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雲風流傳】 前言:   * * * * * * * * * * * * *   這是改篇自黃易的小說「覆雨翻雲」,還是比較喜歡單主角故事,當然是選最受女性歡迎的韓柏,首要是盡可能得到書中眾多美女,包括原書中被其它主角所得或得不到的,而原書中韓柏的武功也大大改進並加入新招,更強的新舊武功對決;希望大家也去看原小說,用網上的一些搜尋器很易找到的。   * * * * * * * * * * * * *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一回:初嘗雲雨   我是一個很喜歡看武俠小說的人,由於之前電視播出覆雨翻雲,故特再翻看已很熟的小說以重溫一次,正在看「我為君狂」一章中韓柏與花解語共赴巫山之時,突然眼前一亮向上一望,天啊,一顆隕石竟從天而降!我只感全身無比痛楚約一秒之後便什麼感覺也無了。   不知不覺間突然一陣強烈的快感從我下身傳來,感覺極為美妙真實,又聽到一個女子細長又迷糊的呀呀叫聲,還嗅到一陣女人的香氣,我慢慢地張開眼睛一看,竟看到一個美麗的裸女正坐在我身上,我的下身正被她那高熱且濕潤的下體美妙地包含,而她正一上一下的移動,交合處發出啪啪的響聲,配合上她那細長又迷糊的咿喔叫床聲,組成最美妙的音韻。   而我下體被她磨擦,特別是每當遇到她陰道內那些微微突起的小血管,再加上她陰道內不時出現像八爪魚吸盆般的吸力,所產生的陣陣快感實非任何筆墨所能形容萬一。   當我由下至上細看身上玉人時,交合處之上她那陰毛長得極為茂盛如倒三角形般的黑森林,與其雪白的皮膚成強烈的對比,偏又那麼和諧共全及好看,而在這片黑森林中,我感到藏匿一處我下體最想藏身的幽谷,還不停有晶亮而帶奶白色的流水滲出。   再往上一些看到她腰細腿長,但我卻無法看清,全因我的目光全被她上下跳動的大乳房所吸引,估計她上圍最少也有三十六寸,那震撼力只有親歷地震之人才能深切體會,我的一對手不由自主地想去阻止這震撼,但當然實際上我不想亦無法阻止,還助使她的動作加大,在她的大乳房上我看到一對本應不少的手掌,好像變得極為細小,一隻大掌竟覆蓋不到這巨乳的一半,她的上圍應該有三十八寸甚至更多!   而我感到手掌所握之物,充滿彈性又滑不留手兼且發出高熱,一陣舒暢的快感由手掌傳來,特別是用力一握之時,雙手再不想離開但卻被彈開。   當我再向上望,她面容美艷膚色紅潤又帶些汗珠,但感覺極為妖艷又帶著濃濃的邪氣,偏卻又有種異常吸引力,看上像廿多歲又像三十多歲般,但還未細看清她五官而令我震驚的是她頭髮造型,竟是古裝頭如在電視的武俠片中一般,之後我再看四周的環境,全又是在武俠片中的古代房屋,天啊!我到底在那裡?我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紅顏-花解語   我突然頭痛之後腦中一片漆黑,我好像身處無盡的宇宙空虛之中,但四周連小許星光也看不見,之後出現極大爆炸,大得連整個宇宙也可毀滅一般,而我是當中一顆彈出的小石塊,在無邊的宇宙不停飄浮,經歷無數時間少說也有億萬年之久,而在這無窮的時空中四周卻不停出現無數星球,後來我這顆石塊飄到一個藍色星球鄰近卻碰上一支火箭,因而改變方向撞入這藍色星球,在與這星球的大氣層磨擦發出高溫火焰,內在的物質及能量因此有不知的改變,之後衝向地面上的一個人,內在異變的物質及能量,與這個人的思想記憶及靈魂結合後,再進入此人最後的記憶世界中,之後一個現代人的一些憶片段匆匆一閃而過,但到底我是誰?   在我心中想到的是「我是韓柏」,一閃間想起我(韓柏)由小到大的半生記憶,但腦中曾經存在一個未來人的思想片段及記憶卻開始淡忘了些,正想細思之時竟又出現赤尊信的一些思想片段及記憶,又有一本叫「覆雨翻雲」的小說內容,而在我腦中非常混亂之時,全身出現如被從天而降的大火球撞死般的劇痛,使我立即停止再想下去,而我下身不停出現的陣陣快感令我從回現實,與這古裝艷女正欲仙欲死中,其它的思想及記憶暫時也該別理吧,就當是種魔大法給我的一些特別副作用吧,反正本身多了一個赤尊信的魔種,再多些什麼也沒有所謂,但目前這與我正合體中之玉人又到底是誰?   我立即便記起她是紅顏花解語,我被花解語促來此間,讓我痛快之後再殺我,而花解語是采陽補陰的極高手,善於在男女交合時吸取男人真元,增加自身的真元武功,現在她使用之女上男下交合法,正是她最強的吸陽功法,我心中出現起一個強烈念頭:「我不想死,我要魔功大成不負赤尊信種魔之恩,我要盡得天下美女!」我立即從欲仙欲死中清醒過來,察覺自身的武功被封,但魔種真元在交合時被吸之同時,不單沒有被吸走,反而配合體內一些奇異的力量增強加大,竟還有少許反吸之像,我心想紅顏花解語的武功高強兼曾吸納很多男人真元,若我能反吸她的真元,我的武功必能大進,但需如何反吸?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合歡練功」。   (後話:第一次寫小說當然不太好,希望大家多多見諒,喜歡的朋友請多多支持回應,若發現有別字錯字請大家指出,我會非常感謝,第一回可能短了些是希望不喜看長文的也來看,之後的各回會是較長些。)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二回:合歡練功   到底需如何反吸?我隨即想起花解語是想引我心神受制如狂如瘋,致心神失守下漏出真元,那假若我使花解語心神反受制,如狂如瘋致心神失守,便成功了一大半,當下又記起小說中秦夢瑤曾說女子身上有七個香艷精彩的敏感點及手法,什麼「小說中」???一想我又覺頭痛了,便當是魔種給我的預知異能別多想吧。   於是我一方面通過與花解語的合體接觸,以查察解語體內的媚功及吸真元功法,而一雙怪手不停在解語身上撫摸,以找出她身上那些香艷精彩的敏感點及手法。   過不多時終於成功找到第一個位置及手法,花解語立即到達高潮,陰道不停抽搐收緊,陰水狂出,害得我險些控制不了洩出而前功盡廢,我在花解語高潮失神之際,立即用力花將解語反轉壓下,採用男上女下的方法,雙手將她雙腿盡情分開,運足腰力如打樁般大力的抽插,同時運起之前查得之吸真元功大法,隨著啪啪不停的響聲,我感到花解語多年來吸取之男子真元,全數被我吸取,哈哈。   由於男女有別,花解語多年所吸之男子真元,只有少部份為她女子之身所用,否則練此功者不成天下無敵才怪,而其餘大部份均只藏於體內,這些當然容易被我男子所吸,當我運行吸真元功全身幾次,便完全吸納這些不為女子所用的男子真元,感到自身功力大進,種魔大法已有初成之境。   隨著我功力大進吸力亦加強,而此時花解語心神受制如狂如瘋之際,開始連自身的真元也開始被我吸進體內,我想提升功力當然不放過此良機,繼續大力的抽插以吸取她自身的真元,但當我吸了花解語大半數真元時,想到若吸盡時花解語會變老後即死,我當然不想此對我有情有義之紅顏如此慘死,卻又不知如何收功停止,唯有立即噴出陽精,再將下身退出解語體內。   在之後我每當回想此事,皆慶幸我當時能懸崖勒馬,否則恐怕若因此而害死花解語,我會終生被淫邪的魔種所控制,不過此乃後話。   在我退出花解語體內後,被吸走大量真元的花解語,已倦得半死般睡了,我此時無心詳細觀賞身邊的玉人的動人身體,立即運功將花解語欲制我的金針迫出,之後蔽目沉思如何提升武功,想到小說中韓柏有捱打內功,是結合魔功與少林的神功正反而成,但我現在不懂少林武功……   有了,陰陽便是一正一反,我剛吸了花解語的真陰元,現體內有我的陽元及她的陰元,而道心種魔大法的神奇功效,是可包容正邪陰陽的奇功;而花解語的魔功與道心種魔大法相差何止幾級?她不能完全包容所有男子的真元,但我的道心種魔卻可包容一切,現在我已達初成之境,當然可以,隨即我將花解語的真陰元也盡納,功力又再增大,還可任意使用一陰一陽的真元之氣,將他人攻擊自己入體的內力慢慢化去,成為獨一無異的魔種陰陽真元捱打大法。   當我張開眼時,竟看到四周的景物竟像活起來般,與之前所看的世界完全不同了,赤老的知識讓我知到我是功力大增且已進先天之境;眼前的玉體更覺異常吸引,但此時我知自己在防守的功力還可,但攻擊的功力與招式還是好像太弱;我又想起其它小說中的螺旋勁,我現在體內集有陰陽真元,那不是最適合練陰陽真元螺旋勁嗎?   但卻發現修練陰陽真元螺旋勁差最後一步不能全功,想到是因體內陽氣過多而陰氣少,不能平衡之故,借身邊玉人的陰女身體便應可,而此時花解語在我練功的期間已休息了近一個時辰,應可起來再做床上運動,於是我再用那特別手法來刺激花解語的敏感點,並且學之前從花解語探得之媚功運法,體內又有她的媚功真元,自然媚力大增,花解語在此時被弄至半睡半醒兼又動情的樣子,實在誘人至極,相信沒有正常男子能不立即上馬。   當我的下身再次進入她那高熱微濕的體內時,我感到陰陽調和而且魔種達至最活躍期,魔種陰陽真元螺旋勁終能全功,而此強勁且絕對奇特的魔種陰陽真元螺旋勁,用於攻擊時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亦只有我這能包含陰陽的魔種才能運使,比我內力更高強的人要化解亦很難,而且螺旋勁本身好像鑽一般,便於穿透堅硬之物,有利於專破敵人的護身氣功。   至於招式方面,當然是要靠赤老的經驗與記憶,現在我正與紅顏合體歡好中,魔種亦最為活躍,可說是最適合運用赤老之經驗與記憶的良機。   我腦中出現赤老大戰浪翻雲的片段,赤老本身熟悉各兵之特性,已可說是奇絕江湖,但浪翻雲卻專於一劍,自己連應用什麼兵器也決定不了,三年來苦思所得,其實各樣兵器也是人手的伸延,大可反璞歸真用雙手模擬百般兵器,對戰中便可千變萬化,克敵制勝,亦無需再在選兵器上煩惱,但可惜在赤老未完功時便遇上龐斑,對龐斑專於一對拳頭,及那種突破空間速度的魔功,便使自己有力難施,加上精神攻擊,赤老自知今生無望可勝。   但現在我的道心種魔已有初成,亦可像龐斑般修練突破空間速度與精神攻擊,再加上用雙手模擬百般兵器的「雙手百兵」招式,他日魔功大成之後,絕對有力與龐斑一戰。   正與花解語合歡時傳來的陣陣快感,混合龐斑與赤老一戰時所用的精神攻擊情況,與赤老及我幾次所見龐斑交戰時,突破空間速度的情況,一一傳到我的腦海中,並順利與魔種結合一起,使我的魔種能初步掌握精神攻擊及突破空間速度,我很清楚若非正與解語合歡時,平時即使得到這些珍貴的經驗記憶,也根本無法與魔種順利結合,此乃我獨有的合歡練功大法,而換是與其她女子合歡時,因與魔種間的呼應相差很遠,效果亦肯定遠不如,除非是有道胎或魔功,或與赤老有關之女子。   當魔種初步掌握了精神攻擊及突破空間速度這些種魔法門,之後便是赤老未完功的雙手百兵之心得要決,一一經與解語合歡的快感為媒,與我的體內魔種結合。   合歡練功之後,我當然便是全心全意地與眼前的紅顏,好好的享受合歡之樂,同時亦用了一些赤老記憶中的床上功夫,去好好滿足懷中的玉人,並且將小量我無法吸納的女子真元回傳給她。   在這時開始,因為我清楚胯下之紅顏,已無法再對我有任何傷害,故我可以放鬆心情去好好享受,此刻我才真正領略到紅顏花解語,在床上的媚功是如何出色,雖然她陰道已有些鬆弛,但她的魔功不但能自由操控陰道的鬆緊,還因為寬鬆關係而令幅度可以很大,甚至長短也能調節,而一放一合之間,不知曾令多少男子欲仙欲死,舉一例子:需要退出一些,才能插得更大力一些及深入些;而她寬鬆的陰道,對我的大尺寸來講亦只是剛剛好。   而她的魔功配合陰道內的內牙,可如萬蟲蠕動,比起緊迫的包含,又會產生另一種痕癢無比的快感,不需動也能樂趣無窮;再加上間中出現的強大吸力,竟像無數的吸盆,令無數男子即使明知會被吸至精盡人亡,也難以自拔,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又風流。   我當下也運上少許陰陽螺旋勁於我分身中,停在她體內的分身,即使不動也竟能通過螺旋勁像旋轉一般,當然這不是真的實際可以旋轉,否則…,而我的分身卻比一些女性自慰所用的電動棒及震蛋,更強更能滿足女性;而且一陣熱一陣冷的陰陽功,那種刺激相信不下於對方的床上媚功,立即便使花解語進入高潮。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床上夜話」。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三回:床上夜話   當抽插了數百次,雙方也高潮迭起多次後,我的下身射出陽精並軟化後,仍捨不得離開這迷人的小洞,擁抱這與魔種已生出共嗚的軀體,讓她仍回味剛才合體出現多次高潮之快樂,女性能在一次交歡中享有多次高潮,這可說是女性的專利,但當然很多時可能連一次也無,這叫有利有不利吧?   而事後女性很多還在回憶快樂中,故事後安撫功夫也很重要,有時比做愛時更能令女性滿足,這是我在經驗豐富的赤老記憶中學會,還知有女人事過多年對他仍未忘情。   過了一會,見花解語終於回復清醒,早軟的下身捨不得地離開她那迷人的小洞,再問道:「乖乖大寶貝,你恨我嗎?」   花解語眼帶淚光地回復:「唉,人家當然恨你,被你這壞人吸去人家大部份的真元功力,但想到人家本來是想用此方法殺你,那知竟殺不到你,還算是你的…」,花解語望了我下身一眼,便繼續道:「棒下留情,沒有要了人家的小命,還算有少許良心,唉,人家也真不知該如何去恨你,到了這刻,我才明白昔年先輩白蓮玨,會成為傳鷹愛情俘虜,恨愛難忘的心境。」   我伸手托起她的下領,愛憐地看著這第一個和我有合體之緣的女人,深情的一吻,同時我將另一隻手放在她心房對出,非常吸引的大胸上輕輕撫摸,之後大感興趣地道:「那你的心境又怎樣了?大寶貝是否要謝我對你的棒下留情呢?」   花解語扮惡的道:「真不知世間為何出了你這怪物,便宜討盡了人家還敢說這些風話。」   之後花解語樓緊我道:「男人永遠是貪得無厭的,人家的身體投降了還不夠,還要人家的心也投降,但這亦不夠,還要人家全說出來,柏郎!我愛你!柏郎,此刻希望你聽著我的話,離開這裡後,立即有那麼遠走那麼遠,假設攔江之戰浪翻雲敗北,便隱姓埋名,找個地方快快樂樂過了這一生算了。」   我駭然道:「難道龐斑要親手殺我?」   花解語道:「不是龐斑要殺你,而是方夜羽為了對付你,請了裡赤媚出來,你現今的武功雖已大進,目前仍絕非他的敵手。」   我知自己與解語在合體中功力大進,而有關進展這懷中玉人高手,當然非常清楚知曉,她說不及自是不及,但我捱打功及螺旋勁之特性,除非是她說出,否則裡赤媚是不知,而且此等特性若非親身接觸,單是口述也是無法清楚,而且魔種的精神攻擊及突破空間速度,與雙手百兵均是連花解語亦不知的,心中已有分數。   我不服氣地道:「我即使不及這裡赤媚,難道我不會逃嗎?」   花解語道:「裡赤媚的武功只是低於龐斑一線而已,加上他的冷狠無情,我實在想不到世上還有比他更可怕的人!現在他的天魅凝陰已大成,而他最厲害的地方在於速度,你打不過他是絕對逃不了。」   我關心地問:「我的大寶貝與他是何關係?」   花解語奇怪地望了我一眼後回答:「我本是回族人,我父母便是蒙人的奴隸,只不過我娘幸運了點,給選了出來侍候裡赤媚的父親,所以我才有機會被挑了出來傳授上乘武學,自小裡赤媚對我如同親妹般看待。」   我追問:「親親大寶貝對那天魅凝陰的瞭解有多少?」   花解語想了一想道:「裡赤媚對我從無隱瞞,不過你先放開你這只淫手,這隻手不停的撫弄人家,叫人家如何細想回答?」   當我暫停手上的活動,只是輕輕的抱著她赤裸的身軀,花解語再想了想便回答:「天魅凝陰最厲害的地方在於速度,那並非只是比別人快上一點那麼簡單,而是內藏著玄妙的至理,若換了稍次一級的高手,亦發覺不出裡赤媚疾掠過來那身法暗藏著的精義。」   我立即追問:「那天魅凝陰有何精義之處?」   花解語情深的看我一眼,答道:「平常輕功在呼吸換氣之際會變慢,但天魅凝陰卻特別在可改變為先天之內呼吸,天字便是此先「天」之意,一段時間可不需呼吸換氣故能比別人更快;魅卻是指能控制體內真氣自由轉變,即使身在半空中仍能任意改變方向,往往超出對方估計如同鬼「魅」;凝則是能「凝」聚真氣於身體一點,不論作為攻擊或防守也非常有利,而且更具療傷作用;陰則是指他的功力「陰」損非常,而別人入體的功力若屬陽會被他以陰氣中和化解,別人入體的功力若屬陰則會被他以陰氣吸收;這「天魅凝陰」四字實其精義之處,你現在知他有多強吧?」   我再追問:「難道天魅凝陰沒有弱點嗎?」   花解語用門牙輕咬下唇一下,似下了重大決定,再答道:「要練天魅凝陰必先達先天之境故極少人能練,但不過天魅凝陰亦有其弱點,首先是其真氣凝聚關係,某些地方自然會變得薄弱,可以說是有個死穴,當年裡赤媚之師便是被鬼王擊中死穴而亡;但天魅凝陰能在全身快速運行移動,此死穴會隨運功變換不定,而裡赤媚已達大成之境,死穴更是時有時無,要找出來好比大海撈針般困難;當然若能同時快速從多處不同角度攻擊他,會對他造成很大威脅,但試問誰能如此比他更快?而由於天魅凝陰是靠先天之內呼吸,全力運功時不需亦無法換氣,故有一定使用時間限制,否則他便可如龐斑一般的無敵,所以他交手全是速戰速決,以硬捱對方一招換取對方中招,你絕無可能捱至他氣盡之時。」   在我又再三追問下,花解語又再非常無奈地,告知我一些有關天魅凝陰的運氣法門及規則,當然還有療傷心法,我知她已為我背叛了龐斑與裡赤媚,不過現在我對於裡赤媚的天魅凝陰包括弱點,已有基本認知,若能利用他看輕了我的心態,出其不意再以我的秘密武功突擊,即使現在勝不了他,我亦有信心不會被他所殺!   花解語看我面上的表情當然知道我的想法,輕歎一聲便無言了。   我緊抱身前這可以為我放棄一切,甚至連自己生命也可放棄的玉人,上下其手地加以安撫,深情地道:「大寶貝和我一齊走吧!」   花解語推開了我,堅決地道:「不!我們的緣份至此為止,若要再在一起,只能祈諸來世;你現在雖武功大進,但若要挑戰龐斑,仍有一段非常遙遠的路要走,唉!算我求你,立即離開這裡吧!」   我默然半晌,自己確非龐斑對手,即使裡赤媚亦有明顯實力差距,歎道:「那你怎麼辦,若方夜羽知道你蓄意放走我,或曾告知我天魅凝陰的精義及弱點,他肯和你罷休嗎?」   花解語幽怨答道:「唉,人家現在的功力只餘下三成,已無力再打打殺殺,媚功亦大減,已很難再吸引男人,你說人家能怎麼辦?我日出後會隨龐斑的車隊北返魔師宮,到了魔師宮後,再向龐斑請辭,返回域外去,先不要說龐斑對我的愛寵,只是他過人的心胸氣度,已絕不會阻攔我,沒有人比他更明白我。」   我剛想起一事道:「就算我聽你的話,努力逃走,但你既然這麼輕易找到我,裡赤媚自然亦可以,逃又有什麼用?」   花解語嫣然一笑道:「你放心吧,我之所以能找到你,是因你的衣服沾了一種奇異的礦屑,只要你在十里的範圍內,我便可用兩枝能對那種礦物生出感應的物質,憑著獨特的手法找出你來,所以你若跑得遠一點,連我也找你不到。」   我柏拍額道:「原來如此,害我還擔心得要命。」   我快速地清理一下自己身體,便穿上衣服,離開前當然再吻別我的紅顏,雙手當然亦到處撫摸一翻,才轉身離開。   花解語看著我的背影,神色一點道:「柏郎!走吧,來世再見了。」   當我躍上瓦面,回頭看了下方對面的韓府一眼,想起躲在陳令方後花園假石山下那所謂藏寶地洞裡的柔柔,必然焦急萬分,真想回去找她好好的交歡,橫豎柔柔也是我的,不是嗎?再想起范良極那將會是多麼難看的嘴臉時,更不得不打消到韓府一闖的念頭,一聳身,貼著瓦面掠去,撲往另一所大宅的屋瓦上。   在這裡心中突起感應,一道寒氣由後襲至,我清楚感到自己全在對方利器的籠罩裡!而且對方武功應在我之上,又是在我胡思亂想時偷襲!難道我會在此便一命嗚呼?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情挑仙子」。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四回:情挑仙子   在我心中突起感應有後襲之後,心內浮現出我頭號夢中情人秦夢瑤出劍中的絕世仙容,我知是因我現在吸納了大量真元後,功力大進且達先天之境,能在危機中生出感應,但現在自身的功力,恐怕仍未及背後來襲的仙子。   我感到後方有殺招但無殺心,心想仙子算是出家人該不會隨便殺人,何不就此試試自己的武功?   我突然先向後移動,感到後襲一慢,明白當然是因仙子不明我為何向後,且不願隨便殺人而慢下。   我轉身並立即出招,而由我先向後再轉身出招,均是用上種魔大法的似慢實快,雖未能如龐斑般的神奇,但也可使背後的仙子有些迷惑。   我右手伸出食中兩指作劍直剌,左手則作手刀橫切,當然是試用雙手百兵的武功,當雙手接近來劍之時,再變為雙掌作盾,拍向來劍。   秦夢瑤因被這似慢實快的速度所惑,又從未在記載看過如此招式,故一時未能變招,被我穩拍劍身。   劍身傳來秦夢瑤攻擊的仙氣,我當然用捱打功化解,我感到仙子只用了不夠五成功力,此強度對現在的我本應不難化解,卻發現頂級的劍典仙功,對我的魔種竟有相剋之效,若夢瑤是全力出手,恐怕我非受重傷不可。   而我卻同時將三道內勁,由劍上傳往仙軀,第一道是螺旋魔勁,第二道則是混合吸自解語的媚功,與種魔對異性的吸引力,合成產生之魔種媚功,第三道則是魔種精神力,但卻全部只是我對秦夢瑤的愛慕及思念之情。   當第一道內勁傳進仙軀內,我明顯看到秦夢瑤的仙軀一震,當然是由於這道螺旋勁雖不太強,但卻怪異非常,對曾閱覽天下武學的秦夢瑤,面對於這種從未所聞的怪異螺旋勁,一時間亦顯得錯愕,但由於仙功克魔功也總算是勉強壓下。   而我第二道的魔種媚功,本身對有仙胎之身己有一定影響力,看來魔與仙之間是如此相剋卻相吸;且由於仙子被第一道怪異螺旋勁入侵,已造成短暫劍心通明失守,其實此時夢瑤的劍心通明也只屬初成階段,對於魔功絕非全無破綻,否則已在龐斑受傷之時,她便會不惜一切包括自身性命去行刺龐斑。   當第三道無形的精神愛力傳入秦夢瑤腦中,我看到此時的秦夢瑤再非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般的仙子,而只是個滿面通紅,眼中像噴火的絕色懷春動情少女,什麼美艷不可方物之類的形容句子,也無法能形容此時秦夢瑤此動情仙子美麗的十份之一。   看到眼前如此動人的畫面,我雖仍要化解克制魔種的入體仙氣,但我那能不進一步行動,去好好的親近如此眼前已動情的絕艷美人?   慈航靜齋仙子-秦夢瑤   當我抱著暫時無法行動的仙軀,問道:「我不知原來是秦…仙子姑娘,多謝你劍下留情,我有否誤傷了你?」   她滿面通紅一刻後,眼前的秦夢瑤竟又已變回昔日那不食人間煙火般的仙子,推開我並冷冷地開口問:「你鬼鬼祟祟在韓府外幹什麼?」   我此時已將化解完入體的仙氣,歎了一口氣後回答:「我是韓柏,難道秦仙子的劍心看不出我嗎?我來此當然是為了命案的真相,難道是為了要「干」什麼事?不過,我剛來此之前確「干」完了某件事兩次,令我功力大增,不知仙子是否要知詳情?」   我在說「干」字之時是特別大聲強調,連我自己也不明我自己為何如此對秦夢瑤,心中突起一個想法,便是在各方均要壓過此仙子,將她變為臣服於我胯下的平凡女子!   事實上對她一見傾心的男人可謂數不勝數,但均為她的超凡的美麗所懾,在她臉前愈發規行距步,戰戰兢兢,以免冒瀆了她;唯有我這韓柏,直接了當,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熱情,就像小孩子看到了最渴望擁有的東西般;而且又針鋒相對,斤斤計較,又有些露骨之言,就如魔種媚功般教她不知如何應付,而此時若非有「命案的真相」,恐怕她早已離去。   眼前仙子先用那像利箭般可穿透任何物質的眼光望我一眼,還劍入鞘,平淡地道:「我非什麼仙子,你可叫我秦姑娘,命案的真相你知多少?」她對於我是否韓柏一事沒有清楚回答,而對我剛所幹之事亦沒有追問。   其實我也不知為何,剛才一瞬間,我便瞭解了整件事的真相,可能又是那種一想便使我頭痛的異能告知我,我道:「我的事相信范良極已告知你,真相關鍵有三,一是動機,二兇手是誰,三是證據。」   秦夢瑤見我停口,便追問:「那動機是什麼?」   我回答:「那天在武庫內引起謝青聯和馬峻聲注意的厚背刀,是韓清風老爺在你來武庫前大約十天,即是韓清風來訪韓府當天傍晚,他獨自到武庫來,當時我正在那裡打掃,他捧著一個長形包裡,邊走邊思索著東西,步履沉重,走上兩三步便歎一口氣,我躲在一旁連大氣也不敢透一口。」   我裝著個大氣也不敢透一口的表情,夢瑤眼光移目我臉上,終忍不住「璞哧」一笑道:「後來呢?」   我看得忘了說話,涎著臉求道:「你笑多一次行嗎?」   夢瑤面色先是一沉,若非我像知道全部真相,她肯定立刻便走,現在有求於我,只好報以一個微笑。   我看得失魂落魄道:「你笑起來比任何盛放的鮮花更要好看百倍、千倍,還記得嗎?那天當你說千萬別和赤尊信在黎明時分決鬥於武庫之內時,抿嘴一笑的樣子,我到今天仍沒有半點忘記呢。」   我見她不悅而正想開口時,即道:「韓清風老爺將我召了過去,在台上解開包裹,裡面裝的就是那把厚背刀。」   然後我學著韓清風老氣橫秋的語調道:「小柏,你將這把刀找個地方放好。」我再道:「你笑多一次行嗎?」   秦夢瑤低聲道:「無賴」,不過她聽到這老氣橫秋的語調,亦覺有趣,無奈地又再報以一個微笑。   我繼續道:「看到他嚴肅的神情,我不敢多問,連忙將那把刀放在近門那位置,回頭看他時,他皺起了眉頭,我問他是否不滿意那位置,他歎了一口氣道:『一切也是緣份,便讓它在那裡好了。』說完後,頭也不回走了出去,接著的十多天,他一直留在韓府,但總沒有回武庫再看那把刀,唉,想不到有人為此刀而亡!」   秦夢瑤立即問「你怎知殺人動機是為奪刀?」   我回答:「那是把有靈氣的刀,想必秦姑娘已清楚此刀來歷,已明白奪刀動機。」我輕笑一聲,再道:「連你一進武庫也曾便被它吸引著,只是怕給它擾亂了你平靜的心境,故特意不看一眼吧?」   秦夢瑤眼中射出銳利的光芒,像要重新估計我的智謀,一會後再道:「你連此刀來歷也知曉?」   我體內的魔種突然被刺激而活躍起來,回答:「那是百年來名震天下,大俠傳鷹的厚背刀吧!」   秦夢瑤眼中出現極奇怪的眼光望向我而不說話,當然是奇怪為何我連此事而知。   我補充道:「或者這叫魔心通明吧!我更知而世上只有我魔種,能助你獲得你想追尋又不能得到的東西。」   秦夢瑤聽後深深地吸一口氣,嘩,她胸口脹起像要破衣而出,我立時心跳加速;她默思半晌後淡淡問道:「那真兇是誰?」   我不答反問:「我以後能否以後叫你夢瑤?」   秦夢瑤像要將我重新定位地看了一眼後,又細想了一會,然後歎道:「真是無賴一名,人的名字只是個代號,韓兄愛喚我作什麼,全由得你吧。」   我立即大喜快速地道:「好夢瑤,親夢瑤,乖乖夢瑤,可愛夢瑤妹…」,但當看到她面上開始變色,想開口罵時,我立即再道:「一個身法高明的謝青聯,被人一刀致命全無反抗的痕跡,只有武功遠勝他,或是能使他完全沒有戒心的人,當時在場而完全符合此兩條件的只有一個人,而且肯定絕非馬峻聲所能。」   秦夢瑤的絕世面容上微微變色,卻平淡問道:「那人該是誰?」   我立即答道:「能完全符合此兩條件的只有我的親親夢瑤妹,但是我卻知兇手是另有他人。」   我覺得夢瑤在聽到我第一句時心神激盪,而面上變色的原因當然是知我所說的是她,但當聽到第二句時,她又平淡地追問:「那真兇究竟是誰?」,對我所說「我的親親夢瑤妹」也沒有提出反駁。   我行前兩步來到夢瑤身旁,低聲回答:「馬峻聲不惜一切包庇,便只有馬家的人,像夢瑤處事往往要顧及師門,…」   當我說到「師門」兩字時,夢瑤突然仙軀劇振,臉色忽轉煞白,嬌軀搖搖欲墜,像是想起什麼天大之事似的,我立即去扶穩身旁這站不穩的嬌軀,入手那種柔若無骨的感覺,真是教人魂為之銷。   看見夢瑤無特別表示,像是想繼續聽誰是真兇,我便繼續道:「殺人該是馬二小姐馬心瑩,而且她需在一個特別情況下,才能使謝青聯完全沒有戒心而殺他,但這情況我無法說明,只能用動作表示。」   秦夢瑤的思想,早已因「師門」兩字變得混亂得劍心失守,隨口應道:「那你用動作表示吧。」   我立即以我最快的速度,用力地抱緊身旁這個少有劍心失守時間的仙軀,同時魔種媚功在雙方身體多處接觸的地方傳去,當然又使出那從花解語身上所領悟,女性的敏感點及手法,此時的夢瑤已是無法反抗我的媚功。   我隔著衣服地撫摸我的親親夢瑤妹,實在乖乖不得了,夢瑤的雙峰雖不及花解語般巨大,但比一般的女性已算是很大,上圍估計有三十五寸;而那種適合得宜的堅實與強大的彈性,感覺美妙之極卻是連花解語也遠遠不及,使我實愛不釋手,唯一可惜是隔著粗糙的衣裳,若是能直接手握那美妙順滑輕柔的白膚,即使有誰拿刀來斬我雙手,我也絕不肯縮手。   老實說句花解語的雙峰雖大,但與夢瑤相比卻顯得有些鬆弛,不過亦因此而在上下擺動之時,那種震撼力可比大地震還勁!   當我轉到夢瑤的背後抱緊她,以方便一隻手繼續在那迷人的雙峰上來回遊蕩,同時又可捉緊夢瑤使她無法逃離我的魔掌,至於我早有反應下體,亦當然同時在她身後好好磨擦。   而我另一隻手當然向下繼續尋幽探秘,夢瑤的小蠻腰竟幼得極難找到,她的中圍估計只有廿二寸,可能是因為平時食素關係,故腰部無半點肥肉;豐胸與細腰相配起來,可能在視覺上比花解語之巨胸還要觸目!   到此我實在沒法再忍,必須在附近找個安全地方以便解決,我立即想到便是我最熟悉的韓家兵器庫,一來此時此地應該是無人,二來此庫裝有隔音設備;我抱著無力反抗的夢瑤,三個起落便來到庫門,我當然能很快便開門進內,恐怕這是我韓柏此生開庫門最快的一次。   還未放下夢瑤親熱,便先來個深情濕吻,奇妙之極的事情發生,我感到自己完全開放了,精氣不住送進夢瑤體內,而夢瑤卻像大地般吸納著我輸來的源源甘露,同時夢瑤體內又有一道綿細的熱流,由舌頭回輸進我體裡,我感到靈覺在提升,像能與永恆的天地永遠共存,生生不息、循循不休,好像已迷失在迷惘的天地裡。   但當我放下夢瑤,準備好好地與她再進一步之際,卻突然出現我事想不到之事,唉…。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水乳交融」。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五回:水乳交融   眼前的夢瑤竟突然變回那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還用她那像利箭般可穿透任何物質的眼光望我一眼,竟使我心中的愛慾減了一半,然後她冷冷的問道:「韓兄意欲何為?」   我知此時若對應不上,後果將十分嚴重,我立即回答道:「夢瑤是你剛才叫我用動作表示,難道夢瑤忘了嗎?馬心瑩便是在此情況下殺死謝青聯。」   夢瑤像氣得快爆了,但之後又再冷冷問:「韓兄帶我來此地又是何為?」   我想也不想便立即再答:「此處乃兇案現場,當然要來此實地查看,有不妥之處嗎?」   在夢瑤再沉思之時,我已清楚是那一吻之錯,因魔種刺激了夢瑤的道胎,使夢瑤能立即回復,我立即追問:「剛才夢瑤聽到「師門」兩字時,好像站立不穩,到底是什麼事?」   夢瑤又再次身軀劇震,垂下了頭,淚花在美眸內滾動,淒然地道:「師傅已經離開塵世。」   我心道:「言靜庵實在死得太及時了」,但口中卻道:「言師太年紀不大,又武功高強,相信離開塵世只是進入另一階段,像剛才那美妙的一吻,我們不是好像進入另一世界嗎?」在我說話之同時,亦輕擁震盪中的嬌軀,好好的安慰撫摸,當然我的魔心亦感應到夢瑤剛才只是一時迴光反照,現在已無法壓下早存的媚功,立即再發動新的攻勢。   夢瑤也知道現在她時狀況已無法與我的媚功抗衡,剛才奇妙的一吻,更使她明白與我一起,不單沒有阻礙她的仙修,反而更能助她突破,甚至可超越創派祖師地尼之境;而剛剛的奇妙一吻中,更感到我除了魔種之外,還深藏更奇異而被封閉,有關宇宙之秘,甚至比修仙成道的層次更高;而我現在的智慧,好像比她所見之人更高,連韓宅兇案也可輕易破解,若說對我沒有感覺,那只是騙人騙己。   就在我雙手不停撫摸施以媚功之時,身體其它各處也不停磨擦,但口卻不敢再與夢瑤按吻;夢瑤在還在保持一些清醒之時,忽然問道:「謝青聯該無佔有馬心瑩的清白處子之軀吧?」   我手中絲毫不停游動,口中隨便回答:「應該是吧。」   夢瑤又道:「夢瑤也請韓大俠別無佔有夢瑤的清白處子之軀,否則夢瑤今生今世也再不見韓兄。」   我在此時,當然可以輕易侵佔有夢瑤的寶貴處子之軀,但這卻非什麼用動作表示,更可能因此而永遠失去夢瑤,心中不知如何決定才好,但手上當然卻不停。   夢瑤見此面上一紅,再道:「只要韓大俠答應不破壞夢瑤的清白處子之軀,其它的事情便由韓大俠作主,天長地久與一時之樂,韓大俠是聰明人該知如何選擇?」   在此情此境下,我只好選擇天長地久,便答應:「好吧,不過夢瑤以後要叫我「親愛好韓郎」,我可否脫去這些礙事的衣裳?」   夢瑤閉上一雙美目,但沒有答話,那當然是默許,而我更知此時夢瑤根本就無法再抗拒我,我一方面溫柔地慢慢脫去夢瑤的外衣及內衣,直至只餘下一條少少的褻短褲時,凝脂白玉有若神物的至美玉體,立時盡露在我面前。   雖然此時庫中極暗,但我只需運魔功上眼,便可視物清楚,在她那雪白而竹筍型的乳房上,突起鮮紅色的乳蒂,實在觸目驚心,只是看已差點讓我個心要跳出來般,還配合上那全無半分肥肉,凹下去的小蠻腰,絕對是「無乳能比」,天下第一美女之名實捨她其誰?   經我兩掌不停撫弄,乳蒂更見突出,而乳房則變為白裡透紅,甚是可愛;而我的頭顱亦藏在此兩峰之間,不停磨擦輕吻,又不停嗅著她那淡淡然卻芳香無比的體香,我感到靈魂也好像要離開肉身般。   而當夢瑤間中微微張開美目向我望我時,目光相觸的一刻,我感到她身軀震盪,原來當我運帶著媚功之魔功上眼時,是可產生此「魔媚眼功」,以後就方便得多了,嘿嘿。   在我想脫去夢瑤餘下之褻短褲時,一隻玉手伸出阻止我,夢瑤輕聲道:「不」。   唉,好人做到底,不脫便不脫,但自我脫光總是可以吧?   我一面仍繼續撫摸夢瑤,另一方面以最快速度脫光自己,但早已堅如寶劍的下體,不能真干要如何下火?   我第一時間想到要夢瑤用口幫我解決,但是我才與花解語幹完後只是略作清洗,現在的氣味肯定濃烈,我不想讓佳人第一次便留下不良記憶;而且我的東西這麼大,夢瑤的櫻桃小嘴根本容納不了三份之一;我更恐再出現道胎被魔種刺激引發,所以是不行。   當我看到夢瑤那堅挺的一對極品乳房,便知到有很好的解決之處。   我將夢瑤正面平放地上,之後坐在夢瑤之小腰上,不過卻是用自己雙腿來支撐身體,以免壓壞夢瑤那無骨般的小腰,而我那話兒便放在夢瑤雙峰中間的乳溝,發覺是濕潤無比才想到是我狂吻時流出的口水;我用雙掌盈握著根本不能盡覆的雙峰,用力地向內一夾,小弟立時出現陣陣快感,我再用腰力前後移動,那種滋味真是銷魂蝕骨之極。   在我幾次較深的前移,前端頂至夢瑤口邊,夢瑤又忍不住好奇,微微張開如絲細眼偷看一下,便立即吃驚地張大一雙大眼,我心知她是驚恐:『這巨物如何能放入那小屄之內?不會被插爆嗎?』   我立即安慰她道:「親親好寶貝請放心,女子的陰道充滿彈性,即使是小孩也可安全通過,而且我這話兒是很神奇,被插入會有非常奇妙的快感。」   接著的運了小量的陰陽螺旋勁,立即變為「氣動螺旋冰火振蕩大棒棒」,夢瑤立即似有所感輕呼一聲,我立即問道:「親親乖寶貝是否要試試真固銷魂蝕骨的滋味呢?。」   夢瑤緊張地說:「不!」便合上雙目及小嘴。   唉,我此時又不知算是苦還是甜?不過我也很享受能與此天下第一神聖美女乳交的滋味,若說出肯定無人會信,也要感情言靜庵死得及時死得好,對不起,該說是那無聊的升仙得道而不是死才對,不過若是她遲些才仙去,不知我有否機會與這龐斑也極想得到的高人,好好地指教交流一次?   在我前後移動了百多次,感覺快將被她融化之時,便起身並將那話兒前端放到夢瑤嘴唇輕輕磨擦,準備來個口內爆漿或顏射之際,夢瑤突然張開雙目,並且雙目如劍,天啊,她的劍心通明又回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精箭連射」。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六回:精箭連射   當我看到夢瑤的劍心通明又回來,心道:『什麼仙子?什麼劍心通明?我不理,我射!』   但我正想射未射之際,眼前的仙子已好像知曉什麼事,身子竟可不見有動作,便保持橫躺姿勢平移十尺;我有些氣在心頭,便運勁射出,一條一條熱流陽精,便分別連續勁射而出,往十尺以外半裸的仙軀追去,但夢瑤卻使出如仙般輕功,彈起仙身再一一全數避開,而身法卻保持優美非常,雙乳竟不見如何振蕩,她到底是如何做到?   而帶勁的陽精射不中仙軀,卻誤中她身後的兵器,一支木柄長槍更被射斷了木柄!   夢瑤驚叫:「韓兄之…射精功夫天下無雙,想射死小女子嗎?」   我也十分驚奇及後悔,哭著道:「真的是非常對不起,下次我絕不會運勁射出,我也不知為何會是如此?」我心道:『以後射時一定不能運勁,否則肯定弄出人命!」   夢瑤立即道:「韓兄說什麼下次?」不過夢瑤看到我哭著及後悔的樣子,有些心軟地道:「可能是接觸我的仙胎,引至韓兄的魔種失控吧。」   而在雙方對話之初,夢瑤已開始快速穿回衣服,到現在已將完美的身段完全包好,我也知再無機可乘,只好亦穿回衣服。   就在夢瑤想走之際,我急叫道:「夢瑤不想知有什麼證據?」   夢瑤聽到後只好返回,及乖乖的看我穿回衣服,之後她道:「請韓兄拿出證據來。」   我不答反道:「夢瑤之前同意叫我什麼?」   夢瑤面上一紅,想了一想,細聲溫柔地道:「若是無其它人在場之時,我便叫你韓郎吧。」   我信心立時暴漲,知道夢瑤妹是已被現在的我深深所吸引,不論是武功、身材樣貌我均是出眾;更不會像她身邊的傻仔,只懂曲意奉承做應聲蟲,處處顯得智計非常,連她的劍心通明也比下去,更重要是無礙她對天道追求,反而能助她早日達成;性能力更非比常人,必能使她高潮迭起,……   就在我胡思亂想期間,眼前秦夢瑤發出的可怕殺氣!(此時我不敢再叫夢瑤妹)使我立時清醒過來,看到她伸出雪白可愛的小手,並有些不客氣地道:「快拿證據出來!」   我立即捉緊眼前雪白如無骨的小手,道:「最好的證據便是我親親可愛的夢瑤妹,你代表兩個武林聖地,金口一開誰能不信?」   在我未說完,夢瑤妹好像已氣得暈倒,來個人工呼吸…(幻想中)   實際當然是夢瑤妹甩開我手,轉身便走,我當然立即追上。   夢瑤妹邊走邊說:「你跟來想如何?」   我道:「我當然來幫我親親可愛的夢瑤妹。」   夢瑤妹便道:「若你能知我想去那,便任由你同來吧。」   想考我?我也不知究竟,便可答道:「去找何旗揚吧。」   夢瑤妹心中一震,像是想知:『為何我好像能知她心中所想,到底是我聰明,或是真的「魔心通明」?』   當我們跳過幾間平房後,夢瑤妹問道:「你知否何旗揚為了什麼事幫馬峻聲?此事對他的風險很大!」   我腦中出現一個答案,便道:「若是我,為了我的親親可愛夢瑤妹,什麼危險之事也會去幹!」   當夢瑤妹回頭面色一變,我立即乖乖地回答:「何旗揚該是方夜羽手下之人,而亦可在馬峻聲處取得「無想十式」。」   夢瑤妹一路飛奔並且加快,她應在細想所以沒有再出聲;而我當然想談談情說說笑,但一路急追之下,我要出聲絕非易事,便想起花解語告知我的天魅凝陰,平常輕功在呼吸換氣之際會變慢,但改變為先天之內呼吸便可加快,現在我已達先天之境,於是一試,果然可加快立時追上。   不一會我與夢瑤妹接近何旗揚住所,已感覺到有些不妥時,身旁的夢瑤妹立時飛身而去,但我卻感到先天氣一時間斷,只好先換氣再上,看來以後我還需要好好練習。   當我飛到牆上,便看到何旗揚被三個黑衣人圍攻,其中一個與我身材差不多的,更拿著三八右戟攻向何旗揚,此時夢瑤妹早已飛身而落,中途古劍一出在空中畫出一圈,一道圓形的劍氣便隔空往何旗揚身旁四周罩去,圍攻的三人便被劍氣迫退。   圍攻的三人一見到已落場中的秦夢瑤,以及我這正飛身落下的韓柏,當然知道計劃已完全失敗,且已方之人絕非對手,便立即退走。   我看到對方拿著三八右戟,當然知道對方是方夜羽的手下,便立即大聲叫道:「方夜羽的手下為何這麼快走?不扮我殺何旗揚嗎?」   夢瑤妹更加上一句:「南海派的席前輩慢行,恕夢瑤不送了。」   當我靠近何旗揚時,我心中突然升起殺意,若非我的夢瑤妹在場,及在如此情況下,我肯定立即出手!   而我的夢瑤妹感到我的殺意之時,立時用她那雙大眼睛,向我情深一望,我當然明白夢瑤妹的意思,報以微一點頭。   之後夢瑤妹轉身對何旗揚道:「何總捕頭,他們是誰及意圖你很清楚吧?你肯與我合作的話,夢瑤或許能保你一命。」   當我升起殺意之時,何旗揚當然感到,不自覺地靠近我的夢瑤妹,本來仍在細想的他,立即答應:「只要秦小姐能保我一命,我什麼也答應。」   本來一切順利,夢瑤妹的面色一沉,我便感到有高手接近,級數之高不易應付,而且還一來四人之多,夢瑤妹對我說:「請你保護何總捕頭先走,我處理一些事後便趕來會你們。」   夢瑤妹在說到一半時已飛身,往那四個高手之方向去,說最後一個字時已是身在牆外的傳音,連一句回復的機會也不給我!   我放下對何旗揚的殺意,平淡地道:「交出你身上的「無想十式」!」   何旗揚很驚訝的望向我,當然是奇怪為何我知自己身上有無想十式,但也知道事情暪不了,便乖乖從懷中掏出幾張寫滿字的紙箋,老老實實地交給我,我看了幾眼,確定是武功心法後,便放進懷中。   正當我想帶何旗揚離開,一鼓極濃的殺氣突然快速接近,我感到對方武功之高可比龐斑,連夢瑤妹也絕非對手,現在的我相差更遠;此時我感到強大殺氣從前方而來,不用多想當然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我將何旗揚往左方向一推,大叫:「快走!」他是老江湖當然該知是什麼事,同時自己則借力向右走,心中希望他的目標是何旗揚,我便可安然脫身,而不選向後是因我的夢瑤妹在後,我當然要避免為她引來強敵,我可是個多情大俠兼好人吧?   但可惜的是:目標竟是可憐的我!算吧,當是為夢瑤妹交給我的任務,我一人引開強敵,所謂「為女死為女亡」!   我立即運起先天內呼吸加快速度,但對方竟越追越近,即說明他的輕功應在夢瑤妹之上,該是那個蒙古第一高手-人妖裡赤媚,我在花解語身邊時還覺得有信心,現在卻知我當時是極錯,只好找我最熟的路走,勝在我熟路關係,才不被對方立時追上。   不知不覺間便來到我最熟的韓府附近,但我的先天真氣已盡,不得已慢下來,而那人妖裡赤媚已追近,天啊,誰能來救我一條小命?我還有很多女要上呀!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雙手百兵」。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七回:雙手百兵   逃至韓府附近,此時我發覺夜幕快盡,黎明將至,心中突然好像產生有一種力量,於是心神略為安定,下定決心一戰,但我當然不是白白地送死,而是要部署計劃。   可是說時遲那時快,死人妖已一掌正面轟來,已無時間多想,我很清楚若我此時退避,必定引來連續更強的攻擊,不需幾招便完蛋,只有硬接才可。   裡赤媚已追了我很多條街,也要花不少氣力,此時一來,我估他只是試探為主,不會一句說話也無便全力一擊,再說他應該希望慢慢地弄地我吧?   於是我決定賭一次,亦不用全力接招以示弱,希望他錯誤估計我的實力,我便有機可乘。   我運起六成攻力一掌拚去,「呯」的一聲,結果當然是我被打得如斷線風箏向後振飛,但是當雙掌一離,我便運起陰陽螺旋勁,以陽勁減少他天魅凝陰的陰氣,再以陰吸陰,再加上螺旋氣勁去磨,入體的陰損之氣已減弱大半,在半空我再噴出一口鮮血減少內傷。   到我落地之時,其實我只受很輕的傷,絕非裡赤媚估計般重,但這殘餘之氣,確是陰損非常,留在體內肯定大大不妥,我想起花解語教我天魅凝陰的療傷心法,一試之下奇效無比,肯定是因同源關係之故。   裡赤媚不急於追擊,只是慢慢一步一步行近,並開口道:「你便是那個韓柏?武功這麼差,要我裡赤媚來殺你,絕對是你的光榮,唉,解語呀,我也不想親手幹掉你的情郎,可是裡某無選擇餘地……」   我見裡赤媚不急於追擊亦不急於一時快逃,只是向後快爬,並暗中加快療傷,能忍一時真正大丈夫是也!看誰能笑到最後?   我在裡赤媚還在說一堆廢話時,心中想起此時該有些八派高手在韓府,最好能利用一下。   當裡赤媚快說完那堆廢話,此時我的內傷已好了,知他快將動手,便走入韓府大廳內,同時大叫:「人妖裡赤媚來要殺八大派的人呀!」   一進大廳,便看見眾人也在,該是商討應付長白派之事,眾人一聽到『裡赤媚來要殺八大派的人』也大驚彈起,眾人先見是我,卻不知我是誰,只有雲清及馬峻聲認得我這敵人,但相比之下,要殺八大派的裡赤媚才是大敵當前,眾人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想看清情況。   而裡赤媚在我進廳後,已站在門口,向眾人輕視橫掃一眼,便露出一個看不起人的微笑,全不把現場中的眾人放在眼,當然,以他目前之實力,確是如此。   現場的三少爺韓希武早已看不過,大喝:「何方妖人敢來韓府生事?」,在出聲同時,手拿長戟便往裡赤媚刺去。   而在韓希武出手之後,雲清拔出雙光刃,馬峻聲拔劍,老爺韓天德長身而起,運勁於雙掌擺開架勢,三人同時準備往裡赤媚攻去。   當我看到韓天德準備出手,忍不住叫道:「我是小柏,老爺快逃。」   這時韓希武的長戟眼看要刺中裡赤媚,裡赤媚眼尾也不掃韓希武一眼,劈手執著戟頭,像扔廢紙般隨手向後拋去,韓希武被扯得只剩三魂卻不見了七魄,急忙鬆手,豈知戟身傳來一股奇怪的黏力,使他欲放手也不能,眼前一花,給人轉了出廳外,跌個七葷八素,今趟也不知自己是走了什麼楣運,但我卻知他其實是行運,只因裡赤媚不屑殺他這樣的廢物,否則他已是死人一個。   另一方面當五小姐韓寧芷聽到『我是小柏』,便猛然驚起,臉無血色,顫聲叫道:「小柏又來索命了!」   而我回頭看見五小姐韓寧芷、二小姐韓慧芷及四小姐韓蘭芷時,心中升起莫名的親切感,決心必定要保護此三女,便說道:「小姐們快逃,小柏保護你們。」   我立即懼意全消,回頭向裡赤媚準備攻去,在背後卻聽到五小姐韓寧芷尖叫:「真是小柏……我認得他說話的聲音,鬼!」   此時裡赤媚己步入大廳中,而雲清的雙光刃、馬峻聲的劍、及老爺韓天德的雙掌,同時亦往裡赤媚夾擊攻去。   我立即進入先天內呼吸,快速轉至裡赤媚的另一邊,回想起龐斑大戰勵若海時的一拳,便一個右直拳轟往裡赤媚。   裡赤媚看到右邊的雲清等三人聯攻,怒喝一聲「滾開!」,右手化出千百重掌影,往雙刃雙掌單劍揮去;而左掌向我揮出,但卻並不是接我一拳,而是向我面部直轟過來,像要甘冒硬頂我一拳,換來一掌立置我於死地。   先是雲清、馬峻聲和韓天德三人與裡赤媚右掌接上,便有若觸電,拋跌開去,看似凌厲的聯攻完全瓦解冰消。   當我看到裡赤媚向我面部直轟過來的左掌,我便升起左掌守護,右拳原招不變攻去。   裡赤媚的天魅凝陰確是快,他左掌竟可後發先置,看來可先一步擊中我,那我的右拳即使之後擊中他,也是威力大減而傷不到他,表面他看似兩敗俱傷的一招,配合天魅凝陰的快卻是極厲害的一招殺手。   但道心種魔大法的全力施展又可是省燈油?我在看似無可能的情況轉身,右拳便加快向前並改變位置,左掌卻向後一退,變成大家也同是相差四寸便碰上,裡赤媚的後發先置先機已不再存在。   此時我右手的食中兩指卻突然彈出成劍,當然是用上雙手百兵的招式,立時增長三寸,便是此三寸之差,把整個形勢改變過來;我此劍指,乃差不多我全力一擊,而且先是陰陽螺旋勁,緊接是種魔的精神攻擊無形力。   我劍指擊中之處感到半軟半硬,清楚這是天魅凝陰的守勁,但我的陰陽螺旋勁,卻是專破內家防守氣功的絕招,而在床上還另有妙用,嘻嘻!   此刻的裡赤媚感到,被我奇怪的劍勁,已破穿了天魅凝陰的守勁,這強度本應不能硬破而入,但竟是成螺旋之形?正確來說該是被鑽穿;而氣勁竟同時帶陰陽之勁,此兩種極異之氣本應無可能同時存在,偏卻以不停旋轉而混在一起,若用陰勁壓陽,卻會增長對方陰氣傷害,若以陰勁吸陰,卻會引起對方陽勁相撞,一時間無計可思;而且好像還夾帶一些無形不知是什麼的力量在後!   我很清楚此時裡赤媚已受內傷,其左手一掌威力已大減,而與他左掌應該碰上的一刻,我的左掌卻忽然變為殘像,這當然是我運用道心種魔的空間異變力,說穿這其實只是極高明的幻術,實際上我是左掌後縮兩寸,一方面可令裡赤媚因錯誤估計而威力再一步下降;二來我剛才右指,已是差不多全力一擊,回勁於左掌是需少許時間。   當我部份內勁流向左掌時,與裡赤媚之左掌碰上,威力大幅降低的天魅凝陰對上陰陽螺旋勁,結果是我退兩步,裡赤媚卻退上三步;不過我知裡赤媚剛才所中一指之傷已加重,我當然是得勢不饒人,立即攻上。   不過此時我亦難以運足十成功力,便用九淺一深,「九淺一深」?對不起剛說錯了我床上常用的絕招,該是說「九虛一實」才對,哈哈哈。   要與裡赤媚比真實速度,那根本不可能;而每招實招需先運內勁配合,當然是又慢又耗力,虛招不需內勁有時又只需打半招,故當然快得多;雖然虛招不能擊倒裡赤媚,但裡赤媚慣於用氣勢壓倒他人,往往速戰速決;現在裡赤媚受傷之時不敢再硬碰,更不敢再中招,九虛一實卻能在氣勢上完全壓倒他!   我不停用雙手雙腳使出各種兵器招式:右掌手指併合使出手刀橫擘,見裡赤媚後縮,姆尾兩指收起,食中及無名三指伸直分開變為三叉直刺;左手一拳成流星球以弧形拋去,見裡赤媚左閃,中途五指彈出成五箭射去;右腳成槍直刺,見裡赤媚右避,中途變關刀橫掃;右掌成斧擘下,見裡赤媚左閃,中途再變勾橫勾;左手劍指直刺,見裡赤媚跳起,再變為手鏟鏟上;右手伸直姆、食及尾指而屈曲中與無名指,作戟半刺半擘,見裡赤媚側頭,中途便伸直五指作扇一掃;左掌成盾平推,見裡赤媚矮身,再變鐵抓下抓;左腳成鞭橫掃,見裡赤媚後退,匆變判官筆點穴……   在場的眾人也看得眼花撩亂,我用拳腳但所使卻非任何拳腳招式,竟是各種不同兵器招式,而且中途又不停變招,更是因應對方行動而變,完全無跡可尋,即使是雲清般高手,也感若換了自己實在完全無法招架;而二小姐慧芷及四小姐蘭芷,均看得心花怒放,當中更有關切之情;而五小姐韓寧芷則像三魂不見了七魄;其它男的……我實在無時間留意。   任何招式只要有招便有破綻,即使是無招,各兵器或拳腳均有特定形狀,固亦有跡可尋;但我的雙手百兵,不單是無招,更是無形,全無破綻可言;更最重要是若配合道心種魔,招式更顯幻變無定;若只是虛招,則速度快得驚人更毫無先兆。   而身在局中的裡赤媚本是超級高手,也看不出有任何破綻,而招式一時幻變無定,一時毫無先兆且極快,實不在天魅凝陰之下;更重要是入體的怪異氣勁造成內傷,暫時還不敢硬碰,只得連連後退,也顧不得氣勢及面子問題。   但在裡赤媚退出屋外時,我感到裡赤媚已暫時壓下傷勢,還準備使出必殺一招反擊!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戰魔狀態」。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八回:戰魔狀態   在裡赤媚退出屋外準備反擊之時,我感到奇妙的感應,原來最初一指的精神攻擊,在裡赤媚壓下內傷及不斷退避三舍之時,已入侵他的身體各處及神經系統,現在向我反應裡赤媚體內的運勁情況,就如木馬病毒一般。   根據裡赤媚的運勁情況,及花解語告知我天魅凝陰的秘密,我知曉裡赤媚將快速轉身,並閃電般到我左則出掌,一方面可避開我正面所有攻擊,另一方面若我見到裡赤媚突到身邊,而轉身左轉的話,他一掌便剛好擊中我心房,其招之絕,若非我早已種魔在其身上,很可能便一招無命!   現在我早知情況當然不同,我左手向左方虛空處擘出一手刀,右手亦向左方虛空處打出一拳,右腳在無聲無色暗中運勁提起。   我出招之後便見裡赤媚果然快速轉身,並閃電般到我左則出掌,但他左掌伸出卻好像是將手腕讓給我左手刀斬,轉身過來剛好送上心房給我右拳轟。   裡赤媚之快我無法比,但他還未出招前,我已出招封殺,難道還不夠他快嗎?若換是他人肯定無法變招,但裡赤媚的天魅凝陰可是他人可比?「魅」之變幻使裡赤媚可抽身避開,真如鬼魅一般。   但這一切全在我預算之中,而我的道心種魔大法已有初成,又豈會給比下去?我雙手之內勁其實不強,只是剛好剋死他一招,而我真正的殺招卻在右腳一踢!   我右腳好像是不曾移動過,但當裡赤媚抽身避開後,卻突然出現在他丹田之處,道心種魔大法的突破空間力,當然不會比天魅凝陰差;但其實我是一早已出腳,只是一種幻覺好像沒有出腳而已,並非真的能突破空間距離,其實道心種魔只是極高明之幻術,並非仙法。   我一腳踢中裡赤媚丹田,換是一般人丹田要害中此重招,早已倒下,但「凝」的能力卻使他雖傷但不重,他只是傷上加傷而後退;可惡!這人妖還是有力一戰。   不過他凝聚的陰勁,我通過種魔很易辨出位置;正常人體是熱血,激鬥中更加明顯,而他身體有些部份竟是陰寒,必是天魅凝陰集中之處,而身體發熱的地方,那豈非是天魅凝陰最薄弱之處?我終於想通天魅凝「陰」的弱點!我當下不停向裡赤媚身上發熱的地方出招攻去!   裡赤媚在出招反擊卻被全破之時,雖心神大震,卻是還有戰心,現在不止傷上加傷,還看到自己不停變動的死穴弱點,竟不停被對方集中攻擊,心中震驚莫過於此,之前所受的無形精神力,在驚恐中好像要爆出來,現在只有逃命後退。   將裡赤媚擊出韓府,我便與裡赤媚在大街上擊戰,更正,該是他被我狂追猛打才對,好在此時剛是黎明,街上沒有行人,倒是十分方便。   我感到裡赤媚被我專向弱點猛攻之驚恐,更發現道心種魔大法的精神攻擊力在對方驚恐時,發揮出極強作用,恐怕現在傷上加傷的裡赤媚,只有一半功力左右。   此時我感到魔種的好戰性格,與高手相鬥非常興奮,我與好戰的魔種好像進一步融合,成為「戰魔狀態」,出招更見得心應手,雙手好像是自己會自動出招,而不需用腦控制,而我使出全是無固定招式的雙手百兵,可說是達到「心中無招而手中無招勝有招」之境!   在很短時間,我看到裡赤媚被我攻上百招以上,間中只還擊了三次,不過均是未出招已被我預知破招,但我是如何出招?竟連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好像體內有他人代勞,有些招式更是我造夢也無法想像之精!   強如裡赤媚,該說是傷上加傷已不太強的可憐人妖,也只有被打後退,連抽身逃跑之力恐怕也無,不一會身上已多處中招受傷而血跡斑斑,但卻沒有明顯致命之傷,可見裡赤媚之防守功力確不弱;而當他一直退近街尾,韓府眾人早已出來看熱鬧。   另一方面我感到有兩個高手分別向我們接近,其中一個的武功很怪,好像集兩種極端於一身,另一個正是我的夢瑤妹!   當我想到我的夢瑤妹時便心中一蕩,生出一種不想被戰魔控制之想法,立時感到身體被自己重新接收,察看一下自己內力,天呀!竟餘下不到一成,明白自己剛才所進入之「戰魔狀態」,身體全由好戰的魔種控制,不需意識便可自動出招,而我的弱點如畏敵及實戰經驗不足均完全沒有了,還能把自身潛力發揮至極限,攻擊力暴增,簡單來說即是「暴走」(與魔種同步率達400%);但可是由於本身內力卻是一樣並無增加,故使用很短時間便會出現力盡;幸好夢瑤妹及時出現,否則肯定我將會是力盡人亡。   當下我無心(實是無力)再戰,便飛身後退,由於是我完全主攻關係,我完全可說退便退,不會被對方氣機感應而追擊;更何況裡赤媚單是防守已很勉強之餘,更有強敵在旁。   我退後即道:「今次我為瞭解語放你一條生路,你叫方夜羽武庫之戰好自為之。」   裡赤媚只道:「好!」便飛身離開;我感到夢瑤妹及另一高手飛身去追裡赤媚,我肯放他(其實是有心無力),不代表別人也肯,以他目前情況,若走慢一步還有命?   我回頭一望,韓家的眾人分別用不同目光看我,當中馬峻聲和韓希武是含有敵意及不甘,韓天德則是感激又親切,雲清則是非常奇異,韓慧芷及韓蘭芷則是有些對英雄的敬佩,懷春小女的愛慕之情,又包含些青梅竹馬親切之感,唯獨卻不見韓寧芷。   當我想上前之際,夢瑤妹放棄追裡赤媚,飛身來到我身邊,還主動用她那雙玉手拖著我,嘩,我立即感動到想哭呀!   夢瑤妹張開櫻桃小嘴道:「你的情況比我估計還差,立即心無雜念地運功別說話。」   我也知我的情況便不說話,感到一道如清泉般的仙氣,從我的夢瑤妹玉手傳來,感覺舒服非常,差點可比與夢瑤妹乳交之樂,但此時即感手上一痛,當下便乖乖的別再多想,甚至合上雙眼,運功與仙氣配合,不一會已回復至三成功力有多。   夢瑤妹溫柔地慢慢甩開我手,我張開眼睛,見我的夢瑤妹道:「我還有很多事處理,由范前輩來照顧你,我們之間的事……」   唉,我知是那個不懂看時間環境的范良極快到,真是破壞氣氛之極!我只好道:「我倆之事只有我倆知。」   夢瑤妹走後,我看到韓府中人,馬峻聲和韓希武的眼神變為殺意,韓慧芷及韓蘭芷則多了好奇不明的眼光,雲清見范良極來則立即避入韓府。   范良極來到我身邊道:「你這小子不單艷福非淺,武功還增進不少,居然連人妖裡赤媚也打敗,發生什麼事快快從實道來。」   我道:「我們快些返回陳府地洞再說,我需要高麗人參及柔柔。」   當我與范良極離開之時,回頭一看,韓府眾人除韓慧芷及韓蘭芷均已返回府內,而此時韓慧芷及韓蘭芷望向我,竟有些依依不捨眼神,我也不知她們到底當我是當年的小柏,或是今天為保護她們,力挫蒙古第一高手的超級年輕英雄?   我立即對兩位小姐報以溫柔的目光,不知是有心或是有意,竟運上魔種媚功,唉,我此時還余多少內力?我又想「干」什麼?只見她們身軀劇振,互相扶持才能站穩;不過我心知此時不是時候(等我呀!),無耐地只好離開(我還有柔柔!)   回到陳令方後花園假石山下,那個所謂藏寶地洞裡,柔柔已焦急萬分地上前給的一吻,我只是輕輕撫摸幾下,便接過范良極給我一支高麗人參。   已知我缺力的范良極關心地問道:「小子你知如何服用嗎?」   我向這個對我實在不錯的大哥回答:「磨粉加水服用吧。」   已看出我不妥的柔柔一句不說,便在寶洞取來一件不知是白玉或是什麼東西做的大碗,並裝些水送來我面前,及報以一個溫柔兼愛與關心的眼神,看得我心中一蕩,好溫馨呀!   我將半支參用手一握配以內力,便化為粉末落於水中,我用手指加陽勁搖混加熱,便立即服下。   在等候高麗參藥力發作之時,我便簡要地說明一切,包括合歡練功之事,但當然不包括與夢瑤妹乳交之事,兩人也只是耐心細聽;而當我說到女性香艷精彩的敏感點及手法,魔種媚功及媚眼,氣動旋震冰火棒等等之時,柔柔雙眼發亮,心跳加速,體溫上升,滿面紅霞,不說也知是心動想試。   范良極卻道:「我不信你,你這小子一定要親身示範做給我看才信。」   我回答:「這種事那有可能在別人面前干?你信與不信由你。」   范良極道:「唉,你可否知我為何喜歡盜寶?」   我本想道:『當然是你天生賊性難改。』但看在范良極給的高麗人參及關心之情,想了一想改口道:「你應該不是為貪財,難道是喜歡集寶?」   范良極笑道:「小子聰明,我最愛看天下奇珍,稀有之物,更何況你說之事與武功有關,而且或可助我追到我的雲清!」   我立即道:「當然不可!」   范良極道:「我非看不可,這樣吧,我送一個寶藏給你與柔妹。」   我望向柔柔,當她聽到寶藏,便眼中發光,明顯是意動,唉,女人真是世上最貪財愛寶的動物!不過我再細想:柔柔是逍遙八艷姬內的首席美女,多人雜交也是平常事,而只要莫意閒一個命令,她便要與莫意閒的貴賓或好友在任何場合做,這些事在她心中只是小兒科!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真人表演」。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九回:真人表演   我道:「不行!不行!除非你送我三個寶藏,或者可以考慮考慮;當然,也要柔柔同意才行。」說到柔柔之時,我手掌放在柔柔那堅實又滑溜的大腿輕掃。   范良極道:「你知否我一個寶藏價值多少?最多送你們兩個。」   柔柔溫順地依靠在我身旁,一邊乳房緊貼我手臂,溫柔地向我道:「柔柔的身心早已全是公子,一切聽從公子吩咐。」   我便對范良極討價還價道:「除了兩個寶藏以外,你再答應幫我與柔柔各辦一事吧。」   范良極道:「要辦什麼事?」   我抱緊柔柔道:「我未想好,那柔柔有什麼心願想范大哥幫你?」   柔柔輕吻我面一下,說:「柔柔只望一生服侍公子,別無他求。」   我對范良極道:「那你幫柔柔殺莫意閒吧,但若是給我先殺,你便欠我倆件事了。」柔柔一聽便把頭依進我懷中。   范良極想了一想道:「若是我能力範圍之事,又不違背我意願之事,便好吧,但我也有權反對。」   其實說話之時,我同時暗中運功配合高麗參之藥效,大約已回復有一半功力,要行房肯定不單無問題,更會加快我回復功力。   柔柔手腳似八爪魚般纏著我,一雙香唇不停在我各處印去,逍遙八艷姬的首席美女當然是國色天香、艷麗無倫,一對剪水清瞳似幽似怨、如泣如訴,豐滿胴體的誘惑力,不需任何其它理由便令男性產生原始衝動,加上她口中微微呻吟,玉臉紅若火炭,吸引之極難以形容。   雖然柔柔比天下第一美女(我的夢瑤妹)還差兩級,但是若論懂得討好男人,連花解語也不及她,而我最喜歡柔柔的地方,卻是她的溫柔順從兼主動。   但在此時一把討厭的聲音響起:「我是要看韓大俠的神奇表演!」(他媽的真是破壞氣氛,請大家給我一把刀斬死他。)   柔柔乖巧地站開,並開始自己脫去全身衣裳,脫衣同時身體作出各種姿勢擺動配合,比什麼舞蹈也好看,想必是曾經排練過無數次;我估她的三圍是三十五寸半、二十三寸半、三十五寸半,配上她高挑身段,足足有四十二寸修長之美腿,可稱體態完美的她,在不同的脫衣姿勢之下,竟可顯得不可能出現的更完美;我已非第一次看全裸的柔柔,但當現在看柔柔跳脫衣舞,差點要看得我眼睛也跌出來;「S」形的曲線,好像是會勾男人魂魄的勾;此時在旁出現極不配合的滴水聲,是在旁觀的范良極流出口水兼鼻血!(大家還未去拿刀給我呀?)   逍遙八艷姬首席美女-柔柔   柔柔自己脫光後便來服侍我解除障礙,當她脫下我褲子在近距離看到我早已堅硬之物時,雖心中一驚,但專業的她很快便溫柔地報以一個微笑,之後兩片新月形的紅唇便忙於不停輕吻我下體;但那討厭的聲音響起:「嘩!你藏那麼大支木棍在那裡幹什麼?」(大家快去拿刀給差點跌倒的我!)   我沒氣的大聲道:「那不是木棍!」   范良極道:「看清楚好像又不是,來讓我看看你的手法吧。」   我當然知他再看柔柔表演下去會忍不住,更擔心將來雲清的功夫,恐怕連柔柔千分之一也無,於是便主動抱起全裸的柔柔溫柔地放在床上。   我輕柔地愛撫幾下後,便對那目前唯一找到女性香艷精彩的敏感點,配以特別手法剌激,本已發情的柔柔身軀不停劇震擺動,白雪身體上那兩個豐滿的半圓球四處搖擺;口中本來微微又細長的呻吟聲,卻變得又短又大;一雙白晢滑溜的美麗長腿大幅張開,而兩腿之間的陰唇內,微微張合之小屄已流出閃白的陰水,而小屄對上更細小的尿穴,竟更噴出一道金黃色的甘泉,約有兩尺高四尺遠,在「嗤嗤」的水聲及強烈的呻吟聲中,又再出現那把討厭的聲音:「嘩!這招好,一定要教我,哈哈哈,我的雲清妹,我一定要你好好試試。」   我道:「另加一個寶藏作教授費。」   范良極道:「……連同其它什麼媚功媚眼,氣動旋震冰火棒一起計。」   我道:「成交,但你無魔功在身,效力肯定大減。」   我略作解釋有關位置及手法,對於目前無法張眼的柔柔,媚眼是不適用,便再邊說邊示範魔種媚功,本來失控的柔柔更如癲似狂,在不濃不稀又整齊的倒三角形陰毛對下,那個不停張合之小屄,更是陰水半噴半流。   此時我下身早已忍不住,便對正那流水屄一插,嘩,比我想像中還要緊窄,若非濕潤異常,否則我的大東西恐怕難以順利進入,想必柔柔是常練縮陰運動,除了非常緊窄偏又非常有彈性,要容納像我般的大尺寸是不難,逍遙八艷姬的首席美女確實至名歸,連屄也練至如此,相信青樓的花姑娘絕不能相比,若是由柔柔全心服侍……,那滋味肯定絕對美妙;我突然對莫意閒竟生出敬意,能成就如此萬中無一的極品,將來遇見便盡快一招解決他吧。   在我插入之後的柔柔,更加像瘋狂一般,在我只是插了幾下,很快便樂得昏迷暈倒!我右掌放在柔柔那在平抑時仍堅挺,半圓形的左乳房之上,運起護心魔功保護柔柔心房,左手一指運勁成針,在柔柔人中之處點去,柔柔立時甦醒過來;而在旁觀的范良極早已目瞪口呆沒有出聲。   當柔柔甦醒過來便道:「柔柔實在太對不起公子你,柔柔先是失禁,之後更暈倒,請公子你……」。   在柔柔未說完,我便用手封著柔柔的小嘴,道:「這是范良極那死老鬼的錯,與柔柔無關,柔柔已做得非常之好,我很滿意,我喜歡柔柔,我愛你,其它的什麼也不用說。」   當范良極聽到『范良極那死老鬼的錯』之時,本想發作,但望了柔柔一眼又忍住,之後便說:「那媚眼及氣動旋震冰火棒呢?」   我立即運起媚眼,柔柔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看見便如同觸電,深呼吸引至一雙雪白中帶微紅的半圓球,不停地彈下彈下;我仍留在她高溫濕潤的陰道內的巨棒,感到她從花芯又噴出陰精,忍不住慢慢地又淺淺抽插起來;另一方面又講解有關媚眼用法。   我用九淺一深插法,一下大力深插,柔柔便合上一雙大眼並大呼一聲:「呀∼∼∼」。   我保持深入便沒有抽出,運上「氣動旋震冰火棒」同時解釋,唉,我可憐的柔柔再次又陷於瘋狂。   我停止運功,並對范良極道:「表演完畢請即離開,請關門別說話!」   范良極要知的也知了,便行動不便地一步一步離開,褲襠還是濕的。   現在是借柔柔身體助我復完,我下體先抽出再插入,同時從下體傳一道真氣往柔柔陰道送去,我雙手握著一雙彈手的雙半球,示意柔柔用四十二寸的長腿往我雙腳倦來,嘴巴和柔柔來個舌倦舌的濕長吻,分別用雙手雙腳、舌頭及下體六處,控制柔柔那道真氣運轉全身一周,然後嘴對嘴收回,再在自己全身運轉一周,之後又從下體大力一插時傳去,如是者經九次循環後,我已感到回復了七成功力有多,這是多謝高麗人參與柔柔。   此時柔柔已變得精神爽利,當然是亦是多得高麗人參,加九轉循環運功之原因,而現在真人表演及運功復完已完畢,便該到我與柔柔正式開始第一次做愛了。   我見柔柔精力旺盛,當然想親身一試這逍遙八艷姬之首的床上功夫,是如何引人了得,便由她做主動來服侍我,嘩,果是一試難忘,招式之多差點能比雙手百兵!   而我只是專心在柔柔身下,找出其她香艷精彩的敏感點及手法,不知是我專心去找,或是柔柔內功不高易探關係,過不多時已找到第二個,由於沒有媚功配合,今次只是令柔柔產生連續兩次高潮,而沒有失禁或暈眩,而我知道柔柔已無法離開我。   若由表演時計起,直到雲收雨歇,估計已超過一個半時辰(即三小時)之久,完事後雙方已疲憊不堪,當然是赤裸雙擁而眠。   (想問我柔柔主動的做愛過程?人是有私隱的,這些做愛的詳情當然不告訴你,哈哈,或許遲些吧,要等到何時?等我心情好才考慮考慮。)   在我甜睡之中,突然好像元神離體,不停上升,還隨風而飛,過了不知多少個山,被一個中年男人手拿著正研究的東西吸引,那不正是「鷹刀」嗎?而再看他身旁一個年輕女子,正是我曾見過的馬心瑩,殺人兇手舉高雙手別動!等我來促你,看看我如何幹爆你!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脫衣療傷」。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十回:脫衣療傷   在我正想衝向馬心瑩時,卻突然醒來,剛才之事,好像造夢又似真,但是所見可能是夢,但「鷹刀」給我感覺的力量應該不假,不知為何我還知那裡是熊家界,是鷹刀叫我找它?還有那個殺人兇手馬心瑩……   這時有一個溫暖又彈又滑又軟的身軀向我靠來,當然是我的柔柔,還拿了些食物及高麗參水,此時我肚中空虛,當然不需客氣,此時我大約已回復了八成功力。   飽暖當然思淫慾,而體貼的柔柔,知我喜歡看她美麗的裸體也不穿衣,當我正想再來之時,那個不懂看時間環境,專破壞氣氛之極的范良極又出現。(刀在那兒呀?)   唉,與柔柔歡好還是留待下次,我便要柔柔穿上衣服,天呀,連穿衣的姿勢也吸引,想引死人嗎?剛進來的范良極也看傻了。   范良極告知,龐斑早已帶花解語離開,韓府聚會中秦夢瑤指出了馬峻聲包庇其妹,馬心瑩才是真兇,戚長征出現生事,後來紅日法王劫走馬峻聲。   之後我道:「范大哥,我想扮高麗大使上京之事還是取消,我想先去熊家界找尋鷹刀,剛才鷹刀呼喚我,而現在裡赤媚被我傷敗,一時無力對付我們,只要我一人快馬離開引敵,你便可帶柔柔安全離去,最好是跟上陳令方;我找到鷹刀再在上京路上會你們,快馬應不需十天便可。」   范良極想了一想道:「這不行,沒有假高麗大使如何助我上京盜寶?」   我立即道:「什麼上京盜寶?不是逃命嗎?而且大明國內有多少懂高麗文字及語言的?我們根本不懂如何騙人?」   范良極道:「這個……那個……好像……還是……」   我道:「皇帝要高麗參是想長命,你手上有參,若我能找到鷹刀,那怕無機會嗎?而高麗大使肯定有官員接應,若被殺肯定有人會被追究腦袋搬家,若能找到的話……」   范良極道:「真能找到嗎?」   我道:「找不找到不重要,重要是我有魔種的強烈預感:有人要在陳令方上京途中殺他,你必須去保護他。」   范良極道:「什麼?這更不行,你不親身去救朝霞嗎?你不理柔妹嗎?」   我道:「朝霞由大哥你救,你想辦法與陳令方混熟,這是我要求你的事,若你不答應,我會提出難題,柔柔跟我會很危險,而我很快便會合你們。」   范良極無異議,柔柔當然是聽我安排,再商議好一些細則,我便帶多三株高麗參,一袋參水,及一些財寶及食物等上路,我先到韓府借馬。   到達韓府已近黃昏,我在馬房附近,發現有一女子正步入馬房,好像是二小姐韓慧芷,一於靜靜潛入。   聽到韓慧芷道:「唉,灰兒灰兒,你知不知道今天出現的那人是否小柏?今早見過那人,特別是他最後離開時的目光,便好像忘不了他,唉,我也不知是為何?聽秦夢瑤說他便是小柏,但小柏明明比我還小,我當他只是一同長大的下人,間中當他是個可憐的小弟,但今天所見那人,我一見他便有種莫名的親切感,而他明明比我還大,而且又長得高大英偉,而他武功之高,連蒙古第一高手,那個單手一掌便輕易擊敗父親三人聯擊,可是卻被他打至重傷全無還手之力,我便對那人產生一種特別感覺,他無可能是小柏吧?」   韓慧芷接著又道:「自從見過馬峻聲,及知他是八派年青高手,我便對他生出愛意,可是今早見過那人後,便覺馬峻聲連他十分之一,錯,是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也不及,我心中便完全沒有馬峻聲只有那人,而看見他與秦夢瑤親暱,我竟還覺得他很本事,而當秦夢瑤證實馬峻聲的惡行,當我想到以前曾愛慕此人便想作嘔!唉,那個人,那個人,我知四妹也同我一樣喜歡他,唉,他不知還會否出現?我想將心事對人說又怕,知道小柏對灰兒好,便來找灰兒訴說心事,現在已好多了,唉,可惜五妹見過那人便病情惡化,我真擔心…」   當我聽到二小姐韓慧芷說五小姐韓寧芷有事,便心中一痛,因五小姐韓寧芷與我一同長大,更是我第一個暗戀之人,知她有事我豈能不理?   我不等二小姐韓慧芷說完,便立即出現在她面前,道:「二小姐,我真的是小柏,五小姐有什麼事?有生命危……」   在我還未說完,二小姐韓慧芷已站不穩跌下,我當然快速抱穩她,只見她呼吸極急,胸前強勁起伏,便用道心種魔大法的精神影響力,使她情緒穩定下來,但我卻忘了我的魔功與媚功是混合……。   二小姐韓慧芷面上紅潤,不過情緒確已穩定下來,道:「你……你何時來的?」   我立即道:「我何時來並不重要,目前最重要的事是五小姐有否危險?」   二小姐韓慧芷道:「五妹她……」   我抱起二小姐韓慧芷施展輕功,往五小姐房飛去,又道:「其它事遲些再說,現在最重要是救五小姐先,得罪了。」   我抱著二小姐韓慧芷三個起落便到門外,感到房內只有五小姐,便放下二小姐推門內進。   天呀!我看到的五小姐韓寧芷面無血色,又瘦得不似人形,口中又迷糊地叫:「小柏對不起,我害死你,但你別來找我。」   我看見我自少暗戀的五小姐韓寧芷現在如此,我心中實在是很痛!很痛!   二小姐韓慧芷道:「五妹她多月來從未安睡,所食不及平時四分之一,現在恐怕是昏迷而不是睡著,已經看過十多個大夫,也不見起色,今早見過你之後更嚴重了。」   我想了一想道:「五小姐乃是心病,精神錯誤,身體虛弱,一般大夫是無法治療;只有用極厚的內力保護心臟,用道心種魔大法的精神影響力治療,再加高麗參補身。」   二小姐韓慧芷問道:「要往那裡找?韓府有的是錢。」   我立即道:「二小姐請放心,小柏全部都有,只是治療時會有些男女身體接觸的問題。」   二小姐韓慧芷喜道:「你能治妥最好,現在最緊要是五妹生命。」   我早已拿出那袋高麗參水,說道:「此乃高麗參水,因恐怕五小姐沒法自己喝,而且要加熱才有藥性,但非常緊急,又最好能用內力加快藥效,只好如此。」   我喝一口高麗參水並用內功加熱,之後便口對口送給五小姐韓寧芷,又用舌頭伸往她口內,以傳功給她發揮藥效,而身旁的二小姐韓慧芷見此面上紅上加紅,便轉身不看了。   如是者經過十多次傳送之後,五小姐韓寧芷開始面色好轉,我喜道:「二小姐快看。」   當二小姐韓慧芷轉身看見,一喜下緊握我手道:「真有好轉。」   我道:「現在要傳功了,我要一手放在五小姐頭上,一手放在心前,由於恐怕衣服阻隔,請二小姐幫忙脫去上身衣物。」   二小姐韓慧芷立即縮回雙手,低下頭之後便竟脫去自己上身衣服!   我看見二小姐韓慧芷自己脫去自己上身衣服,也看得目瞪口呆,她已完全發育,雙乳雖不及柔柔,當然更不及夢瑤及解語,不過也算是骨肉均勻,應大得大,我估她上圍及中圍分別是三十四寸及廿五寸,雙乳成半碗形,乳蒂深紅色微微向上。   韓家二小姐-韓慧芷   我看了二小姐韓慧芷的一雙乳房一會後道:「二小姐,我的意思是請你脫去五小姐的上衣,而不是你自己的。」   二小姐韓慧芷聽到不是脫她自己,便轉身穿回上衣,我知她是訴心聲時竟被對像聽到而失神,同時又被我媚功影響,故有些失常。   平心而論,以姿色而言,我認為二小姐韓慧芷低柔柔三級,若問我的標準分多少級?一共是廿級;當然我的夢瑤妹兼第一美女是頂級之第廿級,我的柔柔是第十八級,十大美女該分別是第十八至廿級之間,花解語是第十六級(年青時是第十八級),二小姐韓慧芷是第十五級,而第十四級也算是美女,第十二級是姿色中上,第十級則是姿色一般或普通。   但是韓家姊妹,給我一種其她人絕無的親切感,在我想美女分級之時,二小姐韓慧芷已穿回自己衣裳,之後便去脫五小姐韓寧芷的上衣。   我先用右手放在五小姐韓寧芷心前那小包上,傳入內力保護她的心臟,過不多時她面上及身體也多了血色,心跳平穩且有力,呼吸極為順暢;我再用左手放在五小姐韓寧芷頭上,運上道心種魔大法的精神影響力。   道心種魔大法的精神影響力,可說是高明的催眠術,除了可令人記起一些已忘之記憶,說出一些不想說的東西,更可使人處於無意識狀態任意操縱,出現恐怖幻想,失去常性,還可制做虛假記憶,或忘記一些事。   不一會五小姐韓寧芷大說夢話:「小柏你沒有死那真是太好了,什麼?你還因禍得福,現在不單是人變得英偉非常,還練成了絕世神功;韓府兇案一事小柏你從無怪過寧芷?那太好了,不過韓府兇案是什麼?我好像只聽過但卻記不清楚是什麼;馬峻聲?好像曾聽過此名,是個極壞的惡人,我應該是從未見過;寧芷從來也很乖,最聽小柏說話,寧芷之後會多多食東西,養好身子及增肥,睡得多睡得甜。」   之後寧芷再以只有我才能聽到的細聲,微笑夢話:「寧芷由細最愛便是小柏,不是小柏是柏郎才對,一段時間不見柏郎也無問題,我會等柏郎及預備做柏郎最乖的妻子,以後柏郎身邊無論有多少女人也可以,寧芷會乖乖與柏郎的女人做好姊妹,寧芷願將心身交與柏郎,而且永遠深愛柏郎。」   之後寧芷便帶著微笑甜睡,不久我亦收功,我滿面是汗也不理,細心地幫寧芷穿回上衣,再蓋好綿被,不過運此功卻虛耗不少,我本來回復至八成的功力又降至只得六成,但為了寧芷及將來,我深感是值得的。   之後我拿出一支高麗參放在寧芷床頭,向二小姐韓慧芷道:「讓寧芷…五小姐她睡時吸些參氣,明日將參磨粉加熱水,分三日每日四次服用,明日的食物要清些,之後便可豐富些。」   二小姐韓慧芷一直望著五妹,眼中早有淚光,半哭地道:「真是很感激小柏你治療五妹,忘記一些事情這樣對五妹來說,肯定是最好,小柏吩咐的事我會辦妥,我真不如該如何報答你,我…」   我立即道:「我們之間何需言謝?二小姐也辛苦了,讓小柏送二小姐回房好好休息。」   我說完便抱著二小姐韓慧芷回她自己房,再溫柔地把她放於床上,其間二小姐韓慧芷滿面通紅也不敢與我對望。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運功縮陽」。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十一回:運功縮陽   我坐在床邊,腳上沒有離意但口中卻偏說:「我也該是時候走了。」   二小姐韓慧芷聽到我說要走,急道:「等…小柏你…你滿面是汗。」   直到此時二小姐韓慧芷才正面看我一眼,當發覺我滿面是汗,立即從懷中取出香巾,用右手細心地為我抹汗,並問道:「小柏你剛才運功很辛苦嗎?」   我照實回答:「的確是花費了不少內力。」   二小姐韓慧芷關心地道:「小柏你不如在這裡休息幾天…我指是韓府,同時亦可照顧五妹。」   我道:「我的內力不是休息幾天便可回復,而且現在眾多蒙古高手正追殺我,我留在韓府幾天肯定會連累韓府,所以我必須盡快離開,只要韓府各人無事,我小柏一死有何緊要?」   二小姐韓慧芷立即道:「我不想你有事,還有其它方法嗎?韓府有些藥材可以嗎?」   我握著二小姐韓慧芷為我抹汗的右手道:「不可以,我練的魔功很怪,必須男女合歡才可,而且若是處女的效果更佳,所以還是讓小柏出去送死。」   二小姐韓慧芷面上通紅,細聲道:「小柏你何時到馬房,除五妹之事你還聽到多少?」   我立即道:「小柏什麼也聽見,小柏也很愛二小姐,小柏為二小姐死一千次也甘願,只是為免連累韓府我必須要走,我只是個連明天是生是死也不知的人,如何……」   二小姐韓慧芷用左手阻止我繼續說,並道:「柏郎,慧芷不理將來如何,只希望能幫柏郎,慧芷願將身心也交給柏郎。」   我輕吻慧芷的左手,道:「我不可……」   慧芷卻收回雙手,並脫去衣裳,並道:「慧芷的心跳得很急,慧芷亦有心病,請柏郎為我好好治療。」   我淫笑道:「慧芷你全身也發熱,讓小柏為你全身好好治療。」   我一方面用雙手撫摸赤裸的慧芷,間中為自己解除衣物,嘴巴則吻慧芷五官:眼、耳(加輕咬耳珠)、口(加舌捲舌)、鼻、心(乳房);而慧芷只是合上眼睛在床上不動。   慧芷最吸引我的,是一雙纏足的小腳,這時高貴的小姐也會纏足,此亦是身份像征,當然一些由細習武的少女便不會,而不是大戶人家出身的普通女子亦當然不會;一句成語「露出馬腳」,便是指朱元璋的馬皇后,一次不小心露出沒有纏足的大腳,被人恥笑出身下賤。   慧芷的下陰只有稀疏少許的陰毛,而當我示意慧芷將雙腿張開,我再用手分開一片陰唇,望向那秘穴時卻能使我更清楚看到,粉紅色的陰道壁內有一片薄膜,中間有一個小吼,小量陰水不停在小吼滲出,我一方面用口去吸吮那陰水,一方面流出口水增加潤滑,又用舌尖輕觸那微突的陰核……。   當我放出一些媚功,慧芷整個身軀大震,我知這是最佳時機,先將慧芷那條香巾放於慧芷陰部之下,便將我那大棒前端放在小屄前,不停輕輕磨擦,此時慧芷好像對此物甚感興趣,而張開眼睛一看,一看之下當然大驚。   我對韓家三姊妹絕對出於真情,當然是因為一同長大之故,心想這樣的大棒對花解語只是剛好,經驗豐富的柔柔要接納已顯有些吃力,現在全無經驗的慧芷,再加上纏足的她,不知那裡會否因此更加緊窄……,我實在根本不敢想像。   我想那兒是因充血變大,那麼運功減少血量,不是會變細嗎?雖然可能因此而減少硬度,難道我不能運功使之變硬?而且適當地控制上下左右前後等的功力,不是還可以轉彎嗎?   當下對慧芷說:「慧芷無須驚慌,女子陰道是充滿彈性,連初生小孩也可通過,而且為了慧芷,我可運功變細,你看。」   在我限制血量再運功之後,果然可真變細但更堅挺,我試了一些時間控制掌握,才將之變為只比未充血前略大些,相信比一般正常男子充血後仍細些。   慧芷懼意全消還笑道:「柏郎真是體貼慧芷。」   此時我慢慢推進至那薄膜便停下,先讓慧芷好好適應,再用那特別手法去刺激那香艷精彩的敏感點,在慧芷產生高潮之際,我再用力一插破膜!   在破處一刻,我立即盡量吸慧芷的處女精氣,而盡吸取這些處女精氣是對女性不利,一些專用處女採陰補陽便是如此;而我運真氣再配合處女精氣,在自身內運轉全身一周後,再送往慧芷體內並控制運轉一周,之後再吸回,如是者循環九次,最後當然停留於我體內,對我當然大有補益之餘,同時對慧芷身體亦有利。   我感到我的魔功又再進步,除了處女精氣幫助,更重要是慧芷給我那些由細青梅竹馬長大,親如一家人的親切感覺,這是除韓家姐妹外無人能給我,而且對於魔種的控制能力,更進一步加強。   而慧芷那裡,可能真是因纏足關係,確是非常緊窄,因為纏足會使行路不穩,左右搖擺,行路時搖晃生姿,同時因下身經常擺動,會使陰道收緊,下身的肌肉更加堅實,插入的滋味當然美妙非常,所以才會有貴女纏足之舉;但若非我能運功縮陽,事前做足準備功夫,恐怕已痛死慧芷了。   在我全心在消化慧芷的處女精氣時,下體深深插入後便暫停抽出,慧芷緊抱我道:「柏郎,慧芷真是愛死你,想不到是如此美妙,那種極快樂中出現的痛楚,欲生欲死的感覺,慧芷此生此世也不能忘;而那道運流全身的氣,更令慧芷全身舒暢,現在慧芷很精神,全身精力充沛。」   我道:「慧芷我也真是愛死你,不過真正的好戲,現在才正式開始。」   當慧芷聽到『真正的好戲,現在才正式開始』,張開一雙圓眼,一時不明向我望來,我當然知慧芷無經驗,感到真氣循環停止,自己亦有多次高潮,便以為是已完事。   此時已運功完畢,我可以全心全意地去愛慧芷,而慧芷的陰道經過之前多次抽插,已能初步適應,而且九轉傳功亦對破處之傷有助,所以我可以增加多些血流量,仍在慧芷陰道那佔滿她處女之血的那話兒,便變得比剛才大一些,但當然比我正常差得多。   當慧芷感到插入自己之物忽然變大,便閉上雙目發生一聲呻吟,我下身繼續抽插,雙手不停撫摸,口中便解釋之前只是借她回復,並教她該如何配合擺動,慧芷學得很快,同時她亦感到更舒服。   我便再教慧芷自己做主動,由她主動在上邊奔馳,很快慧芷便達到真正交合的高潮,我見慧芷只是第一次做,時間不宜太長,於是便噴出陽精了事。   當慧芷坐起身來,雙腿仍分開之處,可見她帶血的陰唇張開,小屄口如同鯉魚嘴般不停張合,內裡粉紅色又帶血絲的陰壁張合間時隱時現,之後陽精連小許處女之血及一些破膜,便從慧芷陰道內流出,慧芷很滿足地抱著我睡,並道:「剛才的感覺太舒服了,柏郎你真好,你已回復好了嗎?」   我感到已回復了接近九成,便答道:「韓柏感激慧芷大恩,終此一生不敢有忘,我已回復差不多了,現只差少許。」   雲雨過後的慧芷好像變回聰明,察覺我未曾完全滿足,她道:「柏郎你剛才未滿足嗎?」   我抱緊慧芷,親吻她面一口,再答道:「慧芷別要多心……」   慧芷立即道:「我知的……柏郎你覺得四妹如何?你自小便知四妹很愛慕英雄,在馬房我說四妹喜歡你,柏郎也聽到吧?」   我回答道:「四小姐…她很好…慧芷,你想……」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蘭芷之私」。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十二回:蘭芷之私   慧芷道:「或許柏郎你等我先問問四妹的意思。」   我問道:「慧芷你不介意嗎?」   慧芷道:「柏郎你知我也很疼愛四妹,因為五妹出世後,四妹就好像有些被忽略,所以我很想與四妹分享一些好東西;而四妹始終要嫁人,我當然希望四妹能找到一個她愛的人,而那人又要溫柔體貼並愛惜四妹;而且能幫柏郎你復完渡過此關,我們將來也有希望,為了柏郎我絕不介意。」   我感動地抱緊慧芷道:「慧芷你真好,你下身還有痛嗎?」   慧芷想了想道:「已沒有什麼事,只有少許痛。」   我想起天魅凝陰的療傷功,於是運於尾指上,溫柔地慢慢插進慧芷那仍滴汁的小屄內。   慧芷呀的一聲叫道:「呀∼∼很清涼舒服。」   不一會慧芷便好了,之後我們清洗一下,慧芷便去找四小姐韓蘭芷叫我等她,我看到慧芷那香巾上,出現好像蝴蝶般的血圖,便放進懷中作為記念。   我行近窗邊,感到有人潛進韓府,我便出去一看。   我看到一個拿刀青年,鬼鬼祟祟四處看,我便轉為內呼吸從後出手擒拿,他武功不怎樣但反應卻不錯,轉身用右手向我橫刀一揮,但雙方實力相差太遠兼我是從後無聲偷襲,他一轉身已被我一手抓緊右手腕,一手扣著咽喉。   他轉身後我從赤老的記憶知道他是誰,便道:「你是戚長征,我叫韓柏,浪大俠於我有恩。」便放開他,再問:「你鬼鬼祟祟來韓府做什麼?」   戚長征:「你便是那個打敗裡赤媚的韓柏,我被方夜羽的人追殺,想在韓府躲藏幾天。」   我想了一想道:「你在韓府只會連累韓府,這樣吧,我在韓府還要辦些重要事便會離開,若你一人先騎馬離開,方夜羽必派人追殺你,不過應該不會有什麼高手,我再追來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你再馬不停蹄去會合怒蛟幫,不知戚兄敢嗎?」   當戚長征聽到我說『不會有什麼高手』時便面上一紅,我說完他便道:「我老戚雖武功差,不過向來天不怕地不怕,那麻煩韓兄弟了,大恩不言謝。」   我與戚長征商議一會,便在韓府「借」了些食物及一匹快馬給戚長征讓他離開。   我感到慧芷及四小姐韓蘭芷均在五小姐房,我本想在門外偷聽…不是,是無意地在門外剛好聽到才對,但她們卻剛好出來。   她們一開門看見我也一驚,四小姐韓蘭芷面上一紅便低下頭,慧芷則微笑並點一下頭之後道:「四妹也很感謝柏郎你治療五妹之病,說要報答你……」   這時四小姐韓蘭芷輕碰慧芷一下,慧芷便道:「四妹要送你一件東西,你陪四妹到她房取吧。」之後慧芷關上五小姐房門後便走了。   我向四小姐韓蘭芷道:「讓小柏護送四小姐回房吧。」跟著便瀟灑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四小姐韓蘭芷抬頭眼波一送,輕輕笑一聲便行回房。   我跟在四小姐身後,這時才留意到,同是纏足的她,行路時搖晃生姿,下身左右擺動的姿勢是那麼好看,不知那兒……   進入在五小姐鄰接,廿步便到的四小姐房間,嗅到一陣幽香心中一動,還是我主動先出聲吧,便道:「不知四小姐想送什麼給小柏?」   四小姐韓蘭芷面上微紅,道:「你真是小柏?你與二姐剛才……做了什麼事?」   我立即道:「我當然是小柏,我與二小姐之事,二小姐該已告訴四小姐你知吧?」   四小姐韓蘭芷面上更紅,道:「二姐說……已與你做了夫妻間的那回事……,而且還很快樂,你很溫柔體貼,你……我不說了。」   我輕擁四小姐韓蘭芷,我碰她時她的身軀便一震,我道:「你是否想與你二姐一樣快樂?」   四小姐韓蘭芷面上通紅,低下頭去,沒有作聲。   我想該是點了頭,便不停溫柔地輕吻,撫摸……,魔種媚功竟在我沒有指示便慢慢傳去……,間中我又輕喚:「蘭芷,你很美,我很愛你……。」   當我想幫不正常地發熱的四小姐脫衣,讓她涼快一些,卻突然心中一震,一些小時片段在腦中出現:當時不知是十二歲或是十三歲的我,一晚無意中看到,當時比我大一些的四小姐出浴,當時我不知什麼事,只感身體發熱,四小姐的身體很好看,一些不知什麼的感覺,想看多幾眼又不敢,當夜我很遲也睡不著,腦中不停出現四小姐出浴時的情況,明天起來,便發現褲子濕了,一些奶白色的……   我由回憶中回到現實,看到脫了一些又未脫光,四小姐半裸的身體時,竟心跳極急,面對其她裸女時,甚至是比四小姐美得多的夢瑤妹時,也沒有如此強烈。   韓家四小姐-韓蘭芷   我看到脫光的四小姐,雖然她的身材比慧芷略差些,我估她三圍是三十二寸半、廿四寸、三十四寸半,但那種吸引力是我沒法說出,可能是我第一次看到女子裸體,我第一次夢遺的記憶……   不過蘭芷光滑而有彈性的皮膚,可能因年輕更勝慧芷及柔柔,差點可與夢瑤妹相比;而蘭芷的下體,像她現在般光脫脫沒有毛,而這樣看她的密處,那一條線很清楚。   蘭芷好像發現我留意她無毛的下體,有些擔心問道:「柏郎你不會介意我是白虎,那處沒有毛吧?」   我一面溫柔地撫摸蘭芷那無毛的私處,一面立即道:「當然不會,那些白虎不吉祥之說全是假話,目的是嚇怕男人,不要去弄那些還未出毛的小女孩,根本毫無理由!」   蘭芷聽後先是一呆,之後便好像放下一個心結,滿意地一笑,親吻了我嘴一下,再笑道:「柏郎真好,難怪二姐她說……」   籣芷已無法再說話,因她雙唇已被我雙唇封著,兩條舌頭不停交纏,全身被我摸得不停斗震,本應不太大的雙乳,在劇烈的深呼吸下,也顯得很有看頭的跳動,我當下被這不見多年,現已成長的身軀深深地吸引了,我不停地吻,一時用舌尖打轉磨,一時用力吸吮,一時用牙輕輕地咬,不久籣芷白雪的身軀已佈滿我的口水。   我繼續輕吻並開始脫衣,發現籣芷很用心看我脫褲,我好奇地問:「籣芷對我胯下很有興趣嗎?」   籣芷笑道:「二姐說你那處非常有趣,可以很大又可以很細,還可隨意動如同手腳般,柏郎表演給我看好嗎?」   天啊!我暈!慧芷竟這樣對籣芷說我?   為滿足籣芷我只好表演一下,但籣芷不停地說:「變大……變小……再變大……,向上……向右……向下……再向左,哈哈,真是很有趣,現在轉彎,哈哈,竟真的可以呀,非常有趣,再……」;籣芷還不停在拍手掌。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姊妹同床」。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十三回:姊妹同床   看到籣芷說過不停還要拍手掌,我實在再忍無可忍,豈有此理,當我那兒是什麼?立即使出絕招:兩個敏感點一同用特別手法刺激!   籣芷便立即只有不停呻吟及擺動……。   這時到我不客氣地道:「快躺下……張開腿……張大些……,出水……再多些,被我磨……磨磨磨,被我對準被我插……被我大力頂到你出血!」   插入後的籣芷呻吟聲更大,而她那處比慧芷還窄,不知是否所有纏腳的處女也均是如此?   籣芷的處女精氣我當然絕不放過,在九轉循環後,我的功力不但盡復更增進不少,而籣芷亦已變得精神爽利。   此時慧芷在門外扣門,問道:「我可以進來嗎?」   我不知籣芷被我抽插時是否願有她人在場,不知該如何回答時,籣芷已笑道:「二姐快進來幫手。」   我怪籣芷沒有問我便這樣說,便變大一些再用力不停抽插,她實時便只有呀呀地叫。   慧芷很快便進來再關門,身上衣物一鬆便全部脫下,原來她的衣服只是簡單披掛沒有真穿,她便光脫脫地來到床上,口中與我濕吻,一手撫摸我與籣芷交合之處,一手撫摸籣芷的乳房;而籣芷在這個時候也竟抽出一隻手,去撫摸慧芷的私處!   唇分後,我用奇怪的眼光望看慧芷,她面上一紅,說道:「柏郎也清楚我們這些做大家閨秀的,平時只有困在家中很少出外,有時夜深一人寂寞難耐之時,唉……」   我的天,原來她們兩姊妹的關係,竟是……,怪不得我教慧芷時她很快上手,怪不得讓慧芷在上面主動時她的反應如此,完全不像一個剛破處的少女,又怪不得她如此賣力達成我與籣芷;而籣芷好像全不怕我,不像一個全無經驗的處女,只是不知慧芷最初脫衣是否另有目的想勾引我?   我臉上無任何表情地道:「我明白,像慧芷及籣芷般的大家閨秀也真是很慘,無論任何情況,我也很喜歡你們姊妹。」   慧芷喜道:「柏郎真是體貼,不過你放心,我們兩姊妹也是喜歡男人的,噢,不是,是只喜歡柏郎你一個男人才對。」   我問道:「那五小姐她……」   慧芷道:「我們之事五妹是不知道的。」   我再試問道:「若我有其她女子,慧芷會如何想?」   慧芷想了一想,先吻我一口,再答:「若柏郎能叫那秦夢瑤滿面通紅,光脫脫在我們面見,我們才真的感激你,柏郎有多少女人?」   我心想:『夢瑤妹的魅力可能比我還要大,答應了要保守秘密…』,於是回答:「我和秦姑娘目前還只是普通朋友關係,目前我只有一個叫柔柔的,她很懂服侍人,定會服侍到慧芷及籣芷很舒服的,不過將來的事我便不知了,但我肯定不負慧芷及籣芷你們。」   慧芷想了一想道:「只要柏郎你不負我們姊妹,隨便你吧,我想我們兩姊妹也沒法好好滿足柏郎你。」   但此時卻聽到籣芷啊啊大叫,我才醒起剛知道她們關係後,有點驚訝便忘了運功縮細,抽插中便慢慢變回大,初次的籣芷如何能承受?籣芷可能因不想阻礙我們說話,之前便不大聲叫自己死忍,現在已忍不了。   我立即抽出沾滿籣芷處女之血的大棒,運起療傷功於尾指輕輕插入,而看到慧芷動情之容,知她早已復原,便扶她躺下,籣芷亦乖巧地移開一些,大戶千金的床便是夠大好,而且我也只是睡在上邊。   而當發現慧芷下體還濕,我運功縮小一些便插入,抽插了幾十下,身邊的籣芷也伸手來,不停撫弄我與慧芷,看到身下及身旁兩個美女,有七分相似的姊妹,再加上青梅竹馬的親切感情,那興奮度比我與柔柔時還要高些。   在我插了慧芷百多下,看到身旁的籣芷眼帶慾火,便用氣動旋震冰火棒使慧芷高潮迭起,之後便抽出又插入籣芷那等待已久的熱洞中。   而之前在插慧芷同時,我想找出另一個敏感點及刺激手法,但始終無法找到;現在換籣芷再試,不知是否因她的身體對我有特別吸引力,在抽插了二百多下時發現,籣芷亦在此時進入高潮。   之後再抽插多二百多下後,便讓籣芷也試試氣動旋震冰火棒的滋味,在籣芷高潮迭起後,我亦達到高潮,便在籣芷那緊窄的小屄內發射了,想起第一次看到籣芷而夢遺,現在卻可在此使我難忘的身體內射,真使我高興至極點,亦感世事變幻無常。   事後三人擠在一起,我輕輕愛撫身邊兩姊妹那動人玉體,讓她們能繼續及永記剛才之樂,一會兒後,我原想再留久些,但想到與戚長征之約,因我估不到慧芷出現,已遲了一些,再不走恐怕他會無命。   我只好對她們說明要走的原因,而她們聽完也眼帶淚光,雖不捨但仍讓我走,而她們說想姊妹一起雙擁裸睡。   離開前我告訴慧芷我在韓府要借的一些東西,又向籣芷道:「籣芷說要送我一件東西,就選此有我們愛的見證之床單,作為我對籣芷的記念吧。」   籣芷道:「那柏郎要好好保存珍惜,柏郎離去前再看看五妹的病況吧,我有點擔心她的病情,我和二姐也很倦了,需要好好休息。」   我將籣芷那床單,割去有落紅片片之部份,與慧芷的香巾一起放於懷中,每人各送一個離別之吻便離開了,她們便雙擁而睡。   當我進入五小姐韓寧芷之房間,看到這個我的初戀情人,其實只是我一廂情願的首個暗戀對象,她帶著甜美的笑容而睡,雖是消瘦的面容,面色卻見紅潤起來。   我想確定寧芷的心跳是否正常,而我卻不懂把脈,只好把手放在寧芷左邊的小包子上,心想反正之前也如此;在我全心研究時,手上一緊,竟見是五小姐韓寧芷抓住我的手,一雙睡眼半張半合,小嘴微動正要開口說話,天啊,請別大叫『有採花賊』,否則真不知韓家眾人會如何看我?   那知五小姐韓寧芷卻道:「柏郎,真是你,太好了,你知否寧芷自小便喜歡柏郎嗎?寧芷願將身心也交給柏郎。」   這到底是什麼事?不是我自小便喜歡寧芷嗎?她還要獻身給我?   我才想起是之前的種魔大法影響,而剛與慧芷及籣芷的二女合歡,我連我姓什麼也忘了,更何況是這些事,真是虛驚一場。   唉,但非常頭痛的問題出現了,首先是寧芷現在的病況,完全不應行房,真是隨時會弄出人命;而且鄰房的慧芷及籣芷肯定會知,她們不會原諒我在此情況下傷害虛弱的寧芷;寧芷有事連我也不能原諒我自己!而我若再不去救戚長征,他很可能會無命!   但另一方面,寧芷如此要求我若不肯,不知她的心病會否因此而惡化?而寧芷是我第一個暗戀女子,試問誰人對自己第一個暗戀的女子會毫不動心?   我一方面溫柔地輕撫寧芷的臉蛋,另一方面心想這次應該如何選擇?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人馬合一」。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十四回:人馬合一   望著寧芷那雙半張半合如絲的細眼,我是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寧芷的事,插入下體是不行,而若是用口的話……便應該無問題,而我喝了高麗人參水,那些精華即使無益,最少也無害吧?而戚長征應該不是短命相吧?   我輕撫寧芷的秀髮,問道:「乖乖寧芷,那你知如何做嗎?」   不太清醒的寧芷想了想,答道:「寧芷不知道。」   我問道:「讓柏哥教寧芷好不好?」   寧芷喜道:「好啊,柏哥教寧芷。」   當我脫褲抽出肉棒時,才想起剛與籣芷歡好後,仍未清理,還有籣芷的處女血及我的精華,寧芷好奇地問道:「柏哥這裡為何有條大尾巴?為何寧芷又沒有?我好像曾見過馬房有些馬除尾外還有一條,比柏哥的細得多而且很軟,但有些馬又好像沒有,呀!柏哥你受傷流血嗎?而且還流濃!」   我一時間啞口無言,只好道:「這是男女有別,寧芷知道男人或雄馬多一條東西,在平時是軟,興奮時是硬便夠,我無受傷,清洗一下便好了。」我說話之時,已拿出高麗參水去清洗,反正喝了高麗參水對寧芷是有益。   我想起慧芷的下體是少毛,而籣芷的下體是無毛,那麼寧芷又如何?看看該無什麼事,便好奇問道:「那寧芷的下體又是如何?給柏哥看看好嗎?」   寧芷一聽便乖乖脫衣並道:「好啊,寧芷也給柏哥看。」   我看了一會後便差點忍不住要插,便叫寧芷穿回,而答案是……秘密!   韓家五小姐-韓寧芷   我將大肉棒放近寧芷嘴邊,道:「乖寧芷,現在你先用唇輕吻頂端圓球,是這樣了……,現在伸出小舌頭,用舌尖輕輕地舔……現在再打圈,噢……繼續,現在放入嘴,記得別用牙咬,是,繼續用舌尖打圈舔,現在用力吸吮,再大力些,噢∼∼好,用嘴唇在那頸部磨,可以輕輕力加牙齒磨,噢∼∼,現在吐出來,再用舌尖打圈一直舔往根部,是這樣了,然後用嘴唇輕輕吻那袋,無錯,現在放入嘴,噢∼∼一粒夠了,又是用舌尖舔,用力吸吮,用雙手握緊肉棒,前後磨擦移動,噢∼∼好了,換另一粒吸吮,是,無錯這樣對了,雙手可以大力些,現在再用舌尖向後舔,是,舔至後面肛門,繼續打圈舔,盡量用舌尖鑽入肛門,噢∼∼是了,繼續,大力些,現在又再含袋,用力吸,好了,換另一粒,用舌尖舔肉棒頸部,現在換頭部,噢∼∼有隙位便用舌尖去鑽,現在又吞入口,繼續用舌尖,好,深一些,盡量頂至喉嚨,能吞越多越好,前後移動磨擦,噢∼∼用力些吸吮,用單手握著肉棒根部前後磨擦,噢∼∼另一手撫摸那袋,是這樣了。」   我間中用手引導寧芷,寧芷很快便學會一些基本技巧,我便讓寧芷自己繼續研究,想不到寧芷的舌頭相當靈活又長,而且很用心機;不一會,寧芷的口技差些便可比柔柔,只差柔柔更懂男人的心,又可以同時用身體其她部位如雙乳、腿、陰毛……等,去磨擦你其它部位;但我當然不讓寧芷這麼辛苦。   而且被一個自己暗戀多年的年輕美女,如此全心全意服侍,心中之享受莫過於此,這是連柔柔也不及的,過不多久我便達到高潮了。   我嘗試把吸入之高麗參精華傳到下體,最後在寧芷口內近喉嚨之處射出,這些精華應該有利寧芷,而事後乖寧芷幫我清理至完全妥當;我便讓她甜甜安睡再走。   我先到武庫借兵器,心想可能要在馬上交手,便想起「人中呂布,馬中赤兔」,一於用長戟,可刺、斬,勾;另外再拿一大袋飛標,懷中亦放一些;便到馬房騎灰兒離開。   韓柏的愛馬-灰兒   出韓府時已是晚上,我黃昏前進韓府已經過了一個半時辰(三小時),而這段時間實在太美妙了,但願每天也如此,呵呵;功力亦增加不少,現在誰也不怕!   由於我太多緊要事做,比與戚長征約定之時間遲了很多,心想如何可加快到?人靠內力輕功加快,那馬是否也可如此?先要瞭解馬在奔跑時的氣血運行及脈絡,這也是道心種魔大法的長處。   不一會已探出,之後便慢慢輸入內力嘗試,到城門時已控制得不錯了,在城門附近發現有人跟蹤,不過也是些低手,心想高手不會如此像狗等,強些的也去追戚長征;我要趕路,我不看便向後射出兩支飛標,聽到背後兩聲慘叫,我完全無停地前進。   跑了不久,我便完全掌握了輸功於馬,可稱「人馬合一」;以良駒灰兒加上人馬合一之快,相信裡赤媚的輕功也追不上,若派其它人騎馬來追更無可能追上我,不過若非有魔種,肯定沒有可能如此。   馬戰與一般武林人士用腳行比武是兩回事,馬的速度快可增加攻擊威力,而且讓敵人難以擊中或包圍你;與馬匹的配合及靈活性,當然亦甚為重要,這好比高手的身法;而馬戰由於快速,很多花巧招式根本無用,強攻最實際;所以當年蒙古軍滅大宋時,大宋有極多武林高手協助,但亦不敵蒙古便是此因;而在這些方面,我擁有絕對壓倒性的優勢,我的人馬合一不但極快,而灰兒更好像與我合一,我只需由輸功指示,灰兒便完全明白我想如何。   我感到前方有十多人正交手,戚長征等我呀!   我看到對方有十五騎圍攻戚長征,戚長征之馬已死及被金木水火土五將圍在中間,而日月星三煞、禿鷹由蚩敵及六個勁裝大漢則守在外圍;對方發現了我,其中襟頭處繡上黃色日月星標誌,白色勁服配長矛的日月星三煞快速向我攻來,當然這所謂快只是與他人比,比我便慢上很多;而由蚩敵亦開始過來。   我剛吸了慧芷及籣芷的處女精氣,現在正好找人開刀,於是用九成功力在長戟劈出(有一成要用作人馬合一),來個下馬威先聲奪人!他們三煞亦刺出長矛,由於馬快雙方很快便碰上,「呯呯呯」的三聲發出,一戟對三矛毫無花巧碰上,之後便是三個人與三匹馬的慘叫聲,再來便是三人跌落地面之聲,其中一人三馬的叫聲很短,因為最先與我碰上的日煞,一碰便立即被我陰陽螺旋勁鑽心而亡;而對方三匹無內力保護之良馬,亦因被主人連累而振死;至於第二個與我碰上的月煞,即使不死亦重傷;最後的星煞受傷亦不輕。   就在日月星三煞落地之時,我與灰兒已跑離三十尺之遠,而肩頭寬構方面厚唇,面凶光閃爍的禿鷹由蚩敵已揮出黃金連環扣向我攻來,由於剛才一擊我仍未回氣,所以便只以六成功力一戟刺去,雙方比拚功力明顯是我佔優,但由蚩敵應該還未受傷。   但我的戟卻勾著他的黃金連環扣,而我的馬速是何等快?衝力是何等強?便將由蚩敵拉下馬來,此時由蚩敵立即當機決定放去手上的黃金連環扣,否則他被我快馬拖著,而內力又不如我肯定是死路一條;我頭也不回向由蚩敵的座騎射出一支飛標,那馬不死也傷。   此時金木水火土五將正以特別陣法圍著戚長征,我便快馬衝向五將;而其餘六騎勁裝大漢只是些卒仔,見三殺被我打至不知生死,連禿鷹由蚩敵也被打下馬兼奪兵器,那敢前來送死?   我知五將是有陣法,但只要我擊倒其中一個便自然可破,水將水柔晶衣滾黑邊,年紀不過二十五歲臉目秀美,纖長的腰身柔若無骨,手持可剛可柔外形似劍並可扭曲的軟節棍鞭,是個追蹤高手,當然是必定目標所在,而當我直衝向她,在她旁穿紫紅衣邊紅色皮膚的火將拿著一個大火炬,及穿金衣邊肥胖的金將,手持兩個直徑三尺的金色銅鑄大輪向我攻來,戚長征見狀便攻向木將與土將。   我分別先後各運七成功力用戟劈去,連帶快馬的強大衝力,先後碰上火將的大火炬,及金將的銅鑄大輪,分別將兩人擊傷落馬,兩馬亦分別被震死;我便一戟往水柔晶刺去,水柔晶只好揮出軟節棍鞭來擋,我先運上四成功力,已使她雙手發震,之後我回戟一勾及運上黏勁,水柔晶便不由自主被我扯過來,我左手一招「楂波龍爪手」便往水柔晶胸口抓去!我只是封了她胸口膻中及乳根等穴,之後便順手把水柔晶作為人質收押在馬上。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搜索武器」。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十五回:搜索武器   之後我分別四標帶勁射向木將與土將,兩標射人兩標射馬,穿黃邊的土將左手托著一個三百斤的鐵塔硬擋我一標,而穿錄衣邊手持黑長方木牌的木將,則跳起避開;兩馬均中標死亡,而戚長征看準機會,在土將擋我一標及馬死下跌之時,斬中土將一刀。   所謂射人先射馬,我再連發六標,分別射中六個勁裝大漢之座騎,我示意戚長征坐上水柔晶之馬;對方現在無馬,人只有禿鷹由蚩敵,木將及六個大漢未受傷;此時由我看到戚長征開始,也只是極短時間(約三分鐘),整個形勢已完全不同。   戚長征笑道:「若韓兄弟來遲一步,恐怕便要幫老戚收屍了。」   我笑道:「時間剛剛好,老戚你估他們有多少人能看見明天日出?」   我發標完後便放下長戟,向伏在馬上的水柔晶「上下其手」:一手隔衣摸乳,一手隔衣摸臀;戚長征張大眼向我望來,我立即道:「她是我的人質又是敵人,我當然要搜清楚她身上有否暗藏武器。」   水將-水柔晶   但此時突見遠方有多匹快馬接近,我立即連續射出六標往那些大漢,六聲慘叫他們不死也傷,我已帶著水柔晶快馬追向禿鷹由蚩敵,禿鷹由蚩敵不敢與我硬碰,早已飛身往正接近的馬隊;戚長征則攻向木將。   禿鷹由蚩敵的輕功不差,又是全力快逃,在我追上前已與馬隊會合,其實我只要放下水柔晶,用人馬合一便肯定能及時追上,但我有點捨不得那在馬上身體磨擦的感覺,亦不好意思將水柔晶如垃圾般棄置,這可能是我最大弱點。   對方馬隊帶頭的兩個人生得一模一樣,年紀在六十至七十間,臉目陰沉身材高大,鼻樑高挺彎曲,該是蒙氏雙魔;而其它約廿騎均是勁裝大漢,我當然不放在眼內。   蒙氏雙魔兩人一齊下馬,拿玄鐵尺的蒙大道:「你便是那個韓柏吧,敢下馬與我兩兄弟一決勝負?」   豈有此理,看出我馬上無敵,便叫我下馬打?我道:「你們蒙人祖先在馬上得天下,後人竟不敢與我在馬上過招?」   戚長征亦已停手,騎馬過來道:「兩位前輩打一個後輩,好不要臉!」   拿矛的蒙二道:「我們兩兄弟向來對千軍萬馬均只是兩人,若你韓柏不敢便馬上走,我們人多也不為難你兩人。」   我並非中激將法,只是想試試自己實力,而我亦不怕他們,便下馬行前叫道:「我「人中韓柏、馬中灰兒」,快馬長戟便可殺光你們,但要你們死得瞑目,便成存你們。」   蒙大蒙二齊聲冷哼,兩手相握接著急旋,龍捲風般往我急轉過來,勁氣漫天,發出嗤嗤尖嘯,正是他們的絕招「旋風殺」,這時蒙氏雙魔轉得快至已沒有人可分辨出誰是誰。   我拿著長戟尾部,與雙魔旋轉相反的方向運轉,立時亦發出嗤嗤尖嘯,腳下塵土捲起出現直徑十五尺圓痕,氣勢絕不在蒙氏雙魔之下;在雙方運至極點之時,長戟與尺矛互拚,發出之氣勁使距離較近的騎兵後退幾步!我被震退七步之多,深感他們竟可將真氣互合加強,實是非常強手,當然他們在馬上便無可能用此招,難怪他們定要在馬下與我交手。   而一拚之後的蒙氏雙魔,被震退所行之步當然比我更多,不知是九步或是十步?他們站定後便再兩手相握急旋而來;其實我是旋勁專家,一眼便看出他們的弱點,正是旋轉中間即手握之處,剛才一拚只是想試試自己現在功力。   我立即進入先天內呼吸往上一跳,飛至他們旋轉之正中心上,再運勁一戟向下刺去,蒙氏雙魔只得立時分手;落在雙魔中間的我,頭也不回立即用戟尾向後揮去,我身後的蒙二用矛與我一拚後被震退五步。   我借戟尾傳來蒙二反擊之力,向面前之蒙大揮戟攻去,一時間戟影連綿,蒙大施出壓箱底絕活,玄鐵尺平拙揮出低檔,一瞬間已擊拚十多下,在連串兵器碰擊聲後,蒙大已受傷飛退,我想追擊了結蒙大,但身後蒙二已持矛攻來,我先回身一戟擊退;一直在旁觀看的禿鷹由蚩敵,此時飛身向我攻來。   我感到有四個高手快速接近,只好先逼退由蚩敵,便後退飛身上馬,以策萬全,再道:「蒙氏雙魔也該在江湖中除名!」   我右手持戟,左手則搜清楚水柔晶身上有否暗藏武器?   禿鷹由蚩敵與蒙二見我已上馬也不敢追來。   這時在黯淡的月色裡,緩緩升起四個高矮不一,身穿素黃僧袍的喇嘛僧,我問道:「四位可是方夜羽的手下?」   當中一位年紀最大滿臉皺紋的喇嘛道:「本座乃青藏高原大秘密寺,太陽秘密尊者哈赤,並非方夜羽的手下,只是我佛有好生之德,希望施主能網開一面手下留情。」   目前對方不計卒仔,以由蚩敵及蒙二,若加上青藏四秘密,以我人馬合一可使他們無法連手,我是隨時能走可說是立於不敗之地,但六個高手也不易對付,特別是四秘密的佛功不知會否克魔功?而且又不知他們另外有否高手正趕來?我便道:「好,我韓柏今晚賣一個人情給青藏四秘密,由蚩敵你帶人快滾蛋!」   青藏四秘密聽到好像要欠我一個人情,當然不會承認,但又不敢否認以免我會出手,一時間只好默不作聲,當無事發生。   木將奔來道:「請你交還水妹。」   天啊,這個木將是否被我嚇傻?落到我手的美女還未上那有可能放?我喝道:「她是人質豈可輕易交回,要人便叫方夜羽親身來取,敢再多說一句,我「人中韓柏、馬中灰兒」便要你們全部死於此地!」   禿鷹由蚩敵知我配合快馬衝力之戟如何厲害,而且跟不上我馬快再多人也是無用,另外青藏四秘密該不會與我拚死一戰,便道:「我們走」;再吩咐那些大漢帶死傷者離開。   實際上卻不是他們先走而是我帶水柔晶,與戚長征馳馬先離開;一路上我以雙腳御馬,放下長戟在馬臀,雙手便忙過不停地搜索水柔晶的身體,更有伸手入其衣內摸索。   馳馬走了一會後停下,我拿出水袋喝了兩口高麗參水補充,便拋水袋給戚長征道:「老戚也喝兩口吧。」   戚長征接過並喝了,拋回給我道:「韓兄弟你之後打算如何?而她……」   我想了一想道:「我有要事往熊家界,也是時候分手了,我會用此女為你引開敵人,你一人快馬不停走便應安全,放心我不會殺她,老戚會到那裡?」   戚長征想了一想道:「干羅收了我為義子,或者我去找他,便無問題。」   與戚長征分道揚鑣後,我一直快馬不停趕往熊家界,途中我以雙腳御馬,雙手將水柔晶身上的衣服,一小塊一小塊地撕碎,再拋在地上,沿途上不斷留下水柔晶衣服的碎片,過不多久我已無物可撕了。   我雙手扶起一絲不掛的水柔晶,正面赤裸面向我坐在馬上,隨著灰兒不停奔跑,水柔晶的一雙乳房便上下跳過不停,雖此時正在深夜,但我運功上眼,便能清楚視物,當水柔晶與我帶功的雙眼一觸,便實時全身一震。   雖然水柔晶雙乳並不很豐滿,但在快馬奔馳時上下跳動,倒也非常好看,使我印象最深刻的地方,就是她特別纖長的腰身,柔若無骨,我估她三圍是三十二寸半、廿寸半、三十四寸;秀美的臉上已略帶微紅。   此時除了灰兒的馬蹄聲外便四野寂靜無聲,我解開水柔晶的啞穴,想聽聽她的聲音,那知她一開口便是叫:「無恥淫賊快殺了我吧!」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不是淫賊」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十六回:不是淫賊   我一聽便火起,左手抱著水柔晶那盈盈的細腰,高舉右掌帶勁往水柔晶額頭上轟去。   當距離還有五寸之時,水柔晶大驚叫道:「不!」   唉,是否所有女人也是口不對心?其實只餘兩寸即使水柔晶不叫停,我也會停手的。   我怒問道:「我如何是無恥淫賊?」   水柔晶有些恐懼地道:「若你不是無恥淫賊,那你為什麼要脫光我所有衣裳?」   我立即答道:「我是為了戚長征與你。」   水柔晶聽後一呆,無意識地細聲道:「你知我剛才留手之事?」   我立即道:「我本來不知現在知了;我原本的意思是,脫光你衣裳是為了助戚長徵引開敵人,讓他安全離開;而我本可用你的血、手指、腳趾等引敵,但又不忍心傷你,而且感到你身體發熱,便讓你涼快,那便是為你;原來剛才若不是你留手,戚長征早已死了吧?」   水柔晶大聲道:「我當然沒有留手!那你為何不停摸我身體?」   我立即道:「你是敵人,我怎知你有否藏有武器,當然要搜清楚;而我恐怕你身體壓在馬上不舒服,故不時特別幫你好好按摩,那是為你好而已,我摸得你是否舒服?」   水柔晶氣極地罵道:「你知否男女有別?你所摸的位置全是人家最敏感的地方?」   我立即道:「男女到底有什麼分別?請姐姐好好教小弟;而最敏感的地方是否這裡?」說第三句時我用特別手法去刺激水柔晶身上其中一個敏感點。   水柔晶身體一震,道:「你這死無賴,剛才你做了什麼?」   我立即道:「姐姐叫我無賴我便無賴,我最聽姐姐話,剛才做的事姐姐有何感覺?」我說話之同時,騎在馬上我身體能接觸水柔晶的地方,也盡可能用作撫弄磨擦水柔晶裸體的各處。   水柔晶呼吸加速,急叫:「不要!停!」   我繼續撫弄磨擦,道:「姐姐叫我「不要停」,我便繼續吧。」右手更伸進水柔晶下體的幽谷中,去探索那已流水潺潺的秘洞。   水柔晶呼吸更快,急叫:「快停!」   我道:「我最聽姐姐話,姐姐叫停我便停。」說完我便停止移動,接觸中的地方繼續接觸,像右手的食中二指,便停在水柔晶的秘洞之內;但因在馬上不停奔馳關係,所謂的停其實並無多大分別,像留在秘洞中的手指,便是仍然不停輕輕地抽插。   水柔晶面上通紅地道:「右手兩指快抽出來!」   我奇怪地問道:「姐姐叫我停,我又如何抽出?」   水柔晶已沒有氣道:「我叫你抽出手來便動!」   我抽出右手食中兩指,放在水柔晶面前,好奇地問道:「為何姐姐那兒流出這麼多水?還是亮晶晶的,是否因你叫水柔晶?」   水柔晶好像有點支持不住,啞口無言,還合上雙目不看。   我再問道:「那姐姐說我是否個無恥淫賊?」   水柔晶想了想便道:「若我說是,你肯定立即會……,唉,我說你不是淫賊吧,你是個君子,你是個好人,而且很聽話,你放了我好嗎?」   我喜道:「好,姐姐知我不是淫賊了,我必定會放姐姐,找一天吧,十年後的今天如何?姐姐剛說我肯定立即會什麼?」   水柔晶歎道:「唉,柔晶知道無論如何也鬥不過你,柔晶已心身無力了,你想要如何便如何,但別想柔晶配合!」   我本身已與淫媚的魔功合一,在撫摸女性身體之時,即使無運媚功,但只要心有淫念,媚功也會自動滲出;而水柔晶雖口上說不配合,但媚功及身體被愛撫的反應,已使她眼中出現渴望的神情;但當然,她現在被我封了穴,身體根本不能動,配合與否實際上並無任何分別,而只是在心理上,但明顯她是口不對心,所以水柔晶根本就是肯讓我為所欲為了,我亦不需再扮傻了。   我立即繼續之前的行動,對水柔晶的赤裸身體盡可能撫弄磨擦,只是比剛才再加上唇吻或舌舔,還用特別手法去刺激水柔晶身上另一個敏感點。   很快水柔晶便達到高潮,我再解開水柔晶行動的穴道,但她的內力還是被封閉,她便在馬上配合快馬奔馳而不停的擺動上身,由於水柔晶腰幼纖長,柔若無骨更勝柔柔,上身能作驚人的大幅擺動,甚是奪目好看,差點可比上柔柔的脫衣舞。   水柔晶咿咿呀呀地道:「韓柏,你的手法很捧,比那鷹飛還好得多。」   其實水柔晶的說話我也聽不清楚,因為那像是呻吟多過說話,我停止吸吮水柔晶的乳房,問道:「那個鷹飛是柔晶你的情人?」   水柔晶聽到鷹飛便好像清醒了些,冷然道:「鷹飛是個大惡人,可是之前不知如何也沒法忘記他,但現在又好像不同了。」   我吻了水柔晶的嘴一口,問道:「柔晶想完全忘了那個鷹飛嗎?」   水柔晶喜問:「真的可以嗎?」   我再吻水柔晶的額頭一口,然後道:「只要柔晶與我歡好,便自然能完全忘了那個鷹飛。」   水柔晶紅著面想了一想,再看到我分別正弄她乳房及下陰的一雙手,輕咬下唇一下道:「唉,柔晶認命了,好吧,那你快停馬吧。」   我淫笑道:「何需停馬?我們就在奔馳的馬上面干吧。」   水柔晶奇道:「嚇,在奔馳的馬上可以嗎?」   我淫笑道:「在馬上有何不可?當然柔晶你要好好配合。」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在馬上干」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十七回:在馬上干   對表面裝強的女人,只要你用各種手段去連續不停打擊,軟硬兼施,死纏難打扮無賴,她的防線很快便支持不了,你再以她想要的東西利誘,她便很易心甘情願,無法走出你的魔掌。   我在褲子的胯前一撕,不用脫褲便拿出一絛大肉棒,柔晶笑道:「嘩,比那鷹飛還要大一些。」   什麼?只是大一些?那個鷹飛真是絕不能「小」看!有機會一定要來過先閹後殺!免得地府的女鬼們受苦。   我先將柔晶的一雙修長幼腳,分別搭在我雙肩之上,再引她雙手抱著我頭頸,我便雙手抱著她堅實的臀部,把她在馬上整個抱起,再將她那陰水長流,半開半合的屄口,對準我的大肉棒便吸入,由於她那處早已濕至不能再濕,過情非常順利。   當插入之時,柔晶半呻吟地叫道:「很捧,比那鷹飛實在捧得多。」   在灰兒不停奔跑,柔晶的身體已有些拋上拋落,而我托著她臀部的雙手,更配合馬跳將她拋上拋落,而在野外奔馬上干,那刺激性絕非在睡房床中所能比,而且此時正值夜深,完全不擔心被他人看見。   基本上插入之後便多了一個支撐點,我左手抱緊柔晶的纖腰,示意柔晶鬆開抱著我頭頸的雙手,改為拉著我右手,柔晶便表演高難度的拗腰向後,之後再來過上身大回轉,而在接觸點上的磨擦,產生出上下移動外的另一種快感,這種動作只有女性腰力強才可,而腰部越纖幼的效果越佳。   過了一段不短時間,我用上氣動旋震冰火棒,柔晶便立時高潮迭起,如癲似狂,鷹飛是誰恐怕早已忘掉,而我卻發現,灰兒的背上竟全是柔晶的陰水,天啊,她在那裡可裝那麼多陰水?真不知水將之名是否這個原因?   柔晶的如癲似狂,使擺動力更加,對我的刺激更多,快感更大,便叫停灰先,交合點不鬆開將柔晶抱起飛到地上,然後大力的抽插三十多下,我也達至高潮的噴射,柔晶更樂得像靈魂離體般。   我解除柔晶內力的封閉,對著似夢似醒的柔晶說:「柔晶留心聽我說,我們目前尚未是時候在一起,你回去後便說你被我污辱,之後你在我睡覺時偷走好了,若將來情況環境許可,而你喜歡在我身邊的話,你便來找我吧。」   之後我一人騎著灰兒上路,奔了也不知多遠,天色便開始明亮,新的一天又到了。   而此時在不遠之處,晨光中一個臉目秀美全身赤裸,纖腰極幼的美女援援站起,一渡白流由她私處緩緩流至堅實的大腿,再慢慢流至修長的小腿,最後終止流到地上;她眼中出現極複雜的神情,一時由心而發的甜笑,但一時卻露出幽怨的眼神,眉頭深鎖然後輕聲道:「我是完全忘了鷹飛,但卻永遠忘不了你,唉,你叫我如何是好?」   在我腦中突然出現柔晶站起來的一幕後,我又想起昨天此時,正是與裡赤媚生死擊斗之時,實感世事難料,天意難測,便取出無想十式一看。   在我繼續奔馳不知多久,無想十式已記在心中,此時天上黑雲聚集,不久便開始下雨,而熊家界已在眼前,灰兒好像有些疲倦,便用人馬合一,除了加速還可以使灰兒精神一些。   我進入熊家界之後,便感到前方有人交手,之後聽到「鏘鏘鏘鏘!」兵刃交擊聲不住在林外響起,一個男人叫道:「瑩兒,走!」,之後一個女子悲叫道:「爹!」,然後剛才那男人怒喝道:「還不走,想死在一塊嗎?」   從聽音便知那女子正往我身旁的林內奔去,我便持戟離馬飛入林中,看到進林的女子正是馬心瑩,其實我早有預感是她這殺人兇手,在她一進林後,我亦剛好飛到,立即使出「楂波龍爪手」往馬心瑩胸口抓去!我只是封了她胸口膻中及乳根等穴,在雨聲及林木的掩護下,加上馬心瑩關心身後的情況,當然還有雙方實力的差距,她在根本完全不知發生什麼事,便被我點了穴道,當馬心瑩跌倒在地上之時,我已身在林外往交手的人飛去。   剛才說話的男人,馬心瑩叫爹的該便是鼎鼎大名的馬家堡主馬任名,此時又叫道:「瑩兒快走,死也不要讓惡賊得到你身上的寶刀。」   與馬任名交手的持拐者聽到便大喝一聲,一連幾拐迫開了馬任名便轉身,他一轉身便看見正飛來的我,他一見我竟一拐揮來,天啊,你我兩人連互相是誰也不知你便出手打我?   我當然一戟劈去,一拚之下我後退兩步才站穩,可見他武功確不差,但由於我是帶有急飛衝來之力,他卻是對馬任名連揮幾拐再出招,而我的實力更比他強,若他是退後卸勁,最多也只是受輕傷,但他背後還有個馬任名,只要後退幾步,便是自己送上背心給馬任名一劍剌穿,他只好原地不動硬接,不說也知他已是吐血並受傷不輕!   我不知那持拐者是誰?與他當然無仇無怨,更可能是敵人的敵人關係,本無心要對付他,但他竟不問一聲便突然出手攻我,我火了,便往他雙腿處一戟掃去,他實時雙腿噴血跌下,不過性命卻是無礙。   馬任名在見此情況一呆,便放下手中長劍,雙手抱拳禮貌地道:「在下乃馬家堡主馬任名,敢問這位英偉不凡的少年英雄如何稱呼?」   馬任名一邊帶著微笑親切地說話,一邊向我一步一步行近,說完時已來到我面前,我正想開口說話之際,他抱拳作禮的雙拳突然向我揮出,一瞬間便印在我胸口之上。   其實馬任名看到我輕易便打敗比他強的人,心知絕非我的對手,自己手上有否兵器也沒有大分別,而看到我飛來的輕功,自己是無可能逃跑成功,又見我年輕經驗不多,便放下長劍消減我防範之心,禮貌地行近再突然出手突擊,而且見我用長兵器,近身斗乃是弱點,真是又絕又毒,相信在此環境下這已是最好方法。   但馬家的人是什麼料子我豈會不知?不過若換了是我不識的其它人,我可能便真的中了招,我明白到我的江湖經驗太少,而且亦不夠別人奸。   我一直留意馬任名的行動,感到他微微一運勁,我左拳便已轟中他丹田氣門,被我打中此拳,恐怕他半日內連站起來也有問題,武功一年內也難回復二成;而他打我的一雙拳頭,已是軟弱無力,更何況以我的捱打神功,即使硬捱他兩掌又如何?   之後馬任名便跌下,正雙腿流血的持拐者道:「在下楊奉乃鬼王虛若無的朋友,我方才誤以為少俠是此奸人馬任名的同黨,才多多得罪,希望少俠你大人有大量,多多見諒,此奸人馬任名之女馬心瑩尚在林內,少俠你剛才也應聽到馬任名說她身上藏有寶刀,而且那馬心瑩清麗可人,還未出嫁,少俠現在何不去看看?」   我笑道:「楊兄說那處有寶刀美人當然要看,不過我先要解手。」   我說話時已轉身走向林中一樹,我感到背後的馬楊兩人均以奇怪不解的目光看我,但此時早已藏在樹後的人突然飛身逃走,當然是知我已發現了她,我當然追。   我奇怪為何會有個小女孩在此?而馬楊兩人好像並無發現她藏於樹後。   我第一眼看她以為是小女孩全因她的身高,好像還未夠五尺,但見她的輕功高明,加上現在雨天她衣衫盡濕,貼身非常,身材可見玲瓏浮凸,應大得大應細則細,絕非一個小女孩,我當然加快去追。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挖穴尋寶」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十八回:挖穴尋寶   一時間我竟追不到,以速度當然是我快,但她身法輕巧靈活,在林中左閃右避,一時間連我也捉不到,但她要呼吸換氣而我是一段時間先天內呼吸,在她換氣之時我便追上了,我刺出一戟逼她閃避,之後又是一招「楂波龍爪手」往非常凸出的胸口抓去,並封了她胸口膻中及乳根等穴。   一看她的面容,天啊,竟又是一個美女,而且使我想到中國的大美女之趙飛燕,我解開她的啞穴並問:「你便是「馬上可干」,不,說錯了,該是「掌上可舞」的易燕媚?本來是干羅的人,卻做了方夜羽的女人而背叛干羅?」   掌上可舞易燕媚好像本想怪我,為何仍手捏著她那凸出的乳房,而且還又搓又磨,但當聽到『背叛干羅』四字時,心中劇震,一時間思潮起伏不休,呼吸加速,乳房不停跳彈,良久才半哭地道:「我也不知,我也不想,你是誰?你想如何?」   我心道:『我當然要上你「掌上可舞、馬上可干」,對常以色誘人的你來說是家常便飯,不過要先插爆那個馬心瑩,你要等等好了。』口中卻道:「我便是人稱「人中韓柏、馬中灰兒」,大敗蒙古第一高手裡赤媚的韓柏大俠,專為人抱打不平,我當然要幫干羅出頭向你討回公道,但你還是先睡睡好了。」   我說完便點了易燕媚的昏睡穴,手握她的乳房將她抱起,便往馬心瑩處飛去,我真是想像不到一個女子會如此輕,再想幹羅比莫意閒強得多,訓練出來的此美女,好像比柔柔更勝,只不知床上功夫又如何?   在馬心瑩身旁十尺,我好不容易才捨得放昏睡中的易燕媚於地下,再解開馬心瑩的啞穴,道:「你爹馬任名說寶刀藏在你身,別要說不是,我最恨人騙我,若馬任名騙我寶刀不在你身上,便是一掌!」   說完一掌轟往在旁一樹,那樹便應掌而倒!   馬心瑩大驚道:「刀不……我不清楚……」   我道:「你不肯說我自己找,看你心口高漲飽滿,一定在那。」我說完便雙手在馬心瑩雙乳又抓又搓又磨……,她不敢說刀不在她身上,便閉目死忍。   我道:「還是脫光你所有衣裳慢慢搜好了。」便雙手連撕,平心而論馬心瑩姿色在韓家姐妹之上,但她給我的感覺卻不好,可能是她像我討厭的馬峻聲關係;她三圍我估是三十四寸半、廿三寸半、三十五寸,曲線優美,相信是自細習武的原因,皮膚堅實富有彈性,而且確是青春無敵,難怪年輕出眾的謝青聯也被她色誘而死,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馬家堡千金-馬心瑩   我雙手除了撕衣,當然還到處搓揉,天上雨點不停落在身前這青春的赤裸身軀,眼及手的感覺又是另一翻滋味,很快一個一絲不掛的美少女便在我面前出現,而即使在雨中,我也清楚看到她閉上的雙目不停流淚,澀澀的雨聲也難掩她的哭聲,但這又如何?   我有些怒道:「我知道了,你雙腿緊合,這裡上面又有這麼多恥毛遮蔽,內裡的秘洞必有古怪!定要好好探索。」   差點暈倒的馬心瑩急道:「不要,這裡那有可能藏些什麼?」   我立即道:「誰說不可能?像我這條大寶棒便可以藏在內裡!」   說完我便從褲襠中撕開的位置,拿出真憑實據大寶棒給馬心瑩看,她已嚇得無話可說只是不停地哭。   我將她一雙算是修長的美腿,用力盡量分開成「一」字,再用手指大力分開她那陰唇,細心觀看她秘洞內有否藏有寶刀?更加用手指去小心挖弄。   我用手指挖弄是很小心,不會錯手弄穿了她的處女膜,因為她那些處女精氣我當然是要吸取,用手指挖弄了一段時間也無發現,內裡反而滿是雨水。   我大聲道:「沒有發現!你爹馬任名在騙人,可惡極了,看我如何將你兩父女碎屍萬段!」我用陰陽螺旋勁,印在之前一掌打倒的斷樹幹上,立時變為木屑片片,確有可將人碎屍萬段之力!   快暈倒的馬心瑩大驚而清醒,急道:「千萬不要,少俠你英偉不凡,你覺得心瑩的姿色容貌如何?是否好看?」   又想用殺死謝青聯那招?我撫弄著這青春的身體道:「勉強過得去吧。」   馬心瑩柔情道:「心瑩願將身體給予少俠。」   我用力抓了她的乳房一下,問道:「那你想我如何?」   馬心瑩道:「之後少俠便是心瑩的夫郎,而夫郎你武功高強,當然要好好保護心瑩的家人,而那邊的楊奉,本是爹的好友,但卻出賣了爹,還想殺心瑩及爹,夫郎你說他該不該死?」   我當然知馬心瑩不是真心,只想利用我對付其它人,所以就連名也沒有問我,但我也照道:「該死!我讓他死在你面前。」   我用左手抱起馬心瑩,右手抱起昏睡中的易燕媚連戟,便飛往林外;馬心瑩不想自己赤身露體在楊奉面前,但又想親眼看到楊奉死,而自己的衣裳也成了碎片,目前又不敢逆我意,便沒有出聲。   林外的楊奉好像因雨聲聽不到我們細聲對話,不過是否聽到也沒有什麼分別;此時楊奉雙腿已止血,內傷好了一些,正預備以拐協助離開,馬任名則仍在地上運氣。   我先在十尺外放下易燕媚,再帶赤裸的馬心瑩到楊奉五尺外放下,楊奉看到先是一呆,再道:「不知少俠有何吩咐?」   我平淡地道:「心瑩說你本是她爹的好友,但你卻出賣了她爹,還想殺死她們兩父女,我為了正義而要讓你死在她面前。」   楊奉立即一拐掃來,我右手一戟輕易擋開,同時左手一探便拍在他頭上,我運用道心種魔大法,先直接破壞他腦內一部份,再使他生出恐怖幻像,又如萬蟲蚹身。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恐怖惡魔」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十九回:恐怖惡魔   我放手後退,楊奉便出現極痛苦神情,面上五官也變形扭曲,在雨中披頭散髮,口中發出極為淒厲的呼喊,……   在場的馬心瑩及馬任名被嚇得目瞪口呆,我離開楊奉後便行到馬任名身後不遠處,拿起馬任名的包袱,馬任名見狀即道:「那裡有一把寶刀就送給少俠吧。」   我拿出鷹刀,當然感到內藏特殊能量,於是運道心種魔大法查察。   我感到鷹刀內藏特殊能量,被一種能量封印著,嘗試運功衝破封印多次也是差一點,於是暫時放棄,把鷹刀掛於背後。   此時楊奉的雙手不停往身體各處狂抓,已經全身是血,……   我回頭一看,此時天空剛好出現閃電,配合楊奉已不似人所能發出的慘叫聲,馬心瑩及馬任名均像看怪物般看我,馬任名問道:「請問閣下是誰?」   我道:「我便是被你們馬家害死的韓柏,從地獄回來找你們馬家報仇。」   此時的楊奉更已連自己頭髮也拔光,之後自己的眼珠也挖了出來,……   馬心瑩及馬任名均大驚,馬任名說道:「我另外一個包袱有過萬兩銀,已是我所有身家,就賠償給……韓兄弟你作補償吧,我們兩父女現在已很慘,就請韓兄弟你高抬貴手,放我們一條生路好嗎?」   我取去馬任名所說的包袱,說道:「單是這些銀兩便能補償我的痛苦嗎?我要你兩人及整個馬家也像楊奉一般!」   此時的楊奉正把自己的耳朵也撕去,……   我覺得自已體內好像多了一個殘忍恐怖的魔種,或者這才是真正的魔,一個極可怕的惡魔!被馬家害我的仇而引出;我有些不想被此魔種控制,而看到楊奉有點不忍心,便點了他的昏睡穴,並解了在他身上所種之魔;楊奉醒來之時可能已是白癡兼廢人,而且可能再無人能認得他的面貌。   我現知魔種分為好色的淫魔,主要是控制媚功之類;好戰的戰魔,主要是控制作戰技巧之類;還有這殘忍恐怖的惡魔,主要控制精神攻擊之類;不知是否還有其它狀態的魔種?也不知自己能否好好駕馭?魔道到底還有多深?龐斑修魔不知會否遇上這些?   我問馬心瑩道:「你現在還想看見楊奉死嗎?」   早已嚇得面無血色的馬心瑩震驚道:「不……想。」   我問馬心瑩道:「你想你也像楊奉般,甚至更慘嗎?」   馬心瑩尖叫:「不……要。」   我對馬心瑩道:「因你們馬家害我的仇,我體內產生出一個殘忍恐怖的魔種,要把你們整個馬家虐殘至比楊奉更慘而死,我自己也難以控制,除非你能好好剌激我體內好色的淫魔,讓我的性慾完全滿足,做我的性奴隸,才可以自救,救回整個馬家,你明白嗎?」   馬任名含淚(我知是假扮的)道:「瑩兒一定要好好盡力服侍韓公子,整個馬家也靠你,瑩兒的犧牲,整個馬家永遠也會記得。」   馬心瑩含淚道:「我……知。」   我點了馬任名的昏睡穴,及解開馬心瑩行動的穴道,但內力仍是封閉;然後我坐在地上,叫:「先幫我脫鞋然後吮腳趾。」   馬心瑩一呆:「這……。」   我脫下身上的腰帶,運用巧勁揮出,吸滿雨水的腰帶如蛇般靈活,轉了半圈便擊打在馬心瑩的臀部,一個雪白光滑的八月十五上,「啪」的一聲便多了一條紅痕,我用力是很有分寸,馬心瑩是只痛不傷,她只是叫了一聲。   我道:「別要我重複說話,你不想吮我的腳趾也行,我斬下你爹的腳讓你好好吮吧,你想選楊奉或你自己的也可以,我從來也不迫人做不喜歡的事。」說完便準備從背上拿出鷹刀。   被鞭後的馬心瑩終於學乖了,未待我拿出鷹刀,便來幫我脫鞋,之後借雨水用手幫我洗刷一下,便眼中帶淚地幫我含吮腳趾。   我道:「小心別用牙咬,我全身也是魔氣,遇到襲擊便會自行反擊,連我自己也無法控制,你明白嗎?而你口內那條不會舔掃的舌頭,留下來也沒有用吧?……勉強可以,但所有隙縫給我小心清理好!」   一會後馬心瑩算是學懂吮腳趾,但當然與柔柔的吮腳趾口技是沒法比,不知那個掌上可舞易燕媚又如何?   之後我又再教馬心瑩為我脫褲口交,舔肛門,用手及乳頭幫我按摩,用陰毛幫手掃癢……;總之柔柔的床上功夫也教了她,當然除了跳脫衣舞外,因馬心瑩早已一絲不掛,何來衣服可脫?   馬心瑩算是聰明女而且有天份,只是光滑的粉臀上再多兩條紅痕便更乖,不用小半個時辰已學有柔柔的六成床上功夫;不過若她無此天份條件,如何能使年輕出眾的謝青聯動心而死?   我見馬心瑩己很疲憊,便體貼地讓她躺下,並把她一雙修長的美腿用力分開成「一」字,終於也是時候讓我一顯身手……不對,該說一顯巨棒!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肏屄悟道」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廿回:肏屄悟道   對善於玩弄男人的女子,一般的手段也是無用,若你順從她肯定必死,只有用強硬手段,例如不停極度的威嚇,在她驚得馴如羔羊之時,便可對她為所欲為。   我將馬心瑩屄旁的恥毛掃開,大肉棒便對準她那完全張開的屄口,我察了幾下便推進少許,然後便大力一頂直插至盡,真是極為痛快之至,想不到馬心瑩的秘道是如此又深又長,連我也只是剛剛到達盡處;而美中不足之處是馬心瑩痛苦的尖叫聲,差點連我的耳膜也震穿!   在破處的一刻,我用力吸納馬心瑩的處女精氣,在自身運轉吸收,當然我是不會分給我棒下的馬心瑩;但此時我感到我與我背上的鷹刀,竟生出非常奇妙的感應,我傳入帶著馬心瑩處女精氣的魔功探索,竟可穿過封印!   之後我看到一幅圖像,一個天神模樣的戰神,乘坐一條似龍非龍的怪物,由左上角向下飛,穿過了九重雲,飛向右下角,更有一句:『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我不知為何我知道,這是「戰神圖錄」其中一式之「戰神初現」!我想這應該便是「悟」。   慢慢我又從精神的圖像中回到現實,馬心瑩已停止尖叫,好像還有些感謝的眼神,可能是我一插至頂便停下來不動,她便以為我怕她痛而停下,但其實我是想一上便把她狂插至爆,那知看到戰神圖錄才停下,不過也算吧。   我在抽出滿是處女血的肉棒後,便又大大力地插入,之後便繼續大力插,馬心瑩不停痛叫:「好痛∼∼痛死我……求求你停……慢些也好,我頂不住∼∼好痛呀!」   在我連續大力插了三十多下,馬心瑩便痛暈了,我在指尖運勁成針,在馬心瑩人中處刺去,她便醒了,我當然不停大力插,她也不停叫痛。   大力插了百多下,她仍不停叫痛,而且還不停出血,好像不是破處流血,真是被我插爆了而流血!   我多插五下便不忍心,將血淋淋的肉棒拔出,放入有療養傷陰氣的右手姆指,同時又幫她擴大一下,等會再插便容易得多,我真愛惜她了。   一會後當馬心瑩由地獄回到人間,便發覺我用左手,將她那個有三條紅痕的臂部抬高一些,一條大肉棒在她肛門穴口磨擦了幾下,她想出聲時已由人間又跌進比剛才更深的另一個地獄!   當我插入馬心瑩的肛門後,那種快感與插在陰道又是不同,但是有何分別我也說不出,只是覺得各有各好;而馬心瑩的痛叫聲也變得淒厲。   在我狠狠地插了馬心瑩的肛門三下,剛好天上正打雷,我又感到與鷹刀生出反應,當然又運功探索。   看到另一幅圖像,剛才天神模樣的戰神,又乘坐那條似龍非龍的怪物,在九重雲上起舞,當時正好雲中出現三度雷電下劈;然後我來到一片草地,看到一個接近赤裸的青年男子,手拿鷹刀在雨中,配合天上雷電練刀,我悟出這是戰神圖錄另一式之「赤雷三擊」!   從回現實我,又要救醒被插至痛暈了的馬心瑩,人總是要多行善事的;之後當然又繼續大力插馬心瑩的肛門,她又痛得叫過不停,在插了百多下,她的叫聲已嘶啞無力,但竟連肛門也被我插爆出血,天啊,她的身體是什麼做,習武之人竟如此不堪?定是她在馬家堡被人寵壞了,現在我對她如此嚴格訓練,實是對她功德無量。   於是再插多十多下便又拔出來,右手姆指不離開陰道,右手中指便插入馬心瑩的肛門療傷,我也真是太體貼了。   此時開始停雨,天色也明亮了,我看到馬心瑩陰道口之上的尿道口,好像比一般女子大少許,我怕馬心瑩沒有我的肉棒難耐,便用肉棒在洞口磨擦,但如此小屄……,於是便運功縮陽至最細,即平時一般軟化的尺寸,只是帶勁而堅硬至比充滿血還硬!   我插入馬心瑩的尿穴前叫:「這是為謝青聯兄報仇而插!」   此時的馬心瑩心身也劇震,沒有出聲反對,或者她知反對也無用;但當我的小小硬棒插入她那尿穴之時,她大哭叫痛,我有些心軟了,便讓我那小小硬棒在她的尿穴留一些時間,暫時不再抽插,我真是個大好人,為了謝青聯又為馬心瑩。   真是好人有好報,停留不久又讓我看到另一幅戰神圖錄,一個人盤足安坐在一個大圓中心,但那個人的心胸部位,也畫了一個細小的圓;還有字:『天地一太極,人身一太極,太極本為一,因小成大小,因意成內外,若能去此心意,豈有內外之分、你我之別,天地既無盡,人身豈有盡,盡去諸般相。』又有補充:『肩井、清冷淵、天井、三陽絡、陽池、中渚、液門、關沖、太極在手。』   回到現實後,我立即完全離開了馬心瑩的身體,在旁打坐,依法嘗試,果然給我練成了神圖錄之「天地太極」。   我看著身旁馬心瑩赤裸的身體,她的口、陰道、肛門,甚至連尿穴也插過一次,心在想現在該如何再干?   看到我的肉棒上有血、陰水、尿及糞,我將肉棒放在馬心瑩面上拍打,我道:「馬心瑩你看看及嗅嗅你有些什麼臭東西?」之後將肉棒放在馬心瑩眼前及鼻孔各一會兒,她啞口無言,但淚水從她眼中不停流出。   我吩咐道:「馬心瑩你快用口幫我清潔!」便插入她嘴內,讓她用舌頭等為我清潔。   我待馬心瑩清潔完畢,我便抽出肉棒,她竟半躺半坐地嘔吐起來!   我到馬心瑩身後,從後伸出雙手大力捏緊她的雙乳,並道:「馬心瑩你看你多麼無用?嘔完未呀?你是用什麼做的?隨便插幾下便被插爆流血!吮回自己的東西也會嘔?一條母狗也比你強,是否要我找頭狗公與你交配?……馬剛好有一匹,你又是姓馬,真是天生一對,你繼續嘔……」   馬心瑩立即嘔完,我抱她換個地方,心想該如何好好地再干弄她?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掌上起舞」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廿一回:掌上起舞   看到馬心瑩雪白的雙乳上,出現兩個淡紅的手抓淤印,之後看著馬心瑩本應是青春而充滿活力的身體,現在卻是半死躺下,她的嘴巴、陰道、肛門,連尿穴也插過一次,仇也算是報過了,也感到滿足了。   心理上復仇的意欲已了,我體內那殘忍恐怖的魔種,現在我也可以控制駕馭,魔功當然更上一層樓;而我清楚知道,剛才我這樣對馬心瑩,全是因這殘忍恐怖的魔種作怪!   看在馬心瑩幫我魔功進步,及肏屄時領悟三式戰神圖錄,而她的屄經我療傷已好得多,便決定賞她與我好好合歡一次吧。   當下我用上各種手法,馬心瑩已沒有再大叫痛,過情中還有少許歡愉;我在合歡之時,亦用道心種魔大法,減去馬心瑩之前一些痛極的記憶,現在駕馭了殘忍恐怖的魔種,使用精神影響力也輕鬆得多。   在完事後馬心瑩已全無氣力,不過被吸了女處精氣的,正常也會如此,而且她更流了不少血,我不忍便將最後餘下的一口高麗參水,也讓她喝了,之後又輸了少許真氣給她,並助長高麗參藥效發揮。   我解開馬任名的昏睡穴,並助他回復少許功力,又在那個有過萬兩銀的包袱內,拿出被油紙包裹的銀票,取出一張三百兩銀票給馬任名,向他道:「你要好好照顧心瑩,拿三百兩去隱藏一段時間,死了對鷹刀的心,被尋鷹刀的人找到,便叫他們來找我好了。」   我對馬心瑩道:「將來若我們也不死,可能有再見的一天,珍重。」   馬心瑩的眼中有點依依不捨,亦道:「……珍重了。」   我抱著仍昏睡的掌上可舞易燕媚,運功將她及我的濕衣弄乾,便與馬家父女分道揚鑣。   我右手拿戟與包袱,背上鷹刀,左手抱著掌上可舞易燕媚,找到灰兒便騎上灰兒離開,往上京的水路會合柔柔等人。   路上我對易燕媚那矮小但玲瓏浮凸的身體,間中會多手摸摸,不過剛與馬心瑩大幹一場完後,那回事還是等多幾個時辰吧。   騎馬走了一會後,太陽已高高在上,感到有些睡意,便找一棵大樹,抱著易燕媚在樹上好好休息,當然也叫灰兒去吃草休息。   睡醒時已是黃昏,我抱著易燕媚落地,解開她的穴道,只是內力仍封閉。   掌上可舞易燕媚感到身體沒有被侵犯過,心下略寬,平靜地問道:「你為何促我來這裡?」   我理直氣壯地道:「我不是早說了嗎?你本來是干羅的人,卻做方夜羽的女人而背叛干羅,我當然要幫干羅出頭向你討回公道;而且方夜羽與我有仇,他的女人我可不能放過!」   易燕媚笑道:「你憑什麼代干羅出頭?我……已離開了方夜羽,他的事與我再無任何關係,他……還可能會派人追殺我。」   我想了一想道:「干羅收了戚長征為義子,我與戚長征情同兄弟,昨晚才在大軍中救走了戚長征,干羅算是我半個義父吧;你離開了方夜羽,現在有何打算?」   易燕媚眉頭一緊,道:「離開了方夜羽,我本打算找干羅,求他原諒或讓他殺了我吧!」   我問道:「你認為你所認識的干羅會原諒你嗎?你愛干羅嗎?你真是想死嗎?」   易燕媚想了一想,半哭地道:「干羅是絕對不會原諒曾背叛過他的人,特別是被他信任的人親手行刺他;我也不知自己是否真的愛他,否則亦不會親手殺他,現在對他可能是出於無比的歉意;相信無人是想尋死,但我好像是個無主孤魂,真不知我還可以去那處?」   我左手輕輕搭在易燕媚的肩膀上安撫,道:「燕媚你看日落的景色多美?你不想每天也看嗎?去找干羅若是送死便無謂了;你應該也餓了,我們一起先吃些東西,再慢慢商量吧!即使方夜羽派人來追殺你,我也可像救走戚長征般救走你。」   之後我解開了易燕媚被封的內功,在黃昏日落之下,我在放於灰兒的包袱中,取出些食物與她吃,號稱掌上可舞當然食量很少。   餐中我當然與易燕媚談談心說說笑,互相又熟絡了些,她又問我如何處置馬家父女,我簡略說明我們之間的仇怨,然後當然是說我如何大量地放過她們兩父女,看來她對我的好感又增加了些。   掌上可舞-易燕媚   餐後我好奇問道:「燕媚你外號掌上可舞,真能在掌上起舞嗎?」   掌上可舞易燕媚考慮了一會後笑道:「你把手掌伸出來。」   