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屆秋韻夜語 最終夜:迷情都市第二部   作者:幻想   黑白道   第一章  轉變   穿過熙熙攘攘的大街,我轉入一條小巷,路上的行人明顯少了許多。再轉入條僻靜的岔道,便幾乎見不到人了,只有盞盞清冷的街燈映照著我孤單的身影。   走到路的盡頭,雖然前面還有路,但卻沒了燈,在光亮與黑暗邊緣,我凝固了一秒鐘,慢慢地融入黑暗。   我叫雷虎,是個古惑仔,綽號「刀神阿虎」。在一個月前,我的老大喪彪被抓,他是我親手送進大牢的,因為我另一個身份是香港警察的臥底。   「阿虎,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喪彪很多次抓著我肩膀這樣說。每當這個時候,我總不能直視他的目光。跟了喪彪二年半,他一直把我當兄弟,出賣他的時候,即使有「正義」作幌子內心也絕不好過。   解決了喪彪,該恢復身份了,灰暗的臥底生涯即將結束,但命運和我開了個大大的玩笑,安排我當臥底的黃子祥督察死了,在家門口被亂槍打死。   黃Sir人太正直,太鐵面無私,得罪的人太多,我不知提醒過他多少次,他總是聽不進,我的擔心終於成了事實。   黃Sir死的那個晚上,我很傷心,買了整箱啤酒,在天台從日落喝到黎明。   他是我唯一敬佩的人,有勇、有謀、有膽魄,還懂得什麼叫關愛。我很小死了爸爸,在我眼中,他就像我的父親。   我與黃Sir不同,在我心中,沒什麼強烈的正義感,什麼鋤暴安良之類的理想。誰對我好,我就對他更好;誰對我惡,我會比他更惡,這是我的原則。我之所以考警校,完全是因為我媽的心願。   在警校的兩年時間裡,我很不開心。因為沒有父親、沒有顯赫的家庭背景,很多同學看不起我。也許還因為我一米八的個頭,相貌英俊,常常能引得女生的關注,那些男生更把我視作眼中釘,不斷有人故意找岔。每當發生爭執,教官總偏向那些家中有身份、有地位的學生。   一次有個同學不知從哪裡得知我媽媽曾經在夜總會當過小姐,罵我是「妓女的兒子,不知哪個老爸生的」,結果他斷了鼻樑和六根肋骨,在醫院整整躺了一個月,而我因打架鬥毆被開除出警校。   那個時候,我媽已是胃癌晚期,我不敢把被學校開除的事告訴她。就在被開除的第三天,黃Sir找了我,讓我做臥底。我一口答應,唯有這樣,在我媽離開這個世界時我能面對她的目光而不低頭。   我媽死後,黃Sir影響著我。他的確是個稱職的好警察,善惡分明。做古惑仔少不了和警察打交道,我見過貪生怕死的、見過收黑錢的、見過以權謀私的,像黃Sir這樣的警察實在見得不多。   「做人要堂堂正正、黑白分明,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當臥底免不了要做些越軌的事,這個時候黃Sir會這樣提醒我。但我問自己,什麼是「黑」、什麼是「白」?   我媽死的時候,我才跟喪彪半個月,他拿出十多萬,把喪禮辦得風風光光。   喪彪講義氣,一諾千金,為朋友不惜兩脅插刀。這樣的人因為他是「黑」,就注定沒好下場;而那個曾經侮辱過我被打斷肋骨的人,今後會是我的同事甚至上級,要認這種人是「白」,打死我也不願意。   我喜歡自由、喜歡快意恩仇、喜歡「義氣」二字重過一切承諾,我還喜歡女人,喜歡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如果做一名警察,有太多的約束,戴著假面具生活我會快樂嗎?這些問題困擾著我,但黃Sir死後,因這一份「特密令」,這些問題全沒了。   「阿虎,警局裡不少人與黑社會幫派有千絲萬縷的聯繫。為了你的安全,你臥底的事我申請了特秘令。」   「什麼是特秘令?」   「知道你臥底身份的只有我一個人,你的臥底檔案不在警局,我把它存放在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地方,因此你的身份永遠不會被洩露。我和你單線聯繫,等解決了喪彪,我會恢復的你身份,做一名堂堂正正的好警察。」   黃Sir死後,我整整等了一個月,沒等到任何命令或消息,黃Sir把臥底檔案藏得太好了,真的除了他自己沒人能夠找到。   「我不再是個臥底了。」一個月後我對自己這樣說,第二天便加入了新義會。   新義會是一個崛起時間不長的幫會,老大赤龍和他兒子青龍是從荷蘭回到香港打天下的。他兩父子都是個人物,才短短十年,新義會發展成為除「洪興社」之外最有實力的幫會。   在等待的那一個月裡,不少幫會找過我,希望我加入,其中包括洪興社的洪三爺也讓人捎過話,但最後我還是選了新義會。在我眼中,新義會是一股新的力量,而洪興卻會因其龐大而失去活力,而且我和青龍很投緣,他比我見過的所有大哥更有野心與魄力,也更講義氣。   喪彪蹲苦窯是因為白粉買賣做得太大,才被警察盯死。我是他最信任的人,當然對他的生意一清二楚,這也是新義、洪興爭著拉攏我的原因。我加入新義會後,原來建立的網絡起了大作用,新義會的白粉生意比洪興做得還大,這可是最賺錢的買賣。   赤龍、青龍父子非常信任我,把白粉生意交給我打理,我在新義會的地位不斷攀升。雖然我時不時還懷念黃Sir,但我告訴自己這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沒了束縛,我放開手腳,「刀神阿虎」的名號在道上越叫越響。   在我加入新義會的第三個月出了件大事。兩天前赤龍酒後駕車撞了行人,這本不是件大事,恰巧有個叫歐陽蕙的女警在場,開車猛追。赤龍的車行至山頂翻落山崖,等我們趕到,赤龍已經死了。   赤龍一死,青龍順理成章地接位。青龍把父親的死歸咎於歐陽蕙,他要用那女警的心祭赤龍。幫會裡不少人反對,殺警察在道上是迫不得以才做的事,很多人認為赤龍剛死,得先把幫會理順,不宜在此時這樣幹。   「我要做的事,誰要阻攔,我遇神殺神,見佛滅佛。」青龍就是青龍。   「阿虎,我已經安排了,今晚十二點,歐陽蕙會到大埔工業區污水處理廠東門。你把她的帶來,我要在靈堂上開她的膛、破她的腹,祭父親的在天之靈。」青龍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我。   我想推了這事,但最後還是應承了下來,因為我找不到不去的理由。我認識歐陽蕙,剛入警校時,高年紀的學生常常來指導新生,歐陽蕙到過我們班裡好幾次,在美女少得可憐的學校裡她算能吸引得男生的目光的了。   在我的印像中,雖然是學姐,卻還像大女孩,紅潤可愛的圓臉配上輕盈的短髮,淡淡的柳葉眉下靈動的大眼睛,洋溢著青春活潑的氣息。警校的生活是枯燥的,看看漂亮的學姐,幻想幻想,做做春夢,也是件有趣的事。   雖然我不再認為自己還是警察,但要把屠刀對向她,心裡怎麼都不是滋味。   這次行動,我帶了陳禮、常傑和阿標,他們都是我從喪彪那裡帶來的兄弟,跟了我有兩年多,我信任他們。   11點30分,我們在大利街碰頭。污水處理廠的東門在山坡上,從大利街的拐角有條小路通向哪裡。   「我在車上等,你們能搞定,對吧。」說實話,憑他們的能力能否抓得住歐陽蕙我沒十成的把握,我打定主意即使受青龍責罵也不出手,這是給她的一個機會,命運就由上天決定吧。   「沒問題,虎哥,你放心。」他們信心足得很。   等陳禮他們消失在小路後,我點燃一支煙,狠狠地吸了兩口,胸口像被什麼東西堵著,有些發悶。   12點還差5分,我從反光鏡上遠遠看到走來一個女人,紫紅色合體的長腰長袖襯衫與及膝筒裙在街燈下產生直線效果,讓她看上去胸很挺,身材苗條。是歐陽蕙嗎?印像中她好像更豐滿些。   她慢慢地走近,走過車旁,我才確認是她。三年沒見,她仍是短髮,清純的圓臉多了一絲嫵媚。   在通往污水廠東門的小路口,她環顧一下四周,踏上小路,黑漆漆的夜色像一隻凶獸的巨口將她吞沒。   不到五分鐘,夜風中隱隱傳來撕打聲,中間夾雜著呼喝和尖叫,我的心拎了起來。片刻一切歸於沉寂,我目光盯著小路口,等待著結果。   陳禮第一個從黑暗裡鑽了出來,衝我打了個手勢,表示已經得手。我發動汽車開了過去,常傑與阿標抬著歐陽蕙出現,她雙手被麻繩綁著,頭罩黑布袋,嘴也被堵上,只能發出含糊不清地「嗚嗚」聲。   「走吧。」看著歐陽蕙被抬上了車,我面無表情地道。   ……   青龍為他老爹設了兩個靈堂,一個在新義會總部,另一個在元朗大棠的一處別墅內。青龍雖狂,做事卻不失謹慎,他讓我把歐陽蕙帶到元朗,那裡人不多,都是新義會的骨幹。   陳禮、常傑挾著歐陽蕙的雙臂進了大廳,青龍披麻戴孝跪在赤龍遺像前。   「龍哥,人帶來了。」我上前道。   「好,我就知道你一定行。」青龍站起身,目光裡殺氣瞬間大盛。   我微微一笑,笑容背後那一絲無奈隱藏得極好。   青龍揮了揮手,命人把歐陽蕙頭上的黑布除了下來。   「你們是什麼人,抓我來這裡幹什麼!告訴你們,我是警察!」當堵著嘴的布剛被拿掉,歐陽蕙大聲道。她短髮散亂,臉色蒼白。也難怪,一個女人深夜被綁架到陌生地方,周圍是凶神惡煞般的男人,即使是訓練有素的女警也無法保持鎮定。   「問得好!」青龍道:「你是警察對吧?」   「我是香港皇家警察新界沙田區重案二組探員,我告訴你,你不要亂來,襲警的罪名很大的。」   「這個月的13號,你追一輛寶馬,在半山道,你把那輛車逼下了山崖,對不對?」   「是,那輛寶馬車撞了路人,我當然要追。」   青龍咬牙切齒道:「你是個重案組探員,查的是殺人放火的事,交通事故干你鳥事!你完全可以記下車牌號碼,讓交警來處理,但你卻開著車窮追,一直把車給逼下山。」   那天,赤龍車翻下山崖,待警察趕到,新義會的人已先一步到了,因此歐陽蕙並不知道那天寶馬上坐的人是新義會老大赤龍。   青龍冷笑一聲,繼續道:「我告訴你,車上的人是我老爸,新義會的老大赤龍!我們出來混和你們警察一黑一白,本是天敵,如果我老爸走私販毒被條子逮住,那怕是給打死,我只怨他的命不好,不會找你們的晦氣!但我老爸就撞了個人,讓一個毫不相干、喜歡狗拿耗子的警察給逼死的,我好不服心,好不甘心!   老爸,你死得不值呀!「青龍的音調越來越高,情緒越來越激動,他怒目圓睜,面目猙獰之極。   歐陽蕙總算明白了自己被擄來的原因,她看了看赤龍的遺像,想了許久,衡量了時勢,才斟字酌句地道:「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你先放開我,我會給你一個交待。」   「交待?」青龍傑傑獰笑道:「人都已經死了!你怎麼給我交待?」   「我……」歐陽蕙一時語塞。   「我青龍向來有恩報恩,有怨報怨!你害死我老爸,只有一命抵一命,才是交待。」說罷青龍從腰間撥出把寒光閃閃的尖刀。   「你,你,不要亂來。」歐陽蕙驚恐地尖叫,臉上血色盡褪,方寸大亂。   沒有一個人不畏懼死亡。臥底兩年多,就像沒系保險帶走高空鋼索,稍有不慎便會落入萬丈深淵。幾次身臨險境,面對死亡我也曾懼怕過,所以我能夠理解此時歐陽蕙的恐懼。   今天我已決心拋棄過去,但當青龍的刀對著她的胸膛時,我還是感到一種悲哀,畢竟是我親手將曾是學姐的歐陽蕙送上不歸路。   「不要過來!」歐陽蕙尖叫著一腳踹去。青龍頭也不低,一掌切在她的腳踝上,她慘呼著再也抬不起腿來。   青龍是相當厲害的搏擊高手,加入新義會後我曾和他有一次私下較量,我略遜他一籌。不過我最厲害的武器並不是拳頭,而是刀。   青龍將刀噙在口中,雙手伸到她的胸前,抓著襯衣的領子向下一拉,衣服被撕開,裸露出白皙的肌膚和淡青的胸罩。   「不要,不要殺我!求……」歐陽蕙歇思底裡地尖叫著。   叫聲嘎然停頓,因為鋒利的刀尖頂在她雙乳縫隙間,只要深呼吸,便會刺入心口,歐陽蕙張著嘴,胴體瑟瑟顫抖,大大的眼睛滿是淚花。   刀鋒向上一挑,將胸罩連接帶割斷,雪白豐滿的乳房毫無遮掩地蹦了出來,形狀很美。   房間裡所有男人的目光落在歐陽蕙美麗赤裸的酥胸上,而她卻恍然未覺,在死亡陰影籠罩下的歐陽蕙不停地哀求著。   青龍目光在燃燒,他一手持刀,另一手緊握赤裸的乳房,大力搓揉。歐陽蕙哭叫聲突然觸動了我某根神經,我徒然緊張起來。   我身邊的男人呼吸粗重起來,慾火在燃燒。歐陽蕙相貌身材雖不錯,卻算不得一流,但男人喜歡高不可攀、神聖不可侵犯的女人,像女警就是這個類型。當幻想演變成現實,能讓人喪失理由,成為野獸。   「一刀殺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讓這裡所有的男人操你。」青龍手一揚,刀釘在牆壁上。當他脫衣服時,青龍的手下已把歐陽蕙按在地上。她哭著、喊著、叫著,赤裸的身體在冰冷的花崗石地板上扭動著,白與黑形成一種觸目驚心的強烈反差。   歐陽蕙亂蹬亂踢著雙腿,像一條沙灘上瀕死蹦躍的魚。我的心「噗通噗通」亂跳,不是憐憫即將遭受殘酷厄運的歐陽蕙,而是因為一段封塵已久的往事。   我喜歡女人,做臥底三年,唯一的快樂是泡馬子、玩女人。夜總會、酒吧、桑拿、按摩,只要有漂亮女人的地方我都去。我經常有用暴力征服女人的慾望,看到那些特別清純又泡不到手的美女這種慾望更是強烈,但我幻想強暴她們的時候,卻有一種刺心的痛折磨著我,令我不敢越過雷池。   青龍把褲子也脫了下來,肉棒大得有些嚇人,青筋盤繞,龜頭漲大,發著紫紅色的光。他俯下身,撩起裙子,旁邊的人抓著歐陽蕙的雙足,把她的大腿強行拉開。   青龍狂笑著將她肉色的絲襪抓得破爛不堪,當他手指侵入粉紅色褻褲時,歐陽蕙如觸電般尖厲地驚叫。在刺耳、淒厲的哀鳴與青龍得意忘形的笑聲中,褻褲被撕成兩片,青龍雙手抓著她肩膀,整個身體重重地壓了下去。   我看到了歐陽蕙的眼神:驚恐、絕望、屈辱,我見到過同樣的眼神;我看到歐陽蕙懸在半空的雙腿,足尖繃得像弓弦般直,我見到過同樣的場景;我看到青龍巨大的肉棒頂在洞口,找到方向猛地插入她身體,這我也曾看到過。   我的頭痛欲裂,冷汗直冒,幸好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青龍與歐陽蕙身上,不然他們會發現此時的我臉色比殭屍還難看。   「不……」當青龍整根巨大無比的肉棒沒入歐陽蕙的身體時,她從靈魂深處擠迫出的淒厲哀鳴,終於打開我十多年前的記憶。   我父親是個警察,我堅信他是像黃Sir一樣的好警察,但在二十年前做一個好警察比在黑道上混更危險。在我三歲那年他死了,聽說是因為與同事發生了爭執,互相槍擊,兩人同歸於盡。因為死得不明不白,拿不到應有的憮恤金。   父親死後,生活很苦。苦倒沒什麼,更大的厄運降臨了。我父親得罪過很多黑道大佬,大多數知道我父親死了便將恩怨一筆勾銷,但其中有一個叫大黑的,被我父親打斷了腿關進苦窯。他不肯放過我們,在我九歲那年,他越獄成功,帶著一幫兄弟來報仇。   雖然已經隔了十多年,那個晚上我依然記得清清楚楚。他帶著五個兄弟衝進我家,先暴打我一頓,然後抓著我媽,扒光她的衣服,按在地上。我發瘋般衝上去,被他們一次次打倒在地,直至再也爬不起來。   我就倒在我媽身邊,我看著那個叫大黑,渾身黑得像炭一般的男人用最粗野的方式野獸般侵入我媽的身體。這一瞬間,我媽絕望的眼神、撕心的厲叫永遠銘刻在我的心裡。   直到今天我仍固執地認為我媽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她不是那種一見就被驚為天人的美女,但很多人說我媽美得很古典,有一種賢淑與幽雅的獨特氣質,讓人心動的是她那散發於自然與內在的脫俗之美。   但我對我媽的美有卻有另一種理解,因為那個晚上,我看到一絲不掛的她。   我媽的身體那麼完美,她的乳房、私處、大腿,身體每一個部位、每一處線條都深深地鉻在我腦海中,還有那屈辱、痛楚、令人心碎的眼神。也許美因為殘缺才令人震憾,所以我才會將那一刻記得這麼清楚。   我媽平時文靜得很,可哪晚卻發狂般地和六個強壯的男人撕打,在她被按在地板上以前,其中包括大黑在內的三個男人的臉上被她劃出血來。即使已經被強暴,她還狠狠咬了大黑一口。我媽為尊嚴、為貞潔的抗爭激起他們的怒火,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他們不再是人,而是野獸。在他們暴行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我媽連呻吟的氣力都沒有了。   輪姦持續了三個小時,當他們揚長而去以後,我媽艱難地爬到我的身邊,用創痕纍纍的赤裸的身軀抱著我。這一瞬間,我突然有一種非常非常強烈的衝動,當時我不知道這種衝動是什麼,我在我媽的懷裡暈了過去。   也許因為這場變故,也許因為媽媽的裸體,我早熟,很小就對女性產生了無限的好奇,尤其是對我媽。但我畢竟是個人,讀的書多了,知道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我把慾念深埋在心底。   我媽開始經常晚出早歸。開始我並不知道她做什麼,漸漸大起來以後,我開始明白,我媽在夜總會當小姐。我跟蹤她,知道她在哪裡上班。我在夜總會的門口守著,看著我媽和不同的男人出來,他們一起上了汽車,我不知道他們到哪裡去。   終於有一天,有個喝醉酒的男人摟著我媽出夜總會沒上汽車,在大馬路上走了半天進了一家廉價旅館。我看著他們進了哪個房間,然後爬到二樓窗戶外,那是第二次看到我媽的裸體,當然壓在她身上的是那個酒鬼。我看著看著,一股熱流在我身體裡湧動,我忍不住揉著褲檔,在爆發的那一瞬間,我差點從二樓摔下去。   那年我十二歲,從那一年起,媽媽成為我最渴望的意淫對像。   我媽做了四年小姐,我一共成功地跟蹤過五次,有三次看著她和其它男人做愛,每一次都令我極度亢奮。我媽在我眼中是神,不管她做什麼我都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而且我知道,她這樣做是為了我能讀好的學校,於是我很努力讀書,成績一直名列前矛。   除了對我媽那種特殊的愛,我對強暴更是有一種難以用言語表達的感覺。我曾偷偷地跑去看有強暴情節的三級片,那種既興奮又痛苦的感覺每一次都那麼強烈。還有,因為不願意成為一個弱者,我像武俠片裡的人一樣開始練習飛刀,在十六歲那年,我已經可以用任何一種刀準確命中二、三十米外的目標。   因為有我媽在,我快樂,但對暴力的渴望、對媽媽的慾望和她那晚心碎的眼神像三道枷鎖經常讓我整夜失眠。不過,這一切我都掩飾得很好,她直到離開人間都沒有發現這些。   「虎哥,你怎麼了?」陳禮抓著我肩膀,把我從過去的記憶裡喚醒。   我抹了抹額頭的冷汗,衝著大力衝刺著的青龍道:「龍哥,我先走了。」   「你沒事吧?」青龍停了下來,扭頭道:「你不玩玩這女警?」   「算了,今天我有點不舒服。」   今天目睹真實強暴的場面已經超過了我心裡承受的極限,我需要冷靜一下。   「好,早點回去休息吧。」青龍不再理會我,繼續強暴歐陽蕙。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我轉身離開。走出門外,歐陽蕙的呻吟漸漸消失在清冷的夜空中。   ……   今天哪怕回去,也睡不著的。錯亂的思維、紛繁的影像攪得我的腦子一片混亂。我走著,漫無目的,不知走了有多久,覺得有些累,有些渴,我看到不遠處有個「藍月亮」酒吧,便推門而入。   酒吧不大,燈光昏暗,大廳一角的沙發上坐著六、七個女人,妖艷得很,一看就是幹那行的。我徑直走到大廳中央圓型吧檯前。   「來杯最烈的酒。」我需要渲洩。   火一般的酒炙燒著我的喉嚨,因為喝得太快,我嗆了起來。   「還是喝些清淡的吧,這是天使之藍,試試?」一杯淺藍色的雞尾酒遞在我面前,我抬頭望去,看到一個穿紫色低胸性感真空吊帶裝的女待應,V字領開得很低,緊緊包裹著的乳房絕對豐滿,迷人性感的乳溝春光無限。   我的目光上移,眼前頓時一亮,沒想到在這個不起眼的小酒吧竟有如此出色的美女。她大約二十七、八歲,臉型是自然天成的優雅輪廓,化了妝的臉艷光四射,有一種很強的野性美。   「哦。」見到讓人驚艷的美女,我把準備罵人的話嚥了下去,端起「天使之藍」喝了一口,果然涼涼的,味道不錯。   「你心情不太好。」她道。   「哦,是的。」吧檯裡的女待應的主要工作是和客人聊天,雖與沙發上坐的女人不同,但只要出得起價錢,十個有九個肯和你上床。我有些心動。   「有什麼煩惱,我們可以聊聊嗎?」我的目光盯著她的胸,那深深的乳溝強烈刺激著我的感官神經。   「你不會懂的。」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出來混的,整天打打殺殺,會開心嗎?」   我一怔,她倒蠻有眼光,竟看出我是黑社會。   「那你說怎樣才會開心?」我道。   「和真心相愛的人在一起最開心。」   我又一怔,除了我媽,我沒愛過其它女人。天天在生死邊緣徘徊,玩女人是一種喜好、一種發洩,一種需要,什麼「愛」,我連想都沒想過。   她見我發怔,繼續道:「以前,我也跟過一個黑道大哥,他很厲害,人家都怕他,但他說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最開心。」   「你跟的是哪個大哥?」我好奇地問。   「不是在香港,是在內地,你不會認識的。」   「你是大陸過來的?」她的香港話的確說得不標準。   「是的,我來了兩年多了,香港話總也學不好。」   「你在這裡做了多久了?」   「才一個多月。」   「我想和你去開房。」我直接道。   「不行。」她聲音雖不大,但卻很堅決。   「你開個價好了,多少錢都沒問題。」   「這不是錢的問題,我不做的。」   「為什麼?」   「因為我有老公。」她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算了,我是玩笑的。」我哈哈一笑,岔開話題。她不肯和我上床,雖有些失望,但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有興趣,有的是時間,我可以慢慢泡她。   我們聊了一個多小時,談得很開心。   「我要下班了,下次再聊好嗎?」   「這裡不安全,現在三點多了,我送你家吧。」   「不用了,我老公在外面等我。」   「哦。」我又一次失望了。   「再見!」她準備走了。   我忽然想到什麼,叫住她道:「對了,你還沒告訴我名字。」   「叫我葉子好了,拜拜!」她高佻的身影離開了我的視線。   她走後,一個哆聲哆氣的女待應過來聊天,和她說了兩句我索然無味,坐了一會兒便結帳離開。剛到門口,我看到葉子從邊門出來,一個倚在街燈柱邊高高瘦瘦的男人迎了上。   兩人很親熱地摟在一起走遠了。我想起她說過的話,心裡有些黯然、有些落寂,更有些失望。他們的確是真心相愛,我要泡她,和她上床的可能性大大的降低了。   長歎一口氣,我準備離開。突然,我看到不知從哪裡出現四個男人緊緊跟在他倆的身後。雖距離很遠,我認出其中一個是阿全,是洪興的人。   我肯定他們有企圖,要不要幫那個叫葉子的女人?我有些猶豫,直到他們快消失在街拐角,我才跟了上去。   葉子和她老公緊緊依偎而行,根本沒有察覺到危機的即將降臨,阿全他們加快腳步,漸漸向他們逼近。   在一個地下車庫前,阿全衝了上去,他的手下左右合圍,架著兩人往地下車庫拖。   我猶豫了片刻,也跟了下去。通向地下車庫的甬道很黑,走到一半聽到撕打聲、怒喝聲和葉子的尖叫。   「臭八婆,給臉不要臉,讓你跟老子上床是看得起你。」   阿全的聲音又高又細,像公鴨的嗓子,他一定是像我一樣想上她,碰了釘子後惱羞成怒。   我隱在車庫的柱子後,葉子的老公已滿臉是血,被打趴在地。兩個馬仔一左一右挾著葉子雙臂,阿全抓著她乳房亂摸。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葉子提腿猛蹬。阿全可不是青龍,猝不及防被一腳踢到在地。   葉子勢若瘋虎,一口向抓著她的男人咬去,那人嚇得連忙躲開。她掙脫出來奔至她老公身旁才蹲下身。從地上爬起來的阿全從後背抓著她的頭髮,將她掀翻在地。   「媽的,敢踢我,不想活了。」阿全騎在她身上左右開弓,連劈幾個巴掌。   突然阿全殺豬般叫了起來,原來葉子狠狠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葉子不要命地四個男人撕打,用頭、用牙齒、用指甲。我佩服她的膽量,比歐陽蕙強得太多了。但她畢竟是一個女人,無論如何也打不過四個男人。她的雙臂被扭到身後,阿全扯下領帶把她綁了起來。   她被按在一輛車的車前蓋上,兩個人按著她的身體,還用膝蓋頂住她的雙腿,令她動彈不得。   阿全見她還想反抗,又重重兩拳打在她的小腹上,罵道:「臭婊子,還蠻能打,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我聽到衣服被撕開的聲,因為距離比較遠,阿全又擋著,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和惹火的胴體。不過,這已經是第三次親眼目睹強暴場面,我完全可以想像得到發生的一切。我的腦海中又幻化媽媽還有歐陽蕙被強姦的鏡頭,心跳再次加速,雙拳緊緊捏在一起。   阿全在洪興有些地位,而洪興的實力目前仍在新義會之上。隨著新義會勢力的不斷擴張,我們與洪興之間的矛盾已經越來越激烈。如果我出手,搞不好會是兩幫火拚的導火線。我才加入新義時間不長,為一個剛相識的女人,值得這麼做嗎?而且她又有老公,和她上床的可能性還很小。   阿全扯下她的內褲,一手在她胯間亂摸,一手開始解開皮帶。葉子像母獅般低吼著,竭力掙扎,但卻無濟於事。   「你省點氣力吧,老子想玩的女人沒有一個跑得掉。」阿全按著她突起的胯骨,身體緊靠了過去。   「要不要救她?要不要救她?」我心裡亂極了。就在我猶豫未決時,被打倒在地、滿臉是血的那男人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葉子……」他撕心裂肺地低吼,不知哪裡來氣力,斜裡猛衝過去,用肩膀將阿全撞開。   「家文,不要管我。」葉子高聲叫道。   那叫家文的男人幾乎已經站立不穩了,但他張開雙臂攔在葉子身前,衝著滿臉殺氣走來的阿全,大聲道:「我發誓這輩子不再讓她受別人欺侮,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他說的是標準的普通話,相信阿全和我一樣要怔一怔才能聽得明白。   「家文,你打不過他們的,你快走呀!」在他身後的葉子大叫道。   阿全腳步停了下來,雖然用一根手指也能將已搖搖晃晃的他推到,但那悍不畏死的精神卻震住了阿全。   不過阿全是見過大陣仗的人,片刻他即恢復凶性,獰笑著撲了上來。那男人再次被打倒在車旁,阿全拳打腳踢,大有置他於死地而後快的之勢。   我熱血上湧,慢慢地沿著牆壁移動,在離他們只有數米的一根柱子旁停了下來。葉子的上衣已經被撕開,雙乳比我想像得更豐滿、更惹火,裙子也撩在了腰間,私處一覽無遺。瞬間我湧起強烈的衝動,我現在更理解為什麼阿全不顧一切想得到她。   「住手!」葉子狂叫道:「你要的不就是我嗎!你來呀!放過他!」聽到她的叫聲,阿全終於住手,一抹頭上的汗水,走回葉子的身側。   「剛才,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你……」葉子雙目圓睜,憤怒到了極點。   「那你想清楚再說。」阿全作勢又向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走去。   