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之源   第一章大學教授   正值中國農曆八月,霏霏秋雨一直下著,落在樹梢及茂密的草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濕潤的泥土有一種生命的氣息升起,與樹的液汁的芳香混合後,生發出一股成熟果實的味道。   而到了入夜時分,雨後的法仁大街凹凸不平的人行道上到處都是三角形的小水窪,天氣微涼,雷煥東走在空曠的大街上,腳步聲顯得很清脆。他很得意,為自己超強的能力,無論是工作上,還是在床上。因為他從來也不曾將事情弄糟過。自信的眼神、矯健的步履大大彌補了他斜肩的缺陷。   雷煥東盡力的向外翻他的手掌,以矯正下墜的肩膀,因為曾有人跟他說過,走路時掌心向前最能顯出男子漢氣派。儘管這樣做很不舒服,走起路來象只企鵝,但他還是一想起來就這樣做。他邊走著,邊想起大學時狂熱追求校花時所遇到的嘲諷和冷眼,再瀏覽著黑乎乎的櫥窗,心中感到不快。他向左拐進博寧街,可能是因為舊城改造的緣故,街道上萬籟俱寂,彷彿空無一人。腳步聲似乎撞擊著淒涼的黑燈瞎火的磚砌樓房的表面,反彈過來砸在他的後背上。   「勝者常勝,這是事實。」他那有些圓的臉變得憂鬱,他想,敗者常敗是否也成立?他回想起大學裡所學的邏輯學課程。他終於斷定,不對,沒有那回事。敗者不會總是敗,可是勝者卻常勝!他自我感覺不錯,因為他終於弄明白了。靜寂沒有使他心神不安,他索性吹起了口哨來了,想起剛才那個良家婦女輾轉呻吟的浪樣,他就不自禁的得意。   雖然年過三十,但皮膚白晰的她總叫他想起原來學校旁邊老鄉們的那些小綿羊,柔若無骨,躺在上面就是與眾不同。   「求求你,看在你們是同學的份上,這次你一定要救救他……」她淚如雨下,如梨花帶雨,吹彈得破的臉上不復當日的春風得意。   「我知道,志強是我的同學,能幫的我一定會幫。」他用一根精細的牙籤剔著有些發黑的牙齒,一邊斜著眼欣賞著這個素紗少婦。「可你也知道,志強這次貪污的金額太大,而且證據確鑿,沒有人敢出來保他就是明證。」   他說著就站了起來,在寬敞的大廳裡踱著,走著,見他站起來,她也急忙跟著站起,頎長窈窕的身姿再一次擾亂著他一貫沉著的思緒。   「我也知道,不過你要是肯出面,最起碼能保他條性命呀。」她一急,白嫩細膩的小手就緊抓著他粗糙的手掌,微微有些涼意。   他順手握緊她,聲音有些沙啞道:「我一定會幫你的,不看在志強面上,也要看你的面子嘛。」火辣辣的目光就這樣盯在她漂亮的臉蛋上,直勾勾的不加任何掩飾。她羞澀的低下頭,露出脖子後白晰的部分,幾絲軟發拂動,他在她的小手上緊緊的捏了幾下,然後輕輕的搭在她尖細的下巴慢慢的抬起,她緊閉著的眼睫毛黑黑長長的顫動著,粉白的臉上幾點細細的麻子在昏紅的燈光下顯得性感十足。   「不,不能這樣,煥東,我不能對不起他,除了這個,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她腳步踉蹌的向後退著,雷煥東並沒有追上,他冷冷的看著嬌俏的她,「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當年志強意氣風發的時候,可曾想起我這個老同學?他曾經紙醉金迷花天酒地的那些兄弟此刻都到哪裡去了?你又為什麼不去找他們幫忙?」他一連串的反問屄得她連連後退,看著她迷茫的眼神,他歎了一口氣,「如果這時我再屄你,就是乘人之危,落井下石,我不會這樣做。我走了。」   他打開門,走到了略顯幽暗的庭院,雨水像墨汁般流過地面,同時有如輕煙的暗影在庭院裡四處滋生。   「不,你別走……求求你……幫幫我……」她嗚咽時的聲音再一次擊倒了他一向自認剛強的神經,那股灼熱而軟綿綿的體熱自後包圍著他。他長歎一聲,反手一抄,將她的身子抱在懷裡,清涼的雨水澆不退他潮湧的熱情。他細細的解下她的內衣,內衣裡的乳罩是暗紫色的,鼓起的胸部刺激著他的眼。   他不慌不忙,緊緊的啜吸著她紅潤冰涼的雙唇,直到她緊閉的牙關鬆開,他才將那條香津吸進嘴裡吮咂著,她的鼻息馨香濃烈,身子一陣的顫抖。他環抱著她的手自後解開她的乳罩,很明顯,她經常在家裡穿著乳罩幹活,周圍的皮膚不如這裡面的白晃晃。他一隻手在那兩顆顫然欲滴的紅櫻桃上毫無秩序的摸索著,一隻手已是褪下了她的外衣和內褲,只聽得她低低的「啊」了一聲,就悄無聲息的軟倒在鋪著乳白被單的床上。   這是她除了丈夫之外的第一個男人,此刻他的男人身陷囹圄,度日如年,她盼望能通過身上的這個男人幫助他,也幫助她,因為她不想孩子出生後卻沒有父親。她能夠感覺到那長長的刺入,有些刺痛,又有些歡愉,丈夫已經進去三個多月了,她也許久沒有過這種生活了,自己也不能不承認內心深處的那種企盼,雖然對於她來說這是不可想像的和羞恥的。   雷煥東的撞擊是有力的,而且還富有節奏感,她還能聽出他略微粗重的喘息聲和喉間吞嚥唾液的聲音,她不知道已過了多久,只覺得時間好是漫長,但自己已是處於高潮的邊緣,她開始蠕動著,晃動著,覺得陰壁內側火熱般腫疼,一股火苗在細微部位引燃,並且燃燒了她的烏黑的陰毛,灼痛,已經蔓延到了她的屄裡面。   她的下體顫動著,腦袋裡喪失了意識,她大叫了出來,不停地用臀部一抬一放迎合著那生猛的穿插,覺得體內的液狀物在流動著……滴在了床單上,她一陣的羞愧難當,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無意識地喃喃自語。她感覺到每一寸顫動,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張開著,「不,不要!」   她呼號著,雙腿死命地夾著,但她無法不扭動臀部,因為她想要達到,達到一種內心早已渴望的,不一樣的高潮。以致於當他要抽出陰莖時,她發出了一聲失望的歎息,失落感很快就得到了填補,因為她能夠感覺到後面肛門處的刺痛,「不行,那裡不行……」她掙扎著想退後,但無濟於事,她很快就痛得哭了起來,一種撕裂般的痛楚襲遍全身,直腸內的穿插是另一種感覺,她以為自己會像一隻過熟的柿子一樣裂開,受虐的身體腫脹得像要爆炸似的。   她發出了刺耳的尖叫,她終於爆發了,身體的每一部分似乎都是熱血翻滾,烈火熊熊,痛苦伴隨著愉快,是她前所未有的感受。終於可以釋放了,這幾個月來的苦悶和痛楚,壓抑已久的情慾在此刻爆發,她狂顛亂倒的身體癱軟在床上,抽泣著這種讓她顏面丟盡的發洩。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婊子。   「快到家了,沒事嘍。」雷煥東想起在總部受訓時學到的規則:務必從相反的街面去接近目的地。於是橫過馬路。他從來沒有體會到其中的道理,只是覺得出於隱蔽自己的考慮。然而,他很清楚,這一規則是不可違背的,同樣也不允許要求解釋。   他看了看手上的夜光表,到達門口的時間是十一點五十一分。他走進覆蓋著潮濕破損的地毯的樓梯和樓道時,暗自提醒自己,「勝者常勝」。他站在門外,從兜裡掏出泡泡糖,丟進嘴裡咀嚼著,用鑰匙打開活動的鎖,反手關上門,輕鬆地吸了一口氣,承認道:「真沒辦法,勝者總是……」   可是他的思路一下被打斷了。屋裡有人!他嚼在嘴裡的泡泡糖在緊張之中一下子吞了下去。就在同時,後腦勺遭到猛的一擊,頭部疼痛劇烈,而聲響更是嚇人,接著他聽清楚了第二次打擊聲,奇怪的是一點也不疼,倒是像一種液體嘩嘩地往下流。   一會兒,他才覺得真正的疼。他的眼前一片的黑暗,但明白有一種東西正在劃開他的喉嚨,他禁不住不寒而慄,小腹處有一股涼颼颼的東西流進流出,雷煥東的腦袋裡在瞬間變得空白,他的思緒飛揚在暗夜的空中,「勝者常勝……」他想著想著,後來就呼吸停止了,這是離開人間的第一個症兆。   ************「……假如沒有其他安排的話,這學期應該給大家講授藝術和社會之間不存在重大聯繫,儘管大眾文化主義者和大眾心理學者雄心勃勃地想證明有聯繫。他們一旦遇到其知識以外的重要課題,就不得不心懷叵測地將二者囊而括之。『藝術』和『社會』兩個概念本身彼此互不相干,甚至互相對立,其規定和界限……」   這是聞於斯教授在江城大學的班級上講授《藝術和社會》課。他把最後一課拉得長長的,他討厭教這門課,可這門課是該系學生的基礎必修課。作為藝術學教授,他的授課風格就是廣泛挖苦,甚至於抨擊。然而他卻深受學生歡迎,每一個學生都可以想像聞於斯在其他場合縱橫恣肆、盛氣凌人的樣子,學生們把他的冷漠刻薄理解為對社會主義的中國日益資產階級化的有力諷刺,是思想偏激的本科生所珍視的憤世嫉俗的縮影。   聞於斯之所以深受學生歡迎,在於幾個互不相關的原因。年僅三十六歲的他是學校藝術系最年輕的教授,他大膽而精闢的講課風格,幽默而極富優雅的談吐舉止,以及對於不良的社會生活現象極其尖刻的抨擊,無形中他就是那些容易激動的大學生們眼中的神。然而最為學生們十分欽佩的是他在鋼琴界神奇的名聲,他極富想像力的鋼琴演奏常常使得聽眾如醉如癡,魂飛魄散。   在許多人都認為這個鋼琴神童將步入神聖的音樂殿堂時,他卻選擇了不甚相關的藝術專業。許多女人都認為他冷峻清高的氣質裡蘊藏著一種溫存和神秘的天性,雖然他的個頭中等,但他有一雙優美修長的手和一對深邃的黑色的眼睛,在那一方講台上龍行虎步,常使她們心旌搖蕩,想入非非。   「藝術就是藝術,只有非藝術和藝術之分,而不存在什麼高雅藝術、通俗藝術、大眾藝術、青年藝術,這些僅僅是為了裝點門面的節外生枝。……」   聞於斯滔滔不絕地講著課,目光不自覺地從階梯教室的第一排掠過。和往常一樣,第一排坐滿了那些頭腦發熱的女生們,她們面帶微笑,頻頻頷首,兩膝無意識地叉開,裙子向上撩得很高。在他的心裡,這些沒有腦子的女生和在草原上奔馳的梅花鹿水中嬉戲悠遊的小魚沒有什麼兩樣,純粹的只是女人,只不過她們是屬於那種比較高級的動物而已。   一如聞於斯精確的計算,下課鈴響的同時,他授課恰好完畢。末了,他祝願學生們渡過一個愉快的週末,和往常一樣,學生們鼓掌歡呼,他迅速離開了。   剛走到大廳的拐角處,他遇到一個身穿黑色套裙的女生,披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眼睛忽閃著發出了興奮的光芒。他眉頭一皺,這也算是一個難纏的角色,因為她是江城市委書記岳伯川的唯一的女兒岳小青。   「聞老師,我就是喜歡聽你的課,真是好生動!」這句話他耳熟能詳,都快生出老繭了。   「太好了。」聞於斯也客套著。   「我週末要回家,能邀請您去我家玩嗎?」岳小青點著頭,按捺住激動,兩眼放射出期待的火焰。   「我很高興,謝謝你的邀請,不過,很對不起,這個週末我也要回家,我愛人要和我過生日。」聞於斯微笑著點頭,婉言謝絕。   「那太遺憾了……可是……」岳小青沉默了許久,才清清嗓子,欲言又止。   「是呀,很遺憾。」聞於斯也點點頭,表示贊同。她挪動著失望的腳步沿著大廳走了。   聞於斯哼著小曲走進自己的辦公室,他打開電腦,很快,屏幕上顯示他有電子郵件。他沉思著,兩指飛快的在鍵盤上敲下了幾個密碼。他的內心很清楚,又有活要干了。   只因為他是個刺客,或者說是個殺手。   罪惡之源第二章特殊任務   假如沒有遇見聞於斯的話,姬曉鳳也許會成為一名出色的律師,或者已經當上一個地方法院的行政長官。   憑借她的出眾的稟性和天賦,還有強大的政治背景,從政後的她的前途將是一片鮮花鋪就的平坦大道。   要怪誰呢,難道說,怪她的好友鍾燕?姬曉鳳堅定地搖了搖頭,坐在擺在陽台上的沙灘椅上,目視前方。   此刻,她把女兒送到父母那邊,她想讓這個美麗的週末就他們兩個人一起度過。   他的龍精虎猛,他的溫存萬種,還有那不經意的在他眼中掠過的憂鬱,總叫她魂為之消。   聽到鑰匙插入門鎖的聲音,她的臉剎那間紅了。此時一襲外袍包裹著的胴體火熱十分,她雙腿發軟,不由自主的半靠在潔白的牆壁上,看著他慢慢地向她走來。   姬曉鳳永遠忘不了這種誘惑:保持靜默,接受命運賜給她的一切——躺在最愛的人的懷裡,承受並毫無羞赧地回報他熱烈的親吻,濕漉漉的,還有一種晶瑩的熱度。   她扭動著仍然保持良好的身子,任曲線玲瓏的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向他敞開,她的微閉的眼睛、細巧的鼻子還有豐滿的嘴唇。   「親愛的,想我了吧。」   她看見一雙黑色的眼眸裡有兩團火在燃燒,她全身飄飄然了,她嚶嚀一聲,只覺幸福的潮水汩汩而來。   來吧,那雙溫柔修長的雙手,剝開我早想褪去的衣裳,我的尖挺的乳房,芳草萋萋的屄,都是你的。   想到這些,她再次羞得全身顫抖。   聞於斯能夠體會到身下的少婦那種細微的身體變化和強烈然而隱晦的求愛信號,他富於彈性的雙手靈巧的在她的全身遊走不定。   她在等待他堅硬的刺入,乳頭硬得紫紅,陰毛極度誇張的飛揚,陰蒂因為充血而顯得格外的肥大。   他微微一笑。一般而言,他對性生活的需要不比普通單身男子強烈。但是,每逢執行某種使命時,他的性生活總是處於巔峰狀態。超凡的持久力和豐富的閱歷足以說明,他極少因受好奇的誘惑而失去自制能力。   在北京、上海、重慶,還是在美麗的蘇杭,他從未感到這些地方的女人有何細微差別。女人的各種姿式他都見過,他已經想不起自己究竟有過多少個女人。   而此刻這個已是春情大發的女人正用一種她自以為最舒服的方式來迎接他的進入。   斑駁的陽光透過半開半合的百葉窗射進昏暗的房間,塵埃微粒在光線的照射下自由地飛來飛去。   聞於斯騎在姬曉鳳的潮紅的胴體上舒紓的伸展著健壯的腰肢,他敏感的耳朵能夠清晰地捕捉到陰莖穿插在屄內外時的極其淫穢的聲音,姬曉鳳因為劇烈的運動而使得骨節輕微的錯動也不時傳來,每一次徹底的撞擊都能使她產生死去活來的快感。   但聞於斯不同,他從未享受過一般人達到高潮時那種令人心醉神迷的快感,因為他的生物工廠定期地生產出濃烈的精液,而精液達到飽和時,便使他感到不適,以致於影響他的睡眠和工作。對他來說,他的那一剎那的輕鬆只不過是痛苦的終止,而並非是產生快感。   她曾是別人的老婆。   十年前的一個春夜,他與她邂逅在鍾燕的結婚典禮上。   「你是我二十幾年來所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   他的直率無忌,還有他低沉而略帶磁性的嗓音,叫她想忘也忘不了。   僅僅是禮節性的握手,也觸動了她那些隱秘的部位,潮濕著她湧動的春情。   之後的幾天,她就快瘋了,他的大膽熱烈攻破了她那以「我早已結婚,還有一個三歲大的小孩」為借口的堡壘,很快她就臣服於他熾烈的情感之中。   那一天,就要年末了。   「你老公還沒回來?」聞於斯把一束鮮花插在了青花瓷瓶裡,然後就把手伸進了她溫暖的內衣裡。   「他說今天有案件,要遲一點回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姬曉鳳緊緊的夾了夾自己的大腿,好像這樣就能擋住將要流下的浪水。   「那又有什麼關係。」   他扒下了她的乳罩,順手將它丟在了沙發上。   這個女人是他獵色生涯中少有的能令他動心的女人之一。   當他把她放在餐桌上,並褪去她的內褲時,她有些顫抖,突起的陰阜上的陰毛整齊地呈倒三角形向臍眼處生長,顯是經過精心打理。   「於斯,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她拱起肥大的屁股,陰蒂在兩片陰唇間茁壯成長,企盼著他的進入。   「要知道我是法官,單位是不會容忍我這樣的。」   婚外戀在有著五千年悠久傳統的中國畢竟還是不為人所接受。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僅僅如此而已。」   聞於斯碩大的陰莖摜入她尚且狹窄的陰道時,感受著它的緊、暖、濕。他不緊不慢的抽插著,細細品味著每一次碰撞時她的每一個反應,她的每一次呻吟和喘息,她到情動時的每一次尖銳的叫喊,都與她在法庭上嚴肅莊嚴的樣子截然相反。   直到她已經洩了數次之後,他才抽出那根依然硬挺的陰莖,他要插入她的肛門裡,雖然她一直反對,但只要他想要,她就忍著那種激烈的痛楚任他蹂躪著。   就在插入的那一瞬間,她低呼了一聲,他卻聽到了鑰匙插入門鎖時輕微的響聲,來人腳步不急不徐。   他還是慢條斯理的抽插著,兩手按在她的臀部上,趴在桌上的姬曉鳳已是全身香汗淋漓,口中一直浪叫著,好似身體就要爆炸了。   慢慢的那腳步聲走在門前停頓下來,一會兒,門被推開了,聞於斯的目光與那來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那人的目光是憤怒的,反應是強烈的,因為他掏出了一把手槍對著正在熱烈肏屄的這對男女。   「他是誰?」氣憤的質問聲夾雜著姬曉鳳的一聲輕呼,她想要起來,可是聞於斯卻依然按部就班的插著她,彷彿進來的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存在。   「我叫聞於斯,是她的男人。」   他突然把整根陰莖插入了她的肛門內最深處,姬曉鳳啊的一聲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叫了出來,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的熾熱的能量在她的體內爆發。   「幸會,幸會,你就是蔡勇吧,阿鳳的丈夫。」聞於斯射出了體內的最後一發子彈,抽出了仍舊剛猛異常的陰莖,然後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蔡勇臉上的肌肉抽搐著,諸般表情陳列在他蒼白的臉上,握著手槍的手顫抖著,但聞於斯還是看出了他眼中的猶豫。   此時姬曉鳳正忙著穿衣服,卻把背對著她的丈夫,在匆忙之中卻沒有穿上內褲,任內褲孤零零地呆在餐桌下看著眼前的這場現實劇。   「你不能開槍,蔡勇,我跟你老婆通姦,但罪不至死。」   聞於斯穿上內褲,然後拿起桌上的香煙,從中抽出一根點上,這是他最愛抽的「三五」牌香煙,口感馨香強烈。   「咱們離婚吧,蔡勇。」   姬曉鳳穿上衣服後就恢復了往日的精明和自負,「我只要孩子,其他的都隨你。」說完,她緊張地看了看聞於斯的臉色。   只見他平靜的臉上微微一笑,「鳳,只要你高興,我無所謂。」然後吐著煙圈,他很是高興看到江城市刑警大隊的副隊長那狼狽不堪的模樣。   蔡勇慢慢的放下了手槍,目光呆滯而帶著許多疑惑,「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背叛我?咱們曾經是那樣的恩愛!」   他們兩家是世交,父母親都是江城的名流,他們這一對曾經被譽為司法界的金童玉女,婚後和睦恩愛,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孩。   「是我對不起你,我愛上了別人,就是他。」   姬曉鳳回眸看著聞於斯的眼光是如此的眷戀和纏綿,顯是癡愛已極,蔡勇痛苦的閉上眼睛,那樣深情的眼光從來未曾這樣的看過他,他心中明白,她從未真正的愛過自己!   他重重的歎了口氣,緩緩的抬著沉重的腳步走出了家門,今年的春天是異樣的寒冷凜冽,而他的身心也前所未有的疲憊。   ************北京,什剎海。   牟融走進一座看似民房的建築,不為外人所知的是,這裡就是中央軍委戰略研究中心的行動指揮部,是嚴格限制進入的區域。   它由一組房間組成,各個房間都由玻璃牆隔開,並且受到各種已知的電子監視裝置的保護。在一堵牆上,掛著一排顯示不同國家地形圖和時區時刻的大型時鐘,另一堵牆邊,擺放著一組大屏幕的電視機。   這裡與中南海的總書記辦公室、國務院總理辦公室、國家安全廳和各大軍區司令部都有安全的通訊往來。   牟融通過一道道關卡,回答了一系列的口令後,走進了地下掩體,輕鬆地站在了郎宗的面前。   做為中央軍委特別犯罪調查科的一員,他始終不渝地執行上級下達的命令,並且總能出色的完成任務,所以深得郎宗的歡心和器重。   「中央軍事委員會特別犯罪調查科牟融奉命前來報到,請郎科長指示!」   兩年前,就是郎宗從成都軍區發現了文武全才的牟融,經過長時間的考察和細緻的政審,才將他調入中央軍委。牟融不負重望,先後破獲了數起針對我重要軍事基地的間諜案和三起軍火走私案,成績顯赫,多次榮立戰功。   「坐下吧,咱們長話短說,有個任務要你去完成。」   郎宗把桌上的一份文件遞給牟融,神色甚是鄭重。   「這是隸屬中央軍委情報科的編號為南A112號的情報員雷煥東的資料,他於9月30日被人暗殺在江城自己的寢室。」   牟融看著照片上雷煥東的傷口,吐出一口長氣,道:「手法乾淨利落,是個職業殺手。」   郎宗以讚賞的眼光看著他,道:「雷煥東的身份不為外人所知,主要是負責江城軍事基地的外圍情報工作,平時以江城市武裝部的普通幹部身份做事,究竟是被人誤殺,還是對方已經知道他的身份才下的手,這都有待於你的調查。」   