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屆秋韻夜語 第三夜:冷月清霜   作者:玉狼   飄渺峰、無雙府、滄海庭,東樓臥室。水霧繚繞,熱氣騰騰。   「主人,水會不會太涼?待紅月為你加溫添火、按摩解乏可好?」本是平常問候的一句話,卻因聲音主人嬌羞欲滴的神情,款款行近的風姿,嬌聲呢喃,頓時令人覺得騷媚入骨、魂思難禁。   紅月雙頰艷如桃花,肌膚中猶似要滲出水來,披著月牙色絲質輕紗浴袍,胸前微微敞開,隱隱露出裡身棗紅褻衣。褻衣節扣的一頭已經被有意無意地解開,低垂半掩著一對如雪雙峰,堅挺有致,深深的乳溝隱約可見。秋波頻轉、煙視媚行,著實風騷蝕骨,很難想像她在人前那冷若冰霜、清雅高潔的容顏,居然會有如此地風流放蕩,甚至近乎淫賤縱慾的表情。   冷滄海正舒適地躺在大浴桶內,享受著專屬於他的婢女,同時也是無雙府內務總管的紅月體貼服侍和明顯挑逗的撫摩。一瓢一瓢的溫水倒向主人胸前,紅月每一次動作都牽引著胸前雙峰跳彈不已,幾乎不受力的棗紅褻衣隨著她的動作已是搖搖欲墜,終於在紅月俯身按摩他胸肌時,飄然墜地。   冷滄海興致盎然地凝視著眼前的風光勝景,嘴角浮現出一絲神秘的笑意,似驚似喜;似嘲似諷;又似帶著幾分茫然,笑容一閃而逝,眼前雪白豐滿的肉體令他有絲絲衝動,欲伸手掌握住那對小山峰,將它撫平、搓揉、捏弄,甚至……   「水溫剛好,不用添。」冷滄海望著眼前這張依稀熟悉的面容,看見它點綴沾染上不應有的冶艷風情,心弦觸動了一下,還是強力抑制住自己一直潛伏於內心深處的衝動。   手掌握緊又鬆開,隨即落在紅月已經完全裸露的酥胸上,輕輕搓按著高聳豐挺的乳峰,肆意地伸出食指和中指,夾擊逗弄著已經膨脹欲裂的乳珠,惹來紅月銀鈴般的笑聲,說不出的舒服受用。聽在冷滄海耳中,自然也是興奮十足,以其熟練的調情手法,盡情施展在這渴求滋潤的艷婢敏感的肉體上。   紅月蹙眉閉目,口中嬌喘連連,原本一直在為主人按摩的雙手動作早已無力停下。   但此時的冷滄海自然不會計較這些,他反轉身來,伸出雙手掌握住了紅月的乳峰,用力地向兩旁擠壓掰開,俯下身軀,伸出舌頭舔著紅月幽深香滑的乳溝上密佈的香汗和飛濺的水珠,舌尖再沿著乳房的曲線一路舔將上來,直抵乳峰上的櫻桃地帶,舌尖在粉紅細蜜的乳暈上細細舔弄著,間或用牙齒輕輕咬著鮮紅嬌嫩的乳頭,旋又含入嘴唇吸吮研磨,花式盡出,無所而不用其極。   紅月再也按捺不住,雙手使勁按住冷滄海的肩膀,借力撐起自己的身體,使得自己的豐胸更加堅挺誘人,同時櫻唇微張,正要發出興奮的浪叫聲時,冷滄海的嘴唇已經游移而上,找準目標,緊壓了上來,覆住她的香唇一陣痛吻。舌尖趁著她張嘴欲呼的當兒,一舉破關而入,四下舔弄頂擠著她那仍自緊閉的貝齒。   當冷滄海的舌尖抵住她的牙齦部位,緊壓不放時,她不由得展開了編貝,讓主人那火熱熱的舌頭長驅直入,同時輕巧地探出自己的粉嫩丁香,怯然相迎,和主人粗長的舌尖糾纏在一起相互摩挲。良久,冷滄海才把她的舌頭吸出來,含入嘴裡,不停地吸吮著、吞嚥著她口中流露的瓊漿玉液,滋滋有聲。   同時冷滄海手上的攻勢也絲毫沒放鬆,兩隻手不住地擠壓抓弄著紅月豐滿彈跳的乳房,手指輕捻著那兩顆最敏感充血的乳頭。   紅月原本搭在主人肩膀上的雙手隨著冷滄海的抬頭起身,無力垂落,沒了依靠,頓時倍感空虛不自在,便也自然地伸出將主人的熊腰緊緊抱住。手掌不自覺地在背後撫摩著主人的肌膚,上下游移間,無意中觸碰到主人的後庭,並且自然地探入一根手指,輕巧地頂按著周圍的皺紋,甚至還微微伸入洞內,時深時淺地抽插著。   冷滄海身體受此刺激,口裡悶哼一聲,一股強烈的快感自背部尾鳩骨傳來,險些就要將一直飆升的強烈慾望發洩出來。他不由得愈發興奮起來,長身而起,赤裸著身軀跨出浴桶,直接與紅月坦裎相對。與此同時,手底也沒有怠慢,加快了動作,左右開弓,分別用食指及大拇指將紅月那兩顆誘人的乳頭來回輕捻著,越玩越過癮,力道速度也逐漸加重加快。   此時紅月非但身體已經滾燙嫣紅,香汗淋漓,就連櫻唇俏鼻呼出的氣息,也逐漸由慢轉快,並且急促灼熱,中人欲醉。口中雖被主人嘴唇死死抵住,仍隱約可聞發自喉嚨深處的低沉呻吟……   在享盡了紅月兩顆豐乳圓珠的美味後,冷滄海意猶未竟地又使勁發力抓弄兩下,方才盤旋而下,一路沿著紅月豐滿軀體那光滑誘人的曲線繼續撫摩了下來,直接伸手扯開了紅月下體粉紅褻褲的紐袢,任它順著紅月一對修長圓潤的秀腿滑落下去。暫時地鬆開紅月的香唇,垂下頭來,目光放肆地打量著她那女子最神秘的私處。   此時紅月的身上只剩下被掀到腰間的月白色紗裙浴袍,高高翹起的豐腴肉感的雪白屁股不斷蠕動著。大腿隱約開合之間,蠕動著細長的粉嫩裂縫,潮濕的花瓣有些凌亂的皺褶,溢出的粘液閃動著淫靡的光澤,證實著主人剛剛受到挑引逗弄下的興奮快感。紅月已被情慾燒昏的軀體因主人暫時的終止動作感到極度的不適,不由自主地拚命扭動著身子,企求著主人進一步的恩愛纏綿。   冷滄海滿足地曬笑,用兩指壓在紅月含苞待放的花瓣上,然後左右分開,花瓣下面鮮紅的粘膜顯現出來,粘膜的頂端有一顆小小的鮮紅的肉核,正羞澀地顫動著。粉紅色濕潤的肉洞隨著紅月的動作,緩慢而有節奏地開合著,像正在呼吸一般。間中流淌出香滑的黏液,春水連綿,芬芳馥郁,強烈地發出渴盼的信息,召喚著有緣人切莫遲疑,快點進入。   目睹此情此景,冷滄海也是慾念暴發,情不自禁地低頭用舌頭在那迷人的肚臍眼上游移而過後,兩手撥開那修長的玉腿,整個臉埋入了草叢地帶,他的舌頭也開始在桃源洞口上活躍了起來。埋到紅月的大腿中間,探出舌頭壓在花瓣深處的陰核上,舌尖頂住圓潤的柔珠,左右上下不停地旋轉研磨,使得舌頭的邊稜很有技巧地輕輕摩擦掃過鮮嫩的花瓣肉壁。   「啊……啊……」紅月的身子雖然早經主人的開發,但下體蜜屄還是首次被主人用嘴唇舌尖照顧,生理與心理上受到雙重的刺激,再忍不住叫了起來。強烈的興奮快感使她用盡最後的力量扭動屁股,蹬直雙腿,脫口狂呼。   冷滄海似乎今天的情緒特別亢奮,貪婪地伸出舌頭,來來回回反覆地舔著紅月柔軟的肉縫。口中還「啪嘰啪嘰」地舔出了聲,他的口水和紅月蜜屄肉縫裡滲出的液體混合在一起,他也沒有任何猶豫地,一股腦兒完全吞下,末了還意猶未竟地咂吧著嘴唇,顯得滋滋有味。   紅月今趟被主人如此特殊照顧,心道是自己的苦心終於感動蒼天,不,只要感動主人就好!頓時下體蜜屄又是一陣玉液飛濺,如潮泉湧般汩汩流出。冷滄海也似乎有些訝然,揚起頭饒有興致地看著她那潮紅的臉,紅月罕有地感到一陣羞意,覺得自己的心從來沒像今天這麼激動過,連下體蜜屄也從來沒這麼濕潤過,心情又是羞澀又是興奮,但更多的仍是蔓延至整個身心的情慾衝擊。   及至冷滄海再次低頭含住她嬌嫩的花蕾繼續吮吸,情慾焚身的紅月再也經不住快感的衝擊,口中吐出高聲尖叫,軟軟地放鬆了身體,全副重量都癱倒在心愛的主人虎軀上,櫻唇無意識的張合,只懂得浪聲呻吟起來。   冷滄海見此情形,索性將紅月攔腰抱起,將她的大腿外分用力張開,特別將那頂端蜜屄凸顯出來,更方便了他肆意玩弄。   紅月纖秀圓潤的小腿斜在半空中,隨著冷滄海的動作時而交叉於主人背後,時而無力地垂落於主人腰側股間。一顆螓首隨著主人施加的刺激本能地搖晃著,青絲倒垂掩蓋了的清冷面孔上面,美麗的星眸迷離半張著,因為過度的刺激有時會翻出白眼。只有鮮紅的小嘴彷彿不知疲倦地呻吟著,嗚咽著。   冷滄海自然不會滿足於此,他仍不知疲倦地繼續耕耘著、開墾著陣地,眼見得紅月的肉縫早已在他不斷地舔弄下,淫液四濺,花瓣無力地張開。立刻抓住時機,伸長舌頭深入蜜屄花徑,並捲起舌頭,加大力度,深入淺出地抽插起來。   紅月只覺一個溫暖濕潤而柔軟的物體在自己最最敏感脆弱的下體蜜屄裡自由靈活地竄動,已經感到刺骨酸癢,玉體酥麻,忽然感到位於敏感中心的陰核被頂個正著,而且還在不停地被舔弄。   「啊……」紅月忽然全副身心都失去控制般,尖叫著瘋狂地扭動起屁股,修長豐滿的大腿像痙攣似地拚命夾住主人的腰間,小腿玉足交替拍打著主人的腰背後臀。   冷滄海右手急忙用力固定住紅月瘋狂扭動的屁股,直起身子,挺起自己早已昂揚勃發的玉莖,「波」地一聲迅速插進紅月那不住翕張的蜜屄。同時,騰出左手,摟住紅月的肩頭使她不能動彈亂跳,隨後張嘴含住了她鮮紅的乳頭,盡情地隨著身體的抽插動作用力舔了起來。   「啊啊……」紅月覺得自己好像飛在半空中,混亂的頭腦中產生如登極樂仙境的快感。她一邊呻吟一邊被刺激得無法自制地拚命想扭動身軀,可肩頭和屁股都被牢牢摟住,只有胡亂彈動著架在主人腰間上的長腿。   沒有多久,紅月尖叫著顫動雪白的肉體,大腿內側的肌肉拚命收縮,雙臂無力地垂下,立刻又從下體蜜屄深處湧出一股溫熱的液體,噴射澆淋在主人玉莖的頂端,使冷滄海的玉莖完全浸泡在汪洋之內,配以蜜屄內肉壁自覺地張縮,剎時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覺瀰漫冷滄海的全身。   冷滄海不由得虎吼一聲,身軀一顫,趕緊放下紅月的身子,同時將玉莖抽出置於她雪峰的乳溝處,用雙手拚命擠壓著紅月豐滿的乳房,向中心靠攏,夾住自己的玉莖又是一陣急速挺動、手掌搓揉。抽插了十來下,終於玉莖顫抖,陽精撲出,將紅月整個酥胸乳溝溢滿,甚至還直接噴射到她清冷迷離的容顏上,星星點點,雪花綻放。   喘息片刻,冷滄海伸手抱起已經癱軟在地的紅月,重又跨入大浴桶內,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順便將一旁準備好的熱水悉數加入。神智迷離的紅月經熱水浸泡,終緩過神來,微啟星眸,嬌慵無力地偎依入主人的懷中。   冷滄海凝望著紅月被熱水浸泡後洗盡鉛華,顯得清麗聖潔的容顏,眼前依稀浮現出一組組昔日夢繞魂牽的畫面,似曾相識的場景一波波如潮水般不停地衝擊著他的神經。   明天就該是「她」復原的日子,好漫長的等待啊!轉眼已十六年了,年華易逝,他雖然未曾老去,可曾經美好的記憶永遠不能重頭,所剩下的惟有刻骨銘心的恨,十六年,霜兒終於長大了,而「她」也在如此恰當的時間醒來……可是霜兒…………心神不由得又是一陣恍惚,真的要那樣做麼?   