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屆秋韻夜語 第十五夜:龍眼看歷史之孔雀東南飛   作 者:lihuanoil   (一)   「自古紅顏多薄命」,人們看這句話時,多與權勢、名利聯繫在一起,實際上這句話也適宜於普通的家庭,普通的人。   漢代末年廬江郡,有一戶普通的劉姓人家,家中小女名蘭芝,自小長得容貌秀美,而且多才多藝,被人稱讚為:「十三能織素,十四學裁衣,十五彈箜篌,十六誦詩書」,是一個家教嚴謹,多才多藝而又知書達禮的閨閣少女。   劉蘭芝在十七歲這年,嫁給了在當地府衙裡做事的一個小文書焦仲卿為妻。古時女子在十六七歲一般都要嫁人了,那時全是媒人說得天花亂墜,究竟對方怎樣,其實誰也不知。   焦仲卿家人口也簡單,除了他自己,就是一個守寡的老母和一個小妹子,在當地也算得上是富裕之戶。   且說新婚當天,焦家雇了花轎,一路吹吹打打把劉蘭芝從家中迎娶了過來,劉蘭芝臨上轎前是痛哭流涕,自己這一去就要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再也不是那個每日戲耍的女孩,而且還不知嫁得個什麼樣人,從此媽媽也不在身邊了。   可是哭完之後,她還是羞羞答答地遮上了蓋頭,坐上了花轎,內心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在半喜半憂之間便已被抬入了焦家。   拜過天地之後,她被送進了後院,聽著前面人來人往的熱鬧,心裡是忐忑不安,卻又是焦急難耐,只想要早些見到自己的丈夫。   她呆呆的坐在那裡,也不敢自己揭開蓋頭來看上一看,想著臨行前的夜晚,媽媽給自己細細教導的那些個男女之事,只覺得自己的臉兒越來越熱,想必早已是通紅,還幸有蓋頭遮面,外面的人也看不到她。   也不知過了多久,聽得有人進來掌燈,然後又嘻嘻笑著退了出去掩上了門。她凝神細聽,卻聽得屋裡還有一個人急促的呼吸,心兒頓時恍若一隻小鹿在亂竄一般。   腳步聲逐漸的近了床邊,劉蘭芝把頭垂得低低的,只覺得自己緊張得就快要喘不過氣來,自己的心肝也彷彿不受控制的直若要跳出來一般。   那腳步聲來到床邊卻又停下來了,那人的呼吸也彷彿消失了一般,可劉蘭芝卻聽得自己的心如巨錘敲擊般轟鳴。可是她又不敢亂動,只把個手兒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襟。   焦仲卿站在床邊,把手伸了幾伸,卻又不敢揭起蓋頭,只在心裡暗暗禱告,千萬要是個俊美女子才好,只聽得媒人說蘭芝長得好看,可是究竟如何誰又知道呢?他的手顫抖著,心裡猶豫著,彷彿是不揭開這蓋頭就還能有後悔的餘地。   屋裡靜得彷彿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劉蘭芝和焦仲卿彷彿都能聽到對方的一顆心正在「砰砰」的跳個不停。   焦仲卿終於一咬牙,下定了決心,伸手把新娘子的蓋頭揭了下來,可是在揭掉的那一瞬間,他卻又緊張的閉上了眼睛。   他慢慢的一點一點的睜開了眼睛,一看到劉蘭芝的樣子,眼睛卻一下子瞪大了,眼前正是一位俏滴滴的美嬌娘。   劉蘭芝正微閉著雙眼,兩腮羞得通紅,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臉上的淡妝更襯著她肌膚的細膩,烏黑的頭髮在頭頂盤成一個髮髻,她終究是一個女孩兒家,即便知道眼前站的就是自己未來的男人,可還是羞得不敢看這個尚是陌生的男人。   焦仲卿喜不自禁,真是蒼天保佑啊,眼前的新娘子竟然是如許的漂亮,直如那九天之外的仙女來到了凡間,他不禁顫顫的伸出手去,似乎想要觸摸一下劉蘭芝的臉龐,驗證一下她究竟是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兒。   手要觸到的時候,卻又急忙縮了回來,卻是害怕驚擾了眼前這個兩手按膝靜坐的仙女清修,焦仲卿有心想要說些什麼,只恨自己頭腦昏昏沉沉的,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劉蘭芝雖然閉著眼睛,可卻是一直大著膽子,從眼縫中看著焦仲卿的一舉一動,剛剛看他伸手來摸自己,不由又羞又急,渾身如定住了般不能動彈,可是焦仲卿卻又如呆頭鵝般傻呆在了那裡,她不禁暗自嘀咕,眼前這個男子清秀俊朗,一表人才,可千萬莫要是個傻子才好。   可是看他的樣子,忍俊不禁,不由「噗哧」一下笑了出來,這一笑,直如三月的桃花霎時開放了一般,焦仲卿的心中頓時一亮。   他急忙退後一步,揖道:「娘子,為夫仲卿這廂有禮了。」   紅蓋頭又遮住了劉蘭芝美麗的面龐,只聽她嬌聲道:「夫君不必多禮,妾身蘭芝靜候夫君多時了。」   焦仲卿這才再次上前,拿起放在桌案上的長尺,挑住蓋頭一端,向上一撩,便把蓋頭揭了下去,剛剛他也是心急,進門就直接掀蓋頭去看自己的新娘子了。   劉蘭芝抬手讓焦仲卿抓住自己的嬌嫩的小手,扶自己起身,端坐了這麼久,她的兩膝都有些麻麻的了,兩人又是相視一笑,這一下卻是充滿了柔情蜜意。   焦仲卿扶著劉蘭芝在屋內走了幾圈,他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接觸女人,只覺得淡淡的芬香不斷的向他的鼻子內湧入,讓他魂兒悠悠,劉蘭芝身子嬌柔無力,幾乎整個的靠在了他的臂膀上,讓他覺得半邊的身子都酥了。   兩人來到桌前,焦仲卿拿起杯子倒了兩杯水酒,說道:「蘭芝,我們喝了交杯酒早早的歇息了吧!」   劉蘭芝的臉兒頓時一紅,這交杯酒一喝,等待她的就是要從一個女孩兒變成女人了,原來她的心中一直充滿忐忑,不知為何,現在她竟有些期待了,想到這裡,她的臉頰更見羞紅。   她伸手接過杯子,眉頭不禁微微一蹙,她可是從未沾過酒的,只是從書上見得這東西飲之可以讓人瘋狂,不過,她卻也知道,這交杯酒是不能不喝的。   焦仲卿伸出手臂,和劉蘭芝的玉臂交織在一起,兩人各各把酒杯放至唇邊,抬首一飲而盡。   焦仲卿自然無事,劉蘭芝卻是立時把酒杯往桌上一擲,兩頰漲得通紅,自顧把手兒掩了嘴嬌聲的咳著,可是卻帶得焦仲卿的手臂一下按在了她的胸前玉乳之上,不由又是驚叫一聲。   慌亂之中,劉蘭芝急忙後退,焦仲卿卻是順勢上前一攬,抱住了劉蘭芝的纖腰,頭伏在她的頸間,嗅著她髮絲的清香,不覺鼻息已然急促起來。   劉蘭芝只覺自己身子都酥了,不勝嬌羞,卻已掙扎不得,倒在焦仲卿懷裡,嬌喘微微,一顆心兒宛若小鹿般跳個不停。   焦仲卿此時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急切間就想一把把懷中的佳人衣帶解開,可偏偏越是心急,越是找不對地方,一雙手只是在劉蘭芝的胸前、腹間揉來揉去,使得蘭芝只是難受。   劉蘭芝見他心急,鳳眼半睜,忙說道:「夫君且莫急躁,且容妾身解去羅衫以侍君。」   焦仲卿看她紅唇微啟,煞是可愛,不由湊將上去,張開嘴巴,含住了她的唇兒,微微用力的吸吮起來,一條舌兒也若靈蛇般鑽入了劉蘭芝的口中,劉蘭芝不由得用自己的丁香舌兒抵住,吮咂起來。   劉蘭芝只覺天暈地眩,此身恍若已不復己身,意亂情迷間,卻還記得騰出手去,解著焦仲卿的衣衫,一邊解著,一邊在他的身上摩挲不已。   待要解自己的衣衫時,劉蘭芝卻醒得什麼,急忙掙扎著一推焦仲卿,說道:「夫君且先熄了燭火以待妾身。」   焦仲卿聞言不由笑道:「娘子緣何這般害羞,這燈火不熄也罷,一旦熄了,為夫豈不是看不到我這天仙般的美嬌娘了。」   劉蘭芝心中喜歡,卻終還是女孩兒家羞怯,一下要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總是不慣,只好低眉求道:「夫君,妾身委實害羞,還是先熄了燈火吧。」   焦仲卿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火氣更旺,心道也不急在這一次,自己的女人,以後有的是機會看她的身體,今晚還是先莫要浪費這千金難買的一刻春宵吧。   他轉身去吹熄了燭火,自己先把自己的衣衫脫得一點不剩了,就扔在地上也不理會,回頭看時,蘭芝卻已不在那裡,再看時,床上紗帳已然垂下。   焦仲卿走步上前,輕輕掀開帳子,雖然已經熄了燈火,可是屋外卻是一輪明月懸垂,淡淡的月光下,更顯得劉蘭芝肌膚賽雪,就如一個精雕細琢的玉人兒般側在那裡。   劉蘭芝此時側身向內,蜷身躺在那裡,心中狂跳,手撫在自己臉上,只覺得臉兒燙得手都有些禁受不住了,她心中此時是又想焦仲卿快些進來,又害怕他進來。   焦仲卿也側身躺了下來,從後面抱住了劉蘭芝的身子,才發現她渾身都是火熱,還在不住的微微抖動著,不由憐惜的說道:「娘子莫要驚惶,為夫會好好待你的。」   劉蘭芝被摟在他的懷裡,卻不再那麼緊張了,男人寬廣的胸膛彷彿讓她的脊背一下有了依靠,她不禁把身子向焦仲卿懷裡縮了縮。   火熱的氣息吹在她的耳根,讓劉蘭芝的全身都癢癢起來,她突然覺得在她兩股間有個硬硬的熱熱的東西不僅阻擋著她貼近焦仲卿的身體,還似乎在不斷的向她的股間鑽入。   她急忙伸手去抓,卻握住了一根恍若燒熱的鐵杵般的東西,不由驚叫一聲,手下用力,就想要甩將出去,哪知卻動不得分毫,而且那物件在她手中彷彿變得更大,耳邊更聽得焦仲卿驚聲呼痛。   劉蘭芝急忙轉身問道:「郎君,你怎麼了?」   焦仲卿看著她惶惑的眼神,半是好笑半是氣惱,低聲道:「你想要把為夫的寶貝扳斷不成。」   劉蘭芝疑惑間,這才發現那根熱乎乎鐵杵樣的東西竟然是跟焦仲卿連在一起的,現在正直挺挺的衝著自己,甚是嚇人,不由說道:「夫君,這,這難道就是你的寶貝不成?」   焦仲卿牽住她的小手,讓她再次握住自己的陽具,緩緩愛撫著,說道:「這不僅是為夫的寶貝,也是你的寶貝啊。」   劉蘭芝更是不解,「還是我的寶貝?我從來沒有這東西啊,而且它這麼大,長在這裡,平時怎麼走路啊?我才不要它呢,難看死了。」   焦仲卿笑道:「是不是你的寶貝,一會兒你便知道了,只是你不知愛惜,剛才扳得它那麼痛,現在心急也不行了,你說怎麼辦吧?」   劉蘭芝把手握了陽具,輕輕的捏著,口中念道:「乖乖不痛,郎君更不痛,這樣吧,妾身為你吹一吹,一會兒就不痛了。」   焦仲卿心神激盪,正要說話,劉蘭芝卻已經俯身下去,呵氣如蘭,湊近了勃挺的陽具,就如她平日在家對待那些受傷的小動物一樣,溫柔的呵著熱氣。   她的手握住肉皮向下一捋,一個圓滑滑的龜頭便顯現了出來,劉蘭芝不由叫道:「郎君,你這果然是寶貝哦,裡面還藏著這麼可愛的一個小和尚頭,上面還有水珠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吐出粉嫩的香舌,用舌尖在那龜頭上輕輕的舔了一舔,滑滑膩膩的,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焦仲卿卻是身子猛地一顫,陽具一挺,就往劉蘭芝的唇間戳去,劉蘭芝急忙躲閃,陽具戳了個空,卻撞在了劉蘭芝的臉上。   焦仲卿早已被劉蘭芝的嬌態逗弄得慾火大熾,這下也顧不得痛,一個鷂子翻身,撲倒了劉蘭芝,壓在了她的身上,笑道:「娘子,你好生戲耍得為夫,現在要看為夫的手段了。」   劉蘭芝正要抗議,嘴唇已被焦仲卿的嘴封住,再也說不出話來,魂兒立時便飄飄渺渺了,一雙玉臂只顧抱住了他的脊背。   焦仲卿伸手分開她的雙腿,在她的腿間摸了一摸,只覺那淺淺草叢間微微隆起之處滑不留手,內中一條細縫,約略容得一指。   劉蘭芝神迷之際,覺得一隻手在自己下體摸著,手指還待要伸入自己的肉屄中,微微感到了些疼痛,不由渾身抖動,待要夾緊雙腿,卻被焦仲卿身子在中間擋住,只好用雙臂抱住他,在那裡兀自哼哼了起來。   令她感到奇妙的是,隨著那隻手在自己私處的摳挖,從小屄中竟潺潺的流出些滑膩的水兒來,卻又不同於平日裡撒尿,讓自己感覺特別的舒服,卻又是癢得極為難受。   渾身的酸癢難耐,心中卻偏偏又彷彿有著一團火在燒,劉蘭芝由不得想要叫嚷起來,可是焦仲卿卻堵住了她的嘴巴,一根粗舌把她的小嘴塞得嚴嚴實實的,讓她氣兒都喘得有些不暢,更不要說去說話了,幸好他的舌頭攪動間送過來些津液,此時咽在喉中愈加的甘甜。   焦仲卿看她也是情興勃發,渾身都是酥了,便把身子挺了一挺,龜頭抵住了細小的肉縫兒,就要向內頂入。   可是那肉縫兒卻是緊閉,雖然有淫水滋潤,龜頭滑溜了半刻,卻依然不得其門而入,劉蘭芝卻是嬌喘連連,身子抖顫,溢出細汗來。   焦仲卿急切間,伸出兩指,將那兩片肉唇兒輕輕撥開,才勉強把龜頭塞入了進去。   劉蘭芝正在舒暢之際,突覺得下身如針刺一般,就如吃魚之時突然被刺紮住了喉嚨,難受之極,不由驚呼一聲痛,感到肉屄被龜頭抵在門口,痛不能禁。   焦仲卿還要用力,卻被劉蘭芝用雙手死命推住了腰部,抗拒著陽具的侵入,雖然沒有被推開,一時卻已進入不得了。   劉蘭芝此時痛得雙眉緊皺,不住的倒吸著冷氣,哀聲道:「夫君,你輕些用力,妾身體弱,禁不得痛。」   焦仲卿不由苦笑,他還根本沒有用力呢,只好撫慰著她,柔聲說道:「娘子不要害怕,為夫自會愛惜娘子。」   說著,他吐了些唾液在手心,在陽具上抹了一抹,又在肉屄口上塗了一些,笑道:「這可是醫治疼痛的妙藥。」   劉蘭芝此時已經有些習慣了肉屄中的異物,雖然還是怕痛,還是咬牙說道:「郎君定要溫柔些,好好的愛惜妾身啊!」   焦仲卿挺著陽具,輕輕的向肉屄內頂入,口中不住的說著些柔情的話,不多時又見滯澀,他頓了一下,卻是猛力的向內頂入,陽具已然送了半截進去。   