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官第一部地下宮殿 一、誘餌行動   初秋的九月,萬里無雲的晴朗天空是如此的湛藍,純淨得讓人總覺得少一點什麼似的,在湛藍的天空下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茂密森林。   這裡是號稱「千年古都」的歷史名城X市南郊的一個著名旅遊景區。   由於不是旅遊旺季,現在來這裡旅遊的人非常少。   森林裡的動物似乎也商量好似的全不見了蹤影,除了風吹動樹葉的聲音外,密林裡聽不到任何其它的聲音。   已經是傍晚,原本已經稀少的遊客現在也都回去了,很快這片森林又將迎來又一個死寂的夜晚。   這時,一對青年男女從密林中走來。   男的約二十八九歲,一米八左右的個頭,面容英俊,穿一身淺色的休閒服;女的二十六七歲,一米七左右的高挑個,相貌極美,穿一身黑色的連衣長裙,剪裁合體的裙子將她豐滿勻稱的身段完全凸現出來。   這兩個人雖然穿著並非十分華麗,但從他們的言行舉止上就可以看出都是富家出身。   雖然只是初秋,但密林的地上仍然落著厚厚的樹葉,人踩上去發出一種舒適的「沙沙」聲,更顯得這片林海的深邃寂靜。   這兩人就這樣手挽手悠閒地踩著落葉,時不時低聲說幾句,從他們親密的樣子可以看出不是新婚夫婦,就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他們並沒有發現在不遠的地方,三個身背重重的行囊的男人正注視著這裡。   這三個男人都是三四十歲年紀,居中的是個瘦高個,站在他一側的是一個一米八五左右的粗壯漢子,在另一側的男人則是中等身材,長著一副鷹鉤鼻。   「就他們兩個,幹嗎?」粗壯男人道,似乎有些急不可耐。   「是啊,我們三個對付他們倆個有什麼可怕的。」鷹鉤鼻子道。   「再看看。」瘦高個似乎是三個人的頭,他有些猶豫不定。   「還看什麼,再等一會他們就走了。」粗壯男人著急道:「看那娘們,可是個真正的上等貨色呀!」   「好吧!」瘦高個下了決心:「你們倆對付那個男的,我去對付那個娘們。沒什麼問題吧?」   「沒問題,就這麼辦!」   三個男人將行囊放在地上,從行囊裡找出一條繩子,快步向仍在密林中悠閒談天的那對男女走去。   快到他們身邊時,那兩個人已經發現了他們,停住腳步向他們望來。   三個人來到這對青年身邊,很自然地將他倆圍在當中。   男青年立刻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敵意,問道:「有什麼事嗎?」   在這麼近的距離裡觀察被他們圍在當中的女青年,三個男人不禁一陣興奮,這個即將到手的獵物確實是一個絕色美女。   「小子,這女人是你的嗎?」粗壯男人道。   「你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們只不過看中了這個娘們,想把她弄回去好好玩玩。」   「你說什麼?」男青年憤怒的眼中似乎要噴出火來。   「我再說一遍,我要把這娘們帶回去,扒光了衣服跪在我面前任我姦淫,聽清楚了嗎,小白臉?」   「混蛋!」   「什麼?你不想活了嗎?」粗壯男人道:「你最好乖乖地聽話,要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你們想怎麼樣?」男青年用身體護住他的女伴道。   女青年靜靜地站在那裡,她能感覺到男人正毫無掩飾的在她高高的胸前打轉的目光,她知道這三個男人不知道已經用目光將她扒光了多少次了,但她始終沒有出聲,只是雙手插到裙子兩邊的兜裡,冷冷地看著圍過來的三個男人。   三個男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目光,粗壯男人和鷹鉤鼻子從身上掏出刀子,緊張的氣氛似乎令空氣都凝固了。   瘦高個一直盯著女青年,但當他第一次與她冷冷射過來的目光一接觸,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他媽的,看你那個傲勁,一會落到我手上,看我怎麼收拾你。」他在心裡罵了一聲,叫道:「動手!」   立刻,三個男人向圍在中間的這對青年男女撲了過去,眼看著就要撲到他們身上時,突然這對青年迅捷地側身份別從兩個方向閃了出去,三個男人笨拙地撞到一起。   「什麼?」   男人們還沒有明白過來,他們定了定神,找準目標又分別向那對青年撲了過去。   「臭婊子,看我怎麼收拾你!」瘦高個一邊罵一邊向女青年撲去。   女青年只是輕輕一側身,他就又撲空了。   這一次他沒有機會了,只覺得腳下一拌,頭上遭到重重的一擊,他便倒了下去。另一邊,男青年也輕易地將兩個男人放倒在地。   粗壯漢子還沒有醒悟,罵罵咧咧地爬起來準備再撲上去時。「乒!」的一聲槍響,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   「不許動!」女青年手中穩穩地端著一把小巧的手槍喝道。   瘦高個的男人趴在她身邊不遠的地上不省人事。   「啊,什麼?」粗壯男人叫了起來。   「我們是警察,你們這伙罪犯終於落網了。」女青年威風凜凜地道。   「你們……是……警察?!」男人的舌頭打起了轉。   「不錯,我們是專門來執行『誘餌行動』的警察。前一段時間的連續失蹤案是你們幹的吧,我們特意制定的這個『誘餌行動』就是為了把你們引出來,這一次你們就等著上法庭接受審判吧!」女刑警道。   「不!我們不是……」粗壯男人癱倒在地上。   「石飛,你身上帶了手銬沒有?」女刑警牢牢控制住局面後,問她的男搭檔道。   「沒有,我以為今天……」   沒等叫石飛的男刑警說完,女刑警就從身上掏出一副手銬扔給他:「接著,先把那身邊的那兩個傢伙銬在一起。」   把手銬接住,石飛笑道:「真有你的,這時候身上還帶著槍和手銬。」   看到女刑警冷冰冰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石飛感到十分沒趣,悻悻地轉過身來,將一口惡氣全出到癱倒在地的兩個男人身上。   「把手伸出來,你們這兩個混蛋!」石飛殺氣騰騰地道。   看到男人都失神地坐在地上,他不禁心頭火起,來到粗壯男人的身邊彎下腰抓住他的左手,很熟練地將手銬銬在男人手腕上。   冰涼的手銬似乎把男人飛散的魂魄又銬了回來,粗壯男人突然殺豬一般嚎啕大哭起來,他一下抱住石飛的腿。   「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這樣了。」粗壯男人嚎哭道。   在一邊的鷹鉤鼻子好像也受到感染似的,湊過來抱住石飛的另一條腿,哀求道:「是啊,饒了我們吧,我們這是第一次。」   「胡說!前一陣的那幾起失蹤案難道你們忘了嗎?」石飛厲聲道。   「石警官,那不是我們幹的啊!」鷹鉤鼻子搖晃著石飛的腿叫道。   「不管是不是,你們都得跟我們回去接受法庭的審判。」石飛用力掰開鷹鉤鼻子緊抱住他腿的手。   「不要啊!我們再也不敢了,你們就放我們一馬吧!」粗壯男人用力搖晃石飛的另一條腿大叫道。   石飛身體晃了一下,險些摔倒在地。   他站穩身體,不由得抬頭看了看端著槍站在一邊的女刑警,當看到她臉上流露出的一絲不耐和嘲弄的表情,石飛心中頓時無名火起。   他沖跪在地上抱著他腿哀求的兩個男人大聲喝道:「混蛋,你們兩個快點給我停下來!」   「石飛,你就不能快一點嗎?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一邊的女刑警冷冷地道。   石飛低下頭用力抓住鷹鉤鼻子的右手正要把手銬銬上去,跪在地上的粗壯漢子突然大叫一聲站了起來,起身時正好一頭撞在石飛的臉上,同時他抱著石飛的一條腿的雙手用力向上抬,石飛再也站不穩了。   「你們想幹什麼!」在驚叫聲中他仰面倒在地上。   突發的事件令女刑警本已完全放鬆的心理猛然間重新緊張起來,她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幾步,用槍指著在地上糾纏在一起的三個男人叫道:「快住手,不然我要開槍了!」   由於女刑警向前走了幾步,本來在她身邊的瘦高個現在已經完全處於她的身後。   就在女刑警威脅要開槍的時候,原本一動不動趴在地上似乎不省人事的瘦高個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   多年的職業訓練使得女刑警立刻發覺到身後的異樣,她迅速轉過身來。說時遲那時快,剛剛身體爬起一半的瘦高個看到女刑警已經察覺到他的行動,正要轉身用槍指住他的一瞬間,大叫一聲:「拼了!」同時低頭用身體向女刑警撞了過去。   剛轉過身來的女刑警還沒來得及把槍口指住瘦高個,就看到他一頭撞過來的身影,再想躲閃已經晚了,男人一頭撞在她柔軟的小腹上。   「哎呀!」這突如其來的撞擊令女刑警身體猛地向後一仰,端著槍的雙手也揚向空中。   她踉踉蹌蹌地向後退了幾步,最後一屁股坐到地上,手中握著的槍也掉在她的身前。   雙方再次展開全面的交手。   瘦高個一擊成功,將女刑警撞倒在地,他做夢一般從地上爬起來。   女刑警正捂著肚子坐在地上,她那把銀光閃閃的小手槍則掉在她身前不遠的地方,在她的旁邊那個叫石飛的男刑警正被瘦高個的兩個同夥壓在地上搏鬥。   控制局勢的關鍵就是掉在地上的手槍,誰能先撿起槍誰就能獲得勝利,女刑警和瘦高個都盯著這支小巧的女式手槍。   女刑警想站起來,只要她能站起來就沒有人能從她的眼前將這把手槍搶走,然而被撞得岔了氣的她現在連呼吸一下都不行,根本沒有辦法移動身子,只有眼睜睜地看著瘦高個一個箭步跳過來把槍撿到手上。   「乒!」的一聲槍響,所有人的動作又都停了下來。   「不許動!」   聽到一個男人得意忘形的聲音,石飛的心沉了下去。   他扭頭一看,瘦高個的男人手中握著原本在女刑警手上的槍,站在她的身前幾步遠的地方。   「你如果再敢反抗,我就一槍打死她。」瘦高個叫道。   放棄了抵抗的石飛,頭上被粗壯男人重重地打了幾下昏死過去。   局勢在一瞬間發生了逆轉,罪犯們控制了一切。   女刑警慢慢站了起來,她的呼吸恢復了正常,剛才被憋得通紅的臉上仍然殘餘著未曾散去的紅暈,看來那一下撞得確實不輕。   「不要亂動,要不然就一槍打死你!」   瘦高個又向後退了幾步,這兩個警察太厲害了,他害怕女刑警會突然發動反擊。   「你們是不是那些失蹤案的罪犯?」   「沒錯,那些失蹤案就是我們幹的,失蹤的那幾個女人現在都成了我們的性交奴隸,你既然失敗了,就也和她們一樣成了我們的俘虜。」   「剛才真該一槍打死你呀!」女刑警恨恨道。   「怎麼,後悔了?」   「是啊!」   「臭娘們,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粗壯男人先用事先準備好的繩子將男刑警雙手牢牢捆在身後,接著又解他的皮帶,用皮帶將男刑警雙腳也綁好確信他不可能再反抗之後,走到女刑警身邊,把手伸進她黑色長裙的兜裡,找到手銬的鑰匙。   「你現在是我們的俘虜,把手背到後面去。」   看到女刑警沒有動,將左手上手銬解開的粗壯男人一把抓住她的右邊胳膊擰到身後,將手銬銬在女刑警的手腕上,又如法炮製地將她的左手一起銬在背後。   男人轉到女刑警的身前,用手下流地托起她美麗的下巴,仔細端詳著這位漂亮的女俘虜。   「長得可真標緻啊!真想不到警察裡也有這樣上等的貨色。」   女刑警屈辱地將臉扭到一邊。   「他媽的!還敢耍性格!」粗壯男人一把抓住女刑警胸前的衣襟,對著她的臉左右開弓就是幾耳光。   「渾蛋!既然落到我們手裡,就不能像原來那樣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要你給我們當奴隸,明白嗎,女刑警!」   女刑警緊緊咬著嘴唇,被打得失去血色的臉微微顫抖著。   「現在來做一下身體檢查。」   粗壯男人說著伸出一雙粗大的手扣到女刑警劇烈起伏的高聳胸膛上,他隔著衣服揉了揉女刑警豐滿的乳房。   隨後又拿出一條繩子先在她乳房上下各纏幾道,又用剩下的繩子將她的雙臂牢牢地捆了幾圈。   「你的乳房非常棒。」   粗壯男人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的傑作,被繩子緊緊勒住的乳房更顯得凸出,由於裙子的面料非常薄,裡面的胸罩也是一樣,因此緊貼在衣服上的乳房那優美的形狀清楚地展現男人面前,甚至連乳頭也清晰可見。   「原來你是喜歡用繩子捆綁的女人,只是綁一下奶頭就硬了。」粗壯男人毫不費力地找到女刑警的乳頭,輕輕捏了捏。   「不,我不是……」女刑警的臉漲得通紅,剛要解釋幾句,男人突然用力地捏了一下她有點發硬的乳頭。   「啊!」乳頭上突然傳來的刺痛令她不禁輕叫一聲。   「這麼好的身體可以供我們盡情玩弄,美女刑警,你以後永遠都是我們的性交奴隸了,明白嗎?」   「明白了。」女刑警小聲道。   女警官第一部地下宮殿 二、拷問   兩位刑警被罪犯們帶走了。   此時天已經逐漸黑了下來,但罪犯們顯然對這裡非常熟悉,一直向密林深處走去。   雙手被銬在身後的女刑警默默地跟著男人走著,她現在心中充滿悔恨,自己當時太大意了。然而現在後悔已經沒有用了,手槍落到了罪犯們手中,她的雙手則被銬在身後。   這一次的「誘餌行動」算是徹底失敗了。   大約走了二十分鐘,他們來到一個巨大的灌木叢前面停了下來。   從外表看,這個灌木叢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然而瘦高個男人在灌木叢下面某個地方按了一下,立刻灌木叢一邊的地面裂開一條縫,一個黑黑的洞口出現在眾人面前。   男人們從行囊中找出手電點亮,原來這個洞口是一條階梯向下的地道。   他們押著兩個刑警走下了地道,最後下來的瘦高個又在地道裡的某處按動機關,重新將洞口封死。隨後,他又按了一個開關,立刻整個地道變得燈火通明。   這道階梯非常陡,一行人一路向下大約走了二、三百米,算起來已經在地下三、四十米的深處了,這時通道開始變得平坦寬敞起來。   又向前走了幾十米,一道石門擋住了去路。走在前面的粗壯男人扳動一邊的機關,石門緩緩打開,前面豁然出現一間很大的房間。   「歡迎進入我們的地下宮殿。」瘦高個得意道。   眾人陸續走進房間後,瘦高個將通道的燈關掉,最後關上石門,他們來到了一個完全封閉的地下世界裡。這間大房間似乎只是個門廊,男人們只是將行囊放在地上,就押著兩個刑警繼續向裡走去。   又進了一道門,兩個刑警終於見到了地下宮殿的真正面貌:一個極其巨大的房間,四周的牆壁都有各種精緻的裝飾,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射出妖異的光芒,在大廳正中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檯子,上面擺放著三張極其豪華的椅子,在高台上和四周都鋪著厚厚的地毯。   在大廳周圍還有幾道石門,顯然這個地下宮殿還遠不止這一點。   「我們回來了!」粗壯男人高聲道。   很快,從宮殿深處出來幾個女人,她們一路小跑過來,伴隨著小跑是「嘩啷嘩啷」的鐵鏈聲。   女人們來到高台邊上,一齊跪了下來。   「主人們回來了。」女人們同聲道。   她們一共是四個人。   女刑警對眼前的情形異常震驚,這是她做夢也想不到的場面,現在就活生生在她面前上演。   她依稀能夠認出這四個人裡有失蹤的三個女人,都長得很漂亮,另外一個雖然不認識但也是相貌姣好的美女。   「很好,今天我們又帶回來一個女人跟你們做伴。」瘦高個道。   「主人們辛苦了。」女人們道,她們紛紛向女刑警這邊看來。   女刑警心裡此時感到一陣悲哀,她不知道如果這四個女人知道她是來營救她們的警察,現在卻和她們一樣成了罪犯們的階下之囚心裡會作何感想。   「好,你們先去準備一些可口的酒菜,我們等一會要舉行性宴!」   「是,主人。」女人們一個個退了下去。   罪犯們將兩個刑警帶到一個小一點的房間,在這個房間裡擺滿了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刑具和性器。他們先把男刑警十字形綁在一個鐵十字架上,又將女刑警綁到一邊的石柱上。   「好了,你們先在這裡想一想將來的命運吧。」瘦高個道。   粗壯男人來到女刑警身邊,從一邊隨手拉過來一個黑色的鋼製狗頸圈套到她的脖頸上。   「美女刑警,我去休息一下,馬上就會回來的。」他小聲道。   「一會我會讓你好好嘗嘗我的肉棒的威力,你會欲仙欲死的。」說完他大笑著走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兩個被俘的刑警。   「真想不到竟然會有這樣的地方。」經過一段令人窒息的沉默後,叫石飛的男刑警首先開口道。   「是啊!」女刑警隨口道。   「剛才見到的那四個女人裡有失蹤的劉芸、江暉、周麗麗,另外一個女人不知道是誰?」石飛道。   「不知道。」女刑警搖搖頭道:「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對於我們來說任務已經結束了,我們現在和她們一樣成了這伙罪犯的俘虜。」   「是啊,我們也成了俘虜。」石飛喃喃道。   兩人又都沉默了。   停了一會,女刑警問道:「你的頭怎麼樣?」   「沒什麼。」石飛苦笑道:「不知道一會他們會怎麼對付我們。」   「警察落到罪犯手中,生還是不可想像的,我已經做好死的思想準備了。」   「他們真的敢殺警察嗎?」   「在這些罪犯眼裡,根本沒有『法律』這兩個字,他們是一夥專門玩弄女人的暴徒。那些女人被他們綁架到這裡一定遭到了他們的輪流姦淫,最後成了他們的性交奴隸,而原來和她們在一起的男人,幾乎可以肯定被他們綁架到這裡殺掉了。」   「那你……」石飛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   「是的,很可能……不!百分之百他們把我抓回來是要我當他們的性交奴隸的,遭到他們的姦淫凌辱是沒有辦法的事。」女刑警道。   「真的會那樣嗎?」石飛自言自語道。   他抬起頭,仔細看了看他那被綁在石柱上的漂亮的女搭檔。一身黑色長裙的女刑警被罪犯們用白色尼龍帶捆綁著,雙臂背在身後被繩子捆得結結實實;繩索在她的乳房上下各綁了幾道,將豐滿的乳房勒得更加突出;腰上和腿上纏的幾道繩子將她緊緊綁到石柱上;而她雪白的脖頸上則赫然套著一個黑色鋼製狗頸圈,頸圈上鐵鏈的另一端上一直連到綁著女警官的石柱最上端;在她周圍則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刑具、性器。   一個平時只能在色情圖片或色情電影中看到的場面,現在卻活生生出現在石飛面前,女主角竟然是平日高傲冷艷的女刑警,而且她身上黑色的長裙和白色的繩索、黑色的狗頸圈和雪白的肌膚造成的強烈視覺反差,使這一場景更顯得分外淫蕩,石飛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開始有些異動,他腦海裡模模糊糊地出現了女刑警一絲不掛被罪犯們壓在身下輪姦的樣子。   女刑警沒有再說什麼,此時她感到極度的恥辱:她實際上是Z國警察總署最精銳的特別搜查科的特別搜查官,所謂特別搜查科,就是專門負責最危險、最困難的案件偵破工作的部門,裡面的成員都是從全國最優秀的警察裡面精挑細選出來的,而她則是特別搜查科中最優秀的特別搜查官。   她一直是Z國警察總署的驕傲,總是被派去對付那些最高級的罪犯。   對於這一次的連續失蹤案,一個不算太大的案子本來根本不需要特別搜查科插手,但X市警署的署長曾經是Z國警察總署特別搜查科科長的上司,他出面相請,她的科長也無法拒絕。   這一次她是被X市警署當成救世主請到這裡來破案的,結果卻成了罪犯的俘虜。那三個傢伙一看就知道是屬於社會最底層的垃圾,沒有什麼頭腦的傢伙,但就是這三個烏合之眾,她不但沒能將他們捉拿歸案,自己反而被他們抓到這個地下宮殿裡,成了他們的性交奴隸。   這種奇恥大辱是心高氣傲的女警官無法接受的。   「那你準備什麼辦?」石飛又一次打破沉默。   「沒有什麼辦法。」女警官搖搖頭道:「現在只有忍耐,就算是遭到他們的姦淫也只有忍耐。一定要活下去,只有這樣才能有機會逃脫。」   「你真的準備……」   「是的!」好像是要激勵自己一下,女警官用力點了點頭,「我已經下了決心了。」   「那真是委屈你了。」   石飛現在的心情他自己也無法捉摸:他們倆都是Z國警察總署特別搜查科派來執行這次誘餌行動的,兩人裝扮成新婚夫婦住在同一間房已經有十來天了。對於這位警察總署的第一美女,石飛和其他同事一樣已經心儀多時了,這一次對他來說算得上是天賜良機。但他這位冷艷的女搭檔一如往常地拒他於千里之外,每日面對著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卻無從下手的感覺更令他茶飯不思。   「不知道誰能和警察總署裡的第一美女做愛?那一定是一個絕對出類拔萃的人。」   這個想法不知在石飛心裡打了多少次轉了,然而當他終於見到這位美麗的女警官準備向男人敞開自己的禁地時,才發現並非如此,將把陰莖插入到女警官體內的男人竟是一夥專門玩弄女人的罪犯,他們只是把這位一向高傲冷漠的女警官抓起來綁在地下宮殿裡,並沒有使用暴力,甚至連一恐嚇的話都還沒說,而女警官就已經屈服,決定任由他們姦淫凌辱。   這種巨大的反差令石飛的思維一時混亂起來。   酒菜已經擺放好,三個男人洗過澡換了舒適的衣服坐在寬大的沙發裡,四個腳上栓著鐐銬的半裸美女跪在他們身邊服待著,一場性的狂歡就要開始了。   「劉芸,去把新來的女奴隸帶到這裡來。」坐在中間的瘦高個男人命令道。   「是,主人。」一個女人答道。   這個叫劉芸的女人起身來到女刑警面前,先將栓在女刑警頸上狗頸圈去掉,然後解開綁在女刑警腰間和腿上的繩子。   「主人要你過去。」劉芸低聲道:「請跟我來。」   女刑警默默地跟著劉芸來到三個男人面前,她的雙手仍然被銬在身後,緊緊勒住她雙乳的繩子也還沒有被解開。   「把她身上的繩子和手銬解開。」瘦高個男人道。   「高龍,把這娘們的綁繩鬆開,不怕她反抗嗎?」右邊的粗壯男人有點緊張地道。   「怕什麼,我們身上有槍,難道還怕一個赤手空拳的娘們嗎?」叫高龍的瘦高個得意洋洋地拍拍腰間道。   「我看田忠說的不錯,還是保險點好,這娘們可是警察呀。」左邊的鷹鉤鼻子道。   「好吧,李金貴,那你就去拿一副腳鐐給她弄上吧。」高龍道。   叫李金貴的鷹鉤鼻子起身出去,一會拖進來一副鐐銬,手裡還拿著一個類似於套筒扳手的東西。他走到女刑警身邊蹲下,很快將鐐銬套在她的左腳踝上,隨後用那個套筒扳手似的工具將鐐銬上緊。   冰冷的鐐銬銬在女刑警的腳踝上,她的心也隨之涼了下來:原來罪犯們雖然只是將她的左腳銬住,但由於這是一種特製的鐐銬,不是用鎖而是用粗大的螺栓上緊的,螺栓的兩頭都深深地埋在鐐銬的鋼環裡,沒有特殊的工具是不可能將它打開的。   女警官知道罪犯們一定會用鐐銬之類的東西限制她的行動的,但她對自己的開鎖技術很有信心,原來還抱著找機會將鐐銬打開以脫身的希望,現在看來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   李金貴將鐐銬上完後,站起身將女刑警的綁繩和銬住她雙手的手銬鬆開,順便捏了捏她富有彈性的屁股,然後重新坐回到沙發裡。   雙手獲得自由之後,女刑警慢慢活動了兩下胳膊。   她在心裡飛快地估計了一下形勢,儘管她對自己的徒手搏擊技能充滿自信,如果都是空手她完全可以將這三個男人一塊制服,但現在她腳上有鐐銬,罪犯們身上則有槍,她知道自己無法對抗他們。   「知道她是什麼人嗎?」高龍指著女警官道。   「不知道,主人。」四個女奴隸幾乎異口同聲道。   「這個娘們可不是一般人,她和那個男的都是警視廳專門派來追捕我們的刑警。他們差一點就得逞了,不過最後還是被我們抓住了。」   高龍得意忘形地說著:「我們看這娘們長得不錯,是一塊做性交奴隸的料,就把她帶回來,以後她就和你們一樣了。」   「是,主人。」奴隸們同聲道。   「女刑警,先來個自我介紹吧。」叫田忠的粗壯男人道,他的眼睛死死盯著女刑警高聳的雙乳。   「我是Z國警察總署派來的特別搜查官,叫……」女警官低聲道。   「什麼?警察總署的特別搜查官?!」沒等女警官說完,李金貴就迫不及待地叫道:「是不是從那個特別搜查科出來的?」   「是。」女警官道。   「真想不到啊!」田忠也興奮起來:「原來我們竟然把Z國最優秀的警察弄來做性交奴隸,這樣的娘們玩得才夠勁。」   「喂,女警官。你雖然是Z國最優秀的警察,但既然被我們抓到這裡來,就得按照我們的規矩行事,如果你不聽話馬上就會知道反抗的下場,知道嗎?」   「明白了。」女警官小聲道,她知道罪犯們對她的拷問才剛剛開始。   「那你是準備跟我們合作呢,還是反抗我們?」   「我已經想好了,要想活下去就只有一條路,我會聽從你們的命令的。」   「很好,你明白就好。我可不喜歡干渾身是傷的女人。」   「我們這裡的規矩很簡單:在這個地下宮殿裡我們是國王,其他的人都要完全服從我們的命令。地下宮殿裡所有的女人都是我們的性交奴隸,奴隸見到我們要先跪下給我們請安,然後就是服侍我們,供我們玩樂。記住了嗎?」   「記住了。」   「我們是你的主人,和主人說話要先跪下來,不管和主人說什麼都不能忘了叫『主人』,否則就得受到懲罰。」   「嗯。」   「明白了嗎?」   「明白了。」   「那為什麼還不跪下來回答?」   「是,主……主人。」女警官緊咬著牙關,用顫抖的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她慢慢地跪到地上。一想到自己即將受到的凌辱,她就有一種要發瘋的感覺。   「不錯,學得挺快,不愧是Z國警察總署的特別搜查官。」看著不久前冷艷高傲的女警官轉眼間變成了自己的性交奴隸,跪在地上隨時供自己任意玩弄,三個罪犯都無比興奮。   「開始吧。」田忠已經按捺不住了。   「不要著急嘛,對於這麼優秀的美女刑警,我們也得有點情調才對。」高龍道。   「女警官,知道你現在的身份嗎?」他繼續拷問道。   「知道,主人。」   「你知道什麼,說出來。」   「我現在是……是……」   「是什麼?」   「我現在是主人們的奴隸。」   「是什麼奴隸?」   「是……是性交奴隸,主人。」面對男人惡毒的追問,女警官的心理防線在一點點崩潰。   「性交奴隸是幹什麼的,你知道嗎?」   「知道,主人。」   「知道就說出來讓我們聽聽。」   「是供主人們隨時姦淫用的,主人。」   眼淚終於流了下來,這是剝奪自尊的拷問。   「不錯,現在主人們心情很好,先給我們表演一段脫衣舞吧。」   「回答主人,我……我不會……」   「他媽的,脫衣舞有什麼會不會的?站起來,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等把衣服脫光了就學會了。」   「是,主人。」女警官知道凌辱就要開始了。   女警官第一部地下宮殿 三、脫衣舞   「江暉,去放一段刺激點的音樂。」   「是,主人。」   叫江暉的女人起身來到房間一角的音響前,立刻整個地下宮殿響起了鼓點強勁、催人淫慾的音樂。   「開始吧,美女刑警,先隨著音樂扭幾下熱熱身。記住!要不停地用手撫摸自己的身體。」   「是,主人。」   美麗幹練的女警官在淫蕩的音樂聲中,在一群罪犯的面前開始緩緩地扭動她誘人的身體,雙手放在自己的纖腰上慢慢地來回移動著。   「不錯,繼續下去。動作再大一點,手不要總在腰上摸來摸去,要上下都摸到。」   一想到自己竟然不知羞恥的在罪犯面前跳起脫衣舞,女警官就感到無比的羞愧。再看到男人們那噴射出慾火的眼睛,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打轉,她只有閉上雙眼。   在男人的命令聲中,女警官一點一點上演了她平生第一場脫衣舞:原本盤在頭上的烏黑秀髮被解開披散著,已經扭動了一陣的腰身逐漸靈活起來,在音樂的節拍聲中不再顯得那麼僵硬,乳房、大腿、屁股等性感地帶也已一一撫摸過來。   「慢慢把裙子脫掉。」   女警官一邊繼續扭動著身體,一邊動手脫著裙子。   她首先解開束腰的裙帶,然後開始慢慢地、從上到下解開黑色連衣長裙的扣子,隨著長裙的扣子一個一個被解開。女警官被乳罩托得高高的乳房以及雙乳間那道令人迷亂的乳溝在半開的衣襟裡若隱若現,然後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也依次暴露在眾人面前。   最後一個扣子也解開了,女警官深深吸了口氣,用顫抖的雙手拉住胸前已經半開的衣襟慢慢向兩邊分開。   「停!」   當女警官緊閉著雙眼將身上的長裙完全拉開,正準備把雙手背到身後將裙子完全脫下時,猛地聽到男人的命令。   她下意識地停下手上的動作,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三個男人。當她看到三個男人臉上那淫邪的笑容時,突然明白了他們的意圖。   此時的她雙臂向外分開,全身呈一個十字架狀,由於唯一起遮掩作用的連衣裙已被她向兩邊徹底拉開,她那美艷成熟的身體除了剩下幾件小的可憐的緊身內衣之外,整個身體的正面幾乎完全暴露在三個罪犯眼前,而被她完全拉開的黑色長裙反而成了一個絕佳的背景,映襯得她潔白的胴體更顯嬌美。   看著美艷絕倫的女警官又羞又氣的樣子,罪犯們發出淫穢的笑聲。   「跳脫衣舞身體要不停地扭動,知道嗎?