良久,冷滄海方被紅月的聲音驚醒,不知何時,她已經繞到主人身後,為他按摩著雙肩,嬌聲道:「主人,府裡的人都說紅月和清霜小姐長得很像呢?還有人甚至傳言紅月就是清霜小姐的生母呢。亂嚼舌根,紅月年紀也比清霜小姐大不了多少,真是都瞎了狗眼,可紅月想知道與清霜小姐的母親相比,主人覺得誰更美呢?」   冷滄海聞言一滯,雙目中突現厲芒,低頭斜視著懷中的艷婢,剎時紅月只感覺主人那溫暖的懷抱頃刻間變得寒冷如冰,連浴桶裡滾燙的熱水也已似要結冰一般,赤裸的身子不耐嚴寒,陡然打了個冷顫,急忙低下頭,俯下身子趴在主人的胯下,欲求主人饒恕自己的冒犯。   半晌方聽主人冷然道:「賤婢,別一得寵就當自己飛上了天,給你點顏色你就當開染坊了。今後誰再若提起這當兒事,爺將他剁成十八截,拿去餵狗!賤婢你可給我記住啦!——」   紅月深知眼前的主人雖是當今江湖白道執武林牛耳的武林盟主,號稱「俠義無雙」,其實私下裡卻是喜怒無常,動輒自己就有性命之危。聞聽主人出聲方才感覺身體周圍恢復正常的溫度,慌忙用自己的前額輕輕磨蹭著主人胯下的雄起,膩聲道:「主人,紅月今後,不,現在就不敢了,一定小心說話,做主人身前跨下最忠實的婢女,絕不會再惹主人生氣!」   冷滄海見眼前的艷婢低伏著猶自顫抖的身軀,曲線圓潤的裸背劃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白嫩豐滿的翹臀撅得老高,更兼她香滑光潔的額頭摩挲著自己的玉莖,不由得又是慾念突生,忍不住伸手在眼前那不住晃動的翹臀上狠狠拍打兩下。   聽得胯下的艷婢雪雪呼痛卻又不敢言聲,只在喉嚨中發出幾聲膩人的嗚咽,轉怒為笑道:「小騷貨,只要你以後安分老實些,爺自然會疼你,你不用如此懼怕哩!」言罷,愛憐地垂頭親親紅月那印下自己鮮紅掌印的玉臀,握住她那如玉蔥般嬌嫩的纖纖小手。   紅月被主人那如有魔力的大手緊握住,頓時覺得心神震顫,背臀又被親撫得酥癢難當,仰起俏臉,星眸滴水般仰望著主人,輕啟朱唇,乖巧地道:「主人,紅月明白了,紅月只希望能夠永遠侍候在主人的身邊,要為主人分憂解愁、去勞解乏,絕不給主人添任何煩惱!」   語罷,矮身重又坐入主人的懷中,款款地擺動蛇腰,扭動翹臀,雙手搭著主人的肩膊時輕使重地按摩,更兼柔聲蜜語、呵氣如蘭,已令得冷滄海唇乾舌燥,心如火燒,方鳴金收兵的男性慾望重又蠢蠢欲動,昂然豎起,更加強了與胯上艷婢粉臀的接觸摩擦,不覺蕩然銷魂。   重又迷醉於色慾的冷滄海,身體已做出忠實回應,胯下玉莖昂頭吐舌,即使此刻猶浸泡在熱水中也不見絲毫飄搖,如中流砥柱、定海神針。雙手齊施,擒著紅月挺拔雙峰,指掌撫摸著。分開飄拂垂落的青絲,雪白豐滿的兩團軟肉彈跳跌蕩、呈現眼前。   紅月星眸半合,櫻唇啟合間在主人耳邊膩聲呻吟,雙手輕梳雲髻側捋青絲,容顏如玉,點綴桃紅,風情萬種,嬌慵無力,著實令人銷魂蝕骨,尤其在燈火掩映,水霧繚繞中,紅月那美如天界神物的赤裸嬌軀,絕艷如謫入凡塵的仙子。   冷滄海發力將紅月仰面按到,玉體橫陳於自己腿間,放目打量,肆意欣賞她那雪白滋潤的每寸肌膚,雙手在不堪盈握的纖腰、飽滿的乳峰、香滑的肚臍、幽深的蜜屄,四處尋幽覽勝,上下游移摸個不停。   此情此景,冷滄海已然按捺不住,壓下紅月,抬起她的雙腿,端坐不動,全憑腰力,挺身搶進,直接突入紅月也已是春潮氾濫的蜜屄,施展渾身解數,抽插研磨,配合著紅月的腰身急扭,翹臀亂搖,片刻間已是水花四濺,春雨連綿。一陣陣瘋狂叫喚,淫浪此起彼伏。   翻雲覆雨後,稍感疲乏的兩人睡到床上,摟抱纏綿,回味著剛才的滋味。   紅月翻身面向冷滄海,原來遮蔽裸體的被子已褪至腰間,雪白酥胸直壓向他的胸前,抵住主人的肌膚輕輕摩擦,兩顆挺立的乳珠更是不時地作蜻蜓點水狀,叩弄啄點著冷滄海的乳頭胸肌。   玉顏霞紅,眸光流轉,媚態橫生,雲雨之後情慾滿足的艷色逼人,偏又有種嬌慵無力的風姿。讓人恨不得立刻按倒她再大幹一場。   「主人,你對紅月的服侍還滿意麼?」   冷滄海輕咬她胸前粉蕾,淫笑道:「你這小妖精,難道方纔那兩趟還猶未滿足,還得爺再滿足你一次?真是天生淫賤的騷貨!對付男人真有一番手段,爺方才沉沉睡去的傢伙,又被你弄得蠢蠢欲動啦!——」   「主人,你莫要取笑紅月,紅月只要主人吩咐,隨時都願自薦枕席。可若是主人不需要,紅月怎敢因自己的私慾苛求主人的寵憐!——」邊說邊假意離床,故意支起赤裸嬌軀,展現全身完美曲線,身軀款擺間,乳波臀浪、青絲飄揚,極度誘惑著眼前主人的視覺神經。好一招欲拒還迎,即便是柳下惠,也逃不了這色慾情關。   沉重的呼吸聲代表冷滄海已被挑逗得情慾滋生,難以抑制,反手將紅月重又扯回被中,再續纏綿。   紅月更擺出最淫賤的姿態,倒轉身軀,大腿叉開,將自己粉紅蜜屄全無遮掩地袒露在主人眼前唇邊,張開櫻桃小嘴,將主人已經逐漸昂揚的玉莖含入口中,緩緩蠕動吮吸,親吻舔弄;同時冷滄海也沒閒著,怎肯放過就在眼前的美味,唇舌齊出,手掌捏弄,無所不至。頓時戰火再燃,春意滿紗帳。   ***    ***    ***    ***   冷滄海突然推開懷內紅月,朗聲道:「門外立的是霜兒麼?不知有何要事,使你深夜來找為父?也罷,你先到我書齋候著,為父隨後便至。」   門外輕「嗯——」一聲,隱約碎步聲響,顯示著冷清霜正蓮步姍姍而去。   及至冷滄海從溫柔鄉里來到書齋,方一踏入門檻,入目就見自己的女兒冷清霜端坐於書齋內,正拿著一本《易理》研讀,發現父親到來,婉轉起身相迎。   冷滄海見自己的女兒今天仍然是一貫的裝束:身穿一襲全身潔白如雪的雲袖羅衫,纖腰不盈一握,下裳配以同是純白色的飄逸長裙,搖曳生姿,腰間不繫絲帶,讓羅衣自然垂掛,表現出幽雅氣質,渾身並沒有任何其他顏色的點綴,除了烏黑如墨的青絲,襯以櫻桃小嘴一點朱紅,更顯得玉潔冰清,紅顏如玉。而絕世傾城的容顏上神情淡然得近乎冷漠,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輕易就能造成一種與人世疏離之感。當真是人如其名,清冷如霜。   「爹爹!明天就是女兒十六歲的生辰了(唉,據說此乃法定可承歡年齡),您老人家可為女兒準備了什麼禮物?老早就聽您說,今年為女兒準備了一件終生難忘的禮物,到時可不許反悔,又拿不出手呢。」冷清霜一邊將父親迎進房裡,一邊向最親近的父親帶點撒嬌意味地柔聲要求。也只有在她這唯一的親人面前,冷清霜才會露出一絲屬於人間正常人該有的溫情。   冷滄海拉著女兒柔若無骨的小手,雙目凝視著近在咫尺的容顏,心神又是一陣恍惚,可儘管如此,他還是完全可以分辨得出女兒與紅月是有多麼不同,一個騷媚入骨;一個清雅霜潔,女兒才真正是「她」的翻版啊!哼——,如此卻是最好不過了!   「哦?禮物?霜兒你儘管放心,這禮物爹爹足足籌備了十六年,絕對不會容許它出什麼差錯的,嗯——絕對不許!」   「爹爹!你的手,握痛霜兒了!對了,你說這禮物籌備了十六年?到底是什麼禮物,需要花費這樣多的時間呢?」冷清霜輕輕擺動被父親掌握的小手,在父親放鬆力道的瞬間順勢抽出,儘管是自己最敬愛的父親,她也不習慣太親密的接觸,何況方才父親真的失手弄痛了她。   冷滄海一驚,趕忙醒過神來,放鬆方才為了堅定自己決心而緊握住的手掌,強聲笑道:「是啊!真的籌備了十六年,一直在等著某個奇跡的出現,同時也在等著霜兒長大,如今霜兒已經長大了,而那奇跡也終於出現,可見是蒼天憐我冷滄海一片苦心,特意提供如此良機啊,為父又豈能任它錯過!想我冷滄海雖然從不信天命,但如今,我必須要以實際行動答謝老天一回!」言罷,縱聲長笑,聲震夜空。   冷清霜愣然地聽著父親顯得有些陌生的笑容,覺得裡面充滿悲憤、決絕、無情,甚至還有——還有刻骨的恨意!是誰或者是什麼事情令一向俠義為懷,為江湖武林白道所共欽,被一致公認為歷代江湖最具仁義、最得人心的武林盟主,自己最敬愛的父親如此傷懷,甚至仇恨呢?   內心正尋思間,耳邊傳來父親今晚似乎顯得特別異常的話語:「夜深了,霜兒該回房歇息了!為父向你保證,明天你十六歲的生辰,為父必然會給你一個終生,不,是永生難忘的禮物來為你慶祝生辰。霜兒,記住爹的話,那絕對是你永生難忘!」冷清霜茫然抬頭時,正好看見父親揮袖舉步而行的背影,腳步似乎有些沉重,還似乎有些躊躇。   十六歲生辰的前夜,即使對於冷清霜這樣淡定清冷的女子,花樣年華,畢竟還是與以往有些不同的。似乎,對於冷清霜;對於冷滄海;對於絕大多數江湖人士,又或者還有些夜幕裡的人,今晚,都將是個不眠之夜吧?   是夜,滄海庭,後花園假山。   花園樓閣內燈火通明,隱約從窗台簾籠外透出。而明月西斜,銀光遍灑。花徑小道上冷滄海手握小酒甕,腳步蹣跚地走著,斜月把他的身影映得長長的。終於他來到假山處,身子斜靠在假山突出的峭巖處,仰頭望月,月色映照下的神情有著以往人前不見的茫然,甚至隱隱還帶著幾分癡迷。   左手抱住懷中的酒甕,右手轉身在假山上摸索片刻,半晌定住,整個身形似乎有些許顫抖,是夜深寒重吧?冷滄海猶豫半天,終長歎一聲,手指用力一按,「嗡」一聲輕響,假山上的流瀑頓然停止,並在中心處緩緩敞開出一道石門,不幾時,石門完全開啟。   冷滄海舉步行至石門前,突然停腳,仰著頭若有所思。良久,方堅定地點了點頭,作了決定似的喝完最後一口酒,隨手將酒甕丟棄一旁,舒袖抹一下嘴唇,踏步跨入石門內,不見任何動作,轉眼間,石門已經轟然關閉,決然地將內外分隔成兩個不同的世界。   冷滄海沿著密室內的地道,拾級而下,到了下面長廊的入口處,兩旁各有幾間石室。室門兩旁都掛著風燈,燈映下自有一股陰森可怖的感覺。中間是一個極大的廳堂,頓使眼界開闊不少。而且這裡雖是地底,但由於建築結構設計巧妙,通氣設備良好,絕不會氣悶。   冷滄海徑直穿過長廊盡頭入口處,進入中間大廳。一股濃郁的藥香傳來,使人聞之心神一爽。入目只見大廳中央矗立著一座巨型的黃銅鼎爐,正冒著雲霧般的熱氣,使得整個大廳中煙霧瀰漫,空氣中遍是藥物清香,此番情景又使人誤以為闖入了仙境傳說裡太上老君的煉丹爐房。   