說罷,他站了起來,在室內踱著方步,他高大雄壯的身材上有著一種職業軍人沉著冷靜的氣質。   牟融啪的一聲站起來敬了個軍禮,「保證完成任務。請組織放心。」話裡透著一股堅強的信念和必勝的決心。   就在牟融快要走到門口時,郎宗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或許應該讓你知道,雷煥東是雷學兵雷老將軍的兒子,估計雷老會派自己的手下去調查這件事,如果你們遭遇到,你要以大局為重,有什麼緊急事情要及時向我匯報。」   牟融挺拔的身形頓了頓,心頭不禁蒙上了一層陰影。   「才回來沒幾天又要走了,真是討厭。」   愛妻關昭的臉上似嗔非嗔,小手輕輕的打了牟融一下。   「難道這幾天還沒有弄夠你嗎?那就再來一回吧。」牟融雙手突然使了個招式,將關昭輕巧的放倒在鬆軟的沙發上,沒等她叫出聲來,已是用嘴封住了她溫潤的雙唇。   關昭嚶嚀著吐出自己的舌頭與他交織在一起,長蛇飛舞,香津暗度,兩人體內已是燃起了熊熊的慾火。   在接吻的同時,他們的雙手也沒閒著,已是相互解下了衣褲,赤條條的滾在了沙發上。   還是家裡暖和呀,牟融摸著愛妻溫暖的胴體,接受著她溫柔的愛撫,當真是有些兒女情長,英雄氣短。   他低下頭細細地吻著關昭彎彎的柳葉眉,尖巧的鼻子,朱紅的雙唇,突然間一陣感動,感覺實是負她良多。   自己常常奮戰在前方,賺錢又沒她多,家中的高檔傢俱和電器多數是她出錢添置的,而自己又有多少的日日夜夜讓她孤衾獨臥,她卻任勞任怨,不辭辛勞的cao持著這個小家庭,尤其可貴的是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   他長長地吸了一口氣,俯在她高挺的乳房上,嗅吸著那自然清新的體香和兩乳間濃郁的乳香。   這是個愛也愛不夠的女人!   罪惡之源第三章往事如煙   如果要描寫一個漂亮女人的模樣,是不是應該這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細膩光潔的肌膚,紅潤的嘴唇,高聳的胸脯,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肢,豐滿的雙臀,修長的大腿和尖尖的腳踝,當然別忘了她還有一雙讓人心碎的容易產生衝動的美麗而略帶憂鬱的眼睛。   其實用這些來描寫關昭顯得太過粗俗淺薄了。所以當關昭嫁給一文不名的一家小工廠的推銷員牟融時,整個首都稅務局都一片嘩然,什麼「一朵鮮花插在牛屎上」「想不到關昭波大沒腦」「這女人是瘋了!」等等議論就不在這兒一一道出了。   關昭走進了稅務局的大門時,照例跟守門員打了聲招呼。就連這個普通不過的動作也讓許多人難以費解,關大美人應該是高高在上的,抬著高貴的頭顱步入她神聖的殿堂。   「小關來了,這兒有你一封信。」當那個守門員遞給她信的時候,總是不敢正眼看她,因為每天晚上他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跟這個美麗的女人意淫,直至沉沉睡去。   「謝謝戴大爺。」關昭微微一笑,露出了完好如玉的牙齒。不用看,在這個資訊發達的社會,還有用寫信這麼原始的方式的,只有總是泡在大山裡的狗子,她的弟弟關化。   關昭坐在自己的辦公室,泡上一盞浙江西湖龍井茶,她覺得那股清新香郁的氣味總是能沖刷去辦公室的那種沉悶感覺。   作為一個生物學博士,關化有許多時間消耗在對物種起源的窮追不捨中,當然這也源於他對高山峽谷最原始神秘的一種強烈的好奇心。   她看著信的時候心神是專注的:「我要推翻原來的結論,在這裡發現的植物的化石碎片形成於4億2千萬年前,這意味著植物第一次登上陸地比原先我們設想的要早5000萬年。這些碎片寬度不足半毫米,屬於一種產生孢子的結構——孢子囊。發現它使我們倍感興奮,因為我們將成為歷史的見證人之一而名垂青史!」   突然她的臉上出現了一片緋紅,低聲罵了一句:這個臭小子!   卻原來關化的信中提及了在他考察的雲貴高原的一個瀕臨滅絕的原始部落裡還殘留著亂倫的習慣,雖然信中的文字優美,但也離不開那種淫靡的氣息。   她不自禁的緊了一下雙股,感覺有水滴在她的股間自由地流動,撫摸著她,就像是一個看不見的愛人。而她則想像那股細水涓涓流到自己的屄,聚集在那兒,絲絲、絲絲地發出聲響。她覺得整個身子正在燃燒,而臀部那如桃兒一般柔軟的細溝裡正奔湧著愛的熱潮。   「你快回來吧,姐想你!」她的目光凝注在擺放在桌子上的關化的照片上那陽光燦爛的笑容,內衣裡的肌膚愈來愈熱,臉部的紅赧不知不覺地潛入了蓬張的屄,她感覺自己的胸脯正在膨脹,她彷彿嗅到了自己的陰道分泌物的味道。   她有些羞愧地看了看四周,同事們都還沒來,她急忙掏了鏡子細細地端詳自己的面容,靜下心來,整理差點失態的儀容。對了,下個月在北京有一個國際油畫展,怪不得這小子要回來,難得他在大山裡還關心著外面的世界。   ************江城就位於長江的邊上,是個有著一千萬人口的城市。可能是剛過國慶節不久,許多來江城旅遊的旅客都回去了,江城最著名的豪華客船「幻想」號顯得比往日稀疏。薄暮依稀,嫣紅的夕陽餘輝射在江面上,波光粼粼,在隱隱呈現的灰色城池和黑色天幕的朦朧形影之間鋪開一條寬闊的橙色光帶,顯得美麗異常。   「天就要下雨了……」   聞於斯話音剛落,雨滴就開始稀稀落落的掉了下來,站在他旁邊的一個穿著旗袍的中年女人微微一笑,道:「你的嘴好毒呀,說來就來。」   聞於斯拉開一張椅子讓那女人坐下,然後兩人看著窗外漲潮時奔騰向東的長江,灰沉沉的江水捲著湍急的漩渦圍繞著船旁插入河床的竹篙飛旋。在二十世紀末的城市中心能看到一股如此狂野不羈的傲然不馴的力量甚是奇觀。人類也許能夠修築河堤和精設河障去蓄納或是疏導水流,但卻永遠無法阻止它奔騰的腳步。   「聞,你看,河流、城市還有天空在這漸濃的夜色中都融為一片了。」那女人感歎著,晚風驟起,船兒開始輕輕搖擺不停,發出吱吱嘎嘎的響聲。   「你有好一陣子沒來了,就不想我嗎?」聞於斯抽出一根三五香煙,自管自地抽了起來,然後呷了一口酒,這是他和她在一起時喝的,法國桑塞爾白葡萄酒,入口清冽甘甜。   「聞,你知道我忙,總是忙得不可開交。」這女人的聲音沉穩平和,帶著一種從容和優雅。聞於斯坐在她的對面,細細地盯著這個女人。她很美麗,有著一副天使般姣好的面容,還有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睛,她像一個謎,但你永遠也無法猜到她的謎底。   「你還是穿著法國進口的歐巴桑內褲嗎?我記得你喜歡穿白顏色的。」他以一種小學生在面對老師時的誠實面孔問著眼前這個臉上蒙著一層淡淡檸檬色的女人。   「聞,你的記性就是好,真不愧是哈佛大學的高材生。」那女人的眼裡閃爍著睿智而略帶調皮的光芒。   「這是我的天賦,當然音樂能使它錦上添花。」聞於斯的雙手在桌上彈了幾下,嘴裡哼著亨德爾的曲子。   船上裝飾古雅的木質內艙燈光柔和,搖擺的船身和吱嘎的響聲不絕於耳,那女人的眼光漸漸的迷離。眼前的聞於斯在她的心底就如當年流落街頭的小孩一樣,需要人去憐惜和疼愛,她把手搭在他的手上,感覺著它的溫度,「你要我嗎?」   聞於斯的眼睛瞬間一亮,然後歸於平靜。「你知道,我是要不夠你的,從我認識你開始。」   1976年的春天,聞於斯的父親和母親參加了震驚中外的天安門事變,隨後,被捕入獄,從此杳無消息。   「他們被秘密處決了。」當母親的摯友符載音費盡千辛萬苦從一大堆正在打架的孩子當中找到他的時候,他被告知,自己已經是一個孤兒了,時年,聞於斯正好12歲。於是,在過了幾個月以後,符載音帶著他離開了自己的故土,來到了大洋彼岸的美國。   從此,一個受到周總理親自接見並褒揚的音樂神童,一個可以在鋼琴上飛快演奏出「我的祖國」的天才就這樣離開了他的舞台,直到有一天,他回到了中國,帶著一身的滄桑回來了。   十六歲生日的那天晚上,聞於斯和符載音坐在得克薩斯州漢普斯特德寧靜的鄉村小農莊裡一塊喝著香檳酒,吃生日蛋糕,兩人帶著醉意,喝著唱著,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潸然淚下。當兩人目光相接時,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灼熱和激動,他們激烈地愛撫著,擁抱著,嘴唇熾熱相交,緩緩地倒在了鋪著鮮紅地毯的地板上,嘴裡念叨著,喊著一些說不出名詞解釋的囈語並瘋狂地做愛著。   符載音至今猶然記得她當時的震憾,他眼睛裡那股超乎年齡的深沉和狂野,貪婪地吮吸著她的嘴唇讓人感覺紅潤豐厚。他的手觸到她上硬下軟的柔軟的腹部,能感觸到它的顫動。幾乎是直覺地,符載音向他的下身看去,陰莖的巨大遠遠超過了他的實際年齡,陰莖上壯碩的龜頭令她想起了眼鏡王蛇,正在徘徊著準備要襲擊或者要獵殺,含笑然而致命。   他的指尖正在開始撫摸她,從手腕一直到裸露的肩膀,這是一段漫長的愛撫,如此的輕柔,冰涼,舒服,但她知道,對於他來說,她的肌膚是滾燙和富於吸引力的。   「你的皮膚好熱,好燙,真是好溫暖。」他濃密烏黑的頭髮覆蓋在她的高聳的胸脯上,「你的身體真是好香,我好想要它。」聞於斯把她那腫大而堅挺的乳頭捏在拇指和另一指間,並緩慢而堅決地扭動它,因為痛,符載音竟然本能而自然的起了反應。   她的臀部開始輕微的搖晃,隨著乳頭的擰捏把感覺傳送至她寂寞的陰核,這種感覺遙遠卻非常熟悉。   「這使你興奮了?是嗎?」他重複著同一個動作,尖銳的牙齒輕輕咬著她的乳蒂,她聽到自己微弱的呻吟,是在回答「是」。「那真好。」他也是輕聲的,然而卻是堅強的把他尖硬的龜頭伸進了她的中央,那兩股之間潮濕的陰縫裡。   他瘋狂的沖插著,完成不像是一個初次性交的男人,他的堅硬和持久叫人歎為觀止。她呻吟著陷入了強大的官能刺激裡,尖叫著扭動飢渴的胴體,在瘋狂的舉動中,她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他的叫喊:「媽媽,我的媽媽。」   仗著擅長邏輯思維和良好的語言天賦,聞於斯拿到了哈佛大學比較語言學的博士文憑,然而他並沒有在這個領域裡繼續深造下去,因為一個偶然發生的事故,他的生活改變了。   那是一個陰雨綿綿的上午,聞於斯開車沿著一條綠樹成蔭的大道馳往符載音的住處,她住在長島車站附近。他的車是一輛老牌的阿瓦蒂,車已經不怎麼樣了,因為他開車總是很猛並且很少保養。但是這輛車流線型的車身和優雅的結構還是使他非常喜歡,一旦這輛車永遠無法行駛了,他準備把它用作門前草坪上的播種機。   聞於斯緊靠著那排低矮的白房子停車,車上的緩衝器磨擦水泥地面,發出了一聲很大的聲響,照理說,符載音在裡面應該聽見了,但他沒有看見她奔跑歡叫的身影。聞於斯皺了下眉頭,沿著房後一條小徑拐了個小彎,她的臥室就在視線範圍了,他加快了腳步,他還聽見了從屋子裡傳來她的低沉的聲音。他輕輕的打開了虛掩的窗戶,跳了進去。   眼前的那幅景象令他感到無比的憤怒和傷心,兩條赤裸裸的身體交織在一起,嘴裡就發出男女做愛時特有的呻吟和喘息,一個禿頂男人正騎在符載音的身上馳騁著,愜意的吼叫著,臃腫的身體令他想起了冬日裡蹣跚的北極熊。   他幾乎不假思索地走向前去,她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碰她!所以當他把那雙修長優美的手迅速的在那男人的禿頭兩側一湊,一扭,脖頸斷裂的聲音是如此的清脆動聽,他緩緩地注視著那男人的倒下,然後與符載音的驚恐的目光相接。   「你闖禍了,聞。」她顫抖地推開那男人的屍體,赤裸地站在了他的面前,玲瓏的曲線呈現出一種驚人的美。「你把事情弄糟了,聞,這怎麼辦?怎麼辦?」她雙手緊緊的抱著他,好像他會在瞬間消失一樣,但他能感覺到她的那種巨大的恐懼。   「怕什麼,我把他剁碎了,沉到仙戈裡湖,神不知鬼不覺的。」   符載音慘然一笑,輕輕的摸著他的臉,「沒那麼簡單的,聞,也怪我沒有事先跟你說。他,他是CII的人,你殺了他,CII組織是不會放過你的,無論天涯海角,他們也會找到你。」   「什麼CII?你都說的什麼呀。」聞於斯眉頭一皺,只覺得不可思議,他摸著她光潔的額角,還有冰涼的皮膚,不錯,她在害怕,害怕會有人奪走他的性命,她是為了他!他一陣感動,雙膀用力抱著她,「別怕,萬事有我頂著,我知道你怕有人傷害我,但我不怕。」   她白皙的臉上潸然淚下,深情的看著他,「我不會讓人傷害你,不會!你死了,我怎麼辦?」她慢慢的穿上衣服,此刻她已經恢復了原本動盪的心神,她示意讓他坐下。「CII是『中央情報所』的簡稱,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出現的,出於冷戰的需要,政府創建了這個暗殺組織,宗旨是發現和找到對政府和組織負有過錯責任的人,並實施暗殺行動。」   她搖了搖頭,美麗的眼睛裡滿是哀傷和憂慮,看到了他眼中的疑問,她擺手道:「我還不算是組織的正式成員,我只不過充當聯絡員的作用而已,當年你能來美國,其實也應該感謝它。」   聞於斯恍然大悟,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可真蠢,我就從來沒問過你的工作,你的收入,原來,原來你是間諜。」   符載音搖頭道:「不對,我不是間諜,我只不過是為這個組織幹活,但從來沒為它做過任何有害祖國的事,何況要為他們賣命的中國人多如牛毛,也不需要用到我。」她忽然堅定的說道:「你走吧,你必須走,馬上!」說罷,她打開抽屜,拿出一本紅色記錄本,撥起一個長長的電話號碼。「george,我需要你的幫助!」   罪惡之源第四章暗潮洶湧   「這是一艘古巴走私船,它將把你載到阿根廷,到了布宜諾斯艾利斯後,會有接頭人來找你。」講話的這人皮膚呈深棕色,長長的頭髮披在衣服領子上,給聞於斯的第一個印象就是他應該是個摔跤運動員或是橄欖球運動員,因為他的個頭實在是太大了,足有將近二百磅。「你的最終目的地是法國的馬賽,我的老朋友曼德雷裡將在歐巴涅等你。聞,祝你好運!」   「謝謝你,george,芭芭拉當然就勞你照顧了。」芭芭拉是符載音的英文名字。   「那是當然。你知道我很愛她。」   聞於斯默不作聲的點點頭,george追求符載音十幾年,要不是自己出事需要他的幫助,可能她永遠也不會答應他的。   暗夜的碼頭海風肆虐,聞於斯撣去肩膀上的塵土,目光所視,前路漫漫,迎接他的將是另一個世界。因為,他輾轉前去的是一個充滿死亡氣息的泥淖,在這個冷漠的世界裡沒有溫情和呵護,只有超乎常人所能忍受的訓練,優勝劣汰是這裡的第一信條。在一切過程中死亡將如影隨形,而此後的道路將更是荊棘遍地,寸步唯艱。這就是法國外籍軍團。   「我起誓,我將效忠我們的兵團!」   「兵團就是我的祖國。」   聞於斯在位於法國的卡斯特諾達裡的第四外籍軍團經過半年的殘酷的魔鬼式訓練,他脫穎而出。接著轉入第二外籍傘兵團,該兵團常駐於科西嘉的科特,該團包括:團部和4個野戰連。他們以可在24小時之內到達世界上任何指定地點,展開部署作戰的能力而自豪。其中有一個連經常被派遣至第13輕裝甲訓練師。   整整三年,他和戰友們轉戰中東和非洲的多個戰場,要不是那個可惡的「愛博拉」病毒,他也不會被迫退役。多年以後,聞於斯至今猶然記得那段頭戴白色的高頂軍帽的艱難的歲月,那15道線的襯衫,紅色的流蘇裝飾的綠色肩章和嘹亮的MuBoudinchant常常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GEORGE還好嗎?還在當他的參議員助理?」聞於斯摸著符載音光滑的後背,前胸抵著她依然高挺的乳房,感受那兩棵櫻桃的熱烈挑逗。她的頭髮輕柔烏黑,最適合做化妝品的代言人了,他想。   符載音渾身燥熱難當,雖然現在正值深秋,但她感到異常的口乾舌燥,慾火竄燒到她的喉頭和胸腔,與他做愛是人世間最美的事,也是最難受的,因為過程太過漫長,常常搾乾她的全部能量。「他現在混得不錯,跟我離婚後娶了名門閨秀,事業飛黃騰達,如今是國家安全顧問。」   他的手指在她的屄上徜徉,他是在彈奏嗎?他在拿她的陰蒂作跳躍的音符?她的身子感到一陣的麻酥,她的骨頭如冰雪消融,軟軟的倒在了光潔的船板上。涓涓細水化成淫蕩的河流,在他的指間流動。   「哦,他為什麼跟你離婚,是因為我嗎?」聞於斯低下頭啜飲她噴湧的清泉,她的熱情和敏感一如當年,不因歲月的流逝而稍減半分。雖然陰毛比以前略顯稀少,但還是精細烏亮,排列整齊。柔軟而有彈性的屄,如核桃一般堅硬的陰蒂,還有那源源滲出的流體,都是那樣的熟悉和讓人留連忘返。   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超越她!沒有人!   聞於斯感覺自身的全部熱度和她的體溫混而為一,他低吟著,近乎沙啞的聲音伴著她的沉重的呻吟,他的陰莖已然勃大,正尋找著它應該的去處。   符載音媚眼如絲,它燃燒著慾望之火,與他深邃的眼神相遇時更是熾熱,她在他有節奏的撫摸中能夠聽到他演奏時的全部激情。他的舌頭擠進了屄內肌肉虯結的內壁,飽滿有力,她全身戰抖著,以哽咽做為她的回應。我愛你,她迷亂地想著,那股可愛而火熱隨著他的進入在她的體內擴張,堅強地佔據著她的全部。符載音突然變得軟弱無力,癱倒在他有力的懷抱裡,纖細的身體沁起熱汗,閉著眼睛,恍如昏厥一般,對於一個受過良好訓練的女人來說,是不可思議的。   然而也只有在此時,她才能渾身顫抖地迎接他的刺入!他把她整個人抱起,溫柔地親吻著她通紅的臉龐,「說吧,說你想讓我干你,肏你。」他的眼睛就如暗夜的繁星,光亮地一閃一閃。   「我要你肏我,狠狠地肏我!」她的理智已經消失在迷亂的情慾中,只有性愛能讓她忘卻過往的種種。他的手真是好有力,她能想像自己全部的體重,因為他的陰莖全根沒入她的身體內,深深的刺入,直抵她幸福的源頭,快感源源不絕地湧來,她感到自己就要崩潰,在這江風的呼嘯中。   聞於斯把頭埋在她的乳峰之間,只在跟她在一起,他才能有一種回家的感覺,這是母親的溫度,是母親的乳香,是母親的呼吸。他再次發力,臀部的劇烈擺動頻率加快,陰莖的逐漸加大加粗是抽插的結果,他能感受到屄深處的那種召喚,充滿溫情繾綣地,他受不了那種誘惑和魔力,陰莖直抵花心的最深處,跳動著,尋找快樂的源頭。   隨著陰莖的每次帶出插進,她的愛的液體就伴隨著內壁的深紅的肌肉的外翻滲出體外,她漸漸感到呼吸困難,她的雙手無助地向上伸展,抽搐並且痙攣著,直到洩出體內的最後一股陰精,直到筋疲力盡。   良久,他們沉默著,靜聽窗外江濤的呼嘯。   「美國的政治不能容忍他娶一個有色人種做妻子,這有礙於他的前程。」符載音的聲音有些傷感,畢竟george是真心愛她的,當他娶了肯尼迪家族的小貝蒂時,她就知道他的前程似錦,經過數年的努力,他現在已是政壇上一顆冉冉升起的明星了。   「別難過,你還有我。」聞於斯餘興未盡的撫摸著她的敏感地帶,她大他十歲,就如百年陳釀久而彌香,總能讓人在不知不覺間為之心醉。   「這次要我去幹什麼?這些年來除非必要,否則你不會來。」多年來,她總是隱藏在幕後,一方面擔心CII會記前仇找到退役隱匿江城大學的聞於斯,一方面她叫他做的事情都是有背於CII組織的,有時甚至是在拆台,今日走向前台肯定是有大動作。   「聞,幹完這一票,我想收手了。」符載音長歎一聲,中間含著幾多辛酸,「我累了,想好好休息,要是有可能,真想給你生個小子。」說罷,她的臉泛起紅潮,嫵媚如昔,溫柔動人。   聞於斯深深地看著她猶然紅緋的臉龐,往事如煙,繚繞在他記憶的長河,他抱著她的手臂用力地緊了緊。「好,我們收手吧,咱們多年來賺的錢足夠揮霍到下輩子了。」   「我是明天下午從上海起飛的飛機,所以明早我就要先走了。」她輕柔的把頭靠在他的結實的胸膛上,體內澎湃著無限的激情,「我已在伯爾尼買了一套別墅,等你完成此事後,我將在那裡等你,聞,你會來嗎?」   聞於斯抽出了插在屄裡的手,感覺滑膩粘濕。「你知道,這是我很久以來的一個夢。」他深邃的眼睛透過濃濃的江霧看著江上來來往往的漁船,浮想翩翩。   ************因為是星期天,江城市委辦公大樓顯得比較冷清,江城市市委辦公室裡坐著五個人,表情嚴肅,顯是正在召開特別會議。   當牟融亮出身份時,市委書記岳伯川感到非常震驚,他不敢想像跟隨自己多年的市委辦公室副主任雷煥東竟是中央軍委的情報人員。   「岳書記,介紹一下,這是甄庸,是省軍分區外事組的幹部。」甄庸年紀不大,帶著一副茶色眼鏡,膚色白淨,身材修長,一副書卷氣,只見他輕輕的向岳伯川點頭示意。牟融指著另一個長相普通的年輕人,道:「這是我的拍檔龔開,今後我們將在江城展開工作,還請岳書記多多關照。」龔開微微的向他們點頭,他的皮膚顯得比較黝黑,看起來身材不高,可能是南方人。   岳伯川滿臉笑容,緊緊的握著牟融的手,道:「能夠為咱們的子弟兵做點事情是江城的榮幸,也是岳伯川的光榮,只要你們需要,就儘管開口,要人給人,要錢給錢,我們將盡全力配合和支持中央軍委的工作。」他拍著身邊的一個臉色憂鬱的穿著西裝的中年人的肩膀道:「要是我不在的話,郎懷敘市長也會盡全力支持你們的。」   