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強化版   (雨蘭篇)第九章   漆墨的夜猶如一頭張大嘴的怪獸,要將天地吞噬,一輛豐田麵包車在通往元朗的公路上疾馳。   燕飛雪橫躺在泰克斯的懷中,雖然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男人飽覽無遺,被錢豪那雙骯髒的魔爪肆無忌憚摸遍了每一寸肌膚,她的乳房上還不時傳來陣陣刺痛,她的臉上殘留著錢豪令人噁心的精液,但此時她的眼前卻是前所未有的黑暗。無論剛才遭受多大的屈服,但她還有希望,希望猶如一盞不滅的明燈,支撐著她的精神,黎明前的黑暗雖然是那麼難熬,但很快會看到曙光,而眼前的黑暗則令她墜落修羅地獄。   泰克斯一手不緊不慢地捏著她梨型的玉乳,一手在她的堅挺的臀部與欣長的大腿上撫摸著。燕飛雪想反抗,不管有沒有用,但她要維護自己的的尊嚴,但只要微微一動,胸腹間的疼痛讓她全身的力氣都消失了,她好像覺得自己的肋骨斷了兩根。   泰克斯抱著柔若無骨、清純動人的燕飛雪,聞著她身上帶著處女獨帶著淡淡清香的味道,玲瓏誘人的曲線,光滑細膩的肌膚,這一切都強烈的刺激著他的中樞神經。泰克斯一直認為對他吸引最大的是拳擊上再有突破,對女人一直不太放在心上,但他此時對橫臥在他腿上的燕飛雪卻產生了強烈的男人原始衝動,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她產生這強烈的慾望,也許是剛才燕飛雪剛才與他搏鬥時,雖然實力處於下風,但仍頑強戰鬥到最後的精神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使她萌發了一股要徹底征服她的望。   一聲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泰克斯拉回到現實之中,他打開手提電話,聽到了丁飛的聲音︰「泰克斯,那個女的資料我已經查到了,你把她帶到9號秘密基地,我在那裡等你。」   泰克斯應了一聲,剛想說些什麼,丁飛就把電話掛了。   「見到飛哥,我要求先玩玩這妞,飛哥應該會同意的。」泰克斯心道。   泰克斯在未加入黑龍會前一直在美國地下拳市打拳,因戰無不勝,被大家稱為「拳王」。一次丁飛在看拳賽時十分賞識他的身手,以重金招其在麾下後一直視泰克斯為心腹,對他頗加禮遇,因此這一個不大不小的請求,泰克斯還是非常有信心丁飛會答應她。   墨龍會的9號秘密基地設在元朗的一幢私人別墅內,別墅是三層樓歐式風格的建築,看上去與普通的豪宅沒什麼大的區別,唯一特別的是別墅周圍的草地,沒有樹、沒有假山,使圍在草地中央的別墅看上去略微有些孤單,但最大好處卻在無論從哪一個方位進入圍牆內,都無法利用地形來躲避警衛的目光。在圍牆與草地上裝滿難以察覺的高科技偵測手段,丁飛曾說過︰「任何人也不可在不被警衛發現的情況下進入9號基地。」   泰克斯抱著燕飛雪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進入了地下室,一扇鈦合金門自動開啟了,泰克斯邁著大步走了進去,裡面是一間約三十平方的房間,與黑龍會大多數房間的顏色一樣,房間的牆壁都被漆成了黑色,房間的中央量張黑色的類似警局裡詢問犯人的長桌,長桌邊坐著兩人,一個是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一張飽經風霜臉,精光四射的眼睛顯示他決非等閒之輩,他正是黑龍會香港分會副會長丁飛;與丁飛排坐著一個女人,從年齡看大約二十、七八歲,容貌極為嫵媚,穿了一件黑色低胸禮服,本來就極為白晰的肌膚在黑色的反襯下白得有些刺目,她是黑龍會內三堂之一的,人傑堂堂主安玉人。   泰克斯將燕雪飛放到了桌子前的一張鋼椅上,然後垂手立在丁飛的身側。   丁飛的銳目在她幾乎全裸的身體掃視了一遍,不禁也為燕飛雪清純的氣質所折,心裡暗暗讚歎︰「果然是個美人。」   安玉人妙目一轉,笑道︰「丁副會長,這個小美人還是個處女,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我看等下問完了,不妨開了她的苞。」   丁飛哈哈一笑,道︰「玉人真是善解人意,這小妞真的很誘人。」   安玉人朝燕飛雪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燕飛雪輕聲道︰「我叫趙蘭。」   安玉人抿嘴一笑,道︰「哈!到了現在你還在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們已經查過你資料,讓我說給你聽,你叫燕飛雪,二十歲,香港大學表演系舞蹈專業三年級學生。對了,你有個姐姐是香港警務署重案組燕蘭茵督察,我說的對不對?」   在燕飛雪到之前,安玉人已根據她的相貌、指紋通過內線查出她的真實身份。   燕飛雪本已失血的臉頰更加慘白,猶如最後的一件衣服也被脫了,她感到自己真正的赤裸在他們面前。   丁飛臉色一沉,大聲道︰「你是你姐姐派來的臥底,對不對?」   燕飛雪見身份已經暴露,再也無所顧忌,大聲道︰「是,你們這群壞人,強暴、拐買少女,無惡不作,總有一天,你們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丁飛沒想到她竟有如此膽氣,還敢直說出這番義正嚴辭的話,不由大笑道︰「好!我喜歡你的性格。不過,你要為自己錯誤的行動付出代價。本來,你是一個很有潛力演員,會有大好的前途,但你聽信你姐姐那一套為社會除害的理論,走上了一條不歸路。當有數不清的白種、黃種、黑種人壓在你身上,還有那些變態男人用你想像不到的方法來玩弄你那美麗的身體,你會覺得後悔的。」   燕雪飛覺得一股寒意從心底湧了起來,手足發冷,畢竟她還才二十歲,對未來的生活有過無數美好的憧憬。說不害怕那是假的,但她體內流動著與姐姐一脈相傳的血液,她的性格並非如外表一般柔弱,她有著與她同齡女孩所很少具備的堅強性格。   丁飛繼續道︰「我們也非殘暴之人,而且你對我們來說,是一個無關輕重的人,我們可以殺了你,也可以放了你,也可把你買到泰國最下等的妓院讓你去接客,關鍵是要看你的表現。如果你與我們合作得好,你還以繼續回到大學裡去讀書。」   燕飛雪道︰「你想我做什麼?」   丁飛道︰「問題的焦點在你的姐姐。你可能不知道,你姐姐一直在和黑龍會在作對,我們本也可以派人殺了她,但輕易的殺人不我的作風,因此我也與你姐姐談了幾次,希望大家能夠合作,可你姐姐自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正義之事,拒絕合作。你是她最親的人,我希望你能勸她一下,讓她能回心轉意。」   燕飛雪搖了搖頭道︰「我很瞭解我姐姐,她認為對的事決不會輕易改變,她決不會與你們合作的。」   丁飛胸有成竹地道︰「她會不會與你合作,這要看我的本領,我已經打電話約了你姐姐明天見面,為了證明你在我們的手裡,我要拍一卷錄影帶。你有兩種選擇,一種是按照我的意思去拍,由你來勸勸你姐姐;一種是把強暴你鏡頭拍下來,給你姐姐點壓力。你自己選吧!」   燕飛雪有些猶豫,如果按他的意思去拍,這無疑是一種屈服的表示,而另一種選擇又使她感大巨大的恐懼。   安玉人站起來,走到燕飛雪身邊,伸出塗著銀色指甲油的纖長好看的手指,用一塊白絹抹去燕飛雪嘴角上的血跡,輕聲道︰「小妹妹,你聽他的話吧!你的身體多是誘人,被那些臭男人給糟蹋了,多可惜呀!」   燕飛雪抬起頭,睜圓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她想道在密室中被錢豪凌辱的小詩,以及被不知帶到了什麼地方去的其它少女,如果自己在他們的淫威下屈服,雖然肉體可以不受凌辱,但心靈必將蒙垢,不僅沒臉見到姐姐,更助長了他們的氣焰,這與助紂為虐有什麼區別?   想到這裡,她決然道︰「我決不會按你們的意思去做的,我姐姐也決不會因為我而向你們屈服。」   其實哪怕燕飛雪同意了第一種選擇,丁飛也不會放棄強暴她,但燕飛雪的回答仍讓他感到意外,他長起身,道︰「既然連你也這不識時務,那可怪得不得我了。」   站在一邊的泰克斯壯著膽子道︰「丁大哥,我對這小妞有特別的感覺,能不能讓我先上?」   丁飛剛才已經從泰克斯的表情上看出了她對燕飛雪的渴望,本想自己玩完後讓他也過過隱,沒想到泰克斯竟然提出想先上的要求來。他猶豫了一下,雖然他同樣對燕飛雪有著濃厚的興趣,但此時正是用人之際,泰克斯的武功在五色堂堂主中是最高的,而且又是自己從美國帶來的,算是自己的嫡系,所以對他的要求丁飛還是比較慎重的。   「好吧,讓你先上,大哥在一邊為你助興。」丁飛終於答應了。   泰克斯眼中露出感激的神色,大聲道︰「謝謝大哥!」   安玉人花招展的笑了起來,道︰「泰克斯平時對女人好像不怎愛好,今天轉了性了?」   泰克斯訥訥地一笑︰「安堂主取笑了。」   丁飛一拍泰克斯的肩膀,道︰「上吧!天快亮了,我們還要去辦正事。」   安玉人把燕飛雪抱到了黑色的桌子,解開了綁在她雙足的繩索。泰克斯已經脫光身上的衣褲,燕飛雪看到了他雙腿之間觸目驚心的陽具是如此的巨大,由於人種的不同,亞洲男人的陽具一般比白種人、黑種人要短小些,而身高近兩米的泰克斯的陽具則與了的身材極為吻合,長度超過了一尺,通體漆黑,猶如騾馬的生殖器官一般。   安玉人看著泰克斯的陽具道︰「你的傢伙好大,要想插她的小屄裡得費一番功夫呀!」   想到馬上就將佔有眼前的美女,泰克斯心頭狂跳,激動不已。他那一雙粗糙的大手猛地按在了燕飛雪堅挺的乳房上,開始用力地揉搓。燕飛雪腦子裡一片空白,細膩而飽滿的豐乳在泰克斯的兩隻強有力的大手手中被擠捏成了各種形狀。   她的雙腿分在泰克斯腰的兩側,不能合攏,漆黑的陽具已頂在她尚未被男人開墾過的處女地。   心中升起的強烈恐懼讓已被泰克斯重傷的燕飛雪又有了一股力量,她奮力的抗掙,但圍在她身邊的三人無一不是高手,而她的雙手還被綁在背後,這已經強弓之末的反抗除了表示她不屈的決心外,並無實際的效用。   泰克斯試著將陽具尋找著前進的道路,但連插了幾次都找不到入口,心中大急,他將左手從乳房上移開,順著平坦的小腹伸到她的私處,將食指強行戳入燕飛雪的陰道。   燕飛雪感到身體內被異物所插入,她還不清楚這只是泰克斯手指,她雙腿緊緊夾住了泰克斯的腰,竭力挪動身體想向後退縮。   泰克斯找準了位置,將食指縮了回來,緊接著扒開燕飛雪的陰唇,陽具向剛才食指進入的地方全力捅去,「啊∼∼」一聲痛苦的尖叫,燕飛雪這時才感受強暴的真實痛苦,粗大的龜頭將她的陰道擴張到極限,雖然只進入一點點,但給燕飛雪帶來的劇痛令她難以忍受。   丁飛站在泰克斯的對面,用手按住燕飛雪的肩頭,看著泰克斯粗大的龜頭進入了她的體內,從她身體的顫抖他可以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他感到自己的情慾之火在不斷地高漲,額頭冒出細細的汗水。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7續)   安玉人的嬌軀如水蛇一般依靠在丁飛身上,嬌聲道︰「丁副會長,我幫你消消火吧!」   丁飛與安玉人已經有好幾次床地狂歡的經歷,所以丁飛輕車熟路地摟住她的細腰,把手伸進她的裙子內,扯掉了安玉人的粉紅色真絲內褲,安玉人嬌喘一聲坐在丁飛的腿上,拉開了他的拉鏈,露出了與泰克斯大小不分伯仲的陽具,然後腰一挺,整個將陽具納入陰道中。丁飛雙手捧住安玉人高高撅起的屁股,開始緩緩地抽送起來,細細地品嚐陰莖在女人屄裡的感受。   堅硬、粗長的陰莖抽送著,安玉人的陰道一吸一縮地反應著,似乎攥著他的陰莖往裡送。丁飛心中暗歎,每一次與安玉人交歡都會給他極大的歡愉,怪不得有哪麼多男人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另一邊正接受泰克斯強暴的燕飛雪與他們男歡女愛的情形形成強烈反差,在泰克斯蠻牛般的衝擊下,黑色的陽具已經進入她和身體一寸有餘,堪堪要觸及象徵處女的那一層薄膜。越往裡插,泰克斯感到阻力越大。泰克斯以前在與女人交歡時,如果對方是西方人,問題還是不是很大,但換了是亞洲人,剛往往會給對方造成很大的痛苦,曾經有幾個與他交歡的亞洲女人,本身是妓女,陰道已相當的寬鬆,在經過充分的愛撫,陰道濕潤後,在開始性交時往往還很不適應,被幹得陰道撕裂的都有好幾個。   而此時的燕飛雪,陰道相當的狹小,而且十分乾燥,泰克斯當然相當難以插入,如果此時他用些液體潤滑一下陽具或陰道,插入會順利一些,但泰克斯哪會想到這一點,慾火高漲到極點的他不斷向前一拱一拱,他不敢全力向前頂,他怕如果一下插不進去陽具會扭傷,他只有耐心地一分一分向裡進入,像打樁機的鑽頭慢慢釘入地底。燕飛雪的大小陰唇都不能合攏,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嫩肉,擴張到極限的陰道四周的肌肉在泰克斯每一次全力插入時竟隨著陽具向裡捲進出,在陽具向後退時才跟著翻出來。   燕飛雪不僅感到下體撕裂般疼痛,更感覺到一股難以用言語表達的鼓漲感,令她感到忍不住的噁心,她拚盡了全身的力量左右扭動著臀部,企圖擺脫進入已經她體內的醜惡外來之物。由於丁飛與安玉人忙著在一邊作愛,無暇顧及他們,而在絕望中的燕飛雪的力量大的驚人,泰克斯竟按她不住,陽具滑出陰道,一下撞在桌子的邊角上,痛得泰克斯大叫一聲,燕飛雪隨即一角蹬在他的小腹,泰克斯猝不及防,一下連退數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燕飛雪從台上跳到地上,看著四周無窗無門的房間,她不知道該往哪裡逃,泰克斯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燕飛雪下意識地向緊閉的的鈦合金大門跑去。   燕飛雪跑了幾步,正在丁飛胯上的安玉人騰身而起,如一片黑雲從她頭頂掠過,站在她的身前,燕飛雪想也不想一腳向她的前胸踢出,安玉人嫵媚的雙眼中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一掌切在燕飛雪的腳後跟的關節上,輕輕的一掌,燕飛雪左腿如遭雷擊,立即失去知覺,身體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泰克斯還是第一次看到安玉人施展武功,以前他總是認為她只不過以迷人的相貌與身材在會中立足,現在他才知道安玉人的武功竟遠遠在他之上。   「泰克斯,你怎麼這麼沒用,連一個小姑娘還對付不了,唉,幫忙幫到底,過來幫一下,把她綁起來,這樣就不怕她逃了。」安玉人道。   燕飛雪又一次被放到了冰冷的黑色桌子在,泰克斯按住她上身,安玉人拿出一卷繩子,將燕飛雪的右腿拉開,捆在右邊的桌子的腳上,左腿也是如此,綁完之後,道︰「好了,泰克斯,這下她無論如何都逃不了。」   泰克斯連忙道謝,接著碩大的黑色身體又壓在她雪白的胴體上,燕飛雪的雙腿幾乎成直角地被固定著,腰部與臀部已無法像剛才那樣扭動,上身雖還可以動彈,但卻無法再阻止泰克斯的侵入。   泰克斯的陽具再次進入她的體內。由於雙腿分得很開,所以插入比剛才順利一些,泰克斯幾次抽送後似乎已經觸到一層薄膜的阻擋,他俯下身,身體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把臉湊到燕飛雪的臉頰邊,在她的耳根道︰「我已經感覺到你的處女膜就在前面,馬上我就會前進,讓你享受做女人的最高享受。」   燕飛雪也感到了泰克斯的陽具比剛才更加深入,她絕望地流著淚,搖著頭求道︰「不要,我不要。」   泰克斯一把扯住她的秀髮,讓她的臉對著自己,他喜歡看她流淚的樣子,她越痛苦,泰克斯就感到興奮,他像一隻禿鷹抓住了兔子,並不急於把獵物一口吞進肚子,而是在利爪之下盡情戲弄一番再品嚐獵物的美味。   他慢慢地將陽具抽出數分,然後再插入,每一次的抽動燕飛雪都會緊張地瞪大眼睛看著他得意洋洋的臉,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緊。   看著燕飛雪緊張的表情,泰克斯裂開大嘴笑了,「好了,熱身運動做得差不多,你準備好,我要戳破你的處女膜,進入你的身體了。」   燕飛雪猛地用頭撞上泰克斯的額頭,她無法用其它的方法來表示她心中的憤怒,泰克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又吃了一虧,不由大怒,大手一揮,打了燕飛雪一個耳光,然後又抓住她的頭髮,一口帶血和唾沫噴到泰克斯的臉上,泰克斯更加惱怒,挺起身子,雙手抓住她的雙乳,將陽具抽出幾分,然後腰部向前全力一挺,陽具如同一枝鐵鑿開柔軟的薄壁向裡挺進。   泰克斯的龜頭明顯地感到了陰道內薄膜的阻擋,他猛地吸了一口氣,雙足釘定地板,腰部再次發力,雙手捏住她的乳房向後拉,燕飛雪再次發出淒厲的尖叫聲,她覺得插入她陰道內的不是泰克斯的陽具,是一根燒紅的鐵棍,炙炎在她體內,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已經穿透了她最後的防線,但她知道今天是難逃劫難,肉體的痛楚與心靈的絕望交織在一起,她承受著對一個女人來說最痛苦的折磨。   在燕飛雪的尖叫聲中,泰克斯開始第三次發力,他像在拳台上給對手以致命一擊般終於突破少女最後的防線,進入了她體內的深處。   如同被釘子一般釘在桌上的燕飛雪在被泰克斯進入身體深入後,一直在不斷尖叫的她張大了嘴巴卻如同啞了發不出聲音來,她的身體開始痙攣,腳尖繃得筆直,猶如在跳巴蕾舞一般,身體的肌肉也因極度的緊張而繃緊。   泰克斯覺得插入陰道的陽具似乎被一隻大手緊緊握住,這隻手一緊一鬆,不斷地刺激著他,令他感到極大的享受。   因為實在太緊,泰克斯一時無法開始抽插,他又俯下身子,對張著嘴發出不聲音的燕飛雪道︰「被人幹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爽?」   燕飛雪失神的眼睛看著泰克斯,想說些什麼,但是卻發不出聲音來。   泰克斯感到極大的滿足,笑道︰「你一定是想我快點大力地操你,對不對?   好,我滿足你的望。「   泰克斯粗長的陰莖再次向裡深入,一次次的衝擊使燕飛雪的身體也隨著前後震盪。   燕飛雪的眼前出現了幻像︰一條黑色的毒蛇鑽進了她的陰道,越來越深,它像火一樣在她體內燃燒著,傷害著她,一陣陣疾風暴雨般的抽送幾乎把她撕成碎片。終於燕飛雪似乎從震驚中恢復了神智,恐懼和憤怒化交織在一起,她開始扭動著誘人的身體,竭力想擺脫進入體內深處的陰莖。她尖叫著,啜泣著,眼睛被淚水蒙住了,眼前一片朦朧。   泰克斯壓在她身上,狂獸般地抽動,嘴裡發出像野獸一般的吼聲,長逾一尺的陽具近四分之三進入了她的體內,隨著陽具進出,一縷殷紅鮮血從陰道滲出體外,處女之血紅得份外觸目,漸漸洩紅燕飛雪潔白大腿。   泰克斯抽插的速度地不斷地加快,猶如一部高速蒸氣活塞在不斷地運動著,此時整根陽具竟已完全沒入她的身體,一黑一白的肉體在高速的碰撞下發出清脆的「啪!啪!」聲。一股極度趐麻的感覺由龜頭上升至全身,泰克斯死死地抵住燕飛雪顫抖的身體,泰克斯終於在燕飛雪的體內射精了。彷彿他壓抑著的熱情,這一刻在這個女人身體內全部地爆發了。   泰克斯慢慢地抽出沾滿了處女血的陽具,長長吁了一口氣,道︰「真爽!」   丁飛看了一眼燕飛雪,她下體一片狼籍,兩片陰唇因為受到過度磨擦而有些紅腫,紅白混合和液體不斷地從張開的小孔中流出。丁飛本想待泰克斯干後自己也玩一下,但一方面剛才與安玉人已經有了一次交歡,勃發的性慾已經得到了發洩,另一方面看著她污穢的下體與極度的衰弱,知道她難以馬上再承一次強暴。   想到這裡,丁飛道︰「玉人,把她好好洗一洗,現在我先走了,晚上我會過來。」說罷與泰克斯離開了房間。   燕蘭茵情急之下開了水靈,獨自一人衝上街頭,午夜清冷的空氣使她漲痛的頭腦清醒了些,她覺得自己有些衝動,計劃的失敗不能把責任都推到水靈身上。   開始計劃行動時從警校裡找了幾個年輕的女警作誘餌,也許是相貌一般都沒能成功,後來水靈想到她的妹妹,她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雖然她心中有千般不意自己的妹妹去涉險,但沒有大家就沒有小家的道理她還是明白的。這個拐騙綁架少女的團伙一天不消滅,不僅是自己的妹妹,還有其它很多無辜的少女會受害。   在行動中,她仔細斟酌了每一個行動的細節,確保萬無一失,但意外還是出現了。她站在街口,茫茫人海她不知該到哪裡去尋找自己的妹妹。她漫無目的在街上走著,神情有些恍惚,引著街上的行人不住回頭側目。   不知走了多久,突然手機鈴響了,她拿出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她接起了電話,一個陌生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是燕警官嗎?」   燕蘭茵警惕地道︰「是我,你是誰。」   那個陌生的聲音道︰「你不用問我是誰,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像熱鍋上的螞蟻,對不對?」   燕蘭茵直覺感到這個電話與妹妹有關,她強迫自己鎮定,問道︰「你是什麼人?快說。」   電話機那端傳來一陣笑聲,道︰「好了,廢話不說了,你的妹妹現在在我們手上,你們的行動已經失敗了,本來我們想讓她永遠消失,但看在你燕警官的面子上我們可以談談。」   燕蘭茵又喜又急,連忙道︰「你們想怎麼樣?」   「我們只不過想與燕警官聊一聊,明天早上10點,你到新界碼頭來,只能你一個人來,打扮得漂亮一點,如果你通知其它人,比如水警官,哪麼你會永遠見不到你的妹妹,你只有拿出你的誠意來,你妹妹才有得救,知道嗎?」那人說完後,不等她答話就掛斷了電話。   燕蘭因想了好久,還是決定先不通知水靈,她決定獨自一人闖一下,哪怕自己下地獄也要救回妹妹。燕蘭茵抬頭一看,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離家不遠的街上,遠遠望去,自己家裡的燈還亮著,顯然老公還沒睡覺在等他。她的心中湧出一陣說不出的感覺。   她的老公是香港政府的官員,叫周偉正,這幾年調到香港選舉委員會任副主任,周偉正相貌堂堂,在事業上一帆風順,當年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追到有新界警花之稱的燕蘭茵,引得警察局裡的同事們一片眼紅,結婚一年多來,周偉正對燕蘭因痛愛有加,讓燕蘭茵感到十分滿意,但在美滿的背後,還是有不和諧的因素。   這不和諧的因素是兩人的性生活。燕蘭茵與燕飛雪小時候目睹了自己的母親被鐵頭羅鋼強暴,燕蘭茵婦妹妹要大三歲,印象也比妹妹要更加深刻,羅鋼那得意忘形地淫笑,醜惡無比的陽具與母親痛苦絕望的尖叫,在男人胯下扭曲的身體深深地印在腦海之中,她十多歲的時候,經常會夢到自己被人強姦,後來她跨入了警校,自信心得到加強,才漸漸擺脫了兒時的陰影。   但她當警察的第一年,一次抓捕重犯的行動中,她孤身犯險,衝上購買毒品的游輪,當游輪全速逃跑時,後面接應的船卻追不上,她第一次感到當警察所要面臨的危險,在一番搏鬥中,寡不敵眾的她被毒販們捉住。是男人就不會放過像她這麼美艷的獵物,在眾目睽睽之下,她被剝光了衣服,吊在甲板上,男人們骯髒的手在她的身體亂摸,她又一次看到男人那醜惡的陽具。   在她絕望之際,水靈率隊乘直升機及時趕到,在她即將被強暴的那一刻救了她。但經此變故,她本已受創的心靈再次被傷害,又開始做那同樣的惡夢,在電視上看到男女親熱的鏡頭就感到噁心。   在她最感到迷茫與無助時,周偉正闖入了她的身活,她的心情很矛盾,一方她害怕男人對她的親近,而另一方面也希望有人能幫助、關懷她,在這種矛盾的心態下,經過周圍人的攝合,她終於與她步入教堂。   新婚初夜對大多數人來說都是一個美好的回憶,但對燕蘭茵來則是苦難,她以極大的勇氣將自己美麗的胴體展現在他在面前,周偉正欣喜若狂,當他的手撫摸她身體,燕蘭茵不僅沒有絲毫愉悅,反而極度的害怕。當時周偉正以為這是處女正常的表現,也不以為怍,當燕蘭茵看到像征男的陽具時,她心中的恐懼開始爆發了,他推開了已是慾火高漲的周偉正抱頭飲泣,新婚第一夜就是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中渡過,周偉正也沒有多說什麼,但燕蘭茵看出了他心中的不悅。   新婚的第二天,燕蘭茵決定不顧一切要把自己獻給周偉正,這一次她沒有推開他,但陽具剛剛進入她身體後,她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結果還是不歡而散。   在整整一周的時間裡,燕蘭茵都無法讓自己接受他,周偉正的忍耐也已經到了極限。他求燕蘭茵不要折磨他了,燕蘭茵也感到深深的內疚,但燕蘭茵還是沒法消除心中的恐懼,當她第八次從周偉正的身體下逃開,周偉正憤怒了,他追著燕蘭茵,燕蘭茵在慌亂之中竟打破了周偉正的額頭。剛剛結婚的她們婚姻開始出現危機,燕蘭茵抱著流著血滿腔怒火的周偉正,讓他把自己綁起來,這樣就逃不了。她想,只要有了第一次,以後會好很多。   周偉正猶豫了一下,找來繩子把燕蘭茵綁在了床上,在燕蘭茵痛苦中以類似強暴的方式佔有她,在做愛過程中,燕蘭茵不斷哀求他快一些,使周偉正感到很不高興,匆匆地結束了第一次做愛。   此後,兩人做愛時雖然不用把她再綁起來,但燕蘭茵從來就沒有感覺到做愛的快樂,更不要說有什麼高潮。而周偉正的性慾也似乎特別強,幾乎每天都要求與她做愛,後來在燕蘭茵的要求下,才隔天做一次。   雖然燕蘭茵幾乎沒有什麼反應,但也許是她過於完美的身體有著極大的誘惑力,周偉正對她還是十分感興趣。有時候燕蘭茵真的害怕回家,害怕晚上,因為每一次做愛時,腦海中都會浮現母親被強暴、自己在輪船上被毒販剝光衣服的情景。後來,隨著周正偉調到選舉委員會工作,事務繁忙,性生活的次才減少了一些,有時燕蘭茵也試圖著接受他,但是總做不到。   燕蘭茵想前不知不覺已經到家門口,她振作了一下精神,按了按門鈴,燕飛雪的事她一直沒有與他講,因為周偉正一直傳記希望她不要當警察,但當警察是燕蘭茵的理想,她不輕易放棄,因此讓她知道燕飛雪的事,他不但幫不上忙,反過頭還要給他責怪。   周偉正果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她回來,一見燕蘭茵進來,高興地站了起來道︰「我還以為你今天不回來了,餓不餓?要不要吃點宵夜?」   燕蘭茵勉強擠出一點笑容,道︰「不用了,我不餓。」   周偉正道︰「我給你放水,你洗個澡。」說著忙著到浴室放水。   深身泡在溫水的燕蘭茵感到十分的舒服,她剛才已經從周偉正的眼中看到他的需要,「唉,怎麼能拒絕他呢?他是我的老公,他有這個權力,比起在外面花開酒地的花花公子,他還算不錯。」燕蘭茵心道。   泡了一會,燕蘭茵從浴缸裡站了起來,用大毛巾抹乾了身子,浴室在的鏡子裡清晰地反映著她赤裸的身體,燕蘭茵與妹妹很像,但比燕飛雪多了一分成熟的嫵媚,雖然已為人婦,但她胸前那一對半圓的玉乳卻仍驕傲地向上挺立,那鮮紅的乳頭如兩顆誘人的櫻桃,足以讓所有的男人垂涎欲滴,由於從小習武,使她的身上完全找到一絲多餘的脂肪,她的臀部以一種優美的曲線向上翹起,雙腿的線條也讓人無可挑剔。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8續)   望著鏡子中完美的胴體,燕蘭茵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披上睡衣,走到了臥室。   看到燕蘭茵進來,周偉正的雙眼一亮,如出水芙蓉般的妻子實在是太誘人了。燕蘭茵倚靠在周偉正的肩膀上,她多想把心中的煩惱向他傾訴,讓他能分擔她的憂愁。而周偉正根本沒發現她的心事,他喃喃地道︰「蘭茵,你太美了,你是我心中的女神。」   燕蘭茵又歎了一口氣,心道︰就算跟他講又有什麼用處?自己的丈夫是雖是政府官員,但十足是一個文弱書生,讓他知道徒增大家的煩惱,還是讓自己一個來承擔吧。   周正偉撩開燕蘭茵有睡衣,將手放到她美麗的乳房上輕輕的搓揉著,燕蘭茵皺了皺眉,想告訴他今天自己很累,很煩,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   周正偉今天特別的興奮,不僅是因為燕蘭茵,還因為前些天來上班的新秘書於芷菁。今天於芷菁到他辦公室來整理文件,他與她聊了好一會兒,於芷菁很直接地說很喜歡他,並不斷在他面前展示驕人的身材。在周偉正的眼裡,於芷菁當然無法與自己的妻子相比,但她如火一般的熱情著實讓他心動,周正偉偶然也看看A片,知道做愛需要兩人的配合,雖然自己的妻子嬌美如花,明艷動人,但在做愛時卻像木頭一樣絲毫沒有反應,這一直令他感到不快。當時,周偉正經過一陣心靈的煎熬後拒絕了於芷菁的邀請,但如火一般的慾望卻一直在心中燃燒。   周偉正一遍又一遍地愛撫著妻子的身體,期望她有所反應,但最後他還是失望了,一股無名的火從心中燃起,他有些粗暴地分開了她的雙腿,早已硬得如木棍一般的陽具插入她的身體,開始猛烈地衝擊。周偉正看著咬著牙齒忍受著的妻子,心中有些不忍,腦海中忽然浮現於芷菁那惹火的身材,他想像著身下的女人就是她,很快就到了高潮。   發洩完了性慾的周偉正很快就睡著了,但燕蘭茵卻睡不著,下體有些隱隱作痛,她到浴室又洗了一下後走到陽台,夜空繁星點點與萬家燈火相映成輝,美景在眼,燕蘭茵卻揮之不去心頭的沉重,她似乎預感明天會有一場劫難在等著她。   一夜沒睡的燕蘭茵準時到了指定地點──新界碼頭。站在碼頭上看著大大小小輪輪船來來往往,她忽然又想到自己三年前自己在船上被凌辱的情景,心中不由一顫。她可以肯定今天與她會面的是黑龍會的人,因為除了黑龍會,沒有其它組織有這麼大的能量。在此之間,黑龍會通過各種渠道希望與她建立友好聯繫,都被她拒絕了。近段時間,手上的幾椿大案子都與黑龍會有聯繫,在她主持幾次行動中,已經抓了不少黑龍會的人,因此黑龍會應該對她恨之入骨,此次約她會談,肯定是挾燕飛雪令她屈服。   燕蘭茵一時想不出更好的辦法,與他們合作是不可能的。她在小坤包的夾層裡裝了一個微型錄音機,在腰帶的夾層中藏了一把尺半長的軟劍,雖然她身上還佩了把點四五的手槍,但她可以肯定在會談之間這把槍不會在她的身上。她的打算錄下談話的內容,把這一證據作為與黑龍會交換妹妹的條件,再不行就擒賊先擒王,制住他們的頭領來交換妹妹,她知道黑龍會非一般的幫派組織,這樣做成功的希望並不大,但她已經沒有了選擇。   「是燕警官嗎?」一個穿著黑龍會招牌服飾黑色西裝的男子走到她的面前問道。   燕蘭茵打量了一下對方,道︰「是我。」   「請燕警官跟我來。」那男人彬彬有禮的道。   不入虎屄焉得虎子,燕蘭茵跟著那男人上一艘快艇,那男人熟練地駕駛著快艇向海上駛去。   帶著點鹹腥味的海風撲面而來,燕蘭茵有些暈眩,自從那次在海上失手被擒後,她不到萬不得已很少出海,當同事們休息天租一遊艇到海上去玩時,她總是推搪說暈船,其實她是怕想起起那一段可怕的回憶。   那男人一邊駕船一邊用眼角偷偷地瞄著燕蘭茵,今天燕蘭茵略施粉黛,看上更加明媚動人,風情萬種,她穿了一套藍底白點的連衣裙,強勁的海風不僅時時撩起她的裙擺,露出她雪白如玉的雙腿,更吹得薄薄的衣衫緊緊貼在身上,她那玲瓏迷人身材若隱若現。燕蘭茵今天這身打扮並不是為取悅他們,她在英格蘭受訓時曾有一門課講如何利用各種有利條件來創造機會,其中有一課專門講女性如何利用自身的優勢來取得主動,因此今天她作此裝束,也希望能在關鍵時刻利用自己的魅力來創造機會。   一艘四十英尺長的豪華游輪出現在前面,快艇向它迅速地靠了過去,一部可升降的金屬舷梯從甲板上伸到了小艇上,燕蘭茵扶著舷梯的欄杆拾階而上。   兩排二十名黑龍會成員站在通向甲板的路上,燕蘭茵從他們當中走了過去,她看到不遠處一個男子悠閒地坐在一張椅子上,左右各有一個站在他的身邊,燕蘭茵見過他的照片,認得他正是黑龍會的副會長丁飛,站在左邊的是個黑人,是強姦了燕飛雪的拳王泰克斯,右邊身材細長,面色蒼白的中年男子是丁飛心腹之一,白旗堂堂主白面軍師李高天。   燕蘭茵走到離丁飛十米處,李高天迎了上去,攔住了她,破笑肉不笑地道︰「燕小姐,請把你的手槍與小包交給我,談完了我們會給你。」   燕蘭茵心道︰你們的防範工夫倒做得挺到家的,看來要想錄音這一招已經用不上了,無奈之下只得把小坤包與手槍交給李高天。   李高天好像還有點不放心,道︰「燕小姐身上沒有別的武器了吧?」   燕蘭茵啞然失笑,道︰「你也太膽小,這裡是你們的地頭,我一個人就算有把槍,也不用怕成這樣。」   李高天一臉認真,絲毫沒有因為燕蘭茵的嘲笑而動怒,道︰「我們在道上混的,小心駛得萬年船,防備工作做得好一點,自然也能活得長一點。」   燕蘭茵怒道︰「你們一點都沒有談的誠意,這算什麼!」   李高天不緊不慢地道︰「燕小姐如果不想知道你妹妹的下落,現在就可以離開。」   這一招擊中她的軟肋,燕蘭茵只得道︰「那你想怎樣?」   李高天道︰「我要搜一搜你身上有沒有藏了其它武器。」   燕蘭茵沒想到一上來就要被搜身,這對她來說無疑是一個莫大恥辱,她怒目逼視著李南天,李南天則胸有成竹地看著她。   燕蘭茵咬了咬牙道︰「你搜吧!」   李南天帶著得意的微笑走了上去,雙手順著她的肩膀向下摸去。李南天這一招並不是要真的搜她身上的武器,而是藉此來給她一個下馬威。李南天的手在她胸上停留了她一會,雖然隔著薄薄的連衣裙李南天還是真切的感受到她豐滿的乳房之性感,接著順著腹部,那雙手滑過她的臀部、大腿、小腿,當他還想感受一下她絲般光滑的皮膚,手繼續沿著小腿伸進她的裙子裡時,燕蘭茵的忍耐到了極限,大聲道︰「你這是在搜身嗎?分明在污辱人。」   「好了,南天,讓燕小姐過來。」丁飛終於說話了。   李南天意猶未盡地從燕蘭茵的身上把手伸了回來,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一絲調侃的笑容掛在他的嘴角邊。   燕蘭茵在丁飛對面坐了下來,一陣海風吹來,掀起了她的裙擺,她連忙用手壓住,「為什麼今天穿了條裙子?」她有些後悔。   「在風和日麗的天氣裡,能與你這樣的美子共同出海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丁飛笑道。   燕蘭茵盯著他,道︰「你是黑龍會副會長丁飛?」   「不錯,正是在下,燕小姐好眼力。」丁飛悠然道。   燕蘭茵曬然一笑,道︰「你的大名,我們局裡哪個會不知道。」   「我有這麼出名嗎?」丁飛道。   「近幾年,香港發生的大案子又有哪一件與黑龍會,與你丁飛沒有關係,你想不出名哪真是難吶!」燕蘭茵心裡雖然急著想切入正題,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心急。   丁飛哈哈一笑,道︰「燕小姐真會開玩笑,我可是正當商人,雖然當了黑龍會的副會,在黑龍會也是經香港政府註冊的合法團體,燕小姐不會因此而認為我是壞人吧?」   燕蘭茵正容道︰「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做沒做傷天害理的事,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你最好把屁股擦乾淨,不要有尾巴落在我手裡。」   丁飛眼中閃過一絲怒氣,但他畢竟是見慣風浪,當然不會被她輕易激怒,隨即他又堆起一副笑臉道︰「我原以為今天約燕小姐來可以好好談一談,但沒想到雙方的誤會這麼深,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燕小姐請回吧。」丁飛來了一招故縱慾擒。   燕蘭茵當然不會這樣離開,她不再與丁飛繞圈,道︰「昨天,你不是說我妹妹在你手裡嗎?她現在在哪裡?」   丁飛苦笑了一笑道︰「丁小姐又誤會,我只不過是說知道你妹妹在哪裡,從沒有說過她在我手上,如果在我手上,衝著燕小姐的面子,我還不立馬放人。」   燕蘭茵知道他又在耍花槍,但又不能點破,便道︰「她現在在哪裡?」   丁飛道︰「事情是這樣的,因為生意關係,我認識不少道上朋友,有個蛇頭的朋友說,他找幾個極品美女,讓我見識一下。我去了之後,的確看到一個極像燕小姐的美女被人正在強暴,這個小姑娘還是個處女,幾個人輪番上陣把她奸得死去活來,我看她可憐,問了她的姓名,她說叫燕飛雪,有個姐姐叫燕蘭茵,於是我馬上打電話給你,商量一下該怎麼辦。」   丁飛的話說了一半,燕蘭茵已經坐立不安,她第一念頭就想衝過去與丁飛拚命,什麼蛇頭都是騙人的話,分明是他們下的辣手。她的心一陣如針刺般痛楚,憤怒的火焰在胸中熊熊燃燒。   丁飛繼續道︰「我那個朋友說,有個阿拉伯的富豪看上了她,出了100萬美元買她,準備這幾天就帶走。我那個朋友還給了我一卷帶子,說是要製成小電影,也能賺個百把萬,燕小姐你有沒有興趣看看。」   燕蘭茵再也忍耐不住,霍地站了起來,指著丁飛大聲道︰「你不要與我兜圈子,我妹妹是在你們手裡,你們要是敢碰他一根手指,我把你們黑龍會的底翻個底朝天!」   丁飛搖搖頭道︰「燕小姐這麼信任我,你先看看帶子吧。」他的斜前方的桌子上放著一台彩電,他按了一下遙控器,燕蘭茵看到一張痛苦扭曲的臉,正是妹妹燕飛雪,錄像中的鏡頭經過精心的剪輯,看不出強暴者的樣子,只有燕飛雪各個身體部與臉的鏡頭,很多是特定鏡頭,充分表現出她被強暴的痛苦心情。站在甲板上的男人都被這暴虐的鏡頭吸引住了。   「砰」一聲爆炸聲,燕蘭茵操起桌上的一個杯子扔了過去,電視機中間被砸了一個大窟窿。然後轉過身體,瞪著丁飛,一字一句地道︰「你有什麼條件,可以放過我妹妹?」   「要救你妹妹,也不是沒可能,只要你加入了黑龍會,你妹妹就是黑龍會的人,就有天大的困難我們也會把她交還給你。」丁飛道。   「不可能,」燕蘭茵斬釘截鐵地說道︰「我不會加入你們這種無惡不作的社團。」   丁飛料到她一定會拒絕,道︰「好,我不勉強你。但你總得表示些什麼,比如告訴我在黑龍會裡哪些人是臥底。」   「這也不可能。」要她出買戰友,燕蘭茵是死也不會答應的。   「你這也不行,哪也不行,你要知道我要救你妹妹可要付出很大代價的,你總得表示些什麼。」丁飛道。   燕蘭茵知道丁飛必有所求,便道︰「如果你提出要求不違反警察的原則,不損害別人,我可以考慮。」她在這裡與丁飛講條件,對她來說已經做了最大的讓步。   丁飛雙手交叉,側著頭考慮了一會兒,道︰「要不這樣,有一件事你完全可以輕易做到,這件事即不違反警察的原則,對不會損害別人。」   燕蘭茵一時猜不透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問道︰「什麼事?你說。」   丁飛抬起頭,雙眼直視燕蘭茵,緩緩地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無恥!」燕蘭茵勃然大怒,她沒想到丁飛提出這樣一個荒唐的要求,她知道丁飛一直在與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她覺得與他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她決定冒險一搏,制住丁飛再與他們談,燕蘭茵從小立志當警察,因此化在學武的時間要比妹妹多得多,這幾年警察生涯更使她的實戰經驗非常豐富,因此她一出手,就給丁飛造成了很大的威脅。   丁飛雖然一直都暗中提高警惕,防備燕蘭茵出手,但她騰空一擊快得令他眼花,一邊的李南天與泰克斯更來不及出手。但丁飛畢竟非普通人,他不慌不忙抬膝一踢,身前的桌子向撲上來的燕蘭茵迎去,不論燕蘭茵是格檔或躲避,這一擊就完全被化解,主動就完全掌握在他的手裡。   燕蘭茵看丁飛將圓桌踢向了自己,知道自己一躲就會失去先機,在數招之內擒不下丁飛,敵眾我寡,對方手中又有槍,那只要束手就擒或者是跳海逃生兩條路。她用飛快的手法拔出腰中軟劍,一劍將圓桌劈成兩半,劍鋒以疾電般直插丁飛的咽喉。   丁飛雙腿一蹬甲板,椅子以極快的迅速向後退去,迅速逸出她劍勢的範圍。   就在這眨眼的工夫,李南天與泰克斯已撲了上來,甲板上的黑夜人也圍了上來,燕蘭茵歎了一聲,丁飛的武功比想像得要高得多,她已經失去制住他的機會,只有跳海逃逸這一法了。   「住手!」丁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揮手喝止了李南天與道︰「燕小姐原來喜歡以武會友,那麼我們來一場賭賽,如果我在十招不能打敗你,我就放了你妹妹,如果你撐不過十招,就讓我親近一下你的芳澤如何?」   燕蘭茵雖然看出丁飛的武功遠在她之上,但她不相信他能在十招之內能擊敗她,她劍指中路,沉聲道︰「她,我與你賭,如果你輸了不遵守諾言又如何?」   為了救妹妹,她無論如何都要冒險一搏。   丁飛哈哈大笑,道︰「我丁某最重諾言,不然如何在黑龍會立足,我說過的話自然不會反悔,不過我希望你也能遵守。」   燕蘭茵把心一橫,道︰「好,一言為定。」說完後雙足一抬,軟劍橫掃丁飛的胸腹。   丁飛等劍尖將及胸口才急速向後退,劍鋒貼著他的胸口劃過,丁飛又以驚人的高速躍了上來,遞出一招無影八式中的「無影飛花」,燕蘭茵只覺眼前掌影外舞,難分虛實,不由大駭,她發現她還是低估他。燕蘭茵撤劍護住身上,向後疾退。丁飛的速度比風還快,已欺進她的懷中,燕蘭苗只得伸出左掌向丁飛擊去,一掌擊出,丁飛明明在前面,卻擊空了,那種發了全力沒打到實處的感覺令她極不舒服。突然右手虎口一麻,軟劍拿捏不住,脫手飛上半空。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8續)   軟劍脫手,燕蘭茵雖心中暗懍丁飛武功之強,但仍絲毫不懼,她在拳腳上化的功夫要遠遠勝於劍。燕蘭茵意發神傳,心動形隨,手足並用,向丁飛攻去,雖然這一招看似有大江東流一般的氣勢,其實她還留了三分餘地,隨時可以轉守為攻。   「好身手!」丁飛讚了一句,漫天飛舞的掌影忽然化而為一,後發先至地直搗燕蘭茵前胸,高手對決毫釐之差便可決定勝負,而燕蘭茵的武功與丁飛之差距又豈止毫釐,因此這平平無奇的一掌逼得她收招格檔,丁飛的掌勁凌厲無比,燕蘭茵以雙手竟也擋不住,好在她應變迅速,身法輕盈,藉著掌勁一個空翻,落在十尺之外。   交手兩招後,燕蘭茵知道要撐過十招很難。但寧折不彎的個性令她不臨陣脫逃。輕叱一聲,騰空而起,雙腿連環,這一次她絲毫沒有留半分餘力。   丁飛人釘在原地,雙手在前劃出一道完美的掌影,燕蘭茵的雙腿像踢到了一堵堅硬的牆壁,腳背疼痛如折,這一招自然不攻自潰。   其實丁飛說了十招實是太保守了,以他的武功燕蘭茵能擋過三招已是不易,所以他有足夠的時間與她先玩玩。   全力一招被挫,燕蘭茵不敢輕易地進攻,丁飛雖然那麼隨意地站著,但幾乎找不到任何破綻。   「燕小姐,還有七招。」丁飛悠閒地環抱起雙手。   燕蘭茵把心一橫,又猱身撲了上去,忽然眼前白光閃過,丁飛用腳尖挑起了剛才她被震飛的軟劍,猛向身在空中的燕蘭茵劈去。   身在半空的燕蘭茵無處借力,眼見劍光已到面前,她只得身形下沉,希冀避過這凌厲的一劍。劍光從她身前掠過,胸腹已真切地感受到冰冷的劍風,她知道佔盡上風的丁飛決不會一劍殺了她,但心中也暗叫一聲「僥倖」,身形急退,脫出丁飛軟劍籠罩地掖礡C   丁飛這一劍使出,周圍的黑龍會會眾齊聲道「好!」然後眾人都盯著她,燕蘭茵一時還弄不清楚這「好」的含義,這一劍雖然兇猛老練,但在黑龍會副會長手使出這一招也沒什麼可稀罕的,何以眾人皆喊「好」。   一陣海風拂過,燕蘭茵忽覺胸腹間一陣涼意,低頭一看,大吃一驚,丁飛這一劍竟將她的連衣裙從上至下劃開,海風吹過,被劃開的連衣裙吹向了兩邊,美人春光乍現,豈會不引得眾人側目注視?而袒露大片肌膚,又怎麼不使她感到寒意?眾人的這一聲好,是贊丁飛這一劍力量拿捏得非常準確,劃開衣服,而不傷及半分肌膚,普通高手決難以做到。   燕蘭茵急忙用手抓住分開的衣服,雖然遮蓋起部分肌膚,但雪白如脂的前胸與均勻修長的玉腿還是暴露在眾人面前。   「丁飛,你用劍偷襲,無恥!」燕蘭茵叱道。   「這把劍可不是我的,兩軍對壘智者勝,我哪裡無恥?」丁飛的辯功一流。   「你──」燕蘭茵氣得說不出話來。   丁飛雙眼射出淫邪的目光,大聲說道︰「燕小姐,遊戲該結束了。」話音未了,如鷹擊長空,挾著不可阻擋的氣勢,手中軟劍化作滿天白光,把她完全籠罩劍光之下。   燕蘭茵根本無法躲避,只見劍光不斷在她身體四周劃過,藍底白點的衣裙化作滿天蝴蝶在空中飛舞,片刻,劍光一斂,軟劍擱在她的雪白的頸上,此時,她身上除了一條白色的內褲與她手中攥著的最後兩片碎布,身上已再無寸縷。   周圍的男人又爆響起一陣叫好聲,既是對丁飛出神入化的劍法叫她,同時也為欣賞到原本高高在上的警官絕美的胴體叫好。   丁飛眼中的淫邪之氣更加濃重,他盯著燕蘭茵如玉雕一般的雙乳道︰「燕小姐身材還真不錯嘛!」   除了自己的丈夫,燕蘭茵是第二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第一次是在船上,第二次竟還是在船上。她下意識地用手摀住了胸口,這是女性本能的反應,當面臨被強暴的威脅時,警察與普通女人的心情是一樣的。她抬頭望了望天,上一次是水靈救了她,而這一次會不會有人來救她?她開始後悔有些太低估黑龍會,如果行動前與水靈商量一下,也許……「燕小姐,你敗了,你是不是該遵守諾言呢?」丁飛道。   燕蘭茵心道︰今天看來是在劫難逃了。她斷然道︰「如果你認為黑龍會能擔得起強姦警察的罪名,那現在就可以動手。」   丁飛道︰「燕小姐還要說得這麼嚴重,以你目前的處境,沒有多少與我們討價還價的餘地。這樣吧,我知道你的目的,要想你妹妹平安無事,只要你讓我們爽一下,那麼明天你就可以看你妹妹平平安安地回到家。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把你交給那二十個男人,最後再把你扔到海裡喂鯊魚。」   燕蘭茵心中轉過千百個念頭,她想迎著劍刃一死了之,但自己死了,妹妹怎麼辦?她還只有二十歲,難道要在地獄般的生活渡過餘生?如果這樣的話,她死了也不會安心。但要她堂堂一個重案組督察要像狗一樣失去尊嚴,這以是她死也不意的。   「怎麼樣?你要快點決定,也許你妹妹現在正在被幾十個男人強暴,你做姐姐的為妹妹做點犧牲是應該的。」丁飛道。   丁飛的話震撼了燕蘭茵的心靈,她心道︰妹妹是無辜的,她是不應該受如此磨難,要下地獄就讓我下吧!想到這裡,她終於艱難地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我希望你遵守諾言。」   丁飛露出得意的笑容,望著帶有英雄就義般神情的美麗女警察,他開始盤算著用什麼樣的手段征服她的肉體和心靈。   「從現在開始到太陽落山之前,你必須完全按照我的話去做,不然我們的約定自動取消。現在,我讓你把掩住你美麗乳房的雙手放下來,讓大家好好欣賞一下吧!」丁飛道。   燕蘭茵心中一悚,心道︰難道他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強暴自己嗎?那自己要忍受的屈辱可要比想像當中要大得多。每個人都有一個心理承受能力的底線,燕蘭茵開始以為丁飛會在某個船艙的房間裡強暴自己,這與在這麼多男人面前被強暴有很大的區別。   「你到底想怎樣?」燕蘭茵道。   丁飛指了一下身邊泰克斯與李高天道︰「我這個人最講義氣,像你這樣的絕色美女我又豈能一個獨享,當然要與兄弟們共進這道大餐。」   燕蘭茵臉色慘白,她終於知道丁飛不禁要佔有她的身體,更要摧毀自己心理的防線,讓自己完全地服從於他的淫威之下。她想到了跳海逃生,但泰克斯與李高天以站在通向船舷的道路,旁邊還有二十個黑龍會會眾,要闖過這一關幾乎是不可能的,就算能僥倖能夠跳下去,丁飛也一定會派人追的,這茫茫大海自己又往哪裡逃。如果自己葬身大海,哪飛雪又有誰去救她?在他們手中,可比死還痛苦。   此時燕蘭茵已經清晰地把握到丁飛的意圖,他一定會在某個地方安裝了攝像機,拍下自己被辱的錄像,然後以此為要挾,可以使自己有極大的顧忌,甚至慢慢可以成為他們的人。從這個角度想,丁飛會放了飛雪,因為他的目標最後還是在自己身上。   想到這裡,燕蘭茵有些發冷,各種念頭在她腦海中飛速掠過,最後一個強烈的意念壓倒了一切,救回飛雪是最重要的,自己的榮辱又算得了什麼。她甚至已經想到飛雪一回來就讓她到國外去唸書,而自己再與他們周旋到底。   想到這裡,燕蘭茵抬起了一直因為感到差恥而低著的頭,明亮的大眼中充滿了一往無前的堅決,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手從胸口拿了開去。   男人們發出一陣「哇」的呼聲,讓燕蘭茵慘白的臉上浮起兩朵紅去,更加嬌艷動人。   「燕小姐的內褲是自己脫呢,還是我找人幫你脫?」丁飛雙眼直鉤鉤地釘著她。   燕蘭茵沒有迴避他的目光,道︰「你看著辦好了。」   「高天,你去幫燕小姐一下,到底是警察,不好意思嘛。」丁飛道。   李高天應了一聲,走上前去,輕輕地執住她內褲的兩邊,慢慢地往下拉。燕蘭茵沒有往下看,但她感覺得到內褲的邊緣隨著大腿向下滑去,此一刻她越來越懷疑自己能否撐得過去。   李高天輕輕抬起還穿著黑色半高跟鞋的左足,內褲離開了她的身體。李高天站起身來,拿著內褲誇張地放在鼻子上使勁地嗅了下道︰「好香。」然後大力將它仍向了大海,一陣海風吹過,燕蘭茵白色的內褲如朵白去飄向蔚藍的海面,燕蘭茵的心似乎也隨著這朵白雲不斷地下墜。   丁飛的計劃如同燕蘭茵猜的一樣,以此來過到讓她屈服的目的。丁飛已經準備了從國外進口的「巴黎之春」,這是一種高強度刺激女性的媚藥,可以讓女性不斷產生高潮,這種媚藥中還含有海洛因,注射過一次就會上隱,很難有人可以擺脫它的控制。丁飛本想馬上給她注射,此刻還是冷冰冰的高級督察性慾高漲地扭動曼妙胴體,想想也興奮。   但他轉念一想,如果這樣她也許不會感到痛苦了,反正時間還早,在她神智還清醒的時候看看她被強暴的痛苦表情,享受一直暴虐帶來的快感,不是更有樂趣?   「你過來,坐到我的腿上。」丁飛邊道,邊開始解開褲襠。   燕蘭茵一步一步慢慢地向丁飛走去,她清晰地聽到自己心跳,「噗、噗」,如同催命的鼓聲把她押赴刑場。雖然香港是自由之都,人的思想也比較開放,但千百年來形成的道德觀念,使女人把自己的貞潔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燕蘭茵也不例外,她寧死,也不意受到污辱。要她像一個妓女般主動投入敵人的懷抱,她做夢也沒想到,雖然她的心中對飛雪的愛壓到了一切,但她的心仍在不斷地滴血。   丁飛碩大的陽具已經從褲襠中蹦了出來,雖然還不是十分的堅硬,但看在燕蘭茵眼中,比毒蛇還要可怕,她每次與丈夫做愛時常常感到他的陽具好像很大,但與丁飛的比一比,簡值就像小孩子的玩意。「那麼醜惡粗大的東西要進入我身體……」燕蘭茵的腳步越走越慢。這不足十米的路,燕蘭茵足足走了兩分鐘。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8再續)   丁飛雙眼燃燒著熊熊的火焰,但表情還是那麼冷酷,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腿,道︰「坐在我的腿上。」   燕蘭茵心中雖有千百個不願意,但還是張開柔美的大腿,坐在丁飛的腿上。   丁飛那雙角分明,骨節突出的大手像鐵鉗一般夾在她纖細的腰上,然後原本併攏的雙腿向開邊分開,燕蘭茵的雙腿也隨著叉開,那兩片帶著點粉色的陰唇因為雙腿的張開而微微露出一條縫隙,像一處神秘的峽谷,風光無限,丁飛尺餘長的陽莖像一門中古時代的大炮,炮口瞄準她大腿之間那誘人桃源之地。   丁飛的雙手從腰部開始慢慢向上移動,「我懂得看相,你的性慾很強。」丁飛道。   燕蘭茵哼了一聲,表示對丁飛說的話表示反對。   丁飛的手已經移到了她的胸著,從下至上緊緊捏住了她雪的雙乳,道︰「性慾很強的女人乳房大都向上翹,兩個乳房之間靠得很緊,你都符合這些特徵。」   自從第一次在船上被脫光衣服差點被強暴,這三年多來,燕蘭茵一直在努力忘記這段恥辱、可怕的回憶,但從雙乳傳來的疼痛不僅讓她產生強烈的羞恥,更讓她如身陷一個無力自撥的可怕的惡夢中。   她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雙腿,指甲深深地陷入肉裡她都沒發覺。她幾次想掙脫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摸著乳房的魔爪,但一想到飛雪也受著同樣的苦,馬上又放棄了這個念頭。   丁飛一邊享受著她極富彈性的乳房帶來的官能刺激,道︰「我很少看到女人結了婚後身材還這麼好,你老公可真有福氣,能和你這樣的美人天天做愛,是男人少活十年都願意。」   丁飛看著神情有些呆滯的她,故意提到她的老公,試探一下她的反應。   果然,一提到她的老公,燕蘭茵的身體一震,本帶著點紅暈的臉色又唰的一下變得慘白,美麗的雙眸中滿是一片濃濃的淒涼之色,丁飛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眶中已經充滿晶瑩的淚水。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閉上了,兩滴如珍珠般的淚滴從她長長的睫毛中滾了出來,順著臉頰滴落到了那巍巍聳立的乳房上。   過了大約一分鐘,那雙大眼睛睜了開來,雖然還有晶瑩的液體在眼眶中打著轉,但從她的眼中丁飛看到了一種決心,一種勇氣,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她的心靈又經過了一次轉折。   「你不要得到我嗎?怎麼不快點,囉囉嗦嗦地,你煩不煩。」燕蘭茵道。   反正遲早要被強姦,還不如快點,就如在刑場上,一刀下去也就痛快來,但讓你伸著脖子,那把刀懸在頭上遲遲不砍下來,那滋味比死還難受。   「好,爽快,既然燕小姐這麼急,那你應該知道怎樣那男人快樂。」丁飛明瞭燕蘭茵此時的心情,但要慢慢地玩。   燕蘭茵一呆,沒想到丁飛還讓她主動,連與老公做愛都從沒有主動過她怎麼主動得來,她道︰「什麼主動?我不懂,也不會主動。」   丁飛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道︰「這話要是處女的說的,我還相信,但從你的口裡說出來,我開始懷疑你的誠意。」   燕蘭茵道︰「我真的不懂。」   丁飛道︰「這樣吧,讓我來教你。把我的大雞巴塞入你的小洞洞裡去。我說得已經夠明白了,你不要說你還不懂。」   燕蘭茵雖然聽懂了丁飛的意思,但這種事她又如何做得出來?   丁飛見燕蘭茵仍然沒有反應,又道︰「你如何不這樣做的話,我可不再承諾什麼。」   丁飛一拿飛雪來威脅,燕蘭茵沒有選擇,只得按他的話去做。   她赤裸的身體向前挪了挪,丁飛同時也挺了挺腰,如沖天巨炮一般的陽具頂在她的陰唇上,燕蘭茵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周圍的黑龍會眾都睜大眼睛,盯著讓人血液沸騰的暴虐場面,一雙雙淫邪的眼睛,讓燕蘭茵更感到極度的恥辱。   陽具頂在洞口,她神聖的桃源地一點也沒有要接納它的表示,兩片陰唇仍頑強地閉合在一起,將陽具擋在洞外。   她與自己的丈夫做愛時從來沒有她在上面的時候,她也不清楚每次丈夫的陰莖是如何的進入體內。因為她的陰道很緊,而且非常做愛時也很少分泌蜜汁,因此周偉正常常在做愛前在陽具上塗抹些潤滑劑,這樣進入才比較順利。而面對眼前這比丈夫大得多的醜陋之物,燕蘭茵真的不知道如何讓她進入自己的身體裡。   燕蘭茵一咬牙,臀部向前挺,她姑且一次,不知道這樣是否能成功。   「啊唷!」丁飛大叫一聲,連忙用手抵住她的腹部,這一撞不但沒有插入她和小屄,反而撞得陽具極痛。   丁飛又好氣從好笑,從她的表情與動作來看不像是故意的,他只得道︰「你輕輕點,我的小弟弟都差點給你弄斷了。好好好,我來教你。」   丁飛雙手扶住她的殿部,道︰「先站起來,一手抓緊它,對對,身體再向下移,再移一點。」   在丁飛的指導下,燕蘭茵的纖纖小手抓住陰莖,身體更靠近他,雙腿微曲立在地上,陽具從下至上頂在她的陰部。   丁飛不敢大意,生怕她一下坐下去,把陽具給弄傷了,他一手抓住捏住他陰莖的手,一手托在了她的腿之間,控制她身體的角度。   「慢慢來,不要急。」丁飛知道只要陽具的頭能進去了,接下去就好辦了。   他用手指輕輕撥開陰唇,腰部一挺,陽具向上挺進,燕蘭茵劇震,因為她的身體終於被男人侵入了。   丁飛的陰莖只是剛剛插入了一小截,龜頭部被柔軟乾燥的陰道緊緊包裹住,他騰出了雙手,又挾住的她腰,讓她沒有擺脫侵入機會。   「好了,不錯,現在你要慢慢地坐下去,知道嗎?」丁飛道。   燕蘭茵雙腿半屈著立地上,陽具像一根大木樁一樣頂在她的身上,保持這種站立姿勢很累人,只一會兒她便感到小腿酸麻。   她很想站直身體,讓那醜惡的東西離開自己的身體,但她知道這樣做只怕會激怒丁飛,自己可能會受到更難以忍受的遭遇;但她又難以坐下去,她的左手握著陽具,感覺到它是那麼長、那麼的大,她簡值懷疑它能刺穿她的身體。   丁飛清晰地感到她的身體抖動越來越劇烈,他知道她難以用這種站立的姿勢站混時間,所以也不急,挾住她腰的雙手移到了她光滑的臀部,撫摸著她兩邊結實的臀肉。   燕蘭茵如果用手扶住丁飛的身體的話或許還可以多堅持一會,但她不願意在他沒有要求下主動接觸他的身體,她的手扶住抖動越來越劇烈的雙腿,終於難以再保持種半屈的姿勢,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向下沉。   她身體的重量加上丁飛向上挺的力量,陽具像是一部鑽巖用的開鑿機器的鑽頭,在她乾燥狹緊的肉洞裡的不斷向深處推進,直到接近一半沒入體內後,強大的阻力才止住她身體墜的力量。強烈的刺痛又使燕蘭茵微微地又復了點力量,她將這點力量用在腳跟上,勉強地維持著身體不再往下去。   在與丈夫做愛時都沒有性慾的她此時當然不會有女人交歡時的任何快感,有的只是強烈的恥辱與撕裂般的陣痛。   極為狹窄的陰道丁飛的陽具受到強大的阻力,燕蘭茵又拚命地支撐著身體,因此丁飛幾次挺身都沒能使陰莖再深入多少,他有些不耐道︰「看你這麼難受,讓我幫幫你吧。」   說著猛地長身站了起來,雙手抓住她的臀部向自己身體全力一拉。   燕蘭茵猝不及防,身體凌空,兩股力量一交會,燕蘭茵淒厲地大叫起來,手足在空中一陣亂舞,身體好像被撕成兩半,丁飛的陽具將近四分之三沒入她的陰道中。   丁飛抱著短髮飛揚,在他懷中不斷扭動的她走了幾步,將她的身體頂在甲板中央的一頂鐵柱在,如果此時丁飛按照普通先抽出少許再插入的方法,可能進入要順利得多,但他沒有這樣做,而是緊緊頂著她,就像鐵釘一般慢慢地將還的四分之一的陰莖插入她的體內最深處。   燕蘭茵雖然身高有一米六五,但在丁飛一米八十多的魁梧身體的懷抱中還是顯得那麼弱小。丁飛享受著她那狹窄緊密的小屄的美妙滋味,那巨大壓迫力,令他本已堅硬鐵的陰莖更加脹大。   他抱著燕蘭茵的身體一步一步走回椅子坐了上來。   「怎麼樣,燕小姐,我的傢伙比你老公的要大得多吧!現在你感覺是不是很爽啊?」丁飛道。   雖然陰道內好似被插入了一把匕首不斷地在攪動,但性格剛強的她還是忍住沒有呻吟,沒有哀求,她從嘴裡吐出兩個字︰「禽獸」,直斥眼前令人噁心的男人。   丁飛絲毫不動氣,他笑咪咪地道︰「你說我是禽獸,好,那與禽獸在干的一定是母狗,你這麼喜歡做母狗,等我幹完你以後,我會讓你做一個徹徹底底的淫賤的母狗。」   聽了丁飛這番話,她花容色變,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丁飛繼續道︰「剛才我已經說過了,如果你能我爽的話,我明天會放了你妹妹,現在我就這樣做著,你這個穿警服的母狗要讓我在二十分鐘內過到高潮。你是有老公的人,知道怎麼讓男人快樂,如果你做不到的話,說明你不能讓我爽,那麼我也不會放了你妹妹。懂了嗎?」   「你──」燕蘭茵雖然早已有了被強暴的準備,但沒想到丁飛竟變著法子的來玩弄她。   「不要你、你、你的,這沒什麼商量的餘地。高天,你給我看著時間,二十分鐘一到我還沒爽的話,這母狗就是你們的了。」丁飛道。   燕蘭茵心中憤恨到了極點,已經在這麼多男人面前被強暴了他們還不滿足,還要看她的表演,她真想在丁飛身上咬上一口,但她知道為了妹妹不管願意或不願意只有裝著屈服,只有這樣才會使他們認為自己軟弱,可以被控制,也只有這樣他們才會放了飛雪。   燕蘭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伸出了雙手扶在丁飛的肩頭,然後提起臀部,讓陽具抽出一截,然後忍著痛,咬著牙坐了下去。   這一下爽得丁飛輕輕的哼了一聲,燕蘭茵雖然自己從沒有性慾,但畢竟已是人婦,知道怎樣才能使男人快樂,她知道這樣的動作會使丁飛很爽,於是繼續開始上下的擺動著雪白的臀部,陽具在她的小屄裡進出著。   丁飛感到特別的享受,一個女警官在他逼迫下為讓他達到高潮而不斷努力,這份刺激遠比用粗暴的手段強姦她來要大得多。但他畢竟是這方面的高手,知道怎樣去控制自己的情緒,他打算就這樣先享受二十分鐘,然後再想別的方法來玩她,讓她完全喪失一個警察,一個女人的尊嚴。   十分鐘過去,燕蘭茵噙著淚,身體已經滲出滴滴汗水,在太陽的照耀下如同抹上了一層橄欖油,分外迷人。燕蘭茵一邊運動著身體,一邊觀察著他的表情,她觀察不到他會達到高潮的徵兆,而且嘴角上還掛著一絲嘲諷的笑意。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抽送後,雖然她的陰道內還是十分乾燥,但還是開始有些擴張,使插入可以更順利一些。燕蘭茵開始把臀部提得更高,並不斷加強下落的力量。   漸漸地,燕蘭茵感覺到他開始有了反應,抓住她臀部的雙手力量在不斷地加強,身體也隨著她的動作開始有節奏的配合。   「還有五分鐘!」一邊的李高天高聲道。   燕蘭茵更加快起伏的頻率,她的動作已完全像一個淫蕩的女人,她可以清楚地把握到丁飛在拚命地控制著不讓自己達到高潮。   「還有二分鐘!」李高天又道。   眼看時間快要到了,燕蘭茵豁了出去,她身體向丁飛撲了過去,讓他的臉貼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她用自己僅剩的一點力氣,用力搖動著臀部。   丁飛終於控制不住了,他身體急劇的向上挺起,雙手十個手指深陷入她的肌膚,嘴裡咬著她櫻桃般的乳頭,發出「呼呼」的吼聲。   周圍的男人都屏住呼吸瞪著眼睛看著這驚心動魄的一幕,李高天連看時間也忘記了。   達到性慾至的丁飛身體全力向一挺,燕蘭茵憑著經驗知道丁飛已達到高潮,她驟地停下了扭動的身體,靜靜地、悲哀地承受著他最後的衝擊。   燕蘭茵突然停止讓丁飛感到不舒服,但他已經沒辦法控制自己,他只得一個人全力抽送著陽具。   燕蘭茵感到一柱液體猛地打在自己的子宮上,讓她身體又驀地哆嗦了一下。   她望了望高懸在半空中的太陽,應該還不到中午12點,想起丁飛要到太陽下山前才肯放過她,不知道他們還會用什麼手段來凌辱自己?燕蘭茵心中充滿了悲哀。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8續完)   「高天,她歸你們了。」丁飛一把推開伏在他身上已經精疲力竭的燕蘭茵。   李高天與泰克斯將她抬到了一張圓桌上,已急不可耐的泰克斯拔出巨炮,一下捅入她還不斷滲出乳白色精液的小屄裡,猛烈的抽送起來。   「他媽的!干女警察,到底比去幹她乳臭未乾的妹妹要爽。」姦淫了姐妹倆的泰克斯,很自然把她與飛雪進行著比較。   聽了她的話,燕蘭茵心似被針紮了一下,想到飛雪被眼前這個黑人強暴過,她恨不得一掌劈死他,為妹妹報被辱之仇。   燕蘭茵忽然覺得胳膊一痛,扭頭一看,李高天拿著一支針筒刺入她的手臂,同時丁飛一雙有力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肩膀與手腕,讓她不能掙扎,粉紅色的液體慢慢注她的身體。   李高天給她注射的正是超級淫藥「巴黎之春」,而且一下用了普通劑量的三倍。   「你給我注射了什麼東西?」燕蘭茵忍不住問道。   丁飛一笑,道︰「這可是好東西,可以享受到做女人最大的快樂。」   燕蘭茵有點明白,注射的肯定是催情的淫藥,心中一驚,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在這種藥劑的作用下還能保持理智。   很快,「巴黎之春」隨著血液流遍了全身,它那巨大的威力開始產生作用,由於裡面加了海洛因,燕蘭茵感到頭有些暈,身體也似乎飄浮在空中,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一股熱流在全身不斷的翻滾湧動,最後這股熱流匯湧到了小腹再猛地向全身擴散。   她開始感覺泰克斯強烈的抽插帶來的痛苦,反而一種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快意從陰道內陣陣傳來。   「我這是怎麼了?」燕蘭茵朦朧地還保持著一點清醒,但很快這點清醒被洶湧而來的性慾之火完全的吞噬。   「啊……嗚……」神情迷茫的燕蘭茵,開始隨著泰克斯的抽插呻吟起來,她那粉紅色的乳頭高高地勃起,雪白和身體因極度興奮開始呈現淡淡的粉紅色。   兩個男人持著錄像機,從一邊的船艙裡走了出來,鏡頭對準了如蛇般扭動的她,從不同角度進行拍攝,已經完全迷失的她,完全沒有看到他們的存在,依然興奮地高聲呻吟著。   不到十分鐘泰克斯已經丟盔棄甲,敗下陣來,李高天馬上接上,一邊大力姦淫著她,一邊與丁飛高聲說笑。   燕蘭茵已聽不到他們的對話,只是不停扭動柳腰、夾緊陰道裡的肉棒,瘋狂的發洩著體內一浪浪洶湧而來的性慾。   舉在空中腳尖用力向內彎曲著,燕蘭茵完全處於陶醉的境界,李高天也沒多久就達到高潮。   丁飛讓甲板上二十個男人排好隊伍,輪流上陣。   燕蘭茵接連四、五次達到了性慾的最高點,體內的藥性開始慢慢地緩和,飄浮在空中的身體又落到地上。   「我這是在哪裡?好像是在做夢。」   燕蘭茵覺得頭痛欲裂,漸漸地她開始明白自己的處境,看著正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與他身後排著的長隊,她忍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哪怕再堅強的人也難以忍受這種方式的凌辱。   丁飛湊到她扭曲的俏臉旁道︰「燕小姐,我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地玩,可要盡性唷!」說著長笑著乘著快艇離開游輪。   他剛剛接到墨震天的電話,讓他馬上回總部,有重要事情商量。雖然他不敢耽擱急著趕回去,但他還沉浸在那瘋狂的暴虐帶來的愉悅中。   剛恢復了神智的燕蘭茵又被李高天注射了「巴黎之春」,又一次的陷入官能的快感之中,但由於體力已基本消耗殆盡,她的反就沒有剛才強烈,但男人們對她身體的渴望絲毫不減。   後面有的男人等不及了,燕蘭茵被男人們緊緊的圍住,嘴巴、肛門都插入了男人陽具,燕蘭茵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嗚嗚聲,美麗的身體承受著如野獸般男人的一次次衝擊……丁飛急匆匆地趕回黑龍會總部,一踏進門,即感到氣氛非常凝重,坐在左首的李權不住地用一塊絲手帕抹著額頭的汗珠。   「會長,出了什麼事?」丁飛道。   墨震天面具後面的眼睛凌厲地掃視了李權一眼,李權深身一震,忙道︰「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有人進入公司的保險庫,盜走一張非常重要的磁碟,磁碟有震天集團送給政府官員每一筆巨額款項。」   墨震天沉聲道︰「磁碟雖然設有密碼,但一旦被破解,那麼我們這幾年的心血將付之一炬。」   丁飛也感到了事態的嚴重,忙道︰「知不知道是誰盜走了磁碟?」   李權道︰「監控器雖然錄下了盜磁碟的人,但因為她著臉,看不清相貌,只是從身材判斷是個女的。」   墨震天道︰「此人一定是天鳳的人,能神不知覺鬼不覺地潛入震天集團的秘室,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李權,這磁碟的密碼是你設計的,你估計要用多長時間能解開?」   李權有斯坦福大學經濟學與數學兩個博士頭銜,也是個電腦高手。   李權想了一下,道︰「如果設備夠先進,要我來解的話至少要五天時間,如果對方在電腦是電腦奇才的話,可能只要三天。」   墨震天道︰「出事之後,我已經動用所有眼線,現在已有了些眉目。今天早上,《明報》的記者紀小芸與林嵐有過接觸,爾後林嵐馬上到安全局借了一台S800型電腦,這是小型專業計算機中最先進的一種。我們本來就懷疑紀小芸是『天鳳』的人,於是便用電腦將她的身材與昨日進震天集團黑衣人的身材進行對比,電腦顯示有87%的可能是同一個人。因此最大的可能,就是紀小芸把磁碟交給了林嵐,而林嵐則借了電腦在進行解碼。」   黑龍會的勢力的確無所不在,墨震天僅用了五個小時,就已經查到磁碟的下落。   說話間,數人推門而入,黑龍會內三堂堂主也聞訊趕來。   黑龍會的建制有些類似舊時的武林幫派,分外五色堂,內三堂。   墨震天統一黑道後,將香港劃成五塊,分別由白旗堂、黑旗堂、赤旗堂、紫旗堂、黃旗堂分而治之。每個堂口下面均有數千會員,責任收取保護費、開設色情場所等工作,外五堂主要由丁飛管理。而內三堂則直接聽命於墨震天,內三堂每堂只有數十人,最多百餘人,人數雖少,但卻是黑龍會的精英,地位在外五堂之上。   推門而入的,正是負責重大行動的天罡堂堂主風雷鞭風天動,負責狙擊暗殺的地煞堂堂主毒爪任怨天,負責竊取情報的人傑堂主妖姬安玉人三人。   墨震天道︰「玉人,你說一下情況。」   安玉人道︰「林嵐來香港以後,安排在淺水灣的一幢獨立的別墅裡,別墅的警衛力量比較薄弱,只有三、四個守衛值班。本來要搶回磁碟也並非難事,但剛剛不久前水靈帶著一幫人到了別墅,到現在還沒有離開,這樣行動會比較麻煩一些。在她們三人中間,朱睛是個電腦高手,負責解破密碼,什麼時候能解開,現在很難說,不過總得馬上行動。」   墨辱天點點頭,似乎對安玉人瞭解的情報還算滿意,他沉聲道︰「還有兩個地方要注意,首先林嵐是個高手,武功猶在玉人之上,我們這裡除我就只有天敵古寒有絕對的把贏她,丁飛與天動估計只能與她打兩平手,要想贏她必須合二人之力方可做好,她手下的朱晴與秦虹也非弱者,因此我們決不可輕敵。其次,紀小芸在把磁碟送到林嵐手中後,就突然失蹤了,在這之前,任怨天幾次找人暗襲她,都糊里糊塗失了手,連她的武功深淺都沒有試出,再從她能進入震天集團的身手來看,你們決非她的對手。我估計她會在我行動時出現。還有我們這次是偷襲,不是打仗,只要讓她們給纏住,等到她們的支援趕到,事情就更麻煩了。」   風天動道︰「我們的實力還是高過她們,我是這樣考慮的︰行動開始時,先切斷電話線,然後用超低音頻去干擾她們手機的信號,然後殺進去。我已經計算過,路人聽到槍響馬上報警,警察的趕到至少要10分鐘,在這10分鐘內,我們還可以在通往淺水灣的道路上製造塞車,這樣警察趕到至少要20分鐘。在這20分鐘裡應該可以搶回磁碟。」   安玉人接著道︰「我估計她們還不一定知道磁碟的重要性,水靈不會一直守在那裡,她一離開她們的力量就將更加薄弱,我們的把握也將更大。」   墨震天沉默了半晌,道︰「裡面有沒有我們的人?」   安玉人道︰「水靈帶的人之中有我們的人,但別墅的幾個守衛都不是我們的人。」   黑震天道︰「如果水靈離開別墅,立即讓那人到這裡,我要讓她參加這次行動。好了大家準備一下,今天晚上行動,此次行動由天動負責,丁飛協助,嚴雷與天怨作後援,只不過許成功,不許失敗。」   眾人轟然答應,分頭去準備了。   淺水灣別墅內,林嵐站在兩樓的陽台上,眺望著落日餘暉下美麗的香港。   依窗而立的林嵐像一個從天而降的仙子,烏墨披肩的長髮,充滿靈慧之氣的雙目,筆挺得恰到好處的鼻子與精緻紅唇的小嘴完美地組合在一起,讓人感到她像一幅畫,一幅充滿著詩意與靈氣的畫,百看而不厭。   她身材削瘦欣長,金色的夕陽將她雪白的連衣裙鍍上一層淡淡的金色,在這層淡淡金色的籠罩下,林嵐散發著如聖女般的光輝。   她剛剛送水靈離開,水靈與她以前就有過接觸,在她的眼中水靈是一個柔中有鋼的好警察。水靈希望留下,她婉言拒絕了,她覺得自己有能力應付困難,不用增添別人的麻煩。   林嵐總是這麼為別人著想。   來香港已經五天了,對田雷的調查已經接近尾聲,沒有查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從表面看,田雷的確沒有問題,但她直覺感到太沒問題也許是問題所在,他的經歷好似經過人刻意的安排,如果真是這樣,那田雷真的是太不簡單了。   還有一點,在與田雷接觸時,林嵐隱隱感到田雷會武功,而且不是一般的高手。   這也是憑著直覺,因為林嵐本身也是一個高手,她六歲就父母雙亡,機緣巧合她被自然門掌門劉定一收為義女,她天賦稟異,是一塊練武的好材料,在劉定一的悉心教導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在十六歲時武功已超越了義父。因此憑著高手之間氣機微妙的感應,她肯定她的判斷不會錯。   正當調查陷於僵局時,一個自稱是《明報》的記者紀小芸來找她,林嵐對這個女人印象特別深,首先是因為她有著與她難分伯仲的美艷,當兩個同樣美麗女人碰在一起時,總有些別人所沒有的特殊感覺,當時紀小芸對她一笑,她感受到她的真誠,內心告訴她應該信任眼前的年輕女孩。為什麼會產生種感覺,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紀小芸交給她一張磁碟,告訴她這張磁碟有非常重要的資料,對她的調查非常有幫助,但磁碟有密碼,讓她馬上回北京,找專家解讀這樣磁碟。林嵐幾乎沒考慮就收下了磁碟,也沒問她磁碟是從哪裡來。   紀小芸走後,林嵐把此事向朱睛與秦虹講了,朱睛本身是個電腦高手,在經過檢查後,朱晴認為兩、三天就能破解密碼。   秦虹認為,從一個不明身份的人收來這樣一張磁碟,裡面是什麼內容也不知道,如果就這樣貿貿然回北京,如果磁碟裡是沒有價值的東西,那可真是大笑話了。   朱睛也同意秦虹的觀點,認為先解開密碼再說。   林嵐雖然覺得應該按紀小芸說的做,但朱睛與秦虹的話也不無道理,猶豫再三,她還是聽從她們的建議,留下來解碼。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9續)   林嵐轉到大廳左邊的書房,朱睛正聚精會神地坐在電腦旁邊,靈巧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著,看得林嵐有些眼花繚亂,她雖然也懂電腦,但術有專長,當涉及例如破解密碼這類事,她就只有乾著急了。   「唉,這台電腦速度太慢了,如果在北京用那台長征五號,我保證一天半就可以把這密碼給破掉。」朱睛道。   「不要急,慢慢來,早半天晚半天問題不大,不過你要注意身體,從早上到現在你沒離開過電腦。」   在她的眼裡,朱睛與秦虹總像個孩子,需要人保護,雖然她也不過比她們大二、三年。   朱睛手上不停,笑道︰「我說嵐姐,你也只不過二十五歲,怎麼說話的口氣越來越像我媽了。」   林嵐笑了起來,雖然到香港以後,一直風平浪靜,直到今天才出了這麼一椿意料之外的事,但她心中隱隱感到一絲不安,窗外的夕陽已經漸漸地失去迷人餘暉,大地被一片常沉沉的暮色所籠罩著。   吃過了飯,閒著無聊的林嵐與秦虹看了會兒電視,電視上正好放一部恐怖片《陰陽路─生人勿近》,秦虹膽子小,看了會兒不敢看下去,早早的去休息了,林嵐從不相信神怪之說,膽子比秦虹大得多,看完了電視已經是晚是11點多,就又走到朱睛的房間,讓她早點休息,然後回自己的房間就寢。   凌晨2點,林嵐突然從沉沉的睡夢中被一陣莫名的驚悸驚醒過來,長時間的特工生活,讓她有一種預感到危險的本能,這種本能讓她數次化險為夷,脫離險境。她迅捷地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到窗前,外面黑呼呼的,看上去沒什麼異常,但她清晰地感到別墅四周充滿了一股濃濃的殺意,她似乎已經嗅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她拿起了電話,發現電話竟沒了聲音,與此同時,她聽到了天花板上有一陣異樣的響動,再往窗外一看,只見數十個黑衣人以極快的速度從四面向別墅包抄過來,危機已迫在眉睫。   「是什麼人,敢這樣明目張膽,問題出在那張磁碟上。」   林嵐腦海中飛快掠過念頭,她不再猶豫,拿起手槍向著窗外蜂湧而來的黑衣人,抬手就是一槍,林嵐希望先發制人,打亂敵人的佈署,更是向朱睛與秦虹示警。   就在她鳴槍後幾秒種,敵人也發動了進攻,一陣輕型衝鋒鎗的掃射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別墅二樓的玻璃窗如冰川破裂般被擊得粉碎,在掃射聲中,幾聲的清響,幾枚美制煙霧彈從窗口落入各個房間,別墅二樓立刻被煙霧迷漫。   片刻,掃射停止,十數個頭戴防毒面具與紅外線眼鏡的人從屋頂攀沿而下,進入屋內。   這批人顯然經過良好的訓練,保持著互相能夠支援的隊型,開始逐個搜索房間。   當朱睛與秦虹聽到槍聲後,多年的訓練與實戰經驗讓她們顯示出與她們年齡不相符的沉著與鎮靜。   朱晴以最快的速度取出了磁碟,放在貼身的口袋裡,當敵人向二樓掃射時,她已經伏了下來,安然無恙地躲過子彈。   秦虹聽到槍聲後,想通過大廳與林嵐會合,但大廳是落地玻璃,不像她們房間有牆壁的阻擋,所以秦虹無法通過大廳。三人不約而同地按下手錶上的一個按鈕,她們的手錶裡內置了微型無線通訊器,在500米的範圍內都可清楚接收,這是大陸研製的最新科技產品。   由於有牆壁的阻擋,她們暫無大礙,林嵐估計到了他們下一步的行動,在煙霧彈落入房間之前,她們各自已用濕毛巾摀住了口鼻。   風天動與丁飛站在離房子三十米的一處高地上,關注著戰局的進行。墨震天雖然一再告誡他不可輕敵,但他還是不相信三個女流之輩能有這麼大的能耐,竟要黑龍會的精英盡出。因此他一直憋了一口氣,一來上就使出雷霆手段,望能一舉制勝。但沒想到,對方還是在他完成部署前發現了他,讓他不得不採取強攻。   不過他對已經進入二樓的部下十分有信心,在天時、地利都非常有利的情況下,經過自己精心訓練的隊員還會不是女流之輩的對手。   幾聲慘叫傳來,風天動不由得面色大變,那垂死的慘叫聲沒有一個是女的聲音,也就是死的都是自己的隊員,頃刻間,又是男人的慘叫,接著幾具屍體從二樓像麻袋一樣落到地上。   他氣得狂吼一聲,急向那冒著濃煙的房子撲去,剛跨出去一步,丁飛一把攥住了他,沉聲道︰「現在敵暗我明,那些女人非等閒之輩,你那些手下的裝備現在必定在她們的手上,這樣衝進去,風險太大。」   脾氣暴躁的風天動大聲道︰「那你說怎麼辦?」   丁飛陰惻惻地道︰「你帶了重型武器沒有?比如榴彈筒之類的。」   「沒有,我哪想到今天會用得上這個,不過手榴彈還是帶了一些,用手榴彈是不是太誇張了些。」風天動道。   丁飛道︰「什麼誇張不誇張,完成任務是第一位,現在必須速戰速決,她們不出來,我們就用手榴彈把房子炸成廢墟,讓磁碟也毀在這廢墟裡。」   幾聲如炸雷般轟響爆炸聲在二樓響起,三條身影從窗戶中躍出,落在房子邊的草地上。眼看著四面合攏過來的敵人馬上將形成對她們的包圍,林嵐躲在一塊大石頭上衝著兩人吼道︰「你們先走,我斷後,這是命令。」   朱睛與秦虹雖然不願離開林嵐,但也沒辦法,只得向不遠處的圍牆奔去。   林嵐手上的衝鋒鎗以極其準確的射擊阻擋著不斷逼近的敵人,她看出到朱睛與秦虹已經躍過圍牆,心頓時放了一半,她把她們的安全看得比自己還重要。從敵人手中搶來的衝鋒鎗子彈很快消耗殆盡,她從腿上拔出綁著的兩把手槍,因為猝生變故,子彈夾留在外套的口袋裡,而她現穿得是睡衣,這兩把二十響的手槍現在只剩下各十發子彈。   她瞄了瞄在右側五十米處有一座假山,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騰身展開自然門的身法,如一陣疾風般向假山掠去。   子彈在她的身旁呼呼地掠過,草地上的泥土飛濺在她的身上,林嵐摒去心中的恐懼,發揮身體全部的潛能,在槍林彈雨中成功穿越了這五十米沒有任何屏障的死亡之地,衝進了這座十多米高的假山。   衝進假山山洞的林嵐剛想喘口氣,忽然一股殺意從身後傳來,林嵐料不到假山的山洞裡竟有埋伏,憑著這股殺意,林嵐知道此人武功不在自己之下,如果轉身應敵必失先機,甚至會被一掌震斃,無奈之下,她只有選擇離開山洞。   躲在山洞裡出手偷襲的是丁飛,老奸巨滑的他料到林嵐會想到逃到假山裡,因為預先一步在山洞裡埋伏,他滿以為自己全力的一掌定會重創她,但沒想到看似瘦弱的林嵐竟在千鈞一髮之際躲過了她的暗襲。   他一掌落空,並不停頓,緊接著一招「無影千變」向林嵐攻去。   風天動見林嵐被逼出山洞,喝令手下不要開槍,身形一展,以極快的速度向前掠去,他要生擒她,走的時候墨震天交待過,如有可能盡量活捉她們,因為她們很有利用價值。   除此之外,林嵐那從樓下躍下如九天仙女下凡般的一幕已經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中,面對如此人間絕色,風動天當然不希望只得到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林嵐不用轉身也可能感覺到敵人掌勁之凌厲,當高手對決,特別是在近身過招時,槍械已成為累贅,在舉槍、瞄準的過程中,往往已經決出勝負,因此林嵐毫不猶豫,手腕一發力,持著的兩把手槍飛上半空,接著林嵐止住退勢,纖腰一扭,轉過身來,雙掌也舞出一片掌影,封住了丁飛的為一招「無影千變」,接著從寬大的睡衣下擺伸出左足,點向丁飛的小腹。   自然門的武功不講究招數,重的是「渾然天成」的意境,任何招數只要自自然然的使出來,那怕是極普通的一招,也會產生巨大的威力。   論功力而論,丁飛要高上林嵐一籌,更何況林嵐部分功力還放在踢出這一腿上,因此兩掌一交,林崗的掌影頓時崩潰,丁飛本可長驅直入,一掌將她震成重傷,但林嵐這一腳恰到好處的讓他不能再作寸進,因為如果繼續一掌印下去,最有可能的結果是兩敗俱傷,他當然不願意在佔盡優勢的情況下與她拚命。   丁飛雙掌快速下沉,急斬林嵐雪白的赤足。林嵐這一腳蓄力而發,腿勁甚為凌厲,丁飛雖途變招,氣勢上已經遜了一籌,因此拳腿相交後,雖然丁飛化解了這一腿,但仍被震退了三步。   林嵐一腿逼退了丁飛,暗叫一聲「僥倖」,騰空而起,伸手去按空中落下的手槍,畢竟在這現代化的戰爭中,光是靠拳腳功夫能難以克敵制勝的。   一條金色的丈餘長鞭宛如金龍,靈動無比向她捲來,林崗如果還想去接槍,一定會先被金鞭擊中,她只能在半空中一個空翻,脫離長鞭籠罩的範圍。   還未等她站穩,丁飛已如影隨形的攻了上來,林嵐立刻落在下風,因為她要對付的不僅是丁飛的攻擊,更加分神提防站在一邊手提長鞭的風天動。   風天動雙眼在黑夜中閃過點點精光,緊盯著突起落的戰局,拚力奮戰的林嵐盡量讓自己面對著風天動,因為如果她沒辦法防範風天動在背後發動襲擊,但因此她騰挪的空間大大減少,在丁飛千變萬化的攻擊下已完全失去主動。   雖然形勢對她極為不利,但林嵐神情仍是那麼鎮靜,見招拆招,自然門渾然天成的武功精髓在她舉手投足之間發揮得淋漓盡致,丁飛一時也難以得手。   風天動終於動了,長鞭抖成一條直線,以如長矛般以詭異角度刺向了她的小腹,而丁飛轉到了她的背後封住了她的退路,林嵐只能伸手向鞭子抓去,在離小腹不到二寸處堪堪抓住了鞭梢,但鞭子如靈蛇一般纏上了她的手腕。   當丁飛猱身再攻時,林嵐只能用左手相抗,而風天動的長鞭舞出幾個碩大的圓圈向她罩了下來,已是強弓之末的林嵐已無法應付兩人的聯擊,左掌被丁飛一擊震得脫臼,軟鞭從上至下將她捆得結結實實,她終於失去抵抗的能力,成為兩人刀下之殂。   丁飛和風天動很興奮,終於將她生擒,他們一點也不擔心剛才逃走的兩人,因為圍牆外還有嚴雷與任怨天,她們決逃不過他們布下的埋伏。   丁飛一掌斬向林嵐的頸部,準備把她打暈,被風動天金鞭緊緊成住粽子一般的林嵐閉上眼睛,一種失敗後的頹敗感佔據了她的心靈,直至此時她才深深的感到黑龍會的可怕實力。   丁飛的手掌斬至半途,聽到一陣衣襟破空之聲,抬頭一看不由大驚,周圍的十多個風天動的手下已如軟泥一般癱倒在地上,不知死活,一個身著夜行服的墨衣人心極為驚人的高速向他衝來。   丁飛長起身,凝神靜氣,在掌立在胸前,長吸一口氣,右掌緩緩地推出,這一掌是他「無影八式」的最強絕招,掌勢看似緩慢,其實是在急速抖動給人產生的一種假像,無論對方攻擊他那一個部位,他都可以迅速的作出反應,並進行反擊。   黑衣人衝至丁飛身前,驀然身體一展,如一隻長鷹從上而下直擊他的面門,大有一往直前,勢不可擋的氣勢。   丁飛被她氣勢所懾,退了一步,雙掌上揚,擋住墨衣人的攻勢,他打算用自己幾十年的功力與敵硬撼。   雙掌相交發出一聲悶想,丁飛出人意料被震退三丈,在一旁的風動天見到丁飛一招間被震退不由大驚,他手腕一發力,軟鞭捲著林嵐向黑衣人砸去。   黑衣人再次騰空而起,以輕盈的身法避過砸向她的林嵐,眨眼間到了風天動的身前,風天動哪料到她有如此快捷的身法,大駭之下,只得鬆手後退。   黑衣人伸手抓住金鞭,手腕一抖,身在半空之中的被拉了回來。   剛才與黑衣人對了一掌的丁飛嘴角竟泌出幾縷血絲,顯然已受了內傷,他一把扯住還嚮往前衝的風天動道︰「我們走。」說完向別墅的圍牆奔去。   黑衣人沒有追趕,她一手扶住林嵐,將綁在她身上的鞭子解了下,接著以極為嫻熟的手法把她肩部骨頭位置移正。   