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警察「洪哥」的故事   從小我就喜歡軍人和警察,喜歡他們挺拔的身姿和俊朗的氣質更喜歡他們那如鋼鐵般的意志,但可惜的是由於後來上學和工作的關係,一直沒有遇到過可心的軍人和警察男朋友。   在前年底我一個朋友的家搬遷了,原來的房子是一個公安局宿舍和其他政府部門的合住地,她問我要不要那個房子,我去看了下,那地方還很新,小裝修一下,住進去是很舒心的,我沒有猶豫多久,就買下了那個地方,其實吸引我最大的原因是那天我進宿舍大門時,看見了進進出出的一些戴著帽子的俊武的警察,我買房的決心其實就是那時定奪下來的。   很快的搬了進去,讓我男朋友幫我小修繕了一下,呵呵,很亮堂很閱目的,比我以前住在男朋友家裡和他父母進進出出是自由而且開心多了,我的小天地呀……   那一段時間我工作的很上心,每天一回家就躲在房間裡聽音樂,我男朋友也經常從他家裡提回來他媽媽做好的飯菜在我這裡開小灶,我們常常喝一些小酒,喝著喝著,就暈暈忽忽的了,然後就是他把我按在地榻上,照舊是那樣一回,如此的一個多月以後,我漸漸的乏味,有時也開始拒絕他的要求,我男朋友對我很好,一般情況下,看我實在是不願意,也就算了,不再勉強,有時就要求我代他用手「做」出來,或者自己去衛生間「自我解決」了,每當那時侯,我心裡倒真是有點愧疚,當然這種東西真是不好勉強的,沒感覺時做那個事,真正是乏味呀。   特別是我下面還幹幹的他的那個就往裡頂,真是弄的我一點興致都沒有,甚至我還會莫名其妙的發火,把他弄的一下子就軟了下去,所以一般時候,我也盡量讓他開心了,畢竟這種事情也是我的一個對他應盡的「義務」呀。   在漸漸平息了搬遷新居的興奮之後,生活又開始祁於平淡了,就在這時候,我遇見了張洪哥!   喊他哥是因為他今年32了,按照我們這裡的習慣,比自己大的一般都尊稱哥了,和他遇見第一次是搬房子之後的一個下午,我回家拿一本公司要我做的計劃,我丟在了電腦桌上了,在下樓急急忙忙中,我是三步並成兩步往下跑,反正也沒人看見,平時在公司裡斯文在感時間的前提下就丟在了爪哇國了,在一樓的樓梯口時,我也沒看,猛一轉彎,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一輛警車,那警車的門還開著,一個人站在外面向你探著身子可能是往外拿東西,我剎不住了腳,一個趔阡衝向車門,門被我的衝力沖的關上了,夾在那個人身上,我也被高跟鞋一崴,整個人摔在車門旁,這一交後來知道不是太重,他當時我是站不起來了,文件也撒了一地,那人把車門重又推開來,看見我睡在了地上,忙過來叫我不要動,問我哪裡痛,要是骨頭出了問題,就去送我去醫院,我一直皺著眉頭在「哎呦」也沒大看他,心裡只是還想著怎麼去單位交差的事情,等他在確定我沒有大事的時候,才過來扶我起來,我被一雙有力的手扶著向上牽引,我也努力的站起來,我想我那時真是狼狽極了,我站起來後,就靠在一樓的牆壁邊,不敢太大走動,文件已經被他收拾好了,關切的問我怎麼樣?要否上醫院?這時我才仔細的看清他,他是那種標準的男人摸樣,黑黑的臉龐甚至一開始我以為他是交警,個子挺高,大概在一米85左右,臉是方臉,刮的泛青的腮幫證明他是一個很重的絡腮鬍,他問我住幾樓?其實他最吸引我的並且我後來回憶起的地方是他的牙,一笑起來白白的,和他黑黑的皮膚好成一個鮮明的對比,健康而有生氣!