就保持現在的樣子繼續扭!」   「……」羞憤欲死的女警官已經說不出話來,她開始後悔自己當初順從罪犯以使自己能活下去的決定。   但事到如今,她已沒有退路,只有咬緊牙關繼續忍辱負重了。按照罪犯們的命令,她保持著這樣尷尬的姿勢重新開始隨著淫蕩的音樂扭動起來。   現在美艷的女警官身上,只剩下幾件黑色的內衣,勉強遮掩住她那惹火的身體,然而她也知道那些東西,與其說起遮羞作用,倒不如說起撩人淫慾的催情作用。   黑色真絲吊頸乳罩的兩片三角形遮羞布,只能剛好將女警官那豐滿挺拔的乳房,下面一半罩住,剩下上面一半優美隆起的白色肉球暴露在外,甚至連兩個乳峰上的突起物,也可以隔著乳罩清楚地看出形狀。   黑色網眼狀的吊襪帶(不知道這東東倒底應該叫什麼,反正就是圍在腰上用來吊長統襪用的:-))圍在女警官不停扭動著的纖腰上,筆直修長的大腿上是黑色半透明長統絲襪,腳上是一雙暗紅色皮鞋。   而最令人勃然大動的是她的黑色緊身內褲,形狀類似於相撲手的行頭,只是一條窄的不能再窄的細布條夾在她的雙腿之間,吊著這根布條的是兩根細細的繩子,在身體兩側左右各打了一個結,才剛好掛在她柔美的腰肢上。   「他媽的,警察竟然會穿這樣的內衣。」田忠用力將一大口口水嚥下去道。   「喂,美女刑警,你一定是很想被男人干吧!不然,怎麼會穿這麼淫蕩的內衣?」李金貴嘶啞著聲音道。   「……」女警官還沒有低頭看自己的身體,但不用看她也能想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是多麼性感,對於罪犯們的拷問她無法回答,只有羞愧地把臉轉向一邊。   「嘿嘿嘿……說不定這是警察總署特別搜查科女搜查官的統一裝束呢。」高龍道。   隨之而來的是三個男人的一陣狂笑。   「美女刑警,到我們身邊來,讓我們好好看看Z國最優秀的警察是怎麼像妓女一樣在她要捉拿的罪犯面前大跳脫衣舞的。」   聽到這個命令,女警官心中一陣狂喜,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要能和罪犯們接近,她就有機會一舉制服那個叫高龍的傢伙,從他身上把槍搶過來就可以輕易地將三個罪犯全部制服。   她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開始慢慢地向罪犯們身邊走去。   「站住!」李金貴道,他似乎猛然間想到了什麼。   女警官的心跳似乎在這一剎那間停止了。   「怎麼了,阿貴?」田忠不耐煩道。   「我覺得這樣太危險了,這娘們到底也是一個警察呀,而且是從警察總署來的特別搜查官,讓她這樣靠近我們會不會有問題?」李金貴道。   高龍和田忠似乎也清醒了一些,他們對視了一下,不約而同地點點頭:「不錯,這樣確實太危險了。」   高龍道:「這個臭娘們一定就是這麼打算的,先表現得無比順從,等機會一到立刻就會反撲,是不是啊,警察總署來的特別搜查官?」   女警官的心裡一片冰涼,看來這場劫難似乎是命中注定的。   她搖搖頭,死心道:「主人,我會一直服從你們的。」   「把裙子脫下來。」   黑色長裙無聲地滑落在地上。   女警官一抬頭便看到三雙充滿淫慾的眼睛似乎要用目光將她身上僅存的幾塊遮羞布扒光,她不由自主地想用手掩用自己的身體。   田忠再也忍耐不住了,他一下從沙發裡站起來,從牆壁上掛著的刑具裡找了一副皮製手銬來到女警官身邊。   「把手背到身後去,臭婊子!」   女警官放棄了反抗的念頭,默默地將雙手背過去,任由罪犯將她的雙手緊緊銬了起來。   「好了,現在可以盡情地玩弄你了,美女刑警。」男人在她耳邊小聲說道:「現在繼續跳你的脫衣舞吧!」   雙手被銬在身後,全身上下只剩幾件撩人淫慾的內衣的女警官再次扭動起身體來,在罪犯們的逼迫下她慢慢來到他們身邊,像一件展覽品一樣依次在三個罪犯面前扭動腰肢賣弄色相。   「讓我們看看Z國最優秀的美女刑警雙手銬在身後還會不會跳脫衣舞。」   高龍對兩個同伴道,隨後命令女警官:「娘們,先把你的奶子亮出來吧。」   「不行,主人。」   「為什麼?」   「我沒法解開……」   「胡說,把手翻上去不就行了嗎?」   「……」   「你難道敢反抗我們嗎?」   「不,主人,我會……我會盡力的。」   女警官吃力地將被銬在一起的雙手翻上去,摸索著找到胸罩背後的繩結,輕輕向下一拉,原來緊緊繃在乳房上的胸罩立刻鬆弛下來。由於是吊頸式的胸罩,因此解開背後的繩扣這個胸罩就像栓在繩子上的兩塊破布一樣在女警官的胸前飄來蕩去,而失去了束縛的乳房則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   高龍從沙發裡坐直身體,伸手握住站在他面前的女警官那豐滿嬌嫩的乳房揉弄起來。   「這奶頭真是妙不可言呀。」他輕輕捏了捏女警官乳房上嬌艷的乳頭:「不知道警察總署來的女特別搜查官的接吻技術如何?」   高龍抓住仍垂在女警官胸前的胸罩,用力向下拉,將她拉得低下頭臉面對著他,然後毫不客氣地將嘴湊上去,壓在女警官紅潤的小嘴上吻了起來。   脖頸上受到向下拉的力量,使得女警官不得不彎下腰,這樣就自然而然地將屁股撅了起來,正好對著坐在一邊的田忠,正在饒有興致地看高龍凌辱女警官的田忠立刻目瞪口呆。   女警官的內褲從前面看是窄窄的一條,從後面看則幾乎什麼也沒有,她身後優美的隆起著的兩個渾圓的雙丘中間是一道深深的「山谷」,那條細布條完全陷入那道深溝中,女警官的屁股實際上是完全裸露的。   當她彎腰撅臀的時候,深藏在谷底的秘境便暴露在田忠面前,那象徵性的遮羞布只能剛好將女警官的肉洞遮住,而兩片陰唇則在田忠眼前一覽無遺。   女警官正以費力的姿勢應付著高龍對她舌頭的追逐,當男人最終捕捉到她的舌頭吸吮時,她突然感到一隻粗糙的大手按上她那最神聖的地方,她不禁驚叫起來。然而在男人的親吻下,她只發出幾聲近似於呻吟的鼻音。   「娘們,把你這條淫蕩的內褲脫下來。」田忠粗聲粗氣地道:「快點!」   他抓住女警官的內褲使勁向上一拽,遮蓋在她肉縫上的內褲立刻深深地陷了進去。   「嗯……」女警官難受地呻吟著,她任何沒有辦法,只有用銬在身後的雙手摸索著找到內褲左邊的繩扣慢慢解開,然後又解開右邊的繩扣。   她可以清楚地感到內褲前面的那一半已經垂下搭在她的腿上,她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   「把腿分開,女警官!」   剛剛把腿分開,那條不起任何作用的內褲就被罪犯粗暴地抽了出來,女警官知道這一次她的秘境徹底地暴露了。   一邊的李金貴也來到前後受辱的女警官身邊,伸手托住她沉甸甸垂在那裡的乳房輕輕捏了捏:「彈性很好,從來都沒玩過這麼棒的奶子。」李金貴讚歎道,接著不緊不慢地玩弄起女警官的身體來。   「不錯,你的接吻技術很好。」高龍終於完成了歷時幾分鐘的長吻:「將來口交起來也一定是個好手。」   「……」   「好了,各位。」   高龍道:「我看差不多了,咱們該輪流來幹幹這位美麗能幹的女特別搜查官了。」   「早就該這樣了。」田忠頭也沒抬,繼續玩弄著女警官的下體。   他粗壯的手指已經伸進女警官的陰道,感覺到女警官溫暖乾燥的陰道壁緊緊箍住他的手指:「媽的,可真緊啊,幹起來一定很過癮。」他一邊說一邊開始抽插起來。   「嗯……哦……」下體被粗暴侵犯的感覺令女警官無比難受,她用力扭動屁股想擺脫男人的凌辱,然而男人的手指仍執拗地在她體內抽插著。   「怎麼樣,爽吧?」田忠把女警官身體的扭動理解成對他的玩弄感到快感後的回應,得意地問道,同時稍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高龍和李金貴互相看了看,高龍道:「好,就讓老田這傢伙先干吧。」   說著,他和李金貴起身份別到兩邊的沙發上坐下,一手端起一杯酒,另一手隨便摟住跪在一旁侍候他們的一個女奴隸,心不在焉地玩弄起來,眼睛仍然盯在正被田忠凌辱的女警官身上。   女警官仍然保持著剛才那種彎腰撅臀的姿勢,整個身體幾乎呈一個直角。她以這種吃力的姿勢接受罪犯們的凌辱已經快十分鐘了,但更令她感到難堪的是她的身體竟然逐漸對男人不停地玩弄起了回應,在她體內抽動的手指現在已經不那麼令人難受了。   「騷娘們,只弄了幾下就流水了。」   田忠也感覺到緊緊包裹著他手指的肉壁變得濕潤起來,更加興奮了。他把手指從女警官體內抽出,雙手放在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猛地向前一推,將她臉朝下推倒在沙發裡。   由於毫無思想準備,女警官就這樣身體呈九十度一頭栽倒在沙發裡,臉深深埋在沙發裡使得她感到一陣呼吸困難。她扭動著身體想翻過身來,但身後的男人用手將她按住:「就這樣別動,這種姿勢很好。」   女警官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狼狽,雙手被銬在身後,全身上下只剩半透明的黑色吊帶襪,臉朝下趴在沙發裡,只有屁股高高地撅在天上將她下身的隱秘之處全部展現在罪犯們的面前,這種無比淫蕩的場面竟然是由她這個號稱「罪犯剋星」的女特別搜查官表演的,她心中充滿了無比的羞辱。   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命令道:「把你的腿分開,讓我好好看看Z國最優秀的女警官的下身。」   女警官艱難地將雙腿向兩邊分開,隨後就有一隻粗糙的大手按上她嬌嫩的屄上玩弄起來。   被這樣恣意地凌辱,女警官感到自己太低估了這伙罪犯。本以為輪姦只不過就是讓男人一個一個將勃起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經過一番抽送,最後將他們骯髒的精液射到她的體內就算完事了。誰知這伙罪犯卻是真正的玩弄女人的老手,剛過去的那令她羞憤欲死的二十多分鐘對於他們來說只不過是個開始,她不敢再去想像自己今後的遭遇。   男人在女警官的側後方,他一隻手從她的腰邊伸到前面抓住她豐滿的乳房揉捏著,另一隻手則惡毒地挑逗著她下身的各個敏感部位。   女警官感到自己的體內對男人玩弄的回應越來越強烈,這是屈辱中夾雜著一絲異樣感覺的回應,而且隨著男人持續的凌辱,那一絲異樣的感覺在她的回應中所佔的比例越來越大。在不知不覺中,女警官的雙腿失去了支撐的力量,慢慢軟下來,終於變成跪在地上的姿勢。   此時男人已經將她的上身拉起來,他從身後繞到前面的手開始大力搓揉,女警官高聳的雙乳在男人的手中被擠壓成各種奇怪的形狀;而在她的下身則被更加放恣地玩弄著,一隻手指在她的陰道裡做淺進淺出的快速抽插,一隻手指不停地撥弄她已經開始充血的陰核,甚至連她的肛門也被時不時地玩弄一兩下。   「怎麼樣,女警官。被罪犯玩弄的感覺如何?」   「……」女警官吃驚地發現自己竟然在罪犯的凌辱下有了快感。   「這是絕對不能出現的事!」她在心中大聲喊道,然而身體的反應是她無法控制的,那一絲絲奇特異樣的感覺一點一點彙集起來,終於匯成了一道快感的洪流,在她的體內激盪。   她想夾緊雙腿,然而在快感面前,她早已渾身無力,成了半靠在男人懷裡的狀態。為了不讓自己墮入深淵,她只有咬牙關,拚命克制住自己想出聲呻吟的慾望。   「你不要再頑抗了,女警官。是不是非常有快感呀?」   男人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但對於心高氣傲的她來說,承認會在罪犯們的凌辱下產生快感是比死還難受的事,她用力搖了搖頭。   「還不承認,你看這是什麼?」男人將玩弄女警官下身的手抽出來,放在她的面前,中指上亮晶晶的粘著她下身流出的淫液。   「只是隨便玩弄了幾下,連肉棒都沒插進去就已經這麼濕了,真是淫蕩的女人。」   「不,我……啊……嗯……」羞得漲紅了臉的女警官剛想強辯幾句,但一張嘴,男人就將粘滿了她淫液的中指塞進她的小嘴裡。   「嘗嘗吧,女警官。自己的淫水味道還是不錯的吧?」男人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在女警官紅潤的小嘴裡抽插起來。   當女警官發現罪犯僅僅用手指在她嘴裡抽插都會令她產生快感時,她終於絕望了。   「我完了,還是向他們投降吧。」只是這樣想了一下,她的呻吟聲就從嘴裡漏了出來,她完全癱軟在男人的懷裡。   「來吧,淫蕩的女警官。」男人的嘴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隨後向她的耳朵裡吹了一口氣:「讓我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他費力地拔出被女警官用力吸吮的手指,從前面繞到她下體又探了進去。   被男人從身後緊緊摟在懷裡的女警官突然感到銬在身後的雙手碰到一個堅硬的東西,她全身不禁一震,一種握住肉棒地衝動從她心中油然升起。   「嘿嘿嘿嘿……」男人淫穢地笑道:「按捺不住了吧?」   他挺起身體,讓自己的肉棒緊緊壓在女警官的雙手上來回磨擦著。那種衝動越來越強烈,終於女警官的精神防線在她的肉慾面前豎起了白旗。   「算了吧,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就把自己的身體交給這些惡魔處置吧。」她在心裡歎息了一聲,用銬在身後的雙手拉開男人的褲子拉鏈,拽出男人那火熱粗大的陽具,用手握住慢慢套弄起來。   被女警官柔軟的手握住肉棒上下套弄的感覺令田忠無比興奮:「真他媽的舒服。」他更加用力地用手指玩弄著女警官不停地分泌出粘液的花瓣。   「啊……嗯……」被罪犯瘋狂凌辱的女警官的呻吟聲迴盪在地下宮殿裡。   雖然她拚命想壓抑住自己身體的反應,但快感有如氾濫的洪流,一經潰口便再也控制不住了,她的防線終於全面崩潰,開始配合著罪犯的玩弄扭動著她美艷的身體。   女警官第一部地下宮殿 四、煉獄   「好了,讓我們正式開始吧。」   田忠看到已經差不多了,他放開女警官站起身道。   「……」   女警官跪在地上,全身癱瘓了一般。   田忠很快脫掉衣服,露出渾身的橫肉。他坐到女警官面前的沙發裡,向下移了移身體,呈半坐半躺的姿勢。   「過來,女警官。現在該解決問題了,坐到它上面去。」他指了指雙腿之間那沖天而起的陰莖。   終於要開始了,女警官甚至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她起身站上沙發,面對著田忠,雙腿叉開分別踩在他身體兩側的沙發上。   男人直剌空中的肉棒就聳立在女警官的雙腿下,她慢慢地坐了下去。   肉棒直挺挺地頂住她柔軟的屄,她稍微挪動一下屁股的位置,讓肉棒正對上她那已經有些氾濫的肉洞口。   此時的女警官又清醒了一些,但伴隨著清醒而來的則是屈辱和羞愧。   一想到自己在罪犯面前先是表演了脫衣舞催起他們的淫慾,然後又赤身裸體地擺出各種姿勢任他們玩弄自己引以自豪的身體,現在還要親自將罪犯的肉棒送入她的肉洞以完成對她的強姦,這種經歷她一想起來就痛不欲生。   她也知道,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後悔的餘地了,稍稍猶豫了一下之後,她坐了下去。   雖然女警官的肉洞已經很濕了,但仍然非常緊密,罪犯那粗大的陰莖在洞口遇到了巨大的阻力。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一根鐵 硬撬開一條縫,男人那可怕的東西終於進入了她體內。   肉體和精神上的痛苦在這一瞬間襲遍她的全身,女人的矜持、尊嚴以及所有她曾經引以為傲的東西從這一刻起統統被殘酷的現實摧毀了,眼淚再一次從女警官美麗的眼中流了出來。   「真緊啊!你的肉洞是不是很久沒有被男人插過了?」田忠道。他粗大的肉棒只是剛剛插入一小半,就已經感覺到來自女警官陰道壁的壓力。   「繼續坐下去呀!」   女警官控制了一下情緒,又慢慢地向下坐去。男人那毒蛇一般的肉棒越來越深地進入到她的體內,一種巨大的充滿感襲遍她的全身。   她感到似乎該坐到底了,但屁股卻仍然沒有接觸到男人的身體。   她忍不住睜開眼低頭一看,心中頓時劇烈地跳動起來,在黑色吊帶襪、黑色的花叢和雪白的肉體的映襯下,一條烏黑發亮的粗大肉棒赫然插在她迷人的花瓣裡,而且只不過進去了三分之二,這無比淫蕩的鏡頭令女警官不知所措。   「怎麼了,停在那裡想什麼?」   「我……我……」女警官支支唔唔道。   此時在她的腦海裡閃動的念頭是:「如果全進去了,可能會把我的身體戳穿的」,但這句話實在難於啟齒。   她正在想著,突然男人的身體用力向上一挺,她眼睜睜地看著露在外面的那一截陰莖一下沒入到她的身體裡,同時她感到一陣強烈的撞擊感從體內傳來。   「啊!」她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聲音裡包含著痛苦、無奈以及一絲快意。   「現在可以開始了吧?性奴隸警官。」   「是,主人。」答應了一聲之後,已經被罪犯徹底佔有了的女警官騎在他身上稍稍挪動一下屁股,調整好姿勢開始慢慢上下晃動起來。   「開始要慢一點,身體起伏的動作要大,要等肉棒馬上就要出來時,再往下坐,明白了嗎?」看到女警官動作比較生疏,田忠指點道。   他半躺在沙發裡,向上看著美麗能幹的女警官屈辱地上下晃動的身體,如女明星般漂亮的臉龐上原來那股堅毅冷傲的神情現在已經蕩然無存,如今她的臉上流露出混合著恥辱和快感的表情,那對令所有男人為之迷亂的高聳乳峰伴隨著她身體的動作而上下晃動,玉峰峰尖上艷麗的乳頭在他眼前來回飛舞著。   田忠伸出手托起她的乳房,用指頭按住上面已經挺立的乳頭。   雖然已經無法克制住自己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但在女警官仍然保持著一絲清醒:「一定不能讓罪犯們將自已的最後一點理智剝奪。」   然而按照男人的命令大起大落的動作對她的衝擊太大,每一次就好像重覆一遍最初的插入過程,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在她體內做著長距離的活塞運動。肉棒和緊貼在其上的肉壁的摩擦產生的熱量一點點熔化著她的理智。   已經大量氾濫的淫水充滿了肉洞,溢出的淫液粘滿了女警官和罪犯下身的結合部,伴隨每一次肉體的接觸而來的是「咕吱咕吱」的粘液聲。   「哦……」拚命壓抑慾望的痛苦終於無法忍受了,女警官再次發出淫蕩的呻吟聲,一邊呻吟著一邊逐漸加快身體的動作。   由於雙手被銬在身後,身體沒有支持平衡的力量,不停加快的動作使得女警官原本就很費力才保持直立狀態的身體愈發的搖搖欲倒。   「讓我來幫你一下吧,淫蕩的女警官。」一個淫邪的聲音突然在已經接近迷亂的女警官耳邊響起。   不知什麼時候,李金貴已經脫光了衣服來到正騎在田忠身上不停扭動著的女警官身後。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已經從她身後摟住她,雙手環抱抓住她上下跳動著的雙乳,噴著熱氣的嘴不停地落在她的耳畔、頸間、背上。   身體的性感被完全調動起來的女警官,對男人的玩弄已經不再產生抗拒的心理,此時的她全身上下都成了性感區域,男人的每一次親吻、撫摸無論落在她身體的什麼部位都會帶給她強烈的刺激。   在無法抗拒的巨大快感的衝擊下,她又一次感到渾身乏力,身體不由自主向後靠在男人懷裡。   由於女警官還在田忠身上不停地上下晃動,身後的李金貴也隨著她的節奏前後搖擺,他腿間直挺的肉棒,則在女警官的節奏中像鞭子一樣輕輕抽打著她的屁股。   「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雖然心裡有著這樣羞恥痛苦的疑問,女警官還是不由自主地用銬在身後的雙手握住男人的肉棒,一邊前後套弄,一邊握著它不停地在自己身後屁股的那條深溝裡來回磨擦。   看到女警官同時為兩個罪犯提供性服務的淫蕩樣子,田忠興奮地直起身,雙手搭在她柔軟的纖腰上,一口將在他眼前上下跳動的嬌嫩乳頭含在嘴裡。   「啊……嗯……」已經變得異常敏感的乳頭,突然間進入一個溫熱濕滑的環境,被男人吸吮著,乳頭根部被用牙輕咬,同時乳尖遭到來自舌頭的戲弄,這巨大的刺激令女警官失聲尖叫起來,但隨即又拚命克制住,只能苦悶地低聲呻吟。   她的臉被身後的男人用力扭過來,看到男人湊過來的嘴,她主動張開嘴伸出舌頭和男人親吻起來。   ===================================   地下宮殿裡的人都默默地注視著高傲冷艷、智慧能幹的女特別搜查官光著身子被兩個罪犯有如三明治一般夾在中間瘋狂姦淫的場面。   女警官壓抑的呻吟聲、罪犯不斷加重的喘息聲和已經浸透淫液的下身的撞擊聲越來越響,幾種淫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幕姦淫狂響曲,在地下宮殿裡迴盪。   女警官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她騎在男人身上拚命地上下晃動,粗大的肉棒飛速地在她的身體裡進進出出。   「啊!」女警官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一陣無比巨大的快感迅速傳遍全身,她無力地癱坐在男人身上。   「我還以為能幹的女特別搜查官是多麼貞潔呢,被罪犯強姦時一定會痛不欲生,誰知竟然比我們還快,沒等我們射精就自己先洩了,真是淫蕩的女人啊!」   「……」女警官羞愧無比,對於男人的話她無言以對。   「怎麼辦?女警官。剛才算是我們為你服務了一次,你準備用什麼來報答我們呢?」   「主人,我……我……」   「你什麼你,快點說你要怎麼回報我們?」   「我會努力為主人服務的,請主人放心。」   「是嗎?」   「是的,主人。」   「那還等什麼?繼續動起來呀!?」   「是,主人。」女警官道。   她勉強坐直已經疲憊不堪的身體,重新開始扭動起來,然而只是上下動了幾下,她又癱在身後的男人懷裡。剛才的高潮已經將她全身的能量全部釋放,她已經無法作出任何動作了。   「又怎麼了?」   「主人,我已經……已經不行了。」   「你不是說要努力為我們服務嗎?和主人說過的話就一定要辦到,否則就得受到鞭韃的懲罰,明白嗎?」   「我明白,主人。可是……」   「沒有可是,既然你做不到就得受懲罰,除非……」田忠看了看女警官漂亮的臉蛋,「除非你向我們認錯求饒,然後再求我們換個姿勢繼續姦淫你。」   「我……我……」女警官遲疑道,男人的要求實在太難以接受了。   「不願意求饒,那就只有接受懲罰了。」身後的李金貴將女警官依然靠在他懷裡的身體推開,他用威脅的口氣道:「周麗麗,去把皮鞭拿來!」   「不!」女警官脫口叫道。   在被罪犯們姦淫的狀態下產生高潮,這個打擊對原本心高氣傲的她來說太大了,此時她變得異乎尋常的軟弱,一想到被鞭韃就會令她不寒而慄。   「我錯了,主人。」女警官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哦,你終於肯求饒了,那你準備讓我們怎麼饒你呢?」   「……請……主人換個姿勢……」這句話實在太令人羞愧了,女警官說到最後已經聲音全無。   「請我們幹什麼?和主人說話要把話說完,不能省去任何東西!」   「請主人換個姿勢繼續……繼續姦淫我吧!」   「好吧,既然你這樣哀求我們,就先饒你一次吧,你先站起來。」   在男人的幫助下,女警官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田忠那依然聳立的烏黑肉棒隨之從她的肉洞裡拔了出來,上面亮晶晶的粘滿了她的淫液。   女警官重新站到地上,李金貴和從沙發裡站起來的田忠分別站在她兩側,兩根直挺挺的肉棒就像已經被行刑的劊子手端起準備射擊的槍,瞄準了它們的目標——雙手銬在身後赤裸著身體的女警官。   「自己擺個姿勢吧!」田忠命令道。   女警官感到一陣暈眩,這是過度的氣憤和羞愧導致的,罪犯們對她的凌辱超出了她的想像,這個地下宮殿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真正的煉獄。   「剛才是我們兩個為你提供的性服務令你達到了高潮,因此你得擺出一個能同時為我們兩個服務的姿勢,明白嗎?」   看到女警官準備躺到地上,李金貴提出了更進一步羞辱她的要求。   女警官無助地抬起頭看看眾人,當看到連一邊的四個女奴隸都用一種興奮的目光注視她的時候,她死了心。   由於從來沒有被兩個男人同時姦淫的經驗,因此她想了一會最後慢慢橫著趴在身邊的沙發上。沙發的扶手很高,她一彎腰近處的扶手就撐在她的腹部,而遠處的扶手則支撐住她的肩,她的頭和屁股分別在沙發的兩側。   「姿勢擺好了還得請我們才行呀?」   「請主人們來吧。」女警官咬牙道。   「請我們過來幹什麼?我們可不知道你準備用什麼來為我們服務。你得說:『請主人讓我用什麼部位為您提供性服務吧』,明白嗎?」   「請主人……讓我用下面……為您提供性服務吧!」   「蠢貨,下面有兩個眼,讓我用哪一個?是這個嗎?」   李金貴按住女警官富有彈性的屁股,肉棒直挺挺地頂在她柔軟的菊花門上,用力就要向裡推進。   「啊!」後庭受到來自肉棒的巨大壓力,女警官驚恐地尖叫道:「不要啊,不是那裡!」   「不是這裡是哪?」   「是……是陰道。」   「蠢貨,用這麼難聽的詞,是『肉洞』!明白嗎?」   「明白——啊!」   女警官的話還沒說完,男人的肉棒就兇猛地插入到她那毫不設防的肉屄中去了,那種惱人的下身充滿感再次衝擊她的精神,她又忍不住叫了起來。   「下賤的美女搜查官,你準備用什麼為我服務呢?」   「啊!主人,請……哦……讓我用……嗯……嘴為您提供性服務……啊!」   在身後男人的不斷進攻下,女警官斷斷續續地道,當看到田忠那巨大醜陋的陰莖得意洋洋地出現在離自己臉如此近的地方時,她感到有些呼吸困難。   「這上面都是你的淫水,先把它舔乾淨再說。」   田忠抬起一隻腳,跨過沙發扶手踩在沙發上,這樣他的陰莖就完全處於女警官頭部上方,陰莖下來回晃動的陰囊一下撞在她毫無思想準備而來不及躲閃的臉上。   沒有辦法,她只有用力向後抬起身子,整個身體呈一張弓形,她紅著臉慢慢伸出柔軟的舌頭開始一點一點舔著罪犯的陰莖。   「要把下面的肉袋一起舔乾淨,舔的時候得把它含到嘴裡去。」   按照罪犯的命令,美麗的女搜查官將罪犯的兩個睪丸一個一個含到嘴裡吸吮了一遍。   當她這樣做時,身後的另一名罪犯則按住她的屁股不緊不慢地在她的肉洞裡做深幅抽送,在他的抽送下她身體有節奏的搖晃著,沉甸甸地垂在兩個沙發扶手之間的乳房不停地蕩來蕩去,其中一個乳房的尖端落到了田忠踩在沙發上那隻腳的腳面上來回磨擦著,她感到了自己的慾火再一次在體內燃燒起來。   當她終於將罪犯的肉棒含到嘴裡時,那淫慾之火已經燒遍全身。   田忠的肉棒過於粗大,雖然他只把它向女警官的嘴裡送進了三分之一,她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沒用的東西。」田忠罵道,「把嘴盡量張大點,要用力吸,記住不要用牙咬到它,否則有你好受的。」   「……」嘴裡被塞得滿滿的女警官已經說不出話來。   看到不久前不威風凜凜地用槍制住他們三個的美麗女警官,現在卻趴在自己的跨下拚命地用嘴為自己提供性服務,田忠心中充滿了邪惡的滿足感,他一手抓著女警官的頭髮,一手托住她的下巴,開始快速地在她的嘴裡抽插。   而與此同時,他對面的李金貴也開始向女警官的下身發起衝刺。   前後同時發動的進攻令女警官的淫慾有如炸彈爆炸般在體內爆發。   儘管屁股被男人用力按住,她還是拚命扭動著以使在肉洞飛速抽插的肉棒能更猛烈地在她體內攪動,同時使勁夾緊雙腿好讓那種感覺更加強烈。   而她被巨大肉棒抽插了一陣的嘴已經有些適應了,她努力把身體扭成一個奇怪的姿勢,以便肉棒能更深入進來,並盡力吸吮著以獲得更大的磨擦感。   伴隨著罪犯們的肉棒的抽插,她前面的紅潤嘴唇和身後的艷麗陰唇快速翻飛著,口水和淫水在肉棒的進進出出中不停地流了出來,順著她雪白的脖頸和大腿緩緩向下流淌。   兩個罪犯被女警官的淫蕩配合刺激得無比興奮。   李金貴首先按捺不住,他抓住身下的性感獵物纖腰上那刺眼的黑色吊襪帶用力一扯,隨著一聲織物破裂的響聲,吊襪帶散落在女警官腰身兩邊的扶手上,李金貴則喘著粗氣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嗯!嗯……」李金貴手上的動作令女警官全身一顫,快感洶湧而至,無法在嘴裡得到渲洩,只能由鼻子哼出幾聲撩人淫慾的鼻音。   田忠踩在沙發上的腳面上感到一種潮濕感,原來是順著女警官脖頸的口水流到乳房上,又沿著發硬脹大的乳頭流到他的腳上。   他低頭看了看跨下的情形,感到一股熱流湧向下身的突起物,他突然抬起腳將,整個腳底壓在那已經流滿口水的乳房上用力碾著,同時也在女警官的嘴裡開始瘋狂抽插。   感到嘴裡和肉洞裡的兩根陰莖同時膨脹,那超出想像的異樣充實感令女警官立刻再次達到高潮。   與此同時,那兩根肉棒也開始了噴射,大量的精液隨著罪犯們肉棒的每一次顫動,一股一股地射進女警官的嘴裡、肉洞裡。   在罪犯們仍然意猶未盡的零星抽插中,白色的精液不停地溢出,順著原來口水和淫水流淌過的路線緩緩向下……   女警官第一部地下宮殿 五、瘋狂   在地下宮殿裡進行的,對成為罪犯們俘虜的美麗女特別搜查官的姦淫,還在繼續。   此時的她雙手已不再被銬在背後,罪犯們將銬住她的皮手銬解開後,將她的雙手重新在身前銬了起來,隨後她被田忠和李金貴左右架著來到一直坐在那裡的高龍面前。   「好了,女警官,現在該輪到我和你了。在強姦你之前,我想先瞭解一下你的情況。