黃銅鼎爐下面爐灶裡的火焰正在逐漸熄滅中,只留隱隱的火星閃爍,在空氣中散發著餘熱。見此情景,冷滄海的眼中閃現出一絲狂喜,急速轉身朝左邊第三間石室走去。   石門「咿呀」一聲打開,門口現出一個又矮又瘦,乾枯了似的披著花白長髮的老頭,不過他滿佈皺紋的臉龐上,深陷下去的眼眶所嵌著一對眼睛,卻是偶爾精芒電閃,他的高度只到冷滄海下頷處,可是卻有一股逼人而來的陰詭氣勢,使人感到他絕不好惹,最好避之為吉。   那老叟見冷滄海進門,微微俯低了身子,眼中精芒一閃而逝。冷滄海也不多做客套,直入正題急聲道:「雲夜梟,藥物是否已經研製成功了?」語調惶急,猶帶絲絲顫抖。以冷滄海的鎮定自若,尚且如此把持不住,這藥物對他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雲夜梟倒真是人如其名,觀其形象言行,確實是最適合生活在暗夜漆黑之地的夜梟。聞言嘴角綻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微笑,恭聲答道:「恭喜盟主,您需要的藥物已經煉製好了,一刻鐘前成功出爐,已經給她服下,再有半個時辰,她一定會清醒過來……」   「真的?」冷滄海伸手緊抓住雲夜梟的雙肩,十指深陷入他寬厚的灰色長衫裡,緊盯著他半瞇著的雙眼。半晌方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陰惻笑聲:「好,冷某處心積慮策劃了十六年,就是為了今天,我要讓她知道,所有背叛冷滄海的人,不是用死就可以解脫的……」笑聲漸杳,室內煙霧繚繞,冷滄海眼中似乎被嗆出顆顆淚珠。   雲夜梟像絲毫沒有痛覺般,對於冷滄海激動下快捏斷他肩胛骨的雙手視而不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或者是根本看不出有什麼表情,花白的眉毛不皺半點,依舊用他那半死不活的聲調,低聲道:「還要恭喜盟主的是,另一奇藥『春夢無痕』我也研製好了,盟主可以隨時啟用!」   冷滄海頓時仰天長笑,聲音在深邃幽暗的密室中久久迴盪。「哈哈……十六年了,這是一個多麼漫長的等待,皇天不負有心人,此言有時也可以當真的……雲夜梟,你不愧是有『鬼醫』之稱,冷某將你困在這暗無天日的密室十年,實在是有些暴殄天物啦!此番事了,冷某還你自由之身,當今武林,許你到處逍遙!哈哈……」冷滄海鬆開手掌,拍拍雲夜梟枯瘦露骨的肩頭,又是一陣狂笑。   雲夜梟譎譎笑道:「盟主,該是我感謝您提供給我如此好的實驗機會,作為一個醫者,遇到此等罕見病例也該算是雲某的幸運哩!至於自由之身,盟主已經給雲某太多了,雲某只怕難以承受啊……」   言語聲中,原本佝僂著的身體直了直,抬頭望了冷滄海一眼,眼中透露出強烈渴盼的色彩,顯然因冷滄海的話而心動,只是看不出有什麼感激的意思,同時也少了聲音裡蘊涵的畢恭畢敬,甚至隱隱含有某種譏嘲之色,著實耐人尋味。   可惜冷滄海正昂首上空,並沒有留意到有什麼不妥,即使注意到了,以他現在的心態恐怕也不會在意吧。很快雲夜梟又繼續垂下頭去,眼神也恢復原來混沌無光的模樣。   沉吟半晌,冷滄海接過雲夜梟遞過來的一個裝有「春夢無痕」的小錦盒,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拿藥的手在雲夜梟低垂的白頭上方稍微頓了一下,方才揮手示意他退下。   目光遙遙望著雲夜梟離開密室的背影,冷滄海眼中神色數變,直到雲夜梟身影消失在幽長的密道長廊深處,方才輕歎了口氣,也舉步走出石室。   冷滄海迅速地在所有密室中巡視一周,確信除了他外整個密室中再沒半個人活動,停頓了片刻,閃身來到密室一角,伸手在石壁摸索了半晌,微用力按下,長廊入口出一陣機關悶響,顯示著進入密室的唯一入口已經關閉,這裡變成了一個徹底與世隔絕的小天地!   所有一切檢查妥當,冷滄海方轉身朝認定的一間石室行去。不知為何,越是臨近石室門口,他的腳步越發遲疑滯重,一時之間,整個空蕩蕩的密室只有他沉重的腳步聲來回震盪,經久不息。   這是間很簡陋的石室,整個房間除了兩張石床外加一張石桌外別無他物,對了,桌上還擺放著一個用來記時的沙漏,裡面的沙子正不知疲倦地持續流淌著,發出輕微的沙啦聲,沙漏標柱上刻畫的時間顯示著此時離午夜子時還有一刻鐘左右。冷滄海跨步來到一張掛有厚密簾幕的石床邊,伸手掀開垂簾的一角,俯身向裡張望。   石床上躺著一個女子,全身都隱藏在絲被裡,只露出一顆長長青絲覆蓋的螓首,正閉目沉睡如童話裡的公主,拂開掩住臉頰的幾縷青絲,眼前仍是那張夢繞魂牽的絕美容顏,清淨純美一如十六年前。時光並沒有在伊人臉上留下任何歲月的劃痕,山中無日月,夢鄉裡的華年更止住了時光大神的腳步。   冷滄海伸出手指,帶著輕微的顫抖,撫摩著伊人因久睡而蒼白冰冷的臉頰,喃喃道:「明月,你怎麼可以這樣狠心背叛我?背叛我們曾經山盟海誓的承諾!今夜你將醒來,沉睡十六年後第一次醒來,但我相信你寧願自己永遠獨自沉睡在那冰冷的世界不要醒來,今晚仍是月圓,依舊明亮,可惜你、我或者清霜,都無法欣賞到了,我們今晚有很多別的事要做呢……早在你決定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今夜的結局就已注定!」   隨著他呢喃的聲音逐漸轉冷,沉睡的明月睫毛似乎歙動了一下,輕輕摩擦過他的手指,冷滄海一驚,閃電般將手指縮回,眨了眨眼睛,強行將眼中濕熱的液體屏回眼眶裡。   凝視著明月半晌,方才失笑道:「時間還未到呢,明月一向都不會心急的,今晚更不可能例外。忘了告訴你呢,清霜就是你和那姦夫私奔後的孽種,我已經把她養大成人,依照我們當初的約定,雖然不是我冷滄海的兒女,我仍為她取名清霜,並且承諾今晚將送她一個永生難忘的禮物,明月知我,當曉得那是什麼禮物哩!」   「哈哈……」冷笑聲持續響起,間中還夾雜著幾聲輕咳,使得寂靜的石室愈發陰森淒清。   半晌,冷滄海手握一個小錦盒出現在石室外,行至門口時轉身深注了石床一眼,快步來到一個角落,不一會,機關聲沉悶響起,他的身形也迅速消失在長長的隧道深處……   下一刻,隨著密室石門再次打開,冷滄海重又回到了冷明月所在的石室,不過這回他的雙手抱著一襲錦被,捲成圓筒長條狀,裡面鼓鼓的也不知藏了什麼事物,原本緊握手中的錦盒卻已不見蹤影。   冷滄海騰出一隻手將石室的門緊閉,而後跨步走到冷明月對面的石床邊,彎腰將手裡的錦被放下,失去束縛的錦被自然展開,藉著石室裡昏暗的燈光,錦被包裹的事物緩緩露出它的廬山真面目,青絲掩臉,羅衣淺遮,玉體橫陳、肌膚若雪,卻是一個猶在夢鄉裡沉睡的芳華少女!   驀地,伊人睡夢裡一個翻身,緊閉的櫻唇「嗯——哦!」含糊數聲,恰是將要醒來的先兆,此時遮住臉頰的青絲因著方纔的翻身垂散一旁,清晰地露出清靈冷艷的絕美容顏,赫然就是正值十六芳齡華誕的無雙府小公主——冷清霜。   ***    ***    ***    ***   冷清霜終於睜開眼睛,茫然地掃視著密室四周,顯然一時之間還不太適應這相對昏暗的光線以及略帶陰森的氣氛,原本淡然無波的面孔若是忽略正隱隱升起的一絲異樣嫣紅,就似乎什麼事情都未曾發生過。   一直冷然旁觀的冷滄海卻不由得暗讚雲夜梟用藥技巧足見高明,好個「春夢無痕」,就是讓中毒人在自己無法察覺的情況下緩緩情慾蠢動,但絕對不會產生任何身體異樣的感覺,只會覺得自己確實是自主地春心迷亂,進而情動欲生。更主要的是,它會讓人配合著春情全身無力,在此等情形下,即使冷清霜意志力再強,能夠強力壓制自己的情慾,卻絕無能力自尋短見。   仍未完全清醒的冷清霜朦朧地看到眼前佇立床邊的正是自己最敬愛的父親,那彷徨無依的心頓時安靜下來,是啊,有了父親在自己身邊,還有什麼事情值得自己擔心憂慮呢?下意識地給父親一個勉強的笑容,怎麼頭有點暈?欲要掙扎起身向父親請安,更想知道今晚的事情是怎樣地一個究竟。   父親的臉色似乎有些冷漠、甚至、甚至有些——猙獰?只是眼睛直視著自己全身上下來回游移,彷彿自己成了他眼中的獵物般……,可笑啊,他可是最最疼愛自己的父親啊!今晚神智有些不清醒,或者因為眼前的氣氛有些陰森,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冷清霜轉開視線,不太敢正視父親奇怪的眼神,咦?對面石床上坐著的不是那無雙府的內務總管紅月麼,她怎麼也在這裡?是啦,父親在的地方總能見到她的身影,可她又為什麼是一身潔白,在冷清霜的記憶中,紅月幾乎永遠是一身艷紅,煙視媚行一副顛倒眾生相,此刻的紅月,臉色冷漠而疏遠,感覺有些怪異。   但事實上,今晚的一切都讓她覺得迷惑和驚懼,莫名其妙的睡著,無由地在這裡出現並且醒來,還有眼前的人和事,都透著股不尋常……   終耐不住這詭異的氣氛帶給自己的壓力,冷清霜試著將自己的手挪動一下,往後撐著欲掙扎起身,一陣無力感襲來,雖然剛從睡眠中醒來,可她仍覺得困頓疲倦,好想再繼續睡一覺。   「躺著別動!」雖然處於茫然中,冷清霜仍聽得出是父親的命令,而她雖然詫異卻別無選擇,因為眼前的父親已經俯低身軀,近距離地審視著她,而同時,她只著薄薄褻衣、曲線畢露,近乎赤裸的軀體已經被父親使力半仰著拉入懷中。那裸露在外的手臂、淺淺顯露的香肩,欺雪賽霜般地冷艷;散發著動人心魄的聖潔——還有撩人心魂的魅惑……   「別這樣!」冷清霜低聲斥責、掙扎著;一向玉潔冰清、冷若冰霜的她從不喜歡任何人接觸到她的身體,尤其眼前對她強行摟抱的竟是她一直敬愛的父親。   號稱「仁義無雙」,武林共欽,一直對她疼愛有加、呵護倍至的父親是如此陌生而冷漠,甚至眼神隱約間帶著瘋狂,手掌抓住她的肩胛的力道巨大又可怕,一身蠻力足以讓她動彈不得。更重要的是,太過的驚愣不解也使得她心頭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識地掙扎求饒。今晚、此刻,她的父親,沒有平時令她信賴安心的力量,原本彷徨無依的心,因一向敬愛的父親而顫抖,甚至恐懼。   