「不要,你會打死打的!」葉子尖叫道,她關心他多過關心自己。   「打死又怎麼樣,被我阿全打死的人,他不是第一個。」   「你要的是我,放過他。」   「那你說『你快點來干我』,我就放過那小子。」阿全的手伸到她雙腿間,我看兩個指頭沒入她身體裡。   「你干我吧,你這個※※※。」她說了句誰也沒聽懂的方言,不過聽語氣不會是好話。   「你說什麼?」阿全道。   「你要干就快點,囉嗦什麼,※※※※※※※。」她半句香港話,半句難懂的方言,令阿全有氣也無處撒。   「媽的,說什麼鬼話!」阿全捏著她的豐乳亂抓亂揉,一手解開剛剛穿上的長褲。   「葉子,葉子……」那叫家文的男人呼喚著愛人的名字,一次次想爬起來,一次又一次跌倒。   被牢牢按在車上的葉子側過臉,望著他,雖然沒說話,她的眼神有痛苦、有屈辱,但更多的是關心。這眼神我好像哪裡見過,我想起來了,那個晚上,媽媽也是用同樣的眼神看著我。   瞬間,熱血上湧,極度的憤怒淹沒了理智,我衝了出去,一腳將阿全踢得滾出老遠。   「放開她!」我沉聲道。   幾個馬仔被我的氣勢震懾,放開葉子,在我身前擺開架勢,一付如臨大敵的模樣。   「刀神阿虎!」從地上爬起,狼狽不堪地提起褲子的阿全認出了我。   「不錯,是我。」   「我是洪興阿全。」他以為我不認得他。   「我知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請你放過那女的。」   「我憑什麼聽你的?」   「不憑什麼,憑這個。」我亮出拳頭晃了晃。   「你欺人太甚,給我上!」阿全終於惱羞成怒。   擺平幾個小嘍嘍並不是太困難的事,才三兩個回合,阿全和那三個馬仔都橫躺在地。   我拍拍手,笑咪咪地望著阿全,道:「怎麼樣,現在可以走了吧。」阿全怔了片刻,拋下句狠話,領著手下走了。   「家文,家文,你醒醒,你不要嚇我。」葉子抱著那男人大聲的哭喊。   我走過去,伸手探了探他呼吸,道:「他應該沒事,只是暈過去了。」   「真的沒事嗎?沒事就好,我要去叫救護車。」葉子站了起來,走了幾步又轉了回來,仍抱著他   「不行,我不能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裡。」此時她比剛才受凌辱更為焦急。   我感到一陣強烈的燥熱,她赤裸的身體觸手可及,剛才在我面前走過,那一雙巨大的乳房上下跳躍,讓我產生從未有過的衝動。我真想撲過去,強姦她。   「葉子,葉子!」那男人在她的呼喚下甦醒過來,葉子喜極而泣。   「你們在這裡呆著別動,我去叫救護車。」如果我不上馬上離開,我真的會控制不住。   「謝謝你。」在我起身時葉子道,她美麗的大眼睛閃爍著晶瑩的淚花,楚楚動人,分外美麗。   「對了,要有保護自己或愛人的力量才會有快樂。」我突然想通一個道理,我出來混,至少可以保護自己,今後也能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所以我想我選的路是對的。   說罷,我轉身離開,在我走入通道時,我聽到葉子高聲道:「希望你早一天找到你想保護的人,這樣你會更快樂。」我有想保護的人嗎?突然之間,我想起了她,一個謎一般的女人。   我跟喪彪那幾年結了不少黑道上的仇家,喪彪完了自然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當時黃Sir剛死,我的心情差到了極點,經常喝醉酒。那天我在小巷裡被一幫仇家截住,而我醉得連刀都拿不住。在我徹底絕望時,一個白衣少女突然出現了。   「有我在,不會讓你死的。」這是她見面的第一句話。她拖著我的手,殺出重圍。那天我真的醉得很厲害,她的相貌我都記不清楚了,但她很美,印像中她的身上好像籠罩著一層聖潔的光輝,當然也許是因為我真醉了眼發花。如果說我把我媽看作神女,她則是我心中的聖女。   她救了我的命,又說了幾句讓我不懂的話。   「你就是雷虎?」   「是。」   「不要再做古惑仔了,找個地方安安生生過日子,一年後我會再來找你。」   「為什麼?」   「不要問為什麼,按我的話去做就行了。」然後她就離開了。她是誰?為什麼救我?她一年後會來找我嗎?我心中有無數的疑問。   我有想保護的人嗎?也許我想保護的人就是曾經救過我的她。她那麼厲害,又無需我保護。從那時起,這個神秘的女人在夜半時分常常出現在我腦海中,而每當想起她,熾熱的慾火終於燃燒得那麼猛烈,那麼勢不可擋。從那時起,她替代我媽成為我最渴望的意淫對像。   還有八個月,我在期盼著能再見到她。   第二章  驚艷   我聽兄弟說,歐陽蕙死前瘋了。我倒覺得她很幸運,至少在死亡的那一刻已沒了痛苦。青龍把元朗大棠的別墅作為他老爸祭祠,別墅裡塑了一尊赤龍石像,歐陽蕙的屍體就埋在基石中,不過這個秘密在新義會裡沒幾個人知道。   打了阿全,果然引來了大麻煩。洪興的三洪爺發話要青龍把我交出去。我沒看錯青龍,他夠夠義氣,硬把這件事扛了下,最後屈於洪興的壓力,給了十萬塊醫藥費才算了事。   我又去過「藍月亮」酒吧,葉子已不在哪裡干了。也是,惹了黑道上的人,趕緊躲開是上上之策。找不到葉子雖有些失望,但香港美女多的是,一段時間以後,我漸漸淡忘了她。   「阿虎,你為什麼打傷阿全?」青龍一直沒問我原因,直至事情平息很久以後,在一次閒聊中才提起。   「我看他不順眼。」我找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好,打得好!洪興的人我早看不順眼,總有一天我會給他們好看!」青龍心中已把目標對準了洪興。   新義會的毒品買賣由我負責,買賣越做越紅火,洪興開始把我視作眼中釘,條子也越來越注意我。   我讀了兩年警校,又當年了三年臥底,這五年積累的經驗讓我在與警察的周旋中如魚得水。我做每一椿買賣,計劃周全,天衣無縫,條子一直抓不到我的把柄,奈何我不得。這場智力遊戲我一直玩得很好。不過,很快麻煩來了,而且是大麻煩。   黃Sir的乾女兒洛蘭從重案組調到毒品調查科。黃Sir生前經常提到洛蘭,說她漂亮、能幹、有頭腦。   洛蘭上任沒兩天,我就被請進警察局裡喝咖啡。以前黃Sir給我看過她的照片,見到她本人,發現她比照片上漂亮多了。   她天生麗質,一張標準美人瓜子臉,清麗脫俗,長長的睫毛下黑白分明、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樣的薄薄的雙唇、玲瓏有致的身材,完美之極。見面她禮節性的微微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齒,瓜子臉上顯現出淡淡的酒窩,幾乎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坐下之後,她盯著我看,眼神和他老爸一個樣,有一種很強烈的正氣。不過黃Sir個性隨和,她的眼神中則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傲氣。   「雷虎,你讀過警校,懂法律,和那幫混混不一樣,只要你和警方合作,一切都好商量。」   「阿Sir,你不是在為難我嗎?我是好市民呀!」我一臉無辜。   軟的不吃,當然還有硬的。   「雷虎,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我們都掌握!」這不是擺明著唬人,都掌握了還談個屁。   「如果你有證據,你把我抓去做牢好了。」我的目光在她身上從頭到腳巡視了三遍,藏青色的警服將她的惹火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從胸前凸起形狀我判斷她的乳房絕對不會小,幻想那乳房的樣子成了這場無聊談話的最大樂趣。   起初她並沒察覺,我的目光正對她,而是斜視向下,她臉頰浮起一絲紅暈,態度越來越強硬。   被她洞察我的猥褻念頭,我的目光更低,除了臉、手,她唯一裸露的是從裙擺下半截勻稱、白皙的小腿,我百看不厭。   「雷虎,我會盯死你。」我的頑固讓她氣餒,臨走前她狠狠地威脅了我。我頭大無比,我相信她的能力,她與她老爸一樣的正氣讓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我的擔心很快成為現實。半個月後,當我在九龍灣祥業街的一幢大樓裡交易時,洛蘭不知從哪裡得的線報,帶著大隊人馬將大樓團團圍住。我從十四層的窗口看到她嚴密地指揮人馬封鎖各個出口,我恨著牙癢癢的。   我讓兄弟們分散逃走,但沒人能夠衝得出去,一個個被逮住。警方的包圍圈越縮越小,我躲無可躲,在幾乎絕望時,一個熟悉的人出現我面前。   「跟我走!」   「阿銘!」我張大嘴巴,驚詫之極。   林銘是我警校的同學,他是個孤兒,也經常被同學欺侮,好幾次都是我出頭打抱不平,他是我在警校唯一的朋友。不過在當臥底後我沒和他聯繫過,沒想到竟會在這樣的場合碰面。   「相信我,這次行動計劃我很清楚,我會帶你安全離開。」   我已在絕境中,沒得我選擇。在阿銘的幫助下我竟然有驚無險地逃出生天。   「我去年畢業,現在是見習督察。」   「為什麼要幫我?」   「你以前也幫過我。」   「就這個原因?」   「還有,我覺得和你投緣。」   我倆同時哈哈大笑起來,不管因為什麼理由,他救了我,我認他這個朋友。   阿銘說得不錯,我們的確相當投緣。我們有著很多共同的愛好,其中最大的愛好就是女人。   我們一起獵艷,成了兄弟。他時不時透露警方針對我的行動計劃,有了內部消息,我安全多了。當然,我也經常會把一個裝著厚厚港幣的信封給他,他總是笑笑,心照不宣地收下。   ……   我們一起玩,由我安排的居多,不過有一天晚上,我接到阿銘打來的電話,「阿虎,有個絕色美女,而且剛下海,你來不來?」   「你在哪裡?」   「我已經開好房間了,麗花皇宮612。」   「好的,我馬上就到。」   麗花皇宮是中環的一家檔次相當高的夜總會,我剛到,阿銘風風火火地從大門口衝了出來。   「你到哪裡去?」我一把拽住他。   「他媽的,真倒大霉,我剛脫了褲子,來電話說有重要行動。」阿銘一臉的懊喪。   「那你不在耍我?」   「虎哥,我哪敢耍你啊!人就在上面,這是房間鑰匙。絕對正點,先讓給你啦。」說完,他一溜小跑去取車。   阿銘對女人比我更挑剔,他說的「絕色美女」到底有多「絕」,我心裡好奇得很。   輕輕地推開612的房門,阿銘說的「絕色美女」背對著我站在窗前。她挽著一個高高的髮髻,穿著艷紅色蕾絲吊帶衫與褻褲,的確是魔鬼身材。完美的身體曲線,肌膚的雪白與內衣妖紅巧妙地融匯,雖只是一個背影,但性感之極,令我即刻產生強烈慾望。   我慢慢走近她,她一直沒有回頭,繼續欣賞著窗外的夜景。當離她很近時,我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我小弟弟如同聽到號角的士兵,瞬間鋼槍高舉。   我雙手扶著她的腰,透過薄薄的絲帛撫摸著柔細的肌膚,然後從兩側探入。艷紅的內衣被撩了起來,我的手抓住她雙乳。「呵!」我驚歎出聲,掌中的雙乳之豐滿超出我的想像。我將兩隻手移到同一邊,摸索著,在腦海裡勾勒著乳房的形狀。   我恣意摸著,她卻恍然未覺地仍然望著窗外。想到阿銘說她是剛出來做的,果然與一般小姐反應大大不同。   「即使是冰山,我也要融化你。」我暗暗道。我開始非常有技巧地用手指挑撥著她的乳尖,乳頭在我指尖堅挺起來,我感覺到她的呼吸有些亂。   「唔。」她輕輕哼了一聲,如深宮婦人般幽怨呻吟,撩人心魄之極,我察覺到她想轉過身來,便用肩膀倚著她的背,「先不要轉過來。」   「為什麼?」她的聲音略有沙啞,卻性感極了。這聲音好像有些熟悉。   「因為,我朋友說你是絕色美女,我喜歡這份神秘感。」她突然像受了很大的刺激,赤裸雙肩顫抖著。我大奇,握著雙乳的手停了下來,「你怎麼了,心跳得這麼快。」   隔了好長時間,她才平靜下來,道:「我沒事。」   「想不到說了你一句絕色美女有這麼大反應。」我的手指又開始動了起來。   「你見到我會失望的。」   「是嗎?我聽朋友說,今天是你上班的第一天。」   「是的。」   「那我們是第一個客人嘍。」   「是的。」   「第一次出來做,是會緊張的喲。」   我的右手沿著小腹向下。她的確很緊張,呼吸明顯加快,雙腿也不自然地合攏。不過,她的抵抗不是很堅決,我很輕易地將兩指插在柔軟的肉縫間。手指一陣游動後,我開始搓揉她突起的陰蒂。   我的手法非常有技巧,不久,她開始滲出粘粘的愛液。   我搞女人一般速戰速決,要不一夜情,要不就用錢買。不過,我越來越覺得用錢買的那種太虛假。她們和你做愛,往往用「應付」兩字來形容,越是叫床聲音響的,假的越多。不過也難怪,一個女的每天與五、六個男人上床,時間一長什麼都麻木了。   不過這個女的不同,她的反應是真實的,也許是剛下海,才會這樣。我很想知道她到底長得怎麼樣,不過我忍著這份衝動。   「要不要現在就干你?」我在她耳邊輕輕地道,手指繼續愛撫著。   她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道:「隨你。」   她欲拒還迎的態度強烈地刺激著我,我忍不去了,便脫下褲子,堅挺的肉棒抵在她桃源洞口。她察覺到我的侵入,豐滿柔膩的臀部左右輕輕地扭動,我再也抵受不了,挺槍直刺,肉棒插入她秘屄中。   「噢……」她忍不住叫了起來,在我的衝撞下,她踮起足尖,雙臀收緊,夾著我的肉棒左右搖晃。   瞬間,我產生了想射的衝動,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如果連女人面都沒見,三、兩下就完事,這個丑可丟大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肉棒緊撬陰道上壁,用她身體下壓的力量來緩解不可遏止的衝動。這一招果然有效,我控制住了節奏。   她扭動了一陣,見我沒什麼反應,也漸漸停了下來。她剛才的扭動是本性慾望的驅使,此時她也開始控制住自己的慾望了。   我扶著她的腰退了幾步,坐到椅子上,她很順從地跟著我,坐在我大腿上,肉棒半刻都未離開她的身體。   我雙手托著她臀部,想讓她轉身,她領會錯了我的意思,身體反向前一傾,扶著我膝蓋,雙腿踮地,美麗的臀部開始非常有節奏的上下起伏,並時不時左右扭動。這是一個有難度的性交姿勢,但她做得非常專業。   「你轉過來。」我命令道。   她的流暢動作一下凍結,看得出她非常緊張。   「快點。」我的好奇心已經到了頂點。   在我的催促下,她慢慢地轉過身來,先提起一足從我身前跨過,我先看到那絕對豐滿的乳房側面,形狀十分美麗。她轉過身,卻把頭低了下去,兩邊長髮蓋住了她的臉頰,看不清她的容貌。   「這麼害羞,把頭抬起來。」我覺得很刺激。   「我說過你會失望的。」她說著抬起頭。   我的眼睛一下子睜得比銅鈴更大,不是她不美麗,她美麗的程度絕對超過我的想像。但我驚詫的不是因為她的美麗,而是因為我見過她,她就是差點被阿全強暴的葉子。   「只有和真心愛的人在一起才會快樂。」   「我有老公的,不會和別人上床。」她曾經這樣說過,在阿全的暴力淫威之下,她沒屈服,為保清白而拚力抗爭。而此時,我的肉棒卻在她的身體裡,她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   「你……」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是不是很失望?我並不是什麼絕色美女,還在你面前說過大話。」她微微一笑,笑容很是苦澀。   「不,不,我怎麼會失望。後來我還去找過你,今天能夠再次見面真是太好了。」我說的是實話。   「謝謝你那次救了我。我一直沒忘記你,所以剛才你一說話我就知道是你。」   她的眼神告訴我非常真誠。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說。」   「做這一行,不應該拒絕客人的要求。還有,想想以前的事,在這種場面見面還真不好意思。」   「我相信你出來做肯定有你的難處,願意告訴我嗎?」   她沉默了,半晌才搖了搖頭。   「你老公知道嗎?」她又搖了搖頭。   「告訴我,也許我能幫你。」   「不必了,你已經救過我一次,我欠你的已經還不了。這次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要再管了。」   雖然和她相處時間並不長,但我相信她是個有很有個性的女人,一旦決定的事,誰都無法說服她。   「這也是一種生活,如果解決不了的困難,你隨時和我說。」   「好的,你是我的第一個客人,我會讓你有最大的快樂,也算是我對你的感謝。」   說著她解開我的襯衣,她慢慢地俯下身,雙乳在我的胸前摩動。我盯著她的眼睛,看到跳動的火焰,她放縱著自己的情慾。幾乎同時,她身體扭動起來,陰道開始強烈收縮,一張一弛,似乎拖著我的肉棒不斷向她體內更深處。這一招,我聽人說過,也曾碰到過個別女人這樣做,但技巧卻與她相差天壤之別,我的快感像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幾乎將我淹沒。   她恰到好處地控制著節奏,當我快要爆炸時,她會放鬆收縮,減緩扭動,讓我有一個喘息的餘地,在稍稍平靜後,她再次啟動,將我推動上波浪的頂端。   「你累不累?」她看到我額角泌出汗水,溫柔地問道。   「不累。」我搖了搖頭。   「我喜歡這樣。」她開始有更多的動作,技巧熟練得令我難以置信。她做得很投入,有幾次我察覺到她也快產生高潮了,但她比我更有經驗,對慾望控制得很好。   「你真今天才上班?」   「是的。」   「那我是你老公之後第二個和你上床的男人。」我很想知道這一點。   我問了這一句,她身體有些僵硬起來。   「不是,到香港後,你是第三個。」   「那第二是誰?」   「是這裡的經理。」她搖搖頭,似乎想甩掉所有的煩惱。   「是他,那個胖得像豬一樣的王經理?」   麗花宮的經理我認得,他姓王,身高只有一米六十多一點,體重卻有200多斤,徹頭徹腦是個大肥豬。   「是。」葉子的身體更冷,「今天我第一天上班,他說按慣例每個來這裡上班的小姐都要他先試過。就在他的辦公室裡,他上過我。」   我的眼前清晰地浮現出那醜陋的胖子壓在她身上的情景,一絲無名的妒火油然而生。   「不要說這些不愉快的事,我出來做有心理準備,不過我很高興今天第一個客人是你。」說著她緊緊地抱著我,開始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她像一個精靈,跳動著最原始的舞蹈,長髮在我眼前紛飛,雙乳在眼前跳躍。她的慾望將我體內的火焰點燃,兩個人緊緊地融在一起,將一切一切都忘記。   她高亢的尖叫與我低沉的吼聲交織在一起,我們同時到達頂峰。在我瘋狂如蛇的扭動中,我看到一點晶瑩的水珠從她天使般的臉上漂起……   「我不能收你的錢。」她穿好衣服,見我掏出錢包連忙道。   「怎麼能不付錢。」我掏出5000塊錢遞了過去,這是應付價格的2—3倍。   「不行!」她堅決頂了回來,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麼能夠收你的錢。」   「這是兩檔子事,你知道你一定缺錢,拿著。」我想不論他因為什麼理由出來做,最後還是一個錢字。   「阿虎,我可以麼叫你嗎,我是聽上次那個人這樣叫的。」   「可以。」我笑了笑。   「阿虎,即使你不要我把你當恩人,我想你可不可以把我當朋友。」   「當然可以。」   「剛才和你做愛,我沒把你當成客人,而是當作朋友。」   「這……」   「這樣吧,我想你以後可能還會來找我,你再按規矩付錢,這一次算是給我一個機會。」   我無言,只得把錢收了起來,她開心的笑了。   「我先走了。」我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有一種莫名的失落。   她剛拉開房門,一個人影衝了進來,幾乎與她撞在一起。   「阿虎,我回來了,趕到局裡,沒什麼大事,我飛一般往這裡趕。」他一手摟著葉子,半拉半扯地走回房間。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天使般的臉蛋,還有魔鬼般的身材,我和你玩過這麼多女人裡,她最OK了!剛才爽嗎?說來聽聽。」他抱著葉子的腰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一隻手已從衣上伸了進去,抓著她的乳房亂捏。   「很好。」我不自然地笑了笑,同樣發現葉子表情也非常僵硬。   「你幹完了,輪到我,我剛才是一點心思都沒有,滿腦子都是她。我夠朋友吧,把這麼正點的馬子先讓了給你,你要怎麼謝謝我呢。」說話間,他一手撩起她的衣服,那極度性感覺的乳房再次裸露在我的面前。   「你說怎樣就怎樣吧。」我心神不安地隨口道。葉子一直沒在正眼看我,她神情很平靜,不知她想些什麼。   「等我爽了,我們再到蘭桂坊喝酒。」阿銘說著又對葉子道:「我們先玩點刺激的,冰火九重天,會吧,呵呵。」阿銘讓葉子在身前跪了下來,脫下長褲,將肉棒亮在她眼前。   「來,來。」他指著肉棒道。   葉子稍一猶豫,便將頭低了下來,將阿銘的肉棒含在口裡,吮吸起來。   「喲啊。」阿銘爽得怪叫起來,「媽的,真是好,專業,太爽了。」她的口交的動作的確十分熟練。   阿銘彎下腰,撩起裙子,將她內褲剝至大腿,雙手抓著兩邊股肉亂搓,一邊口中道:「這屁股太性感了,爽呀。」   不知不覺間,我又衝動起來。看著她被阿銘玩,起初有些難以接受,想找個借口離開。但隨即我又想到如果阿銘不玩她,此時她一定也在別的男人懷裡,又有什麼區別。她都能泰然接受這個事實,我卻不能,這豈不可笑?我只不過因她漂亮、有性格才對她有些好感罷了。   「阿虎,一起來玩。」阿銘道。   我和他一起玩同一個女人已經很多次了,所以他會這麼說。   我搖了搖頭,道:「我剛幹完,有點累。」   「不會吧,你的小弟弟挺得那麼高。」阿銘道。   我穿著三角褲,小弟弟將中央高高地頂了起來,被阿銘看破,我臉一紅。   「今天你怎麼了,怪怪的,搞什麼飛機?」阿銘道。   「沒什麼,你玩你的,管我什麼閒事。」我沒好氣地道。   「好了,好了,隨你,不管你。」阿銘托起她的下頜,指著她的乳房,「來這個,這個。」   葉子身體前傾,捧著乳房將阿銘的肉棒緊緊地裹住。她的乳房豐滿之極,竟將肉棒整個包在其中,然後托著乳房開始運動起來。   她目光空洞地望著前方,臉上沒什麼表情,動作熟練、專業但卻顯得機械,阿銘一直在她身體上亂摸,包括她的私處,她眼睛中再沒有一絲慾望的火焰。   「喲,我忍不住了。」阿銘怪叫著站了起來,讓葉子趴在圓椅上,他扒掉她的衣服,抓著她的腰,肉棒從背後插入她的身體。   阿銘今天特別威猛,他抱著葉子從椅子干到地板,再從地板又到床上,屋裡空調開得很大,阿銘卻渾身是汗。我承認,看他們做愛很刺激,但心裡卻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從他們開始做愛開始,葉子一直躲避著我的目光,她很好地迎承著阿銘,但這是一種職業的反應。   葉子離開後,我和阿銘又去喝酒,但整個晚上我都很心神不定。   ……   數天後,一個兄弟在械鬥中被砍傷,我到醫院去看他。走到住院部,我看到葉子和醫生在爭吵,我剛想過去,她一臉焦急地往樓上衝,我心念一動,跟了上去。   她上了七樓,在走廊盡頭,走進一間掛著「主任醫生」的辦公室。我悄悄走到門邊,門開著一條細縫。   「樓醫生,剛才我到病房,他們要把家文趕出醫院。」   「你們已經欠著近二十萬治療費,我也沒辦法。」   「昨天你答應我的,可以想辦法。」   「我是答應過,今天我也院長說過,可院長不同意,我有什麼辦法。」   「你……」   「再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是靠不住的,如果你一定要認真,最多昨晚和你上床就算召妓好了,多少錢,我給你,反正你不是也在夜總會上班嗎。」   葉子面容慘白,「噗通」一下跪在他面前:「樓醫生,你救救他吧,今天他不做血透,他會死的。」   「不是我不想幫,我也是沒辦法。」他坐了下來,將葉子拉在大腿上,手掌順勢抓在她的乳房,「我說葉子,你也太死心眼,他得的是尿毒症,沒救的,錢就像是往水裡扔,有什麼意義呢?不如讓他早點死了好。放心,我會養你,讓你舒舒服服地過日子,你這麼漂亮,我真是喜歡你。」   葉子猛地從他懷裡掙了出來,「我不會讓他死。」   「好了,好了。這樣吧,我等下去打個招呼,再拖一天,明天你如果交不出十五萬,我真的也沒辦法了。」那個姓樓的醫生淫邪地笑了起來,「不過,你現在得讓我爽一下,一看到你我那小弟弟就不聽話,來,我們到裡間去。」說著拖著葉子走進裡間。   我終了知道葉子為什麼會做這一行,為了愛人她甘願墮落,出賣肉體,我得幫她,我走進房間。   葉子躺在一張醫用躺椅上,雙腿擱在兩邊架子上,還不到一分鐘,她上衣敞開,內褲也被脫了下來。這個姓樓的醫生既急色又變態,手中竟拿著不知什麼醫療器械,伸向葉子的私處。   「你是什麼人,進來幹什麼?」他大驚。   「我是她的朋友,葉子,你下來。」我衝著葉子道。   「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裡是二十萬,你先拿去,把住院費交上。」我掏出懷中準備給那個砍傷兄弟的安家費。   「我不能收你的錢。」   「為什麼不能?你不是說過我們是朋友?朋友應該互相幫忙的。」   「不行,我欠你太多了。」   「看你樣子,挺爽快的,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好了,這錢算我借你的,你以後還我。」   葉子推辭不過,離開的時候,我朝那個樓醫生揮了揮拳頭,道:「你小子他媽的要再敢欺侮她,老子讓叫全家死光光。」   他算是一個聰明人,早看出我是黑社會,絕對不好惹,連忙頭點得像小雞啄米,唯唯答應。   葉子交了住院費,我們一起到了住院部,在她老公的病房前,她停了下來,道:「要不要進去坐一下?」   「不了,下次吧。」我好感是她,對她老公我是半點興趣都欠奉。   「那你有空來找我,我進去了。」   我點了點頭,她走入病房,從窗簾的縫隙裡,我看到她瞬間換上一副興高采烈的笑容,坐在她老公病床旁,兩個親熱地聊著。   他老公不知道她的愛人每天被不同的男人玩,如果知道了,他會用這樣的錢來挽救生命嗎?   接下來的日子,我一般每個禮拜都去麗花宮一次。和她做愛真是很爽,每次她都用最大的努力讓我得到最大的快樂。她對性愛技巧的掌握令我目瞪口呆,許多高難度的姿勢我都是第一次嘗試。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慾望的火焰在慢慢冷卻,她也開始偽裝了。   「你不要做了,我養你吧,醫藥費不用擔心。」我提出過這樣的想法。   「不,還是這樣比較好。」她拒絕了我的提議。   我沒有再問原因,我相信她一定有理由。   很長一段時間,我與葉子處於一種既非愛人,也非純粹的錢肉交易的關係,哪怕用朋友來形容也不是很適合。我對她是喜歡,不是愛。   