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   家庭主男   "林謀蒙!「   「有!」   「明天休假,我帶你去八三一見識見識!」   「可是……報告班長,我不敢!」   「你是在室的嗎?」   「是。」   「所以更要帶你去開葷啊!」   林謀蒙愁眉苦臉:「我……」班長扳起臉孔,裝模作樣地說:「別說了!   這是命令!輔仔說這是部隊的福利,給你,就不能拒絕!「   「林謀蒙!」   「有!」   「昨天班長帶你去八三一,好玩嗎?」   林謀蒙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報告張排,太可怕了!」   「喔?」   「那個女的,年紀好像我祖母!兩個奶子比臉盆還要大!她把我的臉塞在她的奶子裡,害我差點窒息!還有,那個洞比碗還要大!我的小鳥怎樣弄都硬不起來!」   「那不是白去一趟?」   「對啊!我還是在室的。班長還一直罵我沒用……」張排呵呵大笑,本來想去瞧瞧的興致全沒了。   「秀鳳啊!如果輸給我們張排,要給他什麼獎賞?」   秀鳳穿著大紅短裙、套頭黑色運動衫,頭往後仰,誇張地挺出了她傲人的雙峰,雙手伸到頸後,攏了攏披肩秀髮,風情萬種地斜睨著連排:「看他喜歡什麼囉!?」   連排促狹地說:「張排,聽到沒有?加油啊,準備贏得美人歸!」   張排瞄準球,一敲,嘿!果然進洞了!   這裡是金門最常見的小吃店,專門做阿兵哥的生意,外面擺一些食品,裡頭通常有一兩台撞球桌,主持人當然都是年輕、略有姿色的小姑娘,她們就是一家最主要的生財工具了。   打情罵俏,是最基本的本職學能。   要與色迷迷的阿兵哥們搞得若有若無、牽牽絆絆,這樣他們才樂於光顧。但又不能被搞大肚子!否則鐵打的營房、流水的兵,那些豬哥一退伍,到哪去找人哪!?美眉肚子大了,這家店是不會有人再光顧的。   剛到金門,營輔導長立刻招集預備軍官講話:「四年前,金東師一位預官排長,搞上了小吃店的女孩子,被她父母知道了,只好娶了她,否則被控告強姦,依照軍法要判死刑的!他退伍後還一直住在金門,一輩子都不能回台灣了!你們有空可以到山外去看看他。」   營輔仔苦口婆心的訓誡:「她們最喜歡你們預官了,小心被套牢!所以啊,你們要忍著點,一年就有返台休假,一年十個月就退伍了嘛!」   連排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秀鳳,你會不會對我們張排仙人跳啊?」   秀鳳白了他一眼:「討厭!」走過去挽著張德崇的膀子,撒嬌的說:「我們不要理他!」   一萬人肅立在大校閱場,安靜無聲,只有擴音機傳來震天巨響:「本梯次受訓成績第三名——張德崇!」   成功嶺結訓典禮完成後,連長找他談話:「你是交大土木系的吧?畢業後要幹什麼?」   張德崇笑笑:「蓋蓋房子吧!」   「聽體育官說,你是足球校隊的射門主將!」   「哪裡,玩玩而已。」   「你願意留在成功嶺,當訓練排長嗎?這可是前三名才有的殊榮喔!」   「報告連長,我想下部隊!」   連長還不放棄:「留在這裡每週固定放假呢!可以和女朋友維持聯繫啊!」   「報告連長,我還是想下野戰部隊,嘗嘗軍旅的滋味!」   連長點點頭,心裡其實頗為嘉許:「這麼優秀的青年,是應該到基層去!否則國軍哪有戰力可言?」   張德崇接著在步校受訓,又以第二名結業,同樣的也婉拒了留在步校當訓練排長的要求。他自願下野戰部隊,抽籤又抽到簽王——金馬獎!他的部隊剛剛移防到金門,換句話說,他必須在外島待到退伍!   性好冒險犯難的張德崇,樂不可支!   「你這一去要一年半,我怎麼辦?」李儀慧窩在他的懷裡,嘟著嘴親他的鼻尖。   張德崇一言不發,狠狠地親她,吻她!他是一個君子,和她深入交往兩年,親密愛撫少不了,倒從未和她上過床!   李儀慧呢呢喃喃的說:「我會每天寫信給你的!」   一年來,她真的每天給他一封信,讓其他的預官排長羨慕死了!可是最近一個月,卻音訊全無,他寫去的信也都有如石沉大海!   昨天,她有音訊了:一張爆炸力萬鈞的紅色炸彈!張德崇對連排說:「我有些話要和秀鳳說,你幫她看一下外面的鋪子。」   等連排出去了,他摸摸她的臉蛋:「你到底幾歲?」   「你猜啊?」她推開他的手,繞到撞球檯的另一邊,含嗔帶笑地睨著他。   在金門待上一年,看到老母豬也會當成貂蟬!那顆紅色炸彈炸開了他的眼睛和心扉,讓他發現:秀鳳還蠻有姿色的,身材也相當惹火,最要命的是:一雙大大的眼睛,老是脈脈含情的勾著他!   他繞過撞球檯,露出不懷好意的神情,向她走過去!   她看到他的表情,笑著逃開了!   他愈走愈快……她跑了起來,並且誘惑地挑釁:「你抓不到……」   他裝出野狼的叫聲:「嗚……喔……」然後奔跑著追她,兩三圈後,終於抓到她了!   秀鳳笑吟吟地問他:「你抓我幹什麼?」   「秤秤看你多重啊!」說著蹲下去,抱住她的大腿和臀部,把她舉起來。   「不用秤啦!四十五公斤啦!快放我下來!」   「抱著走一走,才知道真正的重量!」說著,抱著她繞著撞球檯走了一圈。   她摟著他的頭,撫著他的發,心裡七上八下:「來來去去這麼多的大專兵和預官裡面,和她調情的不知有多少!但沒有人比得上他的瀟灑風流,英姿煥發!   他以前對自己好像沒什麼感覺,枉費自己常常對他拋秋波,但今天,怎麼變了個人了?「心裡一面琢磨,身體卻已經被挑逗得陣陣發熱!   繞著撞球檯走完一圈,他把她摟得緊緊的,慢慢放下來。當她的腳著地後,他雙手環緊她的腰,把嘴湊過去,要親她的嘴。她別過頭,閃開了,露出了臉頰和雪白的頸項給他。他伸出舌頭,在她臉頰上來來回回地舔著。   她一面嬌笑,一面扭動身體:「不要啦!好癢喔!我們連上的狼犬,都是這樣親我的!」   說著開始舔她的耳垂,同時還發出「嘿!嘿!嘿!」的喘氣聲音,像極了狗狗。   她在他懷裡扭動得更劇烈了!