劉蘭芝痛得大叫一聲,陰部直如裂開了一般,火辣辣的像是一根燒紅的鐵棒捅了進去,卻又如用刀在那肉屄的嫩肉上一下一下的割著,只好哀聲叫道:「好郎君,妾身肉屄著實痛得厲害,且容妾身再緩得一緩。」   焦仲卿雖然心疼,卻暗自想道長痛不如短痛,還是一遭解決了罷,當下也不停息,便顧自用力向內頂入。   劉蘭芝大驚之下,急忙伸手去擋,卻哪裡能擋得住,疼痛間,急忙探手到自己腿間,也顧不得害羞,捏住了陽具的根部,不放入內。   焦仲卿急亂中,身子亂扭,陽具在肉屄中四處撞個不停,劉蘭芝也不由得身子扭個不停,嬌喘吁吁的,卻還是捏住陽具,不肯放鬆。   焦仲卿忽然心生妙計,用手捧住一隻堅挺玉乳,低頭下去,含住了乳頭,用力一吸,清脆而咂然有聲。   冷不防之間,劉蘭芝不由身子一顫,急忙伸手去抱了焦仲卿的腰,只覺得自己全身都是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焦仲卿急忙發力,一挺之際,陽具終於全根而沒,這一下,劉蘭芝卻是痛徹心肺,四肢纏住了他的身子,兀自抖個不停,痛得牙齒也「咯咯」的打起架來,淚水也禁不住「撲撲」的淌落了出來,幽怨的說道:「痛殺人了!」   焦仲卿急忙和她嘴對了嘴兒,幫她平息著呼吸,一邊用手在她身上遊走撫慰著。   好一會兒,劉蘭芝才緩了過來,身子不再發抖,頭微微側開,長吐一口氣,淒然道:「郎君真是心狠啊!」   焦仲卿心中慚愧,道:「娘子,為夫太過心急了,娘子現在可曾好些了?」   劉蘭芝現在已經不再那麼疼痛難忍了,反而肉屄中硬邦邦火熱的陽具讓她有著說不出的滋味,她不由把身子微微一扭,余痛使得她一蹙眉,可是卻又有著說不出的舒暢感,這是不同於剛才的舒暢的,是一種真正的發自心底深處傳遍全身的快感,她不由呻吟一下,說道:「郎君那麼心急作甚,妾身已然是郎君之人,難道還會跑掉不成?」   焦仲卿見她眉目間又帶春意,臉頰又顯桃紅,知道她痛感已經過去,不由笑道:「誰讓娘子太過美妙動人呢,娘子豈不聞聖人言:春宵一刻值千金。」   說話間,他已聳動腰身,陽具在肉屄中徐徐抽送起來,他也不用力,只是刮著四周的嫩肉,不多時,肉屄中已然有淫水滋生,變得濕潤了起來,他才逐漸的加快了些動作。   劉蘭芝初時還有些余痛難耐,可是卻又夾雜著舒服,猶豫間便也不再阻攔,任焦仲卿去施為了,待到後來卻已然是骨酥肉軟,渾身都沒有了力氣,身子不自覺的扭動著,口中「唔唔」的呻吟個不停。   肉屄中被陽具填塞得滿滿的,她的小腹不住的收縮著,似乎還要把陽具納入得更加深入一些,肉屄處酥癢酸麻,更羞人的是,內中竟有些尿意了。   焦仲卿聽著她動人之極的嬌吟聲,知道她已經情動,不由輕噓一口氣,忍耐了這麼久,終於可以盡興一番了。   劉蘭芝忽然覺得焦仲卿身子向上一提,陽具竟然拔出了肉屄,只留下半個龜頭夾在肉縫之間,內中頓時空蕩蕩的,讓她頓感失落,也不及思索,她不由急叫道:「不要……」   話還未說完,焦仲卿的身子卻又重重的落了下來,陽具怒沖沖的大力刺入了肉屄之中。   這一下,劉蘭芝差點又翻了白眼,「唔」的一聲長長的呻吟,未說完的話便又變做了呻吟嚥回了肚裡,靈魂彷彿都被這猛力的一下戳上天去了。   焦仲卿也不管她,自顧大起大落挺送了起來,窄窄的肉屄在這一輪抽送中彷彿已經被拓寬了許多,陽具抽出去,肉唇兒還不及合攏,便又被撐開了,淫水兒愈見洶湧,激烈的動作中不時夾帶著「咕唧,咕唧」的聲響。   劉蘭芝此時已是腰酸腿痛,週身無力,癱軟在那裡,眼兒也瞇了,嘴角流出了涎液也不自知,只是婉聲叫著:「唔……唔……好……郎君……好……厲害…妾身……舒服……死了……妾身……要……升天…了……哦……哦……嗯……」   焦仲卿興起,蜷腿跪在她腿間,用手挽了她的兩腿,向外分開,按了兩股,緊抽緊送,愈加的大力,一刻也不停歇。   劉蘭芝只覺昏沉沉,魂兒飄蕩,渾不知身在何方,只覺自己恍在雲端,飛舞飄揚,好不快活,只是尿意一陣急過一陣,雖然竭力的忍耐,終還是小腹縮了幾縮,叫道:「唔……郎君……妾身……要尿了……唔…不要……啊…忍不住……哦……哦……」   她的身子急擺,終於按捺不住,肉屄內狂噴出一股激流,卻不同於她往常的撒尿,端的是快活異常,讓她更加的興奮,忍不住想要一直尿將下去。   淫液湧至肉屄洞口,卻又被陽具一個急衝,全數堵了回來,肉屄頓時被撐得更加脹滿,陽具恍若進入了沼澤之中。   焦仲卿只覺龜頭又熱又燙,一時間竟然忍受不住,心神激盪,陽具在肉屄內連連跳動,滾熱的陽精也是一洩而出,盡數擠在了狹窄的肉屄之內。   陽具慢慢的變軟,肉屄收縮中,淫液便推得陽具緩緩的向外滑去,陽具剛剛離開肉屄口,混雜著陽精的淫液便迫不及待的一湧而出,劉蘭芝的臀下、腿間更加的濕漉漉一片了。   劉蘭芝和焦仲卿緊緊的摟抱在一起,只覺得有此一遭,真的不枉來這人世走一次了,怪不得人說只羨鴛鴦不羨仙,原來做夫妻竟然有這般的快活。   劉蘭芝有心要起來收拾一下,卻奈何渾身乏力動彈不得,和焦仲卿摟抱在一起,不多時兩人便都逕自睡去了。   這夫妻二人在屋內快活,卻不知門外有人聽得傷心。早在焦仲卿進房時,有一個身影便跟在他的身後,等到屋內燈滅,這個身影更是伏在門邊,側耳傾聽著室內的動靜。清亮的月光下,可看到她的臉色一會兒陰一會兒陽,待到後來屋內兩人快活難耐,這人也用手在自己身上亂摸著,後來乾脆坐在地上,叉開雙腿,解開褲帶,在內中大力摳挖著。   等到屋內終於風平浪靜的時候,這人才顫顫的站起了身子,低聲歎息道:「仲卿兒,你且莫娶了個妖精忘了為娘啊!」   她呆呆的看著天際的那輪明月,終於可以看清楚了,竟然真的是焦仲卿的寡母焦王氏,白日滿面欣喜的面容此時卻滿是惻然,眼角也掛著兩行濁淚。   半晌,她轉身離去,屋門前她剛剛坐著的地方卻留下了一灘濕濕的印痕,彷彿在無聲的訴說著一個耐人尋味的秘密。   翌日,天剛濛濛亮,劉蘭芝便自睡夢中醒來了,這是她在家養成的好習慣,每天早早的起來幫助母親收拾打掃。   她伸個懶腰準備起床,驀然發現自己竟然被人緊緊的摟在懷裡,這才一下想起自己已經成為別人的新嫁娘了,昨夜的瘋狂一下又湧現於她的腦海,臉兒頓時又羞得通紅了,尚幸焦仲卿睡得死沉,看不到她這女兒嬌態。   劉蘭芝輕輕的從焦仲卿的懷中掙脫,半支著身子打量著自己的夫君,星眉朗目,俊逸非凡,真是令她越看越羞,越看越愛,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溫柔的撫摸著焦仲卿的臉龐,可是焦仲卿一動,卻又把她嚇得立時縮了回來。   焦仲卿緩緩的睜開眼睛,看看天色,對眼前的佳人說道:「天色甚早,起床作甚?」   劉蘭芝用指一點他的額頭,說道:「以前夫君家裡是何人早起做飯呢?」   焦仲卿想了想,說:「多是母親,時有小妹,你問這個做什麼?」   劉蘭芝故作哀然的一歎,說道:「從此夫君家裡就需要妾身來操勞了,妾身安敢不早起,更何況今日還得早早去拜過母親大人呢。」   哪知焦仲卿聽了,卻一個起身把她抱在了懷裡,在她身上亂摸起來,張著嘴巴,只是在她身上四處亂舔,用口水幫她做著早晨的沐浴。   劉蘭芝的身子立時便軟了下去,只好一邊氣喘吁吁,一邊勉力的抗拒著,說道:「郎君莫鬧,饒過妾身吧,等到夜間妾身再陪你瘋狂不遲。」說了這句話,頓時霞生雙頰,羞不自禁。   焦仲卿在她臉上狠狠啄了幾下,深情的說道:「蘭芝,以後就辛苦你了。」   劉蘭芝心裡很是感動,頓時有一股暖流在心中流動,急忙說道:「郎君言重了,這是妾身應該做的啊!伺候夫君是我們女子的職責。」   兩個人又纏綿熱吻了一陣,終於才分開,穿衣起床了。劉蘭芝下地,卻是猛地一蹙眉,下身感覺一陣酸痛,知道是昨夜的瘋狂所致,不由狠狠的瞪了焦仲卿一眼。   焦仲卿看著劉蘭芝穿衣著妝的曼妙姿態,自然又少不得一番騷擾,最後又抓起眉筆,非要給劉蘭芝畫眉,劉蘭芝拗不過他,也只好答應了,雖然又耽誤了不少的時間,卻是無限旖旎盡在此中。   等到兩個人都收拾妥當,天已經大亮了,急急忙忙來到母親的屋前,卻見屋門大開,焦王氏早已經端坐在大堂等候了。看他們進來,劉蘭芝行走之間又有些掩飾不住的趔趄,不由從鼻中重重的一哼,臉上已然掛出了幾分不喜。   劉蘭芝和焦仲卿心中都是一顫,急忙低眉順眼的上前問安,一時間,是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焦王氏點點頭,讓他們站立一邊,說道:「仲卿,現在雖已娶妻,卻不得貪戀兒女私歡,更要恪守盡公,爭取在仕途上再上一層。」   焦仲卿忙點頭說是,卻趁著母親不注意,向著劉蘭芝吐吐舌頭,劉蘭芝卻不敢笑,低著頭站在那裡一動不敢動,感受著婆婆審視的目光。   焦王氏又開口對劉蘭芝道:「蘭芝,以前你在自家做小女,自是嬌生慣養,可是做了媳婦,就要恪守婦德,勉勵夫君,敬重姑婆,勤儉持家,你可曉得?」   劉蘭芝忙答:「這是做媳婦的本分,蘭芝定不憊懶,務使婆婆滿意。」   焦王氏點點頭,這媳婦還是不錯的,長得俊俏,又知書達理,可是看著她自己卻總是沒來由的不舒服,便又道:「你知道就是,若有不妥,倒是卻莫怪婆婆心狠,也罷,現在你且先把三從四德七去,都背上一遍,給我聽聽。」   劉蘭芝也是知書之人,自是不害怕,卻是暗自惶惑不知這一大早的婆婆就給她個下馬威究竟所為何故,當下也只好一字一句的背誦起來。   從婆婆的房裡出來,劉蘭芝才發覺自己的小衣都被冷汗浸濕了,心中更是倍感委屈,不由噘起了小嘴,一聲也不吭。   焦仲卿也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一向對母親敬畏有加,今日母親看起來比得平日更要嚴厲三分,對他也沒露個笑臉,讓他也不由得心驚膽戰。看著自己的妻子,他又是心疼,只好勸慰道:「娘子,母親向來嚴厲,你且莫放在心上。」   劉蘭芝呶嘴說道:「都怪你,非要拉著人,害人不能早起,現在受了責怪,你說怎麼辦吧?」   焦仲卿伸手扯她,一邊笑道:「娘子莫怪,等到晚上為夫任你收拾就是,為夫定然不動,讓你好好的出出氣。」   劉蘭芝甩開他手,嗔道:「還來拉扯,晚上我才不理你,否則最後還不是要被你欺負。」說話間,臉頰不由變得紅撲撲的,甚是可愛。   兩人分開,焦仲卿回書房,劉蘭芝走到灶間,卻見到焦仲卿之妹焦玉蓮正在裡面生火做飯,劉蘭芝急忙快步上前,說道:「蓮妹快快歇息去吧,以後這些我來做就是。」   焦玉蓮雖然沒有劉蘭芝貌美,卻也是蛾眉鳳眼,杏臉桃腮,身材窈窕,嬌柔多姿,當下見了劉蘭芝,忙笑道:「還是嫂嫂歇息歇息吧,昨夕勞頓,恐無力做活吧?」說著,自顧掩嘴笑了起來。   劉蘭芝半羞半惱,嗔道:「蓮妹竟然如此取笑於人,待到你嫁了人家,我倒   要看你是什麼模樣。」   當下,姑嫂二人,說說笑笑,一起在灶間忙碌起來,兩人本是年紀相當,不多時便已不似姑嫂,反似姐妹了。   大堂上,焦王氏依然呆呆的坐在那裡,看著兒子離去的門口,仲卿的臉上比平日多了些神采,讓她又是欣喜又是難過,這全是那個嫵媚的小狐狸精帶給他的啊,只怕就此仲卿就要被那狐狸精勾住了魂了。她心中惻然,卻只是無可奈何。   自此之後,劉蘭芝早起晚睡,辛勤操持家務:提水、燒飯、洗衣、織布,一天到晚忙個不停,把一個四口之家打理得有條不紊。   焦仲卿和劉蘭芝小夫妻間更是如膠似漆,互敬互愛,伉儷情深,其樂融融,享盡了魚水之歡。   對於自己的妻子,焦仲卿是十分滿意的,不僅有貌有才,更是尊夫敬老,工作之餘便常常的隨在自己妻子身邊,做什麼都是夫妻形影不離。   鄰里之間也都對這對郎才女貌的小夫妻十分羨慕,可焦王氏卻始終心裡不是滋味,看著焦仲卿日漸的疏離自己,她更是鬱鬱不歡,對劉蘭芝是百般的挑剔,只恨卻一時找不出她什麼大的過錯。   (二)   時光流轉,不知不覺已是冬去春來,轉眼便是一年有餘了,過了桃花開的季節,天氣逐漸的便暖和了起來。   這一年,焦仲卿仕途上也受到賞識,跟著官長跑前跑後,出門的日子漸漸的多了,越來越常把劉蘭芝孤零零的留在家裡了,所幸還有一個焦玉蓮,還能陪著她說說話,不至於太過寂寞。   然而,劉蘭芝卻發現焦王氏對她越來越刻薄了,儘管加著千倍的小心,可是在婆婆的眼裡,卻彷彿還是這裡也錯,那裡也錯。私下裡,劉蘭芝為此也不知掉了多少的辛酸淚水,可是這種事情,也不好對任何人說,焦仲卿現在難得回來一次,那又是他的母親,更不能對他說了,所以也只好打碎了的牙都咽在肚裡。   以前焦仲卿在家的時候,焦王氏終究還礙著兒子的面子,現在兒子不在了,她更是怎麼看劉蘭芝怎麼彆扭,尤其兒子難得回來一次,一回來就只是給自己打個照面,便鑽在屋裡和那小狐狸精風流快活,渾然不顧自己母親多麼想念他,真是讓她恨得咬牙切齒,兒子終歸是自己的,這一切便都是那小狐狸精害的。   劉蘭芝又哪裡知道這些呢?小夫妻剛剛結婚年餘,正是幹材烈火的時候,整日裡見不到丈夫已經使她很是悶悶不樂了,猛一見到人,哪裡還能想起別的。   這天,焦仲卿從外地公務回來,路上耽擱了些時間,回到家已經是月上柳梢了,他進得門來,卻見只有劉蘭芝和焦玉蓮在一起正吃飯,問起母親,卻已經安歇了,便來至母親房前,輕扣門環,說道:「娘親,娘親,歇息了麼?」   焦王氏今晚又覺得媳婦做的飯菜極為難吃,不由訓斥了幾句,看劉蘭芝低眉順眼,不聲不響,卻覺得更是可惡,只道她在肚中腹誹自己,反而氣急上火,吃了幾口便把碗一摔,自己進屋裡生悶氣了。   現在忽聽得兒子歸來,也忘了不快,心中高興,急忙說道:「仲卿啊,娘還沒睡,你等一下,娘就起來給你開門。」   焦仲卿急忙回道:「驚擾娘親,甚是不安,兒無事,歸來特告知娘親一聲,您老莫起了,仲卿明早再來請安就是,您早早安歇吧。」   說完,也不待焦王氏回答,急忙退去尋自己的愛妻,小別勝新婚,在外面他就歸心似箭的想要見她了,剛剛匆匆一瞥,彷彿她又憔悴了許多,這個家也真難為她了,待會兒見面,還要好好的疼愛她才是。   