黑衣人雖著臉,但一雙如秋水般的眼睛讓林嵐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自己一定在什麼地方見過她,林嵐道︰「謝謝你救了我。」她沒有開口問她是誰,她是個聰明人,她知道如果黑衣人不想把真實身份告訴她,問了反而尷尬。   一陣警車的呼嘯聲從遠處傳來,黑衣人道︰「我還是來晚了一步,剛才你的兩個手下出了圍牆後就中了埋伏,被黑龍會的人抓走。」   聽黑衣人的聲音是個女的,而且年紀也不大。   「什麼?」林嵐被這一壞消息震住了。   「我去查一下她們關在那裡,一有消息我會通知你的。對了,黑龍會的實力在香港已經可以一手遮天,他們非一般幫派可比擬的,不僅在香港在大陸他們也有相當的實力,控制著一些政府高官。所以你在香港的行動一定要非常謹慎,水督察是一個可以信賴的人,有什麼事你可以與她商量。」   黑衣人說完一番話,以極快的身法消失在圍牆外。   ※※※※※「不要擔心,我們會把朱睛與秦虹救出來的。」看著心事重重,秀眉緊皺的林嵐,水靈忍不住安慰她。   林嵐抬起頭,道︰「從我們選擇這一行以後,我們就隨時準備為黨、為人民獻出一切,她們兩個也在黨旗下宣過誓,可是她們太年輕了,可以想像落在他們的手裡會有什麼樣的遭遇,這對女人,尤其是對兩個只有二十二、三歲的少女來說太殘酷了,我寧願現在落在他們手裡的人是我。」   水靈歎了一口氣,林崗說的沒說,她也見過朱睛與秦虹,都是十分出色的美人,落在黑龍會這幫惡魔手中真的是生不如死。   「為什麼香港警方不把黑龍會這樣的組織一舉剷除呢?它存在一天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受害。」林嵐憤憤道。   水靈苦笑了一下,道︰「香港都講法律的,雖然明知黑龍會無惡不作,但苦於缺乏證明。而且警察局裡有不少被他們買通,上頭也有不少人與他們一處鼻孔裡出氣,有時我們的行動因為洩密而失敗,他們還投訴我們濫用暴力,因此而停職的人有好幾個。」   「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朱睛與秦虹,然後我回北京把這裡的情況向藍主任匯報,一定要將他們繩之以法。」林嵐道。她突然想起藍星月在臨行時給她一個電話,讓她在困難時可以向她求援,現在事態已經極為嚴重,她決定先去找一下這個人。   黑龍會7號秘密基內,朱晴與秦虹被吊在房間的中央。   她們在林嵐的掩護下躍出圍牆後,即遭到了埋伏了圍牆外的嚴雷與任怨天的狙擊,兩人寡不敵眾,被他們俘虜。   黑龍會當然希望從她們的口中得到更多關於中國安全局的情況,因為這屬於國家的最高機密,也是黑龍會在大陸沒有成功滲透的部門之一。   國家安全在藍星月的主持下一直遏止著黑龍會在大陸的發展,因此是黑龍會的心腹之患,因此,黑龍會極需從兩人口上撬出有用的情報。   主持這次審訊的是風天動與任怨天,在一番威脅利誘不起作用後,風天動與任怨天開始尋思別的方法。   任怨天走到朱睛身邊,眼中已經露出凶光,道︰「我最後問你一次,願不願意與我們合作?」   朱睛依然不屈,道︰「不用枉費心機了,我不會與你們合作的。」   她心中雖然也有著巨大大恐懼,畢竟她才二十二歲,人生對她來說才剛剛開始,不論是死亡或被凌辱對她來說都難以接受,但要她向敵人屈服,卻也萬萬不能。   任怨天決定先向朱睛下手,因為從外表看朱睛比秦虹似乎更堅強些,讓秦虹看著同伴被凌辱,會對她形成巨大的壓力,慢慢擊破她的心理防線。   任怨天將手伸向朱睛的圓領T恤,道︰「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長得非常迷人,你有魔鬼般的身材,也有貞女般的氣質,如果你不願意與我們合作,那只有先讓我們品嚐一下你的身體然後再慢慢的聊,你不反對吧?」   朱睛的臉上露出了悲憤的神情,道︰「你殺了我吧!」   任怨天道︰「殺了你?這未免太便宜你了。我最喜歡征服那些自認為很堅強的女人,而你的特殊身份又特別使我興奮,我要讓感覺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   任怨天說著,把T恤的圓領向兩邊一分,一聲清脆的裂帛聲,T恤被撕成兩片開來,她的身體也一下子裸露了出來。   「呵,我們的女警官竟然不戴乳罩。」任怨天笑道。   朱晴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短背心,裡面竟然沒戴胸罩,因為今天一直坐在電腦前,她覺得戴著胸罩很氣悶,就把胸罩給脫了,背心很薄,可以清晰地看到朱睛那美妙的乳房曲線與兩點挺立的乳頭,她的雙手反綁著,雙峰更加高高賁起。   (中間少了一段,由於網友MOONWOLF回應意幫我寫一段,所以這章我就先貼了上來,以免寫了之後與後面連貫不起來。你的文章很好,我相信你的實力。我現在有些怕寫強姦的場面,不是不能寫,而是怕寫不好,所以影響了文章的速度,不過總要面對的,不知道寫強姦林嵐的場面大家會不會喜歡?)   **********************************************************************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第十章林嵐沒想到藍星月讓她找的人,竟然是香港特別行政區董特首的私人秘書,程萱吟。既然是藍星月可以信任的人,林嵐當然也完全信任。   她把事情的經過向程萱吟詳細地說了一遍。   程萱吟看上去大約二十七、八,穿著一套素雅的便裝,人顯得很隨和,也很老練,她雖然不會讓人一見就讓人覺得驚艷,林嵐第一眼看到她時覺得她有些普通,但慢慢地林嵐覺得她的有一種親切的感覺,再仔細看她已有了完全不同的感覺,而且越看越耐看。   程萱吟聽完了林嵐的敘述,終於開口道︰「現在香港的局勢比你想像得還要壞,黑龍會對香港看來是志在必得的。黑龍會已經幾次想刺殺特首,雖然沒有成功,但也使特首受了重傷,至今尚未恢愎。你說的那個田雷,可以肯定是黑龍會的人,我們幾乎懷疑她就是黑龍會會第是同一個,但苦於沒有證據,我們一直沒有辦法採取行動。」   程萱吟頓了頓,繼續說道︰「黑龍會不僅在香港,在全世界都有著巨大的勢力,他們可以左右一個政府的行動,也可在局而挑起一場戰爭,現在已有多個國家其它已經被黑龍會的勢力所操控。最近有消息說,黑龍會在美國操縱了總統競爭,將原本無望入主白宮的民主黨的候選人推上總統寶座,在其背後必定有極大的陰謀。」   林嵐聽了目瞪口呆,她沒想到黑龍會竟然有如實強大,完全超乎她想像的實力。   程萱吟道︰「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暗中進行,從表面看來,世界大部份地區還是一片歌舞昇平,但巨大的危機已經深深地潛伏在這假像之中。相比之下,黑龍會在亞洲地區的力量還比較薄弱,主要在中國黑龍會還不能打入政府最高領導核心內,黑龍會不能操控中國政府,那它就不能在橫行全球,畢竟中國有著非常強大的實力。因此他們把目標盯在香港,對他們來說,在香港他們比在大陸有著更好發展條件,因為香港十分的民主,什麼事都講證據,因此他們可以說在香港已經形成了可以與政府相抗的實力。田雷作為下一屆特首的有力競爭者也十分被看好,近年來的金融風暴,股市下跌,使部分民眾對現任特首失去了信心,希望有新的領導人來振興香港的經濟,而且在現任的政府委員中已經有半數以上傾向田雷,如果田雷當選特首,黑龍會就會以香港為前沿陣地,逐步侵入大陸內地。」   林嵐道︰「這一切,藍星月都知道嗎?」   程萱吟沒有回答林嵐的問題,反問道︰「你聽說過天鳳的名字嗎?」   林嵐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道︰「天鳳,我沒聽說過,她是什麼,是一個人的名字嗎?」   程萱吟眼中閃過一片嚮往的神情,道︰「天鳳可以說是一個人的名字,也可以說不是,如果說黑龍會代表的是世界上最強的邪惡力量,那麼天鳳是世界最強大的正義的力量。」   「正義的力量?」林嵐不解的喃喃道。   程萱吟正色道︰「正邪之間的鬥爭,從這個世界一誕生開始就沒有停止過,每當有邪惡的勢力作惡時,往往就會有正義的力量出現,天鳳是一個人的名字,也是一個組織的稱號,這個組織裡的人,每一個不僅有著高深莫測的武功,也有著悲天憫人的心,在黑龍會在發展著自己勢力時,總有天鳳的人不斷地在阻撓著他們的陰謀得逞,誰也不知道天鳳有多少人,也不知道她們在哪裡,但是她們往往會在該出現的時候及時出現,你不是說當你落入險境時,有一個黑衣人救了你嗎?她很有可能就是天鳳的一員。」   「那天鳳能幫助我救出秦虹與朱睛嗎?」林嵐道。   程萱吟道︰「天鳳也是人,不是神,她們也不能可做到一切,不然也不會有黑龍會存在了,不過我相信天鳳不會袖手不管,你要有耐心。」   林嵐問道︰「程大姐,你是天鳳的一員嗎?」   程萱吟笑了笑道︰「我也想成為天鳳的一員,但我不是,只不過天鳳曾經救過我一次,更讓我明白做人的意義。讓我告訴你,真正是天鳳的成員很少,但在這世界上有很多天鳳救過的人,她們都願意為這個神聖的組織做點事,沒有她們天鳳也很難與黑龍會對抗。」   「那我下一步該怎麼做呢?」林嵐問道。   「我會盡量去查她們被關在什麼地方,但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你不要輕舉妄動,千萬要注意自己的安全。」程萱吟道。   程萱吟剛離開,林嵐就接到水靈的電話,說有了秦虹與朱睛的消息,大喜過望的林嵐連忙趕著與水靈會面。   水靈站在香港警務大樓十六層特別安全科的辦公室窗台邊,心情特別沉重,先是燕蘭茵的妹妹營救失敗,今天燕蘭茵碰到她時連招呼都沒打就避開了,讓她心裡感到特別內疚。   接著又是從大陸來的特別調查組的成員被襲,其中二人下落不明;還有一件是警務署總督察何國邦今天早上突然提出辭職,理由是身體不好,但水靈知道他的身體一向非常健康,連感冒也很少有。   水靈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兩人關係一直非常好,水靈也對他十分的信任,而他走居然連水靈都沒有提前打個招乎。   何督察辭職後,劉日輝順理成章的成為代理總督察,接手警署的全部工作。   不知為什麼,水靈一直對他沒有好印象,幾次談話,水靈都感到他的眼睛有些色迷迷在她身體掃視,而且傳言劉日輝與黑龍會有密切的聯絡,這更增添了水靈對他的戒備。這樣一個人來領導自己,她心中有說不出的彆扭。   她從窗台走到辦公桌上,打開手提電腦,接駁上互聯網,手指在鍵盤上敲了一串ICQ的號碼,她期待著與一個從未見過面的人聯絡,她不知道她直正的姓名,只知道她在網絡上用的名字叫「青青」。   在過去的半年裡,青青通過網絡傳遞了很多非常有價值的情報,水靈也因此破壞了不少黑龍會的陰謀。在這時刻水靈又想起了她,希望這個從未見面的朋友可以再幫助她。   水靈盯著電腦顯示屏,急切地等待著她的回復,大約過了十多分鐘,終於一行字出現在屏幕上︰「你找我什麼事?」   水靈精神大振,手指在鍵盤上飛舞,把幾件事情用最簡潔的語言表達給了對方。   電腦屏幕靜止了一會兒,似乎對方在思索,大約過了三分鐘,才有了回復︰「燕蘭茵的妹妹關在哪裡我不知道,但昨天從大陸來的兩個女的可能關在西貢的順行修車廠裡,但不能百分之百確定。至於何國邦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雖然三個問題對方只回答了一個,還是不確定的,水靈仍十分興奮,連忙敲入「非常感謝」,對方沒有回復就斷線了。   水靈把這消息告訴了林嵐,半小時後林嵐趕到了水靈的辦公室。   聽完了水靈的敘述,林嵐感到很驚奇,竟然有這樣一個人一直在向水靈提供寶貴的消息,她想到程萱吟對她說的天鳳的事,她感到這個神秘的人很有可能是天鳳的人,但她沒有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不管是真是假,我們姑且一試,包圍那個汽車修理廠。」林嵐道。   水靈思考了一會兒道︰「如果要包圍那個修理廠,至少要動用數十名警員,那必須要向上級報告,而原來的總督察今天早上辭職了,現在要調動警力必須要向劉日輝報告,我對他有些懷疑,如果他與黑龍會有勾結,那就打草驚蛇了。而且青青也說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她們就在那裡,萬一撲了個空,引起他們的警覺,把她們轉移出香港,那就麻煩大了。」   林嵐急道︰「那你說怎麼辦?」   「依我看,不如我們兩個在今天夜裡先到修理去探探路,我叫幾個信得過的手下一起去,如果秦虹與朱睛確實在那裡,再行動把握更大些。」   林嵐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十二點,水靈、林嵐及郭燕妮、舒依萍一行四人來到西貢順行汽車修理廠。   來之前,水靈調查過這家修理的廠的背景,發現它是屬於震天集團名下的一家公司。   順行汽車修理廠地處西貢偏僻之地,佔地約五十多畝,周圍都築有高高的圍牆,前面是一塊二十多畝的停車場,停放著數十輛各種型號的車輛,後面是兩幢四層樓的平行的建築物,只有少數幾個房間亮著燈光。   「燕妮、依萍,你們留在這裡,我與林嵐進去。」水靈說著,與林嵐投入黑暗之中。   兩人來到圍牆邊,林嵐看著水靈,她的意思是想幫水靈,水靈反而誤解林嵐過不去,便道︰「不要緊,我先上去,再把你拉上來。」說著輕輕一縱,抓住圍牆的邊緣,姿勢優美地翻了去。   當她正用繩子拉林嵐時,發現林嵐也跳了上來。   兩人同時道︰「你的武功真不錯。」說著兩人都笑了起來。   林嵐道︰「想不到看上去這麼現代的人,也會有這麼古老的武功。」   水靈道︰「我的武功是跟我的叔叔的朋友學的,但學了沒多少時間。」   林嵐不再問下去,她從來都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習慣,何況她直覺感到眼前危機重重,必須打起精神來與敵人周旋。   兩人潛行到第一幢建築物前,突然有兩個男人推門而出,林嵐與水靈機警地躲在兩輛車後。   其中有一男人道︰「他媽的,這兩個妞幹起來還真爽,我從來沒幹過這麼漂亮的女人。」   話音未落,他身邊的男子突然癱軟在地,而自己的脖子架上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說,裡面是不是關了兩個女人?」持匕首的林嵐問。   那男人驚惶地道︰「是,是。」   「關在哪裡?」林嵐又問。   「從這扇門進去,穿過一條走道,有一個房間,她們就在裡面。我什麼都說了,你不要殺我。」在滅亡面前,那平時定是凶神惡煞般的男子,比小孩子還聽話。   「裡面有哪一些人?」林嵐再問道。   「天罡堂堂主風天動,地煞堂堂主任天怨,還有其它十多個會裡的兄弟。」   林嵐用刀把敲在那男人的頭上,他哼也沒哼就暈了過去。   兩人走進屋內,按著男人所說穿過一條走廊,一絲亮光從走廊的盡頭傳來,那是前面一扇門沒有關緊從房間裡透出的光線。林嵐湊在門縫上張望,一看之下心頓時猛地擰緊。   她看到秦虹與朱睛。   朱睛被吊在屋子中央,渾身一絲不掛,美麗的身體上滿是傷痕,最觸目驚心的是她豐滿的乳房上兩顆乳頭竟然被割去,紫紅色的血凝固在乳房,猶如包子上塗滿了蕃茄醬,她的下身插著兩根粗大的電動陽具,雖然那電動陽具還在不斷地震動,但朱睛已全然沒有反應,不知是死是活。   而另一邊的秦虹也身無寸縷,被綁在一張鐵凳子上,手足綁在凳子的四隻腳上,背向天,一個男人正捉著她渾圓的臀部一邊強姦著她,一邊用一根乳白色的塑膠棍子捅著她的菊花洞。   秦虹的頭低墜著,秀髮蓋住了她的臉龐,看不清她的表情,但當那男人兩根棍子一起捅到她體內最深處時,她才低低的呻吟一聲。   林嵐熱血湧上心頭,看著生死與共的戰友被凌辱,她再也按捺不住,拔出手槍衝進屋內。   房間裡的男人,包括風天動與任怨天都沒想到這時會有人殺進來,等反應過來時,已經有三、五個人中槍倒下。   身經百戰的風天動與任怨天就地一滾,躲開了林嵐的子彈。   風天動最是機警,閃到了吊著的朱睛身後,掏出手槍還擊。   任怨天不擅用槍,他雙手一抖躲出五枚鋼針,直奔林嵐。   林嵐騰身一躍,避過鋼針,將手槍內最後一顆子彈打倒了一個已經衝到她面前的男人,抬頭時,任天怨已經衝到她面前,她拋開手槍,拳腿如暴風一般直掃任天怨。   雖然房間裡大多數黑龍會會眾已經倒下,但戰局仍不容樂觀,風天動利用朱睛的身體為屏障,使水靈難以用槍還擊,水靈默默數著風天動的打出子彈數,數到二十時,水靈利用他換子彈的間隙撲了上去,與還未換好彈夾的風天動展開了搏鬥。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10續一)   怨天身法詭異,一雙如鷹爪般的手上十隻指甲閃著藍色的瑩光,顯然淬有劇毒,更不斷從匪夷所思的角度發出各種暗器,讓林嵐防不勝防。激鬥數十招,林嵐還不能佔據絕對的主動。而一邊的水靈與風天動之戰,風天動卻佔盡了優勢,水靈被逼在房間的角落上,竭力的抵擋他如浪湧一般一波波的攻擊。   林嵐眼角的餘光掃到邊上的戰局,知道水靈撐不了多久,一旦風天動解決水靈,再回過頭來與任天怨聯手對付她,那不要說救人了,自己要脫身都困難。   林嵐清嘯一聲,運起十成功力,用自然門最精粹的一招「渾然天成」向任天怨攻去,任天怨故優重施,又射擊三枚鋼針,只要林嵐閃身躲避,他便有足夠的時間來與她周旋。   林嵐早已想到他會用這一招,她左足一抬,腳上半高跟黑色的皮鞋竟有靈性的將三枚鋼針砸飛,任天怨沒想到她有這一招,待要再閃時已經來不及了,林嵐的雙掌已經到了他的胸前。任天怨急速向左挪移,同時雙手直插她的胸前。當他長長的指甲剛觸到她的胸前時,林嵐的雙掌已經印在他的肩上,任天怨雖避開了前胸要害,但林嵐這一掌也使他肩痛欲裂,右臂不能動彈,戰鬥力大大下降。   林嵐一掌擊退了任天怨,眼風水靈形勢危急,長身而起向風天動撲去,風天動兩面遇敵,他與林嵐交過手,知道自己武功尚遜一籌,兩邊遇敵,他只有躲避一途。風天動扶起一邊已被林嵐所創的任怨天向走廊的大門奔去。   林嵐想追上去,但她心懸她的兩個部下,忙奔過去把她們放下來,林嵐把朱晴放了下來,抱在懷裡,呼喚著她的名字,懷裡的朱睛雖然還有微微的脈搏,但因為失血過多,身體已經冰涼,聽到林嵐的呼喚,微微張天開了眼睛,明亮的雙眸已全然失神,瞳孔也開始放大,林嵐緊緊地抱著她泣不成聲。   「嵐姐,是你嗎?」朱睛用只有林嵐才聽得到的聲音道。   「是我,是我。你沒事了,我馬上送你到醫院去。」林嵐道。   「我好冷,我真感到好冷。」朱睛道。   林嵐將她抱得更緊,道︰「小睛,不要怕,我在這裡,你會沒事的。」   朱睛那失神的眼睛看著林嵐道︰「我好像感到不行了,好累,為什麼我什麼都看不清楚?」   「不會的,你不會的!」林嵐嘶聲道。   水靈將秦虹從鐵凳子上解了下來,脫下外套給她披上,扶著她一起走到了朱睛身邊。   秦虹雖然也極度的虛弱,但無生命危險,她蹲了下來,握住朱睛的手,對林嵐道︰「小睛是好樣的,她始終沒有向敵人低頭。」   林嵐動情地一起摟住了秦虹道︰「你們都是好樣的,你們都無愧與人民警察的稱號。」   林嵐懷裡的朱睛脈搏越來越弱,她再次努力想睜開眼睛,這個世界上有太多值得她留戀的東西了,親情、友情,還有從未品嚐過的愛情,但生命正從她滿是傷痕的身體中一分一分的留逝,她張開嘴,說了一句話,林嵐聽懂了︰「為我報仇,把我帶回北京……」聲音嘎然而止,少女生命如流星般消逝。   「小睛──」林嵐與秦虹的淚水奔湧而出。   「林嵐,我們先出去再說,他們不會這麼輕易地就逃走的,外面可能還有埋伏,先把心中的痛放一放。」水靈還保持相當的冷靜。   林嵐脫下外套,蓋在朱睛的身上,然後抱起了她,四人一起向門口走去。風天動與任怨天當然不會就這麼那她們輕易的離開,一出門口,就遭到到阻擊,呼嘯的子彈壓得她們衝不出屋外。   「只要能衝到空地上,燕妮與依萍就能阻擊他們了。」水靈望著對面的大門道。   「轟」一聲巨響,不f鋼的卷閘門開始緩緩地下落,只要鐵門一關上,她們將插翅難飛。在這間有五百多方的大車間裡,風天動的幾十個手下佔據了有利地形,將從她們所在門口到鐵門的不足二十米路變成的死亡通道。   眨眼之間,鐵門已經落下了一半,林嵐突然看到過道上有幾數個大油筒,她靈機一動道︰「你們都躲到筒裡面去,我把你們推出去。」   「那你呢?」水靈道。   「不要管我,秦虹你記著,一定要把朱睛帶回北京。」林嵐道。   時間緊迫,三個油桶排成了一排,水靈與秦虹鑽進了筒裡,林嵐將朱睛塞入最後的一個桶裡,運起十成功力分別踢在三個桶上,在鐵門即將關上的瞬間鐵桶滾到了外面的空地上。   風動天沒想到他們會利用油桶突圍,急忙用對講機命令在屋外的隊員進行追擊,此時埋伏在遠外的郭燕妮與舒依萍大顯神威,一槍一個,成功地阻擋了敵人的追擊,水靈抱著朱睛,扶著秦虹終於與郭、舒兩人會合。   水靈撥行動組高偉的電話,讓他馬上派人增援,高偉告訴她增援趕到需一個小時,心懸林嵐安危的水靈領著郭燕妮與舒依萍往裡沖,但守在修理廠的敵人有二十多個,雙方激烈的槍戰讓她們無法衝破他們的防線。   水靈心急如焚,但又無可奈何,雙方槍戰了十多分鐘,一架直升飛機從四樓的屋頂騰空而飛,向東南方飛去,在屋外的敵人也紛紛上了兩輛面車,從修理廠的後門撤退,水靈眼睜睜地看著直升飛機與麵包車離開,無力追擊,她知道林嵐不是遭了他們的毒手就是被他們捉住了,她懷著滿腔的憤恨地一掌擊在邊上一棵大樹上,震得樹葉唰唰地落了下來。   水靈領著郭燕妮、舒依萍衝進了剛才激戰過了屋子,滿地是黑龍會會員的屍體,沒見到林嵐,水靈確定了林嵐一定落入他們的手中,她的腦海中浮過滿身傷痕的秦虹與被他們暴虐致死的朱睛,心猛地拎了一下,落在他們手中,做為一個女人真是生不如死。   「林嵐,你在哪裡?」水靈心中默默地呼喚著。   水靈猜得沒錯,林嵐已經落入了黑龍會的手中。在成功地送水靈她們脫離險境後,林嵐被重重圍困,鐵門也關上,斷絕了她逃身之路。敵人利用熟悉的環境從四面八方加強了進攻。林嵐射完了最後一顆子彈,在敵人槍口下,風天動與任天怨兩人合力擒住她,心懷怨氣的任天怨扭脫了她的肩骨,再用兩副精鋼的手銬腳鐐鎖住她的手足,把她帶上直升機。   林嵐坐在直升機的後座上,左邊坐著風天動,右邊坐著任怨天。她手上的手銬繫在機頂突出的一個鐵環上,雙腿的鐐銬也固定在座位下面的柱子上,因為吃過林嵐的虧,他們對林嵐當然特別小心,唯恐再出意外。   「天動,今天還真危險,誰想她們竟會找到這麼秘密的地方,差點陰溝裡翻了船。」被林嵐打了一掌的任怨天還有點心有餘悸。   「不過雖然差一點栽了,但卻因禍得福,逃了兩隻小獐,卻捉到了一隻梅花鹿,而且是一隻超級美麗的小鹿。」風天動伸手摟住了林嵐的纖纖細腰。   被風天動樓住林嵐似乎感到有數十條毛毛蟲在身體爬動,她厭惡地扭動著腰肢,想擺脫他的手,但他的手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更緊地摟住她。   風天動欣賞著精緻的俏臉上痛苦的表情,道︰「我現在只不過抱抱你,你怕成這樣,如果我把你剝光了強姦你,你該怎辦?倒是你兩個部下蠻硬氣的,被幾十個男人奸了還破口大罵。」   林嵐扭過臉,盯著風天動,一字一句地道︰「我不是怕,我只是覺得心,世上怎會有像你這樣的禽獸!」   風天動的臉抽搐了下,他壓下心中的怒火,右手倏得伸了過去,隔著黑色的外套一把抓住她的乳房,道︰「現在有什麼感覺?是不是還感到心?」   從沒有被男人碰過的乳房第一次被別人攥了手中,雖然在心中她已經作好的犧牲的準備,包括做好了被強姦的準備,連朱睛與秦虹都能在敵人百般折磨下堅貞不屈,自已又怎會向他們低頭!但事情往往是這樣,當哪怕是已經預計到的災難降真的臨到自己身上時,還是會手足無措,感到驚懼。   風天動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使他本來還算有點男人味的臉看上去有一種陰森的感覺,他道︰「你的奶子摸上去手感很好,雖然不是十分大,但與你的身材十分相配,大了反而會破壞整體的美感,我真想像馬上好好的欣賞一下。」說著開始一個一個地解林嵐黑西裝的鈕扣。   林嵐把頭扭向了另一邊,機艙外是黑沉沉的夜幕,看不到一線光亮,此時她的心也如蒼茫的夜色一片黑暗。為自己心中神聖的理想而付出自己的一切,這值得嗎?自己死後會升入天國嗎?   她暗笑自己胡思亂想,自己信仰的是共產黨,又哪會有什麼天國。死並不可怕,很多次執行任務她都處於生死邊緣,但她從來沒有懼怕過。但自己純潔的身體被男人肆意的凌辱,卻讓她感到比死亡更強烈的懼意。一直以來,她對強暴女人的罪犯特別的痛恨,她認為這是人性最醜惡一面,這種行為比動物的行為更低等。   有一次為了辦案需要,她看了一段一個強姦犯拍下強姦女人的場面,看到剝奪了行動自由的女人在男人身下痛苦的啼吟,看到沒有一絲歡愛的愉悅,有的只有暴力征服的赤裸裸的動物本能,她實在忍不住了,還沒看完,她就跑到洗手間吐了起來。   在她痛恨把自己的慾望強加在別人身上的男人,也為被強姦的女人深深感到悲哀。沒想到,這次香港之行,自己卻變成了敵人俘虜,變成一個即將被強姦的女人,這是林嵐在被別墅襲擊前從來沒想過的。「為什麼我是一個女人?」林嵐問自己。   強勁的夜風吹來,林嵐感到了胸口一陣涼意,她不用低頭去看,也知道自己的外套與襯衣都敞了開來,左邊的任天怨也將頭伸到她的胸前。   很有古典美的林嵐,活像歷代流傳下來帛畫中走下來的美女,一頭烏黑的長髮,瓜子臉上那水靈靈的大眼睛、微微上翹的鼻子與小巧紅潤的雙唇完美地結合在一起,讓人感受到一股飄逸灑脫的靈氣,她或露出皓齒微微一笑,或秀眉輕顰都能打動男人的心,因此局裡面的人在背後稱她為「林黛玉」。她的身材在東方女子中算是比較清瘦,隨著她的呼吸,不僅可以看到她頸下的鎖骨,還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胸腹間肋骨的輪廓。   像這種纖瘦骨感的絕色美女風天動還是第一次碰到,更讓他感到興奮不僅僅是林崗的身體,還因為她的身份。風天動對大陸的女人比對香港的女人一直要感興趣得多,特別是眼前的美人是大陸最高安全機構的警官,剛才在強姦秦虹時他已經體驗這一點,但當林嵐出現在他的面前時,他覺得秦虹完全不能與她相比,林嵐有著一種別人所沒有的聖潔氣質,這種如冰山雪蓮般的氣質讓風天動產生一種強烈的征服慾望。   「只剩下乳罩了,我幫你脫了它吧!」風天動的手伸進她的襯衣裡,細膩肌膚如綢緞一般光滑,「真是造物主的傑作。」風天動暗暗讚道,手伸到了她的背後,摸索著解開了胸罩的扣子。   林嵐感到更加的冷,因為自己的雙乳已裸露在他們面前。   「Beautiful」風天動冒出一句英文。林嵐的乳房雖然不是很大,但非常美,半圓型的乳房微微向翹,猶如象牙精雕細刻而成,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著乳白色的光澤,而兩顆乳頭猶如世上最昂貴的如紅寶石般襄嵌在聖峰之頂。   任天怨的眼睛也有些發直了,他搶在風天動的前面捏住了她的乳房,一陣如電擊般的快感傳遍了他的全身。   看到任天怨搶在自己前面,風天動有些不悅,但看著已經把強烈的慾望寫在臉上的任天怨也不好意思多說些什麼,總不見得為這點小事與他弄得不和。他從任天怨手中搶過靠自己一邊的乳房,禁不住以全身的力量搓揉起來。   林嵐咬著牙齒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她不想在他們面前表示一點痛苦與軟弱。   兩雙強有力的手不僅在她的乳房,更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到處亂摸,人性中殘暴醜惡的一面在這裡得到最好的證明,林嵐的乳房在兩雙大手的擠壓下不斷變幻著各種形狀,更留下了風天動與任怨天的牙印與口水。   「呵──」林嵐忍不住輕喊了一聲,那是因為不知哪一個人的手隔著長褲抓住了她大腿中間的陰部。雖然還隔著長褲,但林嵐明顯地感到陰唇受到了大力的擠壓,她想併攏雙腿,但雙腿被銬在兩邊,她沒有任何辦法阻止那雙手。   「天動,你先上吧,你干了之後,我干。」任怨天道。   風天動早已按捺不住,解開了林嵐的腰帶,把她黑色長褲連著內褲一起扒了下來,一聲清脆的聲音,她的長褲被撕成了兩片,掛落在兩邊的小腿上。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10續二)   風天動沒脫褲子,將陽具從褲檔裡掏了出來,一翻身,坐在她腿上。   林嵐是坐著的,雙腿雖然分開著但角度不對,風天動很難從上至下將陽具插入她的身體。   「這樣不行。天怨,你把她身體托起來。」   風天動從林嵐身上爬了下來,讓任天怨托著她的臀部,把她的身體抬高,他半蹲著,雙手扶住座椅的把手,碩大的身體向林嵐壓了過去。   林嵐閉上了眼睛,準備接受風天動的強暴。   一道道閃電扯破了黑沉沉的夜空,接著天際之間傳來一陣驚雷,一場毫無徵兆的豪雨磅砣而下,彷彿天也天始憤怒了,憤怒這人世間的不平。   突如其來的暴風雨將直升機吹得左右晃擺,風天動不住喝罵駕駛員,讓他保持飛機的平衡,因為不斷的劇烈簸頗,機艙空間狹小,加之每次風天動的陽具觸及她的陰部,林嵐都會如觸電般的抖動,風天動屢次嘗試都沒能進入她的身體。   任怨天托著林嵐也感到有些累,尤其是被林嵐打了一掌的左肩,更是隱隱作痛,他看風天動也滿頭大汗,便道︰「天動,不如回去再慢慢地玩她吧,這裡地方這麼小,外面風又這麼大,她又是個處女,那裡緊得很,你這樣硬幹,一不小心你那玩意扭傷了或骨折了,那可慘啦。」   風天動也很矛盾,一方面箭在弦上,不射出來難過的很,另一方任怨天說得也有道理,在這麼狹窄的機艙裡干的確不舒服。正在豫猶間,駕駛員將機上的無線通訊話筒遞了過來,道︰「會長找您。」   風天動不敢怠慢,急忙接過話筒,聽著聽著,他的臉開始陰沉下來。   待風天動放下話筒,任怨天忙道︰「會長怎麼說?」   風天動慢慢地將仍然挺立著的陽具塞回原處,黯然道︰「會長讓我們把她帶去,並吩咐我們不准碰她。」   任天怨也露出失望的神情,他把林嵐放回了坐位上,看著她那已被撕爛的長褲,有些擔憂地道︰「會長看到她這副樣子,不知道會不會生氣。」   風天動道︰「我想不會吧,畢竟我們把抓來也算立了一功。」   風天動命令駕駛員調轉機頭,直飛墨震天的私人別墅。   雖然暫時沒有被強姦,但林嵐的心裡一點也不輕鬆,她很清楚自己身體對男人的吸引力,除非有奇跡出現,自己是逃被被強姦命運。   十分鐘後,直升機在墨震天的私人別墅降落了。   墨震天的別墅在香港豪門雲集的半山區,佔地一百多畝,十多幢歐式的建築錯落有致的分佈在種滿花草的圍牆內。   直升機停在別墅中央的草坪上,風天動與任怨天挾著林嵐冒著風雨走進一幢二層樓高的房子。在臨下飛機前,風天動把她的衣服穿上,但撕破的褲子卻是不能再穿回去了,因此林嵐上身穿得整整齊齊,下身卻完全的裸露,看上十分的怪異,卻有十分的性感。   黑龍會的守衛們無不向她投去火辣辣的目光。   走上台階,兩個守衛為他們打開大門,在走進大門的一瞬間,林嵐貪婪地扭動看了一眼身後的夜空。一架民航客機猶如一隻大鳥在夜空中掠過,林嵐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再看到明天的太陽,一種莫名地對死亡的恐懼無由來的在她心頭湧起。   隨著大門「噹」的一聲關上,雷電風雨都關在屋外,當風天動再次推搡著讓她前行,林嵐忍不住道︰「你不要推,我自己會走。」   雖然自己可以被他們剝光衣服,像動物一樣被觀賞玩弄,但她還是要保持一個人基本的尊嚴,保持一個軍人的尊嚴。也許被林嵐那不屈的氣勢所懾,也許馬上要見到墨震天有些心虛,風天動並沒有對她用強,跟在她的後面,穿過一條走廊,走進大廳。   大廳相當有氣派,戴著猙獰的青銅面具的墨震天坐在大廳到底的一張紫檀木雕成的大椅子上,他的頭頂掛著黑龍會的徽標──一隻神情威猛的黑色龍頭。大廳的左右二十名精悍的黑龍會會眾分立兩旁,站在墨震天身旁的是人傑堂的堂主安玉人,今天她穿了一身紫色的旗袍,盤了個很有個性的髮髻,顯得分外艷麗妖嬈。   在大廳裡眾多男人帶著各種神情的目光中,林嵐邁著堅定的步子走到墨震天的跟前。墨震天如鷹般銳利的目光掃過林嵐赤裸的下身,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接著又把目光投向風天動與任怨飛。   風天動忙道︰「會長,今天她帶了幾個來救人,昨天抓來的秦虹與朱睛被救走,我與怨天拚死擒住了她。因為她實太漂亮了,屬下忍不住想奸了她,接到會長的指示時還只剛剛脫了她的衣服,她到現在還是處女。」   墨震天的目光才稍稍緩和了些,在黑龍會裡,堂主強姦幾個女人是很平常的事,何況還未得逞,林嵐還是完壁。   安玉人從墨震天身邊走了過來,圍著林嵐繞了一圈,她指著林嵐雪白臀部上幾個烏黑指印,對著任怨天道︰「任堂主,這是你那什麼鷹爪留下的傑作吧?」   任怨天尷尬地笑了笑,道︰「可能是我手勢太重了吧!」   安玉人一手搭在林林嵐的肩膀,一手開始解她的衣扣,她把嘴湊到林嵐的耳朵邊,輕聲道︰「你真是一個讓每一個男人都心動的大美人,怪不得風堂主與任堂主見了你以後都把持不住,這麼優美的身體,應該展露出來讓每一個男人都開開眼界。」   林嵐的衣裳被剝落到腰際,在短短的一個多小時裡,她第二次向男人完全展露她誘人胴體,在昏暗狹小的機艙裡只有兩個男人,而在這燈火輝煌的大燈裡,卻有二十多個男人緊緊地盯著她,欣賞著她纖毫畢露的裸體。   墨震天雙眼中射出熾熱的火焰,沉聲道︰「玉人,你帶她去洗澡打扮一下,然後把她帶到我的房間來。」說完長身離開了大廳。   安玉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林嵐跟著她穿過一條長廊,進入另一個房間。   房間中央是一個注滿熱水的大水池,水池裡撒滿了鮮紅的玫瑰花瓣,四名容貌清秀、穿著緊身泳衣的的少女分立在池子的四邊。   「到水池裡去,她們會伺侯你舒舒服服的。」安玉人指著水池道。   沒有男人色迷迷的目光,林嵐覺得好受些,她慢慢地走進水池,水溫剛剛適合,一種慵懶舒暢的感覺傳遍了全身。   水池周圍的四個少女也跟著林嵐進了水池,圍住她,用柔軟的白毛巾擦拭著她的身體。林嵐閉上眼睛,任帶著濃郁香氣的池水輕輕拂過她的肌膚,那種感覺似乎有點像躺在家裡那個大浴缸裡,享受著沐浴帶來的舒暢。   她想用自己手來擦拭一下身體,手腳上帶著的鐐銬把她拉會到了現實中,她們把自己的身體洗乾淨,是為了男人可以更好地享受她的身體,那時再多的水也無法洗去男人在自己純潔的身體裡留下的污垢。   想到這裡,林嵐的心又變成冰涼,本來溫暖的池水也冷得刺骨。   她張開了眼睛,看到安玉人風情萬種的俏感掛著一絲冷笑,林嵐忍不住道︰「你也是女人,為什麼看著別的女人被強暴,你會這麼開心?」   安玉人微微一笑,說道︰「你能得到墨會長的垂青是你的幸運,總比被風天動、任怨天玩要好得多。只要你跟了會長,憑你的身手,要不了多久你會中的地位要比我高得多,到時候連我都要拍你的馬屁。」   林嵐冷哼了一聲,表示對她謬論的輕蔑,要她成為黑龍會一員,那簡值比白日做夢還要可笑。   安玉人還是耐著性子勸道︰「你別執迷不悟了,這個世界遲早是黑龍會的天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是誰也阻擋不了的。」   「你們黑龍會想統治天下,太好笑了,你們只不過中一群為害人間的小丑罷了!總有一天,天網恢恢,總有一天你們會受到應有的懲罰。」林嵐怒斥道。   「好了,我不與你爭辯,希望你能及時的悔悟,我言盡於此。好了,你上來吧,我讓人把你打扮一下。」安玉人道。   當林嵐走出房間裡,與剛才進去時有天攘之別,在兩位化妝師精心打扮下,像一個即將走入教堂的新娘。   她的眉毛、睫毛經過過了精心修飾,眼圈打上淡青色的眼影,她那雙原本像會說話的大眼睛顯得更加流光四溢,顧盼生姿。化妝師沒有用粉餅,這是他們水平高超的體現,她那如嬰兒般的皮膚根本不需要搽粉,化妝師只是在她雙頰搽了一層淡淡的桃紅色,好像是懷春少女因為羞澀而泛起的紅暈,嬌艷動人。   化妝師選擇了銀紅色的口紅,雖然不是十分鮮艷,但恰到好處地襯托出少女的純真之美,更畫龍點睛般在她高雅迷人的氣質上閃出一點亮色。   林嵐身披了一件半透明的一直拖到地的長紗,穿了一雙白色高跟鞋,使她身材更顯得挺拔。半透明的長紗是敞開的,裡什麼也沒穿,在長紗裡若隱若現的胴體讓人更能產生暇想,也更能撩撥起男人原始的慾望。   如果仔細的觀察,可以發現她的陰毛也經過修剪,化妝師刮去了陰唇上比較稀疏的陰毛,並把上面的陰毛也剪短了些。兩位化妝師其中一個是男人,陰毛是由他來修飾的,當鋒利冰冷的刀片劃過陰唇時,林嵐幾乎按捺不住。但她看到化妝師戰戰兢兢的表情,特別是那個男化妝師,目光中充滿了同情,顯然他們也時被逼來幹這種活的,林嵐不想給他們製造麻煩。   又傳過幾條長長的走廊,這裡的建築之間都有地下通道相互連接,終於到墨震天的房間,房間左邊放著一張大床,大得足可以睡下十個人,大床的對面牆壁上襄著8台29寸電視般大的液晶屏幕。   墨震天坐在房間中央的一張大沙發上,房間裡燈光並不十分明亮,坐在背光面、戴著表銅面具的墨震天看上去自有一種無上的威嚴。   「玉人,你下去吧,這裡沒你事了。對了,把她的手銬與腳鐐除了;還有,把她肩骨復位,時間長了會真傷了筋骨。」墨震天道。   安玉人按照墨震天的吩咐做好一切,退了下去。   林嵐轉動著活動不靈活的手臂,不知墨震天葫蘆裡賣得什麼藥。   「請坐,林小姐,我們好好的聊一聊。」墨震天指著邊上的沙發道。   林嵐坐了下,雙手抱在胸前,以一個非常優雅的動作翹起了二郎腿,很好地掩飾了一些最誘人的部位。   墨震天絲毫不以為忤,像拉家常地道︰「林小姐今年幾歲?」   林嵐本不打算回答,但看看他這麼客氣地問,不回答似乎表示自己心虛,便道︰「你把請來總不是為了問我年紀吧?有什麼直說吧。」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10續三)   墨震天長笑道︰「好!你臨危而不懼,遇險而不亂,是一個將才,天鳳把你派到香港來,真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林嵐第二次聽到天鳳這名字,但墨震天說的話讓她有些糊塗,自己來香港是受中央直接的指派,怎會與天鳳扯上關係。   墨震天不待她發問,繼續道︰「你不要告訴我,你從來沒有聽過天鳳這個名字,你的眼睛告訴你知道天鳳,對不對?」   林嵐迎著他逼人的目光,道︰「對,我知道什麼叫天鳳,因為天鳳令你們感到畏懼,因為天鳳是你們的天敵。但你錯了,我與天鳳並沒有任何關係,我是中國人民警察的一員,到香港來,為的是剷除像你這樣的社會毒瘤,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雖可以得逞一時,但不可得能得逞一世,總有一天你會遭到法律的制裁。」   墨震天凌厲的目光一直盯著林嵐的臉,待她說完後,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道︰「我的觀言辨心術已有六成火候,以你的功力,我可以斷定你說的是否是真話。我相信你沒有的騙我。但你可知道,你的頂頭上司燕星月是天鳳裡核心的人物之一,她應該十分清楚黑龍會的實力,派你到香港來與我們作對,無疑是雞蛋撞石頭,與送死無疑。」   林嵐一震,她沒想藍星月竟是天鳳的一員,想到程萱吟對天鳳的描述讓她熱血沸騰,她真希望自己也是天鳳的一員,身懷令敵膽寒的武功,剷除世界上所有的邪惡。   墨震天似乎看透了她心中所思,問道︰「你知訴我,在你心目中何為正義?   何為邪惡?「   林嵐沒想到他竟然問了這麼一個可笑的問題,當下毫不猶豫地道︰「虧你還有一會之主,竟然會問出這麼可笑的問題。什麼是邪惡,根本無需我贅言,你、黑龍會就是邪惡的代表,看看你們的所作所為,連三歲孩童都會直斥你們是『壞人』,還需要問別人什麼是邪惡嗎?至與什麼是正義,我想你所懼怕的東西都是就是正義。」   墨震天搖了搖頭,說道︰「我想你對黑龍會有很大的誤解,看任何事物不能只看一個方面,就以香港來說,以前沒有黑龍會的時候,香港的黑社會可以說亂得很,發案率之高讓遊客都望而止步,幫派之間的血拼,每年都要死傷不知多少人,但這三年,香港的案發率逐年下降,也很少看到街頭混戰。當初黑龍會統一香港社團時的確是死了不少人,但死這點人又算得了什麼?換來的是香港安定的社會治安,何輕何重,不用我說了吧。你應該知道震天集團也與黑龍會有非常密切的關係,前年香港股市大崩盤,要不是震天集團以數十億資金介入,香港少說也的萬、八千人要跳樓,這難道不說明黑龍會有好這一面,而並非如你所說是邪惡和的代表。」   墨震天一番似是而非的說詞絲毫沒有動搖林嵐的信念,她那清澈的眼睛浮起一絲嘲諷,冷笑道︰「墨社會的存在本身就是社會的畸型產物,先不說當年你為了統一香港黑道而欠下的人命,只要看看現在的香港,幫派火拚是沒有了,但販毒、賭博、逼良為娼、高利貸哪一樣又比以前少,只是你們手法比以前的社團高明些罷了,有你們在香港又怎會繁榮安定?震天集團資金介入的確是救了股市,但因此震天集團主席李權因此而成為香港商會主席,這兩年李權私定行規,賤買高拋,賺來的錢去當年付出的要多幾十倍,這又哪裡談得上是黑龍會好的一面。   你們所做的一切,都為一個目的──唯我獨尊。你們可以隨心所欲的決定人的生死,蔑視法律,賤踏一個人的最基本的尊嚴,這樣的所作所為,可以說比邪惡更邪惡。「   雖然看不到戴著面目的墨震天的表情,但他的雙眼已流動著一股怒色,林嵐感到一股寒氣籠罩了她,連呼吸都有些不順,但她還是講完了她想說的話。   墨震天聲調提高了八度,道︰「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物競天擇,弱肉強食,只有具備了強大的實力來有資格挺起胸來做人,才能主宰自己的運命。就像你,平時高高在上,當有人在你面前苦苦哀求時,你的虛榮心得到滿足,自以為是正義的化身,而當你碰到了比你更加強的對手時,你的命運卻又主宰在別人手中,如果不是我及時打電話,讓風天動把你絲毫無損的帶回來,此時已經不知有多少男人幹過你,你的乳房上已經留下男人指印,當你赤裸裸的面對如虎狼般男人的目光,你是否感到心疼?當男人騎在你美麗的身體上,用各種你做夢也沒想過的方法玩你,不知你是否會垂下你高傲的頭顱?哀歎上天對你的不公。當你的餘生將在地獄般的牢籠中度過,已是殘花敗柳的你,在死前是否會感到為你所謂的信仰獻身而感到不值,感到後悔?」   血色從林嵐臉上褪去,如果不是化了妝,她臉色必定其為蒼白。   雖然她有比普通人強十倍的毅力,有為自己的信仰獻身的不變決心,但她終究是一個人,一個有七情六慾,有喜怒哀樂的女人,雖然還未曾有過花前月下的經歷,但她在夢中還是憧憬過自己的白馬王子,高大、英俊、有正義感,她的一切是屬於他的。   而這個夢被無情地打碎了,墨震天的話無疑是在她已經受創的心靈上又狠狠地割幾刀,她感到冷、感到痛、感到悲哀、感到絕望。她下意識地將身體蜷縮起來,有些慌亂地盯著墨震天。   終於讓眼前這個驕傲的女警察產生懼意,墨震天不禁暗暗得意。林嵐心理的變化,並不完全因為他的話,主要的原因是墨震天將「憾天神功」運到了七成,強大的無形氣勁緊緊鎖住林嵐的心神,將她的心靈防線打開一個缺口。   墨震天打開電視,播放的是秦虹與朱睛被強暴的錄像,他希望藉此給林嵐更大的壓力,把她的心理防線完全的擊潰。   墨震天繼續以強大的氣勁鎖住她,指著畫面道︰「你好好看看吧!識時務者為俊傑,什麼理想、信念、正義都是狗屁!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強者才能生存,那些不知所謂的弱者只配做強者的奴隸,這才是真理!」   一個個充滿暴力、淫穢的鏡頭在超大屏幕上跳動著,高清晰的畫面與高保真的音響充滿了現場感,彷彿讓人至身其中。   「啊──」一聲女孩撕心裂腑的尖叫,林嵐立刻出是朱睛的聲音,她忍不住轉過身去,屏幕裡任天怨那粗大的陽具如利刃一般直貫入朱睛的身體,殷紅的處女的血沿著她雪白晶瑩的大腿內側緩緩流下,在任天怨猛力的撞擊下,她的身體如風中柳枝般搖動。   林嵐一陣暈眩,雖然她知道朱睛與秦虹遭受了非人的虐待,但看到朱睛被強暴的那一刻,心頭仍如被一把大鐵錘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眼前一陣模糊,朱睛的音容笑貌猶在眼前,但已生死訣別。   林崗任如珍珠般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也不知過了多久,屏幕中的朱睛被六、七個男人圍在中央,她原本清脆的聲音已經變得嘶啞,一個特定鏡頭停在了她的臉上,林嵐完全能體會到她此時的心情,也感受到她寧死不向敵人屈服的決心。   墨震天注意著林嵐的表情,她原來環抱在胸前的雙手不知不覺地放了下來,抓住沙發的扶手;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害怕,她的呼吸在不斷地加快,胸前的雙乳也劇烈地起伏。忽然,墨震天感到一股力量在林嵐的體內爆發,將他的勁氣逼開,他暗叫一聲︰「不好!」   果然,靜坐在沙發上林嵐拔身而起,一拳向屏幕轟去,雖然因為受了內傷,這一拳只有平時六成的功力,但林嵐自信打碎一個電視屏幕應該沒問題。   「咚」一聲巨響,林嵐好似擊在一塊鋼板上,屏幕竟絲毫無損。   林嵐第二拳接著又擊在屏幕上,結果還是一樣。   「不用費力,這屏幕是用最更的鋼化玻璃做的,是美國實驗室裡的新產品,準備用在宇航飛船上的,以你的功力是無法打碎它的,不要浪費力氣了。」   墨震天心理非常懊惱,放了這段錄像反而弄巧成拙,激起了她深埋在心底的憤怒,怒火掩蓋了她心中的恐懼,他再難用「憾天神功」控制她的心神。   林嵐知道他所言不虛,她放棄了打碎屏幕的念頭轉過身上,雖然明知他武功遠遠地高過她,但仍抱著與敵俱焚的決心向墨震天衝去。   面對林嵐招招拚命的招式,墨震天應付得很輕鬆,他甚至沒有從沙發上站起來就很隨意地化解了她一波波的攻擊,墨震天尚有餘暇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對你另眼相看?第一,你是可造之才,因為你沒有名師指點,武功才會這麼差,如果我傳授你最高武學,不出三年你也可以成為像我一樣的強者;第二,你很像我孩童時代心儀的一個女人,當時我還是一個籍籍無名的窮小子,當然沒有資格追求她,到我成了強者去找她時,她已經死了,因此我要在你身上尋回這份失落。   我已經給你機會,但你仍執迷不悟,我只有用暴力的方法來征服你,我並不願意這樣做,但我沒有選擇。「   墨震天說罷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身形高大魁梧,比林嵐足足高了一個頭,相比之下,一米六四高的林嵐在他面前猶如一個小孩。   「啪!」   林嵐兩掌印在墨震天的胸前,發出如擊敗革的聲音,林嵐在極度憤怒之下,這兩掌的竟超過自己平時正常發揮的力量,但墨震天只晃了晃,便若無其事向前又跨出一步。   林嵐暗暗心驚,墨震天的武功之高出乎她想像,她也豁出去了,伸出二指直取他的雙目。   手指離他的眼睛數寸時,一股讓透不過氣來的氣勁壓了過來,接著她覺得胸腑間重重地挨了一拳,身體如騰雲駕霧,直飛出去不偏不倚地落到了她剛才坐過的沙發,整個人的力氣似乎都被抽乾了一般,躺在沙發站立不起來。   墨震天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伸出手把她摟在懷中,剛才這一擊所受的傷害,林嵐雙頰泛起一片異樣的紅暈,她那本經過精心化妝的臉格外淒美動人。   墨震天把戴著青銅面具的臉靠近她,低聲道︰「我已測過你的體溫,今天應該是你能夠受孕的日子,我要讓你與我結合,並生下孩子,你願不願意?」   林嵐又一次被極度的恐懼攫緊心靈︰他不但想強暴她,還想自己給他生個孩子來彌補童年心靈的創傷!   林嵐算一算日子,果然,今天最容易受孕,她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道︰「不行!」   墨震天大笑道︰「你有什麼權利說不行?弱者永遠只能受強者擺佈。」   林嵐咬著牙,一字一句道︰「如果我懷了你有孩子,我一定會打掉他,決不會讓他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墨震天的手在她嫩滑的肌膚上遊走,最後停留在她的小腹上,一股熱量傳入她的丹田,一種又酸又癢又麻的感覺傳遍了她的全身。   林嵐漸漸感到口乾舌燥,體內似乎有一股熱流在湧動,陰部更是傳來一陣從未有過的酸漲感。她知道又是墨震天不知用什麼邪法在催麼自己體內的情慾,她忍不住道︰「墨震天,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還算是人嗎?」   墨震天繼續用那只似有魔力的手向她體內源源不斷地輸送著熱量,聽了林嵐的話道︰「我有很多的藥可以讓真正的貞女變成地地道道的蕩婦,但我不想用,貞女就是貞女,蕩婦就是蕩婦,你的第一次,我希望能夠給你留下一個永遠的回憶,哪怕是痛苦的回憶。剛才我已經試過你的陰道了,發現要比一般女人要緊得多,又是第一次,你又這麼緊張,如果我強行插入地話會對你造成巨大的傷害,因此我只有用一種古老催情術來催發你體內深處的情慾,你會產生強大的性慾,但你的思維卻不會因此而混亂,如果你從內心接受我,你會享受到極致的快樂,但如果你是把我對你的愛看成強姦的話,我也是在幫你把痛苦減少到最小程度,你懂嗎?」   對於墨震天的解釋,林嵐也懶得反駁,因這她需要把精神集中在控制體內不斷高漲的慾望,她不想自己從肉體到心靈任何一項屈從於他的淫邪的手段之下。   正如墨震天所說,她保持著清醒,頭腦沒有絲毫混亂,但身體卻恰恰相反,在他邪功與非常高超地愛撫下,她和身體開始不知不覺地起著變化,首先乳房腫漲了許多,比平時大了一圈,乳頭開始變硬,最後竟慢慢地挺立起來,顏色也更為艷紅。每次墨震天的手指拂過乳頭,都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這種難以表述的感受一直傳到她心靈最深處。   再慢慢地,她柔美的花蕾也漸漸開始綻放,先是陰唇開始充血,原本薄薄地外陰唇如同初吻的少女張開艷麗的紅唇,等待情人的親吻。   墨震天的食指豎放在兩片艷紅的陰唇之間,上下輕輕的在桃源洞口拉動,手指尖不斷地刺激著她充血突出的陰蒂。林嵐心在屈辱中受不斷地受創,肉體卻被慾望的火焰緊緊纏繞,晶瑩如玉的胴體泛起一種嬌艷的紅色,身體不時隨著墨震天的愛撫而觸電般的顫抖。   林嵐的四肢如同灌了鉛般沉重,墨震天剛才的一掌,不僅震散了她的護身勁氣,真氣更侵入經絡,讓她暫時無法運氣。林嵐把全身力氣聚在右臂上,勉力提了起來,想推開在他摸著自己陰部的手,她現在的力量比普通女人還要弱,如同蜻蜓撼石柱。   黑震天的手連晃都沒晃一下,她的手倒讓墨震天一把抓住,強行按在已經開始微微有些濕潤的處女聖地,然後用三個手指挾住她的食指與中指,讓她撫摸自己的陰部。   「你自己摸一下吧!這是人的最原始的本能,性慾的火焰已經在你體內熊熊的燃燒,你違背人的天性控制自己的情慾是很痛苦的,不如放縱自己,讓我給你帶來你從未享受過的歡悅。」   墨震天的聲音低沉而又緩慢,一句句直入林嵐的心肺。   自己的手指觸摸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與墨震天的愛撫有截然不同的感覺,雖然仍是他在操控著下來回撫摸,但被男人侵犯的感覺卻大大減輕了,她的肉體更能接受自己的愛撫,秘屄中如萬蟻爬行的騷癢,使她不知不覺地從被動的移動到主動的撫摸。   林嵐清澈的雙眸蒙上了一層迷茫之色,她完全沒有發現到黑震天已經鬆開了手,右手仍不斷加大愛撫自己私處的力量,原本緊咬的牙關也鬆動,從搽著銀紅色口紅的迷人的櫻桃小嘴裡發出動人心魄的輕吟。   高傲的女警官終於在他的魔功下即將完全的迷失,冰冷孤傲的她一旦被情慾所控制的表現讓墨震天都難以把持得主。   他知道不能操之過急,林嵐還剛剛陷入情慾的羅網,如果性格堅毅的她一旦恢復神智,再要控制就很難了,因此墨震天非常耐心,一邊繼續不斷地用魔功激發她的情慾,一邊任她進行著自慰。   墨震天看到已經有一絲愛液從她陰道裡滲出,他知道要不了五分鐘,她就會完全墜入情慾的汪洋之中,那時他可以好好地享受這份美麗的大餐。   在林嵐即將落入黑暗的深淵之時,一聲充滿了憤怒、痛苦、絕望甚至瀕死般的慘呼傳入她的耳中,這聲音似乎非常熟悉,她忍不住扭頭看去,頓時整個人如同被一盆雪水淋了下去,如入冰窟之中。   她看到屏幕中風天動拿著一把巨大的鐵鉗伸向了朱睛雪白高聳胸膛上的那誘人的乳頭,「卜」的一聲輕響,那顆如寶石般的乳頭離開她的身體,一股血水泉湧而去。因為痛苦,朱睛臉上的五官扭在一起,發出已非人類的痛苦哀嚎。   「為我報仇!」朱睛臨終前的那句話如同清亮的鐘聲迴盪在她的耳邊,林嵐不忍再看下去,把臉轉了過來。   在這短短不足一分鐘的時間裡,林嵐那迷茫的雙眼重新如清潭般透澈,她的手指已停止了撫摸,赤裸胴體的艷紅在快迅的褪去,鼓漲的玉乳與玉門洞開的下體開始漸漸恢復常態。   墨震天的魔功不再對她身體產生任何的作用。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10續四)   墨震天驚奇地「咦」了一聲,他沒想到林嵐竟能從即將崩潰的邊緣,又恢復神智,他再次催動魔功,卻再也看不到她的嬌軀有任何的變化。   墨震天無奈地道︰「你果然有一顆如鋼鐵般的心,不過你執意如此,願意承受痛苦,我也只有隨你。」說著把她倚靠在沙發上,站了起來在林嵐面前寬衣。   如果從墨震天的聲音判斷,他的年齡起碼有四、五十歲,但如果看他所裸露在林嵐面前的身體卻完全不像四、五十歲的人,他的皮膚有些墨,一塊塊賁起的肌肉似乎充滿了無窮的力量,在他的胸口佈滿了一大片黑色的胸毛,看上去有些恐怖,配以他彪悍的體型,像一隻作勢欲撲的黑豹。   他了陽具大得有些驚人,林嵐在直升機上曾瞥了一眼風天動差一點要進入她體內的陽具,當時在她眼中已算巨大,但與墨震天的陽具比一比,卻短了不止一截,小了不止一圈。   墨震天抱起林嵐,把她放到了那張大床上。林嵐的真氣仍無法凝聚,只得任他擺佈。   墨震天關了錄像,那不絕的慘叫聲有些令他心煩。接著他又滅了屋裡大部份燈光,只餘一束柔和和光影,投射在躺在床中央林嵐。   「這一刻終於要來了。」林嵐心道。   屋子裡靜得可怕,猶如如暴風雨即將來臨前的寂靜。   她感到自己的臀部被托了起來,墨震天在她臀部下墊上了一塊雪白的毛巾。   墨震天像一隻黑豹,揮舞了尖利爪子,張著血淋淋的大嘴,慢慢地壓在了林嵐的身上,他將林嵐的右腿擱在自己的肩頭,屁股坐在另一條腿上,如來福槍槍管般挺直的陽具對準了呈九十度分開的雙腿中央,然後身體向前傾斜,陽具準確地向她的桃源秘屄刺去。   墨震天的陽具像一條有靈性的蛇,輕巧的穿過了外線的防禦,直頂在洞口,林嵐只覺得自己的身上像是爬滿了令人作嘔的蛆蟲,並且在不停地向她的體內蠕動,極度苦悶和心讓她感到胸悶、氣急。   墨震天輕撫擱在他肩上柔美的赤足,腳背如芭蕾舞演員般繃得筆直,雪白的腳趾也緊緊地並在一起,他再摸了摸她的小腿,發現她的肌肉像石頭般的堅硬。   「不要緊張,任何女人都有第一次的。」黑震天說罷,雙手挾住她的細腰,身體再次向前挺,堅硬無比的陽具硬是衝破了狹窄的肉壁。   隨著陽具刺入體內,林嵐眼前出現一片金星,肉體與心靈的雙重痛苦像一台絞肉機,將她的身體絞得粉碎。   片刻,眼前的金星消失了,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幻化成從無間地獄來巨大惡魔,像一團烏雲籠罩著她。她張大了嘴巴想大聲叫喊,但聲音卻在喉嚨裡打轉。   眼前的一切有些模糊,但被異物侵入身體的漲痛,卻十分清晰地傳遍了每一根神經,如同身處一個極度恐怖的惡夢中,這是一個不會醒來的惡夢。   「真緊!」墨震天心道。他調整了一下姿勢,趴在了她的雙腿中間,把她的雙腿分開,雙手捏住她的肩膀,使她的身體無法後退,然後慢慢地一下一下開始向她身體縱深挺進。   「不要──」林嵐淚水奪眶而出,那侵入她身體的棍棒已經突破了她身體最後的一道防線,直抵她體肉最深處。她的身體似乎被一把利刃剖成兩片,那把刀還不斷地在她身體裡攪動。   林嵐可以忍受得肉體的痛苦,但心靈的痛卻更加讓她窒息。她真的不甘心,不甘心把處女之身供惡魔淫辱,這一刻她深深地體會到朱睛的「為我報仇」這句話裡所包含的血與淚、痛與恨。   「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們這群禽獸挫骨揚灰!」她暗暗發誓。   她心中的恐懼已經被越來越強烈的憤怒所替代,胸中燃燒的怒火越來越旺,她似乎置身於火爐之中,一股如融巖般的熱流在她經絡中流動,她突然覺得自己充滿了無窮的力量,她試著運了一下氣,一股強大得從未體驗過的勁氣在她身體裡開始爆炸,她毫不猶豫地將真氣凝聚在雙掌,倏得挺起身,雙掌拍在墨震天的胸前。   林嵐知道他的武功高過她太多,她並沒有指望這掌對他能造成多大的傷害,她甚至看到墨震天嘴角邊掛的嘲譏,似乎在笑又自不量力。當雙掌接觸到他的胸口時,強大的護身氣勁震得她手腕欲折,但她還是堅定將體內那股勢不可擋的力量擊在他的身上。   墨震天怪叫一聲,護身氣勁被粉碎,胸口如被大鐵錘狠狠地砸中,身體竟不受控制地向後退去,撞斷了大床的護欄,一直退到屋子另一頭的牆壁上才止住退勢,嘴角竟泌出一縷血絲。   他用驚異的眼光瞧著慢慢從床上爬起來的林嵐,心道︰自己剛才已經用憾天神功讓她最少兩個小時不能凝聚功力,但剛才擊出的這一掌比剛才的力量又要強數倍,難道她一直在隱瞞自己真正的實力,尋找機會給自己致命的一擊?   林嵐也覺得十分驚訝,自己的功力為什麼會突然強了這麼多,竟能一掌就逼退墨震天?她低頭察看了一下自己的下體,一滴滴鮮紅的處子之血不斷從體內滲出,身下的白絹已猶如盛開了朵朵艷紅的桃花。   一股莫名的悲憤之情湧上心頭,林嵐一聲清嘯,雙掌挾著凌厲的氣勁向墨震天劈去,墨震天不敢再托大,將憾天神功運到九成,向撲來的林嵐迎去。   雙掌相交,發出一聲沉悶之聲,墨震天靠著牆壁身子沒有後退,而林嵐猶如斷線的風箏又翻滾落到床上,喉嚨一甜,噴出一口鮮血,一時難以馬上進行再二輪的攻勢。   墨震天似有所悟地道︰「我知道你為什麼會突然功力大進。你天賦稟異,在你身體裡隱伏著一股相當強烈的潛力,你因為一時憤怒而激發了身體內的潛能,這股潛能可以令你在短時間裡提高功力,但維持不了多久。」   墨震天說的沒錯,林嵐感到體內那股流動的熱量不斷地減弱,剛才墨震天與她拼了一掌時,他的勁氣已侵入她雙手的經脈,讓她的雙手幾乎麻痺。   墨震天騰身而起撲到床上,林嵐只擋了他一招,雙手手腕就被震脫了臼。墨震天將她身體翻了過來,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背後。   「你知道嗎,剛才你的玩的遊戲讓我特別的興奮,讓我再跟你玩個刺激一點的遊戲,好不好?」   墨震天用手扒開她雪白的股溝,把少數真氣貫入陽具,陽具頓時更加堅硬。   「你要幹什麼?!啊!不要──」林嵐感到自己的肛門被巨大的異物戳了進去,大叫起來,並拚命地扭動著臀部,想擺脫他的進入。   「我最喜歡馴服烈性的野馬了,看你還能野到什麼時候!」   由於貫入了真氣,那堅挺的陽具更像一件利器,陽具「噗」的一下大半支插入她的菊花洞中,肛門一下無法承受這樣巨大的物體,邊緣被撕裂了。   墨震天不再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林嵐始終不屈、反抗到底的決心徹底地激起她暴戾的本性,他完全像一隻發狂的野獸,撕咬著爪下的獵物。   墨震天在她兩處小屄裡輪番的抽插,用各種姿勢、從不同的角度姦淫著她,他的耐力與持久十分驚人,已快一個小時了,他抽插的頻律竟絲毫沒有減弱,而林嵐已經筋疲力盡、聲音嘶啞。   林嵐感到他的陰莖在她和體內再次極度的膨漲,她預感到墨震天快要達到性慾的最高巔峰,一陣莫名的恐懼襲上心動,她用最後一絲力量掙扎著。   墨震天俯下了頭,道︰「你不用作無謂的反抗,沒用的,你注定要懷上我的孩子,準備好,接受我賜於你的生命吧!」   說完,他的陽具在體內如高速氣缸活塞般運動,並且迅速極度膨漲。   「不要!你的東西不要射在我身體裡,在我不要懷你的孩子!」林嵐高聲叫道。   墨震天絲毫不理會她的哀求,繼續作做最後的衝刺。   終於墨震天達到了興奮的最高點,一股濃濃地液體噴射而出,林嵐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精液撞擊著她的子宮,在她身體深處爆炸。   「嗚──」林嵐痛苦地哀叫著,雪白的身體瑟瑟發抖。   已經在她體內射精的墨震天,並沒離開她身體的意思,那粗大的陽具仍緊緊塞住她的陰道,並托起她和她的臀部,讓精液可以更順暢地流入她體內。   林嵐流著淚道︰「你已經強姦了我,為什麼還要讓我懷孕?你太殘酷了!」   墨震天大笑道︰「你認命吧!乖乖地做我的女人,這是你注定的命運。」   林嵐的眼前一片黑暗,如墜無間地獄。   西藏岡仁波齊山,海拔高度五千米,長年冰天雪地,人獸罕至。   一條白色的人影在山腰上高速地移動,速度快得幾乎超越人類的極限,峻峭嶙峋山道雖極為難行,但那人高伏低縱,如履平地。   白影行至半山腰一塊懸空突出的石樑上停了下來,石樑的盡頭有一個洞屄,洞口用青石封住。白衣人竟是一個貌美如花、英氣逼人的年輕少女,她恭恭敬敬地跪在洞門口,揚聲道︰「師傅,鳳兒來向你辭行。」   一縷如同天籟般的悅耳的聲音,從沒有絲毫縫隙的洞中傳來︰「好,鳳兒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已練成了月之舞。」   白衣少女道︰「這多虧師傅的教誨有方與幾位師姐的幫忙。」   在洞中的正是神秘的墨龍會的宿敵──天鳳。   站在洞口的是董特首的小女兒董鳳兒,三年前金鳳把她帶到西藏,天鳳已經開始閉關修行,每月的15,董鳳兒都在這裡練習絕世武功。   封閉的石洞一直沒有打開過,董鳳兒自然也沒見過天鳳的真面目,但天鳳將她引導進入一個嶄新的生命層次,讓她明白做人的真諦,她從心裡尊敬這位只聞其聲、未聞其面的授業恩師。   天鳳道︰「你馬上要返回香港了,在你走之前,我想把我們最大的敵人──黑龍會的一些情況告訴你。   黑龍會已經存在了有好幾個世紀,當然以前它有別的名稱,以各種方式為害人間。近代歷史上一些滅絕人性的慘劇都與他們有關係。五十年前,上一代天鳳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成功地刺殺了他們的首領萬魔帝君後,他們銷聲箬跡近半個世紀。   十年前,他們之中出現了一個新的首領──黑帝,才智武功均絕世於天下,八年前,我與黑帝交過一次手,發現他的武功已經遠在我之上,我不得不回到西藏閉關潛修天鳳神功第十層,只有達到天鳳神功的最高層次,才有與墨帝一拼的實力。   黑帝拉攏了不少奇人異士,實力大增,先後已經控制了多個國家的政府,妄圖建立一個由他獨裁領導的新世紀,將全世界人民變成他奴隸。黑龍會在全世界建立三個基地,太平洋上的落鳳之島、埃及的死亡之塔、還有一個至令還不知道建在何處的黑暗帝宮,我已經派出最精銳的戰士潛入已經知道的兩處墨龍會的基地,只有知已知彼,才能有取勝的可能。   黑龍會的實力已經強得可怕,我懷疑他們已經有毀滅世界的能力,如果不能遏止黑帝的野心,那麼整個世界將會淪入永遠的黑暗之中。在亞洲,他們還沒有形成絕對優勢,特別是中國大陸、台灣、朝鮮、韓國、日本等,由於各種原因,他們還能控制各國的最高領導,一天不能控制亞洲,他們就不可能稱霸世界。   他們的計劃從香港開始,在亞洲建立一個牢固的據點,再不斷地向四周擴張勢力,據情報,他們已開始往香港黑龍會增派好手,因此你的任務非常艱巨,你會遇到非常強大的敵人,也許會付出生命的代價,你要有充分的心理準備。   目前在香港的天鳳戰士只有紀小芸一人,你到香港後馬上與她聯絡,一切困難只有依靠自己的智慧與力量。「   董鳳兒雙眸中充滿了一往無前的決心,大聲道︰「師傅請放心,我會竭盡所能與黑龍會周旋到底。」   震天公司總經理室行政秘書周虹,拿著一疊文件走進了李權的辦公室,一股刺鼻的酒氣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李權手持一瓶XO,斜躺在沙發上,不住地把瓶中的酒往口中倒。   周虹將文件放在桌上,剛想離開,被李權叫住,說有話要與她談,她只能坐在了他的對面。   李權酗酒是因為磁碟被盜受到了墨震天的責罰,自己的前途必定受到極大的影響,他心情相當地惡劣,極需要一個發洩的對象,恰巧周虹進來送文件,李權便把目標對準了她。   周虹是三個月前大學剛剛畢業進入震天公司,李權在員工上崗第一天例行講話時,一眼就從幾十個女孩中注意上了她,她猶如明星般的容貌、模特般的身材以及極佳的氣質,深深地吸引了李僅的目光,他發誓一定要把她搞到手,於是短短不到三個月,她被提拔為總經理室的行政秘書,讓與她一起進來的女孩都羨慕不已。   本來李權打算慢慢地用金錢、地位來打動她,讓她投入自己的懷抱,但現在的他失去了耐心。   坐在李權對面的周虹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聰慧地她已經從李權血紅的眼睛裡讀到了他心中所想,她懼怕地還不僅僅是這個,因為是她成功地竊取了保險櫃的密碼,交了紀小芸。   她是在兩年前認識了紀小芸,當時,她差一點被幾個色狼強姦,紀小芸救了她。   在這兩年中雖然兩人接觸並不多,但她被紀小芸救世為懷的情操所感動,她從紀小芸那裡知道了很多黑龍會的事,包括震天公司,因此畢業後,她主動向紀小芸提出到震天公司工作,希望能竊取有用的資料來幫助她。   周虹腦海中閃過一個又一個念頭,自己該怎麼辦?雖然在大學裡也學過一些柔道,但這點花拳繡腿決難抗拒如虎似狼的李權。逃也難以逃得掉,因為他已經暗暗用遙控器關上了辦公室大門。   周虹心裡一酸,因為自己還是一個處女,讓他奪走自己最寶貴的童貞,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你來公司多長時間了?」李權問道。   「三個月多一點。」周虹答道。   「你知不知道,你為什麼能在三個月最低層的職務一直升到總經理秘書?」   雖然今天對她志在必得,但李權還是先採取利誘的方法。   「是因為總經理對我的欣賞與提拔。」周虹說的是實話。   「那我欣賞你什麼?你倒說說看。」李權道。   周虹猶豫了一下,低聲道︰「我不知道。」   「實話說,你的能力確實不差,但這不是主要的,最主要是因為我一見到你就喜歡上了你。」李權說得很直接︰「你跟了我,你夢想的一切都會成真,你的父母親可以住上豪宅,你的弟弟可以到外國去讀最好的大學,你也可以擁有你想要的一切,只需你點一下頭。」   李權開出的條件,的確可以打動絕大多數女孩的心,但周虹根本不在乎這一些,周虹考慮的是以抗爭來維護自己的尊嚴,還是以假意的順從來為以後竊取機密創造更便利條件,思忖再三,周虹艱難地點了點,她選擇了後者,為著自己心中的信念,她終於作出了決定。   李權欣喜若狂,沒想到自己的三言兩語就說動她,他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的身邊。周虹只得站起身,在李權的身旁坐了下來。   李權一把大力的摟住她的肩膀,滿是酒氣的嘴向她雪白的臉蛋湊了過去。周虹低著的頭被托了起來,李權的嘴封住了她的紅唇,一股嗆人的氣息直衝她的喉嚨,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的柔軟的舌頭被他吮住,她無論怎樣都沒法把被他吸住的舌頭縮回來。   緊張、害怕、厭惡……千百種難以言語的感受湧上心頭,小嘴被封得嚴嚴實實的她「嗚嗚」地從鼻腔裡發出哀鳴。   好一會兒,李權才抬起頭,臉上儘是興奮之色,而胸腹間已如翻江倒海般的周虹秀眉皺在了一起,眼角泌出了淚花。   李權盯著她的臉,道︰「怎麼,看你的樣子好像很難受?」   為了不讓他懷疑,周虹強顏歡笑道︰「哪裡,我很高興,只不過我還沒與男人做愛過,特別緊張罷了。」   聽了她的解釋,李權打消了疑慮,他本已經估計到她可能還是處女,從她口中得到了證實後他格外的興奮︰「你不要害怕,我會很溫柔,會讓你享受做女人最大的快樂。」   李權把目光投向了她藏青色半短裙下,露出的穿著肉色玻璃絲襪的小腿,油然道︰「你知道,你自己哪個部分最美麗嗎?」   周虹搖了搖頭。   「最美麗的是你的雙腿,那麼挺拔、那麼渾圓,多一分則胖,少一分則瘦,真是這完美無瑕。」李權說著手,把她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腿上,輕輕地撫摸著她還穿著絲襪的小腿。   周虹顫聲道︰「不要,好癢。」   其實癢還是可以忍受,但如同毛毛蟲在腿上爬行帶來的恐懼與心更讓她難以忍受。   李權道︰「讓我幫你把絲襪除了,你就不會感到痕癢了。」說著,手伸入她的裙內,摸索到大腿根上長筒絲襪的邊緣,然後從上至下把絲襪褪到她穿著黑色高根皮鞋的腳背上。   脫了絲襪後,她的腿更加的白晰細膩,更散發著玉般的光澤。   「多迷人的腿呀!」李權讚道,急不可耐地在她脫了絲襪地腿上撫摸著,從小腿到膝蓋,再從膝蓋向上一直到大腿根,他像捧著一件藝術品,仔細地撫遍的腿上的每一個部位。   周虹的臉上升起了兩朵紅雲,自己的腿被他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幾次他的手已經順著她的大腿根部觸到陰部,那種羞恥地感覺讓她感到如熱鍋上螞蟻般地不安。   足足十分鐘,這十鍾讓周虹感到有比十個小時還漫長,李權的手終於離開了她雙腿,她腿上的絲襪已經都褪落在腳根上,裙擺也被撩了起來,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穿著的粉紅色真絲花邊內裙。   李權對女人的雙腿的特別嗜好,他讓周虹站了起來,立在他的前方,脫掉了她的筒裙,開始用舌尖舔著她的雙腿。   周虹只覺腿上濕漉漉、熱哄哄十分的難受,但她只有咬著牙關忍受,她雙拳緊握,身體前傾,弓著背,彎著腰,連臀部不由自主的地向後拱。   李權一直舔呀舔,舔到了她雙腿底端的中央,周虹感到他的舌尖隔著薄薄的三角內褲舔著她的陰部,刺激著她最敏感的部位。一種強烈的恐慌使她猛地推開他,像受驚的兔子般躲在李權那大寬大的寫字檯後面。   李權閃過一絲不悅,但他認為這是處女正常的反應,也沒有多慮,他站了起來,一邊向她走過去,一邊道︰「怎麼了?你害怕了?女人都要經歷這一關的,有什麼好怕的,你不要說你現在改變主意了吧?」   周虹已從剛才的驚慌中醒悟過來,面對一步步逼近的李權,她沒有再逃,一絲難以察覺的哀傷在她眼中閃過,她低下頭,輕聲道︰「總經理這麼看得起我,我又怎麼會不願意呢!」   李權得意地大笑起來,道︰「好,你真討人喜歡,你會慢慢地把你體內的慾火點燃,讓你享受欲仙欲死的感覺。」   李權把她抱到了他那張巨大的寫字檯上,自己坐在了平時坐的老闆椅上,將她的雙腿擱在老闆椅的兩邊。   李權雖然已經慾火中燒,但他還是耐著性子挑逗著她,他慢慢地將她粉紅色肉褲從身上剝落,那柔毛芳芳的少女私處袒露在他的眼前。他那讓令周虹極度恐懼的大嘴又一次貼在她的陰部,粗粗的舌尖輕輕地舔著兩片處女粉紅的陰唇。   周虹用手抵住寫字桌,身體向後仰著,被吮吸的陰部一陣陣的麻癢。李權挑情的方法十分地高超,雖然周虹心中充滿了屈辱,但強烈的生理刺激仍使她的陰道在他不斷地吸吮下開始漸漸潮濕起來。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11續一)   「總經理,不要這樣嘛,好癢。」周虹忍不住求饒道。   李權意猶未盡從她的胯下抬起頭,舌頭上還留著有點淡淡鹹味,他看著她那張又羞又急的俏臉,心神不禁一蕩,他帶著一絲曖昧的笑容道︰「我的小寶貝,你已經忍不住了嗎?」   周虹看著李權三除五下二很快脫了個精光,心裡早已透心的涼,雖然她真的想大哭一場,但她仍不得不打起精神、強顏歡笑。   「來,用你可愛的嘴,讓我下面的傢伙更堅硬一些,等一下我會幹得你爽到家。」李權坐在椅子上,繼續與周虹玩著性愛遊戲。   周虹面有難色,雖然已經準備犧牲自己的肉體來換取他的信任,但要她做出口交這種平時想也沒想過的事,還是超出她和心理承受能力範圍。   「你怎麼這麼老土,口交是作愛前正常調情手段之一,剛才我不是已經舔過你的那裡,你不是很興奮嗎?現在輪到我享受一下了,快點呀!」李權道。   在他的催促下,周虹只能從寫字檯上跳了下來,蹲在李權的面前,青筋畢露的陽具,離她的臉不到三寸,一股猶如鹹魚般的腥臭味薰人欲倒,周虹實在鼓不起勇氣的把這令人心之物放入口中。   李權有些不耐,他一把托住她的後腦勺,猛地將頭按向自己的胯下,堅挺的陰莖頂在她紅潤的雙唇上,因為周虹還緊緊咬著牙齒,所以一時還沒有進入她的口中。   「寶貝,把你可愛的小嘴張開呀!」李權道。   肉已經在砧板上,周虹哪裡還有什麼選擇的餘地,只能屈辱地輕啟貝齒,張口含住幾乎頂到喉嚨裡的肉棒。   「怎麼樣,味道好嗎?」   李權控制著她的頭,讓她的頭前後的擺動,粗大得幾乎塞滿了她小嘴的陽具在口中來回地抽動。   周虹又如何能回答他的話,嘴巴被堵讓她呼吸極不順暢,龜頭不斷地刺激著她的喉嚨,讓她感到極度的心,她嗚嗚地呻吟,盼望著他的陽具能早些離開她的嘴巴。   李權在她柔軟濕潤的小口裡抽插了數十下,慾火越燃越旺,他倏地一下把陽具從她的口中抽離,托著周虹的雙臂一下把她抱到了起來,放在寫字檯上,周虹雙腿懸掛在桌子兩邊,大半個臀部還在桌子的外邊。   她感到自己的腰部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按住,接著一陣如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她忍不住尖叫起來,但自己的下體如同被釘子死死釘在桌面上,她只有屈起美麗的雙腿,竭力忍受被男人強行侵犯的痛苦。   李權忘記剛才要溫柔一些的承諾,以粗暴地,以幾近野蠻的方式強行衝破了她處女的防線,陽具直插她體內最深處,毫不留情地奪去了她處女的貞潔。   他的陽具幾乎已經完全沒入她的身體內,雖然李權對她進行充分的挑逗,但畢竟周虹的內心是不意的,因此陰道內仍比較乾燥,李權感到一種非常強烈的壓迫感,一時之間難以順利地抽動。   「是不是有點痛?」   既然已經佔有了垂涎已久的獵物,李權不想很快就達到高潮,因此他沒有急於開始運動。   含著淚水的周虹點了點頭,樣子楚楚可憐,讓人疼愛。   「剛才插入時候我太急了一點,弄痛你了,我會輕一點,來,讓我幫你把衣服脫了。」   李權說著解開了她外套與襯衣的鈕扣,撩起了她純白色的貼身內衣,將她的乳罩拉在頸上,雙手插入她豐盈的乳溝,一手捏住一邊的乳房,手指壓在艷紅的乳頭上,大力地搓揉起來。   周虹「嚶」的嬌喘一聲,雖然李權已經侵佔了她,但當她把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特別是自己的雙乳暴露在他的眼皮之下,還是讓她有一種特別難受的感覺。   看著周虹的淚水如源源不斷的清泉般從美眸中湧出,李權又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很痛?你怎麼哭得這麼傷心,好像我是在強姦你,讓我有一種犯罪的感覺。」   周虹一悸,她心裡清楚,自己已經努力在克制了,但如果一個女人在金錢的誘惑下心甘情願的與李權作愛,那怕是第一次,也不會像她這樣這麼傷心。她不想讓他起疑,不然付出這麼沉重的代價將毫無意義。   她用袖口抹了一下眼睛,擦乾了眼淚,嬌聲道︰「我是想到人家都說李總很花心,每天都換不同的女人,我的第一次給了你,不知道你以後會不會好好的待我?」   雖然周虹無論學識,相貌、氣質都算上女人中的楚翹,但李權仍視她為玩弄與洩慾的對象,當然不會真的愛上她,但周虹的一番話,不僅讓他打消疑慮,更增添了對她的憐意,他柔聲道︰「你放心好了,不要胡思亂想,我一定會好好待你,不過你現在不准再哭了,只要你讓我快樂,等下我給你一張空白支票,你意填多少都可以。」   周虹裝作高興地點了點頭,但從沒有性交經驗的她也不知道怎樣才能使男人快樂,她只得瞪著還充盈著淚花的大眼睛等著他下一步的動作。   李權感到她的身體比剛才略微放鬆了些,乳頭在他愛撫下也漸漸堅挺起來,他也不是第一次與處女做愛,當然知道怎樣讓女人享受性愛的愉悅。   他的雙手從她的乳房滑向她平坦的小腹,一手在她腹部輕輕的愛撫,一手托在她的胯上,慢慢地將深入她體內的陽具抽出幾分,再慢慢地推送進去。   如果說剛才李權舔她陰部時還能撩起她一絲絲原始的衝動,但現在這一絲衝動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的陽具在她體內進出,她感到的只有痛,不僅上肉體的痛苦,更有心靈的顫抖。   周虹不知道自己此時該有什麼樣的表情,是陶醉?是快樂?她都無法做到。   她更不清楚自己的身體該有什麼樣反應,該如何配合他,如何才能像一個不是在被強暴而是在與愛人仍愛的女人。她竭力裝出一種在享受的表情,但她知道這表情也許比哭還難看。   好在李權已經不再注意她的表情,他又忘記了剛才的承諾,暴虐的本性開始在主宰他行動,他抽送的速度不斷加快,力量也不住的加大,他有力的雙手已不再輕輕的撫摸,而是不住地抓起她身體的一塊塊肉,用力地捏、用力的搓。   周虹驚恐地看著壓在她身上已如野獸般男人,一次次地衝擊都如一把利刃在她身體深處攪動,她開始還咬著牙齒不叫出聲,但過不了多久,那越來越強烈的痛楚讓忍不住大聲地呻吟,但她越是叫,李權就越興奮,力量也越大。   當周虹的淚水忍不住又一次湧了出來時,李權將她身體翻了過來,讓她伏在桌上,翹起她渾圓雪白的臀部,從後面進入了她的體內。   背對李權的她終於可以不用再掩飾自己的表情,大滴大滴的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從她臉頰落下。   「啪!啪!」李權用大手劈打著她柔美的臀部,這是他在玩女人時的一種喜歡的方式,極度興奮,他的力量出奇的大,每一次擊打都使她的臀肉如同波浪般滾動。   這種手法如果用在也是在享受作愛樂趣的女人身上,也許會使她更感興奮,但對周虹來說,無疑更感痛苦與屈辱,隨著每一次清脆的擊打聲,她都忍不住哀啼不已,但這聲聲淒慘的哀叫卻更刺激著李權的每一神經,讓他更享受征服的快樂。   一連十多下,她雪白的臀部已經被打得通紅,李權將她從桌上拖到地上,還是從身後插入,但將她的雙腿夾在腰間,她雙手支撐著地面,身後不斷地衝擊,讓周虹像狗一樣地爬行,一直爬到了落地窗前。   周虹的臉貼在玻璃上,她望著街上小如螞蟻的匆匆行人,「做一個普通人,該有多好!我是不是不該選擇這一條路,我的一生都完了。」   她心道︰「紀小芸,你在哪裡?告訴我,該怎麼辦?」   「噢──」李權發出如野獸般的吼聲,周虹的雙手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被按到在地毯下,她感到在她體內的陽具開始急速地膨脹,她知道李權已達到了高潮,在一陣瘋狂地扭動下,李權在她的體內噴射出令她心的沾稠的液體後,軟軟地癱在她身上。   周虹的淚水已經流乾,她扭過頭,違心地道︰「李總,我已經屬於了你,你以後可要好好對我呀!」   夕陽透過玻璃窗灑在周虹嬌艷如花的俏臉上,李權心中一動,摟住了她,笑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的。」   周虹似幸福地閉了眼睛,只有她知道眼前卻是一片黑暗……剛到辦公室,拿起早報的水靈簡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早報的頭版上赫然登著一條觸目驚心的標題︰《香港警員舒依萍涉嫌謀殺被印尼警方逮捕》內容大致是印尼警方在她下榻飯店的房間裡發現了一具男屍,並有大量的海洛因,懷疑她與當地黑幫進行毒品交易時因產生矛盾更殺人,現在她已被警方逮捕歸案,即日將開庭審理此案。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11續二)   舒依萍到印尼是去找一個叫錢亞昆的人,他一直在印尼最大的走私集團洪順貿易公司裡做臥底,他傳來消息說找到了洪順集團與香港黑龍會交易重要證據,讓他們派人到印尼去取。   當時開會時,劉日輝認為這一線索很重要,讓水靈親自去拿,但因為林嵐等人忽遭變故,她還要將秦虹送加北京,因此她不願離開香港,遂提議讓舒依萍去執行這一個任務。   劉日輝雖不太願意,但在水靈的堅持下也只得答應。沒有想到舒依萍才去了兩天,卻發生這樣的事情,讓她始料不及。   水靈堅信舒依萍不會殺人,她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水靈立即撥通印尼警察總署署長菲克斯的電話。   自從1998年5月印尼發生排華惡性迫害事件以來,香港政府一直與印尼政府保持相當疏遠的關係,香港警方也與印尼警方沒有多少聯繫,相互都互不買賬。   果然菲克斯一直與水靈打著官腔,說一定查清真相,依法辦理,但水靈知道他只不過在應付應付她。   放下電話,水靈陷入極度的焦慮,舒依萍是她的好姐妹,多少次大家出生入死,她遇到危難,自己怎能置之不理。但應該怎麼辦法?劉日輝是絕對不可信任的,找她商量也許事情會越來越糟。   要麼自己馬上到印尼去。但秦虹明天離開香港,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到她安全返回後才能離開。再說警察是紀律部隊,自己去印尼必須要劉日輝的批准,他會不會同意自己去印尼呢?   她忽然想到一個人,在蘇格蘭受訓時,特邀從國際刑警總部來和教官盛紅雨與她結下深厚的友誼,她足智多謀,深受大家的敬佩,如果有她幫忙,舒依萍得救的希望會大大增加。   水靈撥通了她的電話,沒有人接,她一點也不奇怪,作為一個優秀的國際刑警,一年大部分時間都在世界各地奔波,一時找她不到很正常,她在電話錄音裡講了事情經過,並請她無論如何要幫忙。   水靈最後決定再去找自己的叔叔──董特首。   平時她很少有事去麻煩他,因為她不想別人說她因為是特首的侄女才坐上這個位置,但這次不同,她需要他的幫助來救回自己的好姐妹。   舒依萍一臉茫然地聽著主訟官嘰哩瓜拉講著印尼語,她一句也聽不懂。   到印尼還不到三十個小時,她沒想竟站在印尼法院的被告席上,而且是作為殺人犯被進行審判。   她是第一次到印尼,她雖然知道在1998年5月印尼發生的排華暴力案,但她認為這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從機場下來,無論是出租車司機還是賓館的服務人員的服務態度都很好,絲毫沒有因為她是華人而對她抱有敵意,因此更打消了她的顧慮。   但她從走進警察局報案的那一刻起,她才認識到這是在印尼,在一個與香港完全不同的國家。   到達印尼的當年晚上,她在下榻的賓館房間裡遭到數個面人的襲擊,她憑著自己機智的頭腦與靈活的身手終於僥倖逃了出來。   當她穿著睡衣,身無分文走在大街上,她第一個念頭就是報警。但她當走進警察局時,她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厲害。   在印尼,很多人都會說華語,當警察局的警員聽了她的述說,並知道了她的身份後,開始他們的態度還很好,端來了熱咖啡給她喝,找來了衣服給她穿。但很快來了另一撥警員,把她帶到了拘留所。   在拘留所裡,他們給她戴上了手銬腳鐐,開始審問她︰為什麼謀殺一印尼籍男子?為什麼她藏有大量海洛因?   舒依萍開始意識到他們在有意識的陷害她。   舒依萍據理力爭,但卻被他們痛毆一頓,用各種不留下傷痕、卻能造成很大痛苦的方法折磨舒依萍。他們不讓她睡覺,不讓她喝水,在她身上墊著電話本,用鎯頭猛敲。   生性倔強的舒依萍當然不會輕易地屈服,在經過一天一夜的審訊後,她被推上法庭,一個鼠頭獐目的男人做了她的律師,但他從開庭到現在,講了不到十句話,他一直悠閒自得地坐在一邊,對她表現出極大的無所謂。   控辯雙方作了陣詞,經過短暫的休廳,那像肥豬一樣的法官重新回到了坐位上,用印尼語宣讀了判決書,緊接著,一旁的記錄員用華語道︰「經陪審團一致裁定,舒依萍殺人罪惡名成立,現判入監二十五年,送巴厘監獄服刑」。   舒依萍腦袋嗡的一下,雖然她已經預料到審判的結果,但當她聽到判決時,她還是受到了極大的震撼。太可怕了,如果真要自己在印尼的監獄裡呆上二十五年,那還不如死了算了。但她對自己道︰不要失去信心,在香港的姐妹一定不會坐視不管,一定堅持下去。   從法庭出來,舒依萍被直接押上了開往巴厘監獄的囚車。   巴厘監獄是印尼專門關押十五年刑期以上重刑犯的監獄,因為都是關著十惡不赦的重犯,不僅守衛比一般的監獄監獄要森嚴得多,更有著一個手段殘暴的典獄長°°哈扎。   在巴厘監獄待過的犯人道︰「寧到別處坐三年牢,不到巴厘待一天」,因此往往被判重刑的犯人會想辦法賄賂法官,好使自己不要到巴厘監獄去。   當然舒依萍不會知道這一些,她也不知道自己會被押到哪裡,她現在只想通過什麼辦法能與在香港的水靈取得聯絡。   囚車是用美國產的依維柯改裝的,車廂裡的座位都拆除了,車廂頂與地板上安裝了不少固定裝置用來銬住犯人。舒依萍上車已有三個囚犯,舒依萍被重點照顧,不僅雙手銬車廂的頂上,而且雙腿也被鐵鏈繫住,而其它的犯人都只有單手銬在車廂內的橫檔上。   「嘿,哥們,來了一個美女。」