一個香噴噴、溫暖、柔軟的女孩,在懷裡拚命扭動,那種感覺真是太爽了!   害他的命根子急速沖血,繃得硬梆梆的!   他開始吸吮她雪白的頸項,她感覺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反應,這時是真的想逃走了,但他越箍越緊,令她毫無逃走的機會。這時他又把舌頭移回到她的耳朵,但這一次,是把整個舌頭伸進她的耳洞裡面,她身體一陣陣酸麻。接著他咬起她的耳垂來,輕輕地噬咬,誇張地喘氣!   他發現她安靜了下來,不再出聲,身體的扭動,變成一陣陣戰慄,還發出濃濃烈烈的腥膻味!   他說:「再用另外一種方法秤秤看!」說著,右手摟著她的腰肢,左手從紅短裙底伸進去,隔著她的底褲,手掌直接罩住整個私處,兩手同心協力,將她舉離地面!   她發出輕微的呻吟,沒有掙扎,閉起眼睛,手勾住他的脖子。   他舉著她,又繞著撞球檯走,一面調笑:「最少有六十公斤吧!」   「有!討厭!」她羞紅著臉頰嬌聲嬌氣的說著。   他知道越少接觸男生的女孩,一旦接觸了,淫液的分泌會又快又多。如果常和男生做愛,春水的分泌會又慢又少,因為不那麼刺激了嘛!   這時他的左手感覺到,她的愛液汩汩流出,濕透了她的底褲,更讓他的左手又黏又滑又膩!他判斷她可能還是處女!從小被那麼多豬哥男生圍繞調戲,還能守得住,真不簡單!   他把她放下來,說:「來,再換另一種姿勢秤秤看!」   「啊!還有另一種呀!?」她又羞赧,又好奇,又興奮,睜大眼睛問著。   他蹲下來,扒開她的雙腿,雙手從她兩腿之間伸進去,捧著她的臀,將她舉起來。然後,將她仰放到撞球檯上,讓她躺下去。   自己隨即跳了上去!   她嚇了一跳,問:「你要幹什麼?」說完想爬起來……   他翻身壓在她身上,雙手壓住她的雙手,說:「你不告訴我你幾歲,我只好自己檢查了!」她被他壓成大字形,疑惑的問:「怎麼檢查啊?」   「先檢查牙齒。獸醫從馬的牙齒,就可以看出馬幾歲了。」   「人家又不是馬!」   「來!來!來!張開嘴吧!」   她順服地張開了,他用嘴含住她的嘴,舌頭伸進去,從她牙齒內側舔起她的牙齒,然後說:「大概三十歲總有吧!」   「亂講!」她撒嬌地說。   「先親一個!」   「嗯!」她閉起眼睛準備好好享受一番。   他的舌頭和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時而互推,時而互吮,其樂也融融!   他起身跨坐在她的腿上:「其實看乳頭的大小和顏色最準了!一看就知道你幾歲。」   她嘟起小嘴:「我不要!」   「沒關係的。來,先脫掉外面的運動衫。」   「不要啦!討厭!」她略為掙扎了一下,半推半就地被他脫了。   「嘩!還挺時髦的嘛,是華歌爾的前扣式粉紅色胸罩。嘿!嘿!嘿!真相就要大白了!」   說著,說著,他就動手解她的胸扣。   她緊閉眼睛,緊閉嘴唇,一聲不吭。   「我本來還很擔心你是葡萄乾呢!還好是小饅頭!」   她忍俊不住,笑了出來:「你啊,好討厭喔!」   他一面撫摸揉捏著小饅頭,一面稱讚著:「真漂亮!真迷人!」   然後把頭埋下去,含住堅挺的乳頭,輕輕吸吮,輕輕嚙咬!「十七歲?」   「嗯!」她迷亂地哼著。   他慢慢往下親,一直親到肚臍,然後動手解她的紅短裙裙扣。   她突然推開他的手,說:「不可以啦!」翻過身就要爬下撞球檯。   他一把抓住她的腿把她拉回來,壓坐在她的屁股上,解開了她的短裙裙扣,然後把她翻轉過來,讓她又成為仰躺的姿勢,順勢脫掉她的裙子,又脫掉她的粉紅色內褲。   「唉!呀!呀!內褲上還有兔寶寶的圖案呢!」   她夾緊雙腿,緊閉眼睛,哀求他說:「求求你!這樣就好了?不要再做下去了,好嗎?我會怕!被媽媽知道了,會打死我!」   如果是昨天以前,他必然會懸崖勒馬,從長計議;但昨天那顆紅色超級炸彈炸昏了他的腦袋!想起他傻傻地讓李儀慧保持貞操,得到的卻是紅色炸彈!「我仁慈的結果,就是讓別人撿便宜嘛!眼前能吃,就吃啦!反正連排在外頭守著,不怕被人闖進來!」   他用舌頭再次敲開她的嘴,伸進去安撫她,手指頭撥開她的腿,不客氣地進犯神秘的桃花源。   「哦!!!……」   淫液已經滿溢啦!   潤滑已經足夠啦!   準備已經充分啦!   他舔掉她眼角流出來的絲絲淚水,把沾滿愛液的中指,放到她的鼻端,讓她聞聞自己的味道:送進她的嘴裡,讓她嘗嘗看。   「啊!天啊!我的味道怎麼這樣!難怪男生聞了會……」   然後他脫掉自己的長褲和內褲,把她的雙腳扛在自己的肩上,盛怒的肉棒輕輕緩緩地插進去。   「哦!!……好緊……好緊啊!前面是什麼障礙物啊!?」   管他什麼障礙物!突破!儘管突破!突破再突破!他把玉莖稍稍抽回,再向前……突刺!   她吃痛,猛地向後縮,逃離了他老二的掌握。   他大怒!把她抓回來,這次用手環在她的頸後,要讓她欲縮無處縮。   他把肉棒再放進去,突然!用比上次強好幾成的力量,猛烈地衝刺!一舉成功地突破障礙!直搗黃龍!   她全身痙攣,淒厲地叫出聲來!   連排聞聲跑了進來,看見撞球檯上妖精打架的鏡頭,又看到撞球檯上血跡斑斑!   張排揮揮手:「沒事,沒事,我馬上好了!」   她的痛苦以及連排的闖入,使他失去了性致。親了親她的臉頰,就翻身下了撞球檯,穿起了內外褲。   從此他從一個謙謙君子,變成了冷酷無情的魔鬼殺手!   張德崇穿著便服,帶著一打金門高粱酒,在金門尚義機場等華航七四七。他想:「上天有眼,正好輪到一年才有一次的休假,飛機到了台北,直奔中山北路的晶華酒店,還趕得上儀慧的婚禮!嘿!嘿!嘿!我一定要讓她終生難忘!!」   下午五點,張德崇到了晶華酒店。二樓佈置得花團錦簇,艷麗繽紛,喜氣洋洋!他找到了新娘休息室,推門進去,美艷的新娘正和嬌俏的伴娘,喜孜孜地談笑呢!   「儀慧,恭喜你!」   「德崇?……」儀慧驚叫一聲。   伴娘是認識他的,知趣地離開,並且把門掩上。   