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屆秋韻夜語 第十夜:天地劫   作者:zhangxxjj   序章   天空中沒有一絲光線,無論是月光還是陽光都無法穿透厚厚的黑幕。曾經繁華的都市在哀號。殺戮,破壞,一遍又一遍地蹂躪著她。處處在流血,處處在燃燒。   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和焦愁。   在一座原本應該精美的宮殿前,戰鬥仍在繼續。一批又一批的戰士前赴後繼地倒在宮門前。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突破最後一道障礙。雖然這道障礙只不過是一個人。這時的他更像一尊從地獄烈焰中誕生的魔鬼。英俊的面容嚴重地扭曲著,渾身上下滴淌著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血。左手像一條死蛇般垂在身體一側,但右手每揮動一次,   伴著嘴裡的唸唸有詞,將衝到身前的敵人化為焦炭和冰柱。   將衝上來最後一名敵人化為灰燼後,他指著百步外如山如海般的隊伍前沿處幾個類似大將打扮的人咆哮。「……,……,爾等久受尊神的庇護,不思回報,反而投效……,我必將爾等斬盡誅絕。」   其中一人冷笑道:「……,汝不識天命,還敢口出狂言。……已亡,汝命已不久矣。」   傷者兩眼精光大放,口中念著無法聽清的咒語。原本陰沉的天空更加昏暗,大地在微微顫抖。那幾人面色大變,「是封幽死界,快除去他。」各自施展絕技攻擊過來。   傷者冷哼了一聲:「汝等螢火之光,安敢螳臂擋車。」所有力量如泥牛入海般的被吸入體內。只要最後一個字念完,封幽死界就會被發動,包括他在內方圓五百里任何生物皆化為塵埃。   一柄長劍突然從背後透胸而過,直插入身前的地上,頓時激起沖天血瀑。而陣仗在最後一個字時被終止。   他用無法理解的目光扭頭回視。從漆黑的宮門裡,踱出一個背著手的人。看那神情彷彿在游賞春光明媚的花園一般。可是腰上空著的劍鞘,卻證明了他就是出劍之人。   第一章   霍雍從噩夢中驚醒,悶熱的空氣使他精赤的上身淌滿了汗。他離開了床,走到電腦桌前坐下。空調的打開,吹出的冷氣令他精神一振。最近工作壓力越來越大了,使得他常常做這類的夢。只不過經常夢一醒,夢中所發生的事就會記不太清楚了。   以前所做的夢都沒有這個夢來的讓人心碎。那個傷者英俊的令人嫉妒的面容,那哀傷的眼神,憤怒的吼聲,還有那令人傷感的結局。   平復了一下心情,霍雍發現已經清晨了。拉開窗簾,窗外一絲絲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射入原本陰暗的房間。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   霍雍,一個平凡人,沒有背景,沒用財力,沒有出眾的相貌。純屬「三無產品」。空有一副高大的身材,性格卻十分溫和。最近卻從三無升到四無,三個月前女朋友離開了他。現在的他失去了剛離開大學時的意氣風發,唯一的生活目標就是安安穩穩做到退休。還有在夢裡做一回大英雄。   正在他準備出門上班時,傳來門被敲得山響的聲音。霍雍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在他的朋友中,恐怕也只有那個死胖子會這樣敲他的門。   他打開大門,一陣熱風夾雜著汗臭衝進來,直奔他的客廳。一分鐘後,客廳的空調被打開了,冰箱中的食物出現在桌子上。而始作俑者已經開始大快朵頤起來。他的行李卻正安安靜靜躺在大門外。   霍雍將行李放在了房間的角落,盯著這位最近半年杳無音訊的臭胖子。楚雪君,與霍雍同齡。都是27歲。兩個人從小學就認識了,一齊上同一所中學,同一所大學。而且雖沒有血緣,感情卻勝似手足。只是在大二的時候,楚雪君有一天突然輟學了,失蹤了將近一年後,再次出現在霍雍眼前的他,已經開了一家公司做進出口貿易。他曾   私下對霍雍說他在這一年裡幫人跑船走私,賺了些錢開公司。他也曾經邀霍雍加入他的公司來幫他。   「你現在還在幫那家公司做事?」楚雪君嚥下最後一口食物,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做得不開心的話,就來幫我。」   「免了,要我幫你的話,我們的關係就從兄弟變成了老闆和跟班。再說我現在也幹得蠻好。」   「蠻好?你看看你,才半年不見,臉色就變的那麼差……」   霍雍連忙攔住他的話頭,「你也知道半年不見,一點消息都沒有,你老婆三天兩頭就來找我問你的消息。她是你老婆,我跟你關係不是很熟。」   楚雪君站起身來說:「借你浴室用一下,現在這樣子回家,肯定會和她吵一架。」抬起手腕看看表,「喂,你不是要趕著上班嗎?再不走的話,小心你的飯碗。」   「都是被你害的。」霍雍拿起公事包,往門外走,「記得打掃完後才能走,走時記得鎖好門。」   「你比我老婆還煩,我幫你把整間屋子都打掃完再走,行不行?」楚雪君邊說邊從口袋裡掏出一樣東西。「接著,這是這次的禮物。」將禮物拋給了霍雍。   霍雍接住東西後,沒看就直接放進了公事包。擺了擺手,就直衝出門去。   ***    ***    ***    ***   夜晚的上海在萬家燈火的輝映下極富魅力。給人既有青澀少女的感覺,又有成熟女性的嫵媚。但在他的眼裡,如同那黑暗的幽界一樣,孤獨和寂寞。目前身處幽靜無人小巷的他更感興趣的是,身前那只無法認出的怪物。狼頭人身,經過幾千的進化,過去的認知似乎有些過時。   但在那只不知道是男狼還是狼男的眼裡,面前站著的這個人才是不折不扣的怪物。渾身上下散發著令人恐懼的氣息。而那個人現在又在上下打量他,一副不懷好意的神情。   這個人心中暗自盤算,如果想一擊解決,就必須用上焚炎之陣以上的力量。   那代價就是附近幾條街區將化為一片火海,而且旁邊地上還躺著的一個猶自昏迷的少女。自己出手本就是想救她,可不想勞而無功。   那只不知道是男狼還是狼男似乎有所行動了,猛撲上來。速度和力量都比以前相類似的物種有所提高。『畜牲畢竟還是畜牲。』他心中暗自歎了口氣。將緊握的左拳迎向攻擊。   在攻擊路線上,很巧合的左拳被對手正面咬住。在對手還沒有來得及高興時,順勢將拳深入它的口中。「煌兮諸火,靈氛化焰。」隨著離火神訣被念出,拳化掌,從掌心發出一團威力不大的火焰直撲腹腔。然後將手臂從口中抽出,幾條淡淡的血痕在破碎的衣袖下顯現。   這只不知道是男狼還是狼男在地上痛苦地哀嚎,打滾,那人始終面無表情看著。漸漸地停止了掙扎,最後滾倒在一旁的水渠中一動不動。那人這時才轉過身來,向地上昏迷的少女走去。而地上應該是女孩的包,其中的東西散落在一地。   一面鏡子卻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彎腰撿起了那面鏡子。   鏡子中的面容不是千年前的那張英俊的令人窒息的臉,而是一張很平凡的臉,是一張本應很平凡的人的臉。只是眼神還與千年前一般無二,充滿了智慧,堅毅。   霍雍猛然驚醒,發現自己還是坐在吧檯前。自己只不過是又做了一個夢,只是這個夢做得真實的令人可怕。那鏡子裡映現的竟然是自己的臉。左手的不適讓他回憶起那個夢來,抬起手來,發現只是因為睡覺時被頭壓著,血液不流通,發麻了。上面還有一灘口水。長出一口氣,把放在面前本來應該是一杯冰水——現在只是一杯水——一口   喝完。   霍雍覺得自己今天有點怪怪的。從上班開始就覺得特別的累。不停地在打哈欠,一不留神就會打瞌睡。就像剛才一樣。這時,吧檯相熟的侍應生笑著對霍雍說:「今天你的魅力好大啊。」   霍雍很好奇地問為什麼。侍應生用嘴向酒吧的一角一努,「那位小姐從你剛才睡著時,就一直在注意你。加把勁,今天說不定會有桃花運。」   「算了吧,別不是桃花運而是桃花劫。」霍雍順著剛才的指向回頭一看,果然角落裡坐著的那個女子一直在盯著他。而且即使發現霍雍已經注意到了,還是毫無忌憚地向他行注目禮。最後站起身來走到霍雍身旁,問他是否旁邊有人。   霍雍禮貌地為那女子拉開旁邊的座位,同時偷偷打量了那女子一番。一看之下,大為驚艷。那女子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絕代尤物。身材高挑約摸有超過一公尺七,秀目生得靈光四射,高挺的鼻樑,小嘴的嘴角微微向上翹。長髮盤於腦後,又有幾縷從後垂下。身穿深色套裝,雖然衣服將身體包得密不透風,但看那胸前欲裂衣而出的架勢,   起碼是D,也許要達到F了。   那女子很優雅地坐在霍雍為她拉開的椅子,修長而白皙的雙腿讓霍雍有一種想要犯錯的衝動。那女子將名片遞給了霍雍,自我介紹名叫雲衣,職業是命師。   專門幫別人批命改運。   霍雍也將自己的名片遞給了雲衣,並很好奇地問,命師與相士的區別。雲衣淺淺地一笑:「你不覺得命師聽上去更神秘,更職業一些嗎?」   