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仇者協奏曲 第一章 命運   生命; 到底是些什麼?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因為, 對現在的我來說已沒啥意義。   在尖東海旁, 我就這樣坐在地上, 背靠電燈柱, 目光遠眺面前的華燈璀璨。   深宵之中, 夜風凜冽, 但我絲豪沒有凍的感覺。   能使我身體持續發熱的, 正是我手中的一樽烈酒。   自四個月前開始, 我染上了酗酒的惡習。   我的手往胸口的內袋摸了一摸, 掏出了一樽藥。   安眠藥。   「對不起, 爸, 我又再一次叫你失望。」   想起我最敬愛的老爸, 我心中不由自主泛起強烈的悔疚和哀痛。   從小到大, 老爸都很疼惜我這個兒子。   但一個月前, 我的老爸在交通意外之中喪生。   …………………………………   不, 根本不是交通意外。   那次事件前的一晚, 爸千叮萬囑我要回家吃飯。   我原以為老人家因太久沒有和親人聚天倫, 只是想見我這個沒用的兒子而已。   飯後, 他更不許我來洗餐具, 而他主動地做好了一切後, 更拉著我陪他一起看電視。   邊看電視, 邊喋喋不休的數說著他以往當村長時的威風……   興之所至, 還拿出他的陳年老鼠酒, 我們父子倆就開始了對飲。   「亞天…妻子如衣服, 女人走了, 由她嘛。 男子漢大丈夫, 最緊要頂天立地, 能屈能伸…………」   在酒醉當中, 我迷糊間聽到爸好像是這樣向我說教著。   在翌日清晨十時許, 仍因酒力而沉醉夢鄉的我, 給電話的鈴聲吵醒。   那是一個使我畢生都要悲傷的電話。   惡耗傳來; 爸今晨如常往公園練太極後 在九時左右回家的途中, 給一輛駛過的重型貨櫃車撞倒, 在送抵醫院後已然不治。   在聽到此消息後, 我原已頭痛的腦袋終於負荷不了而當場暈倒。   事後, 我仔細分析。 爸一向是個守紀律, 講宗旨的人, 絕不可能會不小心過馬路給車撞倒。 而且我還發現他早己把自己較貴重和重要的物件全都放在自己房間的桌子之上。   爸根本是自殺。   目的全是為了我這個不肖子, 他要為我騙取保險金。   年近三十的我, 到了現在才失去一切, 我還留著獻世嗎?   在大學時, 我主修經濟, 副修心理, 得過獎學金。   以第一榮譽生畢業後, 被邀進入一所業界聞名的金融企業 「八富琴」 工作。   高薪厚職, 事業一帆風順。 工作二年後, 與一起拍拖五年, 在大學時結識的愛侶結婚。   這是我一生中最甜蜜開心的快樂日子。   半年後, 我因人事關係而離職, 並自己籌組新公司。   四年之間, 公司總算上了軌道, 開始稍俱規模。   此時, 我那美麗的妻子也投身於公司為我分擔部份工作。   但我料不到, 我真是萬料不到, 與我一起共渡了差不多十個寒暑的愛妻, 竟然撘上了我的得力手下, 一個比我們少六歲的年青人。   最毒婦人心, 變心的女人尤甚。   四個月前, 她騙去了我的積蓄, 更和那姘頭把公司的大筆資金虧空。   公司一時變成真空。   為了解決債務和員工遣散費, 我把餘下一點金錢和物業變賣抵債。 可是最後仍欠過百多萬的債項。   在四出張羅後, 我本來已打算破產, 但爸卻為了我而自殺。   他本來是個討厭講大話的人, 卻為了我這個無能廢出賣了尊嚴, 犧牲了生命。   我想我實在沒資格舒適地死在家裡吧, 但這裡對我來說也算不錯。   把手中的安眠藥全倒入口中, 再喝了一大口酒, 就把藥丸衝到肚裡去。   看著眼前迷人夜景, 我沫去眼眶邊的淚水, 起伏的思潮轉趨平靜。   世上的一切美與醜, 已不再屬於我…   沒有他人所說的驚慌, 心裡只有一點期待。   死亡是什麼, 死後又會怎樣?   聽說人死時會見到有趣的東西, 是真的嗎?   只覺眼簾愈來愈重, 人也愈來愈倦, 意識也湮沒了。   四周的夜境似化為烏有, 夜風的呼嚎也像變很遙遠並迷濛。   很平和, 很寧靜……絕對的寧靜。   這就是死亡?   時間似已和我脫節。   過了不知有多久, 我好像看到什麼, 像是一個婦人的臉。   是她?! 為什麼? 為什麼會是她? 不可能, 理應不可能。   看到的是一張清淡樸實, 慈祥和藹的臉。   媽?   死前一刻, 我見到的竟會是她……   一個拋父棄子, 紅杏出牆的女人? 為什麼……   「天, 你疼媽媽嗎?」   「疼。」   「那你爸爸呢?」   「也疼。」   「媽媽和爸爸相比, 你疼那個多點?」   「…嗯………………一樣疼。」   她的表情忽地變得蒼老哀傷。   這是以前的事?   ………………………………   四周再次潻黑, 再次寧靜。   「回去吧。」   在無盡的靜默裡,一把蒼老遙遠但帶點親切的聲音向我方傳來。   「誰?」   「這不是你要來的地方。」   「為什麼, 我已很累,真的很累……」   「時間還未到……」   「但我所愛的人已在那邊了。」   「他不希望你來吧?」   「那我又應該為誰而留下?」   「至少………你還有所恨的人吧…………你甘心?」   「…但………那又如何, 我還可以做什麼, 我已一無所有。」   「不, 你並非一無所, 會有人幫你的。」   「會有這樣的人嗎?」   「有, 一定有, 我已陳梅雪的命字向你起誓。」   陳梅雪? 媽?   「……先生, 先生。」   一把男子聲夾雜著一些奇怪的聲音響起。   我想睜開眼, 但陽光透過微張的眼簾刺痛了我。   好不容易我看到一位警察望著我。   「沒什麼事吧, 先生。」   還沒死去?   我呆呆看了他一眼, 目光望向他的對講機, 最後凝定在他的配槍上。   如果我搶他的配槍, 他會開槍殺了我嗎?   在胡思亂想中, 他竟然主動扶我起身。   之後是不願感到的, 再世為人的感覺。   果然還沒死去……但卻不知怎的, 我的心裡卻似還待在剛才的狀態中。   「我沒事…」 我不禁苦笑搖頭。   沒理會他的反應, 我緩步離開了。   清晨的八時, 當我緩緩回到自家門前, 我看到有兩人正站在我的門口處。   「傅天先生, 等你很久了, 你好, 我姓楊, 楊律師。 他是我的助手, 姓范。」   「我好像不認識你們。」   「是的, 但時間無多, 請跟我們走好嗎, 我們邊行邊說好了。」   我留心地看了他們, 他們一身名牌洋服, 面上也的確有點誠意。   思考了一剎, 忽然想到我也沒什麼可以給人騙的。   我坐在他們的私家車中, 那位姓范的架著車, 姓楊的一位給了我兩封信。 一封竟是我媽的遺言, 而另一封是她的那人的一封信。   在車中我慢慢從剛才死亡之中回復過來, 腦筋也開始清醒。   我開始讀著信, 也開始瞭解上一代我所未知的事。   看完媽的信, 我不禁唉了口氣, 心中百感交雜。   再看了那人的信, 我更加心頭劇震。   真有這麼巧? 難道………   「有火機嗎?」   楊律師點了點頭, 把火機給了我。   我把那人的信給即時燒燬, 把媽媽的信給收了起來。   爸和媽是盲婚啞嫁的, 媽之前早就有自己所愛的人, 她也只是個可憐女子罷了。   他們婚後一直也不愉快, 最後她在我十歲前選擇尋回自己所愛, 但也使爸再沒面子在村中待下去。 他帶了我離開祖村, 開始了我們的新生活, 也和媽斷了連絡。   媽在半年前已過身, 信中也只有提及對我的悔意, 但對爸的事卻隻字沒提。   唉…………是這樣嗎, 上代的事應該到此為止了。   至於那男人的信所提及的則更多, 更齊, 更感人。   一時間, 我實在不容易接受。   半句鍾後, 我們三人來到了半山上的一所大宅。   大宅巍峨廣大, 佔地應在兩萬尺以上, 顯示其主人那種非一般的富裕。   沒有人攔阻, 我們筆直走到宅內的主人房中。   一位老人正躺在床上, 口鼻給上了氧氣筒, 在他旁有一男一女, 和幾位醫生謢士。   就是他? 我媽的至愛?   「徐先生, 這位就是徐陳梅雪女仕的獨生子, 傅天先生。」   我也不等楊律師把話說完, 我己箭步上前。   奄奄一息的他看到了我, 把軟弱的手吃力地伸出來。   我把他的手握著, 在他的耳邊向他輕輕說了句話。   「信已看過, 我答應你, 放心好了。」   他微弱的眼神忽然回復了一點神光, 然後慈祥地看了他旁邊的一男一女。   但我卻感到一雙眼神落在我身上, 而且充滿憤恨。   未幾, 他也冥目去了。   「豈有此理, 他是什麼個東西, 憑什麼和我分身家。」   說話的是徐老先生的次子, 一位廿歲出頭的年輕人, 生得頗有點俊美。   「徐先生, 徐老先生在世時確是立下兩份遺囑以及安全契, 當時除我以外, 還有三位資深大律師作見證。 這裡有徐夫人的臨終血液分折, 我們是經過很清楚和肯定才確定傅先生的身份。」   「晨暉, 冷靜點, 先聽遺囑。」 這個則是徐老的大女兒徐晚霞, 看似比我少上六, 七歲, 容貌確是美絕, 丹鳳眼, 高鼻子, 略為圓厚的紅唇, 一看就使人產生暇想, 染成微紅的秀髮及至腰間, 把她的端莊高貴氣質更為突顯, 然而骨子之中還帶著一點冷傲, 是讓男人渴望征服的那一種女性。   她向我報以一個無奈的笑容, 我也木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徐晨暉依然怒氣地坐下, 眼中豪不掩飾地向我怒視。   「徐老先生遺囑中, 有一段說話是要先讀給你們聽的。   致我最愛的兒女及小雪的兒子:   我和小雪自小已是一雙小情侶, 可惜我年輕時卻不值一文。 她被迫嫁給了不該嫁的男人, 而我也娶了非我所愛的女子。 在那十年中, 我們一直都活得很痛苦。 而我在這段時間中努力地鑽營, 最後在我事業略有成就時, 我們自私地再次結合。 對於我的一雙兒女, 我自問從沒虧欠過, 但對於小雪拋下兒子的廿年痛苦卻有極大的歉疚。 她在我身邊從沒有要求過什麼, 只有在臨終時卻哭著求我要照應她的親生兒子。 我的一生事業, 可以說全為了她而來。 現在, 我也必須向她有所回報。」   在楊律說出遺言時, 徐氏兩姊弟的表情愈來愈難看, 而我卻心中不停冷笑。   接著是遺囑的財產瓜分。   按徐老的意思, 由他一手建立的茶葉, 茶具, 手織品出口公司, 念雪集團的百份之五十五股權, 由我佔百份之二十, 徐晚霞佔百份之二十, 徐晨暉占伯份之十五。   以集團總值十百二十多億計算,百份之二十已是二十三,四億的天文數字。   外加他的私人債券及流動現金共七億五千萬, 由我們各佔二億五。   他名下一切物業由他們姊弟倆接收。   「神經病! 那死老鬼早就瘋了, 這個野種……」   「住口!」 晚霞大力拍了一下桌子, 晨暉立時收了口。   「……哼, 你們喜歡怎樣就怎樣吧……他媽的…」   說完還怒氣沖沖的離開。   「請容我叫你一聲天哥好嗎。 我代弟弟向你道歉。」   我依然是目無表情地點頭。 見到我冷靜的神情, 她似乎有點驚訝。   在和律師交談好細節後, 我也離開了徐氏大宅回到自己那仍是租來的家裡。   九七年四月, 在經過了一連串的文件審核, 稅額處理等煩人的事情後, 我正式以股東名義出席念雪集團股東重組會議。   念雪……好一個情癡…   會議上, 晚霞以大比數通過擔任集團的集團主席兼行政董事。 而他們也感意外的是我也投了她一票。   事實上,我也是迫不得意。相對於一個無功積人員,我和晚霞跟本沒法子爭這位置。反而我大方地投上一票後, 她也只能在副行政董事一席上讓過一把,雖然應該是個空晃子。   退而求其次,這應是目前較佳的策略。   大局初定,會議也結束。   翌日,我首次上班。   我的義妹晚霞熱情地挽著我的手和我打招呼,但她的弟弟卻不見蹤影。   「天哥,這位是你的秘書。她可是我們公司裡最一流的,她會協助你盡快接手這裡的一切。要加油啊。」 對這種假親切,我實在有點厭惡。   在我眼前是位二十來歲的長髮美女,五官端正,尤為使人難忘的是她有一雙可以迷倒所有男人的清澈大眼睛。她的身型清瘦,飄逸之中見秀氣。   總括來說是位姿色不下於晚霞的少有美人兒,只是兩人各有特質。   然而她這雙眼睛卻使我想起了什麼似的。   「傅生你好,我是左星雨,請多多指教。」   不獨人生得美,聲音也很甜。   「也請你多多指教。」   淡然回了禮後, 我進入自己的辦公室。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我部下們的覆歷, 尤其是那位極品美女秘書。   二十二歲, 曾留洋供讀工商管理但並未畢業, 在念雪的任職時間二年。   之前她竟是晨暉的專用秘書………   有點古怪。   除這美人左星雨外,其他的部下全是老弱殘卒。   研究了以前的文件後,我撥了個電話,在五時以前提早離開。   如事者,我每日遲到早退,在公司裡也只是打私人電話,閒時和星雨撘訕。重要的事也都分到了徐氏姊弟的手中。然而我卻發現徐老的密信中對她們的描述實在給足面子。晚霞是口蜜腹劍,能幹卻野心極大,這個倒貼切。晨暉才疏器淺,好大喜功,照我看才疏兩字實在是褒獎了,用屎來形容則差不多。如非以前有個能幹秘書左星雨,他不知會犯下多少的錯誤。   五月中,我上任後的個半月,我也部署好一切後,就決定不回公司,只是在家裡透過互聯網處理那些小兒科工作以及準備我自己的私事。在此時間,香港大部份人都沉醉在回歸的熱潮當中,而亞太的股市也交投異常暢旺。全民皆股的情況早告欣我們會有什麼後果,我也密切注視市場的動向。   說實在的,金融財經才是我的老本行,對手上有足夠籌碼的我念雪其實並不吸引。 如非答應徐老為他守著他的心血,我才不會留心。   「傅生, 今日還不回來嗎?」   「不,有什麼重要事嗎?」   「是的,有幾份文件要傅生的簽名。」   我心中好笑,終於要來了。   「……有這麼重要的嗎…但這幾日我實在行不開………」   「那……我帶來你家裡好嗎?」   她的語氣很特別,我也不懂怎麼去形容。   「會否太勞煩你?」   「不,不勞煩……」   「我的地址你有了吧。」   「是的……等會見。」   八時半,星雨來到了我新買的高上住宅。   「歡迎,左小姐。」   看到我只穿睡袍,她看來有點不自然。   「傅生叫我星雨可以了。」   「嘿嘿……那我不客氣了,星雨你也跟晚霞叫我天哥可以了。」   「…………天哥……」   話才出口,她的兩個臉蛋已然紅透。但好玩的現在才開始。   我招呼她坐好,倒了半杯酒給她,才斯斯然在那些無聊的文件上簽名。   「星雨,這麼夜了,我送你回去較好。」   妮子垂下頭,好像忍著什麼似的。我也愉快地看她要怎樣勾引我。   「那個……天哥,你…覺得我怎樣。」   「什麼怎樣?」 她這方面的確幼嫩得可以。   「我指………那個……」 邊說著邊喝下紅酒壯膽。   「那個?」 我詐傻地玩弄著她。   「天哥喜歡我嗎?」   「咦?」   「我……喜歡你…」   「星雨………」   星雨反常似地走到我身旁坐下,抱上我的手臂。兩眼含情脈脈地望著我。   看到她那應該勾人魂魄的美態和眼睛,我心中反而產生了厭惡感。   她的嘴唇主動地吻上了我的嘴,但明顯接吻的技術很拙劣。   「天哥抱我……」   我老實不客氣,由我當主動吻向了她,把舌頭由牙肉,口腔,舌頭全都給挑逗。   她的反應比剛才強烈,有點要掙扎的跡象。   在我溫柔的懷抱和遠勝她的接吻技下,她的抵抗慢慢變為接受。   「入房吧。」 聽到這句話,我看到她眼中閃過極強烈的羞憤和痛心。   我無視她的反應,拖起她的手離開大廳。   我帶她進入了書房後, 她呆在當場。   「怎麼了…為什麼進來書房。」   「嘿嘿……我有點秘密要讓我的好星雨看嘛。」   她臉上充滿疑惑看著我。   我悠然坐在書桌後的大班椅上,把在櫃中的一份文件取出。從文件中拿出幾幅相片交了給她。   「怎樣,拍得不差吧。」   她看了照片,然後驚呼一聲,差幾暈倒。   照片中一對男女正做著不可告人之事。而當中赤條條的女肉蟲正是我眼前的左星雨,而男主角則是她的前上司徐晨暉。   「你……這是從那裡來的,你到底想怎樣?」   「脫衣服!」   「什麼?」   「你不是奉命來勾引我的嗎,還不脫衣服?」   「你…你是怎麼知道?」 她己經方寸大亂。   「你沒有發問的資格,由現在開始,一切由我當主導,如果我發出的命令在十秒內得不到遵從,你明日最好不要回公司,就算回公司也最好不要開電郵。」   「啊!」 看到我冷酷的表情,她知道他們的鬼計已被看破,而她也只能服從。   「還有五秒。要一件不留!」 我仍是冷冷看著她,她是完全無從估計我是否認真。   但星雨給我一嚇,也不敢有遲疑馬上把身上衣服退了去,儘管她多麼不願……   她含羞答答地用手遮掩重要部位,身體也自然地擺動以逃避我的目光。   「站好,手放開。」   星雨無奈,把手放到腰側,一尊美極的赤裸女體在我眼前出現。   並不若看來消瘦,應大則大,應小則小。肌膚潔白勝雪,胸前一雙白玉球配上嫣紅的小乳頭非常美麗。下體的體毛烏黑整齊,黑白分明。星雨的整個雪白胴體就如大理石雕塑一般美麗。   心下暗歎, 這麼美好的身體讓晨暉這種畜牲玩用實在叫人惋惜。   「自慰。」   聽到這簡單的兩個字,星雨身體劇震,之後淚眼通紅,以哀求的眼光望向我。   和我如冰一般的眼神接觸,明白到沒有轉彎餘地,她震抖的身軀慢慢自我安慰。   但是攪了幾分鐘,她絲毫不進入狀態。   「放鬆吧,只要你聽話,我不會難為你的。」   聽到我的安慰,星雨深吸口氣,事已到此,她也只能認命。   數分鐘後,動作開始變得純熟,她也開始輕微地呻吟,但是一直不敢望向我。   蛇腰扭動,身體也開始現出汗洙。   在我的注視下,她似乎反應不錯,這點以後可以善用。   「你和徐晨暉是什麼關係?」   「啊…我是……他的情婦。」 她靦腆地回答,但其實我早知答案。   「你是自願和他好的嗎?」   「不……不是的…我……」   「嘿, 錢嗎?」   她沒有回答,只頷首一下。   早在第一日上班,我已買下一所私家偵探社,目的是要起清星雨的底子以及調查徐家姊弟的事。就我的資料所知,星雨本身是前某大企業的太子女,在美國哈佛大學讀書,但畢業前她爸爸因投資錯誤而破產,之後不堪刺激而心臟病發過身,而她也被迫中途輟學。 其後她回港工作和照顧媽媽與年幼的妹妹,兩年前投身念雪並因良好工作能力最終成為晨暉的助理秘書。   但晨暉垂涎星雨的美色,在半年前星雨的妹妹因賢病入院時,向她提出包起她的要求。為了妹妹的事,星雨只有出賣自己。   在個多月前,由我猜想中,晚霞應該說服了晨暉,命星雨引我上床,而事後有證有據時要怎樣整我也只能任由她們姊弟倆了。   「哼……貪慕虛榮。」   「不!…我不是…我其實……嗚…」   看著因被我的羞辱而哭出來的星雨,她的確非常地動人。   「不要停下來。」   我以遠超過正常男人的平靜看著她梨花帶雨地表現生春宮。   星雨的身體仍以一貫的速度擺動著,雙手也按摩得越發自然。   「你明白自己的處境嗎?」   淚光盈盈的眼睛望向了我,一時也不知怎樣回答。   「反抗他們,你只是損失金錢。但反抗我,你將身敗名烈。當他知道我手上有這些照片,他會第一時間想辦法巴結我吧,到時你也始終會是我的玩物。」   在資料所見,星雨其實是個不錯的女孩,只是身世際遇實在可憐。   而對於這種有美貌而又可以辦事的女孩子,最適合收為奴隸或寵物。   但在未收伏她前, 可不能對她太好或太差。   「錢方面,我難道會比他少嗎? 你已沒有選擇,只有乖乖做我的寵物而已。」   「這……我………」   無論是誰,當男人的寵物對她而言始終會很難接受。   可是依然在我觀賞下表現自慰的星雨,思考力已然大降。   「……我…做…做你的女…女人…但……」   她一邊喘氣一邊向我屈服了。   「哈哈哈…………,我何時說要女人,我只要奴隸。聽清楚,我要的是完全服從的性奴隸!」   「這…不……求你不要……」   我相信對於女人和奴隸的分別,她應該還不清楚,但現在的她也只會以為我全心給她羞辱而已。   我站了起來,行向星雨身前,抱著她深深吻了下去。   溫香軟玉抱滿懷,我不由想起那使我愛極恨極的前妻。   潘彩雲!   心中突然升起無止境的怒火,無論如何我都要先收了這個妮子。   我把自己此時的情緒,向已動情的星雨以身體接觸來直接表達。   在我懷抱深吻中的全裸女體不斷抖動,但已肯定不是抗拒。   在我的計算中,晨暉只是把星雨看作玩偶和工具,像我這種深情的舉動,我想他也不會用在她的身上。   良久,兩唇分開。   「感覺如何?」 這個魅力異常的裸體美人對我的題問感到羞赧但不敢不答。   「………嗯………………不錯…」   「你明白嗎? 你現在那男人是龍是蛇,這個你應該心中清楚。而且他會把你出賣給我,也會把你出賣給其他人。你如果答應以很跟著我,我會照顧你一世。而且我是個小家子的男人,我可不會像他那樣把自已的寵物讓人享用。」   我心中泛出一點對她的憐憫,眼中也由溫柔取代了原有的冷酷。   她望向我時也很迷惘,在她心目中的我工作從未見應真,應該和那個晨暉是同樣的廢人吧。   但現在她眼前的這個我根本全完無法看得通,而更惶論和我玩手段。   「你真會照顧我?……」 對她的回應我有點不高興,聞言後放開了她。   「會與不會,口講無憑,遲點你會知道。」   「……你…」   「還有,你最好向他們透露一點我有可能知道你們的關係,但無須讓他們知道我有那批相。以晨暉的怯懦自然不會再動你,至少在把我迫去以前。而且他們還要你給守秘密,所以暫時一切也會沒變。」 不知為何,我有點不安地想起晚霞。   星雨眼中終於流露出一種仰慕和感激,這是全晚最不造作的神情。   但也在此時,一個隱約的影子在我心裡略過。   「穿好衣服就回去吧。」   「…你…不要我嗎?」 她那大眼中再加上多了一點羞赧。   我笑了笑,吻了她一吻後把她和衣服推出了書房。   她明白我也並未完全信任她,故只好照我說話做就是了。   翌日,為了助星雨圓謊,我專誠回到公司露了面。   一回辦公室,晚霞倆姊弟就走來見我。   「天哥你怎麼可以時常不回公司,你可是我們的副董事啊。」   雖似責怪,但晚霞的語氣卻像是和我拉攏混熟似的。   「放心吧,我在家裡可不會閒著。」   「和你開玩笑罷了,我相信天哥你不會躲懶。」   聽著我們虛偽的對答,晨暉只能尷尬地站在一傍。   雖然心知徐晚霞不是善類,但給一個美女左一句哥,右一句哥的,連我這種淡薄的人也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話說回來, 我們也好像未和天哥你一起吃過飯,反正我今日沒有午餐會議,我們就在今日一起吃午飯好嗎?」   「嗯………好可惜呢,我今日已約了人,早知有美女相伴我就不會約人了。」   「嘿嘿…天哥你笑人……那我們下次一起吃飯好了。」   「姐…那個……」 晨暉還是開了聲。   但晚霞厲了他一眼,他立時噤若寒蟬。她和我再談幾句後,拖著木頭一般的晨暉走了。   接近五時,當我正要離開公司,晚霞突然出現並把我拉了去。   我坐在她的車中,她一言不發,只自故自架車。   最後她把我車到魔鬼山上,拉了車門走了出去。   在黃昏中,我這位風華美艷的義妹,豪放地坐在那紅色的跑車車頭,屈起單腳, 雙手合抱。在夏風吹拂下,長髮飄曳,淡淡然看著夕陽。   從則面的我感受到無比的震撼,由旁邊可以看得清楚她那如若刀削的美絕臉相,在一輪金黃殘照下有如天上女神般的冷淡艷麗,卻又有萬事心輕的氣質魅力。   對她雖無多大好感,但這幅美得震人心神的畫面,我恐怕一生也不能淡忘。   「我是爸爸的長女兒,自少已被視為念雪的繼承人。但其實當中承受不為外人知的極大壓力。如果可以的話,我是真的很希望你會是我的親哥哥,那會有多好。」   直覺告訴我,她的說話半真半假,但可以肯定她下定決心要與我這個義兄攤牌。   「公司是爸爸和我的心血,所以無論用什麼手法,我也要把它守下去的。」   「有什麼說話,你開門見山好了。」 不安感好像很濃烈。   「…………對不起,哥,請你退出好嗎?」   我無視她的絕色,冷然與她對望。   「你的股權,我可以用市價九成半的價錢一次過買下去。反正爸爸對你和亞姨已有所交代,你對念雪也沒有興趣,何不把股權買了給我,大家還是自家人。」   我心中一個突兀,她即使和弟弟聯手,也不可能把我的股份吃下去。以公司名義購回股份也不合理。那她從那裡得到財力支援? 廿二,三億可不是少數目。   但看她的神態語氣又不像是靠嚇。   徐老到死前一刻才要找我來,並非單純為了媽,其實是要我為他保著念雪。但為何他不放心交給兒女手中,而要假手於我這外人? 當中應該有不為我所知道的密秘……   「若我不答應又如何?」   晚霞的美眸突然變得冷酷而銳利,這個才是她的真面目。   「你太概不知道,於爸爸還在世時,公司早有擴展更大市場的計劃。我也早得到幾位大股東的支持,只需一,兩個月就可以通過加股集資。但這樣我想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她此時的語氣已甚為冰冷。   但她的計劃卻非常高明, 她看準我根本沒有資金供股, 在不欲一拍兩散下我只有接受她的 『好意』。當我把股份賣了給她後,她們姊弟可以在旺市中賺回一點, 更可以從此掌握大權,在公司之內都無人能阻。   這一仗我的確輸了,但也不到我不認輸。   忽然心中一陣悶氣,即使有徐老的義助,即使手上多了廿幾億,但最後還一樣是受人欺凌……而且仍然是女人……   「我只可以出讓百份之十五的股權,解除副董事的職位,但必須保留董事會的出席資格,否則拉倒,如何,我的好妹妹。」   『好妹妹』三個字似乎對晚霞真的起作用,她不帶感情的眼神忽然現出複雜的采芒。   「唉……好吧。哥哥,對不起,請你見諒。」   在談妥條件的第二天,我回到公司遞交了辭職信,和晚霞交代了幾句後,在晨暉自鳴得意的眼光目送下我離開了公司並回去等候董事會議。   但在當晚,一件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在七時多,星雨竟跑到我的寓所。   「……衰人…騙子……嗚……嗚…」一開門,她就邊哭邊用粉捶打我。   「什麼事,你冷靜點。」   「你說過……會照顧我………但公司已經…已經……把我開除…哇………」   我呆了一呆,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忽然大笑起來,而星雨也給我嚇呆了而停下哭聲。   「哈哈哈……好, 好, 好……好一個徐晚霞,的確好!」   我心中清楚, 幹這事的非她莫屬。 因為晨暉不會捨得星雨這個得力的幫手,但晚霞卻認為星雨知道的事太多,更不可以讓我找到晨暉和星雨的姦情證據,否則我有可能反咬她們一口,雖然我從沒有想過要用星雨的聲譽來作為工具。   我的失算在於沒想到她會這麼快,這麼狠!   「不要哭…我說過的一定算數,你家裡和妹妹的事就由我料理好了。」   我溫柔地輕撫她的臉龐,為她抹去淚水。   「咦…你……知道了?」 我點了點頭。   「那個……對不起…我…我剛剛好失禮……好對不起…我以後都會聽你的, 請你一定要幫我…否則……我…」   我搖了搖頭, 雙目射出堅定的眼光。   「無論你聽不聽我的,我也會幫你,畢竟此事因我而起,我不可能不理。」   聽到我義無反顧的說話,小妮子眼眶又再紅透,之後不故一切地摟抱著我。   「請你放心,左星雨從今日開始就是你的了。寵物也好,奴隸也好,你喜歡要我做什麼就什麼好了。我全都會聽你的。」   「你考慮清楚了嗎? 你一旦答應了我,我可不會輕易放走你呢。」   星雨摟得更用力並凝望著我,一對殺死人的大眼睛非常情深地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一樣是說過算數的,只要……你不厭我污穢。」   我知道她是指晨暉的事。   「哈哈……你當我是什麼人,只是我真會把你當奴隸來使用,你真的決定了嗎?」   「是的……我決定了。」 輕輕說完,她臉紅耳赤把頭垂下。   「我聽得不太清楚呢,還有你現在應該稱我為什麼?」   星雨的臉更紅了,卻泛起羞人但可愛的笑容。   「那…我…我決定要當你的奴隸,主人。」   復仇者協奏曲 第二章 雨滴   九七年六月中, 在我自宅內, 一位男子正坐在我的書房裡與我一起研究。   他今年二十五, 外表平凡老實, 帶上一副金絲眼鏡, 眉宇中卻散發一股英氣。   多年以前, 在我的前公司, 我從眾多的部下中挑選了兩名最有潛質的青年當我的副手。 