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花 1   木蘭花十九歲從警校畢業後,已干了三年緝毒工作,由於不凡的身手,敏銳的觀察,屢破大案,被東南亞和毒梟們視為眼中釘。在緬甸的毒梟李洪曾懸賞二百萬買她的人頭。雖然木蘭花幾次遭遇險境,但憑著機智,都化險為夷。   她接到線報,李洪在黑松嶺與當地黑幫交易。黑松嶺離緬甸邊境不足十公里,群山連綿,人煙稀少。當時隊裡幾個機動支隊都外出辦案,只剩下不多的幾名幹警。分別是:幹員。穆秀珍(為木蘭花的表妹)、朱茵、小倉優子、鍾麗緹、黎黎等其他新進人員。   為了完成任務,木蘭花集結了這些幹員直入山區。準備破獲李洪等一甘毒犯雖然木蘭花身經百戰,對於這次任務仍然感到一絲不安。有股說不上來的恐懼。   到了黑松嶺,木蘭花終於證實了自己的預感是正確的,李洪已經在黑松嶺布下了埋伏,一進嶺就遭到伏擊,在猝不及防之下,已經三死一傷。木蘭花一路上雖然一直提高警惕,由於這一切來得過於突然,在遭受伏擊的時候,四個實習的女警亂了陣腳,兩名幹警為了保護她們,倒在敵人的槍口之下。她們邊打邊撤,退進山裡,大部分武器裝備都留在了車上,包括通訊設備,此時大家所剩的彈藥都不多了,而敵人則悍不畏懼地發動一次次衝鋒。   「麗緹,我看這幫人不像一般的毒販,組織嚴密,非烏合之眾。」木蘭花估計了一下形勢,這幫匪徒人數在150人左右,配備了精良的武器,而自己剩下來的人只有五人有實戰經驗,那幾個剛來的實習警,基本上是派不上用,看到敵人衝上來,只會埋著頭,亂放槍,浪費子彈。而更不利的是對地形的不熟悉,唯一認得路的大李已經犧牲了。在十面環山的地方,要找到一條正確的路回去,談何容易。她不由把希望寄托在於鍾麗緹身上,畢竟她的經驗要豐富得多。   雖然在劣境之中,鍾麗緹顯得很沉著,但神色嚴峻,「這幫是李洪手下的緬甸僱傭軍,部分是越南戰場上的老兵,打叢林戰是他們的老本行。這次他們是有備而來,決不肯善罷干休。」   「再過二個小時,就要天黑了,也許有機會突圍。」木蘭花道。   「也未必,這幫人在越南時就像地老鼠,越是晚上越厲害。他們圍而不急於進攻也許有早有後著,等著我們上鉤。」鍾麗緹道。   「我一定會讓她們血債血償。」朱茵忿忿地道。   一旁的穆秀珍插話道:「表姐,局裡會不會派人來增援。」   木蘭花說道,局裡知道她們出事,至少要一天以後,不要說隊裡抽不出人手,就是有人,在蒼茫大山裡要找到她們,就像大海撈針一般困難,但她不能把這事實告訴她們,只有模稜兩可地道:「我想會的吧,但在增援來之前,我們還得靠自己。」說話之間,山下槍聲大作,進攻開始了。她們佔據了半山腰的一處有利地形,頑強地阻擋著他們的推進。這批從小在山裡長大的越南僱傭軍非常有實戰經驗,他們並不急於進行全面衝鋒,而是利有岩石、樹立的掩護,層層地推進。   木蘭花一邊冷靜地瞄準射擊,一邊焦急地對鍾麗緹道:「麗緹,我看我們頂不到天黑,彈藥快沒有了,你帶著她們四個先走吧,我在這裡掩護。」   鍾麗緹考慮了一下,堅決地道:「還是我掩護,要把她們安全的帶回去,這個責任太大了。」一邊的穆秀珍道:「我們都不走,要死就死在一起。」   這次敵有攻勢緩了下來,一個響亮的聲音從山腳下來傳來:「木蘭花隊長,你們現在已沒有退路,我們打交道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應該很知道我的個性,你們沒有機會逃回去了。」   「沒想到李洪親自來。」木蘭花吃了一驚。木蘭花思考了一會兒,緩緩地說道:「前面有敵人的埋伏,現在我出去吸引他們,你們過了這個山谷,一直向西,大約走一天可以到西蘭鎮,到了那裡找到當地的公安,你們就安全了。」四個姑娘都知道,去引開敵人,可以說九死一生,誰也不願意這樣離開。「別磨蹭了,他們很快就會追上來,回去之後,馬上把這裡的情況向局長匯報。」說完木蘭花躬身小步向一邊的灌木走去,耳邊傳來一聲「小心,表姐」穆秀珍說。   木蘭花奔跑的速度隊裡很多男同志都及上她,百米的速度在11秒左右,雖然道路崎嶇不平,但速度仍非常快,終於逃入了密林,逃生的機會大了許多。忽然一聲尖叫,「是穆秀珍」,木蘭花頓時心拎了起來,再也坐不住了,如果落在這幫人手中,真的比死都不如。穆秀珍的尖叫聲如刀子一般紮在她的心裡,木蘭花加快了腳步,她只有一個念頭:要把她救出來。   穆秀珍果然已落入敵手。五個匪徒團團圍住了她,在玩一場令每人男人血脈賁張的遊戲。在狼群中的穆秀珍是哪樣的無助,她對這種場面從沒有思想準備,驚恐、絕望使她接迎瘋狂的邊緣。圍住她的男人眼裡閃爍著似乎要將她整個吞下的欲焰,一雙雙手四無忌憚地侵襲著她的身體。草綠色的迷彩服已被扯得粉碎,內衣也被撕開了幾個大口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穆秀珍的身材相貌雖然不能與木蘭花相比,但是這四個女孩中較好的一個,尤其中乳房非常豐滿,從撕破的內衣口子已隱約可在她的乳溝,青春的雙峰上下的起伏,這無疑使周圍的男人更加難忍慾火。   穆秀珍很清楚自己會遭受什麼樣的凌辱,昨天木蘭花引開敵人的後,她們過了峽谷,但沒想到峽谷後敵人仍然還有一處埋伏,戰鬥力與警惕性並不太強的她們自然不是這些職業軍人的對手,全部被擒。當天晚上,李洪把其中一個作為獎品賞給了下屬,在她們的面前十多個人輪姦小倉優子,這個從日本來的年輕嫩女在毫無人性的摧殘下奄奄一息。她躺在地上。數十根陰莖圍繞著。嘴巴,陰道,屁眼緩緩流出濃濃的精液。穆秀珍、朱茵、黎黎三人被強迫從頭到尾看了這場暴行。小倉優子的尖厲慘號、嘶啞的呻呤,一個個男人壓在她雪白的身體上她扭曲痛苦的神情,無不給她們深深的震憾。而這一切現在即將要落到自己的身上,穆秀珍從內心深處感到戰慄。   她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最後連胸罩也被一把扯了下來,從未在男人面前赤身體過的她感到極其的羞恥,緊緊地抱住了胸口,不再作無謂的掙扎,顫抖著站在他們中間。圍在她身邊的男人一時似乎也被她的惹火的胴體所震憾,呆了一會後,很快,他們發出淫邪的狂笑,向她圍攏。   「不要過來,我求求你們不要過來。」穆秀珍在哀求魔鬼。   這幾個越南人聽不懂她的話,但哪怕能夠聽懂又怎麼會放過眼前這個美味的獵物。   一雙手伸向了她的皮帶,穆秀珍急忙用手去擋,這一擋,雙乳立刻就裎露無遺。兩隻手刻一把抓住她的雙峰,穆秀珍立刻想推開這雙手,不僅沒有推開,更被鬆開了皮帶。她的兩隻手怎能抵擋五雙魔爪,其中一人更把手伸進了她唯一的一條內褲,摳著她的屄。最神聖的地方被侵犯,更使穆秀珍憤怒與羞恥,性格剛強的她用盡全力伸出五指向哪人眼睛抓去,那人猝不及防,連忙閉住眼睛,但臉上被抓了五條血痕。   那人憤怒吼了一聲,手中槍托狠狠咂在她的小腹上。穆秀珍痛得蹲了下來,但馬上被拖了起來,左右兩人將她的手反剪,那人一把拉下了她身上最後一條內褲,把手中M14衝鋒鎗的槍管塞入她的陰道。穆秀珍痛得全身抽筋,她想抬腿狠狠的踢那人一腳,但腿一動,那槍管似乎更加深地進入她的體內,便她無法抬腳。她想躬身後腿,但後面一人似乎受到了啟發,將手中的槍插入了她的股溝。   穆秀珍頓時被前後夾擊,動彈不能。   兩枝槍同時插入體內的痛楚不能常人所能抵擋人,更何況她還是個處女,哪怕是第一次作愛也會帶來痛楚,而現在中兩枝比普通陰莖粗得多的槍管,又是如此的堅硬。她人雖然動不了,但身體卻禁住劇烈地抖動,而每一次抖動都會給她帶來從匕首插入身體一般的疼痛。她的陰道與肛門被撕烈,鮮紅的血順著她的大腿滴落。   木蘭花趕到時正看這一幕,她雙拳緊握,極度的憤怒在她體內燃燒,她恨不得一下把這幫禽獸全部幹掉,但由於兩槍前後頂住了穆秀珍,她不感輕妄舉動,因為只要有一個一扣扳機,就完了。她只得捺下怒火,尋找機會。   也許是他們慾火難忍,也許他們覺得這樣的地方只用槍來插有些可惜,他們拔出了槍,放開了她,開始脫衣服。穆秀珍已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忽然她聽到他們的慘叫,張開眼睛,木蘭花已經在她的面前。木蘭花趁他們不提防,兩記手刀把兩人劈倒,剩下的三人很人默契,一人去撿槍,兩人向木蘭花撲來,他們快,木蘭花比他們更快,她剛避開兩人,一腳踢在去撿槍那人的下體,那人頓時暈了過去。剩下兩人看形勢不對,拔腿就逃。木蘭花順手撿起那把插入過穆秀珍體內的M17衝鋒鎗,正想射擊,忽然一連串的子彈射在了她腳下。周圍草叢中鑽出十幾個持各種武器的匪徒,木蘭花被包圍了。「木蘭花隊長,你上當了,這是我布的一個局。二年前,你破壞了我的計劃,那時你一定很春風得意。而我,不僅損失了五千萬,還在我身上留下了永遠的傷疤。我特地養了一盆蘭花,每當陰雨的日子我在床上下不了地的時候,我都會對她說:我們有再相會的一天。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就來了。」   說話的是李洪手下軍師張言德……木蘭花後悔自己粗心大意,竟然落入陷阱。   穆秀珍根本不是逃出來了,更是他們故意放的,然後引她入局。   躺在地上的穆秀珍艱難地道:「蘭姐,不要管我,衝出去。」   木蘭花將手中槍對準了張言德:「張言德,我手裡有槍,大不了同歸於盡。」   「同歸於盡,哈,你今天想傷我一根毫毛都困難,既然是請君入甕,就不會給你一絲機會,你手中的槍是沒子彈的。」張言德洋洋得意地道。木蘭花沉思了一會,抬頭挺胸的自暗處中走了出來。為了行動方便,木蘭花身上並沒有多穿衣物。一襲黑色緊身連衣。經由汗水的吸引使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暴露於眾人面前。   張言德看到周圍的男人沒有一個不目瞪口呆,為她絕色而垂涎三尺。雖然在她的身邊還躺著一個全身赤裸的穆秀珍,但沒有一個把目光投向她,而雖沒在露出一寸肌膚的她所展示的魅力遠遠大於她。那若隱若現在緊身衣上起伏的雙峰,那一段雪白無暇的玉頸,也令趙言德感到一陣燥熱。「張言德,你們這次目標是我,現在你們如償所願,我希望你們不要過份為難我的幾個部下。」木蘭花知道與他們說這些無疑是對牛彈琴,這是一幫毫無人性的禽獸,但作為一個隊長,作為她們的大姐,她有責任幫助減輕她們的痛苦。   「好說,木蘭花隊長發話,我哪裡敢不聽。」張言德調侃道。   木蘭花解開衣服,周圍的空氣頓時凝固了,已被她容貌深深震撼的他們,看著她一顆顆解開衣扣,胸前的豪乳似要衝破奶罩露出了一大半,在場的男人都屏住呼吸,盯著她的奶子。木蘭花把外衣蓋在穆秀珍身上,低聲道:「秀珍,接下去我們也許會遭受非常殘酷的對待,我們要堅持下去,他們可以污辱我們的身體,但我們的心永遠是沌潔的。任何時候,都不要忘記自己是一個人民警察,邪永不能勝正。」   木蘭花站了起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張言德道:「你們一共抓了我們幾個人。」   「一共五個,四個女的,一個男的。」張言德覺得這不需要向她隱瞞:「這次收穫真不小,尤其是四個女的,個個正點,相貌身材一級棒。張言德繼續道:「像你這樣的美女,每天可接10個客人,一天賺1萬塊,大概十年可以把三年前的損失補回來了。」「畜牲,你們不是人。」木蘭花雙目圓睜,噴出一股怒火。   張言德被她發自內心的憤怒所震,心中一寒。連忙命令手下把她銬起來。張言德這才覺得放心。現在你已是我掌中之物,我愛怎麼玩都可以:張言德淫穢的笑著並從後面抱住了木蘭花,貼著薄薄的內衣,他清晰地感到她的胴體是那樣的豐腴,那樣的火熱一股興奮的感覺直衝腦際,下體陰莖不由自主地勃起。張言德把她的內衣拉了出來,然後伸了進出,撫摸著木蘭花平坦柔軟的小腹。那絲一般滑嫩使他的陰莖更加堅挺。張言德把陰莖緊頂在她的臀部用力磨動,享受著無比快感。   張言德伸手從後面解開了她的胸罩,扔給了那幫瞪著大眼、流著水的越南人。   接到的那人嗅著胸罩上奶味氣息,並塞褲內用力的搓揉自己的陰莖「大家想不想看看全雲南最漂亮的女警察的乳房?」   圍在一邊的人爆發出一陣歡呼,用生硬的中國話道「想」、「快」等等。   「最好的東西需要慢慢地品嚐,先讓我體驗一下。」張言德的手順著木蘭花的腰向上游去,最後抓住了她的乳房,木蘭花有胸圍是37碼,她的乳房比絕大多數的女人都要豐滿,木蘭花雖然對外表並不太重視,但她也一直為自己的身材驕傲,每當去浴室的時候,都會有不少女人以非常羨慕的眼光打量她的胸部。她的乳房很大,一隻手決不能握住,但沒有因為豐滿而有絲毫的下垂,反而微微地上挺,整個乳房十分地硬,在峰頂的兩粒乳頭很小,摸上去像兩顆紅豆。張言德撩起了她的內衣,蒙在她的頭上,木蘭花忽然感到一陣寒意,雲南的四月決不如北方那樣寒意逼人,但清晨的山風吹拂她已經完全赤裸的雙峰仍使她繃緊了皮膚,而更深的寒意決不是來自身體,而是來自她的內心。她感到悲哀,她牽持著身陷魔窟的戰友。如果是一個男的就好了,大不了就光榮吧木蘭花感到那雙粗糙的大手四意的摸著她堅挺的雙乳,確切的說不是那雙手不是在摸,而是在攻擊,那雙骨節稜角分明的大手先從側面握住了雙乳,向中心使勁的擠壓,他用的勁是那麼的大,把木蘭花向後推去,木蘭花退了一步,從後面伸來兩雙手按住的她的肩部和腰,把她整個人向前頂。木蘭花雖然看不到,但清楚地感到乳房在那雙大手的擠壓下變形扭曲。那雙手從下至下搓揉著,接著又捏、擠、抓、扭、扯,似用是在揉一團準備包餃子的麵團。如此半晌,一隻手從她深深的乳溝中插了進去,兩隻手合攏捏住她左邊乳房,全力捏緊……張言德把自己的積蓄了三年的怒火全部發洩在那對巍巍聳立的玉乳上,只至雙手用力過度有些酸麻才鬆開了口。   一陣陣發洩使他微微氣喘,而心中卻無比的暢快。   「嘶──」張言德將她的內衣扯成二半,他看到到臉漲得通紅的木蘭花雙目中含著刻骨仇恨火焰,似乎要將他燃燒。