我現在開始提問,所有的問題你都必須明確地回答,否則你會後悔的,明白了嗎?」   「明白了,主人。」   「你的姓名。」   「我叫方菊,主人。」   「不錯的名字。現在說說你們這次的『誘餌行動』吧,是怎麼計劃的,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   「是,主人。」方菊點點頭道。   「這次的『誘餌行動』是X市警署策劃的,由於以前的失蹤案裡都有比較漂亮的女人,懷疑是一夥專門劫持女性的歹徒做的案,因此就決定由一男一女兩個警察裝扮成夫婦,在曾經發生過失蹤案的地方遊玩,希望能引出罪犯。這次行動計劃執行半個月,今天是行動的最後一天,結果……」   「結果,你果然把我們引了出來。不過卻和其他女人一樣,成了我們的性交奴隸,是不是啊?」   「是,主人。」   「那為什麼派你們來執行這項任務呢?」   「由於這次行動危險性比較大,在X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於是X市警署署長就請我們特別搜查科出面,我們倆就被派來了。」   「你們兩個住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在床上幹過?」高龍突然問道。   「沒有,主人。」方菊紅著臉道。   「是嗎?為什麼沒有干?」   「不知道,可能是……沒有感覺吧。」   「是嗎?是不是一見到我們就特別有感覺?」   「……」   高龍仔細打量著剛剛被他的兩個同夥姦污過的女警官,由於還沒有從高潮中恢復過來,她仍然需要左右兩邊的扶持才能勉強站立。   烏黑秀美的長髮披散在她柔美的雙肩上,靠近臉龐的頭髮被汗水浸濕,一縷縷的貼在她漂亮的臉蛋上,臉上已經不見了往日的幹練和智慧。   微微顫動的嘴角邊還殘留著白色的精液,順著她嘴角一條蜿蜒的精液流淌的印跡向下一直延伸,她高聳的雙乳上、優雅的肚臍裡都滿是精液的痕跡。   從嘴裡湧出的大量精液甚至穿過她那經過精心修剪過的芳草地,和從她下身的肉洞裡同樣大量流出的精液匯合在一起,順著她修長筆直的大腿向下流去。半透明的黑色長統襪有半截已經被浸透,精液的前端已經快流到她的膝蓋處,這白色渾濁的液體在黑色的長統襪上一格一格地向下流淌,更顯得觸目驚心。   被李金貴粗暴撕爛的吊襪帶由於和長統襪的聯繫仍在,因此吊在她的兩條小腿之間來回晃動著。   「這麼美妙的樣子,如果不讓你的搭檔仔細看看真是太可惜了。」高龍道。   「是啊!」田忠和李金貴一想到能同時羞辱兩個警察,不禁又興奮起來。   女警官明白了罪犯們的意圖後又羞又怒,她想奮力掙扎一下,但力不從心的她還是被男人架著拖到被綁成一個十字形的石飛面前。   男人將銬住她雙手的皮手銬掛在一個鐵鉤上,鐵鉤上連著的繩索向上繞過一個懸掛在天花板上的滑輪,高龍慢慢向下拉繩子,將她的雙手一點一點吊起來,一直到她的腳即將離地才將繩子固定起來。   雖然知道石飛剛才已經目睹了罪犯們對自己的姦污,但當自己粘滿罪犯精液的身體這麼近地暴露在她的搭檔面前,女警官還是感到恥辱,她低下頭不敢去面對石飛。   「小白臉,看看你這位漂亮的同伴吧。」高龍陰陽怪氣道。   「你們這群混蛋!」石飛憤怒道。他還想再說點什麼,但高龍卻一伸手將早已準備好的從女警官身上扒下來的性感胸罩和內褲塞到他的嘴裡,隨即用一塊膠布封住他的口,石飛只能用噴火的眼睛怒視著罪犯,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   「周麗麗,去弄一盆溫水來,來給女警官洗洗身子。」   「不要,主人!」聽到罪犯要當著所有人的面給自己洗身體,方菊驚叫道。   高龍毫不理會方菊的哀求,他又從天花板上拉下一根事先準備好的繩子,然後對一旁興致勃勃地看著的田忠道:「來幫我一下。」   說著蹲下來將方菊的左腳綁住,那邊田忠也如法將她的右腳綁上,隨後他們分別拉動繩子,在方菊的驚叫聲中,她的雙腿被向左右兩邊緩緩吊起,一直到和她的身體成直角才固定下來。此時她整個身體懸在空中,大張著雙腿,將下身的一切都暴露在眾人面前。   「劉芸、蔣玟你們過來。」高龍轉過身指著石飛命令道:「把這個小白臉的褲子扒下來!這傢伙和這麼漂亮的女人住在一起十幾天,竟然都沒有幹過她,我要看看他那裡是不是有點問題?」   「是,主人。」劉芸和那個叫蔣玟的女人走到石飛身邊。   石飛雖然用力掙扎,然而被牢牢綁住的他,只能稍稍晃動一下鐵十字架。很快,他的褲子就被扒下來,一條尚未勃起的陰莖軟軟地垂在他的雙腿之間。   這時周麗麗已經端來一盆還向上冒著熱氣的水放在方菊身下。   高龍從盆裡撈出浸透溫水的毛巾,將低著頭的方菊臉蛋托起面對著石飛道:「你看看她的臉,這麼漂亮的臉蛋,你難道不想親一親嗎?這麼誘人的嘴唇,你難道不想享受一下她那巧妙的接吻和口交技巧嗎?」   他一邊說一邊用毛巾擦去方菊臉上的汗水和嘴角邊殘留的精液。   溫暖濕潤的毛巾擦洗臉龐令方菊感到一股似乎久違了的輕鬆,即使她的身體還被吊在空中,她不禁閉上眼睛享受一下這難得的輕鬆感覺。   高龍用一種異常溫柔的手法擦洗著方菊的身體各處,先是乳房、腰肢,然後是大腿、後背和屁股。   伴隨著溫柔的擦洗,不停傳入方菊耳中的則是他淫蕩挑逗的話語,然而她還是逐漸在那種輕鬆的感覺中迷失了自我,在高龍溫柔的擦洗和隨後而來的巧妙玩弄下,若有若無的輕微呻吟聲開始從她的唇間漏了出來。   石飛知道男人是特意用這種場面來羞辱他和方菊的,他告誡自己不能看,然而他的眼睛卻像著了魔似的,一直隨著男人的手在方菊美妙的身體上來回移動。   這本是他朝思暮想的肉體,現在就赤裸著張開腿展現在他面前。然而在這個身體上不停遊走玩弄的手,卻是屬於一個本應被他們送進監獄的罪犯,原來在他腦海中模模糊糊出現的方菊被強姦的畫面,現在清晰的在他面前上演著。不知不覺中,石飛的身體起了變化。   「女警官,身為特別搜查官的你,以前一定也執行過比這次更危險的誘餌行動吧?」高龍一邊溫柔地擦洗女警官那有些使用過度的肉縫,一邊湊在她耳邊小聲道。   「是的,主人。」方菊毫不防備地回答道。   「那以前你有沒有失手被罪犯抓住過?」   「沒有,主人。」   「那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罪犯抓住強姦?」   「沒有,主人。」雖然男人的問話越來越惡毒,但不願放棄那片刻輕鬆感覺的女警官仍然閉著眼睛,她盡情體會著毛巾的柔軟和溫暖。在不知不覺中,高龍已經將她下身的兩邊嬌嫩的花瓣扒開,仔細擦乾淨了裡面粘滿精液的肉壁。   「是不是你以前遇到的罪犯都比我們高明很多?」   「是的,主人。」   看著方菊在一步步地被罪犯帶上淫途,石飛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同時他自己也被高龍這種淫邪的意圖刺激得興奮不己。   「那為什麼以前面對比我們厲害的多的罪犯你都沒有失手,卻偏偏落到我們幾個手中呢?女警官?」   「哦……我……不知道。」女警官的呻吟聲又一次在地下宮殿裡響起。   「一定是你聽到我們要你做我們的性交奴隸,為了能被罪犯任意玩弄姦污,才故意被我們制服的吧?」男人的意圖終於顯露出來。   「不,不是的!」女警官明白了男人的意圖,然而已經晚了,她的慾火在溫暖的毛巾和男人巧妙的玩弄手法下再一次被點燃。   「還想狡辯?」高龍猛地一下趴在懸在半空大大張開的女警官的雙腿中間,用手扒開她的兩片花瓣,一口含住她已經充血的陰核吸吮起來。   「啊!」方菊尖叫起來,令她恐懼的肉體的快感再次襲擊了她的全身,在高龍持續的吸吮下,這肉慾如火箭般直衝雲霄。眼看就要到達頂端時,下身那極其強烈的興奮點卻突然消失了——高龍停止了吸吮,站直身體。   「不,不要……」一種失落感從方菊心中油然升起,她不由自主地脫口喊了出來。就在「停下來」三個字將要脫口而出時,她控制住自己,然而此時她的淫水又如泉水般從秘洞中湧了出來。   「看看這是什麼?」高龍伸手從女警官的肉縫中撈起一灘淫液:「都這麼濕了,還不承認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為了要當性交奴隸,而故意做罪犯們的俘虜。」   「我……哦……嗯……」想張口解釋的方菊,嘴卻被高龍用嘴堵住,她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和高龍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兩人互相吸吮著,發出淫蕩的「啾啾」聲。   在熱吻當中,方菊感到下身的肉洞再次傳來對她來說已經很熟悉的充滿感,似乎是終於等到了一般,她從鼻中發出一聲長而舒適的哼聲。   然而,很快她就感到了異樣。   「很失望吧?」高龍惡毒道。他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假陽具,上面粘滿了從方菊秘洞中分泌的粘液。「是不是很想要我把肉棒插進去呀?」   「我……我……」   「把嘴張開。」   美麗幹練的女警官方菊有如著魔一般乖乖地將性感的小嘴張開,上面粘滿她淫液的黑色假陽具深深地插進她的嘴中。   「如果這個東西從你的嘴裡掉出來,你就算承認自己是為了做性交奴隸,而故意當我們俘虜的下賤淫蕩的女特別搜查官,明白嗎?」   「唔……唔……」可憐的方菊只能含著假陽具發出含含糊糊的聲音。隨即男人開動了假陽具的電動開關,方菊只有拚命用嘴含住它,好讓它留在自己嘴裡。   伴隨著假陽具的進進出出,口水再次順著她的嘴角流出來,慢慢地流過了耳朵,浸濕了她烏黑的長髮。   「現在可以好好玩弄一下你的身體了。」高龍湊到方菊耳邊小聲道,隨後開始了對她的長時間的玩弄。   ……   對女警官方菊的玩弄已經持續了近二十分鐘,在這段時間裡,方菊多次被男人用手指和舌頭帶上的快樂的高峰,然而卻總是在即將達到最高潮時停了下來。無法得到渲洩的快感在她的體內積累著,那種腫悶的感覺在殘酷地吞蝕著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當高龍再一次在方菊即將高潮的時候將在她秘洞裡挑逗的舌頭縮回來時,方菊全面崩潰了。她拚命搖著頭,吐出已經在她嘴裡折磨了她二十多分鐘的電動假陽具叫道:「不要啊!主人,求求你饒了我吧!」   「你終於肯承認了嗎?」   「我……我……」方菊支唔著點點頭。   「你必須親口說出來才算數。」   「主人,我是下賤淫蕩的女警官。」   「還有呢?」   「為了成為性交奴隸,我故意當了主人們的俘虜。」   「為什麼想成為性交奴隸?」   「主人,是為了能被罪犯們扒光衣服任意姦淫凌辱。」   「很好,那你現在想要什麼?」   「我……我想要主人的肉棒。」   「想要我的肉棒幹什麼?」高龍毫不放鬆地追問道。   「我想要主人的肉棒……立刻插入到我的肉洞裡去。」   「真是淫蕩的女人啊!」高龍道,他將吊著方菊雙腿的繩子放了下來,然後又放下她的雙手,他扶著幾乎站立不穩的女警官來到光著下身的石飛面前。   「看看你的搭檔,他實際上非常想幹你。可是和你扮了十幾天的夫妻,最後插進你肉洞的,卻是我們這些罪犯的肉棒,告訴他這是為什麼?」   「……」   高龍讓方菊被銬在一起的雙手握住石飛挺立著的肉棒,然後命令道:「女警官,把你的屁股撅起來。」   「是,主人。」女警官似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將雪白豐滿的屁股高高的撅起,露出微微向外翻開的肉縫,上面沾滿粘液發出淫蕩的光亮。   感覺到男人的肉棒頂住了自己的肉洞,方菊主動地將屁股向後移動,好讓肉棒能進入體內,但男人的肉棒卻避開她的迎合。   「啊!」方菊急不可耐的呻吟帶著哭音。   「快點跟你的搭檔說明他無法得到你的原因。」   「啊,主人,饒了我吧。」   「不行!」肉棒淺淺地進入了肉洞一下,又立即退了出來。   「啊!主人,我說!」方菊抬起頭,看著石飛悲哀地注視著她的眼睛,道:   「石飛,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和我性交,但是卻一直沒有用對方法。我其實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喜歡被人強行扒光衣服恣意玩弄凌辱,最後用肉棒插入到我的肉洞裡姦淫我,你明白了嗎?啊!」   她剛說完,身後的高龍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肉棒插入到她的體內,早已等待多時的肉洞迅速將罪犯的陰莖完全吞沒。   女警官雙手握住被扒光下身的男警官的陰莖,彎腰扭動著豐滿的屁股,迎合著身後罪犯的強姦。隨著男人抽送的節奏,她的身體前後晃動,而男警官那依然強勁勃起的肉棒,則在她的眼前有如鞭子一般來回抽打著她的臉蛋。   「去含住它吧,淫蕩的女警官。」身後的高龍似乎完全看透了方菊的心思:「我知道一個肉棒是滿足不了你的淫慾的。」   「不!」方菊在心中大叫道。   「來吧!叫出來吧,你是淫蕩的女警官,是下賤的性交奴隸。」高龍一邊叫一邊開始了瘋狂地抽插。   「啊!」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美麗智慧的女特別搜查官方菊的精神被罪犯們徹底摧毀了。   「我是下賤的性交奴隸,我是淫蕩的女警官,我……唔……嗯……」在大叫聲中,她將石飛的肉棒含在嘴裡。   女警官赤裸著身體撅起屁股,身後的罪犯那烏黑的肉棒在她迷人的肉屄中快速抽插著。而她則以被綁在十字架上的男警官的肉棒為支撐全身重量的支點,同時用嘴含住他的肉棒來回吞吐。   這個奇特的場面持續了幾分鐘,男警官石飛首先在方菊的嘴裡射出精液。   此時的方菊已經完成進入瘋狂狀態,她一邊扭動著屁股配合著罪犯在她身後發起的衝刺,一邊將石飛萎縮的陰莖含在嘴裡,一點一點將上面殘留的精液全部咽進胃中,甚至連石飛的睪丸也一起吸吮乾淨。   隨著高龍的一聲吼叫,大量骯髒的精液在肉棒的勃動下,勁射到方菊的子宮壁上。   美麗的女警官方菊再一次被罪犯強姦了。   女警官第一部地下宮殿 六、錄像帶   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的輪姦終於結束了。   一一在女警官體內射精的罪犯們又坐進沙發,酒席重新開始。   被輪姦了的女警官方菊則仍然光著身子跪在罪犯們面前,此時銬住她雙手的皮手銬已經被摘掉,腿上的黑色長統襪也不見了,只剩下暗紅色的皮鞋還穿在腳上。   剛才的情形已經深深地刻在方菊的記憶中,她知道自己永遠都無法忘記這殘酷的兩個小時。然而對於她來說,和罪犯們的鬥爭這只是剛剛開始,她在未來的一段日子裡還必須盡量用自己美妙的身體去討得罪犯的歡心,只有這樣才能獲得活下去的機會,只有活下去才能最終找到翻身的機會。   「怎麼樣,被輪姦的滋味如何?」罪犯們一邊喝著酒,一邊繼續拷問道。   「……」   「我們是一夥無惡不做的罪犯,已經綁架了四個美女到這個地下宮殿裡來,輪姦之後讓她們做我們的性交奴隸,和她們一起被綁架的她們的男人都被我們殺了。而身為全國最優秀警察的你,卻要在一輩子待在這裡做我們的性交奴隸,真是委屈你了。」   「主人,我已經想通了。」方菊搖搖頭道。   「是嗎?說出來讓我們聽聽。」   「雖然我是一個警察,但是在這個地下宮殿裡,我只能無條件地服務主人們的命令,我願意永遠做主人們的性交奴隸。」   漂亮的女搜查官方菊現在名符其實的成了罪犯們的性交奴隸。   ===================================   「老大,現在該商量商量怎麼處置那個男警察了。」李金貴道。   「是啊,總得為這傢伙幹點什麼。」高龍道。   「我看殺了算了,在這裡同時留下兩個警察太危險了。」田忠道。   「你說呢?」高龍看著李金貴。   「我覺得老田說得不錯。」李金貴同意道。   「那讓誰來幹這件事呢?」高龍看著自己的兩個同夥道。   「……」   三個人誰都不出聲,畢竟殺害警察的罪行太大了,雖然是在地下宮殿裡,他們仍然有一些顧忌。   「我有一個主意。」沉默了一會,李金貴突然道。   「哦?」   「快說來聽聽,阿貴。」   「我們乾脆從奴隸中選一個人來幹這件事吧。」   「從她們中間?」田忠懷疑地用手指著跪在一邊服侍他們的女人們劃了一圈道,當他的手指最後落在仍然跪在地上等候他們命令的方菊身上時,一個惡毒的念頭從他心中浮起:「我……」   「對,就是她。」沒等田忠說起來,高龍一下坐直了身體叫道。   罪犯們又興奮起來,一想到讓成了罪犯們的性交奴隸的女警官親手將自己的搭檔殺死,他們就坐不住了。   「是啊,雖然現在成了性交奴隸,不過這娘們確實是個厲害角色,由她來幹這件事最合適了。」李金貴道。   「沒錯,另外我有個意見。被自己的警察同事殺死,這對於那個叫石飛的小白臉來說太悲慘了,我們可以在他死之前替他達成一個心願。」高龍道。   「你知道他有什麼心願?」   「當然了。」高龍衝著跪在地上的方菊努努嘴:「就是她呀!」   「對,那傢伙在她的嘴裡只幾下就射了,一定是想她想瘋了。」田忠道,隨後三個罪犯發出一陣淫邪的狂笑。   「雖然剛才他已經射在這娘們的嘴裡,但還不能算完全得償心願,可以讓姓方的娘們再殺他之前再為他服務一次。」   「嘿嘿嘿嘿,我們可以把這場面錄下來,寄給X市警署和那個什麼特別搜查科,讓他們也開開眼。」李金貴道。   「要好好刺激刺激這群蠢貨,沒準他們還會再送來一個漂亮的小娘們呢!哈哈哈哈……」又是一陣狂笑。   「既然這樣,我們得想一個絕妙的殺人方法才能鎮住他們。」   一個極其惡毒的計劃在罪犯們不斷發出的狂笑聲中逐漸出籠了,方菊跪在地上聽著他們談論著自己和石飛的命運,心中一片悲哀,但對於即將發生的慘劇,她毫無辦法。   「那用什麼辦法呢?」   三個男人開始冥思苦想起來,他們提出了各種方案,但都被一一否決了。   「我有了!」高龍道:「你們過來聽我說。」   三個腦袋湊到一起神秘地低聲討論了一陣,隨後高龍來到方菊身邊小聲和她說了一會,方菊的臉上露出了悲哀、無奈和痛苦的表情,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我去準備一下。」李金貴興奮道,他轉身走出了房間。   「劉芸和周麗麗,你們倆個去找幾塊布來做背景。」   兩個女人答應了一聲之後也走出房間。   ===================================   場景佈置完畢。   在地下宮殿的這間放滿各式性器、刑具的房間裡,男特別搜查官石飛被綁在一個鐵十字架上,全身呈一個十字。他下身赤裸著,褲子被褪到膝蓋以下,露出一雙有著結實肌肉的腿,在雙腿之間赫然是一條軟軟下垂的陰莖。   女奴隸們在他周圍拉起了幾塊巨大的藍色布料作為錄像的背景,在他前面不遠則架好一台攝像機。   一切已經準備就緒。   「可以開始了,性奴方菊。」   「是,主人。」方菊答應一聲,慢慢來到石飛的面前。   石飛用近乎發狂的目光注視著方菊。在剛才的兩個小時裡,他親眼目睹了罪犯們對方菊輪番姦淫。這位平日冷傲美艷的警察總署第一美女,在罪犯們的瘋狂姦淫下流露出一種令人咋舌的淫蕩,不但不知廉恥地擺出各種姿勢配合罪犯們的輪姦,而且還和罪犯一道對他進行了玩弄凌辱,最後甚至發誓要永遠做他們的性交奴隸。而現在,就是這個女人服從罪犯們的命令要來親手殺了自己。   石飛用力掙扎著,但被牢牢捆住手腳的他只能徒勞地扭動身體。   「好了,性奴隸警官。」高龍命令道:「先別急著動手,現在先對著鏡頭跟你的上司說幾句開場白吧。」   ===================================   知道自己即將被殺掉的石飛,雖然美艷的女警官一直在不停地刺激著他的身體,但下身仍然由於過度的恐懼而萎靡不振。   看到曾經是英俊瀟灑的美男子的石飛現在變成這種樣子,女警官方菊的心中也是一片淒涼,這個結局是她做夢都不曾想過的。   「還是認命吧。」方菊道:「我們執行的『誘餌行動』,本來就是非常危險的。」   在方菊近似獨白的訴說中,她慢慢解開石飛的上衣,男警官那經過艱苦煆煉得來的強健身體露了出來。不知有多少無惡不作的罪犯曾經倒在這個身體面前,然而現在在攝像機的鏡頭前,那一塊塊強健的肌肉似乎也顯得是那樣的無助。   「現在既然我們失敗了,成了罪犯的俘虜,就只有死路一條。」方菊繼續說道:「剛才你都看到了,我被他們輪姦了,現在成了罪犯們的性交奴隸,這裡的確是他們的天下。」   「我是一個女人,落到男人手中在被殺之前受到玩弄、姦淫是很正常的事。而石飛你,既然他們決定要將你殺掉,就誰也沒法改變了。」   在訴說聲中,從遇到罪犯到交手、被俘、受辱的情景一幕幕在方菊腦海中掠過,她突然心中產生一種對石飛的怨恨。雖然被罪犯們俘虜是她自己太大意的緣故,但如果不是石飛一直和他們糾纏不清,也不會出現被罪犯反客為主、自己最終淪為他們的性交奴隸的情況。   方菊在石飛面前跪下來,用嘴含住了他依然軟軟下垂的陰莖。   「就讓這個結局來懲罰他吧。」方菊在心中默默道,她開始用剛剛在被姦淫的過程中學到的口交技巧刺激起石飛來,被溫暖濕滑的小嘴含住的陰莖很快有了反應。   方菊站起身,將綁著石飛的鐵十字架放倒在地,讓石飛仰面朝天躺著。她騎在石飛身上,準備握住他的陽具坐下去,卻發現剛剛勃起的陰莖又軟了下來。   聽到一旁看熱鬧的女奴隸發出的輕笑,方菊不禁有些尷尬和氣惱,心中的怨恨和報復的心理更加深了一層。   她一轉身,背對著石飛的臉坐在他的胸膛上,趴下身重新將他的陰莖含在嘴裡,這樣她和石飛就成了「69式」的姿勢。將上身趴在石飛的身上使得方菊的屁股自然撅了起來,將她的雙腿之間的秘境完全展示在石飛眼前,那微微分開的肉縫裡仍然有不少剛才高龍射出的精液。這渾濁的白色液體,在重力作用下緩緩地向下拉出一條細線,隨著細線一次次的斷開,精液一滴一滴的落在石飛的脖頸上。   終於,方菊那曾經令石飛無限嚮往的溫滑身體將他完全的包裹吞沒進去。   隨著方菊開始慢慢地上下動作,石飛的大腿根部感受到從她富有彈性的屁股上傳來的一陣陣令人心醉的溫柔壓力,他不由自主的睜開原本緊閉的雙眼,看著騎在他身上的這個性感胴體。   方菊上下晃動著身體,她雙手按在石飛胸前,一低頭,自己那一對隨著身體的晃動而來回搖擺的乳房就映入眼簾,她不由得心中一痛:不久前這還是自己引以為傲的身體,現在已經被罪犯們玷污了,成了他們的性工具。她急忙抬頭,卻發現原來在她身後的攝像機已經被罪犯們移到正對著她的地方。一想到自己現在當眾做愛的淫蕩場面正在被如實地記錄下來,不久就會出現在特別搜查科科長的眼前,她無法想像她的上司會以什麼樣的心情來看這盤錄像帶。還有她——「勝男姐,你看到這些會怎麼想呀?」方菊在心裡喊道。   她將按在石飛胸前的雙手移到身後撐在地毯上,身子向後仰頭向上抬,她睜著雙眼直視著上方的天花板,地下宮殿牆壁四周的燈光射進她的眼中,在妖異的燈光中她的眼前浮現出一個英氣勃發的女子面容。   「勝男姐,你現在在哪裡呢,為什麼不來救我?快來救救我吧!」方菊在心中大聲呼喊著:「這黑色的一天太長了,就讓這一切快點結束吧。」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上下起伏,石飛的陽具快速的在她身內進出著,兩位警官的喘息聲也逐漸加重。   在肉棒的急速膨脹中,石飛從鼻中發出一種近似於哭泣的哼聲,他射精了。   肉棒振動了幾下便迅速萎縮,很快被方菊緊密的肉洞擠了出來。   方菊又在石飛身上坐了一會,好讓原本就沒有多少的石飛的精液完全從她體內流出。當她站起身時,石飛疲軟的雙腿之間,只有可憐的一小灘白色渾濁的液體。   方菊環顧左右,看到了仍然被綁成十字躺在那裡的石飛,看到了臉上露出興奮神色的罪犯和女奴隸,看到了一直緊緊捕捉她臉上表情的黑洞洞的攝像鏡頭,最後目光落在一邊早已準備好的殺人工具上--幾個大小各異的注射器,幾根有粗有細的導管,一個密封的容器--上面赫然寫著幾個字--強力速干膠!!!   她又看了看石飛,從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種臨死前的恐懼,突然在她心中積累了許久的怨恨,以及罪犯們瘋狂姦淫留給她的苦悶,在剎那間全部轉化為一股殺機。   方菊沒有再猶豫,一轉身撿起剛剛高龍給她擦洗身體時用的毛巾,蹲在石飛的身邊,一點一點將石飛的陰莖完全擦拭乾淨。隨後地上散落的工具中找出一根粗細較為合適的短導管,她用左手握住石飛的陰莖上端,用拇指和食指將陰莖頂端的那條縫分開,然後將導管較為堅硬的一端從縫裡插了進去!   導管順著尿道向裡插入了大約四公分,只剩下短短的一截露在外面,方菊停了下來。她拿起一支小號的注射器,將注射器的針頭穿破裝著強力速干膠的容器上端密封的鋁箔插到容器裡。   石飛看著方菊將一管透明的速干膠抽進注射器裡,當方菊轉身面對著他的時候,他從她的眼中讀解出那令人窒息的殺機,突然間他全明白了--方菊要用這種強力速干膠一個一個將他身上的孔眼全部堵死!   一想到自己將被人用速干膠堵住所有孔眼,最後窒息而死的悲慘命運,石飛崩潰了。   他想大聲叫喊,但嘴裡被塞著方菊的內衣;他想將方菊掐死,但雙手雙腳都被牢牢地綁在鐵十字架上。他只有徒勞地扭動身體掙扎,想將導管從尿道裡甩出來,但卻無濟於事,他眼看著方菊用柔軟的手再次握住他的陰莖,將針頭插進導管,然後緩緩將注射器裡的液體全部推出。   一種灼熱的感覺從石飛的陰莖裡傳出,迅速擴散到他的全身--強力速干膠在他的尿道裡開始起作用了,伴著灼熱感隨即而來的是一種令人恐懼的緊縮感,在他體內迅速凝固的膠水正將他的尿道拉緊粘合起來。方菊仍然蹲在他的身邊用手握住他的陰莖,防止導管在他的掙扎下被甩脫出來。此時的方菊在石飛的眼中已經不是那個警察總署令人想入非非的第一美女了,雖然一絲不掛的胴體還是那麼美妙,但她卻成了一個恐怖的勾魂使者,身上散發出股股殺氣。   等了幾分鐘之後,方菊試著向外拔了拔導管,發現導管已經完全和石飛的尿道粘在一起了。   她將手中的注射器扔到一邊,站起身,將才用來將方菊的雙腿高高吊起的那兩根繩子被她如法炮製的用在石飛的身上。她先用從天花板上拉下來的繩子綁住他的雙腿,然後再把他的雙腿從鐵十字架上解開,她在他不停的掙扎中將他的雙腿慢慢向兩邊吊起、拉緊。最後石飛成了肩膀和胳膊著地,雙腿大開吊在空中,整個軀幹被繃得緊緊的懸在空中的奇特姿勢。   方菊站在石飛大張的雙腿中間看著他的下身。   雖然是頭上腳下,而且背對著方菊,但石飛還是能感到她就在自己身後準備繼續完成罪犯交給她的任務。他拚命掙扎,但被繩子上下拉緊的身體只能微微扭動幾下,根本無法干擾方菊的動作。   一根管子深深地插進他的肛門,隨後那灼燒過他尿道的液體又緩緩流進他的直腸。他腹部拚命用力想排出一些糞便,好將直腸內的液體一併排出,然而一個塞子將他的這個幻想輕易擊碎--他的肛門被堵死了。   沒費什麼氣力,方菊就將石飛的肚臍眼用膠水糊住,現在就剩下頭部的孔眼了。她想了想,決定先從耳朵開始。   方菊腳上穿的暗紅色皮鞋狠狠地踩在石飛的腦袋上,她站在一側將他的頭強行踩得扭向另一邊,這樣他的一隻耳朵正好向上。很快把這只耳朵灌滿強力膠水後,她用耳塞將耳孔堵住,又等待了幾分鐘,直到確信速干膠已經凝固後她才將腳從石飛頭上移開。   兩個耳朵都堵死了,接下來是眼睛。   方菊把裝著強力速干膠的容器和注射器都移到石飛的頭邊,她先用一截繩子打了個繩圈,站在他的頭前,用這個繩圈將他的下巴和她的一隻腳套在一起,然後腿用力向後撐。繩圈緊緊拽著石飛的下巴,這股向後下方的力使得他的頭向後仰到最大限度,根本無法左右搖動。   把石飛緊閉的一隻眼睛不由分說地扒開,方菊對著翻起的白眼緩緩推動注射器。她可以感到石飛的全身都在顫動,為了不讓眼睛被粘上,他的眼珠徒勞地不停轉動著,她只好把他的眼皮再強行壓合到一起。由於石飛大量流出的眼淚,方菊反覆十幾次才將他的兩隻眼睛完全粘死。   仍然保持著用繩圈套住石飛下巴的姿勢,方菊迅速把速干膠水注入了他的鼻腔。大量注入鼻腔的膠水一開始並未凝結,隨著石飛的呼吸進入他的氣管,他開始劇烈咳嗽,身體不停抽搐著。由於嘴被膠布堵住很難透氣,因此咳嗽帶來的氣流只能從鼻子出來,將已經有點凝結的膠水向外推,他的兩個鼻孔向吹泡泡一樣鼓起一個個氣泡。   方菊皺了皺眉,她又朝石飛的鼻子裡補了一些膠水,然後將他的鼻孔緊緊捏住。過了一會當她鬆開手時,被捏成一條縫的鼻孔竟沒有恢復原狀--已經完全粘牢了!   現在石飛全身上下只剩嘴還可以透過塞在嘴裡的方菊的內衣和貼在嘴上的膠布勉強進出空氣,越來越強的窒息感在侵蝕著他的思維,他感到意識逐漸模糊,生命在一點點地離他而去。   方菊拿起最粗的注射器,滿滿地吸入一針管速干膠水,把針頭紮破貼在石飛嘴上的膠布插進他的嘴裡,毫不猶豫地將注射器裡的膠水全部推了出去!   全身的孔眼都被堵死了,石飛的意識已經完全喪失,只有身體一下一下越來越微弱的抽動還表明他尚未死亡。突然,有如迴光返照一般,他的大腦重新開始活動起來,過去的事在他腦海中一幕幕閃現,最終定格為一點--方菊那美麗但卻充滿殺氣的臉。他感到眼前一熱,隨後便是無邊的黑暗。   地下宮殿裡一片死寂,所有的人都默默無聲地看著石飛的臉由紅轉紫,身體的顫動越來越弱,最後身體猛地一震,就此沒有了動靜。   伴隨著幾個女人的驚叫,石飛原本被粘死的雙眼流出暗紅色的血--眼皮被他生生睜裂!透過暗紅色的血,他死魚般翻起的白眼木然地盯著天花板……   女警官第一部地下宮殿 七、營救計劃   「只能如此了,一有消息請立即與我聯繫。」   電話另一端的人答應了幾聲之後,掛斷了電話。放下電話,顧天明靠在寬大的皮椅上陷入了沉思,他剛和X市警察署的老上司陳峰署長通過電話。   