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屆秋韻夜語 第四夜:遊戲同人之聖女貞德   作者:DKS   公元1429年,法國,奧爾良郊外。   一萬兩千名英軍靜靜的列陣在高崗上,他們來此的目的是為了擊退企圖向奧爾良增援的法軍。這樣的事在過去的數年中已經發生了無數次了:   法國人竭力向奧爾良城內派出增援部隊;這些部隊在郊外與英軍交鋒;法國倉促成軍的重裝騎士和熱內亞僱傭兵發動無謀的突擊;訓練有素的英國長槍手與瑞士鉤鐮槍手組成堅固的方陣阻止了騎兵的突進;英格蘭長弓手以密集的箭雨打亂了騎兵後方的步兵散兵陣;英軍胸甲騎兵從兩翼包抄;法軍陣線動搖;英軍指揮官投入預備隊;法軍陣線徹底崩潰;英軍全力攻擊潰退中的法軍;法軍傷亡慘重;一段時間後,素質更低的法軍部隊再次向包圍奧爾良的英軍發動攻勢,結果遭到更大的失敗——   對比於英軍精銳的士兵而言,法國人的部隊不過是拿起了劍的農民,儘管勇氣可嘉,但是他們的戰術意識仍舊停留在十分原始的水準:衝鋒時除了騎兵部隊還有些秩序外,步兵根本沒有什麼陣型和隊列,更不要說什麼戰術和韜略。進攻時一幫子人「轟」的一下子一擁而上,既不管側翼也不管後防,只顧埋頭與敵人砍殺;單兵之間缺乏最基本的配合;各部隊之間幾乎不存在連動——   對於這樣的幾近民兵的部隊,英軍一向是不怎麼看在眼裡的。之所以會出動如此龐大的軍隊,完全是英軍指揮官瓊森·德波爾爵士考慮到奧爾良已經陷入了彈盡糧絕的地步,為了進一步打擊守城軍民的反抗意志,英軍需要一場完全的勝利——在奧爾良市民的眼皮底下完全擊潰,不,是殲滅來援的這一隻法國部隊。也許這樣一來那個「奧爾良雜種」就會打開城門向英軍投降了。   (「奧爾良雜種」:全名叫吉爾·德·古雷,英法百年戰爭中的法國元帥,曾統領奧爾良軍民抵抗英軍達七年之久。)   終於,在太陽隨著薄薄的雲層升到天頂的中央時,站在高崗上的英軍看到了來襲的法軍。   多達一萬五千人左右的隊伍在距離英軍約兩英里處佈陣:中央部分部署了五千名左右的騎兵,其中重裝騎士約一千五百人,這是突擊的主力;左翼由四千名裝備較為精良的士兵組成,從他們盾牌上不同的家徽來看,這些人應該是貴族們的私兵;防護法軍左翼的是六千多名民兵,他們一個個衣衫襤褸,手中的武器更是五花八門,但他們的士氣卻十分高昂。   令英國人吃驚的是法軍的陣形顯示法國人沒有預備隊,也就是說要麼法軍一舉將英軍消滅,要麼被英軍消滅,毫無轉圜的餘地。   「法國人在想什麼啊?」英軍指揮官瓊森·德波爾爵士對自己的副官說道:「他們的指揮官到底有沒有軍事常識啊,還是說蘭斯(歷屆法國國王加冕之處)的少爺們親自上陣了?」   他的副官謹慎的回答道:「大人,我聽到過一個有趣的傳聞說現在法國人的指揮官好像是一個女孩子。」   「女孩子?法國人的指揮官?你是不是瘋了。」   「不,大人。有傳聞說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聲稱受到神的指引來拯救法國。她在約克郡,從數十人中準確的認出了未曾見面的且經過化裝的法國皇太子。而且我還聽說連法國最出名的騎士也馴服不了的野馬,溫順的拜服在她的腳下,任憑驅使——」   「夠了,上尉,」爵士粗暴的打斷了副官的話語,「她能認出法國皇太子是因為那個傢伙長著一張無比白癡的面孔,她能馴服所謂的烈馬是因為法國的騎士無能得連一個小姑娘也不如。哼,什麼所謂的聖女,不過是一個患了妄想症的村姑罷了。不,也許她根本是一個瘋子,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法、法國人竟然用一個女瘋子當統帥!哈哈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   看著自己的上司只顧在馬背上捧腹狂笑,全然不顧指揮,副官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爵士他應盡的義務:「閣下,我們應採取的對策是——」   聽到副官的提醒,爵士這才從失態中反應過來,「噢,命令長槍手槍前進三十步佈陣,長弓隊原地做好射擊準備,兩翼的胸甲騎兵原地待命,重裝步兵於長槍手陣線後方布散兵線,隨時準備增援長槍手,還有告訴我們的預備隊做好接敵準備,另外讓偵察兵擴大搜索範圍,我可不想在和敵人戰鬥時讓幾隻老鼠溜進奧爾良。」   「是的,閣下。」副官領命前去傳達任務,在他的身後傳來了瓊森爵士放蕩的笑聲:「哇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一個女瘋子,哇哈哈哈哈!」   這時在法軍陣線前,一名身著鎧甲的少女躍馬來到陣前,這名少女有著健康的小麥色肌膚,金色的短髮和如同湖水般湛藍的眼眸。那冰冷的甲冑也無法掩飾的修長健美的身材再加上她那充滿生機與活力的氣質,讓人無法無視她的存在。   她手持法國王旗,跨下一匹黑色的駿馬,馳抵英軍的陣前,大聲說道:「英國的士兵們,你們聽好,我是上帝派來的使者,我叫貞德。現在我以上帝的名義命令你們:退出法國的領土,停止這場不義的侵略戰爭!只有這樣,上帝才會仁慈的寬恕你們的罪孽,才會允許你們那沾滿了鮮血的靈魂經過聖潔的淨化升入天堂!」   英軍士兵聽到貞德的聲音後不禁開始竊竊私語,他們想知道這個勇敢的立於陣前的小姑娘到底是誰。見手下的士兵開始動搖,瓊森爵士感到火氣上湧,他亦手持巨弓催動戰馬來到陣前。   他那巨大的身軀上所披掛的黑色甲冑配之以黑色的高頭大馬,再加之身為百戰勇將的威嚴,混合在一起產生了令人感到窒息的壓迫感。「小丫頭,無恥的謊稱是上帝的使者的人就是你嗎?」瓊森爵士向貞德咆哮道。   貞德並未被瓊森爵士的怒氣壓倒,她反而鎮定的反問道:「假借正義之名,不法的侵佔他國領土,壓迫當地人民,並掠奪財物的無恥之徒就是你嗎?」   瓊森爵士聞言大怒,「尖牙利齒的小丫頭,一個無知村姑竟敢在此撒野?」   「在上帝面前,我們每一個人都是無知的。可我還有最起碼的良知不會到別人的家裡燒殺搶掠,更不會恬不知恥的以此為榮!」   這一句更激起了瓊森爵士的怒火,他在馬背上拉開自己那張大弓,猛地一箭向貞德射去!巨大的黑羽箭如同在暴風中展開雙翼的大鳥,劃破天際,帶著尖銳呼嘯直向貞德飛去!   法軍的陣營見此情景發出了驚呼聲。貞德並未因此而感到恐懼,她將法國王旗高高舉起,說道:「主在上,請您保護為法國而戰的您的僕人吧。」   在貞德虔誠的祈禱聲中,巨大的羽箭竟奇跡般的從貞德的頭頂掠過。見此情景,法軍陣營不禁歡聲雷動,聖主之名響徹天際,英軍一方則是嘩然一片,動搖的表情出現在許多士兵臉上。   瓊森爵士也覺得奇怪,平時百發百中的自己怎麼會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不過現在已經沒有時間考慮這些了,當前最重要的是盡快恢復士兵們的士氣,不然一旦與法軍接戰,以英軍現在的狀況恐怕就要不戰自潰了。   瓊森爵士不愧是身經百戰,在這種情況下只是哈哈一笑:「小丫頭,如果我一箭射死了你,怕你不服,剛才那一下只是個警告,如果你執意要以卵擊石那就領軍前來送死吧。」說完撥馬轉身回歸本陣。   他的副官也見縫插針,振臂高呼:「法國人已經被爵士的箭術嚇破膽了,此戰我英格蘭必勝!」總算挽回些士氣。   貞德亦回到己方陣前揮舞著手中的王旗,大聲的激勵著麾下的士兵:「戰士們,現在我們要為法蘭西而戰了,拿起你們的武器,擊敗眼前的敵人,解救奧爾良的同胞吧!主與你們同在!國王萬歲!法蘭西萬歲!」   「國王萬歲!法蘭西萬歲!」   回應著貞德的聲音,法軍將士們高舉手中的武器,騎士們的盔甲和長矛反射著太陽的光芒,整個軍陣仿若化成了一條鋼鐵的巨龍,向著英軍佈防的高崗滾滾而去。   最先發動攻擊的是位於中央方陣的法國騎士團,兩萬隻馬蹄所帶起的煙塵遮掩住了騎手們的身影,只有平端著的騎槍槍尖反射著正午的陽光。   「讓敵人靠近。」瓊森爵士冷靜的下著指示。拋開他那易怒的性格而言,瓊森爵士不愧是一名優秀的戰地指揮官。   法軍的騎兵隊繼續向英軍逼近,當雙方只剩下不到三百米左右時,異樣的聲響從英軍長槍陣後傳來,聽起來就像是無數的蝗蟲從天空中飛過的聲音。   原來這是英軍部署於陣中的長弓手隊齊射的聲音,天空在一瞬間被千餘隻密集發射的羽箭所遮蔽,緊接著是第二波、第三波——   在諾曼底,三千名英格蘭長弓手就是憑藉著這種特技般的密集射擊法,將兩萬名法國騎士射得是屍橫遍野,使得總軍力不足法軍六成的英軍取得了對法戰爭關鍵一戰的勝利。   現在,英國長弓手再一次把死亡帶給了法國軍人。如同暴雨般不可阻擋的箭雨瞬間給法國騎士們造成了巨大的傷亡,處於衝擊狀態中的騎手縱然想躲閃也是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箭矢射中自己的身體後,紛紛落地。失去了騎士駕馭的戰馬無法保持整體隊形的一致性,也成為了己方前進的阻礙。   見到法軍前鋒的隊形已經被打亂,瓊森爵士立刻下令在長槍手中待機的弩弓手投入戰鬥。百餘架強弩向陣形紛亂的法國騎士射出了死亡的陰影。強弩射出的箭雖然不具備長弓般的射程和射速,可它那無與倫比的殺傷力卻成為法國重裝騎士的噩夢:堅固的鎧甲被機括所發射的弩箭輕易貫穿,騎士們哀號著倒在征塵之中。   此時法軍前進的騎兵方陣被中箭落馬的騎兵攪得一塌糊塗,已經陷入一種前進不得後退不能的境地。   「法國人不過如此,可他們為什麼每次都學不乖呢?」瓊森爵士對自己的副官說道,「看來戰鬥比我想像中還要快的結束。對了,那個瘋女人呢?該不會跑了吧?哈哈哈哈哈!」   「閣下,請看那裡,法國人的步兵部隊攻上來了。」   「立刻傳令長弓手向敵人的步兵方陣射擊。」曾發生在法國騎兵隊中的慘劇隨著瓊森爵士的命令再一次在法國步兵身上重演:左翼裝備相對精良的貴族私軍至少還能把盾牌高舉過頭,以抵抗這場致命的銀雨;右翼裝備簡陋的民兵則在這場攻擊中死傷慘重,缺乏訓練的他們甚至有了潰散的跡象。   