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香江 第一章   作者:非龍   跨出用料考究、裝飾華美的浴池,站到嵌在牆上的幾面大鏡子前,吳安妮注視著自己的裸體。歲月流逝得真快呀!一晃眼十幾年就過去了,她十七歲嫁入陳家,現在已年過三十。可是,她的身材依然完美無瑕,1。65米的身高,34、26、35的三圍,腰部看不見一絲贅肉。   大鏡子上蒙著一層水霧,她的胴體映入其中,綽綽約約產生出一種夢幻美:捲曲的披肩長髮像黑色波浪一般,披散在她那高挺的玉乳和圓實的香肩上,兩條胳膊滑膩而潔淨,宛如兩段玉藕,一塵不染,柔若無骨;一對杏眼黑漆漆,水汪汪,時時泛出勾魂攝魄的秋波;兩片飽滿殷紅的嘴唇,像熟透了的蜜桃,誰見到都想咬一口;她那雪白的大腿,豐滿而富有彈性,小腹下,兩腿間,隆起一片黑油油、柔綿綿的小草,中間夾著鮮紅鮮紅的嫩肉,似現非現,引人遐思。   丈夫陳岳瀚娶她時已過了四十歲,當時,他是「金龍幫」的龍頭老大,手下有二、三十個弟兄,在旺角一帶專事收「保護費」一類的無本生意,雖說不愁吃穿,但也難言大富大貴。娶了安妮以後,在她過人的商業頭腦的協助下,短短幾年,陳岳瀚發了,不僅坐擁數十億身家,而且「金龍幫」也一變而成為上市公司「金龍集團」,旗下幾十家夜總會、酒樓、餐廳、時裝店、模特公司遍佈港島和九龍各處,每年為他帶來數以千萬港元計的豐厚利潤。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兩年前,陳岳瀚在飛往歐洲洽談生意的過程中突遇空難,由於他並無子嗣,偌大的家業便理所當然地由吳安妮繼承過來。幸好她應付得宜,依托左膀右臂,水來土掩,兵來將擋,終於平平穩穩度過了難關。   吳安妮歎了口氣,抓起大毛巾飛快地擦乾身子,穿上浴衣,走出了衛生間。   客廳裡有一個人正在等候,他就是金龍集團現任的總經理林仕輝,也是吳安妮平日最青睞的手下和情人。他四十歲左右,身材高大魁梧,臉孔線條分明,此刻見吳安妮走出衛生間,雙眼放肆地盯著她,如同有兩個火團在她曲線玲瓏的身體上燎來燎去。   吳安妮走到他面前,伸出一根纖長的食指,輕輕摸了摸他保養得極好的臉龐,嬌曼一笑,黑亮雙眸裡撒出兩張風情之網,牢牢地罩住了他。「仕輝,給我一支煙,好嗎?」   林仕輝撳開茶几上一隻考究的大煙匣,問道:「雲絲頓還是萬寶路?」   「萬寶路。」   「啪」!一聲金屬的輕響,猶如一個小小的樂句,一支已經點燃的香煙跳到了林仕輝手上。   吳安妮迎過紅潤的雙唇挑起煙頭,深吸一口,然後用兩根素指夾著,緩緩吐出煙圈。一個渾圓的白色煙圈從她的柔唇裡奔出來,直撲林仕輝的面頰,那團熱煙頗為撩人。他先一驚,再一喜,壓抑著的慾火迅速升騰起來,順勢將他心儀的美人兒攬入懷裡,像剝筍一樣把她圓潤的雙肩和翹挺的玉乳從浴衣裡剝了出來,並象孩子一樣將臉龐和嘴唇貼了上去。吳安妮輕輕呻吟,順從地接受他的愛撫。   林仕輝並不過分,在佔有的滿足中不失紳士風度。他呷過她那兩顆紅櫻桃似的乳頭,便柔情十足地將嘴唇移到她的耳旁,一邊輕輕咬嚙著她的耳垂,一邊喃喃低語道:「安妮,我的女皇,讓我來好好為你服務吧!」   吳安妮沉浸在愛慾的海洋裡,微微頷首。林仕輝的嘴唇便從她的耳旁滑下,劃過潔淨雪白的脖頸,掠過翹挺柔軟的雙峰,穿越細草如茵的平原,停留在春水氾濫的小溪邊。他用手指撥開溪畔雜草,裡面那鮮紅透亮的嫩肉在不停地漲縮著,屁股眼兒紅粉粉地,緊貼著屄的幽洞。他伸出長舌,在肛門口邊旋轉,用舌尖向洞屄裡打探,輕輕地,柔柔地。   吳安妮微一顫抖,挺起腰桿,使陰屄更湊近他的嘴,林仕輝的舌頭打著轉兒,逐步入洞,如一隻麻花鑽頭要穿透鋼磚鐵板,同時,他用牙齒捕捉到滑溜溜的小陰核,輕輕地刮弄著。   「喔喔……啊……深一點……再深點……好……好舒服……」   忽然,陰蒂被舌尖頂住,向上一挑一挑地舔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霎時傳遍全身。吳安妮猛然挺起,小腿一踮,雙臂一下摟住林仕輝的頭,拚命地往下按,同時,肥大的屁股上下左右不停地扭動著。   「仕輝,快……快肏進來……我裡面……好癢……」   林仕輝感到自己的下腹異常灼熱難忍,他不再猶豫,三兩下脫掉褲子,將早已硬脹充血的肉柱對準吳安妮的下陰玉門,先輕輕左右擺動,再緩緩地向洞中挺進,逐漸加快頻率抽肏。   吳安妮那紅艷欲滴的陰核,在雞巴的一進一出中,一上一下地起伏顛動,大小陰唇也隨著雞巴的前進後退而一開一合,如同兩扇鮮紅的小門。林仕輝感到自己肉柱上的快感越來越強烈,龜頭上酥麻的感覺也越來越明顯,他不顧一切地狂衝、狂壓、狂擂,猛肏了幾十下,終於,他丹田下的熱力高度凝聚,就感吳安妮花心大開,陰道一陣緊縮,一股陰精奪門而出,將他的龜頭沖得爽爽的,他隨之從龜頭馬眼裡也射出了濃熱的陽精。   短暫的歡娛結束了。吳安妮從興奮中慢慢冷靜下來。她站起身,整理好凌亂的浴衣,在他稜角分明的嘴上響亮地吻了一下,說道:「仕輝,最近的經營情況怎麼樣?我們的競爭對手有些什麼動向?」   林仕輝穿好褲子,自信的口氣裡滿含得意:「放心吧,我的老闆!公司的一切經營業務運轉正常。關於下一步的計劃,我已叫策劃部草擬方案,準備提交董事會討論。至於我們的競爭對手,目前還沒有發現異常的行動,唯一需要注意的是通和國際,聽說沈東尼那老傢伙打算跟意大利時裝界聯手,在香港推出專門為東方女性設計的新款時裝,為此,他們預定明天晚上在半島酒店舉行時裝展示會,邀請了許多名媛貴婦、影視紅星參加,我們也收到了請帖。老闆有沒有興趣去露露臉?」   吳安妮思考了一下,點頭道:「好吧,我就去見識見識……」   房間裡的光線十分幽暗,是一種暮嵐般的淡紫色,迷濛中給人的表情和肌膚造成了些許的神秘感,雪茄煙和香水交混的渾濁空氣裡含有情慾氣息,使小巧幽靜的空間令人既興奮又窒息。而這正是通和國際的老闆沈東尼喜歡的環境和氛圍,為尋求感官刺激,他總是不惜金錢花樣翻新。   沈東尼腰繫薄薄的灰色大毛巾,已經發福的體態有些臃肥,但仍殘留著男人的魅力。他抽著美國大雪茄,滿足地吐著又白又濃的煙圈,坐在床對面的沙發上,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母獸般慵懶地躺在床上的美艷女人。   剛才的一陣情感的狂風暴雨,將蕭薇薇豐腴的軀體雕琢得浮凸起伏,一雙白嫩溜滑的大腿困乏地浮游在緞質的床單上,那搖曳作態的結實圓臀無恥無羞地向玩弄過她的男人展示。她的肌膚雪白如玉,那麼鮮嫩,好像剝了皮的白筍。   蕭薇薇十七歲進通和國際時是個很清純的女孩子,長得秀氣嬌艷,一對烏黑眸子象對小黑兔樣不安跳動,時而藏在眼瞼裡,時而閃在長睫下。獵艷成性的沈老闆對此等嬌俏娃自然不會放過。一天上班時,他把蕭薇薇叫到他的辦公室裡,拿出一件她做夢都想得到的鑲金縷銀的晚禮服,微笑道:「薇薇,你這麼美,這件美麗名貴的晚禮服應該屬於你。收下吧,算我的一件小禮物!」   天啊!鑲金縷銀的晚禮服的價值幾乎等於她整整兩年的工資!   沈東尼拉過她的手輕摸著,一對放出灼灼熱光的眼睛朝她剛發育成熟的身體溜來晃去,意味深長地說:「薇薇,我想約你談談,今晚八點在尖沙咀彌敦酒店。   我在那兒訂了個房間,三樓321號房。你一定要來……「那天晚上,在酒店富麗堂皇的房間裡,蕭薇薇成了沈東尼的女人。   「薇薇,起床吧,我還有事跟你談。」沈東尼看夠了她那成熟得可以滴出水汁的軀體,在他眼裡,這女人永遠是一隻溫柔的善解人意的小綿羊,方纔那番耕雲播雨,令他整個身心得到了滿足。   蕭薇薇舒展身子撐起來,蓬鬆亂髮下是一張風情騷動的俏臉,玉雕似的雙乳微微上翹,一切都顯出她的生命正處在青春繁華之際。她輕輕吐出一口氣,嬌柔道:「老闆,你剛才真把我……」   「哈哈,我的小貓咪,夠味吧?」沈東尼噴出一個煙圈,賞識地看著她笑道,「你是個聰明漂亮的女人,當然知道我現在需要你,不光是陪我睡覺,而且要為我工作,是不是?」   「我非常願意為你工作。可是,你要我做什麼?」   「你過來,我告訴你。」   蕭薇薇應聲下床,裊裊婷婷地走過來,一對粉嫩、高聳的豐滿椒乳,隨著她的腳步支支愣愣地來回彈跳著,像一對活潑的小白兔。她走到沈東尼面前,風情萬種地吻了吻他肥厚的嘴唇,隨後,跨坐在他的膝頭上,一雙皓腕擱上他的肩膀,輕柔地按捏著。   沈東尼感覺到她的滑膩的大腿在他的膝頭上輕輕顫搖,半軟的分身又開始在大毛巾下蠢蠢欲動。他掬了一把她的粉胯,調笑道:「看,又出水了,你真騷!   可是,男人們就喜歡這樣的調調兒。「蕭薇薇嬌嗔地睨了他一眼:「還不是你害的,搞得人家現在又想要了!」   沈東尼哈哈大笑,他擰滅煙蒂,逗弄著蕭薇薇凸起的粉紅色乳頭,說道:「薇薇,你跟了我三年,當然知道我們的商場對手是誰。目前,我們在香港最大的競爭對手是金龍集團。」   「金龍集團?就是那個美艷的吳安妮旗下的上市公司?」   「對,金龍集團不僅有個美艷的董事局主席,而且有個英俊的總經理。為了打敗對手,我們計劃跟意大利時裝鉅子合作,搶灘香港與中國大陸市場。為此,我們明晚在半島酒店安排了一場時裝展示會,邀請了許多名媛貴婦、影視紅星參加,配合造勢。金龍集團的吳安妮和她的總經理林仕輝估計都會到場。我想要你做的事,就是利用這個機會,施展你的女性魅力,去接近和結識林仕輝,讓他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從中竊取商業情報,以至最終搞垮金龍集團。明白嗎?」   蕭薇薇蹙了蹙眉頭:「你認為我能迷住他嗎?」   沈東尼在她渾圓白嫩的粉臀上使勁地擰了一把。「憑你的青春美貌和聰明的頭腦,絕對沒問題。」   「可是,人家不想離開你呀!」   「算了吧,那林仕輝可是個貨真價實的鑽石王老五喲!」   蕭薇薇不做聲了。她猶豫了一會兒,終於抬起頭來:「老闆,要是做成這件事,你會給我什麼報酬?」   沈東尼拍拍她圓潤的肩頭。「好,親兄弟明算帳,我知道你現在手頭不寬裕,香港地百物價昂,這點錢你先拿去,等事情辦完了,我再給你二十萬。另外,我打算成立一家公關公司,你就是這家公司的頭,我給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怎麼樣,滿意了吧?」   蕭薇薇抬眼看去,那是一張十萬港元的支票,心頭一陣歡喜。她接過支票,小心地塞進自己精美的意大利皮包,然後,嬌笑著對沈東尼說道:「老闆,你真慷慨,我一定為你辦好這件事。現在,讓我們用特殊的方式來預祝我們的計劃馬到成功!」   她輕輕拉開沈東尼遮住裸體的大毛巾,將自己吹彈得破的臉孔貼近他的胸脯,伸出小巧的香舌,溫柔地舔舐著他的乳頭,然後,她的香舌慢慢向下,越過平坦的腹部,抵達叢林密佈的山丘。那裡的黑色叢林之中,夾雜著幾根灰白的陰毛,中間是蠢蠢欲動的半軟雞巴。蕭薇薇低首捧起他那根雞巴,小心翼翼地拉到她的櫻桃小口邊,伸出舌尖兒,在肉柱的馬眼上舔了一下,一股男人的騷水,膩膩地順著流至舌上。她先用舌尖點了點,再在肉柱的四周舔了個遍,連兩個卵蛋也不放過,輕輕地將卵蛋含進嘴裡,品玩一陣之後,才用力吐出來。   經過蕭薇薇的逗弄,沈東尼的雞巴硬挺地豎了起來,蕭薇薇啟開櫻口,勉強才含住他的大龜頭,用力向口腔裡塞進去,霎時,她那櫻桃小口就被沈東尼的肉柱撐得飽飽滿滿的,無一絲空隙留下。   待到將肉柱整根吞進之後,蕭薇薇前後抽送嘴唇,不停地吸吮起來。沈東尼只覺得一股熱氣,直往肉柱裡鑽去,讓他心裡又酥又麻。他索性放鬆身體,微閉雙眼,享受著美艷女人的口舌服務……   逐鹿香江 第二章   香港的夜晚五光十色。天一擦黑,大街上就到處閃亮起了紅紅綠綠的霓虹燈,尖沙咀靠海的彌敦道一帶,車水馬龍,流光溢彩,紅男綠女,摩肩接踵,好一派繁華景致。   何查理西裝革履,靜靜地站在距半島酒店大門口只有十幾米遠的地方。作為香港警察東九龍有組織犯罪調查科的幹員,他本來不需要象普通巡警那樣在街上日曬雨淋,可是今天不同,今天是通和國際偕意大利時裝鉅子在此舉行時裝展示會,各界名流貴婦、影視紅星冠蓋雲集,保安任務加重,他也只好加班,臨時來充當便衣保衛人員。   參加展示會的貴賓已陸續開始進場。何查理饒有興致地看著一個個珠光寶氣、或徐娘半老或青春正艾、或靚麗逼人或庸脂俗粉的女人款款進入酒店大門,心裡猜測著她們各自不同的身份。   驀然,他發現一輛嶄新的黑色BENZ600緩緩拐過街角,平穩地停靠在路邊上。車門一開,身材高大的司機跳下車,恭恭敬敬地拉開了轎車後門,隨後,車裡走下一位美艷的少婦。   何查理的心臟頓時停止了跳動,他被那少婦的如花容貌和高雅氣質震撼了!   只見她穿著一件黑天鵝絨毛織成的夜禮服,凸顯出如同美國影星波姬小絲一般頎長的身材,兩條大腿健美而極富彈性,腰細如握。她的臉上只撲了一點薄薄的粉,保留了紅嫩的青春本色;嘴唇淡抹口紅,左手戴著寶石鑽戒,脖子上掛著珍珠項鏈,腳下蹬著黑色高跟鞋,整個人仿若女王一般高貴。   「這不是金龍集團的董事局主席吳安妮嗎!」時常在電視上露面,何查理自然認得出這位美艷的商界女強人。他眼望著吳安妮邁著優雅的腳步向他走近,捲曲的秀髮如黑色的瀑布般瀉下肩頭,隨著她優美的身段於走動間蕩起飄灑的波浪。   走過身邊時,他甚至能嗅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淡雅的法國香水味。   就在這時候,不知是因為路面有些不平坦,還是因為細長的鞋跟沒踩正點,吳安妮腳下忽然一擰,身子踉蹌著像要朝前仆倒。   說時遲那時快,何查理本能地伸出手,扶住了搖搖欲跌的吳安妮,同時輕輕說了句:「小心!站穩點!」雖然他的手只扶在女人的胳膊和腰部上,但那胴體柔軟動人的觸感仍使他有些血脈賁張。   吳安妮站穩腳,感激地說了聲:「謝謝!」抬起頭來,她忽地雙眸一亮:眼前扶住自己的男人竟是個英偉的小伙子!他穿一套銀灰色西裝,蹬一雙銀灰色皮鞋,身高在一米七五以上;一頭烏亮浪漫的卷髮,五官的線條剛勁流暢,眼睛閃著兩團清亮的火花,男性的陽剛之氣如熱浪般朝她迎面撲來,引得她心頭一陣泛潮,兩片桃紅也輕輕浮上白皙的雙腮。   她的生活中不乏男人。但是,像這樣既成熟健康,又充滿青春活力,能使她一見動心的男人,確屬鳳毛麟角。她不由得產生了想和他認識的衝動。   她定定神,伸出一隻玉潤的柔荑,握住對方寬大的手,輕柔地說道:「多謝你的幫忙。來,我們認識一下,我叫吳安妮,金龍集團董事局的主席。今後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的,請儘管來找我。」   何查理看著她,有些發愣,這女強人的確太美,微微上翹的小嘴鮮紅得令人想馬上湊上去親一口。但他立即意識到了自己的職責,於是,他溫和地笑笑,抽回自己的手。「吳小姐,我早就認識你,你是叱吒商場的風雲人物嘛!我叫何查理,不過,由於特殊原因,我不能告訴你自己的職業,也許你很快會知道。希望我們以後有機會再見面。」   他以一種軍人般的姿勢轉過身,從容離開。吳安妮呆望著他帥氣的背影,心靈深處的那根情弦似乎被撥動了,體內的每個細胞都受到一陣強烈的情感熱潮衝擊。她本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可這個僅見一面,僅說過幾句話的陌生男子竟雕塑般地立在她的心扉之間,使她有些神不守舍了。她承認,他確實是那種讓女人一見就渴望委身於他的男子,在人頭攢動的夜香港碰上他,是個什麼兆頭?   她想著想著不禁臉紅心跳。   她再次定定神,慢慢移動腳步,向燈火輝煌的酒店大門口走去。   展示會現場佈置得富麗堂皇。沈東尼深諳傳媒的威力,將一應事務,包括廣告、燈光、表演台、音樂等,全部委託給香港無線電視台操持。舞台美術設計人員別出心裁地把一條寬1。5米的表演台從華麗大廳底部一直伸展到裝飾一新的大門前,使觀眾佳賓一進酒店,便能觀賞到別開生面的時裝表演。   可是,現場卻沒有沈東尼的蹤影。這個長袖善舞的商界大亨,此刻正站在酒店提供的一套豪華客房的玻璃窗前,自得地注視著五彩繽紛的香港夜景。再過十幾分鐘,不,或許再過幾分鐘,他這個主角便要在電視攝像機前粉墨登場,為通和國際豎立起新的發展里程碑,那該是何等風光的一幕啊!   幾下輕輕的敲門聲響起,隨後是一把悅耳的女聲:「老闆,時間快到了,請做好準備。」   沈東尼倏地轉過身來,目光落在推門而進的一位白領麗人身上。她叫黃凱倫,二十四歲,香港中文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前幾天通和國際剛給他招聘來的私人秘書。她有四分之一的西班牙血統,身材窈窕,大腿修長,肌膚白皙,眼眸泛藍,嬌媚而不失天生麗質,活潑且兼具雍容大度。   「好,我就走。」沈東尼應道,「凱倫,你過來,幫我整整衣服。」   黃凱倫走上前,伸出白如凝脂的纖纖素手,細心地替沈東尼抻抻西服,整整領帶。一陣淡雅的脂粉香及女人的肉體香迎面撲來,沈東尼不由得居高臨下,貪婪地注視著眼前的春光。只見黃凱倫穿一套低胸的OL黑色套裝,由於伸手替他整衣服,使他得以透過低胸領口,瞧見了那幾乎奔跳而出的兩顆雪白豐挺的乳房,以及高聳的雙乳間形成的那道極深的乳溝。   「應該有34D吧?」他心裡暗想。一瞬間,他的小弟弟活躍起來,在胯下蠢蠢欲動。他伸出雙臂,試探著想將黃凱倫摟進懷裡。   或許是察覺到沈東尼的異常,黃凱倫輕巧地一轉身,擺脫了沈東尼的祿山之爪,嘴裡說道:「好了,老闆,我們走吧。」   高跟鞋清脆地敲打著光潔的大理石地面,迅速向房門外走去。沈東尼怔怔地望著黃凱倫那被緊緊包裹在OL套裝內的凹凸玲瓏的身材,以及在短裙下一扭一扭擺動的圓潤翹挺的豐臀,不禁嚥了嚥口水,心裡惡狠狠咒道:「小騷貨,今天便宜你了!下次不把你肏到跪下求饒,我就不是沈東尼!」   時裝展示會原定晚上八點鐘開始。林仕輝因為臨時有急事,沒能跟吳安妮一起赴會,等他處理完有關事務,再匆匆趕到半島酒店時,展示會早已開始了。   走進人頭湧湧的酒店大廳,林仕輝四處張望,尋找吳安妮的身影。可是,大廳裡來來往往的人實在太多,到處珠光寶氣、衣香鬢影,再加上不時有熟人打招呼,弄得林仕輝眼花繚亂,左右為難。   他決定換個位置再找,卻不料,身子剛剛一轉,就跟一個人撞在了一起,緊接著是「哎喲!」一聲嬌喚。   林仕輝慌忙扶住對方,嘴裡連聲說道:「Sorry,I『msorry……」   被撞者抬起頭來,原來竟是個千嬌百媚的年輕女郎。她看起來約有二十多歲,穿一襲紫羅蘭的晚禮服,領口處的兩顆扣子沒有扣,露出脖子上戴著的細長金鏈,以及一抹雪白的酥胸。她的後背──從肩頭直至腰部──完全裸露著。她的肉體象玫瑰花瓣似的細膩柔滑,眼睛周圍塗抹了一道輕輕的眼黛,使她的雙眸顯得更帶性感色彩。   林仕輝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女郎輕撫著裸露的如同剝殼雞蛋般白嫩的香肩,嬌嗔道:「還說沒事呢,人家的肩膀都撞得快脫臼了!」   「那我送你去看醫生吧。」林仕輝趕緊說道。   「看醫生倒不必,」女郎笑了,這一笑,宛如春花綻放,頓時令林仕輝看呆了。「我剛才逗逗你的。其實撞得並不重,不過,你得請我吃頓飯,就當是向女士賠禮道歉吧!」   「那沒問題。」林仕輝放下心來,「請漂亮小姐吃飯,我求之不得呢!只是不知小姐怎樣稱呼?」   女郎從隨身攜帶的意大利皮包裡取出一張鍍金名片,遞給林仕輝。「這是我的name-card,上面有聯繫電話。你的名片呢?也給我一張,我們交個朋友。」   林仕輝把自己的名片遞給女郎,然後仔細端詳起對方的名片。「俏佳人公關公司經理蕭薇薇──俏佳人公關公司?好像沒聽說過。」   「我們是剛成立不久的小公司,林大經理當然沒聽說過。」蕭薇薇調侃道,「哪像你們金龍集團,在香港地誰人不知,哪個不曉!」   「蕭小姐見笑了。」林仕輝應道。稍停了停,他繼續說,「不過,我倒真想請教一下,公關公司到底經營的是什麼業務。」   蕭薇薇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地把公司的業務給林仕輝作了一番推介:「所謂公關公司,就是提供專業性的咨詢與服務,為客戶進行形象設計、形象包裝,改善其在公眾中的影響力。當然嘍,有時也接受一些客戶的委託,為達到某個特定目的,採取一些非常規的手段,進行全方位的特別服務。至於收費嘛,就要根據委託的性質、工作的難易來確定了……」   「哦……」林仕輝若有所思。或許有一天,金龍集團為了發展業務,也需要委託進行這種服務?   兩人聊得很投機。雖然相識才僅僅不過幾分鐘,他們卻像是交往多年的老朋友般,相處得輕鬆寫意。由於大廳裡人聲嘈雜,他們彼此靠得很近,一股如蘭似麝的馥郁香氣,從蕭薇薇身上、髮際逸出,不住地撩撥、刺激著林仕輝的感官,令他的情緒異常亢奮。   說老實話,論相貌,蕭薇薇並不比吳安妮漂亮,但她的舉止打扮卻更容易吸引男人。如果說,吳安妮是高貴的女王,那蕭薇薇就是性感的女神,她的肉體那麼飽滿成熟,似乎經歷過火熱纏綿的性生活的洗禮,如同孕育著花蕾的年輕母樹,稍有春雨,就會粲然開放出灼灼花朵。   「如果能跟她一起共度良宵,想必會欲仙欲死。」林仕輝注視著她那在晚禮服掩飾下豐腴的胴體,心旌搖動,想入非非,熱血直衝腦門。   驀然,音樂響起,燈光驟暗,又一款別緻新穎的意大利時裝開始登場了。林仕輝扭頭望望展示台上邁著貓步的模特兒,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工作,抱歉地對蕭薇薇說道:「蕭小姐,我還有些事,咱們改天再聊吧。哦,我也許會成為你的新客戶……」   蕭薇薇朝他逗了個媚眼。「歡迎之至,我們隨時恭候大駕光臨。不過,別忘了欠我的那頓飯喔!」   逐鹿香江 第三章   國際時裝展示會的舉行在香港引起了轟動,不僅僅是無線電視台現場直播,《東方日報》、《星島日報》等各大報章也紛紛在頭版頭條刊文報導,一時間,漂亮的意大利時裝成了女人們茶餘飯後的熱門話題。   吳安妮當然感受到了展示會的影響力。翌日,她破天荒地早早回到辦公室,叫人把林仕輝找來共商對策。   林仕輝走進董事長辦公室的時候,手裡拿著一疊材料。他關好門,把材料放在吳安妮面前,說道:「安妮,這是我叫策劃部起草的計劃書,你仔細看看。」   吳安妮拿起計劃書,隨便翻了翻,又把它放回寫字檯上。「仕輝,計劃書以後再慢慢看,我今天找你,主要想商量一下如何應對通和國際的咄咄攻勢。」   林仕輝笑了。「安妮,你想要知道的答案,其實就寫在計劃書裡。」他指了指旁邊的沙發,「來,我們到那邊好好談談。」   兩人在沙發上坐下。林仕輝看了看吳安妮,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套裝,襯托出項下一片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兩條嫩藕般的玉臂交叉環抱在胸前,將那對迷人的肉球擠得似乎要裂衣而出。   「安妮,」林仕輝輕撫她的香肩,道,「計劃書的主要內容,實際上只用四個字便可以概括,其一是『西聯』,其二是『北進』。所謂『西聯』,就是向西方各國尋求合作,借助跨國公司的實力和影響,擴大我們在香港以至亞洲市場的份額。在這方面,通和國際很聰明,走到了我們的前面。但是,我們還有機會。」   「機會?」吳安妮喃喃語道。   林仕輝的目光貪婪地吞噬著她的全身。在她黑色的短裙下,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不經意地伸展著,薄如蟬翼的絲襪,將大腿至小腿間的曲線勾勒得光滑柔順。   「安妮,你這套衣服真合身,一定是哪位大師的傑作吧?」   吳安妮點點頭。「是法國貨,伊夫。聖洛朗的牌子。」   林仕輝得意地笑起來。「我沒看走眼,你肯定知道,在時裝界,引領潮流、執掌牛耳的不是意大利人,而是法國佬。」   吳安妮的美目倏然一亮。是呀,沈東尼能打意大利牌,我為什麼就不能打法國牌?只是,契機在哪裡?   林仕輝恰到好處地提醒她:「安妮,你聽說過雅克。雷恩這個人吧?」   「雅克。雷恩?我當然聽說過。他是法國著名的時裝設計師,跟皮爾。卡丹一樣,在上流社會家喻戶曉。」   「你說得不錯。」林仕輝靠近吳安妮,在她那光潤如玉的耳垂上輕輕吻了一下。「下周,雅克。雷恩將從巴黎啟程,開始他的遠東宣傳推介之旅。我們通過關係,跟他的經紀人聯絡上了,屆時我們將在香港接待他,洽談有關合作事項。   安妮,這次的合作能否成功,就看你的了。「   吳安妮輕「嗯」一聲,林仕輝的辦事能力,向來是令她放心的,既然他已安排好,想必不會有什麼問題。「只是,接待雅克。雷恩的消息一定要保密,我不想在事情未成功之前,便弄得沸沸揚揚。」   「這個自然。」林仕輝的手這會兒已經滑到了吳安妮的大腿上,隔著絲襪輕柔地摩挲著,五根手指似在彈鋼琴,每一下顫動都給她帶來陣陣快感。「我們再來談談『北進』,亦即開拓中國大陸市場的問題。此前,金龍集團在內地已有不少投資,但金額都不太大,效益也差強人意。最近,我們重新研究了投資佈局,擬組建『金龍娛樂(中國)有限公司』,並在廣東省珠三角中心地帶徵地一百餘畝,興建集休閒、娛樂、購物、飲食等諸功能為一體的超大型娛樂城。」   「征地需要多少錢你們估算了嗎?」吳安妮微蹙眉頭,問道。   「那塊地靠近海邊,位置極好。我們和當地政府的官員已談妥條件,以很低的價錢徵用那塊地一百年,絕對物超所值。十天以後,當地的市長就會來香港實地考察我方,不出意外的話,雙方會順利簽約。今後,我們就能以內地巨大的市場為依托,加速兩地人財物的流通,做強做大自己。」   吳安妮拿起計劃書,又仔細地看了一遍,然後點點頭,對林仕輝說道:「各項論證都寫得很詳細,我看事不宜遲,今天下午就召開董事會,等董事會通過決議後,你就可以開始具體部署實施了。」   「遵命,我的女皇。」林仕輝說道。此刻,他的手已經伸到了吳安妮的短裙底下,撩起了裙擺。在肉色絲襪的盡頭,是一條中空鏤花的白色蕾絲三角褲,緊緊包裹住她隆起的陰阜,由於三角褲過於窄小,幾根細柔的陰毛鑽出了褲緣,充滿誘惑地輕微顫動。林仕輝纖長的手指纏住了那幾根陰毛,慢慢地梳理著,指尖還不時按揉恥部上方的軟骨。   吳安妮的情慾早已被他撩撥了起來,此刻,事已談完,她再也按捺不住,激動地摟擁起林仕輝,張開塗抹得猩紅的櫻桃小嘴,送上了熱烈的長吻。兩條舌頭彼此糾纏在一起,久久捨不得分開。她的那股飢渴勁,似要將林仕輝一口吞噬進肚子內。   吳安妮的香唇和舌尖終於離開了林仕輝的嘴巴,慢慢滑移到他的耳側,兩排貝齒輕輕咬噬了他的耳垂後,舌尖鑽入耳廓內緩緩舔著。她的呼吸像山谷中湍急的流水,那香舌的蠕動使他舒服得差點兒叫出聲來!   纖長的手指這會兒已突破了蕾絲的阻擋和陰毛的糾纏,輕車熟路地進入桃源蜜屄裡,探索到那顆凸起的珍珠粒,極富技巧地按捺揉捏起來。一陣陣酥麻酸癢的刺激象電流般擊中了吳安妮,她竭力忍耐了一會兒,便顫抖著推開林仕輝,玉手伸到他的胯部,急不可待地拉下他的褲鏈,將那根早已膨脹充血的粗大陽物釋放了出來。她的手捋著陽物的包皮上下套動,小手指還不時逗弄著底下那兩個骨碌碌滾來滾去的睪丸。   「噢!安妮女皇,你弄得我太爽了!」林仕輝終於哼出了聲。   「還不是你這壞東西先來撩撥人家,看,我的三角褲都濕了。」吳安妮的聲音既蕩且媚,完全沒有了叱吒商場的女強人的風範。   兩人彼此糾纏著,前戲了好一會兒,最後,吳安妮從沙發上站起身,用手撩高短裙,將自己窄小的蕾絲三角褲拉到了一邊,另一隻手扶住林仕輝那根粗大的陽物,對準自己的蜜屄口,輕輕往下一坐,那根「刺破青天鍔未殘」的碩大肉劍,便被她嚴嚴實實地收進了劍鞘裡。隨後,她聳動雪白的豐臀,一上一下地騰躍起來,宛如騎手在大草原上駕馭著烈馬,技藝嫻熟,姿勢曼妙。   沉浸在性愛的歡愉中,吳安妮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古怪的念頭,彷彿面前與她肉帛相接的並不是老成持重的林仕輝,而應該是那個昨晚在半島酒店門口才認識的帥氣的何查理。「怎麼在這個時候竟然會想起這樣一個人?他究竟是幹什麼的?為什麼他不肯告訴我他的職業?」隨後的一系列問題令吳安妮百思不得其解,忽然間,她的情慾似乎消失了,繼續做愛也感覺有點兒索然無味。   恰在此時,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林仕輝醒悟到,自己的手機還放在吳安妮的桌面上。他拍了拍吳安妮翹聳的豐臀,示意她起身,然後,他顧不得拉上褲鏈,便從沙發上一躍而起,走到寫字檯邊,拿起了他的諾基亞手機。「喂?」   「林大經理嗎?我是蕭薇薇啊!還記得你答應過的事嗎?」手機裡傳出的聲音清柔嬌媚。   「噢,當然記得。你定個時間吧。」林仕輝答道。   「如果你有空的話,就定在今天好了。晚上八點,我們在信和中心頂樓的旋轉餐廳見面,怎麼樣?」   「好,就這麼定了,晚上見。」林仕輝關上手機,眼前不由得浮現出蕭薇薇豐滿性感的胴體。那個女人是一片好山好水,有山峰有盆谷多彩多姿,正等待著他整個兒沉入她的深處,去尋求解脫飢渴的甘泉。   「誰的電話?」吳安妮已整理好身上的衣裙,問道。   「一個客戶,公關公司的。我們過幾天接待內地來的那個市長,或許要用到她呢。」   「唔,具體如何安排你看情況辦。現在,我得先去做些準備,通知秘書下午召開董事局會議。」   晚上七時五十五分,林仕輝走進信和中心頂樓的旋轉餐廳,在靠窗的地方找了個位子坐下。他俯瞰著腳下燈火璀璨的夜香港,心裡充滿了臨戰前的激動。下午的董事局會議順利通過了他組織起草的計劃書,幾個新項目即將正式進入實施階段,現在,又到了他大展拳腳的時候了。今晚的約會,是他展示身手的另一個戰場,他能否象生意場上那樣無往不利,一舉擄獲美人心呢?   一陣如蘭似麝的香氣從背後襲來,林仕輝扭過頭,看見面如桃花的蕭薇薇正款款向他走近。她穿著一身休閒服裝,臉上淡抹脂粉,質地輕薄的衣物,將她豐腴的胴體勾勒得更加玲瓏浮凸,惹人遐思。   「大經理,你到得很準時嘛!」蕭薇薇纖手輕撫林仕輝的寬肩,說道。   「蕭小姐,來,這邊坐。」林仕輝起身,慇勤地替她拉好椅子,「以後別老是『經理經理』地叫,那樣太見外了。」   「那我該叫你什麼呢?」   「就叫我仕輝好了。」林仕輝體貼地為她鋪好餐巾,擺好用餐的刀叉。   「行。不過你也不許叫我蕭小姐,要叫我薇薇。」蕭薇薇嬌嗲一笑,「工作了一天,肚皮早餓壞了,走,我們去拿些東西祭祭五臟廟。」   餐檯上擺滿了供食客們取用的各種中西食品。兩人兜了一圈,各自拿了些愛吃的東西,蕭薇薇拿的是好幾塊三文魚刺身,林仕輝則點了一盤烤牛仔肉。回到坐位上,蕭薇薇又要了杯紅酒,兩人一邊慢慢品嚐,一邊隨意閒聊。   「仕輝,上次你說可能要當我們的委託人,是怎麼回事呀?」   「哦,過些日子我們要接待一位重要客人,」林仕輝斟酌著字句,「因為牽涉到一宗數以億萬港元計的交易,我們要讓那位客人在香港期間,住得開開心心,玩得痛痛快快,臨走前在協議上順利簽字。為此,我們已在紅磡靠海的五星級海逸酒店預定下一套豪華的總統套房,還打算請幾位善於公關的靚女為他進行全天候的特別服務,滿足他的一切需求……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價格可以高些。   就不知道俏佳人公關公司有沒有能力接受我的委託?「   「哈哈,你算是找對人了!」蕭薇薇呷了口紅酒,粉頰上已微微現出一抹桃紅。「我們公司雖然剛開業,可旗下的公關小姐全經過專門選拔、特殊培訓,質素絕對一流!改天你到公司裡看看就知道了。」   「既然你那麼有把握,我當然相信你的眼光了。」林仕輝注視著蕭薇薇宜喜宜嗔、粉白嬌嫩的美艷面孔,說道,「何況,強將手下無弱兵,有你這樣的經理,想必俏佳人絕不會浪得虛名吧!」   「討厭啦!拿別人來取笑。」蕭薇薇嬌嗔地斜睨了他一眼,迷濛的眼眸裡閃射出的卻是萬種風情。   「天地良心,我怎麼敢取笑你?我說的是真話。像你這麼美麗性感而又善解人意的女人,哪個男人見了能不砰然心動?!」   「就你嘴甜,會哄人家開心。」蕭薇薇語帶薄嗔,可臉上卻笑開了一朵花。   這個林仕輝,還真是個知情識趣的可人兒呢?   逐鹿香江 第四章   時間一分一秒地消逝。伴隨著餐廳內幽雅浪漫的古典音樂,欣賞著腳底下緩緩移動的港九夜景,蕭薇薇喝完了那杯紅酒,暈染雙頰,霞飛梨渦,原本嬌媚的面孔顯得更加明艷照人了。林仕輝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柔荑。