這淺淺的一笑,讓霍雍似乎有些失了魂。雲衣問道:「請問霍先生最近是不是總做怪夢,而且經常會覺得很疲勞?」   難得被別人稱為先生,而且是這麼漂亮的女士。讓霍雍在接下來的問題中只會點頭和搖頭……   大概幾個鐘頭的閒聊後,雲衣為霍雍點了一杯名為開運之酒的飲品。當霍雍喝完後,雲衣從身邊的包中取出一塊玉珮,並親手為霍雍戴在胸前。霍雍覺得一股清靈感從心底直達腦部,多日的疲勞與睏倦一掃而光。   雲衣解釋道:「這是清靈淨玉,可以將穢運驅離,還可以洗滌身心。」   霍雍剛想問要多少錢時,雲衣用食指封在了霍雍的唇上。「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怎麼能再提那些世俗之物呢?」   雲衣起身離開時,霍雍想起雲衣給的名片並沒有聯繫方式。而雲衣同樣沒有問時就回答:「我已經有了你的聯繫方式,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說完,將霍雍的名片放在唇上點了一下,嫣然一笑,轉身出了酒吧大門,消失在室外的人流中。   霍雍呆了片刻,也起身離開。這時的他心中已沒有了晦暗,有的只是對明天美好的憧憬。   在他走出大門時,他不知道在酒吧的樓頂有兩雙眼睛在注視著他。其中一雙屬於美女雲衣,而另一雙竟然屬於那個侍應生。   雲衣用另一種語氣對那個侍應生說:「納爾巴特尊者,今天辛苦你了。」   被稱為納爾巴特的人在一陣光中改變了自己的形象。原來是個上了年紀的僧侶。「我今天只是用了一點時輪宮的秘藏寒晶玉,而宮主竟然將神闕宮珍藏之一的千凌幻玉化形送給了他,讓老納深感不解。」   「用一個平時用不到的東西可以換來千年的太平,又怎麼不值呢?」   納爾巴特深施一禮。「宮主大智,令老納佩服。只是是否要將此事通知相胤呢?」   「不用了,通知他反而可能會壞了大事。霍雍就由我神闕宮來看管吧。」   第二章   正在霍雍享受幾個月來第一個好覺時,正當全市大部分人已經入睡的後半夜,在市中心某幢大廈的某些樓層卻有很多人在忙碌地工作。這棟大廈屬於國家資產,為國家安全局政治部下屬所擁有。   國家安全局政治部專門負責處理無法向社會公開的案件。而其下屬的特勤處特殊能力行動組就是處理這些案件中的案件。而它的負責人正聚精會神在他的辦公室看從地下二層手術室傳過來的閉路電視。   楊雲佐,男,38歲。國家安全局政治部特勤處特殊能力行動組組長,三級警監。一看就是屬於那種很精明而且很強的男人。當然事實也的確如此。   同時觀看現場直播的還有坐在他對面的一位。林靈翎,女,30歲。國家安全局政治部特勤處特殊能力行動組高級探員,一級警督。樣貌稱不上絕代佳人,只能算得上中人之姿。但是那雙鳳目給人以高人一等的壓力。而且一對起碼35D尺碼的雙峰更是奪人眼球。最讓人佩服的是看著那麼血淋淋的解剖全過程,竟然還目不轉睛。   當解剖完成後,楊雲佐打開閉路電視的對講機,要求屍檢人員立即報告屍檢內容。「死者身份姓名目前還在查證中。年齡23至25歲。性別男。確切的說應該是雄性。屬於亞狼人類。由於不在我們的登記記錄上,所以還不清楚他的等級。不過從殘存在體表的能量,以及從屍斑出現程度所推算的死亡時間來看,起碼等級在D。有一點請   注意,根據現場發現的女傷者體內所殘留的精液與死者的相吻合,所以死者曾經在生前與該名女傷者有過性行為。」   鏡頭切換到屍體上,工作人員繼續報告:「體表只是有輕微的擦傷,而且並沒有出血症狀,推斷是在死後滾落到溝渠中所造成的,並不是致命傷。真正的致命傷……」鏡頭推到屍體正面解剖部。整個內臟部分成為一堆焦炭。解說聲音繼續:「正如你們所見死者是被人用燃燒物塞入口中,導致內臟被燒燬而致死。」   這時另一個聲音響起:「我要提醒一件事,根據目前證據所顯示。屍體發現地為案發現場。而在此找不到任何打鬥過的痕跡。也就是說可能是熟人所為,也有可能是被人一擊斃命。如果是熟人所為,目前還沒有死者的身份背景,所以暫時無法查下去。如果是被人一擊斃命,那麼兇手的實力起碼是B級甚至以上。我建議立即進行橙色級別   警戒。」   楊雲佐聽完報告後說:「謝謝,博士。如果有新的報告請通知我。」然後關閉了閉路電視和對講機。沉思了片刻,對坐在他對面,他最值得信賴的助手說:「你怎麼看?」   「我不同意博士的看法。」林靈翎拿起面前的已經交上來的報告說:「現場那個證人可能受到極大的刺激,目前還沒有清醒。一旦甦醒過來我們會為她立即錄製口供。」   「而且現在已經證實死者在死前有過性行為,而從殘留的精液溫度以及精子的活躍程度來推算,進行性行為的時間與死亡時間相近。又怎麼可能被別人甚至是熟人灌入燃燒物?」   林靈翎放下手中的報告,站起身來,走到臨街的玻璃前,看著路燈下偶爾駛過的汽車。很嚴肅地說:「如果力量在B級以上,那麼一瞬間制服他時所使用的能量,我們的監測器不會探查不到。」   楊雲佐點點頭,「我同意你的看法,但究竟兇手是如何下手的呢?」   這時,電話鈴響了。楊雲佐接過電話後,也走到了窗前。「剛才博士打電話過來,有新的發現。在死者的犬牙有微量血跡。據檢驗,不是死者也不是女傷者的而是第三者的。血液鑒定報告會在中午前出來。」   楊雲佐輕輕地笑了聲,聲音中透出自信。「我終於明白兇手是如何犯罪而又逃出我們的視線的。」   迎著身邊同伴那期待的目光,楊雲佐肯定地說:「兇手先故意讓死者將自己的手臂咬住,在深入其喉嚨,施放出類似於微型雷火彈能量的火焰。而死者燒焦的內臟中找不到任何固體燃燒物的殘渣,那證明兇手是一個術士,而且是一個極聰明的術士。」   「那我們該如何查下去?嗯,不要……」林靈翎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身體也在不停地扭動。原來楊雲佐的一隻大手已經不規矩地從她的短裙的下擺深入,摸向了她豐腴的臀部。靈活的食指勾住了內褲,沿著凹凸有致的身體緩緩拉下來。當內褲終於離開應該在的地方,而只是掛在了高跟鞋早已不知去向的玉足上,那隻大手開始靈活   地運動起來。   「把燈關掉。」好不容易林靈翎從楊雲佐的魔掌下逃脫出來,用一種別人絕對想不到的嫵媚口吻對他說。而這時的她坐在辦公桌上,衣衫已經嚴重不整。外套被扔到了地上,襯衣雖然還穿在身上,但扣子已經全被解開。黑色蕾絲胸罩被拽到那對豪乳下,更加襯托出偉大。短裙被撩到了腰間,內褲在腳上晃來晃去。   楊雲佐走到門口,將門反鎖,把燈關掉。這時房間中只有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照在地上。   林靈翎很優雅地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脫去,然後將盤在頭上的長髮披散下來。月光照在她的肌膚上,使她宛如一尊月光美人。一對35D的乳房抗拒著地心引力驕傲似的翹著,深色的乳頭已經動情地挺立起來。她靠在牆上,抬起結實修長的右腿,露出修剪得整齊的幽谷之地。向楊雲佐勾了勾左手食指。   楊雲佐快速除去自己全身的衣物,用手抬起林靈翎的玉腿。早已蓬勃而起的大肉棒熟門熟路進入了已經充滿了淫水的蜜屄。   「翎,最近很久沒做了,是不是積了很多的壓力?」楊雲佐輕輕地咬著林靈翎的耳垂,下身在猛烈地做著活塞運動。   「沒做……這種……事,嗯……和壓……力……有……什……麼……關……   系……啊?「   「你不是那種壓力越大性慾就越強的女人嗎?」楊雲佐向她調笑道。   ……   一聲長吟,兩個繃直的身體攤倒在辦公室地板上。許久,楊雲佐摟著她光滑的胴體,親吻著她的額頭,香唇,舔淨臉上的汗水與高潮後流下的幸福的淚水。   而林靈翎依偎在他堅實的胸膛。閉著眼睛,在回味剛才的高潮。   一個小時後,辦公室的燈重新被點亮。一切又恢復正常。剛才激烈的行為已不可能找到任何一絲的細節。兩個人又成為了世人眼中的上下級關係。並且先後離開了辦公室回到自己的家。   從蓮蓬頭中噴下的熱水化為一股股的水流,從林靈翎嬌裸的身體上滑落。她清洗著那個自己所愛的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跡。剛才那強有力的撞擊,那溫柔的撕咬都令人無法忘懷。不知道現在那個男人在自己老婆身上會不會用同樣的手段。想到這裡,心中略帶微微的酸意。   她擦乾身上的水跡,包裹著浴巾走出了浴室。看到臨室的燈光還亮著。知道那個書獃子還在用功。她推門進去,果然一個戴著眼鏡的女子穿著睡衣正在靠在床上看書。   「慶慶,還在用功啊?小心眼睛越來越近視。」   被叫做慶慶的女子皺了皺眉,「如果不看完這些書的話,報告就沒辦法在中午前交到你手裡了。」   李慶笙,女,28歲,醫學及生物學博士。隸屬國家安全局政治部情報鑒定科。外號『博士』。面容姣好,臉色白皙,鼻樑高挺,鼻子向上微翹,鼻樑附近有幾點雀斑,更加顯得很俏皮。目前是林靈翎的同居室友。   第三章   楚雪君回到自己家時,已經半夜快一點了。