最靠近舒依萍的那個一臉橫肉的男人道,其他的犯人頓時轟笑起來。   舒依萍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但他們不懷好意的目光與肆無忌憚的笑聲中引起她極大的反感,這一類的人她不是沒見過,而是見得太多了,但以前碰到這些人,她是一個人人畏懼的女警察,但現在雖是與他們關在同一輛車裡的囚犯,這其中的差距太大了,大得那她極度的不能適應。   「嘿,我說小妞,你是中國人吧,犯了什麼事被抓起來了?我叫巴萊克,在巴厘我可很吃得開,有我罩著你,你的日子可要好過多了。」巴克萊用生硬的華語對舒依萍道。   舒依萍懶得回答他,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因為雙用手銬在車頂,因此她不能像其它犯人一樣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地板上,她只半蹲著,這個姿勢非常地累,只蹲了一會兒,她的雙腿就開始開始有些發麻。   她的臉色有些憔悴,眼鏡早已在賓館與敵人搏鬥中被打落下,好在她並非近視,戴眼鏡只不過是她的愛好。   不戴眼鏡的她反而更加地清秀,長長的秀髮微微有些凌亂的披在肩頭,明亮的大眼睛流露著出一絲淡淡憂鬱,使她更顯得楚楚動人,惹人愛憐。   她還穿著逃離飯店時的睡衣,粉紅色的全棉睡衣撕破了幾處,露出雪白柔嫩的肌膚,及膝的睡衣掩蓋不住她美麗的雙腿,周圍男人色迷迷的眼光一直在她身上巡視。   她感到腹部一陣疼痛,她知道自己的例假要來了,「唉∼∼」舒依萍長長歎了一口氣,心懷極度的煩燥。   「喂,我和你在說話,你聽見沒有!你是啞巴嗎?」巴克萊對她沒有搭理感到有些不滿意。   舒依萍依舊不理不睬,她實在太沒有興趣回答。   巴克萊猛地一腳踹在她的大腿上,用印尼話大罵道︰「臭婊子,老子與你說話你竟然像木頭人一樣,是不是瞧不起我?他媽的!老子不讓你吃些苦頭,你還真不知道我的厲害。」   挨了巴萊克重重一腳的舒依萍,扭過頭,怒睜雙目,大聲叫道︰「你要幹什麼!」   「原來你不是啞巴,老子跟你說話為什麼不回答我?」巴克萊道。   「我為什麼一定要回答?你算什麼!」舒依萍輕蔑的道。   又是一腳踢在她的腰間,巴克萊練過泰拳,出腳的力量非常之大,要不是舒依萍早有防備,將他的力量化解,這一腳會讓她直不起腰來。   舒依萍的手腳都銬著,無法還擊,只有用充滿憤怒的目光盯著他。   巴克萊見還不能讓她屈服,又胡亂地在她身上踢了幾腳,舒依萍雖然無法還擊,但她還是能通過騰挪化解他的腳勁,這幾腳並沒有對她造成太大的傷害。   這時,車停了下來,囚車又到了另拘留所,上來了五個犯人,將車內並不寬敞的空間擠得滿滿的。   囚車駛出了市區已經傍晚,從這裡到巴厘監獄有近二十個小時的車程,要到第二天的中午才能到達。   踹了舒依萍幾腳的巴克萊似乎也消了氣,他見到有新的犯人上來便與他們攀談起來。舒依萍聽不懂他們說些什麼,她已經一天半沒有合眼了,雖然以這樣半蹲的姿勢無比的難受,但忍不住的疲倦讓她的雙眼慢慢地合攏。   遭受了強烈刺激的她開始做惡夢,在夢中她來到一處無邊無際的曠野上,在她背後似乎有無數的黑影在向她逼近,她害怕極了,開始全力向前奔跑,但雙腿卻如灌了鉛一般怎麼也跑不快。   眼看身後的黑影已經包圍了她,突然腳下一空,身體猛地下墜,落入萬丈深淵中,她張大嘴想叫卻發不出聲音,突然她覺得落到一堆軟綿綿的物體上,她張開眼睛一看,周圍竟是千萬條蛇,有水桶粗的蟒蛇,也的手指粗的小蛇。   她最怕蛇了,極度的恐懼噬咬著她的心靈,她想逃,但手腳卻不聽使喚,怎麼也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千萬條蛇爬上了她的身體,纏繞遍她和全身,更向她體內鑽進去……「啊──」舒依萍從惡夢中驚醒,但她卻發現自己處境比惡夢更怕。   車上八個男囚犯有四個離她很近,他們都是單手銬在橫檔上,另一隻手卻可以自由的活動,那四隻可以活動的手竟全部摸在她的身上。   在她前方的兩名男囚犯的手從寬大的睡袍下伸了進去,興致勃勃與玩弄著她堅挺的雙峰;側面的一個夠不到她的雙乳,只得撫摸著她的雙腿;而離她最近的巴克萊近水樓先得月,從他這裡可以摸到她身體任何一個部位,現在他把手放在她豐滿的臀部上,大力捏著她的臀肉,還不時地用印尼話與其它人交換著意見。   舒依萍尖叫起來,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使她萬分驚恐,她左右扭動著身體,企圖甩掉附在她身上男人們的手。   在她胸前的兩隻手猛地一把攫住她的乳房,同時用兩指間的夾縫夾住她的乳頭。其中一人用惡狠狠地用華語道︰「不要叫,再叫老子捏爆你的奶子!」   舒依萍忍著胸口的劇痛,依然高聲叫喊,她希望坐在駕駛室的警員能聽到她求救,但直到她的喉嚨幾乎都喊啞了,車子依然在高速的行駛。   看著她呼喊沒有人回應,幾個本是亡命之徒的犯人也放開了膽子,再不理會她的叫聲,繼續在她身體上捏著、摸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已精疲力竭的舒依萍連高聲叫喊的力氣也沒有了,她知道哪怕她叫得再響,也不會有人理睬她。好在這些人總算還有一隻手被銬在鐵檔,要不然舒依萍早已被他們無數次的強姦了。   「中國女人到底不一樣,她的皮膚又白又嫩,摸上去舒服極了。」左側男人故意用她聽的懂的華語說道。   「喂,小妞,你怎麼不叫了?你不是很喜歡叫嘛!再叫兩聲給老子聽聽。」   在她身前的長著一臉大鬍子男子看到她停止的叫喊,用滿是怒火的雙眼瞪著他,反而感覺到有些不自然。   在舒依萍身後的巴克萊聞言欣然道︰「要這小妞叫那還不容易,看我的,她馬上會比剛才叫得還動聽。」說著,手倏地伸進她的內褲,食指猛得一下插入她的菊花洞中,使勁地摳著。   舒依萍沒想到他竟會使出如此下流的手段,一時忍不住又大叫起來,身體也隨之不停地擺動。   巴克萊洋洋得意,笑道︰「看到沒有,是不是比剛才叫得還動聽?」   眾人頓時轟笑起來。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12續)   正當男人們玩興正濃,洋洋得意,舒依萍痛苦莫名之時,囚車停了了來。   車廂的門打來了,兩個全副武裝的獄警察先將男人帶下了車,讓他們方便一下,接著便把舒依萍拖下了車。   雖然已是深夜,但月明星稀,幾十米外仍能看得清清楚楚,要在這麼多男人面前小便,舒依萍感到十分不習慣,她輕聲向兩個獄警提出是否能帶她到邊上不遠處的樹從小便。   兩個獄警交換了一下眼色,點頭同意了,押著她到了邊上數十米遠的小樹林裡。   舒依萍心道︰要他們離開是不可能的。無奈之下,只得背過身去,在他們的面前蹲了下去,用反銬著的雙手拉下內褲。   當她解完了小便站起來轉過了身,突然她從兩個獄警臉上看到如同車人男囚們一般的神情,舒依萍心猛地抽搐了一下,在這個陌生可怕的國家裡,代表正義的警察與窮凶極惡的罪犯如出一轍,那還有什麼希望可言。   兩個牛高馬大,身材魁梧的獄警用印尼話交換了一下意見,舒依萍雖聽不懂他們說些什麼,但從他們的手勢與表情上知道他們是在爭誰先上的問題。   很快,爭論有了結果,左邊那人一臉興奮,而右邊那個則有些不服氣地嘟著嘴。   舒依萍被抱到一塊平整些的草地上,獄警將她按倒在地。   她知道今天已在劫難逃,她竭力反抗著維護最後的尊嚴,但手足都被銬住,反抗的餘地實在太小了,很快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掛,在明亮的月光下裸露著自己的迷人胴體。   舒依萍忍不住傷心地哭了起來,大滴在滴晶瑩的淚珠從美麗的臉龐滾落,她裸露著的美妙性感身體在劇烈地顫抖。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用印尼話罵了幾句,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邊地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早已經漲大變硬的大陽具來,硬梆梆的陽具頂在了她赤裸裸的小屄上。   舒依萍絕望地尖叫起來︰「不!不!不要啊!」   獄警將她雙腿架在肩頭,雙手使勁摟住她豐滿結實的大腿,用一身的蠻力將陽具插進小屄,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   「啊!」舒依萍感到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那火熱堅硬的棍棒無情地戳進了她緊密嬌嫩的肉屄!被強姦的痛苦和羞辱一起湧了上來,她身體猛地痙攣起來!   那男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力地在她溫暖緊密的小屄裡抽插姦淫著,雙手抓住豐滿肉感雙乳,用力揉搓起來。   被強暴的舒依萍扭動著雪白的肉體,發出陣陣淒楚的呻吟和悲啼。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從被姦淫的小屄傳來,她冷汗直流。豐滿的大腿和圓潤的雙肩無力地顫抖著,舒依萍羞憤地閉上了眼睛,眼淚不停地流淌下來。   那獄警在她的身體裡痛快而殘忍地抽插姦淫著,那種緊密溫暖的滋味,和強暴一個美麗女人的快感使他覺得無比地痛快,舒依萍臉上那種痛苦欲絕的表情更讓他興奮。   舒依萍原本已十分虛弱的身體裡,最後的一點力氣似乎也被野蠻的強姦奪走了,使得她現在只能無比絕望地忍受著,被他殘忍地施暴的巨大羞恥和痛苦,不斷嗚咽呻吟著的她,意識裡已經漸漸變成了一片空白。   過了不知多久,她忽然感到那插進自己身體裡的肉棒猛地燙了起來,隨著一陣猛烈而快速的抽插,一股火熱粘稠的液體湧進了自己的身體。   舒依萍閉著眼睛微弱地喘息抽泣著,美麗的臉上淚痕斑駁,雪白豐滿的雙乳上佈滿了烏黑的手印,兩個嬌嫩纖細的乳頭已經被捏得紅腫起來,而赤裸著的下體一片狼籍,白濁的精液,夾著一點血絲,正從剛剛遭到姦污的肉屄裡緩緩流淌出來。   在一邊觀戰的另一個獄警早已按捺不住了,當同伴離開她的身體時,他立刻撲了去。   又是一根粗大堅硬的陽具插進了她剛遭到姦污的肉屄裡!   舒依萍此時已接近崩潰的邊緣,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也不知過了多久,那人男人終於也達到了高潮。   在車上的巴克萊,看到舒依萍被獄警帶向樹林時,就知道她一定會被強姦,果然過不了久,他就聽到她絕望悲慘的叫聲。想到剛才還在自己手指下扭動呻吟的女人,被他們先拔了頭籌,不由得有些不甘心,但也無可奈何。他想像著舒依萍被獄警強姦的情景,陽具不由得更強更堅硬。   兩個獄警架著已經沒有力氣走路的舒依萍,從樹林裡回到車邊,把她扔上車後,沒有再把她固定起來就關上門。   剛被輪姦過的她現在的樣子顯得說不出的淒慘和性感!睡衣雖然還套在她身上,但領子被撕開,裸露著的雪白豐滿的胸膛上佈滿被蹂躪的痕跡,巴克萊撩起她睡衣的下擺,那修長的雙腿軟綿綿地大張著,陰道因為剛才劇烈的性交被幹得紅腫外翻,緩緩滴淌出紅白相間混濁粘液。   巴克萊拖著她的玉腿把她拉到身邊,用膝蓋壓著她的小腹,拉過她睡衣的下擺擦拭著她污穢不堪的陰部。如果是剛才,舒依萍還能反抗,可現在的她一絲氣力都沒有。   當車子開動的時候,巴克萊終於如願已償地進入她的身體,在她的小屄裡大力地幹了起來。   車廂裡其它的男人一邊看著這讓人興奮的一幕,大家知道這次到巴厘監獄去的旅程中因為有她決不會寂寞,他們吵吵嚷嚷地爭論下一個該輪到誰。   雖然舒依萍身體已接近虛脫,但她的神智卻很清醒,壓在他身上男人每一次大力的抽插,都刺激著她大腦的神經,周圍男人淫邪的笑聲顯得格外刺耳。   「這個惡夢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舒依萍在黑暗中絕望的飲泣。   墨震天、許安、古寒、嚴雷、風天動、安玉人六人來到墨震天別墅的地下密室,長長的走廊盡頭是並排的五間囚室。   囚室面向走廊的一面是用特殊的玻璃製成,從外面可裡看見囚室裡關押的人一舉一動,而從裡面卻看不到外面。   五間囚室裡只有兩間有人,左首的第一間關著林嵐,她臉色蒼白憔悴,美麗的胴體一絲不掛,四條鐵鏈分別纏繞在她的雙手雙足。囚室的中央是一張用生鐵鑄成寬約一米的床,沒有枕頭也沒有被褥,林崗面向裡側躺著,如白玉般的背脊與臀部曲線優美無比。   差一點就佔有了她身體的風天動,看到她的裸體已經熱血沸騰,難以自已。   左首第二間關著一個約十四、五歲的女孩子,穿著朝鮮傳統的服裝,儼然是個美人胚子。小姑娘紮了一把烏黑的辮子,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極為靈動,她的皮膚像剛剛有點熟的蘋果,白裡微微透紅。   她坐在與邊上囚室相同的鐵床上,一副精緻的手銬將她的右的銬在床檔上,限制了她的活動,小姑娘的眼中透露著焦慮與不安。   許安扭頭對墨震天道︰「不知道金正日這老傢伙是怎麼想的,我們開出的條件他竟然不接受,好像金小姬不是她親孫女一般。」   墨震天還是戴著面具,讓人有一種莫測高深之感,他不緊緊不慢地道︰「金正日他不是不想要回她的孫女,而是在權力的寶座與孫女之間,他選擇了前者,『鳳』的人實力真不可低估,竟能使金正日這麼相信她們,我們在韓朝這一役真的很被動。」   許安淡然一笑,泰然道︰「有得必的失,一城一池的得失無需芥懷,我們很快能夠扭轉這一局面。我來的時候聽說『黑日』已經來了香港,說明金正日對他的孫女還是很重視的。」   墨震天道︰「這個我已經考慮到了,我準備明天把林嵐與金小姬送到落鳳島去,她們還是兩顆很有用的棋子。」   許安道︰「那金正日這老傢伙這麼頑冥不靈,我們就奸了她的孫女,把強姦的過程拍下來,送給那老頭,也許他一看之下氣得吐血見了上帝,那可讓我們少花很多功夫。」   墨震天撫掌大笑,連聲叫妙。   許安接著道︰「那叫林嵐的美女也拍個帶子給藍天星,林嵐是她的愛將,如果能用這卷帶子把藍天星誘來香港,那更是大妙。」   墨震天考慮了片刻,同意了許安的建議。   風天動一聽頓時心花怒放,剛才聽到墨震天說要將林嵐送到落鳳島去,他心涼了半截,但沒想到峰迴路轉,天賜的機會來了怎不讓他興奮。   墨震天撥了一個電話,叫四個攝像師過來,雖然囚室裡都有自動的攝像機,但攝像機是死的,拍出來的效果當然不如有經驗的專業攝像師這麼撼人。   許安道︰「那個金小姬雖然年齡還小,但玩起來定別有滋味。會長,你先來吧!」   墨震天擺了擺手道︰「這種拋頭露面的事我還是免了吧,金小姬本來就是你抓來的,你喜歡還是你去。」   許安心中對金小姬早就有些心動,所以今天才提出這麼一個建議來,聽了墨震天這樣就,他也就沒再推辭。   一旁的風天動、嚴雷也早已躍躍欲試,只是礙於墨震天沒有發話,才不敢造次。   墨震天又豈看不出他們的心思,道︰「嚴雷、天動、古寒,你們要是想去就去。離天亮還有五個小時,抓緊時間。」說完後向一旁的安玉人招了招手,兩人離開了囚室。   側身躺著的林嵐沒有睡著,她只要一閉上眼睛就看到墨震天那猙獰的面具在她眼前晃動。雖然她是一個警察,有著比普通人要強著忍受力,但她畢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一個有七情六慾的女人,在自己視之為生命般寶貴的童貞被無情奪去的那一刻,她傷心、絕望。   在她被姦污後,墨震天用一塞子堵住她的陰道,然後將她倒掛起來,增加她的受孕機率。想到如果真懷上了他的孩子,林嵐更感害怕。   直至此刻,雖然已經三天過去了,那種不潔的感受仍在她心頭揮之不去,憑著女性的直覺,她有一種預感,自己真的懷上了墨震天的孩子了。   在這三天中,林嵐迷惑、徬惶,她看不到一點光明,但一股不屈信念仍支撐著她,「我要活下去,剷除罪惡」,正是這種信念,讓她有繼續活下去的勇氣。   「噹」,沉重的鐵門打開了,林嵐扭頭看去,先走入三個頭戴各式奇型怪狀面具的男人,後面跟著兩個肩扛攝像機的男人。   林嵐的心又猛地下墜,雖然她料到自己還會繼續被男人姦淫,但她知道自己還將被別的男人輪姦,還要被拍下輪姦的場面,她還是又一次感到無比的悲哀。   四盞功率強大的鎂光燈將原本有些幽暗的囚室照著雪亮,燈光的焦點當然集中在林嵐的身上,在強烈的燈光下,林嵐雪白的肌膚有些嬌艷地呈透明狀。   林嵐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掩著胸,用受驚的目光看著分站在床旁的男人。   「已經不是處女了,還這麼害羞,讓我們好好欣賞欣賞你美麗的身體吧!」   風天動對沒有佔有林嵐處女之身一直梗梗於懷。   「轟」一聲沉響,林嵐躺著的鐵床緩緩地沉入地底,隨著「咯吱咯吱」磣人的聲音,繫住林嵐手足的鐵鏈開始收緊。   很快,林嵐懸在半空。   從天花板上垂下兩根不知用什麼材料製成的黑索,頭上連著一副皮扣。嚴雷與風天動將皮扣套在了膝蓋上一寸的腿上,套好之後黑索又開始向上收緊,林嵐如玉雕般迷人的美腿也隨著提了起來,幾乎呈水平地向兩邊張開著,像一隻被剝了皮、張著腿的青蛙。   任何一個女人,以這種姿勢赤裸裸地,將肉體毫無遮掩地讓男人欣賞,都會深深地感到極度的恥辱,何況還要面對兩台攝像機那黑洞洞的鏡頭。林嵐早已嘗試過,發現自己無法掙得斷那特製的鐵鏈,但她還在不斷地努力,竭力想擺脫這種難堪的姿態。   她奮力挺動纖腰,不斷扭動美臀,她淒美悲慘的掙扎將男人的獸慾撩撥得更高。   「真是少見的美女!」嚴雷與風天動兩雙大手林嵐緊繃的胴體上到處撫摸。   嚴雷的雙手捏著林嵐胸前白皙軟嫩的乳房不停地揉擠,而風天動則從她的美麗赤足上,沿著小腿、大腿,最後一直到美麗的上臀部,手指伸入那緊緊夾在一起的股溝逗弄她的菊花洞。   嚴雷粗大的陰莖頂在了林嵐粉色的嫩屄上,他一手持著如矛般持著堅硬的陰莖,弓腰屈膝,做好了進入的準備。   眼看著嚴雷馬上要進入林嵐的身體,在林嵐身後的風天動又急又妒,但又不能出言相爭,因為雖然自己在會中地位已不算低,但為了一個女人要和兄弟爭會被別人笑話。   猛然間,他伸入菊花洞的手指感到被夾了一下,他心道︰這裡不是還沒有被男人幹過,自己也算是拔了個頭籌。   「嗚……」   林嵐美麗的俏臉仰了起來,發出痛苦的呻吟,嚴雷粗大的龜頭在陰道口擠了進去,粗大的佈滿青筋的大肉棒正努力往裡擠入。   一面電視牆從林嵐對面的升起,電視中播放的正是從攝影機現場傳輸過去的信號,數碼電視屏的圖像是那麼的清楚。   林嵐看到了嚴雷陽具插入她陰道的特寫,在那擴張成「一」字形的修長玉腿間,一條黝黑粗長的陽具已經有1╰眸i入了她的身體,那醜陋的東西還地一寸寸擠開柔軟的恥肉,繼續緩緩沒入體內深入。   雖然同樣是被強姦,但眼睜睜地看著男人醜惡的武器進入體內,視覺上衝擊帶來的震憾讓林嵐更覺恥辱。   「你們這幫禽獸,嗚……」林嵐悲羞欲絕的哭泣著,絕望地看著陽具完全進入她身體的全部過程。   「他媽的,嘴還這麼硬,大陸的公安到底不一樣!老子今天非操得你求饒不可!」   嚴雷以極快的速度抽送著,「啪啪,啪啪」隨著肉體相撞清脆的聲音,林嵐不僅感到好像身體又被劈成了兩半,頭也好像要炸裂了似的痛,耳朵裡「嗡嗡」   直響。   風天動看著嚴雷已經捷足先登,享受著著林嵐的身體,他急不可待地蹲了下來抱住林嵐微微上翹的臀部,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她有美臀!   林嵐又從眼前的電視屏裡清楚看到了這一幕,她預感到身後的他想要做些什麼,一念及此,林嵐一陣哆嗦。   果然風天動獰笑著將手慢慢伸向兩股之間,抓住兩邊的股肉,野蠻地扒開,接著兩根手指插進了緊縮著的菊花洞裡!   一陣難以形容的疼痛和酸漲從屁股後面向她襲來!   「不!啊……不、不要啊!」被那男人的手指插進菊花洞中的林嵐淒厲的尖叫起來。   「不要?只有這裡還沒有被男人幹過,這是屬於我一個人的。」風天動道。   他感到這個美麗的女人菊花洞痙攣起來,緊得不能再緊的肉洞不停抽搐著死死夾住自己伸在裡面的手指,如果把陽具放進去,絕對會給他帶來無比的快感。   林嵐絕望羞恥地哭泣著,隨著他手指的摳挖傳來連續不斷的酸漲和疼痛,雪白肉體淒慘地顫抖著。   好一會兒,林嵐感到那兩根使自己痛苦不堪的手指終於離開她的身體,她還來不及喘一口氣,粗大堅硬的陽具已經頂在了自己還酸痛著的肛門上!在電視屏幕上看到這一切,她倒吸一口涼氣,意識到了接下來的命運是什麼。   一陣強烈的撕裂般的劇痛迅速傳到她的大腦,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她的全身。   風天動大力抓開她雙股,一小截陽具已經插入了菊花洞中。因為前面嚴雷的大力撞擊,風天動幾乎不花什麼氣力,陽具卻不斷深入,那緊密溫暖的感覺讓他感受到極大的愉悅。   過了片刻,前面的嚴雷將陽具緊緊地頂在她體內,雙手扶著她橫擺的雙腿,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道︰「他媽的,操這小妞真太爽了,老子都快要射了。」   已將大半陰具塞入菊花洞中的風天動聞言笑道︰「我說金獅,你不會這麼沒有用吧?這妞明天就要被送走了,不好好幹一場,怎麼對得起自己的老二!」   嚴雷搖著頭說道︰「可惜,可惜!這小妞如果能做我的女人,我每天都能幹她,哪可真爽呀!」   說著,他的真氣在體肉高速的流轉了一圈,以他這樣級數的高手,要控制自己某一器官的運作簡直太容易了。   綁在手足上的鐵鏈深深地勒進肉裡,由於過度的掙扎,手腕與腳踝都磨出了血。兩人前後的夾擊,讓她落入了一個可怕的噩夢中。   被吊在空中的她痛苦萬狀地呻吟著,兩根烏黑粗大的陽具殘酷地進出著,施暴者的身體撞擊著她平坦柔軟的腹部與赤裸的豐臀,發出沉悶的「啪啪」聲,囚室裡充滿了淫邪和暴虐之氣。   「啊──」一聲稚嫩、帶著童音的慘叫聲從隔壁傳來。   「許安這傢伙今天可實在太走運了,想想她還不到十五歲,操起來一定別有滋味。」嚴雷道。   林嵐心中一震,忍不住罵道︰「你們太沒人性了,連十五歲的小女陔都不放過!」   「呵,到底是人民的公僕,自己都在被我們幹著還想住要救別人。好,既然你這麼關心她,我讓你看看。」嚴雷道。   兩間囚室間的牆壁沉了下去,中間是隔著一道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隔壁囚室,林嵐震驚了,因為她看到的人世間最醜惡的一幕。   許安在金小姬面前脫光衣服,一步一步步向她逼去。   作為金正日的孫女從小養尊處優,周圍的人她向來依百順。但這次從朝鮮被抓到香港,半個月來卻受盡委屈。   但她想念自己的爺爺一定會派人來救她,正是信念支撐著她的精神。但今天救星沒有出現,卻來了一個頭戴猙獰面目的男人,赤條條地站在她面前。   雖然她還要三個月才滿十五歲,但她朦朧地意識到他想幹些什麼。金小姬的腦子裡「嗡嗡」作作響,精神無論如何也集中不起。她張著小嘴發出了一聲尖叫後,就張著小嘴再發不出聲來,她做夢都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在隔壁囚室的林嵐被震驚了,這種震撼甚至超過她自己所受的痛苦。   十五歲的少女還剛剛開始發育,她弱小的身體又怎能承受得了如凶神惡煞般男人的強暴?雖然與她素不相識,但小女孩眼睛中的恐懼如針般紮在她的心頭。   林嵐朝著嚴雷咬著牙說道︰「你們能不能放過那個小女孩?叫那男的到這裡來,他可以在我身上得到想要的。」   嚴雷哈哈大笑起來,道︰「你想代替那個小女孩?好,你自己問問他不意。」   囚室間的玻璃牆也沉入地底,兩間囚間連通在一起。   林嵐鼓足氣力大聲道︰「喂,她還是個孩子,有什麼好玩的!你可以在我身上得到滿足。」   許安抬起頭,朝被夾在兩人中間的林嵐看了一眼,她的美的確讓他心動,但畢竟林嵐已非完壁,早晚都可以好好的幹她,心如鐵石的許安當然不會因為她一句話而改變主意。   金小姬也看到了隔壁房間暴虐的一幕,幼小的心靈更為惶恐,她更明瞭自己將要和那個美麗的女人一樣接受同樣悲慘的遭遇。   金小姬還穿著朝鮮傳統服裝,雪白的袍子上襄著藍邊的她年紀雖小,但清純可愛,楚楚動人,惹人喜愛。   許安走近了她,毫不猶豫伸出雙手扯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撕,金小姬還沒反應過來,粉紅色的內衣被撕成兩半,藍白相間的外衣也剝落到腰際。   剛剛才開始發育的乳房,猶如一對晶瑩剔透的小瓷碗覆蓋在她的胸前,兩顆淡淡粉色的乳頭立在這一對小瓷碗中間,點綴得恰到好處。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金小姬感到極度的震驚,她還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出身體,她那還充滿了稚氣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令人生怖的男人。   許安的笑容已變得極為色迷,他伸出一隻手,捏住她小小的乳房,輕輕的搓揉著。   「放開她!」林嵐悲憤地吼道。   「放開我!」金小姬尖叫起來。   她到底是金正日的孫女,秉承著祖輩堅強不屈的性格,她抬起腿想開撲上來的男人。   許安伸出鐵鉗般的雙手,牢牢抓住她的雙腿,掰向兩邊,然後坐在她的左腿上,把她的左腿死地壓在鐵床上,同時又很快抓住她在空中亂踢的右腿,高高的舉了起來。眨眼工夫,金小姬身上除了一條白色絲織女工小三角褲衩,就只有足上的短襪了。   許安盯著她兩腿之間,兩隻眼睛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他大手一揚,金小姬的內褲也離開了她的身體。   許安發現她下體竟然還沒有開始長出陰毛,兩片粉紅色的嫩唇緊緊閉合在一起,極為誘人。許安躬起身,爬到她身上,金小姬又想用腳去蹬他,但她的腿剛剛抬起,被許安便抓住纖細的腳裸。他雙臂左右分開,金小姬的雙腿也跟著大大的叉開在他的面前。   許安他逼視著她雪白兩腿根部粉紅色的陰部,「太誘人啦!」他暗暗道。   許安赤裸著身體壓在她柔軟纖小的身體上,壓得金姬喘不過氣來,粗大的陽具頂在她陰部,「好了,我的小寶貝,不要動。」他說著,挺著陽具向前衝刺。   金小姬像落入陷阱的小白兔,害怕得渾身發抖,她緊緊地閉上眼睛,盼望上天能來拯救她。   許安雖然粗魯地將陽具向裡捅,儘管已經用了很大的力量,但仍難以插得進去。他換了個姿勢,將她的一條腿壓在身上,用一隻手將她另一條腿擱在自己肩上,用空出來的一隻手的手指插入她的陰道。   找到道路後,手指縮了回來,陰莖終於進入了她幼嫩的陰道中。   好在許安的陽具如同他的身材,要比金獅、風天動的要小得多,如果換了他倆其中的任何一人,這樣插入她的陰道,肯定會撕裂她的身體。   但饒是如此,在他陽具進入金小姬體內的一瞬間,金小姬驀的感到像是有條惡蛇游進她的體內裡,他的陽具如同燒紅鐵枝一般,像火一樣在她體內燃燒著,傷害著她,幾乎把她撕成碎片。   她感到他的身體越來越沉重。   許安將陽具抽出少許,已經感覺到她處女膜的阻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全力將陽具向裡捅去。   金小姬下體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他巨大的肉棒狠狠地衝進了金小姬的嫩屄深處,無情的剌穿了她的處女膜。許安只覺覺得一陣痛快,陽具被她那溫暖柔軟的小屄緊緊的咬住了,他可以感受到她屄內肌肉的攣動。   他抽出肉棒看了看,果然上面沾滿了純潔的處子之血。想到眼前這聖潔無暇的朝鮮小公女,被自己開了苞,許安中大悅,身子用力一挺,巨棒再次衝入她的小屄深處,開始猛烈的衝擊。   他毫不憐惜的、盡情的、肆意的在剛破瓜的小屄內橫衝直撞,一下一下猛力地撞擊著她的子宮,他的雙手也不閒著,抓住了她那雙微微隆起如石頭般堅硬的乳房,像搓粉團一樣,用力的捏揉著、玩弄著。   金小姬忍受著從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的裂痛,用身體僅存的力量繼續掙扎。在她體內的陽具如像脫野馬般地左衝右突,不停地撞擊著她,狹小的陰道似乎快要被巨大的陽具脹裂了,囚室裡迴盪著她痛苦的叫喊。   林嵐沒有再開口,因為她知道與絲毫沒有人性的惡魔哪有什麼道理可講。她不知道那個小女孩是誰,但她心中充滿了對她憐愛,小小年紀就受到如此殘酷的強暴,自己身為警察卻沒有能力去保護她。   與那個小女孩相比,雖然自己也被強暴,雖然沒有向他們屈服,但卻表現出自己軟弱的一面。   「不能放棄,為了自己,也為了眾多還在黑龍會魔掌中掙扎的人。」林嵐心中暗暗道。   金小姬恐懼和憤怒化成了極大的力量,她不顧一切地搖晃著,扭動著身軀,想擺脫那鑽進她體內深處的陰莖。她乾燥的喉嚨尖叫著、啜泣著,想逃脫這場災難,她竭力反抗著,眼睛被淚水蒙住了,什麼也看不見。   他對她的反抗一點也不予理會,把他下肢全部挪到她兩腿之間,上身整個壓到她身上,雙手在她堅硬的乳房上摸著,陽具如暴風驟雨般在搖晃著、推送著。   許安的衝刺更加猛烈,抽插更快速了,肉棒每一次的進入,都帶出縷縷的血花,聖潔的處子之血隨著巨棒的抽送不停地流出,不一會就金小姬的大腿已被洩紅。   她抬起雙腿,用腳跟使勁敲打他的肋骨和後背,迷迷糊糊中她意識到這樣做只會令他更加亢奮,倒霉的是她自己。金小姬的反抗變得越來越弱了,她知道反抗是徒勞的,羞辱、疼痛使她窒息了,憤怒和仇恨的淚水蒙住了她的眼睛,高聲的尖叫也變成低沉的哀鳴。   不知過了多久,精力過人的許安仍強烈的衝擊著,好像一部永不會停止的機器,金小姬覺得自己被她插死、痛死、累死,但她己沒有辦法了。漸漸的,她的意識開始模糊,下身也漸漸的麻木……突然,她感到在她的身體裡的巨棒怒脹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巨棒的每一次怒脹,她都感到一股熱流衝進了她身體,就在這時,她感到腦中「轟!」的一聲,然後失去了知覺。   另一邊,嚴雷與風天動也幾乎同時達到高潮,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從前後射入林嵐的體內。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淫虐,林嵐也幾乎脫力,原本薄薄的陰唇已經腫了起來,後面雙股之間的菊花洞也已通紅通紅,一滴滴乳白色的液體從她的身體裡流出,滴落在地板……林嵐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但她很快心又沉了下去,因為她看到已經射完了精的風天動與嚴雷的眼中還有著獸慾的火焰,還有站在一邊一直沒有作聲的男人向她走了過來。   「今夜好漫長。」林嵐暗暗道。   夜幕深沉,一輪半圓的皓月將銀光灑向了大地。巴厘監獄內的高牆內如死一般的寂靜。耀眼刺目的燈光在掃視著幾處進出要道,寂靜中傳來的幾聲狼狗的唪叫顯得更加刺耳。   忽然在這寂靜中,西邊的一間囚室傳來一陣喧嘩,守衛雖然聽到了吵鬧聲,但也懶得去管,誰願意在凌晨一點跑來跑去,再說囚室犯人的打架是經常的事。   好一陣,喧嘩聲才靜了下來,隱隱約約只聽到女人的嗚咽聲。   巴厘監獄西132號囚室內,舒依萍被六、七高大粗壯的印尼婦女按在囚室角落的一張鐵床上,她嘴裡被一根床單上撕下來的皮條勒住,頭被死死地按在硬梆梆的床板上。她的囚服敞開著,下身也赤裸著,兩條在夜色中閃著淡青光澤的玉腿掛在床的兩邊,她的手、腳都被站立在床邊的女人緊緊的捉住,一個穿著最大號囚服都包裹不住她滿身肥肉的印尼女人半跪在床上,將一根粗大的胡蘿蔔塞進她的陰道。   如果以平時她的功夫,這幾個女人決不是她的對手,她是空手道七段,以前在執行任務時曾一個制服過六個匪徒。但她接連數天接受非人的審訊,已經消耗了大多的體力與精力,而在到巴厘監獄十個小時的行程中,獄警強暴了她,還有那同車的囚犯也沒有放過她,十數人數十次反覆的姦淫使她當巴厘監獄時已經幾乎虛脫,身心俱受重創。   下了囚車後,她已無法行走,兩個獄警拖著她到了浴室,用高壓水槍清洗了她沾滿了男人精液的身體,然後就在濕漉漉的地板上又一次姦污了她。   到了132號囚室,舒依萍立即倒在床上。在朦朧中,似乎聽到同囚室的犯人在討論著她,她以多年警察的直覺判斷這些身高馬大的女囚犯們決非善類,但她聽不懂她們講的話,體力又透支到極限,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舒依萍哪裡知道,這132囚室是巴厘監獄女囚室裡最令人恐怖的一個,整個囚室的犯人個個都十分變態,因為在監獄裡找不到男人,她們便把目標對準了那些年輕女人,用性虐待來滿足她們難以遏止的慾火。   她們的頭領叫巴莎,在巴厘監獄是一個人見人怕的厲害角色,她力大無窮,打起架來連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又仗著自己與印尼某位高官有些親戚關係,尋常獄警見了她都讓她三分,因此她更在女囚犯裡稱王稱霸。剛過四十的巴莎性慾極強,但如水桶一般的身材、夜叉一般的相貌,不僅是獄警對她沒興趣,連男囚犯不願意與她交歡。巴莎那高漲的慾火,極度的生理需要讓她對漂亮女人如饑似渴。   巴莎一個晚上都在極度的興奮度過,典獄長竟把這麼美麗的華人小妞分到了自己的囚室,這真是上天賜給她的最好的禮物。晚飯過後,巴莎就與同伴們開始商量怎麼好好調教的美麗的獵物。望著舒依萍從囚服中露出雪白的手臂與一小截玉腿,眾人都有些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等到了十二點,大家一點睡意也沒有,算算獄警都該休息了,巴莎終於開始動手。巴莎沒想到這看似柔弱的中國女人竟有這麼大勁,先撲上去的幾人都被她踢到在地,她只有親自出馬,重達200斤以上身體壓在了還不到她體重一半的女人身上,舒依萍壓點被她壓斷了肋骨。由於她體力仍未恢復,再加上寡不敵眾,她終於成了她們美味的獵物。   舒依萍眼望著眼前那一對比西瓜還大、閃著黝黑色澤的碩乳,心中苦悶到極點︰「我上輩子到底犯了什麼錯,竟會受到這樣的報應?」被布條勒住嘴的她想叫,但叫不出來,已經腫得像饅頭一般的屄裡又被硬物插入,屈辱的淚水不斷從臉頰滾落。   粗大的紅蘿蔔有一半進入舒依萍的陰道內,巴沙將蘿蔔那尖尖的頭拗去,抬起肥大的臀部,將蘿蔔的另一半納入自己體內。她雙手緊緊捏住舒依萍的玉乳,臀部壓在她的恥骨上,磨呀磨,不一會兒,巴莎陰道裡留出的液體沾滿了舒依萍的身體。周圍幾個女囚將舒依萍的手足綁在床檔上,然後都一手在她光滑細膩的皮膚上摸著,一手摸著自己的屄,發出淫蕩無比的叫聲。   「噗」一聲脆響,巴莎用力過猛,插在兩陰道內的紅蘿蔔一分為二。   「還不夠爽。」巴莎先從舒依萍陰道挖出半截紅蘿蔔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嚼了起來,意猶未盡之下,又挖出自己體內沾著粘粘液體的半截蘿蔔吃了起來。   看著巴莎如此變態的行為,舒依萍感到一陣心。   巴莎的一個同伴從牆角的一個洞裡挖出一根尺半長的皮管,皮管的兩頭用繩子緊緊紮住,中間灌滿了沙子,這是巴莎與她同伴挖空心思做出的淫具之一。近半尺長的皮管又一次將兩人的陰道連在了一起,這一次巴莎不怕會再折斷,肥大的身體高速的上下、左右搖擺,在她的重壓下,舒依萍有些喘不過氣來,眼前冒起一片金星。在巴莎到達高潮,那根灌滿的沙子的皮管將她身子凌空頂起時,她又一次暈了過去。   清晨醒來,舒依萍頭痛欲裂,昨晚巴莎一夥蹂躪的情景歷歷在目。正當她還沉浸在傷痛之中時,獄警將她拖了起來,讓她到工場幹活。   監獄是最廉價的勞動力場所,女囚們幹的多是一些製作手工藝品的工作。而巴莎則是這個工場裡的監工,不需要幹活,她轉來轉去監督其它女囚的工作。   舒依萍坐在一張檯子前,分配給她的工作是將一顆顆散落的珠子串成一張墊子。這個工作比較簡單,也還算輕鬆。但舒依萍卻無論如何也集中不起精神,這幾天來的打擊對她來說超過了她能承受的能力,她一想到要在這暗無天日的黑牢裡不知要待多少時間,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一天能走出這個黑牢,她感到極度的恐懼。   ……水靈來到董特首的辦公室,特首正在俯案審閱厚厚的一疊文件。   「叔叔,你與印尼方面聯繫得怎麼樣了,他們怎麼說?」水靈問道。   董特首抬起頭,目光有一絲無奈,他沉聲說︰「印尼方面說他們不能釋放一個殺人犯。」   「她不是殺人犯,她是我的搭檔,是一個忠於職守的好警察。」水靈不允許別人把舒依萍說成是殺人犯。   「我知道,但這個事情比較棘手,我們現在與印尼的關係又不好……」特首道。   還沒等他說完,水靈道︰「我知道了,我自己想辦法。」說著轉身離開。   在走到辦公室門口,特首道︰「你想怎麼樣?」   「我一定要把她救出來。」水靈毅然道。   ……香港黑龍會總部內。   丁飛匯報了海上被「黑日」襲擊的經過,墨震天一言不發,氣氛有些沉悶。   良久,黑震天才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金小姬等人被救走對無疑是一個重大打擊,又拆損了手下一員大將,更讓他感到痛心。   「這次失敗給了我們一次教訓,任何時候都不能輕敵。唉,阿飛,色字頭上一把刀,你怎麼這麼糊塗!我本想嚴罰於你,但現在正在用人之際,我給你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黑震天沉聲道。   額頭佈滿汗水的丁飛鬆了一口氣,連忙道︰「會長,我一定不會再失敗。」   黑震天繼續道︰「那個專門與我們為敵的水靈的一個好朋友被關進印尼的巴厘監獄,水靈已經動身去了巴厘,準備把她救出來,現在你馬上趕去印尼,將這顆眼中釘拔去。」   「為什麼要化這麼大力布這個局?在香港我們也有能力除了她。」丁飛有些不解。   「水靈是那老傢伙的親侄女,在香港動她,我怕這老傢伙會狗急跳牆,到了印尼下手,我們就可以脫了干係,你懂了吧?」墨震天道。   丁飛心神領會地點點頭,道︰「我一定不辜負會長的重任。」   「好,到了那邊,你與印尼國防軍參謀總長哈布萊聯繫,他是我們的人。」   墨震道。   ……晚飯過後,舒依萍拖著沉重的身軀回到了囚室,在這個沒在絲毫人權與法律可言的牢籠裡要想羸得生存的權利只有一樣東西,那就是實力。今天一天的勞作雖然辛苦,飯菜雖然差得不再差,但她已經感到很滿足,她的體力也所有恢復。   只要能恢復到平時六、七成的水平,就可以不再受那幾個該死的胖婆娘的任意欺凌。她估計,沒有意外的話,體力恢復到那個程度至少還要有二、三天,目前還是不她們的對手。   囚室的其他人都圍坐在一起,看著舒依萍走了進來,其中一人用生硬的中國話道︰「喂,巴莎讓你過來。」   舒依萍聞言一震,自己要不要過去。如果不過去,一定會更惹怒她們,她們一定會用更狠毒暴虐的方法來對付自己。她猶豫了一會兒,終於轉過了身,走到了她們的中間。   巴莎看到她聽話地走了過來,心中大悅,她不會講中國話,只得由粗通漢語的菲亞來幫她做翻譯。   「美麗的中國小妞,你叫什麼名字?」巴莎問道。菲亞的國語雖然是十分蹩腳,但總算還能勉強聽得明白。   「舒依萍。」她小聲答道。雖然舒依萍也算是香港女警中出類拔萃的人物,但她看上去就比較文靜,甚至有給人感到有些柔弱,是那種小鳥依人、需要男人呵護的那種類型。現在當她被這幫五三大粗的悍婦包圍著,更顯得她是那麼地可憐,那麼地孤立無助。雖然她的內心並不像她外表這樣的脆弱,但巴莎已經完全放鬆了對她的戒備。   「在這裡,我是老大,只要你聽我的話保管沒人敢欺侮你,知道嗎?」巴莎道。   聽了菲亞的翻譯,舒依萍點了點關,「要裝就裝到底。」她對自己說。   巴莎高興大笑起來,道︰「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最喜歡的寵物。知道吧?   你要像小狗或者小貓般的聽話。來,把衣服脫掉。「   聽了巴莎的話,舒依萍沒有點頭,但也沒反駁,依舊靜靜地站在她們中間。   雖然她心裡打定主意再忍幾天,但也不願意完全的放棄自己的尊嚴。   巴莎以為她有些害羞,便道︰「你不好意思自己脫,你們幫她脫。」   圍著她的女囚們哄笑著,將她的土藍色的囚衣脫了下來,雖然印尼十月的天氣並不冷,但一絲不掛的舒依萍還是有些瑟瑟發抖。   坐在床上的巴莎脫下了褲子,赤裸著她的陰部,她陰毛像她的頭髮,胡亂地長著,像一塊多年未見人跡的雜草地,兩片厚得像黑人嘴唇的陰唇像兩把扇子大大地敞開著,可以清晰地看到裡面張開的肉洞。因為這裡一周才能洗一個澡,因此隔了老遠,舒依萍就嗅到了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   「來,好好地舔舔,讓老娘爽一爽。」巴莎指著自己屄道。   舒依萍實地鼓不起勇氣這樣做,正當她想出言拒絕,巴莎打了個眼色,左右兩人扭住她的雙臂,強迫把讓她跪在地上。巴莎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拉到了雙腿之間。   「快舔!聽到沒有?」巴莎兇惡地道。   舒依萍的臉頰已經貼在那濕漉漉屄上,極其強烈的惡臭從鼻腔一直衝進大腦,幸好晚飯吃得不多,不然可能早吐出來了。   看到她這一副不肯合作的樣子,巴莎大怒,道︰「給我打!」   舒依萍跪在巴莎的身前,雙手被兩人反扭著,雙腿也被緊緊地按住,接著兩人拎起穿的塑料拖鞋,開始打她雪白的屁股。不一會兒,她的雙臀已經被扇得通紅。   巴莎一手抓著她的頭髮,一手捏著下,讓她的臉正對著屄,雖然嘴唇已經貼在她肥大的陰唇上,但她死也不肯張口。   那根昨天晚上用過的灌滿沙子的皮管又拿了出來,不過這次拿出了兩根,一根插入了她的陰道,而另一根則插入了被打得通紅的雙股之間的菊花洞。被緊緊夾在巴莎雙腿之間的舒依萍感到兩根皮管在她體內急速地抽動,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大叫起來。   巴莎猛地拎起她的頭髮,讓她的臉對著自己,道︰「怎麼樣,舔不舔?不舔的話,今天插你到死。」   舒依萍知道如果不按她的話去做,今天她們不知道還會用什麼方法來折磨自己,如照這樣下去,不要說恢復體力,能保住命已經算不錯了。為了讓這種日子早些結束,無奈之下,她只有點了點。   面對同是女人的屄,差別竟會如此之大。舒依萍與水靈一起洗澡時,水靈那極具誘惑的身體常常會使舒依萍產生一些幻想,雖然她非常理智的克制自己,但有時在夜深人靜之時在腦海中浮出水靈的胴體,特別是她處女的屄,那栗色的柔毛、粉色的陰唇,那麼的誘人,而眼前如肥豬一般的屄則那麼令人心。   舒依萍閉著眼睛,腦海中幻想著自己伸出舌頭去舔的是水靈的陰唇,這樣才能使她有這個勇氣。   她與水靈相識已經十多年了,她一直對水靈有一種莫名的依賴,好像只要有她在,什麼艱難險阻都不怕。而且一段時間看不到她,她心裡便覺得空蕩蕩的。   有時她簡值懷疑自己對水靈的依賴是否有些過份,不正常,她試圖去和男孩人交往,但一連交了幾個男朋友都不能給她如水靈般的安全感。她不再勉強自己,但也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自己心裡的防線,不讓水靈察覺。   但在現在,在備受凌辱,苦苦煎熬著的她對水靈的思念達到了極致。在這種幻覺之中,不用巴莎催促,她十分投入地舔著、吮著她的屄。巴莎樂得像殺豬一樣叫喚起來。   由於舒依萍今天表現不錯,巴莎同意她早些上床睡覺。舒依萍蜷縮著,滿嘴是巴莎流出腥臭的蜜汁,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   「水靈,你在哪裡?你會不會來救我……」在無限的期盼中,舒依萍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15)營救行動(續一)   水靈倚靠開往巴厘的長途車的車窗,一臉疲憊與失望,到印尼已經三天了,她動用了一切可以動用的關係,甚至找了叔叔的老朋友°°印尼最高法院大法官蘇扎禮,但得到同一答案,這個案子沒有翻案的可能。有好心人還勸她盡快離開印尼,並告誡她要小心。水靈決定到巴厘去走一趟,一方面她要要親自見一見舒依萍,一方面在巴厘還有一個人也許能夠幫著上忙。   長途大巴停了下來,水靈從車窗望去,十多個全副武裝的士兵站在前面不遠的空地上示意讓車停在路邊。由於一路過來已經幾次接受軍警的檢查,水靈也不以為忤,依然懶洋洋地靠在座位上。   幾個士兵上了車,目光在車廂裡掃視了一遍,最後落在水靈身上。其中一人揮手命令水靈下車。水靈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站起身來走下了車子。   剛下車的水靈猛地被一個士兵的用槍托敲在背上,她一個踉蹌,還沒等她站穩,士兵們蜂擁而上,將她按到在地上。因為數枝美式衝鋒鎗一直指著她,水靈沒法反抗,被綁得結結實實,推上一輛吉普車。   車上的人看著這一幕,誰也不敢作聲,因為在印尼是一個軍人統治的國家,軍隊的權利大過法律。   吉普車載著水靈在一條小路上顛簸前進,看出這批士兵相當訓練有素,黑乎乎的槍口一直對準著水靈。   水靈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到哪裡去,她心中有些恍惑,有些不安。   車在祟山峻嶺間的小路上行進了一個小時,到了印尼國防軍的一處駐地。高高的圍牆裡散落分佈著十多幢一、二層樓的房屋,中間是一大塊空地,一個佩著上尉軍的軍官正操練著數十名士兵訓練隊列。   車在一幢二層樓前停了下來,幾個士兵將水靈從車上拉了下來,擁簇著進了房間。士兵們七手八腳將水靈捆在豎在地上的一根木樁上,然後都退出房間。   水靈試著掙了一下,發現綁著她的繩子中摻著牛筋,異常的結實,根本無法弄得斷。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來到印尼這幾天,她一直非常小心,每天往不同的飯店,盡量保持自己的行蹤不被別人跟蹤。但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會被印尼的軍隊抓到這窮鄉僻壤的軍營裡來。這與黑龍會有沒有聯繫,如果有,那說明黑龍會與印尼軍方也有勾結,那實地是太可怕了。   門被重重地推開,隨即又重重的關上,一個四十多歲,身材瘦長,穿著軍服的人出現在水靈身前。他長長馬臉配上高高突出的鷹色鼻,再加上一副長期被酒色薰陶著的神色,一眼就是非善類。他看到綁在柱子上的水靈,眼睛溜溜地將她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然後嘴角逸出一絲笑意,這絲笑意慢慢地開始在他臉上蕩漾開來,這副神情像一個股民看到手中投票開始飆漲,又像一個餓了三天的人突然看到豐富的美餐地自己面前。水靈忽然感到渾身的不自在。   「你們憑什麼抓我?快放開我!」水靈大聲道。   在水靈大聲的責問下,那人似乎清醒了過來,他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馬上收斂起笑容,換上一副兇惡的表情,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到印尼來幹什麼?」   「我是香港公民,是一個遊客,你們為什麼憑白無故亂抓人。」水靈不知道對方是否瞭解自己的底細。   「遊客?到了這裡你還想騙人!讓我告訴你,你叫水靈,是香港重案組的督察。你的一個同伴被關在巴厘監獄,你這次來是想來救她,對不對?」那人聲色俱厲地道。   水靈心裡「咯!」一下,對方竟然對她瞭如指掌,她一時竟應不上來。   那男人見她語塞,不由洋洋得意,道︰「我說得沒錯吧!」   「我是香港警察,我來印尼只不過想看看我的朋友,這又犯了什麼法?」水靈道。   「實話對你說吧,抓你是上頭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明天,我會送你去見下命令抓你的人,一切問題你都去問他好了。」那男人說著,向前跨了一步,伸手捏住水靈的下刻,此時他已經完全換上了一副色迷迷的神色,淫笑道︰「不過今天晚上,你要讓我好好的爽一下。」   直至此時水靈才有些明白舒依萍為何會蒙受不白之冤而被關進監牢。在這個國家裡法律只不過是一紙空文,弱小者只能被欺凌而無處申訴。自己不明不白被抓到這裡,水靈感到有些窩囊,而面對即將遭受的污辱,她感到無比憤怒。但雖然身陷絕境,水靈仍絲毫不懼,因為她無數次的經歷險境,正是靠著沉著冷靜才化險為夷。   的確,水靈對敵人還是太低估計。丁飛幾乎與水靈同一時間到達印尼,他找到了印尼國防軍參謀長哈布萊,向他提出了要求協助的請求。雖然丁飛一再對哈布萊說不要太低估這個香港來的女警,但向來目空一切的哈布萊認為在印尼要幹掉一個女人比打死只蚊子還容易,便拒絕了丁飛要求參與的計劃,派出了手下蘇比托執行這一任務。丁飛雖然心中有些還不願意,但也無可奈何。   蘇比托接到命令後,在通往巴厘的道路上設置了多道檢查哨,只等著水靈落網。當手下抓著水靈來到營地時,他著實吃了一驚,他沒想到上頭要他抓的人竟是他一生見到過最漂亮的女人。他本性好色,見到這麼美麗的獵物,當然不會放過。本來哈布萊要求抓到以後馬上送來他哪裡去,但他決定哪怕是回去受到嚴厲的處分也要佔有這生平罕見的美人。   因為印尼天氣比較熱,水靈穿著米色短袖T恤與小碎花的布裙,雖然是最普通、最簡單的服飾,但穿在她身上卻別有韻味。一頭飄逸的披肩碎發雖然有些凌亂,鵝蛋形的臉上雖然沾了些塵土,但絲毫無損她的美貌。   蘇托比第一眼看到她覺得她艷絕人寰,因為她的相貌、她的身材,比最當紅的三級片明星更惹火,但再仔細地看時,卻又會有不同的感受,那是因為她的眼睛,清澈如同一泓清泉,純潔得如同一個聖女。當兩種原本絕然不同的氣質不可思議地竟交融在同一人身上時,水靈的美就美得與眾不同,美得有些驚心動魄。   蘇比托足足呆了三分鐘,才似乎回來神來,一雙祿山之爪伸向她的胸前。幾道粗粗的繩索從她的前胸勒過,強索綁得很緊緊,勒得水靈原本比一般豐滿的乳房更是誇張的突凸起來。   隔著薄薄的T恤,蘇比托緊緊地捏住了她高聳的乳峰,他渾身哆嗦了一下,他捏著那絕對是貨真價實、而不是靠名牌胸罩襯托起來的乳房,雖然他張開了大手,但也只是握住乳房的一小部份。他的雙手沿著高高的峰巒向下移,一直移到了乳根,然後捏著乳房的下部用力往下推,鼓漲的乳房在擠壓下幾乎觸到了她的下。   蘇比托由衷的讚歎道︰「你的波波比我幹過的洋女人還大。」說著從長筒皮靴上撥出一把閃著寒光的軍用匕首,一下挑破了水靈的T恤,高聳的玉乳從頓時的、從T恤的束縛中蹦了出來。   「你的胸罩倒是名牌貨,還是超薄型的。」蘇比托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裸露出來的雪白胸肌與深深的乳溝,情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口水。水靈雖然對穿著打扮不是十分在意,但她內衣的要求比較高,一般都買名牌。她現在正是戴著法國「芭芭拉」超薄型的胸罩,粉紅色,邊上襄著精緻的花邊。   尖利的軍刀沿著她的乳溝劃過,輕易地將名牌胸罩一分為二,水靈的雙峰在他眼前袒呈無疑。水靈的乳房是呈圓型,如果你看過《花花公子》的封面女郎,會讚歎她們乳房之美麗,但與水靈的乳房相比,則又會覺得闇然失色。水靈的乳房細膩圓潤,閃著美玉一般的色澤,純白之中有隱隱透著一種淡淡的青色,讓人覺得這是藝術品。   有人說東方人的乳房太大會破壞整體的美感,但水靈就是一個例外,首先因為她的乳房十分之堅挺,如此豐滿的乳房不僅沒有一絲下墜的感覺,反而微微地向上挺,充滿青春、健康之美;其次,1米70的身材,加上美艷無比的容貌,與她的乳房渾然天成,散發著一種能讓所有男人傾倒的懾人之美。   這一次蘇比托發呆的時間更長,好一會兒才收回了匕首,伸出了雙手真真實實抓住了水靈的玉乳。「唔……」蘇比托的口中發出一聲不知是興奮還是激動的呻吟,整個身體靠上水靈的身上。   蘇比托的手是烏黑烏黑,與水靈雙乳的白形成了絕對強烈的反差,蘇比托的手又是那麼地有力量,十指深深地陷入乳房裡,由於他捏著乳房的下半截,上半部份竟如充氣的氣球更加的鼓漲。   雖然被蘇比托骯髒的大手恣意搓揉著玉乳,但水靈沒有亂了方寸,越是危險越是冷靜是水靈的一貫風格。她現在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蘇比托快一點解開綁在她腿上的繩索,因為她的雙腿是併攏綁在柱子的底部,如果蘇比托要強姦自己,一定會鬆開綁在腿上繩索,只要雙腿能夠活動,自己還是有一線機會脫身。而現在,能做的只有忍耐。   果然不出水靈所料,蘇比托蹲下身,解開了綁在腳踝上的繩索。水靈纖腰一挺,雙腿立刻如同一把大鐵鉗將蘇比托的頭頸夾住。這一招源於中國武術中「金龍剪」。   「你聽好,只要我一用力,你的頸骨就會折斷。」水靈盯著黑臉已經漲成紫色的蘇比托冷冷道。   蘇比托做夢也沒想剛才還是那麼迷人的玉腿成了致命的利器,他說不出話,只得拚命地眨著眼睛,表示願意聽她的命令。   水靈雙腿回縮,拉著蘇比托靠在自己身上,森然道︰「現在解開我身上的繩子,我警告你不要耍花樣。」   蘇比托顫抖著的手又一次接觸到水靈的身體,但此時心情已與剛炯然不同,雖然她雪白的玉乳仍巍巍地赤裸在他的眼前,但蘇比托滿腔的慾火已經被死亡的恐懼所替代。   摸索了好地一陣,蘇比托終於解開了繩索,水靈一掌切在他的頸部大動脈,蘇比托未哼一聲便暈死過去。水靈隨手挑了一件合身的軍裝披在身上,從後邊的窗戶躍出,悄悄地逸出軍營,消失在夜幕沉沉的大山中。   ※※※※※舒依萍伏在典獄長那長寬大的辦公桌上,雙手被兩個獄警反剪在背後,身體被牢牢地按在桌子。身後典獄長沙西禮,一個身高近兩米、腱子肉橫生的男人手抓著她雪白的臀部,如小鋼炮般粗大的陽具在她秘屄裡急速抽插。   舒依萍來到巴厘監獄已經是第四天了,今天忍耐了多時的她體力終於恢復了些,當巴莎再變著法子淫虐她時,舒依萍終於忍耐不住,出手痛歐了這幫可惡的肥女人。出了口惡氣還沒來得及得意的她立即被聞聲趕來的了獄警給帶到了被人稱為「惡魔」的典獄長沙西禮的辦公室。   見到了舒依萍,沙西禮一句話也說沒有就開始強暴她,比普通更粗大的陽具立刻將舒依萍再一次拖到地獄,沙西禮做愛的耐力驚人,快一個鐘頭還保持頻率相當高的抽插速度,簡值就像一台動力強勁的作愛機器。   在舒依萍手足酸麻,頭昏腦漲之際,那台性交機器終於走到了盡頭,在一陣極速的震顫下,濃濃地精液注滿了她已經紅腫不堪的陰道。   沙克禮用一塊毛巾抹乾淨尚未軟化的陰莖,心滿意足放回褲內,慢慢的踱回那張氣派極大的皮椅,點燃了一支雪茄,那雙如貓頭鷹般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剛剛被自己強姦了的香港女警。   兩個獄警鬆開了手,已經在桌了趴了近一個鐘頭的舒依萍雙手支撐著桌面,立直了身體。一股男人留在體內、還是火熱的液體止不住從陰道中流出來,順著大腿一直到流到腳跟。雖然已經有過多次被強暴的經歷,但每人無奈地被男人玩弄,她仍痛心欲絕。   「來,擦一下。」沙克禮意想不到地遞上了幾張衛生紙。   舒依萍也顧了那麼多,接過衛生紙,夾在了雙腿之間。   沙克禮嘴角掛著一絲笑意,用一種連邊上獄警也很少聽到的溫柔語氣說道︰「你不要怕,打了那了肥豬巴莎沒什麼大不了,我們好好談談。」   舒依萍摸不透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無論如何對剛剛強暴自己的他有說不出的厭惡,她冷冷地道︰「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在這裡你們根本不把人當人看,這裡根本就是二十世紀納粹集中營。」   沙克禮在巴厘監獄裡可以說無人不懼,現在和顏悅色跟她講話已屬難得,被她搶白了一通,心中雖然不高興,但也沒有發作,道︰「舒小姐當然不能將香港與這裡比,香港是法治社會,而這裡剛誰的勢力大誰就可以為所欲為。你入鄉隨俗,而且你還將在這裡待上一段不短的日子,當然要學適應。如果適應不了,那吃虧的可不是別人,可是你自己呦。」沙克禮這一番話中隱隱含著威脅的意味。   舒依萍心中一酸,如果她不是抱著一絲水靈會來救她的幻想,她真想一頭撞死在牆上,省得受這些臭男人的凌辱。她冷冷地瞥了沙克禮一眼道︰「你想幹什麼?」   沙克禮用一種恩賜的口氣道︰「你在巴厘的幾天裡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如果你想日子過得舒泰些,現在有一條路可以選擇。」說到這裡,沙克禮頓了頓,繼續道︰「做我的女人,你就可以不用再住在與那些肥豬般女人的囚室裡,也不用吃那發霉的飯菜,也不受再受到警衛的侵犯,你只要讓我爽,你就是巴厘監獄的女皇。」   舒依萍臉上陰睛不定,猶豫了一會兒,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毅然道︰「送我回去。」   沙克禮一時沒反應過來,不解道︰「送你到哪裡去?」   「送我回牢房。」舒依萍堅決地道︰「你可強暴我,也可叫你的手下來強暴我,我雖然沒有辦法反抗,但我決不會做一個苟且偷生,向你卑躬屈膝的人。」   沙克禮終於聽懂了,他的黑臉頓時沉了下去,他冷冷地道︰「我敢保證,你會後悔的,你會跪在這裡向我哀求的,送她到牢房去。」   兩個獄警拖著舒依萍往外走,走到門口時,沙克禮大聲道︰「等等,你知道你現在將到哪裡去?我告訴你,不是女牢房,是男牢房,那裡有千百個男人在等著你。哈哈哈!」   對不聽話的女囚送到男牢去是沙克禮發明的辦法,一方面那些男囚犯們得到發洩就不會鬧事,另一方面凡被送到男牢房去過的女犯人會比狗一下聽話。   舒依萍似乎被一盆冰水從頭淋了下去,耳朵裡嗡嗡直響。她幾乎是被拖著來到男牢房。   一路過去,男人們看到又有一個女人被送了進來,歡呼聲響徹天空,依照慣例,她將被帶到十八號囚室,這個囚室關得大多是沙克禮也不敢輕易得罪的黑道大哥。每次有女囚送進來,只有等他們享受之後,其它囚室才有機會輪到。   「噹!」一聲巨響,舒依萍被推進了房讓,鐵門隨即關上下班了。屋子裡或坐或臥有十來個男人,大多剃著光頭,都是一臉凶悍之色。四個男人圍坐在一張方桌邊,嚼著花生,喝著酒。   舒依萍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懼,雙手緊緊抓住牢門上的鐵條,身體不住地在戰抖。屋子裡男人的目光如同荒野中見到獵物的惡狼,閃著點點寒光,似乎要一口將她吞噬。置身於群狼的包圍中,舒依萍已喪失了信心與勇氣,如同一個普通女人孤立無援。   雙方對峙了約一分鐘,桌子邊一個紋身男人一揮手,左右幾年男人迅速向她撲了過來。一種求生的本能讓舒依萍恢復了些氣力,離她最近的兩個男人被她乾脆地擊倒在地。   紋身男子吼了一聲,所有的男人都向她蜂擁而至,舒依萍竭盡所能也只打倒了衝在最前面的兩個,便淹沒在如野獸般的包圍中。   美味的獵物當然要先讓頭領享受,如同原古的祀典儀式一般,一絲不掛的舒依萍被四個男人扛在肩膀在上送到了那紋身男人面前,橫放在那張方桌上。紋身男人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猱身撲了上來,挺槍直入秘屄,野蠻地極為暴力地抽送起來。   「嗚──」舒依萍嗚咽著,她的承受能力無疑已經到了極限,雖然她一直自詡是個意志堅強的人,但此時此刻,連日來身心的創傷加之永無盡頭的暴虐,已使她接近崩潰的邊緣。她咒罵、她哭泣,她盡自己的力量反抗,但這一切只能更激起男人更加狂暴,她哀求、她呻吟,也只有更增添男人對獵物的無限興趣。眼前一個個赤著身子的男人在她眼中幻化成一具具形狀醜陋的魔鬼,極度地恐懼、孤獨、絕望如同一台絞拌機,將她的心智、精神、意志一點點地絞得粉碎。   漫溫長夜,巴厘監獄男十八號囚室通宵群魔亂舞,淒厲的慘叫聲一直響到後半夜,舒依萍承受了她一生中最痛苦、最漫長的一夜。舒依萍幾次暈了過去,又在無休止姦淫中清醒過來,直至天明。   已經不能行走了舒依萍被拖到空地上,幾個獄警向她淋了幾桶冷水,沖洗去她身上積得極厚一層男人的精液,同使也使她清醒了些。   「我再問你一遍,你是願意做我的女人呢?還是願意去下一間牢房?」沙克禮出現在舒依萍的面前。   舒依萍的眼神有些呆滯,聽了沙克禮的話,她身體輕輕抽動了一下,她實在沒有勇氣像昨天在巴克禮辦公室裡顯得那麼堅強,經過這一夜,她的信心開始動搖。   「到底選那一樣?快回答我,那邊牢房裡的男人想你都想得快發瘋了。」沙無禮道。   舒依萍終於低了下了驕傲的頭,嘶啞的喉嚨裡發出只有她才聽到的一句話︰「我願意做你的女人。」   沙克禮高興地哈哈大笑起來︰「說得大聲點!我聽不到。」   舒依萍抬了憔悴、疲憊的俏臉,她的眼神充滿著深深地哀怨與無奈的順從,「我願意做你的女人。」這次聲音大了些。   「好!好!好!先去洗個澡,晚上我來再好好地調教調教你!」沙克禮興奮極了。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15)營救行動(續二)   憑著冷靜與機智逃過一劫的水靈完全意識到自己處境的危險,在這一個陌生的國度,要單槍匹馬從守衛森嚴的巴厘監獄救出自己的姐妹簡值比登天還難,自己一不小心更會身隱囚籠,遭受難以想像的躪辱。   她決定去找章蕾,三年前她破獲一椿國際拐買婦女的案子,章蕾從台灣被拐到香港,是水靈將她救出魔窟,章蕾自然地水靈感激涕零。後來,章蕾嫁給了印尼的一個議員,給水靈寫了幾封信,希望她到印尼來玩,因為工作繁忙,水靈一直沒去。但此時此刻,水靈不得不要找她幫忙。   從這裡到巴厘還有十多個小時的車程,水靈不敢再乘大巴了,幸好她備有地圖,她決定走到巴厘。   由於不熟悉路,這十多個小時車程的路水靈足足走了七天,才到達巴厘。   撥通了章蕾的電話,章蕾一聽到是三年前的救命恩人來了,自然喜出望外,派車將水靈接到府上。   章蕾一見水靈風塵僕僕,身上穿著不倫不類的印尼服裝,大吃一驚。聽到水靈對她說的重要的事情要談,急忙將水靈請進了自己的臥室。   三年沒見到章蕾,水靈簡直認不得她了。當年將她受盡辱,水靈將她救離魔窟時,她面黃肌瘦,幾乎不成人樣,而今一見,才發現她遠比自己印象中要漂亮。柳眉、鳳眼、小嘴無一不精緻俏好,一襲復古式的旗袍將婀娜的身姿襯托得適到好處,養尊處優的生活更使她增添幾分高貴的氣質。   「三年不見,我都快認不出來。」水靈笑道。   章蕾眼中毫不掩遮地流露出火一般的激情,她就是這樣一個重情重義的人,直覺告訴她,水靈一定遇到了煩麻,她心中打定主意,只要能幫她,赴湯蹈火她都不會猶豫。   「說吧,你碰到什麼困難?只要我能幫得上忙。」性子鯁直爽氣的章蕾開門見山地道。   水靈歎了一口氣,心中有些後悔,她不知道應不應該將她牽涉進來,因為對手太過於強大,一不小心連她也要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說吧。」章蕾看到她不說話,心中有些急,「在巴厘這幾年,我還是認識了不少人,相應我還是可以幫得上忙。三年前你救了我,我朝思暮想有一天我能還你這個恩情,如果現在你有了困難我不幫忙,我這輩子都有不安心的。」章蕾說出心裡話。   水靈心道︰如果不讓章蕾幫忙,自己在巴厘人生地不熟,可以說寸步難行,更不要說救人了。   她又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地講了章蕾聽。   章蕾雙眉緊鎖,好一陣子才道︰「這件事的確比較棘手,我先找人打探一下情況,我們再作打算。你先在這住下,這裡應該比較安全。我還是馬上去找人,你先休息一下。」急性子的她一刻都不願耽誤,說完她匆匆離開了房間。   水靈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掠過一絲愁雲,她似乎預感到前面有太多的艱險在等著她。她和衣躺了下來,已經好多天沒有好好的睡過覺,她的眼皮越來越重,就這麼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夜色沉沉,章蕾駕著她那輛靈巧的切諾基越野車,在巴厘市郊的小道上行駛著,水靈坐在她的邊上,臉上帶著一絲憂色。   「怎麼了?心事重重地樣子,你應該高興才是,為什麼繃著個臉。」章蕾一邊駕車一邊道。   章蕾動用了各種關係,終於買通了一個警衛洛比,洛比答應將舒依萍帶出巴厘監獄,並約好晚上十二點在離巴厘監獄不遠的一座水庫碰面。水靈開始也很高興,很快有一絲擔憂,但卻說不出問題出在哪裡。也許是太順利了,反讓人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   「不用擔心,救回你的姐妹後,我已經給你安排好船可以馬上離開印尼,不會有問題。」章蕾又道。   車子拐過一道彎,已經看得到水庫的機房,水靈遠遠地看到二條人影站在機房的門口,雖然看不清相貌,但水靈憑著直覺感到其中一人的確是舒依萍。   車子開到離水庫房不遠處停了下來,要到庫房門口,有數十級向下的台階。   自己的妹姐就在前面,水靈的警惕放鬆了些,她迅速跳下車門,順著台階向上奔去。走到一半,忽然聽到台階的盡頭響起一陣亂的腳步聲,她擔心事終發生,這是個陷阱。她扭頭望去,停車之處也湧出數十名獄警,剛剛下車的章蕾已被一槍托敲在頸上暈了過去。   「不要讓她跑了,抓活的。」沙克禮出現在人群中。   台階的兩邊是山崖,水靈一咬牙,往後迎著撲上來和獄警衝了過去,雖然獄警人數眾多,但因為沙克禮下了要抓活的而沒有開槍,水靈一路衝了下去,十數人被水靈拳腳踢得人仰馬翻。   沙克禮眼看著水靈沒入黑暗,心頭大急,他猛地將舒依萍拖了過來,拔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插入她的大腿,舒依萍忍不住慘叫起來。   沙克禮繼續拔出手槍頂在舒依萍的太陽穴上,大聲喝道︰「我知道你還在附近,我數到三,你不出來的話,我就斃了她。」   當沙克禮數到「三」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在遠處草叢中出現。沙克禮雖然仍保持冷醒的表情,但內心大喜若狂。領教了水靈得利害的他不敢大意,手中烏黑錚亮的槍管仍頂緊緊地頂在舒依萍的太陽穴上。   舒依萍捂著汩汩流著鮮血的大腿,眼角的餘光瞥見遠處出現的水靈,心中湧動莫以名狀的渴望與衝動,她真想摟住水靈好好地痛哭一場,以發洩這十餘天來來所受的屈辱。   「把手抱在頭上,慢慢地走過來,不然,我一槍打爆你朋友的腦袋。」沙克禮道。   雖然隔了一段不短的距離,但舒依萍那憔悴痛苦的神色深深刺痛著她每一根神經,她知道這樣是救不了她的,但她有怎麼忍心看著自己的姐妹在她面前死在異國他鄉。   「我只有一個要求,章蕾與這件事無關,是我讓她這麼做,如果你答應放了她,我就任你處置。」水靈不敢奢望以她交換舒依萍,這是不可能的,但她真的不願意把章蕾拖下水,自己與舒依萍都是警察,有責任與罪惡鬥爭,而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過出已經有太多的悲慘經歷,不能再讓她增添新的傷痛了。   沙克禮稍稍猶豫片刻,道︰「好!我答應你。她的丈夫是個議員,我本來就不打算太多於為難她。」說罷,沙克禮命令手下將暈迷的章蕾抬上一輛吉普車,送她回家。   「好了,我按你說的做了,現在你可以過來了。」   水靈邁著緩慢而堅定的步子走出草從,走向核槍實彈的軍警布成的包圍圈。   白衣飄飄的她神情肅穆,宛如從開而降的仙子,一陣強勁的山風吹過,掀起了白色裙擺的一角,沙克禮目光觸及她一小段晶瑩圓潤的小腿,頓時如電觸一般,一陣哆嗦。   月色中艷絕人寰的水靈帶著一股視死如歸的氣勢走進了包圍圈內,沙克禮的手下立刻團團地將她圍了起來,手中的槍口瞄準著圓圈中央的水靈。   「綁起來!」沙克禮一想到令人銷魂的美女已經唾手可得,興奮得連聲音都有些發顫。   麼指粗混著鋼絲的繩索如毒蛇般箍住雪白的頭頸,再從身後繞到前面,在乳房的上下繞了兩圈,再將她反扭在身後的雙手緊緊綁住。因為剛才已經見識了水靈的功夫,所以綁在她身上的繩子收得特別的緊。一股淡淡的惆悵在水靈的心靈深處慢慢地升起,漸漸由淡轉濃,化成一股揪心的酸楚。雖然她沒後悔自己的選擇,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面對難以逃避殘酷命運。   「你的奶子好大呀!」沙克禮幾大步衝到水靈的跟前,如鐵鉗般的巨手隔著襯衣捏住峰巒高聳的乳房。   雖然被捏得極痛,但水靈卻沒有吭聲,也沒有反抗,因為她知道這樣是徒勞的,但她如同會說話一般的眼睛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沙克禮越瞧越覺得她美艷得不可方物,連她發怒的神情也格外的美麗,他已經等不及將她帶回巢屄慢慢地享用,強烈無比的佔有慾在刺激著他每一根神經。   他彎腰猛地抱起水靈,大步向水庫的機房走去。數十名獄警分成兩撥,一撥將舒依萍押上汽車,一撥跟在了沙克禮的身後。   在被送上汽車的那一刻,舒依萍扭動身體與在水靈的目光相交,兩個自劫後重逢還沒有說上一句話,此時此時,雖有千言萬語,但卻無法傾訴。短暫的心靈相匯,舒依萍覺得一股暖流湧過心田,雖然水靈不僅無法將她救出,更將接受殘酷的辱,但至少舒依萍不再感到那種可怕的無依無靠的孤獨,舒依萍還從水靈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絲希望。   水靈的確沒有完全的絕望,今天她之所以甘願束手就擒,還有一個原是因為她昨天通過網絡與盛紅雨已經取得了聯絡,盛紅雨將在三天之內趕到印尼。雖然今天的營救行動失敗了,但水靈還有希望,因為她對盛紅雨的能力充滿信心。但無論如何,盛紅雨此時還在萬里之外,不可能解她即將遭受的劫難。   獄警在水庫的機房骯髒地地板上鋪上一張草綠色的帆布,然後圍著帆布圍成一圈。沙克禮抱著水靈走到帆布中央坐了下來,讓水靈倚靠在他抬起的大腿上,一手環抱住她的肩頭,一陣令人心醉的乳香薰得沙克禮心中慾念大漲,祿山之爪狠命向她乳房抓住,「嘶啦」一聲,水靈胸前衣帛碎裂,兩個豐滿潔白的肉團一下衝了出來,屋子裡所有的男人忍不住驚歎起來。   「!」所有人的貪婪的目光落在連最性感的AV女星都會自愧不如的完美乳房上。   「!!」雖然已經做好被強姦的準備,但赤裸裸地將乳房袒露在十多個男人面前,水靈還是感到了強烈的恐懼和羞恥。她暗暗地歎了一口氣,告訴自己這僅僅是開始,無論如何自己要有勇氣挺過這一關。   「!!!!」一聲驚歎之後,房間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圍在周圍的男人不少張大了嘴巴而渾然不覺口中已流出串串口水。雖然他們沒福享受眼前的絕色美女,但能欣賞到她的美體,每一個興奮之極。   「!!」一隻佈滿青筋、骨節崢嶙的大手緊緊地捏住了水靈那豐滿晶瑩的玉乳,先是一陣揉麵團式的搓揉,然後用手指輕輕地撥弄著玉峰頂端細小嬌嫩的乳頭。也許是緊張,也許是害羞,也許是太冷的緣故,也許是生理反應,水靈粉紅色的乳頭在手指的撥弄下竟挺立起來,雖然她心中沒有因為他的撩撥而產生一絲慾念。   周圍的男人嘴張得更大了,「咕嚕咕嚕」嚥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   「兄弟們,我沙克禮一向與你們有福有享。來,每個人輪流摸摸她的奶子,每人半分鐘。」   沙克禮將靠在她身上的水靈拉了起來,讓她跪在中央,一屁股坐在身後的小腿上,一手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頭,另一手肘頂在她的腰間。   由於水靈整個身體呈「S」型,加之乳房上下均縛著繩索,她那達38寸的巨乳更是向上誇張的凸出在眾獄警的面前。   獄警哪想得到會有這樣的好事,爭先恐後一擁而上。   「不要亂,一個個來,排好隊。」在沙克禮的命令下,獄警們極不情願排起長隊,有兩個還差點為位置的先後吵起來。   沙克禮這樣做是有目的,閱人無數的他直覺感到水靈不是一個能輕易征服的人,只有女人在他的胯下痛哭、哀求,他才能完全享受征服的快感。征服越是堅強的女人、越是不肯屈服的女人所能帶給他的樂趣將會越大。因此他使出了這一招,以試探她的反應。   果然水靈如同他預料的一樣,絕對是一個有著鋼鐵一般意志的人。一個個男人用各種方法盡情地辱著她的乳房,但她即沒有哀求,連哼都沒哼一聲,令沙克禮失望之極。   足足十多分鐘,最後一個上來的是個五短身材的男人,排在最後一個讓他心理很不平衡,他一上來,伸出與他身材極不相襯的大手,嚎叫著抓住乳房,也許是第一次接觸到這樣的美女,在捏住水靈乳房的一瞬間,竟攀上高潮,精液狂噴在褲子裡,同時雙手猛然發力,以十二分氣力捏了下去……秀眉緊鎖的水靈猛地睜開雙眼,她的怒火本已經積蓄到極點,再碰上一個如此變態的男人,令她實在忍無可忍。她猛地一挺身,掙脫了沙克禮對她的控制,站了起來。尤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男人尚來不及反應,水靈的膝蓋重重地撞地他的腹部,那男人一聲慘叫,矮胖的身子如冬瓜一般滾到牆角邊,一頭撞在牆上暈了過去。   一腳踢暈那個變態的男人,水靈沒有再做無謂的抵抗,任撲上來的獄警將自己捉住,因為她知道五花大綁著的,又銬著腳鐐的她是沒有機會逃出這間機房。   沙克禮心中餘悸,如果剛才這辣妞也照樣化葫蘆地給自己來一下,那不糗大了。眾守衛找來一根鐵棍,七手八腳地將雙足捆在棍子兩邊。然後兩人執住棍子兩端,提了起來。   隨著身體被倒懸,白色的筒裙自然滑落到腰間,閃著玉色光澤雙腿讓周圍的男人又都直了眼。雖然剛才放生了小小的意外,被水靈重重踢了一腳的手下還沒甦醒,但沙克禮的興致更為高漲,這個香港來的女警不僅身材相貌超一流,而且極有個性,對於征服這樣野性難馴的女人機會極是難得。   沙克禮的雙手沿著水靈的足踝、小腿慢慢地移到她雙腿的根部,他的呼吸急促起來,心跳也不斷地加快,透過薄薄地絲織內褲他可以看到微微隆起陰恥的形狀,雖然沙克禮向來過著荒淫的生活,對女人性器官可謂熟悉之極,但此時眼前水靈的陰部對他卻充滿著神秘與誘惑。他迸著呼吸,伸出食指在隔著內褲輕輕撫摸著隆起的三角地帶,一股勢不可擋的熱流轟地湧上腦子。   水靈閉上了如星星般明亮的雙眸,周圍的男人血紅的眼睛與醜惡的嘴臉張他感到極度地心,人性、道德、良知似乎根本不屬於這裡的世界,有的是赤裸裸的暴力、血淋淋的佔有。   在這個世界中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會與禽獸無疑,自己身為一個警察,卻不能執行剷除罪惡的責任,連自己的朋友都保護不了,更要身受殘酷的姦淫。為什麼老天要這樣作弄於人,天理循環,什麼時候報應才會落到這批人的頭上?   任何女人,哪怕意志再堅強、信仰再堅定的女人,當面臨被強暴都會痛不欲生,東方女人千百年形成的道德觀念雖然在與西方文化的碰撞中逐漸在淡化,但絕大多數女人對第一次還是相當的重視,水靈也不例外。因此此進此刻,雖然她咬著牙不吭聲,但內心所受的痛苦仍撕咬著她的心靈。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15)營救行動(續二)   沙克禮強忍著心中越來越強烈的衝動,輕輕撥開了內褲。水靈的陰部與大多數處女一樣,粉紅的陰唇是緊緊地合在一起,密不透風。沙克禮不由心中又是一陣狂喜,憑著他豐富的經驗,斷定水靈九成是處女。在這個年代,處女在尚未成年的小女孩裡還找得到,一旦上了二十歲,處女如沙土裡的金子一般珍貴了。野獸般的慾望在沙克禮的體內燃燒,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拔出引以為傲的巨大陽具,一往無前地刺向水靈……   忽然,傳來汽車的聲音,沙克禮雖然慾火焚身但也不敢大意,萬般無奈的從水靈身上站了起來。一輛黑色別克汽車停在空地,沙克禮認出車上下來的是哈布萊的副官迪西亞,走在他身邊是一個身著軍裝的俊俏女子。   迪西亞走到沙克禮身前,帶著倨傲的口氣道:「奉哈布萊參謀長命令,我要帶這個女人走。」沙克禮雖然恨得牙癢癢的,但卻不敢違抗哈布萊的命令,眼睜睜地看著迪西亞押著水靈上了汽車。   水靈鑽進了汽車,一張熟悉的面孔讓她驚喜萬分:「紅雨……」   盛紅雨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拉著水靈坐在身邊,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汽車發動了,沙克禮與他的手下還呆呆地站在原處,滿腔惱怒的沙克禮一掌擊在身邊一棵大樹上,望著遠去的汽車喃喃地道:「太可惜了,只要遲來十分鐘,那該多好……」   「俊安,你知道我在想些什麼嗎?」   一個身材欣長,容貌極美的少女從窗台轉過身,對面坐著一個身著黑衣的俊朗的輕年男子。   年輕人面色凝重,雙手緊緊捏在一起,濃濃的眉毛緊緊皺在一起,不難看出他心情很是惡劣。   這個年輕人是朝鮮最精銳的特工組織「黑日」的一員。   「黑日」是朝鮮軍隊的王牒,人數雖少,但個個從小接受地獄式的嚴格的訓練,每一個「黑日」的成員不僅絕對忠誠於金日成家族,而且各個身懷絕技,悍不畏死。每年政府都要從八歲的小孩子中挑選有潛質者參加「黑日」,但能選上者的全國加起來也不足百人,而這百人中最後能成為黑日的一員不會超過十人。   金正日一直為擁有這樣一支令所有人生畏的部隊而感到驕傲。   半個月前,金正日的孫女金小姬被黑龍會綁架,並有消息說金小姬已被帶到香港。金正日立刻派出一支由20名黑日隊員組成的行動小組來香港,營救他的孫女。   但來香港已快十日了,「黑日」小組通過各種途徑都無法打聽到金小姬的下落。   正在大家心急如焚之際,隊長安炳全想到隊員有兩位孿生姐妹崔明真與崔英真,她們之間有著一種特別的聯繫方式,類似於通常所說的「心靈感應」。他計劃讓其中一個故意讓黑龍會抓住,而她提出要與金小姬見一面,只要她與金小姬見了面,就可以確定金小姬到底身在何處。   大家一致通過他的計劃,因為救不回金小姬,他們也沒有臉再回朝鮮了。   但當確定由崔明真還是崔英真來擔當這一危險的任務時,兩姐妹爭了起來,安炳全提議由抽籤決定,最後還是妹妹崔英真抽到充當誘餌的簽。   兩姐妹都知道充當誘餌是一個極為危險的任務,黑日小組的成員落在黑龍會的手裡會遭遇些什麼每一個心中都十分的清楚。如果是男的,可能還要好一些,最多是接受各種酷刑,而一個女人,一個才二十多歲的少女,將要面對不僅是酷刑,強姦、輪姦對一個把貞操看得比生命還重的人來說,無疑比刑罰更可怕。   雖然黑日小組的每一個成員都的一顆鋼鐵般的心,但畢竟他們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   韓俊安望著窗邊婷婷玉立的崔英真,想擠出一個笑容,讓凝重的氣氛緩和一些,但他發現自己笑不出來。   他比崔英真姐妹早三年選入黑日組織,這十多年來,一起訓練,一起行動,他一直把她們視作了自己妹妹,無數次的危難之中他都亳不猶豫地挺身相救,他們之間有一種外人難以明瞭的感情。現在眼睜睜地看著她明天就要成為黑龍會的俘虜,嘗受各種非人的折磨,他的心頭似乎壓上一塊大大的石頭,讓人感到喘不過氣來。   韓俊安抬起頭,剛想說幾句緩和氣氛的話,忽然他張大的嘴巴發不出聲音,因為站在他面前的崔英真解開了衣扣,毅然將衣服脫了下來。   她粉雕玉琢般的胴體顯現出來在他的面前,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宛如玉美人般閃閃發光,胸前兩座高聳堅實的乳峰,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兩顆淡紅色的蓓蕾,只有紅豆般大小,尤其是周邊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再加上那纖細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瓏小巧的肚臍眼,是任何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   「不——」從韓朝安喉嚨裡說出的「不」字連他自己也聽不清楚。   崔英真沒有停,很快便脫光所有的衣褲,赤裸裸地站在他有面前。   崔英真身材很高,有一米七,一雙宛如春筍般嫩白的修長美腿,渾圓挺翹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的肉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的疏疏黝黑的茸毛,真是渾身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叫人目眩神迷。   「俊安,我不願意把我自己的貞操交給惡魔,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給你,求你不要拒絕我。」崔英真用顫抖的聲音道。   韓俊安能夠理解她的心情,但他一直將她們視為自己的妹妹,從來沒想過要與她們有肉體的關係,她這突出其來的要求,弄得他心亂如麻。   「我,我……」韓朝安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崔英真眼中閃過一絲幽怨,她柔聲道︰「我知道,你一直視我們姐倆如親妹妹,但我與明真一直都非常喜歡你,只是你粗心覺察不到而已。我是心甘情願將自己身體奉獻給你的。」   韓俊安搓著手,還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崔英真眼中幽怨更加濃重,她慘然一笑道︰「我不會勉強你,如果你不肯接受我,我就去隨便找一個男人,反正我不會還是個處女就成為黑龍會的俘虜。」   說著向門口走去。   在她伸手拉向門的把手一瞬間,朝俊安長身而起,一把抱住了她,喃喃道︰「你這樣又是何苦呢!」   崔英真轉過身,只見她雙頰泛紅,星眸微閉,緊緊的依偎在韓俊安的身上,雙手攏住他寬闊的肩膀,將紅唇伸向了他的俊臉,一股如蘭似麝的氣息逐漸迷漫在空中。   緊擁著火熱胴體的韓俊安沒有再躲開,他不願再傷害眼前純潔的少女,哪怕是小小的傷害。   雙唇相交,兩人都感受到如觸電般的震顫,兩人的舌頭糾纏了起來,崔英真鼻中傳出令人銷魂蝕骨的哼聲。韓俊安抱起崔英真柔嫩的嬌軀,崔英真很自然將手勾在韓俊安的頸上,一顆臻首無力地靠在韓俊安的肩膀,室內頓時充滿了香艷迷人的綺麗之色。   兩人在床上抱在一起,崔英真幫韓俊安脫去了衣服,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纏在一起。   韓俊安有過與女人做愛的經歷,他知道崔英真還是處女,如果不將她充分的愛撫,會給她帶痛苦。她把自己的初夜奉獻給自己,一定要讓她留下一永遠甜密的記憶。   韓俊安在她的粉頸一陣輕柔的吮吻,再往下移到玉女峰頂,輕輕地舔著她的乳房,又含她嫣紅的蓓蕾一陣吸吮,左手在另一邊的玉乳上輕輕揉捻,崔英真小嘴裡開始發出蕩人心魄力的嬌喘聲……韓俊安吻過她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平滑柔順的小腹,慢慢的,越過了萋萋芳草,來到了崔英真的桃源洞口,只見粉紅色的秘洞口微微翻開,一顆粉紅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閃亮的光澤,陰道已經還始潮濕起來。   韓俊輕輕將已經膨脹的陰蒂含在跟嘴裡,伸出舌頭便是一陣舔舐。崔英真如受雷殛,整個身體一陣急遽的抖顫,口中「啊……」的一聲嬌吟,整個靈魂彷彿飛到了九重天外。   韓俊安嘴唇已經嘗到從桃源洞中流出的愛液,他知道崔英真的情慾已經挑撥起來。他慢慢的從崔英真的身下爬了出來,崔英真整個人軟軟躺在他身下,一頭如雲的秀髮披散在床上,從乳白的雙峰到纖細苗條的腰肢到修長渾圓的美腿,形成絕美的曲線,再加上肌膚上遍佈的細小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   雖然韓俊安從沒想到會有一天與崔英真作愛,但她無可挑剔的容貌與身體也激起了男人原始的慾望,現在了他已經迫不及待準備佔有這純潔美麗的女人。   他拿來邊上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臀下,半跪在她的雙腿之間,一手扶住崔英真的豐臀,另一隻手握住胯下已經暴漲的巨棒,緩緩的在崔英真桃源洞口摩動,一會兒終於挺槍直入。   陽具剛進入身體,崔英真嬌聲尖叫起來,畢竟第一次,她伸出雙臂摟住了韓俊安的頭頸。   韓俊安只覺洞內緊窄異常,雖然已充分的濕潤,但仍不易插入,極有彈性的肉壁緊緊的纏繞著陽具,更加添了進入的困難度。韓俊安慢慢地,改善量溫柔地將陽具插入了1╰瓷A前端卻遇到了阻礙,他知道前面就是她的處女膜了。   隨著肉棒的不住前進,一股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向崔英真襲來,韓俊安陽具衝破了阻礙進入她體內。韓俊安將陽具深埋在崔英真體內,靜靜的體會那股緊縮的快感,突然他發現崔英真渾身冷汗、臉色慘白,一雙晶瑩的美目緊緊的閉著,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滴落。   