蕭薇薇顫抖了一下,卻沒有把手抽開,任由他緊緊攥著。   「仕輝,」沉默了片刻之後,蕭薇薇柔聲低語道,「剛才,你說像我這樣美麗性感而又善解人意的女人,哪個男人見了能不砰然心動,現在,你是不是也心動了呢?」   「何止是心動?我簡直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林仕輝並不隱瞞自己的真實情感,上午在公司寫字樓裡尚未完全宣洩的情慾之火,此刻又熊熊燃燒起來,「只是,我不知道你能給我什麼樣的獎賞?」   「啊,無論你提出什麼樣的要求,我都願意滿足你。」蕭薇薇的桃腮變得更紅了,說話的聲音卻顯得越來越低,最後幾至低不可聞,「因為,人家也對你心動了呢!」   林仕輝欣喜若狂。他本以為還要使上一些手段,多花幾許金錢和時間,才能成功地抱得美人歸,沒想到不僅僅是襄王有意,更兼且神女多情,看來,今晚的巫山夢肯定會是精彩絕倫的了。   「薇薇,多謝你那麼看得起我。現在時候不早了,咱們趕緊吃飯,之後,我帶你去一個美妙的地方。」   半個多小時後,兩人手牽著手離開了信和中心,搭計程車穿越東隧,來到九龍塘的一家時鐘酒店,開好了房間。   房門剛在身後輕輕關上,林仕輝已一改平時溫文有禮的儒雅風度,粗野地摟住蕭薇薇,一下把她扔到寬大舒軟的床上。往日與吳安妮親熱,他總是擺脫不了要取悅BOSS的心理陰影,無論是做愛抑或前戲,曲意逢迎,唯吳安妮好惡是瞻,完全未能盡展雄風。這一次,碰到了自己鍾意的女人,又無需顧慮擔心什麼,他當然不會再有任何保留。   林仕輝撲上床,一聲不吭,老練輕快地將蕭薇薇的衣衫剝光,飢渴的目光像兩條又熱又滑的蛇,遊戲在她那春筍般白嫩光潔的胴體上:飽滿高挺的豐乳,婀娜款擺的柳腰,圓潤白皙的秀腿,平坦光潔的腹部,腹下的三角區陰毛黝黑發亮,濃密而捲曲,似乎還帶著點兒誘惑地微微顫動;那顆紅艷艷的陰核,鼓脹凸出在陰唇外邊,膣腔內的嫩肉不停地悸動收縮著,如同不慎摔落在河岸上的魚,嘴巴大張想呼吸空氣那樣。   飽賞著滿室春光,林仕輝的小弟弟早已在胯下躍躍欲試了。他猛地伸出手,攫住了蕭薇薇胸前那對白嫩豐滿的乳房,十指用力,任由溫軟的乳肉在掌下變幻出各種形狀,他的嘴同時也吻上了蕭薇薇的香唇,狂熱地吮吸著甜美的津液。他要突如其來地給她來一場閃電襲擊,讓她很快地像一團火般盡情燃燒起來。   蕭薇薇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嘴唇配合著運動,全身逐漸放鬆,軟軟地依在了林仕輝懷裡。她用雙手環抱著林仕輝的腰,喉間不時發出了誘人的哼聲。   一陣令人窒息的長吻終於過去了,林仕輝鬆開手,看著蕭薇薇嬌嗔地打了他一下。「壞東西,親得人家氣都喘不過來了!」然後,她赤裸著身子跳下床,說道:「仕輝,我先去洗個澡,你在這裡等我呀!」扭著豐腴的翹臀走了。   林仕輝躺在床上,聽著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想像著蕭薇薇美人出浴的緋靡情景,胯下的小弟弟不由得又跳動了幾下。他飛快地脫掉身上衣服,甩掉鞋襪,光著身子鑽進了被窩裡,靜靜地等待著銷魂時刻的到來。   「砰」地一聲輕響,浴室的門開了,蕭薇薇裹著一張雪白的大浴巾走了出來,頭髮絲上似乎還沾著滴滴水珠。她走到床前,用浴巾抹乾淨身上的水漬,才掀開被子,躺到林仕輝身旁,一陣清新的沐浴液香味,頓時瀰漫在室內。   林仕輝緊緊抱住了蕭薇薇的裸體,舌頭立即像一條靈活的蛇,在她白皙滑膩的肌膚上游動,頸項、腋窩、肚臍,一會兒爬上高高的雪峰,採摘那兩顆鮮嫩的紅櫻桃,一會兒又鑽進深深的草叢,探尋那幽深神秘的洞窟。他的牙齒也沒閒著,一會兒輕輕咬噬她的乳頭,一會兒咂吮她秘洞口那粒凸起的肉蕾,只覺得滿嘴齒頰生香,卻又夾雜著一絲騷騷的異性體味,令他難捨難離,留戀忘返。   「呀……壞東西……你弄得人家……癢死了……」當他的嘴巴再次梭巡到女人的私處時,蕭薇薇感到林仕輝的軟軟的舌頭,突然間滑溜溜如同一條泥鰍,鑽進了自己的秘洞裡,在陰道口不停地捲舔,一陣銷魂蝕骨的酥麻,剎時傳遍了她的全身,玉腿也不由得痙攣起來。她欲仙欲死地呻吟,額頭上香汗如雨,雙手死死抓住男人的頭髮,粉臀更是不斷地挺高、上送,彷彿要把整個玉戶兒,都一股腦地送進男人的嘴巴裡。蜜液從她的花房小孔內開始不停泌出,又被林仕輝如啜瓊漿般吸進了口腔。   「唔,好香!」林仕輝舔舔嘴巴,隨後又伸出手,拍了拍蕭薇薇翹聳的豐臀,輕輕說道:「薇薇,準備好,我要大舉進攻了呢!」   「來吧!」蕭薇薇已經如醉如癡,她粉臉含春,媚眼如絲,嬌曼說道,「人家早就等得心急了呢!」   林仕輝支起身子,跪到了她的玉腿之間,手托碩大的雞巴,對準蕭薇薇秘洞的屄孔,屁股用力,只聽「噗滋」一聲,那七寸多長的肉槍,便整支地連根肏入秘洞,緩緩地抽肏起來。槍身剛硬熱燙,如同帶著電流,火辣辣地刺激著女人的屄唇和陰蒂,使陰壁肌肉緊張地不停收縮著。   蕭薇薇體驗到了久未品嚐的與自己喜愛的人縱情雲雨的美妙滋味,爽得媚眼直翻,欲仙欲死,嫩屄的膣腔內,不斷湧出如蜜汁般的騷水,沿著股溝慢慢往下淌,很快便浸濕了床單。   「啊……仕輝……好人……太美了……噢……受不了……嗯哼……我……我要……飛上天了……」   伴著女人的嬌吟,林仕輝越肏越猛,越肏越快,蕭薇薇只感覺那支粗大的肉槍,在玉戶裡橫衝直撞,一下比一下更猛烈地頂刺著自己的花心。她咬著牙,曲意迎合,苦苦堅持了幾分鐘,終於忍受不住,忽然間拚命摟緊對方,秀美的雙腿也死死纏住男人壯實的腰部,隆起的陰阜與男人的恥骨密實相連,緊接著,花道內一陣收縮,股股陰精便從子宮裡激射出來,淋灑在男人的龜頭上。   高潮後的蕭薇薇並沒有立即癱軟下來,仍然緊緊抱住林仕輝不放,子宮口卻在急劇收緊,夾住肉槍的槍頭,一陣絞纏擠搾。林仕輝立感下體一熱,隨後是一陣陣舒爽直透心底。他猛一快抽,屁股用力一頂,繼續連刺了幾十下,肉槍終於也連連顫抖,將積蓄已久的陽精射了出來……   兩人軟軟地癱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氣,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緩過勁來,扯紙巾清理乾淨污穢。   「薇薇,感覺還滿意嗎?」林仕輝的手仍在撫摩著蕭薇薇翹聳的豐臀,問道。   「嗯,」蕭薇薇嬌媚一笑,「我真的好像要飛上天了!」   我又何嘗不是像要飛上天了?!林仕輝暗自想道。這蕭薇薇簡直不是人,是個妖精,纏在身上,活像是一條蛇,無論碰觸哪裡她都會發情,交歡之際,何時該緊何時該松,節奏感特好,再加上豐腴的體態,嬌嗲的呻叫,令他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滿足。   他再度把蕭薇薇摟進懷裡,感觸著滑不留手的光潔肌膚,說道:「薇薇,你的身材真好,要是配上一襲漂亮的時裝,活脫是個走紅模特兒呢!」   「真的?」蕭薇薇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這些天意大利時裝正炒得紅火,你給我買一套好不好?」   「意大利時裝?」林仕輝不屑地撇撇嘴,「我們公司很快就會推出最新款式的法國時裝,到時一定給你弄一套。」   「是嗎?我太興奮了!噢,仕輝,我愛死你了!我真恨不得明天就把你送的衣服穿上身!」   「寶貝兒,別心急,法國著名時裝設計師雅克。雷恩下周才來香港,我們已在海逸酒店為他預訂了房間。雙方一旦合作成功,我們將舉辦一場香港有史以來最為轟動的時裝展示會。到時,你穿上身的時裝,一定會是美輪美奐的精品!」   「呀!倘若真是這樣的話,人家不知如何謝謝你才好呢!」蕭薇薇在林仕輝的懷裡貼得更緊了。她記起了沈東尼的交代,這個信息對他說來太有價值了,明天,她又能從沈老闆手裡領到一大筆賞金。   她伸出香舌,舔舐著林仕輝的乳頭,感觸到它在舌尖下慢慢膨脹、凸起。她的手向下探去,握住了那支仍然半軟不硬,但又有點兒不安分地蠢蠢欲動的肉槍,挑逗地上下套動。   林仕輝放鬆身體,靜靜地享受蕭薇薇的愛撫。他早已不是二、三十歲的毛頭小伙子,一場大戰過後,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生息,才能積蓄足夠的精力,以應付下一輪的肉搏。他一手輕撫她雪滑的玉背,另一手掠過她平滑潔白的柔軟小腹,遊走在那渾圓玉潤、嬌翹盈軟的雪股玉臀上,手指還不時深入溪邊的草叢撩撥。   十幾分鐘後,林仕輝的小弟弟終於又站了起來,向四周散發出逼人的熱力。   蕭薇薇感應到了他的需要,停止了小手的套動,嬌媚地抬起頭,說道:「仕輝,你好厲害耶!才這麼短時間,就又想要了?」   「嗯。」林仕輝點點頭,將獨眼怒睜的肉莖緊貼在蕭薇薇那柔軟豐盈的渾圓美臀上,道,「誰叫你那麼迷人!寶貝兒,這次我們換個方式,從後庭來?」   蕭薇薇頷首同意,隨即趴到床上,向林仕輝撅起了圓滾滾的白嫩屁股。   林仕輝望向面前一大片雪白的臀肉,中間是兩丘夾峙的一道幽谷,幽谷裡上下並列兩個肉洞:淺紅色的是陰門,環繞四周的大小陰唇好像牡蠣的肉在蠕動,再往外則與濃密的灌木叢相連;紫紅色的是肛門,環繞四周的則是一圈圈漂亮的菊花紋,上面依稀看得見幾許細柔的茸毛。   「啊,真漂亮!」林仕輝撫摩著光潤的臀肉,說道,「薇薇,你願意我進哪個洞,上面的還是下面的?」   「當然是下面啦!」蕭薇薇的語氣裡混雜著興奮與不安,「人家的後門到現在還沒被開發過呢!」   「好吧,既然你不想開後門,小弟弟只好再去逛逛桃源洞了。」林仕輝用手托著自己膨脹發紅的那話兒,對準蕭薇薇的玉戶口,輕輕地摩擦了幾下,說道,「快準備好,我要進去了!」言畢,微一使力,張牙舞爪的小弟弟已擠進了花洞。   由於不久前剛經歷過一場激戰,花道內泥濘濕滑,那支硬直的肉槍很容易便掃清了障礙,刺進花房中央。   林仕輝擺好射擊的姿勢,又開始狂野地抽肏起來,他的小腹「啪啪」地撞擊在蕭薇薇光滑圓潤的臀肉上,給她帶來一波又一波的震顫,與此同時,他的兩手環繞過她的纖腰,抓住了她懸垂在胸前如同木瓜般的一對肉乳,用力地按揉搓捏,嘴巴則不時伸向前,親吻蕭薇薇朝後轉過來的香唇。   「啊……啊……仕輝……你好會肏……哦……弄得我……我好舒服……受不了啦……快、快……再用點兒力……我、我又要出來了……」不一會兒,林仕輝就感應到她的淫液開始淌了出來,沾濕了她的下體與他相連的地方,嘴裡也哼出誘人的呻叫。   林仕輝繼續抽肏,不時還偷眼瞧一下兩人結合的部位,但見蕭薇薇的屄口兩片嫩如鮮肉的陰唇,隨著他的抽肏不停地翻進翻出,直令人亢奮得心跳急促、臉紅耳赤。他拚命往前頂,以便蜜屄與他的陽物套合得更密切。   倏然,蕭薇薇雙手緊緊抓住床單,頭部猛向後仰,嬌叫一聲,她的蜜屄猛然吸住了林仕輝的龜頭,一股股溫熱的淫水直洩而出,燙得林仕輝的龜頭陣陣酥爽,逼迫著他作出最後的衝刺。他咬牙繼續抽肏了幾十下,就覺得肉冠上也倏地一顫,隨後將噴湧而出的精液,一股腦兒全射進了蕭薇薇的花房裡……   逐鹿香江 第五章   沈東尼今天的心情格外好。早上剛回到辦公室,蕭薇薇便打來電話,告知他已從林仕輝嘴裡探聽到,金龍集團將在下周接待法國著名時裝設計師雅克。雷恩,商談合作事宜,並擬爭取成為法國品牌時裝在亞太地區的總代理。   想得倒美!沈東尼冷冷一笑。現在老天爺讓我知道了你們的計劃,我就肯定要不遺餘力地破壞它,而且還要把法國佬拉過來,這樣既能狠狠打擊金龍集團,又能開闢新的財源。嘿嘿,一箭雙鵰哇!   第二個電話更令他心花怒放。來電者是綽號「海鯊」的旺角黑道大佬。沈東尼與「海鯊」早就相識,並且近幾年一直合作向大陸走私高檔電器、IT信息產品等,由他提供資金,尋找貨源,而「海鯊」則負責偷運入境,通過國內的地下網絡銷售到各地。   「海鯊」告訴他,上批貨已全部處理完畢,除去成本和花費,淨賺了三百餘萬港元。「沈兄,你該得的錢已全額劃入指定帳號。眼下,內地最好銷的貨是手提電腦、數碼複印機、針孔攝像機等,詳細要貨清單我已發到你的電子郵箱。這次,又該輪到沈兄大展身手、進貨備貨了。」   「沒問題,看我的好了。」沈東尼拍胸脯擔保,「等備齊貨後,我再打電話通知你。」   放下電話,沈東尼仍在興奮不已。三百餘萬港元的淨利潤!世界上還有什麼樣的生意能比走私更賺錢?當然,風險也很大,他必須小心謹慎,絕不可因為從未出過事而掉以輕心。   望了望室外緊張忙碌的員工,他忽然記起,大概有好幾天沒見到蕭薇薇了。   交給她打理的俏佳人公關公司經營得怎樣?他似乎應該去看一看。他撳下秘書鈴,向黃凱倫交代了幾句,便關門出去了。   俏佳人公關公司的寫字間離通和國際總部不遠,由於剛開業不久,裝修顯得很新。氣派的門廳處坐了個穿OL黑套裝、長相清純甜美的女孩兒,大概也就二十歲左右吧,水靈靈的大眼睛,單眼皮,薄唇細頰,長髮垂肩,膚色白皙。   蕭薇薇聽說沈東尼來了,一溜小跑迎出門口。自從接手俏佳人公關公司,她頭一回領略到當女老闆的派頭和滋味,確實高人一等,隨時湧起差遣別人的慾望。   她也明白,自己在這裡其實只是名義上的老闆,真正的大老闆是沈東尼。   見到蕭薇薇容光煥發的俏臉,沈東尼雙眸一亮,噓出一口長氣,笑道:「唉,薇薇,你怎麼越來越漂亮了?一定是愛情滋潤的緣故吧!」   「哎唷,我的大老闆,人家還不是為了給你辦事!」蕭薇薇嬌嗔他一眼,伸出白嫩的藕臂,挽住沈東尼的胳膊。「來,我先帶你四處轉轉。」   到寫字間周圍轉了一圈,蕭薇薇把沈東尼帶進了經理室,關上門,便一頭扎進了他懷裡,一邊用蓬鬆的卷髮去撫弄他的臉龐,一邊將圓實的翹臀頂著他微隆的肚腹,撒嬌道:「老闆,幾天沒見了,人家不知道有多麼想你呢!」   沈東尼嘿嘿一笑,右手從蕭薇薇套裝衣領的開口處伸進去,握住了一隻飽滿怒突的乳房,輕輕地揉捏著,道:「小妖精,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嗎?噢,你把公司管理得似乎不錯嘛!」   「那還不是跟老闆學的。」蕭薇薇道,「公司業務即將全面推開,為此,我最近新招進來幾個質素不錯的女公關。老闆要不要先過過目?」   「你的眼光我當然信得過了。」沈東尼的手指逗弄著蕭薇薇硬挺的乳頭,道,「不過,今天反正沒什麼要緊事,你就叫她們來見見面吧。」   蕭薇薇輕巧地一轉身,脫出了沈東尼的懷抱。她整了整略顯凌亂的衣衫,撳下內線電話:「叫文迪到經理室來一下。」   過了一會兒,門外輕輕響起幾聲敲擊。蕭薇薇道:「進來吧。」門一開,走進一個白領麗人。她看起來並不算太漂亮,但眉眼間似乎隱含蕩意,像極了在交際娛樂場所常見的那類女人。   蕭薇薇道:「文迪,過來見見我們公司的沈董事長沈老闆。」轉頭又向沈東尼介紹說:「文迪今年二十四歲,中三畢業,曾在泰式桑拿中心做過兩年,按摩技術一流,她最傲人的本錢是碩大無比的胸前雙峰,大概有36E吧,號稱尖東『波霸』。來,文迪,秀給老闆看看。」   文迪關好門,走到沈東尼面前,斜睨了他一眼,熟練地解開上衣紐扣,拉高蕾絲鏤花文胸,頓時,一對圓滾滾鼓漲漲的碩大玉乳,猶如兩隻久被關在籠子裡的白兔,從衣衫內倏然蹦出來,顫悠悠地上下彈跳著,乳肉雪白滑膩,幾乎可以看得見乳暈下纖細的血管。   沈東尼伸手去捉白兔,老天爺!那白兔真大,大得整個手掌都抓不過來!溫熱的乳肉富有彈性,在手指下恣意伸張著,乳頭翹然挺立,顏色倒不太深,宛似雪峰頂上兩朵正逢盛季綻開怒放的嬌嫩鮮花。蕭薇薇的乳房雖也不算小,但無論是尺碼還是豐滿度,都無法與眼前的波霸文迪相比。   沈東尼的慾火被撩撥起來,小弟弟抑制不住地膨脹發硬,在胯下鼓起一大團。   蕭薇薇站在一旁火上加油:「文迪,把你的絕招拿出來,讓老闆爽爽!」   文迪應聲答應。她跪下身子,拉下沈東尼的褲鏈,將那根粗硬的陽物掏了出來。隨後,她用手托住自己的兩隻豪乳,把陽物夾進深深的乳溝,慢慢地上下套動,不時還輕吐香舌,舔舐一下乳溝上端時隱時現的龜頭。   沈東尼雖說是久經花叢的老手,嘗試乳溝交卻也是第一次,感覺自是十分舒爽、刺激。他讚賞地拍拍文迪的臻首,道:「幹得不錯,下次有機會,我一定要試試你的正宗泰推(泰式推油)。」   文迪仍在繼續聳動著乳房,沒有答話,只是點點頭。蕭薇薇在一旁插口道:「沈老闆想做泰推,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我保證文迪隨叫隨到,而且一定服務得讓你滿意。」   「唔,那就好。」沈東尼順手在文迪的巨乳上又狠狠摸捏了幾把,然後道,「以後在公司好好幹,會有你的好處的。哦,今天先到這裡吧,我們再認識認識其他人?」   蕭薇薇會意地吩咐文迪:「你先回去吧,順便叫蘇珊來一下。」   文迪喏喏連聲,整理好身上衣服,向沈東尼鞠個躬,出門去了。目送著文迪的背影,蕭薇薇道:「等會兒來的蘇珊,二十二歲,中五肄業。她少年時就是元朗地區出名的小太妹,輟學後先後在夜總會、卡拉OK廳任過職。她的拿手絕招是撫笛品簫,舌上功夫了得,有『簫後』之稱。」   正說話間,外面又響起敲門聲,進來的是一個中等身材、留著卷髮的年輕女人,杏眼桃腮,瓊鼻珠耳,嘴巴倒不算太大,但抹著鮮紅的唇膏,充滿了誘惑力。   「蕭經理,你找我有事?」那女人問道。   「來,蘇珊,認識一下我們公司的沈東尼董事長。」蕭薇薇介紹道,「他很關心你們這些新人哦。」   蘇珊走過來,恭恭敬敬地給沈東尼行個禮,道:「董事長好。」   沈東尼望著她嬌媚可人的粉臉,道:「聽說你原來在夜總會幹過,那裡的收入很高呀,怎麼想到要轉行呢?」   「回董事長的話,」蘇珊道,「歌小姐、舞小姐吃的是青春飯,雖然收入較高,但幹得不會長久,而且,夜總會的客人龍蛇混雜,良莠不齊,在那些地方工作時常會碰到一些自己不願面對的難堪事、齷齪事,所以,我考慮再三,最後還是決定轉行。」   「嗯,」沈東尼點點頭,「不過,你進公司時,應該簽有合約。合約中規定,員工不得拒絕完成公司指派的業務,如果違約,要負法律責任,賠償公司的經濟損失。你知道我們公司的業務包括哪些嗎?從性質上說,一些業務與你在夜總會裡做的事並無太大的不同。」   「我知道,」蘇珊回答,「但是,公司的客人畢竟有身份、有地位,也無需天天陪客。何況,我們說不定還能從中釣到金龜婿呢,那樣的話,下半生我們就衣食無憂了。」   「你回答的倒是直爽。」沈東尼笑道,「可是,你有什麼本事釣到金龜婿?   我對這點有些好奇呢!「蕭薇薇在一旁又插話了:「蘇珊,你不是『簫後』嗎?把真本領亮出來吧!」   蘇珊「噗嗤」一笑,跟剛才文迪一樣跪到沈東尼的面前,拉下他的褲鏈,再次將那根已有點垂頭喪氣的小弟弟請了出來。她左手扶住男人的肉莖,右手作蘭花指狀在龜頭輕輕地彈擊幾下,笑謔道:「小哥快起身吧,妹妹要跟你約會了。」   說也奇怪,她的動作並不很大,但或許是心理作用的緣故吧,沈東尼的那話兒竟然很快甦醒過來,在女人溫熱的小手裡迅速地膨脹變硬。一條原本有些軟不拉嘰的小蛇,轉眼工夫便成了要擇人而噬的兇惡巨獸。   眼見時機成熟,蘇珊順勢握住肉莖,連包皮上下捋動了幾下,隨即便湊上猩紅的嘴唇,吐出綿軟的丁香,先在肉莖頂端的馬眼處輕佻慢勾,又繞著龜頭周圍的肉稜含吮舔咂了幾圈,香舌逐漸下移,一寸寸掃遍了肉莖上的每一個部位,連緊貼著大腿根的陰囊也不放過,最後,她突然張大嘴,將整根長約七寸的雞巴一下子納進了口腔裡,腦袋一前一後地聳動起來。   感受到女人口腔緊緊包裹住自己性器的溫熱迫力,沈東尼舒爽得差點兒哼出聲來,胯下的性器也倏然間暴漲幾分,更深地刺入蘇珊的咽喉。他心中暗讚:這「簫後」果然不是浪得虛名!他下意識地攬住站在一旁的蕭薇薇,魔手從套裙底下伸進去,恣意地摸捏著肉色長統絲襪下女人豐滿圓潤的大腿。   蘇珊的動作越來越大了,頻率也逐漸加快,握住肉莖的左手還不時緊箍莖肏幾下,右手則輕輕地搔摸著肉莖下的陰囊。一系列異樣的刺激使得沈東尼的興奮度驟然升高,他粗野地抓住蘇珊的頭,使勁向下按,整個身體硬繃繃的,猶如一張拉滿了弦的弓,隨時會射出致命的一箭。   似乎覺察到男人已瀕臨高潮,蘇珊突然間臻首狂聳,如雞啄米般,展開了最後的衝刺。猩紅的嘴巴裹著暗紅的肉莖,上上下下往復不停地作活塞運動,一連抽送了二三十下,終於將沈東尼吸了出來,濃濁的精液射進她口腔裡,嗆得她幾乎背過氣去。   蘇珊忍住作嘔的感覺,將精液嚥下肚裡,再細心地舔乾淨肉莖,塞進褲內,拉好褲鏈,然後站起身,恭敬說道:「多謝董事長惠賜補品。」   沈東尼豎起大拇指:「你的嘴上功夫確實不錯,不但會說,而且能做。好好幹,收入肯定會越來越高。」   最後一個走進經理室的新人是一位面容清純秀美的女孩兒,沈東尼認出,她就是坐在門廳處充當公司生招牌的那個靚妞。蕭薇薇介紹道:「這是梅麗,二十一歲,大專畢業。在三個新人裡,她年紀最小,但文化水平最高,長得也最漂亮,能說流利的英語、日語,受過專業的公關培訓,應該是最有發展潛質的一位。」   梅麗盈盈走上前,給沈東尼行個禮,櫻唇輕啟,道:「恭請董事長指示。」   沈東尼抬起頭,仔細地打量著梅麗。這是個氣質、風度都相當出眾的女人,五官清秀得猶如一幅工筆美人畫,身段不高卻纖長勻稱,黑色的OL套裝下,延伸出一對曲線流暢、圓潤光潔的玉腿,腳下蹬一雙8厘米的袢帶黑色拋光高跟鞋。   他輕咳一聲,開口道:「梅麗小姐,歡迎你加入本公司,相信你定能為公司的發展盡展才華,創造出輝煌的業績。只是,我有點兒不明白的是,以你的相貌、身材和智慧,足可以參選港姐而有餘,為什麼竟願意加入本公司,做一名普通的員工呢?」   梅麗遲疑了片刻,答道:「不瞞董事長說,我應聘加入公司,固然是看好公司的發展前景,但最主要的原因,卻是想盡快找一份有較高收入的工作,以減輕家庭的經濟壓力。」   「哦,你家裡經濟很緊張嗎?」   梅麗點點頭,漂亮的大眼睛裡竟然有了盈盈淚花。「我父親原來在一家貿易公司任職,母親是家庭婦女,下面還有正唸書的兩個弟妹。本來家庭條件算過得去,可是亞洲金融風暴後,香港經濟不景,父親任職的公司倒閉,他便成了失業人士。最近母親又得了腎病,常要住院換血,家裡經濟狀況就更是雪上加霜。」   話未說完,她已是泫然欲涕,正所謂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沈東尼將她拉到身邊,安慰道:「別傷心了!在公司好好幹,問題很快就能解決。」   他說話時,胖胖的手掌輕拍梅麗的腿,肉色長統絲襪帶給他的感覺是異常柔滑綿軟。他捨不得移開手,便轉而在絲襪上慢慢摩挲,手指彷彿帶著電,令絲襪下的雪膚冰肌震顫不已。   梅麗下意識地想避開男人的手,可是猶豫了片刻,終於強忍住了,任由那隻手沿著大腿優美的曲線慢慢往上爬,最後鑽進套裙底下,在圓潤翹挺的豐臀上狠狠擰了幾把。   沈東尼的慾望又被撩撥起來了。秀色可餐,他有了躍躍欲試的衝動。可是,剛才蘇珊的致命一吸,使他喪失了大展雄風的本錢。「來日方長!」他心裡暗暗告誡自己。只要這些女員工仍是他的手下,他就有機會讓她們成為胯下性奴!   梅麗走了。經理室的門剛關上,蕭薇薇已一屁股坐進沈東尼懷裡,摟住了他的脖頸。「老闆,你感覺如何?」   「不錯呀!」沈東尼答道,「還有,你提供的情報也不錯。」   「那麼,老闆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什麼承諾?」   「給錢呀!大老闆不會那麼健忘吧?!」   「哦,你看我這記性。」沈東尼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本支票簿,撕下一張,簽上名,遞給蕭薇薇。「數額你自己填吧!記住,聽到什麼重要的消息及時告訴我,別光顧著自己風流快活了!」   逐鹿香江 第六章   法國著名高級時裝設計師雅克。雷恩,一手拎著精巧的德國文件箱,一手攜著他漂亮性感的模特兒兼情婦羅蒂,神色傲然地走出石臘角香港國際機場的接機口,身後跟著替他們運送行李的機場服務生。這裡是他遠東宣傳推介之旅的第一站,經紀人告訴他,香港金龍集團將負責當地的全程接待,並與他洽談協商有關的合作事宜。   雅克。雷恩今年52歲,棕色頭髮,褐色眼珠,粗壯的身軀,碩大的頭顱,穿一套做工精美的深色西裝,渾身充滿巴黎上流社會慣有的貴族氣派。   他身旁的羅蒂是個典型的法蘭西美女,滿頭金髮捲曲飄逸,大眼妖媚,高鼻秀挺,性感的雙唇和唇上那顆蝕骨銷魂的美人痣,無不顯露出這來自西方花花世界的性感尤物的魅力。   早就等候在接機口外的林仕輝老遠認出了他們,趕緊迎上前去,禮貌地伸出右手:「雅克。雷恩先生?」   雅克。雷恩也伸出了右手:「是的。謝謝你來接機。」   林仕輝的臉上堆滿了笑容。「我是香港金龍集團的總經理林仕輝。歡迎你,巴黎大名鼎鼎的時裝設計師,還有你,美麗可愛的羅蒂小姐。相信迷人的東方之珠——香港,會給你們帶來無比的歡樂和運氣。」   雅克。雷恩道:「我的經紀人告訴我,貴公司是香港乃至遠東地區最有實力、最富經驗的服裝銷售代理商,是這樣嗎?」   林仕輝微微一笑。「最有實力倒算不上,但是敝公司從事服裝的銷售和代理確已有多年歷史,並成功地向遠東市場代理推出過多款歐美品牌時裝。敝公司對與貴方合作是有誠意、有自信的。我們已在五星級的九龍酒店為你預訂了豪華客房,喏,車子來了,我們先去酒店吧。」   林仕輝朝遠處作了個手勢,不一會兒,吳安妮那輛黑色的BENZ600便緩緩駛了過來,司機阿劉跳下車,打開車尾箱,幫助把行李裝進去。林仕輝則慇勤地拉開車門,請客人上車。誰也沒有注意到,當他們的車子啟動的時候,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也緩緩離開車場,遠遠地跟在他們身後。   在駛離機場高速的路上,雅克。雷恩打聽起香港服裝業的情況。林仕輝沉吟道:「香港背靠著有十幾億人口的中國市場,服裝業自然是十分發達的,與此同時,其競爭也異常激烈。前段時間,意大利時裝鉅子在港推出各種新款時裝,曾經引起轟動。不知雅克。雷恩先生有無信心超過他們?」   雅克。雷恩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我承認意大利是時裝強國,米蘭和巴黎一樣是世界矚目的時裝中心。他們以服裝質地精良,用料講究聞名於世。但我要鄭重地提醒你,巴黎畢竟是時裝世界的第一首都,而我本人則是皮爾。卡丹、伊夫。聖洛朗等名滿全球的服裝大師的親密朋友,親手設計過許多風靡世界的新款時裝。我不懼怕面臨任何挑戰!」   他的語氣慷慨激昂,連坐在旁邊的羅蒂也輕輕鼓起掌來。   汽車橫貫九龍半島,經過長沙灣道、彌敦道,沿途見許許多多銷售、批發成衣、時裝的商舖,人頭湧湧,生意興旺,雅克。雷恩不禁讚歎道:「這裡的服裝業果然十分發達,看來,在這裡經營服裝大有可為。」   在靠近維多利亞港的海邊,汽車拐進九龍酒店的大門,在門廳裡輕巧地停下。   林仕輝陪客人下車,辦理了入住手續,便一起上到頂層的豪華套房裡。   「Oh,Wonderful!」羅蒂拉開窗簾,注視著維多利亞港和海灣對面中環高樓林立的美麗景色,不由得叫出聲來。   林仕輝微笑著說:「兩位旅途辛苦,先好好地休息一下。這裡是行程安排和我方對合作細節的一些初步意見,還有代理合同初稿的文本,有時間的話請仔細看看。」他將幾份打印好的材料遞給雅克。雷恩,「敝公司董事局主席吳安妮女士晚上七點鐘在酒店宴會廳舉行晚宴,為二位接風,屆時請準時光臨。如有事找我,可撥打我的手機。」   他留下自己的手機號碼,便彬彬有禮地告辭。等到他的背影剛在門後消失,羅蒂突然間跳起來,一下子撲到雅克。雷恩身上,兩條膚白勝雪、微帶汗毛的柔膩胳膊緊緊纏住他的脖頸,性感的紅唇狠狠地在他臉上親了幾下。「雅克,太開心了!我有預感,這次遠東之行肯定是精彩無比,我們不僅能在香港這一『購物天堂』買到稱心如意的商品,在業務上也定能取得突破!哈哈,財運到了!」   雅克。雷恩的手從裙子底下探進去,拍了拍羅蒂豐腴而頗具彈性的肉臀,道:「寶貝兒,別太激動!去,先好好洗個澡,我要仔細看看這些材料。」   「不嘛!我要你給我脫衣。」羅蒂撒嬌道。   「好好好,我先給你脫衣。」雅克。雷恩無奈地伸出手,從背後拉下羅蒂的連衣裙的拉鏈,再將衣服往前一扯,羅蒂順勢將雙臂從衣袖中拽出。她的衣服是雅克。雷恩專門設計的,乳罩與上衣連成一體。雙臂從衣袖中脫出後,胸前雙峰也霍然彈出,在空氣中活潑地顫跳著。   雅克。雷恩握住了那兩隻他早已十分熟悉的梨形玉乳,嘴巴湊上前去,含住了玉乳頂上兩粒嫣紅的花蕾。羅蒂的乳房並不很大,僅盈盈一握,但形狀漂亮,豐鋌而富有彈性。在男人熟練的技巧撩撥下,花蕾很快鼓脹凸立,在雪峰頂上含苞欲放。   連衣裙此時早已滑落到腿彎之下,羅蒂雙腿輪番舞動,一下子將它踢到身外。   現在,在她白膩光潔的胴體上,就只剩下一條黑色的蕾絲三角褲,還有一對肉色的長統絲襪。   雅克。雷恩的嘴唇離開了雪峰,慢慢地往下移動,經過平坦的腹部,來到了雪白的大腿上。他用嘴咬住絲襪的襪口,如同狗撕扯獵物那樣,半趴在地上向下扯,光滑柔軟的絲襪一寸寸地扯離被它包裹著的修長圓潤的玉腿。   十分鐘後,雅克。雷恩終於用嘴脫光了羅蒂身上所有的遮羞布。在他面前出現的,是一具比例完美的玲瓏浮凸的女性胴體,尤其是正對著他的高挺鼻樑的桃源聖地,被一小蓬雜亂的金色小草半遮半掩地覆蓋著,更顯得誘惑異常。   羅蒂抬起右腿,作了個蹬鞍上馬的動作,胯下的玉蛤隨之珠蚌激張,露出裡面鮮紅的嫩肉來。   雅克。雷恩心領神會,四肢著地趴到羅蒂面前,任由女人高揚玉腿,跨坐到他背上,用絲襪作韁繩,驅策著他一步步向浴室方向爬去……   兩個人的關係確實是異乎尋常的。在生意場上,他們是配合默契的Partner;在日常生活中,他們是彼此照應的情人;而在性取向方面,他們有著相同的施虐和受虐的變態愛好。   雅克。雷恩終於爬到了浴室門口,累得直喘大氣。羅蒂從他身上下來,擰了擰他的耳朵,道:「雅克,我去洗澡了,你先忙自己的事吧。」又俯身親了親他的臉頰,扭著肉臀進了浴室。   雅克。雷恩站起身,慢慢走回客廳裡,耳聽著浴室傳來的「嘩嘩」的水聲,他拿起林仕輝留下的文件,挑出代理合同的初稿,認真地研讀起來。   才讀了一兩頁,門口突然響起敲門聲。「誰呀?」他大聲問道。   「雅克。雷恩先生嗎?我是香港通和國際的董事總經理沈東尼,請開開門,我想和你討論一下在遠東市場如何進行合作的事。」   啊哈!剛到香港,竟然有人主動找上門來,商討合作的事?!這裡面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雅克。雷恩的好奇心被挑動起來了。他走到門口,將眼睛湊到貓眼上往外看,走廊裡果然只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他打開門,向沈東尼伸出手:「歡迎你,沈先生,你是怎麼知道我來香港,住在這家酒店的?」   沈東尼的臉上露出莫測高深的微笑:「大師是巴黎時裝界的名人,我從事服裝銷售多年,對你向來是十分仰慕的,也時常關注你的行蹤,希望能有跟你合作的機會。這就是我所以知道你來香港的原因。至於如何得悉你入住此地,請允許我保留一點小小的商業秘密。我冒昧來拜訪你,只是想與你商談合作,共同去開發和佔有廣闊的遠東市場。」沈東尼是商場老手,當然不會愚蠢到告訴對方是他專門派人在機場輪番守侯,才跟蹤到客人下榻的酒店的。   雅克。雷恩笑了。「你既然瞭解我的行蹤,就應該知道我這次遠東宣傳推介之旅是由經紀人事先安排的,在香港由金龍集團負責全程接待,我們要談合作,只能先跟他們談。但不管怎麼樣,請進房來坐坐吧。」   兩人寒暄著走進套房的客廳裡,分賓主坐下。沈東尼再次開口道:「利益是維繫一切合作的紐帶。只要在利益方面談得攏,我想,重新選擇合作對象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你說是嗎,大師?」   「說得好,沈先生。」雅克。雷恩的大腦袋晃了晃,褐色眼眸如同野獸發現獵物般閃著光。「我非常想知道,如果我們合作,你會給我什麼樣的利益?」   沈東尼的目光掠過茶几上主人剛剛才閱讀的材料,道:「我不知道金龍集團答應給你什麼樣的優惠條件,但是,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他們答應的條件,通和國際同樣可以做到,而且,在最後提成時,我承諾另外再多給你百分之五。」   「聽起來似乎很不錯。」雅克。雷恩道,「可是,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履行承諾,保證我方獲得既得利益的能力和信用呢?」   「這點倒無須擔心。