她堅挺的雙峰在一輪蹂躪後並沒有變形,那球形的豐乳呈現一種半透明的光澤,由於剛才暴虐,她的皮膚下毛細血管被扯裂,使她整個乳房呈現一種奇異的粉色。由於激動,木蘭花呼吸急促,使她的雙峰與波浪一般起伏。「你們用這樣的手段污辱一個女人,你不覺得可恥嗎!」   木蘭花努叱道。「哈哈,還沒有開始,你就開始忍不住了嗎?喔,我知道了,在這麼多人面前赤身裸體,你感到難為情是吧!我可以告訴你,你以後不穿衣服的時候要遠遠多於穿著衣服的時候。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也許還沒有開苞,只有處女的乳房才會這麼挺。你可以告訴我,當我的手摸你的大奶子時有什麼感受嗎?   「張言德,你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我不會怕你們的。」木蘭花豁了出去。   「你的嘴倒還是挺硬的,我可以保證你很快就會趴在我的腳下,舔我腳,哀求做我奴隸。」張言德很有信心制服眼前這個女人,以前也碰到過不少性情剛烈的女人,但那一個最後不像狗一樣聽話。「你做夢!」木蘭花道。   「對付不聽話的女人,我有很多的辦法,緬甸有一種叫吉布的蛇,最喜歡鑽洞,如果把她放在女人的陰道裡,它會興奮的往裡鑽,那種絕妙的滋味我想你一定很想試試吧!」張言德一邊說一邊用手在她的在大腿根部游動,又伸出食指頂在屄:「我想還應該在後面放一條,讓她鑽進你的屁股眼裡,如果挑一條長一點的蛇,她會鑽進你的大腸裡,在裡面動啊,動啊。那個時候,我看你是不是還像現在一樣嘴硬。」張言德的手如同他說的蛇一樣在木蘭花神秘處到處游動,開始木蘭花還強忍著,但隨著他手力量的加大,女性的保護意識,使她不自覺的開始夾緊雙腿,限制那隻手的活動的範疇。張言德幾次想分開她的雙腿,但木蘭花的腿部力量非常大,張言德根本插不進她兩腿之間。「把腿分開!」   張言德命令道。木蘭花雖然知道抗拒是無用有,但她決不願屈服,仍緊緊地並緊著雙腿。   「我現在火氣很大,如果你不照我的話去做,你包括那個女的,都會受到更嚴厲的懲罰。」趙言德轉身命令手下:「把那個女的拖過來。」一絲不掛的穆秀珍由於下體被槍管插入受到了嚴重的創傷,已無法行走,兩個人如老鷹捉小雞般把她架了過來。張言德掏出一把帶鋸齒的軍用匕首擱在她的右乳上,淡淡地道:「她的乳房雖然與你相比差得遠了,但也算不錯了,非常勻稱,但我想把其中一隻切下來……」匕首輕輕地在雪白的乳房上滑動,拉出了一條血痕。穆秀珍此時顯得十分堅強,一聲不吭,但神情十分緊張。   木蘭花急道:「張言德,你放開她。」   「你願意按我的話去做?」張言德悠悠道。   木蘭花只得點頭,把緊並的雙腿分開。   「這樣才聽話。」張言德解開了她的皮帶,軍褲滑落到地上,木蘭花下半身完美的曲線坦露無遺,由於長時間從事大動量訓練的緣故,木蘭花的雙腿十分結實,加上她一米六九的身高,她的雙腿看上去十分欣長。張言德暗暗讚歎,他從沒有看到一個女人的雙腿如她一般美麗,尤其是她的皮膚,光嫩鮮滑,好像塗了一層油。   「好正點的身材,你選錯了職業,應該去當一個演員,一定會迷倒很多人,對了,到了緬甸後,我會找人專門拍一部小電影,題目就叫做《淫蕩的大奶木蘭花》,這部電影一定會風靡整個東南亞。」張言德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來,叉開雙腿,解開了褲襠,露出粗大的陰莖,然後指著木蘭花道:「我現在已經慾火難忍,先用你的小嘴為服務服務吧!」   木蘭花微一沉呤,張言德威脅道:「如果你不願意,我可要找人代勞了。」   木蘭花心中雖然千萬個不願意,但也只得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張言德的身前。   「跪下。」張言德道。木蘭花跪在了張言德的面前,一股惡臭幾乎熏得她昏厥,木蘭花忍不住的一陣陣噁心。一旁的穆秀珍看著即將被凌辱的隊長,眼淚不住往下掉。張言德一把抓住她的頭髮,一手把粗大的陰莖貼在她的臉上,陰陰地說道:「你看清楚沒有,這是男人的傢伙,你的小屄會被很多很多這樣的東西插進去,而現在,你需要用你的小嘴把它含住,然後使勁的吸啊吸。現在張開你小嘴。」木蘭花無奈地張開了嘴,陰莖塞入了她的口腔,一直頂住了她的喉嚨。一陣更加強烈的噁心感無可阻擋地襲來,木蘭花忍不住吐出了陰莖,扭頭吐了起來。張言德靜靜地等了二分鐘,直到木蘭花喘達氣來才道:「現在可以繼續了。」   為了自己的隊員少受一些折磨,其實她知道無論她怎麼做,她們所受的凌辱也不會比她少,但是不忍心在她們在她眼前受苦,如果可以話,她願意自己下地獄在換取她們的自由。木蘭花再一次把陰莖含入嘴裡,有了剛才一次經歷,雖然仍感到噁心,但還能控制不再次嘔吐。   張言德一邊享受著在她軟軟地小嘴裡的愉悅,一邊用手玩弄著她的乳房,這種快感令他十分陶醉。人是一種很奇異的動物,有些時候心理的快樂與悲哀要比生理帶來的大得多。就好比張言德,木蘭花只是把她的陰莖含在嘴裡,他就有了要射精的準備,而很多口交技術一流的女人,卻很難使他興奮。其實口交也好,性交也好,女人給男人帶來的生理感受是差不多,但由心理感受的不同,所帶來的快感也不同。由於木蘭花的驚世絕艷,加了報了一箭之仇,張言德心裡上的滿足可以說到了極致。張言德想立刻進入她的體內,享受最高的快樂,但他清楚知道,以現在興奮的程度,也許插了一半就會射精,好的東西需要慢慢地享受,特別是她還是個處女,第一次不干個半個小時,決對不起自己的老二。他打算把第一次先射在她的嘴裡,然後再硬起來的時候,才慢慢享受這個尤物,這樣才過隱。   張言德拔出了陰莖,因為他已控制不住,他不想這麼快就結束。木蘭花大口大口喘著氣,塞在嘴裡的東西嚴重妨礙了她的呼吸。   張言德伸手在陰莖根部捏了幾下,緩和一下衝動。然後扒開她的乳房,把陰莖放入她深深的乳溝,再用手擠壓兩邊乳房,粗大的陰莖幹完全埋入雪白和乳溝裡,只露出龜頭翹在她的嘴邊。   「用你舌頭去舔。」張言德命令道。   木蘭花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充血膨脹的龜頭。   「對……對,不要停,喔……」張言德呻吟著。   粗大的陰莖像一條黑蛇一般地她的白玉似的胸脯上蠕動著,兩邊豐滿的乳房緊緊地包裹著它,但它似乎隨時要衝出噬咬。   一顆晶瑩如露水般的眼淚順著她秀麗的面龐滴落,那怕她再堅強,但她還是個女人,一個處女,她從未在一個男人面前赤身裸體。事實是殘酷的,她純潔的身體將會很快被眼前的他任意蹂躪,早知道會有今天,還不如把自己的純潔的身子給其它人,任何一個都可以,都比被張言德佔用來得強。當一雙雙餓狼般的眼睛飽覽著她裸體時,她真的想馬上死去。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挺得過這一遭。   龜頭帶來酥麻,使張言德再次把整條陰莖插入她的嘴裡,「用力吸,我的小寶貝。」張言德道。   從沒有口交經歷的木蘭花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張言德又大聲道:「你不要告訴我連什麼叫做吸都不知道,如果你不會,我可以讓那邊的小妞來給你示範一下。」   這一招對木蘭花屢次不爽,她開始用小嘴吸吮,雖然動作生硬笨拙,但給張言德帶滿足遠遠超過了他的想像。   「對,使勁吸,啊……再大點,太好了,再吸得深一點,對,對……用舌頭舔。」張言德一邊教著她口交的技巧,一邊大聲的發出淫邪的叫聲。   一邊在觀看的男人,有幾個也已忍不住,開始玩自己傢伙,有幾個已忍不住射精。   張言德左手托住她的頭髮,右手捏住她右乳,身體與手配合著把陰莖在她口中抽送,隨著興奮的加劇,抽送的速度在加快,而捏住乳房的手的力量也越來越大。   木蘭花不僅感到氣喘、噁心,乳房更是被他捏提非常地痛,但她強忍,因為她知道,眼前的這一切只是一個開始,更大的屈辱和痛苦還在後面。   張言德覺得自己快要開始射精了,為了使自己有最大滿足,他道:「我射的時候,你不能逃,不然你的隊員會有大麻煩,噢……」   說完這一句,張言德終於控制不住,開始達到高潮,陰莖更加粗壯,抽動更為猛烈,幾乎插入她的喉管。   木蘭花漲紅了臉,但不敢掙扎。忽然她覺得一股濃濃地帶很重腥味的液體從他陰莖射出,接著又一股,順著喉嚨進入了她的體內。   「不要……」她狂叫著,但卻出不了聲,她的身體如狂風的柳枝,不停的擺動,她搖頭想擺脫這惡夢般的污辱,但張言德的手緊緊地抓住她的頭,把她按在自己的胯下。   一陣瘋狂的抽搐,張言德射出最後一點精液,木蘭花的喉嚨咕咕作響,顯然把他全部精液吞了下去。   張言德帶著勝利和微笑道:「男人的精液是很補的,以後你每天多吃一點,保管你更加漂亮。」粗大的陰莖開始漸漸地小下來,張言德拔了出來,看到從她嘴邊溢出了精液,道:「全部吞下去,一點都不准留,然後把他舔乾淨。」說完指了指沾滿精液與口水的陰莖。   憤怒到極點的木蘭花聽了他的話,猛的一口將口中的液體啐向張言德:「你殺了我吧,你是魔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張言德倒也氣惱,道:「好,我喜歡有性格的人,尤其喜歡有性格的女人,我是不會殺你,那不是暴餮天物嗎!你休息一會,先看一場熱身表演吧。」接著用越南話對那批已經慾火難忍的男人道:「今天你們立了大功,那個女人賞給你們,盡情地玩吧!」   男人們發出一陣歡呼,紛紛脫衣,撲向了穆秀珍。   「啊──」穆秀珍尖叫起來,因為她已經被架了半空,四隻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四雙手分另抓著她的手腳,一支陰莖進入了她的體內,另一支陰莖強塞入了她的口中,另外還有數不清的手在她每一寸肌膚上亂摸,其中有一隻手的手指插入了她的菊花洞,在這樣的狀況下,她如何能叫。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啊──放開我,不……」穆秀珍有些歇斯底里地叫著,但這種哀求只能使他們更加興奮。   「隊長,救救我!」   一聲叫聲像刀一般割在木蘭花的心中,她五內俱焚,她對著張言德道:「她還不到二十歲,還是個孩子,放開她,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張言德陰陰地一笑:「孩子,你沒看到她的身材還是很不錯的嗎?孩子哪有這麼大的乳房,這麼圓的屁股,她是個女人,天生就是讓男人來肏的。」   木蘭花挺起了胸,道:「我是不是比她漂亮?」   張言德道:「這個我承認。」   木蘭花道:「你讓他們來玩我吧,我願意代替她。」   「你是屬於我的,我決不會讓其它人來干你,但我手下立了功勞,立功就一定要的賞,我已經把那個女人賞給他們,又怎能說話不算數呢?」張言德道。穆秀珍又一次發出慘叫,木蘭花知道哀求張言德是沒用有,她站了起來,衝到那些男人身邊,大大聲道:「你們來干我吧,放開她。」   雖然木蘭花比穆秀珍漂亮得多,但他們沒有上司的指令又怎麼敢動她,誰也沒有理她,繼續著暴行。   「表姐,我忍不住了,快救我,要不殺了我。」   「秀珍,你撐著點,我會救你的。」木蘭花含淚道。再也忍不下去的她,猛地抬腳連踢,越南人猝不及防,幾個被踢倒,穆秀珍從空中落到了地上。   越南人馬上圍了上來,木蘭花一下撲到了穆秀珍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她,穆秀珍伸手一把抱住的木蘭花,兩個雪白的裸體緊緊貼在一起。   「秀珍,有我在,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   幾雙手想拉開她們,但穆秀珍死死地抱住了木蘭花,一時也很難拉開。   張言德覺得非常刺激,因為剛發洩過一次,需要有新的刺激才能讓他興奮,他道:「把她們綁地一起,繼續幹那個小的,那個大的只能摸不能幹。」   越南人也覺得十分刺激好好玩,他們用繩子在腰部把兩人捆住,再把穆秀珍的雙手反綁,最後為了防止木蘭花的腿亂踢,把她的雙腿盤在穆秀珍的腰部綁了起來,然後把她們抬上了一塊巨石。   在兩人緊貼著的乳房中間插入了幾雙手,胡亂的在搓揉著,穆秀珍的雙腿被拉開,一人挺著粗大的陰莖插入穆秀珍的陰道。   木蘭花 2.   緊貼在她身上的木蘭花十分清晰地感到她身體的痛苦,她全身肌肉繃得很緊,每一次撞擊都使她全身一陣顫抖,也許木蘭花在她身邊,倔強的她沒有再求饒,牙齒緊緊咬住了嘴唇,已經滿口鮮血。   木蘭花感到揪心般的痛,她忍著幾雙魔在她身體上的侵襲,對穆秀珍道:「秀珍,如果忍不住,你就叫出來吧,這樣會好過一點。」由於木蘭花要比穆秀珍漂亮得多,身材也更好,雖然這批越南人在姦污著穆秀珍,但十雙手中有九雙在摸木蘭花雪白的身體。他們解開了綁在兩人腰間的繩索,讓木蘭花坐在穆秀珍的身上,這樣他們更可任意的在木蘭花身上亂摸。   這肉體大戰的表演刺激了張言德,他感到下體又開始膨脹起來,他讓手下把木蘭花拖了下來,準備開始第二次姦淫。突然「轟」地一聲,響起了一驚雷,上天似乎也為她們的苦難而落淚,很快,豆大雨點倒了下來。   「他媽的,這天變得可真快。」雖然張言德慾火焚身,但也不願在大雨中強姦她,這麼難得機會應該給自己留下一個難忘的記憶,他決定選找一個地方避避雨。這場暴雨來的非常突然,張言德一邊咒罵著老天,一邊決定先找個地方避避雨。離這裡約三里的地方有一處廢棄伐木場,張言德決定去那裡。   一間大約60平方的大房間裡,木蘭花與穆秀珍躺在屋子的中央,兩個人完全赤裸,木蘭花的短褲子在剛才扯打中不知被誰扯掉了。穆秀珍的左腿用一塊白紗布包著,紗布上已浸透了鮮血。   張言德與十多個越南人紛紛脫下了濕透的衣褲,也都一絲不掛的圍在兩個女人周圍,房間裡充滿了男人的慾火。   在得到張言德同意後,十多個越男人又開始輪姦穆秀珍。   