從石飛和方菊開始執行「誘餌行動」到現在已經二十多天了,他們二人在行動快要結束的前一天和X市警署最後聯繫了一次,之後就和那幾對失蹤的男女一樣沒有了回音。   行動期限過了兩天,看到石飛和方菊沒有按時回來,X市警署就派出多人在他們兩人活動的地區進行了明查暗訪,但至今已經過去十天了,還是沒有一點線索。   「難道失敗了麼?」顧天明自言自語道。   今年三十五歲的顧天明已經在Z國警察總署特別搜查科任科長一職四年了,從他二十二歲開始當警察到現在,不知破了多少案件,在他的詞彙表裡似乎就沒有「失敗」這兩個字。然而這一次他派出了手下最能幹的兩個人,不但一點線索都沒找到,連派去的兩個人也失蹤了。   他腦海中出現了石飛和方菊的面容。   這時他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一位英姿颯爽的女警官走了進來。   「有他們的消息嗎?」女警官關切地問道,看到顧天明緩緩地搖搖頭,女警官臉上流露出失望和焦急的表情。   這位女警官就是肖勝男——Z國警察總署特別搜查科有史以來最年青的副科長。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肖勝男喃喃道。   「不知道。」顧天明歎了口氣道。   辦公室的門又被推開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漢手裡拿著一個方方正正的包裹出現在門口,他是警察總署傳達室的張伯。   「顧科長,肖科長,你們都在。」張伯道,「我剛收到一個包裹,是小菊寄給顧科長的,趕忙送了過來。」   方菊在警察總署雖然以冷艷著稱,平日不經常和同事交流,但她對張伯還是非常照顧的,沒事時經常幫他幹點活,張伯也很喜歡這個小姑娘。   「快拿來!」顧天明和肖勝男異口同聲地道。   肖勝男從張伯手中接過包裹,反正看了看然後遞給顧天明道:「是小菊的筆跡。」   顧天明將包裹拿到手裡也仔細檢查了一下,這是一個牛皮紙包,和一本英漢詞典一般大小,上面用娟秀的字體寫著地址和收信人。他將包裹拆開,裡面是一盤錄像帶。   顧天明看了看一邊的張伯,對他道:「謝謝您,張伯。我和肖科長在這裡就行了。」   張伯顯然有些失望,他無可奈何地道:「好吧,顧科長。」   目送著張伯走出辦公室,肖勝男將門鎖上,轉過身問道:「裡面會錄些什麼呢?」緊張和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不管是什麼,先看看再說。」   顧天明走到房間一角打開電視,將錄像帶放進錄像機,按下播放鍵,屏幕閃爍了一陣之後,出現了方菊的面容。   ===================================   屏幕上的方菊顯得有些異樣,美麗的臉蛋上找不到任何往日自信和冷傲的痕跡,有的只是一臉的憔悴和悲哀,嘴角上還有一些渾濁的白色液體。   沉默了一會,屏幕上的方菊開始說話了。   「科長,對不起,這一次的『誘餌行動』已經徹底地失敗了。」   聽到方菊說出「失敗」兩個字,肖勝男心中不由得一緊。   「我和石飛都成了罪犯們的俘虜,被他們帶到這裡。他們是一夥專門玩弄女人的罪犯,在這之前他們已經綁架了四個女人到這裡做他們的性交奴隸,而我現在也和她們一樣成了罪犯們的性交奴隸,並且剛剛被他們輪姦了。」   肖勝男此刻感到一陣暈眩,她坐在椅子上雙手緊緊攥成拳頭。到現在她才明白,原來方菊嘴角上的液體竟然是罪犯的精液!(她並不知道方菊嘴上的精液實際上是石飛的。)   「現在他們是我的主人,我是專門供他們姦淫玩弄的性交奴隸。」   肖勝男的心裡有如刀割一般,平日對男人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方菊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她知道方菊的心中也一定在滴血。   然而肖勝男做夢也想不到這僅僅只是個開始,還有更殘酷的場面等著她繼續觀看。   「主人們覺得把石飛留下來太危險了,於是就決定讓我把他殺掉,並將這個場面錄下來寄給你,我沒有辦法,只能聽從他們的命令了。」   屏幕上的方菊眼中閃爍著悲傷的淚光。   攝像機的鏡頭逐漸拉遠,屏幕上原本是方菊的臉部特寫,現在則一點一點將她的全身都拍攝進來。   令肖勝男和顧天明無比震驚的景象出現了——屏幕上的方菊一絲不掛,嘴角和大腿根部殘留的男人精液正緩緩向下流淌,在她秀美的左腳腳踝上銬著一條烏黑的腳鐐,一雙暗紅色的皮鞋穿在她的腳上將場面映襯得更加淫穢。   好像是接到了罪犯的命令,方菊點點頭道:「是,主人。」然後便轉過身。   攝像機鏡頭緊緊跟隨著她,一直在方菊身後地上被綁成十字形的石飛也出現在鏡頭裡,隨後在顧天明和肖勝男面前就上演了一幕真正的人間慘劇……   錄像已經播完很久了,沒有了信號的電視屏幕一直閃爍著,坐在辦公室的兩位特別搜查科的科長誰都沒有起身把電視關上,他們既不動也不說,就這樣默默地坐在那裡,錄像帶最後石飛那冒血的白眼長久地灼燒著他們的視網膜。   漸漸地,死寂的辦公室內響起肖勝男壓抑住的抽泣聲。   看到平時比男子還堅強的肖勝男哭泣,顧天明並沒有感到奇怪。他歎了口氣,站起來走到她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知道你心裡比誰都難過。」   肖勝男抬起頭用模糊的淚眼看著顧天明,從他的眼中她看到了理解和憐惜。   「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一場吧。」   顧天明掏出一塊手帕遞了過去,肖勝男接過手帕,突然間悲從中來,她再也忍不住了,趴在顧天明的辦公桌上放聲痛哭起來。   ===================================   方菊是九月初被俘的,一轉眼就到十月了,她在地下宮殿裡已經過了一個月的性交奴隸的生活。   在五個性交奴隸裡面,方菊是最漂亮的一個。今年二十六歲的她,無論從相貌、身材還是氣質上都比其他四個人高出不少,再加上她的警察身份,罪犯們在姦淫她的時候總是特別興奮。他們對她身體的著迷程度超出了她的想像,在這一個月裡她幾乎天天都是光著身子過的。   作為Z國最優秀的警察,雖然成了罪犯們的性交奴隸,方菊也無時不在尋找著逃跑的機會,然而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她逃跑的信心也慢慢地消失了。   在與其他女奴隸的交談中,方菊瞭解到這個地下宮殿的過去:這個巨大的地下宮殿可能是一位古代皇族的墓室,但不知什麼原因建造這個巨大墓室的人最終並沒有葬在這裡,於是這座千年古墓就一直封存在地下,直到不久前被這三個罪犯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發現。   當時這三個無聊的傢伙在繁重的工作之餘到這裡來散心,遇到了出來遊玩的江暉和她的男友。三人見到四周無人,色心頓起,便撲上去劫持江暉。   在搏鬥中觸動了深藏在灌木叢中的機關,地下宮殿就此被人發現。   三個人將江暉和她的男友抓進來,當著她男友的面把江暉輪姦了,然後殺掉她的男友,把江暉綁起來關在地下宮殿裡。   從此,這個地下宮殿就成了三個罪犯的巢屄,他們先後綁架了劉芸、蔣玟和周麗麗,並從劉芸那做億萬富翁的父親手中勒索了巨額現金。   靠著這筆錢,罪犯們將地下宮殿裡修葺一新,安裝了現代化的發電、生活設施。為了防止被其他人發現,他們又對地下宮殿進行了深入探索,在確認沒有其它出口的同時他們還發現了水源,這樣地下宮殿不但很難被別人發現,而且在生活方面也幾乎可以完全自給,一個現代化的地下淫窟在罪犯們不斷地綁架勒索中出現了。   瞭解了地下宮殿的過去之後,方菊放棄了被別人發現其它出口而意外獲救的想法。要想脫身就只有靠自己逃走,或者靠外面的警察最終抓獲罪犯了。   然而在殺石飛時方菊所表現出的冷酷手段令罪犯們也為之膽寒,因此對她的防範之心極重。只有在被罪犯們玩弄的時候,她的雙手才會獲得短暫的自由,以便更好地為他們提供性服務,平時她的雙手總是被銬在身後。   就算她的雙手不被銬住,僅僅是腳上的鐐銬就令她束手無策了。鐐銬上粗大的鐵鏈根本不可能弄斷,鐵鏈的另一端栓在地下宮殿的一根石柱上,和鐐銬一樣是用大號螺栓上緊的,必須用專門的工具才能打開,而工具則放在奴隸們都無法到達的宮殿深處。   栓在她腳鐐上的鐵鏈也是五個奴隸裡最短的,把她的移動範圍控制到最小,並且嚴禁其他奴隸給她任何物品。   同時,這一次與警方的較量令罪犯們提高了警惕,他們決定先潛伏一段時間避避風頭,並加快原本就在實施的在附近建一幢小別墅的計劃。建別墅是為了盡快廢棄現在的出口,因為現在的出口既不方便又不安全,建好別墅之後就可以將地下宮殿的出口改到別墅裡,這樣就可以說是萬無一失了。   前幾天別墅已經建好,罪犯們便開始驅趕女奴隸們從地下宮殿向別墅挖掘通道,出於對方菊的顧忌,他們並沒有讓她幹活。   現在方菊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地下宮殿裡深思著:在過去的這一個月裡,她根本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而罪犯們目前的潛伏策略,也使得警方無法在短期內破案,所有的獲救希望現在看來都是那麼的遙遠渺茫。   「看來只能長期待在這裡做罪犯們的性交奴隸了。」方菊暗自歎道。   一想到自己可能就這樣被罪犯們姦淫、玩弄,直到他們將自己殺掉的悲慘結局,她心中就一陣發涼,如果是那樣還不如死掉算了。   令方菊感到苦悶的還有其它的事,那就是--親手殺死自己的同事石飛。   雖然她安慰自己說:就算自己不動手石飛也難逃一死,而且在死之前他享用了她的身體,並在她的嘴和肉洞裡分別射了精,也算得償了心願。但殺害同事的那種犯罪感卻沒有絲毫減弱,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越來越強烈。她一閉眼,腦海中就會出現石飛那冒血的白眼,似乎只有在被罪犯們姦淫的時候才會暫時忘卻這些。   而在罪犯們姦淫她的時候,為了能夠擺脫掉石飛的白眼,她總是盡力迎合他們,並在他們的姦淫下一次次地達到高潮,這種肉體的快感是她以前從未體驗過的。   方菊感到自己對於這種快感以及男人的玩弄逐漸失去了牴觸情緒,這是非常可怕的事。她知道這種快感就像是毒品,一但對它產生依賴就難以擺脫了。   然而在地下宮殿裡,淪為罪犯們性交奴隸的她已經是身不由己,只能眼看著自己一點一點墮入肉慾的深淵,直至成為人盡可夫的蕩婦淫娃。   「誰能救我呢?」   方菊眼前又浮現出肖勝男那英氣勃發的面容。   「勝男姐,快來救救小菊吧!」她在心中大喊道。   ===================================   「小菊,你不用怕,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   肖勝男看了看鏡框中和自己親密地摟在一起的方菊的照片,照片中的方菊不再是那付冷艷的樣子了,而是一種小鳥依人般的溫柔。   「那些臭男人個個都該死,石飛殺了就殺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會把污辱過你的男人一個個都幹掉。」肖勝男狠狠道,此刻她坐在X市南郊一個賓館包間的床上,手裡拿著方菊和她在一起的照片。   看著照片裡方菊美艷的笑容,肖勝男眼前出現了她們兩人最後一次在一起溫存的景象,剛剛經歷一次高潮的方菊臉色紅潤,正趴在她的懷裡溫柔地撫摸她挺拔的乳房。   她似乎還能聽見方菊正小聲地對她說:「勝男姐,我愛你。」   肖勝男不禁感到眼前一片模糊,她喃喃道:「小菊,我也愛你。」   在Z國警察總署裡號稱「警署雙艷」的肖勝男和方菊是一對愛侶,這個秘密整個警署裡只有她們的頂頭上司顧天明知道,因此他能夠理解平日裡那麼堅強的肖勝男在得知方菊落入罪犯的手中,淪為他們的性交奴隸時會傷心地痛哭流涕。   然而當肖勝男哭完立刻向他申請去X市接手這件案子時,顧天明卻拒絕了她的要求,為此他們還大吵了一場。   「我已經失去了兩個最優秀的手下,現在根本就不知道罪犯們的底細,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我不會再派任何人去冒這個險的。」   「那你準備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算了?」   「不會算了,罪犯們一定還會再作案的,只要他們作案我們就有機會。」   「那你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再作案?」   「不知道,在他們下一次作案之前我們只有等待。」   「那小菊她……」   「沒有辦法,只有先委屈她了。」   「不行!我不能眼看著她受辱而不做任何事!」   「肖勝男科長,你別忘了,我現在是你的上級。我命令你未經我允許不得擅自行動,你現在把配槍交回槍械庫,然後回家休息一下吧。」   顧天明的話仍然清晰地迴盪在肖勝男的耳邊,然而她卻無法按命令行事,她把配槍交回之後,當天就坐飛機趕到了X市。   到了X市之後,肖勝男沒有和當地警署聯繫,她知道自己的計劃在任何地方都不會被認可的——第二次「誘餌行動」,而且是深入虎屄的那種!   她計劃由自己一個人作為「誘餌」引罪犯們出來,但並不是在罪犯們對她進行綁架的時候將他們抓獲,因為石飛和方菊的徒手搏擊能力只在她之上,他們兩人在一起都失敗了,僅靠她一個人的力量可能也無法成功。   她準備見機行事,必要時甚至可以犧牲她的身體讓罪犯們把她抓回去。只要她的身份不暴露,罪犯們就不會重點防範她,只會將她當一般的性交奴隸關押,這樣她就有可能和方菊見面,最後找機會一舉將罪犯們擊斃。   肖勝男也知道,這個計劃太瘋狂了,很可能最後自己陪進去成了罪犯們的另一個性交奴隸,也救不到方菊。但這也是能救出方菊的最快的方案,為了救方菊她願意犧牲一切,包括自己的身體。   在她的腦海中壓根就沒有將罪犯們捉拿歸案的想法,這群人渣姦污了她的愛侶,而且很可能還會在她自己的身體裡噴射毒汁,她一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才能解恨。   肖勝男來到X市已經快一個月了,這些天她天天都到石飛和方菊曾經出沒過的地區遊逛,然而除了一兩個小流氓試圖騷擾她,被她輕易制服了之外,沒有任何特殊情況。   「小菊,你已經被抓走一個多月了,我卻什麼也沒做,真是對不起你呀。」肖勝男對照片上的方菊說道。   「不管怎樣,我都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小菊!」   她最後看了一眼照片,將它放在枕邊,起身走出賓館。   **********************************************************************   寫這種文章真不是件容易事,我覺得已經沒有什麼靈感了:(這兩回自我感覺完全是在硬撐、湊字數,寫的時候連自己都興奮不起來。下一回準備寫一段SM場面,有點不知從何下手,真羨慕各位前輩們的才思啊!   **********************************************************************   女警官第一部地下宮殿 八、綁架   「你說的就是這個女人嗎?」李金貴問身邊的田忠道。   他們兩個和高龍坐在X市南郊小鎮上的一間小酒吧的角落裡喝酒,三個人此刻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坐在吧檯上的一個女人。   「不是,我說的那個女人長得更漂亮一些,奶子也比這個娘們大,可以和我們新抓來的警察奴隸比一比。」   「那你說的女人在哪裡?」   「不知道,我是上午在這裡看到的。」田忠搖頭道。   「可能已經回去了吧。」   「可能吧,真他媽的可惜!」   「不過,這個娘們長得也不錯,雖然不如方菊,但比起其他四個還是漂亮不少。」   「就是奶子小了一點。」   「我操!老田你就他媽喜歡大奶子的娘們!」   「那當然,奶子大了怎麼玩都可以。」   「這個娘們身材也算可以了,除了和你乳交可能困難一點,其它地方不比方菊差。」   「是啊,你看她的穿著和長相,肯定是個厲害角色,把這種女人扒光了衣服,一邊干一邊聽她的浪叫那才叫夠勁呢。」   聽著田忠和李金貴你一言我一語地談論著。高龍沒有作聲,他正仔細打量著坐在巴台上喝著飲料的女人。就像田、李兩人說的那樣,這也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   她穿著一身灰色的獵裝,留著剛剛到肩頭的披肩發,腳上穿著一雙半高統的皮靴。合體的獵裝將她身材恰到好處地展現出來,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多餘的,十足的健美體形。   當女郎無意中將臉轉向高龍這邊時,她臉上的那股英氣令高龍為之讚歎,似乎與這相比相貌倒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然而在讚歎之餘,高龍的心裡總覺得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這種感覺到底在向他說明著什麼呢?高龍仰起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老大,你覺得怎麼樣?」   田忠的問話打算了高龍的思路,他有些莫名地問道:「什麼怎麼樣?」   「阿貴說可以把這個娘們弄回去當性交奴隸,你看怎麼樣?」   「在這個時候動手,是不是有點太冒險了?」   看到其他兩人露出不解的表情,高龍補充道:「把警方派來的誘餌抓起來還不到兩個月,是不是還要避避風頭?」   「還不到兩個月?!」田忠一臉吃驚的樣子,「都過了一個多月了,他們什麼招數都該用盡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你覺得如何?」高龍看著李金貴。   「我覺得現在可以鬆口氣了,只要我們幹的時候小心點就行了。」   「好吧,等這女的一出去我們就在後面跟著,有機會就下手。記往,動作要快!」   ===================================   肖勝男坐在吧檯上,一邊喝著杯中的飲料一邊思索著。   角落裡的三個男人一直在盯著她,這她早就知道了。男人盯著她的那種目光令她厭惡,那是一種赤裸裸的充滿淫慾的目光,她感到自己正在被男人用目光一點一點的扒光、玩弄。   「難道抓住小菊的就是這幾個人?」肖勝男想。   這三個男人雖然穿的衣服都很不錯,但總是令人覺得不舒服,似乎從骨子裡透出一種社會最底層的垃圾味。   肖勝男真是難以相信,就憑這幾個人就能將石飛和方菊這兩個最優秀的警察擊敗,然而這三個人是她來X市以來遇到的最有可能是罪犯的人。   「不管怎樣,為了救小菊只能試一試了。」   肖勝男一口喝完杯中剩餘的飲料,付了帳之後走出了酒吧。   如果這三個人是罪犯,就必須引誘他們對她下手。肖勝男出了酒吧之後,站在門口想了想,然後向小鎮外走去。   這座小鎮是專門以旅遊業為生的,每年到了春夏兩季的旅遊旺季,小鎮裡總是人滿為患,而小鎮上的人也就是靠這幾個月的收入來維持全年的開支。   由於現在已經是十月,遊客稀少,鎮上的人也有不少外出幹活,因此整個鎮顯得異常寧靜,路上只是偶爾有幾個人走過。   肖勝男走出鎮子沒多久,就再也見不到人了。她知道如果他們是要找的罪犯,並且準備對她下手的話,現在就應該跟上她了。   一輛紅色的小車沿著公路從遠處向小鎮開過來。   看到對面開過來的車,肖勝男想到要讓罪犯們覺得容易得手,必須到僻靜的地方,光在公路上走是不行的。她看到旁邊正好有一條路通向野外,就離開了公路。   紅色的小車開過來,開車的是一位容貌姣好的年青女子。這女子看到肖勝男一個人走在野外,似乎有點奇怪,在快開到她身邊時減了速。兩個人對視了一下,見肖勝男沒有搭車的意思,那女子駕車徑直從她開了過去。   離開了大路,肖勝男向一望無際的林海走去。   這是一條蜿蜒的土路,不過路面還算平整。一輛墨綠色的越野車緩緩從鎮中開過來,跟著肖勝男開上了這條土路。   聽到身後的汽車馬達聲,肖勝男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她停下來站到路邊,準備讓車開過去,也好順便看一下後面車上坐的是什麼人。   「果然是他們!」   肖勝男的心臟開始劇烈跳動。   汽車開到她身邊嘎然停住,那三個男人從車上跳了下來,他們一言不發將肖勝男圍在當中,其中那個瘦高個手中拿著一把銀光閃閃的小手槍。   肖勝男一眼就認出瘦高個手中指住她的手槍就是方菊的配槍,心中不由一陣狂喜——終於等到了!   「你們想幹什麼?」肖勝男裝著受驚嚇的樣子問道。   「我們想幹什麼?」田忠看著眼前的這個獵物,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可笑。   「小娘們,你看我們拿著槍圍住你,你說我們想幹什麼?」   「你們……你們不要亂來,不然我要喊了。」   「少跟這娘們廢話!先把她弄到車裡去!」高龍皺眉道。   田忠和李金貴不由分說,搶上去將肖勝男架了起來。   肖勝男飛速地判斷著形勢——那個瘦高個似乎是頭,手裡拿著方菊的槍指住她,此時和他們動手勝算不大。她決定繼續裝下去,任由另外兩個男人架住她的胳膊。   「你們要幹什麼?!救——」   肖勝男一邊假裝掙扎一邊開始呼救,但剛一張嘴男人就用早準備好的膠布將她的嘴貼住。她被男人推進汽車後座,隨後田忠和李金貴分別坐在她左右,將她夾在中間。高龍收起槍,他看了看四周,然後坐在司機座上。   一直沒有熄火的汽車緩緩開走了。   ===================================   貼在嘴上的膠布被男人粗魯地撕下來,肖勝男感到嘴上一陣刺痛。   她看了看身邊的男人,從他們臉上看到的全是淫慾,她預感到即將受到玩弄,心中不由得一痛。   「如果你們想要錢的話,我會給你們的。」   為了讓男人們不看出破綻,肖勝男繼續扮演著受害人的角色。   「嘿嘿嘿,我們不要錢,我們只想要你。」   在男人們淫笑聲中,肖勝男顯得更加驚慌,她用顫抖的聲音道:「你們……你們想要我幹什麼?」   「我們想要輪姦你!」   「你們怎麼敢……」   「我們不但敢,而且現在就要做!」   李金貴按捺不住,首先伸出手摸向肖勝男的胸部。   「啊!不要!」   肖勝男驚叫著想躲避男人的手,但另外一邊的田忠抓住她的兩個胳膊,用力將她的身體扭向李金貴,這樣一來她的胸部衣服更加緊繃在身體上。   「這奶子也挺豐滿的嘛。」李金貴一邊說,一邊不緊不慢地隔著衣服玩弄著肖勝男的乳房。   一上來就被玩弄乳房,這種屈辱感肖勝男還沒有完全適應,她下意識的扭動身體想反抗,然而田忠那雙有力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胳膊,即使是在平時她也很難掙脫。   「臭娘們,還挺有勁的。」   田忠感到了手中握著的胳膊上傳來的掙扎,嘴上罵道,同時手上又加了一點力量。   胳膊傳來的疼痛令肖勝男不由得咬緊牙關。   這時李金貴已經將她身上獵裝的扣子解開了幾顆,她上身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裡面是紅色的真絲胸罩,顯得異常艷麗。   「你們這群流氓!」   「你錯了,我們不是流氓,我們是強姦犯!」   看到男人淫笑著把手伸向自己只有一件胸罩遮掩的乳房,肖勝男再也忍不住了,她用力啐了一口唾沫,正中李金貴的眉心。   自從有了地下宮殿以來,李金貴玩弄女人時還從來沒被人啐口水,忽然遭此一下,他不禁勃然大怒,臉皮氣得有些發青。   「他媽的,臭娘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他一拳打在肖勝男柔軟的小腹上,這一拳將肖勝男打得身子彎了下來。他掏出一把彈簧刀,按動機簧,明晃晃的刀鋒彈了出來。他用力捏住肖勝男的臉蛋,將她的臉抬起來緊對著自己,刀尖壓在她的眼下。   「你現在被我們綁架了,要死要活全是老子一句話。如果你把老子侍候得舒服了,老子就給你留條活路,否則就先姦後殺,把你的屍體丟了餵狗!」   眼睛下方的皮膚感受到刀鋒的刺痛,肖勝男冷靜下來——現在和罪犯們對抗,會把一切都搞砸的。   「快點說,你是要死要活!」   「請……請不要殺我。」   「知道自己錯了嗎?」   「是,我錯了。」   「那你願意服從我們的命令嗎?」   「請不要對我使用暴力,我會任憑你們處置的。」   「那就先把這裡給我舔乾淨!」李金貴指著正順著他鼻子向下流的口水道。   他看著肖勝男認命似的點點頭,把嘴湊過來伸出舌頭,開始舔他的臉。才舔了兩下,李金貴一抬頭把他的嘴湊了上去,一口將肖勝男的香舌吸進去。毫無思想準備的肖勝男突然發現自己的舌頭被男人吸吮著,她自然而然地想回縮舌頭,卻沒想到男人的舌頭順勢跟了進來,毫不客氣地在她的嘴裡恣意攪動。   她想把身體向後縮,但被身後的男人用力前推,反而成了撲在李金貴懷裡的姿勢,她心中一慌,舌頭再次被李金貴捕捉住。   被強吻了好長一會,肖勝男才掙脫男人的嘴。   「不錯,現在可以把衣服脫光了。」李金貴得意道。   「什麼?!」   「還沒有聽明白嗎,把衣服全部脫掉,要一絲不掛!」   「……」   「不願意聽我的命令了嗎?」   看到李金貴又晃了晃手中的刀,肖勝男小聲道:「是。」   男人們放開了肖勝男,她整理了一下被李金貴扯亂的衣服,順便思考一下自己的對策。看來男人們要在車上就對自己進行凌辱,這種情況是她沒有料到的。   現在的形勢令她十分為難,在車上這麼狹小的空間裡,她的一身本事難以施展,肯定不是這兩個惡狼般的男人的對手,更何況前面開車的瘦高個還有槍。看來只能先忍耐下去了,等把方菊救出來,一定要將他們凌遲了!   下了決心之後,肖勝男開始動手脫去身上的衣物。她首先將皮靴和襪子脫掉,然後解開束腰的皮帶,將獵裝下身的長褲褪下,最後脫掉了上身的衣服,身上只剩下紅色的胸罩和內褲了,她抬起頭看了看身邊的男人。   「繼續脫下去,要脫得一絲不掛。」   肖勝男死了心,她把手繞到脖頸後面解開了吊在後頸上的繩扣,失去了吊帶的絲質胸罩立刻從她的乳房上翻了下來,一對堅實挺拔的玉乳頓時躍入男人們的眼中。   坐在前面開車的高龍一直都在注意著身後的動靜,他從後視鏡中注視著肖勝男,當一對誘人的玉峰一下佔滿整個後視鏡時,他不由得吹了聲口哨,讚歎道:「哇!好漂亮的乳房呀!」   肖勝男的乳房不是那種讓人一見就發暈的肉彈,而更像是一對晶瑩剔透的藝術品,恰到好處的弧線、潔白似玉的膚色以及引人遐思的乳頭,無不令人為之心醉。   當看到美乳的新鮮感很快過去後,高龍感到一種不安,他下意識地放慢了車速。   肖勝男聽到前面男人的讚美聲,心中毫無喜悅之情,在罪犯面前暴露身體令她感到十分難堪。她把手繞到背後解開胸罩後面的繩扣,讓胸罩滑落在她那雙美麗的長腿上。   高龍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回頭仔細看了看肖勝男,此時的她正準備解開紅色真絲內褲左側吊帶的繩扣。   方菊!   高龍的腦海裡閃現出方菊被俘的那天晚上的穿著,她也是穿著這樣的內衣褲,只不過是黑色的,而且由於方菊的身材更豐滿一些,因此穿著這種內衣顯得也更性感、淫蕩一些。   會有這麼巧的事?!難道這個女人又是警察派來的誘餌?   高龍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他回想起剛見到肖勝男時她臉上的那種令人驚歎的英氣,這不是一般女人能有的。但如果說她是警察的又一個誘餌又不太像,如果是警察,那在他們動手時她就應該反抗,或者應該有別的警察出來支援。   在高龍思索的時候,肖勝男已經將內褲脫下,全身一絲不掛了。   「把身子轉過來,跪在座上。」李金貴命令道。   事已至此,無論有多麼屈辱,肖勝男也只能默默忍受了。她按男人的吩咐,在汽車後排狹小的空間裡艱難地移動身體,跪到了車後座上。   李金貴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一付皮手銬,將肖勝男的左手銬在車門上方的拉手上,隨後田忠把她的右手銬在另一邊的拉手上。   肖勝男背對著汽車的行進方向,光著身子跪在車後座上,被銬成一個十字形,極度的屈辱感令她快要昏過去。   「娘們,報上你的姓名。」   聽到前排的高龍的問話,肖勝男緊張起來。她想了一下,自己的身份證還在隨身帶的小皮包裡,用假名會立刻穿梆的。   「肖勝男。」   「哼!勝男?!你是用什麼來勝男的,是用這個嗎?」   李金貴穢褻地托住她一隻乳房的下端來回晃了晃。   「是幹什麼的。」   「我是B市的中學音樂老師。」   「原來是從京城來的,怪不得這麼風騷,連陰毛都修剪得整整齊齊的。」   李金貴一邊玩弄著肖勝男的下身,一邊怪聲道。   「既然是老師,為什麼不教課,一個人跑到這裡來?」   「在X市舉辦了一個中學音樂教師的講習班,這幾天講習班正好沒什麼事,聽說這裡景色不錯,就過來了。」   「老田,檢查一下這娘們的皮包。」   肖勝男心中狂跳——難道被他們看出破綻了?   「老大,你又他媽的疑神疑鬼了。」   