郎懷敘微笑著道:「能為軍委稍盡綿薄之力,郎某不勝榮幸。」   牟融淡淡的道:「感謝你們的支持,不過我也是屄不得已才來找你們的,因為有關雷煥東被殺的詳細資料已經被人從公安局拿走了,而且霍知章局長好像對我們不太歡迎。」   岳伯川噢了一聲道:「有這回事?我馬上跟他打電話,不過你也知道地方上的事情有時候也不太好辦。」   「我能理解,不過還是請你把霍局長叫到這邊來,我想跟他私下談談。」牟融已經預感到這件事情不那麼簡單,他感到一種巨大的壓力。   就在這時,郎懷敘突然道:「岳書記,這個你倒不必打電話了,霍局長曾經請示過我。他那天本來要找你的,可你率團訪問澳大利亞我們的姐妹城悉尼去了,聯繫不上。他請示了政法委書記魯九皋同志和我,我們倆共同做出的決定。」說完,他從懷裡拿出一封信,鄭重其事的遞給岳伯川。   牟融眼尖,一下子看到了信封上的大紅印刷字,落款是中國國家安全委員會。   這是一個潮濕的十月的早晨。昨夜,一陣狂風驟雨肆虐地橫掃了屋後滿山的山毛櫸樹林,一叢叢樹葉在空中打著旋兒,紛紛落地。雨水打進敞開的窗戶,淋濕了窗簾。   戚筱竹赤條條地走過去關上窗戶,然後與鏡中的自己面對面的凝視。隨著歲月悄悄流逝,她的身體日漸衰老,可是她的一雙眼睛依然保持兒時的形狀和神采,依然是淡淡的眼眸、遠眺的目光,兩道若隱若現的眉毛宛如兩抹尚未乾透的畫筆尖。她身體的其他部位變得臃腫、衰老,腹部上層層褶皺的肌膚在昭示她的年華已經老去,而她的兩隻眼睛依然年輕。也許是眸子淡得出奇的緣故,竟使它們平添了幾分天真少女的韻致,彷彿永遠也不會發育成熟。   「老東西昨天不回家,便宜老娘了。」床鋪凌亂不堪,戚筱竹的臉色緋紅,懷想著昨晚在上面和惠慶忌嬉戲狂鬧的歡樂景象,記得自己的高潮長達十幾次,把那個棒小伙子累得是面黃肌瘦,纏綿到天快要亮了,她才放他走,然而自己卻好像意猶未盡。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病,沉溺於縱慾的深淵之中而不可自拔。   做為江城市文化局局長,她掌握著惠慶忌的前途命運,他正思想著從辦公室主任的位置上再進一步,當上副局長,而成不成關鍵就在於她的態度。因為她不僅僅是局長,她還是主管人事的市委書記的妻子。惠慶忌狂舔她的下身的情景始終在她的腦海裡盤桓,她想著他溫潤的嘴唇,想著他張口吐出顫顫的紅舌裹住她紫黑的陰唇,狂熱地吮吸著她泉湧的淫液。桔黃色的燈光下,自己興奮得顫抖,兩條痙攣的胴體糾纏在這無邊的春色中。她猶其喜歡他插她的肛門,這種刺痛的感覺是多麼的妙不可言!   「再深一些,再深一些。」她狂叫著呼喚他的進入,肥大的臀部上下抬著迎合著他激烈的穿插,碩大的陰莖緊緊貼著直腸內壁快速磨擦所產生的陣陣快感使得她如身處霧裡雲間。   戚筱竹抽出幾張衛生紙擦拭著鬆弛的下身,篷鬆的黑毛橫七豎八的搭拉在屄上,她舔舔乾渴的嘴唇,坐在逍遙椅上晃蕩著,再過一個小時,還有一個屬下要來。想起那人堅硬的肌肉和雄壯的下體,以及刺入屄內強烈的擴張感。除了看門的張大爺外,江城文化局的每一個男人都是她的,而每天的上班前,她總是容光煥發,蓄勢以待,因為所謂上班就是除了辦理一些必要的公務以外,她一般總是呆在辦公室後面的小套間裡,張著肥大的雙腿恭候那些屬下的逢迎,直到精液漲滿肚子。   權力真是美妙的東西!她再次緊了緊雙腿,閉上眼睛想入非非。   罪惡之源第五章復活戰士   江城市中心是這座中國中部新興城市最經典的代表。大片的綠地花壇點綴,英雄紀念碑巍峨入雲矗立在廣場中央,而中心廣場的音樂噴泉如拋雪吐玉般的吸引著遊人的目光。聞於斯開著一輛黑色的奧迪駛過中心廣場,平安大街上人群熙攘,汽車電車穿梭而過,他的轎車鳴著喇叭,在車流中奪路而行。   很快,汽車拐進一條狹窄的林萌小道,眼前境界為之一寬,浩浩蕩蕩的長江就在視野所及,這裡是江城最有名的別墅區——天水名居,這裡是現代歐式建築和中華傳統建築的巧妙結合體,清一式的三層樓庭院式結構,以花圃相隔,樣式古雅,寬敞壯觀,是來華的外國人和外商首選之地,聞於斯最喜歡的原因是這裡是富商和政客包二奶的地方,大家老死不相往來。   聞於斯在最後一座樓層前停下,手中電動遙控器一撳,車房門自動打開,他把車開進泊下。從車庫出來的聞於斯卻是一臉的絡腮鬍子,長著一副鷹鉤鼻子,臉相大異。作為江城大學教授的聞於斯過著兩種完全不同的生活。每個星期,他總要不定時的來這裡幾次,澆澆花,喂喂嗷嗷待哺的金魚。聞於斯掏出鑰匙打開門,走進他的另一個家。   他喜歡這裡古樸的式樣,經過他的精心的佈置,擺設雅致,井然有序。底樓有過廳,還有一間洋洋大觀的藏書屋和琴房。餘下的便是起居室,大餐廳和緊挨著它的廚房與食品儲藏室。所有房間的傢俱用品都安放得當,令人悅目。餐廳外是一處長長的露台,正對著繁花似錦的花園。房子後面有一個室內游泳池,還有配套的「桑拿」蒸汽浴室和更衣室。聞於斯在牆上的數字按鈕上飛速的點了幾個數字,一陣「嘎嘎」的聲響,天花板霍然裂開一道縫,縫隙漸次擴大,接著慢慢的伸下一道長梯,他走上樓梯,到了二樓,這裡才是他的私人領地,只有到了這裡,他才能放心的睡眠,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聞於斯打開一扇門,走到餐櫃給自己倒了一杯冰鎮葡萄酒,呷了一口,胳膊肘靠在餐櫃上,怡然自得的環視著他的房子。稍憩片刻,他忽然心血來潮,想去看看他珍藏的繪畫,那是他多年的心血。他沿著一條長廊拐彎走進了他的藏畫室。聞於斯曾辛苦了半年,利用晚上的時間改裝,並在牆上裝好油畫板,這些油畫板來自意大利文藝復興時期建造的一座宮殿,但他是從沙特阿拉伯的一個石油富翁的手上得到的。他隨手鎖上門,打開壁燈。牆上琳琅滿目,儘是出自大家手筆的繪畫精品,有莫奈塞尚、梵高、馬奈、德加、勒努瓦和卡薩特,但最多的還是國內的一些著名油畫和書法作品。   對於藝術,聞於斯總是出於一種發乎本能的熱愛,他對繪畫有一種不可思議的分辨能力,這使得他常常能從某些人手中買到一些相對來說價格比較公道的油畫作品。當然,有時他在愛上某項作品時,而自己卻又阮囊羞澀時,他就採取了另一種非常手段,或巧取,或豪奪。他安慰自己說,這是不得已而為之,放在我的手中總比放在別人手中好。   下個月他要飛奔北京,那兒要舉辦大型國際油畫展,他想,此行應該有所收穫吧。而在此之前,他還有一項任務要作,他要殺一個人,那個人來自大洋彼岸。一想到這個,他就忍不住性慾勃發,他關上門,走到窗台下的那架天文望遠鏡旁,目光所及,正是離此二百米遠的一幢別墅,紅色的外牆攀滿了綠色植物,顯得異樣的清新,但他想要看的不是這個,而是那個整日呆在房間的紫衣少婦,纖腰裊娜,風情萬種。   這是誰家的女子?   這條龍有一對火紅的眼睛,眼眶是金色的。血紅血紅的舌頭從金色的牙齒中伸出來。輕輕地舔著居節的左乳頭。龍的身體是許許多多藍藍綠綠的鱗片組成的,在他的兩個肩膀之間波動起伏,尾巴捲曲在他的左肩胛骨下面。朱泉琳用她尖細的手指順著龍的脊樑骨往上摸。   「疼不疼?」她好奇地問道。   「現在不疼了,」居節眼中浮起一些迷離的神情,「剛開始文身的時候特別的疼,渾身都麻木了,肌肉失去了知覺。」   「要好長一段時間吧?」   「有那麼些天,我一直停留在麻木之中。」   「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朱泉琳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眼睫毛顫動著。   「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嘿嘿,好久好久了,在那個遙遠的地方……」居節口中喃喃念著,「我們一連七人在四號高地遭遇埋伏,死了……都死了……」他的眼睛再次閃現了痛苦和迷茫的神色,按在朱泉琳臀部的手突然用力,她忍痛不住叫喊出來。   「啊,你的故事肯定有很多神奇,有空你跟我說說。」朱泉琳的手指頑皮地沿著他的脊柱長長的曲線劃著,她那尖尖的小手指輕柔地撫摸著他胸前毛葺葺的黑毛。   居節一下子翻過身來,仰面向天,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將她壓在自己突然動情的懷抱。她修長的大腿叉開坐在他健碩的肌體上,她的恥骨壓住了他那勃動的陽物。原本困如冬眠的軟骨蛇還軟趴趴的平躺在他平坦的肚皮上,她開始用她的恥骨摩擦他漸漸勃起的陰莖,用她整個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動,讓他感覺她豐腴的大腿和結實的臀部。居節把手伸到她的背後,向上扯下她薄薄的絲綢睡衣,猛地在她光光的背上拍了一巴掌。   她尖叫一聲,試圖掙脫,但是他把她緊緊地控制住,他的手掌如急雨般的落在她裸露的屁股上,她痛得淚水奪眶而出,感到一陣的刺痛,但伴隨著疼痛和侮辱出現的是更加誘人的奇妙的感覺,一種使人酥麻的溫暖從臀部傳遍全身,直到她的內心深處。   因為這不斷的擊打,朱泉琳的情慾勃發,她的屄發熱發燙,幾乎要燃燒起來,她的陰蒂腫脹成一朵燦漫的花蕾,而且隨著淫慾的到來而跳動著。什麼疼痛和憤怒已然不翼而飛,她不再掙扎,急劇的喘息和呼吸使得她全身趴在了他的身上。朱泉琳將一隻手滑到她和他的身體之間,一把抓住了他那滾燙的陰莖,她從他的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間。   她俯下身子,大口大口的吮吸著他的陰莖,使得它變得更硬更長了。它微帶鹹味,就好像一種海洋哺乳動物,剛剛被漁夫從海中撈出來一樣的新鮮生猛。她有些迷醉,想像前不久的那個妙不可言的夜晚,當時他把她用力地扔在江城賓館的地板上,粗魯地掰開她渾圓的屁股,像一把尖刀無情地插入她的身體,她尖叫著,迎接那種火辣辣的奇妙的感覺,她發現自己的妓女生涯第一次為客戶而流出激動的淫液。   朱泉琳越想越是覺得自己已經愛上了這個神秘的男人,此刻,他正非常溫柔地打開她瓣開的陰唇,粗壯的龜頭對著她濕漉漉的屄入口。只聽得「噗」的一聲,輕輕一下,他就已經進入她曼妙的身子裡,她聽到他粗重的喘息,她呻吟著,將臀部向上高高挺起,期待他更深地進入她的屄深處。她用輕巧的手指在他裸露的龍鱗上搔著抓著,試圖進一步刺激他已經氾濫的激情。   當居節的粗大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裡滑進滑出時,她想像自己是一隻森林裡的小綿羊,正被一隻飢餓的野狼騎在身上,而又長又燙的陰莖是那樣的有力,插入時沒有任何虛假的溫柔。他咆哮著以一種最原始的動作和激情,完成著人類男人與女人之間最純粹直接的交流,他的雙手緊緊地按捏著那對碩大肥美的乳房,腰肢不斷地發力,直至筋疲力盡,彈盡糧絕。   「我得出去一會兒。」居節做完愛後,在她光亮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好吧。」她把臉轉向窗口,燦爛的面容一下子變得灰暗。如果他能再在這裡多呆些時日,她一定會把自己的這間小屋重新佈置,她將把窗戶擦得乾乾淨淨,她會把床鋪上的被單拿去洗乾淨,還會再去「紫羅蘭」美容廳燙一下她那柔軟的秀髮。她會為他把自己打扮得哀婉動人,亭亭玉立,然而他要走了,她在他的黑夾克的內衣袋裡看到了一張明天的單程飛機票。   「我會很快回來的,就兩個小時,你好好的呆在床上等我,我們再做我們想要做的一些事情……」居節張開自己的左手,細細的看著上面的紋路,他的笑容有些曖昧,間雜著一些淫穢的念頭。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他是誰?居節心中不免有些惆悵和感傷。   當年在對越反擊戰中,他所在的連隊遭遇伏擊,等他醒來時,戰友們已經全部犧牲,冷月無聲,清暉匝地,四周卻是越南人的哇哇亂語,他知道自己意外的突入了敵人後方,陷入了越軍的重圍。等他輾轉回到國內時,看到英雄紀念碑上自己的名字時,他才知道如今面目全非的自己已經是一個光榮的烈士了。   從此,他就在人間蒸發了,現在他的名字叫居節。他告誡自己在這個姑娘身上一定要有所節制。假如他由她隨心所欲的話,那不出兩個星期,她就會把一個男人送去療養。她很快地並經常能達到高潮,但卻從不滿足。性交對她來說不是一個目標與其實現組成的柔情似水的過程,而是從一次瘋狂的爆發到另一次瘋狂的爆發的一種無止境的追逐。而如果她的性夥伴的那話兒變得萎縮了,那她就會別出心裁地變換花招,重新撩起他的慾火。   「該收手了。」居節閉目沉思,博寧街那個男子詫異和痛苦的表情仍是歷歷在目,這是自己做過的第幾個對象,已經記不清了,反正只要有錢,他就什麼都干。他再次攤開手掌,充滿了血色,隱隱然泛出血腥味和銅臭。他的心在淌血,他的親人和戰友,他的童年和理想,都已在隨著硝煙的瀰漫而消失殆盡了。   居節走到大街上時,正是中午時分,行人稀少,江城人素有午睡的習慣,更何況此時秋雨綿綿,頗有涼意。他走到公用電話亭,撥了一個手機號碼,「貨已脫手,餘款你怎麼還不打過來?」幹掉雷煥東這樣的一個普通機關幹部這種小活,他一般是不接的,不過對方不知通過哪個渠道打聽到他,而且出價高昂,一出手就是三萬,還答應做成之後再付兩萬,居節受不了這種誘惑。   「我還有個活需要你去幹,幹完以後一併結清。」對方聲音低沉,顯是刻意在隱瞞自己,不過他從不想知道僱主是誰,也不在意。   「不行,請你馬上給我,還是那個帳號。」對方不是熟人,他不想多生事節,多年來他憑借敏銳的嗅覺和敏捷的身手,在這個古老的行當裡摸爬滾打,從未失過手,更多的是靠謹慎再謹慎。   「那請你再等兩天,我不會失信的,請放心。」   不用贅言,居節聽出那人話裡的推諉之意,這種貨色,他以前也對付過。他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他放下電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緊了緊衣領,走出了電話亭。   罪惡之源第六章暗殺銀狐   雖然久在江城,但聞於斯還是第一次來到這座江城最著名的摩天大廈——春暉大酒店。高聳入雲的白色塔樓和寬敞明亮的玻璃門廳,裡面樹木蔥籠,流水淙淙,顯然是以南海風光為其特色,栽植棕櫚樹,並圍築著環礁湖。   一個白衣少女正坐在綠樹叢中彈奏著鋼琴曲,曲調優美,娓娓動聽,聞於斯一下子便聽出是海頓的《第101號倫敦交響曲》,它把迴旋曲和變奏曲交織為一體,渾然天成,難得的是她能以一已之力奏出海頓此時內心交織的複雜情感。聞於斯不禁多看了她一眼,置身於這個商業性的殿堂演奏的她卻恍如不染纖塵,她輕輕聳動的肩膀上黑髮如瀑,腰肢纖細苗條。很可惜,此行之後,自己再不會來了,因為自己的目標就住在這裡面。   聞於斯穿過大廳,拐了個彎,從備用電梯邊的小門走了進去。然後在三樓進了電梯,到了27層,他三兩下打開了20號房的門,走了進去,他的目標住在18號房。   ************他綽號「銀狐」。做為美利堅合眾國的一名資深的特工,弗蘭克已是有著二十年的海外經歷了。在他的曲折緊張的冒險生涯中他因為從未曾失過手而獲得了「銀狐」的美名,並因卓越的成績三次榮獲總統勳章。   弗蘭克是第一次來到遙遠的中國大陸,這個有著數千年歷史的古老中國對於許多美國人來說,至今還是個謎。剛才弗蘭克從一個農貿市場上買了一些絲織品和中國茶葉,他有兩個女兒,最小的薩莉才十二歲,是他的最愛。所以他還特意為她買了一條水晶掛鏈,上面還刻有神秘的符號,據說是能保平安的。   弗蘭克來到了2018號房門前,他蹲下來輕輕地拿掉了他出門時粘在門把上的一根細小的頭髮,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是一句中國古老的諺語,他微微一笑,推開門,順手關上,將皮鞋脫下放在門旁。等弗蘭克放下東西,打開冰箱,取出一罐可口可樂,這就是美國文化入侵的結果,他得意的想著。   就在此時,弗蘭克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房間好像多了一個人,突然房間的燈都亮了,一個身著西服的年輕男子正斜靠在門邊,手中拿著一把手槍,臉上似笑非笑,但他的眼中只有一種表情,那就是冷酷。   「這是一把以色列人的柯爾特改制手槍,上面的消音器是美國產的。」弗蘭克淡淡的說道,面對如此境地,沉著冷靜是第一的。   「不錯,不愧是個老特工。」這人一口流利的英語著實令弗蘭克有些吃驚,尤其是還帶著一些加利福尼亞的口音。   「你想要什麼?」殺手是不會費話的,這人顯然是有目的。   「那要問你得到了什麼,弗蘭克。」根據情報,這個美國人已經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東西,而奪回這個東西,才是聞於斯此行的目的所在。   「我不明白,年輕人。」弗蘭克踮著腳,穩穩當當的支撐著他那副瘦長結實的身板。   「想拖時間嗎?沒用的,弗蘭克。」聞於斯微笑著,獵手對於已然捕獲的獵物通常都是如此的從容,「你殺了雷煥東,並且從他的手中奪取了江城基地的軍事資料,我想可能是磁盤或者是膠卷,不是嗎?」   「我沒殺雷煥東,他不是我殺的,應該說是在他死後,我才進入他的住宅。」弗蘭克意外地發現自己的所作所為都在人家的視線內,他有一種末日來臨的感覺。   聞於斯沒有再說話,他持起那把柯爾特,桔黃色的光線照在弗蘭克的面孔上,他瞇起雙眼,瞳仁縮得小小的,猶如兩個細細的黑色針孔,他從他的眼裡讀到了死亡!   「我已經把資料傳回美國,你就算是殺了我也沒用。」弗蘭克深深地凝視著對手那雙黑色的眼睛,「給我一個明白,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行蹤?」   「你說呢?弗蘭克。」聞於斯笑著扣動了扳機,「噗」的一道輕微的聲音從他的手中傳出,這是弗蘭克在這人世間聽到的最後的聲音。   ************牟融坐在雷煥東住宅的沙發上時,已是華燈初上,可他一點也沒感覺到飢餓,他在苦苦尋思。   中國最近正在對一種身份不明的反艦導彈進行試驗(據信可能是CPMIEC研製的YJ-2型的改進型號,與美國AGM-84E SLAM導彈大體性能相當),這種導彈使用了內置的GPS接收裝置,用於中途制導。在1997年IDEX和LIMA防務展上,俄羅斯Granit設計局曾展示過類似的反艦導彈制導系統。HPM武器的威力相當大,如果將巡航導彈的彈頭中裝入一個高能微波束髮生器,它將使目標附近大範圍區域中的電子設備失靈,產生的破壞能力比相同大小的常規彈頭高了許多倍。   在1990年海灣戰爭中,美國曾試驗了這種技術,目前,美軍的AHPM武器的一個核心部件被稱為螺旋爆炸電磁流束壓縮發生器(FCG),在前蘇聯時代用於民用和軍事用途,FCG提供了非常高的能量密度和穩定的發射時間,適用於HPM武器,相信中國已經研製出了這種裝置。令美國人害怕的是另外一種GM-86C巡航導彈經過改進後,裝備了HPM彈頭。   在實驗中,中國的科技人員成功的在100納秒時間內,使脈衝能量輸出值達到了3.5億到4億安培,下一步最大的挑戰是如何使能量「聚焦」,發射在正確的區域和目標之上。   如果所有潛在的問題能夠解決,那麼HPM彈頭就能部署在象Kh-55或Kh-65等巡航導彈上,可以破壞的有效範圍將達到半徑為300到500米的區域,換裝更大的爆炸裝置後,有效區域還將擴大。估計,中國將在下一個十年中部署高能微波束武器。   而雷煥東不知出於什麼目的,違反了軍事紀律,擅自把在江城基地試驗的重要的導彈資料帶回家中,而此時已然不翼而飛,很明顯是落入了刺客的手中。   牟融感到一種深深的痛苦,他無比熱愛著自己的祖國,常常為祖國的日益強大而感到自豪,然而現實是這樣的殘酷,許多中國人為了些當前利益,常常出賣靈魂去追逐金錢和美色。   就在這時,他想起了自己的愛妻關昭。十年前的一個夏日,他在飛速行駛的列車上……   ************「請讓一讓,請讓一讓。」留著一頭短髮的關昭和幾個同學艱難地走在擁擠的車廂裡,此刻正值盛夏,她青春靚麗的臉上滾下了豆大的汗珠,雪白的襯衫幾乎貼在了她豐滿的胴體上。   「就在這裡吧,再走也是這樣,我可累死了。」她清脆動聽的聲音霎時吸引了車廂裡所有人的目光,健康的膚色和笑容令人不容置疑,這些漂亮的女生是又一批將要走進大學深造的莘莘學子。   「怎麼樣?昭兒,聽說你弟弟關化也考上了北京大學,怎麼沒跟我們一塊兒走?」其中一個男學生顯然比較瞭解關昭,他看著她的目光有些熾烈和赤裸。   「嘿,這小子要晚一兩天,他在暑假期間找了個活幹,還要辦些交接工作。」關昭的眼中浮起歡喜的神情,她喜歡人家談起自己的弟弟,心頭總是能湧起一絲絲甜蜜的漣漪。雖然自己考上的是中央財經大學,但畢竟也在北京,彼此還是能經常見面,她愛自己的弟弟,她相信他也愛她,因為她們是孿生姐弟,她比他早生兩個小時。   