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屆秋韻夜語 第十二夜:楊門女將   作者:投石問路(xzkp)   ***********************************   《楊門女將》是小弟上學時發洩之作,這次完成的是這部小說的第一部,原來只寫了九章。在六年前,因工作特別失意,重新拿出來完成的。以前,在元元由林彤兄代發了兩章,後再也找不到元元了,一直停留至今。   文章的提綱,已經完成了50∼60章,現因個人身體和工作原因,一時無法全部完成,希望各位見諒!不過我會盡快完成的。   這次能夠發出來,真的萬分感謝一柱擎天兄、cqsyl兄和濱岸居士兄,以及羔羊的眾位老大,是真的。故此,文章除羔羊以外,謝絕一切收費網站的收錄,如已收錄,敬請刪之;不希望有人轉貼,如不顧作者反對執意轉貼,請註明原發羔羊。   歡迎朋友提出批評、建議,但不希望出現類似人身攻擊,謝謝!   ────── 投石問路   ***********************************   第一部  京華突變   序 言   北宋初年,京中有一門顯赫貴族,為大宋初年的穩定立下了汗馬功勞,那就是——楊業父子,他們在楊業的帶領下南征北戰、東擋西殺,轉戰疆場立下了赫赫戰功。   楊業父子常年在外征戰不提,單說家中大事。   這天,在楊府後房客廳,有兩個女人在聊天。一位望之有三十多歲,長有傾城之貌,更添一種成熟之美,還有幾分颯爽英氣,她就是楊業之妻,今年四十三歲的佘賽花。另一位是一位道姑,一派仙風道骨,顯得特別精神,她就是佘賽花的授業恩師——天山仙姬。   突然,佘賽花的小女兒,十四歲的九妹楊延琪急急忙忙闖了進來,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   佘賽花忙問:「何事驚慌?」   楊九妹說:「宗保,他受傷了,現在昏迷不醒。」   佘太君忙說:「快帶我去看看。」說完連忙同天山仙姬,跟九妹一起看楊宗保。   她們來到宗保房間,房中早已擠滿了人,有宗保的母親六娘柴郡主,大郎之妻張金定,二郎之妻李翠屏,三郎之妻周春華,四郎之妻李月娥,五郎之妻耿金花,六郎次妻王蘭英,六郎小妾黃瓊女,以及八姐楊延瑜。   佘賽花只見楊宗保雙目緊閉,面如死灰,忙問:「他傷在哪裡?」   六娘柴郡主忙叫八姐和九妹迴避後,說:「他傷在下身。」   佘太君掀開被單,只見楊宗保的雞巴熱乎乎、雄赳赳、氣昂昂,一柱擎天立在胯間,好不雄壯,足足有八寸長,嬰兒手臂粗細,那大龜頭似蘑菇狀,就像小孩拳頭一樣,面目猙獰,神光油亮,龜頭上兩對突出「骨刺」更是嚇人。   佘賽花不禁倒吸口涼氣,心中一驚,血氣向上就湧,暗想:「他才剛剛八歲就長著這麼嚇人的傢伙,比他祖父的雞巴還要粗還要長,這樣的雞巴放在小屄裡不知是什麼滋味。」臉上一紅,問道:「怎麼回事?」轉臉一看,大家個個面紅耳赤。   六娘柴郡主靜下心來,把手裡的一對三寸死蛇,遞給佘太君看,說道:「這對怪蛇正好咬在他的下體上了。」   這對怪蛇,確實奇怪,只有三寸長,一隻通體金色,一隻遍身銀色。   這時,天山仙姬突道:「快拿瓷瓶來。」   佘賽花轉身問道:「師傅,你看這孩子有救嗎?」   天山仙姬接過三娘周春華遞過的瓷瓶,把那對死蛇放在瓶內。大家跟她一起走到外間。   天山仙姬道:「這不叫蛇,它叫『金銀飛龍王』,雄體通體金色,雌體便作銀色。乃是遠古時代殘留下來之物,相傳它五百年才長一寸,渾身刀槍不入,劇毒無比。只有在它交配時,渾身脆弱無比,稍受侵害,就能把它殺死,看情景它應該有千年以上的道行。書上只有記載,從來沒人見過。按說它應該藏在深山,不應該在這裡出現。」   佘賽花立即跪在天山仙姬面前,求道:「求師傅大發慈悲,救一救宗保。」眾人緊跟著也跪在天山仙姬面前。   天山仙姬道:「我也沒有把握能救他。不過,我看他也不是短命之相,相信他能夠逢凶化吉,先餵他把這個吃了。」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三粒藥丸,遞給佘賽花。   佘賽花趕緊交給六娘柴郡主,喂宗保吃下。   眾人退到外室,天山仙姬接著說:「這藥並不能救他性命,只能暫緩他身上的慾火。剛才我看他面相,見他是克父克祖之相,救活他恐對楊令公父子不利。你們看何去何從。」   佘賽花道:「請師傅看在我楊家幾代忠良、一心報國的份上,大發慈悲救一救他巴!再說,對他面有克父克祖之相,我們也不信。只求師傅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又說:「剛才你們也見了,他陽具大異常人,將來性慾必是驚人。而那『金銀飛龍王』,最是好淫,猶喜亂倫,這孽物正咬在他那裡,其毒液和血液估計都流進宗保血液裡了,而且四隻毒牙都長在他的龜頭裡了,那是沒有辦法弄出來的。我擔心這孩子,將來會做出亂倫之事,你們看呢?」   六娘柴郡主說:「他性慾大我們可以多給他娶幾房小妾,只求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看她一眼說:「那恐怕是滿足不了他的。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把他閹了,讓他進宮當太監。既能救他一命,又可以避免將來做出不倫之事。」   佘太君堅定的說:「做太監絕不可能!將來的事以後再說,請師傅先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歎口氣說:「唉,好巴。也是你我師徒緣盡於此。帶我到他昏倒之地,看看再說。」   大家來到後花園,在一個小屋後。經過一個多更次地仔細觀察,終於發現這個小屋後有一個汲水溝,掀開蓋板,大家不禁大吃一驚,裡面密密麻麻長著各種從未見過的菌類,其中一個特別巨大,一半通紅,一把煞白,呈太極圖形狀,特別耀眼。   天山仙姬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原來是它把『金銀飛龍王』引來的。」接著臉色一沉,問道:「你們經常向這裡倒些什麼東西?」   佘賽花臉色一紅說:「倒些滋陰壯陽補品的殘渣,還有…一些…還有……」   天山仙姬掃了大家一眼,見她們一個個紅著臉低下頭。就說:「我明白了。這東西叫『萬陰和合草』,乃至陰之物,『金銀飛龍王』為至陽之物。只有『萬陰和合草』方能解『金銀飛龍王』的毒性。這草再過兩個時辰就要調謝了,也是宗保命大,也該你們難逃此劫。下去用玉鏟把這草摘來,注意千萬不要把它弄破了。」   眾人回到房中,天山仙姬把『萬陰和合草』和「金銀飛龍王」煉製成四十九顆藥丸,交代每日服一丸,連服四十九天,宗保自然清醒,恢復健康,並且增添常人苦練一甲子的內功。   天山仙姬私下對告誡佘賽花說:「剛才,我在煉藥時,仔細地算了一卦,卦中顯示,將來你和六娘柴郡主等人,必將命喪他手,沒有辦法逃避的!」   臨走時告誡佘賽花說:「不要讓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嘗到滋味,他的淫性將會大發,不論哪個女人被他看到身體,他必然佔有,還有,在他性交之時,不論提到哪個女人,都將成為他的性伴。如果,在他成婚前不破童子之身,可能還能躲過此劫。這有兩本前朝遺書,一本『龍陽神功』,一本『玉女心經』,在他成婚時交給他和他妻子,記住在他沒修煉到第三層『伸縮術』時,千萬不要讓他玩處女,除非女孩修煉有第四層玉女經之類的功夫,否則女孩必死無疑,少造殺孽。千萬千萬!」   接著從懷裡掏出兩隻玉瓶說:「這一瓶是『金銀飛龍王』的血,一滴就可以增進功力,有起死回生之效;常人服之,也能延年益壽,永葆青春。這一瓶是它的內膽液,一滴就可以滋陰壯陽,功用不說也罷。雖說你們習練此功,並不是好事……但,唉,畢竟師徒一場,望你們好自為之!我們緣盡於此!從此再無相見之期!」說完飄然離去……   佘賽花對天山仙姬的離去,雖感傷懷,但一見「玉女心經」不禁心中一喜。原來,佘賽花在學藝時就知道,天山仙姬保留「玉女心經」一書。雖受天山仙姬傳授此藝,但一直未見真跡,實為心中遺憾。今日一見,大喜若狂。   從此,佘賽花等開始加緊習練「玉女心經」,眾人原意只是為了在閨中獲得更多樂趣,早已忘懷「天山仙姬」的臨別交代,不想以後……   再說,京城楊府中怎會出現遠古遺物。原來,楊門女將個個不光武藝出眾,而且性慾也大逾常人,她們丈夫又經常出征,回來後女將們就那各種壯陽之物給自己丈夫們補養身體,以便滿足自己需要。他們出征時,就用木質的假陽具滿足需要,用壞的也就同壯陽之物的殘渣一起倒進汲水坑裡,在她們的淫液和壯陽物一起滋潤,竟然長出遠古「萬陰和合草」。   這也是天緣注定在楊家要發生一場巨變,所以一切機緣巧合必定會在他們周圍出現。   在「萬陰和合草」成型之時,必會引來天下至陽至淫之物,以便吞食後修成正果。這次引來了一對「金銀飛龍王」。   趕巧這天楊宗保在這裡大便,正碰上它們在交配,而『金銀飛龍王』在交配時被人騷擾,張口就咬,哪知正咬在宗保的龜頭上,宗保大驚連忙伸手抓住『金銀飛龍王』的身子往下就拔,隨後人事不知。   正巧宗保抓在它們的七寸上,「金銀飛龍王」被他捏死了。楊宗保龜頭上的傷很快就癒合了,而它們的毒牙卻永遠的長在他的龜頭上了……   第一回:群英樓結識好漢 笑和尚欲渡癡兒   兩年以後……   遼國屢屢騷擾大宋疆土,連年交戰不休。這次遼王親率遼兵侵犯大宋邊疆。   宋太宗在兵馬大元帥潘仁美的鼓動下,御駕親征。   楊業率領七郎八虎,楊家眾兒郎,護駕到前線殺敵……   楊宗保已十歲了,雖然只有十歲,但由於機緣巧合,食用了「金銀飛龍王」和「萬陰和合草」的原因,現在身體早已發育成熟,他長得身高體壯膀闊腰圓,面賽潘安,是一個典型的美男子,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以為他已經二十歲了呢。   在楊業出征這幾個月裡,家中在夫人佘賽花的料理之下倒也相安無事。由於這次出征時間太長,也未接到什麼消息。佘賽花就派楊六郎小妾王蘭英、黃瓊女和自己的義女楊排風到前線打探消息,這一去也有兩個多月啦……   這天,楊宗保閒來無事,就信步走到他常去的「群英樓」,店小二一見是常來的貴客,趕緊過來打招呼,請上二樓。   楊宗保舉目一看,樓上人很多,十幾張桌子只剩下一張桌子無人坐,舉步來到桌前坐下,叫了六個菜,一壺酒。這才仔細打量四周,別人都很普通,但有三桌卻引起他的注意。   第一桌有六七公差在小聲的談論著什麼,他運起『天耳神功』,就聽一個人說:「你說多奇怪,這兩年發生的採花案死的人都是男的,個個都是脫陽而死,開封府派出大批的捕快,卻一點消息都沒有,你說多奇怪?」   另一個人說:「這不叫『採花案』,這是女飛賊采陽補陰,應叫做『倒採花案』。」   一個像他們頭領的人說:「趙老二,就你知道得多。這是什麼地方,你們瞎談論這些幹嘛?趕緊吃你的飯!」   楊宗保聽他們不再談論了,對此他也不感興趣,就把注意力轉向第二桌。   第二桌,有個莽和尚,大口大口地啃著一條羊腿,這莽和尚見他在注意他,衝他「嘿嘿」一笑,扮了個鬼臉,轉臉不再看他;還有一個邋遢道人,趴在桌上在呼呼大睡。   第三桌,只有一個壯漢,桌上也沒叫菜,只有一罈酒,那大漢只在不停地喝著酒。   楊宗保看了一會,就見這大漢空口已喝了十幾碗酒,心想道:「這到是個好漢,今日落難,我幫幫他。」吩咐小二,把菜端到那大漢桌上,跟著拉個板凳坐下。   楊宗保衝他一抱拳說:「這位大哥請了。」   那大漢衝他笑笑,也不客氣,伸筷夾菜就吃。倒了一碗酒,往他面前一推。楊宗保端起酒猶豫了一下,見那大漢面露鄙色,心中豪氣一起,碗到杯乾。   那大漢露出笑容,又倒兩碗酒,推給他一碗,說:「干!」   楊宗保和那大漢連干了六七碗酒,就感到渾身發熱,頭暈腦脹,兩眼發晃,腳下發虛,嘴中欲吐,就想不喝了,但一想起那大漢鄙視的目光,暗想:「今天我就是醉死,也不能叫他看不起我。」催動真氣把已到喉中的酒氣給壓了下去。這一運氣,就感到很舒服,頭不痛了,眼不晃了,腳也不虛了。   楊宗保心想:「有效,我加把勁,不能認輸。」一邊暗運「九陰九陽神功」把肚中的酒精煉化;手上端起一碗酒,說:「來,干!」   那大漢明明見他已經不行了,突然又容光煥發的來找自己喝酒,心中雖然納悶,卻也不疑有它。就這樣,兩人又連喝了十八九碗。   那大漢突然張嘴說:「小兄弟,我算服你了。咱們到城外走走巴!」說完轉身就走。   楊宗保也沒問為什麼,扔下一塊銀子,跟在後面追了下去。   那邊啃羊腿的莽和尚見他們出去,一推正在睡覺的邋遢道人,連聲說:「哎哎,快醒醒!有熱鬧看了。」伸手拉起道人就跟在後面往外闖。   那大漢一出城門就加快腳步,使出輕功如飛般奔跑。   楊宗保一看,心想:「原來你想考較我的輕功,好嘛,我就叫你見識見識一下。」他使出絕跡江湖近六十年的絕技「萍蹤無影」,毫不費力地趕到那大漢身後。   那大漢一看不禁吃了一驚,立馬把功力提到極限,狂奔了九十餘里,來到一座山頂。當那大漢氣喘吁吁渾身大汗地轉臉再看時,楊宗保早已氣定神閒地站在他身後,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事實就在眼前,不容他懷疑。   那大漢哈哈一笑,很灑脫地說道:「好!我算服了你了!我南宮飛雪命喪你手,確也令我心服口服。只是臨死之前,我還想見識一下你的武功,不論勝敗,我都把東西還給你!」   楊宗保滿臉疑惑,不解地問:「你說什麼?」   那大漢見他這麼說,就問:「你不是來追殺我的嗎?」   楊宗保說:「兄長誤會了,小的只是見你一人喝了那麼多酒,心中敬儀,想結交你這個朋友,才和你喝酒的,既然老兄見疑,小弟告辭!」   那大漢一躬到底,忙說:「兄弟你別誤會,是我錯了!我給你道歉。」他見楊宗保又轉身回來了,又說:「不瞞老弟,現在我正被人追殺,敵人連派十二批殺手,都被我殺死,聽說他們這次請出了『江湖鬼才』上官無雄前來追殺我,雖然我久仰他的大名,苦於從未見面,聽說這人應有三十多歲,武功出眾,輕功獨步江湖。老弟你……,實在讓我想不出,江湖中還有哪位少年英雄具有這等功力和逼人的豪氣。這才誤把你當作上官無雄。還請兄弟原諒。」   楊宗保一聽原來是一場誤會,一笑而過,說道:「南宮兄的豪情和酒量,也是令小弟佩服萬分的!」   南宮飛雪說:「老弟見笑了。我這點東西,在你面前實在是不值一提。」接著雙手一抱拳問:「請教老弟貴姓大名,哪裡人氏?」   楊宗保抱拳還禮說:「小弟楊宗保,就是京城開封人氏。」   南宮飛雪問:「那請問,威震邊關,讓遼兵聞風喪膽的楊業楊令公是你什麼人?」   楊宗保據實相告:「他老人家是我祖父,我是六郎之子。」   南宮飛雪說:「有句話兄弟別見怪?」   楊宗保說:「大哥你有話請說。」   南宮飛雪說:「按說你們楊家馬上功夫天下無敵,輕功和拳腳內功只能剛剛擠入一流水平。你們楊家是不會培養出你這樣的高手的。」   楊宗保說:「不瞞兄長,小弟幼年迭逢奇遇,又受兩位恩師悉心栽培,才有今天成就。」   南宮飛雪又一抱拳問:「那請問賢弟,你師承是哪兩位前輩?」   楊宗保還禮說:「這點萬分抱歉!因為,小弟在恩師面前發過誓,今生絕不主動介入江湖恩怨,也絕不親口告訴他人恩師姓名。這還請南宮兄見諒!」   南宮飛雪點點頭說:「賢弟據實相告,足見坦誠!江湖忌諱原是極多,各有各的難言之隱,我能理解。」   楊宗保說:「南宮兄,小弟方才見兄長只叫酒而不叫菜,如大哥願意交我這個朋友,就請你收下這點銀子。」說著從懷裡掏出兩錠銀子,足足有五十兩重,看也沒看伸手遞了過去。   南宮飛雪看他一臉誠意,伸手接過銀子,往懷裡一揣說:「賢弟果然豪爽,為兄沒有看錯人,如果我能躲過此劫,一定要回來好好交交你這個朋友。」   楊宗保說:「大哥如果你有什麼困難,需要小弟幫忙,請只管說。」   南宮飛雪看了他一眼,認真地說:「多謝你了,我不想讓你因為我,違背你的誓言。再說此中過節,的確是愚兄做的太過份了。」   楊宗保問:「大哥下一步有何打算?」   南宮飛雪說:「我料敵人一定想我不敢走大道,我偏偏從京城開封走,經安陽,取道太行山,過了太行山,就是我們的勢力範圍。」   楊宗保說:「大哥你太相信我了,竟把你走的路線告訴我。」   南宮飛雪一陣狂笑說:「我對自己的眼光很有信心,老弟你不是那種賣友求榮之輩!」   楊宗保說:「多謝大哥的信任!小弟決不會洩露出去的!」   南宮飛雪說:「賢弟將來到山西請到大同府東的『聚樂堡』一會……」   突然,楊宗保轉臉衝著身後一片樹林,大喝一聲:「什麼人?鬼鬼祟祟,請出來一會!」   就聽樹林裡一陣大笑,「哈哈,怎麼樣,臭道士,我說這小兄弟,練過『天耳聽』之類的功夫巴,你還不相信!怎麼樣,叫人發現了巴!哈哈……」隨著笑聲,從十丈開外的樹林裡,並肩走出一位和尚和一位老道,就是楊宗保在「聚英樓」見到的莽和尚和邋遢道士。   南宮飛雪早就搶前一步擋在楊宗保身前,心中暗暗慚愧:「敵人侵到身邊,自己竟沒有發現,自己這十幾年白混了,比起楊兄弟自己差遠了。他的功力簡直深不可測,比我想像的還要高!」   等到那兩人走出樹林,南宮飛雪趕緊一抱拳:「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二位老人家。」   那邋遢道人說:「還楞在這裡幹什麼?那你還不快走。」   南宮飛雪說:「這件事與這位小兄弟無關,你們放他走,一人做事一人擔。只是,二位前輩向來不問江湖是非,沒想到他們把你們都請出來了。」   道人說:「廢話少說!還要我讓你滾嗎?」   南宮飛雪說:「可是……」   那和尚收住笑聲,笑嘻嘻地說道:「可是什麼?我們對你不感興趣,趕緊走巴。」話音未落笑聲又起。   南宮飛雪說:「可是這位小兄弟是我帶出來的,我要對他的安全負責。」   那道人說:「在我面前,你能負什麼責?」   楊宗保一見他倆傲慢無禮,就上前一步,沉聲喝問:「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偷聽我們的談話!」   莽和尚瞟了一眼楊宗保,笑聲不斷,沒有答理他。   邋遢道人沖南宮飛雪說:「怎麼你還不走。」   南宮飛雪說:「前輩,你如果能保證不傷他性命,晚輩立馬就走。否則,我南宮飛雪就是命喪當地,也決不做棄友偷生之事!」   那和尚笑著說:「你放心走巴,我們不會傷他的。只是他和我們有緣,有些事要商量。趕緊走巴!」   南宮飛雪衝他倆一抱拳說:「我相信二位前輩一諾千金。」又衝楊宗保說:「兄弟,一切小心!這兩位前輩說不傷你就決不會傷你!咱們後會有期!」轉身就走。   那和尚見南宮飛雪已經走遠,對楊宗保說:「好了,他走了,咱們該好好談談了!」   楊宗保冷笑道:「有什麼好談的。你們還沒回答我的問話。」   那道人說:「好狂的小子!在我們面前還有你的問話?是不是皮癢了?」   那和尚說:「別!你別嚇著他了。有話你不能好好說嗎。」   那道人說:「如果他是你說的那人還能嚇著他?不是,嚇著了又有何妨?小子好好回答道爺的問題。你師傅是誰?」   楊宗保一陣冷笑道:「哼,憑你還不配問!」   那和尚打圓場說:「好了,咱說正事。小伙子,請問你師傅究竟是哪位?」   楊宗保不答反問:「你們還未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偷聽?」   那和尚說:「別誤會,別誤會!我倆主要是來找你的,對他的事我們並不關心。實話告訴你,你一進『群英樓』我就注意上你了,因為咱們有緣。方才出城見你施展輕功,好像是絕跡江湖六十年的『萍蹤無影』,和尚說的可對?」   楊宗保哼了一聲說:「算你還有點眼光。」   那道人急忙追問:「『九陰真君』是你什麼人?」   那和尚趕緊止住他說:「慢點,你態度不能好點嗎。」   那道人賭氣地說道:「好了,我不問了,由你來問。」說著找塊石頭坐了下來。   那和尚說:「這才對了,你在那歇著巴。看來我不對你說實話,你不會相信我的。好巴,我和尚吃點虧,先說。實話告訴你,我是『酒肉和尚』笑彌勒,他就是『睡道人』醉真君。我倆遊戲江湖,從來不問江湖的是是非非,朋友不多,敵人也沒有。所以,那小子才能放心的把你留在這裡。」   楊宗保一聽這倆人就是「酒肉和尚」笑彌勒和「睡道人」醉真君,以前聽師傅說過這倆人的為人,知道他所說不假,把拳一抱淡淡的說:「原來是你們二位前輩。二位不在江湖渡人,找我有什麼事?」   笑彌勒一愣,接著就笑著說:「還是有緣,你也知道我倆的習性。不錯,我倆今天就是來渡你的。」   楊宗保說:「那你們找錯人了,我不會出家的。」   笑彌勒說:「怎能找錯呢。你不就是京城楊府的小少爺楊宗保嗎?」   楊宗保說:「你既知道我是誰,你也應該知道我楊家決不會讓我出家的!」   笑彌勒說:「知道。告訴你,我渡人的秘訣,不是別的,我倆都精於相面之術。我看你長有一付克祖克父之相,而且你今天不跟我走,從面相看來,應驗之期為時不晚了。」   楊宗保說:「你既知我輕功的出處,就該知我恩師應該也能看出我面相之奇巴。」   笑彌勒說:「我也在想,他老人家既然收你為徒,為什麼不讓你避開這場禍端的?」   楊宗保說:「不告訴你,你永遠也不會明白的。你是不是已經到過我府上去了?」   笑彌勒說:「不錯。我已和府上老夫人談過,她也不讓你出家。」   楊宗保哼了一聲說:「我師傅半年前就知道,將來再有人勸我出家的人就是你倆!他們讓我告訴你倆,他們都不行!」   笑彌勒說:「他們?『九陽上人』也是你師傅了?他們現在哪裡?」   楊宗保說:「別人問我是不能說的,你倆是唯一的例外。他們已於半年前仙逝了。臨走時,交代我將來見到你們,告訴你倆,他們也無能為力。而且把他們修煉一生的功力,全部輸給我了。別說你倆,就是你們四人聯手,現在也不是我的對手了?」   笑彌勒急得兩手亂搓:「這……這……這個……,你看這樣行不行,你也不用出家,就跟我倆行走江湖,我倆幫你在武林中創一番事業,怎樣?」   楊宗保說:「不行!我楊家世代忠良,只會報效朝廷,決不會淪落江湖!」   到這時,笑彌勒再也笑不出來了,以商量的口吻問:「那你說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咱們再商量商量。」   楊宗保說:「沒有什麼可商量的,沒事告辭了。」說完轉身就走。   笑彌勒呆呆地楞在那裡半晌才緩過勁來,見醉真君還坐在那裡,就把心中的火向他發洩:「怎麼,你還坐在那裡,還不快想個辦法?你真想讓那等之事發生嗎?」   醉真君說:「你讓我有什麼辦法?我觀他之相,不出意外,楊家最近就會發生劇變……」   笑彌勒打斷他說:「這我還能不知道,你趕緊想辦法啊!」   火爆脾氣的醉真君竟細聲慢語的說:「怎麼,平時遇事不驚的笑彌勒也有著急的時候?」   笑彌勒說:「你別開玩笑了,什麼時候了,快想辦法。」   醉真君說:「辦法倒有一個,不知你願不願意?」   笑彌勒忙問:「什麼辦法?快說!」   醉真君說:「也不是什麼好辦法,帶不走他就把他毀了。」   笑彌勒為難地說:「咱一向是不傷人性命的。你看……」   醉真君說:「那我就沒有好辦法了。你也不看看到什麼時候了。」   笑彌勒擔心地說:「可是他已身具那兩人的功力,咱也不是對手了。」   醉真君說:「你試了嗎?就說不是他的對手?」   笑彌勒腳一跺下定了決心,說:「好!就這麼辦!追!」說完兩人並肩追了下去。   兩人一陣狂奔,不一會,就追上了緩緩而行的楊宗保。   笑彌勒大喊了一聲:「哎……等一等!」   楊宗保一看是他倆,就不耐煩地問:「你倆還有什麼事?」   笑彌勒問:「你真不願意跟我們走嗎?你別後悔?」   楊宗保一陣冷笑:「少爺我還不知道什麼叫後悔呢!」   醉真君發狠說:「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我們手上見真功巴!」   楊宗保冷眼看著他們警告說:「你們不是我的對手,不要心存僥倖!」腳下不丁不八站好。   笑彌勒和醉真君,分別運起了五成的「須臾真氣」和「玄子神功」,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一起向楊宗保發出石破天驚的一掌。   楊宗保見來掌已到面前,不驚不慌,運足七成的「九陰九陽神功」,一招「天地交泰」直取來掌。只聽「啪啪」兩聲,接著就聽「蓬蓬」兩聲。   再看,楊宗保一動不動站在那裡,而笑彌勒和醉真君,卻倒退了十二三步,「撲通」一聲坐在地上,口噴鮮血。   楊宗保略帶歉意的說:「這是你們自找的,我早已警告過你們,你們可不要怨我。」說完轉臉離去。   兩人看著他漸去的身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醉真君說:「佛兄,是我害了你。我不行了,我心脈已斷,我懷裡還有一粒『還天丸』,你拿出來吃了巴。」   笑彌勒說:「道兄,我心脈也斷了,不行了!看來天意如此,我們也無能為力了。」   醉真君說:「我們也盡心了!怨只怨是他楊家殺孽太多,上天懲罰他楊家出此孽種!怨不得別人。」說著把手伸給笑彌勒,兩手握在一起。   笑彌勒說:「唉!到現在我都不明白,當年,『九陰』『九陽』兩位前輩,為什麼不把他毀去,反而傳了他這一身功夫呢?」   醉真君說:「這也是我倆至死都想不明白的『迷』。來不及了……」   笑彌勒苦笑一聲說:「我們這就去了!」   兩位世外高人,命喪荒外……   再說,楊宗保走出一二十里路,見天已黑了,空中下起了小雨。他想:「那兩位前輩,與自己也無多大的仇恨,自己出手確實太狠了點。我還是回去幫他們療療傷,救他們一命!」想到這,轉身回去了。   楊宗保回到原處,見那兩人早已魂遊地府,命喪多時了。他自言自語地問:「為什麼你們都要勸我離開家呢?這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呢?為什麼勸我離開家的人,都要命喪我手呢?」心中不由想起半年前兩位恩師的慘死……   楊宗保的兩位師傅,就是百年來武林中無可比擬的高人。   那是一對孿生兄弟,哥哥一生專練純陽功夫,把「九陽真經」練到極限;弟弟卻喜好純陰功夫,把「九陰真經」也練到登峰。   兩人在三十多歲時就橫掃天下武林。在沒有對手以後,相互間開始攻擊對方武功的缺陷,話不投機,比武見高下。三十年間,六度交鋒不相上下。   在第七次比武時,兩人已經年過七十,就約定這次如果還不分勝負,就各選弟子讓他們來比試。誰知經過七天七夜的驚心動魄激戰,兩人都身負重傷。   就在他們奄奄一息的關口,楊宗保的曾祖父從此路過,無意中救了兩人,留在府中養傷。   這一養就是二十多年,在這二十幾年中,兩人各自意識到自己武功的缺陷,共同努力,相互檢討,竟別開天地,把至陰至陽的功夫合二為一,在六年前,創出了「九陰九陽神功」。   兩人為報答楊家的救命之恩,就收楊宗保為徒。在兩年前,楊宗保受傷後,兩人就發現楊宗保的面相之奇,多次勸說楊令公讓他離開家庭,楊家說什麼都不同意。   半年前,兩人已經一百多歲了,感到自己來日不多,而楊宗保的武功實在太高,恐怕將來無人能制服他,就想廢掉他的武功。   那天,兩人再次勸說楊宗保離開家,楊宗保就是不答應。「九陽上人」萬般無奈,舉掌拍在楊宗保的「百會屄」上,就想廢掉他的武功。   誰知,他的「九陽神功」打在楊宗保頭上就像泥入大海一樣,無蹤無息,而且自己的內功源源不斷向楊宗保體內流去。「九陰真君」一看不好,一掌拍向楊宗保的丹田,情況和「九陽上人」一樣。   就這樣,一個多時辰以後,兩位武林至尊因內功盡失而亡……。   原來,「九陽神功」和「九陰神功」打在楊宗保身上,遇到他的「九陰九陽神功」,就像小河流入大海一樣,不但對他沒有傷害,反而造就了一位震古爍今的武林高手……   楊宗保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對著兩具屍體自言自語道:「我出手太重了,今後我一定要手下留情,不論對誰都只能使出二三成的功力,你兩位老人家就安息巴!」說完就把笑彌勒和醉真君,安葬在一起……   第二回:探真相宗保奸婢 觀淫情賽花亂性   「為什麼他們都要勸我離家出走呢?」這個念頭一直死死纏繞著楊宗保的心頭。   第二天一早,楊宗保就來找他祖母佘賽花想問個明白。   當他走到門口時,聽到裡面有水響。楊宗保從門縫往裡一看,原來是丫花秋荷在外屋洗澡。   楊宗保本想轉身就走,兩腿卻不聽話。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秋荷的身子,一具胴體展現在他眼前,只見她面若桃花,肌如雪花,豐乳高聳,細腰肥臀,雖不是絕色美人,但足以勾起男人性慾。   不一會,楊宗保體內的淫素就爆發出來,他不顧一切衝進房內,抱起秋荷往地下一扔,三下五去二,脫去衣服,宗保那一尺多長的雞巴早就昂首挺立,準備衝鋒陷陣了。   秋荷還沒反應過來,宗保就粗暴的壓在她身上,兩手使勁地揉動秋荷剛剛發育成熟的乳房,下邊的大雞巴一突一突地還沒有找到容身的地方。   楊宗保心中一急,低頭伸手掰開她的小屄挺槍肏入,就聽秋荷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楊宗保並不在意,繼續發瘋般地拚命抽插。   原來,楊宗保兩年前被「金銀飛龍王」咬傷以後,楊家為了避免引發他體內的淫毒,把伺候他的丫環全部換成男的,而且下了嚴令,不准在他面前有親熱行為。所以,兩年來大家都平安無事。就想再過兩年,在他十二歲時,給他娶親,以避免發生「天山仙姬」所警告大家的亂倫之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大家萬萬沒有想到,一個丫鬟在洗澡,被楊宗保看見,竟然激發他體內埋藏兩年的淫毒。   到這時,任何人也無法阻止他。當年「天山仙姬」所擔心的在劫難逃。   楊宗保慾火攻心,不顧一切,只是本能的狂奸秋荷……   秋荷為什麼一大早就洗澡呢?原來,昨夜佘賽花慾火難忍,就把她叫來幫她消火,兩人玩了半夜,弄得一身髒兮兮的。秋荷今天一早起來就打水洗澡,誰知會遇上楊宗保來呢?……   再說,佘賽花這天清晨到後花園去練武,興致一起,回來晚了點。   等她練完,走到房門口,就聽到裡面有一男子氣喘噓噓,以及肉和肉之間猛烈的撞擊聲。   佘賽花不由心中大怒,心想:「哪個這麼大膽,竟敢在我房間偷情。」再一想:「我還是看看再說巴,別是她們……」   佘賽花趴在門縫往裡一看,正好看到楊宗保的側面。   佘賽花一看是楊宗保,就想轉身離去。可是兩眼竟被楊宗保碩大的雞巴吸引住了,兩隻腳再也不聽使喚,牢牢地釘在那裡不願離開一步,兩隻眼睛死死地盯在楊宗保的雞巴上。   只見楊宗保胯下的雞巴冒著熱氣,雄赳赳,氣昂昂,比嬰兒的手臂還要粗,雖然看不到它究竟有多長,但從它抽出來的那部分就有七八寸長,可以想像它整個長度,太驚人了……   佘賽花雖然聽不到秋荷的浪叫聲,但從楊宗保碩大的雞巴和激烈地抽插中可以體會到,她一定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她不由想起兩年前楊宗保受傷時,所看見的那個可怕的龜頭,不由打了一個冷戰,不知這個小丫頭怎麼受的……   佘賽花不由得一股怒氣升起:「這小丫頭,竟敢違反我的嚴令,去勾引小少爺!等宗保走後,看我不把你殺了!」   看著看著,她就感到渾身燥熱,不由自主地把手伸進衣服,一手揉動乳房,一手褪去內褲,小屄早已淫水漣漣。   佘賽花不知不覺就把手指伸進了小屄,誰知,不把手指插入小屄還好,越伸進去越是勾起體內的慾火,小屄越是奇癢無比,就想趕快有一個雞巴插入屄中,不由加快了手指速度,一不小心把房門給碰開了……   楊宗保聽見房門一響,轉臉一看,有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正要轉身離去。   這時的楊宗保正在興頭上,而身下的女人早已沒有反應,正在欲罷不能的關口。突然發現別的女人,楊宗保想也不想,問也不問,看也不看是誰,一招「移形換位」,搶到她身後,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進房中,三下五去二,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的上身按在椅子上,從身後就把自己的雞巴對準小屄口,就聽『噗』的一聲肏入小屄,接著就聽見:「嗯……哎呦……不行……你不能……」   這時的佘賽花空負渾身武藝,竟然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剛想出聲制止,可是小屄不爭氣,早已吞入楊宗保那滾燙的陽具,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傳到心頭:「……哦……不行……啊…你不能……噢……啊啊……你停下……不……不……別……別停……好……好……用力……用力肏……,啊……哦……唔……」   別看佘賽花今年四十八歲了,雖然從十五歲開始,連續生了七男二女九個孩子,但由於武功高強,又常年習練「玉女神功」,駐顏有術,望之好像三十餘歲的艷婦一般。   她天生性慾旺盛,需求大於常人。使楊令公每次回家,都比讓他上戰場還難過,有時就因為怕見到她,才主動請纓出戰,在前線躲避佘賽花的糾纏。因為,楊令公根本就不能讓她完全滿足,每次都是在借助「角先生」的幫助,才能讓她達到高潮。而楊令公每次回府,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趕快到佘賽花屋裡,把雞巴肏入她的小屄裡。   有一次,楊令公出征一年多才回來,又在前廳多呆了一會,再到她房裡。竟被佘賽花逼著連吃七回「龍象金丹」,又借助「角先生」的幫助,兩人在房裡不吃不喝,連續干了兩天兩夜,假雞巴也被用壞,才滅下佘賽花的慾火。   最後,楊令公因洩的太多,昏迷了兩天兩夜,休養了三個多月才完全康復。而佘賽花的小屄也被「角先生」玩得半個多星期沒有合縫,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這佘賽花一旦被勾起性慾那是奮不顧身的,不完全滿足,她也是不能停下來的。   不一會,佘賽花就被楊宗保完全征服了,口中不住淫叫:   「……太好了……好舒服……快……好哥哥的……雞…雞巴……真大……,肏得……妹妹……妹妹……好爽……好……舒服……,哦…唔…啊……哦……,大……大雞巴……肏到……妹妹…妹妹的…屄心了,嗯……啊……啊……哦……肏巴…肏巴…噢……啊啊……用……用力……快……啊……噢……嗯……肏……肏死……妹妹……哦……嗯……啊……肏……肏爛……小……小淫屄……哦……噢……」   到這時,佘賽花竟把楊宗保當成楊令公了。   楊宗保在佘賽花的淫叫聲中更加奮勇,快抽猛肏,招招頂到佘賽花的屄心,大有把子宮頂穿的趨勢。   經過一個更次的激戰,佘賽花就在極端快樂中身子一陣哆嗦,屄心一酸,一股陰精狂洩,昏了過去。   楊宗保在她陰精的衝擊下,就感到龜頭一陣說不出的舒服,一陣陣的衝擊,激起他更猛烈的抽插。   還是在楊宗保的抽插中佘賽花悠悠醒來,感覺小屄裡,還是被撐得漲漲的,燙燙的,她腦子一清醒,開始意識到讓自己滿足的人不是楊令公,而是自己的孫子楊宗保。   但是,她現在已經深深地愛上楊宗保的大雞巴了,只希望能永遠地佔有它,心想:「他爺爺就是用『角先生』抽插我一夜有時都不能讓我洩身。我現在已經把『玉女神功』練到第八重了,就是『角先生』也難讓我滿足了。而他太強了,我不能離開他了,我佘賽花死皮賴臉,上天入地,槍林彈雨,刀山油鍋,死後哪怕下十八層地獄,不管怎樣,我都不能離開他了。再說,離開他我的功力怎能再進一層?我才不管它亂倫不亂倫,我只要舒服就行,管那些有什麼用?能讓我舒服嗎?現在就是他讓我把楊業殺了,我也願意幹!」   佘賽花一產生這些想法,就開始為楊宗保著想:「這麼長時間了,可別累壞了他。」口中不由自主地問道:「宗保,你累不累?」話一出口,後悔也來不及了。   楊宗保雖然還沒有射精,但已經逐漸清醒了。突然聽見佘賽花問話,感到聲音很熟,就扳過佘賽花的頭一看,不禁大吃一驚,抽出陽具,呆呆地楞在那裡。   佘賽花一見楊宗保沒有主意,立馬抓過一件衣服,擋在胸前,裝出一副尋死覓活的表情,說:「我不能活了,你把我殺了巴。我活不成了。」   楊宗保趕緊跪在佘賽花面前,不住磕頭:「奶奶,我……我錯了,你……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巴,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佘賽花說:「我……,你讓我以後如何見人呢?」   宗保說:「奶奶,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原諒我巴!」   佘賽花說:「可是我已經被你強姦了,這如何是好?」   宗保把心一橫說:「奶奶,你把我殺了巴!你就當沒有發生這件事。」   佘賽花說:「在你這一代,我楊家的男孩本來就少,怎麼我也不能再把你殺了!」   宗保問:「奶奶,那你說怎麼辦?」   佘賽花說:「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把你殺了也沒有用。可是……」   宗保一聽話又轉機,趕緊問:「那怎麼辦?」   佘賽花看了一眼楊宗保,話鋒一轉,說:「事已至此,我多說也沒有用,你說怎麼辦巴?」   宗保說:「我一切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佘賽花說道:「不論怎麼說,你都是一個男子漢,到這時你不拿主意誰拿主意?」   