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屆秋韻夜語 第二夜:一萬一千鞭   作者:法國文學大師紀堯姆.阿波利奈爾   第一章   布加勒斯特是一座美麗的城市,東方和西方似乎在此交匯。如果僅僅注意一下地理位置,人們還是置身於歐洲。但是,如果留心當地的某些習俗,人們就已經是身在亞洲了。在街道上,可以看到土耳其的、塞爾維亞的以及其他馬其頓民族如畫的典型風光,然而,人民卻是以拉丁民族為主,征服該地的羅馬士兵想必思想常常扭向羅馬——當時的世界首都和所有高雅的中心。   這種對西方的懷念傳給了他們的後代:羅馬尼亞人經常不斷地嚮往一座這樣的城市,奢華成為自然,生活豐富多采;但羅馬已經失卻了它的光輝,眾城之母把其桂冠讓給了巴黎,所以通過返祖現象,羅馬尼亞人的思想經常轉向完全替代了羅馬成為世界之首的巴黎,廣又何足怪哉!   與所有羅馬尼亞人一樣,俊逸的維伯斯庫親王想念著輝煌的城市巴黎,那兒的女子個個如花似玉,而且全部輕佻,易於上手。當他還在布加勒斯特中學就讀的時候,只要一想到巴黎女人,那傢伙便動起,硬挺如鐵,不得不快活無比地慢慢消火。後來,他對著一些漂亮的羅馬尼亞女子的陰戶和肛門沒少射精。但他十分清楚,他必須弄一個巴黎女人。   莫尼.維伯斯庫出身於一個巨富家庭。他的曾祖父曾經是大公,相當於法國的一位專區區長。但是,這份頭銜讓家族世代承襲了,莫尼的祖父和父親都曾有過大公頭銜,莫尼.維伯斯庫大概也承襲了這一頭銜,以緬懷其祖先。   但他讀過不少的法國小說,知道專區區長不值一提。『瞧,』他說:『因為您的祖先曾經當過,您就讓人稱之為「區長」,是不是滑稽可笑呀?這也太俗氣了!』   為了少點俗氣,他把『大公——專區區長』的頭銜改換成『親王』的頭銜。『這是一個可以世襲的頭銜!』他嚎叫道:『「大公」是個行政職務,但凡在官場上出人頭地的人都有權擁有一個頭銜。我已經成為貴族了,我是一個長輩了!我的兒孫們將會因此而對我感激不盡的。』   維伯斯庫親王與塞爾維亞副領事邦迪.弗諾斯基過從甚密。全城的人都在說副領事很喜歡捅英俊的莫尼的屁股。有一天,親王穿戴整齊,往塞爾維亞副領事官邸走去。街上的人都在看他,女子們心裡都在嘀咕:『他真是一副巴黎人的派頭!』   的確,維伯斯庫走起路來,正如布加勒斯特的人們認為的那樣,一副巴黎人走路的架勢,也就是臀部扭動,邁著急促的碎步。煞是好看!當一個男子在布加勒斯特如此走動時,沒有哪個女人不為之所動,那怕她就是總理夫人。   莫尼來到塞爾維亞領事館門前,衝著牆尿了一大泡,然後才按響門鈴。穿著白色短裙的阿爾巴尼亞男子前來為他開門,維伯斯庫親王便飛快地上到二樓。   副領事邦迪.弗諾斯基精赤條條地待在客廳裡。他躺在一張柔軟的沙發上,那玩藝兒硬梆梆的。他的身邊是一位褐髮門的內哥羅女子,名叫米拉,在玩弄他的卵蛋。   米拉也是一絲不掛的,而且因為俯下上身,所以把一個褐色的、毛茸茸的、皮膚細得快要繃裂的渾圓美臀凸了出來。兩片屁股中間是一條裂開很深的股溝,長著褐色的毛,隱約可見那像一粒糖丸似的圓洞。下方,伸出兩條健壯修長的大腿,因姿勢所致,米拉岔開大腿,人們可以看見她那肥厚寬闊的陰戶,覆蓋著一片烏黑的濃毛。   莫尼進來,她並未動彈。客廳另一角的一張法椅上,兩個肥臀美人兒在雲雨交歡,還發出輕輕的快意的『啊,啊』聲。莫尼很快地脫掉衣服,然後舉起那硬梆梆的騷根,撲在那兩個做愛的美人兒身上,試圖將她倆分開。   他的手撫摸她倆那似蛇一般扭曲著的潤滑細膩的侗體。當他發現她倆快活得口吐白沫,無法將她們分開時,氣忿的他便張開巴掌,朝著手邊的那個大白屁股抽了開來。這似乎使大白屁股的那位美人兒感到非常刺激,所以他便拼足力氣地抽打,把那個漂亮的白屁股部抽紅了。那姑娘不再覺得適意而感到疼痛了,她恨恨地站起來說:   『混蛋,你這個挨人戳的親王,別妨礙我們,我們不需要你那個大玩藝兒。去讓米拉嘗嘗吧,別打擾我們做愛!是吧,朱爾梅?』   『是呀,托內!』一個姑娘回答。   親王舉起他那大傢伙,道:『怎麼,你們兩個小混帳,老是這麼用手捅屁股啊!』   說完,他便想抓住其中的一個親嘴。被抓住的是托內──一位漂亮的褐髮姑娘,通體雪白,關鍵的地方有幾粒美人痣,更襯托其白潔來。她的臉蛋似雪白粉做的,左臉頰上有一粒痣,使得這位妖冶的女子的臉蛋更其撩人。她的胸脯上長著一對硬挺的乳房,襯著一圈藍,長著兩粒粉紅色的『草莓』,右乳頭上有一粒痣,似一隻殺人的蜂。   莫尼.維伯斯庫抓住了她,手伸到她那肥臀下。她那臀部活脫一個漂亮的大瓜,雪白飽滿,都能讓日月無輝。她的每片屁股都好像是從一整塊白色大理石上鑿下來的,毫無暇疵,下面的兩條大腿圓如希臘神廟的圓柱。但大腿熱呼呼的,而臀部卻是冰涼的,反差真大!這是健康的徵兆。由於抽打,屁股有點泛紅,宛如奶油草莓一般。   可憐的維伯斯庫見此情景,用嘴輪流地吮吸托內的兩隻堅硬的乳房或前胸,抑或吻吸她的粉肩。他的兩隻手緊緊地摸住她那好似西瓜一般硬而多汁的肥臀。他輕輕拍打著她的兩片大屁股,又用手指伸進了她那小得令人忘乎所以的肛門。維伯斯庫的騷根愈發硬梆,不停地敲擊著長滿烏黑油亮陰毛的迷人的珊瑚紅的陰戶。她用羅馬尼亞語衝他喊道:『不,別捅進去!』   與此同時,她那渾圓的漂亮屁股在拚命地扭動。莫尼那大傢伙的紅而熱辣的腦袋已經觸及托內那濕潤的門戶。托內仍在掙扎,然而卻放了個屁,並非臭屁,而是個清脆的屁,使得她狂笑不已。托內不再掙扎了,兩腿岔開,讓莫尼的大傢伙插了進去。   這時候,托內的女友與玩伴米爾梅也已入港,突然抓住莫尼的卵蛋,在小手裡抓捏,疼得他趕忙抽出他那熱騰騰的傢伙,弄得已經開始扭動纖腰下的肥臀的托內十分沮喪。   朱爾梅是一位金髮女郎,濃密的長髮垂及腳跟。她比托內要矮,但其苗條及風姿卻毫不遜色。她的眼珠是黑的,眼睛上有一個黑圈。她一鬆開親王的卵蛋,後者便僕到她身上說:『好啊!你得替托內還債!』   隨後,他一口咬住朱爾梅的豐乳,開始吮吸乳頭。為了戲弄莫尼,她拚命扭動肚子,下面捲曲的美麗的金毛不停地抖動著。同時,她還把凸起的美麗肉塊下的漂亮的陰戶抬高。這粉紅色陰戶的兩片陰唇中間,顫動著一粒較長的陰蒂,證明她習慣於槁同性戀。維伯斯庫親王的騷根拚命地往裡插卻無法遂願。   他揪住她的臀部,正要往裡塞的時候,因被攪了好事而氣惱的托內,用一根孔雀毛開始搔癢維伯斯庫的腳後跟。她從他的腳跟往上搔弄他的大腿、腋窩、騷根、莫尼很快便射精了。   兩個妖精,托內和朱爾梅,對自己的惡作劇很開心,笑了好一會兒,滿臉通紅,喘息不止。然後,她倆又摟在一起,做起愛來,在驚呆發傻的親王面前你舔我吸的。她們的屁股有節奏地往上拱,陰毛交織在一起,牙齒相互磕碰,堅實顫動的雪白乳房相互揉搓。最後,二人快活地扭曲著,呻吟著,下身潤濕一片,而親王的那傢伙也開始勃起,硬挺起來。但是,見她倆都弄得精疲倦怠,他便轉向始終在擺弄副領事騷根的米拉。   維伯斯庫悄悄地走近她,把自己那漂亮的傢伙從米拉的肥臀中捅過去,塞進其微開、潤濕的陰戶中去。米拉一感覺到有龜頭插進,便使勁一挺屁股,親王的騷根便全伸了進去。然後,她繼續瘋狂地搖動,而親王則用一天手去撫弄她的陰蒂,另一手去搔癢她的乳房。   維伯斯庫的那玩藝兒在那很緊的陰戶裡一抽一抽的,似乎讓米拉十分快活,只聽見她不停地哼卿著。親王的肚子拍擊著米拉的臀部,其清涼使他也有了一種快意,如同他那熱肚皮給米拉產生的快意相彷彿。親王很快便加快動作,壓著米拉,使她夾著屁股在喘息。親王咬她的粉肩,將她按住。   米拉嚷著:『啊!真舒服……就這樣……的勁兒……再使勁兒……喔喲,喔喲,捅透它。使勁兒……使勁兒……喔喲……喔喲……喔喲!』   二人同時達到性慾高潮,然後便像癱了以的,一動不動地待了一會兒。纏繞在長椅上的托內和朱爾梅笑嘻嘻地看著他倆。塞爾維亞副領事點燃了一支東方煙草卷的細長香煙。當莫尼站起來時,副領事對他說:   『現在,親愛的親王,該輪到我了。我一直在等待著你的到來,我因等不及才叫米拉撫弄我的,但我的騷勁兒還沒過,還替你留著呢。來吧,寶貝,挨戳的,來吧,讓我來捅你。』   維伯斯庫看了他片刻,然後,朝副領事伸向他的騷根上吐了一口唾沫,說:『老讓你玩弄我,我已受夠了,全城的人都在議論我。』   但副領事站了起來,那傢伙舉著,硬梆梆的。他操起一把手槍直指莫尼。後者顫抖著,向他伸去臀部,嘟嘟嚷嚷地說:   『邦迪,親愛的邦迪,你知道我愛你。你捅我吧,你捅我吧。』   邦迪微笑著,將他那玩藝兒戮進親王的兩片屁股中間、那個富有彈性的屄中。在三個女子的注視之下,他像個瘋子似的大動干戈,一邊還嚷叫著:   『媽的!……真快活,夾緊點,寶貝,夾緊點!我快活極了。夾緊屁股!』   副領事兩眼迷茫,兩手在莫尼肩一上抽搐,射精了。然後,莫尼洗乾淨,穿好衣服,邊走邊說晚飯後再來。但到家之後,他寫了一封信:   『親愛的邦迪:   我不願老是這麼讓你干了。我也討厭布加動斯特的女人了。我不想再在這兒糟蹋我的錢財,我本可以用錢在巴黎幸福快活的。再過不到兩小時,我就走了。我希望在巴黎玩個痛快。就此告別了。   莫尼.維伯斯庫親王,世襲大父』   親王封好信,又寫了一封給他的公證人,請他變買其財產,一旦得到其地址後,立刻將錢匯到巴黎。   莫尼把身邊所有現金全部拿上,一共五萬法郎,然後去到火車站。他把兩封信寄了,乘上東方快車,奔向巴黎。   第二章   『小姐,我一看見您便愛得發狂。我感到我那玩藝兒在向您美麗的身軀挺過去。我像是比喝了一杯茴香酒還要騷。』   『在誰家喝?在誰家喝?』   『我把我的財富和我的愛全都獻給您。如果我把您弄上床,我將能連續捅您二十次。如果我撒謊,我就讓一萬一千名少女懲罰我,或者受一萬一千鞭!我的感情是真摯的。我並不是向所有的女人都這麼說的。我不是個花天酒地的人。』   『去你的吧!』   這是陽光明媚的一天早晨,在馬勒塞爾伯大街上的一段對話。時值五月,萬木復甦,巴黎的麻雀在綠樹枝頭嘰喳發情。莫尼.維伯斯庫親王慇勤地在對一位窈窕淑女說這番話。此女子穿著高雅,正往瑪德萊娜大教堂走去。他幾乎跟不上她,因為她走得飛快。   突然間,她猛地回轉身來,哈哈大笑:『您有完沒完,我現在沒有時間。我要去迪弗街看一位女友,但如果您準備同時包下兩個奢華嗜欲的女人的話,如果您是個真正的男子漢的話,如果您既有錢又有能耐,就跟我來吧。』   莫尼挺起優美的身軀嚷道:『我是羅馬尼亞的一個親王,世襲大公!』   『我叫庫爾古琳娜.堂柯納。』她說:『我十九歲,我已經掏空了十個能征慣戰的男人,耗盡了他們一千五百萬的錢財。』   親王和庫爾古琳娜東拉西扯地聊著一些情場艷話,來到了迪弗街。他倆乘上電梯,上到二樓。   『這是莫尼.維伯斯庫親王……這是我的女友阿萊茜娜.芒熱杜。』   在一個裝飾著日本春官畫的豪華小客廳裡,一本正經地進行了介紹。   兩個女子嘴對嘴地親吻了一下。兩人都挺高,但並不過份。   庫爾古琳娜是個褐髮女子,灰眼睛閃著狡黯的光,左臉頰下方有一粒帶毛的美人痣。她面色發暗。膚下湧血,雙頰和額頭很容易皺起,證明她成天考慮金錢和淫蕩。   阿萊茜娜是一位金髮女郎,那色澤是只有巴黎才能見到的接近灰色的金髮。她膚色極淺,好像透明似的。這位美嬌娘穿著一身漂亮的粉紅色女便服,顯得窈窕、淘氣,猶如上世紀的一位調皮的侯爵夫人。   大家很快便熟識了。阿萊茜娜曾有過一個羅馬尼亞情郎,便去臥室找他的照片。親王和庫爾古琳娜跟著她也去了她臥室。他倆猛地撲向阿萊茜娜,笑哈哈地脫去她的衣服。她的浴衣脫下了,剩下一件細麻布襯衣,顯露出漂亮的胴體,胖胖的,隱秘處可見一些屄。   莫尼和庫爾古琳娜將她掀倒在床上,弄出她那兩隻漂亮的粉紅色乳房,又大又硬,莫尼不禁去吮吸乳頭。庫爾古琳娜彎下腰,撩起她的襯衣,發現她那渾圓粗壯的大腿,腿根處是一叢像頭髮一樣帶灰的金色陰毛。阿萊茜娜快意地輕輕喊著,弄掉拖鞋,把腳收回床上,鞋掉在床上發出脆響。她大大地分開兩腿,抬起臀部,讓庫爾古琳娜去舔;摟住莫尼脖子的雙手在抽搐。   效果很快就產生了。她的兩片屁股收緊,腿蹬踢得更加猛烈,一邊排卵,一邊說:『你們兩個混蛋,弄得我騷勁兒上來,必須讓我玩痛快了才行!』   『他答應過要連干二十次的!』庫爾古琳娜說著便把衣服脫去。   親王也把衣服脫乾淨,二人同時脫得精赤條條。這時,阿萊茜娜的肥臀在纖纖細腰上饞人地扭動著,而莫尼的兩隻大卵蛋脹大起來,那大玩藝兒被庫爾古琳娜一把揪住。   『你先捅她。』她說:『然後再戳我。』   親王把那玩藝兒移近阿萊茜娜的陰戶,後者不覺一顫。   『你要戳殺我了!』阿萊茜娜嚷道。   親王那玩藝兒一捅到底,然後便不停地抽進抽出。庫爾古琳娜爬上床,把黑呼呼的陰戶放在阿萊茜娜的嘴上,莫尼則舔她的屁股。阿萊茜娜瘋了似的扭動陰戶,一隻指頭則塞進莫尼的肛門裡,弄的他那傢伙更加硬挺。他把兩手從阿萊茜娜那激烈抽搐的臀下抽回來,握住塞在陰戶中的那根幾乎在裡面動彈不了的巨大騷根。   三人很快便激動得不行,呼吸急促,喘息不定。阿萊茜娜來了三次高潮。然後,庫爾古琳娜也達到高潮,她立刻下床,來咬莫尼的卵蛋。當莫尼把他那羅馬尼亞精液射在阿萊茜娜的陰戶裡時,阿萊茜娜一邊扭曲得像一條蛇,一邊像鬼似的嚎了起來。庫爾古琳娜立即把莫尼的那玩藝兒從阿萊茜娜的陰戶中拽出來,用嘴取而代之,去舔那不停地流出來的精液。   這時候,阿萊茜娜用嘴銜著莫尼的騷根,把它添乾淨。莫尼的那傢伙又硬起來。一分鐘之後,親王撲向庫爾占琳娜,但那玩藝兒卻停在戶外,搔癢她的陰蒂。他嘴裡咬住她的一隻乳房。阿萊茜娜撫弄著他倆。   『快捅進去!』庫爾占琳娜嚷著:『我受不了!』   但那傢伙始終待在戶外。庫爾古琳娜達到兩次高潮。正當她幾乎不抱希望的時候,那傢伙突然插了進去,直到子宮。這時候,她激動、快活得發瘋,用力咬奠尼的耳朵,竟然咬下一塊肉來。她拚命地呼喊著吞了下去,一邊拚命地扭動著屁股。   耳朵上血不停地流出,莫尼似乎更來勁兒,因為他更加用力地抽將起來,連續射了三次精後,才將那傢伙從庫爾古琳娜的陰戶裡拔出來,而此時的庫爾古琳娜已經來過十次高潮了。   當他拔出騷根時,二人驚奇地發現阿萊茜娜已經不見了。她很快便回來了,拿了點替莫尼敷傷的藥和一根馬車伕的大鞭子。   『我花了五十法郎向3269號馬車伕買來的。』她大聲說道:『它將幫我們把這羅馬尼亞人的那玩藝兒抽硬。讓他在耳朵上敷點藥,庫爾古琳娜,咱們來弄六九式,先刺激刺激……』   莫尼一邊止血,一邊觀看這令人興奮的場面:庫爾古琳娜和阿萊茜娜正頭對臀,臀對頭地互相瘋狂地舔弄著。阿萊茜娜那雪白渾圓的肥臀在庫爾古琳娜臉上扭擺著;二人的舌頭像男孩的雞雞那麼長,著實地舔著,口涎和卵液混在一起,濕呼呼的陰毛相互黏連著,大床被她倆壓得吱咯直響,快活的呻吟聲在房間裡迴盪。   『快來戳我屁股!』阿萊茜娜在喊。   但莫尼失血過多,那玩藝兒硬不起來了。阿萊茜娜站起來,抓起3269號馬車伕的那根樸樹木頭做把兒的嶄新的漂亮鞭子,猛抽莫尼的脊背、屁股。這使他忘了出血耳朵的疼痛,新的疼痛使他嚎叫起來,但精赤條條、宛如瘋狂蕩婦的阿萊茜娜仍舊抽打個不停。   『你也來打我的屁股!』她哀求道。   莫尼習慣於懲罰別人,儘管身上在流血,卻開始抽打那漂亮的褐色屁股,抽得庫爾古琳娜的屁股有節奏地一張一縮的。當莫尼的那玩藝兒開始硬起來時,血仍在流,不僅耳朵上,而且每一鞭都帶出血來。   阿萊茜娜這時把身子翻過去,露出變紅了的漂亮屁股,讓那根大傢伙捅進粉紅色的洞中去,直戳得她扭動著屁股和雙乳在吼叫。但庫爾古琳娜大笑著將他倆拉開,兩個女子又開始她們的把戲兒。而流著血且那玩藝兒深戳在阿萊茜娜屁股裡的莫尼,已激動難耐,瘋狂已極,弄得對方快活無比。   莫尼的兩隻卵蛋像聖母院的鍾在擺動,不停地碰著庫爾古琳娜的鼻子。一時間,阿萊茜娜的屁股拚命地緊夾著莫尼的龜頭,使之動彈不得。這時,莫尼射精了,全射進了阿萊茜娜.芒熱杜那貪婪的肛門之中。   ***    ***    ***    ***   這時候,街上的人群圍著3269號馬車。車伕沒有鞭子。   一名員警問他是怎麼回事。   『我把鞭子賣給迪弗街的一位夫人了。』   『去把它買回來,否則我罰您違反交通規則。』   『這就去。』車伕說。