「怎麼了,是不是很痛?」韓俊安問道。   崔英真搖了搖頭,顫聲道︰「不是,我太高興了,太高興了……」   韓俊安知道因為破處了疼痛減低了她的性慾,而她肯定又想到了明天將會被男人凌辱,因此悲從心生長。韓俊安心中充滿了對她的憐愛,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但他決心至少在今晚要讓她快樂。   韓俊安低下頭,吻著崔英真香唇,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陽具輕輕在她陰道急抽緩送。漸漸地,崔臉英體內的懷欲之火開始燃燒起來。   她星眸微閉,滿臉開始泛紅,雙手緊勾住韓俊安的肩頸,一條香暖滑嫩的香舌緊緊地和韓俊安的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韓俊安的抽插,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韓俊安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夾纏,有如八爪魚般糾纏住韓俊安的身體,隨著韓俊安的抽插,自秘洞中緩緩流出的淫液,夾雜著片片落紅,憑添幾分淒艷的美感。   韓俊安將崔英真身體翻了過來,從背後插入秘屄,陽具奮力的在陰道內不停的穿梭著,小腹猛力的撞擊著崔英真的雪臀,發出了連綿不絕的「啪啪」聲響。   崔英真的嬌軀有如巨浪中的孤舟般不住的顛簸著,堅實雪白的臀肉不住的顫動著,胸前一對豐滿的玉峰更是不停的晃動。崔英真全身的肌膚泛起一層妖艷的粉紅,更將整個嬌軀襯托得晶瑩如玉,嬌艷迷人,韓俊安此時似乎也只剩下肉體在追求著最原始的慾望……在強力的衝刺下,韓俊安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飛濺在崔英真瑩白如玉的背脊上,再順著柔美的背部曲線緩緩流下,形成一副妖艷絕美的景像。   兩人瘋狂地在床上翻滾,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只見崔英真全身一陣痙攣,韓俊安只覺正在抽送著的陽具被緊緊裹住,她的陰道不住的收縮夾纏著,那種異常的緊迫感,讓他興奮得一聲狂吼,陽具不住的跳動,陣陣趐麻快感不住傳來,刺激得他雙手緊抓著崔英真的雙乳。   在一陣快如奔雷的抽送後,將肉棒深深的抵住菊洞深處,全身不停的抖顫,一股腦將所有的精液完完全全的噴灑在崔英真的桃源秘洞之內……兩人無力的癱軟擁在一起,崔英真張開星眸,輕輕地道︰「俊安,謝謝你,我會永遠記住今晚,記住你給我帶來的快樂。真的,我永遠不會忘記。」   韓俊安一陣感動,更緊緊地抱住了她,一想到懷中的她明天將會受到各種凌辱,包括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會像他一樣佔有她、玩弄她,不知為什麼,韓俊安對剛才行動充滿了犯罪感,他的心與崔英真一般充滿了忐忑與不安。   崔英真抬起頭,深情的望著他,幽幽地道︰「任何的酷刑我都不怕,我相信我能挺得過來。但明天也許我會被很多男人強姦,我的身體不再乾淨了,以後你看到我都不會理我了。」   此時的崔英真完全像一個柔弱、需要人保護的少女。   韓俊安安慰道︰「不會的,雖然你也許會被男人污辱,但你的心靈,你的靈魂,永遠是純潔的。我也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夜,你在我心目中,永遠是完美的女人。」   崔英真滿足地將頭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道︰「不要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明天你要好好看著姐姐,因為我與她之間的心靈傳遞,會讓她也感受到與我一般的痛苦的。」   韓俊安點了點頭,兩人完全沉醉在屬於自己的世界中。   ……一間四面沒有一扇窗戶的房子,燈光雖然明亮,但卻有一種陰森詭秘之氣。   房間的牆壁、樑上、柱子上擺著、掛著各式的刑具,有長短不一的各式鞭子,老虎凳、槓子、火爐、烙鐵、棍棒、繩索、鐵鏈等各種刑具泛著污黑的血漬,還有各種叫不出名堂來的刑具令人毛骨悚然!   一個黑衣少女反綁著雙手站在屋子中央,她頭髮凌亂,衣服也被撕破了好幾處,裸露出晶瑩如玉的肌膚。但她所帶著的凜然之氣猶如同黑暗冬日裡的一輪明月,柔和的光茫灑遍了房間每一個陰暗的角落,她正是崔英真。   今天黑日小組襲擊了黑龍會一處基地,崔英真按計劃被黑龍會擒住,被帶來了黑龍會一處秘密刑詢室,由丁飛負責對她的審詢。   「既然你不肯說話,就讓我們來玩一場遊戲。」   從被抓住到現在,不論問她什麼問題,她只說一句同樣的話︰「我要見金小姬。」   丁飛已經感到有些不耐。昨天「黑日」行動之時,他是從女人堆裡極不情願地趕來,慾火還未平熄又被眼前這個美麗的朝鮮特工撩撥起來,他決定也讓自己慾火發洩完之後,再慢慢地審她。他一直認為自己對女人很多一套,不相信撬不開她的口。   兩個男人扭住崔秀真的手臂,推到丁飛面前,丁飛托起她的下,讚歎道︰「想不到朝鮮特工中還有這麼漂亮的女人。你當特工太過可惜了,當明星一定會紅。」   崔秀真直視丁飛不懷好意的眼光,她知道敵人對她的凌辱馬上要開始了,心裡堅定的信念讓她沒有絲毫懼意,處女之身已經獻給了自己心愛的人,她已無怨無悔。   「不僅相貌好,身材也是一流,操起來一定很爽。」   丁飛隔著衣服托住了她的雙乳,由於雙臂被扭住,她的身體向前傾斜,雙乳的形狀更加突出,丁飛感到托在手裡的乳房沉甸甸的,極有質感。黑色外衣在剛剛的撕打中領口被扯開,可以清晰地看到胸罩內圓雪白乳房的形狀與一片耀眼的雪白肌膚之間那道深深的乳溝。   「不錯,不錯,讓我來見識你美麗雙乳廬山真面目。」   丁飛貪婪的目光掃視了片刻,伸手一扯!隨著「嘶啦」一聲,崔英秀外衣內衣一分為二。   一片耀眼的白色讓房間裡的男人眼前一亮,由於長期的鍛煉,她身體每一部分沒有一點多餘的脂肪,使她的身體的輪廓極為誘人。   丁飛淫笑著,伸手扯去了她胸罩,緊接著捏住她的乳房。崔秀真如凝脂乳房雖不屬於波霸型,但極具美感,微微上翹的形狀宛如那充滿了誘人清香,等待人品嚐的楊桃。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14)捨生取義(續一)   令丁飛驚訝的是眼前的她竟然絲毫沒有反應,她的眼中仍是那麼的平靜,沒有驚慌,雖然有一絲似隱似現的憤怒,但如不仔細觀察根本發現不了。   丁飛揉著她堅挺豐滿的胸部,她的身體還是有反應,在她光滑的肌膚上起一層細細的疙瘩,她的乳頭也在丁飛的手指間開始有些發硬。丁飛猛地一拉,胸罩的帶子「啪」的一下被扯斷,兩個呈梨型的雙乳立刻在丁飛的手掌間蹦了出來。   崔英真的雙乳極為飽滿堅挺,矗立在峰尖的嬌嫩的乳頭也很小,可愛的乳暈呈淡淡的粉紅色。   「你的乳房簡直是藝術珍品!」丁飛用手托住崔秀瑛的乳房,他那冷酷的眼神中閃出了一絲狂熱的光芒。   崔英真那清秀脫俗的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但如果用心去觀察,還是能在她美眸中感覺到她內心的悲哀,憤怒和無奈。但不管怎樣說,她表現出來對丁飛和蔑視激起了丁飛狂暴的獸性。   「遊戲正式開始!」丁飛獰笑著,他那張猙獰的臉幾乎觸到崔英真的臉,鼻息和滿嘴的臭氣直噴在她臉上。   丁飛解開了她的腰帶,長褲連著內褲一直被扒到腳跟,周圍的男人無不瞪大淫邪的眼睛,呼吸急促盯著一絲不掛的崔英真的美體。   丁飛的手移到了崔英真的腿中央,在她的陰部使勁磨蹭、抓扯起來。接著丁飛的兩個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她的陰道內,在裡面摳撓起來!   崔英真弓著腰,緊緊地並著雙腿,身體開始微微的戰慄。雖然她除了面色有些蒼白外,表情還是那麼鎮定,但所有人都看得出這是她的偽裝。雖然以她的能力可以掙脫身後抓住她肩膀的兩個男人,但她沒有做,就算逃得開一次,終究還是逃不脫他們折魔掌,何況自己還重任在身。   丁飛的手指一直往她的身體裡捅,直至整個手指都沒入陰道,他歎了一口氣道︰「我還以為是處女,可惜不是。」丁飛這次看走了眼,從她的身材看丁飛一直以為她是處女,因為只有處女的乳房才會這麼挺拔。「她的陰道這麼緊,應該像是處女,也許是在訓練中不小心把處女膜給弄破了吧。」丁飛心道。   「把她抬那那邊的架子上去,我要好好操操朝鮮特工,看看與你其它女人有什麼區別。」丁飛慢慢解開了腰帶。   這是一張類似美容院裡的按摩床,只不過周邊多幾個鐵架子,崔英真的雙手銬在架子兩邊的鐵條上,乳房上用一根四指寬的皮帶綁住,由於綁得太緊,她原本豐滿的雙乳更誇張的凸出,她的雙足也用皮條拴在架子的兩邊,欣長的雙腿彎曲張開著,男人們的目光都緊緊盯著那一片黑黝黝的桃源聖地。   丁飛挺著他那粗大無比的陰具,一步一步接近崔英真。這一瞬間,崔英真忽然回想起昨晚韓俊安那健壯的身體與雄壯的陽物,那羞澀中夾帶著甜美的交合曾給她帶來的巨大歡樂。她的慶幸把自己的初夜奉獻給了韓俊安,自己才沒有遺憾地面對敵人對自己的強姦。   「俊安,我真的好喜歡你,雖然我的身體將不再純潔,但我的心是永遠屬於你的。」在丁飛一步步逼近時,崔英真心中想著是韓俊安,她的嘴角不由自主浮起一絲笑容。   丁飛察覺到她這一反常的反應,不由大奇。剛才她當眾被扒光衣服時,丁飛還看到她內心的憤怒與不安,按理一個女人面臨著馬上被強暴的命運,痛苦還來不及,竟然還能笑得出來火熱如烙鐵一般的陽具頂在她的陰道口上,丁飛執著他引起為傲的武器在她粉紅色的陰唇上上下撥弄了幾下,很快找到了前進的道路。   丁飛運起腰部的力量,粗大的龜頭進入了狹窄的陰道內,然後一下猛插了進去。   丁飛的陽具對於一個沒有少性交經歷的女人來說實過於粗大,細小的陰道口被擠漲到了極致,再加上陰道十分乾燥,丁飛這種強行用蠻力插入無疑會給身體帶來巨大的傷害。果然,當半根陽具插入時,丁飛又故意將陽具大力地上頂,薄薄的陰道口子不堪極度的擴張,陰道硬生生被撕裂了道口子。   下體巨大的痛楚一下將崔英真從夢境拉回到現實中,身心被玷污所帶來了的傷痛像一隻無形的大手緊扼住了崔英真的心頭。在敵人那醜陋巨大的陽具如矛一般貫入她體內深處,緊緊抵在子宮上時,她原本甜美的笑容從美麗的俏臉上如煙一般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咬緊牙關的痛苦表情。   她的胴體猛烈地震顫了一下,雖然同樣是男人的陽具進行體內,但她覺眼前進入她身體的是她一條巨大的毒蛇,正殘暴地撕裂了她的身體,在她的體內野蠻地翻絞著、扭曲著、衝闖著,撕咬著、吞噬著她的五臟六腑。她不畏懼死亡,也已準備好承受敵人的拷打,但在這比死亡,比任何酷刑都更野蠻、更殘忍、更令人難以忍受的姦淫和蹂躪,還是撕碎了她的心,讓她感到比死亡與酷刑更加強烈的震撼與傷痛。   丁飛完全像頭野獸,吭哧吭哧喘著粗氣,他顯得異常興奮,雙手揉捏著、抓撓著崔英真的臉頰、嘴唇、頸項、肩臂、奶頭、乳房、大腿和身子的各個部位,陰莖不停地在崔英真體內猛烈地運動,在他的猛烈衝擊下,她身體被搖撼著、扭動著,兩隻豐滿的椒乳也如波浪般地起伏、跳動著。   崔英真那如星星一般明亮的雙眸中沒有恐懼,只有那熊熊燃燒的怒火。儘管她身受這世上最慘烈、下流、無恥的暴行,她那潔白無瑕的胴體被野獸們凌辱、糟蹋、玷污了,但是,她確信自己的魂靈依然純淨、貞潔,她的信念也絲毫沒的半點動搖,她的意志依然頑強、堅不可摧!此時她的精神力量竟已超越了肉體的苦痛,在她的心中,只有偉大的黨,只有完成不怕犧牲也要救出金小姬的決心。   她直沉默著,沉默著,不管丁飛如何發瘋般擰著她的雪白雙乳,大力捏著她的乳頭,不管丁飛的陰莖在她體內上下攪動,她都一聲沒吭。她這種無聲的反抗讓丁飛覺得非常難受,她竟無視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諸般痛苦,這無言的沉默似乎在嘲笑他的無能。   「他媽的,你的骨頭還真硬,你嘗嘗這一招。」丁飛猛地拔出沾滿鮮血的陰莖,對準她雙股之間的菊花洞,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然後開始猛烈而快速地抽插起來!   粗大堅硬的肉棒在她雪白的雙臀間快速進出著,帶著嬌嫩的肛肉裡出外進,柔軟的肛門在丁飛有意為之也無可避免地被撕裂,鮮血漸漸地洩紅美麗的雙股。   被插入菊花洞的一瞬間,崔英真只覺腦袋裡「轟」的一響,純潔的她完全沒料到丁飛會使出這一招,劇烈的疼痛從下身如爆炸般傳遍了全身,約有十秒種她感到腰部以下失去了知覺!緊接著又是感到如同一把鋼鋸在慢慢鋸開她的身體。   因為這裡沒有男人,包括韓俊安都沒有進入過,而現在被丁飛無情的闖入,一種被徹底姦污了的羞恥感將她心靈的防線打開了一道口子,重新又讓她感到被強姦的痛苦。   雖然咬住了雙唇還是緊緊閉在一起,但在丁飛的衝擊下,她從喉嚨發出低沉的「呼呼」聲,被皮扣牢牢鎖著的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內中,她纖細的雙足如同芭蕾舞演員般腳背弓得筆直,如絲般滑膩的肌膚佈滿了一層細細的汗珠,不知為什麼,她清秀脫俗的雙頰此時竟泛起一陣淡淡的桃紅色,讓被虐中的她顯得無比淒美,格外性感!   丁飛又一次將陽具從鮮血淋淋的菊花洞中抽了出來,他走到崔秀真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將她下頰扭脫了臼。崔英真張開了從強姦開始就一直緊閉著的紅唇,丁飛那沾滿鮮血的陰莖,一下子戳進她的嘴裡!   一股難聞的腥臭讓崔英真感到極度的心,嘴裡那帶著鹹味、滑溜溜的東西深深深深地戳進了她的喉嚨裡,塞住了她的嗓子眼,憋得她喘不過氣來。胃裡的酸水和和昨夜吃下的食物一下子泛上來,直要嘔吐,可是,粗長的陰莖堵住嗓子眼,讓她吐不出來。丁飛更在她小嘴裡不猛烈抽動著陰莖,原本帶著一絲桃紅的臉被憋得漲成了紫紅色,五臟六腑不住地翻騰,胃液一陣陣翻滾。   突然一股腥腥的、粘粘的東西射進了喉嚨裡,合不攏嘴的她無可奈何嚥了下去。當丁飛將陰莖從她口中拔出時,她「哇」地一聲,胃裡的酸水和食物一下子吐出來,她劇烈地咳杖著,不停地吐著,好半天還緩過氣來。   丁飛穿回褲子,扶正了她脫臼的下巴,道︰「怎麼樣,味道好嗎?這裡還有二十個男人,他們都對你的身體十分感興趣,如果你還是不願意與我們合作,哪我只好讓他們也享受你那令人銷魂的肉體,我希望你有明智的選擇。」   崔英真滿嘴還是混著丁飛精液與嘔吐的穢物,她說的話有些口齒不清,但丁飛還是聽清楚了︰「我要見金小姬,在到她才會與你們談。」   丁飛雖然十分的失望,但房間裡的男人卻極度的興奮,看著這迷人的朝鮮姑娘被奸,每個人的下面早已高高的勃起,他們焦急的盼望著丁飛下令。   「好,我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丁飛揮了揮手,男人們一擁而上。   崔英真被他們從架子上解了下來,大字型懸空綁在兩根鐵柱上,她的乳房馬上被幾雙飢渴的手捏住,已經有男人陰莖不容抗拒地插進她滿是鮮血的陰道,那男人不到三分鐘就在她體內達到了高潮,紅白相間的液體從她的陰道不住地往外流淌。   第二個男人也許真的是太激動了,他抓著她的乳房,陰莖在她和陰部劃了幾下竟然就射精了。在眾人取笑聲中,兩個男人又接了上來,一個插入她陰道,一個插入她肛門。這兩個男人堅持的時間比剛才的長得多,前面那男人一邊姦污著她,一邊不住搓弄她的奶頭,又用嘴巴含住了它,陰莖在她乳酪般滑膩的陰道裡愈進愈深。   丁飛觀察著她的表情,當男人圍住她那一刻,她雙眉緊緊皺在一起,當男人們進入她的身體,瘋狂地輪姦她時,她牙齒咬破了嘴唇,一縷鮮血從嘴角流了下來。   丁飛暗暗高興,但很快他就失望了,因為他與她目光交匯的一瞬間,他好像聽到了她在說︰「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我都不會屈服。」丁飛意識到這一招對她已沒有作用,他決定還是用最原始的方法來讓她屈服。   「停!」丁飛喝道。雖然圍在她身邊的男人有千萬個不願意,也只得從她身上離開。   短短的半個多小時,已經有近十個男人姦污了她。她那白皙、勻稱、柔嫩的胴體,到處佈滿了被凌辱後的烙印,崔英真為忍受痛苦也明顯地耗費巨大的精力與體內,她的呼吸變得沉重、急促,乳房、腹部隨著的呼吸劇烈地起伏著。由於過度的暴力,原本薄薄的陰唇腫了起來,一時竟難以完全的合攏,陰道流出的鮮血與男人的精液,順著修長的雙腿的內側一直滴落在地板上。   「先打五十鞭,讓你清醒清醒。」丁飛道。   一個粗壯的男人抓起一根在水桶裡泡著的粗大的生牛皮鞭,舉起來,運足力氣死命朝崔英真身上抽來,皮鞭帶著呼呼的風聲狠狠抽在崔英真赤裸的胸脯上,只聽「啪」地一聲悶響,崔英真的粉嫩胸部立刻凸起一條紫紅的血槓。另一個打手站在背後,掄起皮鞭,交替著沒命地抽打崔英真。房間裡充滿了鞭子刺耳的尖嘯聲和抽在皮肉上沉悶的「劈啪」聲。   鞭子暴雨般砸落在崔英真的身上,不多時崔英真的胸前、背上、腿上交錯著形成一片血網,幾處已經皮開肉綻,開始流出鮮血。換了普通人也許早就昏了過去,但從小就接受了嚴格訓練的她無論是體力、耐心、抗擊打力比普通人都要高數倍。雖然每一鞭抽在身上都鑽心的痛,但對剛才相比崔秀真還是能接受得多。   「好!不愧是朝鮮最精銳的特工,果然心如鋼鐵。不過,我看你還是聽我的話比較明智一點。你這麼漂亮,我都有些下不了手。」丁飛又一次勸說道。   崔秀真仰起俏臉,堅決地道︰「我要見金小姬。」   「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要見金小姬先過了『終極電刑』這一關再說。」   丁飛道。   一個形狀有些古怪的鐵架子抬到屋子的中央,架子左右上方各數條橫檔,橫檔上連著十數根長短不一的銅線,銅線的頂端有夾子,也有鐵環,形狀不一。架子的中央是一個用不f鋼製成,如馬鞍一般兩頭上翹,中間下凹的怪模怪樣的凳子,讓人感到恐怖的是凳子凹進去的兩端赫然豎著兩根長約一尺、粗若兒臂的鐵棒,鐵棒的形狀像極是男人的陽具,頂部是粗粗的圓頭,細看之下發現鐵棒的表面並不光滑,而是佈滿粗糙的顆粒。   丁飛發現崔秀真也在看著這東西,便道︰「西方人管這東西叫『木馬』,不過我把它改裝過了,現在的名稱叫作『終極電刑架』,它根據女生的生理特點出發,有數十種可以讓女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在你坐上去之前,我希望你再考慮一下。」   崔秀真用沉默表示了她決不屈服的決心。丁飛揮了揮手,兩個男人把她抬到了「終極電刑架」上,將她的手銬在頂上的橫檔上,雙足則用架子鐵板上的腳鐐鎖住。然後用一根金色銅製的如腰帶繫在她纖細的腰上,銅帶的兩端連著用鐵環一個個接起來鏈子,鏈子分別繫在「木馬」的兩端,腰上被銅帶緊緊勒著,她的下身只能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內活動。緊接著她美麗的脖子上也被套上了一個可以收緊的項圈。   崔英真搞不清楚這個古怪的架子到底有些什麼玄虛,但有幾點她是肯定的,首先即將叫「終極電刑」必定與電有關係,在接受訓練時,曾學過「刑詢」這一課程,她知道用電來刺激身體是一種非常殘酷的刑罰之一。電刑不僅會讓人感到痛,更會讓人麻痺、痙攣、心,甚至出現幻覺。   她記得有一次訓練,教官拿來十萬伏的警棍,挨個讓她嘗到了電擊的痛苦,第一次被電擊倒的滋味真如萬蟻噬心,倒在地上很久也站不起來。爾後經過反覆的電擊訓練,她身體對電的抵抗力不斷地加強,最後可以在十萬伏的電擊下不倒下。雖說身體開始慢慢適應那強大的電流,但第一次擊倒時的感受讓她對電一直產生著一種莫名的恐懼。除了電以外,她知道緊貼在她身上的兩根鐵棒會進入她的身體。「一定要挺住!」崔秀英暗暗對自己說。   兩隻黑色的皮條套在崔秀英的雙乳上,然後皮條勒著乳房的下部開始收緊,雙峰在皮條的緊勒下變成兩隻圓圓的、鼓鼓的雪白肉球,由於過度的擠壓,乳房像一個被吹大了的氣球,好像一用就會爆破。一條條紋理清晰的筋絡與皮下的毛細血管清晰可見,頂端的乳頭也立了起來。   **********************************************************************幻想道︰今天又是世紀的最後一天(去年也是樣說的),好像沒那去年那麼熱鬧,還是靜下心來寫點東西。   半年多前,自從發現了元元這個網站,每天到去轉轉好像是必修的功課。   今天看了從不亂寫的《對2000年情色文學的總結》,《烈火鳳凰》列在最佳長篇作品獎之中,心裡還是蠻高興的。不過話說回來,寫《烈火鳳凰》真的化費了我太多的業餘時間。   從不亂的總結是根據情色小說各個類別來寫的,我是無疑是「暴力類」,說實話我也只對這類文章感興趣。我熱衷於對女性心靈的摧殘,並不太喜歡對女性的身體加以太多的傷害。這一點可以從作品中反映出來。   縱觀我所看過的「暴力類」作品,真正屬精品的並不多。日本有不少好的暴虐作品,我最喜歡的《人妻四部曲》,不過只有前三部,書中的兩姐妹一直給我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在網友創作的傷作品中《蹂躪女刑警》系列、《警探姐妹花》系列都是我非常喜歡的作品,還有現在的《書劍》我也很喜歡。   其實「暴力」類的文章很難寫,玄幻系列可以天馬行空,任意馳騁;都市、純戀也許作者有過相同的經歷,相同的體會,寫起來得心應手;武俠系列,至少我是從小看武俠小說長大的。俗話說,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也會寫。但「暴力類」就不可,你強姦過女人嗎?知道女人被強姦是什麼心情嗎?你被人強姦嗎?   我想99%的人回答是「沒有」。那麼我再問你,你對古今中外的各種用在女性身上的性具、刑具熟悉嗎?你那裡能買到嗎?也許你這裡能,但在大陸的我是肯定買不的。所以「暴力」類作品即要有真實感,有要有創造性(不能與別人的描寫重複),的確比較難。   目前《烈火鳳凰》的人氣還是比較旺的,除了《風月大陸》這樣的巨作,從留言數、支持度來看排在前幾位,一般每次留言都在15∼25左右,支持度在4000∼6000左右。   眾多網友的眼睛是雪亮的,什麼作品好,什麼作品不好一目瞭然,而且像長篇連載或有一定知名度作者的作品終是有一群忠實的支持者。我非常欣喜地看到也有不少網友在每一期的《烈火鳳凰》都留了言,寫讚揚或鼓勵的話,在這新年即將到來之際,謝謝你們!!   其實我知道,我的作品最大的問題是出在情節上,寫了十多萬字,與強姦沒有聯繫的東西很少,這樣的作品當不能邁入巨作的行列。但問題也就出在這裡,寫情節、環境的描寫我總是提不起勁,也許正如從不亂所說的「沒有把握好情慾兩者之間的關係」。唉!《烈火鳳凰》現在的框架又限制了加入一些新的東西。   慢慢來吧,希望有一天能有所突破。   前幾天化了五個小時下載了一部日本的漫畫《凌辱都市》與中國漫畫《金瓶梅》覺得不錯,我準備把《凌辱都市》的情節寫進《烈火鳳凰》裡。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14)捨生取義(續二)   丁飛看樣對台機器瞭如指掌,他蹲了下去,調整了兩根鐵棒的位置,將它們準確地對準了她前後的小屄。一陣「嗡嗡」的震動聲從兩邊傳來,兩根像男人陽具般的鐵棒竟高速旋轉起來,開始向她體內鑽去。   兩邊各有一個人扶住了她的大腿,調校好讓鐵棒能順利插入的角度,兩根鐵棒如鑽探機一般進入了崔秀真的身體。由於肉壁的圍裹,鐵棒震顫的「嗡嗡」聲變得低沉,但與此同時,崔英真俏臉頓時扭曲起來,身體隨著鐵棒的震顫而瑟瑟抖動。   前後兩支鐵棒粗糙的表面磨擦著她陰道與肛門內柔嫩的薄壁,這種極度的痛苦已不是一般女人能夠忍受得。崔英真已經無法像剛才那樣坐著,她弓著腰,用足尖支撐著地面,勉強將身子提高半寸,這已是極限了,因為腰上緊勒著銅帶使她身體無法再向上挺。但兩根鐵棒竟可伸縮自主,繼續從鐵凳中鑽了出來,繼續上向前進。   丁飛饒有興趣地把玩著她鼓脹地乳房,道︰「不要硬撐,熬不住就出聲。」   鐵棒一直進入到了她體內最深處,崔秀真感到前面的那根鐵棍已經頂在她的子宮上,而後面那根已經觸碰到她的直腸末端。   「在開始之前,我先向你介紹一下,這兩根插在你身體裡的鐵棒是可以活動的,不僅插入的角度可以調整,旋轉的速度,進出的速度也有三檔可調節。現在先讓你試試第一檔的初級速度。」   丁飛拿出了一個遙控器,按下了其中一個按鈕。   兩根插入她體肉的鐵棒開始如男人的陽具般開始一下一下在她前後的小屄裡進出,速度雖然不是很快,但畢竟是兩根又粗又長、更比男人陽具堅硬百倍的鐵棍在捅著女人身體最隱秘的地方,所帶來的傷害要比剛才被姦淫要大的多。還沒插幾下,崔秀真的臉色已經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滴落。   在被抓來之前,她也想到過自己會接受各種酷刑,但她還是沒想到會坐在這樣一個怪東西上,更沒想到敵人會用鐵棒來插入她的身體。她以前接受的一些怎樣抵受刑罰的課程訓練,也從來沒講過有這樣的刑罰。   崔秀英感到兩根鐵棒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許多,已經是第兩檔速度了。   「撲-撲-」鐵棒插入肉屄中發出沉悶的聲音,崔秀真粘滿汗水的身體如風中殘柳一般擺動起來,崔秀真踮著腳尖支撐著身體,十隻美麗的腳趾緊緊地並在一起,本來柔美的小腿肚已如健美運動員般展露著線條分明的肌肉。   她只有這樣支撐著,因為如果不將身體提高這半寸,在她身體裡的鐵棒會給她帶來致命性的傷害。   雖然讓她接受這樣的刑罰,比直接殺了她更可怕,但求生的慾望、任務的責任讓她不願死在這樣。她放鬆著自己陰部的肌肉,讓兩根鐵棒暢通無阻地進出,還不得不調整著自己身體的位置,將傷害減輕到最低程度。   「現在第三檔終極速度了。」丁飛殘忍地按下了另一按鈕。   他心裡暗暗佩服眼前這種美麗的朝鮮特工的頑強意志與良好的身體素質,從來還沒有一個女人在第二檔速度上能夠忍著不出聲求饒的,她的心與身體難道真是鐵打不成?   第三檔的速度比第二檔快上了不止一倍,達到每分鐘抽送180下的極高速度,崔秀真再也法調整身體來迎合鐵棒的進出,幸好鐵棒的插入角度是不變的,她只有竭力讓身體保持相對的平衡。   崔秀真整個人似乎已經是像從水裡撈起來一般,密集汗水刺激著剛才鞭刑留下的傷口,渾身都火辣辣的痛。崔秀真明亮雙眼開始暗淡下來,每個人承受痛苦都有一個極限,而崔秀真已經到了這下極限的臨界點。   她踮起的足尖開始抖動,無法支撐著越來越沉重的身體,她不知道如果身體向下再落下半寸,那根鐵棒會不會戳破她的子宮。   就在她已經支撐不住的那一刻,高速抽動的鐵棒終於停了下來。   「好,你是我碰到竟能在第三檔速度還能不出聲的女人,不過這只是開始,如果你能試遍這個『終極電刑』一直堅持不叫的話,我帶你去見金小姬。」丁飛繼續道︰「在開始電刑之前,再來熱熱身。」   丁飛又按下遙控器的另一個按鈕,還深深插在她體內的鐵棒向後縮,頭上竟噴出一道濃濃的辣椒水注入她的體內,因為鐵棒還緊緊堵著前後兩個洞口,噴入她體內的辣椒水在她的洞屄裡流不出來。   由於剛才鐵棒的一番抽送,陰道與菊花洞的嫩壁上早已傷痕纍纍,再經這濃度極高的辣椒水一刺激,崔秀真感到體內頓時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她的雙腿再也無力支援身體,「噗」地一下坐了下去,好在大半截鐵棒已經縮回到裡面,她才能坐在凹進的中央。   雖然不像剛才踮著腳麼累人,但體內的辣椒水卻如同兩團烈火在體內不停地燃燒,她扭動著臀部,卻無法讓在她體內的鐵棒移開。   「劈啪!」藍色的電流弧光在崔秀真的乳頭上劃過,這已是八萬伏的高壓,強烈的電流刺激,一下讓她的乳頭如發情般堅挺起來。丁飛將手持著半尺長的銅棒,再一次觸到了她被繩子緊緊綁著的乳房上,又是一陣沉悶電流擊在肉體上的聲音,崔秀真的身體隨著電流開始痙攣起來。   那根閃著藍光的銅棒不斷伸向女人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在她的腋下、乳頭、耳垂、頭頸、肚臍上閃過道道弧光。崔秀真臉扭曲得已不像原來的樣子,但無論銅棒戳在她身體哪裡,她都苦苦地忍著讓自己不叫出聲來,緊咬的雙唇流下了一縷艷紅的鮮血。   丁飛暗暗心驚,這女人的毅力竟可強到令人不可置信的地步,從強姦到被拷打,由始至終都沒有哼一聲,他決定使出最後一招。   兩隻銅夾子夾住了她被電流刺激得已如石頭般堅硬的乳頭,剛鬆了口氣的崔秀真扭曲的面貌恢復了原來清秀脫俗的樣子,看著丁飛用強力膠帶將一個個銅扣連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知道他要使用「終極電刑」這招數了。   丁飛站在崔秀真的身前,按動著遙控器的開關,被貼了銅扣的各個部位傳來強勁的電流,她立刻如一個羊癲病人般抖動起來,那一道道、一絲絲電流傳遍了她的全身,吞噬著她頑強的意志,撕裂著她每一根神經,衝擊每一寸肌膚。   丁飛望著她還是那麼倔強的眼神,歎了一口氣,按下了遙控器最下面的一個紅色按鈕,如果最後這一招對她還是沒有效,這「終極電刑」對於她徹底失敗。   一股強大無比、不可低擋的電流通過插在她前後小屄裡的銅棒傳入了她的體內,這與在身體表面的刺激完全不同,崔秀真的的身體立刻上挺,腳背又一次的繃直,她身上每一塊經過長期鍛煉的肌肉完全地凹凸出來,不住地抖動。   那兩支銅棒開始從坐凳中上升,由於擠壓在小屄裡的辣椒水混凝著血水擠出體外,鐵棒也以間隔極短的時間發出十二萬伏強大的電流。此時,崔秀真已經感覺不到身體其它部位的電流,因為無法與在體內的兩根銅棒所帶來的痛苦相比。   銅棒比剛才更深入地進入她的身體,突然她覺得自己的子宮被強大的電流擊中,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痛苦,丁飛曾說過︰「這種痛要比女人生孩子還要難過十倍。」緊接著,身後的肛門深處也是同樣的痛苦。   當電流第三次打擊時,堅強之極的崔秀真終於第一次聲嘶力竭的叫了起來,這是崔秀真積蓄已久的痛苦之聲,那淒厲的慘叫聲,讓囚室裡所有的男人都感到有些毛骨聳然,不寒而悚。   丁飛笑了,終於那這冷艷的朝鮮特工出聲了,待到崔秀真似乎快暈過去的時候,他關了電源,笑道︰「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崔秀真喘著粗氣,一時竟說不出話。丁飛以為她已經屈服了,便道︰「剛才的刺激是大了一點,不過是你逼我的,先讓你輕鬆一下,我們慢慢再談。」   兩支銅棒慢慢地縮回了凳子裡,從她兩處小屄裡流出來的,不止是辣椒水與血,在超過極限的刺激下,崔秀英大、小便也失禁了。   丁飛捂著鼻子,後退了兩步,等待著崔秀真的回答,當他接觸到崔秀真的眼睛,他知道自己錯了,因為她的雙眸雖然暗淡無光,但一股自始至終不屈的火焰還在燃燒。   「只要我見到了金小姬,我會說出你們想知道的東西。」崔秀真的聲音雖然很低,但如同雷鳴般在丁飛的耳邊炸響。   他剛待再想幾招酷刑來整治她時,一個手下急忙過來報告︰墨震天找他。   「她交給你們了,喜歡怎樣玩就怎樣玩。不過,不要弄死了她。」丁飛離開前對囚室裡的手下道。   冰冷的水淋在她的身上,讓她清醒了些,失禁的污物已沖洗得乾乾淨淨,但她身上男人留給她的恥辱的烙印卻不是用水能洗得乾淨。   正當男人們正在興高采烈地剛剛開始享受著崔秀真的美體時,丁飛去了又復返,他剛剛與墨震天通過了電話,墨震天決定把她與林嵐、金小姬一起送往落鳳島。   丁飛的手下又再一次的失望了,而崔秀真雖然渾身傷痛,但心中卻湧起一股驚喜,只要能見到金小姬,她的犧牲就是有價值的。   一輛麵包車載著她來到旺角碼頭,碼頭上停了一艘小型豪華遊艇。   今天中午有一艘開往「落鳳島」的大船將經過香港,約好在離香港100海哩的公海上碰頭,由大船將她們送往「落鳳島」,負責這次押送任務的是風天動與丁飛。   崔秀真終於見到了金小姬,但她卻大吃一驚,慘遭蹂躪的金小姬目光癡呆,一絲不掛的吊在船艙的中央,還沒有發育成熟的身體上到處是烏黑的指印,微微隆起的乳房上更留下了多處被噬咬的痕跡,尚未有陰毛長出來陰部更是讓每一個稍有良知的人都感到痛心,兩片薄薄的陰唇紅腫不堪,點點處女的落紅將她的陰戶洩得一片觸目驚心的紅色。   一抹驚喜之色在掠過金小姬的眼睛,但眼神隨即又暗淡下來。崔秀真做過她的保鏢,因此金小姬認得她,但看著她也是赤裸裸地被男人押進來,知道她的處境也與自己一樣,剛剛升起的一點希望又被無情的粉碎。   「你見到你想見的人了,現在可以說話了。」丁飛一邊將她綁在船艙邊上的鐵檔上,一邊說道。   「連這麼小年紀的女孩都不放過,你們真禽獸不如!」看到金小姬被糟蹋成這副模樣,崔秀真比自己被凌辱更感痛心。   丁飛雖然心知肚明她不會這麼容易就屈服的,但被她罵了一句總有些惱火,剛想發作,風天動推門進來,他一眼看到崔秀真,眼睛頓時放光,道︰「飛哥,這漂亮女人是誰?」   「朝鮮『黑日』的一個特工,與她們一起到『落鳳島』去。」丁飛道。   一聽是朝鮮的特工,風天動更為心動,忙道︰「他媽的!我還沒幹過朝鮮女人,讓我先來嘗嘗鮮。」   昨晚,他本想也干一回金小姬,但金小姬被許安強姦後丟了半條命,他怕自己上了之後,這小女孩一命嗚呼,那可是自找麻煩,所以忍得沒去動她。此時一見又來了個朝鮮女特工,身材、相貌絕對一流,他怎能不色心又起?   丁飛看著風天動這副猴急樣,笑著把崔秀真讓給她。   他進門的時候早已看到在金小姬的旁邊還綁著一個美女,她低著頭,一頭烏黑的秀髮遮住了她的容顏,但從她削瘦的裸體判斷是前幾天抓來的大陸國安局的林嵐,雖然他剛剛在崔秀真身上發洩過獸慾,但骨感挺撥的林嵐又一次勾起了深埋在心中的慾火。   他大踏步地走到她的身前,俯身撥開她的秀髮,臉色蒼白,眼角隱隱含著淚光林嵐清麗脫俗、猶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風天動克制不住胸中湧動的火焰,飛快脫下褲子,將吊著的她放在地板上,碩大的身體壓了上去。   崔秀真從被擒這一刻起就沒以心靈感應與崔明真聯絡,因為這種心靈感應是可以單方面進行,當一方在不受外界干擾的情況下集中精神,就可以感到對方的位置以及感受,當然,如果兩人一起集中精神,就可數十倍地加強互相之間的交流,不僅對方的感受會真實地反應在自己身上,但可以感覺到對方的思維。   在遭受最殘酷暴行的時候,崔秀真知道姐姐哪怕感應到痛苦的十分一也會對她心靈造成傷害,如果互相溝通,那她的痛苦也會相應增加。而且,那最難熬的時候,她也無法做到集中精神。現在,她覺得有必要與姐姐溝通,以確定她們是否已經開始行動。   崔秀真拚命集中精神,但幾次都沒有成功,比她整整高一個頭的風天動像一頭蠻牛,陽具在她受創甚重的陰道每一次抽動都鑽心的痛。崔秀真閉上眼睛,竭力讓自己忘記身體的痛苦。   在又試了幾次,終於與姐姐成功的聯繫上了,崔明真的思維清晰傳了過來︰「黑日隊員已經在前面的水域進行埋伏,過不了多久就要開始行動,你一定要堅持住……」   忽然下體一陣劇痛,風天動將陽具插入了菊花洞中,她與崔明真的聯繫又中斷了。雖然風天動比剛才還狂暴地姦淫著她,但這一瞬間她心中充滿了喜悅。   她轉念一想,用眼角看了看被丁飛壓在地板上的林嵐,對風天動說︰「你能不能不要吊著我,讓我像她一樣?我累極了,我實在想躺一會。」   風天動心中一動,他這樣半蹲著干連自己也有些累,心想︰不管怎樣,你還是綁著的,又怕你逃到哪裡去?於是將崔明真放了下來,壓在身上大力地幹了起來。   雖然崔秀真還是被綁著,但總比吊起起來活動餘地要大一些,她這樣做是為了配合「黑日」的行動做準備,風天動當然想不到這一點,沉醉在逍遙鄉里的他對外界的敏銳度降低到了最低點。   正當丁飛與風天動完全投入在姦淫兩人歡樂中時,「黑日」小組的蛙人已經從埋伏的海域潛入了小油輪。這二十多人是「黑日」小組精銳中精銳,人人都懷有各種絕技,在游輪上的黑龍會嘍囉當然不是他們的對手。   在隊長安炳全的指揮下,他們步步為營,層層推進,在無聲無息下解決船上三十名守衛,最後包圍了游輪中央的船艙。   如果在平時,哪怕他們行動再仔細小心,像丁飛與風天動這般級數的高手不會一點察覺不到,不過丁飛在敵人破門而入的一瞬間心中還是閃過一絲警兆。   當前後左右十數個手持長短槍械的人衝進船艙,丁飛的反應要比風天動快一拍,他雙手一撐地板,整個人如彈簧一般立了起來,原本壓在他身上的林嵐也隨他而起,成為她絕佳的擋箭牌,然後雙腿一撐,整個人如一塊大石般穿過窗戶,落在甲板上。在最後一刻,多年積累的實戰經驗使他採取的行動是最正確的,終於暫時逃過了一劫。   風天動則沒有丁飛這麼幸運,他的反應比丁飛要慢,但最致命的是身上的崔秀真猛地抬膝頂在他小腹上,這一腿包含著她被擒受辱來積蓄以久的仇恨,力量自是非同可小。   風天動吃痛跳了起來,他抬頭看到十多支烏黑的槍洞對準自己,不由魂飛魄散,當他也想與丁飛一樣穿窗而出時,韓俊安的槍口閃出一道火光,已躍起在半空的風天動大腿中槍,重重地跌在地板上。   求生的慾望讓他掙扎起來還想再逃,但已經沒有機會了,韓俊安望著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的崔秀真,看著二天前曾令人銷魂的玉體上到處是男人暴行留下的創傷,他扣動了扳機,風天動發出一聲哀號,胸口噴出一股血泉,頹然倒在地上,一命嗚呼。   丁飛背著林嵐沿著甲板跑到船道的駕駛室,守在外面的隊員不敢輕易開槍,幾個隊員上來攔截,但與丁飛的武功相差太遠,無法截得住丁飛的去勢。衝進了駕駛室的丁飛知道大勢已去,但他還是不肯輕易認輸,他打開駕駛台一個盒子,按下一個紅色的按鈕,這是這艘小游輪的自爆裝置。   「再過半分鐘,就讓你們這幫該死的朝鮮人見上帝去吧!」丁飛心中暗暗罵道,轉身想挾著林嵐躍入大海。   他剛轉身,反綁著雙手,斜靠在角落上的林嵐用可以活動雙腿向她踢來。雖然林嵐經過多天的地獄般的生活,體力下降,此時的功力不足平時的三成,加之雙手又被綁著,如果沒有其它因素,丁飛可在三、五招制服她,但此時船不到一分鐘就要爆炸了,而「黑日」的隊員已衝向了駕駛室,丁飛擋了一招,毫不猶豫的撞碎了駕駛室前窗的的玻璃,身子如大鳥般投向了大海。   林嵐瞄了一眼那盒子,上面顯示不到十五秒就要爆炸了,她衝出駕駛室,向疾衝過來的「黑日」隊員大聲喊道︰「船要爆炸了,快跳海!」   聽了林嵐的話,「黑日」隊員紛紛跳入海中,金小姬與崔秀真也被人挾著跳入海中。   林嵐縱身一躍,想跳入海中,從駕駛室到船的邊緣大約十米,這個距離平時林嵐輕輕一躍就可輕鬆跳過,但沒想到由於體力消耗太大,這一躍竟沒有跳出船舷,她在離欄杆二米處跌倒了。   林嵐掙扎起來,再次投向大海,當她身體接觸到冰冷的海水,一陣巨響從後邊傳來。林嵐覺得一件重物砸在自己的頭上,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身體慢慢地向海底深處沉去……朝鮮海上,安炳全與韓俊安站在一艘掛著朝鮮軍旗的軍艦的甲板上。   韓俊安焦急地道︰「那女孩怎麼樣了?」   安炳全一臉愁容道︰「還是老樣子。」   「已經兩天,她怎麼還不醒過來?」韓俊安道。   「金大夫說她的生命很頑強,我相信她會醒過來的。」安炳全接著忽然說了一句︰「她真美!」   韓俊安一震,跟著喃喃道︰「是啊!她真的很美!」   於是兩個男人不再說話,抬頭望著天,一縷陽光頑強地衝破了層層烏雲灑在兩人身上,兩人不約而同祈禱著讓那個沉睡著女孩醒過來。   水靈握著盛紅雨的手驚喜萬分,在她已經絕望的時刻,她竟從天而降,讓她免受男人的強暴。   「你怎麼來了?」水靈還是弄不明白她如何在這緊要關頭趕到。   盛紅雨說了來印尼的目的。受黑龍會控制的印尼國防軍參謀長哈布萊軟禁了印尼最有實權的國防軍總司令菲扎,意圖製造混亂,雖然菲扎的部隊遠遠超過哈布禁,但群龍無首,陷於崩潰邊緣。身為國際刑警又是「極道天使」一員的盛紅雨剛巧在印尼執行任務,她深知哈布萊之邪惡,如果大權落入他手,印尼將陷入一片黑暗,於是她立刻帶了幾名手下準備將菲扎救出來,正巧收到水靈的電子郵件,在狼吻下救出了她。   到達營地後,盛紅雨向水靈介紹了其他幾名隊員,江蘭、應櫻、阮少軍、江婷婷。盛紅雨的幾名手下均都是二十多歲少女,青春動人。在水靈的堅持下,盛紅雨同意她參加行動。   「今晚,江蘭、應櫻和我扮成妓女混進軍營,阮少軍、江婷婷與水靈在外面接應,混進軍營後,迪西亞會接近我們,晚上1時行動,大家明白了!」盛紅雨簡潔地佈置行動步驟。   「我們一定會成功!」六人齊聲道,六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雖然知道這次行動充滿著冒險,但大家都充滿了必勝的信心。   ……盛紅雨、江蘭、應櫻與數十個妓女順利混入軍營,但迪西亞臨時通知參加一個重要會議,無法及時趕到,而印尼士兵們已經開始挑選女人。   江蘭、應櫻的焦急目光都盯在她身上,等待著她的指示,誰也不願意就這樣給男人拉去,去經歷一次真正的妓女生活。   一個配帶中尉軍銜的男人扯住江蘭胳膊拖著她往外走,在走出門口之前,江蘭看到盛紅雨與應櫻也被其它的男人連拉帶拖著帶走……   那個中尉拖著江蘭進了房間,用印尼話對她大聲嚷嚷。江蘭略懂印尼話,知道他讓自己脫衣服,雖然內心如焚,但不得不擠出一絲笑容,連聲答應。猶豫片刻,江蘭鼓足勇氣脫掉了連衣裙,解開了胸罩,解脫了束縛的乳房一下子蹦了出來,在昏暗的燈光下白得有些刺眼。   古斯看在眼裡忍不住吞下口水,雖然也玩過不少女人,但多是低級的妓女,沙子裡總有一天也會淘出金來,像江蘭這樣美的女人還是第一次碰到。   在古斯的催促下,江蘭脫去了內褲,按他的要求坐在床沿上,慢慢地分開了雙腿。古斯火熱的視線射在她的身上,強烈的羞恥感使她全身感到火熱。   帳房裡異常悶熱,但江蘭卻感到格外地冷,這種寒意是從心底裡冒出來的,三年前的噩夢又一次浮現在眼前。在她警官學校快畢業時,幾次向她求愛不逐的唐強劫持了她的母親,江蘭在他的脅迫之下痛失處子之身。唐強扣著她的母親不放,江蘭為了不使母親受到傷害,只得任唐強淫辱。為了將江蘭調教成一個徹底服從自己的性奴,唐強無所不用及,短短一個月中在她身上用了二十餘種強烈的催情藥,這些有進口的,有國產的,也有是土方的春藥將一個純情少女變成了蕩婦淫娃,如果沒有盛紅雨的出現,江蘭可能一輩子都會成為唐強的性奴。在盛紅雨的一段開導下,留在心頭的陰影漸漸淡了下去。但此時此刻,那一段屈辱的日子又一次重現。   古斯在床邊蹲了下來,頭對著她的微微裂開的陰唇,「膝蓋豎起來,腿再分開一點!」古斯的沙啞聲音如針般刺在江蘭的心上,因為古斯現在所作的一切,與第一次失身時幾乎一樣。   江蘭雖然感到強烈的羞恥,但繼續把雙腿分開。古斯不再猶豫,粗糙的大手猛地插入她雪白的屁股下方,用力一拉,她半個屁股掛在床沿外,長滿鬍子的大嘴一下貼在她粉紅色的陰唇上,彷彿一個三天沒喝水的人忽然找到一泓清泉,飢渴地吸吮著。   火熱的舌尖深入了她的體內,江蘭心中一陣酸痛,在這最直接的刺激下,本已埋葬在心裡的性慾又一次被撩撥起來。在被唐強調教的一個月中,她的身體與心理已經發生了極大的改變,她的肉體已經完全屈服,只剩下心頭一點點靈智未泯。事隔三年,雖然心理對性極度的恐懼,但沉澱在她體內的各種春藥還在發揮功效,她的性慾似一座活火山,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古斯魁梧的身體壓了上來,江蘭向下瞄了一眼,黑毛叢中長槍般的陰莖已頂在屄上,正尋找著前進的通道。晶瑩的淚花在眼眶裡打滾,江蘭把頭扭向另一側,古斯一聲怒吼,整根堅硬如鐵的陽具進入她桃源洞中,而且一插到底。   一陣撕裂般的劇痛過後,從身體內湧出的滾滾熱浪勢不可擋地衝擊著她每一根神經。古斯盯著胯下春情勃發的她,一種強烈的征服慾望佔據了他整個腦海,他發出第二聲吼聲,雙手托住她雪白的屁股,身體猛地向上一拱,陽具如同一根撬棒,江蘭屁股被頂離了床板,陰具的頂端頂在她的子宮口,江蘭赤裸的身體象抽筋般抖動起來。   古斯的眼中冒著火一般的光澤,雙手抱住屁股,陽具開始在她潤濕的陰道內抽插,雖然速度並不快,但每一次古斯都將陽具拔出到洞口又狠狠地戳到底,每一次插入,江蘭分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啜泣聲讓他魂飛天外!   江蘭懸在半空的屁股重重地落在床板上,古斯抓住她的腳踝,把腿擱在自己肩膀上,身體緊緊貼住她翹起的臀部,陽具從上至下如打樁機般開始高速動作。   古斯的衝擊實在太猛烈了,如果後背不是靠著牆,江蘭早就在床下了。江蘭背靠著粗糙的牆壁,雙手緊緊抓住床沿,每一次撞擊使美麗的雙乳如水波般晃動,汗珠也隨之飛濺。   一輪如暴風驟雨般的交合持續了約五分鐘,江蘭已經在最後一分鐘達到了高潮,一陣抽筋般的抖動過後,在她體內熊熊燃燒的情慾已如潮水般退去,亢奮的快感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是如針刺般的恥辱。   古斯如同一部沒了汽油的跑車,他停了下來,仰而躺在床上,打了個手勢,示意讓江蘭坐到自己身上來。事已至此,已沒得選擇,看了一眼仍舊挺立如初的巨大陽具,江蘭咬了咬牙,騎在他身上,一手握住陽具,一手撥開陰唇,坐了下去。古斯怪叫一聲,身子猛地向上一挺,陽具又深深地進入秘屄最深處。   此時江蘭的心中已再無半點性慾,做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艱難,但古斯不斷催促她「快!快!」,她只能打起精神,努力讓古斯滿意。   忽然江蘭聽到門「吱」的一下推開了!「一定是盛紅雨來了!」她心頭一陣狂喜。她扭動頭去,滿懷希望的心頓時冷了下來,進來的是一高一矮兩個印尼軍官。   「古斯,我們找了你好半天,原來你小子躲到這裡來了。」高個子盯著江蘭豐腴動人的玉體頓時兩眼冒火。兩人都是古斯的好朋友,剛才挑人的時候因為慢了一步,眼睜睜地看著古斯帶走了江蘭,心有不甘的他們找上門來,要與古斯分一杯羹。   古斯支起身,尷尬地笑了笑,心中雖有些不情願,但也只得無奈地道:「大家都是好朋友,好東西應該大家分享,來吧。」   兩人用最快的速度脫光衣服,爬上床,圍在江蘭的身邊。矮個子軍官叉開雙腿,站立在江蘭的身前,他粗暴地扯著江蘭的秀髮,執著還軟軟的陽具「劈劈啪啪」敲著江蘭的面頰,然後大聲怪叫著命令江蘭張開嘴巴。   一股惡臭薰得江蘭頭暈目眩,望著漸漸開始膨脹的陽具,江蘭說不出有多麼的噁心。龜頭頂在紅唇上,拚命往裡拱,矮個子軍官見到她遲遲不肯張開小嘴,用麼指與食指捏住她的面頰,強迫之下,江蘭貝齒輕啟,矮個子的陽具順著縫隙塞入江蘭的嘴裡。   矮個子軍官興奮地又怪叫起來,雙手環抱住江蘭的後腦勺,陽具直頂在江蘭的喉嚨口,然後陽具快速地在她口中抽動。雖然江蘭有過口交的經歷,但次數並不多,謹慎的唐強只有在她完全迷失的時候才敢讓她用口為自己服務,而江蘭清醒的時候,他不敢這樣做,生怕江蘭一怒之下咬掉自己的命根子。因此這極度粗暴的口交,格外難以忍受。   當江蘭還未來得及接受眼前的現實,更讓她驚懼的事發生,身後的高個用他如石頭般硬實的手掌擊打著她的屁股。江蘭記得唐強第一次與她肛交前也是這麼用力打她,唐強說這樣可使她臀部不那麼緊繃,插進去順利些。第一次肛交與破處之夜所受的痛苦與屈辱幾乎不相伯仲,從唐強插入她菊花的一刻,江蘭就開始尖叫,這種痛如同一把電鋸將身體剖開,這一晚後,江蘭整整失聲了三天。在春藥的作用下,正常性交可以讓她興奮,讓她達到高潮,但只要唐強的性具一插入她的菊花洞,江蘭都會極度的反感,唐強試過幾次後便暫時放棄,直到江蘭獲救唐強都沒再侵犯她的後庭。   高個子軍官連續打了十幾下,停下手來,掰開江蘭被打得有些紅腫的股肉,粉色的菊花洞露在眼前。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了堅挺的陽具上,兩隻手指撐開江蘭的菊花洞,長槍猛地戳向雙股中央。   江蘭的擔心終於又一次成為現實,一陣極度的漲痛從肛門開始向全身漫延,如果此時口中不是塞著陽具,她一定會高聲尖叫,但此時的她只能發出「嗚嗚」   含糊不清的呻吟。   三支陽具如同三把匕首,不僅插在她的身體裡,也深深地插在她的心中,惡夢再一次的重現,而且更甚從前,悲憤之至的江蘭已經流不出淚來,「堅持,一定要堅持……」江蘭反覆地對自己說。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三人都是老手,懂得如何控制節奏,他們一邊幹著江蘭,一邊還打賭誰能夠堅挺最久。   「這妞的小屄還真緊,操起來像處女一樣。」古斯興奮的道。   江蘭的心拎了一下,處女兩個字觸動了她的神精,她忽然想到盛紅雨與應櫻兩人都還是處女,她們如何能躲得過這一劫,江蘭的心沉了下去……   ……十數個印尼兵拉著五個女人鬧哄哄地進他們的集體營房,走在最後的應櫻心怦怦地亂跳,腳上象綁了沙袋,邁不開步子。才加入國際刑警不到半年,只執行過五次任務,這次到印尼,盛紅雨本不想帶她來,但她軟磨硬泡,為了鍛煉新人才終於讓她參加這次行動。出現這樣的狀況是應櫻沒有預料到的,對性的概念幾乎空白的她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   與應櫻一起的其他四個妓女高聲尖叫著、蕩笑著與士兵打情罵俏,其中一個竟在半路上撩起襯衣,搖著兩個汽球般的碩乳引逗周圍的男人。   一進營房,六、七個男人圍在應櫻身邊,隔著薄薄的T恤捏著她的乳房,應櫻的牛仔褲被剝落在地上,一雙雙毛絨絨的大手爭著撫摸她瓷器般閃著光亮的大腿,紅色T恤被撩了起來,粉紅色的胸罩在男人的怪叫聲中被扯了來,小巧堅挺的乳房立即被幾雙黑手遮掩了。   應櫻垂著雙手,面對男人的侵襲,她不知所措。身體的各個部位被捏得疼極了,應櫻差點想放聲大哭。   「他媽的,這娘們來月經了。」一個最猴急的男人把手伸到了她的內褲裡,覺得粘糊糊的,縮手一看,滿手是女人的經血,大叫晦氣。   應櫻心中一喜,暗想自己可能會逃過這一劫,但她想錯了,已經幾個月沒碰女人,天天靠打飛機來解決性慾的印尼士兵又豈會放過她,應櫻被三五個男人簇擁著到了離屋子不遠的澡堂。   剛進入澡堂,應櫻就被剝得一絲不掛,兩個男人一人托著她的一條腿把她抬了起來,男人在怪叫聲中,兩股強勁的水流沖洗淨她滿是血污的陰部,粗大的陽具頂在滿是水珠的陰道口。應櫻不敢相信他們連正來月經的女人也不肯放過,絕望與恥辱如同一把鐵鉗緊緊地夾住她的心臟,那利刃般的陽具毫不留情地衝入她的體內,一插到底。   處女膜被無情撕裂的劇痛像一把利刃將她劈成兩半,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強暴所帶來巨大恥辱更令她難以忍受,但此時應櫻表現出她堅強的一面,她竭力控制著自己,緊咬銀牙,發出「嗚嗚」的哽咽聲。隨著陰莖的抽動,縷縷鮮血從她的體內滲出,但男人們不會留意到這一點,正在強暴著她的那個男人只是覺得應櫻的小屄十分窄,夾得他陰莖緊緊的,但他沒想到她會是一個處女。   也許是太長時間沒有接觸女人,也許是應櫻的姿色與肉體有太強的誘惑力,很快應櫻剛開苞的秘屄裡充滿了五個男人濃濃的精液。   意猶未盡的男人還不肯放過她,在他們準備再一次強暴她的進候,迪西亞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帶走了應櫻。   應櫻跟著迪西亞進了他的房間,「阿櫻!」坐在床上的盛紅雨一躍而起,緊緊地抱住應櫻,「委屈你了。」   「紅雨姐……」應櫻伏在盛紅雨的肩頭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迪西亞朝她們一擺手,示意她們小聲點,「我去找江蘭,你們在這裡呆著別走開。」說著扭頭離開了房間。   盛紅雨扶著應櫻坐在床上,她從迪西亞的抽屜裡找來一些棉花和酒精,柔聲道:「阿櫻,來,讓我幫你清洗一下。」   應櫻順從地張開雙腿,雖然剛才強暴只有半個小時,但由於印尼士兵過於粗暴,她的陰唇已經腫了起來,陰道口的下端也被撕裂了一個小口子。   酒精搽在傷口令應櫻劇痛難當,額角泌出密密的汗珠,但她一聲不吭。   「好了!」盛紅雨立起身來,將染血的棉花扔在一邊,道:「阿櫻,你現在明白當初為什麼不肯讓你執行這次任務了吧。有些事情說實話我也很害怕,但誰讓我們選擇了警察這一職業,選擇了這一職業就意味著必須付出,必須犧牲,你不會後悔當初的選擇吧。」   應櫻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我不會後悔的。」她忽然注意到盛紅雨的大腿上幾塊青紫色的瘀痕,關切地道:「紅雨姐,你沒事吧!你不會也是像我一樣被男人……」   盛紅雨搖了搖頭,道:「我的運氣比你好一些,沒有被他們強姦。」   「那你身上的傷……」應櫻道。   「他變態!」盛紅雨憤憤地道。帶走盛紅雨的是老頭,絕色當前,那老頭卻早洩了,心有不甘的他強迫盛紅雨吸他陽具,心中慾火高漲但卻有心無力的他變態地抓著盛紅雨的身體,捏出一塊塊的瘀痕……想到這些,盛紅雨噁心地想吐,幸好在老頭陽具再一次硬起來的時候,迪西亞及時趕到,解救了盛紅雨。   *****************************************************************各位好!大半年未見了。期間有一段時間上不了元元,但大多數時間還在元元裡逛,算是潛水吧。我說過會將《烈火鳳凰》寫完,成為一篇百萬字的長篇,我的話決不會食言。這麼長時間不出新作主要是因為現在寫作環境實在太差了,我想很多人也有同感吧。   這次浮上水面,預計每10天貼5000─6000字新作,預計三個月,也就是十次左右將現在的存量貼完後,可能會再潛水一段時間。雖然現在也有近十萬字稿子,但都是不連貫的,甚至有一篇是寫決戰西藏的,不知明年今日貼不貼得上。   有一段時間寫作心情不佳,維繫我的是幾位忠實《烈火鳳凰》的忠實讀者的不懈支持,前幾天我還在元元上看到一篇希望《烈火鳳凰》繼續的貼子,我知道我應該浮出水面,不然會令一直支持我的網友太傷心了。我看到制服迷一直在等待,還有八神庵、狄和等是否還在?   我的信箱收到不少信,但我真的太懶,很少回,在這裡說一聲抱歉。   先說到這裡,希望喜歡《烈火鳳凰》的網友大力支持回應,這是我寫作最大的動力。   幻想2001/9月*****************************************************************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16)深入虎屄(續一)   兩人說話間,迪西亞與江蘭一道走了進來,準確一點說是迪西亞攙著江蘭走進屋裡。江蘭衣衫不整,滿身是傷。看到盛紅雨,江蘭推開迪西亞的手,走到她面前道:「什麼時候開始行動?」聲音雖有些微弱,但卻非常堅決。   盛紅雨感到欣慰,這才是一個真正的國際刑警,她扭頭對應櫻道:「你準備好了嗎?」   應櫻騰地站了起來,行了個軍禮,大聲道:「我準備好了。」   三人換上準備好的軍裝。「開始行動!」盛紅雨發出了指令。   ……凌晨兩時,印尼軍營的作戰指揮室警鈴聲大作,睡在裡間的哈布萊的大兒子哈吉裡一躍而起。   「起來,起來!」他大聲喝罵道。他十分清楚這鈴聲的意思,囚禁菲扎後,在他身上裝了追蹤器,只要他離開營地500米,作戰室的電腦便會自動報警。   副參謀長菲迪揉著眼睛從另一間房間走了出來,嘴裡嚷嚷著:「怎麼了,怎麼了?」   「那老傢伙給人救走了。」哈吉裡有些氣急敗壞地道。   「什麼?!」菲迪的睡意頓時醒了,如果給菲扎逃了,不僅是他們,連哈布萊都要完蛋。   哈吉裡盯著電腦,開始冷靜下來,他抓起電話機,給營地周圍的哨所下達命令,不惜一切代價,要將他們堵截。   「菲迪,你在這裡指揮,我去把他們給抓回來,他媽的,別想從我的手心溜掉。」說著哈吉旋風一般衝出指揮部。   此時菲迪也冷靜下來,畢竟是經過大風浪的人,他沉穩地發出一道又一道攔截指令。   ……營救行動開始十分順利,正當眾人暗暗高興時,印尼軍隊不知從哪個角落冒了出來,面對如潮水一般湧來的敵軍,盛紅雨且戰且退,但仍陷入印尼軍的包圍中。   盛紅雨觀察了一下形勢,毅然道:「水靈,現在東、南、西三面都是敵人,我們衝不出去。只有向北是亞里克斯山脈,我與阮少軍、應櫻三人留下來阻擊敵人,你們先退到山裡。」   「我留下吧!」水靈知道留下能生存的機會很小。   「不要多說了,沒時間了,這裡我指揮,聽我的命令,快走。」盛紅雨大聲道。   水靈不再爭辯,帶著菲扎、江蘭、江婷婷沒入密林之中。   看著水靈消失,盛紅雨指著遠處一幢破房道:「我們到那邊去,也許支持時間可以長一些。」   已經四次打退敵人的進攻,三人所剩的彈藥已經不多,忽然幾顆煙霧彈從窗口射入房內,屋子裡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濃煙,三人久經陣仗,分別在窗口下蹲了下來。因為窗口可以通風,雖然濃煙仍干擾了她們的視線,讓她們呼吸困難,但不會被煙給熏暈掉。   受煙霧的影響,盛紅雨看不清應櫻、阮少軍的狀況,剛想出聲詢問,忽然一陣強烈的暈眩,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應櫻、少軍,煙裡有毒。」盛紅雨大聲道。   應櫻、阮少軍沒有回答,她勉強站了起來,搖搖晃晃走了兩步,煙霧中閃出幾條人影,幾乎與她撞在一起。   哈吉裡頭戴防毒面具衝在最前面,因為配有具有夜視功能的紅外線眼鏡,濃煙中對方的一舉一動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在盛紅雨舉槍之時,他準確地一腳踢在她的手腕上,接著連環一腳重重地踹在小腹上。   由於受毒煙的影響,盛紅雨的反應速度大大的下降,被一腳踢得身子凌空而起,撞到了牆壁上,落下時她壓在已經昏迷了的阮少軍身上。   兩條人影從左右向她撲了過來,雖然體力已不足平時的二成,但她豈肯束手就擒。已勝算在握的哈吉裡命令手下要抓活的,衝上來的兩人展開拳腳,與盛紅雨戰成一團。這兩人也算泰拳中的高手,一招一式極具殺傷力,盛紅雨如果沒吸入毒煙,這點功夫還不放在她眼裡。但此時盛紅雨應付兩人聯手攻擊,卻已岌岌可危,縱是如此,她仗著豐富的實戰經驗,勉強與他們周旋。   由於房間四面透風,煙霧散得很快,盛紅雨看到昏倒在窗台前的阮少軍與應櫻已經被敵人用麻繩綁了起來,拖出屋外。她心中一急,氣息頓時更亂,再擋了幾招,雙腿一軟,坐倒在地上,再無反抗能力,被繩索綁了起來。   「不愧是國際刑警,中了ATK神經毒氣還能支撐這麼長時間,真令我佩服。」   哈吉裡道。   盛紅雨心中憂喜參半,在成功阻擊了敵人長達一個小時之久後,水靈應該有足夠的時間帶著菲扎逃出包圍圈,但落在他們的手裡,盛紅雨心裡十分清楚將面對些什麼。盛紅雨與很多女刑警一樣並不怕死,因為選擇了這一行,死神就緊緊地跟隨左右,每天與窮凶極惡的悍匪戰鬥,槍林彈雨中誰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但她們每一個打心底裡不願被人俘虜,很多出色的女刑警在身陷絕境時總會將最後一顆子彈留給自己,她們寧願清清白白地死,而不願在敵人的牢籠裡受到凌辱。   一個中尉匆匆走到哈吉裡的跟前立腳點,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盛紅雨知道他們沒能找到菲扎,她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坦然道:「她們已經走了,你想找到她們,不會這麼容易的。」   哈吉裡暗暗好笑,有追蹤器還怕菲扎逃上天去,他充滿信心地道:「你不告訴我也沒關係,我敢和你打個賭,她們決逃不出這亞里克斯山。」哈吉裡的話說得斬釘截鐵,非常有自信,盛紅雨心裡莫名閃過一陣強烈的不安,她隱隱地感到有些不對,但又說不出問題出在哪裡。   哈吉裡拿起對講機與指揮所的菲迪通了話,菲迪竟告訴他,追蹤器竟無法追蹤到菲扎。   「沒理由呀!他們一定是在山洞裡躲起來。」哈吉裡心道,他來回地踱著方步,焦燥不安。他命令部隊將追蹤器信號消失的地方重重圍困了起來。   哈吉裡瞄了一眼盛紅雨,「你知道菲紮在哪裡。」哈吉裡準備從盛紅雨的口中撬出情報。   盛紅雨輕蔑地向他笑了笑,她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好,你不肯說是吧。」哈吉裡扭頭向邊上衛隊長道:「離天亮還有三個小時,好好伺候那兩個女的。」衛隊長會意的一笑,轉身下樓。   片刻,窗外傳來阮少軍的尖叫聲,盛紅雨臉色頓時陰暗下來,她掙扎著想站起來,但在她身邊兩個士兵卻按住了她的肩膀,深身乏力的她無法掙脫得了。   「你們想對她們做什麼,強姦毫無反抗的女人算什麼英雄?!」盛紅雨抬起頭,雙眸噴射出強烈的怒火。   哈吉裡哈哈一笑道:「你們不是什麼沒有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我幾十個手下都把命都喪在你們的槍口下,這筆帳該如何算?再說我的手下為我出生入死,捉到美味的獵物當然要讓大家來享受一下,這又有什麼不對的。」   盛紅雨很明白,與他是沒什麼道理可講的,但身為隊長,眼見她們受到姦淫自己只能袖手旁觀,她心中痛苦萬分。窗外阮少軍的尖叫聲越來越急促,尖叫聲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讓我來代替她,放過她。」盛紅雨道。   哈吉裡冷冷地道:「你有什麼資格來跟我講條件,你是屬於我的,像你這麼漂亮又有個性的國際刑警還真不多呢!不過,我可以讓你先欣賞一下你的部下的精彩表演。如果你回心轉意,願意告訴我菲扎的下落,隨時告訴我。」   盛紅雨搖搖晃晃走到窗前,哈吉裡的手下將綁著她的繩子的另一端繫在天花板的一個吊鉤上,以防她跳樓。哈吉裡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然後走到了窗邊,一手按在窗台上,一手摟住了盛紅雨的肩膀。   身材嬌小玲瓏的阮少軍被置放在樓下的一塊大青石上,她身上已一絲不掛,俏麗的臉上充滿了痛苦絕望的神情,周圍站立著十多個男人,其中一個正挺著粗大的陽具頂在她的下體,胡亂地往裡捅。   由於ATK毒氣的影響,被澆了兩桶冷水的阮少軍雖然醒了過來,但渾身沒有力,對周圍如虎如狼般的男人根本無力抵抗。   盛紅雨雖知道阮少軍是逃脫不出被強暴的命運,但當她親眼目睹這悲慘的一幕仍給她心靈無以倫比的震撼。阮少軍給她的印象一直是很堅強,也許是民族傳統,越南裔的阮少軍在很多次執行任務中都表現得極為頑強。盛紅雨知道她身上藏著一把只有一顆子彈的小手槍,雖然她從沒有問這把手槍的用途,但盛紅雨瞭解,如果知道自己會被男人凌辱,她會把這一顆子彈毫不猶豫的留給自己。   盛紅雨秀目噙淚,將頭扭向了另一邊。在目光離開這充滿著暴力的最後一瞬,她清楚地看到那頂在阮少軍雙腿間的陽具深深地刺入了體內,耳邊是阮少軍被扭曲的靈魂擠迫出來的淒厲哀號。   「怎麼樣,精彩吧!你現在是否仍願意代你的手下讓他們操你嗎?」哈吉裡道。   盛紅雨知道他在戲謔她,冷冷地道:「可以,你讓我下去代替她。」   哈吉裡哈哈大笑起來,道:「好!你真夠義氣,怪不得她們肯為你賣命。你不要急,等下我會讓他們好好地來操你,不過現在你要讓我先爽一次,」說著一把抱住了她。哈吉裡第一眼看到盛紅雨就被她的美麗所震撼,雖然現在菲扎還沒找到,但他自信他決逃不了。在天亮之前是無法進行有效的大搜捕,利用這段空隙,他決定先享受這美麗的國際刑警的肉體。   盛紅雨雙手反綁著,無力從他懷裡掙脫,她將僅餘的力量集中在右腿,頂向他的下陰。哈吉裡早防到這一招,雙腿併攏,將她的右腿緊緊地夾住。兩個人面對著面,哈吉裡緊緊地盯著她,想從氣勢上征服她,但盛紅雨毫不示弱,噴射著憤怒火焰的雙目也盯著他。   兩人對峙一分鐘,哈吉裡失去了耐性,他猛地拿開了手,執起穿過天花板綁著盛紅雨的那根繩索,一直拉到另一邊的窗戶,繫在窗框上。在繩索的索引下,盛紅雨被拉到了屋子中央,雙手向上高舉著,足尖勉強地踮在地板上。   哈吉裡將盛紅雨的雙腿套上繩子,拉緊後拴在屋子兩邊的窗框上,將盛紅雨的身體如人字型凌空吊在屋子中央。屋子的四角點著火把,閃爍著的火光映紅了盛紅雨的俏臉,顯得更加美麗動人。   哈吉裡帶著野獸般的慾望注視著盛紅雨,慢慢地走到盛紅雨身前,將手往前探到前面的胸部,毫無忌憚地捏住她挺撥的雙峰。   「你的奶子蠻大的嘛!給多少男人摸過?」哈吉裡興奮地道。   「無恥!」手足都不能動彈的盛紅雨只能用罵聲表示自己的憤怒。   「脾氣還蠻大的,不要告訴我你還是處女,那今天我可太走運了。」哈吉裡道。   哈吉裡在衣服外面搓揉了一陣後,手從迷彩服下端伸了進去,一把扯斷了胸罩,捏住了她的雙乳,更大力地摸捏著。又一次被男人手抓住乳房,盛紅雨全身戰慄,倍感屈辱。   哈吉裡的手開始向下移動,移到她的腰,再往下隔著長褲毫無顧忌地摸著陰部,極其強烈的感官刺激讓他有些不能自已。也許玩過的女人實在太多了,哈吉裡很少有今天這樣的感覺,這不僅僅因為她極為出色的容貌與身材,更因為能征服一個國際刑警讓哈吉裡感到興奮。   鋒利的匕首順著褲腿一直劃到腰際,像一把裁縫的剪刀,將草綠色的軍褲剖成兩片,接著又是另一邊,盛紅雨的長褲化為四片草綠色的布條飄落到地上。   盛紅雨穿的內褲是白色的,一種毫無裝飾的簡單型三角褲。盛紅雨雙腿橫伸的姿勢很是性感,由於雙腿展得太開,內褲變得緊繃,後邊的部位,薄薄的布料下少女微隆的陰丘明顯可見。   哈吉裡有些微微顫抖的手執住她的衣領,鈕扣如斷了線的珠子紛紛落下來,兩個極為豐滿的桃型美乳從敞開的迷彩服中蹦了出來。哈吉裡眼睛有些發直,她的乳房呈現完美無缺的半球形,圓球中央的乳尖則好像是被用線吊起來似的微微上揚,那淡淡的粉紅色乳頭更畫龍點睛般鑲嵌在玉峰的頂端。   哈吉裡十隻手指頭由下往上,抄起那兩個肉球盡情地揉弄著,這種揉弄的方式,並非是一種愛撫,倒像一隻猛獸飢渴地撕抓著獵物。   「太美妙……」哈吉裡喃喃道,用嘴咬住她的乳頭,用力地吸吮,一隻手繼續蹂躪著雙乳,而另外一隻手也伸到了她的下體。   盛紅雨如墮冰窟,全身好像被一陣陣寒氣所侵襲,她拚命地想併攏自己的大腿,但繫在她足上的繩索完全限制了她的自由。那伸向大腿根中央的手指,已經隔著白色的三角褲開始撫弄著陰部。   盛紅雨開始明白一直很堅強的阮少軍為何會如此恐懼,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貞潔猶如生命般寶貴,還有什麼能比遭受男人的強暴更痛苦。雖然盛紅雨也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但到了事情終於發生了,她還是沒有足夠的勇氣去承受所要面對的一切。更何況阮少軍、應櫻在外面遭受比她更甚的痛苦,水靈她們又不知道能不能夠順利脫險?所有這一切都揪著她的心,讓她不能心神集中。   三角褲被從哈吉裡撕成兩片,離開了她的身體。雖然他已經被如野獸般的情慾所煽動著,但看起來仍然相當冷靜。他在盛紅雨的面前脫光了衣褲,如沖天巨炮般的巨大陽具暴露在她的面前。   「在正式干你之前,讓我們先來做一下熱身準備。」哈吉裡嘴角帶著一絲殘酷的微笑。   在盛紅雨還沒明白他說的熱身運動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哈吉裡再次轉到了她的身後,「他想幹什麼?」盛紅雨緊張起來,「什麼,他竟然想……」   她感覺到自己的臀部兩邊的股肉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扒開,一根堅硬的棍棒頂在自己菊花洞口。直至此時,盛紅雨才明白,他所說的熱身運動竟然是要先插自己的菊花洞。   從沒被男人插入過的菊花洞並不是那麼容易能夠進得去的,但哈吉裡有著相當豐富的實戰經驗,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中,潤濕了陰莖,然後將粗粗的手指直深入那看似無骨的花唇的窄處,仔細地將它翻開並繼續深入更深的地方。   隨著手指的侵入,由於緊張身體變得繃緊,身體上到處凸起長期訓練而形成的肌肉,同時她本來比較柔軟的股肉也如石頭般堅硬,肛門開始不斷地收縮著,將伸入裡面的手指一點點往外面擠出來。雖然她知道無論自己如何抵抗,今天也難逃被辱的結局,但她仍不願意放棄反抗。   盛紅雨表現出不屈的決心更激發了哈吉裡的獸性,他操起蒲扇般的大手,朝盛紅雨的臀部劈了過去,「劈啪,劈啪——」盛紅雨雪白的股肉如波浪般抖動,哈吉裡一邊擊打著,一邊將插在肛門中的手指插入得更深。   哈吉裡極其變態的行為讓盛紅雨更覺羞辱與憤怒,但隨著連連被打,讓她無法再緊繃住臀部,已被打得呈粉紅色的股肉也柔軟起來。哈吉裡抽回了手指,再次扒開她兩邊股肉,將堅硬如鐵的陰莖塞入盛紅雨狹窄的菊花洞中。   「不要!——」盛紅雨狂呼道,吊在半空中的胴體如風中殘柳般舞動。   「叫什麼,等著好好享受吧!」哈吉裡狂笑著,彎曲的身體猛地向上挺,粗大陽具的前端插入盛紅雨的體內。   盛紅雨臉色發青,身體在剎那發生了痙攣,那如同剛剛成熟的水蜜桃一樣的屁股,好像要被分成兩半似的。哈吉裡很好控制著已經在她體內的陽具,要一下完全的插入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此時的他像一個極有捕鯨經驗的水手,標槍已經刺入目標的體內,但大魚還在做最後的掙扎,這個時候要靠高超的技巧把握好尺度。盛紅雨四肢都綁著繩索,只能靠腰腹的力量作小範圍的前後擺動,每當她身體往前時,哈吉裡亦跟著將身體向前傾,讓陰莖仍牢牢地留在她身體內,而當她身體向後擺時,哈吉裡很好地把握時機將陰莖向裡頂,雖然一次只能深入一點點,但陰莖還是不斷地向裡面深入。可怖的是,盛紅雨的感覺中那如鋼棍般的陽具已經十分深入她的體內,但如果她能看得到實際情況,將會使她已經出現裂痕的意志徹底崩潰,哈吉裡的腰居然仍然和盛紅雨臀部還有十幾公分的距離,兩人之間被一根黝黑的肉棒所串連著,哈吉裡的陽具實在太長太大,如果要完全深入體內必將給她身心帶來極度的創傷。   盛紅雨一番搖擺,將她僅剩的體力消耗殆盡,加之她確定無法擺脫牢牢插在菊花洞中的陽具,身體趨於靜止,細膩的肌膚上佈滿了密密的汗水,猶如塗上了一層橄欖油。   哈吉裡亦停了下來,一手摟住她的纖腰,另一隻手的手指撥弄著她柔軟的陰唇。   「你的屁眼一定還沒有被男人操過吧!被男人操過的屁眼不會這麼緊,這麼有彈性,真是太美妙了!太令我興奮了。」   「唉,你的陰道口也很緊,你不要告訴我你還是個處女吧!讓我好好地摸一摸。」哈吉裡的食指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插入盛紅雨的陰道口,並向內伸了進去。   身後頂著陽具,身體又不能左右移動,盛紅雨的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悲嗚,不知何時,晶瑩的淚花順著臉龐滾落。   「嗨呀,今天他媽的撞大彩了,你真的還是處女,他媽的,又是美女,又是處女,又是國際刑警,太爽了。」哈吉裡的手指觸到橫在陰道中段的一層薄薄的粘膜,興奮地大叫起來。   「你這個禽獸,放開我——」盛紅雨大叫起來,她的心在滴血。   陽具離開了盛紅雨的菊花洞,哈吉裡轉到了她的身前,道:「你不用這麼緊張,是女人都會有這麼一遭,破了洞裡的那層膜,你才能算是個真正的女人。」   說完他淫笑幾聲,蹲下身去,將肥厚的嘴唇貼向她的陰部,伸出舌尖舔著盛紅雨迷人的花蕊。   哈吉裡很賣力的希望能撩撥起她的性慾,但他的努力除了讓自己更興奮外,沒有帶給她任何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快感。盛紅雨只覺得自己的身上像是爬滿了令人作嘔的蛆蟲,並且在不停地向她體內蠕動,她感到極度苦悶和噁心,她是緊咬牙關才讓自己不叫出聲來的。   雖然此時盛紅雨心中充滿被男人強暴前的屈辱與痛苦,但強烈的刺激所帶來的生理反應卻不能被完全控制,哈吉裡用盡了各種能想到的手段來刺激她的性敏感區,用手指、用舌頭在陰道裡抽插攪拌,吸吮、玩弄陰蒂、陰唇,漸漸地如紅豆般的陰蒂開始充血膨脹起來,陰唇也不能完全地閉合在一起。   哈吉裡在她胯下抬起頭,道:「怎麼樣,你下面開始濕起來了,是不是要我馬上操你呀!」   「呸!」一口帶著血水的唾沫準確地落在哈吉裡仰起的臉上。   「臭女人,還蠻硬氣的嘛!老子今操死你!」哈吉裡大怒,長起身來,陰具立刻頂在陰道口,由於主人的暴怒,似乎連肉棒都有些過度充血而略微發紫。哈吉裡雙手按住盛紅雨纖細的腰身,挺起堅硬的長槍開始發動最後總攻。   因為哈吉裡留在她身上的口水潤濕了陰道口,哈吉裡陽具「撲嗤」一下沒入了盛紅雨的體內。生平第一次被男人陽具刺入,巨大的刺痛令盛紅雨猛吸了一口冷氣,痛苦地哀叫起來。   面對即將失去處女貞操的殘酷現實,即使是盛紅雨這樣堅強的女人也會產生立刻死去的想法。陰道裡一陣陣越來越大的擴張力與壓迫感,醜惡的陽具衝擊著她的聖潔之門。   「他媽的,到底是處女,還真緊。」由於陰道內部十分的乾燥,哈吉裡也感到要一下到底非常困難,他並不焦急,略作休息,充分享受著不斷收縮的狹窄處女陰道所帶來的極至享受。   哈吉裡盯著淚流滿面的盛紅雨,冷冷地道:「你現在是不是感到後悔,自以為自己是正義,與所謂的邪惡作鬥爭是你的信仰,好像很崇高,但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有正義也沒邪惡,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只有強者才有主宰別人的命運的權利。如果你僅僅是一個警察,今天或許有人會同情你們,但『極道天使』能任意殺死你們認為是邪惡的人,靠的是什麼,靠的就是實力,但今天也是因為實力,你落到這個下場,沒有誰會來可憐你,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來吧,接受你的命運吧。」說著哈吉裡猛地挺身向上,陽具如像是一部鑽巖用的開鑿機器,它在盛紅雨乾燥狹緊的肉洞裡不斷向深處推進,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撕痛感、巨大的充滿感。   盛紅雨明白自己的處女之貞遲早會被奪走,但此時的她就像是個等待處決的死刑犯一樣,能向後拖一會就是一會。隨著陽具深入,盛紅雨全身如遭電擊般劇烈地一震,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向上抬起身體,好擺脫男人的侵犯。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盛紅雨不顧手腕的疼痛,雙手發力,硬生生地將身體向上挺了一寸。堅硬的陽具向前推進的勢頭在盛紅雨最後一道防線前停了下來。   盛紅雨的身體劇烈地抖動著,她雙臂彎曲著,腳尖如同芭蕾舞演員般繃得筆直。哈吉裡知道,以她目前的體力無法將這種引體向上姿勢保持一個很長時間,只要她身體一落下來,這一寸的距離足以使陽具刺穿那一層薄薄的處女膜。哈吉裡決定慢慢地等待,讓她來決定結束自己處女生涯的一瞬間不更為刺激。   「只要你身體一落下來,陽具就會刺穿你的身體,看你還能支持多久。」哈吉裡道。   盛紅雨此時說不出話來,只要一開口氣一鬆,身體就會沉下去,她真不願意那一刻到來。她盼望著此時此刻會有人從天而降,像她救水靈般使她逃脫厄運。   「還真頑強,堅持時間蠻長的嘛。」盛紅雨此時毅力超過了哈吉裡的估計,雖然搖搖晃晃的身體隨時會落下來,但盛紅雨還是死撐著。   「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們這群禽獸挫骨……」體力已經超過極限的盛紅雨知道再也堅持不下去了,在說到「挫」字時,她的身體再也不受自己控制,臀部向下沉了下去。哈吉裡狂喜,身子向上一挺,他清晰地感受到觸到一層軟軟阻擋,正當他想發力時,由於盛紅雨身體下墜的力量很大,經過極短一瞬間,陽具終於破關而入,一下插到花瓣最深處。   「啊!——」撕心裂肺的痛楚於瞬間貫穿盛紅雨的全身,失去處女貞操的痛心、被強姦的屈辱以及肉體所遭受的傷害在同一時間襲向盛紅雨,她再也忍不住了,頭向後一仰,發出一聲尖厲的慘叫。   「他媽的,很久沒這麼爽過了。」哈吉裡心道,剛才他保持著曲膝的姿勢也挺累人的,現在終於可以挺直腰,享受著處女那狹窄緊密的秘屄的美妙滋味。   盛紅雨淚流滿面,但心卻漸漸平靜下來,因為自己所懼怕的事已經成為了事實。在此之前盛紅雨一直認為自己意志很堅強,但今天被敵人強暴時,卻表現得那麼軟弱,與一個普通女人一樣尖叫、痛哭,盛紅雨覺得有損「極道天使」的形象。哈吉裡對她的強暴才剛剛開始,也許接下去會像阮少軍一樣被男人輪姦,但不管怎樣說,最難熬的一刻已經過去了,盛紅雨決定振作起來,以平常心去克服加諸在她身上的各種磨難。   哈吉裡身體後退,陽具慢慢向外抽了出來,稍稍抽出一截之後又緩緩向裡插進,強姦拉開序幕。哈吉裡雖然急不可耐地想大力抽插,但乾燥的陰道緊緊包裹著他那粗糙堅硬的陽具,就是這樣慢進慢出都有些困難,更不用說快速大力抽插了。饒是如此盛紅雨痛得直冒冷汗,但她卻緊咬牙關,一聲不吭。她不知道敵人對她的姦淫要到什麼時候才會結束,被強暴的屈辱感越來越強。   哈吉裡並沒有脫去盛紅雨的迷彩服,只是讓衣服敞開著,他覺得讓她穿著軍人的服飾姦淫讓他更清楚地記得她的身份,可以帶來更高層次的快感。那足以使男人喪失理智的雙乳在他從下至上的強烈衝擊下跳躍著,惹得他忍不住又一把緊緊地握住。   陽具機械地準確的做反覆的進進出出,不緩也不急地相當有規律,盛紅雨忍不住往下張了一眼,那黑色的肉棒比剛才她看到的竟足足大了一圈,比小孩的手臂還粗,一條條小蚯蚓般的青筋佈滿了整根陰具,樣子十分的恐怖。盛紅簡直懷疑自己的陰道是怎樣容納下那麼粗的東西的。從陰道內流出的血比她想像的多,雙腿間已是一片紅色。   哈吉裡像是一部開始進入高速運轉的機器,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越插越深,兩人身體奏出了清脆的「霹啪」聲。強姦已經到了最後階段,盛紅雨感到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經達到了極限,隨時都會有徹底崩潰的可能。   「呵——」哈吉裡如野獸般吼叫著,用盡全身力氣的最後一插令盛紅雨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被捅穿了。陽具在急速的抽搐下迅速脹得更大,振動中盛紅雨很清晰地感覺到他射出的精液強有力地敲擊著子宮,她的身體禁不住也隨著他最後的衝刺不斷地顫抖著,哈吉裡穿好了衣褲,由衷地道:「你的身體實在太美妙了,如果你心甘情願成為我的女人,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我保證不會讓第二個男人碰你,怎麼樣?」   「別做夢了,我決不會與你同流合污的。」疲乏之極的盛紅雨聲音雖輕,但卻十分堅定。   哈吉裡料到身為國際刑警精英的盛紅雨不會這樣輕易屈服,當下攤了攤手表示遺憾,掏出對講機喚了手下進來。   經過半個小時的車程,盛紅雨一絲不掛的被拽下汽車,帶進加旺島的印尼軍基地。由於剛剛被粗暴地強姦了,處女膜的破裂帶來的過度損傷使她雙腿稍微一動下體就是一陣劇痛,她只有雙腿擺成一個奇怪的姿勢行走,鮮血混著敵人混濁的精液從她的花瓣中流出,沿著她修長的雙腿緩緩向下流淌。沿途的士兵無不爭相側目欣賞她動人的體態。   盛紅雨被帶進軍營東側的一座兩層樓的建築內,房間裡站著數十個印尼軍士兵。應櫻與阮少軍都在裡面,阮少軍被綁在大廳左邊的一根圓柱上,她低著頭,好像還未從昏迷中甦醒,剛才,被數十個印尼軍對她的輪姦給她造成了太大的傷害。應櫻站在大廳的中央,在她前方站了一個約四十多歲的軍官,盛紅雨認得他是哈布萊最信任、也是最得力的助手菲迪。一看到盛紅雨,菲迪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放開了應櫻,向盛紅雨走來。   兩個士兵扭著盛紅雨走到菲迪面前,菲迪將赤裸的盛紅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道:「可惜,可惜,便宜了哈吉裡這小子,來人,把她帶到後院,好好地洗一洗再帶上來。」   盛紅雨被推著離開了房間,菲迪又走回到應櫻而前。嬌小可人的應櫻被兩個魁梧的士兵抓住雙臂夾在中間,她目睹了阮少軍被輪姦的整個過程,看著向她逼近的菲迪,眼中露出恐懼和緊張的神色。   「雖然與盛警官相比身材是差了些,但也算不錯了。」菲迪大手狠狠地按住了她豐滿柔嫩的乳房,使勁揉搓了幾下!   「禽獸!無恥!」應櫻竭力掙扎著,但因為扭住雙臂身體無法動彈,羞恥和恐慌使她忍不住尖叫起來!   「母狗,到了這裡就沒你說話的份了!讓我們先來看看你的身體吧!」菲迪淫笑著撕開她草綠色的軍裝。   「不!住手……啊……」應櫻驚恐萬狀地尖叫著,拚命扭動身體,但卻無濟於事,不到半分鐘她已經一絲不掛。應櫻人雖嬌小,但身材卻還很豐滿,胸前結實的肉球白得令人眩目,上面兩個纖巧嬌嫩的乳頭好像櫻桃一樣紅得令人側目。   應櫻腦子裡好像突然變成了一片空白,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和暴行使她瞬間失去了思考和反抗的能力。昨夜的姦淫已是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在菲迪和屋裡所有男人那充滿淫邪獸慾的目光下,她哆嗦起來,竟然像一個柔弱的普通女人一樣小聲哭泣起來!   「把這母狗抬到桌子上去!讓她趴下。」菲迪道。   應櫻撅著雪白的屁股跪在桌子上,肩膀抵在桌面上,幾個士兵站在桌子左右緊緊地按住了她,應櫻披散著頭髮的臉歪在一邊,不住地抽泣呻吟著,樣子顯得既狼狽又屈辱。   菲迪走到桌子前,伸出中指在她的小屄裡探了探,「已經不是處女了,也沒關係,先熱一下身,等會再奸盛紅雨。」菲迪暗道。   「嗚……」被玩弄著的應櫻發出一陣低沉的嗚咽,身體強烈戰慄起來。「混蛋……不要碰我了……」應櫻拚命忍耐著,竭力從嘴裡擠出幾句含糊的怒罵。   菲迪怪叫著握住自己怒挺起來的肉棒,對準跪伏在桌子邊緣的應櫻那緊密的肉屄狠狠插入!粗大堅硬的肉棒順著陰道重重地插了進去,一插到底!   「啊!!!!不、不、啊!!!」一種難以形容的壓迫感和酸漲令應櫻立刻感到腦子裡「轟」的一聲,眼前頓時金星亂冒!她立刻發出一聲尖銳的悲鳴,身體猛地劇烈扭動起來!她好像突然甦醒過來似的,大聲地尖叫著,竭力扭動屁股逃避起來!三個月後,她準備與自己相戀三年的美籍華人周偉劍結婚,沒想到今天竟被數度姦淫,極度愧疚感更使她感到心如刀割。   菲迪幹了幾十下,將陽具拔了出來,扒開應櫻飽滿肉感的屁股,怒挺的肉棒對準她的肛門狠狠插入!   「這裡還沒幹過吧!」菲迪陽具在沒有使用任何潤滑劑的情況下進入了應櫻的肛門內。「嗚嗚嗚……」慘遭肛奸的應櫻失聲痛哭起來。她越痛苦,菲迪則越興奮,應櫻那緊密柔軟的直腸不停蠕動包裹著他的陰莖,他雙手使勁在她赤裸的豐臀上拍打著,腰部用力,在女人的肛門中狂暴地抽插起來!   「菲迪,放開她。」   菲迪扭頭一看,沖洗得乾乾淨淨的盛紅雨又被帶回大廳。他一個激靈,無論身材、相貌、氣質,盛紅雨比應櫻都強許多,此時又如出水芙蓉一般動人,完全吸引了菲迪的興趣。   「這麼快洗好了,讓我檢查一下洗乾淨沒有。皮膚真滑呀,沒想到國際刑警裡還有這麼正點的妞。」菲迪的手在她濕漉漉的裸體上亂摸。   盛紅雨只有用目光來表示自己的憤怒。落在他們的手裡,真的是生不如死,自己的身體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糟蹋,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能逃得出去?水靈她們能不能安全脫險?盛紅雨心亂如麻。   「前面已經被哈吉裡這小子操過了,那就操你後邊吧,老子要幹得你屁股開花。來,把她抬起來,把她屁股對著我,看老子怎麼幹這妞。」   菲迪用足了吃奶的氣力將粗大的陽具塞入盛紅雨的肛門,撕裂般的痛苦,難以忍受的恥辱讓盛紅雨再次身墜無間地獄。盛紅雨雪白的雙臀間一根烏黑粗大的陽具殘酷地進出著,菲迪如肥豬一般的身體撞擊著她赤裸的豐臀發出沉悶的「啪啪」聲,顯得格外淫邪和暴虐。   肛交給肉體帶來的痛苦比被哈吉裡強暴時更甚,但堅毅的性格與非普通人能及的心理承受能力支撐著盛紅雨,緊咬的牙齒咬破了紅唇,一縷鮮血掛在她的嘴角,雙眉緊鎖,俏臉扭曲的盛紅雨硬是一聲不吭。   也許是因為盛紅雨夾得陽具太緊,菲迪剛抽插之下很快達到了高潮,就在盛紅雨初次開封的菊花洞中噴出了骯髒的粘液。射完了精的菲迪感到十分的疲倦,多年聲色犬馬的生活淘空了他的身體。   「她們三個歸你們了,帶了去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小心別弄死她們。」菲迪坐在椅子上揮了揮手。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16)深入虎屄(續二)   兩個小頭目帶著應櫻與阮少軍上了吉普車上各地的營房,盛紅雨則被一個高大的胖子搶到。