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屆秋韻夜語 第三夜:浪夏女娃   作者:ERSMU   朱麗熱情的唇片很快地堵住了他的嘴巴,她的手也有所活動。安奇的睡褸之中,是沒有一絲一縷的,由於酒精的揮發令他全身燙熱。但是他最重要的地方,卻是冷冰冰的,她深感失望。   不過安奇顯然是有反應了,他把手伸到朱麗身上去,好柔軟的胴體!他觸著的地方,是她飽滿的乳房,他揉搓下去。朱麗的喉底吐出了「咿唔」的聲息,軟軟的手掌集中刺激著安奇的肚腹下,她還把舌頭度入安奇的口腔裡。   安奇的手臂收緊起來,扣住了朱麗的頸子,手也向她平坦的腹部滑下去。他摸到了朱麗身上最溫暖、最柔軟的地方。他有點奇怪,朱麗那地方本來是毛髮蓬鬆的,像個原始大草原,但現在變成了寸草不生,不知她幾時剃光了?但他的神智仍在迷糊當中,況且朱麗的舌頭又是如此的巧妙的挑逗著他,使他益發迷忙,如夢如癡。他已無暇計較,手指在那座荒蕪的丘陵上游移,漸漸向峽谷伸下去。   朱麗又「唔」地哼了聲,把兩腿張開,安奇的手指深入了一節。峽谷中有個小型瀑布,很多水份洶湧出來。朱麗哼聲更響,玉掌如飛地套動。   安奇受到這份刺激,便不再像起先前那麼頹唐了,他的肉棒也從冬眠狀態甦醒過來般地翹起了頭。   「行了嗎?」站在床前的那個人,這時在黑暗中焦急地悄聲問。   「唔……」朱麗用鼻聲呼應,她的峽谷正被安奇的手指從中搗亂,因此也顯得十分緊張。床畔的那人又是一陣悉悉索索的,把身上的衣服全剝下來。   「你快一點!」那人輕輕地拍了朱麗的屁股一把,坐在床沿上說。   朱麗有點點依依不捨,因為安奇正深入的向她裡面挖掘,水流更湍急了。她感到十分刺激,她不願停止這份享受。   坐在床沿的那個人有點氣,又推了她屁股一記,她無可奈何地掙脫安奇的摟抱,在床上轉過身子,握著漸漸翹起的肉棒,便湊下嘴巴去吻。   安奇不期然地抽搐一下,他的一雙手臂又向身邊摟去。這次他摟住了一具更熱的胴體,而且這胴體的主人顯然是飢渴萬分的。她把安奇睡褸的腰帶解松,使安奇的身體完全露出來。緊接著,她伏在安奇的上身,大胸脯嵌入他的胸膛,焦燥的嘴唇挺印向他的嘴巴。   安奇又挺了一下腰,使得昂首吐舌的肉棒突入了朱麗的口腔。朱麗飢渴地吮吸起來,把肉棒當作棒棒糖似的。安奇邊搓揉著壓在自己胸口的大胸脯,邊伸手探她的荒山。不料這次摸到的不再是寸草不生的荒山了,而是江南草長,春江水曖……   安奇被弄得更迷糊了,他弄不清怎麼朱麗好似玩魔術一般,時而牛山濯濯,時而野草叢生……當時他在激動之中,便把手向野草撩撥一番,向浣浣流水的水溪伸入去。這時水溪化作一個肉蚌,張口一下子吞噬了安奇的指頭,他的腹部抽搐起來。另一方面,朱麗正在埋頭苦幹,小嘴閉得緊緊的,手中捉著怒氣騰騰的肉棒,徐疾有致地吞吐著。   安奇陷入了銷魂的境界!自從朱麗在蜜月旅途中不幸去世,到現在差不多半個月了,安奇哀悼亡妻,在這半個月中從未接近過女色。不管夏娃如何挑逗他,也無法煽動他的青春之火,而他也從未覺得自己需要女人,除非朱麗能夠死而復活。   今晚,朱麗竟然回到他的懷抱了,她的熱情動作,令安奇心頭滾熱,且慾火高燃。也分辨不出床上只有一個「朱麗」呢?還是有兩個「朱麗」!總之,他在疑幻疑真的情形下,回復了男性氣概。他渴望朱麗的安慰,渴望進入她溫暖柔軟的肉體,於是他的身體顛簸起來,終於他把懷中的女人壓住,肉棒也滑出了另一張女人的嘴巴。   「朱……麗……」安奇顫聲吼叫。   「快讓我進去……我要永遠佔有你!」   他狠狠地捏著女人的胸脯,腰肢沉下去。那女人迅速把兩腿分開,黑暗中,另一個女人把肉棒捉住,帶引它,讓它的頭部碰著那女人濕淋淋的洞口。   安奇亢奮得一刻也不能停留,立即挺了進去。那女人的手臂把他摟得更緊,極力把那個燙熱的洞口挺聳起來,太多的水份使肉棒滑不留足,全身深藏在那美妙的山洞裡。   募地,安奇感到一陣亂動,有人把他的臉從那個女人的臉推開。緊接著,一張象嘴巴似的東西貼到他的臉上來。那張嘴巴熱騰騰的彷彿正面對著什麼好吃的東西,忍不住垂涎三尺,所以滿口涎沫。   安奇嗅到一種異樣的體香,但在他來不及考慮以前,那張嘴巴已經動起來,在他的臉上磨擦。安奇急忙用手去固定它,一撈之下,碰到一條滑膩的大腿,再摸過去,是屬於女人的臀部肌膚,豐滿而富有彈力。他有幾分明白了,因為手上摸著這個女人的臀部,那「嘴巴」又擦著他的臉,那麼這個女人無論如何不能同時跟他做愛!床上起碼有兩個女人!   除了一個是朱麗以外,另外那個女人是誰呢?他吃了一驚,一手把蹲在自己面前的那個女人推開,接著他掙開身體下面,那個像八爪魚般纏緊他的那一個,急忙抽身而起。   「噢!」身下那個女人大急,用兩腿鉗制住他,又大叫著:「晶貞,快按住他!」   安奇經這麼一驚,早已從夢中驚醒過來。   「原來是你,夏娃。」他憤怒地叫了起來,由於他聽出身邊那女人發出的聲音。   「還有一個是晶貞,你們欺騙我!」他用盡力氣大力掙扎著,但是晶貞已跨到他身上來,那張濕淋淋的嘴巴已貼著他的背部,傳來一份異樣的感覺。   「安奇,你……不要惱……」夏娃邊拚命地纏住他,邊氣咻咻地說:「我們是為了你好,你……終於恢復對女人身體的興趣了……」   「而且……」騎在安奇背上的晶貞也插嘴,吃吃地笑道:「你的興趣還濃得很!」   安奇為之氣餒了,可不是嗎!他現在仍是同夏娃連成一體,而且大肉棒也硬朗得很,如果真的對女人沒有興趣,這時的肉棒是會萎頓不堪的!他歎了口氣。   夏娃伸手摸到了床頭燈的開關,扭亮了燈。「這會加強你的視覺刺激的。」她說:「安奇,你已許久沒碰過女人了吧。」   安奇不說話,他在燈光下欣賞夏娃那張春情洋溢的臉龐,夏娃挺了挺腰,把眼睛閉上,呻吟著道:「我也是很久沒碰過男人,自從你回到香港來後,看你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實在沒有心情。」   安奇負疚地吻了她一口,回手拍了背上的晶貞一下子。   「喂!你下來好不好!」   晶貞是夏娃影片公司裡的肉彈明星,身材十分惹火。她順從地滑下安奇的身體,躲在一旁眨著眼睛。   「你們快干吧,我怕等不及了!」   安奇向她高聳的乳房摸了一下,笑道:「剛才我把你當作朱麗了,你這地方倒是似朱麗的……」   晶貞咭咭地笑著道:「我的演技不錯吧!」   夏娃不耐煩地蠕動著身體,悶哼著:「唔……安奇,你再不活動的話,我就要死了!」   安奇如夢初醒,兩手抓著夏娃的豪乳,就使勁搖撼起來。夏娃閉緊了嘴唇,拚命地挺著自己的腹部來迎合,並再利用她內部的肌肉把大肉棒套個緊緊的。這時,床墊在響,夏娃的兩腿之間也響著,像水啷筒發出的聲音,這令他感到非常刺激。半個月的時間不算很久,但是他飢渴得很像個曠夫。   夏娃也像守寡了二十年似的,一旦壞了貞操便放浪形骸。彷彿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她的胴體顛簸得那麼厲害,好幾次差點沒把安奇拋下「馬」來。安奇只好緊緊地壓迫著她,手臂也挽著她的腰部,讓英姿颯爽的大肉棒像一部火車頭般地強烈衝刺。   在一旁欣賞這番動人一幕的肉彈晶貞,不由得咬碎銀牙唱起名曲《水長流》來了。在情急之中,她湊上了身體,把一條腿支起來,捉了安奇的手,拖到自己高唱《水長流》的方寸之地去。安奇的手馬上探入那不毛的峽谷之地,向裡面挖掘。晶貞閉上了眼,喉嚨也哼出了無字之曲,現場變成了銷魂的女低音「二部合唱」。   安奇開心死了,他更劇烈地抽搐著,因為夏娃的肌肉越收越緊,像一張貪婪的小嘴似的吮吸著他的頭部。突然,夏娃全身發抖,放開喉嚨浪叫起來。   「喲!喲……安奇,你大力點……我……我快要死了……噢!加把勁……」   安奇感到肩頭一陣刺痛,原本夏娃叫得力竭聲嘶之後,張嘴咬他一口。那陣痛楚帶給他一陣強烈的快感,他不克自持了,兩具胴體又是一番劇烈的搖撼,終於一齊軟癱下來,急喘聲此起彼伏。   一旁的晶貞好不容易等到他們告一段落,這時悠然張開眼來,就催他上馬。他沒有反應,仍是伏在夏娃身上,張著嘴巴急喘。   晶貞大發嬌嗔了:「怎麼?你……」   她急不及待地把手插入他們兩個人的身體之間,她碰到了她要試探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你真自私,夏娃!」她氣惱地說:「你說好要同我分享快樂的,可是你卻不顧人家!」   夏娃也沒有搭腔,她陶醉在羽化升仙的境界裡。晶貞卻被煎熬得兩眼發紅,一口怨氣無處發洩,氣虎虎地拍了安奇的股肉一記,罵道:「唔……你該打,你怎會這麼不濟事呀!」   「別打他!」夏娃這才有氣無力地說:「你怎好怪他呢!安奇半……個月未親近過女人,你以為……這很容易我受麼……」   「但我現在卻難受死了!」晶貞瞪了夏娃一眼。   「讓你換了我,會怎麼樣?」夏娃憐惜地撫摸著安奇被打的股肉,像哄孩子似地向他耳畔低語:「沒有打痛吧!安奇……啊!你令我真快樂,真的……」   安奇這時才恢復了說話的氣力,他實在是抑制得太久了,痛快淋漓地發洩,把他帶入了虛脫的狀態。   「我也快樂!夏娃。」他輕輕地吻著夏娃冰冷的嘴唇,溫柔地道:「謝謝你們安排這出『夢境成真』的好戲……」   晶貞在一旁忍不住地插言道:「喂!還有我呢……」   他笑說道:「當然也謝謝你!」又道:「如果只謝你們兩個其中一個的話,那麼你們一定有一人會吃醋的。」   晶貞說:「這簡直是對我們兩人的侮辱了。」   安奇對她倆說:「這……我說話的意思你們理解錯了,可你們不懂嗎……」   「安奇!」夏娃摸著他的肩說:「讓她試試看。」   他笑著,從夏娃身上抬起身體,躲在她身邊,望著晶貞道:「我很久未嘗過這份滋味了。」   夏娃也說道:「晶貞,要不要我替你洗乾淨?」   晶貞搖搖頭,她盯著安奇的肉棒,看它還是軟綿綿的,了無生氣,而且它的身上灑滿了一些白色液體。但晶貞並不覺得厭惡,她飽受慾望的煎熬,難受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這時只想爭取時間,快點把安奇刺激起來,恢復他的虎虎雄風,快點充實她空洞的肉體。因此,她毫不遲疑地俯下頭去,伸手捉著肉棒,把它送到口邊。首先,她用香舌舔過肉棒的身體,然後她用口把它含著。   安奇渾身一麻,打從心窩裡癢了出來,他那彷彿久曠的身體,雖然剛才已在夏娃身上滿足了一次,可是對他來說,那實在是未夠的。這時,神經末梢觸著了晶貞那柔軟而溫暖的下頜,感覺中象天鵝絨一般美妙。安奇開始熱起來了,他的手向身邊的夏娃伸過去。   「不!」夏娃笑著制止它:「你再不愛撫晶貞,她又要捻酸吃醋了!」   他只好改變目標,把手放在晶貞的背肌上游撫。晶貞有意要向安奇和夏娃顯點顏色,由於他們剛才竟然懷疑她是否懂得這門子「藝術」,因此她把口舌功夫全部施展出來,嘴巴吞吐著並加上了纖纖玉指的撫弄,很快又令安奇的肉棒昂著吐舌,大展雄風了。   她這才很快活地叫起來:「行了!看我的成績多特出!」   她手中的肉棒,此時正呈現著怒目金剛的兇惡模樣,正被她套動著。安奇感到陣陣銷魂的快感,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真有你的!晶貞,我懷疑你是個法國留學生,專門深造這門藝術哩!」   晶貞白他一眼,早已漲紅了臉,急急跨下他的身體。只見她兩邊大腿的內側佈滿了水漬,那張貪婪的嘴巴也微張著,她內心的焦灼也可見一斑。她用手扶著大肉棒,然後移動就位,對正了目標,就俯下腰去。   安奇挺腹相就,兩手左右開弓的把晶貞兩顆顫巍巍的肉彈捧著,放肆地揉搓著,假著那隧道裡面的泥濘,大肉棒很快直搗黃龍。她閉上了眼,皺著眉頭把臀部旋磨起來。它左磨一回,右旋一陣的,便有更多的分泌溢了出來,大肉棒由頂至底都被弄得濕透了。   夏娃蠻有興趣地欣賞著這對男女的賣力演出,特別是晶貞。晶貞今年只有二十歲,卻是一個標準的小淫婦了,看她現在飢渴的情形,簡直比狼虎年華的成熟婦人還要厲害。   安奇遭她這樣磨旋幾回,早已按捺不住了。他手上和腰上一齊加了把勁,筆直地抵在晶貞深處,十支指頭緊緊捏住那兩顆肉彈,又按著那硬化的蓓蕾,來加強刺激。但很快地又感覺到她的肉體深處正把他吮吸著,尤其是敏感的頭部,被吮得一陣癢似一陣。   安奇吃了一驚,這是最要人命的,很快就會使他沉不住氣,一洩千里!他急忙回縮。   但是情急的晶貞怎容他這樣做呢?她泰山壓頂似地壓下來,仍然吞噬著大肉棒,同時開展了狂電暴雨般地撞擊!她抓著他的手,嘶啞的喉頭在嚎叫:「噯…噯……你不要走!挺啊……探深些……噯……我要多些快樂……挺吧……」   淫聲浪語,別說身歷其境的安奇聞聲心驚,就是在一旁觀戰的夏娃也為之動容,感到臉頰發燒。安奇就不必說了,他用足抵著床墊,拚命地把胸部挺起來。那劇烈的運動使得晶貞的身體在他的身上跳躍不已,只見她滿頭汗水,媚眼如絲的,儘是張著嘴浪叫著。   未過多久,她的聲音嘎然而止,猛地咬著下唇,全身驟然著涼般地打了個寒噤,筋疲力盡地倒了下來。安奇差點沒有洩了氣,只好咬牙忍受著。   晶貞已經只有急喘的份兒,夏娃很快把她從安奇的身上推開,大肉棒脫穎而出,只見它依然雄風未減,一枝獨秀。   「噢!開心死了!」夏娃把它攥在手中,生怕被人搶去似的。   「安奇,你恢復本來面目了……百分之百。」她狂喜地叫嚷著。   安奇是個花花公子,他應付女人有他獨特的一套本領,常常地他可以保住一口真氣連御數女而不疲。