幫霍雍這小子打掃完浴室,順便又替他打掃完房間,順便又替他向周公報了一次到。等被霍雍叫醒時,天已經很黑了。不過看到霍雍那氣色已經不是早上見到的沒精打采。蠻為他高興的。   和霍雍一起吃完霍氏密傳方便面作宵夜後,被他很不講情面地踢出了門。   大概有多久沒回家了,心算一下大概有半年了。歐,心裡有點怪想的。   封冰月,25歲,楚太太。五年前,裝傻充愣,贏得了美人的芳心;甜言蜜語,慇勤拍馬,贏得岳父母的首肯。和霍雍辦雙簧,把一干追求冰月的登徒浪子給連哄帶騙趕跑。總算將美人娶進了家門。兩年前,將已經走上正軌的公司交給她打理。沒想到現在業績是蒸蒸日上,公司資產在日漸增多。自己也有時間經常跑出去做自己的事。   看到自己家中的燈火時,楚雪君心中感到一絲溫暖。如小偷一般輕手輕腳溜進屋內,聞到從廚房中傳出陣陣自己熟悉的香味,一定是在小火燉著自己最喜歡的銀耳紅棗老鴨煲。看來霍雍這小子為了斷絕他的後路,已經把他給出賣了。偷偷嘗了一口,老婆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浴室中傳來水聲,浴室外衣服籃裡,半濕的健身衣顯示其主人剛做完運動。   楚雪君當然知道老婆有晚上做瑜珈的習慣。嗅著充滿汗濕的健身衣,楚雪君不禁有些谷精上腦。   拉開浴室門,迎接的不是美人熱烈的擁吻,而是冰涼的冷水浴。美人笑吟吟地拿著蓮蓬頭,「你還知道回來,還不快出去……」   沒等她說完,伴隨著冷水,楚雪君被趕出了浴室。楚雪君將手中的東西搭在了飯桌旁的一張椅子上,然後從廚房端出老婆的愛心湯慢慢品嚐。當將湯喝完後,同時心中默數到一千零四十,捎帶感歎一下老婆的手藝時,一聲清叱從浴室中傳來。   「楚——雪——君——」伴隨著這聲,從浴室竄出一道白影,站在楚雪君的面前。楚雪君很悠閒似的翹著二郎腿,觀賞美人出浴圖。   這時的封冰月想像也知道了會是何種情形。全身上下還是水淋淋的,秀髮粘在後背上滴著水。只有一塊毛巾擋在雙峰與方寸之間。平時顯得美麗的容貌,現在多了一份羞澀與氣惱。她的目標當然是楚雪君搭在椅子背上的浴袍與放在椅子上換洗的內衣。   再蠢的人都知道機會難得,當然楚雪君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大好機會。仗著男女之間力量巨大的差距,一把就將妻子拽入自己的懷中。   「別,別鬧了。讓我穿上衣服好不好?」很奇怪,馬上要做那種事了,反而還要穿什麼衣服。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難得見到平日超級強勢的妻子會有如此嬌羞的小女人味,難道女人真是衣服如面具,穿和不穿是兩個樣。妻子手中的毛巾落入了他的手中。與思想相反,他並沒有馬上將妻子就地正法,而是很仔細地擦拭妻子的每一寸細膩光滑的肌膚。   彷彿在保養一幅珍貴的藝術品。   妻子目光透露出的感激讓他明白自己所做的正確性。其實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妻子其實內心十分的保守,夫妻間的事只有在臥室才能做,辦事時還要關了燈。   只能靠觸覺來感受妻子身體的性感。如果強行要做的話,勢必會對她產生心理陰影。最好還是等到妻子主動來做。   不過目前能這麼近距離仔細地欣賞,倒也是很少有。略帶豐腴的腰肢,渾圓豐滿的臀部,大小適中,讓人盈盈一握的乳房,都令人愛不釋手。   封冰月白了他一眼,讓他心中一蕩。他在妻子的耳邊小聲地詢問著:「在哪兒?」羞紅了臉的妻子目光一掃臥室。   楚雪君雙手橫抱起妻子,大步走向兩個人的臥室。「光當」一聲,門被他用腳關上。不一會,房間內傳出女子壓低聲音但顯得歡愉的嘶喊,也傳出如地動山搖般床搖晃聲……   清晨,楚雪君與封冰月夫妻所住的高檔小區十分的安靜。窗外只有早起的小鳥在啾啾叫。而離他們住得較遠的霍雍,現在還在電腦前奮戰。一個通宵的辛勞換來的是工作的完成。這項計劃已經拖了很久了,以前一直因為壓力與心情的關係,遲遲無法完成。   當最後一個字的完成,霍雍小心翼翼存好盤,然後才長出一口氣。將筆記本電腦小心翼翼地裝入包中後,霍雍走到陽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心中彷彿覺得自己無所不能。親吻著文衣送的玉珮,心中又有些覺得飄飄然。   上班高峰時,身為工薪族的霍雍在急著趕公車去上班。而已經躋身一流富豪的楚雪君夫婦還在春眠不覺曉。   枕下手機的震動,使得還在做元龍高臥的楚雪君從好夢中驚醒。怕吵醒身邊尤在睡夢中的妻子,他拿著手機來到了客廳。   接完電話的他臉色絕對稱得上凝重。他來到書房,提筆寫了兩封信。將寫好的信放在了妻子的梳妝台上,深深地給了在沉睡中的心愛的妻子一個吻。拿起尚未打開的行李出門。   當封冰月看到信時已經是中午了。她打開那封寫給自己的信:「親愛的老婆:我有很急很急的事要出去。勿掛念我。有事找霍雍去做。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因為我回來後,還要很愛很愛你。永遠愛你的老公。   君。「   封冰月將信收在一個精美的盒子裡。畢竟這兩年她也有點習以為常了。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急著要到外地去,隔一段時間後才會回來。但是她知道他們之間的愛是永遠不會變質的。   另一封信是給董事會的,交代一下下一階段公司的形式走向。他永遠是不會有半點遺漏的。這是楚雪君在她心中的概念。   封冰月將西服套裝穿在身上,臉上畫了淡淡的妝,一副平光鏡架在了鼻樑上。那個小女人樣的封冰月只有楚雪君才能見到。世人眼中的女強人又回來了。   無怪乎楚雪君用一句老話卻很形象地描述她:出門時是貴婦,在家時是主婦,上床時是蕩婦。   第四章   中午時,霍雍正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麵店享用著「美味」的拉麵。其實味道只能算一般,主要是量多,所以來的人也比較多。不過霍雍卻認為味道相當的不錯。這全是因為早晨老闆對於他的企劃書大加讚譽,並放了他半天假作為獎勵。   心情好,胃口就會好。   「救命,救命!」霍雍突然隱約聽到兩聲呼喊救命的聲音。抬起頭來回顧四周,見並沒有異常的事情發生。而且周圍的人也沒有注意到。也就不太在意了。   霍雍用完餐後,決定抄近路走小巷回公司,拿好自己的包就可以回家了。突然覺得自己腳下踩到了什麼本子,彎下腰撿起來一看,原來是張學生證。噢,還是名牌中學市三女中的學生。長得倒還蠻不錯的,年齡也好,16歲,剛成年。   名字是…有點踩花了,叫慕容璇璣。真是好名字。「北辰懸照,璇璣天映。」   就在霍雍想將學生證送到她的學校時,一幅幅的畫面從霍雍的腦海中閃過。   一個學生打扮的女孩被幾個彪形大漢架入一輛麵包車中。麵包車的車牌是……霍雍覺得一陣暈眩,幾乎坐倒在地。   一輛麵包車從他的面前疾駛而過,無論從車型還是顏色,都與剛才看到的一致。霍雍決定先不忙報警,跟上去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招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去跟著那麵包車。可是令他奇怪的是每次麵包車在他視線中消失後,他都可以很明確地告訴司機究竟該開往哪個方向。   霍雍在一處廢棄的倉庫外下車,那輛麵包車就停在院子裡。看來四周沒什麼人。當他剛向踏入院中時,彷彿被人提醒似的,他可以感覺到在隱蔽的地方有人在監視。他從一個感覺不怎麼有人的牆上翻入院中,來到倉庫的後面。找到一個窗口向裡面窺探。   裡面其實並不大,大概有個一百幾十平米的大小。正中間鋪著一張蓆子,而那個學生打扮的少女就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蓆子上。看到胸口還有起有伏,只是暈倒了。不過這個少女發育的真是不錯。   霍雍還在胡思亂想時,從大門口走進兩個壯漢。乖乖,塊頭壯的像阿諾。兩個人一邊安裝手裡拿著的攝像機,一邊在交談。   「過一會就有的爽了,哇,沒想到這小妞的身材發育得這麼好。」   「別做夢了,咱們只是裝裝樣子,拍點東西給她老娘看。上頭可是要親自開這小妞的苞。你可別弄砸了,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我也只是說說而已,誰不知道老大早就看上這小妞了。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碰老虎嘴邊的肉。」   「喂。好了沒有?上面今天就要結果。」   霍雍終於明白了這是一起綁架勒索案。可是明白是一件事,後頭被人用槍頂住頭是另一件事。原來電影中做俘虜的感覺是這麼衰,真不想有下次,呸呸呸,絕對不會有下次了。