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情水雲間   踏遍紅塵路,怡情水雲間,人生如彩雲,揮一片天。   從英國回來後,我一直沒有回南部,僅在電話中告訴在南部的家人。我在國外帶了一些洋東西,也一直沒有帶回去給家裡的人。離開雪紅後,我立刻返鄉探親。   爺爺、奶奶見我這寶貝孫子自然是笑得盈盈開懷。倆老問東問西充滿關心之情,令我十分過意不去。因為我重色輕親先到雪紅的住處。   「勝兒!難得回家,這次就多待些時候,再回台北吧!」   面對慈祥的奶奶,我能說不嗎?「奶奶!一定!一定,這回我要住到星期六呢!」   這幾天,我似乎天天吃大餐享受著天倫之樂。不過我心理一直期待著星期六的早日來臨,因為雪紅約我星期六到她的住處所以,星期六一早,我便告別家中的雙親和祖父母直接北上找雪紅了。   當我到達雪紅的住所時,下女阿芷幫我開門,她說:「表少爺你來了,大小姐出去了,馬上就回來的,請在客廳裡先坐一會!」   客廳還是老樣子,但就是靜得可怕,我心中燥急只得不斷欣賞廳中的大油畫,以消除寂寞的時間,但我根本就不知道裡面畫的究竟是什麼,腦中滿裝著雪紅的玉體,畫中山水頓變成一個全裸的玉體,一雙聳高的玉乳、和鼓鼓的小洞。   「表少爺請喝杯咖啡。」俏下女的一叫才把我叫醒過來。   「謝謝你,請放在茶椅上。」   阿芷把咖啡放好,回身一看,兩目相接,不由臉上一紅低頭就要走開。   「呀!」未請教你貴姓芳名。   「表少爺,別客氣,以後你叫我阿芷好了。」   「很美的名字,是不是之芷。」   「是的!」,阿芷一面回答一面心跳加劇,臉上紅暈,直透粉頸,羞人答答的瞟我一眼,這一股含羞的樣子,真是非常可愛,我不由伸手拉住她玉臂。   「嗯,表少爺別這樣,大小姐知道了就不得了。」   「別怕,她不是出去了嗎?」我一面說著一面用手輕撫粉臉,備加溫柔。   「嗯,表少爺,不要……」但她的身子始終不動,我的手更向纖腰抱去。   「的鈴,的鈴」的一陣門鈴的聲響。   「啊!快放手,大小姐回來了,我要去開門。」我無可奈何的放鬆了雙手,阿芷卻一溜煙的走出門外。   「嘻!二妹我叫你快一點!快一點,你就是那麼慢,你看他早已經來了呢!」   雪紅指著我說。   「大姐,嘻,你心急什麼,叫表哥等一會又有什麼關係,看你急得這樣!」   「小妮子講話規矩一些,急……我急什麼?」   「嘻,看你現在急得臉都紅了。」   話未說完,客廳內走進一雙麗姝。雪紅向我介紹道:「二妹,他就是表哥裘力勝,你還認得吧?」   又一指少女道:「表哥,她是你的二表妹雪紫。」   我細看雪紫,見她比她姐姐略見瘦削,身體比較高一些,在燕瘦環肥比較之下,姊妹倆各有千秋,實在難分軒輊。   「勝哥,你同二妹談談,我去整理幾個菜再來!」她迷眼一瞟,轉身就要離去。   我緊接著問道:「二表妹是在北女中上學嗎?」   「哦!表哥,我的制服不是告訴你了嗎?」   「表妹,你今年是那一班?」   「唉,表哥您問我這些幹嘛!」她有點煩。   我慢慢移身過來,朝她身上一看,但見雪紫雖穿了一身學生裝。那成熟的少女曲線,卻很刺目的顯在跟前,曲線玲瓏剔透,確是一個美人的胚子。   從廚房裡傳出一陣「乒乓」的聲響後。菜餚全已備好,雪紅特別為我拿了一瓶「強尼華克」助興。   飯後三人驅車在台北看了一場電影,放映中我大肆放手,左右縫迎,把雪紅逗著淫水意濃濃,雪紫這邊雖然不時也有奇襲,但她始終不給我達到神秘的地帶返寓途中,雪紅因要駕車,我還是一股勁的向雪紫靠緊撫摸,「大姊,你看表哥不老實!」雪紫一語道破我的鬼心計。   雪紅頭也不回的說:「什麼不老實?」雪紫一時無話可答,我膽量一壯,趁機上下前攻,雪紫顧下丟上,一雙椒乳已落在我的手裡。挺鼓鼓的一握有餘。硬繃繃的彈性十足。一粒比豆略大的乳尖,肥滿不足,堅實有餘,別有一種韻味,逗得我愛不釋手。雖然是隔衣的摸捏,但使未經人道的她也加倍的心跳臉紅,但卻不願抗拒,雙手在我手背上略略一拖,表示意思意思而已。   