他是個諾曼第人,魁梧壯實,向門房打聽之後,便按響了二樓的門鈴。   阿萊茜娜光著身子來開門。車伕一陣目眩,見她逃向臥室,他趕快追了上去抓住她,像獵兔狗似的用他那大得嚇人的玩藝兒捅了阿萊茜娜。   他很快便射精了,喊道:『天哪,婊子,娼婦!』   阿萊茜娜挺了幾下屁股,與他同時達到高潮。莫尼和庫爾古琳娜見狀,笑得直不起腰來。車伕以為在嘲諷他,憤怒至極。   『啊,婊子!皮條客!爛貨!臭狗屎!瘟疫!你們敢小覷老子!……我的鞭子呢?我的鞭子在哪兒?』   他發現了,一把抓過來,拼足力氣抽打莫尼、阿萊茜娜和庫爾古琳娜。三人的光身子被抽得一彈一跳的,留下一道道血印。然後,車伕那玩藝兒又勃起來。他撲向莫尼,戳他的屁股。   屋門正在開著;員警因久不見車伕回來,便登上樓來。正在這時,他闖進了臥室。他也很快便掏出自己那正常大小的傢伙來,將它捅進庫爾古琳娜的屁股;後者像母雞似的發出咕咕聲。員警制服鈕扣觸及她的身體,涼冰冰的,她不覺一顫。   阿萊茜娜無事可幹,便拿起在員警身邊皮套內一晃一晃的白色警棍,往自己陰戶裡捅。霎時間,五人都快活似神仙,而鮮血卻滴落在地毯上、床單上和家俱上。此時,街上,人們將棄置的3269號馬車趕往待領場。那匹馬一路上不停地放屁,臭氣熏天。   第三章   3269號車伕及員警奇特地處理完那件事的幾天之後,維伯斯庫親王剛從激情之中恢復過來。鞭傷已經結痂,他軟綿綿地躺在大飯店的一個客廳的一張沙發上。他在讀日報上的社會新聞,尋求刺激。   一則故事令他來了興頭。罪行十分可怕:一名飯店洗餐具工燒烤一名廚房小學徒的屁股,然後,趁熱戮他的肛門,血淋淋的,他便把烤熟掉下的屁股一塊塊地吃掉。聽見小學徒的慘叫,街坊四鄰奔了過來,虐待狂洗餐具工被抓住了。故事經過描寫得不厭其詳,親王美滋滋的,輕輕地擺弄著早已掏出來的騷根。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一名和藹可親的女傭應親王的召喚進來了,戴著一頂軟帽,繫著圍裙,鮮嫩漂亮。她拿著一封信,看見親王那放蕩不羈的模樣,羞得滿臉通紅,直往後退。   『別走,美麗的金髮小姐,我有句話要同您講。』他邊說邊關好門,摟住漂亮女傭瑪麗艾特的腰肢,響亮地吻著她的嘴。   她先是緊抿著嘴唇掙扎著,但很快被緊緊摟抱住的她退讓了,張開了嘴。莫尼的舌頭立即向她嘴裡伸去,被她咬住,而她那靈活的舌頭卻伸進莫尼嘴裡,搔癢他的舌根。   莫尼一隻手樓住瑪麗艾特的腰,另一隻手撩起她的裙子。她沒穿褲子。莫尼的手很快便插入兩條大腿中間,他沒想到又高又瘦的她,腿卻那麼粗壯渾圓,又有毛茸茸的陰戶。她的騷勁已經上來;莫尼的手立即伸進濕潤的裂縫裡去。   瑪麗艾特肚子挺起,陶醉倦慵。她的手在摸索莫尼的褲子開襠,替他解開扣子。她把自己進門時只隱約見到的那大傢伙整個兒地掏了出來。二人慢慢地上勁兒了:他捏著她的陰蒂,她用拇指壓著他的騷根。   他把她推坐在沙發上。他抬起她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肩上;瑪麗艾特則解開衣服,露出兩隻垂著的豐乳。莫尼輪番地吮吸著瑪麗艾特的雙乳,同時又把他那熱辣辣的玩藝兒塞進她的陰戶。   她很快便嚷起來:『真舒服,真舒服……你捅得真舒服……』   於是,她的臀部瘋狂地扭動開來,然後,他感到她已達到性慾高潮。只聽見她在說:   『喔喲……好快活……喔喲……使勁兒捅!』   隨即,她突然揪住他的騷根說:   『這邊夠了。』   她把他那玩藝兒拉出來,塞進另一邊的圓洞內。那洞非常圓,略微靠下,宛如希臘神話中的獨眼巨人的眼睛,嵌在兩個雪白鮮嫩的肉球中間。被女子卵液潤滑了的那傢伙,很容易地捅了進去。親王一陣猛烈抽動之後,把全部精液全都射進漂亮女傭的肛門之中。然後,他抽出那傢伙,發出『噗』的一聲,好像人們在開酒瓶時那樣。   這時候,樓道裡有響鈴聲,瑪麗艾特說:   『我得去看看。』   她吻了一下莫尼便走了;莫尼在她手裡放了兩個路易。她一出門,莫尼便洗乾淨那傢伙,然後拆開信來看:   『英俊的羅馬尼亞人:   你好嗎?你大概不累了吧?但你得記住你對我說過的話:「如果我不能連續干二十次,我就讓一萬一千名少女懲罰我,或者受一萬一千鞭。」你並未幹完二十次,你真熊。   那一天,你在迪弗街阿萊茜娜那兒胡鬧了一通。現在,我們已瞭解你,你可以來我家。阿萊茜娜家不行。她連我也不能接待。她的那位參議員是個醋罐子。而我卻不管那些,我的情人是個探險家,他正在同象牙海岸的黑娘兒們穿珍珠哩。你可以來我家,普羅尼街214號。四點鐘來,我們恭候你。   庫爾古琳娜.堂柯納』   親王一讀完這信,立刻看了一下表。   上午十一點。   他按鈴叫按摩師來替他按摩,並清清爽爽地讓按摩師捅了一番。這麼一來,他精神抖擻了。他洗了個澡,感到暢快舒適,便按鈴叫來理髮師為他理髮,並讓後者藝術地又捅了自己一番。然後,修指甲的師傅上來,也狠命地捅了他一次。   這時,親王才完全舒坦。他來到大街上,美美地飽餐一頓,然後乘了一輛馬車去普羅尼街。這是一家小旅館,全由庫爾古琳娜包下了。一個老女僕引領他進屋。屋內陳設極其高雅。   親王被領到一問十分寬敞的臥室,床很矮,是銅製的。地板上鋪著獸皮,可消除腳步聲響。親王迅速脫去衣服,赤身裸體。這時,阿萊茜娜和庫爾古琳娜穿著華麗的女便服走了進來。她倆笑嘻嘻地吻了吻親王。他先坐下,然後,把兩個女子摟在懷裡,分坐在他的兩條腿上。   他微微撩起她們的襯裙,外表上卻看不出什麼來。他摸著了她倆大腿上方的光屁股;她倆卻撓著他的騷根。當他感覺出她倆已騷勁上來時,便對她們說:   『現在,我們開始上課。』   他讓她倆坐在自己對面的一把椅子上,略作考慮之後說:   『兩位小姐,我剛感覺到您二位沒穿褲子。你們應該害躁。趕快去穿上。』   當她倆回來時,他便開始上課。   『阿萊茜娜.芒熱杜小姐,義大利國王叫什麼?』   『我才不管他哩,我一無所知。』阿萊茜娜說。   『到床上去,』莫尼老師吼道。   他讓她跪在床上,背朝著他,撩起她的裙子,扒開褲子裂縫,露出兩片雪白耀眼的圓臀來。於是,他開始用手掌打她的屁股,很快便打紅了。這使阿萊茜娜很激動,把屁股蹶得更高。   但親王自己卻很快便按捺不住了,他用雙手樓住阿萊茜娜的上身,抓住她浴衣下的雙乳,然後,一隻手向下,搔弄她的陰蒂,感覺到她的陰戶水答答的。   阿萊茜娜的雙手也沒閒著。它們揪住親王的騷根,往肛門中塞。阿萊茜娜身子前傾,讓臀部更加蹶起,以方便莫尼那傢伙進入。   很快龜頭進去了,剩下的一段隨之進入,卵蛋拍打著阿萊茜娜臀部下方。看煩了的庫爾古琳娜也爬到床上,舔起阿萊茜娜的陰戶來。阿萊茜娜兩面受益,快活得要哭出聲來。她的身子因性慾而扭曲著,彷彿挺痛苦似的,她喉嚨發出快活的咕咕聲。莫尼的大傢伙塞滿她的肛門,一抽一抽的,碰著她的羊膜,這膜隔著庫爾古琳娜吮吸因這抽動而產生的汁液的舌頭。   莫尼的肚子拍擊著阿萊茜娜的臀部,親王很快便加快抽動的速度。他開始在咬阿萊茜娜的脖子,他的那玩藝兒在漲大。阿萊茜娜消受不了這麼多的快意,她癱坐在不停地舔著的庫爾古琳娜的臉上。正好,親王也隨著她一起倒下,但那玩藝兒仍插在她的屁股裡。莫尼又猛抽了幾下,便射精了。   她躺在床上;而莫尼正要去洗一洗,庫爾古琳娜則起身去小解。她拿來一隻桶,站在上面,岔開兩腿,撩起襯裙,尿了一大泡,然後,為了抖落沾在陰毛上的幾滴尿,她卻滋的一聲,輕輕地放了個屁,令莫尼十分激動。   『放我手裡,放我手裡!』他嚷道。   她莞爾一笑。他站在她身後;她微微蹲下點屁股,開始在憋。她穿了一條細麻布薄長褲,透過褲子可以看到她那健壯的漂亮大腿。鏤空的黑長襪直到膝蓋以上,襯托出兩隻線條無可比擬的好看的小腿肚子,不粗不細,恰到好處。這一姿勢把臀部凸現出來,被褲縫絕妙地勾勒住。   莫尼全神貫住地看著兩片褐而泛紅的屁股,毛茸茸的,透著血絲。他隱約看見微微突起的尾椎骨,下面是股溝的啟端,先寬後窄,隨著臀部厚度的增加而逐漸加深,一直可以見到滿是皺折的褐色圓形肛門。庫爾古琳娜猛地一使勁,竟拉出屎來,阿萊茜娜見狀,不甘示弱,倣傚起庫爾古琳娜來……   然後,三人又混戰起來。兩個女子爭相搶奪奠尼的那玩藝兒。阿萊茜娜因沒能爭到手,便打開一隻抽屜,拿出一根皮條撣衣鞭來,朝著庫爾古琳娜的臀部抽打起來,抽得後者一彈一跳的。阿萊茜娜見狀更加起勁,愈發用力地抽打,鞭子似雨點般落在庫爾古琳娜的屁股上。   莫尼腦袋微微側著,從對面的一面鏡子裡看見庫爾古琳娜的肥臀被抽得一上一下的。往上時,兩片屁股微微張開,肛門露出片刻;隨即,腫脹的屁股往下收緊,肛門便不見了。下方多毛而啟開的陰唇夾著莫尼的大騷根,在庫爾古琳娜的屁股上彈時,那濕漉漉的騷根幾乎整個地顯現出來。   阿萊茜娜的鞭子很快便把那只正快活地顫動的、可憐的屁股完全抽紅了。隨後,一鞭子下去,便帶出一條血印子來。兩個女子,抽打的和被抽打的,像兩個蕩婦似的顛狂,兩人都似乎同樣快意。   莫尼也開始與她倆一起瘋狂不已,他的指甲在庫爾古琳娜那細膩的背上劃得一道一道的。阿萊茜娜為了抽庫爾古琳娜抽得順手,便蹲在他倆旁邊。她那隨著每次抽打而搖動的肥臀離莫尼的嘴只有兩指。   莫尼用舌頭去舔阿萊茜娜的屁股,隨即,因快感而發狂,他咬起她右邊屁股來,疼得她直叫喚。莫尼使勁兒地咬,咬出的血流進了他那透不過氣來的喉嚨裡。他舔著血,品著那微鹹的鐵腥昧。   這時候,庫爾古琳娜胡亂地扭動著,眼睛直翻,只剩下眼白了。她的嘴貼在莫尼身上,發出一聲呻吟,與莫尼同時達到性高潮。   阿萊茜娜精疲力竭,喘著粗氣,咬牙切齒地撲在他倆身上,而嘴貼著她的陰戶的莫尼,用舌頭又舔了兩三下,便讓她達到了性高潮。然後,三人顫抖一陣,神經鬆弛之後,躺在凌亂污穢之中,就這麼昏昏入睡了。待他們醒轉來時,房間裡的座鐘已敲響午夜十二點了。   『都別動,我聽見有響動。』庫爾古琳娜說。   『不是我的女傭,她一般是不管我的。她大概睡下了。』   莫尼和兩個女子額頭上流出冷汗,頭髮豎起,赤裸污穢的身上傳過一陣陣顫慄。   『有人。』阿萊茜娜也說。   『是有人。』莫尼贊同道。   這當兒,門開了,透過午夜街上的微光,可隱約見到兩個穿著大衣的人影,領口向上翻著,頭上戴著圓帽。   突然,前面的一個扭亮手電筒,亮光照亮了房間,但兩個竊賊起先並沒發現地板上的三個男女。   『真臭!』前面的那人說。   『進去再說,抽屜裡大概有錢。』後面的那人說。   這時候,庫爾古琳娜已爬到電燈開關處,突然扭亮電燈。   兩個竊賊見到這三個赤身裸體的人驚呆了。   『他媽的!』第一個竊賊說:『我柯爾納勃敢發誓,你們可真會玩。』   柯爾納勃身材魁偉,褐髮,兩手長滿了毛。他鬍子拉碴的,更顯得醜陋。   『真有趣呀。』另一個竊賊說:『我不怕污穢,這能給我帶來好運。』   這個竊賊臉色蒼白,獨眼,流里流氣的,嘴裡叼著一支熄滅了的煙頭。   『你說得對,沙魯普。』柯爾納勃說:『我正好進來,作為第一件幸事,我要捅小姐。但咱們先得處理一下這男的。』   他倆撲向嚇掉了魂兒的莫尼,堵住他的嘴,並把他的手和腳全捆了起來。然後,他們轉向兩個瑟瑟發抖但卻有點好奇的女子。沙魯普說:   『你們兩個小妞兒,要乖點兒,否則我就去報警。』   沙魯普手上拿著一根棍子,遞給庫爾古琳娜,喝令她使勁兒揍莫尼。然後他轉到她身後,掏出他那細如手指但卻很長的玩藝兒。庫爾古琳娜開始來勁兒了。沙魯普先拍拍她的臀部說:   『喏,寶貝,你要吹長笛了。我可真喜歡你那大屁股。』   他摸弄、拍打著庫爾古琳娜那毛茸茸的肥臀,然後一隻手伸到前面去撫弄她的陰蒂,再突然將自己細而長的那玩藝兒捅進她的屁股裡去。   庫爾古琳娜一邊揍莫尼,一邊開始扭動屁股。莫尼既不能防也不能喊,被抽打得像條蟲似的蠕動著,身上留下一道道由紅變紫的血印。然後,隨著沙魯普越捅越來勁,庫爾古琳娜更加激動,抽打得更凶狠,一邊還在喊:   『混蛋,打爛你這堆臭肉……沙魯普,使勁兒,捅深點兒。』   莫尼很快便遍體鱗傷了。   這期間,柯爾納勃抓住阿萊茜娜,把她推到床上。他先開始輕咬她的乳房,咬得兩隻乳房硬梆梆的。然後,他順勢向下,直到陰戶,用嘴整個包住,一邊在揪她那漂亮的金色捲曲陰毛。   柯爾納勃站起身來,掏出他那大而短、龜頭髮紫的傢伙。他把阿萊茜娜翻轉過來,抽打她那粉紅色的肥臀,不時用手去摳她的股溝。然後他用左臂摟住她,使她的陰戶能讓右手夠著。他的左手揪住她的陰毛……揪得她好疼。   阿萊茜娜哭了起來,當柯爾納勃掄起胳膊抽她屁股時,她愈發哭得凶了。她那兩條粉紅色大腿扭動個不停,而臀部被大手每抽一下都猛地一顫。最後,她開始掙扎了。她用空著的兩隻小手抽起柯爾納勃那鬍子拉碴的臉來。她揪他臉上的鬍子,就像他揪她陰戶的毛似的。   『挺好。』柯爾納勃說著,將她翻轉過來。   這時候,阿萊茜娜瞥見了那三人的場面:沙魯普在捅庫爾古琳娜,後者在抽打已經鮮血淋漓的莫尼。   這使阿萊茜娜來了勁頭。柯爾納勃的那個大傢伙在捅她的屁股,但老是捅不著地方,不是往左,便是偏右;要麼高了點,要麼就低了點。當他終於捅著洞口時,便用雙手抓住阿萊茜娜那光滑渾圓的腰肢,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將她往後一拽。   那大傢伙捅破了她的肛門,疼得鑽心,如果不是眼前的一切讓她騷勁十足,她真的要哭喊出來了。柯爾納勃剛把那傢伙捅進去便又拔了出來,然後把阿萊茜娜弄翻過來捅她的前面。   那傢伙太大,好不容易才捅進去。等它一進去,阿萊茜娜便雙腿交叉在柯爾納勃的後腰上,緊緊地夾住,使他即使想拔出自己的陽具也不可能。柯爾納勃拚命地捅著,嘴在吮吸她的乳房,鬍子弄得她十分刺癢,使她更加帶勁兒。她一隻手伸進他的褲子裡,一隻指頭捅進他的屁眼。然後,他倆像兩隻野獸,屁股不停地拱著,開始啃嚙起來。   他倆同時瘋狂地射精排卵。但柯爾納勃的陽具被阿萊茜娜的陰道緊緊夾住,又硬了起來。阿萊茜娜閉上眼睛,以便更好地品嚐這第二次高潮。她發洩了十四次,而柯爾納勃只射了三次精。當她恢復平靜時,她隱約看到自己的陰戶及屁股在流血。它們是被柯爾納勃的那大傢伙捅破的。   阿萊茜娜還瞥見莫尼在地上一抽一顫的,身上已沒一塊好肉了。   庫爾古琳娜在獨眼沙魯普的喝令下,跪在他面前吮吸他的騷根。   『行了,起來吧,婊子。』柯爾納勃在喊。   阿萊茜娜站起來,柯爾納勃朝她屁股上踹了一腳,使她跌在莫尼身上。柯爾納勃把她的手腳捆上,並不顧她的哀求,把她的嘴也給堵上了。然後,他拿起棍子,開始抽打起她那並不瘦的漂亮胴體。   屁股每抽一次便顫動一下,然後是背部、肚子、大腿、乳房被逐個抽打。阿萊茜娜被捆著,一個勁兒地掙扎,碰著了像具屍體的莫尼的那玩藝兒,使之硬將起來。那玩藝兒竟碰巧觸到阿萊茜娜的陰戶,戳了進去。   柯爾納勃更加用力地在抽打,不加區別地打在莫尼和阿萊茜娜身上,使他們既疼痛又快活。一會兒,金髮女子那粉紅色漂亮軀體便鮮血淋漓,血肉模糊了。莫尼已經暈厥了,阿萊茜娜隨即也很快昏了過去。   柯爾納勃的胳膊開始酸了,便轉向庫爾古琳娜。她正拚命擺弄沙魯普那玩藝兒,但沙魯普已經不能射精了。柯爾納勃喝令庫爾古琳娜岔開兩腿。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像獵兔狗似的捅進去。   庫爾古琳娜覺得很疼,但卻強忍著,而且沒有鬆開她在吮吸著的沙魯普的騷根。當柯爾納勃已完全捅進她的陰戶時,便讓她舉起右胳膊,咬她那濃密腋窩裡的毛。高潮來了,強烈無比,使得庫爾古琳娜猛咬著沙魯普的騷根暈了過去。   沙魯普一聲慘叫,但龜頭已經被咬掉了。柯爾納勃剛射完精,猛地將陽具從昏倒在地的庫爾古琳娜的陰戶裡抽了出來。沙魯普血流如注。   『可憐的沙魯普。』柯爾納勃說:『你完蛋了,還是馬上死了算了。』   他抽出一把刀來,給了沙魯普致命的一刀,並把他陽具上沾著的最後幾滴污穢抖落在庫爾古琳娜身上。沙魯普連哼一聲都沒有就死了。   柯爾納勃慢慢地穿好褲子,把所有抽屜和衣服裡的錢全數抖落出來,還把首飾和表也全拿了走。然後,他看了看昏倒在地的庫爾古琳娜。   『必須替沙魯普報仇。』他一邊尋思一邊又抽出刀來,朝昏厥的庫爾古琳娜大腿中間狠狠捅了一刀,他把刀就這麼留在了她的屁股上。   