在幾年的精心訓練和實習後, 這兩人漸見大將之風, 自此成為我的左右手。   只是我沒料到其中一人會和自己的愛妻撘上,還出賣了自己。那個反骨叫蔣越。   而另外一人就是我的眼前人,王見陽。   所謂路遙知馬力。在我困難時,他並不願收薪酬之外,更義不容辭地希望可以在金錢上幫我一把。但對於這個亦徒亦友的人,我的自尊卻不容我這樣做。   「大市已進入超高水,所有大戶都希望早作準備。但我看來離大風暴還有一點點的時間。」   對他的分折我完全地認同,其實除我們以外,還有不少專業和企業大戶都留意動向。 自兩星期前開始,一股新的金融經濟力量 『對沖基金』 向泰國狙擊泰銖,使得泰銖飽受壓力之餘也使其他亞洲地區政府聞風喪膽。   他們都希望在不知何時出現的風暴前疏散,但跑得了人卻跑不了屋,在正值股壇旺市中,他們也不可能把資金從營運中的公司抽出,所以只可以想法子盡可能把傷亡減至最少而已。   但我則不同,把念雪的股份大量吐現後,手上的資金充足。而且最方便是其流動性,更不用有任何後顧之憂。   「以我個人意見,短線內可以在實力股上賺到一點的甜頭,只是……」   我整理著手中的文件,對著這位有情有義的舊部戰友微微一笑。   「你是否擔心預期不了被狙擊的地點和時間,陪大夥一起當災?」   見陽並未回答,只來了個默認。   我把手上的文件交給了他,他看了以後眉頭大皺。   那份是我的資金投資分佈表,當中只有兩成是他所提意的實力藍籌,但有過七成是分散到了一些在年前才上市的紅籌上,而最過份的更是在一些科技仙股上抄上了孖展。以我這時的身家來看,絕對沒有這需要,這只能用瘋狂來形容。   「老闆,這個……是否太過火了…」   由始至終,他都稱我為老闆,而他於我更可取的地方是他敢於挑戰我的意見。   「見陽,有一種技能是我從沒有教給你,但也不可能教懂你的,這就是直覺。」   看到他的眉頭越皺越緊,我心裡反而有點戲謔的高興。   「並非一般人所理解的直覺,而是一種天賦。人的意識會受記憶,感情,喜好,外在所干擾而出現錯誤的判斷。但在潛意識裡卻並不相同,由於所接受的經驗會烙印到這意識當中,在某一特定環境下這個意識會自由放開。這有點類似條件反射吧。但其分別在於條件反射只是身體而非大腦,然而直覺卻的確是大腦所思考的,其準確性是比正常思考還要高。所以有些成功人仕看似幸運,而當中的成功理由可能連他們自己也不瞭解。」   講完我的虛無飄渺的見解,見陽也反駁不了。   「回去好好想吧,要在這一行出人頭地,沒點幸運,膽量和直覺是不行的。」   其實在死過一次以後,我感到以往已很準的直覺現在更趨頻密強烈。   如果以前可以預感到彩雲和爸的事,那今日是否一切會不同呢?   我的心裡不禁唉氣。   「其他舊部方面如何?」   仍在思想我一番話的見陽目光望了我一下,臉上現出了自信的笑容。   「放心好了,只要老闆東山再起,人才方面由我擔當。」   在連絡了他後,他就一直為籌備我的新公司而勞碌。但我這名主角卻只是一直躲在家中。   我們再談論了一會,見陽就離開了我的寓所。   送走見陽,我淡然走進寐室。   「嗚?!」   一具清瘦的女性赤裸胴體,手腳被大字形牢牢地縛在大床四角之上。一個皮眼套在她的頭上使她失去視覺時也遮掩了她的臉容,而在口中也給塞了一個口轡。 在她的下體有兩條軟皮條給分縛在大腿根部固定了一支直插入性器的電動玩具。   這個女的就是這樣一直躺在我們剛才商談的書房隔壁。   感到有人行進房內,女體緊張地掙扎。   「嗚……」 我坐上床沿,在女體的嫣紅菩提上捏了一下,女體震動了一下,咽喉深處發出沉悶的低鳴。   此女正是我的第一個女奴隸兼性玩具,大美人左星雨。   在我的要求下,我給了她足夠的金錢作家中的開支,而她也願意留在我家中聽候我的差遣。在這半個月中,每日上,下午她都會重新溫習以往在大學時丟下了的工課,而我在有空時也會給她一點實際的經驗之談。但到了晚上,嘿嘿……我就會好好地調教一下她。   在調教了她兩個多星期後,我也實在想知道已教調到什麼程度。   我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筆型播錄機並開啟著。   「老闆……這個玩意…」   「嗚!!!......嗚…嗚…嗚」 一把陌生的聲音響起,星雨聽到後瘋狂地反抗掙扎,試圖掙脫粗麻繩,但卻是青蜒點柱似的。   「有了錢,間中也要找點有趣的玩意發洩一下。她只是個萬幾元就可以任玩的妓女,嘿嘿……更是專門玩SM的那種。見陽你有沒有興趣操她一把?」   聽到我的說話,星雨像瘋了似地扭動那性感的身體,而我幾乎可以感到在那皮眼罩底下的一對大眼晴己然流著淚。   星雨和一般小女生不同,她以往是個曾受高等教育兼嚴謹家教的千金閨秀,在廉恥心方面是頗強的。要將她調教成為服從性高的女奴,最大問題在於如何挫去她那過盛的尊嚴以及讓她明白到我對她關懷。而以我觀察最好的方法莫過於利用特別的視奸。   但現在最叫我頭痛的其實是她的自信。因為她曾遭到突然的家變,及後更被一直視之為無能者的徐晨暉以卑鄙手段套去了貞操,這事在她的芳心中留下了一道不易彌補的傷痕。   失卻自信的她間接影響了她的工作能力,對我來說也是個大損失。   要使她恢復自信而又聽令於我,這的而且確是個很高難度的挑戰。   播錄機又再開動。   「不…傅生…我想不太好……」   「不要緊,我知你對老婆忠心,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摸幾把也不是壞事吧。」   …………我想………我其實可以去投考電台廣播員。   「嗚……」 只見星雨不斷地搖頭時,我心中苦笑。其實我並不會逼得她太緊,我並不想這麼快出現任何反效果。   「不要這副嘴臉……這種事我也不會逼你。那見陽你就坐在這裡給我好好欣賞吧,當是給我增加情趣好了。」   「……那…好的,老闆。」   我的手移往正貫穿星雨的玩具,握著那手柄位給晃動了幾下。緊隨著我的是她身體抽動和悶哼。雪白的胴體早已是脹紅,在表皮上也沾上了一層溥汗。   我再用手指把那硬挺起的乳頭逗得好像小錐子般勃高。   「見陽你看這個奶頭,勃得又高又硬,不愧是賣春的,果然是個賤貨。給男人五花大縛也會如些發情。」   「嗚……」 星雨搖頭表示否認,但手握著她乳房的我可以感受到她的心跳如何地快速和強烈。   這招果然奏效! 以為有人在旁觀看的她竟然比平時更興奮。   我一口含上了她可愛的乳頭,還用舌頭輕輕佻逗著。只聽到她發出一陣悲鳴,然後四肢已放棄了掙扎。   挑逗了幾下,我非常小心地用牙齒咬著它,並輕輕地磨了幾磨。   她的肌肉微微發力又放鬆,顯示她感到舒服而並非疼痛。   「……嗚…………」 星雨的反應比我想像中還好,兩星期以來的調教已有成積。   配合她呼吸的節奏,我把手在她的腋下輕撫著,也把另一顆冷落了的小菩提加以撫慰。   在呼吸加速並節奏明快的提示下,我把電動玩具調節到最快。   「嗚!!」 她的嬌軀震動了一下,緊接下來的是優美地擺動她那23寸的蛇腰。   我把口奏到她的耳旁,在她的耳中吹了口氣,她像中了魔一樣連打幾個寒顫。   「我的朋友看來不會動你,但你也別要我這主人丟面。」   離開前我的口唇在她圓滑的耳珠吻了一下。   我靜靜地走到床的另一則,同時在衣袋裡拿出了另一餅錄音帶並輕輕換進播錄機之內。   「見陽,過來摸一摸。摸幾下也不要緊吧。」   「那……好吧。」   我把手掌放到星雨那如白玉般的大腿上,純粹輕佻地一直摸到她的小腿。   「嗚……」 她仍然緊張, 但明顯不再掙扎,而且在我的雜亂無章的撫摸下似乎更為興奮。給一個陌生人撫摸自己的身體,而且自己又什麼也見不到,這刺激有夠她享受了。   在小腿又再摸回大腿,而且再上去小丘處。她的身體震得更激烈,在秘唇和玩具之間更滲出了一點密液。   不規矩的撫摸一直延到胸上,星雨透過口轡大口大口地呼吸,使得她的胸部起伏不定,但卻又無比誘人。   我不敢在這敏銳的地方隨便撫摸,怕的是讓她忍出了是我,故只用了手掌緩緩地壓著那彈手的肉球玩弄著。再用食,中指的第一節夾著乳頭微微往上拉。   望著星雨那醉人的肉體由白轉紅,我知她已等不了。   「見陽你就真的不干她嗎? 她的身材實在不錯呢。」   「嗚!!嗚!!」 星雨哀鳴了兩下,卻沒有再搖頭掙扎。   對她的表現我可是非常滿意。她沒有再搖頭是不想給我丟面子,而那兩聲則是向我暗示了她並不願意和我以外的人性交。   如果她可以隨隨便便和其他人做的話,那她只是個追求慾望的人肉玩偶而已。但我要的是一個有血有肉,會思想懂事理,可以為我守身也會嚴謹服從我的奴隸,否則一切也沒有意思。   「見陽你坐回去吧,由我來好好享受一下這個女人,看看她到底有多淫蕩。」   「那……好吧。」   我脫去了衣服,把星雨體內的玩具拿出來。用枕頭塾高了她的屁股後,對準了位置後,畢直的就一直插進去。   「嗚…」 她的頭向後昂起,美白的粉頸已有幾根青色的筋現了出來。   我也忍不了太多,一股腦兒就開始了活塞運動。   「好爽,這個賤貨的淫屄夾得很緊呢。」   沒有多餘的動作,沒有什麼九淺一深的,我只是不斷發力,老老實實地幹著。   而中了我圈套的星雨也比平時來得更狂更野,她把可以動得的身體都盡量地配合我,而含著口轡的嘴巴也隨著叫喊而濺出唾液。   數也數不了的抽送後,我們同時劇震。   「啊……」 我一聲高呼後,在星雨那火熱的體內激射而出。   「嗚………」 星雨的腰也高高抬起以方便享受我所帶給她的快感。   在我喘定後,我把星雨面上的眼罩給一手揭開。   「嗚!!……」 她立即把頭扭往一旁。   我溫柔地捧著她的俏臉望向我,也為她解下了口中的口轡。   她的眼角偷望了旁邊一眼,然後是不解的眼神。   我笑笑口地把床頭櫃上的筆型播錄機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她也晃然大悟而且露出了天真可愛的笑容。   「…主人……你好壞呢。」   看著她又羞又氣又要撒嬌的表情,我也笑著吻上了她。   七月中,在投資了數十萬後,我的新公司也暫時成立了,取名為鷹信。   鷹,在天的懷抱下展翅翱翔。   信,背叛的對立。   同時也建立了自己的基金,由我直接地操控。而同時亦任命見陽為公司執行副董事,並將公司的百份之五股權分了給他。   此時港股雖一片交投暢旺,但各股尤其是紅籌的波幅更大得誇張。   在紅籌方面每天波動竟超過百份之三十,而藍籌也達百份之二十。   這樣的情況在香港開埠以來還是首見。   但當然,對於可以動員幾億至乎廿幾億的我卻是造市賺大錢的最好時機。   「老闆,你的預感直覺可真厲害。不用一個月就可以隨便賺到幾乎一倍。長此下去我們連香港也可以買下了。」   我所定下的方針正確,屬半實力的紅籌成為炒家的新追捧目標。   在大賺後,我對此好像並沒有預期中的高興。   「你認為這異常情況會持續多久?」   我望著他,事實上也不期待他能給我什麼答案。   「……我可沒有老闆你那樣厲害呢…」   我低頭不語。   「替我看緊一下…」   丟下了這句話後我悠然離開了公司。   晚上,我在家中一邊欣賞播放著的影碟,一邊喝著美酒。   離開公司以後,我整整一個下午都是陪著星雨行街買東西。   明天下午她就要去美國了,一去就要好幾星期,沒了她在身邊的我會習慣嗎?   應該可以吧,反正我是個喜歡靜的人。   她這次去美國可是我的意思。我要她回大學裡伸請補回當年還沒完成的課程。   原本我還只是想用錢買個學位給她算了,但她又似乎不太喜歡。   當然,我可不會讓她留太久,只是在學期尾再回去交論文和做口試就是了。   既然她明天要走,我今晚可不會放過她吧。   「我叫左星雨,由今日開始,將會成為傅天主人的奴隸。我的身體和思想會完全以主人為依歸,並終吾一生服從於主人。這是我所簽下的奴隸契約書………」   在電視中所播放的影碟正是我親手所製作,是幾日前星雨在我的指令下所拍攝。 而那份契約書可真是如假包換的一份法律文件。   螢光幕裡星雨除了一條頸環外,就全身赤裸地蹲在桌子上。她的雙腿成M字形分開,她的兩手把自己最神秘的女性私處對著鏡頭盡情掰開。在鏡頭中更可清楚看到她下身的小肉芽,洞內的媚肉和尿道口。   在她前方的桌面擺放了一份已簽好的契約書。   只見星雨的表情縱是尷尬,卻也帶了幾分喜悅地對著鏡頭微笑著。   「在此向大家作個見證,我; 左星雨是自願成為主人的奴隸,並視此為畢生的光榮。只要主人不厭棄,我將終生侍奉主人。在主人的面前,不論是我的身體或思想也都不再有任何秘密,並且以我的身體提供主人最大的樂趣。」   我滿足地喝著酒,看著電箱裡的她,不禁微笑起來。   「…………嗚…」   而星雨本人則在我的腳下。   今天我不用奴隸服侍,所以就讓她當我的地毯算了。   她這時身上有紅色的一條頸環和一對赤色的絲襪………恰好是一張紅色的地毯。   被我用紅色的綿繩把雙手縛在腰側,口裡有個裝有活塞的口塞。她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直躺在地上。   「星雨啊,似乎讓你當地毯還更合適,下次我再給你簽個地毯契約書吧…哈…哈」   聽到我的嘲笑,她只是輕輕皺眉把頭轉開。   我的一對大腳早己舒適地放在她那柔軟嫩滑的胸部和小腹處。   「看著電視!」   星雨不敢逆我意,忙轉頭望往正播放她宣誓成為奴隸的畫面。   「拍得如何呢? 我倒很滿意,起碼你身上的大小秘密也都給一一拍下來了。」   「嗚……」 雖然調教了一個多月,但即使怎樣也不可能全無羞恥的,否則就不再好玩了。   而那個最叫我頭赤的問題到現時為止還是沒有什麼頭緒。   我愉快地在她的嫣紅乳頭上,用腳板磨了幾下,還用腳指夾著來玩。   「當地毯也會興奮嗎? 看你平時一副端莊模樣,誰也猜不到你會這樣變態吧。」   男性粗糙的腳版磨擦女性幼滑的肌膚,有時我還變態地用腳尾趾逗弄她的鼻孔。   用腳玩也玩得膩了後,我打開了她口中的活塞,把手上杯中的酒給倒下去。   「…嗚…咳咳…」   讓她喝下了小半杯後,我拿起酒樽,倒了少許在她那合縛著的兩腿盡頭處。   害怕酒精入體,但在我的腳下又活動不了,身體只有輕輕抖動了幾下。   不久,大概那些烈酒在她體內發揮威力,她那染紅的美麗身軀不由自主地擺動。   「想要了嗎?」   星雨那楚楚可憐的一雙大眼睛含了淚光望著我微微頷首。   我在一旁那堆玩具裡挑了一個震蛋出來,然後把它放到她腿間讓她夾在陰唇處。   開啟了震蛋,我毫不理會星雨扭動得更猛烈的身體繼續看影碟。   「嗚……嗚…」   「很吵,不要再扭了!」   我光火地在她的小肚上輕輕地踩了一腳,她立即嚇得收聲。   看著電視和輕微的呻吟聲中,我讓她嫩白的女體托著我的雙腳,享受手中美酒。   再過十幾分鐘,在我看完影碟後,星雨也給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而我也知她現在處在興奮難耐的邊沿很久,我把她的口轡給卸下。   「想要什麼,自己講清楚。」   「…哈…請給我……主人的寶貝……插入星雨的肉屄…求求你…主人。」   「一張地毯配用我尊貴的寶貝嗎?」   「…不……星雨不配…所以懇請主人…行行善……施捨給星雨……求你。」   聽到星雨的話,我知道她己明白奴隸的自覺……事實上她本身就聰明透頂。   「啊…」 見我一把抱起了她,還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星雨那女孩兒家乍驚乍喜的表情流露出她那無盡的快樂,這個美態真正是非筆墨可以形容。   「星雨,你現在快樂嗎?」 改變了態度,我突然用很溫柔的語氣安撫她。   「…嗯…是的…星雨很快樂…多謝主人…是真的…很多謝…」   我笑了笑,再次親了她一口,抱著她回睡房去。   送走了星雨後,每日除了工作還是工作。邊留意港股動向,邊由見陽處收集情報。   我一個人坐在書房中看著手中的各界資訊,不禁有點憂心。   要準確預側對沖基金的動向實在非常困難,一個不好會連本帶利賠了去。   忽然心中一動,從電郵向見陽收集了這幾十日內星台兩地的外匯資料以及美市的股壇資訊。   我在整理的過程中忽然像掌握到一點點什麼似的。   但當我想要仔細調查它時,卻又好像有點飄渺的感覺。   我撥了電話和見陽指出務必要留意星台後,他也照我吩咐去做了。   似乎是時候調整方向,目標應該並非鎖定它的衝擊對像那樣單簡。   星雨走後的第四晚,一個小周未的晚上,我有點悶氣了。   我離開了寓所,一個人獨自走到附近的一所pub內,看看有沒有新的點子。   進入pub內,我坐下來叫了杯龍舌蘭,然後放眼望向附近的客人。   在場裡有好幾位女性,但能看得上眼的似乎不多。   有一位生得極美的獨自坐在bar檯前喝著酒。但有經驗的都不願過去惹她,因為看到她應是不好男色的。   我曉有趣興地看到了幾個不知死活的小伙子走了過去,結果當然慘遭教訓。   在另一檯靠牆處的好幾人,當中有三男二女。那幾個男的看似是混混的角色,而其中那兩個女的生得倒也標緻。尤其坐在中間的一個,棕色的頭髮,可愛的笑靨, 靈動的眼睛,完全散發著青春的氣息。   此時那女生也留意到我在看她,還向我嫣然一笑。只是她身邊的男子似乎不太高興了。   在點了頭後,我還是獨自喝酒。一般來說,別人的女人我是不會主動勾引的。   過了幾分鐘,一個男子走到我的跟前。   「老友,你過一過來,我老大有話要和你說。」   我認得是剛才那圍檯的其中一人,看上去似乎還未成年似的。   「有什麼事,叫他過來直接和我說吧。」   這幾個臭小子,我不惹你們,你們反而先來惹我。   當我還在八富琴打滾時,我手上就已有幾位黑道和白道的朋友當客人。   雖然不能算有很深交情,但有錢使得鬼推磨,現在有好處給他們的話倒可以隨時使得動他們的,尤其是黑道的幾位。   聽到我的回答,那小子面上一陣紅又一陣白,因為他看不通我的來歷。   他走回去向那似是頭子的金髮青年交頭接耳,我也心中盤算接下來的事。   忽然我看到剛剛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向我再次笑了笑,我心中像掌握到什麼似的。   那金髮男子領了其餘兩個小混頭朝我走來。   「老友,你是那裡的?」   「我那裡也不是,只是江湖大哥也認識幾位就是了。我在那裡開罪了你們嗎?」   聽到我的對答,那個青年面色一沉,細想了一會。   「你剛才盯實我的馬子吧?」   我清楚知道他是下不了台,才被迫搬出這個真實但也無聊至極的理由來。   好,就讓你更下不了台吧。   「那又怎樣?」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又是這種白癡的小混混台詞,看來他也不是什麼厲害角色,否則也不會只有兩名手下陪同而已。   「我只在這裡喝酒,我那管得了你是誰。況且在這裡的男人個個都會望女人,看一眼就要剮要殺嗎? 我記得這區的老大好像不是你吧?」   金髮青年氣得面色發白,但又奈不了我何。   「對我的馬子看上眼的,也得要問過我。老友你是在挑釁我吧。」   我看了一眼那女生,又再看一眼那青年。更發覺在場其他人留意到我們的事而採取觀望態度。   「嘿嘿嘿……概然你都這樣說,那好吧。就當我看上你的馬子,我這個老頭就和你玩個遊戲吧。」   青年露出了留心的眼神,其他人也對我的說話生出興趣。   我從口袋中拿了一張備用的支票出來,在支票上寫上錢碼然後簽了名。   「遊戲很簡單,我們輪流用空的玻璃瓶往對方的頭敲下去,敲不爆的算輸,最先倒下的算輸,躲開的算輸……嘿嘿…當然,要人扶的算輸。我若獲勝的話,你那馬子以後就是我的,若你獲勝的話,這支票是你的,如何?」   我把手上的支票交了給他看。   「一……一佰萬?」 他面色劇變,幾乎想拿著支票跑了去算。   而他身旁的兩個混混和其他人也起了哄,那女孩更緊張的跑了過來。   「算了吧,他又沒做過什麼,我們走吧。」   但那青年想了又想,卻死不放開手上的支票。他看來也只是二十不到的青年,而且也不像是坐館級人馬,恐怕還是道次有機會得到這麼大筆的金錢。   「…胡……住口,我有分數。我接受你挑戰!」   其他人立時拍掌歡呼。   「等等…錢我隨時拿得出來,但我勝了的話你的馬子不跟我,我又怎辦?」   看他的貪婪相,我就知他一定會落撘。我也不怕他不答應,畢竟他較年輕,總會以為玩任何遊戲勝算也高一點吧。   「喂,拿你的錢包出來。」   那女孩大吃一驚,猛然望著自己的男伴。然而卻又驚又怕地拿出了錢包。   「裡面有身份證和其他的,你獲勝的話不愁她不跟你走。」   我心中暗忖,你可要虧大了。   我們把支票和錢包交給了酒保,我還給了他五佰元作購買酒樽之用。   「我讓你先吧。」 我的眼神忽地冷冷的看著他。   青年一言不發,拿出酒瓶往我頭頂照頭照腦的敲下來。   「乒」 的一下清響,我的頭頂傳來一下巨痛,人也後退了半步。酒瓶碎得一地。   在我腦中還有點暈時,我猛地搖一下頭。冷然看了他,也同樣一言不發拿過一個酒瓶,看準他的太陽屄橫車過去。   「乒」又再一下清響,他卻後退了一步。好不容易回過神。憤然地看著我。   「等什麼,來吧。」 不知是何原因,我忽然很興奮,還向他作了個過來的手勢。   他憤怒了,不故後果拿出酒瓶往我敲來。又傳來一下巨痛,今次我後退了一步。 而同時我發覺到我是因為 『痛』 而興奮,有種上次自殺時那種期待的異曲同工的感覺。   好幾秒後,我身體終於站定。然後面帶笑容看著他,拿起了酒瓶往他走去。   我故意行慢一點,一來可以欣賞他驚嚇的神態,也可以給他害怕的壓力。   看準相同位置,又是一記橫車!   即使同是爆樽,太陽屄應該比頭蓋骨更難捱。   他今次後退了三步後,好不容易始能站定。   等了十秒有多後,已是一臉驚容看著我,不知應不應該再來。   我想他是第一次遇到我這種瘋子吧。   「喂喂,現在是到你打我嘛,還要等嗎?」 我再次用言語挑釁他。   他咬緊牙關,用力搖了幾次頭,拿出第三個酒瓶向我敲下來。   頭腦在一剎間變成空白。   我退了三,四步,未己傳來一陣強烈暈眩,額角感到少許濕潤,應該是留血吧。 我的身體不受控地蹲下來。   深呼吸了四次,我緩緩站起身。   死亡的感覺刺激挑起了我的凶性。在嘴角現出一個奸狡的笑容,眼裡流動著無法掩飾的狂亂和興奮。   四周的人們都被我的反應嚇得呆了,而那青年更是魂飛魄散。他現在大概後悔來招惹我吧。   手上已握緊酒瓶頸,我的兩眼狠冷地盯死著他。他見我來勢凶凶,本能地向後移,但這反而給我更多前衝發力的空間。   衝力,腰力和臂力集合在酒樽處再一次重擊到他的太陽屄。   「乒」 的一聲,青年轉著身後退四,五步。當他勉強站定後,上半身還搖搖欲墜。   在所有人的關注下,他晃了幾下,終於不支倒下來。   四周傳來歡呼聲時,那兩個小混混已被我嚇得魂不附體,可憐那少女現在更是面如土色,心想落在我這種瘋子手上她不知會變成如何了。   我向酒保索回支票和錢包,抹去了那少許血跡。   「我們走吧。」   那個少女呆了一呆,低下頭,戰戰兢兢地跟我離開了酒吧。   復仇者協奏曲 第三章 玩具   離開了pub後,我在街道旁坐了一會後回過神來。   而那少女像只受驚嚇的小羔羊般跟在我身邊不發一言。   我帶同少女上車以後,直接把她帶回了我的寓所中。   在一路上我邊架車邊盤算,心中已有個大概。   回到家後,那少女雙眼發光望著我的豪華住宅內的一切。   「這裡過得去吧。」   少女的驚慌已經淡化,取而代之的是羨慕。   「這……真是你的家嗎?」   「哈哈……不是我家,難道是你家?」   看到我似乎不像在pub時的可怕,她也開始笑著和我談話。   「如果我家裡有這麼大這麼美就好了。」   「若你喜歡,可以在這裡暫時住下來。」   「真的?」 她眼中的天真華彩真情露流。   我笑著點了點頭。   雖然已很夜,而且我也有很累,但接下來還有得我忙。   「丫頭,你也要洗澡吧。你可以選擇和我一起洗,又或者給我先把你縛起由我先洗。我可不希望你會就這樣走了去。」   我原已為她會有點尷尬,卻估不到她竟然一口答應和我一起洗澡。   「不要叫我丫頭,我叫藍風。叫我小風就可以了。我和你一起洗就是了。」   在浴室中,我和小風一起浸在龐大的按摩浴池中。而她也興致勃勃地不斷研究這個足能容下五,六人的大浴缸。   「你一個人住的嗎? 要用這麼大的浴缸?」   我不禁苦笑,我還未問她什麼的,她倒先來盤我了。   「和我住的還有一位,但她現在人在美國。」   小風兩眼一滾,忽然陰陰地咧嘴笑出來。   「好啊,原來是偷食嗎? 還叫我在這裡住下來。不怕女友罵嗎?」   想起星雨,真有少許罪惡感,但我倒不太在乎這個。   「好了,丫頭。現在先答我幾個問題吧。」   我看著眼前的小女孩,她的美貌雖及不上晚霞或星雨,但卻有她們沒有的青春和一種不受拘束的野性。而身材方面是屬於矮小的一種,比星雨矮上了半個頭有多。 身形也不及星雨的優美,但發育尚是良好而且胸部不算小,她的一條蠻腰也不粗不幼的。全身的肌肉似乎發達而仍具一定的線條美,應該是平時常有運動的關係。   「不要再叫我丫頭,我叫藍風,藍色的藍,颱風的風。而且我今年已經十六歲了。」   「十六歲?!」   她看到我的驚呆,竟然豉掌大笑起來。   「怎麼了,我還以為你很有膽色的,原來還不是一樣。」   我心裡的確大吃一驚,但不是因為她未成年,而是給她這年紀輕輕有這樣的發育程度和大膽作風所嚇呆。再者,我的年紀比她大了幾近一倍。   我吸了口氣,繼續問她要問的。   原來她是個在舊屋村長大的孩子,因而結認了一些黑社會份子。而兩個月前開始, 她已再沒有上學了。那幾個黑人物在今晚還正想給她試一試迷幻藥,如非我的出現,我想她和剛剛的女孩會給那三個混混來個雜交大會吧。   「他們給你吃藥,你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當然知道,還不是和我們現在差不多。」   我聽得幾乎把血吐出來!! 這個丫頭很難纏。   從她的口中得知剛剛那個金髮青年好像是很厲害的角色,我想在她眼中是罷了。   我問明他的社團後再問她的經驗。而她居然毫不在意地說我將會是她的第四個男人。她失身的時候還僅僅只有十四歲。看來我的確是老了……   「喂,那你呢,我還未知你的事啊。」   「不要忘記你只是我的戰利品,而且聰明的女人是不會太多事的。」   忽然我心底浮起了星雨的玉容。   小妮子向我作了個鬼臉就光著身子離開浴池。   進入睡房時,我和這個與我不同世代的女孩同是赤裸著身軀。一種荒謬的感覺由然而生。   我把她輕按在床並和她溫柔地接吻愛撫。   當我擁抱著這具青春潮氣勃發的肉體,我心裡有點時光倒流的奇異感。   在我的熟練技巧挑逗下她還開始向我作主動起來。   「呼…感覺如何……」   「還可以…」   還可以?? 我是聽錯了嗎? 我忽然想起問漏了一個重要問題。   「……讓你失身的是什麼人?」   「…嗯……我班主任…幹嗎?」   天啊,我幾乎不舉……………   我不由坐直了身體,呆眼看著她。到底我帶了個什麼跟什麼的女人回家?   「有什麼事,做完再說好嗎?」   我搖了搖頭,走了下床。不理她的胡疑,我在房中拿出了一條綿繩出來。   「SM?」 她皺起了眉。   「試過沒有?」   她正想要搖頭,但忽然又點了點頭。   「好像不怎麼好玩…」   「說謊的孩子是要受罰的。」   我盡量不敢有大動作,免得她起了恐懼心,如果她還有的話………   「有沒有膽量試一次。」   「……嗯………會不會痛的…」   「嘿嘿…嘿……很難說,怎麼了,我還以為你很有膽色的,原來還不是一樣…」   我將她剛才的說話原封不動還給她。 孩子果真是孩子,她氣得狠盯我一眼。   「試就試,誰怕了誰。」   我心裡暗自發著誓,等下不要你跪在地上求我操你,我轉跟你爺的姓!   把她的手給縛到背後,再用繩繞到了她的胸前。在她幼嫩的乳房上下也縛了兩圈, 使得她的胸部更覺得大。   在縛好以後,我又拿了幾樣玩意出來。我把一少撮的催情藥塗上手指之上,然後才給她開始愛撫。在她身旁的我小心地吻著她的嘴,臉和耳珠。手指也巧妙地輕捏那小小的乳頭,再在她的小肚上輕輕掃著。   隨手給她一包紙巾要她咬在口裡,因為我開始要測試她了。   我在她的嬌嫩的小身軀上輕咬她的嫩肉,手指也不溫不火地扭著捏著她的大腿內則。   「嗯……」在這種刺激下她的反應很強烈,年青的女體不住擺動。   和我的計算有出入。原以為她過往的對像是年輕小伙子,所以用成熟的技巧可以把你給滿足和俘虜。