正當我想進一步時進攻時,車已駛至新店,只得鬆手但最後還在她的雙峰上重重的捏一把。   「喲,好痛,壞表哥,我不來啦!」   今日因為雪紫在家,雪紅不能大膽暢所欲為。於是安頓我在書房中過夜,她於言談中有意無意之下,碰了我玉棍一下後,嫣然一笑,就同雪紫上樓去了。眼望的天花板的我,怎麼能夠靜得下來?心裡暖呼呼的,而下面的小二哥,一直是抬頭挺胸、硬繃繃的,像旗棍一樣。   廳上的座鐘「噹」的一聲,我知已是深夜一時,起床準備小便,開門只見下女阿芷,在客廳走來。   「表少爺,是不是要茶,我馬上送來。」   我乘機應道:「是,我渴得很!」   小便完後,我立即回房,靜等阿芷這丫頭的羊入虎口。   「表少爺,茶來了!」   「彭!」一聲,我急忙把房門關上。   「表少爺,不要這樣,怎麼把門又關起來了?」   「嘻!好阿芷,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快一點,別那麼羞人答答的,來吧!」我起身一拉俏丫頭,玉體已投在我的懷抱中。   「嗯!表少爺,別這樣,我怕!」   「別怕,小親親,把頭抬起來,這樣我才喜歡你。」   「叫,叫親哥哥,下次別叫表少爺,聽見沒有?」   「嗯,表少……別……別……」她的乳罩,就在她的別……別……的說話中,已扔到床的那一邊。   「嘿!」一對雙峰像皮球那樣鼓鼓的。小小、尖尖的紅葡萄,令我乍見猶憐,硬繃繃,但又細又滑,經我輕輕一摸,只見她一身都在抖索,臉像喝了酒似的,紅噴噴,眼眶中快要擠出淚水來,我低頭在乳尖上一吮,「嗯,別……別這樣,好癢……」我那經得起她這樣嬌呼,何況我早已慾火大熾。小二哥像野馬一樣的不住的在跳動。這怪東西不住的在她小肚上碰碰撞撞,阿芷想把它推開。呀!好燙,圓圓的、長長的,比菜場裡買的最大號的茄子還要粗,頭特別大。她輕輕一捏,有點像海棉,還在跳著。她手指約略一捏,不由暗忖:「嘿,足有七寸長啦!小屄只有一條縫隙,怎麼也塞不進去呀!」她芳心裡呼呼激動。「不!不,我不要,我怕!」   我的手已在上下的滑行著,從她的雙峰直至其陰口。嘿!陰毛茸茸,在這叢茂盛的地帶,好容易才找到了一條谷中的小溪!   「表……你……不要……嗯不要嘛!」   雖然她輕擺著臀部,但擺得太輕,動得太微,這樣非但不能止住我的騷動,反而增高我的慾望,於是動作加劇。我中指一曲,順隙而入,好緊,一指插入,已無餘地,只覺小隙裡兩壁微動,似乎有點潮濕。   「嘿!」手指碰動了她性感的發源地陰核。好大的一粒陰核,滑溜溜的,我輕輕一捏。   「嗯,不嘛,我不……好癢呀!」   她感到小中被手指一掏,有些癢麻麻的,可是又有點舒適,若把手指抽出,她又有一點捨不得,這時的她早已手軟腳酸不想動了。   「唔!表……哥,不要吮嗎?休息一會,別挖,你挖得人家難受死了,唔,我的小快要給你挖空了!」   這時候,她已經樂上了心頭。我再也無法忍耐,掀起她的裙子,迅速的脫下了她的尼龍三角褲。好一個小,鼓鼓的,像一個粉紅色的大蟠桃,洞陰毛如茵,茸茸有如絲綿。洞緊閉,幾乎無縫可乘,玉腿健碩光潤遠勝她的雙手,大概由於平時操作的問題,生長得特別豐滿。   「不……別插小了,那根偌大的傢伙,小是絕對受不了。」   「好妹妹,別怕,大雞巴會使你更痛快呢!」   「不!哥,我怕小受不住,你可憐可憐小吧,它還未曾嘗過呢!」話帶哀求。   「哦!末開苞的小,正是再好也沒有的,哥哥一定慢慢的插,輕輕的送,等一會你一定知道幹的好處!」   「哦,好表哥我聽你的,但是一定要慢慢的,輕輕的,不要把小弄得太痛了。」   我精神抖奮,立即挺身上馬,在慢慢的推進,但因小實在太小,連鑿了幾下,一時間情急無法入港,只急得我心癢難禁,若太用力又怕嚇壞了她。幾經努力,龜頭才勉強進去了三分之二。我心頭激撞,雙目赤紅如火,再也無法忍受,拚命的用力一頂。   「哦,好痛,我不同你來了,小快要脹破。」   我心頭微動,只得暫停進行,伏在玉軀上,雙手輕捏著那兩粒繃硬的乳尖。