座鐘敲了三下,凌晨三點了。柯爾納勃像進來時一樣地出了門,任由四具軀體躺在凌亂不堪、亂七八糟的房間地上。   到了街上,他一邊唱著一邊輕快地向梅尼蒙唐走去:   屁股就該是屁股,  不會有香水味兒。   接著又唱:   鳥喙……滿是瓦斯,  鳥喙……滿是瓦斯,  點吧,點吧,點燃我的根兒。   第四章   亂子鬧大了,報上整整一個星期都在談論這一醜聞。庫爾古琳娜、阿萊茜娜和維伯斯庫親王在床上整整躺了兩個月。   痊癒之後,有一天晚上,莫尼來到蒙帕拿斯火車站附近的一家酒吧,裡面專售烈性酒。這種『飲料』比其他液體更能刺激麻木的口腔。   親王一邊喝,一邊瞧著其他的顧客。其中有一個滿臉鬍鬚的大高個兒,穿著巴黎中央英市場搬運工的服裝,戴著一頂沾著麵粉的大帽子,儼然一副準備完成一件英雄偉業的寓言中的半人半神式人物的架勢。   親王認為他就是竊賊柯爾納勃。然後,他聽見一聲哄亮的『拿酒來』喊聲。沒錯,是柯爾納勃的聲音。   莫尼站起身來,伸出手向他走去:   『您好,柯爾納勃,您現在在中央菜市場幹活兒?』   『我?』驚詫的大個兒說:『您怎麼認識我?』   『我在普羅尼街214號見過您。』莫尼輕輕鬆鬆地說。   『您認錯人了!』嚇壞了的柯爾納勃回答:『我不認識您,我在中央某市場當搬運工都三年了,許多人都認識我。您別煩我!』   『別瞎扯了!』莫尼反駁道:『柯爾納勃,你的命捏在我手裡。我可以把你送警察局。但我喜歡你,如果你願意,你就當我的聽差,隨時隨地跟著我。我讓你跟我一起尋歡作樂。必要時,你將幫助我,保護我。然後,如果你對我忠貞不二,我將讓你富有。幹不幹,立即回答我。』   『您是個好人,而且很會說話。一言為定,我聽您的。』   幾天之後,當上男僕的柯爾納勃在打點行李。莫尼親王被緊急召回布加勒斯特。他的密友、塞爾維亞副領事,剛剛亡故,給他留下他數目可觀的全部財產,其中包括幾年來產量豐富的幾處錫礦,但莫尼必須加強監管,否則產量立即猛降下來。   如同大家所見,莫尼不喜歡獨自享有金錢。他希望得到盡可能多的錢財,但只是為了只有金錢才能提供的歡樂。他把他的先輩的格言經常掛在嘴上:『一切都可以買或賣,只要給個價碼就行了。』   莫尼親王和柯爾納勃乘上東方快車。火車的震盪很快便產生了效果。莫尼像個哥薩克人似的那玩藝兒硬梆起來,朝著柯爾納勃投去火辣辣的目光。窗外是一片平靜宜人的法國東部的迷人景色。車廂內幾乎空寂無人,只有一位穿戴闊綽、患有足痛風的老者,哼哼唧唧地把口水流在他想看的《費加羅報》上。   莫尼裹著一件寬大的披風,抓起柯爾納勃的手,拽進這件合適衣服的口袋那兒的縫隙,去摸他的那玩藝兒。高大的男僕明白主人的意圖,他的大手毛茸茸的,但卻圓呼呼的,比想像的更溫柔。   柯爾納勃的手指輕輕地解開親王的褲扣,一把抓住硬挺上勁兒的那傢伙。正如阿爾豐斯.阿萊的二行詩說得好:   火車的顛簸震盪。  弄得我們心扉蕩漾。   這時,鐵路公司的一名職員進來,說晚飯時間到了,許多旅客都去餐車了。   『好極了。』莫尼說:『柯爾納勃,咱們先去吃飯!』   柯爾納勃把手從披風縫隙中抽出來。主僕二人向餐車走去。親王的那傢伙仍舊勃起硬挺著。因為沒有扣好褲子,因此衣服下面鼓起一個包來。   晚餐立即開始了,只聽見車輪聲、銀製的、水晶的餐具的不同碰撞聲,夾雜著突然響起的開酒瓶的聲響。   莫尼餐桌對面角落的一張桌子旁,坐著兩個俊俏的金髮女子。柯爾納勃對著她倆坐,便讓莫尼看。   親王轉過臉去,認出了其中一位。她穿得比另一位樸素,是瑪麗艾特,『大飯店』的風流女傭。莫尼立即站起身來,朝那兩位女子走去。他先向瑪麗艾特問好,然後向另一位濃妝艷抹的漂亮年輕女於致意。後者的頭髮用雙氧水染過,樣子很新潮,莫尼很感興趣。   『夫人,請原諒我的冒昧。』他對那女子說:『鑒於在這列車上見到些我們共同的熟人不容易,請允許我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莫尼.維伯斯庫親王,世襲大公。這位小姐,也就是瑪麗艾特,想必是辭掉了「大飯店」的活而跟上您了。我還欠她一筆感情債,我想今天就償還。我想讓她嫁給我的男僕;我給他倆每人一筆婚嫁費,各五萬法郎。』   『我看不出這有什麼不好。』那位夫人說:『不過,這是什麼東西,看樣子挺不錯的?您這是為誰準備的?』   莫尼的那傢伙找到一條出路,在兩隻扣子中間露出紅紅的腦袋來,弄得親王羞愧難當,趕忙把它縮了進去。那夫人見狀哈哈大笑,說:   『幸虧您這麼站著,誰也看不見……否則可就熱鬧了……不過,您還沒回答我,它是為誰準備的?』   『請允許我對您那高貴的美表示崇高的敬意。』莫尼慇勤地回答。   『咱們瞧著吧。』夫人說,『這之前,既然您已經自我介紹過了,那我也自我介紹一下……愛絲泰勒.羅南熱……』   『法蘭西劇院的大演員?』莫尼問。   那女子微微點了點頭。   莫尼高興得發瘋,嚷道:   『愛絲泰勒,我本該認出您來的!我早就是您的狂熱的崇拜者了。我可是曾有過好多個晚上,在法蘭西劇院看您扮演情人的角色的!為了平息我的激動,不讓我當眾射精,我只好用指頭塞住鼻子!真過癮!真過癮!』   『瑪麗艾特,去同您的未婚夫一起用餐吧。』愛絲泰勒說:『親王,您同我一起吃吧。』   二人面對面坐好之後,親王和愛絲泰勒便立即癡迷地對視著。   『您去哪兒?』莫尼問。   『去維也納,為皇上演出。』   『那莫斯科那邊呢?』   『我才不管那些哩,我明天就把辭呈寄給克拉爾蒂。他們把我晾在一邊……讓我演一些龍套……不讓我演我們姆奈.蘇利新劇中的埃奧拉卡一角……我走就是了……他們窒息不了我的才華的。』   『給我朗誦點什麼……幾句詩吧!』莫尼請求道。   服務員來換餐碟時,她便給他背誦了一段《邀請出遊》。   隨著波德賴爾揉進了一點他愛的憂傷、狂熱的懷鄉之感的絕妙詩篇在展開,莫尼感覺到女演員的那雙纖巧的腳在順著他的小腿住上去,直伸到披風下憂傷地垂著的那玩藝兒。到了此處,腳不動了,她巧妙地將它夾在兩隻腳裡,奇巧地來回搓弄著。   莫尼的那玩藝兒很快變硬,在愛絲泰勒.羅南熱的絕妙的鞋裡來了勁頭。莫尼隨即感到快活極了,便向愛絲泰勒即席朗誦起下面這首十四行詩來;而愛絲泰勒在他朗誦的過程中,一直在用腳揉著他那玩藝兒:   《祝婚詩》   你雙手將引領我漂亮的驢傢伙,  伸進你大腿中間那神聖的洞府,  我要承認,只要你能快活,  我被你的愛灌醉,也毫無所謂!   我的嘴貼著你那可口的雪白乳房,  貪婪他吮吸著那無毒的乳汁,  我的精液將灌進你的陰戶,  猶如金沙落進淘洗槽。   啊,溫情的娼婦!  你的臀部,  征服了全部多肉果實的美味神秘,  征服了地球上無生殖器的可卑圓胖。   她的臀,極為空幻的滿月,  當你蒙住眼睛,也能從眼中進出,  從星星中落下的那荒謬的光芒。   由於那傢伙激動難抑,愛絲泰勒便放下腳來說:   『我的親王,別在餐車上流水,否則別人會怎麼看待我們?請允許我謝謝您那偉大的詩篇。儘管我正要離開法蘭西喜劇院……但有關劇院的一切我都十分關心。』   『但是,您為弗朗索瓦.約瑟夫演過之後,打算幹什麼?』奠尼說。   『我的夢想是……成為歌舞雜耍咖啡館的一個明星。』愛絲泰勒說。   『要當心!』莫尼說:『「中落下的荒謬的克拉爾蒂先生」會與您鬧個沒完的。』   『這你別管,莫尼,再朗誦點詩我聽聽,然後再去睡覺。』   『好的。』莫尼說著便即興朗誦了下面的神話:   《赫拉克勒斯和翁法爾》   戰敗的翁法爾的臀部癱軟了。  『你覺出我那傢伙鋒利嗎?』  『真帶勁!狗弄垮了我!  是在做夢嗎?挺得住不!』  赫拉克勒斯戮她屁股。   《比拉坶與帝斯貝》   蒂斯貝夫人發狂地說:  『寶貝!』  比拉姆彎著腰在捅她:  『親愛的貝!』  美人兒說:『嗯!』  然後,她完全如同她的男人,  一樣快活。   『真棒!帶勁兒極了!真了不起!莫尼,你是一位最神聖的詩人,來臥鋪車弄我,我已魂不守舍了。』   莫尼付了餐費。瑪麗艾特和柯爾納勃在無精打采地互相對視著。莫尼在過道裡塞給臥鋪車廂職員五十法郎;後者讓這兩對男女進了同一個臥鋪間。   『您到時候同海關打聲招呼,就說我們沒什麼可申報的。』莫尼對戴大蓋帽的職員說:『到邊境前二分鐘,您敲敲我們的門。』   進到車廂,四人立即脫了個精光。瑪麗艾特是第一個脫光的。莫尼還從未見過她光身子,但他想起了她的渾圓粗壯的大腿以及她那遮擋住凸現陰戶的大片陰毛。她的雙乳如同莫尼和柯爾納勃的那傢伙一樣地硬挺。   『柯爾納勃,我來戳這個漂亮姑娘,你來捅我屁股。』莫尼說。   愛絲泰勒脫得較慢,等她脫光了的時候,莫尼已經像獵兔狗似的捅進瑪麗艾特的陰戶裡去了。瑪麗艾特快活了,開始搖動她的肥臀,打在莫尼的肚子上,啪啪直響。柯爾納勃把他那短而粗的傢伙捅進莫尼的肛門。莫尼罵道:   『開車的蠢豬!我們都待不穩了。』   瑪麗艾特像只母雞似的咕咕著,並像葡萄園中的斑鶉似的搖晃著。莫尼的雙臂摟住她,按住她的雙乳。   他欣賞愛絲泰勒的美貌,她的髮型出自高級理髮師之手,她是一位各個方面都現代化的女子:波浪型的秀髮用玳瑁梳子別著,梳子的顏色與其頭髮所染的絕妙顏色相得益彰。   她的胴體優美迷人。她臀部健壯,高高蹶起。恰如其分地化了妝的面部,給人以一種高級妓女的高傲神氣。兩隻乳房微微有些下垂,但卻十分相稱,小小的宛如兩隻梨子。當你去撫弄它們時,那兩隻乳房柔軟滑潤,好像是摸著了奶羊的奶子。當她轉身時,它們彈跳著,就像是兩個捲成圓球的細麻布手絹,被人們在手中拋擲著。下身的肉塊上,只有一小撮細如絲的毛。   愛絲泰勒上到臥鋪上,一踢蹬,把兩條健壯的大腿架在瑪麗艾特的脖頸上,陰戶正對著瑪麗艾特的嘴。後者把鼻子伸到她的屁眼上,開始貪婪地舔了起來。愛絲泰勒已經將舌頭伸進瑪麗艾特的陰戶裡,同時在吮吸瑪麗艾特火辣辣的陰戶和莫尼那在其中狂亂地抽動的大傢伙。   柯爾納勃幸福無比地觀看這一場景。他的那玩藝兒深深地插在莫尼多毛的屁眼裡,徐緩地抽動著。突然問,愛絲泰勒開始發狂了,臀部在瑪麗艾特的鼻子前面抖動起來,瑪麗艾特也開始狂舔猛扭起來。   愛絲泰勒那穿著黑絲褲和路易十五式帶跟鞋的兩條腿,在左右兩邊地這麼踢蹬著,突然柯爾納勃的鼻子重重地被腳掌挨了一下,金星直冒,鮮血直流。   『婊子!』柯爾納勃吼道。   為了報復,他狠命地捏莫尼的屁股。莫尼惱了,猛咬正在哼唧排卵的瑪麗艾特的粉肩。瑪麗艾特一疼,便一口咬住她女主人的陰戶,後者歇斯底里地夾緊架在瑪麗艾特脖頸上的兩條腿。   『憋死我了!』瑪麗艾特艱難地喃喃道,但沒人聽她的。   愛絲泰勒兩腿夾得更緊了。瑪麗艾特的臉成了醬紫色,吐著白沫的嘴停在其女主人的陰戶上。   莫尼嚎叫著在沒了生氣的陰戶裡射精了。柯爾納勃兩眼暴突,一邊在莫尼肛門裡射精,一邊有氣無力地宣稱:   『如果你懷不了孕,你就不是個男人!』   四個人全癱倒了。愛絲泰勒躺在臥鋪上,咬牙切齒地四處揮動著拳頭,踢蹬著腿。柯爾納勃對著門縫撒尿。莫尼在用力地從瑪麗艾特的陰戶裡拔出他的那玩藝兒,但卻未能成功,瑪麗艾特的身子一動不動。   『讓我出來。』莫尼對她說。他撫摸她,然後捏她的屁股,咬她,但全不奏效。   『來掰開她的大腿,她昏過去了!』莫尼對柯爾納勃說。   莫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夾得賊緊的陰戶裡將自己的那玩藝兒拔了出來。然後,他們試圖搶救瑪麗艾特,但無回天之力。   『媽的!她翹辮子了!』柯爾納勃聲稱:『沒錯兒,瑪麗艾特是被她女主人兩腿夾死的。她死了,救不活了。』   『我們捅漏子了!』莫尼說。   『是這個混帳娘兒們幹的。』柯爾納勃指著已經開始平靜了的愛絲泰勒說。他從愛絲泰勒化妝匣裡拿出一把頭刷,狠狠地敲打起她來。刷毛刺著她,好像反而使她更加激動不已。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   『這是約定的暗號。』莫尼說:『再過幾分鐘,就要過邊境了。我發過誓,必須再幹一次,在法國和德國同時進行。你來捅瑪麗艾特。』   莫尼那傢伙硬梆梆的,撲向愛絲泰勒;後者岔開雙腿,熱辣辣的陰戶在恭候他。她嚷道:   『捅到底,喔!……喔!……』   她的臀部瘋狂地拱動著,嘴裡流著口水,與脂粉攪和在一起,弄髒了下巴和胸脯。莫尼把舌頭伸到她的嘴裡,並把頭刷把兒捅進她的肛門。愛絲泰勒又一陣激動,狠命地咬莫尼的舌頭,疼得莫尼把她掐出血來,讓她鬆口。   這期間,柯爾納勃將瑪麗艾特的屍體翻轉過來。她的面色紫得嚇人。他掰開她的屁股,把他那大伙艱難地塞進屁股洞洞裡去,隨即瘋狂地抽動起來。他用手大把大把地揪下死者的金髮,用牙撕咬她雪白的脊背,鮮紅的血噴湧而出,隨即凝固,彷彿雪地紅梅。   射精之前不久,他把手伸進尚溫熱的外陰,接著,整只胳膊捅了進去,掏出不幸女傭的肚腸來。在他射精的時候,他已掏出二米長的肚腸,圍在自己的腰問,宛如救生帶。   他邊射精,邊嘔吐,既是由於火車的顛簸,也是因為他感到激動。莫尼也剛射精;他驚呆地望著自己的男僕在往女屍上嘔吐。一片污穢狠藉,不堪入目。   『臭豬!』親王吼道:『我答應你娶這個女子的,可你卻姦污了她的屍體,你不得好死。如果不是因為我那麼喜歡你,非把你像狗似的宰了不可。』   柯爾納勃滿身血汗,最後嘔了幾下,站了起來。他指指愛絲泰勒;後者睜大了眼睛驚恐萬狀地瞅著這可怕的場面。   『罪魁禍首是她。』柯爾納勃說。   『別沒良心。』莫尼說:『她給了滿足奸屍樂趣的機會。』   火車正行駛在一座橋上,莫尼站在門前觀賞萊茵河的浪漫景色。眼前一片綠油油的,漸漸舒展蜿蜓開去,直到天際。   現在是早晨四點,一些乳牛在草場上吃草,有些孩子已經在德國椴樹下跳起舞來。一陣單調哀婉的短笛聲,表明一個普魯士團隊的存在;單調的旋律與車輪過橋的轟隆聲、以及火車沉悶的行進聲淒慘地交織在一起。幾座生氣勃勃的村落使數百年城堡盤踞的河岸有了活躍的氣氛,而萊茵河地區的葡萄園把整齊劃一、寶貴精美的鑲嵌畫展現至天邊。   莫尼轉過身來時,看見殘忍的柯爾納勃坐在愛絲泰勒的臉上。他那巨大的臀部蓋住了女演員的面部。   他握著一把刀,在愛絲泰勒顫動的肚子劃著,使她的身子短促地彈跳著。   『等等。』莫尼說:『坐著別動。』   莫尼說著便躺在了愛絲泰勒的身上,把他那硬梆梆的陽具塞進了沒了生氣的陰戶中去。他如此這般地享受被殺死的愛絲泰勒的最後痙攣。她那最後的痛苦大概十分劇烈。莫尼把雙臂沾滿肚子中湧出的熱血。當他射精時,愛絲泰勒已不再動彈了。她僵直著,翻著白眼。   『現在得趕緊溜之大吉。』柯爾納勃說。   他倆擦乾淨身子,穿上衣服。早上六點了。他倆跨出門去勇敢地躺在飛駛列車的踏板上。然後,柯爾納勃一聲令下,二人慢慢地落在鐵路道碴上。他倆稍稍茫然地站起來,倒是沒有摔傷,然後,向迅速減慢、遠去了的列車高高地揮手致意。   『正是時候!』莫尼說。   他倆來到第一座城市,休息了兩天,然後又乘火車去布加勒斯特。   東方快車上的兩具被害女屍足足讓報紙刊登了半年。兇手沒能找到,此案只好算在嗜殺成性的剖腹殺人者雅克頭上。   ***    ***    ***    ***   莫尼在布加勒斯特接受了塞爾維亞副領事的遺產。因為他與塞爾維亞殖民地的關係,有一天晚上,他接受了邀請,去納塔莎.柯洛維奇家參加了晚會。納塔莎是因敵視奧佈雷諾維奇王朝而被囚禁的上校的妻子。   莫尼和柯爾納勃晚上八點光景到來。美麗的納塔莎待在一間掛著黑簾子的客廳裡。客廳裡亮著昏黃的燭光,裝飾著死人的脛骨和骷髏。   『維伯斯庫親王,您將參加反塞爾維亞王朝委員會的一次秘密會議。』美婦人說:『今晚想必是要確定處死卑鄙的亞歷山大及其婊子老婆德拉加.馬什內,並決定比埃爾.卡拉熱維奇恢復其祖先的王位。如果您把您看到的和聽到的洩露出去,一隻無形的手將要您的命,不管您逃到哪裡。』   莫尼和柯爾納勃點頭稱是。反叛者們脫得一絲不掛;美麗的納塔莎在展示她那絕妙的胴體。她的臀部光亮閃閃,肚子上覆蓋著一片濃密的又黑又捲的毛,一直伸延至肚臍。   她在一張鋪著黑床單的桌子上躺下。一位身著教服的東正教神父走進來,放置好聖瓶。開始在納塔莎的肚子上做彌撒。