焦王氏聽得兒子要離開,急忙披了件衣服,也顧不得男女之別,為母之尊,也顧不得室內昏暗,跌跌撞撞的摸至門口,打開了門,卻只見月光灑下一院的清冷,哪裡還有仲卿的一絲身影。   焦王氏頓時心中悲切,這就是那個自己從小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仲卿嗎?從前他總是在自己身邊圍前圍後,心煩的時候趕他也趕不開,後來雖然長大了,可還是噓寒問暖,現在,卻連讓母親看一眼都等不及了,可恨啊,可惱,只恨家裡多了個勾人魂的狐狸精。   她回屋重新上床,可輾轉反側,如何也睡不著了,乾脆穿上衣服,又一次摸到了焦仲卿和劉蘭芝的屋外。   不知為何,自從那小妖精進門之後,她多年壓制的慾望竟然也蠢蠢欲動了。她青春守寡,以前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兒子身上,兒子小的時候是她的精神寄托,大了便代替了她心中的男人形象,現在卻突然發現兒子不再屬於她了,慾望彷彿一下沒有了疏散點,只是讓她在暗夜裡忍受著煎熬,其實想想,她今年也才三十多歲啊!   焦仲卿和劉蘭芝果然已依偎在屋內,喁喁低語,只聽焦仲卿說道:「娘子,為夫不在家這些時日,著實辛苦你了。」   劉蘭芝道:「相公言重,這是妾身的本分,只是母親嚴厲,妾身不勝惶恐,卻終不能使母親滿意,令母親不得開顏。」   焦仲卿歎息而道:「母親多年辛勞,性格難免有些苛責,娘子還要多多擔待才是,為夫心中自然一切有數。」   劉蘭芝很是惶恐,忙道:「妾身萬不敢有一絲怨言,只恨自己無能罷了。」   焦仲卿笑道:「不說這些了罷,為夫在外,甚是想念娘子,娘子委屈,就讓為夫細細犒勞你吧。」   說話間,室內便是一陣悉悉嗦嗦的聲音,劉蘭芝的嘴巴彷彿被什麼堵住了,只是悶聲的發出掩飾不住的「唔唔」聲響。   焦王氏聽得卻肺都要氣炸了,這狐狸精竟敢背後告狀,還假兮兮的作出一副好人的樣子,直讓她恨不得進去扇她一個耳光,還有兒子,竟然不替為娘訓斥,還幫她說話,真是氣殺人了!   驀然聽得室內劉蘭芝叫道:「情哥哥矣,那裡是我們女人撒尿的地方,如何可以吃的?」   隨之傳來一陣「唏溜,唏溜」的聲音,彷彿有人在大力的吸吮著什麼,焦仲卿含混不清的聲音說道:「娘子,你這裡流出的可是天下間最美味的瓊漿玉液,為夫如何捨得浪費呢?」   劉蘭芝不住的喘著,聲音時高時低,道:「郎君喜歡,那妾身就多給郎君流出一些,唔,唔,啊,郎君啊,你的舌頭快要把人的魂兒攪飛了啊!」   焦王氏一邊在心中不住聲的罵著小淫婦,狐狸精,卻忍不住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衣衫內,捏住了自己飽挺脹滿的乳房,她匆匆出來,本來就沒穿多少的衣物。   焦仲卿道:「娘子,你這裡又暖又熱,流出的水兒又甜又美,真是比那上等的美酒還要醉人啊。為夫一定要多喝一點,再多喝一點,呼,呼。」   劉蘭芝卻有些告饒了,道:「郎君,莫要弄人了,妾身難受得很啊,郎君吃飽喝足還要記得為妾身解解火啊!」   她忽然一聲驚呼,叫道:「郎君,你的寶貝已如許之大了,莫要漲壞了吧,還是快快放將進來,讓妾身服侍於它吧。」   焦仲卿笑道:「娘子真是伶俐,想要還不明說,你這裡許多淫水,為夫不多多吸上一些,寶貝放進去還不給淹壞了。」   劉蘭芝叫道:「那裡哪能吸得干,我偏要溺死你個壞郎君!」   焦仲卿長聲一笑,道:「娘子想要,為夫從命就是,寶貝來了。」   話音之中,劉蘭芝低聲驚呼:「喔,郎君,你這寶貝直搗到人的心肝了,我這身子都快要融化掉了。」   焦王氏卻也在此時解開了腰帶,猛地把手指塞進自己的肉屄之中,許多年,這裡只有自己的手指曾經光顧過了,只恨手指太短,幾隻進去也撓不得裡面的癢癢。   室內,「吱吱呀呀」木床搖動,「辟辟啪啪」嫩肉撞擊,還有嬌喘連綿的蕩人呻吟,交相配合,響成了一片。   只聽焦仲卿道:「娘子,這般可曾爽快否?」   劉蘭芝呻吟道:「唔……好郎君……你的寶貝……入得妾身……快活死了…喔…喔…郎君……妾身……花心甚癢……你且……快些抽送吧……喔…哦……」   屋內的聲音頓時顯得更加激烈,可是在門外偷聽的焦王氏卻是更加的難受,屋內的淫詞浪語,聽在她的耳裡,就像是有一隻小手在不住的撓著她的花心,卻偏偏不大力的撓上幾次,讓她自己只好拚命的把手指向內塞著。   她乾脆背靠著門坐了下來,叉開了兩腿,也顧不得許多了,曲著中指在肉屄中拚命的摳挖著,另一隻手狠勁的擰著自己的乳房。   屋內的響聲越來越激烈,裡面兩人都已不再說話,只是拚命的喘著,焦王氏手指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她害怕自己忍不住叫出來,還把一方手帕塞進了嘴裡,緊緊的咬住了,眼睛也閉了起來,兩腮的肌肉都在瑟瑟的顫抖著。   她的小腹漸漸的向上弓起,驀然,她的身子猛地向上一提,又頓時下垂,手指也無力的從肉屄中移開,一股淫水從內噴濺而出。   焦王氏睜開了眼睛,手帕已經從嘴裡掉在了地上,嘴角掛著一絲滿足後的涎液,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眼角卻流下了兩行清淚。   她無力的向後一靠,卻忘記了自己身在何方,頭竟然一下撞在了門上,頓時她嚇得急忙跳了起來,提著褲子,抓起手帕就溜開了,再怎麼她也不能讓仲卿看到自己這個樣子啊。   焦王氏躲在院落的一角,好半天才平息了呼吸,屋內兩人根本沒有出來,他們只怕也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哪裡還能理會到什麼聲響。   焦王氏越想越是難受,心中悲切,那狐狸精勾著兒子在屋裡風流,自己卻可憐巴巴的在屋外偷聽,還得用手解決自己的慾火,真是枉為一世人啊!   昏昏沉沉間,焦王氏竟然推開門,逕直走向了城郊的田地,那裡睡著曾經最疼她的男人,可是他只給了她短暫的幸福,卻要讓她忍受一輩子的苦楚。   如鉤明月斜掛在天際,無聲的看著這個可憐的女人,彷彿心有不忍,在她的面前灑下了片片清霜,伴隨著她不斷的走著。   焦王氏此時也忘記了害怕,心中只是委屈,多年的怨恨一下湧上了心頭,她現在倒是盼著那個死鬼真的能鑽出來把她也帶走,省得留她一人在這世上受苦。   她坐在墳前,不由得放聲大哭,哭自己的不幸,哭命運的不公,哭老天的無情,哭兒子的背棄,天上只有一彎明月,地上只有她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她只知在這裡感懷身世,痛哭涕泠,卻哪知竟然哭出了一番禍事來。   且說村上有個浪蕩無賴名叫王二,論起來此人還是焦王氏的本家兄弟,不過平日並無來往,他素來好酒又膽大,在村上也算得是無人敢招惹之輩。   這天,他又在外面喝了個酩酊大醉,走不到村裡便在這田間睡了起來,哪知正睡之間,卻被焦王氏一頓痛哭給攪醒了起來。   別人在這夜間看到墳頭上坐個女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只怕先要嚇個半死,唯恐是女鬼出來勾人,可是這王二卻不怕,一看竟笑了起來,暗想,莫不是老天爺見自己酒喝得痛快,只是少個敗火的人,特意派個女鬼出來。   他也不說話,逕直向著焦王氏走去,不多時便已摸到了焦王氏的身後,一個惡虎撲食,從背後撲上去抱住了焦王氏。   這焦王氏正在傷心之際,哪裡想到有人偷襲,還只道死鬼聽見了自己哭訴,真的出來帶人了,立時嚇得便癱軟了,嘴巴張著,卻連叫也叫不出來了。   王二卻不管三七二十一,解起她的衣服來,焦王氏這才感覺不對,這人的手熱熱乎乎的,還噴著滿嘴的酒氣,分明是個活人,忙勉力的掙扎起來。   可是她哪有王二力大,早被壓在了身下,衣服也給扯開了,王二一邊撕著她的衣服,一邊叫著:「小娘子,快和王二爺一起快活快活吧。」   焦王氏已經認出了眼前之人,可是看著王二醉眼朦朧、色慾熏心的樣子,分明已經失去了理智,心中不由得叫一聲苦,現在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王二卻沒有認出眼前之人,可他人醉手不醉,不多時便已把焦王氏褲子給剝了下去,自己挺著根大陽具,就要向肉屄插去。   焦王氏在地上翻滾著,可是卻始終掙不開王二的按壓,更令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是,掙扎中,王二的手在她身上亂摸著,竟然令得她渾身變得發熱起來,剛剛聽了一場好戲余留的慾火彷彿又一下衝了出來。   可是,女人的本能還是使得焦王氏不甘就這樣屈服,這麼些年了,她一直苦苦的守著一份貞潔,怎麼能敗壞到這種人手裡呢,可是令她悲哀的是,自己卻越來越沒有力氣了。   王二努力了半天,可是身下的女人始終扭動著身子,陽具怎麼也塞不進去,他不由懊惱起來,半蹲著身子,一隻手抓住焦王氏的頭髮,另一隻手「啪啪」給了她兩記耳光,一邊罵道:「操,管你是人是鬼,不讓老子快活,看老子能不能打死你。」   焦王氏一下被這兩記耳光打得發懵了,臉上的疼痛,王二惡狠狠的話語,都使她一時不敢稍動,恥辱已經使她快要崩潰了。   王二卻趁著這時,按住她的兩隻大腿,向前一頂,把碩大的陽具送進了她的肉屄,掙扎之時,焦王氏竟然流出了許多的淫水,陽具稍一接觸,也不需用力,便一溜而入。   王二笑道:「這才是了,乖乖的伺候得王二爺高興了,也讓你好好的享受一番。」說著,便自顧自的頂送起來。   迅捷而猛烈的刺激使得焦王氏幾乎一下子喘不過氣來,背靠著的是冰涼的土地,可是她的身體卻是十分的火熱,陌生的異物帶給了她熟悉而難忘的快感。   許多年肉屄中都空蕩蕩的沒有訪客了,現在驀然被陽具塞個滿實,竟然還有些微微的痛了,讓她很不舒服,可比起陽具在裡面所帶來的快感卻是天壤之別。   她扭擺著身子,雙手在地上不時的抓起一把塵土,眉頭緊皺,牙關緊咬,只是此時卻已不知道是痛苦多還是快感多了。   王二倒有些手段,陽具在肉屄中進進出出,時快時緩,一會兒是蜻蜓點水,一會兒卻又是暴風驟雨,把那兩片肉唇兒翻捲起來,粉撲撲的甚是好看。   焦王氏被逗引得七上八下,想要大力的時候,他偏生輕微微的;想要喘口氣的時候,他卻又死命用力起來,真是個折磨死人的冤家,可是肉屄中的強烈刺激卻帶來了浪潮般的快感,一陣接著一陣,彷彿永遠不會停息,焦王氏的神智也不由得漸漸混沌起來。   她本來在極力的抑制著自己不要叫出聲來,被強姦還快活的大叫,只怕她以後也只能說自己是個蕩婦了,可是現在她的腦海中漸漸的湧現出一個念頭,反正也沒有人看到,王二又是個醉鬼,自己既然已經被強姦了,何不趁此享受一番,過後就讓這件事爛在肚裡,永遠不再提起就是了。   既然不能反抗強姦,那麼就去享受強姦好了,想到這裡,她的臉上不禁第一次露出了會意的笑容,心裡想通了,快感也變得更加清晰刺激起來。   其實人就是這樣,做什麼事都要給自己找個借口,一旦說服了自己,那麼做什麼事便都是理直氣壯了。   焦王氏決定縱情享受,便隨著王二的動作也扭擺著屁股,上下顛動,迎合著陽具的進入,這一盡力配合,花心更是幾乎次次都被刺到,直讓焦王氏忍不住翻了白眼,終於再也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王二忽聽得身下女人開始呻吟叫嚷,更是性致勃發,週身搖動,把那陽具狂抽猛送,在那肉屄中左衝右撞,一邊笑道:「小娘子,終於知曉這快活了罷,小淫婦,再叫得大聲一些啊!」   焦王氏只覺得那陽具被自己肉屄的淫水浸泡得更加粗大硬挺,一下下的刮著肉屄內的嫩肉褶,使得她渾身俱酥,積蓄多年的情慾一點點的被發掘了出來。   她的眼角淌落下恥辱的淚水,可是在極度的快感催動下,她終於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唔……唔……好爽快……啊……老天爺……你懲罰……我……降罪我……讓他……干死我吧……啊……干死我……嗚嗚……哦……喔……」   王二聽得過癮,用手提了她的一對小腳,把她的兩腿向上舉起,呈V字形張開,大力抽送著,叫道:「小淫婦,老子就來干死你!」   焦王氏兩隻腳踝被緊緊握著,掙脫不了,肥白的臀兒卻懸空扭擺著,看著王二瞪得有些血紅的眼珠子,她是又怕又急又羞又爽,乾脆把衣衫向上一撩,遮住了臉面,也顧不得兩隻嬌美白嫩的乳房露在了風裡,悶聲叫道:「哦……哦……我是……小淫婦……哦……我是……欠人干……的淫婦……喔……干死……我…好長……啊……爽……啊……喔……」   王二看著眼前白花花的肌膚,焦王氏的身材倒一直是保養得很好的,不過王二卻直瞪著那兩個堅翹飽脹的乳房,在他的眼裡,直若兩個放大了的白面窩頭,弄了這半天,他也有些累得氣喘了,腹中也不由感到有些飢餓。   他放開了焦王氏的兩腳,伸手到她的肋下,抱住了她的身子,喘息著說道:「小淫婦,王二爺歇歇再來和你大戰三百回合。」   陽具深深的抵在肉屄之中,卻不再抽動,焦王氏頓感裡面癢得難受,猛覺王二抱起了她的身子,不知他要作甚,急忙抱住了他的脖頸,兩腿也盤在了他的腰間,一邊自己旋磨著臀兒,一邊還在王二耳邊焦急道:「不,不要停啊,求你,快干死我吧!」   王二抱著她,轉個身子,自己坐在了焦王氏丈夫墳前的墓碑上,說道:「小娘子莫急,王二爺先歇歇嘗個鮮,你自己先動起來吧。」   說話間,他已把臉埋在焦王氏的懷裡,用手捧住一隻大乳房塞到嘴裡,大力的吸吮了起來。   乳頭上傳來一陣刺痛,焦王氏又羞又臊,臉像塊大紅布一樣,剛剛被人壓在身下還可以說是被強姦,現在卻要讓自己動去得到快感,那不是完全不一樣了?何況這墳下躺著的還是自己的男人,他日九泉之下還有什麼面目去見他呢。   