通和國際在香港也不是小公司,你隨便找業內人士打聽一下,就知道敝公司信用如何。」沈東尼道,「如果有時間,歡迎你隨時來我的寫字樓參觀指教。上兩周意大利時裝鉅子在港推出的時裝展示會,就是由敝公司代理組織的,當時在全港引起轟動呢!何況,我們還可以通過銀行開出備用信用證,如果你認為敝公司違約,可直接經銀行拿到你應得的款項,一點兒風險也不會有。」   「嗯哼,你說的有道理。」雅克。雷恩的口氣中含有幾分贊同,也帶著一點疑慮,「不過,沈先生的公司既然生意興隆,為什麼還要力爭做我設計的品牌時裝的遠東代理?」   「錢總是賺不夠的,」沈東尼的話頗有些哲理意味,「就好像美女總是玩不夠的那樣。」兩人不由得相視而笑。   「好,沈先生的提議很有吸引力,」雅克。雷恩道,「不過,改換合作對像畢竟是件大事,我需要慎重考慮。沈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請留下聯繫方式,等我考慮成熟,會主動聯絡你的。」他內心裡實際已將通和國際作為在自己香港立足的候選合作者之一,至少,可以用它作為與金龍集團討價還價的籌碼。   送走沈東尼,雅克。雷恩關上門,回到房間裡,剛剛坐下,幾乎全裸的羅蒂便水淋淋地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她丟給雅克。雷恩一條毛巾,嬌聲道:「雅克,親愛的,幫我擦一擦。」   雅克。雷恩象觀賞一頭牲口那樣,注視著她的溫軟雪白的肉體,那肉體成熟而勻稱,可以迷住許多性求飢渴的男人。他拿起毛巾,做出十分溫柔體貼的樣子給她慢慢擦拭,手指不時靈活地在她的敏感處撩撥幾下,逗得羅蒂不時發出又快活又挑逗的浪笑。   「剛才來的是誰呀?」羅蒂浪笑之餘,還不忘問上一句。   「哦,是香港通和國際的老闆沈東尼,他也想跟我們合作哩!而且,他的條件似乎更優惠。」毛巾擦到了胯下,雅克。雷恩胖胖的手指也順勢潛入了桃源秘洞口,在女人凸起的肉蕾上揉按了幾下。   「你答應了他嗎?」羅蒂躲閃著他的手指,修長的玉腿幾乎跨坐到了設計師大腹便便的肚子上。   「我哪會那麼傻!再說,我們還沒跟金龍集團詳細討論合作的條件與條款,通和國際這會兒插進來,正好給了我們從中漁利的絕好機會。你沒聽說過中國的古代寓言『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嗎?」雅克。雷恩乾脆把羅蒂摟進了懷裡,兩手轉移到她光潤渾圓的美臀上,恣意地擰掐起來。眼看著女人雪白的肌膚上出現一道道鮮紅的手指印,他潛意識裡的獸性也一點點地釋放出來……   逐鹿香江 第七章   晚上七點鐘,吳安妮準時出現在九龍酒店的宴會廳裡,高貴典雅的打扮立即吸引了來往客人的目光。   她穿的是一件最新設計的雞尾酒晚禮服,衣料採用閃光織物,在宴會廳燈光的照射下,色彩迅速變幻,呈現迷離閃爍的光澤,穿在她高挑勻稱的身材上,更顯得雍容華貴,儀態萬方。   林仕輝迎上前,將她和雅克。雷恩及羅蒂彼此作了介紹,然後,安排她在主位落座,緊挨著她的依次是巴黎名設計師、法國模特兒,集團的其他幾名主要成員作為陪客,分散坐在周圍。   「雅克。雷恩先生從巴黎來,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一路辛苦了。」吳安妮客氣地問候道。她的語調和藹、親切,令人頓生賓至如歸的感覺。   「多謝你的關心。」雅克。雷恩答道。自從見吳安妮第一眼起,他的目光就幾乎沒離開過她的臉龐。這是一張典型的東方美女的面孔,細若柳葉的彎眉,水汪汪的明眸,秀氣的鼻子,微翹的小嘴,處處配合得恰到好處,無隙可擊。   雅克。雷恩的心情變得輕鬆起來,連珠妙語開始不斷從他嘴裡迸出,臉上笑逐顏開。原因當然是多方面的,成功的遠東之行,豐盛的中國美食,極佳的業務前景……年輕漂亮的吳安妮坐在他身邊算不算也是一個原因呢?他不否認,在他的潛意識裡,對她有著極度的渴望。假如把異性比作一種引力的話,他覺得坐在他右手的吳安妮,比坐在他左手的羅蒂,引力要大得多。當吳安妮的手提包偶然掉在地上,他去幫她撿時,恰好碰了一下她的手背,一股電流頓時貫通他的全身,令他有一種銷魂蝕骨的感覺。   憑女人的直覺,吳安妮窺測到了他的內心世界。她對此很滿意,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產生了好感和慾望,那麼,當她要他做什麼事的時候,他總是不會拒絕的。為了讓合約順利簽定,今天晚上,她除了精心打扮,展示她的女性魅力外,還玩了個小小的花招,特意在身上灑了些淡淡的奇香型的法國香水,而這種香水正能刺激男人的慾望。   他不斷地同她說話——當然用的是英語,而她則很有禮貌地,輕聲地,很感興趣地與他交談。在交談中,他不斷地產生衝動。他不明白,為什麼與她談話也能是一種享受?   有她坐在旁邊,他似乎對羅蒂也感到索然無味,儘管羅蒂長得性感漂亮,皮膚光潔如玉,渾身上下極富成熟女人的風采,但他對羅蒂太熟悉了,從肉體、脾氣、生活習慣,到喜歡什麼樣的珠寶。而這位金龍集團的董事局主席吳安妮,對他則完全是新鮮的,具有一種神秘感。她看起來只有三十歲左右,青春美麗,談笑風生,即使不說話,她的風度,她的微笑,她的眼神也顯出一種超乎尋常的魅力,令他折服,令他仰慕。   他深深地呼吸著她的體香,他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香味兒,差一點使自己失去理智地要去摟抱她。   他心猿意馬,幻想著她玉體橫陳,自己伏到了她的身上,撫摩她,狂吻她,最後與她一同步入人間仙景……   「大師,你在想什麼?」一個溫柔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抬起頭來,看到了吳安妮那雙清澈美麗的眼睛。「是在想我們的合作嗎?」   「哦,有點兒關係。對不起,我走神了。」雅克。雷恩掩飾著自己的失態,「吳小姐,今晚我們找個時間聊聊好嗎?」   「能夠受到大師的邀請,這是我的榮幸。什麼時候呢?」   「晚上十點,在我的房間裡。」   「太好了!羅蒂答應給我試穿大師最新設計的服裝……」   「她跟林先生約好了,宴會後要一起去享受香港的夜生活。」   「那麼,就我們兩人嗎?」   「這不是更好嗎?」   「可是……」吳安妮的眼睛裡流露出為難的神色。   「吳小姐,關於我們之間的合作協議書及代理合同,我已經仔細看過了,條件條款基本上可以接受。可是,幾小時前,通和國際的沈老闆找到了我,他也想作我們的代理,而且,他提出的條件似乎比你們更優惠呢!」雅克。雷恩終於忍耐不住,將這事兒兜了出來。「晚上你來嗎?」   吳安妮點點頭,又搖搖頭。「我不知道,到時再說吧。」   她的神情太可愛了,雅克。雷恩在旁邊恨不得一口吞了她。他在心裡喊:老天!哪怕是少賺一點兒錢,我也要得到她!只要能讓我一親芳澤,沈東尼那老傢伙,去他的吧!   晚宴在九點鐘結束。分手的時候,吳安妮感覺到雅克。雷恩的褐色眼珠充滿期待地望著她,似乎在說:你一定要來啊!我等著你!   回到家中,吳安妮換了件寬鬆些的休閒服裝,開始梳妝打扮。她塗了口紅,描了眉,又在指甲上打了些粉紅色的指甲油,最後,她在手上、頸上、頭髮裡、乳房間、大腿處灑了香水。坐在鏡子前,望著鏡子裡的吳安妮,那個美麗動人,令人銷魂蕩魄的絕代尤物,她的心猛烈地狂跳起來。   我這是幹什麼?是去赴那個法國佬的約會?因為他是名設計師,而我必須拿到那份代理合同?多麼冒險的遊戲啊!她完全清楚,那個法國佬想佔有她,得到她,可是她不去能行嗎?商場如戰場,情勢所迫,她沒有別的選擇。   九點四十分,她終於鼓足勇氣,拿起電話,撥通了雅克。雷恩的房間。「大師嗎?你好,我是吳安妮。」她奇怪自己的聲音剎那間又變得鎮靜下來。   「吳小姐,馬上來吧,我等你。」電話擱下了。   十點零二分,吳安妮乘電梯上到九龍酒店的頂層,向雅克。雷恩和羅蒂住的豪華套房走去。   門虛掩著,她推門進去,雅克。雷恩穿著睡衣,朝她笑了一笑,過來關上了門。她坐到一張沙發上。   「我的天!你打扮得太美了。」法國佬走過來,微笑著欣賞她。「想喝點兒什麼嗎?」   「謝謝。來杯可口可樂吧。」   「要不要加冰?」   「不加。」   雅克。雷恩把可口可樂遞給她,順便摸了一下她的手背。「安妮,你把代理合同和合作協議書的正本帶來了嗎?」   「帶來了。」吳安妮從手提包裡拿出幾份文件,遞給雅克。雷恩。「若是你沒有意見,我們就可以正式簽約。」   「很好,安妮。」法國佬把文件放在桌上,並沒有立即簽字的意思,而是走過來,與吳安妮並排坐在沙發上。   女人往裡讓了一讓,可是法國佬已經抓住了她的手。從她一走進這間屋子,他就聞見了她身上散發出的奇異香氣,心癢難熬,加之她這一身令人銷魂的打扮,真是秀色可餐呀!他抑制不住慾望的衝動,把吳安妮的手放在唇上狂吻著,然後緊緊抱住了她,吻她的小巧嫣紅的嘴唇、光潔細膩的脖子、雪白豐滿的胸脯。他覺得自己的大腦興奮得一團混亂。   吳安妮躲著他,用力往外推他,但全都無濟於事。他把一隻手伸進了她的長裙裡,握住了她的一隻飽滿的玉乳,用力地撫摩著,搓揉著,用手指逗弄著凸起的乳頭,然後滑往她的小腹……   「大師!你太心急了!」吳安妮漲紅著臉,猛然一掙,終於掙脫了他的糾纏,站起來,走到窗邊,整理著頭髮、衣服。   「你不答應我?」法國佬的神色似乎有些錯愕。   吳安妮沒有回答,只是轉過頭去,看了看擺在桌上的合同文件一眼。   雅克。雷恩明白了。在這眼看就要到手的獵物面前,他只覺得情慾在膨脹、爆炸,難以抑制,再顧不上玩弄什麼欲擒故縱、渾水摸魚、火中取栗的遊戲。他走到桌邊,迅速在幾份文件上簽了字,蓋了章。   「安妮,現在可以了嗎?」他把文件拿過來,放在吳安妮的手上。   吳安妮看了看已簽字的文件,仔細地把它們塞進自己的手提包裡,抬頭對法國佬嫣然一笑。「大師,多謝你的信任,希望我們的合作能夠卓有成效,並且越來越深入、廣泛。合同在我方簽字蓋章後會交回一份給貴方,作為回報,我願意滿足大師的一個要求,請大師儘管提。」   雅克。雷恩走過去,攬住了女人柔軟的腰肢。「安妮,你知道我需要什麼的,不是嗎?」褐色的眼珠直盯著女人水汪汪的杏眼。   「好吧,雅克,我答應你,作為我們合作成功的慶祝儀式。只是,僅此一夜,下不為例。你同意嗎?……」   她的話還沒說完,雅克。雷恩已經吻住了她的嘴。這是一個真正的法式接吻,他的唇緊貼著她的唇,舌頭頑強地突破兩排貝齒的阻擋,伸入到她的口腔內使勁攪動,不時和香舌交纏親熱。他的吻持續了一兩分鐘,吳安妮被吻得渾身無力,頭腦暈乎乎的,幾乎忘記了身在何處。   雅克。雷恩的手開始熟練地解脫她的衣物——長裙、褻褲、文胸、絲襪……   一片片布料輕輕飄落,不一會兒,他面前便出現了一具活色生香的東方維納斯:勻稱的比例,完美的曲線,象牙般的膚色……   「Oh,MyGoddess!」雅克。雷恩驚歎地吹了聲口哨,伸出粗壯的胳膊,一下抱起吳安妮,把她放到了寬大的king-size的床上。   「雅克,你要溫柔點兒,人家……」   「放心吧,我的女神!我會讓你飄飄欲仙,跟我一起同登極樂的。」法國佬脫掉自己的睡衣,跳上床,吻再次像雨點般落在吳安妮身上。他含吮了雪峰頂的櫻桃,又汲飲了高原上的泉眼,靈活的舌頭如一條游動的蛇,在光潔柔膩的皮膚上爬行,穿越深山峽谷,從面孔到胸脯、大腿,一直游動到腳上。   吳安妮的腳趾長得整齊秀氣,趾甲塗著鮮艷的顏色,大趾甲上還繪了朵花。   雅克。雷恩張開嘴,將女人的腳趾一個一個地含進嘴巴裡,貪婪地吸吮著、品咂著,舌尖還不時勾抹舔舐著腳趾之間的縫隙,連一點地方也不放過。他感覺那味道真的是美妙之極,既有女人的體香,又有淡淡的汗味,他就算是品嚐千遍萬遍也不會厭倦。   現在,設計師的嘴唇轉到了女人嬌美的腳上,舌尖在柔軟的腳心慢慢地劃著圓圈。一陣陣酥癢令吳安妮「咯咯咯」地嬌笑起來,兩腳下意識地拚命往回縮,男人的嘴巴跟著往前追,卻不料女人的腳稍一伸直,兩條修長的玉腿便把設計師碩大的腦袋夾在了當中。   雅克。雷恩恐怕一輩子也忘不了此時此刻的感覺:他的臉觸及的是女人最嬌   嫩的大腿內側的肌膚,其細膩柔滑的程度,是普通的歐洲女人難以企及的;他眼前是女人最神秘的部位,一片黑油油的小草,兩爿鮮紅的嫩肉,隨著大腿的舒張而有規則地律動著,一如新開剝便擺上餐檯的牡蠣肉。   那可是雅克。雷恩最愛吃的法式大菜呀!他貪婪地伸出舌頭,舔食了面前的珍饈美味,先由下而上,再由裡往外,柔柔地,慢慢地,他甚至沒忘記順便品嚐一下底下的菊花蕾。   吳安妮靜靜地躺在床上,任由法國佬施展他的調情手段。對這次交歡,她本不抱任何激情——它只是一次單純的交易而已。可是,在雅克。雷恩的連番攻擊下,此刻,她竟然漸漸地有了一些感覺,蜜屄深處也開始流出淫液。她索性放鬆身體,再不考慮對方是一個年過半百的外國老頭,而把他想像成為自己心儀的情郎。噢,就當他是那個帥氣的何查理吧!   不知什麼緣故,她又一次在做愛時想到了何查理,難道他們真的是有緣?她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兩手也下意識地抓住胯下男人的頭髮,嘴裡開始斷斷續續地洩出一聲聲嬌吟:「啊……好哥哥……爽死了……來……快肏我呀……噢……」   雅克。雷恩的慾火早已按捺不住。他支起上身,趴到了吳安妮的玉體上,手扶粗硬的肉槍,兇猛地居高臨下刺了進去。女人的蜜壺給他的感覺是既窄又緊,陰壁肌肉箍得他肉槍的稜溝微微發脹,比較起羅蒂寬大鬆軟的蜜壺,其舒爽的程度不言而喻。   他微哼一聲,開始慢慢地抽送起來。春宵一刻值千金,他要盡情地享用眼前的這塊美肉……   逐鹿香江 第八章   香港真是一座不夜城,雖然已過了晚上十點,大街上仍然人來人往,許多商店也仍在營業,滿世界閃爍著夢幻般的七彩霓虹。   林仕輝陪著羅蒂,在尖沙咀一帶的鬧市裡逛了好一會兒。他當然知道美艷的法國模特兒在這次交易中能起什麼作用,所以,時時著意逢迎,處處關心備至,將東道主的熱情好客表現得淋漓盡致。   在周生生金行裡,羅蒂看上了一條最新款設計的18K金項鏈,捧在手中端詳了很久。林仕輝當即叫店員把項鏈包起來,用信用卡付了帳,然後,將裝著金項鏈的首飾盒遞給法國模特兒,道:「羅蒂,你戴上這條項鏈真的漂亮極了!喏,我把它送給你作見面禮,希望我們今後的合作圓滿、成功。」   「謝謝,林先生,讓你太破費了。」羅蒂又驚又喜,接過首飾盒,踮起腳尖,在林仕輝臉上用力親了一下。「我會永遠記住你的。」   「小意思,用不著掛在心上。」林仕輝微笑著說道。他的臉上仍殘留著法國女郎紅唇的香澤,使他有些飄飄然的感覺。「羅蒂,你還想到什麼地方轉轉?」   羅蒂小心翼翼地收好首飾盒,道:「早就聽說香港的夜生活跟巴黎一樣多姿多彩,你能帶我去見識見識嗎?」   林仕輝沉吟了一會兒,道:「這裡離尖東不遠,我帶你到『中國城夜總會』看看吧。那是香港最出名的夜總會之一,裡面的小姐大部分來自中國內地,年輕貌美,如花似玉,聽說每晚還有艷舞表演呢。」   他揮手截停一輛計程車,拉開車門,讓羅蒂先坐上去,自己隨後上車,吩咐司機:「去『中國城』。」   正是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中國城夜總會裡燈光閃爍迷離,音樂纏綿悱惻,門口也不時有客人出出進進。林仕輝帶著羅蒂,由迎賓小姐引導,上到二樓的大廳,在靠近舞池的地方找了個位子坐下。   女服務生過來問他們喝什麼飲料,林仕輝示意她先問羅蒂。法國模特兒不假思索道:「給我來一瓶啤酒,嘉仕伯,要冰鎮的。」   林仕輝道:「我也要瓶嘉仕伯吧。」   女服務生扭著屁股走了。羅蒂舒服地靠在椅子裡,望了望周圍,客人果真不少,但是,除了穿制服的女服務生,現場特別扎眼的漂亮小姐並不太多,有放蕩舉止的更幾乎看不到。她迷惑不解地看看林仕輝,似乎在問:「你說的那些中國佳麗在什麼地方呢?」   林仕輝看出了羅蒂的困惑,道:「想到這裡找靚女的客人絕大多數都會先進包房,那裡面有介紹小姐的相片、錄像、光盤,可以任他們挑選。當然,鍾費、小費也是價格不菲的。」   啤酒送來了,羅蒂倒了一杯,愜意地喝下兩大口,享受著冰冷的啤酒吞進肚子裡的清涼感覺,疲憊的身心漸漸恢復過來了。   林仕輝繼續著他未說完的話題:「香港法律禁止賣淫,進行任何性交易都是違法的。所以,即使客人看上了哪個小姐,在這裡也不能有什麼出格的舉止,除非買鐘,帶她們出街,當然,買多少鐘,出街幹些什麼,夜總會就管不著了。」   羅蒂望著林仕輝,嘻嘻笑道:「林先生對夜總會很熟悉嘛,想來一定是這裡的常客囉!」   林仕輝掩飾著臉上的窘態,道:「其實我極少到這種地方,只是偶爾因業務需要陪客戶來一趟。」   表演開始了,大廳四角的旋轉鐳射燈把五顏六色的燈光投射在中央大理石的地面上,幾個穿著暴露的艷麗女郎如穿花蝴蝶,伴著音樂在舞池裡翩翩起舞,一會兒扭腰擺臀,一會兒踢腿揚臂,不時還做出一些匪夷所思、充滿挑逗意味的動作,惹得現場觀眾一陣嘩然。   對於在巴黎長大的羅蒂說來,這樣的表演可謂司空見慣,並沒有什麼新鮮感。   她只是偶爾瞥一眼舞池,大部分注意力仍放在喝酒聊天上。   幾杯啤酒下肚,羅蒂的面色漸漸轉為緋紅。她斜睨了一眼林仕輝,道:「林先生,你陪客人來夜總會,告不告訴太太呀?」   「我還沒有結婚呢!」林仕輝呷了一大口啤酒,瀟灑一笑。   「哦,是不是你的要求太高了?」   「那倒不是,」林仕輝道,「或許是緣分未到吧。要是碰上象羅蒂小姐這樣又漂亮又有才幹的女孩兒,我早就緊追不捨了!」   「謝謝你的恭維。」羅蒂紅霞滿面,也不知是因為啤酒喝得太多了,還是男人的誇讚讓她耳熱心跳。「噢,表演已經結束了,下面應該是跳舞的時候吧?」   果然,鐳射燈再次轉動的時候,大廳裡響起了《藍色多瑙河》的優美旋律,一對對舞伴滑進了舞池。林仕輝站起身,微笑著望向法國模特兒:「我想邀請你跳個舞,可以嗎?」   「當然可以。」   林仕輝牽住羅蒂的手,攬住她的腰,輕快地跳了起來。作為職業模特兒,羅蒂身材頎長,姿態優美,步履輕盈,再加上瀑布般飄灑的滿頭金髮,一下子成為夜總會裡眾人注目的中心。   「羅蒂,你真美。」林仕輝望向她的藍色眼睛。   「今晚你已經是第三次恭維我了。」羅蒂噗嗤一笑。   「我說的是真話。你看,夜總會裡雖然靚女如雲,但你是最美的一個。」摟著羅蒂,林仕輝心裡漸漸激動起來,他的手隔著薄薄的織物,感覺到女人的肉體豐滿而富有彈性,那對堅挺的胸前凸起,不時蹭磨觸碰著他,令他的情慾迅速膨脹。他的手指不禁有些顫抖。   「仕輝,你住在什麼地方?」羅蒂彷彿注意到了他的情緒變化,紅唇不知什麼時候湊到了他的耳邊,吐氣如蘭,輕聲問道。一股濃郁的香水味兒從她的髮際逸出,直撲他的鼻孔,使他醺然欲醉。   「離這兒不遠,紅磡的黃浦花園。」他發現了羅蒂對他的稱呼的改變,抑制不住心頭的砰砰亂跳。   「我累了,你不請我到你家裡去坐坐?」   「哦,我送你回酒店吧。太晚回去,雅克。雷恩先生要擔心的。」林仕輝知道自己在口是心非,他並不想讓羅蒂馬上回去,而寧願跟她通宵在一起。   「擔心?他才不會為我擔心吶!」羅蒂撇撇嘴,「他巴不得我不在。為什麼?   好去尋花問柳呀!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搭在肩膀上的手使勁地掐了他一下。   「到底歡不歡迎我去貴府呀?」   「歡迎,歡迎,無任歡迎!」林仕輝慌忙答道。在他四十年的人生旅途上,有過許許多多的女人——名媛貴婦、小家碧玉、市井煙花,他甚至幹過「賓妹」   (菲律賓女孩),嘗過「菠菜」(新加坡女孩),眼下似乎紅鸞星動,應該有機會品嚐品嚐「西洋菜」的味道了。   他們結帳下樓,十幾分鐘後,已經到了黃浦花園。   林仕輝的住所在一幢大廈的頂層,四房二廳,一千二百尺,裝修完全是歐式風格,大沙發大床。雖然他經常不回家,但由於專門請了個菲傭每週打掃兩次,仍然給人舒適整潔的感覺。   羅蒂推開窗戶,出現在眼前的是波光瀲灩的海灣,以及海灣對面燈火璀璨的港島夜景。一陣陣海風迎面吹來,令她心曠神怡。   林仕輝替她沖了杯香濃的熱咖啡,放在茶几上,道:「羅蒂,喝點兒提提神,這可是正宗的藍山咖啡喲!」   羅蒂在沙發上坐下,端起咖啡,呷了一口,然後放下杯子,舒適地攤開雙手,歎道:「真舒服呀!這才有點兒家的感覺。」   林仕輝看得眼睛有些發直:面前是一幅多麼誘人的美女休憩圖啊!羅蒂的頭就枕在沙發背上,瀑布似的捲曲金髮飄灑而下,有一綹耷拉在俏麗的臉上。她是仰躺著的,每一次呼吸都引起豐滿的胸脯一起一伏,下面的長裙微微張開,半露出兩條曲線優美的白嫩圓潤的大腿。   林仕輝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流向腦部,身上如通電般傳過一陣顫慄。他呆站在那兒,手足無措,欲言又止。   「傻愣在那裡幹什麼,沒見過女人嗎?」羅蒂嬌嗔道,稍停,「呀,這會兒怎麼熱起來了!」她伸手拉拉衣領,一不小心,裸露出胸前一大片玉雪白肉。   林仕輝終於忍不住了。他感覺自己的兩脅生出了兩股小小的火苗,燃燒著往上竄,竄向心裡,漫向全身。他輕輕地喘息起來,意識到呼吸的急促,一陣焦灼的飢渴感開始壓迫他。他本能地張開雙手,衝上前摟住羅蒂,一伸嘴,狂熱地吻了起來。   兩人的身體緊緊地擠壓在一起,如饑似渴,她的乳房緊貼他的厚實胸脯,體內的熱血在沸騰,化為抑制不住的狂喜,彷彿決堤的洪水,將所有的躊躇和理智一掃而光。   他們倒在了沙發上,溫柔纏綿,誰也不說一句話,沉浸在一種只需要動作的澎湃激情之中。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身上的衣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林仕輝托起法國模特兒那兩條修長白嫩的大腿,挺著自己早已粗硬如鐵的分身,勇猛地刺進女人秋草掩隱的桃源蜜屄。洞裡寬敞潮濕,通道雖然不如亞洲女人般狹小緊迫,但熱力逼人,氾濫的淫液如同地底奔突的熔漿般,灼熱得讓人窒息。林仕輝勉力衝刺了幾十個回合,便彷彿被熱力所融化,洩出了濃濁的陽精。   兩人喘息著倒在沙發上,仍然像八爪魚一樣互相纏摟在一起,良久,才聽見羅蒂悠悠歎道:「仕輝,想不到你竟然是個快槍手,才一會兒工夫便將子彈全射了出來。」   林仕輝尷尬地咧嘴笑笑,支起身來,出現在眼前的是法國模特兒那美艷淫靡的裸體。在客廳頂燈的照射下,那光潤的肌膚白得刺眼,亮得透明,幾乎能看得清肌膚下藍色的血管。他愛憐地重新俯下身子,在女人凸起的乳頭上吻了一下,道:「對不起,誰讓你長得那麼迷人,我本來不想太快結束,可當時太衝動了,一個忍不住,便把子彈射了出來。」   「那你得給我補償。」羅蒂望著林仕輝,一臉壞笑。   「行啊,怎麼補償?」林仕輝捏了捏女人隆起的胸前雙丸,問道。   「我要綁住你的手腳,狠狠地打你一頓。」羅蒂的手伸到男人胯下,握住了那根半軟不硬的分身,上下捋動。   「啊,那不是SM嗎?」林仕輝吃驚不小。儘管他在香港長大,在西方受教育,但和大多數中國人一樣,仍然不能認同SM式的變態的性虐行為。「我恐怕難以接受。」   「沒關係的,我可以向你保證,那是一次非常絕妙、非常刺激的體驗,你一定會終生難忘。」羅蒂的手攥住了分身下的肉袋,慢慢地揉捻著,「還有,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通和國際的沈老闆已和雅克見過面,據說他也對代理法國時裝有興趣呢!」   林仕輝的腦袋「嗡」地一聲:沈東尼?他怎麼也得到了消息?看來,必須做些什麼,來阻止事態的進一步惡化。「好吧,我答應你,希望我們之間的合作不致半途而廢。」   「放心吧,仕輝,憑咱們的關係,我一定會幫忙幫到底的。」羅蒂的藍色眼眸裡閃過一絲得意的光。「走吧,我們到臥室去。」   兩人相擁著走進臥室,羅蒂打開衣櫃,翻尋了一會兒,找出幾條領帶。她熟練地用領帶把男人的手腳分別綁在大床的四角,再拿來她的絲襪,一條繫住林仕輝的脖子,另一條乾脆紮在陽物根部。準備完畢,她喘了口氣,欣賞著成大字形躺在床上的男人,抬腳撥了撥紮著絲襪的陽物,又用腳趾促狹地夾了夾,笑道:「我得休息一下,先把你沖的咖啡喝完。」   她走到客廳,拿起只喝了兩口的熱咖啡,再到冰箱裡找出罐冷凍啤酒,回到臥室裡。她把熱咖啡倒了點在林仕輝身上,俯下身子,用舌頭把裸體上的咖啡舔乾,再倒一點,又伸舌舔乾淨。最後,她把剩下的熱咖啡全含進嘴裡,彎下腰來,一口叼住了男人的陽物。林仕輝頓時感覺下體被一股溫熱所包裹,肉柱兒禁不住膨脹起來。   羅蒂慢慢嚥下嘴裡的咖啡,直起身,拉開啤酒罐,又含了口冰冷的飲料進嘴裡,重新彎下腰,叼住了陽物。這一次,林仕輝發熱膨脹的肉柱兒彷彿跌進了冰窟窿,一熱一冷異樣的刺激使他舒爽得差點兒哼出聲來。   「怎麼樣,夠刺激吧?」羅蒂嚥下嘴裡的啤酒,笑吟吟說道,「下面該輪到我來爽一下了。」   她放下啤酒罐,從林仕輝脫下的褲子裡抽出皮帶,「啪」地打在男人壯實的胸脯上。隨著「啊」的一聲慘叫,白白的皮膚上赫然現出一道紅色的皮帶印。羅蒂一連抽打了十幾下,長短粗細不一、深淺濃淡各異的十幾道皮帶印便錯綜交叉地接連出現,痛得林仕輝呲牙咧嘴,不停地呻吟哼叫。   法國模特兒打累了,扔下皮帶,又拿起那罐啤酒,倒了些在男人的裸體上,冰冷的啤酒令傷口更加刺痛,但林仕輝手腳被縛,無法掙扎,只好咬牙苦忍。   羅蒂再次彎下腰來,張開紅唇,一點點舔去男人身上的啤酒。最後,她乾脆爬上床,伏在男人身上,將那根硬直的肉柱兒送進檀口,一番吮咂舔舐,令那條凍僵的蛇又活了過來,張大獨眼,欲擇屄而入。   羅蒂滿意地笑了。她跳下床,解開男人身上的束縛,道:「仕輝,味道不錯吧?還想不想再來一次?」林仕輝未等她說完,早已像下山猛虎般撲了上去,一把掀翻女人,在她那雪白豐滿的肉臀上「辟嚦啪啦」狠扇了好幾巴掌,嘴裡叫喊道:「你這個小騷貨,弄得我好難受,看我這下不把你肏到起不了身!」   兩隻手掌使勁掰開兩爿肉臀,林仕輝將仍然繫著絲襪的分身一下子刺了進去,大開大合地抽肏起來。光滑的絲襪沾上了淫液,濕漉漉、滑溜溜的,令激烈運動的性器在彼此貼緊時更增刺激。羅蒂興奮得連聲叫喊:「啊!你肏得我太爽了,寶貝兒……快,再用點力……噢,我要升天了……」她把肥大的白臀拚命往後頂,胸前的玉乳象裝了彈簧般,隨著男人的衝刺劇烈地晃動不已……   一陣瘋狂過後,兩人又雙雙癱倒在床上。羅蒂沉浸在高潮後的餘韻裡,雙臂仍然緊抱著林仕輝,性感的紅唇在他臉上、身上不停地親吻著、噬咬著……   悅耳的手機鈴音響起。林仕輝從沉醉中驚醒,掙脫羅蒂的摟抱,抓起手機,放在耳邊:「喂,我是林仕輝……」   手機裡傳出吳安妮微帶磁性的聲音:「仕輝嗎?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合同已經簽下了。你快帶羅蒂回酒店,我們要舉行一個小小的慶賀儀式!」   逐鹿香江 第九章   室外陽光燦爛,但沈東尼的心情卻怎麼也燦爛不起來。昨天上午,雅克。雷恩給他打來了電話。那個法國佬首先對遲回復表示歉意,然後,他拐彎抹角地說道:「沈先生,我對你的建議很感興趣,但我的經紀人堅持不改變原定方案,他說做生意不能不講信用,對此,我也無能為力。不過,生意不成情意在,希望我們今後還有合作的機會。明天晚上,我和金龍集團將在香港文化中心舉行法國品牌時裝展示會,請一定賞光前來指導。」   放下電話,沈東尼當時鬱悶了好半天。他弄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哪個環節上犯了錯誤,是許諾的利益太少?抑或是公關的力度不夠?不管怎麼說,他這次算是栽了個跟頭。沈東尼在心裡把雅克。雷恩的祖宗十八代操了個遍!   今天回到辦公室,果然收到了金龍集團送來的請柬。沈東尼猶豫了一會兒,不知道是否要去。最後,他終於下了決心:去!雖說這次攪局沒攪成,但他並不能算是失敗者,畢竟,法國佬的時裝未見得就一定比意大利人的好賣。何況,他也需要通過展示會瞭解有關市場的反應。   晚上七點三十分,沈東尼西裝革履,手持請柬走進香港文化中心,眼前的情景讓他大大地吃了一驚。只見寬敞的大廳裡,T型表演台業已擺好,應邀前來觀摩捧場的客人濟濟一堂,裡面除了縱橫商海的一些老面孔,竟然還有平日難得一見的特區政府的幾名高官,就連客串表演節目的特邀嘉賓,也是天王天後級的人物。看來,金龍集團為了辦好這次展示會,確實花了大價錢。   雅克。雷恩推出的系列新款時裝也令他耳目一新。當燈光驟暗,一名面孔冷傲的金髮美女扭著動作誇張、給人強烈刺激的貓步緩緩出現在淡藍色的燈光下,隨著樂曲從T型台生動地走向觀眾的時候,全場一陣喝彩。   雅克。雷恩選用半透明的閃光織物作衣料,設計上有意誇張模特兒裸臂的線條,收小腰身以突出她本來豐腴迷人的女性曲線,再飾以造型奇特的金鏈銀扣,使她的時裝和人體在彩色變幻燈光的照射下,呈現迷離閃爍的光澤,魅力無窮。   「沒想到法國佬身邊竟然有這樣的性感尤物!」沈東尼暗自驚歎,「她叫什麼名字?哦,好像是叫羅蒂。」他記起了手下給他的報告中對那個女人的描述,舔了舔嘴巴,「老天!她真像一團火,我快要被燒焦了!」   羅蒂穿的第二款時裝是晚裝,用永恆的黑色和白色作搭配,採選光亮的緞子、流暢的羊毛縐呢和法蘭絨作衣料,具有水波的細紋及水銀般的亮澤,融休閒裝的舒適和OL裝的高雅莊重為一體。站在夢幻般的幽暗燈光下,無須任何動作,她便顯得體美容冶,華色含光,宛若從天而降的仙子。一時間,幾乎所有記者都舉起照相機,「卡嚓卡嚓」大拍特拍。   「太美妙了!」身為行家,沈東尼當然知道雅克。雷恩設計的時裝確實是美輪美奐的精品,肯定將成為市場上的熱銷貨。但是,此刻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時裝設計和商業競爭上,他的眼球已被T型台上那個美艷的精靈所吸引,慾火焚身,垂涎欲滴。   羅蒂穿的最後一款時裝是雅克。雷恩從希臘神話中獲取靈感設計出來的,以絲質外衣襯露肩的羽毛織裙,把女性本身的妖媚和激情表現得淋漓盡致。羅蒂有豐富的經驗和表演技巧,一雙電力十足的媚眼挑逗著在場的每一個男性,而把對時裝的喜愛和渴求留給了每一位女性。不知是哪個貴夫人興奮得叫出了聲:「這套時裝留給我,十萬元!……」   全場燈光暫滅,觀眾們都沉浸在無限美感帶來的享受之中,直到燈光再亮,羅蒂的身影已從台上消失,他們才激動異常地鼓掌歡呼,剎那間,整個大廳一片沸騰……   當天夜晚,沈東尼做了個惡夢,夢中一個穿著性感時裝的女鬼,青面獠牙血盆大口,指甲足有一尺長,格格地笑著,要掰開他的腦殼,用塗著指甲油的指尖挑那白花花的腦髓吃。他從惡夢中驚醒,神經質地坐起,頭上還冒著冷汗。他知道這都是激烈的商海競爭帶給他的,去他*的法國佬!去他*的外國時裝!   他披上睡袍,在屋裡踱來踱去,腦海裡思緒翻滾。看起來,法國時裝熱銷是必然的,但是,它會撼動通和國際的根基嗎?「不,」沈東尼搖搖頭,似乎要把所有的不快一掃而空,「我決不會被擊敗的。」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冷靜下來,通盤考慮自己的戰略佈局,尋找新的機會,扭轉被動的局面。   只是,他無論如何也冷靜不下來,一閉上眼,面前就出現羅蒂那妖艷性感的身影,朝他誘惑地媚笑著,令他頭腦發熱,口乾舌燥,真想立即撲上去,將她就地正法。當然,他明白這不過是個遙遠的夢,可望而不可及……   翌日回到辦公室,他的頭仍有些發脹,精神萎靡不振。凱倫送文件給他審批,見他面色灰敗,關心地問道:「老闆,你病了嗎?」   沈東尼擺擺手,抬起頭來。他的瞳孔倏然間急速放大:眼前這個嬌艷可人的秘書小姐,不正是實現自己昨夜可望而不可及的美夢的最好的替代品嗎?她有一頭染成黃色的捲曲長髮,五官精緻秀麗,又有點像香港人喜歡說的「鬼鬼地」,她的身段頎長柔軟,胸部豐挺飽滿,散發出女性迷人的魅力。   啊哈!我怎麼把這個獵物忘了呢?沈東尼心裡大聲叫喊:無論如何,今天不能放過她!他沉吟片刻,說道:「凱倫,幫我沖杯咖啡,好嗎?等會兒我還有些事要你幫忙做。」   黃凱倫爽快答應,扭著豐臀出外去了。   沈東尼拉開寫字檯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小包藥粉。這是「海鯊」送給他的禮物——專門用來調情的春藥。迄今為止,他還未使用過,今天有機會看看它的功效如何了。他將藥粉放進衣袋裡,靜靜等待著時機的到來。   