最近幾次去找葉子,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先是滿身青紫淤痕,接著陰毛全被剃了,再過幾天她小腹與私處間竟紋上了一條人頭蛇尾的美女蛇。   「這是誰弄的?」我知道客人中有很多變態的。   「我自己,很多客人喜歡這個。」她淡淡地道。不過從她的眼神我感覺到她在說謊。   幾天後,我到麗花宮找她時,那個令人生厭的王經理吞吞吐吐地不肯說她在哪裡。   「你他媽的找死,葉子在哪裡?」我一把拎住他的領帶。   「808,是洪興的人包的。」   「他們多少人,是哪些人?」我心念一動。   「七、八個,阿全,還有兩個黑鬼。」   我心猛地一拎,如果是洪興其它人找上葉子,我不會去找他們煩麻,畢竟花錢玩女人,天經地義,但因為是阿全,因為有那一檔事,我要管一管。   808是麗花宮最豪華的包房,我摸了摸腰間的刀,朝虛掩著的房門的808走去,還隔著老遠,我聽到葉子淒厲的叫聲,痛苦之極。   走到門口,我怔了怔,如果進去一定會和洪興再次發生衝突。現在我的身份地位和以前不同,我的行動某種意義上代表新義整個幫會。但我能不進去嗎,我能忍得下這口氣嗎?   我毅然推門而入,葉子赤裸的胴體夾兩個身高在一米九十以上的黑人中間,兩根肉棒插在她秘屄與屁眼裡猛操。亞洲人與外國人身體構造不一樣,這兩個黑鬼的肉棒足有一尺多長,這樣的前後夾擊,難怪葉子會痛得哇哇大叫。   阿全見我進來也吃了一驚,他強作鎮定,指著他對面的椅子道:「阿虎,坐。」   他的手下嚴陣以待,有的把手伸在懷中,準備隨時拿傢伙,只有兩人黑鬼全然不理,繼續幹著葉子。   我冷冷地一笑,坐在阿全對面。   「今天什麼風把你給吹來的,有何指教?」   「她。」我把話給挑明了。   「阿虎,這我可奇怪了,那天你打傷我,我不和你計較,算是你英雄救美好了。但今天老子來這裡找樂子,花錢來玩女人,這你也要管,你未免管得太寬了吧。」   阿全和他手下都哈哈大笑起來。   「阿虎,算了,我沒事的。」葉子道。   「人家都說不關你的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在我身側一個馬仔道。   「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我劈手一個巴掌打得他滿地找牙。   阿全也站了起來,「你是存心和我過不去,想和洪興為敵?」   「她身上的紋身是你搞的吧?」   「對,怎麼樣,漂亮吧。」   「馬上放了她。」我無名火起,這個時候只有用拳頭說話,「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   兩個黑鬼見氣氛緊張,放開羅葉,穿上短褲,站在我的身後。   「給我上。」阿全終於發作了,他恃著人多,吃定了我。   我先發制人,先打倒兩人,兩個黑鬼撲至,我一拳打在前面那黑鬼胸口,他居然像沒事一般。我一愣,他雙臂一箍,將我抱住,另一個黑鬼一個重拳打在我小腹上,痛得我咬牙裂齒。   後來我才知道這兩個黑鬼是洪興從美國請來的拳擊高手,其中一個在地下拳場曾十八場不敗。我連挨數記重拳,心知不妙,再不扭轉劣勢會被他們打死。我忍著痛,從腰間撥出我的刀,插入抱著我的那個黑鬼的大腿。   我手中的刀長九寸,是瑞士軍刀中一個非常稀少的品種。刀兩面開刃,鋒利無比。這把刀很珍貴,不僅是因為價格,還因為這把刀是黃Sir從瑞士買來送我的。我很喜歡這把刀,取名「黑白」,來紀念那段臥底生涯。「黑白」伴我度過那段歲月,在無數次生死關頭,它像我最親密的朋友在我身邊,一起闖險奪關。   刀在手,我精神一振,雖然那馬仔也操起了傢伙,但我手中的刀與我融為一體,如有靈性一般,寒光閃過,血光四濺,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早有人去見閻王了。   兩個黑鬼挨了幾刀捂著傷口也不敢再上前,阿全他們雖然人多,但卻被我神妙的刀法與強大的氣勢所懾。   「你們再不滾,別怪我刀不認人。」我凜然道。   「你等著,有種別走。」阿全帶著馬仔和兩個一瘸一拐的黑鬼退出房。   「你沒事吧,阿全找上你,為什麼早不和我說?」   葉子表情很複雜,好半晌,她才道:「你不要再幫我了。」   「為什麼?」   「不管為什麼,反正不要再幫我了。」   我這樣幫她,她卻不領我的情,還不肯說出原因,真是莫名其妙。   「好!好!你以後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我有些惱怒,轉身欲走。   「阿虎……」我回頭,見她眼中隱隱有淚光,心頓時一軟。   「你不想我和洪興衝突,是怕連累我,怕我有危險。沒什麼的,我阿虎要是沒這點能耐也不要出來混了。我知道你個性強,但你既然把我當朋友,你有難,我一定要幫,沒什麼過意不去的。你的事我管到底了。」   「阿虎,我不值得你這樣做的。」葉子竭力控制著自己激動的情緒。   「有什麼值不值,活在世界上,想做的事不去做,活著還的什麼意思?」我傲然道。   這個時候,那個胖得像肥豬的王經理衝了進來,「阿虎,你快點走吧,阿全叫了好多人來了。」   我走到窗口,看到洪興的人聚集在樓下,越來越多。我冷冷一笑,也開始打電話,不一刻,新義的人馬也火速趕到麗花皇宮。   兩幫人馬對峙著,叫罵著,人越來越多,整個交通都被阻塞了。   「葉子,你在這裡,不用怕,我先下去了。」   「小心。」在我走到門口時,葉子大聲道。   當我到樓下時,叫囂得最凶的阿全竟不在對方的人群中,接著我接到青龍的電話,指示我們不要先動手。雙方對峙了半個小時,警察趕到,紛爭就這樣平息下去了。   這場仗最後終於沒打起來,是因為無論洪爺還是青龍都覺得現在開戰沒有必勝的把握。   隔了一天,我去找葉子時王經理告訴我她已經辭職不幹了,我還上醫院找到她,她老公竟然轉院了。我茫然若失,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她這樣悄悄離開,是為了躲避阿全的騷擾還是為了怕再見我?我真不懂。   生平第一次這樣幫一個女人卻幫得這般不明不白,好不懊惱,我鬱悶之極。   第三章  入魔   我約了阿銘在帝都夜總會碰面,我剛到他就打電話來說有行動,要遲點才能來。   我要個包廂,開了瓶紅酒,蘭姐帶了幾個小姐進來,被我罵著出去。   今天的心情極度惡劣,一批價值上百萬的白粉在公海被劫,我懷疑是洪興社黑吃黑,但又找不到證據。晚上,新義又與東星在油麻地為爭搶地盤火拚,十多個兄弟被砍傷,還有不少人被抓。還有我又殺了人,每次殺人之時,我有一種莫名的興奮,熱血會在瞬間上湧,人像飄浮在空中,極度地亢奮。但爾後,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情緒低落,心口堵得慌,煩悶得透過不氣來。   解決煩悶的辦法有三種,一是睡覺,二是喝酒,三是女人。第一種方法幾乎完全失效了,而酒醉後第二天的頭痛欲裂讓我討厭,我越來越多用女人來發洩鬱悶的心情。   蘭姐又帶了小姐過來,怎麼看都覺得沒「性」趣,我破口大罵,蘭姐又一次狼狽離開,並保證找一個最好的來。   當我快喝完那瓶紅酒時,我聽到敲門聲,「進來」,我不煩惱地道。   推門而進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女孩,長的文文靜靜,披肩的長髮,瓜子臉,彎月似的眉,眼睛大大的。最讓我訝異的是她居然沒有化妝,到夜總會上班的小姐居然不化妝,這倒是希奇。她穿著米黃色外套,灰色衫衣和與外套同色的百折裙。   更奇怪的是,那女孩手中居然還捧著一支用精緻的盒子裝著的花。   「哪個小姐會穿著這麼土來上班,準是蘭姐搞的花樣。」我心裡暗暗發笑:「過來。」我招了招手。   她走到我的身前,一臉天真地道:「給你,花。」   火紅的玫瑰花在面前,我看到了一雙潔白的手和一張無暇的面孔。我拉住她的手,猛一拉,將她按在沙發上,撩起她的裙子,扯去純白色褻褲。   每次殺人後的發洩,我都如同一頭野獸,而今天我更狂、更野。那小姐張著嘴巴,似乎被我粗暴舉動嚇住了。我嘿嘿獰笑著,管是是真清純還是假清純,先干了再說。   我也不脫褲子,只解開拉鏈,掏出堅硬的肉棒。   「放開我!」她尖叫著、掙扎著。   我覺得越來越有趣,她裝得倒挺像。我抓著她手腕,頂開她雙腿,一手按著突起的胯骨,身體猛地一挺,肉棒強行插入她的身體。我再一頂,原以為一下就能捅到底,沒想到陰道兩側肉壁緊緊地夾著我的肉棒,阻止著肉棒前進。   我全然不顧跨下女孩大聲的哭喊尖叫,聚起全身的力量,猛地壓了下去,肉棒破山開崖般直入她的身體。   「不要……」女孩撕心裂肺地叫了起來。   肉棒已經整根插在她的身體裡,我有些氣喘吁吁,這短短的幾十秒鐘竟耗費了我很大的氣力。肉棒捅入後,那演技逼真、陰道奇狹的小姐不再反抗掙扎,她頭側向一邊,紛亂的長髮蓋住了她的臉。   我很費力地肉棒拔出一半,再用力插進去,每一次拔出插入居然都要很大力量才行,這種經歷倒還是第一次。我聽到她的哭聲,好像不太像假的。   「喂,是不是弄痛你了?」   我問了幾聲,她沒反應,我將她的頭扳了過來,撥開她的長髮,我一怔,她滿臉淚水,哭得傷心欲絕。我大訝,即使我剛才是粗暴過份了點,但也不至哭成這樣。   「你是才幹這一行吧?」我突然想到葉子,如果她也像葉子第一天出來做,碰到我這樣的客人的確要嚇壞的。   她拚命地搖著頭,還是哭個不停。   「真是麻煩,好了,我輕點就是了。」   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準備解她的鈕扣,看她痛苦成這個樣子我略生憐意,適當的愛撫一下應該會好一些。剛解開一顆扭扣,她瘦弱的手猛地抓著我,眼神更是驚懼萬分。   「你腦子有病呀,出來幹這一行,搞得像聖女似的。」   我有些惱火,撥開她的手,拉開她的襯衣,將胸罩撩到頸上。她乳房不大,盈盈一握,但卻玲瓏可愛,淡淡的粉色乳頭小得像顆紅豆。   「我不是的。」她再次抓著我撥弄著她乳頭的雙手,手抖動著很厲害,「求求你,不要。」聲音也同樣地顫抖。   「等老子幹得爽,再說要不要。」   我抓著她的乳房,肉棒在她的身裡一進一出,才幹了沒幾下,有液體從陰道裡滲了出來,粘乎乎的。   她還是一臉的無比痛苦,我嘿嘿冷笑著,把手伸到她的下體,果然已經濕得很。   「還說不要,這是什麼?」我把粘著愛液的手抻到她面前。   「嗚啊……」她看著我的手,竟然哭得更響了。我大奇,將手掌翻了過來,竟然一片殷紅。我第一個反應是經血,但隱隱覺得又有些不對。這個時候,蘭姐突然推門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姐。她見我壓著個女人,訝的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這不是你的人?」我抬起頭道。   「不是,她是誰?」   蘭姐走近,仔細看著那女孩,突然「啊」一聲驚叫起來。   「她是誰?」   「她,她……」平時伶牙俐齒的蘭姐竟然結巴起來。   「到底是誰?」我怒道。   「她是前面花店的,經常來這裡送花,你,你……」蘭姐又結巴起來。   「啊!」我也大驚,不及多想,衝著蘭姐吼道:「滾」,蘭姐倉皇地領著帶來的小姐退出房間。   我有些亂,腦海中跳出「強姦」兩個巨大的字來。多少年來,我一直抵擋著這兩個字的誘惑,今天卻在這裡誤打誤撞強姦了一個送花的女孩。當潘多拉的魔匣一旦被開啟,魔鬼將肆無忌憚。   「你還是處女吧。」我看著滿手掌的血道。極度的亢奮如波濤洶湧,一浪高過一浪。   「求求你,放過我。」她哭著哀求著。   看著她的眼神,我掠過兒時母親被強暴的畫面,心仍痛,但以往的痛能壓制慾望,但今天的痛,卻反使得對暴力的渴望與熊熊燃燒的慾火以幾何級數暴漲。   我狂笑著,用沾滿處女血的手重重壓在她純白的胸膛上,留下一個大大的艷紅手印,然後我俯下身,吮吸著那一點點代表童貞與純潔的落紅。當少女的胸膛重現原色時,我狂喝一聲,抓著她纖細的腰,將她凌空提起,肉棒高速地在剛剛被開墾處女地亂衝亂撞。   我渴望征服、我喜歡暴力,悲怨的呻吟哭泣像一首動聽的歌,絕望無奈的表情、痛苦扭動的肉體像一副淒美的畫,被暴力侵入處女秘屄的少女每一次痛苦的抽搐都像是潑向在火焰的汽油。那可以為所欲為、控制一切、掌握一切的感覺哪是個「爽」字包含得了。   腦子轟轟地響,慾望是最原始的慾望,行動是更接近野獸的行動,那少女的痛苦以十倍當量轉化成我的快樂,原來強姦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在火山噴發般的狂暴後一切終於歸於寂靜。我慢慢地清醒,那女孩已經暈了過去,雪白胴體上佈滿了艷紅抓痕與青紫淤印,慘不忍睹。   「唉!」我聽到一聲歎氣,竟發現阿銘坐在了對面。   「你來了。」也許我太多的狂笑亂叫,聲音有些嘶啞。   「剛到,你發瘋般地幹她,我叫你都沒反應。」   我把肉棒拔了出來,用餐巾紙擦去紅白相間的穢物,默默無語。   「你都知道了。」良久我才道。   「蘭姐和我說了,你準備怎麼處理?」   「我不知道。」我腦子好像僵化了,思想竟不能集中。   「你的精神不太好,先走吧。你的幾個手下常傑、陳禮蠻能幹的,讓他們處理吧。給點錢了事,這是最好的方法。我會在這裡,如果他們搞不定的話我來處理。」   阿銘很冷靜地道。   「好吧。」我拿出手機,給陳禮打了電話。在阿銘的催促下,沒等那女孩醒來就離開了帝都夜總會。   這一夜無眠,我回味著強暴那女孩的每一個細節,同時也回味著目睹母親被輪姦那一夜。既然我最愛的女人被強暴,那麼其它女人遭受同樣的命運也是應該的。那一晚,我更想念那個曾救過我的女人,在這個世界上我最渴望得到的就是她,至於是否該用暴力,我猶豫了。但我知道,我對其它女人不會猶豫。   黑色的種子在我心裡生根發芽……   ……   阿銘和陳禮幫我搞定了她,這在我的預料之中。她如果有點頭腦,應該知道與可呼風喚雨的香港第二大黑幫大哥斗死得一定很難看,拿筆錢補償創痛是最最明智的選擇。   雖然她的問題解決了,但我的問題卻沒解決。之後,我對普通的性愛興趣銳減,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強姦她,讓她像那個女孩一樣在我的胯下哭泣。我用最後的一絲理性壓制著這種渴望,但忍得很辛苦。我相信終有一天,我會再強暴別的女孩,但我萬萬沒想到下一個竟會是她。   半個月後的一天,青龍把我叫去新義會義氣堂。   「阿虎,你知道阿迪嗎?」青龍道。   「知道,他原來是我們的人,後來給洪爺拉攏去了洪興,我來之前,毒品買賣是他負責的。」   「我早看出他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居然做了警察的污點證人。雖然受到威脅最大的是洪興,但他也知道很多新義的事,所以剛才洪爺親自打來電話,讓我們一起找到他。」   「怎麼才能找到他?」   「他受到警方十分嚴密的保護,知道他在哪裡的人只有洛蘭,因為整個保護計劃都是她安排的。據我知道,洪興不惜一切代價要抓洛蘭,從她的口裡找出阿迪在哪裡。」   「這件事交給我去做。」   「你怎麼做?」   「現在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會早一步先找到洛蘭。」   「好,只要我們搶佔先機,不怕洪老三不求咱們。」   離開義氣堂,我撥通阿銘的電話:「阿銘,你知道洛蘭在哪裡嗎?」   「她今天沒上班,聽說到他老爸上墳去了」   黃Sir是葬在蔣軍澳墳場,我驅車趕到,剛想停車,發現有不少洪興的人。我心念頭一動,一個轉彎,將車駛向另一方向。   蔣軍澳公墓我很熟悉,因為我老爸也葬在這裡,每年我媽都帶我來這裡,小時候不懂事的我到處亂跑,對這裡地形非常熟悉。   繞過停車場,我把車停在山腳下,有一條小路直通公墓。我用最快的速度直衝山頂,洛蘭穿著警服,站在黃Sir的墓前。   我總覺得穿著制服的洛蘭最漂亮,颯爽英姿,凜然正氣和一身傲骨,像面對一座高山,越是難攀登的山,越能吸引人。   洛蘭向著黃Sir的墓敬了個禮,準備離開。   「洛督察。」我迎了上去,她眼圈紅紅的,應該是剛剛哭過,我心裡也惻然。   「你來幹什麼?」洛蘭一下警覺起來。   「我想和好好談談。」我擋在她身前。   「我們有什麼好談的,有事到局裡談,讓開!」她伸手推開我。   「你不能下去!」我一把抓著她的手。   「放手!」她厲聲喝道。   「放手可以,但你必須要跟我走。」我鬆開了手。   「我憑什麼跟你走?」   「下面都是洪興的人,你今天出不了這裡的。」   「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你自己看看。」本來準備在半山腰伏擊的洪興人見到洛蘭在山頂與一個陌生男人聊天,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已準備衝上來。   洛蘭臉色一變,她當然知道阿迪對洪興的重要性。她從腰間拔出槍來,準備硬闖。   「跟我走,相信我。」我急道。她這樣下去,寡不敵眾,絕逃不出去的。   「你和他們有什麼分別,我為什麼相信你?」洛蘭頭也不會,逕直往下衝。   事到如今也只有用強。我拔出刀,猛地向她衝了過去。   「你還不是和他們一夥的。」洛蘭倏然轉身,槍口朝向了我。但我仍比她快了那麼一點,手中的刀脫手而去,將她手槍擊落。洛蘭雖失了槍,但仍不懼,拉開架勢,嚴陣以待,我聽黃Sir說過她是空手段黑帶五段。   洪興的人在逼近,只有速戰速決。我用腳尖一勾,將擊落她佩槍的「黑白」踢上半空。我全力猛攻,洛蘭左封右擋,抵住我一輪強大的攻勢。我一邊仍狂在攻,一邊用眼角餘光看著「黑白」下落的軌跡,在刀落至時,我拼著受了洛蘭一拳,忍著痛將「黑白」握在手中。「黑白」如有靈性般在空中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架在洛蘭雪白的頸上。   「你殺吧。」洛蘭閉目。   「我不會殺你。」我一掌擊下,她身體在軟軟地癱在我懷裡。   洪興的人離我們只有幾百米了,我抱著洛蘭,向那條小路奔去。洪興的人追了上來,我聽到槍聲,子彈在我身邊呼嘯,我連滾帶爬衝下了山。待敵人趕到,我的車已經絕塵而去。   我把洛蘭帶到沙田汀角的秘密住所。   洛蘭靜靜地平躺在沙發上,彎彎細長的雙眉擰著,好像做著惡夢。剛才在逃命時,她那身警服被樹枝撕破好了好幾個大口子,露出了幾處如凝脂般雪白的肌膚。   我一陣燥動,心跳開始加速。   洛蘭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警,除了心中那個「聖女」外,我最想上的是她。   雖然那個葉子也不比她差,但葉子畢竟是個人人可上的妓女,但洛蘭卻純得很。   我聽阿銘說,她一直沒有男朋友,全身心都在工作上,由此推斷她可能還是處女。   每個男人都有處女情結,我也不例外,想到如果由我開她的苞,熱血頓時沸騰起來。   我走了過去,在她身邊蹲了下來。我的手輕輕地放在她的小腿上,來回地撫摸著。摸了好一陣,我的手慢慢向上移,越過她的膝蓋,在她大腿內側游動。我隔著絲襪,隔著褻褲,觸及到她雙腿交匯點。如觸電般,我猛地一哆嗦,巨大的快感直衝大腦。   我猛地把手抽了回來,不管怎麼說我把她帶到這裡是為不讓她落入洪興社手中,雖然想佔有她的念頭一直在我腦海盤旋,但她畢竟是黃Sir的女兒,我矛盾萬分。   她沒醒,只翻了個身,我看到她右背上被樹劃破了道口子,我取來消毒水,輕輕地擦拭著傷口。雖然慾念從生,但我在心裡不斷提醒自己,她是黃Sir的女兒,不能這樣幹。   她腿上也有擦傷,我撩起她的裙子,剛起拿起棉花球,她的腿向我的胸口突然蹬來,我猝不及防,被踢出老遠,胸口劇痛。   「你想幹什麼?」洛蘭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我撩她的裙子,她當然會錯了意。   「不要緊張,不要緊張,我沒惡意的。」   「這是哪裡?」她發現警服好幾處都是洞,臉一紅。   「可以算我家。」   「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我是救你,沒我,你早被洪興抓了。」   「救我?你為什麼救我?」她不會對我有絲毫的信任。   「救你……」我一時找不合適的理由,「救你是因為一個很私人的原因。」   「哼!」洛蘭冷哼一聲,走向房門,準備離開。   「你不能走!」我大聲道。   「為什麼?」   「洪興滿世界地找你,你出去會被他們抓的。」   「這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反正你不能離開這裡。」   「我就是要走,怎麼樣?」她把手伸向門把。   道理說不通,只有用武力來解決,我衝到門口,把她逼回房間。但她並不甘休,一次次地撲了過來。雖然她打不過我,但她毅力驚人,而我又無法下重手,每次都將她推開了事。這樣的打鬥顯然對我不公平,她肆無忌憚地強攻,而我處處留手。如果她個普通弱質女人也罷了,但她是個訓練有素的女警,又是黑帶五段,三、兩個壯男也不是她的對手,我稍有鬆懈,還要吃虧。   這就樣打了十來分鐘,我和她都氣喘吁吁。   「不要再打了。」我擺手道。   「讓我走!」她還是瘋狂地衝了上來。   我真有點火了,這麼不講理的女人還真沒見過,我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小腹上,她捂著肚子倒在地上。剛才為她擦藥時,我看到她腰上有副手銬,此時便取了過來,把她左手銬在紅木長椅的橫檔上。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有事和你商量。」   「想讓我告訴你阿迪在哪裡,對吧,你別做夢了!」   我默然無語。阿迪不僅對於洪興,對於新義也同樣的重要,他掌握了太多的內幕,一旦出庭作證,恐怕青龍都有很大的麻煩。   「是的,我想知道他在哪裡。」   「哈哈,這就是你抓我的目的,還說什麼救我,真是好笑!」   我不知道如何解釋,難道和她說我曾經是個臥底,和黃Sir關係不一般才救她?不過我相信,我說了她也不會相信。   「你相信也好,不相也好,你不說出阿迪在哪裡,我是不會讓你走的。」   「哼!」洛蘭冷笑著把頭扭向一邊。   我們這樣默默對峙著,一直到天黑。我開了燈,道:「你餓不餓,想吃點什麼東西?」見她沒有說話,我轉到她跟前,竟然發現她雙頰菲紅,滿頭大汗。   「你怎麼,生病了?」我把手伸向她的額頭。   「滾開!」她沒被鎖著的那隻手一下子將我的手打開。   「你到底怎麼了?」   她呆了很長時間,好像下了很大決心,終於道:「我要上洗手間。」   「你不早說。」原來是這麼會事,我頓時恍然大悟,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拿起手銬的鑰匙走到她身邊,「不過你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洛蘭已經快控制不住了,我想她如果在我面前撒尿,我想她會比死更難過。   「我把你手銬解開,不要再和我打了,你知道打不過我的。」   洛蘭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但她還是騙了我,進了洗手間,我聽到開窗戶的聲音,連忙一腳踢門而入,把半個身子已經在外邊的她給死活拖了下來,我們又開始打了起來,不過這次不到一分鐘,她又被拴在紅木長凳上。   「你答應過我不動手的。」   「是你先動的手。」她像受傷的母獅死死盯著我。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我真是拿她沒辦法,便到廚房煮了兩碗麵。   「吃吧。」我把一碗麵端在她面前。   洛蘭把頭扭向另一邊。   「吃呀!吃了等下好有氣力和我打。」我笑著道。   她想了想,半蹲在地上,單手拿起筷子吃了起來。我看她單手吃得很辛苦,道:「要不要把手銬給解開?」   「好。」她道。   「不過我怕你吃完會把碗砸過來。」   「那不解開好了。」   我想想,最終還是沒有動,她要再發起瘋來,又要和她打,也實在太累了。   吃了一半,青龍來電話。   「阿虎,幹得漂亮。洪三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好幾個電話打到我這裡來了,還說要親自上門。那老狗平時趾高氣揚,也有今天。」   「下一步怎麼辦?」   「要找出阿迪的下落,讓他落在警方手中,連我們日子都不好過,如果我們先找到阿迪,那老狗非得聽咱們話不可。」   「這很困難。」   「洪興那邊我先拖著,你想盡一切辦法,要從洛蘭嘴裡挖出阿迪。」   「唔。」我應了一聲,這個任務可太困難了。   接完電話,我坐回洛蘭的對面,她剛吃完麵,抬起頭,道:「是你老大青龍的電話吧?」   「是的。」   「後天他就會出庭指正你們,你、青龍還有洪興的洪爺就等著坐牢吧。」   「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阿迪在哪裡?」   「哈,我會告訴你嗎?」   我沉下臉,從腰中拔出「黑白」,一腳踢飛她面前放著碗的凳子,一手抓著她的頭頸,將刀橫在她的臉頰旁。我注意著她的反應,她的瞳孔開始收縮,顯示心裡也很緊張,但卻絲毫沒有屈服的意思。   「你有種殺了我。」她冷冷地道。   「你不說阿迪在哪裡我先劃花你的臉。」銳利的刀鋒在如水蜜桃般柔膩的面頰上游動。她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快了起來,柔軟的雙峰頂在我胸口上一起一伏。   「你動手好了。」她道。   我拿著刀定在哪裡,我是在嚇她,希望她能夠說出阿迪的下落,我怎麼忍心將那她美如畫的的臉劃破。   我們兩個僵持著,我心念一頭,將刀收回,臉上浮起極強烈的淫邪笑容,將她推倒在地,伸手抓著她的衣領,撕開她警服外套。   「你幹什麼?」她尖叫著用沒銬著的一隻手抓了過來。   這一招比剛才的恐嚇有效得多,我心裡暗暗高興,到底是個女人,對貞潔看得比生命還重。為了增強效果,我模仿電影中的色狼哈哈狂笑起來,「要是你不說出阿迪的下落,老子就來個先姦後殺!」   「你這個禽獸,瘋子!」洛蘭拚命地掙扎。   一不做二不休,我拉開她的襯衣,抓著她的胸罩猛地一扯,雪白如玉、又翹又挺的雙乳裸露在我的面前。第一眼見到她,我就想這樣幹,剛才也想,此時雖以逼問恐嚇為名,但不知不覺間,我已經真幻迷失。   洛蘭起先還保持著一份矜持,一份傲氣,當被剝下警服,袒裸的雙乳被我肆意侵犯時,她像在帝都夜總會強暴的那個女孩般驚恐地尖叫起來。   我緊抓著乳房,五指深陷在極有彈性的乳肉裡,這份快感覺比那晚來的更猛烈。不僅是因為洛蘭比那女孩漂亮,更因為那天請我喝咖啡還有在汀角大樓下指揮抓捕我的她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而此時她的身體、她的思想、她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強烈的征服慾望與成就感甚至壓倒了對性的渴望。   