我伸出手掌,掌上可舞易燕媚便運輕功跳上我掌上,她只用右腳腳尖站在我手掌上,身體不停旋轉,而旋轉之時身體各部位,也分別做出不同動作,一方面保持旋轉及平衡,另一方面是把她那玲瓏浮凸的身軀,完全展示出來,而且配合身體動作旋轉時快時慢,實在是目不暇給;而她的軟骨功更是一絕,一些想不到人體能做的姿勢,她竟然輕鬆地做出,天啊,她到底有否骨頭?   一些普通的圖畫,放在不停旋轉的走馬燈上看,那吸引力絕對是遠超靜止的畫,更何況是一個體態燎人的立體美女?真是此舞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看?看得我連心臟也快要跳出來,呼吸則好像停頓。   之前看柔柔的脫衣舞,我認為是世上最精彩的舞,但現在看易燕媚在自已手掌上起舞,才知什麼是一山還有一山高,不過若非有易燕媚如此矮小的身高及輕功與柔骨,根本是無法辦到,而且若不是如易燕媚般的玲瓏浮凸,好看程度必大打折扣。   不一會掌上可舞易燕媚便飛身落地,看到她香汗淋漓,想必是要跳此掌上舞的消耗極大,我當然很有風度地上前,為易燕媚抹去香汗,並道:「嘩,本來我也不相信真有人能在掌上跳舞,正是此舞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看?燕媚,真是好看之極,不知有多少人曾有幸目睹過?」   掌上可舞易燕媚想了一想道:「其實也不多,好像只有十多次,因為跳此舞之損耗不少,除了因干羅吩咐或有特別原因,我便只會跳給一些有特別條件的人看。」   我好奇問道:「是什麼特別條件?」   易燕媚面上微紅道:「例如是像干羅般的黑道霸主,有一種不可一世的英雄氣概!」   我立即想起赤尊信,一個比干羅只強不弱的黑道霸主!我立即活像一個赤尊信,身上發出濃濃黑道霸主的英雄氣概!   我眼前的易燕媚看得全呆了,面上紅粉飛飛,眼中明顯露出愛慕之情。   真是此時無聲勝有聲,雙方只是對望沒有說話。   再來便是四唇雙合,由於高度有一定相差,我只好先是彎腰極低,之後便將身輕如燕的易燕媚整個抱起離地,然後便是兩舌雙纏。   當我正想作下一步行動之時,我卻感到有一個實力極強的高手,以極高速接近,感覺有點像青藏四秘密,但級數卻高得多,直可比裡赤媚甚至更強!而速度之快,比任何良驅更快,救命呀!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馬上起舞」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廿二回:馬上起舞   唇分後,被我緊抱的易燕媚看出我有不妥,她正想開口問時,我已先一步出聲道:「有高手來襲,我抱你上馬。」   我抱著易燕媚原式不變便飛身上馬,之後易燕媚便面向我而坐在馬上,我感到高手接近,便將手上之戟向後擲飛而出,再用人馬合一騎著灰兒開跑。   其實我擲出之戟,除了包含我的勁力還包含我的精神感應,即使我不看也能清楚對方是如何接招,若對方接得很勉強,我可能讓燕媚先離開,我再回馬揮刀殺上,否則當然是快馬走人。   我清楚知道對方先是一袖,運用陰柔之力減去戟上部份之衝力與內勁,袖中一掌由白轉紅,不知如何運勁便將戟擋開,之後便立即再飛身追來,速度竟只有一些影響,身法及武功之高,絕不在裡赤媚之下。   此時面向對方的易燕媚面露懼色,道:「是西藏第一高手紅日法王。」   其實我也知道來者是紅日法王,不過他所用的手法,連赤尊信也看不懂,那麼我用人馬合一去拚也沒有好處,當然是走為上著,雖然馬上多了一個易燕媚,但幸好她身輕如燕,對馬速沒有多大影響,而我用上人馬合一,便比紅日法王快上一些。   易燕媚看我逃跑的神情,一笑道:「韓大俠不是連裡赤媚也打敗,為何會怕一個紅日法王?」   我抱緊易燕媚,情深地道:「他定是方夜羽派來殺我的燕媚,我恐怕他傷害你才跑。」   易燕媚用感激的眼神看我一眼,道:「燕媚真是非常感激韓大俠……」,但接著即大笑道:「說這麼假的一個大笑話引燕媚笑,紅日法王當然是為鷹刀而來。」之後便哈哈大笑。   我面上一紅便神色如常,死撐說道:「難道燕媚敢肯定紅日法王不會殺你嗎?」   易燕媚的笑聲降低了些,道:「韓大俠說會那便當是會吧,那韓大俠有何打算?」   我想了想便道:「紅日法王追不上我快馬,讓他追吧。」   易燕媚奇道:「奇了,這是什麼馬?竟可這麼快?連什麼汗血寶馬也好像比不上。」   我豪氣道:「我「人中韓柏、馬中灰兒」,當然是名不虛傳,我能輸功進馬內,不但快,而且更與馬心意合一。」   易燕媚笑道:「那你人中韓柏為何不去對付紅日法王?」   我道:「紅日法王的武功很怪,而且他的佛功不知會否克制我的魔功。」我想起了無想十式,之前我已記在心,現在何不試練?總比只是逃好,便對易燕媚道:「我想靜心練功,燕媚幫手駕馬吧。」   易燕媚在急奔的快馬上,很靈巧便轉了身向前駕馬,其實此時我也不知正向那裡跑,因為只是在逃避紅日法王追;之後我便閉目默想無想十式。   過了幾個時辰,無想十式已基本練成,但若想單以此對付紅日法王,那根本是不可能。   我張開眼,這裡已不知是那兒,估計不夠一個時辰便是黎明,而紅日法王還在遠處不停追,相信他是將感應鎖緊在鷹刀,所以只要我帶著鷹刀便始終逃不掉。   易燕媚知我練完,便又在急奔的快馬上,很靈巧便轉了身面向著我,我心想與易燕媚在馬上合交也該是非常方便。   易燕媚關心地問道:「可有方法去對付紅日法王?」   我道:「因為我是個好孩子,好孩子是不應打架,打架是不對的行為。」   易燕媚聽到便笑過不停,她那笑靨真是迷人之極,我緊抱易燕媚不停溫柔地輕輕撫摸,柔聲道:「我們不如繼續再好好親熱?」   易燕媚笑道:「燕媚真佩服韓大俠,被強敵追殺之時還有興趣親熱!」   我想現在也實不是時候,問道:「和燕媚親熱過的男有多少,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個吧?」   易燕媚微怒道:「你當燕媚是如此隨便的女子的嗎?與燕媚相好過的連十個也無,那風流大俠又有多少?」   我照實道:「我也是連十個也無。」   我想起之前每次歡好,想到與柔柔在范良極面前真人表演,等等,紅日是修佛,一定不近女色,若看真人表演那還有佛心吧?   我立即道:「我想到方法對付紅日法王,便是我與燕媚在紅日法王前合交作樂,那紅日法王之佛心定破,我便可以打敗他!」   易燕媚淫笑道:「韓大俠在合交作樂之時,還有能力對付紅日法王嗎?」   我立即也淫笑道:「放心吧,我是越干越有力的!燕媚曾試過在奔馳的快馬上合交作樂?」   易燕媚眼中風情萬種,道:「未試過,不過以燕媚的輕功及軟骨功,應該絕無問題。」   我收起人馬合一讓灰兒自己跑,而易燕媚便站立在馬上脫衣,她一面脫衣一面旋轉,雖然動作不大,但那優美的脫衣動作,就好像她跳的掌上舞一樣,比甚魔也吸引;而我自問,就無法如此站在奔跑中的馬上脫衣,更何況要擺出各優美姿勢?   易燕媚的三圍我估是三十一寸半、十九寸、廿九寸半,別要看輕她那三十一寸半寸的上圍,配上約四尺十寸的身高與纖腰,那震撼力是非常驚人!   而我的褲襠在與水柔晶干時早已撕開,在看燕媚跳的馬上脫衣舞時,肉棒已慢慢地穿褲而出!   已一絲不掛的易燕媚,看見我穿褲而出的大棒微微一震便無事,收起自己脫出的衣裳放在馬上的包袱,在馬上一個飛身頭下腳上,正面向我,雙手按著馬背支撐,嘴巴往我肉棒含去,舌頭已靈巧地展開活動,赤裸裸的下體往我面前靠來,我雙手即托著她的堅實雪白的臀部,我含胸收腹,低頭嘴巴便往她那迷人的小小黑森林吻去。   之後我用嘴巴吻她下體的雙唇,又伸出舌頭鑽入她那開始出水的屄。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愛的比試」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廿三回:愛的比試   而易燕媚嘴巴之內,舌尖一時打圈舔一時鑽探隙縫,舌頭一時拍打一時磨擦,兩唇不時變力磨擦或緊合,有時用牙齒輕咬或輕磨,口中一時吸一時吐,有時更吹風至我的陰毛;她口技之佳實不在柔柔之下,差點我便立即要射。   我還以顏色,運少許陰陽螺旋勁在舌頭,立即變作氣動旋震冰火舌,易燕媚立時在高潮中吐出肉棒,身體像抽筋不停左右擺動,下體陰水狂出,哈哈,看來還是我的口技了得一些,易燕媚你知味道吧!   高潮後的易燕媚好像不服輸,她保持頭下腳上,用手一撐便在馬上轉身,她背向著我,雙腳往後便夾著我頭顱,雙手仍是按著馬,然後她頭顱向後一拗便肉棒在口,由於雙方體長差異,我只能看到她那溪水潺潺的幽谷,但無論如何也是舔不到,易燕媚你狠!要我有得看無得食。   不過讓易燕媚在馬上為我口交的感覺,也真是太讚了!不一會我好像快到了,她見機便吐出肉棒不讓我這麼快射,她雙手一推便變為頭上腳下,正面坐向我,她笑笑口道:「第一回合,一比一打和,如何?」   天啊,這樣對我如何公平?而且明明是我先勝,不過試問我會和她計較勝負嗎?我淫笑道:「好的,一比一打和,當我輸了也不緊要,第二回合可以開始了嗎?」   第二回合開始,易燕媚在馬上飛起,雙手按在我肩上,那屄口對大肉棒磨擦對位,雙腿摟著我腰;我雙手半托半握她那雙白滑的半圓球,那彈手的感覺,令我生出雙手在另一個世界的感覺。   見易燕媚好像有點害怕,下體的磨擦又慢下來,我當然知她怕我大,因為她身材矮小,小屄也必窄小,其實剛才我伸舌鑽入也知道,便笑道:「燕媚別怕,我會運功縮陽!」之後便運功縮陽。   易燕媚的如絲細眼張得大大,驚道:「嘩,原來你還懂得縮陽,那你會轉彎嗎?」   我自豪地笑道:「轉彎有何難?」之後控制上下左右的內力分佈,便在易燕媚的小小黑森林前劃了一個倒三角形,易燕媚看得連小嘴也張大合不上。   我再自豪地大笑道:「我的「如意金剛棒」還有很多變化,插入後包你欲仙欲死!」   易燕媚當然不再等,她摟著我腰的雙腿一收,她下身的嘴巴便吞了我已縮細的肉棒;她的陰道非常窄狹而富有彈性,肯是常練收陰運動,若是扮成沒有經驗,說是處女也有人會信;而她的陰道也比較短,我已縮短了一些的肉棒,也不能全入便到頂了盡頭,若非她非常突出的身材,經驗比我還要豐富,我還以為自己正幹著一位小女孩。   易燕媚不停擺動下身,時上時下時左時右時退時進時打圈,配合馬匹的奔跑,那種全方位變化磨擦的快感,真是滋味無窮,非一般抽插能比。   我心知紅日法王已追近,我們在馬上交合的情況相信紅日法王也看見,雖然此時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間,但以紅日法王的功力是能清楚看到。   我叫停灰兒,維持交合下,抱起易燕媚飛身落地,我站在地,叫灰兒先避開一些;易燕媚的雙手及雙腳均仍摟著我的頸及腰,我再用氣動旋震冰火棒,易燕媚便立即高潮迭起,若非我下體的強烈支撐,加上左手早抱緊她纖腰,她可能已在半瘋半狂中跌在地下。   此時一個鬚眉全老得花白,身穿紅衣的喇嘛出現,並道:「本法王乃西藏的紅日法王,早已佛心堅定不被任何世俗情愛影響,鷹刀乃我西藏之物,韓施主若肯交還鷹刀,本法王感激不盡,立即離去不妨礙韓施主;若韓施主不肯交還鷹刀,本法王可以給韓施主時間先完事。」   我不捨地拔出肉棒,並放下還在高潮未退的易燕媚,右手拔出鷹刀道,一刀一棒向著紅日法王道:「法王可想知道鷹刀之秘?」   紅日法王道:「請韓施主不憫賜教。」   我即運用戰神圖錄中的猛招,「赤雷三擊」一刀劈往紅日法王,紅日法王袖中藏掌揮出,我感到赤雷三擊先是被他袖中柔力一阻,然後碰上紅日法王的白掌,不知他如何轉勁,手掌變紅一道勁力反擊過來,我立時被震退四步才站穩;而赤雷三擊的勁力亦將紅日法王震退三步。   想不到紅日法王如此之強,他奔跑了足有整晚應消耗了不少,但內勁仍是勝於我,而他的轉勁方法卻非常奇怪。   我問道:「請問法王所用是何武功?」   紅日法王道:「此乃「不死印」法。」   我問道:「我將所知的鷹刀之迷,與法王的不死印法,互相交流心得,不知法王以為如何?」   紅日法王心想:『之前我曾接觸鷹刀,我也沒有法知道鷹刀之迷,而他剛才那招,應是鷹刀之迷,即使我能奪鷹刀,也沒法解迷,而且我狂奔了整晚,功力只餘不足七成,剛才一招已出全力,也傷不到他,今天要奪刀絕非易事,而且久戰下去必是我首先力盡,先聽聽他說什麼,來日我功力全足時便可輕易勝他,幾百人練不死印也無一個能成功,而且需要佛門根基,說幾句心法也沒有什麼問題。』於是紅日法王道:「請韓施主告知。」   我道:「鷹刀內藏有戰神圖錄,而戰神圖錄本非武功,所記乃是天地間最自然,包括生命的奧秘,本身無招無式亦無心法,只有一些圖像,部份或加上解釋,戰神圖錄最主要是一個「悟」字,悟得者若用於武功,便成戰神圖錄的武功,因各人所悟及本身根基各有不同,好像當中一招「戰神初現」,是一幅圖像,一個天神模樣的戰神,乘坐一條似龍非龍的怪物,由左上角向下飛,穿過了九重雲,飛向右下角,只有一句:『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我說完便運起「戰神初現」,一刀便往紅日法王直刺而去。   此時易燕媚已在高潮過後,玲瓏浮凸的赤裸身軀剛站起來,便看到我一刀刺出,感到非常緊張,心跳及呼吸加速,本已凸出的乳房更是不停跳動!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親身示範」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廿四回:親身示範   紅日法王以「不死印」法輕易化解,便笑道:「多謝韓施主賜知。」   赤裸呆站旁邊的易燕媚,此時才知我們在交流試招,便鬆了一口氣。   我道:「另一式「天地太極」。」我盤足安坐,在身邊畫了個大圓,又在自己心胸部位,也畫了一個細小的圓。   之後我再道:「天地一太極,人身一太極,太極本為一,因小成大小,因意成內外,若能去此心意,豈有內外之分、你我之別,天地既無盡,人身豈有盡,盡去諸般相。肩井、清冷淵、天井、三陽絡、陽池、中渚、液門、關沖、太極在手。」   紅日法王便盤足安坐照做。   還是赤裸的易燕媚見有紅日法王在,想穿回衣裳又不知是否應該,以詢問的眼光望向我。   從易燕媚抽出來不久的那話兒,此時已軟化並仍留在褲襠之吼外,我用那話兒向易燕媚左右搖擺,易燕媚會意便留在原地站立不穿衣,只是不停地笑,她的笑靨看得我心花怒放;那話兒突出在褲外左右搖擺,真是那麼好笑嗎?   不一會紅日法王已起身,並笑道:「多謝韓施主。」   我道:「請問法王不死印法又是如何?」   紅日法王道:「韓施主留心聽,本法王只是說一次:生之極是死,死之極是生,窮極必反之道,天道循環,陽極陰生,陰消陽復,生之儘是死,死之盡自生,此天地之理;一點真陽生坎位,離宮補缺;干運坤轉,坎離無休;造物無聲,水中火起;上通天谷,下達湧泉,天戶常開、地戶常放;真氣或貫頂而入,叉成從雙足湧泉升起,天氣地氣瀝聚丹田氣海。後天之氣屬陰,先天之氣屬陽,陰盡陽生,陽盡陰生,其息調和,周流六虛,外接陰陽之符,內生真一之體,天地之氣貫頂穿腳而生,生可復死,死可復生,像天道的往還不休。」   我運起道心種魔大法,將法王的說話情影全印在腦,我又不是過「耳」不忘,試問如何能記?這紅日法王相信是想我記不了。   我以赤尊信的智慧,也只瞭解一成,知道紅日法王接招時,是將敵人入體之死氣,借去轉化為自己的生氣,幸好我內勁又雜又怪不易被借;而紅日法王在攻擊時,該是以生死二氣之轉換,來輾開敵人,幸好我螺旋勁特性是極難被輾開;輕功方面,便是生死之氣不停快速轉換,時間比由吸到呼再變回吸,自然快得多,長時間亦不會氣盡,難怪可追我快馬超過一晚;此仍「不死印」法之秘,但目前的我能用嗎?   我知紅日法王是未滿足,道:「法王可知我是如何悟出鷹刀之秘?」   紅日法王道:「還請韓施主告知。」   我把鷹刀拋給紅日法王並問道:「不知法王能否從鷹刀之內找出秘密?」   全裸的易燕媚見我拋刀,便以極奇怪的眼光看我,心跳呼吸又開始加速,乳房也跳動起來。   紅日法王見我拋了鷹刀先是一呆,接刀後努力運功探索,但全無發現,問道:「不知韓施主是如何得知,若能告知,本法王實感激不盡。」   我道:「戰神圖錄乃是天地間最自然,生命的奧秘,若要悟得秘密,當然是要從天地自然,生命產生的奧秘等事去尋;若法王有不明之處,我可以示範清楚。」說完我便伸出手掌。   紅日法王想了一想,始終是秘密比刀本身重要得多,便拋回鷹刀給我,我心道:『我己交還鷹刀,只是你送給我,日後可別再問我取回!』   易燕媚見我接刀便好像安心了。   此時我感覺很快便黎明,種魔後我對何時黎明是特別清楚。   紅日法王追問:「請問韓施主什麼是天地自然,生命產生的奧秘之事?若韓施主能示範當然是最好不過。」   我道:「天為陽,地為陰,男為陽,女為陰,男女交合歡好之事,便是最自然不過之事,任何人的生命也是靠此而誕生,我悟得戰神圖錄,全是在男女交合之際悟得!」   我說話同時,已走向旁邊的易燕媚,我右手仍是握著鷹刀,我從易燕媚身後用左手抱起她,讓赤裸的易燕媚正面向著紅日法王,微一運勁我那話兒已硬起,並從後向易燕媚那分別不久的小屄插去,我說完之時,剛好從後插進入易燕媚那仍是濕的小屄,而紅日法王也能清楚看到我們交合之處。   紅日法王眼中精芒一閃,像一支箭般射來,能看清楚我說話真偽的法眼,我當然不怕和他對望,因為我所說全是千真萬確!   我在已插入易燕媚小屄中的肉棒,運起「氣動旋震冰火棒」!易燕媚立即進入高潮,玲瓏浮凸的身體不停抽筋般不停擺動,全身是汗,一雙凸出的乳房足可引發地振般擺動。   紅日法王通過法眼,知我所說全是真實,再看我的親身示範,心神振蕩。   此際東方射出晨光第一線,金光照在全身香汗的易燕媚,易燕媚就如同全身也會發出金光的女神。   我在黎明之時,面對強大敵人,且與易燕媚交合中,她陰道因高潮抽搐產生之快感,體內好色的淫魔、好戰的戰魔、恐怖的惡魔,三魔同時達至巔峰,「三魔合一」!   此時手中鷹刀竟主動傳來戰神圖錄中極強的一招「天地鬼神」!   紅日法王那能看清真偽的法眼仍施在我身上,看出此時從鷹刀再傳出多一招,加上看到正交合高潮中如金光女神的易燕媚,心神震撼無比,佛心失守!   男女情慾之事已是不能動搖紅日法王分毫,但鷹刀之迷卻是紅日法王一向追求,亦是他唯一的弱點,好像是堤壩若有一絲裂痕,便有機會造成一發不可收拾的崩堤!   我左手仍抱著易燕媚,雙方仍是合體中,一起往紅日法王飛去,右手鷹刀揮出「天地鬼神」加「三魔合一」!我大喊道:「法王請看刀!」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棒上可舞」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 鷹刀之秘 第廿五回:棒上可舞   我手中鷹刀配合東方晨光已再非刀,而是太陽的光輝!刀風將沿途地上的泥土也割裂!而發出之聲音如同鬼哭神號,此時附近之鳥獸也驚叫飛走。   驚「天地」,泣「鬼神」!正是此招「天地鬼神」名字的來由!天地也為之動容,鬼神也要退避三舍,絕強絕霸的一刀,紅日法王在頂峰狀態之時,恐怕也不敢硬接此刀。   刀未到,刀氣已將紅日法王重重包圍,但反而使紅日法王清醒,數十多年來的苦修,使他雙掌自行運起,雙掌忽白忽紅地印上來。   天地鬼神 加 三魔合一 大破 不死印法(運勁不足)!   一刀重擘印來的雙掌,四處紅葉飛舞,正是紅日法王碎裂的衣袖;一聲振耳欲聾的巨響,四處沙石飛揚,正是地上被轟出一個大洞;一個飛快後退的紅影,四處血跡斑斑,正是紅日法王被重創留下;一聲傷重淒慘的悲鳴,四處鳥獸走避,正是害怕這驚天動地一刀。   轉眼間重傷的紅日法王已用不死印法,快速逃至數十尺外。   我傳聲給遠處的紅日法王道:「法王請慢行,法王不想再知鷹刀之秘嗎?我曾已交還鷹刀給法王,只是法王又送給我。」   我見遠處的紅日法王,聽完我說後又吐多一口鮮血,當然他沒有回答,若他現在還能出聲回答,我要寫一個「服」字給他。   我自言自語:「可惜,可惜,真可惜!」   在我身前還與我合體中的易燕媚,因此刀之震撼從高潮中回復過來,仍在震驚的她道:「我從未見過如此恐怖厲害的一刀,你說的可惜是指什麼?」   我含胸收腹盡量底頭,在易燕媚的耳邊輕吻一口,道:「第一個可惜是紅日法王清醒得太早,若是再遲一些便可去見佛祖;第二個可惜是我們現在如此交合狀態,根本無法追擊他,而且我們還有事未做完;第三個真可惜是如此高手,中了我的三魔合一,到底會發生什麼事連我也不知道。」   經過三魔合一後,我的魔功又進一級。   之後我淫笑問道:「燕媚,不知你能否在棒上可舞?」   易燕媚笑道:「你先放下我,再自己躺下,還有你一直在馬上干也完全沒脫衣,只是突出那兒。」   這時易燕媚才第一次看到我整個赤裸的身軀,當然是除了那條;她更對我毛手毛腳,之後便是掌上可舞變「棒上可舞」!   在「氣動旋震冰火棒」對「棒上可舞」中,敗的竟是我,當然我是有心相讓;親密的男女之間,男人若勝了女人,最終受苦的也只會是男人。   不過回想剛才,易燕媚坐在我上面交合後,竟能把雙腿屈放於頭後,還能用腳掌做出不同優美姿勢,而她全身主要靠她下體的口含著棒子,雙手不停作出各種優美姿勢來旋轉及平衡,不時一掌輕拍我腹或腿,便全身升高幾寸,再又慢慢下降,又旋又升又降……。   易燕媚一時又如一個不倒翁(她雙腿屈放於頭後的確極像一個不倒翁),下體的交接點不動,上身便大幅搖來搖去,一時擺前一時擺後,一時靠左一時靠右,有時更前左後右地滾動,當然同時又做出種種誘人姿勢,不停搖晃的一雙大乳;加上她那雙令人看得噴火的靈魂之窗,口中配合動作如美妙歌聲的呻吟,身上香汗不停滴出……,比她的掌上舞更要好看,我輸也輸得甘心,而且真是回味無窮。   而在易燕媚表演棒上旋轉起舞之時,我將腦中不死印的心法,也練了赤老能明白的極少部份,而看易燕媚的旋轉,什麼由生轉死、死轉生也好像多明白了一些。   分出勝負之後便赤裸相擁而躺。   我淫笑問道:「燕媚的棒上可舞,不知曾表演過給多少人看?」   易燕媚笑道:「又問這些,除了干羅外,便只有你一個人,滿意嗎?」   我笑道:「哈哈,我是第二個嗎,很滿意了;不過若沒有第三個人,就更滿意了。」   易燕媚先是默然半晌,之後問道:「你剛才將鷹刀拋給紅日法王,你不怕嗎?」   我豪氣笑道:「怕什麼?紅日法王想要的是刀內秘密,非刀的本身;而且他根本無法從鷹刀中使用內藏的武功,那麼鷹刀對他來說,只是一把不就手,不是慣用的普通刀,只會延慢他的身法;加上他不能讓鷹刀在自己手上失去,那麼鷹刀對他來說只是個包袱、負累。」   易燕媚聽到『包袱、負累』之後,心中好像另有所思。   我特意盤開話題,問道:「燕媚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被紅日法王追了整晚有多,便來到這裡。」   易燕媚環顧四周看了一眼,想了一想之後道:「我也不知。」   我溫柔地道:「燕媚整晚無睡,我們也激戰了幾回合,不如在附近找棵大樹睡一覺吧,而且灰兒跑了很久亦需要休息。」   我們便找了棵大樹,在樹上便赤裸相擁而睡。   睡醒後已接近正午,我與易燕媚一起吃些食物,而我用魔種感應,感到其中一個方向應該有多人聚集,之後便與易燕媚雙擁騎馬而去;沿途當然是情話綿綿,而且由於身體磨擦接觸,在雙方需要又很自然的情況下,我們在馬上又親熱多一次,今次我也試在馬上頭下腳上去做,終於自己也可以發腰力去頂,雙方的招式變化又更多了,懂事的易燕媚肯讓我勝回一次。   我與易燕媚騎馬跑了近兩個時辰,原本的路程快馬當然不需這麼久,只是我與燕媚太多事要幹,中途又需落馬……。   我們見到前方有個城鎮,正是長沙府。   此時易燕媚突然道:「我想我們還是分開,燕媚想單獨考慮一些事情。」   我緊張地握著易燕媚雙手,驚問道:「燕媚,你說什麼?」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一章鷹刀之秘(第一回至廿五回)完結。   * * * * * * * * * * * * *   覆雨翻雲風流傳第一章鷹刀之秘後話:   由第一回的初嘗雲雨,至第廿五回的棒上可舞,被編入第一章「鷹刀之秘」在此完結,由下回第廿六回「長劍美女」開始,便是列入第二章「長沙府會」:   在青樓流傳一首寫韓柏的七言淫詩,是怎麼一回事?   十大美女中,那兩個會失身在韓柏身上?   十大黑榜中,那兩個會敗亡在韓柏手上?   赤尊信修魔後要與浪翻雲再續三年前未果的一戰,覆雨三式對天地鬼神及真正版雙手百兵,結果會是如何?<<推薦劇情>>戰魔是如何模樣?戰魔當日是如何把裡赤媚打至全身是傷無還手之力?戰魔還有何必勝絕招未出?   所有一切,盡在覆雨翻雲風流傳第二章「長沙府會」中。   作者更名通告:由第二章開始,我為此小說改了一個中文筆名「風流韓柏」,取代英文的nelson123,風流韓柏是否很配合內容中的我呢?   作者第一章寫後感想:   寫第一章有很多不足之處,不過作為第一次寫作的新人,我覺得已算是很好了,而寫至第一章後期,我覺得以業餘水平來說,也算是不差,寫第二章時當然會比第一章好,特別是赤尊信戰浪翻雲(雖然還未寫)。   有人提出現時改篇覆雨翻雲的沒一個好希望我是例外,我也是認為之前別人沒有好的,否則我也不需自己辛苦寫,第一章大家認為如何?   有人提出希望增加一篇字數,因為看得不夠過癮,但我是一邊寫一邊發,增加字數只會減慢發表速度,而且我寫作的技巧是讓人心動追看下去,所以才會使人覺得不夠過癮,即使我連發兩回,情況也是一樣,所以即使增加內容也不會有分別。   有人提出減少床上描述增加其它內容,但相信不少人喜歡這些,而且我還有很多不同花招未寫呢,之後還會有很多床上情節,在床上帶出其它劇情,有些更要為將來劇情鋪排伏線。   有人提問主角的思想是韓柏或現代人?其實看完第一章的也應大約清楚,是韓柏為主再混合其它(如赤尊信、魔種、現代人),而且將來隨劇情還會有變化。   有人說開始時主角太突然沒有交代清楚,其實當中的主角此時自己也不清楚,這是兩條或以上的超長伏線,現在一切仍是謎,到適當的劇情便有清楚交代(希望我能支持寫到那時)。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二章 長沙府會 第廿六回:長劍美女   易燕媚淒然道:「或者是燕媚之前的經歷問題,你想聽嗎?」   我握緊易燕媚雙手輕輕磨擦,道:「燕媚想說什麼我也想聽。」   易燕媚淒然回憶道:「燕媚之前曾有三次對男子動情,第一個是干羅的手下,干羅知道後恐怕會妨礙我,便將他殺了;第二個是別個幫派的人,後來干羅要對付那個幫派,便要燕媚親手殺他;第三個本是干羅命我要殺的目標,我失手了,但他不單沒有殺我,還對我很好,燕媚慢慢愛上了他,但卻沒法不執行任務,之後燕媚便沒有對其他人動心了;而我對干羅是亦愛亦恨,愛他的英雄氣概,恨他要燕媚殺自己喜歡的人,所以後來才會親手行刺他,但之後又非常後悔。」   我輕吻易燕媚雙手,道:「過去的事別多想,那燕媚對我又是如何?」   易燕媚微笑道:「你差不多集齊燕媚以前所有意中人的優點,當然還有更優勝的地方,否則燕媚怎會與你歡好?」   我立即道:「那燕媚和我一起從過新生活如何?」   易燕媚懇求道:「請給予燕媚一點時間好好考慮。」   我立即道:「那燕媚一面和我一起,一面慢慢考慮如何?」   易燕媚笑一笑後道:「難道你不知你對燕媚是如何吸引?和你一起燕媚根本就無法好好考慮。」   我知現在不宜勉強,給一點時間燕媚讓她先忘記過去,再和我一起較好,於是道:「我尊重燕媚的決定,你要考慮多久?」   易燕媚跳起抱著我,輕吻我一口,再笑道:「或者燕媚連半個時辰也忍不住不見你。」   短暫分手前的長長熱吻,是多麼令人心醉?又心碎?   在臨離別之前,與燕媚瘋狂地來多一次,是多麼自然的事?是多麼的使人動心?又是多麼的美妙?但卻是多麼的使人難過,又難忘?   雲雨過後,易燕媚輕輕的走了,誰人會輕輕的來?我想到長沙找間最大的青樓,好好地大干連場,反正老子有過萬兩銀!   我讓灰兒四處自由地跑,在多次人馬合一後,我能與灰兒生出感應,要再找回灰兒是很易。   入長沙府後,當我正想如何用楂波龍爪手,去對付青樓中的姑娘時,突然生出感應,有一個高手在我背後,已鎖定我背後的鷹刀,並想伸手來奪,我立即回頭,順手便一招楂波龍爪手抓去!   但我回頭看到即一呆,因為我眼前竟是一個絕色美女,一張千嬌百媚的俏臉,我無想過背後的高手竟是個如此的美女;而她伸手途中見我突然回身出手也是一呆,就是這樣兩個人都一呆,便讓我抓中她胸口的乳房,嘩,又大又有彈性,同時我忘了運勁制她胸口的穴道。   我看她大約是廿四至廿五歲,一對烏溜溜的眼睛細而長、媚而亮,臉形輪廓都生得非常美麗,修長合度的身形,修長的雙腿,比起夢瑤妹當然不及,但比柔柔或燕媚更勝,難道是十大美女?十大美女是我的固定目標,而我亦不貪心,十個中有七個給我上便已很滿足。   在我欣賞她出神之際,寒光一閃,她長劍已快速剌至我胸口前半寸,一個嬌美的女聲喝道:「淫賊受死!」   在我只顧想女的時候,如此快劍已到身我實在沒法閃避,但我魔種的本能自動閃避,一個拱橋向後避開穿心一劍,只是被劃破少許衣衫,我雙手落地時一拍,便保持拱橋形狀向後退十尺;我心中有非常奇怪的感覺,好像是有別人控制我閃避,但卻肯定不是我所知的三魔,難道有第四個魔種?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長劍美女見我如此閃避當場一呆,我站起時她已追擊一劍刺來,從她出劍來看及發出的氣勢,也該算是高手,可惜此劍之殺意過大,也使得太快,應有別她平時慣用,我右手拔出鷹刀運圓一揮「天地太極」,此招以柔勁為主,可將她的長劍用巧勁盪開,而她更會被自己出劍之力拉扯,兼且更不用傷她。   在她被拉扯失重心之時,我已左手成手刀直擘她面,見她側頭閃避,手刀變為鐵扇一掃,當她眼前一花頭向後昂,我左手再變判官筆點她穴道。   其實我絕無把握這麼易,便在不傷她的情況下制她穴道,只是她出劍太狠太快,應該有別她平時,而見我重刀一般也估我用重擊,卻估不到我竟用巧勁推卸,而戰神圖錄本身的天地太極更是精妙武功。   此時街上不太多的路人,見有人打架也紛紛避開。   我瀟灑地飛身後退,雙手一拜道:「請姑娘停手,在下韓柏,並非淫賊,亦絕無任何惡意。」   長劍美女氣道:「你若非淫賊,為何抓我……抓我……,你便是曾打敗魔師宮及蒙古妖人的那個韓柏?」   我立即道:「在下正是那個韓柏,由於在下感到有人在背後欲偷我寶刀,便往後一抓欲捉賊人,那知姑娘從後衝上來碰到我手?」   長劍美女急道:「我並非想偷……只是想看……」   我笑道:「在下並沒有說姑娘是想偷刀之人,可能是另有他人並且早已走了,相信大家只是誤會一場;姑娘武藝高超,不知在下可有碰到姑娘身體什麼地方?」   長劍美女低聲道:「你……你沒有碰到我什麼地方,……我想也只是誤會一場。」   我上前解開了她的穴道,抱拳道:「得罪了,看姑娘如此不凡武藝,想必是出於名門,敢問姑娘貴姓芳名?」   長劍美女傲氣道:「我乃丹清派掌門人寒碧翠。」   丹清派掌門人-寒碧翠   長劍美女正是寒碧翠,果真是十大美女,當中排名第九,曾立誓不嫁人,但看我把她弄上手需要是一天或兩天吧?   我見寒碧翠留意鷹刀,便說道:「不知寒掌門是否覺得此刀很特別?」   寒碧翠道:「我感到此刀有一種很特別的靈性,想知是否近日江湖盛傳甚廣的鷹刀?因此刀涉及之事太嚴重,我才想確認一下。」   我拿出鷹刀交給寒碧翠,之後道:「正是,此刀本是韓清風老爺交給我保管,後來馬家殺人劫刀並嫁禍於我,我因此而受盡千辛萬苦差點死掉;後來馬任名卻被其好友楊奉出賣,楊奉出手想殺馬家父女奪刀,剛好被在下看到,便出手教訓楊奉但沒有殺他,馬家父女感激我歸還鷹刀,我見馬家父女可憐,最後我還為她們療傷,希望她們安全無事。」天地良心我所說全是真話,只是間中一些細節被我忘了才沒有說。   寒碧翠點頭道:「果然是此刀,想不到韓少俠也是俠骨柔腸,還對馬家父女以德報怨。」之後寒碧翠便交還鷹刀給我。   我豪氣道:「能否拜託寒掌門找人代傳話給「矛鏟雙飛」展羽,約他在明日黎明之時與我比武,若他能接我三招,鷹刀便送給他,若他接不了我三招,他的命便是我韓柏的了;他目前在長沙嗎?」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青樓豪客」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二章 長沙府會 第廿七回:青樓豪客   當寒碧翠聽到矛鏟雙飛展羽之時,便心神劇震,呼吸加速,胸口起伏,好不容易才道:「展羽剛回來長沙兩天,你為何事找他比武?」   我傲然道:「原因有二:第一,我向來敬佩丹清派上一代掌門「俠骨」寒魄,是個鼎鼎有名的俠骨柔腸之士,也是我輩學習之對象,可是六年前卻不知如何被矛鏟雙飛展羽害死,故想代寒前輩報仇;第二是救人要救到底,想尋鷹刀的奸人若知鷹刀在我處,馬家父女便安全了。」寒魄之事,我小時在韓府也有聽聞,但詳情卻不清楚。   寒碧翠眼有淚光,思潮起伏不定,一會兒後道:「想不到韓大俠你如此仁義俠骨,請受小女子一拜。」說罷寒碧翠便想下拜。   我當然上前握緊她手不讓她拜,更義無反顧地道:「此仍我輩正義之士也應該做的,寒掌門何需言謝?」   此時街頭來了一些看事的人,有些可能是丹清派,見我們這樣也感奇怪,但卻沒有上前;而其它路人見沒有事,又繼續往來。   寒碧翠平伏了些後,問道:「但那矛鏟雙飛展羽是黑榜高手,連我父親也不是他對手,韓大俠武功要勝他不難,但說要三招勝他,恐怕……。」   我傲然豪氣道:「限三招是我想迫自己,有壓力下我才能有更大發揮,而且亦讓他生不出避戰之心,當然我想找個對我有利的地方比武。」   寒碧翠問道:「不知是什麼地方?」   我想了一想道:「長沙這裡最大的一間青樓吧。」   若非寒碧翠仍被我握著手,恐怕她聽完已跌倒,她用很奇怪的眼光望我,並問道:「為何要選青樓這種不潔不淨的地方?」   我笑道:「我修練的是魔功,越更女色越好,而且一會後我打算到青樓好好嫖妓,因為我今早黎明時一刀便重創了一個人,若這消息於明天黎明前傳來長沙,恐怕矛鏟雙飛展羽連我三招也不敢接。」   聽到我要嫖妓而快暈倒的寒碧翠問道:「此人是誰?」   我答道:「是西藏第一高手紅日法王。」   我見寒碧翠好像不信,便道:「不若我們打賭,我若三招打敗矛鏟雙飛展羽,寒掌門便答應我一件事,若我勝不了,願為寒掌門做任何一件事。」   寒碧翠想了一想,便道:「好,若韓大俠三招打敗矛鏟雙飛展羽,碧翠願為韓大俠做任何一件事;現在韓大俠便要去青樓?」   我想了一想,道:「我想先找個地方沐浴更衣。」   寒碧翠見我衣衫被她刺破,有點不好意思地道:「這些小事由碧翠安排,碧翠要賠韓大俠一件新衣裳,韓大俠先等碧翠去吩咐幾句;至於在青樓比武之事,還是由韓大俠自己去安排好了。」   之後寒碧翠向附近該是丹清派的人說了一會,那些人用奇怪的目光看我一眼便離開,跟著她帶我來到一條橫街,在最後一間普通的小平房,她說這間小屋是她的秘密物業,而一路上我又說了我如何救助戚長征的英勇事跡。   在沐浴前,我把一支高麗參磨碎加水,因之前一袋參水已用完。   在我沐浴後,寒碧翠已為我準備好新衣裳,當寒碧翠看見沐浴後穿上新衣的我,登時眼前一亮,我問道:「寒掌門,什麼樣?我之前很差嗎?」   寒碧翠面上一紅,之後笑道:「請韓大俠別稱我掌門,叫碧翠便好了,之前見你……比乞丐好一些吧。」   女人真是現實,現在見我回復好些的衣著,便准我叫名;我輕鬆地道:「沒有辦法,之前我要力戰禿鷹由蚩敵、蒙氏雙魔、金木水火土五將、日月星三煞等人圍攻,之後又要擊退紅日法王,便是這個模樣。」   寒碧翠一對細長又亮的眼睛,在聽到後眼便瞪大而且更亮,一會後眉頭問道:「韓大俠真要去青樓嫖妓?」   我道:「當然是真,我所練武功與陰陽、生命有關,為了三招打敗展羽,我只好如此增加功力;不知長沙最大青樓在那,碧翠願陪我去嗎?」   寒碧翠尖叫道:「當然不行,在長沙大道那裡,韓大俠自便,請。」   我一人往最繁榮暄鬧的長沙大道,也是最有名的花街,此時正近黃昏。   兩旁妓寨立林,隱聞絲竹絃管,猜拳賭鬥之聲,我朝著其中一所規模最大的青樓走去,一個風韻猶存的徐娘鴇婦帶笑迎來,笑道:「這位英偉不凡的公子,我也是生平第一次見……」   我取出一千兩銀的銀票,說道:「廢話小說,我要包起這間妓寨一天,所有姑娘來陪我一個,明天黎明時我會與人在此武比,這裡最紅的是誰?有否琵琶仔?」這時這樣的青樓一般一天也只是賺二百兩,徐娘鴇婦一見一千兩還不立即兩眼發光?而琵琶仔即是青樓自細買來訓練,但又從未接客的處女婊子,有時初夜會公開喊價拍賣,當然是價高者得。   鴇婦大笑道:「公子真是豪爽,我也不說廢話,全長沙最紅當然是我們的紅袖姑娘,但她正陪著長沙幫的大龍頭「惡蛇」沙遠,而琵琶仔剛有兩個均是十六歲,本來準備下個月才開始接客,公子你要當然無問題,其實我們另外還有兩個細些的琵琶仔,原本打算養多兩、三年才開始接客,但公子如此世間少見的人品,不知公子可有興趣?」   我心想這些處女,將來被粗暴的客人開苞必定很慘,若是由我來做她們肯定有個愉快難忘的回憶,這也是絕對為她們好,我是功德無量,還有四個處女精氣,及或能再悟多些戰神圖錄,我當然不能放過;而那個長沙幫的大龍頭,當然是青樓不敢得罪的人,但我怕誰?   我道:「那四個琵琶仔我也一起要,你帶我見那長沙幫的大龍頭,並趕走其它客人,那紅袖姑娘的琴技如何?」   其實此時剛黃昏客人很少,而見我背上帶刀,又不把長沙幫的大龍頭放在眼裡,出手便是一千兩,當然是無問題,但銀兩誰人嫌多?鴇婦道:「公子肯親自見大龍頭解釋最好,紅袖姑娘的琴技是全長沙最好,只是不易接客,而我們那四個琵琶仔也全是美女,可以賣得很好價錢,不知……」   我立即道:「再加二百兩,若服侍好的話,我另有打賞。」我心想現在有過萬兩銀,將來更有盜王寶藏,豪一次也沒有所謂。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肉棒轉碟」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二章 長沙府會 第廿八回:肉棒轉碟   鴇婦先吩咐下人幾句,便帶我見紅袖及長沙幫的大龍頭。   我見那紅袖是個長身玉立的美女,眉目如畫,極有姿色,尤其她身上的衣服剪裁合度,暴露出飽滿玲瓏的曲線,差少許便能比柔柔,比韓家姊妹還略勝一些。   而那長沙幫的大龍頭「惡蛇」沙遠,是個四十來歲文士打扮,生得方臉大耳,本是相貌堂堂,可惜臉頰處有道長達三寸的刀疤,使他變得猙獰可怖;身後站著兩個打手。   我發出不下於赤尊信的黑道霸主氣勢,道:「在下已包下了這裡一天,打算在明天黎明時與矛鏟雙飛展羽比武,說明要三招打敗他,想請紅袖姑娘在場演奏助興,不知沙大龍頭到時是否有空賞面來觀戰?」   紅袖見到我如此樣貌心中已一蕩,感到我的英氣更是眼中有火;鴇婦聽到比武那人竟是矛鏟雙飛展羽則呆若木雞沒有動;那沙遠見我如此氣勢已心驚,那兩個打手更連退兩步。   沙遠心道那矛鏟雙飛展羽是黑榜高手,長沙幫是惹不起,而我敢說三招要敗他,那更不用說,於是便抱拳道:「兄台已包下這裡沙某便告辭,黎明之戰沙某必到來觀戰,希望兄台得勝,請。」   我向紅袖很有風度地道:「請紅袖姑娘先好好休息,明天黎明時為我演奏助興。」   紅袖奇怪地向我道:「公子不需紅袖現在服侍嗎?」   我心知像紅袖這樣高竇的姑娘,最是看不起急色的男人,但若你能比她更高竇,她對你更是另眼相看,我還是很有風度地道:「我知紅袖姑娘是不易接客,我從來也不會強人所難,所以還是請紅袖姑娘早點休息,養足精神吧。」之後我向後便走,紅袖用依依不捨又不解的眼神看著我背影,她從來沒有看過這麼俊逸,又富有英雄氣概,明明是來找姑娘,卻對自己這美女不看多一眼的人。   我跟鴇婦來到大廳,她們的效率也真快,出迎的姑娘約有三十多人,除了當中幾個完全看不上眼外,其餘的也可說算是美女或中上之姿,其中四個少女很害羞地站在一旁,她們四個好像沒有什麼妝扮,不過以她們這樣的年紀更見清秀,好明顯她們四個沒有想到,今天便要上她們人生寶貴的第一課;另外還有一些下人在廳;而有近十位姑娘因月事或身體不適而沒有出現。   她們看到我當然是不停說些恭維說話,我放下一千二百兩銀票在檯上,眾人眼睛也發光,招呼更賣力,但我卻請了幾位看不上眼及其它人出廳,並吩咐我要用大廳作樂,其它人未經准許不得進大廳。   我見應該離開的人也離開了,便立即叫眾人站開一點再脫衣,有的便開始脫,有的在猶疑,當中有些可能怪我急色卻不敢說出,而那四個琵琶仔卻沒有脫衣,我感到有人用輕功在屋頂偷看,此人正是寒碧翠。   我心想寒碧翠想來看未來丈夫如何能幹嗎?又想使那四個琵琶仔別緊張,便決定好好地表演一次;當年秦始皇之母朱姬,其姦夫繆毒聞說便能用那話兒轉輪及其它表演。   在我便脫去上衣,但鷹刀仍掛在背上,我笑道:「我背上這把是寶刀,向來刀不離身,包括在幹那回事時;我下身有一條如意寶棒,能變大縮細,畫圈轉彎,無所不能!」   見有部份婊子正想搏來,我有點害怕被一群飢餓的母狼分屍,我立即用手勢制止,看到我身前有條黃線,便道:「請勿站越黃線!」   在我脫褲之時,有的婊子金精火眼在看,但那四個琵琶仔也是閉上眼不敢看;在我表演變大變小及轉彎等,四處全是喝采歡呼聲,四個琵琶仔中有兩個年紀較大的張開眼看,一看便目瞪口呆,但兩個年紀較細的仍是閉眼,我感到寒碧翠的心跳沒有加速,估亦是閉上眼,而此時紅袖亦從房中出來偷看。   我想不如再表演精彩些,看到大檯上有些約一尺直徑的空碟,我便半躺在大檯上,運起陰陽螺旋勁於那話兒,再放上一隻碟便自動旋轉起來,實時掌聲雷動,連那兩個閉眼的琵琶仔也張開眼看,一看之後便再合不上眼;不少婊子更是眼中噴火,全身扭動,自摸下陰等,有想前來的也被我喝止,我豈是如此隨便?   我之後又再拋多一隻空碟在上,兩隻碟一起轉,掌聲更大;當加至三隻碟時,四個琵琶仔也看得極樂拍掌,我便示意她們一起脫衣;有婊子的下體已開始出水,紅袖亦隱不住脫衣自摸,寒碧翠的心跳終於大大加快。   我一直不停加碟旋轉,當我加至第十隻碟時,歡呼喝采及尖叫掌聲已是聲聞數里,我見已再無碟可加,而帶有功力的肉棒,即使再加一個人的重量,也是絕無問題;更重要是我想起了燕媚的掌上舞。   於是我便叫其中一個最興奮的琵琶仔過來,原來她還未正式改藝名,這裡人人叫她小芝,圓圓的臉上有兩個酒渦,一雙大眼睛黑白分明,樣子甜美可人皮膚白滑,三圍我估是三十三寸、廿四寸、三十五寸,下體陰毛稀疏。   長沙青樓琵琶仔-小芝   我柔聲問小芝道:「若我把小芝也放上去旋轉,放心會很安全的,小芝會否驚恐?」   小芝甜美一笑道:「小芝相信公子。」   我便將全身赤裸的小芝用巧勁拋於碟上旋轉,眾人看到也目瞪口呆,全場突然變得鴉雀無聲,只有各人急速的心跳聲及深呼吸聲。   我用帶旋勁的大棒,轉了坐在碟上小芝幾個圈後,我便大力一頂,把小芝拋高一尺,然後我起身,一手把下跌的小芝抱穩,另一手接碟後安放檯上,全場眾人才如夢初醒,爆出驚人的歡呼巨響,連在屋頂偷看的寒碧翠也忘了隱藏而叫好,只是當時除了我該沒有他人留意她吧;另一個明看的紅袖,亦像其她的婊子般心癢難奈。   我將赤裸的小芝放在檯上,我站在檯邊便立即展開全面攻勢,雙手、頭、口、身壓、單腳等不停搓揉,很快小芝已全身發熱不停扭動,口中發出細長的呻吟聲,我將肉棒放在小芝穴口輕輕磨擦對準;我再用特別手法去刺激小芝的敏感處。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四處開苞」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二章 長沙府會 第廿九回:四處開苞   在小芝高潮發出瘋狂的呻吟,身體不停抽搐,陰水長流之時,亦是我將縮小了的肉棒插進,吸納小芝的處女精氣之時,可惜背上鷹刀卻無反應。   在場全部光脫脫的姑娘中,有部份見我只是用手已使小芝達到高潮,也吃驚稱奇,有部份姑娘更是從未試過高潮,便向身邊的姊妹問小芝為何會有如此瘋狂反應?之後便眼中噴火,當然想換了小芝是自己,嘗嘗這種在多次交合,也從未出現過的高潮快感;不過這也不奇,一般的男人對女人也是只顧自己享樂,更何況是嫖客付錢,那會理會婊子是否快樂?而且即使有心,亦不代表有力或有技巧;一時間說話討論的雜聲不斷;屋頂偷看的寒碧翠也不自覺發出移動的聲響。   在我將小芝的處女精氣,在雙方體內運轉九次,小芝便變得精神爽利,不停發生快樂的呻吟聲:「阿∼∼好舒服,不要停,大力些,噢∼∼……」   我向另一個十六歲的琵琶仔招一招手,她略帶含羞答答,又非常願意地行過來,她也未有藝名而叫小紅,瓜子口面,唇紅齒白,皮膚白裡透紅,手足纖細,三圍我估是三十二寸、廿三寸、三十四寸,下體陰毛只有小小一細片。   長沙青樓琵琶仔-小紅   我用九淺一深或七淺一深,在正躺臥檯上小芝的屄抽插,左手撫弄小芝身體各處;另一方面右手則撫弄站在我右邊小紅的乳房,嘴唇則與小紅舌捲舌地濕吻,右膝抬起在小紅下體處磨擦,……。   在我抽插了小芝近二百下,小紅明顯已站立不穩,我右手扶小紅躺臥在小芝右邊的檯上,肉棒變為氣動旋震冰火棒,小芝即高潮迭起,但如瘋似癲一會後便快樂至暈厥,我用特別手法刺激右邊小紅的敏感處,從小芝處抽出滿是血絲的小肉棒,便往右邊的小紅處輕磨幾下後,插入少許於那壁膜停下;同時可療傷的左手尾指在肉棒抽出便即插入小芝那破處的小屄。   當我在小紅高潮中一頂,吸納小紅的處女精氣之時,背上鷹刀出現特別反應,探後得戰神圖錄的一招「孚號有厲」!   與小紅把處女精氣互轉九次後,躺在檯上左邊的小芝早已甦醒過來,我抽出療傷手指,小芝滿足地一笑便一跳落地,然後向我擁來送上香吻,我左手抱著左邊的小芝慢慢撫慰,並與小芝熱吻讓她好好重溫剛才的高潮,下體則在身前的小紅體內不停有技巧地抽插,右手則招來餘下左邊,比較高些的一個琵琶仔前來。   那個琵琶仔叫小薇,大大的眼睛如星般閃爍,眉毛長長,櫻桃小嘴,下巴尖尖,面上稚氣未除,三圍我估是三十寸、廿一寸、三十一寸,下體只得短短的黃毛。   當小薇有少許怯懦地走來站在我右邊,我右手撫弄小薇,右膝在小薇下體處磨擦,左手依然抱著小芝,下體仍然在小紅處抽插,頭則兩邊左右搖,不時分別與小薇及小芝濕吻。   一會後我右手單手便把小薇抱在檯上,小薇雙腳分開站在被我插至神志不清的小紅之上,我右手抱著小薇臀部撫摸,嘴巴便吻在小薇那短短的黃毛上,之後嘴唇在小薇私處又吮又吹,並伸舌頭又舔又鑽。   當我左手放開已完全滿足的小芝,她便依依不捨地離開,立即便被後面一群飢餓的母狼包圍,三嘴八舌地問小芝剛才的感覺如何,而餘下那個更細的琵琶仔也行去聽,小芝好不容易,才不太清楚地說出那極度高潮的快感,群女又是一陣暴動!   在我使出氣動旋震冰火舌,小薇便失禁難控,幸好我反應敏捷,加上有之前柔柔經驗,雙手把小薇轉向左面,但也還是沾了幾滴,我喚了身後一位婊子來清理,那知她除了清理還對我多手多腳;我當然又吩咐身後那班姑娘全部先去小解,免得這裡變茅廁。   之後小薇已全身抽筋無法站立,我把小薇躺放在小紅身上,小紅便自動抱緊小微,在我使出氣動旋震冰火棒,小紅便高潮迭起,她陰道抽搐下險些便讓我射了,我立即抽出滿是陰水及血的肉棒,又插進躺在上面小薇的小屄內小許便停一停,左手療傷尾指又插進小紅體內,再用右手以特別手法刺激小薇的敏感處。   當我在小薇的小屄內一頂,吸納小薇的處女精氣之時,又探得戰神圖錄的一招「遷變融貫」!   與小薇把處女精氣互轉九次後,我抽出在小紅療傷的左尾指,再把躺在小紅上正與我合體的小薇,放在檯上右邊繼續抽插,左手則為小紅全身按摩。   我再喚來最後一個琵琶仔,她叫小河,長得清麗可愛,好一個美人柸子,相信她將來長大必是一個美女,或可與紅袖相比,三圍我估是廿八寸、廿寸、三十寸,下體還未長出毛。   小河像玩耍般跳來,我用右手便輕易橫抱起整個小河,之後便埋頭在小河身上各處,不停地含、吹、舔、吮、磨、搓、吻。   過不多時,小紅滿足地起來,用青春的身體在我背上磨擦,她可能嫌鷹刀阻礙想拿開,但我不知何時又有戰神圖錄出現,所以還是阻止她。   當小薇被插得極度興奮之時,我便用氣動旋震冰火棒,把她送上連續的最高峰頂,對小河也用上了氣動旋震冰火舌;我在小薇處再抽插幾下,便抽出全是陰水與血的話兒,運功變至最細,再雙手抱著小河向著我,小河自動雙手攬著我頸,雙腿亦分開拑著我腰,我將小河那小屄對準肉棒便慢慢套入,又吸納多一個處女精氣,同時又多悟戰神圖錄一招「動靜之機」。   我右手單手便抱緊如八爪魚般纏著我的小河,左手先放下鷹刀在檯上,讓背後的小紅能用身體貼身按摩,之後便把左手尾指放進小薇處療傷,處女精氣不停在我與小河之間交流。   與小河精氣互轉九次後,我拔出為小薇療傷的手指,轉為背向小薇在她身上慢慢躺下,精神的小河便變為坐在我身上干,小紅則知足離開,又立即被眾女包圍問感受如何。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三棒齊插」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二章 長沙府會 第三十回:三棒齊插   不久小薇已支持不了我與小河的壓力,我便抱起小河離開,讓小河躺在檯上而我站在檯邊抽插,對行過來的小薇,我便抱起小薇,讓她像只八爪魚纏在我胸前,我左手抱緊小薇,右手便在被我抽插的小河身上撫摸。   在小河的呻吟變得急速且亂,我亦用氣動旋震冰火棒把她送上連續頂峰,再抽插十多下便拔了出來,放下我身上滿足的小薇,又將療傷的尾指插入小河之處,由於我肉棒在縮陽控制下,難以得到完全滿足,當然要另找發洩之處。   在我干四個琵琶仔之時,我感到寒碧翠也是極興奮地偷看,可說是插在別人身,感受卻在碧翠心;而另一方面的紅袖,也已完全失去自控般。   當我回頭看我身後的一群赤裸的姑娘時,她們也使出渾身解數,想得我首先召喚,試試那欲仙欲死的動人滋味;我面對一群赤裸姑娘,她們需非什麼絕色佳麗,但善於色引男人,而且勝在人多,有廿多個燕瘦環肥,吸引力不下於任何一個頂級美女,我的肉棒立即充血變為最大,她們看得也越興奮。   我看到群女當中有三個身材樣貌一模一樣的,應該是三胞胎姊妹,使我想起韓家三姊妹,雖然她們比韓家姊妹美貌差兩級,不過三胞胎姊妹也很少見,便先選了她們三位,她們當然興高采烈地跑上來,但其她選不中的便滿臉失望的表情。   她們三人分別叫美芳、麗芳與華芳,合稱芳芳三姊妹,年約廿一歲,姿色只是中上,鼻子扁扁眼細細,身材也算適中,三圍我估是三十三寸半、廿四寸半、三十五寸;我們便親熱撫摸起來。   不久小河的療傷也應完畢,我便將芳芳三姊妹人迭人地放在檯上,成人肉三文治,大肉棒在上中下三人各穴,不停來回穿插幾至十多下不等,右手則助芳芳三姐妹保持平衡及愛撫,左手則服侍高潮過後的小河。   在小河滿足地離開,我發現芳芳三姊妹被插時的一人當然很快樂,但其餘兩人則有些空虛,於是我便用雙手的食中兩指,雙手分別在空虛的兩穴抽插,而我插入的兩隻手指,不需主動控制便會自動帶有媚功,雖不及我的大肉棒,卻已比一般男子,沒有媚功的肉棒更能滿足女性。   之後我又將芳芳三姊妹平放檯上,當然是用肉棒在中間一個抽插,左右兩手之指棒分別負責抽插左右兩人,當中又不時為她們三人更換位置。   我感到另有輕功高手在屋頂偷看,武功比寒碧翠高得多,相信他該是矛鏟雙飛展羽或其同級的朋友,特來看看我這對手,他喜歡要看便由他吧,而估計在另一閣的寒碧翠,因心神不定而沒有發現有另一人。   不知抽插了多久,芳芳三姊妹也分別連續高潮多次,我便運少量陰陽螺旋勁於肉棒及四指,變出氣動旋震冰火三條棒,芳芳三姊妹便同時高潮迭起,而插在美芳的肉棒,亦在美芳陰道強烈抽搐下,滿足地射出精華。   再與芳芳三姊妹親熱一會,留在美芳內的肉棒便退了出來,當我回頭看見眾裸女各展美態吸引我時,我以舉棒敬禮回報;在我考慮該選誰時,紅袖已全身赤裸地忍不住行過來,發出誘人的聲音道:「不如讓紅袖來好好服侍公子,包保公子滿意。」   對此長沙青樓第一的美女,我當然有興趣,但現在你想幹我,我便給你幹嗎?我豈是如此無性格?你高竇我便比你更高竇!而且面前等待已久的眾女,也好像一點不滿,於是我便有禮地道:「不如讓紅袖姑娘來演奏助興如何?」   見到紅袖嘴也扁了想哭的樣子,我也有點不忍,便輕吻紅袖一口,道:「我現在被眾女弄得有點眼花腦漲,不如等我比武完畢後,便立即只與紅袖姑娘一個人歡好,包你愉快滿意,高潮迭起吧!」   紅袖才轉哭為笑,配合引人的笑容道:「紅袖閱人無數,還是第一次遇上公子這種人物,紅袖預先恭祝公子比武得勝,並會耐心等候公子的恩寵,紅袖先為公子奏琴助興吧。」   在紅袖準備之時,等候的眾女又變得眉飛色舞,我在當中選了一個姿色最佳,差點可比得上紅袖,她叫白露,年約廿二歲,三圍我估是三十四寸半、廿四寸、三十五寸,原來是青樓中的第二號姑娘。   長沙青樓紅妓-白露   我再選一個身材較好,她叫碧波,有些嫖客喜歡叫她乳霸,樣貌一般,年約廿四歲,三圍我估是三十七寸半、二十四寸半、三十六寸,一對凸出的豪乳又大又白又彈,也算是青樓紅牌之一。   當中一個面貌清秀又含情脈脈的,她叫翠玉,年約十八,剛破身不久,三圍我估是三十三、廿三寸半、三十四寸,也一起被我選出。   我帶著白露、碧波及翠玉三女,來到大檯的另一面,當然大家不停互相撫摸,然後我向著等候中約廿位姑娘道:「待會紅袖姑娘奏琴,大家也來起舞助興,那三位跳舞跳得好些,我之後便先選誰人。」   此時那個在屋頂可能是矛鏟雙飛展羽的人,已靜靜地離開。   在廳的一端,一張七絃琴放著長几上,此時紅袖已赤裸地坐下,紅袖眼觀鼻,鼻觀心,俏臉忽變得無比優清寧遠,一看便知她確是操琴高手。   「仙翁仙翁」琴音響起,紅袖左手五指在琴弦上「吟、猱、綽,注」,右手五指「挑、剔、劈、掃」,琴首乍起,清婉處若長川緩流,急驟處則若激浪奔雷,一時儘是仙音妙韻。   配合美妙琴音,我一雙指棒及一條肉棒,分別在白露、碧波及翠玉三女的屄內抽插,不時又交換位置;而面前的一眾裸女,隨著琴音編編起舞,真是極樂之也,而對放在檯上的鷹刀,也好像生出感應,我很不容易地從翠玉處抽出手來,飛快地拿起鷹刀,悟得戰神圖錄之「長生未散」;之後便又為三女更換位置。   琴音由低沉轉至高亢,紅袖俏臉現出幽思遠遊,緬思感懷的神情,配合著她甜美婉轉的歌聲,確是蕩氣迥腸,教人低回不已;一陣高低起伏的動人琴音後,琴音轉低,以至乎無。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插過不停」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二章 長沙府會 第三十一回:插過不停   琴音終後緊接而來,便是三女同時發出的驚人呻吟聲,當然是我用氣動旋震冰火三條棒,使白露、碧波及翠玉三女同時高潮迭起,之後我便在白露的小屄內射出陽精。   而紅袖在彈奏完畢便過來和我輕吻一口,之後便乖乖回房等待;這時屋頂上的寒碧翠亦已離開。   之後我便在等待的眾女中,選出三位舞技較高的過來歡好,她們分別叫思思、如詩及海棠,在三女的六隻手,三對乳房,三張紅唇的挑弄下,不久我又從起頭來。   之後當然又是同時三棒插過不停……。   在思思、如詩及海棠滿足之後,我又再更換另外三女,合共五次之中,我分別又射出了兩次,而她們的名字,抱歉我實在記不清了;而當中我又再悟得戰神圖錄的一招「白霧幻影」。   由黃昏進青樓開始計起,經過了兩個時辰有多(四個半小時),我已幹過了小芝、小紅、小薇、小河、美芳、麗芳、華芳、白露、碧波、翠玉、思思、如詩、海棠及其餘記不起名字的十五女,當中射出了四次,已完全滿足不想再干,其實間中有些還靠內力支撐才舉起。   在其間吸了四個處女精氣,悟得戰神圖錄五招:孚號有厲、遷變融貫、動靜之機、長生未散及白霧幻影,可說得益非淺。   餘下還有兩女在場未干,她們均已等了我多時,現在見我無意再干,她們便哭了出來,我是如何的好心人?便用指棒為她們帶來高潮。   我想離開另妥地方休息時,小芝、小紅、小薇及小河四女則上來擁著我,由於她們有處女精氣交流,當然比其她眾女精神體健得多,我只好答應她們,定會再來與她們歡好,我才可以離開。   此時正是深夜,我心想寒碧翠的小平房,該比較安全便前往,來到便發現寒碧翠在內,而寒碧翠見我先是一呆,眼帶淚光惡言問道:「韓大俠不是在青樓留至黎明比武之時嗎?」   我立即答道:「我在青樓是有重要事做,要通過男歡女愛來提升功力,以便三招能打敗矛鏟雙飛展羽,為「俠骨」寒魄寒大俠報仇;而可借此讓展羽輕敵,不會避戰,展羽剛才便曾到青樓偷看;現在我需借一個安全的地方好好休息。」   寒碧翠先是面上一紅,之後氣道:「那韓大俠為何連那些幼女也不放過?展羽剛才曾在青樓出現過嗎?」   我立即答道:「展羽豈能暪得過我?想不到碧翠的消息也真靈通,請問碧翠知否那些姑娘是過著如何生活?特別是那些琵琶仔?」   寒碧翠面上更紅,當然是心知連展羽也暪不過我,更何況是她?之後隨意氣道:「那些婊子的生活很好,經常歡笑,又常對男人拋媚弄眼,只需躺下便可穿金帶銀。」   我解釋道:「那些婊子所過乃非人生活,對人歡笑背人流淚,她們大多有個坎坷遭遇,迫於無奈,多數是窮身出身,因家中無錢才被迫賣入青樓;有的是官家之後卻被他人陷害,成為官妓;試想那些付錢的嫖客,有多少個會真心善待她們,所謂半點朱唇萬客嘗,有誰是真心自願?若換是你當婊子會如何?特別是那些琵琶仔更慘,被客人粗暴開苞,之後可能十天也下不了床,之後每晚也是造惡夢,直至七老八十,仍不能抹去心中陰影;而且當過婊子的,一生人也會被人看低,特別是你這類豪門千金!」   寒碧翠聽後一呆,想了一會後道:「碧翠真是從來也沒有想過她們是如此慘,但你為何還要嫖她們?」   我立即道:「我不是嫖她們,而是讓她們好好快樂地享受一次,她們當中有些連男歡女愛的高潮也不知,從未試過那種欲仙欲死的痛快滋味;我是讓她們有個美好的回憶,睡夢中想起也會由心笑出來,將來老了還回味與我曾有這美妙的經歷,而且我給她們一些錢,她們的生活也會好過一點;碧翠不見她們當時是如何快活?如何爭著被我恩寵?事後多麼想與我再做?特別是那些琵琶仔,事後是如何精神健康?」   寒碧翠聽後面上更紅,道:「碧翠確是看見她們很快樂……碧翠當時又不在現場,如何能見?」   我立即道:「是是是,碧翠當時不在現場,我的意思是說碧翠在長沙消息最靈通,必定會知。」   寒碧翠傲然道:「這個當然,想不到韓大俠對那些婊子如此好;但我總是感到有些不妥,但又想不出是什麼?」   我握著寒碧翠的手道:「想不出便即是沒有不妥,碧翠不如想想如何殺那矛鏟雙飛展羽來祭寒前輩,及之後發揚丹清派之事。」   寒碧翠甩開我手,道:「請韓大俠在此好好休息,我不妨礙你休息了。」說完她便轉身想走。   我問道:「碧翠不在此陪我嗎?」   寒碧翠回身怒道:「韓大俠當碧翠是什麼人?是那些婊子嗎?」   我立即道:「碧翠當然是俠女,不該保護我在熟睡時不被人偷襲嗎?」   寒碧翠心軟道:「好吧,但碧翠絕不會做那些苟且之事。」   我忽然道:「為何碧翠的褲襠濕了?」   寒碧翠緊張地道:「沁了出來嗎……?」她同時住下望。   當寒碧翠發現自己褲襠根本是干時,便使用丹清派連環女子無力粉拳向我心口打來,我只好用心口捱打神功硬頂及後退,當退至床邊,我便擁著寒碧翠一起躺在床上。   寒碧翠緊張地道:「韓大俠想做什麼?」   我照實道:「碧翠放心,我現在想做那些事也是有心無力,現在只想好好地,舒舒服服睡一覺。」之後便如此抱著寒碧翠睡,寒碧翠只有少許掙扎,見我真的沉睡了,且並沒有其它行動,便不動地讓我抱著而睡。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三招之約」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二章 長沙府會 第三十二回:三招之約   當我睡醒時,發覺寒碧翠坐在床邊看著我,面上微紅,眼有愛意,但她見我醒來,便轉身冷道:「現在離黎明只有半個時辰,韓大俠請梳洗及用些早點後便出發。」   我也知此時只應集中在黎明的一戰,便乖乖地聽話,雙手也很規矩,只是與寒碧翠談談情說說笑便算。   當到達青樓之時,已有不少人在現場,寒碧翠向我簡單地介紹了在場觀戰的武林人物,某些人當然要打個招呼;而在場人士當中主要包括:   丹清派:掌門人當然是寒碧翠;她的師叔「飄柔劍」工房生,是個年約六十的老人,長相慈祥,留著一提山羊鬚,一對眼精靈非常;「閃電」拿廷方,是個相貌堂堂的中年大漢,寒碧翠的師兄李爽,腰插長劍、氣度不凡;還有幾個丹清派的高手,及一個貼身侍婢叫靈兒,長得也算是清秀,背有長劍,看來也會一點武功。   包括展羽的屠蛟小組:西寧劍派葉素冬的胞姊「瘋婆劍」葉秋閒;恆山派掌門「金較剪」湯正和;落霞派第一高手「棍絕」洪當,武陵幫的大當家「樵夫」焦霸;京閩一帶的「沒影子」白禽;不屬於任何門派的「射雁劍」旦素貞和「假狀師」沉丘人。   湘水幫:第一號人物尚亭,作文士打扮,身材瘦削,神氣穩重,一對眼神光內蘊,顯是內外兼修之士;他夫人褚紅玉,是一個梳者高髻的女人,花信年華少婦,背插長劍,風韻楚楚,體態娉婷,十分艷麗;左先鋒「披風棍」周成和右先鋒「奪命鑭」何慶章;還有軍師吳傑。   來觀戰者當然還有長沙幫的大龍頭「惡蛇」沙遠;其餘有十來人該是些不出名,或是有心隱藏身份的武林人士。   而非武林人士主要便是青樓中的姑娘,亦即是我棒下的支持者,見我一出現便向我大拋媚眼,送上飛吻,表演自摸……,臉上好像鑿了愛慕我般,看得在場的其它人士也目瞪口呆。   鴇婦見觀戰的人多,早已安排在後花園比武,並多派人掛燈照明,而負責奏琴助興的,當然是紅袖姑娘,紅袖向我一笑後,閱耳的琴音開始響起。   在場之中的武林人士,像丹清派的當然是想看展羽大敗;像屠蛟小組的當然是支持展羽,看陣容大有可能會連手搶奪鷹刀,再美其名說是獻給皇上,那麼正道武林之士不也敢說些什麼;有些當然是看熱鬧,有的當然志在鷹刀,雖說我曾大敗裡赤媚,但不少傳言我是以四對一、偷襲、裡赤媚一時大意……,而且江湖傳聞很多也不可靠,故不少人也想知我的虛實;有些人聽到紅袖美妙的琴音,也覺已不枉此行。   矛鏟雙飛展羽,手拿的兵器一端是矛、一端是鏟,不長不短,對一般人來說算是怪異的兵器,但與我的雙手百兵相比,那算是什麼?以赤尊信的眼光來看,展羽該是擅長兵器上以怪招取勝,輕功亦算不差,內力方面卻不太高;與我相比,他的怪招當然無用,輕功亦勝不過我,內力與剛吸納了四個處女精氣的我比,更是相差兩級以上。   矛鏟雙飛展羽首先開口道:「恭喜韓兄弟從別人手上搶得鷹刀,當今聖上對此刀深感興趣,若韓兄弟能交出鷹刀,實是莫大功勞,富貴榮華必定指日可待。」   我立即道:「鷹刀乃是韓清風老爺交給我保管,後來被別人劫去並嫁禍給我,我得刀後曾交回給西藏第一高手紅日法王,但法王得知我該是鷹刀真主,便把鷹刀送給我。」   眾人一聽紅日法王之名也一振,在場不少人也在竊竊私語,差點便蓋過了紅袖美妙的琴音。   展羽當知我是為了寒碧翠出頭,一戰實在所難免,自信我不能只用三招敗他,而他若得鷹刀,很易便成為眾人搶刀的目標,於是便道:「韓兄弟可曾揚言,若展某能接韓兄弟三招,便把鷹刀交給展某處理?當然展某不敢個人獨佔鷹刀,只是為皇上辦事。」   我立即道:「在下向展兄只攻三招,若展兄能不閃不避,硬接或化解我三招,鷹刀便交給展兄處理,若展兄接不了,展兄的性命便交給在下。」   一聲甜美的笑聲從我背後傳來,當然是因為寒碧翠深知展羽是善於進攻及輕功,防守破招或硬碰等均是弱點,想不到我會提出如此要求,展羽要不閃不避不攻之下,要接我三招是如何之難?本來擔心我三招能否取勝,現已不存任何困擾,亦佩服我聰明能提出如此比武之法。   展羽一呆道:「三招不閃不避又不可攻,這……」   我笑道:「哈哈,若展兄不敢接我三招,便在此三跪九叩至俠骨寒魄寒大俠墓前,再跪拜三日三夜,但皇上會否怪罪便非我所能控制;當然,展兄亦可選擇與在下單打獨鬥,一決死戰,不死不休!」   我身後丹清派及一群姑娘也齊聲附和,而展羽及其身後的屠蛟小組眾人,面色能有多難看便有多難看,由於展羽曾在比武中殺死寒魄,現又涉及皇帝想要的鷹刀,故沒有什麼反對比武的理由,亦無什麼可討價還價的條件。   展羽現在實是騎虎難下,與我決一死戰不准逃命肯定是死路一條,即使好運勝出,受傷後藏有鷹刀不死才怪;認輸更是萬萬不行;在屠蛟小組眾人的保護下不戰而逃,以後還可在江湖行走?已好像沒有第五個選擇;而當中只有答應接三招才有可能得鷹刀,即使失敗了若非重傷,還尚有可能借屠蛟小組之助而逃,便硬著頭皮道:「那麼展某便請韓兄弟指教三招。」   此時剛好正是黎明,我從背上拔出鷹刀,立即運起超強招「天地鬼神」!   衣衫無風飄起,四周全是濃濃的殺氣,地上塵土也不停滾動,一浪一浪地湧向展羽,全場無不震驚動容,有些姑娘已站立不穩跌在地上,連武林中人也不自覺地後退,琴音當然中斷,換上的是鷹刀自振發出懾人響聲;展羽雖仍勉強站穩,但已面無血色,展羽身後之人也感無法呼吸。   但當我想出招之時,卻發現無法後繼,以赤老的智識我明白,之前乃鷹刀自動傳來天地鬼神,我本身只是半悟之境,現在又無三魔合一,無法完全控制此超強一招;而且此招本身好像具有靈性,面對展羽這類級數的對手,根本不屑使用,唉,本來我想一擊即殺而立威現場,斷了那些想謀奪鷹刀之心,但現在無法使出超強絕招,該如何是好?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陷入重圍」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二章 長沙府會 第三十三回:陷入重圍   於是我只好用另一招也是威猛的「赤雷三擊」,我進入先天內呼吸一跳,往展羽飛去同時右手鷹刀劈出,為了加強威力,中途左手也加上以增加力量,同時又加上陰陽螺旋勁。   展羽知我此招威猛,平時他當然先閃避再圖反攻,但因有約在先,只好以雙手持矛鏟向上擋格。   赤雷三擊 加 陰陽螺旋勁 對 矛鏟雙飛!   展羽的真正功力也不弱,矛鏟只是被劈退五寸,便把鷹刀擋住,赤雷三擊的勁力也被展羽消去,但之後的陰陽螺旋勁已鑽進去,同時此招我亦有後著,未落地前我已踢出右腳,直取展羽腹部之丹田。   展羽在硬擋我赤雷三擊之勁力已很勉強,面對之後怪異的陰陽螺旋勁已感沒法招架,見我踢出右腳已魂飛魄散,只有保命後退。   我知展羽不會甘心就此認輸,他絕對有可能會一走了之,若他有屠蛟小組之助,現在要促他恐怕很難,將來讓他可攻可避可逃實在不易對付,於是我立即出第二招,先是戰神圖錄的「遷變融貫」,此招勝在能立時改變運勁,我右腳改前踢為踏地,再用此踏借力向前衝,一招勝在快的「戰神初現」,一刀往後退的展羽直刺追去!   展羽雖輕功不差,畢竟後退當然比前衝慢,而且我借一踏之力,加上快招借助,在他後退七尺時我已追上,展羽估不到我刀快如此,此時他未能回氣提勁,陰陽螺旋勁還侵入經脈之中,經驗豐富的他右手用矛鏟,由右至左橫掃一擋,同時全身改後退為往他右邊閃避。   直刺的鷹刀被矛鏟一掃,微微改變方向,加上展羽橫閃,只能在展羽之左肩上劃出一條三寸長的血痕;而我與展羽則快將擦身而過。   我見展羽在我左邊,我立即用左腳運螺旋勁踏地旋轉,右腳向右後方虛踢以助旋轉,右手鷹刀運使「遷變融貫」加「天地太極」,巧妙地改前刺為左轉劃圓橫掃,我全身便以左腳落地點為中心旋轉,鷹刀在空中畫出一條半圓形的血紅線,至於血紅線所用之顏料,當然是來自展羽胸口上,剛加添一道尺多長的傷口。   我連續三刀,分別為勁、快、巧變,三招不同特性的招式,偏卻又和諧地連續在一起,而連續三招之快,一些武功不高的武林人士也看不清,只見我一刀劈下,之後兩人移動,最後我轉身而展羽已血濺橫飛。   我最後一刀雖是盡了全力,但仍被展羽避開立時致命一擊,若刀傷再深半寸,展羽已是死人一個,但現在重傷的他,再流血多一會亦是死人一個,我上前點了他的穴道止血,不過恐怕他難以保命多十日。   原本因天地鬼神而寂靜的眾人,以丹清派及全部青樓姑娘為主的觀眾,此時才一同發出歡呼巨響,我將重傷的展羽,抓到已是淚流滿面的寒碧翠身前放下,寒碧翠已飛撲到我懷中,我輕撫寒碧翠安慰道:「別哭了,快將展羽帶到寒大俠墓前生祭,以祭寒大俠在天之靈吧。」   而我望向丹清派眾人,眾人也眼帶眼光,充滿感激及敬佩之情,閃電拿廷方向我點頭致謝,便抓起展羽;而寒碧翠之師叔飄柔劍工房生,向我微笑及道謝一聲,便帶開寒碧翠。   在場的青樓女子,自然對我更加崇拜,特別是我答應了會再一次恩寵的小芝、小紅、小薇及小河四人;而紅袖用一雙火熱的眼神望我一眼後,便又專業地奏出為我慶祝勝利的琴音。   而在場其它武林人士,有些以佩服的目光看我;有些帶感謝之情,可能是他們與展羽有仇;又有一些不敢與我對望,可能是原本想打鷹刀主意的人,現在相信已不敢了。   我往屠蛟小組那些人走去,他們七人也都面帶死灰色的,事實上一個矛鏟雙飛我打得不夠癮,他們七個武功分別每個比展羽差上不止兩級,而且現在被我氣勢所壓,此時又是正在黎明,難道我會怕他們?反而之後若被他們連手暗算搶刀,肯定會更麻煩,於是我喝道:「你們七位若是想搶奪鷹刀的話,現在便一齊上吧!」   瘋婆劍葉秋閒踏前一步想拔劍,卻被金較剪湯正和阻止,湯正和道:「我們七人此來只為觀戰,並無搶刀之意,閣下不是怒蛟幫的反賊,你與展羽又是公平比武,大家無仇無怨,根本無必要為敵。」   湯正和當然是清楚知道我三刀的強快巧變,已非他們所能抵擋,更何況我最初還有更強絕招未出,絕對是深不可測;若是人多圍攻便有用,那麼龐斑早已死了;另外其餘五人,也看來不想與我交手,事實上他們被我半招未出的天地鬼神已嚇壞,那裡還有戰意?   但你們說不打便不打?我窮追地道:「你們為搶奪鷹刀而來我豈會不知?除非湯掌門能立誓對鷹刀無野心,否則還是手下見真章!」   湯正和留下一句簡單誓言:「我恆山派掌門湯正和在此立誓,對鷹刀無搶奪之私心。」之後說完便走,除葉秋閒外其餘五人也跟著一起走了,我雖然很想找人打架,對方亦只留下兩句有等如無的所謂誓言,不過對方名義上是正派白道之人,他們要走不肯打,我可沒有理由死纏難打;而餘下一個葉秋閒見同伴走光,也不瘋地走了,便是如此我便只好目送他們離開。   其它的武林中人如尚亭、褚紅玉、沙遠等來恭賀一聲便走,有些不說一聲便走;但是一群姑娘便蜂擁地把我包圍,寒碧翠本想來和我說話,但見我被眾女包圍便氣走了,而丹清派的其它人見狀,也不來打擾我,便帶重傷的展羽離開了,相信展羽的死期已注定不遠了。   不一會我便陷入眾女的重圍,不知被多少玉手、舌頭及玉乳等撫弄磨擦,褲子不知何時被人脫下,肉棒也不知被多少張嘴巴含吮過?   我當然使出「風流游龍掌」還擊,雙手不停在各處游動,如飛龍入雲到處探,一時在高山尖峰,一時在流水之深溪,當時眾女也無人衣衫完整;我肉棒先是一招「橫掃千軍」,之後又再接一招「亂棍打死牛魔王」!   正當我想把眾女在後花園內,就地全部解決之時,琴音突然中斷,情況又再起變化!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危險殺機」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二章 長沙府會 第三十四回:危險殺機   紅袖展示出群鶯之首的風範,在重圍中迫出一條路來到我面見,紅袖用誘人的聲音道:「紅袖恭賀韓大俠大勝,韓大俠該不會忘記對紅袖的承諾吧?」   長沙青樓名妓-紅袖   我承諾了紅袖什麼?被眾女包圍我便失憶了,此時才一醒,記起是要與紅袖單獨地好好合歡,雖然有點不捨被眾女包圍,但紅袖是眾女中最美一個,我這大俠豈可失信於如此佳人?   我心想現時在青樓之處,單獨地與紅袖合歡是不可能的,不說眾女不肯,我也沒法控制自己不碰眾女,當下我便抱起紅袖,向眾女說一句:「各位美女失陪了。」使用輕功突圍而出。   離開眾女包圍後我下身一涼,才記起要穿回褲子;心想在寒碧翠那兒與紅袖合歡是不行,還是找間客棧吧;而回想剛才眾女依依不捨的呼喊,實在一點不忍,但這是無可奈何之事。   我抱紅袖來到客棧,此時正黎明不久,客棧尚未開門,拍門一會後,一個還在夢中的小二來應道:「客倌,現在這麼早,本店還尚未開門,請你遲些再來吧。」   我心大罵:『敢阻我快活,真是要燒你老鋪!』口中卻平靜道:「現在早嗎?我剛才只用三刀便殺敗矛鏟雙飛展羽,現在要一間上房好好慶祝,你現在不開門也不緊要,只是希望貴店明天也能順利開門吧。」   小二聽後驚醒便乖乖開門,賠過不是之後帶我和紅袖來到一間上房,便又去睡了。   進房後我與紅袖很快便赤裸相對,紅袖的三圍我估是三十五寸、廿四寸、三十五寸,完美的曲線比柔柔也差不了多少,難怪可在全長沙的青樓中獨領風騷,還自己有權選客人。   而紅袖的手技,便如她的琴技一樣出色:吟、猱、綽、注、挑、剔、劈、掃,單論手技她更勝柔柔或易燕媚,而若非有一雙絕對靈巧的手,根本無法用手奏出變化多端的琴音,而這雙靈巧的手,加上無數次討好男人的經驗,紅袖的手比一般青樓女子的屄,更能使男人興奮。   相信這次是紅袖最難忘及興奮的一次,因為之前只有別人等她肯幹,甚至有等她三個月之久;但今次卻是她等我肯幹,恐怕以前有人說也無人會信;我與紅袖很快便合二為一,她特別的叫床聲,竟是混合了她優美的歌聲,相信沒有男人會不心動。   我嘗試在合體的紅袖身上,再探取第四個女性特別的敏感點及手法,結果終有收穫,可能是紅袖在極度動情且沒有內功雜氣,故是比較易找;而在找出之時,紅袖優美的歌聲只變得亂叫的呻吟。   可能是紅袖想我想了半天之久,我還未用氣動旋震冰火棒,紅袖已有十多次高潮;而同時紅袖的身體與技巧反應等,亦令我產生高潮!   正當我想射未射之際,鄰房的間壁被破開,一個又肥又矮的男人,充滿殺意快速衝來!   由於與紅袖歡好,使我感應力大減,此時看清來人,正是應被踢出黑榜的高手莫意閒,本是柔柔舊主的他,之前曾與我交戰,又因柔柔關係,當然與我有解不開的仇,此人心胸狹窄、有仇必報,而且他怕我為柔柔殺他,自然想先發制人,更何況冒此險若得勝,除了有鷹刀為獎品,亦可用我的人頭在方夜羽面前立大功。   我不知莫意閒只是剛好在鄰房,或是在附近看到我後再潛入鄰房?但在我與紅袖弄得欲生欲死之際,他刻意隱藏武功,我卻是沒法發現他;而他選我快出精時來偷襲,該是在鄰房偷聽,以他的經驗當然能判斷,此時絕對是最佳時機;而此刻快將出精的我,確是無法與他動手!   莫意閒奔來距離只有七尺…六尺…五尺…,此時我突然想起與夢瑤乳交時的精箭連射,於是從紅袖處拔出精箭發射器,對準三尺外的莫意閒運勁發射!事實上我此時這些精箭,比之范良極的獨家絕招煙箭,勁力恐怕還要強上一倍以上,而且一樣也是無法用手拿接!   莫意閒見我用如此怪招立即一呆,本是高手的他清楚知道,這些帶勁的白箭非同小可,便立即退後閃避,而相信莫意閒早已準備,若有什麼情況不對便立即後退逃走,想我必定不能如此光著身子便追出街外。   我射出一箭…兩箭…三箭…四箭…五箭…,莫意閒已退至七尺外,而他身後的牆壁已被射穿了五個洞;正當我無法再勁射之時,莫意閒向我怒目而視,並張開雙手向我再飛搏來!   但在莫意閒距離我三尺之時,他肥矮的身形突然慢下,還滿臉露出恐怖之面容,雙眼張大至極點便再合不上,至一尺半外更完全停下。   我在射完最強五箭之後,還未有與莫意閒動手之力,見他向我怒目而視,便運道心種魔大法的精神攻擊力上眼,通過眼神對望傳往莫意閒眼內深處。   本來以我如此狀態,對於像莫意閒此等高手,是無法用精神攻擊對他產生大影響,可是我從柔柔處得知,莫意閒自從被浪翻雲大敗嚇退後,他好友談應手還因此魂斷覆雨劍之下,此事深深印在他腦海中,終日只是行屍走肉,每晚睡不安寧,八個逍遙艷姬因此給他殺了七個,手下也全背叛他;所以我只是喚起莫意閒最深刻的記憶,這點當然是容易辦到。   在莫意閒距離我一尺半時,他已完全陷入當日如何被慘敗之境,此時我高潮剛過,勉強能單手拿出鷹刀,「戰神初現」三成功力,一刀刺進暫時無法動彈的莫意閒心房去!   當刀鋒刺入七寸,莫意閒終於清醒,但一切對他來說已是太遲了,他一聲淒厲的慘叫,退後便倒在地上,雙手按著噴血的胸口。   高潮剛退的紅袖,驚得用雙手掩眼,我為免她大驚,便點了她的昏睡穴。   我對躺於地上,胸口還不停噴血的莫意閒笑道:「這是何苦來由?」   時日無多的莫意閒,也苦笑道:「這真是何苦來由?」   我心想莫意閒的人頭可當禮物送給柔柔,又可要求范良極為我做一件事,而不知他們現在是否安全?不過裡赤媚被我打傷,即使沒有被追他的高手再打傷,沒有幾天休養別想與他人動手,而方夜羽出動不少人追殺戚長征卻被我所敗,有多餘實力也可能跟蹤我;柔柔輕功不太差,有范良極這黑榜高手照顧,應該不成問題,所以我亦無需為她兩人擔心。   我行前左手抓住莫意閒的頭顱,右手往他頸處橫刀一揮,助他提早解除痛苦,左手又運上陰勁使他頭顱冰封,不單止血,還可保存久些,且不會發臭;我看著手上的人頭,心想若來人換是展羽之流,或莫意閒可完全忘掉當日慘敗之事,被他人提著人頭的便是我,真是半點也不得大意。   此時又再有人從鄰房,一步一步地慢慢行近……。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再干六女」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二章 長沙府會 第三十五回:再干六女   鄰房傳來該是剛才店小二的腳步聲,莫意閒撞牆的聲音當然引人注意,而發生打鬥聲時當然是人人避之則吉,現在聲音停了當然會來看個究竟。   我先用紅袖的衣衫,簡單地包起紅袖赤裸的重點,自己再穿回褲子,此時剛才的小二從鄰房的破洞中望來,我立即責道:「小二,你這裡是否黑店,什麼會有個黑道中人來殺我?」   小二有點驚道:「客倌,此人非我們店中客人,這房本來該是空中。」   我心想不知在那裡被莫意閒跟上,只因與紅袖親熱而竟然沒有發覺;我為免麻煩,便取出廿兩銀道:「這是房租,餘下當作你善後費用。」之後我穿上衣服。   那知小二道:「客倌,現在是死人,請客倌留下和官府解釋,若客倌嫌麻煩的話,可留下五百兩讓我疏通官府的人。」   這小二真的是……!我平靜問道:「若再加一具小二的屍體,那需要加多少銀兩處理?」之後我用布包起莫意閒的人頭。   小二陪笑道:「小二……小二是無價的,多多銀兩也不夠,我看清楚了,這具只是無頭肥豬死屍一隻,廿兩便夠了。」   我抱起紅袖便離開,那知聽到背後不遠處的小二大笑道:「哈哈,想不到這具無頭豬屍身上竟有千多兩銀,足夠我買起一間小客棧,……」我聽後險些便跌倒……,這小二看來有點不簡單,但現在不是理他的時候。   現在時間還早,街上行人極少,我抱著半裸的紅袖很快便返回青樓,很多姑娘也已休息了,之前我曾見紅袖回房,所以知她房間所在,便直接帶她進入房中,並解開她的昏睡穴,而她只是簡單蓋著的衣服,當然全部落下,立即一絲不掛。   她一醒來立即驚慌地抱緊我,我當然細心地撫摸安慰她,我道:「紅袖別驚,你現時在自己房間,所有事已過去……」   我剛才射得實在太不爽,又抱著如此的赤裸的完美嬌軀,那能再忍?但此時門外響起小紅的聲音:「紅袖姐,是你回來了嗎?」   紅袖已被我弄得只懂呻吟,我心想已守諾單獨與紅袖歡好了一次,現在該是對小紅等四女,實行承諾之時,於是便代答:「小紅,我與紅袖在此,你幫忙找小芝、小薇、小河與你一同前來,其她的姑娘則謝絕探訪,明白嗎?」   小紅歡喜地道:「是,韓公子,小紅明白。」   我想想再補充道:「若是白露想進來,也讓她一起來吧。」   一個半時辰(三小時)後,我已與紅袖、白露、小紅、小芝、小薇、小河等六女肉搏混戰完畢,非常滿足地在紅袖及小紅體內分別射了兩次,事後六女也疲憊不堪,滿足地甜甜睡去。   我在眾女服侍下清洗完畢,便忍心地離開眼中滿是慾火的眾女,若非留下一句:「我會再來。」恐怕也不能完整離開。   來到寒碧翠的小平房,此時已是正午,屋內除了寒碧翠之外,還有她的師叔飄柔劍工房生,及貼身侍婢靈兒。   那知寒碧翠一見我便不客氣道:「韓大俠在青樓風流快活完畢了嗎?」   我反駁道:「寒掌門當我韓柏是什麼人?我剛才是辦正事,你們看。」說完我便立即拿出莫意閒的人頭。   靈兒看到發出一聲驚叫便無事,飄柔劍工房生則道:「此人不正是黑榜高手之一的莫意閒?他近日才到長沙,向來平靜的長沙,便連續發生多單少女慘被污辱殺害的事件,雖人人也知是此人所為,但可惜他武功極高,又苦無人證活口,長沙正道中人也沒有他辦法,真是感謝韓大俠為民除此大害;而且工某還未謝過韓大俠為師兄報了大仇。」說完便要行禮一拜,我當然出手阻止。   寒碧翠面上一紅,道:「韓大俠請原諒碧翠剛才失言,不知韓大俠是怎樣殺死莫意閒?碧翠沒有聽韓大俠說有此計劃?」   我笑道:「莫意閒好色變態,最易取得他的所在消息當然在青樓,而要引他出來,最好當然是利用出名的美女,我也是在打敗展羽後才臨時決定的。」我說的確是事實可行之法,只是我剛忘了好像並非使用此方法而已。   我見工房生好像有疑問,還想開口問什麼,我便立即再道:「當然此事還要靠運氣,可能上天有心要借我之手,來殺此人除害;煩請工前輩及靈兒姑娘幫手處理此人頭,讓它不易腐爛,我還另有用處。」   靈兒向盈盈下跪,我當然出手阻止,靈兒面上微紅道:「靈兒代老爺及長沙的少女們感謝韓大俠,韓大俠喚我靈兒便好了。」當我雙手觸及靈兒雙手之時,她的面變紅,頭垂得更低。   工房生見寒碧翠沒有反對,便取了人頭,帶同靈兒一起離開;而靈兒離開前看我的一眼,好像有千言萬語不知如何說起。   寒碧翠面上更紅,道:「碧翠還未答謝韓大俠為先父報仇的大恩大德,不知韓大俠想碧翠做什麼事?」說完便盈盈下跪,我當然又出手阻止。   雙手緊握,四目交投,我想作為大俠,不能以此直接要求她嫁我吧?於是便道:「我希望碧翠為了自己的將來,找一個像我般適合的丈夫,忘了那些什麼不嫁人的誓言。」   寒碧翠答道:「碧翠答應韓大俠找一個適合的丈夫,若無其它事,碧翠便告辭了。」   什麼?不是嫁我嗎?韓柏你為什麼扮大俠?直接要求她嫁我便成事了?我立即抱著寒碧翠,道:「碧翠,你知否為何我一看到你,便要到青樓?」   寒碧翠輕微掙扎,道:「當然因為韓大俠你好色,而且不是你所說的增加功力,及使展羽輕敵嗎?」   我立即道:「我所說的兩事當然也是,其實當我第一眼看見碧翠你,便深深地愛上了你,但知碧翠你之前曾立誓不嫁人,便去青樓,希望可找人能代替碧翠你,那知根本是完全沒法代替你。」   寒碧翠有些意亂,不再像征式的掙扎,道:「原來韓大俠到青樓也是為了碧翠,寒大俠可知當日不嫁誓言是如何?」   我道:「當然願聞其祥。」   寒碧翠輕輕地道:「十八歲前,我從沒有想過不嫁入,來向阿爹提親的人也數不清那麼多,可是我半個都看不上眼;阿爹死後,我對嫁人一事更提不起勁,為了阻止狂蜂浪蝶再苦纏著我,亦要絕了同門師兄弟對我的癡念,於是借發揚丹清派為名,向外宣佈不嫁人,當日的誓言是這樣的,若我寒碧翠找不到像我父親那麼俠骨柔腸、武功才智又勝過我的男人,我就終身不嫁。」   我抱著寒碧翠更緊,道:「難道這些年來也無適合人選?我可不是完全符合資格?」   寒碧翠幽幽道:「你……算是合符條件,只是好像有些不太老實,碧翠並不介意此點;而這麼多年來碧翠確未遇過像韓大俠這麼適合的人選,另外其實碧翠自身還有一個不能公開的問題,只是我想韓大俠應能順利解決此問題。」   我輕吻寒碧翠,問道:「那麼碧翠是肯嫁給我吧?那展羽之命便是聘禮,而那問題是什麼?」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石女破處」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二章 長沙府會 第三十六回:石女破處   寒碧翠猶疑道:「那問題可以遲些再談;但碧翠是正正經經的女兒家,除非選定良辰吉日,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書六禮,拜堂成親,否則碧翠是絕不肯與人苟且鬼混的!」   天啊,那要我等到何年何日?我立即道:「韓柏是孤兒沒有父母,相信寒大俠在天之靈也必同意,媒妁之言到青樓要多少有多少,三書六禮那及展羽之命為聘禮?選定良辰吉日拜堂成親是理所當然的事,可是現在鷹刀在我手上,不知會引多少人來強搶,而且以龐斑為首的魔師宮及塞外高手,也必會出現,雖然以我武功,或可安全救走碧翠,但丹清派卻可能因此受拖累!」   寒碧翠聽到丹清派有危,便緊張問道:「那該如何是好?」   我輕撫寒碧翠,答道:「我不能留在長沙太久,我們可以先洞房,其後再補拜堂行禮。」   寒碧翠推說道:「我們可以遲些才洞房……」   我立即道:「我所練的武功專講陰陽調和,本來想與碧翠合歡之時,助碧翠功力大增,以發揚光大丹清派。」   寒碧翠聽到能大增功力及光大丹清派,明顯大為意動,問道:「真的可以嗎?」   我笑道:「這是當然,試問我何曾騙過碧翠?」   寒碧翠靈眼閃爍,笑道:「你騙碧翠的事可多了,例如有……」   我豈能讓寒碧翠再多說下去?立時用嘴唇封閉寒碧翠的說話能力,雙手在她那挺茁的酥胸上不停撫摸……。   唉,很多同時有超過一女的男子,也會想法去騙他身邊的女人,短時間或一次可能成功騙到,可是時間久了或是多次,大多數也是騙不了,問題只是女方能否忍受?不說穿扮作不知而已。   過不多時,正當我想為碧翠脫去衣裳,碧翠阻止我並有點不好意思地道:「碧翠有個大問題必須先告知夫君。」   我只好一邊繼續隔衣愛撫,一邊問道:「那是什麼?」   碧翠尷尬地道:「碧翠年青之時,曾有位精通醫術的前輩說碧翠是天生石女,除非是天生異稟的男子,否則沒法與碧翠合歡,所以後來碧翠才藉故立誓不嫁人。」   原來是此不可告人的理由,我對碧翠道:「碧翠別擔心,先讓為夫看看情況如何。」   我見寒碧翠沒有反對,便動手為她脫去褲子,寒碧翠還與我非常合作。   我觀看了碧翠那已出水的屄一會,把手指慢慢地伸進直至那處女膜,感覺比小芝她們的薄膜,確是厚上了好幾倍,普通一般男子確是無力衝破,但我當然完全不同!   我向非常關注地看我的碧翠笑道:「的確是天生石女,普通男子當然是不行,但為夫正是天生異稟,即使沒有洞的地方也能鑽一個出來,更何況只是厚了幾倍如此少問題?」   寒碧翠放下心頭大石,喜道:「當我看到你那兒能轉碟轉人,便知你有此能力。」說罷寒碧翠便主動脫去上衣。   原本寒碧翠到青樓來偷看我,背後還有這個,關係到她終身應否得到男歡女愛之目的。   寒碧翠的三圍我估是三十四寸半、廿三寸半、三十五寸,配上她那絕美之面容,充滿成熟韻美,卻又有點未經人道的少女味道,但眼中卻出現對性的渴求,論姿色明顯比柔柔更勝一級,除了夢瑤妹及靳冰雲外,是我目前所見最美之女。   心結解開的寒碧翠,便放開一切與的歡好,當我用特別手法為碧翠帶來人生第一次高潮之時,我的氣動旋震冰火棒,便鑽穿一切堅韌的隔膜,而不知是碧翠的內功較強,或是處女精氣積存已久,我感到她一人的處女精氣,比之小芝等四女相加還更強!   而我感到與身旁的鷹刀,生出很強的感應,接觸後探索,悟出戰神圖錄極強一招「天崩地裂」,這招只比天地鬼神弱些,比之赤雷三擊還強得多了!   當我將碧翠那強大的處女精氣,和寒碧翠交流九次之後,便全數存放於寒碧翠體內,她體內本身的真氣內力,自然地與她那強大的處女精氣融合為一,功力當然立時大進,恐怕比她再苦練十年還要多!   而之後的合歡中,我見碧翠的內力大增,而戰神圖錄的天地太極,以柔及巧為主,應該配合她本來的武功,於是在交合之時用道心種魔大法的精神影響力,通過肉棒往她直接傳去!   吸納了強大處女精氣的寒碧翠,可能又忍了多年的情慾,比之青樓的女子還渴求更瘋癲,好像要把我搾至一滴不盡!   雲雨之後,碧翠享受被我的愛撫與療傷,舒服地笑道:「剛才真是舒服,難怪青樓那些婊子爭著與你歡好,夫君這次真是沒有騙我,真能在交合之時,幫我提升功力,不如我們再來多一次提升功力好嗎?」   我笑道:「我豈會騙我的好妻子碧翠呢?只是若要提升功力,便必須要靠處女精氣才可,所以我才需要那些琵琶仔;碧翠你剛破了身子,合歡之事還是遲些吧。」說完我便輕吻她一口。   寒碧翠若有所思,之後問道:「夫君剛才傳來的招式,好像是曾盪開我長劍,及最後打敗那展羽的,那是什麼?我現在想試試融合於丹清劍法之中。」說完碧翠便赤裸著身體,舞起劍來。   我說道:「這便是鷹刀之謎--戰神圖錄的其中一招,名為天地太極,我所有悟得已盡傳於你。」   此時寒碧翠盡吸了本身強大的處女精氣,功力突飛猛進,再配合天地太極與本身的丹清劍法,威力大增,她原本綿密細緻的劍法,綿密之處更見連綿不斷,細緻之處變得更精巧細膩,原先招式上的一些缺點,也好像消失了一般;而體態極美的她,赤身露體地舞劍,直可比得上柔柔的脫衣舞般吸引,比易燕媚的掌上舞也只差一級,我下身也要抬起頭來觀看。   香汗淋漓的寒碧翠在舞劍完後,便給我上面的頭及下面的頭各輕吻一口,問道:「夫君真是好,不知夫君若吸了其她的處女精氣,能否轉傳給碧翠?」   我想了一想,之後道:「未嘗試過我也不清楚,但處女精氣能維持的時間極短,若不能在短時間內吸納與體內真氣融合,便會自動消失,而且只限男女交合之時傳送;吸了一個處女精氣後,立即與別人交合傳送,是有可能成功,但我不能確定。」   我見寒碧翠快速地簡單穿上衣服,我急問道:「什麼事?」   寒碧翠笑道:「碧翠為夫君找人嘗試,你在此等我一回吧。」   天啊!碧翠你想幹什麼?難道為了增加功力,為了把丹清派發揚光大,這樣的事情也能幹?唉,但我又可不是一樣?真是有其夫便有其妻,我無言了。   不一會,碧翠便帶同她的貼身侍婢靈兒進來,我估計靈兒是在附近等待主人,雖說貼身侍婢服侍姑爺是很普遍的事情,但我豈是喜歡強人所難?   靈兒面上紅紅,含羞答答地望向我,而寒碧翠竟推靈兒過來,我問寒碧翠道:「碧翠你豈能為了自己提升功力便如此?而且也不一定成功。」   寒碧翠笑道:「靈兒早對你春心動,本小姐也只是成存她吧;而夫君你不想知道能否成功傳送嗎?」   我向靈兒問道:「靈兒,你知否你小姐想你做些什麼?你不後悔嗎?」   靈兒臉極紅,極細聲地道:「靈兒能服侍姑爺,是靈兒的福氣,小姐向來待靈兒也很好,能幫小姐,要靈兒死也甘心。」   寒碧翠之婢-靈兒   事已至此,我還有何話可說?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七言淫詩」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二章 長沙府會 第三十七回:七言淫詩   寒碧翠很快便脫光自己簡單搭上的衣服,又露出她成熟誘人的完美身軀,之後便幫靈兒脫衣,變成了小姐服侍貼身侍婢,靈兒當然不敢接受,便很快地脫光自己。   靈兒可能因為小姐不嫁,而變為自己也不嫁吧,但自己當然又想嫁;她長得也算是清秀,與寒碧翠這種大美人當然不能相比,比之白露便相差不遠,三圍我估是三十三寸、廿五寸、三十四寸;平心而論若是在街上看到,也肯定是美女一個,可惜在寒碧翠身邊,當然是完全被比下去。   我左手用熟練的手法,很快已使靈兒陷於瘋狂;而我的右手,則在撫弄碧翠不久,便用指棒插進碧翠的小屄之內;我用肉棒對準靈兒那處女屄,非常溫柔輕輕地慢慢插去,我又悟得戰神圖錄的「輕煙飛漫」!   我當然同時吸納靈兒的處女精氣,可能靈兒有些內功底子,又是為了小姐多年未破,故處女真氣比小芝等強,當然比之碧翠仍相差很遠。   我引導處女精氣在自己體內運轉一周,之後從肉棒抽插時傳往靈兒又運轉一周後吸回,再於自己體內再運轉一周,便從右手指棒傳往碧翠體內,等碧翠讓處女真氣運完一周,便從指棒吸回,如時者循環五次,最終便把處女精氣全數存入碧翠體內,可能由於碧翠剛有融合處女精氣的經驗,故很順利便完全吸納了靈兒的處理精氣,之後她離開我的指棒,便自行運氣引導真氣結合,估計她又增長了三年功力。   我將靈兒弄至高潮迭起後,沒有發射便退了出來,再插入療傷的手指,原本我是想與碧翠來多一次,可是碧翠竟道:「碧翠不像夫君般有魔功,能任意吸納處女精氣,只是因為自己體內的處女精氣剛融合不久,真氣還未曾完全定形,才可順利吸納其她女子的處女精氣,若是過些時候,真氣已完全定形,恐怕便無法再吸納更多別人的處女精氣。」   我問碧翠道:「那碧翠想如何?」   寒碧翠笑口盈盈地道:「碧翠家中還有些未嫁的婢女,對韓大俠也非常愛慕,而長沙還有其它青樓,想必也會有些琵琶仔,需夫君好好對待。」   我怒道:「不行,這什麼可以?碧翠你當夫君我是什麼人?」   寒碧翠笑道:「碧翠的夫君當然是韓大俠,韓大俠不是曾說過,要讓那些可憐的婊子好好快樂地享受一次,有個美好的回憶嗎?而且夫君亦答應了助碧翠增強功力!」   我想了一想,道:「但我總是感到有些不妥,但又想不出是什麼?」   寒碧翠笑道:「想不出便即是沒有不妥,碧翠約一個時辰後,便會帶人回來,夫君在這段時間可到處遊憩,但要保持體力。」說完寒碧翠便穿回衣裳。   而高潮過後的靈兒,也已經完全復完,便幫碧翠穿衣。   唉,我是有得插但無得吸,所以總是有點難過,而且碧翠這般找人,姿色肯定不高,但我卻找不到反對的理由,在她們未穿好衣服,我便快速穿衣先離開。   在平房中過了半個時辰多些,此時還是正午,我不知不覺又行到了長沙大道,這裡的青樓在此時當然未開業,但我包下的一所,由於未足一天期限,而且我曾說會再來,故仍有人在等我。   當我步入青樓,便又受到熱烈歡迎,但紅袖、白露、小紅、小芝、小薇、小河等六女仍在休息中,當中如詩竟對我說:「我們幾位姊妹,剛為韓公子作了一首詩。」   我當然大感興奮,於是如詩便一邊奏琴,眾女一邊唱給我聽:   韓柏肉棒有三條   變大縮小能轉彎   轉碟轉人萬皆能   女子拍手齊讚好   雙手弄至滿門水   開苞破處不怕痛   持久力強無花假   高潮迭起唯靠他   她們竟還排有舞蹈,我未聽完已差點笑過不停;當時我實在想不到,此詩之後傳遍各地青樓,流行一時!   之後我與眾女風花雪月,但我現在卻沒有再干的動力,而且我還要留力,不久後,與寒碧翠約定的時間差不多,我便返回平房,而面對眾女的不捨,我放下了二百兩銀作打賞,才使她們笑顏再現乖乖地讓我離開。   回到平房,寒碧翠還未返回,我等了不久,寒碧翠便帶同七位少女回來,果如之前所料,並無姿色出眾之女,好在七女也年輕,沒有給我討厭的感覺;事實上在寒碧翠這十大美女身邊,一般美女也顯得平凡無奇。   但我總是覺得寒碧翠有點那過,便道:「碧翠你豈可如此勉強她人?」   寒碧翠抱著我笑道:「她們知道碧翠的夫君是如何溫柔能幹,兼又英雄了得,也全是心甘情願,而且她們也只是一些無權自己選擇的女孩。」   我望向七女,她們也無反對之意,個別還露出期望一試的目光,相信是我在青樓的事跡,及殺敗長沙府內無人敢惹的兩大黑榜惡人,再加上出名不肯嫁人的長沙府第一美處女力證,對一個無權自己選擇的女孩來說,肯定是最好的選擇,我還能異議嗎?   一個時辰多些後,終於算是滿足了寒碧翠的要求,同時又使七女感到高興滿足,但我自己卻沒有達到真正高潮,不過我最大收穫,是又悟得戰神圖錄中的「伏土千化」及「道遠流虛」;之後靈兒則負責送七女離開及善後。   此時已接近黃昏,我進長沙府也有一天,而這一天,也真是精彩萬分,特別是佔了十三個處子之身,可惜只能吸取四個處女精氣,其餘九個盡歸寒碧翠所有。   寒碧翠在吸納完七個處女精氣後,估計又再增長十年功力,她嗔道:「若非夫君你打敗了展羽,碧翠現在便能親手打敗展羽,為父親報仇,把丹清派發揚光大,這都是夫君你的不好。」   我雙手撫弄碧翠那動人的赤裸身軀,歎道:「唉,這又是夫君我的錯吧,目前碧翠你功力大進,武功應該已不在展羽之下,試問有誰能估到碧翠你不用半天,功力便如此突飛猛進?若是能利用展羽錯誤地低估了你的實力,的確是大有可能打敗展羽,但恐怕碧翠亦要付出一定代價。」   寒碧翠笑道:「碧翠見夫君你知錯,便准你雙手將功補過吧。」   我淫笑道:「為夫必盡力而為。」說完我雙手便展開全力攻勢。   但寒碧翠阻擋了我雙手的攻勢,道:「碧翠不是說這樣,而是夫君的雙手百兵,能否傳給你的好妻子?」   我只好停止攻勢,道:「雙手百兵是靠赤尊信天生對各種兵器的熟悉,加上數十年苦修及使用的經驗,還要加上魔功才成,恐怕注定非要失傳不可。」   寒碧翠聽後便扁嘴不開心,我想了一想便道:「碧翠你所吸納不同人的處女精氣,要完全好好控制運用並不易,戰神圖錄中的一招長生未散,可以有助你體內真氣控制。」   寒碧翠聽喜道:「那夫君快傳給碧翠吧。」   我一面繼續撫摸,另一面淫笑道:「這需要在合體之時,由棒中傳授,為夫必盡力而為。」說完我全身上下便展開強烈攻勢……。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雪膚返童」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二章 長沙府會 第三十八回:雪膚返童   通過合體中傳授了長生未散給碧翠後,碧翠那誘人的身軀也給我熱烈的回報,在之前靈兒及七女中沒法達到高潮的我,終於在碧翠那成熟美妙的驕軀之內,得到了徹底的爆發噴射!   而碧翠她也第一次,嘗到我氣動旋震冰火棒的真正滋味!   雲雨過後,碧翠笑道:「真想不到夫君你還有如此絕招,難怪其她全部的女人,也給夫君你弄至如此欲仙欲死。」   我試問道:「那我的好妻子碧翠大人,你介意為夫有很多女人嗎?」   寒碧翠立即道:「當然介意,而且是非常介意,試問有那個為人妻子的會不介意?不過,碧翠知道夫君是為了增強功力,而逢場作戲,只要心中仍是念掛著碧翠,碧翠是可以原諒夫君,而夫君悟得有什麼戰神圖錄的武功,若是適合碧翠修練,夫君該知怎辦吧?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子,也不可以納為妻子,與碧翠平起平坐!」   我當然是先答應(…之後才算):「好的,一切也照碧翠的意思辦。」   寒碧翠笑道:「夫君真聽話,為獎勵夫君,碧翠會在長沙府密識一些處女給夫君享受,當然那些處女精氣,便由我這做妻子的承受好了;夫君打算何時離開長沙?之後又有何打算?」   我想了一想道:「現在我只想抱著我的好妻子睡一覺好的,醒後當然又再愛多一次,之後可能便離開長沙,我是越快走越好;之後為夫會合一些朋友再上京,可惜碧翠身為掌門,又要發揚丹清派,而以碧翠現在的武功,丹清派必有一翻大作為,無法陪伴為夫,為夫一年內應可回來找碧翠。」   睡醒時已是傍晚了,我發現懷中玉人的雪膚,竟比之前滑嫩得多,就如初生嬰孩一般細滑,現在連年輕的小河皮膚也不及碧翠滑溜;碧翠自己也發覺此改變,雙手不停地自我撫摸,越模越是開心滿意,其實碧翠已有廿五歲,這些年來只專於習武苦修,又無心保養皮膚去吸引男人,皮膚自然沒法與少女時代相比。   我笑道:「定是碧翠吸收了九個處女精氣,加上為夫的陽精滋潤,才會出現如此雪膚返童的退變。」   全身滑溜勝絲的碧翠,對我的吸引力又增加了,我當然想再次享受,但此時靈兒出現在門外似有要事,碧翠見靈兒已是「自己人」,便喚靈兒進來;靈兒進來後一見光滑異常的小姐,便是一呆,我便略作解釋碧翠雪膚的變化。   靈兒帶來莫意閒已被制好的人頭,及紅袖托丹清派轉交給我的一封信,封面寫明致韓柏大俠親啟,信中內容是:『紅袖自從初遇韓大俠,便對君一直念念不忘,與君別後,魂斷神傷,現紅袖已為自己贖身,萬望韓大俠答允,收紅袖在君身邊服侍,不論為奴為婢,紅袖也甘心情願,終此一生無悔。』   我看完便把信交給碧翠,以示由她決定,碧翠看完信後平淡地道:「看來夫君對女子的吸引力非同小可,連長沙出名高竇的紅袖也是如此,碧翠便准她為妾吧,夫君上京不方便帶她同行上路,碧翠便代夫照顧她吧,那夫君如何答謝你的好妻子?」   我當然明白碧翠又想要武功,於是便道:「戰神圖錄的「遷變融貫」,有利招式及運勁變化,最適合現在出現變化的碧翠。」   而寒碧翠見靈兒全身滿是慾火,便准許靈兒留下來一起取樂。   通過交合中,我傳授了遷變融貫給碧翠,又使出各種手段,務使碧翠及靈兒高潮一浪接一浪;而充滿成熟韻味的寒碧翠,現在再加上雪膚嫩滑勝絲,又給我帶來新的刺激及快感。   歡愉過後,我還想緊抱碧翠那成熟又異常嫩滑的雪軀,可惜是碧翠說要及時練功,以便將新舊招式與各種真氣融合;唉,看來我這位夫人,始終最重視的是武功與丹清派,我這個可憐的夫君在她心中根本無地位。   紅袖之事,便交由碧翠這夫人處理,待靈兒服待我清洗及用膳後,碧翠仍未練完,可憐的我還是直接離開長沙府算了。   此時正是夜深,我感到有幾個人正監視我,其中一個我最注意的,正是掌上、馬上、棒上也可舞的易燕媚,我飛身往她處奔去,然後一手便把她緊抱懷中,再幾個飛躍便出了長沙府,同時亦遠離一些監視者。   易燕媚笑道:「快放下燕媚,難道你忘了燕媚的輕功不弱?」   我笑道:「我喜歡抱著燕媚的感覺,而且恐怕一放手,你會像只燕子般飛走。」我運起精神力感應及聯絡灰兒。   易燕媚笑道:「你是放不下那個美女掌門人,或是長沙名妓吧?」   我輕吻燕媚一口,再道:「我與燕媚曾合體擊退強敵,感情當然較深;我在長沙之事,燕媚也知道?」   易燕媚笑道:「一些吧,例如韓柏肉棒有三條,變大縮小能轉彎,轉碟轉人萬皆能,女子拍手齊讚好,雙手弄至滿門水,開苞破處不怕痛,持久力強無花假,高潮迭起唯靠他。」   我自豪地笑問道:「燕媚肯是忘不了我,決定和我一起吧?」   易燕媚笑道:「只對一半,燕媚是想和你在一起,但在此之前,燕媚想先到塞外尋找父母。」   因為我知燕媚該是由干羅自少養大,所以我奇道:「燕媚有父母嗎?」   那知易燕媚聽後一個無力粉拳轟在我胸口,之後罵道:「難道燕媚沒有父母所生,是由石頭爆出來的嗎?」   我無言了……。   之後易燕媚又道:「其實也是近期才由方夜羽告知,燕媚之父母本是蒙古人,蒙古戰敗後,父母在中原被明軍不停追殺,後來避禍塞外,中途與還是嬰孩的燕媚失散;所以燕媚才會流落中原,後來被干羅自少訓練;而燕媚助方夜羽便是為此原因。」   我一手抱著燕媚的臀部搓揉,一手在燕媚的雙乳上搓揉,關心地問:「消息可靠嗎?」   易燕媚想了一想便道:「燕媚也曾查過,消息應該不假;即使是假,燕媚也只是白行一次。」   我問道:「若燕媚找到父母,或是長時間也找不到,會否回來找我?」   易燕媚笑道:「難道韓大俠不知自己對燕媚有多大的吸引力嗎?這樣吧,若燕媚找到父母,最多團聚一個月;若三個月也找不到便放棄。」   此時已找到灰兒,我便抱起燕媚飛身上馬,把燕媚面向我放在馬背上,便往上京的水路上馳去。   我心想,若非有燕媚在,我必把後面的監視者,引來再殺(美女除外)!現在與燕媚有事要幹,便放過他們吧。   我問道:「那燕媚何時起行?」   易燕媚雙手在我身上到處撫摸,笑道:「燕媚本想告知你後便走,以免捨不得你,但恐怕你不幹足燕媚半天,也不肯放燕媚走吧?」   我淫笑道:「知我者易燕媚也。」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秀艷雙女」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二章 長沙府會 第三十九回:秀艷雙女   此時夜深,我與易燕媚在馬上合歡也很方便,當然間中要下馬落地,換其它花式玩玩,例如在樹枝之上,借助樹枝的彈性來幹,當中又悟出戰神圖錄的「樹靜石動」!不過若非我與燕媚皆是輕功高明,很多招式根本是做不到,而掌上可舞還是首次變「樹上可干」。   直到黎明之時,我已與燕媚歡好了三次,我在非常依依不捨下,讓易燕媚暫時離開我到塞外尋找父母,但我有預感,我們將來必可再見。   之後我和灰兒遇林過林,上丘下坡,不知跑了有多少里路?間中倦了便休息一會,期間我又再練無想十式與不死印法,發現不死印法好像是與佛門武功有關,對此兩種武功的領悟又再多了一些。   在下午之時,離開長沙府也有大半天,我和灰兒來到一道清溪之旁,只見四周環境優美之極,幽谷疏林,於是放緩速度,沿溪而上,前方隱隱傳來水瀑轟鳴的聲音,雖給樹林阻了視線,仍可想像得到那裡定有飛瀑清潭的美景。   灰兒受不住溪水的引誘,不肯再前進,逕自俯頭往溪水裡喝個痛快。   我也下馬喝了一口溪水,感到有淡淡然女兒幽香,難道上游有美女出浴?   我便一個人沿河而上,穿過秘密林後,地勢漸高,怪石一塊迭著一塊,層層高起,石隙間叢草雜生,秋色怡人,如入世外勝地,人間桃源。   我往上走去,目標是最高的一塊橫石,水響聲正是由石後傳來。   我感到石後有兩個人,給我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像是花解語又偏有明顯分別,難道同是修練女奼大法?若有此采陽補陰的妖女,我身為大俠的豈可不插……說錯了,該是豈可不理?   我立即運起戰神圖錄的「輕煙飛漫」,在完全隱藏氣息下,無聲無息,就如煙如霧般飄往石上。   當我全無聲音氣息來到石上,在石後只見一道小瀑,由山壁飛瀉而下,落到石後一個丈許見方的水潭裡,清可見底。   使我目眩神迷的,是坐在清潭邊石上的一個白衣年青女子,她無限舒適的坐在那裡,手中拿著布巾輕輕揉抹著那頭烏黑秀髮,水光盈盈,顯是剛曾沐浴潭內,瓜子型的俏秀臉龐,一對美眸黑白分明,帶著種說不出的媚姿,晶瑩白雪的肌膚,透出一種健康的粉紅色,教人找不到任何瑕疵。   天啊,此白衣美女的姿色,比從前的寒碧翠明顯更勝,與得到愛情滋潤及肌膚變為白滑勝雪的寒碧翠比,卻是難分高下,難道又是十大美女?而且此白衣美女身上散發出女奼大法的氣息,對我絕對吸引。   之後見那美女放下抹頭的布巾,讓秀髮像那道飛瀑般散垂下來,猛力搖了兩下,舞動長髮,揮掉剩下的水珠,看得我目瞪口呆,心中叫道:天下竟有這麼誘人的美女?   此時我才發現她身旁有個白衣俊童,難道是她的情郎?那我便要把他……但我再細看,他不但臉目清秀,而且皮膚又嫩又白,非常整潔乾淨,胸脯上那處的衣物特別高隆,明顯是紮了布條,使原本豐滿的地方,變得在視覺上平坦起來。   我感到那白衣俊童也帶有女奼大法,故肯定他是女的,男人中除非有像我般有道心種魔大法,又吸取了練女奼大法的高手,才可以用男身帶有女奼大法的氣息;再看那白衣俊童,若換上女裝,應可比上紅袖甚至柔柔那級數。   我奇怪為何她們二人與花解語,三人均是練女奼大法,但三人卻好像各有不同,我在同是魔門的赤尊信記憶中,知道女奼大法源自西藏的歡喜秘密法,以百年前的白蓮玨最是有名,為開派宗師,花解語便是這一派系的傑出弟子;當年白蓮玨有兩個婢女,都學到了她的女奼術,一為漢人,另一個是高句麗女子,兩婢分別創立了閩北的女奼派和高句麗的媚心術,看來此二女該分別是這兩派的後人。   當我正想是否應出手之時,只見那白衣美女與白衣俊童互相愛撫,擁吻,不久便開始互雙脫衣,於是我便決定還是先看清楚,遲些再說吧。   在她們的呻吟聲中,隱若聽到那白衣美女喚那白衣俊童為秀色,而那秀色則稱那白衣美女為花姐,花姐?在十大美女中……,難道便是「花花艷後」盈散花?   閩北女奼派傳人-秀色(左);花花艷後-盈散花(右)   首先脫光的是秀色,果真是美女一個,她輪廓秀麗、眉目如畫,秀色的三圍我估是三十五寸、廿四寸、三十四寸半,不過她最動人的地方,並非她的俏臉,而是她藏在骨子裡的騷味和媚態,舉手投足間,便把玲瓏浮突的曲線表露無遺,絕不比柔柔或燕媚差。   在我看得雙眼發亮之時,比秀色更美的羊脂白玉終於出現了,盈散花的三圍我估是三十六寸、廿四寸半、三十五寸半,她除了沒有任何瑕疵的高挑身材外,最誘人的是她那嬌散的風姿,像這世上再沒有能令她動心的事物似的;她那對有若嵌在最深黑夜空裡兩點星光的美眸,柔情萬種地凝望著秀色,既大膽直接,又含著似隱似現的神秘神;盈散花這種欲拒還迎的神情,才是誘人的最高境界。   從盈散花那微微發光的雪肌來看,估計是已達先天之境,比武功大進後的寒碧翠還要高,要我在不傷她或被她所傷下制服她,絕非一件易事;我便想起莫意閒看準我出精時偷襲,這招應該很有效吧。   但是,身為大俠的我,從來也不喜歡勉強她人,如何可以先偷襲後施暴?   可是,如此兩個絕色美女,找不到像我這般的男子歡好,是多麼痛苦可惜之事?她們習女奼大法,便應慣於男女歡好之事,特別是花花艷後盈散花更是出名的蕩女,而另一個叫秀色的,該是代表秀色「可餐」吧?而女奼大法又是害人魔功,身為大俠的我,豈能不吸取而讓她們作「奸」犯科?最多我幹完她們一次後,若是她們不同意,我便讓她們也干回我一次或幾次,那不是很公平嗎?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偷襲得手」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二章 長沙府會 第四十回:偷襲得手   此時,盈散花與秀色均面對面坐在石上,互相愛撫,間中有接吻,不過她們互相撫胸的手法,使我特別注意,原因除了她們的各自一對美乳均是極品,還有手法是非常特別,因為一般男子摸女子之乳房,首重是自己手特別是指尖的快感,很多是以抓、楂、捏或用力搓等為主。   但盈散花與秀色她們的手,卻是小心翼翼地,像欣賞一件易破的藝術品,細膩的互相撫摸對方乳房的每一寸,在適當的時間,才添加一些特別的刺激,看來,女性才是最懂得如何令女性舒服,這點由於男性的生理結構是不同,特別是一些只顧自己享樂的男子,是萬萬比不上的。   過了一會,盈散花與秀色便改為側臥,而且互相面向對方私處撫弄,又不時用唇齒磨擦、輕吻、吸吮;盈散花的嘴唇更含著秀色的陰唇,拉長了足足超過兩寸,看來秀色的陰唇比盈散花的嘴唇更大更有彈性;間中她們也伸出舌頭舔、鑽、插、點、拍。   我需不時用輕煙飛漫轉換位置及角度,才能看清楚一些精彩的情況,早已看得熱血沸騰的我,下身早已硬硬的撐起,故我把褲子也脫了,走起來也比較方便。   之後又見盈散花,竟把一隻纖纖玉手,整只也伸進秀色的屄之內,還直末至手腕……連前臂也伸進兩寸,此時秀色已發出急速且混亂的呼叫;天啊,雖然盈散花的左手比一般男子的手細小,但比之像我般的大肉棒明顯還大,更想不到那個秀色可餐的吞吐量是如此驚人。   我本想等秀色用手還擊盈散花時才行動,但等了一會也不見秀色有動手伸入之意,還看到秀色的下腹微微隆起了一些,陰阜上一片黑林不停搖晃,聽到秀色之呼叫聲我已無法再忍,是時候到我行動了!   此時秀色的一雙美目早已張不開,我先選一處盈散花看不到的位置,先用戰神圖錄的「動靜之機」,此招勝於在靜中能立時轉為動,快速啟動,我再用盡我所懂最快的身法,閃電般突沖彈射而出,我相信此時的我,身法絕對不會比裡赤媚或紅日法王慢。   當我接近之時,盈散花已有感覺,但可惜她左手仍留在秀色的屄之內,而秀色亦有少許知覺,但緊張之下相信屄夾得更緊,使盈散花之左手更難拔出,當然是因為盈散花不想傷及秀色那幼嫩的陰道,否則她大可運勁於左手破陰而出!   我立即雙手十指閃電般彈出,化作十支判官筆一同點射,左手攻向秀色,右手攻向盈散花。   正在高潮中而且屄還被插有一手的秀色,當然是全無還手之力,便被我左手點了背心幾處大穴,本身武功不太弱的秀色,便是如此毫無還手之力便給我控制了。   我點倒秀色之同時,右手已攻向盈散花,盈散花當時是側臥中,右手被自己身體壓著行動不便,左手還在秀色的屄中被夾緊,無法在不傷秀色下拔出來,只得用左腿向我踢來,粉紅色的屄因此向我張開,比盛放中的牡丹花還要好看,不過現在不是賞花而是採花之時。   試問盈散花的左腿豈及我右手靈活?我立即化判官筆為飛抓,手腕反手一轉已抓緊盈散花的左腳腕處,一面運上陰陽螺旋勁侵入,另一面制她腳腕處下半身的穴道;此時盈散花勉強微一轉身,右手向我拍出一掌;我左手從秀色處縮回,與盈散花不太靈活的右手見招拆招,當然是大佔上風。   我右手沿盈散花那又白又滑,足足有四十三寸的長腿游上,一路上加點沿途各穴,當到達盈散花的腹部丹田時,盈散花的左手終於從秀色的屄順利地退了出來,可惜一切對她來說已是太遲,我剛好已封鎖了她的氣門,又點了她全身的穴道;空有一身高強武功的她,便是在如此環境下被我所制。   面對如此嬌艷欲滴的雙女,我二話不說,便立即把堅硬已久的大肉棒,放在盈散花那已張開的屄上磨擦幾下,便插了進去,但插入之時,竟發覺盈散花那裡極為緊窄,若非她與秀色歡好時早已濕滑,恐怕少許也不易進入,而當我進入少許之際,便竟感到前路有薄膜阻礙,就如處女一般?   再看盈散花的面容,竟露出極痛苦之神色,就如處女初次被大物破身時一般,什麼事發生?難道出名的蕩女「花花艷後」盈散花竟還是處女?這有什麼可能?又或眼前被我插入了少許的如此絕色艷女,竟不是花花艷後盈散花?   不論是什麼原因,我也是個憐香惜玉的君子,便同時用雙手分別刺激盈散花身上兩個敏感點,再運功把大棒縮為中棒,並停在她那處女膜前便不再進,看到盈散花臉上痛苦之色減退,卻出現極討厭的神色,難道盈散花是討厭男人的嗎?   我好人繼續做,又多刺激盈散花身上其餘兩個敏感點,我現在所知的四個也同時用上,還是我對女子第一次如此;我嘴唇也不空著,吻著盈散花那緊合的櫻桃小嘴,全身所有接觸之處,也傳出帶有女奼大法的魔種媚功。   不久在盈散花臉上,便露出陰晴不定又非常複雜的神色,當中包括有些好奇、怪異、情動、抗拒、渴求……,面對如此欲拒還迎的神情,比什麼也要吸引難耐,此時我已不能再忍,下身大力一頂!   盈散花的處女精氣,可能因習女奼大法,竟比寒碧翠的更強更純,我當然要使出魔功盡吸,但當我貪心地盡情吸納之時,心中竟響起警告之聲,感覺有點像當日寒碧翠突然刺我一劍時出現的不知名魔種。   我立即全力感應危機,發現竟有無數細若微塵的蟲卵,在我吸入盈散花的處女精氣時,一同吸入我的血脈裡,這些蟲卵是什麼東西?   我以赤尊信深懂魔門的記憶,知道這是「奼女蠱術」,只能由具有處女元陰的女子,以本身元陰精血餵飼蠱蟲,在施術時須以精氣驅蠱,損耗極大,所以施術後的女子不能活過百天之數;而施術者利用陰陽相吸之理,把與處女元陰結合後細若微塵的蠱蟲,由精氣傳入男方的血脈裡,遍佈全身無形無影,只要蠱蟲受到外來的刺激,引發蠱術的媒介,立即會侵蝕體內精血,教人精枯血竭,立時倒斃當場,無藥可救!   天呀!我韓柏以做大俠為已任,又愛護女性,為何要讓我中此詫女蠱術?難道我會因此便英年早逝?十大美女我還有八個未上,怎可如此?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悲慘回憶」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二章 長沙府會 第四十一回:悲慘回憶   但我細想,目前的盈散花,完全在我的魔功控制下,根本沒法施術驅蠱,而且蠱蟲只在蟲卵狀態,亦並未遍佈全身,相信是因我運魔功盡力吸納處女精氣之時,吸引了蠱蟲而來,而蠱蟲未經施術故只是仍在卵的狀態,並未變為害人的成蟲狀態,而我的魔功應能好好地控制蟲卵長期保存在蟲卵狀態。   而被我抽插中的盈散花,因沒有施術驅蠱,故當然不會有百天之危,我是救她一命;而我若用道心種魔大法驅蠱,一次只驅用一半的蠱蟲,我便當然無性命之危,雖每次只用一半的蠱蟲,但加上魔功會將蠱蟲魔化,威力之大不在原本的詫女蠱術之下,即變為我可用兩次的「魔奼蠱功」!此功便當是我好心救人應得之回報吧。   在我體內運轉盈散花的超強處女精氣之時,在鷹刀之處我見到那天神模樣的戰神,又乘坐那似龍非龍的怪物,由右下角向上飛,穿過了九重雲,飛向左上角,和第一幅恰是相反的方向,正是戰神圖錄第四十八招「重返九天」!   當我盡數吸納盈散花處女精氣之後,沒有轉回盈散花體內,那是為免她回復功力做傻事,這當然也是為了她好,因為她回復功力便會與我動手,而她不是我對手便肯定會受傷,這是何苦來由?   而當我運用各種方法,使盈散花達至高潮之際,更用上氣動旋震冰火棒,立使盈散花心神受制,如狂如瘋致心神失守,此時正是我吸進她體內的女奼大法真氣之時。   在我吸納盈散花本身真氣之時,我與她精神相通,可能是因為之前我曾引出控制精神力的恐怖惡魔,我竟能清楚看到盈散花藏於深處的記憶,而上次吸花解語時無此情況,可能是當時那恐怖惡魔尚未被引出之故。   我從盈散花的記憶處知道:盈散花本乃高句麗無花王的後人,而「散花」兩字正暗含無花王朝消散之意;在盈散花年幼之時,因明國特別是燕王協助高句麗叛軍謀反,而使無花王及差不多全部親族被殺害,當時剛巧在宮外的盈散花及其親姊,被一群燕王手下的明軍追殺,當時她那只有十多歲的親姊,為了保護只有幾歲大的盈散花,在她面前慘被此群明軍,輪翻施暴了足足大半天而至慘死,故盈散花長大後便很討厭男人,特別是見男人在幹那回事之時,也會憶起亡姐慘死的情況;對明國特別是燕王的痛恨,更是刻骨銘心!   在盈散花快將被殺之時,高句麗媚心術的傳人剛巧路過,對此群明軍的暴行看不過眼,便使出渾身解數令那群明軍精盡人亡,救了盈散花並收她為徒,後來更將自己畢生功力盡傳盈散花,所以盈散花年紀輕輕便有如此深厚功力,而盈散花練那奼女蠱術便是想以此報仇!   盈散花長大後曾經成為一個女飛賊,希望借此訓練自己身手,同時收集能有助復仇的對象或情報。   後來盈散花遇上閩北女奼派的秀色,因同流不同派的女奼大法互相吸引,而秀色另有一段對男子不偷快的經歷,二女便產生一段同性的戀情,為隱藏盈散花實為處女並練有奼女蠱術,盈散花自己便以蕩女之名在江湖行走,而所有與男人上床幹那回事,均是先由盈散花施展媚心迷魂術,再換上秀色負責在床上真正交合。   之後她們遇上意欲謀反的藍玉將軍,那藍玉只想利用盈散花那奼女蠱術對付朱元璋或燕王;我連藍玉協議之時的表情也清晰看到,我直覺感到那個藍玉絕非好人,只是存心想利用盈散花,但盈散花被仇恨蒙蔽而沒有發覺。   若非我帶有從花解語吸來的女奼媚功,恐怕如何厲害的手段,也無法使討厭男人的盈散花真正動心,因為當年救她的女奼大法,也一樣使她刻骨銘心。   當我吸納了盈散花的一半真氣後,因有些同情及愛憐於她,便放棄再吸而把肉棒拔了出來;而吸納了盈散花的處女精氣及一半高句麗媚心術後,我的魔功及媚功當然又大大增加了。   事實上我在盈散花體內還未滿足,面對另一個赤裸的美女秀色,又是真正的蕩女,我豈可不好好地滿足她?不過我當然不會忘了為剛破處的盈散花溫柔地治療。   我從盈散花處拔出來後,便立即又插進屄仍是大張並濕滑的秀色處,那種滋味就如在花解語體內之時,秀色的陰道有些寬鬆,但她的女奼大法卻能自由操控陰道的鬆緊,還因為寬鬆關係而令收窄的幅度可以很大,而一放一合之間,不知曾令多少男子欲仙欲死。   而秀色的女奼大法配合陰道內的內牙,如萬蟲蠕動,比起緊迫的包含,又是產生另一種痕癢無比的快感,不需動也能樂趣無窮;再加上間中出現的強大吸力,竟像無數的吸盆,不知曾吸了多少個追求盈散花的高手陽精?   我想起了剛才只是點了秀色的穴道,她只是沒有移動能力,體內還能運起女奼大法,可不同盈散花被限制了不能運功;現在秀色是使出渾身解數,要我心神受制,如狂如瘋致心神失守,她便可反敗為勝。   但我連花解語也不怕,難道會怕她一個秀色可餐?我便全心全意地享受秀色的專業服侍,真的是非常舒服!一個字「贊」!   在我快將高潮之際,我卻一驚,我忘了剛才與盈散花歡好,帶給我的快感未散,再累積加上秀色,當然比一個花解語更使我動心,我當下立即拋開一切雜念,暗運「無想十式」的起首式「止念」的內功心法,心內正大平和,達至情慾分離,心道很險,差一點便受制永不超生!   秀色被點穴不能說話,只是睜大眼睛,非常奇怪地望向我,當然是為何我能懸崖勒馬,不受她控制?   現在是我還擊之時,只刺激了秀色兩個敏感點,及出動氣動旋震冰火大肉棒,便使秀色心神受制,如狂如瘋致心神失守,我當然吸納秀色的女奼大法真元,而我又看到秀色的往事。   當年秀色的父親把她兩母女拋棄,後來母親病死街頭,自己則給惡棍強暴後買入妓寨,當然沒有出現我這恩客而只有淒慘記憶,因此而失去對男人的信心,陰道也變得寬鬆;後來得閩北女奼派的傳人搭救,更傳授心功及學識。   秀色也是個苦命女子,雖然不至於討厭男人,但遇上盈散花後,兩個同病相憐的女子,二女交流女奼大法,大家便一試傾情,秀色便甘心為盈散花做任何事,由她代盈散花在床上陪男人交合,秀色便使出女奼吸精大法吸取陽精,但秀色本身卻沒有消化及運用這些陽精,她只為了盈散花吸取及儲存,預算等盈散花施展那奼女蠱術之後,再一次過傳給盈散花,希望盈散花不會因施蠱術而損耗至死。   秀色為愛盈散花甚至死也無悔,真是個有情有義,可餐可插的好女子。   現在我肯定已救了盈散花不會因施術而耗死,全數吸納秀色所儲存之男陽精元,便當作是給我的回報吧,而這些男陽精元,雖然在數量上比花解語曾吸的人少很多,但不少均為高手,而且從未消化使用,勝在陽精質優且純,而秀色本身的真氣功力,我敬重她的情義只是吸了一少半便算。   結合了盈散花一半的陰元,加上秀色一小半的陰元,再加上秀色曾吸的高質精純陽元,以我強化了的魔功旋轉混合,通過與秀色陰陽交合,再配合我本身的陰陽螺旋勁,大幅強化為「超強陰陽螺旋勁」!   超強陰陽螺旋勁形成之時,我從鷹刀又悟得戰神圖錄之「日月精華」!   我意猶未盡地在秀色體內拔了出來,以停止再吸納秀色本身的功力。   現在我功力大幅提升了,媚功更是增長近倍,但性慾仍未滿足,而且我這大俠該如何糾正她們這種不正常的關係?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情慾療神」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二章 長沙府會 第四十二回:情慾療神   盈散花及秀色二人,以盈散花的深仇最難解開,最好當然是從秀色身上下手……或者正確來說該是洞內插棒,若我在引起秀色情慾高漲之時,再輔以道心種魔的精神影響力,應能產生很大的作用。   我繼續愛撫高潮未過的秀色,並封鎖了她的運功能力,卻解開了她行動的能力,而秀色此時只懂不停呻吟,及身體強烈擺動,我們又再合二為一。   我很易便使秀色高潮迭起,事實上,恐怕很難從一般男子身上得到滿足的秀色,在我來說當然是完全不同,特別是現在我用盡各種手段及棒功,使秀色產生從未出現過的極樂快感,這是盈散花絕對沒法相比的。   我在秀色的耳邊說:「秀色,忘了那個不負責任的無良父親,忘了那班該死的惡棍,忘了在妓寨的非人生活,你恩師傳你一切,及你母親也是想你以後快快樂樂地生活,別幫你花姐報仇而送死,找一個像我般有女奼大法能給你完全滿足快樂的男人吧。」   我說話之時是用上一些道心種魔的精神力,卻並非如對韓寧芷般的強制指令,而是像她母親及恩師死前的遺言般,深深地印在她腦海之中,生出極大又非絕對的影響;事實上,當日韓寧芷因本身精神有問題,她自己極想忘掉一些悲傷的記憶,加上身體的狀況又極差,我才有機可乘,魔種的精神力並非可在任何情況下,改變一個人的思想,對一個意志堅定的人,便很難產生影響。   之後我與秀色,便在男歡女愛中獲得高潮連綿,主要是以之加深剛才我說話的作用及影響,最後當然以激射為終結。   而面對盈散花那完美的肉體,我很快已從起頭來,我當然不會放過插在盈散花那緊窄的小屄。   在我增強了的魔媚功及手法加棒法下,盈散花亦開始失控,我便解開盈散花的穴道,但當然仍是封鎖她運功,而她亦只懂呻吟及擺動……。   此時身邊的秀色高潮已過,望向我這個從未見面的陌生人,但感到我知曉她的一生,說話又像她自己母親及恩師,從我身上的魔功又隱若知道我是誰,望向我也不知該是恨或是愛;而之後秀色望向高潮中的盈散花,眼神更是複雜無比,我們三人該是愛人?是情敵?是丈夫與姊妹?是仇人?還奇怪討厭男人的花姐竟被我弄得高潮迭起,秀色從未看過如此的花姐;一時間秀色思潮起伏不休,沒有說話。   我又用道心種魔的精神力,在盈散花耳邊說:「散花,你親姐及恩師也不想你為了報仇而送死,忘了無花王朝,忘了找朱元璋或燕王報仇,別再利用秀色,還有那個藍玉絕非可靠,他不會幫你只會害你,忘掉對男人的痛恨,找個像我般帶有女奼大法的男人,快樂地重過新生活吧。」   我感到盈散花的仇怨太深,即使我用強制指令,恐怕也不能完全改變盈散花,反而可能會使她出現精神錯亂,而現在我用的精神影響力,對盈散花有多大影響,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而現在我要做的,便是要讓盈散花感受男歡女愛之樂,以加深剛才我說話的作用及影響。   不久,在旁觀看的秀色也加入了戰圈,一時撫摸及吻我,一時撫摸及吻盈散花,更奇怪我在盈散花下體不停抽插的肉棒,好像比在插在秀色自己下體時細小得多;我用四隻手指的指棒去滿足秀色,在我媚功大增下的手棒,自然比盈散花的手,更能使秀色滿意;三個同是帶有女奼媚功的互相吸引做愛,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   大干一輪後,我當然在盈散花那美妙的軀體內,滿足地射出陽精,而事後被吸了部份真元的盈散花及秀色,也倦得暈死過去,而功力大進的我,當然是非常精神滿足。   我在水潭中清洗了一會,便離開了此美妙的水潭,我解開了熟睡中二女的運功封鎖後,更留下我所帶的最後一株高麗參,便離開了此迷人的二女。   留下盈散花及秀色兩個絕色美人在此,也是無可奈何之事,始終盈散花的恨意太深!而我曾想過帶走秀色一人,在路上有此美女相陪,肯定是件樂事,但我卻無法預料只得盈散花一個人,她會做出什麼傻事?   我期望盈散花遲些會淡化仇恨,另外希望她失去了奼女蠱術,加上秀色會有大改變,能慢慢使盈散花放棄報仇之念,才能與我重過新生,相信不久後,在京城我們便會再次見面。   在此水潭旁邊渡過了一個時辰多些(兩個半小時),便使我功力大大地增加,更悟出戰神圖錄中很不錯的兩招;我感到自己的魔功已超越了中成境界,距離魔種大成之境相差已不遠了,現在即使在非黎明時,碰上了裡赤媚或紅日法王任何一人,單打獨鬥我也不怕,真想此時有一個超級高手出現,與他痛快地大打一場!   我下山找到灰兒,奔馳了一會,已是日落西山。   我突然感到不久之前還是與我合體,精神相通的秀艷二女,她們在水潭邊已清醒過來,如夢如幻的一個下午,若非她們發現有白色液體從下體流出,可能會以為一切皆是虛幻,她們各有各的心事,各自有不解之謎,也分別不與對方的目光接觸;她們的目光一時是噴火想殺人般的恨,一時是帶有淚光幽幽的怨,一時是連嘴角也帶有笑意的樂,一時卻變得如在霧中的迷;除了瀑布的流水聲外,便只有沉默無言的兩個赤裸身軀,呆坐在沾有盈散花破處血跡的大石上,在夕陽斜照下,一雙長長的倩影剛好映照在潭水之上,形成一幅多麼淒美動人的圖畫,在我腦海中浮現。   我和灰兒不停奔馳,在馬上期間我又不停回想我目前所悟的武功,作出進一步的融會貫通。   在傍晚之時,我和灰兒便來到上京城水道的一個渡頭,花了三兩銀,便問明陳令方的官船,在上午才離開往京駛去;我作了一些糧水補給後,便快馬沿岸追去。   結果快馬追至夜深之時,已看到停在岸邊不遠處的官船,我感到船上有一個絕頂高手感應到我,轉眼間他已出船倉飛身至岸邊來,一瞬間已來到我身前三十尺外,我登時感到極大壓力!我立即策停灰兒。   眼前的絕頂高手不論武功或身法,均絕對在裡赤媚或紅日法王之上!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血染柔柔」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二章 長沙府會 第四十三回:血染柔柔   我叫道:「浪大俠,是你浪大俠,還記得我嗎?那晚我們和廣渡大師一齊喝酒吃肉。」來者當然是浪翻雲這個絕頂高手。   浪翻雲雙眼如劍,看了我半晌後道:「韓小弟,想不到你有此奇遇,看來你的武功很不錯。」這時他加在我身上的無形壓力才消退。   從船上又飛來了另一高手,那人便是范良極,他一見我便道:「不見你這小子幾天,看來你又突飛猛進,這幾天發生什麼事,快快給我從實道來。」   我簡單地陳述了這幾天的事,有關我救助戚長征之事,浪翻雲向我道謝,但卻又說讓戚長征自己多些磨練可能更好;當我說到重創紅日法王之時,浪翻雲與范良極也感動容,而范良極好像有點不信似的;當我說到我娶了曾立誓不嫁的美女寒碧翠時,更是另一種的動容及不信。   此時柔柔好奇出船察看,一看到是我便飛奔而來,由於有他人在場,我們只是擁抱便算,我又繼續報告。   當浪翻雲聽到我說打敗了矛鏟雙飛展羽,浪翻雲便說明天要介紹我認識一位朋友,她應該要向我道謝;而我說殺了莫意閒並拿出證據,范良極便很不服氣,但又不得不承認欠我要辦一件事,柔柔則像放下多年來的心頭大石,非常感激地親吻我面。   至於盈散花和秀色之事,由於涉及她們不愉快的經歷及秘密,則好像不宜多說,只說曾遇上兩個妖女簡單帶過便算;當我說完便問范良極他們這幾天的事,及為何他們會在一起?   原來浪翻雲和陳令方曾有一酒之情,之後浪翻雲想靜悄悄地在陳令方的船上「借」酒喝,可是卻遇上蘇杭八鬼欲暗殺陳令方,便從船內出手相助。   而范良極在我離開後,在黃昏時發現方夜羽派出大量人手出城追人,范良極以為是我(其實是戚長征)引開敵人,見機不可失便立即帶同柔柔離開,在晚上時追到陳令方之官船,發現船邊岸處有人放火後上船偷襲,范良極當然從船外出手救助陳令方。   在兩大黑榜高手一內一外夾擊下,包括蘇杭八鬼的所有殺手當然全部失手被擒或殺,其後浪翻雲與范良極曾交手過了一招,便知對方身份,之後大家道明來意,浪翻雲更邀請范良極上京協助對付楞嚴與胡惟庸,范良極答應了,便一同在船上保護陳令方;至於我之前的經歷,及我們對朝霞的另有意圖,范良極也簡單地向浪翻雲說明了;而期間范良極更與陳令方成為棋友。   陳令方則聽從浪翻雲之議,除了朝霞外其餘家眷一律由浪翻雲安全送走,而浪翻雲則帶同「酒神」左伯顏之女左詩登船,范良極當然帶同柔柔登船,而這幾天中柔柔、朝霞及左詩三女則結成好友;而船上還有怒蛟幫的范豹,主要當然是幫助浪翻雲處理雜事。   不知不覺我們四人在岸上已談了近半個時辰,此時正是夜深距離黎明尚餘約兩個時辰多些;而在河中航行的大船,在晚上一般也會停航免生意外。   浪翻雲突然道:「韓小弟,我想見識你打敗裡赤媚的那招雙手百兵,及打敗紅日法王那招天地鬼神,不如我們在黎明之時比試如何?」   我道:「這……」   范良極已道:「我也想見識見識,難道韓「大俠」不敢嗎?」范良極說大俠兩字時特別大聲且拉長又刺耳。   而柔柔亦以渴望一見的眼神望我,我能反對嗎?而且,功力大增的我,能對覆雨劍不動心嗎?   於是我只好答應比試,而浪翻雲望著灰兒,便說會吩咐范豹把灰兒帶到船上,我們四人便從岸上,跳進離岸廿多尺外的船上。   此時夜深,陳令方、朝霞及左詩均已休息,范良極便安排我與柔柔同房。   正當我想與好幾天沒有見的柔柔親熱時,柔柔竟有些抗拒,我感到非常奇怪,當然要問清楚。   柔柔尷尬地回答:「柔柔這天月事到,不過若公子不嫌柔柔不潔淨,柔柔是可以照舊服待公子的。」   我關懷地道:「我的柔柔豈會不潔淨?每個女人除非有孕每月也會如此,只是在此期間女性那嬌嫩的陰道壁會很虛弱,絕不宜行房作樂,否則很易受傷生病,而且有的女子經常每日被迫與不懂體貼的男人干,每月也應讓那陰道休養幾天,才會有這些不潔淨的迷信之言出現。」   又會這麼巧合?幾天不見柔柔面,現在我最想要柔柔之時,卻碰上她的月事,但女人一個月有幾天,這事總是會遇上,而我回想幹馬心瑩時,她也好像是月事剛到,只是當時我根本沒有理會而強插,除了處女之血好像還有流出經血,難怪這麼容易被我插爆流血,想起馬心瑩,我便想起插她肛門時特別的感受,現在柔柔前面的不行,後面的……應該沒有問題吧?   柔柔聽後非常感動地伏於我懷中,我撫摸著柔柔那堅實的臀部,又用手指隔衣磨擦柔柔的肛門,淫笑地問道:「柔柔可識唱遊後庭花園記?」   配合我的動作,聰明的柔柔當然會意,體貼地道:「柔柔的後庭從未被男人唱遊過,而柔柔整個身體也屬於公子的,若公子想游柔柔的後庭花園,柔柔會盡力好好服侍公子。」   看柔柔再表演精彩的脫衣舞時,我也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而大肉棒早已起頭來看柔柔的脫衣舞,看到柔柔有點心驚的樣子,我當然明白她怕什麼,初次被破肛的柔柔豈會不怕大棒?   我笑道:「柔柔看我的。」之後當然又表演那些縮細、轉彎等表演,看得柔柔的大眼張開得更大,還歡呼拍掌!   當柔柔脫下那小褻短褲,我便看到柔柔私處上,包著一幅染血的月事布,幸而此時柔柔的私處已沒有再流血。   逍遙八艷姬首席美女-柔柔   我先躺下讓柔柔用身體各處為我按摩,柔柔的櫻桃小嘴在我面上各處不停移動,她的舌尖靈活如小蛇舔動,配合一雙紅唇吸吮、磨擦、吹氣、輕咬,使我又痕又癢又舒暢;而柔柔一對豐滿的乳房則在我胸口上,向我不停磨擦、擠壓,那種柔軟得來又有彈性的感覺,加上乳尖的磨擦,差點使我魂魄也被磨了出來。   而柔柔那黑亮而軟順的陰毛,在我肉棒或下腹,不停地掃來掃去,不知是為我搔癢還是制做痕癢?當然此時柔柔並沒有用微凸的陰唇來為我磨擦;而柔柔的雙手雙腳,便像四條無骨的軟蛇,在我身上及四肢到處游動纏繞。   我享受了柔柔的服侍一會後,便用加強媚功及特別手法,使柔柔陷進欲仙欲死之境,同時,我用一隻帶媚功的食指,加些口水潤滑,慢慢插進柔柔的肛門便停下,待柔柔適應後,便慢慢打圈助柔柔擴張肛門;一會兒後,便連中指也同時插進,待柔柔適應後便又慢慢旋轉,不時亦再加一些口水潤滑。   一會後,由於我媚功的刺激,柔柔的肛門已適應不再難受了,而且還有些痕癢難耐,我便拔出手指,扶柔柔跪企在床上,然後讓柔柔上身趴在床上,一個充滿彈性的白滑屁股便高高翹起。   我把那運功截血的小軟棒,整條伸進柔柔口內,使之變得濕潤;我再跪企在柔柔臀後,運功使小肉棒變為堅硬,便在柔柔的肛門外不停擦來擦去。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再戰覆雨」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二章 長沙府會 第四十四回:再戰覆雨   我的小硬肉棒從柔柔身後對正她肛門之處,腰部慢慢加力向頂前,帶有媚功的小硬棒,便慢慢又順利地插進柔柔的肛門,由於之前已做足準備功夫,柔柔並沒有什麼不適應的感覺;我雙手帶有強力媚功,不停在柔柔的臀部及下陰等游動撫摸,柔柔很快便生出快感。   我便慢慢擺動腰部開始抽插,配合我帶有媚功的撫慰,柔柔已適應小硬肉棒在肛門處慢慢的抽插,我便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時又用特別手法去刺激柔柔的敏感點,使柔柔開始產生高潮。   隨著柔柔高潮的擺動,柔柔的肛門更加擴張及適應,我減少運功截血;隨著不停在柔柔的肛門抽插,肉棒便慢慢充血變大,而我插入的力度也減少,以便柔柔慢慢適應大肉棒。   在柔柔高潮剛過,我又再刺激柔柔另一敏感點,使柔柔繼續新一浪的高潮快感,而我慢慢地增加了插入的力度,與柔柔肛交的快感,便一陣一陣的由肉棒前端不停轉來。   隨著柔柔不停高潮,她的肛門興奮地完全擴張,已能適應大肉棒的衝擊,而我肉棒的媚功,又帶給柔柔肛門內肌膚的另一種快感,柔柔的雙腿已不能再支撐,便變為整個人背趴在床上,這當然不影響我在她肛門內抽插,只是我由跪企在床改為趴在柔柔的背上抽插。   抽插了一會,我便離開柔柔坐起身來,我把柔柔反轉正面向上,再將柔柔那雙四十二寸修長之美腿,放在我雙肩之上,我雙手托起柔柔臀部對準,大肉棒又再次插進柔柔的肛門。   面對我想念了好幾天的柔柔,看著她那動情又嬌騷的微絲細眼及面容,那雙躺下仍堅挺並隨抽插擺動的乳房,在濃稀適中又整齊的倒三角形陰毛半遮半掩下,隱約可看到她那發情中的陰唇如鯉魚嘴般不停一張一合,還有微量血絲流出;想起我是首個亦是唯一進入她後庭的,我幹起來當然更是爽得多了!   女性肛交的問題分別有心理、乾涸、狹窄缺彈性,及那兒沒有快感只有痛楚;我用變棒表演及柔柔對我的信任及愛戀,解決了柔柔心理上的問題,加入水口等解決乾涸的問題,再花時間慢慢擴張及讓她適應,以解決狹窄缺彈性的問題,而餘下的感覺問題,則要靠其她部位的刺激,及增加媚功來解決。   我在不斷的抽插時,不斷地增加肉棒上的媚功,同時又刺激柔柔乳房及下陰等部位,柔柔終於被插肛也能得到高潮,而我亦在滿足時噴射了,事後我擔心柔柔不適,還放入療傷的小尾指。   高潮過後柔柔抱著我輕吻,道:「公子真好,柔柔初時還以為會很痛,豈知被公子弄得很舒服,現在清涼的感覺亦很好。」   我溫柔地道:「我豈會弄痛我的柔柔?下次柔柔會更舒服呢。」之後我們當然是赤裸相擁而睡。   在黎明之前,我因要與浪翻雲比試而早起來,我本想讓疲憊的柔柔多些休息,可是她卻被門外的范良極吵醒了!柔柔還好像怪我沒有喚醒她觀看。   在船倉的燈火中,我看到浪翻雲身邊帶有一美女,此女秀美無倫中,有一種非常動人的獨特氣質,唯未如秦夢瑤的不食人間煙火,但自有其秀麗清逸之處;她的美貌足可與柔柔相比,分別是現在的柔柔像一團熱烈的火,而她卻像是冰中藏火。   浪翻雲微微一笑向我介紹道:「這是酒神左伯顏之女左詩姑娘。」   酒神左伯顏之女-左詩   而浪翻雲又向左詩介紹我道:「這位是韓小弟,詩兒要多謝韓小弟殺敗了矛鏟雙飛展羽。」之後又向我解釋:「詩兒曾被展羽擄走,又被展羽逼服了鬼王丹,險些便因此送命。」   左詩聽後便向我盈盈下拜,說道:「左詩謝過韓公子。」   浪翻雲身邊的美女我當然不敢伸手阻止,我立即笑:「我打敗展羽只為了寒碧翠,左姑娘何需言謝?別聽浪大俠說笑了。」   之後左詩用很奇怪的眼光望向我,我也不明是什麼意思?而左詩知道柔柔也會觀看比試,自己也提出觀看的要求,浪翻雲自然是答允。   由於在船上不方便比試,兼且陳令方及朝霞均在睡夢中,我們便到岸上,浪翻雲抱著左詩飛去,我則恐怕柔柔剛破肛不便,便抱著柔柔飛去。   我們五人來到岸邊一片草地上,河上吹來陣陣涼風,范良極帶柔柔及左詩在遠處一旁觀看。   此時正是黎明,一道晨光從東方射來,面前的浪翻雲,傳來如海浪般的劍氣及壓力。   「浪兄三年來也進步不少,不如在此時此地,與赤某再續三年前未果的一戰如何?」一把威猛又有點蒼老的聲音,從我喉嚨之處發出,我認得是赤尊信的聲音。   什麼?從我喉嚨處發出赤尊信的聲音?   我對四周仍有知覺,能聽到及看到,但身體卻不聽使喚,口亦無法說話,這種感覺,就像有時半睡半醒之際,人是有知覺,但身體卻不能動,亦不能開口說話,一般人俗稱為「被鬼壓」;分別是我仍能看,及感到自己現身處在體內一個不知是什麼的空間?   而我能清楚看見,浪翻雲也很吃驚地望向我,范良極、柔柔及左詩則更震驚,當然以為我是鬼上身吧?   浪翻雲瞬間便平復了,雙眼如電如劍般望看我,一會後道:「赤兄請。」   我右手舉起鷹刀,但當然不是我自己控制,鷹刀正吸納從河上吹來之風,在鷹刀形成旋風,我知這是「天地鬼神」的起手式,能自動吸納四周的能量,上次對紅日法王時是吸了陽光,今次則是清風。   此時我衣衫隨風起舞,身上發出濃濃的殺氣,地上雜草一浪一浪地滾往浪翻雲,浪翻雲無法不動容;而范良極更是震驚,帶後退中的柔柔及站不穩的左詩避往遠處,鷹刀自振發出懾人響聲!   我口中又發出赤尊信的聲音道:「此招便是打敗紅日法王的天地鬼神,請浪兄好好指教!」   浪翻答道:「此招單是氣勢已是可怕驚人;浪某為對付龐斑,想出了覆雨三式,其中一招是攻守兼備的「春雨連綿」,請赤兄指教。」   我身體被赤尊信控制衝往浪翻雲處,手中帶有旋風的鷹刀同時劈出,正是一招超強的「天地鬼神」!   浪翻雲當然知道此招厲害萬分,若原地不動等刀劈來之時,正是此招刀勢最強一刻,根本無法抵擋,覆雨劍出鞘,浪翻雲亦同時飛奔迎來!   覆雨劍由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八變十六,再由十六變八,八變四,四變二,二變為一,覆雨劍一分十六,再重迭為一直刺,此時刀劍快將互碰。   「天地鬼神」 對 「春雨連綿」!   刀劍互碰沒有出現驚天聲響,而是連續出現十六聲輕響,刀劍在一瞬間便互拚了十六次,每次互拚,刀中天地鬼神強大的勁力,便減弱了半成,互拚之後,仍有兩成威力沿覆雨劍傳往浪翻雲處,浪翻雲連續後退五步,每一步腳踏之處,均在泥上留下兩寸至半寸深的腳印,明顯是卸走餘下的兩成勁力。   在浪翻雲後退之時,我有點擔心赤尊信會承勢追擊,但卻見我身子只是原地不動,而使我放心;作為一個自己身體出手但是局外人的我來看,此招比當日劈紅日法王的還強上兩成,可能是我吸了盈散花及秀色的真元精氣後,本身功力大增而招式威力亦增加。   當浪翻雲站定後,赤尊信便豪氣地笑道:「此招天地鬼神,不知浪兄認為如何?」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戰魔絕招」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二章 長沙府會 第四十五回:戰魔絕招   浪翻雲想了一想答道:「此招的勁力確是非常厲害,氣勢更是驚天地、泣鬼神,難怪紅日法王會敗;浪某的「春雨連綿」,想不到竟不能化去天地鬼神的全部勁力;不過此招在速度及變化上,似是還略欠了一些,否則可稱為完美一招。」   