「德崇,我……」他用手指擋住她的嘴唇,搖搖頭:「什麼都別說了,我明白。」   張德崇仔細打量她:頭上插了幾個漂亮的亮晶晶的裝飾品,身上穿著合身的白紗新娘禮服,讓她出落得好像一朵百合花!   他微微笑著說:「親一個?最後一個?」   她怯生生地看著他……   「別擔心!等一下我幫你塗口紅。還記得嗎?我的技術是一流的!」   她笑了起來,美艷如花!   他看得心裡一蕩,淫心大動。就伸出右手,摟住她的小蠻腰,伸出左手,捧起她的瓜子臉,嘴唇就對準她的嘴唇,印了下去。   當她的舌頭被他的舌頭勾起了回憶,倆倆糾纏得難分難解的時候,他的右手開始在她的背部、腰部、和臀部到處游移,左手則溫柔地撫摸她的脖子,然後隔著新娘白紗,揉捏起她的乳房和大腿來。她被他弄得渾身燥熱,想起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就輕輕地推著他的胸部,低著頭說:「別……我今天要結婚了。」   他放開她,從背包裡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她,說:「這是我給你的結婚禮物。」   她很高興的說:「謝謝你啦!」   說著,打開盒子——原來是一件糖衣做的情趣內褲!   她臉整個紅了起來!那是以前他們說好要穿,卻一直沒有實行的。他怎麼這時候送我這個?   他曖昧地笑著:「我希望你今天為我……穿上它!」   新娘漲紅了臉:「德崇,拜託嘛!我今天要嫁人了!請你體諒……」   如果他還是君子德崇,他必定會體諒;但現在他已經蛻變成魔鬼殺手了!所以他絲毫不為所動,堅定冷酷地說:「你要自己穿,還是我幫你穿?」   多年來的相處,她對他相當瞭解:他的頭上有兩個螺旋,這種人一旦發起脾氣就橫罷無比!如果他倔強起來,恐怕晚上會大鬧婚禮也說不定!所以她只好當著他的面,脫下了新郎送他的:新潮粉紅蕾絲鏤空內褲,穿上了糖衣情趣內褲。   他滿意地笑了,摟著她說:「你再為我做最後一件事,我就和你一了百了,不再騷擾你!」   她臉上紅暈未退,羞答答地說:「什麼事啊?」   她壓住她的肩膀,命令她:「跪下來!幫我吸!」說完脫下了外褲和內褲,露出早已殺氣騰騰的陽具。   她大聲抗拒:「我不要!」扭動身體要掙脫他。   他抓住她的臂膀,甩了她一個耳光!大聲叱喝:「跪下!」   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被大聲責罵過,更不要說被打了!這一下,把她嚇的愣住了!   他又給她一個耳光!用力壓她的肩膀,讓她無法抗拒地跪了下去!   她跪在地上,抽抽搐搐地伸出柔嫩的玉手,握住他的老二……   這根東西,她以前倒是把玩過好幾次的,但是吸吮嘛,卻從來沒有過!   他轉而溫柔地說:「我是為你著想ㄟ!幫我吸一吸就解決了嘛!免得等一下我非和你做愛不可!」   她想想也有道理,握住他的肉棒,就前後搓揉起來!   她記得以前他有需要的時候,只要她幫他手淫,捋幾下他就清潔溜溜、軟綿綿,乖乖地躺在她的懷裡呼呼大睡了。她現在打算如法炮製,如果把他弄洩了,就不必吸了。   他察覺到她的意圖,抓住她的頭,往他的陽具塞,並且警告她:「給我馬上吃進去!」接著又破除她的心防:「如果今晚你的丈夫要你吸他的,你幹不幹?   就當作職前訓練嘛!「   她心裡對他是滿懷愧疚的,無奈,只好把那根肉棒——今天特別有活力的肉棒,含進嘴裡。   為了早點結束這煎熬,以便迎接即將到來的婚禮,她用上了以前和他一起看的A片中的一切技巧:舔,吸,含,吮,摩,舐,嚙,搞得他喘氣連連,甚至呻吟起來了!   他感覺快射精了,就拉她站起來,說:「換我來!」就跪下來,掀起她的婚紗裙,頭鑽了進去。   她嘴裡說:「不要嘛!」   身體可是要得很!所以也沒怎麼阻止,任由他的魔掌,和可惡的舌頭,到處亂鑽!   他吃起糖衣內褲來了,一面吃褲子,一面咬她的大腿內側的肉,這咬啊,咬得她六神無主!大腿把他的頭夾得緊緊的,身體靠在牆壁上,腳已經酸軟得快要站不住了!   吃完內褲,他就把舌頭整個伸進她的私處,又舔又吮,雙手用力擠捏她的圓臀,並且把中指伸近她的屁眼裡!   她的淫液已經克制不住地泉湧而出!殘存的理智令她發出哀鳴:「德崇,你一直保持我的貞操,讓我今天能完璧嫁出去,我非常的感謝你,求求你好人做到底,能不能停下來了?!」   德崇站起來,摟住她的腰,狠狠地侵入她的嘴裡,恣意地吸吮她的舌頭,然後對她說:「你作夢!」   在她還沒有會過意來得時候,他已經掀起她的婚紗,左手撩起她的右腳,右手把她的臀部送往自己的下體,玉莖就往已經充分潤滑的密屄裡插了進去!   她心裡痛苦得有如刀割,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抽動,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喉攏發出痛苦又爽快的:嬌喘!!!   呻吟!!!   嬌喘!!!   呻吟!!!   伴娘其實很不放心,一直站在門外偷聽,一切的過程他都盡收耳底。這時聽到新娘激情的嬌喘呻吟,她本身也是沒有經驗的處子之身,並不清楚實情如何,但直覺的想:「可能大事不妙了!」就莽撞地開門,闖了進來。   新娘看到伴娘闖進來,大驚失色,陰道急遽地收縮。德崇的小弟弟被她的陰道這麼一箍啊!   馬上到達極樂的境界,精液立刻噴了出來!不斷抽搐!不斷噴射!   她被他這一噴,噴得也同時攀登顛峰!獲得了生平第一次:因做愛而得到的高潮!   兩個人反射性的呼叫起來,臉上的表情既羞愧又快樂,複雜萬端!兩個人在伴娘闖進來之後,做了十秒鐘最精采的演出!   新娘推開他,掩著臉跑了出去。伴娘從驚夢中醒過來,呼叫著:「儀慧!儀慧!」就要追出去……   魔鬼殺手一個劍步擋在她的面前,把她攔腰摟住,說:「破壞了我的好事,還想跑到哪裡去啊?!」   