她在冷滄海下一步的舉動中被嚇呆了!他一把扯開她褻衣的前襟,綿薄絲質的腰帶飄然墜下,落地前已散裂成絲絲縷縷,而她的褻衣也隨後被粗暴地撕碎,露出了她雪白的胸衣與大片白裡透紅的肩頸肌膚!   雪白的頸項纖弱而秀氣,延伸而下的瘦小的香肩,顯現出極其細緻的線條,滋潤如嬰孩般的肌膚,是如此的白皙,透著粉紅,上面甚至還隱隱有著看不分明的絨毛。胸衣的節帶是不透明的純白,厚而寬,緊緊地斜覆著香肩上,險險蓋住低窪的鎖骨,扞衛著它的純真與潔白。   由上而下望去,冷滄海滿意地吞了下口水,少女酥胸前兩處半圓形的隆起,正中央各自一點圓潤凸起,可以想見雪白胸衣掩蓋下的風光,花季少女剛發育的身子,如深藏於荒谷的幽蘭,芬芳妍麗,怕也在渴盼有緣人的採摘攫取!要不,她怎會在風中搖曳、暗夜飄香?瑟瑟偎依入懷的嬌軀,雖瘦弱卻不露骨,委婉纖巧,看似細小,但總是有想像得到的微賁。   儘管人是稚嫩的,心是荒疏的……但去他的,這,更激發起冷滄海心中邪惡的慾望,他開始渴望了,他胯下張揚的男性堅挺,已是蠢蠢欲動。   如電光石火,冷滄海心頭動盪。十六年了,冷清霜已經十六歲了,今晚的月色好美,如果不是……或許在某個明月夜,她已燦如孔雀,展翅高飛……那夜,她之所以遲疑、之所以掙扎、之所以求饒,是因為,她不肯豁出去;是因為有些東西,要留給她最心愛的人吧?可是最終為何,她又順從並且投入呢?為何將她潔美無暇、溫香如玉的處子嬌軀縱體入懷、嬌柔俯就?芳香襲人,玉枕餘香……   她應該知道,他雖然一向霸道,但對於她,卻總是縱容,並不會真的完全勉強的……那個明月夜啊,真的好多費解,可今晚,月色正明,他只想一口把她吃掉。   把她吃掉!在這個原本專屬於他和明月的夜晚!   冷滄海不再遲疑,啞著嗓子:「貞潔對於女子,也是微不足道的!明月啊,你的身體和你的心,都不是貞潔的……」聞聽冷滄海夢囈般的低喃,冷清霜一時未能會意,也無暇深思,此時的她只覺得手足無措,這是怎麼一回事?從來沒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她的親生父親,撫育調教她成長、仁義無雙的武林盟主,一念之間,對她舉動非分粗暴,她從來沒防範過他呀!   「啊——」驚訝錯愣的呼聲嘎然而止,冷清霜只能睜大著自己美麗的星眸,呆愣地看著自己雪白的胸衣飄然墜地,冉冉一如飄零的落花,蒼白而無奈。   費了好長一段時間,冷清霜方才隱隱認清這個現實,她櫻唇無力地張開,卻再發不出任何聲音。他是個禽獸!不知禮儀廉恥、泯滅人性的衣冠禽獸!眼前醜惡的面目,真的還是她熟悉的父親的面容?不,她一定是在做夢,一個決不願意重複、更不願意想起的噩夢!   一雙修長有力的手搭在冷清霜光裸潤滑的頸子上,並逐漸下移,在她能反應之前罩上她胸前兩處小巧的渾圓。沒有逗弄,只是用力地捏緊,完全地容納。   他的手掌很寬大、她的蓓蕾卻很嬌小,因此被輕易掌握;他的掌心粗厚散發著熱力,她的乳峰柔軟卻冰冷,或者是她的全身都如墜入冰窖般寒冷,甚至來不及打個寒顫就完全被冰凍,就在冷滄海的手掌握她的少女禁秘的乳峰那一刻,冷清霜的心,也同時被寒流侵襲、覆蓋、淹沒……   冷滄海的手就這樣在少女的乳峰處短暫停留,輕輕地按住,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但是掌心處依然可以感受到少女柔軟的乳珠自發地逐漸變得堅挺、膨脹,給他帶來一種極其美好的觸覺,少女充滿彈性的嬌小乳房在他的手心摩挲抖顫,手掌鬆開時有那麼一絲輕柔的蕩漾,心神恍惚,不由「登」了一下……   「沒有人碰過,是吧?難怪這樣敏感……」冷滄海顯然很滿意自己突襲的效果,探出中指和食指,交叉夾弄著她胸前蓓蕾上的兩點凸起,拋開湧上心頭的一絲柔情,那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他眼睛直視著因過度驚愣而手足無措的冷清霜,心中黑暗的種子一旦發芽,便會迅速催生,此時此刻,他全副身心沉浸在一種凌虐報復的快感中,手上調戲著眼前宛如明月的女子,逗弄著她禁秘的聖潔嬌挺,嘴裡還故意用狎意的口吻嘲笑著她身體最難堪的自然反應。   「啊!——」冷清霜猶如在睡夢中被驚醒一般,猛覺得貞潔的酥胸被人揉捏著,更令她羞慚無地的是自己在他的逗弄下,兩點乳珠無知地逐漸壯大突起,眨眨眼睛,仍有些許驚疑不信的盯視著眼前調戲,不,是玩弄她貞潔身體的男子,如此熟悉的面孔,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角……是他,真的是他,他確實是自己的父親,仁義無雙的父親啊!   下意識地扭動身子,盡量往床裡面縮,可在他的強勢掌控下,所有的掙扎努力都是徒勞。既驚嚇、又絕望,冷清霜只能無奈地抽泣,囁嚅的說:「…父…父親?…你在做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冷清霜只懂得搖頭,在她悠然閒淡的十六年生命中,由於天性,一向清冷自若的她情緒中從來欠缺大悲大喜,眼前突如其來的災難,令她措手不及,再怎樣的清冷無為,少女對於自己的貞潔,焉能無動於衷,何況是玉潔冰清如她,更何況,眼前覬覦、玩弄,甚至欲摧殘自己貞潔的男子,居然是自己一向信賴敬慕的父親?   她動也不敢動,生怕再一次的掙扎會引來他更瘋狂的舉動,到時只怕她真會全身不著寸縷了!   「你怕嗎?覺得難堪?可你的身體似乎並不怎麼抗拒呢?果然是天生淫賤的浪貨,明月,你遺留的孽種可真與你如出一轍啊!」冷滄海的聲音低沉而陰森,在寂靜的秘室間來回飄蕩。   冷清霜下意識地點頭,然後又不住地搖頭。強吞下心中的恐懼,勉力睜大眼睛,用困惑的眼神凝望著他,即使是在這樣難堪的情形下,她心中仍不免對冷滄海自言自語似的話語產生一絲驚奇,明月?是她從未曾謀面的母親麼?不,應該是她自有記憶以來就不曾見過的親生母親,那傳說中早已因生她崩血而逝的無福女子!   冷滄海冰冷的唇角揚起一抹邪惡笑意。一手扶住她後腦,傾向前,侵佔掠奪著她蒼白沒血色的唇瓣。   「你的唇,我的!你的身體,我的!你的心,以及一切一切,今生今世都是我的!我絕不會重蹈覆轍,讓你離我而去,冷滄海絕不容許被欺騙第二次,任何背叛我的人都要受到最嚴厲的懲罰,特別是我最心愛、最信任的女子!——」   含糊的聲音一直在冷清霜耳際縈繞,瘋狂的吞噬親吻示威地宣告他所有的領地,直到她因缺乏空氣而氣喘不已、幾乎窒息時,方才鬆開她的唇,單手摟緊住她的頭頸,壓她貼入自己的胸膛,以不容置疑地佔有姿勢宣告:「你整個人完全屬於我,這是你母親欠我的,母債女償!」   「你一定瘋了!我是你的親生女兒啊!」她發抖的雙手抓緊身下的床單,感覺自己柔嫩的乳峰被他厚實的胸膛壓得生痛,並且艱於呼吸,口鼻間充滿他強悍的味道。   「紅月——,紅月姐姐,你——幫幫我吧,快勸他住手啊!求——你——」冷清霜對眼前的情形恐懼到了極點,眼睛瞥見一直呆愣在側的紅月,根本顧不得兩人平時相處不睦,像溺水將滅頂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渴求著紅月來解救自己,可是紅月似乎沒有聽見一般,依然一副漠然的神情,端坐不動。   冷滄海像是嘲諷,又像是自語地輕輕拍撫她的背,嘴唇貼在她弧度優美的耳朵旁,先輕呼了口熱氣,才用著一貫的低語調,揶揄道:「忘了告訴你了,她不是紅月,她的名字是明月,明月的明,月明的月,你可聽清楚了!」他語調越發的輕,卻陰森森地更加駭人!   冷清霜又開始覺得冷了!他是說真的?眼前那女子真的不是紅月,可她的感覺一向很準的啊,雖然今晚紅月衣著有些不同,神情看起來有些怪異,但應該是紅月沒錯……她心中無力的想著。「明月,這名字好生熟悉,似乎自有記憶以來就存在於心間……眼前的女子果真不是紅月的話,那如此酷似自己的容顏,她、她——她是明月,自己的親生母親?真的是——明——月麼?」   「嗒——啦——」石室裡的沙漏發出一聲輕響,在寂靜空曠的石室中迴盪,清晰刺耳,冷滄海的心也隨之激靈一下,午夜子時已到,他知道,自己苦心期盼了十六年的時刻終於來臨,明月就要醒來了。   心中想著,冷滄海手上的動作也暫時止住,將目光投向已被他扶起靠著牆壁盤坐於石床上的明月,一旁的冷清霜也忘了掙扎,用探詢求助的眼睛凝視著閉目而坐的女子。似乎感應到了他們期待的眼神,明月終於星眸緩緩地眨動兩下,口裡「嗯——」地一聲,神色茫然地張開了眼睛。   明月的眼睛方始睜開,又立刻緊閉了起來,還不住地搖著頭,口中含糊地呼喊著:「不要,不——要——啊!我一定是又做噩夢了,這一定不是真的,那惡魔怎麼就一直不肯放過我,連夢裡也要一直糾纏?」   冷滄海臉色微僵,眼中閃現一絲深刻的痛楚,當面被自己曾經深愛的女子如此唾棄,即使以他城府之深也覺心中酸澀,嘿嘿強笑了兩聲,苦澀道:「惡魔?這稱呼冷某倒是首次聽聞,既然如此,冷某倒真要堅定決心將計劃進行到底,否則豈不辜負了明月贈予我惡魔的美名?」   言罷,轉首看了看仍自呆愣望著明月的冷清霜,陰惻惻地笑道:「清霜不是一直期盼著要見到自己的親身母親麼?現在我讓你如願了……」   「母親?清霜?她是霜兒,真的是霜兒,霜兒沒有死……冷滄海,你真是個惡魔,啊——你——你在對霜兒做什麼?她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方始甦醒過來的明月聞聽清霜的名字,立刻下意識地睜開眼睛,幾乎同樣的容顏,母女的天性使得她立刻就可以確定眼前正在冷滄海懷裡瑟瑟發抖的女孩正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冷清霜。   明月盤坐的身軀搖晃了一下,想起身來阻止冷滄海對冷清霜示威式地上下其手,但可能是沉睡太久,身上的血脈不甚通暢活絡,她甚至發覺自己連說話都有些吃力,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感到困難,幾乎完全無法動彈。   