莫尼待在納塔莎身旁;她抓住他的騷根,在彌撒進行之中,開始吮吸起它來。柯爾納勃撲向安德列.巴爾,捅他的屁股,而後者則風趣地說:   『我以這根使我快活無比的粗傢伙起誓,奧佈雷諾維奇王朝很快得完蛋。使勁兒,柯爾納勃!你捅得我那玩藝兒硬梆梆的了。』   他站在莫尼身後,用自己那硬傢伙捅進莫尼屁股,而後者正好將精液射在了美貌的納塔莎嘴裡。眾反叛者見狀,全都互相瘋狂地捅了起來。整個屋裡,男人的屁股裡全塞滿了大傢伙。   東正教神父也被納塔莎弄得射了兩次精;他那神職人員的精液灑落在美貌的上校夫人的胴體上。   『把那對男女帶進來!』東正教神父嚷道。   兩個奇特的男女被帶了進來;一個穿著衣服的十歲男孩,帽子在胳膊上晃蕩著,由一個頂多八歲的嬌嫩小女孩陪伴著。小女孩穿了一身飾有橙花束的白綢緞子婚紗。   東正教神父說了一通之後,讓他倆交換戒指,使之成了夫妻。然後,大家要他倆行房事。小男孩掏出一根似小指頭的傢伙,而小新娘則撩起帶有荷花邊的襯裙,露出兩條雪白的細大腿,上方是一條無毛小裂縫,粉紅色的,好似剛孵化的一隻松鴉張開的喙腔。   眾人屏聲斂息,靜觀小男孩用力地捅小女孩。由於久試不中,大家便脫去他的褲子,撩撥他,莫尼親切地拍打他的屁股,麗納塔莎則用舌尖舔弄他的小龜頭和卵蛋。   小男孩的小雞雞硬了,可以捅破小女孩了。當他倆如此交歡了十分鐘之後,大家把他倆分開。柯爾納勃抓住小男孩,用他那粗大傢伙捅他的屁股。莫尼憋不住了,要弄小女孩。他抓住她,讓她騎在自己的大腿上,把他那硬傢伙戳進她的小陰道裡。兩個孩子拚命慘叫,血在莫尼和柯爾納勃的騷根周圍流淌著。   然後,大家把小女孩放在納塔莎身上。剛做完彌撒的東正教神父撩起她的裙子,拍打著她那雪白漂亮的小屁股。於是,納塔莎站起來,騎在坐在一張扶手椅上的安德列.巴爾身上,把他那大傢伙戳進自己體內。他倆便立即發狂似的幹了起來。   小男孩跪在柯爾納勃面前,熱淚滾滾地撫弄後者的那傢伙。莫尼在捅那小女孩;小丫頭像要被人掐死的免子似的掙扎著。其他的反叛者一個個面目猙獰地都在互相捅著。然後,納塔莎站了起來,轉過身去,把屁股朝向反叛者,一個個輪流前來吻她的臀部。   這時候,大家把一個長著聖母似的臉的奶媽喚了進來,她那兩隻豐乳漲滿了乳汁。大家讓她四肢撐在地上,東正教神父便像擠牛奶似的給她把奶擠進那些聖瓶裡。莫尼在捅奶媽那雪白髮亮、繃得緊緊的屁股。大家讓小女孩撒尿,灌滿聖餐杯。眾反叛者就著奶和尿領聖體。   然後,他們抓起脛骨,發誓要亞歷山大.奧佈雷諾維奇及其妻子德拉加.馬什內的命。   晚會是以卑鄙下流的方式結束的。大家把一些老太婆弄出來,最小的也有七十四歲,反叛者們以各種方式玩弄她們。   莫尼和柯爾納勃將近凌晨三點厭惡地退場了。一回到家裡,親王立即脫光衣服,把漂亮的臀部伸給殘酷的柯爾納勃;後者連續八次射精,但都沒拔出來過。他倆稱這每天的節目為『開心果』。   ***    ***    ***    ***   一段時間裡,莫尼在布加勒斯特過著這種單凋乏味的生活。塞爾維亞國王夫婦在貝爾格萊德被殺死。他們的被殺成了歷史事件,而且眾說紛紜。然後,日俄之間的戰爭爆發了。   一天早上,仿如精赤條條、美若貝爾維代爾的莫尼.維伯斯庫親王,正同柯爾納勃在干六九式。二人互相貪婪地吮吸著對方的硬梆梆的傢伙,騷勁十足地掂著與留聲機的滾筒毫不搭界的圓筒。他倆同時射精。親王嘴裡灌滿了柯爾納勃的精液。   這時,一個衣著得體的英國男僕走了進來,把放在鍍金銀託盤上的一封信遞給莫尼。那封信告訴維伯斯庫親王,他已被任命為外籍俄國中尉,編在庫羅派特金將軍氅下。親王和柯爾納勃高興得又互相捅了一番,然後他倆裝備整齊,先去聖.彼得堡,再去其軍中。   『戰爭很適合我。』柯爾納勃說:『而且,日本人的屁股一定有滋有味。』   『日本女人的陰戶肯定也很帶勁兒。』親王捻動著鬍髭說。   第五章   『科科德裡奧夫將軍閣下現在不能接見,他在雞蛋裡泡他那玩藝兒哩。』   『但我是他的副官呀!』莫尼對門房說:『你們這些彼得堡人,你們總是疑神疑鬼的,真是荒唐可笑……您瞧我的軍服!把我召來聖.彼得堡,我想,不是為了讓我受看門人的刁難的吧?』   『請您讓我看看證件!』那魁梧的韃靼看門人說。   『喏!』親王生硬地說著,用手槍頂著看門人的鼻子。後者嚇壞了,躬身請莫尼進去。   莫尼磕碰著馬刺兒,飛快地上到親王科科德裡奧夫將軍府第的二樓。他將同將軍一起去遠東。二樓沒人,莫尼只是昨天在沙皇那兒見過將軍,他對此十分驚奇:是將軍約他來的,現在正是約定的時間。   莫尼推開一扇門,闖進一間無人而又陰暗的大客廳,嘟囔著:   『天哪,真倒霉,既然事已至此,只好滿世界去找了。』   他又推開一扇門;那門隨即在他身後自動關上。他來到一間比前面那大客廳更加暗的房間。   一個女聲在用法語問:   『費多爾,是你嗎?』   『是的,是我,親愛的!』莫尼悄聲但堅定地說,心卻在劇烈地跳動。   他迅速尋聲而去,看見一個女子和衣躺在一張床上面。她狂熱地摟住莫尼,舌頭在他嘴裡裹挾著。莫尼也百般溫存,他撩起她的裙子,她也岔開大腿。她的兩條小腿上光溜溜的,細膩的皮膚上散發出一股好聞的馬鞭草香水味,夾雜著女人的體香。莫尼把手伸到她的陰戶,濕漉漉的。   她喃喃道:『干吧……我憋不住了……壞東西,你都一個星期沒來了。』   莫尼沒有出聲,而是掏出他咄咄逼人的陽具,爬到床上,把那玩藝兒捅進陌生女子那毛茸茸的裂縫中去。那女子立即動起屁股說:   『往裡捅……好快活……』   與此同時,那女子把手伸到莫尼那抽動的玩藝兒下邊,拍打著那垂著的兩隻蛋蛋。大家稱之為睪丸,但正如大家眾口一詞的那樣,並不是因為它們在充當做愛消耗的見證,而是因為它們像小腦袋似的蘊藏著膀胱頸物質,可以湧出精液、精子,正如腦袋含有腦漿,是所有思維活動的中樞。   陌生女子的手仔細地撫弄著莫尼的卵蛋。突然,她喊了一聲,一扭屁股,把莫尼的那玩藝兒擠了出來。   『您在欺騙我,先生!』她嚷叫道:『我的情人有三個蛋蛋。』   她跳下床,扭亮電燈。   房間佈置很簡單:一張床、幾把椅子、一張桌子、一張梳妝檯、一個爐子。桌子上有幾張照片,其中有一張是一位粗暴的軍官,穿著普雷奧布拉任斯基團的軍服。   陌生女人個子很高。美麗的栗色頭髮有點散亂。她胸衣敞開,胸脯渾圓,兩隻透著青筋的雪白乳房,軟綿綿地臥於花邊乳罩之中。她的襯裙很好地穿著。她臉上流露出既憤怒又驚詫的表情,站在莫尼面前。後者坐在床上,那玩藝兒高高豎起,兩手交叉著放在佩刀把兒上。   『先生,您的無禮無愧於您為之服務的國家。』年輕女子說:『一個法國人無論如何是不會像您這樣,粗魯地利用這麼出乎意料的機會的。我佩服您。』   『我不知稱呼您夫人還是小姐。』莫尼回答:『我是羅馬尼亞的一位親王,科科德裡奧夫親王參謀部新來的軍官。我剛到聖.彼得堡,不知道該城的規矩;而且,儘管我是赴約來的,但門房卻攔住不讓我進,我是用手槍威逼之後才進來的,所以,我覺得,如果不滿足一似乎需要那玩藝兒捅她陰戶的女人的要求,就太愚蠢了。』   『您至少應該告訴我,您不是費多爾。』陌生女於看著莫尼那一彈一跳的壯實陽具說:『現在,您可以走了。』   『可惜!』莫尼嚷道:『您可是位巴黎女郎,不該這麼假正經……啊!誰能把阿萊茜娜.熱杜和庫爾古琳娜.堂柯納還我啊。』   『庫爾古琳娜.堂柯納!』年輕女子歡叫道:『您認識庫爾古琳娜?我是她妹妹艾蓮娜.威爾第埃。威爾第埃也是她的本姓。我是將軍千金的老師。我有一個情人,叫費多爾。他是軍官。他有三隻卵蛋。』   這時候,只聽見街上一片嘈雜。艾蓮娜跑過去看看,莫尼便站在她身後往外看。普雷奧布拉任斯基團正在通過。軍樂隊在演奏一支古曲,士兵們跟著在淒涼地唱著:   啊,讓你母親傷心去吧!  可憐的農民,去打仗吧,  你老婆將讓你牛圈中的公牛又捅又戳。  而你那玩藝兒卻要讓西伯利亞的蠅子搔弄。   每週五別讓它們弄,  那是個齋戒的日子,  也別讓它們有甜食有舔食。  那玩藝兒是死人骨頭做成的。   讓我們干吧,農民兄弟,去幹。  軍官的牝馬。  它的陰戶比韃靼姑娘的小。  啊!讓你母親傷心去吧!   突然,樂曲停上,艾蓮娜喊了一聲,一位軍官扭過臉來。莫尼剛見過他的照片,認出他是費多爾。   費多爾舉刀致意,喊道:『永別了,艾蓮娜,我去打仗了……我們再也見不著了。』   艾蓮娜的臉像死人一樣蒼白,昏倒在莫尼懷裡;他把她抱到床上。   他先解去她的胸罩,兩隻乳房挺了出來。那是兩隻漂亮的乳房,乳頭粉紅。他吮吸了一會兒,然後,去解她的裙扣,脫去她的裙子、襯裙和胸衣。艾蓮娜穿著衫衣。   莫尼激動不已,掀起她的白襯衣,露出雪白大腿間的無可比擬的寶貝。長襪一直穿到大腿半中間;兩條大腿好似象牙塔般的渾圓。肚腹下方藏著那神秘的洞屄,掩映在如同秋天那淡黃色的神聖樹叢之中。那陰毛又厚又密,陰戶的緊閉的陰唇,只能隱約見到一條細縫,宛如印卡人記時日的柱子上的幫助記憶的刻痕。   莫尼沒有喊醒昏迷的艾蓮娜。他脫去她的長襪,開始撫弄她。她的雙腳很漂亮,肉呼呼的好像嬰兒的腳。親王用舌頭先舔她的右腳趾。他愜意地細舔她拇趾指甲,然後再舔趾縫。他在十分小巧的小腳趾上舔了許久,感覺出她的右腳有一股草莓味兒。莫尼的舌頭轉而又去舔她的左腳,聞到一股有如梅昂斯的火腿味。   這時候,艾蓮娜睜開了眼睛,動彈了一下。莫尼停止了舔弄,看著高大渾圓的漂亮姑娘伸懶腰,打呵欠。她張嘴打呵欠時,露出了象牙色的短牙齒間的粉紅色舌頭。她隨即嫣然一笑:   『親王,您把我弄成什麼樣兒了?』   『艾蓮娜!我這是為您好,讓您舒服地躺著。』莫尼說:『對於您來說,我是個樂善好施的人。好心總有好報,我得到美好的回報,看到了您迷人的胴體。您真美,費多爾真是個幸運的小伙子。』   『可惜我再也見不到他了!』艾蓮娜說:『日本人會把他殺了的。』   『我很樂意取而代之,但遺憾的是我沒有三隻卵蛋。』   『別這麼說,莫尼,你沒有三隻,這不假,但你所有的同他的一樣地好。』   『真的嗎,小母豬?等等,讓我解開褲帶……行了,把屁股衝著我吧……真大,真圓,真豐滿……真像是一位天使在喘息……啊!我得打你屁股,藉以向你姐姐庫爾古琳娜致敬……劈啪,劈啪……』   『哎喲!哎喲!哎喲!你撩得我好癢癢呀。我全濕了……』   『你的毛真濃密……劈啪,劈啪。我非得把你的屁股打紅了不可。啊,它沒生氣,你一動彈,它好像在笑似的。』   『靠近點,我好替你解扣子。把這想到它媽媽懷裡暖和的大傢伙露出來。好漂亮呀!它的頭紅紅的,沒有毛,不過,根部倒是有點毛,又硬又黑。這個小可憐真漂亮……來,莫尼,我要舔它,吮吸它,讓它射精……』   『等一等,瞧我來露一手……』   『啊!真舒服。我感覺到你的舌頭舔在我的屁股溝裡了……它進去了,在舔哩。啊……真舒服……你整個臉都貼上去了……啊!你的鬍髭刺癢了我,你在流口水……蠢豬……你在流口水。把你那大傢伙給我,讓我來吮吸……我渴了。』   『啊!艾蓮娜,你的舌頭真靈活呀。如果你這樣靈活地教拼音,你該是一位好老師……啊!你在用舌頭舔我龜頭上的洞洞……你在用熱呼呼的舌頭舔弄那縫縫。啊!你真無與倫比,我舒服極了!……』   『…………』   『別吸得這麼厲害。你把我那龜頭整個兒地含在你的小嘴兒裡了。你弄疼我了……啊!你弄得我好癢癢啊……啊!別捏我的卵蛋……你的牙齒好尖啊……就這樣,含住龜頭,就對那兒下功夫……你很喜歡龜頭吧……小母豬……』   『…………』   『啊!啊!……啊!……啊!……我……我……射,射精了……小母豬……你全吞進去了……喔,把你那陰戶給我,我又硬了,讓我來親親……』   『使勁兒……舌頭動快些……你覺得陰蒂大了嗎……捏捏……對了……把大拇指伸進陰戶,把食指捅進肛門。啊!好舒服呀!……好舒服!……喔喲!聽見了嗎,我的肚子快活得咕咕的……就這樣,使勁捏……舒服極了……喔喲!……混蛋!好極了……來捅我……快把你那玩藝兒給我,讓我把它舔硬……』   『…………』   『來,你在我上面,咱們來個六九式……你那傢伙硬了,蠢豬。沒到底,往裡捅呀……等等,毛給黏住了……親親我那兒……就這樣,好舒服……捅到底,好,就這樣,別抽出來……我夾住你了……我夾緊屁股了……真帶勁兒……我快活死了……莫尼……你讓我姐姐也這麼舒服的嗎?……往裡……要捅到我的心窩裡了……真的是快活死了……我憋不住了……親愛的莫尼……我們一塊排泄吧。啊!我憋不住了,我要洩了……要排卵了……』   莫尼和艾蓮娜同時達到高潮。然後,他用舌頭舔乾淨她的陰戶;她也同樣舔乾淨了他的那傢伙。   當他倆穿衣服時,只聽見有個女人發出慘叫。   『沒什麼。』艾蓮娜說:『旺達在揍納代熱的屁股哩。旺達是將軍的女兒,我的學生;納代熱是旺達的女傭。』   『讓我看看怎麼回事。』莫尼說。   艾蓮娜穿了一半,領著莫尼來到一間沒有家俱的陰暗房間,有扇玻璃內窗朝向一間閨房。將軍的千金旺達是一個十七歲的挺漂亮的少女。她掄起一根哥薩克騎兵的馬鞭,猛抽一位十分美貌的金髮女子;後者四肢朝下,趴在她面前,裙子撩起。那金髮女子就是納代熱。她的屁股挺美,又大又圓。鞭子似雨點,又細又密地打在她的臀部。每抽一下,納代熱便一彈一跳的。屁股好似腫得老高,留下了一個個的血斜十字鞭痕。   『主人,我再也不敢了。』被鞭打者嚷叫道。她站起來的時候,顯出一個張得很大的陰戶,掩映在一片濃密的無光的金毛之中。   『你滾吧!』旺達朝納代熱的陰戶踹了一腳吼道。納代熱嚎叫著跑走了。   然後,旺達小姐前去打開一間小屋,出來一位十三、四歲的少女,單薄,褐髮,一臉淫穢相。   『她叫愛達,是奧匈帝國大使館譯員的女兒。』艾蓮娜對著莫尼耳朵悄悄地說:『她同旺達干風流事。』   果不其然,愛達把旺達推倒在床上,撩起旺達的裙子,露出一大片陰毛來。那還是一片處女地,長長的陰蒂顯現出來,像一根小指頭,愛達瘋狂地吮吸著。   『親吧,我的愛達。』旺達情意纏綿地說:『我的勁兒上來了;你大概也一樣。再沒有什麼比抽打納代熱那樣的肥臀更刺激的了。別再親了……我現在得弄你了。』   愛達裙子撩起,靠在旺達的身邊。後者的粗小腿與前者那細長結實的褐色大腿形成強烈反差。   『真滑稽!』旺達說:『我用陰蒂姦污了你,可我自己還是處女。』   她倆已經干將起來。旺達發瘋似的接緊愛達。她撫弄了一會兒愛達那幾乎尚無毛的陰戶。愛達說:   『親愛的旺達,我親愛的丈夫,你的毛真多!弄我!』   旺達那陰蒂立即捅到愛達那裂縫裡,她的美麗渾圓的屁股也瘋狂地搖動。   莫尼為眼前的場面所激動,一隻手伸到艾蓮娜的裙下,嫻熟地搔弄起來。艾蓮娜投桃報李,一把揪住他的大尾巴,一邊慢慢地撫弄著,一邊看著旺達和愛達發狂。莫尼的那玩藝兒被弄得熱辣辣的,他伸直腿,使勁捏弄艾蓮娜那小肉肉。   突然,滿臉通紅、披頭散髮的旺達從愛達身上站起來,從燭台上拿起一根臘燭,完成了她那很發達的陰蒂開始的事業。旺達走到門口,喚來納代熱;女傭嚇得要死。漂亮的金髮女傭,在女主人的喝令之下,解開胸衣,露出兩隻豐乳,然後,撩起裙子,伸出屁股。旺達那硬起來的陰蒂立即往女傭那細膩的屁股塞,像男人似的抽動起來。   愛達上身已經裸露,平坦但卻好看,她繼續在做她那臘燭的遊戲。她坐在納代熱的兩腿上,很內行地吮吸她的陰戶。這時候,被艾蓮娜用手捏弄騷根的莫尼射精了,精液在隔著他倆的那玩藝兒上流淌。他們害怕被人發現,趕忙走開。   他倆摟抱著來到一條過道裡。   『門衛跟我說:「將軍正把他玩藝兒泡在雞蛋裡哩。」那是什麼意思?』莫尼問道。   『你瞧,』艾蓮娜回答。   通過一扇開著一條縫的門,可以看見將軍工作室裡的情景。莫尼隱約看到自己的上司站著,正在捅一個俊俏的小男孩。小男孩那栗色卷髮垂及雙肩,美麗的藍眼睛透著古希臘的青年男子們的無辜:是眾神讓這些青年男子死的,因為眾神愛他們;他那漂亮的雪白結實的屁股,好像只是羞怯地在接受頗似蘇格拉底的將軍送給他的那傢伙。   『將軍在親自培養他十二歲的兒子。』艾蓮娜說:『門房的暗喻不明確,因為將軍不是在自我培養,而是找到了這一合適的方法,來培養造就自己兒子的思想。他在從根本上向兒子灌輸一種我覺得比較牢靠的科學,而小王子日後可以不害躁地為帝國的準則效勞。』   『亂倫可創造奇跡。』莫尼說。   將軍似乎快活到了極點,他那帶有血絲的眼白在翻動著。   