如雪般的雙乳上留下幾道抓痕後,我的手伸下她下體。我撕開她的絲襪,殘留條條縷縷襪絲的雙腿見證著我的暴力。洛蘭一直在反抗,但巨大的恐懼反而讓她失去了力量,捶打在我身上的拳頭除了讓我更亢奮、更刺激,好像再沒其它的作用。   我喜歡女人反抗,征服女人像馴服一匹烈馬,性格越烈最刺激。我第一次強暴,如迅雷不及掩耳,那女孩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我記得有本雜誌說過,當肉棒插入女人身體時,一般來說被強暴者會失去反抗的力量。的確,那女孩就是這樣的,除了哭,她沒有反抗。洛蘭和她不同,她是女警,天職與罪惡鬥爭,當自己被侵犯時,雖然也恐懼,但卻仍有勇氣反抗。   在黑色的世界裡我越陷越深,絲毫不記得自己也曾經穿過警服,滿腦子的暴力、征服讓我像貓一般盡情戲弄著爪子下的獵物。我坐在洛蘭的一條腿上,把另一條腿架在肩頭,手掌緊緊地按著褻褲中央,那微微隆起的處女地像一塊最美味的蛋糕,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引得我的涎水長流。   我解放出快要爆炸的肉棒,一手握著她高舉的左腿。還穿著黑色皮鞋的欣長的玉腿如一個高難度的體操動作,幾乎垂直刺向半空,她另一條腿被我緊緊壓在身下。我抓著被撩到腰間的裙子,身體一點點向她靠近。   洛蘭背靠長椅,一隻手被銬在木檔上,另一隻手拚命想把我推開,但這點力量猶如螳臂擋車,無法阻止我的肉棒越來越接近她神聖的處女地。   我很粗暴地拉斷她的褻褲,處女秘屄已毫無防禦,當肉棒頂在桃源洞口,尋找著進攻方向時,洛蘭撕心裂肺地尖叫起來:「爸爸,救我,爸爸,求救!」   因為我和她幾乎緊貼在一起,她極高分貝的厲叫直貫入我耳,我忽然猛地一震,不僅因為聲音刺得我耳膜刺痛,還因為她叫的「爸爸」兩個字,忽然讓我想到黃sir。   什麼叫天人叫戰,此時就是天人交戰!黃Sir,他不僅是洛蘭的父親,也曾是我心目中的父親。我已經背叛了他對我的希望,難道還要再傷害他唯一的親人嗎?我停了下來,肉棒就頂在迷人的洞口,我真的很想進去,一定很爽,但真要這樣做嗎?   洛蘭見我停了下來,也停止掙扎,美麗的眼睛蘊含淚花,許久,我終於從洛蘭的身上爬了起來,坐回了對面椅子上。   她蜷縮在紅木長椅邊,用像受驚小鹿般的眼神看著我。   「告訴我他在哪裡吧。」   洛蘭搖了搖頭。   雖然我已經打定主意不強暴她,但慾火卻仍熊熊燃燒,我從冰箱裡取出一大瓶冰水,喝了半瓶,又把半瓶倒在身上,才稍稍把慾火壓了些下去。   她的衣服被我撕得破爛不堪,我拿了條被子扔給她,然後開了瓶紅酒,坐在她的對面。   「只要你告訴我阿迪在哪裡,我保證沒人會碰你。」   「我知道你有原則,阿迪不是什麼好人。他出庭作證,就算能把我們都抓住坐牢,還是會有黑社會,還是會有人賣白粉。」   「我說洛督察,做人不要那麼死板,大家退一步不就海闊天空了?」   我軟硬兼施,舌燦蓮花地勸說著她,但她不是沉默就是搖頭,我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青龍又打了兩次電話來,問進展的情況,我都支唔搪塞了過去。   看了看表,已快凌晨1點。   「大家都累了,你睡一下吧,好好想一想。」   我拿了條被子躺在她對面的椅子上,洛蘭用我給她的被子把自己緊緊裹了起來,只露出一張臉,她一動不動地坐著,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今天實在太累了,我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忽然聽到汽車的聲音。我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洛蘭倚了椅子睡著了。   我衝到窗口,看到外面有七、八輛車停著。青龍第一個下了車,我剛鬆了一口氣,看到洪爺從後面一輛奔馳車裡下來,我頓時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洪爺與青龍是一起來的。   「阿虎,你真是能幹,先把洛蘭給抓了,我洪三可真要多謝你。」   洪爺滿臉堆笑,絕口不提我從他們手裡搶了洛蘭的事,他手上兩顆鵝蛋般大從不離身鋼球轉得「咯咯」作響。聽說洪爺年輕時,這兩顆鋼球是他最厲害的武器,不過已經很久沒見他出手了。緊跟在他身後的「洪興雙煞」阿神、阿天,兩個三十來歲,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都有過人的本領。   「洪爺客氣,阿迪那個反骨仔,我們新義也想找他。」說話間,洛蘭已經醒了過來。   「那她說了阿迪在哪裡沒有?」   「沒有。」   「放心,這事包在我洪三身上,我就不信她骨頭有多硬!」   「不行!」我衝口道。   「哦。」洪爺道:「這我可是和龍哥講好的事。」   我把目光轉向青龍,青龍一把扯著我走到陽台。   「那老鬼答應讓出西貢碼頭、油麻地那兩塊地盤來交換那條子,這兩塊地盤肥水有多大!」   「龍哥,人是我抓的,應該我來處理。」   「反正你也問不出阿迪在哪裡,不如讓那老鬼來。還有,黑鍋也由他們背。後天阿迪要是到了法庭,連我們都完了,阿虎,大局為重。」   我一時竟找不合適的理由。   「還有,今天那老鬼是志在必得,我帶的人不多,動起手吃虧的是我們,老鬼這麼低聲下氣,贏的是我們呀。好了,不要多說了,就這樣吧。」青龍摟著我的肩膀,走進屋內。   「談好了吧,大家都是好兄弟嘛。」洪三笑道,「來,把她帶走。」   洪爺的手下走上前來,扯掉被子,洛蘭半裸的身體讓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不肯放她走,哈哈,是同好中人,有機會切磋切磋。」洪爺的眼睛開始放光。   「虎哥,手銬的鑰匙。」洪爺的一個手下道。   我手伸進了褲兜,將鑰匙捏在手心,遲遲不肯拿出來。   「阿虎,把鑰匙給他們。」青龍道。   像灌了鉛的手一揚,銀光閃閃的手銬鑰匙落在洛蘭身旁,我可以想像得出她被洪爺帶走後會什麼遭遇,洪爺的殘暴是出了名的,她會很慘的。   「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   洛蘭尖叫著手臂被扭到身後,就用那副手銬銬住,兩人抓著她胳膊將她提了起來,拖著她往門外走。   「慢著。」我忽然道。   洪爺正打算告辭,一聽我話,笑容僵硬了,「還有什麼事嗎?」   「人是我抓的,問阿迪的事應該我來做。」   「但你問了一個晚上問不出來,如果她現在肯說,我立馬走人。」   「再給我一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不行,人你帶走。」   「阿虎,這有何必,你還不放心我,我保證……」   「不用多說了,你們在樓下等,以一個小時為限,如果你硬要帶人,就要問問我手的刀。」我截斷了他的話,將「黑白」握在手中。   洪爺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也許很多年沒有人敢這樣不給她面子。   青龍過來打圓場,「洪爺,阿虎年青任性,你老人家就由著他胡鬧吧。來來來,我們到樓下喝兩杯。」說著拖著洪爺下了樓。   所有的人都退出房外,洛蘭驚疑不定地看著我,不知我搞什麼花樣。我站了起來,向她走去,她一步步地後退,一直退在長桌邊。   「洛督察,我沒騙你吧。」   「我死也不會告訴你們的。」她雖面色蒼白,但仍很堅決。   「我知道你有很強的信念,也不怕死,可惜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你是一個女人。」   「是女人又怎麼樣?」   「剛才你差點被我強姦,你怕不怕?剛才你在這麼多人面前赤身裸體,你怕不怕?我告訴你,這些跟你將要接受的凌辱比起來,簡值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兒科。」   「你這是什麼意思?」   「讓我告訴你,就在今天太陽升起以後,你會被幾十個男人強姦,其中有胖的、瘦的、高的、矮的。他們干你都不會戴套子,說不定裡面有幾個有性病,搞不好還是愛滋。你受得了嗎?剛才洪爺手下那個一米九十多的手下看到吧,你想想,你被他壓在身下,會是什麼感受。當你跨出這道門,你的身體不再屬於你自己,連靈魂都不是。」   洛蘭臉色慘白,沉默不語。   我衝了上去,用身體頂著她,抓著她的乳房,用很大的力量捏著,道:「你的身體是多麼美麗和純潔,像一朵剛剛開放的花,但過了今天,你會被打上恥辱的烙印,毒液會佈滿身體的裡面與外面,花還沒開放就謝了。」   「不要說了,我不向你們屈服的。」洛蘭依然那麼固執。   「我還告訴你,這僅僅是開始。他們中有的人還會幹的你屁眼,你想像得出屁眼給人幹的滋味嗎,你要試試嗎?」   我一把將她反身壓在長桌上,食指對準高翹的臀部中央狠狠地插入了進去,我的動作又狠又準又快。   沒有絲毫潤濕就這麼直接的插入,洛蘭撕心裂肺地痛叫著,雪白的臀部左右扭動,我用了很大的氣力才按得住。   「怎麼樣,能承受嗎?」   手指拔了出來,我將她拉起面對自己,「才一根手指你就痛成這樣,男人的肉棒比手指要粗得多,你能承受嗎?我保證,今天會插入你那裡的肉棒不會少於十根,不,二十根,甚至更多,你能承受嗎。這不僅是痛,還是一種恥辱,一個女警官的屁眼被幾十個男人干,你還有活下去的勇氣嗎?」   「啐!」洛蘭一口唾沫吐在我臉上,「你是個魔鬼!」洛蘭的臉白得像一張透明的紙。   我抹了一下臉,「就算你能熬過這一關,他們還會有辦法對付你。你試過陰道裡被放進電棒嗎?當電接通時,你會像跳霹靂舞一般扭動;你試過被男人向撕裂的肛門裡灌進辣椒水嗎?我保管你大小便一定會失禁;到最後,你還不肯說,他們會割掉你的耳朵、鼻子、嘴唇,還有乳頭,你會連求死的機會都沒有。」   「不要多說了,你把我交出去好了,我的同事會來救我的。」   「洛督察,你太天真,這才是叫做夢!即使有一天你真的幸運得被救了,可是你的一生也完了。」原來她還抱著這樣的幻想,真是太可笑了   「如果我背棄靈魂,就算有肉體的純潔,有又什麼用?」洛蘭道。   我暗暗洩氣,她中黃Sir的毒實在太深了,絕非幾句話能說服她。如果真是這樣,我所能做的事只有一件了,如果上天注定她要墮落,我也要她從我這裡開始,她的處女得由我來終結。   我脫去上衣,解開皮帶,赤裸裸地面對著她,道:「不要反抗,反抗是徒勞的,如果你有決心走入黑暗,現在就開始承受第一關吧。」   我慢慢地蹲了下去,雙手扶著兩側的大腿,我要好好地看看她的處女地。很美,真的很美,在我雙手大力推拉下,她雙腿慢慢被拉開,那像花辨一般鮮艷的陰唇在我眼中綻放,我似乎聞到了一種香,淡淡的,若有若無,也許是錯覺。   我伸出舌尖,慢慢地靠了過去。在舌尖與花朵接觸的一瞬間,洛蘭終於克制不住反抗的慾望,提起膝蓋撞向我的下巴。   總算我有準備,伸手擋住了她的攻擊。我不等她有第二次反應,抓著她的大腿拎了起來,平放在桌上。我的雙手按著她的胯部,頭緊緊貼在雙腿的中央,盡情地吮吸著她誘人的花蕾。   洛蘭拚命地掙扎,無奈鬥不過我的蠻力,在她的痛呼聲中,我越來越瘋狂。   良久,我才離開她的三角地帶,那裡已是一片狼籍,陰毛像狂風過後的森林亂成一團,整個私處到處是我的口水。   「不要!」我抓著她的雙腿,按在兩側的桌面上,肉棒頂在處女洞口。   「只要你說出阿迪在哪裡,我就會放過你。」   等了數秒沒有回答,我挺著肉棒向前進。洛蘭經過長期鍛煉的肌肉繃得像石頭一般緊,反抗的力量越來越來強。   因為入口太狹窄,我試了幾次都沒能順利插入,如果用手能扶一下要順利得多,可我兩手都按著她的腿,如果一鬆手,她又會亂蹬亂跳。   想了想,我抬起右腿壓著她的腿,騰出手來,抓著肉棒。像打釬必須要有扶釬的,這樣順利得多,肉棒終於擠入了小屄中。   洛蘭的掙扎也到了極致。雖然她下身給我壓著不能動彈,雙手也被銬著,她像被按著尾巴的魚,亂蹦亂跳。   洛蘭折騰了有數分鐘,終於氣竭,她用仇恨的目光看著我,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跳躍著。   「還有機會。」我最後一次問道。   「我發誓,我要殺了你。」洛蘭道。   我身體向前一挺,肉棒在緊密的陰道裡前進了幾分,這一戳又像給她打了強心針,她再次開始扭動起來。   我用最大的力量向前猛衝,是除了在夜總會誤打誤撞強姦了那個賣花的小女孩以後最最粗暴的一次。在這麼大的力量面前,那層代表處女的屏障像一層薄紙根本不堪一擊,我的肉棒衝進了她體內最深處。   「爸爸,我好痛呀。」洛蘭面容扭曲,失聲狂哭。   我身體再一挺,將洛蘭的臀部頂得離開桌面,她再次大叫。   也許因為極度的暴力,洛蘭陰道像那個女孩一般開始痙攣,一張一弛。雖是同樣的痙攣,但力度卻比那小女孩強十倍。這種痙動,只有女人高潮或極度痛苦時才會產生。   像一隻巨手握著肉棒所產生的快感覺無法用語言形容,就這一瞬間我攀上了高峰,隨著痙動開始射精。   雖然洛蘭沒有性經驗,但直覺感覺到了這一點,她大叫起來,但精液還是打擊在她體內最深處。當我為自己無能喪氣時,發現洛蘭陰道的痙動沒有停止,而我的肉棒依然堅挺,慾火依然高漲,這是我從來沒碰到過的事。   我靜靜享受著,享受著那一張一弛帶來的巨大快感。在那痙動開始減慢時,我把她身體頂開桌面,因為痛苦,痙動變得更猛烈。我開始難以遏止更猛烈的慾火,開始迎候著她的痙動,肉棒大力地抽送起來。   一聲聲清脆的響聲,紅白相間的液體從陰道裡湧出,順著雪白的大腿滴落。剛才的掙扎已經耗盡她全部的氣力,她現在只有被動地承受著我的衝擊。   「爸爸,爸爸!」洛蘭不斷地叫著她父親,我相信,雖然黃Sir只是她的養父,但卻是對她影響最深的人。也是在他的影響下,她才會如此堅強,儘管在我眼中是頑固,但還是令人佩服。   這個時候,青龍推門而入,「阿虎,她說了沒有,哦…我就知道你在爽。」青龍也是好色之人,如此激烈的場面他當然動心。   「沒有。」我喘著氣道。   「時間快到了呀。」我看到青龍的眼睛裡跳動著的火焰。   「讓那老鬼等一下有又什麼關係,人都在又跑不掉。」我應付著,忽然想到什麼,道:「龍哥,一起玩玩。」我要給洛蘭更大的痛苦,要讓她在我們面前屈服。   「好呀,好呀。」青龍本已想提出,見我先開口,當然高興。   我俯下身,抓著她雙腿,將她抱在懷裡,我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道:「她還是個處女,前邊我已經開苞,後面歸你。」   在我懷中的洛蘭已經沒了氣力掙扎,但聽了我的話,還是用又驚又怒的眼神看著我。   青龍脫了褲子走上前,他肉棒雖然比我短些,但更粗壯。   「只要說出阿迪在哪裡,一切都會結束,離開這裡後,你的苦難將是現在的十倍、百倍,我希望你在痛苦中好好想想。」   「呸呸。」青龍吐了點口水搽在陽具上,又把剩餘的抹在她的洞口。   這種玩女人的方法我與阿銘試過,但沒有太多的女人願意這樣搞,即使經驗十分豐富的妓女也常常被搞得哇哇大叫。在處女身上試,我不知道結果會怎樣。   洛蘭在我的懷裡瑟瑟顫抖,青龍的肉棒已經頂得她臀部一翹一翹的,暫時還找不到門道進入。   「說吧,洛蘭。」我在她耳邊輕輕地道。   「嘿!」青龍發出低沉的吼聲,緊按她的臀部,肉棒突入她的身體裡。   洛蘭再次在我的耳邊尖叫起來,聲音之高差點將我耳朵震聾。   「真緊,還真插不進去,」青龍在她身後道,   「他媽的,老子還要使點真功夫。」一股大力猛地往前衝,青龍使出了全部的力量,洛蘭的身體緊緊地貼著我,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尖叫聲的分貝數越來越高,聲音之慘連石頭人都會落淚。   「進去一半了。」青龍抓著紅木椅子的扶手,再次全力地猛衝,洛蘭的聲音曳然而止,張著紅唇發不出聲音。   「說呀,不要再死撐了,你撐不下去的。」我反覆地道。   「真是爽。」青龍壓著她的臀部開始大力地抽送,我覺得一點點液體滴落在大腿上,伸手一摸,是血,洛蘭的肛門已經被撕烈。   這一瞬間我覺得有些後悔,即使上天注定她將承受這些痛苦,為什麼要自己來執行呢?   洛蘭是被抬走的,她已經無法站立行走。   「洪爺,你答應我一件事。」   「好說。」   「如果她說了阿迪的下落,請不要殺她。」   「這當然,放心,我不會殺她的。」   ……   第二天我蒙頭睡了一整天,傍晚時分才起床。青龍打來電話,讓我去開會。   「洪興那邊到現在還沒有消息,那個姓洛的女警硬得很,我們要有最壞的打算。雖然阿迪離開新義一年多了,但他還是掌握了不少情況。大家想一下,哪些地方可能出問題,我們能做哪些補救工作。」   會裡的兄弟七嘴八舌地討論著,而我卻滿腦子是洛蘭的影子。我真是沒有想到竟會強姦黃Sir的女兒。小時候,媽媽被強暴遺留下的雙重後遺症,終於一起暴發。其實什麼想救她,幫助她,只是借口,只是讓自己安心地強暴她,我只要一想那經歷,血液在沸騰,因為,我喜歡暴力,喜歡以暴力來征服女人。   「阿虎,你怎麼看?」青龍忽然問我。   「我……」我像一個走神的學生,被問得措手不及,我應付道:「我來的時候,阿迪已經離開,因此沒什麼好說的。」   看得出青龍有點失望,他本指望我出點主意,度過難關,但我卻答非所問。   就在會議快結束時,洪興那邊傳來消息,他們已經找到了阿迪,並殺了他。危機解除,所人興高采烈,唯獨我高興不起來。   三天後,阿銘告訴我,洛蘭回到了局裡,但人很憔悴。因為阿迪的行蹤被洩露,她被停職調查,最後雖然沒查出什麼,但她從毒品調查科被調到了內警組,雖然級別沒降,但誰都知道做內勤和花瓶無二致。   洪爺到也守信,這樣省得我去找他。我想見見洛蘭,想想又算了,她必定恨極我了,她不來找我的麻煩已經阿彌陀佛,還去找她幹嘛。   幾個月前在夜總會強暴那個小姑娘我可以解釋是一場誤會,強暴洛蘭我可以說為了救她,為了讓她說出阿迪的下落。但這只是一個借口,我清楚地感覺到強暴她過程中的快感與刺激是無以倫比的。為什麼才一進入她身體就達到了高潮,而高潮過後,史無前例的繼續堅挺。她痛苦的神情、絕望的叫聲、瘋狂的扭動,無一不強烈刺激著我的神經。   現在回想起來,用暴力征服女性已經在我的心中深深地埋下了種子,這麼多年來,因為媽媽的眼神一直壓抑著它發芽,但惡魔的禁錮終於被徹底找破,暴力的慾望佔據了我全部的思想。在這以後,普通的做愛已經索然無味,我無法從正常的性愛中得到快樂。我看到的每一個漂亮的女人,我都想用暴力去征服。   我已經很長時間沒興奮,只有在回憶起媽媽被奸和強暴洛蘭時才會有極度的性奮,雖然很多時候是和別的女人做愛。雖然有時會有些痛苦,但已經被慾念征服。   我已經無法控制我的慾望,一次酒吧喝酒,結識了一個單身女人,我藉著送她回家之機,把車開上山頂。我告訴她我要強姦她,她很是驚恐。我把她拖出車外,撕光她的衣服,用最粗暴的方法侵入她的身體。但很快我又覺得索然無味,其中一個原因她不是很漂亮,但更根本的原因是她因為恐懼一直沒有反抗,在我進入她身體後逆來順受,我只干到一半便把她推倒在草從中,揚長而去。   我開始尋找獵物,不在酒吧、夜總會這些地方,這些是墮落的女人,我心中希望得到的是最聖潔,最高傲的女人。警察是首選,但漂亮的警察實在是太少,洛蘭只能算一個另類,而且強姦警察風險實在太大。修女是最聖潔的,不過我母親信基督教,我雖然不信教,但玷污神明的事我還是不想碰。剩下的教師、護士最理想。   我守在學校的門口,終於發現了一個特別清純的老師。我跟蹤到她的家,她是一個人居住,半夜我從窗戶進入她家,在她床上強姦她。這次運氣特別好,居然還是個處女。我很爽,但她依然沒有反抗,這是唯一不爽地方。   強姦了教師,我又到一家醫院的門口等,找到了一個漂亮的女醫生,也強姦了她。那女醫生開始反抗了一陣,但當我進入她的身體後,她也一動不動地任我擺佈。   我來到一個跆拳道館,找一個會武術的女孩,雖然不是特別漂亮,但兩、三個男的不是她對手。我找上她,她開始很自信地和我打,反抗很激烈。我像貓捉耗子般玩了一個多小時,才強姦了她。   我知道我已經入魔了,一種很可怕的魔,但我無法控制我自己,我也不想控制我自己。   我不斷尋找著獵物,在短短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裡,我強姦了十二個女人。   「阿虎,你停手吧。」阿銘約我喝茶,他非常嚴肅地道。   「停手?為什麼要停手?對了,你們局裡有漂亮的女人嗎?」   「阿虎,你醒醒好不好!你偶爾搞搞刺激我不反對,我是個男人,我可以理解!但你這幾個月強姦了多少女人?」   「不多呀。」   「還不多,有八個報了案!你搞得風聲有多大?每個局都成立了特別組,你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你以為那些笨警察能逮得到我嗎?」   「阿虎,你當不當我是朋友?」   「那還用說。」   「這樣下去,就算警察抓不住你,你自己也會毀在你自己的手中。」阿銘說罷,離席而去,走到門口時,道:「你要去看心理醫生。」   這天下午,青龍特意把我找到他的住所。他說的話幾乎與阿銘一模一樣,只是沒建議我去看心理醫生,只是從幫會的大局讓我要收斂一下。   「這樣吧,那個人蛇頭阿旺那裡有不少女孩子是從大陸騙來的,我已經打過招乎了,送些不馴服的野馬過來,保證一樣爽。」   青龍都已經這樣說了,我還有什麼話好說。此後,阿旺每隔幾天都用車送個女孩過來,雖然刺激程度不是最高,但還算過得去。   很多次夢中出現那個聖女,我最想強姦的是她,雖然她救過我命。   第四章  刺殺   青龍的野心比我估計的更大,他要求重新劃分新義與洪興間的勢力範圍,雙方談判破裂,兩大幫派的戰爭拉開了序幕。   一時間大大小小的械鬥、火拚接連不斷,港島血雨腥風,局勢緊張,以「黑幫大火拚」為題的報導充斥大報小報的頭版。   開戰第十天,來自黑白兩道的壓力越來越大。因為控制不了局勢,警務署長被撤換,新的署長上任之後,想盡了一切方法來制止這場火拚。由於局勢太過混亂,黑道元老級的叔伯輩也出來說話,並把青龍與洪爺一起叫來喝茶。   在黑白兩道的雙重壓力下,我們與洪興暫時休戰。但誰都知道,充滿火藥味的平靜之後,風暴會來得更加猛烈。   我已是新義會的第二號人物,半個多月來我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因為太忙、太累、太緊張,所以無暇去強暴女人。   這場戰爭我們做了充分的準備,但洪興根基之固、實力之強仍出乎我們的意料。洪爺更是個老狐狸,我們的實施的計劃被他一一洞穿。局外人可能不知道,但我與青龍都知道,新義已落下風,要不是暫時停戰,可能支撐不了多久。要是再不能扳回劣勢,遲早會被趕下大海。   在不利的局面下,青龍想到使用暗殺的方法,只要殺了洪爺,洪興社群龍無首,我們便可穩操勝券。青龍從一個有著數十年歷史的國際殺手組織重金請來殺手,但洪爺的防範極為嚴密,連請兩個殺手,洪爺毫髮未損,他們倒見了閻王。   「什麼國際超級一流殺手!都是些飯桶!幾十萬美金扔到水裡,還被洪興恥笑。」在新義會總堂,青龍拍桌子大罵。   「龍哥,要不我去?」我主動請戰。   「好兄弟。」青龍動容站起身來,按著我肩:「阿虎,你的能耐我知道,但我不能讓你冒這麼大的險,萬一你出事,不等於把我兩手給剁了嗎?」   「龍哥,現在好些兄弟信心開始動搖了,不看好我們的人越來越多,那些原來站在我們一邊的小幫小派向洪興靠攏,如果不把洪三給做了,這仗再打起來,我們都得完。」我說的是實話。   青龍在房間裡來回踱了兩圈,說道:「我又請了一個殺手,是個女的,名字叫『 冰』 ,聽說非常厲害,我想再試一次。」   我沒吭聲,能夠殺得了洪爺當然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青龍還在來回走著,表現得有些不安。從前他那麼自信,從不會這樣,不過面對現在的局面,他仍能保持這份鎮定已非常不簡單了。他停了下來,道:「兩次暗殺失敗,又給洪三抓到了我們的把柄,那些老不死的放出話來,誰要再搞這不入流的暗殺把戲,他們就會全力支持對方。那些老傢伙現在還不能得罪呀!」   「那請殺手還有用嗎?」我有些不懂。   「現在我們什麼都不及洪興,只有白粉買賣做得比他們大。洪三為打通白粉進貨渠道,兩天後會親自到泰國金三角與察差將軍會面。你也知道,察差將軍在金三角很有實力,這幾年我們也想拉攏他。但香港的局勢對我們不利,洪三這次又親自到金三角,所以察差與洪興合作可能很大。」青龍濃眉緊鎖,顯得格外的憂慮。   我倒吸一口冷氣,「察差一旦和洪興掛上鉤,以他的影響力我們以後可能很難在金三角立足。」   「所以,我安排殺手到金三角去,洪三死在那裡和我們就扯不上關係,而且察差將軍只有和我們合作這一條路了。」青龍大手再次按在我肩上,「阿虎,這是我們唯一反敗為勝的機會,所以,我想讓你也去趟金三角。」   「好。」我毫不猶豫地答應道。   「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才能讓你去!」   「什麼事?」   「活著回來!」   「我答應你。」   青龍拿出一個信封拋給我,「這是她的照片和資料。我已經見她過一面,比照片上更漂亮。」   提到那個叫「冰」的殺手,青龍浮現出一絲猥褻的笑容。   我打開信封,是一張泰國清萊美來登大酒店預訂房卡,還有一張的小小黑白照片。   我拿起像片,頓時目瞪口呆。照片上的女人確實很美,雖然是黑白照,但黑白兩色反而更突出她那猶如不食人間煙火般的超凡氣質,但即使是西施再現、貂嬋重生,我也不會那麼吃驚。我吃驚並不是因為她的美麗,而是因為照片上的女人竟是曾救過我的命的那個女人。   無數次在夢中出現,除了我媽之外最美的女人,我心目中的聖女竟然是一個殺手!   捏著照片,我的心已經飛到了泰國、飛到清萊。   ……   清萊是泰國北部重鎮,距曼谷約900公里,它靠近金三角,是一個旅遊勝地。   我下午到飯店後一直沒有出門。八點鐘冰會來我的房間,我不時地看著表,希望時間快點流逝。八點剛到,幾乎分秒不差門鈴響了,我一個箭步跨到門邊,拉開房門。   我終於見到了冰。她救我那次,我醉眼昏花又是在夜裡,她的相貌只是一個模糊的印像;雖然還有那張照片,但青龍當時說「本人要比照片漂亮得多」,此時我由衷地認同青龍的話。   瓜子臉,大眼睛,烏髮如檀,白衣如雪,眉目如畫,秀美絕俗,雙眸澄如秋水,深若寒潭,肌膚白得如透明一般。冰大概一米六七左右,身姿窈窕婀娜。   我腦子裡忽然跳出一個形像,她像極金庸筆下的「小龍女」。我呆呆地站在門口,也不請她進來。她見我有些失態,輕咳一聲,我才從夢中醒來,忙不迭地招呼她進房。   「沒想到你是殺手,不管如何我都謝謝你那次救了我的命。」   冰在沙發上坐下,我開始猛喝水。這半個多月來沒碰女人,本已慾火難熬,她俯身接我遞過去的水,僅僅是露在衣外的半截皓腕就讓我心跳不已。   「不用謝。」冰接過茶,淡淡地道。   「為什麼要救我?」這個疑問在我心裡已經很久了。   「救人一定需要理由嗎?」   「是。」我堅持問個明白。   