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來艷福   轉者:孤身一人我雖然不是玩家,但很好笑,在一些朋友眼中,他們都視我為玩家。   當我見到有人這麼叫我時,我會問自己:我真是個玩家嗎?真正的玩家,他們是有個格言的,格言是「來者不拒,去者不怨」。   但我卻是個重感情的人,這個材料實在不夠資格做玩家,可是在現實生活中,奇怪得很,我經常會有艷遇。   這種飛來艷福,大多數都是孽緣,上過了床之後,翌日便告分手。   幸運時大家幽會多幾次,今我覺得彷彿如鏡花水月,有開始,花是開了,可是卻無結果,能空追憶。   以下這個故事,正好就是這樣,說來也有點令人惆悵。   較早前有一晚,我約了老友錢二爺下賭船,原來是最近濠江〔澳門〕治安不靖,經常出現刀光劍影,更甚的是,「冷槍」亂放,由於子彈無眼,為免殃及池魚,我於是找了錢二爺作伴,到賭船開開心心玩一個晚上。   下午六時半,當我抵達尖沙嘴中樓對開碼頭時,苦候了足足半個鐘頭,始終不見錢二爺露面,當時我心中想道:就算有要事不能來,也打個電話通知一聲呀!怎麼如此不明不白?   正當我怪責他時,手提電話響了:「我現在新界,不能來啦,你自己去發財好了,不必等我了。」   他一講完便收線,看來他一定有事無法分身,以他平日守時守信,絕對不會對老友爽約的。   我拿看兩張船票,正在猶豫間,下船還是不下呢?就在這個時候,有個少女走近我身邊說:「先生,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這突然一叫,我本能地望望她,見她身上T恤一件,牛仔褲一條,腳踏連動鞋,背上背看一個米黃色「背囊」,直覺上感到她全無撈味。   於是禮貌地問道:「小姐,你想我怎麼幫你?」   她把手中相機一揚,說:「你可以幫我影張相嗎?舉手之勞而已。」   我點頭說:「可以。」   於是便接過她那個相機,在附近替她影了幾張。   影完相,我們互相自我介紹,她的英文名叫路意莎。   她說:「我剛從美國回來,大概三個星期後就要飛返西雅圖了。」   原來她移民去美國已經多年,目前還在攻讀預科,輿媽媽移居美國,她父親卻在香港經商,因此每年暑假,都會返港一行,看看香港,順道向爸爸問安。   我問她:「去年的香港輿今年的香港,都是差不多,如果說它變了,是由過去港英殖民地政府,變成現時的特區政府而已。」   我再問她:「你這次回來,對許多地方是否覺得陌生?有些不習慣?」   她笑笑口說:「沒有,我是在香港長大的,不會覺得陌生,香港人很親切,樂於助人,好比你,我開口,你就毫不思索幫我。」   聽了她造幾句得體的回應,我知道她很有教養,也很懂得社交應酬,當時我已立定主意,不下賭船了,跟眼前這位小妹妹聊聊,也是一樂也。   當時我們在尖束海旁並肩而行,一面行,一面交談,她很聰明,是有點「野性」的樣子,對一些新事物十分好奇,當我們坐下來時,她顯得落落大方,依偎到我身邊,情深款款,別人看來,可能誤會我們是一對親密悄侶。   尖東的夜景,雖然不算最美,但這個地方勝在幽靜,坐在那裡夜話悄悄,絕不會有人打擾。   半小時後,忽然有一陣海風吹來,露意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立刻把身體依偎過來,緊緊的貼著我說:「我好冷。」   我下意識想:這分明是一種挑逗。   這種反應,儘管是很自然,為了保護她,我於是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肩膊上。   她隴即向我投以微笑,說:「你很懂得關心別人,對其他女孩了,你是否對她們一樣關心?」   我笑笑口口說:「是的,這是一種禮貌,女人是弱者嘛,她們需要男人保護。」   