片刻之後,黃凱倫手裡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進來了。她將咖啡擺在桌面上,輕聲道:「老闆,有什麼事要我幫忙做?」   「哦,我收到幾份關於中國時裝市場的評估報告,麻煩你檢查核對一下中間的數據,再把它們綜合整理成一篇專題調研材料。」   黃凱倫接過沈東尼遞給她的幾份文件,想返回自己的寫字間。沈東尼叫住她,指指旁邊的寫字檯,道:「你就在這裡做吧。」女秘書答應著坐了下來。   沈東尼靠在大班椅上,注視著埋頭工作的黃凱倫的倩麗身影,偷偷從衣袋裡掏出那包春藥,抖進咖啡杯裡,用勺子慢慢攪勻,嘴邊浮起一絲得意的獰笑。   「哼哼!就算你心堅如鐵,只怕也難逃我諸葛妙計。」   過了一會兒,他站起身,端著咖啡走到黃凱倫旁邊,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凱倫,先停一下。這杯咖啡我不喝了,你趁熱自己喝下去吧。」   黃凱倫抬起頭來,美麗的大眼睛裡滿是愕然之色,「老闆,剛才不是你說要喝咖啡的嗎?」   沈東尼哈哈大笑,道:「我從來都不喝咖啡,這杯東西是專門為你準備的,你不是特別喜歡喝咖啡嗎?來,喝下去,提提神。」   黃凱倫感動地接過沈東尼遞過來的那杯咖啡,用嘴唇呷了呷,然後「咕嘟咕嘟」地一飲而盡。   沈東尼滿意地笑笑,走到門邊,悄悄扣上門鎖。他這間辦公室是隔音的,在外面根本聽不見裡面的聲音。一切準備好後,他回到黃凱倫身邊,靜靜地等待著女秘書在春藥的催動下發情。   果然,時間不長,黃凱倫開始感覺全身發熱。她脫去了外衣,搭在椅背上,嘴裡嘟囔道:「怎麼這樣熱?」   「屋裡溫度不高呀。」沈東尼說道。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黃凱倫隆起的胸部,透過薄薄的白色絲襯衫,似乎可以看得見裡面翹立的乳頭。   「是心裡熱,還有點發癢,是不是咖啡太濃了?」黃凱倫的泛藍眼眸閃著亮光,神色恍惚迷離,她已經控制不住發自內心的躁動。   「你坐到沙發上去,我給你按摩按摩腳心,可以去心火的。」沈東尼扶著女人,坐到沙發上,繼而蹲下身子,脫去黃凱倫的細絆帶黑色高跟鞋,又脫去她的肉色絲襪,輕柔地給她按摩腳心。   女秘書仰躺在沙發上,呻吟道:「沒想到按摩腳心會這麼舒服。」   「還有更舒服的呢!」沈東尼的手順勢從腳心轉移到腳髁,隨即掠過圓潤的小腿,鑽進套裙底下,撫在雪膩豐盈、光滑潔淨的大腿上,慢慢地摩挲起來。一陣觸電般的感覺令凱倫下意識地想避開那只魔手,但是,燒自內心的情慾之火燎原得太迅猛了,身體的痕癢太強烈了,此刻,她迫不及待地需要一個男人來安慰她、愛撫她,而不管那男人是誰。   終於忍受不住慾火的煎熬,黃凱倫顫抖著伸出玉雪藕臂,摟住了男人的脖頸,不顧一切地將自己紅潤的雙唇貼了上去……   沈東尼暗自得意:哈哈,你這高傲的公主,畢竟變成了淫娃蕩婦!他張開大嘴,迎著女人的紅唇,狠狠地吻了上去。一番舔舐吸吮,黃凱倫被吻得渾身發軟,手腳無力,如同待宰羔羊般癱在男人懷裡,任由沈東尼輕憐薄愛,予取予奪。   胖胖的戴著鑽戒的手指熟練地解開了女人的襯衫紐扣,再把蕾絲乳罩當中的搭扣一扯,兩隻白嫩豐挺的玉乳便活潑潑、顫悠悠地跳將出來,頂上兩粒嫣紅的蓓蕾傲然翹立,彷彿在挑戰自然界的重力法則。沈東尼貪婪地湊上去,含住翹立的蓓蕾,舌尖環舔,牙齒輕噬,一如嬰兒吸吮母乳,咂得嘖嘖有聲。   黃凱倫的神智早已模糊不清,氾濫的情潮令她白淨的面孔變得潮紅一片,嘴巴微微張開,嬌嬌地哼出呢喃不清的淫靡聲音。她只感覺平時禁錮在心湖裡的欲波情浪,正在抑制不住地翻滾,拚命尋找著宣洩的孔道。   沈東尼的胖手又掀起了女人的套裙,套裙下是一條質地輕薄的白色鏤花蕾絲三角褲,把三角褲朝下扯到膝彎下面,美麗的桃源聖地便出現在眼前。凱倫的陰毛並不是很濃密,色澤也不是很黑,可以清楚地看到大小陰唇因為情慾的刺激而更顯紅嫩誘人,當中的肉蕾由於充血膨脹而凸立起來。   沈東尼再不遲疑,快手快腳蹬掉下身的褲子,托起凱倫那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架在了自己肩上,一挺胯下那支早已躍躍欲試的肉劍,殺氣騰騰地闖進了女兒國內。   「啊!」的一聲輕呼,黃凱倫似乎被龐然大物的入侵弄痛了,不由自主地嬌叫出聲。但旋即,一陣更強烈的痕癢襲過來,使她忘記了疼痛,開始主動地扭腰擺臀,迎合男人的進入。   沈東尼感覺花道裡狹小緊窄,好像還有什麼東西阻礙著肉劍的前進。他咬緊牙關,將分身往回收了收,緊接著以雷霆萬鈞之勢,猛烈地再次刺入,伴隨著「啊!」的又一聲輕叫,整支肉劍已嚴嚴實實地完全肏入了劍鞘當中。   無邊的溫熱和潮濕吞噬了他。在極度的舒爽中,沈東尼聳動下身,開始有規律的活塞運動。此刻,他全然忘記了近些日子來所有的不快和失意,忘記了商海的風險和競爭,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肏她!征服她!肏她!征服她!……   終於雨散雲收。狂風暴雨過後,沈東尼滿足地鬆口氣,從女人體內抽出自己半軟的分身。他吃驚地發現,沙發上留有斑斑血跡。「凱倫竟然還是處女!」這一發現是沈東尼始料未及的。他大腦飛快地運轉起來,思索著該用什麼樣的方法,來安撫一下這個被他迷姦的女秘書。   黃凱倫此時的神智也已經清醒過來,她看著狼藉的沙發,默默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裙,坐在一邊低聲地飲泣。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變得那麼淫賤,竟主動獻身給眼前這個雖然衣冠楚楚、但年紀足可做她父親的男人!   「凱倫,別傷心了。」沈東尼坐到她身旁,安慰道,「剛才是我不好,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可是,我真的是喜歡你……請你原諒我。如果你有什麼要求,就直接對我說,我會盡可能滿足你的,當然,除了結婚之外……」   黃凱倫仍在低聲飲泣。她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知道老闆的髮妻和子女去了加拿大,只有沈東尼獨自留在香港,寂寞孤獨之餘,想另外尋找點刺激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她沉默了半晌,終於哽咽著道:「事情發生了,再怎麼說都沒用……我只希望,你剛才說的是真心話……至於要求,以後等我想到了再說吧……」   沈東尼放下了心,只要凱倫不把這件事張揚出去,他不在乎多花些錢。他拍拍凱倫的肩膀,站起身來,恰在這時,電話鈴聲響了,他走到寫字檯邊,拎起聽筒,電話那頭傳來的是「海鯊」陰鷙鷙的聲音:「沈兄,上星期跟你說的那批貨準備得怎麼樣了?」   「哦,再有幾天就可以備齊,下周應該可以安排走貨。」他瞥了眼仍在抹眼淚的黃凱倫,意識到有些秘密不能讓她知道,便轉過身,壓低聲音道:「具體情況等我安排好再跟你聯絡吧。」   逐鹿香江 第十章   何查理面孔冷竣莊嚴,姿勢筆挺地立在他上司寬大的茶色寫字檯前,一頭灰髮的劉警司手裡捧著厚厚一疊FILE,上面注有醒目的特殊標記。從佈滿血絲的眼眶看,他已經整整一夜沒合眼了。何查理意識到,一樁重大案件的偵破任務將落在自己肩頭。他不感沉重,緊張驚險和平靜安寧的生活他全都適應。   「查理,我們接到中國警方的通報,最近,大陸市場上出現大批來路不明的進口高科技電器、電腦產品,據分析是有組織的走私犯罪集團所為,其首腦人物相信便潛伏在本港。中國警方要求我們協助緝拿一個外號」海鯊「的中年男子,此人是涉嫌大規模走私的主犯,但其背景情況如何,幕後還有沒有其他重要人物參與,我們迄今為止還一無所知。」   劉警司拍了拍手中那疊厚厚的卷宗,歎道:「中國警方沒提供『海鯊』的任何詳細資料,甚至連照片也沒有,我們只能憑藉以往破案中積存的這方面資料去推測、假想,然後逐漸謹慎地進入實質。你有什麼提議?」   何查理沒做聲,在頭腦裡把思緒先理了理,然後才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讓我借助這些雜亂無章的資料,先單槍匹馬秘密調查,摸清線索,再將犯罪分子一網打盡。是嗎?」   「哈哈哈,好小子!」劉警司把卷宗摔在桌上,走過來用力摟住他的雙肩,「不愧是我們香港警察的精英。我祝你馬到成功。」他多皺的面孔上愁顏散開,語氣也輕鬆多了。「說吧,你有什麼要求?」   何查理那兩條濃黑劍眉下的雙目炯炯有神,整個人威嚴得宛如一尊青銅雕像。   「我的要求很簡單,別干擾我的任何行動。」他簡短乾脆地說。   劉警司皺起了眉頭。「你是說,要完全按你自己的想法和方式去幹?」   「是的,」何查理答道,「你得為我排除來自上下左右的干擾。當然,這需要擔風險,也許一念之差,就能使我前功盡棄。」   室內的氣氛一下子冷凝起來。劉警司背著手,心事煩雜地來回踱步,最後,終於伸手握住他,語音沉重地說:「好吧,查理,就這麼辦!」   這一瞬間,他感到壓在肩頭的擔子沉甸甸的,然而,破案的慾望化作火團在他體內燃燒,令他產生了不可抑制的激情。   當天晚上,何查理在灣仔的一家法國餐館裡點了幾樣菜餚,靜靜地等候著他約好的線人到來。那人名叫阿龍,是時常在中環碼頭為非作歹的惡徒,外表長得粗野,心裡卻十分精明,每每向警方出賣破案線索,藉以撈取優厚賞金。何查理是在破獲一起漁船走私毒品案後認識他的,利用他只認錢不認人的標準歹徒性格,搜集黑社會各種人物的資料、線索,往往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阿SIR,你請吃飯也不早兩天通報一聲,害得我和阿香丟下半桌酒菜匆匆趕來,差點弄出車禍。」五大三粗的阿龍摟著一個塗脂抹粉的肥艷女郎,風風火火衝進餐館,一看見那桌菜餚就叫喊道,「又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   說著,他把那正對何查理飛眼調情的艷女朝懷裡緊緊一摟。「喲!……」那風情萬種的女郎趁機倒在他懷裡了。   何查理勉強按捺住性子,輕喝道:「阿龍,少跟我來這套!今晚我確實有點事想問問你。」   「阿SIR,你這麼看重我,我肯定有問必答,就算是要我把阿香送你今晚過夜也行啊。」   「討厭!」艷女伸出春蔥般的手指,在阿龍額角上戳了一下。「不過,能跟年輕英俊的阿SIR樂一宵,要我倒貼銀兩也願意耶!」   兩個臭味相投的男女叫何查理厭煩透了,他板著面孔把阿龍拉到一邊,道:「聽著,我在尋找一個綽號『海鯊』的中年男子,你有這方面的線索嗎?」   「海鯊?啊哈,你可算問對人了。我聽說過這個名字,不過,真人倒沒見過,據說他是個無所不能的人物,平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想找到他很難哩。」   「你聽誰提到他的?」何查理神經陡然繃緊,逼視著阿龍,沉聲喝問。   「這個……」阿龍猶豫片刻,才把嘴巴貼近他耳旁,極輕地吐出一句話:「是那個暗做毒品生意的泰國酒館老闆,你不是也知道他的大名嗎?」   阿龍貼近他說這番悄悄話的同時,何查理倏地感到有只溫軟老練的手輕輕摸捏著他結實的大腿,像只軟體動物一樣緩慢而又執著。扭頭看看,那艷女閃閃爍爍的目光更使他渾身陡發躁熱,心想:臭娘兒們膽敢將手再進一寸,我非一腳踢翻她不可。正在這一瞬間,那隻手停止了遊戲,塞給他手裡一個小紙卷,他繃緊的神經才鬆弛下來。   何查理站起身,拍拍阿龍的肩頭,笑道:「謝謝你的線索。好了,我還有事要做,兩位在這裡慢慢享用法式大菜吧,賬我已經結了。再見。」   說完這些話,他轉身就走,連眼角也沒掃一下那個一直在給他秋波送情的女郎。到了大門口,記起手裡的紙卷,想看看那女人搞的什麼花樣,展開一看,原來是個電話號碼,上面還有一行娟秀的字:你總有一天會需要我,阿香。看來她還真的動了春心,何查理冷冷一笑,想把紙卷扔出去,可一轉念又把它塞進了褲兜裡,大步走進五光十色的夜香港街道中。   第二天晚上,何查理精心做了番準備,打算深入龍潭虎屄查探一番。他坐出租車來到旺角鬧市,再七彎八拐走一段路,進入一條僻靜的小街。這條街雖小,也是燈火綽約,充滿迷幻色調,裡面開有不少餐廳酒館,卻多數是掛羊頭賣狗肉,暗地裡幹著毒品交易和出賣色相的勾當。何查理知道一家韓國酒店的老闆娘專幹一種特殊買賣,介紹那些富商大賈的姨太太、乾女兒和外室,與貧困的小白臉或大學生相識,並提供他們尋歡作樂的場所。那些情慾旺盛、揮金如土的女人們不僅承擔小情人的全部花銷,還要向老闆娘支付重金,以求秘不外洩。真是一本萬利的生意啊!阿龍說的泰國酒館,也開在這條小街裡。   何查理吹起口哨,擺出一副放浪之徒的樣子,慢慢在小街上閒逛。忽然,他想起什麼,遲疑片刻,拿起手機,撳了個電話號碼,並且馬上接通了。   「誰呀?阿龍嗎?今天我很煩,哪裡也不想去,你隨便到中環碼頭泡個小妞吧……」那女聲慵懶嬌飾,好像剛從睡夢中醒來,讓人聯想起她頭髮蓬亂睡眼惺忪的樣子。   何查理忍住厭煩,語調隨便地說道:「阿香嗎?我是昨晚和你見過面的阿SIR呀。我現在想去泰國酒館,你來嗎?」   「阿SIR!你在街口等我,一刻鐘准到!」阿香陡然精氣神十足,如同毒徒吸了海洛因,酒鬼灌了威士忌。   何查理關上手機,自嘲地一笑,把手插進褲兜,邁著懶散的步子,在街口一帶遊蕩。   一個穿休閒裝的年輕女人在街角盯了他一陣,緩步靠過來,老朋友似地對他說道:「沒伴嗎?要不要漂亮小姐?」   他一邊擺頭一邊看她,這女人雖有幾分顏色卻身子乾癟,大概是幹過皮肉買賣打熬不住改作拉皮條的女人。他看看手錶,作出等人的樣子,想甩脫她的糾纏。   那女人並不因此罷休,點燃一支香煙深吸一口,朝他媚笑著噴出一股煙霧,塗得猩紅的單薄嘴皮小聲吐出一句:「買支煙吧,裡面有包你快活的好東西,價錢嘛……看你這麼漂亮,就半賣半送好了,一百塊,不會虧你……」   她噴出的煙霧真是香味奇特,還帶著一股令人莫名興奮的刺激性。何查理馬上明白她的香煙裡含有可卡因,他在粉嶺機動總部的資料室裡看過錄像片,知道這種煙毒性極大,一吸就上癮,吸後在十秒鐘內會產生異常快感,不吸則萎靡不振,該算是吸毒者中的搶手貨。   連自己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動機,他掏出錢來買了一支。那女人當著他的面將錢塞進乳罩裡,知趣地走開,去物色下一個目標。但她似乎對他還有幾分留戀,走出幾步,又回過頭來,朝他拋了個飛吻。   就在這時,一輛出租車飛馳而來,離他一米之外猛然剎住,那磨擦聲很刺耳。   何查理正想發火,一個艷裝女郎跳下車,抹得很紅的嘴巴歡嚷道:「嗨,阿SIR,為你真把我忙壞啦,梳頭化妝也在出租車裡湊合的!可惡的司機拿了我雙倍車錢,連一個紅燈也不敢闖!不過,只要你阿SIR開口,要阿香幹什麼都沒有二話。」   阿香的話象炒爆米花一樣猛烈湧來,何查理簡直不知道如何應付她,真後悔約了個這麼放浪狂熱的女郎來作他行動的陪襯,但是,他的直覺清楚地告訴他應該這樣。   「喲,你主動約我來玩,見了面倒不高興了?阿SIR,我不怪你,阿香是阿龍的情婦,不敢高攀你這樣帥氣的醒目仔。可我喜歡你,就像書本裡胡說的什麼……一見鍾情!來吧,挨我近點,阿香雖在黑道裡混飯吃,絕不會拖累你。」   阿香迎過去挽住他的胳膊,豐滿的身子親熱地朝他撞了兩下,那爽直快活勁兒把何查理逗笑了。她發間身上散發著一股高級香水味,只是太濃,也許倒了有半瓶吧?何查理側身看她,覺得她頗有幾分姿色,只是發育過分成熟,給人的是強烈的肉感而不是美感,如果她有勇氣和毅力去健身房苦熬一個時期,便會出落成一位新潮靚女,令男人們刮目相看。   「阿香,你樂意幫我的話,就陪我去泰國酒館喝一杯。」   「哈,喝酒你可比不過我,一瓶威士忌我能一口氣灌完。」她忽然壓低嗓門,身體依偎著他,豐滿的乳房蹭磨著他的胳膊,道,「內行人說酒量大的女人性慾強,你想不想見識一下……」   何查理聽得臉紅心跳,手臂一甩,氣沖沖說道:「你這瘋女人少來胡攪蠻纏,若不為一件要事,鬼才會打電話給你!」   「看你,生氣的模樣更有型啦!算了算了,一句玩笑話也受不起,真是正人君子啊。我陪你去泰國酒館,那可是個黑窩,老闆陰險歹毒,你得當心點啊。」   阿香毫不生氣,靠過去又挽起他的手,情緒神色都文靜多了。何查理雖感彆扭,還是帶她走進了小街深處。   泰國酒館門外站著兩個穿傳統泰服的精壯男子,店內燈光昏暗,似乎有幾分森嚴。兩人進門時,一個男侍者試圖阻攔,可看見阿香在朝他擠眉弄眼,認出她是本店熟客,便笑著揮手請進。   店內並無多少酒客,三個穿得挺暴露的妙齡侍女站在櫃前無精打采,見了他們方提起精神。她們的老闆不見蹤影,領班走過來嫵媚一笑:「晚上好,二位要外面還是裡面?」   何查理正待答話,胳膊卻被阿香使勁捏了一把,她老練地道:「當然要裡面,該送什麼來,你知道。」說著她便把何查理往光線更暗的內室引,他不知內情,勉強隨她進去,阿香悄聲說:「阿SIR,放自然一些,我不會讓你難堪,這種地方稍有差錯就會惹出禍事來。」   他們剛在一間六、七十尺的房裡坐下,何查理便看見了貼在壁上的不堪入目的春宮照片,那對男女幾乎有真人一般大小,進入這房間的人在任何角度都無法避開他們。熱血朝腦門直湧,他還是強抑住了,幸好阿香此刻很沉穩,若她再來點瘋言狂語,他真不知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侍女托著銀盤款款而入,盤中放著一隻外型古怪的酒瓶和兩隻漂亮的高腳杯,另有兩個銀鉑小包,無疑是毒品。海洛因還是可卡因?何查理猜不出,卻有些犯愁,不知道身上帶的錢夠不夠。   一見烈酒與毒品,阿香幾乎將他忘了,很快沉浸在自我麻醉和自我刺激的快感中,嘴裡還胡亂哼著不知從哪裡學來的小調,那樣子真像是七十年代時活躍在香港仔一帶的水上野雞。為掩飾尷尬,何查理給自己倒了半杯酒,唇上叼起那支含毒的自製香煙,耳朵和眼睛卻敏銳地捕捉著整個酒館內的每個異樣的動靜。   靜寂中,他忽然聽見隔壁小間有低沉的說話聲,好像在談論什麼秘密事。他從靴幫內側拔出一把雪亮的多用匕首,在已被堵死的間隔門上找到一絲縫隙,用刀輕輕撥開一些,把眼睛貼上去觀看——一個精瘦的泰國佬和一個壯實的中年男子相對而坐,兩個空酒瓶倒在桌上,看樣子他們已經喝了有一段時間了,臉上紅撲撲的。   「猜蓬兄,」壯實男子道,「小弟這段走了霉運,生意輸得一塌糊塗。還是老兄的酒館來錢可靠啊,能賺一個是一個。」   泰國佬猜蓬就是這家酒館的老闆,他歎了口氣道:「現在禁毒禁得厲害,我這裡的生意也快沒辦法再做下去了。兄弟有什麼打算呀?」   壯實男子沉思片刻,道:「我如今已走投無路,能有什麼打算!聽說走私挺賺錢的,老兄有沒有路子,把我介紹到『海鯊』手下,混碗飯吃?」   「海鯊?」猜蓬冷笑道,「那傢伙誰知道是人是鬼!大家都說海鯊有本事,可誰也沒有見過他的廬山真面目……」   何查理終於親耳聽到了關於海鯊的對話,交談者還是兩個黑道人物!儘管他們也不知道海鯊的真實名姓和身份。   突然,兩隻柔軟有力的手臂從背後緊緊抱住了他的腰,驚愕中他一條腿插入那人的兩腿之間,轉身時用膝蓋一頂,同時掄起了匕首。   阿香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她掙扎起來不顧一切地撲向他,把他拉倒在靠牆的小床上,用滿是酒氣的雙唇緊緊貼在他臉部,那把匕首也被她一頭亂髮遮擋了過去。   何查理還沒反應過來,就瞥見兩個身上帶了武器的壯漢推門而入,瞪大眼朝房內巡視,看見這對在床上糾纏成一團的男女,竊笑一聲退了出去。   這時阿香推開他翻爬起來,小聲說:「該走了,阿SIR,今晚這兒氣氛不對,別弄出什麼事來……」   何查理躍起身,熟練地將匕首插回原處,發愁道:「我帶的錢不夠,恐怕出不去了。」   「嘻嘻,」阿香得意地笑了起來,「這有什麼難辦的,全記在阿龍的賬上好了。再說,你也出不起這筆錢呀!」   「一瓶酒,兩包白粉,能值多少錢?」   阿香舉起兩手十根指頭連翻幾翻,直看得何查理目瞪口呆。這不到一個小時的花費,足足相當於他半個月的薪水!難怪酗酒吸毒上癮,不是傾家蕩產,就是被迫犯罪。   兩人攜手走上大街,何查理向阿香告別:「再見,阿香,多謝你今晚幫我。   記住,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對阿龍也別說。「阿香拉住他的手。「阿SIR,你就這樣對我,連個紀念也沒有嗎?」   何查理想起了那根香煙,掏出來拋給她。阿香一看,高興地嚷道:「這是好東西耶!今晚上床我邊吸它邊想你,你可別忘了我,壞小子!」   何查理沒有答話,逕自走入了人叢中。今晚的行動沒有實質性的收穫,他得趕緊計劃下一步的行動,至於泰國酒館這個販毒賣淫的窩點,就交給其他兄弟去收拾吧!   逐鹿香江 第十一章   幽暗的房間裡,兩條赤裸裸的肉蟲糾纏在一塊兒,不住地上下翻滾,一會兒女人在上,一會兒男人在上,伴隨著激烈的動作,不時還發出陣陣銷魂蕩魄的呻吟。足足持續了近半個小時,激戰才慢慢平息……   男人「呼哧呼哧」地喘著氣,道:「薇薇,你真是個小妖精……我……我要……愛死你了!」那男人正是林仕輝。   蕭薇薇也在喘氣,豐腴的裸體上沾著星星點點的汗珠淫液。她順手抓起幾張衛生紙,在身上揩了揩,道:「還說呢,你把人家弄得……骨頭架都要散了……」說著,兩隻媚眼風情萬種地睨了林仕輝一下。   這是他們不知第幾次的幽會。林仕輝與蕭薇薇商量好了如何接待即將來港的珠三角某市長的安排,談妥了價格條件,便開始上演他們永遠玩不厭的性愛遊戲。現在,雨散雲收,他們似乎仍然意猶未盡,不停地彼此愛撫著、親吻著,積蓄著下一波再次爆發的能量。   突然,林仕輝想起了什麼,道:「薇薇,接待大陸高官的事,就按商量好的,由貴公司的梅麗、文迪和蘇珊三大王牌一起出馬。不過,此事必須絕對保密。記得嗎,上次雅克。雷恩來港之事不知怎麼走漏了風聲,弄得我們非常被動呢。」   「是嗎,知不知道風聲是怎麼走漏的?」蕭薇薇心虛地問道。   「現在還沒查清楚,不過,知道此事的人並不多,除了我和你,就只有吳安妮知道。她是絕不可能洩密的。」   「也許,別人是從法國方面瞭解到雅克。雷恩的行程安排的。」   「希望是這樣吧。但這次情況不同,這次對方是以私人名義來港,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如果再出現洩密事件,那就肯定是內部有人作怪了。」林仕輝揉摸著蕭薇薇豐挺的玉乳,道,「薇薇,你我都不想被人懷疑吧?」   蕭薇薇心裡「格登」一下,聽出了林仕輝話裡的弦外之音。這一次,她需要謹慎行事了。如果把情報透露給沈東尼,無疑能得到一筆錢,但那樣一來,她的身份就完全暴露了,她和林仕輝的關係也不可能繼續下去;如果不告訴沈東尼,她能長期和林仕輝保持親密關係,甚至走向婚姻殿堂嗎?至少從目前看是有可能的。這樣一來,孰輕孰重,她還用得著考慮嗎?   蛇一般扭動著腰身,蕭薇薇爬到林仕輝的裸體上,豐滿的乳房擠壓著男人的胸脯,撒嬌道:「你放一百個心,仕輝,我一定不會走漏任何風聲的。」   「那就好。」林仕輝的手從背後伸進女人的粉胯裡,在那道長著茸茸細草的肉溝中使勁地掬掏了幾把,道,「喲,你的淫水又冒出來了,是不是還想要哥哥疼你啊?」   蕭薇薇不依地聳動肥白的肉臀,用濕熱的蜜屄撩撥著男人又開始甦醒的肉棍兒,道:「你別說人家,看你的小弟弟多不老實,大概是還想大鬧女兒國呢!來,妹妹帶你進去。」   兩條肉蟲又糾纏著滾在了一塊兒……   李國棟手提行李走出紅磡火車站,習慣性地去掏汽車鑰匙,轉而一想這是香港,不禁自嘲地笑了。他抬起頭來,尋找接車的人,遠遠看見林仕輝向他招手,便徑直迎了上去。   「哎呀,李市長,歡迎你來香港敝公司考察。一路辛苦了吧?」林仕輝握住李國棟的手,熱情地說道,「來,車在那頭,我先安排你去酒店住下。」   李國棟家在農村,大學畢業後分配到市政府辦公廳工作,憑藉著二十多年不懈的拚搏和奮鬥,終於一步一個台階,做到了市長的高位。在珠三角這個經濟發達的地區,身為一市之長,便等於掌控著財富,有求於他的人自然是多如過江之鯽。金龍集團欲在該市建立娛樂城,也通過關係找到了他。為了征地事宜,林仕輝曾幾次去大陸和李國棟見面,討價還價。考慮到這是個投資額巨大的項目,對當地經濟發展有好處,儘管征地價格很低,李國棟仍然口頭同意了。這次,他就是來實地考察一下金龍集團的規模和經營狀況的。   汽車開到海逸酒店。林仕輝已經辦好了入住手續,帶著李國棟直上頂層的豪華總統套房。一進房間,李國棟便吃了一驚,倒不是因為裡面的設施有多麼富麗堂皇,令他看得眼花繚亂,而是由於屋裡並排站著三個雙十年華的青春靚女,看見他一起露出嬌媚的笑容,齊聲道:「李市長好。」   李國棟當市長已有好幾年,當然不是沒見過漂亮女人,可是一下子在自己的住處出現三個靚女,還是令他始料未及。見她們一個個燕瘦環肥,各有各的嫵媚動人之處,他不禁有了心旌搖動的感覺。   林仕輝介紹道:「她們是敝公司專門派來照顧李市長在港期間的生活起居的。這個叫文迪,那個叫蘇珊,還有一個叫梅麗。李市長有什麼需要,儘管向她們提,她們會滿足你的所有需求。噢,時間不早了,市長,你先洗個澡,休息休息,兩小時後我來接你到公司去。」   眼望著林仕輝關門下樓,李國棟愣了一會兒神,不知做些什麼好。還是文迪眼尖手快,走上前接過他提著的行李,道:「李市長,我幫你收拾行李。蘇珊,你去放熱水,準備讓李市長洗澡。梅麗,你過來給市長放鬆放鬆吧。」   梅麗裊裊婷婷走過來,讓李國棟坐下,伸出柔軟的小手,慢慢在他肩膀上揉捏按摩。李國棟很喜歡這個外表漂亮清純的女孩兒,一邊讓她按摩,一邊和她聊天。「梅麗,你們晚上也住在這裡嗎?」   「是啊,公司派我們二十四小時為您提供全方位的服務,晚上必須住在這兒。你看,這套房有四、五個臥室,我們一人一間,你有什麼需要就叫我們。」   說話間,蘇珊把洗澡水放好了,出來通知大家。文迪抓起一件浴袍,道:「李市長,我們先服侍你洗澡。」   李國棟慌忙站起身,道:「我自己洗就行了,不麻煩各位。」   「那怎麼行!你是貴客,我們要是服務不周到,會被炒魷魚的。」文迪道,「再說,你不想嘗嘗泰國浴是什麼滋味嗎?」一邊說,一邊曖昧地眨了眨眼,半攙半推地把男人扶進了浴室。   浴室裡熱氣氤氳,蘇珊衣服脫得只剩下三點式,正在往浴池裡倒沐浴液。李國棟急急忙忙脫掉外衣褲,穿著內褲就想往浴池跳。文迪拉住他,道:「穿著內褲怎麼洗得乾淨呀!來,把它脫掉,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們也一起脫掉好了。」   兩個靚女很快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兩具活色生香的美妙胴體出現在眼前。只見一個豐滿肉感,活像是楊貴妃再世,另一個苗條纖弱,恍如是趙飛燕臨凡,看得李國棟眼火直冒,胯下不由自主地支起一頂小帳篷來。   文迪見狀,微微一笑,道:「李市長,別再磨蹭了,要不,我幫你脫?」話音剛落,一隻白嫩的手已經伸到了他的褲腰上。   半推半就下,李國棟終於被脫掉了身上最後的遮羞布,赤條條地跨進浴池。他在池裡躺下,泛著泡沫的熱水漫到他的脖頸,兩女一邊一個,用柔軟白膩的小手細心地擦抹他的全身。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擦到下身時,文迪的手竟然握住了他的壯大的分身,促狹地上下擼動,令他的陽物立時又脹大了幾分。而蘇珊的手則適時地插入他的大腿內側,將陰囊攥在手心裡,像把玩健身球一般不停地搓揉轉動。   享受著女人的服務,李國棟最初的不安和窘迫感慢慢消失,兩隻眼睛也開始飽餐起面前的春色。文迪確實不愧「波霸」的稱號,一對傲人的巨乳肥碩渾圓,如兩個白玉球在胸前顫動,比較起家裡那個黃臉婆鬆弛如布袋般的雙乳,李國棟不禁產生了伸手去摸它一把的衝動。再看小妖精蘇珊,玉乳雖然不及文迪的碩大,卻也豐挺堅實,且形狀漂亮,頂上那兩點嫣紅,似極了熟透的草莓,引誘著不安分的男人心思思地想去咬上一口。   但是,還沒容他有任何進一步的動作,兩女已站起身,從旁邊搬來一張早就準備好的可折迭的簡易按摩床,安放在浴池邊。文迪道:「李市長,麻煩你躺到按摩床上,我讓你嘗嘗泰國浴的滋味。」   李國棟依言跨出浴池,俯臥到了按摩床上。文迪在身上塗滿浴液,也爬上按摩床,趴在男人的背後,用她碩大的豪乳從上到下慢慢地揩抹男人全身。那滋味當真是妙不可言呀!李國棟只感覺兩塊柔軟的肉團在脊樑上緩緩劃過,凸起的乳頭如同帶著電,刺激著他背心的屄道,令他舒爽得差不多哼出聲來。   擦完背後,李國棟轉了個身,仰躺在按摩床上。當文迪再次俯身壓下的時候,他可以看見那兩隻豪乳如兩大塊白花花的肉團砸落在自己胸脯上,因重力的擠壓而變形變扁,接著,肉團向下移去,劃過平坦的腹部,掃過矗立的分身,再接著由下往上推,豪乳之間深深的肉溝將分身緊緊夾在當中,讓男人感覺暖乎乎的。   隨著文迪的裸體不停地上下蠕動,李國棟潛伏在內心的慾望被完全撩撥起來,精神處於高度亢奮狀態,隨時有爆發火山的可能。「怪不得別人說,凡是去泰國旅遊,只要洗過泰國浴,沒有不和侍浴小姐做愛的。原來……」心醉神迷之際,他下意識地伸出右手,將站在一旁的蘇珊攬過來,手指緊緊攥住女人圓潤的肉臀,喉嚨裡發出急促的喘息聲。   「哎喲,李市長,你攥得人家好疼噢!」蘇珊嬌嗔地輕叫。李國棟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抱歉地鬆開手,一看,女人雪白的圓臀上已經出現了五個清晰的手指印。   「對不起,蘇珊。」李國棟慌忙賠禮,「我剛才太粗魯了!不過,那是一個男人的本能反應,誰要你們長得太美,眼前的情景太香艷……」   「嘻嘻,李市長真會說話。」蘇珊轉過身,柔軟的小手兒輕巧地撫弄著男人的乳頭,粉胯一挺,有毛的蜜桃差不多便遞到了男人面前。「我真的美嗎?」   「當然,我從來不說假話。」李國棟的心砰砰亂跳。他想伸手摘桃,卻又有些不敢,偷睨了蘇珊一眼,見她似笑非笑地望向自己,好像在說:「來呀!怎麼變成膽小鬼了?」他猶豫片刻,終於咬了咬牙,微顫著再次伸出手,輕輕撥開遮掩著桃源洞口的萋萋芳草,讓粉紅色的媚肉露了出來。   那真是令男人慾火焚身的淫靡一幕!李國棟用食指和拇指掰開兩片媚肉,中指慢慢地插進女人的蜜屄內。洞裡溫熱潮濕,四壁的膣肉彷彿感應到外來異物的侵入,不停地收縮搐動,似要將他的手指更深地吸將進去。他摸索著找到那粒凸起的肉蕾,在上面緩緩揉捻。   「嗯!」的一聲低哼,蘇珊扭動嬌軀,欲躲開他的魔手的襲擾,粉臉貼近男人的耳邊,輕聲道:「李市長,你現在很想要嗎?」   李國棟點點頭,手指動得更快了。   「來不及了。林先生很快就會來接你,到時候弄得湯不湯水不水的,那多無趣呀!」蘇珊靠在他身上,溫言軟語,「不如留到晚上,我們肏個夠……」   「你們兩個在那裡嘀嘀咕咕說些什麼悄悄話,能讓我也聽聽嗎?」文迪支起身子,插話道。   「嘻嘻,我們在討論你的乳房是不是原裝貨。」李國棟從蘇珊的蜜壺裡抽出手指,色迷迷地望著文迪的胸前雙丸。   「是不是原裝貨,用手摸摸不就知道了。」文迪湊過來,故意挺了挺胸,那對碩大渾圓的豪乳頓時象裝了彈簧般顫動不止,乳暈看起來很大,上面翹立的乳頭顏色比蘇珊的深一些。   李國棟坐起身,祿山之爪果然伸了過去,將一座白玉峰抓在手裡。啊!那肉團柔軟圓潤,大得整個手掌蓋不過來,再加上沾有浴液,乍一碰感覺是滑不留手。李國棟用了點力,手指插進肉內,才把大半個圓球握住。他揮了揮手,彷彿自己是籃球場上的戰神邁克爾。喬丹,單手抓住籃球,準備著衝鋒陷陣。   「喲!李市長,別抓得那麼緊嘛!人家的乳房可不是原裝貨哦,弄壞了怎麼辦?」文迪嬌聲嗔道,但她的左手卻托起另一個肥乳,故意在男人面前炫耀似地慢慢揉摸著。   李國棟哪能受得了如此誘惑,只感覺熱血上湧,情難自禁,乾脆來一招「雙龍出海」,將文迪的香軀整個兒擁進懷裡,也不管濕滑的浴液,雙手從女人的腋窩下穿過,交叉按在那一對欺霜賽雪的豪乳上,使勁地掐捻揉捏起來。   文迪被弄得嬌喘吁吁,香汗淋漓,肥大的白臀不停地扭動,嘴裡發出「嗯哼……唔……嗯……」的淫靡聲音。   「李市長,別弄了,林先生很快就要來接你的,我們還是抓緊點時間吧。」蘇珊在一旁提醒。   「好好好,我就抓緊點時間。」李國棟說道,但他的左手仍然緊按著文迪的豪乳不放,卻鬆開右手,一下子將蘇珊也攬了過來。