夏娃說的「百分之百恢復」,指的正是這一點。安奇笑了笑,經過半個月的「久休復出」,想不到自己功力如恆,這是值得他大感安慰的。   「夏娃,你看晶貞這小蕩婦,真像死了一樣。」   「別管她,安奇,我又來了……」   「你要怎樣?」安奇笑問。   夏娃佯嗔地一呶嘴,拖了安奇的手到自己身上來,由腹部滑下去。安奇碰到了夏娃賁起的肌肉,覺得那裡茂密的草叢就像降過一場大雨似的,濕淋淋的。但那裡又分明不像雨水那麼凍冷,而是如溫泉般暖和,他明白了。   「你還未吃得飽,是不是……」他明知故問地逗著她。   夏娃斜瞟了他一眼,然後拖著他,同時雙腿分開,露出那兩片紫中透紅的唇片來。這時安奇也實在需要銷魂的發洩,他壓在她軟軟的胴體上,伸手向下面搜索。夏娃急起來,把住了大肉棒的頭部,小腹猛地一聳,直把劍鞘把寶劍套住。於是安奇又極盡所能地去滿足她,也滿足自己。   ***    ***    ***    ***   位於紅粉大廈十一樓的安夏電影企業有限公司又要拍制新片了,由於計劃中的新片需要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來扮演書院女,而公司擁有的明星是林安琪、晶貞……等,都是屬於「肉彈」級的,身材太惹火,不宜扮演純潔的女學生,公司所以特地在報紙上刊登招請女演員的啟事。   啟事中寫明應證者以剛離校門的女學生為佳,其中身材窈窕,嬌小玲瓏者將被優先取用。啟事中訂出的薪金十分優厚,比起一些大規模的電影機構更高出多少倍,因此啟事登出的第一天下午,應徵者就已經絡繹不絕地來到紅粉大廈十一樓,挑選的工作自然而然地在安奇和夏娃的身上。   安奇早已戴上了那副神奇的紫外光太陰眼鏡,由於他的鏡片可以透過纖維物質,可以把應徵者由裡看到內,看個「全相」。因此,那些裝胸作勢的小姐們是逃不過安奇這雙「法眼」的。不過他沒有把這副眼鏡的秘密告訴夏娃,那是恐怕她會吃醋,甚至會借了這副眼鏡去,在通街大道拿來看男人,豈不是糟透!   所以安奇不動聲色,同夏娃在公司一個小房子裡正襟危坐,審查每一個應徵的年輕小姐。應徵的女孩子又怎知道主選人有那麼一副「明察秋毫」的眼鏡,因此經過秘書小姐逐一叫名走進房間時,在安奇和夏娃面前對答幾句話,打了個迥旋,然後滿懷希望地走出去。   安奇大歎眼福不淺,那些衣冠整齊的女孩子,在他神奇的太陽鏡面前,個個都成了裸體模特兒,纖毫畢現。   他甚至可以看到,有一個女孩子適逢女人的例假,正當「月滿鴻溝」,或者她急於要作明星,所以也顧不得這許多了;還有一個,身材平平無奇,胸脯簡直像個十一二歲的小妹妹,安奇不動聲色地托高眼鏡,用肉眼再看她一次,不料這次看到的竟是雙峰插雲的奇景!安奇心中好笑,不用說,這位小姐是用了「意大利出品」的義乳來魚目混珠了。   兩個鐘頭,已經看過不下二十多個女孩子,在夏娃面前的記事冊上,只勾下兩個女孩子的名字。他們暫時休息,喝著咖啡。   夏娃道:「你有合適的嗎?我只選中了兩個,還是不太合理想。一個叫鍾雪麗,一個叫金曼娜,她們填報的三圍尺碼當中,胸圍都不超過三十四寸。」   安奇笑道:「從身材來看她們是屬於淑女型的,就不知她們的氣質怎樣?」   事實上,他剛才忙於透視每一個應徵者的胴體,所以對她們的面貌和氣質反倒無暇細顧,因此並無印象。   「噢!你呀…」夏娃道:「叫你負責選拔人材,你就只知道秀色可餐嗎!」   安奇低笑道:「嘿嘿……我覺得女人最瞭解女人,所以選拔的全權在你身上哩。」   夏娃斜乜著他:「我已經選出兩個,等會你也選兩個,好不好!」   安奇只好答允,便又吩咐秘書小姐傳那些應徵者入房。   第一個女孩走進房,令安奇眼睛一亮。她皮膚白晰,身材窈窕,胸脯不高,但並非「飛機地」,她那雙淺褐色的眼睛十分靈活,連長長的頭髮也是褐色的。   安奇心中一動,很快地從秘書小姐手中拿了這個女孩子的應徵表格來看,上面就是她的資料。愛麗絲,十九歲,中法混血兒,三圍尺碼是三十五,二十二,三十五,目前的職業是廣告模特兒。安奇用透過紫外光眼睛看清楚了愛麗絲的身材如假包換,以至可以看見她下面也是脹鼓鼓的。他心頭熱起來,不由對她多看幾眼。   愛麗絲嫣然一笑,顯露出一排整齊而潔白的牙齒。她看著安奇用紅筆在她的名字上勾了一個符號。   「謝謝你!」愛麗絲用流利的中文話說,然後走出去。   夏娃過來在安奇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喂!你魂不守舍了。」   安奇捉住她的手,看看她前面那份名單,果然也把愛麗絲的名字勾出來。   「這個女孩子真不錯!」他笑說:「我們是英雄所見略同。」   夏娃一扭腰肢:「哼!以後我要把你看牢些。」   安奇狡猾地笑起來……   招請演員的工作完滿結束了,被錄取聘用的四位小姐分別名為愛麗絲、鍾雪麗、金曼娜和江小紅。鍾雪麗是一家餐廳的侍應生,金曼娜是一家洋行的職員,江小紅是初離校門的女學生,還沒找到事做,第二天她們就上班了,每人支取五百元做車馬費,另有服裝費和拍戲津貼。   劇本早已請人寫好,安奇做了最後的刪改,就開始拍攝,片名叫做《新藏春樓》。四個女孩子都扮演女學生,愛麗絲是她們的「大家姐」,她們都沒有男朋友,卻都不約而同地暗戀著學校那個英俊的鋼琴教師。   那個鋼琴教師是個大色狼,他的情婦是一個有錢佬的黑市太太,這個情婦由林安琪來飾演,她有一次闖到教師的家中,撞破他玩弄女學生的「好事」。那情婦大為氣憤,便約了幾個女孩子出來,密談之後,決定要把他教訓一頓。   結果那情婦在郊外租了一間別墅,誘使那教師到那裡同她幽會。教師赴約而來,才知道誤入陷阱。原來那四個女孩子和那情婦在別墅裡等著他。她們像輪姦一般強迫他做愛,疲乏了強迫他食催情樂,注射興奮劑,玩完了就把門鎖上。   過了一個星期,禁不住旦旦而伐,鋼琴教師奄奄一息不像人形。最後還是因為女學生之一的愛麗絲吃了迷藥,跑到街上亂追男人,被警方送進醫院。經過盤問,愛麗絲才把這個秘密說出來。   劇情很簡單,但是內容奇艷刺激,片中那教師逐個玩弄女學生的鏡頭大膽肉感。這些女孩中除了愛麗絲由於早熟,早已經不是處女以外,其他幾個都是蒙鴻未及的「原裝貨」。所以當男人對她們愛撫觸摸時,一個個都顯得澀羞無限,那「半推半就」的表情和動作,比起最佳演員的出色演技都不可比擬。不過她們事先都聲明一點,為了藝術可以脫光衣服,就是不能真個做愛,因為她們不願自己寶貴的貞操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喪失了去。   安奇和夏娃都同意這一點,只是那個男主角康達不太甘心。康達是個成人電影裡的紅小生,不但專拍暴露戲,就是真刀真槍地拍「埋牙戲」也是他的專長。他還未結婚,正好藉著拍戲的機會同女演員真個銷魂,滿足他心理上的需要。   既然大導演安奇吩咐下來,男女主角只能做出象徵式的性愛動作,而不能登堂入室,因此康達在愛撫這幾個女孩子時,也真是拚了命。一具由安奇家中借來的鋼琴做佈景,鋼琴教師就在琴凳上摟住了他的女學生愛麗絲亂摸。   只見康達的手臂由愛麗絲的校服領口伸進去,她的衣襟頓時發生波浪似的起伏,愛麗絲閉了眼眸,半推半就地扭擺著腰肢,那雙手卻是放在康達的頸子上,偷偷地用力向自己身上拖。   「噢……噢……老師……我怕!」她顫聲呻吟著。   康達把嘴唇吻在愛麗絲頸子上,又移到耳背去。愛麗絲的嬌軀變得更軟了,此時,康達的手掀起她那深藍色的學生裙一角,淺紅色的三角褲露了出來……安奇只覺舌燥口乾,困難地嚥著涎沫;夏娃也是心跳加劇,如果不是當著片場那麼多的人,她早已按捺不住地要投入到安奇的懷抱了。   康達的手這時在揉捏愛麗絲雪白的大腿,她連忙捉住他的手。但康達得寸進尺,並不滿足,繼續向上揉去。愛麗絲掙扎乏力,不一刻,那條窄窄的淺紅三角褲已被褪到腿彎上……剎那間,一絲淺褐色的毛髮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安奇連忙叫了一聲:「咳!」康達剛觸到毛髮的手,只好停了下來,但還捨不得把愛麗絲放開。安奇走到愛麗絲面前說:「小姐,你怎麼可以毛茸茸地上去呢!」   面紅耳赤的愛麗絲嬌慵地張開星眸,看著安奇:「導演,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做……」   「把它除去吧!」安奇幾乎失笑:「愛麗絲,你今天的戲拍到這裡為止,你有足夠時間清除這片褐色草原了。」   說著,安奇俯首吻了她的香腮一口,示意康達放開她。康達依依不捨,無奈導演之命不敢違,只好快快從愛麗絲的裙子裡抽出手來,讓她站起身來。   安奇特別留意了康達的手指,他看到有些水漬。這傢伙乘混亂揩油,當安奇咳那一聲時,他只是剛剛摸到那片淺褐色草原邊上吧,可見他是有意揩油的,在混亂中摸了愛麗絲一把。安奇同時看到,康達的褲子也搭起了一座小帳篷。   ***    ***    ***    ***   這時指指化妝台,那裡果然有一張紙條。安奇掩上房門走過去,只見上面寫著:「安奇,愛麗絲比我更需要你,我成全了她,因為我有其他方法滿足自己,願你們快樂!」   安奇笑了笑,愛麗絲也咬唇笑著。她仍然穿著那套學生裝,好似為了趕時間來不及換去似的。事實上她是依照夏娃的指示,一離片場就到這裡來。   安奇逗起她的下巴,笑著說:「愛麗絲,你剛才的演技真出色。」   她飽滿的酥胸起伏著,那雙秋水盛盛的淺褐色眼睛瞟著安奇。「謝謝你,老闆。」   安奇偎著她坐下來,正要吻她,忽然記起了什麼似的,連忙站立起身。他甩去外衣,把梳妝台上的那面鏡子罩了起來。當他這樣做的時間,愛麗絲用迷惘的眼光望著他,不知搞的什麼玄虛。   原來那鏡子是一面「單程玻璃」,正面看是用來照著化妝的鏡子,其實從背後是可以透視過來的,它的背後裝嵌著一個直播錄影機的鏡頭,能夠靈活轉動,把房子中的情景傳到玻璃公寓電視控制中心的螢光幕上去。安奇恐怕夏娃躲在控制室,欣賞他們的「真人表演」,所以才有這下舉動。   外衣罩住電視系統的鏡頭了,安奇才重新把愛麗絲摟著,先嗅她那銷魂的幽幽髮香。愛麗絲軟軟地靠在他懷中,芳心怦然亂動。安奇的嘴唇移到她的鼻尖上來,那算筆直的鼻子,便是那離去的法國父親所賜。   安奇只是吻了一下,她就仰起那副柔軟而乾燥的嘴唇。安奇手臂一緊,她頸子向後仰,紅唇益發翹起來,安奇的嘴巴已封堵下來。愛麗絲的身體開始顫動,兩隻手攀住安奇的頸頭,像長春籐一樣。   安奇把她的上唇吸吮著,手也爬上了她的胸脯。她的乳房充滿彈性,他捏下去時,她的腰肢就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安奇的小腹下面驟然膨脹,他的肉棒又蠢蠢欲去了,激動地牽了愛麗絲的手去摸。   愛麗絲喉底「唔」地一聲,愛不釋手地隔著兩層布玩弄著肉棒,使它更加形骸亢奮。安奇這時的動作也變成粗魯,學著剛才康達那樣,他的手從愛麗絲領口伸進去,鑽入奶罩裡面,把一顆肉球握著捏著。   愛麗絲裂張起來,馬上移開嘴去,伏在他肩上快活地呻吟。安奇也情急了,他摟住她懷裡的手,這時撩起她的學生裙的裙擺,直撲禁地。只覺三角褲已沾滿了水分,安奇抓著褲頭的橡筋帶,輕輕地向下褪。   愛麗絲的臀部抬了起來,三角褲順利地褪了,她很快地縮起兩腿,安奇再一拉,褲子就甩出,弄在地上,褲子的中央部分呈現著一片水漬。   安奇看了,為之血脈賁張,他按捺不住,急急地將她的嬌軀放倒在床上,那藍色的裙子縮起來,露出了兩條玉腿當中的褐色草原。草原上玉露盈珠,春潮氾濫。安奇把她兩腿分開,看到了她那血腥的小洞。   這時,愛麗絲忍不住地挺起腰臀,安奇也忍無可忍,一陣閃電手法,把自己和愛麗絲的衣服全部脫去。害羞的愛麗絲閉著眼睛,翹起櫻唇,張開兩手作擁抱的姿勢。   安奇一手按住她那褐色草原上,另一手指握著一顆肉球,她兩腿馬上交叉起來,把他的手給夾住。安奇俯下嘴巴,在她耳邊說:「愛麗絲,你是個全身上下都是淺褐色的美人兒。」   「唔……安公子……」她含糊地央求道:「快給我,快漲滿我!」   安奇便跨上她的胴體,大肉棒碰到滑潺潺的隧道口,產生一陣銷魂的快感。愛麗絲情急地挺起腰來,大肉棒順利地進入,便張開了眼,長長的睫毛在霎動。安奇沉不住氣,輕咬了她一口,愛麗絲便浪叫了起來:「噢!你真是令我快活死了!」   她兩手摟著安奇的腰部,拚命地往自己身上拖。大肉棒直搗黃龍,抵著她溫暖的深處,在裡面跳躍。愛麗絲屏住了氣息,彷彿失去了抵抗能力。但事實上,她是在細細地體味著那種「漲得滿滿」的快感。大肉棒就像一根高壓電線,她正遭受著電擊,又麻又癢。安奇的手又向她另一個肉球揉搓起來,那團脂肪在他的五指裡滑動,陣陣美快的感覺湧入了她的心坎。   終於,她彎曲的兩腿驟地盤上了安奇的背部,她的盤骨也在摩動,大肉棒的頭部成了軸心,它仍舊頑強的緊緊挺在深處。安奇在緊張之餘,幾乎沉不住氣。愛麗絲看起來像個初懂人道的女孩子,但事實上她對這方面的知識已經非常豐富了,那樣劇烈的折磨委實是男人的催命符。   儘管安奇是個花色老將,也漸漸感到吃不消了。於是他急忙撥了出來,愛麗絲一下磨了個空,情急地把腹部抬高起來追噬,邊叫道:「噢……快刺下來……快……把我刺死吧……刺死我吧……」   她尖尖的指尖緊緊抓著安奇的背部,安奇咬牙拚命地忍著疼痛,挺直了腰,火車頭般地衝刺下去。只聽得床褥發出「吱」地一聲,配合著一種水聲,大肉棒又硬朗地挺入愛麗絲的深處。   