人和人之間,男人和女人之間有時候實在是很微妙,可以說,女人對男人的好感更多的是出現在一瞬之間,並且這個瞬間的理由都是在以後日子裡才慢慢會被自己給自己找出來。   我說我住4樓,他說好啊,他是我樓下,又說我這樣,就不要出去了,應該不是大傷,可能是軟組織挫傷,他要背我上樓,我實在是怕人看見不好,怎麼也沒答應,最後還是在他極力要求下,把胳膊搭在他膀子上,一崴崴的上4樓了。   他幫我從小包裡掏出鑰匙開了門,扶我進去後,四處看了看,我看見他的眼神在我男朋友的拖鞋上停了兩秒,那種帶著職業性的眼神還讓我不高興了一下,但人家是幹這行的,可能是習慣使然,所以我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借口,也就釋然了,他扶我在沙發上坐下,自己下了摟,一會又拿來三七散和一些跌打藥,指導我這個怎麼吃,那個什麼時候吃,看他那很認真的樣子,我差點心裡想笑,以為我是三歲的BABY?呵呵,男人這個時候才覺出他們的可愛,雖然他穿著警服時平時不拘言笑的樣子很威嚴的。   我與警察「洪哥」的故事(二)   第二天我就支撐著去了單位,工作是沒法拖的,但我在上班時心裡就已經開始老想著他一口潔白的牙,甚至想著想著自己都會不自主的微微笑起來,好在同事被隔板擋開了,不然我自己想自己的樣子和眼神說不定像個小「花花」了。   我們後來有幾次遇見了,但都是匆匆來去,他很忙,我也不好意思打擾,最多是打個招呼互相問候一下了,就各自忙去了,我在每個月一次的收水費和煤氣費時遇到過他妻子,是個個子不高,看著很賢淑的女人,我還把那次事情向她特別感謝了一下,他妻子很淡然的笑笑說不用客氣,都是鄰居了,用不著那樣客氣的,從她嘴裡才知道,他叫張洪,後來我就叫他洪哥了,是市局五處的刑警隊長,他妻子是他家裡介紹的,有一個三歲的女孩子`````聽了這些,我的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總之那天晚上我漸漸平息的心裡又出現了一些漣漪……   那是在夏天的一個燥熱的中午,門被敲響了,我下午因為要上班,中飯也沒吃就午休了,聽見門響,我問是誰,回答是你洪哥來收煤氣費,我心裡奇怪他怎麼來收,但還是起來了,穿上一件小背心和小裙就忙著開門了,洪哥進來了,穿著一個背心和運動短褲,黝黑的毽子肌撐得背心鼓脹出肌肉的曲線,,我沒好意思看太多,就把他讓了進來,他解釋說,嫂子在做飯忙不過來,平時遇不見我,就我一個沒收了,一會煤氣公司下午來收表,馬上要趕出表數來,只好剛下班就跑上來了,不要笑話,不禮貌了``我笑笑說,煤氣數字我看不懂,你自己看吧,他於是就去了廚房,我跟在他寬闊的背影后,他在廚房裡,搬了一個小板凳就看見了煤氣表的數字,那一腿的發達的肌肉上全是汗毛,我不由就想起了我男朋友那白白和光光的身軀,一絲渴望跑上了我的喉嚨,我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說了一個他聽著一定很荒唐的話「洪哥,我扶著你,要當心啊」我於是用手扶上了他的腰,他不自主的驚了一下,但那身體的驚訝轉瞬即逝,繼續抄著表,但我感覺他明顯的放慢了抄表的時間,我的鼻尖就差點碰在了他健碩的臀肌上,一些男性特有的汗味和男人那身軀神秘的氣味點點飄進我的鼻子裡,此時我才體會到辛曉琦的《味道》那首歌的含義,那首歌以前是被我說成是變態的呀,大概洪哥