「救你是因為剛好路過,讓你退出江湖是想今後讓你當一個殺手。」   原來是這個原因,我啞然失笑,「我適合做殺手嗎?」   「是,你身手不錯。不過你現在已是新義會大哥,是我的僱主,就當那天是句玩笑話吧。」   「做個殺手也不錯,獨來獨往,隱藏在芸芸人海中,在適當的時候給對手致命一擊,我喜歡這種刺激。」   「唔。」冰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我們聊了十幾分鐘,她聽著我說著一些無聊透頂的廢話,反應很是冷淡,我也覺得沒趣,只得轉入正題。   「明天早上九點,有人會接我們進入金三角,幫助我們的人是察差將軍的敵對勢力。」   「好,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我住1720房,明天出發前打電話給我。」   冰離開後,身體的燥動越來越強烈,我洗了個冷水澡,但絲毫沒有作用。我相信,冰是我這輩子最想得到的女人,她像我母親一樣,整個人深深地烙在我的腦子裡。   但怎樣才能得到她?直接和她說想和她上床?想起她冷冷的眼神,我知道行不通。雖然知道行不通,但我還是努力了,我打電話邀請她一起喝酒,她婉言拒絕。   這次任務很危險,如果刺殺洪爺失敗,她可能會死,那會在今後的歲月裡留下無窮無盡的遺憾;即使成功了,她是一個殺手,決不會留下來和我談情說愛,依然是遺憾。   得到她、佔有她,和她上床,這個念頭像巨蛇般緊緊纏繞著我,讓我窒息。要在執行任務之前得到她,辦法只有一個,用暴力。但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可是頂級殺手,即使正面交鋒我也不一定討得了便宜。但這還不是主要的,她還救過我,我恩將仇報,這樣無恥的事能做嗎?   「不能這樣做,她救過我的命,想想是可以,不能真的去做。」   「她是夢中情人,錯過這個機會,你會後悔一輩子。」   「不能去,要克制自己。」   「去把,把她壓在身上,盡情地幹,會有無比的快樂。」   兩種聲音在耳朵邊響著,我心煩意亂,快瘋了。   在極度的煩燥中,我離開房間,在七樓她的房間外逗留了許久,卻提不起這個勇氣,下不了最後的決心。   我到大堂的酒吧喝酒,讓酒精麻木我的神經。不時有流鶯搭訕,我雖慾火高漲,但滿腦子是冰,那些庸脂俗粉我哪裡瞧得上眼。   不知喝空了幾瓶酒,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已經快十二點了,我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準備回房間。在電梯前,和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撞了個滿懷。   我剛想罵人,她連連說「Sorry」,還鞠躬道歉.我看到她穿著學生制服,胸前掛著「韓國少年藝術團」的牌子。我醉眼一翻,才看清她年紀雖小,卻是個十足的美人胚子,十分清純可愛。薄薄的襯衫下,剛剛開始發育的乳房像兩個小饅頭般突凸著。   我心中一動,跟著她進了電梯。她在五樓出了電梯,臨走時還向我說了一句對不起。   清純的她挑逗起我本已難以遏止的慾望,在電梯門即將關上的一瞬間,我的皮鞋插入電梯即將合攏的縫隙裡。   小姑娘打開1510的房門,剛想關上,我猛地一推,她被撞得直跌進去。   門重重地在我身後關上,我衝入房間。   房間裡還有一個女人,也很年輕,大概是這個藝術團的老師。因為是藝術團,所以老師長得也十分漂亮。   她們用我聽不懂的韓國話尖叫、怒喝。我拎著她們進了套房的裡間,把門關上。隔了兩道門,即使有人在走廊上經過也應該聽不到。   相比之下,小姑娘年紀雖小,卻比老師更漂亮,加上先入為主,我把目標盯在她身上。那老師見我逼近,雖然已經嚇得面色發青,卻擋在她的面前,大聲地喝叫著,大概是讓我不要過來。   「滾開!」我嫌她煩,一拳打在她小腹上,她痛得捂著肚子倒在地上,連叫的氣力都沒有了,更別說爬起來。   那小女孩見老師被打倒,眼裡噴出火光,竟撲上來,用指甲亂抓。喜歡暴力的我當然喜歡反抗,越是反抗越是刺激。小女孩將我的手臂抓出數道血痕,但我更是亢奮。我把她按倒在老師的身邊,扯下領帶綁住她的手。她的衣服被我撕成巴掌大的碎片,她的乳房才剛剛開始發育,淡紅色的乳頭好看極了。那老師幾次起來想救她,被我扇了幾個巴掌,只能在一旁乾瞪眼。   這樣的遊戲太刺激了!我騎在小女孩的身上,騰出一隻手將老師的衣服也扯開。她有乳房很有質感,摸在手中的感覺棒極了。   那老師在我的魔掌下絕望地哭了起來,而那小女孩人雖小,性子卻烈得多,她頑強地反抗著。我扯下小姑娘的褻褲塞在她嘴裡,挺著肉棒刺向她雙腿間。   我捅了幾下沒插進去,這是意料中的事。她年紀小,又是處女,給她開苞是要花點氣力的。   我放開抓著老師豐滿乳房的手,扶著肉棒,在快撐開她的秘屄進入時,有個冰冷的東西頂在我的頭頂上。我的頓時像中了定身法,雖然我已經醉了,但我卻還知道那是槍。   「冰。」我沒回頭,沉聲道。我慢慢地站了起來,轉過身,冰的槍依然指著我的額頭。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我看你進電梯,卻沒回房間。果然你打那小女孩的主意。你失心瘋了,她才幾歲,還沒成年!」   「哈哈哈!」我狂笑起來,「這與你有什麼關係?」   她俏臉霜意更重,「你要是幹那禽獸不如的那事,信不信我會一槍打爆你的頭!」   「好好好,算我錯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會知道我為什麼想強姦她。」我示意她靠近些。   「你說。」她人雖沒動,卻稍稍放鬆了警惕心。   「其實我想強暴的是你。」   在說「其實」之時,我猛向前衝,槍管順著我太陽屄滑過,趁她尚未縮手,我一掌切在她手腕上,將槍打飛。我彎腰猛地抱著冰的纖腰,兩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我們倆人緊緊糾纏在一起,我用的是最無賴的打法,我相信冰武功不差,但這種打法,只有我這種從黑社會最底層一步一步爬上來的人才會有透徹的理解。冰不斷地反擊,但始終擺脫不了我的摟抱,她很不適應零距離的扭打,有些心慌意亂。我拚著挨了她幾下重擊,終於成功地扼住了她的頸動脈。   「放心,我不會殺了你,我只想和你做愛。」   由於窒息,她的力量在迅速下降,擊打在我身上的拳掌已經不構成多大的危險。我隔著白衣抓著她乳房,我的慾望像一隻瘋狂的老鼠在身體裡亂竄。   「放開我,不然我會殺了你。」她嘶聲道,本來沒有血色的臉因為缺氧漲得通紅。   「等我得到你後,我會放的。」我狂笑著用力一扯,白衣被撕裂開一條大的口子。她的胸罩也是白色的,那雪白的乳溝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我屏住呼吸,在我手指觸碰到蕾絲胸罩邊緣時,我忽然聽到一陣「嗚嗚」的聲音,緊接著頭上受到重重一擊,我側頭一看,是那個韓國小孩拿起桌上的花瓶砸在我的頭上。   這一重擊,雖然沒立即讓我昏迷,但卻有幾秒鐘的暈眩。冰是頂極殺手,豈會錯過這樣的機會,我腹部被重擊,還來不及反應,冰已經拾起槍又頂在了我的頭上。   「你殺吧。」我的頭再次被重擊,是冰的槍柄,這次我真暈了。   ……   我醒了過來,因為酒精,還有頭上遭受連連重擊,我頭痛欲裂。努力地睜開眼睛,發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冰坐在我的對面,換了件衣報,手裡拿著槍。   「這是在哪裡?」   「那女孩會報警,只有換地方。」   「多謝你沒殺我,剛才我喝醉了。」   我並不是怕她手中的槍,而是覺得剛才實在太過份了。   「如果不是為了任務,我一定會一槍打爆你的頭,這種事我希望不要再發生第二次,下次我不會留情。」   「不會有下次了。」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   「哦,以前的我是怎麼樣的?」   「原來的你,雖然人在黑道,但從不以強欺弱,對朋友講義氣。你雖然喜歡女人,但從不會用暴力。」   「你怎麼知道的?」這輪到我怔住了,她怎麼會清楚我以前的事。   「這些事你的很多兄弟都知道。」她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現在已經七點多了,你洗漱一下,和接頭人聯繫吧。」   我沒有繼續追問,但她身上真的有太多的謎。   接頭人是個四十多歲精幹的男子,他叫阿布,是羅臣將軍的手下。金三角武裝派系眾多,互相之間的明爭暗鬥相當激烈。沒有當地的線人,要在察差將軍的地盤活動簡直比登天還難。   「我們怎麼才能接近洪爺?」   「原來我以為洪爺會住酒店,這樣殺他機會很多。但洪爺最後決定住在察差的軍營裡,那裡守衛極嚴,根本進不去。」   「那怎麼辦?」我道。   「只有一個機會,明天,會有三十個妓女到軍營,我會安排她在其中,進入營地後,能否殺得了洪三,就要看你們的本領了。」   「啊!」我和冰都張大了嘴巴。原來的計劃不是這樣,洪爺臨時改變住所,把刺殺他變成了一項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阿布察覺到我們的想法,道:「那三十個妓女是察差招持洪爺的,她這麼漂亮,洪爺一定挑上她,和她上床,你殺他的機會很大。如果挑上她的是別人,她也有很多機會,因為按慣例,這些妓女晚上都會留在營地。」   「沒有更好的方法嗎?你能搞到射程1000米以上的狙擊步槍?」冰道。   「不能,這是察差的地盤,稍有差池就會被懷疑,何況這裡也沒有這麼先進的武器。」阿布雙手一攤,無奈地道。   冰思忖良久,毅然道:「如果只有這一個辦法,我去。」   「這樣吧,我們今晚闖一闖察差的營地,如果不行,再用這個辦法。」我說道。   「你們願意去,就去試試,但我肯定沒用,不要還沒動手就給人宰掉。」阿布冷冷地道。   午夜時分,我與冰穿著夜行衣來到察差的軍營。營地三面環山,地勢險要,用高高的圍牆築起,外圍就有不少的哨兵。在圍牆百米處,鐵絲網、探照燈,還有三步一哨、五步一崗的士兵,有天大的本事也進不去。   「明天你就算能夠殺得了洪爺,也不可逃得出來,還是放棄吧。」我道,不管是否得到她,我都不願意她死。   「阿布說的不錯,那唯一的機會,我要去。」冰道。   「你瘋啦,你出得來嗎?」   「的確很困難,不過不是沒有一點機會,你看。」她指向左前方,那是一根電線桿,「明天得手後,只要炸了那電線桿,營地就會斷電,敵人會亂成一片。不過,營地裡肯定會有發電機,一般來說二至三分鐘電就能恢復。根據阿布的情報,洪爺住在那幢竹樓裡,那裡離後面的圍牆大約500米,順利的話,可以在恢復供電時逃出去。」   我由衷地佩服她心思之慎密,她說的方法看似可行,但還是很危險。   「這太危險了。」   「做殺手,本來就是危險。回去吧。」冰道。   回到落腳的飯店,冰好像有心事,悶悶不樂。   「要不要喝兩杯?」我拿出灑倒了一杯給她,她接了過去一飲而盡。我又倒了一杯,她仍一聲不吭地喝了下去。   我猜測她應該是為了明天喬裝妓女的事,因為很有可能在營地裡被迫和別的男人做愛。從她痛恨強姦來看,她對性應該是很保守。   「如果你覺得這方法不妥,可以再想辦法。」想到這一點,我的心情也鬱悶得很。   「這是最後的機會,必須殺掉洪爺。」我發現提到洪爺,她好像有一種特別的切齒恨意。   她酒量也是極好,我們兩個竟喝掉一整瓶酒紅酒,她蒼白的臉浮起紅霞,多了一份明媚的嬌艷。   「你慢慢喝吧,我有點不舒服,先休息了。」當我開第二瓶時,她進了自己的房間。也許她真喝多了,竟忘記把我這個曾想強暴她的男人趕回自己的房間,而且連門都沒關。   與冰相處每時每刻慾火從未消褪過,我悄悄地探向那半天的門,我的嘴巴立即張成大大的「O 」型。冰脫去了外套,只穿著性感的內衣立在窗前,她那把從不離身的槍竟然與外套一起放在床上。   「也許明天她就會被別的男人玩,也許明天她會死,如果不得到她,我死都不瞑目。」邪惡念頭開始膨漲,壓倒了一切,我站了起來,無聲無息地走進她的房間。   我以最快的速度衝到床前,把槍搶在手中。   「做為一個殺手,你太大意。」   「你贏了。」她慢慢轉過身,很平靜。   她的平靜反而讓我感到害怕,她是超一流殺手,任何一個細小的失誤都會功虧一簣。   「慢慢坐到椅子上,坐下。」我絲毫不敢鬆懈。   冰走了過去,坐了下來。   我慢慢地扯下領帶,扔給她,道:「用右手把左手與左腳綁在一起,打最簡單的死結。」   冰猶豫了片刻,拿起領帶,俯下身。   「慢。」我道。   冰停了下來,望著我。   「把腳擱在扶手上,這樣綁。」因為她彎腰後視線會被擋住。   她抬起腿放在扶手上,用右手把左手與左腿綁在一起。   「現在把右腿也放在扶手上,手放在腳上。」   冰按我說的做了,我慢慢地走了過去,槍口仍對著她,一手扯下桌上的電話線,走了過去,用電話線繞幾圈,最後打了個死結。我檢查她左邊綁繩無問題後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我注意了一下冰的表情,竟出奇的平靜,當目光相接時,我竟看不透她在想什麼。回想一下制住冰的過程,太輕易了,我幾乎懷疑這裡會有什麼陷阱。我再次察看了一下綁繩,然後摟著她的腰,將她抱在邊上長長的寫字桌上。因為她的冷靜,我仍然保持著相當高的警惕性。   冰靠著桌子後背的鏡子,我捏著她的足踝,讓她的雙腿曲在桌子邊緣。長長的白裙順著膝蓋滑落至腰間,迷人的雙腿首次裸露在我面前。我的目光順著她分開的雙腿落在長裙裡純白色的褻褲上。   冰幽幽地長歎了一口氣,雖然表情沒變,但有一種深深的無奈浮現在絕美的臉上。   「你救過我,我本不應該這樣對你。但如果不能得到你,我會抱憾終生。」我的雙手扶在她小腿上,慢慢地向上移,越過膝蓋,留在她大腿上。雖然還隔著一層絲襪,但那細膩的質感觸動著我每一根神經。   「你強暴過不少女人,是嗎?」冰冷冷的目光盯著我。   我猶豫了一秒鐘,道:「是的。」   「為什麼?」她臉上掠過一絲痛苦之色,我忽然覺得這絲痛苦不是因為我的行動,而是因為我的話。   我一怔,想了一陣,才道:「這個世界上的東西,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就像女人,投懷送抱的我不喜歡,而得不到的女人只能用暴力來征服。」   我輕輕托起冰的雙臀,將她連褲襪褪了下來。因為她雙腿分得很開,我不得不將襪子從中間撕開。   「你說的不是實話。」冰聽完我的理由道。   「不是實話?」我奇道。   「那些被你強暴的女人很多只是普通人,並非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企及。你一開始就用暴力,你根本沒去想被你強暴的女人是不是有其它方式可達到同樣目的,即使是用欺騙的方式。」冰道。   我想反駁,卻找到不反駁的理由。她說得沒錯,我強暴的十多個女孩裡,如果我耐心泡她們,至少有一半可以騙上床,對女人,我向來信心很足。   「你好好想一想,到底是為什麼?」   冰的眼神很犀利,有一種洞穿我心靈的感覺,這一刻,彷彿被縛的不是她,而是我在接受她的審訊。冰的逼問激起我的怒意,我惱差成怒地狂笑起來,不再輕輕的撫摸,而是用很大的力量在她身上亂抓亂捏,就像每一次強暴的前奏。   冰的臉上再次掠過一絲痛苦,雖然不易察覺,但我還是看到了。雖然她救過我,但現在我是勝利者,我主宰一切,我不能容忍被我征服的女人是勝利者,即使是在精神上。我雙手從兩脅插入她絲質內衣,強行撩起緊緊保護著她雙乳的胸罩,她的乳房已經在我的雙掌中。在我緊握乳房,輕捏乳頭時,她身體開始輕輕地顫抖,我喜歡這種感覺。   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道:「你既然不要願意說,那我告訴你。你整個人已經變了,你變得極度的自私,喜歡暴力,喜歡征服,黑色的種子在你心裡生根發芽,佔據了你的心靈,你入魔了!阿虎,你能不能醒一醒?」   我越聽越反感,越聽越好笑,一個即將被我強暴的女人竟然在這樣的場合開始說教,即使她是我心中的聖女,即使她曾經救過我,也沒有這個權利。   我雙手猛地向外一撐,冰絲質內衣哪受著住如此大的力量,被撕成兩半,同時離開她身體的還有抓在我手中的乳罩。   「太好笑了,什麼黑色,入魔。不錯我喜歡暴力、喜歡強姦、喜歡……」   我話頓住了,因為我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雙峰上,那堪稱藝術品般完美的雙乳給了我巨大的震顫。   這一次我輕輕地將手放了上去,並俯下身,將頭紮在懷中,用嘴含著她挺立的乳頭。不知多久,冰的乳頭在我嘴裡慢慢膨脹。我有一種勝利者的感覺,騰出一隻手,隔著薄薄的內褲輕撫冰的私處。   「你不知道,你強暴一個女人,會給她帶來多麼巨大的痛苦,這種痛苦不僅是肉體上的,更是心靈上的。你有什麼權利這樣做?你給她帶來的創痛一輩子都難以撫平。」   我從冰的胸前抬起頭,脫去她長裙,撕開她的褻褲,冰的私處鮮艷粉紅,熱血衝上我的腦袋。   我把撕成兩半的內褲在她眼前晃了晃,扔在她的身邊,「別人痛苦是別人的事,我只管自己高興就行了。」   脫去冰的褻褲,我也開始脫衣服,當我一絲不掛地站在冰面前時,我終於看到她眼神中的一絲恐懼。   我的手指一直在冰的私處愛撫,在柔軟的花唇中找到那小小突起的陰蒂。輕撫之下,冰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我一邊撫著突起的花蕾,一邊用中指輕探她的秘屄。那進口處很小,我試探了一下,那秘屄猛地緊縮,很有力量地夾著我的指頭。   冰仍保持著同樣的表情,但她瞞不過我的眼神,她開始緊張、開始害怕,我注意到她塗著銀紅色指甲油的足趾蜷縮起來,雙手也緊緊抓著桌子的邊緣。她的反應就像一個普通的女孩,需要人保護。這一生,除了我媽,真正能讓我心動的女人只有她,這一刻我竟有些猶豫。   「冰。」我開口道:「在我的心目中,你和其它所有的女人都不同,你救過我,又這麼美麗,這樣做也不是我的本意。」當我說這話時,我看到冰本已經暗淡的眼神重新燃燒起希望。   「不過,為了得到你,我只有這樣做。」我雙手托著她的纖腰,將她的身體移到桌子邊緣,跟著跨了一步,肉棒頂在她秘屄口。   冰騰然受驚,雙腿猛地合攏,緊緊夾著我的腰,目光中再也遮掩不住那份恐懼。   我避開她的目光,我怕我會心軟。我打定主意,先得到她的身體,然後再慢慢地考慮其它事情。   我用手撥開她的花唇,「嗨」低吼一聲,肉棒衝進她的身體。她的陰道比我想像的更緊,我以為這一刺能插入大半,沒想到竟只勉強將肉棒頭擠進去。當我剛想再次衝擊時,冰用足尖支撐著桌面,身體猛地一挺,我雖一手按著她胯骨,但這一挺力量極大,肉棒頓時滑出體外。   我將她身體再往外移,讓她大半個臀部移出桌外,雙腳也懸在桌外,這樣她就沒法再借力了。雙手再次按在她大腿兩側,肉棒再次頂了出去,冰試圖扭動來躲避,但我雙手力量非常大,她像釘子般被釘在寫字桌上。   「你太令我失望了。」當我肉棒再次侵入她身體時冰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   冰的秘屄極緊,而且沒有潤濕,插入極為困難。我沒有強插,因為這樣會給她太多的痛苦,畢竟她曾救過我的命,是我唯一心動的女人。雖然進展緩慢,但還是在一點點進入。但才進入不多,阻力最大,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來挺進。   我低著頭,用眼角的餘光看了冰,此時她再難保持冰山般鎮定,嬌艷的紅唇蠕動著,好像想說什麼,但又極力忍著不說。   她的陰道怎麼這麼緊,會是處女嗎?不太可能,一個做了殺手的女人還是處女,幾乎不可能,也許天生就緊。   「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冰突然道   「你說。」我沒抬頭,我怕看到她的眼神。   「你有愛的女人嗎?」冰道。   「我媽。」我不假思索地道:「如果還有第二個,我想就是你。」   冰也沒想到我會這麼直接地說出喜歡她,她道:「如果你真喜歡我,就不應該用這種方式。」   「我真的喜歡你,我知道這樣做你會恨我,不過我也控制不了想得到你的慾望。」   我體內火焰在燃燒,我再一挺,肉棒更加深入,突然之間肉棒頭頂到一層障礙,那是處女膜,在我強暴的女孩中有三分之一是處女,因此我可以確定她還是處女。   「你說喜歡我,為什麼要讓我這麼痛苦,你先放開我。」冰也感覺到我的肉棒停在最後阻擋處。她身體不能動彈,但仍做著最後的努力。   我的肉棒仍在前進,那層肉膜在向後退卻。我抬起頭,迎上她的目光。   「不要這樣。」冰幾乎在懇求。   我搖了搖頭。   「阿虎,強姦是禽獸才做的事,你想想,你愛的女人,如果被別人的男人強暴,不僅她會痛苦,你也會痛苦。想想,如果你愛的媽媽被男人強暴,你接受得了嗎?不要再幹這種瘋狂的事了,做一個正常人吧。」   冰尚沒將這番話說完,我的腦袋「嗡」的一下炸了。她錯了,其實我一直在猶豫是否將暴力進行下去,但冰提到我媽,像被點燃導火線的炸藥包,我徹底爆炸了。我為什麼會幹強姦的事?這與童年時目睹我媽被輪姦有直接的聯繫。暴力的種子在那場輪姦中就深深地種下了。   在還是臥底時,黃Sir的教導和一絲良知將這種暴力的慾望壓制著,但當身份轉變後,種子開始發芽。而冰此時提到我媽,無疑是火上澆油,我狂笑起來,如果我此此還有一絲理智,會發現鏡子裡的我面目是多麼的猙獰。   在狂笑聲中,我身體猛地向前一挺,巨大的肉棒向長矛般衝破冰的處女膜,像長槍一般貫入她的體內。   一時間狂暴的慾念壓倒了一切,我猛地壓了上去。我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像野獸一般,最瘋狂地幹著她,不知道時間。   當火山般噴發之後,我抬起身,肉棒從她身體離開,處女血染紅了雪白的床單。   「請離開我。」冰含著淚水。   我默默地抱起她,站了起來,讓她坐在我的身上,我喜歡與她聯為一體的感覺。   「你已經強姦了我,滿足了吧。」冰緩過氣來。   我抱著她坐在椅子上,她曲膝跪在我身上,我的肉棒仍深深地插在她體內。   「冰,對不起。」我道。   冰哈哈狂笑起來,「你知道什麼對不起?」   「我不知道你是處女。」   「你知道我是處女你還會一樣。這樣也好,你幫我解決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明天我不會為任務而擔心。」   忽然我想到明天在營地,或許有同樣的男人這樣進入她的身體,這一刻我忽然有一種強烈的痛,與慾望一樣的強烈。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這樣?為什麼我會心疼?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那種痛入心肺的感覺。   「我很痛苦。」   「為什麼?」   「我一想到你明天會被別人污辱,我很痛苦。」   「你和他們又有什麼分別?」   「有分別。我,我……」我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好,我想了很長時間,才非常艱難地道:「我很難形容這種感覺,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   我抱著她走進浴室,放滿水,然後將她放了進去,解開她的繩子。   「我知道,你不能理解,不會接受。」我轉身離開。   一直迷迷糊糊到天亮。   我推門而入,見她立在窗戶前。   「不用說了,我相信。」   「相信什麼?」   「相信你喜歡我。」   我頓時張大嘴巴。   「那你會原諒我?」   「如果你以後不再強姦別人,我也許會原諒你。」   「我答應。」   我心病已經完全好了。   「我決定改變計劃了。」   「不行!」   「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淫辱你。」   「這是唯一的機會,我不會放棄。」   「我不會讓你去的。」   冰沉默了許久,才道:「我會在別人得到我之前給你信號,你就斷電,我還是有很大的把握殺得掉洪爺的。」   「這樣脫身的機會更小,我不能看你死。」   「我已經決定了,你不用再多說了,時間差不多了,我該走了。」她毅然從床上起來,開始穿衣。   「答應我,要活著了出來。」冰點了點頭,離開。   ……   我提前到了營地外,在一處隱匿,用高倍望遠鏡望著。我與冰之間用了無線通話器,有效距離是3000米。   經過耐心的等待,接收器的紅燈亮了起來,冰已經來了。不多時,從小道上開來一輛麵包車,接收器上傳來女人聊天的雜亂聲音。   車在門口停了下來,一群女人下了車。我很輕易地發現了冰,她一身白衣那麼出眾。洪爺與察差將軍還在會晤,因此所有的女人被帶進軍營的一個房間裡等待。   一直到十點多,從主樓有一群人走了出來,走在前面的是洪爺和察差將軍。   洪爺與察差很親熱的擁抱之後,我看到察差指了指冰所在的那幢樓,隨後洪爺的兩個保鏢隨著洪爺回樓,洪興雙煞——阿神、阿天則跟著察差將軍的副官往那幢樓走去。   我有些緊張起來了,刺殺計劃進行到了實施階段。阿神、阿天走進樓裡,冰是第一個被點上的,我絲毫不覺得意外,如果是一個有正常判斷力的男人,即使在再多的女人中也會第一個選上冰。   他又挑了三個後,領著他們走向洪爺住的竹樓。洪爺住在樓上,走到竹樓,阿神、阿天沒有直接將她們領上樓,而是帶進一樓的邊廳。   阿神與阿天挨個檢查她們,當檢查到冰時,時間特別長,阿天更把手伸入裙子中。冰的呼吸的些粗重。   其它三個已經都上了樓,但冰還站原地。   「這個妞真不錯,大哥,你看。」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來,兩個好色的傢伙,竟齊齊看上了冰,這下麻煩大了。   兩人挾著冰走入一樓左側的房間。雖然看不到冰,但我聽到他們脫去冰的衣服、帶著淫邪的笑聲撫摸著冰的的身體。我不知道該如何辦,如果此時斷電,一切努力都會白費。   這個時候,我聽到有人推門而入,接著聽到洪爺的聲音:「阿神、阿天,你們出去。」   也許是因為有人報告雙煞私自留了最美的女人,也許這根本是洪爺安擺的一場戲,無論如何,洪爺的出現令人我大喜。   雙煞退出房,我的手指已經按在遙控器上。   洪爺將冰壓倒在床上,冰還在等,洪爺不是等閒之輩,她在等最佳的時機。   當洪爺壓在冰的身上時,冰的四肢將洪爺纏繞住,然後緊扼著他的脖子。洪爺的脖子被扼發不了聲音,兩人粗重、急促的呼吸聲,驚心動魄。忽然,我聽到「格」的一聲,是骨斷的聲音,接著冰低呼一聲,翻滾到地板上。   「來人!」洪爺的聲音慘厲無比。   我毫不猶豫地按下開關,「轟」的一聲,整個營地陷入一片黑暗之間。   我聽到破門而入的聲音,聽到越窗而出的聲音,我跑向約定的地點,我相信冰一定能逃出來。   兩分鐘後營地的發電機隆隆響起,首先主樓燈亮,緊接著營地燈全亮,冰已跑至圍牆,崗哨已經發現了她,機槍向她掃射。   