「你們是不是人,她已經受傷了,你們還要強姦她。」木蘭花憤怒好朝他們吼道,但誰會去理會她。   木蘭花把臉轉向張言德道:「張言德,你讓手下放過她吧,這樣下去,她會死的。」   張言德坐在一張靠椅上,用手挖著腳,道:「放了她,沒那麼容易,這是對你們的小小前戲,女人嘛,生來就是給男人肏的,以後你們去接客,一天也最少接20、30個,現在就當是鍛煉鍛。」   槍傷加上輪姦,穆秀珍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她的雙腿被抬得很高,從傷口流出的血已經把整條大腿染紅。如果再不停止,她很快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木蘭花只得哀求道:「你放了她,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真的嗎?如果你表現好,我可以考慮,現在過來,舔我的腳。」張言德伸出了右腿,擱在地板上。   木蘭花沒選擇,她艱難地挪動著被綁住手腳的身體,來到張言德而前,毫不猶豫地含住了她臭氣熏人腳趾。   看到木蘭花向她屈服,張言德哈哈大笑,道:「要救她,你必須要用你自己的身體好好的侍候我,你要表現得非常淫蕩,就像一個妓女,你要讓我感到興奮,我一高興也許就能放過她。」   「你先讓他們停止,給她包紮,我會按你的要求去做。」木蘭花道。   「好,我就看你的表現。」張言德讓越南人停止對穆秀珍的姦淫,並作了一些簡單包紮,把她綁在柱子上。   他讓人解開了木蘭花身上的繩子,把繩子綁在她的手腕與足踝上,分別由四個人捏在手中,這樣木蘭花的手足雖可自由活動,但一旦反抗,繩子一收緊即可將她固定。   越南人圍成一圈,開始欣賞表演。   經過暴雨洗刷的木蘭花潔白無瑕的胴上猶帶著水珠,彷彿剛沐浴過,顯得格外明艷動人,圍在她身邊的男人沒有一個不看得眼睛發直,口水下流。   木蘭花站在圈子的中央,離張言德大約三尺。她的雙手無意識地護在屄,這是一種女性的自然反應,她靜靜地站著,等待著張言德的命令。   「你是要當婊子,還這麼怕羞,把那裡遮掩得那麼密,把手拿開,把腿分大一點。」張言德道。   木蘭花把手放到背後,把腿略微地張開,整個屄露在眾人面前。   「好,不錯,你身高多少?」張言德問。   「一米六九。」   「胸圍呢?」   「三十八。」   「好,算不上超級大波,也算少有了。」   「腰圍與臀圍呢?」   「十八、三十九。」   「你的身材的確一流,當警察太可惜了。當婊子最合適。你有沒有沒被人肏過?」張言德雖然確定她99%一定是個處女,但是還是希望證實一下。   木蘭花遲疑了一下,回答道:「是。」   「這可難了,你是處女,而我要求要你當個妓女,你這對你難度太大了,我看你是做不到的。」張言德盡情地奚落著她。   「我知道妓女應該做些什麼,我接觸過很多妓女。」為了不使張言德找到借口再次對穆秀珍施暴,木蘭花中惟有這樣做。   「你知道男女是怎麼做愛的嗎?」張言德問。   「知道。」   平時有沒有性衝動?」張言德越問越具體。   「很少。」有時在深夜,木蘭花也會忽然醒來,感到莫名的燥熱,有一次她忍不住用用撫摸了屄,感到非常的興奮,但由於受正統的教育,手淫似乎與淫蕩是聯繫在一起,她一直用意志克制著自己,但有時天亮醒來,她會發現自己的手放在屄上。   「在有性慾的時候有沒有用手去摸?」張言德果然這樣問。   「沒有。」   張言德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背後,抱住了她,雙手輕輕地抓住她的乳房,用食指摸著她的乳頭。 「有什麼感覺?」   木蘭花不知刻怎麼回答,因為她感到噁心,但如果這樣回答,不知會不會激怒張言德。   張言德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道:「你必須真實地回答我每一個問題,如果我發現你在說謊,我將不守承諾。」   「我感到噁心。」木蘭花道。   「好,就這樣。在這麼多人面前一絲不掛,你是不是感到非常難為情?」   「是。」木蘭花道。   木蘭花的乳頭在他輕輕撫動下,漸漸硬了起來,這是每一個的人生理反應,與性慾無關。   「在接下把你培養成一個妓女的過程中,你不僅要表現得非常淫蕩,而且要努力使自己有性慾,如果等一下當我肏你的時候,你他媽的像一具死屍,我就叫他們肏死你的同伴,知道沒有?」   「我會努力去做,讓你滿意。」木蘭花道。   張言德感到十分的滿意,木蘭花的順從更他更加興奮,「現在用手摸自己的乳房。」張言德道。   木蘭花的雙手按在了自己豐滿的乳房上,開始始揉動,動作生硬極不自然,她心中安慰自己:這是為了救秀珍。   「叫兩聲給我聽聽。」張言德道。   聲音在喉嚨裡打轉,木蘭花實在叫不出來,她感到這比被他們強暴還痛苦,張言德要慢慢地折磨自己,讓她放棄自尊。   「叫!」張言德見木蘭花出不了聲,又大聲道。   「啊──啊。」木蘭花終於叫出了聲。   「說「好爽,你們快來肏我吧」!」張言德道。   木蘭花含著晶瑩的淚花大聲的喊著:「好爽,你們快來肏我吧」。   張言德鼓著掌,轉向穆秀珍道:「你們隊長多有志氣,你要向她學習,不要死,因為你還要我為去賺錢,現在你好好的休息,先看看你們隊長的精彩表演,要他學習喔!」   張言德轉到她的面前,道:「現在讓我好好的看看你的屄,你會倒立吧?   我想你這點基本功總是有的,現在我要你倒立在我面前。」   這當然難不倒有很好武術基礎的木蘭花,她用手撐地,倒立起來。   「把雙腿張開。」張言德把她的腿分開,木蘭花的身體十分柔軟,很容易的把腿分開一個「一」字,她的屄最大限度地暴露在張言德面前。她的陰毛黝黑,比一般女人略少一些,陰唇是鮮艷的粉紅色,由於雙腿過度地分開,大陰唇已微微地張開,可以看到裡面的陰蒂,但小陰唇仍緊緊合在一起,讓人不能看到裡面最迷人的桃花洞。她的菊花洞也在這種極度分開展露出來,粉紅色的洞口微微有些潤濕。張言德對女人的肛門有一種特殊的愛好,他肏女人多喜歡從肛門入手,因為他覺得肛門要比陰道要緊,而且給女人帶來的痛苦更大。   張言德的手輕輕的撫摸她的陰唇,他用食指撥開了她的小陰唇,終於看到了她的陰道,雖然腿張得很開,她的陰道口仍非常的小,比一支鉛筆大不了多少。   張言德忍不住把嘴了上去,伸出舌頭吸吮她的陰唇。   木蘭花在感到無比恥辱的同時,感到一陣酸麻,當女姓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舌頭舔的時候,那怕是在被強姦。只要是女人多少還會有生理的反應,張言德顯然很有經驗,他時而用舌頭輕輕地舔著她的陰蒂,時而卻又將舌尖伸入她的深處,在陰道口上游動,時而又用嘴吸吮著她大小陰唇。張言德感到無比的暢快,一種處女體香刺激著他每一條神經。好一會了他才抬起頭,滿意地咂了咂嘴巴。   木蘭花的陰唇沾滿了他的唾沫,看上去似乎非常濕潤。她的大陰唇比剛才張得更大,由於生理的反應,陰唇已微微充血,比剛才看上去更大一些,也更紅潤一些,但小陰唇還是頑固地並在一起,保護著桃花洞,畢竟此時的木蘭花無一絲一毫的性慾。   木蘭花猛然感到肛門一陣痛,張言德為了試試她肛門的大小,把食指插入了菊花洞裡。被侵入的感覺使木蘭花感到痛的同時全身無力,她的雙手無力支撐身體,一下倒在地上。   張言德的目光在木蘭花的裸體上瞄來瞄去。雪白豐滿的乳房,用力捏的時侯好像會擠出你汁一樣,充滿誘惑感。欣長的雙腿,充滿了青春感,肌膚白嫩,好像用手指彈一下就會破開的樣子。在大腿根部的草叢和雪白的肉體形成強烈對比,散發出神秘的美感。   張言德來回地欣賞後,自言自語地說:「真受不了,這樣美的肉體。」狼一樣的眼睛好像已經瘋狂地顯出血絲。一邊的穆秀珍已經泣不成聲。   「秀珍,你不要看我!」強烈的羞恥和屈辱感,幾乎使木蘭花感到想哭。但她知道愈是怕羞愈會使這些男人高興,只好裝出很堅強的樣子。   「剛才插入你屁眼,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張言德道。   「你們只會這樣對待女人,是最低級的男人,是禽獸!」木蘭花這樣拚命地喊叫。對張言德而言,只是很悅耳的音樂而已,反而使他虐待狂的血液沸騰。   「不管怎麼說,這個屁股太美了。」張言德來到木蘭花的身後蹲下來看她的屁股。   不知他會做出什麼事的恐懼感,使得木蘭花的屁股僵硬。張言德看到木蘭花雪白的屁股,幾乎就要射精了。「你的身體很美,但是屁股又是特別美,豐滿有彈性……」就好像得到珍貴的東西一樣,張言德用雙手摸上去,雙手在享受肉感的同時,拇指用力,指頭陷入肉裡時,股溝立刻向左右分開。   木蘭花拚命地想挾緊雙腿,可是張言德是從後面進攻,夾緊大腿也沒有用,臀肉分開很大。自己的肉被拉開的感覺和空氣的接觸,使木蘭花產生無法忍受的羞恥感。   淚水沾滿了木蘭花秀麗的臉,她的心在流血!窗外仍狂風呼嘯,雷電交加,蒼天在為她而悲慟,大地在為她而哭泣。   潔白無暇的胴體在痛苦的扭曲,眾目睽睽之下的羞辱使她處於崩潰邊緣,張言德很明白一個女人的心態,他要的就是讓她慢慢地接受最殘酷的凌辱,她每一次痛苦的顫抖,每一次無助的呻吟都刺激他的神經,讓他瘋狂,讓他興奮。   張言德把木蘭花抱了起來,把她平放在屋子中央的方桌上,黑色的桌面更襯托出木蘭花雪一般的肌膚。張言德分開她的雙腿,把手伸向了她的屄,用手指翻開木蘭花的蜜洞,露出粉紅色的肉蕾。   陰核只有小顆粒的紅豆大小,完全被剝開時,淺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陰唇微微張開,露出裡面的狀況。她的陰唇也很小,肉比較薄,美麗的粉紅顏色,看起來還是相當性感。   「不愧還是處女,小洞還真緊,看起來要插進出還得化大力氣。」張言德用手指在她的陰道口摸了一下道。   木蘭花只有忍耐的份,聽到張言德卑猥淫語,恨不能把耳朵堵起來。強烈的恥辱感使她的臉色通紅,憤怒和羞恥混和在一起使全身血液沸騰。   張言德的手指把陰唇向左右分開,粉紅的肉縫在白光燈下發出光澤,是很夠刺激的粉紅色。周圍的男人有的已經忍不住把手伸進了褲襠內。   「我的大雞巴馬上要插入你的小屄了……怎麼樣,在告別處女,拋棄的童貞時候,美麗的女警官,有沒什麼想說的?」雖然張言德已按捺不住湧動的慾火,但仍想讓她慢慢地等待,這是最痛苦的。   「你這個畜牲,你會有報應的。」木蘭花沒有屈服。   「別他媽的還裝什麼正義,你慢慢地在地獄裡過下半輩子吧!這就是對你報應。」張言德脫去衣服,解開腰帶,連同內褲一起拉到膝蓋上,這時候跳出已經勃起到極點的陰莖。   龜頭徹底膨脹,炮身幾乎貼在肚皮上,又粗又長,比一般人大得多。   張言德發現她的屄仍十分的乾燥,以他的經驗,這麼粗的陰莖是很難插入她的體內。於是他開始在三角地帶上撫摸,欣賞和陰毛摩擦的感覺,確認肉縫隆起的彈性和恥骨的形狀,然後順著大陰唇的陰毛輕輕撫摸,讓手指認識那柔軟的感觸。   對付女人,張言德很有一套,他用食指輕輕放在陰唇上,從下向上滑動,到達陰唇的頂端,把陰核從肉縫裡剝出來。   雖然很小,但那種肉質和感觸都很像龜頭,用指甲輕輕摩擦時,木蘭花的下半身開始蠕動。這並不是說她有了性慾,這與同膝跳反應一般,是一種純生理性的反應。   張言德彎腰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子,這是一種非常強烈的性藥,直接搽在女性的身體上,可以使女性產生非常強烈的性慾。   張言德從瓶內倒出少許液體,抹在她的乳房與屄,同時用沾滿藥水的手指壓在陰核上,然後像畫圓圈一樣旋轉,壓迫陰核的力量也忽強忽弱,同時觀察雨蘭的表情。   沒多久,木蘭花感到胸部與下體開始發熱,身體裡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雖然她的表情仍沒有變化,但她的肩微微顫抖,全身更加繃緊,尤其在花蕾上增加強烈振動時,木蘭花身上開始微微地扭動。她的乳房開始膨脹,乳頭開始堅挺,性藥在發揮著仍用。   張言德的右手玩弄陰核的同時,左手向柳條般的細腰摸過去。   「很好,不要控制你的感覺,這樣只會讓你更加痛苦。」張言德用溫柔的動作開始撫摸木蘭花的乳房。   木蘭花的陰核已經完全充血,比剛才膨脹一倍大小,張言德拉動薄薄的肉瓣,陰唇是軟軟的,意外的能拉開很長,內側的顏色是較深的粉紅色。   這樣把花瓣拉開,手指伸入裂縫裡,壓在尿道口上刺激著那裡,同時把食指在陰道口撫摸。   雖然藥已在木蘭花的體內發生著作用,但木蘭花還保持清醒的神智,陰道還沒濕潤,不過或多或少比剛才有些潤滑。張言德用食指輕輕插入陰道,覺得裡面的肉壁夾住手指。手指尖感到有硬硬的肉球,輕輕在那裡磨擦時,更把手指夾緊。   張言德把嘴唇壓到陰核上,用牙齒輕輕咬,含在嘴裡吸吮時,發出「啾啾」的聲音。   木蘭花雪白的肌膚微微染上櫻花色,腳尖向下用力彎曲。陰道在他的唾沫下開始濕潤,張言德聞到了一股處女的味道。   「把你的腿分開,讓我的大雞巴進入你的身體。」張言德壓在了她的身上,堅挺的陰莖已戳在她的桃源洞口,躍躍欲試。   張言德的目光注視著木蘭花,他很希望她大聲求饒或痛哭求饒,但他很失望,她的眼神還是那麼地清徹,除了有一絲悲哀、少許恐懼外,有的卻只是憤怒的火焰,這或多或少使他有些失望。雖然有些失望,但並不阻礙張言德湧動的慾火,陰莖幾次企圖進入她的身體,但處女的洞口實在太小,幾次都滑在一邊。窗外雷聲不斷,木蘭花的心在顫抖、在流血,木蘭花扭頭看了看一邊的穆秀珍,放棄了進行最後反抗的念頭,此時的反抗是不能改變被姦污的事實,只會讓眼前這個禽獸更為瘋狂。像毒蛇一般的陰莖在她的屄蠕動,每一次的衝擊都使她心一陣抽緊,少女的童貞、女性的尊嚴都將被眼前這個人剝奪得一無所有。   「呵」隨著張言德一聲低沉的哼聲,粗大的龜頭擠入了窄小的陰道。   