楊宗保著急道:「奶奶你就別難為我了,我畢竟只有十歲啊!我確實沒有什麼主意。求求你了!」   佘賽花一看楊宗保急得一頭大汗,心想:「行了,我再加把勁,就能把他收拾得服服貼貼,以後,我就能得到最大的滿足。」   楊宗保一看她不說話,催促說:「好了,奶奶,求求你了。趕緊快說巴。一切我都聽你的。」   佘賽花說:「那好巴。你先發一個誓。」   宗保問:「發什麼誓?」   佘賽花說:「你就發誓說從今以後,永遠都聽我的。」   楊宗保磕了三個頭說:「弟子楊宗保今天發誓,從今以後我事事都聽奶奶的話……」   佘賽花插嘴糾正說:「不要叫奶奶。」   宗保問:「那怎麼說?」   佘賽花臉一紅,細細的說:「你……你……你就說事事都聽佘賽花的話!」說完把頭一低,不敢看楊宗保的臉。   楊宗保這時也沒注意,就說:「弟子楊宗保今天發誓,從今以後事事都聽佘賽花的話,永遠不反抗佘賽花的話,倘若違反今天的誓言,天誅地滅,永無出頭之日!」   佘賽花伸手拉起楊宗保,一手趕緊堵住他的嘴,怨道:「誰讓你發這樣的毒誓的。」   佘賽花光顧阻止他發毒誓,擋在身前的衣服,卻掉在地上,兩隻大乳房正靠在楊宗保的胸下,而楊宗保碩大的雞巴正好貼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臉更紅了,趕緊推開他,慢慢拾起衣服,坐在椅上,把衣服擋在胸前。   楊宗保心中蕩漾,雞巴早已暴漲,到這時他早已明白兩位恩師和笑彌勒與醉真君為什麼以死相逼自己離家出走了,但他並不後悔,心中暗下決心:「我為什麼要離家出走?不!我決不會答應!但,我已經向她發誓我要一切聽她的了,她如果叫我……?不行!我什麼條件都能答應,如果她以後不讓我幹她,我能答應她嗎?不……不能!我就是違反誓言也不能答應!」   楊宗保抬頭仔細看了看佘賽花,不敢相信她年近五十,簡直太漂亮了,就像三十歲左右的人一樣,而且更具有一番成熟之美,具有讓人難以抗拒魔力;而她的體型,簡直太健康太完美了,不說根本就沒人相信她已經生過九個孩子了。楊宗保又想到,剛才在她身上得到的快樂和滿足,更堅定心中的決心。   佘賽花見他臉上忽而眉開眼笑,忽而咬牙切齒,便似癲狂了一般,連叫了幾次:「宗保,宗保!」楊宗保只是不覺。   過了好一會,楊宗保才似夢中醒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佘賽花開始還道他是膽小嚇得呢,後見他神色不像,突然心中一動想起恩師「天山仙姬」臨走時所說的話:「『不要讓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嘗到滋味,他的淫性將會大發,不論哪個女人被他看到身體,他必然佔有,還有,在他性交之時,不論提到那個女人,也將成為他的性伴。』我現在不但被他玩了,身子也叫他看了,我還能逃脫他手掌嗎?看來,這事早已天定,我現在只有牢牢地控制住他,樹立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佘賽花見他清醒過來,明知故問:「宗保,你怎麼了?」   宗保搪塞說:「沒……沒什麼。你說怎麼辦?」   佘賽花就小心地問:「你以後能不能離開我?」   宗保說:「說實話,我現在一想女人就有一種無名的衝動,就想佔有她。所以,我肯定不能離開你了。」   佘賽花說:「如果你以後永遠不離開我,我也許有辦法。」   楊宗保立馬又發誓說:「我今生今世決不離開你,如違誓言,我終生不得安寧,不得好死。」   佘賽花伸手堵住他的嘴,說:「你看你,別說這樣的話,我相信你。只是以後你遇到年輕的女人,千萬別忘記我就行了。」   楊宗保看了一眼地上一動不動的秋荷說:「怎麼會呢,剛才她一點都不能激起我更大的的興趣,也不能撲滅的心中的火。要不是你,我還不能清醒呢。」   佘賽花伸手摸了下秋荷,心中一驚:「啊?她被他奸死了。為了積點陰德,少造殺孽,我得勸勸他。」說:「宗保,你看你把她活活給玩死了。」   楊宗保用手一探,果然死了,帶有歉意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弄死她的。」   佘賽花歎口氣說:「哎,你真是女人的殺手。但願你以後別再玩這樣年輕的處女了,她們根本就經不住你的一陣抽插,只怕玩一個死一個,你還是少造些殺孽巴。」   楊宗保說:「放心巴,這樣的少女根本就沒有玩頭。只要有奶奶你陪我,我是不會找她們玩的。」說著,他伸手就扯下擋在佘賽華胸前的衣服,一手握一隻大乳房。   佘賽花假意地把他推開,又用衣裳擋在胸前說:「不行,我們以後不能再幹這種事了。」   楊宗保急道:「那不行,別的事我都可以聽你的,這件事我決不會答應的。除非,你現在就把我殺死!」   佘賽花輕輕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笑道:「老實點,還沒有玩夠,來坐在我身邊。咱倆先商量一下正事。」   宗保說:「什麼都別說了,我都聽你的。我好愛你啊!」說著就擠坐在她身邊,把頭湊近佘賽花的胸前,張嘴含著她的乳頭。   佘賽花故意說:「一切都聽我的,你不後悔?」   楊宗保說:「奶奶,我只要現在舒服就行了,誰還管以後的事。」一邊說手一邊不老實地伸進佘賽花的密處,不客氣地插入她的小屄。   佘賽花任由他玩弄,只是悠悠地說:「你到現在還叫我奶奶嗎?」   楊宗保停下來,抬頭看著她的臉,露出怪怪的淫笑。   佘賽花看見他不懷好意的笑容,臉又一紅,把頭低下。   楊宗保雙手扶起她的頭說:「抬起頭看著我。」   佘賽花抬頭看著她的臉問:「有什麼事?」   楊宗保說:「對了。剛才,你叫我什麼來?」   佘賽花說:「我什麼都沒叫你。」   楊宗保說:「不對,剛才我好像聽見你叫我『好哥哥的…』,你自己稱『妹妹』。對不對?」   佘賽花不好意思地說:「剛才,人家不是誤把你當成人家老公了嗎。」   楊宗保問:「那你說,是我強還是他強?」   佘賽花說:「那還用問嗎,當然是你強了,就是十個楊業也不敵一個你。」   楊宗保問:「那讓我做你老公好不好?」   佘賽花說:「你現在不就做過了嗎。他經常出兵打仗,長期不在家,你的時間比他長多了。」   楊宗保說:「不行,讓你必須得選一個呢,你選誰?」   佘賽花說:「他是我公開的丈夫,我讓你做我秘密的丈夫。好不好呢?」   楊宗保說:「那好巴,我現在也不和他爭了。」   佘賽花交代他說:「以後呢,在有人的時候,我還是叫你『宗保』,你還是叫我『奶奶』;沒人的時候,隨便你叫!」   楊宗保說:「可以,以後沒人時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花姐』。」   佘賽花親了他一口說:「你真是好老公,我太喜歡你了。……」   這時,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兩人非常緊張,佘賽花趕緊說:「快趕緊把衣服穿上。」   「咚咚……咚咚……」門口傳來敲門聲。   「誰?」佘賽花問。   「老夫人,是我小紅。六太太叫我來請老夫人到前庭,就要開飯了。」外邊的人答道。   「知道了,你先走,我馬上到。」   「是,夫人。」一會腳步走遠了。   佘賽花一看現在已到中午了,就撒嬌的說:「老公,都該吃飯了。姐姐的小屄現在還疼呢,你好壞啦。」   楊宗保說:「對不起,可是我還沒有完全盡興呢。」   佘賽花說:「我知道,我剛才沒讓你滿足。這是一粒『清心御火丹』,你先吃下去,再忍一忍。下午我得好好歇歇,到晚上我在床上等你,讓你盡興地玩。好不好?」   楊宗保說:「好巴,就這麼定了。到時候你別再說受不了,不讓我玩了。」吃下「清心御火丹」,果然神奇,怒挺的陽具,慢慢地軟了下來。   佘賽花說:「我知道我一個人也無法讓你完全滿足,到現在你還沒射精呢。晚上我再請一個人來一起陪你,讓你玩個夠。」   楊宗保說:「那太好了,先謝謝你。」說完轉身要走。   佘賽花說:「別慌!只是這個人,不一般……」   「什麼一般不一般的,管她是誰。只要象姐姐你一樣漂亮就行。」楊宗保不耐煩地說完,伸手在佘賽花臉上擰了一把轉身走了。   佘賽花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暗下決心:「為了能長久地和他在一起,也顧不了這麼多了,我必須這麼辦……」   第三回:柴郡主暗中求歡 周春華闖入縱慾   佘賽花看著楊宗保離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湧起一股說不出來的酸楚:「我今天是怎麼了?我怎麼能變成這個樣子?我……我……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竟然和他幹出這樣的事情來,他……他……他畢竟是我的親孫子啊!這讓我以後如何見人呢?我……我……我還有什麼臉再見六郎他們呢?我這麼做怎麼能對的起令公呢?這事情一旦暴露,我……我……我將如何面對呢?……   看來擺在我面前只有三條路了:一條就是我現在就把他給殺了,然後消屍滅跡,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別人誰也不會懷疑到我頭上的;但是,我現在的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除非用毒;這樣做我又能下的了手嗎?雖然我生了七個兒子,可六郎只生了這一個男孩,也是我最疼愛的孫子,我要是把他給殺了,那我就更對不起他們楊家了,我的後半生也會在深深的自責中渡過,這條路是不能走了。   第二條路,就是現在我就自殺,以我自己的死來維護楊家的聲譽,可是我今年還不到五十,自殺實在是心有不甘,這條路還不如第一條路呢!再說即使我死了,誰又能保證他,不把這件事向外說呢?第三條路,就是……就是……哼!反正事情已經做下了,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一次是做,一百次也是做,有什麼大不了的。」   佘賽花伸手摸了摸還有點發痛的小屄又想:「說實話他也太強了,幾十年來也只有他讓我這麼滿足過。」   她用手拍了拍小屄,自言自語的說:「哎,都是你太不爭氣了,現在即使我願意離開他,你能離開它嗎?沒有了它,讓我到哪兒還能找到令你這樣舒服的對手呢!」   佘賽花想到這使勁咬了咬牙,雙手握得緊緊地,心中暗下決心:「為了能長久地和他在一起,我也顧不了那麼許多了。現在我只有把大家都拉下水,到那時大家彼此都有個照應,才能瞞住令公他們,這畢竟是亂倫的事,鬧大了真沒有臉見人的。想我們楊家畢竟是名門之後,世代忠良,雖然我們沾花惹草紅杏出牆的事常有,但這次非同一般,傳出去太不好了。」   她邊想邊穿好衣服,對著鏡子,整理好頭髮,補了補妝。   處理完雜事,佘賽花就用麻袋把秋荷的屍體裝上,提到屋後。   看到四下無人,用匕首在她的身上刺了幾刀,撒上「化屍粉」,看著化為黃水,隱到地下,這才轉身離去。   佘賽花走在去飯廳的路上,繼續想著心事:「那我從誰開始呢?府中的丫鬟傭人不行。嗯…,對,就從她開始,第一,她的『玉女神功』相當不錯,我倆聯手大概能滿足他了;第二,先把她拖下水別人就好辦多了,而且能把他的一切後路都斷了;第三,有她撐著局面,以後即使鬧出事來,我也就輕鬆多了。好,就這樣決定了!我就不信他就這樣強大,我一定要先把他打敗,然後再想別的。」   佘賽花決心下定,也來到了飯廳。   吃完午飯。佘賽花叫六娘郡主柴艷紅留下。   在佘賽花的六個兒媳中,六兒媳六娘柴郡主是八王趙德芳的義妹,前朝的公主,地位特殊。所以,六娘柴郡主倍受她的寵愛,家中大事小事都與她商量,今天叫她留下並沒有引起別人多少注意。   兩人來到六娘柴郡主的房間,佘賽花把傭人全都打發出去,插上房門,走到臥室兩人坐在床邊。   六娘柴郡主一見她這麼神秘,一時猜不透她的心思,感到很奇怪,就問:「婆婆,你有什麼事?」   佘賽花盯著六娘柴郡主的臉,露出奇怪的笑容。   六娘柴郡主被她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摸了一下臉,也沒有感到有什麼,就問:「婆婆你說話啊,我臉上有什麼嗎?」   佘賽花又衝她笑了笑說:「你臉上很好。我問你,你說實話,你現在把『玉女神功』練到什麼地步了?」   六娘柴郡主臉一紅說:「我不瞞你,我現在剛練到七層的功力。不過……」   佘賽花問:「不過什麼?」   六娘柴郡主說:「現在很奇怪,上次六郎回家我明明已經達到第七層了,可這三個月不但沒有進步,反而退回到第六層時的感覺了。婆婆,你那時候是什麼樣的感覺?」   佘賽花說:「這也是正常情況。我得恭喜你呢,我在你這個年齡,還沒有你這個功力呢。我都嫉妒你了,你好幸福啊!」   六娘柴郡主說:「婆婆你別欺負我了。我的苦誰能知道,以前我很快就能滿足,現在我有時一夜不睡,用那個插一夜都不能讓我滿足,心中就像有螞蟻爬那樣難受。」   佘賽花說:「你現在嘗到這個滋味了巴。誰讓你們以前笑話我的,你現在怎麼說?」   六娘柴郡主說:「好婆婆,你幫幫我巴,我不會忘記你的好處的,以後她們再笑話你,我幫你說她們。」   佘賽花說:「你知道為什麼你練『玉女神功』的進境比她們要快嗎?」   六娘柴郡主說:「我也奇怪呢,她們都有武功,按說應該比我進步快的。我上月聽三嫂說大嫂練到第六層功力,她們都羨慕得了不得。我都沒敢說我練到什麼地步了,她們現在還都認為我還停留在第三、四層功力呢!」說著她很驕傲地昂了一下頭。   佘賽花說:「她們幾個就因為身負武功,用在練『玉女神功』的時間,就比你少多了,而你心無二用,進境自然也就比她們快多了,只是她們一時沒有意識到而已。」   六娘柴郡主說:「那還不是多虧你幫我,要不然我也沒有今天的成就。」   佘賽花說:「唉……,不過,也因為你不會武功,所以你這一層功力很難上去了。」   六娘柴郡主把頭伸進佘賽花懷裡,撒嬌地說:「婆婆,那你還得幫幫我。」   佘賽花摟著她的頭,用手撫摸著她的臉說:「我們楊家向來都允許女人在外找野食吃,只是不能叫別人發現是我們楊家的人幹的。你不會武功,就無法出去尋找強壯的男人,而六郎又經常不在家,所以你再怎麼下苦功,也無法練到最高境界,而以後你受的苦會更多。」   六娘柴郡主雙目露出凶光,問:「婆婆,你能不能幫我找個男人,事後,我們再把他毀屍滅跡?」   佘賽花說:「你還嫌我們楊家造的殺孽不夠嗎?我們在戰場上殺人,那是為了保家衛國,沒有辦法,再因為這件事殺人,我們就會受到天譴的!」   六娘柴郡主眼中急得快要冒出火來,說:「是我錯了。可我實在受不了了,求求你幫我想個辦法巴。」   佘賽花聽她這一說,就知道她是長期得不到性滿足,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不用問只要是男人她都需要,只是苦在楊家在令公他們出征之時,府中決不留下一個男僕,而她身無武功也就無法到外邊去倒採花。現在,她已經處在極度的性飢渴中。心想:「看來沒問題了,我再給她加把勁。」   佘賽花欲擒故縱地說:「辦法不是沒有,不過……」   六娘柴郡主急忙追問:「快說,有什麼辦法?」   佘賽花一看是時候了,就說道:「實話對你說,我今天上午還真遇到了一位『龍陽』真君,他只用一個多時辰就讓我洩身,使我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而他竟然還未洩精。當然我也沒把『玉女神功』完全使出來,但我心中有數,兩三個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六娘柴郡主滿臉都是懷疑的表情,盯著佘賽花的臉笑著說:「我不相信,這事絕不可能!」   賽花說:「要是別人對我說我也不會相信的,可這是千真萬確的。不信你看看我的小屄,現在還隱隱發痛呢。」說著,她掀起外裙,裡面竟沒穿內褲,讓人一覽無餘。   六娘柴郡主蹲下身,用手掰開佘賽花那已有點紅腫的小屄,見裡面充滿了血絲。她抬起頭問:「他真是只用一個多時辰,就把我幹成這個樣子嗎?」   佘賽花得意地說:「那還能假了。而且他還沒射精呢!」   六娘柴郡主羨慕地說:「你太幸福了!你能不能讓他和我玩玩?」   佘賽花說:「今天我來,就是想讓你幫我把他打敗的。」   六娘柴郡主說:「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婆婆,太謝謝你了!你說是哪天?在哪裡?」   佘賽花說:「你也不問問他是誰,你就迫不及待地要干了?」   六娘柴郡主說:「我信得過你,你說他利害肯定錯不了。我對他是誰不感興趣,我也不想知道他是誰。」   佘賽花說:「不過這個人和你的關係也非同一般,你也認識。」   六娘柴郡主說:「他當然非同一般了,不然也不能讓你滿足。別說他了,你快說哪天巴?」   佘賽花說:「這是你不想聽我說他是誰的,可不是我故意不告訴你的,到時候你可別怪我?」   六娘柴郡主說:「求求你,你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哪天巴?」   佘賽花說:「我和他約好今晚天黑後,我在床上等他。」   六娘柴郡主問:「那我怎麼辦?」   佘賽花說:「到時你這麼這麼辦……你看可行?」   六娘柴郡主說:「太好了,就這麼決定了。」   兩人又談論了一會如何配合,才能延長時間爭取打敗他。最後,佘賽花又重複叮嚀說:「到時候你可別先顧著享受,一開始就要運起『玉女神功』的『守陰功』和『吸陽功』,不然,我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六娘柴郡主說:「你也不要大漲敵人的威風,滅我們的銳氣,我不相信,咱倆聯手還戰不過他一個人?!」   佘賽花說:「你千萬別輕敵,到時咱倆不落荒而逃,大聲求饒就不錯了。你千萬小心!」   六娘柴郡主說:「知道了。到時我小心就是了。」她嘴上是這樣說,但心中充滿了不服氣,心想:「哼,我就不信那個男人有這麼強,還不是怕我享受了,她落不著享受?」   佘賽花見她有點不服氣,也不再與她爭論,心想:「哼,不叫你嘗嘗利害,你不知道害怕,到時你大聲求饒再說。」   六娘柴郡主見她不再說話就問:「噯,對了,你說他是誰來著?」   佘賽花拿眼一斜她,故意說道:「剛才我要告訴你,你不願聽,現在想知道了,我還不想告訴你了呢。」   六娘柴郡主賭氣說:「不告訴就算了,我才不想知道呢。」   佘賽花又故意試探問:「那我還是告訴你巴。」   六娘柴郡主堵住耳朵說:「不聽,不聽,就不聽,告訴我,我也不聽!」   佘賽花說:「那好巴,我們抓緊時間,趕緊休息一下,再準備準備。」   就見她倆在床上盤腿坐好,閉上眼睛,一手護住丹田,一手護住小屄,不一會,兩人就入定不動了……   這天的夜晚竟是出奇的黑,月亮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伸手不見五指,正是月黑風高之夜,就像注定是幫助楊家做出不倫之事。一代混世魔王的產生,上天都會給他創造出種種契機。   楊宗保見夜空是這樣的黑,膽子反而大了許多。獨自來到佘賽花屋外,聽聽四處無人,就輕輕地把門一推,門應聲而開,隨手把門關上,也不插上。   楊宗保徑直摸到裡屋,撩開床簾,朦朧中摸到一個女人躺在床上,也就把她當作是佘賽花了。   楊宗保一邊脫衣服一邊說:「怎麼你不點燈?這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楊宗保心想:「可能她現在還不習慣,我多干她幾次就好了,以後我都得讓她求我點燈幹她,今天我就將就將就巴。」   楊宗保把衣服脫光了,伸手把被摔到地上,說:「賽花,來,先讓好老公親個嘴。」   親過以後,見她不說話,楊宗保就問:「噯?怎麼了?你咋不說話的?」   等了一會不見動靜,楊宗保又說:「好,你不想說話就算了。我先幹完你,看你說不說話。」   楊宗保轉念一想:「這個女人可能就是奶奶說要請來的幫手,可奶奶呢?」就問:「你是不是賽花請來的幫手?她呢?」   就聽那女人不耐煩地說:「知道了還問這麼多廢話幹嘛!你不能抓緊時間幹正事嗎?」敢情那女人早已等不及了,伸手握住楊宗保的雞巴,不禁大吃一驚:「啊?怎麼這麼粗這麼大?看來,她沒有騙我,今天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楊宗保聽見她張口說話,聽見聲音好熟,就想問她是誰,沒等張口,雞巴已經被她握住,心中的慾火「騰」的一下高漲,也顧不得許多了,就趴在那女人身上。   那女人順勢把他的雞巴,引入自己的小屄。由於已知他雞巴巨大,暗中運起「漲屄術」把小屄張到最大,再加上小屄早已淫水漣漣,楊宗保的雞巴插入時,她並沒有感到如何疼痛。   楊宗保在上面把雞巴攮入他的小屄,感到很輕鬆:「怪不得催我快干她呢,原來還有點能耐,我還不能叫她小瞧我呢。」立馬加快速度抽插起來。   那女人初時尚未覺到怎樣,在抽插到二十幾下時,就覺到那雞巴每次都要把花心頂破,一陣陣的快感強烈的衝擊著子宮,直傳心肺。   而那龜頭每次頂到花心時,就像小兒嘴在吸吮著它一樣,麻麻的酥酥的癢癢的,還有一點針扎的感覺,督促著自己的子宮向外排放更多的淫液,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受,簡直太舒服了!   那女人感到極大的滿足,整個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   但她忘了,這是她一生中遇到的最強的男人,和她以前遇到的男人不一樣,她光顧著享受了,忘記把小屄撐到最大,「漲屄術」一鬆懈,就感到那雞巴像一根燒紅的鐵棍一樣,就要把自己的小屄給燙「熟」了,不論自己流出多少淫液,立馬就在它的高溫下蒸發乾淨!   那女人再想運起「漲屄術」是不可能的了!   那女人知道,自己遇到的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純陽之體」,平常引以自豪的「玉女神功」在他面前竟然毫無用武之地,無論自己怎樣運用「吸精術」都像對它沒有一點用處。   到這時,她已經放棄了抵抗,開始盡情地享受。   那女人起初還能盡力忍受,只在喉部發出「嗯……哼……哦……哎喲……」等極小的聲音。   但就是這樣也不過支撐了一百次的抽肏,就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   她開始不顧一切地浪叫道:「哼…好舒服啊…,哦…啊…用力…深一些…,啊…啊啊…,用力肏巴…,嗯…哦…,再用力…,啊…快活死了…啊…啊啊…,美死了…太爽了…,哦…噢…,好哥哥…,你的肉棒…真大…太燙了…,啊…肏得我…好快活…,哼…哦…,你要…肏死我了…,啊……愛死你…愛死你的大肉棒…,……,哎喲,燙死我了…肏死我了…求求你…饒了我巴!…我實在受不了了…不行了…我的花心破了…好婆婆…你快出來救救我巴…我真的不行了……」   不到兩柱香的功夫,那女人的淫叫聲逐漸減弱,慢慢地在極度快活中,昏昏睡去……   佘賽花早在床邊聽了多時,強壓住心中的慾火,想:「我得忍住,得讓宗保把她的小屄徹底征服了,讓她時刻都想著它,不能離開它!」   但就是這樣,在那女人的淫叫聲中,她也無法把持住自己。沒有辦法,只好偷偷的取出一支巨號假雞巴,塞入小屄裡,使勁地來回抽動,在沒有嘗到楊宗保那巨大的雞巴之前,它還能應付一時之需,現在她只感到味同嚼蠟,簡直是渡分如年,生不如死。但為了心中那個龐大的計劃,她使勁地咬著嘴唇,強忍著……   聽到那女人向她求援後就再也聽不到她的叫聲了,知道她快活的死過去了。佘賽花也顧不得拔出小屄裡的假雞巴,伸手輕輕地拍了一下楊宗保說:「宗保,你就饒了她巴,不然你真要把她給玩死了。」   楊宗保說:「饒了她也行!那你來替她!」   話音未落,就聽見有人應道:「讓我來替她巴!」接著有人推門闖了進來…   佘賽花大吃一驚,顧不了許多,一個箭步衝到門口,伸手抓住那人的右腕,厲聲喝道:「你是誰?」   那人咯咯一笑:「婆婆,是我,春華,你輕點,你都把我抓痛了。」來人正是佘賽花的三兒媳三娘周春華。   佘賽花問:「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   三娘周春華說:「好了,先別說這些。讓我來接替一下六妹,你們在哪找來的男人能把六妹幹得大聲求饒?真是太好了!」   原來,在佘賽花的六個兒媳中,唯有三娘周春華最是文武全才足智足謀。在中午時,她就見佘賽花有點心神不定,留下六娘柴郡主說商量點事也有點神神秘秘的,她就注意上了,但一下午也沒發生什麼事。晚飯時,佘賽花和六娘柴郡主也沒同大家一起吃,就感到晚上肯定有事。   等到大家全都回房休息時,她路過佘賽花的房間,見沒有點燈,就去找六娘柴郡主,也沒有人,她就更加納悶了,就到前院,門衛也說沒見她倆出去。她就到府中懷疑可能去的地方,都沒有找到。   當她再次經過佘賽花門口時,靈機一動,她囁聲囁息地靠近房間,就聽見六娘柴郡主興奮地浪叫,大聲地求饒。   三娘周春華心想:「我道是什麼事呢,原來是她兩人又在一起搞假鳳虛凰,也不點燈,那麼神秘幹嘛?」   三娘周春華轉身想走,又一想:「不對!怎麼聽不到我婆婆的聲音,而且也不像是兩個女人在一起搞的動靜。要是那樣老六絕不會這麼興奮。哼!真偏心!不准許我們把男人帶進府中,自己卻帶男人來讓老六享用。不知她們在哪找到的男人,能把老六干到這麼興奮?噯,我婆婆呢?」   等她聽到那男人說:「饒了她也行,那你來替她!」就不顧一切地答應了一聲,推門闖了進來。   佘賽花聽來人是三娘周春華,心裡平靜了不少,心想:「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你拉下水,還省了我許多麻煩。」   於是放開她的手說:「好!既然你發現了,我也不瞞了,你願意加入就讓你先替她巴!」   三娘周春華說:「先謝謝你了,你們也太沒情調了巴,怎麼也不點燈。」說著,摸到燈前,把燈點亮了。   佘賽花這時已把房門給插好,見她把燈給點亮了,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三娘周春華瞟了一眼佘賽花的腹下,「噗嗤」一聲笑了,說:「哎喲,婆婆你看你,什麼樣的男人讓你這麼緊張。」說著邊脫衣服邊走向床邊。   佘賽花低頭一看,自己也樂了,原來是她太緊張了,忘記把肏在小屄裡的假雞巴拔出來,而這支假雞巴是只「雙頭鳥」,露在外面的那半邊就像男人勃起時一樣,有八寸多長,一蹶一蹶的,要不是『玉鉗功』練到火候,那傢伙根本就不可能肏在小屄裡,讓她來回走動,早就墮到地上了。   佘賽花伸手想拔掉,一想:「反正這樣了,擱在裡面算了。」   這時,三娘周春華走到床邊,就見一個少年男子騎在女人身上,把頭埋得低低的,就笑道:「哎喲,小弟弟還害羞呢?別怕,來讓姐姐痛痛。」說著就抱起他的頭要親,一看他的臉,不禁大吃一驚:「啊?怎麼是你?」   楊宗保一見瞞不下去了,一躍而起,就抓三娘周春華的手腕。可忘記了自己巨大的雞巴還在那女人的屄裡,這一躍起,只聽一聲慘叫:「啊,疼死我了!」接著是女人在極度驚嚇時發出的那種顫抖的聲音:「你…你……是……是你……怎……怎麼回事?」   楊宗保轉臉一看:「啊?你……是你?……」呆呆地站在那裡,抓著三娘周春華的手一動不動。   原來躺在床上被楊宗保幹得大聲求饒的女人就是他的生身之母六娘郡主柴艷紅!   到這時,佘賽花一看事情已經全面曝光了,正是按照自己的預謀發展的,只是三娘周春華的闖入出乎預料,但並不影響整個計劃,於是咯咯一笑:「郡主,事情你都已經做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呢?只要我們大家齊心協力,把事情做得隱密點,瞞住六郎他們爺幾個,外人誰能知道!春華,這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你願意加入,咱們大家一起享受;否則,你別怨我心狠手辣,為了保密,你只有死路一條!」   三娘周春華一見這個陣勢早就明白了,心想:「今天我要是不願意,她們肯定不會放我出去的。她們一個是奶奶,一個是親娘,都做出這樣的事來,我一個伯母算什麼?」   三娘周春華低頭向楊宗保的下身瞟了一眼,見他的雞巴足足有一尺多長,一柱擎天立在胯間,那大龜頭似蘑菇狀,就像小孩拳頭大小,面目猙獰,龜頭上兩對突出的「龍牙」更是嚇人:「好大的個!比兩年前見過的還要粗還要長,比我那漢子的強得太多了,怪不得能把把老六肏得死去活來的。」   三娘周春華想到這,就哈哈一笑說:「喲!婆婆看你緊張的,遇到好吃的給我們分享是我們的福氣!什麼事有婆婆你頂著,我們害怕什麼,你怎麼說就怎麼肏!但是有一點,我要說明白,他要是能讓我真正滿足,我就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們;不然的話,我只肏這一次!」   佘賽花說:「這點你放心,他會讓你永遠離不開他的!」又問六娘柴郡主:「怎麼樣?郡主?」   六娘柴郡主喃喃地說:「我……我……我不知道是他……」   佘賽花說:「下午我要告訴你巴,是你堵住耳朵不願意聽的,怨不得我。」   三娘周春華說:「郡主,事情也已經肏過了,說什麼都沒有用的。看看你剛才被肏的浪叫不斷,你想想,誰能讓你這樣滿足?」   佘賽花也說:「就是,你也經過不少次了,你有這麼興奮過嗎?」   六娘柴郡主心中暗想:「唉!孽緣啊!為什麼能讓自己滿足的人就是我的兒子呢?如果換成是別人就好了,哪怕是個叫化子也行,我怎能……怎能和他幹這種事呢?」抬起頭求助地看著佘賽花說:「婆婆,可是……可是他是我親生兒子啊?我……我……」   佘賽花說:「到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做都做了,你說什麼都沒用了。我還是她親奶奶呢,我不照和他肏過了?」   周春花也說:「郡主你就別猶豫了!說實話,我們楊家的女人哪一個能做貞婦烈女?哪一個又能離開男人?」   六娘柴郡主暗想:「唉!也是,既然已經做了,後悔也沒用了。兩年前,他受傷時真不該有把他那東西放入小屄的想法,現在終於應驗了。不過,他也確實太強了,把我肏的真是太舒服了,多少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被人肏到昏迷呢!」想到這,臉漲的通紅說:「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就認了!不過……」   佘賽花問:「不過什麼?」   六娘柴郡主說:「他還那麼小,而我早已是殘花敗柳,和好多男人做過這事了,他怎能真心待我呢?別……別把我玩兩年就把我給拋棄了!」   佘賽花和三娘周春華聽六娘柴郡主這樣一說,正是心中所擔心的問題,一起看著楊宗保。   楊宗保由於驚嚇過度,還沒有完全清醒,沒有注意六娘柴郡主的問話,見大家一起看著他就問:「啊?什麼事?」   三娘周春華說:「郡主問:你那麼小,而我們早已是殘花敗柳,和好多男人都做過這事了,你怎能真心待我們呢?別玩我們兩年後,再把我們給拋棄了。」   楊宗保認真地說:「這點你們放心,我對年輕的女孩沒有一點興趣,她們實在是提不起我的興致,也不經我玩,幹不幾下就死了,我還不想多造孽呢,不信你們問她。」說著手向佘賽花一指。   佘賽花點頭承認道:「不錯!秋荷就是被他活活給玩死的。」   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華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倆,沒有說什麼。   楊宗保接著說:「你們以前讓再多的人玩過,我都不會嫌棄你們的,我以後都會好好待你們的。」   停了一下,楊宗保又說:「如果你們能真心待我,沒有你們同意我就不會去找別的女人的,說實話我現在一想到你們是我的親人,我就更加衝動了,就想佔有你們!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能長期的佔有你們,一想到我能和自己的奶奶、媽媽、伯母幹這事我就渾身充滿力量,興奮不已!」   三娘周春華試探地問:「那你說,要我們怎樣做才算是真心待你呢?」   楊宗保看了一眼面前這三具羊脂白玉般的裸體,不由一陣眩暈,只見她們個個雙乳高高聳起,像兩個白白胖胖的小山丘,上面點綴著紅葡萄般的乳頭,腰肢纖細,不盈一握,肥大的屁股雪白圓潤,雙腿筆直修長,大腿根處長著密疏不一的細毛。   楊宗保抬頭看到佘賽花鼓勵的眼色,他壯了壯膽說:「我…我……我只要你們答應,能讓我在你們身上得到滿足就行了!」說完,低下頭等待她們的宣判。   佘賽花等人原以為他會提出什麼尖刻的要求來,誰知竟是這樣簡單的條件。三人不禁相視一笑。   佘賽花說:「可以!你放心巴!從今以後,不論你要幹什麼,我們都會讓你得到滿足的!」   三娘周春華說:「那你要是不能滿足我們呢?」   楊宗保充滿自信地說:「你們老公在時,我不敢說,他不在時,就怕你受不了!」   佘賽花拔出假雞巴說:「我相信你的能力,以後我再也不用它了。」   六娘柴郡主也說:「好!從現在起,除了我們的丈夫以外,我們不會再主動同別的男人交往了!」   楊宗保接過假雞巴說:「你們不要這樣,我不會吃醋的!說實話,我很想看看你們被別人幹的樣子!當然,必須當我的面,才能被其它人玩!」說完兩眼看著六娘柴郡主。   三娘周春華一看楊宗保的眼色,就推了下六娘柴郡主問:「六妹,你看怎麼樣?」   六娘柴郡主低頭小聲說:「一切全由婆婆和姐姐作主。我聽他的。」   佘賽花說:「好!宗保,你什麼規矩我們都聽你的,你可要遵守諾言!」   楊宗保說:「好!一言為定!噯,你叫我什麼來?」   佘賽花說:「叫你『宗保』。」   楊宗保故意問:「不對巴,咱倆約好的你要叫我什麼來?」   佘賽花不好意思地說:「我叫你『好老公』總行了巴!」   六娘柴郡主接話說:「婆婆,你叫我兒子『好老公』,那你叫我什麼了?」   佘賽花故意把臉一板說:「我還能叫你婆婆了?」又轉臉向楊宗保撒嬌說:「不行,你也得讓她倆也叫你好老公?」   楊宗保說:「好了,別鬧了,以後她們要想讓我高興,都會叫我老公的。」   佘賽花逼著她倆說:「快叫『老公』。」   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華一起叫了聲:「不……,我現在還不適應。」   佘賽花說:「不行!必須得叫『老公』。」   六娘柴郡主說:「我現在不習慣,以後習慣了再叫,還不行嗎?」   三娘周春華說:「先這樣巴,都戌時三刻了,還有三個時辰就天明了,再不抓緊就沒有時間了。」   楊宗保說:「不錯!你們誰先來。」   三娘周春華趕緊說:「你倆都嘗過保弟的大雞巴了,就我還沒吃過呢,我先來!」   楊宗保也說:「對,我也沒玩過你的小屄呢。」見佘賽花有點失望,就把手中的假雞巴,遞給她說:「你倆先用這個。你夾著它的樣子,很好看!」   這時,三娘周春華早已躺在床上準備好了,催促說:「好宗保,快點巴!」   楊宗保一見三娘周春華躺在床上,兩手早已把小屄掰開,也來不及細看,挺「槍」就肏……   第四回:楊令公夢知天命 柴艷紅親授淫技   多年的宋遼之戰,使雙方的兵將早已怨倦,但是兩國的君主,為了自己那可憐的臉面和君臨天下的野心仍在征戰不休。但是殘酷的現實,讓安於享樂、不堪忍受前線淒苦的宋太宗,私下打起了退堂鼓,一心只想議和。   作為大宋王朝的軍中副元帥,楊業懷著對宋天子的赤膽忠心,卻無法領會宋太宗心想議和的意圖,而太宗為了自己的顏面,也不好明言。   就在宋太宗戰和兩難之時,遼兵適宜的送來請和書,兩國相約,在金沙灘相會議和,從此不再交兵。這對於宋太宗來說無疑是件天大的好事,想也不想就答應來使,在金沙灘相會。   事後同楊業一說,楊業就隱隱約約感到有點不妥,害怕遼兵就此設下埋伏,將前去議和的宋太宗和八王爺劫為人質,以此要挾大宋屈服。他把心中的擔憂一說,宋太宗立馬害怕起來,就連忙表示自己決不去赴宴!一切有楊業全權負責。   在這種情況下,既要保護皇上不受侵害,又要顧及皇上的尊嚴,楊業無奈向宋太宗獻上一條李代桃僵之計:由長得極像皇上的楊大郎冒充宋太宗,由楊二郎代替八王爺赴會,楊業率三郎、四郎、五郎、六郎、七郎保駕護航,以防不測!怕死的宋太宗連忙贊同此計。   各方準備就緒,就在赴會前的那天晚上,楊業巡視完準備的情況後,回到帳中又仔細地思考了一遍明天的各種應對方案,朦朧中昏昏欲睡,就覺著自己慢步走出軍帳,搖搖晃晃好像回到了京城,離多遠看見火光沖天,細辨竟然是自己府中著火,等他走到跟前,大火早已熄滅,自己的家也變得不敢認識了,門口的家將對自己也不理睬,剛想發火,從裡面走出一群女人圍著一個男人有說有笑,朦朧中認出佘賽花和六娘柴郡主,上前相認,大家對他也不理不睬。   轉眼間,眼前的府院,消失得無影無蹤,正在茫然間,走來五個渾身是血的大漢,叫到:「別看啦,我們該走了。」剛想辨認是誰,幾人轉眼間就不見了。   困惑中他走到郊外,見一白髮老者拄著枴杖顫巍巍向他走來,仔細辨認原來是自己的祖父,楊業趕緊上前使禮,老人說:「鳩佔雀巢!還不清醒!」說著舉起枴杖劈頭打向楊業……   楊業大吃一驚,突然醒來,竟是南柯一夢!   楊業驚出一身冷汗:「難道上天要我楊家命喪金沙灘?」連忙派親兵叫來有帥才的六子楊延昭。   