田忠嘟囔著打開肖勝男的皮包,裡面除了一點化妝品外,只有一部移動電話和一個小錢夾,他打開錢夾看到裡面的身份證。   「老大,這裡有這娘們的身份證,確實是B市的,叫肖勝男。」   「有什麼問題嗎?」   李金貴也停止了對肖勝男的玩弄,緊張地問道。   「沒什麼,你們繼續玩吧。」   高龍一時想不出什麼問題,看到這個女人反正也沒法反抗了,身後又沒有人跟蹤,隨口答應了一句。   女警官第一部地下宮殿 九、施虐   **********************************************************************   這一章拖得太久了,真是抱歉   雖然拖的時間久,但我個人感覺這一段是我寫的九章裡最差的一段,總是寫寫停停,看著寫出來的東西非常失望,有時甚至想就此罷手   記得米蘭.昆德拉曾經說過「小說的智慧」,看來能捕捉到這種智慧的只有如方寸光兄這類的天才了。 :(   這一段自我感覺太差了,希望大家不要見怪   **********************************************************************   方菊從噩夢中驚醒。   一個多月了,方菊在地下宮殿裡沒日沒夜地被三個罪犯凌辱、玩弄,甚至是她來例假時也要用嘴為他們提供服務。   今天下午,三個男人都出去了。方菊想用這短暫的空閒時間好好睡一下,調整一下自己疲憊的身心。然而她翻來覆去好久才睡著,剛一入夢就見到石飛翻著冒血的雙眼向她撲來,過度的驚嚇使她立刻從夢中醒來。   方菊睜開眼睛,坐起身環顧了一下四周。在夢中糾纏她的石飛已經不見了蹤影,圍在她身邊的是四個女人。   看到這四個女人都是一臉凶相,方菊感到一陣不安。   在地下宮殿的這一個多月裡,方菊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其他四個女人對她的敵意一日甚過一日。   原來罪犯們對於女人並不太挑剔,只要能讓他們心滿意足地發洩淫慾就行,而且劉芸等四個女人也都是不錯的美女,對他們而言已經足夠了。   自從方菊被抓到這裡來以後,罪犯們的口味提高了。   其實方菊雖然比其他四個女人漂亮不少,但真正令她們無法企及的是她的氣質。罪犯們在姦淫她的時候總是有一種下等人污辱上等人的感覺,這種感覺令他們特別興奮。   「從京城來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每當罪犯們搶不上方菊,只得找其他女人開心時,就會有這樣一種想法,隨之而來的則是對服侍他的女人的一通發洩。   日子久了,四個女人逐漸開始對方菊心存不滿。   特別是別墅建好後,她們被罪犯們驅趕著挖掘通道,累得死去活來,每天挖完通道回到地下宮殿還得小心服侍男人。而方菊則被罪犯們關在那裡,不用幹這些苦力活。   這巨大的反差令女人們心裡更加不平衡,大大加深了她們對方菊的恨意。   對於女人們的心理變化,方菊早就感覺出來了,但她沒有特別在意,因為畢竟她們和她一樣,都是被罪犯們抓來遭到他們姦淫奴役的女人,她覺得在她們之間不會發生什麼實質性衝突的。   然而,此時當方菊看到圍在她身邊的女人們的表情和目光時,她知道自己錯了。   ===================================   「你們想幹什麼?」   「幹什麼?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站在方菊面前的劉芸道,她一說完四個女人就一齊向方菊撲來,坐在那裡的方菊一時措手不及被她們按在床上。   「快停下來,你們到底想怎樣?!」   方菊一邊掙扎一邊叫道,她雙手被罪犯銬在身後,左腳上也栓著一條鐐銬,這極大地限制了她的行動,面對四個女人的同時進攻,她的掙扎毫無作用。   很快女人們就把方菊制服了。   方菊被臉朝下按在床上,劉芸騎在她的背上將她的頭死死按住,其他三個女人則拿出準備好的皮製刑具將她的雙腳銬在一起,然後用一根繩子將她手上和腳上的鐐銬連到一起。隨著繩子逐漸拉緊,方菊的兩條小腳被拉得向後彎起,和大腿呈90度直角。   「好了。」蔣玟道。   聽到蔣玟的話,劉芸從方菊身上下來。   方菊的頭髮被人狠狠地揪住,把她從床上硬拽起來。由於她的雙手和雙腳都被銬起來,而那根連著手腳上鐐銬的繩子又非常短,她只能以一種很難受的姿勢跪在床上。   「騷蹄子,看你整天在主人們面前的浪勁。」   劉芸說著就是兩個耳光打在方菊的臉上。   「請不要這樣,我們都是受到男人們凌辱的女人。」   被打得臉上失去血色的方菊小聲道。   「哼!你不是警察嗎?怎麼現在變成和我們一樣的女人了?」   「是啊!?警察不就是抓罪犯們嗎?我們被男人們凌辱的時候,你跑哪兒去了?」   「還什麼特別搜查官呢,被男人們抓起來還不是貪生怕死的哀求,大張著腿讓男人們隨意進出?」   「就是!身為警察被一群罪犯輪姦,你早就應該去自殺,卻苟且偷生做罪犯們的性交奴隸,真是不知羞恥。」   「看你被男人幹的時候那個騷勁,就像一輩子沒被人插過一樣。」   聽著女人們你一言我一語,方菊跪在床上只有默不做聲,對於她們的責問她沒有什麼能辯解的。   「給她栓上狗鏈,帶到外面去好好關照一下!」劉芸道。   在這四個女人當中,劉芸是處於支配地位的。做為億萬富翁的女兒,她一直都是養尊處優、頤指氣使慣了的。到了地下宮殿,雖然成了罪犯們的性交奴隸,但她的這種脾氣仍然沒變,只不過發脾氣的對象成了其他的幾個女奴隸,而那幾個女人似乎也逐漸默認了她在幾個奴隸中的支配地位。   方菊來了之後,劉芸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脅,因而對方菊的敵意最濃。   女人們在方菊脖頸上栓上狗鏈,然後將狗鏈的另一端交到劉芸手中。劉芸握著狗鏈,用惡毒的目光看了看方菊,然後拽著狗鏈轉身就向門口走去。   跪在床上的方菊毫無思想準備,被拽得一下從床上滾到地下。雙手雙腳都被銬在身後的她根本沒法從地上爬起來,被連滾帶爬地拖向門口。   「快……停下……來!」方菊吃力地從喉管中擠出這句話。   劉芸毫不理會身後的方菊,她繼續用狗鏈強行將倒在地上的方菊向門口拖。   方菊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了,脖頸上的狗頸圈越來越緊地勒住她。感到極度呼吸困難的她只能躺在地上,拚命地順著劉芸走的方向扭動自己的身體,好讓被緊緊勒住的脖頸能稍許放鬆一下。   就這樣被劉芸拖了一段距離之後,方菊終於堅持不住了,最後一點掙扎的力氣也從她體內消失,整個人像具屍體一樣側臥在地上,任憑劉芸向前拖動。   看到方菊的臉有些發紫,其他女人驚叫道:「劉芸,快停下來,不然會把這娘們勒死的!」   劉芸拖著方菊向前走,自己也覺得非常吃力,聽到其他女人的話後她停下來把狗鏈扔到地上,罵道:「臭婊子,沉得像個死豬!」   方菊躺在地上,過了一陣臉色才稍微恢復了一點。由於在地上被拖了一陣,她的短裙褪到了膝蓋上,按照高龍的命令,性交奴隸未經允許不能穿內衣褲,因此她的下身已經赤裸了。   女人們將方菊的裙子扯下,然後找了根木棍,穿過她銬在身後的手腳,把她像浸豬籠一樣的倒掛著扛了起來。她們把方菊扛到她最初受辱的那間房間扔在地上。   木棍被抽走後,方菊被拖起來跪在房間的中央。當她看到身邊已經事先擺放好的東西時,不禁大驚道:「你們……你們想對我幹什麼?」   劉芸獰笑道:「今天我們要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一下規矩!」   在方菊身邊的地上赫然擺放著一支巨大的注射器和一個大水桶。   雖然方菊在地下宮殿裡已經做了一個多月的性交奴隸,但她並沒有遭到過浣腸,似乎高龍他們對這種調調不太感興趣。也正因為如此,方菊對浣腸沒有任何認識,她一看到注射器就想起自己殺死石飛的場面,認為劉芸她們也會用同樣的方式來對付她。   劉芸對其他三個女人點點頭道:「可以開始了。」   說完她首先來到水桶面前,撩起裙子分開雙腿半蹲在水桶上,隨即傳來一陣水聲——她在向水桶裡排尿。   劉芸尿完之後,江暉、蔣玟、周麗麗三人也依次向水桶裡排出尿液。她們早就準備好了,因此四個人的尿量都很大,當周麗麗最後一個直起身時,原本空空的水桶裡已經盛了近半桶尿液了。   劉芸用巨大的注射器從水桶裡抽了滿滿一針管淡黃色的尿液,她舉著注射器以勝利者的姿態走到方菊面前。   「臭婊子,把屁股撅起來!」   「不要啊,不要對我這樣!」   雖然方菊知道劉芸不會用速干膠來對付她,沒有了那種極度的恐懼感,但一想到這麼多的尿液要全部注入自己的體內,她還是感到不寒而慄。   劉芸威脅道:「你最好還是乖乖地按我的吩咐去做,要不然會有更多的苦頭給你吃!」   看到方菊仍然不停地搖頭,劉芸一腳將她踹倒在地上,其他三個人上前按住她,將她的頭用力按向雙腿,直到幾乎碰到膝蓋,然後用連在她脖子上狗頸圈的鐵鏈將她的上身和雙腿緊緊捆在一起。   由於方菊的雙手和雙腳被銬在身後,並用很短的繩子連在一起,因此當她的上身和雙腿被捆在一起時,她的雙臂不得不盡量向兩邊分開,好讓必須最大限度地向後撅起的屁股從雙臂中間穿過去。   女人們將方菊重新扶起來跪在地上,綁成一個大肉球的方菊只能以頭和雙膝著地,雪白的屁股高高地向天撅著,雙腿之間的菊花門和肉縫完全暴露出來。   方菊還在徒勞地掙扎著,身體兩側被死死按住,此時的她只能稍微扭動一下屁股。   劉芸按住方菊的屁股,將注射器插入她的肛門裡,然後將整整一針管尿液全部注射進去。   感受到還略有些溫度的尿液注入體內,一陣恐懼感籠罩在方菊身上。這是第一次被浣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一會兒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注射完一針管尿液的劉芸仍然意猶未盡,她又吸了一針管尿液再次將之全部注入方菊體內,然後迅速將一個中間用小閥門封住的細長橡膠管塞進方菊的肛門裡。   大量的尿液注入體內,方菊幾乎馬上就產生了便意,腹中發出一陣咕嚕嚕的聲音。   劉芸用嘲笑的口氣,對其他女人道:「你們看這個臭娘們,反應還挺靈敏的嘛。」   「嘿嘿嘿嘿……」   扶住方菊身體兩側的的江暉和蔣玟鬆開手,失去了扶持的方菊慢慢地倒向一側。越來越強烈的便意衝擊著她的神經,她感到肛門在不停地痙攣。   雖然知道劉芸她們就是在等自己開口向她們哀求,而隨之而來的很可能又是一番凌辱,但被巨大的便意折磨著的方菊終於忍不住了,她小聲道:「求求你們了,饒了我吧。」   「哦?高高在上的女警官在求饒,是在向我們求饒嗎?」   「是的,求求你們快點讓我……」   「讓你幹什麼?」   「讓我去……廁所方便一下吧。」   「是不是很想去排泄一下呀?」   「啊!」   方菊的肚子裡現在有如翻江倒海一般,她的肛門感受到一浪高過一浪的巨大壓力,她全身的力氣似乎都集中在那一點上,連說話都說不成了,只能艱難地點點頭。   「你知道錯了嗎?」   「是……是的,我錯了。」   「讓我告訴你一下這裡的規矩,在這裡如果三個主人在的話,那就是他們說了算,如果他們不在,那我們四個就是這裡的女王,你就是這裡最下賤的性交奴隸。」   「是。」   「你以後一見到我們,就要跪下來叫『女王殿下』,要稱呼自己為『性奴方菊』,我們吩咐你做的事一定要立刻去辦,明白了嗎?」   「明白了。」   「那為什麼還不叫!」   「是,女王殿下,性奴方菊明白了。」   「不錯,為了考驗你一下,先替我們幾個清潔一下下體吧。」   劉芸說著就在方菊的頭上方蹲了下來,將方菊的頭扭過來對著她的陰部。   「我們剛剛排泄過,用你的嘴把那裡清潔一下,記得連屁眼一起清潔了。」   一想到自己身為特別搜查官,不但遭到罪犯的姦淫,淪為他們的性交奴隸,現在竟然連同樣是罪犯們性交奴隸的女人也來凌辱她,方菊有一種立刻就去死的感覺。   「怎麼還不開始幹活?」   「……」   方菊想就不顧一切地在這裡排泄算了,但塞在肛門裡的東西卻殘忍地擊碎了她的幻想,被阻塞住出路的糞便恣意蹂躪著她的意志。   終於,方菊屈服了。她屈辱地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地舔起劉芸的下體來……   ===================================   當方菊最後舔完周麗麗的肛門時,已經有些神志模糊了,她躺在地上全身不停地顫抖著道:「女王殿下,求求你們了,性奴方菊已經不行了,快點讓我方便一下吧。」   「剛才你的表現還不錯,現在我們再給你最後一項任務。」   「是,女王殿下。」   「把這桶裡剩下的東西喝下去!」   方菊渾身一震,她看到劉芸將一邊盛尿的水桶拎了過來,那裡面還有小半桶尿液。本來自己的肚子裡壓力就夠大了,如果再喝下這些尿的話……   方菊拚命搖著頭,淚水湧出了眼眶,她抽泣著大聲哀求道:「不要啊!求求你們——不,求求女王殿下,饒了我吧!」   劉芸獰笑幾聲,惡狠狠地道:「現在已經由不得你了,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已經在一旁準備好的江暉、蔣玟、周麗麗一齊上去,周麗麗將方菊的頭扭過來衝著上方,蔣玟用力捏住方菊的鼻子令她不得不張開嘴呼吸,江暉則將一根膠皮管順著方菊的食道向胃裡塞。   膠皮管塞進食道引起方菊強烈的嘔吐反應,她全身劇烈地抽搐著,但由於她一天沒怎麼進食,因此只是乾嘔了幾下,膠皮管最終還是塞了進去。   江暉一手握著膠皮管的一端,另一隻手拿著一個漏斗對著膠皮管的口,劉芸拎起水桶,毫不留情地將桶裡的尿順著漏斗倒了下去。   方菊的身體裡裝滿了四個人的尿液,她感到自己的身體隨時都會爆炸,她只有拼起最後一絲尚存的神志向對她施虐的女人哀求著,希望她們能有一絲憐憫之心。   然而現實是如此的殘酷,方菊的哀求由於嘴裡還插著膠皮管的原因,變成了無法讓人聽懂的唔唔聲,而劉芸的話卻清清楚楚地傳到她的耳中。   「好了,這一下這娘們的肚子裡可以說是壓力驚人了,就是不知道是肛門裡的壓力大呢還是胃裡的壓力大。」   「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劉芸得意洋洋地道:「當然,要不然怎麼會用這種帶閥門的橡膠管塞她的屁眼。」   「啊!?難道你是說……」   「沒錯,用這根膠皮管把她的胃和屁眼連起來!」   方菊的最後一點希望也破滅了,她第一次感到生活竟然會有如此殘酷、黑暗的一面。   「現在你可以方便了。」   劉芸湊在方菊耳邊小聲說,說完她將從方菊嘴裡伸出來的膠皮管和塞住方菊肛門的橡膠管連到一起,然後慢慢扭開橡膠管的閥門。   經過短暫而又痛苦的掙扎,方菊的意志終於完全崩潰。她從嘴鼻之間發出一聲奇怪的慘叫,已經受困多時的糞便有如洪流一般順著膠皮管狂湧而出。   方菊的胃迅速膨脹,大量的糞便湧入,很快便填滿了原本就沒有什麼剩餘的空間,隨後糞便和尿液的混合物便沿著食道向外溢出。當溢出的糞便尿液混合物進入氣管時,方菊開始劇烈地咳嗽。   在方菊身體的一陣陣抽搐中,黃褐色的糞便從她的嘴裡、鼻孔裡大量地噴出來……   女警官第一部地下宮殿 十、處女   巨大的屈辱感籠罩在肖勝男身上。   身為Z國警察總署特別搜查科的副科長,她此時一絲不掛地跪在一夥罪犯的汽車後座上面,雙手被銬在汽車兩邊車門上方的把手上,整個上半身呈一個十字型。   那對漂亮的乳房被她身邊那個身材粗壯的罪犯抓在手中,挺拔的乳峰在罪犯粗糙的大手下被恣意揉弄成各種形狀,乳峰上嬌嫩的乳頭夾在罪犯指縫中間,時輕時重的擠壓使乳頭一直處於令她難堪的堅挺狀態。   但更令她難以忍受的凌辱來自下半身———瘦高個的罪犯正半躺在她兩腿之間,她的一條腿跪在座上,另一條腿則架在瘦高個的肩膀上,此時她的姿勢就像是狗抬起後腿撒尿一樣。被迫用這種極度屈辱的姿勢接受一群罪犯的姦污,肖勝男有一種羞憤欲死的感覺。   她緊閉雙眼,忍受著罪犯們的凌辱,潔白的貝齒用力咬著已經失去血色的嘴唇,被拉向兩邊銬住的雙手緊握成拳,這種極度羞憤的樣子卻更加刺激了罪犯們的淫慾。   「你瞧這娘們的樣子,還蠻貞潔的嘛。」   田忠得意洋洋地說道,他一隻手繼續搓揉著肖勝男的乳房,另一隻手則繞到她身後,在她美妙的雙丘上來回遊走。   李金貴淫笑道:「嘿嘿嘿嘿,這種女人玩起來才過癮,開始是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最後變成在我們的肉棒下浪叫不斷的蕩婦。」   他用手扒開肖勝男的花瓣,看到裡面艷麗的景色,不禁歎道:「真美啊!」   一想到罪犯正在仔細檢視自己神聖不可侵犯的下身秘境,肖勝男險些暈倒過去。她今年二十八歲,在此之前的二十多年裡,從來沒有男人曾經探訪過那裡,而此時被一個齷齪的人渣恣無忌憚地侵犯著這個聖地,做為一個強有力的女人,她生平第一次感到無能為力的絕望。   罪犯的手指像條毒蛇一般,緩緩侵入了肖勝男的體內,那手指在她體內略微停了一下,隨後就開始了它罪惡的探索。   「哇!」李金貴的手在肖勝男體內只是稍做探索,便發出一聲不可思議的驚叫。   「怎麼了!?」   「她……她……」李金貴另一隻手指著肖勝男,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   「這娘們怎麼了?」   「她竟然是個原裝貨!」   「什麼?!」在前面開車的高龍和正玩弄肖勝男身體的田忠異口同聲道,雖然他們都是玩弄女人的老手了,但是卻還從來沒有遇到過處女。   高龍道:「阿貴,你有沒有搞錯,這年頭哪裡還有處女呀?」   李金貴又試探了一下,點頭確定道:「沒錯,確實是原裝貨。」   「讓我看看!」田忠急不可耐地道。   他將李金貴的手從肖勝男的體內拽出來,小心翼翼地將一根手指探進肖勝男的下體,很快他也像是發現寶藏一樣叫了起來:「老大,這娘們果然沒有被開過苞。」   「怎麼樣?我早說過這娘們玩起來一定夠勁的吧?」李金貴興高采烈地道:「我可事先說好,這娘們得讓我第一個上,你們誰也別跟我搶!」   「他媽的,便宜你這傢伙了。」   肖勝男聽著三個罪犯像對待一個玩物一樣談論她,心中一陣陣刺痛。李金貴說的沒錯,她確實還是個處女。   雖然從小到大一直都有男人在追求肖勝男,但不知什麼原因,她卻從小就對男人不太感興趣,因此從來都沒有男人能夠觸動她內心深處的情絲,更不用說得到她的身體了。   肖勝男十八歲考上警官學院,警校四年艱苦的身體訓練也沒能損害到她那層神聖的薄膜。   她二十六歲時遇到了剛經歷過一次糟糕的異性戀的方菊,很快她就感到這個外表冰冷而內心脆弱的女人對她有一種極強的吸引力,而方菊對她也有同樣的感覺,沒過多久她們倆便陷入熱戀當中,並秘密地住到一起。   在她們之間的性愛中,肖勝男一直處於男性化的主導地位,雖然也有假陽具之類的性趣用具,但卻都是由肖勝男用於方菊身上。   時至今日,肖勝男仍然是個不折不扣的處女。   而現在這一純潔的像征就要被一夥罪犯無情地摧毀,一想到這肖勝男的心裡就在滴血,她把頭扭向一邊,兩行清淚無聲地順著她的面頰緩緩滑落。   李金貴道:「小娘們,你不用害怕,很快我就會讓你體會一下欲仙欲死的感覺,包你幹完一次還想著第二次。」   說完他淫笑幾聲,然後便猴急猴急地把頭鑽到肖勝男的胯下,開始進行插入前的預熱活動。   ===================================   李金貴在肖勝男的胯下已經拚命活動了將近十分鐘了,他用盡了各種能想到的手段來刺激她的性敏感區,但她的下身依然和最初一樣乾燥、緊密。   用手指和舌頭在肉洞裡抽插攪拌,吸吮、玩弄陰核,以及另外一個男人對乳房和屁股的持續的玩弄,甚至連肛門也沒有放過,罪犯們在肖勝男身上所做的一切,沒有帶給她任何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快感。   肖勝男只覺得自己的身上像是爬滿了令人作嘔的蛆蟲,並且在不停地向她體內蠕動,她感到極度苦悶和噁心,她是緊咬牙關才讓自己不叫出聲來的。   「他媽的,臭婊子!」在肖勝男胯下奮鬥了十分鐘的李金貴終於探出頭來,一臉悻悻的表情:「還是又緊又干,怪不得沒有男人干你。」   田忠在一邊嘲笑著道:「阿貴,又緊又干算什麼,這樣的女人,干了才夠勁嘛。」   高龍也笑道:「阿貴,這娘們看樣子年紀也不小了,現在還是處女,該不成是個性冷淡吧?!」   「是啊,阿貴。你可得小心點,別讓這娘們把你的寶貝老二鎖死在裡面。」   在隨即爆發出的高龍和田忠的狂笑聲中,李金貴臉都氣歪了,他一下坐直身子,大叫道:「他媽的,老子什麼都不管了。」   他一把抓住肖勝男的臉,用力扳到他的面前,面目猙獰道:「臭婊子,你是處女也好,是性冷淡也好,就算你是石女,老子今天也要把你操開花!」   說完李金貴飛速脫掉褲子,一根怒氣沖沖的肉棒立刻出現在肖勝男的雙腿之間,由於主人的暴怒,似乎連肉棒都有些過度充血而略微發紫。   李金貴雙手按住肖勝男纖細的腰身,命令道:「快坐下來!」   「……」肖勝男緊咬著嘴唇,既沒有出聲,也沒有任何動作。   「我操你媽屄,你想找死嗎?」   李金貴一邊罵道,一邊伸出雙手捏住肖勝男的一對嬌艷的乳頭,他惡狠狠地捏了下去,柔軟的乳頭在巨大的壓力下幾乎成了兩塊肉餅。   乳頭上傳來的巨大的刺痛令肖勝男猛吸了一口冷氣,她不由自主地張開嘴,但卻又強行將快要脫口而出的哀叫嚥了回去。   「看不出來,你還挺硬氣的。我老實告訴你,如果不想死的話就乖乖聽我的話,讓老子痛痛快快地強姦你,明白嗎?」   肖勝男看了李金貴一眼,強忍著痛楚和屈辱點了點頭,她慢慢地將雙腿從跪姿改成蹲坐的姿勢,然後一點一點地將屁股向下沉,直至巨大堅硬的陽具頂在她的肉洞口。   「繼續坐下去!」   面對即將在罪犯手中失去處女貞操的殘酷現實,即使是肖勝男這樣堅強的女人也會產生立刻死去的想法,就算是立刻被殺她也不會就此一坐到底,由她親手結束自己的處女生涯的。   似乎李金貴也知道肖勝男的想法,他並沒有繼續逼迫她,而是雙手放在她的大腿根部用力向下按,同時自己向上挺進肉棒。   肖勝男感到肉洞口傳來一陣陣越來越大的壓力,罪犯正用他那惡毒的生殖器衝擊她的聖潔之門,她知道自己終於難逃被罪犯強姦的命運,對此她沒有任何辦法,只有閉上雙眼乞盼這場噩夢早些結束。   港口依然沒有開啟,李金貴罵了一聲,停止繼續向上挺進肉棒,同時將按在肖勝男腿上的雙手移到她的雙腿之間。   下體的壓力突然消失令肖勝男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男人開始用手來對付她緊密的花瓣,雖然她也明白自己的處女寶遲早會被奪走,但此時的她就像是個等待處決的死刑犯一樣,能向後拖一會就是一會。   然而罪犯的動作很快就令她全身神經再次繃緊——他用手慢慢向兩邊扒開她的花瓣,立刻將肉棒向上挺進,失去了第一道防線的肉洞最前端頓時被塞滿。   肖勝男全身如遭電擊般劇烈地一震,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向上抬起身體,好擺脫男人的侵犯。但李金貴在肉棒插入的一瞬間迅速用手重新牢牢按住她的身體,而一邊的田忠也熟練地配合他的動作,雙手放在她的腰上同時向下用力按。   李金貴的肉棒只是剛剛插入了一小部分,龜頭部被溫暖乾燥的花瓣緊緊包裹住的舒適感覺令他爽得打了個激靈道:「我操,真他媽的緊!」   生平第一次被陰莖插入體內的肖勝男一時間腦海一片空白,當她回過神再想掙扎一下時已經晚了,在田忠牢牢控制住她身體的動作後,李金貴騰出雙手死死按住她的雙胯,同時全力將肉棒向她身體深處挺進。   罪犯的肉棒就像是一部鑽巖用的開鑿機器,它在肖勝男乾燥狹緊的肉洞裡的不斷向深處推進,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撕痛感、巨大的充滿感,而沒有感到任何的快感。   肉棒向前推進的勢頭在肖勝男最後一道防線前停住了,李金貴試探了幾次,但富有韌性的處女膜頑強地保持著它的完整。   「嘿嘿嘿,還挺堅固的嘛。」   李金貴一邊淫笑,一邊將肉棒稍稍向外抽出一點,同時向田忠使了個眼色,見到田忠會意地點點頭,李金貴又將肉棒向外抽了抽,似乎是在蓄力一樣停了一下,隨後他大叫一聲:「給我破!」   伴隨著他的這聲叫喊,李金貴堅硬的肉棒狠狠地向肖勝男體內插去,此時同時他和田忠按在肖勝男腰和腿上的手也一齊向下用力。肉棒的尖端頂著肖勝男的處女膜向更深的秘境挺進,那層可憐的薄膜伸展到了極限,經過極其短暫的一段相持,肉棒終於破關而入,一下插到花瓣最深處。   「啊∼∼!」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於瞬間貫穿肖勝男的全身,失去處女貞操的痛心、被罪犯強姦的屈辱以及身體上遭受的傷害,在同一時間襲向肖勝男,她再也忍不住了,頭向後一仰,發出一聲尖厲的慘叫。   「終於進去了。」李金貴靠在車座上長長出了口氣,享受著處女那狹窄緊密的秘屄的美妙滋味。   來自肖勝男肉洞的巨大緊束力,令李金貴本已堅硬的陰莖更加脹大,那種溫暖緊握的感覺令他不由得閉上眼睛,一副悠然神往的樣子。   肖勝男看著自己身下的男人臉上那種令她厭惡的表情,真想不頓一切地把嘴湊上去將他的臉咬爛。她咬著牙在心底暗自發誓道:「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們這群禽獸挫骨揚灰!」   一直在肖勝男體內沒有任何動作的肉棒慢慢向外抽了出來,稍稍抽出一截之後又再緩緩向裡插進,隨後便是緩慢但卻持續的抽送,李金貴開始正式強姦肖勝男。   肖勝男的秘屄依然異常緊密,以至於李金貴雖然急不可耐地想大力抽插,但試了一下之後便改變了主意。乾燥的肉洞緊緊包裹著他那粗糙堅硬的陽具,就是將肉棒慢慢向外抽出都有些困難,更不用說快速抽送了,因此他只有先適應性地做著小幅度的抽送。   饒是如此肖勝男也感到一陣陣劇烈的疼痛從下體傳來,隨著男人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下體的痛楚也越來越令她難以承受,她知道自己的下身肯定在流血,但為了不在罪犯面前示弱,她只有拚命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絲呻吟聲。   ===================================   「阿貴,我們到家了。」   高龍將汽車停在他們新蓋好的小別墅的停車房前。這個別墅是一幢佔地面積三百平方米左右的二層閣樓,停車房是整個閣樓的一部分,門開在別墅正門的右側。   等車房的遙控電動門完全拉起後,高龍將車開了進去,隨後電動門又緩緩放下。   高龍回過頭看著正在姦淫肖勝男的李金貴道:「阿貴,你不能快點嗎?」   「他媽的,老大,你急什麼呀?!」   李金貴一邊罵一邊加快抽插的動作。   粗大的肉棒在肖勝男體內越來越快的進出,她知道強姦已經到了最後階段,很快罪犯的那根淫根就要向她的身體噴射毒汁。   對於在她體內飛速進出的肉棒帶來的鑽心的疼痛,肖勝男感到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經達到了極限,隨時都會有徹底崩潰的可能。   「一定不能叫出聲來,一定不能在罪犯面前低頭!」   肖勝男拼起殘餘的一點意志力,在心中為自己打氣,進行著最後的抗爭,被銬在車門兩邊的手緊攥成拳,指甲深深地陷進手心的肉中。   美麗幹練的Z國警察總署特別搜查科副科長赤裸著她美妙的胴體坐在罪犯的身上,在她分開的雙腿之間,罪犯的那根沾滿她處女血的醜陋肉棒正在為徹底佔有她的身體進行著最後的衝刺。   「嗯!」伴隨著李金貴一聲粗重的喘息,他的肉棒完全沒入肖勝男的肉洞。   罪犯用盡全身力氣的最後一插令肖勝男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被捅穿了,隨後一切動作都停了下來,罪犯的淫根在她的體內迅速脹大、振動,一股股骯髒的精液在肉棒的顫動中射進了她的子宮。   強姦和被強姦的兩個人都精疲力竭了,他們就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直到李金貴的肉棒一點點萎縮,最終被擠出肖勝男的肉洞。   ===================================   罪犯們將肖勝男銬在兩邊的手放了下來,此時她沒有什麼力氣來反抗,任他們把她的手扭到背後重新銬起來。   肖勝男一絲不掛的被拽下汽車,由於剛剛被粗暴地強姦了,處女膜的破裂帶來的過度損傷使她雙腿稍微一動下體就是一陣劇痛,她只有雙腿擺成一個奇怪的姿勢站在地上,鮮血混著罪犯混濁的精液從她的花瓣中流出,沿著她修長的雙腿緩緩向下流淌。   「強姦處女的感覺真不錯!」李金貴意猶未盡的來到肖勝男面前,托起她的下巴道:「你已經被我強姦了,馬上我的這兩個哥們還要再輪姦你,今後你就要一輩子待在這裡供我們姦淫了,明白了嗎?」   「……」肖勝男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李金貴。   「他媽的,你是不想活了吧!」   看到剛被自己姦淫過的女人仍然是那樣堅毅,李金貴不禁有些惱羞成怒,他正準備動手教訓教訓她,高龍卻突然攔住了他。   「行了,阿貴!」   看到李金貴一臉不解的表情,高龍繼續道:「反正這娘們現在已經落到我們手裡,今後日子還長著呢,到時不怕調教不好她。你和老田先把她帶下去,我收拾收拾就下去。」   「好吧,就先放過你一回。」   肖勝男被李金貴和田忠押走了。   每向前走一步下身都會傳來一陣刺痛,但在罪犯們的逼迫下肖勝男只有咬著牙,夾在他們倆中間從停車房裡面開的小門走了出去。   