赤尊信笑道:「浪兄確是見識高明之極,不知浪兄師承何處?江湖上好像從未有聞?」   浪翻雲回復:「要赤兄見笑了,其實浪某在年幼之時,曾看過一篇古怪的人像經脈圖,好像是長生六訣之一的水訣,初時我也不知是練功用的,後來竟練成了先天真氣,還具有療傷及解毒的奇效;之後我在洞庭湖,從大自然當中悟出劍法之道;而自從惜惜死後,我再悟出以情入劍得道。」   赤尊信把鷹刀插在地,行前兩步道:「赤某在經過種魔後才成的「雙手百兵」,也請浪兄好好賜教,不知浪兄餘下的兩招有什麼名堂?」   浪翻雲回復:「覆雨三式餘下的兩式,一式守招叫「密雲不雨」,另一式攻招叫「覆雨難收」!」   赤尊信右手變刀,左手化劍,便向浪翻雲攻去。   浪翻雲的覆雨劍快速舞動,劍氣在身前化出重重雲霧不散,之後連劍身也看不見,此招應該便是「密雲不雨」,若說雙手百兵是無招無式無常態;浪翻雲此招更是只見劍氣化成的雲霧,連劍身也隱藏其中,即是無形無影!   赤尊信此時一心二用,右手不停變化作各種重兵器,如刀、槍、斧、戟、盾、關刀、流星球、鏟……,左手則不停變化作輕兵器如劍、三叉、箭、勾、扇、鐵抓、鞭、判官筆……,不停地分別攻往浪翻雲身前的雲霧處。   此時我見赤尊信使用雙手百兵,才明白真正是要一心二用,雙手各自同時使出不同類型兵器,不像我當日同一時間只是使出一手連橫出招,但我如何可以一心二用,使出真正的「雙手」百兵?   真正「雙手」百兵 對 「密雲不雨」!   我想起當日與裡赤媚交手,進入戰魔狀態之時,便是看到裡赤媚好像被兩個不同高手夾擊一般,故被打至無還手之力,而且右手突然改為用輕兵器,左手間中變為重兵器之時,裡赤媚便因一時不適應轉變而中招受傷;而當時我的內功耗用得飛快,便是因為雙手不停同時出招之故。   浪翻雲要同時對付赤尊信雙手,如被兩個不同又合拍的高手連手夾擊,也感到非常吃力,只能勉強能應付。   我心道:『原來戰魔便是如此厲害!』   「豈只如此!」我身旁響起一把極為威武的聲音。   什麼?我現在連自己身處什麼地方也不知?為何我身邊會有聲音出現?到底又再發生什麼事?   我轉頭一看,我身邊站著一個人……該說是一件東西,他全身像穿上一件威猛的盔甲,身出發生濃濃的戰意及霸氣,但全身上下只有黑色,包括面上的眼耳口鼻也全是黑色,而且全身上下每一寸,也好像是能傷敵的利器,所以不能稱為人,而是一件人形兵器;這黑色的人形兵器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我試問道:「你是戰魔?」   這黑色的人形兵器回答:「韓柏,你是這樣稱呼本魔,「戰魔」這叫法也不錯吧,你以後可以這樣稱呼本魔。」   我問道:「那你原本的稱呼是什麼?」   戰魔回復了十多個完全不知是什麼的奇怪響音,所以還是別理他的原本稱呼吧。   我再問:「剛才你說『豈只如此』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全身皆兵」?」   戰魔笑道:「全身皆兵這個不用說,還有其它,韓柏你留心看清楚。」之後戰魔便在我面前消失了。   我立即追問:「戰魔等等,這裡是什麼地方?……」其實我還有很多事想問清楚,只是戰魔已不見了。   此時,看到赤尊信的雙手百兵不斷兩面猛攻,浪翻雲身前的劍氣雲霧已縮細了不少,覆雨劍還間中現出;但浪翻雲的劍氣雲霧越細越韌,始終能盡擋赤尊信雙手的攻擊。   突然我感到在我身體,現在是由戰魔及赤尊信混合一體控制,或者稱為戰魔赤尊信吧。   戰魔赤尊信雙手快速運轉生風,快至已看不到雙手,而出現的是龍捲風,強勁的風吹往浪翻雲的劍氣雲霧之中。   「龍捲風暴掃雲霧」 破 「密雲不雨」!   戰魔赤尊信雙手打出的龍捲風,吹散了浪翻雲制做出的劍氣雲霧,覆雨劍再現,而浪翻雲看出這吹向自己的龍捲風絕不簡單,便以最快的身法避開;在浪翻雲身後四十尺外的一棵大樹,被龍捲風吹至整棵連根拔起,再輾為無數碎片,飛至百尺以外。   赤尊信豪氣地笑問:「不知浪兄還有一招「覆雨難收」又是如何?」   浪翻雲道:「赤兄小心了!」覆雨劍刺出,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八變十六,十六再變三十二,三十二點如雨水般的劍氣,合成一道巨浪湧襲來!   我看出這是浪翻雲覆雨三式中最強一招,威力比之剛才的天地鬼神更強!而此招的「難收」之意,看來是此招一出,連浪翻雲自己也無法留手或收招,事實上,以戰魔赤尊信的能力,浪翻雲可以不盡全力嗎?   戰魔赤尊信的雙手各自揮拳舞動,各自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八變十六,兩手合共變出三十二個拳頭,被強烈的暴風連貫;現在我的身體,在范良極眼中看來,可能像一個三十二臂的羅漢。   我終於知道了,戰魔的絕招是實時模仿及破招,任何招式在戰魔面前使出來,戰魔也可以實時模仿出一樣的招式,單以招式論可立於不敗之地,而且甚至或可實時找出對方招式中的破綻,便立於必勝之境,無人能及,或者該說因戰魔不是人,它只是個為戰而戰的魔鬼,為戰而生的殺戮兵器!誰人可及?   「三十二臂魔風拳」 硬碰 「覆雨難收」!   連串氣勁互拚轟擊爆出巨響,地上泥土出現一個十多尺直徑,一尺半深的凹坑,而四十尺內的草也被連根拔起;戰魔赤尊信被震退了八步,而浪翻雲亦被震退了七步…八步…九步。   浪翻雲突然單腳跪下,說道:「浪某感謝赤兄讓浪某清楚自己的不足,及明白龐斑之厲害,可早作準備,請赤兄在天之靈早日安息吧。」說完後浪翻雲便站起來。   我知道,一個像浪翻雲般的絕頂高手,要再進一步是很艱難,例如要找一個武功相等的人較量,龐斑便是找了數十年也找不到,才冒險練道心種魔大法提升武功;而赤尊信之靈魂,是存心要讓浪翻雲有此難得的較量良機,同時亦可讓浪翻雲親身感受到,同是練道心種魔的龐斑會是如何厲害?而我覺得浪翻雲最後是有心相讓,以報赤老及希望他能無憾於三年前的一戰,大家可謂是識英雄,重英雄!   我突然感到赤尊信的意識已消失,戰魔的控制亦已不見了,我重掌自己身體的控制,我問道:「浪大俠,其實你剛才退後七步已能站穩,對嗎?」   浪翻雲瀟灑地把覆雨劍收於背後,然後淡然一笑道:「是又如何?非又如何?」   我眼中有淚,大聲說道:「好一個赤尊信,好一個浪翻雲,也同是我韓柏最敬重的真好漢子!」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二章長沙府會(第廿六回至四十五回)完結;由下一回第四十六回的「神算解煞」開始,便編入第三章的「雙修風雲」。   * * * * * * * * * * * * *   覆雨翻雲風流傳第二章長沙府會後話:   我個人很喜歡赤尊信之靈造就浪翻雲,浪翻雲相讓以便赤尊信安息這段,大家認為如何?   其實很多地方,我也可以寫得更好,可是更好的代價是需花更多的時間,例如寫一回七十五分的小說需三至四小時,若是值八十五分的,便要十小時以上,當中又要費更多的心血,而堅持寫完的決心肯定會大減。   其實我覺得原小說中,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故有些在風流傳中作出較合理的解釋,例如:   浪翻雲無師單從湖上悟劍道,為何內力奇高還有解毒療傷奇效?(習長生訣水系,若不知長生訣是什麼的可看大唐雙龍傳)。   盈散花為何必殺燕王及討厭男人?(親眼見其姊被燕王手下輪姦至死),她只是魔教小支流又無吸取陽精但武功卻很高?(其師傳了畢生功力)。   韓碧翠本為門派而不肯嫁人,但後來為了個全無「仁」可言的黑幫打手,變淫婦連門派也不顧?(不嫁理由是石女,並改寫她為重武功門派輕情慾)。   所有女子沒有月經,每日可干?(不會吧,像柔柔便有)。   有人提出應寫以情為主,但恐怕說此之人是……,其實有時男女之間的條件及機遇是很重要,例如一個現代愛財的美女,一個富豪之子很易便能追上手甚至出現女追男,一個高薪厚職的人亦有機會追到,但一個窮人無論如何也不會追到,此乃條件的重要性;原書中寒碧翠便是認為所有追求者也不合條件而不選,而韓柏追寒碧翠的手法,其實是去制做滿足寒碧翠要求的條件,甚至在青樓表演也算是追求的情節。   另一重要因素是時機,像韓家姊妹對馬峻聲完全死心,水柔晶對飛鷹厭惡而與戚長征未開始,易燕媚背叛干羅又離開方夜羽,這些便是最易得到手的時機;若換是韓家姊妹死心地愛馬峻聲之時間,別人恐怕用什麼方法也沒法可以追上手。   追女高明之手法是務求制做達至對方重視的條件(最少表面上是),及選取在最佳時機才下手,便肯定比任何手段更厲害;在自己有優厚條件下的最高明之法,更是以退為進反引對方追自己,例如紅袖是個可以自己有權選擇的妓女,但她十世也可能遇不上有主角般條件的,欲擒先縱讓女方吊癮而反主動,比什麼主動手法效果更佳;這些一切其實也是追女的情節及鋪墊;若這樣清楚說明還是看不明白的小朋友,還是等十年或廿年後才再看本小說,或能體會。   然而,世上總是有些怪人,例如喜歡豬扒(恐龍),有人會說自己喜歡如何如何寫(結果當然是垃圾,不信的請自己試寫出來),對此我只好無言了。   另想提一點:主角現在只是經歷了五天多些時間,所遇之事及所幹之女已是在合理範圍中的超多了;而主角實在是太多美女要上,不可能花費太多時間慢慢來,這可以解說是主角有少許現代花花公子的特性吧;而用強方面,可以解說是魔種的影響吧。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四十六回:神算解煞   我感到,剛才比試已耗掉了我近三成內力,若再比試多幾招,真不知會有什麼後果?   范良極到來,問我道:「小柏兒,你剛才鬼上身嗎?」   此時柔柔亦已來到我身邊,看我是否鬼上身;而左詩則到浪翻雲身邊,但卻是望向我,當然又是看我是否鬼上身。   我只好苦笑道:「我剛才是鬼上身,但現在已沒有事了。」   回話後便一直沉默不動的浪翻雲,此時突然道:「請韓小弟代我送詩兒回船,我想一個人靜靜細想,遲些便會自行返船。」之後浪翻雲便一個人離開,我們也知此次比試,可能給予浪翻雲很大的啟發作用,從而更進一步,現在他是極需要一個人靜靜細想。   柔柔的輕功不差可以自己從岸跳回船,我只好抱起左詩跳回船,可是當我一觸及左詩,她便身軀一震,上船之後,左詩泛於雙頰的紅暈,恍似瘟疫般蔓延至耳根和粉頰,沒有再說話便獨自回房休息;唉,在我運輕功跳躍之時,又同時接觸女性的身體的話,強化了的媚功便無法控制下自行發出。   我本想與柔柔再親熱,卻被范良極拉著我到他房間,問道:「小柏兒你打算何時及如何娶朝霞為妾?」   我想了一想便道:「此事最好是陳令方自己心甘自願,陳令方為何要冷落朝霞及想把她送人?」   范良極氣道:「那是因為陳老鬼迷信,相信朝霞是什麼桃花惡煞,她入門十二天就累老陳去了官。」   我想了一會道:「那我們便好好利用這點,由范神算出馬,對陳令方強調朝霞是什麼桃花惡煞,必須越快送人越好,否則必有生命之危!」   范良極道:「陳老鬼本身對那些鬼相命有研究,如何在他面前扮什麼鬼神算?而且即使他要把朝霞送人,為何要選你這無權無勢的小兒?」   我想了一想,便道:「你在江湖混了數十年,難道扮個神算也不能嗎?你不是曾監視陳府達兩年之久嗎?陳令方本人及陳府之事你有什麼不知?你這范神算把這些事情一一道來,誰人會不信?至於朝霞……你說她是什麼桃花惡鬼煞,生人勿近!必須找一個曾死過一次的人才可以送出,世上除了我外他還能找誰送?」   在范良極細想我的計策之時,我在他床上看到一個打開的錦盒,內裡是一本精美巧致的真本冊頁,封面寫「美人秘戲十八連環」八個繡金字體,我當然要打開來看。   這十八幅彩畫全是男女秘戲圖,畫中女的美艷無倫,男的壯健俊偉,尤其厲害的是其連續性發展,由男女相遇開始,把整個過程以無上妙筆栩栩如生地描繪出來;引人入勝處是始終看不到那男人的正面,更強調了畫中艷女的眉眼和肉體洋洋大觀的各種欲仙欲死的浪態春情;兼之顏色鮮艷奪目,予人視覺上極度的刺激。   唉!這真是天下極品,稀世之珍,只不知出於前代那個丹青妙手的筆下,不過這人定是對男女情慾有極高的體會和品味,否則怎能畫得如此具挑逗性,又不流於半點淫褻或低下的味兒。   我愕然望向范良極道:「原來你是真正的老淫蟲!那次必定要看我與柔柔交合,根本不是你說的所謂理由?」我感覺之前被這老淫蟲騙了!   范良極笑道:「我說的理由當然全是事實,不過你這小淫蟲與柔妹的真人表演確比這些春宮畫精彩得多,韓大淫棍可有什麼新招?」   我免得范淫蟲又要看我與柔柔表演,便道:「沒有什麼了,閒話休提,我剛才之計如何?」   范良極再想了一想,一雙賊眼閃爍,道:「你剛才所說之計策或許可行,但所有事均由我一人負責,你這小子豈非很舒服?」   我望向手上的美人秘戲十八連環圖,道:「此計策全是我想的,這樣吧,此春宮畫歸我,你辦妥此事便當還妥你欠我的一件事吧!」我說完沒有理會這老淫蟲,便帶同美人秘戲十八連環圖離開他房,我當然是找柔柔去做小淫蟲。   我來到柔柔房內,昨晚沒有好好休息的柔柔,本是想休息,看到我來便關心問道:「公子你鬼上身後沒有什麼事吧?」   我淫笑道:「惡鬼早走了,可是淫鬼又上身。」   其實我是有苦衷,剛才之戰我消耗不少,需要喝半袋高麗參水,再加上男女交合來回復,而且剛才看了精彩的春宮圖,我能忍嗎?   今次已與是柔柔第二次肛交,她的情況比第一次更好了,亦沒有什麼痛苦更有快感;而肛交過後,我們當然赤裸雙擁而睡。   過了不知多久,門外發出范良極吵耳的傳音,此時應該還是早上接近正午吧,而船早已在開航中。   我對門外的范良極傳聲怒道:「什麼事吵醒人?若無什麼特別之事,要你這老鬼也試試天地鬼神的厲害!」   范良極傳音道:「你這臭小子的計策勉強算是可行,現在老陳要先見你再作決定,快些起來!」   什麼計策?半晌後我清醒了一半,想起了是朝霞之事,想不到范老鬼的效率也真快,我便全醒起來,而我身旁線條優美兼動人之極的柔柔,當然是讓她繼續好好休息,遲些才有精神與我再干。   我自己梳洗更衣後,便跟范良極來到船中大廳,除了陳令方及朝霞外,還有左詩在場,可能是朝霞想這姐姐幫眼,看看我這從未會面的好夫君。   之前與范良極只是曾遠望朝霞,現在近看下,朝霞穿著紅色如新娘子的長裙,俏臉如花,一對美眸閃著帶點野性的光芒,那種嬌柔皎艷,確使人神為之奪,而且明艷照人中,又帶點媚態橫生,身裁又惹火之極,與柔柔相比也只差一級,與紅袖則應相差不遠。   美妾-朝霞   當朝霞第一次望我,我便眼前一亮(其實是運用了媚眼),此招只對女性有效,故在陳令方看來沒有什麼,朝霞當然是身心一震,連帶她旁邊的左詩亦意外中招。   陳令方看了我一會後,便道:「確是奇相,韓兄弟天庭寬闊、兩目神藏不露、山根高聳、龍氣由顯透眉心、貫鼻樑、人中深淺適中、地間又托得起,是福澤奇厚的好相,但奇怪了,看真一些,又好像是沒法看清楚,范兄,你也是精於相學,你道是什麼理由?」   范良極取出煙斗「盜命」,先吸了一口,扮作高深莫測地道:「本神算當然清楚,但我卻要老陳你先說出來,若有錯誤之處我才更正。」   陳令方道:「一般人的相貌是天生的,一生的命運也大多有先天定數,雖說有些人能改變命運,也只是極少數;但觀韓兄弟之奇相,好像是不久之前有什麼重大改變,今後的命運如何,極難說准。」   范良極哈哈大笑道:「老陳你忘了我曾說,這小子曾死過翻生,故今後人生已非先天之數能定,亦只有如此才能化解那桃花惡煞,而且越早越好。」   陳令方想了一想,便對我道:「老夫想把朝霞送與韓兄弟為妾,以化解我的桃花惡煞,不知韓兄弟認為如何?」   我雙眼發出鬼異的光芒望向陳令方,道:「陳公請放心,當我娶了朝霞為妾之後,陳公必能解煞,從此以後在官場亨通得意。」這當然是眼中帶有道心種魔的精神影響力,本身陳令方已深信此事,我只是順水推舟而已。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飢餓母狼」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四十七回:飢餓母狼   其實人的際遇是很奇怪,有時會很受自己的信念影響,例如之前陳令方深信他犯了桃花惡煞,自然很易在官場表現差勁被擺;現在我幫他加強信念,他自然能表現出眾而得意,這「信心」算是我報答他送我美妾之回禮吧。   之後我對朝霞道:「我韓柏能娶得朝霞如此美妾,實是在下福氣,我今生必善待朝霞,不敢有負。」   朝霞「啊」一聲驚呼起來,舉起衣袖,遮著羞紅了的俏臉,好像是又怒又喜,怒當然是怨怪陳令方將自己像貨物般送給人,雖然她也知道官貴每有贈妾贈婢的事,但想不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喜的當然是能當我的小妾,擺脫長時間被人冷落的情況,相信她可能已在柔柔處,已知我在床上是如何本事。   陳令方道:「今晚老夫便為你們準備新房。」   為免夜長夢多會生變化,我向范良極眨眼示意,范良極會意道:「桃花惡煞乃屬至陰,要化解陰煞當然要在正午,至陽之時為最佳,現在便正好極為適合。」   陳令方笑道:「還是范神算高明,選在太陽高照之時,化解此陰煞確是最好。」   此時很多人也是盲婚啞嫁,當中不少夫婦也只在洞房那刻才相見,特別是朝霞之前曾為妓女,要與從未見面的嫖客上床也很平常,當然她從未見過像我這般的人品。   在朝霞房內,為免誤了正午解煞的吉時,我很快便用種種手段媚功,去刺激久未享受男女之樂的朝霞,不需幾招我便使朝霞身體抽搐,我一面為朝霞溫柔地脫衣,另一面我自己亦快速脫衣。   朝霞的三圍我估是三十五寸、廿十四寸、三十五寸半,穿上衣衫已明顯極為惹火,脫了衣衫更見火猛,但當我再繼續撫摸,朝霞好像為撲滅烈火而噴出了淡黃的甘泉,可能是她久未嘗試情慾的滋味,一經接觸我這帶媚功的床上高手,不一會便控制不了而失禁。   之後朝霞便像只飢餓的母狼撲向我,雙手尖銳的手甲向我不停猛抓,我很難才控制功力,在不反擊傷她之下,勉強不被她抓得太傷,但留下幾條淡紅的抓痕是在所難免。   我之後花了不了氣力,才馴服了一頭瘋狂的母狼在我胯下,基本上我不需刻意使出什麼媚功手法,單是愛撫抽插……等等,已使朝霞達到高潮;而我在開始時,已嘗試從沒有內功而極度動情的朝霞身上,探索第五個女性的敏感點及特別手法,但當成功之時,朝霞便完全瘋癲失控,可憐的我在背上又多了幾劃抓痕!   面對身旁赤裸的朝霞,我心道其實她本應是柔情似水,可能是多年寂寞禁慾,使她一旦得到發洩,便如此瘋狂失控一次,希望她以後不會如此,否則要我一世對著如此一隻飢餓母狼便慘極了。   我實在有點懷疑,陳令方不敢惹朝霞的真正原因,並非什麼桃花惡煞,而是朝霞在發情時可能異常激烈,雖然不會如這次久旱逢甘露般,但只需像今次的程度一至兩成,恐怕已使年紀不輕的陳令方大感吃不消,而陳令方當然已無餘力面對其她的妻妾,故很易引起眾妻妾的不滿,一齊處處針對朝霞。   而朝霞之前在妓院,可能需一晚接客多人,故當然不會有如此強烈反應;而陳令方娶了朝霞後要一個人應付,還有精神好好處理公務事宜嗎?他不被人擺官才怪!之後一段時間心情不好,不想再與朝霞歡好,這也是人之常情;其實過了一段時間後,陳令方已被擺官多時,心情該已平復,對朝霞此美女那有不想之理?只是他深知寂寞已久的朝霞,肯定會有如此超激反應,自己不「馬上風」而死才怪!故才不敢冒險再惹朝霞。   事後瘋癲而滿足的朝霞當然半暈半睡,而慘被一頭飢餓母狼襲擊完的我,亦當然需好好休息。   但當我們只睡了一會,門外響起浪翻雲的聲音響道:「小弟,是浪翻雲,能否出來大廳一聚?」   我心中奇怪,以浪翻雲的性情,怎會在這等時候來找我,其中必有因由,難道是與今早黎明比試之事有關?   我便道:「請浪大俠在大廳等我,我很快便出來。」   此時該是下午,我身邊的朝霞亦醒來,她非常不好意思地望向來,當然是看到我身上的抓痕,想起自己剛才對我的粗暴!   我輕撫眼前美麗的赤裸嬌軀,溫柔地道:「朝霞不用介懷,只要我的朝霞喜歡,怎樣對我也不緊要,我也同樣地會用一生一世地愛我的朝霞;而且以我的魔功,這些抓痕不需一會便會全部消失。」之後我一面愛撫朝霞,另一面淫笑道:「朝霞大可放心,以我的本事,要滿足十個朝霞也是卓卓有餘。」   感動得只懂哭泣不懂說話的朝霞,只是不停地抱著我,若非浪大俠似有要事,我們肯定要再來愛多一次……不,幾次才夠。   在我好不容易不停哄吻朝霞下,我們才穿好衣服來到船中大廳,卻只見陳方令、范良極及柔柔在等,反而不見了浪翻雲及左詩。   只見陳令方像變了另一個人,黃光滿臉,就像以前臉上積有污垢,現在才洗乾淨了似的;我目不轉睛看著陳令方道:「陳公為何今天的樣子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   陳令方笑道:「剛才我照了多次鏡子,發覺氣色不斷轉好,自丟官後我一直烏氣蓋臉;但當韓兄與朝霞洞房之後,烏氣開始慢慢退卻,天呀,我的噩運終過去了。」   范良極望看我,心想難道真有此等異事?我卻知道,這可能是道心種魔大法的精神影響力,有之於內形諸於外,亦是所謂的相由心生。   陳令方仔細端詳了我一會,欣悅地道:「韓兄真是百邪不侵,氣色明潤,更勝從前,老夫安心了。」這個當然,我的魔種是越干越精神的,可是他不知我衣衫內藏了幾條新加的抓痕!   當變得明艷照人的朝霞,把茶點放在陳令方的茶几上時,低叫道:「老爺請用點心。」   陳令方臉色一變道:「韓夫人以後叫我陳老、陳令方,陳先生、陳公,惜花老、總之叫什麼也可以,絕不可再叫老……不……剛才那一個稱呼。」   朝霞欣喜地道:「我跟柏郎喚你作陳公吧!」   之後朝霞便與柔柔說密話,不聽也知她們是說我如何能幹之類;而一直暗暗留意朝霞的范良極,則是心中一酸,他希望「打救」朝霞的事,現在終於成真,看現在朝霞的幸福表情,不用說也知她是如何快樂。   此時見浪翻雲與左詩進廳,我們也一起望向浪翻雲看他有何要事,左詩卻以非常奇怪的目光望我一眼,之後便刻意不接觸我的目光。   浪翻雲說:「范豹接到幫主的千里靈傳書,方夜羽盡派手下高手,與一些江湖幫派連手,當中更有官府的軍隊參與,分別同時進攻怒蛟幫及雙修府。」   在場各人也動容,竟是如此天大之事!   浪翻雲向范良極問:「不知范兄對此有何高見?」   范良極卻問我道:「不知我們的新郎哥韓大俠對此有何高見?」表面上好像要我在新娘朝霞面前表現,但若我答不上便會立即出醜!是否因他在怪我奪了他所愛之寶圖關係?   唉,我們該如何應付才好?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兩路戰線」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四十八回:兩路戰線   我想了一會,說道:「我們這裡連你范大俠,有三位大俠,救助怒蛟幫及雙修府,與保護陳公上京剛又有三件要事,若要三件事也能同時兼顧,我們三人只好分頭行事,不知傳書中有否提及,兩路戰線分別各有那些人物參與?」   浪翻雲道:「攻打怒蛟幫一路,帶頭是花刺的甄夫人,聞說她武功及智謀均不在方夜羽之下,手下有眾多花刺高手能人,由於從未在中原露面,實力也不知有多少?而其它的江湖人士,有屠蛟小組,及洞庭湖附近的一些幫派如黃河幫;明軍方面是胡節的水師,估計有萬人以上及大量戰船。」   我們聽到此陣容也抽了一口涼氣,之後浪翻雲續道:「攻打雙修府的,主要是方夜羽曾出動過的高手如裡赤媚,還有紅日法王,加上花間派及南粵魅影劍派的高手等等,官府方面亦有人協助,只是不知會否出動軍隊?」   聽到如此陣容,在場眾人無不嘩然,范良極又問我道:「不知韓大俠認為該如何分配?」   柔柔與朝霞此時坐在我身旁兩邊,我左擁右抱想了一想後,道:「怒蛟幫一路最為重要,若怒蛟幫被滅,全中原黑道恐怕立即盡歸魔師宮或退出江湖,現正派白道只是一盤散沙,朝廷中有權勢之人只會幫蒙古人或自己作反,中原百性從此永無寧日!而此路戰事涉及水戰,及與怒蛟幫的合作無間,當然非浪大俠親自出馬不可,而且以浪大俠威名,屠蛟小組及黃河幫可能未打便聞風先遁;更重要的是兩軍對壘,士氣極為重要,那非怒蛟幫的精神支柱浪大俠出馬不可。」   范良極點頭笑道:「小子經我教導後,說話也變得有條有理,呵呵,那雙修府一路又如何?」   我立即道:「雙修府一路戰事,當然要由經驗老到的黑榜高手,即范大俠你親自負責不可;而我要好好照顧新婚的朝霞及柔柔,放心吧,我定必保護陳公安全上京。」   我說話之時,范良極的面色不停轉變,越來越難看,但他卻找不到什麼大道理反對,難道說自己貪生怕死不敢去救嗎?   浪翻雲突然問我道:「韓小弟,不知裡赤媚及紅日法王的傷勢如何?」   我想了想道:「裡赤媚的傷勢可能快好了,而紅日法王的傷勢應該不輕,與人長時間交手肯定是不行,但他所練的不死印法,應該可以暫時壓下傷勢,偷襲別人一招後,無論成功或失敗也即逃走,應該也是沒有問題的。」   我向面色已極難看的范良極道:「范大俠可放心,若他們兩人連手攻你,你不會受什麼痛苦的。」   范良極終於道:「誰說我要到雙修府送死?」   我本想答話之時,浪翻雲問我道:「不知若韓小弟再次對上裡赤媚及紅日法王之時,可有把握?」   我再想了一想,道:「裡赤媚曾中了我的種魔,除非是龐斑親自化解,否則恐怕無人能解,即使解了,我從花解語之處得知他的弱點,單打獨鬥我不怕他,至於紅日法王,」我笑了一聲,繼續道:「他中了我的「三魔合一」,傷勢即使好了我也不怕!」   范良極問:「那三魔合一又是什麼?」   我照實道:「我也不知是什麼,相信現在連紅日法王也不知是什麼,但當我們再見面交手之後,若紅日法王還可說話,便可清楚告知那是什麼。」   浪翻雲道:「其實我最擔心雙修府,本想是自己親往,但若是有一至兩個高手纏住我,裡赤媚再加紅日法王突施偷襲,我實在是沒法應付,但韓小弟你不怕裡赤媚與紅日法王,而那花間派本屬魔門分支,韓小弟的道心種魔大法,自有對其先天克制之法,看來比浪某更適合到雙修府。」   我驚道:「什麼?不是早說好雙修府由范大俠負責的嗎?我去了誰來照顧新婚的朝霞與柔柔?」   范良極立即道:「雙修府之行你韓大俠當仁不讓,霞妹及柔妹便由我這大哥好好照顧,韓大俠放心,若韓大俠在雙修府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這大哥定會為兩位義妹再找一個更好的夫君。」   天啊,為什麼要我一個人負責這麼危險的事?我望向柔柔及朝霞,希望她們說需要我在身邊,讓我不需要去拚命。   可知柔柔望向朝霞一眼,朝霞一點頭,柔柔便緊抱我道:「浪大俠說公子是最適合的人選,希望公子能平安歸來,若公子不幸有什麼不測,柔柔亦不會偷生,定會陪伴公子而去。」   朝霞亦緊抱我,接道:「朝霞亦與柔柔一樣,相公到那裡,朝霞也會到那裡服侍相公的。」   天啊,我娶妾是為了什麼?這麼危險的事也要我做?   浪翻雲雙眼閃出奇異的光芒望我,之後突然笑道:「或許雙修公主及雙修大法,能助韓小弟與雙修府安全渡過此難關。」   什麼?雙修公主?那不是十大美女中排第四的谷姿仙嗎?她應該更勝寒碧翠及盈散花吧?她這美女有危險,我這大俠豈可不插…是不救才真?   我道:「那我代范老鬼你到雙修府一行,范老鬼你又欠我一件事;還有,你還欠我的三個寶藏,有那一個近雙修府附近的寶藏,你快給我畫張詳細的藏寶地圖來。」   范良極笑道:「哈哈,你這小淫棍恐怕是為了那個美麗的雙修公主才去,還想用一個寶藏作聘禮吧?不過你小柏兒肯乖乖去,答應你一件事又如何?反正我這大哥最大方又肯助人。」   我笑道:「范大俠你如此大仁大義,不如由你負責救援雙修府。」   范良極扮作失聰聽不到,沒有回話,一雙賊眼東張西望。   浪翻雲道:「估計方夜羽的手下兩日後便會到達雙修府,由范豹在晚上負責操船行駛,這樣該可加快行程,深夜時便可到達鄱陽,再繞路航行,明天黎明前便應到達靠近雙修府的岸上,韓小弟可在那兒下船,再在陸上走一段路便到雙修府,韓小弟可知雙修府的位置?。」   我從赤老的記憶搜索,笑道:「雙修府收藏了不少準備為復國的財寶,所以赤尊信多年前曾調查過,意圖強奪,我想我該懂得如何去。」之後我對范良極道:「你們照上京不用等我吧,若我能在幾天內解決雙修府之事,便上船會合你們,否則我直接到京後再會合你們吧。」   陳令方向我神秘一笑道:「到了京師後,讓我這識途老馬帶韓兄遊遍該處的著名青樓妓寨,保證韓兄永遠也不會再想離開這回事。」朝霞幽怨地啾了陳令方一眼,當然是怪他教壞我這新夫君。   浪翻雲對范良極道:「楞嚴在這幾天可能會再派手下人來,這裡之事便有勞范兄了,范豹亦會留在這裡幫手。」之後浪翻雲對我道:「怒蛟幫方面我必須要盡快趕去,但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想韓小弟你幫忙,我才可安心。」   我立即道:「浪大俠有何要事請吩咐吧。」   浪翻雲先望左詩一眼,再道:「詩兒被迫服了鬼王丹,因積鬱而封閉了的十八道經脈,我只能打通其中八道,本來再給我十日時間,或許能打通其餘十道未通的經脈,可惜怒蛟幫之行兇險非常,我又需全速趕往,絕無可能帶同詩兒一起。」   我奇道:「浪大俠也需要十日時間,我明日一早要趕往雙修府,能幫浪大俠什麼忙?」   浪翻雲道:「我進廳之前剛為詩兒診斷過,只要韓小弟你能催動詩兒的情慾並完全滿足她,便能把詩兒的積鬱一掃而空,在適當之時便可運功一次為她打通十道未通的經脈。」原來他倆遲到廳來便是為這原因。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為詩解郁」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四十九回:為詩解郁   我奇道:「浪大俠既清楚知道解救之法,為何不自己動手?」   浪翻雲笑道:「在惜惜死後,我便悟出由劍入道,能極於情故能極於劍之理,本身早已放棄男女之情慾愛念,試問如何能使詩兒動情慾?而且以我察看詩兒這天與你接觸的情況,我相信你能辦妥。」   范良極插嘴道:「韓大淫棍你以為所有人也像你這淫魔般嗎?人家浪大俠修練的是長生訣,亦即道家最高深之武學,最忌忘動情慾,故妻子死了之後,反而能助長道功精進,「清靜無為」乃是道家的真意,所以浪大俠無需經常練功,也可增進道功。」   我笑道:「哈哈,原來如此,我也是無需經常練功,但卻是越動情慾,魔功越高,此事對我來說確是易辦,但不知左詩姑娘之意如何?」   左詩面上紅極了故意不望我,低聲道:「浪大哥與詩兒就如兄妹一般,詩兒之事也不想浪大哥再擔心,詩兒一切也願聽浪大哥的吩咐。」   浪翻雲嚴肅地問道:「韓小弟,你今後會好好善待詩兒嗎?」   浪大俠吩咐之事,左詩又無異議,我除了盡力而為還可以怎樣?我亦嚴肅地答道:「即使沒有浪大俠吩咐,我韓柏能娶得詩兒姑娘為妾,定必用今後一生一世時間好好愛她,不敢有負,日月可鑒。」我認真地對身邊的柔柔及朝霞道:「我對你們亦一樣。」這句說話換來的回報,便是香吻兩個加熱情擁抱。   我們再閒聊一會,內容當然包括左詩的過去,與左詩之女小雯雯等事;而事實上,左詩的丈夫之死,是因赤尊信打怒蛟幫而引起,我這赤尊信傳人雖無直接關係,在道義上亦有責任照顧她們兩母女;之後我便與左詩離開進房。   酒神左伯顏之女-左詩   在左詩房內床上,我溫柔地輕擁左詩,問道:「左詩姑娘,不如我跟柔柔一樣喚你詩姐好嗎?」   左詩臉紅地輕聲道:「那……我稱你為柏弟吧。」   我雙手輕輕愛撫左詩肩背,笑道:「我還是比較喜歡詩姐喚我為夫君。」   左詩面更紅,道:「我們還未曾……」   我加強對左詩的愛撫,淫笑道:「嘻嘻,讓我們現在便成為夫妻吧。」   左詩無意識地微微掙扎,但那能抵擋我的媚功?而且我更感到,寂寞鬱結了三年的左詩,近日被浪翻雲打開心扉解郁,這天又被我意外引起慾念,現在被我蓄意不停挑弄,其實內裡已是滿身慾火,只是表面還有些裝作矜持。   我用特別手法去隔衣刺激左詩的敏感點,左詩連表面的矜持也沒法再裝下去,很快便給我脫過清光,一具充滿成熟韻味的赤裸身軀便出現在我面前,我估左詩的三圍是三十四寸、廿四寸半、三十五寸半。   可能是因曾生育過,一對乳房顯見飽漲,我沒法不低頭吸吮,一道溫暖而滋味的奶汁,便從左詩的右乳蒂噴進我口內,那當然是香甜幼滑又可口之極。   左詩好像有點擔心地問:「柏弟不會嫌棄詩姐曾生育嗎?」   我忙於吸吮的嘴巴,百忙中抽空回答:「當然不會,詩姐的奶汁不知有多好味,未曾生育過的那有如此?」說話之時,我嘴巴流出一些奶汗,我當然用舌頭舔回。   左詩好像被引起母性,輕撫我的頭髮道:「唉,柏弟我真弄不懂你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一時像個頑皮的小孩,有時像一個情場高手,間中又會像浪大哥般的英雄豪俠。」   我笑道:「我是什麼人也不緊要,詩姐只需知道我是你的好夫君便可。」我吸完左詩的右乳頭之後,我當然是繼續吸吮左詩的左乳頭;而被我一面不停吸奶,一面雙手到處撫弄的左詩,更見動情不己,已沒法忍住不放聲呻吟。   弄了一會後,我見是時機,便開始進入極度發情的左詩體內,當我的大肉棒,慢慢地填滿左詩那空虛已久的洞屄時,左詩夾帶呻吟地迷糊道:「柏弟,你的大肉棒真是太捧,自從小雯雯出世後,詩姐很久未嘗這種充實的滋味了,而且比之前的夫君更好太多了。」   我不停繼續抽插,另一方面奇道:「詩姐的小雯雯出世後,不是有幾年時間後,小雯雯的生父才去世嗎?」   左詩又迷糊地道:「我與小雯雯的親爹成親後不久便有孕,而在小雯雯出世後,小雯雯的親爹便嫌詩兒那裡鬆弛,他很久才與詩兒合歡一次,而且多是草草了事便算,自此之後,詩兒便因不能滿足丈夫,心中便常有不適之感。」   原來左詩的積鬱是從多年前小雯雯出世後便開始,並不是三年前丈夫死了之後,這點恐怕連浪大俠也不知,試問又如何可以解郁?而左詩在丈夫死後不敢再涉及男女之情,可能亦是有此原因。   但我有一點奇怪,問道:「為何我覺得詩姐那裡不單沒有鬆弛,還感到有少許緊窄?」   左詩咿咿呀呀地道:「小雯雯親爹的肉棒,那及柏弟的一半粗大?而且這幾天柔妹教了我一些收陰運動。」   原本如此,現在左詩不能滿足丈夫的鬱結應該問題不大了,我細心地察看左詩體內封閉經脈的情況,同時又嘗試尋找第六個女性的敏感點及特別手法。   在我抽插了不知多少下,左詩也不知經歷了多少次高潮,我終能弄清楚左詩所有閉塞了的經脈情況,同時意外地現第六個敏感點,竟是藏在閉塞的經脈當中,難怪這麼難找,換是一般經脈暢通的女子便沒有可能發現;在我刺激下的左詩當然是高潮迭起,我輕易便為她一次暢通全身所有經脈,而道心種魔的精神力同時輸入,將左詩精神上餘下的問題,如童年時一些不愉快的往事,也一次過連根清除。   我為左詩疏通積鬱之時,從放在床邊的鷹刀處,悟得戰神圖錄的「伏氣中結」!   高潮過後的左詩,變得神彩飛揚像另一個人般,全身經脈暢通無阻,情況相信比過往任何時間更好。   左詩柔情萬種地看著我,緊緊地擁抱我道:「柏弟,詩兒的好夫君,現在詩兒的身心也感到莫名的舒暢,太好了,詩兒實在太愛死柏弟你了。」   我輕撫左詩,再吸吮兩口香甜的奶水,然後笑道:「我的真正本事還未使出來,今晚包保使詩姐欲生欲死,只是相信浪大俠必心急聽到佳音,讓我們先穿衣出去吧?」   當我們來到大廳,大家也眼前一亮,當然是因為左詩如脫胎換骨般變成另一個人似的,浪翻雲從心地笑出來,握著左詩的手探察。   一會後,浪翻雲讚歎笑道:「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韓小弟的本事確使浪某佩服,即使再給浪某百日時間,也沒法治療得如此徹底。」   我笑道:「我也只是好運而已,若論真材實學那能及得上浪大俠?」   范良極笑道:「小柏兒你這句最像人話,不過若只是論淫棍的本事,確是無人能及你韓大淫棍,哈哈……。」   浪翻雲大笑後拿出一封信遞給我,說道:「韓小弟你要親手把此信交給雙修公主,浪某有要事先行離去。」   我們也知浪翻雲要趕往援救怒蛟幫,當然是好好地送行。   我們用餐後,已是黃昏,眾人也知我不夠半天後便要離開,也不阻我與三女親熱,范良極更給了一張藏寶地圖及三株高麗參給我。   在房中,便只有我與柔柔、朝霞及左詩三女,以我的能力,一條大肉棒加上兩條二至四隻手指的指棒,同時與三女交歡當然絕無問題,而她們三女也知與我分別在即,當然是份外熱情主動及迎合;而朝霞已不是久旱逢甘露,又有其她二女在場,明顯已非如狼似虎般。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色目女將」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五十回:色目女將   由於床細,即使三女在下我在上也不方便,我們便把被鋪在船房的木地板上,這樣如何大干也很方便。   當朝霞及左詩看到我插在柔柔的肛門,也感到十分驚訝,我解釋:「這是因為柔柔月事剛到,而被我插肛是很舒服的,詩姐與朝霞是否想試?」   左詩即使看到柔柔很享受被插肛的樣子,但說什麼也不肯試。   而朝霞則看到柔柔享受的樣子,也肯給我一試,我當然為她慢慢擴張肛門並加潤滑,做足功夫才為她慢慢破肛。   我為朝霞破肛之時,又從鷹刀悟得戰神圖錄的「空用之神」!   我三棒不停在三女的四個洞內抽插了不知多少次,被抽插最多的當然是朝霞,誰叫她有兩個洞可讓我插?而看來左詩亦有些心動,遲早會讓我為她好好地開肛。   其間可惡的柔柔竟要從我口中,搶著吸去了一些左詩香甜的奶汁!我便刺激至柔柔失禁來報復!在場的朝霞竟哈哈大笑,我便要她一樣失禁,而且只懂呀呀的大叫!在場的左詩,當然看得極樂了,即使餘下還有什麼鬱結,亦肯定一掃而空,這亦是我最大之目的。   最後選在還未曾被射過,朝霞的肛門內射出了陽精,我們三人大幹完一場後,我便左擁左詩,右抱朝霞而睡,柔柔則只睡在左詩之旁,誰叫柔柔敢與我搶喝奶?   睡醒之時,我們四人再用些早點後,當然要好好地再大干多一次!為了多謝左詩請我喝奶,最後我也請左詩喝我的豆漿。   完事之後我便抱疲倦的三女睡在床上,清理後我便出房,面對於此三女,我總是不想正式的道別以免傷感,相信她們三女也好像我一樣。   我來到船邊,此時離黎明該還有一個時辰,我看到范良極。   范良極噴出一個煙圈,道:「小柏你要小心,若明知不敵便逃吧,自己保命最要緊。」   我真有點感動,這個大哥平日雖很多時在語言上針對我,但我知他卻是非常關心我的,我道:「要殺我韓柏可不是易事,而且在必要之時魔種或赤老會幫我,你在船上也非安全之地,還有一男三女要你老哥好好照顧。」   我們只是對望便沒有再說話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一會後范豹已把灰兒帶到岸上,我騎灰兒便離開了,而我的魔種直覺知到有人跟蹤我,估計是監視陳令方官船的人,因為發現大船在夜間行駛,兼又改道而行,當然是極不尋常,故特別注意及跟蹤。   我騎灰兒跑過了一個彎道,便讓灰兒慢慢向前繼續行,我便一人藏身彎處埋伏,不久便見到跟蹤者,我本想一刀解決,可是來者竟是個美女,感覺有點像水柔晶但當然不是她,對美女……當然是先擒再插……不是,是先擒再算。   那女子騎在馬上,背後帶有長劍,生得英姿爽颯,看來並非中原之人。   在她接近時,我左手先投出一片小石射馬,右手一刀「赤雷三擊」向她劈出,之後左手已準備一招「楂波龍抓手」,她驚覺時快速拔劍一擋,可是卻又馬失前蹄,雖然我一刀被她勉強擋下,但雷勁卻使她劇震,在她一時間無力反抗下,我左手往她右胸一抓,同時封了她膻中及乳根等穴,便抱著她趕往在不遠的灰兒處。   我把她面向我放在馬背上,便令灰兒快跑,我感到後方已再無人追來。   我向她道:「我要搜尋你身上有否武器?」同時雙手在她身上突出之處搜索,並解開她說話的穴道。   她笑道:「我相信被你韓柏抱過摸過的女人,都忘不了你。」   我停止搜索,奇道:「姑娘知我是誰,那姑娘又高姓大名?是那裡人氏?看來並非中原之人。」   眼前美女道:「若你能猜出我的來歷,便告訴你吧。」   我想了一想道:「姑娘是外族人,想必與方夜羽有關,而你監視陳令方的官船,你是楞嚴的手下?」   眼前美女笑道:「韓柏果然是聰明人,人家的漢名叫邢媛,是色目人,是楞嚴的四大戰將之一。」   楞嚴四大戰將-邢媛   我問道:「你監視陳令方之官船有何目的?為何會知我是韓柏?」   邢媛道:「陳令方被江湖中人意圖謀殺,而船上亦明顯有高手保護,楞爺派我來查,我在昨天黎明才到,那知剛到便看見覆雨劍與更可怕的人比試,船上的高手當然包括浪翻雲,而能與覆雨劍比的年輕英俊高手,我查了半天才想到有可能是韓柏。」   邢媛的說話明顯是有保留,因為派人殺陳令方正是楞嚴;而比武之時她在那?為何我感覺不到?於是我問道:「比武之時你在那?為何可以確定我是韓柏?」   邢媛笑道:「你不停地摸人家的各處,只有在長沙出名風流的韓柏才會如此吧?而當時我在一里外的山上,你們的樣貌我甚至沒法看清楚。」   遠在一里外的山上,除非她發出極強的氣勢,否則即使有心感應也沒可能發現,而相信她不知真正與浪翻雲交手的其實是赤尊信;至於楞嚴的手下果然是消息靈通,我在長沙之事,她那麼快便知,我問道:「你好像不怕我會傷害你似的?」   邢媛笑道:「以你比武時的真正實力來看,若你要殺我,我還有命嗎?而且你對女子……」   我感到邢媛對我好像沒有敵意,問:「邢媛姑娘好像對我有些好感?」   邢媛向我拋一下媚眼,笑道:「那有什麼不可以?人家最歡喜有本領的男人,昨日人家看見你與浪翻雲比武後便忘不了,你人又長得強壯好看,摸得人家又舒服,又聽聞了你的風流傳說,歡喜你有什麼稀奇呢?」   我問道:「你的主子楞嚴不是也挺有本領嗎?那你喜歡他嗎?」   邢媛神色一黯道:「當年人家奉小魔師之命,到來協助楞爺,全是為了本族的生死存亡,故義不容辭,我也曾喜歡過他一段日子,可是現在楞爺……他另有圖謀,還真的當起明朝大官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愛的女人另有其人,其它女人只是拿來洩慾,我為此才不肯讓他碰我。」   雖然邢媛的說話中隱藏了不少事,但我感到她能說的也是真,而她對我確無敵意,便解開了她身上的穴道,我嘻嘻笑道:「剛才多有得罪,祈為見諒,你現在可回家睡覺了,不過若肯留下來作我老婆自是最好。」   邢媛聽到最後一句,便「噗哧」一笑,問道:「長沙青樓中,流傳你那話兒可變大縮細,又可轉彎,破處又不會痛,是真的嗎?」   破處?我感到眼前的邢媛是個玉潔冰清的處子之軀,對我當然吸引,我笑道:「那當然全是真的,只是看過我表演的女子,也會搶著與我歡好。」   邢媛眼中滿是慾火,說道:「那邢媛定要好好見識。」   看來外族女子,比漢女直接大膽多了,而此時還是夜深,我便站立在灰兒背上,以我的輕功站在奔跑中的快馬上當然是全無問題。   我脫下褲子抽出肉棒,在邢媛面前極近距離下,便表演起來,邢媛看得眉飛色舞,春意盈盈;一會後更嘟長小嘴,張開嘴巴往我肉棒含來。   被邢媛含了一會後,我還能再忍?而始終邢媛也是個沒有經驗的處女,可不同水柔晶,還是下馬找一處地方比較好吧。   看見右前方不遠處有座小山,便令灰兒跑往。   來到小山上,我倆迅速便赤裸相對,邢媛的三圍我估是三十三寸半、廿四寸半、三十五寸,全身的皮膚堅實而富有彈性,熱情奔放豪邁,散發出充滿原始的野性。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貴妃之秘」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五十一回:貴妃之秘   邢媛她明明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偏卻要處處勇敢主動,真像一個愛的戰將,不禁令人產生莫名的衝動想去征服她,把她成為你愛的俘虜!   當我愛撫了一會,便用特別的手法刺激邢媛,使她進入人生第一次高潮,同時我亦成為第一個進入她的男人,奪取了這色目戰將的第一次及處女精氣,她的處女精氣當然比不懂武功的女子強得多,但比之寒碧翠與盈散花則明顯弱不少。   當我控制邢媛的處女精氣在我們間九次流轉,再盡數吸納之時,從身旁的鷹刀又悟出戰神圖錄的「道見百山」!   之後邢媛主動把我當為她跨下俊馬策騎,我亦只好任由她了。   後來我使出氣動旋震冰火棒,便使邢媛高潮迭起,因為我有點擔心楞嚴不知會否用什麼陰謀,來對付陳令方而禍及船上三女,我只好在此時用道心種魔大法,進入邢媛的記憶內查探秘密之事。   有關陳令方之事,因楞嚴已知船上有浪翻雲及其它高手,未弄清楚形勢他當然不敢亂動手,更不敢自己親身來冒險,只是派手下監視便算,反正陳令方到京師後還有很多機會下手,故暫時船上應該是安全的。   無意之中我竟探得驚人的秘密:原來楞嚴一直喜歡陳貴妃,而且他倆一直有染,那個陳貴妃竟是個混毒高手;而他們兩人均是天命教中人,天命教的教主單玉如一直潛藏多年,有極大的陰謀進行中!而邢媛本身所知的不多只是如此。   等等,那個陳貴妃可不是十大美女中,排名第六的陳玉真?她應該比寒碧翠或盈散花更勝吧?本來她是貴妃我不敢期望可一親芳澤,現在讓我知道此秘密,情況當然是大大不同,嘿嘿。   而那個什麼天命教,從赤尊信的記憶中,我知是個勢力龐大的組織,而那個單玉如,更是個可怕的高手,看來要小心行事!   再與邢媛歡好一會後,我亦達到頂點而激射了,之後便插入療傷的手指。   歡愉過後,精神飽滿的邢媛起身笑道:「與你一起真是舒服,那種極樂中帶些痛苦,欲生欲死的滋味,邢媛終生也不會忘記,難怪長沙那麼多姑娘為你神暈癲倒。」   我見邢媛起來穿衣,便問道:「邢媛要往那處?」   邢媛笑道:「柏郎你在深夜快馬離去,不是有急事要辦嗎,邢媛那敢阻礙你的正事?而邢媛是楞爺的部下,遲早也是要回去的。」   我淫笑道:「我與邢媛的也是正事,現在距離天明時還有些時間,而且我們可在馬上邊跑邊干,便不會阻時間,在快馬奔跑時跳上跳落,加上沿途清風浸體,又是另一種快感及刺激呢。」   邢媛明顯意動停止穿衣,問道:「在馬上也可以嗎?」   我撫弄著邢媛正流出精液的屄及肛門.淫笑道:「我與你皆有輕功,在馬上當然可以,但邢媛的屄剛破處不久,不適宜太操勞,在肛門內干又有另一翻動人滋味。」   邢媛猶豫道:「在肛門內幹不會很痛嗎?」   我豪氣道:「被別人當然會弄痛,但我經驗豐富,手法與棒法舉世無雙,只會令邢媛舒舒服服。」   之後我與邢媛,在馬上一邊奔跑,一邊又再起風雲,由於邢媛的屄有大量陰水及陽精,作為開肛的潤滑起了很大作用,可能在馬上使邢媛更刺激,邢媛竟喜歡被我插肛較多;而我則喜歡在她兩個小屄內輪翻穿插,在她前面插十多下,後面又再插十下多;不時更是指棒與肉棒,同時前後兩穴一起抽插。   在與邢媛兩次合共干了近一個時辰後,又是新的一天來臨之時。   一道晨光從東方射出,   一道陽精從龜頭噴出,   一道驕吟從喉嚨叫出,   一道陰水從屄滴出,   一道汗水從乳房流出,   一道灰影從樹林奔出,   一道濁流從肛門流出。   在我高潮之中,又從鷹刀悟出戰神圖錄的「神馬奔雷」!   事後邢媛擁吻我道:「若韓柏你將來到京,而有空的話,來找邢媛再好好一聚好嗎?」   我吻回邢媛,笑道:「這個當然是樂意之至。」   若非要趕往雙修府,我真有點不捨讓熱情豪邁的邢媛離開。   我一直快馬不停往雙修府奔馳趕去,沿途有些像方夜羽布下的站崗或手下之類,但看見我「人中韓柏、馬中灰兒」,像紅日法王那般的高手,亦被我重創大敗,誰人會出來送死阻攔?   在接近正午之時,我與灰兒由一斜坡往下行,坡底是一片望之無盡的桂樹林,四周丘巒拱衛,不見人煙,雙修府處於如此隱蔽的地方,難怪江湖上罕有人知其所在。   當我穿過桂樹林,林外是個斜坡,當中一條小河流過,河上有道石橋,連接著兩邊的碎石路,通往一個長滿蒼群樹木的深谷去;峽內隱見房舍,隱在紅葉秋色裡,如詩如畫,極是寧謐恬靜。   過石橋後,橋下流水淙淙,放目眼前全是怡神恍目的美景;兩道清溪沿峽谷流出;路旁長滿樹木花草,鳥兒和唱爭鳴,好不熱鬧。   轉了一個彎,前面有個大石牌匾,匾上鑿著「雙修秘府」四個大字,牌匾左石兩條石柱各掛著一個「囍」字的大紅燈籠,我呆看著那兩個代表了婚筵喜慶的紅燈籠,天啊,那是什麼事?   過了峽口,眼前豁然開朗,梯田千頃,層迭而上,最上處是片大樹林,巍莪房舍,聚在林內,氣象萬千,田間有很多人在工作著。   我跳下馬,踏著梯田間石砌的階梯,拾級而上;到了半山上的林樹區,景色一變,另有一番幽深寧遠的風貌。   一名管家模樣的老人迎了出來,躬身迎迓道:「在下乃雙修府總管譚冬,不知少俠高性大名?來雙修府所為何事?」   我道:「在下韓柏,因浪翻雲浪大俠收到消息,方夜羽結集高手來圍攻雙修府,可能明天便到,因浪大俠另有要事在身,由我來援救雙修府,並有信函一封要親手交給雙修公主。」   譚冬能當雙修府總管,當然是有見識之人,此時我並無隱藏武功,他當然知我是個超級高手,而我曾打敗裡赤媚及大破追殺戚長征眾人之事,這總管沒有可能不知吧?   譚冬笑道:「原來是韓小俠來幫本府,請隨小人來。」便在前帶路。   我有點奇怪問道:「難道雙修府沒有收到危險的消息?為何仍像全不設防那樣?」   譚冬笑道:「這樣美麗的景色,使人滿慮忘俗,若有拿劍拿刀的大漢巡來巡去,豈非大煞風景?我但願變修府永遠是這個樣子。」   一座宏偉府第出現在我眼前,左右兩方房舍連綿,使人聯想到在這偏僻之處,需要多少人力物力,才可造出如此有規模的世外勝景。   來到府第的石階前,我問道:「雙修府要辦喜事嗎?」   譚冬道:「明天就是小姐大喜的日子。」   什麼?雙修公主要嫁人嗎?不過幸好是在明天,現在我來了,雙修公主自是要嫁人,只是對像當然有變!   正門處張燈結綵,幾名青年漢子正忙著佈置,見到譚總管帶著我當然沒有過問;踏上石階,一名雄偉如山,樣貌正直的青年大漢腳步輕盈,神情興奮地幫忙佈置,對譚冬友善地點頭問好。   譚冬對我低聲道:「他是塞外成家牧場的成抗,明天便是小姐的夫婿。」看來譚冬對他沒有好感。   我心想明天之事,有誰能說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雙修公主」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五十二回:雙修公主   進廳後,寬廣的大廳內喜氣洋洋,一名嬌巧的女子,正叉蠻腰,威風八面地指揮著十多個男女婢僕,佈置舉行婚禮的大堂;她俏臉秀色可餐,一身緊身勁衣,身材玲瓏浮凸,非常誘人,可是每一步踏下都發出擂豉般的響音,使人感到一種極度不調和的難受。   我心想難道她便是雙修公主?不過她只是比刑媛好不了多少,比寒碧翠及盈散花明顯差上幾級,該不是雙修公主,可能是什麼管事或婢女頭之類吧。   譚冬對我低聲道:「她是成抗之姊成麗。」   成家牧場後人-成麗   我實在無心理會成麗,只想看看雙修公主是如何美麗?   成麗看到我先是一瞪,之後她看到譚冬步過時,便一把截著他,提出了一連串要求。   我立即對譚冬道:「事情緊急,請譚總管立即請出雙修公主。」   譚冬立即脫身而去,成麗則兇惡地向我望來,我則報以微笑一個及媚眼一射,成麗立時面上發熱,兇惡之情盡消,一時說不出話來。   而在場的十多名丫婢,更是拿眼死盯著我,面上春桃泛紅。   一會後,譚冬帶著一絕色美女出來,她身形纖美文秀,自有一種高雅的氣質;再細看她面容雅淡秀逸,高貴美鈍,令人不敢迫視;一對剪水雙瞳,似是脈脈含情,又似冷傲漠然,非常引人。   近看她輪廓清楚分明,鼻樑特別高挺,雙目澄藍深邃,好像有別一般中原女子。   眼前的絕色美女,容姿足可與秦夢瑤相比,只是秦夢瑤身上帶有一種仙子氣質,反使人不敢接近,但眼前美女卻是相反,她有另一種吸引男人的氣質,她就像是火光吸引飛蛾,即使明知會被燒死,飛蛾也要甘心情願,不能自控地撲上。   眼前的美女眼光流動,以悅耳之極的聲音向我道:「小女子谷姿仙,少俠便是韓柏?」   雙修公主-谷姿仙   我感到眼前的谷姿仙,好像用一種奇異的力量探索我,我又報以一個微笑及媚眼,回答道:「我便是韓柏,因浪翻雲浪大哥知道方夜羽結集高手來圍攻雙修府,但他另有要事在身故由我來救援,在此有浪大哥的親筆書函。」說罷我便遞上信函。   谷姿仙驕軀一震,之後面上一紅,收起那奇異的探索力量,道:「韓少俠果是人中之龍。」說罷便收過信函,打開細看。   成麗聽到浪翻雲之名,便問道:「浪大哥現在好嗎?他人在那處?」   我笑道:「浪大哥他很好,昨日黎明之時,他才和我比試了一場,現在他要趕往援救怒蛟幫。」   成麗聽後面上便出現極複雜的神色。   谷姿仙看完信函,道:「姿仙想與韓少俠單獨會談,韓少俠請。」   之後我跟谷姿仙由後門走進清幽的後院,沿途花香處處,背後的大廳傳來眾丫婢的鶯聲燕語,一片熱鬧。   穿過後院,谷姿仙便帶我來到她的香閨之內。   我們分別坐下之後,谷姿仙問道:「不知韓少俠可知信中內容?」   我笑道:「由於浪大哥說要親手交給你,並沒有提及信中內容或我可以看之類,故我不知道。」   谷姿仙說:「信中提及事情非常緊急,方夜羽的高手可能明天便到達,此事關係到雙修府的存亡,我便開門見山對韓少俠說,浪大哥說韓少俠是練雙修大法的最佳人選,而剛才姿仙亦曾測試過韓少俠,不知韓少俠願聽姿仙詳細解釋雙修大法嗎?」   我道:「在下正洗耳恭聽。」   谷姿仙道:「雙修大法乃本府最高武學,分為基本武功及不傳之秘,基本武功一些婢女也會,而不傳之秘每代均只單傳一女兒,再精選一婿合練,但對選婿的要求極高,練功之時一切皆由女方主導,而且必須配合處女元陰,故只有一次機會。」   我問道:「不知男方可有什麼要求?」   谷姿仙道:「男方的最基本要求是多情寡慾,高深者要情慾分離,完全有情無慾。」   情慾分離?我想起被秀色引起情慾險些失手之事,當下立即運起「無想十式」的起首式「止念」的內功心法,心內正大平和,便如得道高僧一般。   谷姿仙一對剪水雙瞳也看得發亮,道:「想不到韓少俠輕易便能達到情慾分離的境界,只是另外還需無慾而舉,連姿仙也不是很明白是如何?」   我笑道:「無慾而舉?這個容易之極,公主是否要看。」   谷姿仙面上微紅,道:「聽韓少俠如此說,定是可以,觀看之事不急於一時,相信如浪大哥所說般,韓少俠確是最佳人選,敢問韓少俠願成為姿仙的丈夫,助姿仙一起練雙修大法嗎?」   我立即上前單腳跪下,握著谷姿仙那雪白滑溜的小手,說道:「我韓柏能娶得公主,實是韓柏三生之幸,當然極之願意。」我見谷姿仙面上有些難色,便道:「與成抗退婚一事,便由我韓柏一人解決好了,姿仙不用插手其中。」   谷姿仙面上如一朵慢慢張開的鮮花,她笑起來時露出兩個迷人的小酒渦,看得我差點看呆了,只聽到谷姿仙笑道:「那最好不過,只是雙修大法之中,有些事姿仙仍是不明。」   我起來坐在谷姿仙身旁,說道:「姿仙有什麼不明,可否告知為夫?」   谷姿仙道:「雙修大法的女方,基本是要多欲寡情,高深者要以欲忘情,即是要全身慾火失去理智,如瘋似癲忘記一切情愛,可是姿仙對你,沒有把握一定做到。」   我笑道:「此事易辦。」便用特別手法刺激了谷姿仙身上一個敏感點,有些動情又沒有防範的谷姿仙,便立即進入高潮狀態,全身抽搐及呻吟,看得我差點忍不住要立即佔有眼前動情的麗人。   習有雙修大法的谷姿仙,在全身慾火中仍能保持一點清明,很快便回復過來,微笑道:「想不到夫君的手法是如此出色。」   我笑道:「剛才我只是用了一成功力,包保以後可令姿仙欲仙欲死,不知姿仙還有否其它問題?」   谷姿仙道:「雙修大法的高深處之中,要講求由陰轉陽,陽轉陰,此陰陽互轉之法,莫說姿仙,連娘親也不是太明,娘是靠父親解決。」   我想起不死印法,便道:「陽之極是陰,陰之極是陽,窮極必反之道,天道循環,陽極陰生,陰消陽復,陽之儘是陰,陰之盡自陽,此天地之理;一點真陽生坎位,離宮補缺;干運坤轉,坎離無休;造物無聲,水中火起;上通天谷,下達湧泉,天戶常開、地戶常放;真氣或貫頂而入,叉成從雙足湧泉升起,天氣地氣瀝聚丹田氣海。後天之氣屬陰,先天之氣屬陽,陰盡陽生,陽盡陰生,其息調和,周流六虛,外接陰陽之符,內生真一之體,天地之氣貫頂穿腳而生,陽可復陰,陰可復陽,像天道的往還不休。」   谷姿仙閉上雙眼,面上一時紅熱冒汗,一時卻蒼白髮冷。   一會後,谷姿仙一雙剪水般的大眼睛慢慢張開,喜道:「姿仙雖不完全明白剛才夫君所說,但雙修大法中的由陰轉陽,陽轉陰則完全明白了。」   我說道:「剛才乃不死印法精要,為夫也不是完全明白,不過用此法將陰陽互轉,卻是不難,姿仙還有什麼不明之處嗎?」   谷姿仙想了一想,道:「雙修大法經歷二百年七代傳人,從一開始已存在一些運功有不足之處,恐怕夫君也沒法解決。」   我輕擁谷姿仙,溫柔地道:「不如姿仙嘗試運功給為夫察看。」   谷姿仙依言嘗試運行雙修大法,我則是用道心種魔細心察看。   谷姿仙運功三轉後,我笑道:「看來雙修大法與女奼大法均是源自西藏的歡喜秘密法,雙修大法的不足之處,正好由女奼大法補充吧。」   之前我已將從花解語、盈散花及秀色三人處,得知的三派女奼大法,而我早已重新整理;現在便從我擁抱谷姿仙的身上,傳往她身上運行。   很快谷姿仙便被女奼大法影響,全身發熱冒汗。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當眾退婚」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五十三回:當眾退婚   我清楚現在還不是時侯,便放開了谷姿仙那動人的驕軀。   一會兒後,谷姿仙已平伏,笑道:「想不到夫君的女奼大法如此高明,竟連雙修大法有史以來的不足之處也能解決,只要夫君與姿仙練雙修大法之時,運女奼大法配合姿仙便可;而夫君的女奼大法,與姿仙的雙修大法均源自歡喜秘密法,難怪姿仙一見到夫君便被你吸引。」   我笑道:「現今世上,相信我是女奼大法最高明的一人;而剛才的不死印法,我總覺得是由兩種極端的武功組成,其中之一是佛功,現在想來,另一種該便是西藏的歡喜秘密法。」   谷姿仙笑道:「雙修大法的最高層次,是要違反自然,從後天之境轉入先生之境,但卻完全沒有說如何做法,事實上二百年來也無人能達此最高境界;而這先天之境,是每個習武之人也想追求,但成功者萬中無一,皆因每人的情況各異,亦沒有固定必成之法,這點恐怕連夫君也沒有辦法吧?否則姿仙真要對夫君五體投地!」   我豈可讓谷姿仙看輕?我細想了一會,笑道:「戰神圖錄是記載生命的奧秘,最後第四十九式的「破碎虛空」我還未知是如何,但第四十八式的「重返九天」,卻是可讓人進入先天之境,現在想來是要進入那最後一步前,必須首先達到先天之境,才有此安排,在我與姿仙練雙修大法之時,我用道心種魔傳授重返九天給姿仙,一切便可解決,當然我不需姿仙的五體投地。」   谷姿仙主動擁抱我並送上熱唇香吻,笑道:「想不到姿仙能找到如此本事的好夫君,完成雙修大法是姿仙自小的夢,想不到夫君你便是姿仙的完夢人,能遇上夫君真好。」但之後神色轉暗,續道:「姿仙自小便知道自己的使命,要找一個自己對他無情的夫君練雙修大法,對付花間派主年憐丹,之後再要負責恢復無雙國。」之後更哭道:「姿仙的生父與娘修成大法便即離開,姿仙從來也未見過他,而娘終日鬱鬱寡歡,最後離開把所有重任交給姿仙,姿仙自幼便非常害怕,但在府內卻要保持主子的堅強形象,根本沒法向人泣訴這些。」   我緊抱哭泣中谷姿仙的驕軀,一邊溫柔地輕輕撫摸,另一邊安慰道:「姿仙別怕,天大事由我一人承擔好了,若明天那花間派主年憐丹出現,我便為你殺了他;至於復國之事不能急進,而極需要金錢,我這裡有張藏寶地圖,是盜王范良極數十年來盜取之寶物其中一個收藏之所,待我們打退方夜羽之後,你便可派人去取寶;我更不會離開姿仙你。」說到藏寶地圖之時,我便取出交給谷姿仙。   谷姿仙聽到已感動得哭不成聲,淚如雨下地道:「姿仙是否在造夢?能得柏郎如此好的夫君。」   我輕輕地抹去谷姿仙臉上哭珠,說道:「我韓柏能娶公主為妻,是我不知幾生修來的福氣才對;是了,那個花間派主年憐丹是向來歷?」   谷姿仙停止哭泣,眼中露出恨意道:「花間派在域外是無人不知,派主「花仙」年憐丹,和紅日法王以及人妖裡赤媚並稱域外三大宗匠;年憐丹修練是魔門的花間仙氣,而花間派是奪去無雙國最大的幫兇,我們收到消息,他帶同兩位美艷淫蕩的花妃來中原。」   我笑道:「這真是巧了,紅日法王與裡赤媚均是我手下敗將,我道心種魔正好可克制其它魔門武功,很快姿仙該稱我為「域外三宗大剋星」!」我心中卻想不知兩位美艷淫蕩的花妃是如何?   谷姿仙止哭為笑:「若夫君能殺了花仙年憐丹,姿仙真不知如何報答?」   我有點膽怯道:「我有一個不好之處,希望好妻子能體諒。」   谷姿仙問道:「柏郎請說是什麼事情?什麼事姿仙也能體諒。」   我小心翼翼地道:「因為我修練魔種關係,魔種是奇幻博離、變化無窮,追求新鮮和刺激,故我會很花心,但我對姿仙絕對是真心愛慕,我必會使姿仙一生也多彩多「姿」,快活如「仙」的。」   谷姿仙柔情萬種地道:「好吧,雙修大法其實與魔功也同是逆道而行,這點姿仙是可以理解,夫君不論有多少妻妾姿仙也不會介意,不知目前夫君有多少妻妾?」   我道:「目前已定名份的,有與我一起長大的韓家姊妹,另船上有三妾,長沙府有丹清派的寒碧翠及一妾。」   谷姿仙奇道:「那位寒掌門不是立誓不嫁人的嗎?」   我笑道:「那是因姿仙的夫君吸引關係。」   谷姿仙親吻我一口,道:「姿仙有件事想求夫君答允。」   我立即道:「公主請說。」   谷姿仙說:「無雙國向來人丁單薄,姿仙與夫君的第一個孩兒,過繼給無雙國,改性谷好嗎?這樣將來恢復無雙國,姿仙便可放棄王位,不論夫君有多少妻妾,也不影響王位的尊嚴問題。」   我輕吻谷姿仙一口,感激地道:「姿仙對我韓柏真好,我本身是個孤兒,親生父母是誰也不知,我倆將來所有孩兒也性谷吧。」   大家互相報以熱唇及香舌,正是此事無聲勝有聲。   良久,唇分,谷姿仙道:「難怪浪大哥說你是姿仙的最佳選擇。」   我問道:「姿仙與浪大哥是什麼關係?」   谷姿仙抱著我頸,在我面上呵氣如籣地說道:「我與浪大哥就如兄妹,是沒有可能的,而且浪大哥那及你對姿仙的吸引?現在姿仙心中便只有你韓柏一個。」   我本想進一步行動之際,谷姿仙卻道:「姿仙想先與成抗退婚,再等一位前輩到,便立即與夫君拜堂成親好嗎?」   我道:「一切也聽公主吩咐,公主要先看我的無慾而舉嗎?」   谷姿仙哈哈笑道:「姿仙也想知是如何。」   我立即脫褲拿出肉棒,示範如何無慾而舉給谷姿仙觀賞監定。   我們返回大廳,谷姿仙便對成抗及成麗道:「兩位真是非常抱歉,谷姿決定嫁給韓柏,雙修府會賠償給兩位。」   成抗看到我與谷姿仙一起出來的親蜜表情,已是變色大變而呆了,現在更是被人點了穴般沒有動。   成麗大聲罵道:「雙修府豈可如此失信退婚?」   我發出赤尊信般黑道霸主的氣勢,立即道:「失信的人是我韓柏,要怪便怪我一人好了。」   成麗豪不退縮地道:「韓少俠武功高強,但想必不會以武力解決吧?浪大哥也不會容許如此,天下之事,凡事也要講一個「理」字。」   我笑道:「我與姿仙之婚事,浪大哥可說是媒人;說理嗎,明天裡赤媚、紅日法王,加上花間派及魅影劍派的高手等便來攻打雙修府,成抗兄若身為雙修府女婿,可有為雙修府退敵之力?再講,姿仙一日未嫁人,也有自己選擇的權利。」   成麗一呆:「浪大哥他……」   此時門外突然響起谷倩蓮的叫:「小姐,你別嫁給……」   門外出現了風行烈與谷倩蓮兩人,但看見大廳的情況,兩人先是被我的氣勢一攝,也停下來看清楚廳中混亂的狀況,而我與風行烈,大家也只是微一點頭示意便算。   成麗笑道:「韓少俠剛才所說之事,始終也不能解決雙修府失信之事。」   我豪氣地道:「姿仙不是說了願意補償嗎?若成抗兄仍是不滿足的話,我便站立在此,不閃不避也不還手,讓成抗兄不論打我多少拳,若能把我打傷,成抗兄的婚事便照舊吧。」我傲然地背負雙手,挺起胸膛。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拜堂成親」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五十四回:拜堂成親   谷倩蓮笑道:「成抗無論如何看,也配不起我們的小姐。」   風行烈拉著谷倩蓮的衣袖,說道:「倩蓮,別多嘴。」   谷姿仙則沒有作聲由我處理。   而成抗則仍是沒有動,聽到谷倩蓮之話更自卑。   成麗道:「好,成抗,快出手打,搶回你的新娘子。」   成抗此時抬起頭來,並運勁於拳,準備出手。   我立即運使「天地鬼神」的起手式,全身不動,衣衫卻漲起飄揚,廳中佈置所用的絲帶如狂龍亂舞,四周的溫度驀然下降,在場各人無不動容,多名丫婢已跌倒地上,強大的壓力一浪一浪地湧向成抗,成抗連呼吸也沒法,那還能出拳?   不久,成抗在精神上已沒法抵受壓力,差點便要跌倒在地上;在天地鬼神的氣勢再加道魔種心的精神攻擊,我已是極留手了。   在另一方向,沒有直接被壓迫的成麗道:「成抗你不出手便由我來。」說完便一拳向我轟來!   此時我天地鬼神的氣勁佈滿全身,本來我只想迫退成抗,大家和氣收埸便好,根本無意傷人,特別是天地鬼神此招本身甚具靈性,絕不屑對成抗這級數的對手打出,可是成麗不知死活地一拳轟來,卻引發氣勁自行反擊!連我自己也無法控制。   幸好此招只是在起手階段,聚勁不強,否則恐怕成麗已實時爆體而亡!   成麗被反擊的氣勁所傷,如斷線風箏般向後飛退,風行烈眼捷手快飛身抱住。   經反擊後,天地鬼神加於成抗的壓力全部立即消失,成抗立即如羽毛般飄起飛往其姊處察看。   我比成抗更快到達,差不多風行烈抱成麗落地之時,我亦來到。   我握著成麗的右手察看,輸入療傷的真氣,並道:「成姑娘實在對不起,我本來只想迫退令弟,以免有人受傷,可惜你太衝動魯莽,才弄傷自己,不過你的傷勢不太重,靜心休養幾天便會好。」   我發現成麗全身發熱,滿面通紅,才想起我的內力帶有媚功;而成麗的左手,正被懂醫術的谷倩蓮把脈中,連谷倩蓮也面上一紅。   成抗聽到其姊的傷勢不大,也感心寬。   谷姿仙已來,說道:「那請成抗兄先扶令姊回房好好休息;小蓮,烈先生是否已回來?」   谷倩蓮答道:「是,烈先生剛回來。」   谷姿仙道:「譚總管,請你派人去請烈先生過來,就說是姿仙現在要與韓柏成親,另外你派人盡快準備婚禮之事,一切從簡便可,明天便有高手來襲,我們現在沒有很多時間。」   谷倩蓮喜道:「小姐,你決定不嫁給…成兄真好。」   谷姿仙道:「什麼?我的婚事也到小蓮你管嗎?你信不信我把你代我補償嫁給……」   谷倩蓮伸出舌頭扮鬼臉,說道:「小姐,千萬別要,小姐要嫁給韓柏,小蓮怎敢管?」之後對我道:「韓柏,想不到距離上次見你不久,你的氣質有很大轉變,武功更突飛猛進,你今後定要好好善待我們小姐。」   我笑道:「哈哈,小靈精你仍是一樣無變,我自然會好好地對我的姿仙好妻子;讓我來介紹:這位是我的好兄弟風行烈,這位是我的好妻子,雙修公主谷姿仙。」   谷姿仙望了風行烈一眼,便道:「風公子確是傑出之材,難怪厲門主對你期望如此之高。」   風行烈道:「行烈那及得上韓柏兄?恭喜公主與韓兄弟成親。」   我笑問:「那行烈兄與小蓮又如何?」   風行烈想了一想,答道:「我想先再見冰雲一面,說清楚一事再算。」   谷倩蓮幽怨地望向風行烈,淒然地道:「行烈……」   我向谷倩蓮笑道:「小靈精你下次再扮,記得下面的手勿再玩弄著衣角,若你再迫烈兄,我這雙修府姑爺,便將你代替姿仙許配給成兄作補償算了。」   谷姿仙及風行烈均哈哈大笑。   谷倩蓮氣鼓鼓地道:「韓柏你敢?而且你根本未成為雙修府姑爺!」   谷姿仙笑道:「柏郎今天便會成為雙修府姑爺,當然絕對有權將小蓮許配任何人。」   谷倩蓮拉著風行烈的手不停搖,撒嬌道:「行烈,你看你的小蓮有多慘?被小姐及你的好兄弟連手欺負?行烈不幫你的小蓮說句公道話嗎?」   風行烈笑道:「哈哈,若韓兄弟把小蓮許配給成兄,烈某會非常感激,並會誠心祝福小…呀∼∼小蓮你停手!」風行烈的手被谷倩蓮大力狠心整治,看到的也覺得痛。   谷倩蓮氣道:「小蓮一個人寡不敵眾,不再和你們三個惡人計較;小姐,來此之前,小蓮曾見過夫人。」   谷姿仙一震道:「她肯見你嗎?」   之後谷姿仙便與谷倩蓮在一起說話,我則與風行烈簡述大家別後的情況,原來他二人幾經苦難,又得烈震北之助,才避開追殺來到雙修府,而我把鷹刀交給風行烈一試,他努力探索但沒法解開封印,故鷹刀還是歸我使用。   談了一會後,已是下午之時。   一個高瘦筆直的身影,傲然立於門外,身上一股書香世家的氣質;他蒼白的臉帶著濃烈的書卷氣,看上去很年青,但兩鬢偏已斑白,表面上看不出他是否懂武功,但我卻感到他是范良極那級數的高手。   谷姿仙與谷倩蓮一起向他靠近,親切地道:「烈先生。」   之後谷姿仙便介紹道:「烈先生,他便是韓柏;這位便是黑榜十大高手中的「毒醫」,烈震北先生。」   我行禮一拜道:「晚輩韓柏見過烈前輩,多謝前輩對姿仙的照顧。」   烈震北看我半晌後道:「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想不到江湖中又出了如此一位年輕高手,本來我極擔心明日高手來襲之事,但有了你幫手當然是另一回事;姿仙,那雙修大法又如何?」   谷姿仙笑道:「烈先生請放心,姿仙測試過韓柏,他應該是二百年來最適合練雙修大法之男子。」   烈震北笑道:「如此甚好,不過在高手來襲前要盡快進行。」   谷姿仙道:「譚總管,立即進行拜堂成親,一切從簡。」   我與谷姿仙先是分別沐浴更衣後,便進行了簡單的拜堂行禮,除了拜過天地和無雙國歷代先王,烈震北便成為主婚人。   雙修府的主要人物,除了總管譚冬外,還有他的妻子譚嫂,她是一位臉色祥和的中年美婦;另有一高一矮兩人,高的那人是趙岳,矮的是陳守,他們眼目精明,年紀在四十至五十許問,氣魄不凡,明眼人一看便知是高手;風行烈則為雙修府以外的觀禮賓客。   禮成後,門外一個女子叫道:「小姐。」   一道美修長的人影在門口出現,這女子比谷倩蓮要高上半個頭,一雙腿特別長,教人一見難忘;她容貌極美又帶點爽朗英氣;她當然不及谷姿仙般美,比之谷倩蓮的嬌巧俏麗,卻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眼前的美女看得我雙眼發亮,當然又是媚眼作怪。   谷姿仙介紹道:「她是姿仙的貼身婢衛白素香。」   雙修府婢-白素香   白素香身軀一震,臉上一紅,施禮道:「這位定是新姑爺韓柏,比之成抗真是好太多了,素香恭喜小姐。」   烈震北站起來道:「姿仙快與丈夫洞房練雙修大法吧,行烈跟我來,有些話我要對你說。」   谷姿仙道:「素香你找玲瓏來,一起幫手繼續佈置及婚禮善後之事,今晚再置喜宴,小蓮你則去看看成姑娘的傷勢。」   我便與谷姿仙進入新房內洞房,重點當然是練雙修大法!   在香噴噴的新房內,在還未特別佈置好的大床之上,在一對大紅花燭影照下,我與谷姿仙二人為了練功需要,很快便赤裸相對;花燭影照下全身一絲不掛的雙修公主,真的是姿色如仙,美艷不可方物。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雙修大法」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五十五回:雙修大法   谷姿仙的三圍我估是三十四寸半、廿三寸半、三十五寸,全身骨肉均勻,真是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而由於她自幼所練的雙修大法,對男子能產生異常的吸引力及衝動,配上她那絕色的容貌,加上淡淡清幽的體香,相信除了修道成功之士或得道高僧外,無正常男子能抵擋不被吸引,真不知那能找到對她無慾的男子?我絕對肯定她必是男人床上的恩物。   對此絕色佳人我豈會無反應?我當下立即運起無想十式的起首式「止念」及第三式心法「去意」,心中無慾念亦不意動,完全達至「情慾分離」,我躺在床上,運功於肉棒上,又達到「無慾而舉」,鷹刀則當然放在床邊。   谷姿仙則坐在我身上,把她的小屄對準肉棒,然後向我示意,我便用特別手法刺激谷姿仙的敏感點,谷姿仙即全身滿是慾火達至「以欲忘情」,但雙修大法卻使她能在此情況仍保持一點清明。   谷姿仙向我慢慢坐了下來,陰唇慢慢地吞噬肉棒,一寸…兩寸…三寸…四寸……。   我此時當然什麼感覺也沒有,而且還有點難受,我現在明白姿仙的生父,為何在功成後便要走,因為真的很難受,但我當然可以忍!   在谷姿仙破處的一刻,她運雙修大法,除了吸回她的處女精氣外,還向我吸取男子的陽元,而我除了自己的陽元,還把從花解語及秀色所吸來的部份男子陽元,也一起送往谷姿仙的陰道處去。   我感到谷姿仙以混合了不死印法後的雙修大法,運轉陰道內所集之陰陽二氣,一時陰盡陽生,一時陽盡陰生,然後吸於丹田之內,再陰陽互轉,產生出雙修陰陽二氣,再流經雙修大法運行的穴位,我便立時輸入女奼大法配合,引導她雙修大法不足之處得以完善。   谷姿仙自己運功一周完畢後,便把全部雙修陰陽二氣,經她的陰道傳來我的陽具,並引導在我體內運行,我運「超強陰陽螺旋勁」配合,使雙修陰陽二氣更加強化及易於控制,在我體內運轉一周完後,谷姿仙便用她的陰道再吸強化後的雙修陰陽二氣回去。   而強化了的雙修陰陽二氣,在谷姿仙體內再運轉時,竟把她體內一些還未打通的穴道,也全部打通,包括最難打通的任督二派,我把握此機會,便用道心種魔的精神力,將戰神圖錄的「重返九天」,從肉棒傳往谷姿仙處,谷姿仙身軀一震,似有所悟,我知她已配合雙修大法,而悟出先天之境。   當超強的雙修陰陽二氣,在我們體內分別運轉三次後,谷姿仙便控制集中在我陽具及她的陰道交合之處,之後谷姿仙便自交合以來首次上下移動,隨著一上一下的磨擦,超強雙修陰陽二氣分別滲進我與谷姿仙二人體內,其中陽氣主要歸我,陰氣則當然歸谷姿仙。   我體內的雙修陽氣,再源雙修加女奼的運功路線運行,與我自己本身武功融合,而我感到容姿仙體內的雙修陰氣,在她體內亦是如此。   之後我們二人的雙修陰陽二氣,配合谷姿仙上下移動磨擦,互相呼應,再在體內穩定下來,完美的強化雙修大法就此完成,而我的魔功亦再進一大步,距離大成之境又行近一大步。   谷姿仙豈極而泣,輕呼:「我們成功了!」之後緊抱我輕吻,再道:「姿仙真是太高興快樂了,明天即使要姿仙死,姿仙也覺此生無憾了。」   我問道:「姿仙是否擔心明天之事?」   谷姿仙幽幽地道:「當姿仙的武功突飛猛進後,又達至先天之境,才更加感到敵人強大勢力的可怕;而且雙修大法已成,復國的機會也增加,卻反使姿仙壓力更大,恐怕即使明日之戰能勝,雙修府也要付出很大代價,那麼復國的希望又落空了。」   我道:「敵人勝於人多,我與烈前輩及風兄,與現在已是高手的姿仙,四人是或許有機會取勝,可是卻無法兼顧多方面,若雙修府能再多幾個像姿仙般的高手便好了。」   谷姿仙一震,道:「現在夫君是有雙修大法以來最精通之人,若與有雙修基本功的女子合練,再加姿仙在場協助,即使不傳授秘訣,也有可能成功,這樣便沒有違反不傳的規定。」   我笑道:「這太好了,不單能超出敵人估計增加勝算,也可增加將來幫助復國的人手,不知府中有誰合適?」   谷姿仙細想一會後,道:「府中以小蓮及素香的雙修基本功最好,練功該沒有問題,但小蓮是你風兄弟的……好朋友當然不行,而姿仙的貼身小婢玲瓏的根基也不差,可以一試,何況她遲些也要服侍夫君,其她的婢女武功便不行了,那讓夫君助素香及玲瓏練雙修大法如何?」   我喜道:「一切照姿仙的意思吧,將來若素香與玲瓏有孩子,也過繼改性谷好嗎?」   谷姿仙喜道:「夫君真好,本來素香及玲瓏的身份只能作陪嫁的婢女,現在破例立為夫君之妾吧。」   我輕吻谷姿仙,情深地道:「是姿仙對韓柏真好才對。」   功力大增的谷姿仙向大廳傳音叫道:「素香與玲瓏進來。」   我再與谷姿仙親熱,不久後房門外傳來白素香的聲音:「小姐。」   谷姿仙道:「素香與玲瓏進房來吧。」   白素香考慮了一會便開門進來,現在再看,高挑窈窕的白素香,有種說不出的神秘艷,頗有幾分秦夢瑤般飄逸如仙的氣質。   白素香身後,跟了一個明眸皓齒的小俏婢進來,她長得嬌俏可人,年不過十七八,她俏臉通紅,下額頭差不多垂低至可碰到上去微隆的酥胸,她纖腰極幼,但卻全身抖顫,該便是玲瓏了。   雙修府婢-玲瓏   白素香看到谷姿仙便當然驚訝,喜道:「恭喜小姐練成雙修大法,為何好像比夫人所練的更強得多?」   玲瓏抬起頭來,本來赤身露體的谷姿仙她該是見慣,可是與我一起則當然不同,本通紅的俏臉變得更紅,頭垂得比剛才更低,差點就像沒有頭的一般。   谷姿仙道:「這是全賴夫君這雙修高手之功,現在形勢緊急,明天會有大批高手來襲,我與夫君商議後,由夫君助你二人合練雙修大法,除了明天之戰可勝算大增外,將來復國的機會亦可增加。」   白素香道:「但雙修大法的不傳之秘是不可外傳。」   谷姿仙道:「以夫君的本事,你們又有雙修基本功,姿仙最多只需從旁協助便可,不需傳授秘訣便沒有違規,何況原本的功法已被夫君大量修改,由於現在情勢緊急也只好如此,但當然你們所知的功法絕不能外洩!」   我道:「若兩位姑娘不願意,我韓柏是不會勉強的。」   白素香道:「素香希望能為雙修府及無雙國效力。」   我見玲瓏沒有出聲,便問:「那玲瓏又意下如何?」   玲瓏巴巴地道:「玲瓏是小姐的貼身小婢,服侍姑爺是玲瓏的責任。」   我再問:「我不希望你們只為了責任而從我,你們是否喜歡我?」   白素香坦率直接道:「姑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實是天下無雙,能看上素香的蒲柳之姿,能作為姑爺的陪嫁婢女,是素香的福氣。」   而玲瓏只是把頭微微抬起,點一下頭便繼續低頭。   我笑道:「我與公主商議好,你二人不是陪嫁婢女而是妾,將來若生下孩子,便過繼性谷,明白嗎?」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三重雙修」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五十六回:三重雙修   白素香:「小姐,這好像不太合規矩。」   谷姿仙笑道:「現在已沒有無雙國,什麼規矩也不重要,若來日你二人能為復國立功,則當然全無問題,況且,將來姿仙亦想放棄王位,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素香你先與柏郎練功,玲瓏則在旁留心觀看學習。」   當下白素香便脫衣上床來練功,白素香的三圍我估是三十三寸半、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一雙長腿最少有四十二寸,皮膚結實而富有彈性,身上發出不知是什麼花的香味,對我這擋不住女色的人當然又是吸引,兩個八月十五圓而堅實,滑而彈手。   我讓全身一絲不掛的白素香躺在床上,谷姿仙則坐在床的另一邊,視情況而決定是否需幫手,玲瓏雖則在旁邊但卻是合上雙眼不看。   可能是谷姿仙有心讓自己陷於慾火中,我只用了一種手法刺激便可成功,但白素香我要用上三種手法刺激,才使她進入以欲忘情,看來雙修基本功,對被挑起慾念是可以起一定的防衛作用;谷姿仙看到我另外兩種手法,便由心內甜笑出來,面上的笑容比蜜糖更甜;而聽到白素香不停大聲呻吟,玲瓏不時睜眼偷看,呼吸亦更為急速。   我立即進入情慾分離,及無慾而舉,我分開白素香一雙長長美腿,對準她那已流出陰水的屄插入,同時用雙修大法吸取她的處女陰元,再配合自己加上曾吸的陽元,以不死印法加雙修大法陰陽互轉,並用陰陽螺旋勁強化,在自己體內依雙修女奼之運功路線運行。   我自己運功一周完畢後,便把全部雙修陰陽二氣,經肉棒傳往白素香陰道內,並引導在她體內運行依路線運行,當雙修陰陽二氣把白素香體內穴道一一打通後,我再將戰神圖錄的重返九天轉給白素香,她便悟出從後天轉入先天之境。   當雙修陰陽二氣在我與白素香分別運轉三次後,便集中在我陽具及她的陰道交合之處,之後我擺腰開始抽插,雙修陰陽二氣分別滲進我與白素香二人體內,陽氣歸我陰氣歸她,再源雙修女奼的運功路線運行,便與各自本身武功融合。   在我繼續抽插,我們二人的雙修陰陽二氣便互相呼應,穩定下來,雙修大法就此完成,而修練雙修大法期間男方要情慾分離,故我是根本完全沒有任何感覺,反而還一些難受的痛苦。   雖然白素香與谷姿仙均同練成先天的雙修大法,但我卻知道由於她二人根基不同,主動與被動有別,且處女陰元之強弱亦異,故她二人的成就是有明顯分別。   其實白素香的處女陰元已很強,她比之寒碧翠還強卻比盈散花弱,而現在她的武功該與莫意閒之黑榜「低」手差不多;而谷姿仙的處女陰元,是我所見中最強,那當然是因她練雙修不傳秘法之故,而現在谷姿仙的武功,該比范良極之黑榜「中」手已差不多。   功成後,谷姿仙喜道:「成功了,想不到不用姿仙出手,夫君一個便可,素香你坐來我身邊,自己靜靜地打坐練功,玲瓏脫衣過來修練。」   白素香立即乖乖照辦,而玲瓏則只是行過來,卻沒有聽話自己脫衣,我這位姑爺只好親手代勞。   玲瓏她嬌小玲瓏的三圍我估是三十一寸、廿三寸、三十三寸半,在一雙未完全發育的小乳房上,長著兩點桃紅的乳蒂,倒也嬌俏可人,下體的陰毛清淡短小,一雙桃紅色的陰唇清晰可見,雖然她的姿色不及白素香,但卻多了一份害羞的純真少女味道,對我亦非常吸引,哈哈,其實只要算是一般美女或中上之姿,那個美女會不吸引我?   我用了兩種手法刺激,便使玲瓏進入以欲忘情,之後我以同一方法,便使玲瓏也練成雙修大法,只是可能因資質及基礎關係,玲瓏不能達至先天之境,功力當然連白素香也不及。   谷姿仙道:「雖然玲瓏你達不到完美的先天雙修大法,可是目前的功力,已比我娘親只強不弱,現在自己打坐修練一會。」   在我與玲瓏修練之時,白素香已打坐練完,現在拿來一盆清水,說:「讓素香服侍姑爺清洗。」   我此時因練功全身是汗,下體更沾滿三女的處女鮮血,當然需要清洗,可是我面對如此三位全身赤裸,又各具特色的美女,特別是谷姿仙是我目前曾插過最美之女,我自然由無慾而舉變為火熱的有欲而舉,三女也吃驚地望向我,當然是不明為何我的肉棒,會比剛才插入時大得多。   我笑道:「這才是你們夫君的正常尺寸,不過我可運功縮細,又可轉彎,甚至寫字畫圖也可以!」當下我便示範,三女也看得眉飛色舞,還拍手及笑過不停。   谷姿仙眼帶無限春意,笑道:「不如讓姿仙好好地服侍夫君如何?」   我淫笑道:「姿仙不太瞭解為夫的本事,你們夫君最擅長三棒同插三女,一箭三雕,我們四人一齊來吧。」   谷姿仙、白素香及玲瓏均雙眼發亮,其中谷姿仙雖是不動,但笑靨盈盈,自然生出無限吸引的艷媚;白素香則露出果敢欲嘗的眼神,若非因谷姿仙在場恐怕已主動撲來;玲瓏則是嬌羞無限地默守一旁,三女所展各自的美態特色,看得我立時呆了。   我使出一些愛撫的手法刺激三女,一會之後,我們便用肉棒插進谷姿仙下體,而雙手的手棒則分別插入白素香及玲瓏二人的下體,我又不時讓她們交換位置,很快她們便知道我床上的一半本領了。   三棒齊插了一會後,我突然想到我們四人也剛練成雙修大法,故嘗試運起雙修大法,通過我們交合之處交流,那知她們立即如瘋似癲,而我自己的快感也立即大幅提升,我發現雙修大法於床上,是能有刺激異性的功效!   而此時我身上又發生奇妙之事,我分別與三女練成的雙修大法,原本是三道真氣,現在卻合流為一,那當然是比分散的三道強化得多,好像一支箭容易折斷,但三支箭在一起卻不易折斷,此功該叫「三重雙修大法」吧!   此時我感到床邊的鷹刀,有強烈的反應,便伸左腳踏上,用三重雙修大法加魔功探索,竟給我一次看到三幅戰神圖錄,在第一幅中,戰神穿越九天,向一個火球撲下去;第二幅是戰神從火球中穿沖而出,化為一陰一陽兩股氣旋,衍生出大地的樹木花果、魚蟲人獸;第三幅畫中有一個大圓,一男一女交體相纏,循環不息;而下方寫著:『一闔一開,至陽赫赫,至陰肅肅,生機在息機之中,生氣在息氣之內;動者固不可自封,不動者亦不可自棄,彌久彌芳,大凡行功到無味時,滋味必從此出,天之為天,非陰極則陽不生,物窮則反,道窮則變,無路可入處,方有入。』   此三圖一式,正是戰神圖錄的「陰陽相繼」,此招與女奼或雙修大法等歡喜秘密法有相通之處,但當然更勝得多且有克制之效,而陰陽相繼連綿不斷,比之不死印法的生死互轉,有異曲同工之妙但更勝一級。   當下我用道心種魔大法,通過肉棒及指棒,分別同時將陰陽相繼傳往三女去,三女也各有所悟,我們四人便一起進入大歡喜的境界。   在我高潮在谷姿仙體內激射之後,我感到因三重雙修大法及陰陽相繼,魔功又大大提升了,此時終於已達大成之境!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雙修妙用」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五十七回:雙修妙用   我興奮不已不停亂舞,又笑過不停,玲瓏不明地望向我,白素香則似懂非懂,還是谷姿仙最蕙質蘭心,喜道:「姿仙恭喜夫君之道心種魔大法,已達大成之境!」   魔種變幻莫測,可是弊處在於不穩定,會時強時弱;但我感到此時,無論是否在黎明之時,我也可將功力提升至極點,所有我懂得的武功,也可靈活運用,佛功再無法對我的魔功克制,真想找個絕頂高手打一場,試試我現在的魔功大成是如何厲害?   白素香喜道:「素香恭喜姑爺,也恭喜小姐。」   玲瓏沒有說話,雙眼卻極歡喜,又充滿愛慕之情望向我。   我道:「剛才通過我們四人同時交合運功之時,我感到你們三人的雙修大法,可以連在一起互通,產生出比三人分別相加,更強的三重雙修法,你們三人過來和我對一掌試試吧。」   谷姿仙美目流轉,嫣然一笑,道:「那要請夫君掌下留情。」   我笑道:「當然,我不論是掌是肉棒,或全身上下,也無不對你們三女動情。」   谷姿仙在前,白素香在中,玲瓏在後伸出一掌貼在白素香背部,白素香一掌貼在谷姿仙背部,谷姿仙向我單掌拍來,我單掌運了六成功力迎上,我感到谷姿仙掌上轉來極強的三重雙修功,連我六成功力也擋不住,便提升功力,大約使出七成功力,才打成平手。   我笑道:「現在只要你們三人連手,江湖中能勝過的不出十人。」   谷姿仙笑道:「這也是多謝夫君。」   我單腳跪下,握著谷姿仙幼滑的小手道:「該是韓柏感情姿仙才對,韓柏今生也不敢忘。」   我們四人再親熱多一會後,谷姿仙道:「現在黃昏也差不多過去,我們出去看看晚間的喜宴是否準備妥。」   當我們來看廳外,眾人望向三女也眼前一亮,目瞪口呆說不出話,特別是看到谷姿仙,修成先天完美的雙修大法,氣質及各方面也起了大變化,例如皮膚上微微發光,就如仙女下凡一般,而白素香表面上亦與谷姿仙相差不遠,玲瓏則在氣質上,相信與修成大法時的雙修夫人相差不多吧。   烈震北握著谷姿仙的手,一會後道:「想不到雙修大法二百年來,傳至姿仙這一代,會出現如此突破,現在連老夫也非你對手了,明天之戰我們又勝算大增。」   谷姿仙笑道:「姿仙也是全靠夫君。」   另一方面,谷倩蓮拉著白素香,雙人不停地竊竊私語,谷倩蓮更流露出極羨慕的眼神望向白素香,說話間又不時望向我,二女均細聲講大聲笑。   而玲瓏則被不少婢女圍著,鶯聲燕語,一片熱鬧,又雀躍萬分。   至於因魔功大成,而反璞歸真的我,身上沒有任何氣勢發出,就如常人一般,風行烈呆看我一會後,笑道:「恭喜韓兄弟娶得三位如此佳人,兼又功力大進。」   此時烈震北與谷姿仙說完,便行過來伸手與我相握,一會後道:「我剛與行烈談完有關道心種魔之事,本來也想與韓少俠一談,豈知少俠竟比龐斑更早達至大成,老夫已無事可教。」   我道:「我也是全靠姿仙之助,明日之戰還要靠前輩幫手。」   烈震北道:「本來老夫想在明天,獨個人先以毒會敵,現在明日一戰當然全靠少俠。」   我想了一想,道:「前輩用毒先攻敵人一個措手不及很好,只是不如再加上我與風兄二人幫手吧。」   之後我與烈震北、風行烈及谷姿仙再商議一會,便開始了晚間的喜宴,眾人均歡天喜地,樂也融融地不再擔心明日一戰,但知明日之事當然無人醉酒。   喜宴之後已是入夜,烈震北回住處休息,谷倩蓮則說要陪烈震北,風行烈則安排到客房休息,我當然與三女回房。   經過後花園時,白素香停了下來,道:「姑爺,你看看。」   玲瓏舉起燈籠照著路旁長出來的花卉,在燈光下,我看到花叢襄長著幾株香蘭,花作紫色,美麗奪目。   谷姿仙柔聲地道:「這種紫蘭長出來的小紫花名「香衾」,插在鬢邊,只要每天一兩滴水,十天半月也本會凋萎,香氣襲人,是敝府的名花,別處都沒有,你嗅到那香氣嗎?」   我笑道:「讓我這惜花之人,摘三朵來送給心中所愛的人。」我便摘了三朵,分別插在三女鬢旁。   此時在燈籠映照下,本來美麗的三女更美,我讚歎道:「花香,人更香;花美,人更美。」   白素香道:「震北先生告訴我們,香衾之所以這麼香,是要把蜜蜂引來,讓他們吸啜,好將花粉傳播,生命才可延續下去,開花結果。」   我笑道:「我們快快回房,傳播花粉,延續生命,開花結果。」   這一夜,我當然是盡享三女之溫柔,因為三女也是首次破處,原來我想與三女幹完一次,最後選在白素香體內噴射一次便算。   可是谷姿仙柔情萬種地道:「夫君,修練雙修大法的女子不怕多次合歡,月事亦可自行控制,期間要合歡也無問題,更可青春常駐,嘻嘻;而男子則不但可以長時間金槍不倒,更會增加體內陽精產生,連續多次也不怕損精;而晚宴前夫君在合歡之時運起雙修大法,好像還增加了大家的快感,這點雙修大法就沒有提及。」   我淫笑道:「原來雙修大法有這麼好的妙用,為何姿仙不早說?而增加快感,我想是雙修混合了女奼大法的結果,那我們立即再來試清楚。」   之後我與三女,便運用雙修大法又干多一次,那快活的滋味當然比剛才沒有用強得多,看來加入了女奼的雙修大法,確能大幅增加合歡之樂;那西藏的歡喜秘密法,該是想通過男歡女愛之時,加強彼此的感受,再達至大歡喜的境界,最後再悟出什麼天道之類?   我此時對不死印法的瞭解又再加深了,紅日法王練的不死印法有一半來自西藏歡喜秘密法,難怪當日紅日法王看到男女交合全無影響,只是因比不死印法更高深的戰神圖錄,才可破去紅日法王堅定之心!   而我在三女身上獲得大歡喜之境界時,便將三重雙修及無想十式,加在不死印法之中,結果又練成了一些不死印法,可說達初成之境,比之紅日法王的不死印當然還差很遠,不過在實戰中,有需要時也可一用了。   最終我準備在玲瓏的體內激射之前,當我愛撫還處於大歡喜境界的玲瓏之時,我意外地發現了第七個女性的敏感點及特別手法,原來是要在大歡喜境界中才能發現,難怪之前不論嘗試多少次也不見,而玲瓏那非常緊窄的陰道,出現被刺激後出現的超強烈抽搐,當然使我沒法再忍而盡情激射!   現在我身邊的三女也同被我射過,我是否非常公平呢?若非明天要應付大戰,因雙修大法在男女合歡的奇妙作用,我們四人肯定忍不住要再來多一次,真不知雙修大法可使我們四人能連續干多少次?   此夜我擁著三女,想起這七天與我發生關係的美女(十五級或以上),並給予她們一個評級榜:   第二十級:秦夢瑤(乳交),谷姿仙   第十九級:寒碧翠,盈散花   第十八級:柔柔,易燕媚,秀色   第十七級:紅袖,朝霞,左詩,白素香   第十六級:花解語,馬心瑩,白露,靈兒,玲瓏   第十五級:韓慧芷,韓蘭芷,韓寧芷(口交),水柔晶,小芝,小紅,小薇,小河,翠玉,邢媛   而我感到明天之時,連場大戰即將開始!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毒攻隱功」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五十八回:毒攻隱功   天明醒來之時,我左擁白素香,右抱谷姿仙,身上躺著玲瓏,我由於身上自然反應,實在忍不住要與三女再次歡好,三女清楚敵人將至,但又知我是越干越精神,當然是樂於相陪,而且她們根本沒法抵抗我的挑逗。   事後三女雖有雙修大法不怕房事多,可是也有點倦意,而若非大戰在即,我也真不想起床。   我向谷姿仙親吻一口,道:「你們再睡多一會,我與烈前輩及風兄先迎擊敵人的先頭部隊,希望年憐丹也在場,我便可用他的人頭來送給公主。」   谷姿仙送上早晨香吻一個,道:「夫君要千萬小心,一時殺不了年憐丹也不緊要。」   之後白素香及玲瓏便一同起床服侍我更衣及用早點,我便會同風行烈往桂樹林旁邊的石橋去。   我與風行烈會合後,便一同出了深谷往桂樹林旁的石橋去,一路上我與風行烈交換了一些將來襲敵人的數據,我不清楚的主要是「劍魔」石中天,還有魅影劍派的刁項和刁夫人萬紅菊;風行烈更告知我,當日烈震北是如何在船上大鬧。   我們來到桂樹林旁邊的石橋前,在碎石路旁看到烈震北,他正忙著把一些藥粉撒在兩邊的草上。   我道:「烈前輩,我們有什麼事可以效勞?」   烈震北道:「今早我在這條路兩旁的草上,先以秘法除去水分,之後撒上易燃的特製藥粉及毒藥,一用火燒便發出無比劇烈的毒濃煙,只要牽制得敵人一時疏忽下來不及運功防毒,亦要給劇毒侵入臟腑,任對方內功如何深厚,飲恨當場。」   之後烈震北取出兩粒解藥,讓我與風行烈服下,雖然我的魔功未必怕毒,但有解藥當然是照吞。   我感到不遠敵人將至,便道:「我感到該有七個敵人將至,當中包括裡赤媚,而他的天魅凝陰該不怕毒煙,不如我們來過一明一暗突襲,殺他一個措手不及如何?」   烈震北笑道:「看來韓少俠比老夫更不擇手段,願聞其詳。」   我想起以前為避龐斑,曾與靳冰雲自埋地下,於是便道:「不如讓我鑽入碎石路埋伏突襲,不過鷹刀有靈異恐難以隱藏,不如風兄背上鷹刀,再藏身谷中惑敵;烈前輩一人在路面迎敵,當放火後我從地底突然殺出,而風兄除可從谷中殺出配合,亦可防止敵人走進雙修府。」   烈震北大笑道:「從地底突然殺出這招也想到,我們便一試吧。」   風行烈好像不太同意用毒及埋伏,他當然是希望明刀明槍與強敵一拚,可是當此環境,也不便提出反對,而且他負責的亦只是明刀明槍殺出來,便沒有異議乖乖執行。   我用戰神圖錄的「伏土千化」,全身急速旋轉,進入先天內呼吸,很快便鑽入碎石內埋伏,其實只要我悟出的戰神圖錄,即使沒有鷹刀在旁,我也一樣可以使用,只是若有鷹刀配合,某些招式或能增加威力。   而烈震北與風行烈則先退回谷中等待。   不久,我感到裡赤媚和相信是刁項的兩人並排在最前頭,言笑晏晏間穿過桂樹林,踏上石橋,就像遊人雅士般,沿著碎石路前來。   後而跟著的是柳搖技和相信是刁夫人,最後是由蚩敵和蒙氏兄弟二人,其它人一個不見。   一行七人,悠悠閒閒往目的地前來。   裡赤媚倏地止步。   走在裡赤媚旁的刁項,愕了一愕停了下來,往前望來,見到烈震北好整以暇地由峽谷彎處緩步出來,烈震北見到各人抱拳道:「貴客遠地來此,有失遠迎,還望恕罪。」談說間,來至我埋伏之處後十尺停下。   刁夫人萬紅菊和白髮柳搖枝見到烈震北,該是想起那天給他到船上大鬧一番,他們卻無奈其何,都感有點尷尬,現在對方一人昴然對著他們七個人,更使他們大為氣憤,魔種大成的我能清楚感到。   裡赤媚閃爍的目光上下打量了烈震北一會,微笑道:「先生到此迎客,給足我們面子,裡赤媚先謝過了。」我感到裡赤媚的傷勢已全愈,之前的種魔亦消失了,看來是曾見過龐斑而被化去,可能龐斑更教了他對付魔功之法。   烈震北負手傲立,攔在路心道:「裡兄今次此行,志在必得,為何竟會漏了花間派主年丹呢?」那當然是代我問,我最想要的人。   裡赤媚夫笑道:「年派主是愛花之人,見到滿山烈兄所的奇花異草,忍不住帶著黃紗妃及紫紗妃二女,瀏覽忘行。不過烈兄請放心,待會裡某定會為你引見,好讓你們親近親近。」我心想那黃紗妃及紫紗妃不知是否好插?   刁項悶哼道:「烈兄如此攔在路心,是否想以一人之力,把我們七人留在此處?」我心想當然不是,因為還有在地下隱藏的我!   烈震北一陣仰天長笑道:「正有此意!」   裡赤媚鳳目一凝,神光閃過,迅如鬼魅的身形來至烈震北近處,亦即在我上方不遠處。   烈震北微微一笑,兩手揚起,「蓬,蓬!」路旁的長草立時烈沖天,濃煙升起,往碎石路捲來。   裡赤媚在烈震北雙手放火之際,在我身後一尺地上,一掌攻向烈震北。   「轟!」的一聲巨響,正是我運用戰神圖錄的「天崩地裂」破地而出,無數碎石帶勁飛往刁項等六人之處的方向,而我則彈向相反方向,即正攻向烈震北處的裡赤媚身後處。   我感到裡赤媚背後有一熱處,該便是他天魅凝陰的弱點,便一指劍插去,我估裡赤媚會防我魔功,於是此指我是用上戰神圖錄的「神馬奔雷」,此招勝在快及勁,快可比戰神初現,勁可比赤雷三擊,而我再加上「魔奼蠱功」!   此時裡赤媚與烈震北相距四尺,烈震北已收回雙手抵抗裡赤媚,由於裡赤媚是蓄意快速力攻,烈震北只是臨時收手抵禦,加上裡赤媚的功力比烈震北為高,不問也知裡赤媚此掌可傷烈震北。   只是現在我突然在裡赤媚身後三尺,破土而出並快速接近,依大家速度不變下,在裡赤媚的掌剛碰上烈震北之時必定一頓,我亦剛好一指擊中裡赤媚,若是如此,裡赤媚對烈震北一拚之同時,被我一指擊中背後弱點,他當然立即由假鬼魅升級為真鬼魅,至於烈震北可能連受傷也不會。   即使我魔功未大成,也恐怕沒有一個人,敢被我與烈震北二人同時前後兩面夾擊;裡赤媚當然大驚,現在反成我與烈震北同時前後夾擊他一人,而在後面的六個同伴,被我借碎石以天崩地裂攻擊,外圍還有毒煙接近,是否能自保已是問題,上前援救他是根本不可能之事。   我在魔功大成加上不死印的身法,絕不會比裡赤媚慢,可是裡赤媚的天魅凝陰確是快速及魅變,竟可在這麼近的距離下,收起攻向烈北的一掌,微一轉身避開背上弱點被攻,並凝運陰勁於肩膀上,硬擋我一指。   「神馬奔雷」 加 「魔奼蠱功」 破 「天魅凝陰」!   裡赤媚估不到我魔功大成,功力已明顯在他之上,而神馬奔雷是戰神圖錄的武功,與魔功完全無關,故龐斑教裡赤媚防魔功的方法,不單完全無用,更大出裡赤媚意料之外;神馬奔雷突破裡赤媚的天魅凝陰守勁,而魔奼蠱蟲,則隨即破口進入裡赤媚體內,不過裡赤媚中招後肩膀一縮,便卸去一半神馬奔雷的勁力。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再遇強敵」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五十九回:再遇強敵   裡赤媚受傷輕叫一聲,便用天魅凝陰快速閃避,連烈震北早已攻向他的一招,也沾不到他身上;我見裡赤媚雖然受傷,但他目前受傷不重,速度仍是不減,若他留下拚死一戰,實力也非同小可。   可是裡赤媚閃避之後,卻選擇快速逃走,我知他之所以退,並非因受傷而是心志及氣勢問題,他被我突襲又受了傷,立使他勾起之前慘敗之回憶,故一時失去「戰意」,而對於極重氣勢的裡赤媚來說,心理因素可能比身體狀況更為重要。   雖然我的速度不會比他慢,但想他已中了魔奼蠱蟲,需多些時間讓蠱蟲成長,我便沒有攔截或追擊,選擇留下對付敵方六人。   此時路邊火勢迅速擴散,路上已被毒煙包圍,四周視野迷濛,而我在地中早轉為先天內呼吸,即使無解藥亦不怕毒煙,而在迷濛的濃煙中,我靠魔種感應不需視物,當然是大大對我有利。   刁項是在六人中最前,我剛才突然用天崩地裂擊出的碎石,差不多有一半威力是擊向他一人,他在幾尺距離下,一時未及反應,雖擋了部份碎石,但仍被不少碎石擊中重傷,之後再被毒煙所侵。   當我來到刁項身前,我還未再出招,他已因重傷加中毒而跌倒地下,看來恐怕己危在旦夕。   柳搖技他自己應該有傷在身,再被我用碎石擊中傷上加傷,而一見裡赤媚傷退,又見毒煙襲來,心知形勢極為不利,便立即跳進河中逃命,同時又借河水避開毒煙。   除了刁項在我腳前,現在離我最近的是刁夫人萬紅菊,她亦被我突然擊出的碎石擊中所傷,兼又被毒煙所侵,但當我以為可以輕易解決她時,她突然拔出短劍,化作一道長虹向我攻來,一看便知劍法凌厲,想不到她的武功如此高強,實大大超出的估計之外,或者該說是我對女人很易輕敵大意之過。   我見刁夫人萬紅菊刺來非常凌厲的一劍,便立即把在我腳前的刁項踢起,向她劍上送去,刁夫人見狀立即強行收劍。   而我在踢起刁項之時,已快速從刁項身邊繞往刁夫人處,在刁夫人突然強行收劍之後,我右手一指使用三重雙修大法,彈在她回收中的劍上,。   由於刁夫人是先受傷中毒,又迫於臨時收劍之際被我加上一指,所以她立即傷上加傷吐血,我左手一招楂波龍抓手,便往全無力反抗力的刁夫人右乳抓去,觸手之處明顯感到有點鬆弛下墜,相信是她欠缺保養之故。   我同時封了刁夫人的膻中及乳根等穴,這當然是為了她好,最少她被點穴便不會毒氣攻心,而死在毒煙之下;空有一身武功的她完全沒法施展便倒下。   此時路邊火勢更凌厲擴散,波及方圓近半里的長草,濃煙覆蓋著廣達數里的範圍,整截路已陷進伸手不見五指的黑煙裡,而在濃烈黑煙之中,我以魔種感應不需視物,更是絕對有利。   在後面的由蚩敵和蒙氏兄弟,由於被前面三人擋去大部份碎石攻擊,倒也並未怎樣受傷,可是他們要抵抗毒煙侵襲,加上在黑煙中他們眼不能視物,明顯陷於困境,見裡赤媚傷退及柳搖技逃跑,也無心戀戰而逃。   我立即追去,蒙大蒙二明知自己的輕功絕對逃不掉,便二人兩手相握接著急旋,龍捲風般急轉發出勁氣,正是他們的絕招「旋風殺」,吹散毒煙並向我攻來。   我立即運使超強陰陽螺旋勁,雙手運轉快至無影,產生出超強龍捲風,正是當日戰魔赤尊信破密雲不雨的一招,在魔功未大成前,我也不知自己是否能用此招,可是現在當然什麼也能用。   「龍捲風暴掃雲霧」 大破 「旋風殺」!   一拚之後,蒙大蒙二兩人的全身經脈,最少被我震斷三份之一,即使不死也重傷或成廢人;而強勁的風暴向四周擴散,此時附近的草及藥粉也已燒盡,故濃煙差不多盡散。   可惜被蒙大蒙二的旋風殺一阻,便給由蚩敵也跑掉。   而烈震北則往重傷的蒙大蒙二處,加一招便結束了二人性命。   風行烈從谷中出來,把鷹刀交還給我,可惜已無他出手的機會。   我們三人大笑,今日頭一戰的突擊,我方可謂大獲全勝,我們在沒有任何人受傷下,殺了對方蒙大蒙二及刁項等三人,促到一個刁夫人萬紅菊,對方只有三人受傷逃去。   烈震北問道:「我們該如何處置這刁夫人?」   我想我們三人也不會殺無還手之力的婦人,我道:「煩請風兄帶結公主處理吧,我想去探探敵人餘下實力,及之後會有何打算?」   風行烈立即道:「我想陪韓兄弟一起去。」   烈震北笑道:「行烈,還是讓他一個人去吧,有什麼事他一個人鑽往地下去,包保沒有人能發現,而且他處處不依常規行事,吃虧的肯定是敵人。」   我笑道:「現在是打仗不是江湖比武較量,當然不需依什麼規則,反正敵人也不會單對單的與我交手較量,我去了。」   此時敵方的主力高手還有三人未出現,加上裡赤媚仍是實力強橫,而我感到烈震北好像有點不妥,而我與烈震北也清楚風行烈的性格是有進無退,一旦遇上強敵,我一人隨時可退相信沒有人可攔截我,但風行烈若明知不敵仍不肯退,反可能成為負累,故由我一人探敵比較方便。   我來到桂樹林外,是喧天而起的奏樂聲。   帶頭的三人並排,中間是裡赤媚,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步伐輕鬆寫意,看來是已把傷勢完全壓下,心理亦已完全回復。   在右邊是個高鼻深目的男人,一看就知非中土人士,一身華服剪裁適身,令人感到他必是非常注重儀容的人,看來順眼而不俗氣,長衫飄拂氣度不凡;此人臉目頗為英俊,遠看像個三十來歲的精壯男子,細看下才發覺他眼尾佈滿魚尾紋,透露出比他外貌大得多的年歲。兼且此人目光閃爍,正好顯露出他絕非正派人物,屬於心性詭狡多變,陰沉可怕那類奸惡之徒;他的高度與裡赤媚大致相若,但因頭頂儒冠高了出來,非常搶眼,相信他便是「花仙」年憐丹。   在左邊和他並肩而行是個身材頎長,只比裡赤媚矮了少許的中年男子,眉濃鼻高,臉頰瘦削,眼內藏神,背負長劍,自有一股懾人的氣勢和威嚴,教人不由生出警惕之心,相信他便是「劍魔」石中天。   而對方帶頭三人之後,有兩男兩女,兩男是禿鷹由蚩敵及白髮柳搖枝。   兩女都是宮髻堆鴉,長裙曳地,配上婷婷玉立的身材,風姿曼妙動人,可惜臉上都用一塊紗布遮住了口鼻,使人難窺全豹,不過只是露出的眉眼,已教人感到她們必是非常美麗。兩女一人吹奏著胡笳,一人把戴在兩邊手腕的銅環相互敲擊,發出高低不同,輕重無定的清亮脆響,充滿了音樂的感覺,也有種使人心蕩神搖的味兒。她們分別穿黃衣及紫衣,相信便是黃紗妃及紫紗妃。   花間派花妃-黃紗妃   而我感到紅日法王鬼鬼祟祟地藏於林中,隨時可用不死印法快速突襲,而若非我感到他體內有三魔合一的感覺,蓄意隱藏的紅日法王實不易被發現。   面對眾多強敵,我該如何?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媚音媚眼」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六十回:媚音媚眼   石中天與年憐丹二人,看來比裡赤媚弱不了多少,三人連手的話,足可勝過像我、浪翻雲或龐斑等絕頂高手,而暫時壓下傷勢的紅日法王突施偷襲,四人連手確是絕對有力殺敗任何人!   只是他們可能不知紅日法王曾中我的三魔合一,裡赤媚剛中了魔奼蠱功,那當然是另一回事,只是若給其中兩人連手也已不易對付,而且我感目前裡赤媚體內的蠱蟲還需少許時間才能完全成長。   至於他們目前是無人敢對我出手,因為我目前正運使戰神圖錄的「樹靜石動」,同時再配合道心種魔大法的空間惑敵能力,使敵人生出動靜與位置的錯覺感。   其實人的感覺可分五覺:視覺、聽覺、嗅覺、味覺及觸覺,來判斷對象的位置及其它事,一般掩眼法或幻術之類便是惑人視覺為主的五覺;但修練某些武功如劍心通明之類,或經常身處某些環境,及少數人天生等等,也是能有第六覺-直覺或第六感,主要是靠精神感應,可以不靠五覺而感應對像位置;而道心種魔是最高明的幻術,可以影響別人精神感應,惑人六覺包括直覺,連高手也會產生位置的錯覺感!   而「樹靜石動」此招與道心種魔的惑敵力亦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道心種魔所惑的是位置,而樹靜石動所惑的是動靜,此招當然不能影響別人精神,但卻可透過氣息不停轉換變化,誘使別人生出動靜的錯覺感,雖然我只是靜立在此,但全身卻似動非動、似靜非靜,而位置又是撲朔迷離,對方八人連我所在的位置及到底是動還是靜也弄不清楚,不單完全沒法出手,最前三人更要花精神全力提防我出手突襲。   禿鷹由蚩敵一臉陰沉道:「蒙大蒙二現在如何?」   本來我也不想與他們多言,可是我要等裡赤媚的蠱蟲成長,否則他們加上裡赤媚連手,我也沒有把握應付,於是我照實道:「蒙大蒙二被我重創,再被毒醫烈前輩提前解除了痛苦,而且解除得極之徹底,他們二人以後也不會痛,各位可願一試?」   裡赤媚、柳搖枝和由蚩敵三人同時閃過深刻的仇恨。   裡赤媚的恨一閃即逝,平淡地道:「讓裡某來介紹,這位便是韓柏;石老師,令妹刁夫人便是落入他手上;年派主,他便是雙修府的新姑爺了。」裡赤媚也真毒,一句說話便挑撥了石中天及年憐丹二人對付我,但那又如何?   石中天客氣一笑道:「在下「劍魔」石中天,一向閒雲野鶴,石某今次此行,本是想用石某手中的石中劍,領教浪翻雲的覆雨劍,難得遇上韓兄弟如此高手,不知舍妹刁夫人萬紅菊現況如何?」   我對石中天客氣地道:「刁夫人現在於雙修府作客,待我們漢人趕走這些外族的侵略者後,便請石老師接走令妹如何?」   石中天退後了半步而沒有說話,裡赤媚眼中閃出一絲恨意。   那年憐丹仰天一陣哈哈大笑,我感到他是向我發出一種攝人魂魄的精神奇功,我從赤老的記憶知此乃「花魂仙法」,可是這種魔門旁支的低微技倆,與道心種魔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   年憐丹見我毫無影響,便操著微帶異域口音的華語道:「拿我的玄鐵重劍來,讓我們領教雙修府新姑爺的武功如何?」相信他華語不佳,故沒有怎麼多說,更準備動手,而他們面對我那種觸摸不定的感覺,已知我是龐斑那級數的頂級高手,根本不會與我單打獨鬥。   年憐丹身後兩名花妃擁到他旁,吻上他的臉頰,由其中一名花妃手中接過一把黑黝的厚身重劍,扛在肩上,事實上,雙修府與花間派,早已注定是勢成水火。   看來裡赤媚與年憐丹二人,已是沉不住氣要連手出擊,事關兩方繼續如此對峙下去,恐怕他們因位置與動靜的錯覺感而捱不住,而石中天表面好像不會一起動手,但我卻感到並非如此。   他們連手實難對付,一於先下手為強,我在兩名花妃上前之時,運起三重雙修大法加女奼媚功,立時雙眼突爆起奇異亮光,向兩名花妃射出超強媚眼,並對二妃傳音道:「兩位花妃如此美艷不如跟我韓柏,遠勝留在快死的年老妖身邊。」我同時以媚音配合媚眼施展。   雙名花妃立即如癡如醉又如迷,露出之雙眼泛出無限春意,而在薄紗蓋掩的面上,我可透視看到明顯泛紅如桃,皮膚已滲出汗珠,她們身體已不自覺地擺動,呼吸急速。   年憐丹立即大驚,抱著兩名花妃傳功,想化去我的媚功,這可說是我與年憐丹的首次交手,當此環境年憐丹本不應虛耗功力,而我估他亦非真心救助二花妃;但若是未曾交手已給我奪了兩花妃,那年憐丹以後還可在江湖上混?而且今日不需交手,他在心理上肯定已慘敗給我,所以我算準年憐丹是必須運功解救。   此時我感到裡赤媚體內的蠱蟲已開始成長,雖仍未很成熟,已是可以發動了,當此良機我豈肯放過?   我想起之前年憐丹以聲傳功,便發出一聲長嘯,運上戰神圖錄的「孚號有厲」,此招類似少林的獅子吼功夫,能以聲發功來攻擊,而我同時運上道心種魔的精神攻擊,主要目標是引發裡赤媚體內的蠱蟲,及紅日法王所中的三魔合一發作,而正運功中的年憐丹當然亦是大受打擊。   我眼前的七人,莫不受影響而身軀劇震,此招同時以聲波及精神攻擊,他們可能是從未所聞,但石中天與裡赤媚一震之下便已站穩,兩名先中媚功的花妃則已暈倒地上,年憐丹及有傷在身的柳搖枝和由蚩敵,三人明顯站不穩;年憐丹本應不會如此,只是他苦於在運功救花妃時突然受襲,相信已受了傷;而且練有精神攻擊者,一旦自己中了別人的精神攻擊而受傷,受影響的情況會比一般人嚴重得多;而柳搖枝和由蚩敵也是有傷在身,所以傷上加傷。   我立即拔出背後鷹刀,並全身如箭般急射往眼前的三人去,我本想用天地鬼神,可是此招聚氣速度較慢,使用後回氣之時間又較長,不適合在眾多強敵的環境下使用;於是便運上戰神圖錄的「神馬奔雷」加「遷變融貫」,一刀劈出集快、勁、變,裡赤媚及石中天均感我此招是劈向他們自己,二人剛中了孚號有厲,也不敢自己一個人再硬碰此招,而不自覺地退了半步;石中天拔出他的石中劍,裡赤媚亦準備好接招。   其實我攻擊的真正目標,不是裡赤媚或石中天二人,而是在旁該已受傷的年憐丹,這當然是全為了谷姿仙;遷變融貫讓我可在中途突然改變方向,絕對不會比裡赤媚的魅差,我一刀由上而下地直劈向年憐丹,此時年憐丹已站穩,但我此刀之快,對拿著數百斤重劍的他,想閃避恐怕是不能,而且他若退後閃避,則肯定兩名倒地的花妃會血濺當場,而我承勢的追擊他肯定更難接。   年憐丹果然武藝不凡,在此劣境仍可把重數百斤的玄鐵重劍,生出數種不同的變化,忽然重若萬斤巨鐵,忽又輕若隨風起的鴻毛,以疾逾閃電的速度,擋住我劈下的一刀,單在招式而言,與我快勁變的一刀可說是平手,想不到年憐丹劍術高明至如此出人意表的地步。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大破強敵」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六十一回:大破強敵   可是我的功力比年憐丹高,此刀又帶前衝之勢,再加上他剛被我以聲波及精神力所傷,刀上勁雷立即侵入他體內,而我借前衝之勢已踢出右腳,運起超強陰陽螺旋勁,往年憐丹之丹田氣門急踢而去!   眼見我一腳踢到的年憐丹,正被我雷勁所侵,根本不能動彈,他只有期望其它人援救,可是他不知在他身邊的裡赤媚,此時正被魔奼蠱蟲吞噬血肉及神經,能否自保已是問題。   但在另一邊的石中天一聲山崩地裂的狂喝,石中劍揮出向我左方攻來,劍未及人,無堅不摧的劍氣破空響起,此劍絕對非同小可!   可是石中天距離在十尺外,那及我腳快?我一腳已經踢中年憐丹的丹田氣門。   「超強陰陽螺旋勁」 大破 「花間仙氣」!   超強陰陽螺旋勁鑽入,雖然受到年憐丹的花間仙氣抵抗,可是我的無上魔功正好克制他屬魔門旁支的花間派武功,肯定已將年憐丹的氣門破去,年憐丹即使不死也肯定成為廢人一個。   此時石中天強勁的一劍,已在我左方五尺外接近!   我為了快速擊倒年憐丹,而用了全力並連施絕招,已沒有很大餘力硬碰;我氣勢在擊敗年憐丹之時達至最高點,此時正是回落的時間,有起必有伏,這是宇宙的至理,連我也不能例外,故現正陷入危機!   幸好裡赤媚與紅日法王均各有所因而沒法出手,否則我肯定不知怎算?   我左手伸出食中兩指成指劍,往石中天來劍刺去!   在指劍看上應該碰上之際,突然指影消失無形,那是我用道心種魔的空間突破力,說穿了其實只是高明的掩眼幻術,我手指在別人無法感到下縮後了五寸,便是這五寸距離,使石中天大失預算,一劍的氣勢大減。   之後我左手兩指突然分開成鉗,夾住了石中劍,運用了戰神圖錄的「空用之神」,所謂實者虛之,虛者盈之;讓石中天劍勁送出,不但半點抗力都遇不到,還虛虛蕩蕩,有力無處使;就像以全身之力,去搬起一塊巨石,卻發現那所謂巨石,比一片紙還要輕,自產生一種錯用力道的難受感。   此招使石中天再進一步估計錯誤,換是常人可能已因錯誤判斷而自傷,可是石中天確非常人可比,雖劍勢再減仍不退散,我立即借助踢年憐丹一腳的反彈力,後退了兩步,並用天地太極以柔卸剛,將石中天本應無堅不摧的一劍,巧妙地完部消除化解。   石中天本該拔劍向後離開我雙指之鉗,及後退防我反攻,但他此時竟不退反進,再度摧加新一浪劍勢,此劍似拙實巧,想不到石中天的劍術如此高明,已到了宗匠的級數,他確是不易被擊敗!   明顯他是希望以一人之力牽制我,裡赤媚與紅日法王任何一人便可向我突襲,可是他錯估了裡赤媚與紅日法王的狀況。   我鉗著的石中劍的左手,繼續使用天地太極卸去劍勁,而右手的鷹刀,在我剛才退後兩步時,已離開了年憐丹的玄鐵重劍,此時便又用神馬奔雷,向石中天橫劈而去!   本來若裡赤媚配合出手擋我一刀,石中天此劍或可突破我的卸力而傷我,可是此時中我一腳的年憐丹跌倒地上,石中天彷彿明白裡赤媚與紅日法王二人也出了事,根本不能連手攻我,立即一驚,若被我橫劈一刀他還有命?   當下石中天抽劍橫擋我一刀,但他只是臨時變招,立時被我劈退七步,看來亦受了微微輕傷,他硬把一口鮮血強吞回肚內,持劍傲然而立,當然仍有一戰之力。   此時裡赤媚受不了魔奼蠱蟲吞噬,知道自己再留在現場只有死路一條,便快速逃走而去,而藏於林內的紅日法王,亦因三魔合一而觸發內傷,根本無力一戰,此時亦見大勢已去,亦同樣快速逃去。   由蚩敵與柳搖枝二人,則已勉強壓下傷勢,此時掣出兵刃,走到石中天身旁站立,他們三人當然不敢與我首先出手,亦知以自己的輕功逃跑,成功的機會很微,反會增加我追擊的氣勢,使自己敗得更快更慘。   我恐怕黃紫兩紗妃會復完,便先出手點她二女穴道,當然又是用楂波龍抓手,去點二女胸前的穴位,觸手之處富有彈性,手感不錯,嘿嘿,之後我順便連二女下體的穴道也點點。   當我正想對黃紫兩紗妃更進一步之時,可是我感到對方又有三個高手正快速接近,三人背後還有六人,之後好像還有更多人,而烈震北、風行烈、谷姿仙、白素香、玲瓏與谷倩蓮等亦在另一方向接近。   為免夜長夢多,我立即向石中天三人攻去,我主要攻擊的目標是石中天,使出戰神圖錄的「天崩地裂」,與石中天的石中劍以硬碰硬一比!   「鏗鏘鏗鏘」之刀劍互拚聲不絕,石中天的劍法高明,加上由蚩敵與柳搖枝二人之助,實不易對付;我向石中天連續劈出十一刀,天崩地裂之後是雙修大法、戰神初現、不死印法、赤雷三擊、無想十式、天地太極、神馬奔雷、女奼大法、遷變融貫、陰陽螺旋勁,在平凡的刀招中配合各種不同特性的功法;間中我又用左手抵擋由蚩敵的攻擊,右腳應付柳搖枝的攻擊。   在我一輪連環不停急攻下,因為我運上戰神圖錄的「陰陽相繼」,一段長時間氣息可循環不斷,猶如生生不息不會氣盡,可是石中天等三人當然不同,特別是被我狂攻的石中天,只能使出渾身解數全力苦苦支撐,試問那可持久?而且他們也受了傷,加上我魔種層出不窮的變化,在我劈出第十一刀時,終把石中天劈至傷重倒地,陰陽螺旋勁破體直入。   而久攻的不下的由蚩敵與柳搖枝,一時間亦氣力運轉不暢,再見石中天倒下,心中大震,我再橫劈一刀,便把由蚩敵與柳搖枝二人也震開。   正當我想出刀把重傷的石中天解決之際,一個文士裝束,英秀俊美但卻體格軒昂魁捂的年輕人,雙手各持一對三尺八寸的精鋼短戟,以一雙「三八戟」擋住我一刀,只被我震退四步便停下的,正是「小魔師」方夜羽。   在方夜羽身後又飛來兩人,一個年紀在三十五、六間,另一個最少有五十歲,分別持刀與劍,外表平凡,不過我早感到二人並不簡單。   我笑道:「嘿嘿,與方兄分別多日,今天我們正好履行武庫一戰之約。」   方夜羽客氣地笑道:「不見韓兄多日,方某掛念非常,恭賀韓兄武功突飛猛進,連裡老師也非韓兄對手,方某自是甘拜下風,與韓兄此戰,便留給家師吧。」   我笑道:「呵呵,方兄雖如此說,但恐怕小弟沒法讓方兄離去。」   方夜羽保持客氣的笑容,道:「我身後兩人,左邊用刀的叫絕天、右邊用劍的叫滅地,乃魔師宮十大煞神之首,家師退隱約二十年內,他們兩人曾潛入江湖,以別的身份轉戰天下,爭取經驗,韓兄可別小看他們!」   先不說方夜羽,單是絕天滅地二人若拚死一戰,再加由蚩敵與柳搖枝等五人,對經過連場激戰而耗力不少的我來說,已不易對付,但我卻道:「小弟不惜一切,也要留五位在此,自問是有此能力!」   此時方夜羽背後又來了六人,正是金木水火土五將及星煞,我感到其中金火土三將均是帶傷上陣,而星煞只得一人的威脅不大,只是水將水柔晶,我實在沒法向她下重手(插重棒除外)。   水將-水柔晶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復國有望」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六十二回:復國有望   水柔晶看我的一眼先是一熱,嘴唇微動似有千言萬語想說又不敢,但一瞬間已表面上回復冷靜,便低頭沒有再望我,可是面部肌肉已緊繃如木雕,一滴晶瑩柔情的淚珠,只在眼內不停翻滾沒有流出。   我亦不敢多望水柔晶一眼,免得她為難,但心中卻好像中了一拳般,亦有點難過,自從別後她可能無時無刻也想我,但我則好像無一刻想她。   而星煞望我的一眼滿是怒火,當然是因我殺了日煞,可能連月煞也死了,但那又如何?他可以對我怎樣?只是目前雙方形勢,經過久戰後的我,一個人亦沒有絕對性優勢。   方夜羽道:「當然不只我們,附近還有我方精選的數百人,與胡節的水師數千人,足以剷平十個雙修府!」   方夜羽若有此實力,確也不易對付,那該當如何?   此時烈震北、風行烈、谷姿仙、白素香與玲瓏已分別來到我身後,谷倩蓮因輕功較差則還在途中,但他們聽到方夜羽所說的人馬,也暗自一驚,表面當然若無其事;此時現場的形勢又再轉變。   至於方夜羽看到有如此多高手出現,當然是發現嚴重錯估雙修府的實力,面上動容之色一現便無,還好像在動腦筋計算什麼似的;而絕天雖臉容不變,但瞳孔一收即放,閃過精光,反之滅地一點反應也沒有;由蚩敵看到烈震北是恨之入骨,柳搖枝看到烈震北與風行烈直是殺意;而金木火土四將及星煞當然是吃驚,而水柔晶再見我後便一直思潮起伏不休,對其他事如眼前的情況,已沒有反應。   我笑道:「嘿嘿嘿,我敢保證現場各位無一人可逃離三十步,而方兄在外之下手,若是群龍無首,恐怕沒有多大作為,而胡節那些水師,若是被擒下主帥,還不作鳥散嗎?而且是否真有方兄所說的那麼多人,亦是一個問題?」   方夜羽平淡地道:「韓兄真有十足把握?及能冒如此之險嗎?而且相信雙修公主有心恢復無雙國,若我們在此出事,無雙國即使能復國,亦肯定被塞外聯軍踏平,不如我們來一個對大家也有利的和議如何?」   我問:「不知方兄之議如何?」   方夜羽說道:「我們與雙修府之恩怨一筆勾消,我們離開,只要今後雙修府不與我們為敵,我代表蒙古公開支持無雙國復國。」   谷姿仙喜問:「蒙古真肯公開支持無雙國復國?」   谷姿仙當然明白,與塞外其它部落為敵,對復國肯定有極大壞影響;但若得蒙古表態支持,則當然對復國大大有利。   方夜羽賓賓有禮地道:「回雙修公主的話:今日花間派慘敗,已無力阻止無雙國復國之事,只要今後雙修府不與我們為敵,大家結為塞外盟邦,不是對大家也有好處?而且公開支持又不需花費蒙古一兵一卒;復國有望,相信公主不會再蠢得與我等塞外眾人為敵,方某有什麼不肯之理?當然,韓兄與家師之一戰是在所難免,韓兄便當是雙修府以外之人,只要雙修府不從中插手韓兄之事便可。」   方夜羽果是深謀遠慮,看到雙修府的實力不少,便改為親善拉攏。   谷姿仙明顯意動,但望了我一眼,卻道:「所謂嫁雞隨雞,此事便由夫君決定好了。」   唉,我應怎麼決定答覆?若讓他們離去,中原當然多事,但是雙修府乃塞外之後,中原之事根本不想多管,反而中原越亂,復國的機會當然增加,將來無雙國亦更安全,谷姿仙想如何我當然清楚,為了姿仙,我可以如何選擇?相信谷姿仙早知我的答案才讓我決定。   我說道:「好,為了姿仙,為了無雙國,我們一言為定,但請方兄立下重誓,另要你們留下一人在此作質,而花間派的人當然不得離開。」   方夜羽道:「方某早知韓兄會同意,水柔晶留下。」方夜羽也真知我心,之後方夜羽立下誓言,便帶手下及石中天離開。   水柔晶以非常幽怨及複雜的眼神望我,使我心中忐忑不安,此時谷姿仙緊緊擁抱我,並送上熱唇香吻,我立即忘記了那一個人是水柔晶。   不過此事此地,當然是未適合親熱,我笑道:「這個送給姿仙的年憐丹,我想還是活的比死的更有用,還有這兩個花妃,讓為夫略施手段,乖乖地作為無雙國的內應,亦很有用。」我的興趣很快又轉到雙位花妃了,這不是我個人花心,而只是魔種貪新鮮之故。   剛到不久的谷倩蓮,突然說道:「韓柏,我家小姐這麼好,你還要弄這兩個女人上手?還有這所謂的人質……」   谷姿仙平淡地道:「小蓮收聲,此事全由夫君決定。」   唉,不要看輕女子的才智,我一句話谷倩蓮便知我對二妃的意圖,水柔晶的表情除了傻子也知什麼事;而更聰明的谷姿仙當然更清楚,只是她更懂得如何取悅她的男人,她越不計較我便欠她越多;而且她當然清楚二妃的姿色根本無法與自己相比,水柔晶相差則明顯更多。   我把鷹刀收回背後,左右雙手,分別抱起黃紗妃與紫紗妃二女,為了抱得穩固,當然是要抓著二妃那凸出的胸部,我對谷姿仙道:「姿仙,快跟為夫回去,讓為夫製造兩個忠心於姿仙的內應,亦讓姿仙知道一些花間派的秘密。」   谷姿仙無奈地笑了一笑,復國有望,她還有何求?   谷倩蓮有點不依,道:「行烈,你幫倩蓮說句公道話。」   風行烈笑道:「小蓮你小心你小姐及姑爺,將你許配給成兄。」   我們也大笑,谷倩蓮歎道:「為何行烈你總是對小蓮如此冷淡?若你能像韓柏對小姐那麼好對小蓮,即使花心些小蓮也可接受。」   風行烈若有所思沒有說話,可能是想他為何仍對小蓮如此?   而谷姿仙則微微一笑,相信是因谷倩蓮終於明白自己的所想,在真心對自己好與花心之間,自己亦選擇了前者。   烈震北突然道:「雙修府之危已解,行烈,你陪老夫到山上小屋,老夫有一物相贈,小蓮,你也一起來吧。」   我向白素香及玲瓏道:「素香及玲瓏你們帶年憐丹及水柔晶回府,年憐丹要好好輪流看管,若有人來劫,便立即先殺了他,若有什麼慢性毒藥之類,也餵他吃一些吧;至於水柔晶回府後等我處理。」二女知道活的年憐丹是如何重要,立即答是,但對水柔晶之事好像有點不依。   我左擁右抱帶著黃紗及紫紗兩名花妃,與谷姿仙飛快回府。   花間派花妃-紫紗妃   進府見到譚冬、趙岳及陳守三人,露出欲問又不敢問的神情,我只簡單地道:「我們勝了!」便與姿仙回房,反正白素香與玲瓏帶年憐丹回來,他們也可知道詳情。   在谷姿仙的大房內,谷姿仙問:「夫君要如何施術?」聰明的谷姿仙對水柔晶一事不提,我當然也不說。   我淫笑道:「我使出雙修大法及女奼媚功,與此二妃交合,使她們心神受制,如狂如瘋致心神失守之時,我便可用道心種魔大法,進入她們意識之內,探知她們所知的秘密,再加入一些虛假記憶,例如我與姿仙是她們主人,自少便派她們混進花間派當內應,只要姿仙配合及協助便可。」   谷姿仙好奇地問道:「夫君的道心種魔大法竟如此神奇?但不知詳細是如何?」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花間雙妃」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六十三回:花間雙妃   我想了想,說道:「道心種魔是魔門最高的秘法,當然神奇,一些事我也只是會意很難說清楚;而人的記憶是很玄妙奧秘,對於思想混亂的人,道心種魔很易生效;對於意志堅定的人,便很難生效;一些自己很想忘記之事,很易便可抹去;一些深刻的記憶,則極難消除;而增加的記憶,若與自己本身意願越近似便越易成功;若與自己意願相反則很難成功。」我想起當日對韓寧芷治療時,增加了她對我愛的記憶很成功,那該代表她在那時,其實對我是很有愛意吧?   谷姿仙想了一想,道:「姿仙明白一些也不明一些,夫君想姿仙如何配合及協助?」   我淫笑道:「只要姿仙與我一起,用帶女奼的雙修大法,使二妃進入高潮極樂,我便可加進我與姿仙是她們主人之類的記憶,便很易成功;當然,實際情況亦要見步行步,視她們本身記憶而定。」   谷姿仙笑道:「不過夫君最好先清洗一下。」   我想起剛才曾自埋在碎石下,便脫下衣服簡單清理便算,之後我當然是揭開二妃神秘的面紗一看。   雖然半透明的薄紗,阻擋不了我具一定透視能力的魔眼,但與自己肉眼所見始終也是有分別,在面紗的半遮半掩下,我才發現什麼叫「神秘美」;其實人是很奇怪,對一些自己看不清楚的事,會加入自己主觀的幻想,去填補自己看不清的地方,同一個姿色不錯的美女,在半遮半掩下,可能比無遮無掩更能吸引。   我揭開了神秘的面紗,果然沒有使我失望,紫紗妃較為清甜秀麗,黃紗妃則較為嬌羞可人,相信二妃皆是無雙國中千挑萬選的美女;可惜現在二妃還是昏迷不醒,星眸緊閉,我立即解開二妃的行動能力,功力當然仍是封閉著,再把她們弄醒。   由於紫紗及黃紗二妃在中孚號有厲昏迷前,已中了我的媚術而陷入春情撥發之中,故當她們醒來時,我再加媚功的刺激,她們立即滿眼春意,身軀不停搖晃,口中發出細微且長的呻吟聲。   當下我快速便脫下二妃的衣服,二妃中紫紗妃身材較纖幼修長,三圍我估是三十三寸半、廿四寸、三十五寸,下體的陰毛較稀疏清淡;而黃紗妃的身材則較為豐滿,三圍我估是三十四寸半、廿四寸半、三十五寸,下體陰毛異常濃密;二妃的肌膚均透出異常的紅霞,身體火熱燙手,明顯是深中媚功之像,相信她們所練的花間派武功,是最受不住媚功的刺激,若她們一段時間內不與男子交合,有可能會被慾火活活燒死,我豈能不救?二妃可說是魚與熊掌,但我當然是兩者皆要兼得。   可是當谷姿仙乖乖地脫下衣裳,並用她那完美柔媚的身體,作出各種誘人之極的擺動,在明顯更勝兩妃足有三級的她面前,兩妃也立時給比了下去,顯得有點普通,真是「人比人,比死人」,相信是雙修公主有心還以顏「色」,不過我仍是要三女一律通插,嘿嘿嘿!   我用右手刺激在右邊的黃紗妃,左手則刺激在中間的紫紗妃,谷姿仙則在左邊,亦幫助刺激在旁的紫紗妃,而我當然是在中間的紫紗妃身上。   不一會,二妃的屄,已被媚功刺激得陰水長流,我先選中間紫紗妃,大肉棒在她微黑的陰唇輕磨幾下,便直搗黃龍,一插到底,而右手則繼續刺激黃紗妃。   紫紗妃的陰道還算緊窄,比之谷姿仙等剛破處之緊窄當然是不能相比,但比之青樓的姑娘卻緊窄得多,同時間又顯得彈性極強,加上已潤滑非常,插入過程非常順利,只是插入深處才緊窄非常,想必是經常被年憐丹所幹,但年憐丹的話兒又短又幼,才出現有此奇怪現象。   紫紗妃被我大力抽插幾下,立即全身不停胡亂擺動,微長的呻吟差點變尖叫,特別是陰道的抽搐更把我肉棒大力地捏扭,我才想起了我運上三重雙修大法,而身中媚功的紫紗妃,對此更加感受強烈,比一般抽插幾百下更刺激,已產生劇烈的快感而達至欲生欲死的高潮;我立即運起道心種魔大法,通過交合中的肉棒去探索紫紗妃,而我把左手的尾指,慢慢伸進谷姿仙的仙屄內。   在探索紫紗妃的過程中,我清楚知道,混合了媚功而成的雙修大法,主要是直接通過紫紗妃的快感神經線,直接立即傳進大腦有關接收快感的部位,進行直接刺激並產生大量快感的激素;女性在自然性交時是慢熱,因為要經過很多生理過程,再配合心理的主要因素-愛,最後才能產生快感,而混合媚功的雙修大法,正是反自然而行的直接刺激及產生快感,而三重雙修大法,更是可將雙修大法強化三倍的床上超級絕招!   不過此法對沒有高潮經驗,或體弱的女性使用是很危險,隨時會因突然興奮過度,一時間負荷不了暴斃而亡;由於女性的高潮可以比男性的強烈得多,故大自然早安排女性是慢熱,必須經過一定過程才慢慢出現高潮,故女性絕少在性交中突然暴斃;但男性則與生俱來是急色快熱,雖最大產生的高潮快感不及女性強烈,但是卻可極快極易便產生,而體弱或年長的男性卻有可能在性交中突然暴斃,一般俗稱「馬上風」,此乃兩性分別之一,亦是大自然中奇妙的安排;為何我突然懂得這些?我自己也不知,一想起便感到好像被巨力衝撞及火燒,所以還是別再想為何我會知好了。   對於經常被年憐丹以淫功作樂的紫紗妃,當然不會有暴斃的危機,我便開始用道心種魔探索她的記憶,同時又經左手尾指傳往谷姿仙。   原來紫紗妃原名黛麗絲,她的祖先是百前無雙國內的大族,該族中盛產美女,當中有些更被選為無雙國的王妃。   在百多年前,察合台汗國,與窩闊台汗國及欽察汗國聯盟反對忽必烈即蒙古大汗之位,導致蒙古大帝國分裂;但近百年前,察合台汗國的第十代君主都瓦又與忽必烈連手,奪取了窩闊台汗國,並打算擴大察合台汗國。   在數十年前,年憐丹的父親年野本是瓦剌人,卻向察合台汗國投誠,乘勢霸佔了無雙國,當時紫紗妃的祖先一族死了不少人並衰落了;察合台汗國便管治了無雙國。   後來朱元璋及其它勢力如陳友諒等與元軍開戰,在廿八年前大元的皇帝托昆帖木爾被朱元璋擊敗,在裡赤媚等人保護下逃離大都,但在不久後便病死傳位給其子阿由西裡拉拉(方夜羽之父),並在和林此地結集了蒙古的殘餘勢力對抗朱元璋,廿年前阿由西裡拉拉戰敗成為大元最後一個皇帝,而年憐丹曾率瓦剌人三次行刺朱元璋,所以朱元璋對瓦剌部恨之入骨。   隨著我一下又一下在紫紗妃的小屄抽插,正好配合這些戰爭中,士兵一槍又一槍地刺殺敵人的情況,我又再繼續探索。   目前察合台汗國的君主叫吉木爾夏,而派駐管治無雙國的人叫闊茄,他亦同是察合台的後人,現在無雙國復國最大的阻礙便是他們;而方夜羽是忽必烈之後人,與察合台之後人雖同屬成吉思汗之後,但很多代前的關係已是敵多於友,更有爭奪蒙古繼任大汗的問題,故方夜羽突然支持回復無雙國,想必是有心打擊察合台汗國,甚至奪取察合台汗國的勢力,稱霸塞外!   此時成吉思汗之後人有幾大勢力,遠至中東及歐洲,合共版圖比明國還大得多,只是內部又分為不同派別黨系,及不同部族,一時合作同盟,一時又互相敵對吞併,關係實是錯綜複雜。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床上仙技」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六十四回:床上仙技   紫紗妃黛麗絲自少便開始學習劍術,一年多之前在無雙國被譽為「無雙四艷」之一,當中排名第三,自然地被花間派主年憐丹看上了,被他立為花間派的紫紗花妃,原名早已不再使用,更被傳授了花間派武功。   年憐丹在紫紗妃初夜時,毫不憐香惜玉地盡情大力抽插,結果弄至紫紗妃三天也下不了床的情況,也一一在我腦中出現。   今次年憐丹肯來助方夜羽,除了要對付雙修府,主要是他個人怕朱元璋對付瓦剌人,他與蒙古及察合台汗國之間的關係實是錯綜複雜,年憐丹更有取代闊茄的野心。   紫紗妃懾於年憐丹的淫威,若她敢背叛,其在塞外的親族肯定無一人能活命,還會死得很慘;而且她中了年憐丹的「花魂仙術」,沒法離開年憐丹的控制,而此術必須每月再另加施一次,以維持效力,故年憐丹才必定帶同紫紗妃來中原。   現在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便易辦了,首先年憐丹的花魂仙術,早已被我的魔種媚功完全破去,在魔門最高心法前那花魂仙術算什麼?所以年憐丹才會不顧一切在場便要立即運功解除,否則他的花魂仙術終身再無可能影響紫紗妃。   而現在年憐丹已成廢人並落入雙修府中,只要紫紗妃肯作內應,與雙修府中人裡應外合,她的親族便無危險,但我仍是用道心種魔直接輸入記憶:『她是我與現在同床的谷姿仙之忠心僕人,派往花間派只為當內應。』有關當中的過程谷姿仙也是一清二楚,我左手便離開了谷姿仙的仙屄。   之後我再繼續在紫紗妃內抽插,加入了紫紗妃是我一人性奴隸的記憶,這點卻是谷姿仙所不知的,嘿嘿。   繼續抽插中我又得知黃紗妃在無雙四艷中排名第四,無雙四艷中排第一的是闊茄的女兒,今年只有十七歲還未嫁人,她母親是廿多年前無雙國的第一美女而被闊茄納為妾,此女遺傳了其母之美貌,人稱無雙公主,年憐丹即使對她甚有興趣也不能弄上手;而無雙四艷中排第二的,竟是年憐丹十六年前與一美女所生,被稱為花間公主,她的美艷更勝其母,現在還未出嫁,將來我助谷姿仙復國時,順便弄上此二女玩玩也該不錯吧?嘿嘿!不過當雙修府重返無雙國後,當地的美女排名榜肯定會大變。   我一邊想無雙公主及花間公主不知姿色如何?但肯定在紫黃二妃之上吧?特別是那花間公主,她父年憐丹淫慾不少女子,父債女還,天公地道,我這大俠當然要盡情狠插於她!   當紫紗妃慘叫暈倒,我才回神發現不自覺地插得狠了一些,谷姿仙的大床發生「吱吱」聲險些被我插毀了,而可憐的紫紗妃,己被我插至不省人事,現在弄妥了紫紗妃,當然要嘗嘗另一位無雙四艷的黃紗妃。   我便從紫紗妃下體抽出肉棒,轉往右邊的黃紗妃身上,插入濕了很久的小屄;我左手刺激紫紗妃的人中把她弄醒,便用食中兩指的指棒插入她的小屄繼續插弄,而谷姿仙則早已自行來到黃紗妃的右邊,幫助撫弄黃紗妃,我右手便用姆指伸進谷姿仙的屄,其它四指則撫摸谷姿仙的陰阜。   黃紗妃的小屄比紫紗妃還緊窄少許,不過由於被我用媚功刺激比紫紗妃更久,現在已濕得流了不少出來,插入也很順利;可能是她被年憐丹較少插的關係,現在便讓我的大肉棒為她好好擴張一下。   在我運上三重雙修大法抽插了約十多下之後,黃紗妃亦已陷於高潮之中,我便用道心種魔大法查探,而有關的記憶,則在右手傳往被我弄至輾轉反側的谷姿仙處。   原來黃紗妃原名巴彌蕥,出身自闊茄一個武將部下之家,多年前其父搶了一位美女而生下巴彌蕥,她自少便有習劍,後來與一青年男子相愛,可惜因自己出眾的美貌所累,被選為無雙四艷之一,此時她父親已退役,家中沒有特別強勁背景,故被年憐丹看上便沒法反抗,後來她的情人找年憐丹,結果卻被年憐丹變為殘廢,本來黃紗妃曾想一死,可是一來被年憐丹的花魂仙術所控,身不由已,二來所有家人的性命均懸於年憐丹手上,亦只好從命。   我先對黃紗妃淡忘前愛人的不快記憶,再施以精神控制便更易,而谷姿仙知曉二妃的過去,也生出同情之心,對二妃已無敵意,當我灌入了黃紗妃是我一人的性奴隸記憶後,黃紗妃已被我擴張得死去活來,二妃對我的新鮮感已減退,我當然被姿色遠勝二妃的谷姿仙所吸引。   此時谷姿仙卻笑道:「不如讓夫君嘗試姿仙的雙修合歡床上功好嗎?」   我淫笑道:「為夫當然樂意之至。」   正是:難得姿仙肯顯技,淫棍當然樂得嘗。   我便逼開紫紗妃與黃紗妃,再躺在二妃中間,來一個左擁右抱,之後運功縮陽少許,以免破處不久的谷姿仙難受,雖然谷姿仙有雙修大法不怕棒大,但也感到我的溫柔體貼報以甜甜一笑。   谷姿仙一邊慢慢坐上來我身上,雙手又溫柔地輕輕撫揉我身體,一邊解釋道:「由於練雙修大法之時男方要有情無慾,故不可刺激男方慾念,但在功成之後,為報男方便有此合歡床上功,只是之前每次夫君也要主動弄死姿仙,不給姿仙機會。」   谷姿仙說話之時,她下身的小嘴已吞沒肉棒,陰道的肌肉,經練成雙修大法已可自由操控蠕動,身體配合地作出各種曼妙無邊的扭動嬌姿,雙手在我胸前等各處揉搓;而更重要是,雙修大法歷時二百年的性經驗,非常清楚得知男子身上敏感的地方,更記載了因應男方的反應,知道對方當時的需要,而使出適當的力度及方法,去滿足男性的需要,不時又懂得加強刺激,這些雙修合歡外功中討好男人的技巧,在聰慧過人的谷姿仙身上使出,絕對可稱得上已達出神入化之境。   但此時房外響起玲瓏的聲音,生怕驚擾了我們般輕輕道:「小姐,夫人和老爺來了,你們……唔……」   谷姿仙驚喜道:「爹和娘……噢……」   我笑道:「告訴他們稍等一會,我們立即出來拜見兩位老人家,玲瓏也一起進來取樂吧……噢∼∼。」   可是玲瓏一聽,心中急跳,便如風一般快速奔走跳離了,想不到現在她還是如此怕羞;而我現在已是三女在懷,亦無意同時再多干一女了。   谷姿仙增加了刺激的動作,陰道壁強烈收縮蠕動,同時還運起雙修大法,我感到有如強烈電流在我身上各處亂竄流動,而一般性交的快感是由外到內,即由皮膚內先產生刺激的感覺,再由神經線傳往大腦,可是雙修大法卻可直接刺激腦部,同時產生內外夾攻的奇妙效果,而這混合了女奼媚功的完美雙修大法,谷姿仙可說是修成前無古人的第一女,連花解語的女奼大法也完全沒法與她相比,這當然還加上谷姿仙如仙的絕世芳容,玲瓏剔透的完美身段,相信連修道的浪翻雲也要心動,配合此合歡床上功,絕對可稱「床上仙技」!   正是:此穴只應仙女有,凡間肉棒那得插?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天魔十策」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六十五回:天魔十策   遇上床上仙技,我立即還以顏色用三重雙修大法從肉棒頂去,而我雙手則用帶有三重雙修大法的指棒,再次插進紫紗妃與黃紗妃的屄之內。   很快,在我身上及左右的三女也支持不住,發出震耳欲聾的呻吟叫聲,而我自己也如衝上九宵雲外,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使我一箭一箭的激射!   還在床上,我已感到遠在廳中有兩位高手,可是他們也均受了內傷,其中一人主練雙修大法,另一人竟練有少林武功及雙修大法,而使我想起當日在武昌追受傷的裡赤媚之高手,我對谷姿仙道:「岳父及岳母也受了傷。」我輕輕地點了二妃的昏睡穴,此時情況未明還是讓她們昏睡比較妥當我與谷姿仙雖全身是汗,也只隨意擦拭幾下便快速穿衣出外,我感到廳中還有白素香、譚冬、趙岳與年憐丹,不知發生什麼事?   此時:岳父岳母齊到來,不知傷勢有多重?   一進廳內,我已取出半支高麗人參交給玲瓏,道:「這高麗人參是治傷補氣的靈藥,快拿去磨粉再用熱水開。」玲瓏立即乖巧照辦。   只見雙修夫人清麗的俏臉上輪廓分明,鼻樑特別高挺,雙目澄藍深邃,配著淡素的尼服,不但不覺半分衰老,卻多了一種成熟高貴風韻,只像谷姿仙的姐姐,我知這是練雙修大法而青春常駐之效,而她身上發出雙修大法獨有的魅力,姿容之美,比之我初見的谷姿仙也只略差一些,比現在的白素香還更勝上一級。   雙修夫人-谷凝清   而另一人竟是一位超塵脫俗的白衣高僧,我心中奇怪,難道谷姿仙的父母竟是一僧一尼?不過此時有年憐丹在旁不方便說話。   雙修夫人先吩咐:「趙岳,你押年憐丹去好好看守;譚總管,你再多派人在附近監視。」   谷姿仙向我細聲簡述她父親不捨大師及母親谷凝清,二人間的複雜關係,多年前谷凝清愛上厲若海,但選了本是和尚的許宗道練雙修大法,可是功成後許宗道立即離開重返少林,改法號不捨。   待譚總管等人離開後,剛好玲瓏拿來高麗參水,我與谷姿仙便以此代茶敬岳父岳母,我跟谷姿仙下跪行禮,白素香與玲瓏也一起下跪,谷姿仙向谷凝清說明我們的關係,事實上,谷姿仙已是繼承了話事權更是雙修府有史以來的第一高手,而我救助了雙修府還拿下了年憐丹有大功,谷凝清當然沒有異議,更何況現在白素香的武功已在她之上,連玲瓏也不在她之下,有此兩高手幫助復國,當然更好。   行禮後,谷凝清道:「想不到雙修大法到姿仙你這一代,會有如此突破性發展,當我看到素香與玲瓏已大吃一驚,賢婿你做得很好,現在年憐丹也落入我們手裡,我們復國的大計可以盡快進行。」   谷姿仙關心地問:「爹和娘發生什麼事?現在傷勢如何?」   谷凝清歎道:「唉,我們昨晚被裡赤媚等眾人突襲圍攻,賢婿算替我們報了此仇。」   白素香補充道:「小姐,陳守叔已去了請烈先生來。」   不捨續答道:「只要用雙修大法再配合這些高麗參的藥力,相信我們可以很快復完,是了,柏兒,若你對上龐斑可有把握?」   我說道:「目前形勢,小婿與龐斑一戰只是遲早問題,龐斑無敵了數十年當然厲害非常,可是他修練道心種魔時出了問題,也非沒有弱點,而且他不久前被厲若海前輩所傷,在他傷勢全愈之前的期間,恐怕還未可與我真正交手;而我在魔功的使用上還是嫩了些,在此段期間若我能再進一步的話,絕對有可能勝他,只是我要快速提升魔功,最簡單的方法只有一個,……」我望向谷姿仙。   