楊業見六郎走進帳篷,親兵退出後。為了怕影響六郎的情緒,夢中所見也不對六郎說。就問:「六郎,明天赴會的事,還有什麼沒有準備好的嗎?」   六郎說:「爹,明天該準備的事情,我剛才又都檢查了一遍,我看也沒有什麼遺漏的了。又特別交代了七郎,明天決不能喝酒,寸步不離戰馬和兵器。那二百名親兵,也都是跟隨我們多年,能征慣戰的勇士。」   楊業點點頭說:「六郎,在你們七個孩子當中,你是最有帥才,智勇雙全。說實話,你認為我們能安全脫險的機會有多大?」   六郎抬起頭擔憂的望了一眼楊業說:「爹爹,明天我看你就別去了,由我帶兵保護大哥他們巴?」   楊業站起身來,走到他身邊,愛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歎了口氣說:「傻孩子,我怎麼能不去哪?讓你們自己去我怎麼能放心呢?君命難違,我不去,遼兵也不會相信你們是保護皇上去赴會的。」   六郎說:「可是你……」   楊業抬手打斷他的話,嚴厲說:「明天一切你都要聽我的,這是命令!」瞪視著他的雙眼六郎答應道:「是,爹爹!」   楊業緩和了一下口氣接著說:「明天,不出現意外便罷,一旦出現意外,我們父子盡量不要分散,你注意保護七郎,你倆一定要衝出重圍,搬取救兵後再來接我們!」   六郎插話說:「爹,我來保護你!」   楊業說:「你別打斷我的話。如果出現意外,不論出現什麼事,你千萬不要意氣用事,一定要衝出重圍,我們楊家以後就全靠你了!」說著緊緊地握住他的手。   六郎說:「爹爹你放心!」   楊業說:「你千萬不要辜負我對你的期望!」   六郎點點頭,喉嚨哽咽,說不出話來。   楊業笑了笑,又寬慰他說:「對了,蘭英她們走了幾天了?快到家了巴?」   楊六郎想了想回答道:「她們已經走了十幾天了,算算就在這兩三天就能到家的。」   楊業歎了口氣說:「唉!她們就要到家了!」   六郎說道:「她們要晚回家幾天就好了,蘭英、瓊女、排風都有萬夫不擋之勇,讓她們三人同我們一起赴會,安全係數也大點。」   楊業搖了搖頭說:「好了,你回去休息巴!」   六郎告辭退出。楊業看著他走後,兩顆碩大的淚珠滾了下來……   楊六郎走出帥帳,抬首觀看夜空,就見一顆流星劃破星空,五顆碩大的星斗搖搖欲墜,不禁長歎一聲:「唉……我楊家世代忠良,金沙灘這一劫,難道就躲不過去嗎?」……   在此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楊府,佘賽花的床上,又是一番景色……   三娘周春華躺在床上兩手早已把小屄掰開,催促楊宗保說:「好宗保,快點來巴!」   楊宗保一見三娘周春華躺在床上兩手早已把小屄掰開,也來不及細看,把自己那巨大的雞巴對準她的小屄,腰上一使力,「噗」的一聲衝進重圍,立馬廝殺起來……   三娘周春華只覺得楊宗保的雞巴粗大異常,把自己的小屄塞得滿滿的,抽送起來磨得自己快活無比,不由自主地說了聲:「真舒服!」   楊宗保也不應聲,只是發狂般的抽送,把個三娘周春華操的渾身亂抖,口中呼呼直喘,呻吟連聲……   佘賽花見他倆已經肏上了,自己這時也難以忍受,就上床和三娘周春華並排躺下,把手裡的假雞巴遞給六娘柴郡主說:「郡主,來,幫我止止癢。」   六娘柴郡主兩眼盯著楊宗保,見他只是簡單的一個動作,雙手撐在床上,趴在三娘周春華身上,來回地抽插,心想:「他太強了,也太單純了。說他太強,一是他這麼小就能把我和婆婆肏到大聲求饒,不是自己親身經歷,根本就不會相信;二是,他那雞巴簡直太大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的巨物,他爹六郎的雞巴,就已經比常人大了許多,我以前還慶幸自己找到了一個強壯的男人,現在看來,我簡直是井底之蛙!   說他單純,一是他毫無技巧,只是單純的強衝強抽,現在我們不是他對手,等到以後小屄適應了他的巨棒,他就很難再把大家肏的求饒了!二是他不知道保存實力,床上遊戲和戰場上打仗是一個道理,也需要使用各種計謀,不然的話,弱兵也會打敗強敵的!再說,他這樣的姿勢是男人最費力氣的,而女人是最省力最容易打敗男人的。   噯!婆婆她現在光顧享受了,也不提醒他!一點都不知道愛惜他!我現在已是……是他的人了,我……我得幫幫他,等沒人時我得好好調教調教他!」她光顧自己想心事,連佘賽花叫她也沒聽見。   佘賽花見她在呆呆地出神,自己叫她也沒聽見,以為六娘柴郡主還沒從母子亂倫的突發事件中解脫出來,就不耐煩地說:「郡主,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再後悔也沒用了,你也不想想,除了他誰還能讓你這樣滿足?再說只要我們齊心協力,保守好秘密,別人誰也不會知道的。再說,不論他是誰,只要發現我們的秘密,要麼加入我們行列,要麼我們就殺人滅口!我們只要瞞住六郎他們爺幾個就行了。有什麼好怕的,別再猶豫了,快來幫我舒服舒服。」邊說邊用手中的假雞巴,碰了碰六娘柴郡主的手。   六娘柴郡主這時才驚醒過來,見佘賽花這樣誤會她,也不說破,伸手接過假雞巴,爬上床來,坐在佘賽花的身邊,心不在焉地用假雞巴攮入佘賽花的浪屄,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插起來。   佘賽花感到慾火更加難耐,這樣不著邊際的玩弄使她怒氣上升,不滿的說:「艷紅,你怎麼了?快點!」   六娘柴郡主見她催促,就立即使勁加快速度,次次都最大限度地把假雞巴插到極限,把佘賽花快樂得和三娘周春華一起比賽著淫叫。   看著佘賽花的淫態,六娘柴郡主繼續想著她的心事:「哼!看你浪的!在人前是一位叱吒風雲的巾幗英雄,裝得就像貞婦烈女一樣,在我們面前整天拿著婆婆的架子,對我們訓訓斥斥的。今天,一叫宗保肏過以後,連『好老公』都叫出來了,還逼著我們和她一起叫宗保『老公』,真不要臉!」想著,又把手上的假雞巴加了幾分力,只見佘賽花瞇著眼,兩手使勁地壓揉著她那碩大豐滿的乳房。   六娘柴郡主又感到屄中有點癢,一股淫水流了出來,就想把那露在佘賽花屄外的半個假雞巴,塞入自己的小屄。   剛把假雞巴對準小屄,就想:「不行!從今以後,我的小屄就不屬於我自己的了,它是屬於宗保的了,他讓它肏什麼它就肏什麼,沒有他的同意,我決不能再把別的什麼東西放在它裡面了!就是以後六郎回家,我也不會再主動去招惹他了。我一定要好好拴住他的心,讓他……讓他永遠都離不開我!」   再說這邊,三娘周春華雖是一位久經陣仗的常客,但她何時遇到過這樣強壯的男人。也就是一柱香的時間,就被肏的口肏舌燥,楊宗保的每次抽插,就好像要把她的小屄撐裂、抽肏,連自己的子宮都像要被他給拽出來一樣。雖是享受到從未有的快樂,但受到的痛苦競比快樂還要多上幾分!   到這時,她的叫聲已經變得嘶啞了:「哎喲……哎……哎……痛死我了啦…你……好狠心哪……」   佘賽花一見三娘周春華到了這個光景,就對楊宗保媚笑著說:「好老公,你就饒了她巴!你看她都快美過去了。你快來肏我的屄巴,我好癢啊,求求你快來肏我巴!」   楊宗保並不理會她,繼續用力地肏著三娘周春華。   三娘周春華只有大聲求饒了:「啊!……唔……哼……嗯哼……求求你……我不行了……我……快要被你肏虛脫了……哎喲……不行……你先肏她們巴……讓我歇歇……我不行了……饒了我巴……宗保……」   楊宗保一聽三娘周春華叫他『宗保』,就有點生氣,一邊狠勁地用雞巴捅了幾下,一邊責備道:「你叫我什麼?」   三娘周春華斷斷續續的說:「我……我……叫你……你……」話未說完,屄心就破了,一股陰精噴出,頭向一邊一歪,她快活地昏了過去……   佘賽花看三娘周春華昏了過去,拔出小屄裡的假雞巴,對楊宗保說:「好老公,你就饒了她這一回巴,快來使勁肏我的小浪屄,它好想讓你來肏它!」   楊宗保又使勁地肏了幾下,見三娘周春華毫無反應,拔出雞巴說:「饒了你這次,下次再叫我『宗保』,看我怎樣收拾你!」挪一下身,就和佘賽花肏在一起……   六娘柴郡主這時早已識趣地讓在一邊,一邊玩弄佘賽花的乳房,一邊暗想:「看來我以後對他要多加注意,春華叫他一聲『宗保』他就會生那麼大的氣,這冤家的話看來是不能違反的。我叫他宗保都習慣了,我……我……我怎麼好意思叫他『老公』呢?我畢竟是他親娘,怎能叫自己的兒子『老公』呢?……可是,我再叫他『宗保』,他肯定會生氣的。」   六娘柴郡主伸手摸了摸還有點發痛的小屄:「唉!我的小屄也太不爭氣了,萬一得罪了他,他要是單單的懲罰它,不論他怎樣肏我都不怕!可是,如果他以後不願意再玩它了,那我將如何忍受得了?」   從此以後的六娘柴郡主,再也不為自己考慮什麼了,一心一意只為了讓楊宗保高興,為了獲得他的歡心竟然生出許許多多的奇思異想的念頭,為他以後的荒淫生活,助紂為虐,推波助瀾!   女人就是這樣的奇怪,沒有遇到自己心愛的男人時,一個個都表現得高傲無比,目空一切,看不起每一個男人,但是一旦被哪一個男人徹底征服,不論她的地位有多高,身份有多特殊,都會變成一個毫無智力,非常愚蠢的笨女人。為了讓心愛的男人高興,不管對自己好不好,她都會全心全意地為這個男人著想,為他去做自己本不想去做的事,那怕為他去死!   現在,佘賽花和六娘柴郡主就是這樣,只是她們自己還未意識到而已。   佘賽花表現在為他去找更多的女人供他來玩,滿足他的性慾,雖然她現在的目的是為了戰敗他和堵住別人的嘴,以便使自己能夠長期的和他在一起,但結果是一樣,否則,她就不會放棄親情,不顧自己的丈夫孩子,採取種種手段軟硬兼施,逼迫六娘柴郡主和周春花等人,同楊宗保幹出這樣的事來!   在她的計劃中這還只是個開頭。   而六娘柴郡主表現在,處處為他著想,不想讓他受到一點傷害,擔心他會被這些女人戰敗、搞垮,只想幫助他更強更好,體現出女性溫柔的一面,也是她母愛的一種表現。   也就是因為有她兩人這樣無私的「奉獻」,一個是為了滿足他種種變態離奇的需要,而奮不顧身;一個是為他想出各種玩弄女人奇怪方法,而竭盡心力。在她倆的保駕護航之下,楊宗保在以後的人生經歷,才能如魚得水,左右逢源,也使楊宗保再也離不開她倆,這點在此表過,後文詳敘。   六娘柴郡主見趴在佘賽花身上的楊宗保,經過半個多時辰的連續運動,額頭和鬢角泌出許多汗水,愛惜地拿起手帕,幫他把汗水擦乾。   楊宗保回頭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對她點點頭。這就令六娘柴郡主激動不已,連忙伸手幫助他按摩腰背。   在六娘柴郡主柔軟的手指仔細地幫住下,楊宗保身上的那點疲勞早已消失的一乾二淨,心想:「到底是自己的親娘,知道愛惜自己,怕累著我了。不過,她也太不瞭解我了,才剛玩過你們三個,就能把我累壞了?她知道疼我,我以後也不能虧待她。」轉頭想讓她歇歇,正巧碰在她那豐滿的乳房上。   六娘柴郡主以為他要吃她的乳房呢,連忙把自己的一個乳頭塞進他的嘴中。楊宗保自從斷奶以來還是第一次吃到女人的奶子,這種強烈的誘惑,竟使他異常興奮!   六娘柴郡主看著他感動的目光,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幾分得意:「雖然你很強壯,老娘的小屄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還很嫩,這點陣仗就讓你心懷感激,以後讓你更激動得多的事情多的是!我就不相信你能逃出老娘的手心!回來我得搶在她們前邊,先拴住他的心。」想到這裡,趴在楊宗保耳邊小聲說:「好老公,你快點把她幹昏巴。」   楊宗保吐出乳頭,貼在她耳邊調侃道:「怎麼,你的小屄又癢了?」   六娘柴郡主紅著臉說:「你別取笑我了,等一會,我有要緊話要說。」   楊宗保看看身下兩眼瞪得突圓,雙手把自己乳房揉弄得一會兒扁扁地貼在胸前,一會兒又擠在一起,兩顆紫瑪瑙般的乳頭粘在一起,爭奇鬥艷,張著大嘴浪叫不停的佘賽花,對六娘柴郡主說:「好巴!馬上就好!」   楊宗保也不再含著六娘柴郡主的乳頭了,向佘賽花發起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衝擊。只見楊宗保不再是像以前那樣大開大合了,而是加快頻率,抽插幅度極小,使佘賽花的高潮一波接著一波,根本不給她喘息和品味的機會。   這時的佘賽花根本來不及運功抵抗,唯有大聲的叫床了:「啊…喔…天啊…酥美死我了…嗚…嗚…不…不行了…求求你了…你干慢點巴…我實在受不了了…噢…噢…噢…我要洩了…我…我…要丟了…艷…艷紅…你快幫我求求他…我快不行了…啊…啊…唔…不…不…我忍不住了…我…」就見佘賽花興奮地兩眼一翻,身子一哆嗦,頭向旁邊一歪,也昏睡過去。   楊宗保就感到一陣陣滾燙的陰精噴激著自己的龜頭,美妙的快感襲上心頭,刺激得他更加興奮,並不因為佘賽花已經毫無反應而放棄幹她,頻率更加快了。   六娘柴郡主見他這樣興奮,一時也不敢打擾他,心想:「太沒有經驗了,也太浪費了。這麼好的陰精,不知道吸收利用,看來他還沒有修煉過吸陰壯陽一類的功夫,我是不是要教他一些呢?他現在已經這麼利害了,再學會了壯陽功夫,那還得了!可是,我不教他,別人也會教他的,與其那時讓他感激別人,不如讓我來教他了。對,這樣我才能拴住他的心,讓他體會到性交的真正樂趣!」   六娘柴郡主看到楊宗保已經放慢了速度,就小聲對他說:「你歇歇巴,我…我有話要對你說。」   楊宗保雖然和她們三人都發生了關係,嘴上要她們都要聽他的話,但內心一點底都沒有,干她們時聽著她們說些浪話的,膽子還壯點,這時聽到六娘柴郡主有話要對他說,多年來積澱下來的懼怕心態還沒有完全克服,趕緊收住,並不情願地從佘賽花身上,爬了起來,問:「娘,你有什麼話要說?」   六娘柴郡主心中一蕩:「看來他現在是外強中乾,在心態上還沒有完全把自己擺在主人的位置,我要利用他這點。」拿眼斜視著他,笑著不答。   楊宗保被她看的心裡發毛,不知怎樣是好,又緊張地輕輕問道:「怎麼了?你……你有什麼話問?」   六娘柴郡主說:「你不想想,我能沒話說嗎?這事難道就這樣完了不成?」   楊宗保說:「我……事情我都做了,你剛才不也都同意了嗎?你……你要反悔嗎?」   六娘柴郡主故意說:「我是想反悔,可你能讓我恢復到昨天嗎?」   楊宗保老實的說:「我不能!可是我答應了以後決不會離棄你們的,我說話算數,不會變卦的!」   六娘柴郡主欲擒故縱的說:「孩子,你想了沒有,我畢竟是你的親娘啊!等你爹回來後,我們怎麼辦?」   楊宗保說:「這我沒想過。不過她不是說有辦法對付嗎,我們做隱蔽點不就行了嗎。」   六娘柴郡主說:「這只能瞞一時不能瞞一世的。嗯,事情我們也都做了,再說也沒什麼意思了。好了,先不說這些了。那我問你,你在肏那事時心裡是怎麼想的?」   楊宗保來了勁頭,指著佘賽花興奮地說:「我肏她時我就想,把她肏到大聲求饒,她越求饒我就越興奮,再想到她是我親奶奶,我就有使不完的勁,就想更加使勁地肏她!」   六娘柴郡主喏喏地問:「那你……你在肏我時怎樣想的?」   楊宗保說:「說實話,我剛才肏你時並不知是你,要知道是你,我…我…」   六娘柴郡主追問道:「你怎麼想?」   楊宗保看了她一眼說:「我都後悔沒能痛痛快快地肏你一場!我在肏她時,就把她當成你了。」說著向周春花一指,挺了挺巨屌又說:「你看它,衝你有多高興!」   六娘柴郡主看著他那昂立的巨屌,寬慰他說:「你先歇歇巴,別累壞了。」   楊宗保說:「我不累!它在外邊才不舒服呢,放在小屄裡它才會快樂。」   六娘柴郡主說:「那好巴,你躺在床上,我讓它舒服!」   楊宗保疑惑地問:「我躺在床上,它怎麼舒服?還是你躺在床上巴。」   六娘柴郡主說:「聽話,放心,我會讓它舒服的!」   楊宗保順從地躺好。   六娘柴郡主抬腿跨在楊宗保身上,把小屄對準他的雞巴,慢慢地向下坐去,忍住疼痛「噗嗤」一聲全部吞入屄中,一邊暗運「玉女神功」,使陰壁不停地蠕動,把個楊宗保舒服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六娘柴郡主問:「怎麼樣?舒服不舒服?」   楊宗保連連點頭說:「謝謝你!我真的好舒服!就好像我自己在抽動一樣,而且還可以仔細回味其中的樂趣。我還不知道幹這樣的事還有這麼多的花樣。」   六娘柴郡主笑著說道:「這算什麼,這種事的花樣可多了,怎麼樣,想不想學?」   楊宗保說:「好!你來教我巴!」   六娘柴郡主調笑著說:「我可以教你,那你得拜我做師傅。」   楊宗保說:「教不教在你,師傅我是不會拜的。不過,如果你來教我,我會把你當作我的左膀右臂,我會更疼你愛你的。怎樣?」   六娘柴郡主說:「你說話可算數?不會變卦巴?」   楊宗保狠勁地向上頂了她幾下,見她求饒後才說:「記住,今後不准懷疑我的話!下次再懷疑我,看我怎樣懲罰你!」   六娘柴郡主忙說:「對不起,你別生氣,今後我再也不敢了。」   楊宗保說:「好了,別說廢話了,快說還有什麼花樣?」   六娘柴郡主說:「你的雞巴確實太大了,你要是再使用那些花樣,那我們都會被你活活幹死的。我先教你怎樣把雞巴任意變大變小,好不好?」   楊宗保好奇地問:「雞巴還能變化?」   六娘柴郡主說:「那當然了,讓它變小容易,讓它變大可就難啦。不過你放心,我是說只能讓它暫時變大變小,並不是說讓它變小以後就不能變回來,否則我也捨不得讓它變小的。」   楊宗保放心地說:「你嚇了我一跳,我可不願意讓它變小,我還要讓它把你們全都征服呢!快說怎樣練?」   六娘柴郡主說:「咱家有一部『龍陽神功』收藏在密室中,你明天讓佘賽花獻給你,裡面的功夫我也沒見過。我先把我練的『玉鉗功』和『漲屄術』的練功秘訣說給你,你看看是否有效。我想原理是一樣的。」說完就把練功秘訣,背給他聽。   楊宗保按照秘訣練了一會,感到雞巴隨著自己的意念,可以慢慢地跳動,雖然身子不動,但也可感到雞巴微微縮動,他知道這是自己剛剛開始修煉,時間長了就會大成,於是說:「嗯,不錯,很有效,等天明後我自己再正式修煉。你再說,還有什麼花樣?」   六娘柴郡主說:「這種床上遊戲,是萬物生靈天生就有的本能,自遠古時期的黃帝和玉女首創了『黃帝九式』和『玉女八法』以來,經過幾千年的發展和完善,到現在恐怕得有上千種的遊戲方法,不過基本上都是從『黃帝九式』演化來的……」   楊宗保不耐地催促道:「快說『黃帝九式』是什麼?」   六娘柴郡主趕緊說道:「『黃帝九式』,一曰『龍翻』、二曰『虎步』、三曰『鶴交頸』、四曰『兔吮毫』、五曰『魚接鱗』、六曰『龜騰』、七曰『猿搏』、八曰『蟬附』、九曰『鳳翔』……」   楊宗保聽她說了半天,也沒有完全明白,就打斷她的話道:「這些具體的玩法我可不想這麼斯文,我只想隨心所欲,天馬行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六娘柴郡主「噗嗤」笑了一聲,用手點了一下他的額頭,說:「我就知道你不會墨守陳規的。不論什麼事,做到隨心所欲、天馬行空,就能享受到最大的樂趣!」   楊宗保翻身把六娘柴郡主壓在身下,六娘柴郡主那潔白光滑的肉體就展現在楊宗保面前。   這是楊宗保第一次仔細觀看女人的身體。   別看六娘柴郡主生過兩個孩子,但今年只有二十八歲,而且又屬於那種保養得很好,很風騷美麗的少婦。   首先那苗條的身段就如少女般的光滑和潔白,豐滿但決無半絲贅肉。兩個乳房聳然挺立,碩大而飽滿,兩個乳頭因為受到刺激,像兩顆紫珍珠一樣,叫人垂涎欲滴。   六娘柴郡主的小屄被濃密的陰毛覆蓋的嚴嚴實實。如果不是被楊宗保連續肏了兩次,小屄早已淫水氾濫,滴滴淫水象露水般掛六娘柴郡主那濃密的陰毛上。這樣透過陰毛,才隱約可以看見六娘柴郡主那兩片肥厚的陰唇和熱騰騰、濕淋淋的陰道。   六娘柴郡主被楊宗保看得不好意思,雙腿向一起併攏。   楊宗保伸手就把它們分開。   六娘柴郡主立馬意識到自己的不對:「我太不應該了!剛才還想把他牢牢的把持住,怎麼又讓他生氣了!」伸手把小屄掰開。   這時,楊宗保已經沒興趣觀看她的小屄了。   楊宗保把他那巨大的雞巴,慢慢塞入六娘柴郡主的小屄。   六娘柴郡主「畏縮」地迎合著楊宗保的進攻,她就像一個在沙漠中經過長途跋涉、被飢渴深深困擾的遠行者,突然發現了一眼有「毒」的泉水,明明知道自己把它喝進肚裡,將會帶來意想不到的危害。可是,難以忍受的飢渴,讓她顧不得以後發生的事了,一切只顧眼前!   柴郡主開始主動迎合楊宗保的進攻,她要彌補長期以來的「飢渴」,而這場快意的「暢飲」,竟是自己兒子帶來的!那種亂倫帶來的精神上的「快意」和肉體上的滿足,把她一次次地送上快樂的極限!   柴郡主自幼生長在帝王之家,從小受到的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非禮勿行」的傳統的儒家思想教育,在她心目中,「倫理道德」長期佔據著她的整個靈魂!同時,帝王家那種縱慾任為、荒淫無道的糜爛生活,又是她自幼司空見慣的了。長期以來,這兩種涇渭分明的兩種觀念,一直困擾著她的心靈!   但是今天,柴郡主跟隨著自己的婆母佘賽花,無意中走出了亂倫的第一步。到現在,她已經從驚愕、鬥爭、彷徨、迷茫,轉變到追隨、愛戀了!她眷戀楊宗保帶給她的這種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快感!   女人一旦到了這種癡迷的境界,她思想的就不是自己,而是令她迷戀的那個人,哪怕是犧牲自己的性命,只要是能給那個人帶來快樂,她也會不計後果的,無疑柴郡主對楊宗保已經進入到這種境界了!   她忍受住小屄傳來的陣陣「痛苦」,拚命地迎合著楊宗保,要把最大的快樂帶給楊宗保。   楊宗保見她開始主動迎合自己,以為自己這種溫柔的插動,不能令柴郡主得到「性福」,不由自主地加大了進攻的力度!   柴郡主那早已吃飽的「胃口」,早已強弩之弓了,如何還能再次迎戰□直插得柴郡主眉頭緊鎖、媚眼迷濛、櫻口怒張,喉嚨中發出「嗷、嗷」的叫聲,兩手死死地抓住床單,兩腿努力的伸直!   柴郡主的怪模樣嚇壞了楊宗保!   楊宗保朦朧中知道這是柴郡主不堪自己的一種反映!秋荷的命喪黃泉、佘賽花的不堪忍受、周春華的昏迷,一再告訴他,自己若再不慢下來,一味的享受快感,柴郡主的「下場」是自己無法預料的,他可不想讓秋荷的悲劇在自己親人身上得到重演!   得到喘息的柴郡主癱軟在床上,體味著其中的滋味,既害怕又期盼著楊宗保再次的進攻!   她既害怕楊宗保的「殘忍」、又戀眷「殘忍」過後的快感,更擔心以後無法享受到這些「痛苦著的快樂」!她已做好了更多的心理準備,等著楊宗保在她身上的任意馳騁。初入「沙場」的楊宗保,在六娘柴郡主這位見慣陣仗、經驗豐富的「疆場老將」面前顯得更加「稚嫩」,通過楊宗保表情的變化,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楊宗保的內心世界完全表露在她的面前了!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六娘柴郡主一旦掌握了楊宗保的「精神意志」,要想俘虜他的心,簡直就是事半功倍!   休息過後的柴郡主一雙媚眼,一閃一閃,嘴角露出蕩人心魄的微笑,閃露出一點點期待又不堪受苦的神情。   六娘柴郡主的努力沒有白費,楊宗保就像癮君子見到大煙,既興奮又緊張;既想提槍上馬上陣廝殺,又怕對手不能抵擋!可是看著柴郡主這種淫蕩的美態,卻也給他帶來了許許多多,從未有過的享受!多年來,對自己母親養成的孝順、敬愛,瞬時轉化成「愛」和「佔有」!   楊宗保怕她難以忍受更大的痛苦,輕輕地抽出雞巴,又慢慢肏了進去,一抽一肏,慢慢地體會其中的滋味。   六娘柴郡主感到這種滋味雖然舒服,但缺少了更多的回味,她鼓勵地迎合著楊宗保的進攻。   楊宗保感到自己母親的小屄裡,隨著自己抽插肏次數的增多,淫水充滿了整個小屄,而她淫聲浪語也充滿了整個房間。   楊宗保聽著這些「天籟之音」,就像士兵聽到了衝鋒號,興奮、激動,需要去拚命廝殺!   楊宗保越干越猛,越插越興奮。   六娘柴郡主浪叫著,再次洩出了她的陰精,在一聲「饒了我巴!」的求饒聲中,再次昏過去……   楊宗保也停住抽插,舌頭貪婪地吸吻著六娘柴郡主的香蓮,兩手死死抓著柴郡主那對豐滿異常的豪乳,雞巴緊緊頂住小屄深處!   柴郡主那對嬌嫩的乳房被他抓得不住的變換著形狀,小屄的抖動刺激龜頭傳來一陣陣難以忍受的快感,楊宗保腰間發酸、發麻,一陣哆嗦,雞巴不住抖動,龜口就像黃河決口一樣,勢不可擋!楊宗保竟然把他的第一次射精,獻給了自己的生身之母——六娘柴郡主!   楊宗保並不知道男人在興奮時也會射精,射過以後也感到了有點疲勞,畢竟是連續作戰,他這個「新兵」,還不是很適應。   楊宗保摟著六娘柴郡主的身體,休息了一會,他那巨大的雞巴軟軟的浸泡在小屄裡。   「初生牛犢不怕虎」,楊宗保不愧是一名即將成為將軍的「新兵」,他那把「銳利的武器」在六娘柴郡主小屄裡,很快又恢復了活力!   楊宗保看看身邊昏睡的三個女人,心想:「我娘不能再肏了,讓她好好歇歇巴!這兩人還不能輕饒了。」………   第五回:楊家將代君赴會 張金定逞強鏖戰   話說楊宗保把佘賽花等人,一個個肏的實在不能再承受他那巨大的雞巴衝擊了,才在佘賽花的淫屄裡射出他第二股陽精,持續一夜的淫亂終於結束。   楊宗保看著癱軟在床上的三個女人,仍不依不饒地問道:「怎樣?你們服輸了巴?告訴你們我還沒有盡興呢!」   被楊宗保肏的最輕的三娘周春華強打精神說:「我們認輸了!求求你饒了我巴!我實在是不行了!」   楊宗保挺挺還未完全吃飽的巨鳥,對佘賽花說:「我這僧齋不飽,還需奶奶慈悲!」   佘賽花有氣無力地說:「我也不行了,壁櫥裡有『清心御火丹』,你吃了先忍忍巴!」   楊宗保說:「好巴!那你們晚上還要在這裡等我!」   佘賽花勉強地說:「好巴!那你晚上吃過飯就來,不要來太晚了。」   楊宗保說:「好!不見不散!」   六娘柴郡主應道:「不見不散!」   楊宗保又說:「對了,那本『龍陽神功』,晚上給我帶來。」   佘賽花一愣,說:「啊……?噢,好巴。」   楊宗保一走,三個疲憊不堪的女人,再也支撐不下去了,相擁著沉沉睡去…   ***    ***    ***    ***   金沙灘,雙龍會。   楊家將一早就準備停當,由楊大郎假扮宋太宗、楊二郎頂替八王,在老令公楊業的保護下,楊家七郎八虎同二百名親兵,準時赴會。   雙龍會上,遼邦提出不合理要求,令宋朝無法接受。於是,遼邦使出十條絕戶計,準備炸毀雙龍台。   遼王藉故要方便,離開雙龍台。遼兵點燃埋藏的導火索,誰知埋在地下的引線,被楊六郎的戰馬一泡尿淋濕,無形中破掉遼兵的第一條絕戶計。   遼王一見炸藥不響,知道第一條計策失敗,為了避免令公他們的懷疑,只好再次登上雙龍台。   遼王使出第二條絕戶計——「項莊舞劍計」,由遼邦猛將阿里達舞劍助興,藉機刺殺「宋太宗」。   楊六郎挺身而出,與阿里達對劍。一者楊六郎武功高於阿里達,二者楊六郎處處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太宗」和「八王」,阿里達沒有一點機會下手。遼邦的第二條絕戶計也未能得逞。   遼王一拍手,喝令阿里達住手退下。   這時,遼軍師耶律弘站起來說道:「感謝宋王參加雙龍會,我們準備了特產『瓊漿馬奶茶』,獻與宋王和八王殿下。」一揮手,走上來兩名遼兵,端著托盤走來。   「宋太宗」站起來,接過酒杯說道:「我們兩國多年交兵,今天終於能夠坐在一起,商量雙方休戰罷兵的事,我們應該感謝上蒼的眷顧。所以,我借這一杯酒,敬天敬地!」說完,把酒緩緩地澆在地上,地上隨即冒起一股白煙,「宋太宗」裝作什麼都沒看見,慢慢地坐下。   「八王」一見就知道酒中有毒,也不點破,站起來接過酒杯,說:「多年以來,兩國交戰不已,雙方均損失慘重。今天我們能夠坐在這裡談判,更應該懷念那些犧牲的將士,我把這杯酒敬給為國捐軀的英雄。」說完,也把酒澆在地上。   遼王一見第三條計策又被破了,不禁有點著急。   遼軍師蕭天佐一看事情有點僵,擔心遼王立即翻臉,出來打圓場:「哈哈,快到中午了,大家一邊喝酒一邊再協商。」   楊六郎擔心遼邦再使什麼毒招,就在楊業耳邊小聲說:「父親,遼邦處處暗藏殺機,君子不處險境,我們還是早回為上。」   楊業點點頭對遼王說:「遼王千歲,我們感謝你們的盛情接待。雙方君主也都見面了,雖然還未達成一致意見,但雙方都有罷兵和好的意向,細節問題大家以後慢慢協商。現在,我家萬歲爺身體一時不舒服,我們先告辭了。」   不等遼王反對,「宋太宗」和「八王」起身就走。   遼王一見宋太宗要走,也顧不得顏面了,把酒杯一摔說:「哼,給你們臉還不要臉,金沙灘雙龍會豈是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話音未落,就從兩邊夾牆裡衝出二百名刀斧手,攔住宋太宗的去路。   楊五郎從懷裡掏出三支響鈴鏢,隨手拋向天空……   同時,楊六郎突然一個箭步,竄到遼王面前,伸手抓住遼王的左手,把暗藏的短劍架在他的頸上,大聲喝道:「快讓他們住手,否則大家同歸於盡!」   遼王嚇得臉色盡變,結結巴巴地說:「快……快……住……住手……」   遼兵一見大王被制,一時都不敢動手,打亂了他們預定好的計劃。   楊六郎押著遼王,楊業和三郎、四郎、五郎保護著「太宗」、「八王」慢慢向台下走去……   楊七郎聽見響鈴鏢一響,就知道發生變化了,趕緊牽著戰馬,率領二百名親兵向雙龍台趕來……   大家騎上戰馬,由五郎、七郎開道,三郎、四郎左右護衛,楊業居中保護著假扮太宗、八王的大郎和二郎,楊六郎一手擒著遼王,一手提槍殿後……   楊業把大刀一揮下令:「衝!」眾人往外就沖……   就在這時,從雙龍台後,衝出一女人,大聲喝道:「趕緊動手,難道要放虎歸山不成!」   遼元帥蕭天祐稟報道:「皇后,大王在他們手裡,我們投鼠忌器!」   皇后說:「一個大王,能換回宋朝的皇上和八王,再加上他們楊家將,我們很合算,別說了,趕快放箭!」   遼王在下面聽了,趕緊叫道:「愛妃,千萬不要放箭,快來救我!」   遼皇后假裝沒聽見,催促道:「快放箭!」   蕭天佐與蕭天祐交換個眼色,相互點點頭,蕭天祐大聲下令:「眾兒郎,放箭!」   遼兵一放箭,楊六郎手中的人質,反而變成了累贅。好六郎,舉起遼王舞動起來,遮擋飛箭。   遼王開始還在叫換:「哎喲,別放箭,射著我了,快住手……哎喲……」聲音慢慢地低了下來……   開始時,楊家將還能保持一定的距離,相互照應著,但很快就被遼兵給衝散了……   ***    ***    ***    ***   接近中午時,三娘周春華才迷迷糊糊醒來。   三娘周春華一動,佘賽花和六娘柴郡主也相繼醒來。   三人摸著還有點發痛的小屄,想起昨夜的激戰,都心有餘悸。   三娘周春華叫嚷著:「不行,六妹,我得看看你的小浪屄到底是什麼造的,怎麼能生出這樣厲害的巨屌?!」   六娘柴郡主躲閃不及,被她掰開小屄,只好向佘賽花求救:「婆婆,你看三姐她欺負我。」   佘賽花說道:「好了,別鬧了。省點力氣巴,有勁留在晚上對付那個小冤家巴。」   三娘周春華埋怨說:「婆婆,你答應他晚上再玩,我們三人哪裡還是他的對手?」   六娘柴郡主也說:「就是,只怕我們比昨夜更慘!」   佘賽花生氣說:「這能怨我嗎?當時那個情況,我不答應他晚上再玩,只怕他現在還不會放過我們哩。那樣的話非搞出人命不可!」   兩人想想當時自己的狼狽相,感到佘賽花所言不虛。   六娘柴郡主說:「你別生氣了,這事都怨我們。那你快想個辦法,晚上好對付他。」   三娘周春華看看佘賽花,對六娘柴郡主詭秘地一笑,說道:「六妹,你別擔心,婆婆會有辦法的。」   佘賽花對三娘周春華說:「你不要搞小動作,別覺著我看不到,你那點鬼心眼還能瞞住我?」   三娘周春華賠禮說:「婆婆別生氣,我哪敢給你動心眼。」   佘賽花說:「春華,你老實說,這件事我們怎樣收場?」   三娘周春華狡猾的說:「我哪有什麼辦法?」   六娘柴郡主催促說:「三嫂,你就別賣關子了。」   三娘周春華說:「我是被你們硬逼著加入的,我真的沒有什麼好辦法!這事得問你們。」   佘賽花說:「好!郡主,你別問她了。春華,你說這件事,是我們逼你的,現在你可以退出了,天大的禍事由我和郡主擔當!宗保那裡有我來對付,我保證他決不會再去找你了!」   三娘周春華一見佘賽花真的生氣了,連忙賠禮說:「婆婆,你別生氣,我收回我的話!」   六娘柴郡主也在旁邊勸解。   佘賽花緩和的說:「我看在郡主的面子上,這次就不和你計較了。現在我們三人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有什麼事我們要同舟共濟,相互幫忙,現在不是相互埋怨、相互推諉的時候,你有什麼好辦法就快說巴!」   六娘柴郡主也在旁邊說:「就是,三嫂,你就別再賣關子了,有話就快明說巴。」   三娘周春華被逼到這個地步,只好老實說:「目前這個情況,我看我們是誰也不可能離開他了,而我們三人又遠遠不能滿足他,除非是……」   六娘柴郡主見她沉吟不說,追問道:「除非是什麼,快說!」   三娘周春華頓了頓說:「其實,咱婆婆心中早就有一個完整的計劃了,她只是想借我的嘴說出來罷了。」   六娘柴郡主不信的問:「婆婆,這是真的嗎?」   佘賽花說:「嗯,你聽她說完。」   三娘周春華接著說:「現在我們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把大嫂她們也拉進來!婆婆,你說對不對?」   佘賽花說:「不錯,就只有這個辦法!」   三娘周春華說:「大嫂、四妹,我有把握說服她們加入;二嫂和五妹我沒把握;八姐、九妹我可不敢去說!」   六娘柴郡主說:「我和二嫂、四嫂的關係很好,她們那裡,我能說上話。不過,她倆萬一不同意,我可就控制不住局面了。」   佘賽花想想說:「八姐九妹由我來辦!要不這樣巴,咱們分頭行動。午後,你們先把她們叫到我房間,咱們一起慢慢地勸導她們,相信阻力不會太大。」   六娘柴郡主說:「那好巴。」   三娘周春華望望六娘柴郡主笑著說:「大嫂和四妹,她倆都有兒子的,以大嫂的脾氣,六妹將來不讓她兒子玩是不行的。」   六娘柴郡主說:「這……」   佘賽花說:「這些都是小事。現在先把她們拉進來再說,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   三娘周春華說:「行,有你這句話,我還有什麼擔心的。」說著,三娘周春華站起身來。   六娘柴郡主跟著要站起來,兩腿一軟,「撲通」又摔倒了,她喘著氣說:「不行了,我實在是沒力氣了。」   佘賽花也感到自己渾身沒勁,怕自己也起不來,索興就不起來了,說:「春華,這樣巴,你先叫丫鬟給我們送點吃的。然後,你再把她們叫來,我和郡主還得歇歇。」   三娘周春華取笑地說:「好巴,仗還沒開打,元帥就先敗下陣來。」   六娘柴郡主說:「三姐,你就別取笑我們了。」   佘賽花說:「春華,你抓緊時間辦完正事,也來休息巴。」   三娘周春華無奈地取笑說:「好巴,聽你們兩位大元帥的。」   ***    ***    ***    ***   金沙灘,早已變成了血色的金沙灘!   楊六郎記不清自己殺死了多少遼兵遼將,只記得自己已經殺了個三進三出,還沒找著楊令公。每次只好往人多的地方殺,這次,楊六郎衝進重圍,看到被圍在中間的是楊七郎。   殺紅了眼的楊七郎,一見楊六郎就大聲叫道:「六哥,你見到爹爹了嗎?」   楊六郎強忍悲痛說:「七弟,我也在找爹爹他老人家呢。你跟緊我,咱弟倆千萬不要再走散了。」   兄弟倆再次往人多的地方殺去。   終於,楊六郎找到了楊業。父子三人匯合到一起,帶領二十多名傷兵向山口衝去。   遼兵被楊業父子的神勇折服,不敢過份追擊,才使他們安全逃到絕龍嶺。   楊業望著密密麻麻圍困著絕龍嶺的遼兵,憂心忡忡……   楊六郎向父親匯報說:「父親,大哥、二哥、三哥、五哥都遇害了;四哥不知下落。」   楊業點點頭,老淚流了下來……   楊六郎讓七郎殺出重圍到幽州向元帥潘仁美搬取救兵……   ***    ***    ***    ***   傍晚,就在佘賽花和六娘柴郡主剛剛睡醒時,三娘周春華過來匯報下午的工作情況。   三娘周春華一進屋就說:「哎喲,你們睡得可真舒服!一下午,我可快要累死了,跑來跑去的也未得到休息。」   六娘柴郡主說:「三嫂,來先歇歇,喝口水。」   佘賽花說:「先別表功,快把情況說說。」   三娘周春華坐下喝口水匯報說:「四妹、八姐和九妹吃過午飯就一起出府,到現在都未回來;大嫂她們三人在家,我和她們說好了,讓她們吃過飯就過來。不過,事情我還未向她們挑明,我只對她們說,你有事要找她們商量。」   佘賽花點點頭說:「這樣最好,先讓她們三個參與,這樣局面我們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控制住。對了,八姐她們三個是我昨天安排她們到呼延王府送禮去了,先不問她們。」   三娘周春華說:「你也不要太樂觀,她們三人可不像我的脾氣隨和,二嫂這個人可是守身如玉的,從不做對不起二哥的事。」   六娘柴郡主一聽不由得擔心說:「那怎麼辦?」   佘賽花說:「這有什麼難辦的,我就不相信她不怕死?我也不相信她見到宗保那樣大的雞巴,還不動心?」   三娘周春華說:「我只是擔心萬一她不願意,我們怎麼辦?」   佘賽花說:「事情一旦公開,她再不願意那只有死路一條!」   三娘周春華說:「我們若把她除掉,等公公他們回府時,肯定會追問這件事的,那樣只會加速暴露我們的秘密。」   過了一會,六娘柴郡主說:「對了,婆婆,你武功這麼高。不行就先點了她的屄道,讓宗保先強姦她,我們來個捉姦。」   佘賽花說:「不錯,這個辦法很好。」   三娘周春華說:「這個辦法是不錯,可是進展太慢,時間來不及了。你們想想,宗保和我們約好今天晚上就玩,我們現在再設計捉姦,時間怎能來得及?」   六娘柴郡主一想也對,就問:「那你有什麼好辦法?」   