冰赤裸著身體,像跳動的精靈,為生命而奔跑。終於越過圍牆,向我衝來。   我們緊緊抱在一起,劫後重生讓我們激動不己。   我脫下外衣給冰披在身上,又脫下長褲遞給她。冰看著我背心短褲的怪模怪樣,展顏一笑,月光下的她煞是美麗動人,我看得癡了。   「洪爺的脊骨斷了,不一定會死。」冰黯然道。付出巨大的代價仍然不能殺死敵人,作為一個殺手當然難受。   「我們走,敵人追上來了。」我道。   此時已經無暇顧及這些,敵人已經逼近,我們向叢林深處跑去。這座山並不高,翻過去是條公路,我已經準備了車在山腳下。但當我們到達山頂時,遠遠看到公路上亮起無數的火把。再看其它方向,火光、燈光已將整座山圍住。   察差將軍在附近駐批著好幾支部隊,才能如此迅速地形成對整座山的合圍,我估計敵人至少在千人以上,看來以狂妄出名的察差不抓到我們誓不罷休。敵人對這裡的地形應該比我們更熟悉,所以下山的路都會有重兵把守,要突出重圍相當困難。   「我們一起衝出去。」我一咬牙向通往山下的路走去。   「好。」冰緊緊跟著我。   察差將軍的部隊的並非烏合之眾,與政府軍打了十幾年的仗,作戰經驗相當豐富,我們在敵人的包圍圈邊緣走了三個小時,卻找不到任何突圍的可能。   天終於亮了,圍山的部隊分成兩批,一批仍扼守交通要道,一批從山的四面八方上山,進行圍捕。我們還聽到了狗的叫聲,看來參加搜山行動的還有不少狼狗。   我們被逼回山腰,望著不斷逼近的敵人束手無策。   「我們分開走吧,狼狗只能找到我。」冰道。   「不,我不會離開你,要死就死在一起。」我決不會拋下冰獨自求生。   冰默默無語,忽然,她的目光盯著前方,我順著她方向看去,前方是一棵大樹,那樹樹幹粗大,枝葉茂盛,如果人躲藏在其中,的確很難被發現。但我很快就想到,即使躲在樹中,狼狗還是找得到我們。   「唉。」我剛想說這行不通,突然頸部被重擊,頓時失去知覺。   當我醒來時,我發現自己竟在那樹上,躺在兩根粗大的樹幹中間,身體被無數的葉片包圍著。一瞬間我明白了,是冰打暈了我,把我放在了這裡。因為我一直有沒露面,敵人並不知道我的存在,當察差將軍的部隊抓到了冰,就會撤走部隊。   我還發現,脫給冰的衣服穿回到了我身上,連我身上的槍她都沒拿走,她赤身裸體、手無寸鐵地面對強大的敵人,為了我犧牲自己。   「冰!」我心中狂呼她的名字,眼眶發紅,鼻子發酸,胸口發堵。   周圍有人,我悄悄地扒開樹葉,看到就在我剛才被打暈的地方有二十多個士兵,還有一個軍官持著對講機在說些什麼。   我聽不懂泰國話,但我想他講的一定與冰有關。「冰,你在哪裡?」我所能做的只有為她祈禱。   那個軍官不知聽了什麼,突然興奮了起來,我的心開始下沉。我的判斷沒有錯,大概隔了十多分鐘,我遠遠地看到了冰,還有在她身邊、左右的十幾個士兵及七八條狼狗。冰一絲不掛,很粗的麻繩將她五花大綁,繩子緊緊地勒入了雪白的肌膚裡。   她頭髮散亂,步履蹣跚,渾身佈滿艷紅的血痕,她一定與那群狼狗有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搏鬥。   士兵推著冰走到軍官身邊,他繞著冰轉了一個圈,然後伸出魔掌抓著冰的雙乳亂揉。冰太美了,連我都抵受不了她的誘惑,那些男人更不用說了。   就在昨天,冰還是處女,而今天她是卻赤裸裸地面對那麼多的男人,命運竟會如此殘酷。她些慌亂,有些不知所措,她想掙扎,但更多男人的手伸了過來,按著她的身體,到處亂抓亂摸。   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冰受辱,即使是死,我也要一拚。我拔出槍,剛想縱身躍下時,我看到冰把目光投向我的藏身處。我立即讀懂了她的意思,她懇求我不要出來。   我緊抓著大腿,指甲深深陷入肉裡,但卻感覺不到一點痛,看著愛人被凌辱比僅僅聽到更痛苦十倍。   他們狂笑著把冰抬了起來,她長長的雙腿被夾在兩個男人臂腕裡,那個軍官站在像剪刀般被分開的雙腿前。他擋住了我的視線,冰的目光不再能與我交流。   那軍官淫笑著開始脫掉長褲,我熱血直衝大腦,整個人像爆炸一般,我大吼一聲,從樹上跳了下來,含著滿腔怒火的子彈呼嘯著射向那群野獸。   敵人亂成一團,但很快有人拿起武器開始反擊,還沒等衝到冰的身邊,胸膛像被鐵錘重重一擊,巨大的衝擊撞著我向後跌去。   「對不起,冰!」我心裡默默道。在我完全失去意識前,我聽到冰的尖厲狂叫「阿虎……」我陷入完全的黑暗之中。   ……   彷彿在地獄中我看到一道陽光,這是天堂嗎?我驚疑不定地睜開眼睛,看到一片白色,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無數疑問湧上心頭,我怎麼沒死?這裡是哪裡?還有冰,她在哪裡?我掙扎著想下床,但渾身沒有一點氣力,胸口更是劇痛。   「你醒了,不要下來。」一個身著軍裝的男人走了進來。我立刻認出是察差的手下,因為軍服上的那一隻狼,那是察差將軍部隊的標誌。   「你的生命力真頑強,我們已經以為你活不過來了。」   「為什麼要救我?」   「察差將軍已經確定你們新義會是我們新的合作夥伴。」   我先是一愣,事情竟會有這樣不可思議的轉變,我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洪興的洪爺是不是死了?」   「據我所知,他受了重傷,聽說給救了回來,但已經坐輪椅了。」   我終於明白了,在這個講究實力的世界上,本來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察差將軍本來就在洪興與新義之間搖晃不定,洪爺這次親自己出馬,竭力爭取,但在最後時刻被冰重傷。察差將軍不相信一個垂死的老頭還有什麼作為,便與青龍合作,這就是我沒有死,還為什麼得到最好的救冶的原因。   「和我一起的那個女的呢?」   「三天前,青龍已經派人接她回香港了。」   「她沒事吧?」   「她很好。其實那天青龍已經與將軍達成協議。我們得到通知時就在你被槍擊中的時候,相差不了多少時間,所以她沒事。要不是因為這樣,你也救不回來了。」   我終於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窗戶的天空格外明朗。   三天後,我不顧察差將軍的勸阻,踏上了回香港的路。   第五章  反目   回到香港,青龍親自到機場迎接我。   「阿虎,你終於回來。」青龍一把緊抱住我。與青龍同來的司機炳叔在一旁道:「你不在這幾天,龍哥兩次到關帝廟,求你平安回來。」   「龍哥,我沒事,你放心吧。」青龍如此關心我的安危令我感動。   「沒事就好。」青龍和我並肩走向停車場,「阿虎,雖然沒能殺掉那老狗,不過他至少三個月下不了床,今後恐怕都得坐輪椅了,真是太痛快了!」   「是呀。」我心裡只想著冰。   「察差將軍已經和我們合作,香港的白粉生意再無人可和我們對抗。因為那老鬼傷重,那些本來搖擺不定的小幫小會主動找上門來,連那批叔伯輩也不見人影了……」在車上,青龍講著他宏偉大計,可我卻一句都聽不進去,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停頓,我急切地道:「龍哥,和我一起到泰國的女殺手呢。」   「她在呀,先不要管她,聽我把話說完。」青龍又開始滔滔不絕說了起來。   我不好意思再打斷,便耐著性聽,好不容易在告一段落時,我又問道:「她在哪裡?」   「你想見她?」   「是。」   「呵呵。」青龍笑容有些曖昧,「沒問題。」   「我想盡快見到她。」   青龍想了想,道:「這樣吧,你家快到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上八點炳叔會來接你見她,怎麼樣?」   「好吧。」雖然還要等上六、七個小時,但這點耐心還是有的。   回到家,本想睡一會兒,但怎麼也睡不著。於是開車到中環買了套1萬多的名牌西裝,又剪了個頭,做了個很酷的髮型。俗話說得好,「人要衣裝、佛要金裝」,走回來的路上,女人的回頭率居然不低,我暗暗有些得意。   在回家的路上,我忽然想到還少一樣東西,便又驅車到中環,走進一家規模很大的珠寶店裡。   「先生,想買什麼?」   「我想,我想買個戒指。」   「是要鑽石戒指嗎?」   「是的,要最名貴、最漂亮的,你能幫我參謀一下嗎?」   「當然可以。」服務員很熱情地拿出了不同款式的戒指,我一眼看中了其中一隻用白金做的鑽戒,鑲著一顆大大的鑽石,純淨如水。   「就這個,幫我包起來。」   「你太太真是幸福。」她由衷地道。   這一天時間過得真慢,好不容易到了晚上8點,炳叔準時到了我樓下。他看到我西裝筆頂的樣子瞪大了眼睛,除了一些非常特殊的場合,我幾乎沒穿得這麼整齊過。   足足開了一個小時,一直到了大嶼山梅窩,這已是很偏僻的地方。不過想到冰的性格,我也覺得沒什麼好奇怪的。   「到了。」車在蝴蝶山腳下的一幢兩層高的別墅前停了下來。我下了車,看到門口有幾個穿黑衣的男人,都是陌生面孔。   我早就聽說青龍有幾處秘密巢屄,我想這裡應該就是其中一處,為什麼冰會在這裡,是為了保護她?還是……我開始胡亂猜測著。   炳叔領我走進別墅,在臥房,他扭動一個開關,巨大的床緩緩移開,出現一個通道。   「她在裡面。」   「好的。」我走下通道,裡面是一條數十米長的甬道,雖然亮著燈,但仍昏暗得很。甬道盡頭是一扇大鐵門,我推了推,門沒有鎖。   鐵門很重,需要很大的力量才能推得開。因為傷口尚未全逾,我的胸口隱隱作痛。門才開了一條縫,我聽到幾種聲音,「呼呼」的男人氣喘聲,鐵鏈聲和聲音撞擊的身體。   我的身體頓時僵硬了,「冰!」我心早在狂呼,也不知哪來的力量,將鐵門推開。   像是一道驚雷打在我的頭上,我整個人一下暈了,冰一絲不掛地跪在床間中央,四條鐵鏈鎖住了她的手足,青龍半蹲在她身後,抓著她雙臀,肉棒在她體內亂捅著。   時間停頓了,痛苦已經徹底地擊倒了我,我一動不動地站著,腦海中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有幾秒鐘,也許幾個小時,冰痛苦的尖叫聲將我從迷惘中驚醒。   青龍雙手抓著冰的雙肩,將她整個人扳了起來,身體用力一挺,將肉棒頂到最深處,瘋狂地扭動著。   冰不停地叫著,忽然之間我注意到她的眼神,我瞬間領悟她用叫聲來喚醒我的神智。她在傳遞一個信息,「要鎮定!」   「阿虎,你來了。」青龍站了起來   「唔。」我的手悄悄地移向腰間的「黑白」。   「她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要不是為了殺老鬼,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會幹她。」   「唔。」我發現我的手在抖,一方面因為傷沒好,另一方心情激盪。   「是我把她從察差將軍手中救出來的,我問她肯不肯做我的女人,她居然說不肯,沒法子,我只有先把她捆起來,慢慢調教。」   「唔。」   「我知道你也想上她,我們兄弟一場,我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順便也勸勸她,不要這麼硬。」   青龍一按開關,繫著四肢的鐵鏈開始收緊,冰被大字型吊在半空,就像一個折翼天使。青龍擰開一個開關,冰垂了下來。   「這個鐵鏈是可伸縮的,開關在這裡。」青龍從我身邊離開,我的刀一直沒拔出來。   我鬆開鐵鏈,冰無力地癱在在地上。   我緩緩向冰走去,腳步像灌了鉛一般沉重。我抱起她,她的肌膚觸手冰冷,我的心在痛。   「房間裡有監視器。」冰在我耳朵邊突然道。   我猛地一震,現在還是冰更清醒。我告訴自己必須打起精神,才能活著將冰帶著離開。   我抱著冰上了床,脫掉衣服,肉棒進入她的身體。   「阿虎。」冰在耳邊輕聲地叫著我的名字。   「冰,對不起。」   「是我自己太大意了,青龍給我喝了迷藥,他這個禽獸。」   「我會帶你離開的。」   「青龍不會讓你帶走我的。」   青龍會讓我帶走冰嗎?看得出他對冰的迷戀程度相當高。我也沒有把握。   一陣長時間的沉默,我道:「我不會看著心愛的女人被人污辱,所以今天我即使死也要帶你走。」   「即使你能帶我走,我也不離開。」   「為什麼?」   「我發誓要殺了他,我會等到機會的。」   「你沒有機會的。」我清楚青龍謹慎的個性。   「即使同歸於盡,我也要殺了他。」   我其實也動了殺機,只不過因為青龍的義氣使我沒有最後下定決心,但為了冰,我已經有了決定。   「任何一個污辱過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冰,青龍交給我殺。」   「你……」   「不要說話,相信我,這場戲我們要好好地演。」   我挺起身,將冰的雙腿擱在肩膀上,加快了速度。冰明白了,在我狂暴的衝刺下,在我身上輾轉呻吟。我要為愛人奮戰到底。   「阿虎,今天你沒平時威猛呵。」   「可能是傷沒好。」   「她真是座冰山,無論怎麼搞她,她幾乎不吭聲。」   「是呀,這樣的女人最有味道,我在泰國也早想上她,只是沒機會。」   「哈哈,我們是英雄所見略同。」   「對了,龍哥,我真的很喜歡這女人,我想要她。」   這是我做的最後一次努力。如果青龍肯讓我帶走冰,我會勸她不要殺青龍。   「這……」青龍猶豫了半晌,才道:「這女人很特別,而且又是殺手,一不小心引火燒身。這樣吧,我把她關在這裡,你想上她,什麼時候來都可以。」   「哈哈哈!」我笑了起來,「有龍哥這句話,我心滿意足了。」   「我們是兄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對了,龍哥,後天是我生日,我搞了遊艇,到了新義會,我們真還沒好好聊過,我們兩個出海玩玩。」   「好,我很長時間沒出海了。」   「對了。」我故意吞吞吐吐地道:「能不能帶上那女人。」   「沒問題。」青龍爽快地答應。   我們聊了會,我起身告別,臨走時,我道:「龍哥,還有一件事。」   「 什麼事?」   「後天出海最好別告訴兄弟們,免得大家笑我上了龍哥的女人。」   「哈哈,沒問題。」   ……   熬過漫長的48小時,我的計劃開始實施。在西頂碼頭,青龍帶著冰,冰穿著長衣,手足都繫著鋼銬。   我駕著遊艇出海,這兩天我心裡還是非常矛盾。青龍畢竟待我很好,當我看到冰,一切都下了決心。   我們把冰栓在前甲板上,然後一起喝酒,直喝得都有些醉意。青龍站起身,道:「阿虎,遊戲的時間到了。」   他走到冰的身旁,將衣報扯了下來,冰裡面什麼都沒穿,他抓著乳房摸著:「阿虎,你說權力與女人你會選擇哪一樣。」   我不動聲地道:「當然是權力。」   「說得好,你和我想的一樣。儘管我再喜歡這個女人,你阿虎一說,我就讓你上她。」   「謝謝龍哥。」   「如果你真喜歡她,今天可以帶走她。我想過了,不過是一個女人,當作是你的生日禮物。」   我再次動心,青龍把我當成朋友。   「她真是太漂亮了,像天使,真是有些捨不得呀。」青龍脫下長褲:「不要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今天之後,你就是阿虎的女人。」   他的肉棒插入冰的體內,開始抽動起來。   殺還是不殺?我矛盾到了極點。突然我看到冰的眼神,我記起承諾,悄悄地向青龍走去。   我舉刀向青龍刺去,在及身的一瞬間,青龍似乎有所察覺,扭身躲過要害,「阿虎!」青龍轉身大喝道:「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阿虎,殺了她!」冰高聲叫道。   「這個女人,我先殺了你!」   青龍從腰間拔出槍,我不再猶豫,一腳踢掉他手中的槍,青龍狂喝一聲,兩人打在了一起。青龍雖受了傷,但我傷未逾,竟落了下風。青龍搏擊功夫本來就比我高一籌,此時又如發瘋的野獸,我腳下一絆,跌到在地。青龍單膝壓著我的胸腔,刀在我頸上。   形勢竟被他逆轉,「其實你讓我出海我就已經想到了,但我不信,不信你阿虎為了一個女人會做這種事。」   「只要答應殺了她,我們還是好兄弟。」   「不!」   「阿虎,你醒一醒,我們還有多少大業要一起開創!」   「我愛她。」   「好,好,讓我替你殺了她,我再和你談。」他站了起來,向甲板另一側的冰衝去。   「不!」我大吼道。忽然我聽到一聲槍響,冰撿起青龍掉在甲板上的槍。青龍的背上現出一大朵血花,他踉蹌了幾步,又是一聲槍響,他終於倒了下來。   「龍哥!」我衝了過去,抱住了他,不管有多少的恨,在這一刻我覺得對不起他。   「咳咳……」大口大口的血從青龍的嘴裡湧了出來,「我青龍一輩子沒多少朋友,但我直把你當成兄弟,今天輸給一個女人,我好不甘心!」   我無言。   青龍已經迴光返照,他一把抓著我的手,嘶道:「新義會的兄弟交給你了,你要小心……」   「龍哥!」我緊緊抱著他的屍體。   青龍果然沒有把和我一起出海的消息告訴任何人,當所有人的找不到青龍,整個新義會亂成一團。群龍不能無首,十天後新義會召開了大會,大家一致推舉我為代會長。   我半推半就地答應了下來,一種高高在上的權威像一劑興奮劑。我很快清理了凡有可能與冰有牽連的人,包括別墅的那些守衛和炳叔。   三個月後,在一個月圓之夜,我向冰求婚,冰答應了。   其實我有心病,因為冰希望我離開黑道。她雖然一直沒提,但我覺得她終有一天會提出來的,我又該如何抉擇?   一天冰和我說,她想去旅遊散散心。我問她想去哪裡,她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就去杭州吧。」   第二天,我安排好會裡的事務就和冰一起去了杭州。   我們玩得很愉快,就在返回的前一天,突然接到消息,警察雷霆出擊,將新義會高層全部逮捕,從傳來的消息判斷,新義會一定出了內鬼,否則警察不可能掌握那麼多的證據。   「新義完了。」冰道。   「是的。」我痛苦著抱著頭將身體埋在沙發裡。   「阿虎,我得告訴你一個事情。」   「什麼?」   「我是國際刑警!」   冰的話像睛天霹靂,我從懷中拿出槍,指著冰。   「你喬裝殺手就是為了潛入新義會?」   「是的。」   「為什麼要殺洪爺?」   「殺了洪爺,洪興就會垮台,而你們會信任我,可以獲取更多的機密。」   我狂笑起來,「為了任務,好,好!原來你和我上床也是為了任務。」   「阿虎,你應該理解我,我不得不這樣去做。」   「太好笑了,我理解你,為怎麼能夠理解你?」   「因為你是個臥底。」   我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我是黃Sir的女兒,是她唯一親生的女兒。父親死後我回到香港,在他一個非常隱匿的保險箱中看到這份保護令,碰巧救了你。」   「你為什麼那時不說這事?」   「在警察局裡有很多人被黑道收買,如果我爸爸還活著,他自然能夠維護護你,而他一死,你根本沒依靠,這個時候當警察,你會身處險境。我想等一年以後,事情平息了再幫你恢復身份,沒想你卻越陷入越深。阿虎,你曾經是一個臥底,一個警官,但你已經漸漸忘記了本性,陷得越來越深。」   「警察是什麼?你知道整個警察局裡有多少人收著黑錢?他們根本沒什麼黑與白,在新義會裡講義氣的兄弟比警察裡的人多。」   「這我也知道。但販買毒品,會使多少人受害?地下妓院,多少純潔的女孩被糟蹋?還有那些賭場,有多少人家破人亡?你們搶地盤,打打殺殺,這個社會充滿了血腥,人心惶惶,這樣做好嗎?」   「你以為你是救世主,救得了那麼多人嗎?再說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如此,弱肉強食,沒什麼不對的。」   「阿虎,你聽我說,我不知道你以前是怎樣的人,但我認識你後,你體貼,你對朋友講義氣。我也很痛苦,一方面是職責,一方面是我愛的人,你知道我有多為難。」   「你愛我?」   「是的。」   「為什麼?」   「愛是說不出理由的,就像你可以為我殺掉青龍。」   我拿槍的手在發抖。   「我還要告訴你一個消息,我懷孕了,懷上了你的孩子。」   我的槍再也握不住了,掉在地上,我知道我已經別無選擇了。經過很長時間痛苦的掙扎,我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   冰還告訴我很多事,原來洪爺是殺黃Sir的主謀。還有黃Sir曾經留下一封信,信裡有洛蘭的身世,她竟然是洪爺的女兒。當年洪爺強暴了她的母親,她母親生下洛蘭後就死了,黃Sir收養了她。   冰寫了辭職信,她與我商定過一段時間回香港一趟,通過香港的接頭人將信轉給國際刑警總部,還有得把洛蘭的世告訴她。做完這一些,我與冰商定去環遊世界。   ……   三個月後,我和冰回到了香港。在當新義會老大的幾個月裡,我私下買過幾幢別墅,其中一幢在元朗大棠村。買這些房子是準備有難時作避身之所的,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我已經聯絡上了周警官,他晚上過來。」冰放下電話道。   「大概幾點鐘?」我問道。   「他沒說,怎麼了?」   「我和阿銘聯繫了,他會過來吃晚飯。我想如果給周Sir看到可能不太好,畢竟我正被通緝。」   「那我打個電話給他,就說我們要出去一下,讓他十點左右過來。」冰說著又拎起電話。   冰剛打完電話,我聽到門鈴聲,「是阿銘來了。」我起身去開門。阿銘左手拎著一隻蛋糕,右手拎著一瓶紅酒走了進來。   「你這是?」我有些詫異。   「今天是我的生日,這蛋糕是給我自己的,這酒是給老朋友餞行的。」他說到「朋友」兩個字,我心中湧過一團暖流。這麼多年來,我沒幾個真正的朋友,把我看作兄弟的人,下場都很慘,現在只有一個阿銘,我不能再失去這個朋友。   冰已經張羅好一桌豐盛的晚餐。她穿著一襲白色連衣裙,繫著鵝黃色圍裙,加上已有四個月身孕,肚子微微隆起,怎麼看都像一個漂亮的家庭主婦,而不像一個女警,更不會想到是一個殺手。   「阿虎,這一別可能相會無期,記得不管到哪裡都要記得我這個兄弟。」阿銘一邊動情地道,一邊為我們倒上兩杯酒   「放心,我阿虎永遠不會忘記你這個好兄弟,來,乾杯!」我一飲而盡。   「大嫂,你怎麼不喝。」   「我懷孕,不能喝酒。」   「不行,今天是我的生日,這杯你一定要喝。」   「老婆,這是紅酒,沒關係的,大家這麼高興,就喝一杯。他老爸這麼會喝酒,兒子一定不會差到哪裡去。」我笑著道。   「你怎麼知道一定是兒子,我說是個女兒。」冰淺笑嗔道。我們都這麼說,她不好意思,便將半杯一飲而盡,「就這杯,不要讓我再喝了。」   「不會,不會。」阿銘連聲道,舉起杯中酒準備喝。這個時候呼機響了,他放下酒杯,看了看道:「對不起,我回個電話。」   「電話在裡間,你去打吧。」   阿銘起身進屋後,冰在我耳邊輕輕地道:「虎,我總覺得他有些古怪,他會不會出買你?」   「不會,我們是好兄弟,放心,他絕對不會出賣我。」   冰多慮了,如果阿銘是這種人,我早就在大牢裡了。走私、販毒,還有那段入魔的日子裡強暴女人,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那就好。」冰鬆了一口氣。   我挾了一口菜,忽然覺得手在抖,緊接著全身的力量似乎從身體某個洞屄不斷流走,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冰在一旁道:「虎,不對!」   力量越來越枯竭,我連手也舉不起來了,筷子落到地上。   「冰!」我發現連扭頭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都做不了。   「虎,酒裡有藥,這是一種神經性麻醉劑,可以讓人數小時像癱瘓一樣,但神智卻保持清醒。」冰曾在蘇格蘭受過嚴格的訓練,對麻醉品有相當的認識。   「說得好,不愧是國際刑警。你還漏說了一點,雖然人不能動,但身體的感覺依然存在,會痛、會癢、也會興奮。」阿銘拍著手從裡間走了出來。他仍帶著笑,但笑得有些猙獰。   「你準備把我交給警察?」我沉聲道。   「NO、NO、NO。如果要把你交給警察,我兩年前就交了,何必等到現在!」阿銘走到冰的身旁,抓起她的手握在掌心。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吼道。   「先別急,先來做個實驗,看看我說得對不對。」   阿銘握著她的小指,用力一扭,我聽到指骨「格」的被扭斷的聲音。冰沒有叫,但那深深的吸氣聲卻撕裂著我的耳膜。   「真是冰山美人,居然連小指被扭斷都不吭一聲,佩服!」   「阿銘,你瘋了,她是你大嫂!」我狂叫道。   「哦,大嫂,我忘記了,你們是恩愛夫妻。」阿銘搬動著椅子,讓我和冰面對面坐著。「恩愛夫妻應該這樣的,對吧?」   「虎哥,大嫂真漂亮,我和你一起也玩過不少的女人,沒有一個比得上大嫂的。」   阿銘站在冰的身後,雙掌從上衣領子的開口處插了進去,握住了冰的雙乳,「大嫂的身材是一流的,奶奶還蠻大的,摸上去真爽。」   看著冰被侵犯,我的眼睛都快滴出血來,「阿銘,住手!」我大吼著。   「為什麼要住手?像大嫂這麼漂亮的女人,足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做出喪心病狂的事來。」   他雙手用力一撐,「嘶啦」一聲,冰薄薄的上衣被撕兩片,純白色的胸罩搭扣早已被解開,冰那令我著迷的乳房在阿銘的雙掌中哭泣。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   「為什麼?我已經給你過提示了。」   阿銘從口袋裡掏出一根半尺多長的帶著銅頭的塑膠棍,「聽說,電擊能讓女人的乳頭勃起,你相信嗎?」   他抓著冰一側的乳房,擠壓著讓乳頭突起,電棍的銅頭觸到了那紅豆般的蕾芽,閃過一處耀眼的藍光和「辟啪」聲。冰的身體劇烈抖動起來。冰還是緊呀牙關沒有吭聲,但臉色已和紙一樣白。   「為什麼,為什麼?」   我真打破頭也想不通,阿銘居然會如此喪心病狂,我嘶聲怒吼,卻阻止不了曾是最好的朋友對冰的暴行。   冰的乳頭在電流的刺激下堅挺了起來,阿銘很開心地用指頭撥弄著,「紅顏真是禍水,即使英雄也難過美人關。」   阿銘好色,我很清楚,難道是貪戀冰的美色才這樣做?我沉聲道:「阿銘,天下美女多得是,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你住手,有話好好說。」   阿銘縱聲狂笑,「說得好,天下的女人多的是,我為什麼要搶我最好的朋友的女人!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我真想不出為什麼阿銘會這樣做。我眼睜睜地看著他走到冰的身側,褪去長裙,然後抬起冰的右腿,褻褲慢慢地褪落,從右邊的足踝穿過,留在左邊的大腿上。   「虎哥,記得以前一起開心的時候嗎?我們一起喝酒、賭錢、玩女人,多開心!對了,我記得有一次,我們比賽,看看誰能用手指搞得女人來高潮,結果是你贏了。」   「是的。」我竭力讓自己冷靜,必須找出阿銘這樣做的原因,才能有扭轉局面的機會。   「我想試試,今天能不能用我的手指讓大嫂興奮起來,來,打個賭吧。」   