車廂裡越來越悶熱,關昭拿出一條毛巾擦拭著,她撲閃著一雙大大黑黑的眼睛看著四周,嘈雜的聲音使得她留念家鄉的清幽雅致,她和關化縱情於山水之間,在飛瀑急流之中追逐嬉戲,她們四目凝視,深情的望著對方激動得發紅的臉龐,從對方的瞳孔中看到了熾熱的情感。關昭禁不住感到下身發燙,屄裡暗流洶湧,原已興奮的嬌容上又是平添幾分嫵媚的紅雲。   就在她綺思綿綿之際,她聽到了一個粗聲的叫喊,「都給我放明白點,把手中值錢的玩意兒都老老實實的拿出來,要是敢留一點,老子放他的血。」   車廂裡登時響起了一陣的驚叫和哭喊,接著前面許多人都抱著頭蹲了下來,關昭看到了五個粗壯男子正窮凶極惡地揮舞著銳利的刀子,氣勢洶洶的翻著那些嚇得發抖的乘客的背包,扯項鏈,剝手錶,接著聽到一個女人刺耳的尖叫,想必是那些男人在搶東西時還順手揩油,關昭不禁花容失色。   很快,那些男人就到了她的面前,關昭驚恐地看著他們喘著粗氣,都瞪著牛眼大的眼珠子看著她,顯然是被她絕世清麗的容貌震住了。   只聽見其中一個小個子怪叫道:「我不活了,我,大哥,我要她。」他一把抓緊關昭的臂膀,「錢都給你們,我要這婆娘當我的老婆。」關昭嚇得閉上了眼睛,雙臂一陣的奇痛,那小個子粗重的喘息和熱氣直撲她吹彈得破的俏臉,她不禁全身發抖,求助的目光斜向了她的男同學,他不是一向想要當她的護花使者嗎?此時正是機會!卻看見那男同學蹲在地上瑟瑟萎縮的熊樣,她一陣的心灰意冷。   就在這時,一直默默的站在一旁的一個小伙子已是左掌向下斜切,正好擊在那小個子的後脖上,只聽得卡嚓一聲,那小個子已是一動不動的委頓在地,與此同時,那小伙子右腳一個旋轉,另一個搶匪的鼻樑骨立刻響起了奇異的聲音,血從鼻孔裡噴湧而出,隨即雙手摀住面孔,發出了痛苦的叫喊,刀子已是落在小伙子手上。   頓時車廂裡一陣死寂,另外三個搶匪在驚諤之中都齊唰唰地亮出了刀子,刀鋒在微光中熠熠閃爍。那小伙子沉靜地站著,他的目光並不專盯著哪一個人,後發制人一向是他的行事手段,他在等著對手的先發。果然,其中一個高大漢子已是猛的撲了上來,長刀直向他的腹部刺來,只見他迅速一轉,避過刀鋒,隨手抓住那漢子的手腕,向相反的方向用力一扭,右腿膝蓋已是頂在了他的下腹,這漢子頓時痛得弓成了一隻蝦米似的。那小伙子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衝上前,雙腳連踢,等到那些嚇得閉上眼睛的乘客睜開眼時,已經結束了戰鬥。   「大家幫幫忙,把他們給捆上。」此時那小伙子的話對於這些丟魂失魄的乘客來說無啻是聖旨一般,很快就有幾個年輕人過來幫忙,將這五個男子捆成一堆,又有幾個跑到前面的車廂去報警。在20世紀八十年代末的中國中部,列車搶劫是常有的事,乘警遇上也是全無辦法,通常只能做做善後工作,碰到劫匪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能避則避。   很快,那小伙子就被乘警叫去錄口供。他就是牟融,那時奉命前去北京參加軍事演習,途中遇到這種事,讓他屄不得已,只好出手。   「你好,我叫關昭。請問你的貴姓大名。」關昭落落大方地伸出了嬌嫩的小手,她在牟融的身上看到了弟弟關化的影子,他的臉龐稜角分明,不似關化的漂亮,但卻是一樣的灑脫和沉著。   牟融與她的熱乎乎的小手一接觸,臉上的神色雖然未變,但心中仍是一顫,「相逢何必曾相識,免貴姓牟。你們是要去北京上大學吧,就請一路順風,我要這兒下站了,謝謝。」他實是不想在途中生事,內斂的性格使得他常常避免在公眾場所拋頭露面,因此,列車剛停,他就中途下車了。臨下車時,牟融仍能感覺到身後那道火辣辣的目光。   夜色如幕,重重地罩在江城的上空,夜空中仍然下著微雨,幾絲涼風透過紗窗吹進雷煥東的寢室。牟融再次細細的翻著抽屜和床墊等東西,他希望通過仔細的觀察獲得一些蛛絲馬跡,他相信以雷煥東這樣一個專業的情報人員,一定不會就這麼窩窩囊囊的死去的。   罪惡之源第七章關昭失貞   北京的香山上楓葉正紅,秋遊人群之中的關昭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對於這種單位集體活動,關昭向來冷淡,但新上任不久的局長邵功發了話,不去的人將不能領到年底的獎金。無奈之下,關昭只好無聊地跟著一些同事在這兒悠遊,不一會兒,她就找了個借口,溜到一個拐角處偷懶。   「怎麼樣,是不是累了,喝瓶礦泉水吧。」關昭回頭一看,卻是局長邵功站在身後。   「啊,謝謝邵局長,我是有點累了。」關昭接過他手中的礦泉水。   「那這樣吧,我正好有事要先走,你坐我的車回去吧。」邵功關心的看了看她的神色,「你的臉色不大好,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不用了,我喝點水就會好的。」關昭順手打開礦泉水喝了一大口,秋日的照耀下,她的臉龐紅通通的異常美麗,香山紅葉也在她的面前黯然失色。當關昭坐上車後,她沒有注意到邵功金邊眼鏡下掠過的那絲得意的神色。   「你是要回家,還是要回單位?」邵功一邊開車一邊偷偷瞄著這個自己治下的第一美人兒,魚兒就要上釣了,他頗有一點姜太公穩坐釣魚台的感覺。   「那麻煩你了,我要回家,我家是在……」   沒等關昭說完,車子一拐,進入了主幹道,正是往關昭家的路途。「如果連員工家的住址都不知道,那我豈不是太失職了。」邵功看著眼皮漸漸沉重的關昭,「我還知道你的生日是在聖誕節那一天,是不是?」   關昭有些驚訝之餘,感覺自己暈暈欲睡,她掐了下自己的手臂,提醒自己不能這樣沒禮貌,但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在恍恍惚惚之中,她好像回到了自己二室一廳的家中。   ************龔開走下公共汽車的時候,正當中午,腹中一陣飢餓。他看見前面老槐樹下有一個小吃攤,於是坐下來要了一碗炸醬麵,就瞥見了關昭坐在一輛銀灰色的奧迪車裡,車子很快駛進了麗水新區。   「嘿嘿,大嫂在單位肯定很吃得開,上下班還有專車接送。」龔開看著奧迪逐漸消失在視線裡,才俯下身子吃起面來,不一會兒,就如風捲殘雲一般的吃得乾乾淨淨,卻沒見那輛奧迪車出來。   他站起來拍拍肚子,才向麗水新區走去。這趟回京除了公事,他還帶回了牟融買的江城特產金工綢緞和博嶺雲霧茶。牟融的家龔開來過兩次,都是行色匆匆,屁股都沒坐熱就又出門了。那輛奧迪還停在樓下樓梯口,顯然關昭已經在家裡面了。   龔開看了看二樓她家的窗戶,窗簾緊閉,陽台上幾盆鮮花擺在上面,可能是在喝茶吧?他心裡想著,上了二樓,撳下了門鈴,良久,卻不見動靜。龔開心下一陣的狐疑,怎麼回事?別是出了什麼事,一種職業性的警惕油然而生。他果斷地跑下了樓,蹬著下水管道,手腳並用,已是跳上了二樓的陽台。   他推開了虛掩的門,繞過廚房來到前廳,不見一人,但他靈敏的聽覺還是讓他聽到了臥室裡奇異的聲響。眼前淫縻的景象讓他大為震驚!關昭正和一個男人赤條條的沉浸在交媾的激情之中,陣陣的呻吟不絕地傳向他的耳朵裡,讓他不由的感到憤怒和痛恨!   我們浴血奮戰在保衛祖國的前線上,隨時都有犧牲的可能,而自己的老婆卻在家裡與人通姦,這種痛苦的感覺是如此強烈地刺激著龔開的神經。他顫抖著手,從身後掏出了手槍,只要輕輕地扣動扳機,這對姦夫淫婦就將從此在人間消失。然而,他猶豫著,他不能這樣做,只有牟融才能處理這件事。他又遲疑著,就算告訴牟融那又如何,對於牟融來說,知道真相的結果除了痛苦,還是痛苦。   臥室裡的兩個人正激烈地起伏著,那個男人坐在關昭身上,發瘋了似的猛烈撞擊著關昭的下體,她的屄上濕漉漉的,愛液不斷的湧出,順著兩人陰器的交接處滲漏出來,流到了她修長白皙的大腿上。關昭喘息著,扭動著曼妙無比的身材不停地哼叫著,屁股隨著那男人抽插的節奏不斷的上抬,而胸口上的那對乳房在他的大手抓捏之下已然變成各種形狀。   那男人一邊插著一邊還叫著,「寶貝,我的寶貝,你的屄真是好緊呀,真是痛快,痛快。」   「噢,噢,快一點,快,我受不了……再進去一些……」   關昭淫蕩的叫喊讓龔開瞠目結舌,一向溫柔端莊的嫂子在床上竟是這樣放浪!龔開有一個情深愛篤的女友,原本在總政歌舞團,轉業後在北京工人文化館工作,兩人正在熱戀之中,這種激情他也體驗過。但饒是如此,眼前關昭似斷不斷的哼哼聲,不停扭曲的身段,還有滿室充滿淫縻的氣息,也還是讓他感到觸目驚心。他的下身也隨之支起了大帳篷,陰莖的突然腫大讓他感到羞愧,然而隨之即來的還是憤怒和酸楚。   他退到了大廳,身心疲憊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掛在牆壁上的牟融和關昭的大幅結婚照,兩人甜蜜地微笑著相偎相依。他苦笑著閉上了眼睛。   突然,龔開聽到一聲痛苦的叫喊,「你,你怎麼在這兒?快給我滾出去。」他一驚,輕步縱向臥室,只見關昭緊緊地縮在床鋪的一角,披頭散髮,美麗的臉龐顯現著歇斯底里的表情,「你這無恥的傢伙,快給我滾!」   龔開霎那間明白了,關昭顯然是被迷姦的!仇恨的怒火在他的心中勃燒著,他渾身的骨骼在辟辟啪啪的響。   關昭的眼睛顯得是那麼的空洞無神,她茫然而無助的嘶叫著,只聽那男人抖著自己的衣服,「關昭,我是太愛你了,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我會給你補償的,我一定會的。你想想,你那個老公只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業務員,他能給你什麼?你跟著我肯定會更幸福。」他穿上褲子,色迷迷的眼睛還是停留在關昭玲瓏的曲線上,真是天生尤物呀。   「我先走了,你可以在家裡多休息幾天,我會來看你的,寶貝。」邵功有些得意,滋味確實不錯,關昭那屄出奇的緊窄,夾得他的陰莖到現在還有些痛。   就在此時,他的腦後門突然頂到了一個冰冷的東西,「你還走得了嗎?」一臉痛恨的龔開用槍指著邵功的腦袋,眼眸裡放射著怒火。   「啊……」那男人和關昭都發出了叫喊聲,關昭羞得抓起被角蓋著自己赤裸的身子,被丈夫的同事撞見了這種事,任何女人都會感到羞愧難當的。   「有話好說,大兄弟,你是要錢吧,我給你。」邵功確信大門緊閉,眼前這人顯然也不是好貨色,一定是入室盜竊的。   「嫂子,只要你一點頭,我就一槍崩了他。」龔開用槍把邵功頂在牆壁上,其實不用開槍,他也可以輕而易舉的用槍管捅進他的心臟。   「啊!不,龔開,你不能犯法,你放他走吧……這都是我的命苦……」關昭哽咽著,清麗白皙的臉龐上滾下兩行豆大的淚珠。   邵功嚇得發抖,萬萬沒有想到她還會有保護神,「你不能開槍,這是行私刑……」   「是嗎?」龔開在他的肚子上猛揍一拳,「給我滾遠點。」   邵功頓時感到下腹部一陣的奇痛,但瞬間即逝,他急忙打開門,飛速的下樓,深怕人家反悔又不讓他走了。   龔開來到窗前,看見那輛奧迪很快的開出了新區,他冷冷地一笑,他知道,自己一拳的威力,就算是八塊磚頭疊在一起,也經不起他的一擊!   「對不起……」   龔開連忙轉身,關昭羞紅著臉站在他的身後,她已經穿上了居家的便服,但神色仍是很不自然。   「我,我……」關昭囁囁嚅嚅,自己赤裸的身軀曾被眼前的這個男人盡數窺去,而中了迷藥後的醜陋形狀更是連想都不敢想。   「嫂子,我來得太遲,是我的錯。」龔開感覺自己的臉好紅,他心下好是懊悔,要是不吃那一碗炸醬麵,就不會延誤時間,就不會……   「龔開……我知道你跟牟融很要好,不過,我求求你,這事你不要跟他說……」關昭雙手緊緊扭著上衣的褶角,「你知道他的脾氣……」   龔開直到現在才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關昭的容顏,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做愛的她更是春情無限,動人的臉上煥發著容光,楚楚可憐的眼神,顫然欲滴的朱唇,還有因為激動而起伏的高聳的胸部,都是那樣的誘人。她的一綹黑髮慢慢的斜向左眼角,上面微帶些污垢,顯是剛才做愛的痕跡。   他突然間一陣的衝動,他伸出手來揩拭著她臉上的淚水,「你放心,我不說,不說。」   關昭的身體忽然一陣的顫抖,好似就要倒下去一般,他急忙雙手扶住她火熱的身軀,目光所及儘是她急促的喘息和鼻息間醉人的芳香。   「謝謝你,龔開,你……」關昭欲言又止,淚水又是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在她的一生當中,她只愛兩個男人,那就是自己的丈夫牟融和弟弟關化,在她的心中這倆人一般無異,都是她的最愛,她的身體,她的靈魂,她的一切,都可以交給他們。   然而,這一切在今天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她原本純潔的身心遭到了玷污,而她又不得不面對著這個殘酷的現實。   「嫂子,你先坐下休息一會兒,一切事情都過去的。」龔開壓抑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性慾,關昭「梨花帶雨」般嬌媚的玉容從此鐫刻在他的心中,但自己不能對不起猶如自己兄長的牟融,自入伍以來,牟融一直是他的上級。還是牟融,從千軍萬馬中把他挑選出來,推薦他上軍校進修,恩澤深厚,這個從十萬大山裡面出來的窮孩子永生不忘。   龔開扶著她在沙發上坐下,從皮包裡拿出兩包東西放在桌子上,「這是牟大哥托我帶回來的江城特產。他還吩咐我對你說,他眼下業務繁忙,片刻間不能回家,叫你多多保重。」   關昭「哦」了一聲,「麻煩你了,你們忙什麼呀,我一向不過問你們廠的業務,什麼時候你帶我去參觀參觀。」她美麗的眼睛裡有些疑惑,還用手指了指他的腰間,「你怎麼還有槍?這在中國可是犯法的。」   龔開笑了笑,道:「好呀,嫂子,你想去參觀的話,我帶你去。這槍嘛,嘿嘿,有一把槍在身上比較有安全感,現在社會上挺亂的。」他坐著再閒聊幾句,然後站了起來,「嫂子,我先走了,曼麗還等我呢。」他急著回去,經歷剛才的那一幕,他得去找女友洩洩火。   「那好吧,你慢走,幾時帶曼麗來家裡坐坐。」關昭漸漸恢復了往日的從容和嫻靜,她把他送到門口,「龔開,謝謝你,真的。」她從龔開的眼睛裡看到了寬容和愛護,不禁為牟融有這樣的好同事感到寬慰。   關昭站在淋浴器下面,任蓬鬆的熱水自頭頂處流下來,她的小手緊緊的搓洗著屄,她越搓越快,直到感覺到痛。然而痛苦已經自始自終伴隨著她,她一閉上眼就想起那骯髒的一幕,就算是洗刷了千次萬次,也洗不去心底的恥辱。   就在這一刻,她再次想起的自己的弟弟,他在哪裡,為什麼還不回來。我需要你,兄弟,我的好兄弟。   ************從外表上看,壽季真就像是個大學老師或者是銀行的高級職員,永遠是筆挺的西服,擦拭得珵亮照人的鱷魚牌高檔皮鞋,最讓人放心的是他那似乎是永遠坦誠的眼睛,常常能說服別人相信他說的話都是真的。但他什麼也不是,他在江城永陵大廈經營的這家『皮包』公司無非玩的是『空手套白狼』的活,在這一行當中玩得最漂亮的當數已在牢中的原大陸首富牟其中了。   這天是江城最近幾日以來少有的好天氣,壽季真的心情也格外的好,而這種心情正宜做愛。此刻正是晚上,我的好林林應該已經洗完澡了吧,我要插他,我要聽他曼妙的叫喊。只因為,他是同性戀,那種從屁眼裡插進去的感覺,總能叫他欲仙欲死。   他打開門,進來的卻是一個比林林更好看的男人,儒雅的相貌中帶著一股帥氣,還有那雙眼睛簡直能夠COOL死人!「你是誰?」然後他聽到了讓他飄飄然的那種略帶磁性的聲音,「壽總,我叫聞於斯。」   罪惡之源第八章亂倫父女   「聞於斯?我不認識你呀。」壽季真驚訝的看著滿臉笑容的聞於斯,他笑起來真好看,他心想。   「壽總,最重要的是我認識你,這就夠了。」聞於斯還是微笑著,他順手拿起辦公桌上的一隻鎮紙獅子來看。   「說的也是,你快坐下來,喝杯茶,我這兒有正宗的安溪一品鐵觀音。」壽季真心想,怪不得今天起床心情這樣好,原來是有好事來臨。他愛慕地看著聞於斯,想像著自己的屁眼被他堅硬的陰莖一舉摜入的那種奇妙的感覺,他的精神有些兒恍惚了,他的屁眼上不知道陰毛多不多,他的眼中好像看到了赤裸裸的聞於斯,白皙的屁股,緊密的屁眼,就算是有毛也可以刮掉的,他想,他喜歡無毛的。   「坐倒是不必,我跟你打聽個人,你願意告訴我嗎?」聞於斯輕聲的問著這個頭髮梳得油光滑亮的男人,心底一陣的厭惡,他深邃的眼神裡充滿了可憐。   「好呀,只要是你問的,我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窗外霓虹燈強烈的光線透過紗窗射進屋子裡,五顏六色的照在壽季真迫不及待的臉上。   聞於斯看見他那副急色的樣子,感到有些噁心,「他叫弗蘭克,聽說是你的生意夥伴。」   只見壽季真臉色大變,瞬間由潮紅轉成灰白,他的手剛要動,一把冰涼的手槍已是頂在他的額頭。   「壽總,你還是不要動的好,這槍可是不長眼睛。」聞於斯仍然是臉帶微笑,「我知道,你為美國中央情報所工作,長期潛伏在大陸搜集有關中共軍隊的情報資料。」   「是你殺了弗蘭克,我們不會放過你的。」壽季真恢復了鎮靜,畢竟他也是訓練有素,久經戰陣。   「是嗎?你是中國人,卻為外國人辦事,不覺得有些羞愧嗎?」聞於斯左手已是迅速在他的身上搜索了一番,沒發現武器。   只見壽季真獰笑道:「嘿嘿,誰是中國人?老子是大日本帝國天皇陛下的臣民,今天既然落入你手,不妨告訴你我的真名,我是松浦浩助少佐。」   聞於斯的眼光中掠過一絲興奮和驚訝的神色,「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紅玫瑰』,那麼日本防衛廳在三年前宣佈你已經死亡的消息是在掩人耳目了。」   「在這條道上生生死死本是常事,為了對付你們支那人,這些年來髒活累活我可沒少干。」松浦浩助的嘴角浮起輕蔑的淺笑,他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快快殺了我,你別想從我嘴裡得到什麼,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的左腳上撩,已是踢向聞於斯的下襠。就在這時,聞於斯的槍響了,額角處的槍洞就如一朵鮮艷的紅玫瑰綻放在他頹廢的臉龐上。   聞於斯隨即打開壽季真的個人電腦,把一個磁盤插入軟驅動器內,他的修長的手指滑行在略帶涼爽的塑料字母鍵上,啟動盤繞過機子的WINDOWS肏作系統,直接進入了更加簡潔的MS—DOS系統,屏幕上立刻閃現了一個白色的C:。他知道只要在任何一台計算機上工作過,都會在硬盤上留下痕跡,而現在他所要做的就是找到他必須找到的東西。顯示器上出現了許多莫名其妙的文字和圖像,聞於斯小心翼翼地搜查著松蒲浩助的電腦上殘存的記憶,他需要小心,就如外科醫生在小心地給病人摘除腦殼內一個棘手腫瘤一樣,經驗告訴他,不能放過任何細節。   很快,他興奮地發現了一些數字和參數,他不知道符載音要他幹的這些意味著什麼,只要她高興!聞於斯走下永陵大廈的樓梯,沿著長長的走廊步出大廳。   大廳裡人頭攢動,就在他快要走出門時,他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有一道銳利的目光在緊緊的盯著他的身後,他猛一轉頭,那種感覺卻又一瞬即逝,他的深邃的眼睛裡掠過一絲不快。可能是撞到熟人了。   聞於斯的感覺沒有錯。就在他走出門後,坐在大廳一角喝咖啡的一個男人站起身來,不是別人,他就是聞於斯的情敵,姬曉鳳的前夫,現江城市刑警支隊大隊長蔡勇。   「他來永陵幹什麼?」蔡勇感到奇怪,這幾天他一直在這裡蹲點,有一個犯罪嫌疑人就在這座大廈裡工作。自從與姬曉鳳離婚後,他一直獨居未娶,心路的滄桑使得他對性生活變得有些放蕩了,這些年來他縱慾於肉彈乳浪之間,治下的警花被他摧殘了不少。   「隊長,那人是誰?」他旁邊的一個長髮女子問道,這是蔡勇今年年初從郊區調上來的一個警花,長相雖普通,但床功一流。   「嘿嘿,一個故人。」蔡勇的臉上浮現出獰笑,在他的心中一直充滿著仇恨和嫉妒,想像姬曉鳳輾轉呻吟在聞於斯的身下那種銷魂的浪樣,他的怒火就騰騰燃燒。   「走吧,咱們上樓。」他的慾火被聞於斯的突然出現勾了起來,他們走到了三樓的一個房間。   「忙了一天了,你們先回家休息吧,我和小余替你們一會。」蔡勇打發走那些已經呆得不耐煩的年輕警察們,然後關上門,目光火辣辣的看著小余。   彼此的四目交投之間爆發出火花,小余的臉紅得如醉酒般鮮艷,飽滿的胸脯因為突然的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定。小余今年廿九歲,丈夫是江城市煙草公司的普通幹部,為了把妻子調到市裡,錢沒少花卻總調不上來,後來還是托關係找到蔡勇幫忙才調入刑警隊,不過他卻不知是引狼入室。   蔡勇把屁股靠在桌子上,示意她上來脫他的褲子。當初他本來不想要她的,因為一看到她長相平平他就打退堂鼓,但小余哭著求他說夫妻分居已經多年,小孩快要上小學了,她想讓小孩留在市裡受教育。而最後,他也看在她鼓漲的胸脯的份上,把名額給了她。   