三娘周春華見佘賽花一時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就說:「兩個辦法,一文一武,文武結合。武的是,她們一來我們就給她們下淫藥,使她們意亂情迷之時,主動要求宗保干她們。」   六娘柴郡主問:「那文的呢?」   三娘周春華說:「文的就是,她們一來,我和婆婆就把她們制服,然後,再把事情挑明,咱們一起勸說她們,如再不行,你們就和宗保進行現場表演,到時肯定能成功的。」   六娘柴郡主首先反對說:「我可不願意什麼現場表演,要表演你來!」   佘賽花也不同意,說:「春華,你和她們同宗保的關係一樣,還是由你來表演巴。」   三娘周春華說:「不是我不願意表演,只是我和宗保的關係,對她們的說服力不大,就會感到和宗保在一起不是多安全。說實話,我就是看到你倆和宗保在一起幹,心情特別激動,才這樣容易就被你們勸服的。」   佘賽花沉吟了一會,點點頭說:「好巴,我們還是選文的巴,什麼事都明明白白,省了以後她們再有怨言。到時候,如果不行,郡主,你就先和宗保做。」   六娘柴郡主一想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同自己的兒子亂倫,臉騰的一下子就紅透了,心中就有一種無名的衝動,興奮不已,但嘴上卻說:「不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種事我可做不來。」   佘賽花說:「郡主,我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很難,但是,為了長遠的利益,也為了大家安全和幸福著想,也只好委屈你了。」   三娘周春華也勸道:「六妹,你做這件事還不都是為了你兒子?」   佘賽花說:「就是,就是,郡主你就答應了巴。」   三娘周春華說:「再說,這也是最後沒有辦法的時候,你來一下現身說法。不是說一上來就讓你和宗保表演。」   六娘柴郡主心中早就答應了,也想拉個陪伴,嘴中硬撐著說:「這件事我一人還是做不來。」   佘賽花見她還不同意就急了:「放心,到時候我來幫你!」話一出口,立即就後悔了。   六娘柴郡主說:「太好了!咱倆一起和他表演。」   佘賽花趕緊推脫說:「不行不行,還是你一人來。」   三娘周春華說:「好了,婆婆你就答應巴,你想想,咱要是辦不好這件事,那個小冤家能饒了咱?」   六娘柴郡主也說:「就是,這件事開頭就是你引起的,你就得出頭!」   佘賽花心想:「這件事也只有這樣辦了。為了宗保,我什麼事都願意犧牲,面子這點小事算什麼?我看郡主她也早動心了,只是想拉著我陪綁罷了。但是,我也不能得罪郡主,那個小冤家昨夜就對郡主特別好,她們畢竟是母子關係,要是經常在他那裡說我的不是,他要是離開我,我可受不了,為了他高興,我願意犧牲一切!」   三娘周春華見她不說話,就說:「你答應巴,你什麼都不要想,你就想他干咱們時候的舒服勁,這點犧牲還不願意嗎?」   六娘柴郡主也說:「以後這樣的事肯定不會少了,咱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佘賽花說:「好巴,這件事就這樣定了。」   三娘周春華說:「你們休息一下午了,該我歇歇了,吃飯時再叫我。」   ……   話說大娘張金定見三娘周春華來告訴她佘賽花找她有事,一下午就感到有點心驚肉跳,很不舒服。就找二娘李翠屏問是什麼事。   大娘張金定問:「二妹,你知道婆婆找咱晚上有什麼事嗎?」   二娘李翠屏說:「對這事,我也正在納悶呢,這一會我心裡特別煩,也說不出來為什麼。」   大娘張金定說:「就是,我還感覺有點心驚肉跳呢。」   二娘李翠屏說:「以前,婆婆她找咱們有什麼事,都是讓傭人來通知一聲,叫咱們立即就去,這次怎麼這麼奇怪?問老三什麼事,她也神神秘秘的一點口風都不透露。」   大娘張金定說:「就是就是,她只說有好事,但我總感覺不太像是有什麼好事。」   二娘李翠屏問:「噯,對了,大姐你知道還喊誰去了呢?」   大娘張金定說:「聽老三的意思,是想叫咱們都去的,但她只找到咱們和老五。」   二娘李翠屏說:「要不咱們到老五那裡看看?」   大娘張金定說:「那好巴。」   張李二人找到五娘耿金花,也未問出個所以然來,大家也不等到晚飯後,就相約來到佘賽花的房間。   對於大娘張金定三人的提前到來,出乎佘賽花等人的意外。   三娘周春華也不好意思再休息了,就提議大家先吃晚飯。   佘賽花吩咐擺上晚飯,告訴丫鬟,到前院休息,像昨天一樣第二天中午之前不要過來伺候。   吃飯時,大娘張金定又問了幾次找她們有什麼事情,佘賽花都以先吃飯再說搪塞。   吃過飯,眾人跟著佘賽花走進內室。佘賽花向三娘周春華一使眼色,兩人一起發難,點了大娘張金定三人的屄道。   三人大吃一驚,一起連聲問道:「婆婆,你這是幹什麼?為什麼要點我們的屄道?」   佘賽花哈哈一笑說:「你們別緊張,沒有什麼大事,只是這樣大家商量這件事更方便。」   性格爆燥的五娘耿金花大聲抗議說:「那你有什麼事就說,也不至於要先點我們的屄道。」   佘賽花也不和她計較,悠閒地坐下,慢慢地問:「令公他們上戰場已有四個月了,這段時間,你們獨守空房的滋味如何?」   二娘李翠屏說:「我無所謂,已經習慣了。」   大娘張金定說:「你什麼意思?我們可沒有帶什麼野男人進府,也沒有在外邊破壞楊家的名聲。即使偶爾找點野食,也是咱家公開的秘密。外邊可沒有人會知道。」   五娘耿金花說:「找野食吃,別說我們,八姐、九妹她們,包括你自己,大家都幹過的,為什麼你要對我們三人下手?」   二娘李翠屏說:「你要是要懲罰這件事,可與我無關。你是知道的,自從二郎在戰場上傷了下體,我就從來沒有再接觸過男人!」   佘賽花見大家誤解了,輕輕一笑說:「你們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大家一人獨守空房寂寞難耐,想給大家帶來點樂趣。春華,你說巴。」   三娘周春華見佘賽花又把難題推給自己,嘴一噘,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就把昨天發生的事,詳細的描述了一遍,只是沒有點破那個男人就是楊宗保。   三娘周春華問:「婆婆她想請你們三人也加入,你們看怎麼樣?」   二娘李翠屏首先表態說:「這樣的事我不做,但我也不會反對別人做,大家互不干涉!」   六娘柴郡主說:「我知道二嫂你自從二哥受傷以來,基本就沒做過這樣的事的原因,並不是你不想做,而是你不敢做!大家誰不知道你當年叫床的騷勁!」   二娘李翠屏問:「奇怪了,我有什麼不敢做的?」   六娘柴郡主說:「二嫂,咱兩人關係這樣好,你的心事我還能不知道。」   二娘李翠屏說:「我有什麼心事?」   六娘柴郡主說:「咱們楊家雖不禁止大家偷吃野食,但在男人在家的時候,是決不允許再到外邊幹這種事的,你是怕二哥在家時,你興致難忍,而二哥又無法滿足你,使你難受萬分,所以你才斷絕同一切男人交往,也不允許別人在你跟前談論男人,以眼不見心不煩來麻痺自己,我說的對不對?」   二娘李翠屏被她說中心事,本來就強忍的慾火,終於爆發了,眼淚不由自主地掉下來,說:「郡主,你既然知道我的苦衷,那你為什麼還要在我面前說這些呢。」   佘賽花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說:「這幾年你受苦了,今天對你說這件事,就是想幫大家徹底解決這件事的。」   二娘李翠屏問:「這是真的?」   六娘柴郡主說:「二嫂,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當然是真的。」   二娘李翠屏不放心地問:「那你二哥在家的時候,他也能滿足我?」   六娘柴郡主說:「只要大家齊心合力,不論誰在家,大家都能滿足!」   二娘李翠屏終於答應說:「那好巴,既然這樣,我……我同意。」   大娘張金定突然插話說:「慢,我不相信這個世上能有像你們剛才說的那樣強壯的男人!你們是不是想拿我們開心?」   五娘耿金花也說:「就是,我也不相信能有一個男人,能把你們三個人幹的一敗塗地!」   三娘周春華說:「我們真的不騙你們,我說的句句都是實情,不信,你們看看我們的小屄,現在還未消腫呢。」說著,揭開外衣,露出裡面真空的身體,掰開小屄,讓她們看。   大娘張金定三人仔細地看了看,又把目光瞧向佘賽花和六娘柴郡主,兩人相視一笑,也大方地脫去外衣,掰開小屄讓她們觀看。   大娘張金定說:「好巴,既然這樣,我願意加入!」   五娘耿金花也說:「我也同意加入!」   二娘李翠屏仍不放心地問道:「你們不會只是想打敗他,才來找我們幫忙的巴?」   大娘張金定也說:「就是,你們可不能過河拆橋!」   六娘柴郡主說:「放心巴,姐姐,以後我們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會虧待你們的!」   三娘周春華問二娘李翠屏:「怎麼樣?二嫂,就你啦?」   二娘李翠屏小聲說:「那,我也同意。」   佘賽花見大家都同意了,伸手解開她們的屄道,說:「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你們也把衣服都脫了巴。他就快來了。」   六娘柴郡主、三娘周春華上前幫助她們脫衣服。   大娘張金定一邊脫衣服一邊問:「他是誰?看把你們緊張的,還要脫好衣服等他?」   五娘耿金花說:「你問他是誰幹嘛,婆婆怎麼說,咱就怎麼做,那人要是不像她們說的那樣厲害,咱們再找她算帳!」   佘賽花問:「要是他像我說的那樣厲害,不問他是誰你都願意幹?」   五娘耿金花說:「那是當然,我說話算話!要是他沒你說的那樣利害,怎麼辦?」   佘賽花說:「我要說假話,我跪在你面前給你磕三個響頭!要是真的呢?」   五娘耿金花說:「你們都聽見了,要是真的,我給你磕六個響頭,而且,你讓我幹什麼我都答應!」   佘賽花說:「好!不論他是誰,你都願意讓他幹?」   五娘耿金花堅定地說:「同意!」   佘賽花又問大娘張金定和二娘李翠屏:「你們也同意金花的條件?」   張李二人點點頭說:「我們同意!」   佘賽花把大家脫掉的衣服,全部拾好,放在櫃裡鎖好。   六娘柴郡主這時說:「今天人多,床上肯定做不開,不如咱們趁現在他還未來,大家一起鋪一個地鋪怎樣?」   六人一起動手,一個又大又柔和的地鋪鋪好了……   地鋪剛剛鋪好,楊宗保就來了。楊宗保一進屋,看到六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正在忙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大娘張金定三人,轉身一看是楊宗保,大吃一驚,趕緊掀起床單擋在胸前,詫異地問道:「你……你怎麼來了?」   更讓她們吃驚的事還在後面,佘賽花和六娘柴郡主微笑著迎上前去,幫著他脫去衣服。   楊宗保毫不客氣地在她倆的乳房上抓了一把說:「你們既然來了,還不知道今晚的主角就是我嗎?」   佘賽花接著說:「我們說的那個人就是他,現在你們在反悔也來不及了。你們是痛痛快快地加入;還是被點上穴道,讓他來強姦你們呢?這兩條路任由你們來選。」   六娘柴郡主說:「事情既然發展到這個地步,我看大家還是順從了巴!」   三娘周春華也勸道:「郡主和婆婆都不在乎,你們還有什麼要擔心的呢!」   五娘耿金花說:「我無所謂,你們不怕我怕什麼!」   二娘李翠屏說:「既然我答應你們,不論他是誰都讓他幹,我只好遵守諾言了。」   大娘張金定打斷她的話說:「慢著,他要是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我加入也就罷了。他一個十歲的毛孩子,有多大的能耐,能讓你們幾個人分攤!這種吃人剩飯,虎頭蛇尾的事,我死也不幹!」   楊宗保問:「這麼說,你不是不願意加入,而是懷疑我的能力啦?」   大娘張金定說:「不錯!我並不是在意你是誰,我只擔心你不能滿足大家,我不如退出,落個清白。」   楊宗保點點頭問:「那如果,你們六個還不能讓我滿足怎麼辦?」   大娘張金定說:「第一我不相信你真像她們誇張得那樣利害;第二我也絕不相信你能使我們六人都滿足!所以,我不會回答你的。」   佘賽花插嘴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他如果不像我說的那樣利害,我給你磕三個響頭!」   楊宗保說道:「好巴,如果我不能使你們大家滿足,我任由你處置!如果能呢?」   大娘張金定說:「那我也任由你處置!」   楊宗保說:「一言為定!」兩人擊掌為誓。   三娘周春華看著大娘張金定搖了搖頭,把她們擋在胸前的床單拉下鋪好,小聲說:「你們要相信我,他真有這個能力,千萬不要輕敵!」   大娘張金定見她說的這樣認真,到真有點後悔同楊宗保打賭了。再看楊宗保的雞巴,熱乎乎,雄赳赳,氣昂昂,一柱擎天立在胯間,好不雄壯,足足有一尺多長,嬰兒手臂粗細,那大龜頭似蘑菇狀,就像小孩拳頭一樣,面目猙獰,神光油亮,龜頭上兩對突出的肉瘤更是嚇人。隨著楊宗保的走動,那雞巴顫巍巍抖動不已。到這時,大娘張金定已經慢慢開始相信他有這個能力了。   事已至此,大娘張金定見避免不了,反而放開了,躺在地鋪上把小屄掰開,等著楊宗保的進攻。   楊宗保環顧六人,心想:「看來今晚可是場惡鬥!哼,我先給她們一個下馬威,讓她們知道我的厲害。我要讓這幾個浪女人死心塌地的跟著我!」   楊宗保走到大娘張金定跟前,臉上掛著獰笑,也不作事前的調情,把雞巴對準大娘張金定那還未完全濕潤的小屄,腰間一使勁,一槍到底。   就聽著大娘張金定一聲慘叫:「哎喲……痛死我了……哎喲……」   由於楊宗保記恨她對自己的不敬,而且打賭在前,想讓她嘗受更多的苦頭,起個殺一儆百的作用,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所以,他故意放慢速度,用龜頭上那兩對「金銀飛龍王」的龍牙,貼緊大娘張金定的陰壁,一下下冷酷殘忍地刮刷著她的屄肉……   大娘張金定就感到自己的小屄就要被撐裂般的疼痛,有四支尖銳的利器,在來回的刮刺著,每一下都想要把她的陰道給切開,這種感覺既讓她興奮,又讓她恐懼,但恐懼的心情遠遠大於興奮。   當楊宗保的雞巴頂到她的子宮時,她又感到每一下都有四支錐子,要頂穿她的子宮。   大娘張金定明白這是楊宗保記恨自己,故意給自己苦頭吃。   她知道自己現在處在非常危險的境界,擔心自己會這樣被楊宗保活活幹死,也顧不得享受其中的樂趣,連忙運起「玉女神功」拚命抵擋楊宗保的進攻。   但是,不論大娘張金定怎樣運功,都毫無作用!   這時,大娘張金定的恐懼絕不是別人能理解和體會的!   也就是承受了四、五十下,就見她面無表情,兩眼暴睜,目光直視,張口結舌,嘴巴張到極限,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第六回:李月娥春心萌動 楊宗保一箭六雕   大娘張金定惹惱楊宗保,兩人擊掌為誓,展開盤腸大戰。   不料,她低估了楊宗保的能力,只抵擋了四五十下的衝擊,就被幹得面無表情,兩眼暴睜,目光直視,張口結舌,嘴巴張到極限,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二娘李翠屏等人卻不明白,大娘張金定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到底是佘賽花見多識廣,經驗豐富,知道大娘張金定這是因為被刺激得到極限了,興奮得很快就會休克,如果楊宗保再不住手,她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佘賽花也顧不得廉恥了,救人要緊!連忙勸楊宗保說:「好老公,求求你饒了她巴!她已經不行了!」   楊宗保也被大娘張金定的表情給嚇著了,停下了插動,但嘴上還強硬地說:「不行,她還沒求饒呢!」   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華也求情道:「宗保,你快饒了她巴,她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再求饒了!」   楊宗保也害怕搞出人命,就問二娘李翠屏和五娘耿金花:「怎麼樣,你們相信了巴?」   李耿二人也被他的神勇折服,連連點頭示意信服。   楊宗保又問:「那你兩人,誰來替她?」   這時候的二娘李翠屏、五娘耿金花,小屄裡的淫水早已氾濫,順著大腿往下直流。但看到大娘張金定被他幹的那個狼狽樣,心想:「他那樣的大肉棒,自己的小屄是否能夠容得下?」但楊宗保點名要她倆出一個來替大娘張金定,卻也不願違背他的意思。   五娘耿金花就跟二娘李翠屏說:「二嫂,還是你來替大嫂巴。」   哪知,二娘李翠屏也是這個想法,二人就相互謙讓。   六娘柴郡主看到她二人相互謙讓,就知道她們的想法,又看到楊宗保等的有點不耐煩了,便過來說:「你們就不要再謙讓了,二嫂有很長時間都沒被過男人干了,她一時還不能適應。五妹,你就先來替替大嫂巴。」   二娘李翠屏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而五娘耿金花卻瞪了她一眼,只好替下大娘張金定……   楊宗保再干五娘耿金花又是一種情況。只見他雙手按在五娘耿金花那雪白豐滿的乳房上揉捏著,一會按得癟癟的、一會又盡力往一起擠。   隨著楊宗保的玩弄,五娘耿金花胸前的乳溝,一會兒一馬平川,一會兒深不見底。那圓潤的乳頭也被弄得堅硬起來。   楊宗保把雞巴慢慢地插入她的小屄,根據她的反應,逐漸加快抽插的速度,五娘耿金花也扭動柳腰,擺動玉臀,配合著楊宗保的抽送……   那邊,佘賽花、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華也沒閒著。   佘賽花一手托著乳房,一手摳著小屄對六娘柴郡主說:「來,郡主,咱倆也別閒著。」   六娘柴郡主毫不客氣地捏著她另一隻乳房,取笑說:「好嘛,這一會都等不了啦。」   佘賽花伸手摸了一下六娘柴郡主的小屄,舉起濕漉漉的手,抹在六娘柴郡主的臉上說:「你還有臉說我,看你底下……」   不等她說完,六娘柴郡主就用自己的香舌,堵住了她的嘴,兩人順勢倒地鋪上相互纏繞在一起……   三娘周春華摸著二娘李翠屏的乳房說:「二嫂,咱倆也別閒著,來做做熱身運動。」   三娘周春華見二娘李翠屏沒有反應,只好加入佘賽花和六娘柴郡主的戰團。   三娘周春華躺在佘賽花和六娘柴郡主腳邊,把頭伸進她倆的跨間,舌頭輪流挺進她們的小屄……   六娘柴郡主也轉過身來,把自己的小屄交給佘賽花,三娘周春華也知趣地把自己的小屄,送到六娘柴郡主的嘴邊。三人形成一個三角形,佘賽花舔著六娘柴郡主的屄,六娘柴郡主又舔著三娘周春華的屄,三娘周春華再舔著佘賽花的屄,三人形成連環套……   那邊,大娘張金定還是那樣大字型躺著,瞪著眼張著嘴,大口地喘著氣……   二娘李翠屏看著眼前的淫亂景象,耳裡聽著五娘耿金花的浪叫:「……噢…啊……好舒服啊……美死了……太好了……好……好弟弟……你太棒了……用力點……哎喲……」   二娘李翠屏後悔沒能先替大娘張金定讓楊宗保干自己的小屄。她看大娘張金定一時還未緩過勁來,而佘賽花她們那裡自己也插不進去。聽著五娘耿金花張著嘴淫叫不斷,就更生氣了,她不願意再等下去了。   二娘李翠屏翻身騎在五娘耿金花的頭上,把小屄對準五娘耿金花的嘴,又把自己的乳頭塞進楊宗保的嘴中……   五娘耿金花淫叫著的嘴被二娘李翠屏的小屄給堵住了,只好伸出舌頭舔著、吸著二娘李翠屏的屄……   楊宗保嘴中含著二娘李翠屏的乳頭,運用吸、吮、含、舔、咬、拉、磨……等技法,忽輕忽重,一會兒,二娘李翠屏就吐氣如蘭,嬌喘噓噓。   二娘李翠屏被他挑逗的劇烈的扭動著身體,伸手抱住他的頭嬌吟道:「噢,寶貝,不要再弄了,二娘那裡難受死了,你快幫我止止癢巴,你快點巴!」   楊宗保斜眼看看旁邊幾個女人,心想:「今晚的任務太艱巨了,我怎麼還能憐香惜玉呢!」   楊宗保連忙穩住心神,吐出二娘李翠屏的乳頭,把剛剛學會的假「漲陽術」(這是他根據六娘柴郡主所傳「漲屄術」煉成的)運到極限,掀起五娘耿金花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挺起強壯的雞巴,雄威萬丈,在小屄裡橫衝亂撞……   五娘耿金花如何能抵擋他這樣的狂風暴雨,嘴又被二娘李翠屏的小屄擋住,只能發出一些沉悶的聲音:「啊……心肝……寶貝……干死我了……啊……」屄中的淫水像潮水般地湧出,一股濃濃的陰精從屄心噴出……   楊宗保放下癱軟的五娘耿金花,把雞巴從淫水蕩漾的屄屄中抽出,接著就肏進在旁邊準備好了的二娘李翠屏的小屄裡。   到這時,大娘張金定才緩過勁來,她對自己的失敗,感到不可思議!雖然佩服楊宗保的強壯,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但還是對這麼快就差一點被他活活幹死,感到心中不服!   大娘張金定一見五娘耿金花的小屄裡正往外淌著陰精,也顧不得身體虛弱,張嘴就把那些陰精都吃到肚裡。   補充過能量的大娘張金定,體力很快就恢復了。她看到楊宗保用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連敗兩員大將,感到太恐怖了,而佘賽花她們還在自己玩弄,即貼在佘賽花耳邊輕聲說:「婆婆,我們現在要保存實力,一夜時間還早呢,大家要留有力氣,好一起對付他啊。」   佘賽花一想也對,就喝令大家都停下來休息,觀看楊宗保大肏二娘李翠屏。   這邊楊宗保也不管二娘李翠屏的死活,雙手抓住她的雙乳,用力地蹂躪著,雞巴用力地插頂著……   二娘李翠屏隨著楊宗保劇烈的攻擊下,大聲的呻吟著,享受這一陣陣美妙的感覺,很快覺得子宮一陣劇烈的痙攣,身體不由自主地挺動了幾下,一股熱流就從她的子宮裡湧了出來,二娘李翠屏隨即癱軟在地鋪上不動了……   三娘周春華見二娘李翠屏不動了,早就搶到旁邊,拉出楊宗保的雞巴,送到自己的小屄邊。   楊宗保用龜頭劃開三娘周春華的陰唇,對準屄口,用力就刺。   三娘周春華隨著雞巴的插入,放肆地叫道:「哎喲……太美了……好舒服,啊……快點……好……再用力……對……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老公……好兒子……三娘太幸福了……」嘴裡的浪叫,並不影響她身體的扭動。   三娘周春華雙手緊緊摟著楊宗保的身體,腰間使力,密切配合著楊宗保的抽送,用小屄死死地裹著楊宗保的雞巴。   楊宗保就像一位能征慣戰的勇士,越戰越勇,大抽大送,每一次都用完整的雞巴衝刺,招招直抵三娘周春華的屄心……   三娘周春華如何能夠抵擋他這樣的肏法,早已放棄抵抗,任由擺佈,突然她全身一陣抖動,屄心一破,陰精直瀉而出……   佘賽花和六娘柴郡主躺在旁邊,早就忍受不住了,一看三娘周春華敗了,連忙爭道:「心肝兒,該我了!」   楊宗保拔出雞巴,看看爭先恐後的佘賽花和六娘柴郡主說:「不要爭,每人都有份!說好。誰先來!」   大娘張金定和她倆一起叫道:「我先來!」   六娘柴郡主說道:「大嫂,你已肏過了,再等一等;婆婆,你是咱們的主心骨,讓我先來巴!」說完,也不等別人反對,伸手抓住楊宗保的雞巴,就往小屄里拉。   佘賽花說:「好巴,寶貝兒,你先把她的浪屄給餵飽巴。」   楊宗保跪在六娘柴郡主身邊,看看六娘柴郡主早就用手分開的陰部,用手捏了捏通紅的陰蒂,挺起發燙髮脹的雞巴,對準小屄「滋」的一聲直插而入。   六娘柴郡主被弄得「哎喲!」一聲,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好兒子!……有點疼……好漲……嗯……輕點……好……太好了……真舒服……」   楊宗保因為她是自己最愛的媽媽,所以就對她溫柔了很多,小心地聽從六娘柴郡主的提示,配合六娘柴郡主慢慢地達到高潮……   楊宗保對六娘柴郡主這樣溫柔,引起佘賽花的不滿,催促道:「好老公,你快點不行嗎,我都等不及了!」   大娘張金定也在一邊埋怨說:「宗保,你太偏心了,對她也太好了……」   楊宗保對大娘張金定一瞪眼,嚇得她趕緊住口。   六娘柴郡主怕引起眾怒,屄心雖還未破,但也是高潮迭起,得到很多滿足,就大度的說:「心肝兒,我好了,你去肏她們巴!」   楊宗保並不停下,轉頭去看佘賽花。見她一對鳳眼半睜著,充滿淫態,色迷迷地凝視著自己。   楊宗保立即撇去六娘柴郡主,撲到佘賽花身上,在淫水的潤滑下猛的攮入佘賽花的浪屄。   佘賽花搖擺著肥臀,盡力配合。   楊宗保如猛虎下山一般,快速而劇烈的抽插,將他全身的力量,全部集中在雞巴上,就像剛開始肏大娘張金定那樣,用雞巴上的四顆龍牙勇猛頑強的衝刺、衝刺……   佘賽花在楊宗保這樣劇烈的衝擊下,痛快得就要發狂了。心肝兒、寶貝兒、好老公、親丈夫、好弟弟、好哥哥、兒子、孫子……不論什麼,只管亂叫……   佘賽花的淫叫浪態更加刺激著楊宗保的心靈,衝刺的速度越來越快。   佘賽花在極度快樂中,兩眼直視,死死地抱緊宗保,屄心一陣猛烈的收縮,陰精隨即噴出……   大娘張金定一見佘賽花敗下陣來,立即叫道:「該輪到我了!」   楊宗保見她主動請戰,就笑著問:「怎麼?還不服氣?這次可千萬不要再裝出嚇人的模樣嚇我啦。」   大娘張金定不敢多言,只是心中暗下決心,這次一定要同他決一死戰,決不能再像次那樣不堪一擊!   楊宗保一看她的架勢,就知道她對剛才的失敗並不服氣,心想:「看我這次不把我幹的更慘!」   楊宗保把雞巴一攮入她的小屄,她感到就像當年第一次被人開苞,處女膜被撕裂般的疼痛,充滿淫水的小屄,瞬時就被楊宗保滾燙的雞巴給蒸乾了,雞巴每一次的進出,就像是一把粗糙的銼刀,在小屄里拉鋸,打磨;又像長得好好的肌肉,被人活生生、一綹綹給撕扯掉一樣;那龜頭上的龍牙,就像小刀在一絲絲刮著自己的屄壁……   大娘張金定知道自己再不求饒,用不多久自己就會落到比上次更慘的地步,趕緊求饒說:「宗保,求求你先饒了我巴,我再也不敢懷疑你的能力了!哎喲,我認輸了!好宗保,我……我……服你了……」   楊宗保又使勁攮了幾下,問:「你叫我什麼?」   大娘張金定趕緊斷斷續續地說:「不……不……你是我最……最親……最親的好老公……,求求親老公饒了我巴!」   楊宗保見大娘張金定被徹底征服了,就不再乘勝追擊了,收起生硬的「漲陽術」,把雞巴放在大娘張金定的小屄裡不再抽動,任由大娘張金定鼓動子宮排放淫水,不一會大娘張金定的陰道就不再乾燥了。   大娘張金定扭動蠻腰,顛著屁股,小屄使勁地夾著雞巴。   楊宗保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用嘴輕咬著堅挺的乳頭,盡情地享受其中的樂趣!   六娘柴郡主連看楊宗保姦淫佘賽花和大娘張金定,淫心又起。但看到楊宗保趴在大娘張金定的身上不動,以為他已經射精了,怕他太勞累,不敢在要他干自己,就趴在楊宗保的身上,用濕淋淋的小屄磨擦著他的屁股,弄得楊宗保的屁股也是濕濕的,沾滿了淫水……   也是大娘張金定武功高強,雖然是兩個人壓在她身上,但她顛動屁股的速度並不受影響。   楊宗保扭頭問六娘柴郡主:「怎麼?你的小屄是不是又癢了,要不要我再來干你!」   六娘柴郡主放肆的說:「我的小屄就是癢了,我……我……就是想要你的大雞巴!」   楊宗保剛要將雞巴從大娘張金定的小屄裡拔出來,大娘張金定拚命地摟著他大叫:「不要……不要拔出來……噢……我也要你的大雞巴……」   她們這一鬧,五娘耿金花、二娘李翠屏、三娘周春華、佘賽花先後醒來,紛紛要求楊宗保干她們。弄得宗保左右為難,趴在大娘張金定身上不知如何是好,萬般無奈就說:「你們排好順序,大家都會得到滿足的,不要擔心!」   幾個人爭來爭去,都不願意落後,最後,還是三娘周春華足智多謀,她說:「大家別爭了,咱們圍成一個圈,把小屄露出來,由他任意玩弄,不論他干誰,每次最多只能幹五十下,就得換人,大家同意不?」   這個意見得到大家的一致認同。   楊宗保只好從大娘張金定的小屄裡拔出雞巴,站了起來。   大娘張金定的小屄一脫離楊宗保的雞巴,堵在小屄裡的淫水,像潮水一般湧了出來。大家一看,湧出來的淫水竟是紅色的。   原來,大娘張金定的小屄被楊宗保給肏破了。   六娘柴郡主取笑道:「大嫂,你的處女膜原來是被我兒子給開的苞!」說得大家哄堂大笑,楊宗保反而被笑得不好意思了。   在大家的笑聲中,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圍在楊宗保周圍,齊刷刷的面向外,四肢撐地,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露出小屄,便於楊宗保來插。   楊宗保雖然還未洩身,但經過這一輪的進攻,慾火也消去不少。這時他並不急於進攻,反而在悠閒地觀察比較起她們的小屄來了,就讓她們全都放鬆,不准運功改變小屄的形狀。   這幾個人雖然年齡大小不同,但小屄長得都異常豐潤飽滿,陰毛長短疏密不一,卻有各有特點。   年近五十的佘賽花,陰毛呈褐紅色,彎彎曲曲的緊緊伏在小屄四周,把陰毛拉直足足有一尺多長,數量不是太多,但由於陰毛太長,而又趴伏在小屄口,顯得陰毛特別茂盛!透過陰毛,隱約可以看到她那肥大的暗紅色的陰唇,兩片陰唇緊緊地合攏在一起,高高鼓起。楊宗保掰開陰唇,把中指探入屄內,手指被她的屄肉緊緊地包圍著。他慢慢地感受其中的滋味。   佘賽花的小屄內,卻不是一馬平川,就像她的陰毛一樣,彎彎曲曲的呈螺旋狀——這種小屄在古書上有記載,是屄中極品「九曲螺旋屄」,長有這種小屄的女人,性慾特別大,也特別耐肏,喜好讓巨物插入,更奇在不論小屄被肏到什麼樣,只要休息幾天,就能恢復原樣,形如處子。   佘賽花的那些陰毛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在她還未得到滿足,對方又不能再戰時,而她不願意雞巴離開她的小屄,那些陰毛就會死死地纏著雞巴,除非你能把那些陰毛全部斬斷,否則絕不可能脫離小屄。   楊宗保把雞巴慢慢插入小屄,仔細體味「九曲螺旋屄」帶來的快感。這次與以前不同,感到阻力特別大,奇怪在雞巴插入和一個手指插入都是一樣的鬆緊,要不是雞巴連在身上,就像要隨著小屄的旋轉而旋轉。在眾人的催促聲中,楊宗保趕緊肏了五十下,轉向六娘柴郡主。   28歲的六娘柴郡主陰毛濃黑發亮,粗短而茂密,而且全部向中間併攏,把小屄圍的風雨不透水洩不通。楊宗保瞪大眼睛,也無法在外邊看到陰毛擋住的小屄。   楊宗保無奈地搖搖頭,伸手分開六娘柴郡主的陰毛,露出肥嫩鮮紅的陰唇,就像含苞待放的蓓蕾,等待著他前來採摘。   楊宗保把中指探入小屄,感到緊包著手指的屄肉上,有一片片就像魚鱗狀的肉刺來刮刷著自己的手指,而外邊的陰毛也扎得手指癢癢的。   書中暗表,六娘柴郡主這種小屄在古書上也有記載,也是屄中極品,稱「如意金針屄」,這種屄有個最大的特點,在於它這些肉片,可以隨著主人的意願,不光能變硬變軟,來適應對方的雞巴的強弱,共同達到性愛的高潮。還能改變肉刺的方向,長有這種小屄的女人,她要男人肏她而男人又想脫離小屄時,肉刺就會倒長著,使雞巴難以拔出;相反則難以插入。除非,男人功力遠大於她。   楊宗保把雞巴肏入小屄裡,細心玩味「如意金針屄」的樂趣。屄內的肉刺扎得他龜頭癢癢的、麻麻的特別舒服……   那邊,三娘周春華等人見他肏六娘柴郡主已經超過規定的五十次,等得不耐煩了,就紛紛叫道:「你太偏心了,該輪到我們啦!」   楊宗保淫笑道:「都不要著急,哪個都能輪上。」   大娘張金定不敢再說楊宗保,轉而埋怨六娘柴郡主說:「老六,你也別太貪心,說好的規矩,你就得遵守!……」   楊宗保打斷她的話說:「好了,輪到你啦!」   31歲的大娘張金定陰毛呈「心」字型,上方又濃又密,往下越來越稀少,遠遠地圍著小屄。沒有陰毛保護的小屄,已變成黑紅色。   楊宗保用手摸摸她的小屄,感到除比那兩人的寬闊,就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了,用雞巴肏了五十下,轉向二娘李翠屏。   30歲的二娘李翠屏陰毛長的也很特別,就像「人丹」鬍子長錯了地方,只有濃濃的一簇趴在小屄的上方,別的地方決無一根!她的陰唇卻是特別,和她白嫩的大腿幾乎是一個顏色的,白色陰唇包著的小屄,卻是黑色的。楊宗保肏五十下,轉向三娘周春華。   29歲的三娘周春華那烏黑的陰毛,長長的雜亂無章,紅色的陰唇上點綴著點點白斑,他也看不出好壞,也肏了五十下。   楊宗保再看27歲的五娘耿金花,陰毛呈金黃色,在燈光下還閃著金光呢,小屄外口很緊,內裡卻很鬆,也說不出什麼名堂……   其實這四人的小屄,雖然趕不上佘賽花和六娘柴郡主小屄的名貴,卻也是小屄中的名品:大娘張金定的小屄叫「十面埋伏」,二娘李翠屏的小屄叫「雪地黑星」,三娘周春華的小屄叫「烏絲花斑」,五娘耿金花的小屄叫「金絲封洞」,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特別耐肏,也特別能肏。否則,怎能受得楊宗保那天生異物的瘋狂衝殺?!   楊宗保仔細地觀看了一遍她們的小屄後,開始走馬燈般地任意肏著她們的小屄。   幾輪下來,沒有武功的六娘柴郡主再也堅持不住了,「撲通」跪倒在地,但仍然咬牙撅著屁股等著楊宗保來肏。   二娘李翠屏、五娘耿金花、三娘周春華和大娘張金定也先後支撐不住,跪倒在地。   楊宗保見武功最高的佘賽花還能支撐,也就不顧規定,轉而單挑佘賽花。   不一會,佘賽花就累得汗水「嘀嗒、嘀嗒」地往下落,但是她仍在咬著牙在堅持著!   三娘周春華害怕佘賽花這樣硬撐著,最後會累的虛脫,就替佘賽花求情說:「心肝兒,你饒了她巴,她再堅持下去,就會累病了。」   楊宗保也不放慢速度,只是問佘賽花:「怎麼樣?你已經比她們多堅持很長時間了,不行就認輸巴!」   佘賽花說:「沒事,我還能再堅持一……」張口一說話,真氣就洩了。雙手兩腿一軟「撲通」一聲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楊宗保沒有準備,雞巴沒有來得及拔出,也隨著慣性趴在佘賽花身上。   六娘柴郡主趕緊伏起楊宗保問道:「怎麼樣?摔痛你了嗎?」   楊宗保轉身衝她感激地一笑:「謝謝!我沒事,你看看她怎樣啦?」說著,費勁地把雞巴拔了出來。   大娘張金定和三娘周春華把佘賽花翻過身來。   半天,佘賽花才緩過勁來說:「我……我沒事,歇歇……就好……」   楊宗保見她沒事,立刻嚷道:「不行,我還未盡興呢,誰來接著肏!」   這幾人難以相信的看看楊宗保,再看到楊宗保的大雞巴,把六人嚇了一跳。   楊宗保的雞巴經過這幾輪的姦淫,被淫水陰精泡得更加粗長,龜頭上的四顆「龍牙」,就像四把小匕首一樣,心想:「這樣恐怖的大雞巴,自己的小屄怎能再受得了。」   這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應聲。   楊宗保看到她們萎縮的樣子,知道她們已經完全被自己征服啦,就故意的問大娘張金定:「怎麼樣,到現在你可服啦!」   大娘張金定見他提起舊事,趕緊躲在六娘柴郡主的身後說:「我是真的服你啦,求求你別再找我啦!」   楊宗保見她害怕的樣子,感到很高興,拉過大娘張金定,雙手抱住她說:「你別害怕,不過,我現在才吃了個半飽,你說該怎麼辦呢?」   大娘張金定無奈地說:「這樣巴,我們幾個躺在地上,一邊休息,一邊讓你來肏,行不行?」   楊宗保看著精疲力盡的佘賽花、六娘柴郡主、大娘張金定、二娘李翠屏、三娘周春華、五娘耿金花依次躺好。再次挺「槍」上陣,卻變得特別溫柔體貼,輕插慢抽,把這六人感動的不知說什麼好了……   在甜言蜜語中,楊宗保放鬆了警惕,也不再注意保存體力,使得那幾人得到喘息的機會,緩過勁來的六隻「雌老虎」立即展開瘋狂的反攻……   在眾人的車輪戰下,楊宗保終於體力不支,敗下陣來……   這時,天邊已經發紅,新的一天又要開始!   第七回:啟地宮賽花違誓 李陵碑楊業殉命   在佘賽花的幫助下,楊宗保大發淫威,上半夜就把佘賽花、六娘柴郡主、大娘張金定、二娘李翠屏、三娘周春華、五娘耿金花一個個肏得丟盔卸甲,連聲求饒。已大獲全勝的楊宗保,在她們的甜言蜜語中,激發出憐香惜玉之心。   心態發生了變化,楊宗保就不再是以征服她們為目的了,而是不遺餘力地配合她們,使她們得到空前的快感!   佘賽花等人得到這難得的喘息機會,緩過勁來的這六隻「雌老虎」,並不體會楊宗保憐憫之心,立即展開瘋狂的反攻。   楊宗保大意失荊州,在臨近天明時,終因體力不支,被佘賽花等人戰敗。   戰敗的楊宗保氣得臉色發青,一言不語,抓起外衣丟下一句話:「今晚我再來,咱們不見不散!」說完衝出房門,轉眼即逝……   癱軟在地鋪上的六個婦人雖然勉強戰敗了楊宗保,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同時也嘗到了從未有過的痛苦,一個個雲發蓬鬆,雙頰火赤,氣喘噓噓。   佘賽花弓著腰捂著小腹,小屄深處隱隱傳來一陣陣的絞痛,令她緊鎖眉頭…   二娘李翠屏用手向小屄煽著風,小屄裡火辣辣的刺痛,讓她「噓」聲不斷…   三娘周春華摸著腫起多高的小屄,哭喪著臉,眼淚「叭嗒、叭嗒」往下落…   感覺尚好的五娘耿金花剛剛爬起身來,隨即捂著肚子「撲通」栽倒在地……   最慘的就是大娘張金定啦,由於楊宗保記恨她開始打賭的事,所以她受到的苦最多。到現在,大娘張金定的小屄還在不住地往外滲著血滴,渾身打顫……   而受創最輕的是六娘柴郡主。