可是乳房被吸吮的快感又一下下的麻痺著她的神智,身體裡被催生的情慾釋放著難以抑止的渴望,焦王氏的面色一陣紅,一陣青,暗想:罷罷罷,剛剛順了那一次,只怕也夠下地獄的了,反正都是這一次,下不下地獄受苦都是以後的事了,還是先顧了眼前再說吧。   她初時還有些放不開,怯怯喏喏的輕輕搖動腰肢,溫熱的肉屄緊裹住陽具旋動,偏偏那陽具就如擎天玉柱,牢牢抵住內中肉壁,直讓焦王氏一動便再也停息不下來。   焦王氏用手扶住了王二的肩頭,兩腳踩住了墳包,就如騎上一匹劣馬一般,狂野的顛動搖擺,心中暗自惡狠狠的想著:用力,再用力,把眼前這個惡徒的那根東西給擰斷。   她束著的頭髮也披散下來,蓋在渾圓的肩上,隨著她身子的起伏,在風中掀舞著,在清幽的月光下,看起來真的像是艷鬼附身了。   王二感覺陽具似乎在被肉屄一點點的消融在其中,渾身的血液彷彿都在向著陽具的頂端湧動著,口中含著的乳房也在不住的跳動,彷彿想要逃離出去。   熾烈的快感從陽具和肉屄連接處向著兩人的全身擴散,兩人的身上都滲出了微微的細汗,張開嘴巴,大聲的喘息起來。   綿綿不絕的淫水從肉屄中溢出,沿著大腿滴下,在墳前汪出一個個小小的水窪,像是墓碑無聲淌落的淚水。   王二的腿都快要在焦王氏的大力蹲坐下變麻了,硬硬的墓碑也硌得他的屁股很是不舒服,他又抱起焦王氏,笑道:「小淫婦,這麼迫不及待啊,讓王二爺送你上天吧。」   他把焦王氏的身子往墳包上一放,焦王氏的屁股正放在圓凸的墳包頂端,頭向下垂著,氣血頓時衝至頭頂,讓她一陣暈眩,她掙扎著想要起來,王二已經分開她的兩腿,弓立在那裡,猛力的又一次把陽具送入了肉屄之中。   這次王二再不停歇,一下比一下迅速有力的直抵花心,張開的大腿間,水淋淋的粗大陽具被包裹在綻開的粉嫩肉瓣間,飛快的抽出,又急速的沒入「滋滋」作聲的肉屄之中。   焦王氏秀髮散亂,渾身不住的顫抖,雙手在空中抓著,卻又無力挺起上身,腳掌朝著天繃得直直的,似乎全身都在因為某種劇烈的刺激繃緊著,她大聲的呼喊道:「哦……哦……你……好有力……爽死人……了……哦……舒服……啊…哦……哦……」   王二咬著嘴唇,也不說話,只是埋頭用力,眉目間竟有些扭曲的猙獰,眼前女人的肉屄內像是浪潮一般在不住的抽搐著,那一陣陣熱乎乎的淫水直要把陽具給溶化在其中。   他驀然一聲怪叫,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前挺,龜頭在肉屄中跳動著,積蓄良久的精液噴射向焦王氏的體內。   「啊……好舒服……哦……用力的射吧……哦……多一點……哦……哦……我也……不行了……舒服……死了……啊……喔……」焦王氏的身子不自覺的不住抖顫著,發出滿足之極的呻吟聲,她直覺全身暖洋洋的似乎已經融化了一般,只想讓時間永遠靜止在這一刻。   王二向旁邊一翻,大叫道:「舒服,舒服,王二爺真是舒服。」往墳邊地上一躺,竟然呼呼的自顧自又睡去了。   良久,焦王氏才從陶醉中醒過神來,猛地想起剛剛經歷的一切原本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還泛著潮紅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她急忙站起身子,嬌嫩的肉唇經歷了剛剛的暴風雨變得竟有些腫脹了,剛剛貯存在肉屄中的淫液還在順著大腿向下流著。   她胡亂的拿起衣服揩了幾下,怨恨的看著睡得人事不知的王二,忽然伸手撿起了王二丟在地上的內褲,轉身落荒而逃了。   第二天,焦仲卿和劉蘭芝向焦王氏問安的時候,發現她的神色中多了幾分憔悴,焦仲卿關切的問候了幾句,焦王氏自然不會說什麼,只推說自己身體有些不適。   劉蘭芝自然不知道這一夜在焦王氏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不知道焦王氏竟然把這一切都歸罪在了她的身上。   焦仲卿在家裡住得幾日,便又忙於公務去了,焦王氏看著劉蘭芝是更加的不順眼,都是這個狐狸精勾引了自己的兒子,讓自己還遭受了這樣的恥辱,這口惡氣不出,心頭怨恨難平啊。   (三)   這一日,焦王氏呆呆的坐在自己屋裡,看著順手拿來的王二的內褲,上面還有著難聞的男人氣息,她卻忍不住湊上去細細的嗅著,忽然,一個惡毒的念頭浮上了她的腦海,這件事若成,何愁怨氣不出。   她興奮的把內褲往自己懷裡一掖,逕直出門去找王二。   且說王二,隔日清晨睡醒,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睡在一座墳前,也是嚇了一跳,醉酒時發生的事情恍惚還有記憶,心道莫不是真的遭遇了鬼狐之流了,可是那熱乎乎的身體又分明是個活生生的女人,管他那麼多呢,反正已經舒服過了,她愛是什麼就是什麼吧。   焦王氏來找他的時候,他正坐在家裡百無聊賴,暗自想著再去什麼地方蹭酒喝,就在這時,忽然聽到門外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聲音道:「王二兄弟在家嗎?」   王二眉頭一皺,暗道奇怪,自己這兒還從未有女人上過門呢,難不成哪個媒婆忽然發了善心,今日竟要給自己說合一個不成,那可要好好的謝謝她了。思想間,急忙道:「在,在,就來了。」   走到門口,拉開門,卻見門口站個素衣打扮的半老徐娘,臉上淺施脂粉,露出淡淡的笑容,雖不是十分的漂亮,卻也是別樣俊俏,身上若有若無的飄散著一股脂粉香,嗅在王二的鼻中,竟莫明的有些熟悉。   王二認得是焦家的寡婦娘子,心中一怔,他兩家從未打過交道,不知此來所為何事,這焦家寡婦在村裡名聲倒是不錯,只是可惜了這一副嬌媚皮囊了。   焦王氏笑道:「王二兄弟,嫂子今日來有事相商,能否借一步說話?」   王二自然無所謂,笑道:「自然可以,只怕我這居室惡臭,熏了嫂子,還請您先見諒則個。」一邊說著,一邊把焦王氏讓進屋,順手掩上了門。   焦王氏四下打量了幾眼,一直帶笑的面容忽然變得甚是嚴肅,低聲狠狠的說道:「王二,你個大膽的賊,做的好事!」   王二一怔,這偷雞摸狗的事情他倒也不少做,只是印象中還從未去過焦家,也不知她為哪樁而來,只是這苦主找上門,畢竟有些心虛了,當下陪笑道:「焦家嫂子,說得哪裡話來,我王二可不曾做那下作事情。」   焦王氏兩眼微微的瞇起,眨也不眨的看著王二,面上似笑非笑,嘴角微微的翹起,卻是不說話。   王二被她看得有些發□,可是想及她再怎麼也只是一個女人家,難道自己還怕了不成,她沒帶人前來,就說明還可以商量,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只好又問道:「焦家嫂子,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倒是說說我王二犯了什麼事,我王二也不是敢做不敢當的人。」   焦王氏點點頭,說道:「你倒是像條漢子,只是你自己做的事情,倒還要別人提醒你不成,我只告訴你,這件事足夠砍你的頭了。」   王二嚇了一跳,不知自己究竟犯了什麼天大禍事,不由急道:「我說焦家嫂子,你倒是快說啊,我還真不記得自己犯下哪樁了。」   焦王氏悠悠的長歎一聲,冷聲說道:「欺負孤兒寡母,強姦民女,王二,你倒說說你這算是哪樁啊?」   王二不由跳了起來,大叫道:「焦家嫂子,你可莫血口噴人,我王二自問和你沒有什麼瓜葛,你這樣害我倒是為何?」   焦王氏冷冷一笑,從懷中掏出一物,擲給了王二,道:「也罷,我就提醒你到底,你還記得七天前的夜裡你都做過些什麼?」   王二接過那物件在手裡一看,卻是自己百尋不見的內褲,再聯繫焦王氏說的話,腦中一陣電光閃過,頓時明白了一切,不由叫道:「原來那日是你!」   焦王氏的面上一紅,喝道:「王二,你趁著酒醉欺負我一個寡婦,今日我就是來捉你一起見官老爺去,讓官老爺替我這可憐人作主。」   說話間,眼眶也有些濕潤了,她也真是恨啊,這些年她那麼難都熬過來了,還在村裡落了個不錯的名聲,可是現在卻全毀在這個無賴的手裡了,只是,這種事情如何能見官呢?她也只是嚇嚇王二,想達到自己的目的而已。   那王二是何等樣人,潑皮無賴耍流氓,弄清了原委,初時還有些害怕,畢竟是自己不對,可是又一想,她一個寡婦,這種事情如何敢對人說,被人知道了,她自己先要被唾沫星子淹死了,再說了,這種事情能不能說得清楚還在兩可呢。今日又是她親自來,而不是帶著官差,分明也沒有宣揚的意思,大概是想要挾來了,真是可笑,竟然找便宜找到自己頭上來了。   王二也不害怕了,嘿嘿笑道:「焦家嫂子說笑了,這件事情兄弟幫你瞞著就是,若被人知道了,只怕嫂子你比我還要怕上一些吧。」   焦王氏心中一陣發虛,正被王二說中了自己的心病,而這王二的反應卻是出乎自己的意料,竟然有些反過來要挾自己的味道了,面上不禁帶上了一絲驚惶。   王二一直在盯著她的臉色,當下不由心中大定,膽子也大了許多,想起那晚的快活情景,不由心中燥熱,伸出舌頭舔舔嘴唇說道:「嫂子此來必然有些意圖吧,總不會經過那一日,念了滋味,來找兄弟再為你效勞一番吧。」   焦王氏心中一怒,這王二恁是大膽,可是被王二無賴的眼神死死盯著,她不知怎的,心中一陣發虛,竟然避過眼神不敢對視,強自鎮定著說道:「王二休得胡說,我倒真有一件事讓你做,這件事成了,你我之間便再無瓜葛了。」   哪知王二此時色心已起,焦王氏愈是驚惶,他便愈是膽壯,竟然大著膽子走上前去,坐在了焦王氏的身邊,伸出手去摸她的臉頰,說道:「嫂子儘管直言,兄弟定當效勞,只是你我之間何必沒了瓜葛呢?嫂子難道還要去受那煎熬不成,兄弟做事自會隱秘,不讓任何人知道。」   焦王氏頓時大驚,也不敢大聲叫嚷,急忙躲閃,低聲斥道:「王二,你不要胡來,我可要喊人了。」   王二嘻嘻笑著,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臂膀,強把她拉進了自己懷裡,在她胸前搓揉著,笑道:「嫂子儘管喊,這可是在兄弟我的家裡,到時只怕真的說不清楚了吧。」   焦王氏心中暗自叫苦,這下也真的是送羊入虎口,自己給人送上門了,只恨自己報復心切,不及思量,就貿然行事。她有心想要掙扎,身體卻仿若不聽自己使喚,緊緊的貼住了王二的胸膛,乳房被王二捏在手裡,傳來一陣陣令自己戰慄的電流。   她只好一邊躲避著王二的嘴,一邊哀求道:「王二兄弟,你先放手,有話好說,被人聽見了嫂子如何還能見人啊?」   王二如何還肯放開,此時清醒之際,更能感受到她身體的柔軟,兩個乳房更是軟綿綿的像是棉花團一樣,讓人捏住了就不想放開,她的乳頭在自己手掌按撫下,漸漸的硬了起來。   王二呼著熱氣,他的陽具已直挺挺的聳立起來,貼住了焦王氏的臀部,他在焦王氏耳邊說道:「嫂子,你就莫要掙扎了,允了兄弟這次吧,以後有什麼事,兄弟定當為嫂子效勞。」   焦王氏感覺硬硬的東西抵住了自己的屁股,忍不住微微的扭動著臀,「嗯…嗯……」眼色迷離的呻吟了起來。   驀然,她驚覺不對,急忙說道:「王二,不可以,現在絕對不可以,嫂子馬上就得出去,時間長了別人就會說閒話了,你也不想害了嫂子吧?」   王二聽她說得有理,也有心要放長線釣大魚,當下說道:「嫂子說得也是,只是你要允了兄弟一件事情,我就放開你也行。」   焦王氏急忙說道:「行,行,嫂子答應你就是。」   王二淫淫一笑,道:「此後兄弟有了需要自會去找嫂子,嫂子卻不得推脫,嫂子可能答應?」   焦王氏不由一窘,這如何能答應得,當下苦著臉,一時也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好了。   王二把陽具向前頂了頂,笑道:「嫂子不答應也罷,那兄弟就顧不得這許多了,先要洩了這次的火再說了。」   說話間,他的手已伸向了焦王氏腿間,在她的大腿上輕輕的揉弄起來。   焦王氏氣急之下,急忙喊道:「快停手,我答應你就是。」說完,才省得自己答應了什麼,面色頓時一陣紅一陣白,說出的話卻已經收不回來了。   王二一笑,鬆開了焦王氏,長身一揖道:「多謝嫂子成全,兄弟定當為嫂子做牛做馬,決不虧待嫂子。」   焦王氏伸手掩住臉面,喟然長歎,道:「嫂子今日出得此門就無臉見人了,還望你做事謹細,千萬不要洩了一星半點,不然嫂子只有一死了。」   王二忙道:「嫂子放心,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日後嫂子定會感激兄弟今日此舉。」   焦王氏心中暗道,天也知了,地也知了,卻不知會降給自己什麼懲罰,只是這為人一世,難道真的要苦受煎熬等死?也罷,陰間的事陰間去受,先享受了這陽間的快活再說吧。   當下對王二說道:「王二兄弟,嫂子要告辭了,這日間不能待得太久,今夜三更天,你到嫂子家的後門,有事和你相商。」   說完,就想要邁步出門,卻被王二一把抓住了,不由急道:「嫂子都已經答應你了,你還要怎樣?」   王二嬉皮笑臉道:「嫂子,也不急在這一時,你看兄弟這帳篷已經撐了半天了,嫂子還要發發善心,幫兄弟解決了才是。」   焦王氏看看他的下體,勃起的陽具把褲子高高的頂起,似乎迫不及待的要從裡面鑽出來一般,忙搖手道:「這可不行,這一時半會兒也做不完,萬一被人知曉了,嫂子還如何見人啊,兄弟莫要急在這一時半刻嘛。」   王二卻一伸手扯開了腰帶,他裡面內褲都未穿,粗大的陽具一下蹦了出來,光溜溜的龜頭向著焦王氏一點一點的,似是點頭致意,又似是耀武揚威。   王二笑道:「我不管那許多,嫂子既不願做,那便用你的嘴兒幫兄弟吸出來吧,要不,兄弟只有不顧嫂子的意願了。」   焦王氏對於王二的無賴一點辦法也沒有,現在是一心想要趕快出了此門,只好皺著眉說道:「這東西如何能含在嘴裡,嫂子不會吸啊!」   