一種難以形容的漲痛伴隨著無比的屈辱傳遍了木蘭花的全身,她下意識的扭動著臀部,並竭力收緊陰道,剛進入不到一公分的陰莖被擠了出來。   剛想進行深入的張言德不由大為惱怒,又一次地開始插入,接連幾次都被木蘭花躲開。   「你不要再動了,不然我要收回承諾了。」張言德又一次威脅道。   陰莖又一次進入了她的體內,木蘭花控制著自己,不再作無謂的掙扎,她閉了眼睛,絕望地等待著被他強姦。   「他媽的,還真緊!」張言德一邊調整著身體的位置,一邊開始衝擊。   陰莖的一小截已進入了木蘭花的體內,敏感的龜頭已經觸到了她的處女膜,張言德正準備一舉進入她的最深處時,突然「砰」一聲門打開。張言德頓時一驚,從木蘭花身上跳了起來,轉身去拿槍。「不要緊張,是我。」木蘭花看到一個鐵塔般的男人走了進來。   「司令,是你。」張言德鬆了一口氣,連忙迎了上去。   木蘭花認得此人正是金三角最在的毒販李洪,她是從照片上看到過他。跟著李洪一起進來的有十多個彪悍的男人,最後兩人推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看到她,木蘭花的心如墜冰窟,她正是鍾麗緹。鍾麗緹身上的迷彩服已破碎不堪,露出雪白的大腿與胸脯,身上還有不少的傷痕,顯然是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搏鬥。鍾麗緹也看到木蘭花和穆秀珍,雖然沒說什麼,但從她的眼神裡看到了對戰友的關切之情。   「是鍾麗緹,我買過你的寫真集,今天我一定干破你的騷屄。」張言德挺起陰莖對著鍾麗緹。李洪的目光停留在一絲不掛的木蘭花的身上,他立刻被木蘭花的絕色震憾了,張言德注意到了李洪的目光,心道:這下完了,李洪準是看上她了,這下只有吃湯的份了,真倒霉,他要是晚來一會了就好。「你就是木蘭花?」李洪道。   「是。」   「你為什麼一定要和我作對?」李洪又道。   「哼,如果沒有你們這一種人,社會就會安定得多,你們販賣毒品、販賣婦女,殺人越貨,哪一樣壞事不做,還說什麼生意人,根本就是強盜!」木蘭花道。   李洪蹲下來,貪婪地欣賞著她的胴體,忍不住用手摸她的乳房:「有性格,你這種女人,我最喜歡,現在我可以讓你生、讓你死。甚至可以用我的大雞巴桶死你。」   木蘭花輕蔑地一笑,道:「是的,現在你是可以讓我生、讓我死,還可以強姦我,讓你的手下輪姦我。但我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公理存在的,總有一天會有人來收十你。」「說得好,木蘭花,我們決不會向她們屈服的。」鍾麗緹在一旁大聲地說。   李洪笑了笑,一把掐住了木蘭花的奶子扭頭對張言德道:「這個妞讓我先來,你先和那厚嘴唇的親熱親熱,待我幹完了再讓你干個夠。」   張言德心中雖有一萬個不願意,但也只能服從。他晃晃悠悠地走到了鍾麗緹身邊道:「你的嘴唇蠻性感,待會含我的大雞巴時應該很舒服。」說完一把抓起鍾麗緹的頭髮,往自己的下體一壓:「給我好好的舔,用力的吸。服伺的不好你們的夥伴就遭殃。」張言德說完,雙手按著鍾麗緹的頭,激烈的擺動腰部。將陰莖往她的嘴巴前後抽送著。   五月雲南叢林的天氣多變,暴雨說停就停,天色已漸漸暗下來,在與緬甸交界的一處廢棄的木屋裡,魔影亂舞,男人的淫笑中時而夾雜著女人的呻呤,在這寂靜的叢林中格外的刺耳。但在這荒無人煙的邊境線上,又有誰能聽到她們的求救。   一段時間後,鍾麗緹身上的衣服已全部被剝光,躺在一張大桌子上,四個男人捉住了她手腳讓她不能動彈,而張言德的魔手正在她身上遊走。鍾麗緹鼻孔發出的哼聲逐漸升高,好像呼吸困難的樣子,因為剛才張言德在她的身上塗了大量的性藥而產生了強烈的性衝動,身體內的慾望一次一次在燃燒,她忍不住開始大聲的呻吟。   那邊廂,李洪抱著木蘭花坐在一邊的沙發上,觀賞著這場好戲,同樣的李洪的手在木蘭花身上撫摸,一次次把性藥抹在她的乳房與屄,李洪企盼著她也像鍾麗緹一樣有強烈的反應。雖然木蘭花也忍受著生理上的反應,但一方她還是處女,一方面她的堅強意志,使她一聲不吭。   「你的搭檔的表演還真不錯,你看她叫得多爽!你何必要控制自己,放鬆一下,也可以減少痛苦。」李洪一邊摸著木蘭花已經堅硬的陰蒂道。   「那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木蘭花冷冷道。   「我是為了你好。」李洪道。   「你可不可以給她披件衣服,叫你的手下不要騷擾她。」木蘭花注意到已經有幾個人圍在穆秀珍身邊,木蘭花知道,如果穆秀珍現在再一次被輪姦的話,也許會死。   「可以,但你必須以服從我作為條件。」李洪道。   「可以。」反正反抗也是多餘,木蘭花答應道。   木蘭花 3.   「好,那你替我口交,讓我滿意。」李洪道,說著一手捉著木蘭花的頭髮,將她拉向大腿中間。面對那赤紅色已勃起的頂端,木蘭花那優雅的臉孔又一次變得通紅!李洪對木蘭花的猶豫極之不滿,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木蘭花無奈地張開嘴巴,用舌頭舐那枝肉棒。舔了兩三下後,肉棒的棒身已散發著從舌頭處殘留唾液的光輝。   李洪看來很舒服,身體微微向後仰,「把整支都含在嘴裡。」李洪從上面看著木蘭花進行指導。   木蘭花一咬牙,將粗大的陰莖含在嘴裡,李洪十分興奮,他捉著木蘭花的頭部快速地上下移動,大腿不自主地搖動著,跟著腰部挺起來,沒多久,那混濁的白色精液噴向木蘭花喉頭深處,她皺著眉頭想避開,但李洪卻捉著她的頭,使她不能逃避。   「喝了它,全部吞下!」李洪大聲的叫著,一陣膻臭味直攻向木蘭花的喉嚨,精液不斷的噴出,木蘭花想吐卻也吐不出來。   「全部吞下了嗎?如何?味道好嗎?」李洪歪著頭向她問道。那種色情的問題,木蘭花沒有回答。   「這才剛剛開始,你要打起點精神來。」李洪讓木蘭花把陰莖舔乾淨,木蘭花忍不住歎了口氣,只得照做。   令她感到驚奇的是,剛剛才射完精的陰莖在她口中又一次膨脹起來,李洪真的是一個精力強盛的傢伙。   木蘭花只感到口腔內一陣腐爛氣味,吞下了那些混濁液後,胃裡感到十分不舒服。李洪抱起了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起看著張言德姦淫鍾麗緹。   鍾麗緹的陰道裡流出火熱的蜜汁,煽動著張言德的性慾,她的身體也在不斷扭動,口中發出動人的呻吟。   張言德把勃起的肉棒正對肉洞口,興奮更升高,龜頭顫抖著的進入肉洞裡,陰莖很順利地插了進去,插入一半就退出少許,又插入一半再退出少許,這樣繼續抽插。   「啊……啊……啊……」鍾麗緹的嘴裡發出甜美惱人的聲音,那種充滿性感的聲音,使張言德的性感受到煽動,一下就把肉棒插入根部。   鍾麗緹的肉體開始顫抖,覺得像亂倫,但不知為何興奮也越強烈,上身向後彎曲成拱形。張言德開始激烈的衝擊,一但開始這樣活動,不到達終點是無法停止的。雖然是很單調的抽插,但是像火車頭一樣有力的動作,每當插入時龜頭衝入陰道,到底時壓著子宮時,鍾麗緹苗條的身體不住猛烈顫抖。   張言德用雙手抱住鍾麗緹的腰,把她拉到桌子的邊緣,這樣把肉棒插入她肉洞裡,巨大的肉棒直插入根部時,接著開始扭轉屁股。這樣用龜頭磨擦子宮、用陰毛刺激陰唇和陰核。   鍾麗緹的嘴是半開,四肢在顫抖,插入肉棒時,乳頭已經勃起成豌形,乳房在胸上可愛的搖動。鍾麗緹的肉體已經被他的動作點燃慾火,現在慾火更猛烈。   鍾麗緹的四肢發生劇烈的顫抖,發出更高的哼聲,全身逐漸失去力量。   張言德從鍾麗緹軟綿綿的身上拔出陰莖,陰莖仍舊是勃起狀態,沾滿黏黏的蜜汁,使炮身發出閃亮的光澤。   張言德拉起鍾麗緹的身體,強迫她轉身,用手在高高挺起的屁股上分開肉瓣露出溪溝,然後立刻從背後把肉棒插進去。   被雙手抓緊屁股,肉棒插入到根部,蜜洞裡已經是泥濘狀,膣壁已經無法緊縮。張言德向前挺時,鍾麗緹的身體好像抱住長椅,上半身趴下去後,抬頭向後仰成弓形,屁股仍舊高高挺起,雙腳因為用力,形成用腳尖站立的姿勢。   龜頭在子宮口旋轉,和正常姿勢的角度完全不同,強烈的動作好像要給她引出最強烈的快感。這時的子宮口像滑溜的球,每當頂到子宮口時,強烈的刺激從龜頭傳到全身,但女人的鍾麗緹更是強烈,子宮的麻痺使全身顫抖,連大腦都快要爆炸。   張言德仍舊猛烈抽插,用力頂到子宮口上,龜頭在膣壁上磨擦。   鍾麗緹拚命的搖頭,強烈的慾火要把身體燒焦,而且屁股開始淫靡的旋轉,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慾,無法忍受快感在身體裡奔馳,嘴裡不停的發出淫聲浪語。   看著快要失去理智的戰友,心想不知道自己是否也會像她一樣迷失。李洪的的手指一次次地在她的屄撫摸,當接觸到最敏感的部位,又麻又癢的感覺很是難受。   此時李洪似乎也注意到了她身體上的反應,在她耳邊輕輕說:「是不是很舒服?性慾是每一個人最原始的本能,能讓人享受最大的樂趣,既然事實已不能改變,何不放縱一下自己,把痛苦變成歡樂,這不更好?」   木蘭花開始有些迷惑了,即將注定要被他強姦,自己是不是應該去逃避這一現實,讓自己所受的痛苦少一點?木蘭花開始動搖,李洪趁熱打鐵,將整瓶「印度神油」倒進了她的屄。換了是普通人,早已失去理智,但木蘭花堅強的意志力使她仍保持著清醒,但身體已有些不受控制,心中正進行劇烈的鬥爭。   「不要死撐了,你的身體已經告訴我,你是多麼地需要我,你的乳頭多硬,來吧,說「我要」,我會給你最大有快樂。」李洪貼著她耳邊說。   旁邊鍾麗緹在張言德一輪猛烈的衝擊後,性慾也逐漸消退,人也清醒了,她看出李洪懷中的木蘭花似乎也難以控制,大聲道:「木蘭花,你清醒一點,不能放棄,身體的屈服會使你的意志也會投降。」「騷娘們,這麼多嘴,剛才叫得多歡,現在還來勸別人,他媽的,看我不幹死你!」張言德拔出陰莖塞入她的肛門,並像狗一樣的幹著她,劇烈的疼痛中斷鍾麗緹想說的話。   鍾麗緹的話如同當頭棒喝,木蘭花頓時清醒過來,她的意志力原來就比一般人強得多,本已開始燃燒的性慾開始下降,她停止了身體的扭動,以平靜的口吻道:「麗緹,我知道了,我不會向他們屈服的,」頓了頓,又道:「強姦就是強姦,你可以得到佔有女人的快樂,但不要妄想我會歡迎你的暴行。」李洪愣了一下,大聲說道:「既然你不願意享受做愛的樂趣,那麼就讓我享受一下強暴的快樂,我想這種樂趣一定不會少多。還有,既然你不合作,我們的約定也取消。」   說著扭頭道:「那邊這個女人歸你們了。」旁邊的男人早已是慾火焚身了,立刻十多個擁向了穆秀珍。「你們放開她!」倒在地上木蘭花掙扎地站了起,衝到了穆秀珍身邊,想用身體去保護才剛滿了二十歲的她,立即有二個人按住了她,反綁著她無法掙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令人髮指的暴行。「木蘭花姐,我還撐得住,啊……麗緹姐說得對,哪怕是死也要死得堂堂正正,你不要為我做什麼犧牲,這樣……這樣是沒有用的,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穆秀珍此時也顯得很堅強。粗大的陰莖如活塞般衝擊著她的陰道,每一次都刺到最深處,雪白雙乳在猛烈的撞擊像波浪一般起伏,接著她被從柱子上解了下來,另一人從後面把陰莖插入了她的肛門,穆秀珍被夾在兩人中間,失聲哀號。   「好戲也看夠了,該輪到我們了。」李洪撲上來,把木蘭花按到了地上,木蘭花開始反抗,雖然她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一樣的,但為了維護尊嚴,她決不能屈服。   木蘭花的反搞激起了李洪極大的興奮,他的動作決不像剛才那麼輕柔,完全是變態的行為,他一手按住她胸脯,一手分開她的大腿,想刺入她的身體,但剛到洞口,木蘭花一扭腰,陰莖便滑在一邊。如果木蘭花是個普通的女人,也許在他蠻力下很容易的就被征服,但有著深厚武術功底的她腰腹的力量非常大,再加上處女的洞口又是那麼的狹窄,的確是十分難以進入。   李洪幾次衝擊都沒能得逞,狂暴之性更為顯露,他已經把暫時的目標放在淫虐她的身體,李洪騎在她的腹部,雙手的手指夾住了她兩邊的粉紅色的乳頭,使勁的扭動。這時一邊的張言德也一起開始協助李洪。   乳頭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一陣劇痛使木蘭花把精力放在抵禦痛苦上,反抗的力量隨著減少。但李洪仍不滿意,讓張言德分開她欣長的雙腿,空出一隻手捏住了她的陰蒂,更用力的捏。   「啊」木蘭花終於第一次發出痛苦的喊聲,這種痛不是一個女人所能忍受的。由於李洪捏住她的陰蒂,使木蘭花不能再竭力扭動,劇烈的痛使她全身痙攣。   李洪壓在她身上,旁邊張言德分開了她的雙腿,李洪一隻手死死捏住她的陰蒂,而陰莖開始衝刺。李洪的陰莖比張言德的還要粗大,因此插入也更為困難,龜頭像一隻小老鼠一樣在陰道口亂竄,終於找到了入口,伸了進去。   木蘭花頓時覺得陰道入好像插入了一根火熱的鉻鐵,強烈的保護意識,使她不顧乳頭、陰莖的痛苦開始更猛烈的掙扎,李洪幾次躬身猛插,但困為陰道太小,又十分乾燥,都只有插入一點,他想拔些出來,作更猛烈的衝擊時,木蘭花用全身的力氣用膝蓋頂在他的小腹上,李洪怪叫一聲從她身上甩下來。   一番搏鬥兩人都耗費大量的體力,木蘭花的身上沁出點點汗珠,更使她明媚動人。「他媽的,還真倔,我要讓你看著老子的傢伙插入的洞裡去。」李洪道。   張言德顯然很領會主子的意思,他叫了四個手,把木蘭花抬到剛才姦污鍾麗緹的那張桌子上,讓她的屁股坐在桌子的邊緣,兩把她的大腿幾乎成直角地分開,並牢牢地按住,二個人按住她的臀部、腰與肩膀,還有一個抓住了她的頭髮。張言德挺著陰莖走到了她的身邊,抓住頭髮的人把她的頭往下按,木蘭花看到李洪的陰莖向她伸來。   「好好看看吧!」張言德怪笑著,把龜頭塞入陰道。