一出停車房就是一條走廊,走廊的一頭通向前門正廳,但罪犯們則押著肖勝男向走廊另一頭走,在走廊的盡頭是一條通往地下室的樓梯。   來到地下室,走在前面的李金貴打開一扇極其隱蔽的暗門,一條一直向地下延伸的地道出現在肖勝男眼前。   田忠得意洋洋道:「歡迎你進入我們的地下宮殿。」   隨後三人便魚貫而入,沿著地道走進了這座地下淫窯。   ===================================   看著肖勝男被押著走出停車房,高龍陷入了沉思。   剛才在車上,高龍一直在暗中注意肖勝男的舉動,他對她的堅強印象特別深刻。雖然誰都知道處女的第一次性交會很痛,而沒有情慾的強姦能使這種痛苦加倍,但在整個強姦過程中她幾乎沒有出聲,這絕對不是一般女人能忍受的。   後來,當他看到肖勝男用那種冰冷的目光看李金貴的時候,立刻就想起最初他們準備對方菊動手時,方菊也是用同樣的目光看著他的。他由此聯想到肖勝男穿的內衣褲的款式也與方菊驚人的一致,也同樣是來自京城的女人。   他又想起在酒巴看到肖勝男的第一眼,就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不安的感覺,現在他明白了,這種不安是因為肖勝男的氣質與方菊有些相似,雖然肖勝男英氣更盛一些,但她們都有一種平常女人沒有的特質,這種特殊氣質是——警察的氣質!   高龍自言自語道:「難道真是另一個誘餌?」他打開車門,將肖勝男的衣物都拿出來扔到地上,然後蹲下身一件一件地翻。   從穿著的衣物上沒有看出什麼,都是一些名牌服飾,除了昂貴之外沒有別的問題。他把目光移到一邊的黑色女用真皮手袋上。   手袋裡除了極其簡單的幾樣化飾品外,還有一部移動電話和一個錢夾。   高龍打開錢夾把裡面的東西全掏了出來:幾百元的現金、一張信用卡和一張身份證。他翻來覆去地研究了半天,也沒能從身份證上看出些頭續來。   只剩下一個可能找到線索的東西了,就是那部移動電話。   這是一部非常高級的移動電話——MOTOROLA-CD998,銀灰色的外殼,小巧的機身,非常適合女人使用。高龍打開移動電話的電源,經過短暫的啟動,液晶顯示屏上出現閃動的「輸入話機開鎖密碼」字樣。   高龍想了想,把肖勝男的身份證拿過來,她是1971年6月5日出生的,高龍輸入「1971」——屏幕顯示「密碼錯」,輸入「7106」——「密碼錯」,輸入「7165」——「密碼錯」,再輸入「0605」——仍是「密碼錯」……   「他媽的!」高龍罵了一聲,把移動電話扔到了一邊。   女警官第一部地下宮殿 十一、徒勞   肖勝男步履蹣跚地走進地下宮殿的大廳,這個妖異的地方,給了她極大的震驚,以致於她一時顧不上來自下體的疼痛。   「真想不到他們竟然會有這種地方,怪不得X市警方找了那麼長時間,卻一點線索都沒有。」肖勝男暗自想道。   「我們回來了。」田忠叫道。   很快,從地下宮殿的深處傳來一陣陣鐵鏈拖在地上的聲音。肖勝男不由得緊張起來,她知道很快就要見到朝思暮想的方菊了。   剛被李金貴強姦過的肖勝男仍然是一絲不掛,雙腿之間一片狼籍,鮮血和精液混合著從她的腿上向下緩緩流淌,樣子非常的難堪。但她此時卻顧不上這些,她擔心的是方菊,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方菊見到她這般模樣的被罪犯帶回來,萬一不小心叫出她的名字來,那就全完了。   隨著地下宮殿裡的女人們走路時的鐵鏈聲越來越近,肖勝男的心臟跳得也越來越快。   方菊終於出現在肖勝男面前,雖然肖勝男心中已經設想了各種可能發生的情況以及對策,但眼前的場面仍然大大地超出她的想像——   方菊光著身子被其他女人用狗頸圈拴住脖子牽著走出來,她像是剛被人從水裡撈上來一樣,全身上下濕漉漉的,烏黑的頭髮一縷縷的貼在異常蒼白憔悴的臉蛋上,一條黑色的繩索將她的雙臂和身體緊緊捆在一起,雪白高聳的乳房上下各被緊緊捆了幾道,顯得更加突出,而在她的下身似乎有一股股的清水在不停地流出來,順著腿流到地上,在她走過的地方留下一個個濕濕的腳印。   方菊被帶上來時一直低著頭,並沒有看到就站在她對面的肖勝男。她和其他四個女人走到兩個男人面前跪了下來,五個人齊聲道:「主人們回來啦。」   看到方菊的樣子,田忠覺得很奇怪,他指著方菊問道:「這是怎麼搞的?」   方菊仍然低著頭沒有回答,跪在她身邊的劉芸答道:「回答主人,你們走了之後,這個賤人不老實,被我們教訓了一下。」   「哦?你們是怎麼教訓她的?」   「沒有什麼,只是給她浣浣腸、洗洗胃,替主人們給她清理了一下腸胃,並告訴她以後要更好地服侍主人。她已經知道錯了,並保證以後不敢再犯了。是不是,方菊?」   方菊小聲答道:「是,主人。性奴方菊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田忠和李金貴早就知道這四個女人一直對方菊心存不滿,這次一定是趁他們不在的時候報復了一下,因此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好吧,這次就這樣吧。」   「是,主人。」   李金貴換了個話題,他得意道:「我們今天在外面又弄回來一個性交奴隸,是從京城裡來的音樂老師,你們幾個先認識一下吧。」   肖勝男此時緊張得心跳幾乎都停了,她目不轉睛地看著方菊,心中不停企盼方菊的目光能和她相接。   方菊似乎對一切已經失去了興趣,她聽到李金貴說的話,並沒有抬起頭看看新來的俘虜,仍然低著頭跪在那裡。   「喂,娘們。」田忠站在肖勝男身後捏了捏她的屁股,「你是新來的,給大家來個自我介紹吧。」   肖勝男知道她必須抓住這個機會,要讓方菊明白她現在的處境,她仍然緊盯著方菊一字一句道:「我叫肖勝男。」   肖勝男一開口說話,低著頭跪在那裡的方菊頓時全身劇烈地一震,她猛地抬起頭向肖勝男那裡看去。   就在方菊張嘴要出聲的一瞬間,肖勝男捕捉到方菊射過來的目光,她不顧一切地向方菊使著眼色,並緩緩搖了搖頭,用加重的口氣說道:「我是B市的中學音樂教師!」   「啊!——唔……」   方菊在驚叫脫口而出的當口明白了肖勝男的意思,她用力將後面一半驚叫聲嚥了回去。看到其他人的目光都轉向她,方菊一半假裝一半真做地彎下腰,使勁乾嘔了幾下,心裡盼望罪犯們把她剛才的驚叫當做嘔吐聲。   肖勝男也摒住呼吸,等待著身邊男人的反應。   田忠看到方菊乾嘔了幾下,但沒有吐出什麼東西,稍稍皺了皺眉,然後開口道:「我們剛才在回來的路上就把這娘們給強姦了,沒想到她竟然還是個處女。嘿嘿嘿嘿,便宜了阿貴這小子。」   聽到罪犯們沒有起疑心,肖勝男和方菊都暗中長出了一口氣,她們渡過了一道險關。   「喂,姓肖的娘們。在這個地下宮殿裡,所有的女人都只能給我們當性交奴隸,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田忠開始進行性交奴隸進入地下宮殿的例行教育,他指著方菊對肖勝男道:「看到那個跪在地上的女人了嗎?」   「她是Z國最優秀的女警察,本來是準備抓我們的,在最後成了我們的俘虜之後,也只有乖乖地做我們的性交奴隸的份。」   肖勝男和方菊對視了一眼。   作為警察中最精銳的特別搜查官,她們的確算的上是Z國最優秀的警察了。兩個多月前方菊前來X市執行「誘餌行動」時,兩人都認為這一次行動很快就會順利結束。然而她們做夢也想不到兩個月以後,兩人會以這種方式見面——在已經成了罪犯的淫窟的地下宮殿裡,兩人都是一絲不掛的被反銬著雙手,在她們赤裸著的美妙身體上到處都是被姦淫凌辱過的痕跡,她們雙雙成了罪犯們眼中的性交奴隸。   兩人心中不約而同地感到一陣悲哀。   「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肖勝男知道只要自己的身份不暴露,就總有脫身的一天,現在她只需要順著罪犯的意思就行,因此她表現出順從的樣子道:「到了這裡,我已經沒有什麼可選擇的了。只要能讓我活下去,我願意服從你們的安排。」   「是嗎?」   「嗯。」肖勝男用力地點了點頭。   ===================================   「很好!」   高龍的聲音從地下宮殿的大門處傳來,他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就站在那裡。看到大廳裡所有人都向他看過來,他站直靠在門框上的身體,走到肖勝男面前。   「既然你已經決定當性交奴隸了,那就快點表示一下吧。」   肖勝男看著面前的男人,她感到高龍眼中似乎有種嘲弄的味道,心中不由得一陣緊張。她低下頭慢慢跪了下來,輕聲道:「是,主人。」   「學的挺快嘛,以前上學時一定是個好學生。」   聽到男人怪裡怪氣的話語,肖勝男心中有些迷惑——難道他看出了什麼破綻了嗎?   男人用手抓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她的目光和男人的眼睛對在一起。   「既然你學得這麼快,那不用我告訴你,你也一定知道性交奴隸是幹什麼的吧?」   「……是……是的,主人。」   肖勝男又從男人眼中看到那股嘲弄的神情,她仔細回想著自己下午的言行,想找出一點線索來——是不是她做錯了什麼?   「那還等什麼?快點開始工作吧!」   肖勝男看了看高龍,由於雙手被銬在身後,又沒有和男人性交的經驗,她一時不知該從何處下手。   就在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高龍已經拉開褲鏈,將他那根粗大的陽具拉了出來,他用手握著肉棒像揮鞭子一樣在肖勝男的面前搖晃。   肖勝男是第一次從這麼近的距離看到男人的肉棒,那巨大的東西在眼前來回甩動帶來的壓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將上身向後仰,想離它遠一點。   但高龍用右手一把揪住肖勝男的頭髮,把她的臉向前拽,同時左手握著肉棒輕輕抽打她的臉頰:「來吧,美麗的音樂老師,現在開始進行性交奴隸的第一次調教——口交!」   看到罪犯連褲子都不脫,只是將陰莖拽出來就要讓她進行口交,完完全全把她當成一個純粹的性工具,肖勝男感到無比的屈辱,以致於她沒有注意到高龍說「音樂老師」時故意加重的語氣,以及包含在裡面的嘲弄的意思。   男人握著肉棒並不急於塞進肖勝男的嘴裡,而是用紅得有些發紫的龜頭頂在她的嘴鼻間來回磨蹭,肖勝男覺得男人像是有意在捉弄她。   「張開嘴把它含住。」   聽到男人的命令,肖勝男儘管覺得屈辱,也只能照辦。她慢慢張開紅潤的嘴唇,將男人粗大的肉棒含在嘴裡,沒有任何口交技巧的她只是剛剛將龜頭含住,就有些吃不消了。   「把嘴再張大點,蠢貨!你得把它吸進去,注意別上你的牙齒碰到它!」   肖勝男盡力張開嘴,然後一邊小心翼翼地吸吮著肉棒,一邊將頭向前移讓肉棒能更深入一些。肉棒被她含住一半時,她的嘴已經塞得滿滿的了。   「好了,就這樣用力吸住它動起來吧。」   雖然肖勝男的動作比較生硬,但肉棒被溫暖濕潤的口腔緊緊包裹的舒適感仍令高龍興奮不己。   「不錯,很舒服。」   肉棒在肖勝男的嘴裡進出了一會之後,高龍將它抽出來,被肖勝男的唾液滋潤過的肉棒前端在地下宮殿的燈光下閃閃發光。   「現在該用舌頭舔了,特別是前面的那條縫,得舔仔細一點。」   「……」   肖勝男看著在她面前雄起的肉棒,在那醜陋的龜頭尖端一滴淫水從裂縫中擠出,她感到一陣噁心,真想不顧一切將這萬惡的淫根一口咬斷。遲疑了一會,最終她還是認命地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看到一絲不掛地跪在自己腳下的美女乖乖地按照他的吩咐,用舌頭仔細地舔著他的龜裂,一種施虐的快感令高龍的慾火開始熊熊燃燒。高龍抓住肖勝男的頭髮,強行將肉棒再次塞進她的嘴裡,開始大力抽插起來。   直插到喉嚨的肉棒令肖勝男有一種強烈的嘔吐感,但男人用手按住她的頭,她根本沒法迴避。   「要用力吸緊,明白嗎?」   「唔……唔……」   肖勝男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她只能照辦。   粗大的肉棒在肖勝男的嘴裡飛速抽插著,就在即將射精的一瞬間,高龍猛然將肉棒從肖勝男的嘴裡抽出來。   高龍聲音嘶啞地命令道:「把嘴張開!」   肉棒突然從嘴裡抽出,正在擔心男人將污穢的精液射到自己嘴裡的肖勝男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下意識地睜開眼睛,並按照男人的命令將嘴張開。   當肖勝男看到在她眼前怒起的肉棒正急速膨脹的時候已經晚了,隨著肉棒強有力的一震,從尖端的龜裂中一股濃稠的白色液體飛射而出,「啪」的一聲打在她的鼻樑最上端。沒有思想準備的肖勝男頭猛地向後一仰,罪犯的第二波精液便正好射進她張開的嘴裡。   「啊!」肖勝男驚叫一聲,射進嘴裡的精液已經被她嚥下了一部分。   高龍緊緊按住肖勝男的頭,將肉棒抵在她的臉上,將剩餘的精液全部射了出來。當他終於放開肖勝男時,肖勝男的臉上已經是白茫茫的一塌糊塗了。   在高龍的威逼下,肖勝男將嘴裡的精液悉數嚥下之後,又開始用嘴清理他的肉棒。在她伸出舌頭舔的時候,射到她臉上的精液沿著鼻樑、面頰,分成幾路向下流淌,一部分流進她的嘴裡,另一部分從她的下巴滴落,拉出一條越來越細的線直至斷開,精液落到她上下起伏的乳房上,然後從精液拉出的細線的根部又有一滴緩緩向下……   ===================================   「精液好吃嗎?」   「……是,主人。」   「我和阿貴已經幹過你了,現在只剩下一個老田,你願意讓他強姦你嗎?」   「願……願意。」肖勝男吃力地回答著高龍惡毒的問話。   此時她雙手仍被銬在身後,雙腳被用一副中間連著一根半米多長的鐵棍的腳鐐銬住。她背對著田忠跪在他的面前,將屁股高高撅起,上身向前趴在地上,以頭和肩膀著地。由於腳鐐上的鐵棍的緣故,她的雙腿只能向兩邊分開,這樣她下身的秘境便完全展現在田忠面前。   她是在罪犯們的逼迫下擺出這種極度屈辱的姿勢的,在接受身後田忠的凌辱的同時,蹲在她身邊的高龍還在不停地拷問她。   「被人強姦的滋味怎麼樣,很舒服吧?」   在高龍問話的同時,田忠粗糙的手指插進肖勝男血跡尚未干的肉屄。   「啊!主人,是……很舒服。」下身的刺痛令肖勝男不由得咬緊牙關,她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   「當我們的性交奴隸,以後你天天都要供我們姦淫玩弄,你願意嗎?」   「我……願意,主人。」   「這麼說你已經下定決心,要做我們的性交奴隸嘍?」   「主人,現在我已經是你們的性交奴隸了。」   高龍抓住肖勝男的頭髮,將她的上半身拉起來。他仔細端詳著面前這個美麗堅毅的女人,搖搖頭道:「嘖嘖,這麼漂亮的臉蛋。」   他撫摸著肖勝男的臉龐,然後又抓住她的乳房揉了揉,繼續道:「還有這麼美的身材,難得你能下如此的決心。」   肖勝男感到一陣恐懼,她聽出男人話裡有話,她還想辯解一下:「我……」   高龍打斷她的話,沉聲道:「你是警察?!」   「不……!」肖勝男絕望地叫了一聲。   「嘿嘿嘿嘿,不用再裝了。明知會遭到我們的輪姦,但為了抓住我們,卻不惜犧牲處女之身,我的確非常佩服你的勇氣,肖勝男警官!」   女警官第一部地下宮殿 十二、逼供   肖勝男陷入到無邊的黑暗之中。   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不惜違抗上級的命令、不惜犧牲純潔的身體,花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最後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你的獻身精神真是令人讚歎啊!」身前的男人一邊說,一邊抓住她嬌嫩的雙乳不緊不慢地揉弄著,臉上露出一副勝利者的神態。   「我就喜歡姦淫像你這樣的女人,美麗而堅強的女警官,為了捉拿罪犯而深入淫窟,最後還是落到被識破而淪為性交奴隸的下場,一想起來就令人興奮!」   男人的聲音包含著陰暗的喜悅,令肖勝男心中升起陣陣寒意。   在肖勝男身後的田忠經過短暫的驚愕,在向高龍確認了她確實如他所說的是個女警之後,興奮得打了個寒顫道:「這可真他媽的帶勁呀,又抓來一個美女刑警。」   他站起身迅速脫光衣服,然後重新低下身從肖勝男身後抱住她,粗大的肉棒緊貼在她兩腿之間的肉縫上。   「你說了要做我們的奴隸,願意天天被我們姦淫的,女警官。」   田忠拽著肖勝男的頭髮,把嘴湊在她的耳邊低聲說著,同時他另一隻手伸到下面握住自己的肉棒抵在肖勝男的肉縫上。   肖勝男感到一根粗大的東西在她的屄周圍來回探索,心中一陣絕望。雖然她不知道男人是怎麼識破她的身份的,但他既然已經說出來了,那一定是掌握到什麼線索,她的這個冒險的「誘餌行動」也徹底失敗了。   在身份被揭穿後,肖勝男已經無法接受自己即將被罪犯再次強姦的事實。   她想掙扎、想反抗,但雙手被銬在身後,雙腳也被分開銬住,跪在地上屁股撅得高高的她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她想呼救、想尖叫,但在這個地下宮殿裡除了罪犯之外,只有幾個已經失去反抗意志的女人,還有正用悲哀和無奈的眼光看著她受辱的方菊。   肉洞上傳來的巨大壓力告訴肖勝男,罪犯的陽具已經找到了目標,正準備破關而入。她現在所能做的唯一抵抗就只有吃力地扭動她雪白的屁股,好讓罪犯更難得手,但這種徒勞的抵抗卻只能令罪犯更加興奮、堅挺。   下身一陣刺痛,強烈的插入感刺激著肖勝男的神經,然後是越來越深的充實感,她異常痛苦地哀叫了一聲。   完成插入動作之後的田忠奸笑了幾聲,故意刺激她道:「女警官,我已經和你結合到一起了,這是罪犯和警察的性交。」   田忠一邊說一邊開始慢慢地抽送,肖勝男只有閉著眼睛忍受著他的姦淫。   對方是一夥專門玩弄姦淫女人的罪犯,他們不但將她的愛侶方菊抓起來百般姦淫凌辱,而且強迫方菊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殺害了她的警察搭檔,犯下了滔天罪行。就是這樣一群人渣,現在又在使她蒙受屈辱。   肖勝男知道自己的警官身份現在除了能更加激起罪犯的淫慾之外,沒有任何作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巨大屈辱籠罩在她身上。   「現在你就和你的警察同伴一樣,成了我們的奴隸,你以後永遠都是我們的性交奴隸了,明白嗎?女警官?」   不緊不慢地抽送肉棒的男人陰沉惡毒的話語傳到肖勝男的耳中,已經完全絕望的她終於墜入了黑暗屈辱的深淵之中……   ===================================   肖勝男和方菊並排跪在地下宮殿裡。   這對曾經令無數罪犯心驚膽顫的「警署雙艷」,此刻卻都一絲不掛地跪在三個罪犯面前,她們兩人都低著頭默不作聲,等待著罪犯們的拷問。   「說說你的身份吧,女警官。」   高龍滿意地看著跪在他前面的兩個如花似玉的女警官,他一邊喝著酒一邊開始了拷問。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是警察。」   「我知道你是從B市來的警察,但我對你在警署的職位和這次的任務更感興趣。」   「……」肖勝男用沉默來表示自己的抗爭。   「你這次的行動是怎麼計劃的?」   「……」   「他媽的,臭婊子!」田忠忍不住罵了一句。   看到田忠有些按捺不住,高龍制止道:「不要急嘛,老田。對這麼美麗的女人,我們應該溫柔一點。」   然後他繼續問肖勝男道:「肖勝男警官,我勸你還是乖乖地跟我們合作,我問什麼你老老實實地回答,這樣大家都好過。」   「……」   「嘖嘖嘖,我的確非常欣賞你的頑強。」   「不用再廢話了,這次行動我是失敗了,但你們也休想從我的嘴裡問任何事情來。」   「這麼說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嘍?」   「你有什麼手段都拿出來吧,就是我殺了我也不會說的。」   「真的嗎?」   「哼!」   「你不要說的這麼絕對,我相信你最後還是會乖乖地說出一切的。」   看到肖勝男對他說的話嗤之以鼻,高龍並不生氣。他又衝著方菊道:「性奴方菊,你有什麼話說嗎?」   方菊搖搖頭道:「沒有。」   身為特別搜查科的一員,方菊心裡非常清楚,這次肖勝男的行動完全是出自她個人的意思,因為顧天明是不會讓肖勝男一個人單獨行動的。一定是肖勝男看到高龍他們寄去的錄像帶,忍受不了她被罪犯姦淫,因而自己策劃了這個行動。   一想到肖勝男為了救她,不惜用自己的身體做誘餌,方菊就心中暗自下了決心,就算是死也不能說出關於肖勝男的一字半句。   「真的沒有嗎?」   「沒有!」   聽到方菊加重的語氣,高龍攤開雙手道:「沒辦法了,看來只有來點厲害的了。」   一聽說要動手了,田忠興奮道:「老大,你準備怎麼炮製這兩個娘們?」   「說的好!炮製!」   「什麼?」   看到田忠不解的樣子,李金貴道:「蠢貨,有沒有聽說過商紂王把人綁到空心的銅柱上,在柱子裡燒火,最後把人活活燒熟的事?」   田忠張大了嘴道:「還有這種事?那個商紂王是誰?」   高龍笑道:「老田,你可真是呆得可以了。」   田忠怒道:「操!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沒有知識嘛,你們除了知道這個什麼商紂王之外,我看其它地方也比我強不了多少。」   「嘿嘿,就這樣吧。」高龍道:「江暉!蔣玟!你們兩個去弄一盆炭來。」   兩個女人答應了一聲,站起身走出了大廳。   「阿貴,你去找兩根粗的鐵棍來。」   聽到高龍的話,肖勝男和方菊對視了一眼。肖勝男從方菊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絲恐懼,在這兩個月裡,方菊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顯得那麼的軟弱。一想起自己和方菊已經在劫難逃,肖勝男心中不由得一痛,她只能對方菊微微點一下頭,然後是淒然一笑。   ===================================   炭火已經生上很長一段時間了,李金貴找來的兩根又粗又長的鐵棍被插到炭火裡,也已燒得一端通紅。   肖勝男和方菊並排躺在地上,她們的雙手仍被銬住壓在身下,而雙腿則被從天花板上拉下來的幾根繩子拴住吊向空中,由於繩子向兩邊盡力拉緊,因此她們的兩腿都大開著,下身的溪谷完全暴露出來。   「可以開始了。」   高龍站起身,走到了肖勝男和方菊兩人中間蹲下來,他問肖勝男道:「怎麼樣,肖勝男警官?你想好了沒有?」   肖勝男厲聲道:「你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吧!」   高龍又看著方菊道:「你呢?」   方菊道:「我不會說的。」   高龍聽出方菊的語氣有些軟弱,滿意地點點頭。他一轉身撿起扔在地上的一副手套戴上,然後從那盆炭火裡抽出一根鐵棍。   夠燒得通紅的鐵棍在肖勝男的眼前晃來晃去,輻射出的灼人熱力令肖勝男不得不側過頭去,以避開撲面而來的熱氣。   高龍捏住肖勝男的下巴將她的臉扭過來,用鐵棍在她的臉蛋附近比劃著。   「這麼漂亮的臉蛋,馬上就要被燒成醜八怪了。」   「你們這些禽獸!有種就把我殺了吧!」   「殺了你豈不是太可惜了?還是乖乖地說了吧,省得皮肉受苦。」   「想讓我說?別做夢了!」   高龍威脅道:「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知道已經在劫難逃,肖勝男索性閉上眼睛,她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肖勝男她等了半天,高龍卻遲遲沒有動手,她覺得奇怪,睜開眼睛看了看,卻見高龍一臉奸笑地看著她道:「真的讓我烙在你臉上,我還不捨得呢。剛剛弄來的性交奴隸,還沒玩夠就給弄廢了,我才不會那麼蠢呢。」   高龍站起身把已經有些冷卻的鐵棍重新插到炭盆裡加熱,然後抽出另一根鐵棍來到方菊躺在地上的頭前。   「不過這個性奴我可是玩夠了,就是弄殘廢了也沒關係。」   高龍一邊說一邊將通紅的鐵棍在方菊的臉上比劃,看到方菊恐懼的目光,他愈發性起道:「你說不說?」   「……」方菊已經說不出話來,她只有咬緊嘴唇搖搖頭。   「那我就動手了,你說讓我先烙哪?臉蛋吧?」   一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面容馬上就要毀於一旦,方菊再也忍不住了,她小聲哭泣道:「不……不要……」   「那就奶頭吧?」   通紅的鐵棍靠近了方菊豐滿的乳房的尖端,由於乳房仍然被用繩子捆著,因此乳頭顯得更加突起。   來自乳頭的灼熱感令方菊顫抖起來,她拚命向下壓身體,想讓乳頭能離鐵棍遠一些,同時用力搖頭道:「不!請不要……啊!」   看到高龍在折磨方菊,肖勝男忍不住叫道:「禽獸!有什麼手段都用到我身上來吧,不要難為她!」   高龍沒有理會肖勝男,他握著鐵棍順著方菊的乳房繼續向她下身指去,由於離方菊身體太近,因此鐵棍所指之處,她都盡力驅使那部分的肌肉收縮,以避開那股熱力。   鐵棍的尖端已經移到方菊的小腹肚臍以下,靠近了她那修剪得形狀優美的陰毛。方菊此時雙腿大張著被懸空吊起,腰部以下都已經離開了地面。而高龍手中的鐵棍在方菊的陰毛區下方就停止了移動,火熱的上升氣流燒烤著她的那片三角叢林。   「說不說?」   「嗯……唔……不……」   靠近鐵棍的陰毛已經被熱氣烤得開始變形了,方菊咬著牙,忍耐著高溫的煎熬,鼻尖冒出幾滴汗珠。   高龍的手有意無意地一抖,掃到了方菊的陰毛。一顆火星飛處,那些陰毛急速地捲曲、萎縮。   方菊突然感到下身傳來一陣異常的灼熱,並迅速向上蔓延,她睜眼一看,竟然發現自己下身的那片黑色芳草地冒起一股白煙。   「啊∼∼!」方菊發出一聲慘叫。   高龍也怪叫道:「啊呀呀!不好了!著火了!」   「不要啊!不!快點弄滅呀!」方菊已經語無倫次了。   肖勝男也驚叫道:「快點,快把它弄滅!」   「哈哈哈哈……」   三個罪犯中爆發出一陣狂笑。   方菊哭著哀求道:「求求你了,主人!快把火弄滅吧!」   火勢蔓延得極快,眼看就要燒到方菊的陰唇上了,方菊甚至感到皮膚被燒的「吱吱」聲。這時高龍拿起一瓶冰鎮啤酒,對著方菊的陰唇一股腦地倒了下去。   「啊∼∼」方菊在冰與火的極度刺激下,再次發出一聲慘叫,但只叫了一半便從中斷絕——她昏死過去。   高龍毫不手軟,他又是一瓶冰鎮啤酒倒在方菊的臉上,將她澆醒。   「我再問你一遍,說還是不說?」   「……」方菊木然地搖搖頭。   「他媽的,看來得動真格的了!」   高龍罵了一聲,又換了一根鐵棍。他惡狠狠地對李金貴和田忠道:「你們兩個幫我一下,把這娘們的肉縫扒開,老子要把她這兩片花瓣燒成一片,讓她變成石女!」   「住手!」肖勝男大聲叫道:「不要這樣對她!還有什麼刑法都用到我身上吧!」   「你如果向我們坦白,我們就放過她。」   「……」   「動手!」   「不!不……不要啊!」   兩片花瓣被扒開,肉洞已經完全暴露在高龍的鐵棍下,方菊知道自己即將大禍臨頭,她拚命地搖著頭哀叫著。   「你說不說?」   「我……」方菊側過頭看了看她身邊地上的肖勝男,咬了咬牙,搖搖頭。   「嘿!還真夠義氣的。」   高龍說著鐵棍對準方菊大開的肉洞就要同捅下去,方菊已經認命了,她緊咬牙關閉上雙眼,把頭側過一邊,準備接受這非人的酷刑。   「停下來!我說!」肖勝男終於放棄了,她大聲叫道。   「哦?!你肯說了嗎?」   「我說,只要你們放過她,我什麼都說!」   高龍就在等肖勝男這句話,他立刻停下手把鐵棍扔到一邊,笑道:「你早這樣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逃過一劫的方菊用含淚的雙眼看著肖勝男道:「勝男姐,你不能說啊!」   肖勝男眼睛也濕潤了,她哽咽著道:「小……小菊,我不能眼看著他們傷害你。」   「都是我連累了你,勝男姐。」   「不,小菊。是勝男姐無能,沒把你救出來。」   女警官第一部地下宮殿 十三、同性戀   **********************************************************************   首先祝各位同好們千禧年快樂,天天性滿淫足:)   那位希望我回頭再寫前幾個女人的兄台,可能我要讓你失望了。這篇《女警官》第一部的開頭是借用(也可說是抄)了日本作家西村壽行的小說裡的情節,在諸位前輩,特別是Purple兄的指點下,我在第六回以後脫離了原小說,現在不會再重新回到老路上了,抱歉!   不過這既然是第一部,那就應該有第二部,基本構思我現在已經有了,只是有一點希望徵求一下大家的意見:在第二部裡我是繼續使用第一部的兩位女警官呢,還是寫幾個新角色?   最後說一件事,我是大陸的,因此寫文章在用詞造句上會有不同,像標點符號這種差異我可以很容易地改成繁體慣用樣式,但一個簡化字對應多個繁體字,導致轉碼後有別字的問題,我就無能為力了:(   **********************************************************************   「現在該向我們坦白了吧?」