她睨了我一眼說:「你以為女人都是弱者嗎?如果是,那你就錯了!」   我訝然:「難道不是?」   她說:「當然不是,我不妨舉個例問你,好比在床上,你說男人是強者還是女人是強者?」   我知道她的用意,於是說:「你果然是女強人,好一個冰雪聰明女子。」   她說:「你我還未上過床,你又怎知我是個女強人?」   她說時,整個上身靠攏過來,還伸手環腰抱得我緊緊。   我心想:這分明是對我一種暗示,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薄如紙。   面對眼前遣個野女郎,找知償此刻將是我們的孽緣開始了。   就在這時,她已經把頭伸了過來,把香唇湊到我的嘴邊說:「吻我!」   她說完,便迅速把雙目閉上。   此情此景,如果我還沒有表示,那麼我便是天下間最大的傻瓜了。   當時我想也不想,便摟實她擁吻起來。   這一吻,並不是點到即止,而是兩條舌頭交在一起的濕吻,她把舌頭伸進我口裡,讓我吮啜一番,而我吮啜一會之後,也把舌頭送進她的口裡,任由她吮啜。   這種滋味,確是一種享受,妙不可言。   一吻已罷,她立即採取主動,拉了我的手按在她胸前,說:「你是否感覺到,我的心跳得很怏?」   她這一下來得很突然,今我覺得我們的愛情發展實在太快了,不管如何,這今我有點受寵若驚,於是說:「你的心跳得真是很厲害,不過,你的乳房實在很可愛,那種軟綿綿的感覺,簡直今我想入非非呢!」   「隔著衣服撫摸,你便有這種快意?」   她笑看說:「來,你把手伸到裡面,試試這又是怎樣感受。」   她說時迅速解開兩粒鈕扣,拉著我的手塞了進去。   這一回卻不同了,再沒有衣服阻障,肉體的直接接,這種快感,自然是充滿真實感。   「你現時覺得怎樣?」她催促地問。   我親她一親說:「我剛才見你,還不知道你沒有戴胸圍呢!」   她說:「我這個習慣,已經有兩年了,因為我覺得胸圍是一種束縛……。」   我一面細意撫摸,一面說:「你說得太謙虛了,你擁有這樣的一對豐滿乳房,應該引以為傲才是,如果我猜得不錯,你的胸圍,大概不少過卅五寸,我有猜錯嗎?」   她微笑說:「你的法眼真厲害,不,我應該指你的估計真正確,我的胸圍剛好是卅五寸。」   我隨即問:「那麼你的臀圍呢?」   她說:「你又猜猜吧。」   遣一次,我決定不回答她,男女間如果這麼直接,似乎有點乏味,為了增加一點情趣,我於是說:「我不想猜,你何不讓我摸一摸?」   她馬上向我拋了個媚眼,然後笑嘻嘻說:「也好。」   說完,便伸手解開牛仔褲鈕,再拉下那條裨鎳,略為站起,把褲子褪了下來。   這時天色已黑,周圍無人,但她這種說做就做的狂野舉動,確實令我「刮目相看」   了。   火頭既然已經點起,我又怎能怯場?於是我也不再跟她客氣,立即伸手過去,雙手環繞她的豐臀抱了一抱,繼而又再細意地撫摸。   「你量度完了沒有?」她向我催促說:「到底是幾多寸?」   我對她說:「應該有卅五寸,不,是卅六寸,它實在太飽滿了,你這副身材,簡直比女鬼遠要動人、迷人哩。」   她徐徐的坐了下來,依然讓條牛仔褲褪下,說:「你想不想驚奇一下?」   我訝道:「難道你想令我怎麼驚奇?」   她立即拉看我的手按在我她的私處,說:「你試試摸摸它,看看有甚度不同?」   我遺時已知遛她的用意,她題然是以女強人的本色,向我展開挑戰,好按照她的指示去做,隔這這條薄如蟬翼的內裨,摸著摸著。   我笑看封她說:「你果然是一個奇女子,我甚麼都摸不到,覺得你那裡好像是光脫脫的。」   說:「你果然不簡單。」   說時掀開內褲,又再拉看我的手伸進裡面。   我故意打趣說:「我真是走眼了,你應該有十八九歲啦,怎麼還味發育完全。」   「誰說的?」她睨我一眼說:「我這個生理狀況,是遺傳的,聽媽媽說,她也好像我一樣,四十幾歲人仍然毛都沒有一條,真奇怪。」   