小余慢慢地褪去蔡勇的褲子,她還有些不習慣口交,但現在的她更害怕蔡勇了,因為她看到了一些不聽話的人的下場。內褲一脫下,蔡勇的已經脹得發痛的陰莖霍然崩出,她微微張開她的兩片厚嘴唇,噙入他的陰莖,但也只是進入了一半,便已抵到了她的喉嚨,她吱吱哦哦的囁吸起來。她半跪著,剛開始感到極其的不適應,而且姿式也很不自然,漸漸地,她的右手就很有節奏的套弄著蔡勇堅硬的陰莖,舌尖也會時而挑弄著他的龜頭,左手還摩挲著他的兩粒睪丸。   蔡勇抓緊她的長長的頭髮,腰肢不斷的發力,眼睛半瞇著,想像這就是姬曉鳳在為他口交,像是把陽物插入她的淫屄裡一般的抽送著。小余也加快了她的動作,她已經感覺到他就要洩了,在一陣急促的呻吟聲中,蔡勇把一股粘稠的白漿射入了她的嘴裡,而且緊緊地頂著她的下巴。小余在無奈之下只好將它全部吞入肚中,然後接著繼續細細的舔著,把龜頭舔得乾淨,她知道這才只是開始。   很快,蔡勇的陰莖又發硬了,他抽出來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拍打著,然後翻天覆地轉她的身子,讓她的雙手手肘支在桌子上,她的浪屄稍為有點靠後,他喜歡從她的背後插入。雖然已經生過小孩,但相較而言還算緊窄,蔡勇一手扶著小余的細腰,一手伸到前面抓著她的飽漲的乳房,一上一下的甩著腰部,堅硬的陰莖摩擦著她緊窄的陰道內壁,有些痛,但快感隨之即來,蔡勇漸漸的加快節奏,辟辟啪啪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小余也已經忘卻自己的身份,沉緬於這種偷情的快樂之中,心中的舒爽和愉悅伴隨著陰道飽漲的充實感排山倒海般湧來,她抽搐著,也痛快地叫喊出來,陰精一陣陣的冒出來,澆在蔡勇的龜頭。蔡勇的喉間發出野獸般沉悶的低吼,一排排的子彈已如連珠發射出去,直貫入她的屄深處。   過了一會,一個電話把他們從春夢中驚醒,「隊長,在永陵大廈發現了一個男人被殺,死者名叫壽季真,是一家公司的老闆,我已經吩咐小林他們出現場了。」打電話的人叫毛傑,是蔡勇的副手,刑警支隊副支隊長。   ************屋子裡的日光燈被岳小青關掉了,只有床頭上的那盞昏暗的小紅燈還朦朧地亮著,她喜歡在這種燈光下做愛,靜靜的紅色的燈光給人一種強烈的曖昧的感覺,此時屋子裡瀰漫著淫縻的氣息。岳伯川撫摸著她細長烏黑的頭髮,親吻著她的臉,每一項動作都是充滿了柔情,這是他的愛女,只要她願意,他什麼都可以給她。   「寶貝,我想再看看你。」他輕輕地咬著她尖細的耳垂。岳小青沒有吱聲,她配合著他的手再次張開了雙腿,露出了光亮的屄,兩人激情過後洩出的精液殘留在她無毛的屄上,岳伯川用手塗著,「真是好粘稠,青兒,你真是我的傑作。」   他低沉的聲音在暗夜裡顯得有些嗡,淡淡的紅光籠罩著他們兩人赤裸裸的身軀。岳伯川的中指伸進她緊窄的屄內,觸手處濕熱溫暖,「真緊,不像你媽,寬鬆松的就像個坑,進去一點也沒感覺。」   「別,別在這兒提媽……」岳小青的臉上浮現了異樣的紅雲,她的內心對母親還是充滿了罪惡感和愧疚感。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她記得十三歲的暑假那一天,那時父親還在新竹縣當縣委書記,母親打發她去新竹玩幾天再回江城。   「爸,你怎麼還不回來?我有點兒不舒服。」岳小青歪躺在岳伯川的床上給父親打電話,今天她的屄莫名其妙的往外流血,而且還不少,著實讓她害怕。   等岳伯川趕回來一看,他不禁樂得哈哈大笑,「孩子,這沒有什麼,我的青兒是長大了。」但是,就在他給她換下內褲,用脫脂棉花給她擦拭著無毛的屄時,他的內心一陣的顫抖,這是一種異樣的感受,從妻子那邊也不會得到的感受。   岳伯川用溫熱的開水洗著她的屄,看著那蓓蕾初綻的陰蒂,和那一條長長緊緊的縫隙,直感到唇焦舌燥。「寶貝,爸去給你買些衛生巾,你在這裡等會兒。」   「不,我要跟你一塊去,我呆在這邊悶死了。」岳小青翹著紅唇撒嬌,可愛的小臉蛋叫他無法抗拒。「爸,我還要你給我穿褲子。」   多年的溺愛使得他對愛女百依百順,他紅著臉忍住激烈的心跳幫她穿上內褲,套上連衣裙,天使一般的美麗,他心下讚歎。年方三十八歲的岳伯川血氣方剛,囿於自己的身份,他又不能像常人那樣尋花問柳,妻子不在的時候,自己還經常打手槍洩火,委實的難受。   「爸,我要你陪著我,青兒很無聊哩。」岳小青撒著嬌,每次她只要一噘嘴,她的爸爸肯定依她,這次也是百試不爽。   「好寶貝,爸還有個會議要開,等爸回來就陪你。」女兒那嬌膩溫熱的身子軟趴趴地靠在他的背上,胸部已然發育的蓓蕾頂著令他感到怪不舒服的。   「不嘛,就要你陪我嘛。」岳小青輕輕地咬著他的耳垂,熱呼呼的香氣直撲他的鼻端,令他思想起伏,他痛苦地閉上眼睛。   「好了好了,不要鬧了,爸今天就不去開會,在這裡陪你。」岳伯川無奈地只好點點頭,「不過,你得親親老爸,這可是條件。」當女兒那紅紅的小嘴湊上前時,岳伯川有些暈眩,這帶來的香氣純屬天然,清新馨香,在迷迷糊糊間他的手就襲上了女兒的胸部,小小乳房盈盈一握。   「爸,你真好。」女兒哼哼的小手輕輕地抓著他的發漲的陰莖,小嘴兒跟父親的相接,兩根舌頭就交織在一起,岳小青情竇初開,只覺得跟父親在一塊這樣做好舒服,她的內褲在蹬踢之中已是掉在床下,露出了光亮亮的屄,無毛,陰阜如小饅頭似的散發著誘人的光芒。岳小青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她發出了一聲慘烈而歡快的叫喊,她告別了童年,提前進入了婦人的行列。   飄飛的思緒被岳伯川的吸咂帶了回來,他正趴在自己無毛的屄上,舌頭深入了內壁,鼻尖觸著陰蒂,她的內心一顫,「爸,我愛上一個人了。」   岳伯川一愕,回過頭來,臉上的神色顯得訝異,「是誰有這麼大的福氣?能得到我愛女的垂青。」   岳小青臉色一紅,她腦子裡浮現出一個人,瀟灑倜儻,微帶幾分邪氣,那雙深邃的眼睛總叫她神不守舍。「他是我的老師,名叫聞於斯。」   罪惡之源第九章禽獸警察   「不行,我聽說過聞於斯這個人,是個問題人物,而且年紀大你太多。」岳伯川搖了幾下頭,表情堅定,看著正在化妝的女兒。   「爸,難道你不知道我就喜歡年紀大的男人嗎?」岳小青略帶嘲諷的目光拂過父親有些尷尬的臉,「我就喜歡他的那種率性而行的性格,男子漢就是要這個樣,隨心所欲,天馬行空。你和媽給我介紹的那些紈褲子弟跟他提鞋子都不配。」   岳伯川走到她的身後,雙手伸到前面,摩挲著她高聳的乳房,觸手處細膩光滑,他的陽物再次蓬張,「可我聽說他好像已經有女人了,而且還是撬了人大主任蔡向南的大公子蔡勇的老婆。」   岳小青微微曬道:「那又有什麼關係,你的女兒也不是好貨色。爸,我還不知道人家要不要我呢。」她望著鏡子中的自己,黑髮零亂,雪白的胸脯上還殘留著做愛的痕跡。   「誰不知道我女兒是江城的市花,寶貝,只要是你要的,爸就給你。」岳伯川的手滑進女兒無毛的屄內,感受著那份緊窄溫熱,他的堅硬的陽物從睡袍裡竄了出來,抵在她結實的粉臀裡。想到就要與別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女兒,他就慾火大盛,撩起她的睡衣下擺,一下子肏了進去。   岳小青嚶嚀一聲,趴在梳妝台上,承受著父親狂亂的抽插,擺在上面的化妝品在兩人激烈的運動中,都叭啦的掉在地毯上。   ************由於這次國際油畫展是由北京市政府出面舉辦的,所以規格和場面都比較宏大,地址就在朝陽區來廣營西路的北京會議中心。   聞於斯住的客房樓離游泳館不遠,他現在心情不錯,躺在床上吸著「三五」香煙,就在他吞雲吐霧時,洗手間的門開了,姬曉鳳從裡面走了出來。她一邊用浴巾擦拭著未干的黑髮,一邊走來,寬大的睡袍遮不住她裊娜的姿態,成熟少婦的風情隨著她的款款走來顯得更是風姿綽約,別樣的風流。   她做他的情婦已經十年了,只要他高興,他就能夠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呼喚她,而她總是隨叫隨到,就算是再忙她也會找借口推掉來和他相會。我沒有理由拋棄她,他痛苦地想著。然而他不能不離開她,生活沒有不散的筵席,等他再幹完最後的一項工作,他將離開中國,離開江城,到遙遠的歐洲,美麗的瑞士,他的女人,他生命中的至愛,天使和魔鬼的化身符載音將在那兒和他雙宿雙飛,他們將在那裡生小孩,忘卻從前的種種。   雖然已經生過小孩,但她的身材依然保持著少女的體態,纖細的柳腰,挺立的乳房,褐紫色的乳頭如兩棵櫻桃般顫然欲滴。聞於斯撳滅煙頭,目光熾熱,他解開她睡袍的腰帶,細細端詳著他的女人,他撫摸著她細膩而光滑的肌膚,由上而下,然後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停住,感受著它的溫度。姬曉鳳嚶嚀一聲,從那年開始,她的生命就只為他燃燒,她發誓要用生命中的剩餘時光來體味她們的人生,她永遠不離開他,直到死!   他平躺在碩大的床鋪上,堅硬無比的陰莖沖天立著,他等著她芳菲的屄堅強的陷入,他喜歡慢慢地品味她騎在他身上輕輕搖動所帶來的陣陣激情和快意。她如蛇一般的扭動著,結實的臀部在他身上一上一下的撞擊著,乳房也有規律地跳動著,細微而混濁的呼吸從她的鼻翼間流出,與他做愛,她很容易得到高潮,她的瞳孔瘓散,渾身香汗淋漓,屄內壁不斷的收縮,澎湃的熱情從屄處擴散四周,她發出了奇怪的叫喊……   「聞,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她將全身壓在他的身上,氣喘吁吁的,兩嘴相接,香津暗渡,而身下的屄被聞於斯自下而上的撞擊著,搜刮著敏感的陰道內壁,她粉白的淫液不斷的從兩人性器交接處流洩出來。聞於斯將她的身子一扳,順勢壓在她的身上,粗硬的陰莖更加的深入了她的屄內,直抵她的最深處,火熱的龜頭直觸到她的敏感的花心,燙得她哼叫連連,身子一陣的抽搐。   她的雙腿盤在他的雄壯的腰間,星眸微閉,秀靨嬌紅,粉臀輕抬迎合著他堅強的抽插,就在這一抽一插之間,一股粘稠濃密的淫液再次從她的屄深處勃發,從茂密的森林裡流淌出來,潔白的床單已是斑駁一片。聞於斯再次聳動著,陰莖刺入時所遇的重重關阻阻擋不了他前進的腳步,他披荊斬棘的熱情如洶湧的洪水一浪蓋過一浪,他要淹沒她。姬曉鳳的一顆芳心就如卡在咽喉一般,她氣息微弱,只好張開兩片朱唇,承載著他一波又一波的驚濤駭浪,她的全身酸麻滾燙,那一絲絲騷媚入骨的嬌啼卻使得他變本加厲,他顯得更加的粗暴了。   他的肆無忌憚,他的超常體力,常常使得她迷失在縱慾的海洋裡,她就如一隻在狂風驟雨中的一葉扁舟,茫然行駛在性慾的航道,而他有力的臂膀就是她停泊的港灣。聞於斯突然一陣的加快速度,頻率的放快就是他要爆發的前奏,他們一起痙攣著,攀上了高潮的巔峰。   「來過北京很多次,但是還是第一次在秋天來,想不到北京的秋天這樣美。」姬曉鳳偎依在聞於斯的肩膀上,徜徉在北京午後的大街上,和熙的陽光打在她白皙的臉上,跟愛人在一起的日子就是這樣愜意,整個城市是這樣可愛,令人心動。   「景色因人的心情而異,相較而言,我更喜歡北京的冬天,濃冽得堅強,清冷得憂鬱,它屬於男人。」聞於斯的眼中掠過幾道寒光,多少年前,在一個凜冽的寒冬,長安街頭一個男孩孑然的身影,他孤獨的目光充滿了等待,他在等他的至親至愛的爸爸和媽媽。   「是的,聞,但你比它還堅強。」她有些話沒敢說出口。她想說的是,你比它還憂鬱,在你的心中有什麼煩憂?如果烈火能夠焚去,聞,我願馬上燃燒!秋風乍起,吹拂著姬曉鳳漂灑的長髮,她仰著頭,無限深情地看著這個男人,他目光深邃,表情堅決,就如冬天裡北京的樹,高傲堅強,還帶著幾許憂鬱。   ************「蔡勇,下班咱們去蘭月軒喝幾杯。」霍知章甩著有些發酸的脖子,這些日子以來,他的心情很差,簡直可以說是惡劣。作為江城市的公安局長,眼看著就要提上市委常委了,可惡性案件層出不窮,搞得他頭上的烏紗帽搖搖欲墜。   「好呀,我來開車。」蔡勇點點頭,說起來在政治上,他們都是同一條線上的,而且兩人還有同好,那就是喝酒。   蘭月軒位於江城的東北角,雖然不大,但生意興隆,老闆娘徐蘭月是霍知章的弟媳婦,因為喜歡穿黑衣服,手腳通天,江城人稱黑蜘蛛。   蔡勇開著車,卻沒有直接開到前廳,而是到了屋後,兩人從後門進去,直接到了地下室,這是專屬他們的套間。   很快,徐蘭月吃吃的浪笑就從前面傳了進來,果然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大哥,你們可是許久沒來了,你看這間套間都結了蜘蛛網了。」她一個屁股就坐在了兩人中間,旗袍半開,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散發著熟婦的風情。   「最近比較忙。怎麼樣,生意還不錯吧。」霍知章心不在焉,「點幾道特色菜,我要和小蔡啜點。」   「知道了,大哥,還是五糧液吧。」徐蘭月站起身來,柳腰款擺,臨走時,還向蔡勇拋了個媚眼。   過了一會兒,走進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女,雖然已是深秋,卻僅著一襲輕紗,一對粉紅色的乳罩若隱若現,下身半透明的三角褲遮不住那片黑色的森林,陰毛旺盛地從裡面竄出來。霍知章和蔡勇相視一笑,好久沒有這樣了,這幾乎已經成了慣例,在開席前先來一道開胃菜。   「你叫什麼?」蔡勇一把拉過這個少女,把她推倒在霍知章的懷裡,然後右手已是老實不客氣地伸進了她的三角褲裡。   「我叫阿珠,先生。」阿珠有些羞澀,粉靨上飛上兩朵紅暈,顯得更是俏麗。   霍知章脫下她的薄紗,解去她的乳罩,乳峰高聳,狀如青筍,摸上去柔滑而富有彈性,「你是哪裡人,來多久了,怎麼以前沒見過?」   蔡勇褪下阿珠的三角褲,露出了烏黑茂密的陰毛,「真是好屄,好美的屄!」蔡勇把嘴湊上,如餓狗撲食,急不可耐地張口就咬。   「我是安徽淮南的,來半個月了。」阿珠被兩個男人上下夾攻,窈窕的身子不停地扭動著,發出了或斷或續的呻吟聲,似乎是在鼓勵他們進一步行動。她的尖挺的乳頭在霍知章的捏弄下越來越硬,禁不住春情大動,發出了陣陣的浪叫。她的小腹不住地向上挺,迎接著蔡勇溫濕的舌頭的挑撥和進入。   霍知章脫下褲子,提起黑得發亮的陰莖就衝進了她的小嘴裡,一股臊味強烈地刺激著阿珠的嗅覺神經,她張開兩排碎齒劃刮著他的陰莖,舌尖輕舔輕吹,爽得霍知章哇哇大叫。而那邊的蔡勇已是拔出發漲的陽物一舉抽入了阿珠的屄內,雙手還不時的在她的粉臀上拍打著,兩個男人就這樣一前一後地夾擊她,發洩著男人最原始的慾望。   阿珠不斷的扭動著腰肢,迎合著身後蔡勇的抽插,小手扶著霍知章的陰莖在嘴裡不停吞吞吐吐,一時間唾液四濺。霍知章雖然年紀比蔡勇大了十幾歲,但威風凜凜仍然不減少年,他抽出了那根飽漲的鋼炮,和蔡勇交換位置。而蔡勇躺在沙發上,讓阿珠坐了上來,緊緊的屄套住了他的陽物,霍知章卻從阿珠的身後,一舉抽進了她更為緊密的肛門裡,阿珠痛得叫喊出來,淚水奪眶而出。就這樣,兩人夾著阿珠再次衝鋒陷陣,隔著陰道處的一層軟膜交媾,抽送了數百下,三人一起哼哼叫著達到了肉慾的頂峰。   霍知章躺在沙發上氣喘吁吁的看著阿珠,全身香汗淋漓,還噴灑著兩人射出的殘餘的精液,「好了,阿珠,你先出去吧。」他抽出一根中華香煙逕自的點了起來,等阿珠出去後,他才緩緩道:「最近永陵大廈的槍殺案有眉目嗎?」   蔡勇穿上衣服,搖搖頭道:「我調查過壽季真這個人,身份證是假的,公司也是個騙子公司,此人來歷不明不白,找不到他的親戚或者是朋友,可以說是個天外來客。化驗室正在做手槍的彈道研究,希望能夠從凶器上找到線索。」   「哦,這麼說是沒有苦主了。」霍知章有些高興,他突發奇想,「依你看,和雷煥東的案子有沒有牽連?」   蔡勇微微搖頭道:「應該說沒有,雖然看起來都是職業殺手干的,但手法不同,一個使刀,一個用槍。」他的腦子裡躍過一個人影,那是他最在意的一個人,「最主要的是動機,為什麼要殺壽季真?那天我們也正好在永陵,事後我們調查了那天在場的所有人的資料,好像都和壽季真不相認識。」   霍知章點點頭道:「最好是早點破案,老子也能拿出成績來,要不然嘿嘿,連提名都危險。」他最在意的是市委常委的提名,最近狠抓社會治安,但總是不盡人意。   「其實岳伯川書記的態度很關鍵,你就是和他的關係沒處理好。」蔡勇可謂是旁觀者清,點出其中的癥結所在。   霍知章撓著頭,「依你看,要怎麼去做?」   「其實有一個人可以幫忙,看你的本事了。」蔡勇笑得有些曖昧,他用手勢做了個下流動作,右手中指在左手套成的圓環裡抽進抽出。   霍知章忙道:「是誰?」   蔡勇笑了,「這人你肯定認識,她就是文化局長戚筱竹,咱們岳書記的夫人。」   他一說出來,霍知章就拍了下自己的腦袋,作恍然大悟狀,是呀,江城上上下下除了岳伯川,誰不知道戚筱竹的淫性,只要有那個玩意兒,她就要上。   罪惡之源第十章關氏姐弟   「我就雷煥東這麼一個兒子,原本是想讓他到基層鍛煉一番,所以我安排他在老家江城工作,卻沒想到死於非命。」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站在落地玻璃窗前,鳥瞰著京城的車水馬龍,「想我雷學兵戎馬半生,卻老來喪子,落得個白髮人送黑髮人,我不甘啊……」他的臉上呈現出無限痛苦的神情,肌肉痙攣,但眼裡卻射出一種痛恨的神色。到底是誰?宿仇,還是政敵?就這樣奪走我的兒子,讓我死後怎麼面對九泉下的老伴?他的心底一陣的悲哀。   「雷將軍,請節哀。」站在雷學兵身後的是一個年輕人,長相俊美,黝黑的皮膚很明顯是太陽曬出來的,他筆挺地站著,玉樹臨風,炯炯有神的眼睛裡閃爍著機靈和睿智。   「您要我怎麼做,請指示。」這年輕人言簡意賅,顯得很是幹練。當年雷學兵看中的就是他的這份幹練,才出面把他特招的,否則以這個年輕人的身世,政審這一關就不好過。   雷學兵慢慢地轉過身來,慈愛地看著他,「你是今天剛到的吧,還沒回家嗎?」   年輕人點頭道:「是,我一下火車就馬上趕來,樓秘書吩咐說,您想盡快見到我。」   「嗯,他就這個猴急樣。」雷學兵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公文袋,拍了拍,道:「這是我叫人從江城帶來的有關資料,你拿回去看看。」   年輕人接過公文袋,「雷將軍,我想我後天出發吧,我明天還有件事要辦。」   「我一向不相信地方警察能幹出什麼事來,我也不相信國防部的那些草包們。所以我把這件事交給你去辦,希望你能給我個準確的答案。」雷學兵雙手按在這年輕人的肩膀上,「自我分管國家安全工作,我就少跟那邊的人來往,我知道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但我還是搶先一步把資料從江城公安局拿出來,取得第一手材料,才能更好的開展下一步。」   年輕人能夠從肩膀刺痛處感受到雷學兵雙手拿捏時沉重的力量,這是一項重托!作為雷將軍的一個得意門生,他再一次感到肩上責任的重大。   「雷將軍,您放心,我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案。」他俊秀的臉上掠過一絲殺氣,但這絲毫也不影響他的外表,反而增添了幾分殘酷的美。   他「嗒」的一聲敬了個禮,然後轉身走了出去。門口站著一個身著黑色皮夾克的中年人對他微微一笑,「談得怎麼樣?」接著遞給他一個袋子,沉甸甸的,他憑手感就知道,這是一把9毫米NP—22型手槍。   「希望你能不辱使命,要知道,雷老對你是最有信心的,關化。」   ************深秋的北京總是撩撥著關昭紛亂複雜的思緒,她原本緊抿著的朱唇邊漾起動人的微笑,幾日前被迷姦的那份恥辱所帶給她的濃濃陰影隨著邵功的離奇車禍也已煙消雲散。   那天邵功開車離開她家後,飛馳的車子就在半路突然失控,竄向立交橋下,人車都是摔得粉身碎骨。那會兒的她正面對著掛在牆上的結婚照獨自哭泣,是同事張燕打電話告訴她的這個消息,她不禁驚愕了好久,第一個反應就是「報應!」。   正值黃昏時分,麗水新區籠罩在一片亮晃晃的霞光之中,金黃色的斜暉照映著坐在陽台上關昭的粉臉,顯得她更是美麗動人。她拿著一本厚厚的相冊,望著上面和牟融的合影,照片上的牟融顯得英姿颯爽,他攬著她的纖腰微笑地眺望遠方。那是他們第一次的合影,在八達嶺上。   她想起了那一年的夏日,她和幾個同學到秀水街去閒逛,一個這幾日一直徘徊在她腦海裡的身影出現在前面,還是那樣的英俊挺拔,她走上前去,「嘿,你好,還記得我嗎?」   牟融回頭一看,微微一笑,道:「哦,是你呀,到學校報到了?」他的笑容裡透著一股雋永的意味,真像!她在他的身上再次看到了弟弟。   「那天真是謝謝你了,沒有你,真不知後果會是怎樣?」那一日在火車上遇劫的恐怖經歷仍令她心有餘悸,她在豐滿的胸脯上拍了拍,陽光下白皙的粉臉上沁著細小的汗珠。   「這沒什麼,我是一個中國軍人,鋤奸除惡本是我的職責。」牟融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他的手上提著幾個袋子,過幾日就要離京返校,他想在這裡買些東西送給軍校的戰友們。   