能不能活過明天,還是兩可呢。   後面那個人證實了霍雍的想法,「小子,算你不走運,看到不該看的東西,聽到不該聽的事情。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週年。」   可是,並沒有立即開槍。霍雍被帶進了倉庫中。結果——暫時來說命是保住了,可那三個人在一旁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商量什麼。   過一會兒,拿槍的那個人走到他的面前,「小子,算你走運,在臨死之前,可以看見我們風流快活一番。」   「你的意思是……」   「我們三個人替那小妞開苞,而你就做我們的替死鬼。」   「我好像有點明白了,你們想偷吃你們老大的肥肉,又怕他知道是你們做的,所以就找我來。那我有什麼好處?」   「還要好處?算了,免得日後被老大追查出是我們幹的,你可以在我們幹完之後幹幹這千金大小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做了鬼就別來怨我們。」   轉頭對那兩個人說:「別我們在快活的時候,讓這小子跑了,把他綁起來。」   『塊頭這麼大,手勁當然也小不了。喂,好痛啊。有點能理解呂布的感覺了。想到呂布自然會想到項羽。真是猛士多薄命。項羽…項羽…大風起兮,不對那是劉邦。對了,是力拔山兮氣蓋世,騅不…下面想不起來了。可憐的我,可憐的西楚霸王。楚…有了。胡思亂想中都可以想出主意,我有點佩服自己了。』霍雍心中打定主意。   「這塊玉不錯,反正你也用不著了,就當孝敬你老子了。」那個拿槍的人從他脖子上拽下了玉珮。   『這是雲衣送給我的,拿走了我將來怎麼追人家啊。算了先保住命要緊,這個虧,哼哼,我認了。』霍雍被人像粽子一樣綁好。三個人把他當球一樣一腳踢到角落。然後開始撕扯少女的衣服。隨著地上破布的增多,少女裸露出肌膚也越來越多。   『胸還不錯,算得上豐滿。哇,粉色的乳頭啊。喂,喂,別藉機揩油,別咬啊。看把她弄疼了吧。連這都不醒,你真行。喔,沒想到屁股這麼大。哇,毛都長得那麼密了。不對,現在不是佔便宜的時候,不過都被人家那麼樣了,我看看好像……怎麼我最近變的有些奇怪。也不算怪了,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很正常嗎。開始,行動。』   「S——T——O——P。停,停,有事要問一下。」霍雍使勁大喝。   「什——麼——事?」被階下囚喝,當然感覺不好。   「有個問題。」聲音忽然變得很溫順。「你們三個怎麼分啊?誰開她的小屄?」   拿槍的很驕傲地說:「當然是我,我為你介紹一下吧。」一指左手邊的壯漢,「他負責屁眼,而他是嘴和乳房。」   狠狠又踢了霍雍一腳,「你以為這麼簡單的挑撥離間,我們會沒準備嗎?」   「大哥,你真是沒見識,竟然把最好的地方讓給別人,真是遺憾。」霍雍忍住疼痛,故作深沉樣。   看到他們無動於衷,霍雍利用自己看A片的經驗,大談屁眼的好處。一直講了大半個鐘頭。結果是又承受了一頓拳腳。   「小子,你要那麼喜歡的話,一會兒你自己去玩吧。你要是再煩的話,現在就宰了你。」   「大哥,我可是好心。」   「什麼好心?」   「你不是屁精嗎?當然應該喜歡屁眼了。不對,你們這行應該稱後庭。」   「媽的,老子宰了你。」   旁邊那兩個壯漢強忍住笑,把他給拉開。「先做完再說,反正這小子一會就會死。一個快要死的人,管他什麼。」   霍雍倒在牆角,渾身都疼。想當年,相同的招數,楚雪君用得神乎其神,把那幾個全都搞定。等級不一樣,水準就是不一樣。   「嗯,嗯。」少女發出嬌哼聲,看來是快醒了。   少女醒過來,發覺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而三個大男人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啊。」高分貝的叫聲讓人耳暈。   三個人向少女撲去。   突然三個人覺得後面有一股可怕的氣息。三個人回頭一看,原本應該如粽子一般縮在角落的那個廢物,站在他們身後。渾身被一股黑氣所籠罩。兩隻眼睛發出可怕的紅光。   「無知的螻蟻,竟敢冒犯上使。」霍雍伸出左手,左手食指上有一個黑色指環。「攝—魂—鬼—爪。」一個字一個字冷冷地吐出。   「啊……」三個人痛苦地嘶喊。片刻之間,三個壯漢精氣被吸光,化為三具乾屍。   霍雍向少女走過去,那少女被眼前的慘劇所驚呆,已經發不出聲音,只會蜷縮成一團簌簌發抖。霍雍彎下腰去,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絕色美少女。   左手食指從少女的臉頰旁沿著凹凸有致的曲線慢慢滑落,「真是相當不錯的憑體,難得的還是處女,作為劍使一定會發揮出極大的力量。我的力量不能在現世存在太久,必須要盡快開始。」他在少女耳邊輕輕地吟唱道:「歸真還異,雙魂移分,引神離魄,化精煉粹,三元聚頂,五冥玄返,換駕移憑皆令神魔!」   同時帶著黑色指環的手指尖發出幽幽的綠光。在少女的雙峰之間畫了一個符咒,然後繼續向下劃去,最後深入小屄之中。等過了一會兒拔出後,手指的綠光已經不見了。而少女停止了發抖,兩眼無神地盯著霍雍。宛如一具沒有靈魂的人偶。   「說出你的名字。」有如魔力一般低沉的聲音。   「慕—容—璇—璣。」   霍雍將自己的手指咬破,將血滴在慕容璇璣的眉心。血一瞬間就進入她的體內。   霍雍很滿意地說:「分魂之儀已經完成。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劍使,只有在我要求你的時候,你才會出現……」   第五章   「霍大哥,霍大哥。」有人輕輕地拍著霍雍的臉。   霍雍覺得自己枕著一個很舒服的枕頭,除了渾身劇痛。睜開雙眼後,首先看到的是一雙熱烈期盼的目光。向下是一對堅挺的乳房。她們的主人正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   霍雍覺得自己頭好痛,一時想不起來究竟她是誰。「是你……」終於想起原來是學生證的主人——慕容璇璣。   「霍大哥,對不起,我借了你的衣服來穿。」她穿著霍雍的外套,跪坐在蓆子上。「霍大哥,你不要看嘛。」羞澀的她真是可愛。噢,想必剛才自己枕著的是……   「那些人呢?」霍雍突然想起那三個綁匪,站起身來,四處查看。   「你已經把他們打跑了,不過你也受了傷。霍大哥,你不要站那麼久,再躺一會兒吧。」她滿臉通紅地小聲對霍雍說。   『是嗎?怎麼我沒印象呢?等等……』霍雍蹲在她面前:「慕容小姐,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不是你告訴我的嗎?還有,別叫我慕容小姐,叫我璇兒吧。」慕容璇璣忸怩地說,「我能叫你大哥嗎?」   『奇怪,為什麼沒有一點印象呢?』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大哥,」她深情地喊著,並撲進了霍雍的懷中。披在身上的外套從肩頭滑落,整具胴體裸露在空氣中。   慕容璇璣閉上了星眸,伸長了脖子,向霍雍送上自己純潔的初吻。霍雍有些把持不住,抱住了她,狠狠地親在了雙唇之上。   慕容璇璣將他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右乳房上用力地揉著,這是多麼富有彈性的手感。霍雍血液上湧,拚命地吸吮她口中的津液,彷彿就要渴死一般。他的右手順著細滑的腰肢向下,抓住了堅實渾圓的臀部。   就在霍雍快要忍不住時,他眼角的餘光,看見了地上的一件東西。是那塊雲衣送給他的玉珮。腦中浮現出雲衣絕代風華的樣貌,宛如醍醐灌頂一般地清醒過來。他強行將情緒高亢的璇璣分開,璇璣略帶不滿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然後又重新纏了上來。他只能伸直手臂將玉珮撿起,然後貼在了她的心口處。   漸漸的懷中火熱的身體平靜下來,主動離開了霍雍。霍雍怕一拿開玉珮她又會欲情復熾,於是要她自己將玉珮摟在懷中。   當前最重要的是衣服問題,倉庫的周圍是一大片空地。要找到有人居住的地方,起碼要有20多分鐘的路程。一旦他離開這20多分鐘,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而那幾個人背後是有人指使的,萬一他們的同夥回來,該怎麼辦?   總結下來,只能豁出去了。霍雍帶著只披著他外套的璇璣上了外面的麵包車。萬幸的是車鑰匙還被插在車子中。車子開得搖搖晃晃的上了公路。璇璣用很質疑的口吻問:「大哥,你會開車嗎?」   「當然了,我連駕照都有。」聽上去一點都沒有自信的回答。「只不過平時開得少而已。」   「有多少?」璇璣顯然想要知道清楚。   「就是考完駕照後,一次車都沒開過。