愛麗絲頓時閉了嘴,迷迷糊糊的鼻音迸發出來。「唔……好極了!用力……用力些……」   但安奇又抽身而起,大肉棒的頭部佈滿了水漬,甚至把愛麗絲的粉紅色嫩肉也帶出一些來,那情形好看之極。她手指尖再次向安奇的背上抓下去,更多的水份由隧道口湧出。   《紅樓夢》中賈寶玉曾說過:「女人是水做的。」這話真的不錯,假如用來形容一個女人在上床時快樂的情形,「水做的」這幾個字更是可圈可點!   安奇卻自傲地覺得,上帝是用鋼鐵把他製造的,不然的話,大肉棒怎會堅硬如鋼!男人都有一份「自大狂」的傾向,就是對於床上的這回事,任誰都有「天下老子第一」的驕狂氣概。   這時愛麗絲禁不住安奇幾下子全力衝刺,已是漸入佳境。她不用再焦急了,只需盡量大開門禁,勇冠三軍的大肉棒便節奏分時地撞擊下來!現在的安奇,好比建築地盤上的打樁機,下下到肉。   經不起十幾下的撞擊,愛麗絲又發狂了。她死死地咬著下唇,兩眼泛白,胴體有如一匹脫韁的野馬般,騰開蹄子地馳騁起來。   「噯……大力些……深入些……」她悶聲嗥叫,如蛇般的手臂絞住安奇的頸子。   安奇加強了幾分衝勁,但他不想就此一洩千里,他要這個新的對手知道他的威猛,因此他是機械式地抽搐,更得意地揉捏愛麗絲那豐滿的乳房,臀部和修長的大腿。   愛麗絲終於在嗥叫中洩了氣,化做一灘水……回復了女人的原形。她臉色蒼白,滿面汗水,雙腿緊並著,似乎要繼續留住緊硬不屈的大肉棒。   她是如願以償了,大肉棒就像個侵略成性的傢伙,把她肆意蹂躪之後,侵佔了她神聖的領土,大多數的男人是在欲仙欲死中一洩如注,才構成至高無上的快樂。而少數的人,包括安奇在內,卻是不願輕易地消耗彈藥,當他看到對手癱瘓下來,化做一團棉絮後,才覺得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事,這叫做「征服的快感」。   好一會,愛麗絲才「死而復醒」過來,她舒出一口氣,懶懶地睜開眼。   「安公子,你……真是個好東主。」她嬌羞地低低說道:「夏娃姐也是,也感謝你們!」   安奇親她一口,撫弄著她那軟軟的長髮。   「你也是個可人兒。」安奇說:「剛才看到康達乘機搗亂,我真是有點妒忌呢!」   說得愛麗絲一臉通紅,一彎腰躲入他的懷中。安奇把她的身體緊貼到自己的身上,伸手摸著她那柔軟的小腹。   「回去後要剃掉這些毛髮。」他說:「你明白嗎?這些東西不能在銀幕裡出現的,除非是小電影。」   愛麗絲點點頭,由於那敏感的地方被愛撫,她的身體蠕動著。安奇有些沉不住氣了,一具如此美妙的身體在懷中滾動,任何男人都會沉不住氣的。安奇用手抄起她的玉腿,她的腰也挺上來。   「噢……唔……安公子……」她半閉著眼,盡量仰起頸子,歡愉地呻吟。   「快吻我……我要你……」   安奇又揉著她一顆肉球,並且把腹部貼了上去。他的大肉棒經過一番休息,現在又翹起來了,正抵著她的門戶。她的腰肢抽搐起來,那被抄起的玉腿越發抬高,屈著膝,伸到安奇的腰部,於是她的門戶便大大地擴張開來,兩塊灼熱的唇片把大肉棒的頭部含著。   這回安奇用上了「敵進我退」的游擊戰術,愛麗絲情急的挺過來,他就向後退緊了。她撲了個空,更著急了,很快反手到背後去,要把大肉棒捉住。安奇卻不讓她得逞,他飄忽地退卻著,直到她夠不著的地方。   「噢……我要……」她短促地叫了聲,舌尖伸出來在唇邊舔著,一副撩人的饞嘴模樣。   安奇下面仍舊退卻著,嘴巴卻湊了上去,張口含住她的舌尖,吮吸起來。愛麗絲的涎沫是芬芳的,香甜的,安奇如飲醇醪。安奇暗中用力,一挺腰,堅硬的大肉棒便向她的門戶探入了頭部。   嘗到了甜頭的她拚命地挺著腹部,要把大肉棒整個地吞噬。由於雙方這時是面對面側臥著,因此她這下挺聳十分有效,只聽得一下神秘的水聲,已經吞噬過半。愛麗絲快活得禁不住全身顫抖,小腹強烈地攣痙著,又狠狠地向安奇挺來。雖然已吞下了大半,但人的慾望是永遠無止境的,她要整個地吞噬大肉棒,讓它漲滿自己。   安奇採取了個做的行動,強勁地突入她的陣地。他更抽出手按在愛麗絲的臀肌上,於是在雙重壓力下,大肉棒滑進了深谷當中,抵住她柔軟的深處。頓時,兩個人彷彿被電了一下,愛麗絲的肌肉收縮起來,從四面八方把深入腹地的大肉棒緊緊地包圍著。   一陣陣被吮吸的快感,襲上了安奇的心頭,使他神魂飄蕩,連忙迸住氣息,以靜制動。   愛麗絲猛地抽出了舌尖,張大嘴巴喘息,她也進入銷魂狀態了。大肉棒的體積並不小,把她全部的領域都佔領著,使她四肢百骸皆酥,但沒有劇烈的動作,這就不足以構成刺激。   美不不足的是愛麗絲太喜歡哭,所以淚水特別多,使得大肉棒有滑不留足之感。但她緊湊的門戶卻又彌補了這一缺憾,特別是幽暗的深處,她的嫩肉是如此熱情地燙貼著他。安奇挺了一回,她就垮了,歇斯底里地浪叫起來,下盤就像蜻蜒點水般密集地向他碰撞。   「噯……好了……」她的高潮來的像晴天霹靂那麼快,喉底抽噎了一下,就崩潰了。   然而安奇這時正處於欲罷不能的瘋狂狀態,他把軟化的愛麗絲一衝而倒,狠狠地捏著她的乳房,高高在上地跨住她的胴體,腰部起伏如飛,好比運動場上的一百公尺短跑中末尾的這段路程,他需要全力拚刺。   愛麗絲剛陷入昏眩之態,又被撞擊得清醒過來。她看到安奇漲紅了臉,額頭露著青筋,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他捏得痛楚難當,她無法不出聲呻吟著:「喲…喲……你好狠心!」   安奇一聽到這顫抖的聲音,頓時靈魂出竅。他使盡全力壓下去,滿身爛熟地透入愛麗絲的肉體深處,在那裡開化。精液的激射,也把愛麗絲帶入另一次暈眩當中,忘記了酥胸的痛楚,也忘記了一切。   事後,愛麗絲從夏娃那裡領到了一千元獎金。   「謝謝你的合作。」夏娃向她問過了前後的經過之後,讚許地摸著她的臉頰說:「安奇已經恢復了他花花公子的本色了,以後他一定會更需要你的。」   「但是……」愛麗絲欲語還休,嬌羞地看著夏娃。   「愛麗絲,我們不但是僱傭關係。」夏娃說:「而且我把你當做知心朋友,有什麼難題儘管說出來。」   愛麗絲聽了這話,才囁囁嚅嚅地說:「你同安公子…不是很……要好麼?」   「呵…原來你擔心這個。」夏娃花枝亂顫地笑了起來,親熱地吻了她一口,才問道:「你怕我吃醋,是吧?」   愛麗絲不安地點點頭。   「你這顧慮太多餘。」夏娃笑道:「我跟安奇是什麼關係呢?老實說,這關係十分複雜,是情人,也是生意合作。」   愛麗絲聽著,越發露出迷惑的神情來。夏娃說下去:「不過你要知道,我同安奇之間有默契的,我們互不干涉,而又互相體貼,他玩其他女人我不吃醋,甚至我同別的男人做愛時,他也會不動聲色地躲在一旁偷窺哪。」   愛麗絲這才茅塞頓開,忍俊不禁地說:「怪不得你們這麼快樂了!我也希望有這麼一位男朋友,大家有需要時就做愛,做厭了就向外發展,找新鮮刺激,那該多麼好!」   夏娃搭著她的肩膀笑道:「你的理想不是實現了嗎?」   「哦……」愛麗絲愕然。   「歡迎你加入我們這個集團。」夏娃同她握手,表情十足地道:「我們可以共同擁有安奇,你、我、林安琪和晶貞。」   愛麗絲大喜過望,激動地摟住夏娃:「啊!太好了……謝謝你!」   夏娃等她靜下來之後,才正色問:「你有沒有男朋友?我是指目前還常常同你睡覺的男朋友。」   「我……」愛麗絲羞澀地垂下頭去,低聲道:「說實話好了。我有個很要好的男朋友,他叫乃隆,是泰國人,在夜總會做侍者。」   「他的床上功夫很了得吧?」夏娃一下子被提起了興趣,急忙問。   愛麗絲飛紅了臉:「他……他沒安公子大,可是幹起來有……很多花式……而且,他說我說他練過氣功……」   夏娃忍不住笑著插嘴道:「他很長氣麼?」   「真的!很長氣!」愛麗絲也被這生動的形容詞逗得羞笑起來。   「那麼……」夏娃又問:「你應該很滿足了,還要和我們分享安奇!」   「唉……」愛麗絲歎了口氣道:「乃隆是靠這份長氣的本領混飯吃的,我雖然是他的女朋友,可是他每個星期只滿足我一次……一次對於你也不夠吧!」   夏娃同情地點頭。「愛麗絲,能不能將乃隆介紹給我?」她低聲問:「我可以付他提出的代價。」   愛麗絲咬著下唇忍住笑:「你也要試……」   「試試他長氣的滋味。」夏娃吃吃地笑起來。   接著,她們低聲密商了一會,愛麗絲滿意地走了。夏娃仍留在玻璃公寓的私家房裡,她在等待一個人,那個人卻久久仍未出現。   夏娃的慾火也越燒越旺,教她好不難過!剛才她成全了安奇佔有愛麗絲的私慾,自己卻忍住一腔慾火躲入私家房中,叫公寓夥計趕快找那個「打椿專家」印度人阿星來解決。   誰知阿星今天特別忙,不知是否最近天氣回暖,那些慾海蕩婦們特別感覺需要,還是什麼緣故……據那夥計回來說,阿星正在別家公寓「出鍾」寫時,在應付兩個老歌女,所以要夏娃耐心等一等。   夏娃也記掛著安奇,不知道他是否保持過去的水準?所以趁這機會問問愛麗絲。現在左等右等不見阿星的到來,氣得夏娃大罵那兩個混帳的老歌女是「天吃星」了!悶極無聊,叫傭人到外邊找個人來解決今晚的性慾。   不一會,推門進來了一個男人,夏娃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來人說:「我叫亞德。」   夏娃說:「你曉得我叫你到這裡來做什麼事情嗎?」   亞德搖搖頭:「我太蠢……猜不到。」   「呵……呵……」夏娃浪笑起來:「讓我告訴你吧……」   她上前一步,把酥胸立在亞德眼前幾寸的距離,於是亞德的雙頰象火燃燒起來,兩眼瞪得更大。   「我叫你來,就是要你替我找一個人!」她說完,輕佻地伸手在亞德光滑的下巴捏了一把。亞德的魂也銷了,全身一顫,幾乎就此窒息。   「我…」他拚命鎮定自己,囁囁嚅嚅的道:「我不…知去哪…哪裡找……」   夏娃笑得更響,使得雙乳在毛巾下波浪似的起伏。   「亞德,我再問你一句。」她定眼望住他,把赤烈的嘴唇湊向耳畔道:「你是不是喜歡我?看你這麼年輕,未做過愛吧?」   亞德一下子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怎麼樣?」夏娃竟在亞德的頰上啜吻一口。「喜歡不喜歡?唔……」   「我……喜歡……」亞德點點頭。   「那麼,你不用另外去找了。」夏娃吃吃笑著,上前把門鍵關下了,兩手從後面掩在亞德的肩上。   亞德又是全身一顫,既然她兩手放在他的肩上,那表示她用來掩在身上的毛巾已經跌到地毯上去了,亦表示……想到這裡,亞德興奮地回轉頭來,正好碰著夏娃一雙燃燒著慾火的勾魂眼,他更狂了!   「亞德。」夏娃把他的正面扳過來,吐氣如蘭般道:「你喜歡我那裡?你可以看,還可以摸……」   亞德的眼光,死死地盯在夏娃高聳的肉彈之上,但他雖然接受了她露骨的挑逗,卻不敢貿然動手。她吃吃笑著又先發制人的伸手向他小腹下方摸了一把,亞德「呀」地一聲,連忙彎著腰。因為他那裡熱烘烘的,而且由於膨脹得厲害,而感到受著束縛。   她笑得花枝亂顫,道:「亞德,你不是很裂漲了麼?為什麼還不行動?」   「我……不敢冒犯……夏……小姐……」他口吃的吃力地說著,一方面是自己的醜態被她發覺,另一方面是眼前的誘惑太強烈。   「亞德,不要傻!」她慫恿他,竟執著他的手臂,放到自己的酥胸上。   亞德但覺一雙軟綿綿、曖洋洋的感覺,由指尖直透入心坎裡,他不再那麼老實了,乘機捏了下去,把一顆肉彈握個滿盈。   「這才對哩……」她笑著,已把嘴唇湊過來。   亞德像一頭小老虎,變得瘋狂大膽起來,馬上用手勾住她的頸子,拚命用嘴巴向她灼熱的櫻唇壓去。她為之血脈賁張,很快把舌梢透過他的齒縫,伸入他口腔中撩弄撩弄。亞德也放肆地揉搓她的肉彈,另一手「力爭下游」地探下去,碰到她濕濡的原始森林,他並不滿足,手指向她股縫透入。她歡快的呻吟起來,又抬起一條腿來遷就他。   亞德的手指順利地滑入,像個偵察兵似的深入偵察,那磨擦使她樂極忘形,小腹抽搐,吞吐著亞德的手指。而她雙手卻在匆忙地解除亞德的侍者制服,敞開他的上衣,又解鬆了他的褲子,手也探下去,她捉住了一條昂首吐舌的毒蛇。蛇身雖不粗大,但燒得滾熱,而且硬度使她相當滿意。   亞德驟然被襲,很快在喉底拼噎一下,小腹拚命地將她貼住。   夏娃玉手在套動,一步一步地向床邊退去。到了床沿,她摟住了亞德一齊向後跌下。   亞德的嘴巴,不偏不倚地正跌在她的酥胸上,他貪婪地一張嘴,便把那顆高翹著的黑葡萄含吮著,大力地吮吸,她快活得伸長了頸子。   「噢……噢……你真有勁……快脫了衣服……」她用性感的聲音催促,並主動幫忙他。   亞德的嘴巴仍在啜吮,乖乖地依了她的話脫衣。一陣手腳忙亂之後,他已是通體不著一絲一縷。她打量著他的利器,心中暗暗歡喜:亞德的武器像他身型般瘦長,是一枚丈八蛇矛。   「我……我要你!」亞德叫著爬上她美妙的胴體,左右開弓地握著兩顆大肉彈,把那長矛向她挺去。她一聳臀,他沒刺中,戳在她那原始森林上。   「不用急,慢慢來……」她雙腿張開來伸手捉住長矛撫慰地說。   「快帶我進去!」亞德不要命地壓下來。   「噓……」她支撐住他,制止他的莽撞。   「快一點呀…」亞德的臉紅得像關公,還流著汗。「求求你,夏小姐……」   她很感刺激,馬上把他帶到山洞的進口,輕輕地擦一下。亞德渾身痙攣,幾乎按捺不住。夏娃急忙挺起腰,把那根長矛吞沒,長矛直刺洞底。她感到一陣陣辣辣的,不由地叫起來:「你真長呀!我後悔不早點叫你進來!」   