但想不到的是她居然是給中年人開苞的,實在失算。   兵行險著下,我想她已試過性愛的滋味,身體應該會渴望追求更強烈的刺激。   在思索中,我的手指已游至她的大腿盡處,在她的小桃園外把肉唇輕輕的拉動。   小女娃的臉蛋已通紅,而且還主動把腿分開好讓我繼續動手。   一手捏著她的小乳頭,一手在她的陰核附近以指甲刺了幾下。   「…嗯…嗯……」 她的身體不時弓背彈起,這使我知道她的身體非常敏感。   見她已臉紅耳赤,身上的性徵已起了動情的反應,我反而停下了手。   她此時的表情顯示我對她慾求不滿但愛理不理感到反感。   我把一個搖控跳蛋給塞進了她已洪潮滿溢的肉屄之內,才把她口中的紙巾拿下。   「……那個…我很熱……快…給我…」   「給你? 你要性交吧。」   「那…是的…要性交…快一點…」   我開啟了跳蛋,她身體一顫,往我身體靠了過來。   「哈…不……不是這個…快點…給我……」   停止了跳蛋,我扶起了她下床去。   「……幹什麼…我…」   「別問了。跟我來就是了。」   我帶了她到客廳之中,並要她好好站著。   回房間中,我找來了一條九尾鞭出來。   「咦…不…不要打我。」   「放心吧。不會很痛。」   我打開了跳蛋,她立時蹲下了身。   「站好!」 「啪」一聲我往下向她那可愛的小屁股鞭了一下。   「呀…」 她吃驚後站了起來。   在催情藥和跳蛋的夾攻下她的身體應該越來越興奮,而我也順勢用鞭打來為她提升刺激。   「嗯……」 每鞭一下,她都有強烈的扭動,但也使秘道內的跳蛋更加肆虐。   而我用力也很有節制,這種些微的痛連星雨也受得來,她理應更加可以的。   關閉了跳蛋,我把她的一頭棕髮給扯起,用鞭柄在她肉屄外用力的磨擦幾下。   我開始向她作初步調教的誤導工作。   「你看! 這些是什麼?」 我把鞭柄所沾上了的愛液在她面前晃動。   「這……我…」 她大概以為是皮鞭的作用罷,但催情藥才是真正的主凶。這種反應她可能連自己也吃驚。   「你還敢說自己不舒服,舒不舒服你要給我說清楚。」   「這…舒服…」   「大聲點。」   「舒服,好舒服…」   「給人鞭打也會舒服嗎,看來你應該是被虐的變態吧…哈…哈哈」   「………」 她默然不語,在心理戰上我可以說是穩吃她的。   「嘗一嘗自己的淫水。」 我把柄伸到她嘴前,而她居然乖乖的伸出舌頭舔著。   心中想到的是對這個女孩的調教還真是單簡得可以,她的確是最佳的練習用品。   「小風, 自己的淫水滋味如何?」   「好…好味……」 她的反應和日本的AV實在差不了多少。   「那麼想要我再鞭打你嗎?」   我把鞭柄上的淫水往她的俏臉上塗抹,使得她幼嫩的臉蛋流下淫卑的污垢。   「這………」   「你不是很喜歡被打嗎? 你很明顯是個被虐狂嘛。」   「…那……好的…請再打……」   我一手放開她的頭髮。   「要我打你嗎? 你應該好好跪下來求我才對。」   「………………………」   我見她有點猶豫,重新打開了跳蛋,她立時跪下了。   「啊…這…再打我…求你…打我……」   用九尾鞭輕輕在她的臉上掃了一掃。   「你承認我是主人,你是個被虐的變態的話,我可以鞭你,還可以操你,如何。」   「…是的…主人,小風是被虐待狂…請打我…操我…什麼都可以……」   「嘿嘿…哈哈哈……你連我叫什麼名字也未知道,居然就要我做你的主人,還跪著求我操你,我活了幾十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爛的破麻…哈哈哈……」   「…主人……」   小風的羞恥心遠不及星雨來得強,只要可以提供她滿足的條件,就可以輕易要她做我想她做的事,而對粗暴刺激的性愛應該極對她的脾胃了。   剛剛的鞭打使她發現不單不痛,而且還很刺激,對她來說是吸引力極大的新大陸。   「轉身,抬高屁股。」   小風照我的命令,把那白白的小屁股往上抬高起來。   看準位置,加大了一點力道就鞭打下去。   「啪, 啪, 啪, 啪…」 鞭了十多鞭,她也叫得沙啞了,屁股和要害都已紅透, 但密液卻是流過不停,連鞭子上也沾得濕濕的。   「小風, 你似乎真的很喜歡被虐打。」 對開始時她的反應是由催情藥所造成,但現在看來她本身也的確有這份潛質。   當小風回過頭時,我的心不由猛烈地跳動了一下。   頭髮散亂,眼眸夾雜淚水和春潮。臉蛋通紅,一至延到頸項。她那幼嫩的容貌突然加入了成熟與撫媚,就好像她突然長大了一般。那種凌亂的美態幾可以直逼晚霞和星雨倆女。而當中對男人那種在性方面的魅力,那可以表達愛虐的眼神則更超越於她們。   「…咳…咳…聽好……你主人的名字叫傅天……你要記得。」   「傅天主人……你的名字很酷…」   在說話之間,眉頭輕皺的她不單惹人愛憐,但也惹人想要好好虐待她。   我解開了她的繩子,讓她四腳爬地。   「先吃一吃我的腳趾作見面禮儀。」   小風看著我,又看著我伸到她面前的腳趾。欲罷不能的她吸口氣就把我的腳趾公含進了她的櫻桃小嘴內去。   她似是很努力的吸吮著腳趾,我也減輕力道在她的小屁股上鞭了幾下。   「小風,主人的腳趾好吃嗎?」   「啊…嗯…好…嗯……很好吃……」   「趾隙也要好好給我舔乾淨。」   她還真的開始為我這個認識不到一晚的中年男子給舔腳趾隙。   讓她把我雙腳十隻腳趾全都清潔好後,我也感到有所需要了。   「小風你就做我的寵物吧。跟我入房,我會再好好修理你。」   「是的,主人。」 小風乖乖地一擺一擺在我的身後爬著跟我走。   翌日的清晨,我邊吃早餐,邊看報紙。   在個多小時前我打了個電話給以往一位黑道的朋友和顧客,這位朋友綽號 『老虎王』。   老虎王比我大幾年,在香港有很大勢力,傳聞他更手下過百。   我們交情算一般,總叫一起吃過飯,飲過酒。而我找他的理由是因為他是黑幫新輩中的新星人物,而且我眼裡看到的是他屬於稍有義氣的性情中人,只要我在財力上給予他一點支緩,他將可以有所作為,而我有需時也可以得到方便。   我向他問明了昨晚所遇到的那青年。為了不讓那人來生事,我給了他十數萬元讓事件自然擺平。   看了看鐘,已經十一時有多,那小女娃到現在還沒起床。   心忖如非因為星雨的關係,像這樣的女孩,我說不定會把她一腳踢出屋外。   「嘩, 好豐富的早餐。」   我不禁眉頭一皺,一起床連洗手間也沒去就坐下吃早餐,這個真是女孩嗎?   只見小風居然還一絲不掛的行進廳中,接著就一屁股坐下吃起來了。   「唔…你是否應該先洗個臉。」   「嗯,食完才洗罷。」   「……………………」   我沒有理會她,吃完自己的一份後,就回到自己書房工作。   半小時後,她已吃飽和梳洗好了。她披著浴袍走進了我的書房來。   「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呢?」   我冷冷望了她一眼,在櫃中拿了千幾元現金給了她。   「你喜歡的話自己行街買東西罷。我還有工作要做。」   小風歡天喜地收下了錢,還吻了我一吻就一支箭般出街去了。   九七年八月,星雨和我聯絡好會在這幾日內回港,而我也照實的說家中多了個女孩。 她聽到後並沒有太大的反應,當然,她的表情如何就不得而知。   在這個多星期裡,基本上不需要故意去調教小風。即使去調教她也可以說是白花心機而已。   那丫頭平日就是出街,到黃昏才回來,而在這段時間裡我也樂得清閒。   剛步進八月後,港股升上一萬六千點的歷史性高位,而我和見陽卻覺得春雨欲來風滿樓。   故些我再次調整投資策略,把原先的瘋狂進取變為保守,更把手中的紅籌和其他仙般全都往外放,當中更包括念雪的股份也秘密地沽出,再投進了大藍籌上。但對對沖基金卻仍沒有一點眉目。   另一方面, 見陽為我籌備的新公司已開始招集舊公司的人才以建立班底, 而我則負責放眼於香港的一些中型金融基構用作移殖之作。   這段時間似乎一切如常, 而我也順便要星雨為我在美國收集一下當地的一些資訊帶回來用作參考。   正如諸葛亮所言: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就看一看我有沒有能力捕足得到索羅斯這個東風了。   八月七日,我和小風一同到機場接星雨。星雨那小妮子出機場後,甫一見到了我就來了個飛身摟抱,一股成熟女性氣息撲鼻而來。   「喂…你還是小孩子嗎? 不要這樣……」   「天哥,我好掛念,好掛念,好掛念你啊……」   不理會身邊的其他人和小風,她的小嘴就蓋到了我的口唇上。   這也難怪,其實是我有幸在陰差陽錯下成了她的恩人,情人和主人。   吻了不久,我才把她推開。   「不要再胡鬧了,否則我會生氣的。」   她甜甜一笑後離開了我懷裡,此時才注意到有個小女孩站在我身後。   「小風,這位是雨姐。」   她們兩女各自介紹後,我們三人一起離開了機場。   在回程的途中,星雨已告知我她的補考已順利申請好,只在明年的五,六月回去哈佛就可以了。這時我忽然心有所感。   回家以後,小風很識趣地過了客房睡,而星雨則和我同房。   而由始至終她都沒有過問我有關小風的事。   由星雨回來已後,我就開始委派她給我研究一些不同的公司資料。   說穿了其實是要她代做我的那份工作,但為我辦事她卻又甘之如飴,我就剩機躲躲懶好了。   除了金融以外, 我還要她選擇一些淡市時有出路的賤貨業。   從當中找些有足夠資產和發展潛力但人事欠佳的,而同時我也要她在選擇時要多留意在淡市的生存空間。   而見陽到我家時,我也開始給予星雨一同研究的機會,這也可以提升她的經驗。   在晚上的時候,當然少不了一皇雙後的遊戲了。   這晚,我和星雨一起把小風脫光光後給緊縛了起來,使她雙手高高舉起連到屋頂。 而一對腳分別縛在一條竹子的兩端。   「星雨,今晚由你來調教小風吧。」   「是的,主人」   我拿起攝錄機在旁當助手,而星雨則拿起那皮鞭開始調教。   「雨姐……請你輕手一點……」   「輕手一點? 嘿嘿……我怕你等下會厭我不夠大力。」   星雨從我給她的一大堆玩具中拿出了一排縛了鈴鐺的小夾子。她先把夾子夾到了小風的那個小小的乳頭上。   「小風,這兩個鈴子很美呢,你喜不喜歡?」 星雨邊問她邊把玩那兩個小鈴子。   「…喜歡……多謝雨姐」   小夾子遊戲還持續著。   「這裡似乎很想要呢。」 星雨輕輕用手撫摸小風的下體。   「唔……」   星雨把兩個夾子夾上了她的兩邊大陰唇處。   「啊……」   「小風你好像忙了什麼嗎?」   「…多謝雨姐……」   星雨吻了小風的小嘴時,還不停挑逗她下身的兩個鈴子使之作響。   「這個似乎會更有趣呢。」 她的手指把小風的陰蒂剝出。   「啊…不…雨姐……只有這裡不可以……啊……雨姐…啊呀!!」   沒有理會她的反對,星雨把一個夾子夾上了小風最脆弱的地方。   「啊……」   星雨打了小風一記耳光。   「…多謝……雨姐…」   「不用多謝……小風很可愛呢……」   在旁邊的我當然把這珍貴鏡頭給拍下來,而我也給她們淫褻的表現挑起了反應。   「把舌頭伸出來。」   小風不敢反抗, 乖乖把舌頭伸了出來,而星雨把她的舌頭拉出而且一口氣夾了三個夾子上去。   「丫…丫……」   「嘿嘿……小風,不多謝我了嗎?」   「丫…多…丫…丫…丫 姐…」   星雨再給小風兩記耳光。   「連說話都不懂嗎?」   「丫…不…丫……」   「真是不忠用……」 又來了一個巴掌。   她還把那伸出來的小舌用手指給左右拉著戲弄小風。   最後連臉蛋,耳朵,腋下,肚皮和鼻子也逃不過厄運。   看著平時溫馴的星雨現在卻帶點凶狠的調教,我並不感到驚訝,因為我明白到她正不自覺地抒發某種抑壓多時的負面情緒。   星雨似乎還未滿意,又在玩具中拿了個兩個搖控震蛋出來,一同塞進了小風那可憐的肉屄內。   「丫…」   小風毫無反抗能力,給星雨暢利塞入兩顆震蛋後,遊戲才真正開始。   「啪」 星雨開始一鞭一鞭地打在小風身上。   「…丫……丫…」 鞭聲,叫聲和鈴聲配成淫亂的音效。   鞭了十多鞭後,星雨開動跳蛋,小風立即全身僵直。   「啪」 她走到小風身後抽打在她的背脊。   又鞭了十多下,小風的大腿內側已有液體流了下來。   「呵呵呵……好個小賤貨,讓我給你爽快吧。」   「啪, 啪, 啪」 接著是連環好幾鞭。   「丫……」   小風的兩眼失去了焦點,我知她要洩了。   「停!」 我在小風快要到達高潮前叫停了星雨。   「星雨你過來。」   「是的, 主人。」 對於我的命令,星雨是完全服從的。   我把手緊摟著她的粉頸,在她的耳邊輕輕說話。   「星雨…現在不要用眼看,在小風高潮前可以注意她的瞳孔,手指和腳趾。用跳蛋操控她停留在高潮的邊沿,用皮鞭打在腰和大腿又或胸前的小鈴子上,使她快感和痛感交替。記得不要讓她洩出來,我會用攝錄機引開她的注意,明白嗎?」   「是的, 主人。」   在我教導下星雨再次向小風施虐。   「啪」 星雨把鞭子抽到小風的大腿和腰側,而在小風體內的跳蛋則又開始肆虐。   「看著主人的鏡頭!」 小風在時此已沒有太多的理智,聞言後睜開眼望向我這裡來。   星雨一邊小心注意小風的反應,一邊也順著她的節奏逐漸加重力道。   「丫……丫…」 小風的身體又開始加快擺動,星雨也立定在小風面前向她抽打。   我和星雨此時也靜待小風高潮來時的反應。   星雨今次用力地由下而上的在小風的大腿接近盡頭處鞭了一下。   小風的兩眼忽然往上吊,而她的手指也緊緊合攏。   就在她要洩未洩的要命時刻,星雨立即停止了跳蛋和鞭打。   半生不死的小風把那張一臉夾子的娃娃臉往星雨望去,還不住搖頭。   「丫…丫…………」   搖頭的同時,付在夾子上的鈴鐺也不斷作聲。   我和星雨都沒有理會她的反應,只等她的身體自然平伏。   就是這樣,每次在她快要高潮前,星雨都會及時停了跳蛋的開關。當小風平靜下來後會再次又鞭又跳蛋的把她逗得半死,一段長時間裡就是緊緊控制著她的一切反應。   經過了五回在高潮前給星雨乾煎的滋味,還是年輕幼嫩的身體也感到吃不消。   「丫…丫……」   星雨把她那夾在舌頭上的夾子取下來。   「求你…雨姐……給小風……小風忍不了……」   「給什麼呢?」   「高潮…給小風……高潮…嗚…求雨姐……求你…嗚……」   小風這種女孩居然會哭,可以想像她真的已忍無可忍了。   星雨一手扯起小風的頭髮,使她面向我的攝錄機。   「小風,向主人哀求吧,要誠心地哀求。」   星雨其實頗為好心腸的,只是不願違反我的命令才會要她直接向我哀求。   「求你…嗚…求主人…讓小風洩……求求你…嗚……」   「小風,那讓我來操你好不好?」   「好, 請主人…嗚…快操小風…操我……」   我和星雨對視一笑,放下了攝錄機後走小風的身後,大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蛋子。   「笨豬,還不抬高你的臭屁股!」 小風急不及待把屁股抬得高高的,我把兩個跳蛋拉了出來。   這女體全沒有抗力,我的分身輕鬆地插入了這個比我年青十多年的女孩子體內。   「啊……」 小風不自覺地發出高呼呻吟,全部的肌肉立時收緊,不侍我吩咐已開始擺動那小腰枝。   隨著她的擺動,她身上的鈴子也開始響個不停。   「星雨……皮鞭…夾子」   聽到我發出命令,星雨拿起鞭子小心地打在小風身上的夾子。   受到鞭打的刺激,小風的下身更加用力地含著我的分身,人也瘋狂地扭著腰。   每次星雨打掉一個夾子,我都感到小風的內部強烈地收縮一下。   在我突刺的同時,我也留意著星雨的反應。   其實現在我所做的一切也是全為了她。   她那給人卑劣地套去貞操的痛楚,就由她在凌辱小風時發洩出來吧。   這對她而言應該可以減少一點痛苦,或許還可以回復到本身的少許自信。   雖然對小風是不公平,但我卻只能想到這個幫助星雨的方法,況且小風本人也很享受嘛。   再者,教曉星雨這個,我還有更有趣的想法。   然而那個該死的徐晨暉我是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啊……小風,來吧…」   我叫了一聲,小風也到了極限,我們的合體抖顫著。   我的精華也直接噴灑進這個還未成年的幼女嬌軀的深處。   星雨也停止了鞭打,微笑著看我們得到了滿足。   復仇者協奏曲 第四章 夏天   九七年八月中旬, 股市交投依然暢旺, 但我卻開始看淡大市。 在我的指示下, 我的基金開始大量放貨。   八月廿八日, 股市開始下滑, 全日共跌657點, 創本年度的最大單日跌幅。   九七年九月下旬, 港股的累積跌幅為三千多點, 恆指徘徊於一萬二千至三千間。   經過重新調整,我把所有資金撒回來並分批兌成美鈔。   在幾個月中的造市和炒買結算後,現時我可用資金增至近四十七億。   「老闆,你肯定對沖基金真會狙擊港元嗎?」   在書房中,我,見陽和星雨正討論財經的短期方針。   「會。 而且應該在這兩個月內發生,因為天時地利已經有齊。」   我繼續看了一會文件,再看了兩人的表情,星雨還好,見陽則一臉不置可否的。   「地利者,是指香港仍有大量的現金可以成為目標。」   見陽慣性到整理眼鏡,卻輕輕搖頭。   「雖然恆指在亞太區仍處高位,但在股場流動的現金在這個月裡已大量流失,如果對沖基金真要狙擊,會否是小題大做?」   對於見陽的說話我並未回應,只合上了眼細想全盤形勢。   「股市的流動財只是其一而已。」   見陽也學我一樣合上雙眼開始憑專業智識分折。   不久,他全身一震雙眼大張。   「儲備基金!!」   我笑著對他頭,而星雨則目瞪口呆。   「那………天哥,天時又是指什麼?」   我又再深沉地看了見陽一眼。   「見陽,我記得你以前喜歡釣魚的,是嗎?」   見陽雖不知我想怎樣,但卻知我要表達某種重要的訊息,所以還是點頭應是。   「那要下餌時應該在那個時間最好?」   「……那…應該是在潮汐的漲與退之間。」   「嘿嘿……那麼…星雨,在商業實務中,什麼是退,什麼是漲?」   「………我想,……是指旺季和淡季嗎…」   「就是了,退是淡季,漲是旺季。香港和泰國不同,政府的儲備財力並不簡單,要成功的話時機最為重要。如果我是主事者,若要推倒市場,必然選擇旺季剛過,淡季剛來的時刻。如果股市向下滑,那投資者的心態才會更易出現恐慌。」   說到這裡,兩人同時面色大變。   「小戶一旦出現恐慌,而又有某些大戶在背後唯恐不亂的話,那麼當有人要狙擊港元時,政府也會自顧不下,有心無力。」   今回輪到星雨全身劇震   「狙擊泰銖時的確在五月淡季裡,…………但那是否一個空晃子」   見陽此時不由盯實了星雨,終於被她的美貌和才智所動容。   而我卻徐徐唉了口氣。   「可能吧,但事實到底如何就只有索羅斯和他的智囊知道。」   見陽深吸一口氣,首先回過神來。   「…老闆你的意思是狙擊會在十二月旺季前來臨,這個推論也很合理,但為何不是台星兩地?」   我知他已被我說動了,我也微微一笑。   「最大問題在於香港的聯繫匯率非常擁腫,本就不容易招架狙擊,而且扞衛基制不及台灣,意識也不及星加坡。日本就更不用說了。所以說,它的第一個目標肯定會是香港。」   「天哥……但即使這樣……也應該不可能得知準確時間。」   看他們的面色似乎對我還是半信半疑。   「傻丫頭,不用集資的話錢從何來。它不可能每次狙擊過後把賺到的錢儲往銀行的戶口等收息吧。」   書房內一片沉默,他們的心肯定是七下八落。   「如果,真可以準確計算出它的動向,那就等如知道了六合彩一樣,而且投注是數以十億計。動輒可以賺到幾百億甚至過千億………」   星雨聽到見陽的說話,一時都呆住了。   「…呼……老闆,我投你信心的一票,小弟下半世的幸福都要看你老人家了。」   我笑著看一看見陽,又看一看星雨,只見小妮子正癡癡地凝望著我,使得我的心臟不爭氣地猛跳。   除了理論分折外,其實還有的是我確有一種蠢動的感覺。   由於要全神灌注地留心金融和股市的動向,所以我要求星雨和小風暫時先行回家,但星雨她卻死命求我讓她留下來服侍我……唉。   就這樣,在十月裡就開始了日夜顛倒的日子。   十月二十日的凌晨三時許,星雨如常地在我搬進書房的大沙發上沉睡。   星雨的睡容真的很可愛,一縷縷的青絲輕躺臉龐,紅色桃唇中現出一雙討人愛的假哨牙,這個美態任何男人看到都會想親她一親。   這段時間其實真的辛苦了她,若非有她間中陪我聊天和吃宵夜,這二十日都不知要怎樣捱過。   「………………………」   喝著她入睡前為我所沖的咖啡,我一雙紅眼依然停留在電腦的螢幕上。   如果我的推論沒錯,那狙擊以前,對沖基金定必在美市有所動靜。   我曾嚴格要求星雨在美國為我收集在上次泰銖被狙擊時,開始前兩日和結束後三日的股票起跌記錄。   實力股因欠靈活可以不理,我只著眼於中線股上,結果花了足足一星期時間挑選了二十多隻在那時段內曾同步輕微起跌的股票。   如果它們有過七成再一次同時微跌的話,那將有很大機會是對沖基金有所行動。   情況就如今夜一樣。   「見陽,你睡了嗎?」   在監察美股市的同時, 我向見陽發出了ICQ。   「>.>,但它並未提及是港元還是美元,以筆者所推算應是美元才對。   復仇者協奏曲 第五章 彼得與狼   十一月一日晚上八時, 我正在書房中聽著音樂。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   星雨推門進來,但神情古怪。   「怎樣了?」   「…主人…那……對不起…」   在星雨背後突然閃出了個小風。   我苦笑一聲, 向星雨打手勢示意叫她先出去。   星雨留下小風和我後把門關好。   「主人, 小風是否做錯了什麼?」   我按停了音樂, 默然半響。   「那你又認為自己有沒有做錯什麼?」   「我…我不知道…」   「若果我要女人, 我要幾多有幾多, 如要女奴, 星雨一個已經足夠。 我要的是可以侍奉我的女人, 不是要個女人來讓我管教。 你連什麼是對, 什麼是錯也都不知道, 要我留你做什麼?」   「主人…我…」   沒有淚光, 但小風的身體明顯開始震抖, 完全是只受驚嚇的小花貓。   「我不留你並非我討厭你, 只是希望你明白, 你根本不屬於這裡, 你應該要有自己的將來。 你也知道我不可能愛上你吧, 我實在不想你浪費時間, 免得將來會後悔。」   除了工作以外, 我實在很少像今日般說那麼多說話。 可是我最不喜歡的是在感情上有欺瞞的事情。   「主人…若你不收容我, 我本根再沒有可以去的地方。」   我眉頭一皺。   「坐下吧。」   小風如坐針氈地坐到我面前的椅子上。   「正如主人所知, 我在龍蛇混雜的地方長大, 而我本身的家境也不富有。 我爸媽早死, 只剩下我哥和我一起生活。 半年前, 我哥和她的女友奉子成婚, 家裡也從始多了個人。 他們對我倒是沒什麼, 但過不久我哥就會做人爸爸了。 我們一家本來就只靠我哥一人維持, 可是小孩出世後又怎樣。 我不希望成為我哥的負累, 所以即使是黑人物也好, 富商也好, 只要可以養得起我的, 我也願意跟著他。」   說到這裡小風的聲音開始沙啞起來, 頭也低低地垂下去。   我知她還有話要說下去, 而我也在重新深思著有關她的事。   「我知自己是什麼材料, 莫說好代遇的工作, 就連普通的文書我也應付不來。 但我可不想一輩子在快餐店, 便利店打工。 而且我的根基本來就很糟, 就算再讀書, 我也不會讀到什麼, 我好怕, 真的很怕。 我知道你和雨姐也不是等閒之輩, 所以我才渴望跟著你們, 至少可以不用負累我哥的同時也有機會學到更多我不懂的。 正因為這原因, 我才那麼希望留在這裡。」   「其實我知自己不像雨姐那麼漂亮柔溫, 那麼懂得討主人歡心, 那麼本事為主人辦事。 所以除了自己的身體外, 我也沒有什麼可以用來讓主人你把我留…」   「我明白了。」   我忍不住開聲要她停下, 併合上兩眼陷入深思之中。   聽到她的一番話, 我第一個感覺是覺得自己卑鄙無恥。   唉…………但我當時可不知道這麼多………   隨後想到小風並不如我所想的那麼天真幼稚, 或者天真幼稚的是我吧。   如果我早派人調查她的事, 我想我不會不接她回來, 事實上是我自己太大意。   「其實你到底有沒有想到將來要些什麼? 如果是嫁有錢的丈夫就可不要指望我。」   和平時吧吧喳喳的小風並不一樣。   她垂下的頭搖了搖, 連眼也不敢抬起來看我, 這表示她因說出了自己的私事而引發了隱藏的強烈自卑。   這更加使我有罪孽深重的感覺, 同時我更駭然自己何時變得這麼心軟。   在經過彩雲的事後我本以為我己經可以鐵石心腸。   倏地想到徵結所在, 答案是星雨, 我給她同化了。   「小風你先出去, 給我喚星雨入來。」   小風終於抬頭, 她一雙眼裡揉合了複雜無比的感情, 但卻一時不懂反應。   「是否不再服從我了。」   「啊! 不, 不是, 我立刻去。」   她立即跳起來, 兩步當做三步走的跑了出去。   星雨戰戰兢兢地走進來, 然後二話不說就跪了在我面前。   「別來這套了, 快給我坐下, 我有事要吩咐你。」   感到我冷淡的語氣,她仍有點不安地望向我,但最後還只有乖乖坐下。   其實我不是生她的氣, 但連我也不明白我己為何忽然如此地冷淡。   「對座好像仍是吉屋, 你明日聯絡地產給我洽談一下吧。 價錢方面由你酌情。」   星雨眼裡立即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是的,我明日會立即辦,請放心,主人。」   「還有, 你自作主張帶小風回來, 我暫時不用你再陪我睡。」   聽到我冰冷決絕的說話, 星雨先是全身一個寒顫, 現出了個驚駭萬分的表情, 然後才會意起來。 最後她還不忙向我拋出了個陪罪的笑容。   但我猜想她是會錯我意。   問心……主人真的不易做。   在兩女意料不到下, 我把星雨給趕出了我的睡房, 強要她和小風暫時同睡。   我知現在應該給予小風適量的安慰和開解, 但我為身男人, 而且以我們的身份及代溝, 自然不是最好的慰藉者, 這責任由星雨擔當會比較好。   而往深一層看,暫時也可以由星雨管教一下她。   到將來我把星雨召回來後,也可以讓她獨立。   除了小風的事外, 現在我要煩的事情還是有很多。   即使有星雨和見陽, 我要親身處理的公事還有不少。   為了保持低調, 我只是秘密會見了幾個政客和財閥。   除此之外我也開始對所謂對沖金基起了點點疑心, 單是這幾個已使我煩透了。   尚有念雪集團和徐晚霞姊弟的舊賬。   還有就是彩雲………   從四個月前開始, 我已發出指示要偵探捨尋找他們的行蹤。   得到的回覆是他們在半年前開始像人間蒸發一樣, 只知他們現在肯定不在香港。   還有就是姓蔣的在失蹤前曾欠下大筆的賭債等等……   但這些都並非是我想要, 所以我再向黑道的朋友下了個三十萬美元的暗花要偵出他們的真確位置。 可是直至現在仍是半點消息也沒有………   在小風回來後的第四日, 星雨已把對座以超平價錢連傢俱電器全部買下。   能夠這麼快是因為對方也在股市上損了手, 再加上美女銀彈的夾擊, 所以很快就解決了問題。   同一晚上, 當我在這邊看電視時, 大門忽然打開。   進來的是兩個活色生香的半祼美女。   星雨一身黑色的SM皮革裝, 而小風則是全紅的。 她們身上的重要部位基本上也是無遮無掩。   「你們……攪邊科?」   即使這時全層都是我的私人地方, 但這兩個大丫頭居然就以這種裝束當走廊是自己家裡一樣走來走去, 這實在有點兒那個……若給人看到,蝕本的可是我。   兩女羞澀地走到我的身旁坐下, 一左一右給摟著我的手臂。   「主人, 你還惱星雨嗎? 好對不起, 我以後不敢的了, 真的不敢了」   這幾日我沒有和她們同睡, 閒時又在思想有關其他的事情, 而且我不出聲她們也不敢主動打擾我, 所以星雨才會以為我還因為那點小事而生氣。   但三, 四日內和星雨沒說多過十句話, 這在以前確是沒發生過的。   現在聽到她的說話帶了一點沙啞和強烈歉疚,我也起了點點的愛憐。   「對不起呢主人, 全是小風求雨姐帶我回來的, 請主人不要再怪責雨姐, 要怪責要懲罰的話就算在小風身上好嗎? 這真的不關雨姐的事, 而且她昨晚還…」   「小風!! 不要亂說話。」 星雨緊張地喝止了小風, 而小風也嚇得立即收聲。   雖然我沒有生氣, 但也想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小風你說下去。」   小妮子先向星雨報以歉意的苦笑, 然後才把話續下去。   「雨姐……她昨晚足足哭了個多小時。」   