你怎麼用這種眼神?放心,我的筆試成績是滿分……啊……」很快,車子陷入路旁的溝中就證明霍雍需要好好地補課。   「璇兒,要不要緊?咦,這是什麼?」偶然的發現解決了燃眉之急。霍雍從後排座位處發現了一個旅行袋,打開一看,難道那幾個人有cosplay的愛好嗎?從袋中找出幾套女性衣物,全都是制服,有護士的,有上班族的,有警察的,由學生的……唯一的共同點就是短。拿那件璇璣正在穿的那套學生裝來說吧,上面露出肚臍,下面   的裙子低腰加超短。都不敢動,一動就走光。   「大哥,不要拍了。」璇璣制止了霍雍的拍攝工作。「你那台機器從哪裡弄的?」   「是這次的戰利品,看看挺貴的,就順手拿走了。」霍雍關上機器,將它放入旅行袋中。   「大哥,如果你想拍的話,等回到了家,你可以想怎麼拍就怎麼拍。而且……」她悄悄地在霍雍耳邊說,「我可以把這些全都換上,讓你慢慢拍。」   他們走上公路走回了市區,等到來到璇璣家的豪宅時,已經是半夜了。   「我就不送你進去了,你自己小心一點。」   「大哥,今天謝謝你了。」璇璣拉著霍雍的手臂依依不捨地說道,「大哥,謝謝你答應我不報警。」   「這沒什麼,以後進出時,要多注意。」   「我知道我出事時,大哥一定會再來救我的。」踮起腳,獻上自己的香吻。   「那塊玉……」霍雍想要回那塊玉珮。   「我永遠也不會讓它離開我的身邊。」擺擺手,璇璣轉身進了屋子。   看來是要不回來了,霍雍搖了搖頭,也轉身離去。   回到自己家中,霍雍疲勞地躺在床上。他突然想起他左手食指的那個指環,就是楚雪君帶給他的那個禮物。他一直沒來得及仔細看,看質地像是黑玉的。看起來有些年代了。不過他記得這個指環他一直扔在包裡,而包目前還在辦公室。   怎麼會……看來他還是不適合想事情,因為往往最後就像這樣,睡著了。   一陣手機音樂聲將霍雍吵醒。正準備向雲衣表白呢,是誰?有點火氣的霍雍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璇璣。就知道不應該讓她把他的號碼輸入她的手機。嘟囔的他接通了電話。   「早上好,這是璇兒愛心MorningCall。」   「大小姐,才7點。對了,你不用上學嗎?」   「大懶蟲,睡糊塗了,今天是週末。」   「對哦,那麼我接著睡覺了。」   「大懶蟲,有要緊事對你說。你今天有空嗎?」   「應該有空,不過早上要回公司去拿個包。有什麼事嗎?」   「那麼早上9點,你公司附近的路口見。」沒等他回答,電話就被掛斷了。   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霍雍是這麼想的。事實也證明了什麼叫好的不靈,壞的靈。   在市中心一家幽靜的咖啡館裡,看著桌上大包小包,霍雍有一絲有氣無力的感覺。他很想和璇璣講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可是剛一提,她就哭。再一提,她就提到他已經看了她的裸體了。提到年齡,她就會說年齡不是關鍵,愛才是關鍵。其實霍雍也並不討厭她,事實上心裡還是挺喜歡她的。再說有個那麼漂亮的美少女做女朋友,想想也   是蠻爽的。   隨著雙方的深入瞭解,霍雍也越多知道了璇璣很多事。璇璣自幼喪父,是母親將她帶大的。可是父親遺留下的並不只有她們孤兒寡母,還有諾大的一家公司。為了這家璇璣外祖父留下,經她父親壯大的兩代心血之作,她母親將所有心血都投入了。虧得璇璣自小懂事,才沒讓母親操太多心。可是懂事歸懂事,兩個人稀少的相處時間,使得   二人關係越來越冷漠。   不過兩個月的交往,使得他們兩個的關係越來越融洽,越來越合拍,簡直是心有靈犀。除了最後那一關,兩個人摟也摟了,抱也抱了,什麼都做過了。這一天,霍雍的公司放假,而璇璣翹課來到霍雍的家裡。有一點要提一下,自從二人正式交往,霍雍的屋子都是璇璣打掃的,所以不再像以前一樣像個狗窩。   霍雍的臥室裡,兩個人緊密地交纏在一起。霍雍趴在璇璣的身上,正在品嚐鮮美的玉乳蛋糕。玉乳是由璇璣貢獻的,蛋糕是霍雍買的。蛋糕抹在璇璣的雙乳上,增加了食用的樂趣。經過兩個月的按摩,璇璣的杯罩已由初期的32B升到了現在的32D,讓霍雍愛不釋手。   食用完之後,當然是例行的由璇璣用小嘴或小手為他卸火。可是霍雍發現最近兩天,璇璣有些心不在焉。應該不是學習的事,她成績一直很好,即使兩個人在一起以後,她的成績還是在學校名列前茅。   當霍雍提出自己的疑問後,璇璣猶豫了一會兒,向他說出了實情。   「我懷疑媽媽在外面有男人。其實爸爸去世了那麼久,她有個男人也很正常,可是我懷疑她不只有一個。」   最近一段時間呢,璇璣的母親每天很晚回來,有時就不回來了。每次回來後,渾身都一股酒味。不光是酒味,還有一種味道她當然也很清楚,因為每次她都不光用手為霍雍打出來,還全部用嘴嚥下去。是男子陽精的味道。而且肯定不只一個男人的,那麼重的味道,起碼有好幾個。她問過母親,可是只要一提起來,她的母親就會無故對她   發火。昨天還動手打了她一耳光。   「我一點都不怪她,其實她那麼大的壓力,我也很清楚。但她可以和我說清楚啊。我是她女兒啊。」   關於這些,霍雍覺得自己有些無能為力。畢竟他一無錢,二無權。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讓這個深愛自己的女孩開心起來。當然現在他就是這麼做的。   只是他們誰都沒注意,那個最近霍雍用繩子穿起一直掛在脖子,而現在將它放在床邊的檯子上那只黑玉指環,原本上面沒有任何圖案,現在上面隱隱出現了一些花紋。   第六章   國家安全局政治部的會議室內,幾乎各個部門的負責人都到齊了。大屏幕前,李慶笙正在向所有人介紹案情。   「案件一,時間,兩個月前的6月12日晚8點。受害人陳某。中國籍。亞狼人類。死因,內臟起火。由於唯一的目擊證人懷疑被人洗去記憶,而從死者牙齒上找到的第三者血液無法證明兇手的身份。因此此案提交被列入暫時無法終結的案件。」所有人都表示贊同。   「案件二,時間,兩個月前的6月30日。受害人共有21人,全部是中國籍。人類。死因,懷疑被三具活屍襲擊致死。請當時案件經辦人楊雲佐組長和林靈翎高級探員詳細介紹經過。」   楊雲佐站起身來走到前台,指著大屏幕上的幻燈片向大家介紹案情。「6月30日,特勤處接到寶山公安分局轉過來的報警,由特能組出警。我與高級探員林靈翎案發後45分鐘,到達現場……」   坐在下面的林靈翎現在回想起來還有些不寒而慄。她與楊雲佐進入已經被封鎖的現場後,看見整個譚家鎮宛如成為一座死城。所有的人都被帶離了現場,現場連一點活的生跡都沒有。原本應該聽得見的,雞鳴,犬吠,甚至鳥叫聲都沒有了。   從當地村民的口中得知,當天上午三個村民從不遠的一所廢棄的倉庫內,找到三具乾屍。沒想到這三具乾屍突然活了過來,當場殺死了其中兩個村民。倖存的那一個村民逃回譚家鎮。沒想到三具乾屍尾隨他也來到了這裡。不僅將其當場殺害,而且還大開殺戒,又殺死了其餘18名村民。   他們兩個和這三具乾屍交過手以後才發現,這並不是以往所知道的那種活屍,而是一種只有在很久以前曾經存在過的禁符鐵屍。據記載,這種禁符鐵屍雖然不能將殺害的人也變成活屍,可是它們的力量,速度,還有爆發力都是幾十倍於生前的。最可怕的是它們將人的最陰暗的一面無限放大化,它們的殘忍,貪婪,淫邪。不光如此,它們   如其所稱禁符鐵屍,不但刀槍不入,而且還在一定程度上對活屍的天敵神光之術與神聖之器免疫。   後一條是在交手時才深刻領教到,楊雲佐的神威天光與雷引之術,林靈翎的白銀子彈都無法傷害它們一絲一毫。而他們兩個卻被打得狼狽不堪。身上特製的戰鬥服已經變成一條一條的破衣爛衫。那幾乎無限的體力,更是讓他們感到恐懼。   它們的攻擊有七成是集中在林靈翎身上,很快她就被打倒制服了。當三具禁符鐵屍聯手對付楊雲佐,沒過多久,楊雲佐被打暈過去。這時林靈翎覺得十分害怕。這麼多年來對付了那麼多邪魔妖物,早將生死置之度外,但是這次這三具鐵屍好像對女性異常感興趣。地上的女性死者看上去生前都被嚴重地性侵犯過,而當他們進來時,這三具   鐵屍同時在強姦一具女屍。   下體的撕裂的疼痛感讓她知道自己被屍體強姦了。自己從20歲將處女之身交給已是有婦之夫的楊雲佐以來,性經驗其實是屈指可數。而每一次他都是很溫柔地對她,一定等到下體充分濕潤後才將肉棒放進去,而且小心翼翼的總怕弄疼她。但這一次,這三具屍體可沒有這麼憐香惜玉。撕開下身的褲子,直接就塞進去,而且尺寸感覺比他   的要大很多。   還沒有適應肉棒的尺寸大小,她的豐臀就被另一雙乾枯的大手抬起,她剛覺得不好,又是一陣劇烈的撕裂感從後庭傳來。她眼前金星直冒,渾身冒虛汗。而這時,一根腐爛長滿蛆的超大肉棒在她眼前出現。直接塞在她那傲人碩大而堅挺的35D豪乳之間。一半是白骨一半是腐肉的屁股壓在了她的臉上。一陣惡臭熏得她直反胃。   由於鼻子被壓住無法呼吸,只能張開小嘴喘氣。可能感到了喘出的熱氣,那具屍體把屁股向下壓了壓,正好把它的屁眼對準了小嘴。