乳尖晶瑩如珠,觸手光滑溫潤,更能引入入迷。少女的性感部位,那容得異性的捏弄,她在酥癢之餘,不斷的「嗯!嗯!」哼叫。   「芷妹妹,你覺得好一點了吧!」我慰問著。   「好表哥,現在不太痛了,就是有點脹!還有……有一點癢!」   我聞言心照不宣,慢慢的抽送輕輕的下插,玉莖已深入洞中。   「哎呀,媽呀,痛死人啦!我不來了,好狠心的你,你的大雞巴把小搗碎了。」   「好妹妹別這麼大聲喊叫,忍耐一會,慢慢就會好過來的,這是人生的一關,以後不但沒有痛苦,而且快樂無窮呢!」我又輕輕的抽動著。   「好,那麼你輕輕的插,迅速的抽,別插得太深太重,小現在還痛呢!」   我只能慢慢的插送,一面低頭吮著堅實乳峰,不久她又在嬌呼。   「哥,現在沒有剛才的痛了,就只有點脹,可以比較快一些了!」阿芷已入佳境,到了甜頭。   「哦,美,美極了!小已經痛快了!」   我聞言如獲聖旨,抽插加強,恨不得連睪丸都塞將進去。   「嗯,好美呀,好哥哥就是這裡!」   「喲,越來越美了,啊!我的小好痛快呀!」   「嗚……嘿……嗯……我受不了,我……要死掉啦!」   我在傾力拚殺之際,猛的「呀!」的一聲輕呼。一股浪精,如箭般直射花心。   熱精澆上花心,暖呼呼的燙得她雙腿一抖,星目微閉,氣喘咻咻的道:「好哥哥,我夠了,我丟了,我好累呀,給我休息一會再來吧!」   此時我也感到一身乏力,借勢按伏不動。   阿芷好像記起了一件大事,突然驚叫道:「快起來,我要回房去了,等會大小姐會叫我的。」   她起身一看小及陰毛上全是紅紅的斑點,床單上也是桃花片片,咻咻的哀怨道:「你看!都是你的這根壞東西,搗得人家這個光景,喏,快起來,換下床單,免得給小姐看見就不得了!」   我心想也是,憐惜地代她把床單扳下,微笑著道:「先拿去,快換一張乾淨的來,明天我給你打個金戒子做紀念好了!」   阿芷收拾了一會,但是一動腿自己的屄就發出一陣的刺痛,不由得咬牙微叱道:「壞哥哥,你把人家弄壞了,小現在很痛呀!」   「嘻嘻,好阿芷,別說我,剛才你自己還在叫美呀、痛快的,現在怎麼又說我壞起來了!」   「嗯!我不來了,給你佔了便宜,還在油嘴,去你的。」一雙小手只在我胸前擂鼓一樣的打起來。   「好了,好了,好妹妹,我是說著玩的呀!」說著在她的俏臉上輕輕一吻。   阿芷忍著痛把床單換好,才一拐一拐的離開我的臥房。大干後的我,慾火已平,不久就入睡了。   二樓上的雪紅在床上翻來覆去,總是無法入睡心中牽掛著樓下的我,「這死鬼怎麼還不來?我又想念我的那根大雞巴!」一想到了我,連帶著就想起了我那一根既粗又硬的大雞巴,她芳心中一陣潮湧慾念騰升,小開始蠕動,於是她把手指向裡一挖,弈然越挖越癢,無法制止!心中把我恨得什麼樣的?   她低頭一看小,只見二瓢陰唇鼓起老高,桃園洞口溪水氾濫,乳又有些發脹,再也無法鎮壓下去,她翻身起床,把睡袍一披,連三角褲都來不及穿上,開門便往走下樓去。隔房的雪紫只聽她姊姊在翻身轉動,就站起來從壁中向外張望。   只見雪紅匆匆反身出房,半夜三更,惹得她好奇心迭起,不由的暗中跟著下樓。但見雪紅頭也不回的直奔表哥的臥室,她更加好奇彎腰向鎖孔中向裡窺視。只見雪紅正伏在表哥身上不斷的揉搓,櫻唇對準下體,吮得「吱吱」作響。   這時我從甜夢中被搖醒過來,睜眼見到雪紅全身裸露,立在床前,難道她慾火升揚,猛的翻身坐起,摟住嬌軀。粗大的玉莖,在她不斷的逗弄之下,早已經升揚起來了。   門外的雪紫,乍見我胯下的龐然大物,回憶起我撫摸自己乳峰的神情,不由臉紅過耳,這時的雪紅已無法再等,只見她含玉莖輕拍道:「寶貝大雞巴,小浪想死你了。」更不管一切的向床上一躺,在我強壯的身旁,猛推一把道:「親哥哥,浪已經癢得受不了了,快……快來,哎呀!裡面好像有小蟲在爬行呢!」   我也不急,悠悠的翻身坐起。我先挽住她的粉頸,擁著朱唇長吻,手臂一收,兩邊的小肚皮,貼得緊緊的,不斷的磨擦,「嗯,好哥哥,你快把大雞巴插進來吧,救救小吧!」   我把玉棍只在她小腹下碰了幾下。   