高龍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雙腿仍被高高吊起的肖勝男,得意洋洋地問道。   「我說。不過在我說之前,有一個要求。」   「哼!你的事還不少!說說看你有什麼要求?」   「請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嘿嘿嘿嘿。」高龍發出一陣奸笑:「如果不告訴你的話,你死都不會瞑目的吧?」   「……」   肖勝男緊咬著嘴唇沒有做聲,對於她這位特別搜查科的科長來說,敗在一群罪犯手下令她感到羞恥,而現在她還要向罪犯投降,這更是莫大的恥辱。   站在一邊的田忠也是迷惑不解地道:「是啊,老大!我也想不明白,你是怎麼知道這娘們是個警察的?」   「其實這沒有什麼。今天下午在酒吧裡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覺得你和一般的女人有些不同之處。而在汽車上你脫光衣服時,我發現你穿的內衣樣式和以前方菊穿的一模一樣,那時就開始懷疑你的身份了。」   「在盤問了你幾句之後,一時沒有發現什麼破綻。但你被阿貴強姦時,我一直都在注意你的反應。看到你一聲不吭的樣子,我更加覺得你不是平常的女人,你的那股堅強勁兒和那種冷冷盯著人看的目光都讓我想起方菊。」   肖勝男的嘴唇動了一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高龍注意到肖勝男的這個小動作,他奸笑道:「怎麼?是不是有什麼想法?如果我告訴你我就這樣識破你的身份,你是不是會覺得太冤了?」   雖然肖勝男還是沒有出聲,但她的確有這種想法。   「如果我不全告訴你,可能你永遠也不會安心給我們當性交奴隸的。」   高龍掏出肖勝男的那部手機在她眼前晃了晃,接著道:「這是你的手機,雖然被你加了密碼,但你還是忘了一件事。」   他從手機裡取出SIM卡,對肖勝男道:「你忘了這個SIM卡是能在別的手機上用的,我把它裝到我的手機上,打開SIM卡裡的電話簿,裡面第一個記錄就是方菊。」   一看到高龍拿出手機,肖勝男就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她暗中歎了口氣。   肖勝男在一開始策劃這次行動時也清楚地知到,自從她當上特別搜查科的副科長以來,有大半年時間沒有親自到第一線辦案,對這種臥底式的行動已經有些生疏了,但她還是想不到自己竟然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前面高龍說的那些疑點,還可以說成是對臥底行動生疏造成的,僅僅會引起罪犯的懷疑而已,但在手機上犯的錯誤,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被原諒的。這不但直接導致這次行動的失敗,而且將她自己和方菊都至於萬劫不復的境地。   「世界上哪能有這麼湊巧的事?你說是不是啊,肖勝男警官?」   在罪犯們的狂笑聲中,肖勝男流下了悔恨的淚水。她側過頭看了看身邊的方菊,當看到方菊美麗的眼睛中也同樣流著淚時,肖勝男不禁一陣心酸。   「好了,你的要求我已經滿足你了,現在該輪到你了。」   「我……我……你們都想知道什麼?」   「先說說你自己吧。你在警察總署的哪個部門工作,是什麼職務?」   田忠在一邊也威脅道:「我們對待性交奴隸的政策也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不老實交待的話,可是要受懲罰的啊。」   肖勝男點點頭,事到如今她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了,反正罪犯們手中也有她的電話簿,就是她不說,他們打幾個電話也能問出個大概來。   「我是Z國警察總署特別搜查科的肖勝男,我的職務,是特別搜查科的副科長。」   「哇!特別搜查科的副科長!?」   三個罪犯都驚呆了,他們也想不到這個迷人的女奴隸是這樣一個厲害角色。   高龍道:「特別搜查科的副科長,真是想不到啊。」   看到罪犯們吃驚的樣子,肖勝男更覺得無比的羞愧,自己竟然會落在這些人手中。   過了一會,高龍才回過勁來,他繼續問道:「你們這次行動是怎麼計劃的?執行的共有多少人?」   「這次行動就是想引你們將我抓回來,因為你們不瞭解我的真實身份,就不會對我特別設防,這樣就可能有機會將方菊救出來。」   「這個行動就你一個人?」   「是的,就我一個人。」   「不太可能吧?難道特別搜查科竟然無能到這種地步,將他們的美女科長也往強姦犯的手裡送?你是不是在騙我們?」   肖勝男搖搖頭道:「我沒有騙你們,這次行動是我的個人行為,和特別搜查科無關。」   「哦?是你的個人行為?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肖勝男看了看一邊的方菊,沒有回答。   「不會是為了非要將我們繩之以法吧?難道是為了救她?!」   高龍指著方菊問道,他看著肖勝男的表情,知道自己猜測得沒錯,立刻來了興致。   「告訴我你和她之間是什麼關係?」   「我們……我們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非常要好的朋友?就為了一個朋友,不惜犧牲你自己的身體?我不信。」   「我們確實是好朋友,當初我看到你們寄過來的錄像帶,由於不忍心看到她遭受這樣的凌辱,就想出了這個計劃,希望能將她救出來。」   「哼!好朋友?到底好到什麼程度,能讓你下這麼大的決心?」   「……」   「嘿嘿嘿嘿,你一個『小菊』我一個『勝男姐』,還叫得蠻親密的,我看恐怕不僅僅是要好的朋友這一層關係吧?」   李金貴也聽出高龍話裡的意思,興奮地道:「老大,你是說,她們倆是同性戀?!」   「什麼!她們是同性戀?!」田忠指著肖勝男和方菊叫道。   高龍點點頭道:「沒錯,我看她們就是同性戀!你想想,如果僅僅是一般的好朋友,誰會願意把自己的處女之身送到一夥罪犯的手中,就是為了混到我們的老窩,好把她的朋友救出來?」   田忠拍了拍腦袋道:「對呀!我怎麼沒想到!」   高龍笑道:「不過我真是沒想到這世上還有如此純情的女人,為了不讓自己的情人受苦,不惜犧牲自己的身體,真是厲害啊!」   李金貴道:「老大,我突然有個主意。咱們不如用攝像機錄一段兩個女警官搞同性戀的鏡頭,再寄給她們的頭兒。」   田忠當即同意道:「好主意!」   「不錯!」高龍也表示贊同,他接著對肖勝男道:「肖勝男警官,不對,現在應該叫肖勝男科長了,不管你和方菊是好朋友還是情人,現在我們要讓你們表演一場同性戀。」   聽到罪犯們的想法,肖勝男簡直羞憤欲死,他們竟然要她和方菊當眾表演同性戀,而且還要錄下來寄給她的上司。她用怨恨的目光盯著高龍,大聲說道:「你們這夥人渣!」   「怎麼?你難道敢違抗我們的命令?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是我們的性交奴隸了,我們的命令是一定要無條件服從的!」   「呸!」   肖勝男啐了一口道:「有種就把我殺了,讓我做那種事,休想!」   「想讓我們殺了你,好一了百了?我告訴你,如果你不和我們合作,我也不會殺你,但是我要當著你的面,對你的『小菊』用盡各種刑法,活活地把她折磨死!」   「卑鄙!」   「看來你是不懇合作了,那我們就開始繼續剛才的烙刑吧。」   高龍一邊說一邊走向被移到牆角的炭火盆,抽出一根仍插在炭火裡的鐵棍向方菊了走去。   「你們不能這樣!」肖勝男叫道。   「怎麼?願意服從我們的命令了嗎?」   「……」   肖勝男知道罪犯們現在已經洞悉了她和方菊的弱點——關心對方勝過關心自己,他們以此來要挾她和方菊,她們倆現在根本沒辦法和他們鬥。她只能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地把頭扭向一邊,用沉默表示抗議。   「性奴方菊,你願不願意服從我們的命令?」   「我……」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們也會當著你的面,把你的『勝男姐』活活地弄死的。」   「不要……啊!」   「那你也同意了?」   「我……我……」方菊六神無主地看了看肖勝男,當看到肖勝男臉上流露出的那種承認失敗的痛苦表情時,她不禁哭出聲來。   ===================================   方菊站在肖勝男的身邊,此時她雙手已經自由了,但罪犯們為了限制她的行動,用黑色的狗項圈栓在她的脖子上,狗項圈上的鐵鏈很短,另一端栓在房間一側的牆壁上。   她仍然赤裸著身體,在雪白的乳房上有被繩子勒出來的痕跡,在她的下身赫然挺立著一根極其巨大的假陽具!這是一個幾乎呈直角狀的雙頭假陽具,用皮鏈緊緊固定在她的兩腿之間,其中的一頭已經完全插入到她的肉洞裡,而另一頭則直挺挺地戳向前方。   黑色的假陽具在地下宮殿的燈光下,發著妖異淫穢的光芒,似乎有生命一般虎視眈眈地對著方菊身邊的肖勝男。   肖勝男躺在一個低矮的檯子上,雙手還是被銬在身後,雙腳也仍然被繩子捆著向兩邊分開。由於罪犯們認為讓兩個女警察同時手腳獲得自由太危險,因此最後決定由方菊來進行這場同性戀表演。   「現在可以開始了,性奴方菊,你要記住如果不好好表演的話,你的勝男姐可是會受到我們處罰的啊。」   方菊看著躺在那裡的肖勝男,低聲道:「勝男姐,我……。」   肖勝男苦笑道:「小菊,你來吧,我已經認命了。」   方菊點點頭,她含著淚,慢慢跪在肖勝男身邊,看著橫陳在她面前的肖勝男的玉體,以前她們倆在一起時,都是由肖勝男扮演主動的角色,現在突然角色互換,方菊一時間不知如何著手。   方菊回想著從前肖勝男愛撫自己的情景,她慢慢把嘴湊到肖勝男的耳邊,用極低的聲音道:「勝男姐,都是我害了你,請你原諒我吧。我愛你!」   然後,她的一隻手輕輕地按上肖勝男挺拔的酥胸,雖然只是輕輕的接觸,但卻是在方菊說出「我愛你」的那一瞬間,方菊和肖勝男同時產生一種觸電般的感受,兩人都不由得身體一顫。   肖勝男看著方菊楚楚可憐的臉蛋,一股憐愛之情油然升起,她也壓低了聲音對方菊說:「小菊,這是我自願的,我也愛你,我不能眼看著你受苦。」   方菊的雙手都按在肖勝男的乳峰上,她一邊輕柔地揉弄,一邊用嘴含住肖勝男的耳垂,口中丁香小心翼翼地舔著耳垂的邊緣。   從方菊口鼻呼出的陣陣熱氣直對著肖勝男的耳朵,再加上敏感的耳垂傳來的舒適觸覺,一種酥麻至極的感覺不停地衝擊著肖勝男的神經,她感到渾身發軟,原本繃得緊緊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   肖勝男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感受著方菊軟軟的雙唇溫柔地吻過她的耳垂、面頰,她自然而然地側過臉,微啟朱唇迎向方菊。在兩人嘴唇相接的時候,她們又不約而同地一陣激動,雖然是在罪犯們的眾目睽睽之下,但這久別重逢的吻還是令她們倆感到陶醉。   經過一陣短暫的試探和追逐,兩人完全沉醉到接吻所帶給她們的幸福感當中去,似乎已經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她們開始長時間的深吻,在紅潤的嘴唇的開合之間,兩片香舌緊緊纏繞在一起,互相用力吸吮著。   在一番深情的熱吻中,方菊已將剛開始的緊張拋到一邊,動作不再那麼生硬了,她從肖勝男的嘴唇一路向下吻去,而肖勝男也配合著她的動作,將頭向後仰起,露出美麗的脖頸。   在方菊火熱的嘴唇落在肖勝男的玉頸上時,肖勝男不禁發出一聲歎息。   方菊此時幾乎將上半身完全趴在肖勝男的身上,她雙手握住肖勝男嬌嫩的雙乳用力吻著,同時用指頭輕輕捏著肖勝男乳峰上的尖端。在方菊的愛撫下,肖勝男的乳頭開始發硬,她感到渾身發熱。   一種溫暖濕滑的感覺從肖勝男已經勃起的乳尖上傳來,方菊在用舌頭舔著她的乳頭,隨後將她的乳頭完全地含進嘴裡。來自敏感的乳尖的強烈刺激衝擊著肖勝男的神經,她忍不住哼出聲來。由於愛撫肖勝男身體的是她的愛侶方菊,她對方菊的動作沒有任何牴觸感,因此很快就產生了快感。   一陣陣熱流衝擊著肖勝男的全身,她開始不停地扭動誘人的肢體。在這之前三個罪犯的輪姦,雖然沒有令肖勝男感到什麼快感,但她的身體多少還是有些反應。而現在方菊的愛撫就有如一根導火索,將長時間積壓在她體內的慾望引燃。   「很好,就是這樣。性奴方菊,你把她扶起來,你們要互相刺激。」   在一邊看著兩位女警官表演的罪犯們興奮異常,他們按捺不住開始指手劃腳起來。   即使沒有罪犯的命令,方菊也有一種讓肖勝男愛撫自己的衝動。她小心地將肖勝男扶著坐起身子,然後托起自己豐滿高聳的乳房送了上去。   對於肖勝男來說,用嘴來刺激方菊的乳房是駕輕就熟的事,她不假思索地將方菊鮮艷的乳頭含在嘴裡,一邊用牙輕咬著乳頭根部,一邊用舌頭一下一下刺激乳頭尖端。   方菊的乳頭幾乎是立即就硬了起來。   這時高龍套上一個黑色頭套走到方菊的身後,他彎下腰打開方菊兩腿之間的假陽具的電動開關,那巨大的假陽具開始緩慢地振動起來。   「啊……噢……」   肉洞處突然傳來的強烈刺激令方菊渾身顫抖,在罪犯們兩個月的調教下,方菊的身體已經非常敏感了,很容易就能將她的慾望挑逗上來。   「去,你現在可以去刺激她的肉洞了。」   高龍已經脫光了衣服,他自己坐在肖勝男的身後,胸膛緊貼住她的後背,雙臂環抱著她的身體,兩隻手抓住她的乳房揉了起來。   再次被罪犯玩弄身體令肖勝男稍稍清醒了一些,但官能的慾望被方菊調動起來的她,對這種玩弄雖然仍會覺得屈辱,但已經沒有了原來的那種深深的抗拒心理,在男人看似粗魯實則巧妙的玩弄下,她開始感覺到一種夾雜在屈辱之中的快意。   方菊跪在肖勝男大張的兩腿之間,剛被罪犯們的強姦過的肖勝男的嬌嫩花瓣還有些紅腫,微微向外翻起,蜜洞裡和四周都是鮮血和精液的混合物,將肖勝男的蜜洞弄得一片狼藉。方菊看著眼前的景像,心中無比痛心,她更加能體會到肖勝男為了救她而付出了多大的犧牲。   一種無以為報的心情令方菊不由得產生要將肖勝男的下體清潔乾淨的想法,她慢慢把嘴湊過去,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了起來。   下身傳來的奇妙觸覺令肖勝男心裡更加混亂,她低下頭看著正在用舌頭清理她下身的方菊,小聲哀叫道:「不!不要啊,小菊。那裡很髒。」   方菊並沒有停下來,她一點一點地將肖勝男肉洞周圍的污物舔乾淨,然後慢慢扒開肖勝男的花瓣繼續舔了起來。   敏感至極的花瓣被愛侶舔舐的刺激,令肖勝男一直強忍的呻吟逐漸從牙縫裡漏出聲來。而當方菊舔到肖勝男充血的嫩芽周圍時,她感到一陣陣巨大的快意,這種快意是如此的強烈,以至於肖勝男的腦海一片空白,她的肉洞已經非常濕潤了。   而身後的罪犯也不失時機地用嘴含住肖勝男的一隻耳朵,用牙齒和舌頭輕輕佻逗著,雙手開始大力揉弄她的乳房。下身的蜜洞、上身的乳房和頭部的耳朵這三個性感部位同時受到強烈刺激,不斷傳來的觸電般的酥麻感,令肖勝男的性感迅速膨脹爆發,肉洞中分泌的蜜液開始氾濫。   「好了,性奴方菊。你現在可以插入了。」   在愛侶醉人的呻吟聲中,在肉洞裡假陽具的不斷刺激下,方菊的慾火也早已熊熊燃燒。聽到男人的命令,她心中甚至沒有出現違抗的念頭。   方菊跪直身體,這樣一直在她胯下挺立的雙頭假陽具的另一端便正好對著肖勝男的肉洞,由於振動裝置還在開著,這支假陽具像條巨大的淫蟲一般緩慢蠕動著,她看著這支烏黑發亮的假陽具,一種異樣的快感油然升起。   在地下宮殿當了兩個月性交奴隸的方菊,不知不覺中身心已起了變化。一想到自己赤裸著身體,裝上淫穢的黑色雙頭假陽具,在罪犯們的注視下,姦淫自己的同性戀情人,她就感到火一般的淫糜快感。   方菊一手抱住肖勝男的纖腰,另一手握住假陽具,對準肖勝男的肉洞抵了上去,然後開始向前推進。   肖勝男的肉洞雖然充滿了蜜汁,但還是很緊,假陽具插入時遇到了極大的阻力,方菊和肖勝男都感到下身的痛楚,就在方菊想停止向前推進時,一雙粗糙的大手突然按在她的屁股上,原來是田忠也忍不住加入戰團,他同樣在頭上套了個罩,雙手按在方菊的屁股上猛地向前推。   「啊!」   下身突然傳來的劇痛,使得方菊和肖勝男不約而同地哀叫一聲,假陽具的另一端已經完全沒入到肖勝男的肉洞裡去。劇痛也使得她們倆都清醒了許多,一想到她們竟然當著罪犯的面演出了這樣一場淫劇,兩人都感到無比羞愧。   這種清醒並沒有持續多久,不斷在兩人肉洞裡振動著的雙頭假陽具很快就將她們重新帶回到性慾的迷亂裡去。方菊開始慢慢地晃動起她的屁股,從肖勝男的肉洞裡緩慢進出的假陽具上粘滿了她的淫水。   兩位美麗的女警官徹底地成了慾望的俘虜,在罪犯們的面前淫亂著。   方菊屁股前後晃動抽送著假陽具,同時她用力摟住肖勝男,兩人的上半身緊緊貼在一起,兩對雪白的乳房互相磨擦著、跳動著,令旁觀者眼花繚亂,四片紅艷的嘴唇也牢牢吸吮在一起。   肖勝男這還是第一次體會到被動的快感,在下身假陽具不斷地衝擊下,她嘴裡發出了露骨的淫蕩哼聲。此時身後的高龍已經站起身,在一邊注視著。渾身乏力的肖勝男失去了依靠,漸漸重新變成躺的姿勢。而方菊則雙手按在她的乳房上用力揉捏著,同時下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肖勝男感到自己的承受力已經快到極限了,她頭髮散亂著,發出粗重的喘息聲,隨著方菊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馬上就要到達頂峰了,突然——   田忠叫了一聲:「他媽的!老子看不下去了!」   他快步來到方菊身後,猛地將方菊拖到一邊,巨大的假陽具隨之從肖勝男的肉洞裡抽了出來。   「哎呀!」   極度的失落感令肖勝男叫了出來,她睜開眼睛看到了眼前發生的變化,方菊已經被帶到一邊,而一個頭罩著黑頭套的罪犯正在飛速地脫下身上的衣服,很快一根真正的肉棒便出現在肖勝男的眼前。看著罪犯握住粗大的肉棒對準她的肉洞而來,肖勝男已經顧不上羞恥了,那氾濫的肉洞正渴望地等著入侵者。   「哎呀!」   當田忠的肉棒順利地一插到底時,肖勝男又叫了一聲,這一聲裡包含的無限喜悅令肖勝男自己都感到一陣臉紅,但她立刻又沉淪到官能的快感當中了。   另一邊的方菊此時也已經被高龍卸掉假陽具,她被帶到肖勝男的頭前,高龍命令她將屁股高高撅起。   已經期待男人肉棒插入多時的方菊,迫不及待地將雙手按在肖勝男躺著的低台上,分開雙腿用力把屁股翹到最高,這種姿勢使得她和肖勝男的乳房正好位於對方眼前。   方菊沉甸甸的乳房在肖勝男的眼前晃來晃去,肖勝男不假思索地張嘴含住一隻乳房的尖端吸吮起來,與此同時她自己的乳頭也被方菊含住。   高龍抱住方菊豐滿的屁股,狠狠地將肉棒插了進去。   號稱「警署雙艷」的兩位美麗的女特別搜查官就這樣一絲不掛地被罪犯同時姦淫著,整個地下宮殿散發出一股極度淫蕩的氣息……   女警官第一部地下宮殿 十四、私家偵探   **********************************************************************   關於SIM卡的問題,我知道那樣寫肯定會有網友有疑問的,就當它是個筆誤,少寫了「你竟然忘了將SIM卡鎖住」這句話吧。其實主要原因是中國移動通訊從來不提供SIM卡的PIN碼,至少我那裡的分公司就沒有提供,詢問營業員他們就告知沒有密碼,但話機顯示卻是可以用SIM卡的PIN碼,再問他們就說不知道,真TNND!   下一章「人肉燒烤」(暫定的名)可能就是《女警官》第一部的結尾了,第二部寫不寫,我現在有些猶豫。我寫東西有點慢,人也懶散,再寫一個這麼長的東西,一是怕半途而廢留下個無言的結局,二是怕像第一部這樣場面過於重覆。   其實我最初沒想到第一部會寫這麼長的,我的原意是《女警官》的結構會類似於《七種武器》那樣,每一篇背後都有一條「青龍會」(我記得好像是這個名字)的暗線,最後將所有人物都集中到一個富翁掏錢就可以獵殺女人的小島上,好像古龍也有類似題材的小說。但寫了第一部就覺得太力不從心了,將來就算真寫下一部,也打算寫篇短一點的,與第一部沒有任何關係。   **********************************************************************   「已經是第三天了,還不見有人出來,難道他們真的都鑽到地底下去了?」   黃慧放下手中的袖珍望遠鏡,看著遠處的那幢小桂墅自言自語道,漂亮的臉蛋上流露出一絲倦意。   她轉身向回走去,來到用灰色車罩罩住的小車前面,掀起一邊的罩布,露出了紅色的車身。這是一輛紅色的本田。她打開車門坐了進去,靠在車座上長長地打了個哈欠,然後拿起放在副駕駛座上的麵包和可樂吃了起來。   ===================================   黃慧是「飛鷹偵探社」的一名偵探,「飛鷹偵探社」是Z國最好也是最有名的私家偵探所,總部設在位於東部沿海的Z國經濟中心S市,而黃慧則是這家偵探所裡最出色的女偵探。   自從劉芸被綁票以來,她的億萬富翁的父親劉世傑動用了所能運用的一切手段和關係。先是按罪犯的要求送出了贖金,但贖金換回的卻是一盤女兒被男人姦淫的錄像帶;然後是報警,但已經幾個月了,警方卻沒有任何進展;接著他又托人走黑道的關係,依然是沒有線索;最後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劉世傑想到了私家偵探。   在詢問了有關人士之後,他選中了「飛鷹偵探社」,並專程到S市與偵探所的所有者——Z國最好的偵探,外號「飛鷹」的皇甫英傑商談,最終以驚人的價格請到了皇甫英傑本人親自出馬。   到X市瞭解了情況之後,皇甫英傑同樣認為用美女做誘餌,引罪犯再次出動是最快速有效的方法,因此便從S市將他最得力也是最漂亮的女偵探黃慧叫來,和他一起辦案。   由於方菊和石飛兩人執行的「誘餌行動」是極其保密的,在X市警署只有署長陳峰本人知道這個行動,因此皇甫英傑和黃慧也無從瞭解警方「誘餌行動」的成敗與否,他們的作法和方菊、肖勝男一樣,每天就是四處閒逛,希望能引得罪犯出來。   但是在兩天前,「飛鷹偵探社」的總部發生了大事,皇甫英傑必須親自回去處理。皇甫英傑乘坐的是中午的飛機,黃慧將他一直送到了機場,在登上飛機之前,皇甫英傑千叮嚀萬囑咐地告誡黃慧不要自己一個人行動。   黃慧在回賓館的路上遇到了肖勝男,她見肖勝男這樣一個漂亮女子獨自一人走在幾乎不見人的野外,便覺得很奇怪。特別是當她開過去之後,從後視鏡看到肖勝男竟然離開公路向林海走去,更是吃驚不小。   不久便有一輛三個男人開的越野車迎面駛過,黃慧看到這輛越野車跟著肖勝男開下公司,職業偵探的敏感令她立刻意識到可能會出現情況。   黃慧一直等到那輛越野車駛出視線之外,才調轉車頭跟了過來,擁有專業跟蹤技能的她並不擔心會將前面的車子跟丟。她跟蹤著越野車車輪壓出的軌跡,一路上沒有看到徒步而行的肖勝男,更令她堅信自己的判斷——越野車上的男人就是那伙罪犯,而剛才她遇到的女人已經被綁架。   車輪印一直將黃慧帶到這幢小桂墅。她不敢過分靠近別墅,只能將車遠遠停在別墅裡的人看不到的地方,用車罩罩起來,而她自己則拿出一隻袖珍望遠鏡,找一個隱蔽的地方觀察著別墅。   小桂墅裡一直都沒有任何動靜,甚至天完全黑下來之後,別墅的任何一扇窗戶裡也沒有透出一絲亮光。黃慧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跟錯地方,或者是一開始就判斷失誤了。她心情沮喪地回到賓館,和已經到達S市的皇甫英傑通了電話。   皇甫英傑聽了黃慧說的情況後,也認為黃慧的判斷是有道理的,那幢別墅值得重點監視。但他現在確實脫不開身,他準備第二天先派一個得力下屬到X市協助黃慧,等自己這邊的事一處理完便立刻過來。   皇甫英傑沒有想到的是,當天深夜整個東部沿海地區遭遇了罕見的十一月暴風雨的襲擊,S市以及周圍所有城市的機場航班全部停飛。無奈之下,他只有先派人乘火車前去X市,但路上需要走整整一天一夜,到第三天的中午才能到達。   ===================================   現在是上午十點,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李強(皇甫英傑派來協助黃慧的偵探)應該在十二點左右到X市火車站。   黃慧看了看表,心裡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這時從別墅的方向傳來一陣聲音,黃慧立刻警覺起來。她從車裡出來,迅速將汽車重新用車罩蓋住,然後彎著腰一路小跑地回到剛才她觀察別墅的地方,躲在樹叢裡用望遠鏡向別墅方向看去。   那輛墨綠色的越野車從別墅的停車間裡開出來,黃慧注意到兩天前遇見的那三個男人都坐在車上,正有說有笑地談論著什麼,在他們身後停車間的電動門緩緩落下。   黃慧看著三個男人開著車向小鎮方向駛去,很快便消失在林海中。   「怎麼辦?」   黃慧的心裡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皇甫英傑曾再三吩咐過她,一個人不能冒然行動。她也知道經過兩天的觀察,她仍然對眼前這幢神秘的別墅裡的情況一無所知,現在就獨自一人闖進去是極度冒險的行為,如果裡面還有別的罪犯,她的生命就會有危險。   但眼看著三個男人都離開了,這幢別墅又重新恢復到原來死寂的樣子,她卻什麼事都不做,就在這裡干看,黃慧確實心有不甘。   終於,好奇和冒險的心理佔了上風,黃慧決定進到別墅裡搜索一番。   為了防備不測,同時也是想先試探一下,她將她的本田車開了出來,圍著別墅轉了一圈,將車停在別墅的正門,打開車窗將頭伸到外面,大聲叫道:「有人嗎?」   看到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她從車上下來,走到別墅大門前。身後的汽車沒有熄火,車門也大開著,以備隨時逃跑用。   黃慧先敲敲門,等了一會之後,她從身上掏出一小串金屬製品,對著門鎖擺弄了幾下,門被打開了。   「屋裡有人嗎?」黃慧一邊問一邊走進了別墅。   桂墅裡和外面一樣出奇的安靜,黃慧能清楚地聽到自己撲通的心跳聲。她只是簡單地環顧一下四周,就知道這個屋子裡平時很少住人,幾乎所有的東西上都落了一層灰塵。聯想到這兩天從外面觀察的情況,她斷定這個屋子裡一定有地下室,而三個男人是住在地下室裡,因此到了晚上看不到一點燈光。   她在一條走廊的盡頭找到了通住地下室的樓梯。   黃慧站在地下室中央,看著周圍擺放得雜亂無章的物品,心中一陣困惑,因為這間狹小的地下室根本不可能住人。   仔細搜索之下,她終於發現了一道隱蔽的暗門。   傅門也被打開了,一條地道出現在她眼前。打開地道口牆壁上的開關,整條地道的燈都亮了起來,看到蜿延向下一眼望不到頭的地道,她不由得打了個顫——這條地道會通向何方?她咬了咬牙,順著地道走了進去。   地道口的暗門也和其它門一樣大開著,黃慧沒有看到在這道門的後面,一隻紅色的小燈泡在不停地閃爍著……   ===================================   和所有第一次進入地下宮殿的人一樣,黃慧也驚訝於地下宮殿這種散發出妖異之氣的景色,但孤身闖入罪犯巢屄的緊張令她無暇仔細欣賞這些奇景,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沿著低矮狹窄的地道向地下宮殿的深處走去。   她來到了壯觀的地下宮殿大廳,大廳裡也是空無一人。她站在大廳的入口,看著大廳正中的高台上擺放的那三張豪華的座椅,全身一直繃緊的神經略微放鬆了一點。   從這三張椅子看,這個地下宮殿裡有三個地位最高的人,很可能就是剛才開車出去的那三個男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現在這座地下宮殿裡應該不會有太多的危險了。   黃慧給自己壯了壯膽,朝對面的那幾道石門走去。   快走到石門的時候,黃慧聽到從其中一道門裡傳出女人說話的聲音。她打開了這道石門,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條通道,幾個女人的叫罵聲、呻吟聲夾雜著從通道左側的一個房間裡傳出來。   黃慧來到這個房間門前,一幅她做夢也想像不出的畫面出現在她的眼前:   房門大開著,房間裡六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正分成兩撥進行著激烈的性戰,一陣陣的乳波臀浪令整個房間充斥著無比淫蕩的氣息。   雖然有些眼花繚亂,但黃慧還是很快就認出了六個女人中的四個:江暉、蔣玟、周麗麗和她要營救的對象——劉芸,這四個人的照片,她在劉世傑那裡看到過。她們四個下身都套上了一支粗大烏黑的假陽具,兩人一組地圍在另外兩個女人身邊。   另外兩個女人則並排跪在地上,雙手被銬在身後,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四支粗大的假陽具不停地在她們的肉洞和嘴裡進出著。   黃慧的目光在兩個被姦淫的女人身上來回移到,最後她把目光停在左側的那個女人身上。和右側的女人相比,這個女人的身材顯得不是那麼豐滿性感,但黃慧覺得她有一些面熟。   由於嘴裡被粗大的假陽具塞得滿滿的,女人的嘴張到最大限度,整個臉有些變形,黃慧看了半天才認出來,她就是兩天前在公路上遇到的那個英氣迫人的女子。只是兩天沒見,女子身上的那股英氣已經蕩然無存。   黃慧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大叫道:「你們快停下來!」   