看了有半分鐘的時間,下了板凳,然後馬上往門口走,只嘴裡含糊的說,「抄好了,我走了,」自己拉開房門就下了樓,他在三樓與四樓的轉彎處我看見了他的正面,他步子很快,他一定知道我站在門口在看著他下樓,但他沒有往上看一眼,可我確確實實的看見了他短褲的襠處隆起了一塊,他消失在轉彎處,我等著他推自己家門的聲音,那聲音是在幾分鐘之後才響起`````後來的遇見,我也不再迴避了,我最喜歡朝他笑,他也對我總喜歡停下來說多些話,有時上班還用警車送我去單位,在他車上的時候,我總喜歡坐在被熙熙攘攘的車流夾道的警車中跑到他脖子後聽他說他隊裡的事情,然後就是悄悄的把鼻子湊在他頭髮很近的地方慢慢的嗅他頭髮上的頭油的味道,不知道為什麼,我以前是最狠我男朋友頭上的油味,但我卻對洪哥的味道是如此著迷,那段時間裡我和我男朋友的「事情」基本上不大做了,我朋友對我老是拒絕開始感到心煩,我們的關係開始處於冷戰狀態。   轉眼就是秋天,我和洪哥已經是很熟了,但在別人眼力我們依然是好像只是普通的鄰居關係,我發覺我越來越想看見他,心裡有種和我男朋友在一起時而沒有的激動,並且遇見他時這種激動立即煙消雲散,好像幻化成一種奇特的化學物質沖蕩著我的心房,我知道我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   我與警察「洪哥」的故事(三)   那個晚上的十點多,他打了我的手機,說心裡很悶,想和我聊聊,我想了一下,雖然我男朋友上夜班晚上會回來,但想著洪哥我還是答應了他。   門被沉重的敲響了,我忙把他讓進來,一股濃重的酒氣撲鼻而來,我責怪他怎麼不小聲!很晚了,樓上的會醒的,他還是穿著警服,但神志還是比較清醒的,我忙把他扶在沙發上,但他猛的一把抱住我,後退著往臥室走,我被他的抱的喘不過氣來,在他懷裡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了,我隨著他沉重的身軀一起倒在了地榻的床墊上,被他粗壯的胳膊摟的我只想緊緊的和他永遠在一起,由他身體而傳來的暴力更多的激發出我內心深處渴望被蹂躪的慾望,他似一個強大的施力的機器向我不斷的釋放著一個男人的力量,我已經在這刻決定不再有一點的反抗,只是努力想融合進這種極度奢靡的雙性交融的境界。   我努力把頭埋在他的胸前,一直思念他的痛苦變成委屈的淚水,淌了下來,滴在他的警服前襟上,我把臉貼在他質地粗樸的衣服上,聞著他身上濃烈的香煙味和熏人的酒氣,並一直把鼻子努力透過衣服紐扣的縫隙的向他的衣服裡面深深的嗅去。   他猛的把我翻了過來,我不由的把腿綣了起來,也許是女性的本能,也許是我固有的矜持,,我的雙臂被他輕輕的一張就平展在我撲散的柔美的長髮兩側,他壯實的身軀穩穩的像一堵大山平浮在我的身前,我緊緊的閉著眼,只從他緊抓住我臂膀的雙手上就能感受到那座山一樣厚實的身軀裡蓬勃散發出的熱力!   我感覺他的臂膀彎了一下,一張厚實而我期待很久的男人的嘴交罩在我的櫻口上,我只微微啟開一些唇縫,他那溫厚火熱的舌就滑入我的渴熱的嘴裡,我迎合著他的舌尖,努力吸狁他那跳動的舌,我的貝齒時而緊時而松的輕輕咬著他的舌腰,我們嘴裡的津液互相在雙方的熱溶的嘴裡交互流動著,他嘴裡濃烈的煙草味混合著酒精味被我用嘴都努力的引吸到我的肺裡。   