經驗豐富的瓊森爵士沒有放過法軍這一致命的弱點,在他的命令下,英軍長弓手隊將火力完全集中在法軍右翼民兵的身上,終於法軍右翼民兵開始陷入了崩潰狀態,混亂狀態甚至已經開始波及到其他部隊。由此看來,似乎英軍已經取得了這場戰鬥的勝利——如果沒有她的話。   就在法國軍隊在英軍的箭雨下陷入困境時,手持法王王旗的貞德出現在法軍的隊列中。她靈活的穿梭在戰場的各個角落,英軍如雨的箭勢無法傷及她一根汗毛。   「法蘭西的勇士們,」貞德大聲向四周的法軍喊著,「舉起你們的武器,跟隨我前進!以主的名義,前進!為了法蘭西,前進!為了奧爾良,前進!」   在貞德的激勵下,令英軍瞠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法國騎兵隊在沒有後退重整隊形的情況下,魯莽得幾近無謀的再次發起衝擊。插滿箭矢的馬匹翻滾著撲倒在地,跌落在地的騎士大部分當即殞命,少數還能掙扎著爬起來的不顧被自家戰馬踏倒的危險,拖著重傷的身軀繼續向英軍陣營前進;右翼本已接近潰散的民兵好像突然忘卻了生死,重新向英軍發起了衝鋒;左翼的貴族私兵,甚至拋去了賴以保命的盾牌,嚎叫著大步前行。   儘管不斷有法軍倒在英軍的箭羽之下,但是,一股狂熱的精神籠罩著法蘭西全軍,他們以自己的血肉之軀組成了一股不可戰勝的滾滾洪流,向著英軍陣營洶湧而去。而維繫著這股洪流的正是手持王旗的貞德!   很快如雷雲般湧至的法軍與英軍長槍手展開了極度不友善的接觸。本來使用長兵器的槍手在對抗敵人的衝擊時佔有極大的優勢,可法軍那悍不畏死的氣勢全面壓倒了英軍:   法國騎士就那麼連人帶馬直接撞入矛槍組成的叢林,在自己被數根長矛洞穿的同時,也以強大的衝力將原來嚴密的長矛陣撞開一個缺口,接下來,他的同伴就跳入這個缺口,對著喪失近身防衛力的長矛兵大肆砍殺,直到被第二線的長矛兵所刺殺,然後,別的騎士就趁著英軍收槍不及的機會攻入第二線英軍所產生的缺口——   不光是騎士,那些民兵所產生的力量也使人感到敬畏:他們如故意覓死般怒吼著以胸膛撞向敵人,渾然不在意那尖利的長矛;他們以各式各樣的武器擊打著英軍的盾牌,甚至狂暴的用手去擂,用腳去踢,用肩去頂,用頭去撞!一旦在敵人的陣線上打開了缺口,他們就英勇的衝殺進去,儘管衝在最前面的勇士幾乎在瞬間就被英軍砍倒在地,但後面的戰士毫不猶豫地勇猛跟進,直至英軍戰線的缺口被徹底撕裂!   在法軍的全力攻擊之下,英軍布在前方的長槍手陣超出常識的被一擊粉碎,部署於長槍手後方的重裝步兵也陷入了苦戰。怒吼聲和慘叫聲充斥著整個山崗,鮮血的氣味麻痺了人的神經,把激戰中的將士變成嗜血的野獸。血落血上,屍疊屍間!   「意想不到的苦戰哪,」瓊森爵士在主陣中咂舌道,「這世間還真沒有什麼法國蠻子做不出來的愚行啊。」   「閣下,我軍是不是應該讓預備隊參戰?」爵士的副官有些著急的問道,現在倒在由鮮血所造成的泥潭中的人有六成以上都是英軍。   「不,還不到時候。先命令胸甲騎兵從左右兩翼包抄敵人,中央步兵不許再後退了,有違令者就地格殺。還有,命令長弓手後退到本陣後方待命。」   很顯然,瓊森爵士想靈活的運用法軍已無預備隊這一事實:先以胸甲騎兵的反擊讓戰線陷入膠著狀態,待法軍筋疲力竭時再動用預備隊給其以致命一擊。   這個思路沒錯,可瓊森爵士卻沒考慮到一旦法軍突破中央防線,已將本陣直屬部隊——胸甲騎兵隊——派出的他,將面臨怎麼樣的尷尬境界。要知道英軍兩千人的預備隊還在三英里外呢。(這只預備隊不僅肩負有支援主戰場的任務,同時還要監視奧爾良的法軍。)   就在英國人的胸甲騎兵加入戰場後,戰場上的形勢忽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組成英軍中央陣線主力陣容的除了英軍的長矛手和重裝步兵外,還有一隻為數多達兩千五百人的瑞士鉤鐮槍手。這些訓練有素的僱傭兵正擔負著連接英軍中央部隊與右翼胸甲騎兵聯繫的重任。   此時,他們正承受著法軍左翼部隊的猛攻。法軍的左翼多為裝備較為精良的貴族私兵,戰鬥力相對較強。再加上狂熱的宗教情緒,使得瑞士鉤鐮槍手在與法軍的戰鬥中付出了遠多於敵軍的代價。   而且,本應負責掩護鉤鐮槍手的重裝步兵有很大一部分都被臨時劃歸到中央陣線,使得缺乏掩護的僱傭軍們不斷的付出本可以避免的代價。再加上英國右翼胸甲騎兵的反擊並未達到預期效果(瓊森爵士投入反擊的胸甲騎兵總共才一千兩百人——還分在左右兩翼——而右翼只投入了不到五百名。),瑞士鉤鐮槍手們的陣線已經被壓迫到了極限。   這時,一名瑞士鉤鐮槍手忽然發現原本在他們身後的英國長弓手正逐步退向英軍本陣。   這本是一個正常的舉動,擅長於密集面攻擊的長弓手集團在這種敵我雙方混雜在一起的肉搏戰中起不到任何作用——除非像歷史上有名的冷血君王「長腿」艾德華與起義者華萊士對陣時那樣,命令長弓手不分敵我,一概加以射殺——所以將其調配到相對安全的地方是無可厚非的。畢竟長弓手是一種珍貴的資源。   可是在缺乏與英軍一致的團隊精神的瑞士僱傭兵眼中,這是英軍企圖將他們單獨拋在不利的戰場上的明證!僱傭軍與正規軍之間的不信任感在一個最糟糕的時刻爆發了,伴隨著「英國佬要拋下我們自己先跑」的喊叫聲,剛才還在與法軍浴血奮戰,死守不退的瑞士鉤鐮槍手陣營瞬間崩潰。   在本陣中驚見此情景的瓊森爵士氣得暴跳如雷,為了制止陣線的全面崩壞他下令長弓手隊向潰敗的僱傭兵和步步緊逼的法國士兵射擊,同時命令傳令兵急速前去招來預備隊。密集的箭雨暫時阻止了法國士兵的前進,同時也在僱傭兵中造成了嚴重的傷亡。   身為被害者不會像加害者那樣考慮到什麼「為了防止陣線被突破,不得不如此」等等一類的事情,在他們看來,「英國佬想把我們連同法國佬一起射死」,這就進一步引起了「到底怎麼做才安全」的考量。   這時一個機靈的僱傭兵想到「不管怎麼說,英國佬總不會射自己人吧」,於是他就鑽到了英軍中央方陣中。其他傭兵也有樣學樣,紛紛擠入英軍中央部隊。這麼一來不僅引起了英軍中央方陣的混亂,更重要的是把英軍右翼數百名胸甲騎兵徹底暴露在了法軍陣前。   此時正在各個部隊鼓舞士氣的貞德注意到了這一千載難逢的有利時機,她催馬來到法軍左翼部隊,大聲激勵著疲憊的士兵:「法蘭西的勇士們,主已經為你們打開了前進的道路,勝利就在眼前了!士兵們,鼓起你們的勇氣,為了國王,為了法蘭西,前進!主與你們同在!」貞德邊說邊一馬當先,高擎著法王王旗,揮舞著寶劍向英軍陣線衝去。   那宛若女武神般矯健的身影,深深的震撼著每一名士兵的心靈,她那義無反顧的勇氣更激盪著法蘭西勇士們胸中的豪情。在貞德的帶領下,數千名法軍吶喊著向英軍右翼迅猛撲去。   數百名英軍胸甲騎兵進行了頑強的抵抗,可他們的陣線在六、七倍於己的法軍狂攻之下就好像被澆上了沸水的冰塊兒,幾乎是瞬間就消失了。   攻入英軍陣線深處的法軍遇到了不及轉移的英軍長弓手,復仇心的驅使下,法軍以單方面的殘暴殺戮將英軍長弓手化作一灘灘殘碎的肉塊兒。哀號的噴泉伴隨著鮮血在被悲慘的捲入肉搏戰的英軍長弓手隊形中不斷噴出,每一秒鐘都有複數個英軍士兵失去他們的生命。   終於,在瓊森爵士的嚴令之下,中央的英軍部隊勉強分出的些許部隊總算是在右翼建立起一條新的防線,暫時遏制了法軍的攻勢。現在對於瓊森爵士而言已經不是如何殲滅法軍了,而是如何不被法軍所殲滅,面對著法國人在那個「瘋女人(瓊森爵士語)」的帶領下所展現出壓倒性的力量,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部署在三英里外的預備隊能快點兒趕來。   在瓊森爵士焦急的等待中,派去召集預備隊的傳令兵終於從後方趕了過來,可他帶給瓊森爵士的不是英軍企盼已久的生力軍,而是一個糟糕的壞消息:防衛奧爾良的法軍在吉爾·德·古雷元帥的帶領下,出城企圖與來援的法軍會合。   現在瓊森爵士部署在後方的預備隊正在與法軍激戰,數量上居於劣勢的他們也處於相當不利的境界,正希望本隊可以快點兒擊敗來襲的法軍好去支援他們。   最後的希望業已宣告破滅,沒有外援、士氣低落且指揮混亂的英軍在法軍亡命似的攻擊之下節節敗退,被法軍從山坡上逼到了山崗頂端。現在的局勢已經很明朗了:只要法國人再努把力把英國人從山坡頂端逼下去,自己佔據山崗的制高點,那麼擁有了地利的法國軍隊就可以輕易的將英軍的抵抗徹底粉碎。   瓊森爵士的副官也已經看到了這點,他力勸爵士快點帶隊突圍:「閣下,老鷹留下翅膀才能飛躍高山,請您趁著局勢還不算太糟,快點帶著衛隊離開吧。」   瓊森爵士好像沒聽到副官的勸解,只是死死的盯住手執王旗,穿梭在戰場中的貞德,「都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不,她是女巫,是女巫!我才不會輸給一個骯髒的女巫!」爵士大吼著。他不顧副官的竭力阻止,率領著英軍最後的力量——四名重裝騎士——向漫山遍野的法軍衝去。   瓊森爵士揮舞著巨大的戰斧,一面呵斥著四處逃散的己方士兵,一面向貞德猛撲過去。阻擋在他路上的法國士兵,被他像玩偶一樣的砍倒,巨斧的白刃彷彿化成了帶著雷光的風車,掃開一切敢於與之對陣的力量。   可他的部下卻沒有他那樣的實力,最終,只有瓊森爵士一人衝到貞德面前。   貞德看著這個滿身血污的壯漢,喘著粗氣,帶著一副猙獰的面孔逐步向她逼近,恬靜的臉上沒有顯現出一點兒慌張,她只是平靜的對瓊森爵士問道:「你到現在還不願意懺悔你所犯下的罪孽嗎?」   「放屁,你這個假借上帝名義的女巫,」爵士叫囂道,通過剛才的觀察他確定貞德並不會武藝,「現在我要讓你看看究竟什麼是上帝的懲罰,女巫!」說完這句話,瓊森爵士催動戰馬向貞德發動攻擊。   貞德並沒有躲閃的意思,反而揮動手中的劍迎了上去。細長的銀劍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與角度準確的命中了爵士的脖頸,爵士的眼中顯現出一種莫名其妙的神情,巨大的身軀轟然墜地,沒有了騎手的戰馬急惶惶的離開了這一片殺戮戰場。   貞德對著瓊森爵士那死不瞑目的屍體輕輕說道:「一切都謹遵主的旨意。」   