正在對兩位女警官全力施虐的四個女人,突然聽到有人說話,嚇得同時尖叫起來。她們有如觸電一般跳了起來,迅速排成一排跪在黃慧的面前,趴在那裡不停地叫道:「主人們回來了,請主人們恕罪。」   黃慧覺得又是可氣又是可笑,她看了看跪在她腳下的四個女人道:「快起來吧,我不是那幾個色狼。」   黃慧一出現在門口,肖勝男就看到了,也認出她是兩天前見過的開紅色小車的女子,但苦於當時嘴裡被不停抽送的假陽具塞得滿滿的,說不出話來,現在終於可以說話了,她迫不急待地道:「你是誰,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黃慧並沒有回答肖勝男的問話,她將還跪在地上面的劉芸拉了起來,問道:「你就是劉芸吧,我是你父親請的偵探,專門來營救你的。」   劉芸仍有些驚魂未定,她戰戰驚驚地道:「你真的是我父親派來的嗎?」   「是的,我叫黃慧,是『飛鷹偵探社』的私家偵探。」   在確信黃慧的身份之後,劉芸重新露出了大小姐的面目,她用責怪的口吻說道:「你剛才那麼大聲叫喊,差點沒把我嚇死。」   黃慧知道此時多耽誤一秒鐘都有可能墮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沒有功夫再和劉芸過多糾纏。她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看房間門口,然後對劉芸道:「現在沒時間說了,你們先跟我逃出去再說。」   劉芸不屑地撇撇嘴,抬起左腳,晃了晃銬在上面的鐐銬說道:「逃?被這破玩意銬住了,怎麼逃?」   「沒關係,我把它弄開就行了。」   黃慧邊說邊蹲下身,但等她看清了劉芸腳上鐐銬,不由得倒吸一口氣——這副鐐銬用巨大的螺栓緊固,必須用專用工具才能打開。   她站起身搖了搖頭道:「必須有專用工具才行。」   「哼!」劉芸鼻孔裡出氣道:「我早說了不行的,你快點想個辦法吧。」   方菊接口道:「這幫罪犯把工具都放在裡面的一間屋子裡,我們六個有這副鐐銬,都沒辦法到達那裡,不過你可以。我的行動範圍太小了,沒法帶你過去,讓江暉帶你過去吧。」   黃慧感激地沖方菊點點頭,然後對江暉道:「快點帶我去那間屋子。」   江暉知道馬上就要獲救,勁頭十足地道:「好,你跟我走吧。」   兩人轉過身,正要朝門口走,突然一陣怪笑從外面通道上傳來。隨著這陣怪笑,高龍、田忠和李金貴三個人出現在門口。高龍看著屋裡的女人們,面露凶光地道:「想走嗎?我看你們哪裡都不用去了,還是乖乖地在這裡當我們的性交奴隸吧。」   「啊!」   在女人們絕望的驚叫聲中,江暉首先跪了下來,她趴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頭道:「是我錯了,請主人饒恕我吧。」   有了江暉的榜樣,蔣玟、周麗麗和劉芸也先後跪在地上哀求起來。   一聽到男人的怪笑,黃慧就知道自己今天可能是凶多吉少了,但她還沒有放棄,她還想靠自己的搏擊技能拼一下。但她剛向前邁了一步,就看到高龍手中握著一把銀光閃閃的小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她。   高龍以嘲笑的口吻道:「怎麼?還想做垂死掙扎嗎?」   黃慧絕望了,由於在Z國私人持槍是違法的,就算是私家偵探也不行,因此黃慧沒有手槍,而赤手空拳的她,根本沒法和手中持槍的罪犯抗爭。   高龍一隻手握槍,一隻手掏出一個傳呼機道:「臭娘們,幸好我們還留了一手,要不然今天就完了。」   黃慧知道一定是自己進來時觸動了機關,讓罪犯們得到報警信號趕了回來。她後悔自己當初太魯莽,沒有仔細考慮後果就闖進這個魔窟。   「老大,這娘們就是我前兩天說的那個絕色美女。」田忠認出了黃慧,他得意地對同夥炫耀著,「怎麼樣,我的眼光不錯吧?」   高龍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自投羅網的性感獵物。   由於緊張和恐懼,黃慧的臉上已經失去了血色,但卻掩不住她那姣好的容貌,特別是那抹著深紅色唇膏的豐滿雙唇,在蒼白面色的映襯下,更是令人心醉。雖然已經是十一月了,但黃慧在衣物包裹下的身軀,仍是豐乳肥臀、纖腰長腿。   高龍點點頭,稱讚道:「的確不錯!又是一個可以供我們盡情玩弄的漂亮娘們。」   「江暉,你去把這娘們雙手銬起來。」   「是,主人。」   答應一聲之後,江暉站起身。這間屋子裡到處都是刑具、性器,她隨便找了一副手銬來到黃慧身邊,對黃慧道:「反抗是沒有用的,你還是認命吧。」   她將黃慧的一隻胳膊扭到身後,用手銬銬了起來。   黃慧想反抗,但是在男人手槍的威懾下,她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任由江暉將她的另一隻手也銬在身後。   「你們幾個!都給我站起來!」   「是,主人。」   在男人的命令下,所有跪在地上的女人都站了起來,她們都用忐忑不安的目光看著高龍,等待著他的發落。   「江暉、蔣玟、劉芸、周麗麗,你們四個這次犯了大錯,知道嗎?」   「主人,我們知道錯了,請主人寬恕我們吧。」   「既然知道錯了,我們這次就不追究了,現在給你們一個任務,把這個女人的衣服給我扒光!」   「是,主人!」聽到男人不處罰的決定,四個女人如釋重負,都想在男人面前好好表現一下,立刻如狼似虎地向一邊的黃慧撲去。   「你們要幹什麼!快放開我!」   黃慧一邊叫一邊掙扎著,雖然知道這是徒勞的,但她無法忍受被當眾扒光衣服的結果,還是拼盡全身的力氣反抗著。   「先把她按在地上。」   劉芸顯然是對這種工作駕輕就熟了,她指揮著其他三個女人,很輕易地就將黃慧放倒在地。她和周麗麗按住黃慧的兩條腿,江暉剛按住黃慧的身體,周麗麗開始動手脫黃慧的衣服。   「不要啊!你們不能這樣啊!」   在黃慧的驚叫聲中,上半身的衣服一件件地被扯開,露出了雪白的肌膚,裹在胸罩裡面的高聳乳房急速起伏著。隨著周麗麗的胳膊用力一揮,胸罩帶被拽斷了,一對碩大堅挺的乳房跳了出來。   「啊!」   眼看著自己的乳房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而身邊的四個女人套在胯間一直沒來得及取下的假陽具又不停的在她身上戳來戳去,這種被當眾強姦的羞憤令黃慧不知從哪裡冒出一股力氣,她的一條腿擺脫了劉芸的壓制,對著劉芸的胸膛用力踹過去。   猝不及防的劉芸被黃慧一腳正中雙乳,她尖叫一聲仰面朝天地倒在地上,胯下的假陽具直衝房頂來回擺動著。   看到劉芸那付狼狽樣,三個男人暴笑起來。   劉芸從地上爬起來,氣得面皮發紫,她一把將仍在雙腿間來回搖晃的假陽具拽下來,罵道:「臭婊子,看我怎麼收拾你!」她騎到黃慧的身上,握著假陽具對準黃慧的頭狠狠地打了下去。   黃慧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   一種奇異的燥熱感令黃慧逐漸從昏迷中甦醒。她感到有幾隻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遊走,恣意地玩弄著她的乳房、屁股和蜜屄,這些手的動作雖然粗魯,但每一次挑逗卻都令黃慧產生一種舒適感。   「這是——那幾個罪犯正在玩弄我的身體!」   黃慧驚醒過來,她睜開眼睛,眼前的場面令她頓時尖叫起來。   三個男人都已經脫光了衣服,三根烏黑的肉棒都直挺挺地對著她。而她則全身一絲不掛,雙手被向上吊起來,雙條腿則被兩個男人一邊一條抱住向上抬起呈M形,下身的美景在男人們面前暴露無遺。   男人用淫蕩的口氣說道:「我們的大偵探醒過來了。」   「你……你們想幹什麼?」黃慧話一出口就後悔了,都已經成這副模樣了,他們除了姦淫還能幹什麼。   「你說我們想幹什麼呢?淫蕩的女偵探!」   高龍用兩根手指在黃慧的蜜洞裡抽插著。   「我……我……啊……」   充血的肉豆被男人用手挑逗著,這成熟的身體在黃慧昏迷的時候已經被男人充分地引發出慾望來,她感到下身的滾滾熱流。   對自己的慾火感到羞愧的黃慧忍不住流下眼淚,她哽咽地做著最後的抵抗:「你們……快點住手,不然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嘿嘿嘿嘿,連特別搜查科的女警官都被我們輪姦了,我們還會害怕你嗎?更何況看你現在這副浪勁,都濕成這樣了,就算我不做,一會你也會哀求我幹你的。」   「我……我不……」   高龍的手指急速抽插幾下,黃慧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我現在要干你了。」高龍用手握著粗大的肉棒抵在黃慧的肉洞口奸笑道。   「不……要……啊——」   眼睜睜地看著罪犯醜陋的肉棒緩緩插進自己的身體,黃慧絕望地發出了一聲慘叫。   女警官第一部地下宮殿 十五、人肉燒烤   方菊和肖勝男分別被銬在房間的一角。   三個罪犯在瘋狂玩弄姦淫了黃慧一個多小時之後,淫慾仍然沒有完全發洩出來,把兩位女警官重新銬在牆角之後,他們又將黃慧帶到浴室裡,進行第二輪的凌辱。   其他四個女奴隸也跟著過去,侍候三個罪犯去了。不久前還瀰漫著淫慾之氣的房間,現在空蕩蕩的,除了兩個女警官之外沒有其他人。   方菊看看肖勝男又看看自己,曾經是英姿颯爽的女警官,現在卻一絲不掛地被銬在房間裡等待罪犯的下一次施虐,她眼圈不由得紅了,低聲道:「勝男姐,難道咱們就真的會一輩子待在這裡嗎?」   「你放心,小菊。咱們只要堅持跟他們鬥下去,就一定有翻身的一天。」   「真的會有那麼一天嗎?」   「一定會的!」   為了表示信心,肖勝男用力地點點頭,但與此同時一股悲哀之情卻從心中升起。在目睹了剛才黃慧慘遭輪姦之後,肖勝男也有些灰心了。   到底能等到什麼樣的機會呢?   肖勝男茫然地環顧著房間,目光落到了地上的一堆衣物上。這些衣物是黃慧的,被那四個女人強行扒了下來之後就一直扔在那裡。   突然,肖勝男想到了什麼,心臟開始劇烈地跳動。   黃慧是私家偵探,她沒有這幢別墅的鑰匙,卻能一直闖到地下宮殿裡來,那麼她的身上一定帶有開鎖的工具!罪犯們抓住黃慧之後,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她美艷的身體上,而沒有對她進行一番搜查。更重要的是三個罪犯剛才只顧著玩弄黃慧的身體了,沒有用那種特製的鐐銬將她的腳銬上。   肖勝男知道這就是她一直在苦苦等待的機會。   其實以前肖勝男和方菊在被罪犯們姦淫時,雙手也曾獲得過短暫的自由,那都是罪犯們為了讓她們能更好地提供性服務,臨時將她們的手銬打開。當時肖勝男也有過拚死一搏的想法,但是一想到腳上那惱人的鐐銬,她還是忍了下來。就算是將三個男人都幹掉了,打不開腳上的鐐銬,她們最終還是難逃一死。   但是現在情況就不一樣了,只要黃慧還沒有被罪犯們裝上鐐銬,她們將罪犯們制服之後,黃慧就可以去拿開鐐銬的工具,那麼她們就真的能獲得自由了。   肖勝男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方菊。   聽完了肖勝男的想法,方菊一時也興奮起來,但很快她就想到了最關鍵的問題:「勝男姐,你的想法好是好,但我們兩人都被銬在這裡動彈不得,怎麼去和他們斗呀?」   肖勝男也想到了這一點,她歎了口氣道:「是啊!現在要是這裡再有個人,那一切問題就都解決了。」===================================   田忠靠在能容納十來個人的寬大浴池邊上,身後的蔣玟正賣力地給他做著按摩,他透過熱氣騰騰的水氣,對趴在一邊正享受著劉芸和周麗麗按摩的高龍道:「江暉這個臭娘們,去拿酒也要這麼長時間,等她回來得教訓教訓她!」   浴池裡,黃慧用被銬在一起的雙手按住浴池邊,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李金貴正從她身後抱住她豐滿的屁股奮力抽插著。   黃慧已經不記得自己被姦淫多少次了,她只知道自己的身體成了盛放罪犯們精液的容器,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閉上雙眼默默忍受。   在持續的姦淫下,最初的那種令黃慧感到羞愧的肉體快感早已經蕩然無存。拌隨著罪犯肉棒的每一次抽插,她的下身都會傳來一陣磨擦過度的疼痛,縱然是泡在熱水裡,這種疼痛也沒有絲毫減弱。   李金貴在擠出了幾股精液之後,全身脫力地癱坐在浴池裡,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道:「真他媽的過癮啊!」   田忠看著趴在浴池邊喘息的黃慧,在熱水的浸泡下,黃慧豐滿的身體顯得更加嬌嫩,他的肉棒又開始再次勃起,醜陋巨大的龜頭慢慢從他身前的水中露出頭來。   「大偵探,又該輪到咱們兩個親近了,過來吧!」   聽到田忠的命令,黃慧真想立刻死掉算了。這場噩夢到底會持續多久啊?!黃慧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吃力地向田忠走過去。   這時,江暉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她驚慌失措地道:「不好了!主人!」   高龍皺眉道:「怎麼了?」   「性奴方菊她,她……突然昏死過去了,口裡直吐白沫!」   「怎麼搞的?」   「不知道,主人。她的樣子非常可怕,我看還是請主人過去看看吧。」   看了看正將肉棒插進黃慧嘴裡的田忠,又看了看有點虛脫的李金貴,高龍嘴裡罵一一聲,慢慢爬起身來對江暉道:「走吧,我跟你過去看看。」   高龍出去沒多久,江暉又跑了進來:「主人說他一個人應付不來,讓你們再過去一個人幫他一下。」   李金貴半死不活地翻了翻白眼,對田忠道:「老田,還是你過去吧,我快累死了。」   田忠正享受著黃慧柔軟的舌頭舔龜裂縫的那種舒適,他不耐煩地說道:「阿貴,你沒看我正忙著嗎?」   「媽的,到底是什麼事啊?這麼興師動眾的。」李金貴一邊嘟囔,一邊不情願地站起身,跟著江暉走了出去。   「給我再快點,大偵探。對了,就是這樣,真舒服啊!」   田忠繼續享受著口交的快感,沒有注意到另外三個女奴隸也悄悄地跟在李金貴後面走出去,寬敞的浴室裡就只剩下他和黃慧兩個人。   聽著自己粗重喘息聲在浴室裡產生的回音,田忠漸漸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回頭一看,發現屋裡竟然沒有其他人了,罵道:「這都是他媽的怎麼了,人都死哪去了?」   田忠將黃慧推到一邊,站起來正要向外走,浴室的門開了,走在前面的兩個人正是肖勝男和方菊。   田忠對眼前的情況一時沒有明白過來,他還一頭霧水地問方菊:「你不是口吐白沫昏死過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好了?」   等他看清楚方菊和肖勝男臉上的騰騰殺氣,又看到隨後進來的四個女人分別架著臉色慘白的高龍和李金貴時,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三個男人被扒光了衣服,分別綁在一個鐵十字架上。   在他們中間擺放著一盆燒得通紅的炭火,一點點的火星隨著上升的熱氣不時從炭火中飛起。幾根粗大的鐵棍和鐵鏟插在炭火中,半截已經發紅。   經過一番修整之後,穿戴整齊的女人們來到三個男人身邊。   看到女人們眼中迸發出的仇恨、怨毒的目光,男人們知道這一次是徹底的完蛋了,一個個面如死灰。   肖勝男首先開口說道:「沒有想到你們會落到這般地步吧,現在你們還有什麼話好說?」   「你們……我們……你們想把我們怎麼樣?」   方菊咬牙切齒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會讓你們到地獄裡還會為所做的事後悔的!」   「你們……不能這樣,你們不能啊!」高龍還在祈求著救命的稻草:「你們是警察,警察是不能虐待犯人的,更不能擅自殺犯人。」   「哼!自從被你們……之後,我就發誓將來一定要把你們千刀萬剮!從那時起,我就不再是警察了!」   「小菊姐,不用跟他們廢話了!」   在剛才的交談中,黃慧和方菊、肖勝男互報了年齡,今年二十五歲的黃慧最小,因此就叫兩位女警官「小菊姐」和「勝男姐」。   「好!」   方菊答應了一聲,看了看肖勝男。看到肖勝男點點頭表示同意,她再沒有什麼可猶豫的了,慢慢走到三個男人當中,用冰冷的目光掃視了一圈。不久前還趾高氣揚的三個男人現在一個個眼中流露出恐懼的目光,紛紛低下頭以躲避她逼人的目光。   方菊來到高龍身邊,對這個陰險狡猾的罪魁禍首,她不知道在心裡盤算了多少次,要用什麼樣的手段報復他,現在這個時刻終於到來了。   「怎麼了,你的寶貝傢伙現在有些不好用了?」方菊握住高龍萎靡不振的陰莖嘲笑著。   小命被人掌握的高龍,努力擠出了一副笑臉道:「方警官,我知道我對你做了很多錯事,求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   「饒了你?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我還想再最後看一下你的那個神氣的大傢伙,行不行啊?」   「你說笑了,方警官。我現在還怎麼敢……」   方菊用左手溫柔地握住高龍的肉棒在套弄著,她看著高龍道:「有什麼不敢的,現在是我想看,難道你不願意讓我看嗎?」   「不不不,我願意。」   高龍的陰莖在方菊的刺激下逐漸硬起來,感到手中握著的東西有了變化,方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她一邊動作一邊問道:「這樣舒服嗎?」   「舒……不……舒服。」在恐懼之下,高龍有些語無論次了。   「倒底舒不舒服?!」   「我……舒服!」高龍的話音裡帶著一絲哭腔,他感受到眼前的這個美麗女人身上正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殺氣,以前方菊辣手殺死石飛的情景又再次浮現在他眼前。   高龍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了,方菊停止了刺激,她的手探到高龍的陰囊處,從下面將他的陰囊連帶陰莖一起抓在手裡。   「自從被你們抓到這裡的那一天,我就發誓將來一定要報仇!」   說這話的時候,方菊的身體由於憤怒而微微顫抖,握住高龍下身的手也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緊,陰囊裡的兩個睪丸幾乎被巨大的壓力擠爆。   「輕一點!」高龍的臉有些變形了。   「你知道我準備怎樣報仇嗎?」   「我……不知道!快點鬆開手,不然要死人了!」   方菊從身上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對高龍道:「我要親手把你們身上這個用來玷污我的骯髒東西一個一個割下來!」   「你要幹什麼!!你不能這樣!等一下!住手——啊——」   等高龍明白過來之後,方菊已經手起刀落,他只覺得下身一涼,隨後看到方菊舉起的左手裡握著他的一整套外生殖器官,他便昏死過去。   充血勃起的陰莖一下子被連根切掉,原本加速向那裡輸送的血液突然失去了回路,向外狂噴而出,濺了方菊以及對面和高龍一樣被綁在鐵架上的田忠一身。   方菊並不在意身上被弄髒了,現在的她已經完全進入到復仇的瘋狂之中。   她將手中握著的刀和那團肉扔到了一邊,從炭火盆裡抽出一個燒得通紅的鐵鏟,一下按在高龍的傷口上,只聽得長長的「嗤」的一聲,從高龍的雙腿之間頓時冒起一陣白煙,一股皮肉燒焦的臭味向四周瀰漫。   在昏迷中被劇痛弄醒的高龍,感到下身火燒一般的痛楚,他一低頭就看到一隻鐵鏟按在他的胯間,從鐵鏟的四周正向外不停地冒出紅白相間的粉色煙霧,他又昏了過去。   給高龍的傷口止住血之後,方菊將鐵鏟扔到地上,她轉過身看著田忠和李金貴道:「現在該輪到你們兩個了。」   李金貴嚇得話都說不出來,只聽到一陣陣上下牙相撞的聲音。   田忠也好不到哪去,但他還是戰戰兢兢地為自己開脫:「不……不關……我們的事……啊……方……方警官。把你抓……回來全都是……老大的主意,你不要……對我們動手啊,求求你了。」   方菊看了看田忠,又把目光轉向李金貴。李金貴只是一看到方菊充滿殺意的目光,便嚇得兩眼一翻白,也昏死過去。他那軟綿綿地垂在兩腿之間的陰莖漓漓拉拉地流出尿液,黃褐色的糞便也順著身後的鐵十字架「噗簌籟」一節一節地落在地上。   「沒用的東西!」方菊輕蔑地說了一句,然後便對站在旁邊的劉芸道:「劉芸!你過來把這傢伙弄醒,然後把地上的這堆男人的臭肉放到火上烤一下。」   「是!」   劉芸答應了一聲,大氣也不敢出一下,立即跑到廚房從冰箱裡抱來一大堆冰鎮過的啤酒和飲料來。在目睹了剛才的情景之後,她也被方菊的冷酷嚇住了,想到以前對方菊進行的凌辱,真害怕方菊會對她進行殘酷的報復。===================================   高龍再次從昏迷中甦醒,他又聽到了皮肉被火燒的「嗤嗤」聲,急忙低頭看去,卻見下身已經是焦黑得一塌糊塗的平川了,但並沒有被燒烤。雖然心中痛苦至極,但沒有被繼續施刑,他還是略感寬心。   「不是在燒我,那是在燒什麼呢?」   帶著疑問,高龍抬起頭搜索著聲音來源。他的目光停在身前不遠處的那盆炭火上,兩根細細的鐵條上分別串著什麼東西在炭火上燒烤著,鐵條的一端握在劉芸手中。   高龍努力辨認著鐵條上的事物,一根鐵條上串著類似於香腸的東西,另一根上串著兩個橢圓形的肉團,那是——   「住手啊!你們怎麼能……」   明白過來火上燒烤的是自己的陰莖和睪丸的高龍,徒勞地慘叫著。他的命根子正在火中冒出陣陣白煙,有些焦黑的表皮上不時滴下幾滴人油,帶起一團團火苗。   「好了!可以進食了!」看到高龍醒過來,方菊示意劉芸開始繼續實施下一步的計劃。   劉芸握著高龍那串在鐵條上半生不熟的生殖器來到田忠面前,問道:「你自己選干,吃哪一串?」   田忠看著眼前兩串焦黑的肉,悶聲道:「要這一串肉條吧。」   高龍大聲叫罵道:「我操你媽的老田,你怎麼能吃我的……」   「老大,我要是不吃的話,她們會把我的那東西一起割下來的。」   田忠剛辯解了一句,還想再說什麼,劉芸已經將高龍的陰莖橫著塞進他的嘴裡,等田忠用牙咬住之後,一下將鐵條抽了出來。   高龍的陰莖整個留在田忠的嘴裡,還沒有降溫的肉燙得田忠渾身直抖,他剛想張口將陰莖吐出來,劉芸便威脅道:「必須吃下去,如果敢吐出來,就把你的雞巴一起切下來!」   田忠急忙將嘴閉緊,生怕有半點差遲。   「要仔細咀嚼,直到把它嚼爛才能嚥下去!」   田忠苦著臉開始了艱難的咀嚼,隨著他每一次牙齒的咬合,嘴裡的陰莖肉便發出咕吱咕吱的聲音,一絲絲熱氣從他的嘴縫中飄出。   「該你了!」   李金貴看了看高龍和田忠,最後將目光轉回到眼前的兩隻睪丸上,他嘴裡喃喃地不知說了些什麼,然後張口就向那兩團肉咬去。   「阿貴,你也要……」   「對不起了,老大。」   李金貴說完閉上眼,一口咬住鐵條上的一隻睪丸,用力向後一仰頭,從上面撕下一塊肉來。從睪丸的缺口處,一股股的黃油夾雜著血絲流了出來,緩緩向下流淌,流到鐵條的尖端,一滴滴地滴在地上。   高龍不停地破口大罵著他的兩個同夥,但卻無濟於事,他只能眼看著最後一塊睪丸被李金貴咽進肚裡,此時他能想到的罵人的話都叫罵過多遍,現在說出來的話已經是不知所云了。   方菊又回到高龍的身邊,對他道:「怎麼樣,看著自己的寶貝器官被同夥吃到肚子裡,有什麼感受呀?」   「我……我……」高龍咬牙切齒卻說不出什麼話來。   「我給你出個主意吧,我把他們兩個人的那玩意全割下來,你都吃進去怎麼樣?」   「不!不行!」田忠和李金貴異口同聲的大叫道。   「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為什麼要騙你。」   「哈哈哈哈……」   高龍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大喊道:「好!我同意!」   「不!老大!你……」   「你們兩個都給我住嘴!」高龍大喝道:「既然你們對我不仁,那也別怪我了,咱們大家來個魚死網破吧!哈哈哈哈……」   在高龍的狂笑聲中,復仇的女人們手握寒光閃閃的刀,向不停哭喊求饒的田忠和李金貴走去……   ===================================   女警官第一部地下宮殿 尾聲   一場大雪給十二月的X市帶來了銀裝素裹的另一番景像。在南郊林海風景區此時更是不見人跡,整座林海都沉浸在一片寂靜之中。   在林海外面便是一望無際的平原,平整潔白的雪地上甚至連一排動物的足跡都沒有,唯一顯示這個世界還有生命的便是天上盤旋的兀鷹。   突然,一陣汽車馬達聲打破了這種寂靜。從林海深處開出來幾輛越野車,出了密林之後,越野車在平原上更加快速地疾駛著,汽車開過之處,雪地上留下了一道道車輪的印跡。   在這幾輛車的後面用繩子拖著三個東西,跟著汽車在雪地上一路滑行。   汽車終於停了下來,一共是五輛越野車。從車上下來了七個漂亮的女人,她們一邊說笑著一邊走到車後拖著的三個東西邊,那三個東西竟然都在不停蠕動。   原來是三個人被拖在後面,這三個人正是高龍、田忠和李金貴,在被七個女人制服之後,他們在原屬於他們的地下宮殿裡,被女人們整整折磨了半個多月,現在都已經基本不成人形了。   女人們將田忠和李金貴解下來,重新用繩子捆成兩個大肉球,然後互相對視一下。   肖勝男笑道:「開始吧。」她首先把腳踩在田忠的身上,用力朝前一蹬,被捆成肉球的田忠便向前滾動了一段距離。   「好,咱們也來吧。」   黃慧也是笑嘻嘻地把李金貴向前踢出一段。   於是寂靜的曠野上便響起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七個美麗的女人在玩著滾雪球的遊戲,她們每將肉球向前滾動一次,肉球上沾的雪便厚上一層,最終肉球完完全全地被雪封住。   十幾分鐘下來,兩個一人多高的巨大雪球赫然出現在曠野之中。女人們也都累了,她們回到汽車旁邊,一邊喘息一邊說笑著。   肖勝男抬頭看看天,道:「好了,天色不早了。」   「是啊!該分手了。」黃慧還有些依依不捨。   方菊安慰黃慧道:「沒關係的,我們還會再見的。」   肖勝男拍拍手道:「好吧,讓咱們來完成最後一個任務,之後就各回各歸家吧。」   女人們將車重新發動起來,把躺在雪地上的高龍圍在當中,五輛車的車頭向外各指著一個方向。肖勝男拿出五條鐵製鐐銬,分別銬住高龍的頭和四肢,另一端則連到五輛車的後面。   「好了,咱們該說再見了。」   互道珍重後,肖勝男和方菊上了一輛車,黃慧和劉芸上另一輛車,其他三個女人各開一車,五輛越野車的引擎開始發出低沉有力的轟鳴聲。   高龍赤身裸體地躺地雪地上,他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隨著周圍汽車發出的轟鳴聲越來越大,他感到自己的身體逐漸向外拉伸。   高龍睜開眼睛,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灰色的天空,幾隻兀鷹正在他的上空盤旋。他感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四肢也在不斷變長。他想環顧一下四周,但脖子像是被什麼東西固定住了,動彈不得。他只能斜著眼睛向左側瞄去,看到了被拉抻到極限的變形的胳膊和汽車排氣管冒出的熱氣,隨後一個奇怪的情景出現在他面前——他的左胳膊突然像導彈發射一般,後面拖拽著紅光急速離他而去。他的眼睛飛快的向右側轉動,右胳膊同樣噴射著紅光飛了出去。   「這是怎麼回事?」……   高龍的意識就到這裡永遠的結束了,五輛越野車分別拖著他身體的一部分飛馳而去,雪地上只留下一道道血跡,還有一堆七零八落的內臟散落四周。   一隻兀鷹落了下來,它拍拍翅膀,看著地上的美味,正要動嘴品嚐。突然一個東西吸引了它的注意力——那是一顆仍在跳動的心臟!   這是怎麼回事?   作為食腐動物的兀鷹覺得非常奇怪,它搖晃著走到跟前,側著頭用一隻眼盯著地上那團振動的肉。眼看著肉團的振動越來越弱,終於歸於平靜。   等了一會,看到再沒有什麼異常,兀鷹用一隻爪子按用這團肉,用力地啄了一口,撕下一片肉嚥了下去。似乎是在品嚐味道,兀鷹咂巴一下嘴,然後低下頭繼續開吃。   又一隻兀鷹落在它的身邊……   【第一部完】   ===================================   女警官第一部地下宮殿 後記:   不敢相信,我竟然真的完成了一篇文章,雖然有點虎頭蛇尾。   如果沒有各位前輩的支持、鼓勵的話,我可能早就停筆了。   我還記得九月下旬我第一次貼文時的忐忑不安,當時第一個給我回應的是蟒兄,是您的回應給了我信心。隨後HUSKY、YSE99、NEEWUI、失落、SMLOVER、GAMES……等等眾多前輩的支持令我能一直堅持到現在。   當然,我需要特別感謝的是PURPLE兄,是您的建議讓我盡快脫離了原小說的線索;浮萍居主兄,您多次的寶貴意見給了我很大啟發。   寫完第一部後,我要稍微放鬆一下自己,寫文章是苦差事,還是當讀者輕鬆啊!:)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可能會在春節之後,再繼續寫第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