伴娘被一個下體赤裸的男人摟住,又羞、又急、又怒,拚命地掙扎,叫著:「你要幹什麼?!」   德崇看著這位被自己擁在懷裡,嬌羞著臉龐,不斷扭動掙扎的:嬌俏甜美的玉女,心裡一片喜樂安詳!   她是儀慧大學的室友,曾見過幾次面。她的甜美溫婉,他不是沒感覺,但是那時對儀慧忠心耿耿,所以絲毫不敢對她動念。她大學畢業後考上台大商學研究所,一直是個乖乖女,生活範圍不出宿舍和徐州路的台大法商學院。   今天,他要給她上一課!人生最重要的一課!   他把她緊緊摟著,低頭溫柔地對她說:「靜蓉,請你不要掙扎,聽我說幾句話,好嗎?」   靜蓉說:「你先放開我。」   「你不要怕嘛!我只是心情鬱悶,需要找個人傾訴,紓解紓解,免得積聚在心裡頭想不開晚上跑去大鬧會場。」   「好嘛!我聽你講,你放開我,趕快把褲子穿起來嘛!」   「那你可不要逃走喔!」   靜蓉嘴裡說著:「好嘛好嘛……」心裡面可是想著:「不逃走的,就是大傻瓜。」   他放開她,拿起地上的褲子開始穿起來。   她看到他穿起長褲,還沒系褲帶的時候,趕緊衝到門邊,打開了門,跨了出去。   他顧不得褲子還沒有繫好,一躍身,硬是把已經跑到門外的靜蓉抓了進來。   他把靜蓉推進去,轉身栓上門閂,背靠著門,眼睛注視著靜蓉,一言不發。   靜蓉又害怕又焦急,氣喘喘地對他說:「你不讓我出去,我要叫了!」   德崇——不,魔鬼殺手,一點都不緊張,一點都不生氣:「你叫嘛!引來越多人越好,讓我公佈新娘剛剛為我獻出初夜權的事。當然我也會公開地感謝你:讓出房間給我們,玉成我倆的好事!」   這下可擊中靜蓉的要害了,她靜了下來,也因為靜下心來,她漸漸恢復理智和自信:「也許他真的只想找人聽他傾訴呢?再說他剛剛才和儀慧那個……應該無能再侵犯我了吧?也許我對他好一點,安慰安慰他就沒事了。總之,先應付應付,機警一點,逮到機會就溜掉,應該沒問題才對。」主意已定,就對他嫣然一笑,說:「唉呀!開玩笑的!我怎麼會叫嘛!」   甜美的女孩真是上天的恩賜啊!你看她這一笑,讓整個房間都明亮起來了,滿天的陰霾盡掃一空。   她穿的也是白紗禮服,小公主的可愛造型,更襯托出靜蓉的嬌俏,嬌小玲瓏的身材,有著堅挺的乳房,靈巧的蛇腰,和翹翹的小屁股;身上散發出來的悠悠芳香,是處女的體香,和法國高級香水的混合物。那是要命的誘惑啊!   「太好了,我們來玩玩貓抓老鼠的遊戲吧!看我把你玩個夠,再吃掉你。」   我們這位魔鬼心裡想著:「等下準會讓你叫個夠的!」臉上卻裝出憂鬱的表情:「靜蓉,你不知道我多痛苦!」說著就走到她身前,跪了下去,抱住她的大腿,臉貼在她的小腹。   這種情勢,使她不能推開他,也不能閃避他,只好力作鎮定,雙手安慰性地撫摸著他的頭髮。   「我金門一去將近一年,既看不到任何親友,更看不到儀慧,你知道我有多麼的孤單寂寞!」一面說著,一面摟緊她彈性十足的小屁股,臉在她的小腹和腿跟處磨呀擦著,鼻子還裝腔作勢地吸呀嗅的。   靜蓉和儀慧是在淡江大學企管系的同學,兩人在大忠街的海景天下租了個套房。媽媽強烈地希望她嫁給醫科的學生,以後好當個先生娘。她一向是個聽話的乖女兒,也就以這個目標為方向。   淡江大學沒有醫學系嘛!所以她在淡大沒有交過半個男朋友。   每當晚上她陪著儀慧和德崇,散步在書卷廣場或宮燈大道,看到別人儷影雙雙,芳心的刺痛總是刺激她更用功讀書,好考上台大研究所,以便和台大醫學院的學生近水樓台。你看現在考上了台大商學研究所,憑她的姿色和學歷,要抓到一個台大的准醫生,有什麼困難!   在洗澡的時候,她也常常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的裸體,她的容貌和身材都是一流的,比起影視明星的寫真集毫不遜色。這都歸功於她的勤於運動,她可是淡大西洋劍社的台柱呢!   每次她想到:「這麼好的胴體,將來誰有這個福氣來享用呢?」   總是臉紅耳赤自己笑自己淫蕩。當然她作夢也想不到,母女倆辛辛苦苦保存的寶貴貞操,就在閨中密友出閣的那一天,要被一個冷酷的魔鬼給奪走了。   靜蓉雖然已經是一位研究生了,但卻非常缺乏經驗,不知道那個部位被男生緊緊摟住不斷廝磨,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她只覺得重點地區蠻舒服的,身體漸漸發熱心跳加速,反射性地夾緊大腿,來抗拒大腿根處的酸麻騷癢。雙手原來只是輕輕地撫摸他的頭髮,漸漸變成拉他的頭髮、揪他的頭髮。她身體的變化還沒有影響她澄清的心智,她聽他瑣瑣碎碎地訴說:他對儀慧是這樣的的癡情,而儀慧卻給他來個晴天霹靂。   她想:「現在氣氛蠻不錯的,可以想辦法溜走了。」   他看到這個房間有個小小的洗手間,就溫柔地對她說:「看你,要不要到洗手間洗把臉啊?」   他想:「好啊!看看你要玩什麼把戲。」就乖乖地走進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但是很警覺地注意外面她的動靜。   她等他關起洗手間的門,聽到水龍頭流出嘩啦啦的水聲,就馬上跑到門邊,開起門閂來。   他聽到門閂的開啟聲,就打開洗手間的門,向她走過來。她看到他走過來,趕緊加快動作,順利地打開了上下兩道門閂,只要再取下安全鏈條,就能逃出生天了。   但是一緊張,安全鏈條卻一時打不開。這時,他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   他也不理會她還在那兒面對門鏈手忙腳亂,用略帶責備和惋惜的語調,歎口氣:「靜蓉啊!靜蓉。」伸出右手摟住她的腰,那充滿彈性的小蠻腰,把下體緊緊地頂在她的屁股上,那圓圓翹翹的小屁股;左手撥開她烏溜溜的披肩秀髮,露出了粉嫩香甜的頸子,嘴和舌頭湊下去。   吸吮、舔舐,吸吮、舔舐。   她明白暫時逃不掉了,心裡一片沮喪,放棄了掙扎。就在她心裡很脆弱的時候,她的屁股被一根肉棒緊緊地頂著,隔著她的白紗和他的褲子,還不時地戳著磨著。