連嘔都沒辦法嘔,那個還有一條白色肥大的蛆進出的屁眼塞在了她的嘴上。屈辱的眼淚不停地從眼睛裡流出。   大概鐵屍的肉棒能夠分泌出類似於麻藥和春藥的液體,漸漸地疼痛被如潮的快感所代替。林靈翎開始主動地迎合著前後洞穴的抽插。最後反而佔據了主動,擁有了主導地位。前後兩具鐵屍反過來在迎合著她的前後擺動而擺動。乳交的鐵屍把肉棒從雙峰中抽出,轉過身來,雙手抱住她的後腦,將肉棒送入她的小嘴。   即使被插得很深,她很快就可以完全適應了。   大概一個多鐘頭後,三具鐵屍拚命地將肉棒抵在洞內。大量的精液被送入她的體內。如同豪飲一般,她大口大口地將帶有蛆的精液嚥下。等全部射完後,三具鐵屍彷彿完成心願般聲嘶力竭地仰天大喊。一陣風吹過,三具鐵屍皆化為地上的塵土。   林靈翎猶自躺在地上,全身原本白皙細膩的肌膚被抓的青一塊紫一塊,那對豪乳更是傷痕纍纍。小屄與後庭被重創,紅色的鮮血混著綠色的精液,夾雜著白色扭動的肥蛆流出來。臉上也一樣,精液順著嘴角淌下。只是嘴角微微向上,好像在笑似的,但是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水從眼角處落下,落在地上滲入大地之中。   思緒被帶回至會議中。「……探員林靈翎最後成功地將所有活屍消滅。以上就是此次案件處理的經過。」   被屍體強姦的事情當然不能讓人知道,楊雲佐醒來後,用氣愈之術為她受創處治傷,為她洗乾淨身體,塗上了藥,換好了乾淨衣服。消滅了現場的證據,才召喚後續部隊,進行現場採樣。在別人眼裡他們最多受了些皮外傷而已。   由於這三具禁符鐵屍肯定是有人製作的,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二人決定只向上報告是低級別的活屍,而不是超出傳統理念的A級怪物。以後再慢慢追查。   「……以上是近兩個月內所發生較大的刑事案件,會議結束。」   「小林,等一下到我辦公室來。」會後楊雲佐喊住了準備離開的林靈翎。   楊雲佐的辦公室裡,林靈翎當然知道是為了什麼而叫她來。   「組長,放心吧。我沒事的。再說已經過去了那麼久。」   「別騙我了,你絕對瞞不過我的眼睛。你以前最不喜歡的就是這麼保守的制服套裝。」楊雲佐略帶歉意地說。「如果不是我被打暈的話,你也就不會……」   「真的。我真的沒事。」   「那你為什麼最近總避開我?我知道你現在對那件事有陰影,但是我相信我們能夠一起把它治好……」   「治好?」林靈翎再一次打斷他的話語,並猛地扯開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制服,楊雲佐驚訝地看見,原本驕人的身材已經無影無蹤,那對令男人噴血,女人吐血的乳房只剩下了一層皮,焦黑的乳頭耷拉在上面。原本平坦結實的小腹,現在卻凸起,就像有幾個月的身孕一樣。「我這個樣子還會有人喜歡嗎?」   冷靜了一會,林靈翎將衣服重新穿好。「你放心,現在的我只是為了工作而存在的。我一定會將所有的怪物統統送到它們該去的地方。」   楊雲佐呆了一會,對她說:「本來上面要調你到外地去負責一件大的案件。   但是我相信有一件案件會更適合由你來負責。「   他從抽屜裡拿出一疊卷宗,「這是跟此案件有關的五個人員。因為在發現鐵屍的倉庫以及附近一輛被遺棄的麵包車內都有這五個人的指紋。而其中三個人的曾經出現在搏鬥現場。很有可能那三個人就是這三具禁符鐵屍。」   「這是另兩個人。」分別把兩張檔案攤在她的面前。「霍雍,男,27歲,某小公司的下級業務員。無不良背景。慕容璇璣,女,16歲,市三女中高材生。神舞集團董事長的千金。現在二人是男女朋友關係。」   看到年齡、身份、背景如此相差懸殊的二人,讓林靈翎不免有點吃驚。   「還有一點你要注意,6月12日那樁案件中第三個人的血跡和6月30日的案件中找到的那輛麵包車中所採集到的血跡,也就是這個霍雍的血跡相符合。   換句話說,這個霍雍一個人牽涉到兩起懸案。「   楊雲佐頓了一下說:「我下個星期會去北京開會,如果你需要什麼可以提出來,我盡量幫你解決。」   「我知道了,那麼我先出去了。」向他敬了個禮,然後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就在她打開門要出去的時候,聽到後面穿過來的一句:「對不起。」   她沒有停留直接走了出去。但是眼眶中含著熱淚。   第七章   市中心,紫陽大廈,神舞集團的總部所在地。   直達頂樓的高級主管專用的電梯裡只有兩個人。在上班高峰時,並不是沒有人,也不是不急著上班。因為集團內部有些資歷的人都知道,雖然最高層有董事長,可是神舞集團的實際控制權落在這兩個人手裡。高個子看上去很霸道的人,總經理周崇。矮一點的看上去陰陰的,副董事長朱浩。   周崇站在電梯的中間盯著一格一格向上升的數字對朱浩說:「那個騷娘們兒現在越來越騷了,以前連我們倆兒一個都應付不了,如今被操的哭爹喊娘,三四個都應付不了她。全都是因為你,要給她改變什麼體質,弄來的什麼藥,現在胃口越來越大了。」   靠在電梯角落的朱浩冷冷地回答他:「當時你不是也贊同的,你還誇這樣才夠勁呢。我說過這藥藥效太大,你還全都讓她吃下去。不過你不是蠻喜歡看她被別人輪著幹嗎,怎麼了,是不是時間一長,幹出感情來了?」   「干你媽的感情,誰會和那騷母狗幹出感情。」   朱浩當然知道他的滿嘴放炮的個性,一點也不在乎剛才被他問候了自己的老媽。「那就好,有幾個大客戶看過上次的DVD後,總向我提出要干她一次,我想總不能老拒絕那些客人,就訂了明天晚上。」   「那下不為例,畢竟讓別人干自己的母狗心裡總有一點不舒服。你約了她們沒有?」   「剛才打電話給她們了,」朱浩抬起手腕,看著手錶,「她們說有點事,一會兒就到。」   「媽的,現在架子越來越大了,只不過是我們養的一條狗,還讓我們等,就在她們的樓層等她們。」   紫雲大廈所處的樓層的高低意味著職位的高低。二十層樓中,十五層以下都是中下層職員。有資格搭這部電梯的,只有十八層部門主管,十九層高級行政主管,以及二十層的董事長而已。   電梯門在二十層合上,打開,合上,打開,不停地重複。兩個人看上去有點不耐煩了。朱浩突然想起一件事問周崇:「老周,最近怎麼沒聽你提那母狗的女兒了?你不是很中意她嗎?」   「我中意她媽。別提了,不知怎麼的,讓那母狗知道了。她寧可和我們同歸於盡,也不讓我們碰她女兒。而現在這種時候,又有什麼必要兩敗俱傷呢?等到時機成熟,我一定會操得她們母女兩條母狗連路都不會走。」   就在這時,電梯門對面的辦公室門打開了。走出兩個婀娜多姿,千嬌百媚的大美女來。走在前面的一個,雖然有點年紀,可是看起來成熟得宛如一枚熟透了的桔子,隨時都能滴出水來。她就是神舞集團的董事長,慕容璇璣的母親,慕容箏。40歲。也就是周朱二人嘴中的那條母狗。後面一個,正處於人生最好的時間,雖然姿色略遜於慕   容箏,但她的氣質更讓人產生一種想摧毀她,蹂躪她的快感。高皇君,慕容箏的高級行政助理。24歲。   她們進入電梯,背對著周朱二人。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二人有何動靜。慕容箏回頭一看,那兩頭色狼,正色迷迷地盯著她們的臀部。她記得他們二人前不久蹂躪她們的時候,曾經讓她們兩個把屁股撅起。周朱二人在她們身後,像在市場買東西時相互比較。   「老周,你看我們的高助理的屁股,小歸小,可是結實有力,抓一下,根本抓不住。」   「老朱,你這就不懂行了。要論屁股,就要以我們的董事長為第一了。你看,那麼碩大,拍一下,彈性這麼好,要操起來,絕對質感一流。」   然後還把她們的屁股縫掰開,在空氣中暴露她們的後庭菊花。「老周,高助理的菊花,色澤鮮嫩。哇,只能塞一根手指進去。幹起來,又緊,又有勁。果然是極品。」   「老朱啊,若論色澤的話,董事長的當然差了很多了,畢竟給我們幹了那麼多次,而且年紀在這擺著。可是讓我們開發了那麼多次,容忍度就會很好。你看把整個一隻手放進去都沒問題,拿出來後,沒有一點變形,這才叫極品。」   相類似的比較還有很多。他們還經常帶不同的女人來和她們一起做,有的還是路邊極便宜的妓女。他們不停地找各種花樣來羞辱她們。慕容箏當然清楚現在這兩個人在打什麼主意。他們要她自己打開通往地獄的大門。   慕容箏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張金卡。這在公司內部只有董事長才能擁有。她打開電梯鍵旁的一個暗格。將金卡插進其中唯一的一個槽中,輸入密碼後,電梯門合上。電梯徐徐上升,往整座大廈的第二十一層升去。第二十一層的存在原本只有她和高皇君兩個人知道。可是自從被這兩個壞痞搞上之後,這裡成了這兩個傢伙的秘密行宮。   電梯升了有一段時間後停了下來。門重新打開了。慕容箏對這裡的環境當然是很熟悉,這裡原來是父親的書房,小時候就很喜歡跟著父親來到這裡,看父親收集的各式各樣的書。