「呀!親親的大雞巴哥哥,快插,我……」她已盡力挺動,恨不得把一根大雞巴直接吞進裡去。   我扶住龜頭朝洞輕輕一插,雪紅順勢一帶「噗哧」的一聲輕響過處全根盡入了。   「嗯!」雪紅鬆了一氣。此時伏在門外窺視的雪紫猛覺心神微震,裡面湧起一陣熱潮,直貫子宮。她隨手一摸,絲絲的水份,沾得手指濕黏黏的,有一種似癢似酸的感覺運行於陰核上面。   她不自覺地仿照著姐姐的行動,伸長纖纖的玉筍,向裡挖了一下,頓覺舒適了許多,心裡深感舒暢,這時房中的戰場上已戰火熾烈,淫聲漫,只聽著:「好哥哥進來一點,嗯!這就是心。」   「美,哥哥我要丟了,我要飛了,呀!上天啦。」   「浪妹妹,小心肝!你的騷勁又發啦!裡的水好多呀!」   「去你的!那有這麼多,一部份還不是你的,還說人家,別見笑!」   「哈哈,假使是我的,早就收場啦!小二哥那裡還會這麼硬朗!」我快意的猛力抽插。   「噗哧!噗哧!」的聲響,聽來愈加清晰神秘。   「吱!吱!」床又在大叫,我福不淺啊。   「嗯!嗯!親哥哥,會插小的好哥哥,小給你幹死也願意,呀!媽!我美極了!」只見雪紅的小腿不斷的擺搖,小腹不斷的起伏。   「嘿!又要……嗯……又要丟了,啊!」   她在短時間裡連丟了二次。我則因為剛剛和阿芷丫頭幹了一次,所以時間上自然特別持久亳無出精的跡象。   門口的雪紫,這時已雙腿交叉,手指在自己嫩中已變成二指,一條絲質三角褲已濕了一大片,鼻中不覺已嘿嘿連聲,假如裡面不是雪紅的叫床聲同淫樂聲,早已驚醒了房內的二人。   時間不斷的飛逝,雪紅進房已快要一個鐘點了,但我還無射精的樣子,仍然勇氣十足,不斷在起伏著。   「哦,好哥哥,我已丟了二次啦,太累了,給小休息休息一會好嗎?否則一定給你搗死的!」她開始求饒。「哎喲!求求你!呀……」   「小浪,別這樣小家子氣,我的寶貝還沒有過癮呢!」   「嗯不行呀!我要被大雞巴插死了,嗯!嗯!天哪,又要丟了,呀……呀……   出……出來了!「她已混身無力,軟軟的躺在床上,鼻息中進氣少,出氣多,短促的喘息著。   我正高潮,豈能中途而廢?只得強力的衝刺了幾下,一陣插搗,一股熱精,直射心!   「啊!好燙!嘻嘻,雪……雪……」她舒服了,沉醉了。   雪紅被熱精一燙,倒而甦醒過來,回思前次情形,不由好奇地問道:「哥,今夜你忽然搞得那麼久,真是駭人,再搗下去,小一定會受不了啦,想起你那狠勁,真是……」   她如癡似怨地推了我一下。同時兩眼向下一瞟,只見這時的小二哥已息氣收兵,軟軟的垂在胯下,一拍玉莖說道:「壞東西,差一些要了我的小命,現在又這麼不神氣!」   纖手一捏,痛得我立即制止道:「呀,好妹妹,這東西是打不得的,打壞了,當心它下次不給你服務呀!」   「嘻,好寶貝,別生氣,我是同你兜著玩的。」   門外的雪紫知道大戰已畢,自己先行回房,怕我們碰上怪不好意思的。   時光像流水輕唱著消遙,青春正悠揚,我們沉醉在春風裡。   雪紫因為來台日久,她認識了不少朋友,尤其她在那家學中文的補習中心更是交了不少好朋友。由於大家同是外地來的學生,可以說各路英雄好漢都有。感情很容易聚在一塊兒。   這天雪紫的中文學習中心替學生舉辦了為期七天的環島旅遊。雪紫高高興興地參加這次的旅行,現在家裡剩下我跟雪紅,還有阿芷。   近日我特別留意阿芷,因她受過我雨露之恩,一身發育日漸豐滿,人也更嬌了,我很想重溫舊夢,無奈找不到適當的機會以解消慾望。   這一天,剛好是星期日的早上,雪紅的同學剛好打電話來約她一塊去參觀食品展,無意中製造了我跟阿芷相好的機會。此時我尚在樓上房間躺著。   雪紅說:「我中午大概不回來啦,阿芷會安頓你的。」   我心中暗喜,機會來了,但口中說道:「好吧,你早些回來,免我太寂寞,同時你叫阿芷上來一下,我想喝些咖啡。」   「好,我叫阿芷拿上來好了!」   她一面說話,一面穿衣,略加化後就一聲「拜拜」咯咯的鞋聲,順著樓梯而下,出門而去。   「喂!開門,咖啡來了!」   這是我期待已久的嗲聲。