那根肉棒傳來了溫熱和慾念,搞得她的下體也起了反應,陰戶裡面慢慢滲出愛液來,害得她麻癢難搔。當然難搔,難道還當他的面用手搔不成?!   他還吸吮我的頸子,「喔!!!……」經過他這一吸啊!我才知道原來我的頸項,是這麼的敏感。「他……他……他……他怎麼都知道要怎麼弄我才會……   天啊!他要把我搞慘了我……我……我……我受不了了!「   魔鬼德崇看她全身軟綿綿的,心裡想:「還不讓我為所欲為!!」左手隔著禮服,旋轉撫摸他的胸部,右手順著腰肢往下滑,摩挲起她的小腹來,然後繼續往下滑,用力地揉捏她的大腿內側。   她雙手趴在門上,嬌喘連連,任他上下其手,胡作非為。   他摸夠了,就把她的身體扳過來,右手摟著她的蠻腰,支撐她全身的重量,左手扥住她甜美秀麗、已經春情蕩漾的瓜子臉,貪婪地吸吮起她的嘴唇來。   「喔!喔!喔!香甜無比的小嘴啊!柔嫩靈活的丁香舌啊!如蘭的吐氣!讓我迷醉呀!」   「喔!喔!喔!你讓微微戰慄的眼睫毛和翹挺的小鼻子,使我迷惘呀!」   「喔!喔!喔!你那溫軟的,富有彈性的,不斷扭動的胴體啊!叫我如何自持呀!」   他右手下滑,掀起她的裙擺,隔著她的絲襪和底褲,搓揉起她的臀部,然後用中指戳近她的屁眼去。   她已經投降了,她已經失去理智了,她正在全心全意地享受著他所帶來的愉悅;但是屁眼這一戳太粗魯了,把她痛醒了,腦海裡面一霎時飛過好幾個念頭:媽媽要她守身如玉,將來才有好條件,當個先生娘。   儀慧和新郎倌隨時可能闖進來,如果被他們撞見,那我還要做人嗎?!   她一急,猛發力把他推開,轉身逃到房間的另一頭去。   「喝!好大的力氣!」剛才在撫摸她的身體的時候,德崇已經知道她必然常常運動,身體才能這麼結實有彈性。卻不知道她的力氣這麼大,那種瞬間的爆發力,可是修習西洋劍三年得來的成果啊!   他看著她逃!逃!逃!   逃得遠遠的,背部緊貼在房間另一頭的牆壁上,臉上的表情好像受驚的小動物一樣,哀怨淒楚又驚恐地看著他。   他露出邪淫淫的微笑,脫掉自己的鞋襪、脫掉自己的襯衫、脫掉自己的草綠色內衣、脫掉自己的外褲、脫掉自己的內褲……   展示出魔鬼般精壯結實的身體,還有那昂然豎立的龐然大物。   以前在西洋劍社,偶爾也會看到男同學裸露出上半身,但哪有這麼誇張的肌肉呢!尤其那只巨棒,剛才看它從儀慧身上抽出來的時候,哪有這麼大、這麼翹啊!怎麼現在變成……   她看到那副令人戰慄的胴體,緩緩地向她走過來。她的腿開始發軟了,嘴裡發出哀鳴的呻吟:「天啊!不要再走過來了……不要……不要……啊……」   他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臉,輕輕柔柔地吻她的唇,然後把已經軟綿綿的她打橫抱起來,放到床上。   這時,她棄甲曳兵,撤除了一切心防。   他拉開她白紗禮服的拉煉,把整件伴娘禮服脫下來,再解開胸罩。   喔!果然不錯,堅挺結實又上翹,粉紅色的乳頭像含苞待放的花蕊,隨著急促的呼吸,巍巍顫顫地晃動著。   他再拿掉她的高跟鞋,除去她的絲襪,然後脫掉那件已經沾滿淫液、腥膻襲人的內褲。   就這樣,一個貞節自守、新鮮香甜、溫軟柔嫩、完美無暇的上帝傑作,一絲不掛地呈現在他的眼前,供他享用!!供他淫樂!!   他很冷靜地盤算著:這樣一個的絕色極品,一定要好好處理,要徹底地征服她,讓她永遠成為我的禁臠,永遠當我的性奴隸。   於是他爬到床上,跪坐在她身旁,拿起她的玉手,一根一根地吸吮起她的纖纖手指來,輕柔地撫摸她的手臂,再用舌頭一吋一吋地舔剛剛撫摸過的地方。   用手指輕柔地摩挲她的嘴唇鼻子眼皮睫毛,再用舌頭輕輕地舔一遍。   他用手掌按摩她的乳房,輕輕柔柔地揉著捏著,但就是不去碰最最誘惑人的乳頭。   他用舌頭舔她的肚臍、舔她的小腹、舔她的三角洲、舔她的大腿內側,但就是不碰她的私處。   「他好可惡喔!他不碰的地方,就是我最癢的地方呀!恨不得抓住他的頭,把乳頭塞進他的嘴裡;恨不得掏出他的舌頭,來舔我的密屄。」靜蓉恨得咬牙切齒,卻又怎能提出要求呢?!   他把她捉弄夠了,便掏出玉莖,用龜頭在她的乳頭上摩擦。她本來緊閉著眼睛,這時覺得怪怪的,就微微張開眼睛偷看,看到他正用那根醜陋的東西在撥弄她,大吃一驚,趕緊閉上眼睛,心裡砰砰通通直跳,五味雜陳。   果然她擔心的事來了:他接著用龜頭撥弄了靜蓉的嘴唇,同時要求她把它含住。   靜蓉聞到一股刺鼻的腥味,身心都起了複雜的反應,乖乖地張開嘴,讓那個傢伙侵入,然後本能地用舌頭舐它,像吃冰淇淋一樣地,舔著、吸著,舔著、吸著。   突然玩心一起,用牙齒咬了它一下。德崇大叫一聲,把命根子抽了出來,看見靜蓉正吃吃地笑著,便說:「好啊,你敢咬我!」扒開她的腿,肉棒就長驅直入啦!   「唉呀!……」靜蓉等這個時候等好久啦!靜蓉的處女膜,早就因日常的劇烈運動破裂了,再加上前戲充分潤滑確實,所以雖然是初次交合,竟只有淫樂的感覺,一點也不覺得痛苦。還本能地把雙腳勾在他的腰上,手指甲狠狠地掐進他背部的肌肉裡。   由於運動神經發達,所以還不學而能地,隨著他的抽動,時而緊縮、時而放鬆她的陰道。   德崇還抽不到幾下,就被她那樣的縮放,搞得快射精了。他大驚失色:「那還得了!」趕緊抽出來,用手指捏緊龜頭,制止射精的動作。   靜蓉滿臉春情蕩漾,嬌笑著取笑他:「你幹嘛呀你!」德崇也笑了,心想:「這個小妞真有意思!」   就對她說:「來換個姿勢,我仰躺著,你坐到我上面來。」   她真的坐了起來,面對著他的頭,兩腿跨跪在他腰部兩側,把他的玉莖慢慢地套了進去,上下前後緩緩地搖了起來。   他背躺在床上,雙手捏著她的乳房,看著她淫蕩的表情,老二被她在一箍一放,迴旋按摩得舒暢極了。   大一的時候,學校為全體同學作了一個心裡測驗,靜蓉的測驗結果裡,關於情慾方面的分析,認為她性壓抑太過份,建議她適時紓解,否則到時會有如山洪爆發,不可收拾。   她四年來,全未紓解過,今天就是火山爆發的日子啦!