見指揮官戰死,剩餘的英軍僅存的一點戰意也煙消雲散,他們丟棄了武器、脫掉了刻著家徽的鎧甲,四散奔逃。幾乎與此同時,奧爾良方面的偵騎也帶來了好消息:防衛奧爾良的法軍在吉爾·德·古雷元帥的帶領下徹底擊潰了英國人部署在城外的軍隊,奧爾良解圍了!   歡呼聲響徹四方,我們的聖女,奧爾良姑娘,法蘭西人民毫不吝嗇的把他們的感激拋向了那個帶給他們勝利的少女。在眾人的歡呼聲中,貞德只是淡淡的笑著,對於人們的褒獎,她回答永遠是:「一切都謹遵主的旨意。」   這更激起了人們對她的敬意:看啊,這才是聖女應有的態度啊。給她的歡呼聲變得更加高昂,甚至超過了國王。   善良的人們沒有注意到,在城市的陰暗角落裡有一雙邪惡的眼睛正盯著行進在隊伍裡的貞德姑娘,一個沙啞的聲音在詛咒著聖女的命運:「高貴的聖女啊,你終將在你人生最輝煌的時候跌落谷底。如同路西非爾化身為罪惡的墮落天使一樣,你也將失去你那聖潔的靈魂和光輝的理想——」預言者那矮小猥褻的身軀慢慢的融入了無所不在的黑暗——   挾帶著在奧爾良擊破英軍主力部隊的氣勢,貞德又集結了一萬兩千名士兵,向歷屆法王加冕的聖地,如今已被英軍所攻佔的蘭斯城進軍。一路上,英軍的部隊懾於貞德的威名不戰自潰,法軍未經一戰,輕鬆的收復蘭斯城。   法國皇太子於此地正式加冕為王,史稱查爾斯七世。第二年春天,貞德再次組織兩萬大軍反攻巴黎,雖然戰鬥以法軍的撤退而告終,但全法國人民都看到了勝利的希望。   可與此同時,一股反貞德的暗流卻在法國宮廷內部展開。對於那些大貴族而言,貞德的功勳實在太大了,而且她在民眾與軍隊之中的聲望也太高了,甚至超過了國王。   讓這麼一個可能使將來法國政治版圖出現重大變化的不確定因素游離於貴族的掌握之外實在是太危險了。於是在貞德的背後一張陰謀的大網正在逐漸展開。   貞德並沒有注意到,不,應該說她壓根兒就沒想到宮廷的政治環境正在朝不利於她的方向發展。她所煩惱的是貴族們的援助越來越少了,當然,那些貴族總有自己的說法:領地裡鬧災荒啦,儲存糧食的倉庫被英國間諜縱火啦,稅款收不上來等等。   貞德為了軍隊的補給問題費盡心機,可手中的物資卻日漸匱乏,軍隊的規模一減再減,儘管她一再謁見法國國王,可問題始終沒有得到解決。其實在謁見國王時,聰慧的貞德就應該注意到法王那游離不定的眼神及近臣們竊竊私語的動作與不友善的目光。   可貞德的精力全放在了法蘭西光復大業上,她最終也沒有發現那骯髒的政治漩渦正在慢慢的向她逼近。   終於在一次行動中,貞德的行蹤被她所保護的人——大貴族們——出賣給了她的敵人、英國人的走狗勃艮第公爵。在刻意的戰略錯誤下,貞德所在的小部隊被數十倍於己的敵人所包圍,在外援斷絕、矢盡力竭的情況下貞德被俘了。   如獲至寶的勃艮第公爵立刻把貞德像貨物一樣高價賣給了英國人。法蘭西的聖女貞德姑娘最終落到了她的死敵——英國人手中。如此意外的俘虜了兼具敵方高級指揮官及精神領袖於一身的貞德,令英國人狂喜不已。這對屢遭挫敗的英國軍隊而言,無異於上天賜給他們的良機,他們立刻召開宗教法庭,對貞德進行審判。   在法庭上面對諸多責難,貞德說出了以下的言語:   「——諸位牧師大人,我不是女巫,我身邊沒有惡魔,有的只是許多相信我的戰友。在你們眼中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沒有力量、學問和金錢的小女孩,是一個不自量力到挑戰你們權威的異端。但是我要告訴你們,這個國家的王冠是由神交給我們的國王的,而非由你們這些假借神的名義犯下無數罪行之人來掌控。只要你們還在我們的國土上作惡一天,我們法蘭西人民就會團結在主真正的旗幟下,將你們驅逐出法蘭西神聖的領土!全法國人民團結在一起的心意就是我永不服輸的力量!如果說這樣的我是魔女的話,那你們這些隱藏在主的聖光之下的污濁之輩又算是什麼呢?」   可是,正義的言詞總敵不過邪惡的心腸。宗教法庭依據一連串捏造的證據判決貞德以異端邪說及巫術之罪處烙印之刑(火刑)。   公元1430年,魯昂,貞德被處刑前夜。   一個身披黑色長袍的身影走進了囚禁貞德的監牢,衛戍監牢的士兵像著了魔般在這個黑衣人面前紛紛倒地,黑衣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在毫無阻攔的情況下來到貞德的牢房前。禁錮著貞德的鐵門上掛著一把特製的大鎖,這把鎖要三把鑰匙同時使用才能打開。這並未對黑衣人造成什麼影響,只見他伸手在鎖上輕輕一摸,那把大鎖就自動打開了,黑衣人隨即推開門走了進去。   貞德聽見門響,以為又是牧師來勸她做懺悔,頭也不回的說道:「我不是女巫,我不需要對自己的行為作懺悔。」   「你當然不是,你若有我主,亞捨塔羅(地獄中的魔王,據說曾誘惑耶穌基督)的力量,區區一間小牢房怎麼困得住你?」   貞德聞言大驚,「你不是牧師,你到底是誰?」當她轉過頭看到黑衣人的打扮時,瞭然的表情顯現在外,「原來是魔道(泛指借助邪惡力量的人)之輩,馬上從這裡滾出去!」   聽到貞德的呵斥,一陣淺淺的嘲笑聲從擋住了黑衣人的面孔的斗蓬裡傳了出來:「呵呵呵呵,魔道之輩啊,美麗的小姐,現在的你正要被以『魔道之輩』的身份處以火刑啊。」   「主會在天上審視著世間的一切,正義終歸將得到昭彰。」   「呵呵呵呵,正義啊,多麼令人感動的詞語啊,」黑衣人繼續嘲弄著貞德的主張,「如果這世上真的有神有正義,為什麼還有那麼多慘絕人寰的事情在不斷發生呢?就好比說小姐你,既然你代表著正義,代表著真理,那你為什麼還被囚禁於此呢?是你的正義是錯誤的還是神睡著了?」   貞德並沒有被黑衣人所挑唆,只是平靜的答道:「一切都謹遵主的旨意。」   「主的旨意嗎?」一股淡淡的怒氣從黑衣人的口中吐出:「主在哪裡?它存在嗎?你這麼信仰他他怎麼不現聖給你看?如果他是公正的,為什麼我的——」好像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黑衣人停下來,調整了一下呼吸,以恢復了平靜的語氣說道:「小姐,我們先不要討論這種意識形態上的問題,我來這兒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救你出去。」   「我才不需要魔道之輩的協助。」貞德斷然否定了對方的提案,「如果這次劫難是主給我的考驗,我會欣欣然接受的。」   「傷腦筋啊,為什麼宗教狂總是這個樣子啊?算了,反正這也不需要你的同意。」說著黑衣人向著貞德作了一個手勢,一陣眩暈感隨著他的手勢湧進貞德的頭中,儘管貞德竭力與之對抗,但最終還是敗在魔法的力量下暈了過去。黑衣人上前將失去意識的貞德扛上肩膀,緊接著對著牆角說道:「接下來就交給你了,別演砸了。」然後轉身走出了牢房。   本來空無一人的牢房中突然傳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哈哈,太好了,我一直想扮演一下聖女的角色呢。」   在牢房中一個艷麗的身影由黑暗中慢慢顯現,漆黑及腰的長髮、如綠寶石般閃亮的眼眸以及象牙色的嬌嫩肌膚,無不在顯示著她那誘人的魅力。少女的雙手在空中一揮,一面閃亮的鏡子憑空出現在空氣之中。   「唔,看起來不太像呢。」鏡中映出的是一張如同北國夏日的陽光化為人形的充滿活力的笑臉,但若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那令人神往的雙目中隱藏著幽怨的哀傷。   「我主阿卡菲爾(地獄中的魔王,擅長媚惑人心、挑起動亂)啊,請你賜予我改變容貌的作用吧——」隨著一連串咒語,少女的外貌開始逐步轉變,最終化成了貞德的模樣。   見自己的外形已經轉化完畢,少女滿意的倒在鋪滿稻草的床鋪上,「啊,好興奮哦,火刑耶。不過明天在受刑時我應該說什麼呢——對了,就說『一切都謹遵主的旨意。』好了。呵呵呵呵,好期待呢——」   ***    ***    ***    ***   貞德從昏睡中慢慢醒來,房間中耀眼的亮光晃得她睜不開眼睛,接著她發現自己的雙手好像被牢牢地捆住了,她試著掙扎了幾下,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全身都好像被綁得不能動彈。等貞德的眼睛已經適應了房間裡的亮度,等她終於看清楚自己的處境時,一向平穩冷靜的貞德發出了一聲驚恐短促的驚叫!   貞德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寬大的躺椅上:雙臂被左右拉到椅子的兩端綁好;一條條比手指還細的繩子成魚網狀綁遍全身,並在她的乳房和下身處特別收緊,讓她的胸部和陰戶可恥的被凸顯出來;她的雙腿被左右分開捆在椅子的兩個扶手上,這使她的雙腿無法合攏。   最使貞德無法忍受的是她原來身上的衣服已然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輕紗編製的外罩。這件等於什麼也不存在的外套把少女最隱私的部分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啊,我們的小聖女醒了啊。」一張年輕的面孔出現在貞德面前。只見他大概有二十二、三歲,碩長的身體、強健的體格,與少女般纖細的美貌幾近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產生出俊雅中略帶一絲邪氣的美感。右眼黑色,左眼藍色,散發著不同色彩的雙眸給人以異樣的壓迫感。   「你好,我叫依爾波特,奧斯卡·馮·依爾波特。歡迎來到我的城堡,聖女閣下。」他的言語中明顯帶有一種調侃之意,「希望你能在我這度過一段快樂的時光。」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嘖嘖嘖,好無情哦,」依爾波特誇張的搖了搖頭,「我可是把你從那個牢房中救出來的大恩人哦。至於我要幹什麼嘛——你說一個正常的男人和一個漂亮的女人在一起能幹出什麼來呢?」說完還以露骨而大膽的目光緊盯著貞德半裸的身軀。   貞德回憶起了一切:自己在牢房中被這個人弄暈,然後帶到了這裡。