門隨聲開,只見阿芷什麼也沒有拿,一雙俏目,笑迷迷的,骨溜溜的瞪著。我一把拖進阿芷,順手「彭」的一聲關上房間,說道:「好寶貝,為什麼不帶咖啡給我喝?」   「嘻!今天沒有咖啡,只有一雙肉包,你假如不歡喜,那我到街上去買一杯回來!」   「好妮子,你在刁難我,等一會我叫你死去活來。」   雙手解開她的上衣和乳罩。「嘿!」聳高的乳峰的確比過去大了不少,更豐滿了許多。本來只有米粒大的乳頭,現在已脹有黃豆般大小,紅紅的,在雪白滾圓的肉皮球上,我用手一摸,乳尖馬上硬了起來,不由我不低頭,將它含在口裡慢慢的吮吸著。她又因這幾天耳聽眼見,情慾早已需要。幾乎在同一時間,她伸手探向我的玉莖,一根硬繃的玉棍,陰毛還有些貼在一起。   「嘿,你看昨夜大概大戰三百合吧?」   「嘻,那你呢?一定用手指在大搗特搗你自己的小吧!」我同時中指在她肉中重重挖了一下。   「嗯!不要臉,你再用手指,喲!輕一點挖,這樣小會給挖破的!」   挖摸了一會,我慾火騰升,小二哥早已忍不住了,同時又聽到阿芷心跳加劇,洞裡浪水,一直在增加。   「嗯!小的騷水,給你挖濫了,哎呀!好難受啦,親哥哥,上來吧!那大雞巴,嘻嘻!」她捏著玉莖說。   我不待她說完就挺身上馬,玉棍兒駕輕就熟輕易的導至口。「噗!」的一聲,雞巴叩臨玉門。   「嗯!使小痛快的大雞巴,插吧!重重的插……」   「嗯,我的親哥哥,心肝哥,重重搗,這樣才痛快!」   「嗯!哎喲,寶貝哥!別咬我的乳頭,乳頭會給你咬掉的!」   我想不到,幾天前還羞人答答的阿芷,今天會浪到這種地步。她浪透了!騷到頂點,已經騷入骨了。淫蕩極了,我見她肥臀亂顫,中不斷的淫叫:「嘿嘿……好痛快……好美!……喲……啊……」她全身一陣痙攣,放射出水來。   我不管一切,把我全部戰術,全部應用在下面的俏下女身上。大戰展開,抽插有增無減,阿芷笑意盈盈,泉如潮湧。   「芷妹妹,你好棒,是否需要休息一會,別累壞我的小浪。」   「才不呢!假如你累你就休息,我是不累的,我想了好幾夜的大雞巴,我才不怕呢!」   我在這樣鼓助之下,只猛插勇送,以酬知已,在二百插以後,由於用力過猛,下下都插到了底,玉莖的熟度在不斷升高之下頃刻就一瀉如注。   「嗯!好哥哥好樣,噴得我上天呀!」   她又陪著了身,兩人緊抱在一起,等到玉棍軟縮下來,滑出了口,才翻身倒在床上。   星期六晚上,我見阿芷因為辛苦了一個星期,見她才小小年紀卻隻身地來台打,比起台灣的女孩子真是太委屈了。我提議雪紅晚上帶著阿芷一塊上館子、看電影、逛街,一起瘋狂的玩樂一次,雪紅視她如妹妹,當然不會拒絕。而阿芷知道自己的身份,雖然雪紅姊姊待她不錯,但她知道雪紅很愛我,所以回到家後,已是深夜三點了,大家覺得玩累了,不久便各自回房睡覺了。   次日,三人幾乎睡到中午,這時阿芷接到雪紫打進來的電話。   「大小姐,二小姐說她已經到台北了,現在人在台北車站,要你開車接她呢!」   「我好累!還好睏,嗯……有些不舒服……請力勝去接她……」雪紅一副慵懶的語氣嚷著。   於是我開著車到車站去接雪紫。當車子到台北車站的兩側門時我看到雪紫和一群女生圍在一起,當我喊她時,她有些意外。   「雪紫,來,上車!」   「嘻!大家看雪紫有男朋友來接她呢!」   「死丫頭,別亂說,這是我表哥。」   「你們看,表哥、表哥的,別叫得那麼親蜜,沒有人來搶你的,嘻!」   雪紫一看大勢不好,就不顧一切的一頭鑽進車中連說:「快開走!快開走!別理她們!」   汽車就在她催促下「嘟」的一聲開走了。車後還傳來一陣女生的喀笑聲。   「都是你!讓人家被別人取笑!」   「嘿!這有什麼關係,男朋友就男朋友,有什麼了不起!」   「嗯!不害臊。誰有你這樣男朋友。」她故意瞟過一個媚眼。   「喔!不是男朋友,是什麼?是丈夫好嗎?」   「你壞死了,光佔我的便宜,我不來啦。」說著在我身上一陣亂。   我一面緊握方向盤,一面承受她的嗲勁,肩上只覺她一雙乳峰,軟綿綿的,擦得我神魂顛倒,伸手摟住她的纖腰,手指頭在她的玉峰上,捏弄不已。   