王二向前湊近,用手捋著陽具,笑道:「嫂子一試便知。」   焦王氏無可奈何,只好蹲下身子,張開紅唇,強自忍耐住心中的不適,一點一點的把陽具向口中吸入,粗大的陽具把她的小嘴撐得滿滿的,不多時便已抵住了她的喉嚨,她頓感一陣強烈的反胃,急忙扭開了頭,急聲的咳了起來,臉也漲得通紅了。   王二「哈哈」笑著,順手拿過一個低腳椅子坐了下來,張開雙腿,用手按住焦王氏的頭,陽具抵在她的嘴邊。   焦王氏咳了一陣,看看逃不脫,只好用手扶住陽具的根部,使得不至於一下全部頂進嘴裡,張開嘴含住前半段吸吮了起來。   一股刺鼻的味道使得她不禁有些噁心,可是這全新的嘗試,卻又使得她有著別樣的刺激。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觀察男人的東西,這東西含在嘴裡還不老實,似乎還在不住的膨脹著,自己的肉屄那麼窄小,也不知怎的就容下了這麼大一個東西。   王二卻不管她胡思亂想,只是覺得她的小嘴暖暖的讓自己特別的興奮,只恨現在不能把她按在地上好好的享受一下肉屄,只能盡力的頂入她的口中。   焦王氏吸吮一陣,卻見王二始終不見出來,心中著急,也顧不得噁心,大張著嘴巴,只管把陽具吞入自己口中,用手扶住根部使勁的捋著,就像是在吃著什麼美味的東西一般。   王二瞪大了眼睛,按住焦王氏的頭。真是爽啊,陽具插在肉屄中的時候,還得自己猛力抽送,現在被這小嘴用力的吸吮著,竟然不輸於那般滋味,而且還只需坐在這裡享受就行。   他捧住焦王氏的頭,把她的小嘴當作肉屄,急速的抽送了起來,看著焦王氏因不適而扭曲的面容,更增添了征服的快感。   焦王氏的臉頰都有些麻木了,嘴巴更是酸痛,陽具在嘴裡抽送著,幸好還被自己按住了尾端,不能捅到自己咽喉裡。   她感覺嘴裡的陽具變得越來越膨脹,知道王二就要射出來了,不由「唔唔」叫著,想要掙扎開把頭轉過去。   可是王二卻按得她一動不能動,就在強烈而有力的抽動中,一陣陣噴射而出的熱流在她的口中直射入到了咽喉之內。   「嗚……」焦王氏被嗆得差點背過氣去,眼淚,鼻涕竟然一下都流了出來。王二卻還最後抽送了兩下,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她的頭,呼呼的喘著坐在那裡。   焦王氏一下坐在了地上,用手摀住嘴巴,猛烈的咳著,咽喉裡像是積了很多的濃痰,卻又是火辣辣的,白濁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流入手心裡,在她的下巴上掛上一道道的涎液。   王二看著她難受的樣子,心中極為滿足,卻笑道:「嫂子,這可是上好的補品,你莫要浪費了啊。」   焦王氏咳了一陣,逐漸緩過勁來,竟然真的又把手裡的精液往嘴裡一吸,還伸出舌尖舔了一舔,說道:「味道還可以,嫂子今天急著走,否則定要搾得你求饒。」說完,收拾了一番,急忙告辭,臨走之時又叮囑道:「今夜三更,不見不散。」   是夜,不到三更天,王二便早早的溜到了焦家後門,猴急的等待著,一邊暗自想著,如果這焦王氏敢耍什麼花招,定要攪得焦家雞犬不寧。   且說焦王氏獨坐屋裡,心中也是焦躁不安,一會兒是後悔萬分,一會兒又是極度渴望,她也不知道是該盼著這時間快些走還是慢些好。   夜深人靜,外面已經沒有了聲音,她大睜著雙眼,害怕自己一下睡過去錯過了時頭,聽得三更天更聲響起,急忙來到了後門,輕輕拉開門。   王二見門打開,也不管許多,一個閃身竄了進去,抱住焦王氏便親了一口,低聲道:「嫂子果然信人,兄弟等候多時了。」   焦王氏急忙把門掩好,和王二摟摟抱抱,一邊親熱著,一邊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兩人也不點燈,就把衣服剝了精光,這一番乾柴烈火,自不需細言。   一番雲雨之後,焦王氏慵懶的倚在王二的懷中,用手愛撫著他的胸膛,歎聲道:「你這無賴,嫂子可真的毀在你的手裡了。」   王二笑道:「嫂子可莫要過河拆橋,剛剛也不知哪個一直叫著想要想要。」   焦王氏面色通紅,嗔道:「是我想要又如何,還不是你這傢伙先來撩人,你個死鬼,得了便宜還來賣乖。」   王二忽然想起了什麼,忙說道:「嫂子,你我一個浪漢,一個淫娃,天生一對,還是誰也莫說誰了吧。倒是嫂嫂日間說有何事相商?兄弟願為嫂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焦王氏驀然被勾起了傷心事,說道:「兄弟,事到如今,我也不怪你,只恨一人。」當下添油加醋說了許多劉蘭芝的不是。   王二有些不解,一拍胸脯,說道:「嫂子要我做什麼儘管明講,只是這劉蘭芝是你家媳婦,我也不好拿她如何啊。」   焦王氏冷冷一笑,惡狠狠的說道:「你只需這般如此,如此這般,讓我捏了她的把柄,看她還敢不任我拿捏。」   王二暗道果然最毒莫過婦人心,卻有些猶豫:「嫂子,這若被她叫嚷起來,出了什麼事情,如何是好呢?」   焦王氏坐起身子,冷冷一笑道:「你王二這倒怕了,我就不信你沒有法子,剛剛還誇下海口,現在倒要推脫了,你放心,有事我自會為你擔待。」   王二把牙一咬,忙道:「嫂子莫要生氣,這事今日做不成,容我些時日,定當為嫂子效勞。」   當下兩人商量妥當,三日後再見,又摟在一起親熱一番,王二才起身穿衣,依依不捨的告辭了。   劉蘭芝哪裡知道發生了這許多事,這幾日見得婆婆對自己好了許多,心中歡喜,更是盡心服侍,卻哪裡知道焦王氏一心等著要拿她把柄。   (四)   三日後,又是三更天時分,焦王氏急切的把後門打開,王二閃身進來,她忙問道:「今日可能做得?」   王二拍拍懷裡,伸手在焦王氏臉上摸了一把,笑道:「嫂子放心,王二今日定當讓你滿意。」   焦王氏掩好門,伸手指向前院,說道:「左邊廂房睡的便是劉蘭芝那賤婢,你只管行事就是,這樁事成了,嫂嫂定當好好的服侍兄弟。」   王二忙道:「嫂子說的可要記得,我這就去。」當下徑直朝前院而去,心中卻是暗笑,聽聞那劉蘭芝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今日竟能得嘗滋味,真是天大的喜事了。   焦王氏有心跟著,卻終是心虛,只好一個人回到自己屋裡,靜靜的等候著王二的消息。   王二來到前院,按照焦王氏所指,來至左邊屋子門前,從懷裡掏出一物,卻是一個軟管,這是王二專為今日之事找人借來的迷魂煙。   他把軟管一端塞入門縫之中,撥開另一端的蓋子,湊上前向屋裡吹著,過了一會兒,感覺差不多了,便收起軟管,從懷裡又掏出一把尖刀來。   這尖刀是專用來撥門閂的,哪知他手扶在門上,輕輕一用力,門竟然自己開了,他不由暗自詫異,這劉蘭芝睡覺竟不掩門,也不怕招了賊人。   他高抬腳輕落步走了進去,屋裡還有些許的迷煙,只是他已事先吃了解藥,對他自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王二來至床前,果然床上睡著一個二八年紀的佳人,她正睡得香甜,鼻孔均勻的一張一翕著,薄被遮住了她的身子,半截酥胸卻露在了外面,下面還翹出了一隻小巧金蓮,真是百般的嫵媚。   王二卻不著急,又從懷裡掏出了一捆繩子,俱是小指粗細,為了今夜能達成焦王氏的心願,王二也委實費了一番心思。   他拿起放在一邊的手巾,揉成一團,上前輕輕的捏住劉蘭芝的下巴,使她微微的張開嘴巴,把手巾一點一點的塞入了她的口中,使得她的嘴無法合攏,再拿起一節繩子,壓住手巾,從劉蘭芝的嘴角勒了過去,在她的腦後打了一個結。白皙的面頰上勒住了一道繩子,真是說不出的怪異,吹彈得破的肌膚上,被繩子勒住得周圍,立時顯出了紅痕。   王二把她身上遮著的薄被掀開,她的上身是一個紅色的肚兜,下身是一條粉色的短褲,褲腳剛剛及到膝蓋,露出光潔的小腿。   劉蘭芝在睡夢中似乎也覺得有些寒冷,身子蜷了蜷,兩手不自覺的抱在了胸前,像是要抵禦著什麼。   王二吞了口唾沫,忍著衝動,輕輕的把劉蘭芝身子翻轉,使得她微微向下側身趴在床上。肚兜在背後只是兩條帶子繫在一起,整個白皙的脊背都幾乎露在了外面。   王二把她的玉臂輕輕的扭到背後,手掌相對合攏在一起,拿起繩子先把她的兩個大拇指繫在一起,從虎口處繞過,在她的玉腕上繞了兩圈,又從兩臂之間穿出,和頭部懸垂下來的繩頭連接在了一起。   他顫抖著手,慢慢的解開了肚兜在背後的繫帶,輕輕的把劉蘭芝的身子翻轉過來,肚兜便垂落在了一邊,兩隻雪白酥嫩的乳房像是兩隻正在靜靜棲息的小兔般伏在她的胸前,隨著她均勻的呼吸,輕微的顫動著。   王二伸出手去,用指尖點觸了一下紅嫩的乳頭,乳頭陷進了綿軟的肌膚內,卻在他指尖離開的那一剎那,立時便不甘心的又跳了起來。   王二「嘿嘿」一笑,這個乳房讓人一看就流口水,待會兒可要好好的吃上一下。   他扯住短褲,輕輕的向下扯落,一邊湊上前去,用鼻子使勁的嗅著,一股少女天然的清香使得他不禁暗自沉醉。   他把短褲扔在一邊,分開了劉蘭芝的雙腿,仔細的打量著雙腿間最為神迷的區域,奈何光線實在昏暗,隱隱約約什麼也看不清楚,只是可以看到她的那裡毛髮長得並不是很為茂盛,淺淺的絨絨的一叢。   王二隻好遺憾的又深深吸了一大口這裡的味道,伸手摸了摸那條肉縫,令他詫異的是,劉蘭芝的肉縫竟然還是緊緊閉合著,看來那焦仲卿委實讓這裡荒蕪了多時了。   他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把劉蘭芝的小腿彎曲,使得她的腳跟貼住了自己的臀部,然後拿過繩子,從她的小腿,大腿,腳踝上繞過,捆在了一起。   一切捆好之後,王二退後一步,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手藝,這下便不再怕她驚動別人了,這女人嘛,陽具真的插進去了,一切就都好說了,還有焦王氏為自己撐著腰呢。   他卻又走到了一邊,拿過碗舀了一碗水,然後在嘴裡含了一口,來到床邊,對著劉蘭芝的臉就是猛地一噴。   劉蘭芝的頭猛地一搖,正在甜蜜夢鄉的她一下被驚醒了,王二這口水其實正是用來解迷藥用的。   迷迷糊糊中,劉蘭芝卻覺得渾身不對勁,手腳彷彿怎麼都伸展不開,她不解的睜開眼睛,卻覺得嘴裡也被塞了什麼東西,這才驀然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著,她不敢相信的急忙又閉上了眼睛,然後又猛地一下睜開,卻發現這正是惡夢般的現實。   王二在一邊笑道:「劉蘭芝,這不是夢,不過你也莫要怪我,只怪你不該犯了別人的忌諱,別人托爺爺專門教訓於你。」   劉蘭芝聽了他的話,卻慌亂的搖擺著頭,嘴角被勒得生疼,卻一句話也喊不出來,眼淚「撲撲答答」一下湧了出來,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拚命的努著嘴,想要表示什麼。   王二有些心疼的按住她的身子,看著她的眼睛說道:「你也莫要掙扎了,今日你是躲不過了,掙扎只會苦了自己,還是等著好好的享受吧,王二爺肯定要比你那個書生老公更讓你欲仙欲死。」   劉蘭芝臉頰上一邊肌肉拉伸,一邊萎縮,嬌媚的面容顯出極為怪異的表情,似乎是受了什麼極大的冤屈一般。   王二拍拍她的臉,說道:「王二爺向來明人不作暗事,所以強姦你之前也先叫醒你給你說個明白,放你卻是萬萬不能的了。」   說了半天,王二感覺自己也算是仁至義盡了,這劉蘭芝日後要怪,也只能怪老天爺為何讓她嫁到焦家來吧。若這嬌滴滴的小娘子嫁給了自己,定當捧在手心裡,還能讓她遭這般罪?   當下,王二也不再廢話,脫掉了自己的褲子,上衣卻也不解,分開劉蘭芝的兩腿。   那劉蘭芝雖然有心要掙扎,卻被綁了個結結實實,哪裡能動得一分,只好在心中無聲的詛咒著,眼淚不住的流淌著,渾身肌肉都繃緊了,卻只能默默的等候著命運的捉弄。   王二用兩指分開軟嫩的肉唇,在裡面探了一探,竟然是乾澀的,他便用手指捏住肉唇,在指尖慢慢捻動,只望劉蘭芝身體起了反應。   哪知摳捏了半天,劉蘭芝卻只是無聲的流著淚,臉上水汪汪的一片,頭旁邊的被子也濕了一片,可是這肉屄中卻始終不見有一丁點淫水兒流出。   王二不禁有些急躁,難不成還要再哄上她半天?還是自管辦事就是,他「呸呸」往手心裡吐了兩口唾沫,在自己的陽具上抹了一遍,又用手指分開肉唇,湊近嘴去,「呸、呸」又往裡面吐了兩口。   劉蘭芝的身子一抖,嘴裡發出不知所以的嗚咽聲,肉屄一陣蠕動,竟把唾液全數的吸了進去。   王二心道,你自己不知好歹,受苦也怨不得老子了,當下把陽具對住肉屄,猛力的向內一頂,卻不由低叫一聲,皺起了眉頭。   這女人的肉屄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狹隘,這一下沒準備的把陽具頂入,竟然被夾得有些生疼了。不對,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這劉蘭芝是結了婚的人,應該是經歷人事的少婦了,肉屄怎麼會如此緊窄,直如未出閣的少女呢?難不成她的男人竟然是個天閹不成?   再看劉蘭芝卻已經臉色變得煞白,兩眼緊緊閉著,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從眼角處滾落出來,嘴角哆嗦著,長長的涎液順著嘴角掛出,分明是一副不勝痛楚的樣子。   王二忽然覺得自己腿間濕濕的,這劉蘭芝竟然在這個時候才流出淫水,他伸手在肉屄上抹了一抹,放在鼻子邊上一嗅,卻是略帶腥味,仔細一看,分明是紅紅的。   這下王二恍然明白,眼前的女人分明還是個處女。這,總不會搞錯了,這不是劉蘭芝吧,可是這房間卻是沒錯,焦王氏說得分明就是這間啊。