看到現在自己羞恥的處境,再聯想到依爾波特話語中那曖昧的意味,貞德的臉不禁一下子變得慘白。   「你、你不要靠近我。」   「怎麼了,在戰場上所向無敵的聖女怎麼也會害怕?」依爾波特冷笑著將手伸進貞德的外罩內,粗魯的抓住貞德飽滿堅挺的乳房肆意揉搓起來,還不時的用手指挑逗那嬌小嫩紅的乳頭。   「不、不要,你這混蛋,放開我!」少女的隱秘之地乍然遇襲,使貞德半裸的身體不斷的戰慄起來。   依爾波特滿意的看著少女在自己的魔爪下無助的扭動,他不僅玩弄著少女的乳房,更變本加厲的在貞德被緊緊捆在椅子上不能動彈的嬌軀上四處撫摸,「放開你?別再做夢了,我的聖女閣下。」依爾波特故意把「我的聖女」這幾個字咬得特別清楚,「我費力把你弄出來,只是為了一件事:我要把你調教成一名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讓你為我生一個孩子。」   「你做夢,主會懲罰你的!」   「閉嘴!什麼主不主的,聽了讓人心煩。」依爾波特猛地向貞德嬌嫩的乳頭狠狠的抓了下去。一陣劇痛從貞德乳房上傳來,痛得她幾乎叫出聲來,可平日裡養成的倔強的性格使她不願就此向對方屈服,貞德強忍痛楚,只是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依爾波特也猜出了貞德的心思,他對貞德輕輕一笑,掐在她乳頭上的手指更加用力了,不光如此,他還使勁地把貞德的乳頭向上提,好像要以此為基點把貞德的身子從椅子上提起來似的。貞德的乳房漸漸被拉長,原本粉紅色的乳頭也在暴力的摧殘下漸漸變成了深紫色。   貞德終於隱忍不住痛苦慘叫起來,同時她也拚命的扭動身子想擺脫依爾波特對她乳頭的鉗制。依爾波特見狀又把貞德的乳頭向外一擰,更加強烈的刺激瞬間充滿了貞德全身。在劇痛的帶動下,貞德的身體就好像被投入熱水中的青蛙,在痛苦的煎熬中不斷抖動,拚命的掙扎。   依爾波特什麼時候鬆開手的貞德完全不知道,她只知道在她從狂亂中慢慢清醒過來時,她的乳頭已經完全麻木了,被汗水打濕的秀髮凌亂的鋪在額頭上,臉頰上濕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   「味道不錯吧?聖女閣下。」依爾波特輕輕撫摸著覆蓋著被汗水沾濕的輕紗的健美軀體,「你看看自己,噢,佈滿了冷汗的軀體多麼性感啊!」說著,他一下子撕開貞德胸前的白紗,瘋狂的在還沾有汗水的乳房上舔了起來。   「變態!」貞德厭惡的罵道。   「變態?也許吧。」依爾波特把手伸到貞德的下身,用手指放肆的撥開粉嫩的肉唇,開始玩弄起她那迷人的肉洞。「不過聖女小姐,我要提醒你一下,你也不過是一個女人。」說完,依爾波特突然輕輕的捅了一下貞德的菊門,貞德那敏感的臀肌不自然的猛地一收縮,腰部隨勢徒然隆起。   「不錯不錯,那裡很有力嘛,一會幹起來一定爽。」依爾波特一邊繼續調笑著貞德,一邊將她身上那件破碎的薄紗三下五除二地清除乾淨。貞德的心彷彿也隨著破碎的白紗被撕裂了,她感到外面冰涼的空氣毫無阻礙的接觸到她的皮膚,羞恥與不安幾乎打垮了這個十九歲的姑娘,她只能無力的閉上眼睛,任憑依爾波特在她身上肆虐。   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只剩下暗頌天主之名,希望主可以快些把她從這個噩夢中拯救出來。   不過,天主顯然沒有聽到他最虔誠的聖徒的祈禱,奇跡並沒有發生。   依爾波特在玩弄完貞德的上半身後,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下體。他用手摸了摸因為被汗沾濕而略顯凌亂的貞德下身的陰毛,「唔,看來需要修理一下,這才配得上聖女小姐啊。」   貞德聞言大驚,「主在上,你在胡說些什麼!」   「什麼主不主的,叫得我心煩。」依爾波特伸手拿過一個鐵圈,這個鐵圈剛好相當於貞德嘴全部張開的形狀,在鐵圈的內側墊著一些絲綢,外側則有著一圈牙床形狀的凹痕。聰慧的貞德立刻明白了這件器物的用途:可以在堵住人口的同時不妨礙呼吸。   依爾波特獰笑著捏住貞德的鼻子。貞德知道他要幹什麼,倔強的本性使她不願就此屈服、毫不反抗的任憑對方處置。貞德緊閉著雙唇,徒勞的搖動著腦袋,但依爾波特有力的雙手很快令她動彈不得。慢慢的,貞德覺得自己要窒息了,但也許就這樣死去與受到侮辱比起來會比較好吧。貞德的眼前開始發黑,她已經可以清楚的聽到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她的四肢已經開始變涼——   忽然,依爾波特鬆開了捏住貞德的鼻子的手,新鮮的空氣猛然灌進貞德的鼻腔。在這種前後劇烈變化的刺激下,貞德不禁張開嘴,大聲的咳嗽起來。   依爾波特可沒有浪費這個寶貴的機會,他趁機一把捏住貞德的下顎,然後把鐵圈塞了進去。此時貞德的嘴被鐵圈最大限度的撐開,她的舌頭開始下意識的舔著鐵圈,一股生鐵味直衝她的腦袋。貞德的口腔中開始大量的分泌唾液,溢滿的口水開始順著鐵圈上的空隙流出嘴外,順著貞德的下巴一直淌到她的胸脯上,亮晶晶的鋪了一片。   看到貞德現在尷尬的樣子,依爾波特大笑了起來,「怎麼,我們的聖女小姐難道還沒過用圍嘴的年紀嗎?」貞德憤怒的盯了他一眼,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怎麼,難道聖女小姐對我有什麼不滿嗎?好吧,為了賠罪我給聖女小姐看一樣好東西好了。」說著一陣寬衣解帶之聲在貞德身邊響起,接著,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帶來的腥臭味傳到了貞德鼻孔裡。   然後依爾波特的聲音在貞德耳邊響起:「聖女小姐,請睜開眼看一下啊。」貞德知道睜開眼睛準沒有好事,所以索性來個充耳不聞。可是依爾波特強行扒開了貞德的眼皮,只見醜陋且巨大的陰莖出現在貞德面前:微微上翹的肉棒棒身上青色的脈絡清晰可見,紫亮的龜頭前端好像滲出一些液體,剛才那股難聞的氣味就是肉棒本身所散發出來的。   從未見過男子外生殖器的貞德一下子被驚呆了,她實在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醜陋的東西。等她意識到自己看到的是什麼東西後,一陣羞澀的紅潤湧上了她的臉龐。   見到貞德的窘態,依爾波特哈哈大笑起來,「怎麼樣啊,聖女小姐,我可是為了你特地一個星期沒洗澡哦。」他還邊說邊把陰莖貼到了貞德的臉上。   熱騰騰的陰莖不斷在貞德俏麗的臉上滑來滑去,那細嫩的觸感比最高檔的絲綢還要好。那醜陋的肉棒在貞德細如凝脂的臉龐上劃來劃去,時而在與姑娘的臉龐作親密接觸,時而那巨大的龜頭擦著貞德高挑的鼻樑一路北上,最終輕輕的點在少女那緊閉的眼瞼上。不一會兒,貞德的臉上就橫七糟八的多了幾條由依爾波特的淫液組成的液痕。   不過與在貞德臉上摩擦時獲得的巨大快感相比,依爾波特更中意的是毫無抵抗力的少女在如此暴行下所遭受的痛苦與羞恥:   由於嘴被堵住,貞德只能通過含含糊糊的鼻音來表達自己的憤慨;在一開始貞德還拚命的扭動腦袋,企圖避開那骯髒肉棒對自己的侵犯;當她的頭被依爾波特牢牢固定住時,隨著侵犯的加劇,貞德因羞辱而緋紅一片的小臉上,眼皮在不斷的跳動,性感精巧的鼻翼在持續的抽搐,最終,兩行無言的清淚從眼角滾滾而出,劃過臉龐,濺落在貞德性感的乳房上。   「不要哭啊,我的聖女小姐,」依爾波特用自己的陰莖蹭去了殘留在貞德眼角的淚珠,「遊戲才剛要開始啊。」接著依爾波特一面用自己的陰莖拍打著貞德的臉頰,一面慢慢的將陰莖移動到貞德被口銜強行打開的嘴部,猛地插了進去,直抵咽喉。貞德那柔嫩的舌頭被巨大的陰莖粗暴的撞開,肉棒放肆的穿過口腔,狠狠地頂到少女那柔軟的咽喉上。   毫無準備的氣道口立刻被這個不速之客所填滿,腥臭的淫液帶著口腔中所積存的口水倒灌入少女的食道,無情的流入她的胃中。毫無防備的的胃部立刻瘋狂的抽搐起來,一股酸水湧上了貞德的喉頭。   依爾波特的肉棒在觸抵了貞德的喉口後並未後退,反而進一步向裡推進,粗壯的陰莖毫不留情地一寸寸破開喉管的抵抗,完全封死了空氣進入口腔的通道,痛苦的窒息感瞬間傳遍貞德全身。為了能使自己呼吸到一絲空氣,貞德的喉部肌肉開始下意識的做出吞嚥動作,同時被陰莖緊緊壓住的舌頭也開始竭力將入侵者頂出嘴中,可是這種行動除了給依爾波特帶來額外的快感外毫無作用。   貞德被綁住的雙腳開始拚命掙扎,握成拳頭的雙手手指的指甲已經刺入了掌心,窒息與嘔吐兩種感覺不斷的交換著對身體的控制權,無論哪種感覺掌握了主動帶給貞德的都是無盡的痛苦。貞德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好想要從身體中跳出來一樣,她很想叫罵,很想咬斷這個醜陋的東西,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是通過鼻腔拚命地吸進一點點兒空氣。   當依爾波特那粗長的陽具終於插到極限,他那亂蓬蓬的陰毛完全將貞德下半張臉完全堵住時,貞德真的窒息了。   依爾波特一直在觀察著貞德的情況,貞德完全窒息前喉嚨幾近瘋狂的痙攣與掙扎,讓他爽得幾乎就此在她口中射出第一發,但緊接著他就發現貞德的瞳孔開始放大,嘴唇也開始轉為紫色。他這才稍稍將陰莖從貞德口中拔出來一點兒,同時在貞德心臟的下方用力一捶,一股積鬱已久的酸液猛地從貞德胃中竄出,直衝到嘴裡,沿著嘴角慢慢流出。   「嘔、唔、唔——咳咳咳——」當新鮮的空氣流進貞德的胸腔,她不顧還堵在口中的陰莖,就拚命地咳嗽起來,伴隨著咳嗽聲胃裡的酸液也隨之被咳出來,其中的一部分沾到了幾乎緊貼著貞德臉的依爾波特的陰毛上。   「哎,學不乖的聖女啊,你怎麼能到到處亂吐東西呢?看來非得好好教育一下不可了。」伴隨著依爾波特殘忍的話語,粗大的陰莖再一次帶著唾液和胃中的酸水沖入貞德的咽喉,生生將她口中的胃液又一次頂回貞德的胃中。   還未從上一次蹂躪中恢復過來的貞德,再一次被這種非人的刑罰打入痛苦煎熬的地獄。   