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草老根   【第一章】風流怪迷上純情女獻妙計只為爽騷屄   一條小河環繞著王戶村,風調雨順的歲月使村民們過著安逸的日子,青山綠水使村裡的老者個個童顏鶴髮,晚輩人人春情滿懷。   近來人們發現,五十出頭仍精力充沛、紅光滿面的村長王喜春很少去婦女主任吳玉花那兒了,而村西王有發家的門檻卻幾乎被他踢爛。他頻繁地進出不為別事,只因有發的閨女王淑媛牽走了他的魂魄。十八歲的淑媛,已從一個不起眼的黃毛丫頭,出落成了如今村中惹人眼目的小美人,只見她生得:黑油油長髮披肩,粉艷艷紅暈映臉;水汪汪眼含秋波,紅嘟嘟櫻唇吐鮮;豐滿滿雙乳翹春,細條條腰肢柔軟;白皙皙臂膀圓潤,直亭亭美腿玉立;纖細細小手乖巧,玲瓏瓏玉足妖嬈;平坦坦肚腹滑嫩,園滾滾豐臀翹挺;嬌嫩嫩玉戶純潔,緊揪揪菊花含情;輕盈盈體透嬌媚,倩影影奪魄消魂。   如此婀娜多姿的美女,早把好色如命的王喜春饞的是食不甘味,夜不成眠。他想方設法地去接近淑媛,可人家情竇初開的少女如何看的上他這風流一世的老怪?但他色心不死,每日裡攪盡腦汁地想著如何佔有這美人兒……   喜春的老婆翠姑年輕時頗有幾分姿色,但卻早早地失身與人,無奈匆匆嫁與了大她十歲的王喜春。喜春在新婚之夜發現老婆的下身未落紅,惱羞成怒之下暴打了翠姑,從此便四處採花風流起來。而翠姑因有把柄抓在他手裡,所以不但任其在外尋花問柳,而且還助紂為虐,只為從男人那兒獲得一份挨插的樂趣……   近幾日翠姑見男人頻頻地往村西跑,知他迷上了黃花閨女王淑媛,便為他獻計道:何不以村長之權解決淑媛大哥根寶的參軍問題,由此再接近淑媛不就順理成章了嗎?此招果然靈驗,根寶參軍後,有發一家對他感恩戴德,奉為上賓。為此喜春對翠姑著實溫存了幾夜,把這四十如虎的婦人搞的心花怒放,如醉如癡。   這晚喜春醉醺醺地從有發家回來,一路上淑媛的倩影在他眼前晃來晃去,酒桌上他幾次三番動手挑逗她,可淑媛象只機靈的小兔子般從他手邊溜走,只留下那少女的芬芳讓他回味。無奈他只好強壓慾火,回家在翠姑身上再討個主意。   翠姑這幾日樂得可是屁顛屁顛的,自她出的主意收到了預期的效果,老頭子果然與她同歡共娛了幾晚。這不,眼下她又洗淨身子,收拾停當,專等著喜春回來與她共渡良宵。聽到叫門聲,她便急匆匆奔出給渾身酒氣的男人開了門,親熱地扶他進到臥室。   喜春醉眼朦朧,看著眼前搔手弄姿的婦人,不禁慾火升騰。他斜靠在床頭上,伸手示意只穿件小白背心和碎花細布內褲的翠姑近前,翠姑晃動著成熟婦人那飽滿的乳房,扭著肥碩的屁股到他跟前,看到男人因慾火煎熬而把褲子頂起的部位,她紅暈滿面,興奮地蹲跪在床沿邊動手為男人解著褲帶。   當她褪下男人的褲子時,那根早已憋漲的突頭跳腦的碩大陰莖騰然挺立,硬撅撅地支稜在一片黑草之中。看著這妙物,翠姑急切地脫去自己的背心,用手搓弄一番兩隻紫葡萄般挺起在兩圈褐色乳暈之中的乳頭,然後托起兩隻肥大的乳房伏上身來,她用兩隻乳房形成的深深乳溝夾住那根仍在不停搏動伸長變粗的大陰莖,身子上下活動著揉搓起來,男人的肉棒在婦人用雙手夾緊的乳縫中如烏龜頭一般縮進鑽出。   