管她許多,現在箭已在弦上,發也得發,不發也得發了。   這女子還真的就不是劉蘭芝,而是焦仲卿的親妹妹,焦王氏的親女兒,焦玉蓮。也是湊巧,哥哥不在家裡的這些日子,焦玉蓮常常陪著嫂子說話,這一日兩   人說得投機,不覺竟然昏然而睡。劉蘭芝半中醒來,看焦玉蓮睡得香甜,也不忍叫她,便自去玉蓮屋裡睡了,哪知焦王氏竟然出得如此惡毒手段,卻報應在了自己女兒的身上。   這王二明明知道內中大有古怪,卻懶得理會許多了,現在的他,只怕是有人在背後砍他的腦袋,他也要拼著命的讓陽具爽上兩下。   知道了眼前的女子還是個雛兒,王二更是興奮莫明,長了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處女是什麼樣子。這處女搞起來也沒什麼好,陽具被夾得痛痛的,人也一動不動像個死人,還不如焦王氏那般做起來有滋味,只是這征服一個女人的感覺實在是太過美妙了。也不說憐香惜玉,動作絲毫也不放緩,也顧不得自己陽具還被夾得緊,便大力的抽送了起來。   焦玉蓮此時真的有若一個死人一般,鼻息間竟然也沒有了聲音,只有不停淌落的淚水還顯示著她正在生生的承受著無以名訴的悲痛。   她現在是一下體會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覺,全身不住的顫抖著,腦中只有一個字:痛。粗大的硬物像是一根火熱的鐵棒炙烤著她肉屄的嫩肉,隨著它的進出,小小的肉屄就像被人用刀在一下一下的不斷劃開。偏偏王二還在她的身上這裡扭上一下,那裡擰一把,使她不能如願的暈死過去。   緊窄的肉屄使得王二獲得的快感比平時強烈了百倍,他一邊大力的衝刺著,一邊拍擊著焦玉蓮的臉頰,笑道:「小娘子,你這處女肉屄真是爽極啊!」   焦玉蓮此時是痛得死去活來,身子一會兒像是被冰封了一般,一會兒又像是忽然被放在火上炙烤,驚悚和劇痛使得她嘴唇哆嗦著,卻連牙也咬不到一起。   王二看她毫無動靜,卻放緩了些動作,放低些聲音說道:「小娘子不要怕,『破瓜』總是有些痛的,再過一會兒你就會喜歡上大爺的肉棒,只怕以後還會求著王二爺來插你呢。哈哈!」   他自顧自笑著,伏下頭去,張開嘴唇,哈著臭氣湊近了焦玉蓮的臉頰,伸出猩紅的舌頭舔著她臉上不斷湧下的淚水,嘖然道:「小娘子不要哭了,做女人的總有這麼一次,撞上王二爺這麼有本領的也是你的幸事。」   焦玉蓮雖然被綁著動彈不得,還是極力的掙扎著把臉扭向一邊,不讓王二的舌頭舔到自己臉上。   王二一怔,大為生氣,一把揪住了焦玉蓮的頭髮,強使她轉過頭來,也不再憐香惜玉,惡聲道:「王二爺要奸人可不是要奸屍,你他媽的給老子睜開眼。」   焦玉蓮卻毫不理會,反而把眼睛閉得更緊了一些,她多麼希望這只是一場惡夢,可是卻又明明知道這是無法改變的現實,卻還是想閉著眼睛,不願意面對自己的悲慘遭遇。   王二怒道:「你睜不睜開!再不給老子睜開,老子就戳瞎了你的兩個眼珠,讓你以後永遠也不用看東西了。」   焦玉蓮卻還是不理他,現在她連死的心都有了,還在乎什麼眼睛,只可恨這惡棍的那根東西在自己肉屄裡不住搗來搗去。   王二伸出手去,可是要讓他真弄瞎了焦玉蓮的眼睛,終還是有些捨不得,焦王氏那裡也沒法交代了,便一下捏住了焦玉蓮的鼻子,兩個鼻孔捏在一起,讓她無法出氣。   這下焦玉蓮可真是難受極了,嘴巴被塞著,鼻孔又被封著,偏偏下面肉屄中還有根肉棒進進出出的讓她痛得要死,雖然想死,可這被活活憋死卻是怎麼也忍受不了的。   她強自忍耐著,可是忍耐的念頭還未消失,便發現自己的肺都快要炸開了,窒息的暈眩使得下體的痛楚彷彿也不再是那麼的強烈,反而全身顫抖著似乎湧動著一股戰竦的快感。天,自己就要死了嗎?這就是臨死前的感覺嗎?這感覺為什麼竟有些讓人舒適的快感呢?   可是呼吸卻是迫在眉睫的事情,焦玉蓮的脖頸都被憋得鯁直了,她猛地一下睜開了眼睛,微微扭擺著頭,眼中滿是淒惶的請求之色。   王二正在猶豫要不要主動放開之際,見她一下睜開了眼睛,不由趕緊鬆開了手,他雖然對焦玉蓮的不馴服生氣,可也不想真的鬧出人命,何況這女子滋味還不錯,還是自己搞的第一個處女呢。   焦玉蓮竟然朝他感激的笑了一笑,大力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人在無法呼吸的時候才能感覺到日常中幾乎沒有感覺的空氣的重要。   王二笑道:「小娘子,早些乖乖的多好,看看,吃了苦頭了吧。」   焦玉蓮剛剛死裡逃生,出於本能的感激一笑,卻又一下想起正是眼前這個人製造了自己的悲慘命運,而且還正在自己身上發洩著獸慾,她一邊平息著自己的呼吸,一邊用無比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王二。   王二捏捏她的臉頰,笑道:「小娘子一下這麼看著我,還有些不習慣呢,歇了半天了,王二爺也該動動了,看看王二爺怎樣給你快活吧。」   緊窄的肉屄中粗大的陽具再次猛烈而有規律的抽動起來,雖然驚恐中的焦玉蓮沒有大量的淫液湧出,可是身體的本能還是使得肉屄裡變得寬敞了許多,濕潤了許多。   說來也怪,經過剛剛險死的驚慄,焦玉蓮感覺肉屄中的痛楚漸漸的變得輕微了,那粗大的肉棒進出間帶著呼呼的熱氣,使得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隨著它的進出顫抖著,尤其肉屄深處有什麼地方被時而抵到,更是為她帶來無法言訴的刺激,剛才的劇痛,竟然漸漸衍變成一種酥酥的、麻麻的、癢癢的奇異感覺。   雖然身體已經有些適應,可是被侮辱的恥辱還是使得焦玉蓮心中充滿了恨,如果她現在還能動彈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抓死、掐死、咬死這個惡棍。   王二此時也感覺抽送舒暢了許多,他忽然站起身子,抱起焦玉蓮,把她翻了一個身,焦玉蓮的雙腿被綁住了,只能用膝蓋和頭部支撐,形成一個肉三角。   焦玉蓮此時渾身沒有一絲的力氣,只好任他擺佈,有心想要趴下,卻被王二從後面抓住了繩子,只好保持著這個恥辱的姿勢。   王二又在手心裡吐了些唾沫,往陽具上抹了抹,又一次插入了那緊緊窄窄的肉屄之中,只感覺龜頭慢慢的抵開了許多軟軟的肉褶,直到肉屄的最深處。   焦玉蓮被撞擊得不由向前趴,可是拴著嘴的繩子把嘴勒得疼痛難忍,只好把頭極力向胸前勾著,白白的屁股卻是翹得更高了。   王二接著便是一番大力抽送,直接入底,一邊勒了繩子,像是騎馬時抓著韁繩一樣揮舞著,征服的快感使得他不由大笑著,抽送陽具的動作更是加快。   焦玉蓮雙手被扭在背後,痛得幾乎覺得快要斷了,肉屄被粗大的陽具一下下翻開,粉嫩的肉唇上、茸毛上,都是已經乾涸了的血跡。   王二的動作越來越快,驀然,他一聲大叫,隨著劇烈的抽插,大股灼熱的精液一下湧進肉屄中,湧泉般的衝擊著焦玉蓮最敏感的花心。   焦玉蓮猝不及防之下,差點翻了白眼,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那根肉棒在噴射出一股股熱流後正在萎縮著,向著肉屄外滑落著,而那熱流彷彿都已經黏在肉壁上,緩緩的流動著。她混亂的意識之中,她的身體內部彷彿也有著一種東西產生了響應,有一股暖流也不受控制的向外流出,而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   王二緩緩的拔出了陽具,粘稠的精液隨之淌滴了出來,他呼呼的喘著,鬆開了焦玉蓮,拿起她的衣服,胡亂的揩著。   失去了支撐的焦玉蓮一下軟癱在了床上,身子依然被緊緊的綁著,卻在不時的痙攣著,不時的打一個冷戰。   王二抓起自己的衣服穿上,看看天色,笑道:「王二爺該走了,小娘子,回見啊!」說完便轉身出門,也不管焦玉蓮依然被繩子捆著。   他來到焦王氏屋裡,焦王氏卻還沒有睡,見他進來,急忙跳起來問道:「怎麼樣?你把那賤人給收拾了沒有?」   王二心中有些發虛,嘴上卻是一點也不露出來,說道:「完全照你的吩咐,老子狠狠的操了她一頓,現在還綁著呢,就等你去抓她了。」   焦王氏聞言大喜,上前一把抱住了王二,響亮的親了個嘴兒,說道:「好情郎,幫我做了這件事,我定會好好謝你。」   王二捏了一下她的胸,說道:「唉,她跟你的滋味可是差遠了,只是今日王二爺折騰得也累了,要不然定要再和你好好的快活上一次。」   焦王氏用乳房蹭磨著王二的胸膛,笑道:「好情郎,也不急在今天嘛,日後你過來時,我好好的伺候你,讓你享受就是。」   當下王二告辭,焦王氏送王二出門,然後掩好門,眼中已滿是狠毒之色,心中暗笑:劉蘭芝啊,你這個狐狸精,終於有了今天,我看你還有什麼臉面再去勾引我的仲卿乖兒。   她一邊想,一邊走向前院,暗自盤算著,今晚之事,劉蘭芝定會以為是賊人夜間行竊,見色起意,這種事情自然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裡咽,自己再狠狠的訓斥上她一頓,以後她也只好乖乖的聽話了。   來到前院,果然劉蘭芝的房門虛掩著,她推門進去,果然見床上一個粉雕玉琢般的人兒被繩子五花大綁著,蜷縮在那裡一動不動。   她走上前去,故作焦急的說道:「蘭芝,我出來小解,看到有人影從你房裡出去,你這卻是怎麼了?」   聽到她的聲音,床上的人猛地身子一顫。焦王氏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把她的身子轉了過來,眼睛卻一下不可致信的瞪大了,彷彿有一個響雷驀然在她的耳邊炸響,震得她站立不住,腦中嗡嗡作響。   眼前哪裡是什麼劉蘭芝,分明是她的乖女兒焦玉蓮。只是平日裡青春可愛的一個女孩現在卻被摧殘得不成樣子,雙眼哭得通紅,腫脹著,臉頰上、肌膚上都是被勒得很深的繩痕,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乳房、胸脯上還有一些牙印,大腿上更滿是斑斑的血跡,還有一些斑結的白色雜質。   她趔趄一下,用手指著焦玉蓮,顫聲說道:「玉蓮,怎麼,怎麼會是你?」   焦玉蓮一下看到了親人,而且是疼愛她的母親,所有的委屈又一下湧上了心頭,眼淚頓時止不住的流淌了出來,更顧不得體會焦王氏話中的語病,扭動掙扎著。   焦王氏急忙把她解開,手臂上都已經被勒成了黑紫色,嘴角掛著兩道深深的繩痕,口中的手巾已經被唾液浸得透濕,拿出來後,她的嘴一時卻還合不上。   焦玉蓮撲到了焦王氏懷裡,終於發出了今晚的第一句完整的聲音:「娘,娘啊,我被人污辱了,你為什麼不來救女兒啊?我還怎麼見人,只有一死了啊?」   千般的委屈,萬種的痛楚,在自己的娘親面前都化作了一行行的熱淚,只有娘的懷抱,才是最安全的港灣。   焦王氏肺都要氣炸了,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眼前卻已是鐵錚錚的事實,王二這個千刀萬剮的東西,怎麼竟把自己的女兒給禍害了呢?可憐她也只能打碎牙咽在肚裡了。   腦海中天旋地轉,一時間焦王氏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好緊緊的抱住了女兒,輕輕的撫慰著她身上的傷痕。   焦玉蓮在她的懷裡瑟瑟發抖著,就像是小羊羔受到惡狼的驚嚇之後躲在母羊的身下,她蜷縮著身子,頭埋在焦王氏的懷裡,似乎再也不敢面對這個陰暗的世界。   焦王氏感覺自己的衣襟已經被淚水濕透了,她想要怒罵,卻不知該要罵誰,罵王二?罵自己?罵女兒?也許這裡面只有一個罪魁禍首,那就是那個該死的狐狸精劉蘭芝。都是她,若不是她,自己怎麼會夜間跑出去招了王二的污辱,若不是她,自己怎會生起報復之心引狼入室,害得女兒也生不如死。   可是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她只好抱著焦玉蓮寬慰著她,讓她千萬莫要做了傻事,這件事情就當做了一個惡夢,永遠也不要說出去。   這一番折騰,這一夜母女二人說一陣話抱頭痛哭一陣,誰也沒有再能休息,天色不知覺間便已漸漸的亮了。   一切又恍若正常一般,這一夜彷彿真的只是存在於惡夢之中。   劉蘭芝對這一切毫不知曉,可是她卻感覺焦王氏看她的目光更加狠毒了,尤其在她背對的時候,總有一絲寒意在她的身後蔓延,讓她不寒而慄。小姑玉蓮也不知為何憔悴了許多,以前和自己親熱得無話不談,現在對自己卻是躲躲閃閃的了。   焦王氏事後找王二算帳,可是被王二一番花言巧語,仔細想想那天也真是蒼天弄人,也怪不得誰,又貪戀王二的好處,她這沉睡多年的身體被挑醒過來,竟然更加的充滿了渴望,也只好就此把這件事情掩了過去。   (五)   不覺間,又是中秋佳節的時候了,每逢佳節倍思親,偏偏焦仲卿因為公務耽擱在了外地,沒辦法趕回來,這焦家的中秋過得便有些淒然冷清。   焦王氏吃完飯就回到屋裡,今夜她又約了王二過來,這樣的良宵佳節,不風流快活一番,如何對得起自己呢。   焦玉蓮已經習慣了沉默,她現在已經知道了王二跟母親的關係,更是有苦無法說了。那王二恬不知恥,有時到來竟然慫恿母親拉著自己一起陪他,她現在感覺自己都已經麻木了,常常一個人呆在角落裡,瞪著眼睛卻不知道在想什麼。   劉蘭芝洗涮完畢,回到屋裡,平日還無感覺,今日卻覺這屋裡格外的淒涼,婆婆家裡的人對自己是那樣的冷淡,丈夫不在家的時候,自己更像是一個傭人而不是一家人。   她哭了一陣,恍恍惚惚的便睡著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有些涼意,睜開眼,才發現自己衣服都未解,竟然靠在床邊睡了一覺。   