咽喉中不斷產生的空嘔感和因大腦缺氧產生的麻痺感反覆衝擊著少女越來越脆弱的神經。   很快,貞德再次陷入窒息狀態。終於,依爾波特又一次「寬宏」地將陰莖拔出少許,讓貞德得到一線寶貴的生機。不過很快,依爾波特的陰莖又一次攻入了貞德的口腔——就在這不斷進行的深喉戰中,依爾波特滿意的看著貞德的俏臉由紅轉白,精巧的鼻翼在他暴虐的抽插中不斷地抽搐,眼眶中不斷翻滾的淚水好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墜落在地上。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會從貞德口中帶出大量的口水和胃液的混合物,陷入窒息狀態時,口腔和喉嚨自動陷入的痙攣狀態更是令他叫絕不已,依爾波特已經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在貞德柔軟的小口中干到射精為止。   跨下麗人那在痛苦與窒息中掙扎的淒慘模樣使人產生一種操縱他人生死的快感,而少女咽喉那緊張的痙攣更是將入侵者的陰莖緊緊的包裹在一起,美妙與緊湊感讓依爾波特舒服得好像飛上了天。   終於,獸慾壓倒了理智,依爾波特開始不顧一切的在貞德口中快速地抽插起來,全然不顧已陷入半昏迷狀態的貞德的感受。   「唔——」一陣無力的呻吟聲從貞德的鼻子中勉強傳出,握緊的拳頭也已經無力的鬆開,逐步放大的瞳孔與逐漸變紫的嘴唇顯示著貞德的生命力正在慢慢離她而去。   在少女口腔、香舌和喉嚨最後的痙攣的刺激下,依爾波特吼叫著,如同山洪暴發般,在貞德的口腔中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貞德那幾乎失去知覺的軀體觸電般猛地跳動了幾下,接著男人的精液就從她的口腔中、甚至是鼻子中流了出來,此時的貞德已經喪失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憑污濁的精液順著她的臉頰滴到自己堅挺的乳房上,流進她那純潔的身體中——   此時依爾波特也發現貞德的情況不太對頭,看起來已經到了瀕死的邊緣。   「呼,就這麼死了也太便宜你了,聖女小姐,你還沒給我生孩子呢,還沒成為我淫蕩的性奴呢。」依爾波特喃喃地說道,接著一連串神秘的咒語從他的口中不斷傳出:「我主亞捨塔羅啊,請您用您萬能的力量幫助您謙卑的僕人吧——」   隨著依爾波特不斷的吟唱,一股神秘的力量開始把貞德已經脫離身體的靈魂拉回到體內,她所失去的生命力也開始快速回流,原本蒼白的面龐也開始轉為紅潤,貞德被依爾波特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你還真是閒啊。」就在依爾波特全力搶救貞德時一個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幹嘛那麼麻煩?直接摧毀她的意志再加以控制不就好了。」   依爾波特不用轉頭就知道是誰在說話。等法術完成,他才答道:「沒法子,要一個可以騙過冥王的母本可不那麼容易,必須以聖潔之身、墮落之心的組合才可能獲得成功。不叫她自己墮落下去是沒有意義的。對了,你那方面沒有搞出什麼岔子吧?」   「完美絕倫,」隨著聲音,一個艷麗的女性走到依爾波特的身邊,「我在火刑柱上高頌主名,周圍圍觀的老百姓一個個感動得是痛哭流涕,看來這個小丫頭將以聖女之名流傳後世了。」說著,伸手捏了捏貞德的乳房,「丫頭兒,你可要感謝我啊。」   接著,她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說:「咦?這丫頭的乳頭怎麼翹起來了?哈,陰蒂也凸出來了。恭喜你啊,依爾波特你找到了一個好材料啊。不知我可不可以參與一下啊?」   不等依爾波特回答,這個女人就在貞德的額頭上輕輕一敲,體力嚴重透支的貞德竟然悠悠轉醒過來。依爾波特知道現在阻止也沒有用了,只得退到一邊,同時提醒道:「你千萬要注意啊。」   「我會小心的把她的處女膜留給你的。」女人一邊不耐煩的回答依爾波特一邊輕輕地捧起貞德的面龐,「丫頭,不,聖女小姐,讓我們來一起度過這段歡樂的時光吧。」   貞德從沉沉的昏睡中被喚醒,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一位艷麗的女子站在她的身前。她的艷麗給人以一種迷離之感,那種看不出年齡的美感讓身為同性的貞德也在一瞬間為之陶醉。不過,她很快就清醒過來:會在此地出現的很可能是魔道之輩!   那個女子對貞德一笑,說:「聖女小姐,你好,我叫希亞。你應該感謝我,我剛剛才替你上了火刑場呢。」這句話讓貞德進一步確認了她的身份:若不是邪道之人,怎麼可能毫髮無傷的火刑架上歸來?   見貞德毫無反應,希亞半嗔半笑道:「聖女小姐好沒禮貌啊,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嗎?那好吧,你就親身體會一下刑場的恐怖吧。」   說著希亞就把一隻手放在了貞德的額頭上,緊接著一陣強烈的劇痛充斥了貞德的身心:全身的肌膚好像被剝離身體一樣,炎熱的炙痛充斥著身體裡每一根神經,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火焰在燃燒著她的每一分脂肪,巨大的痛苦使得她想放聲大叫,可從她的喉嚨裡只能傳出「咯咯咯咯」的沙啞之音。   看著貞德的軀體在嚴密的束縛下拚命地掙扎,希亞滿意的收回了法術,「如何?聖女小姐?火刑的滋味不好受吧。」   貞德本已在依爾波特的蹂躪下幾近消耗殆盡的體力被進一步嚴重削弱,此時的她只能用因帶著口銜而變得含含糊糊的話語緩緩說道:「邪——道——」   希亞聞言,不怒反笑,「使用魔力的我是邪道,那現在的你又算是什麼東西呢?」說著希亞把手伸到了貞德的乳頭上,輕輕的揉搓起來。不同於上次依爾波特瘋狂的蹂躪,在希亞技巧型的愛撫之下,貞德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起來,敏感的乳頭部位也變得酥麻起來。   同為女性的希亞清楚的知道女人的敏感部位在哪裡,她那柔軟溫柔的愛撫把貞德的痛楚降到最低,舒適的酥麻感卻相應提高。「好有趣哦,聖女小姐的乳頭挺起來了耶。」希亞在向貞德調情的同時,念念不忘對她進行羞辱,「聖女小姐怎麼可以在邪道之輩的愛撫下發情呢?難道這就是你的主對你的期望嗎?」   「唔——不——」貞德感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令她害怕的是這種變化是她所無法控制的:自己竟然會在這種情形下感到舒服!這是違背主的戒律的!可是自己已經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了。   希亞繼續著挑逗,她無限憐愛地將貞德櫻桃般的乳頭緩緩收入嘴中,用舌尖輕輕的掃弄著少女嬌嫩的乳暈,還時不時的用柔軟的雙唇輕柔的夾起貞德略微充血的乳頭,左右緩緩摩擦。這種輕微觸電般的快感迅速遊遍貞德全身,那種甜美的感覺讓貞德瞬間有一種迷醉於九霄之外的感覺。   一瞬間,貞德的目光變得迷離起來。經驗豐富的希亞馬上感覺到了貞德身體上的變化,於是她將自己的手指緩緩掃過貞德健美的大腿內側,直抵少女最隱私的部位——陰戶。「美麗的聖女小姐啊,我真是妒忌你那天使般聖潔的氣質。你知道現在的我是多麼渴望得到你啊,來吧,讓我們一起共渡愛河吧。」希亞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分開覆蓋著陰戶的粉紅色肉蚌,手指直抵貞德嬌美的陰蒂。   異物突然入侵的感覺,令貞德不禁悲鳴一聲,不過在這聲悲鳴中,已經明顯帶上了情慾的色彩。見到自己的行動已經建功的希亞再接再厲,捏住了貞德那顆粉紅色的小肉豆不停揉搓起來。   「嗯、嗯、嗯……」貞德感到一種酸癢酸癢的炙熱感從自己的下身向全身擴散,一種美不可言的感覺正逐步侵佔著自己的神經。隨著希亞肆無忌憚地挑逗著貞德的陰蒂,那種感覺逐步上升為一種難以壓制的慾望,貞德甚至主動地挺了挺腰,希望希亞可以給她帶來更大的快樂。   終於,貞德感到在自己的陰道中好像有一股液體緩緩地流到陰道口外。就在貞德享受著亞希的愛撫時,依爾波特的聲音在她耳邊轟然響起:「呵,我們的聖女小姐的反應好激烈啊,你平時偷偷自慰時也是這個樣子嗎?」   依爾波特的話語仿若一盆冷水對著貞德潑下,全身瞬間僵硬的貞德費力地否定道:「才——才——沒。」作為一名從小篤信上帝的忠實信徒,十戒中「不可姦淫」這一條早已在她腦中牢牢扎根。現在突然發現自己青春的肉體被「污濁」的性慾所玷污,貞德慌亂地想要重新恢復自己平時的狀態,可是已經產生了強烈快感的身體卻不答應,逐步增加的快感正慢慢將貞德的身體導向崩潰的邊緣。   希亞看到貞德在精神的堅貞與肉體的迷離中痛苦的掙扎時慌亂的模樣,心中竟湧起了「好想好好欺負她一下」的念頭。她先是摘掉貞德嘴上的口銜,然後將那沾有男人腥臭的精液的精緻小巧的香舌輕輕納入口中。在她巧妙的吸吮下,貞德不自覺的開始將舌頭伸向希亞的口腔。   這時希亞故意略微在貞德的香舌上輕輕一咬,敏感的舌蕾快速地將疼痛傳進貞德的大腦,在貞德尚未反應過來時,希亞纖細的手指靈巧地在貞德已然微微翹起的陰蒂上使勁一彈,一陣妙不可言的、熾熱的衝擊感從貞德的子宮迅速充滿全身直達腦髓。在陰道一陣快速的痙攣後,貞德明顯的感到一股溫溫的液體從其中流出,沿著陰道口流到大腿上。   貞德無法從自己已知的任何感覺中來形容剛才那道令她渾身酥軟的衝擊到底是什麼,對於一個長期生長在禁慾環境中的青春少女,這個美妙的小高潮對她保守的思想所產生的震撼是外人所無法想像的。在這個巨大的衝擊下,貞德的意識幾乎變成了一片空白。無神的雙眼、不斷沿著嘴角滑落的唾液,以及無意識的顫抖的身軀都在訴說著少女那無助的靈魂。   希亞愛憐地將貞德的頭摟到自己豐滿的雙乳間,「可憐的小東西,教會那群傢伙到底教了你什麼東西呀?