我安慰她說:「你何必為此難過,阿媽生你就是這樣的,難道你還想殖毛,在那裡」插秧「?」   她咭咭地笑起來,說:「誰說我要殖毛,我親密的男友說,我這樣更好看、更性戚哩!」   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已經有親密的男朋友,看來她早已經見過世面了,一想到這裡時,我隨即便大著膽子,把手向下伸去。   當我的手摸到了「桃花源」洞口時,直覺的反應,我已察覺到她那裡很濕,彷彿如「溪水」涓滴的流著,女人的生理就是遣麼奇怪,當她情慾亢奮時,她的愛液,就會湧現出來,隨時迎接「肉棒」光臨,今它順利滑進去。   露意莎的手這時輕輕按著我的手,她見我像跳手指舞的不斷活助,顯得十分緊張,細細聲說:「我要,你給我好嗎?」   我在她燙熱的臉上吻一吻說:「這裡是公共場所,怎可以?」   她說:「怕甚麼,這裡又沒有人。」   我對她說:「萬一有人來到怎麼辮?」   她輕輕在我肩膊咬了一下說:「我不怕,我可以坐在你的大腿上。」   她說時閃電般拉朗我的褲鎳,把我的內褲一拉,便掏出我的「肉棒」出來,俯首便吻。   她一口把它銜進嘴裡,然後捲動舌頭,很有節奏的替我口交。   她的技術看來十分老到,不一會,她已把我的「寶貝」弄得一寸一寸地脹大起來,把她的櫻桃小嘴塞得滿滿的。   到了這時,她忽然又採用過另一種招式,運用吐納術令到「肉棒」在她口裡進進出出,並且不時輕咬,由於力度恰好,我不但覺得毫無痛楚,相反的是獲得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由於我的手在她的「桃源」不停地施為,她極度舒服時,便會本能地發出「啊……哎喲……舒服死了!」   這種動人的淫聲,這種叫聲,這時聽起來簡直比蕭邦的樂曲更加動聽。   結果,我們的情慾終於戰勝了理智,這時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便在尖東海旁的坐凳上大幹起來,露意莎把內褲脫去,兩腿張開坐在我的大腿上,她跟我面對面,雙手摟著我的頸項,拚命地搖動她的豐臀。   這時是萬籟俱寂一我隱約的聽到有種奇妙的聲音,當露意莎拋動身軀之際,「桃源洞」的愛液便發出唧唧的智聱,它實在太扣人心弦了。   這種奇炒的聲響,它一直剌激著我們的感官,今我們更添怏意,更加陶醉。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我們獲得了無窮無盡的享受。   如果有人問我,食覺的亨受輿情慾觸覺的享受要我任擇其一,我將會如何擇?   我會毫不猶豫地答他,當我魚與熊掌兩者無法兼得時,我寧願選擇後者。   萬惡淫為首,這句話一點也沒錯,此時我輿露意莎簡直無法無天,彷彿把這個公眾場所當作是伊甸園,而我們卻變成阿當夏娃,如果有人前來,或者有警察巡過,我們勢必會當場出醜的。   就在這時,我忽然渾身一震,心知不妙,露意莎已察覺了,她立即緊抱我說:「不要動,我也舒服死了。」她自已也靜止下來。   我的感官頓時獲得一連串快感,這種快樂,文字是無法表達它的萬一。   此刻,我與露意莎陶醉於這個境界,良久,我才鬆開手,讓她「下馬」。   她一邊用紙巾清理我們的淫液浪汁,一面問我:「剛才我太舒服了,我知道你也很舒服的,如果再多片刻,那就更妙了。」   我慚愧地說:「我已經盡了全力啦,剛才你對我說,女人不是弱者,你說得並沒有錯,今日一戰,你確有女強人的風範,但我倒想問問你,我們甚麼時候再見面?」   她說:「我也不知值,如果我們有緣,一定會再見的。」   她說時跟我擺出分手的模樣。   我知道無法挽留她,唯有苦笑的跟她說聲拜拜,望著她的背影逐漸在黑暗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