谷姿仙當然最清楚我的方法,便道:「大事為重,夫君便放任去做吧。」同時她亦表現出極強的自信,事實上還有什麼女子可比得上她的床上仙技?   正是:韓柏練功方法奇,姿仙只好任由君。   谷凝清複雜又無奈地看我一眼,好像是想說得此女婿也不知是好是壞?作為無雙國王的夫婿當然不能花心,但我不花心又不能提升功力對付龐斑,故只是默不作聲。   不捨道:「柏兒今天大敗魔師宮及塞外眾高手,已成為可與龐斑相比的三大絕頂高手之一,而方夜羽聲勢及實力均已大為削弱,我們把此事廣為傳播,弄得天下人盡皆知,立時便可鎮住了整個武林,天下大勢又將改變,即使龐斑能勝過浪翻雲,亦非天下無敵。」   我笑道:「岳父真是深懂兵法之道。」   不捨道:「但柏兒要小心,雖道心種魔屬魔門單一心法中最高,可是魔門最強的其實是天魔策十卷合一,道心種魔也只是其中一卷,只是要練天魔合一最基本的條件是先要練成道心種魔,才可把其餘九策屬不同類型的魔功融合一身,只是因為之前從未有人練成道心種魔,故「天魔合一」才沒有人提及,其中花間派的花間仙氣,剛才年憐丹說已為龐斑所得。」   我從魔門的赤尊信記憶想起,便道:「魔門十策中有些早被其它吞併或湮沒了,龐斑之師蒙赤行當年包括道心種魔共得三策,花解語的女奼大法肯定早歸龐斑所有,龐斑於數十年間又奪有另外兩策,而赤尊信的陰癸派除道心種魔還有另外兩策,龐斑要親自對付赤尊信的原因之一,亦是要搶奪此兩策,而花間派的花間仙氣又已為龐斑所得,看來龐斑已十得其九,只有餘下的天魔功在天命教,而天命教主亦好像藏有道心種魔。」   不捨道:「所以要小心龐斑練成天魔合一,當他能修補道心種魔的缺憾,又獲得天魔功之時,沒有人敢說龐斑不能把天魔策十卷合一修成,那肯定是會遠超道心種魔,及世上任何武功,到時恐怕連傳鷹大俠重返人間,也不是天魔合一的對手。」   可謂:天魔合一最可怕,天下無敵誰能擋?   我道:「小婿會留意,而復國極需要金錢,小婿有個盜王范良極的寶藏,是作為小婿娶姿仙的聘禮,藏寶地圖已給予姿仙。」   我說到藏寶地圖之時,谷姿仙已從懷中取出,並交給白素香道:「素香,你帶多些人去取出寶藏,再運回府中。」白素香接過藏寶地圖便出去,事實上白素香現在已是不輸於黑榜的高手,有她護送當然安全。   谷凝清嬌笑道:「想不到賢婿如此富有,那我們復國的勝算又增加了。」   我問道:「不知岳父岳母打算何時進行復國?」   不捨道:「現在管治無雙國的闊茄,他失去花間派的年憐丹,當地人大多也不支持闊茄,他本身實力已不強,只是他背後吉木爾夏的察合台汗國,實力卻不弱,幸好在他西方有欽察汗國,西南又有帖木兒,可牽制吉木爾夏,我們宜快速進行,可能準備一個月內便要出發,採用快速突襲為妙,只要我們快速擊敗闊茄,吉木爾夏恐怕也不敢亂來。」   我心想塞外的情況也真極亂,成吉思汗的蒙古版圖雖大,可是分給幾個兒子各管,隔了多代便變得疏離而互戰;而谷凝清選不捨,亦可能是看上其軍事才能,因他在出家前,曾是鬼王的部下,精於用兵有助復國,我道:「我預算留幾天便上京對付魔師宮等人,若到時我能抽空,也會去幫手。」   谷姿仙感動地擁抱我一吻。   正是:韓柏為仙到塞外,姿仙豈能不動情?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三修療傷」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六十六回:三修療傷   我吻回谷姿仙一口,笑道:「塞外以馬上戰為主,到時姿仙便知道我「人中韓柏,馬中灰兒」的馬上功夫是如何厲害!」   谷姿仙臉上一紅,雙眼流露出無比愛慕之意,使我心中一蕩。   不捨道:「有柏兒幫手最好,只是魔師宮在中原之事,現在要全籟柏兒一人,此乃最重要之事。」   我突然感到陳守一人回來途中,而且好像受了傷,又感到烈震北山上小屋好像出了事,眾人看我神色突變,也不說話只向我望來。   我急道:「我往烈前輩處一看,玲瓏也跟來,姿仙留在此陪岳父母。」未說完我已如箭般射出,最後一句是從門外傳音。   谷姿仙她們當然明白,我感到烈震北處出了事,之後玲瓏也如風般跟了出來,我此時已身在屋外之處,看到受傷的陳守指向山上小屋,我知他受傷不太重,肯定能自己支持進屋,我便沒有停步快速趕往山上處。   奔了一會,我已看到山上一間小石屋,感到石屋內的烈震北、風行烈及谷倩蓮均受了重傷,屋內竟還有白髮柳搖枝,情況極之不妙。   正是:危機剛停了一會,新的險境又出現。   我立即加快速度趕往,來到門外,鷹刀在手,只見烈震北及風行烈倒在地上,谷倩蓮拿起丈二紅槍苦苦支撐柳搖枝的攻擊。   雙修府婢-谷倩蓮   谷倩蓮看到我,就知終於等到救星,但已全身無力跌倒地上;柳搖枝沒有動,因為我已運道心種魔大法把他鎖定,他深知只要自己一動,肯定實時被我奮力一擊扑殺!   我怒問:「方夜羽竟違誓?」   柳搖枝道:「小魔師沒有違誓,這只是我個人與烈震北及風行烈之私人恩怨,他二人不算是雙修府中人吧?」   我怒問:「那小蓮又如何?她是雙修府的人吧?」   柳搖枝笑道:「我要殺不屬雙修府的人,她與我為敵,違約的是她。」   我怒極反笑,道:「幸好我要殺你不需任何理由!」   我已一刀「天崩地裂」向柳搖枝劈去!   柳搖枝雙手一合,便把鷹刀夾穩,作為魔師宮的兩大護法高手之一,雖是受了傷,可是卻顯出不弱的武功!   但是他能夾穩的只是刀身,超強的刀氣破空而下,雖未能把柳搖枝劈為兩塊,可是已在他頭胸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而天崩地裂的勁力更把他五臟六腑也震碎,本身早已受傷的柳搖枝已必死無疑。   可是我為免好色的柳搖枝到地府後,對可憐的女鬼淫慾施暴,所以在他死前,我補上一腳踢往他的下陰,並運上陰陽螺旋勁,把他的下體鑽成肉漿,一代好色魔人便畢命於此。   此際:韓柏奮力一擊下,白髮淫魔死此間。   我感到烈震北已因傷重而不治,而風行烈及谷倩蓮均受重傷,我只好救生不救死,為風行烈及谷倩蓮輸入療傷真氣,不久玲瓏已趕到,被所見的情況而嚇驚。   輸功療傷中,我而從二人口中得知,原來烈震北自知本身重病快死,見雙修府之危已解,便想把自己畢生功力傳給風行烈,以成就自己好友之愛徒,雖一般情況下傳功給他人是很難被接受吸納,可是烈震北身為一代名醫熟識人體經絡血脈,又深知厲若海的武功路數,故才能夠傳功給風行烈,而風行烈最初是不答允,後來烈震北以死相迫才肯答應。   可是在二人傳功中途,柳搖枝不知是派來查探情況或是什麼原因而出現;原來於幾天之前,在路上谷倩蓮差點被柳搖枝污辱,卻被風行烈破壞及重創於他,其後柳搖枝欲殺風行烈,又被烈震北破壞而傷,加上蒙氏雙魔死於烈震北之手,因此烈震北及風行烈二人與柳搖枝結下不解之仇,而柳搖枝心胸極窄有仇必報,故剛巧發現二人傳功便出手偷襲。   柳搖枝突然出手偷襲成功,傳功中的烈震北與風行烈二人均受傷嚴重,谷倩蓮與柳搖枝拚命當然不敵,剛巧陳守到來請烈震北,陳守不敵受傷逃往雙修府大屋,烈震北以最後一口氣與柳搖枝相鬥,陳守才可逃走,後來烈震北氣盡人亡,受傷的谷倩蓮拿起丈二紅槍苦鬥柳搖枝,而柳搖枝因想污辱谷倩蓮才沒有下殺手,之後我便趕到。   雖我與心胸狹窄的柳搖枝亦有仇,可是他明知魔種的感應力超強,現在武功又與我相差太遠,找我只是死路一條。   我擔心大屋情況,便左手抱起谷倩蓮(只是腰),右抱起風行烈回大屋,途中為二人輸氣,幸好之前與谷姿仙及二妃歡好,已把我今早一戰所耗之功力回復,而玲瓏則負責帶烈震北之屍體回大屋。   回到大屋,谷姿仙等已從陳守口中知道大約事情,我立即再取出半支高麗參,讓玲瓏服侍谷倩蓮及風行烈服用,我再向谷姿仙等加以解釋,她們對烈震北之死雖痛心,可是原來谷姿仙早知烈震北死期已近,早有心理準備也沒有太難過,只是對谷倩蓮及風行烈的情況非常擔心。   谷凝清道:「宗道,麻煩你處理烈先生的遺體。」不捨帶了烈震北的遺體出外,看來除了我及他,雙修府中人無不對烈震北有深厚交情,故在此多事之際,也不想多看他的遺體,而交由不捨處理。   谷姿仙歎道:「唉,可惜烈先生已死,否則定能救得小蓮及行烈,玲瓏,你在附近偵察有否其它敵人,有事立即返回。」玲瓏非常聽話地去了,而以玲瓏現在的武功,存心要逃也沒有很多人能留下她,而曾與我雙修的女子,在附近出事我必能感應得到。   我問道:「現在他兩人的傷勢如何?」   谷凝清研究了一會後,道:「若非有賢婿的高麗參加輸功,恐怕二人活不過三四天,現在雖暫時算是穩定,但若無其它特別的方法治療,最多也只能延八至十天性命。」   谷姿仙問道:「難道雙修療傷法也不可以嗎?」   谷凝清答道:「雙修療傷法是可以治好,小蓮雖仍是處子,可是只有雙修基本功法是不夠,雙修不傳秘法別說規則所限不能傳,要修練亦非一兩年間便可成功,更何況雙修療傷要男方有情無慾,女方有欲無情,小蓮與行烈二人可以嗎?」   我問道:「雙修療傷法是什麼?」   谷姿仙在我耳邊輕聲道:「與修練雙修不傳大法基本相同,只是要最後男方放出陽精時,混合帶處女陰元的雙修真氣,陰陽調和才成。」   我想了一想,在谷姿仙耳邊輕聲道:「男方在無慾而舉時如何出精?」   谷姿仙臉上一紅,輕聲回答道:「姿仙如何知道?夫君不是任何事也可解決的嗎?」   我豈可讓谷姿仙看輕?我想了一會,輕聲道:「只要運功催動下體某些部位的生氣,便可在無慾而舉下射出陽精,戰神圖錄的「長生未散」,除了可控制內體真氣,還可控制這些。」   谷姿仙臉上一喜,但之後一暗,輕聲道:「這樣夫君是可用雙修療傷大法救回小蓮之命,可是風公子之命又如何?無可能二男一女同修吧?」   我想起與邢媛的交合,曾用肉棒及指棒一起插她的屄及肛門,只要體位配合,兩男的肉棒同時一起插一女之兩穴也該可以吧?我輕聲道:「女子有前後兩穴,若兩男同時一前一後,兩穴齊干,那不是兩男一女也可同時「三修療傷」嗎?我只是想辦法能同時救二人,而非好此道,希望姿仙明白我。」   所謂:救人要緊莫論法,二男一女又何況?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小蓮的臀」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六十七回:小蓮的臀   谷姿仙本是外族比較開放,而雙修大法又是違反自然,什麼道德更不用多說,故對我提及與谷倩蓮及風行烈的兩男一女三修,也沒有多大的反感,而且這方法關係小蓮及風行烈的生死,自少研習雙修大法的她,便細心地想,之後輕聲道:「姿仙明白,可是後面的穴也可以嗎?而若真可二男一女同時三修,理論上是可變為三修療傷,一次救二人,風公子更無情慾之限制。」   我輕聲道:「後面的小屄是可以幹的,姿仙不知你夫君我擅長開肛,遲些讓姿仙嘗嘗另一種滋味。」   谷姿仙面上一紅,神情非常嬌俏,但卻是默不作聲,若非有風行烈及谷倩蓮二人的生死問題,我真想立即為谷姿仙進行開肛大典,現在,還是多等一會吧,反正此仙肛肯定逃不過我的淫棍。   谷凝清此時卻行近來道:「此三修療傷法確是唯一可救小蓮與行烈,可先問他們二人之意再作決定。」原來谷凝清知道我與姿仙討論雙修大法,及研究救治二人方法,便關心地運功聽取;而看來她比谷姿仙更外族化且大膽,而她曾全心愛上厲若海,卻與不捨練雙修大法,對二男一女這回事比較開放。   當谷凝清問谷倩蓮之時,谷倩蓮滿臉通紅,一時望向風行烈,又一時望向我,越看便是俏臉越紅,但卻沒有回答,我才想起我的功力混合了媚功已不可分割,剛才為谷倩蓮輸功,她已深中媚功,而且她自幼練雙修基本功,女奼大法能對她生出奇異的吸引力,加上她對風行烈的愛,使她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而風行烈一聽便叫道:「當然不行,我們三人怎可如此?韓兄弟便救小蓮一個好了。」只見風行烈亦是滿臉發紅,而且反對之語氣比我想像中少,照理我的媚功不該影響男子,此時我感覺到,我對風行烈產生了魔種的影響,因為風行烈被龐斑作為練道心種魔的爐鼎,可是卻因風行烈體內一種奇異的能力而未能全功,在風行烈體內殘留了部份龐斑的道心種魔之能量,他體內潛藏的魔種,當被我的魔功輸入,便被刺激引發,而魔種是好色貪刺激,故正在影響風行烈的思緒,特別是我的女奼媚功及雙修大法,更使風行烈產生強烈的慾念。   當谷倩蓮聽到風行烈之說話,便好像下定決心,向風行烈道:「若是行烈不肯,小蓮也陪行烈一起死,但小蓮不想行烈死,行烈答應好嗎?」   塞外有些部落性觀念非常開放,女子婚前可陪不同男子睡;有些更保留母系社會,女子與不同男子交合後,連子女的親生父親是誰也不知;小蓮好像也遺傳了這些大膽性格,更何況她確是絕不想風行烈死,現在三修療傷是救風行烈唯一之法;而且我的三重雙修功,對有雙修基本功的小蓮來說,是根本沒法抗拒;而她之前看到白素香的變化,能不心動一試嗎?更何況,小蓮自小便只知雙修大法是無上神功,絕無中原人把性交當作污穢的想法。   谷凝清不自覺地輕聲道:「若換了是我,也真想一試……」但除即沒有再說,看來我這岳母的思想,比其她人更開放,可能是她長期一人壓抑情慾,現在再遇岳父,而不捨又是不重情慾的出世高僧,不能滿足情慾一發不可收拾的她,所以她看來有點不能自控。   我道:「在我來說,真是只想全心救人,而當日厲前輩與龐斑決一死戰,不知所謂何事?」   風行烈本身的意志當然不想如此三修,可是他也不想因他一個人反對,而導致小蓮失救而死,更何況厲若海以自己一命換他一命,若他有方法自救而不用,死後如何面對恩師厲若海?而且我感到他體內魔種不停發作,催生非一般的慾念情火,最後他只好歎道:「唉,我們一試吧。」   我扶谷倩蓮及風行烈回房,途中谷姿仙再教我一些療傷之法,這是我第一次進谷倩蓮的房間,想不到第一次便竟是要練二男一女的三修療傷,之後谷姿仙便退了出房。   谷倩蓮有傷在身,我便溫柔地為她脫去衣裳,谷倩蓮的三圍我估是三十四寸、廿四寸、三十五寸,現時的皮膚白裡透出艷紅,身體高溫發熱,明顯是被媚功的影響;但另一方面,她卻出現極尷尬的神情,她雖然熱情奔放,可是也只是個處子之身,便要同時面對我與風行烈二人三修,本來嬌俏豪爽又帶點狡猾的她,現在少了豪爽而換來一點羞澀,少了一點狡猾卻多了害怕,又是另一種的韻味。   面對谷倩蓮如此嫣俏可人,風華正茂的少女,我忍不住一手輕撫谷倩蓮那竹筍型的乳房一下,她「嗯」了一聲,嬌軀一震便避開了,風行烈問道:「韓兄弟,我們該如何開始?」   我一邊自己脫衣一邊想,道:「先讓我這開肛高手助小蓮擴張肛門,待會等小蓮的肛門適應之後,風兄先睡在一旁,那話兒舉起向上,之後小蓮背向風兄便用肛門來一招小蓮肛門坐棒,讓風兄完全插進肛門,我再刺激小蓮,使她進入以欲忘情之境。」   此時我已脫去身上衣服,身陷媚功的谷倩蓮看到我光著的身子,便深呼吸一口氣,再吞一啖口水,眼睛已無法離開我散發著雙修魔媚功的肉體,當她眼睛向下望,接觸到我在打圈又轉彎的肉棒時,一雙大眼睜得不能再大,眼珠似要差點便跌了出來,抽了一口涼氣,「嘩」了聲;而風行烈則報以驚訝、敬佩的目光,心想那兒豈能如此?   我示意谷倩蓮趴在床上,雙手開始撫搓谷倩蓮那翹起來的豐圓高臀,此時谷倩蓮已不停擺動,我感到谷倩蓮之臀部極為敏感,比之其它一般女性的七個敏感點更易使她動情,我嘗試在她臀部輕輕一拍,她便「呀∼」了一聲,屄已見微微陰水的晶光;我再試大力拍一下,發出「啪」的一聲清脆響聲,小蓮已好像全身抽搐,屄已流出陰水,開始呻吟,雖然我手上帶有三重雙修功,可是我從未見過有女性之臀部是如此敏感異常;而風行烈看到敬畏莫名,差點便想逃出去,我也不方便解釋只是小蓮臀部異於常人。   我先用食指在小蓮流水的屄濕潤一翻,再運三重雙修大法插進小蓮之肛門,看到小蓮非但沒有不適,還比一般動情的欲婦合歡中更享受,看來小蓮是先天喜歡被插肛的罕有女子,我便食中兩指一起抽插。   我道:「風兄的傷勢可自己脫衣嗎?」   風行烈歎道:「唉,這個我自己可以,想不到韓兄弟竟如此了得!」   我見增加至三指抽插,小蓮好像由享受變為極樂,天呀,她的肛門是如何構造?竟會有如此快感?我便直接換上大肉棒抽插,當肉棒深入肛內之時,小蓮已高潮不已;風行烈差不多已沒有勇氣再看,但單聽到小蓮那一時柔長的「哎∼∼∼」,一時沒命般的尖叫的「呀!」,他一邊脫衣一邊露出不能置信之色,當然是不明世上竟有如此男女,插肛幾下便進入高潮?他當然不知小蓮先是深受媚功影響,而三重雙修之效力是如何強,加上萬中無一喜歡被肛插的小蓮,才有此情況。   正是:小蓮臀肛敏非常,插肛幾下已高潮。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雙穴齊插」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六十八回:雙穴齊插   此時風行烈已脫去衣服,眼前所見的插肛情況,及耳中所聽小蓮的呻吟之聲,風行烈的下體早有反應,那兒此時只比我的細一個碼,但我知他是未到最興奮之時,相信最興奮時的他足可與我一較長短。   風行烈躺在床邊,高舉的肉棒雖未是最硬,但要進入小蓮剛被完全擴張的肛門之內,是絕無問題;我便離開小蓮,讓她背向風行烈慢慢坐下,一寸又一寸地用肛門吞噬風行烈的肉棒,雖然小蓮還在高潮,但雙修基本功使她保持一點清明,毫無問題便讓風行烈完全插入了肛門。   我見小蓮露出另一種快感,知道她對風行烈的愛,是世上最強的媚功,而大家的尺寸也是差不多,足可使肛門出奇敏感的小蓮,持續享有快感,我見此便道:「讓你們抽插一會再開始三傷療傷吧。」   正在合歡中的兩個有情人,當然是非常樂意,而隨著小蓮身體的上下強力擺動,風行烈的自信心快速上升,只抽插了幾下,風行烈已明白不是我太強,而是小蓮的臀及肛實在太敏感,太易動情達到高潮,風行烈「哈哈」地笑。   本在欣賞小蓮一對竹筍型乳房上下強烈擺動的我,說道:「明白嗎?」   風行烈笑道:「完全明白。」他終止知道小蓮天生的敏感點於臀及肛,而且非常易生快感。   在她們二人干了廿多下時,小蓮不用我出手,已是欲仙欲死,我道:「我們現在便開始修練三修療傷法,此期間我們只需深深插入而不需動。」   我便進入情慾分離之境,達到無慾而舉,再抱起小蓮一對纖幼長腿,小肉棒便插入了谷倩蓮的下體破處而直入,而過程中我實是一點感覺也無;我吸取小蓮之處女元陰,運成雙修真氣,從交合處轉入小蓮體內,之後轉往風行烈體內,匯成三修真氣,於彼此體內循環流轉。   當三修真氣重回我之時,卻發現風行烈體內有龐斑殘留之魔種,又另有一種奇異的能力,好像與鷹刀上的封印有關,我取來放在床邊的鷹刀,與風行烈及小蓮三人一起拿著,並運進三修真氣、異能及兩魔種探查,戰神圖錄最後一招,第四十九式「破碎虛空」!   我與風行烈及小蓮三人的元神,好像同時進入太虛(宇宙),無邊無際的空間之中,可是此招實太奧妙難明,我們三人之元神祇好相對苦笑,心知目前暫時未能悟得。   正是:戰神圖錄確奇妙,破碎虛空最難明。   我們又重回到現實的三修之中,我道:「三修療傷法只得一次機會,之後過程比較重要,因三修真氣不能存在太久,待三次流轉之後風兄可盡情大力地頂!小蓮你有基本雙修功,在情慾高漲下仍可保持一點清明,待此時可盡情狂舞,讓三修真氣如野馬到處奔騰!」   待三修真氣於彼此體內循環三次流轉,我與風行便大力抽插,小蓮亦盡情狂舞扭動,引三修真氣如野馬到處奔騰,為風行烈及小蓮療傷。   我期間又續道:「當三修真氣不停狂流後,我盡可能透過小蓮用媚功刺激風兄,風兄不要忍,雖快些射出陽精,但有感覺前先示意,我會控制三修真氣在小蓮會陰之處,雙棒前端交合之間,我在無慾而舉下運功射出陽精,需我與風兄配合時間,一起同時發射才可!待兩陽混合三修真氣後,我再開始抽插時兩位亦同時配合。」   不久風行烈便示意快將出精,我控制三修真氣在小蓮會陰之處集合,我便小心翼翼運上戰神圖錄的「長生未散」,終能配合與風行烈同時射出陽精,我再讓兩道陽精之氣融合三修真氣之內,再通過我們大力抽插,使兩陽三修真氣爆發,進入我們三人體內。   我除了加添有三修大法,還多了少許風行烈體內的奇異能量,又有一些龐斑的道心種魔,魔功從大成之境,更推進一步,開始邁向「化境」的初階,而之先輸功消耗的內力也回復了。   而我跨下之谷倩蓮,修成三修大法,比之白素香修成的先天雙修大法還好像高了一些,但比谷姿仙的完美先天雙修大法明顯弱了一些,而且目前沒有達先天之境,內傷當然全療治妥。   在最下之風行烈,除了修成三修大法,並把體內厲若海的真氣,龐斑殘留的道心種魔,那種奇異的能量,與烈震北的真氣,合成「五氣合一」,除內傷全愈還達先天之境,此時只怕比裡赤媚弱上一些,與年憐丹的武功已差不多。   事後我本想一人離開,讓風行烈與小蓮二人親熱,可是小蓮拉著我手,嬌媚地道:「唔∼韓柏∼。」   此時:小蓮愛上了三修,喜歡雙穴齊被插。   唉,三修大法的三人互相吸引力,我豈會不知?雖小蓮開放大膽,但此事還是由我提出好些,我道:「風兄小蓮,不如我們再來三修一次如何?」   風行烈道:「這……這個……。」唉,風行烈體內有三修大法及魔種,豈會不想?扮什麼?   小蓮嬌媚地道:「唔∼行烈∼。」   我再道:「風兄現在有魔功在身,不如讓我教風兄幾招床上功如何?」   結果還好像要我與小蓮連手強暴風行烈般,小蓮在風行烈身上轉身面向著他,雙手搓揉著風行烈的小軟鞭,風行烈練成三修大法,要立即重新起頭當然是很易之事,小蓮便慢慢坐下,今次用屄對準風行烈的大肉棒,雖然小蓮剛只被小肉棒開苞,可是修成三修大法的她當然不怕棒大,小蓮的屄還留有我的陽精及她的處女之血,過程當然非常順利;而風行烈的大棒插進那麼狹窄的小屄,當然又比剛才更享受,開始時還好像是要被迫才肯!   插入後谷倩蓮上身盡量趴在風行烈之上,雙乳壓著風行烈,之後小蓮盡量翹起臀部,風行烈的陽精不停從肛門流出,小蓮道:「我不要你們的溫柔和憐惜,只要你們的強暴和蹂躪!」小蓮有三修大法當然不怕,我插!   隔著小蓮的陰壁,我清楚感到風行烈的大熱棒在動,過中滋味,比之最初為小蓮開肛時刺激得多,我與風行烈,一時是一棒進另一棒退,退的一方被進的一方撞出;一時又是雙棒共同進退,一雙棒頭硬拚過招;有時小蓮的肛內因隔壁多了條大棒而變曲,使我要轉彎插;一時我深留小蓮之肛內,讓風行烈之大硬棒撞來,比之只插肛實在有趣得太多。   此際:小蓮喜歡性粗暴,行烈韓柏大力插!   期間我教了風行烈運功於棒,及一些床上功。   我笑道:「風兄,我們一起轉彎吧。」   風行烈笑道:「好!」   之後我們便是雙棒同時轉彎扭曲,可憐中間的小蓮陰壁被捲至嚴重扭曲變形,有三修大法的她亦是支持不了,大叫:「停!好痛……。」我們當然立即停止轉彎。   這時:雙棒體內齊轉彎,中間小蓮受不了。   我笑問:「小蓮不是要強暴和蹂躪嗎?」   谷倩蓮略為回氣後道:「嗨∼嗨∼,別一起轉彎好嗎?小蓮受不了,其它的現在可以了。」   我笑道:「好,三重雙修大法棒,我頂!」   風行烈笑道:「三修大法棒,我擋!」   「三重雙修大法棒」 對 「三修大法棒」!   此際:小蓮陰肛會雙龍,兩棒狂頂終誰勝?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岳母之邀」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六十九回:岳母之邀   我再笑道:「好,再看招,氣動旋震冰火棒,我鑽!」   風行烈笑道:「五氣合一棒,我插!」   「氣動旋震冰火棒」 對 「五氣合一棒」!   剛開始勝負未分之際,谷倩蓮哭著尖叫:「停!好痛!」   我與風行烈可能是魔種互相影響,生出較量之意,玩過了火,才想起實際是我們二人聯「棒」夾擊中間的小蓮,她如何能擋?   正是:雙魔互鬥顯棒功,忘了小蓮夾其中。   全身是汗,眼中流淚,雙眼接近反白的谷倩蓮用盡氣力才推開我,再從風行烈身上勉強爬起,滾到風行烈身邊半死般躺下,呼吸急速。   我一方面為小蓮輸功,另一方面道:「對不起小蓮,我們實在太魯莽。」   風行烈則溫柔地抱著小蓮,也為她輸功,道:「小蓮,如何?」   小蓮回復了少許,道:「沒…有大礙…小蓮…休息一會…便好。」   我又傳了風行烈用魔功配合特別手法去刺激女性的敏感點,並道:「這些刺激的敏感點各女子的位置也有一些差異,但只要先用魔種探索便可。」   而我用作示範的,當然是身邊赤裸的小蓮,當我示範了三個位置及手法之時,插不死的小蓮又復活了!大家掌聲鼓勵!   此刻:小蓮勇悍插不死,兩條大棒算什麼?   今次是我在最底,小蓮面向我坐下,這次才是我第一次有感覺地插進小蓮剛開苞的小屄,嘿嘿,比插肛更緊窄美妙得多,而小蓮向我趴下時雙峰一壓,又是另一感受,之後風行烈從後插入小蓮的肛門,新的戰事又開始,不過我們二人也不敢運功激插,為免小蓮又支持不了。   抽插了一會後我道:「風兄,我想起蒙氏雙魔的絕招旋風殺,二人手拖手急旋,不如我們來一招「三人旋風插」如何?」   風行烈笑道:「哈哈,韓兄的花招真多,佩服!佩服!」此時的風行烈,明顯被魔種的貪新鮮及刺激影響。   所謂:魔種貪新喜刺激,床上招式花款多。   被雙插中的小蓮卻有點擔心地道:「唔∼今次不會要了小蓮性命吧?」   我口中淫笑道:「當然不會,小蓮放心,嘿嘿。」但我心道:『我怎麼知道會出現什麼事?』   風行烈趴向小蓮背上,我左手穿過小蓮抱著風行烈背,風行烈也用左手穿過小蓮抱著我背,我們三人六對腳則纏在一起,之後我右手運勁往床上一拍,我們三人便從床上旋轉彈起,三人在空中一邊旋轉一邊雙插,當中沒有了床的阻礙,我與風行烈二人可以同時靈活擺動,同時旋轉生風及生出離心力,又是另一翻的快感及刺激,之後每當我們落下,我與風行烈誰在下面便由誰用右手拍床再彈起,終於做出了「三人旋風插」。   此時:二男一女不是嬲,攜手共插樂旋瘋!   我們玩了十多次一上一落的三人旋風插,便回到床上,由於之前是我射在小蓮的屄,現在我們決定換一換,仍是我在床上,小蓮則背向我用肛門坐了下來,風行烈則插在小蓮的屄之內,我們三人同時運起三修大法,那種刺激的感受,明顯更勝雙修大法的直接刺激,不久我與風行烈又同時在高潮中結束了,這樣,我們二人分別在小蓮的兩個穴也同射了一次。   我們三人迫在床上躺下,那當然是小蓮在中間,我與風行烈一左一右,有四隻男子之手在小蓮身上撫弄,我與風行烈身上,則各有一隻女子之手搓拭。   我道:「風兄,我介入你與小蓮之間,你不介意嗎?」   風行烈道:「唉,是行烈要多謝韓兄救命之恩。」   我道:「小蓮,聽素香說,你們兩姊妹曾有意二女同侍一夫是嗎?」   谷倩蓮道:「是的,難道韓柏你想香姐陪行烈一次當補償?」   風行烈立即道:「這不必了。」   我笑道:「若素香願意,我們來幾次四人同床如何?」   谷倩蓮拍手笑道:「非常好,要小蓮一人服侍你們二人實在太辛苦了,有香姐幫手最好,等香姐取寶回來由小蓮問她。」   風行烈歎道:「唉,此事容後再談,行烈也不知今次是否受了魔種影響,才會幹出如此荒唐之事。」   谷倩蓮問道:「行烈,你剛才不快樂嗎?」   風行烈想了一想,道:「剛才的確很快樂刺激,但我們三人今生的關係也可如此嗎?」   我們三人一時也無言了。   此時該大約是中午,我忙了整個朝早,不是與高手連場交戰,便是與女子在床上交合,有感而道:「江湖之上變化無窮,只要:今朝得插樂於享,明天插誰有誰知?那管幾女同時插?四人同插又何妨?」   二人大笑後我們便穿衣後出廳。   當我們步出大廳,谷姿仙及谷凝清也眼前一亮,新的三修大法又誕生了,可惜是烈震北死去,雖眾人早已有心理準備,可是總也難免有些傷感。   谷凝清帶了小蓮及谷姿仙進內,相信是想瞭解三修大法,我與風行烈二人便在大廳談天,此時有幾位婢女來奉上午飯,她們看到我與風行烈二人,眼中也有火般,風行烈對她們好像視而不見般,我當然是與她們對望談笑,雖然她們姿色不高,可是我豈會是連說話也不與她們交談的人?   不一會谷凝清與小蓮及谷姿仙出來,我本想為谷姿仙進行開肛大典,不知她的敏感點會否又是肛門之內?修成三修大法後,我幹完又想再干,不知我能否整天金槍不倒?   可是此時谷凝清卻道:「柏兒,請你跟我來。」我只好跟岳母大人看她有什麼吩咐,而她不是帶我進內反是出外。   左轉右轉之後,我跟谷凝清來到一間遠離大屋之小石室內,這間該是柴房之類,谷凝清說道:「柏兒,有關三重雙修及三修大法,我想多些瞭解。」   我立即道:「岳母大人有什麼想知的請隨便問。」   谷凝清以很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之後歎道:「唉,可惜雙修大法是不能說得清楚,必須親歷其境才可知曉。」   我也知雙修大法是很難口述清楚,特別是給我加入了女奼大法,又變出三重雙修,三修大法,但是親歷其境?好像要雙修才可,但她可是我的岳母,又有岳父及姿仙在附近,什麼可以?   谷凝清見我面有難色,道:「本來無雙國的女國王,是可以娶幾位男妃,只要無直接血緣關係的也可以,但宗道的為人,是不會接受。」   她言下之意,好像無雙國中岳母女婿也可以,但我是中原人,她是姿仙的生母,這不倫關係總是不能接受,我道:「這個好像不好吧,而且若給岳父或姿仙知道也不好。」   谷凝清道:「可是要清楚瞭解雙修大法的變化,也只有這個方法,聽小蓮說柏兒很善於開肛,而我們二人不說,其它人是不會知。」   若是肛交,好像比較好些,但我總是覺得不妥,想了想,我道:「有了,岳母想瞭解雙修大法的變化,其實在過程中已可以,根本不需完事出精,若無完事,便即是無事發生過。」   谷凝清笑道:「還是柏兒聰明,便這樣吧。」   谷凝清與我很快便赤裸相對,她的三圍我估是三十六寸、廿五寸、三十六寸,下體陰毛茂盛;她根本完全不像谷姿仙的娘親,只是像她姐姐,比谷姿仙少了些青春,卻多了一份成熟高貴;少了些仙女的氣質,卻多了一些迷人的風韻;少了一點蕙質籣心,卻顯得經常豐富;少了點雅淡秀逸,卻有騷在骨子裡的味道。   正是:風騷岳母淫女婿,真是不知如何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二女多水」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七十回:二女多水   谷凝清運起雙修大法撫揉我的小軟肉鞭,她手中的立即便變為大硬肉棒,她眼中露出極度渴求、驚訝、讚歎及差點便噴出火來的目光。   我輕掃谷凝清下體茂盛的黑森林,笑道:「請岳母借些水來。」   普通一般女子,是要很多因素配合,如肉體的敏感點被刺激,心中有愛意及腦中有幻想等,而產生出快感至興奮狀態,下體才會被動分泌陰水潤滑,這是自然之事;可是修成雙修大法之女子,是可運雙修大法直接控制排出陰水,而不需處於興奮狀態下,而大法又可增加陰水產生,這是修成雙修大法之女子不怕房事多之原因之一,而這些均是違反自然之事,亦是雙修大法之特色。   谷凝清以半輕怨怪責又半挑逗引誘的眼神望我一眼,不一會,下陰已噴出陰水,我整隻手也裝不完。   此際:岳母淫水流不盡,女婿一手接不完。   我讓谷凝清趴跪地上,先用手指為她擴張肛門,我便跪在地上用肉棒插入她肛門,雖然我的媚功可刺激谷凝清,只是她總是提不起樂趣,可能她曾問及小蓮被插肛的感受,對此有很大的期望,結果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插了一會,谷凝清趴前退開,轉身躺在地上,雙眼滿是渴望之色,全身發出慾念之火,她張開雙腿,在一遍黑森林中露出一雙寬厚微黑的陰唇,陰唇一張一合似在說話,彷彿邀請我進內一訪,唇內口水還流過不停。   塞外民族本是開放,練雙修大法的更是重欲,谷凝清因不捨的離開,強行壓下慾念十多年,昨晚重遇不捨冰釋前嫌,重燃慾火的她,可說是一發不可收拾,只是不捨乃是出塵脫俗的高僧,即使對谷凝清心存愛意,不竟性慾並不太強,而谷凝清向來也另有他愛,對不捨即使有愛意亦非從一而終,當谷凝清接觸我的魔媚功,自然無法自我控制。   更重要是想瞭解清楚雙修大法之變化,谷凝清必須是陷於極度情慾高漲之中才可,否則便是前功盡廢,我對於岳母的邀請,試問又怎忍心拒絕,及不讓她瞭解雙修大法的變化?   正是:岳母欲強邀請進,女婿大棒豈不進?   當我用肉棒插進,谷凝清呻吟道:「噢∼∼很大條,呀∼∼很粗壯,喔∼∼很長,唷∼∼頂得很深,咿∼∼很充實……。」唉,看來岳父那兒是不能滿足岳母,雙修大法不怕棒大,但欲強陰寬的卻怕棒細。   在我用三重雙修及三修大法,把谷凝清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峰,使她產生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我亦開始有感覺,便運起了無想十式使慾火全消,結束了這次沒有完成的關係。   此時:徐娘性慾得滿足,陽精不射又何況?   事後谷凝清笑道:「將來若還有不明之處,還請柏兒再好好指教。」   我笑道:「岳母將來請再吩咐。」   谷凝清笑道:「或者下次讓柏兒嘗嘗我的雙修合歡床上功。」   今次大家說明是不出精完事,故谷凝清當然沒有對我加以特別刺激,可是與她有些偷情及亂倫的刺激,若非有無想十式,我肯定控制不了而噴精。   正是:妾不如偷因刺激,加上亂倫更好玩!   回到大屋後,我到谷姿仙房內,想讓更勝谷凝清的谷姿仙幫我完成未了之事,我還未開口,谷姿仙道:「剛才姿仙讓成抗兄,在府中選了一位婢女作為補償,算是解決了欠他之事;不知夫君打算如何處理水柔晶之事?她始終是方夜羽之人,今次烈先生遇襲而亡,讓姿仙感到還是盡快處理為妙,她現正軟禁於客房中。」   我一直忘了水柔晶,現在也應該好好幹她…說錯了,該是處理她之事;事實上,目前我與水柔晶的關係,連我自己也弄不清是如何?而水柔晶方面的想法又是如何?我根本不知,我便道:「水柔晶熟悉塞外又是追蹤之高手,若肯改投雙修府相信會有幫助;若她不肯,便放她回去,好嗎?」   谷姿仙甜甜笑道:「姿仙不是早說了,所有事也由夫君決定好了。」   唉,谷姿仙越是這樣,便叫我越對她泥足深陷。   我與谷姿仙只是輕輕一吻,便獨自來到軟禁水柔晶的客房,我示意四個守衛離開,便推門進內。   那知水柔晶一看到我,便情難自禁地哭著飛撲而來,看到她不停地哭,一瞬間已把我衣衫弄濕,為何她的淚水這麼多?我只好又用最初對她那招,便是撕開她的衣裳。   這招果然對她極有效,全身一絲不掛的她立即不哭了。   此乃:要女停哭有何難?雙手一撕淚即止。   當她看到我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脫下,她「水」汪汪的眼睛充滿「柔」情地發出「晶」光,叫水柔晶真是沒有改錯;上次在馬上我只是從褲襠伸出肉棒並無脫衣,這次是她首次看到全裸的我,她一看之下,對我更是難忘。   很快兩個赤裸的身體便合二為一,在我雙修大法的刺激下,水柔晶的陰水把床鋪弄濕了一大遍,我不知水柔晶修練的水功是如何,出水量竟絕不下於練成雙修大法的女子。   正是:不知此女何多水?流來插去幹不停!   過程中我突感心緒不寧,但不知是什麼事,而水柔晶的腰功確一流,很快我便全心投入與水柔晶之歡好中,剛才被谷凝清刺激而未出的,也一次過噴進水柔晶那滿是水的水池之內。   事後我抱著水柔晶,問道:「水柔晶不如改投雙修府好嗎?」   水柔晶歎道:「唉,上次別後,柔晶會沒法忘掉你這人,水柔晶也不知該如何做?若柔晶不直接參與對付小魔師之事,便聽從你的。」   我吩咐下人找來一件衣裙讓水柔晶替換,與她再溫存一會,我便帶她見谷姿仙說明,並談妥了水柔晶之事,我輕柔地撫搓谷姿仙那結實彈手的圓渾臀,淫笑道:「讓為夫讓姿仙舉行開肛典禮如何?」   谷姿仙微笑道:「雙修府有三大名勝,就是溫泉、蘭坡和芝池,不若我們到「眾僧石」去浸溫泉好嗎?」   我剛分別與谷倩蓮、谷凝清及水柔晶幹完也未洗,特別是谷凝清及水柔晶二人也是陰水奇多,在溫泉清洗當然最好,而在溫泉幹那回事肯定更好,我看到谷姿仙床上,還睡著被我點了昏睡穴的紫黃二妃,便笑道:「哈哈,這當然最好,而越多人一起浸溫泉越好,水柔晶你也來吧。」   我解開了紫黃二妃的昏睡穴及運功助她們快些復完,那知她們一醒來,便一起跪下道:「奴婢參見主人,不知主人有什麼吩咐奴婢?」   我立即有點尷尬,谷姿仙靈眼一閃,相信已明白我暗中做了手腳,不過她只是淡淡一笑便算。   我道:「你們以後不需如此行禮,現在陪我們去浸溫泉。」   紫黃二妃一起道:「是,奴婢遵命。」唉,我也不知她們對我如此聽話是好是壞?看來我施術前,魔媚功已使二妃對我臣服,故效果十分明顯。   我們五人來到大廳,看到谷倩蓮及風行烈也在,小蓮問:「韓柏想帶小姐及她們到那裡?」   我喜道:「哈哈,我們一起去浸溫泉,小蓮也去好嗎?」   谷倩蓮立即拍手笑道:「好呀.小蓮全身是汗,真想…」小蓮沒有再說望向風行烈,當然清楚有谷姿仙等同去,風行烈不方便出現。   風行烈道:「小蓮你想去便去吧。」   此刻:溫泉插女多麼爽?多女同行又何妨?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溫泉開肛」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七十一回:溫泉開肛   在谷倩蓮沉默細想時,我帶著四女出屋,結果小蓮也是忍不住跟來,但她雀躍之情已減了一些。   門外看到正巡邏的玲瓏,我見屋中有風行烈這高手,便道:「玲瓏也陪我們一起去浸溫泉吧。」   玲瓏見有其她多女在場,便害羞如風一般想飄走,可是她眼前人影一閃,便被身法快如閃電的我拿下,試問風如何及電快?溫泉之行便有六女陪同。   沿途上谷姿仙及谷倩蓮向我介紹雙修府之風光名勝,此時該已下午,陽光明媚,秋風送爽,有六女相陪,豈不快哉?一想到在溫泉內連干六女,更是大樂之至,三重雙修加三修大法,我也不清楚自己可連干多少次?   在我想著如何幹六女之時,我感到山上的溫泉內有人,而對方亦好像發現山下有人想上山,我道:「山上有人,我去一看。」我施展身法,說八個字之時間已差不多由半山到小山上,到最一字是隔遠傳音。   我如電的身法來到山上,一個全身是濕的赤裸女子,正好撞到我身上,細看之下,她正是成家牧場的成麗,想必是昨日受了傷,知道溫泉有助療傷,便一人來浸溫泉,期間只需間中留意有否人上山便可,有人來時自己可立即穿衣離去,只是她不知我有感應力,及身法如此之快,一上水便撞入我懷中。   成麗一看到是我,本來浸在溫泉已微紅的皮膚,更是紅粉飛揚,呆站在場被我抱著便沒有動;而我也是一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此刻:成家有女剛長大,再遇俊男嚇一呆!   一會後我道:「成姑娘在浸溫泉,不如大家一起。」   成麗清醒過來,後退了三步,看到我望著她雙乳及下體等部份,不單沒有遮掩之意,更挺起胸膛,眼珠不停轉動像考慮我的提議;不一會,她看見山下的六女正上來途中,想了一想便道:「今次還是不好了。」便飛快地取回放在地上衣物,沒有穿上便從另一條落山之路離去,臨離開時還忍不住向我回望一眼,眼中似有千言萬語不知如何說,之後便離開了。   我想起昨日為成麗輸功療傷,又想起小蓮的情況,終於明白,一個女子若有內傷在身,我輸入帶媚功的內力為她療傷同時,媚功在全身運走再深入受傷之處療化,效果將是很長久及明顯的;而成麗生於塞外,比雙修府之眾女自然更豪放。   正是:懷春少女心難測,高燒慾火溫泉生。   我細看現場環境,溫泉是一個方圓達十丈的大石水池,被群石圍繞,泉中正熱氣騰升,池後是筆直陡峭的石山壁,石池貼著山壁那邊由石隙間噴出兩道泉水,左邊的泉水熱氣騰騰,右邊那道卻沒有熱氣,就像大自然以這冷熱兩泉為他們調教熱度,不愧雙修府第一勝地。   此情此景正是:溫泉風光美如畫,在此干女爽到爆!   六女來到山上,我照實道:「是成麗,現在走了。」   谷姿仙微笑不語,谷倩蓮卻道:「韓柏你不是想娶成麗,作為給成家的補償吧?」   我笑道:「目前沒有此意,而且成家之事姿仙已作處理,現在我只想你們立即脫衣下水,張開肛門任我插!」   谷倩蓮當然不依,可是紫黃二妃一聽到我的說話,就立即脫衣下水,盡力把臀部高高翹起等我插,速度之快,連我也自歎不如。   她倆:紫黃二妃真聽話,立即脫衣跳落水。   谷倩蓮難忘被插肛之快,又恐我無閒插她,看到紫黃二妃脫衣,也乖乖照辦,比二妃遲不了多少下水。   正是:小蓮肛癢心難耐,鬼靈精終有人治。   水柔晶的動作也不慢,當她脫下褲子,白濁的陽精還未流完,不過她只是想下水浸溫泉,剛才與我歡好不久,明顯她目前的性慾不強,而且她身上也太多水了,自然是想先清洗一翻。   此時:水將多水需洗滌,溫泉之內最適宜。   而當眾女看到我在陽光照耀下雄偉的身軀,身上散發出女性無法抵擋達到化境的魔力,又帶雙修媚功對異性的吸引力,足以使眾女慾火高漲,感到興奮不已,差點便陰水長流不息。   此乃:魔君魅力沒法擋,眾女看得春情動。   谷姿仙的脫衣動作非常優美柔慢,彷彿世上的時間也要停頓,讓她慢慢展示可顛倒眾生的絕妙仙軀,修成完美先天雙修大法的她,在下午有薄雲的艷陽照射下,雪肌散發奇異的光芒,可說是集世上萬千寵愛於一身,不單是我得呆了,連在場的眾女也無不動容。   此時:姿仙嬌軀散異光,男女看到均驚訝。   當我脫去全身服,害羞的玲瓏還沒有動手脫衣之意,我便拉她連衣一起下水算了;在水中,玲瓏才只好乖乖自己脫衣,正是:玲瓏怕羞極無奈,只好連衣推落水。   此時水上只有最艷麗的谷姿仙,半裸下的她更是吸引動人。   谷倩蓮練有三修大法,不需前奏隨時可以開始,六女中只有她有肛交的經驗,我笑道:「溫泉的開肛大典現在開始!」我便立即插入谷倩蓮那敏感的肛門,喚紫黃二妃來我左右,讓我雙手為她們擴張肛門,右手是黃紗妃,左手是紫紗妃,眼中則欣賞半裸的谷姿仙繼續脫衣。   此際:半裸姿仙最誘人,半遮半掩引死人。   當我在谷倩蓮的肛門抽插了十多下,她已陷入極度高潮之中,其她眾女均沒有被插肛經驗,當然同時動容不休。   正是:小蓮天生喜肛交,看得五女驚不已。   在我抽插了不足三十下,小蓮已不知達到了多少次高潮快感,死去活來,除了三修大法等之因素,當然是溫泉之助。   之後我便抽出肉棒,插在黃紗妃的肛門之內,而右手則搓揉她的屄,間中又用指棒插入;可能黃紗妃的擴張時間不多,又沒有不怕被插的雙修大法,我感到她被插肛並無多大快感,只是像一個奴隸順從主人般,插了一會,我的指棒便使黃紗妃高潮興奮不已。   此乃:不喜肛交又如何?用指插陰便高潮。   此時谷姿仙早已來到水中,我便改插紫妙妃之肛門,左手刺激紫紗妃身體各處,右手為谷姿仙溫柔地擴張仙肛。   由於紫紗妃的肛門擴開時間較多,情況比黃紗妃好得多,我抽插了一會,配合左手的刺激,便把她插肛也插出了高潮。   我見玲瓏在水中已脫光,便喚她過來,可是她不肯,我雙手在水中運轉,向她倒運陰陽螺旋勁,在水中產生旋轉吸力,把她吸扯過來,她只好乖乖地讓我左手插入肛門之內擴張。   雖然:玲瓏怕插又如何?魔手一吸還不來?   之後便到今次大典的女主角谷姿仙了,當我肉棒插進谷姿仙的仙肛,當然是十分美妙,可是卻遠遠不及她前面的屄,有一種其她女子沒有的異常吸引力,可能是雙修秘法達完美之境,才會有此能力。   此乃:仙肛初開雖好插,那及屄更吸棒?   我右手便刺激谷姿仙身體各處,但插了谷姿仙的仙肛一會,我知谷姿仙不好此道,便用右手指棒插入她的屄,助她達至高潮極樂。   我又喚來水柔晶為她擴張肛門,便換了插入玲瓏的肛門,她的情況最差,插了幾下便不讓我再插,我也不勉強她,便換了插水柔晶之肛門。   我非常努力下,加以雙手刺激,總算把水柔晶插出高潮來,我笑道:「開肛大典結束,現在是合歡時光開始!」   正是:溫泉開肛最適宜,之後還可幹不停!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再會夢瑤」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七十二回:再會夢瑤   之後我三棒在六女的十一個穴(不包括玲瓏之肛門)內不停地插,有時一手的姆指及食中二指,更分別同插一女之屄及肛門,變為同插三女五穴;而當中被我肉棒插得最多的,自然是谷姿仙那美妙刺激無倫的屄;而合歡時間內,我在谷姿仙、玲瓏、紫紗妃、水柔晶、黃紗妃體內也分別射了一次精,谷倩蓮便因風行烈的關係只插不射算了,而且射了五次,我暫時已感到滿足了性慾,而六女當然是滿意非常。   此情此景正是:人在溫泉肏六女,不停肏屄樂不呼?   在溫泉中享受了一個時辰多些(兩個半小時),已接近黃昏日落,我們便七人下山。   在黃昏斜照之下,雙修府中極美的景色,身邊有六位氣質姿色各異的美女陪同下山,而且她們均是剛沾雨露,臉上露出醉人風韻,又喜上眉梢,山中帶著花香的清風,加上六女身上各自不同的女兒香氣,沿途大家談心說笑,是多麼優美及吸引的光景?   此情此景正是:身在此山六美陪,不需肏屄已銷魂。   接近大屋之時,我感到非常熟悉的仙子-秦夢瑤,正在大屋之房內並受了極重內傷,我立即如閃電般飛奔回去。   大廳中有不捨及風行烈等人在,我只是略為打招呼便奔進客房,房內有谷凝清與白素香在照顧重傷不醒的秦夢瑤。   慈航靜齋仙子-秦夢瑤   當我看到夢瑤妹全無血色的面容,不單昔日的仙子神采沒有了,現在雙目緊閉,並無知覺,連呼吸也好像有困難,我立即心如刀割!心中滴血,很痛!比給別人一掌重轟更痛!真的很痛!   白素香道:「當素香帶人取出寶藏,回來途中便遇上重傷暈倒的秦小姐,素香便帶秦小姐回府。」我見白素香雙眼發紅,眼角中帶有淚痕,知她為烈震北去世之事,曾一度悲痛淚了出來。   我緊握夢瑤妹那白滑如無骨的小手,為她輸入療傷真氣,想不到夢瑤妹的傷勢比我想像更嚴重得多,心脈全被震得碎裂,只靠最後仙氣維生;我另一手放在夢瑤妹的背心輸功護心,又命白素香用半支高麗參開水。   此時:身邊仙子命在危,癡心漢子心極痛!   得我輸功後,夢瑤妹該已醒來,只是一雙美目仍是合上,此時我與夢瑤妹真氣相通,而她的事情,我便運道心種魔大法,希望探知清楚。   不知:仙子何為來此間?身負重傷所為何?   原來之前在何旗揚家中,來襲的四人是青藏四秘密,因為多代之前的慈航靜齋和念禪宗,與西藏密中有場比試,當中的實際情況連夢瑤妹也不知,之後中原兩大聖地與西藏便在長期暗鬥之中,便禁止門人在江湖行走,而夢瑤妹因是慈航靜齋除創派祖先地尼及唐初的師妃暄以來,第三個能修達劍心通明的高手,才准在江湖行走,亦要負上解決這中藏之爭。   此乃:中藏之爭何時了?仙心通明降凡塵。   而上次我與夢瑤妹乳交之後,她便忘不了我,劍心通明也被破了,待韓府的命案一事解決後,便一人閉關清修幾天,終可暫時壓下心亂如麻,出關後,她因早從不捨處得知,方夜羽來打雙修府的消息,便趕來幫助。   正是:仙子重義輕生死,趕來支援保正道!   途中夢瑤妹兩次再遇上青藏四秘密,交手兩次也是平手,但期間加長了來雙修府的時間;就在今天中午過後,當夢瑤妹來到雙修府附近之時,又一次遇上青藏四秘密交手,本是佔上風的夢瑤妹不惜自身受傷,也奮力擊敗了青藏四秘密,可是紅日法王突然出手偷襲!   紅日法王突襲一擊便重創了受傷的夢瑤妹,若非紅日法王有傷在身,恐怕夢瑤妹已魂斷當場,而夢瑤妹之還擊亦使紅日法王傷上加傷,不得不與青藏四秘密離開,但離開前紅日法王揚言:『若夢瑤小姐十日後仍能不死,這一仗便當本法王輸了,本法王立即回藏,決不食言。』   由此可知,夢瑤妹傷勢之重,任何療法也活不過十天之命,而我與水柔晶歡好時之突然感覺,難道便是因夢瑤妹受重創?   而重傷後的夢瑤妹,便運一口先天真氣接連心脈暫時保命,慢慢步來雙修府,中途已支持不了暈倒,後來遇上帶寶回府的白素香,便來到雙修府,不久我便出現。   我立即大罵:「紅日法王及青藏四秘密五人,若給我韓柏遇上,誓要送你們五人同登西天拜見佛祖!」   真是:仙子被敵重創危,多情大俠豈不怒!   溫泉的六女也早已回來,其中水柔晶及紫黃二妃被安排住另一客房,谷姿仙、玲瓏與谷倩蓮也進房來,各人聽到我之說話無不動容,因秦夢瑤重傷未有說話,他們不知事情因由,我又向她們簡述了,她們才知是紅日法王及青藏四秘密重傷秦夢瑤的,而以我的實力,確有可能擊敗紅日法王及青藏四秘密之連手!特別是紅日法王若全心逃走,恐怕除了我外也沒有人能有絕對把握將他留下。   谷凝清拉起秦夢瑤的手,指尖搭著她的腕脈,良久後皺眉道:「秦小姐的傷勢極重,本來恐怕活不過明早,得柏兒輸功及服了靈參,也恐怕只能多活四五天,能保命六七天已是奇跡。」   我緊張地問道:「那雙修或三修療傷大法能否治妥。」   谷凝清想了一會,再察看秦夢瑤的狀況,道:「雙修大法並非萬能仙術,心脈盡斷是無法療愈,即使姿仙的處女陰元還在,用三修療傷也是救不了,更何況現在府內已無深厚處女陰元之女;而即使破例傳授秦小姐雙修不傳之秘,但秘法與她所習劍典心法或會相沖相撞,亦無可能在短期修成;而秦小姐的月經因練功而閉塞多時,亦是問題。」   我想起當日與夢瑤妹親吻之事,再問:「夢瑤體內的道胎,與我的魔種能生出奇妙的呼應,而她的處女陰元應該深厚無比,難道不可以嗎?」   谷凝清道:「若由姿仙輸功給秦小姐再教她一些秘法,或可能道魔雙修療傷,但柏兒要有心理準備,即使成功也只能續回一半心脈,秦小姐可能只有一月之命,而且不知秦小姐意下如何?」   之前夢瑤妹喝了參水,得我不停輸功已發揮參效,暫時情況算是穩定,呼吸開始順暢,皮膚白裡透紅,不單已回復了一些血色,還生出一點俏麗動情的紅霞,那當然是我為她輸功療傷,被媚功滲入之像,她慢慢微微地將開一雙如星藏雲中的美目,她一看到眼前的我,嬌軀一震,眼中露出不能置信之色,又如長期身處黑暗中看到一點曙光,之後又生出無盡愛意,。   夢瑤妹當然清楚我與谷凝清的對話,此際我與夢瑤妹真氣仍相連,我感到她正心如鹿撞,她心道:『夢瑤被紅日法王所傷後,自知生機已絕,剛才任憑一口先天真氣,接連心脈暫時保命,我心中便一直想著眼前這無賴,希望再見他一臉,死在他懷中,那知現在看到他,比上次分離只是相隔數天,他便有如此變化,不單對夢瑤的吸引力大增,現在武功之高,只怕不在龐斑之下,為何會如此?是否夢瑤在做夢?但感覺卻是那麼真實。』   夢瑤妹雙目大張,如星般閃耀望我一眼,開口道:「真是你?」   我立即答道:「真是我,我是韓柏,夢瑤妹的柏郎。」   這時:仙子蒙難垂危下,始知自己真心意。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為卿療心」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七十三回:為卿療心   夢瑤妹目中的星閃淡去,像是又藏於雲霧之內,心道:『真的是他,夢瑤死前總算能再看到他。』   我問道:「夢瑤該聽到我與雙修夫人對話,夢瑤認為如何?」   夢瑤妹尋思:『他現在如此,夢瑤死前能嫁給他看來也不錯,若夢瑤能續命一個月,勝出中藏長期之爭鬥,也算對師門有個交代。』   真是:韓柏天下第一人,仙子豈能不動心?   我立即道:「夢瑤別怕,我一定會想法救你,不只一個月的性命。」   夢瑤妹一驚,心道:『想不到現在他與我真氣相通,竟讓他知道我心中所思所想,我……』她開口說道:「但夢瑤豈能與你苟合便算?」   我笑道:「這個便容易,大廳中早已佈置好舉行婚禮的大堂未拆,我們可以立即拜堂,然後洞房療傷。」   夢瑤妹先是不語,之後問道:「不捨大師在嗎?」   此際的情況,我當然非常清楚夢瑤妹…該是夢瑤嬌妻的心意,目前不捨尚未正式未俗,仍是少林派的第二號人物,八大派選出來對付龐斑的種子高手中第一人,若由他主婚,江湖中人也不會視我的夢瑤嬌妻為私定終身,而有損慈航靜齋師門的清譽;目前夢瑤嬌妻已回復了一些,若她不想我知她的心事,她是有能力不讓我探得,即夢瑤嬌妻是有心告知我她的處境。   因為:主婚人物有份量,師門清譽有交代。   經我一段時間的運功療傷,夢瑤嬌妻暫時該已好多了,這一至兩天,只是不能運功與人動手,做其它事也無問題,不過這兩三天內若不立即以道魔雙修療法,恐怕便不能再活一月。   我們知道秦夢瑤想單獨與不捨一談,便退出客房讓不捨進內,谷姿仙吩咐準備再辦喜禮之事,又請出成抗與成麗,說為成抗與他所選之婢女,也一同辦理婚禮。   不久,不捨從客房出來,說道:「姿仙進內為秦姑娘輸功,及教她一些秘法;我也不知是否該恭喜賢婿,今天又再成親一次。」   在黃昏剛過,夕陽雖剛下山,天邊雲際還有紅霞未散之時,昨日黃昏才與谷姿仙成親的我,想不到只是相隔一天,便又一次成親,而女方更是我至愛的仙子,江湖十大美女的第一人-秦夢瑤。   正是:拜堂成親天天辦,嬌妻多多幹不完。   在不捨大師及雙修夫人為主婚人下,我與夢瑤嬌妻,成抗與一雙修府之婢女,便一起簡單地拜堂成親了;當中成麗以極奇怪的眼神望向我,但目前在我心中,當然只得我的新娘子-仙子夢瑤嬌妻。   簡單的三拜禮成,谷姿仙大方地讓出她自己的新房,唉,要我如何回報她的情義?   新房之內,當我面對面色蒼白異常的夢瑤嬌妻,她因受傷完全失去往日仙子般的神采,真使我痛心不已,現在我只是一心一意為她療傷,絕無邪念。   我挽著秦夢瑤的小蠻腰,滿懷感觸道:「種魔之前,我還是韓家的僕役,見到夢瑤嬌妻時,心中難過得要命,因為自知是什麼料子,根本連多望夢瑤嬌妻一眼的心都不敢稍有涉想,那知現在竟可超越夢想,娶得夢瑤你為妻,我實在快樂得不知如何形容?」   秦夢瑤輕笑道:「為何你這無賴大俠,與夢瑤只是分別數天,便達到如此化境,看來明顯更勝龐斑,使夢瑤不得不甘心從你,但你快告訴夢瑤,你到底是用了什麼魔法?」   我淫笑道:「因為我日夜不停非常努力,而我的魔法只得一個,現在便親身示範給夢瑤嬌妻好好感受。」說完我便動手為夢瑤嬌妻脫衣。   當夢瑤嬌妻在半推半就下被我脫去上身衣裳,她露出那凝脂白玉有若神物的至美玉體,雪白而竹筍型的乳房上,突起鮮紅色的乳蒂,配合上那全無半分肥肉,凹下去的小蠻腰,這些雖是我第二次所見,仍使我心跳加速,下體已有反應。   秦夢瑤見狀笑道:「你這樣如何能有情無慾地為夢瑤療傷?」   我立即運用無想十式,彷是得道高僧,不單達到情慾之境,由於魔功已進化境,我現在看上恐怕差點便達到「佛」的境界,我問道:「秦施主,現在小僧又如何?」   夢瑤立即露出難以相信又嘉許的眼神,嬌笑道:「魔種果真是千變萬化,韓大師,你絕對有資格出家為僧。」   我收起無想十式,立即為夢瑤退去下身的衣裙,夢瑤那一雙修長又極直的美腿中,在雪白光滑的屄中,那收藏著使人迷倒之幽谷的一條狹隘,便立即全無遮掩地出現在我眼前,使我看得有點驚心動魄之感;現在全身一絲不掛的秦夢瑤,全身玲瓏剔透,如一件羊脂白玉經精心雕琢而成的藝術品,全身由上至下,實在找不到半點的瑕疵,肯定是上天的完美佳作。   果真:靜齋選徒確出色,位位佳如天仙美。   夢瑤有點尷尬,嬌羞地道:「夢瑤由幼修練劍典心經,早絕了七情六慾,不單閉經已有多年,連一般女子年輕時會長出的,也沒長出來。」   看來:劍典心經留童身,下體難有寸草生。   我一邊自己快速脫衣,另一邊忍不住輕吻夢瑤那因後天而無毛的地帶,又笑道:「不論夢瑤是如何,也是我韓柏的至愛。」   夢瑤被我輕吻下體立時嬌軀一震,她道:「不如讓夢瑤嘗嘗,你這古往今來的第一雙修高手,在不用魔功媚功下,如何引動夢瑤的情慾,達至以欲忘情的境界。」說完秦夢瑤便運起劍典的心法,彷如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無情無慾的仙子。   她當然是從谷姿仙口中得知,雙修療傷大法的最高層次是需如此,否則恐怕連續心一半延命一月也不能,而我亦清楚,夢瑤在重傷下還強運心法,長時間一定不能負荷,我必須盡快破她的無慾境界。   我立即分別雙手連續各施兩種特別手法,刺激夢瑤身上四個的敏感點,她只是全身嬌軀據震,竟不立即動情,可見她的劍典心法對克制情慾確有神效,但當我同時再多加刺激她的兩個敏感點,特別是從左詩閉塞了的經脈而探得之第六個敏感點,夢瑤的無慾心法,終被我完全破去,想來因夢瑤動情的經脈因練功而閉塞,以便達到排除七情六慾,但這一刺激手法,卻是剛好能破解閉塞的經脈。   此時的秦夢瑤,身體火燒般灼熱,連耳根粉頸都紅透了的美樣兒,深切地渴望著我的呵護愛憐。   我淫笑道:「嘿嘿,這還未夠。」便用第七種手法刺激夢瑤嬌妻,她便不能自制地喘息和呻吟起來,仙體還不住向我擠壓扭動,那種春心搖蕩,溫馴柔順的萬種風情,誰能不心醉魂銷?   此時全身白裡透紅的秦夢瑤,因之前被我輸功療傷時已潛藏媚力,我再運雙修媚功刺激她,她便變成一個完全受肉慾操縱的蕩婦,被我可徹底駕馭,要生或死,都操控在我手內一般。   呵呵:脫俗仙子又如何?魔君七招變淫婦!   我肯定夢瑤已是極度動情,可是卻發現她下體仍是乾涸非常,我運功探索之下,相信夢瑤定是由於練功的關係,處女膜上連一般處女用作排經的小吼也沒有,所以在膜前便完全沒有陰水流出,我便用舌頭嘴巴,為她好好濕潤。   我再次運起無想十式,進入情慾分離之境,再運功那兒,生出無慾而舉的小硬棒,好不容易才促緊夢瑤嬌妻那雙不停擺動的修長美腿,把小硬棒在那藏於隙縫內的陰唇輕磨對準。   正是:為救夢瑤無他法,唯有俠棒顯神通。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淫魔夢瑤」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七十四回:淫魔夢瑤   我左手仍握著夢瑤的右腿,使她屄張開及減少擺動,右掌握著夢瑤妹那不能盈握之左乳上,在輕輕揉搓中為她輸功護心,再俯身向前,與她舌尖相頂下濕吻,用魔種刺激她體內道胎的生氣,奇妙之極的事情發生,我感到自己的精氣不住送進夢瑤體內,而夢瑤卻像大地般吸納著我輸來的源源甘露;同時夢瑤體內又有一道綿細的熱流,由舌頭回輸進我體裡,我感到靈覺在提升,像能與永恆的天地永遠共存,生生不息、循循不休,好像已迷失在迷惘的天地裡。   我下身的小硬棒才慢慢推進,當小肉棒到達夢瑤的處女膜時,我感到她比之天生石女的寒碧翠更厚,我估定是劍典心經,不單能填補膜上小吼阻經,更可加厚處女膜防止一般男子侵入,但我當然不是一般男子可比,有什麼厚膜是我氣動旋震冰火棒鑽不穿的?   當夢瑤的厚膜被破一刻,她體內積聚的陰水一次衝出,差些連我的小硬棒也被衝了出屄,我盡力吸納夢瑤那無比深厚的處女道胎仙元,再配合自己的魔元,以不死印法加三重雙修大法道魔互轉,並用陰陽螺旋勁強化,合成道魔雙修療傷真氣,通過肉棒大力一頂盡入,傳往夢瑤陰道深處,再流至丹田之內,與谷姿仙之前輸入的陰性雙修真氣會合,往夢瑤碎裂的心脈填補。   一會後,夢瑤碎裂的心脈終能接上一線,我吸回道魔雙修療傷氣至夢瑤陰道之內,再運長生未散在無慾下射出陽精,把精氣再加入道魔雙修療傷真氣之內,再往夢瑤碎裂的心脈填補。   結果在我盡全力下,也只真如谷凝清所料,只能續心一半,看來夢瑤只餘一月之命。   難道:世事豈能盡人意?紅顏每多是命薄!   我當然非常極不甘心,肉棒亦已退了出來,反是夢瑤來安慰失意痛哭的我道:「夢瑤能在死前與夫君你做一月夫妻,又可勝出中藏之爭,對師門有所交代,將來夫君若可戰勝龐斑,夢瑤已覺此生無憾;而此結果不是夫君你早已知道嗎?為何還要哭?」看來夢瑤妻早已把生死置於腦後。   可是我總不甘心夢瑤只餘一月之命,想了一想,我道:「現在夢瑤碎裂的心脈剛續上一半,肯定還有轉機,我種魔之後好像有第二生命,而且又吸取了他人的陽元,生命之元極強厚,我現在將自己的生命真元,輸部份給夢瑤,應該可助夢瑤連上餘下的心脈。」   本來已看破生死的秦夢瑤,也動容地嬌媚一笑,但立即歎道:「這生命之元不同內力般可慢慢回復,一旦失去便是永久失去;如此一來,夫君的功力必定大退,天下再無人可穩勝龐斑;若輸真元過渡,夫君更可能會立時即死。」   我大笑道:「沒有人能穩勝龐斑便沒有好了,反正之前已是如此,為了我的親親夢瑤妹,要我韓柏一死又何難?此事再遲讓夢瑤的心脈穩定下來,便再行不通;我意已決,夢瑤現在是我的妻子,只有唯夫之命是從不得再議!」   可謂:為保夢瑤命長久,韓柏犧牲又何妨?   秦夢瑤感動地給我深深的一吻,我不需運功,便進入有欲而舉,我當然運功縮陽,再插進夢瑤剛破,現在正流出白濁陽精帶著絲絲處女之血連破膜的小屄,這是我第一次有感覺而插進,她的道胎對我魔種之刺激,使我魂搖魄蕩,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比之女奼或雙修大法明顯更刺激得多。   而夢瑤的小屄,竟窄得如容不得任物一般,雖目前有陽精陰水潤滑,若非我有本事恐怕亦難以插進,而抽插之異常緊迫快感,也是我從未感受過如此使我難忘之樂。   我只抽插了十多下,便知救夢瑤的時間不多,立即運功分出自己的生命真元,我立感身心也被無數刀割般痛,真的極痛,恐怕比處女被人粗暴破處開苞更為之痛;而分出來之生命真元,隨我一下又一下快樂的抽插送進夢瑤妻的心脈,我終於第一次感到什麼是在極痛苦中又極快樂,真是叫人一世難忘。   便是如此抽插中輸送真元十多次後,我感到夢瑤妻的心脈已完全連上,但我除了極痛還疲憊不堪,就這樣退出了夢瑤的下身,自己睡在一旁休息,而夢瑤妻則自行打坐運功復完,很快我便因虛耗而失去了知覺。   在我不知昏睡了多久,我突然感到全身穴道被封不能動,連內力也完全提不上,亦沒法開口叫喊,我慢慢張開雙眼,在房中燭光的映照之下,只見眼前的秦夢瑤,好像完全變了另一個人般,雖然她外表沒有多大改變,可是本來如仙子的氣質,卻變為淫邪異常之氣,眼出透出一種粉紅色的怪異光芒,正貪婪地看著我赤裸的身體;她明顯有別於夢瑤,但又給我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正是淫魔!而我感到我體內的淫魔,卻好像突然消失不見了,天呀!誰能告知我發生什麼事?   全身一絲不掛的秦夢瑤見我醒來,先發出一個誘人的甜笑,一手輕弄我的下體,身體其她部位亦同時向我挑弄;秦夢瑤撫弄我下體的手法包括吟、猱、綽、注、挑、剔、劈、掃,正是紅袖出色的手技;夢瑤的櫻桃小嘴在我面上各處不停移動,她的舌尖靈活如小蛇舔動,配合一雙薄唇吸吮、磨擦、吹氣、輕咬,使我又痕又癢又舒暢,而秦夢瑤一對適合得宜的堅實與富彈性的乳房則在我胸口上,向我不停磨擦、擠壓,那竟是柔柔的挑逗技。   我下體立生反應,秦夢瑤便向我坐了下來,小屄不停吞下我的大肉棒,竟像有雙修大法般可自行擴寬陰道及出水,明顯不怕我棒大,之後纖腰強力搖擺扭動,竟如水柔晶一般;同時她陰道的肌肉不停蠕動,身體又配合地作出各種曼妙無邊的扭動嬌姿,雙手在我身上敏感的各處揉搓,並使出適當的力度及方法,不時又懂得加強刺激,還運上雙修大法刺激我,正是谷姿仙的床上仙技!   雖然我很清楚若自己心神受制如狂如瘋,致心神失守下漏出真元,不但自己肯定完了,秦夢瑤今世也會如此被淫魔控制一生!但我卻完全無力抵擋,因為秦夢瑤的絕世容姿與身段,再加上淫魔的異常吸引力,明顯遠勝紅袖、柔柔及水柔晶,連谷姿仙也不及,我如何能忍?不需一會,我已有強烈的感覺,但在我快將出精之時,秦夢瑤的動作突然停止,只是像看一件有趣的玩具,微笑地望向我。   不一會,待我慾火減退了一些,秦夢瑤使出女奼大法,魔功配合陰道內的內牙,如萬蟲蠕動,產生一種痕癢無比的快感,再加上間中出現的強大吸力,像無數的吸盆,竟是花解語的絕招;此時秦夢瑤把雙腿屈放於頭後,用腳掌做出不同優美姿勢,而她全身主要靠她下體的口含著棒子,雙手不停作出各種優美姿勢來旋轉及平衡,不時一掌輕拍我腹或腿,便全身升高幾寸,再又慢慢下降,又旋又升又降;一時又如一個不倒翁,下體的交接點不動,上身便大幅搖來搖去,一時擺前一時擺後,一時靠左一時靠右,有時更前左後右地滾動,當然同時又做出種種誘人姿勢,正是易燕媚的棒上可舞!   我知這一切,也是正上了秦夢瑤身上的淫魔所使出來,正如戰魔能使任何武功招式,淫魔則能用任何合歡之技。   所謂:世事如棋局局新,淫魔上了夢瑤身!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惡魔淫魔」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七十五回:惡魔淫魔   當我被淫魔控制的秦夢瑤,用花解語及易燕媚的床上絕招刺激時,不需一會我又已忍不住,但那時秦夢瑤只是嬌笑又停下來。   待我慾火減退,今次秦夢瑤的小屄像有旋轉的氣勁出現,給我肉棒強烈的磨擦快感,同時一時如火般熱,一時又如冰般寒,生出冰火五重天的感覺,正是我的絕招化成的「氣動旋震冰火穴」!   而秦夢瑤雙手放在我胸前,右手五指分別發出風、雷、雨、電、麻五種氣勁,左手五指則發出水、火、冰、土、瘙的五種氣勁,「風」者如清風輕輕吹拂我全身汗毛,「雷」則於腦際如高潮時的轟然一震,「雨」則在我身上每寸皮膚點點刺激,「電」則如輕微電流在我身上奔騰,「麻」之所到之處生出麻痺感,「水」則如海浪一波一波衝擊我心,「火」則灼熱,「冰」則冷凍,「土」則如地震般震盪我心身,「瘙」之到處則瘙癢難耐,而秦夢瑤的左右手掌心,又發出媚功一吸一推,我估這便是淫魔的手技絕招。   被我自己加淫魔的絕招雙重刺激下,我實在忍不了,我心中大叫:『救命呀!誰能救我?』   真是:淫魔絕技無窮盡,韓柏如何能支持?   此時一把似男又似女,給我極恐怖感覺的聲音在我心中響起:『讓本魔來幫你吧!』之後我感到元神與身體脫離,但卻不是飄向身外,反是縮細進入我腦海之中,來到好像上次被赤尊信上身時暫留的那個空間。   我眼前出現一個全身鮮血般紅的物體,它頭髮是極細的蛇,每條蛇頭又有蛇舌伸出;面貌凹凸不平,且插上無數鋼針,還有血水流出;它身上還附有九個人頭狀的物體凸起,每個凸出之頭也在痛苦慘叫又不能出聲的樣子;粗壯的雙臂有些吼,當中有些紅色的小蟲爬出爬入,它十指如樹枝般的鬼爪;下身之處竟如八爪魚般,有八隻爪般又有點像陽具的東西,又如八條蟒蛇般不停四處拽擺游動;雙腳似鴕鳥腳混合虎足,但卻長滿毒瘡,總之全身極為恐怖難以形容,但卻給我一種熟識的感覺。   我試問道:「你是惡魔?」   對方回答:「韓柏你是如此稱呼本魔。」   看來:惡魔全身也恐怖,八條東西更驚人!   我估它的本名又是些我聽不懂的音節,也不理為妙,直接問道:「惡魔你該知淫魔上了秦夢瑤身,你能幫我嗎?」   惡魔道:「讓本魔帶你往秦夢瑤的意識畀處見淫魔吧。」之後我的元神跟著惡魔,由腦向下身往。   我看到惡魔下身的八爪魚般之東西,便好奇問:「這八爪魚般的東西是什麼?」   惡魔不答反問:「韓柏你知魔種的「種」是什麼?」   我回答:「是魔的種子吧。」   惡魔又問:「你知否我們幾魔是何時及如何從種子成長?」   我想了一想,道:「先是淫魔在我與花解語合交歡好之時,之後戰魔在我與裡赤媚交手一戰之中,而惡魔你是因馬家與官府勾結害我之仇,好像還有另一個我也不知是什麼的魔種。」   惡魔道:「花解語是女故淫魔是女,裡赤媚是男故戰魔是男,而害你的人有馬家父子、何旗揚、金成起及四個牢役,連馬心瑩共八男一女,明白嗎?」   原來魔的種子本無性別,為誰人而生便有相同性別,那麼惡魔……我再細看惡魔的下體,八條蟒蛇般的東西,成「井」字形分佈在外圍,正中間有像女子的屄,集合了八男一女的性器具於一身!   竟是:魔種性別隨境生,八男一女不出奇。   我本想再問,可是此時我們來到我與夢瑤交合之處,元神從這裡望出,真是極為壯觀,而女子的屄之內,竟是如此形狀,實在使我眼花撩亂,目不暇給,秦夢瑤的內臟,她的乳房內部,也一一出現於我眼前,之後我與惡魔便來到秦夢瑤的腦海,又是像那個空間一般的意識界。   原來:人的身體太奇妙,夢瑤體內更吸引。   我最先留意的,是身子虛弱地躺伏在地上,一個全身一絲不掛的秦夢瑤,但見她好像若隱若現,半透明一般,我直覺她便是夢瑤的元神,在她身邊有一蛋形物體,半透明之內像藏有一嬰孩,我有直覺那便是夢瑤體內修練的道胎;而此時我才發現我自己的元神也是若隱若現的半透明,但惡魔卻是極實在的。   再往夢瑤的上空望去,一個長有翅膀的赤裸美女正自由自在地飛翔,她全身也是粉紅色的,只是發光般的嬌肌是淺粉紅,而及臀的長秀髮、半月型的眉毛、水汪汪又精靈的頭珠、櫻桃的嘴唇、嬌嫩的乳蒂、柔長的陰毛等也全是深粉紅色,背後一對如白鴨的翅膀;她的面容非常秀美又純潔,全無淫邪之像,美貌竟不在夢瑤之下,而我心中突然出現一個形容詞:「天使」!   而細看之下,她最初像十二三歲的純真無邪,再看又像十七八歲的青春少艾,三看之下又像廿二三歲的花樣年華,四看又像廿七八般的成熟美艷;而她的上圍,初看像是三十一寸的嬌小可人,再看又像三十五寸般的美好身段,三看又像三十九寸般的豐滿豪乳,四看竟是不可能的四十三寸極為誇張,配上她那該只有廿一寸的纖腰,成不可能的強烈對比;總之魔之變幻無定,在她身上完全表現出來;我知她便是淫魔女。   魔種之一-淫魔女   眼前:淫魔竟是天使樣?千變萬化看不清。   我看到夢瑤的元神向我發出求助之眼神,而她看到惡魔便一震,明顯感到恐布害怕。   我立即向淫魔女質問道:「淫魔女,你來這裡「干」什麼?」   一把非常吸引的女子聲音,又像純真又帶磁性,像細訴又像呻吟般從淫魔女的櫻桃小唇發出:「這不是本魔想來,是你韓柏輸出本命魔元之時,把本魔送來的,你豈可忍心怪本魔?」說到最後,淫魔女竟哭了出來。   我問道:「那你為何不回來我身上?」   淫魔女沒有作聲只是在哭泣,反是惡魔發出恐怖的聲音,自豪地道:「呵呵,淫魔女憑什麼能穿梭於不同人身?這只有善於控制精神力的本惡魔才能做到。」   我下了一些火,再問:「那淫魔女剛才為什麼如此對我?」   淫魔女可憐地道:「本魔只是好奇地想嘗試這具身體,剛才服侍韓柏你不滿足嗎?」   看來她是想引我到來接她,我也不反駁了,只好道:「剛才之事算了,淫魔女現在跟我回去。」   淫魔女卻道:「唔∼,本魔現在又不想回去,這秦夢瑤的身體,可讓本魔一次淫他數以百計的男子。」   秦夢瑤的元神一聽立即大驚不已,這比殺了她更難受,但她卻明顯無力阻止這淫魔女,甚至元神該是不能自殺死去算了。   為了夢瑤,我衝口而出道:「我一次可干她過千女子!」說話之時,我根本沒有想過我沒有此能力做到。   可是淫魔女卻喜道:「本魔就知韓柏你最好,並知道這天快到,那時本魔會助你一臂之力。」此時夢瑤的元神,已像回復了可以自己站起來。   我實在無言了,但此事總算順利解決,不過淫魔女說她知這天快到,我有點好奇,問道:「魔種有預知能力?」   不知:世事可真早注定?神魔能否知未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元神交合」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七十六回:元神交合   惡魔豪氣地笑道:「哈哈,這個當然,你們人類的占卜星相,大多數是騙人的江湖技倆,另有些只是統計學,好運便能多數估中;其中少數能真正預知未來的,便是求問於神、魔或仙之類;不過,未來之事存在不少變量,神魔能預知的也未必一定成真。」   我想起一事,便問:「當日我與柔柔歡好後,夢見鷹刀在熊家界,是惡魔你故意通知我嗎?」   惡魔道:「韓柏你終於知道真相,之前你在黃州府酒樓遇上何旗楊,其實本魔該已成長可是中途被阻了,本魔便預知在熊家界,你遇上馬心瑩便可正式成長,故特以夢境通知你要到熊家界。」   秦夢瑤的元神突然問道:「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不知:身在此間何處地?奇妙異空是什麼?   惡魔回答道:「這裡是精神異域中,秦夢瑤你的意識界,即每個人收藏自己意識,又是夢境所在的空間,是屬於四維空間的領域。」   秦夢瑤追問:「請問四維空間是什麼?」   惡魔再回答道:「一點移動成線便是一維,一線移動成面便是二維,一面移動成立體便是三維,那麼立體移動便是四維空間;簡單來說,一人在兩牆間的巷前後走動便是在一維空間之中,一人在空地任意走動便是在二維空間,飛鳥在天上飛便是在三維空間,亦是人類肉體存在的現實空間;而精神異域、魔界、鬼界、仙境或神域等地方便全是四維空間;韓柏你明嗎?」   我想了一想,道:「四維空間包括很多不同空間領域,與三維空間是分隔又是共處一起;好像飛鳥間中會落地,輕功高者可短暫飛空捕鳥,但卻不可長飛天上;仙女間中會下凡塵,有人間中會遇鬼,釋迦牟尼本是凡人卻因一頓而成佛祖。」提及仙女之時,我當然是望看夢瑤的元神,可是她卻搖頭苦笑。   惡魔笑道:「差不多吧,人類中極少有你如此聰明。」   秦夢瑤再問:「請問那人的最後一步又是什麼?」   惡魔道:「人的最後一步便是自由進入四維空間,得道成仙;舉一例子:一隻烏龜本身只能慢慢地爬行,可是若那只烏龜爬進一輛馬車之內,雖然烏龜之爬速亦是一樣無變,但它卻可日行百里以上。」   秦夢瑤道:「那只烏龜能爬上馬車便是踏進那一步;本來人的生命是非常有限,可是當踏進那一步,在四維空間之內便可生存無數年,超脫生老病死對嗎?而人踏出那一步後還能否重回人世?」   惡魔回答:「你的領悟力看來也不差;但人一踏進那一步便沒法再回頭,否則必前功盡廢;就像那只烏龜一旦離開馬車後,馬車離開便再追不上。」   秦夢瑤再問道:「人該如何才能踏出那一步?本齋中劍典的死關能嗎?」   惡魔笑道:「哈哈,慈航靜齋劍典的死關,只能助人於死前明白這簡單的道理,卻沒法控制這一步往那方向而行,與人死後變鬼只差明與不明,實際上並無甚麼分別;就像烏龜踏上的那輛馬車可能立即墮崖,而不是送烏龜到它想去之處。」   秦夢瑤又喜又憂,喜的當然是明白了死關中所知的道理,憂的是知道死關根本不能達到她之目的,之後問道:「請問如何才可控制那一步?不知進入那一步之後又是如何?」對自少想進天道的秦夢瑤來說,難得有人…魔出現能解答沒有人能答的難題,便不停地問,而她好像已覺得這惡魔不再恐怖了。   看來:夢瑤神往天道久,難得遇上有知曉。   但惡魔卻道:「你是凡人,還是別該知那麼多事。」   我見夢瑤有點失望,便道:「惡魔你便當給我面子,請回答吧。」   惡魔道:「戰神圖錄的破碎虛空可以;道心種魔或者也可,最好是天魔策十卷合一;長生訣單是一訣的機會很微,最好是六訣同練至大成;天竺的達摩訣,或劍典中地尼只有簡述而未創出的最後一招,也可以控制進入那一步,當然還有其它渺茫的方法;而進入那一步後,便有更多的時間追求第二步,像仙或魔也要追尋本身仙或魔是從何而來?為何而來?再進入五維空間。」   秦夢瑤又追問:「請問進入第二步的五維空間之後又如何?」   惡魔好像有點怒,身上冒出紅煙,我心想仙或魔亦有其本身極限,這之後的事,恐怕惡魔也不會知,但我突然似有所感,道:「進入第二步的五維空間後,便可以自由地穿越時空返回過去或到未來,可改變過去或未來之事;而在穿梭於時間之中,再追求整個宇宙萬物從何而來?為何而來?最終進入第三步的六維空間之內,獲得無窮無盡,永無限制及休止的能力,亦即是世上萬物能力的根源「宇宙創始力」!甚至能創造另一個新宇宙!」   不單秦夢瑤,連惡魔及淫魔女也以非常奇怪的目光望向我,惡魔雙眼發出紅光一會後道:「你這人真是絕對不簡單,身上好像有些連本魔也看不懂的奇妙潛能!」   事實上,我自己也不知為何會如此說?在元神脫離肉身後,我好像有些特別感覺是平常沒有;不過此時秦夢瑤的元神以接近崇拜的目光望向我,看得我色心又起,元神的下體也有反應而起頭,我問道:「在這意識界中,男女元神是否可以合交歡好?」   淫魔女笑道:「呵呵呵,當然可以,而且還非常奇妙呢!」   我立即飛身往夢瑤妹的元神撲去,與她緊緊地擁抱並旋轉起來,由於雙方沒有肉體的阻隔,那種完全接觸的滋味是多麼真實?那銷魂蝕骨的感覺是多麼的美妙動人?使人難忘?彷彿天地間再無他物存在便只得我倆。   在我想進行下一步的親密接觸時,卻聽到惡魔道:「不行,你們已浪費了本魔很多時間,我不會再呆等你們在這裡交合。」   淫魔女風情萬種地道:「唔∼∼別這樣吧,就讓他們試一次,最多本魔在此陪你也交合一次吧。」   事實上我根本不理惡魔的出言阻止,毫不停手地撫摸夢瑤的元神,更奇妙的事出現,便是我的手竟可穿過夢瑤元神的軀殼,這不單是全無阻礙的接觸磨擦,更是真正的水乳交融,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奇妙共存感覺。   此時:元神交合真銷魂,蝕骨滋味終難忘。   惡魔考慮了一會,道:「要本魔……唉,算吧。」   這時我的下體已進入夢瑤的下體之內,一時是元神之軀殼互相磨擦,一時是真正的進入穿越對方的元神之內,達至真正的二合為一,生出魂牽夢囈之靈慾一致快感。   此時只見惡魔下體那八爪魚的八條東西,每條變得如女子手臂般粗,頂尖更如女子拳頭般大,而且不斷伸長,竟足足超過廿尺之長,看樣子還能更長;而現在變粗大了再看清楚,那八條鮮紅的東西上,均凸出有些像八爪魚腳上的吸盤,而且更伸出一些短少像玫瑰花莖上的軟尖勾刺,看來可加強抽插時的刺激,果真驚人可怕。   面對惡魔伸出那八條可怕的東西,淫魔女好像視而不見,只是溫柔地微笑任由它們侵犯,當中一條陽具伸進淫魔女之嘴巴內,看來淫魔女之嘴巴極有彈性,足以吞下如此粗大的巨物,而且還插入兩尺,看樣子還是直穿過喉嚨,直達腸胃深處。   恐怖:惡魔之物藏吸盤,更有尖勾多嚇人?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兩魔交合」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七十七回:兩魔交合   惡魔的另一條陽具則在淫魔女那突然變達四十三寸上圍,比人頭更大的超巨型豪乳上,左右各纏上一圈攬緊,頂尖的圓球體才藏於淫魔女那深深的乳溝內不停扭動磨擦;看真一點,惡魔的陽具上那八爪魚般的小吸盤,在吸吮拉扯淫魔女那超異常又堅挺的豪乳。   而惡魔有兩條陽具,分別插進淫魔女下體的屄及肛門之內,深入超過一尺之長,之後竟使出連環快拳狂轟猛打,速度之快可比啄木鳥啄樹之快,勁道恐怕比一般壯漢之重拳更強!而惡魔餘下的四條陽具,則分別纏上淫魔女之四肢,用小吸盤吮實再一起用力向四個不同方向拉扯,使我想起酷刑中的「五馬分屍」,惡魔像要把淫魔女分屍為四塊一般;而此四條陽具之頂尖圓球體,則分別在淫魔女之手掌及腳掌處不停扭動磨擦。   夢瑤的元神被眼前觸目驚心,恐怖的惡魔所嚇,眼睛完全不敢張開,嬌軀不停發震。   此謂:惡魔八條多可怕?夢瑤嚇得魂飛散!   但我看淫魔女毫不把惡魔八條陽具的侵犯當作一回事,還貌似非常享受,我再細看之下,發現淫魔女的嘴巴、陰道及肛門,像似是強烈吸吮吞噬,之後又吐出惡魔的三條陽具;而淫魔女的一對超大豪乳,正在想夾爆惡魔的那條陽具;而淫魔女的手掌及腳掌,分別緊捏著惡魔四條陽具的頂端不放,手指好像是運上秦夢瑤被淫魔女上身後,曾對我使出的那特別手法!   再看惡魔面上露出不安之色,它在淫魔女的嘴巴、陰道、肛門及乳溝的四條陽具,像是想拔出來卻逃不掉吸力;而在淫魔女四肢的四條陽具,更像是淫魔女手腳上的玩物,想拉回來也不行,而非在用力分屍。   此時又見惡魔身上冒出紅煙,惡魔再度發力狂攻猛插,似又佔了上風;而淫魔女皮膚上滲出一些粉紅色的汗珠,更覺嬌媚動人,之後她背後的大翅膀張開,淫魔女全身飛往惡魔身上,一對翅膀一合便把惡魔完全包合,隱約可見,翅膀上的每條羽毛,也在不停輕掃惡魔身體各處刺激。   不知:惡魔淫魔交合中,發展將會如何了?   這時我雖留心觀看淫魔女與惡魔的交合一戰,但我元神的下體,仍不停在夢瑤的下體內自動抽插;只要羽毛包圍下,二魔的身體不停劇烈擺動,聽到兩魔不停「咿咿呀呀」地叫吟,當中更有濃烈的紅煙不停冒出,間中又灑出粉紅色的汗珠;連此意識界也在震動!可想而知內裡的戰況是如何激烈?   由淫魔女用翅膀包合惡魔起計,約在我抽插了十下的時間,淫魔女的翅膀便打開,跌出了軟倒在地的惡魔,而惡魔那八條陽具,已像被吸光而變為毛毛蟲般小,若非我視力強也不能發現;再看淫魔女,她嘴角、雙乳中間、陰道、肛門、手掌及腳掌也流出大量紅色的液體,細看當中有些紅色的微蟲,相信這便是惡魔的魔精了。   此時:兩魔交合終有果,淫魔之強震九天!   我對像鬥敗公雞般的惡魔道:「我起初還以為有八條的惡魔是很強,那知是如此不堪!」夢瑤的元神知道那邊完事,便張開眼看,看到結果當然驚訝。   惡魔大聲道:「本魔豈是不堪?本魔一次足以干爆數以百計的女子,可是淫魔女乃是交合之道的超級能手!普通男子插她一下便可能精盡人亡,像韓柏你在最本事之時,插她十下也肯定倒下;而淫魔女之強,也全是這八天來,韓柏你不停干女之故;不過,若說精神操控之術,她又豈能與本魔相比?」   原來:不是惡魔性力低,只是淫魔實太強!   期間淫魔女只是不停天真地嬌笑,我也感到淫魔女之強,是因我不停干女而產生;而之前淫魔女通過夢瑤的身體,已使我完全吃不消,若與淫魔女的真元交合,我真不知會如何?   全因:韓柏日夜幹不停,淫魔補品吸不盡。   我見惡魔與淫魔的身體均是很實在,不像我與秦夢瑤是半透明;而且兩魔也不可像我與秦夢瑤的元神般,能進入對方的身體,有點好奇問道:「為何我與夢瑤二人的身體可真正地重迭交合一起,與你兩的身體好像不可?」   淫魔女笑道:「呵呵,那感覺是否很美妙?因為人類的元神本就是半虛半實,所以在兩個元神交合之際,實體磨擦而產生的快感會減少,但卻會增加另一種「靈慾合流」,二人真正合為一體的快感。」   我好奇不知人魔交合又如何,於是便問道:「那若是人的元神與魔交合又如何?」   淫魔女淫笑道:「嘿嘿,韓柏你來與本魔一試便很清楚。」   可是惡魔卻道:「韓柏你剛為秦夢瑤療傷而虛耗了大量真元,若現在與淫魔女合交,很易被吸至虛脫,輕則十天不舉,重則……」   淫魔女卻扮作天真無辜地道:「唔∼本魔又豈會如此吸乾韓柏?本魔一定會讓韓柏的,而且本魔還要韓柏去好好地幹。」   我心想淫魔女該不會存心害我,可是她的說話明顯也不可信,便道:「兩位魔亦言之有理,但目前我虛耗真元太多還是不好,等來日我回復再試吧,相信淫魔女你自會「屄」下留情。」   淫魔女扮作誠懇地點頭;惡魔卻道:「若韓柏你想知,可讓本魔用秦夢瑤的元神示範給你看。」惡魔的其中一條陽具突然變大,像一條蛇般向秦夢瑤的元神不停舞動。   秦夢瑤見狀當然大驚,大叫:「別要!」便離開了我的元神避往遠處,嬌軀仍不斷地顫抖。   為了夢瑤我當然要阻止,大喝:「夢瑤是我的好妻子,惡魔你別亂來!」   惡魔那條變大了的陽具又縮回細小,並道:「秦夢瑤你吸納了韓柏的大量魔元,若盡快閉關數天苦修,將魔元匯合自己的道胎之內,或許能修成「魔元仙劍」,更勝劍心通明之境。」   秦夢瑤已冷靜下來,對惡魔的觀感似又改變,淡淡地道:「多謝告知。」   淫魔女突然道:「秦夢瑤你身上有魔元,再加上又曾被本魔上身,日後運功達某程度,或被韓柏以淫魔之氣刺激,便會被淫氣沖腦,產生無法自制的淫慾之念,但這與本魔無關,可別又亂怪無辜可憐的本魔。」現在的淫魔女好像一個天真的小女孩。   秦夢瑤聽後當然大驚,立即追問:「那會出現什麼情況?」   淫魔女大笑:「哈哈,就會像剛才你的身體對韓柏那麼,只是由你自己控制,會有什麼新增的花式如「穴心通明」,連本魔也不知;而且對象可能是其它男子,一群男子,甚至是雄性的動物也有可能;必須通過男女交合獲得極大滿足才能息止。」   秦夢瑤的元神全身劇震說不出話來,她當然極度害怕此事,但我卻期望將來出現一個淫氣上腦的夢瑤,不知對我或其它人會產生如何強大的吸引力?故我便沒有問是否有化解之法。   相信目前夢瑤已不想在此意識界,當著兩魔面前與我再次精神交合,而我剛才看完淫魔女與惡魔交合之後,興致也降低了,於是我便道:「惡魔及淫魔女,我們回去吧。」我們一人二魔便離開了。   途中我欣賞夢瑤的身體之餘,又問道:「淫魔女,你之前兩手使用的招式是什麼?可否教我?」   不知:淫魔絕招叫什麼?韓柏能否學得懂?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被瑤強暴」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七十八回:被瑤強暴   淫魔女嬌柔地笑道:「呵呵,這招是「淫魔十指功」,十指分別運出風、雷、雨、電、麻、水、火、冰、土、瘙,除了可強烈刺激愛人,也可用作攻擊敵人之用,韓柏你想學本魔便教你,可是這招只能在與本魔交合中,通過本魔那使人欲死不能的魔穴傳授;嘻嘻,本魔的絕招還有「欲退無門」及「全身皆淫」。」   所謂:淫魔傳招的方法,只有下身那嘴巴。   為什麼這對白好像很熟?就像我對寒碧翠所說的,其她兩招我大約能猜是什麼,不過現在還未是合交學招的時候,我便道:「那遲些再學吧;惡魔,你又有什麼絕招?」   惡魔豪氣道:「本魔剛才使的絕招「八具齊施」,韓柏你身體所限是學不了的,但凡與你交合中的女子,本魔可對她的元神直接施展,那樣她便成為你一生一世忠心不二的性奴隸;但若非年青貌美的,便別煩本魔了;本魔的絕招還有「恨不早死」及「鬼哭魔號」。」   我想起楊奉的慘況,相信便是「恨不早死」;而的確只有八條東西,才能使惡魔的「八具齊施」,但對一位年青貌美的女子如此狂插又拉扯,實在是太恐怖,我有點於心不忍,不知將來會對誰施展?   此時我們一人二魔已返回我自己的意識界內,我想起之前曾對三女運用過精神影響力,便問道:「這八具齊施與我之前對韓寧芷及紫黃二妃,所施展之術又有何分別?」   惡魔道:「你之前對韓寧芷及紫黃二妃的施法,一個月後效果便會開始減退,一年後便會消失,第二次再施展的效果只有首次的一成,第三次再施已沒有什麼作用,不過期間她們極可能會愛上你,那樣效果消失也無多大分別,只是她們不會對你凡事也很服從;而更重要是本魔的「八具齊施」,根本不需理會她們本身的意願,也肯定絕對成功。」   我現在才知,之前施展的精神影響力是有時間限制,看來惡魔這招八具齊施卻非常實用,而且是終生有效,嘿!嘿!嘿!   可謂:惡魔八具齊施展,烈女也變淫奴隸!   我想起第四個魔種,便問:「那第四個魔種不知是什麼?」   惡魔回答:「那是個貪婪又怕死的魔,擅長於探測危機及閃避。」   我想了一想,再問:「這個貪魔該是在寒碧翠刺我一劍之際成長,那該是女的吧?我想見她一面。」   淫魔女嬌笑道:「呵呵,韓柏你是害怕本魔的淫功厲害,想先找貪魔女嘗嘗人魔合交的滋味吧?可是她非常膽小怕事,連向來最平易近人的本魔也很少敢見,對惡魔及戰魔更是聞風先遁,你想見她一面難矣;而且貪婪的她,恐怕會吸盡目前大失魔元的你,你還想找她「干」什麼嗎?」   唉,看來淫魔女確是我腦中的一條淫蟲,連我想幹什麼也一清二楚,我只好苦笑道:「這樣的話,暫時還是不必見她了,她是什麼顏色的?又是如何模樣的?」因為我看見的三魔全身也是一種顏色,故好奇一問。   此謂:韓柏連魔也想幹,不知貪魔是何樣?   淫魔女嬌媚地道:「貪魔女她貪金,全身當然是閃閃發亮的金黃色,她最大的本事便是閃避,而她是個像貓的可愛小妮子,有一對貓耳朵及一條貓尾,韓柏你看見必定會歡喜的;唔∼其實韓柏你不需怕本魔,本魔只會給你快樂而不會害你,只是目前你的夢瑤妻淫氣沖腦未散,你再不給她滿足以消淫氣,她不知會幹什麼來解決。」   真是:淫氣仍纏夢瑤腦,不知會是如何淫?   我一聽便大急,元神又與自己的肉身結合,我感到之前被淫魔夢瑤封閉的穴道,早已被現在的夢瑤解開了。   我張眼一看,坐在我身上,目前還與我合體中的秦夢瑤,她雖已是淫魔離體,可是不單沒有往日仙女的氣質,卻只像一個性飢渴的淫婦,眼中粉紅色的亮光雖減退了一些,但仍是若隱若現,她的眼神像想把我生吞了一般。   秦夢瑤全身不停強烈擺動,而與她那初破又狹窄的下體磨擦,陣陣的快感不斷傳來,而一滴一滴的香汗,在她擺動之際間中飛出,加上她的一對大乳房上下強烈搖晃,甚是壯麗震撼美觀。   此時我已可運功,一時興起想吊夢瑤的癮,便運功截血兼止念,使那話兒變軟變細,立即便從夢瑤那充滿淫水與陽精的小屄退了出來。   秦夢瑤滿臉奇怪又失望之色望向我,我立即笑道:「為夫已心滿意足,目前已不想再干。」   秦夢瑤怨道:「死無賴,明知夢瑤現在極需要,偏來吊夢瑤的癮?」   我笑道:「讓為夫嘗嘗夢瑤嬌妻的「屄心通明」,我便立即起頭,如夢瑤妻之所願。」   秦夢瑤歎道:「唉,夢瑤那懂得什麼屄心通明?」   我笑道:「可能夢瑤嬌妻你現在還未悟出,可是能預知未來的淫魔女有如此說法,想必你定能把劍心通明化為床上歡好之功,創出比雙修大法更瞭解男子需要的奇功,待那時我們才合歡吧。」   秦夢瑤雙眼不停陰晴地變化,粉紅色的亮光增加,一會後道:「夢瑤一時間那能悟出?死無賴你不肯,難道夢瑤不能把你強暴?」   我大笑道:「呵呵呵,那本無賴要好好地看我們慈航靜齋的仙子,如何把本無賴強暴,來吧。」   那知秦夢瑤二話不說,一嘴巴便吞下我那滿是精與血的話兒,更使出「氣動旋震冰火嘴」,除了有旋轉的氣勁磨擦,更有冰火五重天的感覺,她一雙纖手在胸前撩撫,更使出「淫魔十指功」,風、雷、雨、電、麻、水、火、冰、土、瘙等的十種氣勁刺激我!   原來在夢瑤被淫魔之氣上腦之際,是可使出之前淫魔女曾用過的床上功,實力絕非我能估計,我知我再運功截血,只會使我下體血脈爆烈,我只好順應自然,秦夢瑤便以勝利者的姿態,從我身上坐了下來,瘋狂地強烈大幅擺動,像要把我的肉棒折斷一般!而她那窄狹的小屄內壁,更運功強烈地收縮夾迫,像要把我的肉棒夾碎一般,此時我感到的絕非快感而是痛楚,我十分後悔要求被夢瑤強暴,若換了是普通男子被她如此,恐怕會終生不能人道。   正是:夢瑤淫氣沖腦際,韓柏肉棒險不保!   我實在受不了這痛楚,只好讓夢瑤盡快獲得高潮滿足而化解淫氣上腦;我立即反客為主,抱起秦夢瑤再把她下壓,大力地用大硬棒強力抽插,而夢瑤在淫氣上腦之際,像非常享受被我如此強力抽插,我更運上三重雙修大法加上氣動旋震冰火棒,終於才把夢瑤送上高峰極點。   夢瑤竟又運使三重雙修大法加上氣動旋震冰火穴來刺激我,此時我感到床邊的鷹刀又生出強烈反應,便與夢瑤一起拿著鷹刀探索,我與夢瑤的元神來到好像無邊的宇宙空間,我此時當然清楚,這裡是由傳鷹大俠所造,於鷹刀之內藏有戰神圖錄的一個精神異域,我們的元神之後又彷如身在一個戰場之中。   一師一師的蒙古鐵騎,潮水般湧過寬大的草原,追殺前方每一個逃走的漢人,但這時蒙古大軍前突然出現一位青年;我當然清楚他便是百年前的傳鷹大俠,即鷹刀的真主!   不知:得見百年前一戰,破碎虛空有何妙?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洞房論道」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七十九回:洞房論道   此時眾蒙人兵器紛紛出手,一排一排的箭手,同時彎弓搭箭萬箭齊發,滿天箭雨,直向傳鷹射去,連陽光也被遮蓋,但箭矢來到傳鷹身前五尺處,紛紛墜地;我感覺到並非傳鷹身上發出護身真氣抵擋,只是傳鷹身前五尺,突然出現了一道空間之牆,任何物質不管勁力如何也沒法穿越,就像是向天上投物,始終只會墮地之理。   我又感到蒙人後方的主將,正是百年前蒙古三大高手之一的思漢飛,此時他緩緩抽出在馬旁的長矛,緊握矛柄,但他也只敢留在後方。   只見此時傳鷹大俠已步過蒙人中線,他身前持各種兵器包括刀、槍、劍、戟、矛、斧的蒙人也紛紛倒下;我們看到傳鷹大俠只是一直靠近步前,並無出手;我知蒙兵倒下均因為不論是人或物,也無法超越傳鷹身前的空間之牆,這空間又可稱為「絕對領域」!任何凡人凡物均無法侵入的一個空間。   此際傳鷹大俠終於出手了,他手上奪來蒙兵一支長矛,再運勁擲出,電芒一閃,筆直地標向遠在後方的思漢飛;我卻清楚看到,這支長矛突入了傳鷹大俠身前的四維空間,而這個四維空間正好是連接思漢飛身前的空間,矛的後端還在傳鷹大俠身前數尺之處,但矛的前端已通過空間連接處,插入了遠在數百尺外的思漢飛胸口,一瞬間長矛已貫胸而過,中間沒有費去剎那光陰,雖二人中間有無數的蒙兵分隔,但根本阻擋不了如此穿梭空間的一矛;現場眾人包括思漢飛,也完全不知甚麼究發生。   此乃:破碎虛空確非凡,穿越空間誰能避?   我看出傳鷹大俠這一矛之擲便是真正的「突破空間」!不論途中相距了多遠,或是中間被什麼阻隔,根本也無阻這一擊!我對戰神圖錄的最後一招「破碎虛空」有了初步的體會,那是操控空間的能力,用於防守可生出一個「絕對領域」,沒有任何凡人凡物能接近穿越;用於攻擊則是「突破空間」,穿過四維空間連接的攻擊根本無人能擋!可是此連接的空間通道非每處都有,否則傳鷹大俠不需走到蒙兵中間,一開始直接擲物便可。   我估夢瑤的領悟與我差不多,目前只得元神沒有肉體的她,當然不會被淫氣上腦而影響;但可是知道歸知道,我目前在使用此招「破碎虛空」上還是未行。   我與夢瑤又回到現實之中,彼此仍是在合交之中,我感到夢瑤在多次高潮後已感到滿足,體內淫氣已減退了不少,半開半閉的眼中已無粉紅色的光芒,而我在強烈的衝刺下,再連續大力抽插了三十多下,便在高潮中,在夢瑤的陰道內射出陽精,之後我們便緊緊雙擁在一起,重溫剛才高潮的滋味。   我懷中高潮過後的秦夢瑤,又像變了另一個人般,早看破生死的她,現在卻是憂心忡忡,當然是因為淫氣上腦的問題,我特意另提別事,道:「夢瑤妻子,惡魔說你需盡快閉關數天,修練更勝劍心通明的「魔元仙劍」,說不定能戰勝龐斑,又或能因此而得進天道;但夢瑤你千萬莫忘要好好研究那招「屄心通明」。」   秦夢瑤又回復仙子般的氣質白了我一眼,之後歎道:「唉,若你不說最後一句,夢瑤會感謝你;若夢瑤與龐斑一戰,必會因運功過度而被淫氣上腦,不試也知結果會是如何。」   我淫笑道:「嘿嘿,那夢瑤與我合體攻擊便可,期間夢瑤更可使出淫魔女的絕招,勝算必定大大增加;當日我便是與易燕媚合體之際攻擊,而打敗紅日法王,……」我對夢瑤簡述了當時之情況。   秦夢瑤差點沒有氣地道:「這類招式恐怕古往今來,也只得你一個魔君會使出,夢瑤又豈可用如此招式對敵?而夫君你對戰神圖錄的「破碎虛空」有多少領悟?」夢瑤一邊說,另一邊兩隻白滑纖手在我胸前撫摸,我感到她是想嘗試運十指淫魔功,可是目前她沒有淫氣上腦,明顯沒法使用淫魔女的招式,恐怕連其她女子之床上功也用不了。   我想了一想,便笑道:「傳鷹大俠所擲出的那矛,情況就像我們剛才歡好時一樣,我用陽具插進你的陰道深處,最後直接在你的子宮口內射精;陽具便是連接傳鷹大俠與思漢飛的那四維空間,我的陽精便是那飛矛,你的子宮口便是思漢飛的胸口,而你的陰唇及陰壁則是中間阻隔的蒙古兵;我的陽具插入你的陰道穿破那處女膜便是破碎虛空,其實兩者的道理也是一樣。」   可謂:武道性交也一樣,兩者道理均相同。   秦夢瑤還未聽完我的淫理,差點便氣得七竅出煙,又似要找個地方躲避,但另一方面卻知我說的有一定道理,細想一會之後道:「這比喻也恐怕只得你一人能想出。」   我道:「我悟出及習得的武功,差不多全是靠男女交合中而得,我們再試用我的方法練武如何?」我雙手不停在夢瑤的雙乳撫搓,但卻沒有催動淫氣。   秦夢瑤全身發出不可侵犯般的仙女氣質,但卻沒有阻止我雙手的動作,只是無奈地道:「當夢瑤想起一旦被你這無賴施法,便會被淫魔之氣上腦控制,夢瑤也不知如何是好?」   我立即笑道:「哈哈,夢瑤怕的事非常簡單,只需夢瑤永遠變淫魔不回復過來,豈非什麼事也可解決?我們現在便再試如何?」   秦夢瑤幽幽地道:「無賴真是無賴,夢瑤注定今生也要被你這無賴欺負;現在夢瑤急需閉關靜修,但夫君能否答應夢瑤,將來夫君踏進那一步,甚至第二步或第三步之時,也必定帶同夢瑤好嗎?」   我只好停手,苦笑道:「我本無意修什麼天道或魔道,但若真有那一天,必會帶同夢瑤,間中試試淫氣上腦的夢瑤也不錯呢,夢瑤是否要現在便閉關幾天?」   秦夢瑤道:「夢瑤正有此意,夫君現在魔功退化,又有何打算?」   現在若我對上狀態頂峰的裡赤媚之流,恐怕是凶多吉少,便道:「我可能明天便上京,尋找回復真元之法,夢瑤幾天後也會來京尋夫嗎?」   秦夢瑤歎道:「夢瑤幾天後會上京,可是到時夫君身邊可能有過千美女陪伴,只怕無夢瑤立足之地。」她當然清楚我回復真元之法便是干女,特別是吸取處女陰元,而她又明顯想起淫魔女之話。   我想起了淫魔女預言我會一次幹過千女,也不知是真或假?而且我自問一次要幹過百女也不知能否,何妨過千女?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說,只好道:「韓柏身邊永遠有夢瑤嬌妻的位置留空。」   秦夢瑤扮作嚴肅地道:「夢瑤只肯與夫君二人獨處才歡好,不會與夫君的其她妻子同床。」   我心道:『那淫氣上腦時的超淫夢瑤又如何?』   我們一面穿衣,一面再談心,便一起離開谷姿仙的新房到大廳,此時該是傍晚入夜,我倆洞房包括我昏睡的時間,該近兩個時辰(三小時四十五分鐘)了。   大廳中眾人也非常擔憂秦夢瑤的傷勢,皆因她代表中原兩大武林聖地,本以為她最多只有一月之命,得知她已痊癒當然喜出望外;而秦夢瑤則提出需借密室閉關靜修數天,谷姿仙便吩咐玲瓏帶夢瑤往屋外一所隱蔽的密室,並負責為夢瑤守關數天。   此時:韓柏急需復魔元,不知可有妙良方?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雙修眾婢」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八十回:雙修眾婢   可是眾人知道我失了大量真元而魔功大退之事,本以為中原有人能穩勝龐斑現在卻落空,現在也感神傷不矣,倒是樂觀的我反過來安慰眾人,我們眾人又在商議今後之事。   當眾人知道我預算明天上京之事,谷姿仙便派譚總管準備大船,經眾人商議後,因為岳父及岳母被裡赤媚所傷未好,谷姿仙便決定留下照顧數天,又可一聚天倫之樂,待秦夢瑤出關再一起上京會夫(我);明天便由風行烈、白素香、谷倩蓮及紫黃二妃陪伴我一起上京;水柔晶則因京中涉及與魔師宮衝突而不便參與,便留在雙修府;眾人議妥後谷姿仙與谷凝清私下再商議。   而谷倩蓮則帶風行烈到溫泉夜遊觀「肛」,我本想帶白素香同游並為她開肛,可是谷姿仙已回來,並對我道:「夫君,現在雙修府不宜直接介入對付魔師宮之事,但雙修府有一法可助夫君於今晚回復部份的真元。」   我輕擁谷姿仙親吻一口,笑問道:「那是什麼好方法?」   谷姿仙先望了我背後兩個打掃中的婢女一眼,再道:「這對夫君來說肯定是個好方法,雙修府現在還有十餘位未嫁人的婢女,她們也曾修練一些雙修基本功,雖不及素香般可練成雙修大法,可是她們的處女精元肯定比普通女子深厚得多,只要夫君今晚能吸取十位以上,便可回復部份的真元。」   我當然是聽得心花怒放,有處女插又有精氣吸的方法最舒服不過;但另一方面,雖然身為婢女要遵從主人之命,而我自小便是下人,最會尊重下人的感受,便道:「方法是非常好,可是若有婢女不願,我也不想勉強她們。」   谷姿仙笑道:「夫君只雖轉頭一看便知她們想法如何。」   我回頭一望,只見身後兩位分別穿紅著綠的婢女,聽到谷姿仙的說話,均是笑臉盈盈,滿面春意,還向我不停擠眉弄眼,若非谷姿仙在場可能已向我飛撲過來,不問也知她們是如何願意。   正是:雙修姑爺多吸引?眾婢誰能不心動?   現在細看兩位婢女,在谷姿仙這頂級美女身邊,當然是顯得非常普通,比之白素香亦明顯不及,但若是平常在街上遇見,也可說算是美女一位,特別她兩人身上有少許雙修法的吸引異性魅力,是我平時沒有發現,想必是她們現在對我蓄意挑逗才產生。   我有點好奇府中婢女的姿色及年齡也很平均,便問谷姿仙道:「為何雙修府的婢女,雖不及姿仙般美艷如仙,卻也不見什麼庸姿俗粉,而且看來均是十多至廿多歲的,不知是否有特別原因?」   谷姿仙神秘地一笑,道:「美艷如仙的恐怕是夫君的新夫人夢瑤妹子;而無雙國向來也是出名盛產美女,不時我們也會從無雙國收養一些孤兒,有些忠於我們的子民會主動送子女給我們訓練;他們會分派到雙修府在各地的物業,男的訓練為復國戰士,女的傳授雙修基本功;府中不時也會嫁出一些年長的婢女,再從府外經精挑細選補充,不過像素香及小蓮等的質素卻是很少有。」   原來:雙修府婢經挑選,容姿不會太參差。   難怪雙修府的婢女姿色及年齡會如此平均,看來之前嫁出雙修府的婢女,也是為了復國而鋪路,嫁給一些有本事或有助復國的男子;而雙修府除了靠當年逃離無雙國帶走的財寶,主要的收入來源便是靠那些物業;我笑道:「在我的眼中,姿仙跟夢瑤也一樣是仙女般的美艷,此話絕無虛言;而姿仙的大方體貼,韓柏終生也不敢有忘。」   谷姿仙報以輕輕淺笑,看得我心癢難止,若非我要吸取處女精元回復,肯定立即要與她歡好。   谷姿仙對我身後的婢女道:「翠華你帶姑爺到大房好好服侍,清兒你通知其她人,在今晚自願獻上處女元陰助姑爺回復的,也可一起服侍姑爺,明天姑爺便要離開。」   我此時才知她們穿紅衣的一位叫翠華,而穿綠衣的便是清兒,我與谷姿仙吻別後便跟翠華離開。   一出大廳,翠華便熱情地緊緊牽著我的左手,一個軟綿綿的右乳房壓向我左手臂,還輕輕磨擦,嬌媚地道:「翠華必會好好服侍姑爺。」   翠華看來大約是廿三歲,長得端莊美麗,卻是熱情奔放,毫無羞澀之意更大膽向我挑逗,她若非婢女婚嫁不能自主,肯定恨不得早已嫁人;而且看來雙修府這些婢女,全有外族開放的血統,而且曾被訓練討好男子,以便將來復國之用;不像白素香與谷倩蓮只專心習武,而玲瓏則是專心服侍姿仙及習武,她們三女倒沒有多少床上功夫。   很快我跟翠華便來到雙修府婢女居住的大房,原來共有兩間大房供婢女起居之用,每間各有小床十張,我們進入其中一間,室內佈置非常簡單,卻明顯相當整潔,還有清淡的花香,從檯上的香衾花散發出來;內裡有三位婢女正準備作息,而雙修府這幾天因有大敵來犯,大多數的婢女要深夜才可作息。   三位只穿內衣的婢女見我進來先是一驚,但聽到翠華轉述的說話,也是滿心喜歡地起床來,迎接我這為她們開苞破處的姑爺。   我笑道:「哈哈,若三位是不願意,我韓柏絕不勉強;若是願意,那請把十張細床合起來吧。」   當中有二位婢女立即動手移床,但另一位婢女卻行前來,想哭地道:「稟姑爺,小琴今天剛巧有月事在身,但若姑爺不介意小琴不淨,小琴也希望留下服侍姑爺。」   我知外族該無撞紅不利之傳說,只是月事出血不淨,而她們沒有修成雙修大法當然無法控制月事,我便立即笑道:「嘿嘿,本姑爺當然絕不介意,反正等會你們有否月事均也一樣會出血,小琴可放心,本姑爺會對你特別溫柔。」之後小琴便破哭為笑地幫手搬床。   反正:經期不插也出血,處子被插也流血。   不一會四婢已把十張小床,合為一張五倍闊、兩倍長的大床;我從包袱拿出那「美人秘戲十八連環圖」放在檯上,以供各婢觀賞增加情慾。   其間又有二婢進房,當中一婢女剛想休息,得知消息當然非常雀躍;而另一身穿淺紫衣的婢女則是由清兒告知,我見她姿色不錯,算是現在府中婢女較出色的,雖不及白素香卻與玲瓏差不了多少,她大約是雙十年華,鵝蛋型的面龐長得俏麗動人,一雙大眼似會說話,又有點精靈,皮膚白裡透紅;我便喚她過來並親手為她脫衣,她也同時為我寬衣,並向我道:「姑爺,奴婢叫玲珊,希望姑爺莫忘。」   雙修府婢女-清兒(左上),玲珊(右上),欣欣(左中),翠華(右中),小琴(中下)   原來她叫玲珊,也不知是否玲瓏的姐姐?我心想該記得她吧?隨口便應了一聲:「嗯。」   我面前已一絲不掛的玲珊,三圍我估是三十三寸半、廿四寸、三十五寸,在半碗型的雙乳上凸出桃紅色之兩點乳蒂,在略為稀疏的陰毛下露出少許粉紅色的陰唇,一雙雪白纖幼的腿可惜有點短不夠修長;而她望我的眼神,就像是對英雄或偶像的崇拜,滿臉全是願君任意採摘之表情。   在我挑逗玲珊之際,翠華及小琴等四個婢女也已光脫脫地上來大床,而大房中又多了兩位婢女,共三女正一邊望我一邊自己脫衣。   之後我自己便躺在玲珊的左邊,右手忙於撫揉及刺激玲珊,左手則在床上四女身上到處游探,而翠華看到我那兒上還殘留與秦夢瑤歡好後的精與血,便用嘴巴為我清理,可是不久她的嘴巴只能容納大棒的小部份,她只好改用舌頭舔掃,而小琴亦在另一面伸出舌頭舔掃,想不到肉棒同時被兩舌舔掃會如此舒暢,而我身上各處,連我也不知有多少只手為我搓揉?   真乃:雙舌同舔那話兒,眾女齊侍最舒服。   我對玲珊使出特別手法,玲珊被我刺激了三個敏感點,全身已不停扭動,呻吟變得大聲又急速且亂,我便開始破處吸陰補功的行動,我坐起來壓在玲珊的身上,先運功把肉棒縮細一些,便順利插進她那濕潤的小屄之內!   此夜:雙修府多美處婢,破處復元最舒暢。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眾婢開苞」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八十一回:眾婢開苞   這是我第一次在有感覺下,插進了練有雙修基本功的處女,那種帶有雙修吸引力的滋味感覺真好,這肯定是一般處女如長沙青樓的琵琶仔沒法相比,而玲珊的處女精氣雖不及白素香等般強,可是卻不在寒碧翠之下,我心想若連吸十個以上,對我肯定是大大的進補;而玲珊有雙修基本功,破處之痛並不十分明顯,加上她在高潮的快感,足以蓋過這些輕微的痛楚。   我立即把玲珊的處女精氣,與我自己的真氣合成雙修真氣,在自己體內依我改良後的雙修行宮路線運轉一周,期間因為不是練雙修大法,玲珊又沒有特別痛楚之色,故我的肉棒在玲珊的小屄內不停抽插;而翠華則在我下身處,不時用舌及手刺激我交合中時藏時現之肉棒及肛門等部位,其她多女又同時刺激我身上各處,這種多重刺激的快感,雖不及谷姿仙的床上仙技,可是卻也相差不遠了。   在我抽插了廿多下的時間,包含玲珊處女陰元的雙修真氣已在我體內運轉完一周,經我大力一插便從肉棒輸進玲珊的陰道,助她回復破處之傷,之後送進玲珊的體內,助她打通全身大部份除任督以外的經脈,並源我改良的雙修大法穴位運行,雖不能助她練成雙修大法,可是卻已把她本身的雙修基本功以倍數強化,對她也是很大得益。   玲珊受體內雙修真氣流動,及肉體被我抽插的刺激,發出極舒暢的呻吟呼喊,在場的眾女也同感興奮;有的婢女更拿起美人秘戲十八連環圖來比較,在床上私語,當然是說我的真實床上功比圖更好。   包含玲珊處女陰元的雙修真氣,經我與玲珊體內運轉了三周之後,最後當然是盡數歸我一人享有,這寶氣在我體內當然使我非常暢快,而玲珊的陰道壁不時在高潮中抽搐,與翠華等眾女在身上搓揉吻舔地服侍,我再抽插了一會便在玲珊的陰道內,痛快地噴出了熱騰騰的陽精。   此時我從床邊鷹刀的精神異域之內,悟出了戰神圖錄的「山澤風雷」!   當我退出玲珊的下體,已有婢女在床邊準備好清水濕布為我抹揉,而我又命翠華撫慰還在高潮高的玲珊。   事後玲珊突然道:「唔∼真舒服,姑爺,你以後能否多些寵幸玲珊?」   這晚若非谷姿仙有命,除非是我主動提出要求,否則她們恐怕連與我交歡的資格也沒有;今晚她們對我有一種新鮮感,我又可吸取她們的處女精元,我當然十分願意;可是來日她們對我少了這種新鮮感,而將來上京後我也不知要應付多美女?單是答應玲珊一人的要求當然沒有問題,但其她的婢女正望向我等我回復,她們眾女又如何?一時間我也不知是否該答應?而誠懇的我又不想騙她們,只好扯開話題道:「你們看今晚的月色多美?」   此時大床上已有八名光脫脫的婢女,她們有的正服侍我,有的正欣賞美人秘戲十八連環圖,另外房中又有一位正脫衣準備上床的婢女,她望向窗外一會後道:「姑爺,今晚那來月色?」   我淫笑道:「窗外無月又何妨?各女臀部有一雙,嘿嘿,現在床上的八女共有十六個,而你臀部亦很快有兩個露出。」   面對眾女我不需運雙修大法,那兒已自動起頭,我見小琴的下體正流出經血,便決定為她好好止血,方法當然是找些東西塞進去。   小琴大約年芳十八九,瓜子口面,唇紅齒白,平易近人,雖非絕美,卻有點鄰家女孩的味道,她的三圍我估是三十二寸、廿四寸、三十四寸半,身子略為纖瘦,一對乳房只是微微隆起,兩點細細的乳葷只有小指頭般大,下體的陰毛只有少少的一片,還沾了少許經血。   剛才在干玲珊之際,我已間中挑逗小琴,現在再加刺激小琴一個敏感點,她便全身動情地搖擺不定,小屄更流出混合經血與陰水的液體,我把肉棒縮細一點便塞了前端的少許進去。   現在的她在興奮中又有點害怕羞澀,一往直前的好奇欲試中偏帶點患得患失,明知自己快將開苞破處再加上月事中煩惱的心情,在她臉上表現無遺;她雖非艷麗但她這刻的表情,卻對我生出莫大的吸引力,我當然一插而盡!   雖然雙修基本功可反自然地大大減輕女子破處時的痛楚,但可能由於小琴正在月事期間,雖在極興奮中仍是面露痛苦之色及叫痛,我在深深插入便停止抽插,吸取她的處女精氣合成雙修真氣後,便先送往她陰道內助她療傷解痛,她的痛楚立時明顯大減,我亦開始溫柔地慢慢抽插。   我發現之前想為她塞入肉棒止血的方法是錯極了,這不單阻止不了經血的流出,更加添了絲絲的破處之血。   此時我從鷹刀之內,又悟出一招「太陰冥水」!   當雙修真氣在我與小琴身上各運轉三次,我又全數吸納這寶氣;因我知小琴在月事期間不宜抽插太久,我再抽插三十多下,便用三重雙修大法使她再次陷進極度高潮之中,我沒有射精便退了出來,反正供我選擇的箭靶也不少。   此時不計玲珊與小琴,大床上有包括翠華等八位活色生香,身上一絲不掛的雙修府婢不停向我挑弄,又為我用濕布抹去小琴的經血與破處之血,而清兒則仍未回來。   這時有一位我從未見過的紅衣美女進來,她一見我雄偉的身軀及那兒,便雙眼發亮如久在沙漠的人看到大湖般驚訝、渴求,恨不得立即跳進去,她吞了一啖口水後,嬌媚地道:「稟姑爺,奴婢叫欣欣,是雙修府駐外專負責收集情報的,剛好這晚回府報告一些消息,得知姑爺的情況,若姑爺不嫌欣欣並非完壁,欣欣希望在此服侍姑爺。」   我見這欣欣大約廿一二歲,姿色不在玲珊之下,差些便可比谷倩蓮般,特別是一雙精靈的媚眼,像懂得勾男人魂魄一般,她滿臉銷魂蝕骨之貌,嬌艷俏麗撩人,我感到她是專練雙修床上歡好功的,而她負責收集情報的方法,恐怕便是在床上用媚功取得。   對此美女的要求我當然不拒,我笑道:「嘿嘿,當然非常歡迎,不過請欣欣先幫手挑逗及撫慰眾女,侍我吸納完眾處女陰元,最後才與欣欣歡好吧。」   幹完小琴之後,我選擇了非常賣力的翠華,她的三圍我估是三十五寸、廿五寸半、三十五寸半,身子略為肥胖的她,一對大乳房好像有點微微下墜,但軟綿綿的楂上手感覺非常不錯;而她的下身陰毛非常濃密,陰水還已流至大腿內側;看到雙頰紅艷如桃花的她一臉慾望之色,相信這第一次的經歷她已期待了很久,我當然要好好還她的這個心願。   當我用剛才與小琴歡好興奮未退的肉棒,在翠華那滴水的陰唇磨擦幾下,無需我刺激她的敏感點,她已興奮無比,正當我想縮細進內之時,翠華卻在迷糊中半呻吟地道:「呀∼翠華…不需…噢∼姑爺的溫柔…呵待,姑爺…哦…請不用…噯∼縮細…進來。」   我立即笑道:「這樣最爽,嘿嘿!」我磨多幾下對準後,便用大硬棒直接插進,一頂便全入了,為翠華開苞破處;事實上,無需運功縮陽直接用大肉棒插入的感覺是最好最舒服,翠華不怕我的棒大當然最好。   被我用大硬棒破處開苞的翠華,雖然在我抽插幾下便受不了而輕呼叫痛,可是當我停止抽插她反而忍痛要求我不要停,她的處女精氣可能因年紀較長,比玲珊及小琴明顯更厚,於是我便把這精氣合成之雙修真氣,盡快送往翠華剛破處的陰道,使她快些止痛復完,並繼續大肉棒進出的抽插。   雖然翠華的屄不及玲珊及小琴的緊窄,可是用沒有刻意運功縮細的大棒去插,產生的強烈快感更勝之前插玲珊時,特別是待我全數吸納了混合她處女精氣的雙修真氣,體內真是非常舒暢,我再抽插數十下便感到快將高潮。   更難得是我從鷹刀處悟出「九三重剛」!   真是:大棒插處最痛快,登仙極樂由此生。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麗身獻君」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八十二回:麗身獻君   我便用三重雙修大法進一步刺激翠華,在我與翠華二人同登極樂之際,陽精便暢快淋漓地激噴進她的下體之內!   而在我與翠華歡好之時,清兒已帶同另一婢女進房,不計欣欣及被我剛破處的三女,大床上已有九位處婢在等我開苞,我便選為我通知她人的清兒;瓜子口面的清兒雖非什麼絕色美人,但給我一種清新的感覺,她的三圍我估是三十三寸、廿四寸、三十四寸半,最吸引我的是她一雙修長美腿,雖不及白素香的吸引修長,但也超過四十寸長並且好看,雙腿間短少稀疏接近沒有的陰毛,更特顯她引人內進的桃園勝地。   我在幹完清兒之後,分別又再連干八婢,為她們一一破處開苞,其中一女也是在月事期間被我溫柔對待;間中我又同時出動指棒,去分別滿足幾位剛破處但一次未夠的婢女如翠華及玲珊。   期間我分別從鷹刀悟出了「玄武白虎」及「玄天一氣」!   在這天一早我便面對強敵忙過不停,特別是為夢瑤續心而輸出大量魔元,雖不停有處女精氣吸納,但干到後期我感到有些意識迷糊,也不知在清兒等九婢內射了五次還是六次?當中靠欣欣刺激及撫慰眾女,幫了我不少,後期又有二婢分別進內。   之後我在有些迷糊中,又插進了後來才出現的二婢其中一位,在破處的一刻,她痛苦的驚叫使我清醒過來,只見原應俏臉秀色可餐,又帶點英氣的她,現在顯得痛苦非常,個子不高但身材玲瓏浮凸的她,三圍我估是三十四寸半、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正是我之前在溫泉已經看過,姿色不輸於玲珊的她竟是成麗!   我不知成麗為何在此?沒有雙修基本功的她,被我迷糊中沒有縮陽的大棒一插破處開苞,豈能不劇痛?但我見她臉上並無悔意,而且不插也已插入了,我還可怎樣?   我只好立即停止抽插,並運功縮陽,成麗的處女精氣雖比沒有武功底子的處女深厚,可是卻與有雙修基本功的處婢不能相比,又不可混成雙修真氣,對我目前的幫助不大,我便送進成麗的陰道,為她減退一些痛楚並增進功力,同時我雙手分別刺激她兩個敏感點,加上她之前體內有我的媚功,很快她便在興奮中動情,臉上痛楚之色減去一半,增加了痛快之色。   我開始用小硬棒慢慢地抽插,又使出氣動旋震冰火棒刺激她,並加雙修大法終使她達到高潮興奮不已,我便開始探索她的記憶及思緒,此時我清楚道心種魔是可深入別人的意識界,而一個人在高潮興奮之時,意識界會全面開放,甚麼秘密也很易被探得。   原來日前成麗看到我的目光(媚眼)便被我所吸引,她得知我是浪翻雲派來援救雙修府,對我更生出異樣的感覺,知我成為雙修府姑爺,出於嫉妒之意多於奪了弟妻而出頭;被我不出手而震傷更對我深生佩意,得我輸功療傷更是對我忘不了(深中媚功);後來得知我大敗強敵更添愛慕之意,在溫泉再巧遇之時,便已想將自己身心全交給我,看到我與夢瑤成親,竟幻想與我成親的人是她!?   而這晚成麗得知眾婢為我獻出處女陰元,助我回復魔功,又知我明天將離開可能無再見之日,便控制不了自己偷偷進來,雖有雙修府婢發現了她,卻脅於她往日威風沒有出聲指出,而我給她極痛之後的極樂,對她可說是刻骨銘心般的終生難忘。   我此時才知她對我的真心意如此,可是我對她沒有什麼心動之感覺,特別是這晚不停插有雙修基本功的處女,若非她姿色比一般婢女高些,現在不太清醒的我,插她真是沒什麼特別的快感樂趣。   若她不說穿,我也扮作不知算了,我再抽插一會,正想在未射精便退出,可是在我想退未退之際,我從鷹刀處悟出了「溜之大吉」,此招勝在即使在受傷或氣盡之時,也可通過戰神圖錄的特別運功法門,快速逃走離開而不會增加傷勢,實是受傷時逃跑的良招。   我未射便退出了高潮中的成麗,之後我的目標當然是最遲來的一位處婢。   被欣欣撫慰而高潮過後的成麗,沒有作聲便穿衣離去,而我吸取了最後一位婢女,她的處女精氣合成之雙修真氣,不一會我便在高潮中,結束了這晚破處開苞之壯舉!   除了鄰房有兩位婢女沒有出現,與另一位已嫁成抗的,不計成麗與欣欣,雙修府有十三位婢女為我奉獻出處女陰元,我吸納了的十三道雙修真氣,現在極需與本身的魔元融合,方法當然是在陰陽交合之中,而理想的人選當然是在現場幫手,正在為我抹身的欣欣。   我左擁玲珊,右抱清兒,中間便留給欣欣服侍我,欣欣的三圍我估是三十五寸半,廿四寸半,三十五寸,一對竹筍型的乳房上凸出的乳蒂非常吸引,加上久經訓練凹入之小腹,及整齊又標緻,漆黑而發亮的柔順陰毛,堅實的臀部與修長的美腿,不知曾有多少男子被她迷倒,而洩漏了一些本該不應透露的機密消息?   欣欣她口手並用,很快便使我那兒立即硬起,她坐下來用下身的小嘴吞沒我的大肉棒,她身體配合地作出各種曼妙無邊的扭動嬌姿,雙手在我胸前等各處揉搓,欣欣正使用的當然是雙修合歡床上功;雖然她比不上蕙質蘭心的谷姿仙,又沒有能自由操控陰道肌肉蠕動的雙修大法,可是她卻勝在經驗豐富,下身的擺動扭轉,配合陰道用力收縮,差些便像能蠕動陰肌一般,真不知多少男子被弄得精窮力盡?   我一邊享受欣欣的服侍,另一邊把十三道雙修處女真氣完全吸收融合,可說是雙重快感享受。   一會後,我感到高潮將至之時,我同時運用三重雙修大法加氣動旋震冰火棒,再大力猛頂三下便把欣欣送上劇烈的高潮,最後與她一起在高潮中,以激噴來結束。   事後我也不知自己幹了多久,立即便休息睡去,迷糊中感到高潮過後的欣欣為我細心地清理。   我睡了不知多久?便感到黎明將至而半醒。   修練雙修大法,女方之處女陰元最終大部份歸女方所有,男方所得的除了少部份處女陰元外,便是把自己的陽元通過陰陽互補及刺激而變強;但現在我如此吸盡所有處女陰元,當然比之練雙修時對我更有補益;完全吸收融合了十三道雙修處女真氣的我,雖仍未及輸真氣給夢瑤之前,達到魔之化境初階的功力,卻與谷姿仙等三女練成三重雙修時,魔功大成的功力已相差不遠了。   之前輸給夢瑤續心之本命魔元,想不到一晚已能回復了大半數;而且我感到雙修大法好像又新增了不知什麼的變化。   我張眼一看,在大房的燭光映照之下,大床之上,我身邊躺著欣欣等十四婢女,她們也疲憊不堪而沉沉睡了,各婢女燕瘦環肥,她們各具不同的美態,不單有姿色更是滋補,其中一些不怕痛的更最是好插;但她們破了處便對我失去了新鮮感,當然也比不上一個絕色美女谷姿仙,而且我想到之後便要離開,與谷姿仙小別數天,於是決定找她。   當我離開床上赤條條的眾婢,我心中一驚為何我會如此負心忘情?幹完眾婢便想離開不顧?我隨即突然明白,魔的本性便是寡情,極難對她人產生真感情,對眾女特別是成麗,我並非有心幹完便走,可是魔的本性便是如此,我這魔種傳人試問可以如何?只有像秦夢瑤及韓家三女是在我種魔之前已單戀或青梅竹馬的,當然不會被魔的寡情而產生影響,我對她們確是出於真情;其她只有像美麗動人之谷姿仙,她對我的大方體貼,使我能深深地感動而產生真情,而聰慧過人的谷姿仙,本身可能比我更早察覺到此點,故一直對我全不計較。   我在沒有驚醒眾女之下,簡單地略為穿衣,及收起美人秘戲十八連環圖,便使用悟出不久的「溜之大吉」,去找我的姿仙相聚多一次……或多次。   正是:魔之本性是寡情,姿仙大方有其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連修大法」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三章 雙修風雲 第八十三回:連修大法   我來到谷姿仙的新房,此時正值黎明,半夢半醒之谷姿仙又是另一種誘人的美態,情緒高漲的我當然沒法再忍。   一張寬闊大床上,   二人赤裸雙對望,   三角陰毛輕撫掃,   四唇兩舌互吻吮,   五指撫揉那話兒,   六道輕風吹仙耳,   七絲碎發隨風飄,   八聲輕哼喚柏郎,   九淺一深插不停,   十分快感由此生,   百花不及姿仙香,   千絲秀髮狂搖曳,   萬般不及屄妙。   萬千寵愛集姿仙,   千下抽插不嫌多,   百萬精蟲蓄勢待,   十足勁道猛力插,   九宵雲端眼前現,   八道陽精連激射,   七聲嬌媚的呻吟,   六滴珠汗乳上流,   五指緊抓床上褥,   四肢仍是緊纏繞,   三滴珠淚喜中流,   二體緊纏不願分,   一起回味待潮退。   我與谷姿仙在沒有運功下,像普通的男女歡好後,谷姿仙擁著我道:「過幾天待夢瑤妹子出關,姿仙便與她一起上京會你,唉,希望到時夫君的身旁還有我們的位置。」   我有點不好意思,輕吻谷姿仙後道:「當然,當然。」她又問我昨晚之事我便照實回答,包括成麗之事也直說了。   谷姿仙再道:「有關小蓮之婚事,便由夫君決定她成為風公子之妻,或是成為夫君之妾吧。」   我苦笑道:「此事難以決定,遲些大家再商議吧。」   谷姿仙突然面色一沈,幽幽地歎道:「唉,娘雖孤獨多年,可是現在爹已回來了,夫君對娘……該是適可而止。」   我心中一驚,道:「姿仙,你知……」   谷姿仙平淡地道:「夫君與娘回來後,身上的香氣,還有臉上的神情,加上……;唉,相信娘也只是想多些瞭解雙修大法的新變化,以便在與爹雙修療傷時加快復完,唉,姿仙什麼也不知道。」   其實我也不清楚,谷姿仙說的「適可」是指隔多少天才幹一次?而岳父不捨又是否清楚我與岳母谷凝清的未完成關係?而岳母找我之目的又是什麼?是被我吸引或是如姿仙所說,只為與岳父早日雙修療傷復完,以便可立即回復無雙國?我有點尷尬地道:「我對岳母自當是適可而止,嘿嘿,現在我們還有時間,再來一次如何?」   谷姿仙笑道:「夫君的雙修大法又有新變化,便讓姿仙好好體會清楚。」   我笑道:「我也很想知道,便讓姿仙嘗嘗,是否能使姿仙成仙吧。」   新的雙修變化可稱為「連修大法」,雖在對敵之時沒能提高威力,但相信耐力及持久力是增強了;而在床上那兒的耐力、持久度及連續再起與連射力,更是增強了不知多少?陽精更好像可源源產生不盡一般;我更發現此法使谷姿仙產生的直接快感高潮,雖不及三重雙修般的強烈,但卻能使谷姿仙連續高潮不退,以往像一峰接一峰的高潮,竟可變作長留雲端之深處,永無下降之勢,高潮快感可連續生生不息。   我與谷姿仙再次歡好並用上連修大法,谷姿仙在長期高潮不退之下,現在已樂得知覺全消而沉睡了,我確知她沒有事便讓她繼續再睡。   我想現在秦夢瑤閉關中不宜打擾,而岳母與岳父要用改進的雙修療傷法,亦不宜話別,眾府婢及成麗,目前更不宜再見,便找風行烈等離開,我感到他現時在小蓮之房,不知他們昨晚在溫泉及床上幹了多少次?   之後我來到小蓮的房間,她與風行烈剛好起床不久。   我笑問:「風兄昨晚與小蓮在溫泉幹得很精彩吧?」   風行烈苦笑道:「昨晚我倆那及韓兄精彩?我與小蓮運上三修大法歡好,可是欠了韓兄在一起總是欠了什麼似的?」   我清楚明白三修大法在二男一女雙穴同插中而成,在二男一女同時歡好之際,其中一人運起三修大法,其餘二人也會特別刺激快樂,甚至可使人如瘋似癲,就像昨日我與風行烈忘了小蓮受不住而運勁狂插;當中若另外兩人同施,刺激的程度是一般雙修大法的兩倍,比之三重雙修大法的三倍刺激,則是有所不及。   我便回答道:「三修大法在二男一女同時合歡中而成,可是當中只得一男一女歡好時運用三修大法,欠一人同插是會產生明顯不足之感,這便是三修與雙修大法最明顯的分別。」   風行烈似有所悟,谷倩蓮卻道:「昨晚府中的婢女無人能倖免吧?」   我笑道:「嘿嘿,昨晚的雙修府婢還欠二位沒有來,但卻多了一位府外專收集情報的。」   谷倩蓮立即惡道:「韓柏你連那個專勾男人,出名淫蕩的「騷娘子」欣欣也一起干了嗎?」   原來欣欣的外號是「騷娘子」,我也不知是否小蓮很討厭欣欣,或是小蓮因我而對她生出嫉妒之意?但我當然不方便問是什麼原因,於是便道:「小蓮你找素香,我找紫黃二妃便出發上船,上船後才用早點吧。」   我在客房中帶紫黃二妃離開,順便又與水柔晶吻別。   我想起來雙修府不到兩天,拜了兩次堂,分別與谷姿仙、白素香、玲瓏、紫紗妃、黃紗妃、谷倩蓮、谷凝清、水柔晶、秦夢瑤、玲珊等十三位府中的處婢、成麗及欣欣等廿四女,幹過了自己也不知多少次?又曾面對眾多高手力戰連場,也真是精彩萬分!   而我在雙修府期間的武功,更是先大起,再大跌,之後又回復了一些;當中修成了三重雙修、三修與及連修大法,戰神圖錄方面悟出了陰陽相繼、山澤風雷、九三重剛、太陰冥水、玄武白虎、玄天一氣及溜之大吉,而對「破碎空虛」亦有一些初步的領悟;回想起來,吸入了少許風行烈體內的奇異能量,及與二魔在意識界會面後,領悟戰神圖錄好像更易,而我每悟出一招戰神圖錄,武功也是有所提升。   我們二男四女離開雙修府時,我感到成麗癡癡地望著我離開的背影,她卻一直沒有說話,我當作不知便算了,誰叫魔是寡情?我又沒有對她有任何承諾之類,又沒有吸取她的處女精氣,也沒有射在她體內。   此時我的道心種魔,好像感到成麗心想:『為何他連一滴種也不留給我便離開?』但我突然對此生出一種莫名的興奮,拋棄及傷害別人的痛快感覺!或者這便是魔的本色吧?我壓下返回在她體內留種的想法,便快樂地離開了。   我讓其它人先騎馬到渡頭,而我則在雙修府外的林中,用心靈感應找回灰兒,之後立即快馬追上她們,我們便帶同灰兒等馬上船,之後便啟程從水路前往京城應天府。   在船上的廳中,我們六人在一張大檯用過早飯後,飽暖當然思淫慾,我先傳音吩咐雙修府的船夫別進來打擾,又吩咐紫黃二妃關上船廳的各門。   之後我向谷倩蓮發出媚眼,眼神又指向她身旁的白素香,小靈精谷倩蓮當然明白我的用意,便拉白素香到一旁低聲說話,期間白素香一時望向笑吟吟(淫淫)的我,一時又望向英俊的風行烈,滿臉均是紅霞。   風行烈想起我之前曾說的「來幾次四人同床」,顯得有點尷尬,有些想試又有少許抗拒,低聲向我問道:「我們真要四人同床?」   我笑道:「嘿嘿,不是四人,而是二男四女共六人,難道風兄忘了還有兩位花妃?」   風行烈道:「但她們是否同意?」換是以前的風行烈,他當然不肯如此,可是體內有道心種魔真氣及三修大法的他,明顯已有改變。   此時谷倩蓮興高采烈地道:「香姐同意了。」   我立即向紫黃二妃道:「我們六人一起同船共干,你們二妃也一起被我與風兄一同抽插吧。」   可是紫黃二妃卻一起道:「回主人的話:奴婢只屬主人一個的性奴隸,不可讓其它男子抽插的。」   我立時呆了,才想起加入了她們是我「一人」性奴隸的記憶,而風行烈則微笑望向我,我知此事不能怪二妃,卻有點氣,便道:「我們六人同床,你們二妃只被我一人插,間中服侍風兄而不讓他插那可以吧?現在立即脫衣來為我吮腳趾。」紫黃二妃快速便脫光自己,跪在地上為我脫鞋,便同時一左一右為我舔吮腳趾。   此謂:船上飽暖便思淫,二男四女干到暈!   覆雨翻雲風流傳第三章之雙修風雲(第四十六至八十三回)在此完結;由下回第八十四回的「船上春意」開始,便編入第四章的「群雌聚京」。   * * * * * * * * * * * * * *   雙修風雲後話:   ───────   雙修風雲的工程比我原先預算的大得多,寫當中加上不少東西,韓柏終於可名正言順地上京干女;而估計全書可能要寫一百五十至二百回(目前連我也不知),至今寫了超過廿一萬字,可說大超我的預算,我也不知要寫至何時,及能否完成?我可保證不會因過度擴張而沒法收尾,不過時間是問題,特別是若到處也要詳細描述寫明,以風流傳中超多的女角來說,劇情根本沒法發展,永遠也寫不完我肯定放棄,那些要求我加強某些內容的,別再提出來好了,喜歡如何請自己寫吧。   有關傳鷹的事跡,可看黃易先生的「破碎虛空」,不過有關的境界黃易先生也只是用很玄來形容,並無具體說明;而風流傳中,我會盡可能明確說明玄妙之處,例如天人合一是如何?鷹緣為何由武功蓋世變沒有武功?其它人為何沒法不動心殺他?他的境界是如何高?他不顧一切帶鷹刀來中原之真正目的是什麼?   其實作者名改風流韓柏亦是一伏筆,將來可說風流傳是主角的親身經歷,再告知他現代的網友nelson123   代整理及編輯發表(此劇情目前未定);而一個現代人的主角為何變為小說中的韓柏?目前還未是揭曉的時候,但主角在秦夢瑤的意識界所說有關五維及六維空間之事,便是與此有關。   第四章的「群雌聚京」,不論床戲及武打,也預算比雙修風雲更精彩,例如有韓柏與淫魔女的初交學功及再創新棒招,花舫美女射尿斗遠比賽,冰糖葫蘆肏屄,惡魔對多位美女的元神八具齊施成為韓柏性奴隸,韓柏以一(?)干千,天命教的群女脫衣大陣(打及合交),韓柏與龐斑的驚天精彩大決戰,另又希望加些性虐待!(目前未定,如喝尿、滴蠟、剃毛、燒毛…)   目前的武俠色文,一般也沒有武俠的因素,如高手過招、練功等,不少連一點古代的感覺也找不到;故我希望出現一篇真正有武俠成份的,除了有精彩的對打,古代才有的事和物,更將武功用於床上及通過交合練功,變出不一樣的床戲,之後可能超越武俠加入多些玄幻的因素……;最終才決定由自己寫,基本上我只寫自己喜歡的便夠了,若有人提出我打錯字或錯別字,那句不好並詳細寫明該如何寫,或詳細寫出一段描述表示該加在那裡,均非常歡迎提出;若只是說那處不好,或那些不夠要加,而沒有自己詳細寫出的,就請別提出好了。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八十四回:船上春意   在場本是在哈哈大笑的風行烈及谷倩蓮,看到紫黃二妃的表現立即停止再笑,與白素香同露出驚訝的目光,風行烈道:「風某對韓兄實在佩服得五體投地。」   谷倩蓮卻道:「真不知韓柏你對她兩人施了什麼鬼妖法?」   我笑道:「嘿嘿,本魔所用的當然是魔功而不是鬼妖法,若小靈精你不想我對你施展,便乖乖自己脫衣過來讓我插;素香則過去幫風兄脫衣及服侍他,一會後我們再一起幹。」   谷倩蓮不知是否怕我真的對她施法,或是想與紫黃二妃來爭我?居然又乖乖的聽話脫衣,可是另一面的風行烈與白素香,兩人卻只是對望而沒有什麼行動。   我向二妃吩咐道:「紫紗妃為我脫衣,而黃紗妃則收拾大檯上的東西。」   面對練成三修大法及不怕被插的谷倩蓮,不需任何手法愛撫刺激,直接插入她便是;不一會,在大檯上赤裸的谷倩蓮,已被我的大棒在雙穴來回不停穿插,已是全身香汗高潮迭起,而她旁邊的紫黃二妃,亦被我用指捧弄至興奮不已。   另一邊半裸的風行烈與全裸的白素香,二人只是互相對望便尷尬不而沒有下文,此時白素香垂首低聲道:「素香只是蒲柳之姿,風公子怎看得入眼。」而風行烈一時間無語。   此時我正在谷倩蓮的屄內狂插,我先從紫黃二妃抽出手來,抱起谷倩蓮轉身,變為我躺在檯上,小蓮則趴在我身上,我笑道:「我的素香豈會是蒲柳之姿?素香過來吧,二妃快促那個不懂風情的木頭人過來及為他光,讓他先在小蓮肛內熱熱棒吧。」   紫黃二妃齊問:「主人,這裡那有木頭人?」   我立即呆了,差點便氣得縮陽,從抽插中也滑了出來,看來紫黃二妃的漢語水平也太差了,不過風行烈卻乖乖地自動行過來,並自己脫去身上餘下的衣物,便從後插進小蓮的肛門,看來只有三修的雙穴齊插,才能使這木頭人最為動心。   我便讓谷倩蓮及風行烈在上面主動,我又吩咐道:「紫黃二妃,你們現在用口、手、乳、陰毛及腿等服侍我及風行烈二人。」   我用右手輕掃身旁白素香的陰部,並笑道:「遠勝蒲柳的素香花,請噴些花汁出來。」   白素香雖有點尷尬,仍是聽話運起先天雙修大法,不一會我滿手便是她噴出的花汁;風行烈立即張大眼睛,我解釋道:「雙修大法是反自然的功法,一旦修成,女子便可自行控制這些,遲些讓小蓮示範給風兄看吧。」我沾滿花汁的手便為白素香擴張肛門。   白素香的肛門先是沒有什麼感覺,我便運上雙修大法,使她快感不斷源源產生,算是適應了。   此時被我與風行烈二棒插得死去活來的谷倩蓮,卻嚷著道:「小蓮快支持不住,你們快換香姐來插吧。」   我們讓風行烈躺在檯上,白素香用下身的嘴巴吞沒了風行烈的肉棒,再趴在風行烈身上,我再從後插進白素香已擴張的肛門。   抽插了一會,白素香可能太緊張關係,她好像沒什麼快感,其間活潑的谷倩蓮弄完這裡又弄那裡,反使白素香更緊張似的,我與風行烈便同時運使三修大法,由於三修大法在雙穴齊插的特別刺激,終把白素香送上高潮頂峰,而在我與風行烈二人的三修大法互相刺激下,我們分別在白素香的雙穴內同時噴出陽精。   練成三修大法的我及風行烈,當然不會如此便結束,風行烈一時與谷倩蓮干,一時又插在白素香處,間中又左擁右抱,左插一會右頂幾下;而我當然更忙,很多時是三棒齊插三女,最少也是同插紫黃二妃,而間中又與風行烈齊插谷倩蓮或白素香,更讓白素香嘗試我與風行烈的「三人旋風插」!   最後,四女的八個穴也差不多被我或風行烈灌過最少一次精,干了整個早上,昨晚沒有好好休息的我,在紫黃二妃服侍我清洗便睡去,醒來已近黃昏,我們用過晚餐便又再歡好,修成三修或雙修大法的我、風行烈、小蓮及白素香當然沒有問題,而紫黃二妃慣於房事,又是六人中被干最少的,故經過下午的休息亦能支持。   歡愉後清洗及用過晚膳,已是傍晚之時,大船準備靠岸停航,我問明雙修府的船夫,以目前晚上停航的情況,預算兩天後的黃昏,或三天後的上午便可抵達京城,而從這裡的陸路有快捷方式亦可抵京,若是騎馬日夜兼程,兩天之內便可到京。   我心想以灰兒的快馬速度,從陸路的快捷方式日夜兼程,可望明天便可抵達,比之乘船可快一至兩天,於是我便決定帶同白素香騎灰兒改行陸路。   當我把與素香二人改行陸路的決定告知眾人,風行烈只是神秘一笑便沒有說話,白素香聽到與我同行,只是微一點頭沒有說話,紫黃二妃只是乖乖的聽話。   谷倩蓮卻大聲道:「韓柏!你提早趕往京城想弄上多少女子?」   我笑道:「我怎麼知道?有可能過千吧,哈哈,小蓮是否不慣三人缺一,不捨得這兩三天沒有我一起插你吧?」   谷倩蓮氣得滿臉通紅,正想反駁出聲之時,我已立即再道:「姿仙說小蓮的婚事由我這姑爺決定,小蓮想嫁給風兄,還是像素香般作為我妾?」   谷倩蓮一時望向風行烈,一時望向我,但卻沒有說話,看來小蓮喜歡被雙插,不知她缺了一棒可會慣?我感到風行烈此時像想起靳冰雲,一時間亦沒有說話。   我吩咐紫黃二妃為我與白素香準備乾糧,而在大船上的,準備的食物其實已是乾糧,我又吩咐她們在船上要乖乖聽風行烈的說話。   我見谷倩蓮沒有答話,便道:「給小蓮你及風兄三天時間考慮,之後在京城再給我答覆,不過想維持目前三人的關係也可以,素香,我們起程吧。」   我與白素香便同騎灰兒,依雙修府船夫告知我的路線奔去,在天色未全黑之下,看到背後雙修府的大船越來越細,乃至完全消失。   我讓白素香先行在我懷中休息,由我控馬趕路。   白素香休息了一會便醒來,此時正值夜深,最適合在馬上干,本來白素香有點不慣在野外的路上赤身露體還幹那回事,可是在我挑逗下,白素香當然沒法抵抗,便與我在馬上大干連場。   開始時白素香還有點驚的感覺,但很快便變為她的刺激感,野戰的感覺便是如此,又驚又刺激;事後便輪到我在白素香那滿懷香氣的懷中休息。   過了不知多久,我感到黎明將至,體內情緒高漲,我想現在功力雖未回復至最高峰時,但時值黎明的我狀態大佳,決心找淫魔女一嘗人魔合交的滋味,及學那招「淫魔十指功」,我心中大叫:『淫魔女,淫魔女。』   我心中響起淫魔女那銷魂誘人,甜美又嬌嗲的女聲:『唔∼親親柏郎,想找本魔「干」些什麼?』   我的淫念當然暪不過我腦中的這條淫蟲,但我卻只是心道:『我只是想見淫魔女你一面而已。』   淫魔女在我心中嗲聲嗲氣地道:『真是只見一面如此簡單?』   我心中笑道:『當然,但若淫魔女你不放過本人,本人亦只有奉陪。』   我的元神便離開肉身進入意識界中,其實情況只是如進入夢境一般,而我面前當然是如天使般的淫魔女,她最初像位天真單純的小女孩,一時又如含苞待放的懷春少女,之後又變為一位成熟美艷動人的高貴婦女,然後又像位慈母看著自己初出世的嬰孩般充滿母愛;她不論外貌及氣質,也無時無刻在不停變化。   而淫魔女那對人類不可能出現,深粉紅色的特大眼珠,一時像是夜空中最美的星星,一時又如地上最美的寶石,一時又如似海的柔情無限;配合她俏麗秀美的嬌臉上之表情,初時如重逢了久別的愛人般之「喜」,突然又出現嬌嗔扮作的微「怒」,其後又如被人拋棄後楚楚可憐的「哀」,之後又如在高潮中的極「樂」,這時又彷如初戀小女般充滿甜蜜的「愛」,但這刻卻出現令人費解莫名其妙的「惡」,最後卻是情火燎心的「欲」;臉上喜怒哀樂愛惡欲不停變換,現在我終於清楚明白什麼叫「七情上面」了。   不知:淫魔七情皆上面,魔穴之內又如何?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初嘗淫魔」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八十五回:初嘗淫魔   淫魔女那赤裸的身軀,一時如平湖中的微波輕蕩,有時又如大海中的碧波蕩漾,間中又變為海嘯而翻起蓋天的巨波大浪,使我眼花撩亂沒法看清,令人不知怎去形容,一對人類女子沒法出現的巨大乳房,竟是如此震撼人心?   淫魔女全身沒有任何挑逗的動作,卻生出對異性無限的吸引力,就如火吸引飛蛾死也撲上,不知這是否淫媚的最高境界?我的意識開始迷糊……。   當我元神的下體接觸到淫魔女的下體外圍時,因為強烈的刺激使我一醒,想起剛才自己像完全失去理智,主動走到淫魔女的身前,雙手緊緊大力楂捏淫魔女那對比人頭更大的超巨豪乳,觸手之處外圍是如棉絮般的軟綿綿,當我手掌大力抓入兩至三寸時,便碰上了堅實中又極富彈性的一對滑溜圓球,而淫魔女雙乳外圍的軟棉體竟包圍了我深入的雙掌,這種軟柔中彈滑的觸手感覺,使我在迷糊中又深刻難忘。   而我早彈起的下體,自動在淫魔女那粉紅色的柔軟陰毛不停磨擦掃弄,又像想尋找她內裡的世外桃源意圖進入;此時我在清醒下看著她的俏臉,她一臉無辜之色,像是說她根本沒有對我做過什麼,全是我一人主動而已,唉,我連自己在何時及如何被她弄至意識迷糊也不知;不過此時此境,已不是理會這些之時,而是實幹之時!   我深入淫魔女雙乳的雙手,把她推倒在地後,完全清楚我想如何的她,便自動張開一雙極為修長的美腿,當她那粉紅色的桃源勝地清楚展現時,我元神下身的大棒便被她吸了進去,她的魔穴那兒像有無數個微凸的小吸盤,而每個小吸盆竟會自行移動,有的不停把我那兒吸吮扯進,有的在打圈掃揉地給我磨擦刺激,……;而她的魔壁更不只是蠕動,竟可分為多段不同方向地旋轉,不時又用不同的力度迫夾或輕拍,而她那魔穴盡處更有如多重花瓣的軟滑東西,在我大棒的前端劇烈刺激。   換是普通男子,恐怕一插入已受不了如此刺激,但我豈是普通男子可比?我先運起無想十式止念息欲,又想起惡魔插入淫魔女那魔穴時,陽具是如啄木鳥不停快速猛力抽插,於是我便照樣學樣,運用道心種魔大法的最快速度,再加戰神圖錄的「陰陽相繼」配合不死印法之理:『插之極是抽,抽之極是插,窮極必反之道,天道循環,插極抽生,抽消插復,插之儘是抽,抽之盡自插,此天地之理;干運坤轉,坎離無休;天地之氣貫頂穿棒而生,插可復抽,抽可復插,像天道的往還不休。』   我便以肉眼難辨的極速猛力連環抽插,看似插的一下實是抽,抽的一下卻是插,或更是第二下的抽,一轉瞬間恐怕已抽插了過千下之多,創出了集三大奇功而成的「魔種相繼不死插」!   淫魔女雖然不把我的魔種相繼不死插當作一回事,但卻報以加許的甜絲絲微笑,柔情無限地道:「柏郎幹得好,現在讓本魔傳你淫魔十指功吧。」   我知我是過了淫魔女測試的一關,才獲她傳功;但我卻感到淫魔女根本未使出真正的屄內功,而我現在的棒功,比之惡魔的其中一條已是差不多,可是惡魔還有其餘七條,而淫功遠勝惡魔的淫魔女,她的淫功實力有多少?她還有什魔絕招未出?我感到淫魔女除了七情該還有「六欲」,而她那對翅膀只是一直縮在背上,若被她包著及用每條羽毛刺激,不知會出現什麼的感覺?   淫魔女的一雙巨乳緊吸我雙手,並分別把風、雷、雨、電、麻、水、火、冰、土、瘙十道真氣傳進我元神的十指。   而淫魔女的雙手同時放在我元神胸前,並運上淫魔十指功刺激我其中十條經脈,經我丹田再輾轉到我十指;而她的魔穴,更傳來她的淫元真氣,經我還在她魔穴的大棒,再流進我元神的丹田之內。   此時我元神手內十道不同的真氣,分別經剛才被淫魔女刺激的十條經脈,再匯入我元神丹田的氣門之內,與剛才淫魔女魔穴傳來的淫元真氣混合,之後我元神的丹田便生出了淫魔十指真氣。   我從元神的丹田運淫魔十指功,十道包括風、雷、雨、電、麻、水、火、冰、土、瘙的真氣,便經剛才被淫魔女刺激的十條經脈,流進我元神的十指之內,並且兩道淫氣又傳到手掌心;我還在淫魔女一雙巨乳的兩手,便成功使出了「淫魔十指功」!   淫魔女被我的淫魔十指功刺激後,她在我元神胸前的雙手猛力一推,我元神便立即離開意識界,與肉身再結合一起,其實就像做夢途中突然醒來一般。   而此刻我元神內的淫魔十指真氣,便全部注入我肉身的丹田之內,我知淫魔女這一推,是助我立即把淫元真氣匯入肉身之內,因此用肉身也能運使淫魔十指功,否則恐怕我只能於元神離體時才可使用此招。   我突然很清楚,魔種是人的各種劣根性或負面情緒,例如好色淫邪偏卻扮正經,好勇鬥狠愛戰喜殺,殘暴不仁怨恨又記仇,貪婪又怕死無膽等;由魔的種子萌芽而生,萌芽的條件需我達某些程度,再加上特別的事件引發刺激;目前我體內的四魔,只是在成長階段的初魔,就如初長的小樹一般,將來能否成大樹開花結果,變為真正的魔,便需靠我這魔種傳人灌溉。   我與魔種的關係是非常微妙,我必須好好駕馭魔種,絕不能被魔種控制,但卻又不能強壓,否則魔種不成長我的魔功亦會因此停步;我一方面要讓魔種好好地成長,例如與高手交戰便可助戰魔成長,與女子歡好當然是助淫魔女強大,用精神攻擊、探索或操控她人便是助惡魔,貪心逃避等便是助長那還未會面的金色貓女-貪魔;但若魔種太強又很易被他們控制,當中若能使魔種成長又能好好駕馭,我的魔功便能大進!   