木蘭花的這種姿勢更方便他的進入,十隻大手牢牢地捉住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使她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陰莖的進入。   有些事情是不看到的好,就如被強姦,陰莖的插入如果換一種姿勢,只有身體的感受,遠不用像眼立腳點這般眼睜睜看著陰莖一點點地進入身體,自己的童貞被奪去來得殘酷。   雖然已有了心理準備,哪怕她的意志是如何的堅強,到了那一刻任何女人都會覺得恐懼,陰莖已經插入了二公分,雖然還沒戳破她的處女膜,但那火一般的漲痛,那似被刺刀插入的感覺,那種如待羔羊的感覺,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陰道如手掌一般包裹著李洪的陰莖,並不斷地抽動,這是木蘭花在收縮想把陰莖擠出體外,但已進了門的強盜哪會如她所願,隨著一下下的抽動,陰莖如同一顆螺絲般慢慢地進入。   李洪感到了前面有障礙,他知道這就是處女膜,他用手托起了木蘭花的臉,雨蘭嬌媚絕倫的眼上有悲哀、有惱怒、有痛苦。   「最後的時刻馬上要到了,我已感覺到了你的處女膜就在前方,再不定幾秒鐘後,你就會成為一個正直的女人。在這之前,你還有什麼想說的?」李洪道。   「你是個禽獸!」木蘭花道。   「準備接受痛苦吧!」李洪將陰莖抽出幾分,然一挺身,陰莖直刺而入,如同一枝黑色的長矛深深地插入她的體內「啵!」他似乎聽到了處女膜的破裂聲,他的陽具與木蘭花的屄連接得如此緊,已至於連處女的血都流不住來。   木蘭花感到眼冒金星,耳邊嗡嗡作想,陰莖直插而入的時候,極度的緊張反而使她感覺到痛苦,她死死地盯著那佈滿青筋的黑色的陰莖進入她的體內,她幾乎以為自己在做一個惡夢。她張嘴想叫,但卻發不出聲音;想動,卻動不了,她更加肯定自己在做夢,她安慰自己醒來就沒事了,眼前男人的影子搖擺得厲害,她分辯不出是誰。我這是在哪裡,為會麼惡夢還不醒?木蘭花問自己。   忽然,一陣劇痛在她身體最深處開始向她襲來,漸漸的,漸漸的,這種痛開始迅速擴散,如同一把刀插入了體內,而且在不斷地攪動,最插最深,她開始醒悟到這不時在做夢,這是事實。   「不」木蘭花發出一聲尖叫,哪怕她的意志力是那麼的堅強,此時也控制不住自己,她潔白的胴體如風中的落葉在發抖,這種顫抖在不斷地加劇,變成身體的扭動,她竭力想擺在她身體內異物,但幾隻有力的大手控制著她的身體,她被抬離了桌子,全身凌空,兩雙入托住了她的臀部,李洪的雙手則緊緊地鉗住她的腰。   她的臀部上下左右的搖動,如果不看她的表情,木蘭花完全像一個作愛達到高潮的女人。李洪站著根本就不用動,就享受到了最高的歡愉,他順著木蘭花擺動的節奏,一次次把陰莖塞入最深處。   不到二分鐘,在木蘭花的劇烈搖晃下,李洪破開荒的第一次這麼快就射精了,一股濃濃的精液射入了她的體內,李洪與木蘭花一起劇烈地顫抖,一個是痛苦到了峰,而一個是興奮到了極至。   木蘭花仍被幾個人抬著,陰道中流出紅的血與李洪的精液,一邊張言德已經忍不住了,不住把頭轉向李洪。李洪也注意到了張言德的渴望,很大方地一揮手,道:「言德,該你了。」   張言德一聲怪叫,撲了上去,他的陽具很快就找到了桃花洞,由於李洪的精液起了潤滑的作用,張言德的陰莖很順利地擠了進去。才定下神來的木蘭花身軀一挺,又發出了一聲慘叫,剛才的兩分鐘,木蘭花可以說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感覺到的只是肉體的痛苦,而現在的她已恢復了心智,心靈上的煎更加令人難接。   木蘭花雖然堅強,可是也無法再忍受心靈與肉體的雙重摧殘和痛苦,少女聖地的侵犯,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又開始一陣收縮,可不收縮可能還到好一點,一收縮更痛得木蘭花冷汗直下,如同剛才一樣本能的保護使她開始反抗,雖然剛才按住她的幾個人已經退到了一邊,除了雙手被綁住外,她可以扭動身體任何一個部位,但經過剛才一輪,她反抗的力量已經大大減弱。   張言德很有經驗地騎在她身上,陰莖已深深地插入她體內,以他這種玩女人的高手當然不會輕易讓她擺脫。木蘭花嬌弱無骨,又一次被男人粗魯而且碩大的陰莖進入禁地。這時候的張言德已經全然不顧什麼憐香惜玉了,他只覺得木蘭花的屄內溫潤異常,肉壁緊緊地咬住他的粗大陰莖,在桃源深處隱隱可以感覺到有肌肉的抽動,像是一個小嘴在吸他的陽具一樣。   他把粗大的陰莖在木蘭花溫潤狹小的屄裡抽動了起來,那種感覺是他經歷所有女人以來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奮,彷彿這屄是為他定做的一般,狹小而有彈性,且還會不停的抽搐。他拚命地抽送著,喘息得像牛一樣,體力充沛之加上已第二次干了,他隨著他的抽動,木蘭花屄裡處女的血也隨著陽具流了出來,流了一地,她感覺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   張言德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一樣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他粗大的陽具脹得她的下身要爆開似的,她無法忍受這種痛苦,頭拚命地晃著,全身徒勞地扭動著,她哭喊著,救饒著:「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淚順著她的面頰流趟著,她咬著銀牙,雙手拚命地徒勞地掙扎著。   可是張言德好像從不知疲倦般地抽插著,一下比一下狠,陰莖也越來越粗,她覺得自己要死了,會被這樣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木蘭花的意識開始漸漸的模糊,下身也漸漸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張言德的陽具在她的身體裡怒脹了一下,繼而覺得身體一空,張言德抽出了陽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噴射了,於是,極富經驗地抽了出來,他喘息了一會兒,把木蘭花翻過了身體,把她的身體推成弓型,張言德的陽具從背後再次插入了她的身體,這一次比第一次還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減,張言德又開始大力抽插進來,而木蘭花的叫聲已經慢慢地弱了下去,變成了沙啞的呻吟。她流著淚,頭拚命地甩動著,頭髮散亂地抖動著,而身體被張言德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胸前兩粒豪乳不停地前後搖晃。   一下,兩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像一個永遠走不到盡頭的地獄,疼痛感漸漸地消失,但一次次深入像一把錐子一般,一下一下地紮著她的心,這是無法忍受的一種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著,她的呻吟聲是那麼的誘人,激發得張言德幾次都忍不住要射出來,可是他還是逼住了要噴出的精液,拚命地在木蘭花身上發洩著積壓著的性慾,他只知道她是個女人,她是個很少有的絕妙的女人,一想到這兒,他的陽具就堅硬得無堅不摧地奮力抽動起來……   張言德又把她的身體窩成弓型,粗大的陽具從她的肛門插了進去,一種更強大的刺激使張言德也發出了陣陣低沉的吼聲,而劇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木蘭花,再次慘叫起來,她咬著牙,拚命甩著頭髮,淚和汗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流淌著。張言德從她的後面進入她的身體,她根本無力抗拒,無從著力,只有被動,她的身體被張言德撞擊得前後不停地搖動著,被動地忍受著這永無止盡的粗暴的折磨……   由黑灰色石磚所圍砌而成的房間,只亮著一昏暗的燈光,這點光亮並沒有為這地獄般的房間帶來絲毫溫暖的感覺。相反地,虛晃著的幽幽燈光,就有如一個神秘的紅衣舞者,扭動著怪異的軀體、正娜跳著荒誕異詭的舞姿。燈光後搖曳的黑影又好像一群魔鬼冉冉地起伏著,使房間氣氛更顯得陰森恐怖。   房子的中央,赤裸的木蘭花四肢腕部的位置都被皮套圈箍著,凌空橫吊著著,少女的眼神極其迷惘,流露另一種令人癡醉的美感。她微微皺著著那對很嫵媚的眉頭,似乎正疑惑她身處何地?   一幕幕地獄般的記憶在她腦海中再現。   「澎……」沉重的鐵門打開了,張言德緩步迎著走來。   張言德陰沉地發出混濁的笑聲,欣賞著木蘭花完美的猶如羊脂般的胴體。「太可惜了,只差一點就破了你的處女洞,沒想到給老大佔了先。」   木蘭花怒目圓睜,心中仇恨的火焰在熊熊燃燒。   「讓人幹的味道爽不爽?想不想再來一次?」張言德調笑著她,繼續說道:「讓我幫你把那裡洗洗乾淨,讓我好好地再幹一次。」   高壓水龍射出強勁的水柱如棍子一般敲打在木蘭花的身上,張言德將水龍對準了她的下體,狂笑著:「洗乾淨點,等下老子要爽爽快快地玩玩你。」   雖然強勁的水柱沖得木蘭花東倒西歪,但已經經歷了最疼痛的時刻的她當然不會懼怕,木蘭花真希望這水能沖盡他們在身上留下的污垢。   「舒服吧?」張言德放下了水龍,從包裡拿出一把刷子,圓圓的,有小孩手臂粗,前半截是白色的鬃毛。   「這是我自製清洗女人陰道的東西,本來還有其它毛軟一點,但你不是一般的女人,當然不能用一般的東西,這東西我做好之後只用過一次,今天讓你試試吧!」張言德拿了一張矮凳做在了木蘭花的面前。   那把刷子從張言德用手指扒開的陰道內插了進去,鬃毛紮在木蘭花柔嫩的陰道壁腔上,針扎般的刺痛,木蘭花緊咬著牙不讓自己喊出聲,但額頭已經冒出細細的汗珠。   整個鬃毛的前段已經全部沒入她的陰道,只剩下粗粗的外柄留在外面。張言德開始轉動手柄,堅硬鬃毛劃破在木蘭花陰道的壁腔。   「爽吧!還有更爽的在後面。」張言德站了起來,摟住木蘭花的細腰,鬃毛刷開始在她的屄一進一出。這一下比剛才更痛百倍,因為插進去的時候,毛是順的;而拉出來的時候,倒豎的鬃毛頓時一根根刺入她的壁腔,這便似將一把刀子在她的體內攪動。   「你這個……畜性,啊!沒有人性,你這樣對付……一個女人,你覺得自己很有本事嗎?」木蘭花全身的肌肉都繃緊著,竭力抵擋這難以忍受的痛苦。   「你說得對,我並不是人,對付你這種女人,什麼手段我都會有,這才剛剛開始,你慢慢忍受吧!」張言德獰笑著,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感覺得到她身體的顫慄,他要的就是這種享受,讓她痛苦、讓她高聲慘叫、讓她跪地求饒,他才能發洩他心中的恨。   木蘭花沒有大叫,更沒有求饒,只有在那把刷子插最深入,一直頂在她子宮上的時候才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這多少有些出乎張言德的意外,這個女人太堅強了,可以忍受這麼大的痛苦。張言德再加快的抽送的速度,從木蘭花陰道抽出的刷子已經不是白色,鮮紅的血已浸透了鬃毛,更順著陰道向下滴落。   張言德停住抽動,他倒不是已經發洩過隱,更是不想弄死她。刷子拔出後,木蘭花繃緊的身子軟了下來,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剛才忍受巨大的痛苦費了她大量的精力,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頂得住他下一次的凌辱。   張言德蹲了下來,用舌頭舔著從屄流出的鮮血,似乎這血是破處而流的。   雖然刷子已經拔了出來,但身體內痛苦並沒有輕多少,她知道自己陰道的壁腔一定已經血肉模糊了。但最使她感到痛的並不是傷口,而是被剝一個人,一個女性的全部尊嚴,是今後幾乎毫無希望的地獄般的生活。   「味道太好了,像是處女流出的血一樣。」張言德站了起來,滿嘴血絲,配上他猙獰的面目,真像地獄裡的魔鬼。   緊按著圓筒又插入木蘭花血跡未乾的陰道,高濃度的鹽水注入了木蘭花的陰道,「傷口要用鹽水消毒一下才不會感染。」張言德很熟練地把圓筒兩邊的帶子繫在她的腰上,這樣不管木蘭花怎樣動彈,也使堵住陰道和圓筒不會滑出來。   頓時,木蘭花秀麗的面容開始一下變得青白,她緊咬著牙根不讓自己大呼,體內如同被插入了一根被燒紅的鐵條,在不斷地翻動。她扭動著臀部與腰,企圖想擺脫在屄的圓筒,當痛到極致時,木蘭花全身痙攣,腹部向上一拱一拱,像一個正在分娩的產婦。   張言德轉到她身後,將早已堅挺無比的陰具插入了她柔嫩的菊花洞,猛力地抽送,發出肉體相交時「啪啪」的聲響,被前後夾擊著的木蘭花再也忍不住肉體的痛苦與心理的悲憤,失聲痛苦。一個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哪怕她再堅強,再勇敢,也無法忍受張言德惡魔一般的凌辱的方法。   聽到木蘭花的慘呼,張言德更加亢奮,他要的就是這個,他從後背緊緊地抱住她豐滿的身體,雙手捏住她的乳頭,加大抽送的力量,有些歇斯底里地道:「叫吧,大聲叫吧,你向我求饒呀!我會讓你舒服一點。」張言德控制不住自己,濃濃的精液又一次射入了木蘭花的體內。   也許是人的知覺到了一定的程度會變得麻木,也許是已經適應了鹽水對傷口的刺激,木蘭花感到的痛楚好了些,沒有像剛才那樣抵受不住,但心靈的痛在不斷加劇。鍾麗緹、穆秀珍、朱茵、小倉優子、黎黎她們不知道現在在哪裡?是不是也像她一樣遭受著凌辱?落在他們手裡,所受的污辱誰也可以想像得到。   