長大了,她在這裡第一次遇見了自己未來的丈夫——他父親一手提拔的青年俊才。可是當他們兩個人先後棄她而去後,這裡成了她的傷心地。從此便很少來過。   當周朱二人得知了此地,要將裡面所收藏的書籍全都扔掉。為了父親多年的收集,她低聲下氣地哀求他們,搭上了自己後庭的第一次,才總算將這些書保住。這些書現在存放在家裡地下室新開闢的藏書室內。   但是原有的佈局全部都被毀掉了。所有的房間間隔都被打通,成為了獨立的一件大廳。落地窗裝上單面反向玻璃,外面絕對看不到裡面。地上鋪上厚厚的地毯,根本就不再需要床了。最大的區別是在房間一角,開挖了一個大型的浴池。   說是浴池還不如說是小型的游泳池。在牆的一面,全部都安裝了鏡子。每一次他們都要讓她在鏡中欣賞自己淫蕩的模樣。   鏡子還有一個用處,就是要她們兩個像現在這樣脫衣服時,可以豪無遺漏欣賞她們動人的風姿。慕容箏一邊脫衣服一邊看著身邊同樣在脫衣服的高皇君,她實在不願意見到那兩個小人得意的嘴臉。   看著高皇君解衣的熟練程度,誰能想得到,幾個月前,她還是一個連在女人面前換衣服都會臉紅的害羞女生。只不過有一次因為讓她撞見了自己被那兩個小人欺侮,周崇為了怕她走漏風聲,就連她一起強姦了。現在還每次兩個人都要同時來被這兩個小人侮辱。   慕容箏看著高皇君那長時間戶外運動所造成的有如小麥色健康的肌膚,全身上下毫無一絲的贅肉。經常聽她說去運動,有時會見到她騎車來上班。四肢及小腹都隱約有肌肉凸起。那33B的胸部雖然沒有她的那麼大,但足以引人入勝。   那麼青春的身體,不禁讓慕容箏看得有些癡了,下體好像有蜜液滲出。   一臉淫像的周崇和朱浩在一旁大聲地商量,「老朱,你看她們兩個在互相注視,一會兒不如……哼,哼,哼,哼。」   慕容箏這才發覺,她注視高皇君的同時,高皇君也在凝視著她。被這兩個小人說中後,高皇君將頭扭向了另一方。可是她的心卻急速地跳個不停。雖然一開始是被這兩個小人強姦了,可是她一方面對這兩個小人的痛恨與日俱增,另一方面卻對性愛的態度有了180度的改變,現在每天如果不被人狠狠幹上一次,好像就覺得缺點什麼。   被周朱二人調教過一段時間後,她暗中偷偷地和最尊敬的董事長比了一下身材。董事長雖然有如一枚熟透了的果實,可是年齡的印跡牢牢地打在了她的身體上。巨大豐滿的乳房還有肥碩的臀部已經有些下垂了,小腹也已不再平坦了。大腿處的贅肉已經可見了。皮膚依然白皙,可是在某些地方已有小皺紋了。這讓她被強姦的心靈有了一絲   安慰,年輕就是美。   可是最近朱浩不知從何處找來不知什麼藥給慕容箏服下,年齡的束縛似乎從她的身上消逝了。上圍已經激升到36F,臀部也增大了,而且還向上翹起。小腹以及其他方的贅肉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連皺紋都沒了。   當兩個人身上只剩下性感的黑絲蕾絲內衣褲。布料省得只能蓋住三點的一小部分。這是朱浩專門找人為她們度身定做的。尤其是慕容箏的身材使得內衣的作用從遮掩變成了誘惑。上面兩個巨大的乳球,被勒的更加地鼓起,仔細看的話還能看見深色的乳暈。下身更是驚人,T型丁字褲前面只能馬馬虎虎掩蓋蜜屄,茂盛的陰毛從兩邊露出,   後面肥大的屁股沒有一絲一毫的遮掩,一條繩子陷在臀溝裡。   周朱二人如惡狼一般撲向她們。強壯的周崇扯下慕容箏身上最後的掩飾,讓她像無尾熊一樣纏著自己,站立著將早已忍無可忍的肉棒衝入了已是一片汪洋的小屄。「媽的,賤貨。還沒被人操就這麼濕了,真是欠操。」   慕容箏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雙腿夾著他的腰。周崇的雙手被解放出來。兩隻手一手一個大白屁股蛋向兩邊掰開,右手伸出一根手指,兩個手指,最後使整個手掌全部都塞入她的後庭菊花裡。與自己前面的肉棒遙相呼應似的,右手隨著自己腰的擺動而進出。左手離開她的臀部,向上抓住了碩大有彈性的乳房。更正一點,整個手掌還無法完   全掌握,只能攻擊她的要點。   周崇下面不停,中間不停,當然上面也不能停。他貪婪,他的舌頭也不賴。   激烈地和慕容箏的玉舌攪在一起。他的嘴離開慕容箏的嘴時,一條長長的唾液如一根銀線似的。他惡狠狠在慕容箏的鎖骨處吸吮。   四點夾攻使得慕容箏已經進入了瘋狂的狀態。周崇只覺得她下身的小屄如一張嘴般不停地在擠壓他的前鋒。只聽得兩人同時一聲長嘶,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   周崇將懷中的玉人放在了地上,自己也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一瞬間的爆發使他有些虛脫,雙腿有點微微打顫。而慕容箏躺在地上有些意猶未盡,一隻手揉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伸向了自己的下體。   這讓周崇有點面子上下不來台,他心想:「這女人雖然吃了藥越來越容易高潮,可是老子也一次又一次地刷新自己射精的最快紀錄。過一會兒吃點藥,再好好幹她一次。『他看了看朱浩。朱浩可比他聰明多了。自己躺在地上,讓高皇君騎在自己上面前後搖動。看到他在看自己,還向他擠眉弄眼。   周崇找出了準備好的精力劑,一次全部喝下去。可是這次只比上次晚了一點時間,而慕容箏同樣還未得到完全的滿足。而另一方,朱浩已經開始了全面的反擊,他將已有好幾次高潮的高皇君壓在身子下面。高皇君年幼時曾練過體操,現在幼年時的基礎完全體現出來。她的雙腿被朱浩壓在了胸前,這樣使朱浩更容易直抵花心。一次又一次   的高潮使得高皇君如一癱軟肉倒在地上,只能由朱浩為所欲為。   周崇看到如此情景又嫉妒又羨慕,還有一點不解。朱浩這小子無論是從尺寸還是耐力都不如他。扣除戰略的差異,女人的分別,也不至於有這麼大的區別吧。   朱浩當然知道周崇現在想些什麼,他從身邊衣服口袋中摸出一個瓷瓶來扔給了周崇。「這是昨天才得到的最新型大補丸。這種大補丸回復力強,無副作用,最關鍵的是它還可以讓你的老二更加堅硬而且持久力強。」   周崇一邊埋怨朱浩的小氣,一邊立刻就要試藥。朱浩立即制止了周崇的有勇無謀。「你最好還是吃一顆吧。兩顆的話,明天這兩個女人就沒法接客了。三顆的話,你自己珍重吧。」   朱浩從高皇君的身子上起來,穿好衣服,示意自己有些事要去處理,就先離開了。還沒等到他走出大門,身後就傳來女人急促的嬌喘聲。   第八章   近幾天,聽慕容璇璣說,她的母親慕容箏最近的應酬特別的多,經常是兩三天見不到人。見不到人自然就吵不了架,所以她的心情相當的不錯。   心情好的原因當然不止這一個。同樣是最近,霍雍成了慕容家的常客。反正也見不到未來岳母。這一天,霍雍又來拜訪慕容家。家裡的傭人被璇璣打發出去了。超大的豪宅只剩下他們二人。自從知道霍雍喜歡她穿制服,璇璣的衣櫥多了不少私藏品。有一些是專門去訂做的,有一些可了不起,是從地下黑市淘來的。   就像璇璣現在穿的這件——正版99式女式警服。據說這件警服的前任主人現在在某個不知名的國家或不屬於某個國家的某個不知名小島做某個富人的私人性奴隸。長短還合適,只是胸口有點緊,腰部有點大,裙子也有點窄。不過經過璇璣自己進行的修改,該放的地方放,該收的地方收。唯一有大改動的是裙子變成了超短裙。只要稍微   有一點動作,就可以看到只有霍雍才能看到的情趣內褲。   不過現在霍雍的注意力並不在璇璣身上。慕容家豐富的藏書量才是他來這裡的真正目的。霍雍坐在慕容宅的地下藏書室的地板上,周圍堆滿了已經看完或還未看過的書籍。他無視璇璣在他四周的晃來晃去導致的春光外洩,在他眼中這些珍貴的古代手稿更值得一看。   璇璣轉了半天,得不到心愛的人一絲讚許。有點賭氣地坐在了他的身旁。翻弄著霍雍已經看完的書,她發現所有的書都是關於古代西域的書籍,有不少還是手寫的筆記。她探頭看霍雍在看的書,以她掌握英法德西日五種語言,同時也粗通希臘與阿拉伯語,上面竟然全是不認識的字符。   「大哥,這是什麼文字啊?」   一連問了兩遍,霍雍才聽見。他有點依依不捨放下手中的書。「這是古回鶻文,是講……」   璇璣當然沒有興趣知道裡面的內容,她最想知道的是為什麼他會懂這麼冷僻的語言。他並不是在那塊土地出生,那塊土地長大。他生於斯長於斯,地地道道的上海人。而以他的個性絕不是喜歡去旅遊的人。   「這是我的一個好朋友教我的,他特別喜歡到處跑。」提到這個朋友,他有點想念楚雪君了。聽封冰月說,他回來的第二天又出去了。   璇璣卻在想,為什麼會愛上眼前的這個人,她並不知道。她只是知道,她很愛這個男人,一時一刻都離不開他。現在的他那麼專注地做著一件事情的神情,令她癡狂。   「大哥,我……」還沒有講完。霍雍看了看表,時間已經很晚了。他準備起身告辭。   「大哥你可以晚上住在這裡啊。反正我媽媽不知道會不會回來?即使她回來她也不會到這裡的。」   霍雍被她的提議打動了,畢竟這些書籍的誘惑不是一點兩點。知道他這個決定,璇璣十分得開心。今天晚上她必須要好好思考一下,如何把她的霍大哥的視線從那些書轉移到她身上。   