頓時,兩美入懷,左摟右抱,李國棟低下頭,順勢噙住蘇珊酥胸上那兩個嫣紅的花蕾,勾舔吮吸,忙了個不亦樂乎。   兩女欲拒還迎,嘻哈嬌笑,熱氣氤氳的浴室裡翻騰起陣陣乳波臀浪,雪股與玉臂齊飛,紅唇與花蕾共艷,一時間,看不盡滿室春色……   逐鹿香江 第十二章   實地考察金龍集團的工作在極短的時間裡便大功告成。當李國棟在林仕輝的陪同下,走進位於中環的集團總部的寫字樓時,不禁為裝修的豪華氣派、人員的緊張工作氣氛所感染,馬上認可這是一家頗具實力、經營管理一流的大公司。   當然,能夠反映該公司經營狀況的材料和數據也應有盡有,包括各個時期公司的年報、月報、季報,香港聯交所上市、成交的原始記錄,甚至銀行的信用調查數據、納稅記錄等等,林林總總,不一而足。李國棟隨意翻翻這些資料,便發現金龍集團的年營業額高達十數億港元,且發展的速度逐年遞增。   最令李國棟難忘的,是與集團董事局主席吳安妮的見面。他沒有想到偌大一個集團公司的董事局主席會這麼年輕,這麼漂亮!握著那只綿軟的小手,聞著那股如蘭似麝的淡淡幽香,看著那張宜喜宜嗔的美麗面孔,他心裡忽然想到:這麼個典雅高貴的弱質女子,如何能夠在波譎雲詭的商海中運籌帷幄,掌控住一家高速擴張的上市公司呢?他當然不懷疑她手下班子的精明強幹,但在無形中,出於男子漢保護弱者的心理,他對這個女人增添了幾分同情。   不過,好感歸好感,同情歸同情,做生意討價還價仍然是必不可少的,否則,他以後也無法向整個班子交代。他清了清喉嚨,開口道:「吳主席,關於貴公司欲在我市建立大型娛樂城的項目,有關立項申請、可行性報告及申請用地的報告我都看過了,也請專家評估過,大家認為項目還是很不錯的嘛,能夠為我市的經濟發展、人員就業提供幫助。」   他頓了頓,望了望旁邊的林仕輝,繼續道:「只是,我與林先生交換過幾次意見,我方的觀點是,該項目征地的費用問題,貴公司的出價似乎過低。吳主席對此有什麼看法?」   吳安妮不動聲色,和林仕輝交換了一下眼神,才慢悠悠地說道:「李市長專程來港考察,一路辛苦了。仕輝,你要安排好客人的食宿,讓李市長在香港過得開心愉快。」林仕輝點頭答應。   沉默了一會兒,吳安妮繼續道:「關於地價問題,我承認確實是低一些。不過,我想提醒市長幾點,第一,這個項目投資巨大,除了征地,我們還須投入大量的後續資金;第二,項目一旦啟動,將會給貴市的發展帶來極大促進,其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都是難以估算的。比較而言,雖說地價低了點,對貴市仍然是合算的。相信李市長也心中有數。」   李國棟笑了笑,意味深長地望著林仕輝,道:「多謝吳主席關心,林先生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好,讓我有賓至如歸的感覺。我很同意你的分析,這個項目如果上馬,對雙方都有好處。而且我今天到貴公司參觀,也看到貴公司確實是一個組織嚴密、工作很有成效的實體,堅定了我對這個項目能夠獲得成功的信心。不過,既然我代表班子專程來港考察、洽談,希望貴方無論如何給個面子,在地價上作些讓步,以後,我們可以在其它方面多給些優惠嘛。」   吳安妮點點頭,道:「李市長的話說得很坦率。我看,是不是請李市長在這裡稍坐片刻,我們投資方先商量商量,然後再立即給出一個明確的答覆?」   在場者都表示贊成。於是,吳安妮帶著林仕輝等幾個人進了另一間辦公室,留下李國棟獨自站在窗邊,欣賞著外面美麗的港島風景。   其實也沒等多長時間,大概就五、六分鐘吧,吳安妮一行又從那個辦公室走了出來,回到原來的位子上坐下。吳安妮理了理鬢角的頭髮,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道:「李市長,我們剛才簡單商量了一下,大家還是認為要考慮不可預見風險的因素,征地費用不宜過高。但是,既然李市長提出要增加地價,我們總不能不給點面子。我看這樣吧,在原來的征地用款基數上再增加二百萬港元。我們的負擔不致過大,你也好向班子交代。怎麼樣?」   李國棟鬆了口氣:美艷的吳安妮果然給足了他面子,現在,他可以放心地玩樂,輕鬆地回家,而不必擔心如何交差了。他望望吳安妮,道:「感謝吳主席和各位的關照。林先生,麻煩你將我們討論的內容整理成一個備忘錄,至於立項和征地的手續,我回去以後便督促有關部門抓緊辦理,請各位放心。」   吳安妮站起身,道:「好了,正事辦完,大家都辛苦了。今晚我做東,請李市長在西貢品嚐海鮮,一來為他接風,二來嘛,祝賀他這次來港考察本公司取得圓滿成果,三來呢,也預祝我們合作愉快,項目如預期般獲得成功。各位有空的話,請一起出席作陪。」   晚上九點多,李國棟赴完飯局,臉膛紅撲撲的,惦記起蘇珊說要夜晚給他肏個夠的話,便借口酒喝多了些,推掉了繼續去卡拉OK的活動,直接回酒店了。   其實,他喝得並不算太多,幾杯XO插邑白蘭地,平時喝下去就跟沒事兒人一樣,今天,他是想早些鑽進溫柔鄉,所以,故意裝出不勝酒力的樣子。吳安妮、林仕輝等人心領神會,叫車把他送回去後,大夥兒跟著也一哄而散。   回到酒店,強抑住「咚咚」的心跳,李國棟擰開了房門。屋裡收拾得整整齊齊、乾乾淨淨,文迪等人已換上了質地輕薄的絲綢睡袍,正在悠閒地看電視。   見到他進門,梅麗首先象只快樂的小鳥般飛過來,一邊拿拖鞋給他換,一邊慇勤地問候:「李市長,你剛吃完飯嗎?喲,你的臉好紅,是不是酒喝多了?」   「哦,可能是喝多了點,我的頭昏得很。」李國棟借勢裝醉,乾脆兩手一張,摟住了梅麗的婀娜嬌軀,只感覺懷裡的玉人柔若無骨,髮際衣間散發出的馥郁女兒香,令他酡然欲醉。   「呀,李市長,我扶你上床休息。」梅麗慌忙說道。與此同時,文迪和蘇珊也行動起來,一個拿杯子沖熱茶,一個擰濕毛巾,準備給他冷敷、清潔。   倒在KING-SIZE的床上,李國棟終於不情願地鬆開了摟住梅麗的雙手,卻又微瞇著兩眼,注視著三女的動向。   文迪端著沖好的上等香片,裊裊婷婷地走了過來,輕聲叫道:「李市長,來,喝幾口熱茶,醒醒酒。」見男人沒有反應,她想喂又不敢喂,想扶他又不夠力氣,只好尷尬地愣在那裡。   還是小妖精蘇珊聰明,從李國棟的神態中看出了一點端倪,道:「我來吧。」接過文迪手裡的茶杯,自己呷了一大口,然後俯下身去,嘴對嘴將含著的熱茶哺進男人口裡。只聽見「咕嚕」一聲響,熱茶已被男人吞了下去,接著背後一緊,整個身子落進了男人懷抱,嘴唇被緊緊吸著,還有條舌頭伸進口腔,和她的香舌兒糾纏在一起。   文迪和梅麗這才發現李國棟是在裝醉,咯咯嬌笑不已。梅麗捏起粉拳,擂鼓也似地輕捶在男人身上,道:「你裝得真象,弄得人家剛才都擔心死了。你說,該怎樣賠償人家?」「賠償?」李國棟做個鬼臉,「你說怎麼賠我就怎麼賠。」   「好,這可是你說的,」梅麗接口道,「剛才人家為你手忙腳亂瞎折騰了老半天,現在,就罰你也為我們服務一下。」   「行啊,我求之不得呢!」李國棟鬆開蘇珊,一個虎跳撲將過來,把梅麗摟在懷裡。右手熟練地一拉,睡袍的繫帶便被拉開,香噴噴的嬌軀裸露出來。原來,睡袍下除了一條窄小的蕾絲鏤花白色三角褲,裡面竟然空無一物!兩個白嫩豐挺的玉乳顫悠悠地在空氣中彈動著,乳暈看起來很大,頂上的兩粒嫣紅嬌艷欲滴,讓人恨不得想噙在嘴裡咬上一口。   比較起之前見過的文迪和蘇珊的裸體,梅麗的嬌軀勝在一個「白」字。那膚色如奶油般柔滑嬌嫩、細膩光潔,看不出一點瑕疵。俗話說「一白遮百丑」,更何況,梅麗本來就是個國色天香的美人胚子!她也不像文迪和蘇珊般或豐滿或瘦削,卻身材勻停,濃纖合度,整一個巧奪天工的玉雕模特兒。   美色當前,李國棟早已按捺不住大快朵頤的慾望,嘴一伸,便將白玉峰上的一朵花蕾含在口裡,吸吮舔舐,使盡了十八般武藝,把梅麗撩撥得「咿咿唔唔」不停地嬌哼低吟。   文迪和蘇珊可不會老老實實地袖手旁觀,也各自寬衣解帶,裸露出她們足以自傲的原始本錢,嬌聲道:「李市長,我們都來替你服務。」四隻小手如穿花蝴蝶般靈巧舞動,不一會兒便抽冷子把李國棟身上的衣物褪了個乾乾淨淨。   此時,男人也已用空閒的右手,如同剝雞蛋般剝去了梅麗的蕾絲三角褲,大嘴沿著女人胸部玲瓏的曲線揮師南下,長舌在雪白嬌嫩的肌膚上舔吻著、游移著,慢慢掠過坦蕩的平原,抵達幽靜的峽谷邊。   梅麗的陰毛並不太多,只是稀稀疏疏地長在白雪雪的肉阜上面。長舌稍稍用力一頂,便分開了兩片粉紅的陰門,探入到幽屄裡,找尋到那顆凸起的肉蕾,轉著圈在上面咂舔含磨,時不時還刮掃周圍的陰壁,惹得梅麗不安地扭動著玉體,嘴裡嬌嗔著:「呀,李市長,你好會弄……噢,人家的心……被你弄得都……都快要……跳出來了……」   眼看著男人埋頭於光潔的牝戶上吞吞吐吐,屁股不期然在半空中撅得老高,小妖精蘇珊忽然靈機一動。她仰躺到床上,像司機修車時那樣,鑽到男人的腿胯之間,握住那根早已膨脹發硬的陽物,伸出小香舌兒,先舔了舔紫亮的龜頭,再張嘴把它含了進去,勾吮咂弄,施展出吹簫絕技,無所不用其極地撩撥挑逗。   文迪當然不甘落後,望了望兩側沒有插手的地方,乾脆也跳上床,趴到男人身上,用她那彈性十足的豪乳去摩挲男人的脊背,嘴裡則「唔唔」地哼著,不時探頭過去,伸舌尖舔弄男人的耳孔。   現在,一男三女在床上迭成了一個小小的金字塔,塔基是梅麗和蘇珊,當中是身強力壯又略有些發胖的李國棟,塔尖是「波霸」文迪。他們彼此愛撫著,舔吻著,廝磨著,慾望勃發,難以遏止。   當中的李國棟似乎是最為衝動的,來自上下左右的刺激挑動了他的每一根神經末梢,使他處於高度興奮之中,就像是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熔漿湧動,灼熱無比,隨時有可能遽然爆發,一瀉如注。   他奮起雄風,大嘴幾乎整個兒貼到了梅麗的肉阜上,長長的舌頭猶如一條靈活的小蛇,在女人的肉溝間、幽屄裡出出進進,感覺到淫水已開始汩汩流出,便嘬唇一吸,好似「長鯨吸百川」,一下子將蜜壺內的瓊漿玉液全吸進了嘴裡,隨後「咕嘟」一聲嚥下了肚。   「呀,好厲害……好爽……人家好想你快……快點兒……弄進來……」梅麗肉緊地抓住了李國棟的頭髮,修長的玉腿也纏到了男人身上,用力夾緊。   「寶貝兒,你等著,我來了……」李國棟也把持不定,蘇珊的品簫絕技令他銷魂蝕骨,文迪的白嫩豪乳讓他慾火焚身,再加上眼前淫靡的景象,他早就躍躍欲試了。支起身子,往前爬行幾步,他壓到了梅麗雪白的香軀上,稍稍調整一下位置,屁股一聳,就聽「噗滋」一聲,長大的分身擠開陰門,進入了桃源洞內,迫不及待地耕耘起來。   梅麗頓時感覺屄內無比充實,那根灼熱的雞巴如同帶著電,在往復運動中刮擦著她的每一塊敏感膣肉,刺激著她的每一根神經末梢,令她情不自禁地摟緊男人的脖頸,縱情迎送,嘴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嬌聲膩語。   此刻的金字塔早已散了架,文迪坐在旁邊,饒有興趣地欣賞著面前上演的活春宮,兩手下意識地摩挲著自己的豪乳。蘇珊卻耐不住寂寞,小手輕按在男人的臀部,隨著男人的抽肏而推波助瀾,不時還順勢摸入胯下,攥住那兩顆下垂的肉球揉捻個不停。   李國棟鼓足余勇,連續抽肏了一、二百下,就感花道裡越來越濕滑泥濘,蜜壺口的膣肉似乎長出了牙,時緊時松地咬箍著深入重地的龜頭,讓他有些麻酥酥地難以忍受。他知道這是快要射精的先兆,支起上身,長喘了一口氣,然後突兀俯衝下去,一下比一下重地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小腹撞擊在女人的恥骨上,發出「啪啪」的輕響。   梅麗也感到了高潮的迫近,子宮裡的雞巴變得更加灼熱逼人,時不時還輕輕地跳動幾下,龜頭頂觸著子宮的最深處。她努力配合著男人的節律,挺胯迎送,嘴裡的浪叫聲驚天動地:「啊,好美……好爽……要忍不住了……噢,就是那裡……對……對對……再加把勁……快……喔,我來了……」   驀然,李國棟如同野狼般嗥叫一聲,從梅麗體內拔出了雞巴。他半跪起身子,右手握住沾滿淫液浪汁的雞巴,搓捋幾下,一股濃稠的乳白陽精便像子彈似地急射出來,噴灑在女人的裸體上,其中有一點甚至落在了半張的嘴角邊。梅麗伸出香舌兒,喘著氣把那點乳白色的污穢舔乾淨,微微笑了笑。   文迪趕緊到衛生間拿來毛巾,替李國棟清潔陽物。蘇珊插過手來,握住男人那根已經變軟的肉槍,輕輕地逗弄,道:「李市長,你還想要嗎?」   李國棟搖搖頭。「我可不是鐵打的羅漢,總得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能緩過氣兒來。小妖精,你又在想什麼鬼點子?」   「我哪裡敢呀!人家是想讓你開心,好好陪陪你。」蘇珊的浪勁兒又上來了,聲音既嬌且嗲。「再說,剛才看你們激戰,人家流了不少水呢……」   「好了好了,不就是騷屄欠肏嗎?」李國棟的手揉捏著蘇珊的胸前凸起,「今晚你陪我過夜好了。」   「還有我們呢?」文迪和梅麗一起叫道。   李國棟抓抓腦袋。「我在香港還要呆幾天,你們如果願意,就挨著個兒每天輪流陪我吧。」   逐鹿香江 第十三章   夜深了。月華如水,灑滿整個港九地區。酒店周圍靜悄悄的,除了偶爾有幾輛汽車駛過隱隱傳來引擎的轟鳴外,聽不到其它的街市喧囂聲。   李國棟睡得很沈,辛苦了一整天,他早早就進入了夢鄉。他夢見自己又陞官了,春風得意,神采飛揚,美女投懷送抱,錢財滾滾而來……他甚至夢見自己享盡齊人之福,香車美女,逍遙世界……   他從美夢中笑醒過來,感覺胯下硬梆梆的脹得難受。是不是又想要出貨了?他伸手摸向兩腿間,卻碰到一頭捲曲的秀髮,這才記起昨夜是抱著蘇珊的玲瓏香軀入睡的,她這會兒大概又鑽到他的下身去撫笛吹簫了,難怪小弟弟不聽話,橫眉怒目,屹立如山!   果然,分身的肉冠又被含進了一個溫熱的小嘴裡,香舌兒輕點著頂端的馬眼,紅唇兒刮擦著周圍的肉稜,小手兒捏弄著底下的睪丸,鼻尖兒撩撥著四面的陰毛,一陣麻酥酥癢絲絲的感覺令他舒爽得飄飄然如騰雲駕霧,燃燒的慾望難以遏制,小弟弟遽然間又脹大了幾分。   「寶貝兒,你怎麼還不睡呀?」李國棟的手撫摩著女人絲一般柔軟順滑的秀髮,享受著嬌軀一聳一聳間給他帶來的快感,暱聲問道。   「人家已經睡了一覺,剛才醒過來,發現你的……那東西硬得要命,就想幫你放出來。」蘇珊停止吮舔,抬起頭,嬌媚說道。她的手仍留在男人胯間,握住那只欲擇人而噬的怪獸,上下套捋。   「別弄了,已經夠硬了。來,爬到我身上,讓我抱抱你。」李國棟的手攫住了蘇珊的肥乎乎的白臀,一邊把她往懷里拉,一邊說道。   蘇珊聽話地支起身子,跨騎在男人體上,將肉洞對準翹立的雞巴,坐了下去。等到那支粗硬的肉槍刺進花道,她甩了甩滿頭秀髮,騎馬般上下聳動起來。   聳動了幾十下,感覺有些累了,淫水一股股順著肉槍流了出來。李國棟道:「先歇一會兒吧,讓我抱住你,說說話兒。」蘇珊果然停止了聳動,趴下上身,伏在男人懷裡,尖挺的玉乳貼著男人有些發胖的肚腹。   李國棟摟著女人嬌小的胴體,雙手按在翹起的豐臀上。在他的感覺裡,蘇珊該屬於那種比較苗條的類型,走起路來如風擺楊柳,婀娜娉婷,稱一稱,體重絕對不會超過九十斤,可儘管如此,她的屁股仍是肉嘟嘟的很有彈性。他的手恣意揉捏著那兩團粉嫩的白肉,搓圓擠扁,右手的中指還時不時插進臀縫裡,點刺著藏在臀縫中間的那朵漂亮的野菊花。   「唔,你好壞耶!搞人家那裡……」蘇珊的小嘴貼近男人的耳邊,吐氣如蘭,低聲道。話未說完,她又伸出香舌兒,輕輕吮舔男人的耳垂、耳孔。   「小妖精,是你壞還是我壞呀?」李國棟躲開蘇珊噴著熱氣的唇舌,說道,「哦,我忘了問你,你,還有文迪和梅麗,都是金龍集團的員工嗎?」   「不是。」蘇珊的嘴貼到了男人臉上,親吻幾下,「我們隸屬於俏佳人公關公司,是受金龍集團的委託為你提供服務的。」   「噢,原來如此。那麼,你知不知道我這次來香港是為了什麼?」李國棟改換了一下問詢方式,「他們有沒有要求你們,為我服務必須做到什麼程度,達到什麼目的?」   蘇珊搖搖頭。「我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公司只交代,要盡一切可能滿足你的需求,至於其它的,我們無權打聽,也不必瞭解。」她困惑地睜大眼睛,「市長,我做得不好嗎?你不滿意我的服務嗎?」   「不,不不,你做得很好。」李國棟放下了心。看來,金龍集團並未在接待上特意佈置什麼陷阱,用作將來利用、要挾他的炮彈。他的手摟緊蘇珊的粉背,屁股使勁向上挺動了幾下,道:「尤其是你的舌功,算得上爐火純青,出神入化,我很滿意哩!」   「真的嗎?要是以後有了錢,我決定到大陸去發展,你還會記得我嗎?」   「當然記得。如果你碰到什麼困難需要幫助解決,我一定會盡力幫忙。」李國棟拍胸脯保證。「我把私人用的手機號碼告訴你,到時你直接撥這個電話,就能跟我取得聯繫。」他隨口說出一串數位,蘇珊趕緊從床頭櫃上抓起自己的手機,擰亮床頭燈,把那串數字輸入手機的電話本。   「太謝謝你了!」放下手機,蘇珊歡呼一聲,連床頭燈也不擰熄,又摟住了男人的脖頸,在他臉上重重地吻了一下。「我以後一定會上大陸找你的,到時,希望你還敢跟現在一樣和我親熱。」   「那有什麼不敢的!說不定,到時我會把你連骨頭帶皮都吞下肚子裡,看你還騷不騷!」李國棟在女人的大腿上擰了一把,笑道:「呵,肌肉蠻結實的嘛,要不要再來做做運動啊?」   「人家早就想得要命了!」蘇珊支起上身,扭動白臀,又縱馬馳騁起來。隨著香軀的聳動,兩隻豐挺的玉乳也像裝上了彈簧般,在胸前一上一下地跳蕩,嶺上雙梅嬌艷如血,充滿了強烈的誘惑力。   李國棟微閉雙眼,享受著女人的套動。休息了幾個鐘頭,他這會兒慾望勃發,難以自制。他的祿山之爪由下而上攫住蘇珊胸前的兩個肉球,大力揉搓,眼看著乳頭在手指間筆直翹立,像是在渴望男人的採摘。   體內的腎上腺素急劇凝聚,李國棟也需要來一次狂猛的發洩。驀然,他叫喊道:「小妖精,你累了沒有?該輪到我來運動運動了!」猛地一翻身,他將蘇珊掀倒在柔軟的大床上,接著將一條玉腿高高舉起,扛在自己肩頭,肉劍出鞘,上面還沾滿淫液浪汁,對準紅艷艷的桃源洞口,便惡狠狠地刺了進去。   「呀!你的東西好長、好大……肏得好深、好猛……美得我……美得我差點兒……差點兒說不出話來……」蘇珊星眼微餳,雙腮酡紅,嬌柔輕叫道。   李國棟也處在難以言狀的舒爽中。蘇珊的身型嬌小,摟在懷裡,纖巧玲瓏,柔若無骨,肉劍肏進鞘內,更可感受到四面傳來的強烈迫力。雖然花道裡早已經泥濘不堪,但抽肏之間,膣壁媚肉照樣時緊時松地咬噬著他的龜頭,令他產生欲罷不能的衝動。   單手用力,將女人的大腿舉得更高,與身體幾乎形成九十度的直角,李國棟開始新一輪更加兇猛的進攻,小腹撞擊在雪白的肉臀上,發出啪啪的響聲,長劍直出直入,記記刺中花心,興奮得蘇珊不停地大呼小叫:「啊……肏得好……啊……爽……唔……再來……用力……啊……我要升天了……啊……啊啊啊啊……」   「嘻嘻,小騷貨,叫得真歡呀!要不要姐姐幫幫忙?」不知道什麼時候,體態豐滿的文迪站到了床旁,摸著蘇珊滑膩的腿肉,壞壞地笑道。   「噫,文迪,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還沒睡覺?」李國棟望著身穿薄薄絲睡袍的文迪,驚訝地問道。   「你們在這邊吵吵嚷嚷的,人家怎麼睡得著嘛!」文迪道,「我起來小解,看見這邊亮著燈,就過來看看,原來你們門都沒鎖,輕輕一推就開了,看見……」文迪望著仍在聳動屁股的李國棟,道:「李市長,你好厲害呀!如狼似虎的,這麼快就能重振雄風……」   「那算什麼,我曾經試過一小時內連放三炮!你是不是也想嘗嘗味道呀?」李國棟的眼睛色色地望著文迪絲睡袍下嫩得像是要滴水的豐腴胴體,彷彿想把她一口吞下去。   「嘗就嘗,我就不相信,我們倆姐妹會招架不住你!」文迪說罷,一拉絲睡袍的繫帶,那件輕薄的織物便飄然滑下,裸露出她那珠圓玉潤的美艷胴體,躺到了大床上面。「來,蘇珊,我們迭個羅漢,看李市長怎樣擺平我們!」   「迭羅漢?」李國棟抽出肉劍,尚未弄清楚怎麼回事,就見蘇珊爬起來,也躺到了文迪身上。現在,兩個牝戶重迭在一起,一上一下,相映成趣,一個鮮艷潮濕,一個肥厚多毛,洞口的瑪瑙珠閃著誘惑的艷光。   美色當前,李國棟當然食指大動,撲將上去,肉劍一挺,便刺進了底下的文迪那肥厚多毛的屄。但覺花道裡鬆鬆寬寬的,十分空闊,卻又溫熱潤滑無比,才抽肏得十幾下,花道裡已有淫水汩汩流出,顯見得那騷貨兒早就動情了。   李國棟乘勝進軍,肉劍在花道裡九淺一深,舒疾有序,頻頻刺擊,殺得文迪丟盔棄甲,嬌喘吁吁,嘴裡不停呻叫:「啊……好……厲害……唔……爽……再來……啊……啊……受不了了……」   連續抽肏了幾十下,李國棟倏然拔出肉劍,抬高一點,又刺入位置靠上的蘇珊那緊窄的小屄裡,繼續行雲布雨,興風作浪。   就這樣,他忽上忽下,時輕時重,不停地變換位置,變換對象,恣意抽送,滿室裡響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唧唧」的淫水濺迸聲,直到最後,他終於忍耐不住,將一股灼熱的陽精噴射進蘇珊的蜜壺裡。   歡愉過後,是全身無比的疲乏,李國棟左擁右抱,又墜入了沉沉睡鄉中……   上午九點三十分,林仕輝準時來到酒店,敲開門,一見李國棟,便關心地問道:「李市長,昨晚睡得好嗎?身體沒有什麼不舒服吧?」   「多謝關心,我睡得很好。」李國棟哈哈一笑,道,「哦,林先生,今天安排了什麼好節目呀?」   林仕輝揚揚手裡拿著的報紙,上面赫然印著《馬經》兩個大字,道:「今天是香港的賽馬日,李市長,我陪你到沙田馬場去逛逛,身臨其境體驗一下賽馬的盛況,怎麼樣?你肯定聽說過,馬會是香港最大的財神爺,每年僅用於公益事業和慈善事業的款項就超過上百億港元。」   「賽馬?好!好呀!小姐們也一起去吧!」   「當然一起去。敝公司在那裡有固定的席位,還有VIP金卡,等會兒我再找幾個行家,給你提供些TIPS,也許能發點兒財。哈哈,要是準備好了的話,我們就開路吧,汽車在下面等著呢。」   前往沙田的路上,林仕輝從意大利皮包裡拿出兩份剛剛打印好的文件,遞給李國棟,道:「李市長,這是按照你的意思整理出來的備忘錄,趁現在有點兒空,請你過過目,如果沒意見,就麻煩你在上面簽個字,回頭我們再簽字蓋章,一份交給你帶回去,另一份留我們存檔,好嗎?」   李國棟接過文件,仔細看了看,便掏出鋼筆,龍飛鳳舞地簽上了自己的大名,隨即將文件交回給林仕輝。   林仕輝小心地收好文件,抬起頭來,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道:「市長,從今天開始,敝公司在貴市的投資項目就算是正式啟動了。謝謝李市長對本項目的關注和支持,希望在很短的時間內,所有審批手續和法律手續都能完成,也希望我們雙方的合作能夠越來越富有成效。」   「你放心好了,我回去以後便立即督促有關部門加快辦理,保證在一個月之內,把全部手續辦完,希望你們的資金也能盡快到位。」   「資金是沒有問題的,我們早就準備好了。」林仕輝自信地說道,「還有件事,為了配合造勢,敝公司起草了一份新聞通稿,準備送到香港各大媒體,通報金龍集團擬在貴市進行大規模投資的計劃。鑒於該項目牽涉到雙方利益,在消息正式見報之前,我們希望能聽取李市長對此事的見解,如消息公佈的時間、範圍、內容等等。」   李國棟想了想,答道:「我看全部披露應該沒什麼問題,不過有一點,消息中千萬不能提及我這次來香港考察的事,以免惹出麻煩。拜託了!」   「這點你絕對不需擔心,無論在任何場合,我們都不會提到你秘密來港考察之事。」林仕輝保證道,他抬起頭來,看了看車窗外,「快到馬場了。李市長,等會兒我買兩萬元籌碼,你儘管大膽下注,爭取多贏點兒錢。」   事實上,他早已安排好了,由馬場內的消息靈通人士幫忙指導下注,務必要讓李國棟在這裡贏上一大筆錢。那不是賄賂,而是彩金,他回去也不必擔心被人檢舉追查,落得袋袋平安,至於所花的成本嘛,當然是金龍集團全部看數啦!   逐鹿香江 第十四章   沈東尼的心情糟糕透頂。他剛剛得到消息,原定本周內可以全部到齊的貨物,現在由於供貨商的原因,其中一部分暫時缺貨,需要將交貨期延長兩個星期。他據理力爭,可是沒用。市場是無情的,天知道從哪裡突然冒出這麼多的訂單,一下子讓大路貨「烏雞變鳳凰」,變成了奇貨可居的走俏品。肏!他只好等待。   懊惱地搖搖頭,他忽然想起,似乎又有好幾天沒見到蕭薇薇了。他很想知道金龍集團最近的動向,可是,蕭薇薇為什麼不來向他報告呢?或許是她根本沒見到林仕輝?或許是見到了人卻沒拿到料?他說不準。   順手從煙盒裡抖出一支煙,叼在嘴上,輕輕點上火,使勁地吸了幾口,沈東尼不由得懷念起上次在「俏佳人」裡認識的幾位活色生香的美貌尤物。「嗯,反正現在沒什麼事,不如再到那裡走走,一方面,向蕭薇薇打聽一下金龍集團最近有何動向,另一方面嘛,看看能不能找機會跟靚女們打上一Q,橫豎這些天小弟弟憋得難受。」   說肏就肏,沈東尼收拾好桌子上的文件數據,打電話告訴黃凱倫他要外出一下,又在抽屜裡摸出一瓶壯陽藥,就著涼開水,「咕咚咕咚」地吞下幾片,便鎖上門,逕自出外去了。   才到「俏佳人」門口,蕭薇薇已經得到消息,急急忙忙迎了出來,見面就嬌聲道:「唷!沈老闆,怎麼來也不早點兒打個電話?!人家也好做做準備呀!」   「準備?做什麼準備?你現在這樣子不是蠻漂亮的嗎?」沈東尼開著玩笑。蕭薇薇穿一身黑色的OL套裝,裡面是白色的繡花絲襯衫,臉上薄施粉黛,輕描眼影,雙腮嫩紅,底下的套裙開叉很高,一動便露出一大截欺霜賽雪的渾圓玉腿,引人遐思。「一看就知道你情場得意,滿眼儘是春色。什麼時候酬謝媒人呀?」   蕭薇薇不依地扭扭腰肢,胸前立時蕩起洶湧的波濤。「老闆,你壞死了!人家是想念你嘛,一聽見你來了,高興得妝也沒補就跑出來了,還取笑人家!」   「好好好,算我說錯了還不行嘛!今天怎麼公司裡人這麼少?」他指了指靠近門口處平時梅麗坐的位子。「小美人上哪兒去了?」   「她呀,接了單業務,出外陪客人去了。」蕭薇薇觀察著沈東尼的神態,小心翼翼地回答。   「陪客人?那文迪和蘇珊她們呢?也去陪客人了?」   蕭薇薇點點頭。「她們也外出了。」   「你不會告訴我,她們陪的是同一個客人吧?」沈東尼懷疑地望著蕭薇薇漂亮的臉蛋兒,「那是什麼樣的大人物?」   「老闆猜的不錯,正是同一個客人。」蕭薇薇努力平息著自己的緊張心情,故作輕鬆地答道,「聽說是上面來的一個市長。」   「市長?誰委託你們接待的?林仕輝嗎?」   「不是林仕輝,不過是他介紹的一個朋友委託的,他說打算到上面投資,所以要跟當地政府的官員搞好關係。」蕭薇薇說了假話,她知道一旦沈東尼獲悉真相的後果,故而想方設法要遮掩過去。她將自己惹火的胴體偎進了男人懷裡,撒嬌地扭動著,豐滿的胸前凸起碰觸著男人的手臂。「老闆,別一來就發火嘛。先到我房裡去坐坐吧,人家好想你呢!」   兩人走進了蕭薇薇的經理室,輕輕掩上門。沈東尼一把將女人攬進懷裡,魔手立即從套裝上面的開口處伸進去,握住了一隻柔軟滑膩的玉乳,手指逗弄著翹立的乳頭,道:「剛才你說好想我,哪裡想呀?難道林仕輝餵不飽你?還是這幾天沒有見到他,把你餓壞了?」   蕭薇薇嬌嗔地斜剜了他一眼,道:「人家是真的想你。雖說這些天時常跟林仕輝見面,可不知怎麼的,一有空我還是經常想你,想到你時心裡就砰砰亂跳。」   「不會是做賊心虛吧?」沈東尼伸出長舌,輕舔著蕭薇薇的耳珠,道,「怎麼樣,這些天跟林仕輝見面,沒探聽到什麼消息嗎?」   「沒有。就知道他們的時裝賣得不錯,林仕輝還送了一套給我呢。」   「你說的可是真話?」沈東尼將女人的玉乳從罩杯裡拽出來,用力揉捏,感觸著溫熱的乳肉握在掌中的柔滑豐膩。   「當然是真話。你不知道那傢伙有多麼心急,一見面就動手動腳馬上要做愛,哪有心思談論公司的情況。老闆,他不像你那麼憐香惜玉,懂得女人的需要。」   「你別給我亂戴高帽了。告訴你,我今天可是專程到這裡來的,你既然沒有好消息告訴我,又找不到靚女陪我解悶,讓我憋了一肚子火,你說,這賬該怎麼算才好?」   「老闆要是想洩火,那還不容易?全發在我身上好了。」蕭薇薇嬌笑著,手伸到男人胯下,隔著西褲摩挲著凸起的一團。「薇薇就是你的洩火器。」   「這話可是你說的,待會兒你別求饒!」沈東尼的手放開蕭薇薇的玉乳,從下面伸進女人的裙擺裡,摸索到蕾絲內褲的邊,肏了進去。手指觸到一叢綿軟的陰毛,再往裡去,就是溫暖柔嫩的媚肉,它好像急著吃奶的嬰兒的口,一碰到男人的手指,便產生出強烈的吸力,似乎要把它吸進裡面,吮盡搾乾。   沈東尼微一用力,兩根手指同時擠進了花道內,在陰壁上扣挖起來。一陣強烈的酥癢脹麻攫住了蕭薇薇。她緊緊靠在男人身上,雙頰暈紅,氣喘吁吁,嘴裡「咿咿哦哦」輕輕呻叫,淫水也抑制不住地流了出來。   「小騷貨,這麼快就忍不住了?」沈東尼抽出手,將沾滿淫液浪汁的手指在女人面前晃了晃,又伸進去,在蕾絲內褲上擦了擦,然後拉著褲腰,往下一扯,粉紅色的蕾絲內褲便被扯了下來,扔在地板上。   現在,蕭薇薇的淫靡之花已經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紅艷艷的瑪瑙珠閃著誘惑的光,幾根細草微微顫動。沈東尼的手落在那白如凝脂的豐潤大腿上,慢慢地上下摩挲,就像是一位高明的琴師,在老練地撥動著琴弦,準備彈奏動人的樂章。   蕭薇薇哪裡受得了如此挑逗?玉腿交叉纏扭,雙臂迫不及待地摟住男人的脖頸,嬌叫道:「老闆,別再折磨薇薇了……快進來吧……癢煞小淫婦了……」   沈東尼「嘿嘿」獰笑,兩手托住女人的豐臀,往上一送,蕭薇薇便被托上了大班台,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無助地張開滑嫩雪股,恭候男人的光臨。   沈東尼拉下西褲的褲鏈,將自己橫眉怒目的巨龍放了出來,湊上前去,在綻放的花瓣上輕磨幾下,隨後屁股一聳,巨龍便「哧溜」一聲鑽進了幽屄,前頂後抽地肆虐起來。   蕭薇薇蛾眉輕蹙,貝齒緊咬,努力迎合著巨龍的衝擊,光潔圓潤的大腿彎到男人背後,緊纏在男人的腰胯上,肥臀高挺,秀髮微揚,嬌哼低吟從猩紅的嘴唇裡斷斷續續地飄出:「啊……老闆……你怎麼……怎麼那麼厲害……小淫婦的屄……都快被你……捅穿了……啊……美死了……啊啊啊啊……」   沈東尼又一次嘗到了熟悉的令他心神俱醉的舒爽感覺。這個小浪蹄子,媚骨天生,功夫可真不是吹的,難怪男人都很容易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要不是有戰略上的需要,說不定,他還不會這麼快把她拱手送人呢!   輕巧地解開女人的外衣、襯衫的鈕扣,把乳罩往上推,沈東尼握住了那兩個豐挺滑嫩的白玉球,一邊大力揉搓,一邊催動胯下巨龍,繼續在濕熱的花道裡橫衝直撞,大如雞卵的龍頭時不時頂撞到花心上,激起女人一陣陣更為瘋狂的迎合與嬌叫。   一口氣抽肏了二、三百下,驀然,沈東尼感覺到膣腔的媚肉開始悸動、收縮,一圈圈有規律地纏絞著深陷泥淖的龍首、龍身。與此同時,原先摟住他脖頸的玉臂箍得更緊,尖利的指甲刺入他背部的肌肉,彷彿要把他撕裂成數塊。   意識到蕭薇薇已瀕臨高潮,沈東尼加快了進攻的速度,龍頭直探花心,一下比一下猛,一次比一次重,連續急搗了十幾二十下,終於在陰道洩洪的同時,龍口倏張,將早已蓄勢多時的乳白龍涎,噴灑進女人的蜜壺裡……   一剎那雨散雲收,沈東尼喘息了好一會兒,這才回過氣來,抽出半軟的分身,從大班台旁的紙巾盒裡扯出幾張紙巾,草草抹了抹,然後拉上褲鏈,望著仍癱軟在大班台上的蕭薇薇,笑道:「怎麼樣?功夫不比你的林仕輝差吧?」他的語氣倏然一變:「記住,你的任務是刺探情報,不是單純的做愛。下次別又昏了頭!」   蕭薇薇臉上露出楚楚可憐的嬌笑,道:「老闆你放心,薇薇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下次見到林仕輝,我一定會千方百計弄到有用的情報。」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舒適地靠在寬敞的大沙發裡,沈東尼似乎仍沉浸於蕭薇薇帶給他的美肉柔情的餘韻中,感覺異常欣快,卻又有幾許疲憊。他叫黃凱倫衝來一杯熱茶,一邊慢慢地呷飲,一邊漫不經心地隨意瀏覽著擺在茶几上的報紙。   忽然,他的眼睛定住了,目光停在《東方日報》一篇報道的標題上:大舉投資內地,金龍欲再騰飛。旁邊還配有記者採訪吳安妮的一幅照片。照片裡的吳安妮神采飛揚,美麗和高貴中充滿了自信。   「這是向我挑釁嗎?」沈東尼心緒驟變,惡狠狠地凝視著美麗高貴的吳安妮。「婊子!若不是靠色相籠絡住林仕輝等人,你他媽能活得這麼滋潤?!」   