亞德被說得大為受用,但他此時裂張萬分,因為她裡面在收縮,在吮吸,他實在吃不消,急忙狂衝直撞,腰肢起伏如飛。   她的欲潮被亞德洶漲澎湃掀起,她閉上眼睛,把兩腿盡量彎曲抬高。亞德似乎技術不精,可是蠻勁十足,正是一隻不畏雌老虎的初生之犢。一輪狂拳猛擊之下,她的心花怒放,閉住眼眸嗥叫起來:「呀…夠勁……真是個長…長人呀……你用力點……別停止……」   淫聲浪語中,她兩手按住亞德瘦削的臀部,使勁地向自己身上按,來加強他的衝力。她的臀部也不斷地聳動,把整根長矛吞噬進去亂吮一頓,才叫他退出。   只一會兒工夫,亞德已按捺不住,咬牙切齒地叫喊:「唔……你好熱……要燙……燙死人了……」   她見他額上青腫暴現,已知它預兆著什麼,於是拚命地摟實亞德的臀部,又挺腰貼上盤骨去。她叫亞德的長矛抵在她的深處,加強磨擦,一陣的磨盤功施展出來。好比鑽木取火,那木盆發熱了,那蛇矛也到了無可再硬的程度。亞德幾時遭逢到這麼好功架的對手,他再也沉不住氣了……十隻指頭猛地收緊,他一頭栽了下來,伏在夏娃的肩上,臀尖拚命地掙扎著。   她一陣昏眩,接著是他強有力的播射動作在她的深處進行。她把腿一齊繞上亞德的腰背,胴體猛地顛簸,去追尋好銷魂的一剎。   結果她追到了,她兩眼泛了白,胴體舒暢。亞德的臀尖也停止了抽搐,他就像死去了一般,伏在她香汗淋漓的胴體上。   就在此時,房門又篤篤地響了兩下。夏娃從回味中驚醒,愛理不理地問:「誰……」   「夏小姐,阿星來了!」這是另一個侍役的聲音。   亞德一聽,當下將那賁張的長矛從夏娃體內抽出,並從夏娃肩上抬起頭來,瞪著眼望她。   「我不需要阿星了!」她在亞德的臀肌上輕輕捏弄,提高聲線對外面那人說道:「替我打發他走。」   那侍役領命前去打發阿星。按照行規,阿星可以得到一筆「車馬費」,不致於他今天白走一遭的。夏娃吻了亞德一口,笑道:「你比阿星更好。」   亞德迷惑地眨著眼:「誰是阿星?」   「他嘛,就是我打算要他服務的人。」她瞇著眼笑起來:「噢!你真不懂還是假裝不懂的呀。」   亞德擺擺頭:「我真的不懂那許多事,我……昨天到這裡來做替工的,有個夥計生病沒有上班……」   「好了!以後你在這裡可以做下去,」她說:「你有好處的。」   「我現在真的嘗到甜頭啦。」亞德也輕佻起來,雙手又在她高低不平的身體上旅行。   夏娃被他捏了一會,剛平息的情慾又蠢蠢欲動,也伸手向他下面探去。她碰到兩人連接的地方,亞德已是軟軟的,已不由自主地萎縮起來。她咬唇笑笑道:「亞德,你真沒用處。」   他不滿地皺著眉頭,去問道:「難道你剛才……不快樂……」   她吃吃地笑道:「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你不能很快地大起來……」   亞德道:「誰說的,我真是那長膿包不成。」   「那麼就試試,看看能不能馬上快些長大長高好了。」   「我一定能夠的。」他充滿信心地說完,就吻著她沾滿香汗的頸子。對於那些汗水,他一點兒也沒有討厭的感覺,而且他還伸出舌頭來舔,身體慢慢地退下去。他舔到她的嶺尖黑葡萄的時候,手也揉著她那脹鼓鼓的腹部下方。   她樂不可支,又忍不住癢而吃吃笑著,腰部緩緩地蠕動。他身體向下蜷縮,於是看到她那濃密毛髮,當中一張色渾深沉的嘴巴,唇片流著涎沫。他也激動地伏下頭去,用舌去舔,去挑弄……她很快感到熱不可耐,緊緊地連連挺著臀部,亞德也在這熱烈的接吻中亢大起來,長矛橫指著。   突然,她抓住他的手腕,使勁地向身上一拉,他又壓住她,揮動長矛,像個威風八面的中土騎士,向敵人展開第二次攻擊了。   ***    ***    ***    ***   安夏影業公司的外景隊,這天開到一個荒島上拍攝外景。外景隊由老闆安奇和夏娃率領,安奇大導演下的肉彈和新星全來了,男主角只有康達一個,另外兩個從夜總會聘來的男性場記。   沿著山坡,搭了好幾座小型帳蓬,那是工作人員的休息場所,化妝間卻不用設置了,因為不論肉彈或新星們,對於當眾赤身露體已視作家常便飯了,更不要說其他了。   今天拍的戲,是鋼琴教師康達誘騙了兩個女學生離島旅行野餐時,康達在汽子中加上了迷幻藥,兩個女學生春情勃發,於是康達得其所願,一箭雙鵰。   內容是富於刺激的,而片段則是十分普通的。不過新潮導演安奇有他獨特的一套,他安排兩個女學生在進入迷幻之境時,情不自禁地捉對與廝打,康達則躲在一旁偷窺。這樣,康達的表情即使無須加入演技,也就非常逼真,把一頭色狼的「垂涎三尺」的猴急模樣刻畫得淋漓盡致了。   兩個女學生的也一樣……這兩個女學生是新星鍾雪麗和江小紅飾演的。安奇只是略施小計,拍片前在她們的飯菜當中真地加入些輕微的催情藥。所以在演戲的時候,她們都是「假戲真做」。儘管這些是「處女」,但也一樣有七情六慾,極之撩人。   這時,這三個女學生在海灘上嘻水,飾演鋼琴教師的康達充當著游泳教練,他輪番把鍾雪麗和江小紅托在水面上,教她們如何撥水如何使身體浮起,乘機在這裡捏一把,那裡摸一把。   鍾雪麗大約二十歲左右,細腰,隆臀,胸脯圓,樣子也俏媚;江小紅只有十七歲,發育還未很成熟,胸脯細小,臉上有份稚氣,很嬌憨的樣子,這樣的女孩子有新鮮感。   催情藥已奏了效,鍾雪麗在康達的手中變得媚眼如絲,康達摸她一把,她就向康達瞟一眼,並且藉故把身體挨碰上去。   按照劇情,康達是不能太猖狂的,由於這裡兩個都是他的女學生,他只能逐個擊破,不能當著另一個女學生的面前與鍾雪麗過於胡混。可是不知怎的,康達心中太激動,也許是鍾雪麗和江小紅都是新鮮貨色,刺激起他的情慾吧。他摸得很放肆,甚至想解開鍾雪麗的比基尼泳衣的上一截。   但正當他的手企圖這樣做時,虎視眈眈的大導演安奇便叫了聲:「咳!」   康達悻悻地停止,向安奇瞥來抗議的一目。   「等陣你有得痛快的。」   「這個男主角太難做。」康達苦笑著聳聳肩,鍾雪麗臉紅紅的看著安奇。   「導演,他摸得太過份。」她羞澀地說:「在水底下,他把手伸進我的泳褲裡面。」   康達情急地狡辯道:「我沒有,而且……即使這樣做,也是人之常情呀。」   安奇忍不住好笑,夏娃步入淺水中,走過去搭著鍾雪麗的肩頭,安慰她道:「雪麗,這是難免的,你應該向林安琪和晶貞這兩位前輩學習,漸漸地就會習慣的。」   鍾雪麗不再說什麼,江小紅卻叫了起來:「我已經習慣了,和康達演這種電影,不犧牲一點怎麼行?」   夏娃連聲稱讚小紅說道:「你會是成人電影的新秀,前途未可限量。」   接著,安奇吩咐康達繼續演下去。這次,鍾雪麗經過夏娃的開導之後,表現得十分合作。康達乘機揩油,又在水底向她脹鼓鼓的地方多摸幾把,令她怦然心動。   但安奇這時卻叫江小紅接替鍾雪麗,也是學習游泳。江小紅的肉體白晰,嬌小玲瓏,在片中她所扮演的那個中學生,情竇初開,作風比較保守,所以她不能主動地向康達投送懷抱,而是只能由康達循循善誘地挑逗她。不過,江小紅可能受了催情藥的影響,情心蕩漾,竟然作出一連串火熱的動作來……看起來,便不似康達挑逗她了,而是她在挑逗康達了,只把康達弄得啼笑皆非。   安奇也一味叫「咳」,攝影機已停下來,但是江小紅卻不肯歇手,仍然依附在康達的身上,一手纏著他的手脖子,另一手沾在水中。看康達的情景,就不難想像她的手在裡面幹些什麼……因為他正在咬牙切齒,彷彿在拚命地忍受著什麼事。   夏娃一旁暗暗好奇,禁不住走前去。「喂!康達你怎麼啦,肚子痛不成。」   康達尷尬地搖搖頭。「不是肚子痛。」   這時他發覺在場的所有人都一齊望向他,臉也漲得通紅,只好說:「是肚子下面的地方痛!」   這麼一說,逗得所有演員和江小紅都變成掩口葫蘆,偷偷地笑著,安奇忍住笑。   「怎會突然地痛起來呢?」他問。   「導演!」康達不平地說:「你不信,就來試試這妖精來弄你好了。」   「誰弄你呀!」江小紅瞪著康達。   「我不信你就這麼脆弱…」安奇揮了揮手,示意江小紅放開康達,她從命。   康達舒了口氣,趕快撥開江小紅的手,涉著水跑上沙灘來。到了安奇的身畔,康達輕聲道:「你那下子手腳真是弄巧成拙了,她凶得要捏斷我……」   安奇拍著他的肩,低語道:「辛苦你了,康達。我也料不到只放了一點點,會有這麼厲害的。」   這時,江小紅只站在水中,只見她兩眼放光,貪婪地望著沙灘上的每一個男人,好像要擇人而噬。那個鐘雪麗也是春情四溢,她俯臥在沙灘的軟沙上,看來她正在進行日光浴,然而說是真的倒又不像,因為人們在進行日光浴時,多半是一動不動的,靜臥著來曬太陽的。但她並不安靜,她的腰肢正在緩緩地蠕動,臀部也一起一伏的,只是動作很輕微不是很露骨而已。   安奇看到這撩人的情景,感到全身灼熱,慾念澎湃,正在想入非非之際,夏娃走過來,對著他的耳畔道:「安奇,這是始料不及的,江小紅這小鬼太熱情,這一組游水的戲怎麼再拍攝下去。」   「我有個好主意。」安奇腦筋一動,就想到了辦法。「這組戲可以暫時停止拍攝,我們正好利用她們兩個人的現在需要,先拍攝她們同性戀的那組戲呀。」   夏娃連連點頭,稱讚安奇腦筋靈活。   「快吩咐她們準備野餐的道具吧。」安奇催促著。   「你看,不是早就準備好了。」夏娃向沙灘上方的岩石間指著說。   安奇大喜,立即命令所有的人員轉移場地,包括鍾雪麗和江小紅。   那堆亂石叢中有一個天然的巖洞,洞前有兩堆巨型的平面石,彷彿兩張天然的大床。其中一張「石床」上已擺好了野餐的佈景,不外是幾堆燒焦的石頭、枯枝、一個三角架,架著一口鍋,還有幾個飲料和一些肉類;另一張「石床」上鋪著一堆大毛巾,成了簡陋的陽台。   劇情描寫野餐時,鋼琴教師在兩個女學生的飲料中攪了催情藥,然後他裝作再去游泳。其實兩個女學生著了道後,同時感到情潮洶湧,趁著教師不在一旁,於是兩人摟做一團,脫光身體,互相狎弄,玩那假鳳虛凰的遊戲。   鋼琴教師直到她們玩得性起,如癡如狂之際,出其不意地衝了出來,光同其中一個做愛。另一個嚇得要走時,教師和那做愛的一個急忙追趕,因為那另外一個已知道了他們的秘密,如果不把她拖落水的話後患無窮。結果,那另外一個終於被他們捉住,四隻手兩張嘴一起向她亂摸亂吻,教師也乘混亂中佔有了她……   安奇把這組戲的重點放在兩個女學生的磨鏡子玩意上面做戲的內容,這也正符合江小紅和鍾雪麗的需要,因此表演得十分賣力……她們事實上也不把它當做是拍戲,在那張鋪了大毛巾的「石床」下,她們初時則互相輕吻,摸手摸腳;繼續則脫清全部衣服,死纏爛斗……陽光下,兩具雪白的胴體令人目眩,四座小山峰互相擠壓。其中,江小紅的椒乳細小尖挺,看起來越發教人心旌搖曳。   她們已經把腹部以下的毛髮剃去,單此兩人都是「白虎」,就是因為看上去「白雪皚皚」的旁邊的小丘,那中央部分的一抹嫣紅色彩,就更加奪目刺激。   這兩座小丘緊緊挨貼著,像兩面凸透鏡,本來已經亮高的了,但她們還是著意地打磨著。磨鏡子非水不行,她們雙方都明白這個,所以兩個人都給鏡子加了些水份;磨鏡子需要許多力的,她們都「啊啊」地低叫著,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於是,藉著那些水份,鏡子磨得閃閃發光。   由於安奇要拍「大銀幕」的成人電影,而不是那些「小銀幕」的益智電影,所以當前這兩面鏡子儘管美不勝收,攝影機的鏡頭卻不能對著她們,攝影的對象只能是她們的臉部特寫和上下半身活動的狀況,最多也只能利用「還鏡」來攝取她們的全身動作,那兩面鏡面也只是驚鴻一瞥而已。   這正如幾年前那個新潮片的經典之作《春光乍洩》一樣,片中那新潮女郎的裙中曝光,包括黑漆漆的毛髮也只是在銀幕上出現那麼十分之一秒鐘。電檢處對於這類「考」觀眾「眼力」的快鏡頭,往往也會「剪下留下情」的。   那邊廂,鏡子還是磨著不停,躲在一旁偷窺的康達早已饞涎欲滴。安奇一揮手,示意他可以衝出來了。可是康達對於兩個女子全神貫注,完全見不到大導演安奇的手勢,仍然躲在岩石後面舔嘴唇,安奇只得叫了:「康達,快下去!」   康達這時才如夢初醒,泳褲剝了,挺著一根黑得發亮的肉棒向二個女學生跑去。鏡頭只能拍攝他的裸背,以及他那誇張緊繃的臀部肌肉……但這已夠了,觀眾可以從他緊繃的臀肌引起豐富的聯想,那是一種象徵。   康達餓虎補羊般地撲了過去,把兩個女學生猛地壓住。那兩個磨鏡子的人兒嚇著花容失色,尖聲高叫了。康達一陣混水摸「乳」,只恨爹娘少生了幾隻手。兩個女學生初時則劇烈掙扎,但禁不住被教師整得幾整,渾身酥軟,色狼教師又啟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輪番向兩個人身上亂摸,色狼教師乘機把肉棒子挺入她的兩股之間去……   安奇吩咐攝影師用還鏡拍罷這組鏡頭,使之有朦朧的效果。而事實上,康達當然巴不得他的肉棒能夠真的進入鍾雪麗的身體,而鍾雪麗在情慾高燃之中,也實在希望這不是演戲,是實打實的,是打真用的!   飾演另一個女學生的江小紅,看到女同學和老師的全部身體連接在一起時,驚訝得瞪大了眼,安奇叫道:「小紅,別呆著,快跑啊!」   江小紅非常不願意地走開,但劇情需要如此,不走不行,無奈只好服從大導演的命令,掩著嘴大叫,拔腿就跑。   她的叫聲驚醒了這對野鴛鴦,回頭一望,看到她向沙灘跑去。   「呀!為什麼還不起來……」安奇急得大叫。   康達只好放開懷中的鍾雪麗,念著劇本裡的對白道:「不要叫她走了,她會拆穿我們的秘密的。」   「老師……」鍾雪麗在亢奮中,竟把對白給忘了,口裡嗚嗚地說不出話來。   夏娃只好提醒她道:「快說:『我們怎麼辦?』說呀!」   鍾雪麗照說一遍,康達一把將她拉起:「我們追!