『塞爾日!』將軍上氣不接下氣地喊:『這玩藝兒雖不滿足於捅你,但也完成了把你造就成一個完美的男人的任務,這你感覺到了嗎?要記住,索多姆是文明的象徵。同性戀使男人變成神明,而一切不幸都是因兩性聲稱互相吸引而導致的。今天只有一個辦法可以拯救不幸而神聖的俄國,那就是,讓男人相互做愛,而令女人學習女子同性戀的課程。』   將軍快活地呻吟了一聲,在他兒子那漂亮的屁股裡射了精。   第六章   對亞瑟港的圍城開始了。莫尼和他的勤務兵柯爾納勃同勇敢的斯特塞爾的部隊一起被圍困在裡面。   當日本人竭力突破鐵絲網圍著的城垣時,要塞的保衛者們對每時每刻都在威脅著其生命的炮擊坦然處之。照樣一個勁兒地光顧照常營業的歡歌笑語的咖啡館和妓院。   那天晚上,莫尼在柯爾納勃和幾名記者的陪伴下,美美地進了一頓晚餐。他們吃了一塊上等馬裡脊肉、港內釣來的鮮活魚以及一些菠籮罐頭,外加上等香檳酒。   實話實說,用飯後甜食時,沒想到一顆炮彈炸開了,掀掉餐館一角,炸死了幾位顧客。莫尼遇亂不驚,鎮靜地就著燒著的桌布點燃雪茄,然後,同柯爾納勃去了一家歌舞雜耍咖啡館。   『那該死的科科德裡奧夫將軍。』在路上,莫尼說:『他想必是一位卓越的戰略家。早料到亞瑟港要被圍困,就把我給派了來,好報復我,因為他同他兒子亂倫被我撞見了。我得像奧維德一樣,因眼睛之過而抵罪,但我是不會嗚冤叫屈的,我寧可好生享受我剩下的時間。』   幾顆炮彈呼嘯著從他倆頭頂上飛過。他們跨過一個被炸成兩截的女人,就這麼來到了『小爸爸的歡樂』咖啡館門前。   這是亞瑟港最下流的一家咖啡館,他倆進去了。滿屋子煙霧繚繞,一位德國歌女,紅棕色頭髮,渾身肉鼓鼓的,帶著很強的柏林口音,正在唱歌;懂德語的聽眾在瘋狂地鼓掌。   然後,四名英國姑娘,是些賣笑女子,上台跳起大腿舞,陪之以美國黑人的步態舞以及類似巴西探戈的瑪琪希舞。這四位英國女郎美麗可人,她們高高地撩起沙沙作響的裙子,露出綴著廉價飾物的長褲。幸好,長褲是開口的,大家有時可以隱約看到亞麻布長褲裡露出的肥臀,或者遮住雪白肚腹的毛。當她們豎起大腿時,長滿『苔蘚』的陰戶便張了開來。她們在唱《我可愛的有稜角的姑娘》,比先前那位滑稽可笑的德國歌女更受歡迎。   有幾個俄國軍官,可能是太窮,嫖不起女人,只好睜大眼睛,一邊欣賞這伊斯蘭教意義上的天堂式的節目,一邊在有意識地手淫。   不時地,一箭精液猛然射了出來,落在鄰座的軍服上,甚至鬍鬚上。   幾位英國姑娘演完後,樂隊奏起一支響亮的進行曲,舞台上演出了一個驚人的節目。演出者是一對西班牙男女,他倆的鬥牛士服給觀眾產生了強烈的印象。觀眾們和著樂曲跟著唱了起來。   那西班牙女子十分標緻,四肢勻稱。一張完美無缺的蒼白的鵝蛋臉,兩隻烏黑的眼睛閃閃發亮。她髖部壯實;衣服的閃光片金光耀眼。   那鬥牛士矮健粗壯,臀部也是稜角分明,想必是雄性使然。   這有趣的一對先是向大廳裡揮動右手,左手卻貼於弓形髖部,真是令人艷羨嫉妒的一對狗男女。然後,他倆以西班牙方式淫蕩地跳起來。西班牙女子把裙子撩到肚臍上結好,露出肚臍的毛來。她的長腿穿了一雙紅絲襪,直到大腿的四分之三處,然後,用金色吊帶吊在胸上。吊帶上還結有絲帶,拴著貼著臀部的一個黑絲絨半截面罩,遮住屁眼。陰戶上覆著一叢微捲著的藍黑毛。   鬥牛士邊唱邊掏出很長很硬的陽具。他倆就這樣跳著,肚子前挺,彷彿在互相尋覓,互相躲閃。西班牙女子的肚子像突然湧浪四起的海水一般扭動著,彷彿吃了春藥,勁兒上來了。   突然間,像著了魔似的,這對男女的陽具和陰戶對接上了,大家以為他倆乾脆要在台上交歡了。   但並不是這麼回事。   鬥牛士用他那直挺的陽具,抬起雙腿併攏的女子,使之雙腳離地。他轉了一圈。然後咖啡館僕役們在觀眾頭頂上方三米處拉起一根鋼絲。下流的走鋼絲演員走上去,就這麼用陽具學著西班牙女子,穿過觀眾席。觀眾們屏聲斂息。然後,他倒退著回到舞台上。觀眾席上頓時掌聲雷動,對迷人的西班牙女子大加讚賞,因為她那遮擋著的臀部有一個個小孔,好似在含笑迎人。   這時,該輪到西班牙女人表演了。鬥牛士彎下腿去。把陽具插牢在對方的陰戶裡,在鋼絲上被舉著走了一遍。   這走鋼絲的奇思異想非常刺激莫尼。   『咱們去妓院吧。』他對柯爾納勃說。   亞瑟港被圍期間,有一家當紅妓院尚在營業,名字挺好聽,叫『快樂的日本武士』。該妓院是兩個男人開的,以前是象徵派詩人。在巴黎戀愛結合之後,來到遠東,隱藏起他倆的幸福。他倆幹起妓院這來錢的行當,日子過得很好。他倆打扮成女人,歎聲歎氣,但仍蓄著鬍髭,保留男人的名字。   一個叫阿道爾夫.代雷,年歲較大。小的那位在巴黎出的名。有誰忘得了特裡斯丹.德.維奈格爾那珠灰色大衣和脖子上的白鼬皮圍巾?   『我們需要女人!』莫尼衝著收銀女人用法語說。『收銀女人』正是阿道爾夫.代雷,他開始朗誦起一首詩來:   一天晚上,在凡爾賽與楓丹白露之間,  我在沙沙作響的村中跟著一位仙女,  那玩藝兒突然硬起,伸向無毛之地。   它細長筆直,絕妙純樸,  我捅了三次,陶醉多日,  我熱呼呼地尿了一泡,上帝保佑詩人。  紫籐代替了我的毛,  魏吉爾尿在我身上,這凡爾賽的二行詩……   『夠了,夠了,』柯爾納勃說,『媽的!讓女人來!』   『這位是女監管!』阿道爾夫畢恭畢敬地說。   女監管,也就是金髮男子特裡斯丹.德.維奈格爾,優雅地走上前來,藍眼睛盯著莫尼,以委婉動聽的聲音朗誦起這首史詩:   我的陽具值我青春妙齡,  因歡快而紅暈,  我的卵蛋如同沉甸甸的果實,  在尋找水果籃子。   掩映我那長鞭的濃毛厚實密集,  從屁眼到腹股溝,從腹股溝到肚臍,  總而言之,四處滋生蔓延!   只露出我那稚嫩的臀部,  當我在極高的桌子上和冰涼的紙上  拉出我思想的熱糞時,  屁股緊繃著,抽搐箸。   『喂,』莫尼說, 『這兒是妓院還是廁所?』   『客廳裡所有女人!』特裡斯丹一邊喊,一邊把一條毛巾給了柯爾納勃,並且補充一句:『兩人用一條,兩位先生……你們知道……圍困時期。』   阿道爾夫收下在亞瑟港嫖娼所需的360盧布。莫尼和柯爾納勃走進客廳,等待著他倆的是一個無可比擬的場面。   眾妓女穿著醋栗、大紅、深藍或紫紅的浴衣,抽著好煙在打橋牌。   這時候,只聽見一聲巨響:一發炮彈洞穿天花板,像一顆火流星,正好重重地落在打橋牌的妓女們圍起的圈子中心。幸好,炮彈沒有爆炸。所有妓女全被震得仰翻在地,驚叫著。她們雙腿高豎,露出了她們的黑桃A。   莫尼和柯爾納勃貪婪地看著。展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世界各民族的鮮嫩美臀,因為這家妓院擁有各個種族的妓女。弗裡斯女人的梨形臀,巴黎女郎的圓潤,英國女子的絕妙屁股,斯堪的納女人的方形後部,卡塔盧尼亞女子的下墜的屁股,大相逕庭,各有千秋。   一個黑女人露出一隻坎坷不平的屁股,不像女人的臀,倒像是一座火山口。她一站起來,便宣稱對方是大滿貫。足見她們很快便習慣戰爭的恐怖了。   『我要黑女人。』柯爾納勃說。   黑女人聽見他指名要她,便和藹可親地說:   『你要吃我的大山藥,將軍大人?』   柯爾納勃親切地吻吻她。但莫尼對這伙西方女子並不滿意。   『有日本女人嗎?』他問。   『那得外加50盧布。』女監管撫弄著他那大鬍髭說:『您知道,她們是敵方!』   莫尼付了錢,立即來了二十來個穿著民族服裝的日本姑娘。   莫尼選了一個,十分可愛;女監管讓兩對男女進了一間專門為淫蕩而設的密室。   黑女人叫柯內麗;日本姑娘名喚基利埃莫,意為『日本枇杷花蕾』。她們一邊脫衣服,一邊分別各自語言唱著。   莫尼和柯爾納勃也脫掉衣服。   親王讓自己的男僕和黑女人待在角落裡,而自己卻一心專注於基利埃莫。這日本姑娘一股少年老成的美,令莫尼魂不守舍。   莫尼溫情地吻她,在這良宵美景之中,不時地傳來炮擊聲,炮彈輕輕的爆炸聲,彷彿一位東方王子在施放焰火,歡迎幾位格魯吉亞的未結過婚的公主。   基利埃莫矮個子,但小巧玲瓏。通體黃燦燦的,如同桃子。乳房小而尖,硬如網球。陰毛聚在一起形成又粗糙又黑的一小片,宛如沾濕的排筆。   她仰躺著,大腿縮向腹部,雙膝蜷著,兩隻小腿像書似的翻開。   這種姿勢歐洲女子是擺不出來的,令莫尼十分驚奇。   莫尼立即嘗到甜頭。他把陽具整個兒地捅進富有彈性的陰戶裡。那陰戶起先還寬寬的,旋即驚人地夾緊了。   這個幾乎尚未達到婚齡的小姑娘竟然像一隻胡桃夾子。莫尼深深地感覺出來了。他還沒快活幾下子,便把精液射進了瘋狂收緊的陰道裡,把陽具的最後幾滴精液全給夾了出來……   『跟我說說你的過去。』莫尼對基利埃莫說。這時,只聽見屋角傳來柯爾納勃與黑女人的激戰聲。   基利埃莫坐了起來,談起她的往事。   ***    ***    ***    ***   我是彈薩米森的人的女兒。薩米森是一種吉他,在劇場裡演奏。家父是合奏員,在舞台側面的一個有柵欄的包廂裡,演奏一些憂傷的曲調。朗誦一些有韻律的田園詩般的故事。   家母很美,人稱『七月桃』,在日本劇作家寫的那些長劇中扮演主角。我記得她演過《四十七位俠盜》、《美麗的西格奈》或者《塔伊戈》。   我們劇團一個城市一個城市地演出,我就是在這種美好的大自然中長大的。每當我做愛忘情之時,便想起它來。   我常爬那些巨大的針葉樹。我常去河邊看日本武士赤身裸體地洗澡。他們那大傢伙,我當時並不懂有什麼妙處。我還同前來替他們洗澡的漂亮開朗的女傭們一塊說笑。   啊!在我那總是鮮花盛開的祖國交歡做愛有多美啊!在粉紅色櫻花下同一個健壯的武士調情,摟抱著跑下山去有多帶勁兒啊!   有一天,我被我的一位表兄梳弄了。他是日本約森卡沙公司的一名水手,正值休假。   我父母正在演《大竊賊》,劇場裡坐得滿滿蕩蕩。我表兄帶我出去玩。我當時十三歲。表兄去過歐洲,向我講述我未知世界的美好事情。他把我領到一個無人的花園,裡面長滿了鳶尾、深紅色茶花、黃色百合花和蓮花。那蓮花像我的舌頭,因為它們是粉紅的,煞是好看。   在花園裡,他吻我,還問我做愛過沒有。我回答他說沒有。於是,他解開我的和服,搔弄我的乳房,癢得我哈哈大笑。但當他把一根又硬又粗又長的東西放在我手裡時,我嚴肅起來。   我問他:『你要幹什麼?』   他沒有回答,卻把我弄躺倒,扒掉我的褲子,把舌頭伸進我嘴裡,並把那玩藝兒捅進我的下身。我用力地喊了一聲;這一聲想必是驚擾了寂靜花園中的禾本科植物以及美麗的菊花,但我立即感到有一種快感油然而生。   後來。一個軍械師把我拐帶走了。他十分英俊,必須虔誠地說一句,他那陽具好像是黃銅製的,永不枯竭。每晚做愛之前,我都覺得永不滿足似的;但是,當我感覺到我陰戶裡被灑進了十五次熱呼呼的精液時,我只好把倦慵的臀部伸向他,讓他在後邊得以滿足。或者,當我太累了的時候,我便把他的那傢伙含在嘴裡吮吸著,直到他喝令我停下來為止!他遵照主子的指令被殺了。他完成了這一英雄之舉,可是卻苦了我,撇下我一人,孤獨無助。   橫濱的一個英國人收留了我。他像所有的歐洲人一樣,身上一股死屍味兒,我對這股味兒老也不能習慣。因此,我總求他捅我屁股,免得去看他那張蓄有紅棕色頰髯的獸性的臉。但是,最後,我終於習慣他了,由於他受制於我,所以我便命他舔我的外陰,直到他的舌頭發麻,轉動不了為止。   我在東京認識的一位元女友前來安慰我。我愛她愛得發瘋。   她美得像春姑娘一般,我覺得她的乳房上老有兩隻蜜蜂歇在上面。我倆用一根兩頭削成陽具形狀的黃色大理石棍相互戳弄著。我們永不滿足,相互擁抱在一起,瘋狂著,口吐著白沫,吼叫著,像兩隻想咬同一根骨頭的狗似的。   有一天,英國人瘋了;他以『征夷大將軍』自詡,想捅日本天皇的屁股。   他被抓走了。我在女友的陪伴之下,做了娼妓。直到有一天,我愛上了一個德國人,又高大又健壯,而且還是個童男,我哭著擁抱他。最後,他賞了我一頓拳腳,然後把他那玩藝兒施捨於我。我瘋狂地緊摟著他,像著了魔似的享受著。   有一天,我們乘上了船。他把我領到上海,賣給一個皮條客,然後,我那英俊的艾貢便溜掉了,連頭也不回。我絕望地同妓院的妓女們待在一起,任她們笑話。   她們教會我如何賣笑,但當我攢下很多錢時,我就將從良,滿世界去尋我的艾貢,再次去享受他那陽具捅進我的陰道的快樂,在向往日本櫻花中死去。   ***    ***    ***    ***   日本小娘子挺直腰板,嚴肅地走了,像個影子似的無影無蹤,任隨熱淚漣漣的莫尼去思索人類激情的脆弱。   這時候,莫尼聽見一陣響亮的鼾聲,便扭過頭去,只見黑女人和柯爾納勃正經八百地摟在一起睡著了。他倆都是大塊頭。柯內麗的肥臀蹶著,反射著從開著的窗戶裡透進來的月光。莫尼從刀鞘中拔出腰刀,去戳她的肥臀。   大廳裡仍舊笑語喧嘩。柯爾納勃和莫尼同黑女人一起走出密室。大廳裡煙霧騰騰。來了幾個酵熏熏的粗俗俄國軍官,罵罵咧咧的,撲向妓院的英國女郎。她們厭惡這幫醉鬼的醜態,都在罵他們『混蛋』、『該死』。   柯爾納勃和莫尼看了一會兒俄國人姦污英國妓女之後,趁這夥人正幹得來勁兒之際出去了。阿道爾夫和特裡斯丹.德.維奈格爾拚命在維持秩序,揮拳踢腿的,但因襯裙礙事,施展不開,十分無奈。   正在這時,斯特塞爾將軍進來了,大家立即規規矩矩站好,黑女人亦然。   日本人剛剛對被圍困的城市發動了第一次衝鋒。   莫尼幾乎很想回來,看看他的上司究竟要幹什麼,但只聽見城垣那邊喊聲震天。   幾個士兵押著一名俘虜來了。俘虜是個高個子年輕人,是一個德國人,是在防禦工事邊上正在扒屍體時被抓獲的。他用德語呼喊:   『我不是小偷。我愛俄國人,我勇敢地越過日本人的防線,自覺自願地前來為大家服務的。你們一定缺少女人,有了我你們會開心的。』   『殺死他!』士兵們吼著,『他是個間諜、小偷、扒屍賊!』   沒有一名軍官與這伙士兵在一起。莫尼走上前去問清事由。   『您弄錯了。』莫尼對德國青年說:『我們有的是女人,但您的罪過絕對應該受到懲罰。您得讓抓獲您的士兵們戳,這是您自己這麼堅持的,然後,您將被上柱刑。您像活著時那樣地死去,這在道學家們的眼裡是最好的死法。您叫什麼名字?』   『艾貢.姆勒。』德國人渾身顫抖著說。   『很好。』莫尼生硬地說:『您是從橫濱來的,您可恥地把自己的情婦給拐賣了,她叫基利埃莫。您這個間諜、皮條客、扒屍賊、男妓。您罪惡滔天,怙惡不俊,把柱子準備好,士兵們,你們來捅他屁股……你們不是每天都有這種機會的。』   大家把英俊的艾貢扒得精光。這小伙子確實美貌俊逸,乳房圓圓的,好似陰陽人的豐乳。眾士兵見到這麼個美人兒,趕忙掏出各自那貪婪的陽具。   柯爾納勃心軟了。他含著眼淚請求主人放過艾貢,但莫尼堅決不依,只是允許自己的勤務兵讓那漂亮的德國人吮吸他的陽具。德國人蹶著屁股,讓士兵們輪番地捅他那張開的肛門。士兵們一個個粗魯而善良,唱著聖歌在享受自己的獵獲物。   俘虜在被第三個人戳了之後,開始快活得發狂,他吮吸著柯爾納勃的陽具,拚命地搖動臀部,彷彿還將有三十年可活似的。   這期間,準備上刑的鐵製尖頭樁豎了起來。   當眾士兵都捅過俘虜之後,莫尼對著陽具被吮吸得十分愜意的柯爾納勃的耳朵嘀咕了幾句。   柯爾納勃進到妓院,很快便領著年輕的日本娼妓基利埃莫走了出來。基利埃莫正在納悶他要拿她怎樣,她突然發現被大家剛堵上嘴、捆綁在鐵製尖頭樁上的艾貢。他扭曲著,尖樁正一點點地往他屁眼裡戳進去。他那陽具硬梆梆、直挺挺的。   莫尼向眾士兵指指基利埃莫。可憐的日本小娘子看著情人被穿樁,眼裡的恐懼、愛戀和憐惜交織成一種極大的心疼。士兵們把她的衣服扒光,把她那小鳥似的可憐身軀舉到受刑者身上。   他們拉開她的兩腿;她朝思暮想的情人的陽具頂進了她的陰戶。   可憐的日本小女子不知這種野蠻行徑為了什麼,但捅進體內的陽具卻使她勁頭十足。她像瘋了似的搖來晃去,使得情人的身子沿著尖樁在漸漸地下沉。俘虜嚥氣時射精了。   年輕俘虜被堵住嘴;日本女子在他身上咧起大嘴在扭動著。他倆構成了一面奇特的旗幟……尖樁下流著一灘深色的血。   『士兵們,向死者們致敬!』莫尼喊叫著,並對著基利埃莫又說:『我遂了你的心願……此時此刻在日本,櫻花正在盛開,情侶們正在紛紛飄落的粉紅色櫻花地裡迷亂瘋癲哩!』   然後,他舉起槍,打碎了日本女子的腦殼,腦漿濺在她情人的臉上,活像她是在啐自己的劊子手一樣。   