「哦,原來是人民子弟兵呀,那你是回來探親還是辦事?」對於軍人,關昭並不陌生,她的父親就是退伍老兵。   「我現在在軍校唸書,這次是來參加演習的。」說實話,牟融對關昭的印象也很好,美麗中透著一股大方開朗,不過在他的心海中猶然迴盪著這幾日戰場上的刀光劍影,雖然只是在模擬的空間裡。   「啊,北京也有軍事演習嗎?」在關昭的心中,一直以為軍事演習不是在大山裡就是在大海邊。   牟融笑了,「這次是在計算機上模擬的一次大型的綜合軍事演習,全方位的登陸作戰,這是一場現代化立體式的軍事戰爭。」他的回答簡明扼要,冰雪聰明的關昭一點即透。   「那你什麼時候回去,我來送你。」關昭撲閃著黑亮的大眼睛,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一顆心兒就如一頭小鹿般跳動得厲害。   「謝謝你,我明天就回校了,不過是凌晨時的火車,就不麻煩你了。」   「那你給我留個通訊地址吧。」關昭從小提包裡拿出筆和通訊簿。就這樣,他們在這四年裡鴻雁頻傳,關昭畢業後留在北京,不久就和牟融結婚了。   斜陽下,秋風裡,一縷紅暈飄浮在關昭粉白的臉上,想到情深處,不勝嬌羞的她用力撐起搖搖欲墜的身子,慢慢地走向內室。她打開錄音機,這是一種老式的豐收牌錄音機,是她找收購組的一位朋友借來的,因為她需要它。關化從雲南給她寄來一卷磁帶,他在信中說,是他費盡千辛萬苦才實地錄到的。   把磁帶放進去後,關昭倒在床上,閉目聆聽著。一股奇異的樂聲突然在靜寂的房間裡響起,蘊藏著一種神奇之氣,忽而緩慢,恍如山澗中輕流的小溪,忽而奔放,恰似懸崖上飛瀉直下的瀑布。奏到後來,樂聲漸轉,讓人的腦海中浮現出陡峭的山崖,俯衝撲食的蒼鷹,還有雲貴高原千百年來的孤獨和寂寞。   這樂聲迴旋著激盪著,越到後來,越是讓人意亂情迷,關昭的情思漸漸地走進了那個與世隔絕的神秘山谷。那裡有許許多多的男人和女人,正在用樹葉吹奏著,用人皮製成的手鼓輕快地敲打著男女的情扉,慢慢的,無論男女老少都脫下了衣服,全身赤裸裸靠攏。整個山谷沉浸在這種以天當被,以地為床的野合之中,他們配成一對對相互交媾,除了交配聲和呻吟聲,整個過程沒有任何贅語。   「姐,看到這些人,我想起了武陵人闖進的那個《桃花源》。我有一種莫名的感動,同時,我的內心一陣的煩躁,姐,我想你,尤其是在這樣的清夜。在這裡,沒有什麼世俗的倫理和道德觀念,父親和女兒在交歡,母親和兒子在做愛,更別說什麼兄妹了。他們還不時的交換性交對象,一遍接一遍,以致於我驚訝他們持久的戰鬥力。」   關昭躺在床上的身子已是痙攣著,屄裡激情的愛液如長江大河般翻滾著,她插進屄裡的手指已從一根增加到三根,「弟,姐好想你……你快來,快來……」她飛快地插著,她的手指越來越快,蛤肉外翻,淫液四濺,尖挺的乳房顫抖著,兩條修長的大腿緊緊而筆直地繃著,呼吸彷彿就要停止,她的鼻翼翕張著,朱唇輕啟,檀津外流,顯然已到達歡樂的頂峰。   樂聲忽然停下了,臥室裡一片岑寂,關昭的手指也同時伸了出來,一股粘稠的粉液從她的屄內激射而出,她全身軟綿綿地,好像虛脫了似的。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有細微的腳步聲從廳堂處傳來,她驚得從床上坐了起來,「是誰?」   ************「二十多年前,我的爸爸和媽媽就是在這裡被人抓走的,那年我12歲。」   聞於斯摸著冰冷的人民英雄紀念碑,粗糙的表面給人以一種時代的滄桑感。他的眼睛微微瞇著,此刻一縷夕陽正斜射在石碑上,上面有遊人賞玩時留下的污跡。「那天,整個長安街都被白色淹沒了,一朵朵白花,還有無數參差不齊的花圈,觸目的挽帶在雷霆般轟響的風中飄蕩。媽媽怕我被人群擠散,托她的一個朋友用車把我先帶走,想不到這一走竟成永訣。」   姬曉鳳第一次看見他這般傷感,十年來,他在她面前始終是那樣的堅強和果敢,「我也聽我爸講過,當時他也在北京,曾經手抄過幾首打油詩。其中一首我記得是:黃埔江上有座橋,江橋腐朽已動搖。江橋搖,眼看要垮掉,請指示,是拆還是燒?」   「不錯,當時那種打油詩有幾千首,我爸爸是個詩人,他給我留下的東西不多,但他寫的輓聯卻給他帶來了巨大的災難。」聞於斯的語調遲緩,但透著沉著和有力,「巨星殞落神州內外贊光明正大,痛悼英烈;揮淚肏戈舉國上下恨陰謀詭計,怒斥妖魔。」   「寫得真好,聞,可以想見伯父是個多麼才華橫溢的人呀。」姬曉鳳也跟著他念了一遍,他肯定是遺傳了父母親優良的基因,他也是這般的優秀,她想。   「聽說你曾經被周總理接見過,他是怎樣的一個偉人呢?」姬曉鳳挽著他的臂膀,深深地凝望著這個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有關他的身世一直是個謎,而對於這個問題她一直也是戰戰兢兢的不敢問。   「是呀,那次是波蘭國家歌劇院來華的一場演出,我作為特邀嘉賓參加了鋼琴演奏。」聞於斯再次陷入了回憶之中,他的眼神顯得有些興奮,有些感傷。「只是那時候我才九歲,太小了,只記得周總理摸著我的頭的手很溫暖,他的眉毛有些灰白。說真的,我還沒有我爸媽激動,那天回去後,他們高興得一晚沒睡。」   「聞,你還記得你媽媽的樣子嗎?她是不是很漂亮?」姬曉鳳試探著問,認識十年了,她第一次開口問他的母親。   聞於斯低下頭來,細細的看著她端麗可人的臉龐,微微一笑,「鳳,我媽是我記事以來所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當然,你也很美,這個我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說過。」   他的神色隨即黯淡,「記得那天行色匆匆,我媽穿著一件米黃色的開士米毛衣,臨走時,她那微笑的樣子是世上最美的。從那天起,我成了孤兒,我從母親朋友的家中跑了出來,流落街頭。也是從那年的春天開始,什麼除夕之夜,什麼中秋賞月,對我來說都是一種奢望。」   「這十年來我多次要你和我一起到我家過年,可你總是……」姬曉鳳潸然淚下,她始終只是他的情人,而不能成為愛人,這是她心中永遠的痛!   聞於斯深深地歎了口氣,他搖搖頭,「鳳,你難道還不瞭解我麼?況且你要陪你的父母親,陪你的女兒,他們需要你。」每到年終,他就定好機票,隻身飛往歐洲渡假。   「是,我只是想和你呆在一起,聞,我愛你,沒有你的日子我不知道怎麼過。」她微微顫抖的身子在碩大的廣場顯得單薄。   他輕輕地摸著姬曉鳳白皙的俏臉,這張臉上跳躍著激動的春潮,「咱們回去吧,我突然想跟你做愛。」   姬曉鳳望望四周,人群漸散,已是華燈初上,她輕輕道:「聞,這也是我正想要說的。」   罪惡之源第十一章   「是我,姐。」   這是一張近乎完美的面孔,緊緊抿著的嘴唇浮現出海市蜃樓般的微笑,尤其是他的眼睛流動如山間的清泉,霎那間滋潤你飢渴的心田。   他終於回來了,我親愛的弟弟。   關昭的熱淚頓時奪眶而出,幾天來的委屈和痛苦隨著滾滾直下的淚水如翻江倒海般傾洩,她顫抖著豐潤的雙唇,身子一陣的發軟。   關化抱著她搖搖欲墜的嬌軀,一股熟悉的滾燙,從手掌傳到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經。   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牽掛的女人,就算是遠在千里萬里,她依然是夢中最美的星辰,熠熠生光。   他溫柔地吻著她精緻的臉,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每一樣都是那麼的熟悉,都是那麼的甜蜜。兩人的嘴唇交接著,互相探索著,關昭整個身子都快要癱倒了,她感覺到他的手正在往下滑,摩挲著她豐滿的臀部,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臀部和屄之間的肌肉因為敏感而緊張,天啊,這是多麼熟稔,多麼令人瘋狂的感覺!   她柔嫩的屄因為他的愛撫已經瓣開,翹立的陰蒂堅硬地腫脹著,這瞬間,她全身敏感的器官都顯得生氣勃勃,「好弟弟,姐受不了了……」   關昭全身感覺熱烘烘的,屄間的愛液不斷湧出,內褲已經全部浸濕了,而關化的舌頭仍然不停地向著她的舌頭和喉腔索取著,唾液流洩在關昭雪白的胸脯上。   關化慢慢地把她的內褲脫下來,目光深情地凝注在她黑亮齊整的陰毛和微微起伏的屄上,「她屬於我,永遠都是我的女人。」他想,他跪了下來,把頭俯在她的雙腿之間,她的屄有一種潮濕的味道,他的舌尖輕輕觸摸著她兩瓣陰唇周圍,接著緩緩地伸進屄內壁,進出之間只感到陰道裡奇妙無比,自有一番天地。   關昭一陣的酥麻,美目輕閉,細緻地享受著這陣陣的快感,唇間擠出似斷似續的呻吟,這真是太美妙了,她再次痙攣著,就好像電流行經她的週身。   關化嘴裡囁嚅著,好像在說著什麼,然而他的舌頭並沒有停下來,仍舊在她美麗的陰唇上下左右遊走不定,就好像在享受著美味佳餚一般的吸著她不斷湧現出的黏稠的淫液。   關昭只感到全身的性神經都被調動起來了,她不斷的扭動著曼妙的胴體,身子越來越熱,在興奮之下,她的雙手也開始不自覺地往自己高聳挺立的豐乳揉搓著,「我要飛了,弟弟。」   她的神志漸漸不清了,她無力地抬起柔若無骨的柔荑,「好弟弟,姐姐就要飛了,要飛了……」   就在這時,關化捏了下她的美臀,然後雙手按在她的纖腰上,一扳,讓她的四肢支在床鋪上,每次相交,他總是要先從背後插入。   關化擎出已然滾燙堅硬的陰莖,當碩大無朋的龜頭一接觸到她的陰唇時,她一陣顫抖,接著她感到疼痛,「啊!」她發出一種近乎天籟的聲音,刺入的陰莖就像刺入了她的子宮,太好了,我們終於又在一起了,我的好弟弟!   他的每一次抽進抽出都是那樣的真實,在這種一出一進之間,關昭尖叫了。   「嗯……啊……哼……好弟弟,再用力些,把姐的屄插爛……再快快……」   就在她不停的叫喊中,關化也一往直前地衝刺著,他的陰莖忽而上下衝插,忽而左右攪拌,陰莖摩擦陰道內壁的快感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陰莖已經膨脹得快要爆炸似的。   關昭的小嘴咬著她的繡花枕套,香汗淋漓,粉紅色的乳蒂堅硬地膨脹著,「我不行了,不行了……」已經是關昭的第三次高潮了,她全身發軟無力,感覺就要虛脫了,而關化也體貼地感覺到了,他速度加快,頻率加劇,配合著他的姐姐又是一陣猛烈的衝撞才緊急地抽了出來,只見一股粉白的液體從她的屄處激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好弟弟,你真行,你真棒。」   她氣喘吁吁地仰天而臥,她深情地看著他,而他的龜頭仍然高昂著,「姐用嘴幫你出來吧,好麼。」   關昭也不等他說,就坐了起來,伸出纖手撫摸著他滾燙的陰莖,她用食指和拇指環成一個洞把他的陰莖包在裡面。她先是輕緩地套弄著,然後吐出舌頭輕輕地舔著他的龜頭,而伴隨她的舌尖吐進吐出,關化全身的毛孔都舒張著,真是太舒服太爽了,尤其是看到姐姐椒乳顫動,鳳目迷離的浪樣,他更是淫興大發。   關昭從龜頭沿著長長的陰莖舔至睪丸,然後含著睪丸細細地吸吮著,而小手纖纖仍舊套弄著他包皮褪盡的陰莖。   關化呼吸急促凝重,隨著她的動作加快,他的臉部肌肉也痙攣著,身子一陣抽搐著,「啊」的一聲,一股炮彈般的急流摜入了關昭的嘴裡面,其量之多,使得她的小嘴竟然裝不下,依然有不少粘稠的液體從她的嘴裡流洩而出,關昭伸出粉紅色的舌尖慢慢地舔著,其狀之媚之騷,饒是關化身經百戰也仍然心裡一顫,「好姐姐。」   關昭摸著他壯健豐碩的肌肉,自上而下緩緩的用細長的指甲輕輕劃著,一股快意湧上關化的心頭,他忍不住低下頭來親吻著她黑亮的長髮,濃密的發間散發著紫羅蘭的香郁。   「弟,姐已經買好畫展的門票了,聽說這次參展的有特地從盧浮宮借來的西萊斯、德加和雷諾阿的畫,都是你最欣賞的法國印象派繪畫大師。」   「嗯,太好了,明天我們就去。」   關化深深地吸吮著她豐潤的雙唇,有一種芝蘭香的味道。   ************姬曉鳳仔細端詳著鏡中的自己,依然是那樣的花容月貌,冰肌玉膚,她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聞於斯不在,他說要出去走一走,只要他不叫,她就不跟,這是多年來在他們當中已經形成的一種默契。   她把洗面奶塗在臉上,細細的研磨,然而閉目間滿是聞於斯堅毅的面容,他深邃而憂鬱的眼神叫她迴腸蕩氣。   她感到異常的焦燥和不安,有一種末日般的感覺,這是一種幾天以來愈來愈強烈的感覺。   十年來,他從來不曾帶她出門,而且還是出來旅遊觀光,她一直默默地扮演著地下情人的角色。三天前,聞於斯突然來到了她的方正律師事務所,那天她正埋首研究江城市最大的國有獨資公司——江城天龍化工股份有限公司的法人代表崔志強貪污受賄一案。   「鳳,過幾天我要去北京,跟我一起去吧。」他的神色一如往常,從容而又有些慵懶,那股略帶磁性的嗓音總能叫她的心弦為之一顫。   「好,我吩咐助理把這案子理一下,咱們什麼時候走?」   她幾乎不假思索地就答應了,她發現自己的聲音竟有些顫抖,幾千個日日夜夜了,他從來沒有這般鄭重地邀請過她。儘管手頭的這個案子是如此的重要,但與跟他出遊相比,那又算得了什麼?   「怎麼了?鳳。」聞於斯輕輕地摸了下她微微泛紅的臉,她的眼裡有淚花閃動。   「我想看看畫展,你知道我一向對油畫情有獨衷。」   就這樣,她跟他來到了北京。   她想不起為什麼內心會如此煩躁,她苦苦地思索,平時聞於斯跟她在一起,通常都是瘋狂地造愛,難得有交心的時候。   但為什麼這次,他會異乎尋常地和她談起了他的父母以及他對父母那種強烈的思念?她想,這就是自己煩躁不安的原因吧。   她用力地甩甩烏黑的長髮,沐浴後的姬曉鳳猶如出水芙蓉,清麗不可方物,雖然已經有一個十三歲的女兒了,但她自信還能足以打動聞於斯的心。沒有跡象表明,他有第三者,而且自己也不害怕,因為自己還是有實力的。   她摸著細膩光潔的肌膚,豐乳高挺,小腹結實而沒有贅肉,屄緊窄處閃現著奇異的光芒。還有什麼可憂慮的呢?   正在胡思亂想時,她聽見了開門聲,聞於斯回來了,手裡還拿著一大包的東西。   「給你買了件大衣,試看看合身不?」他從袋子裡拿出一件咖啡色的大衣,是法國巴黎JESUIS品牌。   「我喜歡它的品味高雅,清淨自然,鳳,你穿上去一定好看。」   沒等他說完,姬曉鳳一把抱住了他,激動的淚水潸然而下,「聞,你對我真好……」她的一雙眼睛深情地凝視著,秀美的臉頰上飄浮著一抹醉人的酡紅。   聞於斯雖然還是神色不變,但內心不免有些感動,只不過送一件衣服,她就激動成這樣子,看來以前對她真是關心太少了。他對男女情事一向不那麼看重,尤其是對官宦子女更是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疏遠,當初看上姬曉鳳,只是出於一種男人好色的本能,壓根兒沒想跟她多糾纏,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就這樣十年過來了。   電視機裡傳來蔡琴纏綿悱惻的歌聲,聲聲道盡無邊的濃情蜜意,情動的姬曉鳳踮起腳來,兩唇相接,丁香暗渡,心中灼熱難當,她需要,需要他堅硬的肏入!   「聞,來吧,快來!」   其實不用她說,聞於斯已是自然而然的抱起她火熱的身軀,往臥室裡走去。   聞於斯靜靜地躺在床墊上,看著姬曉鳳閉著眼睛騎在自己身上一起一落的,而陰莖被夾緊的感覺是如此的快樂,她的乳房隨著她的節奏也在上下左右的跳動著,「噗噗」的聲音是肉與肉相互撞擊的結果,而迴盪在房間裡的還有她不時發出的奇異的浪叫,有時又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似的,拖得長長的,更顯得奇詭淫縻。   他也需要一場激烈的性交來擺脫內心中那種不詳的預感,「當你聽到嘟的一聲,請留言,我將以最快的時間給你回覆。」   符載音的臥室電話留聲重覆著單調的語句,這是很異常的,符載音已經失去音訊多日了,無論是手提電話還是電子信箱,都沒有回音。   剛才在北京街頭的公用電話亭打了他最後一次電話,他就絕望了,他知道,出事了!一種隱隱的痛霎那間鋪天蓋地而來,他的心強烈抽搐著,「一切都等回到江城再說。」他想。   聞於斯突然把姬曉鳳掀翻在床上,騰身而起,堅硬的陰莖一舉摜入了她脆弱潮濕的屄內,直抵她的花心。   姬曉鳳樂得全身一抖,恥骨相接的快感是難以言宣的,她忍不住把粉臀上揚,陶醉於這種有規律的挺動中。   聞於斯有節奏地抽動著,然而在這種節奏中包含著一種瘋狂的失去理智的情緒,他一言不發,全身顯得僵直,絲毫不理會身下這婦人玲瓏曼妙的身段和柔膩的肌膚。   姬曉鳳抑制不住屄處傳來的陣陣疼痛,雙腿盤曲著挎在他的腰間,淚水奪眶而出。然而她的臉頰卻泛著異樣的潮紅,星眸半閉,貝齒緊咬,臉上呈現出痛並快樂著的表情。她的全身輕飄飄的如在空中,花心處的酥麻和陰道內壁的痛楚需要她付出全部的精神和體力來迎接,經過一連串的抽搐後,她全身癱軟下來。   但是,聞於斯彷彿永不停歇的樣子,仍舊是開足馬力拚盡全力地橫衝直撞,姬曉鳳在這種無休止的撞擊中已是洩出了陣陣淫水,高潮不斷使得她發出了氣若游絲般的呻吟和喘息,她昏迷了……   聞於斯看著她赤裸的身子,呆視良久才打了個激靈醒了過來,他把陰莖從她的屄裡提了出來,仍是陽剛十足,隨著陰莖的拔出,姬曉鳳的陰道口噴湧出許多粘白的淫液,一股接著一股,浸濕了胯下的床單。   聞於斯從床頭櫃子裡拿出「三五」香煙,抽出一根放在嘴裡,但他的思緒卻不在這裡,在激烈的性交之後,他神奇的預感再一次光臨他的心頭,濃濃的擔憂籠罩在他思想的天空,使得他的心發緊,只要是關於災難的預感,對於他來說,百試不爽,這是他在法國外籍軍團轉戰中東和非洲時就已經得到過驗證的。   罪惡之源第十二章   次日的凌晨下了些小雨,北京的溫度驟然下降了許多。主持人很快就宣佈開幕,由一個文化部副部長剪綵,但可能是天氣的原因,來賓並不太多。   聞於斯和姬曉鳳兩人一踏進會議中心時,就看到迎賓小姐的詫異和驚喜的目光,「歡迎光臨!」的話語是用中英兩種語言來說的,這次主辦方請來了外語學院的女大學生,專為中外來賓服務。   過了一會,他們沿著由屏風構建成的走廊來到主展區,就在這時,他們眼睛一亮,看到了一對青年男女正站在荷蘭繪畫大師倫勃朗的作品面前,那份淡雅和嫻靜正宜入畫,他們霎時明白了剛才迎賓小姐驚訝的緣故了。   在一天當中,能夠看到兩對玉樹臨風般的愛人手挽手的出現在藝術的神聖殿堂上,也算是這次畫展的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聞於斯能聽見那兩人的竊竊私語,語氣頗為輕柔婉約,他微微一笑。然而就在那女人側身輕笑的一瞬間,他的心突然感到好痛,那是一張多麼完美精緻的面孔,卻又那麼熟悉,這張臉曾經在他的夢中無數次的出現過,伴隨他渡過許許多多的艱難歲月。   剎那間,他感到呼吸困難,他用力地握住了姬曉鳳的手臂,她的手臂一陣奇痛,好奇地看著聞於斯,「聞,你怎麼了?」然而當她看到他那慘白的臉色時,驚訝轉為關心,「你哪裡不舒服,咱們去那邊休息一下。」   聞於斯把頭搖一搖,「不,沒什麼,可能是早上吃多了,有點反胃。」   多年的歷練使得他迅速從現實中醒來,怎麼可能?在這世間竟有如此相像的人,連那份氣質也一般的清雅天成。   「這是倫勃朗早期的作品,價值超過六百萬美元。」聞於斯和姬曉鳳也已走到外國油畫參展區,他故意和那對男女保持一定距離,「倫勃朗繪畫時使用一種獨特的技法,把油彩和清漆調和起來,使它們融為一體,這就是倫勃朗的畫中都帶有一種奇光異彩的原因。經過幾個世紀後,由於清漆和油彩之間的化合作用,便產生了一種似乎發自油畫本身的金燦燦的光彩。如果能讓你觸摸的話,鳳,你會感覺到它有岩石般的光滑細膩。」   聞於斯極具內行的輕聲慢語還是引起了那對青年男女的注意,他們轉身向聞於斯走來。   「對不起,剛才聽到您的話了,您真是行家,幸會幸會,我叫關化。」那男子伸出手,和聞於斯握在一起,彼此都感覺到手心的溫暖。   「幸會,我姓聞,對此行我也只是愛好而已,見笑了。」   聞於斯淡淡一笑,然而在他的內心畢竟還是微微一顫,為什麼他對這個年輕男子也有這種熟悉的感覺,就如見了親人一般?   「留存至今的大師傑作已如鳳毛麟角,而當代畫家的作品中,能夠躋身珍品之列的卻又寥寥可數,所以我珍愛這些碩果僅存的傑作,它們不僅僅是藝術,還代表著永恆的歷史,您說呢,聞先生。」關化一改平日內斂的個性,侃侃而談他對於藝術的感言。   「不錯,關先生在哪裡高就,學什麼專業?」   聞於斯帶著欣賞的眼光看著他,看他的年紀應該比自己小,但眉宇之間隱藏著一種咄咄屄人的銳氣。   「哦,我在北京一家生物研究所工作,我學的是生物學,但打小就對油畫有偏好。」   關化第一次見到這種氣質如此淡雅從容的男子,舉手投足間那份自信的大家風度決非一朝一夕能夠練就的,心中不由得生起惺惺相惜的感覺。   