把她拖落下水!」   於是兩人急忙拔足追趕,誰料康達可能是太過於興奮昏了頭,剛跑了兩步就發「軟蹄」,一個踉蹌撲在石頭上。頓時,兩膝各被擦去一層皮,鮮血泉湧,康達立刻呼痛。   安奇叫了聲「咳!」,呼了口氣。   「媽的!」他惱怒地低罵著:「真是見鬼!」   夏娃跑了過去,幫助鍾雪麗把康達扶起來,早有人提著救急箱跑去,拿了繃帶、紅藥水等為他止血。   「好了!今天就拍到這裡為止。」安奇對其他工作人說著,接著他走到康達身邊,拍拍康達的肩道:「辛苦你了,康達,你居功至偉,值得加薪水。」   ***    ***    ***    ***   晚上,安奇來到江小紅的帳蓬。   安奇剛閃入那間帳蓬時,覺得很黑,而黑暗中有一具滑不留手的軀體向他投懷送抱過去,他興奮地摟住她,接著,她灼燃的櫻唇湊了上來,她無疑就是江小紅。   安奇的眼睛習慣了陰沉的光線後,就看到她通紅的臉和水汪汪的眼睛,而當他想到江小紅仍是個未經人道的處女時,那心臟就興奮的快要從胸口中跳躍了出來。   「唔……遵命。」她的喉底吐出迷糊的聲音來。   「我…我要……」她接著就用發抖的手摸到安奇的小腹來,此時安奇的大肉棒已是拔弩張弓,她輕輕一捏,安奇已禁不住全身顫抖,他首先把褲子褪下來,向她「獻寶」。   她「喲」的一聲,或許她是驚訝於安奇肉棒的凶神惡煞的樣子。   「你喜歡嗎?」安奇向她微凸的胸膛揉捏,柔聲問:「小紅,回答我。」   「我並不喜歡它。」她搖搖頭,漲紅著臉說:「但我需要它…非常需要!」   安奇為之血脈賁張,很快把身上的衣服脫光,向她「看齊」。   「你用過一次以後。」安奇舔著舌頭說:「你就會喜歡它的,每個女孩子都是這樣。」   「快叫我試試。」   「躺下去!」   帳蓬是搭在沙地上的,但是地上已鋪墊了一大張床單,她馬上躺下去,把一雙腿微分開來,露出飢渴的小唇,唇角正流著饞涎,景色誘人極了。   安奇叫她做成的「大」字,並在其中跪著,那發亮的肉棒龜頭也湊到她的小唇上。對於開天闢地的工作,安奇已是不陌生的,最要緊的放溫柔一點。他極力地挑逗著她,用粗大的龜頭向她的唇角磨擦。   江小紅的腰肢象蛇般蠕動起來,那小唇更是貪婪地一張一合,彷彿要把安奇的龜頭給吞下去。安奇的腰肢也慢慢地伏下去,龜頭也透入了她的小唇之口中,到十分滑膩的時候,他加緊了磨擦。   「噢……噢……」她情急起來,張開兩臂來摟抱他。   安奇順勢吻住,她的舌尖伸出唇邊舔唇時,他含住它。這時他的手又充滿溫柔地捻弄她那兩顆發碩挺拔、花生米一般的乳蒂。江小紅的身體更加蠕動,盤骨挺聳著,兩臂也屈曲著。   安奇得以順利地滑入一點,然後他就碰到了障礙。她皺上眉頭,胴體本能地退縮。但安奇知道已經到了緊要關頭,不能再猶豫了,否則會「為山九仞,功虧一簣」。於是他窮追不捨,那龜頭得寸進尺,把她唇角張得繃緊,她忍不住呻吟著。   很多男人會把女人們放了,雖然是有點困難。但安奇卻是鍥而不捨地前進,在小紅的配合下,他終於快到了無可再推進的境界裡,肌肉痙攣,美妙的不能描繪,是那麼緊緊地包住他。安奇唯有小心翼翼地退出,退到她的唇邊。   她閃躲著,含含糊糊地呼喚著:「進來……喲……快進來……」   她用雙手來牽引,捉住安奇的龜頭。安奇不由支起身來,欣賞著這塊剛開墾地的奇景。只見龜頭被兩片紅艷艷的櫻唇含住,像個饞嘴的小孩吃下了一根大香蕉,小嘴被脹滿。她的腹部肌肉在抽動,盤骨呈現出突出的欞角,而大腿的頂端是一座賁起的小丘……寸草不留的小丘。   安奇越看越衝動,忍不住又挺了幾下,源源的涎沫也從那小嘴裡洶湧出來,眼見此情此景,縱是鐵心腸也要動心,何況安奇又是最好色如命的花花公子。他忍耐不住,又伏身下去,堅厚的胸肌磨擦著她的酥胸,舌頭又向她的臉上舔……   這份柔情蜜意加上凜厲的攻熱,教初嘗甜頭的江小紅既感激又激動,她像八爪魚似的纏住安奇,嬌軀劇烈地顛簸起來。安奇覺得她這支「新軍」雖然未加鍛煉已經有這麼難得的成績,可見她的「潛資」極高。假以時日,勤加操練的話,她不難擠身「高班馬」之列,顛倒眾生。   募地,她閉起了眼,咬牙切齒般地喊起來:「喲……快……快點……我要多些歡樂……」   在這樣嚷著的時候,她的臀部忙不迭地挺聳著,盤骨大力地頂撞上來。安奇的龜頭上傳來一陣陣癢酥酥的快感,就知道她已到了「要死要活」的境界。於是他也不再極力控制,配合著她的需要而行動,他慷慨激昂地進軍,一輪密集的拳風,拳拳到肉。   她彷彿因著涼似的打了個冷顫,風吻百骸,所有的毛孔都擴張開來,而喊聲就在此時戛然而止,而安奇也覺得功德完滿,他鬆弛了自己,一洩千里。   事後,她抓過床單向兩腿間使勁地抹拭。安奇緊張地看著,他瞥見床單上有一點點腥紅的色澤,心中大為感動了。   「你犧牲的太多了,小紅。」安奇跪起來,衷心感激地低語著。   小紅的臉頰上紅暈未褪,給他這樣一說,更覺得難為情,但她心中卻是十分甜蜜。她把兩腿交疊起來,來逃避他的視線,但那脹鼓鼓的地方,尚可見到粉紅的斑痕。   安奇溫柔地吻了吻她:「痛嗎?希望你不會……」   她眨著那雙羞澀的眼睛,搖搖頭。「幸虧你……夠溫柔……換…換了別人,我會更難受哩!」   這時候,對於剛得到了滿足的男女,是幸福而溫馨的,每一次輕吻,每一下撫摸,都是沒有情慾的動作,感動著靈魂深處,他們沒有再說什麼。   帳蓬裡很靜,靜得可以聽到棕櫚聲和隔壁帳蓬中傳出的浪聲,那是男明星康達和鍾雪麗做愛時發出的聲音。   「嗯……第二次了,你學是這麼夠勁……」緊接著鍾雪麗的語聲之後,是一連串放浪的笑聲,康達的語聲也飄過來了。   「嘿嘿!你不也是一樣嗎,剛才拍戲時,你還說我不是混亂乘機揩油啦,現在又怎樣!」   「啪!」鍾雪麗含嗔向他股上撻了一下子,響聲很清脆,於是他們都忍不住笑了。   這邊廂,安奇和江小紅聽到他們的對白和「聲響效果」也不禁動容。   「原來……」江小紅在安奇耳畔低聲說:「他們是第二次了,你看鍾雪麗多麼熟練。」   「她假正經!」   她扮了個鬼臉,道:「其實,拍戲時她已動情了,她摟得我好實,挺得很猖狂……」   「聽!」安奇提醒她,那邊廂傳出一陣陣水唧筒似的聲響,十分刺耳。   「鍾雪麗在唱著時代曲。」他對她解釋道。   「真的…」小紅說完,側耳細聽了一會,可是那分明只是水聲,沒有歌聲。她又問:「我聽不見,誰在唱時代曲?」   安奇忍不住笑:「就是鍾雪麗,聽,她正在唱著《水長流》哩。」   小紅這才會意,「撲嗤」一聲笑出來。「那康達在唱什麼呢?」   「他唱《伏爾加船夫曲》。」   「怎麼解釋他的唱法呢?」   安奇就輕聲唱出來:「《伏爾加船夫曲》是俄國名曲,這樣的『搏命出力,搏命出力……』」說得她為之絕倒,吃吃地笑起來,使得酥胸如波浪起伏,磨擦著安奇的胸肌,感到麻麻癢癢的。   這時,那邊的鍾雪麗卻像野貓般地叫起來:「哎唷!就是這裡……最癢,你用力……挺腰……快吻我……」   「太要命了!」這是康達急促的叫聲,也不知道是抱怨還是快活的稱讚。   安奇低笑道:「他們放入直了。」   但這時江小紅已不再關心那邊的動靜,她對安奇的身體更有興趣了。因為經過一番休息,安奇肉棒的龜頭又豎起來,她充滿好奇地凝視著它,手掌由他結實的大腿開始,慢慢地揉上去。   安奇敏感地伸直兩腳,那一支獨秀的大肉棒就顫巍巍地搖晃著。那樣子,彷彿是受到那邊的浪語穢聲所感召。其實,小紅的溫柔愛撫已足以令他衝動了。她摸到了安奇的手臂上,那手臂馬上膨脹、發熱,她很高興,也很好奇,為了看個真切,就掙開安奇的摟抱跪了起來,怔怔地看著他的大肉棒。   安奇他那大肉棒筋絡分明,龜頭斗大,而又紅的發紫,是粗獷而富刺激的色澤。小紅越看越動情,軟軟的手指也爬上肉棒的上端。   安奇銷魂地抽搐一下,伸手來抱她的腰肢。她的腰窩是軟綿綿、曖洋洋的,雪白的臀部挺在他的眼前,他看到狹窄的縫隙當中有一張小嘴,彷彿在笑……但再看上去時,又覺得它真像在哭……分明它剛哭泣過,所以臉上掛著淚珠。   他亢奮起來,向它掏了一把。小紅「喲!」的輕哎了一聲,腰肢一扭,臀部挨著了他的腰,而兩條腿也不期然地分了開來,於是它的樣子又回復了「笑口常開」……也許她是「喜極而泣」,笑出了眼淚來了吧。   驟然,安奇感到一陣麻癢,很酥的麻癢,打從骨子裡癢出來。他心頭悸動一下,然後知道這份麻癢是來自最敏感的肉棒頂端。原來熱情的她也已輕啟檁口,把他雄赳赳的龜頭含著。這還不算,溫柔而濕濡的口腔之中還加上她一條香舌靈活地舔動,幾乎令他靈魂兒出了竅。   但是安奇拚命地屏住氣息,忍受住那份遍體皆酥的快感。但由於他未有任何的「還手」,她真是急煞了。雖然江小紅初嘗做愛的滋味,但她已嘗到了甜頭,這時她在挑逗安奇的過程中,本身已燃起一股火,難以宣洩的焦灼感也隨著那股火而來。   他沒有撩弄她,她得不到絲毫撫慰,所以難受地蠕動著胴體。她教兩腿分得更開,把那張濕濡的小嘴抵著他的身體,肉屄緊緊地磨擦著,他的腰部很快被弄濕了,這樣也提醒了他。   他心中暗罵自己:『我太自私了!』他急忙伸出手去,剛碰到小紅彈力充沛的臀部,他就馬上移動,而小紅馬上挪動自己的身體來叫他摸……於是安奇摸到那張笑著的嘴巴,她兩腿一屈,安奇的指頭就被它吞噬了一節。實際上,它那麼狹窄,似乎也只有容納他一小節指頭吧了。沒想到他那麼斗大的肉棒,剛才居然能夠進退自如,上帝造人就有這麼奇妙。   他更伸入一點兒,她就在喉底呻吟出來,她溫暖的氣呵在他的肉棒上,安奇忍不住挺動著,她的嘴又被脹滿了,呻吟聲變得很含糊,小手在他肉棒上亂爬。   安奇望她一眼,心房跳得很急促,怦然有聲。他以前也試過很多遭被人這樣吞噬他的大肉棒,除了亡妻朱麗,夏娃、麗貞、林安琪之外,還有一些職業性的「女音樂家」,但是那些人不管多麼訓練有素,吞噬得多麼富於技巧和挑逗性,就是沒有一個人能夠比得上江小紅這份勁兒。她的技巧是生澀的,幾乎是囫圇吞棗,顯得手忙腳亂。   可是這感覺對於他來說是新鮮的,這份新鮮感產生出無比的刺激和挑逗,他拚命地挺縱也抵銷不住,在陣陣心旌搖曳當中,他想起了「急流勇退」這句話。為防止過早的崩潰而出乖露醜,於是他急忙從小紅的口腔撤退。   「唉……我要……」她有一份空虛之感,小紅倏然地轉過身,伏到他身上。   「我也要你……」安奇摟住她說,發覺她臉紅耳赤,兩眼放射出慾火。   「你試試自己要吧,懂嗎?」   她挪移著身體,那滑潺潺的貪婪的小嘴極力向安奇緊實的大肉棒靠攏,但她顯然無法達到目的,因為她缺乏經驗。   「我得不到……我不依……」她撒嬌地扭著身體。   安奇的大肉棒在那裡也搖頭晃腦地,似個書獃子。他笑出聲來,說道:「你挺起身,小紅,你看過騎馬的姿勢嗎?」   「瞧過。」她很快答話,跟著就支起上身,學著騎馬的姿勢跨在安奇身上,又著急地問:「是不是這樣?」   「對了!你真聰明!」安奇看到了她腥紅的小嘴正在擴張開來,不由亢奮十分。但他答應過讓江小紅自己要,所以他不採取主動,讓她自己慢慢地摸索,慢慢咀嚼,這樣會增加她的興趣,而且她心中的印象也會更加深刻。   小紅現在學著怎樣去自己「要」了,她捉著安奇的大肉棒,叫斗大的龜頭抵著自己的小嘴,腰肢緩緩地沉下去,先把沾滿水漬的龜頭吞噬。   安奇雖然拚命地忍受,那肉棒仍然禁不住輕微地躍動,小紅的羞澀和生硬的動作,都是令他按捺不住的視覺和觸覺刺激,也是一份享受!   小紅再沉下一點,把肉棒吞噬得更多。安奇看到她的小嘴明顯地被漲滿了,他不期然地抬高雙手,按著她還未完全發育的胸部,並又輕輕地揉著。   小紅閉了眼,一咬牙,腰肢沉得更低,水聲也傳出來,安奇的大肉棒已完全送入她的身體。   「唔……就是這樣……」安奇一陣銷魂,夢囈般說道。   「真……真是奇怪……」江小紅氣喘咻咻,臀部扭動一下道:「你這麼大,我也包容得下……」   安奇的感覺是又溫又曖,好像是手臂深入了一隻有彈性的尼龍手套裡,他快活極了。小紅只是輕微的扭動幾下子,他就樂極忘形,把她拖到胸膛上。   「噢!要滑出來了!」小紅情急地叫。   「不怕,我會控制……」安奇撫慰地說著,腰肢雄壯有力地挺聳起來。   「馬」上的江小紅被拋得一顛一撲的,令她心弦緊繃,大氣也不敢透一口。安奇兩手按著她的臀肌,使勁地向上撞擊,又道:「別呆著,小紅。」   她咬著牙說:「我不能動……」   「你可以扭,你喜歡怎樣做,就怎樣做好了!」   「噢…你最好放開我……」她皺著眉道:「求求你,讓我……自己來吧!」   安奇這才猛醒過來想到:小紅是一塊剛開墾的處女地,怎容得鐵蹄亂踏呢!難怪她不喜歡這樣瘋狂的撞擊了。他很快歇下來,喘著氣道:「我很抱歉……弄痛了你……」   江小紅羞怯地道:「你真好,我不痛,但是……」   「你要慢慢體驗,是不是?」   「我要學會它!」   「這也是演技的一部分,所以你要學?」   「一來為了演戲;二來也為了享受人生啊!」   安奇大為讚許道:「那麼你快點吧,還要深入一點。」   小紅閉了眼,仰起了頸子,腰肢迅速地起伏著,搖曳著,磨擦著……   ***    ***    ***    ***   夜色深沉,沙灘上好幾堆柴火還剩下餘燼在閃耀,外景隊的工作人員在這荒島上已工作了三天,開完了營火會,吃過烤肉,人們紛紛走進帳蓬裡面休息。但是有著特殊需要的人卻不願就此休息,反而要開夜工,夏娃和安奇就是這一類廢寢忘食的人。   到這個荒島已渡過了三天兩夜,但是夏娃為了刺激安奇,不斷地用愛麗絲、江小紅、鍾雪麗等一班人去親近安奇,她自己只好進行「驚人大犧牲」,另開途徑來解決生理需要。