反覆把報道研讀了好幾遍,沈東尼忽然聯想起幾件事:投資珠三角──市長訪港──接待保密。這些原本看起來似乎毫不相干的細節,此刻卻順理成章地連在了一起,構成一局預先設計好的無隙可擊的棋局。顯然,對手是有著嚴密的行動步驟的,但到底是林仕輝有意瞞著蕭薇薇,還是他們本來就心有靈犀,合夥瞞著他沈東尼?如果是後者,那他就得防著點兒,另想其它新招了。   冥思苦索了老半天,沈東尼忽然靈機一動:金龍集團所以能處處料敵機先,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佔據上風,全在於吳安妮和林仕輝兩人相互信任,配合默契,如果能離間他們的關係,破壞他們之間的信任,那麼,情況會怎麼樣呢?   沈東尼不禁為自己的想法興奮起來。他仔細綜合了各方面的信息,設計出一個一箭雙鵰的方案──既能讓蕭薇薇得到點教訓,又能離間吳安妮和林仕輝之間的關係。只是,能不能達到預想的效果,還得看實際執行的具體情況。   再一次對方案的每個環節進行了反覆推敲,沈東尼終於確信,它是絕對行得通的,而且不會對自己造成任何傷害。他打電話叫來幾個得力的手下,吩咐他們如此這般去實施行動。等最後一個手下離去後,他靠在沙發上,長噓了一口氣:現在,陷阱已經安設妥當,就看對方會不會往裡跳了。   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在報紙刊登的吳安妮的照片上,那張容光煥發的俏臉是那麼令男人勾魂攝魄,使他忽然異想天開地想到:有朝一日,她也會像蕭薇薇那樣,臣服於他的胯下嗎?他甚至想像起他們做愛的情景:她在床上溫柔多情,千姿百態,風情萬種;他撫摩她一絲不掛的肉體,親吻她豐滿嬌嫩的乳房,最後在他的攻擊下,她嬌聲喁喁低叫……   他不能想像下去了。這難道可能嗎?要得到她,首先必須打敗她,征服她,讓她跪下來向他求饒。但她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對手啊!香江逐鹿,情況千變萬化,鹿死誰手,現在還很難說得定呢!   逐鹿香江 第十五章   吳安妮這幾天心情一直不錯。集團的各項業務在林仕輝的安排下開展得很順利,法國品牌時裝的銷售額節節上升,投資大陸的項目前期準備工作也在密鑼緊鼓地進行。走在寫字樓裡,到處可以看見男女員工象上緊了發條的陀螺般,不停地旋轉忙碌著。反倒是她這個董事局主席,暫時找不到可以插得上手的事情做,多少有了些清閒的感覺。   她舒適地坐進大班台後的皮轉椅裡,拿起一張經濟類報紙,研究起最近的經濟形勢。兩個星期來,由於美國股市的影響,恆指一直在振蕩走低,估計已下降了約五個百分點,但她欣慰的是,在此期間,金龍集團的股價卻逆市上漲,上升了大約百分之十。這說明,無論是業界還是公眾,都看好集團的發展前景。   門外傳來輕輕的敲擊聲。「COMEIN!」吳安妮應聲答道。   門開了,女秘書輕快地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個牛皮紙信封。「董事長,這是門衛托人送上來的,說是一個穿西服的中年男子拿到門口,請求一定要轉交給董事長,並稱是你急需的信息數據。他們檢查了一下,不像是什麼危險物品,就要我拿來,請示董事長如何處理。」   吳安妮接過信封,順手捏了捏。裡面裝的似乎是一張薄薄的計算機光盤。她放在檯面上,對女秘書道:「你先出去做事吧,我自己來處理。」   女秘書邁著裊裊婷婷的步子出去了。吳安妮拆開信封,將包裹在塑料袋裡的光盤取出來,塞進自己的計算機裡,移動鼠標,點擊打開。   令她驚詫的一幕出現了:光盤裡的東西原來並不是什麼信息數據,而是赤裸裸的男女性愛偷拍!背景好像是酒店的一間客房。女主角的身材很惹火,豐腴的胸,高聳的奶,圓滾滾的臀部,白生生的大腿,臉上的表情風騷入骨,連女人看了都恐怕會不克自持。男主角背對著鏡頭,身材似乎非常健碩,但是,那背影看起來怎麼有點兒眼熟?   就在這時候,男主角轉過身來,一剎那,吳安妮的心停止了跳動──是林仕輝!他精赤著身子,充滿男性的霸氣,正在對女主角大張撻伐,勇猛地、不知疲倦地進攻著、耕耘著。在他猛烈的攻擊下,女主角婉轉嬌啼,如醉如癡,欲仙欲死,白嫩的大腿緊緊纏在男人的熊腰上……   吳安妮看不下去了,「啪」一聲打開光驅,取出偷拍光盤。她的心裡亂成了一鍋粥。多年來,她一直把林仕輝當成最好的生意夥伴和情人,而林仕輝對她,也一直是溫順有禮,恭謹謙讓,她萬萬沒想到,林仕輝背著她,竟然在外面還有其它的女人,而且對那女人表現出的男性的粗獷勇悍,是自己以前絕對沒體驗過的。那是不是他的真情體現?他還有多少隱私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呆呆地坐在皮轉椅裡,吳安妮忘記了時間的流逝。她也曾竭力想抹去這一意外發現對她的影響,可是沒用,只要一閉上眼,林仕輝和別人做愛的情景便活生生地跳出在面前。她心裡亂糟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不知不覺中,已過了下班時間,天色漸漸暗下來了。吳安妮卻渾然不覺,仍然呆呆地坐在那兒癡想著。   「叮呤呤,叮呤呤……」桌上的電話鈴響了起來。吳安妮下意識地抓起話筒,裡面傳出司機阿劉的聲音:「BOSS,你還沒下班嗎?天都黑了。」   「哦,時間這麼晚了嗎?你稍等一會兒,我就來。」放下電話,走到窗邊看看,果然天色昏暗,滿街的霓虹燈已開始閃亮。她匆匆收拾好檯面的物品,拿起自己的意大利真皮手袋,走出門口。寫字間裡已空無一人,只剩下守衛的保安還站在門外,看來是等她走後好鎖上寫字間的拉閘。   跟保安打過招呼,吳安妮乘電梯下樓,直接走到停車場。阿劉早就站在那輛黑色的BENZ600旁邊。那是個二十來歲的壯小伙子,練過幾年武,平時替吳安妮開車,也兼做貼身保鏢,見她過來,趕緊拉開車門,慇勤地護她上車。   等到她坐好,阿劉回到司機位,發動引擎。BENZ輕快地滑離車道,向出口駛去。吳安妮閉上眼睛,疲倦地吁了口氣。   林仕輝和那個美艷女人做愛的情景又浮現在面前,一陣難忍的煩躁令她驀然睜開眼睛,輕輕拍了拍司機的肩膀:「阿劉,我不想回家,你陪我去蘭桂坊,喝幾杯酒解解悶吧。」   阿劉點點頭,BENZ在皇后大道中輕巧地轉了個彎,朝蘭桂坊開去。   在蘭桂坊街口附近,阿劉找到室內一個停車場,將BENZ開進去泊好,然後亦步亦趨地跟在吳安妮後面,走進了這條名聞遐邇的酒吧街。   或許是天黑不久,各酒吧剛開門營業,顧客並不太多。吳安妮四面望了望,逕直走進裝修比較豪華氣派的「夜上海」,在不起眼的地方找了個位置坐下,要了杯蘇格蘭威士忌,悶著頭呷飲起來。   阿劉也要了杯「生力」啤酒,默默地坐在旁邊,擔心地望著自己的老闆。她那雙原本流光溢彩的漂亮眼眸,此刻寫滿了憂鬱和不安,往日光潔如玉的額頭,不知什麼時候已悄悄爬上了幾條細細的皺紋。她一定是碰到了什麼煩心的事,他心裡暗想。   連續喝下幾杯威士忌,吳安妮桃花上臉,頭也感覺有些暈乎乎的。她大捲著舌頭,口齒不太連貫,卻仍在叫喊侍者添酒:「來……再……再來……一……一杯……」   「BOSS,別喝了。再喝下去就要醉了!」阿劉急忙勸阻,「來,我送你回去。」   他叫過侍者,結了帳,便站起身,小心地扶著吳安妮,出了「夜上海」,向街口附近的那個室內停車場慢慢走去。滿街五顏六色的霓虹燈映照在他們身上,變幻出奇妙的光和影。   一陣晚風吹來,吳安妮打了個嗝,酒氣上湧,幾乎要嘔吐出來。她強壓住作嘔的感覺,一腳輕一腳重往前走,意識似乎越來越模糊。林仕輝做愛的裸影在她的頭腦裡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混沌和迷濛。   在停車場門口,頭重腳輕的她忽然一個趔趄,香軀搖搖欲墜。阿劉趕緊伸出手,拽住了她的纖腰和玉臂,嘴裡輕聲叫道:「小心!」   似曾相識的情景喚醒了她頭腦裡塵封的記憶,令她彷彿回到了一個月前,在半島酒店門口初見何查理的時候。眼前不正是那個讓她一見鍾情的帥氣男人嗎?她永遠不會讓他再從她身邊跑掉!她緊緊抱住扶她的男人,蓁首靠進他懷裡,豐挺的酥胸緊貼著他的胳膊,嘴中喃喃低叫:「查理!」   阿劉彷彿觸了電,身體一瞬間僵硬了。他知道吳安妮可能喝醉了,但是,沒想到她醉得竟是那麼厲害,連人也分不清楚了。查理是誰?他不知道。不過,成熟女人的美妙胴體也太具誘惑力,那兩隻柔軟的肉球擠壓著他,讓他血脈賁張,不捨得,更不敢一下子把她推開。   他勉力扶著吳安妮走近BENZ,拉開車門,把她放在車後座上。然而,她的玉臂仍然緊箍著他的脖頸不放,他撳下車內的一個按鈕,將車後座放平,形成一張別緻的「床」,然後,他傾身向前,打算讓他的老闆躺在「床」上。   在酒精的作用下,此時,吳安妮感到她的身體若浮若沈,彷彿墜入了雲裡霧裡,許許多多大大小小的光環簇擁著自己,一道紫紅的血光裡,站立著一個全身赤裸異常雄壯的男子,睜大著慾火如熾的兩眼緩緩走來,使她體內的一種液體熊熊燃燒,覺得身上的每一塊布料、每一根帶子都是多餘的。   「查理!」她大叫一聲,雙手用力把面前的男人拉向自己,嘴唇顫抖著在他的臉上、唇上狂熱地親吻著。夢寐以求的幸福就在面前,她決不能讓它溜走。   阿劉的腦袋「嗡」一下爆炸開來。跟吳安妮開車好幾個月,他頭一次碰到這樣的事。理智告訴他決不能對老闆有任何褻瀆不敬的舉止,男人的本能卻讓他更緊地抱住那具凹凸玲瓏的溫軟香軀,任由女人的手不顧一切地撕扯他的衣褲、撫摸他全身的每一個部位……   不知什麼時候,兩人身上的衣物都已不翼而飛,胡亂拋灑在車座裡。阿劉仰躺在車座的皮墊上,吳安妮俯趴在他胸前,肥大的白臀不停地上下聳動著,嘴巴則貪婪地在他的臉龐、胸脯上遊走、舔舐著。車窗內外一片黑暗,雪白的肉體在黑暗中顯得分外觸目驚心、勾魂攝魄。   阿劉感覺自己雄壯的分身彷彿被包裹在一張溫熱的皮手套裡,一緊一鬆地上下套動箍勒著,難以言傳的舒爽瀰漫全身。兩團豐膩滑嫩的軟肉在胸脯上蹭磨、擠壓,濕漉漉的津液塗滿臉腮和頸項。他努力迎合著女老闆的進攻,最初的震驚和疑懼早已煙消雲散,不知飛到了哪個爪哇國裡!   「啊……查理……Mysweet……你知道我想你……想的有多苦……嗯……現在好了……我再也不要……離開你……啊……抱緊我吧……我是你的……啊……啊……」吳安妮的嘴裡斷斷續續地哼出幾聲淫靡的呻叫,淫水從甬道深處開始不斷泌出,沾濕了兩人之間的腿胯,滴到車座的皮墊上。   等到最後的高潮終於來臨,極樂幻化成令人眩目的滿天星斗,吞噬、融化了他們。吳安妮摟緊男人,如同摟住自己最鍾愛的寶物,陷入了昏睡之中……   一覺睡醒,已經是翌日的上午。吳安妮睜開眼,在舒適華美的大床上伸了個懶腰,揉揉面孔,那裡似乎還留著宿醉的痕跡,眼袋有點兒鬆弛,額角隱隱還有些刺痛。昨夜我這是怎麼啦?   她記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性愛偷拍光盤,去蘭桂坊喝悶酒……後來怎麼樣了?她一點兒也沒有印象。   林仕輝的裸體又浮現在她面前。那女人是誰?他們來往多長時間了?怎麼會有人把他們幽會的情景偷拍下來?偷拍者為什麼要把光盤交給她?一連串問題攪得她有點兒心神不定。   重新閉上眼睛,深深地吸幾口氣,平靜一下煩躁的情緒,吳安妮的頭腦似乎變得清晰起來。陷阱──兩個大字驀然觸目驚心地跳將出來!既然有人不怕麻煩秘密偷拍,又有意將光盤送上門,肯定是希望達到其特定的目的。對方明顯瞭解她和林仕輝的關係。那麼,這樣做有可能產生什麼樣的結果呢?最顯而易見的結果是她醋海翻波,對林仕輝由愛生妒,由妒生恨,從此疏遠他,不信任他。或者,她還會去調查女主角的底細,由此可能導致更難堪更棘手的後果。   吳安妮掂量起林仕輝在金龍集團所佔的份量,他雖然只是總經理,對企業的運作有管理權而無決策權,但事實上,董事局作出的所有決策,都是通過他來具體貫徹實施的。集團現今取得不俗業績,他絕對應居首功。假如因個人恩怨而憎厭他、排斥他,受害的首當其衝是她自己。   即使從個人的感情生活來說,她又有什麼可指責林仕輝的?不錯,他們保持著親密的情人關係,但平心而論,她對林仕輝其實並沒有真正的愛情可言。她會為林仕輝的生活起居而牽腸掛肚嗎?她做任何事時──包括做愛──會在意林仕輝的感覺嗎?答案是否定的。既然她能對何查理一見鍾情,憑什麼不允許林仕輝有他自己心儀的女人呢?   眼下最關鍵的是如何處理好她和林仕輝的關係。從目前情況看,林仕輝對公司的忠誠是無庸置疑的,他在集團裡起的作用也暫時無人可以取代,那麼,要讓他繼續鞠躬盡瘁為公司效勞,繼續與她親密無間默契配合,唯一的辦法就是對他隱瞞光盤的事。至於個人的情感問題,她唯有藉故避開慢慢淡化了。   想好了如何應付這件事的對策,吳安妮的心情又開始輕鬆起來。她起床洗臉漱口,精心化了個淡妝,看著鏡子裡那張容光煥發的美麗面孔,不由得自己也有些得意:「這麼一點點難題就想難倒我?下輩子吧!」   她忽然記起上次在通和國際舉行的時裝展示會上,好像曾見過光盤中的女主角。這麼說,她可能也是和沈東尼有關係的人,大概是對方故意在使美人計?   沈東尼那張胖胖的圓臉浮現在腦海中。「哼,老狐狸!想用女人來離間我們?沒那麼容易。看看誰能笑到最後吧!」   逐鹿香江 第十六章   何查理身穿休閒便服,瀟灑自在地走在羅理基博士大馬路上,前面拐角處不遠的海邊,可以看見那幢雀籠似的標誌性建築物──他此行來澳門的目的地,馳名世界的葡京娛樂場。   自從接手辦理「海鯊」走私案,他費盡苦心,四處搜尋有用的線索,可是,幾天下來,案子的調查卻沒有大的進展,他甚至連「海鯊」究竟姓甚名誰都未弄清楚,更遑論瞭解他的活動規律,掌握他的最新動向了。   當然,也不是一點收穫都沒有。至少,他通過調查瞭解到:第一,「海鯊」是個粗壯結實的中年男人,身高約為一米八,七十年代末從大陸偷渡來香港;第二,「海鯊」喜歡豪賭,每次完成一宗「業務」後,都要找個地方賭上幾把,試試手運,由於香港法例禁賭,澳門自然應該成為他常去的地方。何查理這次選擇去葡京娛樂場,就是想在那裡探探路,看能不能發現「海鯊」的蹤跡。   「雀籠」門口站著幾個穿制服的漢子,恭敬地迎候前來消遣的客人。何查理施施然走進賭場,遊目四顧,看到雖只是下午三、四點鐘,大廳裡卻已擠著不少賭客。在輪盤賭的場地上,亂哄哄圍著幾大圈人,或押大小,或賭單雙,甚至有個看起來像是猶太佬的傢伙,在三十六個數位方格裡如同灑芝麻般幾乎全押滿或多或少的籌碼,每次下注怕不超過幾萬港幣?   賭牌的場地上卻是另一番景象。女荷官發牌以後,牌桌周圍頓時靜悄悄的,賭客或者把牌抓在手裡,避開別人的視線偷偷觀看,或者將牌壓在桌上,吹一口氣,輕輕掀起紙牌的一角,探頭下去觀看。氣氛緊張凝重,讓人喘不過氣來。   何查理在賭場內慢慢地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該從哪裡入手進行調查呢?他暗自思量:誰最有可能接觸過「海鯊」?賭場的職員?賭客?   這當兒,他已經踱出走廊,來到一大排吃角子老虎機前面。他從衣袋裡掏出一把硬幣,一枚枚試探性地扔進一台老虎機,聽著硬幣「丁零噹啷」在機裡跳蕩,他的心情沒來由地變得有些緊張。   「嗨,靚仔哥哥,玩得好開心喲!要不要跟妹妹一起玩?」背後忽然傳來一陣嬌媚的聲音。何查理轉過身來,看見一個濃妝艷抹的年輕女郎站在身後,上穿一件開口極低的橘紅色絲襯衫,遠遠便能看到胸前深深的乳溝;下穿一條白色的熱褲,裸露出一對欺霜賽雪的修長美腿。她的粵語生硬而帶有外地口音,顯然是借旅遊名義來澳門賣肉的「北姑」。   不過,女郎長得確實有幾分姿色,天生一張清俊的鵝蛋臉,留一頭光潤的黑色披肩長髮,秀眉下一對勾魂桃花眼含情脈脈,還有一隻俏挺的鼻子和豐腴的雙唇,給人以熱烈的美感和性感。   「小姐,你也想玩幾把?」何查理微笑著,把手裡剩下的幾枚硬幣遞給那個女郎,道,「呶,給你,看看你的運氣怎樣?」說著讓出了老虎機前的位置。   女郎拋給他一個嫵媚的眼波,站到老虎機前,小心地將一枚硬幣塞進了機孔眼內。硬幣跳蕩了幾下,「叮」一聲落在機中的硬幣堆裡,沒激起任何反應。   一枚、兩枚、三枚……現在,女郎手裡只剩下最後一枚硬幣了。她吁了口氣,瞄了瞄機中早已看好的目標,纖手一揚,硬幣「骨碌碌」滾了進去,在機內連續翻了幾個觔斗,準確地砸在一堆硬幣最薄弱的支撐點上。就聽「嘩啦啦啦」一連串巨響,老虎機底下的錢櫃裡一下子傾瀉出幾百枚硬幣。   「嘻嘻,發了筆小財,看來我的運氣不錯。」女郎巧笑嫣然地轉過頭來,忽然猛一下抱住何查理,在他臉上飛快地吻了幾口。「靚仔哥哥,是你給我帶來了好運,謝謝了。」   何查理尷尬地抹了抹臉──上面殘留著女郎的唇印,還有一縷淡淡的幽香。他定了定神,問道:「小姐怎麼稱呼啊?」   「我姓杜,你叫我阿紅好了。」女郎一邊收撿著硬幣,一邊答道。「你叫什麼名字,靚仔哥哥?」   「哦,阿紅,我叫查理。你到澳門多長時間了?」何查理問道,心裡暗自盤算:看來她是固定在「葡京」搵食的,有沒有可能接觸過「海鯊」?   「我呀,到澳門有一、兩個月了。原來在□仔那邊幹過,上個月才轉來葡京……想不想試試味道呀?放心,我給你打六折,別人要收八百,你只要給五百就行了。怎麼樣?包你試過還想下一次。」阿紅輕輕地碰了碰他,光潔的肌膚貼到了他的手部,令他有十分舒服的感覺。   「你真的有那麼好?」何查理望著她橘紅色絲襯衫下波濤洶湧的胸部,笑了笑說,「不過,我有些事想問你,方不方便到你的房間裡去談?收費也可以。」   「那有什麼不方便的。走,查理哥,我在樓上開了一間客房,和朋友阿芳共用。我們到那裡去談吧。」阿紅伸出玉臂,挽著何查理的胳膊,一起走向電梯間,到樓上的客房去了。   阿紅住的房間在十六樓,面向碧波蕩漾的大海,景色十分優美。阿芳不在房裡,看來是兜生意去了。何查理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看著阿紅將一大堆贏來的硬幣裝進一個袋子裡,才笑著轉過頭來,說道:「查理哥,你想問什麼,隨便問吧,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   何查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開口道:「阿紅,你每天在葡京兜客,有沒有經常見到一個身高約為一米八的中年壯漢來賭錢呀?」   阿紅想了想,道:「有好幾個人跟你說的相像,不知你要問的是哪一個?」   「哦,我要找的那個人綽號『海鯊』,你聽說過這個名字嗎?」   「海鯊?沒聽說過。」阿紅搖搖頭,「不過,有個人花錢非常豪闊,我聽別人叫他『海哥』。不知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他還跟我睡過一晚呢。」   「真的?」何查理興奮起來,走到床頭櫃旁拿了支筆,又拿了幾張酒店的便箋紙,道,「你把他的相貌詳細地描述一下,我來畫張草圖,你看像不像。」   於是,阿紅按照何查理的要求,把那個男人的相貌詳詳細細地敘述了一遍,包括頭髮的髮型、五官的特徵、面孔的窄闊,等等。不大一會兒,何查理便用筆勾勒出一個男人面部的速寫草圖,拿給阿紅看過以後,又作了些修改,整個頭像便栩栩如生地出現在紙上。   「啊,就是他!你真是個天才耶,畫得那麼象!」阿紅誇張地叫喊起來,「你是畫家嗎?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何查理滿意地收起那張畫像,掏出五百元港幣,塞進阿紅手裡。「喏,這是給你的小費,謝謝你的幫忙。噢,對了,下次在葡京要是再見到他,麻煩你立即悄悄地給我打個電話,我會重重答謝你的。還有,今天的事你千萬別告訴其它人,連阿芳也別說,免得洩露出去有生命危險。」他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告訴了阿紅。   「查理哥,你急著要走嗎?我還沒有讓你好好地爽一下呢!」阿紅轉過身,猛地抱住了何查理,白嫩的大腿緊緊纏在男人的腰部,「來,小妹陪你玩玩。放心,我不收錢,你交代的事我也會認真辦好的。」豐滿的肉體裹挾馥郁的濃香,刺激著男人的感官,何查理立即有點兒心旌搖曳,熱血上湧,胯下也蠢蠢欲動地產生了反應。   如果在香港,差人查案是決不允許和被調查人發生性關係的。但現在是在澳門,何查理也並不是以警察的面目出現,上個北國佳麗,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吧?何況,他已有很長時間沒接觸過女人,生理的需求也十分迫切。   女人的紅唇已吻上了他的臉腮,熱烘烘、香噴噴的,舌尖象條靈活的小蛇,在他的眼睛、嘴唇、頸項舔過,鑽上了他的耳珠、耳廓,攪得他渾身「激靈」打了個顫,雙手自然而然地摟緊女人的臀部。裹著熱褲的臀部給他的感覺是圓滾滾肉乎乎的,曲線優美流暢,很難不喚起男人的情慾。   紅唇仍在臉部游移,一雙小手卻不經意間落到了他的襠部,在隆起處揉搓了幾下,再摸索到褲鏈上端的拉扣,輕輕往下一扯,那褲鏈便被拉開了,碩大的分身在小手的導引下裂褲而出,高傲地翹立在空氣中。   阿紅蹲了下來,右手愛撫地握住那根粗壯的分身,熟練地上下擼動包皮,眼看著那雞卵般大的龜頭越脹越大,越脹越亮,她湊上前去,伸出香舌,先在馬眼上輕舔了幾下,然後繞著周圍的肉稜刮吮幾圈,再張大嘴,將整支肉莖全收進了自己的口腔內,一前一後地聳動起來。   何查理感覺自己的性器被一團溫熱所包圍,暖呼呼的十分受用。他伸出手,撫摸著女人聳動的頭,指尖在絲一般光滑的秀髮上掠過,逐一摩挲著耳珠、香腮、瑤鼻、美目……,享受著女人口交帶來的快感。   弄了一會兒,阿紅鬆開肉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道:「好累!查理哥,我們還是脫光衣服洗個澡,上床去弄吧。」言畢,她首先解開熱褲,脫去襯衫,不一會兒,一具極為惹火的美妙胴體便出現在何查理的面前。但見那胴體前翹後聳,曲線曼妙,膚若凝脂,肌如玉雕,胸前那對豐挺白嫩的乳房,恰似冰山頂上含苞待放的雪蓮,等候著他去採摘。   兩個人裸裎相對,在浴室裡洗了個鴛鴦澡,彼此揉摸著對方肉體上的每一個部位,擦拭著每一寸肌膚,直到大家都再也忍耐不住,才用毛巾擦乾身體,互相摟抱著回到房裡,躺到舒適的席夢思大床上。   「查理哥,你躺著別動,讓小妹來為你服務。」阿紅玉手撫著何查理壯實的胸脯,膩聲說道。她欠起上身,趴到男人體上,檀口微張,丁香輕吐,先在男人的乳頭上舔吻了幾下,然後舌尖緩緩滑動,掃過平坦的腹部,在肚臍處舔了舔,繼續向下,掠過粗壯的大腿、結實的小腿,來到光潔的腳部。她舔舐過腳趾的每一條趾縫,親吻過腳心、腳板,再掉頭朝上,回到男人的恥部。   這當兒,何查理的分身早已膨脹得如同一根肉柱,呈直角向上挺立。阿紅握住那根肉柱,香舌輕點,紅唇再一次與它作親密的接觸,吮咂過紫脹發亮的龜頭,又沿著柱身往下舔舐,掃過肉袋,抵達臀縫,舌尖直刺肛門口,在菊花蕾上用力舔了好幾下,舒爽得男人「唔」地哼出聲來。   眼見前戲已足夠,阿紅伸手到枕頭底下,摸索幾下,竟如同變魔術般掏出個安全套,撕開包裝,輕輕吹口氣,套在龜頭頂端,然後,她又張開檀口,含住龜頭,一番吮咂舔舐,不經意間竟已將安全套上好了,膩聲道:「查理哥,我可要引蛇進洞了哦!」   上身微欠,肥臀輕抬,阿紅將肉柱對準自己的幽屄,順勢往下一坐,那肉柱果然像條蛇,「哧溜」鑽進了幽屄內,隨著女人嬌軀的上下聳動,橫衝直撞地在洞裡肆虐起來。   何查理任由女人動作,自己微瞇雙目,欣賞著阿紅的媚態,她好像很陶醉於跟帥哥親熱,香腮嫣紅,杏眼含春,媚得幾乎要滴出水來。一對白嫩的豪乳在胸前上下跳蕩,顫顫悠悠,彷彿兩隻調皮的小白兔。嘴裡還不斷「咿咿哦哦」地發出誘人的呻叫。   聳動了一會兒,似乎有些累了,阿紅俯下香軀,雙手摟住男人的脖頸,在他的嘴巴上深情一吻,舌尖伸進男人的口腔內,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何查理撫摸著她的滑不留手的肉臀,心頭的慾火愈加熾烈。   猛一翻身,他從床上彈起,道:「阿紅,你累了吧?讓我來!」右腿一揚,跨到了女人的身後,還沒容對方有所反應,肉柱已如夭矯巨龍,從後面鑽進了桃源洞中,兇猛地舂搗起來,兩手則從脅下插到身前,握住了那兩隻如木瓜般懸吊在空中的豪乳,一番揉捏搓擰,弄得阿紅嬌叫不止。   「呀……好厲害……好舒服……查理哥……小妹要……要爽死了……啊……你撞到我的子宮……哦……再來……再深些……噢,肏死小妹吧……」   耳聽騷蕩的叫春聲,何查理更勇猛進擊,一連串長抽短打,肉杵如雨點般搗進幽屄深處,小腹撞擊肉臀的響聲「啪啪」不絕,淫水也開始不停地迸濺出來。   「好……查理哥……你太能肏了……小妹……愛死你了……快……再來……別停……噢……我要升天了……啊……啊啊啊啊……」   肏了一兩百下,何查理將阿紅向左邊一掀,翻倒在床上,自己托起她那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扛在肩頭,一個「老漢推車」,又將粗壯硬長的肉杵,從正面刺了進去,就感洞內灼熱如有火燎,全身的毛孔一齊張開,難以遏制的慾望,挾著雷霆萬鈞的力量,狠狠地將男性的象徵送進了甬道的最深處。   伴隨著「啊!」的一聲輕叫,阿紅如八爪魚般纏住了何查理的健壯軀體,膣壁肌肉一陣抽搐,箍勒著深入蜜屄的肉杵端頭,難以名狀的快感頓時令男人飄飄欲仙,活塞運動的頻率不由得愈來愈密,舂搗的速度也愈來愈快了。   終於,熔漿噴發的最後時刻來臨了。兩個人裸體相擁,嘴唇相接,肉杵兒一輪猛搗,蜜屄兒連番急顫,濃白的陽精和稀薄的陰精在甬道裡交匯噴湧,高唐神女和巫山襄王也雙雙軟癱在床,沉醉於無與倫比的狂喜之中……   逐鹿香江 第十七章   何查理回到香港的第二天,便接到了阿紅的電話,告知他「海哥」又到了葡京,正在賭場裡豪賭。事不宜遲,何查理趕緊辦妥相關手續,知會了澳門警方,約定了行動方案,然後即刻趕去現場。   令他大失所望的是,經過審慎調查,證實常在葡京豪賭的「海哥」並不是他要找的「海鯊」,而是香港的一個守法商人。沮喪地結束了現場的調查行動,交代澳門方面繼續加強有關場所的秘密佈控,何查理怏怏返回香港。   半路上,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何查理將耳塞插進耳孔,聽見電話裡傳來劉警司的聲音:「查理,你現在在哪裡呀?」   「哦,我正在從澳門回香港的途中。」   「是去調查那個案子吧?怎麼樣,有什麼進展嗎?」   「暫時還沒有。剛摸到點兒線索,現在看又是白忙活。」   「噢,別著急,慢慢來吧。」劉警司的口氣雖然是淡淡的,但可以聽得出話裡包含的不安和無奈。「對了,上次我跟你說過,我答應了人家讓你去上一次培訓課,時間就安排在今天下午。你沒忘記這件事吧?不管怎樣忙,你都要擠時間去跑一趟,省得我失信於人。拜託了。」   「放心,您交代的事我絕對不會忘記。我吃點東西,馬上就到那邊去。」何查理關上電話,從口袋裡掏出一本電子記事簿,輕輕撳動按鍵,找到備忘欄,記下準備去的地址──天!它竟在淺水灣附近,時間得抓緊些了!   ***************   吳安妮每天的工作日程都排得滿滿的:與客戶洽談,跟股東溝通,研究經濟大勢及市場,開各種名目繁多或枯燥或緊張的會議……她就像是一台功率強勁的機器,從早到晚不停地高速運轉著。   可是,不論多忙,每週總有一個下午,她都會拋開一切事務,獨自駕車前往淺水灣附近的「名媛」俱樂部,與商界、政界的名媛貴婦們歡聚一堂,或纖體健身,或美容美發,大家彼此交流心得體會。有時候俱樂部也舉辦一些講座,喏,今天下午,她們就要參加一個名為「女子自衛術」的培訓課。   她準備了一番,穿了套既可用於鍛煉又看起來比較休閒的服裝,早早便到了俱樂部。和平時比較熟悉的幾位女士嘰嘰喳喳寒暄逗笑了一陣,就聽見俱樂部的幹事任小姐說道:「各位,今天下午我們特意為大家安排了一個『女子自衛術』的培訓,邀請東九龍警署的何查理督察給大家上課示範,請大家歡迎。」   何查理?!吳安妮的心霎時像是停止了跳動。慌亂中望向任小姐身後,果然見到了那個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男人身影。他穿一套休閒便裝,錚亮的黑皮鞋,顯得瀟灑從容。當他的目光轉到她面孔上時,似乎愕了一下,隨後便友好地朝她點了點頭。   吳安妮的臉孔如同小女孩般刷一下紅了起來,連她自己都可以感覺得到上面的灼熱滾燙:啊,他還記得我!看來,我們的緣分還真的不淺。   她著迷般癡癡地望著何查理,陶醉於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可是,他究竟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她腦袋裡完全沒有一點兒印象。直到其他人開始練習相關動作,她仍傻傻的茫然不知所措。   「吳小姐,你怎麼不參加練習呀?」渾厚的男中音在耳邊響起。她抬起頭,看見何查理已走到她面前,眼睛溫和地望著她。   「我……我不會……不知道怎麼練……」她張口結舌,就像做了錯事怕被大人發現的調皮孩子。忽然,她急中生智,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要不,你親自給我示範,教我怎麼防衛色狼。」   「行,我先示範一下,你要注意聽我的講解。」何查理答應著,開始了他的示範。「通常,女性在受到不法之徒侵害的時候,往往是膽戰心驚,手足無措,那就很容易使歹徒得逞。所以,自衛術的第一要義,就是保持冷靜的頭腦,鎮定地觀察對方的動向,找出弱點,予以致命的回擊。比如歹徒對你進行胸襲,此時其注意力必定集中於目標,下面正是薄弱環節。你就可以用力格開他的魔手,順勢飛起一腳,踢向他的襠部。」   何查理邊講解邊演示,比劃了幾個動作,然後對吳安妮道:「吳小姐,現在我們練習一下,我扮歹徒襲擊,你看應該怎樣應對。」說罷,他果然伸出右手,朝吳安妮的胸部抓來。   令人驚愕的一幕出現了:面對突兀抓來的手,吳安妮竟然呆呆地不閃不避!   眼看手掌就要觸及女人的酥胸,何查理硬生生收住去勢,急急後退,饒是那樣,掌心依然隔著衣衫輕輕觸到了挺翹的蓓蕾,讓他一陣臉紅心跳。   「你怎麼不做動作呢?」何查理尷尬地問道,「要是真的碰上歹徒,那你怎麼辦,難道要讓他為所欲為?」   「可你不是歹徒呀!我下不了手。」吳安妮嬌媚地說道,眸子裡迸出溫情的火花,看起來迷人之極。   「哎呀呀!吳小姐,我們這是練習,可不是真的下手!」何查理的心劇烈地跳動著,吳安妮的美艷讓他有些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嬌憨的舉止又令他感到有點兒無可奈何。「好好好,我再示範一遍,你注意掌握要領。」   兩人在一起你來我往地練習了半個多小時,漸漸變得稔熟起來。何查理手把手矯正她的動作,每次接觸到那光潔柔膩的肌膚,嗅聞到那馥郁幽雅的體香,都不禁有點兒心旌搖動。   活動結束的時候,吳安妮高興地拉住何查理的手,道:「謝謝你,讓我學到了不少東西。能不能賞光一起吃頓晚飯呀?算我答謝老師的教導。」   何查理感覺有些意外。他未曾想到幸運這麼快就降臨到頭上。不過,能和自己一直欣賞的商界女強人共進晚餐,畢竟是難得的機遇,他爽快地答應下來:「好吧,恭敬不如從命,一切聽大老闆安排。去哪裡好呢?」   「我知道九龍塘有一家『熱帶雨林餐廳』很具特色,你去過嗎?不如我們到那裡去試試新鮮。」吳安妮道,「聽說那裡做的西餐很不錯,環境也堪稱別具一格。」   「既然你說好,我相信那裡肯定是有不同凡響之處。就這麼定了。」   他們一起走到停車場,吳安妮把車開了出來,道:「督察大人,請允許我暫時充當你的司機。不過,如果車開得不好,你千萬別吊銷我的駕駛執照。」兩個人禁不住相視哈哈大笑。   熱帶雨林餐廳果然高朋滿座,熱鬧非凡。坐在餐廳裡,就好像走進了非洲熱帶雨林,周圍充滿了刺激感官的特別效果,到處是瀑布森林,蝴蝶大象,還有繁星點點的夜幕天空,再加上每隔十五分鐘變換一次的「大自然的聲音」,忽而雷電交加,忽而狂風暴雨,令食客驚喜交集。   「你想吃點兒什麼,查理?」吳安妮關心地問道。   注意到女強人話中對自己稱呼的變化,何查理心裡不由得有些莫名的興奮,綺念頓生,臉色微微發紅,目光也不太自然了。「隨便,你決定好了。」   