第七章   簡單地處死了間諜艾貢.姆勒和日本娼妓基利埃莫之後,維伯斯庫親王在亞瑟港深得人心。   有一天,斯特塞爾將軍派人把他找來,交給他一封信說:   『維伯斯庫親王,您儘管不是俄國人,但您不失為一個要塞的優秀軍官……我們在等著增援,必須讓庫羅派特金將軍抓緊行動……如果他仍舊動作遲緩,那只有投降了……這幫日本瘋狗在窺伺我們,他們勢在必得,總有一天要打垮我們的抵抗的。您必須穿過日本人的防線,把這封急信交給司令部。』   一隻氣球準備好了。莫尼和柯爾納勃為了操縱它,整整演練了一個星期。一天早上,氣球充足了氣。   兩個送信人登上吊籃,照規定發一聲喊:『放吧!』氣球轉眼之間便升到雲層,地面似乎成了很小的一塊。   他們看清了戰爭舞台上的軍隊、海上艦艇以及宛如他們點煙的一根火柴正發出一道亮光,那是好戰者使用的超級大炮在發射炮彈。   一陣順風把氣球吹向俄軍方向。幾天之後,他倆著陸了,一個高個子軍官在歡迎他們。那軍官是費多爾,有三個卵蛋的人,是庫爾古琳娜.堂柯納的妹妹艾蓮娜.威爾第埃的前任情人。   『中尉,您真好。』維伯斯庫親王跳下吊籃說:『您的迎接讓我們消除了旅途的疲勞。請您原諒我讓您當了烏龜,我在聖.彼得堡同您的情婦,科科德裡奧夫將軍千金的法語老師艾蓮娜幹過那種事。』   『您幹得好。』費多爾說:『您想想,我在這兒找到了她姐姐庫爾古琳娜。真是一位絕妙女子。她在一家女人酒館裡當招待。軍官們常去光顧。她離開了巴黎,來遠東賺大錢。她在這裡賺了很多錢,因為軍官們知道生死難料,便大把大把地花錢。她的女友阿萊茜娜.芒熱杜同她在一起。』   『什麼?』莫尼嚷道:『庫爾古琳娜和阿萊茜娜在這裡!……趕快領我去見庫羅派特金將軍,我必須首先完成使命……然後您領我去酒館。』   庫羅派特金將軍在他的行營裡親切地接見了莫尼。他的行營是由一節火車車廂很好地改裝而成的。   將軍看完信後說:   『我們將盡一切可能援救亞瑟港。現在,維伯斯庫親王,我任命您為聖.喬治的騎士……』   半小時之後,新騎士在費多爾和柯爾納勃的陪伴下,來到『酣睡的哥薩克』酒館。兩位女子慇勤上前招呼,來的是兩位美人兒:庫爾古琳娜和阿萊茜娜。她倆穿著俄國士兵服,寬大的褲子前面繫著一條花邊圍裙。褲子塞在靴子裡,臀部和胸部挺出,撐起軍服。一頂小軍帽斜戴在秀髮上,更為這副戒裝增添了動人風采。她倆活脫輕歌劇裡的小龍套。   『啊呀,莫尼!』庫爾古琳娜嚷叫起來。   親王親吻了兩個女子,詢問起她倆的經歷。   『好吧。』庫爾古琳娜說:『不過,你也得把你的經歷講給我們聽聽。那天晚上,一個竊賊在我騷勁大發時被我用牙咬斷了他的騷根,他便死了。隨後,我倆便半死不活地待在那具屍體旁邊。我甦醒過來之後,發現身邊圍著些大夫。他們發現我時,一把刀插在我的屁股裡。阿萊茜娜在自己家裡調養。』   『自那一晚之後,我倆就再沒有你的消息。』庫爾古琳娜繼續說:『但是,當出門時,我們得知你回塞爾維亞去了。那天晚上的事成了巨大的醜聞,我那位探險家回來之後把我拋棄了,而阿萊茜娜的那位參議員也不想再養活她了。我們在巴黎待不下去了。這時,日俄戰爭爆發了。我的一位元女友的相好組織一批女人去隨俄軍行動的酒吧兼妓院服務,我倆便被僱傭,就這樣。』   然後,莫尼講了自己的情況,但東方快車上的事沒說。他向兩個女子介紹了柯爾納勃,但沒有道破他就是把刀插進庫爾古琳娜屁股裡的那個竊賊。   他們一邊這麼長談著,一邊猛灌飲料。大廳裡坐滿了戴著大沿帽的軍官;他們一邊撫摸著女招待,一邊高聲喊唱著。   『咱們走!』莫尼說。   庫爾古琳娜和阿萊茜娜跟著莫尼他們。五個穿軍服的人出了酒館,往費多爾的營帳走去。   夜幕降臨,滿天星斗。莫尼在路過將軍行營時,突發奇想,把阿萊茜娜的褲子脫下,因為她的肥臀好像被長褲勒得不舒服。當其他人繼續往前走的時候,他撫弄著阿萊茜娜猶如皓月一般蒼白的美臀,然後,掏出他那急不可耐的玩藝兒,在她的股溝內揉蹭了一會兒,有時還對著屁眼輕輕地撩撥著。   隨後,莫尼突然決定動真格兒的,卻聽見一陣刺耳的喇叭聲響,伴隨著隆隆的鼓嗚。他那玩藝兒在清涼的臀上往下走,順著溝谷,進入陰戶。他的兩隻手在阿萊茜娜前面撫弄著陰毛,撩撥陰蒂。他抽動著,陽具在陰道裡劃拉著,令阿萊茜娜快活至極,如月的屁股似乎歡快地笑著。   突然,一聲哨兵單調的喝令;他們回答了口令。相互間的應答聲在夜空中迴響。阿萊茜娜和莫尼悄悄地在享受著。當他倆幾乎同時達到性慾高潮,深深地呻吟時,一發炮彈劃破夜空,炸死了幾個睡在戰壕裡的士兵。他們像孩子似的在呼喚母親,淒慘死去了。莫尼和阿萊茜娜趕忙穿好衣服,向費多爾的營帳跑去。   他倆進到營帳,發現柯爾納勃褲襠扣解開,跪在庫爾古琳娜面前;後者屁股衝著他。柯爾納勃說:   『不,一點痕跡也沒有,誰也看不出你這兒挨過一刀。』   然後,他站了起來,捅她屁股,把陽具塞進她的陰戶,彷彿庫爾古琳娜是個漂亮小伙兒,正被人雞姦,而她自己則把『陽具』塞進一個女子的體內。確實,她一副男人打扮;費多爾的陽具像是她的。但她的臀部太大,所以很快便能被看破。而且她身材單薄,胸脯高聳,一看便是個女的。三個人有節奏地搖動著;阿萊茜娜走過去搔弄費多爾那三隻卵蛋。   這時候,一個士兵在營帳外邊大聲地找維伯斯庫親王。   莫尼走出營帳。士兵傳達命令說,姆尼納將軍要立即召見莫尼。   莫尼跟著傳令兵,穿過營區,來到一輛軍用貨車前。莫尼爬上貨車;傳令兵喊道:   『維伯斯庫親王到。』   貨車內部很像一間東方的豪華小客廳,洋溢著不可思議的奢華。姆尼納將軍是個五十來歲的高個子,彬彬有禮地接見莫尼。   竭尼納將軍隨隨便便地躺在一張沙發上,對莫尼指指一位二十來歲的漂亮姑娘。   『維伯斯庫親王。』姆尼納將軍說:『我妻子就是今天聽說了您的功績,堅持要向您表示祝賀。另外,她已懷孕三個月了,一個孕婦的慾念促使她非常想同您睡覺。她就在這兒!您盡職盡責吧。我有別的法子滿足自己。』   莫尼二話沒說,脫去衣服,開始替美貌的海迪解衣脫褲。海迪似乎已經急不可耐了。她趁莫尼給她脫衣服時咬他。   海迪美麗非凡,令人艷羨。她的肚子還不太明顯,她的豐乳得益於美惠三女神的滋潤,圓圓的,像兩發炮彈。她身材靈巧、豐滿、修長,腰細臀肥,反差甚大,令人垂涎。莫尼感到自己的那玩藝兒像挪威樅木一樣地硬挺。   當他去摸她那上肥下瘦的臀部時,她一把抓住他的那玩藝兒。   海迪脫光了衣服;莫尼爬到她身上,捅了進去,像一匹種馬似的嘶嗚著。海迪閉上雙目,享受著這無窮無盡的幸福。   這時候,姆尼納將軍叫進來一個中國小男孩。他小巧玲瓏,但已嚇得半死。   他瞇縫著眼睛,朝著做愛的那對男女眨巴著。   將軍把小男孩的衣服脫光,吮吸他那剛夠一顆棗子那麼大的小雞雞。   然後,將軍把他轉過身來,抽打他那又瘦又黃的小屁股。他抓起自己的大腰刀,插在身邊。   隨後,他捅小男孩的屁股。小男孩大概瞭解這種使滿洲裡變得文明的方法,因為他在頗有經驗地搖動著他那小身軀。   姆尼納將軍說:『好好享受吧,親愛的海迪,我也要快活了。』   他的那玩藝兒對著中國小孩的後面,靈巧地大動起干戈來。當他達到性高潮時,便拿起腰刀,咬緊牙關,一邊繼續抽動,一邊舉起刀砍下中國小孩的頭來。那小孩最後的抽搐使他產生巨大的快感,而血從小孩的脖子裡噴湧而出。   將軍隨即拔出陽具,用手絹擦擦,然後,擦拭他的腰刀,還把小孩被砍掉的腦袋揀起來,呈獻給現已改換姿勢的莫尼和海迪。   切爾克斯女人海迪正騎在莫尼身上發狂。她的雙乳在跳動,臀部瘋狂地往上拱動。莫尼的兩手在輕拍著她那絕妙的屁股。   『你們看。』將軍說:『中國小孩笑得有多甜。』   小孩的腦袋可怕地扭曲著,但這反而刺激兩個征戰的男女,他倆幹得更加顛狂了。   將軍扔下小孩的腦袋,抓住妻子的髖部,把陽具插進她的屁股。莫尼的快感更加地強烈。兩根陽具只被薄薄的一層壁隔者,互相碰撞著,使得海迪更加來勁兒。她像一條蝮蛇似的盤著,在咬莫尼。他們同時射精排卵。然後,三人分開。將軍立即站了起來,舉起腰刀吼叫著:   『現在,維伯斯庫親王,您得死,您看見得太多了!』   但莫尼不費吹灰之力便繳了他的械。   然後,莫尼把將軍手腳捆好,放倒在貨車一角,靠著小男孩屍體。接著,他又同將軍夫人一直撒歡到清晨。當他離開她的時候,海迪疲憊倦怠,都睡著了。將軍手腳捆著也睡著了。   莫尼回到費多爾的營帳:他們也同樣混戰了一夜。阿萊茜娜、庫爾古琳娜、費多爾和柯爾納勃。光著身子,胡亂地躺在大衣上睡著。女的陰毛上沾著精液;男的陽具都苦巴拉幾地垂著。   莫尼沒有吵醒他們,自己在營區轉游起來。同日本人的又一次交戰在即。士兵們或在整裝,或在早餐。幾個騎兵在為自己的戰馬包紮。   一位哥薩克騎兵手冷,正把手伸在自己牝馬的屁股洞中焐著。牝馬輕輕地嘶嗚著。突然,那焐手的哥薩克站到馬後的一把椅子上,掏出他那宛如長矛把兒似的又粗又長的傢伙,美滋滋地伸進牝馬屁股裡。射了三次精之後才把陽具拔了出來。   一名軍官看見了這種不堪入目的場面,同莫尼一起走近那個士兵,強烈指責他如此放蕩不羈。   『朋友。』士兵對他說:『手淫是軍隊的強項。凡是好兵都應該知道,戰爭期間,手淫是唯一被允許的愛戀行為。您也來吧,但別碰女人和牲畜。再說,手淫是極受稱頌的,因為它使男人們習慣於即將出現的永久分離。兩性的風俗、精神、習慣和趣味越來越大相逕庭。是看到這一點的時候了。如果想統治世界,我覺得有必要考慮到很快便將必不可免的自然法則。』   那軍官走開了。莫尼若有所思地回到費多爾的營帳。   突然間,親王聽見一陣奇特的嘈雜聲,彷彿是一些愛爾蘭女子在為一位陌生男人的死而痛苦哭泣。   待他走近,聲音卻變了,成了有節奏的生硬的哢嚓聲,彷彿是一位瘋狂的樂隊指揮在用指揮棒敲打樂譜架,而樂隊卻反倒悄悄地在演奏。   維伯斯庫跑得更快了;眼前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場面。一隊士兵在一名軍官的指揮下,輪番地用長長的鞭子抽打著露到腰間的光脊樑。   莫尼的軍階比指揮抽打的軍官高,想代替他指揮。   有人又帶上來一個罪犯,是一個英俊的韃靼小伙子,幾乎不會說俄語。維伯斯庫親王喝令他完全脫光,然後士兵們開始抽打,清晨的涼意和抽他的鞭子都使他感到刺激。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他的鎮定自若惹惱了莫尼。後者對著先前的軍官耳語,讓他趕快領一個酒館女招待來。豐腴的女招待肥臀凸胸,快要把自己的軍服撐破了。這個俊俏肥胖的姑娘因穿得緊繃繃的而有所羞澀,蹣跚著走了過來。   『您穿戴不整,姑娘。』莫尼對她說:『像您這麼一個女人是不該打扮成男兒樣的。為讓您吸取教訓,罰您一百鞭。』   可憐的姑娘嚇得渾身發抖;眾士兵在莫尼的示意下把她扒得精光。   她赤身露體,與那個韃靼小伙兒形成強烈對照。   韃靼小伙兒修長,長臉,一對狡獪鎮定的小眼睛。他四肢乾瘦,酷似吃了一段時間螞蚱。他胳膊上、胸脯上和細長的腿上,毛茸茸的;受過割禮的陰莖由於鞭笞而堅硬,龜頭紫紅,似醉漢嘔吐物的顏色。   女招待是布倫瑞克的一位標準德國美人兒,屁股沉甸甸的,彷彿是一匹健壯的良種盧森堡牝馬落在了種公馬群中了。一頭淡金黃色無光澤的頭髮使她極富詩情畫意,大概萊茵河的水妖與她也難分伯仲。   一些很淺的金黃色毛垂在兩腿中間。這叢毛完全遮擋住了鼓鼓的肉塊。這女子透著健壯的氣息,所有的士兵陽具全都自動地高高豎起。   莫尼讓人拿了一條鞭子來。他把它遞在韃靼小伙子手裡。   『混蛋!』莫尼衝著他,嚷道:『如果你想免遭皮肉之苦,那就抽這個婊子吧。』   韃靼小伙兒二話沒說,像個行家似的檢查那根沾著鐵屑的皮條鞭。   女招待哭了,在用德語求饒。她那白裡透紅的胴體在哆嗦。   莫尼喝令她跪下,然後猛踹一腳,讓她把屁股拱起。韃靼小伙兒先在空中揮了幾鞭,然後高舉起胳膊,猛地抽將起來。渾身篩糠的女招待卻放了一個響屁,引得觀看的眾人及韃靼小伙兒哄然大笑。小伙子鞭子都笑掉了。莫尼手裡拿著一根鞭子,衝著他的臉抽打著說:   『蠢貨,我讓你抽打,並沒讓你笑。』   然後,莫尼又把鞭子給了小伙子,命令他抽打,先讓德國姑娘習慣一下。小伙子一鞭一鞭地抽打起來。他那置於姑娘大屁股後面的陽具硬梆梆的,但儘管他騷勁兒十足,他的胳膊仍舊有節奏地揮動著。鞭子很軟,在空中呼嘯生風,清脆地落在緊繃繃的胴體上,抽得一條條血印。   小伙子是個藝術家,鞭痕抽成了一幅書法圖形。   在脊椎下的屁股上方,鞭痕很快便組成了『婊子』一詞。   眾人熱烈鼓掌,而德國姑娘的慘叫聲越來越嘶啞。每抽一鞭,她的屁股都要顫動片刻,然後再抬起來,收緊放鬆個不停。大家可以看見她的屁眼和下方微開而濕潤的陰戶。   漸漸地,她似乎適應了。每挨一鞭,脊背只微微彈起,屁股張開,陰戶自然微啟,彷彿突然產生一種不期然的快感似的。   她很快便像是快活得喘粗氣了。這時,莫尼撐住了韃靼小伙兒的胳膊。   他把鞭子又交給了小伙子;後者激動難耐,慾念難平,抓起鞭子又對著德國姑娘的光脊樑抽了起來。每一鞭都留下好幾條深深的血印,因為鞭子落下之後,小伙子並不是立即舉起,而是往回一帶。這樣帶著鐵屑的鞭條便剮下一點皮肉,濺得滿處都是,軍服上也沾滿了血肉。   德國女子不再覺得疼了,她蜷成一團,扭曲著,快活地發出絲絲聲。她面孔通紅,口流涎水。當莫尼讓韃靼小伙兒住手時,『婊子』一詞已經消失,因為她的脊背已血肉模糊。   小伙子筆直地站著,手裡拿著帶血的鞭子;他似乎在請求什麼,但莫尼卻鄙夷不屑地看看他。   『你開頭挺好,結尾不行。這活兒幹得太差勁兒。你像個蠢貨似的在抽打。士兵們,把這女子抬走,給我帶她的一個女伴來這邊的營帳。裡面沒人。我將同這個可憐的韃靼人待在這座營帳裡。』   他把士兵們抬著德國女子打發走了。莫尼同韃靼犯人進了營帳。   他輪起兩根鞭子抽打起小伙子來。後者為剛才眼前那自己是主角的景像所激勵,實在憋不住了,精液已在卵蛋裡翻騰。莫尼抽得他陽具豎起,精液彪在營帳的帆布上。   這時候,另一個女子被帶來了。她穿著襯衣,是從被窩裡硬抓了來的。她一臉驚愕、恐懼。她是個啞女,只有喉間在發出一些無音的嘶啞聲音。   這女子人很美,是個瑞典人。她原是一家酒館老闆的女兒,嫁給了父親的合夥人——一個丹麥人。她於四個月前生了一個孩子,自己餵奶。她可能有二十四歲,兩隻充滿乳汁的奶子把襯衣高高地撐起。   莫尼一見到她,便把押送她來的士兵們打發走,心急火燎地掀起她的襯衣。瑞典女子的肥臀好似柱身,承接著一座美麗建築。她陰毛金黃,可愛地微捲著。莫尼喝令韃靼小伙子鞭笞她,同時他卻在舔弄著她。鞭子雨點般落在漂亮啞女的胳膊上,而親王卻在用嘴在下方接著她陰戶裡滴落下來的『玉液瓊漿』。   啞女騷勁上來了。莫尼脫去她的襯衣之後,自己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她弓在他身上,陽具深深地捅進白得晃眼的兩條大腿之間。啞女的肥大而結實的臀部有節奏地一抬一抬的。莫尼用嘴叼住她的一隻奶子,開始吮吸那美味乳汁。   韃靼小伙子一點兒也沒閒著。他把鞭子甩得嗖嗖直響,狠狠地抽打啞女的屁股,使她更加上勁兒。他像發瘋了似的抽打著,把那漂亮的屁股、雪白豐腴的粉肩、細滑的脊樑抽成橫七豎八的血痕。莫尼因為已經幹過多次,久久地未能達到性慾高潮,而啞女在陽具的快速抽動下已興奮過十五次了。   於是莫尼站了起來,見韃靼人陰莖勃起,便命他像獵兔狗似的去捅似乎尚不滿足的漂亮的瑞典女子,而他自己卻拿過鞭子,猛抽小伙子的脊背。小伙子一邊慘叫,一邊享受快感。   小伙子強忍著重重的鞭笞,沒有躲閃,而是不停地拱動著。他把熱呼呼的精液射進去五次,然後一動不動地躺在仍在激動地扭動著的啞女身上。   莫尼在呵斥韃靼人。他點燃一支香煙,在後者肩上胡亂燙著。然後,他把一根點著的火柴伸向韃靼人卵蛋下面,燒得後者那不知疲乏的陽具又硬了起來。小伙子又抽動起來。莫尼復又舉起皮鞭,朝著纏在一起的兩個身子用盡全力地抽打著。鞭子落處,鮮血噴濺,發出啪啪的擊水聲。   莫尼用法語、羅馬尼亞語和俄語在怒罵著。韃靼小伙子兒快活極了,但眼睛裡卻閃過一種對莫尼憤恨的目光。他懂啞語,用手在啞女眼前比劃著。