當胖子抱著盛紅雨回自己的營房時,他的幾十個手下都緊緊地跟在他的後面,他們從來沒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   走了大約五分鐘,來到胖子的營房,他一聲呼喚又出來數十個男人,興高采烈地跟著胖子進了活動室。盛紅雨被放到了活動室正中那張墨綠色的乒乓桌上,男人們都擠進了屋子,並不大的活動室頓時裡外三層擠滿了男人。   胖子當然排在第一,幹了不到三分鐘就完事。這時一個矮個子男人捧來一個紙箱,讓大家抽號碼,按抽到的次序一個個上,並規定了時間不准超過五分鐘。   一邊抽著號碼,一邊有人將乒乓桌翻了過來,將盛紅雨的四肢綁在四個桌腳上,她的大腿分得很開,讓身體又向後90度彎曲著,大家連連誇獎想出這個點子的男人。那男人給說得不好意思,說這個捆法也不是他想出來的,而是在一本日本的A片裡曾經看到過。   那人一提到日本,讓盛紅雨想起二戰時候的慰安婦,慰安婦一到軍營裡,如饑如渴的士兵由長官發號子,排起隊來一個個上,也有時間的規定。盛紅雨因為工作的原因曾經接觸過幾個中國及朝鮮的慰安婦,說起這段屈辱的日子,她們無不心有餘悸。有一個慰安婦曾對她說,有一次她三天三夜大概有三百個男人連續姦淫她,中間休息不到五個小時,開始是下體麻木,後來全身都沒了知覺,實在太可怕了。盛紅雨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成為印尼軍的慰安婦,望著百十號男人,她渾身汗毛都直立起來。   集體姦淫開始了,長長的隊伍一直排到屋外,過不久盛紅雨的陰道已經盛不下如此之多男人的精液,白乎乎的液體象小溪一般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流淌在桌子上。   時間一直到了晚上,長長的隊伍依然沒有縮短,不少不是胖子的部下也聞訊進來,胖子手中的號子已經發到了一百二十多號,但現在才輪到56號。因為上頭有命令,不能把女人弄死了,胖子一直觀察著盛紅雨的身體狀況。雖然她臉色蒼白,但氣息還算均勻,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要號碼的人越來越多,當發到了一百五十號胖子決定不再發了,因為按現在的速度,到一百五十號可能要到第二天三、四點種。   吃飯時間到了,排隊的人都拿著盒飯吃了起來,胖子拿了一盒飯走到盛紅雨的身邊,問她想不想吃飯。   盛紅雨已經一天沒吃飯了,而這一天消耗的精力又是那麼巨大,再不吃飯,可能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如果這樣更沒有逃走的機會了。盛紅雨不是普通的警察,身為「極道天使」的一員有著常人難以想像的信心與決心,求生的信念支持著她,她點了點頭說要吃。   「要吃飯,先要吃我的大老兒,讓我爽,才有飯吃。」胖子說著將陽具塞入盛紅雨的口中,盛紅雨沒有反抗,雖然她極想一口咬掉在她口中腥臭的陽具,但這樣做除了出一口氣外對自己完全沒有幫助。胖子陽具在她口上攪糊了一陣又將精液射入了她口中,命令她不准吐出來,才一口一口餵她吃飯。在胖子餵飯時,男人的姦淫沒有片刻停頓,吃了一半又有兩人男人在她口中射精,盛紅雨以極大的毅力將整盒飯拌著男人精液吃了下去。   時針指向九點,男人如走馬燈般一個一個姦淫著盛紅雨,她身體下面的桌面上已經積起大大一灘男人精液。雖然有了能量的補充,但其中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雖然連續被一百五十個男人輪姦與二戰時的慰安婦相比並不算最多,但慰安婦長年與男人不斷地性交,一般陰道都比較寬鬆,身體也有相當的承受能力,而盛紅雨才剛剛被哈吉裡奪去了處女貞操,陰道仍十分狹窄,這樣無疑使痛苦加倍,如果不是她身上有極強的武學功底,也許此時已被強暴至死。即便如此,盛紅雨的下身開始麻木,小便失禁,但誰也不會顧及她的感受,姦淫仍在進行。再接下去,盛紅雨大便也失禁。流點小便無所謂,但大便還是讓屋子裡的人很不舒服。姦淫暫時停止,男人們將盛紅雨拖到外邊空地上,將她的下身洗了一洗。   「我看這樣到明天都幹不完,我看這樣,把她綁在那邊雙槓上,一個在前面干,一個干她屁眼,這樣雙管其下,速度會快一點。」胖子出的主意立刻大家雙手贊同,因為後邊的人已經站了七、八個小時,都有些不耐煩了。   盛紅雨如同夾心漢堡般被男人前後同時干,這樣雖然痛苦又加倍了,但速度確實大大的加快了。發洩了獸慾的男人心滿意足地回去睡覺了,胖子拿了把椅子坐在邊上,雖然已經射了兩次精,但看著這刺激的場面,他的陽具又開始硬了起來。   到了十二點,最後只剩下兩個男人了,胖子站了起來,伸手探了探她氣息,還好,沒有什麼太大問題。   「你們快點。」   「死胖子,催什麼催。」這兩人不是胖子的手下,而是與胖子同級的兩個上尉,因此並不將胖子的話放在心上,因為後面已經沒人了,他們想幹得時間長一些。後面那個男人一邊「劈啪」撞擊著臀肉,一邊殘忍地揉捏盛紅雨胸前兩個雪白的肉球,捏兩個嬌嫩的乳頭。   「不要太大力,弄死了你們可擔不起。」   「知道了,囉嗦什麼。」   最後兩個男人足足干了十多分鐘,才結束了戰鬥,回自己的營房去了。   「他媽的,看了這麼多人幹這妞,老二又硬起來,」胖子拍拍盛紅雨的臉,「喂,醒醒,裝死呀!」   盛紅雨使勁地張開眼睛,面前的人影有些朦朧。   「你太髒了,帶你去洗洗。」盛紅雨身上滿是男人的精液,厚厚的一層,連胖子都覺得有些噁心,他扛起盛紅雨,走到浴室用冷水沖洗著她的身體。   冰冷的刺激讓盛紅雨從夢魘中清醒過來,她試了試活動身體,如針扎般的痛苦從身體每一個部位傳來,她反而感到喜悅,因為能感到痛就說明她還能行動。   胖子的手在她身上揉搓著,使她僵硬的血脈開始有些疏通,她的氣力開始一絲絲的恢復。胖子再次騎在了盛紅雨的身上,一邊吹著聽不懂的小調,一邊姦淫著她。但胖子沒看到盛紅雨的手已悄悄地伸向了他置放在一邊的匕首。   在那胖子攀上性慾最高峰時,盛紅雨用盡全力一刀捅進了胖子的心臟,胖子哼也沒哼就死了,臨時前他睜大著眼睛,弄不明白一個已被數百人姦淫過的女人居然還有力量反擊。盛紅雨仔細聽聽周圍沒有什麼動靜,於是穿上胖子的衣服,雖有些肥大,但也顧不了許多。   盛紅雨雖然很想去救阮少軍、應櫻,但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自己的體能已被消耗得差不多,貿然的去救人,只會自投羅網。她看了看天上的星辰,朝著東方前進。   步行了約三個小時後,盛紅雨已經離營地很遠了。她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叢林清新的空氣帶給她陣陣深深的愜意。雖然渾身是哈吉裡及如虎如狼般男人帶給她的纍纍傷痕與屈辱的記憶,但脫出囚籠的她仍懷著希望。在走到一條清澈的河邊,盛紅雨毫不猶豫地赤身跳入水中,身上的傷口在與冰冷的河水接觸時,盛紅雨感到一陣陣火辣辣的痛楚,但隨即清涼的感覺傳遍全身。   忽然,盛紅雨心中掠過一絲不安,扭動一看,兩個端著衝鋒鎗的士兵已悄悄來到河邊,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她。盛紅雨的心頓時與河水一般冰涼。   黎明的第一縷晨曦正灑在盛紅雨晶瑩潔白的胴體上,河水的波漾反射著盛紅雨身上每一顆水滴,看上去如同聖女的一般高貴。兩個士兵看得直了眼,竟忘記問她是什麼人。   盛紅雨一步一步從水中走向兩人,本來在河水中若隱若現的胴體袒露在兩人面前。盛紅雨走得並不快,但姿勢十分優雅,迷人,讓人感到如同一位願意獻出一切的少女正走向她心愛的人。其實盛紅雨心裡緊張得不得了,生怕兩人回過神來,只要讓她靠近兩人,她有九成的把握一下制服他們。   兩個士兵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對於這天降的艷福,他們一時還難以接受,還呆呆地看著越走越近的美人。   二十米,十五米……盛紅雨已開始準備出手,突然右邊略高一些的男子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以極快的速度撲了上來。盛紅雨沒有動,因為另一個人還站在10米之外,她有信心在一秒之內打暈撲上來的那個人,但決沒有把握在另一個扣動扳機之前靠近他。   撲上來的男人就像一隻獵豹,將眼前的獵物撲到地上,超過180斤的沉重身軀壓得她雙眼一陣發黑,男人龐大的身體擋住她的視線,她不能把握到另一個人的位置。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發出「呵呵」的喘息聲,有力的大手揉著她豐滿的雙乳,盛紅雨開始掙扎。這時她才知道自己的體力已經在一天一夜不停的輪姦中消耗殆盡了,即使一對一也不一定能制服得了眼前如牛一般的壯漢。   那個男人騰出一隻手來,解開褲檔的扣子,粗壯的陽具從軍褲中挺了出來,盛紅雨雖然看不到,但卻感到他極為堅硬的東西頂在她的雙腿之間。這種剛剛經歷過的屈辱的感覺無情地抽走她體內僅剩的最後一絲力氣,她絲毫沒有辦法抗拒那醜惡的東西再一次進入她的體內。她的陰道一直沒有濕潤過,但好在不斷有精液進入她的體內,才使她第一次強姦就被撕裂的陰道沒有繼續流血,而此時她的陰道卻十分的乾燥,使陽具的進入變得困難,也急劇地增加了她的痛苦。   那緊密狹窄的陰道夾得那男人的陽具幾乎透不過氣來,兩者之間完全沒有空隙存在,每一次抽插都要費盡他九牛二虎之力。   盛紅雨當然更痛苦,陽具在她乾燥的陰道裡的每一次磨擦,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棍子燙炙著陰道中的每條神經。痛苦中,盛紅雨反手一把抱住那個男人,摸索著他身上的武器,很快她確定他身上有一把手槍。正當她準備取槍的時候,那個男人猛地把她抱了起來,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此時另一個男人已經脫得一絲不掛地來到了她身邊。「該輪到我了。」個子矮一些的男人已經躍躍欲試,高個子男人也許想控制一下快要射精的慾望,將盛紅雨推給了他。這一瞬間,盛紅雨極想一掌切向他的頸動脈,但她還是沒有這樣做,一次失敗將會令她萬劫不復。   矮個子男人身上帶著一股濃濃的狐臭,熏得盛紅雨幾乎暈過去,更使她難以忍受的是他的食指竟插入了她的菊花洞。趴在地上的盛紅雨以這種極為屈辱的姿勢忍受著那男人陽具與手指的雙重侵襲,白皙圓潤的臀部不斷地扭動著,隨著一次次撞擊,盛紅雨在慢慢地向前移動,她的目標是離她五米處地上的衝鋒鎗。短短的五米在盛紅雨的眼中卻像很遠很遠,是那麼地遙不可及。猛然,身後的男人加快抽送的速度與力量,已經沒多少力氣的她保持不住跪立的姿勢,被重重地壓在濕潤的泥土上,在陽具最深地插入時,一股濃濃的液體在她的體內爆炸。一聲低沉但淒慘的呻吟才第一次從盛紅雨口中吐出。   「快點,該我上了。」在一邊的男人催促著還壓在盛紅雨身上的男人。   盛紅雨的身體又被翻轉過來,高個子男人也不管她身上的泥土,又開始野獸般的攻擊,這次高個子男人已經脫光衣服,再沒有了武器,盛紅雨無計可施,只有咬著牙齒默默地忍受。   在高個男人享受著盛紅雨給他帶來的巨大快感時,盛紅雨聽到一陣腳步聲,此時盛紅雨的心頓時沉了下去。因為從腳步聲中至少有三、四個人,盛紅雨絕望了,要脫身已經沒有了希望。   雖然盛紅雨已經有一次在眾人圍觀下被強姦的羞辱,但因為剛才還有一絲希望支撐著她,而現在則完全是男人們的玩物。一陣陣火辣辣的,從正被狂暴地侵犯著的下體傳來的痛楚,與周圍一張張醜惡、邪惡的臉,使已經很慮弱的盛紅雨一片混亂,她本能地把頭偏向了一邊,緊閉雙眼。   盛紅雨感到自己被抬了起來,一根更粗壯的陽具進入了她的體內,直抵到子宮,接著陽具拔出一半,然後又狠狠地再剌了進去,而抬著她的人則將她的身體向前頂。「啊……」這猛烈的一衝,把盛紅雨撞得渾身一抖,不禁叫了出來。她只覺那人的肉棒又粗,又長,又熱,不但把自己的陰道塞滿得幾乎撕裂掉,而且還更深地剌進自己的體內。   盛紅雨的一聲痛吟把那人叫得欲血沸騰,他再次把粗大的肉棒從她緊窄溫軟的陰道中拔了出來,然後猛地插下,再拔出來,用力插下……陣陣強烈狂猛的衝擊力,把盛紅雨的身體抽插撞擊得不停地前後波動,高聳挺拔的乳房被撞出了一陣陣翻騰不休的乳浪。   這時,盛紅雨的身體己無法,也無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她只能咬住那滲血的紅唇,死忍著一聲不吭,任憑那男人那越來越脹,越來越燙的粗大肉棒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那人的動作漸漸的狂亂起來,抽插得更快,更猛,更深,把她插得疼痛不堪,泠汗直流。   又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如火燒般的痛楚令盛紅雨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可是她這近乎求饒的痛苦嬌吟不但沒有令那人停下來,反而令他的慾火燒得更旺更盛。他弓起了背,毫不憐惜地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狂猛無情的衝擊把盛紅雨的身體撞得不斷痙攣抽搐,把她的呼叫撞成了斷斷續續,楚楚可憐的痛吟,也令她的臉上和身上不斷滲出疼痛的汗水和屈辱的淚水。   突然,那人又加快了衝剌的速度,在發出一聲如野獸般的低沉吼叫的同時,把他的精液全部射進了盛紅雨的子宮內。盛紅雨感到陰道內那人的大肉棒脹了一下,然後再一縮,一脹……隨著它的縮脹,一股股的熱流衝進了她陰道的深處。   在那個男人離開她的身體不到五秒鐘,又有一個男人接著開始了重複的動作,盛紅雨終於支持不住,帶著絕望與痛苦暈了過去。   *****************************************************************幻想道:本不想這麼快貼(貼得快,後續無力),但本人是個急性子,寫了不貼很難受。第一章已經快寫完了,最多1∼2節,印尼之戰完了就開始第二章《四面楚歌》。本書預計共10章,完成了十分之一,滿有成就感的。第一章後半部分情節比較單一,就寫了在印尼的故事,第二章開始分別有好幾條線索同時展開。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第二章線索比較多,我簡單說一下:1、燕蘭茵與她的妹妹燕飛雪不是一個一閃而過的人物,下一章裡有燕蘭茵受到脅迫變節的情節(是真變節還是假變節有待考慮)。   2、記得第一章那個孟(什麼)芸,我自己不去查連名字都有些忘記了,下一章有她的情節,她可是「鳳」的成員,並準備安排她到日本去,怎麼去當然要賣個關子嘍。到了日本,各種日本特色就都來了。   3、墨震天的兒子墨什麼(又忘記了,得老年癡呆症了。)大陸之行也該有個終結,再風光一兩次後他享樂應該到頭了。   4、落鳳島的情節在第二章中也將展開,冷雪將登場。她可是五大女主角之一!   落鳳島是烈火鳳凰主要戰場之一,雨蘭也將登場。   5、藍星月再次派出她的得力干將(名字暫時保密,笑話,一定是沒想好),她可比林嵐要強多了,護送一批國寶到香港展出,裡面一件寶物有著巨大的秘密,圍繞這件寶物的爭奪將十分激烈。   6、林嵐到了朝鮮已經失去了記憶,等待她的是什麼?我也沒想好。   7、五大女主角之一董鳳兒將出場,情節不多。   亞里克斯山脈尚未受到人類文明的影響,到處是兩人還不能合抱的參天的大樹,各種叫不出名的珍奇異獸讓人眼花繚亂。水靈卻無心欣賞這奇妙的大自然景觀,她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前方百米外的一處印尼軍哨所。   要走出茫茫的大山中已是極為困難,更何況在敵人的重重包圍下又帶著一個傷者。所幸的是,在逃亡的途中,江婷婷滾下一處陡坡,扭傷了腳,但無意之中在一塊大石後面發現一處極其隱蔽的天然洞屄,洞口長滿一人多高的蒿草,即使走到近處也很難發現。   水靈等眾人躲進了洞屄,就是這處洞屄屏閉了菲扎追蹤器的信號,使追捕的敵人失去了目標,忙活了一天還是沒抓到他們。   但永遠躲在洞裡不是辦法,隨身攜帶的乾糧也已告磬,菲扎提出只要有一部電台,他即可電召自己嫡系部隊,只需十個小時就可趕到亞里克斯山。水靈與江蘭冒險穿過敵人搜山部隊,步行了數十公里,找到敵人設的一個哨所。   背後一陣微響,水靈警覺地扭動頭去。   「是我。」江蘭道。   水靈鬆了一口氣,道:「怎麼樣?」   「這個哨所至少有10個人,3個在門口,左邊那房子至少有4個,右邊那間至少有3個。」江蘭道。   水靈咬了咬牙道:「阿蘭,看來我們只有等到晚上再下手。」   江蘭遲疑了片刻,點了點頭。雖然時間寶貴,但大白天要在槍響之前解決掉10名訓練有素的士兵,實在不太可能。   兩人默默無語地伏在一人多高的蒿草中,草綠色的迷彩服讓她們與草叢混合在一起,哪怕有人走近也很難發現。   江蘭抬頭看了看快要西斜的太陽,道:「時間過得真慢呀!」   水靈對眼前這個同行很有好感,她話雖不多,但水靈一眼就看得出她絕對是塊幹警察的好料,「怎麼,沉不住氣了?」她打趣道。   江蘭搖了搖頭,道:「我不是沉不住氣,是擔心紅姐她們,她們一直沒有在約會地點出現,唉……」江蘭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水靈的心也「咯登」一下,出生入死的戰友現在不知生死,她的心情也格外鬱悶。   「靈姐,你看。」江蘭拉了拉水靈的衣袖。   遠處走來一小隊印尼巡邏隊,其中一人肩上扛著一個赤身女人,雖然一時看不清相貌,但水靈的直覺告訴她那個女人必是盛紅雨、應櫻或阮少軍其中一人無疑。   「伏下。」水靈按住江蘭的肩膀讓她伏下身來,從行進的路線看,這隊印尼士兵將從她們前面10米處的小路經過,稍有不慎,就會被敵人發現。   水靈感覺到江蘭的肩膀微微地抖動,知道她此時情緒已經十分激動,水靈將嘴貼在她的耳邊,輕聲道:「阿蘭,不要衝動。」   隊伍走到他們面前時,那個士兵將背上的女人交給另一個男人,自己跑到一邊草叢中小便,這一瞬間,水靈與江蘭都清楚看到那士兵肩上扛著正是盛紅雨。   她雙目緊閉,好像暈了過去,蒼白的俏臉顯得十分憔悴,連鮮紅的雙唇都失去了血色。身上更是慘不忍睹,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胸前雪白的雙乳更是佈滿一條條被凌虐後留下的指印。   水靈扭動看了一眼江蘭,只見她俏臉通紅,雙目滴血,暗叫不好。果然江蘭猝然掙開水靈的手,像獵豹一般躍了起來,衝至背著盛紅雨的那個男人身邊,一掌切在他的脖子上,在他倒地之前攬住盛紅雨,雙掌一托,昏迷中的盛紅雨飛向水靈。   「帶著紅姐快走——」   由於在突圍時彈藥早已用完,江蘭只得拳打腳踢,逼得幾個人一時越不過她的防線,而此時哨所裡的守衛已經被驚動,紛紛端著長短武器衝了出來。   水靈遲疑了片刻,敵眾我寡,還有一個尚在昏迷的盛紅雨,敵我力量對比懸殊,根本沒有機會幫助江蘭脫困的。不馬上走,三個人都逃不了。一咬牙,水靈抱著盛紅雨滾下斜坡,她不想江蘭這雖然衝動、但卻是令人欽佩的行動將全無意義。   望著遠去的水靈,江蘭露出一絲微笑,沒有盛紅雨,她不可能親手殺死強姦了自己,更是殺父仇人的唐強,在她心目中,盛紅雨比自己親人還親,為了她,可以毫不猶豫犧牲一切。   敵人已經扇形展開,團團圍住了她,江蘭擅長射擊與爆破,拳腳功夫雖受盛紅雨的點撥,對付兩三個人還不成問題,但決沒可能敵得過十多個訓練有素的士兵。印尼士兵也沒開槍,在這種荒山野嶺中,女人比金子還珍貴,雖然剛逃走了一個,但馬上又有一個送上門來,他們決心要活捉她。   一腳重重地踹在江蘭的大腿上,已經筋疲力盡的她連退數步,腳下絆到了橫生的籐蔓,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一時竟站不起身來。   周圍的男人越逼越近,五年前的一場惡夢如同一隻巨手,緊緊捏住了她的心臟,令她幾乎窒息,她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選擇用死來扞衛自己的尊嚴。   江蘭從褲袋裡掏出了僅剩的一顆手雷,拉開了引線,用輕蔑的目光盯著撲上來的敵人。空氣在這一刻凝固了,圍上來的敵人被她自殺的舉動震驚。江蘭含笑閉上了眼睛,雖然有幾分對人世間的眷戀,但心中仍無怨無悔。   在這最後一刻,江蘭只覺手腕一陣刺痛,靠她最近的一個男人準確地一腳踢在她的手腕上,那顆手雷劃出一條弧線,落向遠方。   隨著爆炸的巨響,如虎狼般的男人已經蜂擁而上,將她緊緊地按在地上,因為她與敵偕亡的勇氣,讓他們再也不敢小看對手。   煙霧中哨所上尉瞪著血紅的眼睛,提著手槍衝了過來,那顆手雷雖然對他沒造成太大的傷害,但卻將他的親弟弟送上西天,失去親人的痛苦讓他怒不可遏。   冰冷的槍管頂在江蘭的太陽穴上,上尉正準備扣動扳機,旁邊的一個中尉拖住了他的手,「這樣殺了她太便宜她了,讓兄弟們先輪姦了她,再用椿刑,讓她慢慢地死。」   江蘭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話,但看到頂在太陽穴上的槍管低了下去,她知道下面將發生什麼,她大聲喊道:「殺了我,你們有種殺了我!」   誰也不會理會她的狂呼,在這原始叢林中,人已經比野獸更野蠻。   江蘭被抬著進了哨所,有人從屋裡抬來一張一米多寬的行軍床放在空地上,男人們團團圍在床的周圍。   面對擒獲的美女,慾望已沖暈了所有人的頭腦,圍在床邊的男人在她身前身後揮舞魔爪,江蘭草綠色的軍裝已如片片落葉飄落四方,象牙色迷人的胴體以極快的速度裸露在男人們眼前。雖然知道逃不過這一劫,江蘭仍作著最後的反抗,一連踹開了兩個撲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的反抗激起士兵們的怒火,「按住她的腿!」上尉命令道。   仗著人多,江蘭的雙腿被幾個男人死死地壓著,上尉舉起步槍的榴木槍托,猛地一下砸在江蘭的膝蓋上,「啪」的一聲清脆骨裂聲,江蘭頓時慘叫起來,膝蓋骨已粉碎,接著另一條腿的膝蓋也遭受了同樣的打擊。   腿骨受重創的江蘭失去了最後的反抗能力,在男人們的口哨與尖叫聲中,上尉陽具粗暴地戳入她的體內,他抓著江蘭的美乳,狂暴地抽動著。   江蘭噙著淚,眼前滿是已經失去理智的禽獸,忍受著男人加諸在她身上無盡的痛苦,再次被輪姦的恥辱與死亡的陰影,像一隻巨手攫住她已經非常脆弱的心臟。   她的身體被翻了過來,本已粉碎的膝蓋頂著床板痛楚更是加倍,接著又一陣劇痛從身後的肛門中傳來,粗大的陽具塞滿她整個肉洞,江蘭手足抽搐,嘴裡不斷發出陣陣尖厲淒慘的叫聲。   身後的男人雙手死死抓住她赤裸豐滿的雙臀,開始猛烈而快速地抽插起來!   粗大堅硬的肉棒在她雪白的雙股間快速進出著,帶著嬌嫩的肛肉裡出外進,一絲鮮血逐漸從被姦淫撕裂的肛門裡流了出來。   江蘭的腦袋裡「轟轟」地響,強烈的陣痛後,腰部以下幾乎失去了知覺,渾圓屁股在男人的撞擊下失去控制地左右搖擺,豐滿乳房也隨著劇烈地搖晃。一個男人下去,另一個男又接著上來,她被擺弄成各種姿勢,被男人連續不斷地姦淫著。   「快點幹,老子等不及了。」與江蘭有殺弟之仇的上尉不住地催促著手下。   江蘭從他紅紅的眼睛中看到一股強烈的殺氣,她知道自己年輕的生命也許在下一刻將走到生命的盡頭。如果說她一點不恐懼死亡,這是假的,她才二十出頭,怎會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但命運將她推到了生死邊緣,現在已經沒得選擇。   當最後一個男人從江蘭身上起來後,她被大字型地綁在四根木樁上。印尼的椿刑是當地土著對通姦女人施以的一種極度殘酷的刑罰,用一根頭尖身圓、二至三尺長的木棍慢慢地插入女人陰道,被施以這種刑罰的女人將承受巨大的痛苦,慢慢地死去。   「你殺了我弟弟,現在是你血債血還的時候了。」上尉惡狠狠地道,將木棍向江蘭陰道捅去。由於木棍是臨時找來的,前端比茶杯還粗,根本無法進得了江蘭狹隘的陰道,上尉使勁捅了幾下,江蘭的陰道頓時血肉模糊。   「他媽的!」上尉罵了一句,拔出匕首伸入陰道,向上用力一挑,將江蘭的陰道口割開,硬生生地將木棍插了進去。下體本已麻木的江蘭再次忍受著無比的劇痛,她身體弓了起來,雙拳緊握,仰天嚎叫。看著剛才給他們帶來歡悅的女人痛苦的模樣,周圍男人有些不忍,幾個膽小的紛紛離開。   上尉的匕首在江蘭的胸前一揮,兩顆鮮紅的乳頭離開了她的身體,滾落在草地上,雪白胸脯上飛起兩股一尺多高的血箭。   上尉的槍托砸著插入江蘭體內木棍的根部,每一次敲擊都使木棍前進數分,江蘭發出更大聲的哀號。不多時,三尺多長的木棍已經進去了一半有餘,子宮已被戳破,木棍更向她腹部挺進。   江蘭已停止叫聲,雙眼漸漸變得呆滯無神,誰都看得出她已經快死了,從身上流出的血將身下青青草地染得一片血紅。   「你在這裡慢慢等死吧,來,我們喝酒去。」上尉扭頭離開,他手下跟著他一起離開。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17)刃冷情深(續)   夜色迷濛,一輪殘月懸掛在半空,冷冷月光將大地塗上一層淒涼之色,盛紅雨與水靈立在已香銷玉隕的江蘭身前,低頭無語。在夜最深時,水靈與盛紅雨闖入敵營,憑著敏捷的身手,成功將十六名敵人全殲,其中一大半是在睡夢中見了閻王。但這一切已無法挽救江蘭的年輕的生命。   望著那受滿創傷的屍體,盛紅雨無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悲痛,她單腿跪地,將手持著的沾滿敵人血跡的鋸齒匕首深深插入泥土中,泣不成聲地道:「阿蘭,我已經為你報仇了,你在天之靈安息吧!」   水靈也被這殘酷的事實震撼,一個年輕的生命就這樣在痛苦中走向終結,在這一刻她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她強壓下心中千般思緒,對淚流滿面的盛紅雨道:「我們走吧,現在時間對我們來說太寶貴了。」   盛紅雨脫下外套,包裹住江蘭的屍體,扛在肩頭,大步向軍營外走去。水靈默默跟在她的後面。   出了軍營,盛紅雨在一塊大石下將江蘭放了下來,砍來一些松枝蓋在她的身上,「江蘭,你等著,我一定會來接你回去。」她心中暗暗地發誓。   兩個小心翼翼躲開敵人搜山部隊,回到了菲扎藏身的巖洞內。菲扎一見盛紅雨拿到了電台,欣喜若狂,迫不及待走出巖洞開始發報。   「不要十個小時,只要八個小時,我的空降師就會趕到這裡,將哈布萊一舉全殲。」菲扎開始有些得意忘形。   盛紅雨的心中掠過一絲不安,她三下兩下上了一棵高樹,遠眺之下,見到遠處敵人的火把開始移動,而目標竟是衝著這裡。   「不好。」她暗道,連忙躍回了地面,一個念頭在腦海中閃過,她大聲道:「我懷疑敵人在菲扎身上安了追蹤器,菲扎司令,你把衣服脫了。」   身死存亡之際,菲扎不敢馬虎,連忙把衣褲都脫了,只剩下一條三角褲。盛紅雨仔細檢查了他的衣物,卻一無所獲。   菲扎忽然想到了什麼,道:「我記得有一次他們給我打麻藥,醒來之後,大腿內側有些麻癢,還有個小腫塊。」   順著他的指點,盛紅雨果然發現菲扎右腿內側有一小小的腫塊,她按了按,拔出匕首,道:「菲扎司令,你要忍一忍痛。」匕首寒光一閃,一粒比米粒略大一點的金屬球落在盛紅雨的手心裡。   菲扎疼得咬牙裂齒,江婷婷連忙撕下一長條布為菲扎包紮。   「我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剛才我看到敵人已經從四面圍了過來,唯一的辦法,只有我帶著這追蹤器引開敵人的追兵,你們還是在原地躲起來,這個洞屄很隱蔽,白天也很難發現得了。」盛紅雨提出的辦法是唯一可行之舉。   「我去引開敵人吧!」江婷婷道。   「你不行,你對敵經驗太差,又傷了腳,出不了包圍圈就會被敵人抓起來,起不了引敵的作用。」盛紅雨說的一半是實話,一半是誘人行動太危險,她不希望這次江婷婷也遭到厄運。   「我去,剛才回來時我看你路都走不穩,你去又怎能將敵人引開,還是我去最適合。」水靈忽然道。   盛紅雨的精力與體力的確是到了極限,換了一個女人被百多名男人強暴,哪裡還會走得動路,但盛紅雨真的不想讓水靈去冒這個險。   「不要說了,就這麼決定。」水靈一把搶過盛紅雨手中的追蹤器,投向黑沉沉的夜色中。   「水靈,記得菲扎的部隊再過8個小時就要到了,千萬不要輕言放棄,我等你回來。」盛紅雨朝著水靈的背影喊道。   ……「什麼,你們沒能攔截到他,混蛋,老子斃了你們!」哈吉裡看著手中追蹤器跟蹤屏幕,那個一閃一閃的小亮點又一次逸出他布下的包圍圈,衝著對講機破口大罵道。   菲迪一旁陰側側地道:「哈吉裡,那老傢伙逃不掉的,這一帶我最熟悉了,他走的這條路是條死胡同,我們只要緊緊跟在後面,他插翅也難飛。」   哈吉裡眼睛一亮,道:「你對這裡環境比較熟悉,你來帶路,這次再也不能讓他給跑了。」   在這崇山峻嶺之中,一切現代化的交通工作都派不上用處,所依靠的只有兩條腿,菲迪趕了大半個晚上的山路,雖然已神疲力乏,但不得不強打精神,跑步前進。   ……水靈倚靠在一棵大樹上喘著粗氣,從踏上印尼的那一刻起,她沒有睡過一次好覺,接連兩次被俘,兩次差一點被強姦,像一把小刀刺傷了她的心。這裡畢竟不是香港,面對如虎似狼的軍隊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力量是多麼弱小,尤其是看到被虐殺的江蘭,這血淋淋的一幕在心中留下永遠的烙印,連她也沒能意識到這個烙印將她原本堅定的意志撕開了一個小小的缺口。   連續三個多小時的奔跑,穿過了敵人三道防線,水靈的體力已經消耗得差不多,敵人離她並不遠,只有繼續前進才有一絲生機。在再次逃生前,水靈猶豫了一下,將手中的追蹤器扔在了草叢中,開始狂奔。   周圍是數十丈高的峭壁,只有一條直路通向前方,拖著疲憊雙腿奔跑的水靈並不知道前面竟是一條死路。   ……哈吉裡手中捏著部下從草叢中撿來的追蹤器,鐵青著臉道:「菲迪,我們上當了,剛才我就想不通,這老傢伙哪會跑得這麼快,能突破我們布下的幾道包圍圈。」   菲迪急道:「那怎麼辦,這莽莽大山,我們到哪裡去找。」   哈吉裡略一沉吟道:「追蹤器失去信號與恢復信號是在同一個地點,我估計他們一定是找了山洞,使追蹤器失去效力。我估計他們還在原地,現在我帶人回去,你帶一個排繼續追下去抓住這個引我們上當的人,從他的身上找些線索。」   ……水靈奔到路的盡頭,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前方是數十丈高的懸崖,竟已沒了路,而後面的追兵已越來越近。   水靈深深地吸了一氣,脫掉了已被樹枝刮得千孔百瘡的迷彩服,舒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手足,然後開始助跑,衝至懸崖邊,縱身一躍,抓住了一塊突出的石頭,身體象壁虎一般緊緊貼在幾乎呈90度的岩石上。她曾系統地學過攀巖,並十分愛好這項運動,在她參加的幾次攀巖比賽中,連職業的攀巖選手都敗在她手下。但眼下的攀巖不是運動,更不是比賽,而是一次生死存亡的挑戰,連她自己沒有信心只憑著一把匕首能夠攀得上這近百米高的山崖。   水靈仔細地尋找著落腳之處與山崖間的縫隙,攀上十來米,體力已經快到了極限,此時菲迪已經帶著整排人馬趕到懸崖之下。   菲迪帶著人在懸崖下摸索了一陣,竟沒有發現蹤跡,不由大為沮喪,他沒想到竟會有人能徒手爬上去懸崖。   「我們走。」菲迪準備回去。   水靈見到他們準備離開,不由大喜,她剛一鬆口氣,腳下一滑,落腳之處岩石鬆動,情急之下,她將匕首插入一條縫隙穩住身體,但那塊石頭竟鬆動滾落,發出響亮的聲音。   水靈暗叫糟糕,果然十多支強光手電直射在她的身上,令她無所遁形。   雖然相距十多米,菲迪一眼看到那穿著白背心,懸在半空中的少女比以前抓到的幾個女人都要出色,他擺手讓士兵不要射擊,操著不太流利的漢語道:「姑娘,你已經被發現了,快下來,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水靈心中懊惱不已,只要再堅持五分鐘,就可逃過此劫,但現在已如籠中之獸,再無路可逃了。   菲迪喊了幾聲,見她沒有要下來的意思,隨手拿來一支K47衝鋒鎗,瞄準水靈上方一口氣打了二十多發子彈。   任是鐵打的人,子彈在頭項不到一米處亂掃也會害怕,水靈也不例外。她耳朵嗡嗡作響,面對死亡再一次讓她感到恐懼,菲迪還沒打完子彈,她手一鬆,身體向下墜去。落地之時,右腿一陣刺痛,倒在地上站不起來,敵人迅速地圍了上來,七八支烏黑的槍管頂在她身上。水靈被粗魯地拖了起來,雙手反剪在背後,一條粗粗的麻繩在她脖子、身上繞了幾圈,將她五花大綁起來。   菲迪排開眾人,走到水靈的身邊,果然是一位絕色佳人,天使般的容貌與魔鬼般的身材完美無缺地結合在一起,足以勾走任何一個男人的魂魄。   「你是什麼人?」   「你與菲扎是什麼關係?」   「菲扎現在在哪裡?」   菲迪一連問了數聲,水靈用沉默作了回答。   菲迪目露凶光,沉下臉來,從腰間抽出三指闊的牛皮皮帶,按住水靈肩膀的兩人連忙鬆開了手,退在一旁。   水靈一個踉蹌,右足足踝如針刺般的痛,她強忍住,用腳尖支撐著地面,搖搖晃晃地站直了身子。菲迪執著皮帶,指著如風中垂柳般搖晃的她大聲道:「你還不願意說是吧!」見她沒有回答,皮帶挾著低沉的嘯聲,落在了她右邊的手臂上,如凝脂般的雪膚上頓時浮現一條長長的紅印。水靈沒有躲閃,也沒有吭聲,從她緊皺的雙眉可以感受到她的痛苦,但從她滿是怒火的雙目也看到她沒有因此而屈服。   菲迪毫不留情,皮帶如急風暴雨般抽在她的身上,每一鞭下去,水靈身上便凸現觸目驚心的血痕,水靈那件白色背心很快支離破碎,幸好她戴了胸罩,幾次皮帶拂過她的胸口都沒有對她雙乳造成直接的傷害。   菲迪揮舞著皮帶,每次抽在她的身上,都感到莫名的快感,生性殘暴的他一直喜歡虐待女人來獲得快樂,現在也是如此。雖然他很想現在就將她壓在身下,發洩自己越來越高亢的慾望,但現在是非常時期,他十分清楚如果讓菲扎逃了,後果會多麼的嚴重,因此他希望用這種最直接的方法來撬開這女人的嘴巴。   不多時,水靈身體滿是傷痕,那條本已破爛的軍褲也成了短褲,裸露出她迷人的玉腿。   「啊!」水靈痛呼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堅硬的岩石地上。菲迪剛才一腳踢在她受傷的右腿上,她再也不能保持身體的平衡。   「你終於會說話了,我還以為你是啞巴。」菲迪坐在她的左腿上,抓起她右足,脫掉了她的鞋子,果然腳踝處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   「這麼高摔下來,扭傷了腳,我來幫你活動活動。」菲迪抓著她柔軟的腳掌用力一扭,本已傷筋的右足更是傷上加傷。   水靈再次痛呼,臉色煞白,額頭黃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菲迪見這一招效果蠻好,更是抓著她的盈盈一握的纖足亂扭,直痛得水靈幾欲暈厥。   「現在你想起來,菲紮在哪裡了吧。」菲迪放開了她的腳,一把扯住肩頭胸罩的吊帶,水靈身不由已地坐了起來,由於胸罩的帶子被扯著,左邊大半個乳房落入菲迪的眼中。   「哦——」菲扎驚歎一聲,水靈那比一般女性大許多的乳房頓時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他迫不及待的伸出另外一隻手,拎著另一邊胸罩的帶子,雙手同時向下一拉,水靈整個胸罩被扯到了腰間,她豐滿而堅挺的玉乳又一次暴露在所有男人面前。由於乳房上下各繞了一圈繩索,水靈的雙乳更誇張地向外突出,周圍所有男人一時都屏住了呼吸,將目光集中在她完美的雙乳上。   菲迪眼中的凶光漸漸褪去,代而取之的是越燒越旺的慾望之火,這種眼神,水靈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果然菲扎一下騎在了水靈的小腹上,伸出手掌緊緊地捏住她乳房的頂端,將她那紅豆大的乳頭夾在手指中間用力的搓揉,他只覺入手滑膩,一種觸電般的快感湧遍了全身。   也許是水靈的乳房太迷人,菲迪拔開褲襠,沖天挺立的陽具插入水靈深深的乳溝,他抓住乳房兩邊的外側,整根陽具像兩個包子間的香腸被緊緊夾在中間。   「唔——」菲迪雙膝跪地,極度愉悅地淫叫著,陽具在雙乳緊緊地夾裹下高速地抽動著。   這種被男人凌辱的方式是水靈想也沒想到過的,雙乳被抓得極痛,那象蛇頭般青筋凸現的龜頭不時衝破乳房的包圍,肆無忌憚地在她眼前出現,令人感到說不出的噁心,道不盡的恥辱。   身體被緊緊地壓著,水靈開始缺氧,她張大嘴巴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菲扎注意到了她那張開的小嘴,陽具用力一挺直衝入她的紅唇中,但隨即又痛呼一聲退了回來,因為水靈用牙齒咬了那進入口中的陽具。   「他媽的,敢咬我!」慾火中燒的菲迪拔出了手槍頂在了她的太陽穴上,剛才進入她口中美妙的一刻令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把嘴張開,給我好好地舔,不然老子斃了你。」菲迪用印尼話吼道,把陽具頂在她的嘴邊。   雖然聽不懂他說的話,但水靈懂他的意思,但高傲的她又怎肯向敵人屈服。   「乒!」菲迪在水靈的耳邊開了一槍,巨大的聲音穿過水靈的耳膜,水靈的血液頓時凝固了,死亡的陰影再次籠罩了她的心靈,令她感到難以抗拒的恐懼。   黑洞洞的槍口再一次頂在她的眉心,直覺告訴水靈,如果不滿足他的要求,被慾火沖昏了頭的他會開槍。「我就這樣要死了嗎?不——」水靈心中吶喊著,她的意志開始動搖。   「嘎扎」,菲迪開始扣動扳機,這聲音象催命符一樣重重地撞擊在水靈再也不是無懈可擊的心靈。   「不——」在這最後一刻,水靈終於張開了她緊閉的皓齒,那待機而動的陽具乘勢進入了她的口中。水靈瞪大了眼睛,那進入口中的陰具又臭又硬,直頂在她的喉嚨口,令她極度噁心。   菲扎召來一個手下,讓他托著水靈的頭,將她的嘴巴靠近乳房,菲扎將陽具從水靈的口中拔出,重新沒入她的雙乳間,然後陽具在她口中與雙乳間抽動。水靈已經失去再作抗爭的勇氣,任他的陽具在她口中進出。過不多久,一股粘稠的液體進入她口中,接著菲迪的精液射得滿頭滿臉。   水靈忍不住「唔唔」地哭了起來,心滿意足的菲迪再次故技重演,再次威脅不說出菲扎的下落就殺了她。在大是大非面前水靈挺了過來,寧死也不說,令菲迪毫無辦法。   此後:菲迪押著水靈回去,半路遇到迪西亞,為了救水靈,迪西亞與菲迪同歸於盡。此時菲扎的部隊已經趕到,盛紅雨、菲扎、江婷婷在千鈞一髮之際終於脫險。在敵人營地,發現了應櫻與阮少軍的屍體,盛紅雨悲痛不已。   水靈劫後逢生,順利地救回了舒依萍,帶著滿身傷痛與盛紅雨告別,回到香港。盛紅雨仍留在印尼,協助菲扎與哈布萊對抗。   丁飛雖然到了印尼,但哈布萊剛愎自用,不讓其參與行動,一怒之下也回到香港,開始策劃新的行動。   *****************************************************************幻想道:後面一段好像激不起我寫作慾望,如果拖下去,我覺得沒意思,反而影響了第二章寫作進度,待較空的時候將這一段再補起來吧。   *****************************************************************第一章《風起雲湧》完,敬請期待第二章《四面楚歌》。   「我回來了。」明報新聞部記者傅嬡打開了房門,走入家中。在她開燈的一剎那,門背後竄出一個蒙面黑衣男子,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橫在了她纖細的脖子上。   傅媛張大了嘴巴,突如其來的驚嚇令她恐懼萬分。她看到裡間的房門大開,自己的父母親被捆得像粽子一般,躺在地板上。   一個身材高大的蒙面黑衣人從客廳的沙發上站了起來,向她走來。   「你、你們不要傷害他們,你們要錢是吧,我……」傅媛認定他們是劫匪,心道只要肯破財也許可逃過一劫。   「住嘴,想要活命的話必須按我的去做。」黑衣人打斷了她的話。   傅媛拚命的點頭,連聲道:「是,是。」   「你與採訪部的紀小芸是好朋友。」那黑衣人道。   傅媛一時摸不清他話的含意,她照實道:「我們比較熟,比較談得來。」   「你應該知道她的手機號碼。」黑衣人繼續問道。   「知道。」傅媛不敢不老實地回答。   「現在你打電話給她,讓她到這裡來一趟,她來了之後,我就放了你。」黑衣人又道。   「你找她幹什麼,你們與她有仇吧?」傅媛話音未落,身後那人一使勁,脖子上匕首割破了她嬌嫩的皮膚,那股寒意直透她的全身,傅媛連忙道:「我打,我打。」   那把令她膽寒的匕首終於縮了回去,傅媛伸手一摸,傷口已經滲出鮮血,她走到電話機邊,拎起電話,開始撥號。   「你受了驚嚇,說話會不流暢,慢慢來。你放心,只要把紀小芸叫來,我們不會傷害你們全家。」黑衣人用還算客氣的口吻道。   「我知道,我知道。」聽了他們這樣說,傅媛稍稍放心一些,拿起了電話,撥通了手機。   電話很快接通了,傅媛按他們的指示讓紀小芸到自己家來一趟,紀小芸告訴她現在在元朗,大約一個小時後到。   傅媛放下了電話,小聲地道:「她一個小時後到。」   其中一個黑衣人滿意地點了點頭,掏出一個對講機道:「獵物一個小時到,各單位做好準備。」   傅媛看到他們的行動大為奇怪,像是警匪片出現的鏡頭一般,忍不住問道:「你們不是警察吧。」   那個黑衣人聽罷哈哈大笑起來:「老二,這小妞說我們是警察,你說好笑不好笑。」   這兩人是黑龍會地煞堂任怨天手下黑風雙煞方軍、方民,他們兩個早年在大陸曾跟一個掛單和尚學得一身橫練功夫與黑煞掌,罕逢敵手,因作惡太多,五年前逃到了香港,被任怨天搜羅為手下,成為地煞堂的王牌殺手。因黑龍會幾次派人偷襲紀小芸都剎羽而歸,任怨天便推薦兩人來對付紀小芸。兩人對此次任務不以為然,認為對付一個小小記者都要他們出手太大材小用,但他們也不敢違抗命令。   方民也笑道:「小姐,你說錯了,我們不是警察,我們是警察的剋星。」   傅媛越搞越糊途,只得陪笑道:「兩位先坐一下,要不要我給你們拿點水果來。」   方民斜眼看了她一眼,道:「大哥,這小妞相貌一般,身材倒還不錯,要不先熱身一下。」   方軍知道弟弟好色的性情,這個叫傅媛的記者雖不是絕色佳人,但也青春動人,身材勻稱,當下道:「你看著辦吧。」   得到了大哥同意,方民騰地將傅媛抱了起來,扔在客廳中央的紅木餐桌上。   「放開我,救命——」傅媛沒想到剛才還蠻客氣,答應放過自己的男人竟向自己施暴,她拚命地揮舞著雙手,踢動著雙腿,大聲叫喊著。   方民蒲扇般的大手一下扼住了她的脖子,「你再叫,老子掐死你。」方民練黑煞掌的大手捏得她脆弱的頸部「格格」作響,傅媛頓時痛苦得不能呼吸,臉蛋因窒息漲得緋紅。   在傅媛快要缺氧暈厥之時,方民略微鬆了鬆手道:「不要再惹得我不高興,不然我一下扭斷你美麗的脖子。」   在方民開始慢慢脫掉她的衣裙時,傅媛已經沒有膽量再反抗了,她嗚咽著,任方民的魔掌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到處亂摸。   「求求你,放過我。」傅媛流著淚哀求著,但弱者的呻吟又豈能打動方民的鐵石心腸,黑龍會所信奉的原則是「力量」,強者為王敗為寇,任何一個黑龍會的成員都不會對弱者給予絲毫的同情。   「小妞,你省點力氣吧,等到老子操你時再大聲叫喚吧!」方民中指撥開傅媛私處的裂縫,直插入秘屄內。傅媛身體一陣痙攣,那窄窄的秘屄如小嘴般吸住了他的手指。「爽!」方民道,他的大拇指趁勢按在了她秘屄之上的小肉蒂上,兩隻手指同時揉動,弄得傅媛連聲尖叫,身子狂抖。   房內二老看著愛女受辱,早已淚流滿面,心如刀絞,無奈手足被綁,口中又塞入布團,作不了聲。兩人眼睜睜地看著蒙面人那巨大的肉棍慢慢進入女兒的身體,聽著女兒那撕人肺腑的絕望哀號,心中的悲憤之情難以言狀。傅媛的父親傅正林無法抵受這強烈的刺激,雙眼一翻,暈死過去。   「老天,你怎麼不張開眼睛看看,救救我女兒!」傅媛之母心中發出絕望的聲音。   此時,一陣微風拂過,房間內不知何時多出一個穿紫色洋裝的少女,她大約二十來歲,長髮披肩,五官十分清秀,與五官不是十分相配的圓臉面頰上星星點點的雀斑,又讓人有些失望。她一雙眼睛最是特別,燦若銀河中最明亮的星星,深邃而迷人,讓人一見難忘,迷人眼睛讓她原本平凡的相貌平添幾分亮色。她身材倒比相貌要出色得多,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削瘦挺拔的雙肩完全符合現代審美潮流,雪白晶瑩的膚色,如嫩藕般水靈的手臂,胸前起伏的峰巒,盈盈一握的纖腰,勾勒出她極具東方柔美特色的體態,再挑剔之人也挑不出一丁點毗瑕。   少女臉若含霜,美麗的雙眸噴射著無名之火,「無恥之徒,給我滾開!」她輕叱一聲,伸手一拂,方民整個人像遭受雷擊,碩大的身體象麻袋般直飛向客廳一側的牆壁,「轟」的一聲悶響,重重撞在牆壁上的方民滑落在地,哇地吐出一口鮮血。   「紀小芸……」傅媛叫著,來不及細想她何以輕輕一拂就將那惡人打得如滾地葫蘆一般,她從桌上跳了下來,不及穿衣,以最快速度跑到紀小芸的身後,扯著她的衣角,「小芸,救我……」驚嚇過度的她早已泣不成聲。   方軍掏出對講機叫佈置在外面的手下,紀小芸也不阻止,冷冷地看著他道:「不用再忙了,外面一共七個人,現在沒有一個起得來了。」   眼前面著這個看似柔弱的少女隔空的一拂就把弟弟打成重傷,又無聲無息地解決了外面七個手下,方軍內心驚駭到了極點。他忽然記起授他們兄弟武功的老和尚在分手時曾說過:你們不要以為自己武功很高,中華武術博大精深,我授你們的只是外家功夫,而且只是些皮毛,如果你們有一天碰到真正的高手,你們可能連一招都擋不了。你們二兄弟切記萬萬不可逞強鬥勇。   他們兩人開始還記得老和尚的這番話,但數年過去,他們也沒碰到老和尚所說的真正高手,漸漸地把這話給忘了。後來碰到任怨天,在切磋時,任怨天只用五招就打敗了兩人,讓他們第一次見識了什麼是高手,但現在這個叫紀小芸的似乎武功比任怨天還高。   方軍臉色陰睛不定,又想出手,又不敢出手,心中矛盾之極。   「傅媛,不要怕。」紀小芸視方軍為無物,俯身安慰著還在瑟瑟發抖的傅媛道:「你先進到裡間去,有我在,沒事的。」   傅媛衝進裡間後,紀小芸再次面對方軍,冷冷地道:「你們兄弟在大陸做的惡行也不算少了,只要今天你能擋得了我一指,就放你一條生路。」說著抬起手臂,如蔥花般細長的食指遙指向方軍。   在她氣機的牽引下,方軍有如墮冰窖之感,但聽到只要擋她一指,求生慾望頓時大增,他不相信憑了自已一身橫練的功夫與黑煞掌,會擋不了她的一招。   方軍將全身功力提升到極致,臉上黑氣大盛,雙手連同小臂變成紫黑色,更粗大了一倍。   紀小芸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沉聲道:「準備好了,看指。」也不見她作勢,身體輕盈地飄了起來,一指向方軍額頭戳去。   強大無形的氣場壓得方軍沒有絲毫騰挪閃避的機會,那美人的玉指在方軍眼前幻成一道催命符,他此時才知道他連一招都擋不了。求生的慾望讓方軍作最後的困獸之鬥,他左手按在右手手腕上,將全身功力都集中在右掌,準備格擋她這一指。   當手掌與指尖相接觸的一瞬間,方軍怪叫一聲,「格格」一陣脆響,他清楚感到臂骨正一寸寸的斷裂,一股冰冷刺骨的真勁沿著手臂經脈侵入體內,他的橫練功夫根本抵禦不了這種真氣。   「我真的這麼就完了。」方軍眼前一片漆黑,人如爛泥般癱倒在地。   紀小芸慢慢地收回了手指,她這一指用了七成功力的「寒冰真勁」,但他的抵抗力比她的估計要高一線,方軍受了這一指傷而不死,不過傷癒之後一身功夫剩下不會到半成。紀小芸非嗜殺之人,雖然兩人死有餘辜,但對只剩下半條命的兩兄弟她仍沒有再痛下殺手。這一念仁慈,卻為她埋下了日後的奇恥大辱。   傅媛母女扶著剛剛轉醒的傅正林走了出來,「謝謝恩人。」二老撲一下跪在紀小芸的面前。   紀小芸連忙扶起二老,面帶愧色道:「是我連累了你女兒,我來晚了一步,害得小媛受辱,是我對不起你們。」她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以明報記者的身份出現,不然會害了更多無辜的人。   紀小芸說完,拿起電話報了警,輕輕歎了一口氣,離開還在抱頭痛哭的傅媛家人。   離開傅媛家後,紀小芸在匯豐銀行的私人保險櫃中取出一個手提包,她沒回家,在街上兜了一圈,確定沒有跟蹤後,找了家普通的旅店,開了個房間。   紀小芸從手提包中取出一個小瓶,從瓶子倒出些半透明的液體,均勻地塗抹在臉上,不一會兒,原本平整的臉起了點點的疙瘩,看上去有些恐怖。她起身走到洗手間,倒了盆熱水,將臉埋入水中,用手搓揉著面頰,臉上那疙瘩開始在水中溶解。當紀小芸從水中抬起來,已經變了個樣,圓臉變成瓜子臉,雀斑也無影無蹤,現在的她美得簡直令人窒息。   紀小芸嘴角邊露出一絲笑容,頓時令她更增幾分俏麗,幾分嫵媚,少女的天性都是愛美的,但到香港兩年,她一直沒有以真面目出現,這兩年裡,她換了三個身份,以三種完全不同的相貌出現。她使用的是「鳳」組織最新研製成功的易容粉,這種易容粉粘在臉上,與皮膚的顏色完全一致,遇水不溶,十分透氣,可輕易改變容貌。   「鳳」組織經過千百年的蛻變,仍以古武學為核心,組織內各種奇功層出不窮,紀小芸所習的「寒冰真氣」只是其中一種。組織內最高武學是「鳳凰寶典」   中的「鳳凰神功」,遠非像「雛鳳」級戰士紀小芸所能修習。饒是如此,因為古武學經過數千年的流傳,加上科技的日新月異,精通此道者已經越來越少,所以從執行任務開始,紀小芸仍罕逢敵手。   進入現代社會,「鳳」組織在保持古武學的同時,也不斷在現代科技上大力拓展,中國科學院內就有數名「鳳」的成員,易容粉也是中科院研究的高科技產品之一。   由於黑帝的出現,在全球勢力不斷擴大,「鳳」組織擔負起阻止黑帝稱霸世界的野心。「鳳」的戰士奔赴全球與黑帝作戰,人力已經嚴重缺乏,因此這兩年香港只有她一個人獨自與黑龍會周旋。她成功地破壞了黑龍會三次暗殺特首的行動,狙殺了黑龍兩個堂的堂主,使黑龍會全面佔領香江的野心得到遏止。但她一個人力量畢竟有限,加之黑龍會海外的援軍不斷,她已有心力憔悴之感。   紀小芸將浴缸放滿了熱水,緩緩褪去衣衫,鏡子中朦朧映出她玉潔冰清、白玉無瑕的裸體,美得令人眩目。   紀小芸沉入熱水中,舒服極了,忍不住生出一股慵懶之感。片刻,水中的她雙眸亮起點點星光,明天她將用一個全新的身份,沒人熟悉的相貌出現香港,戰鬥才剛剛開始。   燕蘭茵像往常一樣早早來到警署,走入大廳迎面碰到郭燕妮。   「蘭茵姐,你這麼早。」郭燕妮笑著與她打了招呼。   「你早。」燕蘭茵應了一聲,神色有些憔悴的她笑容很勉強。   「你知道嗎?水靈姐昨天回來了,舒依萍也回來了,水靈姐說,找個時間好好的聚一聚。」郭燕妮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她。   「真的嗎?」燕蘭茵顯得有些蒼白的俏臉終於露出一絲發自內心的笑意,自從上一次因為行動失敗,她與水靈產生了隔閡。但儘管如此,水靈獨身一人到印尼救舒依萍,讓她又為水靈的安危擔心,畢竟她們是曾經並肩戰鬥的姐妹。   「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到水靈姐家去吧。」郭燕妮也知道她與水靈有些彆扭,她想借此機會,讓大家消除誤會。   燕蘭茵想了想,為難地道:「今天不行,今天正偉從日本回來,他這次公差已經去了半個多月,晚上我不在家,恐怕不太好!」   郭燕妮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小別勝新婚嘛,沒問題,我們明天去好了。」   燕蘭茵爽快地答應。「就這麼說定了,我去做事了。」郭燕妮向燕蘭茵道別離開了。   看著郭燕妮離開,燕蘭茵收斂了笑容,走進電梯,來到了8樓的辦公室。   走進辦公室,燕蘭茵無心工作,而是走到房間左側供著關帝像的神位前雙掌合什,秀目「撲撲」落下一串晶瑩的淚珠,她心中的苦水只有她自己知道。   為了使妹妹擺脫黑龍會的魔掌,她秘密將燕飛雪送到瑞士讀書。半個月前,也是正偉公差外出的第二天,她接到瑞士萊斯藝術學院的電話,告訴她妹妹燕飛雪忽然失蹤。燕蘭茵頓時亂了方寸,心急如焚。   當天晚上,她接到震天公司總經理李權的電話,說有她妹妹的消息,約她晚上到他家一晤。燕蘭茵準時赴約。在李權家,她喝了摻有迷藥的飲料,被李權姦污。甦醒之後,李權露出猙獰的嘴臉,告訴她燕飛雪在他們的手中,只有她乖乖做她的性奴才可保燕飛雪的平安。姐妹情深,燕蘭茵百般無奈之下,只得答應李權的要求。   在這半個月,每隔三天,燕蘭茵都在李權家過夜。每次,李權都給她服用以「七情花」秘製的春藥,每次服藥後,燕蘭茵都會迷失理性,像最淫賤的蕩婦一般供李權肆意玩弄。但藥性過後,燕蘭茵心底那一點不屈的火焰仍支撐著她的信念。李權調教了她十五天,仍沒將她變成徹底的性奴。   昨天,李權家來了泰克斯和他的兩個黑人朋友,整整一個晚上,李權與三個黑人一次次姦淫服用了超劑量「七情花」的燕蘭茵,直至天明。   想著這十數天痛苦的回憶,燕蘭茵淚流不止。她暈沉沉地走到自己的辦公椅上,頭伏在桌上,昏昏地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咚咚咚、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驚醒了燕蘭茵,她連忙擦乾淚水,抬起頭道:「請進。」   門被推開,進來的是重案組劉立偉督察。   「劉督察,找我有什麼事嗎?」見到他進來,燕藍茵不得不應付一下。   劉立偉張嘴一笑,滿口的黃牙讓他本來已夠醜陋的面容更讓人覺得不舒服。   他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燕蘭茵的對面,神神秘秘地道:「今天過來,主要想找燕警官一起幫我分析分析一起案子。咦,你的臉色怎麼這樣差,滿頭大汗。」   「我與你又不是同一個部門,你的案子還是跟你的同事去商量吧。」燕蘭茵沒好氣地道,她實在沒興趣與他討論什麼案子。她一直都很鄙視象劉立偉這種小人,既不學無術,又貪財好色,關於他的種種醜行整個警察局都傳遍,但他仗靠著親叔叔警署副署長劉日輝,很多人不敢惹他,只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案子可不是一般的案子,你一定會有興趣的。」劉立偉的眼睛咪得只剩下一條縫,他想裝出神秘的樣子,但更讓燕蘭茵感到噁心。   燕蘭茵坐到了辦公桌後的椅子上,揮了揮手,做了一個悉請尊便的手勢,她實在不願意與這種無賴糾纏下去,不管他說什麼,講完之後就讓他離開。   劉立偉乾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腰擺,道:「有一對姐妹,從小相依為命,姐姐當了警察,在一次行動中,由於計劃失敗,妹妹被歹徒擄走,並遭到多人強暴。姐姐為了救出妹妹,隻身闖虎屄,用身體為代價換回了妹妹。」   「你——」劉立偉這一番話象晴天霹靂炸在她的頭上,燕蘭茵腦海中一片混亂。   劉立偉繼續侃侃地說了下去,「姐姐將妹妹送出國外,但沒想到妹妹還是落在壞人的手上,為了使唯一的親人少受傷害,姐姐只得忍辱負重,成為歹徒的性交奴隸。燕警官,請問你知不知道這姐姐到底是誰?」   「你想幹什麼?」燕蘭茵臉色與紙一般白,手足冰冷,她雙手撐著桌面,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劉立偉說的正是自己的痛處。   「不要緊張,我對燕督察一直心儀已久,以前是我們沒有緣份,今天上天給我一親芳澤的機會,我劉某豈能錯過。當然,你妹妹的事我會鼎力相助,保她平安。」劉立偉從皮包中掏出一疊相片,扔在了桌上。   燕蘭茵盯著桌前的照片,簡直不能相信照片中淫蕩的女人是自己,在藥物的控制下,她做過些什麼自己都不知道。沒想到李權將她服藥後亂性的情景都一一拍了下來,這些觸目驚心的照片讓燕蘭茵失去了最後一絲反抗的勇氣。   劉立偉知道眼前美人已經屈服,掩遮不住內心的興奮,長起身來,一溜小跑到門邊將門反鎖了,然後蹦蹦跳跳衝到癱坐在真皮轉椅上,額頭冒著冷汗,喘著粗氣的燕蘭茵身邊。   「不要擺出一副苦相,看看照片上的你,多快樂,我劉立偉最懂得怎樣讓女人開心,等下包管弄得你欲仙欲死。」劉立偉扳動了轉椅邊上的按鈕,椅子的靠背從直角成了45度斜角。   「讓我猜猜,今天燕督察內褲是什麼顏色,白色?不應該是粉紅色?粉紅的顏色最配你!」劉立偉說著搬起燕蘭茵的雙足,把她的雙腿懸掛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撩開藏青色一步裙向裡張望,「哈,猜錯了,原來是黑色,太性感了。」   雖然已數度被辱,燕蘭茵仍格外難以接受,因為這裡是警察局,是懲制罪惡的地方,而現在卻成了自己被姦淫的場所。黑龍會勢力實在大得可怕,不僅可以輕易擄走遠在瑞士的妹妹,連警察局裡到處都是他們的走狗,這一切讓燕蘭茵看不到一絲擺脫恥辱的希望。   燕蘭茵的目光掃過前方辦公桌上放的一個鏡框,是自己與丈夫的合影,她心中又一陣刺痛。屈從於李權,燕蘭茵問心無愧,但每每念及丈夫,一種深深愧疚讓她無顏面對他。   劉立偉在椅子前方跪了下來,將她的裙子摞到腰際,穿著肉色絲襪的勻稱玉腿與黑色真絲花邊內褲暴露在他目光下。   「雖然已經做了別人的老婆,燕督察的身材保養得還那麼好,沒有男人看了你會不心動的。讓我幫你先把襪子脫了吧。」劉立偉的雙手在她的大腿上來回的游動,慢慢地把她的襪子褪了下來,他嘴角邊流出一絲口水,而他卻根本沒有覺察到。   劉立偉的手如彈鋼琴一般從小腿移到了她大腿根部,伸出大拇指按在了她大腿中央微微隆起的陰部,先是輕輕地上下撫摸,過了片刻,他整個手掌都按了上去,隔著薄薄的內褲大力地搓揉她的陰部,動作十分地粗魯。   「唔——」燕蘭茵嗚咽著,她忽然覺得有些不對,他手掌似乎有魔力一般,她整個人都熱了起來,一種難以遏止的衝動在體內不受控制地湧動。這種感覺太熟悉了,每次這種衝動越來越烈時,她都會失去理智,之後自己做了什麼完全記不起來了。李權為了將她訓練成一個真正的性奴,用「七情花」破壞了她正常的內分泌,現在只要一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的性慾將如洪水猛獸一般吞噬了她。   看到燕蘭茵的反應,劉立偉更極度的興奮,拿起桌上剪刀,將內褲從中間剪開,黑黝黝的屄讓他一陣亢奮。他中指順著已經潤濕的陰道插了進去,拇指按著已經充血勃起的陰蒂用力的揉著。   在燕蘭茵如哭泣般的呻吟中,劉立偉站了起來,一手仍急速地侵襲著她的下體,一手解開了警服上裝的鈕扣。由於激動,好多顆扣子被扯落,「崩」一聲,劉立偉一把將胸罩硬生生地拉斷,扔在地上。   雪白的雙峰此時更顯鼓漲,劉立偉俯下頭去,噙住了她已堅硬挺立的乳頭。   「喔!」燕蘭茵叫了起來,又一處敏感區域被刺激,她像被電流擊中般將脊背挺了起來,雪白的屁股離開了椅子,隨著劉立偉的手指左右的搖晃。那極度愉悅的原始衝動粉碎了燕蘭茵的意志。   看著美人春情勃發,劉立偉也已經按捺不住,他托著燕蘭茵的小蠻腰,把她平放在寬大的辦公桌上,將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早已堅挺如炮的陰莖直衝她的秘屄!在他手指離開的一瞬間,燕蘭茵恢復了短暫的清醒,她帶著幾分惶恐地看著他的陽具慢慢進入她的身體,那根肉棒越插越深,官能上的快感又一次掩沒了她的理智,僅有的那一絲羞恥、恐懼、理性、驕傲完全被那深入最深處的肉棒奪走。   在燕蘭茵瘋狂的扭動中,劉立偉只堅持了兩分鐘,就不爭氣地匆匆在她體內射精。而失去理性的燕蘭茵還遠遠沒有滿足,她痛苦地嘶叫著,自己用手搓揉著下體。劉立偉見狀,從包裡取出一支進口電動陽具插入她體內,燕蘭茵執住電動陽具一端在桌上拚命扭動身體,發出極其淫蕩的聲音。這情景的刺激程度遠遠超過什麼夜總會裡的桌上舞,劉立偉點燃一支煙,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趣地觀看著難得一見的美人激情表演。   足足有十多分鐘,燕蘭茵終於在狂動中靜止了來,慢慢地清醒過來。   「啪、啪、啪!」劉立偉鼓起掌來,道:「精彩,精彩,真太精彩了,今天我又飽了口福又包了眼福,這麼精彩的表演,真是平生未見。」   燕蘭茵慢慢從陰道中拔出那還在顫動的電動陽具,電動陽具上滿是她秘屄中的愛液,她俏臉淒然,雖然過去的十幾分鐘在她的腦海中印象十分模糊,但她從劉立偉得意的神色中知道自己已被他姦污,更在春藥的控制下醜態百出。   燕蘭茵從桌子上跳了下來,一陣暈眩讓她不得不扶住桌子的邊緣,她將撕開的襯衣拉在胸前,遮住飽受蹂躪的雙乳,冷冷地道:「劉立偉,你已經如願已償了,你可以離開我的辦公室了。」   「NO、NO、NO!」劉立偉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搖了搖,「像你這樣的美人,一次又怎盡情。」   「什麼!你——」燕蘭茵怒睜雙目道:「劉立偉,你不要欺人太甚。」   劉立偉霍地站了起,也有些緊張,他知道動起手來,十個也打不過她一個,「燕蘭茵,你不要忘記,你妹妹還在我們手上,如果你不聽我們的話,哼哼!還有那些照片,你也不想被你丈夫以及警局裡這麼多同事看到吧?」   「你!」一聽劉立偉提到妹妹,燕蘭茵無論如何也強硬不起來。雖然她知道自己就是對李權百依百順,做他的女人,李權仍不會輕易放過飛雪,但她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妹妹去死。她企盼著能讓自己去減輕妹妹所遭的罪,那怕只減輕一點點,她都願意用任何代價來交換。一念及此,燕蘭茵攥著襯衫的手放了下去,堅挺的雙乳再一次裸露在劉立偉面前,「你來吧,快點!」她希望屈辱早點結束。   「不要這麼急,現在是午休時間,沒人來打擾我們,我們有的是時間來親熱親熱。」劉立偉見到她軟了下來,又坐回了椅子上,腳上一使勁,來到燕蘭茵面前。他剛剛射了一回,不能很快再次堅挺,他需要稍事休息才能重振雄風。   「來,把你迷人雙腿分開些。」他雙足頂著燕蘭茵內側小腿,強行將她的雙腿分開。燕蘭茵的陰部已是一片狼籍,充血的大小陰唇還完全消腫,像少女的小嘴半張半合,從陰道中分泌的蜜汁沾滿了整個三角地帶,看上去油亮油亮,一滴滴屬於劉立偉的濃濃的乳白色液體從陰道口滴落在地毯上,提醒著她剛才又被一個男人玷污過。   劉立偉的手指又開始她的小屄裡摳挖著,因為體內積藏的性慾已在剛才完全地發洩,燕蘭茵此時已經感受不到一絲興奮與快感。劉立偉搞了一陣看到她沒反應,也感索然,「他媽的,剛才浪得要死,現在開始裝正經了,來,用你的小嘴來讓我爽一下!」   燕蘭茵被按著肩膀跪在他面前,劉立偉托著她的下頦,將象死蛇一般的陽具送入她的櫻桃小口,「好好地給老子吸,讓老子爽。」劉立偉伸出大手揉著她的乳房,興奮地淫叫道。往日高不可攀的冷艷女警今天跪在自己面前,用可愛的小嘴為自己服務,劉立偉覺得今天撞大運了,他真想跪倒在叔叔劉日輝的腳下,因為這個機會正是劉日輝給他的。   劉立偉的陽具在她溫暖濕潤、甜美無比的小口中一陣攪動,又開始漸漸死灰復燃,他心中又開始癢癢的。「差不多了。」劉立偉俯身托著燕蘭茵雙腋,又重新將她按倒在辦公桌上。此時燕蘭茵已再無半點情慾,感受著肉棒再次貫入她的身體,一種難言的酸痛讓她落下幾滴晶瑩的淚花。劉立偉將她身體側了過來,一腿斜扛在肩頭,奮力開始衝刺。剛才已經射了一次,身下美人又沒什麼反應,這絲毫不減他的興奮度,反而使他更能持久作戰。   側躺著的燕蘭茵伸出手來把眼前不遠處的自己與丈夫的合影翻倒在桌上,面對丈夫的照片被人姦淫讓她極度的難受。   「怎麼了,想你老公了?」劉立偉注意到了這一細節,伸手將照片拿了起來放在她的面前,「你老公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在競選委裡跟幾個小秘勾勾搭搭,淨幹些醜事,不過你也和他差不多……」   聽到劉立偉污辱自己的丈夫,頓時怒火難遏,騰地一撐桌面坐了起來,抓住劉立偉的衣領。劉立偉雖有些花拳繡腿,但又怎是她的對手,他臉色刷白,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你想幹什麼……」   燕蘭茵瞪著劉立偉,一字一句地道:「你,可以污辱我,但請你不要污辱我的丈夫。」   看到燕蘭茵沒有動手,劉立偉膽氣又開始壯了起來,大聲道:「鬆開手,他媽的老子還沒爽呢!不要讓老子翻臉。」聲音雖響,他倒也不敢再提她丈夫。   燕蘭茵慢慢地鬆開了手,又重新躺倒在桌子上,自已的軟肋被他們緊緊握在手中,她又憑什麼去反抗。   也許是剛才燕蘭茵的舉動激怒了劉立偉,他變得瘋狂與變態。他先對她豐滿的雙乳施加了暴力,大力地抓捏,用兩指夾著她鮮紅的乳頭扭來扭去,還感不解氣的他一下一下擰著燕蘭茵的大腿、小腹、腋下、手臂……燕蘭茵雖痛得咬牙咧齒,但堅持一聲不吭。   「你還蠻硬氣的嗎?算了,放過你,不過你要好好的配合,不然有的你苦頭吃!」劉立偉將她面向下翻了過來,移到桌子邊緣,雙腿頂開她的大腿,然後扒開她雪白的雙股。燕蘭茵明白他想幹什麼,果然劉立偉的陽具頂在她菊花洞口,一拱一拱向前插。燕蘭茵肛交的次數並不多,加上緊張之下收縮臀部,讓陽具插入變得困難,但劉立偉要的就是這種動人感覺,「你的屁眼還真緊,太爽了!」   他高叫著,一次次向更深處發起衝擊。   「唔……」隨著劉立偉一聲長長的呻吟,他並算太粗的陽具終於整只沒入她雙腿之間,那緊密的感覺,菊花洞的抽搐讓他幾乎魂飛九天。隨著他開始抽動,燕蘭茵不得不努力放鬆自己,迎合著陽具在進出,一方面她希望快點得到解脫,另一方面今天丈夫公差回來,她不想身體遭到劉立偉的傷害而讓丈夫懷疑。   正當劉立偉又一次快攀上性慾高峰時,擺在桌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因為劉立偉緊緊壓著燕蘭茵拿不到,手機被劉立偉拿在手中。   「還給我。」燕蘭茵怒道。   「不要吵,你要再對我發脾氣,這些照片會出現在你丈夫的辦公桌上。」劉立偉想起剛才她發怒的樣子,威脅道。   「你把手機關了吧,你快點做完,快點走。」燕蘭茵無奈地道。   「你不想聽,我偏要讓你聽。」劉立偉打開手機翻蓋,將手機放在她耳邊。   「茵茵,是我呀。」手機中傳來熟悉的聲音,「是阿正。」燕蘭茵的眼水又一次忍不住落了下來。   「阿正,你在哪裡,回香港了嗎。」燕蘭茵的聲音有些發顫。   「我已回來了,剛下飛機,現在馬上過來。現在在彌敦道,這麼多天,你知道我多麼想你嗎?」這次公差是與特首同行,保安措施特別嚴密,大半個月,兩人才通了三次電話,也怪不得周偉正一下飛機馬上趕來與她見面。   一股暖流流過燕蘭茵的心口,她哽咽地道:「我也是!每天都……唔……」   剛說了一半,劉立偉一次從洞口到洞底的衝刺疼得她叫了起來。   電話那一端聽到燕蘭茵的叫聲,急忙道:「怎麼了?」   「沒事,我說我也很想你。」燕蘭茵一把從劉立偉手中搶過電話,但她不敢像剛才一樣擺脫劉立偉,她怕失去了妹妹又再失去丈夫。   「沒事就好……」電話的一端周正偉對愛妻開始說著甜言蜜語,而電話的另一端燕蘭茵卻心亂如麻,一邊敷衍著丈夫,一邊打著手勢讓劉立偉離開。而劉立偉哪肯半途剎車,仍不緊不慢地把陽具在洞內進出。一邊與丈夫談話,一邊被姦淫,讓燕蘭茵幾乎崩潰。   「我丈夫馬上就要來了,求求你,你走吧。」燕蘭茵掛斷了電話,丈夫告訴她再過五分鐘就到辦公室了。   「走,我還沒爽呢。」劉立偉道。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燕蘭茵一咬牙道:「你先放開我,等下我到你的辦公室,你總行了吧。」   劉立偉考慮了三秒鐘,才道:「好,就這樣決定,不過你要是食言的話,後果你自己知道。」說著終於離開了燕蘭茵,揚長而去。   燕蘭茵理了理凌亂的長髮,用最快的速度換上一套備用的警服,但內褲沒有備的,因為唯一的一條已給劉立偉撕破了。在她做完了這一些,敲門聲響起,周偉正風塵僕僕地走了進來,兩人擁在一起,雙唇緊緊地貼在一起,燕蘭茵又一次忍不住流淚。在暴力凌辱後接受丈夫的柔情蜜意,這箇中滋味只有燕蘭茵知道。   「記得我們晚上的燭光晚餐,早點回來。」兩人一陣纏綿後,周偉正又匆匆地離開了。   望著丈夫離去的背影,燕蘭茵長長吁了一口氣,丈夫對自己的愛讓她感動,她差一點忍不住向他傾述發生的一切。但丈夫只不過是一個文弱書生,又能幫得了什麼,還是讓自己去面對一切的厄運,去承受一切的苦難。她記起對劉立偉的承諾,渾身又冷了下來,她整了整新換上的警服,走出自己的辦公室。   劉立偉的辦公室在她樓的對面,沒穿內褲的她走在路上總感到那麼不自然,總覺得有人能看穿這一切,她的精神極度的緊張。   到了劉立偉的辦公室,他的手下說劉警官正在審訊室裡,讓她到審訊室裡找他。燕蘭茵來到審訊室,推門而入,房間除了劉立偉,還坐了三個身著便服的男人。燕蘭茵只認得一個,是他的手下阿全,另兩個都不認識,其中一個光頭男子手臂上還紋了兩條龍,絕不是警局的人。   看到有這麼多人,燕蘭茵不自然的一笑道:「劉SIR在忙呀,我到你辦公室等你吧。」說著就想離開。   「慢著,這些都是我的兄弟,俗話說『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美色當前,我特意邀請我的幾個兄弟共享。」劉立偉道。   「什麼!」燕蘭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劉立偉竟說出這樣的話來,「你太無恥了!」   劉立偉冷笑一聲道:「到底是我無恥?還是你淫蕩!」一疊照片又扔在燕蘭茵面前,「你自己看看,幾個男人在同時操你?讓我告訴你,六個,還有黑人,你看看你的表情,多麼爽,還說我無恥。我這裡只不過才四個人,對你來說,小兒科嘛,有什麼無恥!」   燕蘭茵被劉立偉的話嗆住,這都是在藥物的作用下,她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照片上的自己的確與多個男人同時性交,而且表情極端淫蕩。   「怎麼樣?我的美人警官,你不願意也可以,你現在就可以離開,我決不會強迫你,怎麼樣?」劉立偉胸有成竹地道。   燕蘭茵默默不語,她知道自己沒得選擇,她秀目環掃了四個男人,沉聲道:「好吧,我答應。」   四個男人爆發出一陣哄笑,這個下午對他們來說將是一個極其美妙的時光。   「我知道燕警官武功高強,為了不使等下有些什麼暴力事件產生,弄得大家不愉快,要委屈你戴副手銬,你不會不願意吧?」劉立偉對剛才燕蘭茵發怒的一幕有些害怕。   燕蘭茵的手被扭到背後,一副錚亮的鋼銬扣在她手腕上。燕蘭茵沒有反抗,反正已經豁出去了,銬與不銬還不是一樣被辱。   「到桌子上去。」劉立偉指了指審訊室中央長三米寬一米的木桌。燕蘭茵順從地爬上桌子,盤腿坐在了中央,她知道今天下午對她來說將會很難熬,四個男人必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屈辱,但晚上還有丈夫的燭光晚餐在等著她,她不想遍體鱗傷地面對丈夫。   阿全關了房間的日光燈,只開了桌子上方的射燈,強烈的光線籠罩在桌子中央的燕蘭茵身上,她白皙的膚色在強烈的燈光下變得透明而有質感,美得讓人眩目。   劉立偉一副主人待客之道,一顆顆解開燕蘭茵警服的鈕扣。剩最後一顆時,邊上的光頭道:「阿偉,不要都脫光了,半遮半掩才最性感。」   邊上另一臉色青白的男子陰陰地道:「鐵頭說得對,老子最喜歡幹警花了,不過這麼高的級別,又這麼漂亮,倒是平生第一次。」   燕蘭茵心中一動,想起三年前七名女警察被姦殺的案件,那張據目擊者描述的畫像很像眼前這個男人。   「好,就依你們。」劉立偉沒有將她的警服脫下來,而是拉在肩膀上,胸罩被除去後,火紅的領帶垂在了巍巍高聳的雙乳中間。   「我們的淫蕩女警官上班是不穿內褲的。」劉立偉將她裙子捲到腰間,露出晶瑩如玉的大腿與臀部,果然是沒有內褲。   「好一個豪放淫蕩的警花美女,應該拍幾張照片留念。」臉色青白的男子拿出照相機,對著玉體半裸的燕蘭茵拍起照來。   「雷鋼,兄弟我夠意思吧!你的相冊中又多一女警官的玉照了,這是第幾個了?」劉立偉笑呵呵地對那臉色青白的男子道。   雷鋼邊拍邊道:「第二十七個,在香港是第八個。」   「前幾個相貌、身材、氣質與燕督察比怎麼樣?」劉立偉道。   雷鋼瞄了一眼燕蘭茵,陰陰地道:「沒法比,那七個是三流貨,眼前是一流的,無論相貌、身材、氣質,她都要強她們十倍。前面幾個說說是幹警察的,等我要奸她們的時候,她們都害怕得不得了,跪在地上求我放了她們,這麼幼稚,你說好笑不好笑!只有一個女警還算硬氣,我幹了她一天一夜最後也求饒了。那象燕督察這般脫光了,在男人面前還如此鎮定自若,絲毫不懼,是一個也沒有。   征服這種女人才有趣味嘛。「   他的話像一聲聲悶雷敲在燕蘭茵的耳邊,她顫聲道:「那個不可肯求饒的女警是不是叫莊蘭?」   「莊蘭?」雷鋼從西裝裡掏出一本筆記本飛快地翻動著,「1998年12月11日,對,你說的沒錯,是叫莊蘭,你和她認識?」   燕蘭茵的淚水再一次溢出眼眶,這一次不是為自己,而是莊蘭!莊蘭是她在警局裡最要好的姐妹之一,也是她最得力的部下。兩年前為了追捕已姦殺多名女警的變態色魔,她自願以身為餌,引蛇出洞。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抓捕行動竟告失敗,而莊蘭反遭色魔的姦殺。燕蘭茵發誓要將兇手繩之以法,但從此色魔銷聲匿跡,再無絲毫線索。她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樣一天,會在警局的審訊室遇到殺死莊蘭的兇手,自己不僅不能為莊蘭報仇,一切更整個顛倒了,在本是審訊罪犯的房間,自已赤身裸體,供他淫辱。   雷鋼看到燕蘭茵俏臉發青,淚水泉湧,以為她被自己那番話嚇怕了,「不要怕,今天我不會要你的命的,只要你……唷?」話音未落,盤腿坐著的燕蘭茵一個翻身,右腿猛向他掃去!雷鋼猝不及防,也虧他反應奇快,身子一側,讓過臉部,一腿踹在他左肩,雷鋼痛呼一聲,狼狽地倒在地上。   燕蘭茵心中滿是怒火,被銬著的雙手在桌上一按,身子騰空而起,這次一邊的鐵頭動手,他一伸手準確地抓住了燕蘭茵的長髮,將她身體從空中重新拖回到桌面上。燕蘭茵一個倒踢,正中他的油光閃亮的光頭,這一腳卻像踢在石頭上一般,鐵頭絲毫沒有放鬆緊抓著的頭髮。   一擊無功,燕蘭茵還想反抗,左側一支十萬伏的專用電警棍拄在她腰上,藍色弧光閃過玉一般的肌膚,一陣磣人的「辟吧」聲後,燕蘭茵四肢抽搐,失去了反抗能力。   雷鋼揉著肩膀站了起來,得意的神色已在他臉上消失,一種陰沉的怒容令人不寒而慄。   〕「不要小看女人,她們發起瘋來,可怕得很。」光頭鬆開手,「把她手銬打開,再拿副手銬來。」   劉立偉顯得對他很尊敬,將燕蘭茵手銬打開,又拿了副手銬來。鐵頭一手抓著燕蘭茵因強大電流還不住發抖的手腳,一手抓住她的腳踝,將手腳用一副手銬銬在一起,另一邊的手足也如法炮製。鐵頭輕輕一推,燕蘭茵平躺在桌上,由於手足銬在一起,雙腿彎曲著高高抬起,圓潤的臀部也隨著抬起的雙腿翹了起來,整個陰部十分完整清晰地裸露在他們面前。   「好了,雷鋼,現在你可以放心玩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了。」鐵頭拍了拍手,朝雷鋼笑道。   雷鋼與鐵頭都是黑龍會的人,在同僚面前失了面子,雷鋼更覺惱怒,鐵青著臉一聲不吭。劉立偉剛才在兩人面前誇了海口,保證她絕對聽話,剛才燕蘭茵這反擊也使他驚出一聲冷汗,他惡狠狠地恫嚇道:「燕蘭茵,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敢對我的客人大打出手,你想不想活了。」   燕蘭茵此時還沒有從強大電流的刺激下恢復過來,手足仍覺麻痺,她哼了一聲,道:「你的客人,站在你面前的是個殺人兇手,他殺了七個我們的同事,他卻是你的客人,你還有沒有一絲良知,還有沒有一絲人性。」   「良知、人性,放屁,這個世界講的是實力,誰有實力就可為所欲為,現在我命令你必須向我的客人道歉。」劉立偉道。   「你才放屁,要我向殺人兇手道歉,你做……啊……」燕蘭茵話音未落,大聲尖叫起來,劉立偉手中的電警棍在她乳頭1公分處閃出耀眼的藍光,巨大的電流噬咬著她的鮮紅色乳頭,原本軟軟的乳頭一下被電流刺激得硬了起來。燕蘭茵尖叫著,一個翻身從桌上滾了下來,臉朝下,身體蜷縮在一起。   「他媽的,還敢逃。」劉立偉翻過桌子,一下倒騎在了她的背上,「讓你嘗嘗更厲害的。」說著劉立偉俯下身去,扒開她雪白的雙臀,將尖尖的電警棍插入了她的肛門內。   「唔……」肛門被金屬異物插入,燕蘭茵知道這是他手中的電警棍,她不敢想像這可怕的東西在她肛門放出十萬伏的電流會有什麼樣的感覺,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她掙扎著,向前爬著,但劉立偉還是穩穩地坐在她背上,那可怕的東西還是深深插在肛門中。   「慢!」正當劉立偉準備按鈕時,鐵頭出聲制止道,「這樣做,她尿屎會不受控制地流出來,弄得這裡臭哄哄的,沒啥意思,雷鋼會有辦法整得她服服帖帖的。」   劉立偉不敢違拗,有點意猶未盡地站起身來對雷鋼道:「這妞交給你了。」   雷鋼此時臉上怒容已去,換上一幅更令人心寒的冷酷表情,他彎腰抱起燕蘭茵,將她放到一張木質的椅子上,用兩根繩索將手銬固定在兩邊椅子扶手上,然後從褲袋裡掏出一把二十五公分長的剃刀。   看到他手中的剃刀,燕蘭茵渾身的毛也現時豎了起來,因為他姦殺的七個女警全身的毛,包括頭髮、包括陰毛、汗毛都被刮得幹幹靜靜,而她現在也逃脫不了同樣的可怖命運。   雷鋼握著剃刀,一手在她的腿上輕輕地撫摸了一遍,「你的皮膚很滑,體毛不多,我給你剃了以後,你的皮膚會更滑。」   「不要動,對,就這樣,一動會把你割傷的。」閃著寒光的刀刃在燕蘭茵的大腿上來回游動,雷鋼的動作十分熟練,他神情專注,像在塑刻著一件藝術品,燕蘭茵雙腿上細細的體毛被刮得乾乾淨淨。   「好了,這樣看上去更白了,阿偉,你來摸摸,她的腿是不是更滑溜了。」   雷鋼道。   說實話,劉立偉對雷鋼的這種嗜好並不認同,不過他摸了摸她的大腿,果然皮膚比剛才細膩了些,他連聲附合稱好。   「不要,我求你,真的不要。」燕蘭茵的心理防線終於開始崩潰,因為雷鋼手中的剃刀已經開始刮著她的陰部,剃刀上冰冷的寒意直透她心靈最深處。當今天晚上丈夫與自己做愛時,發現陰毛竟已被剃光,自己該如何解釋?   燕蘭茵將目光轉向了劉立偉,「劉立偉,你讓他停下,不要,我求你了。」   劉立偉環抱雙手,輕鬆地道:「求我沒有,你要求,求雷鋼吧。」   雷鋼抬起頭,道:「怎麼樣,害怕了,剛才還蠻神氣的嘛,現在想求饒了,晚了。」說著又低下頭,開始工作。   「唔唔唔……」悲痛之極的燕蘭茵忍不住大聲地哭了起來。雷鋼小心翼翼地劃下最後一絲陰毛,忍不住將頭伸了過去,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燕蘭茵光溜溜的陰唇,雖然他奸過數十名女警,但眼前這個無疑是最出色的,他的心中激動、興奮之情難以言表。   在燕蘭茵悲憤的哭喊聲中,雷鋼黝黑而醜陋的陽具硬生生地撐開陰唇,向陰道深處直闖進去,雷鋼毫不憐香惜玉地越插越狠,胯下燕蘭茵悲慘的哀叫是對他最好的催情劑,隨著又硬又大的陰莖在陰道快速地進出,兩片無毛的陰唇被牽扯得出入亂翻。   面對如此香艷刺激的場面,邊上的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圍在燕蘭茵的身邊,在她身上到處亂摸。燕蘭茵被雷鋼抱了起來,鐵頭從身後緊緊貼住了她,陽具順勢從股溝中找到前進的位置,「噗」一下進入了她後庭,像肉包一樣夾在中間的燕蘭茵已經徹底地崩潰了,在男人強有力的衝刺下,她體內積蓄著的慾火再次勃發,一聲不知痛苦還是歡悅的尖叫讓夾著她的兩個男人得到至高享受。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四個男人已經數次攀上了性慾的巔峰,劉立偉、雷鋼和阿全三人虛脫般坐在椅子上,饒有趣味地看著強悍的鐵頭還不知疲倦地幹著燕蘭茵。   忽然,燕蘭茵外套中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你老公打來的吧?」劉立偉站了起來,從外套中取出了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報出一串號碼。燕蘭茵抬起沾滿男人精液的俏臉,虛弱地道:「你們放過我吧,我要回家。」   身後的鐵頭一把抓住她的秀髮,一下將陽具頂進肛門的最深處,「回家,老子還沒乾爽呢!」   劉立偉提著手機放在燕蘭茵的耳邊,笑嘻嘻地道:「先讓你和老公通個話,告訴他晚點回去,再好好地與鐵頭大干三百回合。」說著按下了手機應答鍵。   「茵茵,都快七點了,你怎麼還沒回來!」手機中傳來丈夫焦急的催促。   燕蘭茵艱難地嚥了口唾沫,強壓心中悲痛,輕聲道:「老公,我在警局有點事,很快就回來。」   「唉,你總是這麼忙,我跟你講過多少次,做事不要太拚命。」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回來,唷……」身後的鐵頭開始最後的衝刺,陽具象撬棒一樣將燕蘭茵的身體頂在半空中,燕蘭茵忍不住叫了起來。   聽到妻子的叫聲,周正偉連忙道:「你怎麼了。」   燕蘭茵強忍肛門撕裂般的劇痛,道:「沒事,我絆了一下,就這樣,我馬上回來。」   「快點回來。」周正偉再叮囑一句,還沒等他說完,燕蘭茵已掛斷了電話。   在燕蘭茵「唔唔」的哭泣聲中,鐵頭的精液狂噴入她的體內。燕蘭茵趴在地上,高高撅起的屁股間奶白色的穢物隨著菊花洞一張一弛的收縮不斷湧出,而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看在你要和老公相會,今天就先放過你,不過你要隨叫隨到,知道嗎。」   劉立偉一腳踹在她的臀上,得意洋洋地與鐵頭等人揚長而去。   燕蘭茵伏在冰冷的地板上,雙手抱頭痛哭……   房間的另一邊,透過單面透視的玻璃,劉日輝與李權品著香茗,從頭至尾欣賞了這一場充滿暴力的淫虐場面。   「李權,這頗費心思來導演這一場戲,到底為了什麼?」劉日輝有些不解地道。   「燕蘭茵不是個普通的警察,要讓她徹底屈服,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我讓她在警局裡遭到不斷凌辱,是為了完全摧毀她最後的自尊,過不了多時,她就會像狗一樣聽話了。可憐她這麼在乎她老公,要是知道她老公已經……嘿嘿,不發瘋才怪呢。」李權咪著眼睛道。   燕蘭茵用肘支地艱難地爬了起來,她雙目無神,悲切之情難以言表,良久,燕蘭茵整個人依靠在那塊大玻璃上,將頭猛撞玻璃,再次失聲痛哭。   「瞧瞧,是不是,再堅強的女人也逃不過這道頭的。」李權道。   劉日輝雙目緊緊盯著玻璃另一邊那美麗的胴體,不由得嚥下一嘴口水,道:「這燕蘭茵平時我倒沒發現這身材還真不錯,比那些A片的女主角可要好多了。   對了,你剛才說,你的那個女秘書,叫周什麼的,已經搞到手了,什麼時候讓我也……「   李權嘿嘿一笑道:「沒問題,下周在我家有個派對,到時我那個女秘書一定會好好地讓你爽一爽。對了,還是說正事,這次『千年神兵展』大陸方面準備得怎麼樣。」   「一切按原定進行,『千年神兵展』將於這個月25日準時開展,這時展出包括從全國十八個博物館彙集的六百多件從黃帝到清代的兵器,故宮博物館所藏的十八柄古劍也隨這次展覽……」   「好了,這我都知道了,這次大陸國安方面有沒有派什麼人一起來。」李權打斷了劉日輝的話。   「有,今天上午剛傳來資料,除了二十多名保安外,還有國安局的兩個,這是她們的資料。」劉日輝遞過一份彩色傳真。   「解菡嫣,二十二歲,國安局安全處調查科副科長。」李權輕輕地念道,表情有些神不守舍。   劉日輝完全明白李權心裡在想些什麼,早上他接到傳真的時候,也被解菡嫣照片上清麗脫俗的容貌所震撼。「後面還有一張,比她還漂亮。」   李權將手中傳真件翻到了第二頁,果然又一個氣質絕佳的少女的照片躍上眼簾,那少女的一雙眼睛帶著一絲象星空般神秘的亮光,更增俏臉幾分迷濛之美。   「傅星舞……」李權喃喃道,他大力搖了搖頭,道:「日輝,這可真奇怪,這大陸國安局真比好萊塢的美女還要多,上次那個林嵐,讓墨會長都著了迷,這次兩個竟比那個林嵐還要漂亮。」   「嘿,那你這次可不要錯過機會了,總要弄一個來嘗嘗鮮嘍。」劉日輝討好地道。   李權眼光一掃對面的方面,失神之下,燕蘭茵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房間,他收回了目光,正色道:「日輝,不要小看敵人,上次那個林嵐雖然不堪一擊,但我相信這次這兩人不會這麼容易對付了,千萬不可大意。好了,我先告辭。」   目送著李權離開,劉日輝又拿起那兩份傳真,仔細地端詳著兩個身著戎裝的美女。「唉,我要是有這個艷福就好了。」他自言自語地道。   ……「來,乾杯。」周正偉向自己的妻子舉杯。   燕蘭茵勉強舉起手中盛滿艷紅葡萄酒的水晶杯,道:「乾杯。」與丈夫久別重逢,丈夫對她比往常更體貼,更關懷,但她喝著美酒,吃到嘴裡卻如黃蓮一般苦。   「茵茵,你怎麼了,是不是這兩天太累了,我看你臉色那麼白。」從妻子進門開始,周正偉就不斷地問寒問暖,燕蘭茵絲毫沒察覺到他心中的愧疚,在周正偉公差的半個月裡,他終於忍不住秘書江美琴的誘惑,與之發生了關係。