而魔種對我亦是兩難之局,個別魔種當然希望我使它成長,甚至反過來把我駕馭,像剛才淫魔女給我的測試,若我不能通過,她便可能把我駕馭算了,當中之凶險實在不下與高手生死相搏!可是若淫魔女把我駕馭後,她本身的成長亦會像拔去樹根而終結,等同是殺雞取卵;但另一方面若我的能力強大,可完全駕馭魔種,她們當然是絕不甘願;故魔種是希望我強又怕我更強而被我控制,想控制我又怕我被完全控制而沒法再成長髮展。   我與魔種便是在如此複雜及微妙的關係及環境下,希望取得平衡而共同成長;而經過與淫魔女的首次交合,我將魔功混合了戰神圖錄及不死印法,又吸收了淫魔女的淫魔十指功,魔功當然又大大增長了,功力比之當日的大成之境更勝,雖仍未及最高峰時化境初階的功力,可是在另一層次便更勝當日;而魔種與魔種之間的關係,我目前還未弄得清楚。   當我重回肉身的現實世界之時,卻發現與我同騎灰兒的白素香,全身不停抽搐及大聲呻吟,我才發現我肉身的雙手,正楂在白素香的雙乳,並運出淫魔十指功刺激她,她當然是慾火高漲。   此時剛是黎明不久,路上的行人不多,可是這裡是往來京城的通道上,白天在這裡干始終不妥,我便改往前方不遠處的叢林,下馬與被挑起慾念的白素香,好好地再幹一場,事實上,剛才與淫魔女交合,我還未完事了結,最好當然是立即找白素香解決。   叢林內的地上長了不少荊棘,我有魔功護身當然不怕,可是卻也不舒服,於是便抱起白素香,與她站著地幹。   這次白素香表現得非常瘋癲狂野,當然是受了淫魔十指功的刺激,她體內還留有風、雷、雨、電、麻、水、火、冰、土、瘙的氣流,相信不達高潮連綿是不會消退。   我清楚知道白素香練成先天雙修大法,香屄內抵受狂插能力是超強的,便嘗試運用新練成的「魔種相繼不死插」!看看用在女子的身上是如何?我便在她的香屄內,以肉眼難便的快速,不停強力抽插!   不知:韓柏新招極速插,素香之屄可能擋?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路遇淫賊」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八十六回:路遇淫賊   由於肉體上的限制,我可不能像只有元神般的極速抽插,而我大肉棒抽插之快,怕比啄木鳥的啄速只慢一些,強烈磨擦的快感,加上之前對淫魔女的感覺還未退,使我很快便達到高潮的噴射,其實還生出少許磨擦的痛楚。   而被我以「魔種相繼不死插」快速狂干的白素香,雖然有先天雙修大法護陰,卻好像支持不了,幸好我不一會便完事,否則她不知會如何痛楚?   事後白素香以極不明的眼光望向我,事實上,有關「淫魔十指功」及「魔種相繼不死插」之事,我自己也未完全弄清楚,故我也不知該如何回答,白素香不問我亦不提算了。   我們快速地穿回衣服時,白素香道:「素香想往別處解手。」   我自己也有些急,便道:「我們一起在此處解決便可。」   白素香明顯有些尷尬不肯,我當然也不勉強她,自己就地解決。   不久,遠處傳來白素香的驚呼:「淫賊,受死!」我當然立即趕去。   只見白素香身前不遠處,躺著一個臉色蒼白又貌醜的男子,胸口插著白素香的配劍,還在不停出血,現在勉強還可呼吸;我感到他的武功也不差,特別是輕功,與那死鬼矛鏟雙飛展羽相比,也只怕差不到兩級,可說已是江湖中的二流高手了。   白素香惡道:「剛才素香小解之時,這淫賊……」面上微紅便沒有再說。   這淫賊碰上練成先天雙修大法的白素香,他在意欲偷香時分了心神,被白素香奮力的一劍直刺,當然是一劍穿胸,不過看來他已及時避開穿心即死的一劍,所以未實時死亡,但一劍穿肺,又被白素香的內勁侵入肺臟,恐怕烈震北翻生也救不了。   我上前本想一腳把他解決之時,他卻道:「慢著!在下是「俊郎君」薛明玉,在死前有一事懇救。」   白素香奇道:「你竟是那個出名的淫賊「俊郎君」薛明玉?」   我笑道:「哈!你這醜臉也稱為俊郎君?本大俠沒有時間幫你……」   薛明玉立即道:「在下請求之事只是舉手之勞,我可把多年偷來寶物的收藏點告訴你作報答;我是靠百年前天下第一巧匠北勝天,妙手造出來的一張假臉皮隱藏,此事連我妻女也不知道。」   我笑道:「哈哈,若有寶藏,本大俠是最樂於助人,那是什麼事?」   薛明玉咳了一聲,吐了一口血,道:「明日申時在京師的落花橋,帶著包袱內的臉皮具扮我,把包袱中的玉瓶交給我女兒,說幾句交待的話便可。」   我問道:「玉瓶內是什麼?你女兒是什麼樣子?」   薛明玉咳了兩聲,又吐了兩口血,之後道:「玉瓶內是偷自南海簡氏世家的「金槍不倒丹」;而我女兒是位大大有名的美女,氣質高貴幽雅,使人一見難忘,很易辨認。」   我一聽到是美女,估計是因他強暴了一位美女,之後再生下女兒,女兒像母親而不像父親,否則肯定是醜女一個,我便笑道:「明日申時在京師的落花橋,帶起假臉皮具扮成淫賊,對你的女兒使用金槍不倒…嘿嘿,對嗎?」   薛明玉聽罷狂咳了數聲,鮮血狂噴,雙目不閉便一命嗚呼了。   白素香道:「姑爺,他好像不是這個意思。」   我笑道:「不是嗎?應該也是差不多吧?等等,他死了,那寶藏如何?」   白素香對薜明玉的印象極差,便沒有再說什麼;我在薛明玉的包袱中,找到那藥瓶,一張可以亂真的精美軟皮臉具,與一張地圖,又有些銀票之類的雜物,我便把有用的東西放進我的包袱,之後拔出鷹刀,運用「伏土千化」在地上揮了幾刀,便挖出一道兩尺深的坑,把薛明玉的屍體踢到坑內,草草埋葬,便與白素香離開。   在路上期間我們又各自在馬上休息了一會,以便這晚可有精神,做該做又樂意做之事情。   我與白素香騎著灰兒快馬奔走,在午後不久,我嘗試帶起薛明玉的臉具,白素香笑道:「素香間中也會扮作她人,如此精巧的臉具真是極為罕見,而姑爺現在的樣子雖不及本來英偉不凡的吸引,卻多了點俊秀。」   我笑問:「那風兄又如何?」   白素香面上一紅,當然是回味昨日之事,但很快便攬著我,道:「風公子雖不凡,但那及姑爺的本事吸引,又深懂情趣?」   我脫下臉具給白素香試帶,身材高佻的白素香,帶上男子的假臉具看來也算配合,而且喜歡扮作她人的白素香,也扮得唯肖唯妙。   之後在途上,我便與白素香談天說地,又提到我剛領悟的十指一棒奇功,我們之間增進了一些感情,白素香對我的新招亦非常感興趣;此時我們來到京師應天府(南京)附近,目標在望,也不需急在一時半刻,而且我與白素香在談心及示範新招的動作,情到濃處便奔上一小叢林內先解決。   我一時興起,又想扮作淫賊試試,便再帶起薛明玉的假臉具,說道:「嘿嘿,我決定要代薜明玉,先延續他一件未了之事。」   之前被挑弄得動情非常的白素香,不明白地問道:「姑爺,不是明天在京城之事嗎?」   我笑道:「我是指薜明玉之前欲對素香所幹之事,現在素香在那兒小解,我隱藏在旁偷窺,之後現身再……嘿嘿。」   白素香雖不太願意,可是經我催促,自己又慾火全身,便脫去褲子至小腿並在草地上蹲下,我則隱藏在一旁明窺白素香的那兒,可是看了一會白素香仍未小解,白素香說道:「唔∼姑爺,素香現在沒有內急。」   我道:「那素香運雙修大法,噴些花汁出來,灌溉草地吧。」   白素香只好運上雙修大法迫出花汗代替,想不到在旁扮作偷窺女子小解(噴淫水),也別有一翻刺激的樂趣。   再來,當然是我扮的淫賊薜明玉出場,我一閃便出現在還蹲下的白素香面前,淫笑道:「在下俊郎君薛明玉,要污辱姑娘。」   白素香笑道:「姑爺,薛明玉會如此說明嗎?」   我道:「我又不是他,我怎麼知道?還有,現在該稱呼我為那淫賊「俊郎君」薜明玉。」   白素香可能想起之前真的薜明玉,便罵道:「死淫賊!」   我聽到白素香如此罵,又想起薜明玉的死樣,便感到不太舒服,我道:「素香還是別罵死淫賊,叫俊郎君便好了。」   白素香嬌柔地應道:「是,俊郎君。」   我見白素香全無驚恐之色,便快速把蹲下的白素香推倒,壓在她身上,雙手抓著她胸前的衣衫準備扯開,白素香驚道:「姑…俊郎君,素香很喜歡這件衣裳,別扯破好嗎?」   我笑道:「這樣才像污辱嘛。」我雙手用力分扯,不需一會便扯破白素香全身的衣裳,身無寸褸白素香只是無耐地苦笑。   我道:「素香現正被人污辱,該加點反抗才對。」   說時遲那時快,白素香已快速往我下陰一抓,相信是怪我扯破她喜愛之衣裳,幸好我有魔功自動護陰,否則恐怕幾天也不能行房,可是卻非常之痛,痛得我連淚水又標出,便責問道:「素香,你不是想廢了我吧?」   白素香呵呵地笑道:「素香自幼被訓練,保護小姐及對付淫賊,便是使用這些狠招,那姑…俊郎君告訴素香該如何反抗?」   我那兒還非常痛,便真正苦笑道:「還是隨便像征式微微掙扎便好了。」   白素香便聽話照做,可是她沒有此經驗,她的象徵式微微掙扎,只像被弄樂時的搖擺扭動,雖然不夠刺激,但還是身子要緊,那兒現在還痛當中,我也不敢要求她努力掙扎便算了。   我一邊淫道:「我俊郎君要污辱你!嘿嘿,污辱你!」另一邊我脫下褲子至小腿,下身剛被抓痛的肉棒為了止痛,最佳的方法當然是插進白素香之前噴汁的香屄,以快感消退痛苦,這是我這破處高手的經驗之談。   被抽插中的白素香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天下間那有淫賊會如此說?」   我一邊加力不停猛「鋤」,可是越是插得越大力,白素香便越笑得開心,越感抽插的磨擦快感,我再道:「我非淫賊怎麼知?不過該是素香你喊叫「別污辱我!別污辱我!」才對。」   此時:韓柏扮為傻淫賊,不知會是如何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初會夜月」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八十七回:初會夜月   白素香便不停道:「別污辱我!別污辱我!……別∼污辱我…污辱我,快污辱我…哦∼…盡情污辱我」她開始時的語氣如背書般平淡,之後更是快樂的呼叫呻吟呼喚,動作又與我非常配合,那像被人污辱?   我繼續大力猛鋤中道:「素香你變為喚我污辱你一般,這怎麼像被淫賊污辱?」   白素香半呻吟道:「噢∼可是姑…俊郎君你污辱得…呀∼素香很舒服。」   唉,道心種魔、女奼媚功及雙修大法,三者均是能使異性動情瘋癲著迷之法,我不單把三者也達至前無古人之境,更是三者同修,而且吸納了淫魔女的淫魔十指功,明顯更勝往昔之時,雖然我並無刻意運功抽插,亦難免影響被我抽插的女子,看來我是難扮淫賊。   我立即又用「魔種相繼不死插」快速狂插,想使白素香痛楚而達到我這淫賊污辱她之目的,可是在白素香感到過度磨擦生痛之前,我自己已先一步痛楚難耐,當然是因之前被她一抓弄傷在先之故,我在扮淫賊之行動失敗後,心想還是快些進京,再找姑娘大干連場,便匆匆完事算了,之後我們便起程進京。   應天府位於長江下游,東有鍾山為屏障,西則長江天險,氣勢磅薄,有龍蟠虎踞之勝,更握水陸交通要樞,乃古今兵家爭戰必取之地;京師重地,當然不能像其它城鎮可讓人自出自入,不過我感到在城檢方面該比平時嚴,不知是否有什麼大事發生?在城門的關卡檢查過關之中,還有不少人在排隊。   我用了十兩銀,便獲得優先,而且又問得陳令方的官船目前尚未進京,而秦淮河畔的花舫香醉居,是京城稱冠的青樓花舫,老闆娘媚娘本是秦淮數一數二的才女,在最吃香時忽然退出,搞了這花舫香醉居。   當我以韓柏之名過關時,一眾守關之士兵報以奇怪的目光,不過我們當然是順利過關。   進入京城後,我感到有人監視及跟蹤,但懶得理會,便與白素香先到秦淮河畔,秦淮大街上熙來攘往,這裡青樓酒肆林立,未到黃昏已開始燈火通明,在秦淮河畔寬闊的河面上,泊了十多艘大小花舫。   由於白素香有點餓,而干淫前也應先飽餐,加上目前時間尚早,我們便先到一所鬧哄哄的餃子店裡,這裡客人很多,相信品譽該不錯,館內男女人客都有,女客看樣子不是窯子的姑娘,便是各大門派的女弟子,才會公然在這些地方出入。   當白素香步入店內,她那先天雙修大法吸引異性的能力自然地散發,立時吸引了全場過半數的男子注意,他們都暗裡議論紛紛,猜測這美女是誰?而反璞歸真的我,當然沒有男子注意,可是在場的女子,特別是那些窯子的姑娘,一看到我雙眼便沒法移開,吸收了淫魔女那淫魔十指真氣的我,對女子的吸引力,明顯又大大增強。   白素香明顯不慣被眾男帶淫邪的目光觀看,不自覺地發出了高手的壓迫氣勢,在場不少男子便不敢望她,但卻吸引了一些最初沒有注意她的武林人士,在場討論我們是誰的聲音也增大。   我先打賞了三兩銀,便沾到二樓臨窗的一張好桌子,餃子送來後,我便大吃大喝起來,味道果真不錯,特別是那熱辣辣的肉湯該是特別秘製的。   由於我趕著辦正經要事(嫖妓),當然吃得很快,白素香不慣如此,亦很快便夠,我用一兩銀結數正離開之際,只見門外正進來八人如眾星拱月般,七名貴介公子擁著一位穿著緊身男裝勁服的絕色美女,此時已來到店內,我們身前不遠之處。   那男裝美女年紀絕不過二十,外表英風照人,鼻骨端正挺直,山根高超,貴秀無倫,亦顯示出她意志個性都非常堅強,而且神情帶著一種天生自然的驕傲,她一對眸子像兩泓深不見底的清潭,內裡藏著數不清的甜夢,她的美麗是秘不可測地動魄驚心,只有虛空裡的夜月才可比擬。   秦夢瑤的美麗是超塵出世,使男子不敢接近,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谷姿仙的美麗是男性沒法抗拒,為她死也甘心無悔,自動拜倒她石榴裙下,能顛倒眾生的動人仙子;而這男裝美女的美麗卻是神秘,縱使她站在眼前,你也不會覺得她是實在的,她不應屬於任何人,只應屬於天上那寂寞的夜空;現在眾多美女雲集京師,眼前的玉人她是誰?   眼前能與秦夢瑤及谷姿仙相比的美女,她的氣質使我想起一人,便是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三,鬼王虛若無的獨生愛女,在京城中出名玩死男子的虛夜月;而現今的我,眼前出現如此一位美女,我不單沒有被美色所惑的衝動,反是心境平和清明,就像淫魔女全不把惡魔的八具齊施當一回事般,相信我在初嘗淫魔女後,淫功已達到另一境界,雖有意想立即幹她,但心境卻不為眼前任何美色所動,即「意欲心不動」之淫境。   此刻慣於江湖行走的白素香,在我耳邊低聲道:「姑爺,難道她便是虛夜月?她根本不及我家小姐美,若非小姐極少在江湖拋頭露面,排名絕不會在她之下,對嗎?」   女子看女子是最清楚的,別說現在谷姿仙練成完美雙修大法,單是之前的谷姿仙,姿色確已不在眼前麗人之下,但我一時還未決定是否該回答;眼前的美女在一進餃子店,便非常留意散發高手氣勢的白素香,而白素香雖是在我耳邊低聲說話,可是與眼前的麗人相距只有十多尺,對方微一運功便全部能清楚聽到,這當然是白素香有心讓對方聽到的。   眼前美女立即氣道:「本小姐便是那個排名不對的虛夜月!不知這位姑娘及你家小姐貴姓高名?」   鬼王愛女-虛夜月   白素香傲然道:「我家小姐便是雙修公主谷姿仙,奴婢的區區賤名,實不敢與我家小姐相提並論。」   虛夜月望向我這姑爺不停打量,當接觸我無意而自發的自然媚眼,便嬌軀一震,她身後一個該是什麼正派弟子的,便向看似沒有武功的我喝問:「閣下是誰?」   我立即運出天地鬼神的起手式配合魔功,除發出懾人氣勢更吸收四方的熱力,餃子店內的氣溫立時瞬間下降,一些熱湯表面更如結了層薄冰一般,強烈氣勢湧向虛夜月及她身邊的七人,我發出更勝赤尊信的霸氣,但卻平淡道:「在下韓柏,來京師或是等龐斑來向我挑戰,若閣下是裡赤媚等域外三大宗匠之級數,或配成為在下的手下敗將,否則滾!」說話完時我又收起所有氣勢。   眼前被我氣勢所壓的八人,有四人倒在地下,有三人退後三至七步不等,他們在我說完收起氣勢之時,便拔足狂奔出外,虛夜月則退後兩步便站穩,以極奇怪及複雜的目光望向我,她只退兩步可見功力也該不弱;而我身旁的白素香,雖不是我氣勢壓迫的方向,可是由於靠近我,加上出奇不已亦後退一步;而餃子店的客人,不一會便全走光了,只餘下店中三個掌櫃及夥計,退縮在暗處偷看,身子還是發抖;而店外監視及跟蹤我的人,也嚇走了不少。   虛夜月望向我,之後深呼吸一口氣,引致酥胸一漲,像天不怕地不怕般問我道:「你便是兩天前,在雙修府大敗裡赤媚的韓柏?」看來鬼王府的消息確靈通,而岳父不捨是有心把此事傳揚,以壓抑魔師宮一統黑道之勢。   我從包袱取出一兩銀在手掌心,手上沒有任何動作,那銀兩便飄起,如有有只隱形的手拿著,極之慢地送往店中掌櫃那處;我取銀之際同時道:「回虛姑娘的話:在下正是那個韓柏,但正確來說,當時我是只以一人之力,惡戰包括人妖裡赤媚、花仙年憐丹及他兩位花妃、劍魔石中天、禿鷹由蚩敵及白髮柳搖枝等七人,當時紅日法王亦在旁只是不敢出來見我。」   虛夜月本是迷夢的雙眼更是如入重重雲霧之中,再過一會,剛才那十兩銀只飄至掌櫃之前,直線地飛越只有三十多尺,可見速度是如何之慢,慢得實在太不可思議,完全違反常理虛夜月的臉色不停變化:奇怪、懷疑、不明、新鮮、不信、有趣、刺激,差點便可比上淫魔女的七情上面。   此時:月夜初見郎如此,芳心暗跳夢難明。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二女比劍」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八十八回:二女比劍   此慢飛之銀兩當然是用上道心種魔的空間速度迷惑力,我向掌櫃道:「這當是人客走光的補償吧。」掌櫃看到這剛飄到眼前的銀兩,不敢不接,亦不敢說話。   之後虛夜月突然問道:「本小姐的容貌真不及你的新夫人谷姿仙嗎?」   看來絕色美女,特別是眼前的虛夜月,也非常重視其她女子是否比自己漂亮,向來誠實的我,便照實答道:「虛小姐的容貌極美,差點便可比仙女般美艷,可惜是虛小姐穿上男裝,總是少了點女性的韻味及吸引力;而在下的夫人谷姿仙,因為最近剛練成完美的先天雙修大法,生出仙女般的氣質變化,確是略勝虛小姐一些;可是我的最新夫人卻非姿仙。」   虛夜月先聽到我讚她差點可比仙女般美艷,先是微喜之後又覺討厭庸俗,但之後聽到我說她不如谷姿仙,便非常不服氣,可是見我竟對她的美貌全不動心,立感失望無限又無可奈何,以非常奇怪的目光望向我,像從未想過世上竟有如此對她不動心之男子,隨口問道:「那閣下的最新夫人又如誰?」   我誠實地答:「我的最新夫人正是慈航靜齋的秦夢瑤。」   虛夜月發出銀鈐般的嬌笑,又是另一種的美態,就像是中秋的月亮,倍感明艷照人,之後她瞅我一眼,忍著笑道:「本來你之前說的話本小姐還有幾分相信,但現在這話是否假得太過份?而你的最新夫人又是如何模樣?」   我照實答道:「我的最新夫人秦夢瑤,平時的她出塵脫俗,彷如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可是動情時的她,狂野奔放,比之青樓中最淫蕩的女子更淫蕩,……」我未說完,虛夜月已用極不信的眼神望向我,但連白素香也有點不信秦夢瑤淫蕩之說,唉,我所言皆是真,無奈二女總是不信!   虛夜月花枝亂顫般笑了起來,那嬌癡的美姿,看得人眼都傻了,之後她平淡地問:「初時還以為你有點特別與眾不同,那知又是滿嘴謊言,那本小姐在你眼中又是如何?」   此時虛夜月深沉如夢的眸子閃起兩點星光,凝視著我,我忽然似有所感,便道:「虛小姐寂寞只因長得太美麗和太驕傲了,穿上男裝是希望別人當你是男孩子,不再整天奉承和討好你,求你垂青;而你眼睛總若罩上一層迷霧,好像時常憧憬著另外一個世界,所以才給人這種像霧像花,忽現忽麗的感覺。」   虛夜月一聽便閃過驚異之色,一呆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可是在旁的白素香,卻笑道:「什麼『憧憬著另外一個世界』?那不是只喜歡發白日夢嗎?可笑!」   虛夜月有點發怒,卻又是另一種努的美態,我突然似有所悟,便道:「到達另外一個世界,其實也只是普通的事。」我想了戰神圖錄第四十八式的「重返九天」,之前以為只是能助人達先天之境,可是經惡魔解釋四維空間之事,又曾像入夢般與淫魔女初嘗人魔相交,現感到此招非如此簡單。   我立即運起「重返九天」,元神便立即離體,進入與俗世三維空間相連的精神異域之中,飛向天上!   此時餃子店、秦淮河畔、應天府等建築物,也一一在我腳下縮小,至難以看見,此時我已飛到雲端,發現沒有什麼天宮之類,我繼續向上飛昇,以至中原大陸連大海也變細,發現大地竟是圓形!?像是月亮或太陽一般,此時我已飛進漆黑的宇宙星空之中!   對此環境我突感一驚,元神立即以極速下降,瞬間與肉體再次合二為一;現我明白此招「重返九天」,原來還可達「天人之境」的「元神出竅」!便是在「破碎虛空」之前,必須經歷的一個重要階段。   當我重回現實之中,虛夜月及白素香均以不能相信的驚訝目光望向我,二女也是感應非凡,其中特別是虛夜月的見識該更勝白素香,故驚訝之色極濃,換是普通人可能看不出我剛才進入元神出竅之境,不一會虛夜月道:「你…你剛才…?」   我笑道:「只是隨意進入了天人合一之境,到達了另外一個世界吧。」   虛夜月歎道:「爹多年前便研究天道,也從未達天人合一之境,若非月兒親眼所見所感,也沒法相信,那感覺是如何?」   我道:「這事沒法說清,若說大地像月亮太陽般是圓形的誰會相信?除非虛小姐跟本人親身同試。」   虛夜月喜道:「月兒也可以嗎?」   我雙眼發出深奧的目光望向虛夜月,虛夜月不自覺地微退兩步,她感到自己彷彿像全身赤裸般地在我目光面前,但我卻是全無色慾之念,之後我認真地道:「以虛小姐的資質應該可以,只是過程必須是先與本人合一,之後才可天人合一。」   虛夜月行前幾步來到我面前,喜道:「真的可以嗎?與你合一……。」臉上一紅,便沒有再說。   白素香立即滿臉欲試之色,嬌媚地道:「姑爺,素香想……」   正當我想回答白素香之時,虛夜月卻突然道:「你這奴婢,豈敢與本大小姐比試劍法?」   白素香問道:「為了什麼比劍?」   虛夜月立即道:「為了……」忍不住俏俏地望我一眼,續道:「只為本大小姐喜歡比劍不行嗎?」   白素香猶疑地望向我,但明顯是想比試,唉,誰說女子是溫柔的?兩個女子若看對方不順眼,比之男子可以更好勇鬥狠;而兩位美女比劍我當然想看,在餃子店的客人早走光,估計掌櫃也不會阻止,於是我便道:「唉,你們比試幾招,點到即止便好了。」   虛夜月那神秘美麗的深黑美眸似蒙上一屑薄霧,凝神專志,忽然吟道:「雪雖遜梅一段香,梅卻輸雪三分白;嘗嘗我這套來自「雪悔劍譜」的「青枝七節」罷。」言未畢手中長劍化作一道長虹,向白素香激射而出。   白素香長劍出鞘,白光一閃便後發先至,劍尖點在虛夜月的劍鋒上,虛夜月嬌軀一震後退,論內力而言,當然是練成先天雙修大法的白素香優勝,白素香便追著往後疾退的虛夜月展開劍勢,立時把虛夜月包圍在劍網裡。   虛夜月左揮右刺,招數嚴密兼玄奧,但仍破不了白素香的劍網;她俏臉若止水般恬然,劍影突收回前胸,改為雙手握劍,看似隨便地再推出去,送入白素香劍網的正中處,左右擺動,「當當」兩聲同時齊鳴,便巧妙地破去白素香包圍她的劍網;虛然月這一劍已到了化腐朽為神奇的境界,看似簡單,其實大巧若拙,白素香便給她破去全盤攻勢。   虛夜月破去白素香一招便立即反攻,她的絕妙芳容,隨著劍招不住變化,幽怨、歡喜,不住換替,整個心神全融入姿態無懈可擊的劍意裡,任由白素香如何強攻,亦不能動搖她分毫;虛夜月纖腰款擺,月容隨著劍勢不住變化,一會兒秀眉輕蹙,又或嘴角含笑,教人魂之為銷,可是手中劍卻是招招殺著,一招接一招連續不斷,一招比一招凌厲,嗤嗤劍氣,激盪餃子店中,似真的不置白素香於死地,誓不肯罷休。   若論招式而言,肯定是虛夜月優勝,不過可惜她的功力卻無法在招與招之間也連綿,兩招之間難免有剎那的空隙;而白素香的雙修劍法,每一個姿勢都悅目好看,說不出的蜜意柔情,因為白素香有陰陽相繼的根基,故招與招間可連環不斷,「叮叮噹噹」便連擋虛夜月十多劍!而此時我感到門外有高手快速接近,他的武功路數接近虛夜月,而比虛夜月高出不太多,估計可能是她的師兄之類。   另一方面白素香的雙修劍法,看來亦有其不足的地方,未能發揮劍法中精妙之處,可能她的身份始終未得真傳,又或是她未能悟出當中一些奧妙之處,而且她的心意並不狠;不過每當虛夜月招間的剎那不繼,露出一絲空隙之時,便被白素香發出凌厲懾人的一劍刺去,迫得虛夜月不得不回劍擋格,故目前雖是虛夜月狠狠主攻,但二女卻可說是打成平手。   但轉眼間,二女比劍的情況又變,竟陷入兩敗俱傷,同歸於盡之局面!   不知:二女為何生死鬥?此中結果是如何?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初踏花舫」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八十九回:初踏花舫   二女中功力較高的白素香劍勁源源不絕,似無有窮盡,久戰必對她有利,虛夜月當然也看出此點,突然嬌喝一聲,劍芒大盛,破入白素香中路,朝她咽喉激射而去,狠辣兼備,但我看出她此招是明攻向喉咽,實取的卻是左脅;白素香不知有否看破,卻採用攻敵必救之處,一劍全力往虛夜月的胸口刺去,但虛夜月卻明知她若收劍回擋,最終輸的必是她,便一劍無悔地繼續攻去!   我最擔心的情況終於出現,便是二女沒法收手,所以我一直注意,保持距離她們數尺之內,我身影一閃已來到二女旁邊,雙手渾圓一揮,左手一掌拍在白素香的劍身底部,柔和中帶拉扯之黏力,把白素香連人帶劍也扯往上空;我同時右手一掌,向虛夜月的劍身拍下,把它拉扯引往下刺,雙手一天一地運上柔之至極,正是一招「天地太極」!   其實二女也各自有收劍之意,只是先收劍的一方,可能等同被殺,而不肯先收,故二女借我一招便收劍,我倒沒有什麼困難便化解。   門外那到來不久的高手,之前看到是二女交手又是平手之勢,便只是留在店門外觀戰並無阻止之意;當他發現陷入生死鬥之局面,亦意欲阻止,但距離與速度當然沒法與我相比,若等他肯定是趕不及。   虛夜月一劍刺在地下,而她的嬌軀收勢不及,自然撞入我懷中,我右手牽引完虛夜月的劍往下,便順手攬著虛夜月的纖腰,由於此時我正全力運功,媚功及淫功同時傳往虛夜月的纖腰處,她嬌軀一震臉上一紅,她秀美雅逸的絕美容顏,滲出一股由骨子裡透出來的嬌憨嗲媚,俏目中滿溢神秘幻想的神氣,自有其誘人至極點的風采美姿。   此時門外剛進來的那高手,是個虎背熊腰,非常英偉,年紀約在二十五、六間的青年,腰間掛著一條黑色的長鞭,看到我懷中的虛夜月神情如此誘人,也不禁看呆了。   一會後虛夜月已回復並站穩了,可是她沒有推開我手之意,倒是淫心已達不為美色所動的我,主動縮回右手,虛夜月臉上因我縮手的微微失望之色一現便消失了,此時白素香剛輕飄落地。   那腰掛黑鞭的青年抱拳道:「在下「小鬼王」荊城冷,乃恩師鬼王虛若無的弟子,請問這位是否兩天前在雙修府擊敗裡赤媚的韓柏韓少俠?」   我正想回答之時,卻見虛夜月快速地一手奪去荊城冷腰間的黑鞭,向白素香道:「你這奴婢再接本少姐幾鞭吧!」荊城冷臉上只是無耐的表情,並無阻止虛夜月奪鞭及提出再戰。   我立即道:「在下正是韓柏,素香只是雙修府的婢女,在府中學藝未精,與她小姐谷姿仙相差極遠,而虛少姐之鞭法乃是得鬼王真傳,必可勝過素香一點,我在此代素香認輸如何?」我雖說白素香不及虛夜月,卻又明顯指出虛夜月不及谷姿蓮,而白素香心知虛夜月之鞭法必遠勝劍法,雖不服亦無異議。   虛夜月見我代白素香認輸,卻表示她不及谷姿仙,而谷姿仙又不在現場可以比較,白素香亦無再動手之意,一時間沒有說話;在旁的荊城冷立即道:「恭喜師妹勝了,是恩師吩咐我請韓少俠,明天若有時間請到鬼王府一聚。」   白素香插口道:「姑爺不是另有要事在身嗎?」   我見虛夜月似患得患失的眼神凝望我,便道:「若虛大少姐想在下明天到府上一聚,在下必到。」   虛夜月立時露出少女嬌柔的神情,又是滿心歡喜地低聲道:「你…你一個人要來便來吧,月兒…等你。」   我立即道:「在下明日必到。」   荊城冷有禮地抱拳道:「鬼王府明日恭候大駕,師妹,我們回府吧。」   之後荊城冷便帶虛夜月離開,虛夜月離開時回望我的一個迷濛眼神,當中複雜的情緒,連我也弄不明白,但卻使我印象難忘,最後我終止明白,那是因為虛夜月自己內心深處,太多感覺同時襲心之故,一時間心如鹿撞的她,連自己也弄不明究竟,現在應是讓她單獨好好細想。   我與白素香離開,在餃子店門外,我看到附近有一間三層高的小客棧,便道:「素香,你帶灰兒往那裡投棧吧。」   白素香幽幽地道:「姑爺,你現在便立即要去香醉居嗎?」   我笑道:「哈哈,正是,我去了。」之後我便消失在白素香面前;那些跟蹤我的人,亦當然變成沒有目標,他們當然亦不敢惹白素香。   在秦淮河畔,一截特別寬闊的河面上,泊了十多艘大小花舫,有幾艘駁艇輕巧地在花舫間左穿右插,其中一艘有三層之高,比其它最大的花舫至少大了一半,燈火輝煌,相信便是香醉居了,距離岸邊有十丈之多,我無需喚駁艇,輕巧地一跳,就如踏出一步,便登上花舫。   登上花舫後,一位極具姿色,風韻可迷死所有正常男人的花訊小婦,見我如此一步十丈地登舫,當然大吃一驚,一看到我的樣貌,一雙美目亮了起來,未語先笑,熱情加火地向我打著招呼道:「媚娘從未看過輕功如此高明,又如此英俊,如此雄壯,又如有氣質,又如此吸引,又……,唉,媚娘閱人無數,第一次實在不懂如何形容公子。」   香醉居老闆娘-媚娘   原來她便是那秦淮才女,香醉居的老闆娘,我見媚娘時突然心中一跳,真是非常奇怪,我該已達「意欲心不動」之淫境,面對美麗如月的虛夜月也可不動心,難道媚娘的吸引力更勝虛夜月?我便隨口道:「在下韓柏,來此當然是想找姑娘歡好,而且越多越好,有琵琶仔更佳,需要多少銀兩。」   媚娘立時眉開眼笑,親熱地挽起我手,一邊豪乳壓在我手臂處,喜中帶柔媚地道:「原來公子便是名震長沙青樓的「韓三棒」韓公子爺,難得大大有名的韓公子駕臨,別說銀兩,公子隨意打賞一些便可;今天剛有兩個北方的小閨女送來我們香醉居,還未曾正式招呼過客人;而奴家在香醉居數年也從未親身接客,若公子不嫌奴家,由奴家一起陪公子也可以。」   當媚娘的豪乳壓在我手臂,我終於知道,她該練有魔門媚功,才會使我突然心跳,但此媚功卻與女奼大法明顯不同,否則我早已知曉,而且好像不下於女奼大法似的,到底是什麼的魔功?本魔君當然要一試;而我的道心種魔,對她這種練有魔門媚功的女子,影響更是無法估計,我淫笑道:「嘿嘿,香醉居所有漂亮的姑娘包括媚娘你,我全部通要吧。」   媚娘立即滿心歡喜地通知迎來的龜奴,今晚香醉居只服侍我一人,此時黃昏不久,香醉居內的客人不多,相信她們該很易解決。   媚娘領著我步進艙裡,登上三樓的大花廳,花廳燈火通明,極盡豪華,臨窗處放了一張大圓桌,騰空了大片地方,看來是作歌舞等娛賓節目之用,此時媚娘說為我好好安排,吩咐了廳中丫環幾句要悉心伺候我,她便一人離開。   廳的四角均燃了檀香爐,室內溫暖如春,兩名嬌俏的丫環分立廳門兩旁,為我脫去披風外衣,當她們一接觸我的身體,無不身心一震,之後滿臉春意;女侍穿花蝴蝶般來來去去,奉上熱酒美點,當她們接觸我的目光(媚眼)也一震,其中一女手上的東西也沒法拿穩,若非我眼捷手快,情況已非常不堪。   當桌子上名酒佳餚紛陳時,只有最俏麗的三名丫環留下來候命一旁;忽地管弦絲竹之音響起,一隊全女班的樂師拿著各種樂器,由側門走了入來,坐在一角細心吹奏,俏臉作出各種動人表情,仙樂飄飄,音韻悠揚,一片熱鬧,那隊女樂師她們年紀雖大了點,但無一不是姿色尚存的美人胚子。   側門再開,六名美女身穿僅可遮掩重要部位的抹胸和小胯,外披薄如蟬翼的紗衣,手中拿著兩把羽扇,踏著輕快的步子,來到席前載歌載舞,演出各種曼妙無倫的舞姿,六女年不過二十,均上上之姿;眾女的動作整齊,羽扇忽掩忽露間,露出粉臂玉腿,乳波臀浪,纖幼的小蠻腰,妙相紛呈,香艷誘人至極點,尤其六女都有大家閨秀的氣質,使男人感受到難得青睞的寶貴。   正是:花舫美女多如雲,看得韓柏真銷魂。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淫的進境」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九十回:淫的進境   六女含羞低頭,又不時向我大送秋波,眉眼間春情蕩漾,嬌美動人,她們艷色差可與柔柔相比,任何一女也足比長沙名妓紅袖,能稱冠京城首都之花舫當然有其道理;白素香雖比她們多了點脫俗,及雙修大法的吸引力,但她們六女卻多了風情萬分,又有不知是什麼的魔媚吸引力,任何一人比之白素香可說是平分春色,而六女成群,吸引力當然沒法限量。   我問明她們叫紅蝶兒、綠蝶兒、綵鳳兒、紫燕兒、黃鶯兒和藍蟬兒,紅蝶兒更在我面前道:「韓公子啊!妾身的姊妹們著人家問你,有空可否常來找我們,她們都心甘情願陪公子度夜,不賺纏頭都不計較。」   雖不知她們是真情或是假意,我立即笑道:「嘻嘻,這個必定!」   香醉居姑娘-紅蝶兒(左下)、綠蝶兒(左上)、綵鳳兒(右上)、紫燕兒(右下)   之後她們又唱起長沙青樓中為我而作的那首詩,並一邊唱一邊跳,想不到她們連這也知曉:   韓柏肉棒有三條   變大縮小能轉彎   轉碟轉人萬皆能   女子拍手齊讚好   雙手弄至滿門水   開苞破處不怕痛   持久力強無花假   高潮迭起唯靠他   看完了這場歌舞,媚娘剛轉回來,後面跟著兩位美麗的女孩子,都是不怎樣施脂粉,卻無減其清麗之色,含羞來到席前站定,媚娘道:「左邊穿黃衣的叫秀雲,另一個叫艷芳,韓公子看看這兩個閨女可否入眼。」   只見秀雲及艷芳絕不超過十七歲,青春煥發,毫無半分殘花敗柳的感覺,身材豐滿婀娜,膚白如雪,容顏俏秀,果然是北地胭脂裡的精品,我當然立即道:「非常好。」   香醉居姑娘-秀雲   之後媚娘道:「奴家另有些要事需安排,先失陪一會,讓奴家的八名乖女兒先好好服侍韓公子,稍後奴家再來親自服侍公子。」   待媚娘離開,當秀雲及艷芳一接觸到我的眼神,明顯滿臉春意,心跳及呼吸加速,從她們的反應來看,我估連她們二女也練有魔功,否則對我媚眼的反應該不會如此強烈,不過我感到她二女的魔功只是很淺。   我立即認真地道:「秀雲與艷芳過來,我們三人一邊在此交歡作樂,一邊欣賞一眾五顏六色的美人兒跳舞吧。」   在場的眾女也是一呆,特別是那些女樂師,雖然她們明知在花舫幹這回事是很平常,但香醉居可說是全國最高級的青樓花舫,絕少如此在大廳便當眾大干;但一瞬間,全場眾女也感到我絕非好色之意,只是在這大廳公開一邊歡好一邊奏樂起舞,本就是如天經地義般平常之事。   當我領略到「意欲心不動」之淫境,淫與幹任何事,也變為平凡不過之事而已,就像吸氣喝水一般,又如嬰孩一出生便是赤條條的,試問誰人會認為是什麼奇怪之事?反而嬰孩與生俱來便已穿上衣服才是奇怪;當我運道心種魔說出之前之話,在場眾人也很快便被感染,把幹那回事當作是呼吸般平常又必須之事;「淫」已達自然的境界,超越一切正邪善惡之念,我只知這是淫的進一步境界,不知淫境可還有更高的層次?   當然,除了因我淫魔之境大進,還因她們全是在花舫服侍男子幹活的人,而且相信無不被我所吸引,苦換了是什麼貞節女子,恐怕我混合了淫魔十指功發出的「淫魔媚音」也未必有很大作用;不過,看來那些女樂師可能沒有魔功在身,否則可能像紅蝶兒等六女一般,連一剎那的猶疑也沒有。   秀雲與艷芳二女慢慢一步一步行近來,她們身上穿得不多的衣衫已一件一件的脫下,無論步姿或脫衣之動作,均是優美非常,當中又包含了一些玄妙之處,非常吸引之極,明顯是早經訓練,我估是什麼魔門媚功的步法,配合脫衣手法及身體擺扭之法,真是極之誘惑。   起舞中的六女忽然停下,她們在閱耳的樂聲放下羽扇,脫下輕紗只餘抹胸和小胯,露出光致膩滑,只掩蔽了最重要部位的美麗胴體,而她們脫下輕紗之法,當然是更不簡單,她們六人一起像是有什麼魔門之聯合陣法,六女配合無間互相穿插,脫出之輕紗又以特別手法飄動,能使人眼眩迷魂,連達意欲心不動的我,也頓感有些心動入迷,可知其魅力厲害之處,恐怕連女奼媚功亦有所不及。   在我欣賞不遠處六女的精彩脫紗表演之時,秀雲與艷芳二女已一絲不掛地來到我身邊,秀雲比較有秀氣又帶些貴氣,三圍我估是三十四寸、廿四寸、三十五寸,一對美腿修長,而且她還是纏足的,我估她可能是什麼官家或富貴之後,因家道中落或是開罪了權貴,才成為官妓之類賣到花舫;而艷芳則比較美艷動人,身材亦比較凸出,三圍我估是三十五寸、廿四寸、三十五寸,一對飽滿的乳房相當誘人,不過她的眼神略帶憂鬱,可能曾有一段悲傷的過去。   秀雲及艷芳二女的乳蒂均非常鮮紅奪目,像是曾塗抹了什麼特製的顏料,嗅上還有淡淡的清幽香氣,好像可以催發男子情慾,而二女的陰毛也非常整齊亮麗,陰唇附近沒有雜毛,該是曾經修飾整理,並塗抹了一些什麼的油,掃上的手感特別柔順,而二女全身也是香噴噴該是沐浴不久。   我立即左右開弓,雙手同時分別挑弄二女,二女也同時服侍我脫衣;此時現場歌舞表演又繼續不斷,還換了是狂歌熱舞,六女正輪番雙雙舞至我面前,作出各種誘人姿態,並脫去身上唯一的抹胸與小胯,一時間乳光毛影,我雙目立時眼花撩亂,忙過不停,六女的乳蒂及陰毛,亦同是曾經修飾整理塗抹,特別撩人耀目。   換是之前我已只想立即大幹,但淫境達「意欲心不動」的我,只是在欣賞及享受,心中只是平靜如鏡,反是秀雲及艷芳二女被我弄得興奮莫名,不過她們總算能幫我脫光,眾女看到雄偉的我眼前又是一亮。   看到紅蝶兒等六女已全身光脫脫的一絲不掛,我又想起之前明窺白素香小解而未成只以噴汁代替,一時興起便道:「不如讓紅蝶、綠蝶、綵鳳、紫燕、黃鶯和藍蟬六位姑娘,來一場小解斗遠射比賽,在我稍後與秀雲及艷芳歡好之時,你們六女分別在茶几上小解,能射得最遠的一位賞二百兩銀,我並特別好好服侍,射第二遠的亦賞一百兩銀,但射得最短我便罰她……罰什麼好呢?來人幫我買幾串冰糖葫蘆回來,另有妙用,嘿嘿嘿。」   在場眾女聽到如此比賽,先是一呆,之後便認為小解是人之常情,所有人均會小解,並無不妥之處,這當然又是「淫魔媚音」的感染影響力;在場六女便不停喝酒,以增遠射之資本,她們又在茶几前的木地板上鋪上一張厚被;而我吩咐買冰糖葫蘆是對廳外的傳音,門外的龜奴雖不明我要買冰糖葫蘆回來幹什麼,心想我在干女的時間難道還要吃冰糖葫蘆,但仍應聲及照吩咐去買,而在場的眾女,有些已猜想到我是用在射尿比賽中輸掉之女。   在我左右雙手的秀雲及艷芳,已被挑弄至沒法站穩,我便抱起二女放上那張大圓桌上,看到秀雲的下體已流出陰水,便決定先為她開苞,我用手分開秀雲的雙腿,看到她仍包著的腳掌只得四寸長,又使我想起韓家三姊妹;我先把大肉棒在她那濕潤滑溜的陰唇輕磨幾下,運功縮細一些,便把前端慢慢插進,秀雲的陰道可能因纏足關係非常狹窄,我便再縮細一點,推進至她處女膜時先停一會,並且用手刺激她身上一個敏感點,不一會她便達到人生的第一次興奮高潮,我下體立即一頂!便給她另一個第一次,讓她人生的兩個第一次同時臨門。   在我插入之時,當然吸取了秀雲的處女精氣,秀雲給我一種欲罷不能的特別感覺,不是因為她那狹窄的陰道給我極度包圍的壓迫快感,或是她那比一般女子深厚的處女精氣,而是她那淡淡又微薄的魔門媚功,但她對我的影響當然極微,相反我的淫魔媚功,已使她欲生欲死,破處之痛早已淡忘,在場眾女看到秀雲被我插了幾下已如瘋似癲,包括那些女樂師也同感興奮。   不知:六美小解斗遠射,最後到底終誰勝?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六美射尿」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九十一回:六美射尿   我一邊慢慢抽插,另一邊運道心種魔,潛進秀雲的意識界內探索,原來她自少生於官宦之家,後來被指謀反而家道中落,三年前她被人買下,被傳授一些討好男子之術,今天才派來協助媚娘,她只需聽命行事,當中的機密根本全不知曉,她本身當然是身不由己;而我在她必須服從的名單中,輕易便加進她今生第一個男子,即我在首位;另外我又吸取了秀雲體內一半的魔門媚功。   此時看到黃鶯兒已準備,成為第一位參加小解遠射的佳麗,只見黃鶯兒在六女中年紀最輕,大約年芳十八,臉上還稚氣未除,一雙眼精靈又活潑可人,滿臉羞人答答的樣子,皮膚非常滑溜,三圍我估是三十三寸半、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聲音嬌嗲,使人不禁想對她好好憐愛疼惜。   黃鶯兒已雙腿張開地蹲在離地約兩尺高的茶几上,非常認真地擺出小解的架式,她兩手同時盡量扳開粉紅色大陰唇,大陰唇內之尿道口及小陰唇也完全清楚地顯露出來,連小陰唇內淺粉紅色陰道壁裡凸出的嫩肉塊,也清楚可見,使人聯想若用肉棒的前端去磨擦,感覺是多麼的美妙?而她那兒嬌嫩潤滑,略帶光澤呈粉紅色,使人感到她該是當娼不久。   被我不停抽插已如瘋似癲的秀雲,此刻更是「呀呀」大叫,我才想起剛才看黃鶯兒的下體內裡,肉棒忘了運功縮細而慢慢充血變大,而且抽插的力度也加大,試問剛被破處的她如何能忍受我的大棒用力抽插?   我便把從秀雲吸來的處女精氣,混合一些淫魔之氣,從大棒一插便送進秀雲的陰道,除了為她療傷止痛,更慢慢在她全身流遍;這淫魔之氣的刺激,連沒有七情六慾的秦夢瑤也頂不住,更何況是極度動情的秀雲?她大聲的呼喊很快又變為尖聲的奪命呻吟,她非常緊窄的陰道更因強烈的抽搐,差點便使我寸步難進。   而我右手不時撫弄的艷芳,此時也像死去活來,當然是因我之前運起淫魔之氣刺激秀雲時,亦從右手傳了少許進艷芳體內之故,若不盡快給她痛快一插開苞,恐怕她會受不了。   在我一棒雙手在弄秀雲及艷芳之時,我雙眼的視線沒有離開黃鶯兒,只見她上身微向後傾,使尿道口更向上微微翹起,又見她連小陰唇及肛門也在一開一合,明顯她下身正在不停用力,不久黃鶯兒再運腰力向前上方一頂,先是少量金黃色之水點濺出,之後緊接才是主力,一道長流不息的甘泉,便從她的尿道口,強烈地向前上方激噴而出!衝上約兩尺半高三尺遠的最高點,呈拋物線落下至地板上的厚被上,距離茶几邊遠達七尺二寸之距離,不一會她的上身再微向後傾,「呀!」的一聲再度發力激射,水柱立即射得更高更遠,最遠的一滴射達七尺六寸!   只見之後黃鶯兒便後勁不繼,下體亦力盡而慢慢縮後,斷斷續續的再連射一些,不過明顯已不影響她的記錄;我感到黃鶯兒沒有運內力射出,只純以下陰之力噴出,有此距離已使我大吃一驚,明顯她平時下陰訓練有數,京城第一青樓中最出色的六大名妓之一,確真非同小可,陰力只怕可與柔柔相比,現場立即響起不少掌聲。   我慢慢回收傳至秀雲的處女精氣及淫魔之氣,帶有絲絲血跡及全是陰水的大肉棒,便非常不捨地抽出秀雲的體內,立即換上左手的指棒插進,除為她療傷亦給她持續刺激;我在快支持不了的艷芳下體處,用肉棒在她早已流出陰水至大圓桌上的陰道口輕磨了幾下,縮細一些便立即全根一插而盡!   在艷芳不知是呼痛或是獲得解決的快樂呻吟聲中,我吸取了她的處女精氣並加上淫魔之氣,肉棒先抽出一些,再用力深深一插,便傳進艷芳的體內,此時又見綠蝶兒已站在茶几上準備,我雙眼雙手一棒,也真是忙過不停。   於我雙棒不停在艷芳及秀雲二女的下體抽插時,綠蝶兒在幾上半蹲半站,雙腿微分雙手再扳開陰唇,之後她收回雙手並拗腰向後成拱橋,雙腿用力把下陰等處撐得高高,不久尿穴在幾上離地約五尺高處噴出甘泉,但由於她射出的角色不高,結果最遠的一滴距離也只得七尺三寸,之後她有點失望之色步下茶几。   當艷芳被我插得欲生欲死之際,我又探入她的意識界,她在北方一個貧窮農家出生,家中兄弟姊妹眾多,輾轉被賣了幾次,最後情況與秀雲差不多,我亦加進我是她必須服從名單中的首位,之後再吸取了她一半的魔門媚功。   此際我從鷹刀處悟出了戰神圖錄的「大地精萃」!   此時又見紫燕兒雙腿分開坐在荼几上,雙手把雙腿拉後放於頭上,然後雙手後撐調整角度,陰唇之內的尿穴及屄等部位,便向前上方明顯露出,一會後擴散的泉水灑出,雖射得角度很高,可是水力較弱而且分散,故射得不遠,最後見她運盡陰力迫出,也只射得六尺十寸遠的距離,事後只見她好像想哭的樣子。   我見高潮迭起的艷芳已適應被插,便不運功縮陽,用大肉棒直接抽插,磨擦的快感當然大增,此際又見紅蝶兒先在幾前跪下,然後上身趴在几上,雙手及頭在幾上成「品」字型支撐,然後雙腿再慢慢分開提起,成頭手分腿倒立之勢,一雙長腿非常耀目,尿穴在幾上離地近五尺高,向前上方先灑出一些便噴出一道甘泉,之後下身向前微傾,結果最遠射出了七尺八寸的距離,比黃鶯兒的記錄更多了兩寸!而紅蝶兒未流完便沒法再保持頭手分腿前傾倒立之姿勢而落地,之後興奮得一邊流尿一邊跳起,但失望之色卻出現在黃鶯兒的俏臉上。   我用大肉棒在艷芳初破的小屄再抽插一會,她在連續高潮中已半生半死,我便吸回她的處女精氣及淫魔之氣,之後抽出換上右手指棒抽插及療傷,而我的大肉棒,當然是代替左手指棒插進秀雲那特別緊窄之初破小屄內。   此時見綵鳳兒已預備開始,她在六女中算是最艷麗的一位,使我想到什麼叫做天生麗質難自棄,她的五官也非常標緻,特別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笑意盈盈使人一見便想親近,聲音亦非常甜美;她的身段非常均勻,三圍我估是三十四寸半、廿三寸、三十五寸,纖腰非常柔軟,若要選天下青樓名妓,我估她可穩入三甲之內。   綵鳳兒來到幾後蹲下,上身先趴向几上,之後雙腿在地上用力一彈,同時施展軟骨功,全身異常柔軟地後拗,身體竟可捲曲成一圈,她的臀部差不多放在頭頂之上,雙腿則屈曲在肩前站於几上,之後她手腳微向前移至幾邊;不久便從尿穴噴出源源銀白色的清泉,然後她手腳調整射尿之角度,同時又運出最大的陰力勁射,清泉竟射達七尺十寸遠之距離,所謂一山還有一山高,現在是一女還比一女遠,綵鳳兒創下最新遠射紀錄!並贏得全場掌聲,但有人歡喜有人愁,紅蝶兒與黃鶯兒均臉色一暗。   在我繼續抽插秀雲期間,最後藍蟬兒站在几上,踢起右腳至頭旁再用手接著,成直立一字碼單腳企在几上,一會後她從尿穴噴出甘泉,她靠左腳微轉控制射出的方向,可惜最遠只射至六尺十一寸,但也險勝紫燕兒一寸不用包尾。   我一方面用大肉棒於秀雲那剛開苞的狹窄小屄內抽插,一方面吸取了秀雲及艷芳的處女精氣及一半魔門媚功,又同時欣賞六位美女的小解斗遠射比賽,可謂三重享受極樂;特別是在觀看六位各具不同風姿美態的佳麗,各顯不同的姿勢全力爭鬥遠射,相信她們均是陰力極強的女子遠射高手,當中的賽果又是如此緊張刺激,她們勝的興奮敗的失望,真是引人入「性」之極,這種賞心悅目的滋味更勝同干兩位年青貌美的處女。   再插一會,我便在秀雲的小屄內,極樂中激噴終結,死去活來的秀雲,被我射得「呀呀」大叫,若我抽出來噴射,肯定遠遠超過綵鳳兒的記錄。   正是:眾美射尿真壯觀,問誰比我射得遠?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糖葫肏屄」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九十二回:糖葫肏屄   事後被吸功及大幹完的秀雲與艷芳,當然已是疲憊不堪,在極樂之中如爛泥般半死躺臥。   我笑道:「呵呵,現在先請綵鳳兒及紅蝶兒來與本人歡好,黃鶯兒及綠蝶兒繼續表演歌舞,藍蟬兒先照顧秀雲及艷芳一會,紫燕兒則用小嘴為我清理,待冰糖葫蘆買回來後再……說吧,另找人清理一下現場。」   紫燕兒是六美中最小家璧玉,一雙大眼黑白分明但略帶幽怨,眾女中以她皮膚最白,又略帶貴氣,一雙小足亦是纏著的,使人想到她本應長於富戶,三圍我估是三十四寸、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現她正用櫻桃小嘴吞下我那兒不停含吮,內裡的舌頭靈巧非常,像是品嚐珍寶一般,一時點拍一時打圈磨擦,也真使人舒暢。   我一邊欣賞綠蝶兒及黃鶯兒的二人全裸舞,一邊左右開弓雙手同時撫揉刺激綵鳳兒及紅蝶兒,另一邊讓紫燕兒用口服侍,舔淨我那滿是陽精及血絲的那兒,真是忙過不停。   不一會在紫燕兒小嘴中之物便慢慢變大,她的小嘴已沒法吞下,便吐出只在外圍以舌及唇在不停吻舔磨擦;而當我對綵鳳兒用上「淫魔十指功」,她立即被刺激而樂得自己是誰及身在何處恐怕也不知道,她的下體不看也知已是陰水長流。   當我的大肉棒從紫燕兒的舌邊,一插便順利進了綵鳳兒的水屄時,她的魔門媚功給我剎那間強烈的刺激快感,她的媚功明顯遠勝秀雲與艷芳,能成為六女中射尿最遠的她,估計媚功亦是六女中數一數二,不過曾吸了秀雲與艷芳體內媚功的我,一剎那間已感適應。   另一方面我的淫魔媚功,對練有魔門媚功的綵鳳兒來說,單看現在插了幾下她已如瘋似狂,便知我的淫棒是如何厲害?   在綵鳳兒心智完失之際,我用大肉棒不停繼續抽插,另一方面立即運道心魔種探索綵鳳兒的意識界,原來她是屬於天命教的艷女,天命教乃當年魔門陰癸派第一高手「血手」厲工的師妹符瑤紅所創,與厲工的嫡系傳人赤尊信他老人家可以說是同門;其中天命教專講男女交媾採補之術,姦淫邪惡,教內共分幾個階層:法後、傳人、軍師、護法、勾魂女、艷女、媚男和散士,當中又有她不知的特殊身份人物,而近廿年來更招並了不少教外高手秘密加入。   媚娘便是天命教當中的四大勾魂女之一,天命教行事向來非常機密隱密,綵鳳兒只知服從媚娘之話行事,其餘之事她也是所知不多,以免洩漏教中的機密,她們派給媚娘的六名艷女,當然是教中經千挑萬選,姿色及床技均非常出眾,特別是綵鳳兒的「軟骨床功」更是一絕,只是被我先下手…該是先插棒為強,沒有什麼表演床技的機會,現在我對付天命教的艷女要緊,她們的床技還是下次才再試吧。   我不停抽插中再探索她們媚功之秘,綵鳳兒她們所習的魔門媚功,是從天魔十策中的「天魔功」,扣除了當中最高深難練的武功部份,主選迷惑及刺激人心的部份,再加進歡喜秘密法及十多種不同媚功,集成了「天命媚術」!   而這「天魔功」可說是魔門心法中僅次於道心種魔的第二魔功,由於道心種魔在龐斑之前有史以來沒有人能練成,也不知若練成後會是如何?又有傳說道心種魔只是使修成者能包容不同功法,可以同修其餘魔功集於一身,若論真正威力還不及天魔功般強,故數百年來天魔功曾被譽為魔門第一強功,與第一高深的道心種魔足可相比,魔門的十種最頂尖心法包括道心種魔與天魔功等,才合稱「天魔十策」!可知這天魔功是如何厲害?   由天魔功化成的天命媚術,可謂人間媚功之冠,又可配合身體的扭動擺舞增加誘惑,在交合中使用更是厲害,但只是在這二三十年之間才創出,而且天命教向來非常隱匿低調,故此天命媚術從未在江湖有聞,其中綵鳳兒也只是獲傳得當中皮毛,教中一些高手可能比她強上百倍以上;不過此術亦只屬人間媚功之極,比之非人可比的淫魔之術,就不知那者為最強?   我除了在欲生欲死之間的綵鳳兒腦中,加上我是主人的記憶,又發現綵鳳兒吸了不少陽男精元,比之花解語或秀色當然沒法比,可是若現場的其餘五女若與綵鳳兒一樣,六人合共吸取的陽男精元肯定更勝秀色一女,甚至有可能更勝花解語一女,我當然不會放過這進補的機會,同時綵鳳兒本身的天命媚術,在我肉棒大力一插時分解,再一抽時吸收,我在抽插了數十多下間,便被我吸取了一大半,我便把肉棒抽出停止吸功。   我身旁的紅蝶兒,她清秀的臉龐上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像對很多事也莫不關心,但她的行為及動態卻是給人相反的感覺,表演出野性又勇敢的熱,外冷內熱不單成強烈對比,還引人想深入探索到底那一面才是真實的她;她的三圍我估是三十五寸、廿四寸半、三十五寸半,她是六女中最高佻的一位,一雙美腿亦極為修長,該有四十一寸長。   我從綵鳳兒抽出的肉棒當然不會閒著無事幹,立即插進了紅蝶兒的屄,我右手繼續刺激紅蝶兒的身體,左手的指棒,在肉棒抽出便立即插進綵鳳兒的下體,使剛加入我是主人的記憶更深深種入。   此時廳門外的龜奴已買回多支冰糖葫蘆,這些冰糖葫蘆是由廿多個紅色,直徑由六七分至一寸許的山楂果,一排串在竹籤之上,外面還裹著晶瑩剔透的糖漿,最頂上還貼著一面布制的小彩旗,不僅好吃還非常好看,最適合用來哄小孩或小什麼之用。   我一邊用二棒抽插紅蝶兒與綵鳳兒,眼睛不時在欣賞綠蝶兒及黃鶯兒的二人全裸舞,另一邊對紫燕兒道:「紫燕兒你選十多棵完好及大粒的山楂果,用粗線穿為一條,頂頭的山楂果要選最大的,並用粗線打結縛穩,連那支小彩旗也加上吧。」   紫燕兒臉上一紅,相信早已估到我的用意,不過也乖乖地去穿她的冰糖葫蘆。   當我在大肉棒運上雙修大法刺激紅蝶兒時,她已陷入迷失的高潮之中,紅蝶兒所知的與綵鳳兒也差不多,而她的床上絕招是「倒立被干」;她的天命媚術比綵鳳兒弱上一些,但所吸的陽男精元卻多了一些,待我加進她的記憶及吸夠了之後,我便抽出換了再插進綵鳳兒之內。   我吩咐道:「綠蝶兒及黃鶯兒過來我身邊,而藍蟬兒則表演艷舞吧。」   綠蝶兒是六女中最嬌俏,一對媚眼像天生便會勾男子魂魄,風騷入骨,笑靨如花,聲音閱耳誘人;眾女中她的身材最為骨感,三圍我估是三十三寸半、廿二寸半、三十四寸,一雙嬌嫩的乳房下,一根一根的胸骨清晰可見,更顯得一對本來不太大的乳房異常飽滿,極幼的纖腰配合一雙修長美腿特別吸引,別有種骨感之美。   我把綵鳳兒與紅蝶兒在大圓桌上迭在一起,雙手左右開弓刺激綠蝶兒及黃鶯兒,肉棒則於一上一下的綵鳳兒與紅蝶兒,二女之屄間來回抽插,眼望藍蟬兒之裸體艷舞。   此時紫燕兒已用粗線穿好了一串尺多長的冰糖葫蘆,我笑道:「嘿嘿,這串冰糖葫蘆真是惹人喜愛,不單酸甜可口,什麼口也均該愛吃,而且堅實中柔軟又帶有彈性,就像似那話兒,外層的糖漿不單潤滑,更可滋潤小屄內嬌嫩的肌膚,一個一個山楂果在抽出時必相當刺激,現在便罰紫燕兒來大圓桌上的另一邊以此表演肏屄自慰吧。」   相信紫燕兒早已預料我會如此吩咐,便乖乖地躺在大圓桌的另一邊,雙腿張開,把那串冰糖葫蘆慢慢塞進下陰,由於山楂果外有晶瑩剔透的糖漿,可作潤滑之用,倒也沒有什麼困難便插入了七寸…八寸…九寸…,之後紫燕兒慢慢地拉出,一個一個晶瑩紅色的山楂果,便從紫燕兒的屄內一個一個彈出,在綵鳳兒等四女的呻吟叫聲中,也可聽到紫燕兒「呀∼呀∼」地叫,當最後那支小彩旗也被拉出屄,倍感矚目。   此際:冰糖葫蘆塞屄內,抽出更覺刺激感。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花舫之秘」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九十三回:花舫之秘   我的大肉棒不停穿梭於綵鳳兒與紅蝶兒二女之屄抽插,雙手則撫摸綠蝶兒及黃鶯兒,間中用指棒輕插她們,眼看紫燕兒用冰糖葫蘆肏屄及抽出,與藍蟬兒之裸體艷舞,可說是多重享受,不久便在綵鳳兒的體內滿足地噴射了。   事後被我吸功的綵鳳兒與紅蝶兒也是疲憊不堪,我便讓她們睡在一旁,在現場刺激的環境下,我無需運雙修大法下體已可重起,便插在黃鶯兒的嫩屄之內。   插了黃鶯兒一會後,我便用氣動旋震冰火棒刺激她,在她高潮極樂之際,我便吸取她不多的天命媚術與陽男精元,並加進一些記憶,而她的床上絕招是「任君擺佈」;之後我便拔出肉棒放進指棒,大肉棒則改插綠蝶兒;而此時表演冰糖葫蘆肏屄的紫燕兒,竟在自慰中也產生高潮快感而大叫!   我用上雙修大法插得綠蝶兒高潮迭起之時,探得她的床上絕招是「拱橋肏屄」,之後在吸功之時,媚娘婀娜而至,看到在場的秀雲、艷芳、綵鳳兒、紅蝶兒及黃鶯兒五女,均被我干至如一攤軟泥,已半死躺下沒有氣力再動,但卻是臉帶笑意,明顯非常滿足快活,當然是大吃一驚,再看到紫燕兒那處拔出一串冰糖葫蘆,最尾還抽出一支小彩旗,立時看呆了。   我一邊用力地幹著綠蝶兒,把她弄至死去活來,連呻吟也沒有多大氣力,另一邊笑道:「紫燕兒及藍蟬兒過來,媚娘去了這麼久才回來,也罰你用冰糖葫蘆肏屄吧!」   媚娘陪笑道:「奴家也只是離開一會,想不到五位乖女也被韓公子弄至半死,唉,冰糖葫蘆這玩意……」   那些練有天命媚術的艷女,善於采陽補陰,一般該是越干越精神,不過今次遇上我這採陰補陽,善吸魔功的高手,被吸功及弄至高潮迭起後自然半死,媚娘那能不驚?但她又可以如何?我立即再道:「媚娘你想同時插幾條冰糖葫蘆嗎?這也可以。」   在我的淫威下,媚娘只好歎道:「韓公子要奴家插一條便一條吧。」之後便乖乖地一邊脫衣一邊行過來,她脫衣的動作及步法非常誘人,比之彩蝶兒等眾女更勝,明顯是正使用遠勝六女的天命媚術,不過對於達至意欲心不動及吸取了眾女天命媚術的我,只覺好看而沒有迷惑之感。   當我從綠蝶兒處拔出,便立即插進充滿糖漿的紫燕兒那甜穴,那種又黏又潤滑的感覺,加上紫燕兒自己用冰糖葫蘆插了一會產生的濕潤,我可立即便盡情抽插,那糖漿的黏滑感覺在抽插中確是一流。   我右手刺激綠蝶兒的身體,左手則撫弄剛跳完艷舞而香汗淋漓的藍蟬兒,她臉上五官各自分開來說只屬一般,可是組合在一起卻非常配合和諧,使人很難從一些不足之處挑剔,雖非極美卻有種看得舒服的感覺,而藍蟬兒的身材在不計媚娘的眾女中,可說是最為豐滿,三圍我估是三十六寸、廿四寸、三十五寸,一對半圓球的乳房在纖腰之上非常凸出,軟綿中有彈性,楂上的手感非常不錯。   我在本已自慰而動情的紫燕兒體內,大力抽插了一會,不需主動運出什麼棒法,單是自動滲出的媚功已使她動情不已,此際媚娘已一絲不掛來到大圓卓上,她拿起剛才紫燕兒所用的冰糖葫蘆,發現還有不少糖漿及紫燕兒的淫水,便張開雙腿,一手扳開陰唇,一手慢慢把那串冰糖葫蘆塞了進去。   我一方面用道心種魔吸取紫燕兒的天命媚術,又探知她的床上絕招是「雙腿鉗腰」,而大肉棒在充滿糖漿及淫水的甜穴內大力插過不停,雙手在藍蟬兒那豐滿的雙乳不時楂捏,間中又用指棒插進她的下體。   而我雙眼則欣賞媚娘,她的風塵味不是很濃,反而有些才女的氣質,像用冰糖葫蘆肏屄的動作,也是非常優美而不落於淫蕩;只見那串冰糖葫蘆,從媚娘下體那濃密異常黑森林所遮蔽的屄內,紅色的山楂果一粒一粒彈出,盡處還有一支小彩旗,之後又整串冰糖葫蘆塞進黑森林底之深處,一粒一粒慢慢地消失。   待我吸完紫燕兒的天命媚術,及在她腦中加進一些記憶後,再抽插一會,便在她那不停因高潮而抽搐的甜穴內,暢快地射出了不少,而當那滿是糖漿、陽精及淫水的話兒從紫燕兒處退了出來,我便示意藍蟬兒用嘴巴為我清理,同時我又用手安撫及插進還在高潮的紫燕兒。   想不到身材豐滿的藍蟬兒口技相當高明,那兒差不多立即便被她吹起,明顯是天命媚術中的口技,我享了一會藍蟬兒的口技,便嘗試她的穴技,更正,該是讓藍蟬兒嘗試我的棒技;當我使出氣動旋震冰火棒,刺激到藍蟬兒欲生欲死之際,她之前所吸的全部陽男精元,及她本身大半數的天命媚術,自然又為我吸取,而她的床上絕招是「單腿站干」。   我一邊繼續在藍蟬兒下體抽插,又喚來正用冰糖葫蘆自慰到呵氣連連的媚娘,她一對呈木爪型的豪乳最是吸引,三圍我估是三十七寸半、廿五寸半、三十六寸,一雙豪乳雖有點下墜,但擺動時的震撼力足以彌補一切,身體雖略胖但珠圓玉潤,摸上手之感覺十分舒服。   媚娘這時湊到我的耳旁輕輕道:「我們青樓女子,最怕對人動情,可是見到你這個冤家,什麼顧忌都拋開了,真想連小命都給了你呢!」   媚娘這番話似真似假,使我心中一蕩,類似我的淫魔媚音,但程度當然相差很遠;現細看她的俏臉蘊藏幽怨之色,那比拋媚眼更要厲害,足可勾掉任何男人的魂魄,但對我當然是一閃即逝,我奇怪媚娘給我的感覺並不淫蕩的,一想便明白這是天命媚術的精要,她的媚術遠勝眾女,已超越了純粹以色相和肉慾勾引男人的低下層次,改而利用能觸動人類心靈的情懷。   可惜魔是寡情,對我能起什麼作用?若非我正在藍蟬兒下體不停抽插,被她陰道因高潮而產生的抽搐,夾得我快感源源不斷,恐怕我連一剎那的感覺也沒有,我立即雙手放在媚娘的一對豪乳上,運起「淫魔十指功」刺激媚娘,媚娘即使有什麼天命媚術,當然也沒法再施。   大肉棒從藍蟬兒處抽出,便穿過媚娘的黑森林,插進她那滿是淫水混合糖漿的甜穴,當我使出「魔種相繼不死插」快速狂插,現場除了媚娘的尖叫呻吟聲外,還不停發出「啪啪」的連續撞擊響聲,不久媚娘即進入瘋癲之極點,心智全失,我便運起道心種魔探索媚娘的意識界。   三十年前的法後乃符遙紅的嫡傳徒孫「翠袖環」單玉如,除了保有一卷道心種魔,還修練魔門向來最強的「天魔功」,武功更勝赤尊信;而天命教中除單玉如外,嫵媚及迷情二大護法與一眾精選的艷女,合練成「天裸迷媚陣」更是威力無窮,號稱沒有正常男子能破。   天命教內又分明系及暗系兩類,明系即像單玉如般,所有人皆知其身份以便聯絡,暗系即像媚娘表面上是香醉居的老闆娘,背後卻是四大勾魂女之一,暗系的身份人人保密,以免其中一人變節或被發現,便引致其她暗系的人身份敗露,故媚娘連其她三大勾魂女的確實身份也不知道,只知其一亦在青樓,另一人在一眾大臣的妻妾之間,其餘一位更潛服皇宮之內。   而媚娘剛才外出,便是聯絡上司廉軍師,天命教對我這近日如太陽般出現的新巨星極感興趣,主要希望看能否把我拉攏或合作,又想知我真正實力,即使不能拉攏亦希望我與龐斑兩敗俱傷,目前當然不願與我為敵;而媚娘的床上絕招是「老樹盤根」。   我配合「魔種相繼不死插」不用一會,已吸取了媚娘曾吸的陽男精元及大半數天命媚術,但心想若對她加上記憶,恐怕會被像廉軍師或單玉如發現,便心中大叫:『惡魔,惡魔,你的八具齊施會否被別人看破?』   我心中響起惡魔的恐怖聲音:『本魔的八具齊施豈會輕易被人看破?只是這個媚娘,本魔沒有興趣施展。』   不知:惡魔八具不肯展?齊施會是何驚人?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八具齊施」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九十四回:八具齊施   我心道:『惡魔你當示範一次吧,最多下次找個絕色美女給你。』   惡魔在我心道:『看在韓柏你明日將會……,本魔便破例一次,你先用嘴吻她吧。』   我不知惡魔預知我明日將會如何,不過相信必是好事;我照吩咐吻上媚娘的嘴巴,連舌頭也伸了進去。   突然間我的元神進入了我的意識界,然後與惡魔從舌頭經媚娘之舌頭,很快便進入她的意識界內。   只見媚娘的元神接近透明一般,我感到比我半透明的元神弱了很多,而且現在她好像還在極度興奮中有點癡癡呆呆;這時惡魔的八具已變大變長,足足超過三十尺長及直徑兩寸半!看來非常恐怖,他的其中四具向媚娘攻去,媚娘的輕微掙扎當然全無意思,她元神的四肢立時被惡魔纏著!   惡魔的四具伸出吸盤並吸吮媚娘四肢的表面,纏繞的四具再收緊,彷彿隨時可把媚娘的四肢纏斷,之後惡魔的四具抽起,便把媚娘整個元神抽高過頭,四肢向外拉扯,媚娘的元神便像「大」字一般,我有點擔心她會被四具分屍。   媚娘的元神在大驚中,張口呼叫一聲便沒法再叫,皆因惡魔的另一陽具已插進她的口內,另一陽具同時在媚娘的一對木瓜型豪乳上纏繞緊攬一圈,把媚娘的雙乳迫在一起,頂端再插進緊迫的兩乳中間;惡魔餘下的兩條陽具,不看也知已攻向媚娘下身的雙穴。   攻向媚娘屄的那條,在門外插了一會便能插進,可是對媚娘元神肛門的那條,卻因太大無論如何也塞不進去,我突然想到在現實的肉體當中,我用肉棒插進媚娘的肛門或有助她擴張。   我立即運起「重返九天」回到我的肉身,唇分後我雙手把媚娘肉身的臀部托高,肉棒從黑森林中的陰道抽出,縮細一些便用氣動旋震冰火棒強行破入媚娘的肛門,見媚娘全無意識知她暫時不會痛楚大叫,便大力抽插讓肉棒自動充血變大,之後再吻上媚娘的嘴,再進入她的意識界。   惡魔像怪我多事一般,他餘下的那條陽具,頂端處突然變尖,而且又旋轉起來,輕易便鑽進媚娘那緊窄的肛門,原來惡魔還有這招「旋轉尖鑽具」!看得我一時全呆了。   在惡魔的八具不停齊施猛攻下,媚娘元神上的表情,由最初雙眼大睜,臉露驚恐加痛楚之色,變為雙眼滿是淚光,臉上全是非常驚恐加痛楚,之後雙眼大睜滿是血絲,臉上出現極度驚恐與痛楚至接近扭曲,這時惡魔在媚娘的屄內抽插了約三十多下,只見惡魔的八具均伸出那些軟尖刺,媚娘的元神便雙眼反白,在最極度驚恐與痛楚之際,完全失去了知覺。   只見媚娘雙眼睜得極大卻如死魚一般,本來她那接近透明的元神,更見淡色了一點接近消失,惡魔伸進媚娘元神嘴內的陽具,此時不停震動抽搐,之後快速變細,並離開了媚娘的嘴巴,陽具頂端及媚娘的嘴角均有血紅色的魔精流出,之後惡魔把媚娘放在地上,便收回其餘七具。   此時媚娘的元神吞下了一些魔精,好像回復了一些,半醒過來,元神的實體顏色加深了不少,比最初見她更深更實在,比我的半透明只差少許。   惡魔向我道:「現在韓柏你上。」   我的元神便走向媚娘,不過看到媚娘嘴邊那些使人嘔心的魔精,我當然不會碰她的嘴,我雙手分開媚娘的雙腿,雙手卻是半伸進媚娘的雙腿之內,這種人與人元神間的重迭接觸,彼此間同時有我亦有你,半磨擦半伸入半混在一起的感覺,真叫人銷魂難忘,我下體的肉棒,也不知是插在媚娘的屄內磨擦,或是直接插進她的元神體內,真正結合重迭在一起。   我雙手插進媚娘的豪乳內,整對手也穿過並伸進之內再楂捏,被包圍加磨擦再加彼此融合之滋味,實遠勝一般肉體的接觸。   此時惡魔道:「你盡快使她陷入瘋癲,僅記自己別在意識界洩出精元,否則虛耗極大。」   我現在才知元神交合之時,若射出元神陽精會有很大損耗,若之前與夢瑤或淫魔女合交時元神射出元精,不知會有何後果?   我雙手用十指淫魔功,大棒用氣動旋震冰火棒,再加三重雙修大法,一瞬間便把媚娘的元神送到極度瘋癲的快感高潮。   此時惡魔從他凹凸不平的臉上,拔出一根鋼針,插進媚娘元神內頂門的天靈蓋,也真是恐怖。   惡魔道:「現在可以了。」於是我與惡魔便返回,我當然與肉體合一。   此時我肉體正在媚娘緊窄初破的肛門內,用大肉棒不停抽插中,媚娘在意識界時本是痛快得半暈,可是回到現實中破肛之劇痛,被一下一下的猛轟使她慢慢清醒,我向她傳音道:「媚娘不要讓別人知曉你是我忠心的奴隸,對天命教的人,便說若給我很多很多好處及美女,或能誘使我加入,而我的魔功在比拚交手之時是很強,但在床上則不強,估計嫵媚及迷情二大護法聯穴便可在床上勝我,你自己見機行事知嗎?」   媚娘雖因肛門爆裂而眼中流淚,全身冒汗,但也點頭示意知道,由於之前我在意識界積聚的快感尚在,此時加上干爆媚娘肛門之刺激快意,我便痛快地在她的肛門噴射而出。   我又從鷹刀內悟出了「天時無違」!   我笑問:「媚娘你痛快嗎?」   眼水狂標的媚娘苦笑道:「非常「痛」快,媚娘一生也從沒如此。」   幹完媚娘等天命教的九女,看到廳中還有那隊姿色尚存的女樂師,及三名俏麗的丫環在旁侍候,她們全是臉紅耳赤,呼吸急速;我感到那三名俏麗的丫環還是處女,年約十六、七,雖她們姿色遠不及綵鳳兒等眾女,但勝在青春又羞澀,我這專為處女舒服開苞的大俠,豈可讓她們將來破處受苦?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我不破處子誰破?   我有禮地問道:「不知三位姑娘可願陪在下一嘗人間極樂?」   媚娘在喘氣中道:「能得韓公子恩寵,定是你們前生修來的福份,還不快來?」   那三名俏丫環早已看得春心蕩漾,當然沒法低擋我的「淫魔媚音」,何況更有媚娘的吩咐?看到眾女被幹得欲生欲死的樣子誰不心動想一試?而且錯過今次機會,她們的初夜可能要給醜男、老伯、莽漢…甚至變態的怪物。   我之前吸納的九道天命媚術,與七女曾吸之陽男精元,再加處女精氣,便在最後與三名俏丫環交合時,與自身的魔功完全融合吸收,魔功再進一步,已回復了當日化境初階的功力,而媚功及精神力更是達到從未有的新境界。   在幹這三名俏丫環期間,我又研究分析,天命媚術善於隱藏,讓別人不易察覺,推想高深的天魔功在隱藏方面可能更勝道心種魔,只是由於媚娘她們功力不高,碰上我這探索力超強的魔種才在一碰間露了底;而天命媚術更可觸動人的心靈,挑動人的情緒,只是碰上了我這寡情的魔,加上她們功力不高,而且未有機會使出各自的床上絕招,才被我的魔種媚功征服而對我沒什麼作用。   我很快便幹完了這三名俏丫環,心想綵鳳兒她們已疲憊不堪,下次必定要好好嘗試她們混合了天命媚術的床上絕招是如何了得?   連幹完十二女,除了最後三名俏丫環外已如死去活來,當中不少我是速戰速決,我估只花了一個半時辰許,現在還在傍晚尚未太夜,我問明香醉居上還有十多位姑娘,姿色當然較現場眾美為次,而秦淮河畔附近出名的花舫還有忘憂舫,而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五,向來賣藝不賣身的天下第一名妓憐秀秀,現時也在秦淮河畔的船上。   我從包袱取出一千兩的銀票,道:「這裡一千兩銀,當中二百兩銀分給小解遠射第一名的綵鳳兒,一百兩銀給第二名的紅蝶兒,秀雲與艷芳每人各賞一百兩銀,其餘剛與我…嘿嘿,包括媚娘與三位俏丫環共八女,每人各賞五十兩銀,餘下的一百兩銀則由媚娘分配打賞各下人吧。」   此時:今夜連干還未了,之後該往何處去?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河畔月夜」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九十五回:河畔月夜   我決定今晚還是先放過香醉居的女樂師及其她較次級的姑娘與丫環,反正來日方長,香醉居現可說已是我囊中之物;心想不如先到忘憂舫大干連場,之後再看看那憐秀秀是如何之美?能否讓我一親芳澤?   我稍作清理期間又想,若辦如黑榜十大高手般的青樓十大名妓,相信綵鳳兒等六女即使不能六女全入榜,最少也有三至五女可入選,而她們一娘六兒的床上絕技,不知是如何出色?而天命教中其她艷女,質素又是如何?我估人數不過百也最少有幾十女吧?若給我幹了當中的大半數,也不知有多快活?   最後我在眾女極之不捨中離開,當我來到花舫邊,看到岸邊約二十丈外一少人的暗處,竟站著身穿披風遮掩的虛夜月,她正向我望來;另外亦發現有其它人在岸上監視我。   本來二十丈距離,是任何輕功高手也不能飛越的距離,可是現在的我豈是任何輕功高手可比?我在花舫的木欄邊一抓,一塊小木欄便在我手上,再彈在十多丈的河上,我右腳輕鬆地提起,一步便踏出十多丈之距離,剛好落在那塊小木欄上借力,左腳便踏在岸邊;我只是好像常人踏出兩步,便跨越任何輕功高手難以飛越的距離,來到虛夜月的身前。   虛夜月親眼看到我只是簡單地踏出兩步,便飛越二十丈來到她身前,如此本事及輕功她當然從未有聞,如何能不大吃一驚?   在這夜色下的虛夜月,雖確確實實地站在我眼前,可是給予人翩若驚鴻,迷離恍惚的感覺,似若給一層薄霧所籠罩。   我有禮地道:「這麼巧合,虛小姐來看秦淮河畔的月色嗎?」   虛夜月從吃驚中已回神過來,問道:「這裡距離足有二十丈,你是如何做到的?」   我道:「便如虛小姐所見,只是踏出兩步而已,有何特別之處?」   虛夜月想了一想,「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又道:「你這人真怪,好像多麼神奇的事,在你來說也只是普通之極,唉,你的新夫人秦夢瑤真如你所說的那般淫蕩嗎?」   鬼王府消息最靈通,想必她已收到有關之情報,我便道:「正是,虛小姐只雖親身體會一次便很清楚。」   虛夜月望向花舫,之後又道:「你既有這樣國色天香的妻子,而且還有兩位之多,為何還要到花舫鬼混?」   我沒有壓抑體內剛回復的魔功與增長了的媚功,自然地散發出極強的魔媚之氣,歎道:「唉,此事當然別有內情,但說來話長,夢瑤與姿仙也非常清楚當中原因,虛小姐覺得我比之前有不同之處嗎?」   虛夜月蒙瀧的雙眼亮麗一閃,不自覺地道:「你…你好像比之前更強,又更吸引月兒,難道便是這原因。」   我一方面運功望向附近幾處隱藏之所,嚇走了所有監視者;另一方面我說道:「正是,而且剛才我於香醉居,還探知到一個有關天命教的秘密。」   虛夜月一聽到「天命教」之名,便嬌軀一震沒有說話,我以疑問的目光望向她,一會後她咬牙地道:「在兩年前,有個無恥之徒想以春藥對付月兒,事敗後當場人贓並獲,但那壞人立即服毒自盡,經爹派人多方面調查,估計該是天命教的所為。」   我聽後一呆,道:「真是想不到,明天看到令尊之時,我再與他好好詳細商議,包括我倆之事吧。」   虛夜月聽到我說找她父親商議,臉上一紅,從骨子裡透出嬌憨嗲媚,俏目中滿溢神秘幻想的美姿,突然脫下身穿的披風,露出內裡的女裝衣裙,之後問道:「你覺得月兒這身打扮如何?比之你的夫人谷姿仙又如何?」   此刻虛夜月換上女裝,一身素黃淺白花的便服,烏黑閃亮的秀髮自由放任地散垂在背後和酥胸兩側,襯著她白璧無瑕的瓜子圓臉,有強烈個性稜角分明的小嘴,夢幻般亮如點漆的星眸,那種美態真是叫人心動。   我以觀賞絕無色情的眼光打量虛夜月全身,她嬌羞地垂下頭,但卻臉帶笑意,一副任君飽嘗的樣子,我欣賞了一會,便道:「虛小姐穿上女裝真是美極了,自然地帶著一種天真動人的氣質,彷彿對週遭一切事物毫不在乎,但又喜遊戲人間;可是……」   虛夜月見我沒有再說,便追問:「可是什麼?」   我認真地回答道:「可是卻少了一種發自先天的神采飛揚,仍不及曾與我雙修的谷姿仙。」   虛夜月臉上微紅,道:「先天…你之前的說話沒有騙月兒嗎?」   我立即道:「在下從未騙過虛小姐一句,小姐是指與本人合一,便可達至先天甚至天人合一之境嗎?我以「人中韓柏」之名保證千真萬確,虛小姐不如嫁我為妻好嗎?」   虛夜月臉上出現極複雜的神色,一會後問道:「你知否月兒為何找你?」   我突然感到精神感應力大增,除了因剛才魔功又進,還因為我想得到虛夜月的刺激,便好像不需接觸已清楚感到虛夜月的所思所想。   我想了一想便道:「虛小姐的思緒非常複雜,首先覺得在下與眾不同,高深、崇拜、新鮮、有趣及好奇,又想在我面前穿上女裝,讓我知道虛小姐是如何美艷,並不遜於谷姿仙;而虛小姐一方面很崇拜父親,非常欣賞他的目光,但另一方面卻反叛,希望能決定自己的終生大事,又想勝過父親;目前裡赤媚重出江湖,可能會與父親一戰以解決多年恩怨,心知父親擔心自己,望盡快完婚已免父親擔憂而戰敗;而選擇自己丈夫一事,一方面想是自己選擇而非父親決定,但另一方面又相信父親的眼光,擔心明天若父親欲選我為婿提出婚姻之議,自己不知是否該聽從父命,或是明知自己甘願偏要反對,倒不如由自己決定,再告知父親;但自己對這麼多事感到非常迷網及矛盾,連自己也不知自己想如何,思緒非常凌亂,對嗎?」   虛夜月的面色不停變化,當然是奇怪我為何好像比她更清楚自己的心事,之後問道:「你可知月兒選夫的條件?」   我雖然可以感到,可是卻又感到虛夜月不想我連這些也知,便道:「願聞其詳?」   虛夜月想了一想,嬌俏一笑後道:「首先當然是要月兒看得順眼,特別是不要用一對色迷迷的賊眼看月兒,或當自己是情聖,以為月兒必會喜歡自己,想起便使月兒反感。」   我很有自信地道:「這條件在下該合格吧?那第二個條件又是如何?」   虛夜月「噗哧」一笑,道:「算你合格吧,爹曾給月兒看相,說月兒生就一副「媚骨艷相」,根源淺薄的男子無福消受。」   我立即笑道:「哈哈,在下是天生異稟中的特異絕品,敢說冠絕天下,而且曾被看相必定多福多樂,與我…嘿嘿的女子必是極樂,而且不論多少個我也能應付自如,而且越媚越艷越好,第三個條件又是什麼?」   虛夜月先是嬌笑,之後再道:「若論臉皮厚你必是冠絕天下,你的事情月兒也有聽聞。」之後她面色一沉,續道:「唉,第三個算了吧。」   我當然感到第三是不得花心多娶,便立即道:「第三是能保護月兒,最少能打敗那「人妖」裡赤媚對嗎?」   我說話之時,不自覺地發出天下無人能敵的英雄氣概,虛夜月迷濛的雙眼也看得呆了,比什麼魔媚的吸引之力,更能使她心動;我知她雖反叛但實際向來最佩服及愛父親,自然憎惡又害怕與父親同級兼仇深的裡赤媚,能不把裡赤媚當作一回事,恐怕天下間不出三人,還有什麼能比這更吸引虛夜月?之後她又回復笑臉道:「好,第三個條件便算是這樣吧,自幼爹便不准月兒和別的孩子玩耍,說會被資質庸俗的人沾垢了我的心智,事實上,月兒本身亦不喜庸俗之人。」   我立即運起無想十式,配合達至化境的魔功變幻,別說是得道高僧,直如進入半佛之境,超然脫俗比之岳父不捨恐怕更勝一級,身上又運出戰神圖錄,向虛夜月只是微笑不語,彷如集天地無窮之奧秘於一身。   虛夜月看得雙眼發亮,又好像感到我不該存在於此凡塵俗世,就像身處她憧憬著的另外一個世界,不自覺地露出愛慕之意,正是:河畔夜月露真情,芳心暗許交予君。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夜月之鞭」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九十六回:夜月之鞭   一會後虛夜月幽幽地道:「月兒真不知你是什麼人,最後一個條件,是希望能讓月兒做一件開心的樂事。」   我突然感到莫名的寒意,竟有點吃驚地問道:「那是什麼?」   虛夜月從纖腰抽出一條皮鞭一揮,「啪」的一聲在地上留下一道鞭痕,之後嬌笑道:「便是在不運功抵擋下,受月兒幾鞭,直至滿意為止。」   我立即指向天上的明月及星空,道:「虛小姐快看。」   當虛夜月忙於望天之際,我立即心中大叫:『戰魔,戰魔,你有否解決不運功下捱鞭而不傷,又不易被看破之法?』   戰魔那威武的聲音在我心中響起:『本魔運用「全身皆兵」便可,只是若要別人看不穿,只能運於皮膚內的一分之下,被鞭時表面仍會有紅痕出血,又會很痛,但運魔功回復很快便能消除痕跡止痛。』   我心道:『那就如此吧。』   此時虛夜月問道:「看什麼?」   我突有所感地吟道:「今夜星空有月兒,今夜岸畔有月兒,今夜河影有月兒,今夜我眼有月兒,今夜我心有月兒。」我在吟詩之時,右手食指分別指向天上、虛夜月、河上月影、我眼及心。   之後我續道:「今夜正是五月齊集的良辰吉時,我受過月兒幾鞭後,便立即二人合一,讓月兒感受天人合一如何?」   虛夜月一時呆了,聽到每句皆有「夜」及「月」字有點癡醉之意,思索片晌後道:「唉,想不到你除武功出神入化,又如此瞭解月兒,還詩情畫意,五月齊集…不知能否再作五句詩送給月兒?」   我想了一會,吟道:「虛度多年無所托,   夜間難耐來尋君,   月下聞詩欲許予,   韓門又添一嬌妻,   柏郎捱鞭得芳心。」   向來喜歡遊戲人間的虛夜月,聽到與此時此景正好配合的此詩,她的俏臉微紅吟道:「虛夜月韓柏,托君予妻心。」正是此詩每句的頭一字及尾一字,可說是頭尾緊接呼應的一首情詩,其實連我自己也不知何解我能作出,好像我是另一人般。   本來還陶醉詩中的虛夜月,突然道:「難道本小姐會怕你嗎?若你被本小姐鞭完還可以來的話,有膽便壞了月兒的貞操!」   我感到虛夜月始終慣於時喜時怒,而她除了被我吸引外,還因反叛想氣父親,想知道當明天她精於觀相的父親,發現自己無媒苟合破了身,會是如何反應?另外虛夜月亦有點不信,我被她鞭完後還有能力干;連我也沒法完全掌握她的真心意,不過這樣好像更有挑戰性,她的特別性格亦對我生出吸引力。   就在此時,虛夜月試探性的一鞭揮到,「啪」的一聲已鞭在我左手臂,戰魔及時運起全身皆兵,我在表皮之下,全身均如同兵器一般,被虛夜月鞭中便如兵器對碰一般,雖虛夜月這鞭只用了三成功力,可是已在我表皮上留下一條紅痕,當然是非常痛,我下意識自然叫痛,右手不停撫慰傷口。   虛夜月歡暢地哈哈大笑,天呀,虛夜月竟是有虐待狂症,難怪全京城的男子,很多被她玩過半死,我忍!待會要你嘗試本人的巨鞭破穴!虛夜月笑完後道:「你果真沒有運功抵擋,再來第二鞭!」   第二鞭向著我右腿揮出,而且更加至五成功力,「啪」的一聲我中鞭後,右腿因痛自然縮了一下,虛夜月更是開心痛快地發出銀鈐般的嬌笑,看著被鞭而痛苦又衣衫破損非常狼狽我,虛夜月更是開心,幸而此處比較陰暗又少人,加上之前一些監視者被我嚇走,倒沒有多少人看到我現在如此狼狽的模樣。   虛夜月嬌笑中第三鞭又來,這鞭加至七成功力,還巧妙地轉了一圈擊在我臀部,我痛得向前跌去,那當然是跌向虛夜月之處,她一呆後避開,我便跌趴在地,虛夜月看到狼狽不堪的我,又見我跌趴在地上,臀部的褲子被鞭破,露出了帶紅鞭痕的屁股,便立即「噗哧」一聲,之後滿心喜悅地哈哈大笑。   在我跌趴在地之時,左手五指剛碰到虛夜月那纖巧的腳踝,不知是我有心或是全意,五道包括風、雷、雨、電、麻的氣勁,從左手傳往虛夜月腳踝處,她立感有如清風輕輕吹拂全身,腦際轟然一震,身上肌膚被雨點滴下般刺激,輕微電流在身上奔流,又生出麻痺感覺;她立時嬌軀劇震,連手上的皮鞭也拿不穩而跌下。   我扶著虛夜月纖纖的小腿爬起,運起「淫魔媚音」,柔情地道:「剛才月兒看到我臀上的月兒,六月齊集正是人月合一之時,三鞭夠了好嗎?」   虛夜月受了半招的十指淫魔功,又聽到淫魔媚音立時呆了,此時她嬌嫩的臉頰和耳根,全給五指淫魔之氣弄至通紅,挺茁的酥胸不住起伏,那種奪人魂魄的嬌嫣神態,使人心神俱醉;虛夜月那極有個性的櫻桃小嘴「嗯」了一聲,便微喘嘟起,誘人之極,我忍不住向她吻了下去。   虛夜月不住吐出芳香醉人的芝蘭般氣息,我盡情吸收之餘,禮上往來,傳去淡淡的媚氣;與虛夜月的接吻雖不及與秦夢瑤的仙魔之吻般刺激,或是谷姿仙般有雙修大法的吸引力,卻另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我開始領悟到,她說的天生媚骨艷相,可說是百萬中無一的天生尤物,在動情之時會發出一種刺激男性的異能,就像某些動物在求偶季節時,會發出一些聲音、氣味、色澤或舉動之類來吸引異性,與媚功或雙修大法等後天之法有異曲同工之妙,對我的魔種特別刺激。   而加上我這魔媚之吻,天生媚骨又在發情中的虛夜月,已感全身無力像站不穩,兩手軟垂在身旁,渾體乏力,我當然雙手抱著她的纖腰,想讓她站穩,可是她卻突然感到有如海浪一波一波衝擊於心,一時如火般灼熱一時又如冰般寒冷,心身頓感如地震般劇烈震盪,同時又覺瘙癢難耐;極度動情而嬌俏無限的她便軟倒在我懷中。   我想現在帶虛夜月到香醉居歡好的話,事後她可能會反感,還是到之前我吩咐白素香投棧的那間客棧比較方便,我拾起虛夜月的披風把她包著,便抱起眼睛半開半合的她,飛奔而去。   我抱著虛夜月在屋頂上飛簷走壁,途中清風撲面,虛夜月已清醒過來,我感到她體內有抗拒媚術的深厚根基,相信是鬼王明知獨生愛女乃天生媚骨,怕她被人施以媚術或春藥而失身受制,故特別悉心培養她抗拒媚術春藥,而兩年前天命教的媚男對她施藥失敗便是此因;不過對我已生出愛意的她雙手攬著我頸,一雙迷濛的眼睛閃中熱戀的光芒望向我,我有禮地問:「我們找間客棧再人月合一好嗎?」   虛夜月嬌羞地微一點頭,又迷糊地道:「再吻月兒一次好嗎?」   我笑道:「當然樂意之至。」我便再吻上虛夜月那嘟了起來極有個性的小嘴;我腳下當然絲毫不停,期間我運功回復,三鞭的皮外傷已慢慢復完。   熱吻中虛夜月更主動吐出丁香小舌,任我吸啜品嚐,在兩舌相纏之際,我感到特別刺激,當然是由於虛夜月的天生媚骨艷相引致;但很快我們便來到客棧,捨不得分離的四唇兩舌,迫於無奈只好暫別,我放下虛夜月,她把披風後的頭罩也帶起,像恐怕別人認出她這京城的天之驕女而麻煩。   客棧樓高共三層,門口的牌扁是新的,寫著「沈家客棧」,此時距離晚飯已有一段時間,地下只有幾檯在喝酒的客人,當我們步入客棧,我立即叫:「快來一間清靜的上房,錢不是問題。」   一位掌櫃走上前熱情地道:「原來是威震長沙的韓大俠大駕光臨,可認得小人嗎?」   我身旁有虛夜月這美女當然沒有心情看其它人,此時我望看掌櫃,他年約三十樣子精明,我記起曾在長沙的客棧見過他,那個我感到不簡單的小二,便道:「你不是在長沙當小二嗎?為何在這裡當掌櫃?先帶我們上房吧。」   掌櫃一邊帶路上樓,一邊道:「兩位貴客這邊請,小人帶兩位到二樓的貴賓房,小人還未謝過韓大俠上次送給我的豬屍身上有不少銀兩,三天前小人上京,剛見此店的老闆頂讓便買下來經營,韓大俠在小店的洗費便全包在小人身上。」   我隨口問道:「兄台貴姓?你也真懂得做生意。」   掌櫃拱手有禮地回答:「小人沈旺,在做生意方面與先父沈萬三相差很遠了。」   不知:沈萬三是何許人?月兒之穴有何妙?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媚骨奇穴」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九十七回:媚骨奇穴   虛夜月一聽沈萬三之名便微震,道:「沈萬三?」   我見虛夜月的表情,便問道:「沈萬三是誰?」   而沈旺在虛夜月說話之時望向她,見到花容月貌的她便立時呆了,在一樓的樓梯處停了下來。   虛夜月先以討厭加殺氣的眼神望向沈旺,使他清醒一些,再以溫柔的眼神望向我道:「沈萬三是大明開國的首富,曾號稱「富可敵國」!」   此時白素香出現在樓梯之旁,道:「姑爺,你……」相信她的房間是在一樓,知道我來了便出來一看,但當她看到我衫褲上的鞭痕便非常奇怪,再看到我身後的虛夜月之時,一呆下有些驚奇又有些醋意。   虛夜月親熱地挽著我手臂,一邊堅實富彈性的胸脯也壓在我手臂上,她傲然道:「我倆現不需你這奴婢服侍,韓郎,我們快上二樓,需要倒夜壺之時再吩咐她來侍候吧。」   我只好無奈地道:「素香你先回房休息吧。」白素香帶敵意的眼神望虛夜月一眼後,便無奈地乖乖回房。   沈旺不好意思地繼續帶路上二樓,我好奇道:「令尊是首富,為何你之前只在長沙當個小二?」   沈旺眼帶淚光地回答:「皆因這富可敵國之名,我們沈家的巨大財富,及一個「聚寶盆」得罪了當今聖上,最後所有家產被充公收歸國庫;而先父生前有一夥計在長沙開客棧,後來小人便……」此時我們來到二樓的一間房門,沈旺已熱情地招待我們進房內。   而我聽到「聚寶盆」便好像感到什麼似的,未待沈旺說完已立即問:「這聚寶盆現時在那裡?」   沈旺一邊點上房中幾處的油燈,另一邊傷感地回答:「聚寶盆多年前被皇上於城門摔碎了,先父所有家財被充公後獲赦,便拾回所有碎片,現碎片在小店內,作為我們沈家的傳家之寶留念。」   在油燈的光照,只見大房內的裝修不錯,非常整潔還有微淡的香氣,一張大床上放了錦被,床頭附近有張連銅鏡的梳妝檯,床尾一道屏風後有一個可容納二人的大浴盆,另一邊是個小客廳,一閣還有張書檯,絕非一般客棧的房間可比,果真算貴賓房。   我向沈旺道:「我想看看那些碎片,待我辦完正事再找沈兄詳談吧,現請沈兄關門及別讓人打擾。」   待沈旺告退關門離開後,虛夜月脫去披風,雙手放在背後,挺起驕傲優美的胸脯,滿臉挑逗之意笑問:「韓大俠有什麼「正事」要辦?」   我柔情地道:「當然是與我的月兒合二為一,再讓月兒樂得飛昇月宮。」   虛夜月不經意懶洋洋地道:「若你不怕我爹,便來奪去月兒的貞操。」   我笑道:「我當然不怕我的未來岳父大人,但我會非常尊重他,因為他生出了如此一位天生媚骨艷相的動人尤物給我。」說話之時,我已雙手齊出,隔衣撫弄虛夜月那驕人的胴體,而她一對纖手摟緊我的脖子和寬肩,瓜子般巧俏的小臉移前,主動地與我來個深深的濕吻。   在我們忘情的濕吻之時,我把虛夜月抱至床上,雙手便同時上下夾攻,右手在虛夜月的酥胸蠻腰柔弄撫掃,並把她上身衣裳的紐扣一一解開;我左手掀起她的下擺,撫弄著她露出來那對晶塋雪亮的修長美腿,由精巧的腳踝到纖纖滑溜的小腿,從膝蓋再到富有彈性不肥不瘦的大腿,之後隔著小胯褲揉搓她圓渾又堅實的臀部。   愛撫一翻後,我雙手分別一扯,虛夜月的上身及下擺已分別被拋至床下,她身上只餘下肚兜及小胯褲,床上半裸的她實誘人至極點。   我道:「讓月兒為夫脫衣吧。」   虛夜月咬一咬牙,道:「死韓柏!」她便毫不憐香惜「肉」地,雙手在我身上猛抓,我本已被她鞭破了少許的衫褲,立即被她撕開。   當虛夜月看到我雄偉壯碩的身軀,天生媚骨艷相的她眼中差點噴出火來,我問她道:「如何?我的身體好看麼?」   虛夜月有趣地用手撫摸我身,但一會後卻縮回雙手,責問道:「為何那些鞭痕會不見了?」   我笑道:「呵呵,皆因本人內功高強,區區少傷當然快速痊癒,難道月兒不喜歡嗎?」   虛夜月扁嘴道:「有什麼好看?與那些死豬死狗的屍體沒有什麼分別,聞說你那兒能變大縮小還會轉彎,是否真的?」   唉想不到虛夜月連我那兒的這些技能也打聽了,我知她是個貪新鮮刺激又好玩之人,只好略作簡單的示範一下逗她開心,她立即看得眉飛色舞,哈哈大笑之餘還不停拍手,叫道:「好!月兒從未見過如此有趣的東西呢。」   我一邊為虛夜月解除最後的肚兜及小胯褲,另一邊道:「那麼讓我看看月兒的胴體是如何優美好看,又是否更有趣呢?」   此時身無寸褸的虛夜月星眸半閉,故意仰伸著身體,甩脫了玉簪的秀髮水瀑般散垂而下,更把驕人的嬌軀線條,在我眼底下示威地不斷聳動展露無遺,那種挑引,真使人被逗得心跳焦急、喉乾舌燥。   我用右手手指輕輕撫掃虛夜月下體濃淡合宜的陰毛,笑道:「月兒的這兒很快便吞下我有趣的東西,是否更有趣呢?」   虛夜月沒有答話,只是如月的面容露出一臉願君採摘之色,半開半合的濛濛雙眼,隱隱顯出憧憬著不久後將出現的令人陶醉神情,甚有個性的小嘴沒有發聲卻像呼喚我進入她人生的第一次;以她如月般秀亮雅逸的絕色芳容,再配合三十四寸半、廿三寸半、三十五寸的燎人身段,加上蓄意發揮天生媚骨艷相的吸引力,挑逗力絕不下於任何媚術。   可是淫境達「意欲心不動」的我,此刻靈台澄明至一塵不染的地步,通透若皓月當空,我立即用左手對虛夜月使出特別手法,刺激她身上一個敏感點,之後她不住扭動、嬌喘、呻吟,連半閉的美目都似流波噴火,春情氾濫;這刻的虛夜月,比之我初見或是用鞭打我之時的驕傲不屈,又是截然不同的一番韻味,媚感誘人至極點。   不知不覺只是隔了很短時間,我右手已滿是淫水,此刻我非常清楚天生媚骨的女子被挑逗動情之時,下體會大量排水,與後天修成的雙修大法可說有異曲同工之妙,我立即扶好虛夜月躺正,並把她那對晶塋雪亮的修長美腿分開,使她露出正流水的月門,大肉棒在她的月門外迴盪磨搖,卻突然生出預感,內裡必有與別不同之處!?   我當然要探索清楚虛夜月有何與別不同之處,運功縮細那兒一些,便慢慢插進她那窄狹非常的月門,插進少許已來到她禁地之屏障,我微一用衝破,她立即在呻吟中大呼叫痛:「呀∼好痛!」可是我的探索行動豈可因此暫停?一於再繼續深入這從未有人進入過的秘道!   我一方面繼續好好地探索清楚,另一方面當然吸取她的處女精氣;想不到虛夜月的處女元陰,雖然不及有雙修基本功的白素香般深厚,可是卻像長流之水般滔滔不絕,我估這便是天生媚骨的女子特徵之一,亦是採陰補陽的極品對像;而當我的肉棒再推進少許,彷彿已到盡頭,但又柳暗花明又一村,如入迷宮另一秘道,才發現原來虛夜月的陰道內竟如九曲十三彎一般,使人迷失方向又樂而忘返,實是像我般下體夠長之男子的床上恩物。   此時我已吸盡虛夜月的處女精氣,合計竟比白素香的更多,只在秦夢瑤及谷姿仙之下,可說是十萬中無一的天生極品,我立即把所有精氣傳回她剛破的陰道之內,以助她舒解痛楚;另外我再停止運功縮陽,決心用大肉棒盡情一探這如九曲十三彎的天生媚道到底!   當虛夜月那如長流不息的處女精氣流經她的彎曲陰道,再在她體內開始運轉之時,只見因破處而痛得眉頭深鎖的她已暫減痛楚,此時我的肉棒已充血完畢變到最大,於是我繼續深進到底,由於她內裡異常彎曲兼狹窄,只需微微推進已產生不少磨擦的快感,若非她的淫水特多,而我的肉棒又長又硬,恐怕不易插入!   當我迂迴曲折地也終於來到盡頭,便停下來讓她好好適應,而我的魔媚功無需刻意施展,也已從大肉棒及身體所有接觸之處一浪一浪地傳去。   正是:媚道彎曲真奇妙,魔棒粗長雙絕配。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帶月飛月」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九十八回:帶月飛月   天生媚骨的虛夜月被我大肉棒的魔媚功刺激下,激發起潛藏骨裡的騷媚,加上有綿長的處女精氣在體內舒暢地流動,不一會破處的劇痛已大減,她的俏臉上還多出享受之色,明顯她已感受到首次男歡女愛的樂,她的下體已首先主動地搖曳擺動,我便開始慢慢地抽插起來。   虛夜月雖是第一次行房,卻好像天生已懂得配合,活像一位經驗豐富的青樓姑娘,可能這便是天生媚骨艷相的另一特徵;而一條大大的肉棒在一條如九曲十三彎的狹窄陰道內抽插,大肉棒是男子中的極棒,彎狹的陰道亦是女子當中的極道,雖大家是第一次接觸,卻已互相非常配合,過中的滋味真是妙趣無窮,比插在一般不懂反應的處女實天與地之比。   我在連續抽插之中,又送進陰陽螺旋勁配合虛夜月的處女精氣,助她打通身上僅餘尚未打通的任督二脈,當全身經脈盡通的虛夜月開始融合吸收處女精氣在自身之內,已舒服得不停呻吟,胸口更是大幅起伏不定,我放在她雙乳搓揉的兩手,便助她雙乳盡量吸取精氣;而我用大肉棒再大力抽插,便把她送上人生第一次的高潮極樂。   我立即運用道心種魔,把戰神圖錄的「重返九天」傳往她的意識界,由於虛夜月多年來被父親悉心培養,本身根基已相當深厚,在此打通全身經脈及融合精氣的良機,她便初悟重返九天進入了生天之境。   我立即趴下與虛夜月深吻,先引導她運剛初悟的重返九天進入意識界,之後我自己運用重返九天,元神離體來到虛夜月的意識界內,她的元神一看到我的元神及此環境便十分驚訝又好奇,我用道心種魔給她絕對的信心,並拖著她的元神,與她一起再運上重返九天,我們二人的元神便一起離開直飛上天!   大地的景物不斷在我們元神腳上縮細,虛夜月對眼前所見所感的一切均覺異常新鮮、好奇、有趣、興奮,她的元神樂得手舞足蹈,比之剛才的男歡女愛更使她動心,之後我們穿越雲層,在雲上看夜空的月色星光,比在地上之時明顯美妙得多,虛夜月立即安定下來並陶醉不已看得癡醉了。   我帶同虛夜月一起再向月亮飛去,她迷濛的雙眼閃出渴望已久的目光,更是興奮不已,她元神的一對乳房更見起伏不定。   沿途路上,我更與虛夜月嘗試元神的交合,那種沒有軀殼阻外的接觸,加上二人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身體融入,實使人魂為之銷,我們一邊享受元神交合的樂趣,一邊繼續飛往月亮。   當我們合體中飛了不久,此時我們已身在太空之中,只見大地與大海已變為圓形的球體,虛夜月驚訝不已,又感好奇有趣;而這裡望向星際之間,更覺漂亮壯麗,而月亮比在地面時看到的已大得多,但我仍感到有段遙不可及的遠距離,不過以我的眼前所見,月亮表面有點凹凸不平,而本身是像大地般不會發亮,只是反射遠方一個火球般的太陽光芒,其中因被大地遮蓋了部份光芒而形成黑影,估計在大地看到月缺便是此因。   此時我突然感到「天人合一」有多個層次,首先是從後天之境回到先天之境,第二是可以自由地控制元神離體出竅;而更高的層次是要明白什麼是「一即是全,全即是一」之理,可是此刻我只能捕捉一些卻不能完全瞭解。   再飛一會,我感到虛夜月有點不支,事實上此處距離月亮還有不知多遠的距離?我自己也不知能否支持到那刻,於是便決定帶虛夜月返回算了,她雖然有點依依不捨,卻清楚自己的情況不能支持元神離體太久。   我們快速重回大地上自己的肉身,我們彼此仍在緊密的接觸合體當中,虛夜月經元神離體後已從高潮中清醒過來,她呆望我道:「想不到韓郎你真能帶月兒飛昇尋月。」   我感到這次施展重返九天帶同虛夜月元神離體,虛耗了不少功力及精神,在短期內沒法再試;我一方面下體再慢慢擺動抽插,另一方面認真道:「當然是真,我從未對月兒有一字虛言,即使虛耗不少也要讓月兒……等等,月兒這麼說,即開始時不信我能讓月兒進入天人之境飛空尋月,仍肯把處子之軀交給我?」   虛夜月一邊享受交合之樂,一邊半呻吟地迷糊道:「難道韓郎不知月兒有多愛你嗎?月兒一見你心中便只有你,可是月兒在你心中,只佔多少位置?」   我實在不懂該如何回答,只好加大抽插的力度,雙手又放在她那柔軟和充滿彈力的酥胸上,不時用力楂捏抓搔揉搓,使虛夜月沒法追問,再道:「月兒在我心中所佔的位置當然不少,不過本人心胸異常廣闊,多多也能容得下。」   以我的本事,當然是馬上把虛夜兒插過欲生欲死,不能再追問,可是在虛夜月的連綿高潮中,她那如九曲十三彎的羊腸迴廊不時抽搐,加上她的身子不停扭動,竟生出不比女奼或雙修大法差的旋繞扭曲拉扯效果,使我插入的大肉棒生出從未嘗過特別異常刺激,我感到體內的陽精快要盡情噴出,直到此刻我方知天生媚骨艷相的真正厲害。   在此際我與鷹刀間又生出強烈的反應,我通過鷹刀內藏的精神異域,來到一條長街之上,此時正下著大雨,一個頂級高手卓立在長街正中,全身真氣瀰漫,大雨來到他頭上五尺處,便向四周激濺,一滴雨水也沾不到他身上,我突然感到他便是百年前的蒙古第一高手,龐斑之師「魔宗」蒙赤行。   蒙赤行面前的小屋,突然「砰」地一聲震響,傳鷹大俠撞破屋頂的瓦面,帶起了碎石斷瓦衝上七丈高的天空,長刀高舉過頭,配合背後交加的雷電,彷若雷神降世;而蒙赤行則身子往前微俯,兩手向內盤曲一抱,一股極強大的氣柱旋轉而起,向半空中的傳鷹擊去。   同一剎那,一道眩人眼目的電光,裂破長空,直擊在傅鷹高舉空中的厚背刀上,厚背刀立時通體發亮,萬道光芒;傳鷹厲嘯一聲,手中長刀挾著那道電光,閃電凌空向蒙赤行劈下!   電光爍閃而下,平地一聲轟雷,蒙赤行被挾帶雷電的一刀,劈得離地倒飛十丈開外,又在地上滾出了三丈許的距離,這才停歇下來;長街中心裂開了一道長兩丈深約半尺,令人觸目驚心呈長形的淺坑。   我感到這招正是戰神圖錄的超強招「雷霆萬鈞」,若能配合天上雷電,威力比之天地鬼神更強。   當我從回現實,只覺下身不停抽搐,陽精已一浪一浪的激噴而出,差些便有雷霆萬鈞之勢!   事後我擁著虛夜月的嬌肌溫柔地撫摸,她現在剛踏進先天境界,肌膚白裡透紅中更隱若發出微光,而她身體在吸納了處女精氣,雙峰竟好像更豐腴了少許,由原來的三十四寸半升至三十五寸,配合著她纖美秀挺的身形,真是多一分嫌肥,減一分嫌瘦,恰到好處;經歷了初次天人合一的她,一對秀目比前更明亮了,轉動間艷光流轉;由少女變為少婦的她,一下子像成熟了不少,更覺嫵媚動人,實教人魂為之奪,一時間看得我眼睛也呆了。   雲兩過後,虛夜月伏在我身上,看到我呆了的眼神,緊緊擁抱我道:「月兒還是首次看到你用這種目光看我,真是高興,月兒的姿色不比你的其她夫人差吧?」   我托起虛夜月的下頷然後親吻她一口,再笑道:「經過為夫的努力開墾灌溉後,月兒不知變得多美呢。」   虛夜月一聽便非常緊張望向自己的身體,發覺全身肌膚好像更嬌艷亮麗,又雙手撫摸胸前雙乳,驚訝好像變大了一些,便光脫脫地想下床到梳妝檯前一照,我笑道:「月兒剛破了身子,立即便可起床?」   虛夜月一雙修長美腿已落地,自豪地道:「現在月兒不知多麼精神,與韓郎再大戰幾個回合也可以。」   虛夜月剛盡吸了強大的處女精氣,現在當然是精神喚發,不過看來她的媚骨天生,是少有先天便不被房事多的女子;只看她對著梳妝檯後的銅鏡越看便越開心,又光著身子四處取來油燈放在梳妝檯上照亮。   我立即哈哈大笑道:「月兒得為夫的潤澤後是否變得更美呢?」   此時:月兒得郎灌溉後,明艷照人豐胸長。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養顏滋補」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九十九回:養顏滋補   虛夜月向床前行近,滿臉喜悅之色,柔情地道:「不如我們來一次。」   我拉虛夜月來到我懷中細意輕撫挑弄,淫笑道:「只是一次?」   今次我便讓虛夜月在上面主動,她的狂野奔放使我大吃一驚,差點使我誤會她是被淫魔女上了身,而在我略加指點,她的床上功夫竟可與柔柔等受訓多年,專服侍男子的美女相比,而我的大肉棒在她那彎曲的陰道感受更刺激,幸好我已深知她那兒的情況,否則恐怕我早便洩出。   我終於更清楚什麼是天生媚骨艷相,像虛夜月這般傾國傾城的容姿身段,任何擁有她的男子也忍不住與她時常行房作樂,而她本身非常熱衷於房事,又對此充滿奇高的天份,加上天生那兒的構造與眾不同,使她成為能使男子瘋狂的極品;嘗過虛夜月的男子難免要時常找她歡好作樂,一般男子恐怕受不了多久,可說是對男子的糖衣毒藥,但對我這反自然的魔種卻是糖衣補藥;而另一方面我這魔種,對她這種媚骨艷相,亦生出奇妙的滋潤作用。   最後我把虛夜月反壓在下,並用上雙修大法,大力插幾下把虛夜月從高峰頂端拋往天上,不久我亦再一次在那彎曲扭轉的迴繞狹道內感到快將爆發了,便拔了出來,在她的艷相俏臉上,噴出了不少濃濃的陽精;我笑道:「我感到這些魔種精華,對月兒的艷相最是滋潤養顏不過。」   還在高潮未退的虛夜月,立即緊張地把陽精塗混在俏臉上。   今次由於虛夜月沒有處女精氣補充,加上大部份時間也是由她狂舞主動,事後她已如爛泥一般躺在我胸口,低聲地道:「為什麼會這樣,月兒本以為第一次加上元神交合已是極樂,可是今次的更真實、又直接刺激快意,現在月兒渾身慵軟,舒服滿足得要死哩!」   我照實道:「這便是雙修大法的直接刺激快感,剛才為君只用了兩成的真正本事而已,還有女奼大法、天命媚術、道心種魔、三重雙修、連修大法、氣動旋震冰火棒、魔種相繼不死插、刺激另外六個敏感點的特別手法等等也未使來出呢。」   疲軟的虛夜月勉強抬起滿臉精華的頭來,吃驚地望著細數絕技的我,滿臉好奇、又極感刺激欲嘗之意;我乘機道:「月兒以後乖乖聽我話,我便讓你一一嘗試好嗎?」   虛夜月嬌媚地道:「看看是什麼事,最多月兒以後不鞭你,之後我們輪翻各聽對方一次話吧。」   我心知要這天之驕女完全聽我是無可能,我右手輕掃虛夜月已增長了的淑乳,再問道:「月兒不要嫌我妻妾眾多,但我保證必有能力完全滿足我的好月兒,這算是每人各聽對方一次。」   虛夜月幽幽地道:「唉,爹說這是男女之別,想想白天的太陽普照大地,無處不在;但夜雲的明月卻是含著專注,爹就因而給月兒起了夜月這名字兒;但你不准有負月兒的。」   可是我的道心種魔卻感到她並不認同此說法,只是暫且答應,我現有的女子她無法改變事實,可是將來的女子她會暗中出手破壞;但所謂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只要虛夜月不明來反對,難道我會怕她暗中施計破壞?我道:「我將來再找些妻妾,其實是為了我的月兒好,除了可再創些新招來滿足月兒,增強能力後說不定能帶月兒真的到月宮一遊。」   虛夜月半喜半憂,喜的當然是知我所說有理,憂的當然是明知我要另結新歡,一時間雙眼又如陷進迷濛中,只是「嗯」了一聲,算是答應。   我見現在全身無力又香汗淋漓的虛夜月,俏臉上更滿是乾涸了的精華,而房中的大浴盆又盛了清水,便道:「不如現在讓為夫服侍月兒出浴吧。」   虛夜月滿臉是精全身是汗,下體又流出不少陽精夾帶血絲,對我的體貼當然大感歡欣;大浴盆是圓形木製,直徑約六尺高三尺多,盆內的清水半滿,我先運用十指淫魔功的「火」,使大浴盆的清水變溫,再抱起虛夜月與她一起坐在盆內沐浴。   一會後,虛夜月的身子仍是疲憊尚未復完,而她本來早就是傾國傾城的絕色艷相,被我的魔種精華滋潤後,更提升了一個層次,神采飛揚、顧盼生輝不在話下,秀色外逸更多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嬌艷;之前的她就如在地上看月,現在的她好像在雲上看月,變得更清更秀更真,更添加一種令人想親近的感覺。   我跳出浴盆,拿起梳妝檯後的銅鏡,再返回浴盆內,期間好像根本從未離開過一般,連盆內的水也好像沒有什麼變化,道心種魔達到化境的身法,連我也覺有點不可思議;當我拿起銅鏡給虛夜月照看,她立即雙眼發亮,有些不能相信之色,雙手不停輕撫面龐,甚有個性的小嘴不自覺地由心裡發出甜絲絲的嬌笑,正所為:女為悅,已者容。   我面對如此一位更美艷的全裸出浴美女,加上之前沐浴時大家身體的磨擦接觸,下身自然又起反應,而且我的魔種被她的媚骨艷相刺激引發,配合連修大法陽精如滔滔長江之水長流不息;看到她那甚有個性的小嘴,我在大浴盆內站起,那兒便傲然地露出水面,還激起不少水花波浪,我隨手一揮那面銅鏡便慢慢地飄回梳妝檯後放好,我那兒向著她的小嘴,淫笑道:「為夫剛服侍月兒出浴,現在不如由月兒替為夫吹奏一曲如何?」   虛夜月笑道:「若韓郎再作一首情詩送給月兒,便依你的。」   我想了一想,便吟道:   「虛虛幻幻一小嘴,   夜夜日日含君棒,   月月年年射不停。」   虛夜月「噗哧」一笑道:「這算是什麼情詩?只是不知所謂的淫詩。」   我歎道:「唉,我本想讓月兒進食一些滋補養顏的精華,但現在還是算了吧。」   我那兒曾使她欲仙欲死,現在又已洗得乾乾淨淨,加上大浴盆內之溫水隱含淫魔之氣,她對此沒有很大的抗拒感;特別當虛夜月聽到那些能使她美容的精華,進食更可滋補養顏,仍是坐在盆內的她,身子立即靠近及嘴巴移前,便在我那兒先吻上幾口。   以虛夜月的櫻桃小嘴,當然只能吞下我大肉前端的一小部份,可是她懂得用櫻唇磨壓那兒頸部的位置,間中又會用牙齒輕輕磨咬,嘴內那條丁香小舌非常靈巧地舔揉,她的頭頸又懂得移動遷就,不時又用力吸吮,完全不像初次口交的女子,雖不及柔柔等口技高超的女子,可是已比一些普通青樓姑娘更勝,媚骨艷相的虛夜月,像天生便懂得討好男子的尤物。   我再教導虛夜月一些技巧,她學得非常之快,口技大進的她已不比其她善於口技的女子差,被一位如此國色天香的天之驕女吹奏服侍,試問夫復何求?   虛夜月沒有吹出悅耳的音韻,卻吹出了濃濃的陽精不斷噴射,她一滴不漏全數吞下,還非常滋味的樣子,我剛射完的那兒被她繼續舔吮吹弄,差點便想再來多一次,看來這媚骨艷相確非同凡響;但她卻道:「唔∼味道這麼怪,若非可以滋補養顏,說什麼月兒也不會吞下。」   我笑道:「我感到月兒的媚骨艷相,進服一般補品只如火上加油,對月兒只會有害無益;而我這些魔種精華,與一普男子的完全不同,對一般女子當然是妙不可言,對媚骨艷相的月兒更是天下間難有珍寶,效果嘛,遲十年後月兒保持青春常駐便知。」   我與吞下精華後滿心喜歡的虛夜月再清洗一會,我便抱她上床再好好溫存一會。   我見此時尚未夜深,便道:「我去找沈旺看看那聚寶盆的碎片,月兒在此睡一會好好休息,待我回來後再……嘿嘿,好嗎?」   不知虛夜月是否看穿我想溜出去再找女子歡好,還是實在捨不得我離開,嬌嗲地道:「唔∼月兒不依,月兒要陪夫君一起去。」   事實上,我亦有點不捨這媚骨艷相的美女,便道:「好吧,我們一起。」   此時虛夜月已回復了一些,要行房當然還未可以,但穿衣及步行等卻是沒有問題,我亦從包袱中取出一件替換的衣褲更換了;我憑魔種的感應知道沈旺在地下的一間房,便帶虛夜月同去。   不知:聚寶盆內有何秘?韓柏有何新計劃?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淫業大計」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一百回:淫業大計   虛夜月初時以奇怪的目光望向我,當然是不明為何我能確定沈旺之所在,但想到我的本事,奇怪的目光便一掃而空。   我在地下一間房門外傳音入內道:「沈兄,是我。」   沈旺熱情地招待我們內進,可是當他一見變得更美艷不可方物的虛夜月,便立時又呆了,但在虛夜月凌厲的目光下,他很快又回復了。   進房後我立即道:「我想先想想聚寶盆的碎片。」   沈旺便知情識趣,從神台上取出一包裹,打開後見只是一些普通瓦盆的碎片,虛夜月有點失望,但我拿起一片最大的碎片,運上道心種魔探索,我肯定此盆確有靈異之處,可惜現時碎裂了,一時間未能探清,便問:「不知此聚寶盆有何傳說?」   虛夜月已立即搶著回答:「傳聞放金銀財寶在此聚寶盆內,便可以由一變二、二變四,富可敵國的沈萬三便是靠此成為全國首富。」   但我拿起碎裂的寶盆,卻心想碎裂不是「破碎」,而盆是盛物,現在無法盛物當然是「虛空」,那不是與「破碎虛空」有某種關連嗎?   在我研究破碎虛空之時,只聽到沈旺歎道:「唉,這只是一個傳聞,包括娘親及我們兄弟也從未親眼見過此盆可以變寶,只知先父是靠努力經營,包括對南洋等海外之地經商而致富,可是因此盆的傳聞害了整個沈家。」   虛夜月插口道:「其實朱叔叔是另有目的,他從布衣當上皇帝,自然最怕別人反他,而最有力謀反自是手握兵權的軍中大將,一旦聯合上富豪的財力,朱叔叔的江山便難保了,故他分別對付了好些大將及富豪;更何況立國之初百廢待舉,極需錢財,能把沈家的財產收歸國有更是大大有利,加上朱叔叔他最討厭商人,常言道無商不奸,商人沒有生產卻把物價抬高為害百姓。」   我向沈旺道:「聞說盜王范良極近日將會來京,採花大盜俊郎君薛明玉亦在附近,還一位鮮有人知的女飛賊現在可能亦已低京,群盜快將聚京,若此是寶物,恐怕沈兄會懷璧其罪;若非寶物沈兄留來無用,更有可能招野麻煩。」   沈旺一驚,道:「那小人該如何?」   我想了一想,道:「最可靠當然是交給一個像我般的絕頂高手保管,便最為妥善。」   沈旺雙眼精靈地閃,低聲道:「韓大俠不會找你的好友范良極,或是自己出手……」   虛夜月聽到立即「噗哧」一笑。   我立即厲言問道:「沈兄說什麼?」   沈旺立即改口道:「韓大俠在長沙青樓一擲千兩,必非常富有,不如拿五千兩銀出來,讓小人為韓大俠打點營商賺錢,所得再*敏感信息過濾*分賬;而這些碎片,便由韓大俠保管好了。」   看來這沈旺甚懂找好處,讓他幫我賺錢也不錯,我便道:「我拿五千兩銀出來,你拿這間客棧大家合作,我們再八二分賬,當然是我八你二,有我為靠山,可解決不少江湖問題,已有你好處,其它的分配我不會接受。」   沈旺道:「不如七三…」但當我用凌厲的眼神望向他,沈旺立即道:「韓大俠佔四份之三,小人只佔四份之一;而這些碎片,便送給韓大俠好了。」   我想了一想道:「好吧,成交。」   虛夜月又「噗哧」一笑,道:「你們二人真懂討價還價,不知想合作什麼生意?」   我一邊想一邊道:「所謂不熟不做,我最擅長…嘿嘿,當然是那樣,營商需本小利大,又可對百姓教化有益,而且最好是獨家的。」我也不知自己為何如此清楚營商之道,好像就是另一個人,但一細想也覺痛楚不適,便不再深入細想此事好了。   沈旺及虛夜月以佩服及好奇的目光望向我,當然奇怪有什麼生意可符合我說的四點,我在包袱取出五千兩的銀票、裝著金槍不倒丹的玉瓶倒出五粒,及美人秘戲十八連環圖,說道:「這是南海簡氏世家的「金槍不倒丹」,可以救治那些不舉的男子,之後使他的女人快快樂樂,最有利百姓大眾的身心健體,增加社會勞動人口,大大有利國力;有人托我交給她人,我想給她三粒便夠,餘下這五粒,沈兄找些醫術高明的大夫研究當中的用料製法及改良,再大量出產,必定好賣及一本萬利。」   虛夜月聽到立即滿臉紅霞,甚是可愛動人,我忍不住親了她一口;而沈旺則不停點頭滿臉歡喜,當然知道這是門極好賺的生意,之後他問道:「此藥該改什麼名堂?」   我想了一想,道:「吃了此藥者必定威猛無比,而那兒又堅硬如鋼,便改它為「威而鋼」吧!」   沈旺立即拍手大叫:「真是好名。」   我在沈旺及虛夜月面前,慢慢揭開美人秘戲十八連環圖,道:「這是無比的好圖,可以教化萬民,增進男女之間的感情與技巧,沈兄找高明的畫師模仿複製,又向青樓中技術高超的姑娘請教示範,繪製更多不同的精美彩圖。」   此時我揭至中間,已開始有男女之間的親密接觸,虛夜月已是俏臉通紅,嬌羞不已,她拿著我的包袱,道:「月兒先行回房,再詳細查看你包袱還藏有什麼鬼東西,你談完便回房找月兒,千萬別一人外出。」   我只好微笑點頭,虛夜月便獨自回房;而我看到沈旺也是面紅耳赤,便合上這美人秘戲十八連環圖,並道:「這些圖恐怕不少人在閣樓才敢看,將來各圖集的總稱便改名為「閣樓」吧。」   沈旺笑道:「此圖大量生產必定好賣,又是一門絕對發大財的生意。」   我想起紫燕兒用冰糖葫蘆肏屄而產生高潮,便簡略向沈旺說出,之後我又道:「沈兄找些軟中帶硬的物質,做出不同大小及形狀的東西,例如一條圓球狀用繩穿起一串,肏屄後可一粒一粒地拉出來,末端還放支布制的小旗;一條可以轉彎的東西,上面加些凸點或吸盆之類以增加磨擦感;同時也生產一些類似女子屄的東西,做成杯形便可,專供男子自我解決時使用。」   在沈旺幻想自己插在那杯形東西時,我想起韓慧芷與韓蘭芷二女之間,及谷倩蓮的雙穴之情況,便續道:「另外要一條長身兩端皆是棒頭的,中間可以屈曲,供二女同時互相肏屄,又或一女自行雙穴齊插的;另外還要研製一些用來潤滑的液體。」   沈旺想了一會道:「在南洋有一種由樹脂提練出的物質叫橡膠,硬中帶軟最是適合,而且在中原是沒有,別人想倣傚也無法;先父曾賣過一種分水防皺油,可作防水潤滑皮膚之用;另天竺有一種神油,聞說另有奇效。」   我笑道:「便用這些橡膠、分水防皺油及天竺神油吧;我們也可以與一些有名的青樓如香醉居等合作,生意必定大增,我們分兩成利潤給青樓,餘下我佔六成你佔兩成,該更有得益;若有黑幫眼紅想分一杯羹,便叫他們直接來問我,官府方面便叫他們到鬼王府找虛大小姐。」   沈旺大笑道:「小人明天便去安排打點,有銀兩便好辦;與青樓合作確是可增加收益的好方法;黑幫與官府的問題便全靠韓大俠解決;小人先父若是在生,也萬萬不及韓大俠如此懂得營商之道,小弟對韓大俠實在敬佩萬分,有如滔滔長江之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我與沈旺再商議一些細節,便帶走聚寶盆的碎片回房,只見虛夜月拿起薛明玉的假臉皮具正玩弄著,問道:「這是什麼東西?」我便向虛夜月簡略說出薜明玉之事。   虛夜月聽後雙眼靈動地道:「月兒在京師有一個討厭的對頭,她家門最重視名聲,若韓郎你扮採花大盜薛明玉到她閨房一遊,月兒看她還有什麼顏面在京師立足?若能出手教訓一下她派中高手,便更有趣。」   我奇道:「在京師之地誰敢開罪我們的天之驕女虛大小姐?」   虛夜月眼帶狠意道:「她是西寧道場的莊青霜。」   我記起西寧派乃直接受皇命以號召八大派聯盟,亦是京師中的第一大派,確有資格成為鬼王府的對頭;掌門人是「九節飄香」莊節,莊青霜則是他的愛女,亦是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七的「香劍」!此美女當然也是我心中的目標;但我實在不知莊青霜與虛夜月有何過節?   不知:青霜會是如何美?淫賊會是如何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媚情魔眼」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一百零一回:媚情魔眼   不過我雖心裡想著定要把莊青霜弄上,可是意欲心不動的我,臉上毫無半點慾念的表情流露,虛夜月見我沒有說話,便道:「你不是怕了區區一個西寧派吧?」   我道:「西寧派在京中又豈是「區區」一派?不過月兒的夫君當然不怕,只不知莊青霜與月兒有何過節?要用一個淫賊之名毀去人家的名節,好像不太好吧?」   虛夜月道:「西寧派自以為是八派聯盟代表,向來也不把爹放在眼內,特別是之前爹反對莊青霜入宮為皇太孫妃,更結了仇怨,而那個莊青霜……月兒不說了,你幫便幫,不幫月兒也可找人代扮,只是沒法好好教訓他們派中的高手。」   我歎道:「唉,扮便扮吧,月兒不怕我弄上莊青霜吧?」   虛夜月聽後一呆,之後道:「月兒沒有想到,但你連月兒也有點看不起的樣子,那會看上她?而且你雖在江湖有點名氣,可是在朝中無權無勢,西寧派這種勢利的大派怎會容你?」   我感到虛夜月對現在自己更勝花容的月貌充滿自信,而且心知我與莊青霜在京中遲早也會見面,她必要時自會出手破壞我倆發展,但我當然不怕她,便道:「月兒現在可以運輕功飛簷走壁嗎?」   虛夜月笑道:「月兒吃了你的補品,已回復了。」   我心想扮淫賊不方便帶鷹刀及太多物品,便道:「我先到一樓找素香命她保管一些物品,月兒在此等我。」之後我不等她響應,便在她眼前消失,其實這樣是為免她與白素香見面再起事端。   當我突然在白素香房中出現,在床上休息的她微帶淚光,我感到因為她聽到虛夜月的叫床聲而有點不快,我放下鷹刀及包袱,道:「素香乖,幫我保管這些重要之物,若睡不著,便嘗試把這瓦盆的碎片並起,我夜些再找你吧。」   白素香正想說話之際,香嘴已被我的嘴唇封住,之後我在她面前消失,她只好無可奈何地歎氣。   雖然虛夜月的輕功不太差,可是與我當然相差十萬八千里,於是我便把她抱起飛奔,除了快得多還可確保不被人發現或跟蹤,而且我們有點想重溫元神離體後飛高的情境,沿途我又對她哄貼,以增加感情。   此時一彎明月當空,該是午夜子時,我依虛夜月的指示,在長街的盡處看到一座大門樓,進口處有塊大橫扁寫著「西寧道場」,門樓內燈火通明,有數名身穿青色勁服的西寧派弟子把門,我用魔種的感應,清楚一些暗處的崗哨,以我的輕功身法,即使抱著虛夜月也可輕易完全避開。   門樓後是個大廣場,對面有一座巍峨聳峙的八合院式建築物,我來到道場後的一個大花園,看到當中有大小荷池數十個及多座假石山,更有亭台樓閣隱在林裡,小橋流水,環境怡人。   我們到達園內的北端,在一高牆之上我放下虛夜月,她指向前方一所圍滿了向日葵的小屋,低聲道:「那女人便是住於此「向日樓」,一些好事之徒稱作「金屋藏霜」,多麼叫人討厭的名稱?」   我只好點頭贊同,並帶起薛明玉的假臉皮具,虛夜月看著扮成俊郎君的我笑道:「這臉皮雖俊,可是對月兒的吸引力卻不夠你原來的十份之一,唉,不說了,月兒在此等你,你早去早回吧。」   我心知虛夜月該另有計劃,不過此時我也只好見步行步,我運起戰神圖錄的「輕煙飛漫」,在完全隱藏氣息下,無聲無息,就如煙如霧般飄往前方的小樓,在附近雖有些嘍囉在放哨,可是即使我在他們眼前出現,恐怕他們也只以為有輕風吹霧經過;若說裡赤媚的身法如鬼魅一般,使別人很難察覺;此刻的我,更好像與四周的境物及黑夜溶為一體,一般人根本無法把我分辨出來,魔功的化境已進入自然的境界;連我身後的虛夜月,也彷彿感到我根本是不存在般。   我從窗中的隙縫閃身入內,屋內佈置富麗中又帶清幽雅致,簡潔不俗,閨房中香氣是淡淡然的清新而不濃,使人嗅到有一種舒暢的感覺;閨房中有一張大床,床上羅帳低垂,床前還放著一對女子的粉綠色繡花鞋,床上有微微呼吸聲,正顯示有人在熟睡中。   我在完全隱藏氣息聲音下走到床邊,小心地揭開羅帳,在錦繡的綿被上,露出一位甜睡中絕色美女的芳容,莊青霜的皮膚晶瑩雪白,一雙眼睛現在雖然緊緊合上,但單看她眼皮上長長的眼睫毛,配上一對柳葉般長直的眉毛,便可推想她必有一對大而明亮的美眸;此時只見她眼皮急動,像快要醒來,我這扮作淫賊的大俠,只好使用淫賊的手段,瞬間便封鎖了她全身行動的穴道。   當我接觸到莊青霜胸口那高漲的錦被時,只覺她那軟綿中富彈性的雙乳,顯得極不尋常的異常豐滿;但此刻我已無暇理會,因為她已轉醒過來,在她充滿恐懼的雙眼中,仍可看出她一對明亮的美眸非常漂亮美麗,但卻像給冰雪封著而看不清楚般;她的氣度超凡脫俗,仿如深山絕峰上孤傲清冷的霜雪,她的美麗像是霜雪般使人目眩,和我初遇的虛夜月相比,有著絕不遜色、另具一格的味兒。   香劍-莊青霜   我突然感到她亦是天生的媚骨艷相,對我這魔種生出與一般美女不同的特別吸引之力,這類女子在十萬人中也找不到一位,想不到竟在今晚便給我連續遇上兩位,可不知十大美女中我還未會面的三位還有否媚骨艷相?   莊青霜目前眼中的恐懼,反而挑逗起我魔種的佔有慾念,看得我眼裡差點噴火,可是淫境達「意欲心不動」的我,加上剛與虛夜月這媚骨艷相的女子歡好後,此際我的淫心又再作突破,由淫慾變為情深款款的愛,我的眼神立即深情無限又清澈如水,在魔媚中卻出現不淫不欲;此際感到體內的惡魔與淫魔女同時達至新頂峰,我好像能把惡魔的精神力與淫魔女的淫功混合,配合之前吸納可觸動人心靈的天命媚術,變為足可溶化任何冰封內心的眼神,出現彷彿可控制別人七情的「媚情魔眼」!   原本驚恐的莊青霜,當她看到我深情又吸引的「媚情魔眼」,心內七情中的喜、樂、愛及欲均被撩起,怒、哀、惡及恐懼則消減;不一會她那鵝蛋型的臉龐便充滿紅霞,那動人的艷色,教人目為之炫,她灼熱的目光直接大膽,嬌怯全去;放弛了冷傲之態的莊青霜,倍顯嫵媚動人。   莊青霜之前就如一朵深藏冰中美艷的鮮花,在美艷中給人朦朦朧朧看不真的感覺,與最初虛夜月的神秘美比,有一種近似又難以形容的朦朧美;而現在的她卻像是冰雪慢慢溶解,冰內鮮花之美艷越來越真實,嬌艷欲滴的絕美芳容呼之欲出,實在不比被我滋潤前的虛夜月遜色。   而她吸引我的另一地方,當然是只曾輕觸還未看真的一對豪乳,我揭開她身上錦繡的綿被,只穿內衣的她雙峰竟有裂衣欲出之勢,我當然要探查清楚,我兩三下便把她內衣的襟口扯開,她那沒法完全包裹雙峰的肚兜,便被我扯出拋於地上。   天啊!莊青霜一對聳挺的豪乳,竟是我從未在任何女子身上看過的如此震撼激大,比花解語或媚娘等巨乳的女子更巨,我估她的上圍有三十八寸甚至三十九寸之多,配合約廿三至廿四寸的纖腰實是奇峰凸出,現在她雖是躺下仍見雙峰堅挺地傲立,可想而知她若是站立擺動之時,是如何的震撼人心?一般的豪乳也只是半球形狀,但她在乳根部份便向外擴展,再以極優美之極的線條發展,竟有約四份之三的圓球狀,除了非人的淫魔女間中會變得更大,絕對可稱霸大地的天下第一豪乳。   由於我此時扮作淫賊責任所需,我又想親手觸摸一下這對奇乳,感受剛才點穴時沒有確實感受的觸手快感,特別是那桃紅的兩點矚目尖峰時,外出突然響起虛夜月的叫聲:「來人呀!快促拿採花大盜俊郎君薛明玉!」   可惡!虛夜月竟在此時出聲破壞!我更感到屋外已開始被約十多人包圍,實在不知他們為何這麼快趕到?我只好放棄今次行動,為莊青霜蓋上錦被,遮掩她那露出的絕世傲人上身,便立即離去。   此際:淫賊還未楂上手,已被眾人圍攻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夢會青霜」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一百零二回:夢會青霜   當我離開莊青霜的向日樓時已被眾人包圍,我更感到他們其中包括兩位高手,眾人竟來得如此之快?我感到虛夜月現正在剛才的牆頂之上隱藏,她還相當興奮地偷看這裡的情況;我立即明白虛夜月剛才大叫之前,已勤於四出引來大批高手,不知是想為我增加麻煩或是為西寧派製造足可滅派的禍端?唉,我實在太低估虛夜月的手段,難怪她能玩死京師的男子,以後我真要小心提防這專玩人的美女高手。   此時一位相貌堂堂,自具一派宗主氣勢的中年儒生,向我拔劍喝道:「何方淫賊,竟敢來我西寧派生事?還不快快束手就擒!」只見他雙目如電,右手還缺了尾指,相信他便是西寧派掌門「九節飄香」莊節。   我心想此時帶起薛明玉的假面皮,還是繼續扮他好了,我立即運起淫邪的魔功上眼,表面看上更像一個淫賊,沒有說話,心中尋思如何不露出本來真正武功,又可脫身而逃?   這時莊節見我沒有答話,眼中噴火般充滿殺意,向我全力攻出一劍刺來;而他身旁不遠處,一個長著銀白長髮,雙眼如鷹的老翁,亦配合莊節拔劍向我攻來,他的武功看來比莊節只弱一些,我估他便是西寧三老之一的「老叟」沙天放。   他們二人的劍勢凌厲,而且表面上是一劍直刺,卻同時留有後著封鎖了我所有閃避的退路,實而不華的一劍,劍法比之虛夜月更勝一籌,可是比石中天如山崩地裂的石中劍,或是年憐丹的若輕若重仍有一段距離,我當然不怕,只是我必須盡可能隱藏武功身份,我立即想起年憐丹及紅日法王,我用戰魔的模仿力配合千變萬化的魔功,右手一掌忽然重若萬斤巨鐵,忽又輕若隨風飄起的鴻毛,以疾逾閃電的速度,往莊節的來劍封去!   莊節是一派掌門見識甚廣,看出我此招絕不簡單,劍氣稍減一慢,我便把握這時機,運用已有少成但從未對敵使用的不死印法,右掌忽紅忽白,巧妙地拍向莊節的劍身,再將莊節攻入體之死氣,借去轉化為自己的生氣,把他一劍推往在旁攻來的沙天放之劍去,幸而莊節的功力不太高,又被我之前若輕若重所惑,否則以我目前不死印法的功力,恐怕不能如此運用;而我右腳亦已準備運不死印法踢起。   「鏘」的一聲,莊節變為與沙天放互拚了一劍,我在此一刻,右腳向莊節及沙天放二人中間踢去,他們感到我此腳有種特別的輾力,又不知最終會踢向誰?而此際他們剛剛正互相硬並,當然不敢再硬接我不知虛實深淺的一腳;事實上紅日法王的不死印法,連赤尊信也看不通更何況他們?莊節與沙天放二人只好後退閃避,這正是我真正目的,實際上我在不顯露真正武功下,能嚇退他們聯攻只因他們一時低估我的實力,要真正數招內擊退他們,我非使出真正武功不可。   我左腳用力一彈,便往身後向日樓的屋頂飛去;包圍的眾人也只是剛到,目前屋頂之上還未有人把守。   當我到達屋頂之後,雙腳連踢把屋頂的瓦片踢下阻擋眾人追來,由於我一招便嚇退在場的兩大高手,一時間眾人也只是運劍防守或閃避,包括莊節與沙天放也不敢冒險獨自飛身追來,因他們清楚自己飛上屋頂落在瓦面前,正是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的最弱一刻,被高手窺準這剎那間突擊便會身處險境。   之後我在眾人視線以外,立即盡展驚人身法離開,輾轉幾步撓了一圈,便來到虛夜月身後,她有少許吃驚,在興奮中又有少許玩得不夠痛快之色。   此時莊節與沙天放及三個輕功較高明的弟子,才分別跳上向日樓的屋頂找我,但他們當然連我的影子也看不到;為免節外生枝,我立即掩著虛夜月的小嘴,並抱起她快速離去;餘下不遠處的莊節與沙天放,二人只好面面相覷,想不到這個薛明玉竟高明如此?   離開西寧道場,我放開虛夜月的小嘴,她立即笑道:「真好玩,可惜你無出重手好好教訓他們。」   我繼續抱她離開,並道:「那不如我們返回,說奉了虛大小姐之命,要拆了西寧道場好嗎?」   虛夜月哈哈大笑:「這個暫時不必了,若把薛明玉在莊青霜的金屋內逗留了個多時辰,把她淫慾了好幾次,之後莊節與沙天放及一眾弟子夾攻下,仍被薛明玉輕鬆一招打敗逃去,連向日樓的屋頂也給他拆去之消息傳開,已夠他們好受了。」   我心想在莊青霜處只逗留了片刻,亦沒有真的幹過什麼,只是恐怕西寧派也沒法證明虛夜月所言非虛,我只好道:「唉,我還以為月兒是位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到底莊青霜與月兒有何深仇,你要這樣害她?」   虛夜月想了一想,道:「唉,為了月兒在韓郎心中的形象,月兒暫時不將此事宣揚,可是別人說出便與月兒無關。」   我被莊青霜引起的情慾,最好找虛夜月解決,便問道:「月兒今晚不返回鬼王府有否問題?為夫還有很多招式,要讓月兒好好一試。」   虛夜月俏臉紅粉飛揚,天生媚骨的她明顯是極之願意再嘗那動人滋味,她咬一咬牙後道:「月兒從未試過整晚不回家,你不怕我爹派人來找你算帳,便嘗試吧。」   我帶虛夜月返回沈家客棧的貴賓房內,本來我是想採取主動,但她說什麼也不肯,我只好任她在上作主動,今次曾得我精華滋補的她,表現更加狂野奔放,一時彷如脫兔般輕跳騰動,一時又如野馬般快速奔馳,轉眼間又如蟒蛇般把人纏繞後慢慢吞噬,她自有一種天生如野獸的做愛技巧,雖不及柔柔等般的豐富經驗,又沒有谷姿仙集前人二百年的高明技巧,可是配合她那有如九曲十三彎的奇穴,奇妙扭曲磨擦使我產生的快感,實在不下於其她女子,她潛藏骨子裡的騷媚現在才真正展開。   最後我亦不甘示弱,一招氣動旋震冰火棒,已使虛夜月生出異樣的奇妙快感,之後我們便在高潮中結束。   事後虛夜月已疲憊不堪,在我身旁昏睡而去;我亦睡了一會,之後我有點記掛莊青霜那對驕人的豪乳…不對,該是擔心她的情況,我想戰神圖錄的「重返九天」可元神出竅飛空,也該可飛往西寧道場一探,但我又想到當我元神出竅時一旦肉身受襲豈不危險?不過我隨即又想到我體內還有魔種存在,他們不會讓我肉身有危險,而且戰魔的戰鬥力肯定在我之上,所以我無需費心於此。   於是我運用重返九天元神出竅,經之前途經的長街,飛進西寧道場之中,只見現在的守備非常深嚴,當然是因為採花大盜薛明玉曾到此一遊之故,我的元神再穿過牆壁進入莊青霜的金屋之內,她正沉睡之中。   我嘗試潛進她的意識界內,亦即她目前身處的夢境之中;只見此處像一個黑暗又冰冷的牢房,莊青霜孤獨地一人坐在地上,雙手抱膝縮成一團,還低頭哭泣,牢外還有野獸的叫聲,彷彿隨時可衝進來般;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恐怕她平時感到自己單獨一人被困,今晚遇上淫賊到訪的情況更差至極點。   我的元神來到莊青霜的元神之前,道:「姑娘。」   莊青霜的元神一震,抬頭望我之後呆了,一會後她四處張望,之後茫然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環視四週一看,回答道:「這裡四周的境物包括在下與姑娘的身體也是朦朧不清,似幻又似虛,想必是身在夢境之中,姑娘可嘗試擰自己一下,看看是否會感到痛?」我說話中途,又試擰自己的元神一下,結果當然不痛。   莊青霜亦照做,之後笑道:「果真不痛,那你又是誰?你的眼神好像有點熟悉,我們之前是否曾見過?」   我想了一想,答道:「在下想必是與姑娘有緣,我們之前可能曾在夢中相見吧?」   莊青霜面上微紅又低下頭,之後歎道:「唉,為何此處的環境會如此?」   我心中似有所感,道:「境隨一念生,此處乃姑娘的夢境,若姑娘想著在明媚的春天,身處在世外桃源之中,四周的環境也會自變。」   莊青霜立即合上雙目努力思考,不一會四周的環境立即轉變,我們身處一片無際的花海,當中大多數是向日葵,蝴蝶到處飛舞,春光送暖,花香撲鼻,好一片世外桃源的人間樂土;莊青霜張開雙眼,看到四周如仙境般,又驚又喜並雀躍非常;她立即彈起身來,在花林中忘形地翩翩起舞。   正是:韓柏入夢會青霜,夢現仙境定緣份。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因果緣份」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一百零三回:因果緣份   想不到以莊青霜的絕世傲人身段,在朦朧的夢境中起舞,是如此的震撼誘人!連我也看得癡醉,心跳更隨著她的一對超級豪乳,急速地上下跳動不已。   相信莊青霜憧憬的世界,便是無拘無束地身處一大片向日葵的花海之中,而她喜歡向日葵的原因,除了她喜歡花外,還因向日葵代表向太陽生長,她喜愛溫暖的日光,與鍾情於月的虛夜月剛是相反,可能二女的愛好不同,早已注定二女不和;而莊青霜最討厭的,便是有如被困於牢房之內的受拘束限制,這拘束當然不是牢房而是家族門派的規則,這點她與虛夜月有點相似,可是她雖討厭卻只是死忍,不像虛夜月般的反叛,長久以來便形成她有對什麼事物也不感興趣,採取一種漠然不理的態度,就如是深山絕峰上孤傲的霜雪,使人難以親近,她的氣質便是由此生成。   但現在她明知身處虛幻的夢境之中,才把自己活潑好動又熱情奔放的真性情完全顯露出來;而在她夢境的四周,變得更加美麗,陽光更明朗,現有的鮮花更盛放,還新長不少鮮花;此時她的花容更嬌艷欲滴,絕不遜於我初見時的虛夜月,想必是她平時那受限制壓抑,而出現的冰冷面孔,使她在美女排行榜遠低於虛夜月。   我笑道:「看姑娘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莊青霜一呆下停了下來,之後幽幽地歎道:「唉,霜兒從未試過可以如此無拘無束,當霜兒看到你後,便好像可拋開一切顧慮煩憂;自少霜兒的家教便很嚴厲,凡事要規行矩步,絕不敢行差踏錯半步,與男子必須小心保持距離,以免有辱門聲,唉,今晚霜兒更遇上一件此生最倒霉之事,但又對他…,霜兒真不知怎算,曾想一死了之,噢,這裡…。」   在她說話之時,夢境突變得天色暗淡,風不再吹,不少鮮花開始凋萎,蝴蝶又不見再飛,莊青霜看到如此便驚訝得沒有再說話。   我指向四周道:「世界萬事皆有因果關連,像姑娘的心境美麗時,夢境亦變得更美麗,姑娘的心境暗淡此處亦是一樣,此乃有因必有果,而且全在姑娘一念之間;姑娘不單有絕色的美貌,更有驕傲的絕代體態,這是天上無比的恩賜,豈可沒有因果補償之理?若姑娘把之前不愉快之事,視作保護姑娘這天賜之軀,豈非美事?事情的美與壞,其實也只在乎姑娘的一念之間如何去看;而姑娘今晚所遇之楣事,想必又是另一因,可能不久,便出現一件可使姑娘一生也快樂之事,這便是種因得果的奇妙關係。」   夢境四周的環境開始慢慢轉好,明顯莊青霜的心境慢慢好轉,之後她突然盈盈下拜,並問道:「閣下是來打救霜兒的神仙?」我才發現我剛才細想因果之時,彷如得道成仙一般,特別是身在虛幻的夢境中,自然地發出比秦夢瑤更高的仙氣感覺。   當莊青霜下拜之時,我立即上前握著她手,一種元神間沒有身體阻礙的接觸快感傳來,同時更讓莊青霜滿臉紅粉飛揚,而她夢境的四周,彷如進入盛夏之中,不獨只有向日葵而是百花爭艷鬥麗;我答道:「在下也只是凡夫俗子,今晚夢見如仙女般的姑娘,想必是前生修來的福緣。」   莊青霜站起,她比之白素香還高些,只比我矮了寸許,我們貼到一起,臉臉相對,四目交投,夢境之中竟響起了悅耳柔情的動人音樂,但也遮掩不了她那急速的心跳之聲,看著我這身上發出超然俗世卻又自稱凡人的人,她雙眼彷如向日葵般,不單極之美艷地向日盛放,花上露水更反射閃出明亮的陽光。   莊青霜面泛春意道:「霜兒聞說人間注定的神仙眷侶,會在夢中相見,霜兒一直以為只是虛構之故事,那知在霜兒最倒霉的一晚,竟遇上使霜兒一見鍾情的你,霜兒……」   我感到她明知自己是身在夢中,難得地拋開現實中一切的矜持,毫無掩飾地說出心中的話;莊青霜沒有再說,因四唇不知被甚麼吸引,便非常自然地合上,彷彿是世上最自然的事。   但此際我感到有點不適,立即明白不久前帶虛夜月的元神飛空探月,消耗了不少精神力,現在入了莊青霜的夢雖只一會,但本來餘下不多的精神力快將耗盡,不能支持元神出竅太久,我只好離開她的一片醉人紅唇之後道:「在下差不多是時間離開了。」   夢境之內突然晴天霹靂,之後更下起微微細雨來,莊青霜淒然道:「霜兒但願可在此陪君長在夢中不醒,你…不如霜兒稱你為夢郎,夢中的情郎好嗎?我們能否再見?」   我笑道:「夢郎…真是好名,我相信我們是有緣有份的,不久便可在現實中真正相見。」   當我離開莊青霜的意識界,她立即醒來,叫道:「夢郎別走,霜兒不捨得你。」滿臉春意的她,雙手輕撫一雙紅唇,面上如癡似呆,當然是回味剛才夢中的一吻;而此時門外的守衛聽到她的叫聲而衝了進房,不過我已無法理會此間之事,元神急需快速回客棧與肉身合一。   當我的元神與肉身合一時,身邊躺著比莊青霜更撩人的虛夜月,之前又被莊青霜引起了情火,當然要好好解決,但我深知此時剛破身不久的虛夜月,已是極度虛弱不宜立即再干,我立即想起樓下還有一位練成雙修大法而不怕被插的白素香,我更好像答應了找她,於是我略為穿衣便下樓去找她。   白素香明顯睡得並不安穩,無聲無息地出現於她床前的我,竟也把她驚醒過來,我笑道:「讓我們幹些可讓素香極度興奮後安心甜睡的事吧。」   白素香當然沒法抗拒我的魔媚魅力,可是當我在她的香穴內一下一下地大力抽插時,我合上雙眼幻想正幹著的是莊青霜,差點便叫了霜兒出口,可能因為她們二女身高相約,身上又皆有花香,只是一位是香衾另一位是向日葵,使我生出聯想;估不到我只是見過莊青霜兩次,她便在我心中留下印象,但我隨即明白,之前對莊青霜使出的「媚情魔眼」,除了影響她外還影響我自己的七情,看來將來如無必要也是少用此招為妙,因此招使人生情之餘也使自已一樣動情,此亦可謂是種因得果。   當我使出魔種相繼不死插時極速猛插,有雙修大法抗插的白素香也被我插得死去活來,而這次除了白素香的雙修大法給我直接的刺激快感外,還加添了我對莊青霜的幻想,想著不久後一邊幹著她時,雙手搓握著她那龐大無比,又軟又彈的雙峰時感覺會是如何美妙?而她該是媚骨艷相之格,她的小屄不知會否與眾不同?或像虛夜月是九曲十三彎般的?   在我狂插白素香又幻想莊青霜之時,很快便暢快大量噴出陽精,而事後白素香已被插得暈死沉睡,此時距離天明還有些時間,連運重返九天元神出竅的我精神上也太累了,我便取回鷹刀與包袱,往二樓抱月而眠。   夢中我回想起這十日來,在黎明時所經歷之事:   十日前黎明:在武昌韓府大戰裡赤媚,   九日前黎明:幹完水柔晶後趕往熊家界途中,八日前黎明:與易燕媚合體大敗紅日法王,   七日前黎明:在長沙青樓用三招殺敗展羽,   六日前黎明:路上讓易燕媚到塞外前話別,   五日前黎明:在岸邊赤尊信上身再戰浪翻雲,四日前黎明:在馬上與邢媛肛交中射精,   三日前黎明:雙修府中與谷姿仙、白素香及玲瓏同床甜睡,兩日前黎明:雙修府中與谷姿仙別前歡好,   一日前黎明:初嘗與淫魔女交合併學得淫魔十指功。   當我醒來之時已是天明,過了黎明我也沒有知覺,可知我的精神是如何倦疲?不過我身邊的動人尤物當然更不堪,我清楚感到她是屬於夜間,平常慣於及喜於在晚間活動,否則只是初次破身的她,單以天生媚骨也不可能與我激戰連場。   我右手楂揉著虛夜月那好像比昨晚更大了一點的乳房,左手輕掃她那得到滋潤而亮麗的陰毛,間中還撫搓她的屄及陰唇等部位,她很快便在半夢半醒之間,可愛的眼皮在微微跳動,我問道:「我愛睡的小美人兒終止醒來,我們來好好活動一下如何?」   此謂:晨早起床幹一次,精神爽朗又愉快。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吞棒奇技」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一百零四回:吞棒奇技   虛夜月打了一個呵欠,之後懶洋洋地道:「你這大壞人,昨晚弄至月兒半死,現在人家下體還有點痛,而這麼一大早人家平時還未起床呢,還是留待晚上月兒再給你好嗎?」   我扮作離她起床並笑道:「我們一言為定晚上才再歡好,現在我下樓找素香歡好一次…或幾次,之後再找……」虛月夜未聽完已拉著我不讓我離床。   之後虛月夜嘟起可愛的小嘴兒道:「唔∼不要找那死奴婢,最多月兒可以用口…啊!奇了,為何月兒整晚不回家,爹竟不派人來找月兒回家?」   我道:「讓為夫喂些滋補的精華給月兒吃後,再梳洗便一同到鬼王府拜見岳丈大人好嗎?」   虛月夜沒有答話…該說是嘴巴沒有空位可說話,便興高采烈地舔吮吸掃她的補品供給器。   虛夜月的小嘴,當然只能容納我大肉棒的前端一些,可是當我閉上雙目,讓她口技又進一步的小嘴服侍我時,我突然感到大肉棒整條伸進了奇異的狹道之內,我張眼一看,只見她的頭頸盡情後仰,竟從食道吞下我整根巨棒!與一般口交與肏屄不同的新奇刺激感覺一浪一浪地襲來。   我十分好奇什麼事發生?便用道心種魔探索她的記憶,只見虛夜月大約在十歲之時,她父親虛若無為逗她開心,請來一班到處獻技的雜技團到鬼王府表演,當時年幼的虛夜月對不少雜技也深感興趣,其中包括一名女子表演的吞劍絕技,虛夜月覺得有趣好玩便要求她們傳授,該雜技團由於鬼王的吩咐便留在府中一月,教授虛夜月想學之雜技。   吞劍絕技有真偽之分,偽者用可捲曲或縮劍身入柄內的假劍,或是借特別的角度配合環境光暗,分別再加以臉上表情演技惑人;而真者主要是控制喉嚨可接受異物通過而不反感及受傷,其次是訓練食道的肌肉鬆馳放寬,再配合特別的手法控制角度慢慢插入,過程中呼吸當然需暫時停止,另外最難是控制喉嚨、食道及內臟不被劍所傷才是最難,當中高手便可把一柄兩、三尺長的鈍劍深入喉嚨至胃之內!   當時虛夜月習得真的吞劍術之皮毛,當中最難的不被劍傷當然未學會,只可吞下一尺長的軟身物體,其實此事她早已淡忘,此時她吞棒時突然想起曾習此法,便再一試,年長後現今的她,要吞下我整根巨棒倒也沒有什麼困難,現在竟讓她創出此「吞棒奇技」!   虛夜月的吞棒奇技只能維持極短時間(不足半分鐘),便吐了出來,之後只用丁香小舌舔掃;我的雙手此時亦開始行動,把她反轉並且提起她的下體,同時口手並用給她那奇穴刺激消痛。   一會後,虛夜月終止肯讓我再進入她那彎曲的奇穴內抽插,雖然深深進入她的喉嚨深處非常新鮮刺激,可是卻少了強烈抽插的磨擦樂趣,始終是插在她那彎彎曲曲的奇道使我更興奮;而過程中我竟有一剎那,幻想插在同是媚骨奇道的莊青霜體內,不知那感覺又是如何美妙?   當我用女奼大法的媚手媚棒去刺激虛夜月時,又把她帶進了另一種高潮極樂之中,使她興奮不已;之後我從她強烈抽搐的奇穴內抽出,立即插進她那甚有個性的小嘴內,在我的協助下,她再次使出吞棒奇技,我便在她喉嚨深處的食道內激射,讓她直接吞食好像射之不盡的滋補精華;雖少了在她奇穴內那種射後熱燙陽精回流的滋味,卻多了一種沒法形容的新奇暢射快感。   之後我抱她到浴盆內清洗,她回味在剛才的高潮笑道:「你的花款真多,剛才的感覺又與之前的不同,好像喚醒月兒的另一面似的,月兒迷迷糊糊中也不知怎麼形容。」   我為虛夜月清理身體,同時亦使她更懷念剛才的高潮快感,並道:「剛才的是女奼大法,最具挑逗之力,可把月兒深藏的媚骨全部挑引出來,當中又可使人神志迷糊,生出一種飄飄然,如夢如幻,似虛似實的快感。」   虛夜月有點癡醉地諗道:「如夢如幻,似虛似實,剛才月兒正是這般的感覺。」   我自豪地道:「我在這方面的本事最強,可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只是怕月兒的身體受不了,還有很多更好玩,更刺激的本事未使出來,只要月兒以後乖乖聽話,我便讓月兒快活成仙。」   虛夜月緊緊擁抱我道:「你這人真是好玩又特別,充滿自信,這事也竟敢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不過月兒最愛你這樣有真本事的人。」   之後我與虛夜月均再無說話,因四唇兩舌已緊纏一起,這刻我們甚至心靈也纏繞一起,看來虛夜月的重返九天,得我多次滋潤下成長了,已突破第一層由後天回歸先天之境,進一步可與親密的人在深吻時作心靈交流,當然她與可自行控制元神離體或出竅,甚至魂遊物外還有一大段距離。   