後者看得明明白白。   快接近尾聲時,莫尼又有了新的怪想:他把紅紅的煙頭放在啞女濕潤的乳頭上,一滴乳汁浸滅了煙頭,但啞女卻咆哮著排卵了。   她朝韃靼人做了個手語,他立即拔出陽具。二人撲向莫尼,奪下他的鞭子。啞女拿了一條皮鞭,小伙子拿了一條長鞭。他倆兩眼冒火,復仇的慾念促使他們凶狠地抽打起讓他們疼痛的莫尼來。   莫尼怎麼喊叫、掙扎也無濟於事,鞭子紛紛落在他身上各個部位。然而,韃靼人擔心報復一名軍官後果不堪設想,很快便扔下長鞭,像那啞女一樣,改用起一條普通短鞭來。   啞女專門朝他的肚腹、卵蛋和騷根抽打。莫尼被打得亂蹦亂跳。   這時候,啞女的那個丹麥丈夫,發現妻子不見了,因為他們的女兒哭鬧著要吃奶,便抱著嬰兒去找妻子。一名士兵告訴他妻子去的那個營帳,但沒說她在那兒幹什麼。丹麥人嫉妒得發了瘋,奔了過去,掀起帳門,闖了進去。   眼前的景像很不一般:妻子精赤條條,渾身是血,與一個也是赤身裸體、鮮血淋漓的韃靼人一起,在抽打一個年輕人。長鞭扔在地上。   丹麥人把孩子放在地上,拿起長鞭,拼足力氣抽打妻子和鞭靼人,抽得他倆嚎叫著摔倒在地。   莫尼被打得陰莖勃起,有趣地欣賞著丈夫打老婆的場面。   小女孩在地上哭喊。莫尼抱起她來,猥褻著她,然後,用手摀住她的嘴,把她給糟蹋了。莫尼很快便射精了。   當孩子的父母發現這一罪孽時,為時已晚,夫婦二人撲向莫尼。   母親抱起孩子。韃靼人匆忙穿起衣服溜了。但丹麥人兩眼充血,舉起長鞭。他剛要朝莫尼頭上抽下致命的一鞭時,發現了地上的軍官服。   丹麥人的胳膊放下了,因為他知道俄國軍官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他可以姦淫擄掠,而隨軍商販膽敢打他,則會立即被絞死。   莫尼明白丹麥人腦子裡是怎麼想的。他趁機爬起,趕緊掏出手槍。他輕蔑地命令丹麥人脫掉褲子。然後用槍指著他,喝令他糟蹋自己的女兒。丹麥人苦苦哀求,但無濟於事,只好把陽具插進昏迷的女兒那小屁股裡。   與此同時,奠尼右手舉鞭,左手握槍,朝著啞女背脊雨點般抽打起來,啞女疼得哭泣著,扭曲著。鞭子不斷地落在抽腫了的啞女身上,她那瘋苦樣兒慘不忍睹。莫尼勇敢地不為所動,仍用力地在抽打,直至不幸的父親在女兒的屁股裡射精了為止。   莫尼穿上衣服,命令啞女也穿好衣服。然後他熱情地幫著夫婦倆搶救孩子。   『你這個缺心少肺的。』丹麥人對妻子說:『孩子要吃奶你看不出來嗎?』   丹麥人在向妻子做手勢;她含羞害躁地掏出奶子讓孩子吮吸。   『您可小心點兒。』莫尼對丹麥人說:『您在我面前糟蹋了自己的女兒。我可以毀了您。因此,您嘴緊些,我的話總比您的有人信。乖乖地走吧。您今後的生意全看我的高興了。如果您嘴緊,我將保護您,但如果您把這兒發生的一切說出去,您將被絞死。』   丹麥人感激涕零地吻吻英俊瀟灑軍官的手,趕忙領著妻女走了。莫尼朝費多爾的營帳走去。   營帳裡的人已睡醒,洗漱完畢,穿好衣服了。   整個白天,大家在準備迎接將近傍晚開始的戰鬥。費多爾去前線了;莫尼、柯爾納勃及兩個女子待在營帳裡。很快便聽見炮擊聲及抬著傷兵歸來的擔架兵的聲音。   營帳改為臨時救護所。柯爾納勃和兩個女子被徵召去收斂死人。莫尼獨自同三個痛苦呻吟的俄國傷兵留在營帳裡。   這時,進來一位紅十字會的女子,穿著一件高級本色大氅,袖箍套在臂上。來者是波蘭貴族的一位極其美貌的女子,嗓音宛如仙子般甜潤。傷兵們聽見她的聲音,立即把死人一般的眼睛轉向她,以為是看見了聖母瑪麗亞。   她用她那甜潤的聲音生硬地命令著莫尼。後者像孩子似的唯唯諾諾,十分驚奇這美貌女子的能力及其綠眼睛裡時而進發出的奇異的光芒。   她那張天使般的面孔不時地變得很嚴厲,一層不可饒恕的邪惡之雲似乎籠罩住她的額頭。似乎這女子的天真無邪裡間或有某種罪惡。   莫尼定睛望著她,很快發現她的手指在創傷處停留的時間比所需要的要長。   一個讓人看著害怕的傷兵被抬了進來。他滿臉是血,胸膛剖開。   女救護在色迷地為他包紮。她把右手伸進傷兵胸瞠,對與顫動著的肉接觸似乎感到快意。   突然女救護抬起眼睛,看見擔架另一邊的莫尼正鄙夷不屑地含笑看著她。   她臉紅了,但莫尼安慰她說:   『別著急,不用害怕,我比誰都懂得您所感到的慾念。我的雙手也不潔淨。享用這些傷兵吧,但別拒絕我的溫存。』   她一聲不吭地垂下眼睛。莫尼立即轉到她身後來。他撩起她的裙子,看見一個漂亮的臀部,那兩片屁股夾得十分緊,好像發誓永不啟開似的。   她現在嘴角掛著一絲天使般的微笑,在瘋狂地撕扯垂死傷兵的可怕傷口。她俯下身子,讓莫尼更好地觀賞她的臀部。   他像獵免狗似的把那傢伙插進滑潤的陰唇裡,再用右手撫摸她的屁股,左手則在她襯裙下摸索陰蒂。女救護靜靜地享受著,雙手仍在可怕地喘著粗氣的傷兵的傷口裡抽搐著。莫尼射精時,傷兵嚥了氣。   女救護攆開莫尼,去脫死者的褲子,其陽具硬得像鐵。她把它弄進自己的陰戶,仍舊靜靜地快活著,面孔比任何時候都更加純潔無邪。   莫尼先是拍打這扭動的肥臀。女救護的陰戶在流水,在吞噬死者那鐵傢伙。莫尼的陽具很快又堅挺如初,他待在女救護的後面,瘋狂地戳她的屁股。   然後,他們穿好衣服,有人抬進來一個英俊青年,手腿全給槍射崩掉了。剩下的這段漂亮軀幹上,陽具卻完好無缺,又大又硬。女救護等擔架兵一走,便一屁股坐在奄奄一息的傷兵的陽具上,瘋狂地扭動著,一邊吮吸著莫尼的那傢伙,使之很快便射精了。那傷兵尚未死,四條斷肢上血湧如注。   女吸血鬼在吮吸他的陽具,捉弄得他奇癢難耐,可怕地死去。她向莫尼承認說,她吮吸出來的精液幾乎涼冰冰的。   她興奮極了,以致已感力不從心的莫尼又在求她寬衣解帶了。他吮吸她的乳房;然後,她跪下去把莫尼的陽具放在陰戶上揉蹭,以使它變硬。   『啊呀!』莫尼嚷道:『你這個上帝授命殺死傷兵的凶殘女人,你是誰?到底是誰?』   『我是讓.莫爾奈斯基的女兒,就是那個該死的古爾柯派去托波爾斯克送死的那位革命親王。』女救護說:『為了替父報仇,也為了替我的祖國波蘭雪恨,我要幹掉俄國士兵。我要殺了庫羅派特金,我要羅曼諾夫的命。我的哥哥,他是我的情人,在沙皇在華沙大肆屠殺猶太人時,姦污了我,因為他害怕我讓哥薩克兵糟蹋。他同我的想法一樣。他讓自己指揮的團隊迷路,並讓他們淹死在巴依卡子湖裡。他在出發之前便把他的意圖告訴了我。』   她恨恨的說:『我們波蘭人就是這麼報復莫斯科暴政的。這種愛國怒火刺激著我的神經,我最高貴的激情便讓位於殘忍了。你看見了,我同塔邁朗、阿蒂拉以及可怕的伊萬一樣的殘酷無情。我從前也是十分虔誠篤信的。而今天,梅沙琳和卡捷琳娜與我相比,簡直是溫順的羔羊了。』   莫尼聽了她這一番話不禁渾身發顫。他不顧一切也要舔她的陰戶,以向波蘭致敬,並告訴她他是如何間接地參與了在貝爾格萊德要了亞歷山大.奧佈雷諾維奇的命的那個陰謀的。   她讚賞地聽著他說。   『但願有一天我能看見沙皇被扔出窗外!』她嚷叫道。   莫尼是一位正直的軍官,他反對把沙皇扔出窗外,承認自己是忠於合法政權的。   『我很欽佩您。』他對波蘭女子說:『但如果我是沙皇,我就把所有那些波蘭人一塊幹掉。那幫酒鬼無賴不停地製造炸彈,使地球變得無法生存。即使在巴黎,這幫可惡的傢伙,不管是正審判的還是已在服刑的,都在擾亂著居民。』   『的確,我的同胞們是過於凶狠。』波蘭女人說:『但是,只要把祖國歸還他們,讓他們說自己的語言,那波蘭就將重新成為注重騎士風尚的、奢華的和有許多漂亮女人的國家。』   『你說得對!』莫尼邊嚷邊將女救護推倒在一副擔架上,懶洋洋地撫弄她。他倆一邊做愛,一邊說些溫馨的、不著邊際的事情,彷彿死亡在即,周圍全是鼠疫患者似的。   『漂亮小妞兒。』莫尼說:『咱倆用我們的靈魂交換信仰吧。』   『好的。』女救護說:『打完仗我們就結婚,我們將讓世界充滿我們殘酷的雜訊。』   『我贊成。』莫尼說:『不過,應該是合法的殘酷。』   『也許你說得有理。』女救護說:『沒有比完成所允許的事更美好的了。』   這時候,他倆入港了,互相摟緊,啃嚙,快活似神仙。   正在這時節,喊聲四起,潰敗的俄軍被日軍追得屁滾尿流。只聽見傷兵的慘叫、炮彈的轟鳴、輜重車的隆隆和槍彈的呼嘯。   營帳被突然打開,一隊日軍闖了進來。莫尼和女救護還沒來得及穿好衣服。   一個日本軍官走向維伯斯庫親王。   『您被俘了!』他對莫尼說。   但莫尼一槍把他撂倒,然後,他站在驚呆了的日軍面前,在腿上把自己的腰刀一撅兩半。   這時,日軍士兵圍住莫尼。另一名日軍軍官走上前來,接受莫尼投降。當他在矮個子日軍軍官的陪同下走出營帳時,看見遠處平原上潰散掉隊的士兵們正在艱難地力圖追上敗退的俄軍。   第八章   莫尼雖說是俘虜,但卻可以在日本軍營裡自由地走動。他徒勞地在尋找柯爾納勃,但他走動時注意到那個俘虜他的日本軍官在監視著他。   莫尼想同那日本軍官交個朋友,而且真的與他過從甚密了。那日本軍官是個神道信徒,但卻挺花,常跟莫尼說一些有關他留在日本的女人的妙事。   『她愛笑,很漂亮。』他說:『我對她崇拜得五體投地。她像創造人伊沙.納基和伊沙納米一樣能生會養。她如同眾神之女阿瑪泰拉蘇一樣美貌。她彈奏十三絃琴,吹奏十七管樂,日夜地思念著我,盼著我歸去。』   『那您呢?』莫尼問道:『自從參戰以來,您從未想到過做愛?』   『我嘛……』日本軍官說:『太想的時候,便看著淫穢圖片手淫!』   他把繪有下流圖像的木刻畫書拿給莫尼看。其中有一本是專門描繪女人同各種動物交媾的:同貓、鳥、虎、犬、魚,甚至章魚。那些章魚醜惡嚇人,用它們那些有吸盤的觸角緊緊纏住歇斯底里的日本姑娘。   『我們所有軍官和士兵都有一些這類書籍。』日本軍官說:『他們可以在沒有女人時看著這些淫穢圖畫手淫。』   莫尼常去探視俄國傷兵。他在傷兵中又見到了那個在費多爾營帳教他如何殘忍的那個波蘭女救護。   傷兵中有一名原籍阿爾漢格爾斯克的上尉。他的傷勢並不十分嚴重,莫尼常坐在他床前與之交談。   有一天,這位名叫卡塔什的受傷上尉遞給莫尼一封信,求他給唸唸。信中說卡塔什的妻子欺騙了他,在和一個皮貨商相好。   『我崇拜她,我愛她勝過愛我自己。』上尉說:『得知她另有所愛,我痛不欲生,但我很幸福,非常幸福。』   『您這兩種感情如何能統一起來呢?』莫尼問:『它們是矛盾的呀。』   『它們在我心中統一了,』卡塔什說:『而且,我想像不出沒有痛苦哪能快活。』   『您是虐待色情狂?』莫尼饒有興味地問。   『可以這麼說!』上尉頷首稱是:『虐待色情狂是符合基督教教義的。喏,既然您對我感興趣,我就把我的過去講給您聽聽吧!』   『太好了。』莫尼急切地說:『但先喝下這杯檸檬汁潤潤嗓子。』   卡塔什上尉便說開來了。   ***    ***    ***    ***   我於一八七四年生於阿爾漢格爾斯克。很小的時候,每當受到處罰時,我都感到苦中有樂。降臨在我們家的所有災禍更增強並刺激了這種享受不幸的特性,肯定這是太多的溫情所致。   我父親被殺害了;我記得我當時十五歲,因這一噩耗而第一次感到快樂。揪心與恐懼使我射精。我母親瘋了,當我去收容院看她時,聽見她講些污言穢語,我那玩藝兒就變硬。   因為她以為自己變成了茅房廁所,而且想像著有人在她身上拉屎撒尿,白天得把她關起來,好讓她想像廁所滿了不能使用。她變得很危險,嚎叫著讓人來掏廁所。我聽著很難受。   她終於認出我來了。   『兒子。』她說,『你不再愛你媽媽了,你去別的廁所解叟了。來,坐我身上來尿。有哪兒比在母親懷裡撤尿更好的?還有,兒子,別忘了,茅坑滿了。昨天,有個啤酒商來我這兒尿尿,便肚子疼起來。我太滿了,不能使用了。必須先叫掏糞工人來。』   您相信不,先生,我噁心透了,難受極了,因為我愛母親,但同時,聽見這些髒話時,又感到一種難以言表的快活。是的,先生,我快活得遺精了。   我被送到軍隊,多虧自己有影響,所以留在了北部。我常去拜望在阿爾漢格爾斯克安了家的一個新教牧師家庭。牧師是英國人,有一個美妙絕倫的女兒,我怎麼也無法把她的美貌向您描繪全了。   有一天,在家庭舞會上,我們在跳舞,跳完華爾滋以後,弗羅倫絲像是純屬偶然地把手伸進我的兩腿問問我:   『硬嗎?』   她發覺我陰莖硬得嚇人,但她卻笑吟吟地對我說:   『我也是全濕了,但那不是因為您,我是在想迪爾。』   於是,她便含情脈脈地向著迪爾.基西爾德走去。後者是一個挪威旅行推銷員。他倆待了一會兒,然後,舞曲響起,他倆緊摟著,深情地對望著跳舞去了。我痛苦萬狀,心裡充滿了嫉妒。   如果說弗羅倫絲令人嚮往的話,自我知道她不愛我的那一天起,我就更加想得到她。我看見她在同我的情敵跳舞時射精了。我想像著他倆緊緊地依偎著;我不得不扭過臉,免得讓人看見我在流眼淚。這時候,在貪婪和嫉妒的驅使下,我暗暗發狠,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這個弗羅倫絲挺神的,會說四種語言:法語、德浯、俄語和英語,但實際上對這幾種語言,她卻一字不識。她說得不規範,但卻很有野味。我的法語說得很好,而且對法國文學造諧頗深,特別是對十九世紀未的詩人很瞭解。我為弗羅倫絲寫些我稱之為象徵派的詩,它們純粹是反映我的憂傷。   銀蓮花在阿爾漢格爾斯克開放,  天使們卻因凍瘡而悲傷。  弗羅倫絲的芳名在如怨如訴地吟詠,  心中的誓言越發地堅貞。   蒼白的聲音在阿爾漢格爾斯克唱著,  常使弗羅倫絲的輓歌抑揚頓挫,  她的鮮花轉而在解凍滲水的頂棚牆上,  鑲嵌著覺重的擔憂。   啊,佛羅倫絲!阿爾漢格爾斯克!  一個是桂花果,另一個是仙青草,  一些女子挨個兒地俯身石井欄,  用鮮花和聖物填滿黑黑的深井,  是天使長的聖物,是阿爾漢格爾斯克的鮮花!   俄羅斯北部的軍營生活,在和平時期,閒散無事。軍人的生活就是打獵和應酬。我對打獵不太感興趣,而我日常的生活可以概括為一句話:思念我愛她、但她卻不愛我的弗羅倫絲。   這可真夠苦的。我真是痛不欲生,因為弗羅倫絲越來越討厭我,她嘲笑我,同獵白熊的獵手、斯堪的納維亞商人打情罵悄。甚至有一天,一個可憐兮兮的法國劇團來我們這遙遠的濃霧之地演出,我撞見弗羅倫絲在那北方的清晨,正跟男高音手拉著手在溜冰。那個男高音是個令人噁心的公山羊,生於卡爾卡松。   但我很富有,先生,弗羅倫絲的父親對我的舉動並非無動於衷,所以我最終還是娶了弗羅倫絲。   我倆去了法國。在路上,她一直不許我親她。   我們於二月份到達尼斯,正值狂歡節期間。我們租了一間別墅。狂歡節花戰的一天,弗羅倫絲告訴我決定當晚失身。我以為我的愛就要得到報償了。唉!我的性慾苦難開始了。   弗羅倫絲補充說道,她不是選擇我來讓她失身的。   『您太荒唐可笑。』她說,『而且您還無自知之明。我要一個法國人。法國人慇勤可愛,是做愛的行家裡手。我將在節日裡親自選定梳弄我的人。』   我習慣於唯命是從,只好低下頭去。我們去觀賞花戰。一個帶有尼斯或摩納哥口音的年輕人在看弗羅倫絲。她回眸一笑。我無地自容,比下到十八層地獄還要痛苦。   在花戰進行中,我們又看見了他。他獨自一人待在一輛裝滿奇葩異花的花車上。我們乘的是一輛四輪敞蓬馬車。我都要瘋了,因為弗羅倫絲非要把馬車全裝上晚香玉。   當那年輕人的花車與我們的馬車相遇時,他向弗羅倫絲扔過一些花來。弗羅倫絲便也纏綿繾卷地向他拋去晚香玉花束。在她過於使勁拋過一束晚香玉時,柔軟、黏性的花和莖在那個自炫其美的年輕人的法蘭絨服上留下了一個污跡。弗羅倫絲趕忙道歉,招呼也不打地便爬到對方的車上去了。   那青年是尼斯人,因經營父親留給他的橄欖油生意而發了財。他名叫普羅斯佩羅,很親切地接待了我妻子。花戰最後,他那輛花車得了頭獎,我的馬車獲二等獎。音樂聲起。我看見妻了拿著我的情敵奪得的獎旗,熱情地吻著。   晚上她把普羅斯佩羅領到我們的別墅,一定要我同他一起用餐。夜色美好,可我痛苦極了。   妻子讓我和他兩人都進了了臥室。我憂傷得要命,而他卻很驚奇,對自己交上的好運有點尷尬。   她指著一把扶手椅對我說:   『您將看到一堂情慾課。好好學著點兒。』   隨後,她叫普羅斯佩羅替她脫掉衣服;他神采飛揚地在做。   弗羅倫絲很美。她的肉結實,比想像的要胖得多,尼斯青年的手摸得她的肉一顫一顫的。