雖然江美琴比不上自己妻子漂亮,但她熱情如火,異常的主動,讓周正偉享受到在燕蘭茵身上從未感受過的快感。事後,周正偉處於極度的矛盾,一方面對妻子感到內疚,一方面又抵受不了江美琴對他的誘惑。在回來的路上,周正偉暗暗下決心,決心不再與江美琴再上床,要一心一意地愛自己的妻子。   燕蘭茵當然不知道丈夫心中的事,看著丈夫體貼的關懷,眼圈一紅道:「正偉,你對我太好,我……」   「老公對老婆好,這是天經地義的嘛,看你,這麼大了,還哭鼻子。好了,這裡我來收拾,你去洗個澡。」周正偉當然也不知燕蘭茵此時在想些什麼,望著妻子嬌美艷麗的面容,他的慾望之火慢慢開始升騰。   浴室中的燕蘭茵望著鏡子裡一絲不掛的胴體,心越來越沉重,要不要將這事向丈夫傾訴,她很快否定了這一想法,丈夫幫不了自己,她更不想因此而使丈夫招來橫禍。望著自己被剃了毛的陰部,她不知道該如何將丈夫解釋。正當心亂如麻之際,耳邊傳來丈夫催促的聲音,她披上浴巾,走了出去,她要盡一個做妻子應盡的責任。   臥房只開了一盞小燈,周正偉赤裸地坐在床上,一條小被子蓋在胯上,胯下堅挺的陽具將小被子頂著老高。   燕蘭茵披著浴巾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上,輕輕地道:「正偉啊,這幾天,我下面不舒服去看了醫生,有點發炎,醫生把下面的毛給剃了,等下你看了不要笑我啊。」這是燕蘭茵所能想到唯一的謊話。   「下面發炎,那還能做愛嗎。」周正偉雖已慾火中燒,但仍關心地問道。   「醫生用了藥,已經沒事了,可以做的,正偉把燈關了好嗎。」燕蘭茵小心翼翼地道。   「等下再關,來。」周正偉一拉燕蘭茵的手臂,俯身抱住了她,一把扯開了披在她身上浴巾。   「噢——」望著妻子光溜溜的陰部,周正偉頓感口乾舌燥,他一低頭,將嘴唇將她私處吻去。   「唔……」燕蘭茵觸電般地叫了起來,體內的慾火再次升騰,兩人緊緊摟在一起。   這一晚周正偉在妻子身上享受到從未有的歡悅,妻子不再像原來冷冰冰的木偶,她瘋狂得令人難以至信,不多時周正偉到了高潮,而燕蘭茵仍抱著他不斷地「要,要,要……」逼得周正偉用手摸了她陰部好一陣,燕蘭茵才在痙攣中有了高潮。   高潮之後,她沉沉地睡去。但周正偉心中卻充滿了疑惑,自己妻子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他忽然想到江美琴說過的一句話:「你在這裡與別的女人做愛,說不定你老婆也在和別的男人作愛。」   是不是她有了別的男人?她陰部的毛到底是不是像她所說的被醫生給剃了?   她為什麼一下子會變得這樣主動?   周正偉開始頭痛起來。   夜色深沉,震天大廈頂樓八十二層的總裁室仍燈火通明,一老一少兩人分坐在橢圓型的會議桌兩邊。年少那人三十五六歲,臉色蒼白,身材削瘦,正是震天集團總裁李權;端坐在他對面是個老人,頭髮花白,雙目有神,身材魁梧,他是日本四大財閥之一的武田家族的掌舵人武田信夫。   「乾杯,祝我們合作愉快。」李權倒了兩杯68年的白蘭地,將一杯遞在他手中。這次武田信夫來港是與震天集團洽商開發深水港項目,雙方經過幾輪磋商已經達成共同投資190億港元的初步意向。為了與象武田這樣的大財閥合作,李權花費了不少功夫。   武田信夫豪爽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今天我們就聊到這裡,明天我們應該可以草簽協議了。」   「好的,我們公事就談到這裡,下面就讓小弟一盡地主之誼,希望武田董事長能玩得盡性。」李權滿臉誠懇地道。   「這,我看不要麻煩了,都快12點了,我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武田信夫擺了擺手推辭道。   李權一把拉著武田的手臂,道:「這哪裡行,來來來。」說著拖著他出了總裁室,走入對面的房間。   房間裝潢極為豪華考究,比夜總會包廂還要有氣派,屋子的一側坐著三個少女,見到他們進來,都站了起來。   武田見狀啞然失笑,道:「李總,這是幹什麼。」   李權暗道:這老頭難道真的這麼不通事故,還是他媽的裝清高。心裡雖這麼想,他仍滿面堆笑,指著左邊第一個穿著吊帶短裙,露著半截極為豐滿的乳房的少女道:「她叫小紅,是大富豪夜總會最最紅的小姐,她的床上功夫可沒得話好說,上過一次的男人沒有不對她神魂顛倒。」   說話間,紅紅嘻笑著湊了上來,「老闆,我好喜歡你……」說著有意無意將肩上細細的吊帶褪了下來,整個巨大的乳房暴露在武田的而前。   「走開!」武田一揮手,紅紅如觸電般跌坐回沙發,「人盡可夫之人,老夫怎麼會有興趣。」武田冷冷地道。   李權尷尬一笑,揮手讓她離去,接著指著另一位長髮披肩,眉目如畫,紅衣如火的俏麗少女道:「這位叫倩如,是上一年度的港姐,一年多來,拍了好幾部戲,紅得很。」他邊說邊注意著武田的表情。   這次武田沒有露出不悅之色,他朝著叫倩如的少女道:「你都說來聽聽,都拍了哪些戲。」   倩如想了一下,道:「我拍的戲有『叫春少女』、『影子情人』、『春風再度玉門關』……」   武田朝她擺了擺手,道:「不要說了,這些都是三級片吧?」   「是的,是的,有幾部還是四級片呢!」倩如十分老實的回答。   武田的表情又開始轉冷:「李總,你說這樣的女人老夫是否會有興趣。」   李權暗暗罵了一聲,又讓她離開,「是的,是的,是我考慮不周,不知武田董事長的喜好,不過這最後一個,你一定會感興趣,」說著,他指著最後剩下一個短髮稚氣,穿著學生裝的少女道:「她叫小盈,今年十八歲,是貨真價實的處女,這麼漂亮的處女在香港很難找呀。」   「哦,你真的是處女?」武田問道。   那個叫小盈的少女顯然十分地緊張,她雙手搓著衣角,低著頭,俏臉浮起一片紅暈,「是的,我是處女。」她的聲音低得只有自己聽得見。   「那你為什麼願將自己寶貴的初夜給一個老頭呢。」武田很有耐心的問道。   「我,我,」少女顯得更加不安,「我爸爸喜歡賭錢,欠了高利貸很多錢,逼債的人說只要我願意出來做,他們就放過我爸爸。」少女的眼圈紅了起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武田哈哈一笑,扭頭對李權道:「李總,這種逼良為娼的事老夫更做不來。   這個小姑娘蠻可憐的,你就幫她把錢還了,讓她好好讀書吧。「   李權的臉色陰睛不定,他再次揮揮手,那小女孩如蒙大赦地離開了,「武田董事長的話我一定照辦,不過,我真的很想知道武田董事長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武田董事長不會不喜歡女人吧。」   「哪一個男人會不喜歡女人呢?」武田並不是不好色,只不過不喜歡恃強凌弱,也不喜歡隨便濫交,中年喪妻後,他身邊一直有好幾個情人,雖然現在已年過半百,在這個方面仍不輸少年兒郎。他話鋒一轉,接著道:「不過現在老了,除非有特別出色的女人,不然很難振起雄風了。」他這話半真半假,想應付一下李權,就告辭離開。   「哦,是這樣,不知武田董事長對上午談判時我的秘書周虹有沒印象。」李權道。   武田心中頓時一動,他的確對相貌、身材、氣質都絕佳的周虹有非常深刻的印象,武田一時摸不清李權的意思,含糊地道:「唔,有印象,不錯,是一個美女。」   李權目露喜色,道:「喜歡就好,喜歡就好,你稍等片刻,我馬上就來。」   說著推開房間另一側的房門走了進去。   「搞什麼鬼。」武田哼了一聲,坐到沙發上,「這小子該不會真的把那個周虹給叫來吧。」武田忽然覺得一陣莫名的衝動,在他印象裡周虹的確非常青春動人,而且獨特氣質有別於一般庸脂艷粉,應該不是一個能用錢就買得到的女人,「難道,這女孩子也……如果李權帶來的果然是她……」武田心有些亂,來香港一個禮拜了,他還沒碰過女人,的確有些飢渴難忍,他不知道能不能抵受得了李權對他再三的誘惑。   「格吱」一聲,門被人推開了,「李總,你這麼快……」武田的頭剛轉向門口,忽然雙眼發定,張口結舌,從門外中進來的不是李權,而是武田上午所見到他的秘書周虹。   「你,你……」武田舌頭有點打結,人雖沒變,但裝束卻變了樣,她頭戴一頂鑲滿水鑽的銀冠,俏麗的容貌在水鑽輝映下格外明艷動人。再往下看,武田心直「怦怦」地跳,沒有衣服,手上戴著雙白色半透明的手套,胸著白色的胸罩,這胸罩相當的特別,中間竟是空的,白色蕾絲花邊緊緊扣住她乳房的下端,因為扣得很緊,中間縫著的極強彈力的花邊沒入乳房下端,極具誘惑的玉乳從中誇張地挺立著,雪峰之上那顆紅紅的果實在一片白色中顯得分外誘人。   再往下,是一條用料極少的白色的內褲,和與整套服飾相同顏色的吊帶絲襪與高跟鞋。眼尖的武田忽然發現內褲上竟縫著一條拉鏈,只要輕輕地一拉,少女最迷人之處必將一覽無遺。白色表示純潔,而眼前少女的容貌與氣質也如此的清純,而她穿著這套惹火的服裝卻將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揉在一起,這種強烈的反差更增添她無窮的魅力。   「武田先生,你好!」周虹向沙發上的武田微微鞠了一躬。   「你好,你好……」武田開始不自然地搓著手,有點緊張,還是身著露點裝的周虹倒落落大方。   周虹含笑走到武田身前,拿起桌上酒瓶給武田斟了杯酒,遞給武田,然後自己也倒了一杯,舉杯朝著武田道:「武田先生,我敬你一杯,祝我們震天集團和武田集團合作愉快。」   武田端起酒一飲而盡,看著眼前美人熱情主動,不禁大大心動。說話間周虹已經依靠在他的身邊,極有彈力的美乳正緊緊地依靠在他肩膀上,纖纖玉指在他胸前輕輕地撫動,「武田先生,我聽李總說你很喜歡我,是真的嗎。」   武田額頭泌出細細的汗珠,如此美色當前,很少有男人坐懷不亂的,但武田畢竟是見慣大場面,竟控制住慾念,伸手輕輕地推開周虹道:「老夫年紀大了,心有餘而力不足,多謝李總與周小姐的一番美意,老夫心領了。」說著起身準備離開。   周虹俏臉頓時色變,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武田的衣袖,顫聲道:「你不能走。」話語中充滿了惶恐。   武田生性多情,眼見她軟語相求,他只道這女孩到這裡是必須要完成李權給她的任務,如完不成可能會受到某種懲罰。想到這裡,他頓生憐意,重新坐到了沙發上,真誠地道:「周小姐,你無須這樣,你把李總找來吧,讓我向他解釋一番。」   周虹忽然展顏嫵媚地一笑道:「武田董事長,這樣吧,讓我為你跳個舞,好不好!」   武田心道:這樣也好,欣賞美女舞姿是件樂事,何況這樣她也可以到李總那裡交差。他遂爽朗地一笑,道:「好。」   周虹轉身走到房間一角的音控台,擰開了燈光開關,頓時房間所有燈都暗了下來,一束柱型青色燈光照在離武田3、4米處的房間中央,音樂響了起來,這是一首貓女樂隊的「墜落天使」,搖滾樂聲中夾雜著怨婦般如淒如訴的呻吟。   隱沒在黑暗之中的周虹臉上再無半點歡容,從辦公室失去童貞已快一個月,在這段時間,李權的手段遠遠超出了她的想像,也超出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她只要稍稍杵逆李權的旨意,就會被李權施以極度暴虐。   李權第一次讓她去陪其它男人,周虹不肯,盛怒之下的李權叫來五個手下,在天台上將她輪姦,然後將一整盆尿灌入她的口中,再用一種特殊的器具將她尿道塞住。周虹捧著鼓脹著滿是男人尿液的肚子痛得在天台上打滾,直到她磕頭求饒,答應願意去陪任何一個男人,李權才放她。   此後,她不僅是李權的洩慾對象,也成了他巴結重要客戶的肉體工具。就在前天,也是在這間房間,三個中東的石油大享整整姦淫了她三個多小時。   周虹輕輕取下銀冠,長髮披散在肩頭,她猛力甩甩頭,似要揮去心中萬般愁緒,接著收起愁容,跨步躍入柱型亮光。   亮光中央的周虹象從黑暗中出現的精靈,純真的氣質演繹著淫蕩的舞姿,她漆黑的長髮披揚四散,眉目間蘊含著動人的風情,俏美的臉龐浮起一絲鮮艷的紅暈,胸前一對美乳更隨著音樂的節奏上下波動,令人眩目。   武田心神完全被她吸引,連手上端著的酒杯也忘了放下來,強烈無比的慾望開始在他體內蓬勃而發。   周虹的雙手變幻著各種造型,那盈盈一握的纖腰似風中的垂柳,隨風而動,穿著白色吊帶絲襪的雙腿在空中不時劃過一條條美妙無比的弧線,不時向武田展示那薄薄內褲裡若隱若現的誘人秘屄。   武田呼吸越來越重,額頭泌出點點汗滴,他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胯下,挺立的肉棒早已將他的褲襠撐得高高的。   樂聲驟變,節奏慢了下來,激情而淫蕩的聲音成了主旋律,周虹雙膝跪地,身體後仰,雙手緊緊捏著挺立的雙乳,跟隨著音樂發出動人心魄的呻吟。   「唔,唔……」周虹的叫聲變得越來越淫蕩,她身體忽然再度後傾,一手仍揉著乳房,一手拉開了內褲上的拉鏈,如少女紅唇般美麗的秘屄裸露在武田的面前。她的食指輕輕地按在那粉紅色縫隙中央,上下搓揉,無限風光展露在武田的面前。   周虹的體內有一股火焰也開始燃燒,自從被李權調教開始,雖然心中有千萬個不願意,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從屈從到適應,最後竟產生了強烈的快感。周虹害怕,她很多次提醒自己,自已每一次與男人做愛都是在被強暴,為什麼還會有快感?難道真如李權說的「自己天生的是淫婦!」   她想找紀小芸,說出她的感受,讓紀小芸指她一條明路,但大半個月來,紀小芸卻像人間蒸發一般,怎麼也找不到。當初抱著一種祟高信念臥底在敵人身邊的她,在絕望之中從心理到生理開始接受男人的虐戲。   周虹清楚武田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客人,如果不能以美色迷惑武田,盛怒之下的李權不知道會用什麼方法來出這口氣。因此她使出渾身解數,以博得武田的歡心。   果然,沙發上的武田抵受不了她無可抗拒的誘惑,猛地站了起來,三步兩步來到仰臥在地上的周虹面前,周虹閉上眼睛,此時她也有些期待這威武老人的擁抱。   良久,周虹感到沒有動靜,睜開秀目一看,武田伸著左手,如泥塑般地一動不動,從表情可以看出他心中矛盾之極,既渴望得到眼前的美人,又自重身份下不了決心。   周虹銀牙一咬,身體仰了起來,抱住了武田的大腿,一手拉開武田西褲的拉鏈,撥開內褲,一根火熱肉棒脫去束縛,直挺挺地橫在她的面前。   「真大呀!」周虹暗歎一聲,這老人的陽具雄偉之極,巨大的龜頭猶如鵝蛋般大小,發著油亮的色澤,近一尺長的肉棍的兩邊青筋畢露,如老樹盤根錯節,又好像爬滿了大小不一的蚯蚓一般。此時周虹已經顧不著那麼多,將小口張至極限,勉強將武田的巨棒納入口中。   武田雙手不由自主按在了周虹俏臉的兩側,身體急速地前後擺動,陽具在她口中猶如活塞般進進出出。   「呵!」武田吼了一聲,情慾再也不受理智的控制,慾火如大海洶湧而至,將他完全吞沒,他俯下身去,執著她的細腰一用力,周虹整個人倒了過來,雙腿擱在他肩膀上。武田摟著她的腰,周虹雙手抱著他的大腿,仍緊緊地將陽具含在口中,而武田則將厚厚的嘴唇貼在近在面前美人的秘屄上,伸出舌尖向裡探索。   「他媽的,這娘們現在越來越騷了。」李權看著閉路電視中周虹與武田激情火爆的場面道。房間裡不止他一個,剛才他準備送給武田的三個女人都在。   「李總,看著電視上他們的表演,我也快受不了,不如我們也……」倚靠在李權身邊的三級艷星倩如伸出塗著銀紅色指甲油的小手摸著他的大腿,能夠攀上象震天公司總裁這樣的大人物是她夢寐以求的。   「走開,走開,我對你沒興趣,喂,小紅,那小女生有反應嗎?」李權道。   邊上一張寫字檯上,那個叫小盈的少女橫躺在上面,學生裝解了開來,胸罩已掉在地上,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的乳房顯得嬌小可愛,她的學生裙也被撩在腰間,清楚地看到私處才長出幾根稀稀疏疏的陰毛。   大富豪第一紅小姐阿紅只穿著條內褲,挺著巨大無比的豐乳站立在一旁,她一手嫻熟地摸著小盈的陰唇,一邊俯身用舌尖舔著乳房上的花蕾,而尚未領風情的小盈滿臉嬌羞,雙手緊張地捏著裙角,美眸含著淚花,不時發出一兩聲尖叫。   阿紅聞言抬起頭,道:「這小妞太嫩,我弄了這麼久,除了奶頭有點硬了,下面一點反應都沒有。」   「沒反應,讓老子搞得她有反應。」李權推開粘在他身上的倩如,走到桌子邊,他伸出一根手指,將指尖插入小盈的陰道中,果然十分地緊密,而且相當的乾燥。   小盈臉色蒼白,可愛的小嘴一撅一撅,像馬上要哭出聲來,她心中恨死自己那個愛賭錢的老爸,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落得今天的下場。   「來,你們幫我把這個小妞按住,不要讓她亂動。」李權縮回手指,解開皮帶。他剛才一下試探,已經發現她的陰道比一般少女要窄許多,特別是陰道口,那兩塊恥骨之間的縫隙相當小,要順利將陽具插入恐怕要頗費一番力氣。如果李權肯用潤滑劑,哪怕是用春藥使她的陰道濕潤,會減輕她不少痛苦,但李權選擇是用最野蠻粗暴的方式來奪取她的童貞。看著電視中周虹與武田激情的表演,李權覺得要好好的發洩一下。   「哇,好大呀。」小紅誇張地叫了起來,李權人雖瘦,但陽具卻大得有些誇張,決不比那武田遜色。   「叫什麼,你還見得少了,大驚小怪,給我按緊了。」李權雙手捏著小盈大腿兩側,巨大的陽具像一根長矛刺向她雙腿中央。   在陽具接觸到她柔嫩的陰唇時,小盈終於忍不住「哇」地大哭起來,李權加諸在她身上的暴力已經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能力。   李權連續兩次發力想衝開她的小屄,但因為入口實在太緊,都沒能進入。第三次,他騰出一隻手,捏住陽具的下端,直挺挺地再次發起衝擊,巨大的龜頭頂在陰道的入口處,慢慢撐開細細的肉縫,戳入她的體內。   小盈淒厲的尖叫聲音令人發磣,緊緊按著她瘦弱肩膀的小紅的手有些發軟,當年她偷渡到香港,被蛇頭賣到夜總會,當天就被三個男人強暴,小盈的慘遇讓她回憶起了那一幕。   「可憐的女孩……」小紅心中暗暗道,雖然心中這麼想,但她雙手仍緊緊按住了小盈的身體,這幾年來逆來順受的境遇早已將她的反抗的勇氣磨得一點不剩了。   李權腰身一挺,已進入了小盈體內的陰具在他的蠻力之下長驅直入,一插到底,並開始在她身體進出。小盈的身體忽然一陣痙攣,秀眸一閉,暈了過去。   又插了數十下,小盈如死了一般全無反應,李權不由大為掃興。粘滿處女鮮血的陽具離開了小盈的身體,他坐回了沙發,小紅、倩如兩人很知趣地跪在他大腿兩側,輪流用嘴為他服務。   ……   武田一手摟著周虹的纖腰,騰出一手來撥開她的陰唇,將那一顆淡紅色的嫩肉輕輕地含在嘴裡。   周虹身體好似觸電般的震抖,全身像被火焚燒著似的,子宮傳來陣陣緊縮的快感,而且開始擴散至整個下半身,直衝到腦髓去。在她進房間之前喝了杯酒,酒裡的春藥的份量是平常的兩倍,因為春藥,更因為武田充滿著野性、出神入化的性愛方式,讓周虹體驗到比平時更強烈的衝動與快感。   武田的舌頭好像有生命一樣在她兩片陰唇的周圍四處游動,並不時伸入她的陰道內,澎湃的快感在周虹的體內爆炸,她全身所有器官都處於興奮狀態,進入了一個完全忘我境界。   久經百戰的武田當然能感受到周虹的狀態,他將周虹輕輕地放在地毯上,將她雙腿橫擱在自己的肩上,比剛才更顯巨大的陽具塞進周虹的肉洞。   武田又粗又大的龜頭,在周虹緊窄的肉洞門前擠擦了一會,終於插了進去,一插到底,直頂在她子宮上。   「唔……」周虹如醉如癡地高聲叫了起來,也許是由於武田的陽具太粗壯的關係,所以每一次的插入,都有如直撞入她內臟一般。如火山噴發般的情慾令周虹陷於失去自控的狀態,背部弓字形地向後仰,雙手無意識地在空中舞動,身體迎合著武田的抽插瘋狂地扭動著。   「噢啊……呀……」   隨著周虹毫無保留的淫叫聲,武田的抽插變得更為凌厲,沾滿愛液的陽具,每次都提到洞口,再重重地將她身體釘在地板上,一出一入發出了「噗吱噗吱」   濕潤的磨擦聲。   武田抽插了百餘下後將周虹抱了起來,放到自己的腰間,陽具插入的角度亦隨著體位轉變而更改,周虹身體抽搐更劇烈,纖腰高高挺起,背脊向後仰,迷人屄一下一下吞食著從下而上,有如脈搏般不停地跳動著的肉棒,體內湧出的愛液不斷沿著肉棒直流到武田的大腿上。   ……   李權目不轉晴地盯著電視屏幕中的周虹,那還穿著白衣白裙的她今晚顯得格外迷人與放蕩。她的身體隨著每一次重重的撞擊,從雪白大腿內側的嫩肉到俏然挺立的雙乳都會泛起如波浪般起伏的震動,看得李權心神激盪。   屏幕中的武田也顯得有些瘋狂,他再次托著周虹雪白的臀部將她抱了起來,陽具從她的陰道抽出一半來的時候,放開手讓周虹整個人向下墜落,硬繃繃的肉棒一次次插進陰道深處,直頂花心。   李權雖然此時也慾火中燒,但他怎樣也對身邊三個女人提不起興來,她們與周虹一比,相差實在太遠了。李權搓著手,耐心地等,等著他們的性愛遊戲的結束。   武田年齡雖大,但耐力卻十分驚人,他不斷地變化著姿勢,周虹已經兩次到了性愛的高潮。「唔,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快一點……」滿面潮紅的周虹忍不住開口求饒。   在她的求饒聲中,武田力發千軍,開始衝擊,周虹又一次被他插得燃起了情慾,兩人緊緊抱在一起,李權看不到他們的表情,只見一陣瘋狂地扭動後,激烈的運動終於趨於靜止。   ……   周虹的身體沉入浴缸中,溫熱的水像一雙大手撫慰著她疲憊的身體,但卻無法使她的心能夠有片刻的平靜。   「為什麼當初我會選擇這樣一條路?我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周虹默默地問自己。這一個月來,她費心積慮找尋震天集團的犯罪證據,憑著她的聰明及對電腦的精通,已經搜集了不少震天集團黑市交易、洗黑錢的記錄,更從李權的個人電腦上獲得了一份與震天集團有關聯的高官名單。這些資料足可以將震天集團推上法庭。   「為了這一切,值得嗎?」周虹暗暗地問自己,這一個月來,貞操、人格、尊嚴已被李權剝奪得絲毫無存,更可怕的是,李權讓她覺得自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我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嗎?」周虹感到渾身發冷,「為什麼我的身體會不受我的控制,為什麼在男人的面前我會這麼下賤……」「紀小芸,你在哪裡,你收到我給你的電子郵件了嗎?你為什麼不出現……」此時此刻,周虹充滿了對紀小芸的思念。   「格吱」一聲,浴室的門被人推開了,周虹不用看也知道進來的是李權。   李權面無表情地走到浴缸前,盯著水中赤裸的周虹。周虹支起了身體,低著頭,沒有作聲。周虹現在一見到他就心驚肉跳,有說不出的懼怕。   李權蹲下身,托起她的下巴,鷹一般犀利的目光似要看穿她心中所想。周虹心中一陣慌亂,不知錯在哪裡。   李權忽然展顏哈哈大笑,道:「很好,剛才任務完成得很好,武田先生對你倍加讚賞,十分的滿意。」   周虹鬆了一口氣,她嫵媚地一笑道:「謝謝李總裁誇獎,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過李總裁該答應我剛才的請求。」在剛才李權讓她色誘武田時,她提出要三天假,因為從進公司第一天起,她一直沒有休息過,她希望有幾天能讓自己安靜一下。李權答應只要她能讓武田滿意,就放她三天假。   「沒問題,不過,剛才那刺激的場面撩得我心癢癢的,先讓我爽一下,你就可以回去了。」說著李權飛快地脫了衣褲,跳入了浴缸。   雖然剛才的性交已經將她體力、激情與身體內的春藥消耗殆盡,但為三天的假期,周虹不得不打起精神為李權服務。   李權抓著周虹的雙乳,陽具在她已經紅腫的屄進出。周虹顯得很興奮,像剛才一般「唔唔」的淫叫,扭動著雪白的身體,但李權清楚,她一大半是裝出來的。李權心中燃起怒火,極不滿意她的表現。   「他媽的,敢耍老子。」李權怒罵一聲,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拖出浴缸,重重地扔在地上。   周虹在光滑的地上滑行了好幾米,赤裸的身體重重撞在一側的牆上,手肘、膝蓋都擦破,她像一隻受傷的小鹿蜷縮在濕漉漉的地板上。李權三步並兩步走到她身邊,按著她的雪白屁股,陽具插了她的後庭。   「小婊子,你喜歡這樣是嗎?喜歡被男人操屁眼是嗎?快說!」李權扯著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扭了過來。   周虹忍著身後火辣辣的痛,答道:「是的。」   「啪!」李權隨手操起身邊的一隻拖鞋,重重地打著她的高隆的臀肉,道:「要說,我不是教過你嗎,要說『是的,主人』,這麼快就忘記了。」   「是的,主人,我很喜歡。」周虹感到自己的眼淚快要流出來了。   「你要一直說,『我喜歡』,直到我滿意為止。聽到沒有?」李權用拖鞋打著她的屁股,陰莖快速地在菊花洞中進出。   「是的,主人,我喜歡。」   「是的,主人,我喜歡。」   周虹臉貼在冰冷的地板上,一遍遍地重複著這句話,淚水不受控制地從秀眸中如泉水般湧出……   ……   「我可以走了嗎。」周虹立在李權面前。此時她已換上一套灰色洋裝,梳了個髮髻,洗盡鉛華的她顯得格外清純動人。   「脫掉內褲,躺在桌上。」李權冷冷地道。   「難道他還要和我性交?」周虹心格登一下,剛才在浴室,李權極度的暴虐讓她不寒而慄。周虹知道無法抗拒他的命令,順從地脫掉了內褲,躺在了桌上。   李權撩起她的裙擺,私處完全裸露,因為太過激烈的性交,陰唇已經紅腫,被微微發亮的柔毛所覆蓋住的私處下方,一條縫般的花徑仍微微的張開,雖然一個多月連續的性交,那沒有色素沉澱的粉紅色私處,仍與李權一個月前見到的處女地一樣迷人。   李權從桌子的一個抽屜裡拿出一條黑色的皮內褲,皮內褲的中間赫然挺立一根與男人陽具無異的巨大的膠棒,後邊則開了一個小小的洞。   「你放假期間,為了不中止對你的調教,你必須穿上這條內褲。」李權笑瞇瞇地將皮褲套入她的雙腿。在那巨大的膠棒進入她身體時,周虹忍不住哀嗚著,纖細的腰開始妖艷地扭擺起來。   膠棒完全插入後,李權一拎兩邊的扣子,連在兩邊的鎖芯合在一起。鎖一合上後,在她體內的膠棒發出嗡嗡的聲響。   周虹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那可怕的東西竟然在她體內高速的震顫著,刺激著她敏感的陰道壁腔。   「不要妄圖找人打開這把鎖,我已經在上面貼了封條,如果你回來的時候封條被人動過,你該知道會有什麼結果。」李權陰惻惻地道。   周虹困難地從桌上爬了下來,她捂著下身,用充滿哀怨的目光看著李權。   「不用這麼可憐兮兮,我沒有在你屁眼裡也插一根算對你客氣了。插在你體內的膠棍每隔一個小時會動15分鐘,電力剛好夠用到你放假回來。如果你願意提早銷假,那就沒必要穿三天了。你現在可以走了,對了,忘記告訴你,這根陽具象男人一樣會射精的,好好享受吧。」   周虹神色淒然,一拐一拐走出辦公室,耳邊傳來李權洋洋得意的笑聲……   華燈初上時分,朱小依領著一個穿黑色T恤的冷艷少女來到昆明海天大飯店1709號房間門口。   「是這裡嗎?」少女輕輕地問道。   「是的,沒錯,傅隊長……我……」朱小依神色有些慌張。一個月前,小依被墨天強暴後,她把這場變故當成一個惡夢,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沒有跟任何人提起。當她以為這個惡夢已經過去時,墨天竟像幽靈般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又一次殘忍地姦淫了她。墨天尚不肯罷休,命她將劇團最漂亮的少女帶來海天飯店,善良的小依不忍將痛苦加諸在自己的姐妹身上,遂偷偷的報了警。她的身邊的少女叫傅少敏,是特警隊的副隊長。警察已經在海天飯店內布下天羅地網,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派出她作了誘餌,抓捕墨天。   「有我在,不用怕,你去敲門。」傅少敏道,她鎮定自若的表情讓小依增添了幾分信心。   房間內的墨天聽到門鈴聲音,騰地一下竄了起來,急不可待地打開了房門。   這一個多月來,他北京、天津、上海、杭州,又回到昆明,一路之上十多個少女失身在他魔掌之下,其中有演員、教師、醫生和學生,他的大陸之行可謂風光至極,其樂無窮。相比之下,他覺得還是南方美女多,遂又回到了昆明。   門一開,墨天頓時眼睛一亮,跟在朱小依身後的少女身材高佻,眉目精緻如畫,肌膚凝脂如雪,楚楚動人之中流露出幾分嬌艷之色。黑色的T恤過腰一寸,顯得有些短,白色的裙子剛好掩住大腿,簡單的黑白色的搭配恰到好處襯托了她獨特的冷艷氣質。   「請進,請進。」墨天將兩人迎進房內,隨手關上房門。   「這位是香港來的黃導演,他到內地來找有氣質的演員。」朱小依低著頭,像背書般機械地念著墨天教她說的話。   傅少敏倚靠在窗台上,已經確定了嫌犯在房間內,她從手中的小坤包裡取出一個小巧的手機,朝著墨天微微一笑,道:「對不起,我給家裡打個電話。」只要她打開手機蓋,埋伏在周圍房間的警察就會一擁而入。   墨天瞧她拿出手機,心中掠地一絲警兆,他一個箭步,像獵豹般躍至她的跟前,握住了她的手腕,手機啪地一下掉在地上。   「你幹什麼,放開我。」傅少敏大叫道。墨天一出手,傅少敏知道他絕對是一個高手,因為他正好捏著她的脈門,讓她渾身酸麻,使不出氣力來。   墨天目露凶光,大聲道:「不要叫,乖乖地讓老子爽一次,就放了你。」說著仍捏著她的脈門,將她抱在窗台上,左手順著T恤的下擺伸了進去,一把扯下乳罩扔在地上,當他手再次伸入衣內時,傅少敏堅挺飽滿的乳房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   「唔——」傅少敏急促地尖叫了一聲,她的心一下拎到了嗓子眼,這是她第一次被除未婚夫袁強外的男人摸著乳房,極度的羞辱像一根根鋼針紮著她每一根神經。傅少敏沒想到事情竟會變成這樣,一時大意之下受制於人,而她卻無法向在隔壁房間的同事求援。   墨天注意到眼前的少女雖然驚恐,但似乎並沒有失措,她的眼神中充滿著強烈的反抗慾望,不由心生疑竇,「告訴我,你是不是警察。」黑天道。   「不……不是,我是……小依的同事,你放開我。」傅少敏呼吸急促,說話不是十分連貫。   「你說慌,你是警察。」墨天兩指緊緊鉗住她的紅豆般大小的乳頭,使勁地一扭。   「啊——」傅少敏聲嘶力竭的叫聲一半因為疼痛,一半想用聲音喚來隔壁房間的同事。   ……   隔壁房間,坐著十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英俊小伙子來回踱著方步,顯得焦燥不安,他正是傅少敏的未婚夫,特警隊教導員袁強。   「怎麼這麼久時間還沒信息,葛局長,會不會出事。」他朝著坐在沙發一個六十多歲,頭髮花白的老人道。他是昆明市公安廳副廳長葛天嶺。   葛天嶺笑著擺了擺手,道:「才過了五分鐘嘛,你急成這樣。都叫你不要來了。放心吧,少敏這麼聰明,沒事的。」   袁強忽然聽到一聲若有若無的尖叫聲,心猛地拎了一下,道:「我好像聽有少敏的叫聲。」   葛天嶺哈哈地笑了起來。「哪裡有什麼叫聲,你太敏感了,我猜少敏一定在套對方的來歷,這樣吧,再過十分鐘,如果沒有信息過來,我們就衝進去。不過到時別怪少敏怪你魯莽呀!」   「唉……」袁強重重地歎了口氣,葛天嶺是這次行動的最高指揮官,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何況他說得也有道理。袁強沒想到,他的未婚妻此時正遭受著墨天的侵犯,……   墨天扯下領帶,把她的雙手扭在身後,牢牢地綁了起來。他說不清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很少把女人綁起來強姦,但今天直覺告訴他眼前的少女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需要這樣做來保證安全。   「嘶啦」一聲脆響,黑色的T恤被撕成兩片,散發玉一般光澤的美乳袒露無遺,傅少敏背脊靠著冷冰冰的玻璃,胸前的乳房被墨天的大手肆意蹂躪。   傅少敏強忍心中傷痛,盤算著該採取什麼樣的行動,她扭頭向一邊嚇得膽戰心驚的朱小依打了眼色,她是知道如何發出信息。   朱小依領會她的意思,小心翼翼地走向扔在床邊的手機。   傅少敏一陣狂喜,只要能發出信息,同事就會在一分鐘之內趕到,她就有救了。但她沒等看到朱小依拿起手機,整個人被翻了過來。墨天撩起她白色短裙,用雙腿頂著她大腿內側,強迫她分開雙腿,緊接著她感到內褲被一把扯掉,墨天鐵鉗般的大手捏著她的腰,一根火熱的肉棒頂在她赤裸著的陰唇上胡亂地拱著,想進入她的體內。   傅少敏極度的恐懼,她感到那陽具已經撥開了她的陰唇,頂在洞口上,突然她不知哪來的力氣,右腿一屈,擺脫了墨天對她的控制,然後全力向後猛踢,正中墨天的陰囊。   墨天痛呼一聲,捂著下體退了好幾步,這一腳匯聚了傅少敏的全部氣力與憤怒,力量非同小可,要不是他一身橫練的功夫,這一腳足以使他喪命。   傅少敏轉身向門口跑去,在跑過床的一瞬間,她看到那個手機蓋已經打開,她還來不及高興,被從後面撲上來的墨天撲倒在地。   「婊子,敢踢我,老子操死你。」墨天緊緊壓著傅少敏,雙手握著她的大腿根,讓她動彈不得,堅挺無比的陽具插入傅少敏的陰道內。   「不——」傅少敏大聲的尖叫,如燒紅的鐵棍般的肉棒撐開了她薄薄的陰道壁,讓她感受到劇烈的漲痛。   在墨天巨大無比的陽具近五分之一沒入她體內時,門「彭」地被撞開,十幾個警察衝了進來,十幾支烏黑的槍口對準了墨天。   「少敏!」袁強大吼一聲,一腳踹在墨天的胸口,墨天身子一仰坐倒在地,他隨手扯過床單裹住傅少敏妙處橫呈的玉體,手中的槍直頂在墨天的頭上,「老子殺了你!」   「袁強,不要衝動!」葛天嶺一把托住袁強的手臂,大聲道。   半響,袁強才緩緩低下了槍口。墨天被銬上鋼銬,四、五個幹警押著他離開房間,在出門的一瞬間,袁強與傅少敏看到他回頭盯了他倆一眼,「我會再來找你們的!」雖然他沒這樣說,但他的目光向他們清楚地表達了這樣一個信息。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第2節正義之心(續三)   周虹胡亂嚥下最後一口速食麵,急速地走向浴室,那根與她身體融為一體的魔棒又一次開始如有生命般活了過來,低沉的「嗡嗡」馬達聲攪得她心緒不寧。   已經一天一夜了,她幾乎沒合過眼,每隔一小時,那一次次觸及靈魂的震顫讓她飽受了痛苦與喜悅交錯的煎熬。數小時前,那魔棒竟如活物在她體內噴出液體,那是李權特地為她準備的強效春藥。   周虹緊錮的慾火頓時不受控制地釋放,她赤裸著在床上翻滾著,像發情的雌貓發著淫蕩的叫聲,雖然體內橡膠棒震抖得比以往更猛烈,但遠不能平熄她如火山爆發般的情慾。此時哪怕是最卑賤、最骯髒的男人,她都會跪在他腳下,祈求他的愛撫。當那魔棒停止運動時,她變得更瘋狂,完全失去了理智。醒來之時,白晰的身體被自己抓得佈滿了條條血痕,大、小便流了一地。   「回去吧,讓李權除去那該死的東西吧。」周虹對自己說。猶豫半晌,她還是打消了這一念頭,她給紀小芸發了電子郵件,說不定她會在下一刻出現在自己面前。   周虹大步跨入浴室,淡紫色的浴缸已放滿了水,體內的膠棒機械的運動速率開始加快,她毫不猶豫跳入水中,那一陣刺骨的寒意褪去幾分已經開始慢慢升騰的黑色火焰。   周虹長長地吁了口氣,捧起浴缸邊上鋁盆中的冰塊,緊緊地按在胸口,粉紅的乳頭因為刺激變得堅挺,她呆呆地望著膠棒震動產生的小小的一圈圈瀲猗從水底升到水面,再次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將手中的冰塊一塊塊塞入緊繃著的皮內褲裡。   良久,膠棒終於象死蛇一般不再動彈,「又有45分鐘可以清靜一會了。」   周虹喃喃道,她慢慢地站了起來,搖搖晃晃走回臥室,覺得渾身象散了架一般,一頭倒在床上,拉過一條毛毯蓋在身上,沉沉地睡去。   「周虹,周虹,你醒醒。」睡夢中周虹似乎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張開略有些浮腫的眼睛,看見一個陌生的女人坐在她的床邊。   「你是誰?」周虹驚恐地尖叫起來,抱著被子坐了起來。   圓臉少女微微地一笑,明亮的雙眸好似燦爛的星辰,「我是紀小芸,唉,我又易過容,難怪你認不出來。」   聽著熟悉的聲音,周虹遏止不住心中交融在一起的酸甜苦辣,一把抱住了紀小芸,「小芸,我,我……」   當時周虹臥底震天公司,紀小芸一直反對。在與黑龍會交鋒的過程中,身為天鳳戰士的她尚屢遭危險,一個涉世未深的弱女子又如何鬥得過他們。但因周虹的父母之死與震天公司有莫大的聯繫,她報仇心切,不聽紀小芸的勸告,偷偷跑去應聘,結果沒三天就被李權強暴。紀小芸記得,與周虹的上一次見面是在她被強暴的當天晚上,她抱著自己整整哭了一個晚上,她勸周虹趁早還是離開震天公司,但她卻表現出令她意想不到的堅強,「不讓李權受到法律的制裁,我是決不會離開震天公司的。」她的倔強令紀小芸也沒辦法,只得任她繼續臥底。   「都是我不好,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我,我有急事剛剛回了大陸一趟,今天才到,這不,我馬上就趕來了。」紀小芸輕輕地撫著她的秀髮柔聲道。   周虹抓著紀小芸的雙肩,抬起滿是淚水的俏臉,雙目射出強烈的怒火,「李權,他不是人。」   紀小芸完全可以想像,這一個月來她受了多大的苦,作為女人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此。男人的暴行加諸在一個剛剛跨出大學校門,像一張白紙般純潔的周虹身上,無言的憤慨象鋼針紮在她的心窩。   「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這一切都會過去的,會過去的。」紀小芸不知該怎麼安慰身心俱傷的她。   周虹平靜下來,伸手抹去淚水,臉上綻出發自內心的笑容,「小芸,我已經掌握震天公司洗黑錢、賄賂高官的證據,我拿給你。」   「這不急,我們倆這麼長時間沒見面,好好聊聊,好嗎。」紀小芸握住她的手,真誠地道。   「好啊,這麼長時間沒見到,我想死你了。」見到紀小芸,周虹將一切煩惱都拋在腦後。   紀小芸正想說話,耳邊傳來一陣「嗡嗡」的聲響,她立刻分辨出這聲音竟來自她的體內,不由大為驚詫。她看到周虹臉上燦爛的笑容迅速暗淡下去,雙眸中帶著不安與恐懼。   「不——」周虹尖叫著,但她已來不及阻止紀小芸將覆在自己身上的薄被掀開。   紀小芸看到一條黑色真皮內褲緊緊箍住她的私處,中央一截微微凸起的膠棒劇烈的震顫著,連帶著周虹胯部兩側的嫩肉也瑟瑟抖動。雖然紀小芸武功超絕,聰明絕頂,但對性幾乎一無所知的她此時也有些手足無措。   「這是李權給你穿上的?」半晌,紀小芸才輕輕地問道。   周虹噙著淚花點了點頭道:「我穿了這鬼東西已經一天一夜了。」   「很難受,是嗎?讓我幫你除了它。」紀小芸胸中燃起怒火,伸手過去準備解了她的束縛。   「不——」周虹哭著道,「我受了這麼多苦,還不是為了將這幫混蛋送上法庭,我沒有親眼看到這一天,我是不會離開震天的!」   紀小芸的手僵在半空,周虹的倔強她是知道的,她不知道該怎來樣安慰她。   「嗡嗡」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格外的刺耳,周虹明亮的雙眸蒙上一層霧一般的迷惘,俏臉浮起一絲艷若晚霞的紅暈,「小芸,我能抱抱你嗎。」周虹如夢語般輕輕地道。   紀小芸使勁地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她的無限憐意。   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周虹將赤裸的身軀緊緊地纏繞著紀小芸充滿無限誘惑的胴體,無盡的熱量一潮潮湧入她的體內。   周虹的頭靠在紀小芸的肩膀上,嘴貼著她耳朵道:「小芸,記得我們是怎樣認識的嗎。」   一陣陣熱風吹在紀小芸的耳垂上,她忍住癢癢的感覺道:「我怎會忘記,你十八歲那年,我在地下車庫救了你,我們就成了好朋友。」   「你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感覺嗎?」周虹閉著眼睛道。   「不知道,你說說看。」紀小芸希望聊天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一出手就把幾個壞人打得起不來,然後領著我走出車庫,我跟在你的身後,太陽照在你身上,我看到你真的好美好美,美得就像是天使,是女神。」一種異樣的神色在周虹臉上閃過。   紀小芸笑道:「你真誇張,你知道那天我也易了容,你還沒見過我真正的相貌,又怎麼知道我美不美。」   周虹頭離開了紀小芸的肩膀,面對著熟悉而又陌生的她道:「現在我想看到真正的你,行嗎?求你了。」   紀小芸猶豫了片刻,實在不忍心拒絕正在受著痛苦煎熬的她的請求,凝聚真氣,伸手在臉上一抹,貼在臉上的易容粉在她纖手中成了一個雞蛋大的泥團。   顯現真實容貌的紀小芸美得令人眩目,彎彎的細眉,如星辰般閃爍著迷人光亮的眼睛,挺立的鼻樑與誘人的紅唇,精雕細琢如完美的藝術品,再挑剔之人也找不出一絲紕瑕。   從認識紀小芸這一刻起,她已經是周虹心中的神,在父母雙亡後,紀小芸更是她唯一的親人,她對她的迷戀之深,不僅是紀小芸,恐怕連她自已都不知道。   這種超越友誼的情感,平時周虹連想也不敢想,但在此時此刻,在身體的情慾如潮水般洶湧時,她不再能克制這種情感。   「我喜歡你。」周虹說完這一句,摟住紀小芸的雙肩,迷人的紅唇向同樣迷人的紅唇吻去。   紀小芸猛地一顫,周虹說的話出乎她的意料,她的心跳陡然加速,緊張程度遠遠超過去完全一件重大的任務。只要她輕輕地一推,便可擺脫得了,但紀小芸無法拒絕一個飽受折磨的姐妹對她小小的要求。   美麗的紅唇終於第一次親密地接觸,周虹的眼睛閃動著無比幸福的目光,她柔軟的舌尖輕輕撥開紀小芸潤濕的微微顫抖的雙唇,向口中伸去。   雙唇接觸的那一瞬間,第一次親吻的感覺如電擊般傳到紀小芸全身每一個細胞,火熱的唇將火一般的熱情傳遞到她的心中。當她的舌尖輕輕撬動著皓齒,她沒有猶豫,勇敢地將舌尖伸了過去,任她緊緊地吸吮在口中。   「我怎麼了?是不是……不,這不可能,因為她是我姐妹,因為我要盡一切安撫她的心靈,我才這樣。」紀小芸的心中想著,為自己尋找著逃避的借口。   周虹盡情地品味著愛人給她帶來的歡樂,雖然在李權的調教下,她無數次地產生了高潮,但這是靈與欲分離的高潮,她完全不可能體會到性愛帶來極致的快樂。她現在可以說是清醒的,也可以說不清醒,插在體內的膠棒的刺激催化了兩年多來深埋在心體的對紀小芸的愛。   周虹抱著她,兩人倒在床的中央,紅唇仍緊緊粘在一起,周虹的手撩起她塞在裙子中的襯衣,有些粗野地撥開她的胸罩,火熱的手掌插入她深深的乳溝,緊緊攥住了她的乳房。   「唔……」被堵著嘴巴的紀小芸雙目圓睜,鼻腔裡發出一聲呻呤,身體扭動著,想擺脫伸入衣內的周虹的手。當她接觸到周虹滿是期盼的目光,她的身體僵硬了,任她將還從未有人觸碰過的乳房捏在掌中。   周虹火熱的手掌一遍遍拂過她的雙乳,紀小芸覺得身體最深處似乎有一股火苗在不斷地躍動,如蟻嚙般的麻癢讓她四肢酸軟無力。   周虹火熱的手掌一遍遍拂過她的雙乳,紀小芸覺得身體最深處似乎有一股火苗在不斷地躍動,如蟻嚙般的麻癢讓她四肢酸軟無力。不知不覺間,周虹解開了她襯衣的鈕扣,脫去了已被撩起的胸罩。   帶著一絲慌張,一絲困惑,紀小芸接受了周虹火一般的擁抱,兩人的肉體間再無隔閡,同樣雪白豐滿的乳房緊緊地貼在一起,互相摩動。   如果此時仔細觀察,紀小芸不僅在相貌,在身材上要略勝周虹一籌,肌膚雖是同樣的光潔白皙,但紀小芸的肌膚泛著玉一般的色澤,更是細膩動人;兩人乳房在互相擠壓擺動中,紀小芸的乳房更能保持美麗的形態,乳頭也比周虹略小一些,更顯得迷人。周虹的腰細,紀小芸的腰更細,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在身體的扭動中每一條曲線都是那麼完美無瑕。   那深入周虹秘屄內的膠棒仍在瘋狂地抖動,因為周虹胯部頂在她的大腿上,紀小芸能清楚地感受到震動,雖然她沒有性愛的經歷,但她知道那地方被強行插入異物是多麼痛苦,因此尚保持幾分清醒的她無法拒絕周虹對她這種愛的表達方式。   周虹的紅唇開始輕輕吻著她脖子,接著又慢慢地往下,輕輕地舔著她乳房的四周,最後含住了她粉紅的乳頭,如嬰兒般吸吮起來。   「唔——」紀小芸在她極度挑逗之下,含在周虹嘴裡的乳頭已悄然挺立,那已被點燃的情慾之火開始蔓延全身。   在紀小芸欲拒還迎之際,周虹另一手從她裙擺中伸了進去,在她毫無防備之間,周虹的大拇指與食指已按住了她的私處。   「你——」紀小芸瞪大眼睛,一把抓住她的手,「周虹,不要這樣。」   周虹抬起頭,雙眸中蘊含著淚水,淒淒地道:「你不喜歡我,是吧。」   「不是的,只不過……」紀小芸不知道說什麼好,她頓了頓,盡量把聲音放得最溫柔:「只不過,我不習慣這樣。」   「算了,因為我髒,所以你不喜歡我。」她在受了巨大的打擊後,將紀小芸視為唯一的支柱,在被紀小芸拒絕後,處在極度迷惘中的她頓覺萬念俱毀,「讓我死了算了。」她掙脫紀小芸的手,搖搖擺擺地向窗戶走去。   紀小芸大駭,一下將她拉了回來,柔聲道:「我們是好姐妹,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   一句話,像強心針般讓周虹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真的?」她的聲音有些發抖。   紀小芸凝望著她,認真地道:「真的。」   周虹輕輕地為她脫去了長裙,皮鞋和襪子,當她執著紀小芸白色內褲的兩角輕輕地向下拉時,紀小芸緊緊地屏住了呼吸,因為從她懂事開始就發現自己私處沒有陰毛,這個秘密除了自己沒有第二人知道。隨著內褲的脫落,神智並不怎麼清楚的周虹也吃了一驚,紀小芸的私處兩片薄薄的、淺粉色的陰唇緊緊閉合成一條線,像尚未開放的花朵,在花朵周圍是雪白一片,一絲黑色也找不到。紀小芸羞得滿面緋紅,閉上了眼睛,心跳在不斷地加速。   周虹俯下身,舌尖從紀小芸的小腹開始慢慢向下滑,直至她的私處。她雙手托住紀小芸的胯部,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輕輕舔著那條細細的裂縫,慢慢地潤濕從未開啟的玉門,舌尖向裡探去。紀小芸再也抵受不住,身體象弓一樣挺了起來,裂開的花縫漸漸濕潤綻放。   在周虹體內的膠棒顫動開始加快,在達到極致時,又一股液體噴射在她的體內,旋而膠棒停了下來,死了般插在陰道內一動不動。   周虹體內本已積蓄已久的慾火蓬的一下被點燃,如火山爆發般不受控制,如果說剛才的周虹還有那麼一絲清醒,而此時她完全如同一隻淫獸。在經過李權一個月的調教之後,她原本純靜如水的心靈已被黑暗籠罩,而此刻暗黑的力量佔據她的靈魂。   不再是輕柔的愛撫,不再有心靈的交融,眼睛裡佈滿著血絲的她像一個暴桀的女魔,紀小芸成了她發洩的對象。她一把抓住了紀小芸的乳房,指甲深深地陷入肉中。   「你怎麼了。」紀小芸察覺到她的變化。   周虹哪裡聽得到,她壓著紀小芸的大腿,將她另外一條腿擱在肩頭,將自己的陰部頂著她剛剛開始有些潤滑的花縫,使勁地磨了起來。她身上的皮褲雖然光滑,但仍蹭得紀小芸陰唇十分的疼痛,雖然她不知道周虹怎麼會變成這樣,但她決定忍耐。   光潔如玉的身體劃出了道道血印,堅挺高聳的乳房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這些紀小芸都忍了下來,她期盼著周虹快點醒過來。   周虹一手按著紀小芸的乳房,另一隻手完全像男人般玩弄著紀小芸的私處,手法嫻熟而有技巧,忽然,周虹的中指順著花縫中央,猛地插了進去。   紀小芸頓時一驚,雖然不是很痛,但驟然被異物插入有說不出的恐懼,她猛吸一口氣,真勁直達下體,秘屄頓時合攏,在周虹指尖離她處女膜不到半公分處將她的手指緊緊地夾住,再不能往前半分。   沒有得逞的周虹顯得十分震怒,她將手指使勁地向裡捅,無奈象撞壁一般不得前進。她的大拇指正頂在紀小芸的菊花洞,她想也不想,使出吃奶的氣力將拇指頂入洞中。   紀小芸猝不及防,在她半隻拇指插入洞中才又運真氣將她夾住。她歎了一口氣,決定不讓她再瘋下去,一指點在周虹的頸上,周虹輕輕地癱倒在她已傷痕纍纍的身上。   紀小芸輕輕撥出她插在自己身體內的手指,讓她平臥在床上,然後找來毛巾敷在她的額頭。   「睡一覺吧,醒來就會沒事。」紀小芸輕輕地道。   不知過了多久,周虹張開眼睛,此時她體內的藥效已經過去,她也恢復了神智。紀小芸仍像來的時候坐在床邊,笑吟吟地看著她。周虹目光接觸到她脖子、腿上幾條艷紅的血痕,剛才的情形雖然不是記得很清楚,但她知道肯定是她造成的,不由大感愧疚。   「剛才,真不好意思。」周虹喃喃地道。   「沒什麼,你沒事就好了。」紀小芸輕描淡寫地道。   「我知道,我剛才一定很瘋。在我身體裡的東西會噴出藥來,李權配的藥很厲害,第一次我也有一段時間神智不清。醒來之後,身上都是傷痕,這次一定抓得你到處是傷。」周虹輕輕地道。   紀小芸才明白,剛才她之所以會忽然變了人似的是因為春藥的緣故,不由憐意大生,握住周虹的手道:「與你受的委曲相比,這一點算得了什麼,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   說到李權,周虹眼中冒出怒火,道:「李權簡直無惡不作,對女人更是心狠手辣,這一個月裡我已經親眼目睹他污辱十多個女人,這幫人真該殺。當時我去震天公司的時候,是想報父母的仇,但現在不僅是為我,也為所有的人,我也要讓這幫惡棍受到制裁。我決定現在就回震天公司,你看看證據夠不夠,不夠我再去搜集。」   「我們一定會成功的。」紀小芸再次將周虹摟在懷裡,兩顆正義的心緊緊貼在一起。   ……   一條條縱橫交錯的小巷,猶如蛛網般向四周延伸,彷彿永遠沒有盡頭。周圍的牆壁到處繪著各種千奇百怪的幾何圖形,幾處還懸掛著血淋淋的野獸的頭顱,顯得詭異萬狀。   傅少敏不知道自己狂奔了多少時間,發現竟又折回原地。緊跟在身後的人形黑影越來越向她逼近。   「槍,我的槍。」傅少敏伸手握住腰間的手槍的槍柄,但手槍卻與套子似乎緊緊地粘在一起,任她如何用力,也拔不出來。   轉瞬之間,人形的黑影已來到她面前,黑影發出低沉的吼聲,有如攻擊獵豹向傅少敏撲來。傅少敏沒有躲避的機會,被撲倒在冰涼的地上。   「你到底是誰!」傅少敏大叫道。雖近在咫尺,她仍看不清黑影的容貌。   「桀桀桀……」黑影的笑聲像是金屬刮著玻璃般刺耳,他根本不理會傅少敏的質問,吐出野獸般火熱的氣息,撕破傅少敏的衣服,撩起她的裙子,剝下她的褲襪和內褲。   「不,放開我!你是誰?不要這樣!」傅少敏悲鳴著,但黑影的力量是如此的強大,她根本無法抗拒他的暴力,即將要被強姦的恐懼感,使她的身體如風中落葉般瑟瑟地顫抖。   一雙火熱的大手抓住她臀部雙丘,身體頓時離開了地面,在這剎那,灼熱的長矛如閃電般刺穿了她的身體,劇烈的疼痛和火燒般的衝擊,她好像被雷擊中一般,混亂的腦海中好像有藍白色的電光飛濺。   「我被強姦了。」腦海中只有這個念頭,強烈的苦悶和悲哀有如潮水般的滲入她身體的每一部分,極度的羞恥和屈辱讓她如身陷入十八層地獄。   黑色的影子靈巧地將傅少敏翻了個身,騎在了她高翹的臀上,幾乎像要勒死她般緊抱她柔美的身體,繼續粗暴的凌辱,如同飢餓的肉食獸,貪婪地捕殺可憐的綿羊。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有一分鐘,也許已經有十個小時,黑影插入她體內的武器開始極劇的膨漲,黑影將頭靠在她的肩上,開始最後的衝刺。   在這最後一刻,傅少敏終於看清黑影的容貌。   「是你——」也在這一刻,傅少敏終於醒過來。   「夢……是夢……」傅少敏已是大汗淋漓。   「各位不好意思,我來遲了。墨會長有要事不能來,這次會議我來負責。」   丁飛挾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匆匆走入黑龍會總部的會議室。   會議室內幾乎坐滿了黑龍會的精英,右首是新上任的天罡堂堂主鬼影羅立,地煞堂堂主毒爪任怨天,人傑堂堂主妖姬安玉人。繼風雷鞭風天動命喪朝鮮特工營救金小姬一役後,從闇黑神教總部來的羅立繼任了內外八堂中最重要堂口的堂主,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也沒有人知道他武功的深淺。   左首坐著黑旗堂堂主拳王泰克斯、赤旗堂堂主開山掌劉雄、黃旗堂堂主神算厲三山,白旗堂堂主趙破和紫旗堂堂主廖海因事沒能參加會議。   丁飛將一張磁碟插入投影機內,一把古劍的照片投射在他身後的大屏幕上。   古劍長約一尺五寸,形狀古樸,劍身通體泛著黃澄澄的光芒,劍身兩側鏤著奇特的花紋。   「此劍一直藏於北京故宮博物館的地下寶庫內。墨會長來香港時,黑帝就命三年內必須尋到此劍。一年前,終於查實此劍所在,我們幾次派高手想盜此劍,但地下寶庫的防衛無懈可擊,數次功敗垂成。最後,我們只得想了這個辦法,通過承辦古劍展,這柄古劍將於今天晚上到達香港。」丁飛道。   「到了香港還不是我們的天下。」泰克斯的話說得眾人都笑了起來。   丁飛面色一沉,道:「我來之前,墨會長交待過,如何此次任務失敗,不僅是我們。連他都將受到黑帝最嚴厲的懲罰。」   「黑帝」兩字似乎有無上的威嚴,眾人頓時噤聲,不敢再嘻笑。   丁飛道:「這次千年神兵展將在本月25日至30日在世貿中心進行,我已與墨會長商量過了,在世貿中心行動,那裡地處鬧市,保衛森嚴,難度很大。今天這批500多柄寶劍由北京運抵香港後,將置放在中環大廈的保險庫內。」   丁飛頓了頓,繼續道:「我已作好安排,中環大廈內已經安排了我們的人,晚上十二時行動,我與羅立帶黑旗堂、赤旗堂與黃旗堂三位堂主負責行動,任怨天與安玉人負責接應。」   丁飛按了一下遙控器的按鈕,一個戎裝美女出現在屏幕上。所有人,包括安玉人在內,都瞪大眼睛,被眼前的美女深深地吸引住了。   丁飛歎了一口氣,他第一次看到這張照片時也跟他們的反應如出一轍,他輕輕地咳了一下,提醒眾人不要失態,「諸位,她叫解菡嫣,身份是國安局調查科副科長,但從我們掌握的情報來看,有理由相信她是『鳳』的成員之一。」   黑龍會的精英們在經過一個極短時間的失態後,除了泰克斯、劉雄等幾個外都回過神來,聽到「鳳」字,頓時更集中精神。在這二年多來,黑龍會先後已有數十精英,三位堂主命喪「鳳」組織成員之手,提到「鳳」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眾人中只有羅立雙目暴射出野獸般的凶光,煞是懾人。   「我們大陸的黑龍會兄弟,南海一霸羅海就是她殺的。」丁飛道。   眾人心中一凜,羅海本是墨震天的得力干將,他武功足可排在黑龍會內前三名,連他都不是此女的對手,那她的武功之高可想而知。   「她就交給我對付好了。」羅立咬著牙,憤憤地說,只有他自己知道,羅海是他的哥哥。   緊接著,又一個絕不比她遜色的少女出現在屏幕上,「她叫傅星舞,也是國安局的人,關於她的來歷比較神秘,但也決不能小覷。」   丁飛看了看手錶,道:「現在北京來的飛機應該已經到了新機場,再過四個小時,我們開始行動。從現在開始,誰也不得離開這間會議室。」他想起墨震天交待的話「此次行動失敗,你就不要來見我了」,不禁額頭冒出幾滴冷汗,他清了清嗓子,繼續道:「下面我講一下今天的行動方案……」   ……   落日的餘輝將晚霞染得通紅,一架中國民航波音757客機停在18跑道,幾十名警員搬抬著數十個大箱,井然有秩地將從北京運來的國寶裝入防彈車內。   「歡迎,歡迎!」劉日輝滿面堆笑,向最後從機上走下的一位身著戎裝的少女迎去,跟在劉日輝身後的是特別行動組的水靈、郭燕妮與燕蘭茵。從印尼歸來的舒依萍因身心受創太深,水靈安排她到國外去休息一陣子。   「你好,我是解函嫣,這次要麻煩你們了。」解函嫣笑容可掬道。在她身後站了她兩個助手王靜與徐慧。   握著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劉日輝不禁心神蕩漾,雖然已見過她的照片,但照片所能描繪出的美不及十一,尤其是她如藍天白雲般清純的氣質,讓他差點失態。   握手的時間超過普通的禮節時間,劉日輝才鬆開了手,「解小姐,說的是什麼話,這是我們職責所在,你放心,保準出了不了問題。咦,還有一位傅小姐怎麼沒有來?」   「星舞臨時有點事,遲幾天過來。」解函嫣口中答著,眼神向劉日輝身後的水靈投去友好的一瞥。二年前,水靈隨彭特首(註: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特將董特首改名為彭特首)上京時,解函嫣司職保衛工作,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也許兩人都十分出眾,自然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解小姐,請上車。」美人當前,劉日輝的骨頭似乎輕了許多。   車上,水靈詳細向她介紹本次展覽的保衛計劃,解函嫣聽罷也挑不出什麼漏洞。國寶送入中環大廈保險庫後,劉日輝力邀解函嫣參加為她準備的晚宴,解函嫣雖然推辭,但經不住劉日輝再三邀請,只得讓王靜與徐慧留下,自己去赴宴。   當她離開之時,黑龍會精英已經悄悄來到了中環大廈。   ……   天灰濛濛的,下著淅淅小雨,坐在出租上的傅少敏焦急地看著表,「又要遲到了。」她喃喃地道。今天袁強約了她在世貿中心吃飯,說好是六點鐘,因為連審了兩個嫌犯,回家換了套衣服,加上又是塞車,已經六點十五分了。   「司機,能不能快點。」傅少敏嚷道。   司機一臉堆笑,道:「我說小姐,你看看路上,左也是車,右也是車,你叫我怎麼快。」   他說的是實話。「昆明的交通狀況可越來越越差了。」傅少敏沒把這句話給說出來,畢竟交通警察與自己總也算一家。   「唉,讓他等會兒吧,誰讓他是男人。」她心道。袁強從兩人讀警官學校時就開始追求傅少敏,追了整整三年,才俘獲伊人的芳心。性格剛硬的袁強在她面前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對著有些任性的傅少敏幾乎百依百順,因此傅少敏讓等上半個、一小時是常有的事。   在如同蝸牛爬行般又行駛了二十分鐘後,終於到了世貿中心。穿過酒店大堂時,引來不少男人的目光,因為今天還去看音樂會,傅長敏在紫色皮草內穿了一套黑色的晚禮服,稍經修飾的她更是艷光四射。   走入預訂的包廂,袁強正有些焦急地在房間裡來回地踱著方步。   「不好意思,我來遲了。」傅少敏脫下皮衣掛在一邊。黑色的禮服十分完全地襯托了她婀娜多姿的身材。   「今天你真漂亮。」袁強目光變得熾熱。   傅少敏淺淺一笑,打趣地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平時就不漂亮嘍。」   袁強連忙笑著擺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平時的你不施粉黛,天然自成,今天你化了妝,又穿了這一身禮服,讓我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傅少敏咯咯地笑了起來,道:「你拍馬屁的功夫是越來越高,為什麼你不去拍拍你們領導馬屁,陞官也能快些。」近段時間,傅少敏聽說袁強與局裡面幾個領導關係不太好,在黨委的民主評議上,不少人說他剛愎自用,好勝搶功。   袁強勉強一笑,道:「你又聽到什麼風言風語,要我靠拍馬屁陞官,我寧願不升。」   傅少敏察覺他似乎有些不高興,忙安慰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就是喜歡你這種倔強的個性,如果你是馬屁精,我才不會喜歡你呢。」   袁強頓時被她逗笑了,他略帶著興奮道:「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傅少敏一時沒醒悟過來,這時,服務生端來一個雙層的大蛋糕,幾個紅艷艷「生日快樂」的字讓她頓時想了起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去年生日,為了抓那個搶劫銀行的大盜,我們都在局裡面值班,上頭是限期破案,大家心情都很沉重,我也沒好意思講;前年生日,你到北京進修,我只有在昆明遙遙為你祝福;大前年是我到福州去辦案,趕不回來;大大前年……」   袁強還想說下去,傅少敏一把握住了他的大手,一股暖流在心中激盪,眼角泌出喜悅的淚花。   「不要說了,今天是我最高興的一天。」傅少敏聲音有些發顫。   「許個願吧。」袁強點燃了蛋糕上的蠟燭,起身將包廂內的燈關了。燭光映紅了傅少敏滿是喜悅的俏臉,她雙手合十,閉上眼睛。   「但願歲歲年年都有今天。」她正默默地念著,忽然眼前閃過那噩夢中出現過的黑影,她的心一下拎了起來,「袁強——」她大叫道。   「我在,你怎麼了?」袁強見她花容失色,連忙跑了過去,一把摟住她的肩膀,他發現傅少敏握住他的手竟然冰涼冰涼。   「不要怕,我在這裡,那個墨天他跑不了,我一定會親手逮住他。」袁強知道她的心事。自從十天前傅少敏在海天賓館差點被辱之後,她一直鬱鬱寡歡,袁強除了不停安慰她之外也沒其它辦法。三天前,墨天竟從看守所逃脫。袁強忿忿之下,擔心她的安全,提出讓傅少敏住到自己家來。個性倔強的傅少敏拒絕了他的好意,一連數天查找各種線索,以圖將墨天追捕歸案,但墨天竟好似從空氣中消失般,找不到他的蹤跡。   片刻之間,傅少敏從噩夢般的感覺中擺脫出來,恢復了常態,靠著高大魁梧的袁強,讓她更有安全感。她看著袁強一臉憂色,寬慰道:「今天我不要提這事了,好不好?來,我們一起吹蠟燭。」   兩人一起吹熄了蠟燭,袁強趕緊開了燈,看到傅少敏笑盈盈的俏臉,心終於放了下來。他端起面前的紅酒,與她碰了碰杯,笑道:「你許了什麼願呀。」   「我——」傅少敏剛想回答,袁強打斷了她的話,「不要說,說出來就不靈了。剛才我在等你的時候也許了一個願,不知會不會實現。」   傅少敏好奇的問:「你許了什麼願望,說出來聽聽。」   袁強故作神秘的一笑,道:「今天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特別的生日禮物,如果你收下它,我的願望一定會實現。」   「你快說呀!別賣關子了。」傅少敏笑著捶著他的手臂。   「你閉上眼睛,我說張開再張開看。」袁強道。   傅少敏順從地閉了眼睛,聽著袁強摸口袋的聲音。   「好了。」袁強的聲音流露出緊張。   「你搞什麼鬼?」傅少敏笑著張開眼睛,在她面前是一個精巧的手飾盒子,擺放著一枚鉑金打造,鑲著一顆閃光鑽石的戒指,在燈光的映耀下流光四彩,熠熠生輝。   「你、你這是幹什麼?」傅少敏終於弄明白了他的願望是什麼,不禁滿面緋紅,不勝嬌羞。雖然他們在兩年前訂過婚,那是袁強的父母在患重病,為滿足兩位老人最後的願望,傅少敏才勉強答應。爾後,袁強幾次提出結婚,都被事業心極重的傅少敏婉拒。今天袁強終於使出了殺手鑭。   袁強有些結巴地道:「我,我正式向你求婚,我是真心的,要不要我跪下來向你求婚。」   傅少敏定下神來,正色道:「強,結婚是件大事,你真的考慮清楚了?」   「我考慮清楚了,天老地荒,蒼桑變遷,我對你的情永遠不會變;我會用我的一生來照顧你,不讓你受一點傷害,不讓你受一點委屈……」袁強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堆海誓山盟的話,傅少敏聽著雖有些彆扭,但不禁也為他對自己的一片真情感動。猶豫了半晌,她大大方方伸出玉手,道:「好,看在你這麼有誠意,我就答應你了,來給我帶上。」十天前發生的變故讓傅少敏覺得需要一個男人來保護自己,這也是她很爽快答應袁強求婚的一個重要原因。   沉浸在愛河中的他們不覺時間的飛逝,談著談著都忘了時間,一直到了快9點,袁強才想起還有場音樂會。兩人相視哈哈大笑,絲毫不為錯過這場音樂會而惋惜。   「今天到我家去吧。」袁強小心翼翼地道。兩人交往六年,傅少敏對性還是很保守,她雖經不起袁強軟磨硬泡,將處女之身奉獻給了他,但堅持不願在婚前同居。雖然袁強對她極具誘惑的身體充滿著渴望,但因兩人工作都很忙,加上傅少敏著意迴避,兩人做愛的次數可以用十個手指數得過來。   傅少敏紅著臉點了點頭,令袁強更是欣喜若狂。兩人攜手走出門口時,傅少敏手機響了起來。   「拜託,不要又有任務。」袁強雙掌合什,做了個滑稽的表情。   傅少敏接起電話,是副局長葛天嶺的聲音,「少敏,你現在到我家來一趟,有個重要的案子要商量一下。我住在百合花園十六幢。」沒等她說話,那邊就掛斷了電話。   「葛局長讓我們到他家去一趟,說有個重要的案子。」傅少敏道。   「他有什麼重要案子,一竅不通,攪在當中。」袁強對自己這個上司一直沒什麼好感,關於他的傳聞蠻多,說他是靠著某某人的關係才坐上這個位置,還有什麼與哪一個漂亮女警有一腿等等,加之上次就因為他判斷失誤,才差點累傅少敏被辱,更增添了袁強對他的成見。「他這個人見了漂亮的姑娘,眼睛都直了,這麼晚找你,還要到他家,會有什麼好事。」   傅少敏與他接觸不多,說不上有多少瞭解,不過既是領導說有要事相商,她也不好拒絕,她思索半晌道:「不要這樣說,這樣吧,阿強,你陪我一起去。」   「好。」袁強道,他巴不得傅少敏這樣說。   兩人趨車來到市郊的百合花園,找到葛天嶺所說的十六幢,這是幢兩層樓的小洋房,樓上樓下一片漆黑,一盞燈都沒開。   「怎麼回事,沒人在還叫我們來。」袁強伸手一推門,門是虛掩著的,兩人相視一望,都覺得有些不對勁,傅少敏打開皮包,拿出小型的自動手槍,輕輕推開門。   大廳裡一片漆黑,只有二樓房間內閃著點點微光。   「少敏,你在這裡呆著,我上樓去看看。」袁強左手持槍,「打電話到局裡去,讓刑隊長派些人來。」   「你小心點。」傅少敏關切地道。袁強的身影沒入黑暗中,他的動作敏捷而隱蔽,但傅少敏心中的不安卻越來越強烈。黑暗中她察覺到有人向她靠近,她一個轉身,手中槍對著漆黑一片,什麼人也沒有。她鬆了口氣,掏出手機按下一串號碼。   還沒等她按完號碼,突然,空氣中響起一陣尖厲的呼嘯聲,傅少敏眼角餘光瞥到回頭一個黑影向她揮棒撲來,在百分之一秒間,傅少敏扭動身體閃躲,可是在右肩下感受到強烈的衝擊,手槍滑落在地上。   不容她喘息,黑影第二次閃電般攻擊,讓傅少敏來不及閃避。雖然來不及躲避,但傅少敏在挨了一棍的同時作出反擊,手掌準確地劈在黑影的脖子上,黑影晃一下就倒下去了。   傅少敏還來不及為擊倒對手高興,不知何處又一根鐵管橫掃過來,敲在她小腿上,傅少敏倒在先前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上。又一個黑影持著鐵管毫不留情向傅少敏的頭部揮過來。   在千鈞一髮之際,傅少敏從地上拾起倒下來的那個人掉落的鐵管格檔住了對方的進攻。她旋身魚躍而起,反客為主地掄起手中的武器向偷襲之人揮去。   對方也非庸手,手中鐵棒亂舞,擋住了傅少敏如狂風驟雨般的進攻。他正暗暗心驚對手身手時,不防傅少敏一腿重重量踢在小腹上,連滾帶爬摔了幾觔斗站不起來。   打倒了兩個敵人,傅少敏不敢大意,手持鐵棒凝神注意著四周的動靜。   忽然之間,大廳燈都亮了起來,強烈的燈光讓已適應了黑暗的傅少敏睜不開眼睛。   「高,高,不愧為特警之花,轉眼之間就擺平我兩個得力手下。」一個矮胖男子站在二樓的走廊上拍手道。   傅少敏認得這個男人是昆明最大的娛樂城八月花夜總會的老闆費宇痕,幾個月前,因為出了起案件,傅少敏到八月花娛樂城調查,與他有一面之緣。這個自稱是香港人的費老闆在她印象裡是一團和氣,並無可疑之處。沒想到,今天竟會出現在這裡。   傅少敏腳尖一勾,一俯身,將掉落在地上的手槍持在手中,槍口對準了費宇痕,「葛局長在哪裡?」   看著傅少敏冷艷的容貌,颯爽的英姿,費宇痕不由大為心動,暗道:怪不得墨天這小子對她念念不忘,果然是美艷無雙。傅少敏不知道,費宇痕表面是一個正當商人,真實的身份卻是黑龍會大陸分會的骨幹。他得知墨天失手被擒後,立即運用無孔不入的關係網與手段,輕易將墨天救了出來。心高氣傲的墨天自然不肯嚥下這口氣,為討好他,費宇痕拍胸脯保證要擒下傅少敏供墨天享用。   「傅警官,你只有一把槍,你看看周圍,你一動就會變成馬蜂窩。」費宇痕笑道。   傅少敏眼光一掃,果然周圍四、五個黑衣人的槍口都對準著她,「我雖只有一把槍,但我照樣一槍可以打爆你的頭。」傅少敏冷冷地道。   費宇痕沒想到她竟不肯束手就擒,面對槍口,他也不敢造次,生怕她拚個魚死網破。   在費宇痕躊躇之間,一個人影踉蹌地走了出來,跟在他身後的正是墨天。   傅少敏的目光與墨天凌厲的眼神碰撞在一起,傅少敏的心猛地一沉,不知為何,見到這個男人,傅少敏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也許是多日來的噩夢已撕開了她心靈堤防。   墨天縱聲狂笑,「美人,你真的好有性格,我真是太喜歡你了,上天有眼,我們又見面了。」   面對墨天的輕狂,憤怒之極的傅少敏臉色發青,秀目圓瞪。   墨天將手中的槍頂在葛天嶺的太陽穴上,調侃地道:「葛局長,你的手下應該都聽你的話,你命令眼前這位美人警官放下她手中的槍。」   看得出葛天嶺受了相當大的驚嚇,他能夠坐上局長的位置一大半原因是因為有個當副省長的好姐夫,雖幹了多年的公安,大部分時間在發號施令,並未經歷太多陣仗,當被人用槍指著腦袋,平時的果斷威猛早跑到了九霄雲外。他已經發福的身體如篩子般抖個不停,臉色難看得像燒得半熟的豬頭,嘴裡喃喃卻說不出話來。   「說,不然一槍打爆你的腦袋。」墨天突然在他耳邊吼道。   葛天嶺差點沒嚇出尿來,他再顧不得面子,嘶聲道:「少敏,把槍放下。」   傅少敏的槍仍對著費宇痕的頭。   葛天嶺聽到耳邊墨天開始扣動扳機的聲音,催命符般的聲音讓他心跳驟然加速,「我命令你,把槍放下。」他聲嘶力竭地大叫道。當他看到傅少敏仍然沒有反應時,他扶著樓梯的欄杆,身體軟得癱了下去,嘴裡道:「少敏,我求你,把槍放下。」   傅少敏心中充滿了矛盾,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上司在自己的面前被殺死,但她又不願放棄最後一絲反抗的機會,落在他們的手裡會有什麼結果她十分清楚,她寧願死也不願意被男人污辱。   兩個黑衣人挾著昏迷著的袁強出現在走廊上,墨天的槍口轉到了他的頭上,陰陰地道:「這個是你相好吧,你總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吧。」   傅少敏的心猛地顫了一下,握槍的手開始發抖,她的眼睛忽然被強光刺了一下,那是才剛戴上的鑽戒反射著頂上吊燈的光茫。她的心象被紮了一下,槍口慢慢垂了下去……   「下了她的槍。」費宇痕忙命道,畢竟被槍指著腦袋的滋味並不好受。   墨天從懷裡摸出一副錚亮的手銬,扔在她的面前,「十天前,你讓我戴上這副手銬,呵呵,風水輪流轉,今天戴上手銬的卻是你。哈哈哈……」墨天縱聲狂笑。   墨天與費宇痕拾階而下,走到雙手銬在身後的傅少敏面前,兩人的眼睛裡同時射出熾熱的眼神,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清麗脫俗、玲瓏浮凸的美人。   「宇痕,你去檢查一下,這個女警官身上有沒有武器。」墨天突然道。   費宇痕一怔,對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女人還有搜身的必要嗎?當他接觸到墨天陰冷的眼神,他頓時明白過來,準備的好戲馬上就要開演了。   「是得檢查一下。」領會了墨天用意的他扭著肥胖的身軀,一搖一擺走到比自己高半個頭的傅少敏的面前,雙手搭在她的肩頭,下滑至脅間,然後猝然抓住胸前高高隆起的乳房,笑道:「這是不是武器,還這麼大,這一定很厲害。」   「這怎麼不是武器,我當時就著了這東西的道,才會馬失前蹄的。」墨天目露凶光地道,他一直將這次被擒視為奇恥大辱。   傅少敏冰雪聰明,當然知道他們這樣幹的用意,她越是反抗,越是忿怒,敵人越開心。她努力使自己保持靜定,漠視費宇痕的污辱,但她的心卻像被把小刀一下下地刺著。這趟不比在海天飯店,周圍有自己的戰友,而現在她看不到一絲脫離悲慘命運的希望。   費宇痕得意地笑著,繼續在乳房上揉搓一陣後,手向下半身移動,慢慢地拉起晚禮服的下擺。周圍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睛,盯著傅少敏減一分則瘦,多一分則肥,剛剛恰到好處的圓潤玉腿。   「傅警官還穿了條這麼性感的內褲。」費宇痕隔著她穿著的黑色真絲蕾邊三角內褲,撫摸著渾圓、更十分有彈性的屁股。   「你的屁股太完美了,讓你當警察太可惜了,到我這裡當小姐,保證你紅遍『八月花』。」費宇痕雖閱女無數,但見了她魔鬼般的身材不由淫心大動。   「無恥!」傅少敏忍不住輕叱道。   墨天沒有理會她,對著費宇痕道:「她現在難道不是你」八月花「的小姐了嗎,她要接的第一個客人就是本公子,哈哈。」   費宇痕跟著笑了起來,他上次見到傅少敏就有些意動,礙於她的身份,怕上頭怪他多事就沒敢造次,這次托了了墨天的福,雖然爭不得頭口水,但也少不了好一份,滿心歡喜之下,捏著她屁股的手又加了幾分力道。   「你們放了葛天嶺與袁強,我跟你們走,你們想怎樣就怎樣。」傅少敏忍著費宇痕的輕薄,咬著牙道。   墨天怪笑一聲,道:「放他們走,你有什麼條件來討價還價,缺了他們,我排的戲還怎麼演,來,都帶走。」   眾人推著傅少敏,架著如爛泥般的葛天嶺,抬著仍昏迷不醒的袁強走出了別墅,上了一輛依維柯麵包車。   剛才毛毛細雨不知已變成滂砣大雨,從門口到車上短短幾十米路,傅少敏身上已透濕,紫色金絲絨晚禮服緊緊貼在她身上,更凹凸出她妙不可言的胴體,看得圍坐在她周圍的幾個男人口水都流了出來。   墨天笑道:「你的手下怎麼個個這麼好色。」   費宇痕乾笑了一聲,有些尷尬地道:「都是男人嘛,都一樣。」他盡量順著墨天的話說,可不敢得罪這位從總會來的貴人。   「好了,你們今天都算有功,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你們要喜歡的就摸一下,對女孩要溫柔些,不要弄疼了傅警官,也不要把她這身漂亮衣服給弄破了。」墨天顯得很慷慨。   費宇痕的幾個手下一時還真不敢動手,費宇痕一把將傅少敏按在車後座上,道:「墨公子讓你們摸,你們就摸,還猶豫什麼。」說著一把捏住了她的乳房,大力地搓揉著。幾個男人也紛紛離座,圍在她身邊,爭先恐後地伸出碌山之爪。   傅少敏心中滿是悲苦,七、八隻手在她身體到處亂抓,更有甚者隔著薄薄的內褲搓著她的私處,讓她羞愧難當。此時,她反而盼望袁強不要醒來,她無法面對在自己的未婚夫面前被眾多的男人玩弄。   「拜託你們不要象蒼蠅般圍著她,把她的臉對著我,看看我們傅警官在想些什麼。」墨天道。   費宇痕當然十分明白墨天的心意,指揮著眾人將傅少敏按著跪在墨天面前,其中一人扯著她的秀髮,強迫她的臉對著墨天。   雖然被男人非禮著,傅少敏除了臉色蒼白,看上去還比較鎮定,她一直就是這個倔強的脾氣。   墨天俯下身,抬起她的下頦,道:「你倒還蠻硬氣的,比那個朱小依好玩得多,我倒想看看你能硬到什麼時間,哈哈哈……」墨天狂笑起來。   傅少敏看著他得意的嘴臉,耳中是他瘋狂的笑聲,心中一陣酸痛,她瞪著窗外狂風暴雨,「我能挺得到黎明來臨嗎?」她默默地問自己……   聖誕節前夕,香港大街上一片節慶風景,沿街的商舖擺出了大小不一的聖誕樹,掛滿了五顏六色的綵球。解菡嫣無心欣賞熱鬧的街景,才到香港不到二十四小時就已經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在昨天的晚宴中,她得知中環大廈來了劫匪,當她趕到時,劫匪已經離去,清點之下,發現十柄最珍貴的古劍已被盜走,而且她的兩個助手也失蹤了。   整整一個晚上,解菡嫣隨著香港警方查找各種線索,可卻一無所獲。在她快急瘋了之時,收到了紀小芸的電話,約她在中心公園見面。   解菡嫣匆匆趕到了約會地點。迎面走來一個身材高佻的女孩,朝她打了個眼色,解菡嫣略一怔,便會過神來,跟在她的身後,轉到公園一角僻靜之處,兩人在一張長凳上坐了下來。   一股暖流在解菡嫣心中湧動,雖然她與紀小芸沒有見過面,但此時她覺得自己不是在孤軍作戰,信心頓時大增。   「我都快急死了,昨天晚上劉警司拉著我吃飯,沒想到轉眼間十把寶劍就沒了,連我兩個助手也叫人擄走。」解菡嫣道。   紀小芸神色凝重,沉默半晌,開口道:「這件事十分嚴重,如果是普通古劍倒也罷了,在黑龍會盜走的十把古劍中有一把叫『黃帝之劍』,這把劍中蘊含了天大秘密,據說它是能打開『黃帝之陵』唯一的鑰匙。」說著拿出一張那把失竊的「黃帝之劍」的照片。   進入二十一世紀,雖然人類科學日新月異的發展,但無論「鳳」或「闇黑帝教」,雖然掌握先進的科技,但決定實力與勝敗的卻是「古武學」。無論「鳳」   或「闇黑帝教」,其頂級高手已不懼普通槍炮等現代武器。在「古武學」的概念裡,人是一個巨大的寶藏,誰要能將這個寶藏開發出來,就掌握宇宙間的奧秘,甚至能勘破生死亡,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古武學」雖然在近代漸漸失傳,但「鳳」與「闇黑帝教」各自都保留了其精髓,並不斷搜集尋找失落千年的上古秘笈。相傳黃帝是古武學的創始者之一,「黃帝心經」更是傳說中古武學最高寶典,因此這把能打開黃帝之墓的寶劍價值絕非普通神兵利器可比。   解菡嫣張了嘴巴,臉色大變,她接過照片仔細看了看,道:「這,這,我們怎麼不知道,要知道裡面有這柄『黃帝之劍』就不帶來香港了,也不會出事。」   紀小芸歎了口氣,道:「我也是才知道這事,看來,這趟事是黑龍會儲心積慮,早就計劃好的。」   解菡嫣平靜下來,一切自艾自怨都無濟於事,只有想辦法奪回這把劍才是唯一補救之法,「你能查到黑龍會將這把劍藏於何處?」   「我正在查,應該很快就有消息,一有消息我就告訴你。」紀小芸忽然想起件事來,「對了,這次傅星舞不是和你一起來的嗎?她人呢?」她深感事態的嚴重,多一個幫手就多一分成功的希望。   「是這樣,我們得到消息,昆明公安局抓了一個好像是墨震天的兒子墨天,幾天前他越獄逃走,還挾持了幾名警官,星舞她過去看看那邊的情況。」解菡嫣道。   「你設法跟她聯繫一下,讓她盡快過來,這件事要盡快通知藍星月,讓她幫著出出主意,或從其它地方調幾個人來也好。」面對強大的對手,紀小芸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解菡嫣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一有消息就通知我,我先走了。」說罷站起身來離開。   一陣無由來的大風刮過,捲得片片枯黃的落葉滿天飛舞,望著解菡嫣漸漸離去的背影,一種不祥預兆掠過心頭,心情更為鬱悶。   她長身而起,抖落飄在大衣上的幾片枯葉,邁開大步,沒入人群之中。   ……   解菡嫣再次接到紀小芸電話已是到香港第二日的晚上8點多,紀小芸告訴她已經知道「黃帝之劍」的下落,並約她12點在西貢的黑龍山莊外見面。   黑龍山莊建在西貢靠海邊的一處懸崖上,地勢險要,只有一條小路直通山莊大門。這裡原是沿海的一座炮台,二年前黑龍會買下了此處,並花巨資在懸崖頂上建了兩幢四層樓房,據說更建造了深達數十米的地下室,成為黑龍會一處秘密巢屄。   解菡嫣提前十分鐘到達了約會地點,細細觀察了地形之後,她抬頭望了望夜空,半輪彎月不知何時躲進了厚厚的雲層,夜色更是迷茫。   「月亮呀!你就不要再出來了,好好休息一會兒行不行。」解菡嫣心道。在黑龍山莊的路口和各處要害都有巡邏之人,要無聲無息潛入山莊,夜色越黑越有利。   正思量間,解菡嫣心生警兆,雖然聽不絲毫聲息,但她感到有人接近,這是高手的潛能反應。   「是我。」一聲幽幽的聲音在左側響起。   「是紀小芸。」解菡嫣鬆了一口氣,暗叫慚愧,她雖然能感應得到來人,但她離自己不足二丈,尚不能把握得到她準確的位置,可見紀小芸的功力猶在她之上。   穿著緊身黑衣的紀小芸如精靈般出現在她面前,她戴著一幅金屬做的面具,只露出一雙明若明辰的雙眸。   「你怎麼沒換衣服。」紀小芸看到她仍穿著警服,雙眉皺了起來。   解菡嫣難為情地一笑,道:「這些夜行服裝,我都留在北京,沒帶來。」接到紀小芸的電話後,她片刻未敢停留就趕來了,連衣服都來不及換。   「你應該知道,不緊身的衣服會有衣袂破空的聲音,黑龍山莊內高手如雲,這樣貿貿然闖進去,豈不等於送死。」紀小芸道。   這些道理解菡嫣哪裡會不知道,她稍一思量,脫去了警服,裡面是件茄紫色緊身羊毛衣,接著俯身捏住寬鬆的警褲,運起真氣,將熱力凝聚在手掌間向下撫去,只見她手掌經過之處,毛料的警褲竟融合在一起,原本寬鬆的褲角緊緊地貼在肌膚上。   解菡嫣的褲子邊上突起一寸多長像招風耳朵般的褲邊,實在有些怪模怪樣,紀小芸忍不住「噗噗」一笑,「虧你想出這個辦法,來,讓我幫你把多餘的裁掉吧。」說著從腰間撥出一把銀光閃閃的軟劍,隨手一揮,軟劍似有靈性般在她身側劃過,那一對招風耳朵頓時落在地上。   「不知這樣牢不牢。」解菡嫣撫著褲子兩邊經過高溫粘合一起的平整切口,然後做了個下蹲的動作。   紀小芸抬頭望了望夜空,月亮仍躲在厚厚的雲層當中,能見度相當的低,她收起笑容,正色道:「這裡的守衛十分嚴密,黑龍會的大部分高手都在此把守,敵眾我寡,不能硬拚。我已經查到黃帝之劍藏在左邊那幢主樓的地下室內。正門口有六個守衛把守,是無法從正門進的。我們要先到樓頂再進入通風系統,從通風系統的管道到地下室。地下室其實是一個巨大的保險櫃,我已經拿到進入的密碼,你必須在門口按著啟動開關,不然進入的大門就會關閉。因為整個地下室的保全系統是電腦控制,並設置成無論誰進入在一分鐘內都會啟動警報,我計算過敵人會在一分鐘內趕到地下室,我估計敵人在存放黃帝之劍的地方還會有一些機關,現在無法確定拿到劍需要多長時間,因此你要在外面撐著,不然敵人上了控制台,把鐵門一關,我就出不來了。」   解菡嫣用心聽著紀小芸所說的每一個細節,此次行動事關重大,面對實力強大的黑龍會,誰也不敢有絲毫大意。   「我們行動吧。」紀小芸輕盈地飄了起來,無身無息地滑向懸崖,解菡嫣緊跟著她,從身法看兩人不相伯仲。   進入黑龍會的警戒區內,兩人不再說話,而是用手勢交流,「鳳」內通行著幾套手語,兩人配合自然十分默契。   ……   黑龍山莊的主樓二樓大廳內,丁飛、羅立、任怨天、安玉人及其它幾個堂主都聚在一起。   再過十二個小時,從闇黑神教總部的使者將至黑龍山莊接收「黃帝之劍」。   墨震天命令所有的堂主都必須守在黑龍山莊,不容得有半點差池。   眾人已經寸步不離地守了一天一夜,等待本是枯燥無味,但因為擄來了王靜與徐慧,這段時間對大多數人來說都不覺無聊。   丁飛懶洋洋地斜躺在一張鬆軟寬大的沙發上,在他身前不遠處,王靜一絲不掛地跪伏在地板上,因為手與小腿用繩索綁在一起,她弓著身子,雪白豐滿的屁股高高地撅著。騎在她身上的是黑塔般的泰克斯,不知疲倦地用黑得發亮的陽具搗入王靜的後庭。   丁飛肩頭一陣刺疼,他忍不住用手搭住創口,「這個婊子,牙齒這麼毒!」   他忿忿地罵道。昨天他第一個強姦王靜,沒想到竟是處女,在他極度興奮之時,冷不防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直到現在,兩個從北京來的女警都沒有屈服於男人的暴虐,但不同的是王靜自始自終都不斷激烈的反抗,而徐慧從被姦淫這一刻起就閉上眼睛默默地忍受。   越是反抗,遭受的凌辱逾是加倍,此時王靜原本神采飛揚的雙眸已然暗淡無光,嗓子也因為嘶叫過度發不了聲音,而男人的暴行卻仍然無休止地繼續著……   ……   兩個黑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黑龍山莊的頂樓,她們已經成功避開黑龍山莊的守衛潛了進來。   解菡嫣秀目隱含著淚光,皓齒緊咬,粉拳緊握,豐滿的雙峰因為急促的呼吸象波浪般起伏。紀小芸發現解菡嫣神色有些異常,她一手搭在解菡嫣的肩膀上,柔聲道:「菡嫣,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過現在如果亂了方寸,什麼都完了。」   在剛才攀上頂樓時,她與解菡嫣都目睹了王靜與徐慧被凌辱的情景,紀小芸能理解她此時的心情。   過了好一會兒,解菡嫣才平靜下來,雙目中殺機大盛,「拿到寶劍後,你先走,我一定要把她們救出來。」   紀小芸搖了搖頭,在這殺機四伏,高手如雲的黑龍會秘巢裡能順利取得寶劍全身而退,已是大大的不易,要想救人更是難於登天。但在此時,她也無法與解菡嫣爭辯。   「我們走。」紀小芸掀開通風管的鐵蓋,一貓腰鑽了進去,她運起真氣,將身體緊緊地吸在光滑如鏡的鐵皮上,以緩慢的速度向下滑去。向下滑動的速度絕對不能快,只要一丁點撞擊的聲音,就可能引來山莊內高手的警覺。一段數十米長的管道,兩人足足用了十多分鐘才降到地下室的排氣管中。   兩人小心翼翼地在管道中爬行了十數米,來到地下室的排風口。這是一間百平方米的大廳,大廳的前方是一道用合金鑄成的鐵門,絕非人力所能打開;左側是一排電腦,顯然是紀小芸剛才說的主控台。大廳裡共有四個守衛,兩個在進門側,兩個在主控台邊。   「我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制服這四個,不能讓他們有報警的時間,不然麻煩就大了。」紀小芸低聲道。   解菡嫣道:「我負責控制台兩人,你負責門口兩人,我數到三,我們一起出去。」到了關鍵時刻,解菡嫣並不含糊。   當解菡嫣數到「三」,兩人幾乎同時從通風口飛了出來,解菡嫣輕巧地翻了個觔斗,像離弦之箭般射向控制台邊的兩個守衛,身在半空中的她運起「玄天真氣」,強大的氣勁牢牢地鎖住兩人。