不一會兒,那紫紅的龜頭馬眼裡就擠出了些許清亮的精水,婦人見狀,往下滑著身子,低頭將嘴湊近了陰莖。她微啟紅唇觸吻著龜頭,並伸出舌尖舔著上面流下的液體。「嗯……你可真會挑逗,好一個騷婆娘……舔的我好舒服……」翠姑見男人舒服的哼哼起來,大受鼓舞,她一邊用舌頭和雙唇繼續舔弄著龜頭,一邊也忙裡偷閒地淫聲浪語起來:「唔……真美,這大雞巴……唔……吃起來好過癮……我要……」她張大濕潤的紅唇,將嘴邊那一握粗的陰莖整根吞入口腔,既而來回吞吐、吮吸不斷,兩手在下面不停地揉捏著陰囊和睪丸。   婦人一系列消魂的動作,搞的喜春舒爽無比,他挺起腰桿用力將陰莖往翠姑的口腔深處刺去,直頂的婦人滿面緋紅、香汗淋漓。她用雙唇在陰莖包皮上翻動搓弄,用舌尖在龜頭馬眼上挑動不止,極力迎合著大雞巴在她嘴裡的抽插。喜春爽的又狂叫起來:「唔……喲……騷屄……我要騷屄……快!來點浪水……」   「給你……我的親夫……全給你……」婦人聽到男人的叫聲,感到口中的陰莖已漲到了極點,自己下身的淫水也在奔湧而出,早把內褲及大腿根浸得濕淋淋一片。她便吐出口中的陰莖,一邊應著男人,一邊站起身,伸手抬腿地褪下花布內褲,將緊貼在陰部濕漉漉粘滿淫水的底襠翻開遞給男人,然後一絲不掛地翻身上床,衝著喜春叉開兩條肥胖的大腿,將黑糊糊一片的女陰展示在男人面前。   只見那神秘處濕呼呼、粘膩膩,映著燈光的一對大陰唇豐滿突起,深深的陰縫中粉嫩的小陰唇裂著嘴引誘著男人。喜春被眼前的女陰挑逗的邪火沖頂,他一手將婦人的內褲湊到嘴邊,深吸猛舔著那上面氣味濃烈的淫水,另一隻手伸到婦人的陰戶上,剝開陰唇將兩根手指插進陰道裡摳挖起來。翠姑「嗷嗷」地叫著抓住男人的手,使勁地往陰道深處塞:「癢……再深……摳……啊!爽……屁眼……」喜春聽著婦人的浪叫,他又叉開兩指頂進了翠姑不停擠弄著的肛門。這下四根手指在她的兩個肉洞中同時扣挖,可把翠姑這騷婆娘爽的渾身亂顫,搖晃著下身大呼小叫起來……   喜春摳挖的手指酸疼,便拔出指頭,將那粘滿黃黃白白淫汁浪液的手指塞進了仍在張嘴呼叫的婦人口中,然後仰臥著靠在被子上,挺著下身示意婦人起身套入。翠姑一邊淫蕩地舔吮著男人指頭上那氣味怪異的浪水,一邊淫眼迷離地起身將腿分跨在男人的大腿兩側,雙手伸到下面扒開自己的陰唇,將陰道口對準男人直豎著的陰莖,「噗嗤」一聲,肥胖的屁股就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那雞巴也早已全根沒入,直頂的翠姑心顫身麻地淫叫道:「啊……大雞巴頂到子宮了……唔……真美死我的騷屄了……」隨即便起伏著下身套動起來。肥大的兩隻乳房隨著身體的起伏在上下甩動,下身和男人性器緊密結合著的陰唇在裡外翻飛。在「撲哧——撲哧——」的抽插聲中,股股淫水從婦人那包裹著粗大陰莖的陰唇縫隙中擠出,粘濕了兩人的陰毛……   喜春任由婦人在不停地套動,他用雙手揉捏著翠姑的乳房和紫紅的奶頭,看著她意醉神迷的樣子,嘴裡說道:「騷娘們……這幾日……讓你受用的如何?」「美……爽……」「想不想每日裡受用?」「想……小騷屄真想……唔……」「那……」喜春一邊說著,一邊往下縮著身體,待婦人的屁股剛剛上抬,他便下身猛地一收,等婦人的陰部落下,那剛才還頂在陰道中的龜頭卻不知去向。   