這種男上女下的姿勢,可以讓女方操控,哪裡爽就多多磨那裡。中華民族最偉大的房中術教科書,《素女經》裡把它叫做「魚接鱗」,極力推薦這種姿勢,說能使男女百般鬱結消散、輕身延年。   靜蓉已經進入忘我的境界,賣力的操弄,高潮一陣又一陣,嘗盡了甜頭。   德崇又快洩了,趕快叫靜蓉下來,換回剛才的姿勢。   這回,德崇猛烈衝刺、急進急出,每次都衝擊到她的最深處,讓她大聲忘形地叫了出來。然後兩人同時達到最高潮,緊緊地摟抱在一起,身心百分之百地融合了。   靜蓉躺在床上,大腿夾緊枕頭,看著德崇得意洋洋地走進洗手間沖洗,再走出來穿好衣褲,親了她一下,什麼都沒有交代就走了,她也不知道能跟他說些什麼,心裡升起深深絕望的感覺:「他還會來找我嗎?」   儀慧早回來了,在門口聽到靜蓉快樂的叫床聲,心如刀割。雖然是她拋棄了他,但內心深處仍然隱隱地希望,他只喜歡她一人,更何況他剛剛才奪走了她的童貞,誰知道他竟然馬上和她最親密的好友……   「天啊!靜蓉,你是我最要好的閨中密友啊!」她淒楚哀怨地找了另外一個房間,傷心地哭起來。   他在晶華酒店開了個房間,要好好地睡一覺,他要服務生一個小時後叫他起床。當服務生敲醒他的時候,正好是晚上七點,他神輕氣爽精力飽滿地,拿著那一打金門高粱,走進了婚禮會場。   他找到新郎大學男同學那一桌,自我介紹說是新娘自小到大的鄰居,刻意地和他們打成一片,然後提供香醇珍貴的金門高粱給他們,要他們等一下好好灌灌新郎。新郎的大學同學們樂歪了,有灌醉新郎的機會,哪會放過,今晚新郎慘定了!   他們正在喧鬧的時候,新郎新娘入場了。   德崇看到新娘和伴娘手挽著手,親密地依偎著,蓮步輕擺款款走過來。   啊!好一對玉人呀!   儀慧身高一六七,亭亭玉立、搖曳生姿、氣質高雅、端莊賢淑。靜蓉身高一六一,琳瓏有致、凹凸合宜、嬌俏甜美、顧盼之間、勾魂懾魄。   德崇想起雙姝剛才被她輪流侵犯的情節,爽都爽死了,真想大聲宣告:「她們都是我的女人啊!!」   席間,他不斷鼓舞那些男生向新郎敬酒,趁著新郎被別人糾纏著,他走到儀慧身邊,低聲跟她說:「等著瞧吧!我要把新郎灌醉,晚上我還要去找你,一起洞房花燭夜。等我喔!」   儀慧看著被一杯一杯灌酒的新郎,她知道他的酒量並不好,這麼灌,今晚一定醉倒的,「那……德崇說晚上還要來,我……我怎麼辦?」她六神無主,也不知道是怕他來,還是期待他來。   儀慧的妹妹看到德崇了,走過來向他打招呼:「張大哥,你也來啦!」   二八年華的女孩最誘惑人了,剛剛懂得一點人事,身體已經發育得可以了,青春的氣息和四射的活力,溫暖了她所接觸的每一個人。   儀詩就讀金甌商職二年級,沒有被惡補壓迫,所以特別地青春活潑。以前德崇在儀慧家裡,她常把她那熱騰騰的肉體挨靠在德崇身上,總是讓他老二不規矩地勃起,怎樣也克制不了。儀詩一向就很喜歡德崇這個大哥哥,現在被她姊姊拋棄,她非常同情。   德崇問她:「你晚上會陪你姊姊嗎?」她甜甜地笑著:「會啊!幹嘛?」   德崇點點頭,說:「沒什麼,隨口問問。」魔鬼般的心裡卻又起了邪惡的念頭。   儀詩穿著短袖鵝黃色棉質襯衫,下擺打了個結,露出了美麗誘惑的肚臍;下半身穿著牛仔短褲,把修長渾圓充滿彈性的美腿充分的展示出來,那鼓鼓的胸部啊!   走起路來乳房上下跳動,那種四射的青春活力,像顆成熟的密桃,汁液都要流溢出來了!讓每個男人只要看到她走動,都要被迫盯著她那上下顫動的胸部,無法移開目光,個個垂涎得口水都要滴下來了。   儀詩習慣性地挽著德崇的臂膀,仰起可口的臉蛋兒,對他說:「大哥,你可不要太傷心喔!」   德崇被她那豐滿的乳房不時地擠壓,再加上她那熱騰騰的身軀緊緊地倚靠著他,傳來陣陣溫暖和青春;她的櫻桃小嘴裡,更噴出陣陣誘人的芳香,害得命根子不由自主地迅速充血。   「儀詩啊!你今天可要陪我多喝兩杯,要不然,我怎能熬得過去?」   儀詩本來就蠻喜歡這位大哥哥的,大學生ㄟ!又身強力壯,而且對她又一向很好,常常請她吃東西、看電影,只可惜他是姊姊的,要不然……   「今天姊姊結婚了,新郎不是他,他一定很難過吧!我應該替姊姊好好的撫慰他才是。」   「來!大哥,我敬你一杯!」   「不不不,今天大家都不准喝啤酒,讓我為你斟上一杯金門高粱。」   德崇說著,裝瘋賣傻地摟住她裸露的腰,那光鮮亮潔柔嫩又彈性十足的小蠻腰,遞上一小杯陳高。   儀詩因為肌膚被男生觸摸,本能地扭動了一下,但只是做做樣子,反而使得兩人貼得更緊,可說是整個人都依偎他的懷裡了。   她嘟著嘴撒嬌:「大哥你沒醉吧!我可以喝這麼烈的酒嗎?」   「你姊姊嫁了,你今天也該長大成人了。」他一語雙關,為等一下的陰謀先下了個註腳。   當然她不懂話裡的玄機,但,預言哪是凡夫俗子能事先參透得了的?!   「我將掌控這個甜蜜的女孩的命運!」他心裡暗爽,嘴裡說著:「代你姊姊喝一杯吧!」   她爽快地把酒一飲而盡,一股火辣辣地熱流竄進肚子裡,全身都發燒了,紅霞佈滿整個俏臉,一直紅到脖子上,更是誘人極了。   剛才這一杯你敬我、現在這一杯我敬你,德崇又斟上了另一杯。   「大哥……好大哥……你想把我灌醉啊!」她倚在他的懷裡,摸著自己發燙的臉頰,嬌嬌地呻吟求饒。   「剛才那一杯是為你姊姊喝的,這一杯才是為你喝的,難道你要一直躲在姊姊的陰影下嗎?」   德崇的激將法真太有效了,她一向什麼都不如姊姊:功課不如她、身高不如她、連交男朋友的本事也不如她。   「對!要掙脫她的陰影!」她拿過酒杯,又一飲而盡。   這下她已經有點暈眩了,對德崇說:「大哥……我回座位休息一下……」   德崇湊近她的耳朵說:「晚上十點到新房來。」   「呃?」   「晚上十點到新房來。懂嗎?」   她雖然不明白要幹嘛,但還是點點頭。   「一定要來喔!而且要準時來啊!」   「嗯。」她再次點點頭答應,轉身走回自己的座位了。   德崇繼續煽動各桌的年輕男生向新郎敬酒,等到新郎已經醉眼迷離,他提著一瓶陳高和一個啤酒杯走過去。