阿銘拉了張椅子坐在冰的身側,環抱著冰的腰,將冰的右腿擱在自己身上,手掌先在大腿上輕撫,然後撫摸到陰唇。他非常嫻熟地撐開冰的陰唇,找到突起的陰蒂,有節奏地上下搓動。   在過去靡爛的日子裡,我和阿銘玩過太多的女人,他玩女人的本領絕不比我差。陰蒂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他目標找得相當準確。在他的撥弄下,紅豆般大小的陰蒂在他的手中漸漸地鼓漲了許多。不過冰的眼神仍是那麼的清澈,我知道這僅僅是條件反射的生理反應。   「阿銘,你住手好不好?」我用最卑微地口氣懇求道。   「阿虎,耐心一點,你會明白一切的。」   阿銘用大拇指與食指繼續搓著陰蒂,中指一伸,插入冰的陰道中。他整個手掌開始運動起來,由慢到快,在急速的抽動中,我看到他陸續將無名指與小指一起插了進去。   剛才折斷手指、電擊乳頭冰尚能保持一份鎮定,但當她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被別的男人用最下流的方法玩弄時,她花容變色,俏臉浮現出痛苦之色。   「真是座千古不化的冰山,這麼搞都竟然沒有反應。」   阿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沒能使冰有產生半點性慾,更不用說高潮了,阿銘懊喪地猛的一掌拍了下去,正拍在冰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不要……」冰驚恐地大叫起來,尖厲的叫聲嚇得阿銘渾身一跳。   「請不要傷害了孩子,求你了。」一直沒開口的冰終於說話了。   「哦,我忘記大嫂有身孕了。」阿銘撫著冰微微隆起的小腹,陰笑道:「要我不碰,可以,但剛才我說要搞得你有性高潮,你能配合一下嗎?」阿銘的手指又動了起來。   「這做不到。」冰道。   「只要想做,沒什麼做不到的事。」阿銘的手揚了起來,在冰小腹上擂了一拳,「行,還是不行?」   「行!」冰的回答沒有絲毫猶豫。   冰將目光投向我,「虎,為了孩子,對不起。」說著閉上了眼睛。   冰外表是一座冰山,但內心卻是熾熱的,她對性很保守並不意味著她的性慾不強。恰恰相反,冰的高潮相當猛烈。   她閉上眼睛,是拋棄了所有的痛苦與恥辱,幻想與我做愛,唯有這樣才能產生性慾,才能有性的高潮。   我張口想說什麼,但喉嚨像被堵上了棉花,說不出話來。   冰漸漸有了反應,乳頭自然堅挺,整個乳房好像增大了一圈,兩側陰唇分泌出大量的液體,大、小陰唇開始充血、隆起、分開。我雖很多次與冰一起攀上性慾的顛峰,但現在看著她身體的變化,如此的驚心動魄,我羞愧地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我的肉棒竟然堅挺無比。   冰面頰緋紅,輕輕地呻吟著,聲音無比的銷魂。如果不是因為迷藥,她的身體一定會像水蛇般地扭動,讓人欲仙欲死。   阿銘臉也漲得通紅,看著出他也極度的興奮。他手指插入的速度幾近極限,冰的呼吸十分急促,膚色呈現一種妖異的粉紅色,大量乳白色的液體從陰道裡滲出。我瞭解冰,她快接近高潮了。   「阿虎,你看看,女人多麼淫賤,在別的男人手裡也會興奮起來!我問你,為了這樣一個女人,你殺兄弟、毀新義,值得嗎!」阿銘道。   冰終於出現了高潮,她大聲囈語著,叫著我的名字,淫水從陰道裡射出,將地板打濕了一大片。   我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大聲叫道:「青龍?」   阿銘「傑傑」地陰笑道:「阿虎,你終於明白了。」   「為什麼?」阿銘並不認識青龍,他為什麼要幫助他報仇。   冰身體慢慢恢復原狀,她疲憊地睜開眼睛,眼神有些迷惘。   阿銘站了起來,將我坐著的椅子擺正。他拉著餐桌布用力一抖,整桌為他準備的晚餐傾倒一地。阿銘抱起冰走到我的對面,將冰放在已無一物的餐桌上。冰的頭剛好頂在我的胸上。   阿銘脫去長褲,露出肉棒。他的肉棒雖然我看到過,但此時卻是那麼的猙獰恐怖。阿銘將冰雙腿架在肩上,肉棒對準冰迷人的秘屄用力一挺,在我的怒喝聲與冰的呻吟聲中,肉棒深深地進入了冰的身體。因為冰剛過高潮,陰道像窪地般的潮濕,阿銘的肉棒一下就刺到最深處。   「我來給你講個故事。」阿銘撞擊著冰的身體,每一次撞擊,冰的頭就輕輕地頂在我胸口,每一次都像有把刀刺入我的胸膛。   「有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生下來從來沒吃過一頓飽飯,沒穿過一件不破的衣服。本來就夠可憐的了,十歲那年還得了天花,高燒一連幾十天。就在他完全絕望的時候,一個好人出現了,治好了他的病,讓他有飯吃,還讓他唸書。這個好人非常講義氣,對朋友向來是兩肋插刀,在所不辭,他是那個小孩最崇拜的偶像。但好人總不長命,為一個女人,他死在一個最信任的兄弟的手上。你說那個人該不該殺?那女人該不該殺?」   冷汗濕透了我的衣服,我顫聲道:「你當警察是青龍的授意?」   「是,青龍說裡面有人好辦事。他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   「那次你救我,也是青龍的意思?」   「不錯!青龍讓我罩著你,我當然要救你。」   「讓你和我在一起也是青龍的意思?」   「這不完全是。和你在一起是因為我覺得你講義氣,豪爽,是個值得交的朋友。但你令我太失望了。」   我想起青龍臨終前的話,讓我小心一個人,那就是阿銘,他已經料到阿銘會為他報仇,他不希望新義因為我死而毀滅,所以他想告訴我。   阿銘機械地衝撞著冰,他的目光裡有太多的痛苦。「其實你邀請青龍出海,他已經起了疑心。但他堅信,你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做出喪心病狂的事來。他太相信你了!」   我默默地低下頭,殺青龍,我總覺得不能安心。   「青龍用無恥的手段抓了我,強暴我,他該死!」冰突然道。   「哈哈哈,我忘記你是個警察了,這麼有正義感。」阿銘大笑道,他抓著冰的乳房用最大的力量搓著,「如果強暴一個女人就該死,那你問問阿虎強姦幾個女人,他又該死幾次,你為什麼會和他在一起?」   冰頓時語塞,這個問題恐怕她想過很多次,只是沒答案罷了。   我抬起頭,正視著阿銘,道:「我殺青龍,冰和我在一起,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為『愛』。我愛她,我會為她做任何事,我更會殺掉曾經污辱過她的所有男人。她愛我,才會不再乎我的過去,願意和我在一起,這就是答案。阿銘,你沒有真心愛的人,你不會明白。」   「為了你的什麼狗屁愛情你就可以殺掉青龍!我不相信什麼愛不愛,我只知道要讓殺青龍的人下地獄。」   阿銘的額頭暴出了青筋,他將肉棒從冰的身體裡拔了出來,將那根差不多粗細的電棍硬塞入冰的陰道裡。   「我只知道要讓殺青龍的人嘗受到最大的痛苦!」   雖然看不到電擊的火花,但我仍聽得到低沉的電擊聲。強大的電流噬咬著冰柔軟的陰道,冰咬著牙齒痛苦地呻吟起來。   「阿銘,你是個男人就衝我來!」   「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受苦,你會覺得更痛苦。」   我知道與已被仇恨佔據了整個心靈的他對話已經失去了任何意義。阿銘在我的面前用最野蠻、最粗暴的方式姦淫著冰。我自知今晚我與冰絕無倖免的機會,我們久久地凝望,用眼神的交流緩解對方的痛苦。望著冰所受的痛苦,我懺悔以前所做的一切,我的罪惡給許多女人帶去了相同的痛苦,也許只有死亡才能夠彌補、才能解脫。   阿銘嗚咽著在冰的肛門裡射精,兩個小時,也許真的是因為冰太美,也許他來之前吃過什麼藥,這已是第三次將髒骯的精液射入冰的身體裡。   「差不多了,該送你們上路了。」阿銘拔出一把可裝六粒子彈的轉輪手槍,「這把槍我是專門從黑市買來的。」他取出四顆子彈,然後將輪一轉。   「彼此相愛的,看著對方先死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我想你們一定爭著先死,看看誰的運氣更好一些,哪個先來?」   「我!」我與冰幾乎同時道。   阿銘拿著槍走到我的身前,「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面子上,就讓你先吧。」他的槍抵在我的太陽屄上。   「虎,我愛你!」冰衝著我大聲道。   我苦笑道:「冰,今生無緣,下輩子見!」我閉上眼睛,聽到「咯」一聲,是空槍。   「你太不走運了。」阿銘提著槍走到冰的身邊。他將槍管插入冰的陰道中,並沒有扣扳機,而是將槍管在冰的陰道裡來回抽動。   「你開槍吧!」冰雙目圓睜,大聲吼道。   「咯!」依然沒有子彈。   「還有兩分之一的機會,輪到你了。」槍口再次對準了我的太陽屄。   我與冰凝望著,一切言語已經多餘,但依然是空槍。   「你們的命真大。」阿銘走了過去,將冰的身體翻了過來,這次槍管插入她被撕裂的肛門中。   「虎,對不起,孩子!」提到孩子,我心猛地被針紮了一下。   「這麼美妙的屁眼,讓人銷魂,可惜呀可惜!」阿銘沒有立刻扣動扳機,而又是把槍管在裡面亂攪。這次冰沒有再催他開槍,而是看著我,在一起的時間只有用秒來計算了,每一秒種都無比的珍貴。   阿銘調整著槍管的角度。這個角度子彈會從冰腹部隆起的中央射出,我的孩子也會在這一刻死去。他終於扣動了扳機,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凝固,然而這一槍卻仍然是空槍。   「呵,已經沒有懸念了。」阿銘並沒有把槍從冰的身體裡拔出來。   「輪到我了。」到了這一步,我只求速死。   「我想,還是先送她上路。」阿銘獰笑道。   「不!」我閉目大叫,我無法眼睜睜地看著冰在我的面前死去,還有我的孩子。   「呯!」一聲清脆的槍聲,我的靈魂已經離開了我的身體。   「阿虎,我沒死!」我聽到冰的聲音。我睜開眼睛,見到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站在房門口,阿銘額頭中槍,倒在地上。   「冰,我們得救了,我們沒事了。」我歡呼起來。   「是周子康督察嗎?」冰無法轉身,看不到來人。   「是我。」他答道,我忽然發現他臉上有一種異樣的神情,作為男人,我知道這叫慾望。   「太好了,還好你早來,不然全完了。」死裡逃生的冰也相當興奮。   「你們這是怎麼了?」他臉色陰晴不定。   「丁銘是青龍派到警局的臥底,我們殺了青龍,他要為青龍報仇,用迷藥讓我們都動不了。」冰道。   「哦,是這樣。」他走到冰身後,將插在冰雙股間的左輪手槍拔了出來,扔在一邊。他抱起冰,將她翻了過來,然後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周督察,你怎麼了?」冰同樣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   「你真是太美了!」他自言自語地道。   「你……」冰赤裸面對同事,自然覺得羞。   「你身上的傷是那個變態佬搞的吧,真讓人心痛。」他說著竟伸出手來在冰的身體上撫摸。   「你幹什麼?」冰道。   「我第一眼見到你就想上你,可惜,你那時是多少的純潔無暇,像一張沒有任何圖畫的白紙,像一塊純潔得沒有一絲雜質的美玉。但現在,只有殘缺的美,讓人痛心。」   他高高舉起冰的玉腿,大腿內側有一條很深的血痕,那是阿銘留下的,他雙唇緊貼著大腿,吮吸著那傷口。   「周子康督察,你瘋了嗎?」冰竭力叫道。   他不理會冰的叫聲,一處處地舔著冰的傷口。再笨人的也知道事情不對了,很快我與冰又一次陷入了絕望。   一陣紛亂的腳步聲,門外衝進二十多個男人,都是洪興的人,其中阿全也在裡面。   「你也有今天!」阿全一腳蹬在我的胸口,我連人帶椅倒在地上。   「你們都出去,在門外等我。」   「這,這恐怕……」   「不要多說了,這裡我說了算。」他已經開始脫去警服。   洪興的人拉著我出了房間,用繩子將我綁了起來。因只隔了一堵牆壁,門又沒關緊,我聽到他強姦冰的聲音。   「你到底是什麼人?」冰問道。   「既然丁銘可以是青龍的人,我為什麼不能是洪爺的人?」不知道是因為絕望,還是他施了重手,冰痛苦地嗚咽起來。   「想看看你老婆怎麼被人幹嗎?」阿全拖著我到門邊,從門縫裡我看到他正瘋狂地強暴著冰。在忍受極度痛苦煎熬時,我發現我的手突然能動了。雖然才恢復了一點點力量,但已非剛才那樣不能動彈。   要是力量能早點恢復也許就會有一線生機,但現在被綁得像粽子,我哀歎一聲。這時變故突生,在餐桌上的冰突然抓起他的槍,頂在他的頭上。我想到冰比我喝得少,而且在訓練課中也許有對迷藥適應的訓練,因此她比我恢復得更快。   「不要動,讓阿虎進來!」冰坐在餐桌上,周督察的肉棒仍留在她體內,她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舉槍頂著他的頭。我看到冰的手在發抖,雖然恢復了少許力氣,但相信可能連站立的氣力都沒有。   洪興的人擁有著我走了進來,有槍的已拿在手中,沒槍的也拿起了傢伙。   「讓他們給阿虎鬆綁!」   「松梆。」周督察已經面色蒼白。   洪興的人沒動,「我死了,你們也脫不了干係,快鬆綁!」他大叫道。   他們解開我的繩子。   「到秘道去。」   「一起走!」我不會再次拋下冰。   「好!」冰縱身跳下桌子,但站立不穩,只得用手扶著桌子。   洪興的人向我們圍了過來。   「虎,你先把秘道口打開,我慢慢過來。」開啟秘道口平時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但現在我們的力量只剩餘十分一,需要花點時間。我不再猶豫,跌跌撞撞地穿過走廊,在裡間拉開一扇櫥門。我走回門口,冰一步步地走來,忽然她腳一軟,踩在一塊玻璃上,周督察趁這當兒,一把將冰拉在了地上。洪興的人撲了上來,將冰死死地按在地上。   我拿著槍衝了上去,向洪興的人開槍,很快我打光了槍裡的子彈。   「虎,快走,我會等你來救我的!」   我中槍了,我踉蹌地衝入秘道。秘道通往下水道,按下開關後,秘道中央會炸毀,後面的人自然無法追蹤。   我躺在陰冷的下水道裡,整個身體已沒了知覺,我無法站立起來。   冰最後那句話在我的耳邊不斷響著,我不能死,我對自己說。我掏出手機,給陳禮、常傑、阿標打了傳呼。新義垮了,我不知道他們在哪裡。很長時間,手機一直沒響,過多的失血讓我眩暈,如果不是強烈的求生慾念支撐著恐怕已經完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在我失去最後的意識前電話響了。   「誰?」是常傑的聲音,非常警惕,我能夠想像得到新義垮了之後他們像過街的老鼠般的生活。   「我是阿虎。」   「虎哥!」常傑驚喜萬分地叫道。   「我中槍了,你過來。」我支撐著告訴他地點後終於暈了過去。   第六章  真愛   再次在生死之間連續徘徊,醒來已是三天以後。我睜開眼睛,發現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陳禮、常傑、阿標都在,他們個個雙眼佈滿紅絲,顯得疲憊已極。   「虎哥,你終於醒了!」他們圍了過來,興奮溢於言表。   「這裡是哪裡?」我的記憶開始復甦。   「是澳門。香港太危險,洪興懸賞100萬港幣買你的人頭,我們兄弟一合計,第二天就來了這裡。」陳禮道。   我最好的朋友傷得我最深,那一刻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該相信誰,但此時此刻,他們的赤心真情讓我感到無比溫暖。我支撐著想坐起來,但下半身竟然全然沒有知覺。   「我傷在哪裡?」   所有的人吱吱唔唔,誰也說不清楚。   「找醫生來。」我吼道,心底隱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陳禮叫來一個中年醫生,是為我動手術的周大夫。   「請告訴我實情,我有權利知道。」   他輕咳一下,才道:「子彈打傷了你的脊髓,很嚴重。」   「是不是永遠不能站起來了?」   「根據我的經驗,康復的機率在20%左右。」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我還是震住了。   「虎哥,你一定會站起來的。」陳禮他們安慰著我。   「你們都出去吧,讓我靜一靜。」   所有的人都走了,能重新站起的機率只有1/5。如果站不起來,一切都完了。我像浸在冰水中,無邊的寒意侵蝕著我的心。   「我會等你來救我!」冰最後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為了冰,即使只有1%的希望,我也不能放棄,我要創造奇跡。   冷靜下來後,我的腦子開始飛快地轉動。我做了兩件事,第一件讓陳禮從一個秘密帳戶上取500萬港幣,轉到新加坡最好的醫院;第二件事,我親筆給洪爺寫了封信,在信上我隻字不提冰,只說我要找他報仇。   我知道洪爺的性格,如果他知道我沒死,會把冰留著,作為一顆棋子,我相信冰會受到很多苦難,但只要活著,就有重逢的希望。   在新加坡的三個月裡,動了四次手術。手術非常成功,最後一次手術後我可以拄著枴杖下地慢慢行走。我思念著冰,想到她我的心會很痛,但這種痛竟然轉化為一種強大的動力,支撐著我的信念。我康復得很快,所有的人都認為我是一個奇跡。   陳禮他們很興奮,他們堅持認為我會東山再起,我不知道怎麼和他們說好。我讓他們打聽冰的下落,陳禮從香港回來告訴我,不少洪興社的骨幹社員都玩過一個有身孕的美麗女人。   那是冰!我心如刀絞,怒火在燃燒,我要回香港。   ……   五個月後,我終於完全康復。回到香港,復仇的第一個對像是周子康督察。   我把他抓到西貢一處僻靜的海灘,他嚇得面無人色,像哈巴狗一般趴在地下求饒。   他不知道冰被關在哪裡,我相信他說的是實話,因為像他這樣的人,不會在被切了三根手指,又在胳膊、大腿開了四個透明窟窿後還會說假話。   最後我割下了他的生殖器扔進了大海,然後坐在岩石上靜靜地看著他打滾、嚎叫。   「這是你強姦我老婆的報應。」他臨死前,我冷冷地道。   周子康人間蒸發後,洪三已經知道我回來了。他又驚又怒,將買我人頭的懸賞提高到500萬,不過我的人頭可沒那麼好拿。   雖然洪爺身邊有無數的保鏢,但要殺洪爺並非一定不可能,不過在沒救出冰之前不能殺他,否則冰一定會死。   數天後,我把阿全抓到了同一處海灘。阿全畢竟是道上廝殺過來的的悍將,比周子康要硬氣許多。   「你殺吧,老子不怕你……啊!」他叫是因為我在他肩膀上開了個窟窿。   「冰在哪裡?」   「老子會告訴你嗎……」   他話音未落,刀光一閃,兩隻耳朵不翼而飛。   「你他媽的不是人!」阿全嘶聲厲吼:「有種殺了我!老子告訴你,那個大肚婆早被不知多少兄弟給幹過了,老子也幹過,真他媽的爽!」   我一言不發,鐵青著臉,撕開他上衣。刀刃劃過他的胸口,長長的一條肌肉血淋淋地落在他腳下。   「冰在哪裡?」我只問同一個問題。   在剮下第六條肉時,阿全崩潰了,終於說出了冰被關在哪裡。如果他不曾說過姦淫過冰,念他是個漢子,或許我會讓他死得舒服一點,但他既然侮辱過我的妻子,我不會讓他舒舒服服地死。   一共割了二十八刀,然後斬斷他的肉棒。看著已不成人形的他嘶聲痛呼,我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復仇快感。   「洪三,下一個就是你!」   在準備去救冰之前,我覺得應該對陳禮他們說實話。   「陳禮、常傑,阿標,我回香港不是為了東山再起,而是為了救我老婆,至於再做大哥,一來我已經沒有興趣,二來依目前的形勢也不可能。」他們目光變得暗淡,看得出很失望。   「明天我會去救她,你們不要再跟著我了。我為你們準備了一筆錢,算是大哥對你們的感謝,」離別總是傷感的,我黯然道。   沉默了許久,陳禮道:「不,虎哥,我和你一起去。如果不是有大哥,當年我早被追債的給砍死了。大哥不管做什麼,我一定會跟著。」   「我也去!」常傑道:「那年我得罪了東星,他們抓了我,喪彪不管,要不是大哥單槍匹馬把我救出來,哪還有今天的我,所以我也跟定大哥了。」   「也算我一份!」阿標道。   我看著阿標,搜索著記憶,好像我沒幫過他什麼大忙。阿標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虎哥是我的偶像,阿禮、阿傑是我兄弟,所以我也跟定虎哥。」   「謝謝!」我們幾個人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我有胸口像被棉花堵著,在經歷了哪麼多爾虞我詐的日子,這份兄弟般的真情彌足珍貴。   關著冰的地方守衛相當的嚴密,雖然偷襲幹掉了五個,但別墅裡還有十來個洪興的人。   敵眾我寡,而且對方還佔據著有利的地形,這一仗打著非常艱苦。我帶著陳禮、常傑、阿標強行衝入別墅。雙方短兵相接,阿標中彈倒下,緊接著常傑的額頭冒起了一朵艷紅的血花,倒在我的身邊。   兄弟的死沖昏了我的頭腦,我怒吼著,在陳禮的掩護下突入敵人的陣地,勢若瘋虎。他們被我的氣勢所懾,開始潰逃。這一仗雖然勝了,但付出代價實在太大了。   衝入秘室,卻沒有冰。阿標、常傑兩位好兄弟白白地犧牲了。我仰天長嘯,悲憤到了極點。   我看到桌子上有些東西,走近一看是一封信和一張光碟。信上寫著「雷虎親啟。」我剛想打開信,陳禮衝了進來,「虎哥,這裡不宜久留,警察馬上就要到了。」   回到秘密住所,我把自己關在地下室裡,打開了洪爺留下的信:   雷虎:   十天前周子康死了,我知道你回來了。前天阿全失蹤了,我猜他會告訴你冰被關在這裡。我調了十多個好手等你,如果你還能看到這封信,你應該是把他們全殺了,你真的很厲害!   阿全沒給你假情報,你老婆曾經在那裡被關過一個月。不過,一個月前,我把她轉移到了一個更秘密的地方,我保證你不會從洪興社任何一個人的口中得知那地方。   我得感謝你老婆幫了我一個大忙,要不是她,新義不會垮。不過也是她讓我下半生坐輪椅,我就是將她千刀萬剮也難解我心頭之恨。   即使沒有你五個月前的那封信,我也不會殺她,你老婆是個大美人,就這樣殺了豈不暴殄天珍。   我是站不起來了,不過坐在輪椅上搞你的老婆也一樣爽!幹過你老婆,我才知道你為什麼會為了她殺掉青龍。   這五個多月,幹過你老婆的男人有多少我沒統計。最多一天大概有100多個吧!幹過你老婆的不只有男人,還有狗和猩猩。你是不是不相信?等你看過那幾張光碟就會知道了。   你老婆是個國際刑警,我和警察打了十幾年的交道,真沒見到骨頭有這麼硬的人,而且竟然還是個女的。我用了很多種刑罰,用的刑罰雖然不會傷害她的美麗,但絕對殘酷得很,但她居然不求饒。她說得最多的一句話是「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這倒是個法寶,每當我嚇唬她要弄死她肚子裡的孩子時,她出奇的聽話,要她做什麼她都會做。   我自信調教女人很有辦法,但在你老婆身上卻沒效。不過我喜歡高難度的挑戰。我用很多方法都不能使她徹底屈服,我只好用藥物,這雖是下流的手法,但往往有效。   我讓她吸白粉,毒癮發作的時候她會跪在我的面前舔我的腳趾,但癮過去後卻還不行;接著我又用催情藥,用了很多種。不知道你看著大著肚子的冰淫水狂流,求著男人操她的樣子是不是很興奮,反正我是興奮極了。   在兩種藥物的作用下,她終於崩潰了,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哀求我放過她。我趁熱打鐵,從日本請來著名的調教師,對她進行訓練。就在半個月前,她終於成為一個沒有思想、沒有羞恥、只會服從主人命令的性奴。所以我才知道你的一切,包括你曾是個臥底,青龍也是你殺的。   這一切在我給你的光碟中都有記錄,你可以慢慢欣賞整個過程。聽說你以前強姦過不少女孩子。這次是你老婆,你會覺得痛苦,但我保證你也會興奮,我相信在你的內心燃燒著黑色的火焰。   我原以這樣搞你的老婆,孩子會保不住,這真也算是個奇跡。不過你老婆為了讓我買保胎藥給她吃,犧牲很多,你會在光碟中看到的。   雷虎,忘了告訴你,你老婆肚子裡是個女孩,再過七天是你老婆的預產期。我想和你做一個交易,我會讓你和她死在一起,但我保證會讓孩子活下來,並永遠不告訴她過去的事。如果你想讓她離開香港,我可把他送到英國。雷虎,在香港你是鬥不過我,這是最好的選擇。   洪三   看完信我機械地將光碟插入機器。整整一個小時,我如死魚般無神的眼睛看著電視的屏幕,即使洪爺的信已經說著很清楚,但冰一次次被極度殘酷凌辱的畫面讓我幾乎瘋掉。這樣活下去,死對冰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我內心開始接受洪爺的建議,在幾乎要下決心的時候,忽然一道靈光從腦海中閃過,我用搖控器將畫面定格。   畫面上三個繫著項圈的女人,除了中間的冰,邊上兩人都戴著面罩。三人都有紋身,左邊一個在後背、胸腹上繪了一隻振翅欲飛的鳳凰,頭在背上,鳳凰七彩的尾在小腹;右邊那個繪得是的一條張牙舞爪的龍,在雲彩的圍繞下盤旋了整個身體;中間的冰紋的是一隻白虎,虎頭在高高鼓起的小腹上,身體在背後。   冰被紋身的過程在光碟中有記錄,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看到紋著龍的那個女人在私處的上方還有一處小小的紋身。我把臉貼近屏幕,看到紋的是一條美女蛇。   「葉子!」我驚叫了起來,那個女人竟是失蹤的葉子!根據冰的體型以及周圍環境推斷,這個地方應該是洪爺說的新的關押點。只要能夠找到葉子,就能夠知道冰被關在哪裡。我心中重新燃起一絲希望。   怎麼才能找到葉子?我沉思良久,想到那個變態樓醫生也許會有她的地址。   第二天一早,我找到他。他見到我怕得要死,翻了半天才找到葉子地址,是在新界大圍。我按著地址找到那裡,房東說她早已搬家。我不死心,挨家挨戶地問認不認識葉子。   沒有人與葉子有聯繫,我呆呆地坐在巷口,不知何去何從。這個時候,有個十六、七歲女孩走到我的身邊,我記得她是房東的女兒。   「你找葉子姐姐?」她怯怯地問。   「是的。」   「你是她什麼人?」   「我是她的朋友。」   「葉子姐姐一個月前來過,她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說我有事可以打這個電話找她。」小女孩塞給我一張紙條飛也似的跑走了。   我撥通了小姑娘給我的手機號碼,很長時間沒通,我心裡默默地祈禱。   「喂。」我終於聽到了葉子熟悉的聲音。   「是我,阿虎。」   電話哪頭傳來了葉子驚詫的聲音。   「很久沒見了。」她聲音有些顫抖。   「葉子,我們能見一面嗎,我有事想和你談。」   「在哪裡見面?」   「晚上8點,我在佐敦道路口等你。」   「好。」   晚上8點,我開著車遠遠看到了她,我將車兜了數圈,確定沒有危險才開了過去。   「上車。」我打開車門。   「到我那裡聊一會,好嗎?」我道。