我心裡像是被刺了一針,本能地望向星雨,她卻垂下了螓首,靜靜地緊貼著我。   「你們倆個知錯了嗎?」   「知錯了, 主人」 她倆同時朗聲回答我。   其實做錯的是我,心中有愧的也應該是我,但既然她們都認錯求我原諒,難道我還要說本來就是我不對嗎? 當主人總還有點點好處。   「那你們倆個願不願意服侍我當作將功補過。」   「願意,主人。」 倆人又是同時回答我。   和我猜估一樣,星雨和小風應該曾經互相傾談安慰過,現在才會這麼齊心。   「那……好吧,星雨給我跪下,用口侍奉我。小風到我背後給我按摩。」   倆女歡天喜地各自就位。   半裸的星雨小心地把我的陽具掏出來,然後就開始慢慢為我舔著。   小風也走到我的背後專心地為我按摩。   「星雨, 含進去。」   星雨不敢抗命,立即把我的陽物含進口中。   我把兩手分攤在沙發上,還蹺起了二郎腿擱到星雨的後背後。   我合上眼睛亨受倆女的侍奉,心中有種彷如皇帝的舒適感覺。   「小風,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你對將來到底有什麼憧憬?」   「……………」   「不用怕, 我會酌情處理的。」   「其實我對自己的將來確實是沒有什麼打算的……只是主人和雨姐都代我猶如親人, 如果可以的話我是真的希望能留在你們身邊一輩子………」   我和小風交談之時, 星雨就只能邊聽邊吸吮我的陽物, 但卻小心不敢發出聲。   星雨的口技己有了個基礎, 陽物在她溫濕的口中產生了一波波的快感。   但這快感還不足以把我的思想打斷。   「不, 不可能的。 我要養你並不困難, 但你今年才十六歲, 難道打後的日子就只當個情婦嗎? 而且就算你樂意, 我和星嗯………」   話說到一半忽然發覺不妥, 我硬生生把話吞回肚裡去。   「嘿嘿……放心好了主人, 當那一天來臨, 我會識趣的。 我到時只會開心和祝福你們…嘿嘿嘿…」   這可惡的小鬼頭找到了少許話柄就大造文章起來。   我和星雨都不自覺而又非常尷尬地互相望了對方一眼。   「你這條母狗看什麼, 還不努力將功贖罪!」 說話的同時我還在星雨的臀邊輕踢了一腳,為了掩飾我的尷尬, 唯有委屈你了。   「啾…對不起……啾…」 給我喝罵的星雨眼中並沒有恐懼, 反而充滿了喜悅。   「小風你也不要再盤開話題, 否則我不用你倆服侍了。」   「啊! 真的對不起…主人………那個………我將來的事請主人給我意見好嗎?」   我沉吟了良久, 細細想到將來的變數。   「那好吧, 我想你這種女孩子應該會喜歡搞點像花店, 服裝店又或咖啡店一類的小生意。 你自己考慮一下後再跟我相量吧, 我會為你物識好的店舖和職工, 那你就可以邊學邊做。 你現時也就留在這裡, 等將來我……你喜歡時才搬出去好了。」   小風想了想, 這個也算是個好主意。   「好的, 多謝主人。 那我的事就這樣決定好了。」   小風的事情暫時可以放下, 我忽然偷偷地看了正努力不懈為我口交的星雨。 心中有股說不出的異樣和暖意, 手也不禁輕輕撫摸她那長長的秀髮。   頑心大起。   我把腳從她的背上放下來, 還伸至她的腿間用腳姆指給騷擾她的玉門關。   「動作快一點, 星雨。」   「啾…是的……主人」   星雨加快了頭部前後擺動的速度, 下體的刺激開始增加。   就在她沒有心理準備下, 我的腳姆指突然闖進了她的身體之內。   「嗯!」 受到侵犯, 星雨的動作呆滯了一剎。   背後的小風把情況看得清清楚楚, 只不知她的表情怎樣就是了。   「母狗, 可以和我的腳趾性交是否很高興?」   「啾……啾……」   「答我!」   「是的…啾…狗母…和主人腳趾…性交…很高興…啾…多謝主人……啾…」   如果小風不在的話, 星雨才不會因這些而害羞。   但現在看到她漲紅的臉兒, 可以想像她的確害羞得可以,但也可愛得可以。   「唔……我要射到你的臉上…」   「啾…好的…啾…主人……」   我開始感到高潮的接近, 再輕輕摸了摸星雨的秀髮, 她也會意地更加著緊。   在我身體輕微震動時, 星雨趕快把我的陽具吐出, 但玉手還是緊握著。   「唔……」 我高潮的同時, 濃濃的精液噴射到星雨那張嬌俏可人的臉上。   「多謝主人。」 在我完事的同時,星雨也表現出性奴的應有態度。   我滿意地看著這張一塌糊塗的俏臉,輕拍她的頭頂以示獎勵。   頭盤結束, 今晚會是一個激情的夜晚。   當我的新證券公司仍在籌備當中時, 我開始著眼念雪的股價行程。   我原有的念雪股權早已在大趺市前分批秘密地全沽出去。   念雪的股價在大瀉中也沒有僥倖, 此時由八月高峰的二億五股每股作價十二元三角一直跌至十元一角, 然後再給我有足夠籌碼時拋了一拋, 股價再跌多足足一元。 單是帳面已流失了超過廿五億港元以上。 而晚霞倆姊弟在吃下我的一份股權後就更是重創。   薑是老的辣, 徐老生前對晚霞並不看好, 原因是認為她過份積極, 野心太大。 而現在晚霞曾提及公司那個發展市場計劃早已向銀行借款並在營運之中。 股價受挫後, 一時間變成了兩頭不到岸的困局。 但最慘還是給我為了幫星雨討債, 把她們當日收購我股權那不為人知的秘密財政收入,往內地走私禁藥,往外地走私古董的糗事給查出來並偷偷舉報了。   雖然香港的傳媒不能真確肯定, 但我也悄悄在商界中發出了暗道消息, 結果念雪的股價再受重挫, 直勾勾跌破八元五角關口, 我當然從中討到多少便宜。   此時我已成了香港有數的隱形巨富。   徐晚霞已進危地, 其他富商也自顧不假, 我才不信她不來求我這義兄幫忙。   十一月十日, 晚霞終於撥了電話給我, 希望可以商談念雪的事宜。   在電話之中我當然給足她面子, 但另一方面我卻已吩咐好星雨早作準備, 替我好好招呼我這位美麗義妹。 我們所有和她的新仇舊恨也是時候和她清算了。   十一月十四日星期五, 晚霞應我的要求親身到我的住所來。   甫一開門, 晚霞見到應門的竟是身穿睡袍的星雨, 她一時呆住不知應該入屋還是離開。   「嘿嘿……徐小姐, 很久沒見面了。 怎麼呆瓜似地站著, 快進來吧。」   晚霞也知今次的所謂商談根本是個騙局, 但以她好強的性格總不至掉頭逃走。   書房中   我舒適地坐在書房中的大班椅上, 大腿上半抱著嬌美小娃娃藍風。 一邊看著連接大廳各個角度的蔽露電視, 一邊撫摸小風的圓渾大腿。   「這個就是主人的義妹嗎? 沒想到她會這麼漂亮,和雨姐相比也不差得多少……」   徐晚霞一身海藍襯白色的亮麗行政人員服, 配合她美艷高傲的出眾姿容,那淡紅的口紅,淡藍的眼影,高起的髮髻,真可說是吸引力驚人。   「唔…小風……你家裡還有校服吧。」   「…………………………」   客廳中   此時晚霞沉默地狠盯著星雨, 靜靜站在大廳之中。   「嘿嘿……怎麼啦, 徐小姐。 坐下吧, 要喝點什麼呢?」   「不用了, 我是來找傅生談生意的。」 她木然地坐下。   「不要這樣緊張好嗎, 傅生已吩咐下來, 如果我侍慢了他的妹妹, 我可是會受罰的呢。」   一向習慣以嬌媚擾亂男性的晚霞對上了和她同樣美絕的星雨,一時也方寸大失。 而且她還似反過來給星雨戲弄。   不理會晚霞的反對, 星雨還禮貌地倒了杯咖啡給她。   晚霞也很禮貌地呷了口咖啡,但眼神還是同樣盯死笑容可掬的星雨。   「如果傅生不在的話, 那我也要告遲了。」   「傅生的確不在這裡, 但他已授權讓我處理念雪的事宜。 你有什麼要談的和我談就可以了。」   晚霞把星雨上下打量一番, 眼中故意地露出嘲笑不肖的眼神。   「嘿嘿……你不用這樣看我了,我和天哥可是光明正大的一對,沒有你想得的污穢, 你大可以撥電話問問他自己,我是他的什麼人。」 星雨說著時,眼裡倒是有幾份正氣,幾份甜密,反而晚霞的眼神卻有點複雜(這是星雨事後說給我知道的)。   「倒是徐小姐你一個女子晚上到這裡來,不會是要和我的男人作那種交易吧? 嘿嘿……」   今回輪到星雨發出諷刺的笑聲。   在書房中。   聽到星雨的話,小風斜斜地望向了我。   「那我又是主人的什麼人?」   「你嗎? 嗯……美女犬, 美女豬, 人肉玩偶, 人肉便器, 性處理用玩具, 你喜歡就選一個好了。」   「主人正壞蛋! 大壞蛋!……………………嘿嘿……美女豬好了……嘿嘿…嘿…」   「嘿嘿嘿…好, 一言為定…嘿嘿…」   客廳中。   「告遲。」 晚霞終於按奈不住起身欲走。   「不送。」 星雨也對她愛理不理。   當晚霞行近大門時, 星雨突然向晚霞問了一個問題。   「徐小姐你知道為何天哥要你等四日才命我接見你?」   晚霞身全一震, 猛地回頭瞪著星雨, 但卻一句說話也不敢再多說。   「嘿嘿嘿……不愧是有名的商界才女,你果真聰明,天哥這四日中己從大市購入接近百份之三的股權, 也和好幾位大股東連絡過。 現在不論散戶又或大股東對念雪都不再有什麼期待。 要是天哥不喜歡,他將可以把念雪的股價給質至七元甚至更低的價錢……」   晚霞合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鳳目再次張開。 忍氣吞聲地回到自己剛才坐著的沙發位置上。   「你們到底想怎樣?」   星雨先向晚霞發出個勝利的笑容,也悠閒地喝起了咖啡。   書房中   「雨姐很酷呢………」   「比我更酷, 是嗎?」   我把手伸進了小風那和年紀不相配的乳房上放肆地搓著。   「嗯…才不是……主人最酷…啊……」   「口甜舌滑的女娃。 不用忍著, 要叫就叫吧, 這書房有隔聲的。」   我也不再客氣地一邊欣賞蔽露電視, 一邊挑逗她的小菩蕾。   客廳中   「我和天哥對念雪的興趣也不大,只是我們也有各自的立場。我不想見到以往和我一起工作的舊同事和朋友落得可憐的下場。而天哥也是為了徐老先生和我才會花精神金錢在你們身上。所以徐小姐你還是不要再與我抬貢好了。」   當晚霞還在深思時,星雨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我們以市價購入你弟弟的所有和你的一半股權,同時注資二十至三十億。那麼要穩定念雪將不是難事。你認為如何?」   晚霞的眼神明顯出現變化,顯然已經動心。   星雨此時突然坐到晚霞的身旁並摟上了她的腰枝,從旁邊向她索吻。   突如其來的異變, 晚霞為之花容失色。   但這也是我們計劃的開始, 就是先要打亂她的心神。   「啊!! 你…走開…」   星雨並未退開,反而繼續向她輕撫起來。   「你要我們幫你,你也要付點代價吧。」   「但是…這…………」   在晚霞正分神時,星雨把一個已準備的手銬從背後給鎖上了她的雙手。   「啊…這是什麼……解開我…」   「不用緊張,這是天哥吩咐我的。這裡也沒有偷拍工具,你可以放心。」   「不…解開我……我沒有這癖好……快……不然我會告你們的。」   星雨並沒有給晚霞嚇倒,而且更開始解下晚霞身上的衣紐和裙子。   「你聽不到嗎……快放開我……我會叫救命…我會告你們…」   徐晚霞即是徐晚霞, 她立即撞開星雨並退到沙發的一角, 並且回復得很快。   重新掌握形勢, 晚霞立即反擊。   「哼……嘿嘿嘿…小狐狸,這種彫蟲小技就算是威脅我嗎? 你太看小我吧。你估我現在大叫救命,你會有什麼下場?」   「哈哈哈…還會有什麼下場, 大不了給你告我非法禁錮和性騷擾,還是你要告我意圖強姦?」   看到星雨有恃無恐的反應, 晚霞應該心中大駭, 但她仍是兩眼堅定。   「怎麼了, 不叫嗎? 還是怕天哥會報復? 把念雪給打殘。」   「笑話! 左星雨,你要拋我還未到家,只要我現在大叫出來,我才不信……不信你的男人會不主動求我。而且你似乎忘記了你只是個下賤的妓女,不怕讓他知道你和晨暉的事了嗎?」   星雨雙眼寒芒打閃,晚霞的說話已真的傷到她的痛處,也讓她動了真怒。   「要告就告吧,反正所謂法律不過是比一下誰的錢多的遊戲而已,你以為你有幾多勝算。正如你所說, 我確實只是一個妓女, 但你也不見得是什麼好貨色……」   星雨憤然把電視開啟,螢光幕裡馬上出現了一個驚世駭俗的畫面。   徐晚霞和徐晨暉正全身赤裸地紏纏,姊弟倆正交合著!!!   晚霞此刻合不攏嘴的表情不但是意外萬份,同時也羞愧無地。   「你們……怎麼…」   「目中無人的是你,你和你那禽獸弟弟到了這年紀還沒結婚,就連異性朋友也沒有,以你的條件太過不合情理。這些事你以為可以瞞過多少人,哼……」   星雨把早準備的一些玩具給拿出來,還找來一個首環讓晚霞給戴上。   「這個……狗環!......不…不要…」   「你可以幹出這種事,本來就比畜牲還要不如,現在你最好不要再惹怒我。」   書房中   聽到星雨的說話, 我心裡感到極度的不舒服。   我歎了口氣,把小風脫過精光後吻起了她幼嫩的軀體。   「啊…主人……那個…是真的嗎?」   我知她問我那晚霞的錄影帶的事,但我也沒有心情回答她,只是繼續沉醉在她還未完全成熟的女體上,希望藉此減輕那份不快。   那影帶是真的,讓我發現你們的秘密有一半實在是晨暉的功勞。天網恢恢,那只畜牲當時玩弄了我的星雨後,卻沒有要求她當他的女友,這表示他身邊已有固定的伴侶吧,而這人的身份更呼之欲出。   在晨暉出生時,他的母親同時過世。   在徐老的苦求下,當晨暉歲半,晚霞三歲時,我媽終於答應了留在徐老身邊為他照顧一雙子女,當年我剛滿九歲。   我媽跟我原來是一樣的人,雖然人是沒有什麼,但平時就很沉默。她們姊弟倆無形中就把自己倆人圈了起來,最後導至出現了不正常的愛戀。   「小風,該到你服侍主人了吧。」   「是的,主人。」   她乖乖地鑽到桌子下去,開始把頭埋在我的兩腿間。   我也要繼續旁觀。   客廳中   「啊…痛…不要…」   晚霞此時的身上只有扯開了的一件外套和襯衫以及那突顯她修長美腿曲   線的絲襪和白色的細花腰封, 其餘內衣褲裙子和高跟鞋則給星雨不知扔去那裡。   星雨把一瓶嗜哩狀的春藥塗在晚霞的重要部位上,然後還在她的一對乳頭上夾上了一條相連的乳頭夾子。   晚霞口中呼痛,但已經不敢反抗星雨的侵犯。   「枉我初進公司時還這麼仰慕你,覺得你高貴美麗,又大方又能幹,原來只是披上人皮的一頭畜牲,吥。」   「不,不要這樣說……」   而螢幕中依然播放晚霞姊弟的獸行,而且星雨還把聲音調得頗大。   在這種環境下,晚霞又可以如何反駁。   「跪到地上,像你這種母狗可沒資格坐上我們的真皮沙發。」   星雨毫不留情地拉著晚霞乳頭上的夾鏈。晚霞為避痛楚,乖乖地滾到地上。   「不要………不要這樣…我……」   話還未說完已給星雨獎了一記巴掌。   「不…你………」   大勢已去,但一向堅強的晚霞仍沒有完全崩潰。   可是她的眼中已見點點淚光,自信已經動搖,鬥志也應該大幅削弱。   星雨把一個小型震蛋拿出來,看著綣伏地上的晚霞,把它遞到晚霞的嘴邊。   「舔!」   晚霞無奈下伸出了舌頭輕輕舔著震蛋。   星雨把震蛋扭開,硬是放進了晚霞體內去。   震蛋雖小,但當它在晚霞秘屄內震動時仍給予她一定的影響。而且剛先塗上了的春藥也開始發生效力,晚霞的身體也在地上不停蠕動。   星雨拿出一條馬鞭。   「我叫你跪下,不是叫你躺著。」 說畢一鞭抽在晚霞的肉臀上。   「哇…」 晚霞邊叫喊邊跪起來。   「晚霞,天哥已經答應把她送給我當狗養了。你已後就乖乖當我的美女犬好了,我和天哥不會待薄你的…嘿嘿嘿…」   「不…你不可以這樣……我是人……我不要當什麼美女犬…絕對不要…啊?!」   星雨冷酷地用鞭挑起了跪著的晚霞乳頭上那鏈子,間接拉動了晚霞的乳頭。   「搞清楚情況吧,現在還到你說不嗎?」   晚霞美麗絕倫的俏臉強忍著羞憤往側轉去。   「望著我!」   晚霞慢慢地望向星雨,眼中滿是羞恥,害怕還有濃烈的狂憤。   書房中   我開始為星雨的表現有些憂心,卻只能自己喃喃地道:   「嗯……星雨,不記得我教你的嗎? 要欲擒先縱……不要再玩了,這樣你是收伏不了她的,用那些吧。」   輕拍了還含著我寶貝的小風。   「美女豬! 還不快上來讓我好好操你!!」   「好的,主人」   小風乖巧快速地爬上我的身上,自動自覺抓上我那勃起已久的陽具。分開腳對好自己的屄後,小心地坐在我的大腿上開始活動起來。   ………怎麼感覺怪怪的………這樣好像是她來操我………   復仇者協奏曲 第六章 革命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晚霞那受春藥影響的身體也應該開始產生性趣。   「你是人嗎? 倒不見得。我再講多個秘密讓你知吧。」   星雨冷冷地說話的同時,也鬆開挑著晚霞那乳鏈的馬鞭,改而挑起她的下巴。   「你知道我們是為什麼會留心起你們倆只畜牲的無恥行為嗎?」   晚霞的眼中不住變化,似乎想要猜透星雨的說話。而她的身體也在被引開注意的同時自然地扭動著。   星雨望向晚霞的臉上現出一個嘲諷而狡詐的冷笑。   「發現這秘密的地方………正是你爸爸給天哥的密信。」   「不!!!」 晚霞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叫喊,人也彷彿失去一切力氣般往後跌去。   淚水終於自晚霞的眼中流下,身體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絕望而強烈抖震。   在其他人眼裡或許不明白晚霞為何如此反應激烈,但我和星雨就曾細心分折過。   對於一向尊嚴極重的晚霞,這種事本來就是她的死屄,而她以前最最害怕的,應該就是讓她除弟弟以外唯一的至親; 她最敬愛的爸爸徐老先生所發現。   晚霞的手段雖然是辛辣,但對親情卻很執著,這也是晚霞的最大優點和弱點。   「這個是事實,而且照天哥推敲徐老先生在很久以前就已經知道。只是一直容忍你們而已。」   「…不會的……爸爸………爸爸………………我……」   「你爸爸所做一切也是為了你們,可是你又如何? 天哥是徐老先生對念雪的最後希望,但你先利用我陷害天哥,一計不成又來一計。最終你也很成功,的確是把他迫走了,但那又怎樣? 現在把徐老一生心血幾乎毀去的你又有什麼感想,說來聽聽讓我也分享一下吧。」   此時的左星雨是我從沒見過也從沒想過的左星雨。   她正氣凜然也義憤填胸,美貌上是不容否定的神聖光彩。   星雨本來就是這種路見不平的人, 更何況是在盈怒中的她。   「我……我………嗚…嗚………」   晚霞心靈的防衛已然冰消瓦解,只有呆呆地搖頭垂淚。   面對星雨此刻的強勢,要馴伏晚霞已是遲早的事。   「無可否認,我和天哥的確有點私心,但我們對念雪確實沒有興趣。天哥對你雖有敵意,但總不會看著你死而不救,肯定的不會。我們投資念雪以後,仍由你當主席,唯一條件是你必須服從我,晨暉則不能在公司裡待下去。只要你萬事跟我商量,公司依然會由你掌舵。」   晚霞依然呆滯地坐在地上,面上半點表情也沒有,我反而擔心她會否就此失常。   但星雨並未就此放過她,看到她沒理會自己的話,反而要出最後的一著。   我在此時心知星雨已徹底擊敗了晚霞,我只擔心晚霞會否受得了接下來的刺激。   星雨把幾張相片扔給晚霞,晚霞呆看了相片一眼,卻沒有什麼反應。   照片上是四個面目猙獰的傢伙,但晚霞顯然並不認識他們。   「你記不記得年半前,你爸爸給人綁票的事。」   「啊!」 晚霞終於有反應。   「就是他們四個干的,你想知是想主使的嗎? 他們現在還穩居於雲南和河南。」   「嘿嘿嘿……其實不難估,還不是你的好弟弟,好老公,徐晨暉!」   「什麼?!」 晚霞的面部和全身完全僵硬起來。   「綁架的時間是徐老先生修改遺囑後二個月,當時我還是那禽獸的秘書,我也有點印象,他在綁架事件前一個月上了內地一次,但相比起正常所需時間多上兩日。 當時我也奇怪,但我卻沒權出聲而已,你和他親密到那種地步,我想你不難發現他的奇怪舉動吧…………」   「啊?!」 當時的事確沒有人比晚霞更清楚,她也似乎立即想通什麼似的,但眼中傷感的神色卻是更濃。   「天哥更對我說如非徐老先生福大命大,他早給人撕票了,而他所立的安全契在未找到天哥以前也生不了效。還有,徐老本人更肯定知道此事,否則也不用等到自已快要死才敢請天哥去見他,蒙在鼓裡的只有你這個自以為是的蠢材而已。至於你那個禽獸不如的弟弟,本事沒有,手段卻有夠狠毒,你的眼光真是一流。」   「嗚……嘿嘿…嘿嘿…嗚…嗚…哈哈……嗚……哈…哈………哈……嗚…哈」   已經半裸的晚霞跪在地上不住咽嗚,忽然邊哭泣邊昂天狂笑,什麼自衛的防線也都給擊得支離破碎,精神已到了最脆弱的一剎那。   得知自己親弟竟為了遺產而要殺害自己的爸爸,這種禽獸也不如的東西,自己竟然甘心和他發生離經叛道的關係和愛戀。   親人,觀念,戀情,一切的一切也在頃刻之間化為烏有,對於從少就什麼也不缺的她來說比世界沒日還更可怕百倍。   就連我也對晚霞起了憐憫之心,但卻又不能怪責星雨,她始終也同是受害者。   我既然答應由星雨全部負責晚霞的事,就由她來處理好了。   「你還覺得自己是個人嗎,那很好…」   說完後,星雨解下了晚霞的手銬。   「什麼徐晚霞,什麼念雪集團的事我們再不想多管,現在你可以自由離開,悉隨尊便。但麻煩記得關門。」   星雨這個在我身邊從來柔溫適靜,逆來順受的妮子,今日終於發威………   她悄然坐下,就像晚霞本根不存在似地關了電視,拿起咖啡慢慢品嚐。   書房中   我和小風剛剛高潮退去,而她現在也柔順地跪在地上給我開始清潔。   對於星雨所說的話我隻字不漏收進耳朵內,也高興她的成功。   這小妮子已青出於藍了,餘下只是怎樣使晚霞永遠服從她而已。   但我卻沒有打算出去廳中。   一個男人的精神和精力始終會有限,只應付兩個女人還可以,但三個的話可能會有困難。而現在把晚霞送給了星雨,將可以為我省回許多精力。   客廳中   聽到星雨說話的晚霞,眼中感情之複雜實在難以復加。   只見她癡癡呆呆地爬到了星雨的跟前。   「我……我…是…不…我連豬狗也不如…求你……收下我…懲罰我…求你…」   「唔…美女犬對你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來說是高貴太多了。若你表現好,我可以考慮收下你當我的一件小玩具。」   「是的, 我會服從你的……」 淒愴的臉上終於現出一個笑容,卻稍嫌有點無奈。   「什麼是你你我我的…你不合格了……給我滾蛋。」   星雨依然是平淡地喝著咖啡說著話, 似乎一點都不把晚霞放在心上。   「啊! 不! 不! 我知錯! 求………求主人給我機會!…求主人…」   堅強不屈的女強人晚霞竟嚇得立即向星雨叩頭下拜。   「好吧,學狗一樣銜回來。」星雨把自己的拖鞋拋出去老遠。   晚霞發呆了片刻,然後四腳爬爬地爬至鞋處,把鞋銜在口裡又爬回去。   她乖乖地把鞋安放在星雨面前,然後安靜地跪在地上等候星雨的命令。   「嘿嘿嘿…幾乎忘了, 我這個下賤的妓女有資格當你的主人嗎?」   「對不起, 對不起, 我才是妓女, 我才是, 求主人原諒……」   對於現在的晚霞來說,要保著她爸爸的心血比她自己的命還重要。   但除此之外也是在心靈衰弱和接近崩潰時渴望找到一個安心的依靠。   會不會對她好其實並不重要,最重要是可以完全支配她,使她可以不用再思考什麼而進入精神隔離的桃花園,同時也可以受到處罰而感到為自己贖罪。   星雨看著晚霞笑了笑。然後又再次打開了電視。   「看著電視!」   晚霞服從地看著自己和親弟那嘔心的獸行,身體也再次劇烈抖顫。   「你看到什麼?」   「我……一對姊弟……在亂倫…」   星雨呷一口咖啡,她那淡然的表現連我也不禁為她喝采鼓掌。   「那你覺得她們像個人嗎?」   「不! 她們不是人,絕對不是。」   「嘿嘿嘿……你認她們是什麼?」   「豬狗不如的畜牲, 禽獸, 人渣……她們都該死, 該死。」   晚霞的叫聲淒厲,反應非常激動,似乎很痛恨自己,同樣也痛恨晨暉。   「夠了……那麼你自己又是什麼?」   「我也是畜牲, 我也該死。」   「但我沒批准你死。」   聽到星雨的說話,晚霞一時愕然。   「啊! 對不起,主人。我只是只畜牲。是主人的玩具。」   「這是你自己說的,是你懇求我讓你當我的玩具,你要好好謹記。」   「是的,主人。是我自願求主人讓我當玩具的。」   星雨悠然地把一份早已準備的文件,墨水盒和筆交給晚霞。   「你簽下吧。」   沒有說什麼, 只是隨口叫她簽名而已, 然而這本可是和星雨曾為我簽的一式一樣的奴隸契約書。   而晚霞竟也不加思索,翻開文件就簽了名。還在指模處給印下了十隻指紋。   「嘿嘿……那好吧,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玩具,我先給你起個名字,以後沒人時, 你就叫霞奴。你要稱呼我為主人。你叫天哥作哥哥的,那你在人前也叫我一聲姐姐就可以了。明白嗎?」   「是的,我…不…霞奴明白。主人。」   「霞奴你是我的玩具,以後你的身心也只屬於我而已。我喜歡怎玩,又或是把你送給人玩也可以,你也只能夠服從。你表現好我或者會疼你,表現不好我肯定會罰你,明白嗎?」   星雨是指把她送我玩嗎…………   「是的,霞奴明白,主人。」   當晚霞的精神因認主而回復少許平穩時,剛被遺忙了的身體需要又再度湧現。   她的身體本就受到春藥折磨,現在己變成了紅色。 兩腿間也有很多的密液流出。   「嗯,霞奴你發情了嗎?」   「這…這個…是的……主人。」   理智剛回復一點,對這種難堪的問題也產生出少少抗拒。   「說話要清楚! 霞奴。」   「啊…對不起…主人…霞奴發情…霞奴已經發情了…」   星雨站了起來,晚霞立刻跪伏地上。   「抬起屁股!」 晚霞第一時間撐直雙腿,彎下了腰,把她那又圓又大的屁股給盡量抬高。   星雨把地上屬於晚霞的高跟鞋拿起,把鞋根向晚霞的肉屄內一插而入。   此時晚霞體內因同時收藏了震蛋和鞋根而變得擠迫,震動更傳到鞋根而擴大。   「啊………」   「霞奴你是我的什麼?」   「哈……霞奴是主人…哈…的玩具…哈…」   「那玩具和鞋是否匹配, 你現在做一隻臭鞋的老婆是否很高興?」   「匹配…哈…主人…霞奴好…好喜歡…哈…霞奴現在是臭鞋的…老婆…哈…」   「嘿嘿…好…百份百的淫貨。」   星雨拿著馬鞭往晚霞的屁股打下去,而晚霞卻不哼一聲地捱打。   晚霞是否被虐狂沒有人會知,但由體罰當中可以減輕心中的歉疚卻是不爭事實。   星雨這時鞭打得還算有節制,起碼晚霞在被震蛋和高根鞋的折騰下仍可以撐下去。   「請大力點, 主人。」   「我有分數。」 星雨眉頭一皺,對她這個要求反而有點不知所措。   晚霞明顯是想借星雨的手來懲罰自己,但也不能把她打得半死的, 否則日後會使她失去被虐的樂趣。對她這種自暴自棄的態度其實也很辣手。   想了一回,星雨把手中的馬鞭鞭柄用晚霞的汾泌潤滑,並強行插入晚霞的肛門內。   「噢!!……」   「怎樣, 痛嗎?」   「不…不痛…多謝主人…」   星雨知她是痛的, 所以為她愛撫起來。當她有了性感以後才用手板打她的屁股。   大廳中滿是拍打之聲,在星雨的處罰和愛撫交替下,晚霞的身心都同時被解放,就在星雨拍打了廿多下後,晚霞竟發出了如母獸一樣的呼叫,然後全身不住痙攣, 卻始終努力維持抬起屁股讓星雨處罰自己的可恥姿勢。   星雨並未就此罷手,在十幾分鐘內晚霞已連續高潮了兩次。   在我計算下,讓晚霞進入了這狀態後就應該足夠,今晚的時間也差不多了。   小風在書房中也等得發悶,我打了個電話給廳中的星雨命她先送晚霞回家。   而我也小心地離開寓所跟著星雨以防有突發的事情發生。   幸好這晚一切順利。   十一月二十日,與晚霞姊弟的交易完成,我頓時成為了念雪集團的最大股東。   此消息傳出後,念雪的股價再度回升至九元五角的水平。   我以星雨作為授權人,使之成為董事會主席。在她的支持下由晚霞出任行政董事, 而她則名義上成了副行政董事代理。   而於私運古董藥物一事由晨暉背上了黑鑊,在倆人商意下除了把他剔除董事一職外,還把他給調職到宇宙邊沿去,沒她們同意也休想可以回香港。   說真的,我其實還不太滿意,奈何晚霞向星雨求情,星雨又向我說不願追究,我還可以說些什麼。   在我的注資下,晚霞也同時作出場市的重新評估,將原有的計劃刪除部份支節並縮減了小半但卻繼續進行著。   在這段期間,當星雨不用陪我時,就會對晚霞作出調教。   而她向我匯報時也指出晚霞的調教比預期快上了很多,還暗問我幾時有這興趣。   與此同時,由於對亞洲的股市和未來經濟並不樂觀,我把自己過六成資金全轉往歐美運作,在香港只留下了近三百億資產。   我的證券公司也正式上市集資。   