張言德感到她的身體不再像剛才那樣劇烈地顫抖,也不再慘呼,他以為她暈了過去,頓時興趣大減,當他打算用水將她淋醒繼續讓她嘗痛苦的時候,發現她並沒有昏迷,一雙充滿怒火的眼睛使他打個寒戰。   一直以來,張言德折磨女人大多在他面前求饒,但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不簡單。木蘭花越是堅強,使張言德更加產生要征服她的慾望,對張言德而言這已經不是一般性慾的發洩,而是一種變態的遊戲。   張言德將木蘭花的兩條小腿彎過來,用繩索與緊貼著大腿綁在一起。然後他又拿來一根竹棍,將她被捆綁的雙腿分開,將竹棍兩端綁在她兩腿的膝蓋後側,使她的雙腿分開被固定住。   張言德起身來,滿意地看著眼前的傑作,這個女人實在太美了。木蘭花弓著裸體趴在地上,只有雙肩和雙膝著地,雪白的臀部撅著,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大腿和小腿被貼在一起捆著,雙腳朝上,雙腿也被分開用竹棍固定住。   木蘭花以這麼一種極為恥辱的姿勢捆綁著,她不知道張言德下一步想做什麼。   張言德擦自己額頭上的汗,受到這樣的羞辱,還這麼平靜,不知是什麼在支撐著她。木蘭花雖然表情平靜,但身體仍不時的輕微抽動,在大腿根還有些白色的精液一滴滴的落到地板,正說明剛才的地獄是多麼慘烈。   張言德拔出了塞在她陰道內的圓筒,流出來鹽水是紅色的。還沒等木蘭花喘一口氣,一支極為粗大的電動陰莖在張言德的大力之下進入了陰道,直插最深處。   「這是特大號的,我買了以後是第二次用,爽不爽?」張言德道。這支黑色的電動陰莖比普通人的陰具至少粗一倍,塞到一半的時候,木蘭花的陰道又一次被繃得裂開。   張言德慢慢地活動著電動陽具,欣賞著她痛苦的表情,道:「你的陰道還真緊,到底是才破處的女人,不過慢慢你會習慣的,嘿嘿嘿。」張言德露出得意的笑容。   張言德另一隻手的食指慢慢插進木蘭花的菊花洞,裡面的柔軟感,手指一直插入到手指根時,很慎重地在裡面挖弄。   「呼……呼……」木蘭花呼吸變得粗重,雖然並沒有像剛才那樣痛,但對張言德挖弄肛門感到極為羞恥。   木蘭花的身體是翻轉的,潔白豐滿的屁股向上,「太美了。」張言德用雙手分開雙丘,然後立刻低下頭在丘溝裡吸吮,發出「啾啾」的聲音。   張言德對女人的肛門有特殊的愛好,但自己很少直接用舌頭去舔,但對木蘭花的肛門,他絲毫沒有厭惡感,陶醉在吻木蘭花肛門的極大快感。   很久,張言德才從豐滿的雙丘溝間抬起頭,深深歎一口氣,聲音也有一點嘶啞。他伸手從皮箱裡拿出一套玻璃型浣腸器,這是他托人特地從日本買回來的。   木蘭花 4.   木蘭花看到玻璃制浣腸器的剎那,臉色更蒼白了。   「你身體已經開始發抖了,嘿嘿嘿!這個不是注射器。是專門給女人洗腸子的浣腸器。」張言德摸著浣腸器的淫穢地笑著。想到能把這個粗大的插嘴插在這個女人的屁股裡,張言德的嘴角幾乎要流出口水。要在木蘭花的身體做浣腸,張言德已是想了三年的夢。   「沒見過吧?這是浣腸器,而且是三百CC的特大號,嘿嘿……」張言德把浣腸器拿到木蘭花的面前大笑。   「什麼?浣腸……」木蘭花對這個詞感到陌生,但她基本到這個東西的功能,看到玻璃管發出的光澤,就聯想到插入屁股的光光景,木蘭花的臀部開始緊張。   看到張言德的眼睛像狂人一樣,恥辱感使得木蘭花的心臟幾乎爆炸,用這東西欺凌女人,真是變態。   張言德拿著浣腸器,用另一隻手慢慢地撫摸木蘭花的屁股,接著分開木蘭花的雙丘,同時眼睛也瞪大,凝視木蘭花雙丘間的溝底。似乎他的視線有刺一樣,木蘭花的菊花好像受到刺激地開始抽搐。   「嘿嘿嘿,現在開始了,這個管嘴要進入你的屁眼裡了……」   張言德的手也有一點發抖,慢慢把嘴管插入木蘭花的菊花門裡。   「不要……」木蘭花心裡發出絕望的聲音,同時拚命搖頭,就是咬緊牙關,還是會發出嗚吟的聲音。進入身體裡的冰涼感覺,使木蘭花產生無比的絕望感。   張言德還沒有忘記折磨木蘭花,旋轉管嘴,或強或弱,或深或淺……   「你這個禽獸!要羞辱我到什麼時候……」木蘭花大聲道。   「也許你向我求饒,我會考慮一下,但不管怎樣,浣腸是必須經歷的,知道嗎?我壓下推桿,裡面的液體就會進入你的身體裡,嘿嘿嘿!現在要開始了。」   張言德是故意讓木蘭花聽清楚,所以一個字一個字說得很慢。   「這個藥水是特別為你調配的,有甘油、鹽水和麻藥,注入這個藥水以後,從來沒有一個女人不哭的,你也可以大哭特哭了。」張言德道:「對不肯聽話的女人,在裡面滲入麻藥,大腸會吸收麻藥,嘿嘿嘿!以後就會上癮了。」張言德伸過頭來看木蘭花的表情。   「你不是人!你是禽獸!」木蘭花實在在無法忍受地大吼。但這時候,張言德已經沒有看木蘭花的臉,他現在是一心一意地進行浣腸。   張言德開始慢慢推下去,雖然咬緊牙關,但木蘭花的嘴裡還中發出呻吟聲,雪白的屁股因為用力而僵硬,同時菊花門也更縮緊。   「吱吱……吱吱……」張言德斷斷續續地推進去,推時在手指上感到的輕微壓力使他感到無比舒暢,因為能產生注入的實在感。   木蘭花仰著頭,注入的液體像是男人的精液一樣,流入木蘭花的身體裡。木蘭花想哭,但仍竭力地控制,咬緊的牙關發出無法區別是呻吟還是哭叫的聲音,她全身冒出冷汗,身體發出涼涼的光澤。   「你的表情太性感……太性感了……」張言德的眼光像吃人的野獸:「嘿嘿嘿,你連哭的聲音都好聽。可是現在才進入一百CC,就那麼舒服了嗎?既然如此,以後每天要用不同的方法給你浣腸,嘿嘿嘿嘿……」張言德暫時停下推動的手,發出淫邪的笑聲。   這個時候的張言德已經為木蘭花肉體發出的美感著迷。浣腸時,那種令人興奮的感觸,還有驚人的充滿性感的臉和哭聲。實在太好了,她是屬於我的,她的屁股是為浣腸存在的,張言德在心裡胡思亂想得意極了。   張言德又開始慢慢地地注射,一點一點地,斷斷續續地注入以這樣的時間充份享受快感,還故意發出聲音來讓木蘭花知道進度:「二百CC……二百一十CC……二百二十CC……」張言德的鼻頭滴下汗珠。   木蘭花好像已經無法忍耐地呻吟、哭泣、扭動雪白的身體。自從超過一百CC開始,就產生激烈的便意。就好像要推回便意似地,甘油射進去,想排便的迫切慾望和流進來的甘油,兩種感覺使得木蘭花哭出了聲。   「二百八十、二百九十……三百……嘿嘿嘿,你終於把三百CC完全吞進去了。」龍也一面說,一面拔出空空的浣腸器,迅速用一根玻璃棒塞入肛門。   木蘭花緊閉雙眼,急促地呼吸時,沾滿汗珠的屁股隨著蠕動。除了極度的屈辱感,還有比痛苦更強烈的便意急速向下衝,肚子「咕嚕咕嚕」響,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木蘭花的大腸裡翻騰。   「想大便是嗎?求我,你求我就拔掉塞子呀!」張言德一把拉住她的長髮,讓她淒美的臉對著自己。   木蘭花這種好強的性格,也是張言德最喜歡的部份,前不久才受到輪姦,但她不會忘記羞恥的本能,而且和第一次一樣地反抗,如果像其它女人一下就屈服,就不好玩了。   張言德打開了電動陽具的開關,那次粗大的東西開始在木蘭花的陰道蠕動。   特製浣腸液的效力確實很強烈,木蘭花的腸子裡隨著劇痛產生猛烈的便意。   如果沒有玻璃棒塞在那裡,可能已經噴射出來了。   「把它拔出來,嗚……」木蘭花下體顫抖,蒼白的臉孔無力地擺動。   「你求我,我就拔出來。」張言德心想她開始慢慢屈服了。   木蘭花沒有開口求饒,她用力收縮肛門,想把玻璃棒擠出來。   「放心,我不會讓它出來的。」張言德用手壓住幾乎要被推出來的玻璃棒,臉上不斷地出現得意的笑容,慢慢等藥力充份發揮出來。   「這時候愈痛苦,洩時的快感也愈大。嘿嘿嘿……」   「為了讓你分心,我們再幹一次吧。」在陰道內的電動陽具換成真陽具,張言德一手按住插入肛門的玻璃棒,一手摟住她的腰開始抽送。   木蘭花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她大聲的慘叫著,用自己說得出來的最難聽話罵著張言德,只有這樣不斷地發洩,才能略微減輕身體的痛苦。   「我要讓你後悔是個做女人。」張言德道。   木蘭花是確確實實地體會到張言德的話有多麼可怕,看到有如野獸的張言德,在一般人不會想出那種瘋狂般的凌辱下,她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了。被徹底地玩弄,掉入羞恥地獄裡,但木蘭花心中還有一絲正氣,正是這正氣,使她苦苦地忍受著地獄般的煎熬。   在木蘭花身體急劇地扭動下,張言德很快又到了高潮,在又一次射精之後,他也感到有些累,看著還在痛苦中掙扎的木蘭花,他心中突然莫名地有了一絲憐感,「今天也玩得差不多。」他心道。   張言德把她身子翻了過來:「看著自己怎麼排泄吧!」張言德要徹底奪去她的尊嚴。   分開到極限的大腿又被張言德舉起,木蘭花的身體向後仰,木蘭花看出微微隆起將要綻放的菊花蕾在抽搐。   張言德看到握入了玻璃棒的末端:「我拔出來了,你好好的享受吧!」   隨著玻璃棒離開了她的身體,注入木蘭花腸內的液體混合著排泄物噴射而出,木蘭花頓時感到一陣如釋重負的舒暢。   聽著木蘭花好像從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哭叫聲,張言德感覺非常舒暢,他哈哈大笑著,轉身離開。   木蘭花仰面躺著,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肛門中還不斷有液體流出,一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   兩個負責看管這間屋子的守衛走了進來,在處理了污物、用水向她沖洗乾淨之後,開始姦淫她,此時木蘭花連動一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他們的手在她身上亂摸的時候,他們的陰莖插入她身體的時候,她似乎都沒有感覺。   「這樣的生活,還不如死了乾淨。」木蘭花想:「不行,只要有一口氣,我也要報這個仇。」   在兩人幹得最起勁的時候,木蘭花昏了去。   太陽如往昔一般從地平線上升起,一縷金色的陽光從高高的窗戶中射入,照在木蘭花蒼白的臉上。木蘭花貪婪地用臉頰觸摸著這可望而不可及的柔和的光線,她多想用手捧著這溫曖的陽光,去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氣。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一行淚水又順著臉頰滑落。   「已經一個月了。」她自言自語道,心中憤怒的火焰在一天天地積聚,但希望之光卻一天天地在暗淡。這裡是金三角,是他們的老窩,要從這裡逃出去,簡直就像一隻羊羔要倖免於虎口。   她察看了一下自己和身體狀況,對於逃出生天的希望又減了幾分,雖然從表面看沒有什麼大的損傷,但她知道,為不屈服於張言德加在她身上的諸般無所不用及的下流手段,這一個月來她耗費太多的精力,幾乎把生命中的每一點潛能都用上了,現在哪怕是讓她走,估計也走不了多遠。   「她們現在不知怎麼樣了?」木蘭花擔心著與自己生死與共的戰友:「讓我再見她們一面,我死了也安心。」這是木蘭花最後的心願。她又想到戰友一定也像自己受著他們的凌辱,見了面陡增悲痛,還不如不見面的好。   忽然乳房傳來一陣漲痛,接著陰道內如同一隻小蟲在動,十分的騷癢。木蘭花又吸了一口氣,準備開始接受又一輪的忍耐。   這一個月的頭十天裡,有二個少婦給她陰道內搽上一種藥膏,這種藥膏藥頗具功效,她的傷口居然沒有發炎,而看守她的兩個守衛也換了人,新換來的守衛顯然得到李洪的指令,最多只在她身體上盯著,不敢真的姦淫她。   當第四天,傷口快要長好的時候,張言德來了,又一次對木蘭花進行浣腸,又一次強姦了木蘭花,剛長好的傷口又被撕裂。在忍受了一個晚上痛苦折磨的木蘭花又被抹上同樣的藥膏,在傷口漸漸好起來的時候,她發現陰道內癢得厲害,而且從身體裡不斷出現渴望性交的念頭,她知道這一定是張言德搞的鬼。   第十天,張言德又一次來到了石屋。   「你在身體裡作了什麼手腳?」木蘭花大聲道。   張言德洋洋得意地開始解釋:「哈,在你抹在陰道內的藥膏裡我加了一種成份,這是用西藏欲女草碾成的藥汁,這種草藥原是藏民配製給不會發情母牛、母馬用的,用在人身上,效果更是明顯。這種藥汁已經滲入你的血液裡,你會感到對性的需要,享受性交帶來的快樂,成為一個一天不與男人上床就渾身不自在的「欲女」。」   「我會使你失望的。」木蘭花十分坦然。   接下來木蘭花的表現果然令張言德十分失望,在三次抹了這種極度催情的藥膏後,張言德又用了最猛烈的催情藥在她的身上,木蘭花在在他的姦淫下,居然沒有絲毫反應,這令張言德驚詫。   他決定用最後一招,給木蘭花注射「淫藥劑」,這是越南戰爭時美軍用的一種極為不人道的工具,在越南戰爭時美軍俘虜了很多女共產黨,但用盡各種酷刑也不使她們招供,於是有人從試驗室拿出了「淫藥劑」,它可以使女人進入娠期,乳房增大,分泌奶水,同時產生極強的性慾,很多女越共都過不了這一關。雖然使用這種藥劑會破壞她的正常的生理機能,但張言德為了使她屈服,在木蘭花生上注射了比常人劑量大一倍的「淫藥劑」,並在她的身上不斷使用各種性藥。   使用了「淫藥劑」後木蘭花第一個反應是經期沒有按時來,她不知道是自己懷孕了還是由於藥的原因。接著乳房開始變大,經常在半夜裡感到強烈的性衝動,由於手被綁著,只能有雙腿的搓動來減輕屄的騷癢。   自從開始注射「淫藥劑」後,張言德一直沒有出現過,但每天有人給她定期注射,注射完後將一支電動陽具插入她的體內。當有人在的時候,木蘭花還是忍住不動,當人走了,留下她一個人,在實在忍不住時,木蘭花會隨著電動陽具的顫抖而扭動,一陣陣肉體的歡愉,使她又覺羞恥,又覺得這是地獄般生活中的一種解脫。   