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春光   揮霍寂寞她薄施脂粉、風騷絕倫,體肌吐露的香水味,更是叫人眼睛人吃冰淇淋。   應召女郎珍妮,是個十三點,她一向不拘小節,在讀中二時期,便被男同學們頻頻詐顛納福,她被人索了油,無動於衷,到後來還竟以此為業,怪不得長大做了職業女郎。   由於她為人不斤斤計較,一切以熱取勝,生意不俗,有時趕場子趕得她發慌。   這天,她做了一個外國遊客生意,從一間大酒店出來,只覺得腰酸骨痛,心中暗罵,那傢伙真犀利,弄得她要命,死了不少細胞。   她站在酒店門前候taxi,等了一會,沒有taxi到,卻有一架跑車飛馳而過。   跑車開得很快,過路處,激起一股風,把她的迷你裙吹起。   她的前後,站滿途人,狂風過處,人人瞠目,有的且失聲歎叫起來。   原來他們看到的裙下春光,不單只窺見內褲這般簡單,而是她的裙子內沒有內褲。   珍妮驟然腿間寒冷,卻很輕快,她一向就喜歡這種無拘無束的自由,當微風在腿間蕩漾當多年前西方婦解如火如荼,嬰宛們在燒乳罩時,她緊窄的上衣,已經顯露出乳尖的,與此同時,她沒有花過半個仙買內褲。   有時,她與客人交手,客人手多多時,意外發現她裙下無遮無掩,可以長驅直進,那種驚喜的神色,真是難以形容。   珍妮每次見到男士們為自己那不設防的三角地方而迷惘驚異時,就露出勝利的微笑。   她深信此舉一矢三雕,不單止方便、自由、帶來快感,還可幫助推廣業務。   珍妮截到一架taxi把那些仍然呆呆地幻想著的途人丟下。   她截車時,因為是和另一個人搶位,所以她開了司機旁的車門便鑽入車廂,就坐在前排座位駕駛座旁邊。那taxi司機原來是個女性。   使她稍感奇怪的,那女司機原來也穿上迷你裙,就與她一般。   但是,一個女司機穿迷你裙,卻很奇怪,第一,開taxi可列為「勞工」,第二,穿裙工作,實在諸多不便,第三,汽車車廂細,經常出入車廂的女人,如穿裙,很容易走光,十分不便。   珍妮對此感到興趣,向她搭訕:「你也穿裙,不怕給客人飽餐秀色!」   女司機望她一眼,神秘一笑,說:「我穿裙子開車,是有秘密的,如果你有興趣,可以告訴你。」   珍妮說:「穿裙子也有秘密?快些說來聽聽。」   於是,女司機說出她的故事。   女司機叫阿嬌,她本來是個工廠妹,後來工廠不景,即轉行開taxi.嬌一向穿長褲開工,半年前一個星期日,她約了男朋友拍拖,拍到下午換更時才分手,這時她薄施脂粉,顯得特別風騷,如果當場選最美麗女司機,應該由她當選了。   在碼頭,一名老翁上車,要到半山區高貴的住宅區去。   老翁坐上車廂後,覺得太震湯,請她停車,坐上車頭座位。   這也難怪,一者,他年老骨頭硬,二者,他坐慣平治汽車,故感到不慣。   老翁坐在她身旁,嗅到陣陣香水昧,瞥見她大腿上只得迷你裙遮掩,對她興趣大增,不停地把頭擺過來,使她心理大受威脅。   taxi上半山,路斜而窄,兼彎多,她駕車頗辛苦,香汗淋漓。   有錯手,馬有失蹄,她有次轉錯了彎,手忙腳亂,急把車退出,正忙於轉彎踩油退後,你裙翻起,露出淺黃色的內褲,那是一條新款半透明絲質內褲,很昂貴,她故意挑選它,以防止男朋友實行裙底偷覽時,失禮於人。   老翁眼睛吃冰淇淋,他人老心不老,捨不得這香□鏡頭。   由於距離近,淺黃色的絲質內褲下,黑色的一片,也清澈可見。   她很狼狽,百忙中抽出手來,翻回裙子,心有不甘,但這怪不得人!   他對她有好感,和她攀談起來。   到了目的地,他著阿嬌直入別墅,把車停在車房內,請她上樓喝杯茶。   他說完便逕行上樓,她因未收車費,不跟他上樓也不行,只好跟著他。   對方年已花甲,有錢有面,諒他不會為非作歹吧!   老翁進屋,招呼她坐下,據說,他只與女兒同住,妻已死兒子在外國,很寂寞,現時家中就只得他一人。   他忽然掏出一末支票簿,說要付車資,寫了一張支票,交給她。   她接過一看,是五百元整,比所需要的車資,貴了數十倍。   她推辭著不敢接受,謂無功不受祿。   他說要她幫點小忙,想她送一□紀念品給他,就是剛才在車廂內他看過的內褲。   她初時以為他欲侵犯,大驚,幾乎丟下了支票,轉身而逃。   但他很誠懇地聲明,只要她的褲子,絕對無意非禮她。   他向她哀求,言詞打動了她的芳心。   她看在那五百元酬勞份上,勉強答允。   老翁大喜過,邀請她進廁所去,脫下她的隨身小褲。   她紅著臉,尷尬非常,進洗手間去。   她從來未試過出售自己的內褲,這時又疑又喜,又羞又慌。   她在洗手間中,仔細察視,認為沒有偷窺的儀器,才俯身彎腰,把褲子脫下來,再整理好裙子,才出洗手間。   她從來未試過在裙下不穿褲子行走,只覺得無遮無掩,很不安全似的。   老翁見了她剛才穿著那條淺黃色的絲質內褲,喜形於色,有如孩童得到心愛的玩具,接著那小褲子剛從她身上脫下來,自然沾了不少氣味,他卻對之珍惜無比,□撫摸再三。   後來他入房去,取出一枝粗筆,請她在褲上簽個名字,以行識別。   他又告訴她,自已晚年唯一的娛樂,是把玩及珍藏女孩子的內褲。   他目前已收藏百數十款不同的內褲,來源有時是同一個人,有時是托人代為搜集,還有一個來源,就是在女兒的衣櫃中妙手空空。   他請阿嬌做他的一個內褲供應者。   他搜集的內褲對象,是一定要曾經在女性身上,沾上濃厚的婦女氣息,同時貨樣要新款絕倫,款式變化多端。   阿嬌對此有怪癖的老頭,實在不敢恭維,她拒絕和他合作。   但他說出一個價錢來,答允每條內褲,給予五百元大酬勞。   他又告訴她,每月第一個星期日,會渡海去妻子的墳前和妻子相會,請阿嬌每月當日早阿嬌想拒絕,但實在捨不得這五白元,結果答應了他的要求。   從此,她每月交貨一次。   為了向老翁表明,褲子是剛從身上脫下,她交貨當日便穿裙子開工。   接送完老翁,她便會上樓去喝咖啡,順便入洗手間去了。   當她慣了這交易後,認為實在對她有利,她還害怕老翁會厭倦了她的內褲,因此,在車廂中,她有時還故意翻開裙子,讓他開一開眼界,反正,他是無用的怪老頭,不會衝動強姦自己!   珍妮聽完阿嬌的故事,如夢初覺,她從來想不到內褲有如此妙用,可以轉讓。   她也從來想像不到,一條內褲會如此值錢,達五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