儀惠和靜蓉看到他衝著他們走過來,心裡都七上八下,不知道他要幹嘛。   他向已經快神智不清的新郎自我介紹:「恭喜你啊!新郎倌,我是儀慧的前任男朋友。她真的是一位好女孩,你能娶到她,真是三生修來的福氣!」   新郎倌口齒不清地說著:「謝謝……謝……謝……」   「她能嫁給你,應該會很幸福吧?」   「我、我、我……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恭喜你,敬你一杯,祝倆位永遠恩恩愛愛!」德崇倒了滿滿一個啤酒杯的高粱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給新郎。新郎驚呼:「哇喔……這麼大杯!」   德崇語氣開始充滿了挑釁:「怎麼,她不值得你喝這這一杯嗎?!」   「呃、呃、呃……值得,值得……乾杯!」   儀慧和靜蓉,這兩位千嬌百媚的新娘和伴娘,緊張地看著這兩個男人過招。   儀慧知道她丈夫今天鐵慘了,那她自己今晚會遭到麼樣的的命運呢?   「德崇說等下要來新房,他……他都把人家……還要怎麼樣嘛?」   靜蓉則是醋意漸增,「他會這樣,還是為了儀慧嘛!我在他心中到底有多少份量?哼!我哪點比不上儀慧!」   德崇哈哈一笑:「爽快!」一口把整杯陳高灌進喉裡。新郎在德崇銳利的眼神注視下,只好也一滴不剩地灌了下去。這一灌啊!天旋地轉,當場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德崇給了新郎最後致命的一擊,心滿意足,為自己和兩位表情複雜的麗人各斟上一小杯,笑咪咪地說:「恭喜!」   三人都干了,德崇這就離開會場了。   他回到自己在晶華開的房間,盤膝打坐調息吐納,將自己的身體狀況提升到極致。   以前在學校踢足球,正式的錦標賽賽前,他都會靜坐吐納二十分鐘,讓身心進入和諧和專注的境界,比起賽來,氣力悠久綿長源源不斷,爆發力又強,一旦面臨極為難得的射們機會,更是無不得心應手。在金門將近一年,單純的環境下,他的氣功功力提升不少,所以在三十分鐘的反觀自照後,他的精氣神已經到達了滿溢又堅韌的狀態。   他找到了503房,他連門都不敲,推開門大剌剌地就走了進去。   果然,鬧洞房的人看到新郎都醉倒了,還有什麼好鬧的,紛紛散了,只剩下儀慧一個人,穿著桃紅色的旗袍,孤零零地坐在床沿,守著爛醉如泥的、她要依賴終身的良人,心中翻來覆去地想著,今天自己那怪異的命運。   德崇把門鎖上,逕自走到床邊,粗魯地把新郎拖下床,丟到地上。他動也不動,還不省人事呢!儀慧看到丈夫被人丟來丟去,內心不忍,站了起來阻止德崇的行為,並且急躁的說:「你怎麼這樣嘛!」   儀慧這一站,天啊!緊身桃紅絲質旗袍裹著的,是一副多麼令人心動的胴體啊!凹凸玲瓏、婀娜窈窕、腰細背直、搖曳生姿,頭髮綰在頭上,露出細嫩潔白的優雅頸項,好一個大家閨秀呀!   德崇坐到床沿,命令她把頭髮解開放下來。儀慧被他的神情所懾,哀怨地瞪了他一眼,乖乖地讓一頭烏亮的秀髮像瀑布般地灑下來。   喔!那妖艷撫媚的神態,讓德崇淫心大動,一把抱住她,就把她丟到床上,然後就撲上去壓住她,嘴唇馬上貪婪地吸吮著她甜蜜密的嘴,舌頭接著就要侵入她的嘴裡。   她全身僵硬,緊閉雙眼,咬緊牙關,不讓他稱心如意。   德崇嘿嘿嘿地笑著說:「看我好好的泡製你!」一把撕開她的旗袍,扯掉她的胸罩,粗魯地抓起她的雙乳來。   她已經不認得眼前的這個德崇了,和以前彬彬有禮的他差別太多了;她也不太認得自己了,為什麼不逃走,要在這裡任他蹂躪?   德崇弄夠了乳房,右手壓制她的手,左手撕破她的的內褲,用腳撥開她的大腿,魔掌直往她的私處攻過去,搓、揉、掏、戳,無所不為。   儀慧想到又要被他姦淫了,眼角滲出了傷心難過的淚水,身體卻漸漸有了反應,淫液汩汩流出來;牙關也自然地張開來,舌頭迎接起他的舌頭,互相吸吮糾纏,快感急速地增強。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按門鈴了,同時傳來甜美的聲音:「儀慧,是我啦!」   原來是靜蓉呢!她知道新郎已經大醉,想來陪陪儀慧和她談談心。   儀慧滿臉恐慌,用手指比著嘴唇,要德崇不要出聲。   德崇本來是要吊吊靜蓉的胃口,所以下午佔有她之後,一直不和她再說話,打算讓她焦慮個夠,過兩天再去找她,保證讓她乖得像性奴隸。他就可以徹底控制她,而能長期享用了。   但既然她來了,也好!改變一下計劃,來個更大的挑戰。他就不管儀慧的顧慮,跳下床來,打開門,把靜蓉迅速地拉了進來,又鎖上門。   儀慧羞得躲到棉被裡,德崇走到床邊,把棉被扯開,丟到地上,正好蓋住了地上那隻大烏龜,讓儀慧的裸體呈現在靜蓉的眼裡。   雖然是多年的閨中密友,但哪看過這麼徹底的裸體哪!真是迷人啊!靜蓉看得口水直吞,全身起了強烈的化學變化。   德崇哈哈大笑:「靜蓉,你好好觀戰啊!」   把自己脫得精光,跳上床,張開儀慧的大腿,陽具就要插進去。   靜蓉在旁邊看著呢,儀慧哪能辦事啊!手猛捶腳猛踢,就是不讓德崇侵入。   德崇惡狠狠的說:「不識抬舉!」轉頭對靜蓉說:「你過來!」   靜蓉正迷醉在他兩妖精打架的興奮中,被他這一叫,楞了一楞:「呃?」   「過來過來!」   靜蓉慢吞吞地走過去。   德崇淫笑著:「少裝貞節了。」跳下去把她丟到床上。   她還是穿著那套公主式樣的白紗,他已經熟門熟路了,兩三下就把她剝得精光。   兩個人摟得緊緊的,在床上打滾嘻鬧,靜蓉好得意:「他要我、不要她,我在他心中還是有地位的。」   儀慧蜷縮在床角,看著他倆在淫蕩地嬉戲,身體被刺激得熱哄哄的,無從發洩,非常難受。   電鈴又響了:「姊姊,我是儀詩啦!」   這下可把儀慧剛熱起來的心情又打入冰窖,她驚恐地看著德崇,怕他又去開門。靜蓉也怕極了,只有德崇正中下懷,一切都配合得太好了!   他推開靜蓉,跳下床,打開門,把目瞪口呆的儀詩也拉了進來,鎖上門,摟著儀詩裸露的腰身,就強吻了下去。   