此時我們已遠超一切甜言蜜語的醉人境界,兩人的心緊緊地連在一起。   唇分後,虛夜月歎道:「唉,月兒知道今生今世已無法離開你,月兒連身心也全交給你,你千萬別要有負月兒才好,最多……。」   我彷彿好像在一場大戰中勝出,現在的虛夜月已對我完全臣服,我突然生出奇妙的勝利快感,比之在她的奇穴內抽插更使我滿足,我便道:「那今後不論我身邊有多少女子,只要有能力好好地滿足月兒,你也任由我?」   虛夜月「嗯」了一聲,可是一雙迷人的眼珠精靈地閃動,虛實難測的她雖敗了一場,可是目前論勝敗也是言之過早,我實在不能大意,否則隨時會像昨晚被她玩弄了一場。   我本來的衣服昨晚在西寧派露了面,便運功把它碎裂化灰,並從包袱內取出另一套替換的衣服,待虛夜月穿衣後便與她落樓,虛夜月依然是用披風包著自己全身;在一樓的梯間時,我感到白素香昨晚被我狂干後現在還未醒,在地下見到一名夥計,便向他道:「待會一樓的白素香醒後,代我對她說一聲,我要陪虛小姐到鬼王府,無需掛慮。」   虛夜月插嘴道:「還要吩咐她這奴婢親手打掃二樓的貴賓房,莫忘換了沐盆的水及倒便壺,叫她可別偷懶!」   我抱虛夜月坐上灰兒,便往清涼山上的鬼王府奔去,一路之上當然又是情話綿綿,間中還心靈相通的接吻。   在前方看到山上有座像城堡的建築物,虛夜月回頭問道:「你這壞人毀了月兒的貞操,你真的不怕我爹嗎?」   在我本想答當然不怕之時,突然心中感到莫名的懼怕,我感到山上的鬼王府內,有一個赤尊信害怕及不敢面對的女子,我不知她是誰及發生什麼事?   此時虛夜月看到我真正恐懼害怕的表情,便哈哈大笑,她當然不知我是因赤尊信而害怕山上一女子,而非因佔了她的貞操而怕鬼王,但此事根本無法解釋清楚,我只好道:「當然怕,鬼王是明朝的第一高手,行事高深莫測,在京中勢力恐怕只在皇上一人之下,我怕得要命,請虛大小姐保護小人。」   虛夜月歡悅地大笑:「哈哈,你這人真是有趣,武功已到出神入化之境,卻會這麼擔小怕事…」她突然不笑而認真地道:「噢,月兒明白了,你是怕我爹會重罰月兒,害怕只為了月兒,對嗎?」她中途所知道的答案,當然是我用道心種魔傳給她的錯覺。   我情深無限地道:「月兒知我多麼為你設想便好。」   虛夜月立即回過頭去,即使不看她的嬌軀在震顫,雙眼背著我閃出淚光,我也知道她是很感動。   我們來到清涼山,已見有鬼王府的守衛,有虛大小姐與我同騎,當然是暢通無阻,不過他們也以非常奇怪的眼神望向我們,有的奇怪虛大小姐為何與一名男子這麼親熱?有的奇怪為何她突然變得更美,像是另一個人但卻明明是同人,不過若非他們有武功在身眼力不弱,以灰兒的快馬他們根本沒法發現虛大小姐的容貌與氣質比昨晚有分別。   當我們來到一座巨型府第前停馬時,前來迎接正是昨晚曾見過的荊城冷,當他看到落馬後的虛夜月時突然呆了,皆因在他眼前的師妹只是分別了一夜,不單整個人眉飛色舞,竟突然變得更艷麗,還散發出之前沒有的特別氣息,像進入了先天之境,活像脫胎換骨一般,他雙眼看得發亮,露出不能置信之色。   不知:韓柏初見鬼王面,將會發生什麼事?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初會鬼王」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一百零五回:初會鬼王   虛夜月立即喝道:「師兄!」   荊城冷立即陪笑道:「師妹,想不到一晚不見,你便有如此變化,請恕師兄一時失態。」之後拱手向我道:「韓兄,家師在月榭恭候大駕。」   我拱手道:「荊兄請。」便跟虛夜月進入府內,沿途她向我不停介紹她府中的建設環境,但她家中各人對她奇怪的目光卻使她不慣,我笑道:「月兒變美是好事或是壞事?」   府內有一個可供練兵的大廣場,我們通過一個楠樹林,再穿過一個三合院後,眼前豁然開朗,一泓清池浮起了一座雅致的水榭,小堤通過斷石小橋直達大門,亭、橋、假山、欄干把水榭點綴得舒閒適意。   榭內有一小廳,陳設簡雅,無論由那個窗看出去,景物都像一幅絕美的圖畫;但最吸引我的,是榭中一男子,只見他臉孔瘦長,驟眼看去並不覺得有什麼特別,但看清楚點,才驀地發覺他生得極有性格,尤其深陷的眼眶襯得高超的鷹鼻更形突出,予人一種堅毅沉穩的深刻印象,配合著瀟灑高拔的身形,專注的神態,整個人揮散著難以形容的神秘感和魅力。   從他那可比裡赤媚般高手的氣質,我當然知他便是「鬼王」虛若無,而虛夜月正繼承了他的特質;他雖然該有七、八十歲,可是看上也只像四十歲般,而且身上發出強大的精神力量,可比龐斑、浪翻雲及紅日法王等,當中龐斑的精神力是高深莫測,浪翻雲是自然平和,紅日法王是信念堅定不移,而他則是神秘中又像掌握了天機。   當虛若無看到步進榭內的愛女,雙眼充滿父親的慈愛,又沒法隱藏對愛女變化的驚喜,而發生滿心歡喜的笑容,雙眼更閃出淚光。   我立即上前單膝下跪行禮道:「晚輩韓柏,拜見虛前輩。」   虛若無伸手來扶,並笑道:「韓小弟請起。」   從他手中傳來的內力,我當然清楚他是有心試我功力,我運起戰神圖錄的「空用之神」,在他手扶之下自然站起,但對他的內力卻既不抗拒又不接受,他有如想運力從大地抽起自己的身體,既不能抽起又不會下跌,就像根本沒有任何事發生過一般,這比他沒法把我扶起或我借他內力而起,更使他驚訝。   虛若無用一種精神力凝視我半晌後,笑道:「果是福澤深厚的絕世好相,不過有些地方連老夫也沒法看清,老夫也是首次遇上你這奇相;在你得赤兄種魔之後,我便一直注意你,當你在武昌韓府外大敗裡赤媚,老夫便更加留意你的消息,可是你卻如神龍見首不見尾般,老夫想找你也無法,但驚人的消息卻不停傳來,連香醉居的一眾紅牌姑娘也給你幹至需停業休息,之後更可弄得月兒如此,老夫實在不得不佩服你。」   原來香醉居被我干至需停業,不過她們眾女今天確沒有能力再接客;而虛夜月一直非常留心她父親對我的評價,同時慢慢脫去身上的披風,露出內裡的女裝,但當她聽到最後說她之時,她立即含羞又嬌憨地道:「爹∼你怎可這麼說月兒?」   當虛夜月露出一身女裝打扮之時,不單虛若無及荊城冷雙眼發亮,連在旁奉茶的一位婢女,也因吃驚而倒瀉了茶;虛若無立即哈哈大笑,並道:「月兒你自己未得父命便私定終身,還來怪爹?」   此時荊城冷有點不好意思在場便告退了;我立即跪下,恭敬地道:「岳丈大人在上,請你把月兒許配給在下為妻,小婿自信有能力保護月兒,並使她快活無比,請受小婿三拜!」   虛夜月俏臉一紅,在我身旁並排下跪;虛若無大馬金刀坐了起來,充滿父親的慈愛溫柔地道:「月兒,丈夫是你自己選擇而不是為父安排給你的,你該滿意了吧?」   虛夜月靈眼閃爍,突然道:「爹你明知月兒昨晚被這壞人…被他欺負,也不來救月兒?」唉,想不到月兒喜歡玩人的老毛病又發作。   虛若無開懷地大笑,道:「為父早看出你近日紅鸞星動,你真想我阻止你快活尋歡嗎?即使被別人在我背後說虛某教女無方那又如何?」幸好鬼王的想法與眾不同,否則昨晚我可能會被虛夜月連玩兩次,要惡鬥鬼王府的眾高手。   虛夜月感動地站了起來,投入父親的懷裡放聲痛哭;虛若無緊摟著她,並拍著她的香肩,又向我道:「賢婿請起,坐。」指了指旁邊的座位。   虛若無道:「由今天開始,月兒就是你的妻子,出嫁從夫,以後她就是韓家的人了,什麼三書六禮我不理。」之後歎道:「這孩子人人都以為她金枝玉葉,享盡富貴榮華,其實命苦得很,一出世便沒了親娘,我又為了一口氣,自幼對她嚴加訓練,幸好這一切都成為了過去。」之後喜道:「自她懂事後,我從未見過她這般意氣飛揚,歡天喜地,昨晚竟破天荒穿起女裝出外。」但之後又嚴肅地道:「我不管你有多少妻妾,但絕不可對月兒始亂終棄,否則不論你武功有多高,我也絕不肯與你罷休!」   我立即認真地道:「月兒大方得體,曾答應任我身邊有多少女子也可,我對她不知有多疼愛?絕不會始亂終棄。」   虛若無又道:「柏兒該很清楚月兒的媚骨是如何厲害,自信你能轉碟的那兒能同時應付很多女子嗎?」   我立即自信地笑道:「我想那兒轉動四、五百斤的重物也沒有問題,由早到晚應付十位媚骨的月兒,再加整條花舫的姑娘也是卓卓有餘。」   虛夜月伏在父親懷中,一直關心我們的對話,當聽到我可有其她妻妾女子之時,便眉頭緊鎖,但自己之前曾答允了,現在沒法反對,但我知她必會暗中想法破壞;她聽到我們男人間一些露骨的說話及淫笑,便完全受不了,這時她離開父親坐到我身旁,之後她盤開話題道:「爹清楚昨晚西寧道場內發生之事嗎?」   虛若無哈哈笑道:「為父當然清楚,今早已命人把淫賊薛明玉到莊青霜的金屋逗留,西寧派也奈他無法一事廣為傳開,相信薛明玉之大名,很快便成為今日京城第二最多人談論之人物。」   我身旁的虛夜月,向我作了一個與她全無關係之可愛表情,想不到她好事的性格也全是來自父親,看來虛若無玩人的手段可能更在她之上;之後虛夜月笑道:「遲些讓西寧派的人知道這薛明玉的真正身份,但又知道自己全派也鬥不過他,那才更好玩呢。」   看著她們兩父女一齊哈哈大笑,我突然心生寒意,感到自己好像變為她們父女手上一件好玩的玩偶,我立即道:「月兒真的想我剷除西寧派,弄至血流成河才高興嗎?」   虛夜月立即扁起那甚有個性的小嘴,道:「月兒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剛才只是說說笑吧。」   在虛若無示意下,幾位俏丫環奉上早飯,他笑道:「月兒對上一次能這麼早起床,是一年或是兩年前的事?」   只慣活躍於夜間的虛夜月,立即嬌嗔地叫:「爹∼!」   虛若無立即改話題道:「柏兒,你背上的鷹刀……」   我未等虛若無說完,便立即奉上鷹刀,道:「岳父若對此刀有興趣,便取去作為月兒的聘禮吧。」   虛若無拿著鷹刀探視半晌,之後道:「柏兒對此刀有多少領悟?」   我道:「鷹刀內有傳鷹大俠所造的精神異域,記載了戰神圖錄與他百年前的一些經歷,戰神圖錄並非武功而是天地間最自然,包括生命的奧秘,無招無式亦無心法,但若悟出圖像加以運用,便成戰神圖錄武功,或練功之法,與某些奇妙境界,因各人所悟及本身根基資質而異,像第四十八幅「重返九天」,便是一位天神模樣的戰神,乘坐一條似龍非龍的怪物,由右下角向上飛,穿過了九重雲,飛向左上角;我在月兒高潮迭起間,打通她餘下的任督二脈,再用道心種魔傳給她,於是她便進入了先天之境!」   虛夜月一邊留心她兩個最重要的男子對話,一邊大吃起來,她昨晚到今早也非常出力,想必已非常餓了;但是無論她怎樣大吃,也總是表露出極之優美的芳容食姿,甚是好看動人。   我說完才發現二人以奇怪的目光望向我,才想到剛才我想及戰神圖錄時,很自然便進入了戰神圖錄的超越俗世神秘境界,之後虛若無道:「老夫七十歲時看破一切,進修天人之道,不知賢婿對此有何高見?」   不知:每人之道皆不同,韓柏所行什麼道?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以淫入道」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一百零六回:以淫入道   我想了想道:「天人之道因人而異,小婿目前所知分為幾個階段,首先是從後天之境回歸先天之境,返老還童,彷如回到在母體之時;第二階段是可以自由地控制元神離體出竅,隨意念魂遊物外;第三階段要明白「一即是全,全即是一」之理;最後踏進天道那一步,不過這步只是開始而非終結。」   虛若無一邊撫摸鷹刀,一邊沉思中,之後問題:「天道一步只是開始而非終結,此話何解?」   我道:「一點移動成線是一維,一線移動成面是二維,一面移動成立體是三維,亦即我們身處的現實空間;立體移動便是四維空間,當中包括了精神異域、鬼界、仙境等,即是空間中有空間;而前天、昨天、今天、明天及後天等各天便組成五維,亦即各空間隨時間的運行經過;天道的一步便是自由操控踏進四維空間之內,得道成仙,超越生老病死;但為仙者亦有其極限,例如不能改變過去,即使明知將來之事也不可任意更改,否則便是違反天規必有惡報;只有踏出第二步進入五維的時空之內,才可任意改變過去與未來,成為天意或命運,甚至能操控人仙的命運;而第三步的六維空間,是始亦是終,永無限制休止,超越一切命運天意,亦即是世上萬物能力的根源「宇宙創始力」!能毀滅或創造整個宇宙!」   虛若無失笑道:「聽君一席話,使老夫茅室頓開,若你非我愛婿,恐怕老夫會跪下拜你為師,難怪連慈航靜齋有史以來最出色的門人,秦夢瑤也會對你傾心下嫁,目前此事在京師只有少數人知道,來日不知會有多大震撼?」   虛夜月以優美好看的姿勢大吃中,聽著她兩個最親密的男子對話,此時以極為崇拜的目光望向我道:「月兒從來沒有見過爹會如此真心佩服一個人,韓郎你真是本事。」   虛若無立即哈哈大笑道:「你的韓郎當然本事,現今世上最瞭解天道甚至可超越天道的該是他,要成仙只怕亦是易如反掌之事。」   虛夜月立即大驚,用嬌媚的身軀緊擁著我不放,並嗲聲嗲氣地道:「韓郎你不會成仙而捨棄月兒吧?」   我心想孤寂的天道有什麼好玩?那及月兒的媚骨奇道好插?我卻露出煩惱之色,道:「月兒經常玩我,明明答應了我的事,心中卻想如何弄破壞,如此要我如何抉擇?」   虛夜月立即道:「最多以後月兒真心乖乖地聽韓郎之話,韓郎身邊有多少女子也不管了。」   在我正想答話之時,虛若無已笑道:「老夫早看出賢婿你不好天道升仙,否則怎會讓月兒嫁你後守寡?」   虛夜月轉驚為喜沒有說話,我知以後要她乖乖聽話也很難,她們父女連手我實在很難應付,此時虛苦無又續道:「不知賢婿所追求的是什麼道?」   我想了一想,道:「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天地間由無物生有物,再分為陰陽,人亦分為男陽女陰,男女相配互補仍是天地至理真諦,否則人類早已絕種於世,一些庸俗之所謂聖人,將男女歡好的自然平常之事,論為不堪的羞人醜事,實乃不明天地萬物之真諦至理;而道家所講的「清靜無為」,及佛家所講的「四大皆空、色即是空」,雖達個人修身之至理,卻只困限於自我一人之道,非宇宙萬物整體全我之道;各家只懂依前人之舊道而行,又只知其一不知其全,常排除別家之道;我認為該打破一家自我的成見法規,接受各家之道,互相兼容補充,集思廣益,如百川匯水成流,包容正邪善惡之道,無分彼我,一即是全,全即是一,方為真正道之至極;浪大俠他唯能極於情,故能極於劍,以情入道;我個人想嘗試另創一道:唯能極於淫,故能極於棒;「以淫入道」!之後再試融入各家之道。」   虛無若沉思不久,便哈哈大笑道:「若能集各家之道取長捨短,匯聚而成之道確是道之至極,怎麼老夫從未想到?而賢婿要另創以淫入道,嘿嘿,老夫真是非常希望看到。」   虛夜月快支持不了,道:「怎麼你這人總是一個「淫」字?」   我運起無想十式,進入無慾無情的四大皆空之境,道:「那麼在下以後絕不對虛大小姐行淫樂之事。」   虛夜月氣得雙手亂舞及「呀」的一聲大叫,以發洩不滿之情,之後嘟起可愛的小嘴兒道:「月兒認輸了,你繼續好好行你的淫道吧。」   我立即輕吻了她那嘟起的小嘴一口,虛若無哈哈大笑,把鷹刀還給我,並道:「老夫沒法從鷹刀中探出什麼,還是賢婿才是真主。」   可是此時我突感大大不安,一位風韻迷人的少婦,正飛身飄來月榭,只見她楚楚動人又帶怒之色,外披黑色披風在飛奔中飄起,露出一身素綠衣裳迷人之致,背插長劍,頭結宮髻,氣度高貴雍容,她特別引人是那對烏黑的眸子,加上有種淒然的秀美容顏,於人有種無限柔和飽歷世情的感覺,但她竟給我一種極震驚莫名的恐懼感覺!   我明白之前未進鬼王府時已感到害怕的便是她,又記起當日魔種剛成時,腦海曾浮現赤尊信生前的記憶片斷,其中特別清楚的一張臉孔,就是這少婦!當我想從赤尊信的記憶中知道她是誰之時,但竟完全記不起,只覺恐懼害怕及非常對不起她,我不知是赤尊信自己不想記起她,還是不想我知道她的秘密?我卻感連呼吸也有困難。   虛若無歎了一聲沒有說話,虛夜月卻高興地介紹:「她是月兒的七娘,亦是月兒的劍術師傅於撫雲;七娘,他便是月兒的夫君…」當虛夜月看到她七娘望著我而發出蓋天的殺氣,便在驚恐中沒有再說話。   七夫人-於撫雲   於撫雲以極強的殺意望我,我感到頭昏眼花,之後赤尊信他蒼老中帶沙啞的聲音在我喉嚨響起:「小雲,這十年來你還過得好嗎?」已有經驗的我當然清楚,現在我又被迫進入了自己的意識界中,我亦明白之前我沒法從赤尊信的記憶中想起她的事,是赤尊信不欲我插手其中。   此時只見於撫雲身軀一震,以不能相信的目光望向我…該是赤尊信,之後想噴火一般,喝道:「原來真是你?廢話少說,快動手吧!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天呀!你們之間有何深仇大恨?誰能告訴我?而在場的虛夜月,當然以看人鬼上身般的驚訝目光望我而說不出話來;而虛若無驚奇的眼光很快便消失,之後只是搖頭不語。   只見赤尊信垂下雙手道:「赤某不運功抵擋,甘願受小雲兩掌讓你出氣,死於小雲掌下也絕無半點怨言。」   於撫雲喝道:「你還以為我會再心軟而不殺你嗎?」她說話之時已一掌重重轟來我身體的胸口。   我起初並不擔心,因為赤尊信雖真的沒有運功防禦,可是戰魔卻自行運起別人看不穿的「全身皆兵」,全身彷如一件鐵鑄的兵器般;但當於撫雲一掌攻到,我便立即不樂觀,皆因她的掌力遠超我想像之強,連鐵鑄的兵器也足可破壞!在旁的虛夜月看得立時暈倒,虛若無則扶穩暈倒的愛女,看來他無意亦無法插手赤尊信與他七夫人之事。   當我的身體被於撫雲一掌轟飛往後,一股沛然莫測,在陰柔中帶摧心斷腸之勁力,透胸而入直貫心脈,體內的四魔種自行凝聚魔功化解,總算在到心臟前勉強壓下,否則不知能否像秦夢瑤般續心?但我感到我的身體已受傷不輕,並且吐出不少鮮血,幸而痛的是赤尊信而不是我,只是我沒有想到赤尊信真的完全不運功抵抗。   奇怪是明明想殺赤尊信的於撫雲突然緊張地含淚大叫:「尊信!」我實在弄不清她倆人的關係是什麼?而此時虛若無合上雙眼,他不忍親眼看到此事,亦沒有救醒暈倒的愛女;而我知道這掌是於撫雲名震京城的「摧心掌」,威力只怕不在鬼王之下。   赤尊信勉強撐起半身道:「小雲,其實當年之事是另有內情,但你還是再加一掌把我打死算了。」   於撫雲滿臉淚痕,飛身前來一掌拍在我胸口剛才中掌之處!此時剛才的掌勁還未完全退散,我身體的內傷已不輕,若給她再加一掌,單是四魔種用魔功抵擋也只是死路一條!我會否在此死得不明不白?   此際:摧心一掌已難愈,再加一掌即斷魂!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生死之愛」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一百零七回:生死之愛   但我感到於撫雲掌中傳出的不是摧心斷腸之勁,反而是專治摧心掌傷的療傷真氣;看來赤尊信對女人確有一手,我真要好好學習。   不一會於撫雲道:「到底當年之事有何內情?」   赤尊信道:「下毒的並非赤某。」   下毒?下什麼毒?只見於撫雲嬌軀劇震差點站不穩,之後她淒然道:「詳情到底是怎樣?」   赤尊信道:「在此處說?」   於撫雲望向虛若無,虛若無點頭示意,於撫雲便向赤尊信道:「到小雲的房間再說吧。」我只見於撫雲臉上微紅,唉,到底是什麼事?   鬼王府確是大得教人咋舌,赤尊信跟隨於撫雲沿著曲徑通幽的石板路,穿園過林,過了一片默林後,是一個引進山泉而成的人工小湖,湖岸遍植玉蘭和蒼松,湖南有座黃色琉璃瓦頂的單層建築物,於撫雲帶路登上跨湖的石橋,便到達那屋,屋中的前廳佈置得簡潔清雅。   當進入於撫雲的閨房後,她之前激動的心在途上已冷卻了一點,問:「真相到底是如何?」   赤尊信深深地回憶前塵往事,之後歎道:「當年我知道小雲懷孕,又喜又悲,喜的是有人承繼,悲的是赤某會多了牽掛顧慮,魔功必退,有礙大業,曾想用藥下了胎兒,還可使我魔心大增,但後來思前想後,最終決定放棄用藥,可是……唉。」我的心也為當年之事覺得很痛,很痛;生子會減魔功,而殺子會增魔功,難怪魔門被視為邪魔外道。   於撫雲又變得激動,眼帶淚光地追問:「可是什麼?」   赤尊信淒然道:「後來師弟他說見我舉棋不定,為了尊信門的前途,代我下了決定用藥,我知道時小雲你已小產。」   於撫雲立即追問:「為何當年你不跟小雲說清楚?」   赤尊信苦笑道:「我可以怎麼說?難道要我見你與師弟拚命,見你受傷甚至死,而尊信門分裂嗎?而且我確曾動此心;但現在回想起來,卜敵當年已是別有居心,後來他改拜方夜羽為師,連同龐斑對付我奪去尊信門後,我才懷疑當年之事他是另有目的。」   於撫雲恨之入骨地道:「好一個「人狼」卜敵!」之後又柔情地道:「尊信,是小雲怪錯了你。」   赤尊信淒然道:「小雲沒有怪錯我,當年若我無此心,或是能早作決定,根本不會發生此事;被龐斑打敗後我魔功大退難再進,才想起此事;每當想起便心如刀割,後來捨身種魔給韓柏,便是想以一死,製造一個兒子般的傳人作彌補;而剛才我再見小雲時,確想死在小雲手上,只是體內的魔種多事。」原來赤尊信他甘願捨身種魔給我,背後是有這主因的。   於撫雲已淚流滿面地撲向我的身體,該是投向赤尊信的心才對,她把自己的身體緊緊地擁著我的身體,彷彿想將二人真正融合在一起,此時他倆無言地相擁,而看到他們二人如此一段已是生離死別的愛情,我卻感動得想哭,雖不知他們之前的愛是如何轟烈?我好像領略到什麼是真愛,便是二人即使一生一死,經過多年也沒有減退的;而真正愛一個人,是在自己死前的一刻,心中只會想起她,除她一人之外再無別事,而死後亦一直記掛於她,可超越生死一切的才算是真正愛情!   我更突然悟到破碎虛空這招,與超越生死有關。   之後在我身體懷內的於撫雲,柔情無限地道:「不如讓小雲為尊信你再懷一子,彌補當年之事好嗎?」   赤尊信沒有答話,該說是以行動代替說話,他抱起於撫雲放在床前,雙手一分拉扯,兩三下便完全撕開了於撫雲的衣衫,露出她那成熟之極的身體,她的三圍我估是三十四寸、廿四寸半、三十五寸,現在還保養得非常好,風韻猶存,還騷味十足,若在十年前江湖有十大美女選舉,我肯定她必可入選,唉,她是我師母又是我岳母,我在想什麼?   只見赤尊信的褲子落地,用手在那兒搓了兩下變大一些,便立即直接插入於撫雲那未濕的下體;而最奇怪的是,於撫雲竟哈哈大笑道,「噢∼尊信你仍是這般粗野狂暴,但小雲最愛便是你這般簡單直接,噢∼,你一點也沒有變,真是太好。」唉,他們多前年也是如此說插即插,連一些愛撫調情也不需嗎?   在赤尊信一邊窮插猛抽,另一邊脫去身上的衣服時,又聽到於撫雲呻吟地叫道:「呀∼,尊信你別號「十三棒霸」,雖然比之前的細了,但仍是插得一般的勁及深,噢∼。」   我此時才想起赤尊信除了外號「盜霸」,還有如此別號,十三寸長的那兒有如女子手臂般粗大,曾經在一大群手下面前,當眾只用三下便插死了一名叛徒的妻子;原來陰癸派有一門獨家奇功「陰長魔增」,必須由童男於十歲前開始修練,可助陰莖發育增長,每增一寸魔功亦提升一成;可是此功修練不易,若有差錯便終身不舉及魔功大減,故歷來修練者不多,在江湖上亦無傳聞。   而我那兒在種魔前,硬起之時也不超過五寸長,種魔後除了身體的強化異變,那兒更粗了及長了極多,便是因為融合了赤尊信的十三棒霸,五寸與十三寸的平均是……。   在我奇怪於撫雲沒有如雙修大法般不怕被插的護陰奇功,又非如花解語及秀色般洞內特闊特深,也不是先天媚骨,在多年前如何能承受赤尊信的十三寸長大粗棒抽插?我實在不解。   此時又聽到於撫雲呻吟地叫道:「呵∼尊信,在那邊的衣櫃內有蠟燭。」   赤尊信深深地大力一插,便保持插入之中抱起於撫雲,而於撫雲當然用雙手緊抱著我的身軀,他們來到衣櫃內取出蠟燭,我奇怪此時還在早上,他們此環境下用蠟燭來幹什麼?   赤尊信取出蠟燭後抱於撫雲回床,下身又繼續抽插,之後他手指運火勁燃燒燭芯,放在於撫雲一對雪白的乳房上,讓一滴又一滴火燙的熱蠟,滴在她雪白的乳房之上,而且特別集中在她深啡色有雞蛋般大的乳頭上,只見於撫雲發出像痛苦又像興奮的呻吟,身體不停扭動間中還抽搐,還有種淒然中惹人憐愛的味兒,連我又有點心動之感。   原來於撫雲是有被虐待的喜好,而估計她不怕十三棒霸,亦與此有關;我又想起虛夜月的鞭,而於撫雲後來嫁給鬼王,不知是否愛了他的鬼王鞭?   在赤尊信一邊用蠟滴,一邊盡情用大肉棒大力狂鋤時,我突然可以探索他們的前因一切:原來於撫雲是家中獨女,年幼時可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身邊的長輩無不對她呵護備至;年青十六、七歲時已成為江湖中有名的美女,身邊更有無數的裙下之臣追求,不停對她極力奉承,卻使她對此感到討厭;看來她與虛夜月有不少相似之處。   於撫雲十九歲那年遇上一群馬賊搶劫,志為俠女的她當然要挺身而出,可是卻敗於當中武功了得的首領,這人當然便是赤尊信;赤尊信的黑道霸氣,卻使於撫雲生出沒法解釋的異樣,是一種與眾不同的特別感覺,在二人比鬥中的身體接觸,更使於撫雲不覺間動了情;赤尊信打敗了於撫雲後,美色當前他當然立即對她施暴,而於撫雲的身體神經與常人有異,在痛苦中反覺快樂,這次之事使她終生難忘,之後赤尊信每次對她均是說干即干。   當赤尊信在兩個時辰內忍不住連干了於撫雲七次,但見她仍捱得可說是難得的極品,本是想困著她不放,以供自己長期淫慾之用,可是於撫雲卻提出先放她,一個月後二人再單打獨鬥,若她勝得一招半式,赤尊信便要立即自盡,而赤尊信勝出便讓他再次淫慾;赤尊信聽到於撫雲的提議覺得刺激有趣,便答應了。   一個月之後,二人再比當然又是赤尊信勝出,之後數天二人因對方的與別不同而生出情素,赤尊信修練魔功本來不會對女子動情,卻愛上了敢愛敢恨又能捱的於撫雲;而於撫雲初時不知因赤尊信的霸氣,或是在做愛中使她刺激痛快而戀上他,後來於撫雲才明白沒法解釋,只知經常想著對方,根本不用任何原因,甚至明知對方有無數缺點,或自知不應去愛的,才是真愛,真愛是不需理由。   在我探索他們事情經過的期間,我的元神後像有一條羽毛在挑弄我,我不用回頭也知身後出現的是淫魔女,我立即回身並一招「楂波龍爪手」加「淫魔十指功」向她胸部攻去!   此時:尊信撫雲情未了,韓柏又遇淫魔女。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練精化氣」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一百零八回:練精化氣   我雙手所楂之處平平無奇,唉,我還以為淫魔女會長出比莊青霜更大的巔峰絕嶺來招待我,那知她竟……。   淫魔女哈哈大笑道:「柏郎的淫魔十指功練得不錯。」   我覺得只楂在比男子大少許的地方無癮,便收回雙手;可是當我收回雙手之後,眼前粉紅光芒一亮,淫魔女那對比莊青霜更大,人類絕不可能出現的超巨豪乳又彈了出來!不知是否我最近幹了虛夜月幾次,淫魔女便學了她的玩人技倆?我只好暫時不理淫魔女,繼續探索赤尊信與於撫雲餘下的往事。   赤尊信與於撫雲二人相處近一年,雙十年華的於撫雲便懷了身孕,之後發生了下毒流產那件事,二人鬧翻了面還動手,赤尊信有意讓於撫雲而敗,於撫雲沒有下手殺他,但卻說他看不起女子之後便離開了,赤尊信亦沒有留她,該說是不知怎再繼續面對她;轉眼間便是十年後的今天,二人已是在一生一死下再重逢。   當我探索完畢,他們好像換了多個姿勢,又前又後又上又下不停大幹,我一時間沒有留意,正當我想好好地看清楚之時,只見赤尊信與於撫雲已達到頂峰,他運起了戰神錄圖的「長生未散」,在於撫雲體內射出了無數的種子。   我好奇地問道:「為何赤尊信要運長生未散而射?他又不是在無慾而舉下射出精華。」   淫魔女嬌媚地道:「難道你不知修成魔種後,生機全被吸收,絕不會使女子受孕嗎?」   我大驚罵道:「淫魔女你竟敢私吞我的生命精華?」   淫魔女立即哇哇大哭,並哭道:「韓柏你誣蔑可憐的本魔,道心種魔大法本就是靠吸納生命精華提高自身功力,等若道家的「練精化氣,練氣化神」,只是修道要通過種種功法,才能取得其中一小部份精華;你難道沒有發現連日來與女子歡好,功力就以驚人的速度增長嗎?」   回想起來,我確是與女子交歡中,覺得魔功不停快速增長,只是在交歡中誰會細想何解?現在細想,每次勃發生機在丹田處積累起來,至近乎爆炸的程度,便會激射進全身奇經八脈裡,最後重聚於眉心內後腦枕間的泥丸宮,然後泥丸宮不住跳動,直至完全溶入本身的真氣裡;原來這便是練精化氣,練氣化神的經過,魔種確是靠與女子交合中練功;當然,肏屄時悟得戰神圖錄或練成雙修大法等,或是吸取她人的魔功、精元或處女精氣,又得更大增長。   我有點不好意思,問道:「乖乖淫魔女,那麼使用長生未散便可射出使女子受孕的真正精華了吧?」   淫魔女大嗔道:「你們人類永遠也是忽視身邊慣常之事,又不懂得珍惜身邊已屬自己的人和物,本魔不理你了!」一道粉紅光便消失於我元神的面前。   此時我聽到與於撫雲溫馨中的赤尊信道:「我此生已再無牽掛了,今後之事,便全交給韓柏吧。」   隨著於撫雲不停大叫:「尊信!不要走!」我感到胸口劇痛。   不知不覺間我與肉身合一,胸口之痛當然是剛才中「摧心掌」之傷,而我的手臂被於撫雲抓緊狂搖,我立即道:「小雲…不,師母,我是韓柏,亦是你女婿,赤尊信他老人家已經走了,之後可能不會再出現。」   於撫雲呆望我一會,之後她難掩心中悲哀,攬著我哭成淚人,我本想好好地加以安慰她,但此時我們均赤身露體,大家的身體又剛幹完那回事,我一時間不知所措,只好運功化去胸口餘下的傷痛。   不一會,我懷中的於撫雲情緒平伏了一些,此時胸中有蠟的她,散發出成熟的風韻迷人,滿臉淚容楚楚可憐,眉宇間隱含幽怨。   當年越國的西施有心痛之症,病發時楚楚可憐,甚為吸引男子,而我懷中赤身露體的於撫雲,便是有些這方面的特質;但她最吸引我的不是這點,而是此刻我心中突然湧出赤尊信對她死也不變的真愛,我無意中道:「小雲,你還是忘了我自己好好過活吧。」   於撫雲嬌軀一震,道:「你到底是韓柏或是赤尊信?」   我苦笑道:「唉,現在我自己也不知是誰?小雲…師母你聽我的聲音便知我是韓柏,可是赤老他對你的無盡愛意,卻傳到我心底深處,我腦中滿是當年我們…你們溫馨的熱戀片段,現在我該算是韓柏或是赤尊信?」   於撫雲歎道:「唉,這樣也好,你亦算是尊信,小雲這幾天剛巧是不會懷孕,之後還需尊信你繼續播種。」   我一驚道:「可是你亦算是我韓柏的師母兼岳母,我們怎能……?」   於撫雲立即道:「難道尊信你認為一次便可受孕?你答應了小雲,又說今後之事也全交給韓柏,你即使是韓柏,難道不需依照尊信的說話做嗎?何況你能說你不算是尊信嗎?」   我一時間無言了,只見於撫雲對我開始動手動腳還動乳動陰,我下體自然亦生出赤尊信該有的反應,但我卻道:「小雲不是說這幾天不會受孕嗎?怎麼還如此?」   於撫雲白了我一眼,罵道:「難道尊信你忘了當年我們相愛時,每次也是好事成雙,每人公平地主動一次的嗎?」   我從赤尊信的記憶想起確實如此,又記起於撫雲喜歡用蠟燭滴在赤尊信的胸口,間中還燒他的陰毛,又喜用手指插入赤尊信的肛門,還有……,他們便是如此臭味相投,我心中突感恐懼的寒意,本來起了的那兒立即軟倒。   幸好此時我感到虛夜月及虛若無正前來中,我立即大聲道:「岳丈及月兒請在外等候片刻,我們快出來。」   我又心想幸好於撫雲只教虛夜月劍術,相信沒有教她在床上對付男人,否則再加上她的鬼王鞭及玩人技倆,實在太可怕了!   於撫雲清楚現在不是時候便停手,更換了另一套衣裙,我道:「播種之事最短需個多月,說不定一、兩年才成,我們需毫無隱瞞地告知月兒與岳丈,而且我韓柏有我自己幹的規則。」   於撫雲沒有說話,我知她目前也非常混亂,我們穿衣後便出大廳。   當眼中淚痕未乾的虛夜月看到我,便飛身撲來攬著我,並問道:「韓郎你剛才為什麼不運功而接七娘一掌?知否月兒多麼擔心你?現在有否大礙?」   我不知若我剛才被一掌打死,虛夜月會如何傷心?會否像於撫雲與赤尊信般,生死分離十年仍深愛對方?我道:「剛才受掌的是赤尊信非我,幸而七夫人第二掌是療傷非奪命,現在只是有些痛已無大礙了。」   我安慰虛夜月,她為我搓揉胸口減痛後,我們四人便在屋中的大廳,於撫雲毫無隱瞞地說出她與赤尊信之間的事情及剛才經過,間中我又補充一些,及說出我自己看法或赤尊信的感受,最後我道:「現在當我看到七夫人時,連我也弄不清楚自己是赤尊信或是韓柏?」   本來在我身邊的虛夜月立即彈開一些,用疑惑的目光望向我。   虛若無道歎:「唉,原來當年之事是如此,其實我與小雲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她是我年青時所拜其中一位師傅的小孫女;當年她與赤兄決裂後,仍是一直對他念念不忘,但身邊的眾多追求者卻不停煩她,於是她便假借嫁給我,以斷絕所有的追求者,借我作避世之所。」   此時荊城冷在門外道:「稟師尊,皇上派葉素冬來宣韓兄帶同鷹刀入宮見駕。」   虛若無道:「你回復葉素冬這小子,就道虛某剛將月兒許配給韓柏,行禮後再入宮見駕吧。」   待荊城冷離開,虛若無道:「小雲想與赤兄再續前緣,本人並不反對,可是小雲你名義上是月兒的七娘,此事人盡皆知,若柏兒你是韓柏之時,二人應避免單獨共處,若是赤兄之時,亦只可在秘密交往,將來小雲有多少個孩子也須隨我姓。」   於撫雲沒有說話,虛夜月只是扁起那小嘴沒有作聲;我道:「岳丈放心,小婿是韓柏時自會控制,相信赤老亦不會公開此事。」   於撫雲突然道:「小雲想獨自冷靜細想。」之後她便離開了。   虛若無再道:「朱元璋問賢婿取刀,你如何應付?」   我道:「小婿沒有想過這問題,不久後各方勢力均會聚集京師對付明朝,皇上已有龐斑及浪翻雲兩大高手為敵,在此形勢下相信不會強搶鷹刀再增添我這敵人,估計會用利誘交換;而鷹刀內的戰神圖錄我已習得七七八八,沒有鷹刀在身邊也無多大分別,到時見步行步吧。」   虛若無點頭道:「若賢婿捨得鷹刀便沒有大問題,你這方面在京中的實力如何?」   此際:各方勢力將聚京,風起雲湧將如何?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初會天子」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一百零九回 初會天子   我笑道:「現在我身邊除了人見人怕的虛大…呀∼痛!」虛夜月用力地擰了我一下,而我當然不敢運功抵擋,並立即改口道:「剛才說錯了,該是人見人愛的乖乖好月兒才對,在客棧還有一妾白素香,我有兩位兄弟風行烈及范良極分別快將到京,幾天後我妻子谷姿仙同秦夢瑤亦會來京。」   虛夜月帶醋意地道:「月兒要好好看清楚谷姿仙與秦夢瑤是如何模樣?」   虛若無道:「陳令方的官船可能午後便到,而你在長沙的妻子寒碧翠,我估她日內也會來京。」   虛夜月立即道:「連那個立誓不嫁人的寒掌門也是你妻子?」   我感到虛若無該派了人到陳令方的官船上查探,故連范良極這盜王在船上之事也知,而他們目前該是安全;但我不知別後寒碧翠的情況,為何鬼王會特別提起她?便問道:「岳丈怎知碧翠的事?她現在如何?」   虛苦無道:「這幾天丹青派不斷招兵買馬,號召正派武林人士對抗魔師宮及外族高手,個別不滿八大派只坐視不理的有志之士也加入,包括武當的小半道人等;而洞庭湖中浪翻雲趕回怒蛟幫後,本欲對付怒蛟幫的屠蛟小組,與黃河幫及湘水幫等亦不敢莽動;當你在雙修府中大敗魔師宮及塞外一眾高手的消息,在短短不足兩個時辰便傳至洞庭及長沙,寒掌門便公告已是你的妻子,一時間丹青派聲威大增,湘水幫等更改與丹青派為盟,被你打敗了展羽的屠蛟小組中,有不人也改投丹青聯盟,丹青聯盟只對付魔師宮與外族,不涉及參與怒蛟幫之事,聲勢更勝只懂做縮頭烏龜的八派聯盟,估計寒掌門不久便來京找你及對付魔師宮。」   我高興地道:「碧翠她真的能使丹青派發揚光大,那其它各方的情況又如何?」   虛若無道:「八派中人人現在只觀望你與龐斑的一戰,連元老會議也推遲進行;而對付怒蛟幫只餘下胡節的水師,及一眾花刺高手,但他們要應付丹青聯盟部份力量的夾擊,而「毒手」干羅及「左手刀」封寒兩大黑榜高手也分別到怒蛟幫助陣,估計日內快將開戰,但勝敗之數已非常明顯;當你的妻妾朋友們也齊集京師,單是秦夢瑤的背後已絕不簡單,雙修府連一個小妾已能與月兒打成平手,到時京中該以你的實力聲勢最強,只不知賢婿對龐斑可有把握?」   虛夜月立即插嘴道:「明明是兒月勝了那奴婢,怎是平手?」   我道:「當然是月兒勝了無錯;龐斑的實力我非常清楚,他的道心種魔對我已沒有作用,其它的魔門武功又被我的魔功克制,故我不怕他;雖然我的魔功亦恐怕對他沒有效,但這幾天我把戰神圖錄的武功再練好些,必定可勝他,月兒不會阻我好好練功吧?」   虛夜月柔情地望我,道:「月兒最喜歡韓郎你這麼真有大本事又自信的男子,當然不會阻你好好練功。」   我立即道:「我們一言為定不得反悔,可是我的練功方法是以淫入道,需與很多不同女子交合才可成,其中當然包括與月兒你一日最少幾次。」   虛夜月氣得差點暈倒沒法說話;虛若無卻哈哈大笑地道:「柏兒你也真是淫得大有道理;從大局著想,月兒就別阻柏兒。」   我感激虛若無讓朱元璋知道我已是他的女婿,及清楚目前我方的形勢,使我在朱元璋面前有對鷹刀討價還價的本錢,我想起包袱內還餘下一株高麗參,便取出來道:「這裡有株高麗參,便當小婿送給岳丈作為月兒的聘禮。」   虛夜月扁嘴道:「難道月兒便只值這樹枝?」   虛若無笑道:「人參亦分很多級數,這是高麗國最頂級的靈參,之前曾作貢品送給朱元璋,他曾分我一株,別說在中原,在高麗國當地也是有錢亦未必能買到的珍品。」   我笑道:「月兒的身價當然不只如此,我們以人換人好了,遲些我們合作做個小孩出來,送給岳丈好了。」   虛夜月俏臉微紅沒有說話,虛若無則哈哈大笑,之後道:「賢婿也是時候入宮。」   當虛夜月陪我到鬼王府大門前,只見有隊御林軍在等候,當一眾御林軍看到變美後又穿起女裝的虛夜月,也立時呆了,雙眼發亮,有些人的褲襠更明顯漲起,本想陪我進宮的虛夜月,立即嚇得退回府內。   御林軍的統領拱手道:「在下乃西寧派的「減情手」葉素冬,除了今次奉皇命請韓大俠入宮見駕外,敝派也很希望與韓大俠結交。」   原來他是西寧三老之一,只見他身子極高,一對眼神光內攝,顯是內外兼修的高手,看上去一點不覺老,像個精神奕奕的中年人,只是兩鬢稍有花白,生得英俊威武,一派高手氣度。   因為莊青霜的關係,我立即道:「西寧派之威名在下久仰,在下亦很想結識,特別是莊…大掌門。」   之後我騎上灰兒跟葉素冬上路,葉素冬道:「韓大俠有空請光臨敝道場,聞說你在雙修府大敗一眾妖人,我們八大派也非常佩服,人人皆希望你再戰勝龐斑。」   若非莊青霜是西寧派的,我真想問他為何八大派只懂做縮頭烏龜,任魔師宮橫行?我只好道:「為了不被外族殘害中原,而且加上赤尊信的關係,我與龐斑一戰誓在必行,八大派可安心。」   葉素冬聽出我對八大派有不滿之意,便陪笑道:「韓大俠武功高強,當然能擔此重任,現在京中無不談論想一見韓大俠打敗龐斑時的風采。」   我心想在魔功大成後反璞歸真,除非刻意展示武功,否則只如常人般,除非到了鬼王般的武功及精神力,才能探知我的大約,葉素冬最多只能覺得我不簡單;我問道:「聞說昨晚採花淫賊薛明玉曾到貴道場,不知貴道場的女子可安好?」   葉素冬尷尬地道:「他一到便被我們打跑,全部人也安好無事。」   我想莊青霜該無事,之後我與葉素冬並騎而馳,沿著大街往皇宮進發,沿途葉素冬向我介紹各處,我們經過玄武湖後便到皇城,四周有護城河環繞,城內宮門深嚴重重,葉素冬道:「皇上在內宮御書房接見韓大俠。」   在皇城內我彷彿感到有個人呼喚我,他擁有我從未遇過的超強精神力,與風行烈體內的那種奇異能量近似,但此時我只好跟隨葉素冬行。   我們在五龍橋下馬,便有兩名太監護引路,葉素冬道:「宮中未得允許不得帶兵器見駕,請把鷹刀先交給在下。」   我只好照辦,葉素冬拔出鷹刀查看,他雖然有異樣感覺,卻當然不能探得什麼。   我們過了三重門戶,太監停了下來,對著前面緊閉的大鐵門跪伏地上,齊聲高呼道:「御林軍統領奉旨帶韓柏到。」   大鐵門無聲無息地滑向兩旁,兩名年約五十的太監作出恭迎的姿態,他們兩眼精光生輝地掃向我,我感到他們也是高手,修練的武功竟與秦夢瑤近似,而且他們好像也知道我與秦夢瑤的關係,對我露出溫馨的親近之意。   當我進入去,御書房內被垂下的長竹所隔,隱隱約約見到燈光裡一個人影正在朝南的大書桌上據案而坐。   我們穿過長竹,內裡除了正中的大書桌外,四周全是高過人身的大書櫃,放滿宗卷、文件和書籍;坐在書桌的人身材雄偉,穿起繡著九條五爪金龍的黃袍,頭頂高冠,自有一種威懾眾生的王者霸氣;而在他身後,有兩位武功比剛才更高的老太監守候。   朱元璋本正低頭看閱桌上文書,我身旁的葉素冬下跪請安,我亦只好下跪道:「草民韓柏,叩見聖安。」   朱元璋驀地抬起頭來,道:「兩位平身,讓朕先看清楚若無兄所挑選的女婿是如何模樣?」之後他離開書桌,以矯健的步履來到我身前,射出銳利如箭的眼神。   我在他精光懾人的眼神下,進入了戰神圖錄的神秘自然境界,超然於四周的環境之中,明明身在此處又彷彿不在,不單葉素冬大吃一驚,連朱元璋也感驚訝。   只見朱元璋形相奇偉,眼耳口鼻若分開來看,每個部分都頗為醜惡,但擺到一張臉上時,卻又出奇地特別並充滿著威嚴;我感到他甚有雄才大略,處事果斷英明,擅長玩弄權術控制他人,卻又是個寡情忘義、心胸窄狹、自私自利的人,做事心狠手辣,為求目的不擇手段。   此時:韓柏身處皇宮內,不知可有奇艷遇?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對妃施暴」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四章 初到京師 第一百一十回 對妃施暴   朱元璋上下打量了我一會,呵呵一笑道:「韓柏你果是非凡,朕除了多年前在靜庵的眼中看到如此出塵脫俗外,你是第二個。」   之後朱元璋看到葉素冬手上的鷹刀,便問道:「這便是鷹刀?」   葉素冬立即雙手呈上,並回復:「回皇上,這便是鷹刀。」   朱元璋接過鷹刀,道:「素冬你在外等候吧。」之後他回到書桌,並拔出鷹刀不停撫摸,又在尋思。   一會後,朱元璋問:「此刀真能使人長生不死嗎?」   我回答道:「這答案恐怕無人能知,但古往今來,試問誰曾長生不老?百年前傳鷹大俠踏空而去,可是無人知他現今如何?與其它死去之人有何分別?而且若得刀者便可成仙,世間早已沒有多少人,因為人人都已成了仙。」   朱元璋想了一想,問道:「朕要此刀,不知韓柏想朕賜你什麼作交換?」   我道:「草民與龐斑一戰恐怕快將展開,鷹刀是草民慣用之兵器,與龐斑一戰中草民絕不能缺少了鷹刀;而這班蒙古外族妖人明顯欲侵略大明,皇上可有對抗之策?」   朱元璋有點不滿我暗示他只顧為長生得鷹刀,而座視蒙人橫行不顧,但我之說話卻沒有公然開罪他,他只應道:「這些蒙人能有多大作為?怎可威脅朕的江山?」   我立即道:「連龐斑之徒御前錦衣衛大統領愣嚴,勾結混毒高手陳貴妃,而且她倆一直有染,又是天命教中人,天命教又正進行極大陰謀,皇上也認為可以不理嗎?」   朱元璋面色立時大變,聽聞身邊的陳貴妃是混毒高手,單此已足可置他於死地有餘,而且涉及天命教,他怎能不震驚?他慢慢回想愣嚴與陳貴妃之事,多疑的他當然不難看出問題,他小心地問:「此事可是若無兄親口告訴你?」   一直守在朱元璋背後的兩位老太監,他們本如高僧般對塵世之事已看之泰然,這時聽聞此事也不禁露出驚訝之色;我道:「此事恐怕連岳丈也不知,草民四日前在路上,遇到楞嚴手下四大戰將之一的邢媛,她是色目人奉小魔師之命協助楞嚴,草民是從她身上得知。」   朱元璋追問:「是她親口告知你的?」   我道:「口說之話可以是假,但人腦中的秘密卻沒法是假,草民所練的道心種魔大法,與邢媛結為一體並使她高潮之際,便可探得一清二楚,只是邢媛她本身很多事沒有直接參與,所知亦不多,望皇上能寬赦她。」   朱元璋問身後的老太監道:「道心種魔真能如此探知秘密?」   其中一位老太監道:「道心種魔是魔門數百年來最高心法,也是每代魔君欲修練但沒法練成的奇功,歷來只有龐斑及韓柏能練成,到底是如何奇妙的功法也只有他兩人才知;可是此功專煉精神力量,可謂鬼神莫測,可以如此也不出奇。」   朱元璋合上雙眼,心中思潮起伏不休,不停想起陳貴妃之事,一會後開張雙眼,道:「只要邢媛沒有直接參與害朕之事,赦她又何妨?韓柏你有絕對把握從玉真身上,把她害朕的陰謀探得一清二楚嗎?」   我回答道:「草民絕對有此能力,可是這方法只有在男女交合之際才可施展,試問草民怎敢如此?」   朱元璋眼帶恨意,道:「這賤人竟敢圖謀害朕,她還是朕的妃子嗎?目前首要是清楚她是否已在朕身上做了手腳,其它之事…可以置之不理。」   我道:「可是當草民知道如此做法會害死陳貴妃,恐怕心中不安,幹不起勁,沒法把她幹出高潮探得秘密;若皇上答允不殺她,草民還可施展魔種獨門控制女子之法,讓她反過來幫皇上對付天命教,請皇上明斷。」   朱元璋道:「唉,試問朕又豈想親自處死玉真?若能使她為朕對付天命教更好,待此事解決後韓柏你送她離開中土,朕不想再聽到她的消息;但是朕要警告你:若你不能證明你剛才所說之事是真,即使你是鬼王的女婿,朕亦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自信地道:「皇上大可放心,草民所說之事是千真萬確,一經施術必能證明。」   朱元璋回頭向身後一位老太監道:「你帶韓柏去辦理此事,但事情必定要隱密進行。」之後向我道:「此刀暫時放在朕處,待你完成玉真之事再議。」   我只好留下鷹刀,與老太監前往那號稱十大美女排名第六的陳貴妃處,她該不比排名第七的莊青霜差吧?   因為我感到老太監武功與秦夢瑤近似,途上我便問他道:「公公可是淨念禪宗的高僧?」   老太監微笑道:「韓柏你果真不凡,夢瑤沒有看錯人,我本是淨念禪宗的了無,在元末群雄割據時,我與十七位師弟便負責保護皇上,現在我們只餘下七人。」   我道:「原來是了無聖僧,皇上有你們七位高手護駕,當然不怕別人派高手來行刺。」   了無歎道:「唉,來襲者若是龐斑或你,恐怕我們師兄弟也未必能應付,而由陳貴妃暗中下毒,更是防不勝防。」   不一會,我們便來到一所極華麗的苑房前,了無在門前朗聲道:「奉皇上口喻,派奴才帶韓柏前來參見陳貴妃。」   此時有兩名宮女及兩名太監出房來應門,了無向他們道:「皇上有命,你們各自離開,未經傳召不得回來。」四人便依吩咐離去。   了無向我傳音道:「此事不可大聲張揚,我在此守候。」他給我一種很親切的感覺,當然是因秦夢瑤的關係,他已把我當作自己人。   我便獨自一人進入那富麗豪華的苑房,而最吸引我當然不是屋內的名貴珍玩,而是大廳內坐著一位國色天香的麗人,她由頭飾髮型以至身上的華服,無不精緻考究,色彩鮮艷奪目,把這大美人襯托得如天上光芒四射的太陽,有種高不可攀的尊貴氣派。   陳貴妃的神情雖端莊柔美,但骨子裡卻蘊蕩著使男人怦然心動的野性和媚惑力,使任何男人都渴望著能和她到床上顛鸞倒鳳享盡風流;這種揉合了典雅和狂野於一身的特質,我從未在任何美女身上發現過。   貴妃-陳玉真   陳貴妃一對秀眸全神貫注望著我,神情恬靜,不因我而顯得不安,她盈盈起立,像株小草般在微風中搖曳,姿態誘人至極點,她天命媚術的動作,明顯更勝香醉居上的眾女,她的腰肢和上身挺得聳直,盡顯美不勝收的線條,嬌柔的她似蘊藏著無比的意志和力量,澎湃不休的熱情和野性,予人的感受是絕對難以用任何言語去描述。   她悅耳動人的聲音響起:「皇上派你來見本宮所謂何事?」   我現在明白朱元璋為何如此寵愛這美女,她確是我見猶憐的動人尤物;她每個聲音及動作,加上她身上送來的芳香,連意欲心不動的我,也感到神魂顛倒;虛夜月比她更美,卻欠了她那種成熟的風情;她的媚是在含蓄中卻足可引起男人之綺思甚或情慾,我從未見過任何女人比她更能令男人想到雲雨之事。   我感到她的武功不弱,而她的身份太複雜,一個弄不好後果會很嚴重,為免她張聲大叫,又恐怕她使用混毒技倆,或不知會發生什麼事節外生技,只好用最直接及快速的手段,我閃電般來到她身前十指同點,除了制她穴道外更使用了淫魔十指功;並回答道:「草民是奉旨來干你!」   我立即抱起她到房內之床,沿途我雙手連撕,她原本身上的華服,已被我撕為碎布散落至大廳及豪華睡房之地上,到床邊之時,她已是一絲不掛,露出三圍我估是三十四寸、廿三寸、三十四寸半的誘人身段,一對竹筍型的乳房極尖,雖不及虛夜月般的大,卻尖得非常凸出,別有種難以說出的形狀美。   面對眼前這頂級尤物時,我一邊自己快速脫衣,一邊欣賞她雪白的嬌肌,因被淫魔十指功的刺激,慢慢變為粉紅色,更感嬌美動人;而她面上不安、驚慌、憎惡之色,更使我這個魔生出佔有的慾念。   不知是因我想起昨晚對莊青霜連楂乳也未便被人破壞,或是眼前的陳貴妃她本身具天命媚術對我的吸引力,又可能因她這貴妃的特別身份,使我更加想立即幹她,當然亦因赤尊信說幹便幹的性格被於撫雲引起,我決定立即插她!   我把陳玉真的玉腿分開,肉棒在她的陰唇磨了兩下,便已對準她還是乾涸的屄口,立即插了進去!當看到她面上憎恨之色大增,我這魔更添快意;可能因她是尊貴的貴妃,平常連見她一面也難,更何況是插她?使我生出另類的興奮快感!   此時:一見貴妃即施暴,尋幽探秘最重要。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八具齊射」   *  *  *  *  *  *  *  *  *   作者感想:   本來習慣在寫完一章後才說,可是群雌聚京這章實在太長,連主角到京的第一天,寫了數萬字也未見底,單是這一天的經歷最少便要十多萬字了,唉!   有朋友提出欲拒還迎的媚態更好,提議是好只是加在虛夜月身上她的負擔也太多了吧?故會加在陳貴妃上,她更有此床上絕技(等多兩回),而天命教中的高手亦會向此發展;另外有朋友提出弄個名穴榜,基本上風流傳重視的是層出不窮的床上絕技,遲些等與多位美女到京同床時,再以床技配穴等各因素弄一個評分榜吧。   早前有人提出反對白素香被風行烈上,換妻這玩意是有人喜愛,而且又可增加二男同干的變化,不過基本上只有部份較開放的塞外女子,身份低下或被精神控制的女子才肯接受,會否增加至三男同插一女(口及雙穴)則未決定。   其實寫長篇色文是極困難,這非付出短篇文多倍的時間及心血便可,短篇基本上想寫什麼照寫便可,而長篇一般要定下大綱方向路線等,但在寫的中途往往會有很多變化及意外影響,不論是要強行照原先計劃發展,或是修改大綱均有一定困難,這是長篇與短篇的其中一個分別。   連續長篇色文好像男女間談戀愛,最初作者有興趣寫而讀者覺新鮮,可以說是在熱戀期,但到十多篇後作者的興趣減少,讀者的新鮮感減少而提出不少要求,作者感到負荷及變為責任,便會考慮是否該續寫?像一些情侶在熱戀後便會分手,一些文章太監了便是此因;一些分隔個多月才續寫一篇的,因久別勝新婚之故才不會有此現象。   當寫至數十篇之後,熱戀最終也會冷卻,多好的情侶也會生出新問題,別說讀者不停要求新的變化,連作者自己寫了數十篇後,想不到新的變化也覺再寫下去是沒有意思;但當作者加入變化擴張之時,也很易會因過度擴張沒法控制而沒法再寫;另外若作者跟了某些讀者的想法去寫,其實不久便會發現是死路一條,因不論多美味的食品,混在一起也很易產生化學反應變為毒素;長數十篇的色文大多數變為太監,多數便是此三個因;就像一些夫婦已結婚多年,因感情變淡、經濟問題或是出現第三者而離婚收場。   最後到過百篇後,若之前有小問題亦會變大問題,無問題也會生問題,像人老了很多會百病纏身一般;基本上高潮是一浪接一浪,有高自然有低,有低才顯得有高,長期處於高峰亦只會使人感覺盲目;而個別讀者自己喜歡的因素也要求作者特別為他加上,等如無病也亂吃藥不死才怪;其實過百篇的長文也會太監,一對年老感情穩定的夫婦,很多會因對方病死而分離。   其實連續長篇色文太監的成因,除了作者本身時間等原因,很多時是與讀者有關,基本上作者也希望讀者多些鼓勵,特別是用心精彩的回復,可是個別讀者自己的個人興趣及要求,最好便不提為妙,因為這很易造成一篇長文沒法再寫下去的原因。   另外想提多一點,寫作技巧可分為是否給予個別角色有性格靈魂,亦即是一個角色會因自己獨有的性格,在一事上選擇自己的決定,這寫法可讓角色的性格鮮明及富真實感及變化,又不會出現矛盾或不合理的劇情,可是卻極為難寫及往往超出作者的控制,風流傳中不少角色便是以此方法來寫;而原小說中黃易的寫法卻是沒有靈魂,全部角色只照作者的意思去做,很多事根本不是角色中性格應會選擇做的,我還是讀者未開始改寫時也沒有發現此點,不過一個職業作者,當然以能順利完成寫作別出意外為首要;若有讀者看到別人的長文中有角色沒有性格靈魂,請別提出修改因為連職業作者也未必會這樣寫,而且相信這樣寫的結果便是成太監文。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一十一回 八具齊射   我不知不覺地大力抽插了一會,發覺她那裡仍是乾的,被我強暴的她當然沒有快感出水;我想起我來的任務是要使她高潮興奮,再施展精神操控之術讓她完全聽話;可是她在如此情況下,只是會產生厭惡感而不會生出快感,幸而道心種魔是最高明的催眠術,而「媚情魔眼」更可控制別人的七情。   當陳玉真的喜、樂、愛及欲均被我撩起,怒、哀、惡及恐懼則消減;她一臉厭惡之色已去,生出了誘人的風韻,又是另一種使我動心的滋味。   而肉體的接觸不能使她產生興奮高潮極樂,我便用上三重雙修大法的直接刺激,很快便使她陷進情慾的高潮;隨著一下又一下的大力抽插中,我亦開始用道心種魔探索她的心底秘密。   原來陳玉真的外祖母是色目人,又是單玉如寵愛的貼身丫環,單玉如對陳玉真的娘親亦非常疼愛,同時單玉如對色目「毒後」正法紅出神入化的混毒技非常仰慕;在陳玉真的娘親十二歲時,被單玉如安排拜於正法紅座下,成功地把混毒技學會;後來陳玉真的娘親被採花大盜薛明玉施暴,卻戀上了他並且結為夫婦,薜明玉亦修心養性不再採花好幾年。   後來陳玉真出世,她自幼從母親處習得混毒技,而且更青出於藍;之後薛明玉沒法控制自己再到處採花,夫婦二人婚姻破裂,陳玉真的娘親更因此憂鬱而終;陳玉真痛恨父親薛明玉,便投靠單玉如,單玉如一見她便驚為天人並悉心栽培,成為天命教四大勾魂女之首。   後來在單玉如的安排下,陳玉真與龐斑之首徒楞嚴相戀,以便單玉如可控制楞嚴,之後再通過楞嚴安排,讓陳玉真成了朱元璋的貴妃,而她與楞嚴瞞著朱元璋,享受著偷偷摸摸的刺激偷情滋味;而魔師宮方面一直以為,陳玉真是為楞嚴辦事害朱元璋,又與藍玉有勾結對付燕王,卻不知天命教的陰謀。   陳玉真在多次與朱元璋交歡之中,分別慢慢將不同藥物送入他體內,最後在朱元璋體內混合成為「風流七次香」,此藥本身沒有毒性,故不會被驗出,中此奇毒之人在與女性交合七次,便會馬上風而死,即使死後也沒法被驗出是中毒而亡,而朱元璋中此混毒已入骨沒法解除。   可是因朱元璋今年已七十一歲,早已是有心無力,中混毒後他在服用太醫的壯陽藥,再加陳玉真的極力勾引,朱元璋分別才勉強幹了六次便沒法再干,故陳玉真便要求父親薛明玉為她偷取南海簡氏世家的金槍不倒丹,希望朱元璋服後雄風再起,再幹一次之後便一命嗚呼!   單玉如又早已安排自已的女兒嫁給懿文太子成為恭夫人,生下允玟便是她的外孫,六個月前恭夫人用混毒害死懿文太子,允玟成為皇太孫,只要朱元璋一死,大明江山便由允玟繼承;而她們又準備了其他殺朱元璋的計劃,包括在他的九龍掩月杯內下了混毒,此藥本身無毒性加上酒才會生效毒發,而且更是由允玟親手下毒。   單玉如在一眾大臣中安排了不少艷女,當中不少是在青樓中搭上,又安排了一些媚男勾引某些大臣之女以便控制,在朝野上下均已組成龐大勢力。   而天命教中修練媚術的男女,除了像秀雲及艷芳等初練的處子,每人也最少有一項床上絕技,陳玉真的絕技是「欲拒還迎」及「混藥助興」,一會後我當然要好好嘗試。   想不到陳玉真竟是薛明玉之女,那他臨死前要求我扮淫賊對他女兒之事,可以說是干了吧?而那恭夫人是單玉如之女又是皇太子妃,不知長相如何?她是否法後的傳人?又不知朱元璋會否下旨命我對她……?   以陳玉真目前的情況,用加進記憶的方法控制她未必有效,若有任何差池後果不能想像,雖我不想對她如此美女用惡魔的八具齊施,可是她實在太重要了,我又想起昨晚惡魔的預言,相信便是指她這美女貴妃,看來也只好如此,我心道:『這個美女貴妃讓惡魔你施展八具齊施,可滿意吧。』   在惡魔滿意又恐怖的笑聲在我心中響起,我的元神與他便來到陳玉真的意識界內,看到陳玉真那迷濛的元神,更覺我見猶憐,若非以大局為重,我實在不想讓惡魔對她如此。   陳玉真的元神一看到我們,立即驚慌逃跑,但她的精神力與惡魔實在相差太遠,走不了兩步便便惡魔追上,惡魔飛在她的頭上,八條陽具各伸出四十尺長,沒有立即向陳玉真攻去,只是像鳥籠般把她圍著,各具分別不停向陳玉真耀武揚威般威嚇,陳玉真嚇得失常亂逃,可是當然逃不出惡魔的八具;她就像籠中一隻受驚的小鳥,在籠中到處亂撲,卻沒法逃出鳥籠。   直至陳玉真筋疲力竭,軟軟倒下沒法再逃,惡魔的其中四具才把她的四肢纏繞,再把她整個人抽起成「大」字,在陳玉真極度驚恐又無力反抗中,惡魔的另外四具分別向她的嘴巴、乳房、陰部及肛門進攻,一位如此天香國色的貴妃被惡魔如此,我實在有點不忍心再看下去,便合上右眼只用左眼去看。   只見惡魔今次不像上次對媚娘般猛力狂攻,而是慢慢來玩,又見惡魔在陳玉真嘴巴、陰部及肛門的三具,均縮幼了許多,直徑只有不足一寸才慢慢伸進去;而纏繞陳玉真乳房及四肢的五條陽具,除了蠕動磨擦外,還不時伸出吸盆吸吮,間中又伸出尖刺輕掃刺激;想不到惡魔是可以如此溫柔,但當然不能消減陳玉真的驚恐之色,反使她一步一步地爬進恐怖的絕望深淵。   當惡魔那三條深入的陽具慢慢抽插,竟見是一節粗一節幼,十足三條可轉彎的冰糖葫蘆般;隨著惡魔的八具溫柔地施展,陳玉真由驚恐變為極度驚恐,最後雙眼反白毫無知覺,但惡魔仍完全沒有放過已暈死的她繼續再干。   我道:「惡魔你想幹至何時?快些完結吧!否則下次我不幫你找美女。」   惡魔「嗯」了一聲,八具便同時加快速度,不久後只見他的八具齊震動抽搐,之後露出的五具同時噴出鮮紅的魔精,而另外深藏的三具,不看也知亦是一樣,想不到魔惡今次竟是「八具齊射」,情況何其壯觀!   當惡魔收回他那又軟又細的八具,全身沾滿紅色魔精的陳玉真慢慢醒來,看她一臉茫然之色,便知她經歷過極度恐怖後思想已一片空白,而我當然清楚這時是由我上場的時間。   可是看到滿身魔精,下體兩穴及嘴均流出魔精的陳玉真,我實在提不起勁去幹;但不想歸不想,要干的始終也要干。   我合上雙眼擁著陳玉真的元神,與她在磨擦中又融入對方元神之內,這種肉體沒法體會的元神接觸,使我精神一震,在看不見的情況下那兒終於自然而起,便插進陳玉真那流出魔精的陰道內,又穿進融入她的元神之內。   由於我感到她全身是恐怖的魔精,特別那裡有無數小蟲在蠕動,我實在不想幹太久,便雙手用十指淫魔加女奼大法,那兒用氣動旋震冰火棒加三重雙修大法,全身用天命媚術,極快便把她送上高潮極樂之中;若是在現實中我對一名女子如此,肯定她受不了立即馬上風,可是現在是元神的陳玉真,當然不用擔心此問題。   此時惡魔從他凹凸不平的臉上,拔出一根鋼針,插進陳玉真元神內頂門的天靈蓋,之後我便離開與自己的肉身合一。   我離開陳玉真那動人的胴體,並解開她全身被封的穴道,只見她完全回復了端莊柔美中帶野性的媚惑力,熱情澎湃中帶著含羞的勾引力,更在原本高不可攀的尊貴氣質中特別加添了順從的眼神,她溫柔地道:「韓柏主人,請問有什麼事可讓奴婢為主人效命?」   我立即道:「以後只喚我韓柏,不要叫主人,否則朱元璋不知有何反應?現在表演你的「欲拒還迎」及「混藥助興」,來服侍我吧。」她能使差不多嘗盡天下美女的朱元璋也心動,這兩招該是很出色吧?   陳玉真應道:「奴婢遵命,主…韓柏。」便在房內取出一些瓶子,其中一瓶放在床前打開蓋塞,便發出芳香中又不俗的香味,嗅上不但極之舒暢,連意欲心不動的我也有點心動,可知是絕品的催情香氣,若大量生產作販賣,肯定又是大賺的財路;可不知其它五顏六色的瓶子又有何妙用?   此際:貴妃初顯床上技,到底會有多奇妙?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貴妃艷技」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一十二回 貴妃艷技   陳玉真在自己身上各處分別塗了幾種液體,而她的陰道那兒也吸了一些,什麼?她竟可用陰道吸?嘿嘿,還是別想太多,自己舒服地躺在床上,看她慢慢地表演吧。   之後陳玉真溫柔地投進我懷內,她身體各處在我身上各處不停磨擦壓撫,她身上不同的液體,在磨擦中產生不同的刺激快感,當中的滋味,非親身體會是沒法清楚,其中最要命的是陳玉真用一雙尖得不能再尖的竹筍乳,加上那不知是什麼的粉紅色液體,使我生出火熱中有點觸電的刺激感,比之淫魔十指功的火、電及雷也差不了多少;連我也分不清,到底是她的乳尖有如此魔力,或是那些粉紅色液體的效用?   陳玉真左手加上那些藍色液體,傳來陣陣清涼的痛快感覺,配合她天命媚術的獨有手法,差點可比淫魔十指功的水及冰;而她右手的啡色液體配合她的手法,使我有些麻瘙的感覺,心癢難耐,生出莫名的衝動;她口中含了一些黃色液體,吻得我迷幻中有如飄飄欲仙,什麼呵氣如蘭也不足形容她口中噴出的淡淡香氣,什麼甘露也比不上她口中流出的汁液;而她身體各處的透明液體,使她本已幼滑的肌膚更變得滑溜至極,連初生的嬰孩也不及她。   相信這便是陳玉真獨有的床上絕技「混藥助興」,連意欲心不動的我也有些心動棒硬,她用此技對朱元璋,當然能使他享受到沒法從其她女子身上取得的極樂,成為眾妃之首;可是在過程中陳玉真要對床上的「豬」元璋下混毒,實在是太易之事,難怪朱元璋會如此驚恐。   在我舒服得合上雙眼慢慢享受之際,只覺陳玉真已坐在我身上,她的屄對準我的肉棒,我竟然感到被她吸了進去而不是她坐了下來,相信即使那兒又軟又細時,一樣可以被吸進她的體內;進入後她的陰道內生出極強吸力,這是一種特別的漩渦感覺,與螺旋勁近似,只是這種漩渦是向內吸進,而我的螺旋勁是打圈或向外推出。   陳玉真陰道內的漩渦再配合內裡的白色液體,使我興奮莫名差點便想射,有種甘願為她精盡人亡的感覺,非親身經歷實在沒法想像;當我的肉棒被吸入她陰道深處之時,內裡漩渦消失,卻突然產生強烈的壓迫感,但這種夾迫不單不難受,還使我感受到奇妙的快感,最後還把我的肉棒不斷慢慢地推出她的陰道!   我估計天命媚術沒有如此高明絕招,用道心種魔探索下,原來這是天魔功的其中一招「天魔漩渦」!此招用於對戰中可於自己身前產生一個凹陷的漩渦空間,除可彈開敵人的攻擊,又可把對方吸來,實是天魔功中的強招!   原來陳玉真不單習有天命媚術,更獲受了部份的天魔功,雖然她的功力沒法以此招在交手中使用,可是用於陰道內真能使包括不舉的男子也欲仙欲死;配合她把陰道內肌肉修練至可推出異物,即使那兒是軟化仍可與她這樣一吸一推地交歡,相信朱元璋是心理因素,不想自己在年老不舉下仍與她行房,否則他早已因中「風流七次香」而馬上風死了。   當我張開雙眼一看,天呀,更是不得之了!陳玉真竟露出一臉欲拒還迎之色,比什麼也能吸引男性;這不單是從她可穩坐十大美女的傾國傾城芳容,加上出色的演技表情便可,更重要此招是天魔功中的「天魔艷相」,這是把天魔功運於臉上,在看似無意中,臉上肌膚自然地散發出一種能觸動人心靈的奇妙功法,雖不及我的媚情魔眼可直接控制別人的七情般厲害,卻可將自己想表達的情懷強化十倍以上,立時把陳玉真絕代芳容上的欲拒還迎之色強化至不可思議的極點。   連我也要運起道心種魔,才可完全壓下她的天魔艷相之影響力;我終於明白陳玉真那國色天香的臉龐用天魔艷相,配合她陰道用天魔漩渦去迎,再用苦練而成的陰肌去拒,便是她的床上絕技「欲拒還迎」,實在精彩無倫,她不單天命媚術高更獲傳天魔功,恐怕只在法後、護法及傳人之下,這絕技的吸引力絕不在女奼大法或雙修大法之下,加上由混毒技變出的「混藥助興」,除了集天下合歡奇技的淫魔女外,至今我遇上的女子單論床上功也全比不上她;不過若非她是貴妃而只是十大美女之一,可能不會使我有如此強烈的感覺。   可不知天命教其她高手的床上絕技又如何?那法後、護法及傳人的床上功會否更高明?真想盡快一試,特別是那個敢號稱沒有正常男子能破的「天裸迷媚陣」!肯定更精彩。   其實若非朱元璋年老力衰,以陳玉真的兩項床上絕技,配合她可列入十大美女的芳姿,不需用「風流七次香」已絕對可使朱元璋在床上耗損而死,她的身體,實在可以說是能殺人的凶器!難怪朱元璋好像對她有點怕。   在陳玉真的兩大床上絕技同施下,我很快便進入另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除了她那又吸又迫的陰道,加上各種藥物的刺激外,還有心理因素:她滿臉經強化的欲拒還迎之色,我又身在皇宮的貴妃房內,被高貴的寵妃成為自己的奴隸盡力服侍,試問誰能不心動?   最後當然是由我激射而終結,若非要回報朱元璋,我真想再干多她幾次,直到她動不了為止,不過來日方長,難道她中了八具齊施還會不受我控制?   當我們來到御書房,除了朱元璋、兩位老太監及葉素冬外,還多了位短髻的魁梧大漢,我感到他的功法與無想十式近似,估計他是少林派,而且該是少林派內前幾名的高手。   陳玉真簡單的幾句說話,已使朱元璋震驚不已!任他如何想像,也料不到實情已是如此險峻!   朱元璋只聽了幾句便道:「朕還有要事問她,素冬你先在外等候,聶慶童在外出會帶韓柏你在宮內行走,之後朕還有要事找你。」   退出御書房時,我低聲問:「剛才的魁梧大漢是誰?聶慶童又是誰?」   葉素冬道:「剛才是東廠指揮使「夜梟」嚴無懼,亦是少林派的俗家第一高手,而聶慶童是宮中最有權勢正四品的大太監司禮監,他還是楞嚴的頂頭上司,看來皇上極重視韓兄弟你。」   這時一位白臉太監迎來,尖聲道:「本監是聶慶童,奉皇上之命帶韓大俠在宮中行走。」   我當然知道事情不簡單,但亦只有跟他而行,沿路他向我介紹宮中各處;而我覺前方像有人呼喚我,我在進宮前已感到他;行了一會,只見前方有座小山,我確定呼喚我的人在此山。   聶慶童道:「這座山是人工造的盤龍山,樹木都是從清涼山移植過來,據威武王說,皇宮必須有此山作靠背,國運才可歷久不衰,韓大俠有沒有興趣到盤龍山走個轉?」   我問道:「威武王是誰?皇上是否另有吩咐?」   聶慶童微笑道:「威武王便是韓大俠岳丈的封號,鬼王是他在江湖上的別號,今次本監實在是奉皇上密諭,想請韓大俠闖進盤龍山內的村裡,出來後把所見所聞如實告知皇上;當然,無論如何絕不能透露這乃皇上意思,亦切莫尋根究底。」   我奇道:「這是皇宮禁地,難道連皇上和公公都不知道裡面有什麼?」   聶慶童苦笑道:「那是宮內皇上唯一不能管的地方,這盤龍山分四部份,其中南山的小村,除非得到特許,任何人都不得踏進半步,連皇上也沒有進過去。」   我笑道:「我若要潛進任何地方,恐怕天下沒有幾人能發現我,而若我要走,恐怕沒有人能留下我,而且我不屬朝庭或皇宮中人,當然是最適合人選對嗎?」   聶慶童笑道:「聽到韓大俠如此說,本監便可安心在此恭侯。」   我沿著一條狹窄山道,往山上小村的方向走去,首先入目是一座方亭,橫眉寫著「淨心滌念,過本留痕」八個字,相信便是了無等的修身居所;他們身份超然,才使朱元璋肯容忍不過問他們的修身之所。   亭旁有一道流水潺潺的小溪,溪旁是一座隨水彎曲的小崗,景色優雅;過了小崗後,山路蜿蜓而上,兩旁古木成蔭;轉了一個彎後,一座蒼苔斑剝的牌樓出現眼前,濃綠蔭秘的常青葉掩映著刻了「滴塵洗念」四個大字的牌樓,組成了一幅絕美的圖。   經過牌樓後豁然開朗,一潭清水在前方,後面林木裡隱見小屋房舍,但最吸引我的,是在潭旁有一個身穿白袍,頭頂光滑如鏡的人,他身高肩寬腰窄,兩條腿長而筆挺,有種把他直撐上雲端的氣勢和風度。   不知:深宮奇人他是誰?韓柏遇他生何事?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鷹緣飛昇」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一十三回 鷹緣飛昇   此時他背向我,但從他身上發出的精神力,是我從來沒法想像一個人可達如此之高,相信他早已達天人之境的頂級,距離踏進天道的一步已不遠了;但最奇是我感覺不到他有任何內力武功,但卻能使任何人包括龐斑、浪翻雲及厲若海對他動心,我有感而問:「大師便是鷹緣活佛?」   鷹緣回頭望我,他天庭廣闊,鼻樑挺直,膚滑如嬰孩,看來很年青,又似已過百歲,他有一種絕無方法具體形容出來的特質和靈動不群的氣魄,超越了言語能及的所有範疇,只可用深不可測去形容他。   鷹緣最特別之處,便是他的眼睛,閃動無可比擬的眼神,那是熾熱無比,又充盈著深遠廣博的智能和靈氣,蘊滿了好奇心,對生命深情的熱戀;這時從他眼中放出異光,或者該說不是真的光,因為常人眼睛是看不到,那是一種精神力的光,只有精神力極強的人才感到它的光輝;我感到鷹緣元神出竅潛進我的意識界,探索我有關天人合一,天道甚至更高層次的記憶數據。   以我的能力當然可以拒絕他的探索,只是我的武功不少來自鷹刀,可說是傳鷹大俠的隔世傳人,而傳鷹之子鷹緣,也可以說是我師兄,師兄弟之間的交流,我當然不抗拒。   我運起「重返九天」元神離體,進入自己的意識界內,只見鷹緣的元神竟是實體,與魔種般一樣,便道:「原來鷹緣兄將本身所有武功,全數注入元神之內,轉化為無人可及,足可比神魔仙的精神力,但另一方面肉身之內卻已全無武功。」   此際在我的意識界內,鷹緣的探索已完畢,由心內甜笑出來,道:「韓小弟知否這幾十年來,我還是第一次說話。」   我試問道:「不說話的原因是與踏進天道有關?」   鷹緣苦笑道:「我已跨了半步出去,但卻驚得縮了回來,驚的是破碎虛空這最後一招,怎會是這麼容易的一回事?而且踏進之後又會如何?由那天起我選擇了不說話,並將所有武功轉入元神之內。」   我道:「一個四肢殘廢的人只要進入一輛馬車,便可日行數百里,的確可以說很易,可是如何能乘上一輛送自己到目的地之馬車,卻可以說極難;鷹緣兄的馬車早由傳鷹大俠準備妥,只需踏出一步才會認為是易事;而小弟更由赤尊信直接送我上馬車,故我們比其它靠自己追尋的人,不知易了多少?」   鷹緣歎道:「我在父母合體的剎那受了最精絕無倫的生命精華,先父破碎虛空後,又將畢生的經驗及戰神圖錄藏於鷹刀送給我,所以本人最愛的就是父母。」   我似有所感,問道:「鷹緣兄千辛萬苦帶鷹刀來中原是什麼原因?」   鷹緣哈哈大笑,道:「韓小弟相信已知主要答案,只是想親耳聽到吧?我帶鷹刀來中原輾轉交給你,你因此清楚天道之事,我再從你處得知,此乃種因得果,再自食其果;不過我另一目的,便是延續先父與龐斑之師蒙赤行百年前未分勝負的一戰。」   我道:「風行烈身上的異能便是由鷹緣兄傳給他,使龐斑修練道心種魔時毀不了爐鼎,以至不能全功,便是你與龐斑的第一場吧?」   鷹緣道:「我不說話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人與人間的說話實在沒有多大實質的意義,但現在我卻很享受我們間的對答;從韓小弟身上,我更感到你好像經歷了悠久至自宇宙初開時,便已存在著的奇異感覺。」   我想起一事,便道:「鷹緣兄見厲若海前輩時,曾進入他的意識界內,雖然他已達至一般人類武功的極限,可是卻明知與你的天人之境相差太遠,故沒法生出殺你的心對嗎?他與龐斑一戰時我雖親眼所見,但當時不明二人勝負之關鍵,現在看到鷹緣兄便明白了。」   鷹緣問道:「當時情況是如何?」   我道:「當日厲若海與龐斑一戰,他用燎原槍法的「無槍勢」,向龐斑連攻了十八槍,皆是一般人武功極限能至的最高境界;龐斑用無敵了六十年的拳頭,僅以一拳之意,便完全封了他的十八槍;在武功的層面來說,一時間二人本是誰也勝不了誰;可是從一開始龐斑已運用道心種魔的精神攻擊,尋找厲若海精神上的弱點,但厲若海偏卻是意志堅定不移,精神上全無破綻可言,不過到了第十八槍時情況卻不同了。」   鷹緣道:「相信厲若海的第十八槍,是他最頂峰的一槍,但同時亦使他想起與我見面時的情景,因此而露出一絲破綻。」   我道:「我估計便是如此,當時龐斑一拳催心斷腸的功力,便在此時攻入厲若海體內,造成致命之傷;但同時龐斑亦感到厲若海破綻的原因,感到自己種魔未能全功的真相,而被厲若海反擊的真氣而傷。」   鷹緣道:「雖然龐斑因此而受傷,不過因此,有可能反使他來日能彌補種魔失敗之缺憾,得以全功,韓小弟你對他之時要小心,特別是他體內的魔種,目前因未能全功而長眠,一旦甦醒,沒有人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它絕對比龐斑更難對付更可怕得多!可惜你與龐斑精彩的一戰我不能親眼看到。」   我有感而問:「鷹緣兄現在便要破碎虛空而去?」   鷹緣的元神微征一笑便消失於我意識界,我亦與自己的肉身結合。   回到現實中,鷹緣笑道:「我唯一想知的事已由韓小弟處「聽」得清楚,而延續先父與蒙赤行未分勝負之戰,亦有你與龐斑進行,我還等什麼?韓小弟若非只好淫道而不好天道,我們很快便會在那一處再見。」   鷹緣在說最後兩句之時,身體內慢慢滲出金光,說完之後金光增加,使我肉眼差點便張不開,我知他是以自燃身體發出金光;這時金光沖天而上,我彷彿看到鷹緣的元神,隨金光破空而去,闖進天道之中,飛昇而去;換句話說這金光便是他元神的馬車。   鷹緣的「破碎虛空」,是超越生死踏出一步,破碎是先破除自己的肉身限制,自燃產生的金光是一種強大能量,在一剎那破開三維與四維空間的阻隔,讓元神進入虛空的四維空間之內,這便是破碎虛空的最後一著;就像先把陽具插進女子陰道,陽精穿過陽具噴射在女子陰道最深處。   金光消失後,眼前的鷹緣不見了,只餘下三粒金色的舍利子,我知道是鷹緣有心留給我,他種因得果,再食其果,食後留種,我便拾起這三粒舍利子。   我突然明白什麼叫「一」,每一個人也有個別自己的身體,在他身體之內的便是一個人,但亦因身體而限制了他只是一,而不是全;好像一滴雨點本身單獨是一,當落至大海,與整個大海結合便為「全」;而人需破一為全,便只有超越肉體及形態的限制,我不自覺地運起重返九天元神離體,但今次不是飄往任何地方或進入意識界內,而是不斷擴張變大,彷彿與天地間融為一體,達至「一即是全」的境界!   當我元神返回肉體之內,彷彿帶同天地間的靈氣,不停輸進體內,與我自身各處每一部份,甚至是每條毛髮融為一體,無分彼此,達至「全即是一」的境界!   其實一即是全,全即是一,重點在於先破去自我一切固定形態阻礙,再與天地萬物同化合一;一再非一才可是全,一合於全才可由全歸一所有。   但當天地靈氣達至肉身的極限時,魔種生出反應,由本來的練精化氣、練氣化神,變為吸靈氣化為精與神,最後精氣神三者也同時提升至頂點!魔功由化境初階提升至中階!這刻我終於達至重返九天的最高境界,亦即天人合一之境的最高層次,一即是全,全即是一;精神力更是大量增加,我感到與鷹緣破碎虛空前的精神境界已相差不遠了。   此時我手掌上,只餘下兩粒金色的舍利子,相信其中一粒在剛才被我不知不覺地吸收了,難怪我的功力會如此大增;我藏好餘下兩粒舍利子便離開。   當我如風般飄出盤龍山,聶慶童驚訝地望向我道:「不見韓大俠只是很短時間,怎麼你好像全個人不同了?而且山上曾金光沖天。」   我想起初見鷹緣時覺他與眾不同,而現在的我與他相信是差不多,我無意中應道:「剛才……」   聶慶童立即大叫道:「請千萬別對本監說,此事只可對皇上一人說,韓大俠請,皇上在等。」   此際:大明江山危如卵,韓柏如何能力保?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奉旨干女」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一十四回 奉旨干女   當我回到御書房外,葉素冬還在門外等,他以奇怪驚歎的目光望我,在聶慶童通傳後,我便進入御書房內,只有朱元璋、兩位老太監及嚴無懼,眾人又以驚訝的目光望向我,看來我只好習慣如此。   朱元璋怒道:「好一個單玉如!竟佈置如此周詳,朕的江山差點便落入她手中!允玟呀,連你也是她的人要來害朕?」   我見在場三人不敢作聲,便道:「皇上現知道她的陰謀,可以及早提防部署。」   朱元璋歎道:「唉,單玉如在朝中部署多時,很多大臣也是她的人,但是連玉真那賤人也不清楚是誰,朕又怕打草驚蛇後患無窮,又不知她們其餘的陰謀部署。」   現場沒有人答話,朱元璋想了一想,道:「有了,無懼你盡快調查清楚,在親允玟的大臣之中,十年來曾娶的妻妾凡有可能是天命教艷女的,與及有女兒曾與可能是天命教媚男交往過而非處女的,一律於幾天內以陳貴妃的名義召入宮內一聚,她們當中肯定必有天命教之人,其中一人更是勾魂女,再由韓柏你查清楚她們的身份與秘密,我們便知曉那些大臣是天命教中人,及他們的計劃,可一網打盡又不會打草驚蛇。」   嚴無懼應是;我猶豫道:「草民探查的方法只有一個,可是她們……。」   朱元璋立即道:「有一個確實可用之法不是足夠了嗎?難道你還有更好之法?連朕的貴妃也給你幹了誰不可以?當然,若事後能讓她們不知便更好。」   我感到朱元璋除了認為這是最好方法外,還因自己的貴妃被我干了,此事恐難以保密,怕一些大臣在他背後恥笑他,若用此方法,不少大臣的妻妾女兒也被我幹過,便無人會笑他一人;而且更為我增添不少麻煩及敵人,以報我奪妃之恨,可說是一石三烏之計,我只好道:「若是由陳貴妃先用混藥之法,使她們陷於半夢半醒之間,草民再以道心種魔施法,只要不留下證據痕跡,相信她們事後什麼也不知道。」   朱元璋笑道:「便照此辦吧,朕會安排有關藥物,另外還有兩個勾魂女潛伏在青樓之中,不知她們是誰及有什麼圖謀?」   我道:「草民知道其中一個勾魂女的身份,但她已被草民控制,相信不會再害皇上,希望皇上能網開一面。」   朱元璋道:「聽你這麼說,她肯定是香醉居中人,唉,素冬,你為朕安排之事,可知竟會害朕?或者你本身……;香醉居害朕之陰謀,想必是引朕去行房事,便會引發混毒但表面上只死於馬上風;無懼你安排京城中的青樓女子服侍韓柏,朕會下旨命青樓休業數天配合;韓柏你為朕查出那些是天命教的人?有什麼圖謀?那些以後絕不會害朕的女子,朕便不殺她們吧。」   我感到朱元璋始終不會放過陳玉真外的其餘三個勾魂女,不殺的意思可能是要長期監禁,對此事我也無能為力;期間嚴無懼向我問:「不知韓大俠想作如何分批安排?」   我隨口回答:「什麼分批安排?自然是一起來才好玩,但當然要輪流上,我最多同時應付三女。」   嚴無懼一驚,道:「可能韓大俠不知,京城中的青樓加上花舫有數十所之多,姑娘的人數更是過千,遠非其它城鎮可比。」   過千位姑娘?我那有能力一次應付這麼多?但此時我心中響起淫魔女的嬌笑聲,想起她之前的預言,雖然我個人能力始終有限,可是這方面她的能力深不見底,到我不行時便由她上,我自信地道:「過千姑娘便過千吧,我一次干她過千!」   在場眾人無不動容,朱元璋更笑道:「好小子,在朕面前竟敢如此說話?知否若你即使找出另一個勾魂女,但不能一次干她過千,朕也可以治你欺君之罪?」   我堅定地道:「皇上放心,草民以一干千是沒有問題。」   朱元璋高興地笑道:「哈哈,朕真是越來越喜歡你,希望你別令朕失望,真能以一干她過千,哈哈,本來朕為天命教的事煩惱,現在已一掃而空。」   我道:「皇上,除了天命教外,還有魔師宮等塞外高手亦有圖謀,而且藍玉亦有他的陰謀,皇上不可大意。」   朱元璋尋思後道:「魔師宮那些妖人的計劃,相信不出朕的預算,而藍玉之事,韓柏你知道多少秘密?」   我歎道:「當中有一位被人利用的可憐女子,希望皇上能恕她無罪。」   朱元璋道:「先說是什麼事,若她以後肯定不會害朕,恕她也無妨。」   我便道:「盈散花被藍玉利用,欲對付燕王置他死地,不過她的功法已被草民破了,而藍玉更聯同了東瀛人舉事。」   朱元璋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道:「藍玉!朕有兩件事要韓柏你辦,一是殺了藍玉近衛裡的首席高手「無定風」連寬,此人亦是他手下第一謀士,若去此人,等若斷去藍玉右臂,就算他和外人謀反,威脅亦不會大。」   我問道:「皇上身邊高手如雲,像這位東廠指揮使大人,難道也殺不了一個連寬?」   嚴無懼望向朱元璋,朱元璋點頭示意,嚴無懼道:「藍玉是朝中僅次於鬼王的高手,連寬本身亦不差,他整天和藍玉也是秤不離鉈,身邊常有高手及鐵衛保護,蒙人之前曾刺殺過藍玉十多次都無一成功。」   我問道:「藍玉與連寬加上其它高手,比之裡赤媚等域外三大宗匠連手又如何?」   嚴無懼立即道:「那當然不及。」   我心想明顯不及域外三大宗匠連手的也沒什麼可怕,便道:「若有機會給我遇上這個連寬,便是他的死期!」   朱元璋又道:「第二件事只是舉手之勞,朕想韓柏你傳旨給燕王。」   我問道:「其中不知皇上有何特別吩咐?為何要一個草民傳旨?」   朱元璋道:「朕想你告知他,藍玉欲對付他要他提防,及允玟是單玉如外孫之事,叮囑他別魯莽行事;深知此事的只有你,而且你是鬼王的女婿,他必會信你,此事只有你可辦;身份問題……韓柏下跪聽封。」   我跪下後,朱元璋道:「朕現封韓柏為忠勤伯,並特賜尚方寶劍。」   我立即道:「可是草民只愛自由不想當官,亦非做官的料子。」   朱元璋高興地大笑,道:「朕早看出你不愛江山只愛美人,才放心賜你這些,忠勤伯也只是虛銜一個,無需負責任何事務,朕也知你煩忙,早朝可以不上,有事時朕自會找你,快叩頭謝恩吧。」   我心想那只是不給我任何實權,又可命我辦事,但這時我只好道:「謝皇上封賜。」   朱元璋再道:「忠勤伯可知為何朕賜你尚方寶劍?」   我大感不妥,知他想換鷹刀,卻唯有道:「微臣不知。」   朱元璋笑道:「主要是作為交換鷹刀之用,你絕對沒有吃虧;忠勤伯可以放心,你與龐斑決戰之前,可暫借鷹刀一用;其次是,你深知那些人欲對朕不利,你大可以此尚方寶劍為朕斬之!」   唉,我感到中計,對失去鷹刀一事只有無奈,朱元璋真是極不簡單。   朱元璋又道:「朕有要事與忠勤伯一人單獨商議,其餘人在門外等候。」   當連了無也退出,便只餘下我與朱元璋二人。   朱元璋道:「我大明建國這麼多年,從沒有過比得上當前的危機,各種一向被硬壓下來的內外勢力均蠢蠢欲動,一個不好,天下將亂局再起,數天前朕忍不住到了鬼王府,求鬼王佔上一卦,看看我大明國運如何,他只告訴朕,十天內將有「福將」來京,此人將可為大明帶來深厚福緣,教朕放心;他雖從不打誑語,但朕怎可憑他一句話便放下心來?於是便派人秘密切注視鬼王府的動靜,知他曾派人查你,今早更招你為婿。」   朱元璋哈哈一笑,再道:「你一到便為朕送來鷹刀,所以朕願意信你,可以忍你與玉真之事,而你亦揭穿了天命教的驚天陰謀,真救了朕的江山,又知曉藍玉的部份計劃,朕有幾件要事亦只有你一人才能解決,若有人說你非朕的福將,朕肯定不信,所以朕真正把你當作心腹,連你要求朕放過一些女反賊亦應允,今後有什麼要求,大可向朕提出。」   我感到他這刻是出於真心,與對其他人確不同,我非常感激地道:「微臣感謝皇上。」但若非朱元璋有此收買人心的手段,又如何能稱帝?來日鳥盡弓藏,當他大敵盡去之時,對我如何則很難說,絕不能盡信他。   所謂:自古名劍配英雄,君主之言豈輕信?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贈君三美」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一十五回 贈君三美   朱元璋再道:「剛才看到盤龍山上金光沖天,而你亦有明顯變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只好把與鷹緣會面之事說出,其中只有鷹緣留下二粒舍利子之事,因為我好像一時忘了沒有說出。   朱元璋聽後尋思一會,便召回眾人,還包括葉素冬及聶慶童。   朱元璋道:「若忠勤伯有需要,無懼、素冬及慶童,你們三人定必盡力協助忠勤伯辦事,現在素冬及慶童陪忠勤伯傳旨給燕王。」   出了御書房,我拔出尚方寶劍一看,中指一彈,清脆的「鏘」聲響起,我絕對可以肯定這是難得的寶劍,韓府的兵器庫中沒有一把劍能與之相比!   我看到葉素冬與聶慶童見我拔出尚方寶劍均面露震驚之色,還差點便想跪下,聶慶童震道:「忠勤伯,此尚方寶劍絕不能隨便出鞘,見尚方寶劍如皇上親臨,除了皇室成員及被封王者,一律皆可先斬後奏。」   我還劍入鞘,笑道:「哈哈,原來如此,難怪皇上說以此交換鷹刀我沒有吃虧,此劍的真正價值在於它代表皇上的權威,掌生殺大權。」   待收到聖旨,我與葉素冬、聶慶童及御林軍便騎馬離宮。   此時剛好正午,我自然想起喜愛向日葵的莊青霜,我與葉素冬快馬並騎在前,向他低聲道:「葉統領是否安排皇上往香醉居一遊?」   葉素冬一驚,低聲問:「不知可有不妥?」   我傳音對葉素冬道:「此事皇上可能不想讓葉統領知道,唉,但我向來傾慕貴派的莊青霜,只好對你說清楚,以免貴派所有人也受牽連,天命教的單玉如欲對皇上不利,陳貴妃、允玟及香醉居均是天命教的人,細節不便透露,可是葉統領要扮作不知此事。」   葉素冬露出極為感激的眼神,低聲道:「在下清楚該如何,青霜侄女之事本將必定盡力遊說。」   燕王本身長居順天府(燕京或北京),在京師(南京)只有暫居的行宮,當我們來到他守衛深嚴的行宮時,當然是暢通無阻,在門外燕王已出迎。   只見燕王朱棣年近四十,儀表非凡,尤其那對銳目冷靜自信,采遂難測,長得有點像朱元璋,亦是形相奇偉可是卻順眼得多,少了點霸氣多了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雄才大略及處事果斷英明不在朱元璋之下,沒有朱元璋般的寡情忘義及心胸窄狹,卻同樣是心狠手辣,為求目的不擇手段之人;而他的武功與鬼王近似,該是他的傳人,比之小鬼王荊城冷更高,已不在黑榜高手之下。   聶慶童向燕王敬禮道:「燕王,這位是皇上剛親封忠勤伯,兼御賜尚方寶劍的韓柏,亦是今次傳旨的欽差,請燕王及謝廷石下跪接旨。」   燕王及他身後所有人均下跪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想不到代表朱元璋傳話,就等同他親臨,連燕王也要向我下跪。   聶慶童把聖旨雙手恭敬地遞給我,道:「請欽差宣讀聖旨。」   我一看內裡的古字便皺眉,苦笑道:「可否由聶公公宣讀?」   聶慶童微笑會意,便自己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原來燕王手下的山東布政司謝廷石,本應負責保護高麗國帶同高麗靈參來進貢的特使樸文正,可是途中卻被馬賊劫殺,現暫不追究謝廷石失職,命他查清此事及尋回高麗靈參,帶罪立功;又命燕王通知高麗國再另帕特使帶高麗靈參前來。   以朱元璋的情格,及目前朝中有不少擁護皇太孫的大臣來說,不立即重治謝廷石失職,甚至牽連燕王,可說是少有的大恩,當然是因為朱元璋知道皇太孫是天命教中人又親手向他下毒,才會如此寬待燕王及他的手下;另外我感到聶慶童與燕王有不簡單的關係。   在燕王及謝廷石真心謝恩後,我道:「可否請燕王單獨一談?」   眾人也知這才是朱元璋派我來之真正目的,燕王只簡單道:「有請。」之後吩咐手下:「好好款待聶公公及葉統領。」   我跟燕王進入他行宮內的大廳,他立即客氣地笑道:「本王恩師乃鬼王,得知他今早定了女婿,本王實在很想見他一面,大家親近親近,想不到這麼快便看到韓兄弟,我們可說是自己人;看韓兄弟的氣息,該是達到了傳說中的天人合一之境?」   我知他聽到聖旨後非常高興,知我是鬼王女婿,又見我境界高超,故真心生出親近之意,我便道:「燕王好一句自己人,那我亦開門見山,不知燕王是否奇怪,皇上會下旨寬待謝廷石大人?」   燕王尋思一會,道:「還請韓兄弟明示。」   我道:「因不足一個時辰前,皇上得知皇太孫允玟是天命教主單玉如之外孫,他更親手在皇上的九龍掩月杯內下了毒,詳情就不便透露。」   本是見慣風浪的燕王也大吃一驚,任他如何想像也估不到是如此,我見他無語便再道:「皇上叮囑你別魯莽行事。」   燕王哈哈大笑,道:「本王明白,感謝韓兄弟告知。」   我道:「另還有一事,藍玉欲利用盈散花對付燕王,她是高麗國無花王的後人,但也是個可憐女子,而她能害燕王的功法早已被我破了,故請燕王放過她,只要別讓她親近你便沒有事,若有機會,我希望能解開她對你的恨意。」   燕王感激道:「本王已當韓兄弟為自己親兄弟,若韓兄弟不介意的話,稱我為兄便可,為兄雖未見過那個盈散花,可是我兒高熾昨日認識了一位美女,不知是否盈散花?為兄會照韓兄弟的意思做;唉,可惜高麗國當地,所有靈參也已送來朝貢,現在連幾株也沒有。」   我雖感到燕王是想我幫他奪太子之位,因為即使允玟失勢,朱元璋亦未必選他,而我岳丈及我妻子秦夢瑤,均有可能影響朱元璋選人,而我這絕頂高手兼知不少密秘內情的價值,更是燕王想成帝的力爭對像;自從達至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打破了自我的「一」,加上道心種魔的化境中階,只要我集中精神感應,便可對面前別人的想法,也能知道得一清二楚,比之秦夢瑤的劍心通明之境,最少高上一級以上,不知用在干女之上,會如何奇妙?   在此刻,我亦知燕王確是真心把我當作兄弟,便道:「好,朱兄,那些高麗靈參,小弟一位朋友剛還有幾株,或者能使他送你幾株,好覆皇命。」   燕王笑道:「我們兄弟間大恩不言謝,為兄有三位從塞外千挑萬選而來的美女,剛半個時辰前才送到此地,雖然連為兄也未親眼看過,不過肯定是美女而且是處子之身,更經專人訓練房中術;其中一位更是金髮藍眼的夷姬,她本名叫姬典挪,是域外叫鬼方的遊牧民族和東歐羅剎族的混血美女,若兄弟不嫌棄,她們三位就送給兄弟為婢好了。」   我笑道:「朱兄眼光高明,果盡得岳丈真傳,連小弟只對美女有興趣也能看出,金髮藍眼…嘿嘿嘿嘿;若有機會,讓小弟殺了「無定風」連寬吧。」   聽到連寬之名,燕王雙眼閃出興奮的殺意,道:「藍玉一群人,便在此地不遠處落腳。」藍玉想殺燕王,燕王又何嘗不想藍玉身邊的第一謀士死?   我想了一想,道:「不如這樣吧,小弟在此處借一房間,與那金髮藍眼等三女…嘿嘿嘿,中途跑出去找那連寬…嘿,朱兄派一輕功高明者帶路及指出誰是連寬,與給我一套蒙面黑衣及一柄普通長劍便可,我回來後又再與三女…嘿嘿嘿;當連寬被一個絕頂高手用劍所殺,但當時我正在此處與女子歡好,即使藍玉明知是我干,卻苦無實證,不知如何?」   其實我本非好殺,只是之前精氣神均達至極點,體內有些爆滿之感,我這個魔自然想找人動動手,幹掉連寬比連干三女可能使目前的我更舒暢。   燕王大笑道:「嘿嘿嘿,兄弟真的「嘿」得好,讓為兄帶三名輕功高明的隨行,為兄弟你壓陣好了,為兄亦想一睹兄弟的絕世神功,及親眼見連寬如何被…嘿。」   我先找葉素冬及聶慶童,道:「皇上另有要事需我在此處辦理,請兩位在此等候,不過可能需要一個時辰。」   葉素冬及聶慶童聽到是辦皇上的事,要他們等候當然無問題。   燕王吩咐人調查連寬的所在地,又命人找他的兒子立即回來,及安排三女之事,便帶我到一間獨立的樓房,我與燕王坐好後,便有奴婢獻上酒菜。   不久側門打開,三個全身罩在黑色斗篷裡的人跳躍飛舞地奔了出來。   不知:燕王所贈三美女,她們會是如何美?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金毛深道」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一十六回 金毛深道   從側門進來的三人臉龐及身體藏在斗篷裡,但隱若可看到她們優美修長又玲瓏浮凸的動人身段。   燕王湊過來低聲道:「中間最高一位,是外興安嶺柔夷族部酋獻給為兄的大禮。」   我聚精會神地放眼一望,視線穿越她們的斗篷,直接看到她們美麗的面容及赤裸裸的身體,三女中間最高的夷姬,金黃色的秀髮如陽光般,連下體的陰毛也同是一樣的金黃,她肌膚異常雪白,明顯有別於一般中原女子;她艷麗的面龐上輪廓分明,澄藍的眼睛很大,鼻子極之高挺,嘴唇又厚又紅,面容比之虛夜月等絕頂美女當然不及,卻有另一種異國風情的強大誘惑。   夷姬-姬典挪   其實正確來說我不是看穿她們的衣物,而是我的精神與她們最貼身的衣物作同化後,不但可「看」到衣物內裡身體的顏色與形狀,連她們肌膚的柔滑程度甚至彈性,連體溫與濕潤度也可直接感受到,比看穿的層次更高;某程度上成為她們最貼身衣物的一部份,這感受若非親身經歷,是很難明白。   夷姬的身材亦很誇張,身高比之莊青霜更高,比我只是矮半寸,三圍我估是三十七寸、廿四寸、三十六寸,一對半球狀的豪乳非常凸出,雖不及莊青霜的大卻比媚娘等大,而且我更感到她內裡的質量很高,必定異常彈手!她兩條四十三寸半的長腿,特別是小腿部份極為修長;更奇怪的是我感到她該只有十六、七歲,可是看樣子像廿一、二歲,甚至說她已有廿四、五歲也可信,比之中原女子實在早熟得多;如此身高豪乳寬肩蜂腰隆臀長腿的美女,在中原相信沒法找到;可惜夷姬的皮膚好像有點粗糙,不及一般中原女子的幼滑。   她們三女做出各種充滿勁力的動作和舞姿,踏著充滿火和熱的舞步,以最狂野的姿態,忽進忽退,充滿了誘惑性地往我們靠近過來。   當她們舞近看到我,也分別呆站停了下來,左邊一位黑髮藍眼的美女最先停下,她的視線沒法離開我,並心道:『天呀!妮娘是否在發夢?世間竟有如此好看的男子?妮娘經常做夢渴望出現的俊男,也沒有他十份之一的好看!』   之後夷姬也停下,心道:『這位如天神般雄偉的男子是誰?在鬼方中最好看的男子也比他差十倍以上,看他全身充滿魅力,身軀壯得像匹駿馬,夷姬真想立即撲向他懷中,我真可以得到他的寵幸嗎?』   最後右邊的黑髮少女也停下來傻癡癡地望向我,心道:『為何娜塔紗一見到他便不停心跳?好像連呼吸也有困難,這是什麼感覺?娜塔紗會死嗎?』   當燕王向她們三女乾咳數聲,又笑道:「看來兄弟的魅力確非同凡響。」曾受訓的三女才回復正常。   我明白自已本身淫媚的魔功,在達天人合一之最高境界後,於剛才精神上與她們最貼身的衣物同化後,無形中通過精神傳到她們肌膚再滲進體內,當她們望我一眼,體內一種淫媚的精神力便立即發作,她們才會如此失儀;而在場的燕王,當然沒法發現這種無形的精神力。   當三女回神後,夷姬用力往後一仰,腰肢像彈簧般有力地把身體一拋,斗篷掉往背後,讓金黃的秀髮瀑布垂流般散下;妮娘則全身急轉,斗篷在急轉中飛往身後,長長秀髮在急轉中飄散;娜塔紗則站直讓斗篷慢慢墮到地上去。   她們三女身上只餘像蝴蝶扣的抹胸,與汗巾形的緊身褻褲,即使我曾透視看過她們赤裸裸的身體,此刻肉眼看到她們半遮半露的身體,仍感心動不已;而我身邊第一次看到她們的燕王,更加心跳急劇、呼吸停頓,下身更已半硬起來,我笑道:「不如朱兄只送我包括夷姬的二女,自己享用一女如何?」   燕王豪氣地道:「為兄承諾之事豈可反口?三位美人還不過來拜見新主人韓柏?」   三女立即心甘情願跪在地上向我下拜,而我當然只留意中間的夷姬,她金黃的長睫毛下,藍眼睛爆起了動人的亮光,以她剛學曉不純正的漢語道:「主人!夷姬以後全聽你的吩咐!」   而三女中以妮娘的漢語最好,與一般中原女子也差不多,至於娜塔紗的漢語水平則比夷姬好些,與紫黃二妃差不多;我現在再看妮娘及娜塔紗,她們也帶著濃厚的異國風情,給我新鮮特別的感覺。   我溫柔地道:「三位美人請起。」她們各自便感到,如被一隻溫暖輕柔的無形之手扶起,她們無不驚訝又歡喜。   燕王起身道:「為兄在外等候,兄弟好好享用吧。」又傳音給我道:「相信很快便有連寬的確實所在消息,但兄弟無需太急,盡情享樂。」   當燕王剛踏出屋外,三女身上的抹胸及褻褲均已分別落地,露出驕人的赤裸身軀,飛奔走來脫我的衣裳,她們也害怕眼前這如仙如幻有點看不清的英偉壯男,只是她們的一場夢,若不盡快成事,可能會夢醒再見不到我;而且她們長於塞外全是外族作風大膽的血統,沒有中原那些男女間保守的觀念,早熟的身體,加上超過一年的房事訓練,充滿對房事好奇的慾望,初生之犢如出籠猛虎向我展開攻勢。   在我的衣衫被她們三女脫下,露出足以引死女性的雄壯身軀上,更發出動人心魄的神光,三女在不能相信下停了手;她們火般的眼神大膽狂野,充滿了渴望的挑逗性,我決定對夷姬還手。   此刻我完全清楚夷姬身體的感受及需要,例如她的豪乳一時渴望溫柔的擁護輕撫,一時需要加力楂捏,這時乳頭渴望被吸吮,纖腰的一處又想享受被掃弄而產生的瘙癢感,這刻堅實的左臀部需要拍打生出些微痛快刺激,現在一對厚厚的紅唇想被吻,下體的屄有點痕癢想要搓揉,背部一處期待被撫摸,右腿內側需要點刺激,……;恐怕我比她還清楚自己的身體需要什麼才最舒服。   而在我向夷姬還手的同時,妮娘及娜塔紗亦向我身體各處展開攻勢,妮娘在我身前蹲下,用嘴巴對肉棒或陰囊含吮舔掃吹吸,雙手高舉撫摸我前胸等各處,雙乳則不時在我腿前磨擦壓撫;娜塔紗則蹲在我身後,用舌頭對我肛門插吮舔掃吹吸,雙手高舉撫摸我後背等各處,雙乳不時在我腿後磨擦壓撫。   這時為避開我身前的夷姬,妮娘及娜塔紗她們又左右夾功,分別用雙乳夾緊我大腿的左右兩側,間中伸頭到我與身前夷姬之間的空隙,二女同時一左一右向我的肉棒作不同刺激。   此刻我與身前的夷姬緊貼,妮娘在我身後左邊站著,向我左背使用口手乳等刺激,又用單腳撩弄我的左腿;娜塔紗則在我身後右邊蹲下,用口手乳等刺激我的臀部、肛門與右腿;不一會則由妮娘蹲下而娜塔紗站著,總之二女配合無間,攻勢如排山倒海一般。   我沒有刻意運用媚功去刺激夷姬,但媚功已自動在她身體最渴望得到的刺激中,一一自動地傳去,不需一會她已沒法控制自己的身軀,在震顫中軟倒又失禁噴尿,早知她身體狀況的我當然完全避開。   很快夷姬那金黃色的陰毛蓋掩下,這片使人一看難忘的淺粉紅色陰唇,在中原女子中實在很難看到有感覺如此潔淨亮麗,現在唇上已流出不少晶瑩亮麗的淫水,什麼嬌艷欲滴也不足形容。   我被妮娘及娜塔紗的夾攻早已硬起,此時不插更待何時?我抱起接近不知人事的夷姬,放在大廳的一張書桌上,大肉棒在她那嬌嫩的淺粉紅色陰唇外輕掃幾下對準,便插了進去她的陰道內!她輕微的「呀∼!」叫一聲,當我到達她那阻礙的膜壁時,我感到比中原一般女子的厚了一些,我大力一衝,便破開一切阻礙!同時她亦「呀∼!」的一聲大叫。   期間妮娘及娜塔紗,在我身後左右,繼續展開她們的攻勢;此時我體內的精氣神也飽滿異常,吸取了她的處女精氣後,在大肉棒一寸一寸地繼續插入之時,傳進她剛破處的陰道內,她在痛苦中同時感到莫名的絲絲快感,發出不知是痛或是舒暢的「呀∼!」叫。   當我一寸又一寸的插進,竟差不多整根插入才到達頂點,原來夷姬的陰道比一般中原女子的長,換是一般中原女子被我插入一大半已到達頂點,除非有像女奼大法能使陰道變長的女子,否則絕不能讓我插得如此之深!   此刻:夷姬陰道深又長,大棒整根插到盡!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干女途中」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一十七回 干女途中   我的大棒插至盡處便停下待初破處的夷姬適應,一手楂捏她這極為堅實彈手的豪乳,一手搓掃她的陰部,當觸及她那金黃色的陰毛時,感到柔順非常,用手指去搓揉其中一根時,發現這根金黃色的陰毛竟不是呈圓柱狀,搓上手轉動感到有點扁平,若切出來細看的話,相信切面之處是呈長橢圓形,由於此毛的形狀與中原女子有明顯分別,故天生特別柔軟,不過若非我手感比常人敏銳百倍千倍,也不可能發現此細微分別。   另外我感到夷姬的陰道天生比一般中原女子闊,首次被大棒破處的她倒不是很痛,而她亦曾受訓忍痛,加上我輸進她的處女精氣為她療傷止痛,我慢慢退出長長的大棒,讓慢慢地一寸一寸溫柔地推進,同時我又依照她身體的感受需要給予最合適的刺激,不時搓揉她的陰核及乳頭等,一時又拍打她的豐臀。   在我帶媚功的大肉棒溫柔地抽插了十多下,同時又引導夷姬的處女精氣在她體內運走,她已感到陰道內抽插磨擦,與身體各處被體貼及最適當的刺激,而產生了第一次的高潮快感,全身抽搐擺動,呼吸急速尖叫「啊∼!」在場的妮娘及娜塔紗也興奮莫名,她們怎樣也估不到我如此本事,事實上天人合一加道心種魔能清楚對方身體需要,甚至比她自己本人更清楚,若非親身體驗,是不會知道被別人如此體貼對待,是如何快樂?   此時我不需理會夷姬的感受,盡情用長長大肉棒深深地大力抽插,在此深道內盡情抽插,感覺當然極佳,同時又被妮娘及娜塔紗二女的服侍,也可謂非常暢快,而我雙手,則一左一右撫弄妮娘與娜塔紗。   過不多時,夷姬已被我幹出了四次高潮,在她剛破處的陰道不時抽搐,加上我可用大肉棒深入抽插,連同妮娘及娜塔紗二女的細心挑弄下,我亦達到高潮而噴射!   在我考慮干另一女或是殺連寬時,我感到燕王已探知連寬的準確下落,便決定先殺他,以解精氣神太飽漲的感覺,否則再讓魔種練精化氣、化氣為神,我不知會否漲爆?   我在妮娘及娜塔紗身上各用特別手法刺激一個敏感點,便使她二女也進入高潮,想不到二人也一起失禁,我通過留在夷姬體內還未軟縮的肉棒及雙手,運道心種魔大法,使三女也進入接近昏迷但繼續興奮的狀態,再抱三女在地毯上,讓她們互相慢慢愛撫。   這時三女保持在高潮時半醒半暈,有少許知覺但無法視物,這樣她們便會以為我一直也在從未離開過,直到我殺完連寬回來,使她們清醒為止。   我穿上燕王為我準備的黑衣,背掛一柄普通長劍,便去找燕王。   在燕王所在的屋外,我先傳音給他:「是小弟。」然後再進去屋內。   亦是穿上黑衣的燕王笑道:「嘿嘿,想不到兄弟這麼快便捨得,確是幹大事之才!」   他當然不知我因體內精氣神太多,故想先活動一下以舒展,我道:「反正先「嘿」了連寬,再回去繼續嘿嘿嘿也未遲。」   燕王傳音召來二男一女共三名黑衣手下,介紹道:「這兩位分別是僧道衍及鄭和,而她是雁翎娜,乃塞外呼兒族女子,三人均是為兄手下輕功高明兼可信任的心腹。」   雁翎娜膚色白皙之極,秀髮帶點棕黃,眼睛藍得像會發光的寶石,容顏既有性格又俏麗,而且身段極佳;她該是擅長輕功及暗殺的高手,這亦是燕王選她同行的原因;而她一看到我,雙眼發亮,心道:『世上竟有這麼好看的奇男子?翎娜一看到他便想倒入他的懷內,被他……唉,現在有重要事情要辦,為何一見到他便會使翎娜想起雲雨之事?不過他真是非常好看,傳聞他不單武功超強,對女子更……唉,翎娜快醒醒,正事要緊!』   僧道衍身形頎長,相格清奇,若穿上道袍必像修真之士,年紀看來只有三十許,但眼神帶著風霜和深思的銳利,三人中以他武功最高,已達先天養氣歸真,不受年長身衰的限制,燕王選他同行當然是因他武功高強。   鄭和是個年約廿七、八的太監,表面看上非常有統領力,冷靜沉實又機智而且學識豐富,給人能擔重任的感覺;他的內力只是平平,卻給我不簡單的感覺,所習的功法與中原一般的武功明顯不同,燕王選他同行必有他的原因。   此時燕王已道:「我們起程吧,由秘道出去後,過兩座山便到。」   當我們一行五人離開燕王行宮的其中一條秘道後,便是各人分別盡展輕功之時,燕王得鬼王真傳,該是明朝幾大高手之一,輕功是他們四人中最高明;僧道衍內功高強,雖非擅長輕功,可是在大量消耗內功下,倒也能跟上燕王,而雁翎娜身輕又擅長輕功,要跟上亦無問題,奇怪的是鄭和,他的內力明明不高,但竟也能跟上眾人;而我在他們眼中,彷如不需舉步而行,就如御風飛行一般,大多數時間還要停下等上他們。   過了一座山後,雁翎娜因內功不繼而明顯落後,我便從後托著她的纖腰,助她加快,她報以一個微笑,心道:『被他托著的感覺真舒服,但願此路永遠走不完便好。』於是我直接把她抱起,她滿臉幸福的表情,徜在我懷中,不知是否所有塞外女子也是如此開放大膽?若是換了中原女子,無論心中多願,也不肯在表面露出如此表情。   我抱起雁翎娜後,雖無法再如御風飛行般,可是草上飛的身法仍是眾人中最快;而最奇的是鄭和,他的內力明明比雁翎娜更低,可是一樣也能跟上。   當我們到了第二座山的山頂,燕王示意停止,道:「藍玉及連寬等人,稍後便會經過下面的通道,我們先在此等候。」   我放下雁翎娜後,她滿面依依不捨之色,道:「勞煩了。」並心道:『不知以後能否再被他抱?』   我對雁翎娜微微一笑,使她心跳加速,便問鄭和道:「不知鄭兄所習的是什麼武功?」   鄭和道:「先父本是從事南洋貿易,小人從南洋一些書籍中,找到一些運功練氣的法門,再加上中原的一些功法,自行研習起來,期望創出一套不需很強內力,用特別方法可使身法及出手極快,甚至用一支繡花針也能傷人,不過恐怕非二、三十年內能完成。」   我感到鄭和的父親是因從商至富,後來被朱元璋藉故殺害,將家產收歸國庫,而他被燕王所救,可惜卻成了太監,而他不單熟識南洋各地的風土民情,更熟識航海的事宜;我問道:「鄭兄想改這套功法什麼名稱?」   鄭和道:「小人想改它為「葵花寶典」!」   此時燕王道:「他們來了,帶頭的二人便是藍玉與「無定風」連寬,他們身後的三人是「金猴」常野望、「妖媚女」蘭翠貞和「布衣侯」戰甲,真想不到連他們三人也一起出現,實在不易應付。」   只見遠處山腰的路上,有一隊人馬經過,帶頭的藍玉作大將打扮,我在盈散花的記憶中見過他,全身瘦硬如鐵,勾鼻薄唇,雙目銳利,是個傑傲難馴之人,武功己達先天真氣,只怕比鬼王弱不了多少;他身旁的「無定風」連寬作武將打扮,長得有點醜但一臉英悍之色,有神的雙眼中充滿智慧,身材高大壯碩,是個有勇有謀之高手。   二人身後十多尺,其中一人狀若猴子,臉帶紫金,年在四十之間的,該便是「金猴」常野望,他身量高頎,手足特別長,給人一種非常靈活的感覺,是個一流戰將;他身旁有一中年人作文士打扮,背負長劍,額頭處紮著條玉帶,帶上最大那粒白玉晶剛好嵌在額中,英俊魁梧,該便是「布衣侯」戰甲,擅長追蹤偵查。   「妖媚女」蘭翠晶秀髮帶點棕黃色,與雁翎娜有點相似,雖不及夷姬般金黃得像陽光般耀目,但仍使人知道她不是中原女子,一雙眉眼有著說不出的挑逗性,唇厚鼻高,顴骨高圓,身材高大卻仍保持著玲瓏浮凸的優美線條,有種獨特奇異的艷麗,是潛蹤匿跡的高手,精於刺殺之道。   他們身後的十多個隨從形相各異,但均達精氣內斂的一流境界;我一看他們眾人,已大約瞭解他們的深淺,比我預算中強,的確不易對付。   此際:行刺會否出意外?最終能否殺連寬?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殺人開苞」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一十八回 殺人開苞   我想了一想道:「我一人快速前往突襲解決連寬,你們不要現身,事後我自已回行宮便可。」   我說話之時,運起千變萬化的魔功,以蓋掩身上遠超常人的精神力,又與山上的石與樹等同化,燕王等明明見我在眼前,卻好像慢慢消失於四周中,我帶起面罩運用「輕煙飛漫」,便如煙如霧,在山上的大石及大樹遮掩下,往山腰的路上而去。   當我無聲無息地,來到距離連寬有五十尺之樹後時,藍玉突然大叫:「停馬!大家小心!」   我估藍玉沒有可能發現我,只見他落馬拿起一支鐵棍,全神提防,但又四處東張西望,我才明白他是別有一種軍人對危機而產生的感覺;而連寬等四人亦落馬,站到他身旁之處,他十多個隨從則仍在馬上準備應戰。   眼前情況已沒法在無聲無息中突襲,便只好硬來,面對如此一眾高手又要隱藏武功身份,我便想起浪翻雲覆雨三式中的「覆雨難收」,這招全力一擊之威,是我曾見過別人所使的最強一招。   我向藍玉飛身衝去,背後長劍出鞘,運用戰魔的模仿力,長劍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八變十六、十六再變三十二,又同時將達化境中階的魔功,轉為淫魔十指功的風、雨及水,劍勢立時有如狂風暴雨巨浪般湧向藍玉,而他身邊的連寬亦同被強大無匹的劍氣所籠罩著,此招比當日浪翻雲所使的也毫不遜色。   藍玉揮發揮高手的本能,揮出重鐵棍運起獨門的「大正罡真氣」,其中包含了正反不同的勁力,幻起無數棍影,向我如滔天的劍勢揮來!「當當」之劍棍互拚之聲不絕,藍玉奮力地連擋我十二劍,稍覺支持不了便立即急退,盡顯他是個甚懂得進退的大將,而他能說退便退不怕被我追擊,皆因他身後還有部下,亦顯出他信任下屬及知人善用的性格,確是個不易對付大將之才。   藍玉身後的「布衣侯」戰甲,在藍玉一退之時已立即補上護主,手中揮出若雷霆電閃般的一劍,硬擋我五劍後便支持不了而後退;同一時間「妖媚女」蘭翠晶兩手各執一支水刺,及「金猴」常野望運起雙掌,分別在戰甲的左右兩旁同時殺來,可見他們是如何合拍?但二人各分別擋我三劍後便被擊退。   我沒有追擊藍玉他們,在差不多同一時間中,此招餘下九劍全數攻向被劍勢所壓沒法支援藍玉的「無定風」連寬,他兩手分別運起兩斧,「鏗鏘鏗鏘」連續硬擋我八劍,而最後一劍,突入雙斧之內直刺向他心房!   連寬臨危不亂顯出高手本色,一閃身便避開了穿心一劍,只能刺中他的左臂,劍氣一入體已被他臂上的護體真氣所擋,他只是受了一點傷,而他在一中劍後已飛身退後,可惡,如此絕強的一劍竟也殺不了他!   這時藍玉已暫時回氣,大喝一聲,雙手握著棍尾向我猛攻過來,這一棍更是化繁為簡,毫無花巧的全力一擊,實有開山劈石之威!   一輪猛攻過後我便陷進低潮,這招「覆雨難收」除了無法留力外,更是一出招後便難以後繼連續再發強招,如撥出之水沒法收回;藍玉便是看中此點向我全力反攻過來,可見他確是個一等一的宗師級好手,而且此棍更是集他畢生功力的頂尖一擊,任何一個絕頂高手也不能輕看;同時我更感到手上的普通長鐵劍,承受不了剛才的連擊,劍身已被震斷,根本沒法再與藍玉如此猛力的重鐵棍再硬碰一擊,若用拳掌抵擋不是說明我是韓柏?   當我陷入危機,心中反而變得清明,進入了非常人能涉及的境界,明白既不能擋,只有後發先置搶攻,迫他反攻為守方是上策;我意隨心轉,左手握著劍尖,雙手同時運起戰神圖錄的「天崩地裂」,把手中長劍連柄震為無數的碎片,雙手一揚便向藍玉等五人帶勁急射而去!   藍玉見我竟將一柄長劍化為無數帶勁的碎片攻擊,就像滿天花雨的暗器般急射而至,如此怪招實從未所聞,當然只得後退並改攻為守,把棍運得密不透風,盡擋飛往自己身上的碎片。   而戰甲、蘭翠晶與常野望三人剛才與我硬碰數劍,在手臂發軟及氣息未回復下,勉強在後退中苦苦抵擋飛到身上的碎片;其中蘭翠晶更是俏臉通紅,我才想起剛才強化了的淫魔十指功,侵入男子體內只是攻擊的內勁,可是侵入女子體內便成淫媚的魔功,此乃同性相拒,異性相吸之理。   同時連寬亦運起雙斧抵擋碎片,他受傷的左手所握之斧,一碰到帶勁的碎片便沒法握緊而甩手,另一片碎片在此時射入他左腿內,我把握此良機,閃電般飛向他,右手一抓他甩出之斧,在他左腿受傷身體下跌之際向他頸中抹去,之後左手一探,便拿著連寬的人頭,再飛身後退,鮮血才從連寬無頭的斷頸上噴出,發出「滋滋」之聲,可見我一連串的動作是如何快速?   此時憤怒的藍玉揮棍盡擋碎片後,大喝一聲便向我追來,此時他帶著哀兵必勝的決心,我則因達成目的而無心戀戰,他身後的十多個隨從正騎馬向我殺來,加上我不便洩露身份使用道心種魔的精神攻擊等,心感不宜再與他們硬拚下去,右手運勁向藍玉擲出連寬之斧,「呼∼呼∼」破風之聲而去!   「噹」的一聲,當藍玉硬擋我飛斧一擊,被震退四步後,只見我已身在遠處,比快馬更快地逃往山上騎馬難追之地;他十多個隨從正策馬欲追我,藍玉立即冷靜地喝道:「別追!此人絕不簡單,而且該有人照應,我們盡快離開此地。」   我左手運起淫魔十指功的冰,把連寬的人頭冰封止血,在藍玉等人的視線以外,才運起驚世的快速身法,趕回燕王的行宮,繼續我未幹完的事。   當我從秘道內回到行宮,燕王等四人還未回來,我當然回到三女的屋內,要進她們下身的秘道。   我估計離開三女不夠小半個時辰(二十五分鐘),此時屋內大廳中,三女仍軟軟地躺在地毯上互相愛撫。   只見其中黑髮藍眼的妮娘,除了藍眼雪肌外,倒與中原女子分別不大,雙十年華,長得嬌俏可人,修眉端鼻;此時正陷於迷糊中仍微微嬌笑的她,頰邊微現梨渦,更加秀美無倫,我感到她是混有中土加塞外兩處的血統;她的三圍我估是三十四寸、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雖遠不及夷姬的凸出身材卻勝在骨肉均勻,肌膚亦像中原女子般幼滑且更白,可謂齊集兩地血統的優點於一身,不過她漆黑的毛髮橫切面是呈圓形不像夷姬般是橢圓形。   混血美女-妮娘   在我欣賞妮娘之時,我雙手脫去身上的黑衣,用作包著連寬的人頭,妮娘雖不及夷姬般特別及漂亮,可是在這刻,她給我的新鮮感卻遠勝夷姬,我脫光自己並收好人頭,便解開對三女的精神封鎖。   此時妮娘還在高潮未退,期間下體的淫水相信干了又再流,我當然無需再等,把她放在書桌上,站在地下,那兒在她洞口的陰唇外磨擦幾下,打個招呼之餘亦使之變大變硬。   當肉棒開始變硬時便插了進去,再用力一頂!妮娘微帶淚光「呀∼!」的一聲,便在高潮未退之際,感受開苞破身之痛,不過當我雙手楂著她雙乳,用還未是最大的肉棒慢慢推動,同時把她的處女精氣傳進她的陰道內止痛,她的痛楚立時大減。   當我插到進頭時,發覺妮娘之陰道遠不如夷姬般深長,不過卻比較窄狹,像普通中原女子般;但她對性的追求卻比一般中原女子熱烈,在我插至盡頭,本想停留久些讓她適應,但很快她便還在痛楚中難耐那瘙癢的感覺,想我抽插起來,深知她心意的我,便立即從慢到快地抽插起來。   夷姬慢慢回復,見我正幹著妮娘,來到我身後擁著我,她雖首次破處,可是因盡吸了自己的處女精氣,情況比昏迷了一段時間的娜塔紗更好,她用不純正的漢語道:「主人,夷姬剛才太高興了,希望夷姬能永遠服侍主人。」其實當中她有些漢語說錯了,只是我知她心意。   我把被我抽插中的妮娘之左腳,放在我左肩上,然後我左腳踏上書桌,從更高的角度如打樁般插向妮娘,在左方露出了我與妮娘交合的位置,我用手帶夷姬到我左邊並示意她蹲下,向她笑道:「那你現在用唇舌好好服侍那兒。」   此際:塞外三美各不同,最終一位又如何?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翎娜春情」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一十九回 翎娜春情   夷姬雖不太明白我說什麼,但也估到我想她舔吮我不能全根插入妮娘的粗長大肉棒,她當然樂於奉命。   此時燕王來到房外,知道我在房內忙碌幹事中,不出聲打擾便走了,但我知他親眼看到連寬被殺,現在自然滿心歡喜。   我一邊從高角度直插妮娘,同時享受被夷姬舔吮沒法全入的肉棒,或是那上下不停擺動的袋子;,而在另一旁的娜塔紗終於從半昏迷中回復過來,便自動走到我右邊服侍,而我的右手,也向她的嬌軀展開撫弄等攻勢。   再幹了一會,我心想剛才出外幹掉了連寬,在此再干三女太久會不妥,便使用雙修大法,立使妮娘進入極度的興奮高朝之中。   在我右邊的娜塔紗雖然是黑髮黑眼,但臉上的輪廓極為分明,就如夷姬一般,肌膚異常雪白,比之妮娘更不像中原女子;她是三女中年紀最輕,表面像中原女子十八、九歲般年紀,可是我知她該比表面少上幾歲;而她的身材亦是三女中最嬌小,三圍我估是三十二寸半、廿四寸、三十四寸半,纖巧的身形但肩膀仍是較寬,她毛髮漆黑非常柔軟,橫切面亦一樣是呈扁而長的橢圓形,我估這是混有西方血統的特性;目前除了娜塔紗的異國少女風情,最吸引我的當然是她的新鮮感,唉,寡情又貪新鮮的魔性便是如此,即使是異國的處女,幹了一次便失去了新鮮的味道,亦不會輕易對她們動情。   外族美女-娜塔紗   我右手對娜塔紗再施展特別手法刺激,她的嬌軀便不停扭動;我示意夷姬暫時離開,我左腳落地,從左肩放下妮娘的左腿,我把全身顫抖的娜塔紗放在妮娘身上,把她的右腿放在我右肩上,我用右腳踏上書桌,大肉棒從高潮中的妮娘處抽出,便插進娜塔紗的小屄內,同時又用左手的指棒插進妮娘處。   我在娜塔紗的尖叫聲中,用大肉棒衝破她的處女膜,在慢慢深入內裡,把她的處女精氣回傳給她,同時左手的指棒,在妮娘處引導她的處女精氣運行,使她感到比我大肉棒抽插更舒暢的感覺;而夷姬知道她的工作,便來到我右邊蹲下繼續。   想不到娜塔紗的小屄內,竟有條比妮娘更深更長的陰道,只比夷姬的陰道短一些,當我插入進盡頭時,餘下在外的不多,夷姬想舔吮也不能,我便指示她單是舔吮我的袋子算了。   當我溫柔地抽插娜塔紗數十下後,她已適應了我便開始大力抽插,同時又引導她體內的處女精氣運行,她口中不時發出一些不知是什麼的塞外語言,倒也非常新鮮有趣。   在我快速抽插時,夷姬再沒法舔吮我的袋子,我便示意她站起,躺在書桌上餘下少許的位置上,再用右手的指棒插進她充滿陽精的深道內,對一上一下一右的三女同時來過三棒齊插!   其中我又想起剛才與藍玉等交手,體內高漲的精氣神得以舒解了些,加上現在三棒齊插三位各具特色的塞外美女,興奮的感覺開始湧現,便用氣動旋震冰火棒,把娜塔紗插出高潮迭起之際,自己在她那不停抽搐的深狹陰道內到達了頂峰而爆發了。   若是平時我當然想再干三女多幾次,直至她們均動不了,只是今次因殺了連寬實在不宜干太久,我便穿回原本的衣服,背掛尚方寶劍,拿起內有連寬人頭的黑衣離開,我無需用精神探索,也知道三女是如何依依不捨,希望我能多留一會,給她們在高潮過後的愛撫,可惜留此太久會不妥而且魔是寡情我也沒法。   當我來到燕王處,他正與幾位手下商議大事,但見我來立即遣走手下單獨見我,並興高采烈地道:「兄弟果真了得,在隱藏武功下仍可如此輕易取連寬人頭,若是全力施展,連藍玉也必定可幹掉。」   我感到他想我殺藍玉,只是朱元璋沒有吩咐,我又何必辛苦多殺?而且鳥盡弓藏,說不定藍玉的性命將來可換些什麼東西或美女;我又想若把三女帶往客棧並不安全,因藍玉肯定會派人捉她們再嚴刑逼供,若帶往鬼王府而當我不在月兒身邊,月兒不把她們弄個半死才怪,我便道:「看來皇上自有對付藍玉之計;夷姬她們三女可否暫時住在此,待小弟日內再來接她們走?」   燕王笑道:「為兄當然歡迎兄弟經常來,若兄弟還有什麼需要,又在為兄能力範圍之內,請隨便出聲。」   我笑道:「小弟最是不懂客氣,現在還有事在身,也不阻朱兄繼續與部下商議大事了。」   我找到葉素冬及聶慶童,見此時是下午,陽光明媚使我想起還未弄上的莊青霜,便道:「不如由葉統領帶我到西寧道場一行,我想看看貴派的莊青霜姑娘是如何美麗?而聶公公則在部份御林軍護送下,帶同此物回復皇上,就說他吩咐的兩件事也辦妥了,不知如何?」我拿起包著連寬人頭的黑衣。   聶慶童看著黑衣,不知內裡裝了什麼,便問道:「不知此乃何物?宮中規定不得帶同來歷不明的對象進宮。」   我笑道:「兩位一看便知,皇上必喜此物,此事兩位也算有功勞吧。」   當二人從黑衣內看出是連寬的人頭,聶慶童吃驚地臉色大變,而葉素冬只是一震便道:「原來剛才忠勤伯便是為皇上辦此事,本將還以為是享用燕王所贈之三位塞外美女。」   我立即答道:「剛才我的確在此享用燕王所贈之三位美女,只是不知此物從何處飛來;另外請葉統領派手下打聽,陳令方此時該從水路抵京,不知他在何處落腳?」   在葉素冬吩咐兩個手下去查時,聶慶童友善地微笑道:「那本監立即帶同此物回宮,皇上見到必定喜歡。」我清楚他欲帶人頭邀功,不過若非必要我當然不想多見朱元璋,每次又要跪又要拜,所以才送他這個立功機會。   當我與葉素冬準備離開時,我感到在一暗處有人偷看我,我當然知道她便是那呼兒族美女雁翎娜,正心想:『唉,他要走了,不知會否再見到他?能否再被他擁抱?看過他刺殺連寬的英姿,他那沒法形容的超凡氣質,世上再沒有人及他的十分之一,真妒忌夷姬她們三女,翎娜雖不及那金髮的夷姬特別,可是姿色也不見得比她們差,若能得他恩寵……』   就在雁翎娜思春之際,她眼前一花,我已出現在她面前,並且給她輕輕的一吻。   當我吻完離開雁翎娜的熱唇之時,雙臂立即被她抓緊,她的熱唇主動地迎來,之後她的身體向我盡力地緊緊靠近、磨擦、纏繞;我雙手亦自然地在她身上遊走撫摸。   不一會(九十三秒)雁翎娜感到呼吸困難,被迫離開一雙使她興奮難忘的魔唇,而我早已轉往先天的內呼吸當然不會氣絕,我右手繼續搓揉她胸口,左手則繼續對她的臀部又楂又拍,道:「現今我不方便留此太久,下次來找燕王時,便與雁姑娘享受那魚水之歡好嗎?」   雁翎娜滿臉紅霞,半睜半閉的雙眼滿是陶醉之色,柔情地道:「不知忠勤伯今晚是否方便,讓翎娜來找你?」   我心想今晚可能被虛夜月纏上,打鐵不如趁熱,便道:「不如讓我們問燕王借輛馬車,我們在途中的大街上交歡取樂,還有葉統領及御林軍護送,想必十分刺激!」其實借馬車這等小事不需麻煩燕王,只是雁翎娜是他心腹之將,在情在理也該事前通知他一聲才幹。   雁翎娜滿臉欲試之色,熱情地緊緊牽著我手臂進內,唯恐眼前之事只是她的一場夢,塞外女子便是如此大膽直接,而雁翎娜專練行刺暗殺,當然更加大膽又喜刺激,否則我也不會向她提議如此,換是一般中原女子,不論多麼心甘情願也絕不肯如此在下午的繁榮大街上干。   在我們長吻時聶慶童已離開,葉素冬向我點頭示意,卻心道:『唉,竟要我介紹如此好色之徒給青霜侄女,若非皇太孫可能失勢累及西寧派,此人看來與燕王交好,武功絕高不宜得罪,說什麼也不肯,希望青霜侄女她貴人多福,否則我也不知如何交代?還是只作介紹,一切決定別參與好了。』   當春風得意的雁翎娜牽著我來到燕王身處的屋外時,已聽到一位青年男子聲音:「父王,為何要孩兒今生不見盈散花?」   雁翎娜在我耳邊低聲道:「是小燕王朱高熾。」並在我耳內吹來一口怪風挑逗。   不知:高熾遇上了散花?翎娜又該如何幹?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馬車內干」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二十回 馬車內干   我隔衣擰了雁翎娜的乳尖一下,在她的嬌笑聲之下,我朗聲道:「朱兄,是小弟,方便進來嗎?」   隨著燕王歡迎的聲音,我與雁翎娜便內進,只要那小燕王朱高熾約二十出頭,一臉英氣,長得頗為俊秀(當然不及我),與他父親有點似,只是頭尖額窄,一看便知心胸狹窄,喜怒又迎於臉上;當燕王介紹我是韓柏時,對我滿懷敵意,我突然浮現虛夜月的美麗芳容,知道他對我的敵意起因出於月兒。   雁翎娜向燕王及朱高熾下拜行禮後,朱高熾向我喝道:「區區小官,竟不對本王下跪叩頭行禮?」   其實朱高熾目前尚未封王,只是燕王的長子及繼承人,不過亦是王孫的身份,我立即道:「本欽差大臣今天前來乃代表皇上傳旨,而且見尚方寶劍,如皇上親臨,你還不下跪叩頭?」我說第二句同時,已從背後拔出尚方寶劍。   我身旁的雁翎娜立即跪下,而燕王被封王不需下跪亦有點緊張,朱高熾則立時呆了只是道:「你…你…敢…」   朝庭中人特別是皇室,一般也不怕別人武功高強,可是卻怕皇權,尚方寶劍最好便是此用,不過若他爺爺知道我用此劍不是殺謀反的大臣,而是壓他的皇孫會如何想?   燕王立即喝道:「熾兒還不跪下!」   朱高熾聽到父親之話,只好不甘心地跪下,我笑道:「嘿嘿,我與你父王稱兄道弟,叫聲韓叔叔,隨便叩三個頭便可,記得以後月兒便是你嬸母。」   朱高熾氣極而差點說不出話來,想反駁但看到已出鞘的尚方寶劍又不敢,燕王再道:「還不叫韓叔叔?」   朱高熾無奈地低聲道:「韓…叔…叔。」也不叩頭便站起來。   我收起尚方寶劍回鞘,雁翎娜亦站了起來,燕王道:「熾兒昨日認識的美女正是盈散花,剛才他們仍在一起。」   我歎道:「唉,盈散花還是決定要找朱兄父子報仇不可,但只要不見她便沒有危險,之後我再嘗試找她,希望能勸她放棄;另外小弟想借一輛馬車,和翎娜……嘿嘿。」   燕王笑道:「兄弟的魅力確是沒有女子能擋,翎娜便好好服侍韓兄弟,目前在京中為兄身邊還需翎娜幫手,待此間之事解決後,翎娜你便回復自由身,想跟誰也可。」   雁翎娜俏俏地望我一眼,再下跪道:「謝燕王。」   我道:「小弟也不阻朱兄教子,朱賢侄要乖乖聽教,叔叔告辭了。」我沒有理會朱高熾的臉色有多麼難看便與雁翎娜離開。   雁翎娜一邊用身體向我磨擦挑逗,另一邊帶我取了一輛四頭馬拉動的大馬車,我們會合葉素冬,再換上其中一馬為灰兒,由一位御林軍駕駛車便一起離開行宮。   在馬車上,我懷內被撫摸至臉紅耳赤的雁翎娜幽幽地道:「你剛才拔出尚方寶劍來壓小燕王,但他為人非常記仇,你定要小心。」   我淫笑道:「我懶得理他,這裡還有一柄尚「肉」寶劍,要翎娜你拔出來把它弄大,然後再套進你下身的「尚肉劍鞘」之內,不停地出出入入。」   此時馬車開始轉入大街,時值下午車外路人不少,可是由御林軍護送的馬車,當然沒有人敢多理會馬車內發生什麼事。   始終在大街上也不方便脫光所有衣服,我大馬金刀地坐在車內的椅上,雁翎娜則在我身前跪下,為我脫下褲子至大腿,當看到那尚肉寶劍還在軟小時的尺寸,細看下夷姬等三女的處女之血及陽精還殘留劍上,她明顯有點驚訝,但很快她便口手並用,想把尚肉寶劍拔出來(弄大而已)。   呼兒族女將-雁翎娜   說真一句,雁翎娜的口手技也很差劣,比之夷姬等三女相差極大,明顯她在這方面的經驗不多,只是受訓於刺殺之術不是床技,但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之上,被一位女刺客全心全意地服侍,別有一種特別的刺激感與滋味!   當尚肉寶劍由細變大、軟變硬,雁翎娜當然更驚訝,心道:『在塞外翎娜見過最大的男子,也只得他六、七成,這尚肉寶劍還滲出一種特異奇能,好像聚集了大地精髓及天上靈氣,更發出一種神秘亮光,如藏有宇宙無窮奧秘,又使翎娜一見便興奮,有種難以控制自己的感覺,真乃神物也!』   這時我才注意到,當達至天人合一及精氣神均升至極點後,我全身皮膚特別是那兒在興奮的狀態下,便出現難以形容的超凡氣質,像夷姬等沒有武功的處女是很難發現及沒法比較,可是雁翎娜的武功不弱更是精於刺殺,自然是擅長觀察且感覺異常敏銳,便發現此尚肉寶劍奇特之處,比藏有戰神圖錄的鷹刀別有靈異及吸引之處,因為除了戰神圖錄的天地奧秘還加上道心種魔的奇異魔力,當中的雙修加女奼大法等媚力對女性又特別吸引。   我在干夷姬等三女時只顧享受而沒有留意,而人很多時也會忽略自己習以常的事,現在細想,這現象該是經與夷姬等三女交合後才充分發揮,而且在我越興奮刺激之時越明顯出現,若非此處乃人來人往的大街,單以雁翎娜這種口手技恐怕難以全面引發此尚肉寶劍的潛藏異能。   我想起了淫魔女不需任何動作表情,便可引人進入淫境,突然悟出淫道的首兩句:「自淫心動為下品,引女生邪方為上!」看得雙眼發亮心動不已的雁翎娜立即站起,把身前的衣服在我眼前打開只披掛肩上,不過即使她穿上多厚的衣服,我精神與她貼身的衣物同化後也能清楚看到及感覺到,她的身段形狀顏色及彈性與柔滑度,但現在親眼在毫無阻隔及親手撫摸下,又是另有一翻感受。   雁翎娜最吸引我是她那棕黃色的陰毛,與秀髮的顏色一樣,在我目前所幹過的女子中還是首次有如此色澤的陰毛,配上她比一般中原女子白皙之膚色更覺特別,不過可惜這棕黃色的陰毛橫切面亦是呈圓形而非夷姬般的橢圓形。   雁翎娜俏麗的容顏輪廓分明,這種藍得發光的眼睛像是百看不厭,深而長直的鼻樑配上厚大微翹的嘴唇甚有性格;她的三圍我估是三十三寸半、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窈窕的身材因經常鍛練彈性極強,腰部全無胖肉,在肌膚內彷彿藏著驚人的爆炸力,更勝一般習武的女子。   早已急不及待的雁翎娜,早已飛撲上來,雙手緊攬著我頸肩,雙腿張開蹲在椅上,她那藏滿淫水的尚肉劍鞘快速對準尚肉寶劍,「呀∼!」的一聲已把寶劍藏於她下身濕潤的鞘內,雖然她的鞘內非常窄狹,要容納我如此大柄的寶劍明顯極為吃力,可是凡練行刺者忍受能力也是異常驚人,她又非初次破瓜自然沒有問題。   雁翎娜在合歡的技巧上比沒有經驗的女子好不了多少,比之一般青樓女子或曾受訓的夷姬等三處女當然沒法比,但卻勝在非常賣力,配合馬車行走中的上下震動,倒也幹得不錯,而且她每一下擺動均非常用力,彷彿要把對手置諸死地,而且隨著她「呀∼哦∼!」的叫聲,交合之處不停發出「啪!啪!」的撞擊聲,引來車外路人的不停張望,可是當路人看到是由御林軍護送,雖好奇也不敢多事,但卻使我倍感刺激!   我好像感到權力的好處,喜歡在行於大街上的馬車內要干便干;而雁翎娜如此塞外棕黃色陰毛的女刺客,亦使我有種新鮮的刺激感。   不一會後(七分鐘),不停用力擺動的雁翎娜已是香汗淋漓,我便抱起她交換位置,把她放在椅上,尚肉寶劍不停向著她下體的尚肉劍鞘猛力插撞,只插了七下已使她進入瘋癲的高潮,全身不由自主地扭動、不停亂叫,下體的尚肉劍鞘深處更噴出汁來;而她所座的椅子亦不時「吱吱」地叫,彷彿隨時被我一下又一下回劍入鞘的衝力所壓破。   此際我感到車廂內與車廂外好像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同時更悟出淫道另外兩句:「唯淫獨尊不停干,捨淫之外無他物!」隨著尚肉寶劍在雁翎娜強烈扭動的下體,這不時抽搐的尚肉劍鞘內不停地拔出插入,馬車已來到西寧大街上,因此街只通往西寧道場,街上的路人明顯不多。   我見快將到達目的地,便運上陰陽螺旋勁,在雁翎娜下體的尚肉劍鞘內,立時化作氣動旋震冰火尚肉寶劍,大有隨時可破鞘而出之勢!   不知:車內交合了如了?西寧之行何事生?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刺技床技」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二十一回 刺技床技   雁翎娜被氣動旋震冰火尚肉寶劍刺激,早已陷進如瘋似癲的狀況,身為刺客的她,本能地在尚肉劍鞘內生出強大的壓迫力,想把欲破鞘而出的寶劍夾停甚至夾斷!   而此際尚肉寶劍不甘被夾的強大壓迫與磨擦力,頂端奮勇地噴出一道接一道白濁的劍芒!   「啪!」的一聲,雁翎娜坐下的椅子受不住劍芒噴射出的衝力而破爛!隨著椅子破爛,對下的馬車底部亦穿了個洞下陷,雁翎娜的身軀亦同時向下跌!尚肉寶劍便與尚肉劍鞘分離,最後幾道已減弱的劍芒在空中射到她的下體,特別是那棕黃色的陰毛之上。   由於事出突變,身為刺客的雁翎娜立時從高潮中回復過來,我們只得相對苦笑,而馬車外的葉素冬及御林軍,看到馬車底也被我們干破,想笑又不敢張聲大笑,大家也有點滑稽,而這時馬車亦暫時停下。   雁翎娜已完全清醒,憑感覺道:「翎娜的技巧是否太差,不能滿足忠勤伯大人?以後翎娜可否再服侍大人?」   我扶起雁翎娜讓她坐在另一邊沒有破爛的馬車底,俯身一手輕掃她下身未有沾上陽精的部份棕黃色陰毛,一手楂搓著她堅實的乳房,並微笑道:「翎娜以後稱我為韓郎或柏郎便可,下次我找燕王再與你歡好;行刺重視心思細密,先用超強的偵察力掌握對方情況,要干時則快速準確,自己要盡量保持清醒,用勁講求力度巧妙與角度適合,全身的力量要好好配合一處重點出擊,便能一擊即中,控制對方生死,這些翎娜該已完全掌握,其實在幹那回事的道理亦是一樣。」   我見雁翎娜似懂非懂,雙手繼續挑弄她這堅實而富彈性的軀體,進一步解釋:「刺客就像大夫般必須瞭解人體的各處構造,例如那些地方是致命的要害之處,而那些地方較敏感及那些地方允許較強刺激,還有各種輕重不一的行刺手法及技巧,相信翎娜早已能靈活運用,只要翎娜將自己行刺的技巧轉為這方面的技巧,可能比夷姬等三女幹得更出色,成為一個足可操縱任何男子也欲生欲死的「床上刺客」。」我說話之時當然用她的身體作簡單示範,使她更加領悟如何刺激及何謂欲生欲死。   要讓雁翎娜在短時間內大增床技是極難,不過她既精於行刺之道,而淫道的基本是將任何道也融入其中,能極於行刺,自能極於淫,經我指點重點後,相信她很快便能創出她獨有,混合了行刺技的床技;我同時再悟出淫道的另外兩句:「萬物本理盡相通,天下各道盡歸淫!」雁翎娜忍不住輕吻我一口,柔情地道:「翎娜定必好好研究,希望下次能使韓郎你滿意。」   當雁翎娜看到尚肉寶劍發射了劍芒及離開尚肉劍鞘後,慢慢變軟變細,而上面沾滿了連場大戰後的痕跡,便細心地用嘴巴為我舔吮清理乾淨,看來她已領略到觀察及瞭解對方需要之一點。   若非此處已近西寧道場,我又曾向葉素冬表示想見莊青霜,真想在此再干多雁翎娜一次或幾次。   與雁翎娜再溫存一會,我便穿回半脫下的褲子,自已一人下馬車。   車外的御林軍也以奇怪的目光望向我,其中包括驚訝、仰慕、可笑…,皆因剛才我除了干至雁翎娜淫聲大作,還干爛了馬車。   我改騎灰兒,葉素冬則客氣地命人送雁翎娜回燕王處,若允玟這皇太孫失勢,燕王極可能成為皇太子,故他對燕王的態度明顯大改。   之後一段不遠路上,葉素冬不停向我介紹西寧道場環境及各建築物,進入道場的門樓,把門那數名身穿青色勁服,胸繡白龍的西寧派弟子恭敬地向葉素冬敬禮,而他們對於精神力異常高超的我,除了恭敬還露出驚訝之色;葉素冬更吩咐兩名弟子飛快入內傳話,意思當然是我這被八大派視作對付龐斑的超級高手來道場參觀。   我們通過一條碎石路,兩旁放滿盆景,而路旁的空地更跪了至少三、四百人,神態恭謹地臉向著練武廳,葉素冬低聲道:「這些都是想入門的弟子,要跪足十日表示誠意,才有資格接受進門的挑選,這一關並不易捱哩,讀書不成又想當官的,自然要辛苦點了。」   道場內陰衰陽盛,間中遇上一些女弟子,大都可說五官端正,看到我無不一呆,被我超凡的氣質深深吸引,我感到秦夢瑤之前所遇上的煩惱目光,她最多給人仙女的錯覺,不過假仙始終也只是假仙,達到天人合一最高境界的我,只差一步破碎虛空便成真仙,可說已是半仙半人之境;事實上不論超凡氣質及對異性的吸引力,她又豈及現今我的四份之一?   碎石路已盡,我與葉素冬下馬步上大廳的台階,十多名守門的弟子齊向我們施禮。   我們穿過練武大廳來到內軒中,昨晚我曾見……該是薛明玉曾見的莊節與沙天放也在,葉素冬立即介紹道:「兩位師兄,這位便是三日前在雙修府外力挫魔師宮眾妖人,相信將於不久便可戰勝龐斑,今早獲聖上親封忠勤伯的韓柏大俠;這位是本派的掌門師兄「九節飄香」莊節,這位是大師兄「老叟」沙天放,江湖上人稱我們為「西寧三老」。」   莊節與沙天放均是有識之士,看到我身上發出遠超常人的精神異能,無不驚訝心道:『看他的身形好像是昨晚的那個薛明玉,不過此人氣質高超非凡,與那淫賊明顯不同,不知這是否傳說中天人合一的境界?』   我實在不想對龜縮的西寧派太客氣,不過誰叫莊青霜是我必弄上的目標女子之一?我只好有禮地抱拳道:「晚輩韓柏,見過兩位前輩,龐斑為害中原武林數十多年,便由晚輩解決他吧。」我深知現今八派中人,無不希望我與龐斑死戰,沒有說話比這更能討好他們。   莊節表面客氣道:「忠勤伯果是非凡人傑,年青有為,實在難得,希望能戰勝龐斑,造福中原武林。」但卻心道:『此子修練魔功,又是那「盜霸」赤尊信的傳人,看來是好人有限,又不知他是否昨晚那淫賊?希望他與龐斑鬥過兩敗俱傷,最理想是二人同歸於盡。』   看來莊節的城府極深,又口不對心,所謂的正派對練魔功者有偏見,除了生得女兒美麗兼身材極佳外,也真討厭,難怪虛若無及月兒會如此討厭他們,月兒想我對付他們,鬼王又把淫賊到訪之事傳揚。   不過百年前中原魔教以「血手」厲工為首的陰癸派最是強大,門下弟子如畢夜驚、烈日炎均曾為蒙古人出力,他們只講功利從不理民族大義,更不管什麼仁義道德,故中原白道武林均對陰癸派深惡痛絕;赤尊信身為陰癸派之嫡系傳人,尊信門更是殺人放火姦淫虜略無所不作的馬賊組織,可謂黑道中最為傷天害理者,比之同門的天命教或蒙古第一魔門魔師宮之名聲更差,我身為他的傳人更可說是半個他,道心種魔又是最高魔功,難怪月兒認為莊節不會讓我娶莊青霜便是此因。   我立即運起戰神圖錄的重返九天最高境界,使原來遠超常人的精神異能更進入另一超越自然的神奇境界,彷彿與大地融為一體,但又接連天上,若說道心種魔是由道入魔或從魔進道,玄幻莫測,重返九天則是由天上降生到地上,再從大地飛返回九天之外,包含自然界中生死的奧秘;我道:「晚輩機緣巧合習得傳鷹大俠留下的戰神圖錄,成為他的隔代傳人,與鷹緣活佛更親如師兄弟般談天論道,自當延續傳鷹大俠與龐斑之師蒙赤行百年前未分勝負的一戰。」   我所展示的精神境界,與當年傳鷹大俠也只差破碎虛空的最後一步,當今世上除了飛昇不久的鷹緣活佛外無人可比,龐斑與浪翻雲雖是已超越武功,達到武道的層次,可是這精神異能與武道又屬不同層次,像地上的一頭猛獅,不論多麼強能跳多高,比之一只小小麻雀強上百倍,可是當那只麻雀高飛傲翔於天上,那頭猛獅根本沒法奈何它,因為多強的猛獅也不能飛;當日武功高超的厲若海,沒法殺死完全沒有武功的鷹緣,又對鷹緣的境界動心不已,便是由於這境界級別不同的原因,與武功的強弱屬不同層次。   此際:道場之內顯神能,可否因此得青霜?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精神奇技」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二十二回 精神奇技   在場眾人立即眼前一亮,事實上百年前的傳鷹大俠不單是中原正道人人推崇的歷來第一大俠,更是得道成仙的傳奇典範,已不可用「人」的角度來看,他傳人的身份當然大大不同。   莊節內心對我的印象立即改變,有禮道:「忠勤伯實是我八大派的典範,請坐,人來,奉茶。」   我收起重返九天坐下,並問:「不知在下能否得見莊姑娘?」   莊節眉頭一皺,道:「小女今天身子不適,還請忠勤伯見諒。」但卻心想莊青霜昨夜被淫賊到訪,今天還有面子及心情見人嗎?   我集中精神探索到莊青霜正身處三百多尺以外的金屋中,便道:「若在下與莊姑娘是有緣,自會相見,一切隨緣便可。」雖然我隻身處內軒中說,可是身在遠處的莊青霜也能清楚聽到;一般千里傳音是把聲音的震動波增加,再集音成線傳出,高明者更可集音成箭般射往遠處,可是中間若有牆壁之類阻隔效果必定大減,而且像西寧三老的高手亦會察覺有異;我使用的可稱為「精神傳音」,通過天人合一及道心種魔的奇妙精神力量,只要能感應到她人的所在,不論多遠及中間有什麼阻隔,也能把說話通過精神聯繫傳給她,在場的西寧三老更不會知道。   我與西寧三老在內軒閒聊一會後,便感到莊青霜正步近。   當莊青霜在內軒外,便心跳加速,想進內一看卻有點怕,皆因剛才在金屋內好像聽到遠處傳來昨晚夢郎的聲音,明知該不可能但聲音又很真實,想一看是否真的卻怕結果失望,心中忐忑不安,一時間不知是否該進軒內一看?   最後莊青霜咬一咬下唇,下定決心進內一看,最吸引她的目光,或該說是能吸引所有人目光,甚至是不能視物只要有知覺的盲人,當然是身上發出超越自然又如仙般氣息,像鷹緣或鷹刀般能使非凡之人也心動的我。   對於剛進內軒便立即呆若木雞,一雙漂亮的大眼睜得沒法再大,內裡出現包括驚訝、慕拜、喜歡、情意……等複雜神色的莊青霜,西寧三老均感訝異,他們只知自己對我生出難言的特別感覺,卻不知當我集中精神力下,對女子能產生如何強大的吸引力?更何況我與莊青霜昨晚曾在夢中相見,相信她已對我芳心暗許。   只見今天的莊青霜略有妝扮,秀髮紮了一條長辮子,在複雜的面容上雖有蒼白,明顯是昨晚睡不安寧,當然是被我……被那個死鬼薛明玉影響,但也無損她的絕色芳容,別有一種冰中藏火,又欲破冰而出的特別韻味,比之昨晚睡時或夢中的她明顯更吸引;而在她爆衣欲出的雙峰下身段婀娜娉婷,特別是我用「精神透視」看到這雙超巨豪乳在衣衫包裹下而擠壓變形,感到這種略有彈性中又非常軟綿滑溜的觸感,還加上我清楚感到她下體構造與眾不同的媚道,與虛夜月的九曲十三彎有明顯分別,但卻同樣可使那兒樂而忘返,甘心為她精盡人亡,連意欲心不動的我也感心動。   我勉強壓下莊青霜對我的心動感,對呆了的她道:「在下韓柏,這位姑娘真面善,就像在下昨晚夢見的仙女般。」   心如鹿撞的莊青霜,思緒極之混亂,別說她自己,連我也沒法感應到她正想什麼除了一個「亂」字外,只見她吶吶地道:「你……你是夢郎嗎?」   我驚喜地道:「原來昨晚在下在夢中看到的真是姑娘,實在三生有幸。」   在場的西寧三老也聽得一頭霧水,葉素冬簡單介紹道:「這位是忠勤伯韓柏,她便是莊師兄的獨身愛女莊青霜。」之後又對莊節道:「掌門師兄,素冬有要事與你商議。」   莊節看到女兒失常的表情便眉頭深鎖,道:「霜兒你身體不適,還是先回房休息。」他不知內情,又不知莊青霜是否因昨晚之事而失常,當然不欲女兒繼續在此丟臉,之後又向沙天放道:「請師兄帶忠勤伯到道場各處參觀。」   莊青霜低下頭,對於父命不敢違抗,只得輕聲道:「霜兒告退。」微微抬頭偷望我一眼,這眼神是多麼的幽怨?多麼的無可奈何?之後她便依依不捨地轉身離開,而她在急速轉身時,勁凸的雙峰一蕩是如何震撼?   莊青霜不同虛夜月般任性喜歡自己決定婚事,而虛若無因非常疼惜愛女不會勉強迫她成親,可是莊青霜卻完全相反,要娶她的關鍵還是決定在莊節之意願;別說西寧派的家管甚嚴,一般平民百姓的女子婚姻,也是由父母決定自己無權話事,自古以來也是如此。   待我跟沙天放在道場內觀光閒聊時,他的態度頗為傲慢,一副恃老賣老的樣子,若非我隱為天下第一高手兼境界高超,可能他只吩咐門下弟子帶我四處游便算,不過我也懶得理他,把精神完全留意遠處葉素冬與莊節的談話,因這可能關係到我與莊青霜的將來。   