冷滄海嘴角又溢出一絲笑意,冷笑,嘴唇愈發放肆地沿著冷清霜粉頸往下親吻,還故意加重力道,在她潔白柔美的脖頸上製造出無數觸目驚心的紅腫瘀痕,也使得冷清霜似痛非癢地發出幾聲壓抑的呻吟。   「做什麼?明月以為我在做什麼呢?清霜是你的『親生』女兒,我自然要好好疼她了。」   此刻的明月似乎意識到,自己惹到了一個不能惹的男人,其實早在十六年前她就該知道並清楚這一點。眼見得親生女兒要在自己面前被人侵犯,而且那男子還是十六年前曾經強暴過她的人,她再如何平淡冷漠的心,也起了陣陣寒顫,可她又能做什麼?只能無助的貼在冰冷的石壁旁,臉色蒼白的看著他。   儘管如此,冷滄海卻對明月的反應不是很滿意,他有些狐疑地望著眼前的明月,總覺得她的眼神裡有種他難以名狀的複雜,難道身體沉睡了十六年,連她的感情也一起冰封了麼?為什麼仍可以保持這樣的冷漠淡然?「不要露出這種哀怨的眼神,冷滄海絕不會對曾經背叛過自己的女子心軟的。」他嘴角的笑意更明顯了,拉扯著他整張臉上的神情愈發陰森可怖。   他壓下心中淺淺的一絲疑慮,不再理會明月眼中無助的哀求和令他莫名的不解,轉身單手摟住已重新清醒過來,蠢蠢欲動的冷清霜,另一手抓起她的下巴,俯身迎就她張口欲呼的櫻唇,在上面烙下專屬於他個人的印記!   冷清霜奮力的扭動身體,企圖掙扎擺脫父親的魔掌。但是她並沒因而脫身,反而因為身體的扭動、磨擦,更激起促發了冷滄海張狂的淫慾。邪惡的慾念終於完全將他的心靈佔據,他不再猶豫,徹底堅定了決心。   冷滄海猛地扯開她僅剩褻衣的下擺,剛才的掙扎間,她卻不經意地露出了那惹人遐想的方寸禁地。她扭身逃躲,他在身後把褻衣往上掀,推到豐挺的翹臀以上,收攏圍在纖細的腰間,糾纏成結。她的貼身褻褲是純白的絲棉,上面三三兩兩地點綴著淺紫色的花朵……處子含苞待放、半遮半露的身體,神秘而朦朧。   「嘶!…」冷清霜下體的褻褲,也終於被冷滄海粗暴的撕裂。「唰!…」隨著一片一片掉落的碎布,宛如風中凋零的落花,飄搖墜地,冷輕霜那從未展露人前的禁地花園:雪白大腿根部內側、聖潔的蜜屄幽谷漸漸顯露無疑,至此,十六歲佳人最後的處子貞潔屏障也終於淪陷……   「…不要…不要…」冷清霜的叫喊聲越來越沙啞,掙扎的力量也越來越弱,一股哀傷決裂的氣息籠罩著全身,讓她覺得自己彷彿也被撕成碎片散落了一地。   秘室裡的空氣溫暖而馨香,急劇粗重的喘息交錯,充斥著情慾橫流的靡靡信息。   一旁呆坐的明月嘴唇張開,發出「啊」的一聲後便再無聲息,像是喉嚨陡然間被人卡住一般,又好像是悲憤過度而再度昏厥。不過冷滄海已無心顧及這些,張狂的慾望如離弦的箭,再無回頭的可能。此刻他的全副身心完全被他自己一手執導的遊戲所吸引,徹底遺忘、迷失了自己進行這場遊戲的初衷。   冷清霜的整個處子蜜屄徹底展現在冷滄海眼前,隱秘處上的三角地帶只長出一些稀疏的淡色春草,顯然還沒完全發育成熟,兩片粉紅色的花唇蓋住蜜屄口,緊密地合攏,翻開就可看到粉紅色的肉芽,以及無意識地蠕動翕張的肉壁,裡面開始隱隱有春水溢出,整個蜜屄都透著粉紅嬌嫩,散發出馨香誘人的氣息,那是處子獨有的顏色,也是處子獨有的體香。   冷滄海的雙手、雙唇不受控制地在她完美無暇的處子嬌軀上肆虐著:嘴唇親吻、磨擦著她的逐漸聳挺的胸前、平滑的小腹、修長的大腿……一手在她微凸的雪白乳峰上貪婪揉捏,另一手在她長著稀疏春草的蜜屄上輕憐蜜愛,此刻的他,原本清明的眼眸一片嗜血的紅,閃爍著瘋狂的欲焰,燃燒了他自己也企圖將身下的女體一起融化。   冷清霜此刻的心卻是完全死灰般的冷寂,身體裡逐漸燃起的慾火並不能半點波及她的心,死灰豈能真的復燃?她一點快感、興奮的感覺也欠缺,只是閉著眼任由淚水源源流下。   雖然她閉上雙眼,但仍清楚地感受到父親對她的貞潔的玉體,投以飢渴的目光,而他骯髒的手和唇,正在摧殘踐踏著自己最後的聖潔領地,也掠奪著她人世間最後一絲憧憬和希望。   對於自己完全赤裸的聖潔身體,徹底被父親盡情飽覽、撫摸,從心中升起絕望的淒楚。腦海裡縈迴的只是哀慟、驚嚇、無助、怨恨、絕望……從今夜起,此刻之後的冷清霜,已經是個無心的人!或許,仍殘留著一點點的生機在這連她自己都開始唾棄的軀殼中……   此刻的冷滄海完全陷入一種瘋狂的情慾焚燒中,並不計較她的無動於衷,他打橫抱起她,將她攬入懷中,分開她仍自徒勞無力掙扎的雙腿。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處子的禁地正好對著他昂揚的男性堅挺,勃發的慾望直接抵住她花徑的蜜唇。   隨著他雙手合攏的動作緩緩擠開少女貞潔最後一道防護屏障,漲滿的酸癢和些許疼痛拉回了她的一絲清醒,最後的生機啊,真的要離體而去麼?在全身無力中,撕心裂肺的痛楚中,她企圖開口阻止些什麼,畢竟還是十六歲含苞未放的花季少女啊,她豈會真的就此甘於放棄最後的希望?   「哦——不!……父親,求——求——你!不——要——」   冷清霜心中的絕望抵不過求生的本能,得不到回應的心早已冷卻死寂,但不屈的身體仍欲作最後徒勞無力的掙扎,拚力扭動著身軀,夾緊因過度用力而有些痙攣的雙腿,雙手捶打推拒著強壓在自己軀體上的獸性男子,口中無意識地叫喊著:「不要——不要啊!」   但她躲不過,是真的無能為力,纖纖的弱質少女又豈能強得過一大勇夫,何況對方還是武功絕世、赫赫威名的江湖武林盟主。所有的掙扎都最終助長了對方邪惡的興致,無限制地延伸擴展了原始獸性的回歸!   她的雙腕被冷滄海強執著,雙腿也被擴張到極限,聖潔的蜜屄正前方頂著他昂揚的男性堅挺。而後他的眼睛凝望了一旁目瞪口呆的明月片刻,緊接著他的雙手用力抓緊她的翹臀,身子前傾,腰部急挺,隨著一聲絕望的慘呼,冷滄海心中有種破碎的空落,彷彿高空失足般腦海裡一陣嗡然,但依著身體的慣性,下體仍朝前挺進。   只一下子冷輕霜便告別了少女時代,從此成為了冷滄海的女人,她親身父親的女人,處子最後貞潔的扞衛屏障終於被無情的獸慾粉碎,破而後立,被長久阻止禁錮於薄膜內的液體以鮮紅的雀躍慶賀著自己的新生……   絕望得太盡,反而沒有悲哀。心痛得太徹底,肉體上的疼痛也因此顯得無足輕重。初次的疼痛只是讓冷清霜的眉頭微皺,牙齒在雙唇間留下淡淡的血痕,被緊緊束縛的赤裸身軀下意識地竭力往後往外挪動,但這反像是在配合著冷滄海的動作,令他推動的力量更大,動作更深入徹底。   滿室是燒明瞭的火焰,還有暗暗流動的藥物清香,少女的貞操終於在這不見天日的密室被自己的親身父親奪去,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鮮紅的血冉冉流淌於腿間、席上。   冷滄海雙手緊摟住她的腰臀,身子持續挺進,一下一下地,一邊重濁地呼吸著,噴到她的胸前,掠過她的嘴角,涼涼的,彷彿要凝結成冰霧般,好生陰冷,嚴寒刺骨!床邊的紗燈發出幽幽的光芒,照在冷清霜緊閉著的星眸裡溢出的淚珠上,隱隱反射出淺紫色的微明——一如她那被撕碎扔棄一角的少女褻褲的顏色。   許是絕望過盡,許是被折磨得乏了,冷清霜被緊壓住的身軀的掙扎漸漸放鬆了下來,四肢有一種癱軟的無力,絕望的痛楚緩緩湧上心頭。   哀莫大於心死,原本以為這個世界於她而言,都是一片死寂。可是當她的反抗漸漸靜止下來,無力地張開大腿任由親生父親予求予奪、肆意掠奪,下體花房深處無意識地迎合著他昂揚的慾望反覆抽動。因羞辱和絕望而變得蒼白無比的清冷玉容,居然無由地生出絲絲紅暈,幻化出一片片璀璨華麗的霞彩,竟然是如此觸目驚心地妖媚動人……   冷滄海並沒有注意到這些,身體仍機械地動作著,此刻的他心中卻掠過一片茫然。謀劃了十六年的願望今晚終於實現,但他卻沒有想像中的暢快,甚至隱隱生出一絲悔意。在突破冷清霜蜜屄薄膜,奪取她處子貞潔的那一刻,湧入腦海裡的不是興奮,反而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若有所失。尤其是耳旁傳來冷清霜撕心裂肺般絕望的慘呼,他的心,被深深震撼了。   雖然一直知道她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而是明月和姦夫所生的孽種,但在那一刻,冷清霜身心承受的痛,竟硬生生地刺入他心底,在他心口上剜出一個血淋淋的傷口,使他艱於呼吸,身體發出痙攣式地抽搐,但這樣使兩人肢體交接的部位摩擦愈發加劇,反而更像是他樂在其中、孜孜不倦地索求。   也因為這樣,在那一刻心痛過後,空氣中飄來熟悉的暗香,身下女體那驚人的柔軟又彈性十足,摩挲著他的身子是如此地令人舒爽迷醉,尤其是下身男性堅挺深入的蜜屄,被那甬道周圍層巒疊嶂的肉壁嬰兒吸乳般吮吸、擠壓著,無限制地引發、挑逗著他蓬勃的慾望,讓他整個身心都沐浴到極樂仙境的雨露,飄然於潮水般湧至的快感巨浪中……   他的手輕柔地愛撫著她潔白如玉的肌膚,爬行過她赤裸身軀的每一個角落;大嘴貪婪地親吻著她芬芳紅嫩的櫻唇,游移遍她光滑甜美的臉龐;下體瘋狂地撞擊著她蜜液盈積的花房,貫穿至她整個靈魂最深處……   他的手是那樣的粗糙寬厚,她的肌膚是那樣的細滑嬌嫩;他的大嘴貪婪而灼熱,她的櫻唇冰冷而羞怯;他的下體昂揚勃發、堅硬如鐵;她的花房幽深緊密、柔軟如綿……對比分明、陰陽相生,原始的慾望在他們心中逐漸蔓延擴散開來,最終充斥著整個昏暗的石室,春意正濃!   隨著冷滄海的動作,冷清霜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半昏迷狀態,下體蜜屄處傳來的再不是難忍的疼痛,而是一種令人心癢的酥麻,甚至一種陌生的感覺正自心頭油然滋生,所到之處,原本僵硬縮緊的軀體逐漸變得鬆軟,火般燒紅,灼熱敏感。   到後來蔓延覆蓋了心靈至深處,那種快要滅頂的快感充斥著她的腦海,使得她的雙手緊抓住冷滄海的腰背,星眸無意識地頻繁眨動,口裡含糊著最後一絲理智的呼聲:「不要,噢——不——要——啊……」   但冷輕霜能開口的也只有那麼多了!冷滄海在她身上點燃了一把火,而他這火源以更加狂烈的姿態將她燃燒殆盡!最重要的是心底湧現出一股暗流,迅速蔓延擴散至她整個身心。