因為楊宗保感激她對自己的關心,也是對母親的一點敬愛,才使六娘柴郡主得到的滿足最多,受到的傷害最少。即使這樣,也令她癱在那裡,手腳無力……   這六人雖然已經精疲力盡了,但一點睡意都沒有,想起昨夜的激戰,不禁連打冷戰……   過了一會,六娘柴郡主勉強爬起來,找到「九轉回力丸」,分給眾人服下。   「九轉回力丸」不愧是恢復體力的聖藥,大家服藥後不久,體力就恢復過來了。   又休息了一會。   二娘李翠屏突然提到:「哎,我說,咱們在這裡光顧著快活了,有一個問題不知大家注意了沒有?」   五娘耿金花問:「什麼問題?」   二娘李翠屏說:「咱們同宗保這樣做,畢竟是亂倫的事,我總覺得這裡不太安全!」   六娘柴郡主說:「就是就是,這事要被別人發覺,可就壞了!」   大娘張金定說:「有什麼大不了的,外人來了,把他們做了不就行了?」   佘賽花瞟了她一眼,不滿的說道:「那你能殺幾個人,才能保證不被別人發覺?」   三娘周春華說:「就是。如果我們楊府經常有人失蹤,早晚必定會引起官府的注意!」   六娘柴郡主問三娘周春華:「那照你這樣說,就沒有解決的辦法了?」   三娘周春華見大家都看著自己,就說:「辦法不是沒有,只要能找到一個隱秘的地方,不論大家幹什麼,別人也不會發覺的!」   大家沉默了一會,六娘柴郡主又問:「你說的辦法很好,可一時咱們到哪裡去找這樣的地方呢?」   大娘張金定說道:「三妹,你有什麼主意就明說巴,別故弄玄虛,讓人搞不透!」   三娘周春華慢慢地說:「主意我到沒有,只不過那一個地方卻是很安全的。其實大家心照不宣也都知道是哪裡,不過……」把眼光投向佘賽花。   佘賽花見大家看著她就說:「我知道你說的是那裡,可是祖宗留下的規矩,只有我們楊家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候,為了保護後代,或者是為了避難才能開啟。否則……」   大娘張金定見她住口不說了,就接著勸她:「我們大家都知道,那裡面有個很大的秘密,而且一旦揭開對我們楊家很不利。可是我們還有什麼好辦法嗎?」   三娘周春華接著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裡一旦由我們開啟,就會給令公他們帶來很大的厄運,對不對?」   二娘李翠屏說:「以前我也聽二郎提過,就是這個原因。」   六娘柴郡主說:「其實,大家都明白,這只是一個傳說,幾百年來誰也沒開過,我不信那裡能有這麼玄乎!」   五娘耿金花提醒說:「大家也別不相信,就像當年『天山仙姬』和『九陰』『九陽』三位前輩,警告我們宗保的事,今天……今天,不就應驗了嗎!」   五娘耿金花的話令眾人沉默了不語。   突然,六娘柴郡主激靈靈連打了幾個冷戰說:「啊,不好!」   大娘張金定埋怨地問:「你怎麼啦?大家都在想辦法呢。一驚一咋的。」   六娘柴郡主盯著佘賽花說:「婆婆,你還記得『九陽』前輩,最後對令公說的那句話嗎?」   眾人都仔細地回憶起當年,「九陽上人」勸楊令公他們,讓楊宗保離家出走失敗後,自言自語地幾句話:「唉!孽緣!執迷不悟!宗保違倫之時,即你們喪命之日!」   大娘張金定首先驚叫道:「啊!大郎他……他們……」   早已對楊宗保死心塌地的佘賽花,不滿的瞪了她一眼說:「你驚叫個什麼?大郎他怎麼了?」   大娘張金定穩了穩神說:「昨天下午,當我聽說你要找我後,我就感到心驚肉跳,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當時我也沒有太注意,現在想來,難道…難道…大郎他……他……」聲音越來越小,心裡最擔心的事,恐怕已經發生了,她越想越怕。   大娘張金定的話,引起二娘李翠屏等人的憂慮,一個個低頭沉思不語。   雖然佘賽花這時也擔心當年的「預言」已應驗,但作為主帥的她心中明白,她不能慌神,她必須穩住陣腳。佘賽花故作鎮靜地咳嗽一聲說:「你看看你們,現在什麼事都還沒發生呢,你們就心慌意亂啦!真要是出什麼事,你們還不一個個被嚇死!」   佘賽花停了一下,見沒人搭話又說道:「你們夜裡的勁頭都跑哪裡去了,現在一個個都像少了魂似的。郡主,現在大家可都是為了你的兒子,你拿一個主意巴!」   六娘柴郡主一看自己躲不過去了,只好硬著頭皮說:「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想回頭也來不及了,我沒意見,我一切都聽你的。」   佘賽花卻不願意就這樣放掉她,耐著性子說:「什麼叫沒意見?夜裡你們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求著、鬧著要宗保幹你們。該拿主意了,你又沒意見啦。」   六娘柴郡主心想:「事情已經作了,該發生的事,現在可能已經發生了,再後悔又有什麼用呢!老公畢竟不如兒子親,那是她老公和她兒子,她都不在乎,我還怕什麼!再說,自己和兒子幹那事,將來還真不知如何面對六郎呢,他現在死了反而使我得到解脫了呢!」   六娘柴郡主一想明白,渾身感到特別的輕鬆,就說:「我看現在讓誰離開宗保,大家都不會答應,與其這樣提心吊膽偷偷摸摸的,不如大家放手一搏,咱們也就不問是誰定的規矩了。我的意見就是打開地宮,大家好好風流快活一場!你們想,一件事發生了,會不利於他們,十件事發生了,同樣還是不利於他們。如果所謂的『預言』能夠應驗,現在早已應驗啦,開不開地宮都無所謂了,你們說呢?」   ……   大家經過一陣激烈的討論,終於達成了一致意見。   最後,佘賽花拍板說:「這事就這樣定了!開不開啟那裡可能帶來的危害,要發生現在已經發生了,既然大家都同意開啟地宮,以後不論發生什麼問題,誰都不許再埋怨人啦!」   大家說幹就幹,利索地穿好衣服。大娘張金定和五娘耿金花倆,把佘賽花的床抬過一邊,在牆角處露出一隻不起眼的烏黑的鐵環,不仔細看還不容易發現。   佘賽花伸手拉起那隻鐵環,先向左擰了三下,又向右擰了三下,大家就感到腳下有點鬆動,眾人趕緊躲過一邊。   一陣響動過後,就在原來床下,出現一個洞口。   六娘柴郡主點亮六隻油燈,分給大家照亮。   二娘李翠屏接過油燈就要下去,三娘周春華趕緊阻止說:「注意下面別有什麼危險!」   佘賽花吩咐六娘柴郡主把房門插好後,又讓三娘周春華分給每人一把寶劍防身。   三娘周春華、佘賽花、二娘李翠屏、六娘柴郡主、大娘張金定和五娘耿金花依次走下洞口。   地下通道有三人多寬,大家依台階而下,彎彎曲曲走了約有七八十階梯後,來到一個能站下十幾個人的小廳,藉著燈光一看面前有一月牙形小門,洞頂上寫著「行宮別院」,門旁牆上一塊圓石。   大家閃過一旁,佘賽花伸手就把那塊圓石按下。   不一會,月牙門慢慢打開。   大家等了一會,不見有什麼異樣,依次魚貫而入。   再走了四十幾步,眼前豁然開朗,來到一個巨大的房間。屋頂鑲嵌著上百顆雞蛋般大小的「夜明珠」,把整個房間照得通明堂亮。   大廳的四周牆壁都用布幔擋住;這間大廳主要分了四個區域:左邊是冒著熱氣的溫泉,大小可以容納八九個人在同時洗澡;在左前方有一個巨大的地台,上面用布蓋著,看不到下面是什麼;在右前方的一邊還堆放一些物品,也都用布蒙著;剩下的一塊空地,也能容下五六十人。   大廳的正中掛著一塊巨匾上書「承歡殿」,匾下面擺放著一張案桌,上面放著一些東西,案桌後面有一把大椅,也用布蒙著。   大家來到桌前,看到桌上放著幾封信。   佘賽花打開第一封信,上面用紅筆寫道:「警告:你們如果還是我楊家的後人,就立即退出,不然必將引起家中巨變!!!   楊侑筆」   佘賽花嘴中念叨:「楊侑?楊侑?這個名字好熟?」一時也想不起來。   三娘周春華在一邊催促道:「快點看第二封信。」   佘賽花打開第二封信,沒有開頭,上面只是寫道:「你們既不聽我的警告,相信你們已經做下了亂倫之事,幾百年的努力,在你們手裡化為灰燼!我楊家這一劫就不能躲過?『混世魔王』再現我家?『十六金釵』亦已聚齊?到這時說什麼都晚了,如果你們能痛下決心,合力殺死那個『混世魔王』,你們還能避免太多太多的躪辱,不然你們的結局將會很慘!切記切記!」   第三封信主要揭示了她們楊家的一個天大的秘密:原來他們就是隋朝最後一個皇帝,隋恭帝楊侑的嫡系傳人。楊侑之父就是隋煬帝楊廣,隋煬帝生前弒父霸母、欺妹奪嫂,犯下不倫之事,又寵信皇后蕭氏,終引來殺身之禍。這個地宮就是當年他尋歡作樂亂倫的場所。幾百年來,這個地宮還是第一次被人打開,根據裡面介紹,這個地宮還有一條秘密通道,直達現在的宋朝皇宮。   看完第三封信,六娘柴郡主為自己亂倫之事找到了借口說:「你們看,在他們楊家先輩裡就有母子亂倫的事發生!而且,他們也已經預見到我們今天要發生的事,那咱們現在還有什麼在擔心的呢!」   三娘周春華在旁糾正說:「隋煬帝那只是同自己的後母發生亂倫,他生母早死啦。」   佘賽花說:「別鬧啦!這『混世魔王』肯定就是指宗保了;這『十六金釵』會是誰呢?」   三娘周春華說:「咱們是六個啦,再加上四娘、八姐九妹這是九個……」   大娘張金定說:「還有瓊女和蘭英。」   五娘耿金花說:「這才十一個呢。」   二娘李翠屏說:「是不是也包括排風。」   六娘柴郡主說:「怎麼會是她,她不論怎麼說也是個丫鬟身份。」   三娘周春華說:「你別忘了,她還是咱婆婆的義女呢。」   六娘柴郡主說:「就算有她巴,那還差四個呢?」   佘賽花和大娘張金定笑瞇瞇地望著她們四人,把這四人看得個個扭捏起來。   五娘耿金花試探著問:「你們是說要她們?」   三娘周春華說:「我就知道你們早晚都要打她們的主意。」   二娘李翠屏擔心的說:「你們連夢萍她們四個小孩,也不放過嗎?」   六娘柴郡主也說:「就是,銀萍她……她才九歲啊。」   大娘張金定說道:「我們幾個都叫你兒子給肏了,再要你一個女兒還不願意嗎?要知道都是為你兒子!你去問問你兒子願不願意放過她。」   六娘柴郡主故作豪放的說:「好巴,既然已經這樣啦,我豁出去啦。」   大娘張金定又問她們:「那你們呢?」   這三人也都表示同意。   佘賽花最後說道:「好嘛,這下子我楊家老少三代可全都落到他手裡啦!不過,這事還得慢慢來,她們四個以後再說,畢竟還小嗎!」   大家把遮擋的布幔全都掀開,由於地宮密封的好,地下的物品全都是一塵不染。   案桌後面的竟是一把「龍椅」,為當年隋煬帝的遺物。   左前方的那個巨大的地台,原來是一張巨大的床,可以同時容納三十多人在上面尋歡作樂。   右前方堆放十幾把坐椅等雜物。   最後,把牆上的遮擋物扯下,四壁就用普通的石灰塗抹,三十六隻油燈也已經干了。   奇怪的是,楊侑信中所提到的通往皇宮的密道,沒能發現,因為這幾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了,大家的心思又全都用在楊宗保身上了,對這條密道大家也就沒再在意。   大娘張金定指著油燈說:「我還真擔心這屋裡光線不是太好,現在問題解決啦。晚上多帶些油來。」   佘賽花說:「這把『龍椅』咱們還是別用啦,把牆邊的椅子拿來一把換上,留給宗保看書休息用。」   六娘柴郡主說:「我看這張大床到很適合我們,枕頭有啦,咱們再抱下來幾床被就行,宗保也不用來回跑啦。」   三娘周春華說:「就你會關心宗保,我早想好啦,以後我們再趕製一床大被就更好啦。」   佘賽花說:「好啦,地方我們已經看好啦,該上去了,丫鬟老找不到我們,別引起什麼麻煩。對了,春華,她們三人的事,還得你去說去。」   三娘周春華說:「知道了,跑腿的事,還能落到別人?」   六娘柴郡主說:「你別抱怨了,晚上,大不了讓宗保多肏你兩次。」   大家一邊說著話,一邊往回走。   ***    ***    ***    ***   再說楊業父子兵敗金沙灘,被困在絕龍嶺上。楊七郎衝出重圍到幽州搬取救兵,也快一天一夜啦,按理也早該回來啦!   楊業苦等救兵不至,已經完全絕望了,不禁又為七郎擔憂起來。   連日來的緊張疲憊,精力嚴重透支的楊業在不知不覺中,依靠在「李陵碑」上昏昏睡去。   他有心事,如何能睡實?   在夢裡,他夢見了「九陰真君」和「九陽上人」對他說:「你還不跟我們走嗎?警告你的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誰都沒有回天之力啦!你的一切都是為別人準備的,而代替你的人已經佔領了你的位置,紅塵中已經沒有你留戀的了!七郎現在也死啦,你再不下決心,六郎也命不長久了!」   楊業問:「七郎怎麼死的?」   「九陽上人」說:「他是被潘仁美害死的!」   楊業說:「我得為他報仇!」   「九陽上人」說:「他的仇自然有人會替他報,你若再猶豫,六郎也難逃此運。」   楊業問:「那如何才能使六郎逃脫此厄運呢?」   「九陽上人」說:「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六郎千萬不能違背楊宗保的意志,不論將來發生什麼事,他都要逆來順受。否則,必死無疑!」   「九陰真君」在旁催促道:「時辰快到了,不然就來不及了!」   「九陽上人」說:「你快點交待一下六郎就跟我們走巴!」……   這時,他的祖父也趕來對他說:「你還執迷不悟,地宮已啟,你還真想讓六郎陪你死嗎?」說完,舉起枴杖劈頭打下。   楊業醒來仔細回憶夢中的一言一語,再結合上一個夢境,突然間大徹大悟。他完全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高人勸自己捨去楊宗保,也知道楊宗保已經在家做下了不倫之事,但現在一切都為時太晚了。   叫來楊六郎,交待說:「為父大限已到,有幾句話你要牢記!」   楊六郎含淚點點頭,說不出話來。   楊業說道:「我快不行了,你不要插話,仔細聽我說。這是我們家的一個秘密,我們的先祖,就是隋朝的的開國皇上,我們這一脈就是隋煬帝的嫡系後代,咱們楊府就是當年隋煬帝的太子府,這是咱們家的秘密,輕易不能外傳,否則,一旦遭到皇家的忌諱,將給我們帶來滅頂之災!現在我把這個秘密告訴你,千萬要守住這個秘密。」   楊業穩了穩心神接著說道:「你要記住幾點,才能報咱家今日之仇,保你平安!第一,你回到家中,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感到吃驚;第二,你千萬不能違背宗保的意志,這樣才能確保你一生的平安;第三,你繞小道偷偷回家,在報仇以前千萬不要被別人發現身份。記住逆來順受!切記切記!」   說完,楊業目光呆滯,嘴中悠悠念叨:「母不母、父不父、子不子,倫理全變,萬事天定!賽花啊!……你,……唉!宗保,你……你……」一代將星,在「李陵碑」下黯然而逝……   第八回:受母逼姐妹獻身 遞降書浪婦爭春   「金鞭王」呼延贊和楊業乃是莫逆之交,通家之好。這「金鞭王」呼延贊只有一子,名叫呼延丕顯,今年剛剛十三歲,卻是文武雙全,足智多謀,十二歲時就被封為「雙王」。   一次,楊業與呼延贊酒後談論投機,就把九妹楊延琪許配給了呼延讚的公子「雙王」呼延丕顯為妻,準備今年這場戰事過後,就給他們完婚。   目前,呼延贊父子也隨君保駕到前線。   幾天前,佘賽花就吩咐九妹到未來的婆婆家,去看望呼延王妃韓素梅。   昨天午飯後,四娘李月娥就同八姐楊延瑜、九妹楊延琪前去探望。楊府來人自然受到呼延王妃韓素梅的熱情款待。   四個女人越說越投機,越拉越近乎,不知不覺中就說到深夜,於是四娘李月娥三人就在王府中住了一夜。   上午回來就聽丫鬟們說,三娘周春華到處找她們。   三人在周春華那裡吃了個閉門羹,丫鬟們說:「三娘從前天晚上到現在都未回房。」   三人又分頭去找大娘張金定、二娘李翠屏、五娘耿金花、六娘柴郡主都沒有人。最後,三人只好去找佘賽花了。   而奇怪的是佘賽花的房間從裡面反鎖著,找來丫鬟一問才知道,昨天傍晚,佘賽花等六人早早的就要吃晚飯,就把她們打發出去了,並且聲稱沒有傳話,不准接近房間。否則,家法治罪!   八姐楊延瑜打發走丫鬟,問:「四嫂,你看她們會不會出事?」   四娘李月娥想了想,道:「我想不會出什麼事情。在咱自己府中,能出什麼事?」   九妹楊延琪說:「就是。她們除了六嫂不會武功,哪個都是武學高手,不可能同時出事的。」   八姐楊延瑜又問:「你們看,她們說是在咱媽的房中,可房間反鎖著,而裡面有沒有一點動靜,咱們是不是把門撞開?不然,我總有點不放心!」   九妹楊延琪說:「咱媽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咱這樣冒冒失失地闖進去,萬一她們沒事,怪罪下來,是你能承擔得了?」   就在她們爭論不休之際,突然出屋裡傳來響動。佘賽花她們從地宮上來了。   聽見敲門聲,周春華過來開門,見是四娘李月娥、八姐楊延瑜和九妹楊延琪笑道:「你看說曹操,曹操就到!多巧,正說著讓我過一會,去找你們呢,你們就來啦。太好啦,省了我再跑一趟。來來,趕緊進來。」   三人走進裡屋,四娘李月娥首先驚叫道:「啊?怎麼?你們,把地宮給打開啦?」   佘賽花指派三娘周春華說:「春華,你去安排午飯,多要些滋補的東西,隨便把晚上的東西也要來,交代他們不要接近這裡。」   三娘周春華領命出去。   八姐楊延瑜看三嫂周春華出去就問:「母親,你們為什麼要開啟地宮呢?」   九妹楊延琪也問:「母親,你們鋪地鋪幹什麼的?」   佘賽花說:「這些事你們先別問,等吃完飯休息完再說。」   楊宗保這幾天艷遇頻頻,他那變態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非常清楚地知道,他現在的所作所為是倫理所不能容忍的,但是他決不後悔,也決不願意放棄!   同時他也清楚,一旦他的祖父楊業等人回家,決不會放任他這樣的胡作非為的,別看平時自己很受他們的寵愛,但對這件事,他們很可能團結一致聯合對付他。單打獨鬥,這些人誰都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他們一聯起手來,他清楚自己根本就沒有勝算。   再說,一旦鬧出事來,楊家世代英明將毀於一旦,自己也將聲名狼藉,難於在世上立足!不能,楊家的威名不能在自己手上喪失;自己的名聲更不能不顧!   一個危險的念頭在他的腦海裡一閃而過,立即就被他打消了,口裡自言自語地說:「不行,我決不能親手做傷害他們的事!可我也不願意放棄她們呢。怎麼辦?」   楊宗保又想起平常養尊處優、高高在上、尊貴無比、艷美絕倫的祖母佘賽花和母親柴郡主,在自己胯下那種欲仙欲死、淫叫連連的情景,他那巨大的雞巴,不由自主地昂然翹立,漲得他渾身難受!一種立即要跑到佘賽花那裡發洩的衝動充斥著他的胸膛!   但是理智又明白地告訴他,決不能輕舉妄動!自己不完全恢復體力之前,就不可能使自己的這些親人得到滿足。他需要這些人徹底地歸順,他要使她們誰也不能離開他,他要讓這些女人為他活著、為他去犧牲自己的親人、甚至她們的生命,而毫無怨言!   楊宗保終於打定了主意,必須完全徹底收服她們,楊令公他們就由她們來對付好了!   楊宗保會心地一笑,一個可怕的計劃從他嘴裡脫口而出:「令公他們就由她們來對付啦,不論死活都與我沒關係!只要自己不背上弒父滅祖的罪名就行!」   楊宗保主意打定靜心休息,一夜透支的體力早早地就恢復過來啦。   傍晚時分,楊宗保還在房中修煉母親柴郡主傳授的仿「運陽術」(柴郡主自作聰明根據「玉鉗功」和「漲屄術」原理所授)。三娘周春華就來找他啦!   楊宗保笑瞇瞇地問:「怎麼?你是不是想先要我干你?」   三娘周春華紅著臉打了他一下說:「沒點正經。你休息好了嗎?是她們要我來叫你的。」   楊宗保說:「我早就盼著天快點黑了。她們叫我,太好了,現在我就去!」   三娘周春華笑著說:「今晚,你可要享福了!可也得拿出真本領來。」   楊宗保說:「怎麼?你還不服嗎?」   三娘周春華說:「哼,昨夜是誰敗的?要知道我們又有生力軍啦!」   楊宗保追問:「是誰?」   三娘周春華笑而不答。   楊宗保隨著三娘周春華來到祖母佘賽花的房中,地鋪早已不見,屋裡只剩下祖母佘賽花一人。   楊宗保奇怪地問:「哎,她們呢?」   佘賽花說:「宗保,我們為你找了個好地方,大家都在那裡等著你呢。」   三娘周春華鎖好屋門說:「咱們快點下去巴。」   佘賽花拉開地宮暗道,楊宗保滿懷疑惑的跟在她後面來到地宮。   楊宗保一進地宮大廳,立即被眼前的淫靡艷色所迷惑。   大廳被三十六支壁燈和上百顆夜明珠照得如同白晝。那張超大床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坐著七八個艷光四射的裸婦,不光有昨夜同自己一夜風流的大娘張金定等人,而且又增加了三位親人——四娘李月娥、八姐楊延瑜和九妹楊延琪。   六娘柴郡主見楊宗保來了,不顧廉恥地迎了上來:「好宗保,你可來了,休息好了嗎?」   佘賽花和三娘周春華麻利地褪去外衣,露出她們依然迷人的胴體,挺著碩大堅挺的乳房,幫楊宗保脫去衣服。   佘賽花喊道:「四娘、八姐、九妹你們還不過來迎接!」   四娘李月娥、八姐楊延瑜和九妹楊延琪,雖然已經知道,今晚大家等待的那個男人就是自己的親侄子……楊宗保,但還是驚訝於母親佘賽花和六娘柴郡主等人表現出來的淫蕩相!   聽到佘賽花的喊聲,大娘張金定拉著四娘李月娥、二娘李翠屏擁著八姐楊延瑜、五娘耿金花架著九妹楊延琪,緩步來到楊宗保面前。   佘賽花率領六娘、大娘、二娘、三娘和五娘盈盈下拜說:「恭迎花主!」   楊宗保一時沒能反應過來問:「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六娘柴郡主說:「我們已經商量好了,從今以後,您就是我們最愛的人。您能同時擁有我們這些絕色的美婦,那您不就是『花魁之主』嘛!」   佘賽花也說:「我們也想了,對您大家也不好再像以前那樣稱呼您了,您看我們叫您『花主』好不好?」   楊宗保說:「嗯,不錯!我正想大家以後如何稱呼好呢,這問題可解決了。是誰想到的這個點子?」   柴郡主說:「是我!」   原來,這幾個蕩婦同楊宗保發生亂倫關係以後,內心已經完全被楊宗保折服了;特別是她們意識到楊令公他們在前線可能已經出事,又不顧一切地違背誓言開啟地宮。堅定了她們跟從楊宗保的決心!   雖然她們願意處處討楊宗保的歡心,但她們還有一點羞恥之心尚存,在對楊宗保的稱呼上,大家還是發生了爭執!以佘賽花為代表的一派堅持要保持兩套稱呼:在公開場合保持原來的稱謂,在私下裡稱楊宗保「老公」等等。以大娘張金定為代表的一派,認為有兩套稱呼大家在不注意的時候容易混淆,被外人聽到怕引起麻煩。   爭論一段時間後,六娘柴郡主提議,從今以後大家都稱楊宗保為「花主」,這個提議得到大家的一致同意!   楊宗保一邊扶住大家,一邊高興的哈哈大笑說:「你們太好了!太讓我高興了!今天我要好好地犒勞犒勞你們!」看見四娘李月娥、八姐楊延瑜和九妹楊延琪躲在大家身後,紅著臉低著頭並不說話,收住笑聲,遲疑地問:「那你們三人呢?」   佘賽花見楊宗保不太高興就催促她們說:「怎麼了?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你們快給『花主』見禮!」   四娘李月娥、八姐楊延瑜和九妹楊延琪看到楊宗保那碩大的雞巴,雖然還未勃起,纍纍墜墜的掛在跨間,長粗已是驚人,可想而知當它憤怒的情景是多麼的可怕!特別是四娘李月娥,在兩年前看到過它昂首挺立的雄姿,心情激盪。   四娘李月娥見婆母佘賽花催促,盈盈下拜小聲說:「恭迎『花主』。」   楊宗保扶起她說:「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佘賽花看八姐楊延瑜和九妹楊延琪還是猶豫不決,感到很不高興:「你倆還不過去?真不識抬舉嗎?」   八姐楊延瑜小聲嘀咕:「不論怎麼說,我都是他親姑母,我……我……我一時還不能適應。」   九妹楊延琪也小聲說:「我只是同意和……和他……,要我現在就這樣稱呼他,我一時還說不出來。」   三娘周春華勸說:「八妹、九妹,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咱媽都能向他下拜稱他『花主』,大家也都叫了,你們也別特殊了。」   六娘柴郡主說:「就是就是,快點叫巴,抓緊時間,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楊宗保見大家都在幫他,兩眼盯著她倆,微笑著不說話。   佘賽花見她倆還在猶豫,不耐煩地說:「敬酒不吃吃罰酒,讓我來!」雙手架著她倆來到楊宗保面前,在她倆的後背使勁往下按。   八姐楊延瑜和九妹楊延琪被佘賽花強迫著在楊宗保的面前跪倒,只好說道:「恭請『花主』。」   楊宗保見自己的姑母在自己面前跪下,一股熱流直衝下體,雞巴立即挺立,伸手向她兩人拉去,他那發燙大雞巴有意無意地碰到她倆的粉面,燙得她倆的面孔更加紅潤!   八姐楊延瑜和九妹楊延琪站起,往楊宗保的雞巴看去,好一幅雄偉壯觀的景象,就見那雞巴:昂然挺立,傲視四方,一尺多長的身個,大蘑菇狀的龜頭,貼附在嬰兒臂般的陰莖上,那龜頭好是嚇人,面目猙獰,在燈光照視下閃閃發光,龜頭上的龍牙也已經張牙舞爪般,顫巍巍簌簌顫動。   見到楊宗保這般的神奇巨物,她倆終於明白,自己那平時目空一切尊貴高傲的母親,為什麼會在楊宗保面前,不顧廉恥!   她倆心甘情願地再次跪在楊宗保面前,不由自主地齊聲說:「恭請『花主』格外施恩,我楊延瑜(楊延琪)願意聽從您的命令!」   六娘柴郡主哈哈一笑說:「這才是我們的好妹妹,好了,廢話別說啦,抓緊開始巴!」   八姐楊延瑜和九妹楊延琪搶著把楊宗保架到大床上,爭先恐後的請楊宗保先肏自己。   六娘柴郡主說:「你倆也別爭先後啦,兩人趴在一起,讓『花主』輪流肏你們的小屄多好。」   於是,八姐楊延瑜躺在床上,九妹楊延琪趴在他的的身上,四乳相對,兩屄毗鄰。   楊宗保低頭觀看她倆的小屄,各有特點。   趴在上面的的九妹楊延琪已經發育成熟的陰部,卻是一覽無遺,毫無半根陰毛,露在外面的陰唇紅的耀眼。   楊宗保伸手摸了一下九妹楊延琪光滑的陰部自語道:「嗯,奇怪!」   佘賽花接口解釋說:「九妹是只『白虎』,也是女人中的極品!」   楊宗保點點頭,再看去八姐楊延瑜的小屄。   八姐楊延瑜已經17歲的陰部長著同佘賽花一般形狀的陰毛,卻是黑色的,彎彎曲曲緊緊地伏在小屄四周,把陰毛拉直足足近一尺長,數量倒比佘賽花來得多,透過陰毛,隱約可以看到她那鮮紅色的陰唇,兩片陰唇緊緊地合攏在一起,高高鼓起。楊宗保掰開陰唇,把中指探入屄內,手指被她的屄肉緊緊地包圍著。他慢慢地感受其中的滋味,在小屄內,就像有三道陰道口一樣,一層比一層緊!   楊宗保轉臉看佘賽花。   佘賽花伸手探了探八姐楊延瑜的小屄,對楊宗保說:「恭喜『花主』又得名品,八姐這是『九轉三疊泉』!古書上都有記載。」   楊宗保沉吟道:「『九轉三疊泉』?為什麼?」   佘賽花解釋說:「你看她的陰毛長且旋轉,故稱『九轉』,而她小屄裡就像有三道陰道口一樣,把陰道天然的分為三節,要想進入到她的子宮,必須要經過這三道關口。所以稱作『九轉三疊泉』。」   楊宗保說:「原來還有這些名堂。那你們的小屄又都有些什麼名稱?說來聽聽!」   佘賽花說:「我的小屄叫『九曲螺旋屄』。」   「我的的小屄叫『十面埋伏』。」   「我的小屄叫『雪地黑星』。」   「我的小屄叫『烏絲花斑』。」   「我的小屄叫『金絲封洞』。」   「我的小屄叫『如意金針屄』。」   四娘李月娥最後說:「我的叫『花斑豹』。」   楊宗保仔細來看被四娘李月娥培養了28年的小屄,白色的陰毛中夾雜著幾綹黑色的陰毛,笑道:「不錯!這可不是『花斑豹』嘛!」   八姐楊延瑜和九妹楊延琪倆人,四乳相對、兩屄毗鄰地等著楊宗保的光臨。   誰知,楊宗保光顧著聽大家介紹自己的小屄,把她兩人給忘啦。   八姐楊延瑜催促道:「『花主』快來嘛,我好想您的大雞巴那!」   九妹楊延琪也說:「快點了『花主』,我的小屄也好癢呀。」   楊宗保不再說話,挺起那根大雞巴就往八姐楊延瑜的小屄裡猛塞,儘管八姐楊延瑜的小屄早已被淫水充分滋潤,但那根雞巴實在是太長太粗了。直攮得八姐楊延瑜的小屄又疼又漲,頂得花心麻麻的酸酸的,一臉奇怪的表情。   九妹楊延琪看到八姐楊延瑜的樣子,剛想問她怎麼了,楊宗保的雞巴跟著就肏進自己的小屄:「你……噢……好舒服……」   楊宗保故意不讓一個人完全吃飽,來回在八姐和九妹的的小屄裡上下穿插,把兩人幹得高潮迭起,浪叫聲此起彼伏。   她倆雖然是天生尤物,還是在楊宗保狂風暴雨般的衝刺下,噴洩不止……   這邊八位夫人看著楊宗保的這場肉搏戰,一個個用手挖著小屄、揉著豐乳,有幾人早已滾做一團,相互解決對方的飢渴。   一見八姐、九妹敗下陣來,四娘李月娥早已在旁準備好了。   楊宗保快刀斬亂麻很快就把她解決了……   佘賽花說:「咱別一個個上啦,大家都躺好,讓『花主』輪流品嚐我們的小屄好了。」   大家聽佘賽花這麼一說,都爬了過來,一溜排好,玉手撐在床邊,玉腿踏在地上,身體呈直角撅起各具特色的小屄。   楊宗保先由頭拉過佘賽花的雙腿,挺起雞巴,「卜茲」一聲,插進佘賽花的「九曲螺旋屄」,也不管佘賽花的感受,搶過她的雙乳,用力地掐著、捏著、揉著……   佘賽花在楊宗保的劇烈攻擊下,大聲的呻吟著、浪叫著,她不顧一切地抖動著身體,配合著楊宗保的攻擊。很快就伴隨著一股美妙的感覺,一股暖流就從她的花心噴出。   楊宗保已經知道這是好東西,盡情地享受這段快樂——吸陰補陽。   楊宗保離開癱在床上的佘賽花,用雞巴劃開大娘張金定的陰唇,對準小屄,猛然一挺。   隨著雞巴的深入,大娘張金定痛苦舒服的叫道:「哎喲…痛……啊…不……美死了……」   楊宗保俯身含住她的乳頭,嘴裡還問著:「大娘,我好不好?」   「嗯……太好了……好兒子……好老公……對……太好了……再用力……」大娘張金定邊浪叫邊聳動著身子,緊緊地保住楊宗保,代替他抽送。   楊宗保又先後幹過二娘李翠屏、三娘周春華、五娘耿金花,最後來到他的親母六娘柴郡主身邊。   六娘柴郡主見楊宗保連續作戰,已有點氣喘,心疼地說:「請『花主』躺在床上,我來讓你舒服。」   六娘柴郡主騎在楊宗保身上,甩動屁股用小屄套弄雞巴。   八姐楊延瑜休息過來,也騎在楊宗保頭上,把她那「白虎」屄交給楊宗保,楊宗保把舌頭伸進小屄舔弄……   九妹楊延琪被八姐楊延瑜搶了先,急的在一旁亂蹦,拉著楊宗保的手來玩自己的小屄。   八姐楊延瑜被楊宗保一陣狂吸猛舔,腰間一麻,白花花的陰精噴了楊宗保一嘴一臉。   楊宗保沒有準備,陰精進嘴嗆得他連聲咳嗽。   心疼得六娘柴郡主連問:「怎麼啦?」   佘賽花大聲喝斥八姐楊延瑜,嚇得她連連告饒。   楊宗保止住咳嗽,大度地饒過八姐楊延瑜,讓她把沾滿淫液的大雞巴舔乾淨作為懲罰!   八姐楊延瑜跪在楊宗保身邊,把他那大雞巴含在嘴裡,吃了起來。   九妹楊延琪和三娘周春華也擠在八姐楊延瑜的旁邊,偷空分享楊宗保的大雞巴……   楊宗保被這九位「親人」變著法的輪姦著,絲毫不給「它」留休息的機會,眾人前赴後繼,奮勇爭先!楊宗保的大雞巴任是鐵打的「羅漢」,也被這群「玉火鉗」降服。最後,楊宗保頭枕著佘賽花的玉腹,嘴裡含著她的乳頭,手裡抓著八姐楊延瑜和大娘張金定的乳房,大雞巴軟軟地躺在六娘柴郡主的小屄裡,昏昏睡去……   楊宗保睡得迷迷糊糊之際,突然覺得大雞巴上有一隻手上下套弄,龜頭被兩條舌頭舔得癢癢的麻麻的好是舒服!   楊宗保猛然坐起,叫道:「好嘛,你們小屄是不是又癢了。」   再仔細一看,跪在身邊玩弄自己大雞巴是小媽——26歲的王蘭英和22歲的黃瓊女,以及祖母佘賽花18歲的義女楊排風。   三媽黃瓊女埋怨的說:「『花主』你嚇著我們了。」   二媽王蘭英說:「你躺好,我們來讓你舒服。」   楊宗保見她們是「生人」,而那些「熟人」這時又一個都不在身邊,不明白她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卻也知道她們是要自己來滿足她們的,但還是聽話地躺好問:「你們不是到前線去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楊排風上下套弄著大雞巴說:「我們是今天午後回來的,令婆和大娘讓我們先向你報個到。」又柔聲細語地說:「『花主』,都到傍晚啦,你餓不餓?」   楊宗保掙扎著爬起來說:「我不餓,可是我的小弟弟餓啦,你們誰先讓它吃飽?」   「二姐,這裡你最大,還是你打頭陣巴!」三媽黃瓊女說著就和楊排風將二媽王蘭英推到楊宗保的懷裡。   二媽王蘭英早已動情,順勢抓住楊宗保的大雞巴,就往淫水蕩漾的小屄引。   楊宗保把二媽王蘭英壓在身下,抱住她的頭,兩唇相依,雙舌交鋒,下面大雞巴在五姑娘的帶領下,直抵屄心!   二媽王蘭英那休息一個多月的小屄,突然接納這個巨大的「客人」,嘴裡發出沉悶的呻吟……   楊宗保那暴怒的大雞巴,插在王蘭英的小屄裡,被屄肉緊緊地裹著。他不耐煩起來,衝破阻力,快速地抽動起來。   王蘭英被這一陣插動,只肏得媚眼朦朧,氣喘噓噓,她兩腳用力鉤住楊宗保的屁股,奮力扭動著白嫩的屁股:「哎喲……好……太好了……少爺……你的雞巴……太好了……把……浪屄……壞了……」浪語未停,花心就一洩如注……   三媽黃瓊女知道自己也難逃一戰,但看到王蘭英這麼快就被楊宗保肏得這麼慘,還是忍不住說:「少爺,我可是第一次碰到你這麼大這麼強的雞巴,你可要憐香惜玉啊!」   楊宗保說:「三媽,你們又不是什麼處女,一個個怎麼這樣不禁肏?再說,我要是不這樣強,你們會這樣心甘情願地讓我肏嗎?」   楊排風說:「嫂子,你要怕就讓我先來!少爺,我不怕,你來使勁地肏我,肏死我我都不怕!」   黃瓊女一看楊排風要同她爭,連忙拉住楊宗保說:「少爺,我說著玩的,你就是把我的小屄玩爛,我也心甘情願!」   楊宗保笑著讓她跪在床上,兩腿併攏,雙手支撐住,將屁股高高的撅起。   楊宗保也跪在她身後,分開她的陰唇,見裡面鮮紅的小陰唇,一張一合,就像嬰兒要吃奶的小嘴。   楊宗保用手握住大雞巴對準小屄,用力就刺。由於黃瓊女兩腿併攏,小屄處於最小的狀態,龜頭上的龍牙刮著陰壁直達花心。   「啊!少爺,你慢點……」黃瓊女心裡雖然早有準備,但楊宗保的雞巴實在是太大了,而自己的小屄又處在最小的狀態,整個小屄像是要被撕開的劇痛!   楊宗保覺得大雞巴被柔軟溫暖的嫩肉緊緊地抱著,舒服極了!他不理黃瓊女的感受,雙手抓住她的肥乳,用力地蹂躪!   黃瓊女忍受住開頭的疼痛,苦盡甘來,小屄被幹得又癢又麻,痛快無比,那龜頭上的獨眼,對準子宮口,就像兩張嘴在「接吻」,但「獨眼」掌握著完全的主動,子宮排放出來的淫水,被「獨眼」統統沒收!   楊宗保覺得一股又一股的陰精,灌入龜頭,刺激的他渾身酥癢,而雞巴和子宮也分不清是誰把誰給吸住了,他忍住酸麻,繼續接收黃瓊女的陰精。   不一會,黃瓊女就快活地昏了過去。   楊宗保只好使勁地往外拔大雞巴,隨著「啪」的一聲響,沾滿淫液的大雞巴脫離了子宮的糾纏。   楊排風將雪白的屁股舉到楊宗保的眼前,小屄不斷流出透明的淫液,粘在粉紅的小陰唇上,閃耀著迷人的光澤。   楊宗保捧起楊排風的屁股,「噗嗤」連根沒入。   可憐楊排風如何禁得起這支大雞巴的全力一肏,雖然早已下定決心要讓楊宗保盡興來肏,還是忍不住大叫一聲,渾身發抖。   楊宗保見她痛苦的樣子,更加激起他的興趣,也不問她吃得消還是吃不消,繼續大開大闔,全進全出,招招直達屄巢!   楊排風感到小屄裡傳來一陣陣伴隨著脹痛的快感,她放鬆全身,盡情享受著這從未有過的美妙感覺!   楊宗保望著癱軟在床的三個女人,挺著昂立的雞巴,正在想著誰還能再肏一次的時候。八妹楊延瑜來請他吃晚飯。   楊宗保說:「不行!我的小弟弟還未吃飽呢。」   楊延瑜說道:「『花主』上去巴,她們還在等著你吃飯,晚上還有一場大戰呢!」   楊宗保說:「我跟你上去可以,可是我小弟弟不願意休息啊!」   楊延瑜沒有辦法,只好脫去衣服,把小屄交給他。   楊宗保也讓楊延瑜兩腿併攏跪好,從背後把雞巴插入小屄,雙手保住她的小腿,以雞巴為支點,腰間使勁把楊延瑜抱了起來。   佘賽花等人都圍在餐桌邊,在等楊宗保上來吃晚飯,突然看見楊宗保抱著一個肉團從密道走了上來,把大家嚇了一跳!   仔細一看,楊宗保還把大雞巴放在她的小屄裡,邊走邊肏,引起大家的哄堂大笑,連誇楊宗保神勇。   九妹楊延琪纏著楊宗保說:「好『花主』,我也要您這樣抱著我走一圈。」   楊宗保說:「想讓我抱你,還不趕快把衣服脫了。」   楊宗保也像剛才那樣抱起了九妹楊延琪,往主位上一坐,左邊佘賽花,右邊柴郡主陪著,眾人圍在一旁。   楊宗保放下九妹楊延琪,看看左右說:「這裡也沒有外人了,你們也都把衣服脫了巴。從今以後,府中沒有外人時,我就在地宮吃飯了,你們輪流在上面值班,除了值班的人,你們也不許再穿衣服啦!媽,你先帶個頭巴!」   柴郡主大方地脫去衣服,別人也只好聽從楊宗保的意思,把衣服都脫光了。   楊宗保又說:「你們叫我『花主』,我聽著不舒服,以後你們還是叫我『宗保』或是『少爺』巴。四娘,你下去,把她們也叫上來巴。」   大娘張金定小心地問:「宗保,你讓我們都不穿衣服陪著你,我們大家也都願意。可是咱府中還有別的人,萬一碰見,怎麼辦?」   楊宗保問:「你是指……?」   柴郡主說:「她的意思是說你那兩個哥哥和幾個妹妹。」   楊宗保說:「哦,這個事。其實對你們我也不是想吃獨食,如果你們願意,而又有把握他們不出賣我們,我同意讓他們加入。反正我一個人也忙不過來,這事由你們自己看著辦!」   沒有人反對,這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眾人擁著楊宗保來到地宮。   楊宗保把這群女人擺弄得一個個春心蕩漾、小屄奇癢難忍,擺放著各種極其淫蕩的式樣,要、請、求著楊宗保來狠狠地滿足自己的小屄。   