守在台前的兩人都會些武功,但在這上古武學強大的威力面前,絲毫無抵抗之力,他們象身陷夢泥潭般動彈不了,連叫都叫不出聲來。瞬息之間,死神已經降臨在他們的頭上,解菡嫣的玉手輕輕拂過兩人太陽穴,兩人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如爛泥般癱倒在地,一命嗚呼。   幾乎在同時,紀小芸兩道「寒冰真氣」的氣勁也準確擊中門口的兩名守衛,兩名守衛頓時昏死過去。   ********************************************************************.多少名家已成追憶煙雲,只想對自己說:堅持就是勝利!   紀小芸直奔控制台,在一個閃著綠光的長型按鈕盤上鍵入一連串數字,主機屏幕上顯示出「密碼正確」的提示,尺餘厚的合金大門轟然開啟。   紀小芸按著鍵盤邊紅色的按鈕,道:「菡嫣,你來按著它,一旦鬆手,大門會在三十秒內關閉。」   解菡嫣走上控制台,接手按著紅色按鈕,道:「你放心,你不出來,我決不鬆手。」   紀小芸心中一熱,在這強敵環伺之機,能有共禦敵手的戰友,讓一直以來孤軍作戰的她信心倍增。紀小芸來到洞開的大門邊,赫然看到那柄「黃帝之劍」置放在鐵庫底部一個鐵台上,上面罩著一個狹長玻璃櫃,她斷定這玻璃櫃絕對是用特殊的材料製成,是否能打得碎她心中也不是十分有底。   「黃帝之劍」雖然看似近在眼前,伸手可得,但鐵庫內看似尋常,其中必有機關。紀小芸一抹面上的鐵罩,戴上一副特殊濾光的眼鏡,果然鐵庫內遍佈著數十條肉眼難見如蛛網密集的移動鐳射線。只要一觸及鐳射線,哪怕是金石之軀,也會多出幾個洞來。   「區區幾根鐳射線也想擋住我!」紀小芸冷哼一聲,目光如電般搜尋其中的間隙,然後如飛燕般騰空而起,穿過數條鐳射線,落在地板上。憑著她的輕盈身手,她自信可以在一分鐘內突破鐳射防線。   紀小芸剛站定,準備再尋隙前進時,鐳射線的移動速度忽然加快,移動線路更是難尋軌跡。這是保險庫保全設計之一,當安裝在每一塊地板下的傳感器感應到有人進入時,鐳射線的移動速度就會加快一倍。變故突生,饒是紀小芸身手敏捷,也弄得她手忙腳亂,只得猶如蝴蝶穿梭般高低起伏,前進的速度大大減慢。   一分鐘的時間實在太過短暫,紀小芸還未能靠近「黃帝之劍」,二樓大廳的警報系統鈴聲大作。丁飛臉色大變,第一個從沙發上躍起,向樓下衝去,羅立、任怨天、安玉人等緊跟其後。   丁飛在第一時間衝入地下室,鐵庫大門已洞開,一個美貌如花的絕色少女俏立在控制台邊。   「解菡嫣!」丁飛咬牙叫道,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才到香港一天多的女人竟會有這麼大本領找到這裡。   解菡嫣凜然環視蜂擁而至的強敵,冷然道:「對,是我,又怎麼樣。」   「上!」丁飛一揮手,泰克斯、劉雄與任怨天三人同時撲了上來,泰克斯衝在最前面,一對巨拳一前一後,挾著嗚嗚的風聲直奔解菡嫣的胸膛;左側的劉雄則亮出他招牌絕學「開山掌」,人未至,令人窒息的掌風已經撲面而來;跟在兩人身後的是任怨天,手上的已亮出鋼爪,攻她的下三路,雙爪似慢又快,絲毫不帶破空之聲。   轉瞬之間,解菡嫣準確地判斷出敵人的強弱。泰克斯貌似凶狠,其實是三人最弱的一人;劉雄的開山掌雖然雄渾,但尚屬外家功夫,不足畏懼;任怨天是三人中最強的,閃著瑩瑩藍光的鋼爪,更淬上了劇毒。   泰克斯見她竟不閃不避,收了二分力道,怕一拳打死了這嬌艷的美人。哪知拳頭一接實解菡嫣高聳巍峨的雙峰,卻像撞上了一堵銅牆鐵壁,強大的真氣順著他手臂直入經脈,泰克斯心口好似被鐵棒狠狠撞了一下,怪叫一聲,龐大的身體象葫蘆般滾了回去。   劉雄見泰克斯如此狼狽,大吃一驚,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挾著十二成功力的雙掌在離她身體數寸時,解菡嫣纖腰一扭,空著的右掌毫釐不差地迎上了他的雙掌。在雙掌相接的瞬間,劉雄心虛地撤回了三成功夫以圖自保,果然從她看似柔弱的玉手傳來的真氣逼得劉雄鬚髮倒張,也像泰克斯般慘叫一聲,在空中口中噴出一道血箭。   丁飛騰空而起,單掌接住劉雄,穩住他的身形,在化解附在他身上的真氣時不禁退了一步。剛衝進地下室時見到驚為天人的解菡嫣,丁飛還暗起淫心,盤算著怎樣生擒下她好好享受一番,一個招面,兩個外堂堂主就敗得如此狼狽,他再不敢小覷她,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劉雄,你退下,羅堂主、安堂主,我們一起上,將她逼下台來。」丁飛怒叱一聲,雙掌一錯騰空而起。他十分清楚這裡的機關,只要解菡嫣鬆開紅色鈕,鐵庫就會自動關閉,已進入鐵庫的人必束手就擒,黃帝之劍就能安然無恙。   在丁飛躍起時,任怨天的雙爪沿著詭異的路線,離解菡嫣小腹不足半尺,雙爪猝然加速,直刺而去,只要給毒爪劃破一層皮,再強的高手也抵擋不了足可使大象倒斃的劇毒。他正暗喜之間,忽然眼前掠過一片黑雲,大駭之下他發現解菡嫣穿著半高跟黑色皮鞋的左足已後發先至地接近他的額頭。如果任怨天沒看到她逼退泰、劉兩堂主的身手,他或願冒險一試,現在他卻知道雙爪或可割開她的肌膚,但自己的頭顱百分之百會給她踢爆。情急之下他沒得選擇,雙肘一抬,封住她的左足,真勁相接,一是蓄力而為,一是倉促應接,高低立判,任怨天被轟下了主控制台。   雖看已輕易地逼退了三人,解菡嫣並不輕鬆,尤其是最後一腿,是她故意誘敵深入,最後的殺招仍被任怨天化解,而且看上去並沒有受傷,說明此人的武功不可小覷。更何況敵人尚有高手在後,自己按著紅鈕不能躲閃騰挪,這仗打得實在沒有勝算。   強大的敵人、極端困難的作戰環境激起瞭解菡嫣無比鬥志,她一聲輕嘯,宛若天際飛鳳,單掌迎上從天而降的丁飛,左腿舞起道道變幻無方的腿影,迎上從正面撲開的羅立與安玉人。   真氣相交的氣勁聲音在空曠的大廳裡密集的響起,交戰的四人動作快得眼花繚亂,在大廳裡眾人誰也看不清楚戰況。   丁飛與解菡嫣對碰一掌後,一個翻身倒飛數丈,落地雖穩如泰山,但面色有些發青,剛才在空中他連變了「飛雲掌」「排山掌」「千變如來掌」三種最拿手武功,並籍著靈變的身法,尋找她的破綻。但每一次變招,解菡嫣卻總能封擋住他強橫的攻擊,力拚之下,丁飛仍略遜一籌,稍稍吃了點暗虧。   解菡嫣單掌迫退丁飛後,羅立與安玉人已經攻到面前,安玉人一時因摸不著她的腿法招數,不敢冒進,而羅立仍悍然不懼,雙掌一錯,撲入一片腿影中。瞬息之間,兩人纏戰十數擊,羅立的武功高得驚人,解菡嫣竟無法將他逼退。   雖然羅立尚不能越過雷池一步,但右側的安玉人已悄悄貼近,細長的食指戳向她肩頭,已回過氣來的任怨天也已像毒蛇般逼了過來,攻擊的目標竟是她按著紅鈕的左手。黑龍會的眾高手都看準她不能騰挪的死屄,將她逼入絕境。   解菡嫣右掌一拍控制台上的一個電腦鍵盤,108顆塑料按鈕如同密集的子彈射向任怨天,迫得他不得不回掌格擋。雖破了任怨天的招數,但已避不開安玉人的一指,一股陰寒的真氣沿著經脈侵入她的體內,「咄」解菡嫣一聲輕叱,將「玄天真氣」運至極致,硬生生將安玉人震退。   解菡嫣連退兩敵,精力難免分散,更受了安玉人一指,真氣一窒,腿法慢了一線。羅立豈肯放過這一機會,立時變掌為爪,竟鎖住了她的雙腿膝彎的「曲池屄」,真力驟發,將她雙腿定在控制台上。   還沒等解菡嫣回過氣來,丁飛又衝至解菡嫣面前,雙掌挾著全身功力,向她胸膛印去。解菡嫣想抬手格檔,但被安玉人戳了一指的右臂竟酸軟無力,如果她此時鬆開那紅色按鈕,當可擋得住丁飛這一擊,「你不出來,我不會鬆手。」解菡嫣堅守著對紀小芸的承諾,竟沒有鬆手,而是將全身功力凝聚在胸口,承受丁飛全力一掌。   雙掌接實地印在解菡嫣的胸口,作為黑龍會副會長的丁飛自然與泰克斯不是一個級數的高手,兩股巨大的真力碰撞在一起,發出「彭」一聲悶響,丁飛踉蹌著退了回去,而解菡嫣胸口的一大片緊身毛衣連著貼身的內衣、胸罩頓時化成片片布帛,像蝴蝶般飄灑在空中,一對如雪的雙峰毫無遮掩地裸露在眾人的面前。   幾乎同時,扣著解菡嫣「曲池屄」的羅立怪叫一聲,飛身疾退。解菡嫣拚著內傷加重,利用將丁飛侵入體內的真氣震開了羅立。   硬受了一掌的解菡嫣心口發悶,臉色慘白,她將一口已湧至喉嚨的鮮血強行地嚥了回去,內絡經脈已受重傷,「玄天真氣」竟無法凝結。此時,哪怕是泰克斯的一拳也輕易地可將她打倒在地。   解菡嫣暗歎一聲,心知已無力再擋得住敵人下一輪的進攻,死無所懼,她心中只盼紀小芸能取得黃帝之劍,突出重圍。   過了片刻,敵人都站在原地,並未如意料中馬上展開攻擊。解菡嫣大奇,目光掃過眾人,剎那間,她突然明白過來,蒼白的臉色掠過一絲紅霞。   解嫣菡乃人間絕色,初見之時眾人已對她的美色傾倒,礙於形勢,眾人都還把持得住。而丁飛的一掌,震碎了她胸前的衣衫,胸前那一雙晶瑩剔透,宛如美玉琢成的美乳似乎充了魔性的誘惑,令大廳裡所有人張目結舌,渾然忘卻自己身在何處。   彈指間,解菡嫣運氣三轉,強壓傷勢,恢復了二成功力。雖不足以禦敵,但只要再有三、兩分鐘,她可將功力恢復至五成,那時便非沒有一拚之力。   解菡嫣做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決定,她非但沒有去掩遮裸露的雙乳,反騰出手來,將身上已破碎不堪的衣服一片片撕了下來。動作即不快,也不慢,舉止之間姿態優雅大方,風姿萬千。   大廳裡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清,很快解菡嫣上身完全赤裸,雪白肌膚象絲綢般細膩光滑,閃著如珍珠般的光澤,她更散開了髮髻,幾縷烏黑的長髮披落在胸部,遮住小半玉乳,宛若東方的維納絲,端是美的令人遐思無限,魂飛九天。   解菡嫣更不停頓,纖纖玉手順著小腹插入腰間,解開了長褲的鈕扣。此時她雖泰然自若,實際她心跳比在場任何一人都快。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坦露胴體,一向自視甚高、潔身自好的她並非沒有羞恥之心,相反,此時的她恨不得插上雙翅,遠離此地或者將眼前的淫徒一個個立斃於掌下,但她不能這樣做,她還有一個諾言要完全。為了這個諾言,死尚不懼,何畏解衣。   解菡嫣最擔心還是大廳裡尚有一個女人,按理說她不會受自己美色所惑,幾次將目光掃過安玉人,見她神情十分複雜,但卻也凝立不動。   解菡嫣彎著腰,有些困難地將那條經過特殊處理,緊繃著身體的的軍褲慢慢地褪落,裸露著線條完美的玉腿,眾人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亭亭玉立,幾乎全裸的解菡嫣,連大氣都不喘。   纖纖的玉手終於搭在棗紅色內褲絲蕾的邊緣,雖然心中有千般不願,萬般無奈,但解菡嫣知道,能多拖住他們片刻,哪怕是一秒種,成功的機會就會增添一分。經過短暫的猶豫,內褲在她纖手的拉動下開始緩緩地滑落,聖潔的處女妙處漸漸袒呈在眾人目光下,幽幽芳草之中,兩片粉色的紅唇猶如含苞待放花骨朵,似乎可以聞得到迷人花香。   當解菡嫣內褲滑落到小腿,她正想抬足脫去時,終於有人抵受不了這香綺萬千的誘惑。二個男人越眾而出,直奔解菡嫣。衝在前面的是黑人泰克斯,他明明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嘴角邊尚掛著血漬,但此刻他張開蒲扇般的雙手,眼睛瞪得像銅鈴般大,早已把被解菡嫣所傷的事忘記到了爪哇國。跟在他身後的是黃旗堂堂主神算厲三山,他武功雖不高,但好色本性卻較任何一人不遑半分。加之他對美腿有特殊的癖好,面對解菡嫣迷人的玉腿,早已不能自制。   眼前兩人越奔越近,解菡嫣一陣緊張,此時已經恢復六成功力,只消一拳一腳即可打倒兩人。但這樣一來,勢必會引得其它人警覺,恢復神智。更何這兩人武功在敵人中是較弱的,即使擊倒了兩人,也不能扭轉戰局。紀小芸此時已深入鐵庫內,解菡嫣看到裡面的情況,不知她還須多長時間才能取得「黃帝之劍」。   各種意念在解菡嫣心頭閃過,最後她決定還是以不變應萬變,她對已奔至身邊的兩人全不理會,仍帶著微笑對著大廳內諸人。   面對平生僅見的赤身美女,極度強烈的慾念在泰克斯體內如火山般噴發,他想也不想,伸出巨手,一手一隻捏住解菡嫣峰巒凸起的乳房。解菡嫣乳房呈桃型上翹,絕非盈盈一握,泰克斯手雖巨大,但仍不足以完全包裹得住。泰克斯從下至上全力一握,在高達300磅握力之下,乳房的下端急劇地收縮,上部則如同氣球急速地膨脹,原本完美的乳房形狀變得有些怪異。乳房上部開始現出條條淡青色血脈線絡,頂端猶如紅豆般大小的乳頭也因為擠壓在最高點俏然挺立。泰克斯的手如炭一般黑,而解菡嫣雙乳同雪一般白,黑與白此時形成了絕對強烈的反差,足以勾起每一個男人強烈的去征服女人慾望。   幾乎在同時,厲三山也到了她的身邊,他選擇的當然最愛的美腿。厲三山跪倒在地,先將掛在小腿的內褲脫落,然後抱著她的左腿,骨節猙獰的雙手在她的腿上迅捷的移動。   解菡嫣絕美的臉龐掠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痛楚,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第一次被男人肆無忌憚地摸著身體,更有個黑人十分粗暴、十分野蠻地捏著乳房……她不知道今晚是否能活著離開此地,但她知道今夜所受的恥辱將在心靈留下永久的烙印。   丁飛等人雖定力要比泰克斯高得多,但看著泰、厲二人縱慾的表演,而美人似乎欲拒還迎十分配合,都已按捺不住。但他們畢竟與泰克斯不是一個級數的高手,內心最深處似乎又隱隱覺得有些不妥。因此都不像泰、厲兩人直奔過去,而是慢慢地一步步向她靠攏。在丁飛等三人向解菡嫣走去時,安玉人仍木然站在原地,看不出她心裡在想些什麼。   解菡嫣一陣暗喜,只要三人毫無防備地走近自己,猝然一擊之下當可重傷他們。   泰克斯幾次想把她按在控制台上,但她腳下似生了根一般,竟撼她不動。本已沒幾分理性的他更狂性大發,他「嗷嗷」嚎叫著,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在了捏著的乳房上。充滿彈性的雙乳猶如兩個麵團,在泰克斯手中不斷改變著,但每一次泰克斯鬆開手,乳房卻又俏然挺立,只不過多了幾條青紫色的指印。即是如此,泰克斯仍不過癮,猛地低下頭,用牙齒啃噬著玉乳。   泰克斯如野獸般的行徑解菡嫣尚能忍受,但厲三山卻讓她接近忍耐的極限。   厲三山的手順著她柔滑的大腿,摸到了她的私處。解菡嫣雖沒有低頭,但卻感受著那冷冰冰的手指搓揉著花蕾正中央。最最敏感的地方被撫摸,在極度噁心的同時,解菡嫣雖不可能會有絲毫性慾,但自然產生的生理反應加上少女的羞澀還是讓她手足發軟,心浮氣燥。   解菡嫣一邊忍受著泰、厲加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與恥辱,一邊計算著丁飛三人異俠江湖——烈火鳳凰第3節神劍之爭—4作者:烈火鳳凰第二章四面楚歌第3節神劍之爭—4在丁飛三人渾渾噩噩地走近解菡嫣身邊時,厲三山突然大叫一聲,乾瘦的身子飛了起來,撞倒了左側的羅立。變故橫生,丁飛與任怨天已心生警兆,回過神來。兩人眼見解菡嫣玉掌已當胸拍來,暗道不妙。兩人不愧是高手,在已來不及躲閃之際,將全身真氣運至胸口,免去了殺身之劫。解菡嫣玉掌看似輕輕地擊在兩人胸口,但丁飛與任怨天卻如遭雷擊,飛出數丈,口噴鮮血,委頓不起。   解菡嫣暗叫一聲「可惜」,在剛才的一剎那,厲三山竟趁著她全身真氣都凝聚於雙掌,無法分出真氣來閉合秘屄之時,他那乾瘦的手指猛一下插了進去。解菡嫣終於忍無可忍,抬腿將他踹開。要不是因為這個緣故,三人決難在毫無防備的情況捱得了她這一掌。   一掌重傷丁、任二人後,泰克斯猶未醒來,仍攥著她的雙乳亂捏。解菡嫣對這個黑人相當痛恨,「你摸夠了吧」解菡嫣喝道,提起右膝,一下撞在他的小腹上,泰克斯嚎叫著滾了開去。   她臉上再次掠過紅暈,這是重傷之下真力消耗過度的徵兆。解菡嫣深知形勢並不樂觀,自己的功剩下不到五成,而對方尚的兩個高手未受損傷。   躺倒在地丁飛朝羅立、安玉人大聲吼道:「你們愣著幹嘛,還不快上。」   剛才幸運地死裡逃生著實令羅立膽戰心驚,但他終是高手,心志硬不可摧,聽到丁飛的命令,大吼一聲,猱身撲上。安玉人也同如夢初醒般,上前展開攻擊。   在兩大高手的夾擊下,解菡嫣左封右擋,極度地被動。羅立更是得勢不饒人,招招狠毒。三人纏鬥十數招,羅立終覓到一個破綻,一掌切在解菡嫣的脅下,已是強弓之末的解菡嫣終被轟離了控制台。鐵門一聲悶響,開始緩緩地合攏。   在鐵門開始關閉的同時,紀小芸終於突破了密密層層的鐳射線,來到放著黃帝之劍的鐵架邊。她連續兩掌擊在玻璃櫃上,竟打不碎這特殊材料製成的強化玻璃鋼。   瞬息之間,鐵門已經關上了小半,已無時間再穿越這層層的鐳射線。絕望間紀小芸突然看到解菡嫣從邊上躍至鐵門前,張開雙手雙足,撐住已接近關閉的鐵門。   解菡嫣拚盡最後一絲真力,抵住這近萬磅、幾非人力所能抗衡的機械力量,才數秒鐘,她額頭泌出豆大的汗滴,全身骨節格格作響。   「真令人感動,羅某佩服」羅立疾步走到她的面前,雖是自己的殺兄仇人,但她這種精神卻不得不使羅立敬佩,「不過,羅某與你的殺兄之仇,看在你算有骨氣,羅某給你痛快」說著舉起右掌向解菡嫣赤裸的胸膛印去。   「慢——要活的」盤膝坐在地上的丁飛高聲喊道。大局已在握,淫心極重的他當然不願意讓這絕世佳人香消玉隕。   羅立即刻領會了丁飛的意思,變掌為爪,一把捏著高挺的玉乳狂笑道:「就這麼殺了你,太便宜了你,讓你生不如死,豈不更快哉!」他俯身抓住解菡嫣的玉足,出手如閃電,一下解開足踝的關節,笑道:「你撐得太辛苦了,讓我幫你解脫吧!」說著又扭脫了她另一隻腳的關節。   雙腿不能再發力,只靠雙手解菡嫣撐著更加辛苦,赤裸的胴體不斷地瑟瑟抖動,雙臂已開始彎曲,鐵門向她漸漸地靠攏。   羅立故意讓她多受一會兒罪,雙手在她柔滑的身體上游動,肆意輕薄。   「真是絕代佳人,怪不得剛才我們幾個會為你失魂落魄,讓我看看你是否還是處女之身」說著羅立雙手移到她的私處,二指撥開花蕊,左手食指長驅直入,再次插入她的秘屄中。   解菡嫣雙目圓睜,第一次被人用手指插入秘屄她尚有餘力反抗,而此次只能眼睜地看著,無奈地接受這一殘酷的事實。她再無餘力回頭看一看,更無法知道這樣做是否能助紀小芸脫離困境,但要與戰友同生同死的信念支持著她,支持著她撐到最後一刻。   「九曲十八彎,風光無限好呀」羅立半根手指插了她身體裡,兩邊秘屄的壁腔緊緊兄咬住他手指,突然他感到一層柔軟地物體擋住了也的手指,「果然尚是處女之身,好呀,好呀!」羅立當然不會蠢得用指手指去戳破這她的處女膜,這需要用另外的武器來對付。   大廳裡的眾人雖然不向剛才般失了理智,但也都凝神看著受辱的解菡嫣,數人更是對羅立嫉妒得要命。   「好了,讓遊戲結束吧!」羅立的手指從她秘屄中抽了出來,雙手伸向她的肩膀,準備扭脫她的肩骨…………   ……………………………………………………………………………………………………   雖已是午夜時分,又下著雨,「八月花」夜總會仍燈火輝煌,人流不息。自從一年前戴宇痕投資上億,建造這春城最具規模,最豪華的娛樂城,「八月花」便是腰纏萬貫的大款和官銜大小不一的政府官員最願去的地方。   在金錢、女人與權力的交易中,費宇痕很快與市裡的幾名要員打得火熱,在巨大的保護傘之下,費宇痕如魚得水,更肆無忌憚。在「八月花」不僅各種色情交易公開進行,更有一個賭場,千餘平方米的大廳,十數個VIP包廂,雖然沒有拉斯維加斯賭城那麼大的規模,但各類賭法、賭具一應俱全。在春城,無論是商界名流、達官貴人又或在黑道上混的大哥,如果沒去過這賭場,好像就要比別人矮上三分。   乳白色的麵包車駛過「八月花」的正門,墨天指著閃著五彩光芒的巨大霓虹燈道:「費兄,這『八月花』你經營得不錯嗎,早知道上次一到昆明就來找你了。」因為順利擒來了傅少敏,墨天的心情特別佳,不知不覺對費宇痕改了稱呼。   費宇痕一臉笑容,道:「墨少爺過獎了,當年蒙墨會長賞識,委派此任,我豈能不盡心盡力。」   墨天的目光落在被幾個男人按著的傅少敏身上,「傅少敏,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賤女人,當日你痛痛快快地讓本少爺玩一遭,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這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別人。」   傅少敏抬起頭,毫無懼色,怒斥道:「你少得意,你雖可得逞一時,終難逃法律的制裁!」   墨天見她如此倔強,有些意外,笑道:「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過,有性格的女人我最喜歡,我真有些等不及了。」   在一旁的費宇痕輕蔑地曬道:「傅警官,你恐怕是中共產黨的毒太深了!到了這時候還談什麼法律、什麼制裁!我告訴你,分管你們政法系統的黃書記你不會不認識吧。剛剛昨天,他在我的賭場裡輸了120萬,還是我幫他付的帳。你有本事用法律制裁得了他?我勸你還是省省心,少嘴硬,也好少吃點苦頭!」這一番話頗有攻心的味道。   傅少敏此時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反唇譏道:「正因為有這些國家的蛀蟲,才會有你們這批跳樑小丑!人間自有正義在,多行不義必自斃。」   「呵呵,說得這麼凜然正氣,好像蠻是會事。我告訴你,不管自斃不自斃,我敢保證你傅少敏絕對看不到這一天。」費宇痕森然道,矮矮胖胖的他笑容滿面之時看上去倒也和和善善,一旦沉下臉來,面目特別猙獰。   傅少敏哼了一聲,竟笑道「好呀!你有種殺了我好!看我皺不皺眉!」   「好!巾幗不張鬚眉,有種!」墨天讚道。   費宇痕更拉長了臉,嘿嘿冷笑了數聲,道:「殺了你?那太可惜了,簡值是暴殆天珍,也太便宜了你!那個蠻俊的小伙子是你的男朋友是吧?漂亮的女警在在相好的面前脫得光光的被輪姦,這場好戲真是千載難逢呀!」   「你——」要不是幾個男人死死的按住她,傅少敏早向費宇痕撲去。   看到激得她發怒,費宇痕暗暗得意,他不緊不慢地道:「剛才說的還是小兒科。做妓女的滋味想嘗嘗嗎?只要客人出得價錢,你就得好好的服侍我的客人。對了,我剛才說的黃書記最好色了,什麼時候我把他請來,他一定會對你十分地感興趣。淫蕩書記加是妓女警花真是絕妙搭配。哈哈哈……」   費宇痕笑聲未落,車子在駛入「八月花」地下車庫,停了下來,眾人紛紛下車。   「放手,我自已會走」被兩個男人挾著胳膊拖著前進的傅少敏道。   「讓她自已走」走在前面的墨天回頭道。   挾著她男人放開了手,傅少敏一個踉蹌,剛才在車上蹲了半個多小時,雙腿有些麻木,但她很快挺直了腰板,腳步十分堅定。   眾人走到地下車庫的盡頭,進入一部升降機,大門關上之後,長降機開始下降。不多時,升降機停了下來。根據升降機的速度傅少敏粗略地估計了一下,至少已經深入地下二十米。此時,傅少敏耳邊傳來陣陣女人的哭泣聲,聽聲音遠遠不止一、二個女人,這聲聲如杜鵑飲泣般少女哀鳴,讓人心生寒意。   「墨少爺,請」費宇痕哈著腰,為墨天引路。傅少敏跟在他們身後,邁出了升降機,眼見前方一條數十米的走廊,兩邊是數十間拇指粗鐵條做成的囚籠,幾乎每間都關著一到數個赤身裸體的妙齡少女。她們大多蜷縮在鐵籠一角低聲音哭泣。當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她們更是驚恐萬狀,生怕厄運過早地降臨在自已的頭上。在這數十間鐵籠中,大約有七、八個赤著胳膊的男子,用各種野獸般的行徑凌辱著籠中的少女。   傅少敏的腳步變成沉重不堪,她不敢相信在今天這個文明的社會還會有這樣的人間地獄。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慘劇在她眼前掠過。   墨天見她放慢了腳步,擺了擺手讓手下帶著袁強與葛天嶺先走,然後走到傅少敏身側,摟住了她的纖腰,道:「傅小姐好像對費兄調教女人的方法很感興趣,反正有的時間,我們不妨參觀參觀。」   傅少敏好像沒有聽到墨天的話,她在一間鐵籠面前停了下來,鐵籠裡是一個大約十七、八歲清純可人的少女,踮著腳尖站在鐵籠中央,少女白皙的胴體上纏繞著筷子粗細的麻繩,雙手捆綁在兩側的大腿上,胸前白鴿般的乳房被緊緊地紮了起來,殘酷而有淒美地凸起著。一根兩頭吊在鐵籠的頂上,略粗些的麻繩繞過她的下體打了個結,緊緊地勒在少女私處,她像騎馬般騎在這根繩索的中央,只有當她踮起腳尖,只有這樣繩索才不會勒入私處。   不多時,少女踮著的腳尖開始顫抖,接著小腿也開始跟著抖動,很快終於支撐不住身體沉了下來,粗糙的麻繩一下勒進柔嫩的陰唇,少女大聲的哭喊,幾次想重新踮起腳尖,無奈體力已經透支,再也站不起來。特殊的麻繩十分粗糙,已經磨破了少女嬌嫩的花蕾,滲出點點觸目心驚的血漬。   費宇痕走到傅少敏的另一側,指著籠中的少女,道:「這個小妞是個藝校的學生,昨天剛來,別看年紀不大,脾氣到也倔得很。這『神仙吊』一般女人很少捱著過多半天,不過這小妞在藝校的時候學過芭蕾,踮著腳尖的時間比沒練過的長得多,因此挺得住。」   費宇痕說著打開鐵門,走到女孩身邊,像胡蘿蔔般粗壯的手指在她身上摸了一把,道:「喂,怎麼樣,想清楚沒有,到底做不做。」   少女邊哭邊搖著頭,終於她又一次踮著腳尖站了起來,她雖練過芭蕾,但從未試著用腳尖站這麼少的時間,堅持到現在已經快接近極限,兩邊腳尖的腳趾也磨破了破,磨出了血。   費宇痕冷哼一聲,道:「在我費宇痕手段下,沒有不聽話的女人,你是自討苦吃!」說罷用左腿一掃她的腳尖,側身對著墨天道:「我們欣賞一下這小妞的舞姿吧!」   在費宇費一掃之下,少女的頓時失去了平衡,身體凌空的她一下將全身的重心都壓在繩索上,即刻間那繩索一下沒入陰唇中,竟已看不到了。費宇痕鐵石心腸,根本不理會少女痛苦之極的哀號,在少女每一次試圖站穩身體之時,又被費宇痕踢得搖擺不定。從花蕾滲出的鮮血順著雪白的大腿一直淌落下來。   「你的身體在發抖,怎麼了?害怕了?」摟著傅少敏的墨天清晰地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   傅少敏長長吁了一口氣,她想喊「住手」,這兩個字在她喉嚨邊轉了幾個來回,終沒叫出來。即使喊了「住手」,他們又豈會理睬她。看著少女被殘酷折磨,她的心在滴血,不僅僅是因為聯想到自己也會受到同樣的凌辱,更多的痛則因為自己身為一個警察而不剷除罪惡,不能救助無辜。   「我答應,求求你,我什麼都答應」鐵籠中的少女終於抵受不住暴行,哭著道。   眼見一個純潔少女屈從於費宇痕的淫威下,傅少敏再看也不下去,她猛得擺脫墨天的手,大步地朝前走去。   墨天愕然,嚷道:「喂,你走這麼快幹嘛,不想看了嗎?」   傅少敏驟然停了下來,扭頭對墨天道:「你們令我噁心!你不是要強姦我,那快點豈不是正遂你願!不過我告訴你們,你們可以玷污我的身體,但我傅少敏決不會出買靈魂,也決不會向你們屈服的!」說罷扭頭又向前行。   墨天被她一番義正言辭搶白弄得一臉尷尬,竟有些不知所措。   「墨少爺放心,我費宇痕有的是辦法,不出兩天保管把治得服服帖貼!」費宇痕也聽到了傅少敏的話,他不相信有他治不了的女人。   墨天緊皺的眉頭略略舒展些,他還是有些不放心,道:「當真」   費宇痕一拍胸脯,道:「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兩人疾步追了上去,竟跟著傅少敏身後,走入長長通道底的離自己的距離,他們再靠近一尺,解菡嫣就可展開偷襲。   出了通道,墨、費兩人已趕在了傅少敏身前,領著她又穿過一條長廊。   「到了,傅警官,請進」費宇痕臉上此時臉是掛起了招牌式的笑容,為她拉開了長廊盡頭的大門,還微微躬了著躬腰,像一個慇勤的門僮,歡迎尊貴的客人到來。   傅少敏冷冷一笑,毫不理會費宇痕這般小人對她的戲謔,挺胸走過費宇痕身側。門內是百餘平方大廳,四周擺放著一些古怪的凳子、和鐵架,一側的牆壁上掛著大小式樣不一的鞭子、電動陽具、口鉗、浣腸器等等工具,大部分是她從沒見過的。   先到一步的袁強被剝光的了衣褲,赤條條地坐在一張生鐵鑄成的椅子上,手足被椅子上的四個鐵圈緊緊地箍著。一桶冰水潑向尚暈迷著的袁強,強烈刺激下,袁強猛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身邊不遠的傅少敏,大腦經過片刻空白後,他頓時憶起自己被墨天打暈的經過,也明白了現在他與傅少敏的處境。   「呵——」袁強瞪大了雙眼,發出低沉的吼聲,試圖掙脫束縛他的枷鎖,他臉漲得通紅,脖子青筋畢露,身上肌肉如同鐵疙瘩塊塊凸起。   「袁強」傅少敏忍不住走到了他面前,他的手腳已被鐵圈勒得蹭破了皮,滲出血來。「袁強,你冷靜一點,你聽我說!」傅少敏在他面前蹲了下去,心疼地望著他,明亮的眼睛飽含著如水般柔情。   袁強停了下來,幹了這麼多年警察,他完全清楚很快他的愛人將遭受怎樣的殘暴凌辱,只要一想到別的男人肆意玩弄她完美無瑕的胴體,想到她在男人的胯下痛苦屈辱的呻呤,他的心象被刀扎一般。   「少敏,是我沒用,我沒用呀!」袁強痛心疾道地嗚咽著。   傅少敏心中一酸,她其實並非一無所懼,那晚差點被墨天強暴已讓她被噩夢纏繞,而當這個噩夢終變成現實時,她豈能不為自己與袁強的處境擔憂。在來時麵包車的羞辱,她也驚恐惶惑,但慢慢地冷靜下來,既然橫也要死,豎也要死,不如把生死榮辱都拋在一邊。她的腦海中忽然跳出年少時崇拜的英雄,劉胡蘭、江姐還有更多為真理、信仰捨身的烈士。從那一刻她似乎注入了新的力量,不再懼怕即將面對的考驗。   「男兒有淚不輕彈,強,不要哭」傅少敏道。   「唔,唔」袁強嘴上應著,強壓著自己不哭出聲來,但淚水仍不住嘩嘩地往外流。這個赤手擒獲七個劫犯,身中數刀也不皺一下眉的硬漢子此時卻哭得像孩子一般。   「唉——」傅少敏幽幽地歎了一口氣,不知道怎麼勸他,她壓低著聲音道:「強,你聽我說,待會兒,他們一定會在你面前污辱我,你可能會接受不了。我已經想過了,生死榮辱是小,可不能掉了我們警察的尊嚴呀!」   袁強愣住了,淚水模糊的雙眼裡流露出一絲驚訝與敬佩,他沒想到此時此刻傅少敏能如此鎮定,眼前朝夕以對的愛人似乎熟悉而有陌生。不管如此,傅少敏的這一番話多少還是感染了他,袁強止住了抽泣。   傅少敏展顏一笑,道:「這才像個男子漢,你不要令我失望!我們一定要撐下去」其實傅少敏心中並未完全絕望,前幾天她已經獲悉刑警大隊對「八月花」已開始立案偵查,只要掌握足夠的證據便會展開行動,端了這個淫窩,她與袁強才會有重見天機會。但她自己要撐多久,熬過這一關真的十分艱難,她希望袁強能給她力量。   傅少敏的話讓邊上的葛天嶺低下了頭,他雖貪生怕死,但總還有一絲良知未泯。   「好!好!真是勇者無懼,堅貞不屈!」墨天拍著手掌走到他倆的身邊。   傅少敏緩緩地站了起來,雙眼盯著袁強道:「從一刻開始,不許你再哭,更不許你像他們求饒,不然我永遠看不起你。」   墨天向葛天嶺招了招手,冷笑道:「你們都要堅持什麼狗屁的警察尊嚴是嗎!那請你們局長先把傅警官的衣服先脫了。」   「我——」葛天嶺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願意,你可想清楚了。」墨天陰沉著臉道。   「不,不,我來,我來」葛天嶺哪敢違抗,低著頭走了過來,「我也是沒辦法,你們可別怪我」他含糊不清的嘀咕著,走到傅少敏的身後,將她晚禮服背後的拉鏈拉到了底,然後轉到身側,將禮服剝落在腰間。剛才在車上,圍著她的男人早已經將她胸罩扯掉,因此隨著禮服的脫落,那如雪般潔白的雙乳袒露在眾人面前。   「乳房好豐滿呀!葛局長,你說對不對!」墨天笑著道,他看到葛天嶺的目光也盯在她的乳房上。   「是,是」葛天嶺由衷地作答道,他雖玩過的女人也不少,但無一人有象傅少敏般美妙的容貌與身材。   「想不想,想的話去摸一下呀!」墨天又道。   葛天嶺情不自禁地點點了,隨即一想不對,趕緊搖頭。   「墨少爺讓你摸你就摸」一邊的費宇痕吼道。   「是,是」葛天嶺連忙伸出了手,捏住了傅少敏的乳房。   「葛天嶺,你——」袁強看著醜態畢露的上司,怒火又開始急速上升。   「強」傅少敏道:「讓他去!」   袁強嘴角動了幾下,想說什麼,終沒有出聲。   「怎麼樣,感覺好嗎?」墨天笑嘻嘻地問道。   「好,好,又滑,又有彈性。」揉著她雙乳的葛天嶺有些口乾舌燥,慾火中升。   墨天擺了擺手道:「好了,摸夠了吧,繼續工作吧!」   「這,這衣服怎麼脫呀!」因為傅少敏雙手銬在身後,葛天嶺無法將她的禮服脫掉。   「你這笨蛋」墨天罵道,伸出手扯著禮服一角,一用力,「嘶啦」一聲,整件禮被扯了下來。   袁強望著全身僅剩白色內褲的少敏,那象牙般的肌膚閃著玉一般的光澤,他驀得憶起第一次與她做愛的情景,很快,無數男人將在這美得令人窒息的胴體上發洩獸慾,一想到這裡,巨大的傷痛撕咬著他的心靈。   「繼續呀!」墨天催促著呆在一旁的葛天嶺。   當最後的內褲離開她的身體,傅少敏身無寸縷立在眾人面前時,第一感覺是冷,周圍的空氣冷,男人的目光更冷,冷得讓人心寒。   「費兄,你不是說會給女人看相,你來看看這個傅警官的性慾強不強!」墨天道,傅少敏從一開始表現出對他的輕視讓他無比惱怒,他現在所要做的不僅是佔用她的肉體,更要摧垮她的意志。   費宇痕圍著傅少敏的身體轉了兩圈,肯定地道:「她應該是性慾十分強的女人。」   「何以見得」墨天問道。   「首先,你看她的乳房,桃型乳房的人一般要比圓型乳房的人性慾要強些,更何況她乳房雖大但不下垂,反而向上翹,顯示她征服的慾望十分強,普通的男人不足以滿足得了她的性慾,只有男人比她強,她才會無所保留的釋放性慾,享受性愛最高境界!」費宇痕這一番話雖不盡全實,但也是憑他經驗,不無道理。傅少敏在與袁強做愛時,的確往往傅少敏才有一絲快感,袁強忍不住就洩了,弄得她很是不快。   「唔,好像有些道理!」墨天頷首道。   費宇痕指著她的私處繼續道:「大凡性慾越強的女人陰毛越稀,她正是這種類型,這種女人只要幹得她爽,叫起床來的聲音比誰都響!」   墨天更感興趣,道:「那你有沒有本事弄得她叫床啊!」   費宇痕面露難色,搓著手道:「這,有些困難。這女人心志極強,又不是心甘情願與男人交歡,所以並非一時半刻所能辦到。當然如果用些藥,馬上可使發情的母狗地一般。」   袁強終忍不住,大罵費宇痕:「你說的什麼屁話,你才是狗!」   墨天沒有理會他,仍對費宇痕道:「這場戲還少兩個配角,他們什麼時候到。」   費宇痕道:「一個已經調教得像狗一樣聽話了,還有一個已經在正在路上,明天到。」   「那你先把那個帶出來吧。」墨天道。   傅少敏不知道他們葫蘆裡賣得什麼藥,突然之間她眼皮猛地一跳,心頭掠過一陣不安,她想起了一個人,但隨即否定了這一可能,如果真墨天說的兩個人中真的有一個是他,哪實在太可怕了。   「拿張椅子過來」墨天讓人搬來大椅子,拉著傅少敏坐了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摟著她的細腰。   「喂,我說」墨天望著袁強道:「你馬子這麼漂亮,你第一次跟她做時一定早洩了,對不對,哈哈哈」   「你——」袁強象受傷的豹子般,血紅色眼睛瞪著墨天。   「你什麼你,看看你自己,那傢伙豎得像朝天棍,真是好笑,你馬子被別的男人玩,你老二還硬得起來,真是佩服你!」墨天指著袁強勃起的陽具道。   袁強頓時面紅耳赤,剛才看到傅少敏的裸體,又想到兩人做愛時的情景,不知不覺中陽具挺了起來,而他自己尚未覺察到。現被墨天這樣一說,頓時羞愧難擋。   墨天哈哈大笑,伸手一把抓住傅少敏堅挺高聳的乳房,大拇指輕輕磨擦著在乳峰頂端的紅豆,調笑道:「我的美人,跟你老公做愛爽不爽,來,講給我聽聽。」   傅少敏忍著乳峰頂端傳來的陣陣難言的麻癢,別過頭去,默不作聲。   「哈,還怕羞」墨天拍拍她圓圓的屁股,道:「讓你老公好好欣賞一下你的身體!讓你老公好更興奮些」說著托著她的臀部,轉了45度,正對著袁強。   「來,來,把腳分開,幹嘛並得這麼攏!」墨天掰開她緊並在一起的雙腿,擱在兩邊的椅子扶手上,「對,就這樣,怎麼,你的腳在抖,又怕難為情了!」墨天一手仍抱著她的腰,一手擺了她的大腿上。   由於雙腿分得太開,細細黑色茸毛下那兩片如豆莢般的陰唇微微地開啟,露出裡邊粉嫩的肉芽,有說不出的迷人可愛,周圍七、八個費宇痕的手下都不由自主挪動腳步,圍在墨天身旁。   墨天的手移到了她大腿內側,慢慢地向上,直到雙腿交叉處,然後直視著袁強,道「小子,讓我來教教你,做愛前最重的是前奏,像你一個大蠻牛,壓上去就操,女人當然不會有快感啦!」說著手掌一移,整個蓋在了陰唇上,食指與中指輕輕地從上至下開始搓揉那裂開的縫隙。   袁強性格本是火爆,愛人被辱,墨天更是冷語譏嘲,那按得住性子,「你這個畜牲,有種朝老子來——」他還想罵下去,忽然發現傅少敏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似乎有話要對他說。   傅少敏清亮的目光顯得有些暗淡,如彎月般的雙眉緊緊並在一起,誰也可以在她臉看到內心的傷痛,她張口想說什麼,但終沒說出來,只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袁強雖不能完全體會她此時的心情,但也知道自己徒勞的怒罵,只會引來更多的羞辱,「敏,不管發生什麼,我永遠愛你!」袁強道。   袁強的話如同強心針,讓傅少敏闇然的目光閃過點點亮光,她使勁地點了點頭,她想給愛人一個微笑,但嘴角抽動了幾下,終沒笑出來。   墨天沒有理會她倆,懷抱著溫暖如玉的胴體,聞著那淡淡迷人的幽香,他有些心猿意馬,難以自持。要不是為了讓這位高傲的女警官多受些屈辱,他早將已堅挺如鐵的陽具塞入那迷人的小屄裡,享受這美人帶來的無窮樂趣。   「咯吱」一聲,去而復返費宇推門而入,他手中持著一根錚亮的鐵鏈,牽著一個穿著紅色緊身露點皮裝少女,少女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爬著跟在他的身後。   費宇痕得意洋洋地牽著少女走到墨天面前,他拎了一下手中的鏈條,少女被扯得抬起了頭,「是你,小依」傅少敏驚叫道,沒想到無辜的她也身陷這淫窟中。   朱小依漠然地看著傅少敏,似乎已經不認識她了。   「小依,是我呀!你不認得我了」傅少敏又道。   朱小依仍沒作聲,反而將頭低了下去。   「你省省吧,她現在是一條狗,懂嗎?狗只會聽主人話」費宇痕冷冷地道:「去,去舔墨少爺的腳趾頭,聽到沒有。」   朱小依聽話地爬到墨天的跟前,為墨天除了皮鞋,竟毫不猶豫地將伸出舌頭舔著他的腳趾。   「他媽的,太癢了!」墨天一腳蹬在正為他服務的小依肩頭,把她踢倒。隨即,墨天又向她招手,「來,來,還是舔舔你大姐姐吧」他指著傅少敏的私處道。   小依慢慢地從地上支起身,朝傅少敏看了一眼,目光有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她垂下眼簾,順從地爬到傅少敏的跟前,將頭埋入她大腿間。   傅少敏把目光落在一邊偷偷淫笑的費宇痕身上,「你們什麼時候把她也抓來了。」   「沒幾天,大概三天吧!」費宇痕說的倒是實話。   傅少敏身上的毛孔又一次豎了起來,才三天,就把一個原本清純的少女調教成一具已沒有思想的洩慾工作,他手段之殘忍毒辣令人毛骨聳然。她不再言語,心中對他們的痛恨又加深了一分。   「咦,好像有反應,乳頭都硬起來了」墨天興奮地道。果然她胸前原本紅豆大小的乳頭不知何時已經大了一圈,而且凸立起來。   費宇痕聞言走近她身側,低頭看了一眼,道:「墨少爺,這只不過是基本的生理反應,你這樣摸她的奶頭,當然會硬起來,有沒有興奮,主要看下邊。」   他扯著小依的頭髮,把她頭拉了起來。經過墨天的撫摸,再加上小依的舌頭,傅少敏的陰唇比剛才裂的更開,原本薄薄的陰唇從也如鼓漲的豆莢,大了許多,費宇痕扯著墨天的手,道:「墨少爺,你伸到洞裡試試。」墨天依言將食指插洞中。傅少敏身體一陣抽搐,擱在兩邊扶手上的腿抖得更加厲害。   「怎麼樣」費宇痕問道。   「緊,很緊,一點都不濕」墨天拔出手指道。   「這就對了,雖然她身體起了變化,但並不表示她想交歡。」費宇痕多年與女人打交道,這方面的經驗饒踽膉餺U咭懷鎩?   「那要怎樣才讓她興奮起來呢」墨天道。   費宇痕站直了身子,道:「我已說過有兩個辦法,一個是用藥,一個是徹底摧垮她們意志,她自然會產生高潮,就像她一樣。」他指了地上的小依。   「用了藥之後,她神智是否清醒呢?」墨天即想幹她時有興奮,但卻不想她神智不清,那會減少很多樂趣。   「有讓她神智不清的藥,用了之後她就會像發情的母狗一樣;當然也有僅刺激她肉體,但又讓她很清醒的藥,用了之後,她會格外的痛苦,雖然心裡仍不願讓男人操,但身體卻不聽指揮,想讓男人操。」費宇痕答道。   「好,好,就用這種」墨天喜滋滋地道。   異俠江湖——烈火鳳凰烈火鳳凰第二章第3節神劍之爭—6作者:烈火鳳凰第二章第3節神劍之爭—6費宇痕走到房間一側,拉開牆上的壁櫃,稍作考慮,取了一個寸餘高的精緻玻璃瓶和一個頭尖後圓的吸管。   「墨少爺,這是明代宮庭傳下的方子,叫『思春貓』,這方子經過教裡的『聖手心魔』大人的改良,功效又增強了數倍。這藥製得不易,我上大陸來的時候就帶了這麼一小瓶,愣是一次都沒捨得用。」費宇痕小心翼翼地擰開瓶蓋,將吸管頭嘴伸入瓶中。   「是『聖手心魔』配製的藥呀!那絕錯不了」墨天雖未在教任職,但闇黑神教裡第一醫術高手,位列教中四大魔神之一『聖手心魔』的大名他當然不會不知。   費宇痕跟前下身來,粗胖的手指十分靈巧地撥開裡外兩道肉唇,吸管的尖頭插入屄中,管中透明的液體一滴不剩的注入秘屄裡。   「呀!」傅少敏哼了一聲,顯得極為痛苦,那費宇痕注入她體內的液體象辣椒水一般炙燒著秘屄內的壁膣,一股火一般的熱流似有靈性般鑽入身體更深處,向全身蔓延。傅少敏並起擱在扶手的雙腿,赤裸的嬌軀不由自主地墨天像水蛇般懷中扭動起來。   「來,來,抓著她的腿。」費宇痕讓手下仍將她的腿分開。   熱流很快傳遍了全身,她臉上抹上一絲艷麗的紅暈,逐漸地連白皙的肌膚都呈現出一種妖艷的粉色,更憑添三分動人風韻。片刻之後,秘屄內似乎有千萬隻螞蟻爬動,癢得她心亂如麻,如坐針氈,雪白渾圓的屁股壓著墨天粗硬的陽具開始磨動著。   墨天笑了起來,知道這藥已經開始生效了,「傅警官,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想讓男人操,想的話,就說出來嘛。」   傅少敏咬著紅唇,抵受著難忍的麻癢,以最大的努力用平靜的口氣道:「用一點點藥就能讓我屈服,你做夢!」   「好!好!我喜歡的就是這個性,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墨天讓她斜靠在椅子上,騰出手來,再次伸向了她的私處,此時傅少敏的兩片陰唇已像充了氣般高高的隆起,碗豆般大小的陰蒂明顯地突凸出來,墨天的食指按在了上面,輕輕一揉,那陰蒂更加堅挺起來。   「舒服嗎?」墨天說著低下頭,輕輕咬住她的乳頭,吸吮起來,右手的食指順著已經開啟的秘屄插了進去。傅少敏的陰道已不像剛才那麼緊繃與乾燥,一絲粘滑的液體從柔嫩的壁膣滲了出來,而且越來越多,越來越粘手。很快墨天順利將第二根中指也一起插入陰道,開始不緊不慢地抽動起來。   像缺氧般傅少敏呼吸猝然加快,被姦淫的屈辱與陣陣強烈的快感交織在一起,像一張巨大的網把她嚴嚴實實地裹了起來,她又一次彷彿處身於那個噩夢之中,黑色巨浪一次次將她整個吞沒。「嗚嗚」紅唇中響起勾人魂魄的聲音,柔軟的身體迎合那兩根手指不停地扭動。   費宇痕不住嚥著口水,心中升起幾分嫉妒,他竭力力壓制心中綺念,靜靜垂手地立在一旁。   「不要呀!放開她……。」袁強象受傷的獅子般吼著,他心中的傷痛絕不亞於正受著凌辱的傅少敏,眼前自己最心愛人被姦淫,,自己竟還做著一個旁觀者,這狀況無論哪個血性男人都接受不了。   一絲絲晶亮的液體隨著手指進出被帶了出來,整個私處已經一片透濕。墨天抬起頭,興奮地看著她痛苦的表情,又將無名指一起送入那張開著的陰道中,抽插的速度徒然增快了一倍。雖然墨天對付女人經驗不及費宇痕,但這點技巧他還是掌握的得心應手。   傅少敏尖叫一聲,整個身體如弓弦般繃成弧型,下體竟隨著墨天手指的節奏一上一下擺動起來,更多粘液從陰道內流了出來。   「願不願意被我干」墨天道。   「不」傅少敏的回答雖輕,但卻仍堅決。   墨天略運真氣於手指,抽插的速度又增添了許多,一進一出速度讓人看得有些眼花。傅少敏的呻呻聲禁不住又響了幾分,完全像春情勃發的女人在大聲叫床。   「叫得這麼淫蕩還不想讓男人操,再問你一遍,想不想幹」墨天被她叫聲撩得已按捺不住。   「啊,啊」傅少敏大聲音叫著,「不,永遠不」,摻雜在叫聲中含糊不清的回答只墨天聽得清。   「他媽的,真不識抬舉」墨天終於失去了耐心,一翻身將傅少敏壓在身下,迅速脫掉褲子,露出巨大的陽具,頂在陰道口。   「小子,好好看看老子怎樣干你馬子的吧!」墨天扭頭說罷,托著傅少敏的臀部,移到了椅子外邊,然後整個身體重重地壓了上去。   「不」袁強嘶心裂肺地叫了起來,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暴著青筋的醜陋之物沒入了她的身體裡。   傅少敏雖非處女,但與袁強作愛不到十次,小屄裡仍是相當的緊密,當墨天陽具抵達深處,被溫暖潤濕的肉壁緊緊夾裹著,那美妙滋味讓墨天感受到極至享受,「呵」墨天發出的聲音猶如野獸般嚎叫。   「不要」傅少敏從心底裡發出的吶喊湮滅在兩個男人巨大的叫聲中。此時傅少敏寧願自己神智不清,因為讓她最感羞辱不是被強姦,而是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迎合著墨天的姦淫。   如鐵棍般粗硬的陽具高速地進出,每一次都直插到底,帶動著兩邊腔膣的嫩肉不斷地翻動。這經「聖手魔心」改良過的「思春貓」藥性完全揮發,才數分鐘,傅少敏生平第一次攀上了性慾的顛峰,這裡袁強從來沒給予她過的快感。   墨天十分敏銳地發現了她身體的變化,他驟然停了下來,並將陰莖抽出一半。他能停,在高潮中的傅少敏又如何停得下來。她發出著急促的叫聲,反銬在身後的雙手撐著椅子背,利用腰部力量快迅上下拱著臀部,一次次將墨天的陽具送入最深處,更不斷地左右搖著白嫩的屁股,用力磨動著。   墨天雙手扶著椅子背,又轉頭道:「小子,看到沒有,你看她搖得多淫蕩,沒見過吧,哈哈哈」他得意地狂笑著。   「你們給他用了藥,她不是淫蕩的人」袁強嘶啞著叫道,他看不到傅少敏的臉,只看到她雪白的屁股頂著一根肉棒不斷的搖晃,那白花花的肉讓他眼花,他只覺胸悶,喘不過氣來。   兩人對話傅少敏當然聽得清清楚楚,雖然插在自己身體裡的陽具像一把刀剜著心口,但她卻無法讓自己身體停止下來。一陣陣黑色的快感如一群飢餓的野狼,撕咬著她每一根神經。她的眼角沁出點點星光。   這高潮整整持續近二分鐘,黑色巨浪漸漸退卻,扭動慢了下來,一直繃緊了弦的她剛想喘口氣,墨天又一下壓了上來,當那肉棒深入到底,直頂子宮時,體內的性慾又一次燃起,而且越燒越烈。傅少敏不知道這「恩春貓」還有個名字「七度春」,意思是可以讓女人七次到達高潮,原來的方子調配出來的藥可能還做不到,但經「聖手心魔」改良後,功效對「七度春」的名稱來說,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修練過古武學,真氣充沛的墨天耐力絕對驚人,整個近半個小時,他一直保持著極高速度的抽插,看得圍觀之人心驚之餘,無人不佩服。傅少敏更在春藥的作用下,輾轉嬌啼,極力迎合,不知究竟的人定當她是世上難覓的蕩婦嬌娃。半個小時裡,她四次高潮,雪白的肌膚上遍佈汗水,好似搽上了一層橄欖油。   「我有點累了,換個姿勢吧」墨天抱起她,讓背對著自己跨坐在腿上,扶著她的腰,將陽具從下至上插了進去。他喘著粗氣,要不是他一直用內力控制著經脈,早已不知射了幾次了,但這樣憋著,多少總要消耗內力,雖然傅少敏整個身體在發抖,那踮著地上的足尖與小腿更是抖得厲害,但身體卻仍不知疲倦地一起一落,也許這個姿勢使陽具更深地插入體肉,不多時傅少敏第五次迎來高潮。   也許是沒有了壓在身上的沉重軀體,傅少敏更放縱地釋放著不受思想控制的原始慾望,她雙手撐在墨天的胸膛上,整個身體近45度向後仰著,緊緊夾著插在體內的陽具,身體如波浪般翻動,深深凹陷的小腹上的肋骨隨著次次急促的呼吸根根清晰可辨,胸前那一對豐滿的乳房更是象充滿氣的皮球迅疾地搖動著。   聽著傅少敏如泣如訴的呻呤,看著熱血賁張交歡情景,周圍所有男人人無不心醉神馳,大呼過隱,幾個定力稍差些的人已忍不住把手按在褲檔上,隔著褲子搓著自己已硬了不知多少時間的雞巴。   袁強歪著頭,一動不動,像死魚般無神的雙眼死死著盯著兩人,所受的刺激已超越了他承受的限度,腦海中一片混亂,唯一未變的是他的陽具從開始到現在依然挺立著。   一輪高潮終於過去了,傅少敏咬著牙,努力挺起腰板,坐直了身體。那原本迷茫的目光開始變得清澈起來,她察覺到對身體的控制權又回來了,經過片刻扭動後,她一動不動坐在墨天腿上,不再如剛才般亂搖亂叫。   墨天托著她的腰,挺著身體,傅少敏才動了起來,但墨天明白,這是自己在動,傅少敏已身體已不再迎合他的抽插。   「怎麼會事,藥性過了嗎?怎麼她不動了」墨天扭頭問費宇痕。   費宇痕眼中也有些疑惑道:「不會呀?這藥以前我看別人用過,可讓女人達到十次以上的高潮,她明明才五次,藥性不會這麼快就過的。」   墨天聽了他的話,坐了起來,環抱著她向前幾步,走到袁強身側,將傅少敏背朝上橫擱在袁強被鐵圈銬著的雙臂上,然後立著馬步,一下從後面將陽具捅了進去,「劈劈啪啪」地撞擊著白嫩的屁股。   傅少敏體內黑色的火種仍在燃燒,只不過沒像剛才般猛烈,雖然墨天每一次陽具直抵子宮時巨大的麻癢仍十分難熬,但在她努力抗爭之下仍控制著身體。當她扭頭看了袁強一眼時,突然發現雙眼無神的他嘴角邊流淌出一縷鮮血。   「袁強,袁強,你醒醒」傅少敏知道他因急怒攻心而吐的血。   袁強瞪著佈滿紅絲的雙眼看著傅少敏,竟似不認識一般。   傅少敏暗叫不好,他這樣下去,一個不好會精神失常甚至會喪命的。   「袁強,你醒醒,我是少敏,少敏呀!」傅少敏焦急地喊道,此時身心都放在了袁強身上,身體裡那墨色的火焰更是燒不起來了。   袁強對她的叫喊竟視若不見,依然呆呆不語。情急之下,傅少敏張口猛地在他手臂上重重地咬了一口,這是她在警校裡學的一招。   袁強痛得大叫一聲,手臂已被她咬出血來,但呆滯的雙眼終恢復些神氣。   「袁強,你醒醒,好不好!」傅少敏急切地叫道。   袁強的喉節轉了幾下,終於含糊不清地開口道:「敏——」   「強,你不要這樣」傅少敏哽咽著道。   袁強長長地歎了口氣,他眼角餘光瞥了正全力抽插的墨天一眼,不忍再看,又把目光回到仰著頭的傅少敏的俏臉上,「我沒事」他看到傅少敏全然不顧自己卻擔心他的安危,感動地不知說什麼好。   「袁強,不要難過,我的身體可以被污辱,但我的心卻永遠是你。」傅少敏堅決地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永遠愛你,今生今世永遠不變」袁強說著豆大的熱淚撲撲滴落在她臉上。   墨天終於忍聽不下去了,一把揪住傅少敏的長髮,把她拎了起來,「什麼玩意,死到臨頭還打情罵俏,他媽的眼裡還有本少爺嗎。」   傅少敏忍著痛,轉過頭臉,一字一句地道:「你是什麼東西?在我眼裡你豬狗不如!」   墨天怒極反笑,道:「今天不讓你知道本少爺的厲害,我就不姓墨!」說著腦筋急轉,想著用什麼法兒來折磨她。他的眼光突然落在袁強豎立的陽具上,頓時有了主意。   「你和你老公這麼恩愛,我今天就遂了你們的願,讓你們好好幹一次」說著從身抱起傅少敏的雙腿,走到袁強身前,「你老婆來了」說罷將傅少敏赤裸的身體放了下去,袁強的陽具插入了飽受了墨天蹂躪的秘屄裡。   傅少敏不知道墨天想幹什麼,雖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與他交合,但總比被墨天姦淫心裡要好過些。   只聽墨天嘿嘿冷笑數聲,將身體貼了上來,雙手掰開深深的股溝,粗硬的陽具頂在肛門口。傅少敏頓時知道他想幹什麼了,她突然憶起去年碰到的一個被輪姦的少女,肛門被男人的陽具撕裂,痛苦地在病床上打滾的情景,心猛地一拎,本能地想反抗,但被兩個大男人緊緊夾在一起她又怎能逃避。   「你怎麼了?」袁強尚不知道墨天想幹什麼,但卻發現傅少敏驚懼的表情。   「沒什麼,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傅少敏知道此時無論如何如不能再給已快崩潰的袁強增添壓力,所有的痛與苦她要一個人來扛。   袁強茫然將視線投向她的身後,猛然看到墨天粗大呈三角型的龜頭,頂在了傅少敏淡褐色的菊花般微微張開的洞口,他再笨也明白墨天想要幹什麼。   「你這裡還沒被男人操過吧!想想就令人興奮了。」墨天說著,猛地一挺腰將硬生生地將龜頭插入肛門中。   傅少敏身體一下挺了起來,雖然她咬牙不讓自己叫出來,但臉上的五官已完全扭曲,柔軟的身體也同時痙動起來。   「嘿」墨天再一使勁,陽具又深入了數寸,給這從沒被男人碰過的肛門開封可要比剛才費力多了。   傅少敏肛門兩邊的嫩肉已經給撐得像紙一般薄,當墨天陽具插入一半時,終於兩邊都被撕裂開來,流淌出殷紅的鮮血。   「敏,你叫吧,叫出來會好受些,不要這樣硬撐著。」袁強望著臉比紙還白,身體瑟瑟發抖的她心如刀割。   「沒事,這,這點痛,我,我還撐得住」傅少敏喘著氣,話說已不能連貫。   「撐得住,看你撐不撐得住。」墨天再次將真氣運至小腹,陰莖變得比鐵還硬,他按傅少敏扭動著的屁股,再一挺身,陽具如同馬力強勁的打樁機整個一下貫入她身體裡。   「強」傅少敏喚著愛人的名字,將頭抵前他胸前,抵受著如將她整個剖成兩半般的痛楚。   「強,強,強」   墨天每一次將陽具插入深處,傅少敏都不停呼喚著袁強的名字,只有這樣才能渲洩身心遭受的的無比痛苦。   兩根陽具一前一後插在傅少敏的身體,中間只隔了薄薄的一層,雙方都能感覺到對方陽具的顫動。在墨天大力抽送下,袁強堅挺的陽具也在傅少敏的陰道中進出著,濕漉漉的肉壁麻擦著他的龜頭,更不時傳來陣陣強烈的收縮,讓袁強有了一種想射精的衝動,身體也跟著扭動起來。袁強為自己有這種衝動而羞愧,竭力控制著自己。   「敏,你沒事吧」袁強發現她低著頭伏在自己胸前,不再叫自己的名字。   聽到呼喚,傅少敏抬起了臉,輕輕地道:「強,如果沒有你,我一定撐不下來」   袁強喃喃道:「你一定會沒事的」   「你把頭低下來,我跟你說句話」傅少敏輕聲道。   此時墨天快要到達高潮,顧不了許多,只管自己大力幹著。   袁強低下頭,傅少敏湊在他邊說:「我想你快些在我體內射精。」袁強沒想到她說出這句話來,竟張口結舌,不知所措。   「今天是要懷孕的日子,你難道想讓我懷人別人孩子。」其實從一開始傅少敏就很擔心這一點,現在有這樣一個機會,她豈肯放過。   袁強恍然大悟,道:「我知道,我會的。」   傅少敏解開了心中一個結,她拋開所有傷痛展顏一笑道:「強,親我一下,就像你第一次親我一樣,你什麼都不要想,就想我們第一次做愛。」   袁強心中酸甜苦椒交織在一起,說不出個滋味,他一低頭,將厚實的嘴唇印在嬌艷的紅唇上,兩人的舌尖緊緊地交織在一起。心靈在這一刻交融無間,天地在這一刻變得混沌,兩人俱忘記身陷囚籠的處境,享受著人間愛情巨大快樂。   在兩人渾然忘卻,陶醉其中時,墨天終於攀上了快樂的高峰,他雙手捏住傅少敏的肩頭,生生地把兩人分開,巨大的陽具在她體內又臌漲了許多,龜頭噴出的濃液直射入傅少敏的大腸內。   傅少敏夢中被驚醒,感覺到墨天已在自己體內射精,而袁強而好似還在夢中般,「袁強」她焦急地叫道。   「唔」袁強終於也恢復神智。   「不要忘記我剛才說的話,快,啊!」傅少敏快速的說完了一句,身體裡又被墨天撐著五臟俱裂,忍不住叫了起來。   「哦哦」袁強慌亂地應著,也努力開始搖動身體,但這種事往往欲速而不達,他越是象射,可一時卻射不出來。   傅少敏深深吸了一口氣,忍著肛門的劇痛,開始扭動起臀部,這不是因為那春藥,而是為了給袁強更大的刺激與快樂。   「他媽的,真太爽了」干了近一個小時的墨天射出最後一滴精液後也感到有些疲憊。他撥出了血淋淋的陽具,「這藥還真管用」看到傅少敏更劇烈地上下套弄著袁強的陽具,以為藥性又起作用了,他拉起褲子,道:「我要去休息休息,洗個澡,這美女就交給你!」說罷轉身離去。   看到墨天準備離開,傅少敏大急,她伏在袁強身上,用豐滿的乳房摩著他的胸膛,催促道:「你快呀。」   袁強滿臉大汗,明明自己覺得已到了極點,可就是射不出來。他閉上眼睛,拋開所有雜念,享受著愛人帶給至高的快樂,漸漸地陽具漲了起來。   在一旁等了多時的費宇痕早已急不可捺,還沒等墨天離去,就快步走了過來。他急,傅少敏更急,比剛才還瘋狂地扭動著,希望袁強快點達到高潮。   「還這麼買力,省點力氣伺候本大爺吧!」費宇痕道。兩隻肥胖粗短的手托起了大腿,嬌美赤裸的身體離開了袁強。在傅少敏被抱著離開的一瞬間,袁強的陽具向著天空噴出一條一尺多高的白線,但已晚了一步。   傅少敏臉色慘臉,不爭氣的袁強終沒能讓自己可以拋開包袱去接受更多的考驗,她不知道說什麼好,怔怔忘著他。   袁強深深地低下頭,「我真沒」他又開始自責。   「終於輪到我了」費宇痕抱著傅少敏向另一側的門走去。   在出門口的那一瞬間,傅少敏與袁強目光又碰了一起。   「我愛你」   幾乎同時,兩個脫口而出地喊道。   費宇痕抱著傅少敏在袁強眼中消失,但「我愛你」這三個猶在兩人耳邊迴盪…………… ------------------------------------------------------------------------------------------------------   紀小芸都看見眼中,聽在耳邊,心焦如焚。解菡嫣的行動讓她感動莫名,她恨不得插上雙翼,一掌劈了羅立。突然紀小芸看到左側牆壁上有一個控制器,有可能是鐳射線的開關。她不及多想,只得冒險一試,腰間軟劍如電般向那控制器。   在羅立扭脫解菡嫣肩骨的一剎那,鐵庫內一陣火花,鐳射線突然消失。紀小芸急中生智終於解了機關。她不再遲疑,單掌一擊裝有黃帝之劍的櫃子,身形一展,向外如電般射去。   正當羅立盤算著怎樣槍在丁飛前面來破解菡嫣的處女之身,一股冷得刺骨的寒氣撲面而赤,他不及細想,雙掌一錯護在胸前,連退數步。   紀小芸單手托著盛劍之櫃,如風般從門縫中穿過,另一隻手扶起解菡嫣的嬌軀,用極快的速度為她扳正扭脫的關節。   丁飛、任怨天等人顧不上傷勢,從地上爬了起來,攔在通道出口處。這失劍的罪責可是任何一個人都負擔不起的。   「謝謝」紀小芸道,這兩個字足以表達她對解菡嫣的敬佩之情,接著又道「你還能走嗎」。   解菡嫣豪爽地一笑,道:「行」   「那我們往外闖吧!」紀小芸說罷,將手中之櫃擲向出口,兩人緊隨其後。   墨龍會眾精英拚死阻擋,雖攔不住紀小芸,卻將已重傷的解菡嫣迫回大廳。紀小芸毫不猶豫,返身殺入重圍,終帶著解菡嫣突出眾人的圍困。   穿過長長的走廊,終於衝出地下,紀小芸將櫃交到解菡嫣手中,道:「我先擋住他們,你先走,在北面十里處匯合。」   「好」解菡嫣知道這是唯一脫身的方法,她接過了櫃子。   「一個都別想走」一團烏去似從天而降,擋在她們面前。來人身材高大,著黑衣披風,臉上戴著面目猙獰的青銅面具。   紀小芸瞳空收縮,盯著來人道:「墨震天!」   「不錯,正是老夫。」墨震天盯著仍身無寸縷的解菡嫣,目光中燃起一股火焰。他長笑一聲,身體以極快速度衝向解菡嫣。   「小心」紀小芸話音剛落,兩個已交手數招,解菡嫣跌倒在地,手中的玻璃櫃平平飛向從後面跟來黑龍會幫眾。   「你們這幫笨蛋,連把劍都看不牢,真是沒有」墨天怒罵他的手下。   雖尚未正式與墨震天交手,但看他的氣勢,看他剛才奪櫃的身手,武功只在她之上,敵眾我寡,今夜要從他手中再奪走「黃帝之劍」已無可能。   她暗暗地向解菡嫣打了手勢,意思是讓她見機先遁。她輕叱一聲,猱身向墨震天撲去,只有死地才能後生。   人未到,但墨震天感到周圍空氣冷得好似凝固了,他暗讚一聲「好身手」,將「憾天神功」動至九成,雙掌平推,激起一股強勁無比的勁氣。   兩股真氣相交,紀小芸好似抵擋不住,被震得飛退,但墨震天知道她決非如何一堪一擊。果然紀小芸籍著這一掌之力,以令人眼花的速度掠至解菡嫣身旁,一把挾起她,向崖下奔去。這幾下快得兔起*落,除墨震天外其餘人都反應不及。   「哼」墨奎震天冷哼一聲,就讓這麼輕易讓她們逃了,自己會長的威信何在。他騰空而起,緊追其後,其他眾人亦緊緊跟隨。   耳邊中呼呼的風聲,在高速的飛掠中紀小芸那套黑色夜行服被樹枝劃破了數道口子,紀小芸知道只要被墨震天纏上,將再無機會生離這黑龍山莊。紀小芸的輕功雖極高,但總是挾個人,墨震天越追越近。   「你走吧,不要管我」解菡嫣道。   此時紀小芸哪能開口說話,仍是挾著她亡命飛奔。   「還不束手就擒」墨震天大聲喝道,徒然加速,緊貼紀小芸的身後,一掌向她背心印了下去。紀小芸不敢停步應招,一停下與他交手,無疑等於送死亡,紀粘芸運氣於背,準備硬受他一掌,以求一線脫生機會。   突然,被紀小芸挾著解菡嫣猛地掙脫,迎上墨震天的雙掌,強大的真氣震得解菡嫣赤裸的嬌軀被拋到了空中,翻滾落下山崖,掉入茫茫的大海中,頓時沒了蹤影。   紀小芸一咬牙,乘著解菡嫣這一擋,迅速沒入黑暗,令墨震天追之不及。   墨震天立在山崖邊突出一塊巨石上,望著波濤翻滾的大海,好一個美若天仙的女人就這麼葬身大海,令他不禁扼腕歎惜。   黑龍會幫眾氣喘吁吁趕到墨震天身邊,見已經沒有兩人,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墨震天懊悔一揮走,道:「走」,說罷向崖頂掠去。   ……………………………………………………………………。   墨震天還是低估瞭解菡嫣的能力,這一掌雖讓她傷上加傷,卻未能制她於死命。不過此時解菡嫣卻已沒絲氣力。她放鬆著四肢,漂浮在漆墨一片的海面上,隨波逐流。   從雲層中露出的半輪彎月把微弱的銀光灑向大地,有些淒冷之感。冰冷的海月在一點一滴在侵蝕她的體力,解菡嫣不知道自己能撐多久,更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此時的她雖對生命充滿無限眷戀,但她心中仍坦坦蕩蕩,無懼無悔。   「四海天地間乾坤任逍遙天機難莫測成仙非難求」   解菡嫣耳邊突聞一陣嘹亮歌聲音,放眼望去,只見一葉小舟朝她行來,小舟之上立了一個梳著髮髻,身著道袍的高大男子,也不見他打槳,小舟卻無風自進。   解菡嫣心念急轉,不知來人是友是敵,只得靜觀其變……………   費宇痕抱著傅少敏到進了房間,傅少敏原以為他必會迫不及待地侵犯自己,沒想到費宇痕竟先讓在用大理石做成的浴池中,由兩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服侍她洗澡。   費宇痕站在浴池邊,一邊叱喝著小姑娘,一邊欣賞著傅少敏入浴時的美態。不多時傅少敏洗去了身上的汗漬污垢,在兩個小姑娘的攙扶下走出浴池。   浴後的傅少敏得更顯得明媚動人,「好一個出水芙蓉」費宇痕贊摟著她的纖腰走入另一間房間。   費宇痕讓傅少敏躺在一張沒有扶手,只有幾個鐵支架的的椅子上,用皮扣將她頭、腰、足踝扣在鐵支架上,然後才解開她的手銬,將雙手平伸也用皮扣銬住。鐵支架都可上下左右的隨意移動,費宇痕擺弄了幾下,傅少敏一絲不掛的身體成了一個「大」字型,所有敏感部都一覽無疑,非常性感。   剛才被墨天姦淫耗費了太多的體力,渾身骨頭隱隱地發痛,經過一番沐浴,雖洗淨了身體,但又怎抹平她心靈的創傷。傅少敏閉上眼睛,心灰意冷、無可奈何地等待著再次被淫辱。   一陣清涼從雙股之間傳來,傅少敏驚奇的睜開眼睛,看到費宇痕拿著棉簽,蘸著不知什麼藥液搽抹著受傷撕裂的肛門。   「你在幹什麼」傅少敏忍不住道。她第一反應是費宇痕又在給她用什麼利害的春藥,剛才那種竟可使自己軀體不受思想控制的藥物實在令她感到害怕。   費宇痕抬頭嘿嘿一笑,道:「不用怕,這是治創傷的靈藥,你的肛門裂了,還好不是很嚴重,用了這藥,沒天就會像沒事一樣。」   傅少敏一怔,冷冷道:「用不著這麼好心!」她已經領教過費宇痕的手段,因此決不相信他會有絲毫憐憫之心。   費宇痕搽好藥,用一塊紗布蓋了上去,再用膠布粘住,直起身來,拍了拍手道:「本來你有沒有傷我是不用管的,但日本的朋友要我幫他們拍幾本A片,我橫看豎看,你最合適當女主角了。」   「什麼!你——」傅少敏極度震驚。   「你已經當過A片的主角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費宇痕嘲諷地道。   傅少敏大聲怒道:「你胡說,我什麼時候演過」   「不信,你看」費宇痕拿起一個遙控器隨手一按,對面電視中出現剛才傅少敏被墨天強姦的畫面,畫面中傅少敏剛剛到達高潮,表現得極度瘋狂與淫蕩。   「不要放了!」傅少敏才知道他剛才說自己已演過A片的意思,她難以相信電視中的女人竟是自己。   「真令人衝動,不過這不是專業攝像機錄的,清晰度不夠,明天拍的就不同了,導演,攝像師都是日本一流的,拍出來的東西肯定比這要好多了。」費宇痕說著很快地脫光了衣服,走近她身邊,將兩根手指插入陰道中,道:「不過現在還是讓我先爽一下」   傅少敏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明天自己將在攝影機面前被強姦,而且會被製成錄影帶被千百萬男人欣賞,哪怕這次能她僥倖逃脫囚籠,今後還能挺直腰板走在太陽底下嗎?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費宇痕的調情的手法要比墨天高明的多,他兩指急速地在蜜屄裡抽動著,大拇指與無名指還不斷地搓著她的陰核,在傅少敏身體內的春藥藥性並未全部消退,不多時,蜜屄內已一片汪洋。   突然之間,傅少敏覺得一根硬硬的東西在她嘴巴上磨動,睜眼一看,赫然發現他的肉棒橫在自己嘴邊,她咬著銀牙,將頭扭向了另一邊。   「不想給我口交呀!」費宇痕道。   傅少敏不敢開口,生怕那肉棒趁機而入,她使勁地搖了搖頭,表示心中的不願。   費宇痕胸有成竹地一笑,道:「好!那我不勉強你,不過等會兒你會求我口交的。」說著轉到她雙腿間,將陽具一下插入傅少敏的體內,房間內頓時響起肉體撞擊淫靡的「啪啪」聲。   雖然費宇痕的陽具比墨天要小些,陰道更十分潤濕,因此肉體上並不覺得有什麼痛苦,但再次被姦淫的的恥辱卻依然揪著傅少敏的心。   費宇痕呀呀地怪叫著,忽然陽具猛地向上一頂,大聲道:「啊,我要射了……。」   「不要——」聽到費宇痕要在自己體內射精,傅少敏大叫起來,心頓時拎了起來,如果懷上他的孩子,哪比被十個男人強姦更可怕。   好半響,傅少敏還沒感覺到他射出精液,不由看了費宇痕一眼,發現他正用狡猾的目光看著自己,她知道自己的心思已被他識破。   「嘿嘿」費宇痕乾笑兩聲道:「怕懷孕呀!怪不得剛才在你老公身上幹得這麼起勁,可惜呀!可惜!差了一步。今天我就要射在你裡面,能生個兒子也不錯」說著他更用力插著她的小屄,似乎隨時都要達到高潮。   「不要射在我身體裡面,行嗎?」從被擒到現在傅少敏第一次出言懇求。   費宇痕陽具在她小屄裡繼續大力攪動著,「哪你叫我射在哪裡?你願意給我口交嗎?」   傅少敏張大著嘴巴說不出話來,這「願意」兩個字她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只要在敵人面前低一次頭,心中築起的那道防線都會有了缺口。   費宇痕其實也不想在她體內射精,懷孕了女人是不能為她賺錢的,更何況如果懷上自己的孩子有一系列的麻煩。他之所以這樣說,只是為了與傅少敏口交。   「女孩子總怕難為情,心裡願意了就是不肯說出來!」說著撥出陽具再次走到傅少敏的面前,捏著她的雙頰,強迫她張開小口,將陽具插入她口中,「不願意口交就射在你身體裡,知道嗎!」他再次威脅道。   粘滿著自己愛液的陽具直衝入喉嚨口,正想反抗之時聽到費宇痕的話,動作頓時凝固了,任肉棒在口中橫衝直撞。   「你口交總還是第一次吧!」費宇痕道,被墨天撥了頭籌的他心有不甘,但一想到這美女第一次口交,他格外的興奮。   肉棒滿滿地堵住了她的小嘴,傅少敏極度缺氧,好在費宇痕並沒有堅持多久就達到了高潮,大量帶著淡淡鹹味的精液注入了她的口中,不少順著咽喉進入胃中。   費宇痕抽回了陽具,開始穿衣。傅少敏劇烈的咳嗽著,一縷縷乳白色濃濃的精液從紅唇邊滴落。   「現在已經5點了,你只有4個小時,好好休息。」費宇痕說罷轉身離開。   傅少敏目光有些呆滯地望著天花板的吊燈,大滴大滴的淚水從臉頰淌洛下來,「無論如何我也要撐下去」她暗暗地對自己說,時間在一分一秒流逝,疲憊之極的傅少敏終於昏昏地睡去。   …………………………   小舟瞬息之間駛至解菡嫣身邊,月光下只見那道人五十來歲,雙目深陷、顴骨高聳,馬臉之上佈滿了坑坑窪窪,相貌端是醜惡到極點。   觀人察相,解菡嫣覺得此人非但武功極強,更非同道中人。果然那馬臉道人盯著她赤裸的嬌軀,雙目暴躲精光,他雙手一揮,一股極強力量將一絲不掛解菡嫣托出水面。這份隔空取物的功力令解菡嫣自歎弗如。她心知今夜絕無倖免,但「鳳」之戰士相信「鳳凰從烈火中重生」,遭遇絕境是一種挑戰與考驗,數千年來「鳳」之戰士在與黑暗與邪惡的戰爭中,戰死者不計其數,但鮮有人選擇自盡。   馬臉道士長臂一攬,摟著解菡嫣盈盈一握的纖腰,左手拂過她的平坦的小腹。一道極為霸道的真氣貫入她的丹田,封住她奇經八脈。   「你是『鳳』的人,看你的武功不過還是『雛鳳』級,就敢閃黑龍山莊,女娃子膽氣可不小」馬臉道人摟著解菡嫣盤膝坐在船頭。   「鳳」的成員以姐妹相稱,並無森嚴等級地位。但為統一指揮與協調,分成「聖鳳」、「神鳳」與「雛鳳」三個級別,「雛鳳」人員最多,「神鳳」次之,「聖鳳」級高手廖廖不過十人,在「聖鳳」之上是首領「天鳳」及數名神秘高手。評判級別,主要是以武功高低為主,但也有個別謀略出眾者,武功較差或甚至不會武功仍列「神鳳」級與「聖鳳」級。   千百年來,「鳳」一直將天下男子遠拒門外。但近十數年,在與闇黑神教的交鋒中落了下風,「天鳳」厲行革新,由「聖鳳級」高手陰雪蝶負責接納三山五嶽的奇人異士,以增強「鳳」的實力。   闇黑神教在二次世界大戰中遭到挫折後,經過五十多年的休生養息,在一代奇魔黑帝的領導下,實力大增。闇黑神教除古武學外,還利用現代科技發展了生化戰士、基因超人等多道殺手鑭,更研製出半人半機械及半人半獸戰士,更是厲害無比。目前各世界除亞洲外六大洲各有一名「聖鳳級」高手領導著「鳳」與闇黑神教進行著或明或暗戰爭,但除亞洲外,「鳳」都落入絕對下風,轉入了地下作戰。   馬臉道人顯然十分瞭解「鳳」,準確斷定了她的身份,解菡嫣反問道:「你是黑龍會的人?」   馬臉道人一臉不屑道:「你也太沒眼力了!反正早晚你也是我的人,告訴你也不打緊。我是闇黑神教的六星君之一的神霄星君尹紫陽真人。   闇黑神教高中手如雲,其中最厲害的當屬一帝——闇黑神教黑帝,其次為二皇、三聖、四魔、五神將、六星君。解菡嫣沒想這個馬臉道士的身份竟還在闇黑神教在亞洲的分支機構黑龍會會長墨震天之上。   尹紫陽途經香港,正與墨震天飲酒敘舊之時,突接報警,當與墨震天一起趕到黑龍山莊。他一見解菡嫣即驚為天人,在她被墨震天擊落山崖後,覓一葉輕舟,出海尋找。尹紫陽年少時得了麻瘋病,受盡世人唾棄,後遇闇黑神教四大神魔之一——天竺魔僧阿難陀,不僅醫好了他的麻瘋病,更傳他上乘武功。在他武功大成之日,殺光所有曾欺辱過他的人。數十年他醉心武學,武功更是突飛猛進,對女色則一直看得較淡。但自從一見解菡嫣,她迷人的倩影卻一下佔據他整個心神,吸引他的不僅是解菡嫣般絕世容顏與完美的胴體,還有她那蕙質蘭心,猶如空谷百合似的靈氣。尹紫陽誓要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尹紫陽見她有些驚愕,以為自己的名頭嚇倒了她,不無得意地道:「不要怕,只要你肯做我的女人,我自然不會殺,更會好好地待你。」   解菡嫣萬萬沒想到他說出這話來,不僅有些好笑,嗤道:「你以為我是什麼人,今晚落在你手中,要殺要剮隨了你,要我做你女人,你再去投胎一次吧。」   尹紫陽眼中掠過一絲一閃即逝的殺機,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道:「神鳳級的洛紫煙你可認識?」尹紫陽道。   「哦」解菡嫣應了一聲。洛紫煙是「鳳」裡成名近十年的高手,解菡嫣還是小孩時曾受她點撥過武功,相處數月,自然印象深刻。後洛紫煙離開中國,走上了與暗黑神教對抗的最前線,兩人再未碰面。洛紫煙十年來輾戰七大洲,屢建奇功,關於她的傳聞解菡嫣還是聽到不少。雖然自己武功並未大成,但她一直嚮往象洛紫煙一般殺敵立功。   「有這麼一個人,但我不認識」解菡嫣不動聲色的道,她不懂尹紫陽說這話的意思。   「洛紫煙也算是你們『鳳』的高手了吧!螳臂當車,與我們暗黑神教對抗,告訴你,現在她在我們的手上,她武功盡失,被成百上千的男人遭踏,真是生不如死呀!」說到這裡尹紫陽頓了頓,道:「我真不希望你也像她一樣,冰潔玉潔的身體變成一付爛肉,『鳳』的實力已經遠不及我們神教,我希望你能回頭是岸」。   「憑你有這個能耐,要我背棄『鳳』今生絕無可能。」解菡嫣道。當年洛紫煙曾給自幼無父無母的她一份親情般的溫暖,那一段日子時至今日她仍記憶猶新,解菡嫣從心底裡不願相信他所言。   尹紫陽老臉一紅,解菡嫣說的沒錯,他的武功雖高,但與洛紫煙仍有一段距離,生擒洛紫煙一役他並未參加。半年前洛紫煙潛入埃及的死亡之塔,擊殺三聖之一的法老王古力帝獨子。古力帝痛下格殺令,七日前洛紫煙在緬甸的吳哥窟遭闇墨神教五神將青龍雷破、白虎殷嘯、玄龜屠陣子伏擊,寡不敵眾,力竭被擒。在受盡凌辱之後,因雷破等人有要事在身,由尹紫陽負責押解洛紫煙回死亡之塔。   「哼!不相信,我擔保你很快會見到洛紫煙。」尹紫陽當然不肯承認洛紫煙的武功在他之上。   「好,你帶我去見她。」解菡嫣見他說得如此肯定,心情不由得沉重了許多。   「不急,不急」尹紫陽道,他伸出手捏著巍巍挺立的椒乳,輕輕地揉著:「如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懷,我們不談這些煞風景的話,良宵一刻值千金。」見恫嚇沒有生效,他轉了話題。   在黑龍山莊之時,雖已數度被辱,但當時形勢迫急,解菡嫣心無旁鶩,自然未及多想。而此時彎月當空,四周寂然肅靜,緊弦著心雖鬆弛下來,但卻不能平靜。曾給她一份難忘親情的洛紫煙生死未卜,自己又將失身於這容貌醜陋的道人手中。有道是前途坎坷,世事無常,命運多桀,解菡嫣心中湧動的愁緒由淡轉濃,星目暗淡無光,心頭籠罩著一片揮之不去的烏雲。   尹紫陽見她愁容滿面,不由憐意大起,用溫柔地口吻道:「我知道你尚是處子這身,極不情願和我交合,但我不得接受這個現實。說實話,我對你是動了真情,但你我立場對立,決不能私放了你,否則天地之大,也無我容身之地。如果你不做我的女人,你會被更多的男人污辱,豈不更增痛苦,到時連我也幫不了你。」   解菡嫣聽得有些發愣,沒想這馬臉道人竟說對自己動了真情,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想我年少之時,身患麻瘋,受盡世人的欺凌,這世界是沒有公理。這世界裡只能講實力。一如現在,我比你強,你就該任我擺佈,如有一天,你比我更強,我死在你手中也無話可說。」尹紫陽頓了頓,道,「我是真喜歡,才這樣說,不然……」他沒再說下去,不過意思誰都明白。   解菡嫣想不到自己的魅力竟如此之大,在黑龍山莊可讓男人不知身在何處,而此時更只一個照面,這闇黑神教的高手居然喜歡上了自己,驚愕之餘,她忍不住道,「你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污我清白之軀,還說什麼動了真情,豈不好笑!」   「我是為了你好」尹紫陽辯解道:「我帶你回去後說你是我女人,你卻還是處女,誰會相信。」說著將解菡嫣擺放小舟中央的突起的橫檔上,開始寬袍解帶。   解菡嫣試著運了一下氣,丹田空空蕩蕩,渾身軟綿綿沒有一點氣力,她幽幽地歎了一口氣,不再多言。   「我是不是很難看。」尹紫陽突然道。   解菡嫣聞言看了一眼,月光下,已脫光了衣服的他身上滿是銅錢般大小的疤痕,醜惡得令人生畏,這是當年得麻瘋病留下的痕跡,解菡嫣更看到他雙腿間沖天而立的肉棒,端是巨大無比,令人生畏。只看了一眼,解菡嫣迅速便將目光移開,看著海面是那一輪彎月的倒影。既然擺脫不了黑色命運,尹紫陽的俊也好,丑也罷,她根本無心理會。   尹紫陽馬臉漲得通紅,以為解菡嫣也像當年世人嫌棄自己的醜陋,頓時惡從心生,將心中的愛憐之意拋在腦後,抓著她垂在船舷邊雙腿,猛地將解菡嫣的身體拉向自己。   解菡嫣雖沒作聲,臉上已沒了血色,心頭也如撞鹿般撲撲跳個不停,沒有一個女人在失去處女之身前會不緊張,更何況是被強暴。   象牙般潤澤的雙腿象剪刀般從尹紫陽身體兩側滑過,粗若兒臂的陽具直挺挺地頂在了洞口。尹紫陽執著陽具,上下摩擦著隆起的陰唇,很快找到了迷人縫隙,雞蛋般大小的龜頭猶如靈性大蛇頭,鑽入滿是粉色嫩肉的秘屄內,塞滿肉縫間整個空隙。   解菡嫣如遭雷殛,震驚、酸楚、悲憤、痛苦,心中像是打翻了缺了甜的五味瓶。第一次被男人肉棒侵入,下體自極度酸麻脹痛,加之剛才她瞥尹紫陽一眼,那巨大陽具深深印留在腦海中,雖現在還未衝破處女最後的屏障,但一想到即將要被那東西貫穿了身體,解函嫣湧起莫名的巨大恐懼。   尹紫陽雖恨她瞧不起自己,但她終是自己平生第一個喜歡的女人,故而並未繼續狂性大發,瞧著解菡嫣又驚又懼怕樣子,心中又軟了幾分。他伸出手指指輕輕地撫摸著被撐開秘屄的兩側,希望以此減輕她的痛苦:「每個女人都會有第一次,不要怕。」說著弓起身,身子向前挺了挺,戳入秘屄的陽具在柔嫩肉壁重重重包裹前進數分。   解菡嫣銀牙緊咬,粉拳緊握,腳尖亦繃提筆直。隨著陽具的深入,下體越來越強烈的漲痛刺激著她每一根神經,處女的聖潔之門隨時將被打開,面對終難抗拒悲慘境遇,解蒸嫣只有乞求上蒼讓這場噩夢早些結束。   堅硬的肉棒插入一小截後即被兩側肉壁咬住,龜頭在溫暖乾燥的花蕊緊緊包裹下,讓尹紫陽一陣心中麻癢難當,說不出的暢快與興奮。一股似有若無處女的幽香更刺激著高度亢奮的神經,他恨不得一下把整根陽具捅入底,完全徹底地佔有她處女之軀。因為他實太喜歡解菡嫣,於是他控制著自己如火山噴發的情慾,一邊摸著已豁然洞開秘屄上方的小小的肉蒂,一邊低下頭用舌尖舔著雪白乳峰上紅櫻桃,他希望能慢慢撩撥起解菡嫣的情慾。   尹紫陽的好心反讓解菡嫣備感痛苦,此時的她好比頭上懸著一把大刀死刑犯,刀遲早是要落下來的,這等待這一刻比死更難熬。   「你真的沒一點感覺」尹紫陽抬起頭道,他又摸又舔,但解菡嫣如同一具冰美人,對他愛撫沒有絲毫反應。   解菡嫣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道:「別費勁了,沒用的,對於強姦我的人,我只有恨,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雖然她還保持一份鎮定,但聲音還是有些顫抖。   「不會的,不會的,你會喜歡我的,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你永遠也不會忘記我的。」尹紫陽顯然被激怒了,他雙手捧住解菡嫣的面頰,滿口黃牙的大嘴壓在她小嘴上,沾滑的舌頭粗魯地攪動動著紅唇,拚命向裡拱。   解菡嫣傷重乏力,緊咬的牙關被頂開一道縫隙,尹紫陽趁機用力一嘬,將她香膩的舌頭吸入口中,與自己的舌頭纏繞在一起,解菡嫣拚命回縮,無奈他臭哄哄的嘴巴似有強大的吸力,任憑她怎麼用力也縮不回來。   在她被狂吻的之時,尹紫陽的陽具也如同一部開足馬力的鑿巖機,在解函嫣乾燥狹緊的肉洞裡裡不斷推進,原本已漲實無比的下體頓時傳來鑽心的撕痛。堅硬肉棒終於抵達解菡嫣最後一道防線了,那富有韌性的處女膜頑強擋住了陽具前進的道路。   陽具只要再向裡推進數分,最後的屏障也將被突破,此時解菡嫣美目圓睜,身體僵硬得像塊石頭,眼睜睜地披著懸在頭上的大刀落了下來………。   尹紫陽渾身一震,伸這當兒,解蒸嫣猛地將舌頭縮了回來,像一條離開了水的魚兒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尹紫陽眼中充滿著無限的渴望,他雙手扳住解菡嫣的雙肩,整個身體向下壓了下去,龜頭頂著處女膜向更深的秘境挺進,很快處女膜向時伸展到了極限。   「你永遠是我的女人」尹紫陽說罷,身子再向前猛地一挺,經過十分之一秒地相持,陽具終於無情衝破了處女最後一道屏障,破關而入,插入花蕊深處。   「啊——!」   撕心裂肺的痛楚於瞬間如電流般傳遍解菡嫣的全身,在身體遭受的巨大傷害同時,失去處女貞操的痛心、被無情強姦的屈辱,向三把利刃插在解蒸嫣的心中,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發出一聲尖厲的慘叫。   處女那緊密的肉屄強大的彈力向一隻溫暖的手掌緊緊握著尹紫陽的肉棒,令他陽具更是彭脹,「終於得到你了,真是太爽了」尹紫陽喃喃地道。片刻後,尹紫陽肉棒慢慢向外抽抽出一小截,爾後又緩緩插進,緩慢但連續地抽送起來。一絲艷紅的處女之血開始滲了出來,越來越多,將解菡嫣整個私處連著插在身體裡的陽具染得殷紅。   那肉棒進出自己身體雖然緩慢,但疼痛仍極為強烈,慢慢地他抽送的速度開始快了起來,幅度也更大,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再發出一絲呻吟聲。雖然最痛苦的時刻已經過去,但強姦才剛剛開始,解菡嫣知道她需要面對的考驗遠不止今夜的恥辱。她淒然地將臉扭向了平靜的海面,一粒如鑽石般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滴落下來。   處女之血潤濕了原本乾燥地秘屄,肉棒的進出不向剛才那般困難,尹紫陽情慾之火越燃越旺,在高速插入中他托起解蒸嫣緊密圓潤的雙臀,猛地站了起來,雙手抓著雪白的雙丘,一次次將巨大的肉棒從洞口直插花蕊最深處。小船在海面上左右搖晃,懸在半空的解菡嫣像一個黑暗中精靈,閃著銀光,長髮飛揚,手足舞動,嬌軀如風中垂柳搖擺不停,胸前玉乳更是如波濤洶湧翻滾……   待續………………………………………………………………………………………………   鏡子後面是一個白髮老人,赤身裸體地縛在椅子上。「啊——爸爸」剎那間,傅少敏尖叫。那老人正是傅少敏的父親傅正。傅正是昆明大學的環境科學系教授,博士生導師,半月前,他應邀到天津大學講座,今天一早才回到昆明,才下飛機,便被擄來,目睹了親生女兒被日本人姦淫整個過程。他看著愛女受辱,早已心神欲絕,痛不欲生。   看到傅少敏緊張萬分的神情,費宇痕洋洋得意,有了這張最後的王牌,哪還怕這倔強高傲的女警官不乖乖聽話。   傅正望著受盡凌辱的女兒,老淚縱橫,泣不成聲。中年喪妻的他帶著十歲的傅少敏又搞科研,又當爹又當娘,過度的操勞讓他才五十多歲頭髮就全白了。看看女兒一天天長大,長成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一切辛勞都隨風而去,剩下的只有喜悅與欣慰。女兒是他全部希望的寄托,更是他整個生命的全部,而今天,無情現實撕碎了他一生的夢想,極度悲憤之情難以言表。   「美麗的女兒與知識淵博的父親赤裸相對,真是難得,真爽。來,把他抬過去,讓父女倆好好聊聊。」費宇痕讓手下抬著傅正進了房間,放下懸在半空中的傅少敏身下,從她身上還在流淌的穢物上一滴一滴落在傅正的大腿上。   費宇痕摸著傅少敏豐腴的身體道:「你真是生了一個好女兒,尤物呀!你做老爸的看得是不是也心動呀!來,嘗嘗你女兒肉洞美妙滋味。」說著抓著傅正的白髮,硬生生將他的臉貼在女兒的私處。   傅正竭力掙扎,傅少敏更扭動被緊緊捆綁著的身體,好一會兒,費宇痕才鬆開了手,傅正的臉上已沾滿了來自女兒秘屄的腥滑粘稠的透明液體。   「你們遭踏我女兒還不夠嗎?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呀!」傅正憤怒到了極點。   費宇痕嘿嘿一笑,伸手向一個剛走入屋內的少女招了招手,道:「來,把你的本事拿出來,只要弄得傅教授爽,獎你1000元。」   少女應了一聲,在傅正雙腿間跪了下來,低下頭用小嘴含龜頭,用柔軟的舌尖輕輕的舔著,十指更有節奏地揉著整根陽具。少女的口交技術相當嫻熟,手、口並用,漸漸地陽具開始地鼓脹起來。傅正將妻子視為生命中唯一的女人,喪妻後並未續絃,更沒有情人,繁重的工作與家庭重擔抑制了他的情慾,雖然有時會有衝動,他都很理智地將慾望深埋在心底。但他畢竟才五十六歲,男人的機能仍是健全,在強烈的生理刺激下,陽具變得越來越堅挺。   傅少敏赤裸的身體開始慢慢下降,坐到了父親的大腿上,少女蹲在一邊,握著陽具下端,扶著傅少敏左右晃動的身體,推動著她的臀部,父親的陽具慢慢地插入女兒的秘屄內。   傅正瘋狂地大吼著,用他能像想到的粗話破口大罵,身體更向發羊癲瘋般劇烈地抖動著。傅少敏知道父親有冠心病,如過刺激過渡會導致中風,如果再不控制情緒,病很快就會發作。她顧不上在眾目睽睽之下父女交合的羞辱,大聲地喊著:「爸,爸」   在少女的幫助下,很快傅正陽具完全進入了女兒的身體,少女走到傅少敏的身後,托著她雪白的股肉,她的臀部開始一上一下運動起來。   「你女兒的肉洞滋味好嗎!真的人間極致的享受」費宇痕嘲諷地道。   傅正劇烈的咳嗽起來,像拉風箱般大聲喘著氣,傅少敏大急,道:「爸爸,你沒事吧!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你老人家。」   聽到女兒的喊聲,巨大的悲痛撲滅了傅正剛剛燃起的慾火,陽具在女兒體內抽送了數十下,漸漸地萎縮下來,滑出了肉洞外。少女繼續用嘴吸吮著陽具,良久也不能使傅正陽具再度勃起。   「這老頭不行了,真沒意思!」墨天道。   「沒關係,用些藥就行。」費宇痕道。   