他自己也把衣服脫掉了,陽具豎著。我饒有興趣地發現它並不比我的那個大,甚至還要小點兒,不過。倒是貨真價實的梳弄傢伙。他倆都挺美。她頭髮梳得很光溜,眼睛裡閃著慾念,穿著繡邊襯衣的胴體白裡透紅。   普羅斯佩羅吮吸著我妻子那像咕咕的鴿子似的尖尖的乳房,而且還把手伸進她的襯衣下面輕輕地搔弄她。而她卻有滋有味地往下按他那陽具,然後一鬆手,那傢伙便彈在普羅斯佩羅的肚子上。   我坐在扶手椅裡哭泣。突然,普羅斯佩羅把我妻子抱住,從後面撩起她的襯衣。她那一個個小窩窩的漂亮的圓屁股露出來了。   普羅斯佩羅捅她屁股,紅一道白一道的;她哈哈大笑。她很快便收住笑容,說:   『干吧。』   他把她抱上床。當她的處女膜被他的陽具捅破的時候,我聽見她發出疼痛的叫喊。   他倆不再理會抽泣的我,反而幸災樂禍,因為我實在憋不住了,便掏出我那傢伙,看著他倆,擺弄起來。   他倆如此這般地連續干了十來次。然後,我妻子彷彿剛發現我坐在那兒似的對我說:   『我的好丈夫,過來看看普羅斯佩羅的傑作。』   我走到床前,陽具高高地豎著。妻子看見我的陽具比普羅斯佩羅的大,便想了個主意讓他大吃一驚。她一邊擺弄我的那傢伙一邊說:   『普羅斯佩羅,您那玩藝兒一錢不值,因為我丈夫硬梆梆的,比您的大。您欺騙了我。我丈夫將要替我報仇。安德列(那是我的名字),狠狠地抽他。』   我撲向他,抓過床頭櫃上的一根打狗鞭,拼足因嫉妒而生的全部力氣,抽打著他。我抽打很久。   我比他強壯,最後,妻子可憐起他來。她讓他穿上衣服,永遠地把他打發走了。   待他走後,我以為我的痛苦結束了。可惜啊!她對我說:   『安德列,把您那玩藝兒拿過來。』   她擺弄起它來,但卻不允許我碰她。然後,她把她的那條漂亮的丹麥狗喚了來,搔弄了一會兒狗。當狗那尖尖的玩藝兒勃起時,她便讓狗爬到她身上,並喝令我幫著狗行事。那狗吐著舌頭,情慾地喘息著。我痛苦極了,射著精便昏了過去。   當我甦醒之後,弗羅倫絲在拚命地呼喊我。狗的那傢伙一旦進去了就不願意出來。妻子和狗雙方都努力了半個小時了,但毫無結果,就是無法脫開。妻子陰道緊閉,內中的一個結把丹麥狗鞭勾住了。   我拿來涼水一澆,很快便使之脫鉤了。自此之後,我妻子再也不願同狗交媾了。為了報答我,她擺弄了一番我的那傢伙,然後把我打發回我自己的臥室去睡覺。   第二天晚上,我哀求妻子讓我履行做丈夫的職責。   『我崇拜你。』我說:『沒有誰像我這樣愛你,我是你的奴隸。你怎麼折騰我都行。』   她光著身子,極其誘人。她頭髮散落在床上,兩隻乳頭令我垂涎。她掏出我的那玩藝兒,慢慢地、輕輕地擺弄著,然後,按了一下鈴。   一個年輕女傭,是她在尼斯雇的,穿著襯衣跑來,因為她已經躺下了。我妻子又讓我坐在扶手椅上去,看著兩個女子在交歡行樂。   她倆顛鸞倒鳳,又流口水,又喘粗氣。她倆像小貓似的纏在一起,互相用屁股蹭。我看到年輕的尼奈特的屁股又大又結實,在我妻子上面一抬一拱的。妻子眼裡充滿了肉慾。   我想靠過去,但弗羅倫絲和尼奈特不於理會,只是擺弄一番我那傢伙,然後便又墜入有悖常理的淫逸之中。   第二天,妻子沒叫尼奈特,而是叫了一位阿爾卑斯輕騎兵軍官來讓我觀戰。他的那傢伙又粗又黑。他很粗魯,辱罵我,還打我。   當他弄我妻子的時候,喝令我靠近床邊,抓起馬鞭抽打我的臉。唉!我妻子見狀大笑,使我又產生了有過的那種強烈慾念。   我被那個凶狠的軍人脫去衣服,因為他需要抽打我,以刺激自己。   當我脫得精光時,阿爾卑斯軍官便辱罵我,稱我『王八』、『烏龜』、『綠帽子』,一邊舉起馬鞭,抽我的屁股。開始時,我覺得疼極了。但我發現妻子見我痛苦反而挺開心,所以我也被感染了,也被打得開心起來。   落在屁股上的每一鞭子都有點強烈地刺激著我。開始的火燒火燎立即變為一種快感,癢嗖嗖的,舒服得令我那玩藝兒硬梆梆的。鞭子很快便抽得我皮開肉綻了,屁股上流出的血使我特別感覺刺激,更增添了我的快感。   妻子用指頭搔弄漂亮陰戶周圍的那叢毛,用另一隻手輕輕擺弄我的陽具。突然鞭子抽得更兇猛了,我感到就要射精了。我熱血沸騰,宗教的那些殉道者們大概也有這種時刻的。   我鮮血淋漓,陽具硬挺,站了起來,撲向我妻子。她也好,她情人也好,都沒能阻止住我。我跌倒在妻子的懷裡,還沒等陽具觸及她那金色的陰毛時,我便慘叫著射精了。   軍官立刻將我推開。我妻子火冒三丈,說必須懲罰我。   她拿了些大頭針,一枚一枚地來勁兒地往我身上釘。我疼得嚎叫不止。誰見了都會可憐我的。可我那可惡的妻子躺在紅床上,岔開兩腿,抓住她情人那大傢伙,把他拉到身上,然後,撥開陰毛和陰唇,幫那傢伙一捅到底。她的情人則咬著她的豐乳,而我卻疼得在地上直打滾,使大頭針越扎越深。   我甦醒時發現身在尼奈特懷中。她蹲在我身旁,替我拔出大頭針。我聽見妻子在隔壁房間,在軍官懷裡,快活得又罵又叫。尼奈特替我拔針時的疼痛以及妻子的快活勁兒,使我那玩藝兒豎起老高。   我說了,尼奈特蹲在我身旁。我一把抓住她的陰毛,感覺到她那裂縫濕呼呼的。   可惜!正在這個當口,門開了,一個可怕的輔助泥瓦工走了進來。來的是尼奈特的情人,他暴跳如雷。他撩起情婦的裙子,在我面前扇她屁股。然後,又解下皮帶來抽。尼奈特喊叫著:   『我沒有同主人幹那事。』   『他就是要同你幹那事才揪住你陰毛的。』   尼奈特無可奈何地掙扎著。她的褐色肥臀被呼嘯生風的軟皮帶抽得一彈一跳的,很快便被抽紅了。她大概挺喜歡被這麼抽打,因為她轉過身來,揪住情人的那地方,脫掉他的褲子,露出陽具和卵蛋。那玩藝兒加在一起足有三公斤半。   輔助泥瓦工的那傢伙硬梆梆的。他趴在尼奈特身上;後者把兩條細滑而健壯的大腿交叉在他的背後。我看見他那陽具插向毛茸茸的陰戶,像糖錠似的被吞了進去,然後又像活塞似的吐了出來。他倆干了很久才達到性慾高潮,喊叫聲同我妻子的嚷叫交織在一起。   他倆幹完之後,紅棕色頭髮的輔助泥瓦工站起來,見我在自己把玩著,便罵起我來,並抓起皮帶,沒頭沒腦地鞭打我。皮帶抽得我疼得要命,因為我很弱,不再有能力去品嚐快感,皮帶抽打進我的肉裡。我嚷叫道:   『饒命啊……』   這時候,我妻子同她的情人走了進來。正好我們窗下有手搖風琴在彈奏一支華爾滋舞曲,那兩對落拓不羈的男女便在我的身上跳起舞來,跳碎了我的陰囊、鼻子,踩得我渾身冒血。   我病倒了。但我也報了仇了,因為那個輔助泥瓦工從腳手架上摔下來,腦殼摔碎了,而阿爾埠斯軍官則因為辱罵了他的一個同伴,決鬥之中死了。   陛下的一道聖諭把我召到遠東來服役。我離開了始終在欺騙我的妻子……   ***    ***    ***    ***   卡塔什的故事說完了。他的故事刺激了莫尼和波蘭女護士。這位女護士是在故事快結束時進來的,她邊聽邊強忍著淫慾。   親王和女護士撲向傷者,把他脫光,抓起在最後一次戰役中被奪來、散亂地堆在地上的俄國國旗的旗桿痛打起他來。每打一下,後者的屁股便一彈一跳的,並胡亂地在喊叫:   『啊,親愛的弗羅倫絲,仍舊是你那玉手在抽打我嗎?你讓我來勁兒了……每一下都讓我快活……別忘了把玩我的那玩藝兒……啊!真快活。你把我的肩膀打得太疼了……啊!這一記打出血來了……這血是為你流的……我的愛妻……我的寶貝……我最最親愛的……』   那婊子護士下手真重。挨打者的屁股發紫,抬起著,隨處可見淡淡的血印。莫尼的心揪著,知道自己太殘忍,便把一腔怒火瀉向可惡的女護士。他掀起她的裙子,打她的屁股。她跌倒在地,扭動著屁股,上面有一粒痣。   莫尼拚命地打,細皮嫩肉上鮮血淋漓。   她像瘋子似的翻過身子喊叫著。這時,莫尼的棍棒打在了肚子上,發出一聲沉悶的敲鼓聲。   最後,波蘭女子的肚皮破了;莫尼仍舊擂個沒完。救護所外,日本兵以為是集合鼓聲,便聚合在一起。號手在營地裡吹響了緊急軍號。各團隊從四面八方整好隊伍。   說來也巧,俄國人剛剛發起攻擊,向日本人的營地衝了過來。如果不是維伯斯庫親王的鼓聲,日本營地已被佔領。日本人這可是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這應歸功於一個羅馬尼亞的性虐待狂。   突然,一些男護士抬著幾個傷兵進了大廳。他們看到親王在波蘭女子的破肚皮上擂打著,還看見那個男傷者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鮮血淋漓的。   他們撲向親王,把他捆綁起來帶走。   軍事法庭宣判親王鞭笞至死。沒什麼能說服日本法官們改判的,向天皇陛下求救也未能奏效。   維伯斯庫親王勇敢地橫下了心,準備像一個真正的羅馬尼亞世襲大公那樣去死。   第九章   處決的日子到了。維伯斯庫親王做了懺悔,領了聖體,立了遺囑,給父母雙親寫好了信。然後,一個十二歲的女孩被帶到他的牢房。他對此很驚奇,但當他看見押送女孩的人走了之後,便開始對她動手動腳起來。   女孩十分可愛,用羅馬尼亞語對他說,她是布加勒斯特人,在俄軍後方被日本人抓了來。她父母是俄軍的隨軍商販。   日本人問她是否願意讓一個羅馬尼亞死囚破身,她答應了。   莫尼掀起她的裙子,吮吸她那上面尚未長毛的隆起的小陰戶。然後,在她把玩他那玩藝兒時,輕輕地拍打她的屁股。接著,他便把陽具龜頭往羅馬尼亞小姑娘的細大腿裡插去,但卻進不去。   她盡力幫助他,一邊拱動屁股,一邊讓親王吮吸她那狀如桔子的小乳房。莫尼猛一使勁,陽具終於插進小姑娘體內,破了她的身,純潔的血流了出來。   於是,親王站了起來,因為沒有指望獲救了,便先把小姑娘的雙眼摳瞎,然後把她掐死。小姑娘發出一聲聲的慘叫。   日本兵衝進來,把莫尼帶出牢房。一名傳令官在監獄院中宣讀了判決書。這座監獄原是一座中國古塔,造型優美。   判決書很短:   『死囚應該受到駐紮在當地的日軍的每一個軍人的一鞭子。這支軍隊有一萬一千人。』   在傳令官念的時候,莫尼親王在回憶他動盪的一生。布加勒斯特的女人們、塞爾維亞副領事、巴黎、臥車上的兇殺、亞瑟港的日本小娘子,這一切全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有一件事定格了。他回想起瑪勒塞爾伯大街上的事來:庫爾古琳娜穿著春季裙服疾步走向瑪德萊娜大教堂,而他,莫尼,對她說:   『如果我不能連續干二十次,我就讓一萬一千名少女懲罰我,或者受一萬一千鞭。』   莫尼沒有連續幹過二十次,所以到了該挨一萬一千鞭的日子。   他正這麼陷入沉思,士兵們把他搖醒,把他帶到劊子手們面前。一萬一千名日軍面對地排成兩排,每人手中拿著一根軟鞭。   莫尼被脫掉衣服,往兩隊劊子手中間走。   頭幾鞭只是讓他微微顫動。細膩的皮肉上留下了鞭子的深紅色印痕。莫尼苦苦地忍受著頭一千鞭,隨後便陽具豎著,倒在血泊之中。   他被放在一副擔架上,抬著走在士兵中間,鞭子仍清脆地落在腫脹流血的肌體上。很快,他那玩藝兒便忍不住了,多次地舉起,把淡白的液體噴在更加用力在鞭笞這堆人肉的日本士兵臉上。   打到兩千下,莫尼嚥氣了。陽光燦爛。滿洲鳥兒的嗚唱使得這嬌艷的清晨更加歡快。判決已執行,但後面的士兵仍在揮動著韉子,打在屍身上。那已不成人形,血肉模糊,只有面部因沒遭鞭笞而完好無損。莫尼那雙大睜著的呆滯的眼睛似乎在欣賞另一個世界的輝煌。   這時候,一隊押送俄國俘虜的車隊從處決地旁邊通過。士兵叫車隊停下,好讓莫斯科人看看這嚇人的情景。   突然響起一聲驚叫,跟著又是兩聲,三名俘虜衝了過來。因為沒帶腳鐐、手銬,他們便撲到剛挨了一萬一千鞭的受刑者的屍體上。他們跪下去,虔誠地哭著在吻莫尼那血跡斑斑的頭顱。   日本兵愣了片刻,立即認出一個俘虜是男的,身材魁梧,而另兩個是穿著軍服的女人。這三人確實是柯爾納勃、庫爾古琳娜和阿萊茜娜,是在俄軍潰敗之後被俘的。   日本人讓他們三人悲切了一會兒,然後,庫爾占琳娜和阿萊茜娜使他們動了心思,開始輕薄起來。日本兵讓柯爾納勃跪在自己主人的屍體旁,而把庫爾古琳娜和阿萊茜娜的褲子扒掉。她倆再怎麼掙扎也是枉然。   她倆那巴黎美人兒的扭動著的白屁股令日本兵大開眼界。他們輕輕地、並無忿恨地抽打那兩個像醉月似的扭動著的漂亮屁股;當她倆試圖站起來時,日本兵看見了她們下身抖動的陰毛。   鞭子在空中呼嘯著,但打下來卻並不太重,在兩個巴黎女子的肥臀上只留下一道淺印,但轉瞬即逝,隨即又落下新的淺印。   當她倆已比較來勁兒時,兩名日軍軍官便把她們弄進一頂營帳,連續干了十來次,因久未嘗過女人了,簡直是飢渴難耐。   這兩名軍官出身名門望族,他們在法國幹過間諜,對巴黎很瞭解。庫爾古琳娜和阿萊茜娜沒費多大口舌便使他們答應把維伯斯庫的屍體交給她們。她倆謊稱他是她們的表兄,而且她們也假裝是姐妹倆。   俘虜中有一名法國記者,是外省某報社的通訊員。他戰前是個雕塑家,而且小有名氣,名叫讓莫萊。庫爾古琳娜跑去讓莫萊那兒,求他替維伯斯庫親王刻一塊像樣的墓碑。   讓莫萊唯一的嗜好就是鞭笞。他只向庫爾古琳娜提出一個要求:鞭打她。   庫爾古琳娜答應了,並按指定時間,同阿萊茜娜及柯爾納勃一起來了。兩個女人和兩個男人脫光衣服。庫爾古琳娜和阿萊茜娜躺在一張床上,頭衝下,屁股朝上,而那兩個健壯的男子拿著鞭子,開始抽打起來。   大部分的鞭子都抽在因姿勢的關係而非常突出的屁股溝裡或陰戶上。他們抽打著,互相激勵著。兩個女子強忍著疼痛,一想到自己的痛苦將為莫尼換來一塊像樣的墓碑,她們便堅持著接受完這奇特的考驗。   然後讓莫萊和柯爾納勃坐下來,讓她倆吮吸他們那充滿精液的大傢伙,同時他們仍舊用鞭子在抽打兩個漂亮女子那顫抖的臀部。   第二天,讓莫萊動手刻碑。他很快便刻好了一塊驚人的墓碑,上面立著維伯斯庫親王的騎馬塑像。底座上,一些淺浮雕反映了親王的豐功偉績。一面是他乘著熱氣球離開被圍困的亞瑟港,另一面是他那作為他來巴黎研究的藝術的保護者形象。   旅行者在穿越滿洲裡木克屯和達爾尼之間的田野時,在離尚埋有屍骨的戰場附近,會突然發現一座白色大理石的大墳塚。在附近耕作的中國人都尊敬這座墳墓;滿洲大娘在回答孩子的問題時說:   『那是一個巨人騎士,他保衛滿洲裡,抗擊西方和東方的魔鬼。』   但旅行者一般更喜歡向滿洲大鐵路的道口看守員打聽。這個看守員是個日本人,眼睛邊上滿是皺摺子,穿著一身類似巴黎——里昂——地中海列車職員的衣服。他輕描淡寫地說:   『他是決定了木克屯戰役勝利的一個日本軍樂隊隊長。』   但是,如果旅行者出於好奇想看個究竟而走近墳墓的話,在讀過墓碑底座上刻的這幾句詩之後,他會久久地沉思默想的:   過路人,請相信,鞭笞的唯一鍾情者,忍受一萬一千鞭,強似梳弄一萬一千少女,維伯斯庫親王,安息吧!   【全文完】   ***********************************   濱岸居士:gta兄是惡魔島的OCR能手啊,真是辛苦了。請您介紹一下《一萬一千鞭》吧。   gta:《一萬一千鞭》是法國文學大師紀堯姆.阿波利奈爾的性小說,選自《世界性文學名著大系.小說篇.法文卷》。我記得好像曾經有人OCR過紀堯姆.阿波利奈爾的另一篇性小說《一個小唐璜的壯舉》。   cqsyl:幸好《一萬一千鞭》不是盜版書,否則有可能會被指盜文啊。   濱岸居士:別人的陳年往事,談來作甚?   gta:此小說比較另類,全文充滿了性虐待。為讓大家對世界性文學有所瞭解,特OCR作為《秋韻夜語》選文以饗讀者。   色空和尚:文章實在過長了,連續看實在讓我的眼睛很累,好像文中描述的一般,被鞭打了。只是他們挨鞭的地方是富有彈性的圓潤的臀部,而我則是被鞭打在了眼睛上。太累了!   濱岸居士:哈哈哈,小可是排版的,豈不是更慘?   色空和尚:本文的情節過於少了,很大篇幅的SM場面,也並沒有讓我身臨其境。尤其是看到後來實在很厭煩了。一場給剛完又一場給開始了。連綿不絕!不過對於文筆倒是的確寫的很好,很有功底,尤其是描寫歐式風情的時候。不知道是作者的原故,還是譯者水平,的確給我一種18世紀歐洲的感覺,文筆也很像哪個時代作家的風格。不錯!   幻想:感謝gta兄的辛勞。讓我們期待秋韻夜語第三夜:《浪夏女娃》!   ──────── 第二夜 ◆ 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