楊宗保故意不理會大家的請求,反而在此挑逗她們。   這群女人顧不得半分廉恥,把小屄爭先恐後地往楊宗保眼前送。   楊宗保看時候差不多了,提出了一個十分可笑而無恥的要求:「你們大家不論是主動還是被動,現在你們的小屄,都讓我的雞巴滿足過了。再想要我的大雞巴,你們必須要給我寫下一個『投降書』,不然,你們就再也得不到我的大雞巴了。」   這群早已被淫慾迷失本性的淫婦,雖然知道楊宗保的要求太無理了,自己一旦寫下了這個「投降書」,那無疑是一張賣身契,從此以後再也不能脫離他的魔掌,但是為了得到大雞巴帶來的那種欲仙欲死的樂趣,還是在楊宗保的口述下,無恥無奈地寫下了「投降書」:   降 書   賤妾XXX深深迷戀主人楊宗保的大雞巴,並被主人的大雞巴完全打敗,今發誓今生今世賤妾XXX決不離開主人的雞巴,決不做背叛主人的事,賤妾的小屄為主人而生,賤妾的小屄為主人而死!從今以後,賤妾XXX絕對滿足主人隨時隨地的需求,絕不允許拒絕主人的任何要求!賤妾XXX的小屄,聽從主人的安排,主人讓和誰肏就和誰肏!如不能遵守以上諾言,自願接受主人更加嚴厲的懲罰,直至主人收取自己的生命!   投降人:XXX(手印)                        主人: 楊宗保(手印)                        XX年XX月XX日   楊宗保端坐在床邊,拿著跪奉的十二張「投降書」,興奮得手舞足蹈,在眾人的催促聲中,楊宗保收好「投降書」,大展雄風,把這十二位浪婦,伺候得如登仙境!   第九回:三男兒水中戲母 四蕩婦獻女從兄   大娘張金定有一個兒子叫楊宗勉,今年十五歲。四娘李月娥也有一子叫楊宗仁,十二歲。這兩人長得也是風流倜儻,相貌不凡。由於缺少管教,依仗家中勢力和影響,結交紈褲子弟,吃喝嫖賭抽不抽,坑蒙拐騙偷不偷,經常眠花睡柳夜不歸宿,被稱為「京城四公子」之一。   這女人一旦把羞恥之心丟掉,為了得到情夫的歡心,她們是什麼都能拋棄,包括親情和生命。   大娘張金定和四娘李月娥接到勾引自己兒子的任務,立即四處尋找,功夫不大,就在「萬花樓」把楊宗勉和楊宗仁找到。   楊宗勉和楊宗仁回府,大娘張金定和四娘李月娥毫不隱瞞的就把府中這幾天發生的事前前後後敘述了一遍。最後,又把楊宗保同意讓他們兄弟二人也加入,對他們挑明。   這二人想到家中這些怨婦,那要比自己平時在外面勾引的那些女人,不知要好上百倍、千倍、萬倍,大家一拍即合,當場就要同自己的母親發生關係。   大娘張金定和四娘李月娥想到楊宗保的交代,不敢輕易答應,強忍慾火,領著他們來見楊宗保。   楊宗勉兄弟隨大娘張金定來到佘賽花房間。   在外等著他們的五娘耿金花,一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事情進行得很順利,相視一笑,打開暗道,那四人跟隨著她走下地道,隨手把衣服扔掉在路上。   地宮中的那張大床上胡亂地躺著七八個女人還在休息,楊宗保則在一邊的溫泉裡,由佘賽花和六娘柴郡主陪伴著洗浴。   楊宗保歪著頭看著他們,大娘張金定趕緊表白:「少爺,按您的要求,我們什麼都未做。」   五娘耿金花也說:「他們一回來,我就帶他們下來啦。衣服我們是在地道裡自己脫的。」   楊宗仁不甘這樣就受楊宗保的壓迫,說:「你們為什麼要這樣怕他!」   楊宗勉也說:「就是,他有什麼了不起?你們對他這樣小心翼翼。」   大娘張金定趕緊制止他們;四娘李月娥也對楊宗保陪小心:「少爺,您別和他們一般見識。」   楊宗保大度的一揮手說道:「沒什麼,你們下來巴。金花,你去把衣服拾進來。」又在佘賽花臉上抹了一把說:「你也上去歇歇巴,晚上再陪我。」   佘賽花對當著他倆裸體出浴早有準備,但還是羞愧地滿臉通紅,目光下視。想到楊宗保的交代,她又把頭高高揚起,故意挺起胸脯,傲然地慢慢走出溫泉。   楊宗勉兄弟看到佘賽花的晶瑩剔透、玉潔冰清、凸凹有致的裸體,竟然比自己平時在煙花柳巷見到的那些名妓的身體還要豐潤飽滿,毫無衰敗之相,而那對豪乳竟然比自己母親身上的那對豪乳,還要大上三分,而且竟然挺立不墜!他倆胯下的雞巴早已膨脹欲爆!   佘賽花看自己的身體還能使這些孫子輩的孩子深深迷戀,得意地說:「好好聽話,努力表現,以後少不了你們享受的!」   楊宗保對兩兄弟說:「既然你們已經來了,廢話我也不多說,你們也別不服氣,咱們這裡講究的是實力,她們這些人全部都是被我一個人征服的,所以她們都會聽我的。你們認為自己的床上功夫比我還強,咱們可以比一比,你倆勝了,別說她們,就是我也得聽你們的;如果你們敗了,那就只好聽我的啦!」   楊宗勉伸手把大娘張金定攬入懷裡說:「可以,這樣最公平!」   楊宗仁也放肆地親親四娘李月娥問:「咱們怎麼比?」   楊宗保拍拍懷中的柴郡主說:「你來告訴他們。」   六娘柴郡主說:「這次比賽咱們本著公開、公平、公正的原則,絕對杜絕弄虛作假!」   頓了頓接著說:「在咱們這裡衡量一個男人,是否有實力,主要是從三個方面,第一,男人的性具,比長短、粗細、硬度等等;第二,比男人的衝刺力,就是誰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把我們干到洩身,為了體現『三公』原則,這一項輪換比賽三場,三打兩勝;第三,比耐力和持久性,就是比你們誰幹的女人多和誰最後一個射精。當然了,最關鍵的是比後兩項。咱們六人正好是三對母子,由我們母子捉對廝殺,你們可以不用考慮我們的忍受力!」   楊宗勉問:「那在你們三人身上比不出勝負咋辦?」   柴郡主說:「在這裡人多的是,這點你們不用擔心。還有什麼問題嗎?」   楊宗仁問:「那由誰來判定勝負呢?」   柴郡主對剛把衣服拾進來的五娘耿金花說道:「五嫂,你去把她們都叫過來巴。」   楊宗勉看看楊宗仁見沒什麼異議了,兩人對自己的能力也都充滿自信,就爽快地答應了:「好,咱們就這樣辦,誰都不能反悔!」   楊宗保和他二人擊掌為誓。   第一項比陽具:佘賽花親自主持,由八姐楊延瑜衡量,九妹楊延琪和三娘周春華作監察,其餘的人組成裁判組。   八姐楊延瑜先來量楊宗勉的雞巴,長有八寸有餘,雞蛋般粗細,硬度很強;楊宗仁的雞巴,長只有七寸八厘,卻有鴨蛋般粗細,硬度與楊宗勉不相上下;楊宗保的雞巴象鐵棍般的樹立,沒有半絲柔軟的地方,長度達一尺三寸有餘,小兒手臂樣粗細,特別是龜頭上的四顆張牙舞爪的龍牙,看得兩兄弟慚愧地低下頭,不等佘賽花宣佈最終結果,他二人就已經輸得心服口服。   佘賽花宣佈:「經綜合評價,裁判組一致認為第一回合楊宗保以絕對優勢獲勝;楊宗勉細而長,楊宗仁粗而短,各有千秋,硬度不分上下,認為他倆這一項為平局。」   第二項比衝刺力。   第一回合大娘張金定、四娘李月娥和六娘柴郡主站在水中,手扶著溫泉沿,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露出小屄;楊宗勉、楊宗仁和楊宗保分別站在她們身後,一手扶著她們的屁股,一手托起雞巴,對準她們的小屄。   隨著佘賽花的一聲號令,「噗滋」(雞巴衝破陰道口的聲音)、「哎喲」(小屄迎進雞巴女人嘴中不自覺發出的聲音)聲起,楊氏三兄弟各展神通,伴隨著「啪啪」的水聲,在自己母親的小屄裡,飛快地抽動雞巴,每次都把雞巴完全拔出、盡根肏入。   這樣最苦的就是六娘柴郡主。楊宗保那只巨無霸上的龍牙,刮著陰肉,劇烈地衝擊著子宮口,每次都要把她的小腹,洞穿出一個肉洞一樣!在劇烈的刺激、痛苦和快樂中,發出神志不清的囈語:「唔……好兒子……真棒……媽媽的……小屄……不……老公……我……不行了……快樂……壞了……」   楊宗保從柴郡主體內拔出雞巴,伸給三娘周春華,觀看那兄弟的比賽。   二娘李翠屏過來幫周春華,把楊宗保雞巴上的淫液舔得乾乾淨淨。   那邊,兩對母子還在拚命廝殺。兩個母親甩乳拋臀地迎合著雞巴的每一次的狂插。楊宗勉細長的雞巴,親切的親吻著張金定的子宮口,極力想鑽進去看個究竟!楊宗仁粗短的雞巴,也把李月娥的小屄裝滿!   但是,已經被楊宗保那只巨無霸開墾過的防線,怎會輕易被他兩人衝破?   大娘張金定看到柴郡主早被楊宗保搞定,心想:「我兒子不能和楊宗保比,但也不能再落在宗鳴之後了。」運起「玉女神功」,讓陰肉幫著刺激花心,迎接高潮的盡快到來。   懷著同樣的目的,四娘李月娥也在努力使自己花心早洩,兩人不約而同地花心鬆動,一股陰精噴射而出。   張金定和李月娥幾乎同時讓自己的兒子取勝,相隔時間太短,無法區分。最後,一致認定兩人又戰成平手!   第二回合,楊宗勉看到六娘柴郡主早早就被楊宗保幹得昏迷過去,想揀個便宜,首先搶到柴郡主的身旁。楊宗仁慢了一步,後悔得要命,只好去戰大娘張金定!   柴郡主被人用冷水潑醒,見楊宗勉早已等在一邊,不好意思地笑笑:「對不起,這就好。」   楊宗勉把雞巴插入柴郡主的小屄裡,就有點後悔自己的選擇。柴郡主那粗短堅硬的陰毛,像一根根尖刺,紮著自己的雞巴,每一次的插入,都要披荊斬刺,忍受著多餘的折磨。而她的小屄就像一個無底洞,細長的雞巴竭盡全力也無法達到「屄底」。而雞巴被「如意金針屄」的屄肉,緊密地包圍著,並且那一片片魚鱗狀的屄肉,隨著雞巴的進出,抵抗著、挽留著……。   楊宗勉的龜頭被柴郡主屄肉刺激的癢癢的、酸酸的、麻麻的……,他強忍射精的慾望,放慢速度,認真緩慢的應付柴郡主小屄的「攻擊」……   楊宗仁看到張金定淫水蕩漾的小屄,張著一個紅嘟嘟圓圓的肉洞,把粗壯的雞巴塞入小屄,就是一陣狂風暴雨。   張金定為了使自己兒子獲得好名次,竭力抵抗著楊宗仁的進攻,運用全副本領,屄肉夾、子宮吸、屁股頂……,促使楊宗仁盡快噴精……   張金定只顧著進攻,卻忘記了防守。楊宗仁雖然不像楊宗保那樣強壯,但是也是萬里挑一的壯漢。一柱香不到,張金定就開始快活地浪叫:「好弟弟……親兒子……姐姐的小屄……好……舒服……嗷……屄……屄……不……」舒服得神魂縹緲,一陣抽搐,兩腿一軟,跪落在溫泉裡……   楊宗仁轉身再看楊宗保,李月娥早已放棄抵抗,在一旁休息了。   這邊,楊宗勉還在和柴郡主交織在一起,難分伯仲。   佘賽花不等他倆分出勝負,就宣佈:「第二回合楊宗保獲勝,楊宗仁第二,楊宗勉因為未能使對方洩身,判負!下面進行第三回合。」   張金定一看大勢已去,也就不再努力,盡情享受楊宗保給他帶來的快樂!   楊宗仁因為無望爭奪第一,又已經取勝一場,以平常心迎戰柴郡主。不論柴郡主頑強抵抗還是積極進攻,楊宗仁都完全按照自己原有的計劃,把雞巴控制在八成的硬度,不緊不慢地抽動雞巴。   柴郡主在楊宗勉身上就沒能得到滿足,這次又遇上楊宗仁這個慢郎中,急得她渾身難受,立即反客為主,兩手向後抱住楊宗仁的屁股,向後一坐,就把毫無準備的楊宗仁坐倒在溫泉裡,不顧楊宗仁已經連喝了幾口水,憋住氣騎在楊宗仁身上,採用「觀音坐蓮」式,雙手在乳房上一頓揉動,甩動屁股上下翻飛,套弄楊宗仁的雞巴……   佘賽花在一旁看楊宗仁整個人已經淹沒在水裡,怕他出事,指揮眾人把他倆從水裡抬出來。   三娘周春華和黃瓊女托住楊宗仁的屁股,二娘李翠屏抱著他的頭,楊排風和王蘭英架住他的腰部,五娘耿金花架起他的雙腿,把他平平地托起。與此同時,八姐楊延瑜和九妹楊延琪分別架起六娘柴郡主的雙腿,保持著他們還在交媾的架式!   柴郡主為了保持平衡,雙手放棄乳房,支撐在楊宗仁的胸脯上,手指挑逗著他男性的乳頭。   乳頭上傳來的騷癢,比雞巴上的刺激要強烈不知多少倍:「啊……你個……騷屄……玩我……乳頭……癢……我受不了……求你了……」   楊宗仁的叫聲不但沒能阻止柴郡主的騷擾,反而更激起她玩弄乳頭的興趣,她彎下腰,用舌頭輪流舔動他的乳頭。也是由於彎腰,使小屄與雞巴的交界處出現裂痕,隨她在水中套弄雞巴進入子宮的泉水,也伴隨著她體內的淫液,大量的溢出……   那邊,四娘李月娥見他兒子取勝有望,不顧一切地迎合楊宗勉的衝擊,緊咬牙關,忍住下體傳來的一陣陣快感。也是她剛剛經過楊宗保的大力開墾,小屄還處在極度膨脹的狀態,楊宗勉那八寸多的雞巴,對她的衝擊力,已經達到最小!   楊宗勉因為敗於上一輪的對手柴郡主,心理上蒙上一層陰影,而體力也在柴郡主身上有點透支。這一輪對得到休息的四娘李月娥,就有點心有餘而力不足,再趕上李月娥的拚死抵抗,雖竭盡全力,最後兩人只能同赴高潮!   八姐楊延瑜見這邊分出了勝負,也不顧柴郡主正玩在興頭上,給九妹一使眼色,兩人一起使力,就把交合在一起的小屄和雞巴生生分開,急的柴郡主大叫:「你們別把我們分開,我還要!」   佘賽花說:「你在一邊歇歇巴。這第二項,還是楊宗保獲得全勝,楊宗仁也以絕對優勢獲得第二,楊宗勉居末。下面……」   楊宗保這時插話說:「我看他倆也累了,讓他們歇歇巴。」也不管佘賽花如何反映,逕直走到柴郡主身邊,把雞巴插入她的小屄。   佘賽花把手一揮說:「你倆到那邊好好休息,下面也很關鍵。」說著,扭動屁股向楊宗保走去。   待佘賽花走近,楊宗保一把將佘賽花摟進懷裡,笑道:「好奶奶,來我要吃奶!」   佘賽花一邊讓他吃著奶,一邊說:「好少爺,奶奶的小屄更癢呢,您來喂餵它巴!」   楊宗保抓緊在柴郡主的小屄裡幹了幾下,照她的肥臀拍了一下說:「好了,該換人啦!」接著插入佘賽花的小屄。   八姐楊延瑜等人在觀看楊宗保三兄弟的三場比賽,早就淫心蕩漾,屄水氾濫了,要不是因為他們在比賽,哪能等到現在!   楊延瑜把嘴湊到楊宗保臉上,宗保就將舌頭伸進楊延瑜的嘴裡,攪了起來。   楊延瑜被楊宗保的舌頭一攪動,全身更加燥熱起來,張開雙臂緊緊摟住楊宗保,兩隻舌頭相互交打起來……   楊宗保冷眼看到九妹楊延琪在騷擾那兩兄弟休息,吐出楊延瑜的舌頭,沉聲說:「九妹!過來!」   周春華聽他聲音不善,跑過去趕緊把九妹楊延琪拉過來。   楊宗保一記耳光煽向楊延琪道:「我的話你沒聽見!」   楊延琪捂著火辣辣的臉喏喏的說:「對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啦!」   楊宗保看楊九妹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中不忍,伸手把她攬入懷裡吻了一下,安慰她說:「我也不想打你,可我不這樣做,以後誰還聽我的話呢?」   楊九妹抬起頭,兩眼充滿淚水,感動地說道:「都是我自己不爭氣,惹你生氣,你再懲罰我巴!」   楊宗保說:「你知道錯就行了,下次決不輕饒!」說著離開佘賽花,把雞巴伸向楊九妹。   楊九妹掰開小屄,迎接楊宗保。   大家看楊九妹因禍得福,嫉妒萬分,均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去違反楊宗保的命令。   楊宗保感到大家的不滿,就說道:「你們也別埋怨,這次是我沒和你們說清楚,以後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了。你們誰再違反我的命令,不論受到什麼懲罰,別想得到我的安慰!」又對柴郡主等人說:「你們三個上去休息巴,回來把晚飯帶下來。」最後又說:「今天未嘗過我雞巴的,你們先相互解決一下,排好順序一個個來。」   佘賽花撒嬌說:「我還怪吃虧呢!她們三人都叫你肏了三次,我只……」   楊宗保把她摟進懷裡說:「話我已經說出口了,就不能再改變啦。但我不會讓你吃虧的。」說著,就用舌頭堵住她的嘴。   佘賽花摟住楊宗保的腰,把腿艱難地跨上楊延琪,跪好,把小屄對準她的小嘴。   楊九妹感到楊宗保的雞巴粗大異常,把小屄塞得滿滿的,抽送起來磨得自己快活無比。楊宗保為了補償她,只是發狂般的抽送,把她肏得渾身亂顫,噓噓直喘,呻吟連聲。就在這時,佘賽花的小屄堵住了她的嘴,只好順勢把舌頭伸入小屄,一陣攪動。   佘賽花的小屄被楊延琪吸吮攪動,更激起她滿心慾火,小屄深處更加瘙癢,百爪撓心的感覺讓她不堪重負!但她知道現在楊宗保是不會讓她得到滿足的,而她也不敢向他提出。這種心態使她開始嫉恨起胯下的女人,她騰出一隻手,把她心中的怒火,發洩在楊九妹的乳房上。   九妹楊延琪三處敏感地帶同時遭到攻擊,媚眼翻白,子宮緊縮,伸在佘賽花小屄裡的舌頭,縮了回來。   楊宗保離開楊延琪,抱著佘賽花看其他的人,挑選下一個對手。只見,楊延瑜趴在周春華身上正以「69」式,相互舔抵著對方的小屄;王蘭英、黃瓊女和楊排風三人也呈三角形,相互舔弄著小屄;耿金花和李翠屏則在自慰著,兩眼巴巴地望著楊宗保,露出乞求的目光。   楊宗保拍拍佘賽花的肥臀說:「你去幫幫五娘,二娘先來陪我。」   二娘李翠屏這時小屄裡早已淫水亂流,見楊宗保點到自己,高興的爬到他的身邊。她那對豐乳像一對吊籃,前後左右擺動著、撞擊著。   楊宗保離開溫泉,讓她雙手撐在池岸,他一手撈起一隻豐乳,揉捏著、擠壓著。雞巴自動尋到她的小屄,劃開陰唇,就著淫液順利衝進密道。   李翠屏呻吟著把雙腿緊緊併攏,小屄處在最緊密的狀態,加大雞巴進出的摩擦力,得到最快樂的享受!   楊宗保覺得整個雞巴,被李翠屏的小屄緊緊地夾著,非常舒服。用力將龜頭頂在她的花心上轉動幾下,龜頭上的龍牙象四股叉子,攪得她小腹一陣痙攣,兩退一軟,「撲通」跪倒。   楊宗保扶起她,見她滿臉驚恐之色,內疚地說:「我太使力了,輕點!」   李翠屏見他毫無責備自己的意思,欣慰地說:「對不起,都怨我太嬌氣了,我不會再摔倒了。」咬緊牙關,等待著楊宗保更大的衝擊!   楊宗保反而開始憐香惜玉了,把雞巴緩緩地插入,慢慢地抽出,玩弄乳房的雙手也放輕了力度。過了四五十下,等李翠屏完全適應了他的大雞巴,開始逐漸加快速度、加大力度。   李翠屏隨著楊宗保的的進度,浪叫聲也一陣高過一陣:「啊……好舒服……太美了……好少爺……你把………我……肏…死巴……」   楊宗保擺平李翠屏之後,看等自己來肏的人還多,不敢再耽誤時間。拉過耿金花,抬起她的腿,把雞巴用力送進她的小屄。   隨著雞巴的插入,耿金花小屄裡的淫肉,被磨得十分舒服,有幾根不安份、長長的陰毛,粘在楊宗保的雞巴上,進入小屄,也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在楊宗保的狂插猛抽之中,她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其中的樂趣,就興奮地軟成一團。   楊宗保抽出雞巴,見楊排風已經搶在身邊,就毫不猶豫地攮入小屄。眼饞肚飽的楊排風被楊宗保那已被淫水泡漲的雞巴插入,三下五去二,立馬繳械投降。   楊宗保連戰八人,感到有點累,他將雞巴從楊排風體內抽出,對佘賽花說:「奶奶,你去拿幾個墊子和枕頭來,我要歇歇啦!」   楊宗保躺在墊子上,讓王蘭英騎在雞巴上自己套弄。讓黃瓊女躺在自己的身邊,抓著她那對大乳房,輕重不一地夾著乳頭揉捏著、拉扯著;不時劃過她那平坦圓潤的腹部,來到小屄,搓揉著陰蒂,偶爾又把手指插進她的小屄,弄得黃瓊女渾身亂抖,卻是非常興奮!   楊宗保向佘賽花點點頭,佘賽花就知趣地躺在楊宗保的另一邊,支起身子,把乳頭塞進楊宗保的嘴裡。   王蘭英運起她蹲馬步的功夫,把小屄對準雞巴,用力往下一坐。楊宗保驟然感到粗硬的雞巴,被厚厚的屄肉包裹著,異常舒服。王蘭英輕輕扭動屁股,試著讓龜頭上的龍牙,在花心上磨著。適應後,輕快地擺動柳腰,粉臀上下翻飛、起落有致地套弄著雞巴。   楊宗保一邊享受著這種不用出力的快樂,竟然比自己主動時還有刺激。他把這種刺激,發洩在黃瓊女和佘賽花身上。   楊宗保手上加力,拚命地揉動黃瓊女的乳房,狠狠地往下壓,使她的呼吸極其困難!   楊宗保嘴裡不顧一切地吞吸著佘賽花的乳房,它一點點地吸進,把他的嘴撐得滿滿的,等到他感到呼吸困難的時候,再吐出乳房,又毫無顧忌地咬著她的乳頭!   佘賽花和黃瓊女還在竭力忍受,絕不敢、不願、不想出聲求饒!   王蘭英在極度快樂中洩啦,癱軟在楊宗保身上。   八姐楊延瑜見王蘭英已經癱軟了,而黃瓊女還不替換,就甩開周春華,搬過王蘭英,自己替代上陣。   周春華過來才發現黃瓊女早已昏迷,碩大的乳房被壓按得扁平,小屄淌了一片陰精,而楊宗保的手還用力地壓著她的乳房,就小聲求情說:「少爺,她不行了,你再不放手,會出人命的。」   楊宗保吐出佘賽花的乳房,向周春華揮揮手,示意她把黃瓊女架走。   佘賽花趁著這個空,趕緊來到楊宗保的另一邊,把那只沒受傷的乳房再伸進他的嘴中。   周春華過來頂替黃瓊女……   大娘張金定三人把晚飯搬下來時,這邊也已進入尾聲了。   楊宗勉兄弟目瞪口呆的觀看楊宗保在最後衝刺!   八姐楊延瑜陰精狂瀉,趴在楊宗保身上不再動彈。   楊宗保吐出佘賽花的乳房,放開周春華。   你再看:佘賽花鬢髮凌亂,面堂赤紅,眉頭緊鎖,淚花朦朧。奇怪的是她的雙乳,離遠看就像葫蘆一樣,呈兩節狀,下面一節淡紫色,上面一節是暗紫色,紫紫的乳頭就像葫蘆柄突出在外。仔細再看,連接處一圈明顯的牙印!   周春華也好不了哪去,一隻乳房被壓成扁圓形,乳頭深深陷進;另一隻則保持原樣,這更加映襯出這只乳房的怪異!   不用問,這都是楊宗保的功勞。   楊宗保看到她們的慘相,心中也有點不忍,但為了在眾人面前樹立絕對的權威,他強壓同情之心,不去看她倆,轉臉問柴郡主:「晚飯準備好了?」   柴郡主怯怯地說:「是,宗保!」   楊宗保說:「那你們還不把衣服脫了。」   柴郡主三人趕緊脫去衣服。   飯後,楊宗保宣佈再次開戰!   楊宗勉和楊宗仁對視一眼,一起上前說道:「宗保,你的神勇我倆已經深深領教過,你就不用再和我們比啦!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的大哥,我們是你的小弟,我們徹徹底底地服你啦!我們不敢和你再爭高低的了。有什麼事你只管吩咐!」   楊宗保說:「好巴,那就由你們倆比!對手除了她倆,你們自己隨便選。」說完向佘賽花和柴郡主一指。   兩人道了一聲謝,各自撲向自己認定的目標。   楊宗勉找的是八姐楊延瑜;楊宗仁聽其母李月娥指點則挑戰二娘李翠屏。   楊宗勉把八姐楊延瑜推倒在床上,騎了上去,抬起她的大腿,把長長的雞巴「噗」的一聲齊根攮進楊延瑜深不見底的小屄,費力地抽送起來。   楊延瑜在下面笑道:「小伙子,你這樣干可不行啊!不好意思,你不一定是我的對手呢。」   楊宗勉氣憤地說:「別覺得你是我姑,就看不起人,等一會你別求饒!」說完,竟不顧一切地拚命蠻幹起來!   楊宗勉不自覺地中了激將法,這一陣蠻幹,不但沒能使楊延瑜求饒,反而加速自己走向失敗。   楊宗勉使出他在煙花柳巷,所向披靡的「長江三疊浪」。這種功夫,能使女人的快感來不及消化,一陣比一陣來得快、來的猛!催使女人因淫液流失過多,而早早敗下陣來!   沒想到他今天遇到的是八姐楊延瑜!這楊延瑜在這部書的第一部中,其床上功夫名列第三,即次於其母佘賽花和柴郡主兩人。   楊宗勉這一陣猛攻就像泥入大海一般,絲毫沒能起到作用!但他並不認輸,就像輸紅眼的賭徒,在孤注一擲!   旁邊,楊宗仁讓李翠屏扶在床邊,叉開大腿,拿著粗壯的雞巴,對準她的小屄,也是「噗」的一聲連根插進,卻在悠然自得地慢慢品味起來!   急得李翠屏自己抖動屁股,來回套弄楊宗仁的雞巴,楊宗仁得理不饒人,自己停止不動,盡情享受李翠屏給他帶來的樂趣!   那邊,楊宗勉的雞巴已經繳械投降了。   八姐楊延瑜並不放過他,把小屄交給他,讓他用嘴來為自己做善後工作。   李翠屏也緊跟在楊宗勉之後,被楊宗仁乘她不備一陣猛攻,陰精噴出。   楊宗仁並不因自己已經勝出而放棄進攻,轉身拉過五娘耿金花,從背後用雞巴使勁的捅進她的小屄裡,把她捅的向前一聳,順勢趴在床上。   耿金花呻吟道:「壞小子,你想操死我呀!」抬頭看見楊宗勉的雞巴軟綿綿的耷拉在胯下,不客氣地張嘴含住他的雞巴,只覺得楊宗勉的雞巴濕漉漉、鹹絲絲的粘滿楊延瑜的淫液和楊宗勉精液的混合物。耿金花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把他的雞巴全部含進嘴裡,用力吸了起來。   不一會,楊宗勉的雞巴再次挺立。他在耿金花的嘴裡抽出雞巴,就要去找三娘周春華。   八姐楊延瑜見他的雞巴又已昂首,卻不願意這樣輕易放過楊宗勉。搶在周春華之前,一把握住楊宗勉的雞巴說:「你還沒把我打敗之前,就不能找別人!」   三娘周春華的小屄今天一天還沒嘗過雞巴的滋味,這次楊宗勉來找自己,她如何願意再讓楊延瑜把他搶走?!   兩人爭執不下,只好請楊宗保來做裁判。   楊宗保看到周春華被自己虐待的乳房還沒完全復原,心下不忍地說:「宗勉在八姐身上吃到敗仗,他的比賽也就結束啦。現在他再找三娘,那是他的自由。好啦,八姐過來。」   楊延瑜無可奈何地來到楊宗保身邊。   楊宗保推開柴郡主,把八姐抱在懷裡,把她的小屄對準雞巴,慢慢地讓她騎在自己腿上,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瑜姑,你的長相和小屄都與你娘的相像,我可想玩你的小屄啦。」   楊延瑜紅著臉說:「你想怎樣玩就怎樣玩,我……我高興讓你玩。」抱住楊宗保的頭深情的一個吻。   只見那邊楊宗仁在耿金花的小屄裡連續的抽插,把個耿金花幹得淫聲四起,配合著楊宗仁把屁股使勁地來回晃動。   楊宗仁笑道:「看你的小騷樣,小屄裡的水,又多又濃,還說我要干死你了呢。」   耿金花嗔道:「你壞你壞!你娘比我還騷呢。」   楊宗仁抬起耿金花的腿,讓她把腿盤在他腰間,以兩臂為支點,身體凌空,再把雞巴使勁地往裡擠。幹了一會,楊宗仁又讓耿金花跪在床上,在後面繼續插著她的小屄。   那邊,楊宗勉也學著讓周春華趴在床上,也是從後面插進雞巴,雙手握住她的乳房。   周春華的一隻乳房,因受到楊宗保的虐待,再次被楊宗勉握住,刺激得她渾身一陣戰慄,面色微紅,香汗淋淋。   耿金花在旁斷斷續續的問:「三姐……你……你……沒……沒事巴?」   周春華哼哼道:「沒事。我……我舒服極啦!我就喜歡他這樣不顧一切地蠻肏!」   耿金花也說:「我也一樣。不過,我更喜歡讓宗保肏我!」   周春華飛快地說:「誰不是這樣?宗保是我最喜歡的人啦,讓他肏我的感覺最好!當然,宗仁也不錯啦。」   她倆的議論聲,使這倆兄弟既嫉妒,卻又無可奈何!兩人同時加快速度,奮力抽插起來。   時間不大,就聽見耿金花「啊」地一聲,楊宗仁抓緊時間又肏了幾下,便趴在她身上不動了。   接著,楊宗勉和周春華同時達到高潮,趴在一起一動不動。   佘賽花見他們結束,就宣佈:「楊宗仁獲得全勝,從今以後,在我們這裡,楊宗保做大哥,楊宗仁就是二哥,楊宗勉是三弟。你倆還不趕快拜見大哥!」   兩人上前跪在楊宗保面前說道:「小弟拜見大哥!」   楊宗保點點頭說:「嗯,以後要好好聽話,起來巴!」   楊宗勉起來後又向楊宗仁見過禮。   張金定說:「宗保,今天他兩人拜你做大哥,你有什麼見面禮嗎?」   楊宗保一拍後腦說:「今天我太高興了,你不提我都忘了。郡主,你把『金銀飛龍王』內膽液拿來,賞給他倆一人一滴。」   張金定和李月娥知道這「金銀飛龍王」內膽液的神奇,趕緊拉著他倆再次向楊宗保跪倒致謝……   按照原定計劃,第二天傍晚,二娘李翠屏、三娘周春華、五娘耿金花和六娘柴郡主各自帶著自己的女兒楊夢萍(14歲)、楊依萍(13歲)、楊茹萍(12歲)和楊銀萍(11歲),赤身裸體的來到地宮,欲供楊宗保淫樂。   楊宗保看到她們還不成熟的身體,並不能引起他的興趣。但在佘賽花等人的慫恿下,他先挑選年齡比較大的楊夢萍下手。   楊宗保見楊夢萍雪白的身子,小屄上也沒幾根陰毛,卻又不同於九妹的「白虎屄」。楊宗保把他的大雞巴,往小屄上一放,更加映襯出雞巴的巨大,一時心中不忍,對楊夢萍說:「我看你還是算了巴,你受不了的。」   楊夢萍等人仔細觀望楊宗保那只龐然大物的恐怖之態,把她們媽媽交代的話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嚇得面無人色,渾身戰慄,抖抖索索,牙齒間打鬥不止,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楊宗保看到這四位小「姐姐」的恐懼神情,心中一陣激盪……   第十回:傳噩耗靈堂淫亂 楊六郎偷生亂倫   楊宗保看到這四位小「姐姐」的恐懼之態,可憐的一點性趣,這時也不知跑到哪兒去啦。   楊宗保對佘賽花說:「好了,你們也別難為她們啦。你以前不是告誡我,要我少碰這些少女嗎?秋荷的慘事,我不想重演。」   佘賽花說:「我也知道平常的少女不可能承受你的一擊。但是,她們是我楊家的後代,應該不比尋常,侍奉你那是她們的福氣!」   八姐楊延瑜在旁勸道:「宗保既然已經決定了,那也是她們的一種福氣。」   九妹楊延琪也說:「要不再等兩年?反正她們早晚都是宗保的人。」   這時,柴郡主插話說:「宗保,你看這樣行不行,主意由她們自己來拿,只要她們願意,你就同意,怎樣?」   楊宗保點點頭說:「可以,這個意見不錯。」   佘賽花沉聲問:「夢萍,你們幾個怎樣?」   楊宗保說:「哎,你別嚇著她們了。大膽地說,不要怕!」   四人小聲嘀咕了一陣,楊夢萍才說:「我們心裡願意,但您的雞…雞……雞巴實在是太大了,我……我們害怕!」   周春華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就對佘賽花說:「當年『天山仙姬』,臨走時對大家說,如果宗保他把『伸縮術』修煉到第三層時,或者銀萍她們把『玉女心經』修煉到第四層時就不會存在危險啦!」   佘賽花恍然大悟般地說:「就是,就是,我怎麼把這是給忘啦呢。宗保,我交給你的『龍陽神功』,你練的怎樣啦?」   楊宗保慚愧地說:「我這幾天還未顧得上練。」   佘賽花說:「唉,可惜!」   楊宗保說:「這有什麼,還有宗仁弟倆呢。」   佘賽花悠悠地說:「你怎麼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的心呢,我只想把這個世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你一個人擁有!」   楊宗保說:「這個我明白,但只要她們願意,在咱們內部,我不會計較的。宗仁,你們對她四個,不准強迫!好了,這事就這樣定啦。」   柴郡主還在盡最後的努力:「宗保,要不然,讓她們用嘴先來代替她們的小屄?」   楊宗保招手攬入柴郡主說:「還是你聰明!」   楊夢萍等四人一起上前圍在楊宗保周圍,輪流舔吮著楊宗保的雞巴。   楊宗仁過來試探地問:「大哥,那我可不可以和……」   楊宗勉性格比較暴躁,接著他的話直截了當地問:「他的意思就是,我們能不能同奶奶和夢萍她們都玩?」   柴郡主在楊宗保的授意之下說:「當然可以了,不過對夢萍她們,你們不准強迫,而且還要陪她們練『玉女心經』才好。」   周春華接著問:「宗保,你會不會太寵愛大姐和郡主,疏遠我們?」   楊宗保問:「大姐?哪個大姐?」   柴郡主瞟了他一眼說:「還不明白,大姐就是她。」向佘賽花一指。   楊宗保恍然大悟說:「好,原來你就是大姐!好啊,這個稱呼最好,以後我也叫你大姐,好嗎?」   佘賽花不好意思地說:「到這時候了,你還拿我開心。」   楊宗保一本正經地說:「我怎麼會拿你開心呢?我現在感激你還來不及呢,要不是你幫忙,我怎麼能有這麼多美人作伴!她們這些人都是因為感激你,才叫你大姐的。」   眾人紛紛勸說佘賽花,最後,佘賽花說:「那好巴,既然大家都推舉我做大姐,我就當仁不讓啦。下面我說幾句,現在我們大家全部都願意歸順宗保,在地宮中,宗保就是我們大家的主人,對他我們要絕對服從和擁護!在這裡,我正式宣佈幾項紀律,第一,任何人不准走漏府中的秘密;第二,不允許違抗宗保的命令,平常說話時無所謂,命令絕對不行!第三,從現在開始,我們整個楊府閉府謝客!沒宗保和我的允許,不准離府;第四,我們要制定一個值班計劃,兩人一班,負責處理府裡的一切事物,把握不準的請示後再處理。目前就這些,你們誰還有話說,不要顧忌,暢所欲言!」   楊宗保用短短五六天的時間,通過祖母佘賽花的幫助,就把全家親人全部收服。楊宗保日夜被這群浪婦淫娃簇擁著包圍著,在乳峰屄谷中作樂,轉眼間,十幾天就過去了。   這天,負責值班的黃瓊女慌慌張張地跑下地宮。   坐在楊宗保懷裡的佘賽花不滿地問:「何事慌張?」   黃瓊女氣喘吁吁地說:「皇……皇……皇上……回……回朝了。」   佘賽花條件反射般地坐起來連忙問:「什麼?皇上班師回朝啦?」   黃瓊女定了定心說:「是的,我們打聽實了皇上今天上午才會來的。」   佘賽花又擔心地問:「那令公他們呢?」   黃瓊女說:「不知道!五嫂讓我先來匯報一聲,大家有個準備,她出府打聽去了。」   佘賽花回頭看看楊宗保問:「你看?」   楊宗保說:「你來作主!」   果斷剛強的神態立即恢復到佘賽花的臉上,連續下令:「大家立即把衣服穿好,各自分散後,到前面大廳集合,不論出現什麼情況,決不能把我們的秘密洩露!春華和八姐斷後,負責熄滅地宮燈火和掩飾地宮通道;金定、九妹陪我到府前迎接令公!」   不一會,大家就像什麼都未發生似的在大廳聚集。   耿金花滿懷心事地跟在佘賽花身後,走進大廳。   佘賽花往主位一坐。   楊宗保就問:「奶奶,怎麼啦?」   佘賽花沉思不語。   耿金花趕緊回話:「剛才我去打聽消息才知道,這次皇上提前回來前,指派令公他們代替皇上到金沙灘雙龍會議和。看來……」   周春華接話說:「自古以來都是宴無好宴、會無好會,令公他們怎會輕易答應遼兵赴會呢?」   耿金花說:「是皇上答應後,他又害怕危險,才指派令公赴會。」   佘賽花這時插話說:「金定,你和九妹到呼延王府再打聽一下;宗勉和宗仁到兵部打探一下最近的軍情;春華,你陪郡主回一次八王府,問問八王有什麼情況。」突然又想起來什麼,忙說:「你們先回來!宗保,你看這樣行嗎?」   楊宗保說:「一切都由奶奶作主!」   佘賽花說:「那,你們去巴。」   派出的人陸續回來,帶回的消息一個比一個不幸!楊令公死在李陵碑,大郎亂箭穿心、二郎馬踏為泥、三郎身首異處、四郎下落不明、五郎力盡而亡、六郎和七郎不知所蹤!   剎時間,舉府哭聲一片!   楊府答謝各方前來弔唁的賓客,皇上也因為內疚,親來弔唁,並撥下專款。   連續忙了十幾天,因為楊宗保堅持在沒得到他父親楊六郎確切消息之前決不發喪!各路親朋好友留下一句話:「等到你們發喪之時,通知我們再來!」後,就未有一名客人進府!   這天夜裡,楊宗保等人在靈堂中守夜。   楊宗保在這近一月的時間,感情迭起,先是在家中發生亂倫,破了自己的童子身;再是府中慘變,家中男性親人幾乎全部殉難!一股鬱悶之氣充斥在胸口,理智在逐漸喪失,他需要發洩!   楊宗保看見正在上香的八姐楊延瑜,一身白色孝衣,顯襯出她婀娜身姿分外妖嬈!壓抑多日的慾火,「騰」地一下湧上腦門,在他腦海裡一片空白,眼中只有楊延瑜!   他那十幾天沒嘗到肉味的雞巴,不顧一切地把他的褲襠高高頂起!他面色通紅、兩眼火赤、氣喘短粗、胸口悶漲、身體燥熱!他失去理智了,旁若無人,三下兩下撕去身上的孝衣,披著幾綹布片,搶到八姐楊延瑜身後,扒下她的外衣,扯開穢布,把高高昂立的雞巴,強硬的插入她的小屄。   八姐楊延瑜緊閉的小屄,沒有一點淫水滋潤,這時突然闖入一個龐然大物!撕裂般的疼痛還未反映到她的大腦,就在「哎」的叫聲中人事不清!   楊宗保感到雞巴就像進入一個從未有過人煙的沙漠,舉步艱難!但它並不畏縮,它就像勇於開拓的猛士,在頑強的開拓著!   這時大家也已注意到楊宗保的異動!雖然大家早已同他有肌膚之親,還是沒想到他會在這種情況下失控!一時大家呆呆地望著楊宗保,不知所措!   佘賽花最先反應過來,趕緊喝醒眾人:「金定、春華、金花、九妹,你們到四周看看!」偷偷做了個手勢,意思不論是誰,都要滅口!   佘賽花再看楊延瑜早已面無人色,兩眼緊閉,只有悠悠的一口出氣!   現在救人要緊!佘賽花快速地衡量了一下形勢,趕緊命令大家脫去衣服,讓楊排風頂替八姐楊延瑜!   失去理智的楊宗保,被佘賽花等人強行拉離楊延瑜,看到楊排風掰開小屄等在旁邊,把粘有楊延瑜屄血的雞巴順勢插進!   佘賽花親自給楊延瑜推屄過宮,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楊延瑜從鬼門關搶了回來!   這邊,楊宗保又先後把楊排風、黃瓊女和王蘭英肏昏,正在肏著李翠屏。   李翠屏感到小屄裡的淫水,起不到一點潤滑作用。那隻雞巴就像一條燒紅的鐵棍,要把自己的小屄燙熟!   耿金花替下筋疲力盡的李翠屏,勉力承受楊宗保的衝擊!   耿金花咬著牙,默默地承受滾燙的雞巴近乎殘忍的侵進她的小屄,雖然她的小屄充滿了淫水,但雞巴還是象巨大的肉挫一般摧殘著小屄。   楊宗保還是迷迷糊糊地瘋狂的抽動他的雞巴,不願意絲毫的停息,他的眼中只有女人,他的心中只需要女人的小屄!   佘賽花在旁邊見她不堪忍受的樣子,怕她再出現危險,趕緊讓張金定換下。   楊宗保毫不猶豫地將雞巴對準張金定的小屄猛的插了進去,用力地抽動著,雙手開始不安份起來,用力地在張金定的乳房上揉捏著。   張金定開始還在奇怪大家這次怎麼都這麼嬌氣,插弄了一會兒,擋不得楊宗保更加勇猛,再也支撐不住,也只得哼哼唧唧的討饒:「啊……哎喲……我不行了……壞了……洩死我啦……」   救人要緊!李月娥把充滿淫水的小屄分開,拉過楊宗保玩弄張金定的手。   楊宗保用手抓住李月娥雪白的屁股,將雞巴頂在小屄深處,用力扭動屁股,讓龜頭上的龍牙,在她的花心上快速地磨擦著。不一會,李月娥就大叫著噴出陰精,癱軟在地。   佘賽花不敢想像楊宗保突然這麼神勇!環顧四周,自己這邊只剩下柴郡主、周春華和九妹四員戰將,而且氣勢已被楊宗保壓倒!而這時,楊宗保還毫無衰敗之相,她對今天的結局不敢想像,不能這樣任由楊宗保發威了!   佘賽花見李月娥落敗,趕緊阻止將要上陣的周春華,道:「這一陣由郡主先上!」   柴郡主看到楊宗保連連發威,連敗八員戰將,心中早已躍躍欲試,只是顧忌身份,不願意同大家爭先。聽到佘賽花的指派,立即替下李月娥。   柴郡主認真總結了前人失敗的教訓,一上來就主動出擊。兩腿緊緊纏住楊宗保的後腰,雙手努力抱住他的脖頸,然後全身使力,把楊宗保高傲的身軀拉成弓形。   