由於我暗中和一此商界巨頭接觸,所以認購蠻算理想。這個早已預計到了。   在我投資了過百億後,由見陽並一批新聘的專業人才幫助下開始營業。   見陽順理成章成為我的董事代理,全權負責起鷹信集團的內部工作, 而我則只是負責監察和外交。   十一月二十六日,小風則和她的同輩朋友交談後,想嘗試開一所網絡咖啡屋,我也為她請來了一位在台灣有這類經營經驗的人仕回來協助她。   在投資了五百萬左右,就開始趕工並預期在聖誕以前開業。   十二月八日開始,我和星雨的一系列工作都差不多完成。   暫時就讓他們三個去忙好了,我和星雨則過我們的二人世界。   十二月十九日,我終於收到了黑道消息,知道了彩雲和蔣越正藏身於印尼唐人區。   對於彩雲的背叛和我爸的死,我一直也不能悉懷。   因星雨而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景,又一次燃起了復仇的火種。   但事實上我卻不知應該怎做,找到他們又如何,難不成一槍打死彩雲嗎?   而且我更不希望要星雨為我擔心。   這小妮子是我前半生裡所遇到最善良最乖巧也是最執著的一位女孩,我不希望要她為我流淚,半滴也不想。   十二月二十一日,小風的網路咖啡屋正式開幕,星雨和晚霞倆大美女當然不少得給面子,而我也為她給請來幾位明星到場剪綵。然而因為我不喜歡熱鬧,同時也沒有這個心情,所以我只是留在家裡而已。   這晚的凌晨一時,小風喝了點酒後由星雨送了回來,而我卻依然未能入睡。   星雨回來後,我叫她用不著服侍我,要她也早點休息。   凌晨二時許,我仍是一個人獨自坐在陽台的椅子上。我也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酒, 但酒杯仍留在我的手裡。   在微醉下,我一次又一次想起以往的瑣事。   在大學時代,我和彩雲是公認的金童玉女。   她是主修工商管理,副修經濟,所以才會和我認識。   當時的她很是美麗,雖及不上現在的星雨或晚霞,但也肯定是位美人兒。   有一次我因盲腸炎而進了幾日醫院,當回到學院時她卻主動把該幾日的筆記借了給我。   當時的她有如一隻小天使般,她的清純和善良我是不可能會忘得了。   當日我就暗自發誓要一生一世保護她。   不知為何,她總是對我很好,我向她追求時就連我自己也覺得容易得出乎意料。   在她接受我的求婚後,當晚夜裡我自媽離開以後第一次哭出來,但卻是開心地哭。   但為什麼……………   和我一同生活近十年的她為什麼要背叛我?   若果她要離開,我絕不會勉強她,但為何要和其他人欺騙我,還間接害死了爸。   甚至連我也幾乎就此死去。   我不甘心,即使死了我也由鬼門關內爬回來,我一定要當面問個清楚明白。   沉迷於憤恨和哀傷當中的我緊握著酒杯的右手一時用力過猛。   「乒」 一聲,脆薄的酒杯被我握碎了,玻璃碎片更插進了我的手裡,酒精的作用使得我的手痛得不住痙攣。可是心中哀傷的我,這種肉體上的劇痛卻反而變成了使我麻醉的另一種美酒。   「啊!」 一聲輕微的嬌呼,一條熟悉的身影飛快地跪到我的身旁。   星雨本根不會放心我一個人在此喝酒,或者是怕我一時衝動玩跳樓吧。   她小心地檢查了我仍在痙攣和不停淌血的右手,再跑去拿了急救箱回來。   專心地為我處理傷口時,她就一直只是跪在我的身邊不言不語。   在暗夜裡忽然響起了很細微,非常細微的飲泣聲。   我心中刺痛,但卻開不了口,根本不知可以說些什麼。   右手上包起了一層又一層的繃帶後,我望了星雨一眼,拍了拍大腿。   她輕輕坐了上來,我輕挽她的纖腰,用眼神示意她拿起酒樽。   小妮子的眼眶邊淚還未乾,可是始終一言不發就抓起了酒樽。   我把她身上的睡袍帶子拉開,讓她在這個露天的陽台上裸露出那優美的胴體。   在這裡她隨時都會給人看到她的全相,但她依然柔順地裸身給乖乖坐在我大腿之上。   我看著她指了指自己的口唇。   星雨靦腆地把酒往自己的口裡灌,然後紅潤溫暖的小唇肉貼在我的嘴上。   由唇上我直接感受到星雨嘴唇的熱力。   兩唇觸碰的快感中,美酒由美女的口中流入了我的口內。   在我享用感染了星雨那如蘭氣息的美酒時,我也微微用力摟緊這個已由我完全支配卻又使我心儀的絕麗女奴。   在微涼的晚風中,她那婀娜的女體散發如酒的醉人體香。   身體的接觸也感受著她和暖的體溫以及身軀柔軟的觸感。   我想,她已經知道我和彩雲的事。   雖然我從沒提起,她也不敢過問。但以她半個老闆娘的身份,諒見陽也不敢對她有所忍瞞。   我細心欣賞星雨完美的肉體,再望著天上的星星,一時感到無限的滿足。   金錢權力美女對我只是一般,但星雨卻是個例外。   世上所有人都可以背叛我,但至少還有一個人是肯定不會。   我到底是否還要報仇呢? 一時間我很迷茫。   我簡單地拍了拍星雨幼滑彈手的大腿,她再次羞澀地把小嘴奏上來,為我送上了這塵世上最美的美酒。   非常突然,一個纏繞我多時的影子在心湖再一次掠過,但今次我終於捕捉到了。   是彩雲!   星雨那凝望我的眼神和彩雲幾乎一樣!!   她們的樣貌完全不同, 但那雙眼神卻………   一個極度冰寒可怕的想法襲上心頭。   到底是星雨像彩雲一樣, 根本一直在欺騙我感情, 還是彩雲像星雨一樣對我…   在她要逃走前, 我記得那段日子中她並沒有多大特別, 我原以為是她刻意假裝。   然而她當時看著我的眼光也和現在的星雨出奇地相似………   我和星雨互相對望, 一時我頭暈轉向, 什麼也想不到。   忽然間我感到很害怕, 即使在快要死時也沒有害怕過。   事實的真與假原來是這樣難於分辦的,至此我終於明白當初為何我會被騙倒。   恐怕如果星雨真的打算欺騙我,現在的我也只能甘心受騙………   我無力地合上雙眼, 輕輕再拍星雨的玉腿。   她很快而謹慎地把小嘴貼上來, 溫暖芳香的美酒再次流入我的口內。   我下意識地抱上她的頭, 舌頭也直接激烈地纏進她嘴內, 綣上了她那佔滿濃郁酒氣的小香舌。   腦中仍是迷糊和刺痛,萬多個問號在不住旋轉,但體內的血液卻開始發滾。   此時此刻隱約想到的只有兩個字。   報仇!   十二月二十四日,我和星雨在香港仔同進晚膳,但稍後卻要回家去見小風。   小風這兩日心情差透,這是首個她自出娘胎以來要工作的聖誕假。   十二月二十五日清晨九時,小風擺著小屁屁回去了對座妝身後準備回咖啡屋。   而星雨還賴著床上纏著我不放,這使我心裡奇怪。   她一向都早起為我準備早餐的………   「主人,我有份特別的聖誕節禮物要送給你。」   「…………不是吧………你不會指是晚霞吧……」   對於這個和星雨一般美麗的義妹,若說沒有野心就是謊話了。   但我可不想在小風之外還加多個女人,例外不應有太多。   而且對於感情事我好像已有點力不從心。   「主人不喜歡嗎……但晚霞可是真的很有魅力……」   「誰說她沒魅力? 只是你的霞奴可免了,我有我的雨奴已很足夠。」   「主人……」 星雨赤裸的女體縱身入懷,一對肉丸壓向了我的胸前。   她主動地獻吻,我也樂得消受。   把她吻過痛快後,她才向我幽幽地說話。   「主人…那個……晚霞現在已到了小風那裡……主人真不想要她嗎………」   「哈!好丫頭, 你又再次先斬後奏嗎? 是否不怕我生氣了?」   「不…主人請不要生氣,星雨只想逗主人高興而已……而且遲點主人或許會有用得著她的地方…」   我心中一震,星雨所知的遠比我預計的還多。   我故意黑起了臉瞪著她,她全身劇震死命摟緊我。   「對不起…好對不起……我…」   「你是怎麼知道,還有什麼人知道?」   或許是太久沒聽到我這種冰冷的語氣,我感到小妮子壓在我身上的胸口大力地呼吸著。   「主人,對不起。只有我一人知道,一半是見陽說的,一半是我猜測的。主人這幾日都心事重重,我…對不起……」   聽到星雨那顫慄微沙的說話,我不由歎了一聲。   正如星雨所說,要去印尼找彩雲她們,有晚霞這個在亞洲區有人事關係的商賈當盲公竹的確很有利。   「而且……晚霞她…」   「還有什麼?」   聽到我的聲音加重了不滿, 星雨似乎嚇得真的要哭。   「對不起……我…那……調教的事……是………」   「…你不是說很順利嗎?」   「我原本以為是的…但…唉…對不起…主人…我也不知怎說…最近好像有點奇怪……對不起…你見到她就會明白……」   我忽然有種不祥預感。   星雨把晚霞招了過來。此時的晚霞臉上化了淡妝,穿了件普通的黑色長外套。 一頭長髮放了下來,沒了平時的嚴肅高傲,卻多了半點親切祥和。   一眼看去她就只是一個廿歲出頭的大美人,但當我細心看到她的雙眼時卻發現空洞一片。   「脫下它。」   聽到星雨的命令,晚霞仍是面無表情地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   之後我一時目瞪口呆。   在她裡面是真空的,沒內衣褲,沒腰封絲襪。但這個我早已料到。   使我震驚的是她的身上有多處傷痕和瘀痕。   這應該沒有可能的,即使星雨如何不喜歡晚霞,但是以她的性格絕不可能會把晚霞傷得這樣厲害。   根本完全不合情理。   除了瘀傷外,她的兩顆乳頭和下體的陰唇和陰核也穿上了幾個金色的環。   我不由皺了皺眉。   「星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我沒有責怪的語氣,她像鬆了口氣般,知道我真的明白和信任她。   「我開始時也只是作普通的調教,誰知晚霞她不斷要求更強烈的調教方式,最後還開始自虐起來。那幾個環也並非我要她穿的,而是她極力求我為你穿,若非我大力反對,她還希望在自己身上刺青………」   聽到這裡我的頭大了起來,但是………   「主人,你看看她的雙眼,當她進入了調教狀態後,就好像沒了靈魂一樣。雖然她還是一樣很服從我,但有時連我也有一點不自然。」   「霞奴!」   「霞奴參見主人。」 聽到星雨的叫喚,晚霞立即回應的同時,把小腹誇張地往前傾,兩腿大開,像坐馬桶一樣坐下。一雙手反到背後伸至下方,從後把陰唇的兩個金環往左右拉開來。   看到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這位第一級的美女忽然把自己那美好身軀給如此淫蕩地展露出來,縱是我這個已見慣大場面的男人也給看得心跳加快,幾乎噴血,但我更發現一件事。   擺出這種淫賤的姿勢,晚霞那沉魚落雁的花容不要說羞恥,就連半點表情也沒有。   「主人…這個也不是我教她的,是她自己從網上學來的………」   一時之間,我幾乎給晚霞弄得暈倒。   我原先的打算只是要她順從星雨,讓我多個助手而已……   而且把晚霞弄成這個模樣,我也好像有點對不起媽和徐老。   但一時之間,我真的想不到什麼辦法。   「星雨,我並非要怪責你。只是這種情況你應該早點讓我知道。」   「哦……真的對不起……主人」 星雨的經驗仍是不足,應該還未明白當中的嚴重程度。   「算了,用不著道歉………由我來單獨處理吧。」   「好的主人。霞奴聽著; 今日我把你讓給我的主人,由現在開始,你要服從他就像是服從我一樣,明白沒有。」   「霞奴明白,參見主人。」 晚霞就像個機械人般接受了星雨的命令向我報到。   我現在除了要心臟病發外,還有就是多了扁頭痛。   復仇者協奏曲 第七章 月光   真是沒想到晚霞的後遺症會這麼嚴重。   看著她原本姣好的赤裸身軀, 現在多了十多處的瘀傷, 分到乳房, 肚子, 小腹等地方, 唯一慶幸是沒有火傷灼傷一類難以痊癒的傷痕。   她的下陰部我也暫時不敢檢查了。   我命令星雨先到小風的那邊守候, 沒我的命令不可以進來。   把晚霞帶到睡房中, 我開始要細想這個痛頭的問題。   將晚霞調教得這麼貼服並沒有不妥, 使得她這樣淫蕩也沒有不好。 但如果她經常自我虐待,至乎精神出現錯亂那就大有問題了。   假使可以停止她這種惡習,她將成為星雨以後另一個出色的性奴隸。   男人始終是男人,雖然我不希望身邊再加一個女人,但像晚霞這麼一個有名譽地位,有美貌材能的大美女赤裸著身軀等待我差遣使用,我仍是不受控地興奮起來,少少暇想在所難免。(作者: 認同認同。)   「晚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代主人,你必須完全服從我。」   「是的,主人。霞奴會服從主人。」   「不用叫我主人,你的主人只有星雨一個。還是叫哥哥我會更喜歡。」   晚霞沒精打采的眼裡閃過一種奇怪的神采,我也好像捕捉到什麼似的。   「霞奴會服從哥哥的。」   聽著她的說話,我忍不住伸手輕撫她那雪白但有少許傷痕的乳房。   比星雨大上一點,同樣非常堅鋌而富彈力。   手指往那一寸許直徑的金色乳環拉動了兩下,晚霞的身體竟半點反應也沒有。   「晚霞,躺到床上。我要檢查你的下身。」   「是的,哥哥。」   晚霞乖乖地躺在床上,把手抱起了自己的大腿做成了個M字。   坐在床尾的我開始細看我這美艷義妹的體內結構。   她的下體光禿禿,看來是給剃了陰毛,只不知是她還是星雨的意思。   意外地,她的重要部位沒有受到傷,我想可能和星雨有關。   在兩片豐滿的大陰唇上和陰蒂處各穿上了一個和乳頭上一樣的金色環扣,使那外形美觀的屄加添了一種妖艷的氣氛。   可是我心中清楚這幾個環代表了她過去痛苦的回憶。   「你平時在家裡有沒有自慰的習慣?」   「有的,哥哥。但姐姐不許我這樣做。」   「那麼,你在這裡自慰一次讓我看。」   「是的,哥哥。」   就是這一句話,使得我看到了一場超過激的自慰表演。   晚霞說完的同時,開始把手用力握著一隻乳房並往上托起。   在托起後,晚霞把那乳頭往自己的口裡送去,但卻不是舔而是咬。   另一隻手機械性地移往她那兩腿大開下顯露出來的下陰處開始愛撫大陰唇。   隨著動作,晚霞開始發出細微的喘息,但卻沒有任何呻吟聲音。   在下陰的手指突然把陰唇的環往左右拉開, 使我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到了她那鮮紅而蠕動的肉壁內。   中指筆直插入肉屄中開始搞動著。   咬著乳頭的牙齒改為咬著乳環,兩手同時玩弄那三個金環。   她似乎很喜歡把金環用力的拉,使到兩邊的陰唇誇張地拉長開去。   我知道這是不好的習慣,長期下去會使陰部的外觀和結構受到損害,也難怪星雨會禁止她了。   但更不好的習慣現在才開始。   在扭動和嬌喘下,晚霞的右手三根手指同時穿入環內操控,而她的左手忽然往自己的嬌嫩的肚皮上大力拍下去,一個紅色的印留在白嫩帶傷的肚子上。   她似乎很興奮,不停地在肚子,小腹, 肩膀,大腿連續地拍打,夾雜了痛苦和快樂的呻吟聲開始從咬著金環的牙齒縫中傳出來。   自我拍打的速度轉急,身軀的扭動也開始加快。   「停!!」 看到這一幕的我有點後悔讓她示範自慰。   晚霞有如機械一樣,叫停就停,像是根本沒有開始過,除了仍有點點喘氣以及身上多幾個紅印。   我輕呼了口氣。她不只是自虐這麼簡單,那根本是潛在的自毀傾向………自毀?   那豈不是……………   我感到背脊骨泛起寒意,但心裡卻升起快感,一個大膽的計劃明確起來。   「晚霞你先坐起來。」   晚霞並沒有坐起來,只是起身跪在床上。   「你心裡最討厭的人是誰?」   「我弟弟。」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著,但我知這並非正確答案。   她現在最討厭的應該是她自己。   「那你最愛的人又是誰?」   「姐姐。」   又是一個錯的答案。   會出現錯的答案證明她並非沒有了思考, 只是她不願意想起一些回憶, 因此靠被支配而逃避思想問題, 但在敏感問題中她仍有理性地選擇了一個次選。   「晚霞,你曾答應星雨會服從我的,但你卻不老實地答我的問題。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霞奴沒有,哥哥。」   「還要反駁嗎? 你最討厭的人是你自己,最愛的人是已過世的徐老先生。 我說得有沒有錯?」   「……………………」 晚霞木訥著臉沒有回應,但眼眸中泛起複雜的感情。   「你並非真心要侍奉星雨,你只是又再一次要利用她而已。」   「不…霞奴是真心希望做星雨主人的奴隸…是真的。」 晚霞開始可憐地抖顫。   「那你會不會服從我,就有如服從她一樣。」   「會,這是姐姐的令命,所以霞奴一定會服從哥哥,一定會。」   我歎一口氣,拖起了晚霞的手,把她帶到了我的書房中。   進入書房,我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下來,變成和晚霞肉帛相見。   「你說過會服從我的命令,是否什麼也會服從?」   晚霞見我脫下衣服,以為我是要佔有她,但她仍是沒有多大的反應,一副逆來順受,早知如此的模樣。   「是的,無論是什麼,我也會服從你,哥哥。」   「我聽不清楚,再大聲一點說出來。」   「無論是什麼,我也會服從你,哥哥。」   「好! 不要忘記自己說過的話。」 我把書桌上的龍形手柄長開信刀交給晚霞, 並使她雙手合握刀柄。   這柄是開了鋒的刀子,其鋒口非常銳利。   調準了刀尖向準了我自己的心臟位置,刀鋒貼緊我的肌膚。   「晚霞,我現在代星雨向你下命令,把這柄刀給刺進我的心臟。」   「??!!」 晚霞那一副什麼也沒所謂的表情,終於現出了些許震動的神色。   「哥哥。」 她的雙眼也隨之回復了少許光芒。   「你沒聽錯,給我刺進來吧,這個不是玩笑而是命令,還猶豫什麼。」   握著刀的雙手開始微微震抖,刀鋒和肌肉處傳來一點又癢又痛的感覺, 一滴細小的鮮血沿刀鋒慢慢透出來   對我而言,把晚霞弄成這樣,我有必要為自己和星雨負上全部責任。   其實我並沒有太大把握她是否真會不刺我,但這個風險我亦願意去冒,就試一試我能否可以有回天之力吧。   就當是還了個人情給徐老好了,而且我也可能………   「怎樣了,我的妹妹,你不再想當星雨的奴隸了嗎? 你剛才不是說什麼也會服從的嗎? 」   「不是的, 哥哥, 你到底……」   我心裡忽然想起彩雲的臉容,在大學時代的臉容。   我感到眼中有點迷濛,手指自然地撫觸晚霞的俏臉,也沿著她幼滑的皮膚輕輕滑下她的下巴, 粉頸, 肩膀, 腋下, 乳房, 最後溜到乳尖。   全完無視壓著胸口的刀尖,手指尖溫柔地觸碰那金色乳環,還在其上輕輕打圈。   「這就是你的過去嗎?」   晚霞全身一震,眼中射出絕望的神色,刀尖不自覺地推進少許,原本的小血點快速地變成了一條小紅流。   「聽說……殺人的感覺很有趣…你不想試一試嗎?」   我感覺到自己說話的語氣忽然變得妖異起來,同時感到額頭和心臟像有點什麼在蠢動似的。   從心臟受壓的力度,刀鋒應該把我的心率跳動一絲不漏地傳到晚霞的手裡去。   「下不了手嗎,你不是已嘗到所謂最痛了嗎? 好像不外如是。」   晚霞的面容彷若扭曲,看似在極度痛苦中掙扎著,她的雙眼也緊緊地望著我的眼晴。   肉體的痛楚增加了點,刀鋒在晚霞震顫的玉手中又輕輕地推進一些。   然而我卻感到很寧靜,沒有了喜怒哀樂,只有一點點的期待。   「我曾經也很討厭你,但我們之間的恩怨是時候結束了。而且死在你的手裡, 我也可以向你爸爸有所交代吧。」   「哥!!!」 晚霞一聲歇斯底里的叫喊, 手中的開信刀掉到地上。她忽然衝前摟抱著我,頭也堆在我的胸前哭個不停。   「哥哥…嗚……救我…我…嗚…好痛……好…痛…嗚……哥…」   我眉目輕縐,不自覺地仰天苦笑。   「晚霞你聰明絕頂,怎麼現在還不明白我們有多疼你。」   我抱著哭泣中的晚霞,慢慢掃著她的玉背,心中自然地念出幾句話。   「人生有如白駒過隙,轉眼即逝。再回頭,能無憾者可有幾人。」   心下暗歎,最瞭解我的人是星雨,但和我最相似的人卻應該是晚霞。   如果沒有星雨, 晚霞或許會是不錯的選擇。   嚎啕痛哭的晚霞, 一手把我的頸項纏上,一張櫻桃小嘴和我瘋狂地熱吻。   說話變成多餘,兩個千瘡百孔的心靈在這瞬間重疊為一,兩個孤寂的靈魂結合起來,跌進迷離奇異的世界裡去。   在睡房中, 我舒服地躺在大床上, 晚霞則努力地用她的丁香小舌吻著舔著我身體的所有部份。   她這樣舔著已有半小時, 但她仍努力地為我服務。   「晚霞, 你今日是屬於誰人的?」   聽到我的問話, 晚霞雖仍舔著我的身體, 但卻不敢不回答。   「……晚霞是哥哥…的……在今日…裡…晚霞的…身體……所有……也是哥哥的…」   晚霞的聲音抖震不清, 原因在於她體內被固定的震動器。   那震動器用一條幼繩所縛著, 連至她陰唇兩旁的小環處。   在她開始為我舔著全身時, 震動器一直調節在低頻的階段, 然而晚霞也已經洩過了兩次。   「又要來了嗎?」   「是的, 哥哥。」   「應該怎做呢。」   晚霞再一次重複上兩次高潮時要做的事。   她爬到我的腰下, 把屁股抬到我的面前, 形成69式的姿勢, 好讓我可以清楚看到她的下體。   而她把兩手撐起身軀, 頭部垂下, 使得她的臉容可以在我的視線中顯露。   晚露勉強分出一隻手握往下身的震動器, 把它給向裡面抽插。   「……哥…晚霞……要洩……啊…啊……」   在我眼中, 晚霞現在的表情比剛才可愛得多, 因為她的臉上已流露出幾分女兒家應有的一點羞澀。   我雙手墊在後腦下, 就這樣欣賞晚霞高潮時的整個過程。   當她的身軀仍在顫抖時, 我可以清楚看到她下體還有不少液體沿玩具飛濺出來, 有些更滴在我的面上。   「不錯的高潮嘛,妹妹,今次連陰精也洩出了嗎?」   「……哥……不要說…」   看來反調教成功了。   「即使我們疼你, 但你也不要記了自己的身份,奴隸是不應駁嘴的。」   「嗯…對不起…哥…」   小妮子不再說話的同時, 竟把她面前我的男根給含在口裡。   我仍是不動, 只輕輕地解下了震動器。   「好了, 我的好妹妹,來,讓你哥哥給上一上你吧。」   「好的。」   晚霞柔順地轉身, 把她的小洞屄對著我的下體, 自己握起了我的陽具, 慢慢用肉壼給吞下去。   我和晚霞十指緊扣, 她一直在我身上不停地上下運動。   看著她的美艷容貌, 回想起當日魔鬼山上的婥妁風姿, 下身不禁越來越硬, 但也越來越舒服。   「哥哥…多謝……真的…很多謝你…」   在抽插的同時, 我看到晚霞流下了喜悅的淚水。   「嗯…晚霞……答應哥哥……不要再做…傷害自己的事…否則……我和星雨也…會不高興…」   「是的…啊…到……了…哥…」   我們的手指捉得更緊, 在步進高潮的一瞬間我們像感到了對方心裡的世界一般。   完事後, 晚霞綣縮身軀, 乖乖睡在我的身側。   看到她熟睡中的美態, 根本不像平時冷傲美艷, 高不可攀的徐晚霞, 反而像個情荳初開的小女生。   當她睡醒後, 她還未敢抱著我, 像是怕我會不高興似的。   「放心吧, 如果星雨會嫉妒, 也不會要你來服侍我。」   晚霞尷尬地一笑, 小心地靠過來摟著我的腰。   「哥哥好溫柔,姐姐很幸褔呢。」   我眉頭一皺, 老臉微紅, 忙趕緊轉移話題。   「晚霞, 我想知你在亞洲區那些地方有商業關係, 你在印尼有沒有人事?」   「嗯……有的, 在商界或黑道白道方面也都可以找到朋友照料。」   我輕輕地拍了一拍她的美臀。   「過了元旦後, 陪我去印尼旅行好嘛。」   「這………」 見她不好思意回答的表情, 我知她顧慮什麼。   「放心好了, 這事星雨早就知道。 我會和她再說多次。」   「嘿嘿…那我聽哥哥和姐姐的話好了。」   事實上, 晚霞好像比星雨還大一歲……   入夜時份, 我把星雨叫了過來。   「星雨…………」   「主人, 晚霞已向我交代了。 只要是主人的事, 就不用顧慮星雨。」   「不…不是這個……而是晚霞的事。」   星雨滿腹胡疑地看著我。   「還真是好運, 若非你把晚霞叫了來, 她早晚會出事呢。」   星雨聽到我的說話, 面色大變。   「人的精神有如一張弦。 當工作時會拉緊, 當休息時會放鬆。 而性愛是一種放鬆和減壓的方法。 然而晚霞因為有某種心理鬱結, 所以在放鬆時也放不下來。 在性愛放面更出現異常, 負面的情緒受到積壓而無法渲洩。 就好比一張弦在放鬆時反而不慎地打了結。 當情況持續, 這條弦早晚會變成一條廢弦。」   小妮子臉上忽然暗了下來, 顯得非常慚愧, 她大概現在才知道情況有幾嚴重。   「星雨, 主人沒有怪你, 只想你明白一件事。」   我輕輕把星雨摟進了懷, 真心地哄起她來。   「我只有你和這半個妹妹, 你亦明白我和晚霞的關係始終有點……撲朔迷離…所以才把她交付你照顧。 我希望你會代我好好地看顧她…」   「主人…真對不起……請你放心…我不會再犯上同一的錯誤。」   看到她慚愧自責的表情, 我只有吻著哄著她。   十二月三十一日除夕的早上, 在我的鷹信集團內。 我, 見陽, 星雨和晚霞四人正進行閉門會議。   我把手上所有資料交給了大家研究。   資料之中有一幅相, 相中有一對男女。 見陽見到後已依稀認得是出賣了我和舊公司的叛徒蔣越。   明顯地, 他和彩雲都做過整容手術。 而在彩雲手中更抱著一個小嬰孩。   雖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但肯定不會好到那裡去。   星雨在桌子下把手偷偷握過來, 還在我手掌中劃了 「我生」 兩字。   之後小妮子臉蛋微紅地轉過臉去。   我苦笑一聲後, 見陽和晚霞也鬆了口氣。   蔣越在何時和彩雲撘上我不清楚, 但大概一年以前他欠下了近百萬的賭債, 和彩雲一同騙去我的所有資產後, 兩人隨即偷渡出境去了印尼。   為了安全起見二人更做整容手術以避過債主們。   在這一年裡, 他還是從事舊業, 為當地一位名叫圖哈的土豪負責鈔賣股票外幣。   他亦不愧是我的兩大弟子之一, 雖不能像我一樣準確推測出金融風暴的來臨, 但在上兩次的風暴裡他都及時避過。   在該位土豪的關照下, 他現在非但環境不錯, 還有專人負責保護他。   「老闆, 如果你要報仇, 那硬來好像不成……」   「要報仇的話, 先要解決那個叫圖哈的傢伙。 哥哥, 那人是當地有頭有臉的人物, 據傳聞說他還有做過軍火生意, 即使是當地的白黑兩道也要顧忌他幾分。」   我沉吟兩聲, 慢慢思考全盤形勢。   「硬來的確成不了事,只會釀成無謂的流血衝突。但解決問題並不是要解決圖哈, 而是如何使蔣越失去自己的利用價值。」   他們三人你眼望我眼, 一時猜不到我的想法。   「晚霞, 等下我介紹一位朋友你認識, 由你當引線給他和當地勢力人仕聯絡。還有,你有沒有辦法可以知道印尼一星期後的財政報告的大概內容?」   「………我想應該可以,讓我想想法子吧。」   「星雨, 當我和晚霞不在時, 我想由你來先穩著念雪。 見陽, 在元旦以後, 把公司對外持股量減少,盡可能抽出資金。」   見陽全身一震, 眼中露出震動神色。   「老闆,難道你打算……」   「沒錯,此為一石二鳥之計。」   「天哥…」   我仍是握著星雨的玉手, 柔溫地搓揉了幾下,在眾人目瞪口呆下露出一個自信而又充滿殺意的笑容。   「就看他有沒有本領逃過第三次風暴吧。」   九八年一月二日, 我和晚霞入住了距離唐人街一里多的一所大宅內。   我們是以商家的身份入境, 隨行的還有八名保鑣。 而入住這所重金租來的大宅, 除了因為它地點方便, 佔了半個山頭的廣大地方外, 最重要是宅的後山有一個私人機場。   印尼政局不穩, 金融風暴後情況則更嚴重。   為了安全起見, 我已買下一小型專用飛機, 發生事故時可以隨時離開。   除了我們一行十人外, 我還有其他的幫手。   在我給了過百萬元的紅包後,我的黑道朋友老虎王除為我聯絡了此地的幫會外, 還派了一位白紙扇(軍師)和二十多名打手, 也以屈蛇的方法秘密潛來。   除此之外, 這裡的幫會在受了晚霞好處後, 也聯絡了晚霞指隨時可以動員百人以上幫忙。 我們回應了他們只是要助我留心蔣越和彩雲的行蹤, 以及先向在境的蛇頭交代一聲。   這時我終於發現有錢的好處, 真個是要人有人, 商戰還沒開始已經布下了天罷地網。   人事的準備妥當, 而財力的準備也差不多。   我名下的兩個集團, 鷹信集團除了客戶的投資外, 本身也盡量空出和集資了近九億美元的流動資金。 而念雪集團在星雨主持下也盡可能把可動投資轉換成資金, 為數也近四億美元。在我的一早策劃下,它們把資金早一步兌成美元,也因此避過一劫。   今日同是九八年的第一個交易日,但亞洲貨幣匯價普遍下跌,馬來西亞元,披索,新加坡元,印尼盾和日元同以跌市為全年的開幕,也似為我的復仇敲起戰豉。   