葉素冬與莊節來到一所密室內,並且控制音響低聲說話;一般江湖上的竊聽是靠運功於耳,把某一方向傳來的微弱聲音擴大接收;而高明的竊聽技,是可運功成一種特別的能量射向遠處,結合遠處的聲音再回傳,即使在完全聽不到別人的聲音也可竊聽到,不過此技亦有一定距離及限制,可是我用的「精神竊聽」,只要能感應到對方,不論距離多遠或中間有何阻隔,及即使用上傳音入秘,也能一一聽到,而且還包括說話時的神情及心跳呼吸等情況,也完全一清二楚。   葉素冬先是告知莊節目前最新的形勢,莊節對皇太孫可能失勢當然一驚,因西寧派向來也是支持允玟;而且魔門的天命教,又可謂正道武林的死敵,一直潛伏多年的部署,絕對沒有人能看輕,於是二人便商議派中的方針。   之後葉素冬提到我最關心之事,便全力竊聽,他說:「韓柏曾表示對青霜侄女有意,不知師兄意下如何?」   莊節尋思了一會,道:「這小子出身魔門始終不好,不過因傳鷹大俠的關係勉強可以接受,但此子極為風流,又娶了虛夜月,霜兒嫁他肯定沒有幸福,在幾天前小燕王到訪,明顯對霜兒甚有情意,只是素冬你說皇上知燕王可能造反,故我們才大力反對,但現今形勢大變,小燕王相信是我們最佳選擇。」   可惡!又是那小燕王「豬」高熾,竟敢與我爭莊青霜!而朱元璋想必是知燕王欲造反而本欲借失去高麗靈參一事對付他,但卻因皇太孫是天命教的人,而要我傳話變為阻止燕王造反;我身旁的沙天放見我神色有異便出言詢問,我隨便應酬一句便算。   只聽到葉素冬道:「師兄言之有理,可是昨晚之事已傳遍京師,我懷疑是鬼王所為,皇室向來重視名聲,此事可有阻礙,而且之前師兄欲把青霜侄女嫁給皇太孫,被鬼王指她仍媚骨艷相所阻,燕王比皇上更重視鬼王的批言,此事恐怕難成,而且目前形勢,我看韓柏非表面如此簡單,此人我們不可得罪。」   莊節氣道:「呸,又是鬼王,他到底要破壞我們多少次?姓韓的那小子有何不簡單之處?」   葉素冬道:「傳聞慈航靜齋的秦夢瑤已嫁他為妻,再加上近日人氣急升的雙修府及丹青派,若再加上鬼王府,他背後的實力不知有多強?而且看來皇上已視他為心腹,剛才在燕王行宮內,他該享用燕王所贈的三位塞外美女,但大半個時辰後出來,竟帶著連寬之人頭!若他再打敗龐斑,以素冬來看,他極有可能左右整個大局!所以素冬才敢向師兄提出此事。」   莊節的心跳不斷加速,當然是意想不到我背後有如此實力,之後道:「這樣來說,霜兒嫁與此小……此人確無損我派威名,於西寧派的未來亦有幫助,可是此人極為風流,又不知會否進天道飛昇而去?再加上昨夜的淫賊,我懷疑是他所扮的,因曾出現一把像虛夜月的女子叫聲。」   葉素冬道:「試問鬼王豈會把愛女嫁給一個將進天道飛昇而去之人?若有證據他真是昨晚的淫賊,我們又可如何?先不說皇上現今乃用人之際決不會為我們增此強敵,其餘七派更只待他與龐斑一戰,絕不會助我們對付他,而以我們師兄弟三人再加其它弟子,恐怕亦非他對手。」   此時:莊節素冬論形勢,青霜之事將如何?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重遇三女」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二十三回 重遇三女   莊節歎道:「唉,素冬之言我豈會不知?我們多觀察幾天,同時亦看小燕王是否介意霜兒昨晚之事,只要他能堅持,相信燕王亦希望我們全力助他繼承大業,只要霜兒能誕下子嗣,到時即使小燕王真的無福消受也不緊要,此事我們並不急於一時決定。」   葉素冬笑道:「還是師兄高見,韓柏那邊我們就拖著吧。」   之後他們二人再商討在此形勢下派內之事,我當然沒有興趣費精神再竊聽下去,看來莊節這頭老狐狸始終不願讓女兒嫁我,只想她成為將來的皇后;而他們二人只從西寧派的利益角度來考慮莊青霜之婚事,而無視她剛才明顯對我有意,使我對西寧派極為反感,一於不娶她算了,反正我身邊的美女已不少。   哈哈,不娶莊青霜當然只是說笑,但需如何才可?其中一個問題在那個小燕王「豬」高熾身上,我必須比他快才可,否則事情可能有變,老狐狸想找隻豬為婿,隻豬又有意娶老狐狸之女;唔……有了,其實我根本不需顧慮莊節的意願,一於明天求皇上下旨賜婚,以換殺連寬之功該沒有問題吧?而莊節方面難道敢抗旨?至於莊青霜這個無權決定自己婚事的可憐女子,待今晚再進入她夢中增進感情……嘿嘿,反正現在我體內的精氣神也太多了,整晚元神出竅也肯定無問題。   在我決定後,心知再留在西寧道場也是浪費時間,便向沙天放說要離開,而對他留我多一會的說話也不理了。   當我在門外騎上灰兒,讓它慢跑離開,見現在還未到黃昏,心想是否該先回客棧找白素香干至她無力應付,然後再找一所青樓或花舫大干連場,夜些肯定需回鬼王府找月兒,而她那七娘會否找我?又不知邢媛是否在京?估計朱元璋需時間部署才會對付楞嚴,現在找邢媛再續前緣也應該可以;而薜明玉來京該再作案才對,我是否該再扮他……?   正當我還考慮現在該往何處時,葉素冬突然追出來道:「忠勤伯且慢。」   我停馬問道:「不知葉統領有何吩咐?」   葉素冬微笑道:「本將豈敢吩咐?關於青霜侄女之事,相信近日便有好消息告知,而陳令方該已在金水河旁,多年前的舊宅內,不如讓本將陪同前往如何?」   想起與柔柔、朝霞、左詩及范良極等分隔已快將五天,便決定還是先探望她們並好好安慰,此時突然有兩位御林軍快馬奔來,向我們行禮之後道:「皇上有要事請大統領入宮見駕。」   於是我便道:「葉統領公務繁重,只需指點方向路徑便可。」   葉素冬感到我對他未能落實莊青霜之事略有不滿之意,在皮笑肉不笑下解釋幾句,便指點我方向路徑。   我單人匹馬,與灰兒來到金水河旁,只見時近黃昏,太陽該還有一個時辰多才下山,夕陽金光映照河上,此河名為金水河在此時確是適合。   以我的感應,很易便找到陳令方的舊宅,發現在屋外有幾個監視者,但當我的殺氣傳向他們,便很快全部自動消失了。   陳令方的舊宅是座八合院式的建築物,比一般的樓房大得多,但比之整座山的鬼王府及西寧道場當然是小巫見大巫,雖然看上有點舊,可是仍保持得不錯,看來他雖被罷官多年,仍一心希望能復官,故一直派人打理這裡;我感到屋內外除了三女及陳令方,還有范豹及不少怒蛟幫眾作守衛,而陳令方亦請來不少護院,但老賊頭范良極卻不在,相信是去了偷東西。   我對守門的怒蛟幫眾道:「在下韓柏,是陳公的好友。」雖然我說話的聲音不大,可是屋內眾人也能清楚聽到傳音。   怒蛟幫的守衛當然清楚我是誰,而看到我超凡的氣質,當然知道是沒法假冒的,不禁流露出敬佩非常的神色,當中更有人立即下跪;事實上我在雙修府戰敗一眾高手,亦對怒蛟幫被圍攻一事影響極大,除了使雙方士氣產生不同的大變,亦使如湘水幫等門派由協助屠蛟小組,改為加入丹青聯盟對付魔師宮,無形中幫了怒蛟幫一個大忙。   當我落馬步入宅內,自有人為我牽馬,而宅內最快出迎的,便是輕功根基不差的柔柔,當她看到我立時一呆,心中一剎那已閃過百般感受:『最初見公子時只覺他英俊雄偉又氣概非凡,還帶點孩子的純真,世上再沒有比他更好看的男子,使柔柔對他一見傾心;後在武昌陳府的地洞裡他又增添了難以形容的特別吸引力,與他初次歡交更使柔柔欲仙欲死,沒法控制自己,自知今生不可能沒有他;之後在船上他除了吸引力再增加幾分,還多出了一種如黑道霸主的英雄氣概,差點便可比上浪大俠般,那知現在竟變得如仙般超凡入聖,但卻沒有半點高高在上的感覺,反而更使柔柔想完全投進他的懷抱。』   逍遙八艷姬首席美女-柔柔   柔柔一呆之後便向我飛撲過來,依偎在我懷中立即感到被抱擁已很滿足,之後出迎的范豹見我與官船別後幾天便氣質大變,感到訝異,又不禁生出敬佩之心,友善地向我問好。   當我抱著馴如小綿羊的柔柔進入宅內大廳,朝霞、左詩及陳令方已分別出迎;其中沒有武功的朝霞與左詩,感應雖遠不及柔柔與范豹,亦同時一呆,二女均是幾天前被我勾起愛慾的久曠怨婦,自然被我深深吸引;精於相學的陳方令,好奇地以充滿疑問的神情望向我,當然是由於我在境界及心境異變,所謂相由心生,有諸於內形諸於外,面相亦同時生出了變化之故。   其中朝霞心想:『不知是否這幾天來妾身時刻也想念相公,特別是午夜夢迴之際,現在再見,明知他是相公,可是感覺卻與之前不同,但有什麼分別實在說不出,只希望與柔柔交換位置,立即投進相公懷抱。』   左詩則心道:『這幾天來與浪大哥及柏弟別後,詩兒便常想念他們二人,其中雖以柏弟那沒法形容的魅力最吸引,有時像個孩童有時又像個情場高手,間中又有大俠的風範,但詩兒心中總有浪大哥那自然瀟灑又親切的印象存在,可是此刻再見柏弟,他不但魅力再增,還多了一種連浪大哥也沒法可比的超自然力,現在詩兒心中好像只得他一個。』   美妾-朝霞   酒神左伯顏之女-左詩   隨著朝霞與左詩分別來到我左右,柔柔不好意思獨霸我的懷抱而落地,之後我便張開雙手擁抱三女,她們雖然像有千言萬語想說,可是這刻重會,在此情此境下卻是說不出話來。   陳令方笑道:「恭喜韓兄弟今早被皇上封為忠勤伯,更成為皇上身邊的大紅人,而韓兄弟的奇相更越來越奇,好像已超出了相書的記載。」   我笑道:「陳公果然消息靈通,我們是自己人無需客氣,現在小弟想借一房間好好安慰三女,之後再與陳公詳談好嗎?」之後我對三女道:「我們一邊干,一邊談如何?」   三女也心想被我干時如何還可說話?不過其中柔柔及朝霞與我久別數天當然極為願意,而左詩雖有點害羞不想,可是卻沒法說出不願意;至於陳令方只是微笑道:「請便。」   我們四人在拉拉扯扯、左擁右抱、親親吻吻、楂楂摸摸的情況下,由朝霞帶路來到西廂別苑,原來以前陳令方從青樓中娶了朝霞為妾,便是安排她入住西廂之內,被罷官之後便搬往武昌,今天回京便安排三女暫時同住西廂。   當我們來到西廂別苑的客廳時,三女已是紅霞滿臉,下體出水;我們四人八手齊施下,在進入廂房內大家的衣衫均已落地,當她們三女看到我赤裸雄偉的身軀上,皮膚散發出對女子有如實質的精神吸引力,特別是看到三女各具美態的赤裸嬌軀而充血半硬的那兒,也不約而同發出內心的讚歎:『天呀,世上竟有如何吸引之物?數天別前在船上,他這雄偉的身軀已非常吸引,可是現在不知是否我眼花?這身軀特別是那處竟發出無比吸引的異光?一看到便使人興奮不已。』   看得如癡似醉的柔柔與朝霞二女,在有一點迷糊又陶醉下使出渾身解數,久經訓練床上功的她們兩雙熱唇加上靈活的丁香小舌不停向我身體各處吻吮舔掃,四隻纖巧的玉手不停在我各處挑弄撫搓纏繞輕拍,同時她們亦懂得用身體上豐滿的乳房向我擠壓磨擦。   此際:重遇三女立歡好,今次又該如何幹?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五穴齊插」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二十四回 五穴齊插   柔柔與朝霞間中還用下體的陰毛掃弄我大腿,不時單腳站立用另一腿向我挑弄纏繞,特別是柔柔那對足有四十二寸修長之美腿,靈巧性不在手之下,而二女有時一前一後,有時一左一右地服侍,刺激得半硬的那兒立即全硬,其中發出的異光更盛,看得三女也如癡似醉。   一直在旁的左詩,多年前先夫行房也全是被動,論床上功恐怕只比一般處女好一點,比之一個是被莫意閒訓練為逍遙八艷姬的首席美女,一個是多年前京城中的青樓紅妓,當然遠遠不及,看得呆若木雞,自覺不好意思。   體貼溫柔的我,看到左詩如此,便一邊來到她身前把抱她往床上,另一邊笑道:「還是讓柏弟好好服侍詩姐吧。」柔柔與朝霞當然亦同時跟來。   在床上的左詩下體早已開始濕潤,當我含吮她這飽漲的乳房,喝了一口香甜的奶汁,她的陰部已流出淫水,我清楚感到原來曾生育過的女子,在哺乳之時身體會產生一種興奮的快感,與男歡女愛中的情況竟是一樣。   看到嬌軀輾轉反側的左詩,我清楚感到她極需我的大肉棒,去滿足她這空虛了多年,因生育後變得寬鬆的陰道,我當然是義不容辭,立即用大肉棒插進這燙熱及濕潤的陰道之內。   左詩她這兒對於一般男子來說有點寬鬆,對那兒幼細的男子來說更是寬鬆得沒有快感,可是對我來說是有點緊窄的剛剛好,加上濕潤非常自然順利一插而盡,一種異常滿足的快感立即傳遍左詩的全身,再直衝腦海。   這西廂房內的大床,比之谷姿仙的大床有點不及,比之船上的小床卻大得多,左詩在下我在上,柔柔與朝霞分別來到床上一左一右,三女在一起倒也完全鬆動,我一邊用大肉棒抽插滿足中間的左詩,一邊雙手分別左右去刺激柔柔及朝霞的嬌軀各處,特別是她們豐滿的雙乳或誘人的屄,同時又享受柔柔與朝霞一左一右的服侍。   當我大力抽插了十多下,左詩已被弄至高潮,而柔柔與朝霞亦興奮不已,我便改為坐起身來,大肉棒繼續向左詩的下體抽插,同時亦示意左詩自己發點力擺動身體,雙手的姆指則分別插進柔柔與朝霞這淫水長流的陰道,濕潤後再換為用食中二指插進陰道,然後雙手的姆指分別插進她們的肛門,同時對三女來一個五穴齊插,間中更楂捏柔柔與朝霞陰道與肛門間的肉壁,弄得三女的淫叫聲恐怕轟動整個陳宅。   再幹了不一會(三分半鍾),左詩已達第二次高潮,而柔柔與朝霞也被我帶媚功的三指,分別插出了高潮,發現二女的陰道與肛門也同時在抽搐,也真的非常有趣。   我清楚朝霞對於食中兩指感到不夠深入滿足,便把右手及肉棒抽出,再把朝霞抱往左詩身上,然後用大肉棒插進朝霞下體,緊窄的感覺當然比插在左詩處更佳,而我右手的食中與無名三指,便插進左詩之下體之內。   深入更滿足的感覺,很快便出現在朝霞身上,而高潮過後的左詩有點受不了被不停擺動的朝霞所壓,便在被我右手三指抽插中,慢慢向我右方移動,變為三女又並排於床上,而我左手則沒有離開柔柔的下體的雙穴。   我用三指把左詩抽插得興奮不已期間,又嘗把濕潤的姆指慢慢插進她的肛門,讓還未被開肛的她慢慢適應,當然我很瞭解此時的她,已不抗拒我為她開肛,而我又繼續對三女五穴齊插。   當朝霞被我長長的大肉棒抽插之時,很快便達至另一次更興奮的高潮,而享受完她陰道抽搐使我產生的快感後,我的肉棒便改為插進她肛門之內。   此時被我左手三指抽插雙穴的柔柔,也感到有點不夠深入滿足,我只好在朝霞的肛門內只抽插了十幾下便算,之後為柔柔與朝霞換位,再用大肉棒在中間柔柔的陰道內抽插,間中又改插她的肛門;而左手則在左邊的朝霞下體內雙穴齊插。   當柔柔被我插得高潮迭起之際,在她不停抽搐的陰道內,我亦同時被她這常做收陰訓練的窄道內,興奮地噴出陽精!   不過這對我來說,不是結束而只是剛開始而已,當達至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精氣神也處於最高峰,無需運雙修大法亦可長時間金槍不倒,就像天地間永遠長存不息一般,此際我又悟出淫道另外兩句:「淫無次數時空限,長幹不息莫需停!」我讓柔柔與朝霞在床上休息一會,把右邊的左詩反轉,抱起她的纖腰讓她趴在床上,然後我跪在她臀後,肉棒運功縮細一些再配合陽精的潤滑,便從後慢慢插進了她這從未有男子進入的後園禁地,初次破肛的左詩「呀∼!」了一聲大叫,但痛楚的感覺很快便被我用雙修大法變為高潮。   當左詩的快感蓋過了痛楚,我才開始慢慢抽插,而且收起縮陽的運功,肉棒便在左詩的肛門內慢慢充血變大,而用大肉棒在左詩初破的肛門內抽插,除多了一種新鮮感外,比之在她寬闊的陰道內抽插感覺當然暢快得多。   可是當我抽插了一會,范良極已返回陳宅,並在外大呼:「小淫棍快點出來,有要事與你商議。」   我一聽後差點縮陽並滑了出來,便運精神傳音在那可惡的老賊頭耳邊大聲叫道:「知道了!你再等一會吧!」范良極的聽覺可說冠絕江湖,當然非常靈敏,被我如此用精神傳音大叫,立即腦內一轟感到震耳欲聾,還痛得立時彎下身子;反而在我旁的三女,只是聽到我普通的回復聲音沒有什麼。   我重新插進左詩的肛門,柔柔則下床在我右邊挑弄,朝霞則於床上在我左邊撫慰,而我則伸手棒插進左詩的陰道內,運用三修大法,這種在雙穴齊插時會產生異常強烈快感的奇功,立使左詩陷進劇烈的高潮之中;而我的肉棒被同在左詩下體一壁之隔的指棒,所發出的三修大法影響,同時加上柔柔與朝霞的左右同侍,再插一會亦達到高潮而在左詩的肛門內噴出陽精了。   事後剛被破肛的左詩已疲憊不堪躺在床上,我便讓她好好休息,與柔柔及朝霞略為清洗便穿衣出外,只見此時正在黃昏,我到京來也已有一天。   當我們來到大廳時,還在耳嗚中的范良極本想破口大罵,可是看到我高超的境界便說不出罵話,只道:「你這小子果然有點門路,快點告訴我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   我便簡略地說出這幾天之事,其中一些秘密如天命教陰謀及陳玉真等事便沒有說,而魔種等事由於太怪異亦沒有說;當我提及谷姿仙與虛夜月等美女之時,眾人雖已知她們已是我妻子,也想一看她們有多美?可是柔柔與朝霞內心總有點忐忑,不過由於剛才我方與二女歡好完,她們倒沒有什麼;而當我說到秦夢瑤之事,原來他們還未知此事,眾人無不驚訝,當知道鷹緣飛昇之事,眾人又是另一種的驚訝。   此時柔柔遞來一杯酒,入口只覺清醇芳香,非一般酒可比,我道:「這是什麼酒?真是好酒。」   朝霞拿了些小菜來,答道:「這是詩姐在船上親手釀製的,名為「清溪流泉」,相公該知道浪大俠與陳公均是好酒之人,其實我們早已在船上安排釀酒的工具,不過此酒在浪大俠與相公離開後兩天才釀成。」   在我達至天人合一吸取了天地精氣後,好像便不感到肚餓,相信長期不吃不喝也沒緊要,可是此時見朝霞拿出小菜,於是隨便吃上兩口送酒,聽到柔柔道:「公子知否詩姐有個心願?」   此時我沒有運精神感應當然不知,事實上運用這來探索別人的思想自己也很累,非需要時還是少用為妙,反正我一問便知,於是問道:「那是什麼?」   柔柔給我添酒並道:「詩姐想在左家老巷重開酒肆釀酒,但由於當年酒神左伯顏投靠怒蛟幫,成為朝廷欽犯,若沒有皇上特許,恐怕會有麻煩。」   我心想此乃小事,相信在目前的形勢求老朱,該沒有問題,便道:「此事該不難,待得到皇上特許才告知詩姐讓她高興吧,為何你們今天才到京?其中發生什麼事?」   陳令方眉飛色舞地道:「沿途所到之處,有不少官員為我慶祝新官上任,像三天前的晚上,連遠江白鳳樓的白芳華也肯賞臉來獻藝,除了憐秀秀外,長江兩岸就要數她最有名。」   不知:白芳華是何許人?范良極又有何事?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夜月之火」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二十五回 夜月之火   此時范良極突然道:「我就看此女好人有限,上船來不知想調查什麼?」而柔柔及朝霞,也好像對白芳華沒有好感。   之後范良極神神秘秘地道:「柏兒跟我來說些密話。」我只好跟他進入內堂一暗處。   來到一無人的暗處,范良極賊眉賊眼,狡猾地道:「那你現在幫我進宮取一件寶物,應該很易吧?」   我立即道:「范老賊你欠我兩件事未辦,還有兩個寶藏,不過連你這麼富有的盜王也有興趣的,那是什麼寶物?儘管說來聽聽吧。」   范良極道:「此寶名列天下十大奇珍之一,我的寶庫內已十有其九,只少了這件「九龍掩月杯」怎能服氣?這杯是西域呼巴國進貢給天竺的異寶,最後落入朱元璋手中;樣子雖普通,可是只要把美酒注進杯裡,內壁會立即現出九條穿游雲間的龍,隨著酒影上下翻騰,朱元璋視這杯為幸運象徵,每逢佳節或慶典,都用它來喝酒,偷了此寶後,本大盜也可金盆洗手了。」   我心想此杯不是被允玟親手下了混毒嗎?要得此杯或者有轉機,於是我便簡單說出天命教的陰謀及陳玉真之事,再道:「若你能幫老朱對付天命教,或者他肯賞賜這已被下毒的寶杯也說不定。」   范良極歎道:「唉,本來我對老朱當皇帝沒有半點好感,他的江山落入別人之手我只會拍手稱快,可是我恩師凌渡乃當年正派中響噹噹的好漢子,若天下落入蒙古外族或魔門天命教之手,受苦的只是百姓,我幫你此事便當還你一件事吧。」   我立即道:「等等,這可是你要那九龍掩月杯,非我求你之事,而且還要我為你向老朱請求,他會否答應還未知,不過見你安全帶柔柔等三女來京,若再給我餘下所有的高麗參,及還我兩個價值連城的寶藏,當扣減一件你欠的事又何妨?」   范良極道:「不過你還要幫我到鬼王府偷一件寶物才可。」   提到鬼王府,我卻突然感到虛夜月已來到陳宅外。   之後范良極已聽到陳宅外有爭吵之聲,於是我們便出外一看,在宅外只見一身男裝的虛夜月手持皮鞭,除了在英姿爽颯中透出驕矜媚艷,此時殺氣騰騰的臉色中更顯出獨有個性,一雙神秘又迷濛的美眸中藏著怒之火,不過在我來看卻別有一翻味道。   范豹一見便知虛夜月差不多已達范良極般級數的高手,更知她是京師中橫行無忌的天之驕女,當然不敢阻擋;陳令方來京當官,對於京中可說第二最有勢力的威武王之獨生愛女,當然是想盡力巴結的對象,可是看到虛夜月想殺人般的臉色,便嚇得不敢作聲。   我感到虛夜月發火的原因,是知道我接受了燕王所贈的塞外美女,更重要是曾到她死對頭西寧道場一遊,加上不見了我半天,當然立即大發雷霆地來找我,可是當敏銳的她一看到我時便呆了,心道:『為何只是不見半天,他的氣質便產生如此大變化,由反璞歸真進入了好像半仙之境?對月兒的吸引力更大增,這是何解?』   在虛夜月一呆之時,我一閃已來到她身邊,一方面用「媚情魔眼」增加她的喜、樂、愛及欲,減少她的怒、哀、惡,另一方面雙手輕擁她的肩膀,並傳進淡淡的媚功,刺激她體內的媚骨。   一時間虛夜月被弄至陷於混亂,想苛責又怕使我生厭失寵,而自己又曾承諾讓我找其她女子,出師無名,而想討我歡心又心有不甘,同時又被挑起了骨子裡的情慾,眼中秋波流露;若說西施最美是在心絞痛發作時,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病容,那麼虛夜月最美便該是這刻,在嬌嗲中又喜又怒,俏臉上變化萬千,同時又有些動情而半失控的樣子,可說是活色生香。   此時柔柔與朝霞從宅內出來,本是平復了些的虛夜月,看到二女不禁又生出醋意及敵意,我立即向二女道:「柔柔與朝霞快來拜見虛大小姐及請安。」   其中柔柔跟我前,早已說明自己願意服侍我夫人,而且她在服侍死肥鬼莫意閒時看慣別人的臉色,兼習慣與眾女一起共處;至於朝霞本為紅妓被陳令方娶為寵妾後,雖有少許高傲亦要看眾夫人臉色,在被指為桃花惡煞失寵,兼被眾人排擠,一點傲氣也慢慢消失變為空虛寂寞;二女自然看出虛夜月屬那種狠辣難處,身份高貴又特殊不能開罪的女子,便立即盈盈下拜問安。   虛夜月對二女的敵意減退一些,看到二女雖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可是與自己可穩佔美女榜排名第三的傾城之姿,明顯屬不同層次,又看到我在二女面前只是輕擁自己,醋意也減退了幾分。   我運起「淫魔媚音」道:「月兒自幼喪母,沒有兄弟姊妹,父親望她成才故非常嚴厲,更不准她與一般孩童玩耍,柔柔與朝霞以後除了要好好服侍月兒外,還要視她如親妹子般看侍照顧。」虛夜月立時被我勾起心中憾事,眼中淚水翻滾卻沒有流出,餘下對我的恨意,及二女的醋意及敵意也消失了。   感懷身世的虛夜月,那會不想有姐姐照顧自己?便稍微放下高傲,平靜地道:「兩位請起吧。」並收起皮鞭掛在腰間,之後依偎在我懷中,問道:「為何月兒每次不見你幾個時辰,你的武功境界好像又進一層?」   我笑道:「為夫是以淫入道,行淫越多境界自然越高;不久之後京師將雲集各方高手如龐斑及裡赤媚,為夫只有不斷提升功力才可以好好守護月兒,我本非好色,只是為大局著想,月兒不會為此生氣吧?」   當我說到「本非好色」時,在場眾人無不掩著嘴巴,想笑又不敢笑得太大聲,只有范老鬼在哈哈大笑得連腰也彎了;虛夜月勉強壓下笑意,嘟起可愛的小嘴,違心地說:「你別當月兒是這麼小氣,不肯為大局著想。」卻心道:『唉,明明是你自己好色已是天下皆知,為何總是說得如此理直氣壯?還好像是月兒小氣般?』   為解眾人笑我而有點尷尬的氣氛,我便道:「我們入內再詳談吧。」   范良極一直留意美貌差點可比秦夢瑤,更勝在活色生香,表情變化萬千的虛夜月,心中實在喜歡,傳音給我道:「若你使月兒斟茶給我並叫聲大哥,我便放棄到鬼王府盜寶吧。」   我心想若范賊頭有能力一個人到鬼王府盜寶,便無需要我幫手,但讓月兒喚他作大哥該有利無弊吧?於是便帶虛夜月來到范良極面前,道:「這位「獨行盜」…該說獨行一人盜不了寶的范良極是我大哥,作為我最疼愛的妻子,月兒便乖乖斟茶並叫聲范大哥。」   朝霞立即拿了茶杯遞過來,可是當虛夜月看到范良極外形猥瑣,更想起父親提及此賊曾欲到府中盜寶,便有點不甘願,但知他不簡單及礙於「我最疼愛的妻子」幾個字,一時也無意出聲反對,於是我道:「月兒該知他是出名的盜中之王,收藏了不少寶物,叫聲大哥說不定他遲些會贈你一些好玩又有趣的寶物呢。」   范良極尷尬的表情當然是因看出虛夜月不肯,此時便笑道:「這個當然,讓我遲些送幾件好玩又有趣的寶物給妹子好嗎?」   虛夜月聽到有好玩又有趣的寶物,又不想為此小事逆我之意,於是便接過茶杯,雙手遞給范良極並嬌嗲地道:「范大哥,請用茶。」   眉飛色舞的范良極滿心歡喜地接過荼杯享用後,虛夜月問我道:「你在這裡還有多少妻妾?」   我道:「這裡還有位詩姐,丈夫在三年前因赤老攻打怒蛟幫而死,育有一女,遲些可教月兒如何照顧嬰孩。」   虛夜月俏臉微紅,秋波流動,明顯正憧憬著自己懷有子女時的情景,低聲道:「月兒在那裡找嬰孩照顧?」   我抱起虛夜月笑道:「我們現在便去好好製造。」   此時還未復官的陳令方道:「在下陳令方向虛大小姐問好,韓兄弟乃在下之忘年好友,舍下還有清幽客房,可供兩位休息之用。」   我抱起懷中之月往客房去,並笑道:「那我們也不客氣了,柔柔與朝霞也一起來服侍月兒吧。」   在我懷抱中被挑逗,已如一團熱燙之火的虛夜月卻道:「唔∼月兒不要其她女子來服侍。」   我一邊抱著懷中的這團火並加強手上的挑逗,另一邊笑道:「好,月兒不要便不要,那她們來服侍我一人好了。」   不知:韓柏會施何手段?月兒又將如何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插服惡妻」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二十六回 插服惡妻   早已忍不住挑逗而呻吟的虛夜月撒嬌地道:「哦∼也不可!」   我淫笑道:「那看看一個媚骨艷相的月兒,能抵擋為夫多少次攻勢才支持不了而求饒?」   虛夜月最可愛的弱點,便是比普通女子更受不了我魔媚的挑逗,故我不怕她有多兇惡;但當然,若非我超級能幹,能滿足她之餘還有很多很多,連我也不知還有幾多的餘力對其她女子,否則定是燈蛾撲火般在找死。   在客房內,當虛夜月看到我赤裸中發出異光的雄偉身軀,特別是潛藏異能的那兒,雙眼看得發亮的她便立時著迷,滿臉慾望之色,心跳及呼吸加速,半驚半喜中道:「為何你竟會變得如此吸引好看?」   我笑道:「為夫只要干淫越多,淫道越增,便自然如此,月兒喜歡嗎?」   在我輕易地脫下虛夜月身上的男裝,露出她那比柔柔三女更勝的赤裸動人嬌軀時,之前與三女只是開端的情慾,便全部投入她這如同九曲十三彎的誘人媚道之內,一下又一下的盡情大力深插至盡!   今次虛夜月故意只作被動留力,希望自己別太快便支持不了,可是這對我來說真有用嗎?當我大力抽插了一會,看到這天生媚骨艷相的虛夜月確是不簡單,竟能完全承受而且還非常享受,我便使出「魔種相繼不死插」,以肉眼難辨是插還是抽的速度,向她的媚道內強烈連環猛轟!   事實上這招是為對付淫魔女而創,連有雙修大法護陰的白素香也受不了,虛夜月雖有比一般青樓姑娘強的媚骨,又如何承受得了?而我自己在她這條一時扭曲,一時抽搐的媚道內極快速抽插,產生出非一般的抽插磨擦快感而想射之際,我記起修練魔種是不會使女子受孕,便運上戰神圖錄的「長生未散」,使生命精華不被魔種吸收作為練精化氣,無窮無盡的生命便全部射進了她媚道的最深之處!   被劇烈刺激而輾轉不停扭動並尖叫的虛夜月,感到我噴出熱燙的陽精後以為完了而呼出一口氣,可是我卻不讓她再有喘氣的機會,便再一次使出極速衝刺,今次由於有大量陽精潤滑,抽插的速度比剛才更快,快得常人的肉眼可能看不到有移動一般,而隨著連續不斷發出的「啪…啪…」撞擊之聲,只見陽精從接合之處不停四濺,整張大床與附近的牆壁也沾了不少。   瞬間已被我抽插了二千多下再加三千多下,而差點在興奮中叫破喉嚨的虛夜月,說什麼也想不到我強至如此,自己竟在好像經歷了極長時間,但卻明知應該是極短的時間便受不了,在混亂中勉強沙啞地叫:「停!」   我便停止下身的狂抽猛插,只是深深地留在她的媚道之內,笑道:「為夫原本打算與月兒大干一百回合以上,現在第二回合還未結束便停?」   喘氣不休而沒法說話的虛夜月,胸口高挺的雙峰在不停深呼吸中,一波又一波地起伏不止,我便用雙手的指尖,捏揉著她的嬌嫩的乳蒂,而下體則以極慢的速度在她的媚道內像抓癢般蠕動。   一會後虛夜月終於回復了說話的能力,嬌嗲地道:「唔∼你能否像這樣溫柔一點待月兒,不要剛才這般粗暴好嘛?」   我笑道:「為夫豈敢不從命?」便全身把她緊緊擁抱,並運起淫魔十指功的「瘙」十成功力!從全身包括肉棒傳往虛夜月身體各處包括媚道,我的十成功力是如何強勁?她立即有如萬蟲萬蟻爬上身般,極為難受之至,全身如瘋似癲地猛力搖擺掙扎,拚命地想推開我,但試問我豈會被她推開?   忍受不了全身瘙癢的虛夜月立即叫道:「停!」   我雖停止再發功增加刺激虛夜月,可是現在她體內瘙癢的感覺並無退減,我對著全身肌膚佈滿紅霞的她道:「又怎麼了?」   香汗淋漓的虛夜月只懂吶吶地道:「你……你……」   我笑道:「現在月兒想我繼續溫柔,或是離開,又或幫你好好止癢?但止癢的過程難免要粗暴點。」   全身瘙癢難耐的虛夜月,嘟起小嘴道:「死韓柏,快為月兒止癢吧!」   我一方面全身運起淫魔十指功的「水」,使虛夜月猶如身處水中,清涼的感覺慢慢遍佈全身,瘙痕的感覺慢慢減退,另一方面我再次使出魔種相繼不死插,使她在被抽插中產生強烈痛快的感覺,忘卻所有餘下的瘙癢感。   過不多久我已快速地抽插了三千多下,感到非常暢快,便再一次運上長生未散,在虛夜月的媚道最深處內,又一次噴射出充滿生命力的精華。   高潮退後的虛夜月已全身乏力,但感到我兩次完事後全沒有縮細及退出之意,反而又再開始抽插起來,立即驚道:「停!你……」   我只好停止再抽插,不過雙手卻輕撫全身汗水的虛夜月,笑道:「現在開始第三回合,月兒想我溫柔些還是粗暴些?為夫還有很多花款及本領未使呢,月兒要否現在一一嘗試?」   虛夜月咬一咬下唇,歎道:「唉,月兒投降吧,我已受不了,你去找你的柔柔及朝霞好了,現在月兒需在此好好休息。」   我笑道:「可是為夫捨不得離開月兒,不如讓她們二女進來,一位好好服侍月兒清理,另一位為月兒抵擋為夫一兩個回合,讓月兒休息一會我們再來多幾次如何?」   事實上虛夜月當然不想有其她女子在旁,可是現在全身是汗,滿屄是精又全身乏力的她,那會不想立即有人好好服侍自己清洗?於是便微一點頭。   我用精神傳音給柔柔與朝霞,低聲道:「柔柔與朝霞快進房來服侍月兒清洗。」本已閉上雙目的虛夜月立時張開雙眼,因她明明聽出這不是千里傳音的功夫,只像是在她身旁低聲說話而已,不過一瞬間她已對我的本事見怪不怪,再閉上一雙迷濛的美目休息。   不一會柔柔與朝霞便帶著一盛水之木盆進來,我知柔柔除了擅長服侍男子更擅於服侍女子,而朝霞對女子便不行了,否則之前也不會被陳令方的眾妻妾排斥;於是便讓月兒躺在床上,再由柔柔在床邊服侍她清洗。   當我把朝霞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脫下,同時亦使她身上的慾火再度燃起,只見柔柔一邊為虛夜月溫柔細心地抹去身上的香汗,一邊用熟練的手法為她按摩推拿,使本來還在介意的月兒慢慢放鬆,並享受這種在舒服中可以消除疲勞的按摩;若論能使女子興奮高潮的手法,柔柔當然遠不及我,可是這種使女子消除疲勞又舒暢的手法,我卻不及非常清楚女性身體構造與感受的柔柔。   我抱起赤裸的朝霞跳上床的內側,一邊用肉棒及左手去滿足她,另一邊用右手學著柔柔的按摩推拿手法,與柔柔一起服侍虛夜月,而柔柔有空便脫去自己身上阻礙的衣裳。   我用大肉棒插了朝霞的陰道一會,便把她雙腿抬起屈向她胸前,示意朝霞自己抱著雙腿,讓下陰盡量向上,然後大肉棒改插她肛門,左手的指棒插進她陰道,之後運起對雙穴齊插有奇效的三修大法,立使朝霞感受到一生從未試過的極度高潮之中。   本正閉目享受被按摩推拿中的虛夜月,此時感覺身邊不停搖擺抽搐的朝霞情況極異,好奇地張開雙眼察看,見我正用大肉棒插在朝霞肛門,同時指棒插陰甚覺奇怪。   我自己在受三修大法及雙穴齊插的刺激之下,暢快地在朝霞肛門內噴出陽精,之後拔出手指,只單用大肉棒繼續在朝霞的肛門內抽插,並向虛夜月淫笑道:「月兒是否要嘗試為夫這招雙穴齊插?讓我同時插在月兒後面的月兒,會非常舒服的呢,你看看朝霞剛才是如何高潮迭起,便知那是多麼快樂。」   虛夜月斬釘截鐵地大叫:「不要!那兒怎麼可以?」   事實上虛夜月的肛門又豈及她的媚道好插?她不肯我亦無謂勉強,我改用大肉棒插在朝霞的陰道,對於像朝霞般的女子,我最喜歡便是在她兩個穴來回穿插;我右手撫揉月兒的屄,笑道:「月兒不想便不插月兒後便的月兒,那我們現在再來幾次如何?」   虛夜月歎了一口氣道:「唉,你這人怎麼好像有無窮無盡的精力,永不遏止般?」在旁的柔柔亦顯得非常留意在聽,而在床上一旁的朝霞已在被我插得死去活來中,相信已沒法聽到我們的對話。   此際:房中三女幹不停,淫道真理是什麼?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柔柔絕技」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二十七回 柔柔絕技   我想了一想,答道:「道即自然之真理,以淫入道除了是從干淫事中悟出真理的道外,更是把淫化作最自然之事,抽插就如呼吸一般,試問誰人不需呼吸?別人整天不停呼吸,我整天不停抽插,可有什麼奇怪?」   虛夜月抓著我手不讓我再撫揉她屄,當然是怕自己受不了,並道:「你這人為何總是連篇淫理?」   我一直繼續「棒」不停蹄地在朝霞陰道內出出入入,再道:「世上所有修道之士均是追尋生命之奧秘真理,而世上所有人之生命誕生全是靠男女歡好交合而來,某方面來說即干淫便是道之根源;世上修道成功者萬中無一,便是不明此理,有的更把男女歡好交合之事視作洪水猛獸般可怕,最終當然一一求道失敗而老死。」   虛夜月一時無言以對,乖巧的柔柔想一想道:「公子言之有理,可是明白是一回事,能做到的又是另一回事,公子是如何做到。」   我笑道:「哈哈,這點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只知雙修大法是靠男女歡好交合之際而成,專門講求違反自然,又可刺激體內陽精不停產生,在床上更是妙用無窮,只是人的精神體力始終有限;而戰神圖錄的重返九天,最高可達至天人合一的境界,體內精氣神均至頂峰,好像進入半仙之境;而道心種魔更是鬼異莫測,且與男女交合有密切關係,龐斑便是以靳冰雲的處女之軀為魔媒,與風行烈交合中使他變為爐鼎而成;我只感到三者同成後,不知不覺便可如此,或者代表我的淫道已修成某一境界也說不定。」   此時朝霞已被我干至不知第幾次高潮,我感到她已受不了,於是便退了出來讓她休息;而虛夜月看到這條大肉棒想再次插進她的媚道,立即道:「月兒還未休息夠,還是讓柔柔先來吧。」   於是我便迫開二女躺在中間,右手為朝霞按摩推拿,左手服侍並挑弄虛夜月,上面及肉棒當然留給柔柔讓她主動發揮床上技。   而虛夜月則一直留意柔柔,如何扭動蛇腰配合全身各處,同時使陰道迎合我肉棒一下接一下上頂之勢,如何一時讓我在挺腰上刺時更順暢,一時又作出反擊以增加磨擦撞擊,而堅挺的雙峰搖晃舞擺,不單震撼力足以吸引任何男子的目光注視,連月兒般的女子也看得膽跳心驚;柔柔的雙手不時在我胸前撫掃搓揉按壓挑弄,她臉上不知是真實或是有點誇張的精彩表情,足使連能力低的男子也看得自豪快意,連絲絲漆黑的秀髮也在舞動,加上口中「咿咿哦哦」的輕呼叫喚,以至身體每一寸肌膚也好像會自行表演滲出汗珠,分開每一項均已是撩人之至,合上一起當然更是不得之了,而且更像是經過無數次的排練,柔柔最強的床上技便是此「全身舞動」,連虛夜月及朝霞二女也不禁看得呆了。   幹了一會,柔柔開始有點乏力,我亦在她的「全身舞動」下快達至高潮,便運雙修大法使她陷進高潮極樂的瘋癲中,再在她這強烈抽搐的小屄內激射!   事後我把軟倒在我身上的柔柔放在朝霞身上,對身旁的虛夜月道:「現在月兒沒有逃避的借口了。」   虛夜月嘟起小嘴嬌媚地道:「唔∼我要韓郎再送月兒一首情詩。」   我想了一會,便吟道:   「一位嬌妻虛夜月,   二妾服侍洗下陰,   三女共有六個穴,   四人只得一條棒,   五穴穿梭不停插,   六寸插入迫到頂,   七次射精還未盡。」   虛夜月推開我楂在她乳房及撩掃陰毛的雙手,嬌笑道:「這又是什麼不知所謂的淫詩?」   我爬在虛夜月身上,笑道:「請乖乖月兒讀出每句的最後一字來聽。」   虛夜月從記憶中慢慢一字一字地道:「月…陰…穴…棒…插…頂…盡,對嗎?噢∼∼。」   我一聲:「遵命。」便立即用大肉棒插進虛夜月的媚道盡處,之後便再一次使出魔種相繼不死插!而在旁的柔柔與朝霞,看到我如此快得似動似停的抽插,無不驚訝並心道:『不知我可否承受得來?』   過不多久我已快速地抽插了四千多下,便在全身如軟泥般虛夜月身上,又再一次運上長生未散射出生命精華。   當早已睜不開雙眼的虛夜月感到我想立即來多一次,便沒氣地道:「月兒真的不行了,你…你別在此阻礙月兒休息,但千萬別找那姓莊的。」   我輕吻虛夜月一口,笑道:「為夫豈敢不從?月兒好好在此休息。」我心想今夜元神出竅去找莊青霜,月兒與老狐狸有誰能知?   我對二女道:「柔柔與朝霞好好服侍月兒,為夫不阻你們姊妹好好談談女兒家的心事。」她們當然明白,我是想讓她們與月兒這天之驕女打好關係。   朝霞為我略作清洗,我便一人穿衣出到大廳,看到眾人正在商議,原來剛才范良極外出只是四處打探形勢並非偷東西,而陳令方有點害怕我與范良極外出時,若有高手來襲這裡會很危險,我便道:「在秦淮河畔的沈家客棧內有位雙修府高手,叫白素香亦是我妾,現在便找她來這裡幫忙防衛,而明天雙修府的大船該到京,船上有風行烈與小蓮及花間派的花妃,有她們在此坐陣便無休了,勞煩陳公安排房間便可。」   陳令方笑道:「其實只需一間客房給風少俠,其她女子也是與韓兄弟同房吧?」   我笑道:「哈哈,差不多這樣吧,我去找白素香來此,范大哥你暫時別離開陳府。」   范良極道:「好,但別忘了讓素香斟茶給我並叫聲大哥。」   當我來到陳府外,守衛的眾人聽到我弄到眾女之轟天叫聲,連干多次之後更若無其事地出來,均以另一種佩服又羨慕的目光望我。   此時早已日落西山,天色昏暗,我飛簷走壁地來到沈家客棧,地下的小二熱情地稱呼我為老闆,我才想起沈旺已拿出這間客棧與我合作,我亦是此客棧的老闆之一。   在地下沈旺房間看到疲倦的他,興奮地道:「韓大老闆,小人已招聘九名在京中妙筆生花的畫師,與四位有數十年經驗的紅妓,她們早已退休但沒有嫁人或已喪夫,相信三天後便能生產首批可比美人秘戲十八連環圖的「閣樓」;另外又聘請了五位京中出名妙手回春的大夫,相信不出七天便可研製出使男子金槍不倒的「威而鋼」;小人又托先父的兩位朋友,分別採購分水防皺油,與及到海外採購橡膠及天竺神油,與青樓商議寄賣及合作之事來日再進行吧。」   我笑道:「沈兄今天辛苦了,沈兄果是能幹之人,你辦事,我放心。」   沈旺笑道:「說到「能幹」小人又豈及韓大老闆?而且韓大老闆今天好像不同了,但有什麼分別小人卻說不出。」   這時感到我來了的白素香已在沈旺房門外,我道:「素香進來吧。」   白素香的感應力當然遠勝沒有武功的沈旺,看到我立即呆了,心道:『怎麼不見姑爺不足一天,他竟變得如此非凡吸引?』   沈旺道:「小人還有要事去辦,不妨礙韓大老闆與白姑娘了。」   我對白素香略說了陳府之事,便道:「素香現在帶同聚寶盆碎片,陪我到陳府斟茶給范良極並叫聲大哥,之後我們再…嘿嘿;若明天我沒有空閒,便由你帶風兄與小蓮到陳府暫住留守吧。」   當我們步出客棧,我突然感應到秦淮河上遠方有大事發生,憑驚人的耳力聽到起哄之聲,包括兵刃交擊,接著慘哼連續響起,更有人喝道:「薛明玉,那裡去?」   薜明玉?定是昨晚發生西寧道場之事,有淫賊借他之名扮他出來作案,我這大俠豈可不理?要扮薜明玉作案的只可是我不準是他人!   只見遠處河上佈滿花舫小艇,在晚間卻顯得燈火通明,雖然現在的距離還很遠,龐大的花舫也只是如白米般大,可是憑我非比尋常的目力,可清楚看到當中的一個小黑點,是個手持東瀛長刀的蒙臉黑衣人穿梭飛躍於各艇之間,他雖被眾人圍攻,可是漫體散發著驚人殺氣的他,普通人只要看一眼便會膽顫心寒,手上的長刀森寒如雪、薄若紙片,刀法更是狠辣非常,刀未及體,刀風上殺氣凜烈已足可把對手的血液凝固一般!   我立即道:「那邊的河中有事我去一看,素香你一人先往金水河旁的陳宅等我。」   此際:遠方高手他是誰?偷襲花舫為何事?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初會秀秀」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二十八回 初會秀秀   白素香急道:「姑爺…。」她本想跟來,可是看到我正使出「水上飄」之輕功沿河面飛去,便清楚自己沒法跟上,低聲道:「世上竟有如此神妙的絕世輕功,姑爺是如何辦到?」   其實水面是有一定浮力與張力,只要用扁平光滑的石塊,從接近水平的斜角落用巧勁快速旋轉片出,扁平石塊碰到水面便會彈起再飛,如蜻蜓點水一般滑行,若是個中熟練的高手兼找到合適石塊,可以連續彈起多次甚至十多次,才因勁度消失才沈至水中;而以我目前的蓋世神功,在腳底運上陰陽螺旋勁配合戰神圖錄的輕煙飛漫,只需掌握速度、旋轉力與角度,便可使出這水上飄輕功。   此際在遠方圍攻黑衣人的眾人竟沒有一個人能擋他片刻,而且都是一招即分勝負,眾人落敗受傷便再無作戰之力,這樣高明的武藝,恐怕連像莫意閒這類黑榜低手亦有所不及。   黑衣人很快來到一艘豪華花舫之上,一個身負不弱武功的搖艇老人,非常緊張地望向這黑衣人,雖然明知自己肯定不敵,仍拚死地守在花舫門前,完全沒有獨自逃生的意圖;此時正有三名武士從旁船中飛往花舫,欲連手攻向黑衣人,而他們均是用劍,所使武功像是西寧派的。   只見黑衣人像有後眼一般,突然轉身長刀橫揮,在三名武士將落又未落在花舫之一刻,手中長刀化作一道厲芒,剛正好毫無偏差地侵入三名武士招式中的弱點之處,一般高手用肉眼判斷也沒有此準確,而且更是一刀連橫對三人,這判斷及出刀之準與快是如何驚人?   三名武士雖改攻為守力擋,可是仍被此招之刀氣所傷,三人差不多同時跌落水中,雖然他們暫時無性命之憂,卻明顯在傷重之餘已無力再戰,在四周的船上雖仍有不少好手,可是被這黑衣人回轉的一刀所鎮壓,一時間卻已無人敢單身飛往花舫上對付黑衣人。   在花舫的門微微張開一線,一個年青女子從門內的隙縫偷看外出的情況,發現形勢緊張至極點,好像不能呼吸一般。   此際情況突起變化,當然是我這絕世超級高手,使出水上飄的神技趕至,隨著黑衣人以不能相信的驚訝目光望向我,在場眾人也把目光轉向瀟灑地踏水而來的我,無不震驚莫名,舫內大門打開,一個作婢女打扮的年青貌美女子,看到我便驚道:「小姐,有神仙從河面上飛來!」   當我未踏上花舫,已用道心種魔鎖定那黑衣人,使他生出莫說突擊,連逃走也不能的意念及壓迫力。   當我輕巧地踏上花舫,船身連一點晃動也沒有,一出場已震懾了遠近四周在船上及岸上驚惶圍觀的嫖客美妓與武林中人。   黑衣人以嘶啞的聲音問:「你是誰?」但語音卻非常純正,聽不出外國的口音。   當我回答:「韓柏。」四周的圍觀者一齊起哄,像發生了大騷亂那樣子,其中秦淮河上的一眾妓女,更發出震撼的歡呼之聲,來迎接我這名震京師青樓的眾妓偶像。   在眾人無數的議論聲中,在門中那年青婢女驚喜道:「小姐快出來,剛飛來的神仙竟是你最想見的韓柏。」   被我氣勢壓得不敢輕舉莽動的黑衣人歎道:「難怪。」   花舫內傳出急速的腳步聲,一位臉貌和身材線條若山川起伏,美至令人目眩的絕色美女從花舫內步至門後,看到她我立即明白什麼叫秀外慧中兼秀色可餐,她的美貌足可以和虛夜月或陳玉真般的十大美女相比,偏又有其個人獨有風采,好像天生便能吸引別人的目光,就如漆黑夜空中最閃耀的一顆明星,雖與如太陽般光輝的我沒法相提並論,但已可說是世間罕見;當中又帶有種出於污泥而不染的清雅氣質,如此美女又身在花舫之上,除了天下第一名妓兼第一才女,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五的憐秀秀外,試問還會是誰?   第一才女-憐秀秀   門後的憐秀秀心道:『秀秀終於能親眼看到他,真是不枉此生,秀秀閱人無數,直至十多日前遇上魔師龐斑,深深被他那超凡的氣質所吸引,他那難以言喻的魔力一直使人忘不了,而他的身體如夢亦如幻,使秀秀眼花撩亂,明明知他身在眼前卻好像不知他身處何方?但現在秀秀才知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眼前的韓柏,超凡氣質及魔媚魅力比龐斑更勝數倍,這身軀比之龐斑更使人看不清,龐斑的優點及吸引力他不單全有而且更勝,而且秀秀從未看過比他更英俊雄偉的男子,實在使秀秀忍不住想投進他懷抱,任他輕憐蜜愛,否則恐怕他會立即消失。』   我只看了憐秀秀一眼便沒有再看,轉臉向黑衣人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大俠亦非好殺之人,連那蒙古第一高手裡赤媚與西藏第一高手紅日法王本大俠也分別饒過不殺,本欲廢了你便算,可是現知你欲對秀秀姑娘不軌,為了秀秀姑娘安危,本大俠即使不願殺人,也饒不得你生離此地!」   憐秀秀心道:『唉,江湖傳言他是個極度好色之徒,但卻只望了秀秀一眼便沒有再看,而且他眼中全無急色之意,是否秀秀之姿色太差未能吸引他?但他剛才話中又不無情意,而他比之江湖傳聞中好看多倍,更如神仙一般,看來這些江湖傳聞真不可靠,他該是個不愛殺生的出塵聖人,今次要他為了秀秀而開殺戒,也真是難為了他。』   黑衣人掙脫了身上壓力,眼神忽地轉為莊嚴肅穆,兩手略分先後地握在包紮著數重白布條的長刀柄間,把刀移至眉心處直豎,以刀正眼後,眼神變得利如刀劍,並道:「我就是泉一郎,韓柏莫要忘記了。」   一般中原的內功,也是通過呼吸吐吶配合各種姿勢動作,修練及聚集自身體內的各種能量化為真氣,高明者更可吸入天地四方的靈氣為已用,或者達至練精化氣;再把真氣儲於丹田氣門之內,使用時再經各脈絡傳至手腳或兵器之中;可是我感到眼前的泉一郎丹田氣門沒有半點真氣,卻通過特別的訓練方法刺激體內的潛能增長,比之中原內功有明顯分別,卻是異曲同工般可生出遠超常人的龐大能量,相信這便是東瀛武術。   我背負雙手並笑道:「無論如何你今夜也是死定,本大俠只站在此處不出手,若你能攻我一刀要我擋或避,本大俠便好好記住你名稱,但若你連一刀也沒法出手,你及你在東瀛的子孫便改姓「小泉」好了!」   泉一郎冷喝道:「廢話,我雖明顯非你對手,但攻你一刀又有何難?讓你見識一下「新陰流的幻刀十二段法」,你才會明白自己是滿口狂言。」之後他高舉長刀,作了個正上段的姿勢,站在船緣處,兩眼射出凌厲目光。   我感到他在數年前已是個東瀛高手,潛來中土欲找出中原武學之奧秘與弱點,由於他丹田內沒有半點內力故很易被人忽視,最終被他探出不少門派招式中的弱點;而中原武學一般由丹田氣門輸出真氣再發招,他卻以新陰流的秘法達至「意到力到」,出手自然比一般中原高手快得多,加上他擅長觀察對方運真氣的方法找出其弱點,故剛才眾人也沒有一個能擋他一刀便是此因,倒非他武功比黑榜十大高手更強;至於他剛才看似平凡無奇的一刀,便傷敗了三個西寧派武士,實因此招名為「轉」乃是新陰流中的奧義,可於一瞬間同時斬殺身邊多人,而泉一郎本身並未熟練此招,否則三個西寧派武士已是三具屍體。   泉一郎倏地踏前一步,手上長刀由正上段改為右下段,刀風帶起的狂飆凝成鋼鐵般的凶狠氣勢和壓力,可是來到我身前十尺外,早已全部被我化得煙消雲散。   其實我未到花舫早已運起道心種魔的空間惑敵能力,當日強如赤尊信對上龐斑,便是被此弄至無法判斷龐斑的所在,未出手過招已處於下風;而泉一郎當然比赤尊信弱得多,而我比之當日種魔失敗的龐斑強得多,故泉一郎莫說我的弱點,連位置也沒法弄清如何出招?   泉一郎的眼神更肅穆了,雙腳開始踏著奇異的步法,發出似無節奏,但又依循著某一法規的足音,擂鼓般直敲進別人心裡,教別人心生寒意,可是對我能生效嗎?我知道他在找我的空隙和死角想出招,可是他能嗎?   不知:泉一郎還有絕招?韓柏一擊如何強?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天譴小泉」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二十九回 天譴小泉   一會後,仍未能攻出一刀的泉一郎,眼中卻閃出堅定的眼神道:「我已練成新陰流中的「心眼」,豈懼你區區惑人耳目的幻術?」   泉一郎暴喝一聲,人隨刀進,雙手再舉刀過頂,踏前一步,長刀不住反映著船上岸上的燈火,閃閃生輝使人目眩,之後再自己閉上雙目,用心感應。   圍觀者都感到他此刀若劈出的威力肯定不小,但同時又大惑不解,為何他之前連一刀也攻不出,現在連雙眼也合上,不是更難攻出一刀嗎?   我卻感到他這「心眼」是像劍心通明般的招式,能用心感應敵人及四周環境,不被眼前景物所惑,是不能看輕的招式;可是道心種魔乃最高明的惑心幻術,當泉一郎閉上雙眼,更反而連我的幻影也找不到,比之剛才的情況更差,立即心神大震!   於是我便通過精神力使出道心種魔的精神攻擊力,連當日赤尊信也被未完功的龐斑弄至幻象重生而未打先敗,現在心神大震的泉一郎更不用多說。   泉一郎雙眼再張開,蒙面的黑布也滲出汗水,雙眼泛起恭敬之色,雙手連刀一起垂下,淡淡道:「韓柏不愧為中原新一代的第一高手,本人輸得口服心服,唉,請找人傳話給我族人,今後改姓小泉,韓柏,快給我泉一郎來一個痛快吧!」   聚在船岸的圍觀者,不論是否懂得武技也一齊再起哄,在場女子的歡呼叫聲更是響徹雲霄,如此一個東瀛高手竟連一刀也攻不出而只好認輸?但道心種魔大法被稱為魔門最高心法,數百年來歷代魔君也想修練卻不果,當然是有其道理;而其中只有被道心種魔攻擊的泉一郎才知過中的厲害,旁人連我未出手而已發招也不知。   戰神圖錄的最後三式,分別為第四十七式「雷霆萬鈞」,我從鷹刀悟出後也未曾使用過,第四十八式為「重返九天」,於戰鬥對敵中我並無使用過,而第四十九式的「破碎虛空」我還似懂非懂,一於在此時嘗試三式同施!   我笑道:「閣下已非泉一郎而是「小」泉一郎,讓本大俠一招解決你這該死的淫賊小泉一郎!」   我說話時已開始運起「重返九天」,雙手張開全身輕飄上升,左手吸引九天之氣,慢慢在左掌上聚成一個銀白色光球;又運起「雷霆萬鈞」,吸引四周雷電注入右手,從河面的水上,便有一絲一絲細微的電流傳進,在右掌下開始凝聚出一個淺金黃色的電球。   當我飛昇到花舫的五丈高空,雙掌兩個光電球已結集至如人頭般大,我雙手向前一合,兩個光電球合一,立時發放出耀眼的光芒,照耀著秦淮河畔!   此際的我,非像百年前把雷電劈向蒙赤行的傳鷹大俠,而是像戰神圖錄中神的化身!我雙手運勁一吐,一道直徑一尺的銀白色光線,夾帶淺黃色的雷電便向小泉一郎急射而去!   小泉一郎有數十年艱苦修練,大喝一聲,向急射而至的光電劈出畢生全力一刀,新陰流秘技「一刀兩斷」!但這一招非但沒有抵擋作用,反而長刀更招惹雷電,一瞬間淺金黃色的電流已佈滿他的全身,變為一個光人映照夜間的河上。   沒有發出轟烈的爆炸,小泉一郎的肉體開始慢慢分解,破碎虛空中的「破碎」,其實亦有分解之意,當我看到鷹緣活佛使出破碎虛空之時,好像已感到此,於是剛才借四周雷電加上九天之氣,生出強大能量使小泉一郎的肉體自行分解,不過這只是破碎虛空此招的最初階段而已。   在場圍觀的眾人都給眼前這驚心動魄的壯觀場面所震懾,呼吸亦忘記了;秦淮河上寂然無聲,除了河水緩流,秋風拂吹外,一切都靜止下來。   當我飄飄然落在花舫之上,小泉一郎的肉體剛完全分解,在甲板上只餘下那柄東瀛長刀及黑衣。   我背對憐秀秀道:「秀秀姑娘想必不想看到血腥場面,這小泉一郎已永遠消失,連一點灰燼也沒有留在世上,在下也不便打擾姑娘,告辭了。」但我腳上當然全無離開之意。   當我說完之時,圍觀的眾人才如夢清醒,沉寂的四周爆出轟天的叫聲,當中更有人跪地下拜,眾人至此才明白我為何能蓋過數十年來無敵的魔師龐斑,單看此戰已非二人較量,而是作惡多端的小泉一郎必遭天譴!或者可以說我是代天執行天譴者,戰神圖錄的最後三式同施,豈是武道的層次可比?   憐秀秀從四周的喧嘩聲中醒來,以一把像仙樂般的語音,急道:「韓公子請留步!」她的聲音有種難以描述的磁性,教人聽過就不會忘記。   我沒有回頭道:「不知秀秀姑娘有何吩咐?」   憐秀秀淒然道:「韓公子為何不回頭多看秀秀一眼?」   我歎道:「秀秀姑娘艷名四播,不過在下實有難言之隱。」   憐秀秀急問:「不知韓公子有何難言之隱?」   我歎道:「唉,相見時難別亦難,在下怕再多看秀秀姑娘一眼,便捨不得離開姑娘。」   憐秀秀「噗哧」一笑,不理千萬道落在她秀色可餐臉上的目光,立即從門中追出,來到我背後,嬌嗲地道:「務請韓公子回頭多看秀秀一眼,好嗎?」她的說話總有種使人服從的魔力。   當我正想回答,一艘快艇正駛近,正是葉素冬及幾名御林軍,此時四周的喧嘩聲已平復了不少;葉素冬高聲道:「忠勤伯果是神功蓋世,今夜此戰,必定傳誦天下!」   憐秀秀立即退後兩步;而小艇上的御林軍已救起剛才受傷落水的三個西寧武士,看來他們該是穿上武士便服的御林軍;我向葉素冬道:「葉統領剛才入宮見駕,怎麼出現在此?」   葉素冬道:「剛才聖上吩咐本將,明天護送秀秀姑娘入宮,預備皇上大壽時的御前表演,想不到此東瀛人如此強悍,連本將手下數名好手,也擋不住他片刻,若非忠勤伯出手,恐怕本將明天會失職。」之後低聲傳音:「聖上表示很喜歡忠勤伯的禮物,必有重賞。」   我道:「這東瀛淫賊小泉一郎冒充薛明玉,武功…算是馬馬虎虎,不過卻足以在西寧道場來去自如,想必是昨晚曾到貴道場的那人;而秀秀姑娘今晚的安全,就由本大俠負責好了,葉統領請回吧。」   憐秀秀喜道:「秀秀謝過韓公子。」   葉素冬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自己離開恐怕是失職,但看到甲板上的東瀛長刀及黑衣,想起剛才那個攻不了我一招,接一招便屍骨無全的小泉一郎,自問自己沒法勝過他,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只道:「這個…好像…恐怕…。」而關於小泉一郎便是昨晚到西寧道場之人,更不敢有半句異議。   始終莊青霜也是我目標,葉素冬也曾為我出言爭取,只是莊節這隻老狐狸想當國丈,於是我道:「葉統領可派人在附近守衛。」   之後我運水上飄在花舫周圍環繞一圈,並同時向四方傳音:「若再有淫賊敢冒犯憐秀秀姑娘,在下韓柏便要他像東瀛淫賊小泉一郎一樣屍骨無全、魂飛魄散、元神俱滅、永不超生!」   四周的圍觀者立即噤若寒蟬,事實比什麼都更有說服力和震撼性;即使不怕死的人也只因寄望有來生,但對永不超生也一樣懼怕。   在我重登花舫,葉素冬已帶人在附近守護。   此時我與憐秀秀第二次正面相對,細看之下,她的五官也非常標誌,柳眉如畫,一雙黑白分明的鳳目像會說話似的,明明是秋波洶湧,偏卻又像含情脈脈,此眼神足以能引起任何人的慾念,一片薄薄的朱唇桃紅艷麗,誰也想親上一口,現在微笑時俏臉上露出兩個醉人的酒渦,使看到的人生出一種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如瀑布般長長的秀髮漆黑發亮,隨河中夜風飄揚,絲絲飛絮,是一幅多麼優美的景象?   此刻的憐秀秀甚是吸引好看,不過對於意欲心不動的我,眼中只有微微欣賞之色,絕無半點急色之意,雖然她之前於青樓三年還可保持清白之軀,但有我在此,難道她的貞操還可保留至明天?   我望向笑意盈盈的憐秀秀,卻平淡地道:「相信今晚再無人敢冒犯,秀秀姑娘的安全肯定是沒有問題,在下也該是時候告辭了。」   憐秀秀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眉頭緊皺,眼帶幽怨,露出失望之色。   此際:欲擒欲縱弄不清,患得患失最磨人。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鳳求凰兮」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三十回 鳳求凰兮   此刻的憐秀秀,又予人一種柔弱多情的味兒,教人總像欠了她什麼似的,這是一種使人心醉魂銷的感覺,她實在是一個多麼動人的尤物?   憐秀秀以極磁性的聲音低聲道:「秀秀自知姿色平凡,看來難得韓公子青睞。」   我微笑道:「秀秀姑娘天姿國色,僅次於在下妻子中的秦夢瑤、虛夜月及谷姿仙,與曾見過數面的靳冰雲姑娘之下,又豈是平庸?」   憐秀秀眼眸閃過複雜的神色,心想自己向來閱人無數,當中包括大量一見自已便急色不已的男子,但自己一見便感厭惡,若非「小花溪」之後台大老闆察知勤在黑白兩道裡非常吃得開,三年來才得以力保自己清白之身,直到遇上非凡的龐斑,對自己似有意卻無情,自己才首次對男子生出情素,到京後更有不少皇族權臣也表示對自己有意,卻使自己煩惱不已;但今夜遇上這神仙一般的年青男子,無論從那一方面看也比龐斑更優越,對自己一時似有意但一時又似無意,使自己魂銷神傷,短時間內幾句說話,若即若離,已牽引自己情緒大幅波動,時喜時悲,更首次領略到得不到的滋味,可恨是眼前自己的意中人,確有看不上自己的本錢,在美女排名榜比自己高的,竟有三位便是他妻子,叫自己如何是好?   內心起伏不休的憐秀秀幽幽地道:「原來連慈航靜齋的秦仙子也與韓公子結成神仙眷侶,難怪韓公子看不上秀秀這等凡人,秀秀也不敢強留韓公子。」   我見己吊夠了,若再扮下去肯定會有反效果,便立即道:「若得秀秀姑娘邀請,在下今晚便留此陪伴姑娘。」同時我雙眼閃出女性沒法抗拒的媚光。   憐秀秀雙眼閃出喜極而泣的淚光,有點震驚地道:「秀秀真是受寵若驚,不如讓秀秀彈唱一曲,給韓公子品評如何?」心中更驚訝:『為何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如此好看吸引?』   我瀟灑地作了一個請的手勢,發出足可迷倒女性的笑容,道:「在下能聞得仙音妙韻,當然樂意之至。」   當我步近時,看我笑容差點呆了的憐秀秀才清醒過來,心道:『為何他的笑容及每個姿勢均如此好看?又像能觸動秀秀的心靈深處般?』她當然不知,這是我從香醉居那些天命教艷女身上學來,用從她們屄內吸取的天命媚術,融入自己的魔功媚功而成。   一時間情迷意亂的憐秀秀沒法說話,只是引我進花舫之內;而當我們來到甲板上的門前,剛才那年青婢女道:「韓大俠,你知不知這天小姐經常嚷著想見你一面?」   憐秀秀俏臉微紅,喝道:「花朵兒!」不過任何人也能聽出,她沒有制止自己貼身小婢透露自己的心事之意。   花朵兒伸一伸舌頭,狀甚嬌俏,現在細看下,她的姿色也不太差,眼神中顯出堅強的本性,只是在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五的小姐身邊,比較之下當然顯得普通,可是把她放進一些小城鎮的青樓之內,便可能成為該處的紅妓,而且我更感到她尚未破身,一於今晚連她也一起兩處齊破!   憐秀秀之婢-花朵兒   我笑道:「那花朵兒可有想見我一面?」   花朵兒立即滿臉通紅,吶吶地道:「小婢自知身份不配,不敢渴望。」   我道:「人生在世,本無高低貧富之分,人人均是平等,像我在數月前還是韓府中的下人一個,還被馬家嫁禍含冤入獄,差點成為待罪羔羊死得不明不白,得赤尊信他老人家種魔大恩,使我脫胎換骨,後得鷹刀成為百年前傳鷹大俠的隔代傳人,與鷹緣活佛成為師兄弟般,今日又被皇上封為忠勤伯,待我打敗龐斑後更名正言順成為天下第一高手,可知世事幻變無常,任何人也不該看輕自己。」   花朵兒已感動得哭出淚水,而感懷身世的憐秀秀,在尋思中沉默不語,一時又以奇怪的目光望我,像要把我重新估計一般;試問那個青樓女子沒有悲傷的身世?誰沒有自卑感?即使是被喻為第一才女兼名妓的憐秀秀,還有什麼話能比我傳奇的親身經歷更能打動她們?   在舫內的主廳,幾屏桌椅,字畫書法,莫不非常考究,其中一幅山水雖是寥寥數筆,但筆精墨妙,氣韻生動,有種難以言喻的奪人神采,卻沒有署名,只蓋了個刻著「莫問出處」四個小字的閒章;而廳中心還安了張長几,放著一具古箏。   沉默不語的憐秀秀坐在幾後,伸出潔白纖潤的玉手,專心調教著箏弦,對外間事物似已不聞不問。   花朵兒服侍我坐下並奉茶,我在憐秀秀目光看不到的角度下,向背著小姐的花朵兒,用手指挑弄了她的乳尖一下,她全身一震,滿臉春色及喜悅之意,上身向前靠來,可是看到她想渴望我再次給她挑逗之時,我卻偏偏不給,我豈是如此隨便之人?   忽然間在箏前的憐秀秀像變了另一人似的,或者該說像我一般明明身處此間,卻像超然物外,心境已進入另一個世界一般,隨著纖長白色的玉手像一對美麗白蝴蝶在箏弦上飄舞,「咚叮叮咚咚……」的箏音響起,由最初的細不可聞,忽地爆響充盈夜空,一串箏音流水不斷,節奏漸急漸繁,忽快忽慢,但每個音定位都那麼準確,每一個音均有意猶未盡的餘韻,教人全心全意去期待、去品嚐。   滿臉失望之色的花朵兒只好退開在一旁侍候,心中歎道:『唉,不知花朵兒是否被他像神仙般的人物看上呢?剛才一下是什麼意思?花朵兒也不期望能成為他的妾婢,只求一次恩賜也終生無憾已。』   憐秀秀美目淒迷,全情投入,天地像忽而淨化起來,只剩下音樂的世界,四周空間像是充滿柔情蜜意,能化鐵石心為繞指柔,一時間連天上的星星也似失去了顏色光亮。   之後憐秀秀張開她那薄薄的朱唇,露出雪白的牙齒,發出難以形容,無比吸引的悅耳動人聲音唱出: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   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艷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   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   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余悲。   美妙的歌聲終止,但箏聲仍繼續一會,憐秀秀仰起俏臉,閉上眼睛,最後箏音好像終止,但餘音韻仍像不斷。   憐秀秀出了一會神,琴音倏止,意卻未盡,她才再張開美目,看到我雖享受其中,卻不像她平常的聽眾般陶醉失常,臉色一沈,失望地心道:『唉,秀秀已施盡渾身解數,並向他表白傾心之意,怎麼仍未能打動他?』   唉,誰叫魔性是寡情?我也真的沒有法。   憐秀秀很快便平復,並示意花朵兒離開,看到花朵兒魂不守舍地離開,憐秀秀帶點懷春小女的羞澀之意,悄悄地問:「韓公子可知此曲來由?」   考我這些什麼兮什麼兮的嘛,我怎麼會知道?答知與不知皆像不妥,但想來此曲該有示愛之意,我便道:「秀秀姑娘之聲音悅耳迷人,是在下曾聽過最好聽的,我定要秀秀姑娘親口詳細道來,在下正洗耳恭聽。」   憐秀秀臉上微紅,道:「此曲名為「鳳求凰」,乃西漢時代的文學家司馬相如所作,他少時好讀書、擊劍、鼓琴,被漢景帝封為武騎常侍,但這並非其初衷,故借病辭官,後來遇上富豪卓王孫,聽聞他女兒卓文君才貌雙全,不單容貌秀麗,素愛音樂又擅於擊鼓彈琴,而且很有文才,可惜不幸未聘夫死成望門新寡,司馬相如便趁一次作客卓家的機會,借此曲表達自己對卓文君的愛慕之情。」   我柔情地道:「秀秀才貌雙全又擅音樂,相信並不輸於卓文君,歌聲更肯定勝她;忠勤伯與武騎常侍該差不多吧?她們兩人後來又如何?」   憐秀秀臉色更紅,但卻是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柔情地道:「當日卓文君在簾後傾聽得怦然心動,之後與司馬相如初次會面,便互相一見傾心,可惜卓王孫為人極愛面子,肯定不會讓二人成親,於是她們雙雙約定私奔,當夜卓文君便收拾細軟走出家門,與早已等在門外的司馬相如會合,從而完成了兩人生命中最輝煌的事件,之後亦成為傳頌一時的佳話,唔∼秀秀不再說了。」   口中不再說話的憐秀秀,卻向我拋來一個有如實質,足以讓任何正常男子暈倒的眼波,當中比千言萬語更為豐富,已非言語所能形容。   此時:秀秀憑曲來示愛,韓柏如何擋眼波?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吹奏肉簫」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三十一回 吹奏肉簫   意欲心不動的我,對憐秀秀可使其它男子暈倒的迷人眼波,只是心中急跳兩下,便立即笑道:「原來秀秀彈唱此「鳳求凰」便是暗示此事,但是否該把曲名改為「凰求鳳」較為適合?今夜我們也不用私奔,在秀秀此舫的閨房內直接洞房便可,但秀秀不是賣藝不賣身的嗎?」   憐秀秀修長優美的頸項像天鵝般垂下,羞人答答的樣子道:「秀秀不是賣身給你,而是為報剛才韓大俠出手救命之恩,願以身相許。」   我歎道:「唉,原來秀秀只是為報恩,並非對在下有意,江湖傳言秀秀喜歡龐斑看來不假,在下絕非施恩望報之人,還是告辭算了。」說完我便起身。   憐秀秀心下大急,立即起身道:「秀秀喜歡龐斑乃遇見韓公子之前的事,韓公子的氣質與他近似,但無論那一點均比他優勝許多,世上男子包括他也不及你一半;而且秀秀喜歡音樂,是發現可從中找到一點難以言喻的特別感覺,好像能讓秀秀超脫現實進入另一動人世界內,而在韓公子身上,秀秀亦有同樣的醉人感覺,現在心中只有你一人,甘心獻身;唔∼秀秀現在羞死了,這樣說韓公子可滿意了嗎?」   看來憐秀秀對音樂該是進入了非一般的超自然境界,難怪可以因此而紅遍全國;我上前輕擁憐秀秀,笑道:「非常滿意,秀秀知否自己在兩個情況的樣子最是誘人好看?一是在剛才專心全情投入音樂之入,但那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褻玩有些不對,該是只可遠觀而不可近抱,二便是在如此被迫得發窘時的樣子,在羞澀嬌矜中卻又春意盈盈,秋波流露,像現在被我擁抱而滿臉紅霞,笑臉上出現這兩個嬌俏迷人的酒渦,神醉而非真醉的神情最是誘人之極。」   被我擁抱在懷中,媚功自動一浪一浪傳去,身子已軟化而站不穩,差不多連說話也乏力的憐秀秀,含情脈脈地輕聲道:「唔∼被你擁抱的感覺真舒服,難怪沒有女子能拒絕你。」   我抱起全身火蕩又軟弱無力的憐秀秀,溫柔地問道:「秀秀想在這裡,還是進閨房?」   看到憐秀秀半張半閉如一閃一閃的星目,望著閨房的方向,那還不清楚她的心意?   憐秀秀的閨房內佈置得很有品味及清雅,雖然裝飾的對象不多,但每一件均非常考究,可謂精心獨到,而清淡的香氣,足可使人忘卻煩憂,一張留有憐秀秀身上女兒香的錦繡大床,不單華麗一會後更肯定非常實用。   當憐秀秀在半推半就下,身上先是桃紅的鮮艷外衣,之後是粉紅的長袖薄紗,然後白色碎花的腰帶,跟著紫色碎花的衫裙,之後連雪白色的內衣也一件一件被我溫柔地脫下,沒有穿著肚兜的她,全身便只餘下一條雪白柔滑的小胯褲,上身完全赤裸地出現在我面前。   雖然任何女子身上不論穿上什麼,也不能阻礙可用精神透視的我,可是在毫無阻隔下並親手愛撫像憐秀秀如此誘人的嬌軀,感受當然大有分別,若論身段,三圍我估是三十三寸、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的她,肯定不如虛夜月般多一分嫌多、小一分嫌小,可是卻給人一種和諧及自然中又觸目的感覺,像這白中透粉紅的滑溜肌膚上,一對不太大也不太細,剛好被我大掌盈握的乳房,彈性與軟綿度的平衡非常好,配上兩粒小巧微凸的鮮紅色乳蒂,真有一種使人愛不釋手的感覺,楂在掌中剛剛好真的非常舒服;而憐秀秀纖腰上的肚臍內竟藏有一顆艷紅色的小寶石,不單非常別緻更與一雙乳蒂互相輝映,倍感這鮮紅色的三點奪目耀眼。   我輕撫憐秀秀的肚臍,笑道:「秀秀用此紅寶石裝飾肚臍也真別緻,不知是否有特別含意?」   張開微絲細眼的憐秀秀答道:「是一位前輩教秀秀,在風光時要在身上保有一物,即使來日山窮水盡時,亦可取出來解決燃眉之急。」   憐秀秀用充滿期待的熾熱目光望向我,當然是渴望我承諾好好照顧她下半生,但我這寡情又貪新鮮的魔,豈可輕易給她一個承諾?向來誠實(?)的我又不想騙她,便隨口道:「這顆紅寶石,若是給一般窮苦百姓,恐怕夠一家人吃幾世了。」   當這條雪白的小胯褲也被我拋在地上,憐秀秀便全身一絲不掛地出現在我面前,她下體清幽稀疏的芳草地帶,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柔弱感覺,亦使人生出要為她好好插秧栽培的奇想;而在芳草叢中蓋掩不住的屄,隱約看到粉紅的陰唇,與上身鮮紅的三點再進一步揮映,中間凹入的小洞,又有一種使人好像欠了她的感覺,而欠她的不用多說,當然是用肉棒插入填滿她,最後放出大量的精元去充填。   憐秀秀的赤裸嬌軀,便是好像有一種異能,使人對她不停地生出各種奇怪的聯想,如癡入迷,便如同醉酒的感覺一樣。   而當身無寸褸躺在床上的憐秀秀,看到我放下背上尚方寶劍,脫下上衣,顯露出魔媚與超自然奇光的精壯身軀,本來半閉的星目立即睜大,露出不能置信的神色,彷彿看到自己最心儀的完美曲譜,混合了欣賞、讚歎、歡喜、驚訝地「哦∼!」了一聲。   雖然憐秀秀沒有練武,可是練習音樂相信差不多已達化境,看她如此強烈的反應,便知她對特別的異能感受比常人高出甚多;我笑道:「呵呵,好戲還在「下」頭呢。」便慢慢脫下褲子。   憐秀秀雖然有點矜持之心,但由於好奇心仍張開星目細看,當藏有無窮生命奧秘的肉棒脫褲而出,在她面前趾高氣昂…該是「棒」高氣昂地彈起,一道熱氣流從棒端隔空兩尺柔和地噴向她面前,立即使她心跳加速,喉嚨乾涸,呼吸困難,面露不能置信之色,心中大奇:『是否秀秀頭昏腦脹,他那兒竟像會噴熱氣?』   其實連我自己也不知,是否因為自己體內的氣太多,當那兒面對絕色的美處女之時,竟會噴出一道帶淫媚的火熱真氣?我笑道:「嘿嘿,這叫「神龍吐炎」,是否很精彩呢?若秀秀含在嘴中,必定奧妙無窮。」   憐秀秀初是滿臉好奇欲試之色,可是另一方面心中害羞又害怕,就在她內心七上八落之際,笑問:「青樓中傳聞,韓公子這兒可變大縮細,劃圈轉彎,更會轉碟,不知是真或只是以訛傳訛?」   我豪氣地笑道:「當然是真的,秀秀看看這是轉彎…,之後縮細…,變大後再劃圈…,夠大夠圓嗎?不夠可以反方向來多一個更大更圓的…,我再寫一個「十」字給秀秀看…,之後是「井」字…,然後一個「回」字,是否筆走龍蛇,鐵劃銀勾呢?」   眉飛色舞的憐秀秀彷如回到小女孩般的年代,由心底裡發出真心的笑靨,之後看到樂極忘形更笑得花枝招展,還不停拍掌;其實自她長大後多年要不停為人獻技表演,內心深處其實隱藏著一點不快,只是連她自己也沒有察覺,但當然逃不過可看穿別人內心的我,故特別在合歡之前為她表演一次,以解去她內心深處的鬱結,回復未淪落風塵前的心境。   我把肉棒伸到憐秀秀的朱唇前,笑道:「這支好比孫悟空的如意金剛棒,請秀秀好好品嚐一下。」   看完表演的憐秀秀已無害羞之意,卻道:「秀秀沒有接受這方面訓練,苦服侍不周,還請韓公子見諒。」   我立即笑道:「嘿嘿,不緊要,秀秀擅長吹簫弄笛,雖然此如意金剛棒比之一般笛簫還要粗壯一些,但秀秀只要當它作笛簫般吹弄便可。」   起初之時,憐秀秀的動作非常生硬,真像吹笛一般,用她如水蜜桃般的嘴唇,輕吻肉棒頂端的孔隙,還吹出絲絲的清風,雖然她的口技比較怪異,刺激感略嫌不足,但卻勝在吹法新鮮特別,而且她的朱唇好像有種特別的吸引力,很難形容,好像能放出微量電流般。   而憐秀秀這雙潔白柔潤的玉手,纖纖十指全按壓在肉棒之上,就如按在笛上孔位,以不同的力度吹奏,十隻指尖又以輕重不一的力度,時按時放時壓,纖手的靈活度可謂世上一絕,難怪可彈奏出驚世的樂曲,而且被一位從未服侍過男子的絕色美人初次用嘴巴及玉手服侍,還夫復何求?   當然有,便是教她更進一步發揮,可不對嗎?   此時:秀秀初嘗吹肉簫,韓柏該如何教導?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大街上干」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三十二回 大街上干   我握著憐秀秀這剛好盈握的淑乳,又楂又搓又揉又撫作示範,並道:「秀秀可以吹中帶吸,間中把棒端吞進嘴巴,呵呵,是這樣了,並用丁香小舌…不錯,力度可以強一點,並可以打圈舔,雙手十指除了按壓,還可如此楂…搓…揉…撫…,對了,還可像撫琴般挑、彈、撥、擾,噢∼∼是這樣了。」   一會後,憐秀秀漸入佳境,她好像已掌握了某種悅耳動人的節拍,水蜜桃般的小嘴與靈活纖巧的玉手,隨著節奏配合無間,一時有如逝水長流般永流不息,一時又如洶湧的巨浪拍擊,後來更像驚濤裂岸一般的震撼,使在她纖纖玉手中如飛揚的棒身,產生出如琴箏般抑揚頓挫的樂章,在她嘴內被含吹舔吮的棒端,亦發出如笛簫般扣人心弦的音律,與琴箏聲組成一首繞樑三日的絕世仙曲,在我腦中悠然而生。   在我享受憐秀秀吹奏出動人的仙曲一會,肉簫便不停抽搐和應,一道又一道白濁的精韻,便真的被憐秀秀口手並用地吹奏出來,全部噴進她能發出仙音的喉嚨之內,而她在本能反應下想後退避開卻被我雙手溫柔地阻止,她微微地掙扎兩次便沒有再堅持。   出精後我安撫被陽精噴進喉嚨而咳嗽的憐秀秀道:「我這些仙種精華,可以滋潤喉嚨,使秀秀歌出更動人的仙曲。」   半信半疑的憐秀秀停止咳嗽,雖覺味道怪異也只好強吞,一會後便回復了更嘗試唱出一段小曲,在我剛才的「淫魔媚音」影響下,果覺聲音比之前更悅耳清亮,不過相信主要原因還是心理因素;我對著滿心歡喜的憐秀秀,使出一雙魔掌在她身上各處刺激。   我向錦繡大床上的憐秀秀展開上下兩面攻勢,弄了一會後,憐秀秀沒有出現高潮迭起的瘋狂激烈反應,因為她已陷於半昏迷之中,看來她初次破身的表現亦非常含蓄,但她下體的芳草地帶已隱現光澤,明顯已非常濕潤,此時不插更待何時?   我便運功縮陽,把那兒縮細至只得平常最粗大時的一半,在她陰唇磨了幾下及對準,便慢慢插進她緊窄的陰道內,半昏迷的她「呀!」了一聲;當小肉棒的前端進入了一些便遇上阻礙的薄膜,我便停下讓她先適應一會。   但當我正預備發力衝破她的處女膜時,花舫外傳來爭吵之聲,唉,此時此刻在京師中敢阻我的人,除了虛夜月這橫行無忌的天之驕女還會有誰?   我暫停肉棒再進破膜,向花舫外傳音道:「請月兒在外稍候片刻,或者進來一起歡好亦可。」   可是傳來虛夜月的音聲道:「不行,爹有急事找你,韓柏你立即出來!」   雖然我估計虛夜月可能沒有什麼真的急事,她只是在吃醋,但以鬼王的名義不理也好像不妥;在此不知叫進退兩難或是插抽兩難的局面下,在我身下因月兒來破壞而回復清醒的憐秀秀卻道:「韓郎還是看看虛小姐有什麼急事,我們來日方長,也不急於一時。」   心知我明顯對她有意一插的憐秀秀,當然清楚得不如得不到的青樓至理,便襯此機會反吊我癮,不過剛才我已在她口中出了一次,看看之後是誰吊誰?可比在此環境下繼續干她更有趣。   於是肉棒退出憐秀秀這還未被破的小屄,我向外傳音:「我出來了。」便起身穿衣,並向憐秀秀道:「我遲些再來花舫找秀秀再續未「插」之緣吧。」   憐秀秀帶著想考驗我的神色,道:「韓郎難道忘了剛才葉大人道,他明天便要保護秀秀進宮,預備皇上大壽時的那一台戲,你仍會到宮內找秀秀嗎?」   我在干重要事時那會記得別的男人曾說過什麼?心想老朱中了那無藥可解的「風流七次香」,加上年老不舉,還可以對憐秀秀怎樣?而區區一個皇宮,換了是龐斑,除了被幾個老和尚連手保護的地方外,其它地方相信可如入無人之境,而我當然是所有地方也可來去自如;我坐在床邊輕吻她一口,堅定不移地道:「放心吧,即使秀秀飛到了月上的廣寒宮,我韓柏也可找到你。」   憐秀秀聽到我比擬她為仙子,欣喜垂頭道:「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仙子有什麼好?你……你記緊來找秀秀。」之後一驚道:「韓郎你真的能飛到月上的廣寒宮?」   我照實道:「昨晚神功還欠些火候,元神飛到不足一半便需返回,現今該是可以了。」   在憐秀秀滿臉神往及驚訝之色下,我清楚她今生也沒法忘記眼前離開中這個神仙般的男子。   當我來到甲板上,便問仍是一身男裝,英姿爽颯的虛夜月道:「月兒到底有何急事?」   破壞了我的好事,面露得意之色的虛夜月道:「剛才師兄來陳宅傳話,爹有急事找你,我們快回府,今晚算是我們正式洞房的好日,你身為新郎今晚也該好好陪月兒,而且你連月兒居住的「月樓」也未到過呢。」   我微笑點頭;看到遠方的葉素冬,他點頭示意會負責憐秀秀的安全。   我抱起虛夜月,運起水上飄輕功踏河而行,虛夜月滿心歡喜地緊緊攪著我道:「剛才韓郎你大顯神功,一個東瀛高手連一刀也不敢攻你便認輸,必定很威風對嗎?」   我笑道:「也沒有什麼特別,為夫最強的絕技不是這些,而是……嘿嘿,月兒還未領教過一半呢。」   虛夜月歎道:「唉,你這人真是……,憐秀秀是否很美?」   我認真地道:「她的確很美,但月兒你當然比她更美,可是彈箏吹簫與唱歌的本事,她卻絕對是天下無雙,可稱出神入化。」   虛夜月自豪地道:「月兒的歌聲也不差,遲些唱給你聽吧,有機會月兒也想聽聽憐秀秀的歌藝是否真的出神入化?」   我笑道:「嘿嘿,從月兒的叫床聲中,為夫聽得出必定美妙。」   虛夜月滿臉嬌艷之色,在夜間月下,她顯得特別美麗,我忍不住親了她一口,她道:「剛才你們……。」   我歎道:「唉,憐秀秀現在還是處子之軀,月兒可滿意吧?」   聽出我不滿的虛夜月低聲問道:「韓郎會否怪月兒不守承諾,可是每當月兒知道你與別的女子一起,便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又或覺得給月兒纏得很痛苦呢?可是現在月兒若見不到你,真不知該做什麼事才能打發哩!」   我擺出一副「你知道便好」的面孔,可是看到月兒神色一暗便心有不忍,於是柔情地道:「我知月兒是為愛我才如此,不過大方守諾的月兒才是我的最愛;天下所有正常男人,包括我韓柏都不怕被你纏著,我的月兒多麼可愛啊,由可吞下整條長長巨棒的小嘴開始,到有如九曲十三彎的媚道,甚至為夫還未進過月兒後面的那神秘月兒,沒有一處不是精絕倫,逗得情動時能把人引死,插抽頂鋤更使人神魂顛倒,高潮迭起時彎曲的媚道劇烈抽搐,當中的滋味更是要命,而現在這裡途中嘛……嘿嘿。」   在我說話之時,體內媚功已傳往懷中的虛夜月身上,刺激她的媚骨,而明顯動情的她,看到我們正在大街上飛奔,此時正值傍晚,在秦淮河畔這一帶亦是人流最多,可謂車水馬龍;月兒雖膽大包天,而且我們在屋頂間飛簷走壁,可是在如此大街上干說甚麼也不肯,強硬地道:「休想月兒在此赤身露體!」   我笑道:「當然不需月兒脫衣,只需在每人褲襠上開一洞,讓我那神奇寶棒伸進去月兒的媚道內便可,我們隔衣撫摸還別有一翻情趣,若月兒怕事後下體滴出汁來,最後可以射進月兒的嘴內吞下便可。」我說話時便單手抱著她,另一手去撕她的褲及我的。   被撩起慾火的虛夜月,亦覺沿途在街上干刺激有趣,而且不用她脫衣,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便道:「難道月兒怕你?」   我雙手抱著虛夜月的腋下,而她雙手則攬著我頸肩,雙腿則纏繞我腰臀,而我這條寶棒,像條有眼的蛇般「撥草尋路」,穿過大家的褲襠隙縫,橫渡月兒的芳草地帶,鑽開她的陰唇,最後爬進這微濕的媚道入口,然後遷就這條彎彎曲曲的媚道,靈巧地左轉右轉,一寸一寸地左穿右插伸了進去。   不知轉了多少彎?靈活的寶棒才深進虛夜月之媚道,她「嚶∼」了一聲,驚歎道:「你…你那兒豈可如此靈活?而且更像長有眼睛般?」   此際:神棒特顯靈活性,大街上幹才刺激!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倒吊吞精」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三十三回 倒吊吞精   事實上今次我是非欲而舉,主要靠運功至那兒使之變大,自然能靈活分多段轉彎及自動感應前路的狀況,與平日之自然充血而舉的死硬當然大有分別,而用一條硬棒直插彎曲的媚道把她打通,倒沒有發覺月兒的彎曲媚道,若依彎曲來深入竟是如此之長,差點便能比得上夷姬金毛下的深道;而此刻當然並非解釋之時,我笑道:「這條剛柔並濟多段轉彎的神奇肉棒月兒喜歡嗎?」   正在享受這條可轉彎又硬中帶軟的神奇寶棒,在自己如九曲十三彎的媚道內左穿右插,比之前進入及接觸面更多,感覺更充實的虛夜月只是「嗯∼」了一聲便沒有說話,但從她現在眉宇間之陶醉表情,一切語言也只是多餘。   大肉棒慢慢由非欲而舉變有欲而舉,變為支撐虛夜月身體的主要支柱,我便改為左手攬著月兒的小蠻腰,右手在她身前各處隔衣撫搓,其中最常停留之處,當然是她這對一掌也不可盈握,又大又軟又彈的乳房上,間中我又吻上她這極有個性的櫻唇,……。   每當我落在屋頂上彈起之時,亦是粗大肉棒發力上頂至最盡之時,同時亦把媚道頂盡再推她嬌軀上高空,而我雙手只負責拉著月兒不被拋出長長肉棒之外,再在她下跌時增加這媚道套來之力;而原本以我的輕功即使棒頂月兒,也能一步十丈,可是此時只一步數尺,以加密頂拋跌套的頻率。   虛夜月一邊享受著肉棒一頂一拋,比一般床上抽插更大幅度的刺激,沿途清風源源襲來,間中抬頭張開微絲細眼看到夜空中的月兒,低頭又看到腳下街上人來人往,倍感刺激極樂之至,無需我使出什麼淫功棒法,已是不停的高潮迭起,只是她不太敢放聲大叫,有點未能盡興。   當我們離開繁榮的秦淮河畔,此處的路人明顯大量減少,而樓房亦不多,我便改在路旁的樹上飛躍,而虛夜月已不再強忍而放聲大叫,「咿咿呀呀」地叫過不停,聲音響亮。   沿途上經歷了近十次高潮的虛夜月,已感到有點虛脫,而我被她不停扭扯抽搐夾擦的媚道刺激下,也快忍不住了,便找上一棵大樹,站在橫枝上,把套著肉棒的虛夜月抽起,然後雙手緊握她纖腰,把她頭下腳上地反轉,再托起直至她可愛的小嘴巴在肉棒前,讓她倒吊地吞下肉棒含吮,我再低頭舔吮她充滿淫水的媚道。   不一會,虛夜月在半托半頂下,在倒吊中再次使出吞棒奇技,我便在她的喉嚨深處內噴射了!   事後我擁著滿嘴倒流陽精,面露難色的虛夜月道:「什麼,這些特別對媚骨艷相能滋補養顏的精華不好吃嗎?」   虛夜月在咳嗽完,張開滿口白精的可愛小嘴,只能發出含糊的聲音:「有什麼好吃?不知有多腥臭呢!不如你自己嘗一口試試?而且要你倒吊喝水你會如何?月兒剛才差點便……你還在笑人家!」她便向不停地笑的我揮出連續粉拳打來!   我用胸口捱她幾個真是用力的粉拳又如何?我收起笑意,道:「所謂苦口良藥嘛,為夫不是媚骨艷相,這些補品嚐之無益,我們還是快點回府,好有時間再干多幾場吧。」   當我抱著乏力的虛夜月,來到近鬼王府的路上,已勉強吞下精華的她,嬌媚地道:「你這人真是……,每次也弄至月兒……不說了。」   我道:「為夫還有很多絕招未出呢!今晚洞房時便讓月兒欲罷不能!」   當我們來到廣場對面的屋舍,見有兩男一女,其中一男高瘦挺直,站在中間自然使人從他的神態和氣度,察覺出他是位領導人物,武功之高與鬼王也相差不遠,另一男是位師爺模樣的人,那女的年約在四十許間,長得像母夜叉般醜陋嚇人,一望就知是脾氣極臭的,而兩人也該與月兒的武功相差不遠,看來鬼王府也真高手如雲。   虛夜月介紹道:「這位鐵叔鐵青衣是月兒其中一位有實無名的師傅,只是一向非常低調,江湖上悉知者極少,與七娘、雁叔及師兄合稱為鬼王府四大家將,而另外兩位是「惡訟棍」霍欲淚及「母夜叉」金梅,均是鬼王府座下四小鬼;這……這壞人便是月兒的夫君韓柏。」   三人一看我也出現驚訝的目光,我感到他們是因為聽聞秦淮河上出現神仙一事,而要看清楚這神仙是如何模樣及了得的?我向他們簡單問好後,便帶同虛夜月消失在他們面前,他們也只得面面相覷,心道:『這是什麼身法?』   我感應到鬼王的所在,來到一堵高起的圍牆,內有一座規模宏大的建物,樑柱粗大,正門處刻著「金石書堂」四字,書堂中門大開,先是門廳,然後是前天井、佈滿字畫藏書的大堂,接著是後天井和另一座閉上了門的後堂,書室兩旁均開有側門,內裡另有藏書處;直朝呈長形的後天井走去,四周簷柱均用方形石柱,滿佈浮雕,人物走獸均造型生動,後天井盡處的華堂地坪較高,內裡四周儘是高起的書櫥,放滿線裝書,竹書和帛書,盡端處放了一張臥床,鬼王虛若無自然寫意地側臥其上全神看書。   虛若無看我一會,便笑道:「俗語說: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想不到賢婿在幾個時辰,便有如此進境,剛才聽聞賢婿在秦淮河之事,傳聞如神話一般,還以為只是被跨大其詞,不知實情是怎樣?」   我略作解釋在宮內遇上鷹緣活佛之事,及對天人合一的理解,與什麼是一即是全,全即是一,虛若無非常用心聆聽,又詢問了一些不明的疑點,期間虛夜月只是在旁乖乖地聽沒有打擾,向來心底佩服父親的她,看到父親對我的敬佩,轉化為對我的愛慕更深;其後我說出秦淮河上之事,虛若無動容不已,虛夜月更是聽得目瞪口呆,之後我問:「不知岳丈找小婿有何要事?」   虛若無道:「有兩件事,第一,今天不論宮中,燕王,及藍玉均分別有異動,而藍玉更被一用劍高手行刺偷襲,連寬被殺,賢婿可清楚內情?」   我便把天命教之陰謀,奉旨干了陳貴妃,及朱元璋吩咐干女之事,與之後傳旨給燕王,用干女隱藏殺連寬等事簡略說出;當聽到天命教之事,連鬼王也大吃一驚,想不到情況比他想像中壞得多,而虛夜月聽到我干了陳貴妃等事,心中明顯不舒服,只是扁嘴卻沒有實時發惡。   虛若無歎道:「唉,想不到情況如此,看來也要謀定後路,以策萬全。」   我問道:「現在已大約清楚天命教的陰謀,只要再找出另外兩個勾魂女,知悉她們的其餘陰謀及部署,難道還有大問題嗎?」   虛夜月忍不住吃醋道:「你便是想一次幹盡全京城所有妓女,及那些大臣的妻妾女兒嗎?」   虛若無立即道:「月兒!還是以大局為重,最大問題出在朱元璋身上,他今年七十一歲,大運流年均為最旺盛的運程,但老年人最忌行旺運,恐怕他在不久大壽時會有一大劫,恐怕……唉。」   我道:「看來有些事是命中注定,即使仙或魔可以預知,也沒法改變,像我注定要以一干千,一次幹盡全京城所有妓女,及那些大臣的妻妾女兒,也是上天注定之事,連我也沒法改變,岳丈準備退路,一旦出事亦可萬無一失。」   虛夜月繼續扁起可愛的小嘴,心中不是味道,偏卻沒法反對,我立即飛快地親了嘴上還有精味的她一口,她才較為開懷一點。   虛若無微微一笑,再道:「第二件事,剛才有位老朋友帶同女兒到訪,賢婿也認識的。」   我心中突然浮現當日在熊家界,分別幹了馬心瑩陰道、肛門、尿穴及嘴巴的情況,便道:「是馬任名父女?他與岳丈有何關係?」   虛若無笑道:「賢婿的感應力真強;他與楊奉,及賢婿的另一個岳丈許宗道,三人在二十多年前是我最得力部下,合稱「鬼王三傑」,後來宗道因小明王之事離去,之後任名與楊奉二人也分別辭官,朱元璋便賞賜每人一萬兩銀,但後來聽聞楊奉那份也落入馬任名之手,建立了馬家堡。」   看來在熊家界中楊奉欲殺馬任名,除了想奪鷹刀外還有此被奪財的前因,不過最終二人的二萬兩銀大部份也落入我手中,部份用作嫖妓,部份用作發展淫業,哈哈。   虛夜月問道:「那馬叔叔及心瑩為何而來?」   不知:心瑩為何來鬼府?難道想再被插嘛?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狐狸父女」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三十四回 狐狸父女   虛若無答道:「任名為奪鷹刀,而主使心瑩色誘並殺了長白派的謝青聯,因爹與任名關係密切,江湖上更有人估奪刀是爹在背後主使;後來二人遇上你夫郎,最終鷹刀及馬家的財產也落入他手,當中情況他們沒有明言;其後他們被長白派追殺,特別是真兇馬心瑩,兩父女走投無路下想來投靠,為父雖不怕長白派,可是此事無論如何說也是他們父女殺人不對,但故人有難來求,不幫又於心不忍,卻不知他們與你夫郎之間恩怨,故一時難決。」   虛夜月不知是否感到我與馬心瑩有關係,緊張地問我:「你與心瑩有何關係?」   我帶有一絲恨意道:「當日馬家殺人後收買官府中人,嫁禍我為兇手,若非遇上赤老我已死得不明不白,後來遇上她們父女,我本欲報仇,馬心瑩自願以身抵仇,馬任名亦乖乖奉上鷹刀及家產,最終我便放過她們。」   虛夜月扁嘴道:「即心瑩又是你的舊相好。」   我擁著虛夜月的肩膀,道:「我與她毫無感情,而且她雖算有點姿色,可是長得太像我討厭的馬峻聲,而我與她的恩怨亦已一筆勾消,即使她在我面前被長白派人殺死,我也毫不在乎。」   虛夜月一對迷濛的眼眸閃過複雜的神色,道:「唉,韓郎你又豈可如此狠心?始終人家閨女的貞操也給了你,對嗎?」   我彈後一尺,驚訝地道:「你……你真是月兒?是否身體不適?或是被鬼上身?竟會說出如此有人性的說話?」   虛夜月一個重拳轟來,嬌嗔地喝道:「去你的鬼上身!你當月兒是毫無人性的嗎?」之後幽幽歎道:「唉,或者因為月兒年幼時馬叔叔曾多次帶同心瑩來探望爹,對上一次是上年爹的壽辰,他一直對月兒也非常疼愛照顧,而心瑩的年歲與月兒差不多,爹曾讚她聰慧過人,又是與月兒有點近似的淫娃麗相,我們也曾一起玩過,她的本性該不是那麼差,故月兒也不想她有事,韓郎也知月兒自幼便沒有什麼朋友。」   我心想馬任名這頭奸狐狸,對自己舊主又有權有勢的鬼王之獨生愛女,那會不落力巴結?可是對其他人,即使是舊戰友楊奉也可互相出賣;而馬心瑩這淫娃麗相的狐狸女當時還年幼,狐狸聰明狡猾的本性已現但奸性未顯,更不會在月兒面前表現太壞,她馬家……該說狐狸一族又豈有好人?   不過我最初從鷹刀悟出戰神圖錄也是靠插爆馬心瑩這隻狐狸女,現在竟也有種想把她狠狠地勁干多幾次的衝動,不過這絕非慾念,而是還殘留的一些仇火,我道:「若岳丈與月兒也想收留馬家父女我當然無異議,但休想我納那馬心瑩為妾,讓她做奴婢服侍小姐及姑爺便可。」   虛夜月歎了一聲沒有說話,事實上她自己亦非常矛盾,知道我對她這幼時之友絕無好感,便沒有生出醋意,知她所幹之壞事當然不想結為姊妹或成丈夫之妾,不幫又於心不忍,而鬼王府亦很難包庇一個無關係的外人,看來也只好如此。   虛若無道:「便如此決定吧,心瑩的淫娃麗相本是剋夫命格,連親近的男子也有危險,謝青聯便是一個例子,但賢婿的「魔星托世」卻注定是所有淫娃麗相及媚骨艷相的命中剋星,不單不會被克反而更有得益好處,而且先天命格亦會吸引她們,相信賢婿與月兒已很清楚了吧?」   虛夜月嬌憨地道:「爹!那長白派方面該如何?」   虛若無道:「長白派不老神仙乃八派中僅次少林無想僧及宗道的高手,在裡赤媚來京前,我也想借此機會試一試他,當作與裡赤媚一戰前的熱身。」   我立即道:「讓小婿叫龐斑在江湖上除名前,順便要裡赤媚去做只真鬼魅好了,不必岳丈親自出手。」   虛若無立即斬釘截鐵地道:「裡赤媚是我的,賢婿千萬別插手其中!」   我還未答,虛夜月已搶著說:「爹∼,韓柏這風流種只是終日到處尋花問柳,這事便交給他做,好嗎?」   虛若無歎道:「唉,爹與裡赤媚之間的恩怨已纏繞了數十年,其實當中亦有互相比拚較量之意,若要你夫郎幫手,亦等同爹輸了給他;賢婿,可不知雙修府後他的傷勢如何?」   虛夜月只是嘟長小嘴沒有說話;我道:「他只是輕傷卻中了魔蠱,只是當時未有足夠時間讓蠱蟲發作,憑他的天魅凝陰,該可暫時把蠱蟲冰封,再快速找到龐斑用道心種魔為他解除魔蠱,相信來京之時,不會減少岳丈與他交手的樂趣。」   虛若無笑道:「如此甚好。」之後他向外傳音道:「任名帶同心瑩進來金石書堂。」之後再道:「賢婿知否在京師買你與龐斑勝負的岔口?」   我有點驚奇地道:「噢,竟然連這個也可以賭?」   虛夜月立即道:「有何不可?今天下午的岔口是,買你勝的二賠一,買龐斑勝的一賠一,而打和是一賠三,不知現在可有變?」   虛若無呵呵大笑,道:「大半個時辰前你夫郎在秦淮河上露了一手,岔口立即大變,買你夫郎勝的是十賠一,買龐斑勝是一賠五,而打和是一賠八。」   我道:「我竟變得這麼熱?十賠一…那麼我買重自己勝也沒有多少可賺,若我先買和,再故意與他戰平,待收了賠金,日後再打敗他,豈非賺不少?」   笑得天花亂舞的虛夜月道:「哈哈,如此方法也虧你想到!你真的很缺財嗎?你可以去搶,去偷,也可以去賭。」   我笑道:「為夫剛才只是說個笑話逗月兒,不過要好好養活我們平常花慣的虛大小姐已恐怕所費不少,但月兒提醒,我可以去賭場嬴大錢,嘿嘿嘿!」   還在笑的虛若無道:「看來京師的賭場將面對史無前例的大災難;言歸正傳,龐斑每次也是與對手公平決鬥,而你卻是不擇手段,圍攻、偷襲、裸女色誘、巧計、用毒、藏地、落蠱,甚至踢起對方中毒倒地的丈夫去做擋箭牌,而且還是層出不窮,連專用下三流手段的小賊也歎為觀止,故多數人均買你勝便是此因。」   我有點尷尬的樣子說不出話來,虛夜月還落井下石地掩嘴嬌笑。   倒是虛若無打破尷尬的局面,道:「另有一事,朱元璋本有意封韓天德為官,午後突然下達六百里加急上喻,命他舉家火速上京。」   我一驚道:「他有何目的?」   虛夜月立即道:「項莊舞劍,意欲沛公,唉,誰叫你到處留情?」   虛若無對女兒的聰慧滿臉讚許之色,卻沒有明言;此時馬任名與馬心瑩已來到書房,不夠十天,她們均是面容憔悴,神色慘淡,有點衣衫襤褸像似乞丐樣子,明顯經過難忘的被追殺日子洗禮,亦有可能故意扮作這樣避開長白派或使鬼王同情;而當她們看到風采超然如仙的我,便立時呆了,馬任名心道:『這天殺的死韓柏,竟給他真從鷹刀悟出了成仙之道?天何不公?為何不是我?天若有眼,保佑你這雜種不得好死!』   而淫娃麗相的馬心瑩看到我這魔星托世的眼神便怦然心跳,心道:『他為何會變得如此好看?特別是雙眼發出的異光甚為吸引,與上次那只恐怖的魔鬼完全不同,氣質上判若兩人,若上次他便是如此,要心瑩服侍他也甘願。』   馬家堡千金-馬心瑩   馬任名這頭奸狐狸,瞬間便一臉親切友善之色,客氣地道:「恭喜韓少俠得遇仙緣練成絕世神功,還娶得月兒侄女如此絕色嬌妻,實在是天作之合,好一雙璧人,……」卻心道:『此女乃媚骨艷相,誰不望你這早該死的短命鬼快將在床上精盡人亡,……』   我立即以精神傳音對馬任名的心靈喝道:「你這隻馬與狐狸的雜種!難道以為本仙人不知你心想什麼?看看誰是短命鬼?」   馬任名立即大驚跪下,巴巴的說不出話來,心中極亂,而在場的虛若無及虛夜月則滿臉疑惑之色,而馬心瑩則不知所措。   我道:「在下之前與馬堡主的恩怨算是一筆勾消,今後大家也別再提起,而岳丈及月兒有意收你女兒為奴婢,專服侍我與月兒。」   當日曾出賣女兒的馬任名,狡猾地道:「小女早已是韓少俠的人,服侍少俠與夫人是應該的,她這幾天還經常記掛著少俠呢,可是長白派中人可能連少俠的幾分薄面也不給,為難我們父女。」   此際:韓柏是否會中計?月樓洞房何事生?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洞房肉燭」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三十五回 洞房肉燭   我並非中了馬任名挑撥我與長白派的奸計,而是有點討厭八派的人,便豪氣地道:「區區長白派欲找人算賬便找我韓柏好了,這些所謂名門正派只懂對龐斑橫行坐視不理,我也想找個借口,看看那個不老神仙的老骨頭能否捱我三招?遲些我亦可為馬堡主恢復武功,可是令公子馬峻聲,本人或許可以不親手對付他,但要我保護他就休想!」   以為奸計得逞的馬任名立即叩頭答應,而馬心瑩俏俏地望向豪氣的我,目光狐媚,之後盈盈下拜,看來她們這對狐狸父女也真被長白派迫得慘了,難得找到我這大靠山,而曾被父親出賣騙說鷹刀在她身上的馬心瑩更慘,恐怕天地雖大亦難找到其安身之所;而虛若無則微一點頭,內心對我稱許。   虛夜月天真地問道:「若不老神仙能捱到三招又如何?」   我立即道:「當然是出第四招,之後便是第五招,這還需說嗎?」   虛夜月「噗哧」一笑,如一彎明月突然雲中甚是好看,笑道:「你這人真好玩,不若試試西寧三老連手,能捱你多少招?那肯定更好玩呢!」   我心想莊青霜之事若他們敢阻我,定要他們試試,遲些亦要想法令月兒沒法破壞才可,我哈哈一笑,道:「現在天色已晚,月兒我們不阻岳丈與老朋友聚舊,帶同這新收的奴婢回月樓吧,今晚洞房還有很多事要幹呢。」   我與虛夜月在前,馬心瑩跟在後方,當我們經過一個方形單椽攢尖的小石亭,無意中看到遠處一位體態婀娜的白衣美女,她的步姿異常優美,只是略為一見已感到何謂風情萬種,看得意欲心不動的我也心中一跳,但一瞬間她便消失了,好像有意避開我們般,有虛夜月在旁我當然不會去追,便問:「剛才那白衣女子是誰?」   虛夜月小嘴一扁,答道:「她叫白芳華,是爹的乾女兒,但你別想打她主意,因為她早已是燕王的女人,而且月兒不喜歡她,你可別惹她!」   我笑道:「是燕王的女人我當然不會打主意,除非是他自己要送給我,等等,她是奉岳丈之命到陳令方的官船上查我嗎?」   虛夜月微微一笑,道:「自傳聞赤尊信種魔給你,爹便留意你,當你在武昌韓府外打敗裡赤媚,爹便一直想見你,那時月兒……,不說了。」   我們來到碎石路,前方一座兩層高的大樓,顯得典雅寧靜;我笑道:「那時月兒便開始戀上為夫呢?」   虛夜月回頭用眼尾看一看身後遠處的馬心瑩,低聲道:「那有這麼快?當時人家連你一面也未看過,只是有興趣想見一見能打敗與爹齊名,江湖中傳聞迷死妓女的風流種子是如何模樣?」   我低聲笑道:「月兒是對能承受媚骨艷相的男子有興趣吧?而當為夫知道月兒乃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三,未見面已喜歡上你了,我們均是未見對方便愛上對方。」   隨著虛夜月滿心歡喜的笑靨,我們步入了兩層高的月樓內,地下有一個大廳,旁邊有小偏廳,每層各有幾間大廂房,嘩,她居住的香閨竟像是別人的大豪宅般,我立即笑道:「岳丈的神算真高超,一早已算出月兒會嫁給我,又知我有很多妻妾婢女,故建了這裡可供百人居住的月樓,真的不錯。」   剛進樓內的虛夜月聽後險些跌倒,一時說不出話來,一位俏丫環迎來,戰戰兢兢道:「小姐!」忍不住偷偷看了我一眼,心道:『天呀,姑爺竟是如此英俊雄偉又如神仙般的男子。』   只見這小丫環長得清清秀秀,非常俏麗可愛,我問:「你是月兒的陪嫁丫環嗎?叫什麼名字?」   眼前小丫環立時臉紅過耳,不知所措,巴巴的說不出話來,心跳之聲幾尺範圍也可聽到,虛夜月看到她春心蕩漾的樣子,沒好氣地道:「她叫翠碧,是月兒的貼身丫環,功夫都是月兒教的。」之後對翠碧歎道:「唉,死丫頭!看你這副樣子,又遇上這位好色姑爺,看來今晚便貞操難保。」   虛夜月之婢-翠碧   看到翠碧一副害羞而低頭的樣子,我便想起谷姿仙的陪嫁婢女玲瓏,及寒碧翠的貼身侍婢靈兒,不知這些美艷的千金小姐,也是否均有一個姿色不差的貼身陪嫁丫環?莊青霜的婢女不知又是如何?   我道:「月兒好像一點也不介意?」   虛夜月橫了我一眼,道:「反正這懷春丫頭注定遲早也是你的人,翠碧與心瑩也是月兒自幼便認識的,但你別去招惹那姓莊及姓白的,好嗎?」   這難題……我一邊擁抱虛夜月入懷,雙手展開強烈的挑逗攻勢,另一邊笑道:「為夫盡量不主動行去找她們吧,現在讓我們進月兒的閨房內洞房。」我心想飛去或跑去找她們,或讓她們找我便不在此限,而我亦不讓月兒有說話反駁的能力。   在我懷中的虛夜月已缺乏說話的能力;看到身後的馬心瑩有點衣衫襤褸的樣子,我便道:「翠碧,這是你家小姐新收的奴婢馬心瑩,你帶她去沐浴,之後你們分別光脫脫上床等我,待我弄至月兒無力再動再來找你們,記得別穿衣服,穿了又脫是多麼麻煩?」   我沒有理會她們是如何反應,反正虛夜月這驕驕女不阻止,今晚翠碧必定被我開苞,難道又有意外?而馬心瑩亦難逃被我再次狠幹的命運。   我抱著乏力行走的虛夜月,憑感應找到她在一樓的閨房,只見房中幾處也放有油燈,照耀得龐大的閨房內花團錦簇,堂皇富麗,內有小廳、浴房、練功房及書房,單是幾個大衣櫃已怕可裝下十個人,梳妝檯也長達兩丈,睡房內的繡榻,在華麗中還充盈著我懷中月兒身體的芳香氣息;單是這間一望無盡的閨房,恐怕已勉強夠住二、三十人了。   關門後,只覺異常出奇地清靜,彷彿與月樓完全分隔。   我放下虛夜月,以便脫下彼此阻礙的衣衫,此時她已回復了說話的能力,看到我疑問的表情便道:「這房子結構特別,能隔絕聲音,是爹特別為月兒設計,方便月兒能靜心練功。」   我笑道:「相信岳丈還算出月兒的叫床聲響徹雲霄,何止聲聞數里?如此設計亦是不虞整個鬼王府的人,也聽到月兒叫床。」   剛剛脫下外衣的虛夜月嘟起小嘴,嬌嗲地道:「月兒可有如此誇張?」   我笑道:「嘿嘿,一會後自有分曉。」   半裸中的虛夜月突然急道:「慢著,今晚該算是我們正式洞房,最少也讓月兒燃點兩根花燭。」   我舉起右手的食中雙指,並運上淫魔十指功的「火」,在指尖上立時出現長燃的紅火,並道:「何需麻煩?這兩指便是花燭,若還未夠……,這兒還有一根又粗又大又有靈氣的「洞房肉燭」。」我說話之時,左手已解下褲子,微一運功下體粗大的肉燭已彈起,配合火勁,頂端已燃起猛烈的粗壯熊火!   虛夜月早已哈哈大笑得彎下腰來,我收起火勁,抱起還在笑得說不出話來的她來到繡榻前,她身上餘下的衣物也早已落地。   笑意盈盈的虛夜月道:「你這人真是全身也非常有趣,特別是那兒,竟然還可當花燭燃點之用,不知能否當兵器使用?」   我一方面挑弄在繡榻上身無寸褸的虛夜月,另一方面認真地道:「當然可以,幾天之前,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莫意閒,差點便被我這把「曠世神器」發出的極陽精箭射死!」   虛夜月「噗哧」一笑,說道:「不信。」   我歎道:「唉,為夫所說的也是真話,現在只好用此「曠世神器」,把月兒的絕代媚道插個半死不生,以作證明。」   我說話同時,曠世神器已自動使出它最擅長的功能,便是左轉一彎、右轉一彎地,再次深深進入了虛夜月這條濕潤燙熱,如九曲十三彎的媚道之內,盡情發揮它刺、挑、插、勾、沖、掃、撞、抽、點、拉、鑽、剔、推、撥等的特性,差點可比雙手百兵更為變化多端。   隨著曠世神器使出各種千變萬化的奇招,漸漸由靈巧的運功而舉變為硬直的有欲充血而舉,招式亦由輕柔靈巧千變,轉為威猛剛烈簡單,兩種招式雖明顯各有不同,但同樣使得我胯下的月兒,也各自生出高潮的反應,不自覺地發出瘋癲的叫床「呀∼呀∼!」之聲,雖不至響徹雲霄,也可稱得上震耳欲聾,若非此房間有隔音設計,肯定聲聞一里。   此際:月樓洞房春宵夜,連場肉戰干無休。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淫娃深洞」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三十六回 淫娃深洞   當虛夜月第二次高潮漸退,開始能慢慢張開如絲的細眼時,我使出氣動旋震冰火棒,她的美眸立即大張,露出一個奇異不能置信的眼神,但很快便被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快感衝擊腦海,變作一個雙眼不能張開,陷於極度高潮迭起,只懂大聲叫床的瘋癲女子。   而曠世神器被虛夜月三度強烈抽搐的媚道刺激,亦要在忍無可忍下被迫先行排出慾火精華,可見她的媚道實是如何厲害了得?當我配合長生未散發放出生命精華後,曠世神器當然仍是傲然不倒,但由於要顧及月兒的抵受能力,便只是慢慢地如按摩般,在她這仍在興奮中抽搐的媚道內出出入入。   不久,我向有能力張開雙眼的虛夜月道:「今次不如讓月兒主動好嗎?」   呼吸仍非常急速的虛夜月,沒有多大氣地道:「唉,月兒現在全身無力,剛才你那兒為何好像會不停旋轉,又不停震盪,一時火熱、一時冰冷?」   我大大力一插!再豪氣地道:「這便是為夫的絕招「氣動旋震冰火棒」,剛才只是用了一成半功力而已,世上沒有多少女子能抵擋我三成以上功力,月兒無力動,便由為夫使出兩成……甚至兩成半功力讓月兒再嘗清楚如何?」   虛夜月合上充滿渴望的雙眸,只是點頭示意,於是曠世神器便再次展張攻勢,並加強了氣動旋震冰火棒的功力。   當曠世神器的頂端再一次噴出濃濃的生命精華後,我笑道:「第三次讓為夫加至三成或三成半功力,讓月兒嘗嘗如何?」   已接近虛脫的殘月,連呼吸也感困難,低聲道:「月兒不……不行,人家昨晚到現在,被你……已有多少次?你……下樓找翠碧及心瑩吧,但今夜別離開月樓。」   我溫柔體貼地道:「讓翠碧來好好服侍月兒,我先找馬心瑩,直至她不行時再換翠碧,待月兒休息一會,為夫再來好好服侍月兒多幾次吧。」   虛夜月以感激的目光望我一眼,當中又帶些怪異的眼神,當然是不明為何我如此能幹,好像不會疲倦;事實上,在上午經歷了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吸收了鷹緣舍利及天地之氣,精氣神也達至頂點,我便好像完全不需休息,永無遏止一般,感到自己好像對上數以百計的女子也沒有問題。   我用精神傳音向樓下的翠碧道:「翠碧,立即上樓來服侍小姐。」之後我輕吻虛夜月這可愛的小嘴一口,還嗅到有少許精味;便這樣光著身子,高舉曠世神器離開她的閨房。   在樓梯間看到手持油燈,在披風下穿上內衣的翠碧正上樓來;可是當她看到全身赤裸,在燈光下全身皮膚發出特別光芒的我,下身還高舉一把潛藏天地靈氣及生命奧秘的曠世神器時,便大吃一驚,一時站不穩便跌落樓梯。   在翠碧眼前一花,我一閃便來到她正下跌的身旁,曠世神器攔腰一伸,便穩住了她下跌的身軀,有武功底子的她略一翻身便站穩在梯間,可是她手上的油燈便落地而熄滅;本來還擔憂急劇心跳的她,會因心跳過急而暴斃,但現在一暗,以她的功力當然沒法在漆黑中視物,故她過急的心跳已開始略為減慢至常人的一倍半。   我友善地道:「翠碧怎麼不聽話穿上內衣?像我這般光著身子不是更好看嗎?」   吶吶地說不出話來的翠碧,一會後道:「小婢看…看不清楚。」   曠世神器之頂端又燃起火焰,我隔空吸起地上的油燈,燃點之後再交給翠碧,可是她因我那兒竟可燃點火焰,心跳又升至近常人兩倍,思緒快要爆炸,我還是暫時離開為妙,便立即在她面前消失。   當翠碧還張開大口呆在梯間時,我已來到地下,馬心瑩正在沐浴中的浴房外,曠世神器一推,關上的門閂被震斷,在浴盆內的馬心瑩大驚,還未看到人已看到一條她熟悉的大肉棒,在大驚中心內又奇道:『為何上次這條是惡魔的大肉棒,現在竟變得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神奇吸引力?而且竟還長了一些?他那兒即使還在不斷發育中,但幾天中也該沒法如此發育吧?』   什麼?那兒竟長了一些?我才想到原來傳自赤尊信的魔功中,包含了陰癸派的奇功「陰長魔增」,可助陰莖發育增長並提升魔功,在經過種魔後產生異變,我每次魔功大幅增長下,那兒也分別長了少許,只是每次分別只增長一至三分,比起其餘因功力增加而產生的變化並不明顯,可是馬心瑩這該被插的狐狸女,對我這兒可說是刻骨銘心之極,其中長了一寸便非常清楚;而柔柔等女每次也被我弄至神魂顛倒,便沒有注意到每次增長一些的分別。   當我步入浴房之內,馬心瑩在微弱的油燈下,看到我赤裸發亮的雄偉身軀便心中一蕩;而剛才她衣衫襤褸的樣子我沒有看真,現在細看,由少女變少婦的她,在經歷重大變故後成熟了不少,俏臉上更增添了幾分狐媚的誘人之色,我現在最想做的,當然便是狠狠地大幹這狐狸女以平復心中還殘留的仇火!   明知自己將有什麼下場的馬心瑩,立即道:「請待心瑩清洗完畢,便到睡房服侍你好嗎?」   我突然清楚感到,淫娃麗相是屬於天生淫蕩的女子,與月兒的媚骨艷相近似,均是先天便懂得勾引男人的尤物,只是層次略低及對親近的男子更危險,我估潘金蓮便是屬於這淫娃麗相,年輕出眾的謝青聯被這狐狸女色誘後殺死就像武大郎一般;而用女奼媚功殺害不少男子的花解語亦屬這淫娃麗相之格,不過注定被我這魔星托世一律克制,這便是命運。   我一邊行近,一邊道:「第一,你該稱自己為奴婢,我為主人;第二,本主人要在何時何地干你,均是本主人話事而非你這奴婢;說話我絕對不會重複再講,聽話的,你這奴婢之後會有好日子過,間中本主人開心時,會弄得你興奮一些;否則,你該很清楚後果。」   我說話時已雙手伸進浴盆,抓著馬心瑩堅實富有彈性的臀部,把她的下體托起抽離水面,馬心瑩由於下身被我抽起,上身便自然沉下,要靠雙手向後抓著盆邊,才不讓頭部沉下水中,而此動作使她的雙乳更突出,還記得之前她的上圍該是三十四寸半,現在由少女變為少婦的她,竟好像有接近三十五寸,難道狐狸女的淫娃麗相,被我的魔種滋潤後可再增長近半寸?連這點也與媚骨艷相的虛夜月也相似?而她原本廿三寸半的腰圍,可能因連日來被長白派追殺沒法飽食,變為只得廿三寸,身段之佳與月兒也可一拚。   馬心瑩立即道:「心…奴婢只是想說,待奴婢清洗完,在睡房中服侍,會使主人舒服些吧。」   我俯身側頭一看,只見在她臀部的三條鞭痕雖淡色了一點,不過仍明顯可見,我非常滿意自己這三鞭之作,便用右手攬著她的纖腰,用左手輕輕拍打這鞭痕三下。   在馬心瑩眉頭緊皺,微感痛楚又不敢叫痛期間,我把她的臀部放在盆邊,雙手抓著她修長的雙腿分開,曠世神器自動尋找它要攻擊的要穴,正準備插進之時,她立即驚道:「主人,可否溫柔些,先給奴婢一點愛撫?」   主人需要理會一個奴婢的請求嗎?當然不需,我決定一插到底;本來在此環境下,一般男子要立即進入這內裡乾涸的狹道,特別是像我般的大肉棒也有困難,可是曠世神器豈是平凡之物?隨著馬心瑩的痛苦驚叫,已是一插而盡,而她這淫娃麗相最特別之處,乃是陰道又深又長,怕與夷姬金毛下的深道可一較長短,雖上次被我擴張了,可是現在仍非常緊窄,比之第一次被開苞的夷姬更為緊窄,而且內壁的彈性極佳,被她包含的感覺異常充實,上次只感仇意的我倒沒有注意清楚。   而淫娃麗相的共同特色便是陰毛異常濃密,覆蓋範圍亦大如黑森林般;另一同屬淫娃麗相的花解語,除了陰毛濃密外,特點便是陰道內的肉牙特多,不論是淫娃麗相或是媚骨艷相,陰道結構均與一般女子有異,不知莊青霜的又有何與別不同?   痛得要命的馬心瑩突然雙手一鬆,頭部「呯」的一聲,撞到浴盆便沉下水中,慘叫聲化為「咚…咚…」的氣泡水聲,立時耳根清淨不少,我便享受著曠世神器一下又一下,大力地在她這又長又窄的陰道內狠抽猛插的刺激!而看到她這狐狸女浸在水中無法呼吸,一雙凸出的乳房在水面與水底之間半浮半沉地不停擺動,是多麼動人的景象?   此際:怎樣插她會更爽?如何待她最難受?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最大折磨」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三十七回 最大折磨   使我最興奮莫名的,便是馬心瑩因乾涸的下體被插刺痛,一對修長玉腿狂擺掙扎,同時更增添了肏屄時的磨擦扭扯力,不在虛夜月的彎曲媚道高潮時扭動抽搐般刺激;加上看到她無法在水中呼吸,不停地拚命掙扎好像快死般的樣子,在盆內水中激起大量水花;而被我曠世神器一下一下的衝擊猛撞,使木盆發出「吱吱」之聲配合,有了上次插毀馬車的經驗,我用勁相當巧妙,只衝擊她的陰道而不會損毀木盆,比單是插她之樂趣不知增加多少?   在水中掙扎了一會的馬心瑩,這淫娃的深屄已開始出水,她終於能勉強忍受下體小屄被曠世神器猛力強轟的痛楚,雙手向後扶穩盆邊,把嘴鼻升上水面急劇呼吸,而在她深深用力呼吸之際,一雙飽滿的乳房特別起伏不休,在水面彈下彈下,和她艷麗的臉龐上痛苦之表情,雖不及剛才她似死未死般刺激,倒也別有一翻悅目的景象。   可是當我再插一會,淫娃麗相的她已慢慢開始適應,臉上不再有痛苦的表情,看來上次給她的肏屄訓練,真的對她非常有效,不過淫境已進化的我,不需用什麼手段單是肉棒肏屄,已能使女性產生難以言喻的快感,更何況她這淫娃麗相?但我豈可讓她好受?   當我把曠世神器拔出,馬心瑩立時非常矛盾,可是在我把她的下體抬高一些,早有被插肛經驗的她,立即求饒道:「不插那兒可以嗎,事隔多日,心…奴婢現在上茅廁時也非常痛楚。」   我立即惡道:「如何插你這奴婢,是你這奴婢還是本主人話事?」我雖說得有點凶,可是向來對女子特別友善仁慈的我,便運功縮陽,才再插進馬心瑩的肛門,我真是很體貼她呢?   看到馬心瑩再次破肛的痛楚表情,雙眼的淚水狂流,我又感到異常興奮,可是當我插了十多下,曠世神器慢慢在抽插中變大,她扶著盆邊的雙手慢慢放鬆,臉上因痛楚過度而漸漸失去知覺,頭部慢慢沉下水中,一個接一個的氣泡不斷升起,彷彿配合我大肉棒一下接一下的抽插,是多麼的和諧合拍?多麼的使人興奮?   氣泡消失後,盆內之水便湧進馬心瑩口鼻內,她仍是毫無知覺,彷彿生命慢慢流逝,對我這魔來說,眼前此情此境是多麼吸引?   但我總不能讓馬心瑩如此沉死而不是被我插死,曠世神器深深大力一插!再用雙手扶著她的纖腰把她上身抽起至我胸前,我運氣成針,吹出一道如針的風刺在她唇上鼻下的人中穴。   看到馬心瑩漸漸醒來的樣子,還不停咳嗽噴水,曠世神器運出雙修大法,這種能使異性產生直接高潮快感的反自然奇功,不一會便使她進入人生中第一次肛交興奮的高潮,一副微絲細眼的她,滿臉疑惑之色,為何自己被插肛仍會產生如此興奮的感覺?   當曠世神器在興奮中噴出陽精後,便從馬心瑩的肛門中退了出來,我把她放到地下,她顯得有點失落的樣子,當然我與淫娃麗相的她也是未夠,而下一步,我該如何對她才是最大折磨?   我很快想到,便運上淫魔媚功使出特別手法,刺激她身上三個敏感點,她立時全身抽搐輾轉,我非常清楚像她這種淫娃麗相,最是受不了我的挑逗,何況被淫魔媚氣入體?當曠世神器再插進她這又長又窄的陰道內,便運起淫魔十指功的「瘙」,使她陰道內極度瘙癢難耐,如千蟲萬蟻在內蠕動爬行,但之後便立即退了出來。   我笑道:「本主人可以讓你比剛才更興奮十倍,可是現在本主人又不想再幹你這奴婢,我走了。」便消失在她面前。   就在馬心瑩在被挑起慾火之際,我突然消失對她的打擊折磨有多大?可以確定她今晚必是輾轉難眠,特別是陰道內瘙癢難耐,想一想也使我感到興奮莫名;而我與她最大的分別,便是我還有很多其她選擇,可是她卻沒有。   其實我離開馬心瑩還有一個主要原因,便是感到體內的惡魔在干她時明顯異常活躍,我有點沒法控制自己復仇及殘酷的魔性,想起上次與裡赤媚交手時戰魔亦異常活躍,明白到魔種若是為誰而生,當再遇該人之時便會被刺激而異常活躍,我不想讓惡魔繼續活躍所以選擇了離開;而我不知若再遇上另一淫娃麗相的花解語之時,因她而生的淫魔會是如何活躍?   當我返回虛夜月的閨房,只見她在教導翠碧如何用按摩等手法服侍自己,可是翠碧當然比之柔柔或我相差十萬八千里。   而當翠碧再次看到赤裸的我,身上每條肌肉除了發出吸引的異光,更明顯藏著強大的爆炸性,特別是中間一把曠世神器,更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神物,還是處女的她心跳與呼吸一起加速,不過卻沒有剛才在梯間突然初看如此緊張;她一方面害羞兼害怕不敢觀看,另一方面又難耐心底裡沒法解釋的好奇,頭頸不停上下地搖擺,雙眼時張時合,眼珠不停滾動,心中七上八落,想看又不敢看,看不到又想看,不看又要看,看了又不敢看真,混亂非常的她,此時真的非常有趣。   虛夜月大力一拍翠碧的臀部,笑道:「死丫頭!想看便看,月兒不相信會有女子不想看韓郎如此吸引的身軀,昨晚及今早雖然已吸引,但也不會發出如此亮光,特別是昨晚又是嚇人又醜陋的那兒,可是黃昏再見,便變得如此……唔∼,月兒不再說了。」   翠碧突然一驚,道:「小姐從來也不會如此說話,怎麼……?」   虛夜月露出驚訝的表情,並道:「定是被你這個死韓柏熏陶的!」我才發現,淫道除了自己把淫視作自然之事,同時也影響身邊的人,特別是有親密關係的女子,淫道的另外兩句是:「淫乃天地自然事,身邊眾人齊贊同。」來到床邊的我也無謂多作解釋,一邊為虛夜月按摩一下,另一邊道:「看來月兒已回復了,我們立即再來吧!」   虛夜月立即把翠碧推到我身上,急道:「月兒還未休息夠,你帶這懷春丫頭到她房裡去,月兒要靜心練功一會。」   始終虛夜月也不想我在她閨房內干其她女子,特別是今夜算是我們洞房的良夜,包括她准許的翠碧也不例外,我亦無謂勉強,便帶翠碧來到她這間只得月兒閨房十份之一,也算是大的睡房。   在翠碧的床上,正當我想脫去她緊余的內衣時,她抱緊自己的內衣不放,並道:「姑爺,可否先吹熄油燈?」   其實翠碧在鬼王府長大又有虛夜月傳功,該知像我這等級數的高手在黑夜也能清楚視物,要吹熄油燈,只是使她害羞的心理上好過一點,我沒有離開隨手揮了三下,數尺至二十多尺外的三處油燈也同時熄滅,我笑道:「難道翠碧不想多看我的身體嘛?」   身上內衣被我脫下的翠碧,吶吶地道:「姑爺發出微亮的身軀,小婢在黑暗中可若隱若現看到。」   我立即道:「翠碧剛才在樓間說「看不清楚」,原來是騙我的!」   全身緊余一條小胯褲的翠碧急道:「小婢沒有騙姑爺,小婢看到姑爺沒有穿上衣服的雄偉身軀,整個心似要跳出來,腦中更是一片空白,魂魄好像被你勾走般,還怎麼能看得清楚?反而在黑暗中,小婢才可以好些。」   原來翠碧是這原因提出要熄燈,倒非全是害羞之故,不過看到她仍有點害怕的樣子,我一邊撫摸她,另一邊笑問:「翠碧是否害怕?」   翠碧吶吶地道:「姑爺那兒雖然吸引,可是好像太大了,而且又會噴火,小婢有點害怕。」   我估不到用那兒生火會使貪玩喜新鮮的虛夜月覺得有趣,但對沒有經驗的翠碧會產生懼怕,於是我引導翠碧伸手觸摸那兒,再友善地道:「翠碧不用擔心,這兒進入翠碧那兒後便不會再噴火,而且現在還慢慢縮細呢。」   在我面前已減少害怕的翠碧,姿色方面雖然連馬心瑩也不及,更莫說與美女榜上名列三甲的小姐比,不過一個吃慣了鮑參翅肚的富豪,間中換點青菜豆腐也別有一翻清新的感覺,而翠碧雖談不上天香國色,卻可說是眉清目秀,此刻早已動情的她,雙頰滿是紅霞更顯得俏麗可愛。   當我脫下翠碧身上緊余的小胯褲,只見當中已濕了一片,三圍我估是三十二寸、廿四寸半、三十四寸半的她,皮膚有點粗糙不夠幼滑,不過作為下人,不像虛夜月或馬心瑩這類千金小姐出身,試問可以怎樣?   此際:翠碧處子之身軀,該被韓柏初開苞?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處女無膜」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三十八回 處女無膜   而我面對翠碧這棵已出水的十月芥菜,不需幾下手勢,已把她弄至全身扭動不已;縮細了的曠世神器在她芳草叢下,與她已濕潤的陰唇磨擦一會,我先用特別手法刺激她其中一個敏感點,待她興奮之時,小型曠世神器便慢慢伸了進去,她在迷糊的呻吟聲中「呀∼!」了一聲,本來我打算遇到薄膜阻礙時便暫停待她適應,可是卻完全沒有遇上阻礙便插至盡頭,到底為何會這樣?   我有點奇怪,因為曠世神器清楚感到這條該是初開之道,從未有男子那兒通過,可是現在卻全無落紅跡象,不過現在也不是理會這些的時候,反正翠碧沒有一般處女破身的強烈痛楚,小型曠世神器便繼續在這兒出出入入算了。   當我雙手不停在翠碧的乳房及陰部等撫摸,小型曠世神器抽插了一會,便感到緊窄包含的陰道在抽搐,她清秀的臉龐上出現高潮的反應,我便用道心種魔大法探索她的意識界瞭解。   原來在多年前,虛夜月教翠碧練輕功時一次意外,翠碧的下體撞到一條樹枝,期間翠碧剛來月事,加上當時年歲不大,故自己初次意外落紅也不知,故她便成為了沒有處女膜的女孩。   被我弄至高潮迭起的翠碧,喉嚨發出「呵∼呵∼」的呻吟叫聲,但使我最興奮莫名的,還是讓聲音傳進沒有隔音設備的鄰房,被我挑起淫娃內情慾卻沒法滿足的馬心瑩,在她耳中聽到翠碧的興奮呻吟是多麼難受?   用精神透視鄰房內,清楚看到馬心瑩被慾火煎熬,不停輾轉踢腳,只靠用手指伸進自己那長長的陰道止癢,卻是越撩越惹起情慾,所中的淫魔媚術有增無減,帶給我的快意比之成為進入翠碧的第一個男子,更能使我滿足快意。   再幹一會,當我把翠碧不知干至第四次還是第五次高潮時,加上看到鄰房內異常難過的馬心瑩,之前在浴房內干她時累積還未全部噴清的慾火,便一次過射進翠碧這初次被男子進入但非初次破處的陰道深處。   被熱燙如火之陽精噴進體內的翠碧,便在極度刺激興奮中差點暈死過去,與鄰房中聽到聲音難過死的馬心瑩,剛好成強力對比。   事後我幫翠碧按摩愛撫,使她回味剛才幾次的高潮快感。   興奮過後的翠碧,歡喜地道:「姑爺,小婢剛才真是很舒服,難怪姑爺能名震青樓,連小姐見到你也開心得像另一個人似的。」   我繼續一手搓捏翠碧微漲的乳房,一手掃揉她的屄及流出陽精的小屄,並笑道:「我真正的本事,翠碧還未瞭解一成,而翠碧跟月兒學技,不知多年前月兒學會了吞劍奇技之初階,翠碧懂得嗎?」   翠碧搖頭道:「吞劍很難學,那時小姐貪玩才堅持,小婢不懂。」   我只好道:「不懂便算了,翠碧雖有武功根底,第一次也不宜太操勞,好好休息一會吧。」   身旁的翠碧突然發覺自己剛才沒有落紅,立即彈起身來,一臉緊張又失望之色,又好像自己犯下大錯般,卻沒有說話。   我立即安慰她道:「翠碧別緊張,其實在多年前……」我便簡單道出她初次落紅的經過。   翠碧聽後平復了不少,之後奇道:「此事小婢早已忘了,小姐亦好像不知道,為何姑爺知得如此清楚?」   我起身道:「因為我是韓柏。」   當我回到虛夜月的閨房,不見她在繡榻上,而是在練功房中赤裸地打座,可愛的小嘴巴內好像還含有一物。   我在繡榻上稍為等待片刻,感到虛夜月可以被打擾的時候,運起淫魔十指功的「風」及「瘙」,隔近十丈向她吹出一口淫風,刺激她體內的媚骨。   之後虛夜月張開一對迷濛的美眸,從小嘴中取出一塊紫色的石頭,嘟起小嘴道:「你這壞蛋,敢妨礙月兒靜心練功,不怕月兒走火入魔嗎?」   我哈哈大笑,道:「為夫練的是入魔,月兒入魔,可不是與為夫剛好匹配嗎?」   當被淫風刺激的虛夜月飛身來繡榻上給我幾個粉拳後,我笑道:「原來月兒經常含這紫石,難怪含為夫的大肉棒會如此出色。」   虛夜月嬌俏地白了我一眼,道:「這「紫玉寒石」乃曠世之寶,是爹為了月兒千辛萬苦求來,讓月兒練功時含在嘴裡,可以清神靜慮,轉化體質。」   我立即笑道:「這石只是死寶,而為夫這條曠世活寶「啡肉熱棒」,世上如何也求不到第二條,月兒含在嘴中,亦可清神靜慮,轉化體質,更會噴出滋潤媚骨艷相的精華。」   我說話時,已把啡肉熱棒放近虛夜月這甚有個性的櫻唇邊,可是當她看到啡肉熱棒上,還殘留著剛幹完馬心瑩及翠碧的戰跡,便立即側頭,斬釘截鐵地道:「休想!」   事實上我亦有點不好意思要她含;而當她看到茶几上有壺還暖著的熱茶,便立即取來茶壺及托盤,不安好心地道:「讓月兒服侍夫君先洗淨這啡肉熱棒吧。」   我急道:「嘩!可是這茶非常之燙!」   虛夜月把紫玉寒石放在托盤上,淋上熱茶,「嗤」的一聲煙冒升起,她微笑道:「夫君看看這死寶也沒有事,試問夫君會噴火的活寶豈會比不上它?」   區區熱水豈可難倒我?我在那兒運上淫魔十指功的「冰」勁,再把重量十足的啡肉棒冰「噠」的一聲放在托盤上,虛夜月托盤的手也立即下沉了兩寸,我豪氣地道:「淋吧!」   虛夜月想也不想,便立即把熱茶淋上我的啡肉棒冰上,不知是為了報復我剛才打擾她靜修打座之仇,或是怪我干了馬心瑩及翠碧之事,不過她當然有信心我會無事。   事實上,滾燙的熱茶只給我高溫的享受感覺,絕對無半點傷害,之後我把虛夜月按低為蹲下,冒出微煙的啡肉熱棒在她唇邊不時輕磨,我笑道:「淋過熱茶洗淨,乖乖好月兒再沒有拒絕的借口吧。」   虛夜月在半推半就…該說是半撬半插下,小嘴便含著啡肉熱棒,一道清涼的感覺傳來,當然是由於她嘴裡剛才含著紫玉寒石,而她嘴裡這清涼的感覺,與剛才的熱荼成強烈對比,加上她在進步中的口技,使我生出異樣的奇妙暢快感覺。   一會後虛夜月口中的清涼感覺消失,我笑道:「嘿嘿,不如月兒先喝一口熱茶再含,然則含完紫玉寒石後又再含過,感覺必定非常美妙。」   虛夜月吐出啡肉熱棒並站起,不依地道:「這只是你一個人好受,月兒便苦了,之前還騙人家含著可以「清神靜慮,轉化體質」,也是假的!」   我道:「月兒昨晚下身的嘴巴含此啡肉熱棒,不是由後天之境進化為先天之境嗎?效果比紫玉寒石強上不只十倍吧?要清神靜慮還不簡單?這條啡肉熱棒藏有道心種魔的異能,只要月兒要求,要多清神靜慮也可,那有騙月兒?而使為夫快樂是作為「我最疼愛的妻子」之要務,月兒自願放棄,為夫便找其她女子,反正我的神功可化水成冰,又可煮滾熱水,無需月兒的紫玉寒石。」   虛夜月嘟起小嘴道:「韓柏你要緊記,月兒永遠也是你唯一最疼愛的妻子才好。」之後便乖乖喝了一口熱荼。   隨著啡肉熱棒在虛夜月燙熱的嘴巴內,被含吮吸舔,不久又換上紫玉寒石的清涼,間中更使出她一人獨有的吞棒奇技,在感受到七次冰火不同的刺激感覺後,深入她喉嚨的啡肉熱棒,便噴出了白液熱精,我心想定要教其她妾婢學習這招,若有機會,今晚便要找翠碧一試。   我對正吞下專供媚骨艷相作補品的虛夜月道:「現在讓為夫用啡肉熱棒,服侍月兒下身的嘴巴,直至多次高潮迭起吧。」   當我抱起虛夜月上床,正準備再啟戰火,本已插入了少許的我,內心突然生出強烈的感應,喉嚨不自覺地以蒼老的聲音歎了一聲:「唉∼。」   本來已動情的虛夜月,感到我剛才一剎那間像變了另一人般,全身毛管收縮,本是平滑的嬌肌立起雞皮,用力地推開我,喝道:「你現在到底是誰?」   我苦笑道:「月兒放心,剛才的我仍是月兒的親親好韓郎,只是七娘來到月樓附近找赤尊信,我心底裡的赤尊信元神生出短暫反應。」   慾火全消的虛夜月,淡淡地道:「唉∼,你去看看她想如何吧,月兒獨自在此多休息一會。」   正當我想步出房門之際,虛夜月急道:「慢著,你不是想如此光著身子離開月樓見七娘吧?」   此際:韓柏再會於撫雲,連場肉戰將發生?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韓柏淫技」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三十九回 韓柏淫技   我回頭笑道:「每人出生也是如此自然,有何不妥?不過月兒想我穿回衣服便聽月兒的,不過為夫要嬌妻親自服侍穿衣,而剛才的褲襠穿了個大洞,月兒閨房內該有較大的男裝褲吧。」   向來喜穿男裝的虛夜月,在差不多全是男裝衣服的衣櫃內,找一條最大的褲子時,我道:「七娘在此夜半之時來訪,不問也知,必是在此夜深人靜時,記掛著她的舊情人赤尊信,欲再續前緣。」   虛夜月找來一條帶有女兒香氣的褲子,同時又為我穿衣,並道:「月兒知道七娘聽聞赤尊信死訊後,間中會偷偷落淚,她們十年前已是相愛,月兒那有資格過問?而七娘不單是月兒的師傅,更像月兒的姐姐般,只是爹吩咐她要嚴格訓練月兒,不過七娘經常暪著爹對月兒好,故月兒亦很喜歡她。」   我似有所感道:「其實七娘對月兒好之事,岳丈一直知道並允許,他並非月兒想像般嚴苛待你,試問鬼王府內這些事,怎可暪過莫測高深的岳丈?」   在知道父親對己其實非太嚴苛的虛夜月,開懷地笑道:「爹對月兒……,連這也知,你比爹更莫測高深呢,連裡赤媚這大壞人也怕了你。」   我見虛夜月現在心情好,便問道:「月兒真的完全不介意我與七娘之間的事嗎?」   虛夜月歎道:「唉,現在月兒最介意及受不了的,便是韓郎你突然鬼上身變為赤尊信;其次便是你這淫君,無論幹了多少次也好像未滿足,像個無底深淵,要月兒永遠沉淪下去;但有兩件事,首先是你與七娘之事必須保密,包括翠碧與心瑩也不可告知,第二是今夜也算是我們洞房,你完事之後立即回來月樓,你要翠碧或心瑩再服侍均可,但不准再去找其她女子。」   我立即道:「月兒放心,以為夫的本事,一個時辰內七個回合,便可使七娘完全滿足,之後立即回來找月兒,連翠碧或心瑩也不找,整夜不眠不休陪月兒,一起再大戰最少十個回合,洞穿個房為止。」   虛夜月嬌媚地道:「又來了,月兒是否該稱讚夫君本事?十個回合…想洞穿月兒嘛?今晚月兒最多可再接你兩、三個回合吧。」之後她便含上紫玉寒石再打座靜修,以應付今夜再燃之戰火。   在月樓外,於撫雲只在四周慢步並注視月樓內,無意進入打擾,當她看到分別不到一天,經歷天人合一後氣質大變的我便驚訝不已;而我面對於撫雲之時,內心湧起無盡的愛意,不禁道:「小雲,這十年來你一個人過得好嗎?你好像清瘦了一些,其餘與十年前沒有多大分別,青春美艷如昔。」   於撫雲一驚,問道:「你現在到底是尊信還是韓柏?」   我苦笑道:「我好像還當自己是韓柏,但內心深處乃是我們當年……該是赤老與你當年的記憶,至死不悔的愛意及感覺,噢∼這是什麼?是淚水?自種魔以來,我便沒有如此心愛又心痛的感覺,亦不曾哭過,小雲,我……我到底是誰?」   於撫雲早已忍不住撲向我身,爬上來用舌尖舔著我臉上的淚水,喜極而泣地道:「你有我們的記憶及感覺,你當然是尊信,小雲一直深愛未忘的尊信,我們再續前緣好嗎?」   我腦中一片混亂,道:「此刻擁著小雲,我好像非韓柏,亦非赤尊信,好像是韓柏與赤尊信混在一起,難分我是誰?小雲與我……與尊信的前緣該已了斷,單獨的尊信該不會再出現,不如讓我們現在如此身份,為了鬼王面子,一段只可秘密進行,有別於尊信式的韓柏式,重新再開始如何?」   同樣陷於混亂的於撫雲道:「什麼是尊信式?什麼是韓柏式?」   我立即抱起於撫雲,避開鬼王府其它人,飛快地奔向她獨居的湖畔小屋,並道:「兩者也差不多全是在床上顯現的,尊信式相信小雲比我更清楚一些,而相信現在已名震京城青樓的韓柏式,便要小雲好好嘗試。」   我已沒法再說,因為懷中的於撫雲已攬著我後頸,一雙熱唇已封著我能說話的嘴巴。   當我抱著於撫雲再進入她的香閨時,想起早上是赤尊信跟她來,而現在我還未弄清楚自己是誰而抱她來,真有點彷如隔世的感覺。   在床上,於撫雲揭開自己長裙的下擺,撕開自己下身的褲子,張開雙腿,露出供交合的下體,道:「尊信,快來吧!」   我心生強烈即插的衝動,唉,她們習慣如此沒有情趣,一上床連愛撫也不需便即插;我突然升起要改變這尊信式的干法,壓下即插的衝動,道:「小雲忘了我們現在進行韓柏式嗎?」   於撫雲滿臉春情的樣子,嬌媚地道:「好,尊信我們便來韓柏式吧。」   我一邊雙手愛撫這成熟動人的胴體,用特別手法刺激她第一個敏感點,同時又半撕半脫她身上衣衫,並繼續刺激她身上第二個敏感點。   其實剛才讓虛夜月為我穿衣時,早已準備現在的需要,只是簡單地穿上外衣及褲子,在單手刺激於撫雲身上第三個敏感點時,我另一手輕易一脫便是,當她看到我發出異光的身軀,特是潛藏生命奧秘異能的那兒,便在興奮中被我已刺激至第四個敏感點。   當我刺激於撫雲身上第五個敏感點時,她身上的衣衫不是被我撕去便是脫丟,露出這身成熟的胴體,事實上,風韻迷人的她雖是十年前江湖有名的動人美女,不過比之現今十大美女中較年長的寒碧翠與谷姿仙等,其實也只是大上幾歲而已,這十年歲月並沒有使她的美艷減退,只是加添了成熟的風韻及飽歷世情的感覺,十年苦思我…該是半個我的赤尊信,使她同時擁有淒然中惹人憐愛的味兒,及等待十年思郎的風騷姣味,這兩種該是完全相反的味道,竟給她在這十年中合而為一。   但她最吸引我的,不是她本身的外貌或韻味,而是我腦中赤尊信對她的愛意與歉意;在我種魔後主要是寡情的魔性,極難對一個女子,出現如此複雜的情緒感覺。   而當我使出特別手法刺激於撫雲第六個敏感點時,她「呀∼∼」了一聲,如鯉魚嘴般一開一合的屄,竟在劇烈抽搐中噴射出淫水來!從斜角度飛至三尺高四尺遠,再從最高點下落,投在床尾的牆上;我實在估不到除了練成雙修大法的女子外,還有女子可會如此噴水?不知若讓她參加香醉居的美女射尿大賽,會有什麼賽果?   還在高潮興奮中的於撫雲,迷糊地道:「噢∼尊信,你十年後的手法真出色,為何之前你從未使用過?」   我用大肉棒的頂端去撫掃著這剛噴完淫水,還是濕淋淋的陰唇,道:「小雲忘了現在這是名震青樓的韓柏式,這招還有最後一個敏感點未刺激呢,不過現在讓小雲嘗嘗我韓柏式的棒功。」   當大肉棒插入這雖曾懷孕卻未生育過的陰道,女奼大法的媚功已一浪接一浪,隨著一插一抽的傳去,在經過被憐秀秀吹奏肉簫後,我好像開始懂得配合節奏,將過程化為動人的樂章,譜出能聽出耳油……該說擦出淫水,能使女子動心的妙韻,配合可使人如癡似迷,飄飄欲仙的女奼大法更是相得益彰;同時我又悟出淫道的另外兩句為:「音樂淫樂兩相通,節奏妙韻動人心。」要使陷入極度高潮的於撫雲清醒過來,更瞭解韓柏式與尊信式的分別及好處,我使出了「魔種相繼不死插」,在綿密不斷的棒穴撞擊「啪!啪!」之聲下,剛才完全陶醉於我簫譜妙韻的於撫雲,終於在劇烈刺激中清楚過來,由本來陷入迷暈飄然的高潮中,轉為瘋癲的猛烈興奮刺激。   本來這招魔種相繼不死插的超極速狂抽猛插,對除了有雙修大法或其她媚功護陰的女子外,連媚骨艷相的女子也有點受不了,可是於撫雲的神經卻有異常人,能在被虐中感到刺激快意,可說是能接受此招的最佳人選。   在於撫雲同時感到強烈磨擦的快感,與及她異常因痛苦而生的快感下,我在短期間極速地抽插了近萬下,已使她不知生出了多少次高潮極樂,而強烈的磨擦亦使我在興奮中激噴而射。   對於早在十一年前,初次破瓜已能捱十三棒霸連干七次的於撫雲來說,我當然無需讓她休息,而我對於棒下這充滿愛意的成熟婦人,更是插到不想停,於是便立即展開第二輪攻勢,我首先深深大力一插到底!   此際:韓柏淫功展無窮,能否再創新奇招?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淫手百兵」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四十回 淫手百兵   我使出氣動旋震冰火棒,在於撫雲這小屄內的陽精與淫水,一時變得快將結冰,一時火蕩出煙,均隨著氣動而旋轉,間中在一插一抽中濺出,同樣使她興奮莫名,全身扭動抽搐。   我雙手亦非閒著,在於撫雲這成熟的胴體上,一時用「楂波龍爪手」,緊緊地用力楂捏吸唧她的雙乳,一時用「風流游龍掌」,雙手不停在各處游動,如飛龍入雲到處探,一時在高山尖峰或之間的深谷,一時進入淺陷的肚臍撩撥或是擺動的雙腿上撫掃,最在與她交合中深溪之外圍草原地帶上奔馳。   同時被氣動旋震冰火棒及雙手刺激的於撫雲,很快便進入了新一輪的瘋癲高潮極樂之中,隨著她不停「呀∼呀∼!」大叫!雙手狂抓,床上的綿被及床單也被撕裂,綿被內的綿絮四飛,在油燈映照下彷如飄雪一般,不過對於雙眼不能張開的小雲,已沒法看到這雪景。   於撫雲的下體劇烈搖擺,連硬直的肉棒也差點被她的陰道拑彎,當我感到快將第二次高峰之時,便拔出再放低一些,在她的肛門口外噴射!   我立即展開第三輪急攻,雙手放在於撫雲一對軟綿的乳房上,運出「淫魔十指功」,十指分別傳出風、雷、雨、電、麻、水、火、冰、土、瘙,使她有如清風輕輕吹拂全身,腦際如高潮時的轟然雷震,身上每寸肌膚被絲絲雨針般點點刺激,輕微電流在身上奔騰,不時又生出麻痺感,又如海浪一波一波衝擊心中,一時灼熱一時冷凍,又如地震般震盪全身,還瘙癢難耐,手掌心又發出淫功一吸一推。   在於撫雲被淫魔十指功刺激得興奮之同時,濕滑的大肉棒便在她還在高潮之際,隨著陽精的潤滑,順利地插進她後門,這赤尊信也從未進入過的禁門,隨著她被破肛痛苦的慘叫聲中,之前一刻還是高潮極樂中的她立即清醒過來,深深地感受我新一輪的猛轟攻勢。   本來連肛門特別異常敏感的谷倩蓮,也要經過一定擴張才可抵受這被大肉棒開肛之痛,可是神經反應異於常人,喜歡被虐的於撫雲,卻對這破肛之痛生出異樣的奇怪感覺。   不過於撫雲在痛楚中生出的異樣感覺,很快便被我以雙修大法這反自然的奇功,生出直接的快感,她迷糊地道:「噢∼尊信你比之前進步得多,而且好像有無窮無盡的精力,永不枯竭。」   我除了肉棒繼續在於撫雲肛門抽插,更用雙手撫摸她的嬌軀各處,並柔情地道:「那小雲喜歡現在的韓柏嗎?」   全身扭動不已的於撫雲,半呻吟地道:「若尊信你最初便如此待小雲,小雲肯定已立即愛上你,讓你為所欲為,之後即使懷疑你對小雲下毒,也不會與你計較。」   雖然我明知此刻的於撫雲說話不能作準,可是卻非常受落,或者該說是我體內赤尊信元神非常受落,不知是我或是赤尊信,便在於撫雲這剛開的肛門內滿足地激噴而出,相信還是赤尊信他老人家首次射進於撫雲的肛門內居多,因為剛才噴射的時間我實在沒法弄清楚自己是誰?   大肉棒在噴射後便留在於撫雲的肛門內慢慢蠕動,助她好好適應真正肛交的滋味,因我感到有被虐傾向的她,與谷倩蓮同樣有喜歡肛交的潛質。   本來雙手百兵是赤尊信在三年前與浪翻雲一戰,因決定不了該用什麼兵器克制覆雨劍,在佔了上風的優勢下也要被迫求和,之後混合了數十年使用各種兵器的獨有心得與技巧,創出變化多端無招無式更無故定形態的招式。   此刻我面對赤尊信的舊情人,在不知不覺下使出這幻變無定的雙手百兵,配合適度的巧勁,一時如鐵勾挑勾她的屄,同時又變弓弦般彈她的乳蒂,有時如劍刺在她臀部,再以指化鋸在她腳掌上鋸磨,又用鐵鉗拉長她的陰唇,此刻用密集刀勢輕劈她的纖腰,這刻用巨盾壓在她的淑乳,突然化作皮鞭策在她的大腿,此際如判官筆在她身上亂點,之後如鑽般在她肚臍猛鑽,月牙鏟在她的乳根處鏟動,五指鐵鋤在翻起陰毛,一雙鐵抓緊抓著她一雙臂膀,如今變為鐵扇輕拍在她臉龐,鐵勾索也在她的乳房拉扯,……,最後三節棍彎彎曲曲地突入她的陰道,再以槍般奮勇刺進入,如勾般拉出,把雙手百兵化為這「淫手百兵」!   在我一邊加大在於撫雲肛門內的抽插,並用淫手百兵刺激下,喜好粗暴被虐的她,很快便達至新一輪的高峰,而當我在她陰道的指槍及肛門內的內棒,同時運出三修大法這雙穴齊插的奇功,立使她陷於一生從未有過的如此高潮極樂,我清楚知道現在即使叫她死去,她也是甘心情願。   而我在於撫雲肛門內的大肉棒,在一輪衝刺的磨擦刺激,加上三修大法的影響下,便在抽搐中激噴而射!今次的感覺是多麼真實?我更肯定剛才迷糊中的一次噴射是赤尊信之意。   在我感到自己也在於撫雲的肛門也射了一次後,便退出來並立即展開第五輪攻勢,運用精神感應,比於撫雲更清楚她身體的感受,用雙手刺激著她身體各處,而我運勁亦非常巧妙,只運功刺激她的神經樞紐,就像是如此輕撫楂搓她這軟綿中有彈力的乳房,便使她生出比真實用勁地抓捏更刺激的感覺,但又不會造成真正傷害產生紅抓痕。   當我再插進於撫雲的陰道,高潮有點減退的她驚道:「小雲已非常滿足,實在再受不了?」   大肉棒繼續自行抽插,只是減慢了一些,亦沒有如剛才般下下狂頂至盡,我奇道:「小雲在十一年前初次破身,已能捱我…赤尊信他連干七次,現正是如虎狼之年,又單身獨守了十年,直到早上才與赤尊信再續了一次,剛才也只是四次而已,現在竟便受不了?」   於撫雲輕撫我臉龐,柔情地道:「尊信你之前每次完事後,也要休息一會才再來,豈像現在般竟可連續不斷?而小雲亦從來沒有像今次般興奮快樂,小雲的肉體能捱可精神上支持不了。」   我終於明白到肉體與精神的分別,肉體的支持能力是有限,可是雙修大法這專講男女交合的反自然奇功,能使肉體的能力擴展,產生接近無限的可能,男子可不停產生陽精而女子則不停生出陰水,但卻不代表精神上能長久連續支持,像上次與谷姿仙離別前的一次歡好,她便受不了連修大法的連綿高潮刺激而事後暈死一般,便是因為精神上受不了,而道心種魔這可以練精化氣的精神奇功,使我沒有在精神上的限制,兩者結合一體便解決了肉體與精神的問題。   但任何事物也有盡頭及極限,像多美味的食物也沒有可能不停地吃,同樣地男歡女愛的高潮刺激,長期連續也是無法承受,以淫入道是把淫樂變為自然不過的事情,淫已非淫,對曾獲淫魔女傳功的我來說,與女子交合只如呼吸般平常之時;至於人力始終有限,雙修大法與道心種魔也不例外,但戰神圖錄的重返九天最高境界,便是突破一切人身界限成為半仙之境,將不可能之事變為可能;故集三大絕世奇功於一身及以淫入道的我才會如此這般能幹!   我對於撫雲笑道:「嘿嘿,我還有不少功夫還未使出,本來打算與小雲來過好事成七,七次均有不同的花款,第五次未完小雲便真的夠了嗎?」   於撫雲眉頭一皺,道:「尊信你這韓柏式最捧,我們來日方長,今次你便放過小雲,以後小雲全聽你的,你喜歡用韓柏式便用韓柏式吧。」   我停止了抽插,道:「體諒小雲受不了,我便回月樓繼續與月兒洞房。」   雖然不想我離開自己的於撫雲,但自知沒法再接我一次,更何況三次?同時亦想起今晚算是我與虛夜月洞房的良宵,便有點口不對心地道:「唉,小雲要好好休息,你回去找月兒吧,可別虧待她。」   當我從回月樓,只感到馬心瑩被我弄出的淫媚慾火仍未退,但她越難受我越滿足。   而在虛夜月閨房中我脫下衣服,只見她的靜修還未結束,而且目前不宜打擾,想到剛才預算與於撫雲大戰七個回合,需要一個時辰,可是現在不用第五個回合她已投降,只用了大半個時辰(九十分鐘)便回來,比預定為早,於是我改為先找翠碧,以她的叫床聲再刺激馬心瑩,一定好玩。   