而那邊廂的姬曉鳳和關昭已是談得甚歡,彼此互相欣賞,都對對方的出色感到驚訝和喜歡。   「還沒請教聞先生……」   未等關化問完,聞於斯就微微一笑,道:「相逢何必曾相識,咱們有緣就會再見,對不起,我還有些事要辦,就此別過如何?」   他深怕自己克制不住,因為胸中一直湧動著一股強烈的慾望,他急需馬上解決。   ************「弟,你要去江城?那不是太巧了,你姐夫正好在那兒。」   關昭聽說關化要去江城,大感驚訝,她趴在桌子上,雖然已近冬天,仍是香汗淋漓。   「是嗎?我這樣比姐夫插得深吧?」   關化堅硬的陰莖再次挺入她的花心深處,龜頭緊痛,頓時感到一種神奇的吸引力從花心內傳來,帶著一股灼熱和滾燙,他猛烈地一衝,只聽到她「嗯」的一聲,屄內的肉壁翻滾,緊緊地包裹著那根細長而熱乎乎的陰莖,好似要融化它一般。   關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把陰莖退出少許,緩緩地帶出紅浪般的粉紅色肉瓣,然後再沉了進去,重巒疊嶂般的屄夾得肉棒酥麻無比,快意無雙。   他扶著關昭的粉臀一次次地用力撞擊,每一次都是那麼細緻周到,帶得桌子發出了吱吱嘎嘎的響聲。   關昭顫抖著伏在桌子上,全身感到酸麻難當,彷彿全身的性神經都張著飛翔的翅膀,緊緊貼在桌上的乳房顯得格外的腫大,變形,子宮深處就像有一根鐵棒在裡面攪拌著,她心癢難搔卻又暢美非常,她發出的叫喊都帶著一種極其淫蕩的意味。   「弟,把姐抱起來吧,姐想換個姿式。」   關化退出陰莖,只見關昭氣喘吁吁地把臉貼在桌上,烏黑的長髮也是濕漉漉的,顯然她的全身上下裡裡外外已是濕了。   關昭仰天躺著,將兩腿搭在關化的肩膀上,小腹下的那叢陰毛烏亮著,有白色的淫液正自細水長涓。   他有些兒等不及了,「噗嗤」一聲摜入了她緊窄的屄內,這種姿式更利於陰莖的抽插,他的頻率加快,富有節奏的抽送不時發出「辟辟啪啪」的撞擊聲。   關昭屄處粉紅色的陰唇肉瓣不時地外翻,隨著陰莖的插入抽出,濺出許多粘稠的白色淫液,與肥美的粉紅陰唇相映顯得更是奇淫無比。關昭把小手伸到陰牝處,趁著陰莖抽插的間隙摸弄著自己翹立的陰蒂,那種奇麻的感覺是無以倫比的,她的全身再次痙攣著,「啊,弟,你再用力些……啊,姐要受不了了……」   肉棒此起彼伏的撞擊使得花心深處一陣的酥麻,快感接踵而至,一浪蓋過一浪,關昭扭動著曼妙的身軀,一隻手緊緊地捏著自己的肥大的乳房,一隻手捏弄著陰蒂,媚眼微閉,貝齒輕咬嘴唇,用嘴吸氣所發出的聲音顯得更是淫穢。   這種騷浪樣使得關化的淫慾高漲,更是用力地撞著,臉上的肌肉痙攣,顯是有些失去理智了。   「弟,早上看到的那女人漂亮嗎?想不想插她?」關昭的思緒已是輕飄飄地浮在半空中,時緊時松的肉壁夾得關化的陰莖酥癢暢快。   「想!姐想不想讓那男人插你,我插你這小浪婦……」   屄內的蠕動夾雜著淫液滾燙的沖淋,他的陰莖已是到了極限,他要爆發!   「啊!」   一股熱浪激烈地放射著,撞在了關昭的花心深處,也撞得她四肢酥軟,頭腦昏眩,她「嚶嚀」一聲,幾乎要死去一般。   做愛後的關昭慵懶地斜躺在關化的懷裡,一絲不掛的她全身肌膚白皙細膩,豐滿的乳房高傲地聳立著,上面鑲嵌著兩顆櫻桃般誘人的,發出粉紅色光暈的乳頭。   關化忍不住低下頭啜吸著,有乳香和汗香交雜的關昭的胴體刺激著他,他本已疲軟的小蛇猛然顫了一下,關昭敏感的捕捉到了他的變化,她嬌嗔地打了他一下,「你這小色狼!」   沐浴在愛河裡的她嬌媚無雙,散發著特有的濃濃的女人味,眉宇間洋溢著幸福的神采。   「姐,你真是太美了!」   關化語出由衷地讚美著懷中的女人,一股火焰在心底燃燒,直竄到他神經的每一角落,他全身上下的性細胞在愉快地顫動,他的鼻翼裡吸納的仍是室內淫縻的氣息,他的目光再次凝注在姐姐起伏不定的小腹處,那叢叢濃蔭掩映下的神秘的洞屄曾經是那樣的誘惑著年少的他一步步走進了亂倫的困惑之中。   「姐,我還想要……」他用力的啜吸使得關昭的乳房有些痛。   「弟,別……這樣……這樣,你會很傷身子的……」   關昭抓緊他堅硬的臂膀,突如其來的快感像電流般行經她的週身,她修長的玉腿繃直成一條直線,而這快感是從乳頭處蔓延的,從血管噴發,直衝到腦間,她的屄深處不可抑制地滲透出些許暖濕的愛液。   關化的舌頭離開乳頭,順著乳溝,吻著她的小腹,輕輕地舔著,細細地品嚐著她的體液,然後一口噙住了她顫然欲滴的陰蒂,他細緻地,輕柔地舔吸著,時而伸進去點了下,時而輕輕地咬一下,關昭「啊」了一聲,她的面色緋紅,神情恍惚,豐潤白皙的雙腿分開,下體不由自主地往上抬,迎合著弟弟那花樣百出的舌功,她的每一個毛孔都張揚著,興奮到了極點。   關化緩緩地把舌頭全部伸進了她的陰道內,時而用點的,時而用刮的,攪拌的力度卻又不大相同,而他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不斷地摸弄著她全身的肌膚,突然還用中指伸進了她的菊花蕾裡,那種奇癢和刺痛頓時把關昭的慾火全部點燃,她大聲地叫了出來,「不……好弟弟,你快進來吧……」   她把自己的手放進嘴裡不住地舔著,以減輕屄處的那種奇癢難耐的感覺。她的呼吸急促,全身抖顫,而身下的弟弟正好似在品嚐滿漢全席一般的啜飲著她源源不斷的愛液。她一手握住了關化那碩大的陰莖,不知什麼時候,他們已經變成六九之式,她輕輕地吻著他的陰囊部位,然後沿著陰莖底部舔到了龜頭,動作輕柔溫軟,不急不徐,恰到好處,而這時的關化已是慾火高騰,他的陰莖已經膨脹到了極限。   他一把將關昭推倒在床,下身猛地一沉,陰莖已是全根盡入她的洞屄,「好美呀,姐。」他的力道剛猛,多年的職業訓練使得他擁有健碩的體魄,他雄壯的腰肢激烈地搖晃,他的陰莖只感到次次到底,快感連連。   關昭不自禁地搖著頭,黑髮披散在繡花枕畔,香氣半吐,「弟,你再這樣,姐就要死了……要死了……」   雖然嘴裡說著不行,但關昭的下體的迎合動作還是沒有絲毫的遲緩,快樂地享受著來自上面的殺伐,每一次都殺進了她的花瓣最深處,她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檀口半張,呻吟聲越來越大,身軀扭轉就如水蛇在水中悠遊一般。   經過幾度的廝磨,關化已沒有最初的耐心和細緻了,他的動作一貫而有勁,不再有任何技巧性動作,只是抽送個不停,陰莖刮著屄的內壁,這種單調的動作反而刺激著兩人的性神經,他們兩嘴相接,緊緊地貼在一塊,而下體相接處卻起伏不定,變幻著各種花樣。   細細數來,兩人從廚房、浴室、沙發、餐桌再到床上,纏綿一起做愛的時間已是有快十個小時了。   房間裡充滿了汗水和淫液的濃騷味,床單上浸濕了兩人的體液,關昭射出了體內殘存的粘稠的粉白液體後,全身無力地倒在床上,但關化還是抱著她肥美的臀部不停地撞擊著,肉與肉碰撞的聲音充盈於室,終於他也發洩出了最後的一絲體力和熱量,綻放在她的花心深處。   關昭半瞇著眼,懶洋洋的似睡非睡的樣子,有如一幅淡淡的工筆仕女圖。   「要是能永遠這樣該有多好!」   關昭感歎著,獨守空閨的日子於她已是常事,雖然一生當中有兩個男人這樣癡愛著自己,但寂寞難耐,芳心煎熬,流年似水呀。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那是在遙遠的故鄉,妹江的江水清純秀麗,恬靜中微帶羞澀,自己和弟弟時常嬉戲遊玩的堤岸由幾方青石鋪成,青石縫裡插著樹樁,泊在岸上的木船拴在樹樁上。   木船是那種常見的半截帶篷的老船,船尾在夕陽時分總是飄起裊裊炊煙,呈蛋青色,為故鄉的江水平添幾分嫵媚。   而她總是在閒暇時沉浸在回憶之中,記憶中那遠處散落的零星桔黃色的夕陽碎片,那夕陽碎片上有許多美好的腳步經過。   罪惡之源第十三章   江城市再次發生了一起謀殺案,死者是江城市的市委副秘書長海域,他是被人在家裡用刀子割破喉嚨的,死狀甚慘。   公安局這幾日來承受著各方面的壓力,霍知章心情大壞,整日裡破口大罵,連心腹知己蔡勇也沒有逃過。   「我要的是期限,期限!懂不懂?你不好過,我這個做市長的更不好過!」   一臉嚴肅的郎懷敘的指頭幾乎要頂到霍知章的腦門上了,「過幾天,我要求你向政府做出書面匯報,做出深刻反思,提出具體工作方案,給你講白點吧,就是要立軍令狀!」   他也是不得已,最近由於國際金融風波影響了江城的出口貿易,經濟出現滑波景象,再出了這麼幾起惡性刑事案件,也是叫他焦頭爛額,簡直就要七竅流血了。   「是,郎市長,這樣吧,你給我一個月時間,我爭取把它拿下。」霍知章臉無人色,這下子別說提升了,要保住這個局長位置都成問題!   「不是爭取!是一定要拿下!拿不下來,我就向人大提名,撤你的職!」郎懷敘大吼,臉上青筋暴露,以他沉穩的個性,這是他從政以來少有的發怒。   其實,在他的心中一直有一種隱隱的恐懼和不安,海域的死就是一個不詳的預兆。   一直等到郎懷敘走後,霍知章仍然坐在椅子上,呆若木雞,腦子昏沉沉的,「流年不利,流年不利……」他的嘴裡喃喃的念著,那個從安徽黃山來的算命先生的話此刻不由自主地從他記憶深處冒將出來。   「霍局,有新線索了。」蔡勇的話打斷了他時斷時續的靈魂出竅,他一下子回到了現實。   「那兩起槍案的作案工具都是使用柯爾特手槍,都是一槍致命,顯然是經過訓練的職業殺手。」   「哪兩起槍案?什麼手槍?」   霍知章的腦子還沒回過來,仍是停在昨天的那起謀殺案中。   蔡勇笑了笑,「就是發生在永陵大廈和春暉大酒店的那兩起槍案呀,雖然春暉那案子已經移交給外交部,但我從有關渠道瞭解了,那個外國人也是被柯爾特手槍擊斃的。」   霍知章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對呀,那你可以申請並案,最起碼可以向外交部要點那個叫什麼的外國人的資料吧。」他有些興奮地站起身來,踱著方步,曙光就在前頭啊。   「還有嗎?」他睜著一雙金魚眼,看著蔡勇,他知道肯定還有什麼新發現。   「有是有,不過有些麻煩。   「蔡勇欲言又止。   「我有證據表明,有一個人在事發當時都在現場,具有作案時間。」   「那傳他呀,還等什麼?」霍知章感到奇怪了,這可不是蔡勇的辦案風格。   「這小子跟我有點過節……」蔡勇撓著頭,接著說,「要是我出面,說不定他會要求我迴避……我前任老婆的姦夫!」他的神色顯得尷尬,卻又帶有些許的憤怒。   「那不正好是你報仇的機會,咱們是自己人,我會幫你的。」霍知章似笑非笑的,心想,也該見識一下那個人是何方神聖,竟能撬走江城第一美女。   一想到姬曉鳳那惹火的身材和漂亮的臉蛋,他的下身就燃起烈火,「蔡勇,你那天不是說咱們局裡來了個騷貨嗎,是誰呀?」   蔡勇一看霍知章那邪邪的色色的眼光,心領神會地笑了笑,「她叫小余,我去給你叫來。」   說完,從手提包裡拿出一根小木桿,上面佈滿了塑料珠子,還可以彎曲成圓形。   「等會兒你可以試一試這個泰珠,你放心,那騷婆娘已經被我調教得服服帖帖了,乖得像只小綿羊。」   霍知章和蔡勇兩人已是嘿嘿淫笑起來,在淫笑聲中,蔡勇走了出去,不一會兒,霍知章的門響起了敲門聲。   「霍局長,您找我?」   聲音怯怯的,清脆悅耳,長得卻甚一般,唯一引人注目的是那鼓鼓的胸脯。   「嗯,你就是小余吧,把門關上。」霍知章此刻慾火燃燒,可以說是母豬賽貂蟬了,「來,你坐下,坐下,不用緊張。」他扶著小余,讓她坐在沙發上。   他看著她的臉部表情,有些羞澀,笑容有些酸澀,「今年剛調來的吧,工作順利吧。」   霍知章坐在她旁邊,顯然,要進來的時候蔡勇肯定已經交待過她了,他的一隻手已是順著她的大腿內側叉在她的股間了。   「局長……」小余的手微微推拒著,她有些絕望了,沒想到連堂堂的公安局長也是這個樣子,那自己不啻於是來到了淫窟了。   霍知章的嘴已是吻上了她白皙的脖頸,幾日未曾刮鬍子的臉刺得她癢癢的,她一聲不吭,有些顫抖。   「你放心,以後我會罩著你的,沒有人敢欺負你。」   他慢慢地解去她的上衣,當乳罩掉落地上時,豐滿的乳房一下子跳蹦出來,碩大,勻稱,紫黑的乳頭顫巍巍的格外誘人。   霍知章的呼吸加快了,他伸出手握住了她赤裸的乳房,手指輕輕的在奶頭上劃著圈子,不一會,那乳頭就生氣勃勃地硬了起來,他聽見了她強忍的呼吸,他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吻著她閉著的眼睛和豐潤的雙唇,同時用手狠狠地捏了下她堅硬的乳頭,小余的乳房彷彿是被火舌燎了一下,她咬著嘴唇沒有叫喊,眼裡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自己把褲子脫掉!」他命令她,「難道還要我動手嗎?」   她的眼睛裡充滿了哀求,但他並不為所動,她呻吟著解開褲帶,露出了粉紅色的褲衩,陰阜高聳,幾根烏黑的陰毛冒了出來,她知道她必須忍受著這一切,同時一種受虐的感受從中升起,她感覺到自己的屄開始腫脹,有液汁在屄內流動。   霍知章中指伸進她的褲衩裡,扒下遮人眼目的褲衩,一叢亂篷篷的陰毛霍然眼前,「你的陰毛好多好濃呀,騷,真騷!」霍知章感歎著,他仔細地分開她的外陰唇,露出裡面精緻嫩紅的肉肌,一股細細的粘稠的液體從那條窄窄的陰道口中滲了出來,然而她的陰蒂仍是軟叭叭的,顯然還不夠興奮。   「要放鬆,放鬆。」霍知章不懷好意地安慰著,「躺著別動,讓老爹好好的服侍你吧。」   小余心想,我也想放鬆呀,可是當他冰涼的手指一觸摸到她敏感的肌膚時,她就不寒而慄,只感到疼痛而提不起興趣。   他強自撐開她的雙腿,跪在了她的兩腿之間,這時,她聽到了一陣咯嘰咯嘰的聲音,她警覺地睜開了原本緊閉著的雙眼,只見霍知章手掌中正握著兩顆小圓球,由一根細細的帶子連串在一起,她急忙想合攏雙腿,但他的手是如此有力,以致於她動彈不得。   「別怕,這不過是我從日本帶回來的娛樂球,你肯定會很舒服的。」   「不,不要,局長,求求你放過我吧。」小余忍不住要流出眼淚,強烈的屈辱使得她已是有些神智模糊。   「來,不要緊,我會讓你快樂似神仙的,嘿嘿……」   他張開她的兩片紫黑的陰唇,把兩隻小球深深地塞了進去。當冰冷的金屬球在她緊窄的陰道內滑動時,小余不禁本能地收緊全身的肌肉,氣喘吁吁地發出了近乎哭泣的呻吟。   娛樂球在陰道裡蠕動著,滾動時不時發出輕微的咯嗒聲,這種壓迫使得她感覺腹中有一隻小蛇在體內滑行,痛楚從小腹處燃燒,而這時霍知章正不停地猛力吸吮著她兩隻肥碩的乳頭,他的手指頭還在兩臀間穿動,堅韌的指甲刮著她緊緊繃著的菊花蕾,她的脆弱的神經幾近崩潰,她哆嗦著,再次噴發出濃白的液體。   「有什麼感覺?快告訴我!喜歡這玩意兒麼?」   霍知章從日本買來的情趣用品一直派不上用場,今日能得以親手一試,不亦快哉,他伸手撫摸著她痙攣的胴體。   「這,這東西…,我,我忍不住了……」她是真的忍受不了了,「我想要…   想……「   「想什麼,大聲說出來。」霍知章幸災樂禍的看著她淫縻的浪騷樣,「告訴我,快!」   「我想要你插,用力的插…」她終於哭喊出來,淚水淋濕了她白皙的臉龐。   「那好吧,叉開你的浪腿,我先給你取出來,寶貝。」   他邪惡地笑著,把食指伸進了她的陰道內,勾住了那條帶子上的套環,慢慢地向外拉。   小余的身子蜷曲著,感到那兩隻金屬球從裡到外的移動是如此緩慢,但又是如此的撩情,她的慾火勃勃生起,她微微張開雙唇,呼吸急促,體會那種癢中帶酥的滋味。   當第二隻球「噗」地跳了出來時,上面猶自帶著她花瓣深處分泌出的奶狀粘液,他把那球湊到小余嘴裡,命令她吮吸,而這種淫蕩的氣息在局長室不大的空間裡很快就盈滿了,他再次發出命令:「翻過身子,臉朝下,對,就這樣跪著,撅著屁股。」他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根木桿。   「寶貝,我這兒有些泰珠,呆會兒老爹要把它放進你的肛門裡,你會很爽的。」   小余一聽,身子不禁顫抖了一下,神經質地問,「什麼?什麼泰珠?」   「相信我,它會讓你上天堂的,這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和享受。」   他很是滿意她的配合,他的手指在她的肛門口慢慢的摸索了一番,直到她的肌肉放鬆,他才緩緩地把珠棒推進一小部分。   小余的下腹頓時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她的臉紅了,因為她的尿意頻起,又想放屁!但經過訓練的軀體很快就適應過來,當珠棒全部放了進去後,她的肉體隨著霍知章慢條斯理的轉動而開始興奮,那種像拉鋸似的前後推拉緊緊地刮著她的直腸內壁所產生的快感是如此強烈,一時間,她剛才所受的所有痛楚煙消雲散。   霍知章的手分開了她的外陰唇,屄內已然潮濕,他用力捏住了她的陰蒂,這種前後夾攻使得小余感覺就像六月的西瓜就要裂開一樣,她按捺不住的發出了「噢呀……啊……」的叫喊。   這叫聲尖銳,既痛苦又快樂,極其強烈的刺激震撼著她的全身,她在一瞬間產生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最後,她忍無可忍地尖叫一聲,猛烈地翻滾起來,已經達到極限的性高潮排山倒海般地裹住處於歡樂之巔的她,她其實已經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了。   就在她要翻滾之時,霍知章及時地抽出了珠棒,看著她顛鸞倒鳳的樣子,他的陽物勃起,竟然感覺生疼。   當他脫下褲子,陽物高漲,龜頭的豁口竟也流出了一滴粘稠的汁液,瑩瑩發光。   霍知章從後面抱住了她,讓她緊密的屄包住陽物,已是激烈地撞擊起來。   掉在她胸前的乳房也隨著兩人交媾的節奏一甩一甩的,她終於爆發了,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好似烈火熊熊在燃燒,痛苦伴隨著歡愉,這是前所未有的感受,她抽泣著,眼淚和鼻涕在臉上泗流。   霍知章也加快了頻率,多日以來所受的悶氣似乎要在這種凌虐中發洩,他怒吼著拚盡全力,不依不饒地彷彿要將她置於死地。   就在這時,蔡勇閃身而進,並順手鎖上了門,他的眼裡也煥發著奕奕神采,一進來,就自動地脫下了褲子,高昂的龜頭伸進了小余那張檀口裡。   對於口交,小余已是輕車熟路了,尤其是蔡勇的傢伙,不知多少個日夜都常常伸在她的嘴裡睡覺。   她肥大的屁股向後迎合著局長的穿插,小嘴兒輕張,貝齒輕輕地刮劃著蔡勇長長的陰莖,刺激得他把嘴巴咧得大大的,「好,好,太爽了。」他的喉間發出了讚賞,他的熱血上湧,暴漲的陰莖已是直抵她的喉嚨深處,嗆得她連呼吸都困難。   而後邊的霍知章則是一邊插著一邊用力拍著她的粉白的屁股,越打越是狠,但小余感覺越來越舒服,她的肥臀搖晃,整個人已是陷入模糊之中,竟不知今夕何夕了。   罪惡之源第十四章   江城大學位於江城的東北部,依山面江,視野遼闊,最喜的是它遠離了都市的喧囂,獨自矗立在遠方,與長江交匯的格沙湖平靜躺在江城大學的腹中。   一百年以來,它一直默默地向全國各地輸送著世紀人才,也以人文學、政治學、環境學等方面的雄厚師資力量享譽世界。   岳小青靜靜地躺在湖畔的綠草地上,細嫩的雙手輕輕地伸到綠茵中,尋找著細碎的鵝卵石子。她此時的心也正隨著湖面上的層層漣漪忐忑不安,因為她在昨天上交的作業中夾進了她寫給聞於斯老師的一封熱情洋溢的求愛信,她約他今天上午在此相會。   在不遠處,有群鴨子搖搖擺擺地跳進湖裡,兩個小孩子興高采烈地拍著手,那陽光般的笑臉也和熙地溫暖了她正尋尋覓覓的芳心。   「在想什麼呢?」身後的聲音仍是那樣的獨具魅力,她的臉上露出了秀美的笑容,緩緩地回過了頭。   「在想你呢。」她不加掩飾地笑著伸出手,陽光下她的手纖細白皙,竟似透明一般,在朝陽下湖水倒映中就像一幅彩色的油畫。   聞於斯只是淡淡地站著,他根本不在乎眼前這道美麗的風景,應該說,這也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人,雖然年輕,但有一種異乎尋常的、獨具一格的風姿。   「你還是孩子呢,別再異想天開了,岳小青同學。」每天迎接他的有許多來自那些熱情的女大學生的各種誘惑,或與你摩肩擦背,或給你遞個條子之類的,在課堂上下搔首弄姿,千嬌百媚的非要引你注目才是。   「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聞老師,我愛你!」她深深地凝視著他,那雙黑色的大眼睛裡表達了無限的愛意纏綿。   「我不是小孩子了,你知道的。」   「我太老了,不適合你,還是安心的去讀書吧,你不是還要考研嗎?」聞於斯迎著她火辣辣的眼光,或許自己本就不應該來,但他在她的信中發現她有著一顆敏感而脆弱的心,所以決定還是來勸勸她。   「要知道,我已經愛上你快三年了,自從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   她幽幽的訴說著,飄忽的目光掃過他的臉,搖著頭,她心底痛痛的,其實她早就知道答案,可就是不死心。   