空曠的陰道使她急呼道:「雞……雞巴別抽……正插的美……」「美是美,可你的騷屄那能趕上人家黃花閨女的嫩屄爽?」翠姑聞聽此言,才知男人心有所想,她伸手抓住那濕漉漉硬撅撅的大雞巴,邊往自己的陰道裡塞邊說道:「你……你不是已鉤上了那小淑媛嗎?」「那麼容易?那小妞根本不得近身,不知你還有什麼高招?」此時婦人又把那陰莖套進了陰戶,她起伏著屁股說:「嗯……我看你去認她做個干閨女……再買些禮物送她……以後就有借口親近她了……」「行……還是老騷屄的點子多……」「那……你如何獎賞我呀……」「好……今晚我就插你個落花流水!」   喜春說著翻身而起,壓倒了婦人,扯開她的兩條肥腿,將玉莖對準那女陰春洞猛力地盡根刺入:「讓你浪個夠!」「啊……哎唷……」   月色柔和的夜晚,村長王喜春的家裡不時地傳出婦人的浪叫……   嫩草老根【第二章】送禮物挑逗小淑媛解慾火插翻吳玉花   書接上文。卻說王喜春從老婆那兒又討得一計,他也報答般賣勁地將那婦人干了個死去活來,直到她淫水狂瀉、渾身酥軟地癱在床上,一任兩腿之間洪水氾濫,濕透了床褥,再無騷浪之力來迎戰男人的抽插。   直到天過晌午,喜春養足了精神,這才翻身而起。他看到床上伸手叉腿昏睡過去的婦人,乾笑兩聲,並不去理會她。只是依昨晚之計收拾一番,便趕往縣城為淑媛選購禮物去了。   黃昏時分,喜春又坐在了有發家的飯桌前。酒飯過後,他取出了兩塊上好的衣料對有發說:「我一世無女,今天想和你結個干親,認淑媛做個干閨女,這是一點薄禮。」有發見村長要和自己結干親,那有不依,忙喚過淑媛拜認乾爹。   隨著淑媛嬌滴滴一聲「乾爹」,喜春早已酥了一半。他趁有發夫婦去灶房之機,拉過淑媛,一邊撫摸著她白嫩的小手,一邊從懷裡取出了一對銀手鐲:「淑媛吶,這是你乾媽送你的,一定要我給你戴上。」他往淑媛的粉臂上套著手鐲,那手就在她的身上揉捏起來。淑媛受驚地往後縮著身子,可喜春的一隻臂膀已攬在她柔軟纖細的腰肢上,並且用力地將她的身體往懷裡攏來,使她掙脫不得。淑媛感到乾爹雄重的氣息撲面而來,可她又不敢喊叫出聲,只是羞紅著臉掙扎著。   喜春的慾火被懷中不停扭動著、充滿少女氣息的美妙身軀燒的直衝頭頂。他用右臂使勁箍著淑媛的腰肢和臂膀,伸出的左手就按在了隆起在他眼前的那對顫抖起伏的胸乳上,淑媛感到一股觸電般的麻木從乳房導入全身。隨著乳房上那隻手的揉搓,使她驚駭的幾乎暈厥過去,可乾爹另一隻手的侵入,就讓淑媛更加心驚膽戰:她感到乾爹的手已撩起了自己的衣襟,從下擺處伸到她的褲腰上摸索著……突然,她覺得褲腰鬆了,褲帶被乾爹解開了,那只可怕而有力的手正在親切地往下褪她的褲子。淑媛本能地夾緊雙腿,用一隻手死命地拽著內褲的鬆緊帶,以免洩露少女的春光……正在淑媛感到危在旦夕,喜春的雙手在肆無忌憚地戲春催花之際,從灶房傳來了關門聲,隨之腳步聲漸近。有發的進入才解了閨女的一時之急。   喜春的慾火沒有得到宣洩,他懊惱自己艷福不濟,可下面已撅起的肉棒又使他心有不甘。不過想著再回去肏那翠姑的老騷屄,心中又沒了興致。茫然中,他不覺得走近了村婦女主任吳玉花的家門。