此際:洞房一夜真精彩,新的一輪又展開。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月日交替」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四十一回 月日交替   我光著身子來到翠碧房中,只見不久前經歷了第一次的她已熟睡,不過身為婢女又有武功底子的她豈可如此貪睡?   在床上被內的翠碧還是光著身子,看來剛才幹完她便沒有穿回內衣,當我一揭開綿被她便醒來,有點驚慌的樣子一時說不出話來,我笑道:「月兒剛才新學了一招冰火吞棒,現在讓姑爺教翠碧吧。」   我看到卓上有茶,便略為清洗與於撫雲連場大戰後的痕跡,一方面運十指淫魔功的冰勁制些冰,另一方面用火勁使茶加熱,同時教導翠碧如何來個冰火含棒,可惜她不懂得吞劍奇技,否則肯定更好玩。   我躺在床上,再讓翠碧反向趴在我身上,她的嘴巴在喝了一口熱茶,便張開小嘴含吮肉棒,她是虛夜月之徒,想不到學起含棒來也不太差,可是與她小姐當然沒法比。   而她的下體正在我胸口上,我便在她用火熱的嘴巴及舌頭服侍我期間,用手指撫摸她屄及肛門外圍等地方。   之後我吩咐翠碧一邊含碎冰一邊含肉棒,便用手指插進翠碧的肛門內為她擴張,有點牙關打震的她竟緊張得用牙咬了我的肉棒,不過這曠世神器當然沒有絲毫受損,我幾次安慰翠碧才可繼續。   當翠碧換了九次冰火後,我被她的盡心服侍感到有點興奮,而此時的翠碧亦被我刺激得陰水長流,肛門的擴張亦差不多了,我讓她繼續趴在床上,而我則坐起跪在她身後,用肉棒從後插進她已出水的陰道。   經過一翻衝刺,加上剛才冰火含棒的刺激,我感到快將達到頂峰時,便拔出來射在她的肛門口,我先用特別手法刺激翠碧身上兩個敏感點,之後在大量陽精潤滑下,便插進了她的後門重地,對於被插肛只有撕裂痛楚而沒有快感的翠碧,用雙修大法這能直接使異性產生快感的奇功,便使翠碧生出又痛楚又快樂的特別感覺。   對於初次開肛的翠碧,我抽插了一會便讓她的肛門休息一會,改為再插她的陰道,同時又用雙手刺激她另外兩個敏感點,使她發出興奮的叫床聲,去再度刺激鄰房中寂寞難耐,陰道痕癢的馬心瑩,可謂雙重享受。   當大肉棒從後在翠碧的陰道及肛門來回穿梭抽插一會後,最終我便加進指棒並運使三修大法,不單翠碧被弄至高潮迭起,鄰房的馬心瑩更陷入極度難耐之中,我亦在此以激射而暫時結束。   事後看到如軟泥般癱瘓在床上的翠碧,我輕撫她還在高潮興奮中一張一合的雙穴,特別是在流汁的屄,感到她已無力再干;相信虛夜月的靜修現在該完結,也是找她再續戰火之時候,我略為清洗肉棒上的戰跡便往她閨房。   我與於撫雲之間的事,虛夜月想問但又問不出口,她不問我也無謂說,我一邊對她施以刺激,另一邊笑道:「看來月兒靜修後的狀態極佳,該能與為夫大戰十個回合吧?」   被我挑逗下的虛夜月,嬌媚地道:「之前不是說好今晚只再來兩、三個回合嗎?」   我用特別手法刺激了虛夜月身上的一個敏感點,道:「雖不夠,兩加三個即五個,來吧。」   被刺激得沒法自控的虛夜月全身不停扭動,立即道:「最多三個!你這壞人太厲害了。」   我推倒虛夜月在床上,道:「若月兒連為夫兩個回合也接不下來的話,那又如何?」   躺在床上的虛夜月,迷濛的雙眼半張半閉,此刻的她真是美艷不可方物,她道:「若換了是你,必定答接不下便接不算了,但月兒想聽聽你又有什麼壞主意,你不會又用上次那招極速快插或瘙功來勝月兒吧?」   曠世神器在她已出水的媚道外圍磨擦刺激,我道:「為夫只是想若月兒接不了我兩個回合,明天便找些女子來月樓,除了好好服侍月兒外,還替月兒抵擋為夫,我保證絕不會再用那些手段勝月兒,必定要月兒穴服口服地認輸。」   在夜間特別是靜修後的虛夜月,心想自己現在狀態大佳,要接我兩個回合絕對沒有問題,而且自己反對能阻止我找女子嗎?便滿有信心地說:「好,但若月兒能接你兩個回合,你便不得再找其她女子。」   隨著我一聲:「一言為定!」大肉棒便再一次插進這有如九曲十三彎,百插不厭極之迷棒的媚道之內。   而我雙手當然亦非閒著,一會運用淫魔十指功,一會又使出剛悟出化作挑逗手法的淫手百兵,間中又用特別手法刺激虛夜月身上不同的敏感點,單是這些手法已使她興奮莫名。   而我在虛夜月這動人媚道內不停出出入入的曠世神器,更使出了三重雙修大法,這種比普通雙修大法強上三倍的絕世奇功,更使她登上從未試過的高峰之巔!   不過我心知天生媚骨艷相的虛夜月,絕不會就此而認輸,便運上連修大法這種雖不太強烈,卻能使異性長期處於高峰興奮之中,沒法退卻的妙法,立使虛夜月如身處雲端之處,高潮永不退下。   而我自己被虛夜月長期高潮而不停抽搐扭動的媚道內,若非是用上無想十式壓下慾火,平時已不知射了多少次?   雖有媚骨在身,精神抵受高潮能力比一般女子可能強上幾倍的虛夜月,不一會已抵受不了這在極度高峰下再連續不斷的刺激,勉強道:「停!」   我停止發出連修大法,並換上淫魔十指功的風、水及冰勁讓虛夜月減退高潮,但肉棒的抽插只是慢了下來卻沒有停止。   漸漸從高潮中退下的虛夜月,還興奮莫名地道:「唉,夫君你太強了,月兒做夢也想不到會如此興奮快樂,之前月兒以為已是高峰極樂,那知今次實在是太叫人興奮莫名,月兒也不知該如何形容,但連續如此卻叫月兒受不了,月兒真心認輸了,今晚你好好陪月兒睡一覺,今後你只要好好待月兒,你要找其她女子月兒也不管了,月兒不擔心你會始亂終棄,但莫忘了月兒永遠是你韓柏唯一最疼愛的妻子。」   我笑道:「月兒當然永遠是我韓柏唯一最疼愛的妻子,若月兒有本事每日與為夫大戰一百回合,試問又何需找其她女子?現在我們簡單地完成這兩個回合吧。」   當我與虛夜月簡單地交合兩次後,她已疲倦地睡去,而我雖大戰連場,可是經歷了天人合一及吸收了鷹緣舍利後,總是不覺疲倦,於是便運戰神圖錄的重返九天,元神出竅飛往西寧道場。   在別號金屋的向日樓內,看到已熟睡的莊青霜,我便再進入她的夢鄉。   此刻夢中的莊青莊身處一座雪嶺之巔,散發出冷傲孤高的清麗飄逸氣息,望向西垂夕陽的眼中微帶淚光,身旁數朵向日葵早已被冰封枯死,給人一種無可奈何地等待的感覺。   香劍-莊青霜   我輕喚:「莊姑娘。」   莊青霜的嬌軀一震回過頭來,俏臉上悲喜交集,差點便比得上淫魔女的七情上面,之後低聲淒然道:「夢郎你便是剛與虛夜月新婚的韓柏嗎?你既娶了那女人,為何仍來找霜兒?」   此時夢中襲來一陣寒風,天上還降下飄雪,不用探索也知道目前莊青霜的心境,我指向西垂的夕陽,道:「霜兒看看這夕陽多麼美?它不是無分彼此,溫暖地照耀著每一個人嗎?而且古有名言: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當莊青霜望向夕陽,天上的飄雪停下,但寒風仍不停地吹,她道:「不知是什麼意思?」   我道:「世間萬物均有定數,像每天白日過後便是月夜,月夜之後又回復白日,生生不息,此乃天道循環之永恆真理,日與月間歇相伴隨,乃天地自然之事,難道霜兒不明白嗎?霜兒不想嫁我作妻子,讓我使霜兒一生快樂嗎?」   此時寒風亦停下,莊青霜先是微微一笑,之後無奈地道:「霜兒的婚事須由父親作主,他……他不會同意的。」   我想起憐秀秀曾唱的鳳求凰,便吟道:「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艷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凰兮凰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余悲。」   此刻冰山上的霜雪開始溶化,莊青霜有點擔心地問道:「夢郎是想霜兒與你私奔嗎?」   我立即上前輕握莊青霜一雙白滑的玉手,柔情地問道:「霜兒願意嗎?」   莊青霜心中思潮起伏不休,傲人的胸口亦同樣起伏不定,低聲道:「可是這個……還是……」   不知:霜兒心中如何想?韓柏能否得玉人?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日月大戰」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四十二回 日月大戰   我笑道:「霜兒是願意嫁我為妻,可是又不能背叛家族吧?若我能求皇上下旨賜婚,不是解決了所有問題嗎?」   此際夢中的雪山變為青山,山上還開了不少向日葵,夕陽亦向上升起,變為下午時份;不知不覺已投在我懷中的莊青霜道:「可是你妻子虛夜月與鬼王會同意嗎?」   我立即道:「我與霜兒乃上天注定的緣份,誰人敢阻?我韓柏現向天許願必定要娶莊青霜為妻,神阻殺神,佛阻殺佛!」   莊青霜只是依偎在我懷中沒有說話,我清楚她對與虛夜月共侍一夫仍心存芥蒂,於是便道:「難道霜兒認為自己比不上月兒嗎?」   此刻夢境中太陽高照,而山下突然多了兩軍對壘,一方是穿著如太陽又如霜雪般的雪白色盔甲,綠色底的軍旗上繡了朵鮮黃的向日葵,人人胸口飽脹異常,大軍中氣勢如虹,正準備展開猛烈攻勢!而另一方身穿如明月般的淺黃色盔甲,黑色底的軍旗上繡了一彎明月,不單在人數少得多,士氣還相當低落,軍中各人臉有懼意。   看到形勢而展露笑容的莊青霜,與最初出現時如冰霜的氣質完全相反,變得如火一般熱,她故意挺起傲世的巨乳,怕比現實中還要大上一些,差點便可與淫魔女最豐滿之時相比,雄心壯志的她傲然地道:「難道霜兒會怕那個虛夜月不成?給我殺!一個不留!」   此際山下的日月兩軍戰事已起,一開始已是一面倒的局勢,在莊青霜的夢中,當然是代表日的大軍取得壓倒性勝利,可是即使面對棄械投降的月軍,仍是一律照殺,山下的綠草地很快便被染紅。   身負魔種的我,看到流血的大戰,便升起莫名的異樣,而本來看得笑意盈盈的莊青霜,見我沒有說話回應,便面色一沉地道:「若夢郎不想霜兒與那虛夜月鬥,霜兒亦會乖乖聽話。」   我心想她們二女本是多年死敵,若勉強讓她們不鬥,不但極煩而且未必有效,此外媚骨艷相與淫娃麗相之分別,便是兩個媚骨艷相命的女子很難和平共存;而魔的本性就是唯恐天下不亂,讓她們二女相鬥,反而或可從中取利,一於煽風點火的我便道:「我知霜兒本性善良,為了我與月兒相鬥只因喜歡我,我當然只有喜歡之意,只是怕苦了霜兒,不過霜兒放心,你與我是夢中注定的一對,我表面上必須公平,但暗中必會全力助你,而霜兒是否清楚,現實中兩軍對迭,什麼是勝出的關鍵?」   莊青霜想了想,道:「是知已知彼,軍心士氣,將才兵法,兵械軍備,還是訓練或是糧草?」   我緊擁著莊青霜,道:「現實中除了兩軍外還有其它勢力,當兩軍實力相當時,那邊的盟軍佔多,便佔有絕對壓倒性的優勢,即使兩方實力懸殊,弱的一方若有強援,形勢也會完全不同,霜兒明白嗎?」   莊青霜眼中閃出一絲不願之色,之後便笑道:「霜兒明白,先組成同盟擊敗強敵,事成之後再續個吞食合併成大一統,先合縱再連環之策,間中還要扮作服從,使敵輕心。」   我心中升起一陣寒意,看來我一直低估了莊青霜的智謀心計,莊節這老狐狸之女確不簡單,但只要她一天未能擊敗月兒,相信也會好好與其她妻妾婢女共處合作,不知二女將來的明爭暗鬥會如何激烈?但習慣玩死男人的月兒豈是容易被擊敗?況且我必定務使任何一方也不會倒下;而對於我,或者如鬼王所說的命格,魔星托世是專克制及吸引所有媚骨艷相與淫娃麗相的女子,天命不可違,她們對我才會有點不知所措,這命格之說自有其大道理。   而此時夢中沒有別人阻礙,我正想延續上次的元神擁吻,甚至更進一步之時,莊青霜突然驚訝地望向我道:「為何夢郎你身軀會如此真實?明顯與昨晚不同?這裡真是夢境嗎?」   此時我才發現自己的元神已非往昔般半透明,而是像魔種及鷹緣元神般的實體存在,自然是因吸收了鷹緣舍利及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後,元神進化後發生的現像,但對莊青霜該如何解釋?我只好道:「這裡當然是夢中,霜兒不見四周的景物包括自己身軀也是朦朧不真的嗎?而我……該是霜兒想看清楚我,故在夢中出現的我,才會如此真實,對嗎?」   莊青霜四處張望,望向自己又撫摸自己的身軀,此際山上突然起了大霧,更是如幻似虛,她突然緊張地問:「那我們夢中兩次相遇,到底是虛幻或是真實?」   我苦笑道:「人生如夢,夢如人生,到底是霜兒的祖先夢蝶,或是蝶夢莊周?真亦假時假亦真,人生本是夢一場,只要霜兒喜歡現在,是真是假,是夢與否又何妨?」   莊青霜聽到我說她的祖先是莊子便嫣然一笑,彷如盛放的向日葵,而此時此地,一切說話也是多餘,大家的元神已緊緊地擁吻於一起,今次的接觸比往昔的元神接觸感覺更真實更強烈,與現實中並無多大分別,但可惜我卻沒法融入她體內,元神進化後出現的變化也不知是好是壞?   當我們的嘴唇輕磨,兩舌緊纏一起,牙齒輕撞,我用舌頭伸進她嘴裡各處撩撥,她嘴巴深深地吸吮,這滋味仍是叫人陶醉,感覺是多麼的溫馨?   良久唇分後,點滴滋味仍在心頭,此際四處有如向日葵的花海。   我一時有感而發,吟道:   「莊家有女身處夢,   青山之巔再遇郎,   霜般冷傲化熱愛,   向天許願定娶霜,   日光之下吻嘴兒,   葵花叢中嘿嘿嘿。」   仍在回味的莊青霜念了幾遍,滿心歡喜地道:「霜兒很喜歡這詩,每句首尾各字連在一起也很有意思,特別是「夢郎愛霜兒」,但第六句的「嘿嘿嘿」是什麼意思?」   我擁著莊青霜一起倒在向日葵花海之內,笑道:「「嘿嘿嘿」是我們即將發生卻未發生的事,霜兒想我填上什麼好呢?」   滿臉紅霞的莊青霜不知是想說但不敢說,或是正被我不停輕吻中說不出話來?而我一雙真實的手不停地愛撫這半透明的朦朧嬌軀,雖是怪異了一點但感覺更是叫人難忘。   在夢中彼此也是赤裸相對,連我也弄不清大家在一開始時已沒有穿衣,或是夢中的衣服在中途消失了,不過此時不是理會原因的時間,反正夢中的境物也是迷濛中千變萬化。   莊青霜的一對超巨豪乳,不知是否在夢中變得更大?莫說是單手,連我雙掌也不能覆蓋其中的一隻,這雙比夷姬更大更豐滿的豪乳,雖在堅挺及彈性上不及夷姬,可是這種軟綿的感覺卻使人愛不釋手,好像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吸引力,可能是來自她天生的媚骨;此媚乳雖不及淫魔女那對外綿內彈,人類沒有可能出現的超巨豪乳有種神奇魔力,但卻多了一種自然真實的感覺,不知若是在現實中楂捏莊青霜這對無人可及的豪乳,又是否有相同的感受?   而當我雙手一左一右地略為分開莊青霜這對豪乳,把頭顱迫在她一對比人頭更大的乳房中,用嘴唇及舌頭舔掃她深深的乳溝時,兩邊豪乳夾來的壓迫力是多麼的驚人?   當我使出特別手法刺激莊青霜的敏感點時,她傲人的驕軀只有少許反應,我才發現由於元神是沒有經脈,故這招是沒有用,於是便使出淫魔十指功,這種我於元神與淫魔女交合中學會的招式,不論在現實或是意識界中也肯定能生效的淫魔媚功。   此際在夢中被淫魔十指功刺激的莊青霜,已出現在現實中高潮的反應,全身不受控地扭動搖曳,一對豪乳的擺動更叫人眼花撩亂,呼吸急速的她發生時急時緩的呻吟,一對修長的玉腿間中在亂踢;而夢內的四周也在輕微震盪。   正當我想用早已硬直噴煙的神棒,去一探她這媚骨艷相的媚道,到底與其她女子有何不同的獨特之處時,神棒前端與她元神的陰唇磨擦時,強烈的刺激反使她暫時清醒,深受家教禮法管制的她急道:「別要,我們還未成親。」   我當然暫停進攻,溫柔地笑道:「我們現在只是身處夢境之中,又不是真實的,有何問題?」   莊青霜吶吶地道:「霜兒求求夢郎等待,我們成親洞房之時,霜兒必定盡心盡力地服侍夢郎。」   始終莊青霜這種自幼被嚴管的千金閨女,不像虛夜月般任性反叛及喜歡自我作主,連在夢中也不肯與人無媒苟合,對於她如此的要求,我除了答應難道還可強來嗎?   此際:霜兒不肯嘗禁果,如何才可洩慾火?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洩慾剃毛」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四十三回 洩慾剃毛   我想起之前在韓府兵器庫內與秦夢瑤乳交,這應該沒有問題吧?而以莊青霜如此一對傲世的豪乳,雖不及她那未知是如何特別的媚道吸引,可是該不比與一般女子的交合差吧?於是我友善地笑道:「好,夢郎全聽霜兒的,我們來另一種方法吧。」   我坐在莊青霜的小纖腰上,奇怪現實之中,她如此纖幼之腰肢,如何能承托胸部的龐大豪乳?   本應龐大嚇人的曠世神器,夾在莊青霜的一對豪乳之中,竟變得有點微不足道,特別是我雙掌分別緊楂在只佔各豪乳的面積四分之一,然後向內一夾,整條曠世神器也完全被遮掩。   本來早已沒法睜開雙眼的莊青霜,此刻好奇自己胸中藏有一物,特別張開微絲細眼一看,見到自己的豪乳夾著一條只露出少許的東西,只有一些好奇及被它發出的靈氣所吸引,完全沒有其她初見此龐然大物的女子般露出驚訝害怕的表情。   當我前後開始移動,被一對軟綿的絕世豪乳包著磨擦,感覺一流且非常特別,立時出現陣陣快感,產生銷魂蝕骨的滋味。   而我楂在莊青霜豪乳上顯得異常細小的雙掌十指,同時慢慢地放出淫魔十指功,除了使她再陷入高潮之中,淫功通過她雙乳傳進肉棒,加上與她這天下第一乳霸作乳交之樂,看到她這還是處子的十大美女,在一生初次高潮迭起的動人反應,元神半透明的朦朧俏臉上,露出癡醉迷狂的各種表情,不需一會,我已達到高峰的頂尖,在她一雙巨乳中,噴出源源不絕的精元。   本來我身負可練精化氣的道心種魔,每次噴射陽精不單沒有虛耗反而更會增進得益,可是此際我突感元神內的精元大量耗損,才記起之前惡魔曾警告別在元神出竅時出精,本來全滿的精氣神,其中的精元瞬間便失去超過三成,想不到一次的虛耗竟會如此巨大?   隨著我停止輸出淫魔十指功,莊青霜很快便從高潮中回復過來,看到我極為不妥的表情,再看到自己巨乳上一些熱燙的汁液不知是什麼,便滿臉疑惑之色,卻沒有開口問。   而我更感到肉身極不妥,於是在輕吻莊青霜一口,便道:「這些元神精華是霜兒最佳的補品,可別浪費;我要走了,相信明天我們便可成親。」   在莊青霜滿臉好奇之色研究胸口的元神精華,對我有些依依不捨的目光之下,我便離開她的夢境,火速飛回月樓與肉身合一。   與我元神緊密聯繫的肉身,於元神在興奮中刺激射精之際,亦同時被熊熊的慾火纏繞,已達不可不發的階段,此時我身旁正疲憊熟睡的虛夜月,正好作為解決出火之用。   我把高舉硬直而弄穿了繡被的曠世神器,立即插進身邊這同屬媚骨艷相的媚道內,那知還未插進一半,已忍不住噴出源源的陽精,還是熟睡未醒的虛夜月無意識地「嗯」了一聲,便成了一件代替莊青霜的洩慾工具,恐怕她連造夢也沒有想過。   洩了一次雖然好過一點,但體內的慾火也只是減退一些,唉,想不到處於元神出精後會有如此惡果,聞說天庭規定神仙之間不可談情說愛,不知是否因為洩出精元會嚴重耗損,減少仙法?及控制不了慾火,須立即再干以出火洩慾之故?   目前的我還急需找女子解決,若弄醒疲憊不堪的虛夜月,不知她的反應會如何?一旦反口阻礙我再找女子便不好,有武功底子的翠碧,始終也是初次的嫩軀,現能多接我一回合已很勉強,但區區再洩一次又如何夠?目前月樓內只有身屬淫娃麗相的馬心瑩,才有本事接我幾個回合洩慾,我感到此刻的她仍是因淫魔媚功纏體,陰道極癢而輾轉難眠;現在被慾火纏身的我,非常清楚她難受的感覺,為我為她來說,找她解決慾火是目前的最佳選擇。   在翠碧的鄰房,只能靠自己兩隻纖纖玉指,插在自己深窄陰道內少許,以止癢及解決體內淫魔媚功的馬心瑩,一看到我出現,通紅的雙眼便發出亮光,看到這條使她痛極又曾興奮的曠世神器,便即吞下一啖口水,吶吶地道:「奴婢得見主人,真是非常……」   此刻的我,沒有心情與馬心瑩說些什麼,也沒有興趣聽她說些什麼,只想立即插她出火洩慾,在她未把話說完之前,不能再等的曠世神器,已插進她剛把兩根玉指拔出仍是濕潤非常,又長又窄的陰道之內,一來已是強烈的衝刺,不讓她有說話的可能。   大力的衝刺幾下,我更清楚她這長而窄的陰道內,彈性真是極佳,在我所插過的女子之中,沒有彈性能比她更佳的,這種被強烈完全包圍的暢快感覺,若非親插其內,肯定沒法體會當中的感受。   至於深中魔媚之術,獨守空房……該說是獨指肏屄,等候已久的馬心瑩,瘙癢難耐的陰道當然被我插得興奮莫名,久旱逢甘霖也不足以形容,就如被困沙漠多天缺水快死的人,遇上一個幽美的大湖,無盡暢快的感覺,便湧向她的心頭,直進靈魂之內。   現在久待而興奮無比的馬心瑩,陰道內不斷地抽搐震盪,插在其內有不下於虛夜月那媚道內的興奮感覺,真是極為之爽,但我當然期望可更進一步,該如何幹她好呢?   換了其她女子,以我如此長長的大肉棒,無論用什麼姿勢體位也同樣是插至她們盡頭,可是像馬心瑩這般在中原罕有陰道極長的女子便不同;我雙手把她一對修長的玉腿盡情劈開成「一」字,抓著她大腿把下體壓向身前,讓她的陰道成垂直向上而中門大開,曠世神器便從上而下,垂直地如打樁般,一下接一下地猛轟到盡頭,「啪!啪!」的撞擊之聲更響過不停,連馬心瑩在痛快中的呻吟叫聲也蓋掩不了。   在馬心瑩如此緊窄深長的陰道內,強烈的彈性加上興奮中的抽搐,真的是要命之至,這點是淫娃麗相比之媚骨艷相更厲害之處,換是一般男子可能已立即被她弄死,相信這狐狸女的淫娃麗相本命,已完全被我引發出來,與她歡好的危險性比之媚骨艷相更高,但對於命屬魔星托世,能以道心種魔練精化氣的我來說,當然只有得益沒有危險。   曠世神器直上直下地打樁了一會,便把熊熊的慾火洩出了一些,不過這當然只是開端絕非結束,而對於被淫魔之氣纏身,全面引發出淫娃麗相的馬心瑩來說,一次也當然未夠。   我原式不變,棒不停插,今次由於馬心瑩陰道內積壓著大量陽精潤滑,故比剛才的打樁更快更順暢,在「啪!啪!」之撞擊聲中,陽精不單四飛,間中更從她狹窄的陰道被擠飛至屋頂之上,出現「滋!滋!」之聲。   激插了不知多久,第二回合又在激烈噴射中結束。   事後的馬心瑩滿目春風,好不快哉,歡天喜地的道:「剛才奴婢很興奮快活,多謝主人。」   我拿你隻狐狸女作洩慾工具,已沒有運什麼淫功棒法,估不到使她如此開心?我實在有點不甘,看到她屄上濃密異常的陰毛,又想起因修練劍典武功而沒有毛的秦夢瑤那兒非常別緻,便心生一法。   我改用左手托著她的臀部,並再推前一些,使她的肛門垂直向上,我右手指尖撫掃她肛門外圍的幾根雜毛,運上陰陽螺旋勁,指尖便如旋刀般,割下這幾根雜毛,當它們飄落至馬心瑩面前,她立即驚問:「主人,這……」   我立即惡道:「你這奴婢是天生的淫娃麗相,性慾旺盛,看你的陰毛長得如此旺盛,我幫你除去所有淫草,看看效果如何?」   馬心瑩還想道:「這……」之時,曠世神器已由上而下直插她的肛門,使她一時間沒法作聲,我右手各指,則在她陰唇外圍到處撫掃,而所到處,一條一條的陰毛也被割下飄落.可謂指到毛落。   在正常肛交中只有痛楚沒有樂趣的馬心瑩,一邊被我一下接一下如打樁般的直上直落插肛,一邊看到自己的陰毛一條一條地飄下,眼帶淚光的她,已非常清楚再求什麼也沒有用。   看到她如此欲哭無淚的表情,便有點於心不忍,於是在曠世神器運起雙修大法,使她在肛交之中生出樂趣快感,又見她陰阜上濃密的陰毛頗有特色,完全剃光好像有點浪費,於是便道:「好了,別一副想哭的樣子,明明是你自己淫蕩欠插,我做好心插你還好像強迫你一般,本主人不把你全部剃光,你叫心瑩,便剃為一個「心形」吧!」   此際:心形陰毛襯心瑩,其她各女該如何?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陰毛設計」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四十四回 陰毛設計   馬心瑩感到肛交中因雙修大法產生的興奮,又聽到不用把她的陰毛也全部剃光,便破哭為笑,我也真是大好人一個!(?)   當我在馬心瑩的肛門慢慢抽插,同時小心翼翼地把她陰阜上濃密的陰毛,慢慢剃為一個可愛的心形。   間中我停止在馬心瑩的肛門抽插,更拔了出來以專心剃毛,因為若剃出來的效果不好看,只會影響我再插她時的觀感與樂趣。   不一會,看到馬心瑩陰阜上變為一個極可愛的心形,漆黑發亮又異常濃密的陰毛與雪白的肌膚成強烈對比,之下的陰唇地帶,外圍的陰毛已完全清除,這凸起露出的陰唇在沒有陰毛遮掩下倍覺嬌嫩鮮艷,與對上的心形陰毛更是相得益彰,別有一翻吸引誘人之處,遲些我定要為其她陰毛較多的妻妾婢女,也設計一個有個人特色的陰毛造型,不知像夷姬的金毛該剃成什麼圖形最好?目前的我雄心壯志要成為第一個陰毛造型設計大師!   所有淫娃麗相或媚骨艷相的女子,其陰道結構也是與眾不同,特別吸引男子去插,甚至為她們精盡人亡,這狐狸女當然也不例外,陰道比肛門好插,我亦不必定使她難過,自己插得爽便是,於是我便再插她心形陰毛下的陰道。   當運上雙修大法的曠世神器再次垂直地如打樁般,插進這又長又窄又彈的陰道,天生淫娃麗相的馬心瑩立即生出前未所有的高潮極樂,而在她越興奮之時,緊窄的陰道越強烈抽搐,使得曠世神的情緒越興奮高潮,這也真是好心有好報,好人不怕多做。   在馬心瑩這淫娃的深道裡第三次噴射陽精後,剛才元神出竅時使肉體產生的慾火也差不多全解決了,我舒服地躺在床上,向高潮未退的她道:「你這奴婢快起來為主人像以前般吮腳趾,舔肛門及肉棒,用手及乳頭按摩,以後你乖乖聽話我便好好待你,讓你一次比一次快活,還有,之後你要好好保持這心形的陰毛造型。」   人是該以德服人,像今次嘗到高潮極樂的馬心瑩,服侍起來比日前單靠威嚇便賣力得多,像我腳趾隙間的細微位置,陰囊上皺位,以至每根陰毛也用心地為我舔吮乾淨,加上她的乳房比上次增大了,為我按摩起來更舒服。   馬心瑩的細心服侍亦有回報,便是我被她撩起慾火,便賞她好好的合歡一次,今次我使出淫手百兵配合氣動旋震冰火棒,便使她比剛才更興奮樂極了。   之後我便返回虛夜月閨房,看到全裸熟睡中的她,下體濃淡適宜的倒三角形陰毛,我便有點手癢的衝動,月兒應當配月兒,一於為她設計一個可愛的彎月形,反正我有尚肉寶劍一於來個先剃後奏。   我小心翼翼地用食指在虛夜月陰阜上的陰毛地帶,試畫了十多幅不同的彎月圖案,最終決定選用第六幅,有點胖的可愛彎月造型,在月缺的一角還像一張笑意盈盈的嘴巴,再次虛畫並作少許修改,才決定運功慢慢為她剃毛,我先剃出可愛月兒造型邊界上的陰毛,再把外圍多餘的也全部剃去。   在我快將完成月形陰毛的傑作時,武功底子極厚的虛夜月突然醒來,發覺我正在她下陰埋頭苦幹不知做什麼,便立即彈起身來,一雙朦朧的美眸看到綿被上一根一根的陰毛,便在大驚中緊張地彎腰低頭望著自己的下體,看到已接近遠成的月形陰毛甚是可愛,心底又怒又有些哭笑不得,明知木已成舟,一時間不知是否該破口大罵而說不出話來。   我有感而吟道:   「月兒彎彎照九州,   櫻唇彎彎吞巨棒,   媚道彎彎夾棒爽,   陰毛彎彎多好看?   讓為夫把這月兒完成好嗎?」   虛夜月「噗哧」一笑,歎道:「唉,月兒對韓柏你真沒有辦法,這個月兒也尚算可以,又襯月兒的名字,但下次必須事先得到月兒准許才可!」   我笑道:「這月兒是為夫的精心傑作,豈只尚算可以?」便繼續完成餘下的工作。   當我面對完成後月兒下體可愛的月兒圖案之時,這笑意盈盈的彎月好像在喚:『快插我啦,我很好插。』(純屬自己幻想中)使我立起插她的衝動。   虛夜月阻止我並急道:「慢著,月兒有些……內急,待月兒先去解手。」她未說完,已飛身往閨房內的浴室。   其實我亦有點需要解手,此刻我突然明白男與女的其中一個分別,便是男子在輕微內急時仍可以幹,而且在內急時那兒較易衝動而充血,但因輕微內急而分心可增長干的持久力,比之平常可能更有「幹勁」;但女子在內急時,便沒有心情幹那回事,勉強進行只會催促男方快些完事算了,這是男與女,欲與情的分別。   我立即跟去並道:「為夫亦有需要,我們一起,讓為夫看看月兒下面新增的一個月兒,對下噴出一條像月兒的彎線吧。」   虛夜月雖不願,可是對我那條藏有天地靈氣的曠世神器,在小解時的表情亦有些好奇,更知我性格阻止也是沒有用,便沒有作無謂的阻止。   坐在馬桶上的虛夜月,她那月形陰毛對下的尿穴,很快射出如一彎明月,一道淺金黃色的甘泉,只覺她連小解的姿勢也非常悅目好看,我不禁道:「月兒小解真是好看,就像仙女用仙露恩澤萬物般,剛才一詩該加上最後一句:小解彎彎降仙露。」   虛夜月忍不住「噗哧」一聲嬌笑,之後道:「現在到你這淫君表演。」   我笑道:「月兒想看為夫表演嗎?」   虛夜月沒有說話,卻是眼裡藏火,於是我運起道心種魔的控制空間奇功,笑道:「先來招一分為二,再來二分為四,之後春雨連綿,點滴分飛,緊接是化水為霧,霧現金龍,金龍吐珠,現在是傾盆大雨,這叫長江後浪推前浪,再來是後發先至,這個是靶,看我一矢中的,准吧?再射一箭,兩箭,三箭,再來無的放矢,再射,唉,無貨了。」   早已笑得彎下腰的虛夜月,差點便笑死在浴房內,之後她笑道:「你這兒真的非常有趣好玩,竟連小解也可這樣表演?真是笑死月兒!」   我拿些水為我及月兒與現場略為清洗後,便道:「現在我們可以回床再好好大幹吧?」   當我用大肉棒插進虛夜月這彎彎曲曲的媚道內,她陰阜上的月兒便竟像動了起來,在我抽插中出出入入更顯別緻,我再為她加以修飾,一幅被抽插時會笑過不停的彎月陰毛圖案,便活靈活現地出現在虛夜月的陰阜上。   一翻雲雨過後,虛夜月看到自己被剃成月形的陰毛,無意中道:「你把翠碧及心瑩那兒弄成如何模樣?」   我用手指在虛夜月這堅挺的乳房上畫了個可愛的心形,道:「馬心瑩那兒剃了個心形圖案,翠碧那兒還未弄,她那兒有點稀疏不及月兒般濃淡適宜,但範圍也算廣闊,她的形狀該如何設計?唔……有了,她這十月芥菜,就一棵稀疏的小芥菜吧。」   此刻的我,暫時已沒有心情與虛夜月梅開二度,只想先去完成翠碧的芥菜圖案,而向來貪玩的虛夜月,更興高采烈地跟來參與。   當我與虛夜月來到翠碧房中,本是熟睡的她在大驚中不知所措,我輕撫虛夜月陰阜上的一彎可愛黑月,笑道:「讓姑爺與小姐為翠碧畫一棵可愛的小芥菜吧。」   在我與虛夜月詳細研究完翠碧的陰毛生長狀況,分別商議了多款芥菜的造型,才有最終定案,但虛夜月卻道:「怎麼看也只像是小白菜。」   我笑道:「小白菜便小白菜吧,這是棵翠碧小白菜。」我便運功小心地剃去翠碧多餘的陰毛,只餘下如菜葉般形狀的陰毛,而翠碧這淺色的陰唇則成了白菜之莖部。   經過我一翻埋頭苦幹,本是心中忐忑不安的翠碧,最終也看到自己下身多了一棵為肖為妙的小白菜,連虛夜月也笑道:「夫君的手藝越來越好,可以此謀生。」   我認真地道:「便如月兒所願,並用月兒的月兒作生招牌招客,嘿嘿。」   虛夜月急道:「剛才月兒只是說笑,你可別認真!」   面對這完成的小白菜與一彎明月,不想幹的就不是我韓柏,我立即向虛夜月為首的二女展開挑逗手段,對於她們這月形及小白菜形的陰毛,我更使出淫魔十指功好好地招呼。   有什麼比眼前這陰毛經特別設計的二女更吸引我?答案當然是再加另一女吧!我便用精神傳音喚心形陰毛的馬心瑩過來,本來在翠碧的小床上躺著三女加我當然有點迫窄,不過一家人親親密密也沒有緊要吧?   此際:三女陰毛經設計,床上會否更精彩?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日出精出」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四十五回 日出精出   三女之中,當然以艷相足可傾城,身段可謂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個性天真愛玩貪刺激又喜新鮮,嬌媚之處足可殺死人,鬼主意更弄死全京城之男子,全身各處無不精彩,包括甚有個性卻可吞下整根巨棒的小嘴,有如九曲十三彎的媚道,十大美女中名列第三的虛月夜最為吸引。   而但外表清純天真內心卻狐媚,美色足可迷倒一個本是防她的男子,天生便像懂得用美色誘人,現在更完全被引出淫娃本性,本是心狠手辣殺人毫不猶疑,但經歷巨變後轉為委曲求全,有條又深又窄又極富彈力的淫道,本是千金小姐現在變為奴婢的馬心瑩,我對她絕無半點愛意,卻有一種復仇般插之而後快的特別感覺,有時對她我更沒法控制自己,魔性中復仇的意念,使她對我總有一種非情慾的莫名吸引力。   而翠碧雖與其她二女的美色天差地遠,可是卻勝在順從兼清新,作為間中換一換口味,或在品嚐不同美味的佳餚中,喝一口清茶嗽口,除了可消減嘴裡的油膩感覺,更可突顯佳餚的美味,可說起了一種調和陪襯之用,反正厭太淡時吐出來便是;而內心中慶幸自己能服侍虛大小姐,才能得我如此人品恩寵的翠碧,更是三女之中最賣力服侍我的,使我亦對她增添一分好感。   當大肉棒插進這月形陰毛對下之媚道,左手中指伸進了這小白菜莖部底的小屄內撩撥,右手中指雖然亦伸進了心形底的深道,可是單以手指之長,恐怕只到達其內的三份之一,不過其內剛才射進四次之陽精,已被手指唧出不少,我更在指尖放出一道悠長的淫氣,與深道內滿藏的陽精配合,馬心瑩立感與被大棒插至盡頭深處無異,三女之興奮叫床之聲以她最為響亮。   我對虛夜月等三女手棒並出來個三穴齊插,而看到陰道不停被我劇烈抽插下,她們陰阜時脹時縮還震過不停,對上的陰毛分別出現一個像不停哈哈大笑的月兒,一個在不停跳動的心,一棵白菜在狂風中擺動搖曳,別有一種特別的新鮮刺激感,單是視覺享受已是叫人興奮難喻。   加上大肉棒在虛夜月這彎彎曲曲的媚道內抽插,間中換了插在馬心瑩這又長又窄又彈的淫道,一時清淡一點換了插在翠碧之內,間中又換了插在馬心瑩或翠碧的肛門內,之後插回陰月底的媚道,左右食指分別插翠碧與馬心瑩的陰道,同時姆手分別鑽入她們肛門,對三女來個五穴齊插;一時姆食二指化鉗,分別楂捏著二女兩穴之間的壁膜,一會更使出三修大法這種在雙穴齊插時特別興奮的奇功,弄得二女之叫聲差不多驚天動地,真是極樂之至。   唯一美中不足之處,便是還未替月兒後面的月兒開肛,一於先開後奏。   當大肉棒在三女被我五穴齊插,達到快將興奮爆發之時,便先從虛夜月的媚道拔出,源源地噴射到她屄之處,其中不少噴在她肛門之外圍,大肉棒便想襯此有陽精潤滑之機,好一探這還未被開採的肛門月道!   可是當大肉棒的頂端進入了月道一些,虛夜月立即從高潮興奮極樂中回復過來,大叫:「不要!」   我只好暫停對月道的繼續探索,笑道:「月兒感不到心瑩及翠碧被我開肛後,兩穴齊插是多麼的興奮嗎?很快你便會愛上這新鮮的玩意。」   虛夜月用她這纖纖玉指把已進月道少許的肉棒拔出,再改放進自己的媚道內,溫柔地嗲道:「月兒就是受不了這個,難道月兒這裡不滿足你嗎?最多月兒不阻止你找其她女子開肛,放過月兒那處好嗎?」   嬌嗲的虛夜月最是使人沒法拒絕,更何況我深知她後面的月道不及前面的媚道好插,加上是她吩咐我找其她女子開肛,在此情況下我又豈會強來?   干了大半個時辰,三女也倦得死去活來,而我亦有點迷糊,莫說過中的情況細節,連自己射了四次或是五次也記不清楚,這晚的洞房也該在此時終結;而經歷了元神噴精的我,在連場大干後亦有點倦意。   當我睡了約一個時辰,便感到快將黎明,種魔後我承繼了赤尊信在黎明時特別活躍的特性,雖然體內的精元沒法回復至最高,但已算是精力充沛,發現與虛夜月獨處她閨房,才想起昨晚最後之時,她要求我抱她回房獨處,及後有否再干連我也記不起。   經過休息的虛夜月,現在該有能力再干,更重要是再干之後,讓她再睡長久一些以方便我日間行事,我運起淫魔十指功的風、水與冰輕撫她全身,特是那被我剃成可愛彎月形的陰毛地帶,真是越看越喜歡,並且又刺激她身上兩個敏感點讓她早些醒來。   勉強睜開微絲細眼的虛夜月,此時半睡半醒之間別有一種朦朦朧朧的引人味道,這亦是她最吸引人的地方,但當看到天色尚暗,便立即發火罵道:「你這淫君!竟還未天亮便弄醒月兒!你……」   我立即笑道:「月兒知否被我的魔種滋潤下,今天又變得更加漂亮?而且為夫想與月兒一起看日出呢。」   所謂「女為悅,已者容」,像虛夜月如此的傾城美女,聽到自己又變得漂亮了,便立即光著身子彈起,飛往梳妝檯上照鏡,之後破怒為喜,發出滿意的笑容道:「也不知是真是假?以後每天月兒也要好好照鏡,剛才夫君說與月兒一起看日出嗎?你真浪漫,可是,這不像你本性。」   我淫笑道:「我們一邊在月樓的天台欣賞日出,一邊做些大家興奮之事,豈不快哉?」   虛夜月嬌媚地道:「又來了?噢∼你……」她未說完,我已一閃身便來到她身前,雙手穿過她一雙修長美腿內側,再托著她一對彈手的月兒把她抱起,那兒又自動尋找媚道之所在。   知道反對也沒有用的虛夜月,便只好半推半就地接受,但當她見我想帶她外出之際,立即忍著因媚道還是乾涸,磨擦時一點刺痛又帶點特別的刺激,急道:「慢!月兒不可如此在外赤身露體。」   唉,女子真是麻煩,在黎明時份月樓的天台,還有什麼人會偷窺?不過向來尊重女子的我,隨手吸來繡榻上的錦被,簡單地披掛在我們身上。   當我一彈一彈地抱著虛夜月來到月樓天台,此時她的媚道已被頂撞得濕潤燙熱,而肉棒已由靈巧變為硬直,把如彎月的媚道撐得直直。   此際天空還是漆黑,只在東方的幾片雲彩染得有些橙紅,我笑道:「月兒想必從未早起欣賞過日出吧?」   已是呵氣連綿,但還未達高潮的虛夜月,嘟起甚有性格的小嘴道:「誰說沒有?有幾次月兒玩至近天亮才回府呢!」原來……我一時無言了。   現在於屋頂之上,若彈來彈去好像不妥,我原本打算是讓月兒自己主動用力搖擺吸吐,但她最近與我歡好越來越不肯自己用力,好像看穿了我要把她弄至精疲力竭,以方便再去找其她女子歡好,所以要盡量留力。   虛夜月能估到又如何?這是一個講實力的世界,曠世神器同時運上氣動旋震冰火棒配合雙修大法,即使不動,亦可產生強烈的磨擦震盪,兼使月兒能產生直接的快感,而估不到我會兩法同施的虛夜月,已不自覺地達到高潮,她彎彎曲曲的媚道在抽搐中產生極大的拉扯扭力,此際東方射出了晨光第一線,我在黎明情緒高漲之下,亦射出了今天不知要射多少次的第一次。   天上好一片日出的景色,一道晨曦射在雲上,透著紅光的浮雲邊沿閃出金光,竟好像現在我一條巨棒插在陰唇內,唇邊閃出陰水陽精之亮光,天上地下更有互相爭艷鬥麗之勢,我本想叫虛夜月齊看日出,可惜雙目不能開張的她相信無法親眼看到,這個我可沒有辦法。   我把錦被鋪在天台上,再把還在高潮中軟如泥的虛夜月放在被上,之後曠世神器便再次插進月形陰毛對下,這還在流汁的媚道中,使出魔種相繼不死插併合雙修大法,便在陽精濺滿天台直徑數丈的情況下,不論身心也把月兒推至最高點,連本應她優美悅耳的叫床聲也變得沙啞般亂叫;此情此景與陽光照遍大地竟也相似。   此際東方的太陽整個升起,而我在激插中亦激射而出,不論身體、聲線及精神也虛脫的月兒,相信將有幾個時辰或大半天無法活動,當我抱她回房之後自己略為清洗,也是我展開這天四處獵艷行動之時,我該先往何處去?   此際:這天艷遇定無窮,該往那處干誰先?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干女任務」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四十六回 干女任務   我選擇首先解決莊青霜求旨賜婚之事,希望今天便可與她成親洞房,以免夜長夢多……該說日長事多才對,便在早朝之前趕往皇宮。   守在宮門外的守衛本不認識我而阻擾,可是當我拿出尚方寶劍,便自動有人帶路及傳話,而宮中規定是不准帶兵器進入,不過御賜的尚方寶劍當然是例外。   在守衛的帶領下,在宮內見到聶慶童,他道:「昨日忠勤伯托本監帶來的禮物,皇上很喜歡並想再見忠勤伯,現在距早朝還有些時間,請跟本監來。」   閒話幾句後,我便在聶慶童引路下,來到寢宮外的偏廳,等了一會,一身龍袍的朱元璋便出來,我只好跟聶慶童一起下跪問安。   朱元璋示意聶慶童及其它服侍的太監在門外等候,便道:「平身吧,好小子,竟能這麼快便割下連寬的人頭,昨晚還在秦淮河上露了漂亮一手,據情報說藍玉懷疑是你幹的,本欲對你問罪輕師,但那個東瀛人一死,便不敢輕舉妄動。」   我奇道:「藍玉與昨晚那個該死的東瀛淫賊小泉一郎有關係嗎?」   朱元璋神秘一笑,道:「那個泉一郎是藍玉早已吩咐想劫走憐秀秀,那知卻被你英雄救美,本來朕打算待大壽後納她為妃,那可惡的風流七次香,唉,朕現在有三件事須你辦。」   我也不知朱元璋所說小泉一郎是藍玉所派是否實話?可能只是挑撥之言,而他該認為我與憐秀秀的好事已成,明顯略有不滿卻無可奈何,即使他沒有中毒,這頭老淫豬沒有強效春藥能幹嗎?我問道:「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朱元璋道:「昨晚黃昏楞嚴突然失蹤,昨夜三更才捉到他一個部下,此女你也認識,朕本想派人嚴刑拷問,你來了,便由你問她楞嚴為何失蹤?朕要確定是否有人走漏風聲通知他?若能知他所在更好。」   我心中早已浮現數日前在馬上幹著邢媛的情況,便道:「是邢媛嗎?此事易辦,但事後皇上可否放她?」   朱元璋道:「朕志在楞嚴,若她以後不再助楞嚴,便放過她吧;昨晚朕暗中派人接了香醉居的媚娘進宮,朕要完全清楚她知道什麼秘密?一些機密,即使派人拷問也未必能問出。」   我道:「此事更易,可是微臣問女子的方法只有一個,在宮中使用是否方便?」   朱元璋有點激動地道:「朕吩咐你便照辦吧,對其他人來說嚴刑逼供最有效,可是單玉如擅用陰謀反計,當年朕還只是明軍的一將領時,因嚴刑逼供她部下一女而得來的所謂可靠消息,反中了她的佈置害死過千兵將,若非鬼王及時趕到,當時連朕也……唉,否則試問朕又何須用你之法?」   實在想不到單玉如會如此利用手下,在被嚴刑逼供時才故意提供假消息設局,不過這招確毒,難怪當年老朱……那時該還是中豬一隻會中計,現在還印象深刻,不敢再以強逼問話的方法對天命教,想不到我那兒成了老朱最可信的問話寶棒,不知第三件事又是否……?   我見老朱停了一會沒有再說,便問:「那第三件事……?」   朱元璋已平心靜氣,再道:「朕要確定風流七次香是否真的無藥可解?昨晚齊集用毒的配方材料,一眾御醫及用毒專家研究竟也無法可施!可惡!但你嘗試再問清楚陳玉真那賤人是否還有其它解除之法?那賤人身為貴妃,很多事不方便親自去辦,她身邊常有四名宮女,她們當中肯定有天命教作為聯絡傳遞的艷女,你去確定並一併問她們知道什麼秘密?」   想不到今早一進皇宮,又要奉旨連續再干七女,其中四名宮女更不知是否處子之身?天意要我風流,我還可怎樣?我道:「微臣盡量嘗試,另外微臣有事想請求皇上。」   朱元璋剎那間臉色一沉,便立即友善一笑,換是常人肯定無法察覺他這瞬間的轉變,之後他道:「有什麼要求,且說無妨。」   我道:「微臣請皇上下旨賜婚,西寧派的莊青霜嫁我為妻,並且即日成親洞房,什麼大禮則免了。」   朱元璋反問:「忠勤伯能否確定西寧派與天命教無關?」   為了莊青霜,我立即肯定地道:「西寧派乃是名門正派,西寧三老也是忠義之人,絕不會與魔門的天命教同流合污,皇上大可放心。」   朱元璋略作考慮,便道:「好,朕信你說西寧派與天命教無關,賜婚之事易辦,而你與憐秀秀之事朕亦不會阻止,待她進宮準備為朕大壽時獻技期間,你亦可間中接她暫時離宮,只要不妨礙她為朕壽辰時的表演便可。」   我立即真心跪下謝恩,並道:「微臣有一妾乃當年酒神左伯顏之女,她想在左家老巷重開酒肆釀酒。」   朱元璋莫測高深地一笑,道:「是「清溪流泉」吧?朕便赦她從賊之罪,並派人日夜趕工重建,酒肆的招牌由朕親筆御書,本來一般酒肆是要交利潤的四成作稅金,但朕只要把釀好的酒送兩成入宮當稅金便可。」   看來老朱對我身邊之人也查得一清二楚,正當我謝恩之際,卻感到朱元璋心想:『一般酒肆利潤為五成,即一百兩成本賣一百五十兩,賺五十兩中交二十兩稅金,兩成酒送宮的成本便要二十兩卻可賣三十兩,比交稅還要多!』   想不到老朱的數口如此精明?難怪當年擅用鬼計的單玉如也勝不了他,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   朱元璋再道:「早朝之時辰已到,聶慶童會為你安排與三女會面之事,早朝過後,相信朕便該可知道有關之秘密。」   本來我還想求老朱有關九龍掩月杯之事,可是他明顯已沒時間再聽,而且目前他心情亦不好,我感到有點是因憐秀秀的關係,難道老朱當天下所有女子也是他的嗎?而且相信任何人若知道自己中了一種沒法化解的毒,心情那有可能會好?   之後朱元璋傳聶慶童入內吩咐幾句,我便與聶慶童告退。   我們來到一所守衛森嚴的地下密室,不知是否所謂的「天牢」?之後聶慶童遣走部份守衛,無須他告知我也感到在內分別困著邢媛與媚娘,她們二人我該干誰先?與邢媛分別較久,一於先干她吧。   在其中一間囚室內,當我看到邢媛之時,她上次堅毅勇敢之色所餘無幾,不知是否被困的原因?更多了一點柔弱的可憐味道,仍有點凶悍的雙目佈滿了紅筋,看到出現的竟是我,這個在幾天前使她甘心獻出處子之軀的英偉男子,疑惑之色充滿臉上,眼中更微現淚光。   楞嚴四大戰將-邢媛   我一邊上前脫去邢媛身上的衣物,另一邊笑道:「不見幾天,可是日日夜夜也記掛著我,而變為現在如此?」   剛看到我而呆若木雞的邢媛,很快便回復了,幽幽地歎道:「唉,邢媛能在死前再看到你,已是死而無憾,第一次見你有如一個黑道霸主般威猛,有一種不可一世的氣概,特別是與浪翻雲的一戰,叫人家不得不對你傾心難忘,怎樣事隔數天便如此大變?變得如此超凡入聖?叫人家更加……唉,人家已不知該如何說了。」   邢媛上身的衣服已被我脫下,看到她堅實的雙乳,不單沒有比上次增大,反而更因全身瘦了而細了一點,現在的她三圍該變為三十三寸、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看來只有媚骨艷相或淫娃麗相的女子,才會因得到我魔種的滋潤才會使乳房增長;我笑道:「邢媛如此年輕,那會快死?」   邢媛淒然道:「無論如何邢媛也不會背叛楞爺,試問還可活命嗎?」   此際在邢媛配合下,我已脫去她下身的衣物,看到她有點凌亂的倒三角形芳草地帶,我一面想該為她設計一幅怎樣的圖案配合?另一方面道:「邢媛認為楞嚴會來冒險救你嗎?現在他之事恐怕你已無能為力,你不須背叛他,只須永遠離開他,我便可救你。」   連日來的習慣,我已懂得如何把衣服穿得簡單一點以方便脫,而我自己的脫衣速度,已敢稱天下無雙,邢媛眼前一花,便以不能相信的目光,看到一個在雄壯中,混合了魔媚吸引及充滿天地靈氣的奇異赤裸身軀。   過了一會,邢媛吞了一啖口水,道:「噢,你的身軀怎會變得如此好看?特別是那兒?唉,邢媛不說出楞爺的秘密,朱元璋也肯放過邢媛嗎?」   囚室內沒有床,只有些乾草,我便推倒邢媛在草上,並肯定地道:「邢媛無須親口說出,一切事由我韓柏承擔好了,現在只需做些使自己興奮高潮的事便可。」   我身下被挑逗的邢媛,很快便回復了熱情奔放豪邁,全身也散發出充滿原始的野性,此刻的她就像一團猛烈的火。   此際:再遇邢媛熱如火,一場熱戰將再燃!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焰毛老樹」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四十七回 焰毛老樹   當我撫摸著邢媛下體這些陰毛,已感到她身體內發出的熱,很快便想到遲些把這兒變為火焰的圖案。   習慣了主動的邢媛,很快便把我反壓在草上,向我作出各種刺激挑弄,而躺在這些乾草上與剛才壓在她赤裸的軀體上,感受當然是天壤之別,不過近日我所幹的女子之中,絕大多數也是由我主動,今次讓她作主動自是別有另一種吸引之處。   邢媛弄了一會,便坐在我下身之上,把她這如火般熱又開始濕潤的陰唇,放在大肉棒之上,一手握著肉棒,竟如握著劍柄一般,然後用肉棒的頂端,向自己的陰唇熟練地磨擦,相信與我別後這幾天,她也會用些代用品來安撫自己的需要,而最大可能相信是用一粗大的劍柄。   此刻的我也懶得動,完全由邢媛這戰將主導便好,而她握著肉棒磨弄了自己的陰唇一會,那裡已不停滴出水來,她亦忍不住展開攻勢,立即用陰道套入肉棒之外,一道熱燙的感覺傳來,她內裡真的很熱,很燙。   一開始之時,邢媛已是毫不留力,如策騎在馬上瘋狂地疾馳起來,她本來不太豐滿的雙峰,在如此一上一下,時前時後,忽左忽右地搖動舞擺,倒也有其奪目可觀之處;她的狂野熱情,更充份特顯她為塞外戰將的身份與本性;而亦使我想起在主動時的虛夜月,我突然感到月兒該是混有塞外血統,她才會有邢媛般的塞外狂野風情,鬼王肯定是中原人,那月兒的親生娘親便該是塞外或是混血的美女吧?   此時已近冬季,天氣清涼,特別是在如此地牢之內,但對於有內功底子及塞外長大的邢媛倒沒有多大影響,狂野奔放的她弄了一會已是全身冒汗,汗珠從她狂熱舞擺的身軀四濺,別有一翻觀感上的享受;而她口中發出狂野嘶叫,雖遠不如月兒般聲音甜美的女子之叫床聲好聽,卻別有一種觸動人心的刺激野性感覺。   面對……該是「棒」對主動瘋狂又熱情的邢媛,我差點忘記自己在此是有任務要辦,於是在肉棒上運起雙修大法,立使本已興奮的邢媛陷進極度高潮極樂之中,再用道心種魔探索她的記憶。   原來邢媛當日與我合歡後,便一直忘不了我,一些事情更瞞著楞嚴,早看出她不妥的楞嚴便無法不對她生出疑心,兩人在陳玉真一事上更產生語言上的衝突;而昨日楞嚴本來是約了陳玉真,在近黃昏的申時於在落花橋上,取得薛明玉盜來的南海簡氏金槍不倒丹後便殺了他,可是已被我揭穿身份的陳玉真當然沒有出現,於是楞嚴暗中潛入宮中探查,發現陳玉真被朱元璋派出大量高手軟禁,心知事情敗露的楞嚴,單身一人不敢莽動救陳玉真,便立即帶同親信一起隱藏,而因他懷疑陳玉真之事是由邢媛洩露,故可憐的邢媛便成了棄卒被拋棄,至於楞嚴的藏身之所亦當然不讓邢媛知道,其中亦沒有人把朱元璋欲對付楞嚴的消息向他透露。   高潮過後的邢媛便有點後勁不繼,也該是我反客為主之時,我把邢媛反壓在乾草之上,抽插了幾下便退了出來,並把沾了她不少淫水的肉棒,插進她肛門之內展開攻勢,而我左手在邢媛這堅實的胴體四處游撫,右手的手棒則填補她陰道的空虛,同時又在她有點凌亂的陰毛上設計合適的火焰圖案。   弄了一會,我便運用三修大法使她與我均同時進入高潮之中,在她肛門內洩完我便先暫時退出,以便我專心在她陰阜之上,剃去一些多餘的陰毛變為剛才設計的火焰圖案。   邢媛被雙穴齊插的三修大法所產生的高潮漸退,她陰阜上的陰毛被我運指一根一根地剃去,在她回復知覺後坐起來看我在她的陰阜上幹什麼之時,一幅火焰形的陰毛圖案已出現在她眼前。   邢媛在有點驚訝的表情下,看來不喜歡這火焰圖案,我笑道:「嘿嘿,這火焰圖案很配合邢媛的個性,對嗎?」   邢媛有點哭笑不得,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歎道:「唉,只要你喜歡便可,反正邢媛這兒也只有供你一人欣賞。」   我心中有點不是味道,精心為她設計的火焰陰毛圖案,她竟不喜歡?這些陰毛圖案到底欠缺什麼?此時我想起十大美女中排名第六的陳貴妃,她的挑情技「混藥助興」可謂五彩繽紛,陰毛除了造型還應配合適當的顏色才真正可突顯出來,對於擅長混毒的陳玉真,該也是個混色高手吧?何況她為貴妃該精於化妝上色打扮,相信總有方法把陰毛染為不同顏色,我的淫道預感是絕對錯不了的。   目前我只好道:「或者邢媛初時有點不慣,只要相對久些,便必會喜歡,現在我們來再幹些邢媛喜歡的事吧。」   對於身體硬朗的邢媛,我便使用混合了女奼大法的淫手百兵作前奏,再施以魔種相繼不死插,使她陷進極度刺激的高峰。   當我在邢媛這火焰形陰毛下的陰道內,以快至肉眼難看的極速抽插了六千多下,我自己亦在她如火陷般熱燙的陰道內,噴出更熱燙的火焰陽精!   事後邢媛已如爛泥般躺在草上,我也該是處理第二件事的時候了。   當我光著身子來到不遠處,困著媚娘的囚室內,對於中了八具齊施的她,我只吩咐道:「媚娘你的床上絕招是什麼?名字好像叫「老樹盤根」吧?現在用此好好服侍我。」   媚娘一聲:「遵命,主人。」便自行脫衣,露出她這成熟又豐滿的雙乳,現在看來雖不及莊青霜的絕代豪乳大,卻好像比夷姬的雙峰更大了一點,但當我面對夷姬之時,也同樣覺得夷姬的雙乳比媚娘大,到底是媚娘的乳房大一點還是夷姬的雙峰更大?連我也弄不清,可能是因形狀有別,夷姬是極為堅挺,而媚娘則有點下墜,在靜態時好像夷姬的較大,但擺動時則好像媚娘的較大。   我感到媚娘的老樹盤根是主動技,看到她爬在我身上,我問道:「我是否需躺在地上?」   媚娘嬌媚地道:「主人無論站著或躺下,任何姿勢也均可。」   此處沒有舒服的床,只有地上的乾草,我當時選擇站著,此時媚娘的四肢已如八爪魚般緊纏著我,嘴巴及舌頭在我臉上不停吻吮,豐滿的兩乳在我胸前擦過不停,這種極度軟綿的感覺真是舒暢,而她多毛的下身,亦在我早硬起的肉棒上掃過不停,但使我最興奮的,還是她的姿勢動作均非常悅目好看,當然是因混合了天命媚術,連意欲心不動的我也感有些心動,比之剛才野性熱情的邢媛更吸引得多,配合她一時輕呼一時嬌媚的呻吟,單是這前奏功夫已足可勾男子魂魄,難怪在數年前能紅遍京城。   當肉棒上沾到媚娘陰部流出的淫水,便奇怪她沒有可控制自己出水的雙修大法,為何會這麼快,一瞬間的接觸便出水?但我立即明白,她這前奏不單在給對方劇烈刺激,同時更借別人的身體刺激自己如乳尖及陰部等敏感點,當自己越興奮之時,天命媚術的發揮會越強烈,亦使自己情緒更高漲,更何況我對她的吸引力是如何之大?她才差不多一接觸便已出水。   此際媚娘自己本身亦不想再等,以單手雙腿纏繞我身體,另一手握著大肉棒,下體的嘴巴便張大吞噬肉棒。   而當肉棒最初被媚娘的陰道包含,感覺與之前插她時完全不同,磨擦快感大增,與陰道內肉芽特多的花解語有點近似,原來媚娘把天命媚術運於陰道,使壁內的血管大幅擴開凸起,就如大樹之根,使在抽插時的磨擦力增加;即使在插入深處時便不動,血管亦會因天命媚術的運轉不息,帶動內裡的血流時多時少,壁內凸出的血管亦會時擴時收,間中更會因天命媚術的變化產生如移位的感覺;而且她陰道更因大量充血而發熱,熱力絕不在邢媛之下。   此際媚娘的四肢已熟練地搖擺發力,使得下體不停扭動,生出極有技巧的磨擦撞擊,而她如樹根般縱橫交錯的陰道內,竟因天命媚術而產生漩渦般的吸力,就像是樹根吸水,一方面用陰道把肉棒吸緊,一方面身體用力地產生吞吐扭動的磨擦;媚娘的天命媚術在熟練地不停運轉下,使她的陰道本身竟也像似是「活」了起來一般,若非親插其中,是沒有可能明白這「活」的奧妙,比之我靈巧異常的曠世神器,恐怕也弱不了多少,此招便是她個人獨有的床上絕招「老樹盤根」!   此際:媚娘盡施床上技,老樹盤根有何妙?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七彩陰毛」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四十八回 七彩陰毛   媚娘的陰道內就像一株老樹之內,可能有萬千蟲蟻活在其中,她的每根血管,也像分別蠕動排行,而且最重要是好像帶給人無限的生機活力,更是永不竭止一般,已超越文字所能形容的範疇。   媚娘的媚功造詣明顯不及另一勾魂女陳玉真,始終天命媚術也及不上天魔功,論姿色與十大美女更是沒法相提並論,但卻勝在一個「老」字,亦即經驗豐富之意,在她未收山之前,恐怕京中被她勾魂的男子數以百計甚至過千,這是恐怕只曾服侍過三個男子的陳玉真沒法比的。   正所謂:工多藝熟,熟能生巧;同一招式若鍛煉得多,使出來的威力也比初練時大增,媚娘的老樹盤根相信已達這招本身的極限頂峰,運用起來更是從心所欲,得心應手……該是得心應「道」。   對於已中八具齊施的媚娘,我無需壓抑情慾可盡情享受,不一會已在樹根內灌溉淋精,我立即想到,在她的陰毛上設計樹形圖案最為合適。   我先吩咐媚娘躺在乾草上,把肉棒放於她一對大乳中間,笑道:「媚娘該懂得如何做?」   媚娘早已熟練地用雙手緊迫一雙大乳,在肉棒中作出各種磨擦,間中又用嘴舌含吮舔掃;而我則忙於在她這大遍的陰毛上,埋頭苦幹地細心設計一棵好看的樹形圖案,可稱是各有各忙。   不一會我已把媚娘多餘的陰毛剃去,成為一棵樹形,不過卻沒有我想像中美觀,不知是否因為肉棒被媚娘以大乳及嘴舌服侍而有些不能集中之故,但現在樹形已剃好,肉棒又興奮不已,當然是我主動干她探索秘密之時。   當我用大肉棒由上而下,大力地插進這如佈滿樹根的陰道,再大力抽插起來,看到她樹形的陰毛在如強風中擺動,內裡的樹汁不停四濺唧飛,又是別有一翻滋味,我楂在媚娘一雙大乳的雙手運起淫魔十指功,肉棒則使出氣動旋震冰火棒,不一會已使媚娘陷進高潮,我便開始用道心種魔探索她餘下的秘密。   原來她在天命教的上司是廉軍師,在朝中為官名叫張昊,也是她的相好,而香醉居向來服侍不少朝中大官重臣,一方面探知朝中秘密,像葉素冬便是其中一人,最近一項任務更是引朱元璋前來歡好,當中的原因媚娘不知;而之前香醉居的艷女更有嫁與一些皇宮大臣,包括御史大夫景清、禮部侍郎黃觀、太常卿黃子澄,戶部侍郎卓敬、副都御史陳子寧等,從而控制他們,不過之後的事便由另一隱藏在大臣中的勾魂女負責,媚娘與嫁出的艷女不會再有聯絡,以免被人懷疑發現。   而在媚娘高潮迭起之際,亦是她陰道內之天命媚術運至最高峰之時,在這如佈滿樹根的陰道內,大肉棒一下又一下的衝刺,產生的磨擦刺激竟以倍數增加,使我再一次在暢快中灌溉淋精。   事後我想起香醉居的綵鳳兒等六個艷女,她們各自獨有的床上絕技我還未曾嘗試,雖然她們的天命媚術也不及媚娘,但共有六女之多,每人姿色又在媚娘之上,一起齊來肯定精彩得多,於是我吩咐:「相信朱元璋很快便暗中送媚娘回去以免打草驚蛇,你盡快安排綵鳳兒她們六女到金水河旁的陳令方大宅等我,我有空便找她們,你教秀雲與艷芳一些床上技,也讓她們一起來吧;另外你覺得這樹形的陰毛圖案如何?」   媚娘道:「媚娘遵命,這樹……只要主人喜歡便可。」   看來媚娘也是不太欣賞,我該找另一比媚娘另勝得多的勾魂女,陳貴妃來解決陰毛染色的問題,而且她身邊還有四名宮女,不知是否天命教的艷女?但姿色總不會差吧?原則上宮女也該是處子才可進宮,除非朱元璋佔有了她們,否則她們現在該還等我這破處高手為她們開苞,我現在還等什麼?   在聶慶童的陪同下,我便來到陳玉真的貴妃苑房,今天已是守衛森嚴,連屋頂也佈滿一排一排的弓箭好手,單是從他們如箭般銳利的目光,已知每人均是百發百中的高手,暗處不單有高手隱藏,四處的天羅地網佈置,恐怕若范良極身在其中也未必能全身而退,而我當然是可來去自如吧。   當聶慶童打出特別手勢遣走守衛,一瞬間他們已井然有序地離開,可見是如何訓練有素的精兵?不過現在有我這超級絕頂高手在此,他們也只是多餘的裝飾品。   在苑房內陳玉真身邊站了四個標緻可人的美人兒,她們各具特色風韻,雖沒法與十大美女的陳玉真相比,但與香醉居內如綵鳳兒等紅妓也可爭艷鬥麗,其中二女被我道心種魔而產生吸引的表情,眉目笑容以至每一個細微小動作也不自覺地散發出天命媚術的獨有吸引異力,我已可確定她們二女是天命教中的艷女,而另外兩個宮女,雖覺得我極為好看吸引,可是被軟禁而膽顫心驚的表情乃掛於臉上,望我一眼便已低頭,一時間我也不確定她們是否天命教艷女?不過在不久後,待我插過她們便可一清二楚。   我放下背掛的尚方寶劍,道:「奉皇上之命,微臣有要事找陳貴妃,你們四人先行退去吧。」   四名宮女一時間躊躇不決,中了八具齊施的陳玉真道:「你們退下吧。」   待四女退去,我一手抱起這天香國色的陳玉真進入寢室,另一手開始脫下她的華服,並問:「她們四人叫什麼?是否全是天命教的艷女?」   陳玉真道:「她們分別是春梅、夏蘭、秋菊及冬竹,在後宮三千及過萬宮女中選出的宮中十美,她們四人也分別榜上有名,其中春梅與秋菊是天命教的艷女,而夏蘭與冬竹則不是,這安排叫亦真亦假,教人虛實難分。」   春夏秋冬、梅蘭菊竹也真有意思,宮中十美之四,待會該如何好好地幹她們?我脫去陳玉真身上的衣物,並道:「玉真你必是宮中十美之首吧?不知可有什麼混合的藥物,能把毛髮染色?」   此時半裸的陳玉真,在半遮半露下非常誘人,特別是運上天魔艷相,一臉欲拒還迎之色,與及一對雖不算太大,但形狀不知為何如此尖挺的淑乳,在昨日我要防她沒有細心欣賞,現在她中了八具齊施我已無須壓下色心,才發覺她竟是如此吸引的誘人尤物,怕傳說中九尾狐托世的妲妃也是如此吧?   陳玉真在一華麗的櫃內尋找,並問:「不知想染什麼顏色?」   我想也不想便道:「有什麼顏色也一起拿來看看吧。」   陳玉真取來一堆瓶子,並道:「先塗上這瓶使毛髮更易上色,這裡當中包括黑、白、金、銀、紅、黃、藍、綠、啡各色粉,溶於此瓶藥水便可,毛髮上色後要先等風乾,再加上這瓶便可穩定顏色,而用這瓶則可洗下顏色。」   我喜道:「有這麼多顏色真太好了,紅黃藍綠……若再加上橙色、青色與紫色便成彩虹七色,而紅加黃便是橙色,黃加綠便是青色,紅色加藍色便是紫色,玉真你脫下其餘衣裳,在自己陰毛上用紅橙黃綠青藍紫七色依序劃成一道彎彎的彩虹吧。」   當我自行脫去自己身上衣物之後,陳玉真已光脫脫地出現在我眼前,而她下體陰阜上漆黑亮麗的倒三角形陰毛,該是最後的機會看到,因為很快便會變為一道七色的彩虹。   陳玉真在自己陰毛塗上藥水後,再分別把一些色粉溶於另一藥水中,之後拿來一支該是畫眉的毛筆,在我親手指導下,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陰毛上塗了一彎鮮紅,之後再加黃色調為艷橙,在染紅的陰毛旁塗上橙色,隨後以洗色的藥物清洗眉筆,再換為鮮黃色;當陳玉真塗上翠綠色後,我也幫忙調製鮮艷的青色,……。   最後調出的淺粉紫色,也是我親手用眉筆為她塗上,此時需待她的彩虹陰毛風乾,我便在掌上運起淫魔十指功的「風」,在她陰毛處隔空輕拂,看到她七色的陰毛在清風中飄蕩,使得意欲心不動的我也有點心動之感。   不一會上了色的陰毛已風乾,陳玉真灑上穩定顏色用之藥水後,我便運功於指,把她於染為彩虹七色外的漆黑陰毛也完全剃去,只留下一道鮮艷套目,耀眼非常的誘人虹彩,又像一道連接天上人間的橋樑,彷彿告知當人進入她內裡的彩道之後,便可享受有如登天般的極樂。   面對陰阜上一道如此吸引的七色彩虹,她的主人更是如此天香國色之誘人尤物,我早已脹起的下體當然立即想插,此際:七色彩毛真吸引,插了便可能登天?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干插破處」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四十九回 干插破處   可是陳玉真卻道:「這剛染色的陰毛還需要一些時間固定顏色,暫時不能沾上液體。」   我干女時她的陰毛豈有不濕之理?現在肉棒已達不插不快之時,陳玉真下身的嘴巴暫時不行,上面的嘴巴總可以吧,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道:「那玉真你用口盡力吸吮吧。」   看到肉棒上滿是剛與邢媛及媚娘交合後的戰跡,換了是其她女子肯定不願用口去含,但中了八具齊施的陳玉真一聲:「遵命」,便立時執行她的職務。   想不到陳玉真除了靈巧的唇舌能給那兒極大的刺激外,口內還可產生漩渦吸力,正是天魔功的「天魔漩渦」!配合嘴巴吸吮,比她下陰運使之絕招「欲拒還迎」吸力更強,雖然她的小嘴只能吞下大棒的前端部份,可是連棒莖以至根部,也像被吸入漩渦的深淵之內,而在她口內含吮的部份,更生出非常特別的感覺,就像完全消失,或者該說是與她嘴巴融為一體,加上被一位貴妃如此服侍,感覺已超越興奮的層次,一時沒有心理準備加上慾火高漲的我,一瞬間已被她吸出源源不絕的陽精!   若論口技,陳玉真這在強大吸力加上漩渦磨擦配合,再輔以靈巧唇舌而使出的「吸精漩渦」,與虛夜月的「冰火七重吞棒奇技」可稱口技雙絕。   還在陳玉真嘴巴內微微震動抽搐的肉棒,一邊正流出最後一滴的精華,另一邊繼續享受這獨特的漩渦吸力,一條靈巧的丁香小舌已纏繞上來,彷彿要舔盡最後一滴精華。   我在享受陳玉真的嘴巴服侍之時,此際剛已出火一次,再等一會才再干她也不是什麼問題,反正她身邊有四名宮女也是我奉旨要干的,特別其中兩名是天命教艷女,一於先干她們,之後再干陳玉真。   本來以我的淫功當然可以輕易幹上四女,可是我想一試陳玉真這混毒兼吸精高手在這方面的本領,何況遲些要幹上一些可能是天命教潛伏在皇宮大臣內的艷女,最好預先嘗試用藥並了解藥性,我便道:「玉真你有否一些可使人陷於半迷暈又有少許知覺的藥物?藥力最好快生效但又別大強,沒有什麼不良的副作用,我想分別用在春梅與秋菊二女身上試試,最理想是她們事後會全不知情,我要研究藥性是如何?」   下身有著一彎虹彩,嘴巴中滿是陽精的陳玉真在櫃內取出兩個藥瓶,語音中帶點含糊的聲音道:「這兩瓶混合後有輕微迷暈作用,可是卻沒法使人在事後完全記不起,而且對內功深厚的高手作用亦不大。」   我道:「今次她們二女知道也不緊要,將來的過程中我運道心種魔便可使人忘記,現在玉真你先披上外套,傳春梅與秋菊兩個天命教艷女進內侍候,並向她們施展迷藥。」   陳玉真已吞下陽精,照吩咐運功對外傳召春梅與秋菊進內,我把與她的衣物隨意藏好,便躲在一旁留意陳玉真的施毒手法。   當春梅與秋菊進入寢室,只見陳玉真兩根纖纖玉指微微輕彈,已把少許藥粉沾在自己絲絲的秀髮上,之後她玉頸一搖,秀髮隨風擺動,在春梅與秋菊面前拂過,二女在毫不察覺下便吸入藥粉,陳玉真秀髮上的香氣亦幫助掩飾,單看她這施毒手法真是乾淨利落,使人防不勝防,但我更感到她還有過百招不同的施毒招式,這混毒高手真絕不簡單;不過對於練成魔門最高心法的我,相信能生效的毒物是絕無僅有。   我一直用精神感應留意春梅與秋菊體內的情況及變化,只感到微細的藥粉被吸進肺內,很快便與血液溶合,此際陳玉真與春梅及秋菊只是閒談了幾句的光景,春梅與秋菊二女已開始腳步飄浮不穩,想不到藥性如此快便生效,我感到二女的思緒甚為混亂並產生錯覺;若運道心種魔依此法施展,或有可能於別人腦中產生類似效果,於來日創出迷魂魔功,可謂是意外收穫。   而陳玉真這混毒高手當然不會被自己的迷藥影響,但春梅與秋菊二女均已是搖搖欲墜,神志已開始迷糊,我立即上前一手扶一女上床。   只見這春梅長得甚是惹人憐愛,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時開時閉,當中更好像潛藏天命媚術對男子的吸引異力,鵝蛋形的臉龐上兩個酒渦倍覺嬌俏動人,我估她已達雙十年華,甚至已是廿二、三歲,可是單看樣貌卻只像位十六、七歲的懷春少女,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青春氣息,這種由天魔功中化出來的天命媚術,想不到配合不同少女各自的特色,會產生如此不同的獨有變化,由此可推想天魔功更是千變萬化,單這方面而言可能不在道心種魔之下。   春梅(右上)、夏蘭(右下)、秋菊(左下)、冬竹(左上)   而春梅雖與陳玉真同是宮中十美,可是層次級數卻明顯有別,否則相信她早已是妃嬪之一,不過若非朱元璋已年過七十古稀,還是年青力壯有心有力之時,不把她們春夏秋冬四宮女也一起幹掉才怪。   我決定先干春梅,對她手起衣落之時,此際一具青春嬌嫩的玉體,已慢慢分層次地毫無遮掩在我眼前,她的三圍我估是三十三寸、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全身白裡透紅的肌膚非常幼嫩,單論肌膚而言她更勝陳玉真;在一雙半球形剛好盈握的乳房上,兩點嬌嫩粉紅的乳蒂甚是柔和好看,在我微微一彈下變硬變凸甚是別緻可愛。   而在春梅下體稀疏的陰毛底,若隱若現地露出少許的陰唇也同是嬌嫩的粉紅,又如一朵嬌艷欲滴、含苞待放的花蕾;她的全身也透出一種青春氣息,使我一見便想立即插她。   其實面對處女一般我也不會急色,最少也施些愛撫調情手段,待她下體出水才再插入,但不知是否因受赤尊信影響?或是明知修練天命媚術的女子一般也不怕被插,又或是要弄清楚陳玉真的迷藥有多強?此刻我面對下體仍乾涸的春梅,我決定一於先插為快!   以我的曠世神器,沒有洞的地方也能鑽一個出來,更何況春梅這未經開採的小花穴?區區的狹窄擠迫及薄膜,又豈能阻擋我長驅直進?   因春梅小花屄內乾涸極窄而產生的強烈磨擦刺激,我立時明白赤尊信愛好此道之原因,像他這樣無惡不作的馬賊首領,又身負魔門奇功「陰長魔增」,一日連干數女只是等閒之事,對一般男女合交的感覺已不太興奮,像多麼美味的食物每天也吃自變得平淡無味,間中換上極辣的食物,便可起強烈刺激的感覺,因而增進味覺及快感。   而練有天命媚術的春梅,她的處女精氣當然遠較一般處女深厚,作為補充我昨晚元神出竅時出精的虛耗,最為適合不過,亦使我在大棒干插破處的刺激中,感到另一種的舒暢。   但對於即使練有天命媚術及身中迷藥的春梅,乾涸的下體被大棒破處的極度撕裂感覺,使她立時從迷糊中清醒過來!或者是因為她身具天命媚術,陳玉真對她施展的迷藥,不能起太大效用之故,對不同人特別是身懷武功的,對同一藥物會產生不同反應,這點是我將來必須注意的。   本能地作出尖聲大叫的春梅,已被我快一步點了啞穴,看著一雙大眼中不能自控地湧出淚水,可說是梨花帶雨的她,真是我見猶憐之極,對一般人來說無不起惻隱之心,但身負寡情魔性的我,卻感到莫名的興奮快意,粗暴與溫柔兩者之間,我該如何取捨?   我很快作出決定,便是讓帶著血絲的粗大肉棒,繼續一下接一下地猛轟至盡!先讓自己爽一會再說,因為我目前很享受這種乾涸的磨擦快感,完全不想停止;至於春梅下體撕裂的劇痛,我便點了她的昏睡穴,好讓她暫時沒有痛楚的知覺,可說是粗暴中的溫柔吧?   當我向春梅猛烈轟插了近百下,只覺她的下體仍是流血不止,不用探索也知她被我插爆了,而此際在乾涸的強烈磨擦下亦使我生出快感,便無謂再難為她而盡情激噴,如此干插破處也真是暢快淋漓!   剛才我全心全意地幹著春梅,此刻才留意在旁的秋菊,只見瓜子口面的她長得眉清目秀,臉上輪廓鮮明,在半昏迷中時張時合的眼眸裡,仍可看出其甚有個人性格的堅毅目光,亦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不易得到她的感覺,高且直的鼻樑與一般中原女子有異,可能是來自塞外或混有塞外血統,她的身段非常修長,春夏秋冬四女中以她最為高挑苗條。   此際:大棒干插最刺激,該否這樣對秋菊?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催情迷藥」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五十回 催情迷藥   我估秋菊與春梅的真實年齡該差不多,表面卻比春梅成熟得多,微有一點風傷的感覺,使人聯想她曾有不快的經歷,她這種拒人千里的感覺可能便是因此而生,她與春梅有著完全不同但各有各吸引的氣質;而此刻中了迷香的她,在半迷半夢之間又有著另一種誘人味道,我決定立即好好地幹她!   當曠世神器在春梅體內洩完,沒有再動的它便自然地滑了出來,我爬到秋菊的身上,並向陳玉真道:「你找些最好的療傷藥物為春梅療傷,一會後我還要再好好地幹她,老朱的任務真是非常麻煩,卻又叫人非常享受,嘻嘻。」   現在清楚陳玉真所下之迷藥極輕,對練有天命媚術的女子根本不能抵受這初開的肏屄,被粗大肉棒破處的撕裂破身劇痛,但此刻我卻非常喜歡用這方法干秋菊,若讓她下體濕了才插會少了某些干磨的刺激感,我該如何插她好呢?   為了體諒秋菊,對女性心腸最好的我(?),便先點了她的暈睡穴,然後雙手抓著她的褲子,曠世神器便向著目標前進!   秋菊身上的褲子等衣物,遇上帶著陰陽螺旋勁的曠世神器立即粉碎,可說是棒到褲破!而內進的曠世神器當觸及秋菊緊閉的屄,無需我刻意控制,已自動弄開這緊貼的陰唇,再慢慢伸了進去。   潛藏天地靈氣的曠世神器,自己彷如已有生命地活了起來;而秋菊這初開而緊窄的狹道,雖使曠世神世要慢慢品嚐,但一寸一寸的伸進,很快便是破處的一刻,不久已是插至她內裡的盡頭。   同時加上吸納了秋菊的處女精氣,使我昨晚與莊青霜元神乳交中,因出精而虛耗的精元已回復近半,其中的舒暢可說是樂趣之一。   我雙手亦非閒著,很快便把秋菊衣上的宮女裝全部撕開,我始終喜歡直接欣賞全身一絲不掛的她;三圍我估是三十二寸、廿二寸半、三十三寸半的她,其中一雙最少有四十一寸的修長美腿最為吸引,而且我好像對把她衣物撕破生出另類的快感,特別是聽到這些衣衫碎裂的「嘶∼嘶∼」之聲;及使出她乳頭及陰毛等誘人之處,從撕裂的衣衫中一一顯露出來,可說是樂趣之二。   加上與粗大肉棒干插破處的刺激,可謂三重樂趣齊至;若非身處皇宮貴妃的屋苑,讓她呼叫爭掙肯定更為有趣,遲些在宮外定要找人試試。   在一輪的劇烈衝刺後,曠世神器終於在秋菊初開的小屄內,暢快地噴出熱燙的精陽,與春梅及秋菊的第一回合,也該是暫時結束。   幹完了春梅及秋菊這兩個天命該被插的艷女,便該換為夏蘭與冬竹,對於不屬天命教的二女,我雖奉旨要干她們,卻可不想像對秋菊般粗暴對她們,於是我向陳玉真道:「玉真你有否一些催情藥物,能與剛才的迷藥共享?」   陳玉真取來另外兩個藥瓶,並道:「加上這兩瓶便可。」   我看到自己那兒沾滿了春梅與秋菊的鮮血,及與她們幹完的痕跡,一邊取來藥瓶一看,另一邊道:「玉真你再像剛才般吸吮,為我好好舔乾淨這兒。」   今次有了心理準備,享受陳玉真嘴巴的「吸精漩渦」,比之前的時間長了幾倍,不過仍是不多的時間(約五分鐘),便又把她噴得滿嘴是精。   我笑道:「玉真的嘴巴作出火工具最佳,現在你先召夏蘭與冬竹進來,今次便由我嘗試對她們施藥,你再為秋菊療傷止痛吧。」   我把四瓶藥粉混於指甲上,便隱藏在寢室門內,待感到二女在大廳門外,正準備開門進廳之時,我便運功向四十尺外的廳門輕彈,當夏蘭與冬竹推門進內之際,全數藥粉剛好配合她們開門的剎那飄去。   夏蘭與冬竹在開門之際嗅到淡淡的微香,雖覺有少許奇怪,但見大廳內空無一人,倒沒有懷疑什麼,我示意陳玉真傳召她們進入寢室。   當夏蘭與冬竹行了約十步,便出現腳步不穩的現象,腦中除了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還開始有些發情的跡象;二女行至廳中已沒法再行,只見她們開始互雙撫摸對方,看到此情此景,試問我還能再忍嗎?   我一閃便出現在夏蘭與冬竹身前,當半昏半醒又發情的她們,突然看到全身赤裸的我出現,露出不單精壯還帶點仙化的雄軀,雖有點驚訝地「呀」了一聲,倒沒有太大反感,看我的眼神更帶點愛意。   不知是我本身太吸引女性之故,或是此混合了催情的迷藥有效?若把此藥出售生意肯定……,不!我怎可有如此想法?用此催情迷藥去不斷採花的該只是我一人而已,豈容其它採花大盜取得!且慢,我身為萬千少女喜愛的正義大俠,豈可用這些催情迷藥去採花作案?之後一於扮為薜明玉才去幹,反正我是他有實無名的女婿,為這死鬼岳丈再作些淫案也是天經地義之事!(?)   在催情迷藥的影響下,我帶有媚功的雙手一接觸夏蘭與冬竹,她們二女也差不多在我手上軟倒,我決定不帶她們回寢室,就在大廳內干她們便好。   只見在我左手的夏蘭約雙十年華,該是四女中最年輕的,樣子甜美可人的她,現在含情脈脈的雙眼充滿熱情,俏臉上的肌膚紅粉飛楊,最誘人的還是一雙紅潤豐厚的朱唇,不知是否因中了催情迷藥而唇乾,不自覺地用舌尖輕舔朱唇,一個極誘人的動作,連意欲心不動的我也心中一蕩,相信四女中該以她的排名最高,我決定幹完她們春夏秋冬連陳玉真五女後,最後定要在夏蘭這性感的朱唇再來個口內爆漿才可。   我抱起二女放往廳中圓卓,雖然我該有時間把夏蘭的衣物慢慢脫去,卻選擇幾下手勢便把這些撕開,因為我覺得這樣較為刺激有趣,可不對嗎?   看到三圍我估是三十四寸、廿四寸、三十四寸半的夏蘭,四女之中明顯以她身段最佳,特別是這雙圓渾又富有彈性的乳房,在衣衫破碎的一刻突然彈了出來,鮮紅色的乳蒂還在不停地晃動,使人目眩神迷,叫人一見興奮;而更興奮的,當然是使出一招「楂波龍爪手」,用雙手去大力楂捏,直至留下十指紅痕作為曾到此一遊的記念。   對於我大力的一楂,身中催情迷藥及媚功的夏蘭略感一痛,輕輕地呼了一聲「哦!」,但在我十指淫魔功的刺激下,她很快便平復了,更不時發出低聲的呻吟「噢∼」之聲。   此際夏蘭的小屄外已微見亮光,想不到她如此快便出水,我突然明白像她這些宮女也真淒慘,須驗明是處子之身才可進宮,進宮後的多年除非有皇上恩寵,否則只是寂寞於深宮,一些年長的宮女可能獲准離宮,但一些卻要在此虛渡一生,而且她們在宮中經常會接觸性事,不像尼姑可避於痷堂清修,故這些宮女可能是最寂寞難耐的一群,亦是最難抵受挑逗的可憐人。   當大肉棒自動在夏蘭這微濕的陰唇上輕磨刺激,夏蘭已見興奮之色,當然是該進之時,可是我該用如此粗大肉棒插進讓自己最爽,還是運功縮細使夏蘭被破身時舒服一些?   我決定盡可能兩者兼得,遲一點才插入,楂在夏蘭雙乳的雙爪抽回一隻,在輕撫夏蘭陰阜上的陰毛之時,特意挑逗這最敏感的陰核,淫魔媚功也透過她的肌膚各處,源源地傳至她內裡的陰道。   當夏蘭的陰道被淫魔媚功刺激得全身輾轉反側之時,粗大肉棒便溫柔地慢慢推進入內,打開這夏蘭該期待開放已久的通道。   當破處的一刻,夏蘭全身一震,快樂與痛苦的感覺同時出現,而我在吸納她的處女精氣同時,亦把它回傳至夏蘭這初開的陰道之內,以減少她被大棒破處的痛楚。   隨著我溫柔地抽插了一會,本身中了催情迷藥及媚功的夏蘭很快便達至高潮極樂之中,我便開始運道心種魔探索她腦中的秘密,她果與天命教無關,只是一個美艷的小宮女;我便加進我是她最喜歡的偶像,是她自少的夢想,她願為我而死等虛假記憶;事實上,剛才我探知她確希望有此人,所以這記憶與她本身的意願是吻合,相信必能生效。   我一方面享受被夏蘭這初開,又窄又熱的陰道內抽插的刺激快感,另一方面向身邊同是中了催情迷藥的冬竹展開挑逗及脫衣。   冬竹該是四宮女中最年長,該有廿四、五歲或再大一些,不單充滿成熟的韻味,更是四女中肌膚最雪白的,我估她不是塞外便是北方的佳麗,才有如此雪白的肌膚。   此際:大棒破處爽到爆,一處破完又一處。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肏屄探秘」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五十一回 肏屄探秘   俗語說一白遮三丑,更何況冬竹絕對不醜,長相雖有點不及春夏秋三女之美,卻多了一種高貴幽雅的氣質,使人聯想她必定出身富戶名門之類,更使人增添一種要佔有她的衝動!   我便增加手上為她脫衣的速度,可說是半撕半脫,同時下身不自覺地增加了在夏蘭體內的抽插,由溫柔變為狂飆猛衝!   只見已是身無寸褸的冬竹,三圍我估是三十三寸半、廿四寸、三十六寸,全身雪白的肌膚沒有什麼瑕疵,其中臀部又大又圓又多肉,插她時如有一個大肉墊在底,相信除了由上而下直插她的陰道外,插她這被多肉包圍的肛門也必定好爽!   被我猛力抽插中的夏蘭,陷入了一種半痛半享受的莫名感覺,換了是一般沒有武功底子而初次破身的處女,雖有處女精氣療傷止痛,可是第一次的途中已被我如此的粗大肉棒猛攻插撞刺頂,肯定已是痛楚不堪,但此刻該是催情迷藥配合媚功的作用,使得被大棒破處的夏蘭,雖然被我弄至陰道腫脹有少許爆裂又再出血,但仍能繼續支持,並且好像越來越興奮中。   另一方面的冬竹,可能是她年長需要亦大的關係,此刻她的下體已流出水來,全身不停地扭動;而我在夏蘭這又腫痛又不停高潮抽搐中的陰道,強烈猛衝亦達至噴射之一刻!   噴射後的曠世神器當然全無回軟收細之象,從夏蘭體內拔出,便帶著她的陰水與鮮血,及大量陽精的潤滑下,慢慢地進入了冬竹這濕潤的陰道,為她上這遲來的一課;而對夏蘭我則點了她的昏睡穴讓她先休息一會,再插入療傷的手指為她消腫止血。   而冬竹這個配備厚肉軟墊的宮女,由上至下的插入確是別有一翻滋味,當每下插至盡頭便產生強勁的回彈之力;有人說臀大的女子好生養,其實該是好插才對,插得多,自然生養多,對嗎?   不知是冬竹較為年長,或是她中了催情迷藥較久,情況比之夏蘭更佳,不一會已便被我插上高潮之中,我便開始探索她的秘密。   冬竹竟亦是天命教中人!她父親本是蒙古貴族,後來蒙軍被明軍打敗,她父親便逃難,後來生下冬竹無力撫養,交由別人養大,輾轉成為宮女,後被天命教中人看上,她一名弱女子當然不敢與包括有太子妃(即單玉如之女)的天命教作對,歸太子妃所管轄,主要負責監視陳貴妃,因單玉如害怕陳玉真會因與楞嚴之私情或其它原因,有一天會背叛自己,故派冬竹暗中監視陳玉真一舉一動,此事當然不會讓陳玉真知曉,而冬竹亦沒有修練任何武功,以免被陳玉真或其它人看出。   我立即用道心種魔在冬竹記憶中,加上我是比太子妃更大的上司又是她的相好,並且她最喜歡被我插肛的虛假記憶。   想不到冬竹竟是單玉如布下之暗棋,同時亦顯出她的深謀遠慮,她潛伏了三十年的佈署不知還有多少?難怪老朱與鬼王均對她如此妃忌;凡修練天魔功的女子可青春常駐,單玉如的樣貌該還是不錯吧?只不知她那兒又是否與她的謀略一樣深?有什麼深藏的床技?又是否好插?有機會定要一試她!   我插在冬竹之內,卻幻想將來插在單玉如之時,興奮的程度倍增,很快我又達到頂點,就在快將噴射之際拔了出來,插進冬竹的肛門小許,便已連橫發射!   隨著陽精滋潤下,曠世神器便保持這麼粗大,插進冬竹這被厚臀包圍的肛門之內,並展開新一浪的攻勢!   冬竹的臀部特別多肉又彈手,連她的肛門也好像特別彈棒好插,特別是當我把她反轉從後插入,長長的肉棒也可插至盡頭,而且我的下體不時撞上她的臀部,發出「啪!啪!」之聲,比之剛才插她破處時更使我興奮;而不知是我的插肛技術高明,或是剛才加進她的記憶之故?冬竹在肛交中亦開始興奮。   當我在冬竹的肛門內完事後,也是我辦理探索春梅與秋菊之時,唉,我也真是辛苦命一條,在老朱早朝期間,我便不知要為他干女多少次?射多少次?不過對於好像能永無止境地射的我,自是多多益善;我點了冬竹的昏睡穴便返回寢室。   寢室之中,只見陳玉真已為春梅及秋菊療傷完畢,我便道:「你出大廳為夏蘭與冬竹療傷吧,特別是冬竹肛門剛才被我插至腫脹又出血,之後你把為陰毛染色及催情迷藥的配方也寫一份出來給我吧。」   當我察看春梅及秋菊剛破的陰道,只見陳玉真這混毒高手的療傷效果確不錯,特別是插進她們陰道的手指,有種清涼又舒暢的感覺,平時在肏屄時加些作潤滑也不錯,便傳音對大廳的陳玉真道:「連這些治療破處的傷藥,也一併把配方寫出來吧。」   我一方面同時向春梅及秋菊二女施展媚功,來一個「左右開弓」,另一方面解開她們的穴道,使她們可以慢慢醒來。   對於像春梅般練有天命媚術的女子,最是沒法抵受我魔媚的挑逗,此時還被迷藥影響又中了魔媚功的她,已進入半夢半迷而發情之中;不久她的下體已是春雨綿綿,我便用肉棒好好填補她下體洞內的空虛,而我雙手則繼續對二女左右開弓。   在我雙修大法的刺激下,插入不久的春梅便陷進高潮之中,我便運道心種魔探索她記憶中的秘密。   原來春梅的父親曾是明軍中人,但在春梅年幼時便因病去世,之後因她的條件不差,被天命教中人吸納訓練,更曾入選修練那「天裸迷媚陣」,但卻因天命教需在宮中安排內應,而她父親曾是明軍中人比較方便,有武功亦不會引人懷疑,故改派她混入宮中作內應,而她比陳玉真還早上兩年入宮;當時六十多歲的老朱已有點力不從心又忙於政事,才沒有把她納入妃嬪之列,後來老朱遇上練有「欲拒還迎」,與不舉之男也可干的陳玉真,才把陳玉真納為貴妃,春梅則為陳貴妃的宮女,便是因老朱想間中看看春梅也好。   而那「天裸迷媚陣」是由天命教的兩大女護法迷情與嫵媚指揮,每人分別各指揮五名艷女,依照金木水火土五行佈陣,十女連手則是正五行加反五行,而在陣中眾女均一面脫衣一面攻擊,而眾女配合天魔功連乳房屄等部位也可作為攻擊,可謂變化多端又香艷絕倫的奇陣;至於此陣的詳情,春梅因所學時間不多故所知有限。   目前春梅在宮中主要為陳玉真對宮外作聯繫,特別是以為貴妃買東西為由而離宮辦事,因為陳玉真進宮前與她全無關係,而她比陳玉真早入宮及有特別背景,故不容易引人懷疑她與陳玉真另有特別關係。   當我探索完春梅的秘密,便對她加上虛假記憶;而對那個「天裸迷媚陣」的興趣更大,一面脫衣一面攻擊,不知實際是如何香艷又刺激?   此際當我擁著春梅,便有如沐浴春風之中,不知不覺地,濃濃的陽精又噴進這春風之中。   秋菊該是四女中最難動情的一個,我同時向她們二女挑逗,當我幹完春梅之後,她才開始生出少許興奮的感覺,我突然感到她生理上竟是對性冷感的!   當我用肉棒再次插入秋菊剛開的秘道,弄了一會之後,她仍沒有我預期出現的高潮反應,只像條死魚一般,我感到她身體的情況與常人有異,就是興奮的神經線有點麻木,連我使出三種特別手法去刺激她的敏感點竟也沒有多大作用,若是其它男子肯定沒法使她產生高潮。   可是我豈是常人可比?當我運出淫魔十指功,這對沒有經脈的元神也可刺激的淫魔功,再配合三重雙修大法這強烈的直接刺激奇功,連天生性冷感的秋菊也被我弄至高潮迭起,我便開始探索她的記憶。   秋菊本是塞外美女,年幼時全家被追擊的明軍殺害,只得她一人倖免,之後加入天命教便是欲對付明朝,其後與陳玉真一起被楞嚴介紹給老朱作貼身護衛,好色的老朱改納陳玉真為妃,本是想連秋菊也一起娶為妃子,可是卻對天生性冷感的秋菊沒法埋手,故便讓她為陳貴妃的宮女兼護衛算了。   而秋菊便是如此成為宮女並等待機會,間中為陳玉真辦事及與人聯絡,像與楞嚴之聯繫主要便是由她負責,因為她本身是楞嚴舉薦之人,二人間有私事聯絡也不會引人起疑,即使一旦出事時陳玉真亦可推說與自己無關,只是秋菊與楞嚴之間的事,這招叫棄車保帥。   此際:秋菊冷感幹不爽,五女同床樂無窮。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極樂之最」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五十二回 極樂之最   想不到單玉如有如此精心安排部署,越清楚她的陰謀越覺得她可怕,怕什麼?當然是怕她不夠好插,怕她的床技不夠精彩,怕她天命教該被我插的艷女太多;她計算的是老朱又不是我,她的陰謀部署便讓老朱去怕,她越多陰毛…該是她越多陰謀我越能從中取利,而她的陰毛與艷女等便由我好好地幹吧。   我在不知不覺地大力狠幹著秋菊,幻想幹著陰謀很多而陰毛不知有多少的單玉如,與及天命教不知有多少該插的艷女;而我在探索完秋菊的記憶,便淡忘她傷心的記憶,及加進服從我的新記憶,不過成效能有多大連我也不知。   面對天生性冷感的秋菊,我有點幹不起勁,但在我狠幹猛插加自己幻想下也終於暢快地完事,此刻陳玉真的七彩陰毛也該可沾水了吧?我便對陳玉真傳音道:「玉真你帶同夏蘭與冬竹來服侍我吧。」   我把秋菊點了昏睡穴,把她放在床上,我再躺在她身上,用她的玉體來當我的私家人肉墊最是舒服不過。   之後我躺在秋菊身上左擁春梅,右抱夏蘭,腳踏冬竹,上面及肉棒的位置便留給陳玉真施展她的「欲拒還迎」,實在好不快哉,肯定連皇帝老朱也沒有如此享受。   被她們五女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後地包圍,嗅著五女身上不同的香氣,使我彷如身處花海之中,已樂得不知身在何方?聽到四女的輕啍呻吟,春夏秋冬的四季好像同時降臨,我連時間也完全忘掉,最要命還是肉棒插進陳玉真的彩道之內,一時被「天魔漩渦」的吸力所吞噬,一時被她久經訓練的陰壁用力地夾迫至推出,使我自己此刻是否在極樂中噴射了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當我看著擁有傾國傾城芳容的陳玉真,她配合「天魔艷相」的欲拒還迎之色,我連她那對極尖的竹筍型乳房劇烈擺動也好像視而不見,之後我產生暈眩已不能視物,腦海中只出現一道七色的彩虹,一條一條的七彩陰毛在交合中擺動飄浮,之後我便完全失去知覺,連什麼是快樂也不知道。   若問我極樂的感覺是什麼?或者是此刻的感覺是如何?我的答案是「不知道」!當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境界後,自身的感覺包括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與觸覺也同時消失;覺非覺,我非我,物非物,無覺無我亦無物,當中的感受只有當局者才知…該說是連當局者也不知,只有一刻的「不知道」感受,旁人更加是沒法知道。   若追問到底什麼是極樂?我的回答是:所有知道的感受皆不是,不知道的感受才算極樂;明白的人自會明,不明白的人無論如何解說也不明。   當我回復意識之後,只見陳玉真已如爛泥般躺在我身上,除了被我壓著的秋菊,其餘中了迷藥的三女也是無力再動,從陳玉真這七彩下體中流出的大量陽精來看,剛才我該是射了五次至七次,我突然悟出淫道的另外兩句為:「淫樂極度最之境,物我兩忘全不知!」此刻面對如此吸引的五女,特別是艷色超凡的陳玉真,本來軟化了的那兒又再開始慢慢硬起,由於此宮中五美我並非隨時想幹便可幹,在宮中需有老朱的准許才可,有得干時一於幹盡她們吧!   男與女的其中一個分別,便是女方不行時也可幹,只要男方一個行便可成事;對於這些深宮怨女,我豈可不盡力滿足(是我或是她們)?   我把陳玉真放在秋菊身上,便對五女使出單方面的大肉棒穿梭肏屄行動,一時插在春梅之內,一時換為插在夏蘭之內,對於冬竹則是雙穴也插!   幹了一會,還有秋菊與陳玉真二女未再補插,我感到聶慶童已在外等候,看天色現在是上午,距離老朱早朝時的早上該超過一個半時辰(三小時),早朝也該早已完結,我估是老朱等不及命聶慶童來摧。   我加快了抽插的力度與速度,最後撬開夏蘭這性感的小嘴射進,並且用她的嘴巴作肉棒清理器。   若問我當她們五女是什麼?當然是活生生的人型洩慾工具,可不對嗎?   在我穿衣期間,看著春夏秋冬四女的陰阜,研究她們的陰毛形狀,對精疲力盡的陳玉真傳音道:「之後玉真你在春梅的陰毛上,用紅色加白色調出粉紅色,畫一朵初開的梅花;而夏蘭的陰毛上,用紅白藍調為粉紫色,畫一朵盛開的蘭花;至於秋菊,便用黃色畫一朵菊花;而冬竹那處,便用青綠色晝一片竹葉,遲些我來找你們作些修改,才再剃去多餘的黑毛吧。」   我藏起染色及催情與療傷等藥瓶後,便跟聶慶童再見老朱。   御書房中還有了無與嚴無懼,我向老朱回報有關的秘密,而葉素冬可能曾在香醉居洩露朝中機密之事,便因莊青霜關係沒有說出;而當提及張昊是媚娘的上司廉軍師之時,在場三人也同時動容。   我好奇地問道:「那張昊在朝中是何身份?為何……」   朱元璋怒道:「那狗奴才是工部侍郎,宮中不少建物均由他督工搭建,例如朕大壽時表演用的戲棚;而且那狗奴才亦是個製造大炮專家,鍾山上的炮壘亦由他負責,單是他一人已有可能發動驚天陰謀!待素冬保護秀秀進宮後,便命他捉拿這狗奴才。」   嚴無懼道:「皇上英明,單憑張昊身份便能猜到他的陰謀。」   朱元璋歎道:「唉,天命教該有四名軍師,現在只知其中一人身份便是如此不簡單,其它三人又會是誰?而且還有像楞嚴般的人也歸附單玉如,叫朕實在……,忠勤伯繼續說吧。」   我便繼續再說出餘下之事,朱元璋聽完考慮了一會,道:「今早便能探得這些秘密確是不錯,特別是張昊的身份,朕早知你的方法最好,遲些送你那四名宮女作獎賞吧。」   我立即道:「謝皇上,另外請求皇上盡快釋放邢媛及媚娘。」   朱元璋想了一想,道:「朕會立即暗中釋放媚娘以免張昊又失蹤;至於邢媛可能還有利用價值,反正楞嚴已經失蹤,遲些才再放她吧。」之後向身後的了無打了一個手勢,了無便會意出外釋放媚娘。   朱元璋再道:「那風流七次香是否真無解救之法?」   什麼?風流七次香……我干女時干至忘了問,不過老朱治不了對我更好,反正他不再風流便無性命之憂,我猶疑地道:「請皇上恕罪,微臣不敢說,但相信皇上已早知答案。」   老豬只是歎了一聲,當然認為我是指無藥可救,而事實是我干女時太興奮忘了問,試問我豈敢說?我真是沒有欺君,老豬自己估錯與我何干?   朱元璋再道:「無懼,那份大臣身邊懷疑是艷女的名單何時才有?相信能從中查出多一名軍師身份;剛才忠勤伯提及的景清、黃觀、黃子澄,卓敬及陳子寧,與他們友好的大臣,身邊所有妻妾女兒等也要全部包括。」   嚴無懼跪下道:「微臣懇請皇上寬限多四至五天時間調查,以免……」   朱元璋眉頭一皺,沒有讓嚴無懼說完便道:「無懼,寧枉勿縱,朕給你多三天時間辦妥並安排進宮,但勿以陳貴妃之名召見;而青樓那方面的安排又如何?該勾魂女相信是由另一軍師負責,他的身份忠勤伯定要查明。」   嚴無懼道:「回皇上,本來有不少阻礙,皆因不少青樓早已被客人包下,但忠勤伯昨晚在秦淮河上露了一手,相信明日黃昏之時,便可陸續開始。」   朱元璋乾笑一聲,再道:「明日黃昏,那忠勤伯今天便該好好留力,賜婚之事是否該延後?」   我立即道:「請皇上放心,微臣是越干越勁,絕對有力應付,今天與莊青霜成婚之後,明日微臣更有力量辦妥;反而今天若不能與她洞房,心裡必大受影響,明日之事恐怕幹不好。」   朱元璋呵呵一笑,道:「朕真的有點妒忌你,好,賜婚之聖旨午後便會送到西寧派,朕亦希望你真能以一干千,創此壯舉!不知你預算要干多久?但當知道另一軍師身份,便立即通知素冬來回報。」   我道:「微臣也不知要干多久,恐怕要連干數天,但一探知那勾魂女及軍師身份,與及那勾魂女所知秘密,便立即告知葉統領吧。」   我想起皇太妃是單玉如之女,目前雖年紀不輕,可是姿色該不差吧?而且她是皇太妃兼皇太孫之母的身份,試問除已死的皇太子外有誰嘗過?於是我問道:「皇上為何不先對付皇太孫及太子妃?微臣相信可從太子妃穴內……身上探得一些秘密。」   不知:太子妃是如何美?韓柏能否一插之?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神棒展威」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五十三回 神棒展威   朱元璋吶吶地道:「目前朕不想迫單玉如立即動手,她本欲暗中和平奪權便是為免天下大亂,否則像蒙古及東瀛等外族便會襯亂入侵;假若朕立即對付她們母子,迫虎跳牆,天命教定必孤注一擲,來一個玉石俱焚!故目前先查出她們隱伏之黨羽再秘密清除,方為上策。」   雖然老朱言之有理,可是我卻感到另有內情;不過我無辭反對,難道說我想為太子妃治療性飢渴,若她便秘就幫她通通肛嗎?   朱元璋好像想盤開話題道:「朕收到可靠消息,東瀛倭子肯助藍玉,條件是藍玉派人殺燕王,這樣高麗國便會失去強援,那些東瀛倭子便可襯機入侵高麗;可是藍玉真蠢!那些東瀛倭子的野心豈止一個高麗?你有機會見到燕王,便叫他多加留意。」   我心想老朱與燕王之間關係真怪,父子間互不信任而要我傳話,不過能獲兩朱也同時信任的人可謂少之又少;我便道:「微臣知道;另外微臣有一朋友范良極,他精於偷盜之術,可為皇上對付天命教,但卻想求皇上賜予九龍掩月杯,微臣只是代傳話,若皇上不同意便算了。」   朱元璋心中大罵:『這死老賊頭竟連朕的寶杯也想圖謀?雖然它被下了毒朕肯定不會再用,等等……,這老賊該擁有天下十大奇珍的其餘九件,估計該會放在一起收藏,若朕在杯上做手腳之後再追蹤,或能找出其餘九件所在;即使不能,現今朕身邊可靠之人不多,更缺乏像他這般的偷竊能手,讓他對付天命教這種慣於暗處活動的組織也是好。』   朱元璋面上全無罵意,更友善地道:「若他能為朕好好辦事,便赦他盜竊之罪,並賜九龍掩月杯;忠勤伯你知否朕對你是如何看重?什麼要求也一一答應,並非因你是若無兄的愛婿,只是覺得與你有緣,今後你別讓朕失望。」   老朱的「口是心非」看來已達化境,也只有如此才能與多多陰毛…陰謀的單玉如雙鬥!   在場的嚴無懼則以另一種眼神看我,我立即低頭謝恩,主要是為免讓老朱看出我不信的神色,換了是嚴無懼等人若聽到老朱如此說話,肯定會為他甘心賣命,不過我為老朱所幹的事,也真是極之「賣命」,若非修練道心種魔後正常是射出不育的假種,實在不知有多少人命會被我弄出?但我亦樂於此方式的賣命。   再商議一會,包括明日黃昏開始干她千女之事,及準備大量催情藥物,我便離開了御書房,拿出水袋喝了幾口補充出精的水份。   此時距離正午還有一個時辰,聖旨要午後才到西寧派,此時到西寧派也不能立即洞房;現在憐秀秀該在進宮期間,目前找她恐怕不能立即便干;薜明玉主要是夜間採花,扮他四出作案現在又好像太早,現在我該往何處大幹好呢?   我立即想到燕王昨日的禮物,那三名塞外美女實在是嘿嘿嘿,特別是金毛深道的夷姬,昨日只匆匆幹了一次當然不夠,若雁翎娜也在便有四女可以一起幹!   在途中我想著如何再干夷姬她們,及她們的陰毛該如何設計之時,已來到燕王行宮附近,並感到有二人隱藏在暗處鬼鬼祟祟,腦中立即出現數日前在一山上的小瀑旁,幹著「花花艷後」盈散花與秀色的情景,不需以魔種探索,已可確定隱藏的二人正是她們。   像盈散花般的十大美女是我必要弄上之目標,上次我是出手偷襲……該說是一個大俠用最快速及簡單的方法,去好好教訓兩個女奼派的妖女,試問除我之外,還有練女奼大法這淫邪媚功的好人嗎?但我今次該光明正大地要她們心甘情願地從我,否則的話,才用強行手段來一個插妖鋤奸!   當我突然地出現在盈散花及秀色身後十尺,有禮地道:「兩位美麗姑娘,多日不見可好?在下非常掛念兩位。」   只見二女也是身穿白衣,並躲在花叢之中,叫人一看便明白什麼叫「人比花嬌」,二女身上吸引男子的女奼大法雖比上次減退了一些,但對我的吸引力卻不減反增,使意欲心不動的我也大為心動;我立即明白因為上次干她們時吸納了她們部份的女奼大法,現在再遇時在我體內產生出「共鳴」!這共鳴的震盪此刻連意欲心不動的境界也被暫時破除。   其中盈散花這對黑白分明的美眸中更藏著一絲哀愁,多了一種我見猶憐的幽怨;瓜子型的俏秀臉龐上,增添了一種成熟的韻味;在一頭烏黑如瀑布的秀髮中,彷彿藏著千絲的煩惱;本來對這世上事物像似再不動心的她,加添了複雜難喻的情緒,上次的神秘美退減了一些,卻多了一份活現的真實感。   閩北女奼派傳人-秀色(左);花花艷後-盈散花(右)   盈散花看到我先是一呆,之後極度恨意,內力湧入左手於鞘內的長劍,使得長劍自動離鞘彈出,右手立即緊接劍柄回轉,恨意變為無比的殺意,眼中彷彿噴出烈火,向我心胸一劍猛力刺來!   由盈散花出劍至直刺只是一眨眼之時間,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任何人也可看出她劍術不凡,只怕不在虛夜月或白素香之下,而且劍身隱現藍光,相信是塗了見血封喉的毒藥;若是在上次之前,連我這般的絕世高手也不能看輕她此奮力的一劍!。   不過自她被我破處肏屄吸功之後,我感到她明顯已內力大減,至於劍上劇毒不知會否對練成魔門最高心法的我能生效?但只要不被劍所刺傷流血便肯定沒有問題;於是我便決定讓她刺一劍洩恨,並把功力提升至最高運於胸前,形成一幅兩尺厚的無形內力之牆,同時心中急道:『戰魔,全身皆兵!』   說時遲那時快,我心中說至『全』字時盈散花的一劍已刺至胸前兩尺!   當盈散花的劍尖碰上內力牆便明顯減慢,以她目前功力,若換了是用掌攻來,肯定被內力牆所阻而不能前進,不過由於劍尖的力度極度集中,連無形的內力牆也被她刺穿!   此際我感到全身佈滿別人看不見的黑氣,戰魔已使出它的功防一式「全身皆兵」,瞬間盈散花的一劍已刺至,但勁力已被內力牆減弱至餘下兩成威力。   在一旁的秀色驚呼一聲「呀!」,在她秀色可餐的俏臉上露出不忍之色,剛才我一直只注意盈散花這美女,此時我才留意艷麗差點可比得上十大美女的秀色,只見她今次穿上女裝,藏在骨子裡的騷味和媚態比上次有增無減,但最吸引我的不是她輪廓秀麗、眉目如畫的俏臉,而是她俏臉上泛起對我一絲的關心,使我突感心中一暖,可能是我體內女奼大法共鳴而產生的震盪,連我寡情的魔性也出現一絲隙縫。   同一時間盈散花微微露出一個殘酷的笑容,可是當劍尖碰到我胸口這別人看不見的黑氣時,便如兵器雙碰般發出「鏘」的一聲!   盈散花定是以為我在衣衫下有護心鏡之類,立即變招長劍上挑,向我沒有衣衫的喉嚨攻來!盡顯劍法高手的本色與應變。   盈散花變招的一挑雖快,但我當然絕對有能力避開,可是她這招上挑之力明顯不大,而我有全身皆兵保護,再受她一劍又何妨?   當盈散花一劍挑中我喉嚨之處,卻又如兵器雙碰,便立即心如死灰,狠狠地道:「散花無力殺你報仇,今天便只有一死了之!」之後她便回劍向自己頸上抹去!   我想出手阻止盈散花自刎之時卻突感不妥,無意中看到秀色的表情有異,像完全不關心盈散花般,便停手沒有阻止。   只見盈散花橫劍至頸邊卻沒有自刎,反而一轉身便再刺我一劍,而這劍的目標竟是我下體的那兒!   盈散花除了是個女飛賊外,誓要報仇的她當然亦勤練行刺之道;一般刀槍不入的武功也靠運真氣保護全身,若在對方自刎時出手援救,便極易出現一剎那的缺口;而下陰重位更是常人要害,一般護身內勁也沒法保護那兒,盈散花此招先扮自刎再刺敵下陰確是厲害非常!   但充滿天地靈氣的曠世神器是何等厲害?加上此際用上全身皆兵,我決心與盈散花的長劍硬碰硬,讓她知道我那兒有多麼厲害!便把功力提升並集中那兒,曠世神器立即變大變硬,自動破褲而出,向刺來的長劍大力一頂而去!   當盈散花看到我竟以下陰那兒與自己有劇毒的長劍硬碰,如此怪招實是千古奇聞,微微一呆下劍棒互碰,「鏘」的一聲巨響!   之後長劍被震得「嗡∼嗡∼」作響,險些被我震斷;而盈散花手腕一麻,長劍便被甩開,飛插在三十多尺的泥外!   此際:曠世神棒顯神威,能否因此降艷後?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銷魂食棒」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五十四回 銷魂蝕棒   我苦笑道:「何苦迫我出棒呢?」   盈散花看著一條比長劍厲害得多的粗大肉棒向著自己高舉,還噴出霧氣,便呆若木雞像被點了全身穴道般。   而在場的秀色在震驚中沒法出聲,看著這條會噴霧的肉棒還在耀武揚威地不停擺動,一時像在寫字、一時似是畫圖,她的心跳及呼吸不斷加速,實在估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神器。   盈散花合上雙目,淚水慢慢滲出,慘淒淒地道:「你這惡人連續壞了散花的大事,可恨我無力殺你!你快殺了我吧,我化為厲鬼也絕不會放過你!」   此際的盈散花極度淒美,恐怕一般男子也忍不住會上前安慰,但我卻不知這是否她的另一招行刺技前奏?看來上次對二女使用的精神影響力,該對秀色產生作用,但對盈散花卻完全沒有用,我該如何才能得到這花花艷後?   我站在原地有禮道:「在下韓柏對像散花般的絕色美女向來最憐香惜玉,又怎會對散花不利?」緊接嚴肅道:「我只是阻止你做傻事,用「奼女蠱術」殺燕王后,你自己亦活不過百天之數;更重要是藍玉與東瀛倭子勾結,利用你害死燕王后,高麗國失去強援,像小泉一郎的東瀛淫賊便會入侵殘害姦殺高麗國民,散花你便成了高麗的千古罪人,死後如何面對無花王朝的先祖?」   盈散花大驚地睜開雙眼,思緒極為混亂,想了一會道:「你知道散花的所有事?若你是憐香惜玉,天下再無卑鄙淫賊;散花不報此仇如何能面對先祖?若你是真心為散花,何不殺了燕王,這樣散花便完全相信你;以你的武功,要殺他該輕而易舉,到時你想散花怎樣便怎樣,好嗎?」   此刻我感到盈散花對形勢重新考慮,明白自己根本殺不了我,故放棄殺我之念,改為利用我為自己報仇;便道:「我確是真心為散花好,報仇之事…,散花最大的仇人不是現在高麗國那個叫什麼王嗎?為何願與燕王同歸於盡,而捨無花王的大仇不顧?」   同時我收起全身皆兵,此招於防守最是好用,但卻會不停消耗內力,而且身體更好像重上過百斤般,除了影響身法亦不太舒服。   盈散花咬牙切齒地恨道:「那狗賊本名李成桂,謀反後自封正德王,開創什麼高麗李氏王朝;可恨他日夜防範森嚴,身邊更有燕王所派的高手保護;現在他已六十多歲,因年老力衰早對女色不感興趣,散花實在沒法下手;而燕王的手下當年……」她提及當年之事便明顯激動而沒法再說,事實上親姊在自己面前,為保護自己而被眾人施暴至死之事又如何能說出口?   秀色立即上前安慰道:「花姐無謂再傷心。」   盈散花很快便回復平靜,之後再道:「當年之慘事散花不欲再提,後來藍玉說願意幫助對付燕王,殺了燕王可說能報了一半的仇;東瀛倭子會襯機入侵高麗我確沒有想到;你提起正德那狗賊,你肯為散花去殺他嗎?以你的武功該不難辦到吧?」   我道:「我在中原太多女要干…不,我是說太多事要幹,例如等龐斑來京後打敗他,又答應了雙修公主助她復國,那當然不是為了得到無雙國的一眾美女;而要幫散花,便應該更周詳,若能說服燕王助散花對付正德,那麼不但殺正德是輕易而舉,事後必可全身而退,更重要是或可在燕王支持下回復無花王朝,那麼散花便成為無花王朝的千古英雌;而且有燕王一直為高麗後援,那些東瀛淫賊便無機可乘,燕王又可彌補當年之事,散花對先祖及親姐也有交代,這不是一舉數得嗎?」   盈散花雖心罵我是死色鬼,但仍考慮我所說之事;秀色道:「花姐,這方法該是最好,我一直也不贊成你為報仇而自己送命。」   盈散花先笑了一笑,再道:「你可以先放下兵器,不再這樣舉起向著散花嗎?」   我毫氣地笑道:「這條曠世神器不好看嗎?散花想我收起便收起吧。」   秀色見我收起了肉棒在褲襠的破洞內,有點不捨的目光,還不時偷看破洞之內,間中還帶淫地笑;事實上,秀色是閩北女奼派傳人,所有修練女奼大法這種淫邪媚功的女子,除了有特殊愛好的盈散花外那個不好男色?特別是身負道心種魔的我。   盈散花再道:「可是燕王與正德關係非淺,即使你是鬼王女婿,又表面上與他稱兄道弟,並不代表他必定會答應。」   我道:「這個…,先離間燕王與正德,正德謀反想必是個有野心的人,最近燕王屬下山東布政司謝廷石失職,弄失了皇上要的高麗靈參,燕王曾問正德再取高麗靈參,可是正德卻說沒有;只要我們以此大造文章,便說正德有心讓部下特使逃避謝廷石保護,在山東境內佈置成被馬賊劫殺,此事不單謝廷石有罪,連燕王亦必受牽連,高麗國內明明還有靈參卻對燕王說慌,目的是希望燕王被去權,自己便可擺脫他的控制,做一個自己完全話事的高麗王。」   秀色笑道:「難怪江湖有道:『寧得罪龐斑,莫得罪韓柏。』」   我豪氣地笑道:「哦∼,江湖上有此說嗎?這證明我比龐斑武功高強!」   盈散花嗤笑道:「龐斑為人心胸廣闊,得罪他之人只需下跪求饒便無事,能接幾招的要逃也不會阻撓;可是你這人不單卑鄙手段層出不窮,而且……」   我立即盆開話題道:「秀色,上次之事你還怪我嗎?不如讓你也刺兩劍出氣如何?」同時並向秀色發出一招「媚情魔眼」!   此時秀色向我拋來一個異常吸引的秋波,與我的媚眼可謂是異曲同工,我感到這是閩北女奼派的「女奼媚波」,引得曠世神器從褲襠的破洞中伸出來偷看;之後她嬌媚地道:「連花姐也刺你不入,何況你那兒比劍還厲害,看來比上次更強,不知在那方面……」   盈散花不知是否有點醋意,突然道:「阻你們打情罵俏一會,燕王不是三歲小孩,又非這個被你幹完便對你日思夜想的秀色,你說的話他便會信?」   我道:「我們見機行事,目前京中消息以皇上及鬼王最為靈通,只要暗示消息是從他們其中一人聽到,因機密不能明言是誰,細節不詳,燕王便沒法查證;但為君者對這些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但假若燕王答應,散花會如何報答我?本人事先聲明:除美女外其她什麼也不要。」   盈散花走到秀色的身後一推,並笑道:「那就送你一個大美女吧,上次之後,她便對你念念不忘。」   而秀色則借勢自己投向我懷中,一個秀色可餐,身材玲瓏浮凸的美女便被我一抱入懷,對於秀色還需客氣嗎?立即對她上下其手,並笑道:「秀色我當然要定,可是散花若與我全無關係,我亦出師無名,很難要求燕王幫一個與我無關的人,花姐,你說該如何是好?」   此際秀色已有點抵受不住我的挑逗,口中發出「哦∼呀∼」的呻吟叫聲,而雙手則在我身上各處撫摸。   盈散花看得眉頭一皺,幽幽地歎道:「唉,散花雖有無數裙下之臣,可是卻極討厭男人,表面上呼遣他們還可,實際與人上床交合的全是秀色,唉,你們……」   盈散花說話之時,我已把秀色按下,使她蹲著面對曠世神器,經驗相信比我還豐富的她,已熟練地吞吐起來,還不時發出「嗒∼嗒∼」之聲,擾亂盈散花的說話。   盈散花續道:「你們兩個癡男怨女,能否多等一會,換個地方才再干?」   秀色這可餐又可含的小嘴,當然只能容納我大肉棒的一部份,可是她卻擅長用盡口中每一個位置,一時用左邊的口腔配合牙齒包含磨擦,一時讓肉棒探入至喉嚨之處,一時又換了右邊;而這條丁香小舌,已不可單用靈活的舌頭來形容,比之巧匠的手指更靈動。   而且秀色含吮舔吹的變化不停更換,配合她口裡不同的部份與形狀,運用不同的力度刺激不同角度;最重要還是加上女奼媚術侵蝕肉棒之內,除了表面的強烈磨擦刺激,更加添了一種滲透棒內神經的銷魂感覺,對於喜歡新鮮刺激的我,感受特別興奮;她這口技,該已達到口技上的宗匠級數。   我正享受於秀色的含棒,懶得感應她這招叫什麼,便問:「噢∼,想不到秀色的含棒口技如此了得,不知這招有什麼名堂?」   秀色的嘴巴正忙著;盈散花代答:「這是秀色自創的「銷魂蝕棒」,不知已有多少男子被她弄至銷魂蝕骨、欲生欲死。」   此際:秀色嘴裡含肉棒,銷魂蝕骨妙無窮。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未來淫計」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五十五回 未來淫計   其實女子在為男子含棒時,除了技巧之外姿色表情也很重要,能直接刺激男子的心理感受;天生媚骨艷相又有傾城之姿的虛夜月,因感到魔種精華能對媚骨之體滋潤養顏,故發自內心生出一種渴望、陶醉又嗲媚的誘人表情;天香國色的陳玉真習有天魔艷相,表情豐富、千變萬化不在話下,更重要是天魔功能觸動人心,加強別人感受,超越色相誘人之境,而且中了「八具齊施」更有一種絕對順從的神態。   而現在俏臉秀色可餐,練有女奼媚功的秀色,有一種藏於骨子裡的騷味和媚態,可說是床上極難得的恩物;俏麗的臉龐上,又出現了魔門女奼大法被我道心種魔先天吸引,發自內心的興奮陶醉,又帶點臣服的表情;但在姿色方面仍始終稍遜虛夜月與陳玉真這些十大美女;不過在經驗方面卻遠勝二女,彌補了不足之處。   秀色這招「銷魂蝕棒」,明顯比柔柔等諸女的口技更勝,已可與虛夜月的「冰火七重吞棒奇技」及陳玉真的「吸精漩渦」一比。   我估銷魂蝕棒是秀色自知陰道被人弄得太寬鬆,除了像我般十萬…百萬人中也找不到一條的粗大巨棒外,一般正常的尺寸肯定感覺太鬆,故勤練口技來補救;論實戰經驗,秀色比任何女子也只強不弱,我好奇地追問:「秀色代花姐上床交合的男子有多少?」   此刻的秀色嘴巴已非常忙碌,而在她嘴內的肉棒,被弄至興奮全硬,相信不用多久便會達至高潮。   盈散花雖非盡信我,可是有此能殺正德報大仇的良機當然不會錯過;而她在此環境顯得極不自然,連她也不知到底是妒忌我或是秀色?隨意道:「約有數十人吧,而她遇上散花前就更多,唉,你們難道不可另找地方才幹嗎?散花先離開一會。」   我急道:「花花別走!嘿嘿,這裡非常隱蔽,花花本想在此藏匿,再待機冒險行刺燕王吧?那招先扮自刎再突刺的便是專作殺燕王之用?等等,有人在二十丈外經過,是雁翎娜,她來得正好。」   我立即向二十丈外經過的雁翎娜用精神傳音道:「翎娜,我在這裡,過來一聚吧。」   當雁翎娜接近時,精於刺殺的她已感到除了我外還有兩人;看到我們時,見我在褲襠伸出尚肉寶劍,一名比她更美的白衣女子正蹲著,使出各種方法去含、吮、吞、吐、舔、揉……,身邊還有另一位她從未見過如此美艷的女子,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我笑道:「翎娜的床上功夫欠佳,主要是經驗不足,現特別為翎娜找了這位師傅秀色,她曾分別與數以百計的男子交合,又是閩北女奼派的傳人,必是翎娜最佳的床技師傅,我們四人在此好好實習如何?」   在我說話之時,盈散花以極奇怪的目光望向雁翎娜,感覺就像是男子欣賞美女一般,雖然論姿色雁翎娜明顯比不上秀色,可是極之白皙的膚色,帶點棕黃的秀髮,藍得發光的眼睛……,正所謂物以罕為貴,這些在中原少見的塞外美女別有一種特別的吸引力;而看來喜女色的盈散花,心境與一般男子無異。   雁翎娜倒沒有留意盈散花,只是留意我與正含棒的秀色,歎道:「翎娜也想,只是燕王剛有急事吩咐去辦,不如今晚……」   今晚?我該與莊青霜洞房那能分身?便立即道:「翎娜有急事便去辦吧,我們來日方長,也不急於一時;花花也來一起歡好吧。」   待雁翎娜走後,盈散花冷冷道:「在你說服燕王助散花對付正德之前,休想散花從你,而你……算是並不討厭,可是散花卻無法像秀色般討好你,你別期望太高。」   盈散花內心喜歡女性,可是外表身段卻是個足以位列十大的美人兒,而且能得花花艷後之名,表面上蓄意討好男子的本事恐怕在十大美女中數一數二,而且修練女奼媚功之人床技又怎會差?只是需花多一點時間慢慢改變她的心;我便道:「花花放心,待我出火之後,便立即一起去找燕王;花花的問題不要緊,以後讓我服侍花花好了。」   只見盈散花還望著雁翎娜消失的方向,明顯對這呼兒族美女甚有好感;為了進一步討好這只愛女色的美女,便道:「燕王昨日送給我的三位賽外美女各具特色,明顯與中原女子大異,其中一女更是金毛金髮藍眼,肌膚如雪般白,堅實彈手的兩峰比花花還要大,而且寬肩蜂腰隆臀長腿,比雁翎娜更美艷更特別,花花一見定必喜歡,我嚷她們好好服侍花花如何?」   一聽到金髮美女的盈散花立即眉開眼笑,秋波流盼地嗲道:「真的嗎?你不介意?」   我笑道:「當我同時幹著秀色與其中二女,聽到及看到花花與夷姬在旁假鳳虛凰,我只會幹得更興奮;當你們高潮迭起之際,我直接加入來肏屄助興,可省下不少事前功夫及時間,這不是對我們均有利嗎?有何介意?」   盈散花滿心歡喜地步近道:「聽聞你的新夫人虛夜月艷絕京城,而你在京中該有不少美女,她們……。」之後沒有作聲,卻是滿眼慾火。   想不到這花花艷後對月兒等美女這麼有興趣,若非我曾幹過她,可以確定她身體絕對是女性,還是非常吸引的胴體,否則我真懷疑她是男子易容的;不過有她這女奼派傳人幫忙挑逗調情,我便能幹更多次;必要時為我纏著月兒,讓我可安心去找其她女子確也真的不錯。   我便道:「不如花花作我妾,這樣可減少其她妻子的嫉妒心,而服侍夫人例如清洗下陰及全身撫摸按摩也是份內之事;在我為花花找多些夫人之時,花花幫我纏著月兒等,這樣對我們也有利。」我輕拍正蹲著,忙於使出「銷魂蝕棒」的秀色之頭顱,道:「秀色亦一樣作我妾吧。」   秀色聽罷,報以一個微笑的眼神,一隻纖纖玉手,亦同時握著肉棒的根莖部,熟練地加以撫搓磨搖,比之單用嘴巴更使我興奮,而她可能還是首次遇上可讓她手口齊施的巨棒;至於秀色本身,不知是否受盈散花好女色的影響,除了喜歡像我般的俊男,也同時喜歡美女,是個雙性戀者。   盈散花嬌媚地道:「你的提議總是讓人沒法拒絕,在燕王答應助散花後,便一切依你吧。」   我心想來日躺在莊青霜那巨乳墊身上,左擁秦夢瑤,右抱虛夜月,同時被谷姿仙與陳玉真一上一下地服侍,耳聽憐秀秀的仙曲;一邊欣賞寒碧翠跳全裸劍舞、易燕媚掌上起舞、柔柔與夷姬斗跳一慢一快的脫衣艷舞,另一邊看著盈散花大干秀色與其她美女,朝霞與左詩等眾女穿插其中,每個美女下體均有我特別設計、獨一無異又色彩繽紛的陰毛圖案,是多麼使人興奮心動的景況?   不知不覺,在秀色的口手並用,加上我對來日眾女共干的幻想,便在異常興奮中達到高潮而噴射!   可是事後細想,像秦夢瑤般的妻子,當然樂意與我一人交歡,但要加上其她妻妾必定不肯,虛夜月與莊青霜更是仇深似海,要實現這夢想定有難道;不過對於修練淫道的我,不論多難的淫事也定能一一克服,來日我定要為此夢想拚搏!   看著正吞下精華的秀色,我問道:「好吃嗎?」   秀色微笑道:「有些異味,卻是秀色嘗過之中最好味的,滿意嗎?」   出精後的肉棒還未自然變細,彷彿有它的意志還想再干,故我沒法收於褲襠的破洞之內,盈散花已不奈煩地道:「我們快起行找燕王。」   之後盈散花拋棄手上劍鞘便獨自離開,不知是她比我更急色想找夷姬她們干,或是想早定下對付正德之議,我只好強行運功截血,之後抱著秀色追上盈散花。   當我左擁右抱地步進燕王行宮,自有人通傳及引路,途中對於秀色當然是百般挑弄,而對盈散花只是攬腰而矣。   燕王在帳內單獨接見我們,當他看到一雙艷女,其中秀色正極度動情中,一副春意無限的淫樣;而像對任何事也不動心的盈散花,更是美艷不可方物,眼前一亮起了正常男子的該有反應。   但燕王很快便平復,向我親切地道:「韓兄弟昨晚在秦淮河上露了極漂亮的一手,立時威震京城,現在京中多派勢力也對你非常留意;而且昨晚該已獨得憐秀秀芳心,今日又有如此兩位美艷的姑娘陪伴,真是艷福無邊。」   也不知燕王在二女面前故意提起憐秀秀是否別有用心?但對於喜好女色的二女,聽到憐秀秀的艷名當然只有喜歡之意,而不會心生醋意。   不知:燕王會否助散花?再遇三美又如何?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脫衣艷舞」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五十六回 脫衣艷舞   我道:「昨晚只是小事一宗,這兩位是小弟新納之妾,其中這位便是江湖人稱花花艷後的盈散花,另一位是她同派不同門的師妹秀色。」   燕王心中閃過我曾提及盈散花是高麗無花王之後人,便暗中提高警覺,但表面全無異樣地道:「為兄在此恭賀三位。」   當盈散花看到燕王,極複雜的神色只是一瞬間便壓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心中的仇放下了些。   我道:「小弟收到可靠消息,高麗使者在山東出事遺失靈參,及正德王騙朱兄高麗國內再無靈參,實是有人別有居心存心想害朱兄,獨自管治高麗國;同時皇上想朱兄知道,藍玉與東瀛倭子勾結對付朱兄,暗中是達成協議,當朱兄出事後高麗失去強援,東瀛倭子便可輕易入侵高麗,要朱兄多加提防。」   燕王以比常人快多倍的速度思考,很快便洞悉部份關鍵,雙眼閃出靈光,我當然若無其事,但身旁的盈散花便不自覺地緊張起來。   之後燕王輕輕一笑,道:「那些東瀛倭子的圖謀為兄早已知道;我們兄弟相交,有什麼事情不防直言,兄弟其中一人之事,另一人力有所及,絕無不幫之理,對嗎?」   我有點尷尬地乾笑一聲,道:「朱兄是聰明人,小弟便開門見山,散花是高麗無花王之後人,有關無花王被正德王謀反奪權之事,朱兄是當時人自必非常清楚,小弟代散花求朱兄,助她刺殺正德王,與及回復無花王朝,小弟感激不盡。」   燕王在一瞬間便計算各利害得失關係,快得連我亦沒法感應,之後極具義氣地道:「兄弟之事便是本王之事,行刺正德王之事便包在本王身上;至於回復無花王朝一事,要看高麗人民之意願,本王只能盡力而為;有關之事,待本王在京中大事一定,便可開始安排,而大家亦明白此事絕不能外洩。」   盈散花沒想到燕王會如此爽快答應,一呆後便立即真心下跪叩謝,動作婀娜多姿,燕王看得心中一蕩;而秀色亦跟同花姐一般下跪,我亦只好陪同;她們二女當然估不到燕王在極短時間,便已衡量各利益關係得失,包括拒絕我的可能後果,而我今早留在宮中之事他竟也知。   而燕王此舉,除我之外還有盈散花與秀色亦需助他成就大事才會開始,始終成為大明之主才是他最重視,其餘之事也可放棄;之後燕王有禮道:「三位請起,本王還有要事與韓兄弟單獨會談。」   盈散花與秀色便知情識趣,柳腰輕擺地告退,臨行前,不單秀色,連盈散花也向我拋來一個秋波,甚是誘人;而我亦報以一笑。   燕王歎道:「唉,當年高麗國無花王朝的恭愍王在元一衰落,便派遣李成桂奪回高麗,可是後來王妃死後,他便無心國政,引至國內混亂、人民痛苦不堪,李成桂才與人民舉兵起義,建立李氏王朝;現在要回復無花王朝,為兄只可盡力而為,能否成功……。」   我感激道:「得朱兄答允,復國之事無論成敗小弟也沒齒難忘,不知可有小弟為朱兄效勞之事?」   燕王莫測高深一笑,連我也看不穿他正想什麼,並道:「來日定有需兄弟幫忙之事;此外兄弟今早在宮,不知可有什麼特別事情?」   我當然明白燕王要成帝,除了老朱賜旨,皇太孫及天命教將是一大阻礙,便把天命教的陰謀及所知的黨羽也告知燕王。   燕王皺眉道:「想不到天命教有如此部署,對我大明江山確大大不利,兄弟必須阻止。」   我擔心小燕王「豬」高熾會破壞我與莊青霜之婚事,之後便連我求老朱之事也一起說了。   燕王尋思了一會,道:「為兄會命熾兒立即回順天府準備部署,也不會妨礙兄弟之事;而聽到父皇以兩成酒作稅金一事,兄弟當時可有特別反應?」   我隨口應道:「沒有。」   燕王神秘一笑,道:「沒有便好,其實兩成酒實際比四成稅金還要多,父皇除了有點不滿兄弟邀功求賜,此舉卻是另有意圖。」   我以疑問的眼神望向燕王,他續說:「父皇很喜歡玩弄這些手段,來試探臣下的聰明才智與忠誠,及顯露自己的才智使臣下不敢反他;若大臣能立即識破當中玄機,表情必有異樣逃不出父皇雙目,同時亦代表他智謀不低,或能威脅父皇權位;若他日後才知識當中玄機,便會感到父皇之聰明才智難測,即使有謀反之心亦不敢莽動;此外,無論何時若流露半點不滿之意的……。」   我有點驚訝望向燕王,道:「難道所有能識破皇上的聰明之士,也會被皇上……。」   燕王道:「父皇當然還會暗中觀察,若是表現聰明又忠心之人,或可得父皇重用,胡惟庸便是如此成為丞相;另外當年父皇曾借一銅錢給沈萬三,訂明每日利息為一銅錢,結果在一個月後連號稱「富可敵國」的沈萬三亦破產,但若他當時敢當面識穿不借,恐怕死得更快。」   我實在想不到老朱此舉背後有如此深意,這便是他的帝皇之術,但為何我當時感應不到?一想便明白若別人思考極度敏捷又深奧,或所思是我不明白之事,我便沒法完全掌握他當時所思。   而燕王如此詳細告知我這些,除了表面告知他老爹在試我防我,亦是他的帝皇之術,目的是使我疏遠老朱親近他,並暗示他不會如老朱般虛情寡恩,玩弄這些權術把戲;這兩朱也真……。   此時我也該干回我的老本行,便道:「若朱兄無他事,小弟便找夷姬三女嘿嘿嘿,之後借輛馬車送她們到鬼王府居住。」   燕王顯露寧愛江山不要美人的皇者風範,笑道:「為兄實在羨慕兄弟的艷福,今次更有五美一起,夷姬她們還在上次的樓房,兄弟請便。」   我心想今次與之前同干五女不同,因為其中有兩位女同性戀者,我也不知會如何?   當我帶同解開與燕王死結的盈散花,與秀色來到樓房之內,夷姬三女看到英偉超凡的我,立即歡天喜地上前,而只喜女色的盈散花與雙性戀的秀色,看到三位雖不及自己美艷,但各具不同特色的塞外美女,立即色心大增。   因為盈散花與秀色的色迷眼光,使本來眼中只有我一人的塞外三美,也留意到我身旁的兩大美女,只覺從未看過如此艷麗的女子,當中特別是盈散花比自己實在美艷不少,也不禁生出或多或少的妒忌、吃醋、自慚、自憐……,但看到二女看自己有如男子般色迷迷的目光,又不禁有點不自然、奇怪……,一時間夷姬等三女也思緒混亂。   我介紹道:「這兩位盈散花及秀色是我新納之妾;她們叫夷姬、妮娘及娜塔紗,是燕王送我的禮物,該算是婢的身份吧;你們三女以後亦要好好服侍花花與秀色,現在你們三女一起跳脫衣舞來看看誰較出色?」   當中夷姬的漢語最差,不太明白我的說話,但在三女中漢語最佳的妮娘帶領下,也在大廳中心一起跳起脫衣舞來;三女可能因今天有兩個強敵在旁,表演特別出力,全心想吸引我的視線,她們的脫衣舞均各具個人特色。   其中以夷姬的舞蹈最為奪目,以勁且快為主,扭動搖擺的幅度極大,充滿火熱、狂野、震撼、激情、洶湧、大膽、奔放,彷彿全身肌膚也在舞動,特別是像裝了彈簧的腰肢,與一雙四十三寸半的長腿,盡情顯露她這極為誇張的激凸身材,亦使人記起她在床上是如何有勁又火熱;配合一頭金髮就如一團金黃色的烈火,在強風中不停燃燒舞蕩,一件一件的外衣及長裙脫出,就像在烈火中吐出的灰燼,在火辣辣的舞姿中充滿力與美之表現。   夷姬臉上還不時扮作高潮中的樣子,眼眸全是挑逗之意,伸舌舔唇的動作非常誘惑及性感,不禁使人聯想自己的肉棒正被她舔吮;而她達三十七寸的上圍,一對極度堅挺的巨乳,好像不安於被緊窄的蝴蝶扣抹胸包裹,隨時有裂衣而出之勢,但她偏還要不時上下跌蕩舞擺跳動,一雙巨乳彷彿在勁舞中隨時會破衣跌出來般,看得叫人心搖欲墜。   在右邊的妮娘則以技巧為主,時快時慢、忽剛忽柔,可說是靜如處子,動若脫兔;慢者每個動作也非常細緻優雅,娉婷玉立,盡量把自己雖不太突出,但骨肉均勻的優美曲線表露無遺,又像似小溪清泉,給人一種清新又平靜的自然感覺;快者如搖風擺柳,婀娜多姿,又如一道急湍的瀑布,間中還把自己的衣衫撕開而非單脫,來吸引人的視線。   此際:三美艷舞展風姿,好戲還在後頭呢。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脫衣絕技」   【覆雨翻雲風流傳】 第五章 京中艷事 第一百五十七回 脫衣絕技   鄭重聲明:本文內容不適合十八歲以下人士觀看,不得轉載本文至公眾可觀看之網站,轉載本文須連同原出處及此聲明。   而妮娘由眉梢眼眸到每個表情也流露脈脈春意,一時又變得柔情似水,比之夷姬更具挑逗性;且動作如行雲流水,一件一件衣物脫得進退有序,連絲絲秀髮的擺動也經過精心設計,單論技巧掌握比夷姬更勝;若說夷姬是火,那麼妮娘便是能克制火的水。   娜塔紗論動作、體態、熱力完全沒法與夷姬相比,論技巧、節奏當然遠不及妮娘,卻以半遮半露為主,配合輕盈小巧的舞步,特顯其活潑的個性,衣物脫了還拿在手上遮遮掩掩,纖巧且未完全成長的胴體時隱時現來引人。   而娜塔紗滿臉全是羞人答答的樣子,靈動的眼神卻裝出又驚慌又害怕,一副天真少女的含羞表情,卻帶三分盼望,另有一種誘人的神韻,叫人差點想上前立即把她脫個清光,再大力狠狠幹她。   修練以淫入道的我雙眼觀五,同時留意在場五女的一舉一動,我身旁喜好女色的盈散花與秀色,看到夷姬等三女的脫衣艷舞,便眉飛色舞、興奮不已,特別是盈散花最為瘋癲,還不時拍手叫好。   在夷姬等三女脫衣的同時,我雙手把身旁的秀色與我自己也快速地脫個清光,露出秀色這不比三女遜色,玲瓏浮凸、還充滿騷味與媚態的嬌人胴體。   當在場起舞中,大部份衣衫已脫去的三女,再次看到我充滿靈氣及魔媚的雄偉身軀,立被吸引而停了下來,還感唇乾體熱;此際感受各女的反應,對於各種奇功,我又有更深切的領悟:   道心種魔大法在與敵方交手中能影響對方心神,使其心生恐怖幻覺無法集中,同時又引起對方心中弱點輔以精神攻擊,嚴重者無需真正交手已可把對方導致精神失常,故能成為魔門最高心法;而在男女交合歡好之中,能使對方生出各種慾念情緒,連練有佛門心法的秦夢瑤也不可倖免;同時又可把對方高潮興奮的快感深深烙印於腦海之中,成為對方快樂的泉源,使女子對自己念念不忘;對修練魔門媚功、劍典心法,天生媚骨艷相與淫娃麗相的女子特別吸引。   女奼大法則充滿誘惑力,可使對方如在夢幻之中,如癡似醉入迷,如瘋似癲入狂,就如五石散般的毒品會使對方上癮,不能控制自己,比之醉酒更甚;其中首重色與欲,故女奼派每代均選身材與樣貌均出眾,本性淫蕩的美女作傳人,只有盈散花因特殊背景及外貌太出眾,才在不好男色下仍破例成為傳人;而練女奼大法的女子最易被女奼大法吸引,盈散花與秀色的同性戀情便是由此開始。   男女天生本就互相吸引,就如陰陽磁石吸在一起;任何動物天生就有求偶本能,人是萬物之靈,與生俱來便有此潛藏本能,只是被一些無謂禮法諸多限制,表面冠以神聖之名,實是違反天意;雙修大法其實只是以倍數引發人類原始的求偶本能,配合陰陽相生之理爆發奇跡,從而超越自然界限與定律,故又稱為反自然之法;經多年苦修及壓抑的處女,在首次與男子交合之際,雙修大法便會產生奇效,除了可在瞬間大量增進二人功力,更可治療極重之內傷。   其實人體是非常奇妙,例如在危急中往往發生不可思議之驚人潛能;雙修大法便是利用此理,能使體內的各種分泌包括陽精與陰水等急增,與望梅止渴之理亦是大同小異;一道淺溪間中也會山洪暴髮根本就是正常之事;而雙修大法除可刺激異性產生求偶的本能,改進後更能直接增加男女在交合時的歡愉興奮感覺;曾習雙修大法的女子最易被練成完美雙修大法的我吸引,上至岳母谷凝清,下至雙修府一眾婢女也不例外。   戰神圖錄是天地陰陽生命之奧秘,它的存在該是有人心靈被感應而刻出圖像,實際意思因人而異,不同道心種魔、長生訣及劍典均是由前人所創;它與男女交合創造新生命更是息息相關,百年前傳鷹大俠與女奼派的開派宗師白蓮玨交合中,便悟出一招「陰陽相繼」,當時放出的精華更孕育了鷹緣,亦注定了鷹緣與戰神圖錄的機緣;戰神圖錄當中的玄機目前我尚未完全悟出,只知能使女子對我生出一種莫名的吸引力,像對生命渴望的追求,對神的敬畏拜服;特別是響往超自然及有特別感應的女子,像虛夜月與憐秀秀便是如此。   至於我從香醉居眾女穴內吸取的天命媚術源自天魔功,可撩動人心,觸動別人情緒,及加強對方感受之效,可以化入聲音、色相之中;真正的天魔功高手當然不止如此,可能已超越色相的誘惑,達至不淫不邪之境,相信在床上也是個絕不簡單,可怕又好玩的對手。   現場中除了夷姬三女對我癡迷傾心,在我身邊已脫清光的秀色亦是一樣,只是眼中還帶點不信及好奇的目光看我,上次我干她時只有道心種魔及女奼媚功,今次加上戰神圖錄、雙修大法及天命媚術當然更為吸引;連向來討厭男人的盈散花也心中一蕩,一種從未試過,初次看到男性身軀而不反感,更有少許心醉興奮的滋味湧進心頭。   另一方面在廳中半裸的三女,專業的她們很快便平復繼續起舞,還跳得更加起勁。   被我脫得一絲不掛的秀色,好像比幾天前消瘦了一點,不知是被我肏屄吸功或是對我念念不忘之故,現在的三圍我估是三十四寸半、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胸部及腰肢均瘦了少許,但玲瓏浮凸的曲線依舊不變,渾身女奼騷媚的她仍是這麼吸引動人。   若說練成雙修大法的女子不怕被插,那麼修練女奼大法的女子便是最喜歡被插,而且剛才在密林中,秀色的下體該已出水濕潤,現在一邊看著三女脫衣跳舞,一邊被我脫衣及刺激,一滴白濁晶亮的淫水已從屄流出,正在光滑的大腿緩緩滾下;我便準備向她展張攻勢。   但在此時夷姬配合一個強烈的前擺動作,巧妙地把胸前的抹胸飛彈而出,一對形狀優美又堅挺的巨乳便突然露出並上下彈動,極為奪目驚心,其中乳房上淺嫩粉紅的乳蒂還在不停搖晃,加上野性挑逗的眼神,倍覺動人心弦。   想不到夷姬竟有「飛彈抹胸」這招,在旁的盈散花立時興高采烈地伸手接著,看來不單非常欣賞夷姬這招,還對這種有別於中原女子肚兜的蝴蝶扣抹胸極有興趣。   在夷姬左旁的妮娘也不讓夷姬一女專美,背向我們彎腰低頭,把渾圓堅實的臀部高高豎起,在一連急速的扭臀動作中使褻褲慢慢鬆脫跌下,口中同時哼起叫床的呻吟聲。   像妮娘這些外塞美女,肛門外圍之色澤非常淺,表面皺皮極少,給人一種嬌嫩軟潤的感覺,不同一般中原女子般色澤比較深又啞色,皺皮亦多給人一種不太潔淨的錯覺;在這些顯肛的快速搖曳扭臀動作,加上鮮嫩的陰部配合陰毛舞擺倍覺吸引誘人好看,我才想起還未嘗過插她們肛門的滋味,不知會否比一般中原女子好插?待會定要好好一試……該是三試才對。   當我想著要為三女開肛之時,妮娘的褻褲跌下腳踝,突然一個轉身踢腿,不單把褻褲飛踢過來,同時更顯露其嬌艷的粉紅嫩穴;這招「扭臀踢褲」配合回眸一笑百媚生,一個秋波流盼的眼神,絕不讓夷姬專美。   在我考慮是否伸手抓著妮娘踢來之褻褲時,盈散花已興奮地一把接著,難道向來大方的我還會和她爭嗎?   另一方面的娜塔紗,在天真甜美可人的笑容中,來一招「仙女散花」,把手上及身上緊余的身物全數拋出,一具青春纖巧的胴體便毫無遮掩,赤裸裸地展露無遺;雖然不及夷姬的飛彈抹胸,與妮娘的扭臀踢褲般吸引,但卻勝在笑容親切可嘉,任何人也不會忍心說她是三女中最差的一位。   說時遲那時快,站在三女中間的夷姬左手握著緊余的褻褲,全身大力向後拗彈,以右手按地打出一個單手後翻,在翻滾中左手配合雙腿的屈曲動作,急速把自己的褻褲脫下;之後雙腿落地,左手拿著褻褲猛轉,像想拋出偏卻又不拋,一雙藍睛大眼拋來一個惹火的媚眼。   面帶笑容的夷姬屈腿半蹲,下身臀部猛搖,使自己獨有的柔軟金毛,在搖動中不停搖晃;而右手則托起自己右邊的巨型乳房,並低頭舔含吸吮乳頭,甚是誘人奪目;她這招「後翻脫褲」及「搖臀吮乳」為三女的脫衣舞表演,產生一個高潮頂峰的氣氛。   此際:三女各顯脫衣技,精彩之處還未盡!   覆雨翻雲風流傳第五章京中艷事在此完結。   覆雨翻雲風流傳   章節更名通知:由於主角到京的劇情比我最初預算長了多倍,現將第八十四回至第一百一十回列為第四章「初到京師」,而第一百一十一回至第一百五十七回列為第五章「京中艷事」,特此告知。   * * * * * * * * * * * * *   覆雨翻雲風流傳第五章後話:   覆雨翻雲風流傳在此暫停,之後會出弄盡絕色百美圖新一篇-妲己;而風流傳的第六章何時出,甚至會否再出?我現在也說不上,可能……   其實之後想寫的劇情包括:白芳華陰唇吹簫撫琴,日月爭夫,干千妓女,蘭翠晶穴裡行刺,寒碧翠下陰繪丹青,褚紅玉夫死中淫術求助,再遇旦素貞,寒碧翠薦密友薄昭如,與憐秀秀花朵兒完好夢,閣樓交合廿四式,大干群臣妻妾女,扮淫賊遇顏煙如,元神出竅救妻遇宋媚,大玩東瀛風女破倭巢,助玄靜尼忘風行烈,敵眾勢力圍攻鬼王府,群雌聚京眾妻妾鬥艷技,與霸魔龐斑決死戰,情挑甄素善孟青青,與天命教眾女床外床上連場激鬥,白芳華單玉如擒韓柏,在皇太孫面前奉旨佔其母,論佛開導雲素;另外當中加添三十六淫計。   但之後峰迴路轉遭慘敗,驚天大變齊退京,秦夢瑤變超凡聖女完全體,塞外復國兼獵美並加入戰爭場面,聯魔齊暴貪魔女,韓柏悟道初覺醒,新天下第一美女出現,大天魔王與魔中之魔等六大超級高手攔江大會戰,仙子變凡人,解開靳冰雲失憶之謎,超渡言靜庵亡魂,靖難之變再戰妖後;更有三線不同結局:風流遊俠下西洋,風流大帝建淫國,風流淫仙跨時空;可是時間、動力,很多的問題,單是上述預定劇情已是工程浩大,可能不再續寫;若有人想幫忙或接手續寫非常歡迎,我願詳細告知有關的發展等等。   寫了覆雨翻雲風流傳超過十三個月,在最初時已有人提出目前改篇覆雨翻雲的沒有一篇好;其實,覆雨翻雲本身在某些方面當然是很好,但當中亦存在不少問題,而要改篇得較好,卻比其它武俠小說難得多,沒有嘗試改篇的人是不會明白當中難處。   引述覆雨翻雲獵艷行作者神之承諾一段話:『至於有些讀者說的把覆雨翻雲書中的所有女人全部一網打盡,那是不可能的,也是不現實的。先不說那些女人都天南地北分的很遠,主角根本沒法分身去搶。……』   引述新覆雨翻雲(非色文)作者浮沉一段話:『對於有朋友說這書的硬傷很多,我亦不否認,第一我不是專業級寫作名家,第二我更沒有黃大師的精巧構思,但這對我是一個鍛煉,……』   覆雨翻雲原書中可稱漂亮的女角不下數十,比之任何小說也多出甚多,以多位男主角去得到其中部份,一些卻得不到,不少各有感情發展,若用單一男主角盡量去收,作者神之承諾說明是不可能;而且要發生本身劇情,又與原書的劇情沒有明顯衝突,作者浮沉已說明辦不到;如何在不胡亂強行改篇中把不可能變可能?   改篇自金庸的遊戲當然不少,如射鵰、神雕、倚天、天龍八部、鹿鼎記、笑傲江湖,而黃易的改篇遊戲有破碎虛空、尋秦記及大唐雙龍傳,卻沒有改篇覆雨翻雲的遊戲,是人氣太差或是難改篇?改篇出的電視劇更是強差人意;而我選擇改篇覆雨翻雲,絕非因改篇這主題好寫,反而是因為難寫,沒有他人能改篇得好,我才自己動手。   而風流傳當中不停加添各原素,如將不同的武功心法變為床技,超越原書中的武功範疇,把玄之又玄的概念具體化,間中加插輕鬆惹笑的情節,又有權謀及帝皇之術,加入相信黃易想寫但寫不出之事,如掌上舞是如何跳,具體說出何為天道,補充及解釋原書的謎及沒有詳述的地方……,一切緊密地串連在一起,表面上看似簡單順暢的路線,其實背後花了多少心思?需從多少路線中挑選出來?如何把複雜化簡單?當中難度及苦處有誰知?   風流傳比原書加添一些歷史人物,例如沈萬三的第三子確叫沈旺,而塞外及朝鮮的形勢及人物亦是經考究過,燕王父子的年齡也經修正……,比原書更接近歷史,更有真實感;但風流傳中亦保留了一些原書不該出現的人物,例如藍玉在歷史早五年前已死,可說是大家也活見鬼了,呵呵。   保留一些原書的劇情,使大部份喜歡原書的讀者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又改篇出完全不同的發展,產生意想不到的結果,讓讀者有些地方估到,但更多地方估不到;例如老朱以酒代稅背後的原因由燕王解開,相信沒有人能在之前估到吧?而一些未看過原書的讀者,會因看過風流傳才去看原書,這是改篇小說中極為罕見,亦是風流傳的特色;反觀其它改篇文,有那篇不是只靠原書或電視劇的成功?亦不會有人因改篇文而追看原書。   其實風流傳中暗藏很多不簡單地方,不少是沒有讀者能看出,其中不停鋪出伏線,又不停連接,間中又轉變,例如與花解語時吸功及知道裡赤媚弱點,成為武昌打敗裡赤媚之原因亦引出戰魔的概念;與紅日一戰,解決了原書中為何紅日促走馬峻聲便不找鷹刀的問題,兩戰引起浪翻雲興趣並帶出赤尊信想再戰又想助對手的一段;再轉為可練雙修大法的主角比浪翻雲更適合到雙修府援救,原本不想去也被迫要去,自然出現主角必須到雙修府的劇情,有誰看出背後是經過精心的安排部署?   另外由對馬心瑩報復插肛,到柔柔因月事而肛交,發展為二男一女的三修療傷,加上長沙的三棒齊插,再變為一男三女的五穴齊插,看似偶然的事件,實是一步一步的變化;像這些連串安排引發變化及劇情,已多達數十處,之後很多精彩劇情亦早有伏線安排,大家能看出多少?例如以一干千及淫業大計用了多少伏線來鋪排?   在處理覆雨翻雲的眾多女角,黃易是完全由作者任意擺佈,像玩死男人的虛夜月嫁給韓柏後便乖乖接受其她妻妾包括自己的死對頭,憐秀秀初見百歲的魔頭龐斑或貌醜的欽犯浪翻雲,便喜歡上他們不考慮後果及現實,正派掌門寒碧翠嫁給一個黑幫欽犯使丹清派滅亡還要幫他多娶妻,出家人云清被范良極強暴後便變淫婦……;另外戚長征像四處追女遠多於被人追殺,敵人只想訓練及成就他而非追殺他,身為高僧的不捨突變淫夫……;但之後黃易可能怕被人說寫得太荒淫,很多應有發展的又沒有再發展,有點虎頭蛇尾的感覺。   基本上風流傳在一些主要女角安排及處理上,也作出一定合理的修正,一些角色會因自己的性格及環境因素,在有選擇情況下作出自己的抉擇,當然魔性的主角亦會因而使出一些手段或強來,在短短不夠十三天內已與過百美女發生關係;不過這種寫法會超出作者預算及控制,變量亦很大,莫說讀者難推測之後發展,很多時連我自己也不知之後的發展,就如真正人生一樣;這當然很難處理,而且越來越難寫,經常要改改改,相信會這樣寫的作者是絕無僅有,這當然非能力而是付出心血與寫出的數量不成正比之問題。   風流傳中巧妙的安排與伏線之多,把大部份劇情如蜘蛛網連繫,間中出現好像無關的人和事,在數十回甚至過百回後才再串連,使人重頭細看又有新的發現;其中很少用一連串巧合、誤會、好運……等一般小說慣常的技巧,我沒有看過長篇小說會如此寫;頭腦簡單的讀者會看似很簡單的小說,越聰明的讀者會越看出越多不簡單之處。   風流傳當然亦有很多不足之處,很多問題我自己比任何人更清楚,第一是選了條沒有他人敢完成之路來試,空有接近無限創意及思維又如何?第二是自己眼高手低,雖自信眼光少有人能及,可以分析別人寫作時的技巧、部署、動機……,但寫文能力卻非常有限,打字速度又慢;第三始終是改篇文,原創性較低而且受原文不少限制,有時很難隨心所欲,第四……,還是不說下去,我自己數缺點寫幾千字也數不完。   但是能想到的不代表能寫出,寫出的並不一定是所想的,能寫出自己所想的不代表別人會明,寫出別人會明的不代表是好,自己認為好的不代表其它人也認為好,別人認為好的不代表適合任何環境情況,能適合亦不代表有人能真正完成,完成也不會人人說好;不明嗎?自己試寫便知。   另外想提古代與現代不同的幾點:   古時缺乏通訊,與現今是兩個不同世界,一般女性可自主及自己能選擇的很少,像鳳求凰一段真人真事中,出名的美女卓文君首次遇上司馬相如便愛上他並答應當晚私奔,又如紅拂女及西廂記亦有類同的事,風流傳中一些古代美女遇上條件高超的主角,立即愛上他亦是很正常。   中原女子多是從一而終,但塞外一些民族則非常開放,有一妻多夫或用自己妻子服侍客人;現今中國邊區仍有母系社會的部族,沒有婚姻制,男女可任意……,稱為「走婚」,其中的走婚大王便曾分別與數十女子歡好過。   現今的歌手是天皇巨星,可是古代憐秀秀般的只是歌妓或戲子,社會地位極低與妓女差不多(只是嫖金有很大分別),除非個別背後另有靠山;黃易總是喜歡在小說加上一位有地位的天皇巨星,實是與歷史不同。   古代流行早婚,少於十四歲嫁人也很平常;亦有很多人賣身為奴,奴婢的身份是身不由己,像潘金蓮嫁給武大郎。   現今與古代還有很多不同的風俗習慣,即使中國現代城市與偏遠山區的人思想見識也相差很遠,國內與國外更是不同的世界;幾百年前的人與事和現代分別更大,寫風流傳中包括了不少調查、知識及傳聞,亦盡可能用了古代人的世界觀,很多地方根本不可用現代人的習慣或想法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