今晚,安奇本來打算沾手另一個新演員金曼娜的,可是吃夜宵時,夏娃低聲在他耳邊說:「安奇,你今晚是我的,明白嗎?」   安奇豈有不明白之理,從夏娃幽怨的眼色中,他就知道過去幾天來,她是如何煩燥不安了。剛才,各人吃飽肚子,紛紛鑽入帳蓬時,安奇和夏娃也隨著眾人走進帳蓬。可是等了五分鐘左右,他們倆就偷偷地從帳蓬裡溜出來,手牽著手,向山坡上一堆岩石走去。他們心目中把連日來拍片現場中那兩塊光滑的大石當做陽台。   在朦朧的月色下,夏娃身上只有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衣,只遮到小腹下面。安奇可以見到她是沒有戴乳罩,走動起來時,那對豪乳就不住地抖動著。安奇也只穿一條短褲,夏娃便看到他本能的反應。   「你看來比我更急。」夏娃邊說邊看著他的腹部。   安奇見她的頭看著自己,也忍不住好笑。   「我們剛從帳蓬裡走出來,怎麼這裡又出現一座帳篷!」   「噢!多帶勁。」夏娃摸他一把,安奇衝動地抱著她,但夏娃掙脫出來。   「走吧,我們到上面才快樂!」   安奇只好拉著她的手,急步就向坡上走去。快接近那兩塊大岩石時,他們看到附近有一塊形狀很怪的而又很白很白的石頭。   「喂!你看……」夏娃止了步,向那石頭指著對安奇說。   「好像是塊怪石,怎麼我們日間沒有看見?」安奇遠遠看去,驚異地說。   「咦……會動呢……」夏娃吃驚地低聲警告,一顆心狂跳了起來。   「會動的?」安奇也大吃一驚:「該不是鬼吧!」   真的,那怪石在蠕動,而四周的草葉中又傳來悉悉嗦嗦的蟲叫聲,加上朦朦朧朧的月色,此情此景令他們心中湧起一片恐怖感。   「安奇,不如跑到別處去吧!」夏娃驚怔之餘,只好改變主意:「去沙灘也行,安奇,我們……走……吧……」   末尾兩個字說的聲線顫抖,因為那「怪石」動得更厲害了,竟然一分為二,變成兩塊「怪石」。但這時安奇反倒看得更清楚了……那是兩個人!   「夏娃,別怕!是人不是鬼。」他壯著膽子拉著夏娃的手。她猶豫了一會,終於跟著安奇躡足向那兩人走去。   到了一塊微凸的石頭前,他們俯下身來偷窺,安奇忽然忍住笑。   「看清楚了吧,夏娃。」他低聲笑道:「是一雙『合法化』的兄弟哩。」   夏娃瞪大了眼,然後才看個明白:那是兩個男人,赤身露體地幹著「瓦缸換爛布」的玩意。她掩著嘴,向安奇笑道:「想不到師父陳是有龍陽之好,他的助手也是同一類貨色。」   師父陳就是他們影片公司的首席攝影師,他的助手是後生小子,叫做阿添。此時只見師父陳象狗一樣地彎膝跪地,阿添就在他背後推波助瀾地拚命撞擊。師父陳樂得把那瘦巴巴的臀部亂聳,而且悶聲怪叫。   「真想不到那!」夏娃說:「阿添是個小白臉,在女人裡頭他會吃香的,卻偏偏要玩著這骯髒的勾當。」   安奇也有同感:「奇怪的是阿添,他不是做被動的,他的屁股倒是象娘們一樣,又白又嫩的哩。」   「喂!安奇……」夏娃瞪他一眼,笑著向他一手掩過來。她抓住了安奇雄赳赳的部分,輕輕一捏,又笑道:「你不是被阿添的屁股引起了興趣吧!」   「否!」安奇說:「我的武器為你而高舉!」   「那麼我們戰鬥吧!」夏娃倒也爽快,隨手一扯,就卸去了他的「炮衣」,那門炮向她直指著。   「我們在這兒吧,不是到上面去嗎?」   「還是在這兒好些……省些時間……」   「你比男人還要急哩。」   夏娃慢慢地激動起來,她望了望那邊的師父陳和阿添一眼:「也不見得吧,你看那兩個男人多麼搏命。」   「畸型!」他鄙夷地說了句,把她的睡袍掀開,丟在一旁,兩座顫巍巍的大山頓時抖了出來。山頂上綴著兩顆美國黑葡萄,硬挺挺的。   「吻我!」她媚笑著半閉著眼地央求他,胴體癱軟地躺在草地上。   他們躺在這裡,師父陳和阿添看不過來的,由於擋著一塊大岩石。安奇觀察一下形勢後,便放心地俯伏下來去。夏娃已經自己把衣服脫下,把那小小的三角褲褪到大腿上。安奇助她一臂甩開了,只見她腹下仍有一個倒懸的黑色三角形,就像裡面仍穿著一條黑三角褲似的,而這條三角褲是由毛茸茸的纖維做成的。   安奇很衝動,剛要出手撫在她黑森林上,她已急不可待地低聲道:「安奇,快點滿足我。」   夏娃說著並且用手來牽引,他知道夏娃急壞了,因為那個洞口已經是涎沫交流,熱力四射。於是他慷慨地賜予夏娃一門重炮,那門炮的口徑和她的洞口配合的恰到好處,天衣無縫。她把腰部挺高,活像一座拱橋,把安奇的身體挺起。他忙握著夏娃的豪乳,低笑道:「你的腰真驚人。」   「唔……你如果偷懶,我會把你拋下去的。」她說時,真的勁道十足地拋動起來,使安奇感到驚心動魄,他惟有緊緊握住那雙乳峰,把臉湊在她的頸部,腰肢亦匆忙起伏,那門炮狠狠地向她濕潤的洞口推進。   夏娃卻似渾身有無盡的力氣,每一次都把他拋高,使他銷魂,像被拋上了雲端那樣輕飄飄的。實際上,這是夏娃多日來心頭抑鬱的結果。連日來她曾經和那個攝影師助手阿添有一手,可是他實在差勁,沒有一次令她滿足……今晚才知道他不愛女色,把精力都消磨在「斷袖分桃」的骯髒玩意上。現在她得到親近安奇的機會,覺得他才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於是,她好比一個餓極了的人,面對著一桌豐盛的佳餚,怎禁得住不據桌大嚼。   她拋呀拋的,越拋越有勁。安奇也還以顏色,她拋得越起勁,他也扯送得越有力。水聲,混和了她鼻腔的低吟,真是動人心弦。   安奇拚命地把精力投向其他不相干的事物上,這樣可以減輕一份刺激,不致於沉不住氣。果然這方法十分有效,他令那門炮的感覺變得麻木,全然無視於那份啜吮和套弄的刺激。而他又加強對夏娃的推進,嘴巴啜吻她的頸子,臉頰和熱吻,兩手也肆意地搓弄著她那彈力充沛的豪乳。   只幾下子,夏娃就張大嘴喘著氣,腰肢也挺不起來,只是掙扎著蠕動著,要想旋磨,又磨不出花樣,她已近臨崩潰的邊緣,山洞裡已是洪水為患了。   安奇一點也不敢大意,這是關鍵所在,他感到洞口部分正受著一份強烈的吸力,這就是她擅於的旋磨的絕招。   「哎……心肝!」她沙啞的聲音飄了過來:「大……大……你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去……」   他微喘著答道:「帶你去……如來仙境。」   「快點去!」她兩手按著他的股肉,施加著力量。   「讓我們……一起去,心肝肝……快點來……」夏娃大力掙扎,雙腿很快繞到他的腰部,小腹劇烈地抽動著,那吸吮的勁力也明顯加強了。   而這時安奇則氣虎虎地含吸了夏娃的嘴巴大力吸吮著,好像他的另一張小嘴在吮吸她的洞口一樣,那門炮也加速擊過去,猛地她全身一陣哆嗦,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股肉中。   那份刺痛,好像觸發了大炮的發射信號,安奇銷魂地閉上了眼,一排排密集的炮火向著敵人陣地攻擊過去……這對慾海奇男女也活像「同歸於盡」似的昏死過去,陷入混混沉沉的境界。   戰鬥結束後,戰場歸於寧靜。不遠處,傳來了浪湧聲,身畔也響起了蟲鳴。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附近又增加了另一種聲音,那是海浪和蟲鳴以外的另一種聲音……一種幽怨的女人飲泣聲。這聲音,就在安奇和夏娃的身畔發出來的,他們都被這如泣如哭的哭聲驚醒,當安奇睜開眼,發覺這聲音很近,但也看不到是什麼!   「喂!夏娃,你聽聽。」他輕輕撫弄著夏娃的臉蛋,低聲說。   「誰在哭喲……」她喃喃地叫著說:「破壞了我們的好夢,真討厭!」   就在此時,那哭聲哽咽而止。   「喂!是誰……」大石那邊傳來女人的喝問,聲音是顫抖的。   「原來在石頭後面。」安奇站起來,顧不得身上不著縷絲,他望向大石頭後面,就看到新演員金曼娜伏在草地上,正在支起上身怔怔地望著他。   「是你,曼娜。」夏娃也看到了,驚異地說著,用睡袍掩住了上身。   「是你在哭叫。」安奇問:「為什麼這麼傷心……」   金曼娜並不回答,轉頭望向那邊去。安奇和夏娃兩人也望過去,朦朧的月色下,只見一黑一白兩個裸體的男人匆匆逃向沙灘附近的帳蓬。那是有龍陽之癖的師父陳和助手阿添,他們突然發覺了這裡有幾個人,所以狼狽而逃了。   「就是為了他們……」安奇問:「曼娜,為了他們也太難看了……」   「不!」金曼娜搖搖頭,從地上爬起來:「我……不告訴你們……」她氣得又羞又憤。   「曼娜!」夏娃扭著身子,繞過大石走到她的身邊。   「你別瞎猜。」金曼娜說著,就打算離開。因為她眼見安奇和夏娃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在悲憤之中不擇路徑,來到了一個不應該來的地方。   「曼娜,別走!」夏娃急忙拉著她的手,充滿同情地道:「你何必為了一個阿添生氣呢,天上人間的男人多得是……」   「啊!你……」金曼娜的秘密被她揭穿,一下子怔住了。   「安奇,你過來。」夏娃向安奇招手,他揀起地上的內褲穿好,才走向她們身邊。   「曼娜,阿添只是個小白臉,一個心理變態的小伙子,他愛的是師父陳。」夏娃出手搭著金曼娜的肩膀,溫柔地說:「你看安奇,他才是個真正的男人。」   說著,她向安奇打了個眼色,就撇下他們二人,匆匆離去。   金曼娜要想和夏娃一起走開,但安奇已經執著她的手。   「曼娜…」他軟聲喚她,用身體擋著她的去路:「留下來吧,我喜歡你。」   金曼娜一雙圓眼睛迅速地眨動著,頭慢慢地低下去。   「真的……」她羞澀地問著。   「當然是真的!」安奇上前一看,用半裸的身體貼近著,挽住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支起她的下巴。她臉頰上的淚痕未乾,但雙頰已湧上了紅暈,鮮紅的小嘴微微翳著。   「曼娜,你很愛阿添嗎?」安奇問著。   「我恨他!」她咬牙說道:「我恨死了他。」   「別惱,曼娜。」安奇俯上她的臉,很快吻住了她那軟軟的嘴唇。   「唔……」她喉底歎息一聲,翹高了腳跟,雙手軟垂著。她也是穿著一件短短的睡衣,衣角上露出淺藍色的三角褲。因此安奇的手很容易地從衣角上方探上她的胸脯。   乳房,是渾圓的兩團,嬌小而富於彈力,乳蒂硬硬的如花生米。安奇心旌搖曳,他抑制住那份衝動,乘機輕揉一陣,對她輕揉慢撫。   金曼娜剛才是滿懷悲憤,到獲得他青睞時,已化悲憤為驚喜,但仍有羞態。可是,經過花花公子的一陣揉撫之後,她動情了,嘴唇張開,容納了他的舌尖,胴體蠕動著扭擺。   安奇把舌頭伸得長長的,撩撥她柔軟的上頜,她喉底發出了情慾亢奮的「唔唔」聲息來。他騰出一隻手,移向她平坦的小腹,挑開橡筋摸進去……。   像其他幾個新女星一樣,金曼娜奉命把毛髮剃光了,變成柔軟細膩的肌膚。安奇輕按下去。金曼娜腹部一縮,呻吟道:「呀……不要……」   這只是維持的假話,她並未逃避開去,反而上身是拚命地傾壓在安奇的胸膛上。安奇捏揉幾下子,就發覺那些成熟的水蜜桃受到了壓力而溢出蜜汁來,沾濕了他的手指。剛才還是悲憤欲死的她,現在已是情慾高燃。她兩臂象小蛇般地纏住安奇的頸部,氣咻咻地啜住安奇的舌頭,飢渴萬分地吮取他的津涎,小腹象磨盤似的輾磨著。   安奇為之神搖魄蕩,不克自持。他雖是花叢老手,但金曼娜是個新的對手,對於安奇來說有一份新刺激。何況她只有二十歲左右,卻表現得如此熱情,那種扭擺是萬分撩人的。安奇很快抽出手來,把她那短短的睡衣和淺藍色三角褲給褪去,並撕開也自己的衣服,那門重炮又要怒吼了。   當金曼娜被放倒在地上的時候,她第一眼是打量著安奇的實力。顯然,她發覺安奇的實力比那畸型心理的阿添強大得多,在心理上,她有一份驚喜的滿足。但是這尺碼對她來說是第一次遭遇的,因此,安奇沖在她的胸脯時,她好奇地伸手去撫摸。安奇衝動地去輕噬她的嬌小渾圓而彈性十足的乳蒂時,她一陣發抖。   「輕一些……求求你……」她聲音顫抖著說:「……我怕……」   安奇「嘿嘿」地低笑:「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喲…你的胸脯這麼圓。」   她放心了,也為了安奇讚美而自傲,這是女人共有的虛榮心。他並不急於進去,他要極力把金曼娜的春心挑動起來,那樣她就會忍住「強弱懸殊」的痛楚,而進一步把這種痛楚變為快樂。他粗厚的巴掌撫摸著那兩座渾圓美妙的小山,使得嶺上紅梅在顫巍巍的抖著,她咬牙忍受著。   「唔……我快活!」她是個坦率的女孩子,當情慾氾濫起淹沒了她的矜持之後,坦率的本性就暴露無遺。   月亮沒入了一層透雲裡,月色變成更加朦朧不清,安奇卻清楚地看到她雪白的小丘,以及小丘下一道狹窄的山隘。山隘中溪水潺潺,她的洞口使其中的溪水氾濫出來,月色下反映出斑斑水漬。   安奇看得熱血沸騰,忍不住用手去摸,本來已是幼嫩的細皮,現在加上了水漬,就更加滑膩。金曼娜「唔……」地一聲雙腳馬上分開,一個小小的紅巖土山溝露了出來,那真是狹窄和細小的可以。安奇只是輕輕地挑開山洞的進口,她就觸電般地發抖。   「噢……噢……伸進去……」曼娜忘形地嚷道,挺腰聳臀一陣顛簸,安奇的手指全部陷入進去……不,正確地說是伸進去了,因為那洞裡遍佈泥濘,教他滑不留手。   「快……快……我全身著火了……」她情急地用沙啞的聲音叫嚷著,他也到了不能按捺的地步,這新鮮的對手使他心弦緊繃,快要斷裂了。   於是,他順從了她,也是出於情急地跨上金曼娜的胴體,她兩腿彎曲著抬起來時,他的山炮滑入了山隘。