在往後的幾天裡,每注射完之後,她竟然開始有些企盼他們將電動陽具插入她的體內,但最後的三天,他們不單沒有再帶來電動陽具,還把她的大字型地綁住,讓她的雙腿不能合攏。   這三天,木蘭花熬得十分辛苦,乳房已經去原來漲大了一大圈,原來如紅豆般的乳頭竟然已經有小拇指般粗,而且周圍更是一圈深深的乳暈,不時有白白的液體滲出,屄更是經常十分的濕潤,一股性的慾望在她體內燃燒。她努力使自己擺脫這種衝動,想別的事情,但非常難,往往一次衝動下來,渾身都汗水。「吱……」門開了,進來的還是平時的兩人,又沒帶電動陽具,木蘭花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失望。兩人在注射完之後,又在木蘭花的乳房與屄抹上一些粘稠的液體。   慾火在木蘭花的體內開始燃燒起來,她雙頰菲紅,乳頭堅挺,閉上了眼睛的木蘭花開始扭動著誘人的胴體,口中發出呻吟。「啊……阿…干我幹我,我要大雞巴塞我的騷屄,只要是男人誰都好。啊……」。   陣陣的淫蕩叫聲,傳入門口守衛的耳裡。一股興奮使得他下體迅速充血,陰莖把褲子撐得像小山一樣高。守衛雙眼噴出慾火,脫掉上衣,推開囚牢的門……   守衛他是新人,並沒有參與淫辱木蘭花的行動。主要目的是為了避免貪戀木蘭花的身體。而讓她有機可趁逃離監禁。所以李洪派了一位老實而效忠的年輕人擔任守衛。剛開始時他的確盡忠職守。對於第一眼看到全身光溜溜。胸前一對上下起伏的豪乳。水蛇柔軟般的細腰。及閃爍著亮光的陰處並被綁成大字型的木蘭花時所留下極深畫面,只是深藏於心,現實中他完全不露聲色地扮演應有的工作。盡職地守衛著。也因此獲得李洪的信任,而並沒有多派人來站崗。一個半月過後,來查問的次數也越來越少。越來越鬆懈。但相反的,那名年輕的守衛對於木蘭花的肉體。渴望卻越來越深,每每夜深人靜。他會經不住地掏出老二。   把玩於雙手間。快速的套弄著並回想木蘭花身上每一寸肌膚,每一種姿態。   及秀麗的臉充滿著淫蕩的表情。   他想像著雙手按著木蘭花的頭。扭動著腰。將自己的陰莖在她的櫻桃小嘴裡粗暴的抽送,並且將充滿陰毛的下體去撞擊木蘭花天使般稚嫩的臉龐,叭吱…叭吱的發出聲響……或者用他的大雞巴插入木蘭花的嫩屄裡,將大字型的她頂起。   一下一下的頂著。讓嫩屄裡充滿他的雞巴磨擦陰道裡粉紅色的嫩肉。而雙手則是捏住她的奶子上下左右的搓揉著。任憑木蘭花咿咿啊啊的淫叫。   年輕守衛滿腦子都是想著姦淫木蘭花的各種姿勢,各種畫面。而且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清晰。直到後來守衛時,甚至於他會趁著四下無人之際,掏出老二面對囚牢的小門窗,看著一絲不掛的木蘭花手淫起來。並且將濃濃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向囚門上。   有一次,他激動的將精液噴出。直射入囚牢內。比直地落在木蘭花飽滿的豪乳上,濃濃的液體延著奶子的弧度。留下一條濕潤的痕跡緩緩的在乳尖上凝聚,進而包覆整個粉紅色的乳尖輕輕的揉著。最後才不捨地化作一條濃稠的銀絲滴落於地上。   這一天,是李洪的大買賣。全寨人員幾乎出動,傾巢而出。臨行前交待幾個任務給剩下的人員。而年輕守衛就管理了整個囚牢,並獲得所有的鑰匙。而這一天也是木蘭花塗抹淫藥的日子。   一樣的囚牢,一樣的年輕守衛,所不同的是轉變的木蘭花……連月的淫藥侍候。使得木蘭花的肉體與心理產生了變化。原本固守的理智今天完全崩潰,濕潤的嫩屄緩緩流出晶瑩的愛液,兩片粉紅的陰唇因為充血而向外擴張著。沾滿愛液的陰核向前突出並微微的彈跳著。配合燈光木蘭花的下體閃爍著令人血脈噴張粉紅艷麗的光澤。胸前兩粒豪乳向前挺舉著,奶頭因興奮而向前凸翹乳暈的色澤如處女般粉嫩嬌柔欲滴……隨著木蘭花急促的呼吸及喘息豪乳上下擺動並且搖晃著。   而下體嫩屄傳來陣陣奇癢更令得她不由自主的擺動臀部前後的扭送,彷彿有人正在抽插她一般。   但這樣做反而更加深想做愛的慾火,木蘭花再也忍不住口中發出呻吟,大聲地叫著:「啊……阿…干我幹我,我要大雞巴塞我的騷屄,只要是男人誰都好。啊……」。喊著幾聲後,木蘭花忽然感到胸前奶子一緊,爭眼一看。只見一雙佈滿紅絲的眼睛及掐住自己胸前豪乳的雙手。   年輕守衛雙手掐著木蘭花的豪乳而乳尖自指縫間凸出,緊緊的夾住。隔著褲子的陰莖向前凸起頂著木蘭花濕答答嫩屄。眼前的一切他心中已經不知排練了幾百遍。直到此時才體會出真實的肉體所帶來的快樂比起想像要更加爽快。一有了觸感,,年輕守衛更加強了手勁彷彿非捏爆這對雙乳不可,接著手指緊緊夾住凸出的乳尖並將它挑起一嘴吸住,用牙齒咬著而舌頭在乳尖上急速的舔、拍、壓、旋、挑動著。   而底下的褲子已經撐不住雄壯的陰莖崩裂了拉煉,雖然隔著內褲但年輕守衛已經有大半個龜頭塞入木蘭花的嫩屄裡並且隨著守衛雙腳與蠻腰的配合。陰莖沖頂著嫩屄也越來越深入,使得木蘭花的雙腿被頂離了地面。木蘭花的櫻桃小嘴開的大大的並發出淫蕩的叫聲與呻吟。而下體的騷屄也不甘識弱的發出噗吱…噗吱…噗吱的聲響而守衛的褲子也因為木蘭花的愛液而濕透了。   此時的木蘭花有了宣洩的對像,更是極盡淫媚扭動自己的身體。清麗美艷的木蘭花,已失去了理智,木蘭花嬌艷一邊嬌喘著享受肉體的愉悅,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著:「,啊!嗯,嗯!嗯!啊!啊!繼續,這裡……」   但此時的木蘭花因藥效的關糸,斷斷續續的說著:「啊!嗯,嗯!嗯!啊!   啊!……」滿臉通紅嬌艷的叫著。她的淫水像水龍頭一樣,嬌滴滴淫水四溢冒出小屄屄,啊!嗯,嗯!嗯!把雙腿張開到極限在極限的配合大雞巴,但還是無法進入,木蘭花呻引的叫:「喔……嗚……乾哥哥……就是這樣的舒服,啊,……」前所未有的刺激,木蘭花禁不住的浪叫「好哥哥,好爽,好爽,再來,再來,不要停,我要瘋了!啊!……」那根雞巴一直在洞口磨啊磨。木蘭花叫「啊……啊!好爽!不要玩弄我了,快上我,我要被插,求你,插我!啊!……」此時木蘭花的嫩屄有如年幼處女一般緊縛,木蘭花的臉因疼痛和快感而扭曲,感覺第一層洞口被守衛的龜頭撐裂了,木蘭花想盡法子把守衛大雞巴全根插入自己的小屄中,木蘭花大力深呼吸想用自己的小屄吸守衛的大龜頭,只要龜頭能插入,全根雞巴就可以插入了。   此時年輕守衛移動雙手,一手捧住木蘭花的翹臀,一手解開腰上的褲帶將褲子踢開並撕裂內褲一隻雄偉的大雞巴大陰莖隨即蹦跳而出並且跳動著拍打著木蘭花的小腹。因為舔了木蘭花奶子上的淫藥,守衛體內也產生了變化,原本碩大的陰莖此時更漲大了四。五倍。而龜頭也有如小拳頭般。散發著紅色的光澤。   整條陰莖佈滿青筋充滿了力量,而這雄偉的肉體武器正緩緩的向木蘭花的小嫩屄推進著。   失去了沖塞的感覺,木蘭花爭開雙眼低頭一瞧。馬上就被眼前的巨物吸引,雖然木蘭花並不是第一次近距離看著男人的陰莖,但眼前的大雞巴是她想像不到的。雖然第一次的貞肏處女膜在自己眼前被李洪搓破奪走。那時的痛苦依然記憶尤新。但此時雖然也看著男人的陰莖往自己的嫩屄插入,卻沒有痛苦的顧忌,反而有興奮的感覺。   木蘭花不由自主地移動臀部,向著守衛的大雞巴挺進。   年輕守衛左手捧著木蘭花的臀部,雙腿撐開木蘭花的大腿右手握著自己的大雞巴將龜頭對準流滿愛液的騷屄準備插入兩人低頭看著彼此的性器官,大口喘息著。年輕守衛的臉緊貼木蘭花胸前的豪乳,濃厚的呼吸吹向起伏的奶子。進而散發出誘人的肉體香味,守衛迅速地用嘴吸起奶子並將它提起,同一時間紅潤的龜頭也抵住木蘭花外擴的陰唇。愛液也順著肉棒流下。濕滿整個陰莖。淫蕩的體質,許久未有大肉棒抽插的嫩屄,以及連日來對做愛的渴望。龜頭上的熱力燙著木蘭花的陰唇,一陣快感衝向腦際。蹦發出無與倫比的高潮……木蘭花不由得往後一仰,興奮的啊聲大叫:「啊……啊!啊!……」此時大雞巴也順勢挺入,塞滿整個騷屄噗吱的一聲,兩人下體的結合處噴出了一灘愛液滴落。而木蘭花的左奶也被守衛吸吮,並高高的提吊著,發出嘖嘖……呼呼的聲音第一次肉體與肉體的接觸。兩人都陷入了瘋狂守衛繼續吸吮木蘭花的奶子,雙手則用力掐住木蘭花的翹臀將它提捧起。並緩緩地往自己的身體推送,而木蘭花的身體也向後傾仰著,使得木蘭花的雙腳離開了地面,身體的重量全由守衛的大雞巴舉頂著雖然木蘭花已經不是處女,也有被數十人輪姦抽插的經驗,但嫩屄依然緊密,充滿紅潤的光澤與一般稚嫩少女沒有甚麼不同。相較之下,守衛的肉棒超乎異常,也顯得巨大。自龜頭頂入時,木蘭花的快感高潮一波波的侵襲著。嫩屄裡的愛液一灘灘的流出。滴的腳下地板都是也因如此,守衛的大雞巴得以潤滑。一寸寸地向木蘭花既緊又窄的嫩屄推進木蘭花眉頭微皺,一方面享受下體與奶子所帶來的快感。   一方面持續淫叫呻吟著。而守衛索性咬起粉嫩的乳尖,看著木蘭花美艷絕倫的臉龐,挺著下體將粗大的雞巴塞入嫩屄裡,享受著歡愉,享受著姦淫警界第一美女木蘭花的快感整顆龜頭已經塞入,兩片濕潤的陰唇向外擴張來容納粗大的雞巴。   青筋磨擦凸出的陰核及屄裡的嫩肉此時雞巴的根部並不能在向前進。陰唇似乎到達了極限。守衛急得抱住木蘭花的腰部,右手指掰開兩片嫩肉。撞向前方的牆壁。碰!的一聲。將木蘭花的肉體緊緊地夾在自己與牆壁之間猛烈的撞擊。木蘭花慘叫一聲,並昏了過去。守衛的大雞巴也終於完全插入了木蘭花的陰道裡,而被塞滿的陰唇上緩緩地流出血絲守衛鬆開嘴上的奶子,大口喘息著。乳頭上留下深深的齒痕。底下的愛液隨著肉棒起伏滋滋地自陰道滲出他看著暈倒的木蘭花秀麗明艷的臉蛋,內心無比的興奮。他覺得他是世界之王,一隻無敵的軍隊。他將攻佔眼前的這遍美景…。起伏的肉丘及頂上的堡壘,光滑的嫩肉沙漠。   濃密黑亮的小草原。瀉著細水的肉縫及修長雪白的雙腿等等一切。   但他並不急著採取下一部的行動而只是緊緊地塞頂著木蘭花,捧抓著她的屁股。將指痕深深地印在她的翹臀上。接著,守衛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開始將陰莖抽插著木蘭花的下體速度並不快每一下都慢慢的抽出,慢慢的插入。而陰唇也合合開開地迎接大雞巴的進出肉棒紮實的抽塞著,龜頭每一下都頂向木蘭花體內的子宮隨著抽插淫蕩的聲響也越來越大。…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猶如拍打水面的聲音木蘭花的頭傾向一旁。烏溜溜的秀髮隨著動作前後擺動。櫻桃小口微微的開著。吐出呻吟的喘息聲。雙腳被頂離地面。跨在守衛的腰際間在半空中搖晃著:「啪啪…啪啪…啪啪…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啪啪…啪啪…啪啪」   聲音在囚牢裡迴響著,一個赤裸的男人這房間裡姦淫著一個昏迷的女人──脫光衣服的木蘭花。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守衛下體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動作也越來越粗暴瘋狂,他紅著眼睛狂笑:「哈哈哈…干到你了。干到你了,我終於干到你了…哈哈哈…」   昏迷的木蘭花任由守衛擺動,發洩抽插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的幹著近一小時「啊…」的一聲,守衛的大雞巴向木蘭花的體內射入無數滾燙的精液「噗吱…瞨吱…瞨吱…」射入的力道連牢內都陣陣地迴響著守衛將陰莖拔出「啵…」的一聲,只見木蘭花的嫩屄似乎不捨的緩緩合上,並且陰唇口內也流出濃濃的精液守衛的陰莖整支濕答答上下彈跳著並不因為長時間的抽插而疲軟守衛顯然不滿足,他採取下一步行動木蘭花的手腳已經鬆綁,她被反架在椅子上。   雙腳打開,翹起屁股啪…守衛一巴掌打在木蘭花的屁股上,一手套弄自己的陰莖並掰開陰唇,對準洞屄準備再一次抽插攻擊木蘭花感到火辣的疼痛,幽幽醒來,發覺自己像狗一般的扒著。轉頭一瞧,看見一根大雞巴正在幹著自己:「啊……啊!啊!…啊……」木蘭花前後搖擺,胸前豪乳不停晃動。兩粒奶頭抵著椅子磨蹭,不由自主的仰頭淫叫守衛看見木蘭花已醒,更加用力的推送,彷彿非要用自己的大肉棒將美艷的木蘭花插死不可「哎喲!哎……啊……噢……」   雄壯如石頭堅硬的陰莖直搗子宮的深處「噢……太好了……再深一點……深一…嗯……好爽……啊……好舒服!快快…干死我吧!快干死我吧!喔,頂到了,塞滿我的騷屄,舒服,真爽啊!啊,嗯,好舒服,喔」藥性的作祟加上肉體的渴望,此時的木蘭花完全喪失理智,成為十足的一位淫蕩艷女兩人在囚牢裡瘋狂的做愛,守衛一次又一次地抽插並且變換各種姿勢木蘭花汗流全身,每一寸雪白的肌膚上都充滿著精液,兩粒奶子更是佈滿紅紅的指痕兩人自早上一直幹到下午,持續了六個鐘頭最後的鏡頭是木蘭花跪在守衛下體前,仰著頭迷濛的雙眼,櫻桃小嘴滿是精液並大口張著守衛雙手抓住木蘭花的烏瀏秀髮,按住她的頭往嘴裡抽送。「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嘰…」的聲音不停的響起,濃濃的口水及精液不停地自木蘭花下額滴落。   守衛看著底下自己的大雞巴正在抽插著木蘭花秀麗無比的臉龐,激昂的說:「爽不爽…我的雞巴干的你爽不爽…哈哈哈…看我干死你。捅死你…哈哈哈…」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嗯…嗯…嗯…嗯…嗯…嗯……」因高潮而失神的木蘭花只能在喉間呻吟著「啊…嗯…嗯……」一聲狂叫,守衛停止動作,雙手按住木蘭花的頭緊緊貼住自己的下體。「噗吱…噗吱…噗吱…」地往木蘭花的嘴裡射入既濃又腥的精液守衛拔出後,大雞巴仍不甘心地向木蘭花的臉上又噴出一股濃液。   之後,除了短暫的休息之外。守衛的大雞巴幾乎都在抽插著木蘭花的身體,無論嫩屄。屁眼小嘴,甚至於是胸前豪乳的乳溝也是大雞巴抽插的對象,黏稠的精液一層層地附著在木蘭花雪白的肉體上。   