「那我就越俎代庖了。」吳安妮揮手叫侍者過來,點了一盤法國牡蠣、一盤阿根廷牛排,還有幾樣蔬菜。   看著侍者走遠,兩個人一邊欣賞著四周的熱帶雨林風光,一邊隨意閒聊。吳安妮開玩笑地說道:「查理,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嗎?你那時不肯告訴我你的職業,卻原來是一位有名的大偵探。」   何查理有點兒發窘。「我哪是什麼大偵探呀,不過是個普通的小警員,上不了檯面的!」   「你不用那麼謙虛吧,」吳安妮笑道,「普通警員哪會請來給我們上課!那我們俱樂部豈不是很沒面子!」   菜一道道送了上來。兩人邊吃邊聊,談工作,談生活,興濃之時,吳安妮忽然好像漫不經心地說道:「查理,下次我請你去西貢吃海鮮,可別忘了把嫂夫人也帶上哦。」   何查理笑了起來:「我還沒結婚呢,哪來的嫂夫人!」   「真的?」吳安妮努力掩飾著心頭的狂喜,「那女朋友總有吧!」   何查理搖搖頭。「香港的女孩子都很實際的,像我這樣的差人,既沒有錢,工作又有危險,哪會那麼容易找到女朋友。」   「是你的眼界高吧。」吳安妮調侃道,「告訴我,你有什麼擇偶條件?是不是想找個美若天仙的港姐,還是想找個楚楚動人的女藝員?」   「我可不敢癡心妄想,」何查理笑笑說,「只要能找到個真心相愛的人兒,我就心滿意足了。」   吳安妮溫婉一笑,心裡充滿了喜悅。她的容光煥發,神采飛揚,配合著淡施脂粉的平易打扮,使她在周圍濃妝艷抹的女客中顯得更加美麗。她纖手優雅地揮動,用刀叉將一大塊嫩牛排切開,放進何查理面前的盤子裡。「來,查理,多吃點兒,味道真的不錯哩!」   「謝謝。」何查理受寵若驚,慌忙道謝。他注意到女強人的一雙妙目不時落在他臉上,眸子深處跳動著火花,休閒服下的酥胸也不停地上下起伏。難道她真的喜歡我?啊,不,那是不可能的!她是那麼美,高貴典雅,如同白玉雕成的維納斯。她的嘴唇豐滿柔軟,就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康乃馨。他真想吻吻它。   又一陣雷鳴電閃的響聲震撼餐廳內。餐桌上的一把餐刀在無意中被拂到了地下。兩人不約而同彎腰去拾,兩隻手不期然地碰到了一起。他感覺到她微微顫抖了一下,但並沒有把手縮開,心裡漾起幾許柔情。   「查理,我想問個問題,你能實事求是地回答我嗎?」叫侍者更換過餐刀,兩人重新入座,吳安妮道:「如果我出高薪聘請你,你願意退出紀律部隊,到金龍集團幫我的忙嗎?」   何查理注視著女人那雙美麗的眼睛,裡面充滿了冀望和期待。他慢慢搖了搖頭:「不,我不會退出紀律部隊。當一名優秀的警察,為消滅犯罪而戰,是我從小的願望。不過,如果你有需要,我會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盡量幫助你。」   「謝謝。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吳安妮確實很開心,至少,何查理現在是把她當好朋友看待的,至於今後究竟能否進一步發展下去,那就看他們的緣分如何了。   吃完飯離開餐廳的時候,吳安妮主動伸手挽著何查理的胳膊,道:「查理,今天你教我學到了很多東西,又陪我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我永遠忘不了這一天。希望以後多聯繫,我還有很多事情想請教你呢!」   「你太客氣了。如果有時間,我很樂意為你效勞。」何查理的話完全是出自真心實意的,「我也想多瞭解些商場上的事,今後或許用得上。」   「查理,你住哪裡?我開車送你回去吧。」在五彩繽紛的霓虹燈光映照下,吳安妮美麗的面孔煥發出迷人的神采,兩個黑色的瞳仁閃爍著喜悅的光。   「不必了,我坐地鐵回去,方便得很。你忙了一整天,也該早點兒回去休息了。下次有機會再見。」   「再見。」吳安妮轉過身來,突然踮起腳尖,雙手環抱著男人的脖頸,飛快地在他臉上吻了一下,然後揚揚手,邁著輕快的腳步向停車場走去。   何查理呆呆地站在那裡,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來。臉上似乎還殘留著女人香吻的痕跡,熱辣辣的。今夜,破案的煩惱加上艷遇的激動,他又該睡不著覺了……   逐鹿香江 第十八章   沈東尼怡然自得地站在寫字樓臨街的窗口前,俯瞰著底下車水馬龍的熱鬧情景,心情無比舒暢。剛才,他接到了供貨商的電話,得悉之前所訂的貨物已全部運到指定的地點,現在,就等著和「海鯊」正式交接了。一旦那批貨順利出手,那就意味著幾百萬的利潤又將滾滾流進他的腰包。嘿,爽斃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轉回到自己的大班台前,拿起內線電話,叫黃凱倫給他沖一杯熱奶茶來:「凱倫,多加些糖,對,甜點兒不要緊……」   他瞇起眼睛,似乎黃凱倫那具香艷性感的胴體就站在面前,高聳的乳峰顫悠悠的,乳頭嫣紅挺翹,誘惑地閃著光。   自從上次迷姦她後,他做了大量的補救工作——給她一下子漲了兩倍薪水,讓她參與董事局的會議,對公司的一些行政、後勤事務有小小的「話事權」,等等。當然,他也沒忘了不時送上點兒名貴的珠寶首飾、進口時裝,恰如其分地在她面前說上些甜言蜜語,抱怨抱怨晚間獨宿的冷寞孤寂,終於慢慢地讓她屈服投降了。   她仍然兢兢業業地做她的秘書工作,把一切事務都整理得井井有條,但在他需要時,她會溫順地讓他擺佈,配合他、適應他,讓他獲得全身心的滿足。   房門開了,黃凱倫端著一杯奶茶走了進來。她那美麗的臉孔如同白玉雕刻般精緻絕倫,挑不出一點兒瑕疵;剪裁合體的OL職業套裝將渾身的曲線勾勒得玲瓏浮凸,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完美協調,性感迷人。   她走到大班台邊,放下手裡的奶茶,膩聲道:「老闆,你要的東西來了。」   沈東尼沒有去拿奶茶,而是伸出手,從女人的短裙底下插進去,在她那圓滾滾的肉臀上用力擰了一把,淫笑道:「凱倫,你現在越來越漂亮了,真是秀色可餐,讓我胃口大開啊……我不想喝奶茶,要喝人奶了。」   黃凱倫「嚶嚀」一聲,軟倒在沈東尼的懷裡,香噴噴的嬌軀扭個不停,低嗔道:「老闆,你又來取笑人家了……我不幹!不干……」玉手伸到男人的襠間,摸索到那團碩大的隆起,暗暗回擰了一下。   「好啊,凱倫,你也學會調皮了,看我怎麼治你!」沈東尼說著把手更深地插進去,胖胖的手指突破全棉內褲的蕾絲花邊的阻擋,穿過稀疏的灌木叢,來到溫熱的泉邊,探索到蜜洞口那粒凸起的肉蕾,按揉捻搓起來。   黃凱倫「啊呀」驚叫,豐滿的肉臀拚命扭擺,想躲開男人的手指,可是那胖胖的手指象附骨之疽緊跟著她,一下子點中肉蕾,一下子又刮擦媚肉,難以忍受的麻癢讓她像遭到電擊般顫抖不已。   「噢,老闆,別再弄了……饒了凱倫吧……衣服要搞皺了……」女人喘息著貼到他身上,求饒道,「凱倫答應你了……」   「那還差不多。」沈東尼得意一笑,收回在蜜屄裡肆虐的手指,移師到女人胸前,解開職業套裝的紐扣,再將粉紅色的蕾絲鏤花乳罩往上推,讓那兩隻白嫩豐挺的豪乳彈跳出來。「哇!幾天沒見,你的波好像更大了,形狀也更漂亮了!   這是我的功勞吧?「   果然,那對欺霜賽雪的乳房傲然挺立,雖然摸起來沒有以前硬實,但似乎更成熟、更豐滿、更圓潤,頂端兩粒嫣紅的櫻桃,鮮嫩誘人,我見猶憐。   沈東尼的大嘴巴早已伸了過去,噙住了一粒翹立的紅櫻桃,含吮舔咂,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嬰兒吸吮母乳,弄得嘖嘖有聲。他的臉龐貼著女人深深的乳溝,感觸到乳肉的溫軟和細膩,甚至可以聞到淡淡的乳香。   黃凱倫的心臟彷彿停止了跳動。她早就聽說過香港公司裡女員工升職提薪的不少內幕傳聞,可是,真正輪到自己身臨其境感同身受,仍然有些難以置信。不過,她已經沒有退路了!她腦海裡不住翻騰著人們常掛在嘴上的幾個大字:「不入虎屄,焉得虎子!!」   她慢慢地伸出手,把男人的頭緊緊地摟在懷裡。經過一番折騰,她的情慾也已被撩撥起來,蜜屄裡似乎有一些黏糊糊的液體泌出,需要來一次狂猛的宣洩。   沈東尼含咂了一會兒,從女人的玉乳間抬起頭來,換用手去把玩乳蒂。那兩顆紅色的櫻桃在他的手掌中跳動著,似乎充滿了彈性,裂口處由於剛才的吮咂,隱隱滲出一點白白的乳液。「這味道真不錯!凱倫,你把我的小弟弟弄醒了,該怎樣安慰安慰它呀?」沈東尼別有用心地問道。   黃凱倫睜大了美麗的眼睛,臉上滿是困惑之色。「安慰?是呀,怎麼安慰呢?」   「不會吧,凱倫,你連吹簫也不懂?!」沈東尼象看怪物似地望著她,「難道你從來沒有看過A片?」   「A片以前倒是看過,可是從來沒嘗試過,也不知道怎樣做。」黃凱倫的臉孔唰地一下全紅了。   「不會做?不會做有什麼要緊?多做幾次就學會了。」沈東尼嘿嘿一笑,說道,「我可是最喜歡你這張甜甜蜜蜜的小嘴巴,吹起簫來一定特別過癮。」話未說完,他已拉下自己的褲鏈,將胯下那根粗長硬挺的分身掏了出來。   黃凱倫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的猙獰醜惡的怪物,它的頭因為充血而脹得紫紅髮亮,頂端有一隻獨眼,凶霸霸地望向天空,肉身周圍青筋虯結,更令它增添了幾分凶暴戾氣。   「來呀,凱倫,我快要忍不住了!」沈東尼將分身往前聳,雞蛋大的肉冠幾乎就要頂到了女人的嘴邊。   黃凱倫的面孔漲得通紅,兩眼畏懼地望著那根粗壯的傢伙,心裡一片混亂。   遲疑了好半晌,她終於咬了咬牙,下了決心,張開性感的小嘴兒,伸出靈活的香舌兒,試探性地在男人的肉冠上輕輕地舔了一下。   一股又鹹又澀還帶著點兒騷騷的味道傳到了她嘴裡。幸好,還不到難以忍受的程度。她嚥了口唾沫,舌尖靈活地一轉,又在肉冠上舔了好幾下。   「呀……不錯,繼續舔啊,凱倫……把整支肉腸吃進去……」雖然黃凱倫的動作十分生硬,完全無技巧可言,沈東尼仍然非常享受地說道,「像做愛那樣前後聳動啊……手也別閒著……你可以抓住肉莖捋動……還可以揉摸肉袋……」   黃凱倫聽著男人的指點,努力弄了好幾分鐘,動作慢慢地變得自然起來。偶爾興之所至,她還會玩出點兒新花樣。例如,看見肉莖周圍的黑森林中摻雜有幾根灰白,她便輕舒蘭指,細心地挑出來,猛一下拔掉。這樣,一陣刺痛,再加上小嘴一輪舒爽之極的呵護,令沈東尼不住口地稱讚:「好,凱倫,你學得真快…   繼續下去啊……別停……嗯哼,我有些感覺了……再弄其他地方呀……「   女人的嘴巴又把肉莖吐了出來,舌尖沿著柱身慢慢地往下舔,一會兒停留在肉袋處,舔吮那兩個「骨碌碌」轉動的肉球,一會兒逡巡到肛門口,撩撥點刺那朵色彩黯淡的菊花蕾。沈東尼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分身也如同鐵杵般越脹越硬。   忽然,沈東尼抓住了女人的腦袋,興奮地叫嚷起來:「凱倫,快,快上馬!我的小弟弟想要進洞了……」   說時遲,那時快,黃凱倫站起身,手伸到短裙底下一拉,便把裡面的蕾絲鏤花內褲脫了下來,扔在寫字檯上。然後,她撩起短裙,抬起白嫩修長的大腿,跨坐到男人身上,將蜜屄口對準男人粗大的分身,慢慢地坐了下去。   溫熱的洞屄緊緊包裹住了膨脹的分身,一上一下地不停聳動。沈東尼感覺到全身的神經倏然繃緊,血流加快,抑制不住的興奮令他猛地伸出手,攫住了女人胸前那兩隻上下顫動的豪乳,配合著下體的聳動,揉捏搓捻,一陣輕薄。   黃凱倫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一方面是因為全身不停的運動,另一方面則是因為男人魔手的挑逗。她覺得渾身無力,索性貼到了男人身上,雙手抱住男人的脖子,秀髮披散,如醉如癡,任由肉棍兒在體內橫衝直撞,嘴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吟叫:「嗯……好……好厲害……頂住我的子宮了……噢,受不了啦……」   沈東尼肏得性起,坐在大班椅上似乎有些不得勁,於是,兩手伸到女人圓潤滑膩的臀部,猛一用力,將她整具香噴噴熱辣辣的惹火胴體抱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向沙發。隨著他的走動,粗大的肉棍在屄裡一伸一縮地穿進穿出,另類的刺激使得黃凱倫春情勃發,氣喘吁吁地死死箍住男人的脖頸,指甲透過衣物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掐印。   走到沙發前,手一鬆,兩個人先後倒在了沙發上。沈東尼掀起凱倫的職業短裙,看見隆起的肉阜上因為剛才的一番激戰已粘滿了淫液浪汁,濕漉漉的,稀疏的陰毛遮不住洞內的春色,凸起的小肉蕾就在陰門口閃著艷光,像是召喚著他繼續去衝鋒陷陣。   脫去礙事的長褲和內褲,沈東尼扶著自己那條粗硬的肉槍,湊到女人艷麗的肉縫前,猛一使勁,刺了進去。凱倫「噢!」地輕喚了一聲,雪白的大腿隨即抬起,搭在男人的肩上,膣腔媚肉一陣收縮,箍勒著侵入的肉槍。   這是男與女的肉搏,情與欲的交鋒。兩個人在沙發上翻雲覆雨,顛鸞倒鳳,一會兒長槍急刺,直搗中宮,濺起淫液點點;一會兒陰門緊鎖,兵困垓下,再逼霸王逞雄。寫字間裡戰火瀰漫,二人抵死纏綿,摟作一團。   沈東尼一邊抽肏,一邊扭轉面孔,親吻女人搭在自己肩上的兩條小腿。那腿上仍套著肉色絲襪,曲線曼妙,嘴唇貼在上面,感覺柔順滑膩,淫慾更熾。   驀然,沈東尼怪叫一聲,俯下身子,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小腹撞擊著女人的渾圓臀部,「啪啪」有聲。他全身的精力此時都似乎聚集到了下體上,肉杵兒頻頻舂搗,尋找著讓他爆發、讓他宣洩的銷魂一刻。   在狂猛的衝擊下,黃凱倫也抑制不住情潮的氾濫,淫水汩汩湧出,花道裡泥濘一片。男人一下比一下狠的衝刺將她一波波地推向情慾的最高峰,臉紅心跳,嬌喘吁吁,世界上的一切都彷彿已不存在,對她而言,剩下的只有機械地迎合男人的進攻,恣意地放縱自己……   「喔!」的一聲輕呼,沈東尼終於攀上了慾望的峰頂,成千上萬灼熱的陽精從體內噴薄而出,淋灑在女人的花道中。被他滾燙的陽精一淋,凱倫打了個顫,也不由得洩出了大量的陰精,整個人彷彿虛脫了似的,昏厥過去。   沈東尼軟癱在凱倫豐滿的胴體上,雖然已經發洩過,但他的手仍揉摸著那對豐挺飽滿的玉乳,大嘴不時湊上前,在嫣紅的蓓蕾上吸吮幾下。原先美艷的女秘書,如今已成了他的胯下玩物,而那個風情萬種的女強人吳安妮,什麼時候也能脫衣解帶,臣服在他的胯下呢?   「叮鈴鈴……叮鈴鈴……」電話響了。「丟那媽,誰的電話?」沈東尼嘴裡嘟囔著,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走到大班台前,拎起聽筒:「喂,我是沈東尼。   請問你找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令沈東尼精神一振:「噢,原來是海鯊兄。我正要找你呢!好消息呀,那批貨已經全到齊了,對,對,現在就存放在我的倉庫裡,葵湧碼頭附近的那個倉庫。我們定個接貨時間。」   他轉過頭來,看了看剛才一片狼籍的「戰場」——黃凱倫仍然靜靜地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或許她還昏迷不醒?儘管如此,為了謹慎起見,他仍轉過身,把說話的聲音盡量壓低:「明晚十點,請老兄去倉庫收貨。屆時我就不去了。是呀,是呀,祝你一路順風!」   放下電話,沈東尼的臉上又露出志得意滿的笑容。明天,至多後天,那些貨就會被海鯊安全地運上船,他,這筆生意的投資者,這單買賣的合夥人,就該洗乾淨手腳,在家裡逍逍遙遙地等著收錢數鈔票吧?!   逐鹿香江 第十九章   何查理這些天忙得昏天黑地,到處調查走私案的相關線索,可是收效甚微。   他終於意識到,他所面對的是一個組織異常嚴密、行動周密審慎的犯罪集團,而走私集團的背後,還不知道隱藏著什麼樣的大人物,幫助、支持他們。   忙碌之中,他也接到過吳安妮的幾次電話,都是問他有沒有空去見見面。他婉言推辭了。他當然期待和那位美麗的女強人的每一次相處,但重任在肩,走私案已弄得他焦頭爛額,他不可能再有閒情逸致去卿卿我我,風花雪月。   手機鈴音又響了起來。何查理掏出手機,彩色屏幕上顯示的是吳安妮的電話號碼。他撳下接通鍵,將手機貼到耳邊:「喂,你好,我是何查理。」   「查理嗎?你現在有沒有空,我有件很緊急的事想請教你。」電話中吳安妮的聲音柔和溫潤,卻透出點兒焦急。   「什麼事呀?能不能在電話裡講?我現在正忙著呢!」何查理把手機夾在肩膀上,想像著金龍集團的董事局主席那明眸皓齒、儀態萬方的美麗面孔,還有那嫵媚苗條、玲瓏浮凸的傲人身材。   「查理,你知不知道走私案件歸哪個部門主管?」   「走私案?」何查理吃了一驚,「你碰到什麼麻煩了?」   「不,不是我碰到了麻煩。」吳安妮趕緊解釋,「而是我有重大走私案件的線索要向警方報告。可是,你知道我是個生意人,對警方不太瞭解……」   「等等,你說你有重大走私案件的線索要報告?」何查理的神經一下子緊張起來。「一般地說,市民舉報犯罪可向警方任何部門報告,立案後再交給相關人員處理。不過,我恰巧也管這方面的事,你可以把情況告訴我嗎?」   「當然可以呀!不過,電話裡不方便講,我們是不是找個清靜的地方,詳詳細細把情況說清楚?」吳安妮的話音裡明顯立即流露出難抑的興奮。   「唔……我手頭正忙著一個CASE,你能否簡單先說一下概況,我好決定如何處理?」何查理似乎有些猶豫不決,不知道自己能否抽出精力去處理此事。   「好吧,我先說幾點。第一,這次走私的貨值接近一千萬港元,參與者還有港九的商界大亨。」吳安妮的話一開始就令何查理感覺震驚,「第二,你聽說過走私大鱷『海鯊』的名字嗎……」   「海鯊!」何查理幾乎跳了起來。「你在什麼地方?我立即過來!」他興奮得連嗓音都變了——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我在公司裡。這樣吧,現在快十二點了,我們一起吃個午飯,就在中環大會堂的美心皇宮酒樓,怎麼樣?」   「行,你先去開位,我二十分鐘後準時到……」   當何查理放下手頭的工作,匆匆趕到美心皇宮酒樓,一進門便看到吳安妮坐在靠角落的一張桌子旁向他招手。她穿一件無袖的反領T-恤衫,兩條雪白的藕臂裸露在外,粉光緻緻,看上去著實令人銷魂蕩魄。嬌嫩的臉上淡施脂粉,卻又顯得清麗脫俗。   「查理,要點兒什麼嗎?」甫一落座,吳安妮便關心地問道。   「隨便,你想要什麼就給我也來一份。」何查理道,「比較吃飯,我更關心的是你的消息。」   「既來之,則安之。填飽了肚子,事情也就談完了。」吳安妮叫來侍者,點了幾樣菜餚,看著侍者寫完單走遠,才低聲道,「查理,這個案子非同小可,你能處理得了嗎?」   「哦,要是別的案子,我還真的不好說,但這個案子正好歸我管,近幾天,我就一直在忙著追蹤海鯊的下落。你的舉報對我來說可真是雪中送炭啊!書歸正傳,就請大老闆賜告好消息。」   吳安妮伸出纖纖玉手,理了理鬢角的幾根散亂的頭髮,道:「今天晚上十點,海鯊將帶人到葵湧碼頭附近的一個倉庫接貨,然後運往走私船。那倉庫屬於港九知名企業通和國際所有,交接的貨物主要是市場炙手可熱的IT及電子新產品。   我已經告訴過你,總貨值接近一千萬港元。「   何查理抓了抓頭髮,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你的消息如果是真實的話,我們會立即部署行動,當場緝拿有關犯罪嫌疑人。但是,你能否告知你的消息來源?   要知道,這麼大宗的買賣絕對是在非常秘密的情況下進行的,你是怎麼得知內情的?信息的可靠程度如何?撲空是小事,抓錯了人可不是玩的。「   「你放一百個心好了!」吳安妮微笑著說道,「我本來不想透露消息來源的,不過你既然問起,我就坦誠相告。」她頓了頓,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才繼續說下去:「你知道,商場上的競爭向來是十分殘酷的,為了整垮對手,有時候無所不用其極。金龍集團在香港最大的競爭對手是通和國際,我們要在商戰中取勝,就必須隨時掌握對手的動向。為此,我經過周密策劃,審慎部署,根據沈東尼的愛好和特點,在香港中文大學的應屆畢業生中,秘密挑選了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孩子黃凱倫,專門培訓後讓她以應聘為由,打進通和國際內部,作為我們的臥底。   我的消息就是她今天上午才秘密傳遞過來的,百分之百可靠!「   「好,安妮,我相信你。」何查理在腦子裡將吳安妮提供的情況再反覆思考了好幾遍,果斷地拿起手機,撥通了劉警司的辦公室。「劉SIR,我是何查理,關於那個CASE,我準備今天晚上採取行動。對,對,請給我調動幾十個警員,九點三十分在葵湧警署秘密待命。再通知『飛虎隊』和緝私警配合。OVER。」   吳安妮端坐在一旁,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何查理打電話,眼神裡脈脈含情:這個男人此時的樣子真令她陶醉,那麼瀟灑,那麼豪氣插雲。她慶幸自己的一番努力終於有了回報,競爭對手有可能如大廈轟然而將傾。她在愛情的戰場上,是否也有可能收穫到豐碩的果實?   想到這裡,她粉白細嫩的面頰上不由自主地騰起兩朵紅雲,就好像滴露牡丹,倍增嬌艷。她悄悄將香軀朝男人那邊靠了靠,穿著高跟鞋的腳幾乎已貼到了帥氣督查的小腿邊。   何查理收起手機,抬起頭來,正遇上女強人多情的目光,心中一蕩,趕緊把眼眸移開,轉望在吳安妮身上。綿軟柔薄的布料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美妙胴體的曲線,凹凸有致,楚楚動人。最要命的是,從她無袖T-恤衫腋下的開口處,竟然可以隱隱見到貼身的粉白色乳罩和柔膩的一抹豐胸,令他頓時有了一點兒口乾舌燥的感覺。   強抑住心頭的慌亂,他微笑著說道:「多謝你的支持,安妮,一切都已安排妥當。如果這次能把海鯊走私集團徹底摧毀,你應該記首功。」   「沒什麼,每一個守法市民都會這麼做的。」吳安妮謙虛道,「更何況,我本來就是為了公司的利益。」   菜開始送了上來。兩個人辦完正事,精神也放鬆了,開心地邊吃邊談。他們談起各自的愛好,驚異地發現,兩人竟有那麼多的相同點:他們都喜歡運動,閒暇時都常常去爬山、健身;他們都有睡覺前躺在床上看書的習慣;更絕的是,他們喜歡穿同一個品牌的時裝。   「Oh,myGod!我懷疑我們前世是兄妹!」吳安妮幾乎要叫出聲來,「我們有那麼多的相同愛好,或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她倏然閉嘴,似乎想起了什麼,一下子面紅過耳。   何查理也感覺有些尷尬,低下頭悶聲吃飯,餐桌上的氣氛凝重起來。   過了一會兒,還是何查理打破了沉默:「這菜味道不錯。哦,安妮,剛才你說什麼?天意?當然是天意讓海鯊集團覆滅啦!」   吳安妮也已恢復了常態,笑著道:「天作惡,猶可憫;自作孽,不可活。他幹了那麼多壞事,也該遭報應了。不過,我剛才說的可不是走私分子,我是說我們兩個相遇、相識,好像也是緣分呢!」   她的臉上煥發出神采,重新成為那個美麗而自信的女強人。何查理呆呆地望著她,眼裡慢慢流露出千般憐愛,萬種柔情。他明白他終於找到了適合自己的另一半,或許,他要開始書寫一段濃墨重彩的五色人生了!   吃完午飯,結了帳,兩人一起走出美心皇宮酒樓。吳安妮道:「查理,你現在還有沒有時間,陪我到海邊走走?」妙目中充滿期待。   何查理想了想,最終道:「好吧,反正離行動還有六、七個小時,我們就一起去欣賞欣賞維多利亞港的美麗景色。」   轉入大會堂後面的濱海步行道,藉著樹蔭的遮掩,他們斜依欄杆,凝視著海灣風光。輪船快艇往來穿梭,犁起片片白浪,不遠處的天星碼頭上,人影憧憧,熙來攘往,繁忙熱鬧一如香港的縮影。   「生活是多麼美好啊!」吳安妮歎了口氣,睜大美麗的雙眼,望著何查理英俊的面孔,輕聲道:「你知道嗎,查理?商場的爾虞我詐、激烈競爭令我每天象根繃緊的弓弦,時刻準備著應付各種變故。我多渴望能有個溫馨美滿的家,在緊張的工作之餘躲進安全寧靜的港灣裡,好好享受人生啊!」   何查理躲避開吳安妮灼熱的目光,附和道:「是啊,我何嘗不希望也有個家!但緣分的到來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只能隨遇而安吧。」   「不,機會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吳安妮顯露出她的女強人本色,「這就跟經商一樣,必須抓住每個稍縱即逝的良機。查理,從我們認識的那一天起,你的音容笑貌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裡。有時候夢中也會出現你的身影。見到你,我就有說不出的開心。我……我怕是……愛上你了!」   「啊,這是不可能的。」吳安妮的大膽表白令何查理有些始料不及,「你是腰纏萬貫的大老闆,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警官。我們的家世、生活都有太大的距離,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   「那有什麼不可能的!Loveisun-reasonable。只要我們彼此相愛,那就夠了。」吳安妮靠近男人,把頭倚到了何查理的肩上。   一陣如蘭似麝的馥郁香氣鑽進鼻孔,何查理的腦袋禁不住「嗡」地爆炸開來。   他感覺到女人豐滿的乳房似乎貼到了自己的胳膊上,鼓囊囊,顫悠悠,不停地起伏波動,令他整個身體如同遭到電擊般震慄不止。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摟住了那具惹火的胴體。   「來,查理,吻我……」吳安妮抬起頭,望著何查理,眼眸裡湧滿了柔情。   「我需要你……你知道,我等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何查理被感動了。他摟著她的柔軟的腰肢,俯望著她的期待的眼睛,忽然神魂顛倒地低下頭,吻住了她的花瓣般的鮮艷的嘴唇。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香津輕度,玉液頻送。他感覺吳安妮的吻是火熱的,甚至有點兒焦渴。看來這女強人真的是動情了。要不是重任在肩,晚上還要去葵湧現場指揮破案,他真想馬上帶她去開房,好好地大肏一場。但是……   強抑住一絲無奈,何查理戀戀不捨地鬆開女人,抬起頭來。「安妮,你好厲害耶!剛才吻得我差點兒喘不過氣來。」   「還說呢!」吳安妮還了他風情萬種的一瞥,嗔道:「你差點兒把我的嘴唇皮都咬破了。人家還不知道該怎樣向你索賠呢……」   何查理不好意思地抓抓頭,道:「等破了案,我一定好好補償你。說好了哦,到時全聽你的,你說怎麼賠償就怎麼賠償……」   「想得倒美!」吳安妮伸出春蔥般的手指,在男人的額頭上輕輕戳了一下,道:「你還是多想想怎麼完成你的任務吧。小心點,別讓海鯊跑了!」……   逐鹿香江 第二十章   沈東尼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整個晚上惶惶不安。他的不安是有原因的。   往日,順利交貨之後,手下總會打個電話給他,通知一切OK。但是,昨晚竟然一反常態,無人打電話給他;撥有關人的手機,不是關機,就是無人接聽。他本能地意識到出了問題,預感大事不好。   一到上班時間,他便急匆匆趕回公司,查證倉庫的情況。果然,葵湧碼頭附近昨天深夜曾發生短暫的槍戰。據今早上班的人員報告,倉庫大門緊鎖,門上還貼著警方的封條!   沈東尼眼前一黑,幾乎昏倒過去:顯然,昨夜貨物的交接出了差錯,涉案人員應已被捕,近千萬的虧損已成事實。   問題在於是哪個環節走漏了風聲?海鯊手下的人?不可能。他們走私多年,老馬識途,從未失過風。本公司的人?除了他自己,並沒有其他人預先知道具體的安排。想來想去,事先有可能獲悉接頭安排的,只有──黃凱倫?當時他被情慾沖昏了頭腦,以為黃凱倫暈了過去,跟海鯊通電話時並沒有刻意避開。   就在這時候,門外響起敲擊聲。沈東尼機械地應道:「進來!」   一個女職員推門走進來,手裡拿著幾張紙。「沈老闆,剛才凱倫打電話來,說她不回來上班了,她的東西已取走,這是她留在寫字檯抽屜裡的辭職書……」   完了!一連串的打擊令沈東尼方寸大亂,感覺整個人幾乎要崩潰。他彷彿看到監獄的大門正朝他敞開,黑洞洞、陰森森地將要把他吞噬。怎麼辦?難道一切就這樣結束了?GAMEOVER?不,他不甘心!   沈東尼揮手讓女職員退出,自己睜著血紅的眼睛,猶如困在籠子裡的野獸,踱來踱去,準備作最後的搏鬥。他的目光落在茶几上──那裡擺放著今天早上剛送來的報紙,頭版竟又有一幅吳安妮的照片。那個女人在侃侃而言地說著什麼,配圖的消息是:金龍集團旗下大型娛樂城在珠三角破土動工。   丟那媽!沈東尼惡狠狠地罵了一句,腦子裡不由得想道:看起來,要在商場上擊敗那個女人,讓她俯首帖耳地成為自己的胯下性奴,眼下是不可能的了。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警察就會破門而入,逮捕他歸案。反正無路可逃,不如拚個魚死網破,先上了這個女人再說?!   他暗地裡盤算了一會兒,打電話叫來了幾個心腹手下,分別安排他們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等他們各自遵囑而行後,他才慢條斯理整理了一下服裝,大搖大擺地下樓去了。   ***************   吳安妮舒適寫意地靠坐在大班椅裡,心情愉快地細細閱讀報紙上關於金龍娛樂城在珠三角破土動工的頭版新聞。她從剛剛播出的電視台新聞快訊中已得知,警方昨夜突襲葵湧碼頭大獲全勝,海鯊走私集團主要成員悉數被擒。現在,她正等候著自己的意中情郎打來電話,以約個地點好好地慶祝一番。   電話響了,吳安妮迫不及待地拎起話筒:「喂,我是吳安妮。」   話筒中傳出的是秘書小姐那圓潤悅耳的聲音:「BOSS,剛才TVB打電話來,說《經濟訪談》欄目約你今天上午去作個專訪,能安排嗎?」   「今天上午?去哪裡作專訪?」吳安妮感覺有些意外。   「是的,今天上午。專訪地點安排在九龍清水灣道的TVB電視城。您能去嗎?」秘書小姐道。   吳安妮猶豫了一會兒。能夠在電視上露面當然是一個很大的誘惑,再加上可以配合公司目前的業務開展和宣傳,她沒有拒絕的理由。但是,突如其來的約訪總讓她心存芥蒂。「好吧,叫阿劉準備車。我收拾一下就去。」權衡了一會兒利弊之後,她終於說道。   放下電話,她從意大利手袋裡掏出化妝品盒,細心地補了補妝,又整理了一下衣著,才滿意地站起身,向門口走去。   雖然是白天,雖然亮著燈,但位於大廈底層的停車場仍然顯得昏暗。吳安妮走近她那輛黑色的BENZ600,看到前排的司機座上有個男人的身影。可是阿劉怎麼不像往日那樣下車迎接她?   順手拉開後面的車門,一躬身坐進去,吳安妮拍拍司機的肩膀:「去TVB電視城。」   司機轉過頭來,咧嘴一笑:「放心,我會把你送到該去的地方!」   吳安妮愣住了──那司機哪裡是阿劉,竟然是肥肥胖胖的沈東尼!他的臉上露出淫猥的笑容,如同貓戲老鼠般看著驚慌失措的女強人。   意識到情況不妙,吳安妮伸手去推車門,可是門雖然開了,兩邊卻各鑽進一個身材結實的壯漢,把她夾在了中間。   「你們要幹什麼?阿劉呢?你們把他怎麼樣了?」吳安妮叫了起來。   「吳小姐,稍安勿躁。」沈東尼陰惻惻說道,「我們不會把他怎麼樣的,只不過讓他在黑房間裡睡上一覺。反正你們此前在生意場上佔盡了上風,這次,也該輪到我們拿回點綵頭了。」   BENZ600輕快地起動,滑出了停車位,向門口駛去。吳安妮想呼救、想掙扎,可是在封閉的轎車裡,在兩個大漢的左右挾持下,她的任何反抗都無濟於事。   黑色的轎車駛出停車場,穿越中環鬧市,從西隧過海,抵達九龍半島,再逶迤東行,經過約二十分鐘後,拐入一座綠蔭掩映的海濱別墅裡。