「不嘛、不要啦,你一看見人家就摸!嘿,真討厭死了!」   「哦!不摸這裡,那摸那裡呢!」我直耍賴著。   手已離開玉乳,撩起捃子快速的升到她的三角神秘地帶,好細、好膩,好滑的皮膚,一路都無障礙,直達桃源洞。   「你真壞,不摸?不摸就摸到人家這裡,我不要你摸,要摸你去摸大姊的,不要臉……」   我一聽小妮子,說到她姊姊,還當在吃醋。   「別亂說,我又沒摸過你姊姊!」   「嘿!我亂說,你們二人的事,你當我不知道,我說不出來,羞死人了!」   我一聽就知我同雪紅的一切,她一定已經看到過,否則不會這麼說。   「你怎麼知道,一定你在偷偷看到的,是嗎?」   雪紫被我一語道破,一時羞惱的臉紅脖子粗,但就是抬不起頭來。   「嘿!你壞死了,我不要同你一起坐車,停下來,我自己回家。」   我知道這句話講得太露骨一點,一看小妮子紅臉低頭,那一付羞人答的含羞情趣,真是我見猶憐,一面連聲道歉,一面把車轉入巷弄內。雪紫當我真的停車要自己下去,心中又是一悲,淚眼汪汪的呆視著我。我見雪紫神情蕭然,心中多少有點痛惜,一把就抱住在懷中,安慰道:「小親親別生氣,哥哥一定會給你滿意的!」說完就低頭在她的櫻口裡重重一吻。   「噗!」的一聲,雪紫禁不住我的甜言蜜語竟然笑出聲來。   我當然知道雨過天睛了,忙把車子倒出巷,準備離去,這時的雪紫把一身全靠在我的懷裡,一雙玉手摸撫我結實的臂膀。   車過景美,速度逐漸減低,等於沒有前進一樣,手中捏著她一粒蓓蕾,但覺雪紫的一身皮膚柔、嫩、脆、膩,是雪紅、阿芷她們所沒有的,車行中秀髮被風一吹,從粉頸飄來一股處女的幽香,使人清心怡神。   「雪紫,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那天像我同你姊姊的那檔風流史,是嗎?」   「不要聽!誰說在想那事,羞死人,兩人脫得光光的,還說美死啦,我才不呢!」   「小妮子,還說不!聽你一說我就知道,那夜你看了多久,看夠了沒有?」   「不來了,誰說我看,我不要同你說,喲,別放進去,在外面摸摸就好啦!」   我的手指可不聽話「吱」一下插了進去,但覺裡面早已水汪汪的,浪水密佈小。   「浪妮子,還說不!那你小裡的浪水那裡來的?」   「你壞死了,給你摸了還說便宜話,不要再給你摸了。」她扭動一下腰肢接著又說:「表哥,那夜你那偌大的傢伙,送入姊姊的裡,她怎麼沒有叫停,反而叫美呢?」   「當然是舒服!痛快!不信現在我們來試試看!」   「不要!不要,這樣姊姊會知道的。」   她一疊連聲的拒絕,我知道她是怕痛,不是不肯,強來不得,只得強耐慾火。   「表哥,怎麼姊姊有那麼多的毛,而我卻沒有!」   「這是成熟早的問題,過些日子你也會有的。」   「嗯!好癢,別再捏啦!」   我覺得雪紫的雙腿在慢慢的鬆開,洞中浪水也愈來愈多,所以手指也跟著慢慢深入。一面鼓起勇氣,把一根玉棍一跳一跳的在她的腿邊直撞。雪紫被它撞得肉癢不已,伸手一推說道:「討厭!」但當纖手一碰玉棍不由心跳加劇氣喘凝重,手指像磁力一樣,吸在鐵杵上不動了。我低頭在額上一親道:「紫妹,今夜你它的味道好嗎?它已好幾天沒有插了,漲死了!」   「我不要,我怕,那麼大,我的太小。」   「別怕,你看你姊姊的浪,還不是同你差不多!」   「我不!我……我怕……」她妞妮著。   這時她一條大腿已擱在我的臀部上盡量的把開大,使我的手指可以漫遊全境。我這才知道這妮子和姊姊差不多,一定也是夠騷夠浪的淫貨,心中既怕又。   「雪紫,今晚我到你房中來,好嗎?」   「不!不要,姊姊會聽到的。」   「不要怕這,晚上我給她多吃二粒安眠片就可以了」   「不要忘了!那你一定要先給她吃呀!」   我一聽高興得不得了,一踏油門,不多一會,車已到家,我伸出水淋淋的手指頭,同時在她小上重重的捏了一下道:「小,晚上見!」   「嘻!不要臉!」   放好車通過客廳上樓,踏進房門就聽到雪紅在微嗔道:「怎麼一去就那麼久,我一個人在家煩死了!」