明淨的月光透過窗戶灑下了一地銀霜,劉蘭芝走到窗前,沐浴在月光之中,黯然想道:舉首見明月,低頭思故鄉,我的仲卿郎君啊,你在異鄉有否思念家中的妻子呢?   她推門走了出去,朗空碧月,今日的月兒就如一個銀盤,又如一塊明鏡,懸在天上,她不禁呆呆的抬頭看著,彷彿要從那明鏡中看出千里之外仲卿的模樣,卻哪裡能看到絲毫呢?這麼美麗的月色卻只有她一個人賞玩,不見美景,只見孤單。   劉蘭芝停住腳步,不覺間竟走到婆婆的房前來了,一個人也無心欣賞什麼,還是早早的回去歇息了吧。   她正要轉身,卻聽到焦王氏的屋裡傳來悉索的聲音,不禁心中一動,頓住了腳步,驀然聽到有個男人的聲音傳來:「哈哈,小浪婦,王二爺的肉棒味道如何啊?」   劉蘭芝的眉頭一皺,卻又聽得裡面傳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喔,喔,肉棒真是棒,搗得肉屄美極了。」   這分明正是自己婆婆的聲音,劉蘭芝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日裡嚴厲苛責的婆婆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呢?不,這一定不是真的。   她悄悄的走上前去,聲音更加的清晰了,「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噗哧噗哧」的淫水被攪動的聲音都一下傳進了耳朵裡,劉蘭芝的臉一下紅了,這種聲音她又何嘗陌生呢?   她從門縫中細看,卻見窗前站著一人,寬厚的肩膀,分明是個男人,他的腰部正有規律的向前挺動著,在他的肩上,搭著兩隻小腳,正在一翹一翹的隨著他的挺送晃晃蕩蕩。   婆婆的聲音又傳來了:「喔……喔……好人兒……再往裡……用力……舒服啊……啊……爽快……喔……喔……我要……要你插死我……啊……」   劉蘭芝不可致信的瞪大著眼睛,心亂如麻,想像不到的場面一下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讓她一時間手足無措了。婆婆現在的表現只能用淫蕩來形容了,她不由   想起了自己和仲卿在一起的情景,似乎也沒有這般的激烈呢。   卻聽王二說道:「小娘子,換個姿勢吧,我也歇上一歇,來,你坐到我的腿上,咱們也一起賞賞這月色。」   焦王氏笑道:「你這蠻漢還知道欣賞月景?」卻把兩隻腳放了下去。   王二轉個身,坐在了床上,他卻正對著門口,一根濕淋淋的陽具直挺挺的對著劉蘭芝點頭示意,似乎在笑她在門外偷看。   劉蘭芝掩了嘴巴,差點叫出聲來,這男人的那根東西比起仲卿似乎還要大上一號,這樣的東西放到肉屄裡也不知是何滋味,她的臉更紅了,暗怪自己,怎麼能這麼不知羞恥的想這些呢。   焦王氏慵懶無力的站立起身子,手搭了王二的肩笑道:「你這東西還真是厲害,這般多時了,還是威武不屈,我的腿都是酸的了。」   王二抱了她,讓她背對著自己,笑道:「這還不都是被你的淫水兒泡大的,你想想它在裡面喝了多少的水兒啊。」   焦王氏張開兩腿,用手扶住陽具,身子微微前傾,向後坐下,一邊道:「管你喝了多少,一會兒還得盡數還我。」   陽具順滑的溜進了肉屄,王二把焦王氏的腰一攬,捏了她的肥乳,一邊搓揉著,一邊笑道:「那還不是看你的本事了,王二爺連本帶利還你都成。」   焦王氏狠聲道:「看你狂言!」當下臀兒旋動起來,兩片肥臀夾了陽具像是磨磨一般,從那肉屄中還真的湧出了汁液,她把頭向王二的胸前一靠,雙手從後面抱了王二的脖子,舒舒服服的呻吟了起來。   這激情春宮就像是專門演給劉蘭芝看一般,劉蘭芝直看得面紅耳赤,呼吸逐漸的急促起來,她不自覺的用手扯著自己胸前的衣襟,手臂顫抖著。   沒想到婆婆的身材竟保養的如許好,身上並不見多餘的贅肉,只是小腹有些鼓脹,她的乳房還是那般的飽挺,似乎不亞於自己的。那漢子的身體更是健壯,腿上、手臂上都長滿了黑黑的汗毛,顯得格外的孔武有力。   他們正好坐在月光之中,皎潔的月光下,那沾著淫水的陰毛彷彿都是纖毫畢現,那濕淋淋的陽具被肉屄一下下的吞進吐出,帶出了許多的淫水。   劉蘭芝不住的吞嚥著口水,仲卿已經多時未曾歸家了,她也只是一個剛剛解得性之美妙的少婦,如何能不偷偷渴望呢,只是平時想想也就罷了,今日卻受到了如此活生生的刺激,不覺間心曠神怡。   王二和焦王氏自然不知門外有人偷窺,焦王氏一邊旋磨著,一邊看著明月說道:「好情郎,你說如果咱們搬到月亮上去,豈不是沒人能管得了咱們,天天可以風流快活了。」   王二笑道:「你這浪婦心還真高,那月亮是嫦娥住的,你還能跟她搶地方不成。」   焦王氏「噗哧」一笑,說道:「你說那嫦娥在天上,會不會寂寞呢?她也是一個女人吧,她想要的時候該怎麼辦啊?」   王二一捏她的乳房,道:「天上神仙那麼多,還用你操心啊,說不得今日嫦娥看了王二爺的手段,還要把我招上天去呢。」   焦王氏狠狠的向下一坐,嗔道:「你還不知足啊,我讓你還有這心思去想嫦娥!」說著,更加猛烈的扭動起來,兩個人浪笑不已。   劉蘭芝聽著他們說著如此混帳不堪的話語,心中反感,暗道婆婆平日裡一本正經,背後竟然是如此樣人,這混帳漢子也不知何時招到家中的,若被鄰人知曉了,自家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她正在思想間,卻不提防有人在她的肩上輕輕一拍,劉蘭芝嚇得頓時跳了起來,張口就要大叫,背後之人卻一把掩了她的嘴,低聲道:「嫂子莫怕,我是玉蓮。」   劉蘭芝轉過身去,眼前果然站著的是瘦削的焦玉蓮,她看著自己的眼神十分的複雜,有怨恨,有痛苦,有傷心,有無奈。   劉蘭芝一下想起了自己正在做什麼,臉頰緋紅,也不敢看焦玉蓮一眼,急轉身便走開了,只留下焦玉蓮呆呆的站在那裡看著她的背影。   焦玉蓮也是晚上睡不著,知道母親今日必定和王二在一起,百無聊賴之下,也想來看看,卻不想撞見了嫂子在門外偷看,母親對嫂子的怨恨她還是知道一些的,這下該當如何是好。   接下來的幾天,焦玉蓮左思右想,終於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訴母親,畢竟那是她的親娘,不管有什麼不對,自己都始終是她的女兒。   焦王氏聽了,先是一驚,後又大怒,暗想,怪不得這幾日總感覺劉蘭芝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趁著她還沒有弄出什麼是非,一定要把她先趕出焦家的門,再也心慈手軟不得。   她對劉蘭芝更是百般的挑剔,飯嫌她做得不好,衣服嫌她洗得不淨,布嫌她織得馬虎,早上嫌她起得晚,言語間也是百般的辱罵。   劉蘭芝被支使得昏天黑地,還是一天到晚被罵個狗血淋頭,心中不忿,言語間對於焦王氏便也有了些頂撞,卻讓焦王氏更加惱怒,狠聲只說等仲卿回來一定要把她休回家。   (六)   不幾日,焦仲卿高高興興的回家了,卻覺得家中的氣氛極為尷尬,給母親請安,母親對自己理也不理,妻子見了自己只是流淚,卻什麼也不說,妹妹也是冷冷的躲著自己。   在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之際,焦王氏卻把他喊進了大堂,讓他跪在自己父親的靈位前面,然後焦王氏自己先哭了起來。   焦仲卿一向孝順,當下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急忙磕頭道:「娘親,孩兒有什麼錯,你儘管責罰就是,千萬莫哭壞了自己身子。」   焦王氏一邊哭著,一邊泣聲說道:「你還認得你這個苦命的娘嗎?可憐你爹去得早,你娘便再也沒有一個親人了啊。」   焦仲卿跪爬著上前抱住焦王氏的腿,急聲道:「娘啊,你這說的什麼樣話?你難道不認孩兒了嗎?孩兒不肖,惹得娘親生氣,還望娘親責罰。」   焦王氏止住眼淚,牽住焦仲卿的手,顫巍巍的說道:「仲卿兒呀,你若還認我這個娘的話,那我讓你做一件事,你可答應?」   焦仲卿急忙道:「答應,答應,娘親讓孩兒做的事,孩兒雖百死不辭,娘親儘管說就是,孩兒一定做到。」   焦王氏看了他一眼,冷聲道:「我讓你休了你那媳婦劉家蘭芝,你可也願答應?」   焦仲卿腦中轟鳴一聲,當下跪坐在自己腿上,呆呆的看著母親,一時說不出話來。他怎麼也沒想到母親竟會讓他休了蘭芝,劉蘭芝和母親之間的關係他也略知一二,卻沒料到竟到了不能共存於一室的地步,對於蘭芝的品性,他還是知道的,他總以為隨著時間,娘和蘭芝會漸漸融洽在一起,卻萬萬沒想到會有今天。   焦王氏看他發呆,頓時又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罵著劉蘭芝個小妖精,勾走了兒子的魂,竟讓親生兒不認自己的娘親,一邊還胡編亂造,數落著劉蘭芝的種種不是,只把劉蘭芝說得百般不堪。   焦仲卿漸漸的回過神來,面色蒼白,對母親顫聲說道:「娘,您是在跟孩兒開玩笑是不是?蘭芝縱有千般不是,可她對孩兒是真心一片啊,她有不是,孩兒替她受罰,回去責罰她,讓她給娘親請罪就是,可怎麼也不用休了她吧。」   焦王氏哭得更加厲害了,指天劃地,破口大罵,只說焦仲卿不休了劉蘭芝,那就是不認自己這個親娘,那也便罷,焦仲卿自和那狐狸精過去,她自己找根繩子,自去尋他那死鬼爹爹就是。   焦仲卿向來不敢忤逆焦王氏,可這事卻讓他如何也不能答應,當下猛磕頭,只求娘收回成命,他是如何也捨不得劉蘭芝這個好妻子的。   兩個人一時僵持不下,焦王氏心中惱怒,仲卿竟然為了那個狐狸精磕得額頭出血,還苦苦為她求饒,自己無論如何這次也要狠下心腸,倒要看看在這個逆子眼中,從小撫養他長大的娘親重要還是一個狐狸精重要。   焦仲卿滿面是淚,額上滿是鮮血和塵土,仰起頭來,呆呆的說道:「娘,如果您一定堅持要休去蘭芝,那孩兒不孝,今生便決不再娶。」   焦王氏怒道:「你還來要挾為娘不成,今日你定要做出個決斷,要娘還是要那個小狐狸精。」   就在這時,門被人一下推開了,劉蘭芝滿面是淚的站在門口,她緩步走了進來,來到焦仲卿旁邊,「撲通」一聲跪倒,磕頭道:「娘,我知道您已容不得媳婦,蘭芝便去就是,此後還望娘愛惜仲卿,行事間多為仲卿考慮一二。」   她又轉向焦仲卿,未語淚先流,泣聲道:「仲卿郎君,妾身愚頑,招致家門不睦,亦當讓賢,此後還望郎君多多愛惜己身,蘭芝不能伺候君身了。」   焦仲卿握了她的手,還未說話,焦王氏在一邊早已氣得身體發抖,這狐狸精竟敢在言語間教訓自己,厲聲道:「仲卿,你再不答應,娘親就立時一頭撞死在這堂前。」   焦仲卿看看激怒的母親,再看看妻子決絕的神情,一時間只覺心灰意冷,淒然道:「娘,仲卿答應你就是。」   當夜,焦仲卿和劉蘭芝淚眼相望,焦仲卿的心裡也是百般苦楚,只好對劉蘭芝苦苦解釋著自己的無奈,告訴她自己對她的情意永遠不會改變,並保證假以時日,定會說服母親,勸慰劉蘭芝此去定要暫時忍耐,等待自己把她迎回。   劉蘭芝也是百般的不捨,她是多麼的希望能和眼前的這個男人快快樂樂的生活一輩子,為他生兒育女,可是這一去,只怕就永無重入門之機了,這一別,只怕就是永訣了。   她哭得像是一個淚人兒一般,一遍遍的收拾著屋內的一切,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叮嚀丈夫把留下來的繡襦、羅裙、斗帳、香囊、鏡匣、絲繩等女用物品,得便全部贈送別人好了,不必留置,以免睹物傷情,徒增苦惱。   焦仲卿抱住她,流著淚說道:「娘子,這屋裡的東西我一樣也不會動,等你回來的時候它們都還會是原來的樣子等著你。」   劉蘭芝靠在他的懷裡,強忍住悲傷,露出一抹淒艷的笑容說道:「郎君,讓妾身最後再服侍你一次吧。」   焦仲卿流著淚點點頭,吻住了她的嘴唇,眼淚順著臉頰淌入了兩人的口中,苦澀的淚水一如此時苦澀的心情。   劉蘭芝緩緩的幫焦仲卿一件件褪落了衣服,仰面躺在了床上。就是在這張床上,她從一個活潑的少女變成了一個成熟的少婦,這張床上留下了她太多美好的記憶,可是現在,她和它也就要告別了。   焦仲卿抖顫著也幫劉蘭芝解開了衣帶,眼前嬌美的身體對他曾經有著無比的誘惑,現在卻只讓他感覺悲傷,他真的將要失去她了嗎?   兩個人抱在了一起,焦仲卿此時滿腹憂傷,哪裡真的有心情風流快活呢,這也只是最後的告別方式吧,他努力著,哪知陽具卻萎萎縮縮的,一點也沒有振奮的跡象。   劉蘭芝等待片刻,看焦仲卿有些著急,急忙說道:「郎君莫急,妾身來想些辦法,郎君一直想讓妾身試試用嘴,今日妾身便滿足郎君的願望吧。」   她把焦仲卿推躺在一邊,自己轉個身子,頭衝著他的腳伏了下去,張開小嘴把那綿軟的陽具吞進了口中,用舌尖細細的挑逗著。   焦仲卿只覺龜頭被一股濕潤的熱氣包裹著,敏感的頂端有一條靈活的舌在滑來滑去,他不禁有些衝動,呼吸有些粗重了。   劉蘭芝感覺口中的陽具在慢慢的膨脹著,漸漸的竟有些含不住了,縮小的時候還沒有感覺,現在卻只覺得嘴裡被塞得滿滿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可她還是勉力的把陽具都含在嘴裡,眼淚忍不住又落了下來,仲卿郎君,日後想自己了,該要怎麼辦呢?   焦仲卿深深呼吸兩下,陽具在劉蘭芝的口中傲然勃挺,直觸到了她的咽喉,劉蘭芝終於忍受不住,只好吐了一半出來。   她忍住心中的不適,用手按住陽具周圍的陰毛,含著陽具扭擺著頭吸吮了起來,時而把陽具整個吞入口中,時而只用舌尖舔著陽具的邊緣。   焦仲卿拉過她的腳踝,讓她把屁股湊近自己,伸出手去,分開了她的大腿,捏住了粉嫩的肉唇。這裡依然是這樣的嬌嫩,一如他最初探訪的樣子,只是現在他已經是肉屄的主人了。可是,這裡面還會有別的訪客嗎?不,他決不允許。   