「有沒有藥性特強的,可以讓老頭像瘋子般的藥呀。」墨天喜歡刺激。   費宇痕想了想道:「有,有種藥比獸藥還厲害,用了後,什麼女兒,哪怕了娘也照干。」   墨天拍手道:「好。就用這藥。」   過不多時,被注射春藥的傅正藥性發作,他雙眼通紅,陽具更是一柱擎天地豎了起來。費宇痕讓人給父女倆都鬆了綁,神智不清的傅正發著「呵呵」的聲音,猛地向女兒撲去。   傅少敏也獲自由,見父親撲了上來,本能一躲,傅正撲了個空,頭撞在牆上。   「爸——」傅少敏想上前扶住差點跌到的父親時,傅正又折身向野獸般撲了上來。這次,傅少敏含著淚再沒躲閃,一下被撲到在地。傅正壓在女兒身上,又抓又啃又咬,堅硬的陽具更頂在肉洞口亂撞,一時找不到入口,急得傅正緊緊抓住女兒的乳房,嚎叫著,十分痛苦。傅少敏歎了一口氣,伸手抓著父親陽具,引導著納入體內。   傅正雙手支地,白髮四散,弓著身子,陽具在女兒秘屄中暢快地抽送,在春藥的作用下,他韌勁十足,雖已全身冒汗,但速度仍不見緩慢。   傅少敏環抱著父親的腰,雙腿高舉,努力讓父親抽插更順利些。望著父親蒼桑的面容,慢慢地,一股熱流從丹田升起,也許因為她太愛自己的父親,也許是因為體內殘存的藥性又發揮著作用,她再一次沉迷於肉慾的糾纏中。   「心怡,心怡」   傅正開始喊著妻子的名字,潛意識中他將女兒當成了已故的愛妻。   傅少敏深身一震,淚如泉湧,這麼多年來,父親又當爹,又當娘,為她付出實在太多太多。她猛地抱住父親,嬌軀象蛇般更劇烈扭動起來,不管有沒有重見陽光的那一天,不管父親知道與否,她決心用自己身體給父親一次真正的快樂。   「啊,啊——」父女倆大聲尖叫著,配合無間、縱情恣肆交歡著,看得墨天、費宇痕目瞪口呆,搞不清狀況。   在一陣劇烈的扭動中,兩人雙雙到達欲愛的顛峰,傅正十多年第一次噴射出精液注入了女兒的身體。   「心怡,你回來了,我真想你」傅正緊緊抱著女兒,喃喃地說著對愛妻的思念。   傅少敏忽然想到父親在體內射精會讓她懷孕,但她無論如何也不忍心將父親推開。她將面頰貼著父親的胸膛,傾聽著父親的訴說,心中也充滿了對媽媽的思念。   「真精彩,把女兒當成老婆來幹,真讓人大開眼界!」費宇痕拍著手大笑道。   在傅少敏向他投去仇恨目光之時,傅正也漸漸清醒過來。他看到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兒,明白了發生的一切,「我都做了些什麼呀」他開始自責,這一刻,他突萌死志,只有這樣才不會拖累女兒。已打定主意的傅正平靜了許多,他望著女兒,輕輕地喚道:「少敏」   「爸,你沒事吧」傅少敏道。   「少敏,你記住,父親為有像你這樣的一個女兒感到驕傲!」傅正道。   「爸——」傅少敏更是泣不成聲。   「少敏,你是爸爸的生命唯一,也是爸爸的最愛」傅正一字一句地道。   傅少敏心中升起一種不祥之兆,親人間心靈相通讓她明白父親的心意。   「女兒,你保重,爸爸永遠愛你!」傅正極快地說完這一句,從地上跳了一起來,一頭撞向牆壁。   「不——」傅少敏尖叫著,伸手去拉父親,但所受凌辱已讓她沒多少氣力,手指雖已經觸碰到父親的身體,但卻無法阻止得了。   墨天反應最快,他一騰身,在傅正頭已撞到牆壁之時一把將他拉了回來,但傅正已撞得血流滿面,暈迷不醒。   傅少敏尖叫一聲,撲了過去,抱住了奄奄一息的傅正,「我求求你們,救救他。」傅少敏終於放棄了尊嚴,跪倒在墨天面現,哀求道。   費宇痕走到她身前,悠悠地道:「如果你現在開始聽我的話,我可能救她。」   幾乎沒有猶豫,傅少敏毅然道:「只要你肯救我父親,我什麼都願意做。」   「好,一言為定」費宇痕哈哈大笑,命人將傅正抬了出去。   傅少敏也想跟出去,在被費宇痕攔住,道「你不用跟去,只要你聽話,我會給你父親最好的治療。現在中到你該表現的時候了」   傅少敏默默地低下了頭,為了父親她願意付出一切,不論尊嚴或是生命………………。   香港黑龍山莊內,墨震天大發雷霆:「都是飯桶,竟會讓人在眼皮下把劍搶走!連兩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要是真把劍給丟了,看你們腦袋還能不能長在脖子上!」   「好好的女人,就這麼讓她逃離黑龍山莊,還讓她跳進大海,一群廢物!」   眾人噤若寒蟬,低著頭,沒有人敢把當時被解菡嫣美色所迷的事說出來。   墨震天之所以大怒,除了手下差點把劍丟了外,另一個緣故是為瞭解菡嫣。這個超凡脫俗的女子在他的腦海中留下了深深地烙印,令他揮之不去。能令墨震天心動的女人並不多,林嵐是一個,而她現已不知所蹤,好在已佔有了她處子之身,尚不能算十分抱憾;而解菡嫣就像顆流星,在眼前一閃而過,便墜入大海,生死難測,芳蹤難覓,令他扼腕歎息,更遷怒於下屬。   大罵半晌,墨震天才感到自己略有些失態,他輕咳一聲,放緩語氣道:「唉!你們幾個受了傷,可見你們也盡力了。丁飛,你過來。」   丁飛站起來,搖搖晃晃走到他面前,道:「墨會長,下屬無能,願接受處罰。」   墨震天從懷中掏出個小巧的瓷瓶,交在他手中道:「這裡有幾顆『九轉還氣丹』,你們幾個吃了吧。」現正是用人之際,墨震天自然知道該如何恩威並施。   「九轉還氣丹」是教中治內傷的良藥,丁飛一陣感動,接過瓷瓶,聲音也響了許多:「會長放心,下屬當竭盡所能,盡心盡力,不敢再出半點差池。」   「好!神劍關係重大,丟了神劍我也難以交待,好在教中六星君之一紫薇星君夢先生明日便來香港就來接劍,這段時間,我們得打起精神,待將神劍安全送走,大家再好好休整休整。」墨震天決定在這段時間裡,寸步不離黃帝之劍,他不相信「鳳」有天大的本領能從他手中把劍搶走。   眾人都鬆了一口氣,丁飛、任怨天等服下丹藥,盤膝打坐,調養內傷。   突然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安玉人走了過去,拿起電話,聽到的是劉日輝焦急的聲音「墨會長在嗎?我有急事!」   安玉人將電話遞在墨震天的手中。   「喂,是墨會長嗎!我有很重要的事報告」   墨天唔了一聲,道:「是我,說」   電話那頭劉日輝急促地道:「墨會長,出了大狀況了,十分鐘前水靈帶著飛虎隊到您這裡來了,我也是才知道」   「什麼!怎麼會這樣。」墨震天心一沉,本想安安穩穩等到夢先生到達,便大功告成,沒想到還是節外生枝出了問題。他雖不怕水靈與和什麼飛虎隊,但現在還不到與警察公開對抗的時候。   「我問過了,是彭特首秘書程萱吟直接打電話給總警司戴正良,讓他調一隊飛虎隊由水靈全權指揮,我也是他們出發後,飛虎隊的劉隊長打電話告訴我的。」   「一共來了多少人」墨震天道。   「大概80多人,我估計在20分左右到達黑龍山莊」   「我知道了,謝了」墨震天掛斷了電話。程吟萱的名字他相當熟悉,數年來他通過各種渠道試圖瞭解這個在特首身邊的女人,但除了知道她曾是特首已故夫人程燕嬌的妹妹外,其它一無所知。她深居簡出,以秘書的身份常伴在特首身邊,雖然很低調,但墨震天相信這個女人絕不簡單。這次她竟然能掌握到神劍在黑龍山莊這個秘密,並派出飛虎隊來搜查,更出乎墨震天的意料。   「要想從我手中奪走黃帝之劍,你的道行還不夠」墨震天心道。他畢竟是見慣大陣仗,不顯絲毫慌亂,決定兵分兩路,一路帶走王靜與徐慧,另一路剛由自己帶著黃帝之劍去黑龍會另一處秘密基地,應付警察的事則交給了丁飛四輛汽車分別從向東、西個方向離開黑龍山莊,墨震天懷抱著用黃布裹著的「黃帝之劍」坐在前面的一輛奔馳車上,任怨天、羅立等坐在後面的麵包車中。   「哼,程吟萱,你想和我鬥,我就陪你玩到底!」墨震天暗暗道。車離黑龍山莊越來越遠,他望著窗外漆黑的夜色,緊繃的神經開始鬆弛下來。   汽車在盤山公路上疾馳著,在一個幾乎90度的大轉彎時,只聽「轟」的一聲音,兩輛車同時發生爆炸。後面的麵包車車身打橫,一頭撞在公路的護欄上,而墨震天所乘的轎車剛被爆炸產生巨大的氣浪拋到空中,翻滾著墜落山崖。幾乎同時,路邊一條黑影以迅疾無比的高速向汽車墜落的方向掠去。   老謀深算的墨震天終於落入紀小芸的圈套中。在劫劍失敗,解菡嫣墜海後,紀小芸仍不肯放棄。她動用了程吟萱這只棋,是她讓程吟萱派警察前往黑龍山莊。黑龍會的勢力已經滲入警局的高層,紀小芸料到墨震天會收到報警,只要他攜劍離開,就有機會趁機奪劍。她在黑龍山莊下停放的汽車上安放了高爆炸藥,這種雖然只有一塊印幣大小的高爆炸藥,威力比一枚普通的手榴強更強。她躲在遠處看著墨震天帶著黃帝之劍上了車,便在這裡埋伏守候。引爆炸藥後,墨震天乘坐的轎車果然如同她計算般翻入山崖,只要車子爆炸,任墨震天武功再高也難逃一死。   在高速翻滾車中的墨震天臨危不亂,一掌拍向車門,但車門在與山石的撞擊下已變形,與車身牢牢地連在一起,墨震天一掌只打得車門凹陷了個大窟窿,門卻未開。墨震天深知這輛奔馳車經過防彈改裝,堅實無比,情急之下,他猛地向前擲出黃帝之劍,車前窗雖是極其堅硬的防彈玻璃,但經不住貫滿內力神兵的一擊,「嘩拉」一下,擊得粉碎。墨震天雙手一撐,身子如離弦之劍般從前方車窗內穿了出來。   紀小芸倏然加速,一把抓住了黃帝之劍。雖沒能置墨震天於死地,但黃帝之劍已在掌中。   「你好大膽,敢算計老夫,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墨震天動了真怒,將撼天神功運至十成,一式「神鬼亂舞」,滿天掌影向正欲奪路而去的紀小芸罩去。   紀小芸絲毫不敢大意,面對墨震天如驚濤拍岸的攻勢,稍有差遲,將落敗身亡。紀小芸知道現在退不得,一退他的攻勢將如附骨之蛆,必將被重創,她只得收攝心神,清嘯一聲,手中黃帝之劍如初升的旭日射出道道金光,迎向墨震天。黃帝之劍是上古神兵,墨震天也不敢輕試其纓,他雙拳一錯,一道有如實質般的真氣盪開劍刃。   墨震天怒喝連連,一招一式威猛無鑄。兩人在陡峭山崖上電光火石般交手數十招,紀小芸仗著手持神兵,才堪堪尚未落敗。但墨震天渾厚無比的真氣已讓她氣血翻騰,氣喘吁吁。   「看你還能撐多久」墨震天冷笑道,他掌握著戰局的主動,令紀小芸無法全身而退。此時羅立與任怨天掠下山崖,一左一右,形成合圍之勢。   紀小芸銀牙緊咬,手舞神劍,抵擋三人一浪高過一浪的攻勢。數招過後,終被墨震天掌風掃中胸口。她單膝跪地,口中鮮血狂噴。   「哼,不知死活的丫頭,這點本事還想來奪劍,還不乖乖把劍交來!」墨震天大喝道。   「有本事,你自己來拿!」雖身處絕境,紀小芸仍凜然不懼,她手中之劍遙指墨震震天,決心與敵偕亡的氣勢倒也令三人心生寒意。   此時,不遠處的公路上響起一聲汽車喇叭聲,一輛白色的寶馬轎車開著大燈從遠處疾馳而至。紀小芸猛地精神一振,騰身而起,向公路方向強行突圍。三人豈能讓她輕易走脫,墨震天一掌搗向她背心,任怨天手中毒爪的十根鋼指脫手急射,而羅立則凝神聚氣,擋在她的前方。紀小芸心知只要有片刻遲延,便再無逃出生天的機會。她騰身而起,身劍合一,向著羅立衝去。羅立被她氣勢所懾,如硬擋她一擊,或可截得下她,但難保不被捅上一劍。猶豫間,黃澄澄的劍芒已到面前,他本能地一側身,紀小芸從她身邊掠過。   成功的突破羅立這一關,但墨震天的一掌仍印在她左肩上,她氣息一窒,任怨天鋼指中其中一根釘在她的肩頭。   她身受重傷,仍拚盡全力施展輕功,墨震天等一時也趕她不上,終於搶先一步掠上公路,寶馬車剛好駛至,紀小芸毫不猶豫,一下躍入車子,寶馬車瞬間提升至100公里以上,等墨震天衝上公路,車子已絕塵而去。   墨震天怒極長嘯,滿腔怒火無處發洩,一掌擊在公路的石欄上,石欄頓時斷成兩截…………   紀小芸長長吁了口氣,倚靠在車座上,口中吐出的鮮血將她蒙在臉上的面巾浸得透濕。   「我叫鄭劍,是程姐讓我來接應你。」開車的英武的青年道。   「謝謝!」紀小芸微弱地應道。墨震天的一掌煞是厲害,她經脈已嚴重受創,但更要命任怨天的毒指,傷口流出血如墨汁一般,毒性極為霸道。   「你不要緊吧」鄭劍關切的問道。   「唔」紀小芸點了點頭,將真氣凝聚在左肩,壓制著毒性的蔓延。   車已行駛了數十公里,鄭劍猛地將車在拐入一條小路,停了下來,「我來幫你把毒吸出來!」不容她分說,撕開她肩頭緊身服,準備吸吮著她傷口。   「不要」雪白的肩膀裸露在這個從未見過面的男人面前,紀小芸心頭一陣狂跳,少女的羞澀讓她本能地拒絕。   「不吸掉毒液,你會死的」鄭劍固執低下頭去,從她傷口中吸出一口口黑血。   從來還沒有與一個男人靠得這麼近,紀小芸聞著男人特有的氣息,心怦怦地跳得厲害。   「好了,現在應該沒事了」鄭劍抬起頭,從傷口流出的血已變成紅色。他掏出一塊手巾,覆在傷口上,然後解下領帶,紮了起來。   吸出了毒血,紀小芸的精神好了一些,她除下面紗,輕輕地道:「謝謝!」   「沒關係,小意思」鄭劍望著面紗後面那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圓臉,似乎有一絲失望。   「我很難看,是嗎?」紀小芸察覺到他細微的變化。   鄭劍有些尷尬地擺著手道:「不,不……」在他的印象裡。「鳳」的成員應該個個都是驚艷絕世,沒想到她竟長得這麼普通,當然不免有些意外。   「我易了容的」紀小芸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對他說出這個秘密,也許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救了她,不應該隱瞞他什麼。   「哦」鄭劍臉上疑雲一掃而盡,又補了一句道:「你一定很漂亮!」   紀小芸臉一紅,好在他看不到,「謝謝的幫助,這車我借用一下,等下我會還給你萱吟的」她胸中仍十分氣悶,餘毒尚未除清,必須趕快將黃帝之劍藏在一個知有她自己知道的地方,再找個地方療傷。   鄭劍遲疑地道:「但你的傷…………」   紀小芸微微一笑道:「這點傷還要不了我的命!」   鄭劍不再猶豫,下了車,向紀小芸擺了擺手,道:「後會有期,什麼時候能看到真正的你」   「會有機會的」紀小芸微笑點了點頭,駕著寶馬車離去。   ……………………………………………………………………………………………………………   水靈帶著飛虎隊對黑龍山莊進行了徹底探索,當然一無所獲。丁飛更是冷嘲熱諷,說她濫用職權,還威脅要告她,真讓她氣不打一處來。收隊之後,她接到了程萱吟的電話,讓她趕到元朗沙河街15號。   水靈匆匆趕到之時,天色已經大亮。她找了半天,才找到程吟萱說的地方,這條街僻冷之極,連當地人也不很熟悉。沙河街15號是一幢三層普通的洋房,她推門而入,聽到樓上程萱吟的聲音:「水靈,我在二樓,你上來吧。」   水靈抱著滿腹疑惑拾階而上,推門入屋,看到一個圓臉少女躺在床上,而程萱吟坐她身側。   「萱姨,這位是………。」雖然程萱吟雖只比她大了六、七歲,但因為是叔父彭特首已故妻子程燕嬌的妹妹,因此,水靈喚她為「萱姨」。程萱吟幹練通達,更平易近人,水靈一直與她非常投緣。   「你們雖然沒見過面,但應該早已相相識」程萱吟微微笑道:「你幾次屢破大案,那個向你提供線索的『冰』就是她。」紀小芸到香港後,常將獲取的線索用電子郵件告訴水靈,「冰」的她的化名。   「你就是『冰』」,水靈上前激動地握住她的手。雖然與「冰」從未見過面,水靈卻視她為最好的朋友之一,現在有緣相見,怎不令她激動萬分。   紀小芸一陣咳嗽,俯身又吐了口血,才抬道:「是我,雖然是網友,但你的英姿我在電視上是早看到過了,今天能見面,真是太好。」   水靈見她吐血,連忙道:「你怎麼了,要不要去醫院。」   程萱吟道:「剛才她與墨震天激戰一番,雖僥倖逃了出來,但還是受了極重的內傷。因為我不方便照顧她,所以把你叫來,這段時間要你辛苦了。」   紀小芸掏出一張紙條,交給水靈道:「水警官,這是一張藥方,麻煩你按著方子給我抓些藥來。」   水靈將藥方收入懷中,道:「那把丟了的劍找到嗎?」   紀小芸點了點頭,道:「僥倖給我搶了回來,我已經將劍藏好了。」   「我們可以動用警方的力量保持你和劍呀!」水靈道。   程萱吟擺了擺手道:「不行。你看昨晚我一通知飛虎隊,墨震天馬上就知道了。警局裡有太多黑龍會的人,這樣只有把消息傳到墨龍會的手中。我會盡快與國安局的藍星月聯繫,讓她派人來接劍。這個地方沒人知道,躲在這裡要比在警察局裡安全。對了,水靈,除了送藥與食物,你不要經常到這裡來,來之前更要嚴防有人跟蹤,知道嗎。」   水靈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反跟蹤課程我在警校裡是學的最好的,決不會有問題。」她又道:「我聽說,在中國大陸裡有一個神秘組織叫『鳳』,你大概是『鳳』的人吧。」   紀小芸微微一笑,沒有作答,程萱吟在一旁笑道:「不要多問,到時候我再告訴你。我要走了,你也趕緊照著藥方去買藥吧。」   水靈向紀小芸擺了擺手,道:「我先走了,馬上就回來。」   她們走了之後,紀小芸開始盤膝打坐,調氣養息。那鋼指中的毒實在太厲害,雖鄭劍吸了部分毒液,但毒性仍深入肺腑,如沒受墨震天一掌,她還可自行將毒素慢慢逼出,但再的情形卻讓她難有十成的把握將毒逼出。   「我要撐下去……………」紀小芸對自己說。   ………………………………………………………………………………………………………………   尹紫陽橫抱著解菡嫣躍上潛艇,順著上部開啟的艙門拾階而下。剛走入潛艇內,穿著筆挺制服、一頭金髮身材魁梧洛克艇長迎了上來,道:「尹真人,回來啦,香港好玩嗎?……。」他的漢語雖流暢,但很生硬。當他的目光落在尹紫陽手中的解菡嫣身上,頓時渾身一震,直愣愣地盯著她,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尹紫陽應了一聲,道「不錯」。雖然洛克在教中職務並不高,但因他歸屬五神獸之一白虎殷嘯管轄,更是殷嘯的心腹,所以尹紫陽也不願輕易得罪此人。他看著洛克這副垂涎欲滴的樣子,不由有些惱怒,但也不好發作。   「這美人是………」洛克忍不住問道。   尹紫陽哼了一聲,冷冷道:「是我的女人。」說罷抱著解菡嫣越過癡癡呆呆的洛克,往自己的艙室走去。尹紫陽的艙室有二十多平方,顯得很寬敞。她將解菡嫣放在床上,取來套水手的制服道,「這裡沒有女人的衣服,你就穿這個吧!」   解蒸嫣望了一眼著制服上那個黑色的火焰——這是暗黑教的標誌,道:「我不要穿這衣服。」   尹紫陽道:「你這麼會這麼迂腐,讓你穿我們教的服裝又不是要你背叛,你不是說要去看洛紫煙,剛才你也看到了,那個洛克看你的眼光多麼色迷迷,難道你想赤身裸體走過船艙,你無謂我也心痛呀!」   解菡嫣一想也有道理,便不再堅持,伸手接過水軍服穿在身上,道:「好,現在你該帶我去了。」   「不用急,我想你也餓了,我們吃了早餐再去了也不遲,對了,你想吃些什麼,中式的西式的。」尹紫陽道。   「隨便」雖然沒有胃口,為保持體力,解菡嫣倒不想絕食。   尹紫陽叫來兩份中式早餐,稀飯加包子,吃完之後,解菡嫣再次催促要去見洛紫煙。   「好吧」尹紫陽長起身,帶著解菡嫣出了房門。   「這艘是美國『尼茲』級核動力潛艇,排水量1萬噸,可持續在大海航行數年。我們的艙室在潛艇的首部,這裡是作戰室,這邊是控制室,船員的寢室在潛艇的中部,這艘艇上共人126人…………」   尹紫陽邊走邊喋喋不休向她介紹潛艇的情況。   「現前就到了」尹紫陽指著前面一扇艙門道。   解嫣菡心頭湧起一種難以言表的苦澀,雖然她很想見到洛紫煙,但在這樣的地點,以這樣的狀況想見,不能不令人痛心。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向緊閉的大門走去。   待續……………………………………………………………………………………   這段是《烈火鳳凰》連載以來首次在整節中竟沒有出現一些色的情節。各位覺得怎麼樣,是覺得索然無味呢?還是覺得適當的鋪墊是十分必要呢?   尹紫陽打開一扇尺餘厚的合金門,表情複雜、欲言又止地道:"洛紫煙就在裡面,不過我可提醒你,她現在已是生不如死,你可得要有心理準備呀!"解菡嫣心想:落在你們手中,當然生不如死,還用你提醒。她急步跨入房間,只見屋子中央黑色平台上躺一個女人,粟色短髮,雙峰高聳,身無寸縷。但可怖的是那女子竟無手無足,整個人光凸凸如墨色案板上一條嫩藕,一個肉團,黑白色的強烈反差讓人詭異莫名,心驚膽寒。   "不,這決不是洛紫煙"解蒸嫣心中狂呼道。她雙腿如灌了鉛,邁著凝重的步子轉到檯子左側,那美麗而又熟悉的臉龐像一擊重棰敲在她的心口。解菡嫣失聲驚呼,連退了數步,倚靠在門壁上。心中巨大的驚懼、憤怒、傷痛掀起濤天巨浪。   她像一隻受傷的母獅子瞪著尹紫陽,似狠不得將他撕成碎片,"是你,是你把她害成這樣的!"解蒸嫣圓睜雙目,大聲吼道。   尹紫陽竟有些架不住她狂怒的氣勢,不由自主退了一步,擺手道:"這不是我弄的。" "我與你拚了!"解菡嫣狂暴地張著十指,向尹紫陽撲去,怒火已讓她失去了理智。   尹紫陽繞著檯子疾退,邊退邊道:"當日一戰,她擊斃青龍的愛姬羅冰,青龍才會下此辣手,這不關我事。"解菡嫣哪聽得進去,繼續狂追不停。兩個圍著檯子繞了數圈,重傷未癒的解菡嫣心疲力乏,腳步一軟,踉蹌著摔到在地,一時已無力爬起。她伏在地上,雙手捶地,放聲痛哭。尹紫陽雖有心扶她起來,但一時卻也不敢靠近,只得遠遠地望著。   "是嫣兒嗎"解菡嫣突然聽到洛紫煙微弱的呼喚,她支起身來,跪在台邊,低著頭,慟聲更是淒慘。   "嫣兒,別哭,抬起頭來" "紫煙姐,我………"解菡嫣淚眼朦朧,她心中怎樣也難接受這個事實。雖稱她為姐,但洛紫煙在她心目中卻似母親一般。   "人總有一死的,能活著見你一面,你不知道我有多開心。"洛紫煙動容地道:"嫣兒,此時此地相見,我知你也定受了不少委屈。"洛紫煙在此絕境下,仍念及解菡嫣的處境,解菡嫣更感動莫名,她止住哭聲,一字一句咬牙道:"紫煙姐,你放心,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定為你報此仇!"洛紫煙展顏一笑道:"好!要為我報仇,先要堅強的活下去!"解菡嫣使勁地點了點頭,忽然耳邊聽到洛紫煙聚氣密語道,"一有機會,單獨來見我",洛紫煙雖失了手足,但內力未失,她武功本在尹紫陽之上,因此尹紫陽聽不到她的這句話。   解菡嫣正想說話,尹紫陽在一邊突然道:"我們走吧!"解菡嫣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想多呆一會兒。"尹紫陽遲緩片刻,終忍不住道:"唉!你不知道,每隔半天,有一批艇上的男人會來這裡,現在時間差不多了。" "他們來這裡幹什麼?"解菡嫣一時沒能完全明白他話的意思。   "這,這,雖然洛紫湮沒了手足,但終是個大美人,在艇上又沒其它女人,而且這也是青龍的命令,所以……"尹紫陽看到解菡嫣的臉色發青,不過他還是繼續說了下去"所以,我早說過她的處境是生不如死,你現在總該相信了吧。這種場面我怕你受不了這個刺激。"解菡嫣終於聽懂了他的意思,洛紫煙被斬去手足後每天還飽受著姦淫之苦。她的目光掠過洛紫煙的下體,果然私處一片紅腫,顯然是被多人姦淫所致。她難以相信天下還有如何禽獸勾到,嬌軀瑟瑟發抖,差點背過氣去。   尹紫陽連忙扶住了她,道:"還是走吧!" "嫣兒,你還是走吧。"洛紫煙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平靜地道。   說話間,鐵門大開,湧進十多個男人,看到尹紫陽在此,他們倒也不敢怠慢,紛紛行禮致敬。   尹紫陽扶起解菡嫣慢慢轉身離去,十多個男人迫不及待圍在洛紫煙的身邊。在走出大門的一瞬間,解菡嫣終忍不住回頭一望,她看到幾雙毛絨絨的大手搓揉著洛紫煙豐滿的乳房,看到了男人性具如長矛般貫入了她的身體,幾乎同時,她看到洛紫煙正向她望去,目光交匯的一剎那,她真切地感受到洛紫煙如母親一般的關愛,她的淚水再一次忍不住奪眶而出………   尹紫陽扶著解菡嫣邊走邊道:"這樣的見面,還是不見的好,何苦呢!" "尹真人,真是艷福不淺呀!"洛克從一邊竄了出來,火辣辣地盯著解菡嫣,眼睛一眨不眨。   尹紫陽停下腳步,打著哈哈道:"洛克船長,你的女人可要比我多得我呀!要說艷福我哪比得上你"洛克皺著眉,道:"我那些女人與你懷中的美人一比,簡值垃圾不如!尹真人攬有如此佳人,不知我是否也有機會揀點便宜呀!"解菡嫣實在太具誘惑,洛克雖對尹紫陽有三分畏懼,但仗著是白虎殷嘯的親信,他把話給挑明了。   尹紫陽大怒,沉下臉來,道:"哼!她是我女人,沒你的份!"洛克見他絲毫不留情面,不僅有些老羞成怒,但卻不敢用強,一跺腳,咬牙切齒道:"這女人來歷可疑,你將她私自帶上船來,還帶她見洛紫煙,今後一切後果你自己承擔。"說罷,氣呼呼地揚長而去。   "不要管他,我們走"尹紫陽攬著解菡嫣的香肩,逕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回房間後,解菡嫣一直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尹紫陽有一句沒一句地與她搭話,她一直默不作聲。尹紫陽說到最後也覺沒趣,呆坐在一邊靜靜欣賞玉人,時間在沉寂飛逝。   "該吃晚飯了,你定不願出去,我讓人送來。"尹紫陽此次負責解押洛紫煙回埃及,估計行程在15天左右,他已打定主意,一到埃及先把解菡嫣安頓下來,慢慢用時間來獲取她的芳心。因此在這段時間他不想讓她到外招搖。想到這裡他腦海中浮出洛克急色可惡的嘴臉,氣更不打一處來,儘管如此,他不想節外生枝,惹來更多的麻煩。   飯菜雖味道一般,但四菜一湯還算豐盛。尹紫陽開始還擔心她不肯吃飯,但沒想她卻吃了滿滿兩碗飯。   "味道還可以嗎?"尹紫陽問道。   解菡嫣實在說不出什麼味道,她根本沒一點胃口,吃飯只是為了保證有足夠的體力。整整半天她一直思考著如何才能脫得出囚籠,救得了洛紫煙,一個個計劃、念頭不斷被否定,她心情更是煩燥。   撤了飯菜後,尹紫陽親自從外邊打來一盆熱水,放在她的腳邊,道:"你洗洗身子吧,會舒服些。"解菡嫣一動不動坐在床沿,冷冷地道:"我不需要。"尹紫陽柔聲道:"你難道沒有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嗎?我保證,你流的處子之血在下體裡已經凝固,如果不清洗一番,到時弄不好會發炎的。"尹紫陽見她仍不動,便道:"這樣吧,那邊是洗手間,你端著水自己去洗一洗,我真是為你好呀!"解菡嫣終有所動,端起水走入房間左側狹小的廁所,脫去衣衫,用溫熱的火擦抹著如玉般光澤的肌膚。果如尹紫陽所說,私處的處子之血已凝固成褐色的血塊,她蹲下身,將已被男人無情開墾了的私處浸入水中,一股火辣辣的痛楚向全身漫散。解菡嫣雙手大力地搓揉著微微有些紅腫陰唇,似乎籍此能清除男人留給她的污穢,她用力越來越大,一時間水花四濺,情緒竟有些失控。   尹紫陽察覺到有些異樣,走到門邊,道:"你沒事吧。"解菡嫣聞言一震,猛地站起身來,將那盆已漸漸冷卻的水從頭頂淋了下去。經水一淋,她才算收懾了心神,扯過毛巾抹乾身體,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經過一番沐浴的解菡嫣如出水芙蓉般,更楚楚動人,艷光四射。尹紫陽心神激盪,一把摟住她的纖腰,倒在床上,一粒粒解開解菡嫣襯衣的鈕扣。昏暗的燈光下,羊脂美玉般白皙無瑕、玲瓏剔透的美乳又一次展現在尹紫陽面前,他整個身心、整個靈魂都飄蕩起來,像浮在空中的白雲,言不盡的舒爽、快樂。   "我的心肝,我的寶貝……"尹紫陽含糊不清地喃呢著,頭深深地埋入深深的乳溝中。解菡嫣秀眸星光一閃,隨即又黯淡下去,徒勞的反抗沒有任何的意義,她選擇了默默承受巨大的屈辱。   在潛艇的另一端,艇長洛克受著冰火相交般的煎熬。尹紫陽不知道,在艘潛艇上,每一個房間都安裝了監視器,而洛克船長一個下午都呆在秘密的監控房中,等待著這一刻。36台九英監視器砌成一個巨大的電視牆,而尹紫陽房間的監視器在最頂端,當尹紫陽開始脫解菡嫣衣服時,洛克象針刺屁股般蹦了起來,臉貼在屏幕上,恨不得把頭都鑽進去。雖然影像不那麼清晰,還聽不到聲音,但只有黑白兩色屏幕中的解菡嫣反更驚世絕艷。看著尹紫陽攬著佳人,隨心所欲地愛撫著她充滿無限誘惑的玉乳,洛克被刺激得簡值快瘋了。   尹紫陽顯得非常有耐心,他一邊欣賞,一邊慢慢為她寬衣,化了十多分鐘才脫光解菡嫣的衣衫。他斜坐在她身邊,輕輕地抬起一側的美腿,將柔若無骨、輕靈纖巧的玉足握在掌中。在他的眼中,解菡嫣身體的每一處都是那麼完全,連那一雙美足也令他沉迷不已。他抓著玉足,將臉貼在腳底,輕輕地來回摩動,良久,又張開嘴巴將腳趾含在口中,不重不輕地吸吮著。   腳掌、腳趾被舔著、吸著自然是又麻又癢,解菡嫣忍不住啐道:"你變態呀!"尹紫陽絲毫不以為忤,笑嘻嘻地道:"這你就不懂了,做愛前充分的愛撫是會增強快感的啊!我這樣做是想讓你領略男女交歡美妙滋味。"解菡嫣知道越與他糾纏,他越開心,遂閉上雙目,不再言語。   尹紫陽從她的腳趾、腳弓、腳踝一寸寸地用舌尖愛撫著,然後慢慢向上,柔軟的舌尖像一根細細的小蛇,越過小腿、膝蓋,再順著大腿直達根部雙腿交匯之處。   當舌尖輕輕地觸碰著美妙無比的花瓣時,解菡嫣終於忍無可忍,圓睜雙目道:"你這個道人,怎麼這樣無恥!我已任你姦淫,你還不滿足,搞這麼多花樣,惡不噁心。"尹紫陽仍笑咪咪抬起頭道:"你是怕了嗎?怕了你求我呀!叫我一聲老公,我就不舔你下面。叫呀!" "你也算是個高手,怎會如此無賴"解菡嫣看著他的樣子,氣得肺都要炸了。   "在我心愛的女人面前,無賴些又有什麼打緊。"尹紫陽神定氣閒地道:"你叫不叫,不叫我可要舔了。"說罷整個臉向她秘處貼了過去。   解菡嫣咬著銀牙,臉頰浮起一絲紅霞。少女最最敏感的秘處被嘴唇、舌頭反覆刺激著,癢得她心中從好似有一群螞蟻爬來爬去。慢慢的,在不斷忍受著恥辱、痛苦的間隙,偶爾也會有一絲難以言喻的舒暢,這是她從來沒有品嚐過的滋味。她有些惶然,甚至在這短暫的愉悅過後面產生著強烈的負罪感,她不相信會在用暴力奪去自己處子之身的人面前產生哪怕一絲性的慾望,但這種感覺卻真真實實地不斷地困擾著她。   從嚴格的說,她的反應不能算是正真的慾望,因為她對尹紫陽沒有愛,只有恨。   但人的被異性愛撫、刺激後必會產生或強或弱生理反應,而且往往不能被思想所控制,而解菡嫣恰恰是對這種刺激反應非常強烈的人。在小船上,在失去處子之身在巨大恐懼下,肉體的生理反應被壓抑著,因此解菡嫣在整個被強暴的過程中從身體、心靈都處於極度的痛苦之中。而當此時,因為已經不是處女之身,再次被同一個人強暴時,雖然心中絕不好受,但不會有破處時強烈的懼怕,加之洛紫煙殘酷處境對她心靈的衝擊,讓她不知不覺有些脆弱與絕望,再加上尹紫陽百般撩撥,終讓觸動著深埋在每一個人心中的原始慾望。   又膩又滑的舌頭一次次鑽入她秘屄中,接觸著兩側肉壁,一股熱氣直衝入體內,麻癢難當。解菡嫣雙手緊抓著床單,她克制著,不斷提醒著自己,但仍有幾次差一點哼出聲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涼風拂過火熱滾燙的秘處,她長長的吁了口氣,睜開眼來,看到尹紫陽笑嘻嘻地看著她。   "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很需要我!"尹紫陽道。   解菡嫣冷哼一聲道:"你做什麼春秋大夢!無賴!" "你可不要這樣說,我是講事實的"尹紫陽又道。   "什麼事實,你說清楚點"解菡嫣有些迷惑。   "你自己摸摸"說著尹紫陽閃電般抓起她的右手,一下按在她自己的私處。解菡嫣才發現自己陰唇腫脹,秘屄向剛下過雨的泥地,一片濕潤粘滑,這也是她從沒經歷過的身體變化。解菡嫣又羞又怒,挺起身來,提起粉拳捶打著尹紫陽,大叫道:"你放開我,你這無賴!"沒有絲毫真力的拳頭落在尹紫陽身上好似小雨點般柔弱,尹紫陽仍緊緊將她手掌按在雙腿間,更按著手背讓她來回移動,自己撫摸自己的秘屄,"你們女人就是這樣,心裡明明要,嘴巴卻不肯承認!"說著他一展長臂,將她左手挾在脅下,他的眼角向下方高聳的乳房瞥了一眼,道:"你看,下面已經濕得一踢糊塗,上邊連乳頭都翹了起來,這不是想要男人是什麼!"果然如他所說,那粒小小、粉紅的乳頭傲然挺立,周圍一圈淡淡的乳暈色澤也變得更加紅潤動人。   "你放開!"解菡嫣對著近在只尺的他吼道。   尹紫陽歎了一口氣,道:"我是為你好。看著你第一次與我做愛,好似受刑罰一般,我心中也不忍呀!明明你的身體需要,你何必去控制這份慾念。我希望在我們做愛時,你能快樂些,這樣我心裡也高興。" "你永遠不會給我絲毫快樂!"解菡嫣斬釘截鐵地道。   "你的身體告訴我,總有一天會的"尹紫陽捉著她右手一根食指,強行摁進秘屄中,"你看看,裡面更濕。   解菡嫣真的已忍無可忍,猛地將一口唾沫噴在他臉上,乘著他一愣,一口狠狠向他手臂咬了過去。尹紫陽雖猝不及防,但護身真氣仍將她牙齒彈開。   "你——"尹紫陽吃了一驚,鬆開手,一時不敢靠近她。   解菡嫣盯著他,急促地呼吸使她胸前的美乳象波浪般起伏,好半晌,她才道:"尹紫陽,落在你手裡,被你的姦淫,我也認了。你不要再搞這麼多花樣來羞辱我,告訴你,我永遠也不會做你的女人,我只想殺了你!" "好了,好了"尹紫陽無奈地道:"我不搞這些,總可以了吧!不過等下我們做愛時,你可不要忽然咬我一口,嚇都嚇死了。"解菡嫣微微一頷首,算是答應。她有些疲憊地閉上雙眸,倚靠在床上,不再說話。   待續解菡嫣微微一頷首,算是答應。她疲憊地閉上雙眸,倚靠在床上,不再說話。   尹紫陽竭盡所能絲毫打動不了伊人芳心,不禁有些意興索然。但轉念一想,今後日子還長,終會有辦法的,遂脫了衣衫,撥開凝脂般玉腿,挺槍直入秘屄。   他仍有些不死心,暗暗道:小妮子的性慾相當強,我就不相信你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粗找的陽具次次都搗入花心,撞得解菡嫣胴體如波浪般起伏。忍著痛、忍著脹、忍著強烈的生理反應,解菡嫣緊較著銀牙,一聲不吭。她的腦海時不時閃過洛紫煙慘淒的模樣,再想到自己任人姦淫的境遇,心情惡劣到了極點。從成為"鳳"的一員,她從沒有懷疑過自己的信念,但要為信念付出超乎想法代價與痛苦,仍是始料未及的。才二十歲她,即便在錘煉中意志如鋼,畢竟是個才長大的女孩子。她能挺過去這場劫難嗎?   在潛艇某個角落,洛克癡疾呆呆看著尹紫陽盡情享受著,不堪刺激的他猛地一拳砸了下去,"轟"的一聲巨響,邊上鋼化玻璃做的茶几成了一片碎渣。他瞪著血紅的眼睛嚎叫道:"我一定到得到你,我對天發誓,一定要好好幹你的一次…………。"野獸般的吼聲在狹窄的房間裡迴盪,令人毛骨聳然,不寒而慄。   ………………………………………………………………………………………   "八月花"夜總會。   傅少敏穿著用料極少的金色吊帶裙,神色黯然跟著一大群小姐走入608號包廂。做水產生意的黃老闆從眾女中頓時注意到她,他張大著嘴巴,瞪圓著眼睛,恨不得把她生吞下去一般。與他同來的賀老闆、李老闆也都瞠目結舌,視傅少敏為絕色。   "好好,就是她,就是她"三人幾乎異口同聲地道,手指向傅少敏。   "是我先叫的" "今天我請客,她歸我"三人爭搶著傅少敏,面紅耳赤卻互不相讓。   領班英姐指著傅少敏身側一排少女,道:"我說三位老闆,有這麼多美女,幹嘛就爭小敏一個人呢?"三個男人轉過頭,朝著英姐幾乎同聲地道:"不,我們就要她一個!"英姐呵呵一笑,擺手讓其它的小姐都離開,哆聲哆氣道:"好好好,沒問題,讓小敏輪流陪幾位,不就行了!" "但誰最先上呢?"黃老闆問道。   "就扔骰子,比大小"李老闆道。   為了垂危的父親,傅少敏只得屈服,費宇痕讓她做小姐接客,她不能不答應。   這幾天裡,多次被強姦,男友精神失常,父親生死不知,現在更像一個妓女被被挑選,還得強裝笑臉迎合男人,過度地肉體與精神的摧殘讓她從痛不欲生到此時已身心麻木,好似行屍走肉。   "哇——16點,我最大"黃老闆象中了頭彩般跳了起來,一把將傅少敏摟在懷裡。賀、李兩人神情沮喪,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哇,你的波波好大呀!"黃老闆急不可捺地伸入衣內。八月花的小姐都不准戴胸罩,因此黃老闆輕易地攫著乳房搓揉著。賀、李此時顧不得許多,爭先恐後伸出碌山之爪,伸入裙擺裡,到處亂摸著。   "幾位老闆,小敏是新來的,得讓我來教教她怎麼服侍男人"費宇痕命她監視傅少敏的舉動,所以英姐沒有離開。   她笑呤呤地走到傅少敏的身側,熟練地脫去她吊帶裙,道"小敏,你怎麼一動不動,像個死人,客人怎麼會高興呀!來,叫兩聲聽聽!"傅少敏還沒來得反應,黃老闆的大手伸入內褲,兩根手指捅入下體,傅少敏頓時叫了起來,蕩人心魄的呻吟而色起男人無窮的慾望。   "我忍不住了"黃老闆高聲叫著,心急火燎地脫掉長褲,扶著她的胯部,充血腫脹的陽具狠狠地插入傅少敏身體。   在黃老闆盡情抽插之際,英姐也沒閒著,她捏著傅少敏的面頰,強迫她張開小嘴,含住李老闆的陽具;接著又捉著她的手,捏著賀老闆的陽具,為他打飛機……………   三人外強中乾的老闆,沒有堅持多久就完事了,當他們竟猶未盡地提出要包夜時,英姐推說她還有別的客人在等著,下次再說。說罷帶著傅少敏離開房間。   到了更衣室中,英姐表揚她表現不錯,讓她洗干靜身體還有客人在等著。英姐的話象針扎般刺痛了傅少敏的麻木的心。   傅少敏沖盡了身體的污垢,英姐扔給她一套警察的制服。   "穿這個跟我出去"傅少敏望著熟悉的制服,雖再次地觸及她心中的痛,但幾近萬念俱毀的她已無反抗的勇氣。她默默地赤身將警服套在身上跟著英姐出了更衣室。   坐了電梯到十二樓,進入VIP包廂,這是一件近百平方的大房間,四個男人垂手立在兩側,一個光頭男子背向著站在落地窗前。   "海哥,人帶來了"英姐甜甜地道。   那男子慢慢地轉過身來,傅少敏愣了愣,訝道:"羅海……".光頭男子叫羅海,是昆明最大黑社會組織"海龍幫"的大哥,二年前是傅少敏將他送入監獄,但官場黑暗,羅海只被關了一年,就又放了出來。用心狠毒的費宇痕竟找了傅少敏的仇人來凌辱她。   "傅警官,真是風水輪流轉,費老闆說你現在成了\'八月花\'最紅的小姐,我還真不相信,還和他賭了100萬"羅海面露猙獰之色,繼續道:"不過,衝著你,這100萬輸得值!"羅海的兩個手下一左一右撲了過來,捉著傅少敏的手臂,強行將她按跪在地上。羅海走到她面前,從褲襠時掏出黑乎乎的陽具,執著根部,敲打著她蒼白的臉頰,大聲喝道:"臭婊子,你也有今天,把嘴巴張大,好好舔老子的雞巴,哈哈哈……"傅少敏低著頭,屈辱地張開紅唇,任粗硬的肉棒在口中亂撞。當一個人所能承受的痛苦超越極限,往往再感受不到痛苦的存在。傅少敏覺得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周圍的聲音變得很遠很遠,周圍的人似鬼影飄動,她己在徹底崩潰的邊緣。   迷糊中,突然聽到一聲巨響,接著聽到"劈里啪拉"打鬥的聲音,傅少敏努力睜開發澀的雙眼,看到一個白衣如雪,雙眸猶如星空般深遂動人美麗少女。   "我是傅星舞,刑隊長也來了!我們已經找了你兩天了"傅星舞道。   "傅少敏,我們來遲了,你受苦了"刑隊長關切地道。   "袁強與我爸爸在地下室"說完了這一句,喜出望外的傅少敏暈了過去。   "是找我們嗎?"墨天與費宇痕和一大幫手下出現在包廂的門口。因為沒有確鑿的主據,今晚只有傅星舞與刑隊長兩人來了"八月花".墨、費二人聞訊趕來,墨天更自持武功高強,沒有將兩人放在眼裡。   傅星舞緩緩地站了起來,冷然道:"你是墨震天的兒子墨天?" "是我。"墨天傲然道。當他面對著容貌氣質更勝傅少敏一籌的傅星舞,淫慾象電流般傳般全身。   "你在大陸來到兩個月,就我們掌握的情況,你已經強姦了八名少女,真是死有餘辜。"傅星舞道。   墨天哈哈大笑,道:"你們的情報還不完整,我算算,一共是十二個,你會是你第十三個!"傅星舞傲然一笑,道:"十三是個不吉利的數字呀!我告訴你,今天是你大陸之得的終結之日,你永遠沒機會去強姦第十三個了,好日子已經到頭了。"一旁的費宇痕揮了揮手道:"給我上"他要在墨天面前再立一功,因此搶在墨天前面動手。   傅星舞秀目閃過點點冷峻的星光,伸入攔拄正準備衝上去的刑隊長,道:"你看著傅少敏,這幫人渣交給我。"說罷,如乳燕投林般輕靈的衝入十數個黑衣人中,玉掌飛舞,纖足亂擺,看似輕輕的一碰,但凡觸及之人都如遭雷殛,慘號著跌向四面八方。   費宇痕看了暗暗心驚,但不得不也硬著頭皮衝了上去,他掌勢雄厚,有幾分真功夫。   傅星舞輕叱一聲:"來得好!"輕輕伸出玉掌,劃出一道至美的弧線,暗含玄機,在不可思議的角度,後發先至地觸及費宇痕的胸膛,一股柔和充沛的真氣向大海潮水般衝擊著他經脈,費宇痕如一團爛泥癱道在地。   "就剩下我和你了"不到半分鐘傅星舞已解決了所有人。   "你以我我會怕你"墨天惡狠狠地說,他長長地吸了一口氣,身子一挺,好似高大許多。他運起墨震天所授的"撼天神功",向傅少敏撲來。   傅星舞白衣飄飄,卓立不動,在雙掌直抵她胸前時,才曼妙地一扭腰,如風中垂柳般輕盈地橫避三尺。墨天蓄力一掌掃在空處,真氣回湧,無比的難受。他怒吼一聲,折身又向傅少敏撲去。   傅星舞一直沒還手,墨天一連數十掌都擊在空處,更惱羞成怒,向瘋狗般追逐著她。   "憾天神功也不過如此"傅星舞冷冷地道,她不出手是為瞭解"憾天神功"的威力。因為墨天的"憾天神功"修練不過只到五層,因此傅星舞在數分種內就找到數種破敵之道。傅星舞的武功是"雛鳳"級中佼佼者,藍星月更認為她已經具備"神鳳"級的實力。她的授業恩師諸葛琴心是"鳳"內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人物,地位猶在"聖鳳"之上。十年前諸葛琴心看中傅星舞的天資,將絕學"空之神舞"傾囊本授。"空之神舞"是"鳳"內七種最犀利上古武學之一,玄妙之處在於"空"字,功法如天馬行空,變幻萬千;守時如天上白雲,飄渺無定,攻時由"空"變"實",無中生中,令人防無可防。這套武功,施展起來,身法飄忽,輕靈曼妙,猶如在雲中漫步,玄空舞蹈,因此叫做"空之神舞".墨天覺得眼前滿是白色的影子,頭暈目眩,到了這份上,他也知道眼前的少女武功實在他之上。雖然心中有些膽怯,但他仍作困獸之鬥,不住嚎叫著亂撲亂打,已沒了章法。   在高速飛掠中的傅星舞倏地停住,雙掌如天際一片浮雲出前在墨天的面前。   墨天急忙雙掌相迎,這一瞬間,墨天忽覺丹田如針扎般刺痛。他低頭一看,只見從傅星舞裙擺下纖纖玉足正頂在自己小腹上,那一段美著令人目眩的小腿此刻成致命的武器。墨天不甘心的大叫一聲,深身真氣如刺破的皮球急劇地向外洩去。   "有種你殺了我!"癱在地上墨天大吼著,這一腿已戳破他的氣海屄,令他成為廢人。   "你這個敗類,我很想殺了你。但你還有用,因此先留你狗命,給我閉嘴"傅星舞鞋尖輕輕點了點他頸部,墨天暈了過去。   雖然勝得輕鬆,但傅星舞仍憂心重重。因為墨天之事,她已經在昆明耽擱了三天,而在這三天中,香港發生很多的事。神劍被盜、解菡嫣生死不明,紀小芸重傷,藍星月指示她即刻趕往香港。她之所以不殺墨天,因為這是她的手中的一張極有份量的牌。香港風雲變幻,一場激戰才剛拉開序幕。   一天後,傅少敏從病榻中甦醒過來。   "你醒了"刑隊長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傅少敏眼中恢復了些神采,"我父親呢?"刑隊長沉默了半響,沉聲道:"他老人家在今天凌晨2時走了,我一直在他身邊,他在彌留之際有片刻的清醒,當他得知你已獲救,他老人家微笑著很平靜、很安詳地去了。" "爸爸——"傅少敏悲泣著,大滴大滴的淚珠如泉水般往外湧。   "少敏,節哀順變,傅老在天之靈會為你而驕傲的。"刑隊長不知該說什麼話來安慰她哭了一陣,傅少敏抬起滿臉淚痕的俏臉道:"袁強呢?" "袁強受刺激過度,現在情緒仍不穩定,正接受治療。對了,那個費宇痕已被抓了起來,會受到法律的嚴懲!"在說了袁強的情況後刑隊長安慰傅少敏。   "那墨天呢"傅少敏追問道。   "傅星舞將他帶到香港去了"刑隊長道。   "傅星舞……………"傅少敏驀然憶起那雙星空迷般人的眼睛。   "不要想那麼多,好好休息"傅少敏不再說話,雙目無神地瞪著天花板,不知心中在想些什麼。   刑隊長心裡一酸,輕輕為她拉上被子,心中默默地祈禱她早日康復。   ………………………………………………………………………………………   香港警察總署副署長公室。一個三十多歲的英俊男子坐在劉日輝對面的沙發上。他膚色白皙,雙眉修長,看似文文靜靜,但如仔細觀察,那細長的丹鳳眼迷濛深遂,略帶邪氣。   劉日輝顯得有些侷促不安,搓著手道:"夢先生,她馬上就來了,你可有把握!"此人正是暗黑神教紫薇星君夢先生,他奉命來港接劍,沒料到卻被"鳳"搶先一步將劍奪回。神劍得而復失,墨震天當不敢絲毫怠慢,全力尋找紀小芸藏身之所。黑龍會查到水靈購買過解毒活血的藥材,因此墨震天斷定水靈知道紀小芸的下落。但水靈送藥之時,紀小芸讓她備足了數天的食品,並讓她不需再來。因此,墨震天派人跟蹤了一天,一無所獲。眼看再拖下去,將變數大增,夢先生決定親自出馬,來查找神劍的下落。   夢先生自信的一笑,道:"劉警司不用擔心,我\'夢\'從來不做無把握的事,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劉日輝說著拿起電話道:"我再打個電話,看看她出來了沒有。"夢先生擺了擺手道:"不必了,我聽到一個女人剛出了電梯,正向這裡過來。   她大概身高一米六九左右,體重55公斤。符合你剛才的描述,我想應該是她來了。" "啊——"劉日輝半信半疑,他的辦公室在大樓的最底端,離電梯有三十多米遠,這個夢先生竟能聽到腳步聲,更神通到判斷出一個人身高體重,這令他菲夷所思。   看到他驚詫的表情,夢先生不以為然地道:"這沒什麼奇怪的,從她的腳步聲中能聽出很多東西,她個性好勝要強,行事謹慎,對到你的這裡來內心充滿著疑惑。哈,劉警司的女人緣不怎麼好嘛!" "呵——"劉日輝有些尷尬,自己平時的所作所為水靈不可能一無所知,因此剛才邀她過來時水靈確不情願。好在此時,他也聽到了由遠而近的腳步聲,連忙整整了衣服,目光落在門口。片刻,敲門聲響了。   "請進"劉日輝高聲道,一想到水靈,他心中就有一種難以遏止的衝動,已經不止有多少次產生了把她佔為已有的衝動,但礙於其身份特殊,他只有把慾望深埋在心底。   身著警報的水靈推門而入,英氣逼人,更美艷如花,魔鬼般的身材凹凸起伏,完美的曲線充滿著無窮無盡的誘惑。   劉日輝站起身來,道:"水靈,這位是從美國來的FBI特工蘭特先生,他想瞭解一下你剛破的\'人蛇案\'".在上個月,水靈破了一椿跨國犯罪集團販買婦女的大案。   "蘭特先生,你好,幸會,幸會"水靈熱情地與夢先生握手。看到劉日輝找她確有工作上的事,她的疑慮打消了一半。   "水警督,你好,是這樣,那個\'人蛇案\'中有個叫迪克的人,我們懷疑他與在美國發生多樁謀殺案有關,因此想瞭解他的一些情況。"夢先生道。   水靈在夢先生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道:"是有個叫迪克的人,此人手段凶殘,是集團裡的二號人物,上次抓捕行動中,他是唯一僥倖逃脫的人。"夢先生從打開擺放在茶几上的手提電腦,一張光頭,一臉凶悍的黑人照片赫然出現在水靈的面前。   "是他嗎?"夢先生問道。   "太好了,我手頭上幾張他的照片都是偷伯的,非常模糊,這下可好,把這張照片放在通緝令上,保管他逃不出香港去。"水靈高興地道。   夢先生微微一笑,道:"不要太樂觀呀!這個迪克相當狡猾,FBI已經追了他兩年,可還沒逮住他。" "這裡和美國不一樣,雖然香港是一個國際大都市,但找一個外國人要比在美國容易些,而且又有您的幫助,我想迪克插翅也難從香港離開。"水靈展顏的一笑,動人風姿如春風拂面,連夢先生這般有無上定力的超級高手也有些心神蕩漾。   "對了,你們追了他兩年,應該比我們更瞭解他,你還有他其它的資料嗎?   "水靈太想抓住迪克了。因為在追捕他的過程,一個同事被迪克打傷,至今還在醫院昏迷不醒。   "我講講當年在德州的事吧"夢先生從上衣袋中掏出根香煙,點上抽了一口,笑著指著煙道:"不介意吧。   "沒關係,我正準備洗耳恭聽。"水靈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一直對煙味很討厭的她今天卻沒產生反感。   夢先生挺了挺腰,雙目直視水靈,道:"二年前,迪克在德州犯了數起大案,全德州的警察都動員起來,在各個出境的關口重重設卡,布下天羅地網。迪克見難以輕易離開德州,而各個旅店賓館又盤查得十分緊,他潛入一戶普通人家,整整躲了一個月。"說到這裡夢先生頓了頓,俯身在手提電腦上按了按,電腦屏幕並排出現一個三十多歲金髮碧眼的性感少婦和一個十四、五歲可愛的小姑娘的照片。   夢先生指著少婦的照片道:"這個女人叫羅絲,是那戶的人家的女主人,她的丈夫是一個築路工人,長年累月不回家,邊上的小女孩愛克蒂,是她的女兒。   "夢先生吸著煙,繚繞的青煙如妖霧般向四周擴散,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緩慢,好似一部快要耗盡電池的錄音機,聽上怪怪的,"迪克的闖入打破了母女倆的平靜生活,噩運象無邊的黑暗籠罩在母女身上。羅絲拚盡全力反抗,但一個纖弱的女人怎是惡魔般迪克的對手,在拳腳、棍棒的摧殘下,在死亡的威脅下,羅絲不得不屈服於迪克的淫威。" "那是個風雨交加的夜晚,羅絲在迪克的脅迫下,脫得一絲不掛在他的面前作著各種淫蕩的表演,而迪克摟著她驚魂未定的小愛克蒂一起欣賞。為了保護女兒不受惡魔的侵犯,羅絲對迪克各種變態的要求百依百順…………………"水靈感到一陣眩暈,她搖了搖頭,想使自己的精力集中。不知不覺,夢先生的話語變得有些模糊,眼前浮現出羅絲被迪克姦淫的清晰影像,在這時斷時續的畫面裡,還有自己被沙克禮壓在冰冷地上,更有為菲迪口交等情景閃過。莫名的恐懼、絕望象黑色的潮水洶湧而至,她像處於萬丈懸崖的邊緣,只要再像前跨出一步,就將墮入無底深淵。黃豆大的汗珠一顆顆冒了出來,臉色陰晴不定,急劇地變化著,顯得內心劇烈的波動。   夢先生足足用了十分鐘來講述迪克如何用令人髮指的手段來姦淫羅絲,令羅絲屈服,他描述得繪聲繪色,十分詳盡,連遠遠在一邊的劉日輝也有極強的身臨其境感。   因為印尼的經歷,水靈心靈堤防有了缺口,使她變得比以前脆弱。慢慢地,她原本清澈的雙眸變得極度的迷惘,眼前的景象變得越來越真實,她甚至可一絲不差地感受著羅絲身體最細微的變化,而且這種變化攫住她心靈,逐漸向自己全身蔓延,越來越變真實。   "迪克抓著你的豐滿的乳房,巨大的陽具如強勁的發動機,在你的身體裡瘋狂的旋轉著,衝刺著。你開始忍受不了這種強烈的刺激,忍不住尖叫起來………   ……"不知何時,夢先生已經不用羅絲這個稱呼,而改成了"你".他說這話時,水靈抓著沙發的扶手,竟一臉痛苦地呻吟起來,雖然聲音並不很大,而且還有些猶豫。   劉日輝看得目瞪口呆,驚訝到極點,聽著夢先生講著極具騸動的強姦場面,看著水靈的變化,心中如一隻小貓抓著撓著,說不出的癢癢。   夢先生一邊繼續講述著,一邊觀察著她的表情,心中暗暗得意。水靈已經落入他的掌握。   夢先生武功雖高,但擅長是卻是心靈控制術。在與人對決時,常有武功比他的高的人糊里糊塗敗在他手中。   心靈控制術淵源很深,東方的道教、西方巫術,乃至近代的催眠術都與心靈控制術有相當淵源。高手施展心靈控制術需要強大的精神力量,其最傑出者,天生稟異,具有特異功能,可不借助任何外因隨意控制人的心智,殺人於無形。暗黑神教中的天竺魔僧阿難佗就是其中一個。而夢先生雖然也具備強大的精神力量,但他的修為與阿難陀還相距甚遠,面對水靈受過專門訓練,意志較堅定之人,只有用各種造勢之法,並借用物品來控制的心靈。   他施展是"移魂術",簡而言之,施術者創造一個虛擬的空間,將對方的思維移這個空間裡某個角色身上,便對方完全按這個角色思考、行動。施術者此時則成為這個虛擬空間中的上帝,可以為所欲為,命令對方做任何事。但這種"移魂術"也有相當的危險,一旦被施術者突破迷障,往往會反噬施術者,造成極大的傷害。因此夢先生輕易也不敢施用。此次事關重大,夢先生怕普通的催眠術對水靈不起作作者,因此最後選擇了"移魂術".水靈雖已入局中,但作為一個傑出的女警,內心仍在不斷地抗爭,夢先生精確地觀察到了這一點。   "後來,我們從羅絲家查到一盤錄像帶,是你為了今後抓住迪克,打開了攝像機,記錄被迪克強暴整個過程,讓我們來回憶一下。"夢先生擺了擺手,讓劉日輝拉上了窗簾,他輕輕地按了下鍵盤,屏幕上夢先生說的故事轉化成真實的畫面,性感的少婦撅著豐滿雪白的屁股,一根又黑又粗的陽具在雙股間進出著,一個驚恐的小女孩被綁在一邊的沙發,呆呆著看著被姦淫的母親。   語言的描述直接轉化成真實的圖像,進一步摧垮了水靈最後心靈防線,她流著淚,呻吟聲變得急促起來,身體也隨之而開始扭動起來。   劉日輝關好窗簾後站到了夢先生的身邊,看著木然盯著屏幕,滿是淚水的水靈,道:"她怎麼了。"夢先生微微一笑道:"我向她施了\'移魂\'之術,她現在已經完全認為自己是那個可憐的羅絲了" "太神奇了,夢先生僅憑幾句話就控制她的心智,真了不起!"劉日輝由衷地歎道,說著他感到有一絲暈眩,人像飄了起來:"咦,我頭突然很暈。"夢先生呵呵一笑,遞給他一顆黑色藥丸,道:"我剛才抽的香煙裡有蔓陀羅花的成份,可加強化幻覺產生,我用內力把煙霧控制在我周圍三尺,你靠得這麼近,當然有影響了。你把這藥吃下去,就沒事了。"劉日輝吞下藥丸,只覺得一陣清涼,頓時神清氣爽,連聲致謝此時水靈的心神已經完全被控制,夢先生暫停電腦的播放,現在已經無需再借用其它物品來幫忙了。水靈扭動了一陣,停了下來,呆滯的雙眼無神地看著兩人。   "羅絲"夢先生道。   "是"水靈回答。   夢先生扭頭對劉日輝道:"想不想看場精彩的表演?"劉日輝忙不迭地點頭。   "你是個淫蕩的女人,現在我要你自慰,好好表演表演讓我欣賞欣賞。"夢先生不緊緊不慢地命令。   水靈側著頭,呆了半晌,問道:"我要怎麼自慰呀?"雖然此時她心中已經認定自己就是羅絲,在夢先生設定環境裡體驗與羅絲一樣感受,但羅絲的記憶不可移到她腦子裡,超出夢先生設立範圍與她經驗所及的事她不會做。   夢先生先是一愣,隨即便醒悟過來,啞然失笑,道:"你照我的話做就行了。   "水靈順從的點了點頭,因為故事裡的羅絲已經完全屈服於迪克的淫威之下,再無半分反抗之心。她依著夢先生的指令,坐到了邊上單人紅木椅上,高高抬起起雙腿擱在兩邊的扶手上,及膝藏青的裙子一下從大腿一下滑落到腰間,棗紅色真絲蕾邊內褲,在雪白的大腿襯映下著實有些令人目眩。   夢先生長起身,走到水靈跟前,輕輕握住她柔軟的纖手,放在了她內褲的中縫那微微隆起處,他捉著水靈的食指與中指,在三角型的正中慢慢地劃著圓圈。   "就這樣,對對……………"當夢先生鬆開手,水靈的手指仍不停地機械運動著。   一旁的劉日輝做夢也沒想到今天真撞大運,平時高傲的美女竟在他面前自瀆。   望著那一雙隱隱泛著玉色的雙腿和火一般的內褲,他像熱天的太陽下的狗,吐著舌頭喘著粗氣。   夢先生有些輕蔑地瞄了他一眼,道:"當一件藝術品在你的面前,懂得藝術品的價值才懂得如何慢慢欣賞,細細品味,這個過程才是一種至高的享受。"劉日輝聽得雲裡霧裡,不知所已,心中暗道:什麼欣賞,什麼品味,老子只知道真刀實槍的操才爽。心裡雖這樣想,可他仍忙不迭地點著頭,給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得罪夢先生的樣的高人。   夢先生似乎能瞭解到他想些什麼,道:"我知道,跟你說也是白說,你先休息會兒,等下會有機會讓你一親美人芳津的。"說罷一拂袖,一股恰到好處的真氣讓劉日輝昏睡了過去。   "像你這樣的粗人,永遠不能明白什麼叫美的極致。"夢先生衝著劉日輝道。   雖然已控制了水靈的心靈,但並不表示已經成功。因為水靈已成了羅絲,而紀小芸的藏身之處只有水靈知道,這勢必要喚起屬於水靈的記憶。這個過程十分的凶險,稍有不慎便會前功盡棄,因此夢先生不容劉日輝在旁有絲毫干擾。   夢先生並沒有急於追問,而是轉到了水靈的身後,瘦長白皙地手指輕巧地一粒粒解開警服的銅扣,當解到一半時,雖然裡面還有襯衫,但水靈那足以讓天下男人瘋狂的豐乳形狀勾勒更加清晰。   "你的乳房真大,不過真希望不要令我失望!"夢先生雙手輕輕地置放在手掌不能完全掌握的乳房頂端,憑著感覺想像著。從唯美的角度出發,他並不欣賞女人的乳房過於巨大,因為以水靈的身材34是標準的的胸圍,而水靈足足大了2號。他有些擔心,因為太豐滿的乳房會因為下墜、變形甚至是乳暈、乳頭太大而破壞整體美感。   雖然隔著襯衣和胸罩,但從手掌傳來的感覺告訴夢先生,乳房的形狀、彈性都相當地完美。他不再等待,鬆開她的領帶,慢慢地解開襯衣的鈕扣。才解到第二顆,與內褲同樣顏色的胸罩與一片耀目的雪白淹沒了他的視線。   夢先生沉著氣,不緊不慢地將鈕扣一解到底,襯衣豁然而開,艷紅胸罩包裹著的乳房著實令夢先生怦然心動。水靈用胸罩是法國名牌"真維帝",巧妙地設計令水靈的雙乳集中相前挺立,像兩座高高的雪峰,那深深地乳溝在紅色的反襯下深不見底,風光綺麗。水靈的雙乳之美已超出他的想像,但夢先生還有些擔心,因為沒了束縛雙乳不知是否仍能保持如此堅挺的形狀。   他輕輕環抱著水靈纖腰,手指掠過平坦的小腹,此時夢先生發現腰圍比他估計地更細,聞著水靈身體淡淡地香味,感受著柔滑細膩的絕妙滋味,令夢先生慾火急劇地攀升。   熟練地鬆開了後背搭扣,文胸仍罩在乳房在沒有滑落。夢先生心中一動,若有所思地用兩指夾著胸罩邊緣,慢慢地拉開。   "呵,太完美了"夢先生由衷地歎道。脫去胸罩束縛的乳房絲毫沒有改變形狀,依舊堅挺地向前伸展著,如同漢白玉雕成巧奪天工的藝術品,昏暗的燈光下映射下著朦朧的玉色光澤,頂端的乳暈與乳頭是粉紅色的,乳暈很淡,乳頭也很小。水靈乳房是標準的半圓型,相對而言,半圓型的乳房比梨型、桃型、椎型、碗型等乳房更性感,多少上《花花公子》、《閣樓》封面女郎花了數以十萬計的美元整形才達到這樣的效果。而水靈與這些國際名模相比絕不遜色的乳房卻是麗質天成,帶著最自然、最原始的美,哪怕聖人也會為心驚歎,為之心動。   當然乳房再美也是身體一個部分,如果沒有容貌、身材相配合,再美的乳房也會分文不值,而水靈恰恰具備所有的些條件。東方人獨特的柔約婉麗與西方人惹火的魔鬼身材竟奇跡般融合在一起,讓以唯美為理念的夢先生為之傾倒,為之折服。   夢先生畢竟是一流高手,經過短暫地震驚後即平靜下來。雙手輕輕地從乳房的外圍劃著圈向中心移動,沉實而肉感,堅硬卻不乏彈性,美妙的感覺象電流般從手指直達中樞神經,令夢先生無比的愉悅。在觸及乳峰頂端粉紅色的花蕾時,夢先生與水靈身體同時震顫起來,在靈巧的指尖撫撥下,那小小的乳蕾迅速的膨脹堅硬起來。   夢先生一手撫著乳峰上的花蕾,一手托起水靈的脖子,向了誘人的紅唇吻了過去。水靈沒有反抗,但也許是第一次與男人接吻,她有些笨拙地不知所措。夢先生很有技巧地掌握著尺度,熟練地引導著她,漸漸地水靈反應變得熱烈,身體也扭動起來。   好一會兒,夢先生才意猶未盡地抬起頭,這一吻給他極為銷魂的享受。   "呵"當夢先生目光向下掃視,發現水靈隆起的恥丘上滲出的愛液將棗紅色內褲中央浸濕了硬幣大小地一塊,顯得格外醒目。水靈側著頭,呼吸急促,乳房更比剛才更膨脹了些,手指撫摸地速度也快了許多。   夢先要的就是水靈產生強烈的肉慾,人在這一刻往往意志力最薄弱。   "很舒服是呀,這就對了,讓身體燃燒起來,讓慾望之火燃燒起來,你會有極致的快感。"夢先生完全像個巫師,夢語般說著。果然水靈變得更渴望,輕聲的呻吟起來。   夢先生輕輕地抱起她,坐回沙發,將半裸的水靈放在大腿上。   "你的腿的線條真美"夢先生讚歎著,褪去水靈長筒絲襪,雙掌在白皙的雙腿上游動很長一會兒後移開水靈按在私處手,將內褲脫了。緊接著,他將水靈雙腿象張開的剪刀般置於身體的前後,後背壓著左腿。然後解開自己衣襟,坦露著與水靈皮膚幾乎一樣白的胸膛,摟住她的肩膀,讓豐腴的乳房緊緊貼在自己胸口。   他另一手按在水靈柔毛夷夷的處女地,輕輕撥開潤濕的陰唇,顯現出一片誘人的粉紅色。夢先生的食指與大拇指輕輕捏往陰唇裡上部的柔嫩花蒂,中指輕巧地頂在已裂開秘縫中央,而無名指伸入股溝,按在菊花洞口。剛擺好位置,他的手指如同一部精巧的儀器開始工作起來。   "呀——"水靈大聲尖叫起來,身體如水蛇一般劇烈的扭動,幸好夢先生早有預見將她緊緊抱住,又壓住了她一條腿使她無法擺脫掌握。   水靈的心靈完全開放,原始的慾望佔據了絕對的上風,她面色緋紅,頭亂搖著,雪白的雙乳如波濤般洶湧翻滾,"唔,我要,我要,給我,給我……"她大叫著,完全沉迷在肉慾的大海裡。   "是不是很快樂?對了,放縱自己的慾望,讓身體沉醉在性愛的海洋裡?"夢先生手指倏然加速,摟抱著肩頭的手更一把捏住乳房,大力地揉著。   水靈淫蕩的呻吟越來越響,雙手在空處亂舞,足尖繃得筆直,在眼看要攀上性慾的顛峰時,夢先生的手象電影裡出現了慢鏡頭般忽然減速度。   "唔,唔,快點,我要…………。"水靈難過地大叫道。   "不要急,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我自然會給你!"抱著具有無比誘惑力的水靈,夢先生竭力使自己集中心神,事關大局他也不敢有半點輕心。   "你問吧!快問!"水靈催促著,期盼享受那極至快感的慾望佔據全部心靈。   "你叫什麼名字?"夢先生道。   "羅絲"水靈毫不猶豫地答道。   "你以前跟幾個男人做過愛"夢先生問道。這個問題已經脫離虛擬空間的範疇,他知道水靈還是處女,因此期望的答案是"沒有",這說明她已經將水靈的部分記憶聯繫起來,接下來會容易得多。   "以前"水靈神色更加迷惘,"我和幾個男人做過愛"她重複了好幾遍這個問題。良久,她搖著頭道:"我不知道"夢先生暗暗有些失望,這說明水靈仍無法將自己原來記憶連接上去,如不能連接,她自然不能說出紀小芸的下落。   "再想想,你從前有沒和男人的接過吻,有沒有被男人這樣抱著,有人男人摸過你的身體?"夢先生繼續嘗試。只要水靈回答沒有,他就將以強大的慾念作誘餌來讓她說出水靈的下落。   "有沒有…………"水靈又一次重複著夢先生的話,停了好半晌,忽然道:"我想起來了!"夢先生大喜道:"那倒底有沒有?"突然他發現水靈神色有些不對。   水靈朦朧雙目露出一絲懼色,呢喃著:"在一個小屋裡,很黑很黑,我被綁在一根木樁上,綁得很緊,我一點都不能動。   "一個男人,好像穿著軍裝,他很用力地抓著我的乳房,力氣好大,抓著我好痛呀!"水靈閉著雙目,像是夢語一般敘述著。   夢先生一怔,他沒想到水靈竟還有這樣的遭遇,雖有些意外,但不管怎樣畢竟已有了屬於水靈的記憶,只得靜觀其變,來找出她心靈的破綻。   "後來呢?" "我看到一把刀,十分鋒利,閃著寒光,向我刺來。那把刀割破了我的衣服,一雙大手更緊地抓著我的乳房,很大力的捏著、揉著………………" "被男人摸我心裡好難過,真有好難過……。"水靈的聲音變得低沉,好似身臨其境地感受到巨大的恥辱。   "然後呢?夢先生見她不再說下去,追問道。   水靈想了一會兒,搖頭道:"我忘記了。"這段遭遇是水靈踏上印尼第一次被辱的情景,當時她是憑著機智脫困。因為她仍處於夢先生的控制之下,因此只能回答出他提出的問題,後面自然想不起來了。   "好。這是你第一次被男人摸,那這之後還有沒有"夢先生繼續追問。   水靈又陷入長長地思考,大約過了兩分種,她倏地睜開雙眸,這次臉上的驚恐之色更甚。   "槍,很多槍,指著我。一個光頭男人走了過來,很粗的繩子將我綁了起來,綁得比上一次還緊!" "那個光頭抱住了我,扯開我的衣服,摸著我乳房,他的手象鋼鉗,捏得我痛得想大叫"水靈瞪著雙眼,繼續一字一句講著:"周圍有很多男人,他們端著槍,看著我,月光很亮,他們的一雙眼睛就像狼,他們眼睛閃著凶光,我好怕"水靈赤裸的身體顫抖起來:"他們強迫我跪在地上,那一頭頭惡狼從我面前走過,用爪子抓著我的乳房,我實在忍不住,我要反抗"憤怒之色湧出現在她臉上,但很快被悲哀與絕望替代。   "我反抗過,但沒用,他們把我腿綁在一根長長地鐵棍上,我一動不能動" "那個光頭又來了,他把我的裙子撩了起來,摸著我那裡,我知道我馬上會被他強姦,我害怕極了。"水靈這樣淒慘的遭遇,令夢先生始料未及。   "我的內褲很快被他剝掉,他粗糙的手摸著我,我看一根巨大的如鐵棍一般的東西向我戳來,越來越近,就要刺入我的身體,我好怕,好怕…………。"水靈忽然縮成一團,身體象狂風中柳枝般亂舞亂抖。   夢先生緊緊抱著她,道:"好了,好了,不要去想它了……………"他知道必須把握好分寸,過渡的刺激會促使其恢復神智,那可大大不妙。   聽了夢先生的指令,水靈才慢慢平靜下來。夢先生再問道:"後來,還有沒有男人再碰過你!" "後來,我想想"水靈想了片刻,突然大叫道:"呀!"夢先生一驚急忙道:"怎麼了" "那人緊緊按著我的乳房,讓我雙乳夾著一根黑乎乎、很硬的棍子,那棍子還會動,不斷地在我眼前晃著!"水靈喘著氣,低聲道:"一把槍頂在我頭上,那可怕地東西在我的嘴邊,他讓我張開嘴,我不肯。他說不聽他的就殺了我。" "我好怕死,怕那冷冰冰地毫無知覺,怕墮入無邊無際的黑暗,我覺得很冷,我怕"那次在菲迪槍口下屈服的經歷一直象烏雲籠罩著她的心靈,被強迫口交雖然恥辱,但向敵人屈服更使她心靈留下難以抹滅的創口。回到香港後,夜深人靜之時,每每想到這事,她都抱著枕頭大哭一場。也正是因為這次經歷,使她更輕易被夢先生控制了心靈。   "我,我,我怕了,我張開嘴,那又腥又臭的東西衝進我嘴裡,直入我的喉嚨,我想吐,但吐不出來,我想一口咬下去,但我不敢"水靈顯然比前兩次更恐懼,更激動,話越說越快:"那東西,那東西,在我嘴巴裡橫衝直撞,好像頂進我的心肺裡,它越動越快,越動越快……………" "那東西竟噴出無數的液體,一直進入我身體……………" "我,我…………。"水靈淚流滿面,屈辱的記憶如狂奔的野馬不受控制,她忽然大叫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是誰呀?"夢先生胸口如被巨木撞了一下,額頭冒出密密地汗珠。因為刺激過度,水靈就要掙脫心靈的束縛,這會對他造成巨大的傷害。   他雖慌不亂,緊緊抱往水靈,大聲道:"你是羅絲,你是羅絲"接著雙手同時啟動,使出渾身解數,刺激著水靈秘屄,希望能再次喚起她身體的慾望來壓制紛亂的思維。   "我恨男人,我恨男人!"因為慘痛的過去,使她身體對性慾產生強烈的排斥,因此夢先生一時無法得逞。   各種紛亂雜的畫面在腦海中飛速地掠過,"我是誰?我是羅絲?我是不是羅絲?我到底是誰!"各種紛亂雜的畫面在腦海中飛速地掠過,"我是誰?我是羅絲?我是不是羅絲?我到底是誰!"夢先生眼見水靈的情緒快要失控,左手指尖射出一道真勁,觸動手提電腦上開關,一個尖厲的女孩聲音響起:"媽媽,救我,媽媽,救我!   "充滿恐懼、絕望的童聲,重新將水靈紛亂的思維分離,"不要,不要碰我女兒,我什麼都答應你,求求你",水靈痛聲道。女性天性母愛的力量壓制了水靈的慘痛記,她又重墮夢先生精心紡織的羅網中。   "你女兒還真漂亮,真讓人看了心動呀。"夢先生一字一句緩緩施加著壓力,他心道因為水靈有被男人凌辱的經歷,因此用挑逗懷欲的的方法難以奏效,但或許這一招能奏效。   水靈流著淚,不住地哀求著,楚楚可憐的模樣惹人心動。   "好,我不碰你女兒可以,但你必須回答我幾個問題"夢先生道。   水靈忙不迭地點頭答應。   "昨天,你到\'保生堂\'去買過藥,是嗎?"夢先生問道。   因為剛才水靈與羅絲的思維連繫了起來,所以她略一沉思,便想了起來,道:"是的" "那你把藥材送到了哪裡。"夢先生追問道。   "元朗……"水靈剛說出兩個字便停了下來,搖頭道:"我不能說,我不能告訴任何人。"她畢竟是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出色警察,雖思維已完全受控制,但潛意識仍讓她拒絕回答關係到紀小芸安危的重要的問題。   "你不說,難道真想我奸了你女兒!快說"夢先生悄悄地又按了下電腦,淒厲的童音更高了八度。   "不,不要"水靈猶豫片刻,輕輕地道:"元朗沙河街15號。"夢先生大喜,此行已大獲全勝,剩餘的時間可以放鬆地享受一番,他輕輕一笑,道:"好,你很聽話,接下來你照我的話做。"水靈依照夢先生地指示,順從地將他的陰莖含在嘴裡,又舔又吸足足半個小時,夢先生才捏著她的豐乳,將精液一滴不剩地注入了她口中。夢先生來之前,墨震天特意說了水靈特殊的身份,更何況現階段還不宜打草蛇驚蛇,所以水靈雖遭猥狎,仍幸運地保住童貞不失。   "真是一個性感尤物。"夢先生整好衣衫,輕輕在劉日輝臉一拂,他頓時醒了過來。   "我怎麼會忽然暈了過去?"劉日輝腦袋昏昏沉沉,當他看到橫躺在沙發,幾乎全裸的水靈,頓時好像吞下了只耗子,張大嘴說不出話來。   夢先生從懷中掏出顆藥丸,放入水靈口中,"我給她服了\'失神丸\',現在是三點半,二個小時後她才會醒,醒來之前她什麼都不會記得。" "好的,謝謝夢先生。"劉日輝搓著雙手,有些急不可待。   "不要這麼性急,對了,我要提醒你,她可還是處女,你想怎麼玩都可以,但不能破了她的身,這是墨會長交待的,你可不要昏了頭。還有看著時間,出了亂子你再多長個腦袋也保不住"夢先生道。   "我知道,我知道,不會的,請放心。"劉日輝點著頭道。   "不要因色壞事"夢先生說罷長笑著離開房間。   劉日輝急步跑到壁櫃邊,拿出盒"萬金油",用指甲挑出少許,抹在左右太陽屄。火辣辣地涼意終於讓他暈沉沉的大腦清醒了許多。望著水靈妙處橫呈的裸體,心頭湧上一陣狂喜。三年前,水靈剛加入警隊,作為長官地他在訓話時,當他發現在人群中的她,竟語無倫次,差點當眾出醜。爾後,他知道水靈的特首的侄女,明白想一親芳澤的機會大減,為此失落了好一段時間。而今天卻天賜良機,怎不令他欣喜若狂。,劉日輝急衝至水靈身前,伸出雙手抓著玉乳上,用力地揉了起來。   水靈"嚶"地輕吟一聲,微啟的紅唇邊流淌出一縷乳白色的液體。   劉日輝想起夢先生的話,雙手放心大膽地在水靈身體上游動。正當他沉緬在肉慾海洋中,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他大吃一驚,因為今天他讓劉立偉守住門口,任何都不見,怎麼會有人突然來訪。他心慌意亂地走到門邊從探孔中張望,只見敲門的是劉立偉。   "你有毛病呀,我不是說過什麼都不見的,有事嗎?"劉日輝將門開了一條小縫。   劉立偉鬼頭鬼腦地向門縫裡張望著,吞吞吐吐地道:"我看水督官來了兩個多小時,我怕你出什麼事,特地過來看看。" "我會出什麼事,你小子恐怕是另有所思吧!"劉日輝相當瞭解自己的侄子品性,怎麼不知他心中盤算的念頭。   劉立偉厚著臉呵呵地一笑,壓低聲間,道:"叔叔,你終於把她搞到手了。   "劉日輝不置可否地一笑,道:"這裡沒你的份,我已經把燕蘭茵這塊肥肉給了你,你好好地把門守著,別給我添亂了。"說著想把門關上。   劉立偉倚著門,賴著臉道:"叔叔,你行行好,我只要看看,那怕是看一眼,你行行好吧!不然我做人都會沒樂趣的。"劉日輝張大嘴巴剛想罵,但還是忍了下來,想了想道:"你進來了,誰在接待處守著。"劉立偉馬上道:"我已經按排人了,阿全在門口看看著,誰也不會進來的。" "好吧,好吧"見到他早有"預謀",劉日輝也拿這個寶貝侄了沒轍,將門開了,道:"給你五分鐘時間,看過了馬上就走。" "好好"劉立偉一閃身進了房間,看到沙發上赤裸的水靈,像見了腥的貓一般,飛快了撲了上去,還沒等劉日輝開口,雙手已經一手捏著水靈的乳房,一手撫著光滑柔膩的大腿。   "你,你——"劉日輝疾走了來去,怒道:"你忘記你剛才說的。"劉立偉抬起頭,雙手仍沒停,道:"叔叔,我實在控制不了自己,我求求你,叔叔。" "唉"劉日輝歎了口氣,坐在沙發的邊沿上看著近乎癡狂的劉立偉。   "喂,你下手輕點,別捏得這麼重,等下她醒過要發現了。"劉日輝看著他肆意摸著水靈的身體,不由有些醋意。   "好的,好的"劉日偉答著,扒開水靈的雙腿,擱在自己肩頭,將腦袋湊到她雙腿之間,吮吸著她的花蕾。   服了"失神丸"的水靈只無意識,但在強烈的刺激下,她身體開始扭動起來,並輕聲地呻吟起來。   劉日輝強忍著衝動,看了看手錶,道:"立偉,時間差不多了"劉立偉頭也不抬,含糊不清道:"叔叔,再給我五分鐘,求你了。"劉日輝心知此時哪怕十匹馬也拉不走他,遂也伸出手,與侄子兩人在水靈身體上亂摸。水靈白皙的玉體在四隻大手的撫摸下劇烈的扭動,臉上也略現桃花之色,更讓人覺得驚艷般的美麗。   "呵"劉立偉長長出了一口氣,抬起頭,道:"叔叔" "唔,幹嘛"劉日輝道。   "叔叔,你看!"劉立偉輕輕地扒開水靈秘屄花瓣兩邊,她的秘屄如同一隻小小的貝殼張開著,在一片粉紅中隱約可見只有鉛筆粗細的小屄,"真漂亮呀" "是呀"劉日輝俯過身去,伸出食指,輕輕將指尖刺入小屄內,水靈"唔"的叫一聲,那小屄猛地收縮,緊緊地夾住了劉日輝的手指。   "叔叔,很緊吧!"她一定還是處女"劉立偉道。   "真的很緊,像被吸住一樣。"劉日輝道。   "叔叔,你還不上,還要等什麼。"劉立偉心道等他干了水靈後,自己定也能分一杯羹,不由一陣狂喜。   "唉"劉日輝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道:"不行呀,雖然她還是處女,但我沒有這個福氣。" "啊,這麼說,只能看看,摸摸,不能真干她了。"劉立偉道。   "是呀"劉日偉無奈地道,他有些不甘心,食指用勁,向她裡面伸去,大約前進了二公分,指尖觸到一層嫩肉。劉日輝用指尖體驗著阻擋他前進的處女膜,良久,才極不情願地將手指尖伸了回來。   "叔叔,即然不能真幹她,讓她為你口交好了,也一樣的爽。"說著劉立偉抱起水靈,讓她跪在劉日輝面前,雙手捏著水靈臉的兩邊,迫使她張開小嘴,道:"叔叔,來呀。"劉日輝心知他討好自己是為了不趕他走,但自己也如箭在弦上,情慾之火象洪水猛獸一發而不可收,便也顧不得面子不面子,解開褲檔,陽具橫在水靈面前。   劉立偉把水靈的頭按了下去,將他的陽具含在口裡,劉日輝爽得一陣哆嗦,差點沒立刻噴射出來。   水靈含著陽具沒什麼反應,劉立偉一手托著水靈的下頷,一手按著她的頭頂,她像小雞啄米般點著頭,陽具在她口中連續進出著。   不一會兒,劉日輝叫道"噢噢,慢點,慢點"說著將陽具從她口中撥了出來。   "叔叔,我給你換個花樣爽一爽。"劉立偉說著將水靈身體向前移了移,豐滿雙乳直接擱在劉日輝的腿上。他雙手撥開雙峰,夾住劉日輝的陽具,然後抓住她的雙手,讓她自己按著雙乳的兩側,"叔叔,你按著她的手,這樣不會鬆了。   "等劉日輝照做後,他立起身上,雙手插入水靈的腋下,將她身體拎了起來,劉日輝的陽具象麵包中的香腸,迅速消失在深深地乳溝中。當劉日偉鬆開手,水靈身體下沉時,黑乎乎陽具向毒蛇頭般又出現雙乳中間。   "哇,太爽了"劉日輝大叫著,她隨著水靈身體上下起伏而扭動著,"我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在叫聲中,出沒在雪白雙峰間的蛇頭噴出乳白色的毒液,射著水靈一臉狼籍。   就在劉日輝仍神遊天外時,劉立偉老不客氣把水靈拉在身邊,撥出陽具,讓水靈繼續為他口交。年輕人總是年輕人,持久力要比劉日輝強多了。過不多久,劉日輝恢復了思考。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他走到牆邊,將投影儀的白布拉了下來,道:"立偉,你把衣服脫了,到這裡玩。"劉立偉不解地道:"為什麼呀?。"劉日輝陰陰地一笑,道:"這麼好的機會,不拍照留念多可惜,你就臨時充當一下模特吧。" "好好"劉立偉滿口答應,只要他答應繼續讓她享受水靈的美體,他什麼都願意做。   劉日輝從壁櫃中拿出一個數碼照相與攝像一體機,道:"先來點個人寫真吧,立偉給她幾個姿勢。" "YES,SIR."劉立偉大聲道。閃光燈在房間裡不時閃爍,美麗的女警毫無知覺地被擺弄著身體,時而讓她雙手捏著自己的乳房,時而讓她摸自己的秘屄,接著又讓她如劈叉般張開雙腿,反正他所能想到動作都用上了,劉日輝還不忘給她迷人貝殼般的秘屄來上幾張特寫。   "好了,你這模特該上了。"劉水輝道。   "你小心點,可不要給把我給拍進進去。"劉立偉有些不放心。   "我知道了,難道不相信我的攝影技術,放心吧。"劉日輝道。   劉立偉按自己的想法,開始玩弄水靈。"要不要擺個性交的姿勢,這樣更有刺激。" "好"劉日輝道。   劉立偉將水靈平躺在地板上,陽具在秘屄口磨動著,劉日輝蹲在身側,近距離地按著快門。雖然他現在有心無力,但看著還是十分過隱。   劉立偉的陽具在洞口磨呀磨,他的雙眼紅了起來,一挺腰陽具竟順著秘屄戳入一截,因為處女的陰道十分緊,因此只進入一點就被夾住了,但陽具的頂端已經觸及到處女膜。   "你瘋啦!"劉日輝大駭,猛一掌打在他的肩膀上,劉正偉滾了開去。   "他媽的,你昏頭啦!"劉日輝破口大罵道。忽然之間,他想起一件事來,看了看手錶,已經五點一刻了,離二個小時還有十五分鐘。   "再過15分鐘她就要醒了,快點,快點,那邊有臉盆去打盆水來,還有毛巾,快"他急得額角冒出汗來。   劉立偉哭喪著臉,道:"我來沒放出呀。" "你有毛病呀!真想一起死嗎。   沒時間了,快點,不然老子一槍斃了你。"劉日輝面色猙獰地道。   劉立偉知道叔叔動了真格,倒也不敢再說什麼,光著身子從洗手間裡打來水,劉日輝忙不迭地用毛巾抹著水靈的身體,"快點,穿好衣服來幫忙呀。"兩人手忙腳亂地將水靈的身體抹乾靜,用水給他漱了口,再為她穿好衣服,已是五點二十七分。   劉日輝打量了一下水靈,看不出還有什麼問題,於是讓劉立偉離開。他拉開窗簾,陽光直身入房間,照在水靈麗的美麗的臉上,劉日輝想到剛才淫虐她的情景,不由心中又是一動。要是能得到她處女之身該多好,他心中道。   五點半剛過,水靈輕輕地哼了一聲,伸個懶腰,張開朦朧的雙眼,看到劉日輝正坐在大辦公桌上寫著什麼。   "我是怎麼了。"因為心靈曾被控制,又服了迷魂藥,雖然清醒過來,但神智仍不是很清楚。   劉日輝抬起頭,道:"呵,你醒了,剛才蘭特先生在介紹情況的時候,你睡著。這段時間你辦案太辛苦了,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呀。"水靈努力回憶著,的確如劉日輝所說,她刻得那個FBI的特工在給她講述案情,後來就不知道。她站了起來,覺得渾身骨頭有些痛,頭更有些暈,一把扶住了牆壁。   "你怎麼了?"劉日輝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走上前來。   水靈擺了擺手,道:"沒事,可能真是太累了。真不好意思。"劉日輝象很理解地一笑道:"像你這麼有責任感的警察就是這樣,警局的人要是都像你一樣,效率要高很多。對了,蘭特走時讓我把這個磁碟交給你,裡面有迪克的資料,也許會派上用地。"水靈接過磁碟,說了聲音,"謝謝",然後搖搖擺擺地走出了劉日輝的辦公室。她沒想到在數個小時裡遭受了男人的玩弄,更被拍了照片,她更想不到的是,因為她的緣故,紀小芸已經處於極度地危險境地。   劉立偉離開辦公室,心中未發洩情慾之火令他極度地難受。他想也不想,招呼手下阿全朝燕蘭茵所在的大樓走去。   "又去找燕蘭茵"跟在他身後的阿全與他一樣的性格,只要有漂亮女人干,他顯得特別興高采烈。   "這還有問"劉立偉沒好氣地道,他心中一肚火正無處發洩。   乘上電梯上了六樓,門一開正好碰到燕蘭茵拎著個挎包準備下班,看到劉立偉,頓時臉色大變,正想扭頭避開,劉立偉拽住她胳膊,一把將她拉進了電梯。   自從上次被劉立偉一夥姦淫後,他像附骨之蛆般纏上了她,隔三差五地召她來淫虐一番。   "你要帶我到哪裡去"燕蘭茵小聲地問道。在二個多月的暴虐生活下,她不僅失去尊嚴,連反抗的勇氣也幾乎沒有了。   "上天台"劉立偉大聲道。   "能不能改天呀?我老公5點45分在樓下等我,今天是我們結婚記念日,已經定好餐位了。明天,明天我一定陪你,好嗎?"燕蘭茵道。   "什麼老公不老公,老子今天想要你,你就得讓我干!"劉立偉惡狠狠地道:"怪不得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塗了口紅,還抹了粉,老子喜歡。" "劉警官,我求你了,今天你放過吧。"燕蘭茵的苦苦哀求絲毫打動不了他的心,轉眼之間,到了頂層,劉立偉粗暴地將她推出電梯。   在劉立偉與阿全的推掇下,走入十二層的平台,這是警局三幢建築最高的一幢。平台上風很大,燕蘭茵像一個綁赴刑場的死囚,被推入平台的一側,後面是個大水箱,很好地擋住了從其它建築物投來的視線。   燕蘭茵依靠在齊胸高的護欄,劉立偉與阿全一左一右挾住她,四隻手伸入衣內,在身體每一處到處亂摸。燕蘭茵有些麻木,她目光落在樓下的繁華街道,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這刻她真想從這十二樓層的高樓拖著兩個禽獸一起跳下去,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她知道自己沒有勇氣這樣做。   劉立偉伸手解開了她的腰帶,米黃色長褲像一朵墜落的雲彩,飄落到腳跟,劉立偉一把拎起內褲子後背,粉色三角褲的中間束成一條線,深深地勒入柔軟的陰唇中。燕蘭茵扶著邊牆一動不動,這一手,劉立偉已經在她身上用過多次了,開始被緊緊勒住的感覺讓她非常難受,後來也慢慢習慣了。接下來,一般劉立偉從用手掌大力扇兩邊的股肉,讓她在劇烈的痛苦中感到恥辱。   "爽不爽"劉立偉一邊來回扯著內褲,一邊她在耳朵邊道。   "爽"燕蘭茵回答道。平時她已經不敢不回答他的提問,更何況今天她真想快點結束。   "想不想我操你"劉立偉繼續問道。   "想"燕蘭茵道。   "你這個淫蕩的婊子"劉立偉一用勁,將她薄薄地綢質內褲撕成兩片。在半個月裡,他已經五次撕破燕蘭茵的內褲。所以在燕蘭茵的包裡,總是準備著一條備用的。   劉立偉不算十分粗壯的陽具從後面刺入燕蘭茵的身體,一股炙燙的熱流立即從下體向全身蔓延。在這段時間的調教下,燕蘭茵的身體在藥物與暴力的雙重作用下已經被征底征服,身體的慾望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她從一個性冷淡者已經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慾望極強的性交工具。   在燕蘭茵體內慾火被點燃,開始扭動豐滿的臀部迎合劉立偉的插入時,她看到丈夫的黑色本田車出現在警局門口。雖然從十二樓看下去,人很小,但燕蘭茵還是很清楚地看到周正偉從車上下來,焦急地站在門口等候著。   雖然每一次被姦淫使她越來越麻木,但對丈夫的愧疚卻一天經一天強烈,她現在怕見到他,怕與他談話,更怕與他做愛。好在這段時間,因為新一輪的特首競選馬上要開始,他的工作也很忙,經常是一個禮拜才見一次,才使她不至於天天繃緊著神經面對他。   燕蘭茵很努力可扭動著,每一次劉立偉將陽具頂入花蕊,她都會像很興奮地左右扭動,試圖給劉立偉最大的快感,"快點出來,快點"她心中望著遠遠的丈夫心中默默地道。   以往劉立偉一般並不太持久,但今天也許剛才受了刺激,使他格外凶蠻與持久,燕蘭茵努力了十多分鐘,劉立偉絲毫沒有要達到高潮的跡象。   這個時候燕蘭茵看到丈夫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但今天燕蘭茵怕劉立偉在找她,下午時故意手機給關了,因此包裡的手機是不會響。周正偉在警局門口踱來踱去,顯得十分焦急。   燕蘭茵扭過頭去,道:"今天你能不能快點。我求你了。"劉立偉一掌重重地打地她屁股上,罵道:"你催什麼催,你這個賤女人,你要是有像水靈這麼好的身材,老子早出來!"劉立偉還念念不忘剛才水靈極度的誘惑的玉體。   聽到他提到水靈,突然想到,今天下午曾經找過她,她辦公室的人說說她到劉日輝這裡去了,後來一個下午都沒干到她,"你不會連水靈都敢碰吧"燕蘭茵疑惑地道,不過從自己的遭遇來看,他們的膽子之在遠遠超過自己的想像。   "呵呵,有什麼不敢,水靈的…………"劉立偉發覺自己得意之下幾乎說漏嘴,突然打住,又罵道:"關你什麼事,管好你自己,讓老子爽。"燕蘭茵不由一陣擔憂,自己已經是殘花敗柳,她打心裡不願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也受到同樣的命運。   時間一分一秒在消逝,天色也漸漸地暗了下來,香港冬天晚上也是蠻冷的,赤著身體的燕蘭茵在寒風中深身瑟瑟發抖,終於身後的劉立偉發出沉重的呼吸,燕蘭茵知道他快到高潮了,更用力地扭動著身體,在一陣痙動中,劉立偉終於癱軟了下來。   背後的阿全抱信了她腰,燕蘭茵轉來身,含著淚道:"阿全,今天你放過我吧,你的我老公在樓下等著,明天你想怎麼玩我都可以。" "煩什麼,老子今天要干你,明天還要干你。"看足了好戲的阿全豈肯輕易地放走她,他抱著燕蘭茵,將陽具插入不住哀求著她的身體裡,開始抽動起來。   燕蘭茵知道他不會自己,只能雙手抱住阿全的頭頸,竭盡所能讓阿全得到最大的快樂,阿全堅持了十分種終於狂洩而出。   兩個心滿意足的男人交換著心得轉身離去,燕蘭茵向下望去,天色已經很暗,但她看到丈夫的車還停在那裡。她用最快的速度從挎包裡掏出備用內褲,套在身上,穿起長褲,用最快的迅速向下衝去。走到電梯口,看到兩部電梯停在一樓竟不肯上來,燕蘭茵不用想也知道是劉立偉在戲弄她。她已經顧不了這麼許多,從安全樓梯直衝而下,當她氣吁吁從十二樓跑到一樓,穿過大堂時,她果然看到劉立偉與阿全站在電梯口,朝她呵呵的冷笑。   她已經沒時間理會,她以最快的速度衝出警局門口,那輛黑色的本田已經沒了影蹤。燕蘭茵掏出電話,撥通丈夫的手機,傳來的卻是"對方已關機,請稍候再撥".燕蘭茵抱著頭,身體縮成一團。這段時間因為她經常徹夜不歸,還有一些異常的表現,周偉正已經表現出一些懷疑。今天相約同慶結婚記念日,燕蘭茵本想好好陪陪丈夫,雖然不知將來會如何,但只要她還有能力她會努力維繫這份感情,讓丈夫快樂,這是她唯一所能做的。但這一切又被打亂了,她相信丈夫不會回家,他關了手機說明他一定極度的惱火,望著周圍行色匆匆的路人,她覺得天地之大,她不該往哪裡去。   "燕警官,到哪裡去呀,要不要帶你一程呀"劉立偉和阿全駕著車出現在她面前。   燕蘭茵站起身,沒有答話,朝著反方向茫然地走去,耳邊傳來兩人的得意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