說著她又轉過頭來道:「雪紫考試完了吧?他一路上有欺侮你沒有?」   我笑嘻嘻的看著,等待著她的回應。   「沒有,嘿,他敢?」   「嘻!那就好了,那你去洗個澡休息休息吧!唉!全身酸得很了!」   黑色籠罩大地,夜幕低垂,我不耐煩的等待著,在房中亂轉,眼神不時看看手錶,覺得時間過得實在太慢。   「你今日怎麼啦?一句話不說,就是亂轉?」   我無奈只得收起急躁的心情坐下來同她聊天,因為我怕被發現心中的秘密。   好不容易的等到雪紅入眠,當然是服上安眠藥片,才睡得那麼香甜,就悄悄的起身走出房門,反身把門關好,來到隔壁雪紫的房門口,只見門是虛掩著,一推就進去了,這時雪紫還沒睡,兩眼睜睜的看著我,可見她已等得好久了。我邁步上前一句話不說,抱著粉頸就是一個長吻。   「紫妹,叫你久等了,對不起!」   「嘿!誰等你,嘻!姐她吃了沒有?」   「吃過了,你放心!」   說到這裡,雪紫已給我脫得一絲不掛,像一尊維納斯雕像,白得像玉一樣的乳峰,峰溝清晰可見,小得像米粒一樣粉紅色的乳尖,鼓鼓的,硬繃繃的煞是可愛,不由低頭深深一啃。   「別吮嘛!看你自己的衣服又不脫,卻把人家脫得光光的,好自私呀!」   我急忙卸下了睡衣露出一身精壯的胴體。顯露在雪紫眼前的是結實的胸膛,下面茅草叢叢漆黑一片中,突出一根龐大的玉棍子,用手一握,熱得發燙。   我緊緊接住她嬌軀,細細的撫磨捏弄光潤無比的玉體。一個晶瑩的肚臍,只有米粒大小。   「嘿!好一個迷人的小洞。」   因為她的陰毛又稀又短,等於沒有。所以小看得特別清楚。肉鼓鼓的雙丘,顯得特別的凸出。雪白的皮膚,粉紅色的肉丘,中間顯出一條略為深色的溪流,雙丘緊貼,只顯出一條小縫隙。這時我口吮乳尖,一手在胸腹之間,迴旋撫摸,不一會欲已上升到沸點,雪紫她杏眼含春,鼻中喘氣連連,雙頰洋溢著盈盈的笑意。   我預料雪紫早已春情激湯了,我挺身坐起,扶正玉體,二腿岔開,只見洞口已潤濕了一片,我知道少女初次的聖潔液體,是相當滋補的,忙俯下頭來,一口吮上,把舌尖伸進洞一陣亂舔,吮得雪紫嬌呼不止。   「好哥哥,別吮啦,我的心都給你吮慌啦!」   「嘿!好癢,會吮小的親哥哥,別咬,小裡面空空的好難受,你上來吧!」   「嘿!嘿!」這聲韻從她小裡傳出,是小在叫嗎?不,是從她的鼻中哼出來的。   「嗯,親哥哥別再吮了,小給吮空了。」   「嘿!嘿!求求你別咬小,快上來吧!」   我的玉莖已臨蓬門,因為洞實在太小,只得先在口用力探鑽了起來。   「嗯,別這樣,快進來,把寶貝送進來,我不怕痛,只要你慢一點就可以了!」   她雙目緊閉,咬緊牙根,纖手輕捏雞巴,對準口,但不敢輕易放進。我心裡一陣憐惜,可是經不起燃熾的慾火,非幹不行呀!我輕輕一挺,龜頭進去了大半截。   「嗯!哥!不痛,進來一些,小裡面有點癢!」   嘿!我又是一挺,進去了三分之二,龜頭好像碰到了什麼似的,我知道已達處女膜地帶,慢慢的插送起來。   「嗯!慢點來,好哥哥有些痛,還有些脹!」   她忍耐著心神,我徐徐漸進,盡量避免雪紫的脹痛。一陣熱流過處,果然雪紫連哼都沒有,她「唔唔」連聲,似有異樣的感覺。我知道已是時候,臀部一挺,玉莖用力的向下一壓。   「哦!媽呀!痛死了,我同你說慢慢的向裡插,怎麼又重了!你好狠心,我的小痛死了,我不來了……我不來了……」   我看看她那痛後的可憐相,輕輕撫慰道:「好妹妹,這是你們女性的一關,過了這關,以後只有痛快,再沒有痛苦了!」   雪紫一想也對,同學們都是那麼說……   「真的嗎?否則我不同你來了,剛才好痛呀!你是不是騙我?」   「我怎會騙你,馬上就可以兌現的!」   「滋……滋……滋……」我慢慢的抽插著,漸漸覺得下面的雪紫雙腿徐徐的鬆開了,兩手也慢慢的反抱著自己。   「嗯!哥呀!真的現在不怎麼痛了,就是覺得有些漲、又有些癢……嗯……越來越美了……嘻……好舒服,所以那夜姊姊自己挖了自己的小,還來尋你……嗯……小這麼把一根大雞巴全吞了下去,呀……親親,你是我的心肝,我的寶貝,我的命根……哈哈……」   她雖是初次,但浪叫聲遠勝過她姊姊雪紅。   