楊宗保不堪這樣屈服!他挺直腰桿,柴郡主竟然如影隨形般地懸掛在他的胸前,緊緊地纏繞在他的身上。   楊宗保一時無法再抽動雞巴,明明懷中抱著女人,雞巴放在女人的小屄裡,可就是無法體會到插動小屄的樂趣!楊宗保焦急萬分!   楊宗保抱著柴郡主逐漸恢復了記憶,近乎發狂的心態,慢慢地得到了控制。但是他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抱住柴郡主的,他也不想再搞明白。   楊宗保一旦清醒,他就清楚如何來應付當前的情況。楊宗保兩手托在柴郡主的屁股,上下抖動她的身子,雞巴隨著柴郡主身體的起落,享受著進出小屄的樂趣,同時對小屄的攻擊力達到最小。   柴郡主掛在楊宗保身前,開始還得意於自己的聰明,使得楊宗保一時不知所措。當楊宗保開始費力地攻擊時,她就後悔自己出場太早!楊宗保的體力竟然比平常還要充沛,連戰八員大將,毫無疲倦之態。   開弓沒有回頭箭,柴郡主把小屄張到極限,盡力減小雞巴的摩擦力,小屄主動地吞吐,與雞巴的配合天衣無縫!   柴郡主感到雞巴的衝擊力自己還能忍受,但是雞巴的高溫卻是小屄一時無法抵抗的!   柴郡主拚命地排泄著淫水包裹住火炭般地雞巴。   九妹楊延琪看他們僵持在一起,楊宗保的神智也逐漸清醒,就感到不太可怕了。也是她在旁觀看時淫心早已蕩漾,慾火也難以忍受!就依在楊宗保背後,一對柔軟的乳房貼在他的身體上,扭動著身體磨著他的後背。   楊宗保的雞巴隨著柴郡主身體的運動,在小屄裡急促地活動著,把淫水激出很大的聲響,這響聲應和著她嘴裡興奮的浪叫聲。   九妹楊延琪替下柴郡主時,楊宗保的雞巴就開始慢慢冷卻了,她原想也採取柴郡主的辦法,懸掛在楊宗保身上。   但是,楊宗保怎會第二次上當?楊宗保不等她纏住自己,搶先出擊。他抬起她的雙腿,放在肩上,雞巴在小屄裡抽弄。   楊延琪小屄裡早已淫水氾濫,小屄雖然有點緊,但卻非常潤滑,緊緊地包裹著楊宗保的雞巴。   九妹楊延琪不愧是只白虎,小屄既有遺傳佘賽花的一些特性,又曲曲折折長有許多肉瓣和肉芽。楊宗保的雞巴放在她小屄裡好舒服,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想把陽精射在裡面!   可是在九妹後面還有兩員猛將在等著他,他不能不努力控制自己。   腦筋一清醒,就平靜地對待九妹,輪流採用「九淺一深」、「六淺一深」、「三淺一深」之法,很快就使九妹楊延琪得到滿足。   周春華看到楊宗保已露衰敗之相,就想乘勝追擊!   見到楊宗保拿著雞巴在他小屄口,來回滑動,並不急於肏入小屄。急得她以肩部為支點,屁股懸空,看準機會用力往前一迎,雞巴近根吞入小屄。   楊宗保這時已經感到很疲勞,依著他的本意,就想趕緊結束這場淫戲。   因為楊宗保不再抽動,主動權完全掌握在周春華手裡,她只好繼續保持屁股懸空的姿勢,主動移動小屄,讓雞巴在小屄裡瘋狂的滑動,嘴裡也開始發出迷人的呻吟:「啊…唔…真美……太好了……好舒服……,哎喲……你是……好……親人……我愛……」這樣持續了一會,她的動作逐漸放緩,嘴裡也只能發出只有她自己能聽到的哼哼了。   佘賽花一看自己這方只剩下她一個光桿元帥了,好在值得欣慰的是楊宗保也已經完全恢復理智,卻也極度疲勞。   憐愛之心油然而起,她連忙扶楊宗保在地上躺好,自己蹲坐在他身上,自己用手分開小屄,扶住雞巴對準用力坐下去。隨著雞巴的進入,她就開始瘋狂的扭動屁股,快樂的大聲浪叫起來:「啊……啊……宗保……你是……天下……最好的男人……我……我的……淫屄……要你……肏!……你……真厲害……使勁肏我巴……玩死我……不怨你……」   楊宗保受佘賽花淫叫聲刺激,鼓起勇氣準備發起最後的進攻。突然,佘賽花停止了運動,並且不發出一點聲音,楊宗保感到很奇怪,就隨著佘賽花的目光望去,看到幔簾挑動閃進一人,看清來人楊宗保不禁嚇得亡魂皆冒!   只見來人一身破破爛爛、蓬頭垢面、鬍鬚雜亂!   這人一進靈堂,就被眼前匪夷所思的淫亂景象驚呆了!   而楊宗保等人也萬萬沒能想到,已是下半夜啦,還會有人闖進靈堂!   不論如何,先把來人制服再說!   佘賽花首先恢復正常立即喝令:「還不把他拿下!」   張金定、周春華、李翠屏、耿金花、楊九妹、王蘭英、黃瓊女和楊排風立即飛身而出,幾乎同時抓在那人身上。張金定抓住他右肩,周春華抓住他右肋,李翠屏捏住他左臂,耿金花雙手齊施,抓住了他的腰部,九妹則掐住他的咽喉。楊排風守住門口,王蘭英和黃瓊女則迅速地在周圍巡視了一遍。   楊宗保在她們飛身而出之時叫道:「留下活口!」這句話救了來人一命!   這時,楊宗保坐好,佘賽花和柴郡主顧不上穿衣就陪在兩邊。   楊宗保吩咐:「把來人帶過來。」   王蘭英回來匯報,外邊沒有發現異常。   楊宗保對佘賽花說:「你來審巴。」   佘賽花對來人說:「你是何人?為什麼要夜入我府?究竟是受何人指派?」   張金定和李翠屏按住他也喝問:「快說!」   來人勉力抬頭盯著佘賽花的臉哽咽著說:「娘,你不認得我了嗎?」   這句「娘」,把眾人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聲音熟悉的也令眾人感到吃驚!   眾人仔細辨認。見來人在眉宇之間,與楊六郎竟有幾分相像!   佘賽花這時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是她不能!   佘賽花結結巴巴地問:「你…你…你難……難……難道是……是……六……六……六郎?」   楊六郎淚眼朦朧哽咽地說不出話來,只是不住地點頭。   九妹楊延琪打開他的髮髻,迅速地找到了他頭上的三綹紅髮,驚叫道:「不錯,他是六哥!」   佘賽花不顧自己赤身裸體,撲到楊六郎面前,把他緊緊摟進懷裡,淚水禁不住流出:「六兒,六兒,你是我的六兒。」   楊六郎放聲大哭說:「是!我是六郎!」   這時,楊宗保飛速衡量了一下形勢,不自覺地「嗯」了一聲。這一聲對佘賽花不啻是一聲晴空霹靂!   佘賽花立即推開楊六郎,回到楊宗保身邊,對楊六郎又恢復了原來冷漠的語氣:「沒想到你今天回來,也是天意,剛才的場面你也看到了,我們也不瞞你。乾脆,你說怎麼辦!」   楊六郎這時才注意周圍這一圈人,竟然全部赤身裸體,中間赤身坐著的那個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兒子——楊宗保,站在他身邊的兩個女人,一個是自己的母親佘賽花,一個是自己的妻子柴郡主;圍住自己的這群女人也是自己的嫂嫂和妹妹,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使勁咬了咬舌頭,眨眨眼,再仔細看!不錯!他看到的不是幻覺!是切切實實地實際!   楊六郎腦裡一片空白,連日來的悲憤、痛苦、焦急、勞累一起湧上心頭!他目光呆滯、氣痰上湧,腦袋一歪,昏迷過去!   周春華抓住他的手脈,說:「沒事,他只是勞累過度,一時氣血上湧,休息一會兒就好!」   原來,楊令公撞死在李陵碑,楊六郎奉父命,化妝報信,想到邊關去見元帥潘仁美。   還沒到邊關,就聽說楊七郎被潘仁美公報私仇害死,現在正在通緝他。   楊六郎趕緊繞道走小路,遇到一名歸隱的書生——遼邦奸細王欽,同情他楊家的遭遇,主動要求與楊六郎結拜兄弟,資助他返家的路費,並幫他寫好狀子,讓他進京告御狀。   楊六郎一路飽經風霜,吃盡萬般苦難,一股報仇雪恨的念頭支撐著他,歸心似箭,歷經饑寒。一路上晝伏夜行,盡揀閉靜小路,躲避潘仁美的封鎖追捕。   這天夜裡終於趕到京城,連夜偷偷入府,見府中一片漆黑。連去幾處都遇到閉門羹,心中更加焦慮!就在他即將失望之時,突然看到此處有微弱燈光。   楊六郎滿懷期望撩門闖入,不料竟然遇到這種聞所未聞的淫亂場面,剎時腦中一片空白!   楊六郎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說話:「快來看!他醒了。」   他感到自己赤身裸體的睡在床上,他對自己昏迷之前發生的那段事情沒有一點印象,只是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而且對他很重要!但是,他也說不清是什麼了。他睜開雙眼,仔細辨認,圍在他床前的都是他的親人,他的母親佘賽花就坐在他床頭,楊六郎想掙扎著坐起來,身子一動才意識到自己沒有穿衣服,就輕輕叫聲:「娘!」   佘賽花讓他躺好,問道:「六郎,你好點了嗎?」   楊六郎說:「我沒事了,你告訴我在我昏迷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佘賽花見他忘了當時的醜境,暗暗地出了口氣,說道:「你先把前線的事說說。」   楊六郎把金沙灘雙龍會一戰的前因後果,詳細地介紹了一遍,最後咬牙切齒地說:「七郎也被潘仁美那老賊害死了!娘,這仇咱一定要報!」   佘賽花說:「照你這麼說,你們父子就只剩下你一人了?」   楊六郎說:「還有四哥下落不明,其餘全部遇難!」   由於大家早已知道這些,而又一個個心懷鬼胎,再聽到楊六郎的敘述,並沒有多大的悲哀!   楊六郎感到很奇怪,又勾起他的疑惑,隱隱感到和自己昏迷前發生的事有很大的關係。   佘賽花又擔心地問:「這次你逃回來,有沒有帶同伴?」   楊六郎一愣回答說:「沒有,一路上我躲避旁人,沒有人知道我這時能回到家中。」   佘賽花放心地點點頭說:「那就好,你安心的休息巴!」   楊六郎見佘賽花起身要走連忙追問:「娘,我昏迷前究竟發生寫什麼?這對我很重要!」   佘賽花說:「你先歇歇巴,等會再說。」臨出房間時偷偷對王蘭英說:「你給他喝點參湯,多加一粒『無憂安神丸』。」   佘賽花來到自己臥室,楊宗保等人連忙關切地問:「怎麼樣?他醒來說什麼了?」……   佘賽花讓大家安靜下來,把情況匯報完,對楊宗保說道:「宗保,我看他現在對他昏迷之前的事,沒有什麼印象,他現在一直在追問當時的事情,你看怎麼辦?」   楊宗保急得直撓頭皮,道:「我有什麼辦法,我沒一點主意了,你們看著辦巴。」   柴郡主說:「既然他已經想不起當時的事情了,咱們現在也就沒有再告訴他的必要啦。」   周春華說:「六妹,你太天真了。誰不知道六郎多智多謀,他現在是身體虛弱,一時無法對付我們大家,等他恢復元氣後,他就會對我們進行逐個擊破了,那時也就是我們死無葬身之地了。」   八姐楊延瑜說:「我也認為六哥他是裝的。」   九妹楊延琪則說:「我不這樣認為,我看他追問當時情況的表情,很迫切也很疑惑,不像是裝的!」   柴郡主說:「這就是九妹你太天真了,誰不知你六哥詭計多端,善於偽裝!他現在即使對咱們有天大的怨恨,這時他都能隱忍不發的!」   大家爭論半天也毫無結果,最後佘賽花說:「咱們也別爭論他是否記得起當時的情況了。現在的重點在於,他回來啦,咱們該怎麼辦?」   眾人一時陷入沉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願意先表態。   張金定終於沉不住氣,問:「郡主,六郎是你丈夫,你先拿個主意巴。」   柴郡主趕緊推脫說:「這事因婆婆而起,還是由婆婆作主!」   佘賽花一拍桌案說:「好事誰都沒你們爭得快,現在只回來一個六郎,就開始推三躲四的了,要是他們都回來了,你們還不得現在就把我綁出去!」   周春華連忙勸道:「你別著急!咱慢慢會想出辦法的。對了,宗保你先拿出一個態度。」   楊宗保以退為進說:「事情已經這樣了,別的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啦。我今天就離家出走,改名換姓,浪跡江湖……」   他話還未說完,就遭到激烈的反對:「不行!這不行,你絕對不能想離開我們!」   楊宗保故意堅持:「哎……,你們就別再阻止我離家了。我也不想離開你們的,可是,我這樣做是為了你們好啊!」   柴郡主說:「我不同意你走,你要走我就同你一起走!」   八姐楊延瑜也說:「我也同你一起走!」   ……   九妹轉而去求佘賽花說:「母親,你就勸勸宗保,讓他留下來巴!」   佘賽花說:「這還不是因為你們遇到事就相互推諉引起的。」但還是出面勸解楊宗保:「宗保,你是大家的主心骨,你怎麼能有要離開我們的念頭呢!你要是走了,你問問有誰還願意留下來呢。再說,我們楊家可沒有臨陣脫逃的人!」   楊宗保說:「你們真的不想讓我離開你們?」   「我們不想!」   柴郡主說:「你說怎麼辦,我們聽你的!」   楊宗保說:「辦法我沒有,但我可以拿出一個原則,具體的由你們去辦。」   張金定催促說:「你先說說看!」   楊宗保清清嗓子說:「對這件事我有兩個原則,一是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再傷害他的性命;二是,這件事不論他能不能回憶起來,都瞞不住他!具體的你們想著去辦巴。我累了,郡主扶我到地宮去休息!」楊宗保帶著柴郡主到下面風流快活去了。   他倆一走,很快就討論出來了結果。然後紛紛搶下地宮,去分享楊宗保的雞巴。   楊六郎這一場好覺一直到第二天午後。   當他醒來時,就發現懷裡躺著一個赤身露體的女人,不用分辨就知道她不是自己的妻妾。他如遇蠍蟄,本能地反彈到床角,抱著被擋著自己的身體,努力地回憶究竟發生了什麼。他依稀記得自己回到了家中,喝點參湯就昏昏睡到現在,在夢中自己幹了什麼,沒有一點印象!   他不敢出聲,偷偷往床下移動。   那名裸女從身後抱住她說:「你就想這樣一走了之嗎?」   楊六郎轉身摀住她的嘴,看到她的相貌,不禁大吃一驚!   懷裡的裸女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胞妹八姐楊延瑜!   楊六郎雕塑般地愣在了那裡,平時的計策辦法也不知跑到哪去了,他不知所措!   楊延瑜掰開他的手,在他耳邊充滿幸福地說:「六哥,你夜裡把我弄得好舒服,我喜歡!」   楊六郎趕忙推開她,指著她的鼻子說不出話來:「你……你……」   楊延瑜見他無情,放聲大哭。   楊六郎連忙制止她哭泣問她這是怎麼回事。   楊延瑜抽搐地說:「昨天,我來餵你吃藥,你就發瘋似地扒光我的衣服,就把我……我……」又在哭泣。   楊六郎腦筋混沌,感到沒臉見人,鼓起勇氣,手掌就往天靈蓋擊落。   楊延瑜早就防著他會自盡,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說:「六哥,你不能!」   楊六郎哭著說:「八妹,你別攔著我,我只有死了,你才能做人。」   楊延瑜說:「六哥,你死了,咱家的仇誰來報呢!」   楊六郎抬起頭來問:「我做出這樣事來,我……我……」   楊延瑜說:「事情已經這樣啦,你再尋死也於事無補,只要你不死我會為你守住這個秘密的。」   楊六郎擔心地說:「這事萬一被咱媽知道了,她也會把我殺了的!」   楊延瑜說:「只要你答應不死,別的都好辦!」   楊六郎甩甩頭說:「現在我真不知怎麼辦才好。我不死怎麼辦?」   楊延瑜展露身體問:「六哥,你看我就真的一點都不動心嗎?」   楊六郎見她羊脂白玉般的身體,不由一陣眩暈,雙乳高高聳起像兩隻白白的小山丘,上面點綴著兩顆巨大的紅寶石,纖纖細腰,盈盈一握,屁股雪白圓潤,兩腿筆直修長,大腿根處茂密細長的陰毛,彎彎曲曲緊緊地趴伏在小屄四周,隱約看到她那鮮紅的陰唇,緊緊地合抱在一起,高高鼓起。   楊延瑜見他兩眼呆直,面色通紅,知道他已動心!   楊延瑜叫他:「六哥,六哥。」   楊六郎如夢初醒:「啊?我……」   楊延瑜趁勢滾入他懷裡。   楊六郎抱著她不知如何是好。   楊延瑜突然大聲叫道:「啊!快來人,他……他……把我……」接著放聲大哭!   從外屋衝進來十幾個人。   楊延瑜掙開楊六郎的懷抱,抱住柴郡主放聲大哭。   佘賽花氣得渾身亂顫,「啪啪」兩耳光。   楊六郎被這兩記耳光打醒了,那夜在靈堂中的景象,歷歷在目:也就是這群人!楊六郎終於明白了,自己已落入這些人的圈套了,憤怒!羞愧!唯有一死了之!   這些人早有準備,怎能讓他死去。   佘賽花見他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索興也不再瞞他了,一拍手,楊宗保走進房內。   楊宗保看到楊六郎還是把頭低了下來。   佘賽花說:「六郎,那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不錯,我們這些人全部都跟從了宗保,為了他,我們現在什麼事都能做,也都能放棄!現在就要你一句話,你願意加入,就有你想不盡的艷福,我們這些人你都能得到;否則,你也同延瑜做出了不倫之事,我也不在乎再多死你一個!」   楊六郎終於想通楊令公臨死時,悠悠念叨的:「母不母、父不父、子不子,倫理全變,萬事天定!賽花你,唉!宗保,你……你……」這句話的深刻含義!   他想起楊令公交代他的話:「你要記住幾點,才能報咱家之仇,保你平安!第一,你回到家中,不論將來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感到吃驚;第二,你千萬不能違背宗保的意志,這樣才能確保你的平安;第三,你繞小道偷偷回家,在報仇以前千萬不要被別人發現身份。記住逆來順受!切記切記!」   楊六郎想明白了前因後果,就不再堅持自盡,他抬頭問:「那咱家的仇?」   佘賽花說:「這事不用你操心。仇,我們一定要報!」   八姐楊延瑜問:「六哥,你究竟是什麼主意?」   楊六郎艱難地吐出:「我……我聽你們的。」聲音似同耳語。   九妹楊延琪說:「太好了!媽,六哥同意了。」   楊宗保說:「那就按計劃行事巴!」   地宮已被打開,楊六郎再無話可說。   那群女人,一下地宮就紛紛脫去外袍,裡面再無一物,佘賽花和九妹楊延琪在他一左一右。   那邊,張金定早已和楊宗勉干在一起;李月娥則坐在楊宗仁的懷裡;楊宗保坐在床邊,柴郡主就跪在他腳邊,嘴裡含著他的雞巴。   楊六郎感到一陣溫暖從雞巴傳來,低頭一看,九妹楊延琪在為自己口交。   佘賽花讓他在床上躺好,拍拍九妹讓她騰出位置。一招「張飛大片馬」騎在他身上,把小屄對準他的雞巴,「噗滋」坐了下去。   對於楊六郎而言,母親佘賽花絕代的容顏,豐滿成熟的身體一直都是他所崇拜和迷戀的,白嫩細緻的肌膚,豐滿挺拔的胸部,輕盈婀娜的體態,英姿颯爽的風采,所向披靡的風度,傲視群雄橫掃天下的的霸氣,處處充滿著中年巾幗英雄成熟嫵媚的風韻!   楊六郎每次看到佘賽花,總是對她充滿了愛慕、敬仰、崇拜、迷戀的心情。自從楊六郎懂事以來,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母親的身體,而且自己的雞巴就在她的小屄裡,享受著佘賽花賜予它的溫暖快樂!楊六郎摟著自己暗戀多年的母親,心跳加速,血管暴漲,全身亢奮到了極點!   楊六郎雙目赤腫,翻身壓倒佘賽花,自己站在地下,扛起佘賽花的雙腿,放在肩上,雞巴飛快地在佘賽花的小屄裡,頻繁進出。他的雙手用力抓著佘賽花的那對豪乳,用力搓揉著,不時用嘴吸著、用舌頭舔弄著她的乳頭。   佘賽花成熟的肉體遭到兒子劇烈的蹂躪,故意陷入瘋狂的狀態:「噢……好兒子……你太好了……你肏死媽媽巴……用你的雞巴………使勁肏……肏爛媽媽的……浪屄巴……好……太好了……再用力……對……哦……你快肏爆媽媽的小屄……好兒子……」   楊六郎聽到佘賽花的浪叫,既興奮又有幾分妒忌。興奮的是從現在開始,母親這身淫肉自己可以盡情享受!妒忌的是媽媽這美妙的小屄,竟然被自己的兒子楊宗保搶先享受!   就在楊六郎極度興奮,準備在佘賽花身上大肏一場的時候。   九妹楊延琪過來打斷他們,提醒佘賽花說:「大姐,別忘了咱們的計劃!」   一語驚醒夢中人,佘賽花不顧楊六郎的感受,奮力推開楊六郎。   楊六郎挺著昂立的雞巴,不明白佘賽花為什麼突然推開自己,他呆呆地站在那裡。   佘賽花望著發呆的楊六郎,「噗嗤」笑了出來,故意賣弄風情。   楊六郎撲向佘賽花,佘賽花輕盈一躲,伸手點了他的屄道。   楊六郎被釘在那裡,心急火燎,口中不住哀求道:「母親,求求你啦,別再折磨我了!」   九妹楊延琪輕浮的說:「六哥,大姐小屄的滋味怎樣?」   楊六郎一是反應不過來:「啊?大姐,誰是大姐?」   八姐楊延瑜說:「咱媽,在這裡就是我們的大姐!」   楊六郎疑惑的目光看著佘賽花。   佘賽花毫無羞恥的點點頭說:「噯,在這裡你也可以叫我大姐。不過……」她故意拉長音,等待楊六郎發問。   果不出所料,楊六郎問:「不過什麼?」   佘賽花說:「實話告訴你,我們這些人全部都被宗保收服了,除非你的床上功夫比他還強,否則,你就得發誓聽他的!只要你同意這個條件,我們這些人你都可以享用!」   楊六郎被慾火焚心,這個條件他連想都未想就爽快地答應了。   楊六郎再次用力摟緊佘賽花的身體,熱情地吻遍她的全身,雙手迫不及待地一點點仔細地撫摸著她的身體,用心體味每一處不同的感覺。他把舌頭深情地送進佘賽花的嘴裡,翻江倒海般地攪動,貪婪地吸吮佘賽花的「雨露」……   第十一回:八王府婆媳求計 入皇宮母女獻身   當朝太師兵馬大元帥潘仁美在邊關見死不救,反而害死楊七郎。楊六郎進京告御狀,皇上避而不見,滿朝文武無人敢接狀子,楊六郎多次求見八王趙德芳,均被他以身體不適為由推脫。   金鞭王呼延贊也為此多方奔走打探求情,但也一無所獲。   萬般無奈,只好由六娘柴郡主出面,去求其義兄八王趙德芳。   六娘柴艷紅乃是前朝公主,先皇趙匡胤在陳橋兵變,黃袍加身,於是收柴艷紅為義女,封為郡主。   柴郡主和八王趙德芳從小一起長大,趙德芳比她大十一歲,他早有心把她留在八王府,收為王妃。   在柴郡主長到十五歲時,太宗皇帝為了收買人心,把她許配給楊六郎為妻。為這事,八王當年和皇上大鬧了一場。但是皇上金口玉牙,說出去的話,八王也無能為力。   八王對柴郡主的愛意一直未滅,在柴郡主婚後,八王多次挑逗柴郡主,都被她巧妙地化解。   所以,柴郡主成婚以後不遇重大的事情,她不願,楊家也不敢讓她獨自回八王府。   這次,為告潘仁美,柴郡主破例獨自求見八王趙德芳。   柴郡主很快就回來了!   大家看到柴郡主陰沉著臉這麼快就回來了,就知道事情辦得不順利,但是還抱著一線希望詢問她事情辦得怎樣。   柴郡主說:「八王一見到我,就對我說:『告潘仁美的事免提!』但我還是苦苦哀求他,他就說:『今晚,你和你婆婆倆人一起來再說巴!』說完,轉身就走了。不論我怎樣在喊他,都無結果。」   八姐楊延瑜問:「他叫你倆晚上去是什麼意思?」   楊六郎氣憤地說:「這個色中惡魔,他讓晚上去,能有什麼好事?」   楊延瑜又問:「六嫂,這是真的嗎?」   柴郡主點點頭:「嗯。」   張金定一蹦多高,恨恨的說:「太無恥了!想我楊家為他大宋江山,東擋西殺,立下了汗馬功勞,現在我們遇難了,求他們做主,他竟然提出這樣無恥的要求!」   九妹楊延琪也說:「就是,這樣的無道的朝廷,我們楊家不保他了。」   佘賽花等他們都把怒火發洩完,就說:「這是我們楊家生死存亡的大事!蛇無頭不走,你們還是聽聽宗保的意見。」   楊宗保說:「這樣的大事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奶奶,主意還是你來拿巴。」   佘賽花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她說:「我們楊家世代忠良,決不能做出反叛朝廷的不忠之事!告潘仁美是為令公他們報仇,這個仇不報,那是我們對令公他們不仁、不孝!可是,聽從八王這個色鬼的安排,我們就是不貞了。宗保你看…」   楊宗保見佘賽花又把皮球踢給自己,這次再不拿主意是不行了,他說:「不忠不孝的事我們不能做。這個不貞嘛……,我同意你們去。」   佘賽花說:「萬一他要……」   楊宗保把她拉進懷裡,把手伸進她的裙裡,摸著她的小屄說:「去時,你們都把內衣穿好,在他那裡,別都跟個淫婦似的。你倆隨機應變,如果他執意要,你們就答應他是了,記住報仇要緊!」   當晚,佘賽花陪著柴郡主來到八王府。   八王遣去眾人,獨自在密室裡會見她二人。   八王見到如花似玉的佘賽花和柴郡主,眼睛都直了,雞巴把外袍高高頂起,心想:「佘賽花當年被稱為『軍中霸王花』,姿色不減當年,更舔成熟之美!柴郡主也有『京城一枝花』的美譽,現在終於都落到我的手心了!」   佘賽花見他不說話,目光輪流在自己和柴郡主身上看,知道自己今天難逃此辱!她打破寂寞說:「八王千歲,我楊家的冤仇,全要靠你來主持公道!」說著就把御狀遞給八王。   八王夢中驚醒:「啊?什麼?噢,是御狀,這個沒有用的。」隨手把御狀扔在一邊。   柴郡主問:「王兄,我們不告御狀如何才能報仇雪恨呢。」   八王欲擒故縱,悠閒的說:「報仇嘛,這個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佘賽花咬咬牙說:「八王千歲,你說巴,只要能替我們報這個仇,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   八王問:「真的嗎?」   佘賽花說:「決不反悔!」   八王又停下來說道:「唉,其實為你們報這個仇,老實說,我也沒有這個能力;不過,離開我,你們就更報不成這個仇了,有我幫忙你們還有七分把握。你們仔細想想再回答我。」   佘賽花說:「八王千歲,我們不用再想了,只求你幫我們報仇!」   八王說:「我有什麼心事,你們也不是不知道,何必要讓我說出來呢。」   佘賽花故意裝憨問:「八王千歲,你有什麼心事?說說看,只要我們能幫上忙的就一定會答應!」   八王突然把她倆拉進懷裡,放肆地在佘賽花臉上親了一口說:「你倆就是我的心事。」   佘賽花雖然早有思想準備,但還是被他的行為弄得滿臉通紅,哀求道:「八王,這樣不行啊!我們君臣怎能幹這種事,再說,我也是你的長輩,已經人老珠黃了,你就放過我巴!」   柴郡主也苦苦哀求:「王兄,王兄,你不能這樣幹,傳出去你要我們怎樣做人?」   八王惡狠狠地說:「今天,你們既然進了我八王府,不答應就別想離開!」   佘賽花說:「八王,要不然,就讓郡主一個人陪你,老身已經人老色衰,你還是放過我巴!」   八王獰笑著說:「誰說你人老色衰了,我看你是人老更添嫵媚,渾身散發出迷人的韻味,太讓人著迷了!」   柴郡主說:「求求你了,王兄,你放過我巴,你就讓我婆婆陪你巴,咱倆是兄妹啊。」   八王笑道:「你看你又天真了巴,咱們又不是親兄妹,再說即使是親兄妹,哪有怎麼啦,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就你這一個妹妹,就應該留著我自己享用。當年要不是皇上執意要把你嫁給楊六郎,我早就把你娶作王妃了。這幾年都便宜了楊六郎,今天我就要把他的娘給幹了,以報當年之仇!」   佘賽花見毫無周旋的餘地,心中暗想:「事已至此,不答應,不光是無法報仇,就是這個門口也休想平安出去!除非是我們動武,但是我一旦動手,那就是反叛之罪,從今以後我楊家就難以在朝中立足,他還不得天天找我楊家的麻煩?答應他,我楊家就有望報仇了,好在宗保在我們來之前,同意我們滿足他的這些要求了。自己一旦從他,無形中就為楊家找到了一個堅強的靠山,以後就不會再有人欺負我楊家了!」   想到這就說:「王爺,既然你這樣說,我們就答應你啦,不過下不為例!同時,你也得答應我們幾個條件。」   八王問:「什麼條件?」   佘賽花說:「第一你要答應幫我們報仇!」   八王說:「可以!第二呢?」   佘賽花說:「第二你要嚴守秘密!」   八王說:「這是當然了。」   佘賽花說:「第三你要做我楊家的保護傘,當我們的靠山!」   八王說:「那是當然,只要你倆從我,不論是誰再欺負你們楊家,就是欺負我八王趙德芳!還有什麼?」   佘賽花說:「目前我就是這麼多,郡主,你呢?」   柴郡主說:「我就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你要答應讓宗保現在就封王爺!」   八王想想說:「行,這個我能做到!那你們還不把衣服脫了?」   佘賽花和柴郡主這一陣經過楊宗保的開發,廉恥早已忘得乾乾淨淨。   雙方一達成協議,一轉眼,八王趙德芳面前就出現了兩個一絲不掛的美人。   八王趙德芳看到兩個光溜溜、活生生、香艷艷、夢寐以求的大美人,在展露迷人的姿勢,挑撩得八王更加興奮起來,他下意識地脫光衣服,雞巴早已青筋暴露,昂首挺立。   八王挺著他那支六寸半長的雞巴驕傲的問:「怎麼樣?我的雞巴還不令你們失望巴?」   佘賽花看八王得意的神情,不想讓他失望,故意表現出吃驚的樣子:「啊,你好棒啊。」   柴郡主見到他那隻小雞巴,就知道這是一個難熬之夜,自己只有主動出擊,才能減少痛苦:「王兄,讓我先為你服務巴。」   柴郡主跪在八王面前,小手捉住八王的雞巴,張開小嘴,一口吞下,用舌頭慢慢地舔著龜頭,另一隻手挑逗著他的睪丸,輕輕揉摸,不一會八王就興奮地嗷嗷直叫。   佘賽花則在進攻八王的上三路,兩嘴相對,兩舌交繞,一手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背,一手溫柔地擺弄著他的乳頭,讓八王渾身發癢,舒服透了!   八王被這兩人這樣伺候得分不清東西南北了,一會兒就感覺一股熱流衝向雞巴,腰間一陣哆嗦,白花花的精液噴了柴郡主一嘴。   八王趙德芳沒想到自己在她倆面前這麼快就敗下陣來,懊惱萬分!想自己平時在女人面前威風八面,何時出現過落荒逃跑的現象。   佘賽花和柴郡主見這麼快就把八王給解決了,既高興又失望。高興的是自己沒在八王面前失身,失望的是自己體內的慾火如何熄滅!   八王趙德芳越想越氣,越想越感到窩心。   佘賽花和柴郡主擁著八王躺在床上,為了讓他高興,把腿纏在他的身上,分別挑弄著他的一個乳頭。   佘賽花問:「王爺,我們讓你舒服過了。你要怎樣幫我們報仇呢?」   八王揉摸著佘賽花的乳房說:「本王爺答應你們的事,就一定會幫你們的,你不要急,等我歇歇,咱們再正式肏一陣再說!」   柴郡主撒嬌說:「不嘛,好王兄,你說嘛 9fea ,你說了,我們很快就會讓你重振雄風的!」   八王追問:「你是說真的?我說出怎樣幫你們,你就能讓我重振雄風?」   柴郡主說:「那是當然了,你快說嘛。」   八王左擁右抱著佘賽花和柴郡主,慢慢說出一個驚天的秘密。   原來,當今皇上太宗趙光義深深迷戀佘賽花的姿色,令能工巧匠做了一個佘賽花的模型,日夜摟著睡覺。佘賽花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令他魂牽夢繞,當年多次點化楊令公,讓他把妻子奉獻出來。一是楊令公沒想到皇上會這麼荒淫無道、二是楊令公一心只想殺敵報國;根本就沒能想到皇上會看上他的老婆,所以他對皇上的暗示,根本就沒能理解!   就因為這個原因,太宗皇帝就特別討厭楊令公,處處給他設置障礙,大功以小功嘉獎,小過以大過懲罰,邊關一有戰事,就立即把楊令公發配到前線。   在這中間,宋太宗也以皇后、皇太后的名義,多次宣召佘賽花進宮,乘機挑逗佘賽花,均被她輕鬆逃脫。後來再宣召佘賽花進宮,也被她以種種借口推脫。   這樣,宋太宗就把滿腔的慾火,轉嫁成對楊令公的厭惡,早就立意要把楊令公除掉,只是一時找不到令人滿意的借口。   這次,宋遼之戰,遼邦提議在金沙灘舉行雙龍會,宋太宗感到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爽快地答應了遼邦的提議。一個歹毒的「連環計」產生了。   宋太宗先讓楊家將代替他和八王出席「雙龍會」,再讓和楊家將仇恨極大的太師潘仁美,做楊家將的接應,並密令潘仁美在楊家將遭到圍困,搬取救兵時,按兵不動!   事情果然不出宋太宗的意料,楊家將在金沙灘雙龍會一戰死傷殆盡,楊七郎也被潘仁美害死,只是沒想到楊六郎能夠逃脫此運,獨自回京要告御狀。   明白的人知道這是皇上有意陷害楊家將,不明白的人一看楊家將狀告的是當朝國丈太師潘仁美,誰有天大的膽子,敢接這個狀子?   宋太宗的這個秘密,八王趙德芳早就瞭解的清清楚楚,而佘賽花和柴郡主也是他迷戀多年的對象。這次,柴郡主來求他為楊家將作主,趁機在佘賽花和柴郡主身上了卻心願。   最後八王告訴佘賽花說:「實話告訴你,皇上他是看中你和八姐楊延瑜了。以前幾次點化你,你都不順從;後來,皇上要招八姐進宮伴駕,你也不答應。因此,皇上很生你的氣,這次我就懷疑是皇上故意不讓潘仁美發救兵的,不然他也沒這麼大的膽子,膽敢明目張膽地陷害你們楊家。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們只能狀告潘仁美了。但是他是當朝國丈,你就必須親自去求皇上,把皇上對潘娘娘的寵愛轉移到別人身上才行,最好叫皇上把她給廢了。這事只有你親自去求皇上才可能成功。」   打聽到確切的消息後,佘賽花就要離開八王府。   八王急道:「你們不能這樣就走了,你們答應我的事還沒做呢。再說,沒有我來穿針引線,皇上現在怎麼可能答應見你們。」   佘賽花想想現在還不能離開八王的幫助,媚眼亂拋地說:「呦,看你說的,我們怎麼會這樣就走呢。郡主,來,咱們好好的伺候王爺。」   柴郡主取出一粒「龍象萬春丸」,讓八王趙德芳吞下。   那丹藥果然神奇,拿在手中堅硬如鐵,及放在舌尖,渾如一團冰雪,也不須去咀嚼,剎時香噴噴化作滿口津液。八王趙德芳霎時精神煥發,春意勃勃,精神徒長,比平時何止強壯百倍。   八王趙德芳滿心歡喜,伸手拉住柴郡主,將她的雙腿分開,對準小屄奮力插入雞巴。   柴郡主感到他的雞巴不是特別巨大,還不能把她的小屄塞滿,但是溫度卻特別的高,小屄裡就像火燎的一樣,一時難以適應。   柴郡主知道自己必須讓他完全滿足,他才能全力為楊家辦事,她運起「縮陰功」,陰肉緊緊包著他的雞巴,故意顯得不堪一擊,大喊大叫:「哎喲!……王爺……你好利害啊……太強壯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饒了我巴……你太厲害了……我不行了……」   八王趙德芳聽到柴郡主的叫喊聲,真有點雲山霧罩的感覺,分不清是自己真的就這樣神勇,還是丹藥的神奇?   佘賽花站在八王身後,一手用力推著八王的屁股,一手抓著他的睪丸輕輕地捏著。   柴郡主這時也顛簸著粉臀,奮力地迎合著。   八王只覺得柴郡主的「如意金針屄」裡清涼無比,逐漸化解雞巴的高溫,腫脹的雞巴被陰肉夾在中間,那裡的細小肉刺刮刷著他的雞巴,使他欲仙欲死、如醉如癡、恍如飄在雲間。   八王閉上眼睛,在佘賽花的幫助下,舒服地享受著!   佘賽花抽空向柴郡主使個眼色,柴郡主心領神會的大聲叫著:「啊……不行了……王爺……你太強了……我……我……洩了……」   佘賽花躺在床上高舉著雙腿,替下柴郡主。   八王說:「郡主,你來推我屁股,咱們來一起肏你的婆婆,對,用力推!」   八王一把雞巴插入佘賽花的小屄,就被她那長長的陰毛緊緊地纏住了,使他的雞巴,毫無移動的餘地。八王不禁大吃一驚!但是隨即他又感到,佘賽花的陰肉曲曲彎彎,自動地按摩著他的雞巴,那感覺竟然比自己做活塞運動,還要舒服幾分。   八王騰出手來,全力玩弄佘賽花的乳房。佘賽花的這對乳房,竟然比他擁有的,也是最令他驕傲的王妃林玉嬌的那對波霸,還要壯觀!   他禁不住伏下身,貪婪地吸吮著她的乳頭。   柴郡主站在八王身後見用不著幫忙,低下頭去看他們的交合處。只見,八王的雞巴只露出兩隻睪丸掛在外面,被佘賽花的陰毛緊緊地繞住,依稀可以看見兩片暗紅色的肥厚的陰唇,死死抱住雞巴,細小的縫隙之間,滲出滴滴淫液,晶瑩剔透。   柴郡主跪著擠在他們旁邊,用舌頭先舔舔淫水,然後含住八王的睪丸,舔、吮、吸、裹、磨、咬……   八王趙德芳在佘賽花和柴郡主婆媳身上得到滿足。天亮後,就讓她們在府中等他的好消息,他進宮見駕。   佘賽花以一夜未歸,家中掛念以及要回府通告消息為由,堅持要回府等他的消息。   佘賽花回到家中,就把一夜的情況詳細地向楊宗保等人通報了一遍。   楊宗保摟著她倆問:「他的雞巴和我比怎麼樣?」   柴郡主說:「他的根本就不行,簡直沒法比。」   佘賽花也說:「他即使是吃藥後,也比宗仁他們差勁,怎能和你相提並論!這次要不是為了報仇,我才不會讓他碰我呢。」   楊宗保說:「來,讓我看看你倆的小屄,被他玩的怎樣了。」   佘賽花和柴郡主掰開小屄讓楊宗保觀看。   楊宗仁在旁看他們在大仇當前,竟然還沉淪在淫樂之中,而自己最最崇敬愛戴的祖母佘賽花,也淪落到人盡可夫的地步,當著眾人之面竟然露出小屄讓楊宗保觀看玩弄,心中失落萬分。楊宗保的那種任意而為的霸氣,也令他反感,但是他知道,這種反感自己不能表現出來,一旦被楊宗保感覺出來,就是自己的親娘李月娥,也不會幫自己的,這群女人已經完全被楊宗保徹底征服了!   他也明白無論自己的怎樣努力,也絕不會超越楊宗保的,無論是武功還是床上功夫。原來還能寄希望於楊令公他們凱旋歸來,牽制楊宗保,盡快結束亂倫的生涯。但是前方傳來噩耗,楊家將全軍覆滅,令他心神不定,一時拿不定主意。   及後,楊六郎突然歸來,又重新點燃他心中的希望!可是,一向智勇雙全,滿嘴仁義道德的楊六郎,竟也沉緬於亂倫之中,心甘情願地聽從楊宗保的安排。他心中唯一的希望徹底破滅了,想獨自改變現狀,卻無能為力!他想保護自己,保護楊家一脈的純潔。一個不敢說出的念頭,在他心頭悄悄萌生。   女人,尤其是絕色女人,就是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器!   被佘賽花和柴郡主攻破的堡壘——八王趙德芳,下午就傳來消息,他進宮做通了皇上的工作,皇上密招佘賽花攜女楊延瑜,今夜秘密進宮見駕。   佘賽花和八姐楊延瑜帶著全家人的期望,肩負著報仇雪恨的重托,分乘兩頂小轎,在八王的引導下,秘密進入皇宮。   