放鬆但不能放肆

　　岍
　　一個小姐走到我身邊，輕聲叫了我一聲劉姐，抬頭見到的是剛來不久的一位同事，我帶著微笑讓她在寫字桌對面坐下來。她倒也直接，問我是不是一個人租著房住，得肯定的回答後，她說為了互相方便也為了節省下那不菲的開支，想和我一起合租，想著如果有這樣的可能，再說平時下了班也有個說話的伴沒什麼不好，於是我應承下來。她還真有本事，沒幾天我們就搬去一個對著的兩居室，客廳倒也比較寬大，靠近陽台的廚房間顯得也乾淨，而且比我原來租金還便宜百來元。從這件事，我感覺她是個很能幹的女人，性格也不錯，快人快語的，年齡上雖然比我小6歲，離婚後連孩子什麼的也沒要，單身在這座城市工作了快3年。後來和她相處的一段時間下來，真的覺得她人很不錯，搶著分擔不少的事，她做過好幾個公司，覺得不自由，才選擇了和我一樣的車輛保險業務。我們在日常工作和生活裡互相很關照，有時我不在而遠隔千里8歲的女兒來電話時，她常和孩子會說上一陣，漸漸的連我的女兒一開口就喜歡叫她小於阿姨，有時和她說話甚至比我還貼心。相處一年多後，她又想去換個工作，說業務指標越來越高，感覺壓力太大。在我誠懇的挽留下，她才有點勉強的沒走。可我慢慢發現，她私人生活卻好像怎麼不安分了。平時我們回到住處互相的房門從沒關過，方便坐在各自的床上可以對著說說話。一次週末我因為業務上的事，請客戶吃飯後回來得很晚，見她房門關著，雖然納悶但也沒去多想，清潔完個人衛生倒頭就睡上了。深夜時分，聽見對面房傳出一陣騷動，從小於的喘氣聲裡，我作為一個過來人，當然很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清早，
　　那種聲音再一次傳來耳朵裡，而且時間也長。早上，知道她房裡的那個人已經離開，我這才敢起床去洗刷。回房時迎面遇上蓬頭散髮的小於，於是我狡碣的向她擠了擠眼，她先是臉一紅隨著在我手臂上捏了一把，在身後丟了一句話：「想了，怎的，難道你不想。」這當時句話讓我身子一顫，坐在床上沉默了好一陣。吃早點時，我開玩笑似的問那個人是誰，她並不想隱瞞什麼，簡單告訴是她在業務上認識的，是個比她年齡大也單身在這裡的人，還沒等我繼續問更多的事，她倒好，馬上把話題轉來我這裡說：「喔，對了，你的年齡和他其實比我更般配，他和你應該是天生一對。」我恬笑著裝著要去打她，她並沒有躲避的意思，反倒帶著認真說：「劉姐，其實這有什麼，又不是嫁給他，誰沒有那方面的要求，只要以後沒什麼牽扯，互相樂樂也無妨，在外面工作是這樣的辛苦，我實在不想生活上再太委屈了自己，憑什麼要這樣。」「我不能像你，雖然你有過婚姻，但畢竟是離了，可我不和你一樣，和丈夫雖然關係不好，但還是個家，而且還有個讓我一直牽腸掛肚的女兒，
　　我們都是女人，沒男人體貼的日子也的確是難熬，現在有你和我住一起還感覺好了點，以前一個人住既害怕也覺著太寂寞，回到住的地方是那種安靜真讓我恐怖，好在有了你和我一起住，否則我想自己在這裡也不會常做下去。關於男人的事，不是我不往那方面想，也不是沒那種要求，一個是沒遇到合適的，再說外面有幾個男人不是抱著玩玩的心思來，弄不好還給自己找麻煩」。「有什麼麻煩的，說好不就行了，他們抱著玩我們的心思來，我們為什麼不也一樣抱著放鬆自己的心思去看待和他們的事，我就這樣認為，我覺得沒什麼。」是的，她說的有些道理，但我還是沒膽走開這第一步。「你怎麼想，我不去干涉你自己的生活，你也沒有必要顧忌我說你什麼，只要你生活得開心就好，至於我，雖然覺得不值得這樣累，但還真的邁不開。」她又丟下一句「你呀，真累，真的不值得那樣對自己。」然後收拾好桌子回了房間，收檢好零亂的床鋪和房間用具，說出去辦事就走了。