他突然想起玉花的男人進山辦貨才走了幾天,嘿嘿,這陣子一門心思全在那小淑媛身上,也沒顧得上和這女人廝混,現在何不拿這個騷女人來洩慾,可比干自己的老婆強多了。想到此,他輕推院門,燈光從玉花的臥房射出,照在院中洗涼的衣物上,他走到近前,看到鐵絲上涼著雪白的奶罩,窄小的內褲,還有一條花布的月經帶……他淫邪地笑笑,湊近了那些還在滴著水、散發著一股香皂味的衣物前,聳著鼻子使勁地吸聞了一番,這才轉身去敲玉花的房門。   卻說這吳玉花,原是臨村一個水性揚花的蕩婦。在她二十六歲那年守了寡,被到處招蜂惹蝶的王喜春看中,兩人一拍即合。為了長期廝混通姦,喜春將她和本村跑小賣買的王進財說合在一起成了婚。為掩人耳目,嫁過來不久就讓她頂了原來的婦女主任,使他們常常以搞工作為由而頻繁相會。這王進財一來醜陋憨厚,能討上年輕漂亮的吳玉花,自是小心侍侯,不敢造次,明知她和村長有染,也沒膽說個不字。二來他要跑生意,時常不在家,這就給女人偷漢淫樂提供了諸多方便。而吳玉花這幾年在兩個男人的輪番澆灌下,雖已三十有二,卻仍滋養的白嫩潤澤、丰韻不減。可這幾日,丈夫不在,喜春也不來,她便寂寞難耐,不知這漫漫長夜該如何度過。   今晚玉花看到月經乾淨了,便擦洗了身子,又洗涮了衣物。正在春情翻滾、孤芳自賞時,就聽到了那極有節奏的敲門聲,這可是老相好的暗號。她顧不上披衣蹬褲便奔出屋來。一看果然是老色鬼王喜春,便嬌嗔道:「死鬼,這幾天都到哪裡騷情去了?想的人家好苦。」「我這不是來了嘛,心肝。」喜春不由分說就親了上來,兩人相擁著進到了裡間臥房。   他們進得屋門,玉花就動手去解喜春的衣扣,這王村長也不待慢,毫不客氣地就把手從玉花的背心下伸到了她豐滿的胸乳上,貪婪地揉捏著那對任男人玩弄而不斷發福肥大的奶子。同時他又抬起玉花的一隻臂膀,在她腋窩那細絨絨的腋毛處吸吻起來。玉花一邊愜意地扭動著身體,一邊嬌滴滴的問道:「聽說你搞了個小妖精?就不上我這兒來了?」「別提了,那小妞不上鉤。再說了,我不來,我下面的傢伙可不答應呀,它可要到玉花的桃園洞中過癮呢。哈哈哈……」   玉花忍著瘙癢任由男人在她的腋窩和手臂上又啃又舔,她嘴裡應道:「嘻嘻,怪不得來我這兒了,原來它沒戳上小騷屄呀。」說著她的手就伸到了男人的下身,在那鼓鼓囊囊的起伏上揉摸著:「其實只要你這傢伙有勁頭,能常來給我解解讒,俺才不管它去戳誰呢。」「哈哈,看來你們這些騷娘們都喜歡我這個寶貝吶。」喜春狂笑著把那只撥弄玉花奶頭的手往下滑動,在她平坦溫軟的肚腹和凹陷成窩狀的肚臍上撫摩摳挖著。一陣抓心撓肝的瘙癢從肚臍傳來,玉花再也忍不住了,她「咯咯」地笑著縮到了床上。   喜春趁勢壓了上去,那手就從玉花的腰肢處塞進了她的褲襠,既而在那片繁茂的毛叢中掃蕩著。女人叉著腿對他說:「你可真會來,俺今天身子才乾淨。」喜春的手指在她濕熱的陰戶上摳摸著說:「知道,剛進來就聞了你的月經帶子,還有股香味呢。」「你真壞,那都洗淨了能聞到啥味呀,要稀罕到俺這兒來聞嘛。」說著就抬起屁股衝他搖晃著。   「哈哈……看來你還挺會挑逗我,看我咋收拾你這小騷屄」喜春抽出塞在玉花褲襠裡的手,壓住她撇開的大腿,埋著頭就吸聞在女人只穿著一條小內褲的陰戶上。