年過半百的宋太宗早早地就把宮女太監打發出去,自己躺在龍床上,等待著佘賽花的到來。   他微瞇著眼,想像著佘賽花一身戎裝,號令三軍、叱吒風雲的英姿,威風八面、過關斬將的風采,他就更加怨恨楊令公的愚蠢。   為了得到佘賽花,他等了十幾年,這次終於等來了機會:這還是多虧了太師潘仁美明白自己的意思,冠冕堂皇的就把楊令公這個大障礙除去了;八王也有功勞,幫著自己前去點化佘賽花。沒想到佘賽花提出一個為他們楊家報仇的條件,叫他一時還難以下定決心。   更能令他欣慰的是佘賽花這位巾幗英雄,今晚就可以同他一夜風流。想想當年沒能得到風華當盛的她,到如今終於在她年近半百之時,才得償心願!好在據八王介紹而今的佘賽花比當年的佘賽花更勝三分!並且還搭上她的一個女兒!   他心中早已盤算好了:「如果佘賽花真像八王說的那樣,令人如癡如醉,我還就真能答應幫她殺死潘仁美,給他們楊家報仇!如果不是,哼!那就算你們楊家活該倒霉,玩了也就白玩了,大不了多賞賜她們,也就很對得起她們了。」   宋太宗正想到得意處,聽見門響,睜眼一看,進來一對絕妙佳人。前面一個他認識,就是令他魂牽夢繞的佘賽花,跟在她身後的女子,簡直就是她的翻版,相貌幾乎一致,只是年齡不符,這人想必就是她的女兒八姐楊延瑜了。這兩人一個雍容華貴、儀態萬千;一個婀娜多姿、風情萬種。到這時,宋太宗心中的天平已經有三分偏向楊家了。   佘賽花領著楊延瑜盈盈下拜,口稱:「臣妾拜見我皇萬歲!萬萬歲!!!」   宋太宗趕緊坐起來去扶她倆說:「免禮,免禮,快快請起!」他忘了自己早已經把衣服脫光,在等著她們的到來。   楊延瑜抬起頭來,看到赤身裸體的宋太宗,「噗滋」笑了出來。   宋太宗看到楊延瑜嬌憨的模樣,就想起當年的佘賽花!宋太宗顧不得身份,索性把他的雞巴放在佘賽花的面前,故意想嚇一嚇佘賽花。   這在以前可能就真的把佘賽花給嚇著了,而如今,佘賽花已經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了,這點陣仗,怎能讓她吃驚?   佘賽花知道能不能報仇雪恨全在此一舉了,他從八王那裡知道,宋太宗特別喜歡特別淫蕩的女人,女人在他面前表現的越淫蕩越下流,他就越喜歡!而且他對大乳房的女人,更加著迷!西宮娘娘潘錦鳳就是因為長著一對豪乳、又特別淫蕩,才深受他的寵愛。   佘賽花見他把雞巴放在自己眼前,微微一笑,利落地脫去外裙,露出她一身迷人的白肉,兩手掇著雙乳,拋著媚眼,扭動蛇腰,誇張地擺動屁股。   佘賽花的那對巨乳太令宋太宗驚訝了,他不敢想像這個世上能有這樣豐滿、挺拔的乳房!   楊延瑜見佘賽花已經採取行動了,也把外裙脫去,晃動著乳房,去拉宋太宗的手。   宋太宗看楊延瑜的乳房,雖然要比佘賽花的小不少,但也決不會比令自己深深著迷的西宮娘娘的那對乳房小,可能還大上一些。他心中的天平終於擺在公平的位置了。   宋太宗貪婪地含住佘賽花的乳房,一手抓住另一隻乳房,另一隻手去抓楊延瑜的乳房。佘賽花在他抓住自己乳房時,順勢把他壓在床上,他抓楊延瑜的手就落空了。   楊延瑜爬上床來,跪在他身邊,扶起他還在發軟的雞巴,毫不猶豫地含在嘴裡,運用「玉女神功」上記載的方法,盡快使他的雞巴,展現男人的風采。   宋太宗好色如命,夜夜春光,旦旦伐戲,身子早就虧空,雞巴舉起艱難,這才轉而特別迷戀大乳房,也只有特別淫蕩的女人,偶爾能使他恢復男人的本性。   楊延瑜在下面使出吸、含、吮、舔、裹、簌……等等技法,他的雞巴就是毫無反應!   楊延瑜幾經努力毫無效果,她用「傳音入密」之法告訴佘賽花:「娘,他下面毫無反應!」   佘賽花也用此法說道:「給他一粒『龍象萬春丸』,不論怎樣,都要把他拿下!」   楊延瑜說:「我現在沒機會餵他吃藥。」   佘賽花看宋太宗還在貪婪地吃著自己的乳頭,用手偷偷的在他昏睡屄一點,楊延瑜趁勢把藥塞進他的嘴中,佘賽花解開他的屄道,再讓他含著自己的乳頭。這些動作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做完。   宋太宗根本就沒意識到發生了這些事,但是有一點他感覺到了,就是他躺在楊延瑜嘴裡的那條死蛇,突然感到它動了一下,慢慢地開始發熱。這種感覺已經闊別他多時了,他興奮了,他離開佘賽花的乳頭,專心看著楊延瑜用嘴玩他的雞巴。   佘賽花明白她們的計劃在他身上產生效果了,她把手貼近他的後背,默運玄功,幫助藥力發揮作用。   宋太宗的雞巴終於昂立起來,而且竟然比它當年最強壯的時候還要威風!   宋太宗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是,這是確確實實的現實,令他難以懷疑!他不明白自己今天為什麼這麼快就恢復了男人的雄風!這種闊別他已經十餘年的感覺,令他欣喜、令他著迷、令他瘋狂!   他迫不及待地跳了起來,站在地下,把佘賽花拉到床邊,把她的雙腿扛在肩上,雞巴插入小屄,雙手撐在床上,腳上就像裝了個彈簧一樣,快速的跳動,雞巴利用自然落體的力量,激烈勇猛地在佘賽花的小屄裡來回穿梭。   佘賽花在宋太宗這種奇怪的玩法面前,也感到很稀奇,雖然他的雞巴比八王的雞巴還要小,不能給她帶來多少快感,但她一是為了報仇,二是為了保護八姐楊延瑜不被他淫樂,她把小屄收縮到極限,拚命的夾住他的雞巴,嘴裡故意大聲呻吟:「啊……哎喲……嗯……再用力……對……就這樣……嗷……親……萬歲爺……好哥哥……你的大雞巴……太好了……妹妹的……小屄……被你……肏…肏壞了……饒了我巴……」   佘賽花的浪叫更加激起宋太宗的淫心,他看到在敵軍群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般的佘賽花,被他肏的大聲呻吟,得意萬分。他加大彈跳力度,雞巴逐漸完全脫離小屄,停在半空,然後再「飛」入小屄,他嘴裡還說著:「我這招『飛鳥歸巢』厲害巴!」   佘賽花沒想到宋太宗還有這麼一套對付女人的辦法,雞巴每次雖然不能插到屄心,但這種頻繁激烈快速衝擊小屄的玩法,她還是第一次嘗到。   八姐楊延瑜在旁看到宋太宗和佘賽花的這種玩法,慾火早就升騰!   她見佘賽花還沒有讓賢的意思,就對宋太宗說道:「萬歲,我娘她已經求饒了,你就放過她巴!」   宋太宗撇眼一看,朦朧中眼前好像站的就是當年的佘賽花!他停下來抓住楊延瑜的手癡癡地說:「賽花,我真的好想你!」   楊延瑜說:「皇上,我也想你。」   宋太宗說:「太好了,今天我終於得到你了,既有現在的佘賽花,還能得到當年的佘賽花,太令我興奮了!來,咱倆玩『將軍推車』。」   宋太宗讓楊延瑜兩手撐在地上,他架起她的雙腿放在腰間,雞巴插進小屄,隨著他雞巴的插進,楊延瑜用手代步,在屋裡走來走去……   宋太宗駕著楊延瑜,在屋裡轉了五六圈,再換佘賽花,加大難度,要玩「仙人駕轅」。   這種玩法,和「將軍推車」只有一個區別,就是「將軍推車」,女人身子面地,向前爬著走:「仙人駕轅」女人則是身子朝天,兩手退著走。這個動作極具困難,好在她們楊家女將個個身懷絕技,卻是難不倒佘賽花。   「仙人駕轅」這個動作宋太宗學會以來,今天是第一次使用,他興奮得忘記了疲勞,駕著佘賽花轉了一圈又一圈。   佘賽花聽到他已經累得氣喘喘噓噓,趕緊裝作不堪重負地向皇上示弱。   宋太宗躺在床上,八姐楊延瑜跨在他腰間,佘賽花抓住他的雞巴,一手分開八姐的陰唇,楊延瑜猛的往下蹲,然後用小屄慢慢的上下套弄。   佘賽花趁這時躺在宋太宗身邊提起為她楊家報仇的事。   宋太宗一邊享受著楊延瑜的小屄,滿口答應!   佘賽花用「傳音入密」把這消息告訴楊延瑜,楊延瑜立即運起「吸」字訣。   宋太宗感到自己的龜頭,就像用嘴不間斷地猛吸,精關無法堅守,一股稀少混濁的精液流進楊延瑜的小屄。   佘賽花等宋太宗休息一會,趕緊再提報仇之事。   宋太宗說:「這裡沒有人磨墨,天明以後,我再下旨。」   佘賽花怕夜長夢多,趕緊說:「萬歲,臣妾願意磨墨。」   宋太宗無法,只好在佘賽花和楊延瑜的攙扶下,坐在龍案前。   佘賽花在屋裡任哪都找不到一點水來磨墨,她看宋太宗又要變卦,趕緊說:「萬歲,臣妾如有辦法立即給萬歲磨好墨,你就一定要答應殺死潘仁美給我楊家報仇!」   宋太宗開玩笑地說:「那當然了,別說是潘仁美,就是殺西宮娘娘我也會答應你們的。」   佘賽花說:「好!君無戲言!」說完,她爬上龍案,把水盂放在小屄下,等了半天,也沒能留下一滴尿水。楊延瑜也是如此。   佘賽花萬般無奈,竟然一手玩弄小屄,一手揉著乳房。   楊延瑜明白她要做什麼了,趕緊在旁幫著玩弄她的小屄。   宋太宗呆呆地望著她們,不一會,佘賽花的小屄就開始流出淫水,接了滿滿一水盂。   佘賽花用自己的淫液,很快就磨好了墨。   宋太宗被佘賽花的淫蕩迷亂了心性,但是他隱隱感覺到這樣就答應她們還有不妥,究竟是什麼,他一時還說不清!君無戲言,到這時,也不容他再反悔了。   他開始和她們討價還價了:「我只能殺潘仁美為你們楊家報仇,西宮娘娘就算了。」   佘賽花心想:「殺了潘仁美,不除去他的女兒西宮娘娘,那早晚是我們楊家的隱患,不行!」她說:「萬歲,君無戲言,你答應的事怎能不算呢,西宮娘娘必須除去!」   宋太宗說:「那也行!我把皇后也殺了,由你來做皇后,八姐做西宮娘娘,怎麼樣?」   佘賽花一愣,沒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條件反射似的說:「萬歲,這萬萬不可!自古以來哪有君占臣妻之理,再說你要是把我們母女同時招進宮裡,萬歲爺你的顏面何存?大臣們還不議論紛紛?為了皇上的尊嚴,這事萬萬不可!」   宋太宗正等著她這話,就說:「既然是這樣,那朕的的西宮就不能殺。」   佘賽花怕前功盡廢,連忙說:「萬歲,你別著急,這事這樣辦你看可好。從今以後,如果皇上想臣妾母女,隨時可以宣臣妾進宮,臣妾等人決不推脫!萬歲爺你就下旨巴。」   宋太宗想:「把佘賽花立為皇后確實荒唐,無法向天下人交代,她答應以後可以隨時進宮伴朕,也是一個萬全之策。唉,也怨你們潘楊兩家是天生的對頭,我為佘賽花讓潘仁美害死楊家父子,又為了佘賽花下旨殺了潘仁美父女。錦鳳,你各方面都無法和佘賽花比,你倆讓我選一個,我只好選佘賽花了!你別怨我翻臉無情,都是你自己不好!」   他主意拿定,就說道:「好巴,朕答應你了。不過,你們母女和你們楊門女將,都要隨時進宮伴駕!」   佘賽花咬咬牙說:「好巴,這事就這樣定了。」   於是,宋太宗按照佘賽花的要求,接連寫下五道聖旨。一道是廢殺西宮潘錦鳳;一道是下令捉拿潘仁美;一道是佘賽花為「無佞侯佘太君」,眾女將均封為一品誥命夫人,立貞節牌坊;一道是封楊六郎為天下徵詔討兵馬大元帥,統領三軍;一道是加封楊宗保為逍遙侯;一道是封楊府為「天波府」,撥巨款修建天波楊府。   宋太宗在寫第五道聖旨,一時想不起來封個什麼樣的府名為好。靈機一動,轉臉摸著佘賽花和楊延瑜的巨乳,問:「你們楊家的女人個個都像你倆有這麼樣大的奶子嗎?」   佘賽花笑著說:「那當然啦,我們楊家個個都是天生的波霸!」   宋太宗就說:「好!朕就封你們楊家府邸為『天波府』!」   佘賽花收好聖旨,放開一切,使宋太宗得到應有的也是從未有過的享受,這夜風流,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濛濛亮,三人相互摟抱著,昏昏睡去。   太監來迎請皇上臨朝,見房門緊鎖,暗想:「皇上昨夜也沒有叫哪位貴妃侍寢,怎麼到現在還未起床?」他不敢驚動聖駕,一直等到日昇三竿,見裡面還未有動靜,擔心皇上會有什麼意外。   他小心地敲敲房門,然後,再聽聽裡面還是沒有動靜,他害怕了,一邊派人趕緊通知宮中侍衛首領岳勝,一邊拚命闖開房門。   佘賽花聽到響動,一邊推醒皇上,一邊趕緊用被子遮住臉面。   太監闖進屋裡,見皇上安然無事,放下心來,被皇上訓斥一頓,退出屋外。   這名太監心想:「昨夜皇上是一個人入寢的,怎在他旁邊還有兩個女人呢?不知是誰?唉,不是咱們操心的。」在納悶的時候,侍衛首領岳勝來到面前。他趕緊說:「岳首領,皇上要你馬上進去。」   岳勝一進屋內,皇上就交給他一道聖旨說:「現在你就去取西宮潘錦鳳的人頭前來見我,要死不要活,違旨斬!」   岳勝領旨出來,心中難於平靜:「皇上今天是怎麼啦?竟然要取西宮娘娘的首級,難道是他發現了我倆的秘密?不像,要是那樣,他怎會饒了我?看樣子可能是皇上移情別戀啦!剛才躺在他身邊的女人不知是誰,看樣子和她倆有關!怎麼辦?我是遵旨?還是……?」   岳勝來到西宮,把皇上的旨意向西宮潘錦鳳一說,潘錦鳳放聲大哭,鬧嚷著要見皇上。   岳勝趕緊攔住她說:「娘娘,你千萬不能去!皇上已下決心,去了只有自取其辱!」   潘娘娘哭著說:「我的青春全部都耽誤在他手裡了,現在又得到了什麼狐狸精,就要殺我!」   岳勝勸她止住哭泣說:「娘娘,現在怎麼辦?」   潘娘娘說:「都到這時侯了,我一個婦人家哪有什麼主意?」   岳勝說:「我猜皇上可能也懷疑我們的事啦,不然他不會這麼快就答應別的女人,把你除去!看為今之計,只好『三十六計走為上』了。」   潘娘娘撲到他的懷裡說:「岳哥,你帶我走巴!」   佘賽花見岳勝很長時間都沒能取來潘錦鳳的人頭,不禁擔心起來,她對皇上說:「萬歲,你看怎麼長時間啦,他怎麼還不來交旨呢?」   宋太宗喊道:「來人!」   那太監連忙跑進屋裡。   宋太宗說:「你派人去西宮,看看岳勝事情辦得怎樣啦?」   時候不大,太監回來稟報:西宮空無一人!   搜遍全宮也沒找到西宮潘錦鳳和侍衛首領岳勝。   在佘賽花的堅持下,宋太宗只好下令追拿潘錦鳳和岳勝……   第十二回:小丕顯楊府逞欲 老仁美京都喪命   在佘賽花的一再請求下,宋太宗為了滿足自己近乎變態的淫慾,連下五道聖旨,嘉獎楊家將,逐殺潘仁美。   宋太宗在大殿上指派專員前去邊關捉拿潘仁美。   但是文武百官要麼與潘仁美關係不錯,要麼擔心潘仁美擁有重兵,反被潘仁美所害,一時無人願意領旨。   消息傳到「金鞭王」府,金鞭王呼延讚得知皇上下旨捉拿潘仁美,為好友報仇欣喜萬分,聽說朝廷一時無人領旨捉拿潘仁美,連忙領著兒子「雙王」呼延丕顯,上殿領旨。   呼延丕顯領了聖旨,心中暗暗埋怨:「爹爹,你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嘛。潘仁美在邊關擁兵自重,萬一他造起反來,還不得先把我給殺了?雖說楊令公是我未來的岳父,為他報仇是我份內之事,可是為了這事把小命送了,那也就太不直了!噯,奇怪啦,皇上前幾天還避而不見他們楊家的人,怎麼突然就下令廢殺潘娘娘,捉拿潘仁美呢?」   呼延丕顯對潘楊兩家的結仇非常明瞭,但是他聽權臣的私下議論,這次潘仁美陷害楊家將,並不單單因為楊七郎當年打死他兒子潘豹的事,要為這事,潘仁美還沒有這麼大的膽子,他還不敢令楊家將全軍覆沒!這中間,可能還有皇上的默許和指使!可是,皇上為什麼要讓潘仁美害楊家將呢?皇上又為什麼這麼快就變卦了呢?是什麼原因能讓皇上答應楊家捉拿潘仁美呢?這些謎團深深地困擾著他,他不搞清楚這些事情,他不願意輕易犯險!   呼延丕顯來到八王府打聽情況,八王趙德芳接過他送的禮物「回春丸」,在呼延丕顯的一番軟纏硬磨旁敲側擊,隱諱告知潘仁美陷害楊家將的原因,雖沒明說,但呼延丕顯也已猜個大概。   呼延丕顯離開八王府,思潮起伏:「他媽的,這個昏君,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濫殺大臣!為了得到她,竟然害死了人家丈夫;得到滿足後,又下令捉拿『兇手』,為她報仇。這樣好人壞人他一個人全做了。剩下的這得罪人送死的事,就輪到我了?不行!我也不能做這個倒霉蛋。」   傍晚時分,呼延丕顯信步走到楊家,心想:「我進去看看情況,見見佘賽花我這個未來的岳母,看她怎麼說。想想我這個岳母,確實也怪迷人的,這麼大歲數,還跟個少婦似的!」一想到佘賽花的音容笑貌,他胯間的雞巴,不由自主地挺了起來!   他自言自語地說了句:「媽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佘賽花聽說欽差來到府上,趕緊率眾人迎接,大家行禮完畢,分賓主落座。   楊六郎問:「王爺,你這次下邊關,準備如何捉拿潘仁美?」   呼延丕顯看著楊六郎在眼前礙事,就說:「六哥,雖說咱倆是結拜兄弟,而我又是你未來的妹夫,按理我應該向著你們。可是,你是原告,潘仁美是被告,我是差官,我要是把什麼都對你說了,別人還不得猜忌咱們?不過你們都放心,我當然得要向著咱們自己了!唉,這次我來,主要是同佘太君商量個事。我看你們還是避嫌巴!」   楊六郎見他這樣說,只好同大家知趣地退了出去。   呼延丕顯看眾人都退了出去,走到門口左右看看沒有旁人,隨手插上門栓,轉臉色迷迷地望著佘賽花。   佘賽花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就問:「王爺,你有什麼事?請說巴!」   雙王問:「佘太君,咱明人面前不說假話,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就是你是採取了什麼辦法,能讓皇上下令捉拿潘仁美?」   佘賽花心中一動:「難道這小子知道真相了?不可能!」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她平靜地說:「這事多虧了皇上英明,明察秋毫,同情我楊家冤屈,憎恨潘仁美多行不義!」   雙王喝了口茶,慢慢地說:「不對巴!」   佘賽花問:「難道王爺知道還有什麼原因嗎?」   雙王說:「唉!佘太君你怎麼還不明白呢?這是你們兩家告御狀,我一個外人怎能明瞭其中的原因!不過,你既然不願意實話相告,那我就告辭了!」   佘賽花連忙相攔:「雙王,你別著急!我只是一時不明白你問的是什麼?」   雙王坐下說道:「既然你不明白,我就提醒你一下,這次皇上願意見你們楊家,八王爺幫忙了巴?」   佘賽花說:「是的,這次多虧了八王爺主持正義!」   雙王問:「就這樣簡單?」   佘賽花反問:「不這樣簡單,還有什麼事嗎?」   雙王說:「八王爺這個人我很瞭解,雖說他和你們有姻親,但這麼大的事,沒有好處他是不會幹的!」   他見佘賽花臉一紅不再說話,心中對自己的懷疑又堅信了幾分。他接著說:「好巴,咱們再換一個話題。皇上究竟是在什麼地方,召見你們的,這個可能說了巴?」   佘賽花的臉更紅了。   雙王見她還不說話:「唉!你這樣不言語,我怎麼去邊關冒險呢。」   佘賽花說:「王爺,你下邊關捉拿潘仁美,你就是我楊家的大恩人!我楊家決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我們來世變牛變馬也要報答你的恩情!」   雙王說:「來生來世太遙遠,咱還是現實點巴。」   佘賽花說道:「王爺!這樣巴,等你從邊關凱旋歸來,我們就給你和九妹成婚!」   雙王說:「我和九妹的事,早就定下來了,我這次為什麼還要去冒險呢?」   佘賽花問:「那你有什麼要求,請提巴!」   雙王叫苦說:「我這樣年輕,就到邊關去冒險!你也知道現在滿朝文武,除我以外,沒有一個人敢去邊關,而西宮娘娘又已經潛逃,萬一她在我之前見到潘仁美,那我只有去送死啦!你想想我多吃虧!」   他見佘賽花不答話,接著說:「潘仁美在邊關統帥三軍,萬一他造起反來,我怎麼辦?」   佘賽花說:「王爺你放心,我想西宮娘娘她決不敢走大路,我們現在封鎖消息,潘仁美絕不會懷疑你的!」   雙王哈哈一笑說:「你也不要安慰我,什麼事我都明白!只要我盡心,潘仁美手到擒來,你們楊家就能報仇!可是……」他故意拉長腔,等著佘賽花發問。   佘賽花問:「可是什麼?」   雙王也是實在沉不住氣啦,就挑明說:「不瞞你說,我已經知道了,你採用的是什麼辦法,降服皇上和八王的。我今天就要得到他倆得到的!」   佘賽花滿臉通紅結結巴巴地說:「他……他倆……我……我……」   雙王說:「你仔細想想,我有的是時間!」   佘賽花說:「好巴,我現在就去叫九妹來陪你,以後你們再完婚!」   雙王說:「等等,九妹早晚都是我的,我現在不急。我就要皇上他們所得到的!我再點點你,是三個人,你應該明白了巴?告訴你,換人我不要!」   佘賽花被逼無奈說:「那好巴,這事我一個人不能作主,等我商量商量!」   佘賽花把雙王呼延丕顯的要求說了一遍,問楊宗保:「宗保,你看這事?」   楊宗保問楊六郎:「你看現在這個情況怎麼辦?」   楊六郎說:「捉拿潘仁美必須盡快,而且捉拿他的人也必須盡心盡力,不然的話,報仇無望!」   楊宗保遲疑一下問:「那他會不會把這事說出去?」   楊六郎說:「我想他不會!不過,我擔心他從此以這事要挾咱們!」   楊宗保想想說:「既然這樣,報仇事大,先報仇再說!你答應他巴!哼,這個仇我早晚要報!」說完擁著九妹楊延琪和三娘周春華就下地宮風流快活去了。   佘賽花得到楊宗保的允許,去見雙王。   雙王放肆地親著她的臉頰問:「她倆呢?」   佘賽花掙開他的摟抱說:「你別著急,也該吃飯了,咱們到八姐的房間吃過飯再說。」   雙王跟著佘賽花來到八姐房間,柴郡主和楊延瑜早已擺好晚飯。   吃過飯,把外人打發出去。   雙王迫不及待地去扒佘賽花的衣服。   佘賽花巧妙地一躲,說:「你先別忙,捉潘仁美的事?」   雙王說:「放心巴,明天一早我就去邊關,保證把潘仁美活捉來!」   佘賽花還不放心地說:「那你發誓不把這件事說出去!」   雙王說:「好,我發誓這件事我絕不對任何人說,如違此誓,不得好死!這你們放心了巴!」   佘賽花見他發誓,就不再推脫,任由他脫去自己的衣服。   雙王見柴郡主和楊延瑜還沒動靜,就催促道:「怎麼?你們倆還不把衣服脫了?」   柴郡主和楊延瑜一聽,就跟著雙王一起把衣服脫了。轉眼間,三女一男就脫了個一絲不掛,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   這一笑就把非常尷尬的場面給笑得輕鬆起來!   佘賽花這接連幾天遇到的都是小雞巴,看到雙王那硬挺的雞巴,也有七寸多長,稍微放下心來,但一想到自己這邊有三位能征慣戰的勇將,不禁又為雙王的能力擔憂起來。   雙王看她們光滑白嫩的身體充滿女性的魅力,個個身材高挑,肩圓、乳突、臀豐,特別是她們胸前的乳房,一個比一個豐滿!   令他最不敢相信的是佘賽花那迷人的身材,不敢相信這是已經生過九個孩子的母親所能擁有的身材!那對巨大的肉球鑲嵌在胸前結實挺拔,毫無一絲下垂的感覺,小腹絕沒有一點多餘的贅肉,豐滿的屁股依然彈性十足!   四人相互擁抱著走進臥室,雙王笑著對佘賽花說:「來,岳母先讓小婿親熱親熱。」   佘賽花說:「你別這樣說,我女兒她們都在,讓人怪不好意思的。」   雙王說:「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實話告訴你,就因為你是我岳母,我才更想肏你的!」   楊延瑜說:「你要肏就肏巴,嘴上還喊什麼。」   雙王望著楊延瑜,心中突然一動,道:「我就要喊,我就要把你們母女一齊肏!」憋得佘賽花母女臉色通紅,羞愧的低下頭。   柴郡主見他們僵持在那裡,就過來解圍說:「我們已經答應了你的要求,自然會令你滿足的。你就一個個來巴,一齊肏,你也不方便。」   雙王說道:「我就要同時玩她們母女,等會兒,我還要同時玩你們婆媳、姑嫂。」   柴郡主沒想到自己會引火燒身,一時愣在那裡。   雙王說:「你們楊家女將個個武功高強,咱就玩一個稀奇的動作。今天我就讓你們開開眼界,你們先擺出一個『笑指南山』的動作。哎,哎,不是這樣的。你倆並排站在一起,對了,一起向後折腰,對了,然後你們再把靠在外邊的那條腿抬起來,對對,就是這樣,把兩條腿伸成直線。怎麼樣?郡主你說是不是『笑指南山』?」   佘賽花和楊延瑜並排擺成倒「Y」型,無奈而又興奮的的相互望了一眼,此時的小屄完全向外張開。她兩人雖說嘴上不讓雙王說同時玩她們母女,可是雙王一讓她們擺出這個姿勢,兩人就興奮起來,露出的陰蒂快活地跳動著,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順著大腿流到地上。   雙王見她們準備好,挺起雞巴就往佘賽花的小屄裡猛插。   佘賽花因為高抬著一條腿,這時的小屄被扭曲的緊合著,這支雞巴一插入小屄,感到特別充實,小屄又疼又麻又癢,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渾身一陣哆嗦,好是舒服!   緊接著,楊延瑜也嘗到同樣的滋味!   柴郡主見她倆哆嗦,趕緊扶住,再看她們的表情,才知道她倆是興奮的。   就這樣,雙王的雞巴在佘賽花和楊延瑜的小屄裡來回穿梭。時間不長,佘賽花母女就開始感到雙王的雞巴實在是太短啦,根本就無法抵到屄心!   其實,這也不單純是雙王的雞巴短小,而是因為佘賽花母女遭遇到楊宗保那支曠古絕今的大雞巴的辛勤開墾,胃口越來越大!   柴郡主看到雙王有點力不從心,而佘賽花母女又是那種無法得到滿足的痛苦樣子,她悄悄伏在雙王的耳邊說:「讓她們這樣躺在床上,你再肏怎樣?」   雙王笑道:「還是郡主瞭解我。母女一起,我肏過了,改換你們婆媳了。」   楊延瑜雖然還沒得到滿足,但還是讓出自己的位置。   柴郡主心想:「這種玩法我還是第一次,我不能給他!」就說:「雙王,你是知道的,我不會武功,這個姿勢我做不來。」   雙王說:「這樣巴,你倆躺在一起,我每人肏二十下。」   楊延瑜在旁看著雙王的雞巴在她倆的小屄裡左衝右突,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她騎在柴郡主的頭上,雙手逮著她的乳房壓著、揉著、擠著……   楊延瑜的小屄正對著柴郡主的嘴,她一張口,咬住楊延瑜的陰唇,舌頭靈活的插入她的小屄,雙手捏住楊延瑜的乳頭。   柴郡主的舌頭雖沒有雞巴長,但卻比雞巴靈活萬倍,它插入小屄,楊延瑜就感到全身所有的癢肉全部被它調動起來,一起湧向小屄。她快活地浪叫:「啊…好嫂子……你太好了……妹妹……舒服……對……再狠點……快……我……快活死了……」   楊延瑜的陰唇把柴郡主的小嘴堵得滿滿的,使得她無法吐出楊延瑜分泌的淫水,只好大口大口地吞嚥下她的淫液。   雙王聽到楊延瑜的淫叫,又想肏她的小屄了,他就讓楊延瑜躺在柴郡主的身邊。他一手按在楊延瑜的豐滿肥大的乳房上揉捏著,問:「八姐,你今年還不到二十,又不像她倆生過孩子,為什麼你的奶子也這樣大呢?」   八姐楊延瑜開玩笑地說:「你給我磕個頭,叫我聲姑奶奶,我就告訴你!」   雙王認真的說:「磕頭不行!只要告訴我原因,就是讓我叫你親娘都行!」   楊延瑜說:「好巴,你就叫我一聲親娘,我就告訴你。」   雙王毫不猶豫地叫她一聲:「親娘!」   楊延瑜高興地說:「好孩子!來,娘告訴你,你娘這個大奶子是我們楊家的遺傳!九妹的奶子也不比我小多少,將來你有福享啦!」   雙王說:「我當然是有福啦!等將來我把九妹娶回家,你們母女、姐妹還不都是我的?」   佘賽花見他準備長期佔有自己,心中就很不高興,但一時還不能得罪他,只好嘴上佔些便宜問:「你都叫叫八姐親娘了,那你以後就要叫我奶奶!」   雙王爽快地說:「行!只要我能得到你們,讓我叫什麼都行!我還是抓緊肏你們的小屄巴。」   雙王翻身壓在八姐的身上,雞巴刺入小屄。楊延瑜還沉浸在剛才的快樂中,抖動著嬌軀,誇張地大聲示弱:「乖兒子!好漲……好痛……別停……對…對…再快點……你真是……我的……好兒子……娘的……小屄……好舒服!……好兒子……太好了……用力……再用力……」   雙王被八姐楊延瑜的淫聲浪態,刺激到極點,特別是聽到她一口一個「好兒子」,一口一個「娘」,他眼前竟然浮現出他親娘的身影,他幻想著他娘在他胯下浪叫的情景,他被自己這個可怕的念頭驚呆了!他使勁地甩甩頭,但他娘的身影就是揮之不去!   楊延瑜在下面正享受高潮來臨前的樂趣,感到雙王突然停下來了,她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瘋狂的掀動屁股,夾緊雞巴,說出更加淫蕩的話來刺激雙王的神經:「好兒子,用你的雞巴快點使勁肏你親娘的浪屄巴,攮爛它也不怨你!啊,親兒子……你娘美死啦……快用你的大雞巴……用力肏你娘的小屄!」   雙王呼延丕顯聽著楊延瑜的浪叫,想像著自己「真實亂倫」的場面,雞巴興奮到了極限!他把楊延瑜當成了自己的母親,瘋狂的抽動著雞巴,嘴裡狠狠地叫著:「素梅,我的親娘,真的是你嗎?兒子真的好想你啊!」雙王只覺得腰間一酸,一股精液盡數射進楊延瑜的小屄裡。   楊延瑜感到雙王的精液滾燙滾燙的,燙得自己的屄心,非常舒服,她拚命地死死夾緊雞巴,運起「采陽補陰」的功夫,小屄瘋狂的吞嚥著、吸喝著雙王的精液。   呼延丕顯的雞巴就像關不上的龍頭,精液一陣陣的噴給楊延瑜的小屄!雙王呼延丕顯哪裡受過這種刺激,高潮接著一個高潮。不一會,他就目光呆滯,渾身發軟,兩手再也支撐不住了,趴在楊延瑜的身上,竟然昏了過去。   佘賽花對楊延瑜說:「饒了他巴,捉拿潘仁美的事,還指望他呢!」   八姐楊延瑜說:「真他娘的沒出息,就這麼兩下子就沒戲了!」   柴郡主說:「這小子不知道利害,就敢太歲頭上動土!」   佘賽花也說:「唉,不論怎麼說,我們現在還要用他。八姐,天明時,偷偷給他一粒『九陽回力丸』,讓他盡快恢復體力。」   柴郡主說:「這麼珍貴的藥,不能這樣便宜他!」   佘賽花說:「我也不想便宜他,可是不讓他盡快恢復體力,就怕耽誤捉拿潘仁美的大事!」   楊延瑜拿出「清心御火丹」,三人分著吃了,才把沒能得到滿足的慾火,稍稍壓制下來,陪伴著雙王呼延丕顯輾轉難眠……   雙王呼延丕顯果然遵循諾言,天一亮,就帶人下邊關捉拿潘仁美。   佘賽花來到地宮向楊宗保匯報這幾天的情況。   楊宗保聽著她的匯報,臉逐漸黑了下來。他仔細詢問了她們同八王、宋太宗和雙王在一起的感受後,他伸手摟著佘賽花,笑著說:「這次,我們楊家能夠這樣順利的報了這個仇,你的功勞最大!」他語調一轉:「可是,你也被外人幹的次數最多,竟然想起用你的淫水給皇上磨墨!你說我是該獎勵你呢,還是該懲罰你!」   佘賽花略帶哭腔的說:「少爺,我不敢要你獎勵,你怎樣懲罰我都行!求求你!千萬別拋棄我!」   楊宗保說道:「你們為了告狀以身侍人,雖然是我讓你們這樣做的,可是你們竟然同別人做出這些稀奇古怪的動作,功過相抵,現在罰你們同我也那樣干一回!」   聽說楊宗保要這樣「懲罰」她們,不禁大喜過望,聽從楊宗保的指揮。   楊宗保先讓她們各使一招「笑指南山」,三人一溜排開擺成倒「Y」型。   此時三人的小屄完全向外張開,原本合攏的陰唇,也因為雙腿的極度分張,撕扯的形成不規則的菱形,就像她們的心情一樣,興奮地跳動,濃密的淫液從小屄裡流出,滴掛在小屄上,纏綿的不願意分離,映射出閃閃星光!   楊宗保看到這裡,那只巨大的雞巴也跳躍起來,直奔佘賽花的小屄。儘管佘賽花的小屄充滿了淫水,這種姿勢又有雙王在前開闢,心理早有經驗,但是楊宗保的雞巴實在是太粗太長了,而他又毫不憐香惜玉,一上來就直奔小屄心臟!   這種痛、癢、麻、酸的滋味,竟然比當年被楊令公衝破處女膜時的感覺還要強烈。佘賽花分不清自己是快樂、幸福,還是痛苦、難受!心中的滋味,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一應俱全!這種感覺只可意會,難以言表。   佘賽花的身子死死地釘在那裡,閉上眼睛,緊皺著眉頭,仔細品味其中的歡樂!她臉上的汗水「叭嗒、叭嗒」的滴在地上,但她仍然忍受著楊宗保的衝擊。   楊宗保一陣沖插過後,大雞巴跟著就插進柴郡主的小屄。柴郡主也想像佘賽花那樣,強忍楊宗保的抽插,但她卻不具備佘賽花那樣的武功,也就是承受了二十幾下,身子就開始發軟,她明白自己一條腿如論如何都難以保持平衡了,她要發揮自己的特長——身體的柔韌性!   突然,柴郡主一個大膽的動作,差點把楊宗保閃倒!   就見,柴郡主把那條伸張的腿,慢慢地往後折曲,慢慢地一個腳尖連著一個腳跟,撐在地上的雙手緊緊地抱住楊宗保的腰部,整個人變成一個扭曲的「8」字形。   柴郡主只顧著要保持平衡了,沒想到小屄在這樣的狀態下的容積將會最小,如何再經受得起楊宗保的大雞巴?   楊宗保離開癱軟在地的柴郡主,讓佘賽花和楊延瑜把腿相互放在對方肩上,大雞巴在兩人的小屄裡左右穿插,只幹得兩人潮起潮落,淫聲浪語此起彼伏,時候不多,這兩人也堅持不下去了……   那邊,眾人聽著佘賽花徐徐道來她們這次所玩的花樣,不禁蠢蠢欲動。看到楊宗保開始行動,他們也未閒著。   楊六郎駕著九妹楊延琪、楊宗勉駕著大娘張金定、四娘李月娥也讓楊宗仁駕著,玩起了「將軍推車」。   三娘周春華看他們玩的高興,就提議說:「你們這樣轉圈,不如大家比賽一場怎樣?」   楊六郎駕著九妹楊延琪停下問:「你說怎麼比?」   周春華說:「你們都站在同一起跑線上,我喊一二,你們三個在後推,她們三個在前面爬,一個來回,誰最後到終點,就由我們替下她,怎樣?」   五娘耿金花大聲說:「太好了,真是個好主意!」   楊六郎說:「好,咱們就比一比。   周春華一聲令下,九妹楊延琪率先爬出起點,大娘張金定緊隨其後,四娘李月娥拚命地往前趕,可是楊宗仁在後面故意拉住她的雙腿,慢慢地不慌不忙地架著她,不願意爭到前面去。   原來,楊宗仁已經厭倦了這種亂倫的生涯,開始時是因為一股原始本能的衝動,在那種情況下同自己的母親、祖母等人發生了亂倫,並且非常迷戀她們的肉體。通過這一二個月的觀察,他發現這些女人對自己抱著一種可有可無的態度,這令他感到非常失落。   同時又覺得祖母佘賽花和母親李月娥在楊宗保面前表現的實在是太下賤、太淫蕩了,令他在感情上難以接受;而且每次同母親、祖母等人發生關係,他都感到是一次犯罪,心中深深地內疚,多次在夢中受到祖父、父親的責罵,在心理上他已經難以承受這些折磨了。   他不願意這樣沉淪下去了,他要脫離他們,他想反抗!   但是他非常明白,周圍這些人,沒有一個人同意他這個可怕的念頭!為了自己的安全,他不敢同任何人商量。他知道一旦他這些念頭洩露出去,他生身之母李月娥就不會放過他,就是親手把他殺了,她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的。他只有同她們虛以應付!   他每天都想用最少的次數、最短的時間同李月娥發生關係。但是,李月娥並不想放過他,只要楊宗保不來幹她,她就死死地纏著楊宗仁,沉浸在母子亂倫的快樂中。   終點終於到了,李月娥怨恨的目光,瞪著楊宗仁。楊宗仁故意不去看她的眼睛,駕著耿金花參加第二輪的比賽……   雙王呼延丕顯果然不辱所命,五十多天後,終於把太師潘仁美捉拿歸案。   宋太宗因為接受了楊家將的性賄賂,牆倒眾人推,潘仁美一解押進京,立刻滿門抄斬!可憐潘府一百零八口,就因為潘仁美助紂為虐,聽從宋太宗的指示,陷害楊家將,落得橫屍街頭。潘仁美的長子由於為師奔喪,才逃得性命。   楊家將是因為宋太宗迷戀佘賽花而紛紛戰死在金沙灘;潘仁美也是因為宋太宗在淫蕩成性的佘賽花身上得到滿足後,才落的兔死狗烹,滿門均遭殺人滅口!從這一個角度來看,楊令公和潘仁美都是受害者,罪魁禍首就是宋太宗!   邊關不可一日無帥,在楊宗保的指派下,王蘭英和黃瓊女跟隨楊六郎前往邊關上任。   奸細王欽在楊六郎的大力舉薦下,受到宋朝的重用。   潘仁美伏法的消息傳到「金鞭王府」,「金鞭王」呼延讚得知自己的愛子,立此大功,為好友楊令公報仇雪恨,興奮地狂笑不止,不想一口氣憋住,竟然笑死了「金鞭王」。   「金鞭王」剛剛下葬不久,潘家漏網之人——潘仁美的兒子潘龍夜入「雙王府」,把還在沉睡中的雙王呼延丕顯刺死,報了殺父之仇,連夜逃往遼邦。   第二天,雙王呼延丕顯被刺的消息傳進皇宮,宋太宗受此驚嚇,一病不起。不幾日,駕崩歸天。   至此,陷害楊家將的罪魁禍首,終於死去!   【第一部 完】   ***********************************   濱岸居士:又是一篇極長的原創文章,十二萬字喔!真佩服投石問路兄……   鏟子:老實說,我覺得作者在情和色的份量取不到很好的平衡。   濱岸居士:以重色輕情的文來說,情節的份量倒算很重,並不是一味打炮。   鏟子:關鍵是作者在情節安排上有些混亂,人物太多,變得沒有重點。而且雖然床戲很多,但都不細膩。   死神之鼠:還有一點,我對很多場床戲有雷同的感覺,似曾相識啊。   鏟子:那是代表角色模糊,沒有特點,只是人名改變了而已。   濱岸居士:重色輕情的文章,重點是床戲啊。床戲處理不佳,吸引力便大打折扣了。   鏟子:對,所以讀者的注意力自然會轉到情節上。但情節鋪墊不足,感覺有些混亂;人物過多,而且沒有重點,匆匆而來,匆匆而去,這是失色的地方。   濱岸居士:作者表示這只是第一部,鏟兄有甚麼改善建議?   鏟子:例如加強對人物心理的描寫,還有人物形象要鮮活,也就是說在人物刻畫上要有重點,突出主人公,和主要人物。還有在情節的安排上,作者需要加強邏輯性,第一部的問題,我感覺主要出現在敘事方面不是很詳細,感覺有些混亂,沒有一條所謂的主線。這是一篇故事性很強的作品,所以要突出情結。   死神之鼠:床戲多不要緊,要命的是雷同和描寫不細膩,我建議後面的部分減少床戲的出處,而是加強每一次床戲的細節描寫,比如人物的心態、表情、動作、周圍環境、語言等的描寫,而且盡量每一次都有不同之處。   鏟子:哈,我們站著說話不知腰痛,只知批評,不讚許,真不應該。   濱岸居士:倒不是啊,投石問路兄有極大恆心寫文,你們都是善意地指出他的不足之處,使他的第二部更進一步,不是很好嗎?   幻想:感謝投石問路兄的佳作和鏟子兄、老鼠兄的中肯評論。讓我們期待秋韻夜語第十三夜:《人間風月之羔羊不再赤裸》!   ──────── 第十二夜 ◆ 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