儀詩喝了那兩杯高粱,還昏昏沉沉的呢!被喜愛的大哥——光溜溜熱騰騰的大哥這麼一摟、這麼一吻,腦袋已經昏掉了,本能地抱住他,和他吸吮起來。   儀慧看到儀詩和德崇親密無比的親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懷疑自己是在迷離幻境了。   他親了個夠之後,把她的腰摟得更緊,將她略為舉高起來,讓她的腳離開地面,把她放到沙發上,對她說:「你先在這裡好好欣賞,等一下才輪到你。」   她躺在沙發上喘著氣,還沒有搞清狀況呢!   德崇回到床上,教靜蓉扒在床上屁股翹起來,他就從後面插進她的陰道,深深地緩慢地抽送起來,雙手從後面伸向她的胸部,享受著她堅挺的乳房。   這種姿勢叫做「蟬附」,還有個粗俗的名稱,叫做「老漢推車」,是所有的性交體位裡面能最深入陰道的了。德崇從今天下午的經驗裡知道,靜蓉外表嬌俏柔美,像個純潔的小公主,其實內心慾火熊熊,是個十足的淫婦蕩娃,自己恰好就是點燃她的那一把火,他相信她會接受這種像狗狗交配的姿勢的,果然她樂在其中。   德崇的衝擊漸漸強猛,每一次都碰觸到她的子宮,讓她「啊哼啊哼」地淫叫起來。   那陣陣的歡淫聲啊,無情地鑽進儀慧的腦裡,讓她又痛苦、又嚮往。   至於儀詩,這位青春活潑情竇初開的女孩呢,斜靠在沙發上,欣賞著活生生的春宮圖,早就自己搓揉起自己的乳房、按撫起自己的私處,快意得不得了了!   德崇眼觀四面耳聽八方,抽出老二,叫著:「儀詩,上來!」   「我?」   德崇指揮分派:「靜蓉,你壓住儀慧的手;儀詩,你壓住你姊姊的腳,我要和她洞房花燭。」   儀慧大驚失色,想逃下床,被德崇摟住,按在大床的正中央。   靜蓉興奮地跪在床上壓住儀慧的雙手,儀詩咬了咬牙,獸性大發,也上床來壓住她姊姊的腳。   儀慧萬念俱灰,最要好的手帕交、最親近的妹妹,都和魔鬼沆瀣一氣。她放棄了一切掙扎,任憑他為所欲為了。   他用中指深進她的陰道,在三分之一的地方,溫柔仔細地探索刺激,終於一塊大約一元硬幣大小的地方,漸漸凸現出來,他把命根子放進去,就專找那個地方摩擦,迴旋搓揉。   那裡就是儀慧的G點了,經過德崇細心的整治,儀慧從萬念俱灰,到萬蟻噬咬、到萬分舒暢……終於顧不了羞恥地、淫蕩地、爽死了地大聲呻吟起來。   他指指儀慧扭動的身體,對靜蓉說:「好好享受吧!」   靜蓉看著春意如山洪爆發的儀慧,口水直吞,趴了下去,沒命地舔起她來。   兩個絕色嬌娃,就這樣瘋狂地假鳳虛凰起來。   德崇捧起儀詩,這位情竇初開的十六歲小女孩,香噴噴紅通通的臉蛋,深情地吻下去。然後解開她的襯衫、扯掉她的胸罩、再拉下她的牛仔短褲、扯破她的內褲,玉莖大舉進犯,一舉就戳破了她的處女膜,滴滴的鮮血不斷地流出來……   混合著痛苦快樂和罪惡感,使儀詩的靈魂飛上了天,高潮一次又一次、浪叫一波又一波……   儀慧和靜蓉死命的互相需索,發出了急促的嬌喘,再加上儀詩嬌嫩的淫聲浪叫,把德崇的精液給叫了出來,他也實在太爽了!   在他快將射精的時候,趕緊抽離儀詩的身體,強迫三個嬌娃並躺在一起,然後將精液輪流平均來回地噴灑在她們的嘴上,命令她們舔得一乾二淨。然後跳下床,迅速地穿好衣服。   在她們還在迷糊的時候,他走了,對躺在地毯上的新郎,看都不看一眼。   德崇來到了大廳,看到新郎的姊姊,正一個人在那兒聽鋼琴演奏、喝著咖啡呢!   他走過去和她打招呼:「王姊,好閒情逸致啊!」   王晶瑩站起來,請他坐下,步履有點兒不穩。   三十歲的王晶瑩還是單身,穿著滾白邊的天藍色西裝外套,裡面是一件白色低胸的圓領衫,下面是一件與外套同樣天藍色的迷你短裙,看起來氣質高雅、撫媚動人。   她解釋著:「我剛才喝了混酒,都是你那高粱酒害的。頭有點兒醉,沒辦法開車,我想在這裡休息一下喝個咖啡,等酒醒了再開車回去。」   她看著她秀麗的臉龐,甜美親切的笑容、成熟的少婦風情,和微微的醉意,心裡念著她的閨名:「王晶瑩,王晶瑩……」   把心一橫,索性胡搞到底,把她也佔有了吧!   就牽著她的手,半強迫地說:「傻女孩,混酒是不會退的,你等到明天也是一樣。來,我開你的車送你回去吧!反正我也住在土城。」   王晶瑩被他叫了一聲「傻女孩」,渾身舒泰,三十歲的女生,懷念剛逝去的青春,最喜歡裝小了。於是就順從地把車鑰交給他,車子停在麵包店前面,是紅色的嘉年華。   他扶著她,讓她坐進前座,然後自己坐進駕駛座,開往土城。   到了新莊,他說:「我們還是走堤外道路好了,比較沒有紅綠燈。」她慵懶地說:「隨便。」   就在堤外道路的中途,一個沒有路燈的地方,他把車停了下來,裝模作樣地動動引擎鑰匙,熄了火,對她說:「拋錨了。」   她嬌嗔地說:「你騙人,趕快走吧!」   他側過身手摸著她的膝蓋,叫她:「晶瑩,你回家幹嘛?一個人,冷冷清清的。」   「喂!晶瑩是你叫的啊!叫姊姊。」   他看她並沒有不快的意思,手便繼續往腿根上移動:「好姊姊,你長得真漂亮!」   她笑著戳他的頭:「少灌迷湯了,儀慧和靜蓉才美呢!既年輕又美貌。」   他心裡「撲通」一聲:「難道她知道什麼?!」   她看到他愣住,嬌笑著:「你們在新房那麼久,在幹什麼勾當?」   德崇張大了嘴吧,發不出聲音來。   「你看看你,滿身的騷味。」說著臉紅了起來。   德崇靜靜地看著她,流轉的眼波、盈盈的笑容、起伏有致的胸部、互相摩擦的大腿,又見她咬著食指,裝出小女孩的模樣,吃吃地嘲笑著他,誘人的香水味陣陣傳來。哪裡還把持得住?放平坐椅,摟住她就親了下去,手同時伸進她的密屄裡。   晶瑩快樂極了,這就是單身都會女子解決性慾的無上妙法啊!   其實她早就在中庭大廳等德崇了,被她相中的,沒有逃得掉的。看他帥氣十足、英氣勃勃,必然擁有龍馬精神,今天她爽到了。   隨著德崇賣力地工作,她格格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