霍雍一邊翻閱書籍,一邊在享用璇璣給他親手做的小點心。從她將這些點心放在這裡離開後,就沒出現過。而霍雍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這些書上,一點也沒有發覺璇璣的不在。   他看了不知道多少時間,只覺得兩眼發澀,有些酸脹。他放下手中的書稿,在屋子裡走動。而他的心思全都在剛看的那本珍貴手捲上。還有很多不知道的知識和無法解釋的秘密等待他去挖掘。   這時書室門外傳來清脆的敲門聲。霍雍覺得很奇怪,難道是璇璣在搞什麼鬼。還沒等他去開門,門卻自動開了。門口俏生生站著的不就是他一直思念的美人云衣。難道雲衣是慕容家的朋友嘛?   「霍先生,不邀請我進去坐坐嗎?」雲衣的笑容是無法令人拒絕的。   霍雍趕快把被書蓋住的椅子拿過來,雲衣風姿綽約地坐下來。不光是站著,坐著的時候更漂亮。   「謝謝。」   「不用謝。」等一下,究竟是為什麼謝,是為她拿椅子,還是為了別的。   「其實兩者都有。」   看來是見鬼了,怎麼心裡想的對方都知道。   雲衣看來不想解釋這件事,只是拉著他的手,讓他坐在自己的對面。   「要來的終究還是要來的。」雲衣淡淡地歎了口氣。   突然霍雍發覺自己和雲衣已經不是在慕容家的地下書室,他們來到了一處廣大的開闊地。這裡沒有太陽也沒有月亮,天幕上發出微微的螢光,總算還能看得見。這裡沒有一點活人的氣息,空氣裡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怪味。可是霍雍覺得很舒服,不光是這樣,還覺得很熟悉。眼角怎麼會濕了?   「離開的再久,家畢竟還是家。對不對,霍雍。不,羅喉的親衛,日月雙使之一的祭使霍雍。」   霍雍閉上雙眼,當他再次睜開眼時。他全身散發出來的是強大的力量。他不是普通人,他是為了讓幽界一族重返人間的祭使霍雍。   「好熟悉的味道啊。這裡並不是真正的幽界,對不對?」   「果然瞞不過你的眼睛。這裡是西藏大雪山時輪宮的幽芬化境。是繼承你意願的人數千年來所造成的時空扭曲。」   「所以我才說他們是廢物。枉我留下術力,智慧,與經驗。結果還要我花千年的時間輪迴轉世。」霍雍背著手,昂著頭自負地說。   「你曾是羅喉最信賴的人,雖是人軀,但力量並不在高位神之下。羅喉已亡,為何還要繼續錯下去?」   「果然你也不知道。算了反正你不必要知道。」   「霍雍,如果逆沖天幕,七曜齊犯黃道天頂。即使打開幽界之門,可是人界的生靈會受到極大的損害。他們是無辜的。」   「他們無辜?我們又有何辜?難道就該在沒有光亮的,冰冷刺骨的環境裡生活永遠。」霍雍在咆哮,可是眼圈卻變紅了。   霍雍將手一揮,「還是憑本事來說吧。你可以叫那幾個藏在暗處的老禿驢一起上。」   「他們不會動手的,由我來對付你。」   「那好,等我殺了你之後,就到時輪宮殺光這群禿驢。」霍雍左手手掌平伸向下,在他的手掌下,空間裂開一道口子。一把黑色短刀緩緩從裡面升出來。霍雍左手握住刀柄將其完全抽出。這把刀看上去平平無奇,只是在刀身上有一個太陽的標記。可是當他揮動起來,彷彿能夠擊碎星星。   雲衣吸了一口冷氣:「凜日神刀?」她當然不會空手而來,一顆碗口大小的球狀透明物體在她的手上漂浮。這顆球雖然透明,可是裡面好像有一個太陽,使得整個球光芒無比。   以祭使霍雍的博識當然知道天界至寶——九陽煌珠。威力與自己的凜日神刀不在伯仲之間。   如霍雍所言,在暗處藏著四個僧侶打扮的人。其中一個看雙方始終不曾動手,便要上去助拳。而其中一人納爾巴特卻阻止了他。「我們的任務是用時輪之證守住這空間,決不能讓他們的力量外洩到人間去。」   四人分散,各守東西南北一處。而霍雍和雲衣彷彿視而無睹,他們的眼中只有對方。最後還是雲衣先動手,透過九陽煌珠最高段的光破咒術——七光御陣瞬間被發動,天際華光傾瀉而下,直接打在還在唸咒的霍雍身上。   可是一陣光芒過後,霍雍完好無損,只是嘴角有淡淡的血絲,充其量只是受到點內傷。原因就在霍雍手上的黑玉指環,以它為中心,霍雍周圍有一道黑色的氣團在保護著他。四個和尚——時輪四尊者驚呼:「閾迦封界。這是幽神羅喉的至高密法,可以保護不受到任何傷害。」   霍雍當然不會遲疑,發動幽界的最邪之咒——千栗鬼噬。以禁言釋放封於異界的戾靈命其聚噬一敵。可是當這些戾靈攻擊到雲衣周圍時,卻遲遲不動。當霍雍再次催動時,雲衣身上發出七彩之光將這些戾靈淨化。   就在戾靈被淨化完畢後,霍雍卻從雲衣的眼前消失了。就在四尊者還未來得及提醒,霍雍從她的背後用強有力的右手臂勒住了雲衣纖細的脖頸。緊接著四道封印被架到了雲衣身上。主人力量的消失,使得九陽煌珠失去了光芒,掉落在了地上。   「看來這四個禿驢並不想來救你。也對,如果他們不護著這空間的話,我們剛才的力量就會衝入人間,那你說會死多少人呢?」霍雍以勝利者的姿態冷笑道。順手將刀收回異空間中。   「我倒要看看那幾個禿驢會忍多久?」   「茲啦」一聲,雲衣的胸口的衣服被撕開。雪白的肌膚上一個七彩的項鏈閃閃發光。霍雍將項鏈扯下扔在了地上。「我跟女媧一族斗了那麼久,又怎麼不會知道能避咒術的七色纓珞。」   雲衣無限美好的上半身很快就裸露在霍雍的視線裡。他伸出兩隻大手從後方抓住那一對顫巍巍、卻無任何下墜跡象的巨乳。在他的手裡,雲衣的乳房被揉成了各種形狀。看到四尊者並沒有要攻擊的意向,他張開大嘴一口咬在了雲衣鮮艷的乳頭上。   雲衣無力地靠在霍雍身上,牙齒咬住下唇,死命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霍雍鬆開牙齒,漂亮的乳頭上有一道深深的牙印。   忽然,原本應該是勝利者的霍雍臉色大變。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力量在不斷地消失。他這才明白他上了對手一個大當。「原來你們是算準我魂與體沒有完全融合,逼我使用超出身體承受的咒法。」   四尊者出現在他的面前,解開了雲衣身上的封印。這時的霍雍已無力站著,他摔倒在地。   雲衣披上一件披風,「霍雍,以你的力量,憑我們五人是無法完全制服你的。所以才用這種方法。如果你要說我們卑鄙的話,也隨你便。」   「無論使用任何手段獲勝,勝利就是勝利,而失敗終歸是失敗。我輸得心服口服。但是除非你們殺死這具肉身,要不然的話,即使我的魂魄灰飛煙滅,祭使霍雍還會再現。」霍雍口吐鮮血地躺在地上。   望著這幽界的天空,霍雍喃喃自語:「陛下,我終究還是未能將你臨終的托付完成。難道就像當年星晷刻盤上所顯示的那道陰影,我最後還是難逃失敗嗎?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譬如朝露,去……「詩尚未念完,從霍雍身上散出一道道的磷光。能感覺到祭使霍雍的存在完全消失了。   四尊者站在依舊昏迷的霍雍身前,要對他痛下殺手。   「四位尊者請手下留情,他畢竟只是個無辜的凡人。」   「宮主此言差矣,汝他的前世所說,只要這個肉身還活著。祭使霍雍就會再度出現。」   「我相信絕對不會,哪怕他得到了祭使的力量,他也不會危害人間。因為他是個充滿愛心的人。」看到四尊者仍在猶豫,她大聲說:「我以神闕宮第四十三代宮主的身份向你們保證。」   擁有超越神的力量的霍雍已死,但是平凡人霍雍是否會活下來呢?   ***********************************   色空和尚:南無阿彌陀佛!本文的開始貧僧好似那裡見過一般,記得在起點看過一個類似的開始,也是一個很頹廢的人老是做怪夢,然後發現自己是個很厲害的角色,再就開始四處征戰之類的等等。   海魂天空:起點滿是這種文章,不奇怪……   色空和尚:南無阿彌陀佛!本文是標準的奇幻文,遠古的神力再次釋放,有好也有壞。先是救了一位被狼人攻擊的女性,略過。再是救了一位高中女生,並演變成自己的女友。又因為解救過程的操作失誤,造成人員傷亡,最後不得不靠女警的獻身解決。雖然文裡有好幾段H戲,而且出場人物也各不相同。寫的還是可以的。   唯一的遺憾是,本文是篇被取走身段的縮水篇,故事中的很多情景沒有交代後續,比如女警林靈翎,既然變成了鐵屍孕母,還接受了調查任務,那最後又怎麼樣了呢?再比如董事長慕容箏及其助理高皇君被調教成了母狗後,到底接客了沒有,還是被男主人公解救收為己用了?還有男主人公的女友加劍使慕容璇璣最後又怎麼樣了?為什麼   沒有出來幫忙?等等,很多內容有待解釋。   海魂天空:明顯是出書文的格局。   色空和尚:南無阿彌陀佛!當然全部交代清楚了,估計又是個長篇了,那就無法參加徵文了。呵呵!不過貧僧還是希望看到全部的。   海魂天空:由於作者沒有留下發表感言,所以今晚討論到此為止。   多謝ZHANGXXJJ兄參與,讓我們期待秋韻夜語第十一夜──激盪旋流!   ───────第十夜◆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