她什麼也不能想了,只能任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體,完全的佔有她的身體與她從不知道自己會有的熱情……像是飄浮、又像是沉淪!   明明是疼痛,卻綻放出歡愉的花朵……   「春夢無痕」的藥力,早在她不知覺間侵蝕了她的意識,腐化了她的心。冷清霜羞恥難堪地發現,自己居然動情了,不僅是敏感的身子燃燒著情慾的火焰,就連她的心,也浸潤在歡愉的暗流裡,洶湧的情潮徹底淹沒了她整個身心,再也不抗拒此刻侵佔她玉潔冰清的處子嬌軀的男子,無論他是誰,是否自己的親生父親……   ***    ***    ***    ***   隨著一聲長長的喘氣聲,冷滄海腰胯抽筋似地急速顫動幾下,深入蜜屄的男性堅挺膨脹到極限,一股腦兒將自己的慾望悉數宣洩出來,整個身軀也頹然壓倒在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昏迷過去的冷清霜身上,渾身舒爽而無力。下體緊抵著伊人花芯處的堅挺傳來一陣麻癢,由玉冠開始擴散,逐漸蔓延至全身,至乎每一條血管,每一個細胞。男女交合,快感竟至於斯?   就這麼躺了半晌,雖然很是留戀冷清霜那酥軟的玉體予他的柔美觸感,冷滄海還是想起身看看一直旁觀而沒有動靜的明月,迫切想知道她此刻是怎樣地一副表情。剛才一心被冷清霜絕美的處子嬌軀所惑,竟然沉迷在慾海中渾然忘卻了正事,畢竟,報復明月才是今晚的重頭戲,只是今晚自己的定力未免也太弱了些,期盼了十六年的今夜,一切終究是不尋常的。   但片刻之後,冷滄海再無法用此類話來安慰自己了,以他多年在江湖中翻滾的經驗來看,自己肯定是著了別人的道了。因為直至現在他仍感手足酸軟,動彈乏力,而那股他曾以為是引領他登往極樂之境的麻癢,卻是致命的勾魂使者,使他渾身麻痺,進而侵蝕他心脈,欲要運功將它們迫散,丹田里空空如也,經脈瘀堵,一絲真氣也無,正是中了巨毒化功散的徵兆。   幾乎不假思索地,冷滄海嘶啞著嗓子喊道:「雲——夜——梟!——雲——夜——梟!你快給我滾出來!」終究還是執掌江湖、翻雲覆雨的武林盟主,很快就省悟到暗算自己的人非雲夜梟莫屬。   果不其然,冷滄海話音剛落,一陣陰柔詭異的冷笑聲在暗室裡響起,一個佝僂著身軀的人影幽靈般閃現在石室的門前,一頭白髮飛舞,正是專門負責為明月治病的雲夜梟。   冷滄海驚怒道:「雲夜梟你是怎麼進入密室的,整個密室的入口只有一個,而開啟的機關只有冷某一人知道,冷某確信你不可能知道……而這密室也絕無可能有其他入口……」   雲夜梟又是一陣嘿嘿陰笑,望著仍自費力掙扎起身的冷滄海,半晌後方才得意地笑道:「冷滄海你也是機關算盡枉聰明啦!不錯,密室是只有一個入口,雲某也確實不知道機關所在,更沒有辦法憑空變出一個入口。嘿嘿——但是——」   雲夜梟說到這裡,故意頓了一下,斜視了冷滄海一眼,嘴角上翹,似乎正嘲笑他徒勞無力掙扎的醜態,方才得意地接著道:「但是雲某卻有辦法利用十年的時間來另辟一間石室,或者說是個石洞更合適些。十年啊,十年,暗無天日的十年!雲某足足花了十年的光陰,才在這近乎堅不可摧的石巖上挖出一個僅容一人蜷縮藏身的石洞,還有一個小小的暗格,其間的辛苦雲某無需多言,任你冷滄海想破腦袋也無法猜透雲某所圖為何吧?」   不待冷滄海答言,雲夜梟又桀桀冷笑數聲,蒼白無神的眼眸一陣翻動,立刻精芒四射,他陰狠地盯視著冷滄海片刻,話鋒一轉,傲然道:「雲某用毒多年,不相信毒藥就真的無法奈何那些內功已達先天之境的所謂超級高手,經過無數次的秘密試驗,嘿嘿,說來還是得感謝冷盟主啊,給雲某提供如此幽靜的環境和試驗所需的人力、藥材,最後創造出一種可以毒倒任何高手的使毒方法,那就是混毒術。」   「混——毒——術?」冷滄海一字一頓地重複著。身體掙扎了半晌,終於恢復了一絲力氣,勉強爬起身,扶著石床搖晃著起身,以他的高傲,這種情形,自然不肯窩囊地躺倒在敵人腳下。背靠著牆壁喘息一會,方才繼續問道:「你是怎麼施毒的?冷某雖然對你信任有加,但也並非全無防範,『春夢無痕』也曾仔細研究過,並無劇毒化功的藥物,石室裡的環境也與平時無異……」   雲夜梟側身瞥了眼石室裡正散發出幽幽暗香的小香爐,冷滄海一直以為裡面是燃著些安神寧氣的藥物,今晚似乎也與平常沒什麼不同,傲然笑道:「這香爐裡的藥物本來是為病人安神寧氣所用,當然也可以充當熏香,平時自然沒有什麼害處,可是再配上暗置於冷清霜服用的『春夢無痕』中的一味香料,便是一種極其霸道的催情藥物『夜、夜、夜銷魂』,而且雲某技不僅於此,『夜、夜、夜銷魂』再與『春夢無痕』混合著男女交合的體液發生後續反應,這才是傾雲某畢生之力煉製出來,專門對付你冷滄海的『蝕骨損心散』,哈哈,滋味不錯吧?」   不等冷滄海答言,雲夜梟又朝一直呆坐在床頭的明月看了看,才搖頭歎道:「果然惟妙惟肖,足可以以假亂真,但連你冷滄海也無法辨認出來,我倒是替明月不值哩!畢竟你是她曾經尊重愛戴過的親生大哥啊!」   雲夜梟的話中暗藏玄機,冷滄海如何聽不出來,他仔細打量了明月幾眼,忽然踉蹌著倒退幾步,直到後背抵住密室冰冷堅硬的牆壁,方才無力地頹然坐下,臉上一片茫然,喃喃道:「你不是明月,明月在哪裡?你們拿明月怎樣了?紅——月!答——我!」語到最後,聲音淒厲而堅決,似是忽然清醒過來,當然也立刻醒悟眼前假扮明月的女子定然就是長相與明月酷似的紅月了。   「不必問她,她恐怕也無法回應你了,不過雲某倒是立刻可以給你答案!」說話間伸手掀開原本在明月的石床尾部的厚厚的被褥,認準一個部位輕按三下,「噶吱」,機關聲輕響,石床內側的牆壁一陣晃動,冉冉平伸出一個暗格,暗格裡海棠春睡的赫然是另一個明月。   雲夜梟無視冷滄海的目瞪口呆,緩步走過去,溫柔地將那真正的明月橫抱於懷中,再輕輕地讓她靠著逐漸還原的牆壁與紅月並肩倚坐著,頓時兩張一模一樣的容顏呈現在冷滄海的眼前。   雖然是一樣的打扮,一樣的容顏,但此刻看在冷滄海和雲夜梟眼中,卻很容易就能分辨出誰是明月,哪個又是紅月,明月和紅月,畢竟是不同的。可惜當時冷滄海被仇恨迷濛了心智,急於打擊報復明月,再加上沒想到連紅月也敢與人串通假扮明月來欺騙他,方才中了雲夜梟的圈套。此刻的雲夜梟看來志得意滿,望著冷滄海的眼神已有不屑之意。   冷滄海怒喝一聲,雙目閃現煞芒,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他,多年以來,還是首次如此失去冷靜,英俊的臉龐因過度的悲憤而顯得有些扭曲。他怒視了瑟縮在床側茫然呆坐的紅月一眼,從她眼睛裡可以讀出悔恨、畏懼和焦急,卻沒有動彈或是出聲,顯然她是在不知覺間被雲夜梟點了屄道,紅月的武功其實大半得自他的親傳,雲夜梟也是趁她心神不安的時候偷襲方才一招得手,實屬僥倖。   冷滄海凝望了紅月片刻,臉上閃現一絲複雜的神色,欲言又止。轉過身盯著正自得意的雲夜梟,深吸了口氣,臉色奇跡般恢復平靜,盯視了雲夜梟半晌,搖搖頭譏諷道:「得意不可忘形,雲夜梟,看來你是壓抑太久了。只是紅月如何會與你合謀?到底你用什麼手段打動她的?」   「簡單,癡情女子負心漢,可憐的紅月,我只是騙她說假扮明月來打消你對明月的最後一絲幻想,這樣你心裡就將永遠只愛她一個人!可笑啊可笑,冷滄海你如此寡情薄倖,而紅月居然仍對你癡心不悔,實在是愚蠢得可笑!不過若非如此,我還真沒有更好的辦法來說服紅月幫我演這場戲呢!」   冷滄海怒道:「養虎為患,古語誠不欺我。原來你一直潛伏在我身旁,密謀對付我,只是冷某到底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這位鬼醫,竟然令你如此恨我入骨,非置我於死地?」   「嘿嘿,非是你冷滄海貴人多忘事,鬼醫自然與你無怨,但雲某還有個身份相信你不會忘卻!」說到這裡,雲夜梟語音微頓,雙手背後,在石室裡來回踱了幾個方步,方傲然挺胸吟道:「『倘徉花間任逍遙,群芳獻艷獨品香』,十六年前緣僅一面的『品花公子』秋夜語,閣下可還有印象?」   「什麼?你——你是秋夜語?不,不可能!秋夜語化成灰我都認得……」冷滄海上下打量了眼前的雲夜梟幾眼,實在感覺難以置信。   十六年前秋夜語江湖人稱「品花公子」,何等風流瀟灑,英姿煥發,而自己十年前見到雲夜梟時,他已經是現在這副爹不親娘不疼的鬼模樣了,以自己在易容術方面的造詣,可以確定他沒有經過易容或者帶有人皮面具,短短六年,怎麼會使容貌改變蒼老得如此巨大?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冷滄海你這無情之人,又如何懂得情之為物,可以使人生死兩忘,更何況是區區外在皮相!而且你我仇深似海,我日日夜夜都恨不得食你肉,喝你血,今日眼見得大仇得報,真是蒼天有眼啊!」秋夜語似乎看穿了冷滄海心中的疑慮,一語道破。   冷滄海聞言心下一沉,心想:「這秋夜語心計如此深沉,竟然一直處心積慮隱藏在自己身邊長達十年之久,而且還成功騙得自己的信任,可笑自己竟引之為心腹,連這畢生最絕密的事情也讓他參與,雖然也曾想過事後將其殺之滅口,但畢竟是不夠乾淨利落,否則哪至於落得此刻這步田地?只是沒想到這秋夜語下毒的本領如此高明,以自己接近大乘的『九轉玄功』在無心之下仍不免著了他的道兒。」   秋夜語看著冷滄海悔恨不已的樣子,心中一陣暢快,不過他並不就此滿足,埋藏了十六年的恨使得他對冷滄海也是恨之入骨,他不但想要冷滄海的命,更想無所不用其極的打擊折磨他,非要他覺得生不如死才最好。這並不難,也不太費事,因為他心中還有個與仇恨同時埋藏了十六年的秘密,一個足以令冷滄海精神崩潰至萬劫不復的驚天秘密!   眼見得畢生難忘的仇敵就在眼前,自己非但無能為力,反而命懸他手,想及此處,冷滄海恨恨地盯了秋夜語一眼,實在怨憤難消,不過令秋夜語捉摸不透的是,冷滄海嘴角奇怪地溢出一絲冷笑,並沒多作言語,卻自有一股凜人的殺氣。   