這是沈東尼的住所,周圍環繞著青翠的草坪、絢麗的鮮花及棕櫚、木蓮等熱帶植物。   兩個大漢跳下車,推擁著吳安妮走進別墅。裡面的裝修豪華典雅,到處擺放著值錢的古玩、精美的工藝品。站在法式落地窗前,可以看見不遠處碧波蕩漾的大海,片片輕舟在海浪上出沒,景色十分怡人。   然而,此刻的吳安妮可沒心思去欣賞風景。她記起了何查理的話,在危急的關頭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靜,尋覓任何可能的自救機會。她的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四周,看能不能發現一線生機。   「別看了,吳小姐,這周圍沒有其他住戶,你別再癡心妄想能逃出去!」沈東尼彷彿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笑道。他接著吩咐兩個大漢在客廳裡守候,自己把吳安妮推進了臥室。   房間裡幽暗迷濛,仍像往常一樣充滿著刺激感官的情慾氣息。當房門「光」一聲關上,沈東尼已經像一頭飢餓的野狼,張牙舞爪地撲了上來,嘴裡還下流地叫嚷道:「吳小姐,我們可以算是不打不相識啊。這麼多年來,在商場上明也爭過,暗也鬥過,彼此旗鼓相當。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棋逢對手?」   吳安妮一陣緊張,卻沒有忘記按何查理的指點,倏地閃開對手的進攻,一腳向男人的下體踢了過去。可惜的是,由於過分緊張,這一腳並未踢中要害,皮鞋尖只在男人的大腿處蹭了一下,令沈東尼「喔唷」痛叫一聲。   「丟那媽!居然敢反抗?這遊戲看來是越玩越刺激了!」沈東尼凶性大發,呲牙咧嘴地繼續撲擊。吳安妮躲了一下沒躲開,上衣被男人的胖手抓住,使勁一扯,那上衣的紐扣便「崩」地飛掉了,隨即一個美女大轉身,剛想棄衣而逃,卻沒料到沈東尼左手順勢一抄,將她柔軟婀娜的小蠻腰攬在了懷裡。   吳安妮拳打腳踢,想掙脫對手的控制。但她畢竟是個女人,力氣遠不及對手,撕打了一會兒,終於被沈東尼牢牢擒定,按倒在大床上,凶狠地撕扯她的全身衣物:短裙、襯衫、乳罩、絲襪、內褲……幾分鐘工夫,她已被抽絲剝繭般脫得乾乾淨淨,無力地躺在床上,如同一隻雪白肥嫩的待宰羔羊。   「哼哼!看你還硬不硬!」沈東尼喘了口氣,瞪視著身底下那具充滿誘惑力的美妙胴體:豐挺的酥胸因為掙扎的緣故而顯得更加高聳,頂端兩粒葡萄如熟透了般嫣紅嬌艷;雪白的大腿若玉雕精品浮游在深色床單上,晶瑩剔透;大腿根部是一叢黑油油、柔綿綿的細草,遮掩住中間鮮紅鮮紅的媚肉……   臉上浮起殘忍的笑容,沈東尼伸出胖胖的手指,撥開那叢細草,插進了女人的陰道,使勁地摳挖了幾下,然後抽出手指,看了看上面沾著的幾根有點兒黏糊的銀色絲線,嘿嘿淫笑道:「我當你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原來也有七情六慾啊。瞧,淫水都開始流出來了!」   吳安妮既感覺羞愧,更充滿了憤恨,眼睛直瞪瞪地望著沈東尼,彷彿要冒出火來。如果目光能殺人,相信她已經把沈東尼殺死幾十次了。   「沈東尼,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雖然無力反抗,吳安妮嘴裡仍然在憤怒地咒罵:「你會不得好死的!」   「不得好死就不得好死,我怕什麼!」沈東尼嗤之以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更何況能和每天跟我玩心眼的美艷女強人春風一度,有什麼難解的仇都報啦!」一邊說,一邊拉過撕扯下來的女人絲襪,將獵物的手腳捆綁起來,順手在那渾圓白皙的豐臀上用力擰了一把。「呵,好有彈性喔!」   站起身來,沈東尼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動作迅捷而熟練。不到一分鐘,他已脫得清潔溜溜,腆著肚子走到吳安妮面前,示威似地抬起那膨脹硬挺的雞巴,說道:「吳小姐,想不想嘗嘗新鮮大肉腸的味道啊?」   吳安妮有些驚恐地望著那根醜陋的雞巴,龜頭因充血而變得紫紅髮亮,肉莖上爬滿蚯蚓般的青筋,底下的灌木叢中明顯可見到摻雜有灰白的陰毛。這肉腸要是吃進嘴裡,不作嘔才怪呢!   見女人默不做聲,沈東尼嗤嗤一笑,道:「我可不會那麼傻。就算你想吃,我也不會給你,弄不好『卡嚓』一聲咬斷我的命根子,那事情就大了。」俯下身來,兩手攥定女人胸前的白玉球,一陣揉搓,嘴裡嘖嘖稱讚:「好,真是極品!柔軟滑膩,觸手欲酥。若不好好享用,豈非暴殄天物!」   伸出長舌,在鮮艷的蓓蕾上用力舔吮。吳安妮感覺心臟像要被吸跳出來,渾身癢絲絲的非常不自在,美麗的杏眼裡不禁湧出屈辱的淚水。   「怎麼?嫌老子舔得不舒服?」沈東尼吮弄了一會兒,抬起頭來,斜睨著女人流淚的眼睛,道,「做愛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別老是死了人似地哭喪著臉。惹火了老子,他*的馬上送你去西天!你信不信?」   一邊說,沈東尼一邊又把手指插進女人的陰道,四處攪動摳挖了幾下,感覺到裡面比剛才更潤澤了。他滿意地抽出手指,掰開女人的大腿,驅動胯下那根醜陋的怪物,逕直闖進了草木掩映的桃源洞屄,在花徑中恣意肆虐起來。   吳安妮但覺一根粗長熱燙的龐然大物毫不客氣地擠進了自己多日來未曾緣客掃的花徑,將狹窄的通道塞得滿滿的,而且還有繼續擴張的趨勢。她想叫喊、想掙扎,但知道一切都將是徒勞的,只好強抑住屄內撕裂般的疼痛,吞下屈辱的苦果,默不做聲地忍耐著,希望噩夢早點兒結束。   沈東尼橫衝直撞,肆意馳騁了一會兒,發現身下的吳安妮竟然不聲不響,活脫一個泥塑木雕的冰美人。不由得心頭火起:「臭婊子!還在那裡扮清高,欠揍是怎麼的?」停止抽肏,伸出胖手,在她那白如凝脂的嬌嫩肌膚上一陣瘋狂的亂掐亂擰、亂抓亂捏。轉瞬工夫,一片雪白中便橫七豎八地出現了條條掐痕,道道血印,塊塊淤腫。   吳安妮終於忍受不住,淒厲地叫喊了起來,身體也開始蛇一般不停地扭動,想躲開男人的暴虐之手。孰料這反而更刺激了沈東尼,讓他產生了縱橫江湖快意恩仇的夢幻感覺。他的胖手掐擰得更狠更快,間或還低下頭來,張嘴在女人豐挺的玉乳上亂啃亂咬。   血腥的施虐持續了大約十幾分鐘,吳安妮全身傷痕纍纍,慘不忍睹。看到在自己胯下婉轉嬌啼、顫慄扭動的赤裸女體,沈東尼充滿了戰勝者的洋洋得意,同時體內原始的慾望也重新噴發出來。他停止掐擰,解開女人腳上的束縛,將那兩條修長細膩、但已有道道擰痕的玉腿高高舉起,扛到肩頭,一式「漢子推車」,驅策著自己胯下猙獰醜惡的怪獸,再一次闖進了桃源洞內。   花徑裡依然狹窄緊湊,怪獸前行遭遇到極大的阻力,獸頭被四周的膣腔肌肉箍得麻酥酥的,有一種想要狂吼爆發的衝動。沈東尼努力驅策著怪獸,在花徑裡穿進穿出,不斷拓寬通道。終於,在蜜屄深處源源泌出的淫液幫助下,獸頭衝過狹小的花徑,深入到蜜屄裡,攫住了花心,貪婪地舔舐著。   「啊!不……不要啊……」吳安妮從喉嚨裡擠出含糊不清的話語,她的頭腦一片混亂,心理的巨大創傷和生理的強烈刺激交雜在一起,令她難以承受。在她完全暈厥過去、失去神智之前,她腦海裡最後閃現的是何查理的身影:「查理,親愛的,你在哪裡呀?快來救我……」   沈東尼凶性大發,欲焰高漲,他可不管吳安妮昏沒昏過去,照樣揮軍猛攻,小腹撞擊在女人渾圓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脆響。一連近百下的長抽短打,他感覺龜頭越來越酥麻,血液直往上衝,神經繃得緊緊的,彷彿要飛上九霄。   驀然,他像野獸般狂吼一聲,下體顫抖著連續抽肏了十幾下,猛地拔出來。   就見那醜惡的怪獸獨眼裡,乳白的精液如同火山爆發般噴射而出,灑落在女人的臉上、身上。   逐鹿香江 第二十一章   幾輛警車拉響尖厲的警笛,由遠而近呼嘯撲至。稍頃,外面傳來「光」一聲巨響,別墅的大門被撞開了,緊接著是嚴厲的喝令:「不許動,舉起雙手,面朝牆站好!你們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被記錄下來,留作呈堂證供……」   沈東尼緩緩站起身。他知道自己已走到了窮途末路,該去監獄和「海鯊」相聚了。自從兩人合夥走私的第一天起,他就預想到可能會有這樣的結果。但巨大的利潤空間和僥倖的心理期望,仍使他最終選擇了不歸路。奇怪的是,當這一刻真正來臨的時候,他竟然沒有驚慌、害怕的感覺?!   他慢慢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儀容,甚至拿起梳子,梳了梳開始日漸稀疏的頭髮。然後,他最後望了望大床:吳安妮仍赤身裸體,昏迷不醒地躺著,幾坨濃濁的乳白精液從她傾斜的裸體上往下淌──那是他剛才的傑作。他嘴角上綻出一抹殘忍的微笑:讓那些警察看看現場吧,雖然他在商場上未能擊敗對手,但在肉體上,他是最後的勝利者!   臥室門被推開了,幾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最先衝進來的何查理一眼看到床上的情景,趕緊跑過去,伸手扯起床單,蓋住了吳安妮裸露的軀體。然後,他探了探女人的鼻息,發現她還有微弱的呼吸,這才放下了心。   回過頭來,他恨恨地瞪著沈東尼,真想在那張肥胖的臉上用力揍幾拳!可是他當然不會那麼做,他是執法者,在執行公務時是決不能違法的。他走到沈東尼面前,肅聲道:「沈先生,你被逮捕了。我們將以走私罪、強姦罪、傷害罪、非法監禁罪起訴你,你準備在牢房裡蹲一輩子吧!」   「悉隨尊便。」沈東尼不屑一顧,傲慢地轉過頭去,「我要見我的律師。」   「先把他的手銬起來,」何查理命令道,「然後通知他的律師。這一次鐵證如山,相信他逃不脫法律的懲罰。」   兩名警探上前給沈東尼戴上了手銬。何查理站在旁邊,等技術人員拍攝完現場照片,收集起必要的現場證據後,才衝到床前,輕輕地抱起吳安妮,低喚道:「安妮,安妮,你醒醒,醒醒,我是何查理呀!」   彷彿在黑暗裡驀然閃現一線光亮,昏迷中的吳安妮動了動,緩緩睜開眼睛,瞳孔轉動了一下,定定地停在何查理臉上。然後,突然之間,兩顆晶瑩的淚珠滾了出來:「查理,真的是你嗎?我是不是在做夢?」   「不,不是做夢,安妮。我就在你身邊。」何查理用紙巾輕輕揩拭掉女人臉上的淚痕和污穢,安慰道,「相信我,不會有人再傷害到你,永遠不會!」   吳安妮點點頭,又慢慢合上眼簾,再次昏迷過去。她實在太虛弱了,身體上和精神上的雙重打擊令她瀕臨崩潰,需要好好的調整才能恢復過來。   「快!通知急救車,馬上送她去醫院!」何查理交代手下,「等她清醒後,聽醫生的吩咐,可以回家靜養的話,再通知家人接她回去。」   隨後的幾個小時裡,何查理忙得不可開交──審訊人犯、分析案情、匯報進展…直到天色漸漸暗下來,他才醒悟到有些飢餓。匆匆到茶餐店吃了份快餐,忽然牽掛起吳安妮的身體情況,忙打電話給手下瞭解,才知道吳安妮打完吊針後,已經離開醫院,回家休息去了。   何查理萌生了上門去探望吳安妮的念頭。他在花店買了一大捧鮮艷的玫瑰,按照吳安妮留給他的地址,打的到港島半山的陳公館,撳響了門鈴。   出來應門的是個三十來歲的菲傭,面孔長得頗為清秀,皮膚就顯得較黑。她問清了來訪者的姓名,趕緊把鐵門打開,讓何查理進去,嘴裡嘮叨道:「夫人交代過,除了何先生,其他來訪者一概不見呢。」   「謝謝。」何查理禮貌地朝她點點頭,手捧鮮花進了院子。   「啊,好漂亮的玫瑰花!」菲傭讚美道。   「是嗎?花解人意,人比花嬌。你也很漂亮呀!」何查理來了句幽默。   「我哪能跟花比,」菲傭的臉上飛起一朵紅雲,「這麼漂亮的玫瑰,只有我們夫人才能夠配得上。」   「安妮在哪裡?她的身體怎麼樣了?」何查理問道。   「夫人從醫院回來後,身體有些虛弱,洗了個澡就睡了。」   「那我就在客廳裡等等她,讓她多睡一會兒。」   「夫人交代過,要是先生來了,請直接上二樓的臥室去看她。」菲傭答道,「何先生自己上去吧,我還有其他事要做呢。」   何查理捧著玫瑰上了二樓,輕輕推開吳安妮的房門。房間裡一片黑暗,等了一會兒,他的眼睛才適應過來。藉著薄薄的窗簾透進的微弱光線,他看見吳安妮躺在一張很大的床上,身上蓋著純羊毛毯,一條手臂和整個肩部裸露出外面,在微光中顯得分外的白。房間裡瀰漫著淡淡的、幽雅的香水味兒。   他走到床邊,靜靜地坐下,看見那條露在毛毯外的手臂欺霜賽雪,那麼美,使他的心砰砰地跳了起來。他的第一個意識是想去撫摸它,可當他伸出手去時,卻把毯子牽過來,蓋住了那條手臂。然後,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這是一張非常美麗的臉,簡直象愛神維納斯。他第一次發現,她的右耳垂上有一顆小小的黑痣,她的頭髮黑亮捲曲,蓬鬆地散開在枕頭上。她的嘴唇是那麼柔軟,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康乃馨花。他真想去吻吻它。   就在這時候,吳安妮醒了,睜開了那雙美麗的眼睛。在黑暗中,那雙眼睛如同黑寶石般閃著亮光。她看見了坐在床邊的何查理,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查理,你來了好久啦?」   「嗯,剛來一會兒。」何查理低下頭,輕聲問道:「安妮,感覺怎麼樣?好點兒了嗎?」   「好多了。在醫院打完吊針,自我感覺已經恢復過來。」吳安妮道,「你不必擔心。沈東尼……」   「哦,他已被正式逮捕,肯定逃不脫法律的制裁。」何查理將那捧鮮艷的玫瑰花插進床邊的一個花瓶裡,道:「你用不著想那麼多,好好休息就是。」   「呀,這花好漂亮,謝謝你。」吳安妮的手又伸出了毯子外,抱住了男人的頭,輕輕地往下拉,然後,她的柔軟的嘴唇迎了上去,吻住了男人的嘴。   這是一個深情的吻。經歷了劫難之後,她更加體會到愛情的可貴。在商海裡游泳,她時常感覺疲憊和孤獨,要是有心心相印的情侶支持,她會堅強得多。   兩個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你進我退,你退我追,津液互送,齒香留痕。難以抑制的欲焰頓時熊熊燃燒起來,令他們瘋狂投入。不一會兒,兩人都感覺到性的迫切需要。吳安妮的手撕扯著男人的襯衫,嘴巴停止了親吻,喃喃說道:「查理,我好想要你抱抱我……來吧,好人……快來呀!」   不知不覺間,何查理也已回復到原始人狀態,手腳顫抖著被拉進了純羊毛毯內。令他驚異的是吳安妮光滑的絲睡袍下竟然未著寸縷,甫一貼身,觸手是一片柔軟灼熱。柔軟的是胸前雞頭肉,細白嬌嫩,酥滑粉膩;灼熱的是幽谷溫柔洞,媚肉泛潮,激情四溢。他迫不及待地破關而入,驅胯下巨龍深入到溫柔洞內,縱橫馳騁起來。   乾柴烈火,勢不可擋,短短幾分鐘時間,兩個人已經把全部的激情和慾望釋放出來。當高潮來臨的那一刻,他們緊緊相擁,似乎已融為一體,永遠不會、也永遠沒有力量能夠把他們再分開。   事後擰亮電燈,吳安妮美麗的臉上堆滿燦爛的笑容,眼角眉梢隱含春意。企盼了這麼多年,她終於可以暢飲愛情的甘泉。她撫摸著何查理健壯的軀體,嘴裡嬌聲道:「查理,你好有勁……剛才……我快被你肏得……飛上了天……」   何查理凝視著女人那如同維納斯般粉琢玉雕的動人嬌軀,上面還殘留著道道掐痕和塊塊淤腫,他愛憐地輕撫著道:「疼嗎?剛才有沒有弄痛你?」   「沒有。和你在一起,我什麼痛苦全忘記了。」吳安妮嬌媚一笑,「現在肚子也有點餓了呢,我去叫菲傭弄點稀飯來,你也吃點兒?」   餐桌上的氣氛十分親熱。有了第一次,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發生了實質性的變化,儼然成為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吳安妮小鳥依人般靠在情郎身邊,任由男人將稀飯一口一口餵進她嘴裡,不時還輕吻一下對方,小女孩似地撒嬌道:「查理,今晚留下來陪我,好嗎?」   何查理點點頭。雖然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可是伊人相求,他無論如何也不忍心拒絕。   吃完飯,菲傭收拾碗碟,兩個人手攜手又返回了臥室。吳安妮道:「查理,我想再洗個澡,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就一會兒。」在衣櫃裡挑了件薄睡袍,逕直進了浴室,關門前還不忘多情地回望情郎一眼。   何查理在床邊坐下,耳聽浴室裡傳出的「淅瀝淅瀝」的水聲,想像著即將來臨的浪漫一夜。他不知道今天夢魘般的事件會對她產生什麼樣的影響,但是,沒有今天的厄運,他和吳安妮能那麼快就走到一起嗎?   浴室門開了,吳安妮身穿一襲薄薄的半透明的睡袍走了出來,絕代風姿令何查理眼前一亮。她頭髮高高地挽起,在腦後打了個髻,鬢邊的髮絲上依稀還殘留著未抹淨的水珠。在明亮的燈光下,那玲瓏浮凸的惹火胴體在睡袍裡隱約可見,嶺上雙梅傲然翹立,幽谷芳草微顯崢嶸。他的心臟一瞬間彷彿停止了跳動。   吳安妮走到他面前,優雅地將春蔥般的玉手擱在他肩上,道:「查理,我這件睡袍是新買的,好看嗎?」   「好看,當然好看!」何查理喃喃說道,面孔顫抖地貼在女人身上,感受著睡袍柔滑綿薄的質地,也感受著睡袍底下女性胴體那無與倫比的豐滿和美妙。一陣清新馥郁的沐浴香味從睡袍裡飄出,令他陶然欲醉。   「啊,查理,今天真是個讓我永遠難忘的日子。」吳安妮輕輕地撫摸著男人的頭髮,道,「我經歷了一生中最黑暗最可怕的一刻,也體驗了一生中最幸福最美好的時光。真想讓時間就停留在這裡,永遠不再流逝。」她的手開始慢慢地解男人的衣扣。   等到何查理裸露出他那健壯的男性軀體,溫順地躺上床,吳安妮以一個無比優美的動作解開了睡袍的繫帶,讓它飄然墜地,然後,她也爬上床,溫潤的紅唇在情郎的肌膚上親吻起來。   靈活的舌尖舔舐過乳頭,撩撥過肚臍,再繞過粗大的男性象徵,一直沿著大腿朝下滑行。到了腳髁,她轉了個身,又舔舐過腳趾、趾縫,慢慢地朝上,最後停留在龍根處。她的舌尖彷彿有靈性,愛憐地舔了舔龜頭上的馬眼,咂了咂肉冠,又掃過肉柱,吻過肉袋,最後張開口,把整個龍根納入嘴裡,一上一下地吮含起來。   自從丈夫死後,她和不少男人上過床,其中幾個甚至持續過不短的時間,可是,她從來沒有如此全心全意地愛過中間的哪個人,更沒有屈尊為那些男人做過如此真心誠意的服務。或許,直到今天,她才找到了真愛?!   何查理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著女人的愛撫,情慾如同燎原野火般猛烈地蔓延到全身的每一個神經末梢。   驀然,他感覺鼻尖觸碰到什麼綿軟的東西,癢絲絲的。他睜開眼睛,意外地發現,面前晃動的竟然是女人那雪白渾圓的臀部!上面雖然還殘留著道道青紫,但瑕不掩瑜,其細白粉膩的淫靡誘惑仍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脈賁張。剛才觸及他鼻尖的顯然是幽谷口那幾根捲曲的細草,透過稀疏的草叢,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谷底綻放著一朵漂亮的野菊花,還有一朵鮮艷的百合!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探入谷底,舔了舔那朵野菊花,再慢慢向下,將舌尖停留在百合嬌嫩的花瓣上溫柔地吮了吮。他感覺女人的身體倏然抖動了一下,幾絲花蜜粘在舌尖上被帶了出來。他伸出手,將花瓣掰得更開些,舌尖如一條泥鰍,「哧溜」鑽進了花道內,四處舔吮含咂。一股濃郁的香味兒,夾雜著一絲淡淡的腥騷,刺激著他舌頭上的味蕾,令他更加亢奮。   女上男下「69」式的前戲持續了足有五、六分鐘,兩人都感覺渾身燥熱,渴望快點兒得到全面的宣洩。   吳安妮首先抬起頭,道:「查理,我忍不住了!我……我好想要……」她直起身,玉手扶定男人的陽物,以一個「觀音坐蓮」的姿勢,將那碩大的龍根納入了自己的蜜屄,一上一下地聳動起來,嘴裡「唔唔」地發出誘人的嬌吟。   何查理也直起身,一邊配合著女人的聳動,向上挺送龍根,一邊將兩手從後面繞過去,握住女人那兩隻豐挺的乳房,搓揉撫捏,手指還不時逗弄著雪峰頂上翹立的兩個蓓蕾。   勃發的情慾令他們忘卻了一切,抵死纏綿。吳安妮聳動了一會兒,累了,長長的黑髮四處飄散。何查理愛憐地扶她側身躺下來,以最省力的方式向後撅起雪白的屁股,自己再從後肏進去,繼續肏弄。孰不料,這樣一來,龍根肏得更深,龜頭幾乎頂到了子宮的底部,爽得女人大聲地叫喊起來:「啊……好……爽死我了……再用力呀……快……我要上天了……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銷魂蕩魄的叫喊,何查理感覺到從女人的花道深處開始湧出大量熱熱的液體,不住地淋燙著自己的龜頭,使他產生了些許的「尿意」。他知道這是即將高潮的先兆,咬緊牙關,卯足全身的力氣,揮動粗長的龍根,向女人的蜜屄發起了最後的衝擊。一連幾十下長抽短打,終於在女人瘋狂的抽搐中,把蓄銳已久的濃濁精液,噴射在蜜屄裡……   「難忘今宵,難忘今宵哪……」何查理軟癱在大床上,雙手仍然緊緊摟著吳安妮的香軀,嘴唇輕輕地愛撫著面前白皙細嫩的玉背。他知道不管再過多久,他都永遠不會忘記此刻的情景。「安妮,安妮,我的寶貝,我的心肝…我愛你呀,永遠愛你……」   逐鹿香江 第二十二章   蕭薇薇打扮得花枝招展,嫋嫋婷婷地跟在林仕輝後面,走進了位於黃浦花園某大廈頂層的住所,輕輕地關上門。   她已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到這裡來了。自從「搭」上林仕輝,他們很快便進入了「狀況」,兩個人彼此吸引,互相欣賞,正所謂「姣婆碰上脂粉客」,隔三差五,頻頻約會。上街開房是常事,到林仕輝的住所當然就更不用說了。蕭薇薇簡直把這裡看成了自己的家,將一切都收拾得整整齊齊,有條有理。   林仕輝開亮燈,將手裡的公事包扔在沙發上,一屁股坐下來,喘了口大氣,道:「好累,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蕭薇薇走到他身後,伸手按在他肩膀上,輕輕地揉捏著,嗔道:「你自己不會當心點兒?成天像個工作狂似的。要知道,事情是永遠幹不完的,可如果累壞了身體,誰來賠償你呀!」   林仕輝仰起頭,把女人嫩得滴水的面孔拉下來,用力吻了一下。「唉!薇薇,你不知道,收人錢財,替人消災。老闆既然信任我,讓我當這個家,我當然要盡力把事情做好啦!還好,有你這麼個紅顏知己關心我,愛護我,再苦再累,我也感覺心裡甜呀。」右手一使勁,將女人豐腴的胴體攬進了懷裡。   「呀,你這個壞東西!剛才還說累死了,怎麼一下子又變得不老實了?」蕭薇薇粉臉泛紅,蓁首貼著男人的寬肩,玉手在他胸口輕輕地撫摸著。「人家被你嚇了一跳呢。」   「是嗎?難道這一驚比沈東尼被捕還令你意外?」林仕輝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魔手攬得更緊了,女人胸前那兩團柔軟的凸起在擠壓下變成了扁扁的兩塊,只有頂端的乳頭還在頑強地抵抗著外力的進攻。   「你這是什麼意思?」蕭薇薇瞪了他一眼,似乎在此時此地突然聽到沈東尼的名字讓她有些手足無措。   「沒什麼意思,沈東尼不是你的老闆嗎?前幾天因為涉嫌走私,並綁架、強姦敝公司的董事局主席吳安妮女士,被警方正式逮捕,這事讓全香港都轟動了,你不會說不知道吧?」林仕輝的另一隻手摸到女人圓潤的大腿上,隔著光滑的絲襪慢慢地上下摩挲。   「那又怎麼樣呢?我只不過是他旗下一家小公司的職員,又沒有做過什麼傷害你和貴公司的事,他犯罪跟我有何相干?」蕭薇薇知道,林仕輝一定早就在暗地裡調查過她和俏佳人公關公司的背景,幸好她上次當機立斷,未把受金龍集團委託接待李國棟的事預先向沈東尼透露。要不然,林仕輝該早就跟她分道揚鑣了吧?噢,遊走在大腿上的那隻手摸得她好舒服,週身十萬八千個毛孔全都張開了,似在渴望著男人的進一步行動!   「我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何況,我也捨不得你這個小寶貝兒。」林仕輝的手指此刻已鑽進了短裙底下,在絲襪的盡頭,是蕾絲鏤花三角褲的邊緣,他觸到了幾根柔軟的陰毛,還有沿三角褲緩緩隆起的豐滿丘阜。「我只是想知道,沈東尼被捕之後,對通和國際的經營有什麼影響。」   蕭薇薇扭了扭腰,林仕輝靈活的手指讓她有些心慌意亂,難以自控。「影響肯定有,但作為一家大公司,經營管理制度相當完善,即使是董事長被捕,機構仍會照樣運轉。不過,對於金龍集團來說,通和國際的競爭力當然是大大地減弱了。」蕭薇薇將粉頰貼到了男人臉上。「仕輝,我、我好想要……你弄得我……   情不自禁……「   「哈哈,小寶貝兒,別急,我們先去洗白白,再讓你爽個夠!」林仕輝的手轉到女人的臀部,在渾圓的屁股上用力擰了一把。「好有彈性!薇薇,你越來越珠圓玉潤了。我可要把醜話說在前頭,今天無論如何不能放過你的後庭。」   兩人脫光衣服,相擁著走進浴室。在明亮的燈光下,蕭薇薇渾身玉雪肌膚更白得刺眼,高山深壑,一覽無遺。林仕輝的手握住女人胸前那兩隻35E的豪乳,感覺軟綿綿、沈甸甸的,頂端兩粒嫣紅的蓓蕾,嬌艷誘人,含苞欲放,翹立足有一厘米。他探頭過去,像嬰兒吃奶那樣,將蓓蕾含進嘴裡,用力吸了幾口。   「呀,貪吃的傢伙!弄得人家心慌慌的……」蕭薇薇推開男人,拿起花灑,試了試水溫,便將花灑對準自己,澆淋起來。   「寶貝兒,我來替你擦擦背。」林仕輝往手裡倒了些沐浴液,塗在蕭薇薇背上,輕輕擦拭,眼看著雪練也似的玉背在他的手掌下被擦得慢慢泛紅,他乘機靠上去,兩手從女人腋下慢慢繞到胸前,抓住豪乳揉搓起來,底下粗大的雞巴也頂到了女人的臀縫之間,不安分地抖動著。   「討厭!又來搗亂……」蕭薇薇的手伸到後面,抓住了那根蠢蠢欲動的肉棍兒,前後套捋幾下,指尖兒輕點碩大的肉冠:「哼!再不老實,等會兒就不讓你進後門!」   「那可不行,說好的事哪能不算數!」林仕輝嬉皮笑臉地摟住女人,兩手從上往下慢慢地遊走,右手的食、中兩指這會兒已撥草尋蛇,插進了溫熱潮濕的桃源仙洞,摸索到那粒硬硬的肉蕾兒,一番肆虐。   「哎呀,你要死了……」蕭薇薇尖聲叫喊,玉體不住扭動。然後,突然之間,她彷彿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軟癱著倚在男人懷中,嬌喘吁吁,臉上燦若桃花,星眼微餳,任由男人的祿山之爪在她全身揉撫摸捏,為所欲為。   這一場鴛鴦浴足足洗了十幾分鐘,出來的時候,蕭薇薇是被林仕輝一手托著腿彎一手攬住玉背抱進臥室的。她慵懶地躺在大床上,眼裡燃燒著慾望的火焰,活像是一頭發情的母獸。   林仕輝甩了甩有些酸軟的手臂,笑道:「寶貝兒,你還是挺沈的呢!我差點兒就抱你不動。來,撅起屁股蛋兒,讓我好好地欣賞欣賞。古人詩云:」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我們今天卻是』淫女不知破肛痛,同床猶獻後庭花『。哈哈哈!「   「去你的……」蕭薇薇嬌嗔道,一邊卻又趴下來,聽話地撅起了她的渾圓肥嫩的白臀。林仕輝走上前,細細一看,只見那兩爿半球上,果然粉琢玉雕,晶瑩一片,挑不出半點兒瑕疵。或許是剛沐浴過的緣故吧,谷底綻放的菊花蕾更顯得鮮嫩嬌艷,清新可愛。他將面孔貼上去,伸出舌尖,在她的臀縫間舔舐起來。   感觸到男人溫熱舌尖的舔舐,蕭薇薇的肉臀猛然抖動了一下,菊花急劇收縮,又緩緩張開,似乎綻放得更淫靡了。舌尖繼續肆虐,掠過菊花的每一條紋理、每一片花瓣,在肉臀上留下了濕濕的口水痕跡。   舔了一會兒,林仕輝抬起頭,換用右手的小指去刺擊那朵菊花。當指尖插入菊門的瞬間,他感覺裡面似乎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吸力,要把他的手指吸進谷道。   他滿意地抽出手指,插進女人的陰道裡,扣挖了幾下,蘸了些滑溜溜的淫液,又抽出來,塗在菊花蕾上。然後,他拍了拍蕭薇薇的豐臀,道:「寶貝兒,準備好,小弟弟要進後門了喲!」   一手按在一爿豐臀上,用力向兩邊掰開。菊花在外力的作用下變形了,花芯處露出粉紅的括約肌。林仕輝挺著胯下粗硬的肉槍,對準花芯,使勁刺進去。剛開始阻力很大,槍尖彷彿紮在一堵肉牆上,難以前進。他咬了咬牙,收回肉槍,憋了憋勁,再猛然向前一戳,槍尖終於刺開了一個口子,扎進去一小截。   「呀!痛死我了……」蕭薇薇震天價地叫喊起來,「肛門要裂開了呀……我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快,快抽出來……」   林仕輝可不管那些,他只是遲疑了片刻,便繼續挺槍直進,碩大的肉冠慢慢地一點一點向前擠,終於在「噗哧」一聲輕響後,突破了菊花蕾的阻攔,進入到谷道之中。   一瞬間豁然開朗。林仕輝體驗到與正常交合完全不同的感覺——除了括約肌仍然緊緊箍勒著肉槍的底部,雞巴其他位置感受不到太大的壓力,似乎處於空蕩蕩的溫熱空間裡。蕭薇薇此時也停止了呼痛,只是「嗯……唔……」地發出誘人的嬌吟。   林仕輝喘了口氣,兩手按定豐臀,開始挺動肉槍,做一前一後的活塞運動。   那真是一種十分新奇刺激的體驗。括約肌的箍勒比陰道口要緊上好幾倍,但谷道中的溫熱及直腸壁的蠕動,卻遠不及陰道裡那麼令男人銷魂蝕魄,流連忘返。只不過,光是看看面前的淫靡情景,就足夠讓林仕輝血脈賁張、慾火如焚了。蕭薇薇那聳動的雪白肥圓的大屁股,就像是催情的春藥,驅策著他不知疲倦地拚命衝刺,誓要讓這曲後庭花唱得酣暢淋漓,終生難忘。   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兩個人都顫抖著身體,軟倒在床上。或許是括約肌箍勒得太緊的緣故吧,肉槍噴射陽精時是斷斷續續的,一如快要斷水的龍頭,持續了足有一兩分鐘,才完全平息下來。   「寶貝兒,感覺怎麼樣?」休息了一會兒,林仕輝溫柔地問道。他的手仍然環摟著蕭薇薇的嬌軀,手掌按在溫軟的乳房上,輕輕揉捏。   「你還說呢,別人都痛死了!還不知道肛門口有沒撕裂……下次我再也不幹了……」蕭薇薇嬌嗔著,在男人的胳膊上用力擰了一下。   「那怎麼行!女人三張口,缺了哪一個都不完美。」林仕輝嬉笑道,「再說,你後來好像也很enjoy呢!」   「去你的,人家是恐懼得叫不出聲來了!」蕭薇薇摸了摸自己的肛門口,猶有餘悸地道,「不過,那感覺真的是有些怪怪的,提起來怕怕……」   「好了好了,以後我盡量多走正門就是了。不過,薇薇,我倒是想瞭解一下,沈東尼出事以後,通和國際的管理層會有哪些變化?我們也想做些準備呢。」林仕輝的手指夾住了女人豪乳上翹立的蓓蕾,慢慢地捻捏。   「目前暫時還沒有什麼變動。不過我聽說,沈太已經訂好了機票,下周從加拿大返回香港,估計她作為公司的大股東,將會正式出任通和國際的董事長。至於她就職以後會有些什麼舉措,現在還不清楚。」   「哦,沈太太一介家庭主婦,能夠支撐得起一家大公司嗎?」林仕輝好奇地問道,「是不是也像你一樣,能前能後,能上能下啊?」一邊說,一邊淫褻地摸了摸女人的前後兩個洞眼。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蕭薇薇啐了他一口,道,「你別小看沈太。她當年參加過香港小姐選美,還進入了三甲呢!聽說嫁給沈東尼後也在美國進修過管理課程,是個懂經營的人。」   「真的?那我可真要對她刮目相看了。就是不知道貴公司裡現在那些管事的人員,會不會心悅誠服地聽她指揮?」   「這我可不清楚。不過,像你這樣的能人,不也要乖乖聽吳安妮的話?男人嘛,哪個不是見了漂亮女人就俯首帖耳乖得像只叭兒狗。」蕭薇薇嘻嘻笑道,故意將圓滾滾的屁股朝後頂了頂,弄得林仕輝沒來由地心裡又是一陣亂跳。   「好啊,小淫婦兒,取笑起老公來了,看我怎麼治你!」林仕輝兩手一緊,便把蕭薇薇那雪白豐膩的軀體擁進了懷裡。說也奇怪,軟玉溫香入抱,他胯下那條原本軟綿綿的物事兒,一下子好像是冬眠睡醒的蛇,變得活躍、硬挺起來。不用說,新一回合香艷刺激的巫山雲雨大戰,馬上就要拉開帷幕……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