晚上, 我傲然站在大宅的露台, 遠近的景色盡收眼底。   在明月之下, 四周山林靜寂無聲, 充斥著一種萬籟俱寂的平靜感。   想到復仇和股戰,這裡更有抽離現實的奇異感覺,寧靜得彷彿一切都不真實。   「哥哥, 善惡到頭終有報, 何必多想。」   「唉……但為了我一人的仇恨而連累這麼多人, 我是不是太過自私? 太過任性?」   晚霞和我並肩而立, 一同分享這份難得的月色和平靜。   「哥哥, 你認為今晚的月色美麗嗎?」   我慈祥地望了望晚霞冷艷的臉, 再抬頭看著天上的一輪滿月。   「美, 的確很美。」   「其實像這樣的美麗月色經常也會出現, 只是我們這些世俗人沒有賞月的心情。」   我沒有撘腔,只輕輕地點頭應是。   靜聽她那略帶磁性但卻蒼涼的聲音,在這個平和的晚裡就像是異世界的仙樂般。   「人事變,世事變,但天不變,月不變。人生在世不過數十寒暑,在漫長的歷史巨輪下何其渺小,短得何其可憐。想做什麼就去做好了,我們又何必費神多想。」   我心裡其實仍有反駁的說話,但話到口邊卻又沒有說出來。   或許正如晚霞所說,我的確太過杞人憂天。   「或者你說得對……晚霞…哥哥是太多心了」   晚霞平靜至帶點冷酷的臉兒忽然現出一個無比溫暖和甜美的笑容。   雲破月來花弄影,不概也是如此罷。   「哥哥你想通就好了。」   我也對她報以一個笑臉。   晚霞的個性很特別, 她對一般人可以狠辣無情, 但對她的親人卻又非常愛護。   就像以前她疼愛徐老和晨暉, 現在她關心我和星雨一樣。   好一陣子,我們就這樣子沉默地享受這至寧至靜的神奇時刻。   和美如女神的晚霞一起,那種像是兄妹又像是愛侶的感受很是奇異。   「晚霞,其實;你有否恨過星雨?」   晚霞的身軀一震, 眼裡流露傷感的神色。   在月光殘照下,絕色的容顏上,那冰冷和愁思的表情結合成一種妖異的淒美。   的確很美………   「沒有, 真的。」   我完全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以往混蛋晨暉和晚霞的關係好比夫婦, 所以沒有晚霞首肯, 晨暉就是想也不敢染指星雨的。   所以星雨被他壞了貞操其實是晚霞一手策劃, 她不但看中了星雨的工作能力, 同時也看中了星雨出眾的樣貌和身體。   她沒可能會讓星雨長時間粘著自己的愛人。   由她安排星雨引誘我就可以知道,晚霞最終也會把星雨用作和富商們搞關係的高級妓女。   如非星雨幸運地遇上了我,她現在已是人盡可夫的交際花。   星雨並非傻瓜,這種事她倆人只是心照不宣。   而星雨除了奉命調教晚霞外,非但沒有跟她算過舊賬,幫她的倒是不少。   所以晚霞對星雨不只沒有恨意,反而謝意和歉意很深才是。   看她這個自責沮喪的表情,今次也好應該輪到我來安慰她。   而且,在這迷人的月色下,晚霞的吸引力並不是正常男人可以招架的。   「晚霞,剛剛的問題想是想通了,但我忽然又想到了其他。」   「其他?」   我忽然齷齪地笑著, 晚霞也許知道什麼了, 她的表情顯得不太自然。   「我突然想對我的美麗妹妹幹點變態的事,你認為我是否也不用顧慮呢?」   由於我們今次來印尼是辦正事的, 所以我也沒有帶什麼奇奇怪怪的玩具來。   在大屋中我就只找到一捆幼麻繩子和電線而已, 但對我己很足夠。   我們隨行的保鑣全都停留於屋外的工人房屋中休息和在屋外巡更, 所以現時在這所大屋內就只剩下我和晚霞倆人。   晚霞今晚的可憐命運大概是注定的了……嘿嘿…   「臨行前, 星雨有沒有對你作什麼訓示?」   「姐姐只是要我聽哥哥的話, 服從哥哥而已………」   事實上我早已把晚霞身上的衣服脫光了, 還要她只穿一雙絲襪。   不知怎的, 我總是覺得星雨最適合一絲不掛, 而晚霞則穿上褻衣時最為美麗。   而且晚霞那高挑的身材和她冷傲高貴的氣質,配合她身上的幾個金色環扣,真是貴氣兼帥氣。   我用麻繩把她的一雙手給緊縛到了背後, 命令她躺到床上然後把雙腳給分開。   「星雨說過你曾經想刺青的, 我既然是你兄長, 也應該為你完成心願。」   找來了一枝油溶水筆, 我開始要為晚霞已逐漸回復雪白光滑的胴體粉飾一番。   在她那微隆滑溜的小腹處, 首先直書上了黑色粗身的 「性奴隸」 三字。   「嘿嘿…晚霞, 這三個字給星雨看到, 她一定很開心, 你認為對不對。」   「……嗯…是的, 多謝哥哥。」   再來就用幼筆頭在左邊大陰唇那金環旁邊的大腿盡頭處填上了一句。   「公眾便所。」   寫好以後, 我還命令晚霞想想接下的一句。   「哥哥…不要欺負晚霞好嘛……」   晚霞的臉珠已經升起艷紅, 更加引發出她的美艷絕倫。   另一方面, 我心中也想到晚霞從少到大也當起大姐姐支撐家族生意, 那種壓力的確難以言喻。   現在突然多了星雨和我這兩個可以讓她依靠的姐姐和哥哥,所以有時會自然而然地向我們撒一撒嬌,間中也會希望被我們稍為欺負。   我也讓她撒嬌好了, 這種看著她又羞又喜的美態也是一種情趣。   「哥哥怎捨得欺負小晚霞, 只是想讓你表演你的聰明才智罷了。」   「…哥哥……我……想不出…」   我笑著的同時, 也不理晚霞的害羞, 在右邊的雪白大腿提字。   「人畜同用」   「嘿嘿……怎樣, 這句貼切嗎?」   晚霞看到後, 她那羞得把臉即時移開的表情我就知道什麼是可愛。   「不要怕羞, 來, 讀給我聽。」   「…那個……嗯………公眾便所………人畜同用……」   「嘿嘿……那個是公眾便所, 你怎麼說得這樣不清不楚的。」   「哥呀…嗯……晚霞是…公眾便所, 人畜都可以隨便使用我……嗯…哥……」   我淫邪地笑著時, 不理仍是又害羞又興奮的晚霞, 抓起她的一隻乳房繼續寫字。   「噢……」   給我突如其來的侵犯, 小妮子輕呼了一聲, 雙腳也不住抖顫。   在寫上 「變態」 兩字後, 還在那嫣紅硬起的乳暈上劃上紅心圖案。   「哈哈…我這樣玩你, 你的那個奶頭還挺得硬硬的, 你還真是淫賤。」   「…對不起……晚霞是壞孩子……哥哥…請你處罰我」   「好吧, 哥哥就好好地調教和處罰你吧。」   復仇者協奏曲 第八章 悲愴   我看著晚霞那已充血硬起的乳頭, 忍不住下把那金色乳環給拉了兩下。   「哦!.........哥…」   「痛嗎?」   「不……不痛…」   與聖誕節當日的晚霞相比, 她的精神狀態現在已回復了很多, 尤其對性的玩意比以往更有反應。   抓起另一隻乳房, 在豐滿的白肉又寫上 「破麻」 兩字, 然後也在乳頭畫上一個方塊的圖案。   「晚霞你看, 你那兩個小紅豆一個變了紅心, 一個變了方塊, 多趣怪…哈哈」   看著給我塗鴉的美乳, 晚霞只能輕皺蛾眉, 在羞恥中卻又呼吸急速起來。   「不多謝哥哥了嗎?」   「…這…多謝哥哥……」   我又把晚霞給反轉, 在她那圓滑的大屁股蛋上寫上了 「念雪集團有限公司出品」, 還在另一邊給畫上了公司的標記。   「晚霞, 你這個在公司高高在上的行政董事現在成了個什麼德性?」   「哥…不要……晚霞很羞…嗯!」   在她還沒說完我已吻上了她的香唇上。   我把晚霞壓在床上。 雙手反縛的她也只能讓我隨意地吻, 隨意地摸。   在激吻了幾分鐘後, 我離開了晚霞的身上, 也把她給扶起來靠在我肩膀。   「我們現在是旅行嘛, 不要掃我的興好嗎?」   晚霞仍未在熱吻後回復清醒, 只無力地靠著我, 眼中春潮大盛地點頭。   我用剩下的幼麻繩在晚霞的口上給繞上幾圈, 使她無法正常說話。   再用電線給晚霞的兩個乳環連上, 之後拉起了電線令晚霞身不由己地跟著我行。   在兩顆乳頭受制下, 我把她給帶離床上。   她一拐一拐地向前行, 乳首給我拉得尖尖的, 整個乳房也變成三角形。   而更因是上半身行快過下半身, 所以步姿也變得很趣怪。   我拉一下又鬆一下的, 把晚霞給帶著行至一面全身鏡前。   在大鏡子前, 我單手摟著晚霞的胸部上方, 把她的一條腿給提起來。   「怎樣? 是否很有趣?」   晚霞看著鏡裡的自己, 只見身上給我寫上了多個侮辱的字句, 她不禁把臉移開。   「晚霞, 你現在很有趣呢, 怎麼不看……還是想我帶你出屋外給其他人看?」   晚霞聽到我的說話, 嚇得立即望著鏡子中的我。   「這些字的確不錯, 和你很配襯。 嗯, 那樣好了, 在回港前給留下來, 到讓星雨看到後才洗去好了。 嘿嘿……到時也帶你回公司讓同事看看, 不知他們會怎樣玩你呢……」   從單腿提起而顯露出來的屄, 可以看到晚霞已溢出了愛液, 我猜估她也許分折不了我說的話那句真, 那句假吧。   「喂, 晚霞你想不想回公司讓你的部下們也玩一玩你?」   「嗯…」 晚霞出不得聲, 只有撒嬌地搖頭。   「來吧, 讓你做應該要做的事好了。」   我拉起了電線, 扯著晚霞行出了房間。   從離開房間行了好幾分數, 我領著晚霞進入給傭人所用的洗手間內。   「嘿嘿……晚霞…嗯…對不起…應該叫你公眾馬桶才對…嘿…這裡最適合你了。」   我把她按到了馬桶上坐下, 讓她安全地坐穩後用電線把她的一雙美腿縛著連接至她背後的水管上。   她的姿態有點像嬰孩換尿片的模樣, 屄毫保留地突出, 我看了以後也不禁興奮起來。   我丟下了她一人留在這裡, 一個人慢慢回到房中拿出了一部小型攝影機。   我故意放慢腳步, 讓晚霞一人等得久一點, 使她產生對我更強的依賴感。   回到洗手間後, 我已發現她下體流出了不少淫液。   「馬桶, 你很興奮嘛…嘿嘿。」   我用手指擦了擦她的陰唇, 把淫液給舔了一口。   「不愧千金小姐, 美麗富商。 連當馬桶時流出的下流淫水也好像甜些的。」   看著我品嚐晚霞自己所汾泌的體液, 她發出了可愛的呻吟。   我現在其實也忍不住了, 開動了攝影機, 掏出了陽具, 向晚霞的肉屄一推, 就佔有了她的肉體。   一邊向她拍攝著, 我也不停地抽插, 把我們交合的過程全都拍攝下來。   不發一言地抽送二, 三百下, 我感到身體內的興奮像要爆發開來。   「啊………」 高潮來臨, 我也痛快地在晚霞的體內射精。   「嗯………」 晚霞也開始大聲嗚咽。   我感到套著我陽具的屄一陣痙攣, 為剛過去的高潮再添刺激。   當完事後, 晚霞眼神空洞, 下體還流著我射進她肉屄內的精液。   最後我還拍下我向晚霞身上小便的一幕, 然後把仍失神的她給留下在洗手間內。   我心中想到的是………………等下一定要來多一炮。   一月三日星期六, 我從調查中研究了蔣越的投資,知道他已在股市低水時購入不少平貨,似要為自己創一番新事業。   我同時也把全盤計劃部署好, 再和香港及歐美等地聯絡。   一月五日上午再開市, 鷹信由見陽主持下開始加入狙擊印尼盾, 星雨也大首拋空海外股。   下午, 隨著大市的反應,對沖基金也受到引誘加入了戰圈, 亞洲多國政府開始回購自己的貨幣,但徒勞無功。   當日的印尼盾大瀉,創下歷史新低位。除先前的幾國貨幣外,今次連澳元和韓圜也受到波及。   一月六日,各地政府對國際炒家口誅筆伐,泰國政府更發表強硬措辭聲討國際炒家,南韓政府更呼籲民眾賣黃金買韓圜以救國。   在印尼,總統蘇哈圖憤然拒絕國基會的援助,聲言要誓死保衛經濟。   一時間,印尼這裡的民情變得更不穩定。   在香港方面也很麻煩,星雨和見陽已分先後向我匯報。   香港金管局已向銀行央行施出高壓,不得借款予任何有投機成份的金融團體。   銀行不得已下即日把短期巨額借款調高了過十倍有多的利息。   晚上,我細閱手中的各地匯報,而晚霞則靜待我身邊。   「晚霞, 我想你今晚離開印尼……」   「不!」 我還沒說完, 晚霞已反抗起來.   「我現在走的話, 我要怎樣向姐姐交代?」   「你什麼也不用交代, 星雨自然會明白的。」   我心中歎了口氣, 無論怎樣, 我也沒理由要晚霞留在這裡陪我冒險。   雖然我們只以普通商賈的身份到這裡, 但來的時間太過尷尬, 如果讓人發現我也有份參加亞洲貨幣狙擊, 那就後果難料。   「哥哥……晚霞不會留下哥一個, 就正如哥不會留下晚霞一樣。」   晚霞似已不再顧慮星雨的問題, 竟然主動用力摟抱我臂彎。   隱約中想到幾晚前的一番對話,也感到我們之間似乎已少了些什麼,但也多了些什麼。   看著她,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在此時離開,我想我今生都會後悔,但如果晚霞出事,我一輩子也會枕食不安。   經天人交戰後,最後下了決定。   「那好吧……但如果局勢有變的話,晚霞你要第一時間離開,不可以再耍性子。」   晚霞俏皮地笑著吻我,我忽然發覺自己待她真的有如親生妹妹那樣。   「哥, 姐姐和王先生好像也遭到了麻煩, 其實我們會有勝算嗎?」   星雨和見陽今日也把銀行借款償還, 集資的財力一下子減半, 但我並不驚慌。   「哥, 我們現在是與全東方世界為敵,對沖基金即使如何厲害,也不可能啊!」   在晚霞摟著我說話的同時,我的手也不規矩起來,一把抓著了她的大奶子.   我還把她的衣服給解開,給我塗上的那此變態羞辱的字句還在她身上.   「這幾個字真是越看越有趣,哈。正如你所說的,對沖基金和索羅斯來得太過神秘。本來對一個國際炒家來說是沒啥稀奇,但為何他忽然又會露面呢?」   晚霞不敢反抗我,只容我任意在她身上非禮輕薄,她也邊忍羞澀邊用心聆聽我的說話。   「以我猜測,這個可能是個空晃子,最有可能是以美國為首的國家化名秘密向亞洲進行經濟破壞。否則單是中,港,日,台幾個地方的儲蓄已足夠要任何炒家吃不完兜著走了。」   「啊?!」 這下並不是因為我的說話而使晚霞大叫, 而是為因我正玩弄著她那陰蒂上的金環。   「哥…哈……不……求求你……放過…霞奴……哈…不………」   我笑著把晚霞身上的衣服脫下,想著今晚處理完正事後要在那裡消遺她。   一月七日,上午開市,在政治和財政的壓力下,各個已露面的炒家暫時偃旗息鼓。而各地匯率也輕微回升,印尼盾亦似乎有穩守之勢。   而在香港,鷹信和念雪已全面放棄狙擊行動,改而拋空港股。   就連對沖基金一時也失了蹤影。   有利則圖,見好就收,此乃商人的定律。   但我深信對沖基金的最終目的是破壞經濟,所以它就不會就此擺手,現在只是要看清形勢而已。   可是我不願長間留在這裡,而且我原本的目標就是要以快打慢攻下雅加達股市。   兵行險著,我決定動用自己的隱藏財力。   我在歐美等地總值超過一百四十多億美元的分散資金開始有系統地從四方八面以印尼盾為主目標,向亞洲貨幣瘋狂圍剿。   大市被刺激,對沖基金不負我所望,再次出現反應。   而正如我所猜測,對沖基金的實力大得不合邏輯,但我已管不了這個了。   經我和對沖基金的聯合衝擊,印尼盾最先失守八千關口。   然後到泰銖,暴跌至五十四點五兌一美元。   至此,亞洲新一輪貨幣拋售潮已成定局,港元,日元,披索,新台幣等無一倖免。   當日的香港恆指就下跌了近六百點,跌至九千五的水平。亞洲各地股市亦傷亡慘重。   一月八日,戲肉才上場。印尼政府發佈財政預算。一如我所料,由於憂慮新預算會影響國基會的二百多億美元經濟支援,印尼盾再發生狂瀉,一日之內竟下跌二十六個百份點,匯率跌至一美元兌一萬一千零五十印尼盾的巨低匯率,雅加達股壇大為震動,同日也下跌十二個百份點,九八年開市不足一星期已慮積跌超過四十七個百份點。   這次第三輪的金融風暴在一開市就來得概急又勁而且無聲無色,亞洲各地股市同遭重創之餘,連所有政府和多數大戶也受到波及,那個反骨今次也不能僥倖。   「哥哥,據這裡的黑幫通知,在半小時前失去了姓蔣的蹤影。」   在一月八日大跌市的同日下午,蔣越和彩雲又再一次失蹤。   然而這情況合情合理。   他把自己大靠山的投資損失慘重,留下去的話不讓那個圖哈煎皮拆骨才怪。   但他真不愧 「逃亡專家」,見世色不對,在收市前半小時已逃離了圖哈放在他身邊的保鑣,就連這裡的幫會監視也可以躲過,這能耐倒真不是蓋的。   幸好我早有準備。   「彩雲她是否和那反骨一起。」   「……………………………」   看著晚霞不言不語, 我不禁一呆。   「怎麼了?」   「………很奇怪, 他們是一起失蹤的, 但有蛇頭聯絡我們說只有一個華裔男客要離境……」   聽到晚霞的報告, 我一時更摸不著頭腦。   「什麼意思? 你是說她們母子倆一起人間蒸發了嗎?」   「我們也不清楚……哥哥……那個…會不會是那姓蔣的向她們下了毒手。」   聽到晚霞的猜測, 我心中忽然著急, 深吸一口氣後, 靜心細想這一切。   的確有這個可能性, 如此一來他逃走的話會更放便得多。   但細心想又好像不對, 他有本領躲過其他人的追蹤, 會沒本事甩開她們母子嗎?   因何要在這緊要關頭多此一舉下殺手。   一個概念浮起,想到了答案。   心中的怒火也突然猛烈燃燒起來。   與我面對面的晚霞見到我臉色凝重, 面帶殺氣, 小妮子一時嚇呆。   「晚霞! 快! 通知黑道的朋友幫我傳一句話, 向人口販子說, 在今晚的午夜十二時前把那對母子給送來, 我以一百萬美元給買下她們, 過時減半。」   晚霞聽到我的話說一時聽得出神, 半響後在座位上跳起來急急跑去報訊。   「等等, 晚霞。 再傳多一句; 如有人動她們母子倆一條頭髮, 我用多一百萬買下那人的人頭。」   她聽到我的說話後, 眼中閃過了一點震動和嫉妒。   我想如果是為星雨而做的, 她不會有這種眼神吧。   「明白了, 我立即辦。」   當地時間晚上七時三十分, 從黑幫處得到消息, 彩雲和那嬰兒的確被那賤人誘騙後, 賣給了人口販子。   同時他們也給通傳了我的說話, 會在兩小時內給人送來。   而此時我才知那嬰孩原來是個女嬰。(這裡…唉…這裡……)   八時, 我聯絡了由香港來那屬於老虎王的人馬, 知會了他們那反骨屈蛇的下船碼頭, 並要求他們分八人給我支緩。   九時, 人口販子的人把彩雲和女娃帶了來。 我通知了銀行過錢後, 把彩雲先交由老虎王的手下帶到船去, 讓他們送她回港。 而女嬰則給了晚霞代為照顧。   ………但晚霞這位商界女強人似乎給她弄得不知所措, 為緊張氣氛紓緩不少。   其後我則開始撤退的準備和等待蔣越的消息。   至午夜十二時, 我要求當地幫會先在碼頭一帶作少量的巡察, 免得這頭老狐狸又再起疑。另外指示老虎王的手下到船上埋伏。   一直至深夜一時半, 埋伏碼頭的人馬通知我已順利擒獲蔣越並可以立即帶走他。   我吩咐他們給好好 「招呼」 他, 也提醒他們要小心他的狡詐。   凌晨二時許, 我和晚霞及一眾保鑣剩私人飛機漏夜趕返香港。   前後八日七夜的旅程總算順利結束。   一月九日清晨八時, 我送了晚霞和女嬰先回徐氏大宅後, 才回自己的寓所休息。   甫進門口, 就見到星雨和小風兩人坐在廳中等我回來。   經歷了一段刺激的商戰和搜捕後, 現在心底中暗自湧起遊子歸家的感覺。   「歡迎回來, 主人。」   慣性穿上我睡袍的星雨和一身性感透明睡衣的小風同時向我下了主人回家的禮儀, 跪到地上迎接並親吻我的腳一口。   「起來吧。」 兩位美人兒盈盈的起身後, 星雨突然撲進我懷內。   「主人………」   我笑了笑後也摟緊了她,享受著她更見豐滿的肉體與醉人的溫柔。   我斜眼望向小風,見她竟有膽在旁偷笑。   「今日是什麼日子? 藍二小姐竟會這麼早起身?」   小風鼓起腮子, 嘟長了小嘴。   「人家好說也是主人的奴僕, 在這裡等主人回來不對嗎?」   「嘿嘿……對, 當然對。 嗯…星雨, 望著我。」   回家後我發現自己的心情變得輕鬆和平靜,還有一點放肆。   望著星雨一對帶點迷離的眸子,我不理小風的旁觀就開始激吻這個對我癡心一片的女孩。   小風看著看著,卻又不敢打擾。   「嗯……」 兩舌互相交纏,我鼻子裡吸進了星雨的迷人女性體香。   吻了個夠後才把星雨輕輕推離少許, 但仍是抱在懷內。   「主人…不公平……小風也有等主人…」   我和星雨不禁啞然笑出來。   向小風示意,也把她抱了來後又一個濕吻。   吻了不久,我想起一了件事, 也輕輕推開了小風。   「星雨,那人給我聯絡了嗎?」   「嗯,主人放心,已聯絡好,他明晚會到這裡。」   聽到星雨的話,我心裡閃過了一點仇恨的火花。   星雨陪我休息了半晝後, 我們分別回到鷹信和念雪主持股災後的首個會議。   此時鷹信從招攬了的人材和我以往的班底, 已完全建立起有效率的人事架構。   而且在外有我的人事關係,在內也有見陽支撐起。   配合我的龐大投資和這次狙擊後的得益, 在香港將可很快成為有實力的新公司。   「做得好, 見陽。 你越來越成熟, 也越來越有經驗了。」   「多謝老闆, 但真正厲害的還是老闆你。 我實在想不到我們可以像索羅斯那樣橫掃亞洲。 到現在也有點不敢置信。」   我微微笑著, 對他的觀點不太認同,所以也沒有正面給他回應。   說來慚愧, 這次只是我第二次在公司正式地主持會議。   第一次已是多月前公司成立後的股東大會。   今次被見陽引見開會的高層要員共八人, 當中有三人是我的舊部, 其餘是新引入的專業人材。   會議先由他們報告此次實戰後的一切情況。   在狙擊印尼盾後, 公司填平向外的借款和利息, 淨得益超過十五億港元, 賬面值暴增過一成。   股價方面因受大市拖累, 然而在財力不缺下, 只微跌四個百份點。   此外, 在股災後我們也有一個特別政策。 由我親自下令暫緩港股投資兩星期, 把資金先轉往星日台三地。   會議在兩小時後結束, 我把見陽獨自留下來。   「見陽,我想我在打後的日子裡,可能會少一點回公司。如果可以的話,公司將由你全權統籌。」   「?!...老闆……唉…」   我望著見陽,他整理一下眼鏡後歎了口氣。   「自己知自己事,我根本還未有這個能力。就正如今次的事件,如非有老闆操持, 以我的能力也辦不到什麼。我心裡也很清楚,我和老闆你仍有一大段的距離…」   「嘿嘿……人比人, 氣死人。 你沒必要和我相比。 現在鷹信已有聲有色, 你難道還要質疑自己的能力嗎? 我一樣是自己知自己事, 這次能東山再起, 我的心願已足, 我本來的個性就喜歡平靜, 金融的生意對我來說還是太緊張。」   「老闆, 你好像還不到三十, 怎麼十足老伯一樣。 而且我覺得鷹信在你的掌舵下將會有一番大作為………難不成老闆你現在打算退休?」   我給見陽的話氣得笑了出來,連見陽自己也覺好笑。   「哈哈…媽的,我何時說我要退休。我只是少點回公司,也打算找些可以躲懶的工作來做罷了。星雨已為我準備好投資超市的計劃,我下半世賣魚賣菜就可以了…哈哈…」   「嘿嘿……對不起呢……概然你也這樣說,我就盡我所能吧。但公司倒了可不要怨我……嘿嘿…」   「好了, 這個就此決定了, 我曾交代的事進展如何?」   「那幾名商間已成功殖入去了,只等老闆點頭就可以行動。」   我冷冷地發笑。   另一方面,星雨和晚霞也在同日下午召開了公司業務會議。   經計算後,公司在逆市當中也有幾億元的進賬。   據說會議完結後,她倆在會議室中密議了兩個小時………此時我才想起了塗在晚霞身上的字句。   一月十日, 老虎王通知我蔣越和彩雲已安全送抵香港。   為方便起見, 我向他租借了一所貨倉和他的幾名兄弟囚禁著他們。   至於那女嬰由晚霞找了保母來暫時照顧。   當晚, 一位由日本遠渡而來的客人來到了我的寓所。   「主人, 上川先生來了。」   「給我請他入來。」   星雨引領了一位三十左右的漢子進來我的書房中。   這位叫上川的男子, 是位日本籍的黑市調教師, 專門為有錢人作出調教奴隸的服務。   沒有多餘的說話, 我把手上的資料交給了他。   他專心地看著手上的資料, 我也認真地打量此人。   此人是專業的調教師, 不同於電影中那些只會捆綁之流, 他是一名真的以調教奴隸為業的男人。   他非常沉著, 看資料時也很專心。 我的感覺更話我知他有一種異常的魅力。   「目標, 時間, 人在那裡?」   他操得一口流利的英語, 但說話卻很簡短直接。   「把他調教成不懂反抗的M男, 可以用任何手段, 包括藥物和何種性交,也不用考慮受傷問題。 時間由你控制, 但越快越好。 明天晚上我會把人交給你。」   上川仍是沉默地看著我, 但我卻感到他開始留心我起來。   我們對視片刻後, 他頷首地說話。   「明白, 酬勞先付一半, 完成後給另一半。」   「好, 一言為定。」   其實我並非不想親自處理蔣越, 但我還要先應付彩雲的事。   而且調教男人, 我的興趣也不是太大 (作者: 我和讀者也不想看嘛。)   一月十一日晚, 我帶同星雨三女和上川以及他的女人一起去到老虎王的貨倉。   在我的要求下, 上川暫時留在暗處讓我單獨處理一下我和姓蔣的私人恩怨。   由幾名黑人物把他倆抬出時, 他們的手腳都給縛起來, 頭也套上了一黑布袋。   我指示了他們把倆人鬆開繩子和拿掉布袋後, 請了他們先到外面守候。   此時, 仇人見面的我竟意外地冷靜下來。   我留心了我身旁的三名女子, 小風一臉不肖, 晚霞木無表情。   只有星雨眼中射出仇恨的怒火, 由她的主人而來的怒火。   而蔣越和彩雲見到了我, 反應也大是不同。   蔣越一臉胡疑, 顯然猜不透怎麼會是我捉他的。 當他發現身邊的彩雲後更是大吃一驚, 意識到我已今非昔比,至乎可以隻手遮天的境地。   彩雲原本愁雲慘霧的, 見到了我卻又驚又喜, 眼中也現出一點自責和慚愧。   「小越, 別來無恙。 但你看來環境不太好。」   給我揶揄幾句, 蔣越臉色一沉, 卻不敢發作, 只是偷偷地看清四周的環境。   「傅生, 當日的事很對不起, 但我也是逼於無奈。」   我冷笑一聲, 沒理會他的說話。   「彩雲, 我要問你一件事。 為什麼要背叛我?」   「我……………」   彩雲身軀一震, 竟說不出話來。   「我自問待你不薄, 為什麼要和這人騙去我的所有? 為什麼? 答我!」   我發覺自己開始激動, 彩雲則嚇得哭坐地上, 卻始終沒有說話。   「哼! 小越, 你出賣我也總應有個理由, 你就說出對我的不滿好了, 不然我怕你再沒有機會說。」   蔣越臉色劇變。   「不, 師傅。 當日的事我真是逼於無奈, 請你念在相識一場, 放我一條生路…」   我從內袋裡掏出一枝手槍, 蔣越也跟彩雲一樣嚇得坐倒地上。   我把手槍拋到了兩人中間。   「生路嗎……好吧, 你們誰殺了對方, 就可以自由離開。」   蔣越兩眼滾動, 最後目光略過彩雲的臉後, 凝定在手槍上。   彩雲則驚駭欲絕地看著我, 然後看著蔣越。   其實這槍擺明是個捉弄他們的鬼計, 但我倒不愁他們不中計。   蔣越拿起了槍, 但眼神仍是陰晴不定。   「你不要小看我!」   蔣越突然把槍嘴對向了我, 而星雨也毫不考慮就站在我的身前當人盾。   我笑著搖頭, 還不忙偷偷地摸了星雨那彈手的盛臀一把。   看情況, 這妮子是注定要跟足我一輩子的了。   「槍裡只有一發子彈, 但外面還有其他人, 你認為自己可以走得了嗎?」   蔣越眼裡殺氣大熾。   「你講過算數?」   「哈, 你殺了她就自由, 我一諾千金。」   他手裡的槍突然轉向, 對著驚魂不定的彩雲胸口一槍轟下去。   「越?!」   彩雲慘叫一聲, 眼中淚花四濺, 胸口中槍後直躺地上。   「無恥。」 我心裡突然焚起無止境的劇痛和怒火。   我把另一枝早已準備的手槍向蔣越轟出, 他只是一個無奈的苦笑就中槍倒地。   這兩顆子彈其實都沒有火藥和彈頭, 只是兩顆特製的麻醉彈。   我心裡不由自主地暗暗心痛, 但知道這份心痛還會繼續下去。   「上川先生, 那男的我交給你, 一切拜託了。」   上川和他的女人在暗處行出來, 但他們的眼光都不是望向蔣越。   他只望了一眼星雨後就一直望著我, 而我想那應是他的女奴的美女就一直盯著星雨。   他們被星雨剛才以身擋槍的行為震懾著, 也對我生出惺惺相惜的敬重。   「客氣, 我會盡力而為。」   一月十二日, 在香港□橫十載的傳奇公司八富琴忽然宣佈清盤, 傳聞是因公司的賬目出現問題, 總裁也破產收場。   這消息在市場做成極大迴響,市場急挫,跌破八千點水平。   全港對此事眾說紛紛,但最終也成金融界懸案,而知道實情者卻不出幾人。   一月十四日, 在離島區的一所別墅, 我把彩雲收藏在這裡已有三日。   「啪」 我手執皮鞭, 往彩雲的身上狠狠地鞭去。   「哇!」   彩雲身全一絲不掛, 雙手被高舉過頭, 縛在頂上橫樑處。   在她的乳頭上給纏上了幾圈黃銅絲, 銅絲由電線膠管伸廷出來。   除了乳頭外, 她的肉屄和肛門內也放入了電線, 四條電線連到她腳側的一座遙控發電器。   