連最基本的高潮都沒經歷過。來吧,跟希亞姐姐在一起吧,姐姐會教會你什麼才是女人的幸福。」說著希亞再一次深深吻上了貞德的嘴唇。   在希亞的帶動下,兩人的舌頭不斷在兩者的口腔中捲來捲去,糾纏在一起,相互舔食著對方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兩個人的香津隨著舌頭的糾纏不斷傳來傳去,大量混合的液體已經超過了雙方容納的極限,其中的大部分沿著下巴不斷的滴落,很快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豐乳上就積存了許多口水,遠遠望去,夾在兩對乳房之間的唾液好似一個小水塘!   同時,希亞還念念不忘撫摸著貞德的下體,久久不願離開。修長的手指微微的分開覆在陰戶上的肉蚌,慢慢的侵入到從未有異物進入的禁地。就在希亞想進一步深入時,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是依爾波特。他慢悠悠地說道:「你不會忘了自己的承諾吧。」希亞無奈地皺了皺眉,把手抽了回來。   就在依爾波特阻止希亞進一步侵犯貞德時,貞德已經從剛才的高潮中清醒了過來,剛才自己背棄神的感覺令她感到無比羞憤。「我才沒有主動要求那樣子,主啊,請你原諒我這只負罪的羔羊吧。」貞德暗自在心中懺悔。   這時,她發現希亞還無恥地將她的舌頭與自己攪在一起,「我會變成這個樣子全是你們這些邪道害的!」怒火在貞德胸中燃燒,於是她趁希亞不備狠狠地向她的舌頭咬去。   「啊——,你、你個小賤人!」希亞捂著嘴跳到一邊,因為貞德已經失去了太多的體力,剛才那一下只是把希亞的舌頭咬破了點皮,不過這也讓女魔導師疼痛不已。   站在一邊的依爾波特很快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禁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希亞呀希亞,你不是總說無論男女都會迷失在你的雙唇下嗎?怎麼?這回——」   「閉嘴!」伴隨著希亞的怒吼,一個火球向依爾波特飛去。   依爾波特輕鬆地化解了希亞的攻擊,雙手合十地對希亞說:「對不起,對不起,開個玩笑而已,不要當真。」   希亞知道自己的實力與依爾波特還有一段不小的差距,倒也不敢如何造次,只能將怒火轉向貞德,「小賤人,想找死嗎?你信不信我會叫你生不如死,後悔為什麼作為一個女人生到這世上來?」   貞德沒有理會希亞的威脅,只是自顧自的向上帝祈禱:「全能的主,萬能的主,身處榮耀無限制——」馬上貞德的聲音被希亞強行打斷,她狠狠地摳住貞德的下顎,強行將之掰開,再次將口銜塞入貞德口中。「我看你還怎麼咬人。」說完,希亞將頭轉向依爾波特,「我教訓教訓這個賤貨不要緊吧。」   「請便,只要不破壞我的計劃就可以。」   「你放心好了。」希亞轉到貞德的側面,惡狠狠地對貞德說道:「小賤人,呃,不,聖女小姐,歡迎來到地獄!」   貞德知道等待著自己的是殘酷的折磨,她依然一聲不吭,緊閉雙眼,只是在心中暗暗向上帝祈禱。這時,希亞拿過一個木盆放在貞德旁邊,又取出一根細長的金屬管,這根金屬管一端被磨得尖尖的。希亞強行扒開貞德的眼睛,把金屬管在她面前晃了一晃,「看到沒有,這就是對你的懲罰。」說著,她就把金屬管一下子插入貞德的脖頸之下!   由於金屬管的前端過於尖銳,貞德並未感到什麼痛苦,她原以為希亞是要殺她洩憤,可沒想到金屬管只是稍微插入即止,深度並不足以致命。見到貞德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希亞陰笑著說:「放心吧,聖女小姐,我不會殺你的,這根管子不過是為了給你放些血。你好像不知道吧,當人體失血超過五分之一時,全身的感覺器官會變得更加靈敏哦。到時候再玩兒你就更有趣了。」   貞德明顯地感到血液不斷從體內流失,一滴一滴落到身旁的木盆中。涓涓細流不斷地將貞德的生命力從她體中帶走。貞德只覺得頭越來越重,兩隻眼皮不自覺地不斷往下耷拉,手腳開始逐步失去知覺,慢慢變冷,到後來自己甚至無力活動自己的手指與腳趾。   同時,思維也開始逐步混亂起來,一系列童年的往事開始不斷的出現在自己腦中,而且許多早已忘記的細節也突然清晰的回憶起來。「這就是死亡逼近的感覺嗎?主啊,請您接受我罪孽深重的靈魂吧。」貞德開始用僅存的力氣在心中為自己禱告。   但是希亞是不會讓貞德如此輕鬆地得到解脫的。她見貞德的生命力已經達到崩潰的邊緣,就取下插在貞德脖子上的取血管,用魔法止住了傷口。面對著已經完全失去抵抗力的貞德,希亞放心地解開了她身上的束縛,同時用魔法將貞德的眼瞼強行撐開,要讓貞德清清楚楚地看清楚將要發生在她身上的暴行。   接下來,希亞使用一種魔法藥材讓滿滿一盆貞德的血液變得稀釋起來,然後把盆端到貞德面前說:「聖女小姐,剛才的藥材不光可以把血液變得像水一樣,更可以讓它帶有強烈的刺激性哦,請好好品嚐吧。」   然後她把貞德翻了個身,讓貞德背面朝上,就在貞德不明白她想做什麼時,希亞已經將手直接觸摸在了肛門口上,然後手指稍稍用力向裡一推。粉紅色的菊花立刻向裡凹去,希亞的第一個指節沒入了貞德的肛門。   儘管此時貞德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也沒有,但輕微顫動的肌膚已經說明了希亞的行為是如何超乎少女的想像力:怎麼會有人把手伸入那麼骯髒的地方?   「不錯嘛,裡面軟軟乎乎的,蠻可愛的。對了,聖女小姐,放鬆一點嘛。」說著,希亞繼續把手指再插入了一個指節,插入的手指輕觸著直腸嬌嫩的肉壁。   我怎麼可能放鬆?貞德在心裡吶喊著。此時體力流失殆盡的軀殼無力抵抗外敵的入侵,儘管身體充滿厭惡與抗拒,可因失血過多而變得異常敏感的神經忠實的將每一點感受都傳入貞德的大腦。冷汗佈滿了貞德的軀體,屈辱與憤怒充滿了她的心靈,但是她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等待。   終於,希亞滿意的把手抽了出來,「還不錯!算得上是名器。」就在貞德剛剛鬆了一口氣時,希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一隻漏斗插進了貞德的菊花內!   粗糙的金屬器具無情地撐開了緊縮的肛門,將幼嫩的直腸壁殘忍的刮傷。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貞德本已癱軟的身體奇跡般地掙扎起來,想要從這種酷刑下逃脫。   希亞見狀,騰出一隻手死死地按住貞德的軀體,另一隻手加大力度把漏斗向更深的地方推去。隨著貞德從嗓子滲出的「呃——呃——不——不——」垂死般的聲音,希亞終於把漏斗的導入管全部推進了貞德的直腸。然後,希亞就開始將貞德流出的血液倒灌回貞德的體內!   一邊給貞德灌腸,希亞還一邊不忘繼續羞辱貞德:「恭喜呀,聖女小姐,你可是人類歷史上第一位用自己血液灌腸的人啊!哈哈哈——」房間中充斥著希亞病態的笑聲。   坐在一邊看著這一切的依爾波特不禁喃喃自語道:「千萬不要得罪女人啊。太危險了。」   隨著希亞用魔力不斷把「灌腸液」壓入貞德體內,貞德開始感到肚腹中的壓力越來越大,一陣陣劇烈的絞痛感不斷從下體傳來,同時只要想起不斷灌入自己腹中的液體到底是什麼,那種壓迫感就足以使人崩潰!   慢慢的貞德的小腹開始鼓漲起來。「希亞,不要玩得太過火了。」依爾波特見貞德已開始翻白眼,呼吸也不正常的加快加粗起來,怕出現不好控制的情況,於是出面阻止道。希亞聞言,不情願的停下了手中的活計,把漏斗從貞德體內拔出。   由於巨大的刺激,貞德的下體肌肉已經處於半失控的狀態,希亞剛剛拔出漏斗,就已經有少量紅色的液體從貞德肛門裡竄出。希亞連忙用一個塞子堵住貞德的肛門,暫時阻止了迸發。   然後,希亞將貞德以盤腿的坐姿放到地板上,雙手背到身後綁起,再將盤坐的小腿和腳踝也捆在一起,最後,用一根繩索,一端套在貞德的脖子上,另一端綁在貞德的腳踝上。這樣一來,貞德不得不像鞠躬一樣盤坐在地上。依爾波特不明白希亞要幹什麼,貞德已經連坐著的體力都沒有了,全靠希亞扶著才勉強不倒地,把她捆起來毫無意義。   接下來希亞的所作所為更讓依爾波特感到奇怪。只見希亞不惜大費精力,對貞德施展了「完全恢復術」。力量得到補充的貞德,儘管因為失血過多顯得有些精神萎靡,但仍是透過口銜含含糊糊地對兩人破口大罵:「無恥——魔道——」   希亞有些不耐煩的打了一個手勢,原本塞在貞德肛門裡的塞子一下子蹦了出來,一股強烈的便意讓貞德幾乎一下子就排泄了出來。   不過貞德憑藉著過人的意志力,強行在灌腸液竄出體內之前將它封死在直腸中。這時,貞德才感覺到一波比一波強烈的痛楚衝擊著自己的大腦神經,混雜在灌腸液中的無名藥物也在反覆刺激著她的腸腔。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一個人反覆用重拳狂毆她的小腹一樣,簡直讓人肝腸寸斷、生不如死。   大量的冷汗覆蓋了貞德健美的身體,在室內燈光的映照下閃閃發光,就如同擦了一層油。現在,貞德必須集中一切精力來對抗身體中不斷上升的便意,再也沒有餘暇去譴責那兩個巫師了。   見暫時穩定了貞德,希亞走到依爾波特身邊,「我現在需要你合作試驗一個新魔法。」   「願意效勞。」   於是,希亞拉著依爾波特來到貞德身邊,一串串連依爾波特也不明白的咒語從希亞口中傳出,過了相當一段時間才告結束,但什麼特殊情況也沒發生。   「你在搞什麼鬼啊?」依爾波特疑惑地問希亞。   希亞聳了聳了肩,「我也不知道,這個咒語是我從一本古書上看來的,用在這個場合最合適了。哎,看來是咒語本身——咦?依爾波特你快看,成功了。」   依爾波特順著希亞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貞德原本嬌小堅挺的乳房慢慢地越變越大。   「這個咒語的功效是豐乳耶,我想你會喜歡的。