秋夜語在冷滄海手下做事多年,雖然一直心懷鬼胎,且此時知道冷滄海已手無縛雞之力,但仍自問無法看透他,且平素積威猶存,此刻不禁為冷滄海不怒自危的神色所懾,下意識地退後半步,及至醒悟過來,不由得惱羞成怒,反笑道:「好精彩,冷滄海你果然不愧是執當今武林牛耳的一代人傑,在這種情形下仍欲作威作福,只是秋某此時再也不是任你呼來喝去的鬼醫哩!而且,如果你聽了秋某接下來的話,還能這樣鎮定,秋某才叫佩服你哩!」   冷滄海聞言心中一動,腦海裡隱隱捕捉到什麼,但他不敢細想,冷然瞥了秋夜語一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仍舊一言不發。   秋夜語胸有成竹,並不計較冷滄海的無動於衷,只是陰陰地乾笑兩聲,拉長聲音緩緩道:「冷清霜其實是你的親生女兒,冷滄海,你這衣冠禽獸,居然強姦了自己的親生女兒,哈哈,老天有眼啊,冷滄海你惡貫滿盈,當有此報!」   冷滄海不屑地看了秋夜語一眼,譏道:「秋夜語,你以為冷某是三歲孩童,豈會如此輕易上當?當年明月是離開冷某後近兩年之後才被冷某手下找到,當時明月抱著尚未滿月的清霜,雖然明月當時被我手下誤傷至喪失神智,但用點腦子就該知道,清霜並非我冷滄海的女兒,而是明月和你秋夜語偷奸所生的孽種!」   秋夜語滿頭白髮無風自動,仰天桀桀陰笑道:「冷滄海,這就是老天給你的懲罰,你強暴了自己親生妹妹,亂倫悖行,卻未曾想到明月腹中的胎兒並非如平常所言的懷胎十月,而足足墮後近一年的時間,費盡周折艱辛才把清霜生下。只可惜當日秋某為了彌補明月產後身子虛弱,上苦離山向我師傅『鬼醫』求藥,方才鑄成大錯,讓明月慘遭你爪牙的毒手,昏迷十六年,冷滄海,秋某好恨啊!」   冷滄海聞言心中隱隱有些信了,他也曾聽聞同姓同枝通婚生出的兒女皆是怪胎之事,雖然秋夜語所言之事實在有些匪夷所思,但如清霜真是他和明月所生,他又怎會任自己親生女兒被仇人奪去處子貞潔之身,頓時心中已信了大半,口中仍有幾分驚疑不信地問道:「明月和你私奔近兩年,你又如何肯定她懷的不是你的骨肉?」   秋夜語冷冷一笑,語帶悲悵道:「冷滄海你這衣冠禽獸,哪裡能夠想到,明月雖和我一起逃離出你的魔爪,但和秋某並未曾有過任何肌膚之親。秋某視明月如人間仙子,非經她首肯,秋某決沒有沾過她一根髮絲,明月也曾經答應秋某,待清霜出生後,認秋某為父,秋某礙於明月所請,自然無法推卻,卻不曾想……哈哈,冷滄海,秋某語盡於此,你縱然不信,於秋某何干?」   冷滄海當即心亂如麻,秋夜語說得活靈活現,更重要的是,此時此刻,他並無多大欺騙自己的必要。難道清霜真的是自己和明月的親生女兒,自己竟然真的強行佔有了自己的女兒?「哇!——」冷滄海一時心火交攻,壓抑不住吐出一口鮮血,頹然無力跌坐在地。   秋夜語見此情形,當真是志得意滿,心頭一陣暢快,哈哈狂笑不絕於口,震得整個石室一陣嗡然。   冷滄海目睹秋夜語如此得意,心頭反而奇跡般鎮定下來,無論事情如何,自己絕不能讓此獠輕易得逞,如此痛快。再加上方才一口悶血吐出後,早已麻痺堵塞的經脈竟然有些舒活,當即閉目不言,暗自默運全身真氣。   雖然全身已中了秋夜語的絕毒「蝕骨損心散」,但他的功力已達先天之境,所練內功更是道家極品正宗,只要給予一線喘息之機,必然能將毒素逼出體外。至於秋夜語是否會留給他足夠的時間驅毒療傷,此時自然也無法顧及了。   轉眼間,冷滄海的頭頂「百匯」屄已是聚氣成柱,並且開始旋轉環繞,更出奇的是氣柱每旋轉環繞一周便增加一股,而且顏色各異,片刻間已是凝成五股氣柱,仍不見停頓,持續旋轉,還有愈增愈多的趨勢。   秋夜語一看不妙,驚怒道:「不好!是『九轉玄功』!冷滄海,你果然是當代武林不世出的武學奇才,連數百年來從來無人練成的『九轉玄功』這類絕世奇功也被你學得並且修成,可惜你沒有足夠的時間功成九轉,實在是可惜了——」說話間,身形彈地而起,帶起一股急旋氣流,雙掌注滿內勁,由上而下,直飛向冷滄海頭上。   冷滄海卻是視如不見,及至雙掌臨前,索性閉目不看,只在眼角閃現一絲奇異的笑意。   秋夜語見冷滄海不閃不避,更沒有任何抵抗的意思,以他對冷滄海的瞭解,深知冷滄海並非甘於束手待斃的人,心中不由狐疑,手掌攻勢不變,勁道卻暗自撤回五成以防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冷滄海若垂死反擊,縱使在這般情形下,恐怕也絕非易與。   「砰——」秋夜語雙掌一擊而中,直接印在冷滄海胸口,冷滄海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身子也被震得向後飛退,落到仍自被方才情勢急劇變化弄得呆愣的紅月身前,肩靠著紅月的香懷,勉力維持盤坐運功的姿勢。   秋夜語一掌奏功,方放下心來,暗笑自己疑神疑鬼,把冷滄海看得太高了,撇了撇嘴角,得意地笑道:「冷滄海,想不到此刻你仍不忘風流快活,還要賴在女人的懷抱裡啊!也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雲某就成全你一回!咦?不好!——」說話間,眼角瞥見冷滄海頭頂的氣柱已經迅速轉為七旋,心中驚懼,再顧不得貪圖口舌便宜,雙掌凝足功力,打定主意要立刻將冷滄海斃命於掌下!   秋夜語雙掌捲起的掌風吹刮著冷滄海的臉頰,冷滄海心中輕歎一聲,原本冒著生命之危,硬受秋夜語一擊,強行借取他部分功力,如今功力是借到部分,勉強使得「九轉玄功」功成七轉,但自己的內腑也同時受創,這還是秋夜語受他所惑,中途撤去一半功力,否則以秋夜語數十年練就的功力豈是輕易可以借得,尤其在這等情形之下。   現在自己全副功力都集中到催動「九轉玄功」趨毒療傷,面對秋夜語來勢洶洶的雙掌,實在無力招架,只得閉目苦笑,坐以待斃,只恨沒有手刃惡賊,怨蒼天不仁。   又是「砰!——」的一聲,冷滄海感覺到臉上似乎有星星點點的雨水灑落,一具柔軟的軀體倚靠入懷中,並沒有意料中的五臟震裂,心脈移位的跡象。   忍不住睜目而視,入目只見紅月如花的俏臉,清冷依舊,只是不復平時煙視魅行的風姿,蒼白的臉頰上點綴著些許病態的嫣紅,嘴角溢出絲絲鮮血,顯然方才是紅月代他承受了秋夜語勢在必得的一擊,方才使得他暫時逃過一劫,但紅月以纖纖弱質之軀,受秋夜語如此重創,卻已是香消玉隕。   冷滄海緊摟著紅月仍自柔軟帶有餘溫的嬌軀,望著紅月嘴角上一絲安詳滿足的微笑,心中一陣迷茫。他從來就沒愛過紅月,一直都把她當作明月的替代品,可是此刻伊人安詳地死在自己懷裡,竟然有一股鑽心的疼痛,剎那間,有恨不得以身代之的感覺。   秋夜語卻又是另一番感受,他愛明月,對明月是一見傾心,當初毫不猶豫背負著對朋友不義的罪名,瞞著冷滄海答應明月帶她遠走高飛的要求,甚至不計較她腹中早已懷有別人的孩子(後來他才知道那是冷滄海的孽種,而明月竟然是被自己親生兄長迫奸,這也更促使他堅定了密謀報復冷滄海的決心)。   除了明月,天底下任何女子都沒有放在眼裡,即使是容貌酷似明月的紅月也絲毫不能引起他半分興趣,此番騙得紅月合謀進行今晚的行動,當然他隱瞞了大部分實情和圖謀,純粹只是利用而已。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低估了紅月,居然可以自己衝開屄道,在關鍵時刻救了冷滄海一命,情之為物,力能大於斯?紅月對冷滄海如此癡情,以身代死固然令他意外,但更令他驚怒的卻是經這一耽擱,冷滄海頭頂的氣旋已經轉成八轉,眼看就要大功告成,要真讓冷滄海回復過來那還了得?一愣之後,秋夜語氣也顧不得喘一口,再次凝聚全身功力向冷滄海作最後一擊!   冷滄海卻只是苦笑,沒想到自己原來真是個多情種子,一直都以為自己的心早在十六年前那個明月夜給了一個叫明月的女子,可是今晚當紅月倒在自己懷裡香消玉殞的剎那,他方才明白,原來自己並沒有想像中的冷漠無情,愛過方知情重,失去才懂珍惜,一切為時已晚,恨海難填,冷滄海再一次深刻體會到十六年前那種痛失所愛的悲憤與無力感。   此刻,面對著秋夜語來勢洶洶的必殺絕招,眼角的餘光留意到那原本自己最心愛的女子——冷明月仍然沉睡,清冷的面容依舊止水無波,可能永遠都不會醒來,而這卻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哀莫大於心死!冷滄海無由地心中升起一股解脫感,輕輕地將懷中的紅月放下,讓她躺倒在自己的身側,不讓她的軀體再受到秋夜語掌風的波及。   忽然間,好想就這樣死在秋夜語的手下,死於紅月身旁,死於自己最心愛的女子眼前,也許於他彌留之際,上天才會賜予他冷滄海一滴紅淚情傷或是一絲巧笑嫣然?寂寞幽深的密室,雖然燭影搖紅,紗燈送暖,可是依然好冷、好靜……一如十六年前,那有星有月的夜晚……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蕭?冷滄海鼻間依稀盈滿陣陣幽香,叮叮噹噹的悠揚悅耳金飾撞擊聲,混合著潺潺秦淮流水,悠揚清雅的蕭聲,已把他的心兒也碰碎了。明月橫簫玉立風中,在水一方,盈盈嬌態,弱不勝衣,已令他忘情失性、心迷神醉。忍不住輕握住明月的纖手柔聲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明月可知滄海已覺此生無憾?」伊人垂首無言,只是婉轉淺笑,偎依入懷。   青絲隨風舞,芬芳悠然襲。冷滄海緊擁明月,親吻伊人晶瑩的耳垂,輕聲低吟:「滄海掬明月,冷露凝清霜!今昔月明,懷攬明月,碧草如絲,夜寒凝露,小橋流水,玉人吹蕭,容顏皎潔,麗若清霜。明月啊,我們的孩兒,無論男女,皆名清霜,如此可好?」伊人依然無言,依然垂首,依舊偎依,香軟的嬌軀在微寒的夜風中輕輕抖顫,一陣陣蕩漾著他的心。夜涼了,是吧?   懷中的嬌軀猛然一陣劇烈的顫抖,寒風過後,風中有淚水滴落,飛濺滑過他的額頭、眼眸、臉龐還有唇角。是淚水吧?有點鹹,有點熱,可是怎麼還有些粘膩,甚至已經開始迷糊住了他的眼睛,使得他眼前一片黑暗,就連心底也覺漆黑徹底,仿如墜入無底深淵。懷中的軀體也似乎逐漸變硬、變冷,硬得壓在他胸口沉甸甸的,冷得流過他心田的血液都要開始冰凍起來。   好冷好黑的夜啊!