他感到心中一陣火熱,滿腔的憂思似乎都化作了力量,他翻起身來,一把推倒了劉蘭芝,重重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劉蘭芝拍著他的脊背,溫柔的說道:「郎君,慢一點,讓妾身好好的伺候你一次。」   焦仲卿低聲吼道:「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隨著他的聲音,陽具狠狠的插入了肉屄之中,似乎要在嫩嫩的肉屄中重重的刻上一個標識一般。   劉蘭芝一蹙眉,肉屄內竟然被頂得有些痛了,她急忙抱住了焦仲卿,讓自己適應著他突如其來的兇猛。   這一夜兩人幾乎都沒有合眼,抱在一起說話做愛,也不知共有多少次,可是他們感覺話才剛剛說了一點,對方的身體似乎還是火熱,天卻不覺間已經亮了。   即便是百般的不捨,終還是要分別了,劉蘭芝從焦仲卿的懷裡坐起來,淒然的說道:「今夜似乎格外的短,我是第一次恨這天亮得早了,只是,該來的終會來,郎君珍重,妾身要準備離去了。」   焦仲卿呆呆的看著她,欲伸手卻又未伸手,倉惶間想要挽留卻又無法挽留,只好看著劉蘭芝慢慢的穿著衣服。   劉蘭芝穿上衣服卻又脫下,彷彿是嫌衣服穿得不夠齊整,每一件小事她都重複著做了四五遍,彷彿是通過這樣的方式訴說著對丈夫的留戀,滿腹的話兒,此時卻只是欲說還休,欲說還休!   終於收拾齊整了,兩人一起來到堂前,焦王氏早早的已經坐在了這裡,劉蘭芝上前深深施了一禮,不卑不亢的說道:「婆婆,蘭芝最後一次這樣稱呼您,還望蘭芝走後您多加珍重!」   焦王氏看著她衣著典雅,表情肅穆的樣子,心中也是說不出的感覺,卻只是冷冷的一笑,只作什麼都沒有聽見。   焦仲卿站在一邊,眼巴巴的盼著母親忽然反悔,又要蘭芝留下來,見此情景也只能暗自流淚,感傷不已。   劉蘭芝走到焦玉蓮的面前,眼淚卻忍不住又流了下來,這個家裡除了仲卿,就是玉蓮和她最為親切了,對於玉蓮,她一直把她當作親妹妹一般。   焦玉蓮低下頭去,不敢看劉蘭芝的眼睛,心中不忍,卻也無法說些什麼,只能在心中暗暗的祝願嫂子有個好的歸宿。   劉蘭芝又一次傷感的看了一下這個讓她留戀萬分的地方,終於一咬牙,轉身走了出去,門口早已有馬車候著,她走到馬車跟前,忍不住又一次回頭,強忍住心中的悲痛,淚眼婆娑的一笑,轉身登上馬車。   焦玉蓮再也忍不住,撲到門口,高聲的喊道:「嫂嫂,保重啊!」   馬車起行了,吱吱呀呀的碾動著一路的淒涼,焦仲卿騎著馬跟在後面,隨車相送,那車輪轉動的聲音彷彿一下下都壓在了他的心上,讓他的心碎裂開去。   劉蘭芝坐在馬車裡更是流淚不止,離家出嫁的那一日彷彿就發生在昨天,那一日她也是哭得很傷心,可是卻對新生活充滿著嚮往,今日,她卻是被人一紙休書休回了家中。那一日鑼鼓喧天,今日卻是輪聲瘖啞,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可是和仲卿在一起的日子,那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啊!   路漫漫卻終有止境,不覺間便已快到劉蘭芝的娘家了,焦仲卿在馬上猛地大聲喊道:「停車,停車!」   馬車「吱呀」停下,焦仲卿趕上前來,跳下馬,登上了馬車,車伕看了他一眼,自己抱著鞭子跳下了車,到一邊轉悠去了。   劉蘭芝正在感傷之際,見車停了下來,以為已經到家了,門簾卻一掀,焦仲卿鑽了進來,兩人頓時抱在一起,熱烈的吻了起來。   焦仲卿強忍住悲傷,再一次的叮囑道:「蘭芝,你一定要等我迎你回家,我一定會來接你的!」   劉蘭芝點點頭,哽咽道:「蒙君垂愛,妾身定當留候郎君,只是你一定要盡快啊,回到家裡只怕由不得我再作主,我的兄長向來強梁,我恐夜長夢多,郎君一定要快啊。」   焦仲卿無言的點點頭,如果只是他自己,又怎麼會有今日的事發生,他的母親一意固執,他能不能說服她還在未知。   劉蘭芝看著他眼中的惻然,歎口氣說道:「今日妾身有一言送給郎君,郎君當知我心。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   焦仲卿執了她的手,擺了幾擺,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我定不負娘子!」   舉手長勞勞,二情同依依。再依依不捨,也終不得不就此離別,命運,究竟會給他們一個怎樣的結局呢?   (七)   造化多弄人,焦仲卿回到家中,給母親說起接劉蘭芝回來的事情,焦王氏一聽就是大怒,冷冷的告訴他,除非自己死了,否則那個賤人永遠不要妄想再入焦家的大門。   劉蘭芝回到家裡,母親還好,對她的遭遇悲傷中更多的是心疼,性情暴躁的兄長對焦仲卿卻是大罵一通,又罵劉蘭芝自己不爭氣,竟被人休了回來,讓他面上無光。   劉蘭芝也無話說,住在兄長家裡,進退都很不自在,然而她的遭遇,四鄉八鄰也都知道了,大多都是同情有加,有心的更張羅著為她介紹新的人家。   首先是縣令遣媒為他剛滿十八歲的第三個兒子求親,做母親的理解女兒的心情,在女兒的求懇下代為謝絕了。不久,太守造縣丞為他的五少爺求婚。當母親再次準備為女兒謝絕時,她的兄長出面干涉了,母親聽兄長說得有理,再想想女兒整日這樣在家也不是辦法,還不如趁著年輕找個好人家,於是應了這門婚事,並納彩行聘,選定了良辰吉日,準備迎親過門。   劉蘭芝無奈之下,反對也沒有人聽從,只能暗暗流淚,默許了家人的安排,遙望著天際,暗想:焦仲卿的深情,只能來生再報了。   哪知焦仲卿聽說了劉蘭芝要改嫁的事情,不明真相,只以為劉蘭芝已經變心了,當下騎上馬,急速的衝到劉家附近,此時天色已近傍晚了。果然,遠遠的便看見了門前已經搭好了「青廬」,那是以大幅布幔搭成的帳幕,是新娘出閣前的一晚用來過夜的。   劉蘭芝恍惚中,聽到了熟悉的馬蹄聲,不敢相信,卻還是忍不住出來查看,卻真的是那個熟悉的人遠遠的坐在馬背上,夕陽垂暮,一抹淡黃映在他的身後,顯得格外的落寞。   劉蘭芝心中不禁一痛,這才幾日啊,他竟已經變得憔悴了許多,頭髮散亂,面色土黃,也不知他是如何過來的。   焦仲卿見了劉蘭芝,心中怨恨,不由氣急敗壞的說道:「我如磐石,千年不轉移,而你蒲葦的韌性呢?何以在些許時間內一切就變了樣子呢?我們的海誓山盟呢?難道你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嗎?我只有祝賀你攀上高枝,一天比一天過得好。」   劉蘭芝心都要碎了,淚水湧了出來,哽咽著道:「人生不如意,一言難盡,你我都是被逼迫之人,郎君又何必這樣責怪妾身呢?郎君既然專情,蘭芝又如何敢忘,唯有一死以明志了。」   焦仲卿大驚之下,跳下馬想要拉她,劉蘭芝卻已經哭著跑回了「青廬」,他呆呆的看著她的背影,喃喃道:「娘子既如此明志,我又如何不可,只盼來生再續姻緣。」   他上馬轉身,一時間萬念俱灰,踏上歸途,世上萬般辛苦事,無過死別與生離,古道西風瘦馬,斷腸人獨在天涯。   是夜,風蕭蕭兮天地寒,夜半時分,狂風大作,雷電交加,不多時便下起大雨來,豆大的雨點辟里啪啦的砸向大地,像是老天爺發怒了一般。   在那雨幕之中,從「青廬」中踉踉蹌蹌的跑出了一個人影,嬌弱的身軀不時滑倒在地上,她又頑強的站了起來,連爬帶滾的向前走著。   一道耀眼的閃電劈過,電光中,看得這人正是劉蘭芝,她的衣襟已經被雨水浸濕,緊緊貼在身上,還沾著跌倒時的泥土,她神情淒然,臉上也分不清哪是雨水哪是淚水,頭髮濕漉漉的散披在肩上,身體在狂風暴雨中瑟瑟的發著抖。   劉蘭芝跌跌撞撞來到村外的池塘邊,雨點在池面上擊出一圈圈的漣漪,「叮叮咚咚」的聲音聽在她的耳中,就像是專為她演奏的送葬曲。   劉蘭芝跪倒在池塘邊,放聲痛哭,天地無情人有情,可是有情人為什麼要遭遇這樣的悲慘命運呢?老天無眼其奈何。只恨自己風華正茂的年紀就要做了那枉死城中的鬼魂了,仲卿啊仲卿,不能同生,但求同死,妾身便要先去了。   她站起身來抖索著解開了自己的衣衫,讓這暴風雨把自己洗滌得乾乾淨淨的吧,來時赤裸裸的來,去時便也赤裸裸的去,讓這無根之水把自己來到這人世間的痕跡全部洗去吧!   劉蘭芝赤裸裸的站在那裡,向著天空張開雙臂,像是在做著無聲的吶喊,又像是在迎接著風雨的洗禮。   冰涼的雨點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臉上、乳房上、大腿上,全身的各個地方,劉蘭芝嘴唇都有些發白了,牙齒打戰,身體禁不住的哆嗦著。   她猛地一把捏住了自己堅挺的乳房,向一起擠著,高聲叫道:「蒼天啊,既然給了蘭芝這麼一副好軀殼,為什麼又要這樣無情的對待蘭芝呢?」   風更急,雨更大,劉蘭芝一點點的撫摸著自己的肌膚,她還從來沒有這樣仔細的撫摸過自己,肌膚一片冰涼,在風雨洗禮下變得格外的蒼白。   手緩慢的撫過了臉頰、脖頸、胸腹、大腿、腳踝,劉蘭芝站起身來,一道閃電似乎貼著她眼前閃過,劉蘭芝露出了在這世界上的最後一抹笑容,淒美慘然,低聲道:「老天爺莫要催了,蘭芝這就去了!」   劉蘭芝縱身躍起,隨著「撲通」的一聲響,一代紅粉佳人已消失於水面,只留下一片漣漪悠悠蕩去。   風雨依舊,似乎這裡根本就不曾發生過什麼事情,就連劉蘭芝脫落在池塘邊的衣服,也在雨水的衝擊下,被帶進了池水中,不再留下一絲的痕跡。   再說焦仲卿,回到家中,登堂拜別母親,淒然說道:「兒不孝,不能承歡膝下,萬望母親善自珍重。」   焦王氏也未多想,只以為他又要遠行,她也聽說了劉蘭芝要再嫁的消息,便說道:「兒自去,等你歸來,娘定為你尋個好親事。東村有個女孩,長得很是窈窕,媒人已來說過,只是怕你傷心,為娘替你回了,天下好女子多的是啊。」   焦仲卿此時哪還有心思聽這些,喏喏而別。當夜坐在房裡,忽聽得外面風雨大作,他來到庭院,只見一道道駭人的電光迎頭橫劈,風雨中時而響起一兩聲驚鳥的哀鳴。   焦仲卿黯然一歎,這天地蒼茫,還有何好留戀的呢?且歸去,在那黃泉路上與蘭芝賢妻共攜手吧!當下他解開腰帶,就在庭院中的大樹上自縊而死。   天亮以後,焦仲卿與劉蘭芝雙雙殉情的消息,已經轟動了附近村裡。焦母呼天搶地,為獨子的死悲慟不已;劉家兄長更是愧悔交加,因為自己的貪利趨勢,而害得走投無路的妹妹投水保貞;一般村民更是由同情而憤慨,聚集在兩家門前鼓噪唾罵,並要求將兩人合葬在華蓋山麓。   焦仲卿與劉蘭芝的墓地,東西植松柏,南北種梧桐,若干年後,枝椏繁茂,濃蔭覆地,有一種雙棲雙飛的鴛鴦鳥,夜以繼日地穿飛上下,婉轉和鳴,青年男女紛紛來到墓地參拜,祈求獲得美滿良緣。   也許真的是老天感懷他們之間的深情,讓他們死後終於能比翼雙飛,做一對快活的鴛鴦,可是生人已不再,徒留悵然。   只歎天地悠悠總無情,這世間悲劇總沒有結束的時候,你我為世人,但求能握一份真情,相守到老。也許這也會成為奢望,那就求一份快活,開心一世!   【全文完】   ***********************************   lihuanoil:自小看到孔雀東南飛,就非常鬱悶,不知道這有情人為什麼終不能成眷屬,閒看色文,改編歷史的多多,卻不見有人寫這個,便自己來獻醜了。初時也是想大刀闊斧改成一篇歡喜文章,原是想寫成亂倫類的,把焦仲卿和焦王氏,焦玉蓮都來上一腳(暴汗!),最後一家人歡歡喜喜共居一室。   御風而行:這個嘛,坦率的說不是個好主意。改編類之所以很能討巧讀者,主要在於原著所塑造的原型非常吸引人。而孔雀東南飛裡面,焦仲卿和焦王氏都不是什麼能引人遐想的對象,從這一點上說,本文一開始就已經站在一個很艱難的路口了。   lihuanoil:說得沒錯。其實寫了一半,我自己就先受不了了,味道全變了,那樣還不如乾脆新寫一篇呢,也許只有悲劇才是真正震撼人心的吧,所以便又決定尊重原著,盡力去發掘一些原文中隱藏的東西,呵呵,或者說是胡編一些東西吧,比如焦王氏對兒子的畸形情感,又新添了王二這個角色,算是起一個煽風點火的過渡作用吧。   追日:呵呵∼∼,改得還行,焦王氏的形象刻畫很成功哦,淫蕩刻薄婦人,要是給這個女人再加點虐戲就更有意思了。   lihuanoil: 嗯,也不止焦王氏啦,我寫完之後,發現在劉蘭芝和焦仲卿身上的筆墨也用得有些淡,奈何骨架已成,只好就此成文了。還有一個遺憾,也許就是文中色度也不是太重,悲劇的結尾也不知能不能入得各位法眼。因為寫文匆匆,內中疏漏必然很多,留待各位見笑了!   追日:的確是有點倉促,劉蘭芝和焦仲卿的情感沒有詳寫,這是一個問題,另外感覺行文不是很流暢。原因是描寫的時候有時很有古文的感覺,有時候又很現代,特別是對話,總體感覺有點像翻譯過來的的古文。   魁:是有些遺憾。沒有顛覆,就沒有衝突,也就失去了高潮噴發的空間∼   lihuanoil: 唉,寫文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因為你要捨棄很多的東西,靜下心來坐在電腦的前面,所以,覺得滿意,你就叫聲好,覺得不入眼,你就鼓勵幾句,千萬莫要罵得人灰了心,失了魂,再不敢提起筆來。呵呵!   路人類(咆哮):放心好了,誰敢亂罵作者,我們屠夫的刀可不是吃素的!   lihuanoil:多謝支持。 對於我來說,寫文是一件痛並快樂著的事情,奈何人總是有很多的不得已,如我就沒有太多的時間坐下來。又如現今時事,用我看過的一句話來說吧,只許那些貪官找小姐養女人,就不許我們看看色文。色,不是一種過錯,而是一種追求!閒話就此不提。   幻想:多謝您的參與,下面請看秋韻夜語的下一夜:《夢想製造工程與吉姆的幸福生活》。   ─────── 第十五夜 ◆ 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