「哎喲,你的大雞巴碰到了我的心,哦……美死了……」   她的淫聲浪叫,不由令我的淫慾倍增,一根七寸餘長的大雞巴已不斷的下下到底,次次盡根,我恨不得連睪丸都塞將進去。   「嘿……嘿……喲……又撞得我……舒服……嗯……」   「好哥哥不行了,別動,我要去了……」話聲未斂,一股浪液出,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   「好痛快,哥呀,你真能插小,使我像飛上天一樣的美……」   現在她已不顧一切的大聲叫著,不怕她姊姊,也不怕任何人聽到,要發她自己的情慾。   「我親愛的哥哥,大雞巴寶貝的好哥哥,快啦,小不能停,哦!我的媽喲!   我的親爹……「   陰精不斷的湧出,她!別看她這樣年青,浪勁可夠強呢!   「嘿,要命呀,又要了,哥!你好……好會搗,小給你搗死也願意,嘿,痛快死了,我不要活了,好哥哥呀,你就把我插死吧,我痛快死了!」   因為氣喘重重,再加上她的浪叫,牽動得小心也跟著一吸一吮起來。   「好浪,想不到你還有這一套功夫,嘿,我的大雞巴給你小咬住了。」   「嘿,你比她們美多了……」   我已無法控制,加速的衝刺抽插。熱精像箭一般射向小心。   「嗯!……好燙……燙得我舒服死了,哦……我身子輕飄飄的又要上天了……」   「哦,哥啊……別把寶貝棍子拿出去,我愛它……我喜歡它……」   我順勢用力抱緊嬌軀,享受溫柔的慰貼,不一會她累極而眠。我怕被雪紅知道,迅速的穿衣離去,臨走還親了她的臉頰覺得小妮子真是一個又浪又騷又淫又迷人的可人兒。   逍遙游的日子一直在我的身上持續著。秋天後,阿芷因為家裡有事要她回去,因此她依依不捨的離開我們。我知道對她有一份歉疚,但是我又不能娶她為妻,因為台灣是推行一夫一妻制的,況且我還有雪紅。我偷偷地送她一條金項,上面刻著「力勝」的名字。她非常感動,表示會永遠記得我。阿芷哭訴著說:「希望以後還有機會來台灣,如果表少爺有機會的話,別忘了來看我……」   真是平常看不出,離別見真情。我好安慰她,將來一定去看她。   阿芷走後,家裡突然冷清起來,我彷彿失去了甚麼?好在雪紅和雪紫依然在我身邊。   無獨有偶,阿芷走後的一個多月,雪紫竟然懷孕了,起初大家並沒太注意,那小表妹也似懂非懂。因為她一時有一般婦女懷孕的症狀,不得不引起大家的戒心。   經過醫生的診斷,證明雪紫肚裡面確實是正在孕育新的生命。   這下可好了,雪紫偷偷地向我哭泣。她說她喜歡孩子,而且是自己的骨肉非要不可,並且口口聲聲的說愛我入骨怎麼辦?能迫她把孩子拿掉嗎?   最後我好面對事實,讓這件事實讓父母知道。父母只好迅速地打越洋電話告知我在美國的姑丈、姑母。在生米已煮成熟飯之下,雙方家長,只好讓我和雪紫成就這段「孽緣」。   為了怕雪紫肚子大起來穿新娘禮服進禮堂,這件婚事竟然速戰速決也辦得風風光光。   婚後的我繼續留在雪紅的住處。我的岳丈、岳母在替我們辦完婚事後,不久雙雙返回僑居地。   我原來以為會沒事,但事情發生了。我跟雪紫結婚,遭受挫折最大的是大表妹雪紅。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心愛的表哥會背叛她,而且竟然娶了她妹妹。她恨我,卻可憐她妹妹,因為她相信妹妹,一定是受我的欺負。當她知道妹妹懷了我的孩子幾近瘋狂,幾乎痛不欲生。為了妹妹的幸福,她終於強忍著悲痛,她決定犧牲到底。   有一天晚上,雪紅留下了一封信,悄然的離開我跟雪紫,沒有交待她去那裡。   幾天以後,從美國捎來的信,那是姑媽的筆跡。姑媽說雪紅也不知為甚麼性情大變,而且有意進入附近的一家修道院當修女,姑媽說暫時無可奈何,過些日子再勸她。   天哪!我的上帝!我的罪惡真是深重,恐怕我永遠也洗不清了。我一直無法原諒自己,一直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