馬上,他碰到的這是一條「蜀道」,要通過它,難於登青天。她緊鎖眉頭,恐懼地摟緊他,再次顫聲提醒他:「請你……慢點……不要傷……傷害我……」   山炮被洞口套住,好像完全沒有推進的餘地。安奇高興極了,金曼娜雖然不是處女,但除了缺少一塊薄膜之外,她比起處女的緊湊程度毫不遜色。可是要透進山洞深處,安奇便要施展技巧了,假使他橫衝直撞地突入重圍,只能令她叫苦連天,從此以後再不敢接受他的撫慰。   安奇一邊安慰她,一邊支起身子。   「曼娜,我會溫柔,別慌……」他就只停留在洞口,腰肢輕輕搖動,使得那門山炮也旋磨著。她閉著眼,咬著牙,洞口的水位在漲高,更大量地氾濫出來,覺得有了更多格外的潤滑劑,山炮就慢慢地滑入了一點,那兩扇小門把炮身緊緊夾住。   安奇屏住氣息,再不敢魯莽地挺撞進去。為今後著想,多麼困難也要忍住。反而使金曼娜沉不住氣,安奇輕微的動作令她興奮異常,她把小腹旋轉磨擦,偷偷地向上抬。炮身滑入一點兒,她的眼睛眨動著,輕聲呼叫著:「噯…噯…」   「曼娜,痛不痛?」安奇關切地問,停止了動作。   她大力地搖著頭,兩手壓在安奇的手背上,用力地壓,這是給安奇暗示,她需要他粗野地愛撫,因為動作越粗野,她才可以感受男性的粗獷氣息。   安奇馬上明白了,他那隻手緊緊地握住她的椒乳,另一隻手把她細小的乳蒂細意地捻弄揉捏,腰也慢慢地沉下去。金曼娜在這樣銷魂的捻弄下,渾身好比蟲行蟻走一般,癢不可當。尤其是山洞的深處,更似打翻了一個巢似的。而安奇的山炮就在她急切的需要之中,不知不覺地深陷進去。幼嫩的洞壁自動擴張,為迎接他的深入而大大開放,那看來龐大得驚人的山炮,就此全部深藏於屄之中。   安奇的腹部正緊緊地貼住金曼娜平坦的小腹,他慢慢地磨動著下腹部又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吃驚地瞪著眼,接著她帶著又驚又喜的表情,急急地伸手向下面探索。   「你……成功了!」她飛紅了臉,小腹有一份脹癢之感。   「嗯……我說過你不會痛的,是不是……」安奇把她乳蒂輕輕一捏。她快活的咬著下唇,腹部偷偷一挺。   「還要嗎?」安奇笑著說道:「我已經盡我所能了……」   「你壞……」金曼娜聳聳鼻子,帶著蕩笑。   安奇忍不住吻她的小嘴,發覺她的櫻唇是乾燥欲裂的,知道她已被慾火煎熬得很厲害。他把兩手支在草地上,身子懸空,那門山炮可一點也沒離開那美妙的山洞。   她也支起上身,挺起下面,她看到他那巨大的山炮已埋沒了大半在自己的身上,而那三角地帶因為容沒了他而聚聳和腫脹起來,她衝動莫名,血脈賁張。於是她依著安奇的指導,用足跟抵著草地,使上身緩緩地挺起,跌下來,再挺起,再跌下來……她越來越快樂,愈快樂愈要挺上去。   安奇遭她一連吞吐了數十下,幾乎忍不住,但他仍然強忍著。那山洞裡的水份越來越多了,已到了非常滑膩的程度。金曼娜的吞噬動作也就更加圓渾,在激動中,她的胴體劇烈顛簸,好比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方舟;山洞裡加上了一張貪婪的小嘴,把那山炮的炮口部分吮吸著。她咬著,吐氣如蘭的表情是如此美妙。   她的表現刺激得安奇再也控制不住,他伏上身去,張口嚙著她的一顆乳蒂,手臂猛地抬高了她的腰肢,發揮著象火車頭一般的衝勁,狠命地向裡面刺下去。   金曼娜快活的媚眼如絲,歇嘶底裡的唪叫:「唷唷……抱緊我……吻我……我要……死了……喲……」   只見她的玉腿匆忙地亂動亂蹬,臉頰左右扭擺,一頭長髮披散在草地上,這恣態十足是個淫娃蕩婦。安奇瘋狂地猛插地追擊上去,突然,她機伶伶地打個冷顫,雙腿死死地絞著他的兩腳,再也用不出氣力來。   這時,安奇的獵槍也怒吼了,連珠連發,擊向那幽暗的山洞底處,他們都軟了下來,擁作一團,在急喘,在回味……   ***    ***    ***    ***   荒島部分的外景已拍完,外景除部分工作人員留守外已全部拉回到市區來。按照原定計劃,第二天就在市裡的一座大廈的秘密片場拍攝色狼教師調戲女學生的時,被他的情婦撞到好事的一組戲,這女學生是由新女星愛麗絲飾演的。   但第二天,當所有的演員和工作人員都到達片場時,卻不見愛麗絲的蹤影,作為導演的安奇十分心煩。結果,只好暫時放下這組戲,改拍另外一組,是鋼琴教師康達和情婦林安琪做愛的床上戲。   片子中,林安琪是一個富商的黑市太太,由於得不到充分的雨露,因此軋上了康達這個姘頭。這天她找到康達的住處,他正元龍高臥,酣睡如死。林安琪慾火高昇,偷偷把手伸入他的內褲裡面,做出象徵式的「捉蛇」動作。   康達仍在夢中,可是內褲卻被一樣硬物頂得高翹起來。   林安琪臉上緋紅,竟俯下頭去,隔著內褲去吻他高翹的地方,一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她只穿著一件貼身尼龍恤,一條火紅的「熱褲」。裡面沒有乳罩也沒有三角褲,所以脫起來頂方便。   她變成原始的「夏娃」後,片場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把眼睛集中在她身上最緊要的三點上,只見腥紅帶黑的二顆乳蒂硬挺著,兩腿之間是一片水漬!這麼熱情的女子,最適宜擔任成人電影的女主角了;而化妝師也可以少花不少的工夫,不用給她「灑水」,她那只沒有「睫毛的眼睛」已開始熱淚盈眶了。   這時她跪在床邊,把個肥美雪白的把臀不停地扭動著,兩手放在康達的內褲裡,又伸出舌尖舔著他的腹部。   這康達是毛絨絨的,似個「深山大野人」。他本來是個白俄女子的私生子,是中國男人的播種,所以面型似中國人,身型和其它地方似俄羅斯人。就是他穿著內褲,也無法把所有的濃密絨毛遮掩了去,一直圍到肚臍上面,充滿了男人粗獷的性感。   林安琪看到他的內褲越頂越高,更加衝動了。她忍不住將臉伏在他的腹部,用手掀起他的內褲來看。安奇馬上同攝影師師父陳示意,師父陳立即把鏡頭對準林安琪臉部表情的特寫,她作張口之狀,是向觀眾暗示:「這個男人的武器非常犀利!」   緊接著,安奇叫道:「康達,輪到你了。」   康達接到命令,就開始做他的「奇夢」了。他挺了挺腰,伸出手來摸身邊的林安琪。她很快把沉甸甸的乳房托起送過去,他就握了滿盈。跟著林安琪也坐在床邊上,半彎著腰,交壘雙腿,而故意漏縫。部分露出一點,讓其拍入鏡頭去。   康達仍舊閉著眼,嘴唇開始掀動,那手在林安琪的豪乳上緩緩地游移著。他夢囈地說著含糊不清的話,林安琪為了聽清楚些,就把耳朵貼到他的嘴邊去聽,一雙豪乳壓在他毛茸茸的胸膛上,變了形狀。   康達的語音開始比較清晰了:「達令…達令……你是小蕩婦……嘿嘿……」   他突然怪笑起來,林安琪皺著眉頭,那雙腿不斷搖動,好似十分麻癢似的。末了,她忍不住伸手到腹部上方抓了幾把,那肉緊的情狀看得安奇和夏娃等人都怦然心動,尤其是安奇,他發覺自己的褲子也好像康達一樣頂了起來。幸虧他是坐在一張帆布椅上,那怪狀還不是很明顯,但他還是用劇本把翹起的地方掩遮住了。   康達又開始說話了:「小蕩婦……你比我的情……情婦還貪婪……你只有十八歲,就這麼厲害……嘿嘿……到了二十歲,快……我怎……應付呀……」   林安琪的眉頭越鎖越緊,忽然氣起來,向他的褲子裡一把捏下去!他「啊」的一聲驚醒過來,看到眼前的是林安琪,就苦著臉問道:「達令,為什麼這樣狠心……」   「你……你一定背著我……」她剛說完這一句,就不再說了,她做出個「靈機一動」的表情,那表示她是個工於心計的人,她打算慢慢地去偵查,看看康達是不是有十八歲的情婦。   接著,林安琪全身投在他的軀體上,熱貼著他,腰部像水蛇般地蠕動,騰出一隻手去剝掉他的褲子。大銀幕上當然不能出現康達那「犀利武器」,因此那枚強大的「地對空飛彈」只好屈就在林安琪的身體下面,沒有機會在銀幕上出風頭了。   做愛動作雖是無程式的,可他們的愛撫和熱吻,以及二人臉上的緊張表情,都誇張而細膩地一一攝入鏡頭去。甚至,當他拍到了林安琪那欲死欲活的表情,以及他們兩人翻來覆去的兩雙大腿。林安琪真是七情上臉,她伸出了櫻唇在唇邊舔舔,時而又嫵媚如絲地低聲呻吟,更甚地用兩手揉捏著自己的豪乳,一個性飢渴的淫女怨婦,簡直被演活了。   這場床上戲足足演了半個多鐘頭,將來經過了剪接,也要保留放映十分鐘的膠片。而工作人員在這半個鐘頭內除了大飽眼福外,簡直是受到嚴重的考驗了。除了正副攝影師師父陳和阿添不愛女色外,所以他們無動於衷之外,其他的男男女女都感到全身騷癢,女的褲子濕膩膩的,男的褲子裡都高翹著……。   好不容易,安奇叫了聲:「咳!」林安琪馬上從床上跳起來,康達著急地叫了起來:「別走!喂……」   但林安琪不理他,直奔洗手間去了,她抹乾淨雙腿間的水漬。可憐康達煎熬得兩腿硬挺,身體卻又似逢到什麼國家慶祝那樣,升起了旗,架起了禮炮。但再也沒有人理會他了,他恨恨地拖著褲子掩住禮炮,屏住呼息,仍然不願離開那張道具床。   安奇坐在帆布椅上,點上一支煙,來鬆弛那緊張的神經。   夏娃坐在他的身邊,用異樣的目光望著他,她正在沉思:那個新女星愛麗絲她到哪裡去了?打電話到她家裡也沒人接聽,莫非出了意外?驀地,她想起了那次在玻璃公寓中與愛麗絲的談話,愛麗絲曾經說過,她有一個男友叫乃隆,是個泰國籍的藥師,愛麗絲對他的性能力讚不絕口,難道是躲著我們同乃隆去溫存,胡天胡地,連戲也不拍了?夏娃決定依照地址去找找看,但她又看到安奇的緊張神色,已知他此時在打著什麼主意了。   「安奇,你別呆著。」她出其不意地把安奇放在兩腿上的劇本拿開來,就看到他那裡架起的帳蓬,她吃吃地笑著亂糗他:「看你……」   「夏娃!」安奇情急地叫了起來。   「我們快……」夏娃卻改口道:「跟林安琪走到洗手間去吧,包管你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的。安奇,快去吧!」   「嗯……你呢……」   「我……公事要緊……」   「什麼公事……」   「去找愛麗絲,如果找不到她,明天我們就沒有好戲拍了。安奇,別管我,快去!」   安奇投給她感激的一眼,向她頸上輕吻了一口,就傴著腰向女洗手間走了過去。   林安琪在女洗手間裡撕下一疊紙,在大腿頂頭端抹著,要吸去所有的水漬。那裡卻不知怎的,那方寸之地好比一口大水塘,正遭逢著大雨滂沱,埠水不斷地滿溢出來,她抹完又抹,總是抹乾不了……這時,傳來了叩門的聲音。   「誰……」她煩惱地皺起眉頭問。   「我,導演。」安奇說。   「推門進來吧。」她露出驚喜的神情,趕快把紙頭扔入抽水馬桶。   安奇推門走了進去,林安琪目光灼灼地緊盯住他那座奇怪的帳蓬。   「何必躲在這裡呢……」安奇笑著說,上前把她抱入懷中,隨即向她那口水塘裡摸了一把。   她肉緊地呻吟起來道:「別摸……再摸我就全身都濕了。」   「現在已經夠濕了。」安奇挑開她的「嘴唇」,手指撩弄進去。她的腰肢馬上扭動起來,雙臂死死地纏住安奇的頸子,焦燥的唇也高高地仰起。安奇就順勢吻下去,她飢渴地吮吸著他的上唇,綴然有聲。   安奇的手指更深入一點,好比透入一個大肉蚌的貝殼裡面,那肉蚌也開始吮吸著,更大地張開了口,水份沿著他的手指滴出來。他被逗得全身滾熱,再也按捺不住了,非把她「就地正法」不可。   她也同樣急切地需要他來滿足那份洪水猛獸般的慾望,她動手把安奇的夏威夷恤剝開,讓膨脹的乳房磨擦他緊實的胸肌,來增加刺激。   安奇閃電般地甩開褲子,連敞開了鈕子的夏威夷恤也來不及脫下,就把怒目金剛的大肉棒向她那口水塘挺去。   「太好了,你比我更急。」她性感的鼻音透出來,把腿抄起來,使水塘擴張些。   他順利地滑入,在狹窄的洗手間裡來幹,另有一番說不出的刺激。兩個人都忘形地頂撞著,安奇的大肉棒威風八面地在水塘深處亂攪亂動起來,好比一條猛龍在江中興波作浪,她被撩撥著癢處,氣息更加急了。   「唷……我快活……」她含糊地低訴著心中的感受,背身抵著洗手間的磁磚牆壁,起勁地聳動著,彷彿要把那條翻騰不休的猛龍困死江中。但猛龍的身手非常嬌捷,不斷地左撞右突,時而猛地在江心攪動幾下,時而退到岸邊,蜻蜓點水般地抽撞幾下,弄得她咬牙切齒,悶聲呻吟。   安奇又低頭輕噬她的肩胛,他的手漸漸收緊,令林安琪的大腿高高屈著,幾乎麻木了。然而重要地方的感覺卻越來越鮮明刺激。她扭臀挺腰地來抵銷,那雙沉甸甸的大肉彈起勁地向他的胸肌磨擦,硬硬的乳蒂彷彿擦出了火。突然,她浪叫起來,聲達戶外。   「唷……來了!我要來了,吻我……捏我……大力挺……」   她全身搖擺起來,就像長尾鮮魚給人捉在手中一樣,安奇曉得這是山雨欲來的前奏,他不停地驅使著猛龍繼續翻騰,嘴巴把她的嘴給封住,又使勁地捏她的臀部。   他拚命地含住她的舌頭就吸,嚥了一口又一口的涎沫,但仍不知足,口腔中不斷發出「唔……噢……」的聲音。他接著再來了幾下子急攻猛進,大力射門,直攪得江心底上的泥水混濁,濺出了岸邊。那些混濁的水,就沿著兩人的大腿向下直流。   她的臀部也濕了,他的手指捏不住了,就改而捏她的豪乳。安奇感到了自己的成績,心中十分高興,但他仍舊是努力上去,把她發軟的胴體摟緊,一個勁地向她擠壓。   林安琪這時只有急喘的份兒,她……這具已飛出了銷魂的身軀,就像一癱軟泥。無論安奇怎樣地忍不住挑逗她,再也沒有力量了。安奇只能歎了口氣,只好停止無聊的動作,他把猛龍拖出了混濁的泥水。   林安琪這才睜開了眼,她露出歉然的神色。   「喲!