連續三天,他們都沒穿上任何衣物,偶爾用水注噴刷著木蘭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然後又撲向木蘭花。壓在濕潤晶瑩的艷體上開始用力的幹!!用力的插!!   已經數不清楚守衛在木蘭花身上發洩了多少次,雖然陰莖依然怒張彈跳著,但守衛的身體卻有了明顯的變化。消瘦了許多,雙眼也凹陷透黑了不少反觀木蘭花卻更嬌嫩了,乳頭的腫脹也慢慢消退。豪乳越顯光澤,小腹也恢復原有健美的曲線。十足的小蠻腰。叫得越來越有精神,臉色也紅潤許多此時的木蘭花比起以前更為秀麗明艷之外,也多了一些淫蕩誘人的風味眼看著木蘭花越干越美,越干越艷,守衛更是欲罷不能雖然身體已經極為疲憊,體內的精力一點一滴的射向木蘭花的嫩屄裡。但他仍停不下來一直幹著眼前的美艷肉體。守衛從牆壁開始干木蘭花,接著市地板,床上,椅子,欄杆,幾乎囚牢裡每一處地方都有干木蘭花遺留下的愛液甚至有一次,木蘭花像狗一樣扒跪著。守衛從後面幹著並一干一頂的繞著牆壁四周。繞了好幾圈。   此刻,木蘭花躺在地上。雙腳抬起跨在守衛的肩膀上,而守衛雙腿跪著用下體及腰力將木蘭花頂起,一手扶著木蘭花的小蠻腰,一手搓揉著木蘭花的奶子「啊……啊!啊!…啊……啊……」「噗吱…噗吱…噗吱…」「嗯…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嗯…嗯……」   守衛的大雞巴不斷地抽插強幹著木蘭花的嫩屄,而且越來越緊。現在不只是守衛在干木蘭花,下體的嫩屄也在幹著大雞巴。並飢渴地吸取守衛每一次噴射出的精液,守衛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但動作卻沒有減緩,依然狂抽猛送著,一百「噗吱…噗吱…噗吱…」五百「噗吱…噗吱…噗吱…」一千「噗吱…噗吱…噗吱…」二千「噗吱…噗吱…噗吱…」三千的幹著,忽然守衛仰頭長叫:「啊……」隨後大雞巴吐出大量的濃厚精液,「噗吱…噗吱…噗吱…」一波接著一波源源不絕。   此時木蘭花也達到高潮的頂點,欲仙欲死,猛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衝擊,更使得她一時承受不著。淫叫的一聲「啊……」便昏了過去。   早晨一道陽光自窗口照入,映在木蘭花秀麗的臉龐,嬌嫩欲滴的臉上紅炵炵的散發著光澤,雪白的肌膚上毫毛立見晶瑩剔透她輕輕地喘息,幽幽地醒來,她看見扒在自己身上的年輕守衛,一手還捻住自己的奶子,下體仍壓在自己的下半身。木蘭花推開守衛爬了出來,轉頭一看守衛便嚇一跳,原來年輕守衛已經僵死已久,全身干扁,而原本的大雞巴也萎縮的極小並留下一灘血。   木蘭花茫然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原來「淫藥劑」除了是一種強烈春藥之外,也是一種活化身體細胞的藥,也因此會造成身體感官的飢渴,故而引發淫蕩的現象。而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大量吸收並滿足身體的需求。雖然木蘭花被許多男人姦淫,嫩屄裡被塞入大量精液,但都是間歇性的,並不能滿足木蘭花此刻的身體需求,直到年輕守衛一連三天的幹著木蘭花,隨時都將又腥又濃的精液灑在木蘭花身體的裡裡外外,使得木蘭花能介由淫藥的活化細胞功能吸取精液裡的養分,讓自己的身體恢復少女般的彈性與光澤,甚至於嫩屄裡被干破的處女膜也慢慢地滋生回復。   相反,年輕守衛也受到淫藥的影響,大量的精華都介由精液噴出,再者也是對於木蘭花身體的迷戀及壓抑過久的性慾,使得他一幹上木蘭花就欲罷不能,無法自止,終究精盡人亡而死的下場。   木蘭花休息片刻,以囚牢內的水沖洗黏乎乎的身體每一處,雖然觸及下體及胸前豪乳時,仍有陣陣的快感,但已經能夠自制。洗後,木蘭花穿起守衛的衣服,拿走門上的鑰匙,離開囚牢。   木蘭花首先在另一處囚牢裡找到小倉優子。全隊女性隊員中,以小優最為稚幼,最為活潑可愛。但此時的小優全身一絲不掛,雙手被綁著並往上吊著,兩腳開開,而且有一聲音「滋滋」作響自小優下體傳出。木蘭花尋著聲音一看,只見有一電動棒正插著小倉優子的屁眼,緩緩地上下左右前前後後的轉動。   這跟電動棒木蘭花再熟悉不過了,因為張言德曾經以它抽插木蘭花嫩屄無數次,囚禁期間就是它(干)木蘭花的時間最久?但張言德並不想姦淫木蘭花太多次,以免產生厭倦,他要細細地品味期待已久的佳餚,一點一滴地馴化木蘭花這只美艷舞比的人型母狗,讓她完全成為自己洩慾的工具。但首先必須由心理改造開始,所以張言德加重了淫藥的份量於木蘭花的身上。並停止電動棒的抽插以讓木蘭花的身體產生對性的飢渴。   期間,張言德就將目標轉為小倉優子,一方面他討厭日本人,能夠將年輕的日本美眉壓在自己的胯下抽乾著會有報復的快感之外,另一方面小倉優子長得非常稚嫩可愛,除了木蘭花之外就以小倉優子的嫩屄最為緊密,幹起來的感覺非常扎實爽快。唯一的缺點就是她沒有什經驗,每次在干她的時候就像條死魚一樣及刺耳的哀叫聲。所以,張言德也開始訓練小倉優子成為淫蕩稚嫩的美眉。但張言德並沒有給小倉優子使用淫藥,因為他怕小倉優子的身體承受不住之外,年紀小小的她對於性的知識並不瞭解,也因此抗拒的意識也小得許多。這日,張言德剛從木蘭花的嫩屄抽出電動棒後,便走來小倉優子的囚牢裡,看著雙手高吊的稚嫩肉體,下體的陰莖又不自覺地勃起。   他舔了舔電動棒上木蘭花殘留的愛液,一步步走向小倉優子並將陰莖抵在她的陰毛裡昏迷的小倉優子雙唇微圍張開,稚嫩的臉蛋紅炵炵的可愛極了,胸前的奶子雖然沒有木蘭花的大,但比例卻是相當完美,一個手掌掐住仍能自指縫間凸出,細緻而且柔嫩充滿彈性。此時張言德輕輕的揉搓小倉優子的奶子,低頭舔吸著她的乳尖,下體不安份地磨蹭她的陰唇。隨著動作越來越粗暴,小倉優子慢慢甦醒過來,看到張言德正對自己的身體淫辱,她並沒有反抗,反到是一附逆來順受的態度隨便你要如何都行的樣子。   底下張言德吸的滋滋作響,右手將奶子上下搓揉著,下體陰莖抵住小嫩屄。   左手拿著電動棒頂著小倉優子翹臀上的小菊花,一來一往前後夾攻。   小倉優子咬著下唇強忍著不發出聲音,但畢竟是個小女孩,意制力不久便崩潰了「啊…啊…不…不…不要…」:小倉優子羞澀的喊著。「不要?不要什麼,不要停是嗎!!哈哈哈……」張言德一臉淫笑著,舌頭由上往下舔著奶子,牙齒還故意咬住小倉優子粉嫩的乳頭。禁不住楚痛,啊的一聲叫出更令張言德興致勃勃,獸性大發,顧不得調情一番,雙手架起小倉優子的玉腿,夾在自己的腰上,底下粗大的陰莖奮而一挺「啵」的一聲插入了微張的嫩屄裡,並開始用力的抽插。   接下來的數十分鐘裡囚牢內迴盪著三種聲音──張言德濃厚的喘息及狂笑聲,「噗滋…噗滋…噗滋…」類似拍打水面的聲音及小倉優子陣陣哀號和哭泣的聲音。   一陣狂抽猛送之後,忽然,張言德悶哼一聲將整個陰莖插入嫩屄裡的最深處用力地噴出濃濃的精液,彷彿想借由這些精液將小倉優子射死一般。而此時的小倉優子感到一股熱液自下體衝來,「啊…」的一聲便昏迷了過去。   張言德在木蘭花身上得到淫慾及報復的快感,而在小倉優子的身上找到肉體的盡情發洩,他覺得爽極了,不但不累精神卻更好了。他轉身叫守衛解開小倉優子的繩子讓她躺在地上。張言德抽出陰莖後整支大肉棒仍然非常有精神地彈跳著。「不要說做老大的虧待你們」張言德對兩個守衛說:「下面的嘴巴已經幫你們潤滑好了,你們拿去用吧!」。兩個越南守衛歡呼一聲,各自掏出腫脹不已的肉棒準備好好地對昏迷的小倉優子大幹一場。而另一旁張言德也沒閒著,他雙腳開開跪著將大肉棒對準小倉優子的櫻桃小嘴,雙手捧著她的頭開始對著嘴另一波的抽插。三根大肉棒各自在小倉優子嬌小雪白的肉體上來來回回的抽插輪姦著,六隻手掌貪婪地在每一寸肌膚上又掐又捏留下殷紅的指痕。小倉優子的肉體像是被暴風四虐的小船一般,任由擺動,任由他們三個男人暢快的發洩噴灑。一陣肆虐之後,張言德及兩名越南守衛滿足的離開小倉優子的身體,手扶著陰莖上下套弄並持續噴出精液滴向嬌小雪白的肉體每一寸肌膚上。此時的小倉優子全身附著濃濃的液汁,尤其是小嘴及下體的洞屄更因容納太多而緩緩流出精液。   「把她洗乾淨!」張言德命令著。守衛七手八腳地將小倉優子架在一張椅子上,雙手反綁並將她的雙腳拉開各綁在兩支椅腳上。就當守衛以水管沖洗小倉優子的身體時,張言德發現了遺落一旁的電動棒,他淫蕩的笑著有了一種新的決定。   他握緊濕淋淋的電動棒轉身走回。   一陣水注沖洗之後,小倉優子全身酸痛的醒來,便覺的嘴裡黏呼呼的腥味無比便吐了出來。   「嘿嘿嘿,味道怎麼樣,不錯吧」張言德笑嘻嘻的走過來:「不愧為全國著名的警花隊,除了你們隊長木蘭花之外連個小隊員都長得那麼可愛,害我這幾天浪費不少體力在你們身上。不過來者是客,你們爽就好,如果不夠的話請盡量吩咐,我幾百個手下都願意「用力」為你服務…哈哈哈…」說完之後還故意將自己的陰莖在小倉優子的眼前晃動。   小倉優子雖然害怕,但仍然直視著張言德:「木隊長呢?我要見隊長!」   「哈哈哈,你們的木大隊長幾個小時前我才剛餵飽她,現在可能在享受我幾個手下所準備的香蕉當甜點呢」   「無恥!」:小倉優子奮怒的說著「哈哈哈,如果能夠將你們全數「干」掉,再無恥我也做的出來,哈哈」   三個赤裸的男人挺舉著陰莖貼向小倉優子的俏麗臉蛋淫穢大笑。「別耍花樣,想想木大隊長為你們所做的犧牲。來,把這兩根肉棒舔乾淨而且要弄硬它們。」   張言德握著陰莖拍打著小倉優子的臉。   兩名守衛舉著陰莖,爭先恐後的向前推近。小倉優子眉頭緊皺眼角泛著淚光,無奈地張開小嘴將粗大的陰莖含入口中並用舌頭吸吮著。「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啾啾」「…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為了讓木隊長好過一些,小倉優子及盡所能地為眼前的兩根大肉棒以口交做服務,並以嘴唇及舌頭變換各種角度吹,舔,吸吮而發出陣陣聲響。兩名越南軍人平時那能享受如此可愛的少女為他們性服務,高興地哼哼唧唧地亂叫搶著要插入小倉優子的嘴中。   不久之後,小倉優子的嘴裡又充滿濃濃的精液,但這次不准吐出而要吞下去。   自此之後,張言德幾乎就住在小倉優子的囚牢內,二十四小時的調教她。除了自己發洩之外,只要一有肉棒離開小倉優子的嫩屄另一根馬上補進,反正就是不要讓她的陰唇有合上的時候。無論飲水,食物都會叫人滴下精液餵她吃下讓她習慣精液的滋味,而平常睡覺時,那電動棒就會發揮輔助的作用,整夜插著小倉優子的嫩屄,滋滋做響。有一次,張言德將電動棒插入小倉優子的嫩屄裡後,叫了二十幾個手下站在小倉優子的面前,集體打手槍自慰。而跪在面前的小倉優子見到眼前二十幾根大肉棒對著她的臉青莖暴跳,上下蹦彈著時不但不討厭,反而露出?渴的模樣,張言德知道他已經成功了。一聲令下,二十幾根人肉水注,紛紛向小倉優子激射,一發接著一發。而小倉優子閉著雙眼,伸出舌頭舔著臉上滑下的濃濃液體一附陶醉足的樣子。   有一天,張言德正再抽插著小倉優子時,一名手下通報李洪要開會。張言德不高興地回答後,喃喃自語:「肏!每當老子爽的時候,你李洪都要掃老子的興…看我那天不幹掉你!」說著便用力地插著小倉優子,把一肚子的怨氣發洩在她的身上,搞得小倉優子啊啊亂叫。幹完之後,張言德拿起電動棒隨手便往小倉優子的下體一插便插入她的屁眼裡,張言德也懶得再拔出來,笑了笑說道:「也好,嫩屄享受的差不多了,也該試試小屁眼了」哈哈哈。   他轉身離開並叫守衛進去好好招待,除了不准拔掉電動棒之外,其餘都可以任憑他們擺怖。門口的兩名守衛一聽,沒進門前就把褲子脫光,搓揉著怒漲的肉棒撲向囚牢內雪白嬌嫩的肉體,並佔據前後抬起她的四肢,又是一陣狂抽猛送地對準小倉優子的嘴及嫩屄激烈的進攻。   也許是軍人的關係,他們兩人體力非常旺盛抽插了近一小時,換了各種姿勢之後才射出,搞的疲憊的小倉優子全身無力任由精液自嘴唇流出。但這次之後,除了屁眼上的電動棒依然滋滋作響之外,張言德就沒有出現過,連門口的兩名守衛也消失了,直到木蘭花的出現。   「小優!」「隊長,蘭姐?」小倉優子睜開迷濛的雙眼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木蘭花解開小倉優子手上的繩子並取出電動棒將它摔碎。   「可惡的畜生,連小女孩都下得了手」看著遍體鱗傷的小倉優子,木蘭花忿怒的說。   「隊長你平安就好,我們快離開這裡去救其他姐妹吧!」小倉優子激動的哭了出來。木蘭花不捨地扶起小倉優子並找了件衣服給她穿上。   趁著小倉優子休息的時候,木蘭花迅速地檢查每個囚牢,除了救出幾名無辜的村民及反抗的人士之外,並沒有找到鍾麗緹,黎黎,朱茵和表妹穆秀珍。   而被釋放的村民集結了當地的民兵及緬甸政府的力量,掃蕩剩餘的黨羽勢力,美國掃毒組更派遣人員進駐以防李洪手下死灰復燃。   木蘭花建此大功獲得國際警察的殊榮,並幫助小倉憂子回日本療養,而自己則頂著國際刑警的身份離開大陸,尋找其他隊員的下。   其間她遇到另一位女性傳奇人物──白素而白素出現是另一個故事的開始也是本故事暫告一段落。   摀o是我第一次在這裡寫文、貼文。本來我是很不意自己來寫情色文章,一方面從未嘗試過,另一方面總覺得看別人的文章有感覺,自己寫的難免就少了幾分情趣。只是在元元看了這麼長時間的文章,再不做些貢獻,自己都覺得有些慚愧,希望在下的拙筆能為元元添一片小小的綠葉,增一分小小的生機。寫得不是之處還請諸位大家多多建議。謝謝!   搘t︰除了木蘭花這個故事外,目前正在籌措的是唐門故事°°唐方,還有柳殘陽的《金雕門》延續版,相信不久諸位可以看到開篇。   搘t外我也很想寫《尋秦記》,特別很想寫紀嫣然和琴清兩人,只是我說了我自己寫會少很多情趣,還望諸位有肯捉刀者,在下當感激不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