　　記得那是接著的週三，她在電話裡告訴我晚上那個男的要來，如果我同意是不是能一起吃飯。我答應了。飯菜是我們一起準備妥當，見到那個男的已經是晚上快7點，外表上看，那個人還真的是不錯，言語不多，但看得出來不是外面那種玩世不恭的人，個子挺高大，來自陝西，原來從事軟件開發，現在改做軟件市場營銷。我們邊吃邊聊，很快也就顯得很融洽，飯後大家一起看了會電視，小於在我去沖茶時貼在我耳邊調皮似的說：「不好意思了，劉姐，你又只能是孤身度長夜。」「你們去開心好了，苦命我自己認了還不行？」她沒顧及似的徑直去叫了那個男的向我道了晚安，顯得十分親熱似的去房間。雖然門還是關上，但裡面嘻嘻哈哈的聲音也的確讓我有些既妒忌和也失落。半夜時分，我準備起夜開門時，見她的門也是開著的，兩個人赤條條的擁在床上，我慌忙去了馬上回房間關上自己的門。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我剛在床上躺下，聽見她的床發出晃動聲，小於的喘氣又開始了，出於好奇也或許是寄托感，我悄聲悄腳的擰開門一道縫，只見那男的整個人壓在小於的身上急促的動著，小於在下面緊緊摟著他腰身，只到小於翻身在男的上面挪動自己時，我才實在難受的重新睡回床上，生平第一次用手指伸進自己陰道撫慰了一會後軟軟的睡了過去。清晨，小於坐在我床邊推醒我：「要不要那樣一次。」我很勉強又難為情的搖了搖頭「覺得這樣不好，我和他也不熟，你們是朋友而我又不是。」「傻姐姐，他又不是我的什麼人，互相需要的事你不要看得這樣認真，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還這樣迂腐，你如果想和他那樣我真的不會在意什麼。」然後低下身輕聲對著我耳語「他在那方面好行，會讓人顛出好幾次，你去體會試試就知道。」我使勁的捏了她一下「你呀，騷貓，也不害羞。」可說真的我是有些動了心，委婉的說「以後再說吧。」就是這句以後再說，週末那個男的和小於和我一起吃完飯，小於推說有事要出去後留下了他。我沒有作堅決的推辭，半依半就的讓他給我脫光了身子，任由著他折騰了一陣後還沒來得及分開，小於就回來了。說實話，當時我實在羞得厲害，甚至連看小於的勇氣也沒有，小於卻顯得什麼也沒發生似的的對那男人說：「怎麼樣，你不會把我的劉姐給完全吃了吧。」然後看著我說「開心吧，劉姐，沒什麼事的，開心就好，你們繼續呆著，我洗了就去休息。」事實已經是如此，我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心理，繼續靠在他懷裡沒動。我真的服了小於，她根本就沒想著關上她自己的房門，也不帶上我的門，當那個男人又衝我來的時候，她簡直是靠坐在床上看清楚了我這裡所發生的一切。不管男人或許是我們女人，那事就像是一張紙，既然捅破了也就無所謂似的了。男人出於玩弄女人的本能心態，讓他在我身上盡了無數的男事，接下來的過程我給他翻來覆去的使弄了很長時間。長久沒有體會男人，也讓我失態似的對他盡所能的配合，那天，我真的不想再禁錮自己，久違的需要一旦被他引誘出來，激情相向的我並不亞於他的瘋狂對待，也不再顧及這一切在小於的眼皮底下發生，我只想好好作一回女人。承認面對我的是個很不錯的男人，體力上也相當的好，我給在他不停交換姿勢的過程裡丟了好幾次，直到身子完全軟得連喘氣也不通暢後，才被他離開。
　　自從那次，這個男的一直交替在我和小於之間，但我一直沒接受包括小於也願意的共同待在一起的作法，雖然我們交替和他一起時很清楚的知道怎麼在發生的，但實在說不清楚什麼我不願意接受這個共同的事實，也許是我還沒有開化到那種登峰造極的緣故吧。直到現在，雖然我調換了公司，但還是偶爾會去小於仍舊住著地方，像以往那樣和那男人去癲狂一下，哪怕還是一樣在小於的眼皮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