你這麼……強壯……」她氣嘟嘟地說:「比以前更加耐久,我……吃不消了。」   安奇心煩得很,說道:「現在我再也找不到對手了,安琪,你想想辦法。」   「讓我歇息一會……」她閉著眼睛說,玉手捉住那尾蛟龍,輕輕套動。   他無可奈何地聳聳肩,看看林安琪的小腹上面果然有點紅腫,這才知道剛才太衝動,沒有一點憐香惜玉。   「安琪,我讓你自己弄吧,我不會使你失望的。」   林安琪歇了一會才說:「我…前面雖再不行,但是你…喜歡唱後庭花嗎?」   安奇一聽,當即想起了那天晚上和夏娃看到師父陳和阿添的醜惡形象,他心裡受到影響,不想幹那個……。他的搖頭使她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你以前……不是頂喜歡麼?」   安奇想把那天晚上看到的告訴她,但想了一下,何必暴露人家的隱私呢,因此就沒有再說出來。安奇也忽然想起夏娃告訴他的話:林安琪,是個性慾極盛的人,什麼玩意也會試過。比如以前那導演龍玉鬍子到她那裡,發現她家中養了一頭大狼狗,專門替她舔口舌之勞,這種女人還有什麼新的玩意不會試過呢!所以他相信林安琪的「後門」也是經常為人開放的。   當下他一手抓住林安琪的腰肢,笑道:「你喜歡被人唱後庭花,是不是…」   林安琪吃吃地笑道:「凡是刺激的玩意,我都喜歡。」   說罷,她很快地彎下腰去,那個山洞變得擴張一點,紫紅的洞口淌著涎沫,那顯然是從近在咫寸的另一個所流過來的溫泉,剛好充當潤滑劑。   安奇剛好看得血脈賁張,他按著漸漸升起的臀肌,真想不到那小小的山洞會有如此驚人的吞吐本領,只見猛龍的根部沒有下去。接著林安琪向後一迎,蛟龍的身體被套得緊緊的,又進入了大半。   她如此美妙的一陣扭動,他試著想拔出來也不可能,他緊張地說:「安琪,你好像很快活哩。」   「當…然…我雖然同很多人玩過很多次,但你是第一次有那麼大肉棒的人,所以當然加倍刺激!」   「我覺得很緊湊,你不痛麼?」   「不痛!哈哈……當然不痛了。你怎麼樣,想退出去……」   「我是怕你受不住。」   「誰說的……」她回頭看著他:「快挺吧,越緊湊才是越有趣。」   安奇忍不住實行反擊,只覺得緊湊之中有一份滑膩。如果他閉上了眼,就可以聯想到現在是在同一個剛剛被開墾的處女在做愛。   「安奇,捏我!」林安琪在他的前面氣喘吁吁地說道,為了使安奇去安撫她胸口那掛垂著的吊鐘。   安奇順從地揉抹著,林安琪這下可樂死了,她極力地扭動腰去迎合他,在下面從雙腿之間看過來,她看到安奇的蛟龍出沒在她的山口洞間,這份感覺刺激得便使她快活得無以復加。她一把按在上面,來加強挺沖的力量。看她挺沖擺腰的瘋狂樣子,活像一隻正在交配的母狗。   安奇的蛟龍卻有如「虎落平陽被犬欺」,不但沒法興風作浪,而且不斷受她的吮吸旋磨。他很快忍不住氣,忘形地一陣攪動,蛟龍變成一條弄涕蟲。   林安琪也在極樂中崩潰了,她伏在水箱上喘著氣。安奇伏在她的身上抽搐,好一會,安琪她胸色通紅,嘬嘬嚅嚅的道:「我吃……得太飽了,安奇,它好凶狠……」   她頓了頓,自動分開兩腿。安奇一見這個早已明白三分,她的那裡看起來像一顆水蜜桃,紅艷艷的,尤其是兩片緊緊閉著的艷紅的「嘴唇」,傷得更重。   ***    ***    ***    ***   來開門的人是個赤裸著上身,只穿一條三角內褲的青年男人,他皮膚黝黑,肌肉結實,唇上留著兩撇小鬍子,有一頭嬉皮士式的頭髮。   「小姐,你是……」那男人彬彬有禮的問著,邊把夏娃讓進房中。   夏娃把自己的姓名和身份告訴了他,這時她才看到愛麗絲了,她伏在床上,全身赤裸,一動也不動。夏娃可以看到她半邊臉頰發白,有些焦急地問那男子,那男人含笑不語,於是夏娃只好在床沿坐下來,輕輕地揉著愛麗絲的背,說道:「愛麗絲,你醒醒……」   青年人也走過來,笑道:「她一時不會醒來的了,她剛才…快樂了四五次,像死了一樣。」   夏娃凝視著他,特別注目他唇上的小鬍子。   「你是指高潮……」她含笑問:「愛麗絲一連來了四五次高潮?」   「這是事實!」青年人帶著驕傲的口氣回答道:「難道你不相信?」   夏娃看看他結實的胸脯,以及他黑的發亮的皮膚,她是打從心中相信這是不折不扣的事實。然而她此次來的目的,有一半是通知愛麗絲明天返工拍片之外,其餘的一半,就是滿懷期望對這青年人而來,她搖搖頭。   「這是很難令人相信的,除非……」她故意用激將法,話語之中帶著一種含意,臉上帶著春情,用異樣的眼光盯著他。   他有點不平地說:「你又未親身經歷過,怎能就一口咬定我是不行的呢。   夏娃笑起來道:「噢……不要給我亂加罪名好不好?你是不是叫做乃隆?」   「嗯!夏小姐,你怎知道?」   「愛麗絲告訴我的,她說……」   「真的!」乃隆望了望床上欲睡如死的愛麗絲一眼,難為情地問:「她真的把什麼都告訴你了嗎……」   夏娃掩口而笑:「真的,真的!愛麗絲把什麼都都告訴我,包括你的能力和本領,但我不相信。」   「那怎樣才可以令你相信呢?」乃隆走到她的身邊。   夏娃怦然心動,又覺得尼龍內褲裡濕了。來此以前,看過一場康達和林安琪的床上戲,內褲早已就沾滿了水漬,現在,它貼著她敏感的大腿兩側,很騷癢。   「要相信一件事……」夏娃抑制著自己的衝動,故作好奇似的說道:「除了親身體驗一番之外,就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   「我可以讓你體驗的,夏小姐。」乃隆看到她高聳的胸脯急促的起伏,那雙灼熱的眼睛更是勾魂攝魄,他也動了慾火。加上夏娃這番露骨的挑逗,他無法保持對女性的禮貌了,馬上舉槍致敬。   乃隆上前一步,讓褲子明顯的變化使她看得更清楚一點。   夏娃的雙頰燃燒起來,她盯著那座帳蓬,口吃吃地說道:「就在這裡嗎?行嗎?」   「嗯!不要緊的。」乃隆也臉紅紅的:「愛麗絲不會吃醋的,尤其是當她充分滿足以後,她更不會妒忌的。」   「那麼……」夏娃回頭望望愛麗絲,她仍然一動不動。   「請替我脫衣服,快!」她站起來,向乃隆伸出兩手,她在他寬闊的肩膀下做出個索吻的姿態。   乃隆說:「我是樂意替小姐服務的。」   說罷,他就挽住夏娃的腰肢,向夏娃親吻過去,那把小鬍子擦得夏娃又麻又癢,亢奮地向他的胸肌撫弄。   「哎!乃隆,你的鬍子真硬。」她忘形地說著,採取了主動,用嘴唇向那把鬍子磨擦。   乃隆高翹的部分頂在她溫暖的小腹上,開始剝她的裙子。裙子的紐扣是開在胸前的,乃隆在剝開紐扣時,手指觸著她膨脹的乳峰,他心亂如麻,所以剝得很慢。   夏娃不耐煩了,她騰出一隻手來幫忙他,很快地解開那排扣子,接著她撩起裙腳,把裙子從頭到下地剝下來。她是「天體」運動的擁護者,不喜歡胸圍的束縛,裙子一脫去,一對顫巍巍的肉球在乃隆眼前晃蕩不已。   乃隆左右開弓,兩手各自握著一個肉球,那嘴巴又向夏娃的脖子磨擦。她衝動得伸高了頸,並且以牙還牙的伸手去試探他的天賦。   「哦!這麼粗。」她一撫下去,又驚又喜地讚歎出來,如獲至寶地用一隻手褪他身上的衣服,把那根大肉棒給亮出來。   乃隆忍不住連挺幾下子,但他逃不出夏娃用手掌做出的圈套。夏娃是存心要試驗一下他的「實力」和堅硬的程度,所以牢牢地握住它,發覺他挺得夠勁,硬得滿意,她便停了手,吃吃地笑。   「憑你這份天賦。」她迷著眼說:「我就已經相信了一半了,別說愛麗絲吃不消,就算是個虎狼年華的淫婦人也受不住。」   乃隆聽了大為興奮:「你是我的知音人,夏小姐,謝謝你。」   他著意地用那把小鬍子向她翹起的乳尖刷上幾下子,她全身顫抖,笑得花枝亂顫。   「那麼快……用行動來報答你的知音人吧,乃……乃隆,可愛的大東西。」   這陣貓兒叫春似的聲音,令乃隆樂極忘形。現在不但是夏娃很急,就是他自己也急燥非常,心頭十分灼熱。他一手向夏娃的臀部伸去,碰到了一處光滑的肌肉,原來她已迫不及待地自己剝去了三角褲,正等待著他進一步的行動。   乃隆回手撫到前面來,也果然滿手都是濕了的水淋淋纖維,溪水邊的熱氣迫人,乃隆忍不住先出手撩了幾下子,一隻手指探進去,很滑……他加入第二隻手指,同樣滑不留手;他得寸進尺,把第三隻手指也加入,這才把那洞口塞滿。   「噢……乃隆……我不愛這樣,不要……我要真的,要你的大東西,快放進去吧。」一陣浪語,發自夏娃的鼻腔,是非常具有磁性的,乃隆為之如癡如醉。   但乃隆並非因此而手足無措,他靠這門子玩意混飯吃的……服侍女人是最賺錢的副業,他積累了豐富的經驗。他把夏娃輕輕一拉,讓她分開的兩腿斜倚在床邊,那個腥紅而帶點紫黑色的洞口便全個地抖出來。   夏娃是飢渴萬分的,她嘴角流著涎沫,分不清是香汗,還是那種神奇的「第三種水」。   乃隆就在她兩腿之中跪下去,一雙鐵臂摟緊她高高隆起的屁股,拿出了看家本領來,湊下嘴吻著,他的小鬍子跟夏娃的「大鬍子」擦在一起,「大鬍子」是凌亂而又柔軟的,小鬍子則剛剛相反,剪裁得是那麼恰當好處,每一根變得鋼絲般硬,這時好似一個小刷子,向她敏感的嫩肉擦去。   夏娃的喉嚨中抽噎了一下,喊不出聲來,她太緊張,她極力翻起身來看,在她小腹凹下去的地方,她見到乃隆微勾的大鼻子,正在擠壓著她濕淋淋的嘴角;她看不到乃隆的小鬍子,然而小鬍子的每一個磨擦她都能清晰無比地感受出來。   突然,有一條軟軟的小蛇透入她的溫泉裡面,那小蛇般的東西掃了幾下,忽地硬化起來,硬得像男人的手掌,不但硬而且粗糙。乃隆的這條舌頭亦是他的謀生法寶之一,因為經過特殊的訓練,不讓那些亂七八糟的「拆白黨」所具有的。他的這條舌頭好似長滿了刺,在夏娃的感覺中,它像一根狼牙棒一樣,那些密密麻麻的刺,紮在她的嫩肉上,使她如同觸電一般地顫起來,兩腿拚命地蹬。   乃隆窮追不捨,繼續運用三寸不爛之舌來玩弄她。夏娃捂著嘴,閉著眼。   「喲……好舒服……我都被你弄死了……深入一點……哇!你不是小狗,是一頭大狼狗。」她又感到身上空虛得要命,她不得不用自己的雙手來刺激,用她自己尖利的指甲,在那對膨脹的乳房上撫弄,揉搓抓捏,又皺著眉頭把頭亂扭。   這副劇烈的動盪,把酣睡的愛麗絲驚醒過來,她揉著眼,掙扎著轉身,就看到夏娃像瘋狂一樣亂扭亂挺;乃隆就像一頭舔著碟子的狼狗,舔得發出「答答」的聲音。她推開夏娃的頭爬起身來,夏娃也看到她,就叫道:「噢!愛麗絲,求求你,快……撫我……抓我,親我,我……我需要你。」   愛麗絲笑起來:「假如有兩個乃隆就好了,可以一個舔你,一個同你做愛,是不是?」   「兩個也不夠,最好有十個,一百個。」夏娃歇斯底里地起來,又伸出手來扯她:「來呀!吻我……」   愛麗絲跑到床上,十隻手指頭按在夏娃的豪乳上揉捏,又伏胸向她熱乎乎的嘴唇吻去。夏娃樂得上中下三個部位一齊受到夾攻,她喘了口氣,手臂一彎繞住愛麗絲的頸子,把熱灼灼的嘴唇湊起,來一陣幾乎窒息的長吻。   乃隆把她的大腿托起,側著臉用嘴揉著她,眼看她欲癱氾濫,床上的床罩上已染上大量的水漬,她的腰肢還是不歇不停地扭動著。他把狼牙棒一般的舌頭抽了出來,站起了身子兩手一拉,把夏娃的腿分開,粗黑發亮的大東西湧入她空虛的身體當中。   隨著他那動作,令人銷魂的奇妙聲音也傳了出來,夏娃腹部的肌肉也不由自主地抽搐著,那兩片蚌肉緊緊地噬住粗如手臂的大肉棒。   乃隆的姿勢像個推車的漢子,腰肢頻扭,快要折斷了,但他還是毫無倦容的扭上去。乃隆把絕技一一施展出來,大肉棒氣勢洶洶地出沒於草澤深處。它退出時,帶出了夏娃的快樂之泉,也帶出了一些嫩肉,那些嫩肉在抖動,反映出艷紅的色澤,叫人看了按捺不住。   愛麗絲看得沉不住氣了,她突然跨上了夏娃的胸脯,壓住她,用下腹火熱的小屄壓住夏娃灼熱堅硬的胸脯。夏娃急喘著看著她發熱的東西,原來是她那雪白無暇的屄,流著涎沫,那張嘴巴似一個熊熊燃燒的小火爐,發出源源不絕的熱能。   夏娃正需要這樣一個小火爐,她剛在乃隆那裡學到挑逗女人的本領,很想臨床實驗一番,因此她採取行動,兩手伸向愛麗絲。   愛麗絲正閉著眼,揉著自己的胸脯,發覺這時夏娃的奇怪舉動時,她驚叫:「你做什麼?喲……」   她忍不住叫嚷,馬上又煞住了話頭。原來夏娃用行動來回答她,長長的舌頭伸出,使她剛學到的功夫在愛麗絲的身上用上了。愛麗絲的肉蚌一張一合,吮吸著那條大毒蛇,兩臂把她結實的身軀摟實。   但乃隆有著過人絕技,他屏住氣息,守住最後一關,並不發射。   慢慢地,愛麗絲在乃隆和夏娃的兩重攻擊下再陷入昏迷的狀態,她的兩腿痙攣,手腳不停地發抖,喘氣也是出多進少。   「怎麼辦?把她送去,別這樣做,你想暴露,這樣的瘋狂玩意算什麼?太不正名了。」   「那麼任她去,她會死的。」   「乃隆,別急!」夏娃說道:「有了,我們把她送到診所去。」   「快點吧,起床穿衫。」   「唉!我休息一會。」夏娃有氣無力地支起身,她在床頭慢慢說道:「我想不到你有這麼厲害。」   「事實勝於雄辨。」乃隆輕飄飄地說著,把內褲提起來。   夏娃看到他的大肉棒,仍然昂首吐舌,她就知道這乃隆的實力是如何頑強堅仞了,在安奇以外她又找到了一個稱心如意的對手了。   【本文完】   ***********************************   幻想:《浪夏女娃》和上一夜《一萬一千鞭》一樣,也是一篇OCR作品。ersmu兄對羔羊的支持可算是不遺餘力,感謝ersmu兄的辛勞。讓我們期待秋韻夜語第四夜:《瞬間》!   ──────── 第三夜 ◆ 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