不對,怎麼會這樣?」在希亞的驚呼中,貞德的乳房開始無限制的變大,最後像兩個大圓西瓜一樣堆在貞德的雙膝上,原本櫻桃一樣的乳頭,現在變得比希亞攥起的拳頭都大,其上分泌乳汁的奶孔中正如噴泉般射出大量乳汁!   依爾波特佯怒轉過身軀,「去,都這個樣子了還怎麼玩兒?」   希亞像做錯了事的小女孩般蹭到依爾波特身後,「對不起啊,我、我、我馬上用『魔法相消術』——」   「算了,」依爾波特一把抓住了正欲施法的希亞,「你的體力還夠使用七級魔法嗎?等等再說吧。不過,下次遇到不清楚的咒語可不要亂用,很危險的。一定要記住哦!」   「依爾波特!」希亞一下子撲到他懷裡,「我、我實——」   「好了,不要哭了,沒關係的,我原諒你,要知道我們在這個世上只擁有彼此啊。」依爾波特輕撫著希亞的長髮緩緩地說道。   「你、你們這對該遭天遣的邪道之徒,你們對我做了什麼?」貞德帶著哭腔的聲音把兩個人從甜蜜的兩人世界中驚醒過來。   「小賤人,你找死啊!」   希亞轉身剛想教訓貞德一下就被依爾波特給攔住了,「我想到怎麼利用你這個不成功的魔法了。」說著他向貞德走去。   「你、你想——唔唔——」貞德的嘴被憑空出現的一塊紗布給堵上了。   依爾波特走到貞德的面前,拍了拍她那碩大的乳房,「聖女小姐,借乳房一用。」說完,還不等貞德反應過來,依爾波特就把他那粗長的陰莖強行擠入了貞德的奶眼!   貞德感到自己極為脆弱的乳頭就好像被釘進了一顆火紅的釘子一樣,巨大的痛楚幾乎令她發狂!相對的,依爾波特則是在貞德的乳房上拚命的抽插,奶眼中殘留的乳汁成了絕好的潤滑劑,乳腺中那緊湊美妙的程度遠勝過陰道,令依爾波特有一種樂不思蜀的感覺。貞德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乳房竟然成了敵人發洩性慾的工具,一陣陣撕心裂腹的劇痛不斷從乳房傳來,折磨著她每一根神經。   貞德想喊,可是嘴巴已經被完全封死了,乳房的痛苦、下身所受的刺激再加上那無盡的羞辱,終於,貞德感到自己的忍耐已到了一個極限。面對邪道之徒,身為神的使徒的尊嚴已經不足以支撐年僅十九歲的少女所承擔的龐大壓力。貞德好像聽到一直緊繃在自己體內的一根弓弦砰然斷開。   就在依爾波特吼叫著把精液射進貞德的乳腺中時,貞德的肛門肌在一聲絕望的呻吟之後轟然失守,早已承受不住的直腸將混雜著糞便的「灌腸液」推向肛門口,一股猩紅的液體噴射而出。「唔!!!——」在貞德垂死的掙扎中,紅褐色的污液從完全鬆弛了的括約肌中源源不絕的排出,室內的空氣中立刻充滿了刺鼻的臭味。   希亞一邊運用魔法將室內的空氣排出,一邊指著貞德大罵:「什麼聖女,到處排便的樣子連狗都不如啊。」說著還在貞德巨大的乳房上踩了幾腳。貞德對此已經沒有知覺了,在敵人面前毫無廉恥的排泄行為所產生的羞恥感暫時佔據了貞德的全部意識,超出她的自尊所能承受的範圍的羞辱令貞德幾乎當場崩潰。   現在的她表情僵硬,眼淚沿著面頰不斷往下滴,口中的紗布雖然不知道何時被取出了,不過現在的貞德明顯喪失了語言的能力,只是癱在一片排泄物中癡呆呆的望著眼前的東西發愣。儘管貞德顯出了如此的慘狀,但依爾波特顯然不懂憐香惜玉,他轉到貞德另一個乳房前捧起乳頭就要插入。   就在這時,一個放置在旁邊櫃子上的水晶球開始發出藍光,依爾波特和希亞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怎麼會這麼快?」依爾波特說道。   「不知道,不過這樣也好,反正東西已經到手了。這樣好了,依爾波特你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準備工作交給我了。」   「這——」   「哎呀,反正儀式也只能靠你自己,橫豎我也幫不上忙,所以你至少讓我幫你打理一下吧。」說著,希亞召喚出了幾個小鬼,開始打掃房間,而她自己則在屋子中央的地上開始畫起魔法陣來。   見狀,依爾波特只得接受希亞的好意,開始坐在一邊冥想。不知怎麼著,他開始想起了過去的事情:   那時候依爾波特是一個小村子裡鐵匠的繼承人,希亞則是附近教會的女僕,依爾波特還有一個小他三歲的妹妹亞娜希達,三個人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友。如果不出意外,大概依爾波特會繼承鐵匠的事業,而希亞則會成為他的妻子,亞娜希達可能會成為某個農家的女主人,三個人就此在這世上平平淡淡的度過一生吧。可是在希亞十六歲生日那天發生的事改變了三個人的命運。   那天晚上,幾名高級神父和一名紅衣主教借宿在那間教會,希亞被派去為他們送晚餐。擁有著出色外貌的少女吸引了齷齪的目光,就在那間教會,在神的領域裡,希亞被神的僕人給輪姦了。   聞聽此事的依爾波特勃然大怒,他衝到教會要為希亞討個公道。可惜,所謂的正義總是站在強權一邊,依爾波特被指控企圖謀害神職官員而遭通緝,同時,希亞也被指控為同黨。   在教會龐大的勢力下,兩人別無他法,只得遠走他鄉,不願與哥哥分開的亞娜希達也加入了逃亡的行列。依爾波特怕妹妹成為教會報復的對象,只好將她帶在身邊。但三個小逃亡者到底沒逃出教會的掌心,在一座懸崖邊,追兵追上了他們。   教會為掩蓋高層的醜聞,誣陷亞娜希達是女巫,下令將三人就地格殺。在追兵的箭雨下,依爾波特抱著希亞和妹妹跳下了萬丈懸崖。也許是他們命不該絕,懸崖下的河流救了他們的性命,但不是所有人的。亞娜希達在跳崖前就已經身中數箭玉殞香消了。   河流將依爾波特、希亞和亞娜希達的屍體衝到了一個老巫師的住處,矢志復仇的依爾波特和希亞毫不猶豫地加入了魔道。   在不斷鑽研魔法的過程中,依爾波特發現要讓亞娜希達復活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可以讓亞娜希達的靈魂通過某種方式轉生。那就是在冥府不定期的冥王出巡之日,利用冥王對靈魂掌握相對較弱的時機,由與死者有直系血緣關係的人與一擁有聖潔之身、墮落之心的女子交合,使之懷孕,再通過一連串法術,就可以做到令死者轉生。   這就是依爾波特和希亞綁架貞德,並對其百般凌辱的原因:他們要讓貞德以處女之身擁有墮落之心。本來再給他們一些時間就可以了,可是誰都想不到冥王出巡之日(因為不定期,所以無法確定,兩次出巡可能間隔數日,也可能間隔數個世紀)竟在這個時候到來。儘管準備不算十分充分,但也只好放手一搏了。   就在依爾波特想事情想得出神時,希亞清脆的聲音把他拉回到現實世界中:「好了,依爾波特,可以開始了。」   只見希亞已經在地上畫好了一個龐大的魔法陣,貞德癱倒在法陣中央。「可以讓她清醒過來了。就讓萬人仰頌的聖女見證自己墮落的一刻吧。」魔法的力量再度在貞德體內活躍,將貞德的意識從迷離的虛空召喚了回來。她感到有人來到自己身後,分開自己的雙腿,撥開了自己最隱私的部位。   「不要,停手啊!」一股強烈的寒意快速湧上貞德心頭:要被男人強姦了!   這對任何女子而言都是最為悲慘的災難,更何況是發誓將一生都獻給上帝的貞德?   「不要?只怕未必吧?」希亞對貞德釋放出挑逗少女情慾的魔氣,一股令人銷魂的快感從貞德飽受折磨的乳房上傳來。貞德感到自己本已劇痛不已的乳頭在絲絲快感的刺激下竟然翹了起來。   「怎、怎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貞德對自己身體的異變驚訝不已,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在敵人的邪法之下產生快感。   受到刺激的不光是乳頭,貞德感到背後的男人開始溫柔地在她的肩胛骨上舔來舔去。貞德剛接受了殘酷蹂躪變得越發敏感起來的身體,對快感的承受力陡然降低,簡單而又直接的動作下,一陣陣深遠悠長的刺激在貞德身體的深處不斷連環爆發,源源不斷的快感浪潮逐步淹沒了貞德的意識。   貞德的呼吸忽然開始急速起來,身體繃得緊緊的,壓抑在體內的情慾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沖毀一切阻礙。儘管貞德不想,但強烈的高潮還是席捲了她的身體,她那性感的身體彎成了弓形,白晰的屁股不受控制的左右搖擺,被緊緊捆在一起的修長的雙腿劇烈地顫動著,從她緊咬的嘴唇中分明傳出了愉快的歡娛。   在貞德全身有節奏的抽搐下,一股愛液沿著她的大腿毫無廉恥地流到地上。   就在貞德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時,男人靈巧的舌頭深深的插入了她的肉洞,在快要達到處女膜前才停了下來。這次意想不到的入侵,令貞德幾乎又攀上一個高潮。   隨著舌頭不斷地在其中進進出出,肉屄兩側飽滿的肉唇也被隨之帶動,貞德的身心再次被帶到了崩潰的邊緣。「上、上帝啊!救救我吧!我——不要——讓我死吧——不——」此時貞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她只知道強烈的快感一次又一次衝擊著她的全身,從頭到腳,無一遺漏。   希亞來到貞德身邊,「這樣可不行啊,聖女小姐,上帝會在天上看著你的。難道你要用這種淫蕩的姿態去面對他老人家嗎?」希亞的話一下子提醒了貞德,她體內的熊熊慾火被身為上帝僕人的責任給稍稍壓制。可就在貞德剛剛恢復了少部分理智的同時,站在她身後的依爾波特猛然將自己巨大的肉棒戳進了貞德嬌小細嫩的陰道中,直抵花心。   「呀、呀、不——」在貞德的哀號中,粗壯的陰莖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地撞開重重阻礙,一舉將少女苦守了十九年的處女膜完全撕碎!如同巨棒搗如下身般的痛苦幾乎令貞德暈了過去,同時被男人姦污的羞辱感也充斥著她的心胸。「我的身體已經被玷污了,我已經不再配作主的僕人了。」這一可怕的想法不斷縈繞在貞德腦中,揮之不去。   依爾波特並未管身下玉人肝腸寸斷的慘狀,他只顧把粗大的陰莖在貞德的陰道裡反覆抽插。