「我下一節還有課,我先走了,別再給我寫信了,好好唸書才是正事。」聞於斯親切地拍了下她渾圓的肩膀,轉身就走,留給她一個傷心的背影。   岳小青癡癡的看著他逐漸遠去的身影,一顆清淚滾下清麗的臉龐,她慢慢的走在後面,腳步顯得沉重凝滯。   ************「聞老師,原來你在這兒,我到處找你找不到。」迎面走向聞於斯的是一個中年女人,長相清秀,笑容嫵媚,卻是江城大學的總務處主任姚迦。   「姚主任大駕前來,真乃稀客,聞某感激涕零。」姚迦是聞於斯來到江城大學任職第一個認識的老師,原也不過是普通的教師,但憑藉著她精明的個性和俊秀的外表,夫家有國家教委的背景,很快她就幾年一升,聽說就要提副校長了。   聞於斯正站在宿舍前的一棵鳳凰樹下,見枝葉飄零,倍感秋之將盡,微笑著望著姚迦。   「聽說前幾天和小姬到北京溜了一圈,怎麼樣,好玩吧。」姚迦笑嘻嘻的看著他,「閒話也不跟你多說,辦公室有幾位公安局的同志找你,可能是有什麼事情,聞老師,你可別是嫖娼出了問題吧。要不要我出面保你呀?」語調遲緩,話裡滿是調侃之意,一雙媚眼中秋波流轉,自有一番熟婦風韻。   「那敢情好,也不枉了咱們相識多年。」   聞於斯的大腦瞬間已如超級計算機一般運轉,他自問所有的行動應該沒有破綻,他向姚迦點點頭,向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你好,我們是江城公安局重案組的,有幾個問題需要你的配合。」   來人共有三個人,其中一個向聞於斯出示了證件。   「咱們是在這兒談呢,還是到我宿舍去?」辦公室雖然已無旁人,但聞於斯還是嗅到了來者不善的氣味。   「最好還是回我們局裡談,你看如何?」語調雖然客氣,卻含有不容商量的意味。   聞於斯笑了笑,道:「好呀,走吧。」   他的眼中射出冰冷的光焰,令那些人感到有如置身於寒冬之中,片刻之間,辦公室的溫度下降了幾度。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們上警車時,一個少女從樓梯的盡頭閃了出來,美麗的大眼睛中有著疑惑和好奇,她正是求愛未果的岳小青。   ************聞於斯一進入公安局時,就感到一種異樣的氣氛,雖然他們把他帶進了一間掛有「會議室」牌子的房間,但裡面正襟危坐的卻有他的情敵,甚至於可以說是仇人的蔡勇。   「聞老師,久違了!我來向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霍知章局長。」他的手指向坐在他左邊的一個長著鷹鉤鼻子的中年男子。   只聽得霍知章清了清嗓子,「嘿嘿,聞老師,久聞大名,如雷貫耳,卻是第一次見面,想不到是在這種場合吧。」   「請問,我是算被拘留了,還是逮捕?」聞於斯冷峻的聲音在不大的會議室裡顯得更是生冷,「剛才那些警察好像說只是傳訊而已。」   「聞於斯老師,現在是我問你,而不是你問我,來到了這裡,就只有你回答的份,懂不懂?」霍知章一臉的奸笑,他一看到這種外表斯文的所謂知識分子就自然而然的有一種厭惡,該怎樣玩他呢,他的內心盤算著。   「我可以拒絕回答你的任何問題,我要打電話。」聞於斯依然不動聲色,很明顯,這是一群小人,形勢雖然不妙,但再困難的局面他也經歷過,這又算得了什麼!   「可以,但在回答問題以後,而不是現在。現在你還是老老實實配合我們的調查,否則有你的苦頭吃。」霍知章和蔡勇相視而笑,有一種貓玩老鼠的感覺。   聞於斯一言不發,他閉上了眼睛,看也不看這些人,他感到噁心,中國的法制建設這麼的艱難就是因為有了這些敗類。   「聽見沒有,局長問你話呢?」蔡勇一看到他就心頭有氣,「再不配合可就要上措施了。」   諸般凌虐手段在他的腦中一一掠過,樣樣都是那麼的刺激和新鮮,他一想到犯在他手裡的那些人痛苦掙扎的樣子就來勁頭。   「我要求這個人迴避,他跟我有過節。」聞於斯睜開眼睛,指著蔡勇,「如果你是公安局長,你應該懂得這個規定。」   「我不用你教我。這裡不是你的課堂,而是我的,還是我來教你吧。」霍知章用手指著聞於斯,「我問你,10月31日你去過永陵大廈嗎?」   聞於斯一聽就明白了,那天隱約感覺有人盯著他,果然是被熟人看見了,但他還是點點頭,道:「去過,怎麼了?」   「好,那你去那裡幹什麼?」霍知章一雙小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獵物就在囊中,不是他又如何?總得有個兇手吧。   「就是去逛一逛,不行嗎?」聞於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把蔡勇看得是火冒三丈。   他手裡拿了一根電棒,走到了聞於斯的背後,一股強烈的電流從聞於斯的臀部直擊。   聞於斯頓時被電得全身顫抖,痛徹心肺,他的鼻間發出了微弱的哼哼聲,緊接著,他的頭髮被揪到後面,髮根刺痛,只聽見蔡勇咬牙切齒道:「這還算輕的呢,要不要來點重慶火鍋麻辣燙?」   聞於斯哈哈大笑,「舒服,舒服,老子爽得很,爽得很,再來一下吧。」   他的笑聲和挑釁再次惹得蔡勇怒火勃生,他拿出了幾個鐵夾子,「聽說你的下面很了得,我來領教領教。」   就在這時,一個警察推門而進,附耳在霍知章輕聲慢語,只見霍知章的臉色大變,擺手示意蔡勇停下。   過了一會,一個風姿綽約的女子走了進來,一雙鳳目隱含憤怒和痛楚,她一見聞於斯滿頭大汗的樣子,急忙掏出手帕給他擦拭,「怎麼樣?他們有沒有對你用刑?」   這景象看得蔡勇是妒火上揚,眼前的這女子就是他的前妻姬曉鳳,這種溫柔體貼的模樣幾曾給過他呢?   聞於斯笑了笑,「沒有,我們只不過坐著聊聊天而已。」   而一旁的霍知章色眼迷離的看著姬曉鳳,簡直是人間國色,他的腦中迴盪著那句什麼來著,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   「姬女士,我們可是在辦案,請你以後不要再這樣闖進來了。」   霍知章笑嘻嘻的遞上了一杯茶,要知姬曉鳳本人倒沒什麼,關鍵在於她的背景,其父姬飛鴻原是中級人民法院的院長,雖然已退,但虎威猶在。更何況目前高院的工作由他的三弟姬飛鵬主持,大有再升勢頭。   姬曉鳳怒容不減,不假顏色,「你們沒有任何手續就私自扣人,這是嚴重的違法亂紀,我將保留上訴的權利……」   「我說也沒這麼嚴重,鳳,你先回去吧,我等會兒就好了。」聞於斯打斷了她的話,很明顯,他們敢這樣做就肯定掌握了證據,他不想鬧得太僵了,不好收場。   ************岳小青一走進父親的辦公室時,那亮麗的身影登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天生麗質的她無異是沉悶無聊的辦公室生活中一抹最靚的風景線。   「青兒,你怎麼會來我這裡。」岳伯川有些驚訝,最近女兒別有新歡,對他不冷不熱的,撓得他心裡面癢癢的。   「我打你的手機,可沒開機,我就直接來了。」岳小青一屁股坐在那張市委書記的大位上,她一進來,原來在辦公室的那些人都知趣的退了出去。   「你快給霍知章打個電話,你未來的女婿在他的手裡。」   岳伯川看著女兒那冷艷的俏臉,無奈的拿起了電話,「找你們的霍局長,什麼,不在。去會審室了,那好,你通知他給我回電話,我是岳伯川。」他放下電話,衝著女兒擺擺手,「青兒,他對你真那麼重要嗎?」   畢竟岳小青是他的親生女兒,親情總是能夠戰勝淫慾的,只要女兒願意,他就必須做到。但見岳小青的臉上潸然淚下,恰似梨花帶雨般惹人憐愛。   「怎麼了,青兒,有什麼不快活,就跟爸說。」岳伯川最見不得女兒哭,他從桌子上抽出張面巾紙擦拭著那白皙的小臉,心中百感交集。   「爸,我愛他,可是,可是……」岳小青一把抱住了他,她心中委屈極需向人訴說,卻苦於找不到對象。   岳伯川看了看四周,偌大的辦公室就他們父女兩人,他自己也深知,以他的霸道,不經他的允許,沒人敢闖進他的辦公室。   「好青兒,來,爸疼你。」   他先動手脫下了她的外衣,露出裡面棕紅色的胸衣,乳房高聳,因為急促的呼吸而激烈顫抖著。   「爸,你真討厭……」   岳小青很容易情動,她的肌膚極其敏感,往往由於細微的撫摸就流下晶瑩的淫水。   她那光光肥肥的牝戶正為父親那極具殺傷力的挑逗而起伏,她的心跳開始加速,腎上腺素也已經隨著興奮的血液而奔流。   真好,這般溫柔的撫摸已經多少年了?為什麼他就不能這樣對我呢?她有些哀傷的想。   在過去的幾個星期裡,岳小青已經變了許多,或許應該說是她的性慾。   她已經由過去的無法控制而變成了需要那種愛情的潤滑,她需要高潮的性,而且需要許多,需要那種參雜感情的刺激和主動,她敏感的心靈再次由於挫折而有些失去理智。   現在,她正沉緬於深深的幻想之中,這種幻想能夠給她以更大的滿足,她想像著聞於斯正細緻溫柔地愛撫著她細膩的肌膚,正細細地聆聽著她高潮時所發出的叫聲,此刻她光膩的牝戶正被他的嘴唇觸弄著,游移在她的陰阜和陰蒂。   他真是善解人意!   岳小青全身顫抖著,她細細地呻吟,她感覺到自己的汗水正爬滿了渾身。   當她那粘濕濕的牝戶像花兒一樣地綻放時,她感到一種無可名狀的快感。   她那尖翹的乳頭感到微微的疼痛,那是他神奇的手指吧?   她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哦∼∼∼天呀………對……就是這樣……再進去些……嗯……哦……」   她低沉地呻吟,她感覺她那小小的靈竅正被他舔著,擠壓著,直是要鑽進她的身體裡面,而自己的肛門也開始了有節奏的蠕動,她在綺思中把自己的小手伸向天空。   我要飛!   罪惡之源第十五章   姬曉鳳感覺今天很不舒服,或許是因為和蔡勇面對面的接觸使得她感到有一種細微的噁心吧。   當她開著那輛心愛的紅色法拉利穿梭在尖峰時間的車流中時,她覺得雖然已經剛洗了一次澡,但還是髒。   就在上午在公安局交涉時,蔡勇在她背後用中指插入她的臀部的下流動作著實地讓她感到恥辱。   她把車泊在停車場時,坐在車裡仔細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她一向重視上班時的穿著。當她走出車門時,她沒有聽見一道輕微的「噗噗」聲,緊接著她全身一麻,失去了知覺。   「她就連倒下去的姿式也是那樣的妙不可言!」   一個黑衣男子手裡拿著一把麻醉槍,嘴裡「嘖嘖」讚歎著從大理石柱後走了出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姬曉鳳的前夫,江城市公安局刑警大隊大隊長蔡勇。   姬曉鳳在黑暗中醒了過來。   這是在什麼地方?   她的耳朵好像聽見了一些輕微的響聲,但此刻她的大腦感覺就像是浸泡在蜜糖裡一樣,她想大叫,但舌頭乾涸,她的喉嚨還從未感覺這般飢渴過。   冒出來的第一個願望卻是:我要喝水。有一個走進來,姬曉鳳試圖坐起來,但她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火辣辣的疼痛像刀子一般割著她細嫩的肌膚,她再次向後倒去,眼前漆黑一片。   接著,有一雙手顫抖著撫摸著她已然赤裸的下身,屄處傳來了性神經的細微的信號,她的心跳到了喉嚨口。   「你是誰?要幹什麼?」   她發現自己的聲音低沉沙啞,已經失去了一貫的冷靜和沉著。   那人沒有吱聲,冰冷的手指撫弄著她的脖頸,然後出其不意地伸進了她的上衣V型開口處,露出了她那顫乎乎的乳房,她知道自己完了,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此時,姬曉鳳尖挺的乳頭被那人噙在嘴裡,吸咂有聲,儘管已近嚴冬,但她還是感覺到熱,她的嘴更干了。   她的眼睛巡視著房間,但視覺模糊,只是感覺這人高大健壯,正氣喘吁吁的喘著粗氣,她覺得自己能夠聽到她自己的心跳聲,她的乳房顫抖,下體的屄內肌緊縮,黑暗中隱約著兩人激烈的喘息和低微的呻吟。   那人的嘴慢慢地,慢慢地往下,然後,粗魯地在她嬌嫩的牝戶上四處吻著吸著,還不時地咬著她那兩片美麗的花瓣。   姬曉鳳發出了痛苦的呢喃,她就要崩潰了,她脆弱的神經已經不能支撐這突如其來的襲擊。   那人親吻了一會,就揪著她被綁在身後的雙手,將她的臉按壓在地上,一根堅硬如鐵的陽具已是生生的插進了她乾涸的肛門內。   姬曉鳳痛得大叫出來,她能夠聽到自己的叫喊聲迴盪在房間裡,顯然這房間很是碩大,她無助地呻吟著,顫抖著,因為害怕,寒冷和飢渴。   在這時,她想起了心愛的他,聞,我對不起你!   身後的那人正慢條斯理的抽插著,扶著她的屁股的手因用力而深陷臀部,他越插越是起勁頭,速度加快,房間裡激盪起「辟里啪啦」的響聲,交雜著姬曉鳳痛楚的哭泣和悲鳴。   姬曉鳳擁有著一副完美的充滿弧線的臀部,豐潤圓滑,肛門與屄緊緊連接著,最適於從後面交媾。   但以這種屈辱的姿式被姦淫卻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   她閉著眼睛,感到渾身疼痛,繩子勒索處痛如刀割,而這一切又怎能及得上她心底的巨大的痛苦。   一股極其強烈的大蒜味刺激著她敏感的鼻翼,而這種味道她似曾相識,此時此刻,她又怎能靜下心來呢?惶恐、不安、恥辱、痛苦……諸般感受紛至沓來。   她的臉被擠壓在地上,呈現出奇異的形狀,而鼻涕從鼻孔中流了出來,滲進了她的嘴裡,有一種苦澀酸楚的味道。   口涎也從張開的小嘴裡流出來,陰道和肛門內分泌出晶瑩的粘液,順著修長白皙的大腿滴答在地上。   此刻她再度感覺到一股尿意,正極度地強迫著膀胱,她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騎在她身上的那人顯然甚為長力,插插之間的力度均勻,富有節奏,次次都直要穿透她的直腸。   那陽物與直腸內壁肌肉交互摩擦所產生的陣陣悸動終於使得堅強的她發出了蕩人魂魄的叫喊,隨著一起一伏的抽送,她的屈辱、絕望和悲傷交雜在一起,以及隨之而滋長的痙攣都是那樣沉重地敲打著她愈發脆弱的心靈。   這種複雜而奇異的感覺就如夜之黑暗,無邊無際,漫若潮水,流遍了她的週身。她的心慢慢的下沉,她知道自己正在沉淪……   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東西也將隨之而去,黑暗如巨獸般正在吞噬著她纖弱的肌體。   那人聽到身下的女人那呢喃不清的呻吟,也感覺到了她的顫抖和和萎縮,他不禁發出了得意的笑聲,這笑聲在空曠的房間裡顯得怪異而奇詭。   時間彷彿在這瞬間凝滯了,姬曉鳳從顛狂中醒了過來,她秀美的眼睛裡流下了淒楚無比的淚水。   她癱軟在地,接著另一個男人進來了,冰冷的雙手扶著她的顫抖的雙肩,碩大的陽物從後面頂入了她那潮濕而溫暖的牝戶裡,沒有任何前奏,也沒有任何溫情,只是純粹的抽送,臀部與那男人的前髖部相互撞擊,產生了「辟哩啪啦」的聲響,但這聲響也掩映不了她的啜泣和悲啼。   但她並不絕望,她相信,他會來的,會來救她的。   我的聞!你在哪裡?   ************做為江城市公安局刑事警察大隊的副大隊長,毛傑無異是非常稱職的,雖然已經當了十來年的副職,但他彷彿總是任勞任怨,甘當副手,兢兢業業。   其實,在他的內心當中,一直是看不慣蔡勇這種紈褲子弟的。靠著當高級幹部的老子,蔡勇得以在省公安專科學校混了個畢業文憑,工作沒幾年就當上了刑偵支隊支隊長,此後一路竄升至刑事警察大隊大隊長。   毛傑「嗯哼」幾聲,走進了審訊室。   早就聽說這個犯罪嫌疑人是個高級知識分子,是個有著鋼琴家美譽的年輕學者。更叫毛傑感興趣的是,聞於斯還搶走了蔡勇的老婆,叫他戴上一頂綠帽子而從此成為了公安系統乃至江城街頭巷尾的一個飯後談資。   「是的,我是去過永陵大廈和春暉大酒店,那又能說明什麼呢?」聞於斯仍是一臉的微笑,對於困難,他一向是坦然面對的。   「是不能說明什麼,聞教授。我們剛搜查了你的房間,沒找到作案工具。」   毛傑凝視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當然,我們有搜查證。」   聞於斯笑了笑,「當然。那麼,請問我什麼時候可以走呢。」   「你現在就可以走了,聞教授。」   沒有作案動機。   沒有任何證據表明,聞於斯和那兩個死者有絲毫聯繫,僅僅憑著他在兩起案件當中都有作案時間,是不可能定案的。   毛傑瞧著聞於斯遠去的身影,點點頭,這是個真正的男人。憑直覺,他想。   其實就在毛傑進來之前,他剛剛獲得一條線索。   昨天晚上位於新節路的超音速夜總會發生一起惡性廝打案件,死了三個人,都是脖子被一利器抹殺,起因是為了一個叫朱泉琳的坐台小姐。   類似這種爭風吃醋的事情在娛樂場所本來也是常事,但引起毛傑注意的是,那把刀鋒細薄的刀!正是殺死雷煥東和海域的凶器。   而這種刀對於毛傑來說,是那麼的眼熟,那麼的刻骨銘心,因為他也擁有一把那樣的刀。   刀名「兩棲動物」,產自前蘇聯的阿塞拜疆共和國,原七十年代中國大陸特種部隊常用短兵,刀脊厚,刀鋒薄,兼顧力量和鋒利,尤其是注重切割的份量。   ************居節再次發力,把那根發燙的陽具沉入了朱泉琳的牝戶裡,滑膩而微帶一些刺痛。   就在他把飛機票退掉之後,他就知道自己走不了了。居節容不得欺騙!當他把刀子放在海域的脖子上時,胸中一股快意油然而起。   他也知道,海域只不過是個中間人,不是真正的僱主。所以當他一聽到那個幕後人的名字時,他就毫不猶豫的割裂了海域的喉管。   生命的去留,原也只在指掌之中。   居節不清楚為什麼每次殺人之後,自己的性慾總是需要發洩,或許是緊張的情緒的渲瀉吧。   朱泉琳嗯哼幾聲,豐滿的臀部款款相迎,配合著居節的抽插,她喜歡他那種居高臨下長驅直入的感覺。每一次一衝到底,總是能叫她花心亂顫,魂飛魄散。   此刻她的纖腰痙攣,身子一陣的抖動,子宮蠕動,把居節的陽物裹在裡面,那份快感無以言宣。   居節沉悶地哼著,把今晨的第二泡精液貫入她的子宮。   有時他也在想,為這麼一個女人去暴露自己的身份,甚至於丟失生命,值得嗎?   他搖晃著雄壯的腰肢,嘿,這情感的東西不是一道簡單的算術題,一加一減就能得到答案的。   昨晚他面對的都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身手狠辣幹練,很可能是黑道高手。   迫不得已之際,他亮出了傢伙,一舉抹殺了對手,同時也暴露了自己。   越南戰場歸來後,居節滿面瘡疤,不堪入目。   而老家的母親終於等不及兒子的歸來,帶著滿腹的哀傷離開了這塵世,也帶走了居節最後的一絲牽掛。   「那些人為什麼要纏著你?」   居節翻身下來,點了一支煙,目光隨著那青煙裊裊漫無邊際。   「大哥,不瞞你說,他們是三合會的。我原來跟過他們的老大連南天,後來他也玩膩我了,另尋新歡。昨晚可能是碰巧又看見我了,所以……」朱泉琳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目光淒楚。   這男子的身上充滿了謎一般的神秘,面目醜陋,可卻有著異乎尋常的溫柔。   「不說了,你下午幫我辦一件事情。」居節撳滅了香煙,按住了朱泉琳火熱的胴體,「絲」的一聲,再次洞穿了那銷魂窟。   隨著他的腰部的不斷聳動,朱泉琳也哼哼嘰嘰的上下擺動,那陽物在牝內的滑行穿梭總能叫她心花怒放,慾火從花心處燃燒,蔓延至全身的每一角落。   他們有著相似的命運,這人世間沒有任何其他親人,孑然一身,流落江湖。   而這大概也就是兩人一見如故的原因吧。   此刻兩人交合處淫水肆流,而朱泉琳的陰蒂紅腫翹立,正承受著那巨物的擠壓和鑽磨。   她感到纖弱的身子直欲膨脹,她更加瘋狂地磨搓著自己豐滿的乳房,呻吟著抬舉著臀部,不停地上下湊合,她陷入了快樂的漩渦之中,盤旋著,扭動著。   「知道嗎?你真的好騷!」   居節雙手扶著她的臀部,繼續著他堅定的抽插,隨著力度的不斷加大,他的眼睛放射出一種奇異的光芒。   朱泉琳的眼神漸漸迷離,口中囈語不斷,身子一陣的痙攣,她的身心正經歷一番烈火的煎熬和洗禮,自內而外,剛猛熱烈。很快她就沉緬於一種莫名其妙的歡樂之中,這是她在風月場中,在其他男人那兒無法得到的,是心貼心的那種情與欲的交融,她的四肢伸展,任居節在上面縱橫咨肆,就算是嚴冬凜冽,也是滿身淋漓。   居節咬牙切齒地扭轉著雄壯的腰肢,臉部肌肉痙攣著,呼呼的喘著粗氣,「你下午到江城大學去一下,幫我摹一下地形圖。」   「啊、啊……我要死了……」朱泉琳全身戰抖,丁香半吐,美目迷離,「可是江城好大呀,我……」   居節粗大的雙手按在她的香肩上,長驅直入,直抵花心,猛然射出了濃厚的精液,「我知道,我會給你弄一輛摩托車,記住了,我要清楚每一條出路,每一個細節,明白嗎?」   居節的眼中放射出一種冷冰冰的光芒,這道光芒似乎能穿透人心魑魅,和盤旋在他胸間的那條巨龍遙相呼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