耳旁依稀傳來明月輕吟著自己贈她的定情詩:「滄海掬明月,冷露凝清霜」,還有逐漸飄離遠逝的身影……   「不,不要!——」冷滄海掙扎著,費力地睜開自己的雙眼,入目卻是明月那張自己一直夢繞魂牽的清冷容顏,依然是那樣的淺笑、那樣的嬌柔、那樣的偎依,只是眼角有淚、櫻唇滴血,星眸緊閉宛如一朵含笑開謝的睡蓮……   秋夜語呆呆地望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再用充滿置疑不信的目光望著倒在冷滄海懷裡的女子,竟然是因冷滄海而昏迷沉睡了十六年,險些玉殞香消直至今夜方始甦醒的冷明月。最後關頭,明月居然恢復了行動能力,並且用自己脆弱的身體擋在冷滄海身前,犧牲自己的性命來維護她十六年來一直憎恨的男子,那擾亂倫常奪取自己親生妹妹甚至親生女兒貞潔的男子。   一陣強烈的悔恨充斥著秋夜語的心田,是他太得意忘形了,原本照他估算,明月服藥後確實應該在子時醒來,只是自己在藥物裡多加了些熟睡安眠的藥物,想延緩兩個時辰,這樣明月醒來時,一切事情都已經結束,他們又可以重新一起幸福的生活!   他其實知道:在明月的心中,仍然深愛著冷滄海,否則當初就不會堅持留下肚子裡的孩子,一方面她心裡對和親生哥哥亂倫有著極強的罪惡感,方才要忍心離開冷滄海,另一方面又對冷滄海念念不忘,要藉著自己的名義生下冷清霜……當初她選擇和自己私奔,也就是為了這個理由吧?   同時他也絕不想讓明月知道自己也有份參與冷滄海迷姦冷清霜的事情,甚至根本就不想讓她知道冷清霜還依然生存在這個世界上。如今可能是明月昏睡了十六年,期間不知道服用過多少藥物,自然就有了抵抗能力,陰差陽錯下,在最不該的時刻提早醒來。   一著錯,滿盤皆輸。秋夜語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踉蹌著退後數步,口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笑,頹然坐倒在地上,挫敗地喃喃道:「明月啊,明月,這個時候,你還是拋棄了我秋夜語而選擇冷滄海……為什麼?為什麼啊?為什麼你們最終都選擇了冷滄海?需知道最早對不起你們的就是他啊!紅月只是被他視作玩物,而明月你,先是被他強行佔有,而後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這樣的衣冠禽獸……為什麼你們最終還是要向著他?而我秋夜語,一生只愛一個女子,一生也只為她而活,卻最終親手重創了自己最心愛的人!蒼天何其不公?秋某此生何幸?」   他之前還在嘲笑紅月的一廂情願,卻不知自己更加不堪,無論在哪一方面都徹底輸給了冷滄海。愛的極端就是恨,而恨的盡頭仍是愛的緣由。一直對冷滄海愛恨糾纏的明月最終仍義無返顧地選擇了愛,並用自己好不容易重獲新生的寶貴生命來證明,而這行動,也同時扼殺了秋夜語最後一絲希望,他的感情,還有生命。   極度的悲憤和失落令秋夜語有些歇斯底里起來,眼睜睜地看著冷滄海頭頂匯聚的氣旋已經開始環繞成九柱,正是「九轉玄功」運行至圓滿境地的徵兆,仍然視若未睹般,既不思再次作最後可能徒勞的掙扎,也沒有絲毫逃遁的意向,只是呆愣愣地望著躺倒在冷滄海懷中的明月,喃喃不休。   這樣不知過了多久,當秋夜語醒過神來時,地上的紅月,明月以及冷清霜都不見了蹤影,唯一看到的只有冷滄海那雙淒厲而噬血的眼神,似乎還隱隱帶著一絲笑意,有些空洞,有些落寞,更多的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冷……   ***    ***    ***    ***   此時,密室外,晨曦輕吐,天色已經微明。無雙府的一干家丁屬下以及前來謁見參拜、慶賀武林公主芳辰華誕的武林群雄,已經聞聲趕來,卻因盟主曾經頒下禁令:沒有他的親令,任何試圖接近或者闖入滄海庭者,殺無赦!如今裡面雖然有聲響傳出,顯是有事情發生,但以盟主的蓋世武功,想必能自行解決,因此一干人等,也只能佇立守候在外,不敢擅入。   正焦急等待,議論紛紜間,滄海庭內一聲巨響傳來,頓時地動山搖,曾經獲准進入滄海庭者心知這是滄海庭內密室的鎮龍石關閉的結果,心下詫異這鎮龍石重逾千斤,一放難啟,平時密室的門都只是開啟關閉活動門,如今鎮龍石一旦放下,密室恐怕永難開啟。盟主這又是何意呢?須知這鎮龍石的機關位置只有盟主一人知曉,而且只能在裡面關閉,卻無法從內部開啟。   又等了半晌,滄海庭仍不見有人影走出,心急之下,眾人也顧不了那麼多,一窩蜂地搶入滄海庭,入目只見滄海庭內空無一人,位於假山花園處的密室大門前豎立著一塊巨石,正是那塊平時僅作觀賞用的鎮龍石。   眾人呆立半晌、無所適叢之際,隔著厚重的石門傳來一聲尖厲的長嘯,嘯聲似悲似喜,經久不歇,眾人頓時歡呼沸騰,那正是他們所衷心敬慕的盟主所發出的,功力深厚者還從那嘯聲中隱隱聽出其中夾雜著一句似謁非詩的話:「滄海掬明月,冷露凝清霜!」之後便杳無聲息。   在場眾人無不愣然,整個庭院啞無聲息,肯定他們敬慕的盟主正關在密室裡面,不由悉數跪在密室門前,直至夜幕。儘管無雙府的家丁屬下們一再相勸,在場群豪卻無人願歸去,他們就在無雙府待客廳成群住下,立誓堅決地守候在此,以恭迎他們「俠義無雙」的盟主從密室內安然走出。   又數月,飄渺峰,無雙府內持續聚滿了聞訊而來的武林群雄、江湖豪客,其中甚至包括各大小門派的掌門、幫主,德高望重的武林耆宿。   據聞密室內偶爾會傳出聲響,人們預測盟主定然是在閉關修煉某種神功,為免俗事打擾,方才自鎖於密室絕境之內,假以時日,他老人家神功大成,必將破關而出,重掌武林、君臨江湖!因此他們也就打消了齊心合力、粉碎鎮龍石的念頭,只需靜候在外,恭迎盟主歸來!   【全文完】   ***********************************   追日:哇……玉狼哥開始走倫理文藝路線了!看得我,好、沉、重……   玉狼:呵呵,本文算是個人的一個嘗試,雖然仍是武俠的背景,但試著加入了所謂的黑暗元素,之所以講「所謂」,因為顯然黑暗部分的描寫不是很成功,至少個人覺得不盡如人意!   海魂天空:嗯,我看玉狼兄的黑暗嘗試的確不怎麼成功,至少我這個不喜歡黑暗的人很喜歡本文(笑)。古韻的辭藻,美麗淒哀的故事,文如行雲流水,情節如高峰險壑,跌宕起伏,引人入勝。   御風而行:單以文筆和構架而論是沒什麼可挑剔的,實在是部相當不錯的作品。只不過,這麼好的設定和人物不寫成黑暗派大團圓,最後搞一個陽春白雪的文藝腔結局,在我看來真是可惜了。即使不走黑暗路線,也可以不必讓結局如此令人鬱悶的,老實說,這樣子的安排黑暗派讀者不會喜歡,對純戀派讀者也不能討巧。   玉狼:因為本文立意的初衷,明眼的讀者一看可知,重點是放在明月與清霜這對母女身上的,冷月清霜也由此而來,可惜在寫清霜被迷姦一段時,感覺有些束手縛腳,最後勉強了結,實非我所願。而本來預定安排的母女同歡的情節也限於篇幅和筆力(我很負責任地說,確實有寫過一段,可實在是自己看著都覺得寒磣),就此從文中刪除了,修改了一些場景和設定,草草完成本文。   御風而行:說真的,這篇的「情色期待點」都在母女倆的身上,可是最後母親干都沒干就結束了,更不用提我期望的3P了,實在是讓人提不起勁。   玉狼:唉,自己想來,也有些遺憾,也許我真的不太適合寫黑暗文,原本所有的情節都是為這場母女同歡而設定展開的,可以這樣說,我寫本文之初,就只為這一個目的,但可能從未寫過黑暗文,經驗不足,因此此次嘗試,算是以失敗而告終。   關於本文的結局,也實在有些惋惜,玉狼有個很不好的習慣,極不喜歡虐與悲劇,亂倫與否倒無所謂,所以最終,明月與清霜是生或死,並不想交代清楚,而冷滄海,生死也是個謎,讀者可以自行想像。呵呵,這樣安排,雖然很俗,但至少,玉狼給了自己一個差強人意的結局!   追日:結局有點像電影《天龍八部》的結尾哦,都是吟詩一首,人渺無蹤∼其實最為文中的秋夜語不值,十八年來獨愛伊人,可人沒碰一下,情也沒得到。結果呢?狼雖然沒交代,大概也是活不了了,何苦呢?∼∼∼   海魂天空:不會呀,我挺喜歡這個結局的。就這個故事而言,沒有結局的結局就是最好的結局,不是嗎?   玉狼兄應該很喜歡冷滄海這個人吧,可以看出作者在刻意的盡心盡力的塑造這個主人公。只是為什麼我看完文後卻對此人沒有任何印象,沒有好感也沒有惡感呢?反是寥寥幾筆的紅月,倒覺得人物性格豐滿。自古癡情女子多啊,可憐的紅月,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會去救那個你說不清是愛是恨的「主人」嗎?   玉狼:咳,小海你真是個情種啊!其實我真的是很欣賞冷滄海這樣的人,他為仁為俠,都只為一個情字而已,情之所衷,心之所欲,行便隨之。可他苦心經營的「情」,沒有好的結果,而無意中卻成為深受江湖群雄景仰的大俠、武林盟主,人生造化得失,原本如此!   追日:相信玉狼是在真誠的告誡大家: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否則下場就和秋夜語一樣…是吧?玉狼哥?你說了很多惋惜的話,其實我也很惋惜,但是請加油,黑暗路線你是選對了,摔倒在哪裡就從哪裡爬起來嘛……努力哦!繼續黑暗下去吧!   死神之鼠:這個老鼠卻不敢苟同了,狼絞盡腦汁拼盡全力去經營黑暗,結果喜好黑暗文的老鼠、御風、追日卻都不甚滿意,反倒是食草小動物海魂喜歡,狼自己也是痛苦萬分,既然如此,狼不要刻意地去改變自己,不如把自己的長處最大的發揮出來。畢竟色文的創作首先要自己有慾望,如果為了滿足一眾變態讀者的要求弄得自己不舉,就得不償失了,嘿嘿……   追日:這是不是說你本人也是變態讀者呢?   死神之鼠:這個……咳……   元堂:閒話休提,現在讓我們歡迎第四夜:《遊戲同人之聖女貞德》。   ──────── 第三夜 ◆ 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