發電器的釋出電壓由交流電的五伏特到四十五伏特, 確保不會把她至死。   在半小時前, 我已在她的身體塗上了強化的催情藥以及注射了輕微的興奮劑。   如果是要對她調教的話, 是應該用大量的, 但我根本不是要調教她。   我根本是想要折磨她。   「啪」 皮鞭很有節奏但也很用力。   彩雲的身上已有數十道紅紅的鞭痕。   「嗚……」   我把電壓增到十五伏特, 電能直接傳至她的乳頭和體內。   我知這種痛苦有多強烈, 但彩雲卻始終沒有叫過一次痛。   鎮靜劑的作用使她保持清醒, 但肉體卻持續感到情慾和痛楚。   「為什麼你一句說話都不說?」   「啪」   由昨午開始我就折磨著她, 但她只是逆來順受, 除了 「對不起」 和 「抱歉」 外, 幾乎是沒有說過什麼。   「啪」, 「啪」, 「啪」, 「啪」, 「啪」。   彩雲已全身不停地震抖, 汗水也流得一地。   我停止了輸電, 把手往她的下體探了個究竟, 發現她的肉屄已然充血, 我的一手也是她留出的粘液。   「到底為什麼你一句話也不說?」   「……我對不起你………我…」   我托起了她的下巴, 但她的視線卻仍是逃避我。   「是否為了那個女娃?」   彩雲全身劇震, 眼神閃出震驚的表情。   「天…你……」   「救你的同時, 我也救了那孩子。」   彩雲臉上終於現出與我重逢後的首個笑容。   「天! 她真的……在你那處……?」   我抬起頭, 發出一個充滿了苦澀味道的笑容。   「就是為了她, 你就出賣了和你一起近十年的丈夫?」   「我……對不起…」   「不要再說對不起!! 我只是要知到底你和姓蔣的是怎麼回事, 那女娃是姓蔣還是姓傅?」   「這………」   我放下她的下巴, 回身行了兩步。 然後轉身一鞭猛力打在她的乳房下方。   一條血紅的痕跡立時現出來。   「哇……」   「你不說也沒所謂, 反正我會為那女嬰作血液檢查。 如果她不是我的女兒, 那我就把你給賣到南美當雛妓好了。」   「不!! 不要…求你千萬不要, 請不要……」   「那麼說她真的不是我女兒了…………」   彩雲不住搖頭, 眼眶流下兩行清淚。   而這反使我心中怒火更盛。   「我…對不起……求你放過她………天…你要報仇請報到我身上。」   「好!!」   「啪」 我一時怒火中燒, 又再次狠鞭了彩雲幾十下。   「那你和姓蔣的又是什麼回事, 是我對你不好嗎?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怒氣攻心,我把電壓重開,並且加至二十伏特。   「啊!!!」   「啪」 我好像失去理智一般毫不留情地鞭打彩雲的身軀。   彩雲的身體劇烈抖顫, 雙眼也開始反白。   「可惡, 可惡!」   連我自己也意料不到, 這個以往最想要保護的女孩, 今日竟會由我親手去毒打。   我彷彿變成了一頭魔鬼,不斷發出呼叫的同時也還持續向彩雲施暴。   腦裡只會想到要把她分屍,但在我的心底卻一絲一絲地不停劃過哀痛的感覺。   「啊!!!」   彩雲的雙手雙腳不自然地擺動掙扎,然後尿液自下體傾瀉而出。   此時,一直留在我身旁的星雨撲了過來摟著我。   「主人,請你息怒。你再打下去她會出事的。星雨求你…主人。」   我呆了一呆後關下發電機,輕唉了口氣。   隨手拋掉了搖控器和皮鞭,意興闌珊地離開。   我獨自一人在別墅的附近散步,但卻仍是思潮起伏,心神不定。   過了不知多久,我在一處向海的岩石上坐下。   望向大海, 腦中變得一片茫然, 什麼也想不到。   「啊~~~~~~~~」 我歇斯底里地向大海努吼,然而心裡的痛楚卻沒有減退半分。   又再過不知多久,星雨找上了我,在我身後坐下,並把俏臉輕輕枕在我的背上。   「主人,過去的就讓它去吧。星雨會永遠侍候在主人的身邊。」   為何我還要執著,我身邊不是有了星雨嗎?   我把那繞過我後腰的手握上,溫柔地輕撫她軟若無骨的葇荑。   「星雨,老實答我。我剛才是否很過份?」   在見到彩雲時,就只會想到對她施虐。   但冷靜下來又會為自己所做的事後悔心痛。   連我自己也搞不清到底自己想要怎樣。   「主人做事向來冷靜亦有自己的理由……所以星雨相信主人」   這妮子,其實在繞圈來提醒我要保持冷靜。   「她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主人。」   我果然是失了冷靜,彩雲對我也沒說什麼,又怎會向星雨說什麼。   「主人……星雨可否求你……」   「嘿,說吧。」   「那女孩……可不可以…」   「由你照顧吧,反正你喜歡小孩子。」   「主人,多謝你。」   星雨聽後在我的後頸上親了一吻,使得原本死氣沉沉的我忽然有點衝動。   「星雨, 脫下所有衣服。」   小妮子完全沒想到我會有這種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一時僵在當場。   這裡人跡稀少,但卻非私人地方,加上在大白天下四周都無遮無掩的,很容易就會讓人發覺。   「主人…這…」   「你不喜歡就算了。」   「我……我………」   星雨狠一咬牙, 就在這個廣寬的高岩石上把身物一件一件脫下來。   復仇者協奏曲 第九章 佧農   這裡離別墅足有十多分鐘的路程, 別墅的後方過一個山頭亦有條小村莊。   在岩石下方三十米左右是一片沙灘, 對開是海洋。   而我們背後起碼過百米才會有樹木遮掩。   如果有村民越過山林又或有船隻經過, 那將可以看到我們的性戲。   星雨就在這種充滿危險味的地方, 把身上的衣物逐一脫下來。   最後, 衣裙鞋襪散落一地, 星雨也一絲不掛地站在我的面前, 好讓我可以在爽朗的陽光底下盡情欣賞她那美麗的女性胴體。   星雨全身肌膚在冬日下顯得尤為雪白, 感覺像是會發光似的。   比我們剛認識時, 她的身材更趨豐滿。 乳房, 小腹和雙腿的大小比例都非常均衡。   身體和肌肉的曲條柔和而美麗, 抹去了單薄身軀的消瘦之感。   乳上的兩枚淡紅飽滿的乳頭斜斜向上微豎, 就似向人顯露它們的驕傲一般。   下體的陰毛稀疏卻整齊, 正好反映其主人的端莊閑淑的個性。   星雨看到我定眼的望著她, 她概害羞卻又欣喜。   為逗我高興, 她更擺出個優美的姿勢。   只見她單起一腳, 使之腳趾支地, 膝蓋微曲。   上腰輕側, 雙手放至後腦。   在我眼中, 星雨已與大自然融洽起來。   這時的她, 不論是那帶著羞赧的美貌或是婀娜的身段, 都同是美得不可方物。   就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可以擁有如此一位美絕塵環的麗人。   「星雨……你好美, 真的很美。」   被眼前的星雨完全吸引著的我, 口中不自禁地喃喃自語。   只見她的面上緋紅仍在, 但羞怯已漸減退, 還不忘多擺幾個姿勢供我欣賞。   我終於忍不住,走上前把她抱在懷內疼愛憐惜一番。   星雨一動不動靠在我懷內讓我大佔便宜時, 我的壞腦袋又在轉動。   在這一刻, 我想要更強烈地滿足我略帶變態的佔有慾, 我想要徹底地支配和擁有懷內這個婉約女神的可人兒。   「星雨, 現在我命令你爬下來。」   我把星雨的衣服用襯衣包好, 讓她咬在口裡。   她的一對涼鞋則平放在她的裸背上。   和剛剛的美態完全相反, 現在星雨手腳掌支地, 四腳爬爬, 由剛才那完美無暇的女神下凡, 突然化身為一頭淫賤卑下的母獸。   這種對比在她本人可能沒有發覺, 但對我卻是無比的震撼。   其震憾大得使我的下體立即變硬!   「行吧, 小狗。」   在這種陽光普照, 四周曠野的環境下, 帶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全裸散步, 這份感覺非常怪異, 也非常刺激。   岩石的表面比石屎地還要平滑, 所以即使星雨光著手腳爬行也不虞受傷。   而且冬天的太陽也不會太猛烈, 這種環境使我可以更放膽和星雨玩得久一點。   看著星雨一絲不掛的女體, 在爬行時, 屁股和乳房不停地左擺一下, 右擺一下, 這種充滿動感的動作使她的身體更加魅力妖異。   口咬衣物和背上放鞋的趣怪模樣也更加突顯了她狗的身份, 散發出意淫的氣氛。   「星雨, 這裡環境真不錯, 以後我多點帶你來溜狗好嗎?」   咬著衣物的美麗面孔仰起來望著我。   一對會說話的大眼睛似在向我訴說她的嬌和羞。   我蹲在她的身旁, 輕撫那垂向地下的美乳, 搓揉下發現那乳頭已然發硬。   「嘿嘿嘿……發情了, 發情了。 只是光著屁股在地下爬就會發情, 星雨你似乎有不錯的露體潛質。 那樣好了, 以後我多點把你在人前調教吧。」   星雨看來又羞又氣, 卻仍只是稍為搖頭表示不願。   我掃了幾掃她那烏黑長髮, 也吻了她發燙火燒的臉蛋, 就繼續和她散步去。   「手腳痛嗎?」   爬了數分鐘, 由岩石轉而到石屎地, 我也要為星雨擔心她的情況。   可是妮子卻搖頭表示不痛。   我讚賞地輕輕拍了她的頭頂, 這妮子竟會識趣地用臉磨擦著我的褲子。   星雨是越來越可愛了。   此時我也開始發現她的下身已有輕微潮濕和發紅的跡象。   其實我何常不是想快點帶她回別墅痛快地幹, 只是沒道理要她現在穿衣行走吧。   我耐心地陪同星雨行到別墅的附近, 突然一顆小石子向我們的前方飛落地上。   星雨受驚的同時也立即起身躲到我的背後。   我快速地瞄了一眼, 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飛快地躲到一顆樹幹後。   「出來吧, 小妞。」   「嘿嘿嘿……主人的記性越來越差呢, 我叫小風, 不是小妞。」   看到來人是小風, 我心裡鬆了口氣, 這玩意其實也頗冒風險。   而我背後的星雨卻仍像頭小花貓般緊緊貼著我。   「星雨, 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   「啊!! 但是…主人…」   星雨在我背後用一雙豐盛的乳房壓著我背脊, 還輕輕扯著我的衣衫求饒。   可是我仍向地上指了一指, 星雨百般無奈下再次爬在地上。   「啊! 你們在玩這種玩意嗎? 很刺激呢!」   小風說話的同時, 雙眼也沒法在星雨身上移開, 而星雨只尷尬地垂下了頭。   我重新讓星雨咬起自己的衣服, 也一邊多手地像摸小狗般摸著她。   「怎樣了。 咖啡店倒閉了嗎? 這麼早就來了。」   小風走到我的身邊撘著我的肩膀。   「有其主必有其奴, 我也是個老闆呢, 早走一點躲躲懶不行嗎? 不談這個, 主人, 我又要玩。」   我望著小風啼笑皆非。   「你又要當美人犬嗎?」   「呵呵呵……才不是, 我是要和主人一起溜狗, 噢對不起雨姐, 我不是故意…」   可憐的星雨羞得紅潮直延至粉頸, 看樣子是想掘個洞屄鑽進去那樣。   小風這個沒甚大腦的還在星雨的面前蹲下來, 一手托起星雨的迷人俏臉。   「雨姐…你很美呢…真的……如果我有你一半的美麗就好了。」   此時的星雨給小風逗起了面給細看著, 小妮子的柳眉皺成八字, 一雙大眼睛含了一泡羞澀的淚光。 面上紅霞畢現, 她的美貌神態何其楚楚可憐而又惹人憐愛。 莫說是我, 就連本也是美人兒的小風也要給她迷住。   「不要妄自菲薄, 小風。」   美貌或嫌不足, 但嫵媚的話小風倒應不會差很多。   「嘿嘿…主人, 我可不可帶雨姐在附近走走?」   我眉頭一皺, 其實我現在最想把星雨帶回去享受痛惜一番, 但另一方面又很好奇小風這個平常說話都尖酸刻薄的丫頭會對我的小星雨怎樣。   「隨你吧, 星雨會聽你的了, 但你只有十分鐘, 而且不可以使星雨受傷, 否則你的屁股會有大災難。」   星雨的頭垂得低低的, 知道我已把你的操控權暫時交給小風, 我知她現在定必羞得要命, 怕得要命, 也可能興奮得要命。   小風把自己的一條鮮綠色腰帶解下來, 然後縛上了星雨的脖子上。   縛好以後還拍了幾拍星雨的頭頂。   「乖…乖…, 雨姐現在是我的狗狗了。 呵呵呵……」   星雨幽怨地瞥我一眼, 對她那暗含半點悲苦,半點求救的眼光, 確實使得我感到心軟, 故也只好四處張望以避一避。   小風拉起了腰帶, 興高彩烈地引領星雨在別墅外的屎石地散步。   散步的同時她也像我一樣, 忍不住在星雨身上不斷作出性騷擾。   但最慘情的卻是給這個她視之為妹妹的丫頭在她那又大又白的屁股上打了幾掌,這種變異的屈辱連我也有點為她而心痛。   「主人, 其實以你現在的家財, 怎麼不買下一個小島當土皇帝。 那我們也可以做主人的皇后妃嬪了。」   我笑而不語, 小風的想法很是天真, 但也是個吸引的想法。   可是我始終希望過平凡人的生活, 最重要是我覺得應該對星雨公平一點。   「主人, 你想我們當你的皇妃嗎? 我想雨姐和霞雨姐也會答應吧。」   「皇妃……嗯…小風你不是我的奴隸嗎? 怎麼忽然有這麼高的身份?」   小風先是一呆, 忽然格格地發笑。   「奴隸就奴隸嘛, 主人一個人當皇帝, 我們三個人一起當奴隸……嘿嘿……」   我也不禁好笑, 有她們在我身旁, 我的確可以忘記得多不願想起的事。   心中想到彩雲, 忽然又感到一痛。   小風見我默不作聲, 知我又在想著什麼, 忙引開我的注意。   「嘩…嘩…! 主人你看, 兩姐下邊濕淋淋的!」   在這無人地帶, 小風的說話比平時更為響亮。   我看著星雨那外露著的女陰, 又確是濕得不像話。   兩邊花唇和花蕊已經變得滑潺潺, 就連她的兩邊大腿處也是沾有蜜液。   「呵呵呵…原來雨姐有這個癖好的, 雨姐是露體狂, 雨姐是露體狂……」   小風這傢伙還在星雨的屄上輕力地拍了幾下, 星雨全身也隨之震動著。   她原本的一雙大眼睛半開半閉,可愛的小鼻尖正冒著汗水。   從她面上意外地流露羞愧但又甘美陶醉的表情,看來星雨也喜歡暴露這種玩意。   我乾咳一聲,小風也不敢再搞星雨的私處。這個始終是我個人專用的地方。   小風走到星雨的面前, 拉起了腰帶, 使星雨的頭抬高。   她拿走了衣包放在地上, 一邊陰笑一邊把沾滿星雨愛液的手指放在星雨的面前。   星雨呆眼看看小風, 又看了看她的手指, 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雨姐, 主人說你會聽我的。」   這小鬼頭響起了我的名號, 星雨也只能無奈地服從, 開始把她的手指含進了那嬌小紅潤的口內。   「呵呵呵……雨姐小狗很聽話呢。 怎樣, 自己的蜜水好不好喝?」   星雨雖然服從, 但她那姐姐對妹妹的威嚴猶在, 她忽然狠狠盯了小風一眼, 小風一時嚇得不敢再有說話。   現在的星雨, 本基上除我之外是不怕, 也不用怕任何人的。   當她吮完了小風的手指後, 小風乖乖地走到了我身旁。   「玩夠了吧, 要回去了。」   聽到我說要回去, 小風兩眼一反, 似是心有不甘而再苦思什麼鬼主意。   她突然奏在我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 我不禁好氣但也好笑。   「好吧, 最後一次了。」   只見小鬼頭又快步走到星雨面前, 一手指向地上的衣包。   「雨姐, 傳主人命令, 咬起地上的衣物。」   星雨聽到是我的命令, 也不敢多想就把衣包重新咬在口中。   「好, 現在到別墅的門口處小便。」   星雨全身一震, 駭然望向了我。   我向她點點頭, 她也苦忍羞恥, 慢慢爬到別墅的門口圍牆外。   「雨姐, 別忙了你可是美人犬, 小便也要有儀態。」   小風這傢伙, 讓她做M的真是浪費。   星雨以一個羞怯欲哭的表情望著我, 我也行到她身邊蹲下身。   「我最疼的星雨, 主人也想看看,你就當做給主人欣賞好嗎?」   我在她的耳邊輕聲溫柔地說話, 手也輕抿她的一頭秀髮。   只見星雨眼中爆起了奇異的神采,微一頷首,立即把一條白玉美腿翹起成Z形。   星雨縱是羞恥, 但卻一直凝望著我, 我也不直掃著她的秀髮和玉背。   她的大眼睛異光閃動, 可是視線卻仍停在我的面上, 似乎是要靠我給予她勇氣。   「嚶」 星雨一聲嬌呻, 身體也產生反應, 一道水柱噴往圍牆邊。   我微笑著看她這個可恥的排尿姿勢, 手也停在她的臉上撫摸著她的臉蛋。   小風則不客氣地蹲在星雨的身後要看過全相。   我也有點衝動想學小風般走到後方觀賞這奇景, 但自己也發覺可笑, 我要看難道沒機會看嗎?   「嚶……」 小妮子的呻吟和樣子實在可愛到極點。   星雨不看, 也不敢看身後的小風, 只是努力地完成我的命令。   牆邊現已顯透, 星雨也徹底地排清了尿液, 但一時仍僵住停頓著這個姿勢。   「乖。」   我把她銜著的衣物拿下並拋了給小風, 然後溫柔地抱起了仍是全裸的星雨。   「咦。 主人不玩了嗎?」   「嘿嘿…這麼好玩的當然要玩。 明日就由小風你當美人犬吧。」   小風的表情立時僵硬,我則愛理不理地抱著仍在顫抖當中的星雨大步入屋。   一月十七日, 我這幾日裡都只是留在離島, 沒有出過都市。   自從對彩雲施以一次重刑以後, 我再沒有向她做過什麼。   連日來我也只是在別墅附近渾渾噩噩地四圍行。   我覺得自己想要盡快離開這裡,但又好像是離不開似的   我覺得自己想要大聲地哭出來,但又好像無法哭得出來.   對我來說這些感覺有如白日的夢魘。   就像今日, 我在島的四周不停徘徊, 是希望不讓星雨找得到我。   善解人意的星雨也明白我的心事, 她沒有再像那次般來陪我。   其實除了我悶悶不樂外, 她也一樣愁眉不展, 只是她在我面前仍強作歡顏。   到底我對彩雲應該怎樣,向她繼續施暴? 對她施以調教? 放她離開? 還是與她和好? 我真的想知道………   唉……………   夜幕低垂, 我又再帶著甜和苦回到別墅。   星雨就像位賢淑的妻子一樣待在家中等我回來, 而小風也由都市回來了。   這幾日裡我沒有見過晚霞。   她的工作繁忙,而且星雨也沒有時間和心情招呼她。   最重要是星雨應該下了命令要晚霞代為看顧那小女嬰。   又是一個公式的晚上, 吃飯, 洗操, 然後上床睡覺。   深夜中, 我給一種熟悉的感覺喚醒。   是死亡的感覺。   在我醒來的一刻, 剛好看到星雨正悄悄地離開房間。   我起身靜靜地跟在星雨身後。   她果然是潛進了彩雲的房中。   彩雲的四肢皆縛在床上四角, 但她仍是高床軟枕, 睡得安穩。   星雨把一支針筒給注入不知名的藥物, 然後在空中排氣。   她的手明顯有微微的顫抖。   從窗簾中偷偷溜進房內的夜月的暗光中, 映照的是星雨美麗無倫卻帶著蒼白的臉容上所泛著極度的疲倦和哀傷。   我心裡突然湧起無止盡的痛楚。   她是如此地善良,要她為我而殺人,那是多麼痛苦,殘忍和沉重的擔子。   而且聰明的她更會明白到殺了彩雲後,我們的關係將會出現無法修補的烈縫。   只因我的猶豫不決,不但狠狠傷到自己和彩雲,就連星雨也受到了連累。   她帶著拙劣和驚惶,把針頭慢慢迫近仍在熟睡中的彩雲的手臂。   「夠了, 星雨。」   我輕輕低喚, 星雨全身劇震。   她一面惶恐地轉身, 看到我正站在門口處, 本能地把針收起。   我放輕腳步走上前把她給抱入懷內, 珍而重之地抱入懷內。   「辛苦你, 星雨, 讓我來結束吧。」   她的身軀在抖顫, 我更聽到微微的咽嗚。   「……主人……我…」   「乖,先回去等我。」 我把星雨送離了彩雲的房間。   她的一雙眼裡儘是淚水, 無助與極為之重的內疚。   看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 我獨自喃喃地說出了這句我從沒向她說過的話。   「星雨,我愛你。」   房中仍是漆黑沒有一點光, 但彩雲的繩給鬆了縛。   雖然不知為什麼,可是她似乎從沒想過要逃走。   「你惱我嗎?」   「不, 我沒有。」   「為什麼?」   「…………………」   房間之中一片死寂, 我只能從她的沉默中隱約猜估答案。   猜估一個我已經不想知道的答案。   「你知不知道為何我會這樣對你?」   「我知道, 我明白的。」   我勉力搖頭, 輕歎了一口氣。   「不, 你根本不知道。 我所以會這樣對你是因為………」   突然間感到喉嚨中有點沙啞, 我再吸了一口氣。   「爸死了, 他為了保險金自殺。」   「啊?!!」   「……這………天……對不起………我…嗚……真的…嗚…好對不起…」   「唉……算了,已經過了很久………真的很久……」   「對不起…嗚……」   「我讓你過新的生活好嗎?」   在黑暗中我沒法看得清楚她的表情,但心裡卻有個譜。   坐在床邊一角的彩雲應該哭成淚人,對於我的事,她知之甚詳,也明白我爸對我的重要,而且爸生前待她也是不錯的。   「我…嗚………」   「不要再哭了……我也要知你和那姓蔣的到底有多深的感情。」   彩雲聽到我提及蔣越時, 她勉強止住了哭。   「我……天…原諒我……如果你真要知道……我會向你坦白…」   「說吧。」   「………在你新公司成立之初, 你有好一段時間沒有理會我……我當然明白你的理由……但我卻在舊朋友的慫恿下……抱歉…天…那時我……嘗試了一夜情…」   「………………………………」   「那段時間裡……連我也迷失了………即之你要罵我是淫婦也可以…但我知自己心裡最愛的人是你…只是寂寞的我卻受不了那刺激的誘惑。 很不巧, 有一次給他遇到了……之後他一直要脅我…對不起…」   「不久, 我發現自己懷了孕……我很害怕……有日他突然威脅我要我欺騙你, 不然就把我的事全部揚出來,但當時他隱瞞了把公司資金騙走的事,我只以為是偷去了很少錢…對不起…天……事後我才知他把你的一切都帶走…………」   「那為什麼你又要跟他走, 你知道你向我坦白, 我一定會原諒你吧。」   「我……我當時很亂, 就連自己肚裡的小孩的爸爸是誰我也不肯定…當時我真是什麼也沒細想, 結果………」   對於這些應是震撼的消息, 可是現在的我似乎已不再震撼, 只是有點荒謬的感覺。   其實當中的細節也可以估個大概。   一個狠毒,一個心軟,還有一個未出世的孩子,那事情就再簡單不過了。   那個可惡的傢伙用盡威迫利誘的下三流手法使彩雲就範跟他離開,而他的本錢除了她的秘密外, 就是那小女娃了。   他的目的當然並非因為愛她, 只是一心要把她當盾牌, 又或者是看在她肚裡那不知是我還是他的女兒, 更甚者可以利用彩雲當活的資產來使用。   的確無恥和賤格得很, 但這筆賬我會向他討回的, 很快就會。   「……那小孩……對不起…我真的不知她是否你的女兒…因為我沒法去檢驗。」   「唉……我知道………算了…那她叫什麼名字?」   「她叫晴晴。」   晴晴?……彩雲似乎是………   「天……請問…」   「她在我的義妹那裡…………晴晴………傅晴晴…這名字也不錯。」   「天?!」   我不由苦笑, 這也許是較好的結局吧。   「天…嗚……天………多謝……嗚……」   「彩雲……其實…我也有事要你幫忙…………」   「啊?!………………………嗚……天…我明白……多謝你……我知應該怎辦…」   彩雲的聲音充滿了悲痛和絕望,也使我的心扭曲流血。   「對不起………」 年多以來,我還是首次親口向一個人道歉。   事情應該解決了, 但心裡的痛仍是沒變……感覺是……   好可惜;   真的好可惜。   就只因彩雲一時難奈寂寞,結果就改變了我們的一生。   我忽然想起了我和彩雲在大學校園手牽手,與及和她步進教堂的情景。   她那時那聲 「我願意」 至今我仍未能忘。   一段曾經歷十個年頭的真摰愛情,在這寥寥幾句話中就此煙消雲散,了無痕跡。   人生真的這麼不真實嗎?   「……啊……主人………」   我把星雨抱在懷內熱情地疼愛著。   她那已是硬起的乳頭在我口中給又舔又咬。   星雨的皮膚真的非常嫩滑, 乳房這個受保護地帶就更是有如美玉一樣。   我的手指使壞地用指甲刺了她的乳尖, 星雨暢快地嬌吟, 全副軀體也在我身下抖顫不止。   她的軀體由溫化熱, 由熱化燙。   在黑漆漆的房間中, 我仍是看到她那雙閃著星光的完美眸子。   我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嘴內, 她竟貪婪地吸著, 也像懇求似地舔進我的口腔中, 喝著我所流出的唾液。   星雨那嬌小但發硬的花蕊在我指中給由蕊皮中剝出, 也還輕輕逗玩著。   隨著我的輕佻戲弄, 星雨不住地扭動她清瘦的女體。   「主人…我……」   「嘿嘿……想要了嗎?」   「啊…是…是……求主人寵幸…求主人抱抱星雨……求你…」   聽著她刺激的說話, 我又再忍不住熱吻她。   良久,我們的嘴唇分開, 一條淫褻的水絲還連在我們的嘴角。   「星雨,那麼想要的話,你就辦一件事吧。」   這聰明的妮子知我又有壞主意羞辱她,但她也早已習慣,可能還有點期待吧。   「好的……星雨會…服從主人。」   「乖,那就大聲地說十聲你愛我吧。」   在暗房中,我仍可以看到她那帶著羞澀的表情。   什麼變態的說話她都說過, 但這句我愛你可能更使她生出女兒家的害羞。   果然, 你一時想說但又感到不好意思。   不知這算不算變態, 我就是愛看星雨這種困窘時的可愛表情。   我不懷好意地假裝要起身。   「抱歉,星雨,我不知道原來你這麼討厭我。」   「不! 不是, 主人。 對不起,求你不要走。千萬不要走!」 她的反應和我預期一樣激烈, 她突然用力抱緊了我, 怕我會真的離開。   說真的,這種感覺真是一流。   「我說,主人,我說……我愛你…我愛你…」   「你這麼細聲, 我聽不到呢。」   「…主人……嗯…我愛你, 我愛你, 我愛你, 我啊?!」   沒說到一半, 我已經一挺腰, 在她沒防避下進入了她又濕又暖的身體內。   「星雨……你今晚很可愛…」   「…啊…多謝…主人…噢…星雨是主人的……請隨便…享用………嗯……」   我再一次忍不住痛吻我這小乖乖,下身也開始動作。   在九淺一深的抽送下, 星雨的呻吟也隨之加劇。   不消百來下, 星雨的下體開始收得更緊了。   「星雨…今晚破例……准你先來吧……」   我說話同時也加強了速度。   「主人…多謝……噢…我……主人……洩…啊…」   在星雨高潮時我暫時停下, 享受了她在高潮中那一波一波的收縮的奇異感覺。   經過一分多鐘的美妙溫存, 星雨稍為回了氣後, 我也繼續我的工作。   今次我下下到肉地貫穿她的身體, 每次也直接命中子宮。   在我感到爽快時, 星雨又開始急速進入狀態。   「忍一忍, 和我一起洩。」   「…啊…遵命……」   她用力摟緊我, 似是努力地忍耐。   終於我也快到了, 我不想再多說話, 只猛烈地進出星雨的肉屄。   她配合著我的速度, 在我爆發的一刻, 她也全身痙攣起來。   我們就這樣子擁抱著不住顫抖。   「冷嗎?」   「嗯, 我很暖, 主人。」   我們坐在別墅露台的石磚上, 下方鋪了一張毛毯。   星雨背貼著我,螓首輕倚我的臂膀。我也從後抱著她,雙手搓揉著她的葇荑。   在同披一張厚皮子內的兩具赤裸身軀和靈魂,正緊緊地貼在一起。   我抱著星雨遙看天際的繁星,因彩雲而來的苦惱也逐漸淡忘。   「主人, 你認為天上是否會有兩顆星是屬於我們的呢?」   「天上的我不知道, 但現在倒有一顆星是屬於我的。」   「嘿嘿嘿…主人……星雨是只屬於你一人的…………星雨愛你。」   我在她的耳珠上微吻一口。   「星雨, 我愛你。」   在她耳邊低語後, 她全身如若獨電般猛地震動。恐怕她發夢也沒想過我真會對她說出這句話,在毫無心理準備下,她的震撼可想而知。   「主人?!」   「咳…這句說話我不會再說第二次。」   「是,是的,好多謝主人。星雨願意一生為你做牛做馬,為奴為婢。」   「牛馬就不用了,間中做豬做狗可以了…嘿嘿嘿…」   「嘿嘿嘿嘿………好吧,只要主人高興………嘿嘿……做什麼也可以。」   我抱著這個已完全屬於我的美女邊說邊笑,才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開心。   自從把彩雲捉了回來後,我比以往還要痛苦。   即使剛才和她修好,但那種空虛和失落仍使我感到幾乎窒息。   現在我身旁不是有了星雨嗎? 為何還要在乎彩雲?   但為了她,我不惜反轉整個亞洲,我真可以不在乎她嗎?   即使我不願承認,但我心裡清楚,在我心底裡對彩雲仍有一點點眷戀。   第十章 黎明   九八年一月十八日, 我們一夥人離開了離島別墅。 