他把兩隻大手從我的臂上送開,我已經無力的躺仰在那裡,他飛快的扯掉我的外褂,露出我粉紅色鏤空的真絲胸衣,我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到我已經漲大的靡胸在急劇起伏,我開始渴望那該死的胸衣快點離開我的胸前,讓那對我一向引為自傲的歡快的酥羔跳躍而出,綻現在洪哥的面前,我的願望終於在洪哥的一雙大手的勁拂下得以如願,那對散發著陣陣乳香的粉色胸衣飛灰煙滅,在洪哥大手的溫情蠻握下,我開始感覺到一絲來自乳房的漲痛,那種似痛又微歡的因擠壓而出的漲爆感,很快從我的乳尖,傳到我的溪間,我不由的把兩個腿交織在一起,開始抵禦來自這種由外而引出的內心越來越即將開始肆虐的慾望。   洪哥把嘴貼狁在我的乳房上,用他那白白的牙端廝磨著我的乳尖,我隨著他那一陣陣對我酥膏的研磨,全身不由開始發出一蕩蕩的激流,我的溪澗已經流出了熱霏的小流,印濕了我小小的褻褲,我開始不由的把身下努力的向他的身軀抬起,向他表示我那身體裡暗流漸豐的潮湧。   我的雙手開始在他身上胡亂的摸著和耙著,沒有目標,沒有羞恥,我拚命的在他身上搜索,想張開雙臂把這座碩大的山身緊緊摟住,我丟掉了最後的一點女性的顏面,將手停在他弓起的腰身的腰帶上,寬大警褲的腰帶被我一抽一拽就鬆了扣,我兩手交替著的抹下了洪哥的警褲,露出了他裡面一條寬大的軍用短褲,一座凸起的布丘屹在他的襠前,洪哥自己脫掉了警褲和皮鞋,接著脫掉了外面所有的上衣,露出我渴望已久的這個男人赤裸雄健的身軀,,我的下衣也被他脫去,在我的幫助下,他幾下就解除了我最後的抵禦和武裝,然後伏下他一向高昂的頭顱用他那張熱燙的嘴吹在我的溪口,他用熱燙的舌在我的溪澗裡撩動,我的神思隨著他的軟舌而飛躍而下墜,他短硬的胡茬刺的我溪澗兩邊的嫩肉不住的抖動,我的兩腿在空中開始互相的撲栗,最後夾在洪哥那伏在我溪澗的頭上,緊緊而漸密急的顫動。   我的溪澗的蜜水混著洪哥的唾液往下淌到了我的後竅上,身體裡的空虛感不再能讓我雙腿交磨的感覺而化解了,我把腿極力的張開又合上,並用腳尖勾著洪哥的上軀往我身上引來,洪哥直起來巍峨的身子,將我重又穩穩的放正在地榻的中間,脫去了自己最後的襠布,蒙在我的臉上,我不想看,也不敢看,只是嗅聞著洪哥襠褲上男人濃烈下體的汗臭味,那裡面包含著的洪哥特有的體味燒的我溪澗處不由的更加發熱,又一波的潤液順著溪道淌出了溪口,洪哥將一個枕頭墊在我屁股上,我的溪口一下子就凸在了身體的外面,女人這時的體位在男人眼中其實更像是一個待射的靶標!這個之後想來就是各種的侵入和謔奪,我的雙腿被洪曲了起來,想到這個體位可能是他和三樓他合法的妻子最常用的姿勢,想到洪那一直在他妻子身體上塌實壓下的身體和他與她合孕出可愛女兒的男根即將衝刺在我的身體裡,我就不由自主的戰抖,我微閉上眼睛,不想看見任何我渴望以外的東西,像聖典儀式上的祭女,等待著洪那製造出一個家庭歡樂的器物對我的探入。   期待中,那一條火熱而粗壯的赤煉從我已充分潤濕的溪澗入口擦刮著肉壁的腔道鑽了進來,像一條渾大圓碩的海蛇用它那扭動蠻橫的力道分開阻隔他前進的綿澤海泥鑽入一個女子地府的深處。   洪隨後對我說:潔,你那裡好燙,那深沉的男音更加讓我明白,他已經深深的進入了我的身體,我從小的渴望:被一個警察雄壯的身軀所包裹和保護,被一個警察耀眼的制服和有力的皮鞋下所藏拭著的一根蠻毅男性粗大的生殖器所挑進我身體的夢想就在這一瞬間實現了,他那曾兜裹著他偉岸男根的粗布襠褲蓋在我的頭上,而他一個男性警察最能表現出雄性力量的身體一端深深刺插在我的身體裡面,並由此往我柔美的身體裡輸送著他雄博的熱力!