我想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才能更好地與她溝通。   葉子點了點頭,雖沒說話,但她抓著小坤包的手在微微的顫抖,她的心一定和我一樣在激烈的起伏著。   在路上,我們隨意聊了一會。我問她為什麼那個小女孩會有她的手機號碼,葉子告訴我,那個女孩不是房東親生的,房東對她很刻薄,甚至打她的主意。葉子很同情她,警告房動不要亂來,為防意外,她告訴了那小女孩自己的電話。   「你老公呢?」我問道。   「三個月前死了。」葉子低下了頭,一種濃得化不開的愁籠罩著她。   因為我也有了愛人,所以我理解她的心境,還有什麼比愛人逝去、孤單獨影更痛苦的事?   到了我的秘密住所,帶著她進了地下室,我倒了杯水給她,坐在她的對面,一時大家都沒說話   「我……」我們幾乎同時開口,又同時停了下來。   「你先說吧。」我道。   「我知道你為什麼找我。」葉子端著杯子的手抖得更厲害了。   「為什麼?」   「冰!」   我騰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你都知道了?」   葉子搖了搖頭,「我一共見過她三次。第一次在三個月前,洪爺不知從哪裡搞了一隻大猩猩來,她和猩猩關在同一個大鐵籠裡,很多人像看馬戲一樣。那個時候我在洪爺邊上,他說了『想要保住你肚子裡的孩子,你就把那只猩猩當做阿虎』,還說『阿虎要是知道他的老婆被大猩猩搞,表情一定比猩猩還難看』。那時我就知道她是你的愛人。」   我重重一拳擂在牆上,只有強烈的痛楚才能讓我得以片刻的平靜。   「第二次見到她在一個多月前,洪爺已經在她身上用了藥。他讓我用各種方法刺激她,讓她一次又一次達到高潮。那次洪爺用的催情藥非常厲害,沒人能夠控制得了自己,她叫著你的名字,在痛苦中成為性慾的奴隸。」   「就在幾天前,第三次見到她,她已經,已經……」   葉子面色慘白,身體抖動得更厲害,雙手捧著的杯子晃出水來。看得出她內心極度的恐懼。   「已經什麼?」我焦急地問道。   葉子只是發抖,說不出話來。我在她邊坐了下來,將她摟在懷裡,輕撫著她後背,「不要怕,不要怕,慢慢說。」   雖然隔著衣衫,但仍感覺到她柔軟的胴體像火一般的滾燙,我的安撫反而讓她在我的懷裡扭動得更厲害了。   「你怎麼了?」   「抱緊我,抱著再緊一些,我好怕。」葉子在我的耳邊呻吟著。   「不要怕,我要救出她,我也會幫助你離開洪爺,不再受他的控制,請相信我。」   我已經六個月沒有和女人做愛了,這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因為冰、因為痛苦,慾望一直被壓抑著。但我畢竟是個男人,當葉子豐滿的雙乳刺激著我的胸,令我想起以前的那段日子,我清楚身體裡慾望的火焰開始燃燒。   葉子猛地抓著我的手,讓我的手伸入她的裙子。她的力量是如此之大,在我還沒有想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做時,手已經接觸到她的私處。觸碰到蕾絲褻褲,竟濕得像一塊剛從水撈出的毛巾。   「噢……」葉子宛轉的呻吟更響了。   「為什麼會這樣?」   葉子抓著我的手腕,讓我的手在她私處撫摸,愛液越湧越多。隨著撫動,葉子身體沒像剛才抖得這麼厲害。她一翻身,跪在我雙腿間,她看著我,道:「阿虎,不要停。這樣我才能好過點。」說著她鬆了手,我依著她的話繼續撫摸著她的私處。   「阿虎,這就是為什麼!」   「什麼意思?」   「她和我一樣,都被洪三調教成性奴隸。」   「洪爺也在你身上用了藥?」   「他只用白粉控制我,沒有用那些催情的藥,即便是這樣,我也完了。我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狗。洪爺用各種方法,讓我的慾望不受思想的控制。開始每一個男人都能讓我達到高潮,後來高潮竟連續出現,再後來,見到洪爺下面就會像現在這樣。現在連聽到他的名字我也控制不了身體。」葉子痛苦地道。   在洪爺留下的那張碟片中,我已經充分領教了他的手段,他這一套調教女人的方法簡直是魔鬼才想得出來。洪爺的信中還提到請了日本的調教師,我相信沒有多少女人會捱得住。   葉子在慾望的驅使下,目光有些迷離,她身體慢慢地靠近我,雙峰又頂在我的胸上。更要命的是她一隻手順著我的小腹下移,隔著長褲握著我的肉棒,我的肉棒在她的掌中更加堅挺。   看得出她也在控制,要不已經會像發情的母獸般撲來。但她忍得很辛苦,這些身體的反應不是她所能控制得了的。   「那次,你為什麼不辭而別?」   我岔開話題,如果再和她談及洪爺,相信局面會越來越難控制,而我也忍得很辛苦。   葉子一愣,想了很久,才道:「因為我愛家文。」   「我不明白。」   「我想不欠別的男人太多。」   「你是怕說不定會愛上我?」我開了句玩笑,提到家文,我又怕她太傷心。   葉子震了一震,目光變幻不定,我剛想說話,她突然道:「是的。」   這下輪到我怔住了。我開始明白,當初葉子為什麼會拒絕我包她,為什麼會離開,那是因為她愛家文,她不會讓第二個男人闖進她心裡。在一切還沒開始之前就結束,這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我看到她眼睛裡的迷惘,為了所愛的人,她甘願出買肉體,儘管最終愛人還是離她而去。雖然在這個世界上也許還有令她心動的男人,但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她沒得選擇從妓女淪為性奴。天地之大,她無依無靠;雖然青春尚在,心卻死。沒有明天,像一具行屍走肉的軀殼生存在這個世界上。   我看到她大眼睛中晶瑩的淚珠,一種衝動讓我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我吻了她,這個吻點燃了慾火,也讓她在寒冷中找到一絲溫暖。   當唇分,我的手指已經在她潤濕的秘屄裡抽動,而我的肉棒也從長褲裡解放出來,在她柔軟的手掌裡蹦躍。這一刻,彼此都感受到強烈的需要。葉子脫去了衣服,我看到了她身上的那條龍。我承認,這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紋身,那條龍簡直像活的。不過看到龍,我忽然想起冰身上的白虎。在我的心又開始痛的時候,葉子身體猛地一沉,將挺直的肉棒整根吞入體內。   我慾望的火焰在燃燒,而她燒得比我更旺十倍,我腦袋轟一響,將她壓在床上。我們瘋狂地做愛,直到筋疲力盡。   我們誰也沒有力氣起來,她平靜了許多。她躺在我懷中告訴我她的過去。原來她的遭遇這麼慘,也許是因為過去的經歷,她才能保持那一份可貴的清醒,我更緊地將她摟在懷中。   「她在哪裡?」   「在哪裡我也不知道,不過每週三都有一輛在旺角彌敦道接我上車,要開半個多小時才到。」   「是明天。」我道。   第二天,我開車跟蹤。關押冰的秘密地點在大澳虎山腳下的一幢別墅裡,我看到有上百的守衛。   憑我一人之力要與百人相抗,哪是神話。不過,我找到了辦法。近段時間,洪興社與越南幫矛盾越來越激化,終於刀兵相見。   越南幫實力遠遜洪興社,丟了地盤不說還損不少人馬。我找到越南幫老大坤哥,他與我曾見過一面。我說動他派人助我殺掉洪爺,飽受洪興欺壓的坤哥挑選了50個最忠心、最悍不畏死的手下給我,其中不少人參加過越戰,有很豐富的實戰經驗。有了這批戰士,成功希望大增。   在攻打大澳虎山前,我還有一件事要辦。我在洛蘭的家門守了兩夜,終於等到了她。   「洛蘭。」我從樹從裡跳了出來。   她大驚,下意識地伸手到腰上摸槍,她忘記自己已從毒品調查科改做文職,文職是不隨身帶槍的。   「不要怕,我沒惡意的。」我看她手忙腳亂的樣子連聲道。   一年沒見,她雖仍清麗脫俗,但卻憔悴許多,眼神中再無當日那份自信。我心裡湧上歉意,第一個給她巨大傷害的人是我。   「你找我幹什麼?」她雙拳緊握,擺出一副隨時準備動手的架勢。   「對不起。」   「你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不是,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有關你的身世。」   「你知道我的身世?」她一臉的極度不信任。   我不怪她,誰會相信一個曾經強暴過自己的人。我長歎一口氣,道:「我曾是個臥底,是黃Sir的手下。黃Sir還有一個親生女兒,叫黃冰,她現在被洪爺抓了,過幾天我會去救她。我不知道我這一去能不能回來,黃冰有封信本來準備親自交給你,但現在只有我轉交了。那是黃Sir留下的,你看了之後就明白自己的身世了。」我把信掏了出來。   洛蘭將信捏在手中,臉色青白,不過從她的眼神裡看出她已經相信了我。我鬆了一口氣。不過我想當她知道洪爺是她父親,能否接受得了這個現實。在她被洪爺帶走那幾天,我百分百的確定洪爺一定強暴過她。   「我走了,如果我能活著回來,我會為過去的錯接受你任何懲罰,哪怕是殺了我,再見。」   在我快消失在黑暗中時,洛蘭忽然叫住了我。她跑了過來,道:「我和你一起去救姐姐。」   我一怔,道:「這太危險了。」   「她是我唯一的親人,我要去救她。」   我又長歎了一聲,道:「等你看完那封信,如果還沒改變決定,再打電話給我。」說罷告訴她一個手機號碼後我快步沒入黑暗中。   一連兩天,我沒接到洛蘭的電話。本來我就沒打算讓她參加這次冒險,也沒多想。在一切準備停當,準備行動的那天,我忽然接到洛蘭的電話。   「我想好了,我要去。」   「好吧,晚上十點我來接你。」   今晚夜色特別黑,看不到星星,連月亮都躲到厚厚的雲層中不見蹤影。我、陳禮、洛蘭帶越南幫五十個死士,分坐四輛面色車向大澳虎山前進。   在離別墅一公里處,全體下車,在沉沉的夜色中我們悄悄地靠近別墅。這裡是洪爺最秘密的巢屄,在別墅外的樹林裡佈置了哨衛,在離別墅五十米時,其中一個哨衛臨死前開了槍,驚動了敵人,只有強攻。雙方在別墅大門口進行了激烈的槍戰,雙方僵持不下。   「陳禮,這裡你指揮,我進去了。」趁敵人都集中在大門口,我趁虛而入,把冰救出來,這都是計劃好的。   「虎哥,放心。」陳禮道。   「我跟你去。」一旁的洛蘭道。   「好,跟我來。」下這個決定前我猶豫了一秒鐘。   我與洛蘭繞到別墅的後面,我將掛鉤射到三樓頂台上。   「上!」我抓著繩子,攀沿而上,洛蘭緊緊跟在後面。她畢竟曾是警界的精英,做到這一點還是輕而易舉的。   我們在三樓的窗戶衝入,果然不出所料,敵人都集中到大門口,通道上只有兩個守衛。我如疾風般衝至,在他們拔槍之前手中的刀已割斷了他們的喉嚨。通道的盡頭是一扇桃木大門,根據葉子所述裡面是個大廳,在這個大廳有個秘室,冰就關在裡面。   無窮無盡的思念化成無窮無盡的力量,我衝至門前,盡全身力量一踹。   大門洞開,洪爺身穿長衫,坐著輪椅在大廳正中,他手中依然把玩著那兩顆鵝蛋般大小的鋼珠。兩人刀鋒般的目光瞬間觸碰,碰出火花。他左肩微聳,傳說中他兩顆鋼珠的威力絕對不亞於我的刀。   「你不會比子彈快。」我手中的槍早一步鎖定了他。   「阿虎,我還是低估你了,竟有本事說動越南幫。不過今天來的人再多上一倍,也是沒用的。」他的眼神掠過一絲驚惶,但很快就恢復了極度的冷靜,不愧是黑道梟雄。   在左邊的牆上是個巨大的投影屏幕,畫面分成九格,都是門口槍戰的場面。我無暇分心去看,但我心裡明白,這邊墅周圍有很多攝像機,如此一來,我們的行動都會被敵人掌握,這樣的仗不會打得贏。   洪爺身邊還趴著一個赤裸的女人,她頭頸繫著銀色的項圈,正專心地舔著洪爺的腳趾。她雖背對著我,但身上的那條龍告訴我她是葉子。   「冰在哪裡?」我把槍端得很穩,雖然洪爺已殘廢,但我仍絲毫不敢鬆懈。   「沒錯,她是在這裡,可惜你沒本事帶得走她。」   我扣動扳機,子彈呼嘯著從洪爺耳邊擦過,他終於動容,臉色變成青紫。我笑了,每一個凌辱過冰的男人我都要讓他飽嘗最大的痛苦。   「我再問你一遍,冰在哪裡,下一槍我不會這麼有準頭的。」   「哼!」洪爺突然鬚髮皆張,大吼一聲:「開槍!」   我一愣,洪爺大叫「開槍」,目光越過我,投向我的身後。但我沒聽到有人進來,何況還有洛蘭守著門口。難道他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藉機反擊?   「你那套把戲……」我話音未落,一聲槍響,右背如受雷擊,巨大的力量瞬間將我擊倒,半邊身體失去知覺,手中的槍摔出很遠。   我在地上艱難地扭頭看去,洛蘭雙手持槍,這一槍竟然是她開的。   「為什麼?」我嘶聲道,從希望到絕境的轉變快得令我不能接受。難道是因為洛蘭知道他是自己的父親,而不讓我殺他?但他是殺黃Sir的兇手,又凌辱過她和冰,她為什麼黑白不分,為什麼要開槍?   「為什麼?」我朝著洛蘭吼道。   「看看他身上還有什麼武器。」洪爺道。   洛蘭表情木然地走到我身邊,從我身上找到了我那把刀,拋在一邊。她那雙眼睛完全失去了光彩,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懼。   洛蘭取走了我的武器,走到洪爺身側跪了下來,態度極為恭順。   「阿虎呀阿虎,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不該把這女人帶來。你很想知道她為什麼打你這一槍吧?算你還是個人物,我告訴你答案,免得你做個冤死鬼。」   洪爺手中多了把精巧的手槍,槍口對著我。他扭轉危局掌握了主動,心情自然好得不得了。   子彈洞穿了我的右胸,雖然離心臟有數寸,但傷得很重,我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不明不白地敗得徹徹底底,我好不甘心。   洪爺朝洛蘭打了個手勢,她站了起來,沒絲毫猶豫地開始脫衣服。   「阿虎,今天你敗就是敗在太低估我洪三調教女人的本事上了。什麼叫做性奴?表面上的服從是最低層次,真正的性奴應該在思想上、行動上甚至在潛意識中都不會有一絲的反抗存在。在她的心中,主人是主宰一切的神。」   洛蘭已經脫去外套,在她脫去內衣時,我看到她背上那美麗的七綵鳳凰,我頓時怔住了,洛蘭竟是碟片裡三個女人之一。   「想起來了吧,你應該在我給你的碟片中見過她。這三個女人,我在她們身上花了很多的精力。相比之下,洛蘭是最容易調教的一個,而你的老婆則難度最高。」   我才明白,那次洪爺帶走洛蘭,並不是僅僅問出了阿迪的下落就罷手了,而是繼續脅迫淫辱她,最終將她調教成為性奴。   「就在昨天,我察覺她好像不對勁,一問居然問出個大秘密來。世界上的事真是奇妙,我雖視你為最強勁的敵手,但你卻幫我滅了新義,今天又讓越南幫的精英盡喪此地,讓我要滅越南幫變得易如反掌。」   「我真的還要感謝你,幫助我找到了秋若那個賤人的女兒。我洪三向來心狠手辣,但對她卻網開一面,她居然懷著我的孩子逃走。現在好了,有了洛蘭,我可以了確這個心願,本應該由她母親做的事現在得由她來替代。」   我無言,天下居然還有如此變態的人,知道洛蘭是親生女兒,還如此待她,真是禽獸不如。趴在洪爺左側的葉子一直沒轉身,因為洛蘭,我連她也開始懷疑了。葉子也是性奴之一,難說她告訴我的情報也是在洪爺的圈套?   洛蘭已經脫得一絲不掛,除了身上的鳳凰,她的私處的陰毛也如葉子般被剃得精光,兩片陰唇鮮艷美麗。   「對了,怎麼說你也算是我的客人,又幫了我的大忙,怎麼也得招待招待。洛蘭,讓客人喝點水。」洪爺說這話時指了指洛蘭的下體。   「是,主人。」   洛蘭站起身,走到我身邊,她雙腿立在我腦袋兩邊,然後像扎馬步般蹲了下來,那嬌艷的紅唇像花朵般慢慢張開。還沒等我搞清楚她到底想幹什麼,一股金黃色的尿液從花朵間直噴而出。我所能做的只有閉上雙目,熱騰騰的液體淋得我滿頭滿臉,更刺疼著我胸膛上的傷口。   我不敢開口,因為一張嘴,洛蘭的尿液就會鑽進我的嘴裡,直到停止,我才憤怒地吼道:「洪三,你這樣折辱我算什麼漢子,給我一個痛快!」到這份上,死才是唯一的解脫。   「這麼快就想死了?你可比你老婆差多了。她天天被男人搞,還能挺住,你就因為一泡尿就不想活了,我真是失望。」洪爺道。   洪爺是我和冰讓他下半輩坐輪椅的,我知道他恨極了我們,從他對冰的殘酷我知道今天他決不會這麼輕易讓我死。   「看來你不太喜歡這茶水,沒關係,喝點別的。」   洪爺又朝洛蘭打了手勢,她從邊上的櫃子裡取來一根透明的水晶棒,又像剛才那般蹲在我的頭上。   她持著那根水晶棒插入秘屄中,一手摸著陰蒂,一手持棒,那根水晶棒在她陰道裡進進出出。才沒幾下,一滴液體從棒的底端滴落。那根水晶棒是空心的,從洛蘭體內湧出的大量愛液開始通過空心的棒身滴在我的臉上。   「這水比剛才的好喝點吧!」洪爺興奮得哈哈大笑,「想不想在死之前見你老婆一面?」   我點了點頭,無論冰變成什麼樣,能在死之前見上一面,走了也安心些。   「那你張開嘴,連我招待你的絕佳飲料都不喝,我很不高興。」   我一咬牙,張開嘴,淡淡粘粘的愛液滴進我的嘴裡。   洪爺狂笑著,從口袋裡掏出個遙控器,右邊一堵暗牆被打開。裡面是一個小房間,房間的中央立著一根鐵柱,冰頸上套著和葉子一樣的項圈,項圈上的銀鏈繫在柱子上。冰手腳被用連著鐵鏈的皮銬鎖著,雖能活動,但活動的範圍受到限制。   洪爺拍了拍葉子,她站起身,走到秘室解開鏈子,牽著冰走了出來。冰仍是那麼美麗,唯一的改變是她的眼神,與洛蘭一般空洞而無神。她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爬著,因為巨大的肚子,她的行動笨拙無比。   「冰!」我狂叫道。但冰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依然向洪爺爬去。   「她到底怎麼了?」我朝洪爺吼道。   洪爺臉上露出一絲迷惑,「我一直以為沒有什麼女人會調教不成功,但在她身上我得承認那些方法沒用。也許是藥用過量了,也許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她現在除了還聽得懂我的命令外,好像什麼事都不記得了。」   「是你逼瘋了冰!」我咬牙切齒地道。   「是真瘋了嗎?我倒想試試!」洪爺衝著洛蘭道:「把刀拿來,叫她殺了雷虎。」   洛蘭將刀交給冰,她仍一臉惘然。   「給我殺了他。」   冰拿起刀,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向我走來。   「冰,是我!」   她目光中恢復了一絲靈氣,動作慢了下來。   「冰,對不起。」   「虎!」她突然含糊不清地道。   「是我!」她終於認出我來了。   「我不會讓你死的」這句話在她見面的第一次說過。她猛地轉身,持著刀向洪三撲去。但她已經非當年,大著肚子的冰步履艱難。   洪三冷哼一聲,手中的兩個鋼珠迎面而去,冰無力躲避,被砸在頭上,頓時滿臉鮮血倒在地上,下體湧出大量的羊水。   「真是失敗!」   在最後時刻冰恢復本性讓洪爺極度惱火,他拔出槍,獰笑道:「早點送你歸西吧!」   在他身邊的葉子突然跳了起來,一下推翻輪椅,猛撲上去,壓在他身上。   我的刀就落在身上,我用左手將「黑白」握在手中。刀在手,我感到一股無名的力量在燃燒。   「呯!」我聽到槍響,撲在洪爺身上的葉子向後跌去,肩上一片殷紅。   洪爺獰笑著將槍口轉向我,我手一揚,凝聚著所有的仇恨的「黑白」如流星般掠過,插入洪爺的胸脯。   洪爺死了,他到死仍不會明白成為性奴的葉子為什麼會倒戈一擊。他不瞭解葉子,葉子不是洛蘭,她過去受的苦並不亞於今天,所以葉子一直不是洪爺真正的性奴。   我爬到冰的身旁,叫著她的名字。冰仍然昏迷不醒,高高隆起的腹部蠕動起來。我記得今天是冰的預產期。   我又聽到槍聲,回頭看去是洛蘭持槍立在我的身前,門口多了兩具屍體。   「那是有一個秘道,快走!」洛蘭指著大廳邊的一扇小門道。   此時她眼神不再迷惘,洪爺一死,束縛心靈的枷鎖被打開,洛蘭的眼神讓我想起第一次見面時的她。   「快走,我掩護你。」洛蘭見我在猶豫,又大聲吼道。   走廊上傳來腳步聲,我不再猶豫,和葉子一起拖著冰打開房門,果然發現了秘道。那是一條很長的像滑梯般的通道,出了秘道,已在海邊,不遠處停著一艘高速快艇。   在我焦急等著洛蘭出現時,我看到建在山崖上的別墅頂樓躍下一個白色的人影,雖然距離很遠,但我知道那是洛蘭。在敵人包圍下,她選擇了尊嚴的死亡。我突然憶起她身上紋的那隻鳳凰,我相信她已如鳳凰般在涅盤中重生。   我含著淚,開動了馬達。   「冰,你不能死!」我暗暗地祈禱,快艇駛向茫茫的黑夜。   尾 聲   五年後,西子湖畔南山路一幢別墅。   女兒在我膝蓋上玩,葉子站在一邊。那晚救出了冰,雖然奇跡般地生下了女兒,但冰卻沒醒來,成為植物人。我與葉子一起在西子湖畔隱居下來。   「你這個小懶蟲,睡了幾個小時了?」   「還有人比我更懶。」   「誰?」   「媽媽。」   「媽媽為什麼老是睡覺呀?」   「因為媽媽累了。」   「媽媽什麼時候會醒來和我玩呀?」   「媽媽很快會醒的,讓葉子阿姨帶你去玩。」葉子含笑領女兒去了。   我走進裡屋,冰在屋子裡,靜靜地躺著,仍是那麼美麗。   「冰,春天到了,外面多美麗,我多想帶你再到西湖邊走走。」   「我們的女兒已經五歲了,我給她取了名字,叫念冰。」我不斷地和冰說著話,我相信她能聽到,相信她總有一天會醒過來。   我在冰的房間裡一直坐到天黑,我聽到開門的聲音,葉子走了進來。   「女兒呢?」   「你忘記了,今天她到少年宮學舞蹈,我剛送去。」   「要是冰能看到她跳舞該有多高興。」   葉子走到冰的身側,為她褪去衣服,冰仍像我第一次見她那般冰清玉潔。   葉子俯在冰的雙腿間,舔著她的私處,不一刻已經一片濕潤。   冰雖然是植物人,但因為過度的使用了藥物,一段時間不交合,便會痙攣,而且醫生說了,適度的運動對常年臥床的人有好處,因此我定期和冰做愛。   葉子也脫去衣服,兩個迷人的胴體纏繞在一起,春光無限。雖然冰沒醒來,但我與她合為一體的時候,我能與她交流,這是最快樂的時候。   體內的血液開始沸騰,熊熊欲焰開始燃燒,我向她們走去……   【全文完】   ***********************************   問誰飼狼:最終夜實在是部大作,狼用了N個小時(N大於4)才算看完!   元堂:《黑白道》算是虐派作品,卻不能歸入黑暗系啊!   死神之鼠:我不知道什麼叫做黑暗,但是這麼陰鬱的氣氛,真的讓我不能呼吸。幻想兄的文章總是這樣,而且一年比一年更甚,吸取了《無間道》的經驗,變得更加沉重。劇情上顯得凌亂了一些,可能是因為趕工的緣故。   元堂:黑暗就是沒有光,到結局仍是。   死神之鼠:但是衝擊力絲毫不減。   鏟子:什麼叫做黑暗,不是行動上的,也不是情節上的,而是從心底湧上來的一種壓抑的感覺。   死神之鼠:如果這樣說,那這還不算黑暗?   鏟子:看完全文之後,開始感覺充血,不是下邊,而是整個大腦,有一種壓抑的快感。雖然得到了想要得到的,但是卻那麼的不完美。   淫心:如果孩子也死了才夠黑暗吧!   鏟子:相反下邊卻感覺有些陽萎了,也許是太壓抑的緣故吧。全文瀰漫在一種灰色的氛圍裡,正義和邪惡不再清晰。我認為,心底產生的黑暗才叫做真正的黑暗,就像是希區科克的懸念電影。   問誰飼狼:本文很像《無間道》,雖說肉戲不少,但只能算是正常而已,畢竟現在一般的電視劇裡多少都有些激情戲,很難讓人衝動起來。   元堂:嗯,在《黑白道》裡,壞人始終都死了!   死神之鼠:幻想兄這個有點勉強,不太好,怎麼也得留一個吧。   問誰飼狼:狼個人也以為作者的這篇文章似乎並非為徵文所作,雖說篇幅不短,粗粗看來也有幾萬字之多。但以劇情走向,即使寫成幾十萬字的長篇也不為過。   這也就是讀者看來有趕場之嫌,不夠盡興。   元堂:可是,主角是好人?   死神之鼠:沒有好人。而且,什麼是好?什麼是壞?幻想兄似在虐待主角,的確不夠黑暗嘍。   鏟子:心理的光明被層層湧過來的黑暗抽絲剝繭般的一絲絲地吞沒,幻想兄這篇文章裡沒有那種感人的地方。我說的不是指光明,而是黑暗之中那一點點感人的東西。這方面表現的不夠好,要是有了這些黑暗中感人的東西,才會感覺更加黑暗。比如《無間道》裡,梁朝偉躲在角落裡面對著警官的靈柩敬禮的那個鏡頭。   元堂:幻想兄雖然用了第一人稱的寫法,但小弟卻覺得在主角心理掙扎的描寫方面偏偏又不容易令閱者產生感覺。   鏟子:對!沒有共鳴,沒有代入感,黑暗得不徹底。   濱岸居士:色文的類別與派系,在每個讀者心中或許也會有點出入。到底本篇該歸入虐派或是黑暗系,還是由讀者收藏時自行決定吧!但幻想兄近來確忙得不可開交,唯仍能抽空獻上七、八萬字的佳作與大家分享,對心急《烈火鳳凰》的讀者也算有個交待!非常感謝幻想兄的辛苦。   元堂:第二屆《秋韻夜語》終於來到最終夜了。這一年來,情色文壇,即大家常稱呼的惡魔島,發生過不少事,而最令大家惋惜的事莫過於「無極論壇」消失了。就算在羔羊這裡,似乎也說不上一句「風平浪靜」。   濱岸居士:小可曾問過一柱擎天兄《秋韻夜語》的宗旨是什麼。小可得到的答案是:「一、是共歡,二、是發展。」   元堂:從去年徵文的回應數及點擊率與今年相比較,共歡這一點上,在借助文行近幾個月來的灌水浪潮,我想,還尚算合格吧!   濱岸居士:在發展方面,從辦網站的角度,自然希望人氣旺盛。但一柱擎天兄所指的發展,並不單單是羔羊,而是對推動惡魔島內原創作品的發展。   元堂:是的,所以大家或許會發覺今屆《秋韻夜語》我們不僅邀請作者參加徵文,也同時邀請各方好友參與文章的評論。而在評論又或在作者跟讀者的交流上,小弟一直都認為像文行這類免費色文論壇最終所扮演的角色。   濱岸居士:小可也認為,有素質的讀者是跟有素質的作者成正比的,只有讀者的水平提高,作者的水平也會相對地提高。反之,每況越下的話,小可也不願去想了。   問誰飼狼:羔羊這次徵文,不管是規模,數量,質量都屬於相當不錯的了。開篇第一夜就把大家的胃口吊得很高,讓人有濃厚的興趣讀以後的幾夜。隨後幾篇算是重口味的譯文,讓讀者大大地滿足了一下。中段幾夜,以古鏞為代表的清淡揮灑派佔了主角,淡淡的情色故事、接近真實的生活氣息,讓讀者很容易進入角色,更好地在書中得到了滿足。尤其今年的徵文幾乎都是以第一人稱描寫,更容易代入。   濱岸居士:呵呵。   問誰飼狼:如同小色鱉在風月發帖所言,日前惡魔島上文風似乎有變,偽色有抬頭之勢,狼背心一陣涼,因為個人算是標準的偽色吧。即使以本次徵文如此的高水平,看完後能有反應的也不過一兩篇而已。真希望能見到一部讓狼慾火焚身、一瀉如注的好文。   最後三夜,算是把本次徵文推向高潮,《人魚》那個讓我很是衝動了一把,《人夫》又讓我硬起了兩回。這兩篇文不管是情的設計,還是色的順水導入,都是很自然的,很容易讓人感到「過癮」。   元堂:好了!嘍嗦了一大堆,只怕大家快睡著了,小弟代表文行天下向參與活動的十多位掃文者、譯者及作者表示衷心的感謝。向多位仗義獻上文評的熱心人士表示摯誠的感激。尤其一直默默為本次徵文排版的cqsyl兄!希望在大家共同努力下,文行天下又或整個惡魔島都能夠比昨天更好。   濱岸居士:小可代表文行天下在此宣佈,第二屆《秋韻夜語》正式落幕,預祝各位國慶節快樂,謝謝觀賞,明年見!   ───── 第二屆 ◆ 秋韻夜語 ◆ 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