星雨知我不會想和彩雲住得太近, 但也要顧及我們探望晴晴的方便, 所以和晚霞商討後決定讓彩雲暫時住進徐氏府第內。 而且星雨還說晚霞似乎很喜歡這個便宜外甥女。   另外, 從上川那裡已傳來了口訊, 蔣越的調教已進行至完成階段。   在今個晚上, 我也會到他那裡看一看此人的下場。   離開了幾日, 我在上午回到家裡處理了一些公事後, 忙趕到晚霞那裡接星雨和看看我的女兒。   此時徐氏大宅的工人們已知道我是晚霞承認的哥哥, 所以我和星雨都是自出自入的。   來到晚霞的房間門外, 禮貌地敲了門。   「誰?」   「我。」   「哥哥嗎, 請進。」   我推門進房, 卻一時呆住。   房中並沒開燈, 但柔和的光線卻自窗外射進來。   房間之中坐著兩位絕色佳麗, 兩人同是素衣淡妝, 但也使她們更為超塵脫俗。   晚霞坐在床上, 雙腳屈膝合攏。 在陽光照射下, 一頭染成暗紅的長髮散發出隱約紅光。 高貴美艷的她輕描淡寫往我望來, 自然而然地發出一個無比真誠的笑容。 這是我頭一次在她身上感到的強烈親切感, 也使我終於知道晚霞已真真正正把我們看成為家人。   坐在一旁的星雨卻又是大不相同。   她手抱晴晴, 還解開衣襟, 露出那形狀優美潔白的一個左乳。   而晴晴則努力地吮著星雨淡紅突起的乳頭。   星雨看到我卻沒有多大尷尬, 反而她一臉溫柔和慈祥, 使她的美麗再添上一種神聖的光采。   此時我終於明白, 晚霞的氣質使人扣動心弦, 連精神靈魂亦要高呼震奮。   而星雨卻相反, 她會使人心神平和, 有她在身邊就會感到祥和滿足。   「嘿嘿…哥哥呆在門口乾嗎? 快進來吧。 否則姐姐會讓人看蝕的。」   兩女見我呆若木雞, 不禁微微發笑。   我也笑著關門進房。   「怎麼不見了彩雲?」   經我一問, 倆人也愣了一愣, 然後星雨暗暗用眼神瞄了晚霞一眼。   「姐?!…唉…是這樣的, 雲姐叫我們照顧晴晴,她……去了拜祭伯父和雪姨。」   我想了想, 這也不足為奇, 彩雲對爸的歉意是可以理解的,唯一擔心是她的身體而已。   「拜就拜吧, 何需吞吞吐吐的。」   我笑著在星雨的旁邊, 毫不客氣地坐在晚霞的睡床上。   晚霞的臉上忽然現出了紅暈。   「既然哥哥來了,姐姐,晚霞先失陪。」   星雨點一點頭,晚霞就煞有介事的跑了出房間。   「主人, 你覺得晚霞怎樣?」   「你指那方面?」   「她對主人你其實很有意思, 那傻丫頭只是怕我會不高興而已。」   我淡然看著抱在星雨懷中, 仍是努力吸吮卻什麼也食不到的晴晴。   「你好殘忍呢, 明知自己沒有, 還要害她白費氣力, 她可是我的女兒。」   「嘿嘿……對不起, 我只是想試一試當媽媽的滋味而已, 這種感覺很特別。」   星雨眼裡閃動著采芒, 這不知是不是所謂的母性。   突然我心中湧起了一股衝動。   「什麼試一試,你不也是她的媽媽嗎?」   星雨帶點羞赧卻笑意盈盈地點頭應是。   「我的意思是說我們結婚。」   小妮子猛然轉頭瞧著我, 使得我渾身不自在起來。   「主人……我……還沒準備…」   「準備? 準備什麼, 我又沒問你意見, 這是我給你的命令, 我只想知道星雨會不會服從我這主人的命令。」   星雨望著我,臉上也像剛才晚霞一樣現出紅暈,又羞又驚又喜地點頭。   「點什麼頭? 我平時這樣教你的嗎?」   「啊! 對不起,主人。 星雨願意服從主人一切命令。」   說畢, 星雨小心地抱著晴晴靠在我身邊。   「嘿嘿……主人, 晴晴怎看都很像你, 尤其是她也喜歡咬的。」   「是嗎?」   我看著這小女娃, 也好像星雨所說覺得她有點像我小時的模樣。   其實我沒有打算要為她做血液檢查, 不知道好像會更好一點。   如果爸和媽在的話, 他們一定會為這女娃而樂翻。   「主人…嘿嘿……你好像還沒答我晚霞的問題……」   「星雨你最近好像越來越放肆,是否那些皮鞭蠟燭用得少了,所以皮膚有點癢?」   星雨笑著仰頭親了我一口。   「主人息怒, 星雨怎敢放肆, 只是覺得晚霞很可憐………」   「晚霞可是家財億萬,才貌相全的千金小姐,你以為她會沒有人要嗎? 你太過小看她。」   「主人……你並沒有瞭解晚霞的心事………主人, 當星雨求你好嗎?」   「……又求?……好吧…………遲點我會給你一個答覆, 我以主人身份保證。」   星雨又再一次親我, 但我卻有中了詭計的感覺…………   接近黃昏, 我在小風的咖啡屋喝她親自為我所沖的咖啡。   「你的手勢越來越好, 幾乎可以和星雨比一比。」   「嘿嘿……我還以為會比雨姐更好, 人家可是有努力的學啊。」   「是嗎? 嗯……有個好消息要話你知, 我和星雨決定了結婚。」   小風的笑容突然僵了下來, 但又很快回復過來。   「真的嗎? 太好了, 以後我不用照顧主人了。」   「是嗎? 我還以為是我照顧你………」   我悠然地喝著咖啡, 但心裡有種說不出的不快。   「主人,你要不要小風陪你,如果不用的話,我呆在這裡會讓我的下屬亂說話的。」   我暗忖,小風你還是太嫩。   「小風,今晚有沒有時間,我想去一個特別的地方。」   在來之前,我曾經問過星雨有沒有興趣去上川那裡,但卻給她婉拒了。   她說要為我照顧女兒,難道我可以說不嗎。   她最後還叫我來找小風,說她肯定會有興趣。   果然不出她所料,小風真的兩眼放光。   「是不是去那男人那裡? 好啊,我去。」   「好吧,我一陣回來接她吧。」   「不,不用了,我們現在就走。」   哈,終於知道有人比我還要懶散。   給小風硬拉著去了高級餐廳, 讓她屈了一頓勁昂貴的晚餐。   之後我們倆人就到了老虎王的倉庫裡。   入到倉庫, 小風這個 『老手』 突然大叫一聲, 我也給眼前情景呆著了一剎。   只見一個男人給鎖上了手銬, 全身赤裸跪在地上。   而在他身後還有只大型唐狗正在對他幹著那種事。   我吸了口氣, 拖起小風的手步進入內。   「傅先生, 這個是他的調教報告。」   上川仍是那個木訥的表情, 把報告交到我手中。   我收回望在蔣越身上的目光, 看在報告之上, 隨即精神大震。   問心, 我對調教男性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 (作者: 劇情所需, 我都不想……)   但這份報告書之詳盡和明列的過程卻把我完全吸引。   報告的第一部份是蔣越的個人資料, 當中有三成是由我交給上川的。   其餘內容卻是由調教和銬問中得來。   內容詳細至包括了他的家中成員, 童年生活, 感情經驗, 性經驗, 工作履歷, 日常生活習慣, 平時吃喝玩樂的興趣等。   等閒人如果看這資料的話或者毫無用處, 但對我這個攻讀心理的人卻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實體教材。   從他的成長當中, 可以知道他的心理形成, 從而和他的性經驗中核實他有沒有什麼隱藏了的個性。   比如蔣越, 他生長在雙親家庭, 但父母貌合神離, 而他又是獨子。 長期以來對生活的不滿和厭惡, 做成他那陰損狠毒的習性。   在報告中更指出他因沒有健全童年和長期積壓陰面情緒而有強烈的戀童廦好, 這點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難怪當日他明知彩雲的小孩他只有一半機會是他親生的, 但也強要把她帶走了。   在第二部份則更精采, 當中記述了對他的種種調教之餘也對他的身體反應如性反應, 排汗, 排泄和睡眠有非常仔細的記錄和詳解。   報告上指出蔣越性格陰沉而城府極深, 但同時對欲欲也有強烈偏愛。   所以現時為止的一個星期調教裡, 也只讓他射過兩次精。   第一次是調教的第三日, 上川不知在那裡找了個十來歲的女童來, 讓她脫光光後就只是看著蔣越被折磨。   到最後讓那小女童解下那拘束具後他立即洩個了痛快。   而由那次開始, 他的反抗就大幅減低。   而對上一次已是兩日前。   報告的未段也清楚地列出他的身體各部份, 由調教的第一日至今日的敏感度和對不同玩意的適應度。   這個天殺的傢伙, 屁眼已前後給超過十多頭豬狗幹過, 也由反抗而變為熱愛了。   就連理智和羞恥心方面也在調教時催毀得七七八八。   看到這裡我不禁在心中大叫活該!   寫真最多只能徹底地展露一個人的身體, 但這份報告則不只是身體不同部位的各種特性, 就連心理也全面地解剖開來。   對蔣越來說可以用極度恐怖來容易吧。   看完這份精采絕倫的報告後, 我開始再留心起這賤人來。   他仍是被狗操著, 還發出難聽的呻吟。   「上川先生, 你認為還要幾多時間。」   「五日內。」   此時那頭唐狗把身體轉過來, 變成和他屁股對屁股。   我也是現在才看到他背上有不少動物抓傷的傷痕。   還有就是他的陽物正怒豎著, 但在中段位置給用拘束具止著射精。   而他的乳頭上也給釘上了乳環。   我立時想起晚霞,但她那代表自己過去的金環,怎麼說都有型格得多。   唉……晚霞, 我也曾經用過心理缺口來收伏她。   對她的確有點點好感和內疚, 我是否應該認真考慮星雨的提議呢。   在幾聲低嗚後,唐狗已開始在他的肛門內射精了。   即使和他有不同載天之仇, 但我已沒有心情看下去。   反而小風卻眼也不合上半下地專心欣賞。   在那條狗射完精後, 上川的女人把狗拉開, 然後一腳踢在蔣越的重要部位。   他沒有叫痛, 反而求她再給幾腳, 大概是希望可以討好她而有機會發洩吧。   「傅生, 今天我可以讓這個傢伙射一次, 你要不要親手來?」   聽到他的說話使我不禁皺眉。   「小風, 他說可以玩玩他, 也可以讓他射出來, 你有沒有興趣?」   這個小鬼頭竟然不住點頭應好,我則暗暗慶幸把她帶了來。   她走近蔣越時, 也學剛才那女人用腳踢了一踢到他的陽物。   「喂, 傻瓜, 你聽得懂我的說話嗎?」   「懂, 懂。」   「那麼,傻瓜, 你要射精嗎?」   「好, 要。」   蔣越似乎連說話能力也給削弱了。   小風突然用腳踩在他的頭頂, 壓著地上。   「喂, 狗奴材, 要叫我什麼?」   「女皇……」   「呵呵呵…好個有腦的笨蛋…呵呵……好, 要射的話就屁股朝天, 張開口。」   蔣越這賤人竟然聽話地遵照小風這個比他細上七年, 八年的女娃的說話去做。   小風把那陽物上的拘束具放開, 把龜頭口對著他的口就開始上下套弄。   「傻瓜, 看這裡。」   小風突然在他眼前把短裙揭起少許, 讓他有機會一看小女生的裙下春光。   「啊………」   突如其來的刺激, 蔣越眼裡像會發光似的。   小鬼頭戲弄了他一下, 又放下裙子。   上川此時皺起了眉看著我,我則是尷尬萬分。   就算是為我報仇也不用如此賣力吧。   再玩弄了幾分鐘, 他發出像豬一樣難聽的叫聲,他那醜陋的東西直噴出白色的污物在他自己的口內。   「呵呵……也幫你洗洗面吧。」   幾日積存的份量果然不能講笑, 他的噴發量非常的多。   小風還故意握著它左搖右擺, 使那些精液也射在他的臉上。   「呵呵呵……傻瓜, 自己的精好不好吃?」   「…啊………好…啊……」   「奴材, 你這個樣真是核突死了。 怎樣, 不謝女皇嗎?」   「呼……啊…謝…啊…女皇…………」   變態的玩意完畢, 小風回到我的身邊。 而那女郎也把失神半死的反骨給施回囚房鎖好。   「小風你走以前記得要洗手, 不然就不要摸我。」   這丫頭只是一味在笑著, 但她興奮時的媚態畢露。   「主人………」   「嗯………你也想試試嗎?」   「嗯, 嗯。」   她用力點頭表示想試, 使得我啼笑皆非。   但也可以理解, 她本來就是愛刺激的, 看到這種專業和激烈的性虐調教, 早已嘗過滋味的她當然希望嘗試。   可是當她試過以後, 我又怕她會從始上癮。   如果我不是和星雨結婚而打算把她們全都收為寵物那還可以, 但………   算了, 順其自然吧。   「後果如何我也不知道, 你認真的嗎?」   「嗯, 是的, 主人。」   我唉口氣, 一手抓著她的頭頂, 扭轉對向上川。   接著用小風也聽得懂的淺白國語問他。   「如果把這個三八訓練成和他一樣的母狗, 大概要多少時間。」   就在小風面色發白的同時, 上川也專業地打量她。   他的眼光盯得小風更是渾身不自在。   「十四日內」   小風用那還沒清洗的手拉著我。   「我……我不是要和他一樣, 我只要想玩著試試而已。」   「調教到這程度才有思意嘛, 不然自我來好了。」   我不懷好意地看著她, 她看來非常後悔說錯了話。   「其實………可以給你們介紹一個套餐的……」   「套餐?!」   我和小風同時大叫, 上川平時冷傲的面容變得很不自然。   「春日, 你來解釋。」   那叫春日的可愛女奴, 微微一笑, 用英語向我解說。   「其實, 在兩年前, 日本的…日本的………」   「日文吧, 我聽得懂。」   「啊, 失禮了。 日本的泡沫經濟爆破, 很多富豪們也暫時停止了過往荒淫的生活,而我們的生意也大不如前。 所以主人想出了個辦法, 就是以低廉的價錢和一半的時間, 作為娛樂性質的調教。 當然, 在些期間我們仍會提供最專業的服務。 而客人們也可以自行提出調教的內容, 包括要否性交, 要否受傷, 高潮次數,又或特別專注於什麼玩意等。」   我向小風解說時, 她非常專心聆聽, 明顯很感興趣。   最後我還向春日拿了一份 『套餐』 的資料給小風自己看, 但全文都是英, 日文的, 又是要由我解釋了。   「上川先生, 那個……蔣越的事拜託你, 完成調教後也不用再通知我, 把他給賣了去就可以了。 所得金額由你收下吧………嗯……最好……把他賣去同性戀多的地方, 不習慣洗澡的那種更好。」   「多謝了, 巴基斯坦吧, 那會是很好的選擇。」   我由心深處發出一個奸險的淫笑。   蔣越呵蔣越,師傅祝你一路順風,花開富貴…呵呵呵呵……   (這段關於小風的調教到有時間才寫。)   九八年四月, 在美國一個風光如畫, 交通和通訊設施齊備的小島上, 我和星雨正舉行屬於我們自己的婚禮。   兩個月前, 我正式和彩雲簽紙離婚。 我原打算給她一大筆的贍養費, 但卻給她婉拒了, 而且她還不願接受我給她的其他安排。   無奈下, 星雨提出了收購一所育幼院讓彩雲打理, 更由星雨親自出面和她說項。   結果彩雲終於屈服, 當起了育幼院的院長, 開始過平淡樸實的新生活。   在四日前, 我和星雨在香港已行過了婚禮, 並已正式註冊成夫妻。   小風在我們的婚禮中擔當了伴娘的角色, 而伴郎則自公司中找來了個英菁擔任。   本來我和星雨也不願大搞的, 但多謝見陽和晚霞的推波助瀾, 結果念雪和鷹信的多名要員都有出席, 場面比預期之中大得多。   在我意料外,我叫彩雲不想來的話也不打緊,最後結果卻是給她發了一回脾氣。   翌日,我和星雨剩專機飛到這小島暫時過我們的二人世界。   在島上的大屋內, 星雨的手腳正被我緊縛在露台那落地玻璃窗的四個角上。   她身上穿起了我為她特製的婚沙, 雙手和雙腳穿上修長秀明的粉紅色絲襪套。   頭上載著粉紅頭沙, 脖子上繫著一條大珍珠頸鏈。   身上所穿著的是一件特別訂造的拘束具, 拘束具為粉紅色的短腰封, 把星雨那對小白兔托得高聳壯麗, 那蠻腰則更纖細誘人。   我還為她在兩顆可愛乳頭上各縛著一個粉紅色蝴蝶結, 這兩個結連她自己看到時也不好意思。   腳上也穿上一雙粉紅色的高根鞋, 配合她原有的高挑身材更顯得修長優美。   星雨面上也罕有地化了個半濃不淡的妝, 在充足光線的映照下她更是美艷得能夠使所有男人心動不已。   她的下身給套上了一條黑色皮帶, 皮帶連著一粗一幼的小玩具, 正深深欺負著我這位美麗的小妻子下體那兩個小洞屄。   「嗚………」   「怎樣, 很想要嗎?」   我輕撫她口中的口枷, 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說話。   「看, 這處的風景很美呢, 和我可愛的星雨的確是絕配。」   這島已由我買了下來, 是個一哩許平方公哩的無人島。   其面積雖則不大, 但風光秀麗, 四周林蔭, 金黃沙灘。   設施也很齊備, 與附近的海峽碼頭更只有一小時左右的船程。   「星雨你原來真是有露體的癖好, 你那兩個小蝴蝶都向上飛起來了。」   她身上給縛上蝴蝶結的乳頭已經充血, 我也不禁多手地捏了幾捏。   「嗚…嗚……」   「蜜月都未過你已經這麼淫亂了, 那以後你不勾漢子才怪。」   「嗚………嗚……」   「搖頭幹什麼, 想要否認嗎? 但你的淫屄還在不停漏水水呢。」   我用手在星雨的大腿間遊走, 她的身體隨之擺動。   突然間, 我一下拍在她那圓圓的屁股蛋上。   「嗚?!」   「免得你他日背夫偷漢, 今日我這個當主人的, 也應該教訓你這個小浪貨了。」   我站在星雨身後拍打她那彈手的屁股蛋, 還不時地用力地抓著。   我開動了拘束具上的按鈕, 星雨體內傳來摩打聲, 那蜂腰擺得更加頻密。   手指游回她胸前, 用力扯起一對乳尖。   「嗚………」   「很爽吧, 小浪貨。看來你的確很喜歡被男人虐待呢。」   我使壞地把那兩顆硬硬的乳尖扯著來玩,星雨不能反抗下只有任我凌辱。   乳頭玩夠了,又玩其他的,我小心地拍打星雨那高聳的雙乳, 盡量刺激她但不讓她疼痛。   可愛就是可愛, 星雨在我的拍打下, 完全沒有掙扎, 反而盡力挺胸迎接。   她的白肌漸化粉紅, 和身上的衣飾變得融為一體。   我忍不住在房間中取出即影相機, 在露台給星雨來個正面拍照。   「星雨, 抬起頭望著這裡。」   星雨羞赧地向我方望來, 我開始為她拍攝這個特別的變態結婚記念照。   拍了幾幅後, 我還拿著照片讓她自己看。   「怎樣, 自己也覺得很淫賤吧…哈哈哈。」   星雨此時真個羞得再不敢抬起頭來。   我為她解下了口枷, 一大團唾液由她的小嘴內溢瀉出來, 直流至嫩滑的胸上。   我抱著她的小蠻腰, 和她深深熱吻起來。   「嗯…………嗯…………主人……求你……嗯……操我……」   托起了她的頭, 我仔細欣賞她那如花似玉也春潮氾濫的美貌。   「等不了嗎?」   「等不了…主人…請操星雨……星雨是專…讓主人幹的。」   「那好, 你回答一題問題, 答對我就操你。」   「好的……請主人…賜問。」   「你現在是我的什麼?」   星雨聽到我的問題, 先是呆了一呆, 接著眉頭輕皺, 細心思想答案。   「星雨是主人的奴隸兼妻子…啊?!」   我輕輕拍打了她的下體, 小妮子也怪了一聲。   「這麼普通的答案也抬出來給主人, 星雨你是否欠揍。」   「啊…抱歉…主人………………星雨是…………主人的…………………啊?!」   我又拍多一下, 她又是一聲怪。   「耍我嗎?」   「不, 對不起主人, 星雨是主人的奴隸, 是主人下賤的性奴隸。」   「嘿嘿……好, 答得好, 奴隸不應有相重身份, 所以星雨你現在是我的性奴隸, 永遠也是屬於我的奴隸, 明白嗎?」   「星雨明白, 主人。」 星雨眼中流露著明悟和欣喜, 嘴上現出真摰的笑容。   是的,我們遠永是主奴關係,但我會比丈夫對妻子更懂得疼愛珍惜她。   經過彩雲的事後,我已學會怎去珍惜身邊的人,同一錯誤我絕不會再犯多次。   我解下她的玩具, 把早已等很不耐煩的小弟放到星雨的入口。   「星雨。」   「是, 請主人插入性奴星雨的肉壼內。」   「嘿嘿……乖!」   長驅直入, 星雨 「嚶」 的一聲, 就被我佔有了身驅。   我手握她的纖腰, 開始向她的深處挺進。   在這種開陽的地方和星雨做愛這可是頭一次。   「啊……主人……好舒服…………主人…」   聽到她的說話, 我用力地捅著。   「主人…啊……要…噢…不………忍不了…」   百多下的抽插,星雨知自己已到達界限,用暗示來要求我也趕快。   我加快了節奏, 盡量趕上她的速度。   「好了, 星雨……來吧。」   出盡了吃奶之力, 我和星雨同時大叫, 相連的下身貼得緊緊。   快感似電流一樣由下體浪滾而來, 精液激射進星雨的肉體最深處。   「星雨, 累嗎?」   「嗯…不……」   此刻她仍然半裸地被縛在玻璃窗台。   我正想解下她, 但她似乎不願被解。   「主人, 縛多我一回好嗎?」   我不解地望著她。   「給主人縛著, 我覺得自己是完全屬於主人的, 感覺……好幸福。」   星雨面上略帶矜持, 面紅耳赤垂下螓首。   我輕撫她發燙的臉蛋, 吻在她的小唇上。   「說實在的, 星雨你好像真的喜歡露體。」   她本已羞澀的表情更加羞澀,但也可愛得使我想要一口把她吃下肚去。   「我……我…想……好像是……主人你會不會不喜歡…」   「嘿嘿嘿……終於承認自己是露體狂了嗎,沒所謂啦,反正這裡又四下無人。 也好,由現在開始,你在這裡不可以穿任何衣服,整天要光著屁股,除非我准許。」   「這……是的…嘿嘿嘿…嘿……主人……嘿嘿……壞透…嘿嘿……」   聽著她輕鬆愉快的笑聲, 我明白了什麼是不枉些生。   在這裡我們至少要多住一個月,直至星雨準備好回大學考試才會離開。   「主人……這時間裡要不要叫晚霞和小風來。」   「有時我真的懷疑你是否變性人, 那有女人會像你完全沒有嫉妒心的。」   「嗯……星雨是主人的奴僕嘛,要做的就只有一樣,就是使主人開心而已。」   「是嗎? 還是你根本不喜歡和主人獨處? 是否厭棄我這個老頭子。」   「嘿嘿…主人息怒, 我可沒有什麼老頭子主人,只有個年青才俊的主人。只要主人高興,就是和主人在這裡住上一輩子星雨也很樂意呢。」   「星雨……」   我吻上了星雨的同時, 也想到以晚霞的魅力,我不知自己可以把持多久。   除她外,還有個小風加一個彩雲…………   I will never been to me (Charlene)   Hey lady you lady, cursing at your life.   You』re discontented mother and a regimented wife, I』ve no doubt you dream about, the thing you』ll never do.   But I wish someone had a talk to me like I wanna talk to you.   Ooh I』ve been to Georgia and California, anywhere I could run.   Took the hand of a preacher man, and we made love in the sun.   But I ran out of places hand friendly faces, because I had to be free.   I』ve been to paradise but I』ve never been to me.   Please lady, please lady, don』t just walk away.   Cause I have this need to tell you, why I』m all alone today.   I can see so much of me, still living in your eyes, won』t you share a part of a weary heart.   That has lived a million lives.   Oh I』ve been to Nice and the Isle of Greece while I sipped, Champange on a yacht.   I moved like Harlow in monte carlo, and showed them what I』ve got.   I』ve been undressed by kings and I seem somethings that, a woman ain』t supposed to see.   I』ve been to paradise but I』ve never been to me.   四月二十日星期一,我剛由碼頭處接載了日常物資回來。   我尚未進屋,在門外已聽到曼妙的鋼琴聲。   我悄悄開門步進,看到在遠處黑色大鋼琴前,坐著一位烏黑長髮的全裸美女。   美女全身赤裸,頸上繫著一個艷紅的首輪,曲線完美的雪白身軀在陽光之下晶瑩剔透。   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全神灌注在鋼琴上的樂譜,修長纖幼的手指井然有序地輕按琴鍵。   黑色的鋼琴,白色的女體,赤色的首輪,悠揚悅耳的鋼聲配合成一幅似夢迷離的畫面。   我靜靜站在門邊,隔遠傾聽這段美妙的音樂,欣賞這神奇的異景。   良久,美女彈畢。閃爍光輝的眸子飄來我的方向。   我微笑把右手向她招徠,她立即起身。長髮在空中輕飄搖曳,她眼裡載滿了喜悅,優美的乳房上下躍動地向我直奔而來。   「恭迎主人回來。」   星雨赤裸裸的跪在我跟前,親了我的鞋子,乖乖地抬頭凝望著我。   「起來吧, 丫頭。」   星雨隨即起來站直身軀,任由我欣賞這具百看不厭的美麗胴體。   「主人, 你記得今日是什麼日子嗎?」   「什麼日子?」   「嘿嘿嘿……往年的今日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我心中想到是我們在雪念相遇的第一日,推算時候好像的確是今日。   一年多時間,卻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就連我身邊最愛的妻子也換了個人,真是人算豈及天算。   「我這老頭的記性當然及不上你這些年輕人,嗯,我剛剛記起當時好像有某人寧死也不要做我的奴隸的……」   「那…嘿嘿……對不起…嘿嘿……主人的記性才是最好呢…嘿嘿…」   「是了,星雨,怎麼我從來不知你懂得彈鋼琴的。」   星雨突然神色一暗, 目光向下垂去。   「是爸爸教的。」   我吻了她的額頭, 輕撫她的秀髮。   「星雨,由今日開始,以後你每日要彈奏一曲給我聽,但記得不可以穿衣服。」   「是的,主人。」   星雨突然用盡力氣似地抱緊了我,並把頭用力埋在我的胸前,然後我聽到輕微卻清楚的一句話;   「多謝你,主人。」   >   後記: 最後終於完成了這文章, 但結果足足寫了八萬六千幾字,對我來說的確比死還慘。   先向網友們道歉,對不起!   心水清的綱友們應該會發現這個不是原稿的結局,講真,這個結局連我自己也不太喜歡。(連自己都唔知自己寫乜)   原本應該在第九章未段牽動第一章的伏線後讓星雨死去,之後筆者和主角同時進入暴走狀態,在第十章帶起全文的最高潮,也進入一個淒美的bad ending。   可是在我想要 『做瓜』 溫柔善良的星雨時,萬料不到當晚立即失眠。結果為了好好睡眠,還是勉強自己接受了平淡的good ending。(一句到尾,下不了手……)   所以抱歉,如有大哥喜歡這文章也可以自己來,小弟不會介意。   原稿結局的少部份:   第八章 悲愴   彩雲為傅天生下了他的親生兒子,取名韶光。   第九章 安魂曲   傅天阻止了星雨向彩雲下手後, 星雨當晚因遺傳的急性腎衰竭(第一章伏線)而入院,翌日清晨而歿,星雨始終不能完成她的學業(第三章伏線),而傅天也始終趕不及向星雨說句 『我愛你』。結果傅天把彩雲調教成性畜,但卻以殘酷的手法殺了蔣越。   (看著星雨安祥的臉容,我心中已沒有了任何感覺,連痛也失去了。   「哭什麼哭,只不過死了條狗……給我收聲……」   小風驚駭欲絕地看著我,只有晚霞眼中那濃烈的哀傷外,還閃過一點憐憫。   加入插曲: 想說)   第十章 未完成   星雨的位置由晚霞所填補,而星雨生前拍下的那只奴隸宣言光碟(第二章伏線)成為了傅天此生中最美也是最痛的回憶。   然而最後傅天仍是一嘗他自己的心願---自殺了。   (看著星雨那甜中帶羞的絕色美貌,我心裡感到有個空洞。   我的眼光也緩緩被那曾指向我心臟的銀白開信刀所吸引………)   後記   十六年後,傅天的遺腹子傅韶光會與藍風發生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戀。   (正如主人生前所說,我恐怕一輩子也躲不開雨姐的陰影,可是現在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