他平時訓練有素的身體在我身上沉實而威猛,我纖細的臂膀摟在他厚實的背軀上實在顯的微不足道,他那每一下沉穩而有力的衝擊都能夠給我帶來極大的歡愉,我甚至不願意他抽拔出自己利箭時那一點點的給我身體造成的空檔!我把他想像成一個無比有力的專政機器在一個柔弱女子身上的施加的仇恨及無情的肆虐。   洪的身軀隨著他下體的抽動而上下起伏,他身上男人特有的體味隨著我們之間的拚搏帶來的體溫的急劇升高而瀰漫開來,我被裹罩在他的身體裡和由他引伸開來的一切中!女人只有在這時才能體會她和一個自己瘋狂愛戀的男人交融後所帶來的無以倫比的快感和對生活的期望與塌實感,當被這個男人男根挺入身體內部的感受也給她帶來了更加的自己身體的釋放和歸屬感。   我的心智隨著洪的抽拔而巔起或瀉下,溪澗處已經瀰漫成一處泥濘的沼澤,洪的生殖器猶如一個開墾著一塊沃土的掘機而猛烈的並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衝撞入我那先前還沉寂而安詳的幽府深處,,他用雙手只一圍就拖起了我柔細的纖腰,我的下處的肉孔被他雙手的帶動而在他久經鍛煉的肉根上急速的吞進滑出,我掙脫出他的襠布的蓋飾,把臉迎了起來,看著他那滿是汗水的臉龐和黝黑的肌肉在我身上盡情的宣洩。   我的下面一片迷糊,自己的黏液和他的分泌物淌濕了枕頭的一大片,由於酒精的作用,他在我身上猛烈抽插了快一個小時,依然還是昂揚十足,我也被他一次次帶上性潮的多次高峰,一波波的熱液包裹著他的根器而被他的插入擠出漫溢在溪口,我們的陰毛上都沾滿了黏糊的液汁,我老是想到了他那可愛的三歲女孩,我心裡渴望著他那能製造出這個女孩的輸送的管器在我身體裡的一樣在我這裡播種,希望他那圓碩的龜頭眼處也能向我身體內迸發出攜帶著這個警察身體每一個基因的億萬個精子。   我在臆想中而又帶來了又一輪的高潮,熱液再次噴向洪那漲滿我陰府的男根龜頭,我不由的一陣陣的收縮著我那柔軟而密實的腔道,那緊縮感都讓我能感受出洪那深深插入我頂處的長度和棍物的實物感,洪不由的停了一下,再次就是他沉重身軀猛烈的坍塌,隨著他身體往我身上莆實的壓下,他似乎在用盡了全力,將全部的生殖器插滿了我的腔內,那堅實而向上厥起的龜頭也把我的肉壁裡處微微挑頂起一塊,我的子宮口處的頸被他那堅實的一刺而通了開來,首一波熱燙的激流從他那龜頭頂處砰射入我的子宮內,接著第二波,第三波的精液帶著洪的體溫穿過他男根的尿道向著我陰道的深處的聖殿射去,我一直期望並希望擁有的一個男人的最珍貴的東西,洪把它們都一點不剩的激射出來,我盡力的敞開腿間,好讓洪的射入更加輕鬆和深入,我全部的身心快樂使得我身體所有的關道都向洪打開,吸納著他每一滴的生命之精華,我不再能夠清醒,大腦一片混沌,嫉妒的舒愉後接著是極度的虛脫,,洪象山一樣的身體密實的壓在我的身上,此時此刻我只是把腿緊緊夾在他那粗壯的腰上,想像著洪身體裡奔流出的無數的精子由我的陰道奮力的向我子宮游弋,倒替他們的父親繼續在我的身體裡「激戰」……   ———————————————————————————————————這篇文章是我一筆呵就的,後來看看錯字不少,但我沒改,我在寫東西有感覺的時候,不想打斷了,否則就沒有那種感覺了還有人說我的文章是寫給女孩子看的,不大適合男孩子看,呵呵,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