巨大的龜頭每次插入貞德的身體都要重重地直搗子宮的盡頭,隨著巨棒的插入,貞德感到自己體內的空氣都好像被排空一樣。而每當它向外拔出時,那將陰道裡的細肉猛力帶出的痛苦,讓貞德質疑是不是自己的內臟也隨著陰莖的拔出而被拽出體外!   在這種巨大痛苦的侵襲下,貞德感到好像有人正在把她的下身一錘子一錘子砸爛!更令貞德感到驚恐的是,在如此暴行下,積鬱在體內的性慾不降反升,那種在痛苦中所感受到的快感幾乎讓她陷入到狂亂之中。   給予貞德以致命一擊的是希亞猛然插入貞德肛門的手指。前面的陰道和後面的直腸同時遭到劇烈的刺激,那種常人無法想像的充實感剝奪了貞德一切思維,她眼前金星亂飛,幾乎無法正常呼吸。   而由此產生的輕微窒息感又進一步加強了貞德對不斷增加的性刺激的感覺。終於,下身小小的火花在一連串刺激的作用下變成了一場燎原烈火吞沒了貞德整個身心!   強烈的快感直衝貞德頭頂,令她不知羞恥地大聲喊叫出來,陰道裡的嫩肉急速抽搐著,大量的愛液從中噴出。在這次全方位的刺激下,貞德終於失去了自己的意識,在此之前,她最後的想法是:「仁慈的主啊,請您——」   見貞德已在性高潮下失去意識,希亞急忙按照步驟啟動了地上的魔法陣,隨著魔力的波動,一個淺白色的少女的倩影出現在其中。儘管看不清面孔,但正在貞德體內竭力保持不射精的依爾波特一眼就認出了她的身份:「妹妹!」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只需要依爾波特在亞娜希達的靈魂與貞德身體重合時射精,就可以令貞德懷上托生有亞娜希達靈魂的嬰兒。就在這關鍵的時刻,一道聖光突然從貞德體內發出,令徘徊在旁邊的靈魂不敢妄越雷池一步。   「聖痕顯靈?」曾經在教會裡工作過一段時間的希亞立刻認出了這道聖光的來歷,她萬沒想到失去了意識的貞德竟能進入天人合一的境界!   現在的局勢十分凶險:依爾波特已到了射精的邊緣,一旦他把持不住射出精來,失去動力來源的法陣立刻就會解體,而亞娜希達的靈魂也將隨之灰飛煙滅。   換了別人也許此時會慌得手忙腳亂,但希亞對教會中的事相當清楚,「真想不到,你竟然真的是『神眷之子』呢。不過,遇到深諳教會內幕的我,只能說你的主給你開了一個玩笑吧,聖女小姐。」   希亞來到貞德面前,對準曾經被依爾波特無情蹂躪過的奶眼,將右手攥成拳頭,死命地插了進去。「呀——」刻骨銘心的劇痛使昏迷中的貞德活生生痛醒過來,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少女失去了控制的尿道口流出,沿著不斷顫抖的大腿淌到地上。   甦醒過來的貞德心中充滿了各種負面情緒:羞恥、悲哀、憤怒、無助——。聖痕再也無法繼續存在於貞德身上,就在聖光消失的瞬間,淺白色的靈魂隨之沒入貞德體內,同時,依爾波特那粗大的陰莖也把大量滾燙的精液射入貞德的子宮深處。   「怎麼樣?」依爾波特不顧還殘留在陰莖上的快感,剛射完精就急切地向希亞問道。   希亞嚴肅地不斷用魔法偵測貞德體內的情況,「剛才的聖光對靈魂造成了相當的破壞,恐怕無法保持有關前世的記憶了。」聽到這句話,失望的表情明顯地表露在依爾波特臉上,就好像失去了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一樣。   「這也沒辦法,我們畢竟是從冥界偷取的靈魂,沾染了黑暗之氣的靈魂無法抵禦聖光。那麼,依爾波特,看來我們要嘗一嘗當父母的滋味了,而不是哥哥和嫂子。」希亞連忙安慰依爾波特道,「而且我們現在還面臨一個問題,天曉得這個聖女什麼時候再來一個聖痕顯靈,你我倒是不怕,可是她肚子裡的孩子——」   未等希亞的話說完,依爾波特就大踏步來到貞德身邊,一把抓起她的頭髮,惡狠狠地問道:「那麼聖女小姐,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此時的貞德在精神與肉體上都受到了太多太多的打擊,從剛才他們的對話中又得知自己已經懷上了依爾波特的孽種,不禁感到萬念俱灰。面對依爾波特的逼問,貞德只是緩緩地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說道:「信主者得——」   「主你媽呀。」依爾波特狂暴地一連扇了貞德二十幾記耳光,然後在希亞驚詫的眼神中,扒開貞德左眼的眼皮,將尚未變軟的陰莖狠狠地對準貞德湖水般湛藍的眼眸戳了進去!殷紅的鮮血濺向四周!   在這一剎那,貞德被依爾波特暴虐的氣勢所壓倒,直到陰莖插入眼眶才反應過來。就在貞德想放聲慘叫時,依爾波特惡毒的咒語封死了她的一切動作,唯一留給她的自由是她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在她身上所發生的一切暴行!   依爾波特似乎覺得光插入眼眶還不過癮,又使勁向裡一捅,粗碩的陰莖擠碎了貞德殘留的左眼,徹底撞入貞德的頭顱,龜頭直撞上貞德的大腦。   「哈哈哈哈,聖女的眼眶果然不同於一般,夾得我好擠啊!好,就讓我這樣干穿你的大腦吧!吼吼吼——」在野獸般的咆哮聲中,依爾波特將他巨量的精液全都射在了貞德的頭顱裡。貞德的大腦就好像被精液浸泡起來一樣,多餘的精液從貞德的眼眶中流出,如同眼淚般順著臉頰滑落到地上。貞德僅存的右眼也失去了原本的活力,淚水無聲的出現在眼眶中,卻沒有落下。   依爾波特轉身對希亞說:「現在我們不用擔心這個『撫育器兼精液收集器』搞什麼聖痕顯靈了。」   ***    ***    ***    ***   數年後,巴黎。   一群法國軍人正在間小酒館裡慶祝對英軍的大捷。一個老兵手持酒杯,站在桌子上高聲說:「——所以,那群英國佬在我們大炮的轟擊下抱頭鼠竄,我看弄不好,現在他們已經逃回老家了。」圍觀的群眾發出陣陣哄笑聲。   這時不知是誰說道:「如果貞德還活著就好了。」   這一沉重的話題勾起了人們的回憶。那名老兵繼續說道:「是啊,想當年,我也曾參加了奧爾良解圍戰哩,那時貞德真是——該死的勃艮第公爵!該死的宗教法庭!」   就在大家都沉浸在痛苦的氣氛中時,一個聲音插了進來:「請問各位就是擊退無恥的英國佬的大英雄嗎?」   伴隨著聲音,一個用斗蓬遮住雙眼的年輕人出現在酒館中。士兵們對這種神神秘秘打扮的人並沒有好感,只有那個老兵勉強答道:「你有什麼事嗎。」   「不好意思,小的是妓院的老闆,聽說這裡有戰爭英雄,特地帶上妓女來免費慰勞大家。」說完,他把身後的女人推到士兵面前。   一聽有女人可以免費玩,士兵們一下子圍了過來,七手八腳地扯下了女人身上的斗蓬。   「哇塞,好大的奶子!」   「咦?這女人怎麼少了一隻眼睛啊?」   「不過長得不錯。」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只有老兵呆立在一邊,「長得好像啊!咳,我在想什麼啊?那是不可能的。不過,真是太像了。」   「嘿,頭兒,你不來我就先來了。」   部下的聲音將老兵從遙遠的記憶中喚回,「兔崽子,我看你敢?大家都排好隊,一個一個來。」老兵拋開了疑慮,大步走向已被扒成全裸的女子,中途還念念不忘向那個慷慨的妓院老闆答謝道:「謝謝你啊,年輕人。」   「不用謝,」年輕人隱藏在斗蓬下的不同顏色的眼眸閃著奸詐的目光,「祝大家玩得愉快。」同時他也用別人所聽不到的聲音對被壓在士兵身下的女子說:「也祝你愉快,聖女小姐。」   又一場荒淫的亂交派對在巴黎的一角展開。   後 記   一點兒史實:   1、貞德原名Joanof Arc,即瓊安,1430年被燒死在魯昂。二十五年後受封聖女稱號。五百年後,即1920年,梵蒂岡為她平反,封為聖徒。   2、法軍於英法百年戰爭後期之所以取得壓倒性勝利,除了本國人民的浴血奮戰外,大炮的使用也是一個重要原因。從此,英軍堅固的城堡逐漸失去作用。   3、火槍在當時已經開始裝備法國軍隊。   【全文完】   ***********************************   追日:武器、戰馬、鮮血、屍體、生命……戰爭。這就是歷史,文章用近三分之一的段落來強化一部歷史,來成就這部小說的厚重感。從女英雄到任人凌辱的妓女……從天堂到地獄。使命,瞬間變得無力,信仰,剎那成為過去……   DKS:女英雄是無數男人意淫的對象,尤其是完美的女英雄。在現實中,我們很難找到完美的對象,可遊戲就不同了。在那裡我們可以找到身材健美、學富五車、純潔善良又貌美如花的對象……   魁:可惜作者的筆還不夠黑,給凌虐添加了一個溫情的借口,手段的殘虐也還不足以體現人心的黑暗∼   死神之鼠:老鼠也有同感,為什麼獻身給惡魔的人念念不忘的卻是拯救一個靈魂呢?對信奉惡魔的人來說,死亡並不可怕吧?用回復生命來作依爾波特施展黑魔法的初衷不是挺怪的嗎?信奉黑魔法的巫師,得到了聖女貞德的身體,就這麼便宜她了嗎?   DKS:筆者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完成了拙著。筆者清楚得很,這篇文章結構雜亂,語句重複,題材老套,描寫平淡,怎麼看怎麼是個末流貨色。   不過既然閣下已經忍受著以上諸多折磨看到了這裡,就請您給厚臉皮的筆者一點小小的鼓勵吧。畢竟這篇文章是筆者躺在病床上,用一隻右手一個字一個字的敲出來的。(運氣不好,遇到車禍,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個多月,輕微腦震盪加嚴重外傷,躺一個月算是客氣的了。所以大家出門一定要小心啊!一定要買保險啊!)   元堂:…………(打字很慢)……   DKS:堂兄要說什麼?算了,不管你說什麼,寫到此處,筆者已經是「精盡人亡」了,就此撂筆,潛水去也。   御風而行,慢走,元堂還沒打完字,他可能想說他也曾經因為車禍躺過半年吧……   元堂:呃,對……算了,謝謝DKS兄的文章和提醒,讓我們歡迎秋韻夜語第五夜:《呆兒》   ──────── 第四夜 ◆ 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