玉花感到男人的舌頭先是在內褲底襠上舔著,隨即就挑開了褲襠,那舌頭便像刷子一般在她陰縫裡掃動起來,兩片小陰唇還不時的被他嘬在嘴裡「吱吱」地吸吮著。玉花暢美地受用著,不一會兒她就覺得男人不但把舌尖伸進了陰道,而且還有兩根手指也塞了進去。   玉花一邊晃動著下身配合著喜春的動作,一邊也急切地彎著身子把手伸進了喜春的褲襠裡,當她抓到那根久違了的魔棒時,她的心顫動著,口中急促喘息地叫道:「喲,真硬……好!這是俺的……快……快上來給俺弄弄……」喜春抬起頭,手指仍在玉花的陰道裡繼續掏挖著,嘴裡說道:「怎麼啦?小球迷,比我還性急?你把球還沒掏出來呢,讓我怎麼給你弄?」他嘴裡挑逗著她,手上的折磨卻更加厲害,他深入她陰戶裡的手指極盡挑、勾、磨、撓之能事。聽著女人的尖叫,看著從女人陰縫裡流出的黏乎乎的液體,喜春感到了奇妙刺激的樂趣……   玉花在「啊……啊……」的淫叫聲中從男人的褲口裡掏出了那根讓她迷戀的魔棒:「好大……好美……快……」喜春看看是時候了,他從女人陰道中抽出手指,褪去玉花白臀上的粉色內褲:「喲……這塊遮羞布都濕透了,你的浪水可真多呀……」「還說呢……   都是你摳的來了。「女人嬌艷地媚笑了一下,衝他撇開兩腿躺在床上,扒開濃密陰毛下那肥突的陰唇,擺好了讓男人向她那神秘領地開炮的姿勢:」快來呀……「喜春脫去自己的褲子,端起雄勁的肉棒,望著眼前閃閃地潤著淫液的密洞,喘息著壓了上去……   玉花握著男人的陰莖,將紫漲的龜頭在她突跳的陰蒂上研磨了一會,然後把龜頭頂在她粉嫩的洞口上:「俺給你對好了……快……給俺往裡弄……」她失魂落魄地催促著。喜春的龜頭緊貼著女人的陰蒂,臀部後縮,下胯用力一頂,頃刻之間他那個堅硬、彪悍的陰莖就沒入了女人的禁地深處,兩隻睪丸則重重地擊打著身下的女陰入口:「啊……我的親……人,今晚……你的大雞巴……   比往天……更厲害呀!「玉花發著騷音鼓勵著男人的插入。   喜春的性力更狂妄了,他兇猛地使出陣陣淫功,一邊起伏著自己的下身,一邊用雙手搖晃著女人的屁股,使兩人的性器快速而激烈地套動著。「啊……啊……唔……唔……」玉花隨著被插的節奏淫叫著,兩手則摟緊喜春的脖子,扭擺著腰肢,挺動著屁股,極力迎合著男人的進攻。   隨著屁股的上抬,玉花感到男人的每一次衝刺都捅進了自己的宮頸,她猶覺不足:「大……大力!再往深呀……啊!就是這樣……   啊!啊……「」我肏……好一個騷屄……我插!我插死你……「喜春在女人騷浪的肉洞中前衝後突、著著見底,直頂得女人的花心翻滾著淫蕩的春潮,吞吐著滾燙的熱浪。   他也覺得今天的功力非凡,一定是受小淑媛那丫頭的挑逗而又無處發洩,那根憋屈了許久的肉棒此時在玉花的陰戶中好不威風。在一番激烈的抽插中,喜春感到抵在女人子宮深處的龜頭被一陣陣劇烈的收縮吞噬著,一陣滾燙、一陣酥麻,使他體驗到了女體深處給他的極端刺激,在「啊……啊!」的狂叫聲中,那股積聚了許久的狂濤巨浪奔湧而出,直撲那塊被他攻佔蹂躪著的雌性領地……   在大雞巴的搗進抽出之中,玉花陶醉著極力承受,可隨著男人那滾燙精液的狂射,玉花扭動著的胴體再也支撐不住了。她口中的大呼小叫漸漸微弱下去,兩隻媚眼在睫毛的閃動中翻著白色的眼珠,散亂的髮絲粘貼在香汗淋漓的鬢角額頭,鼓脹的雙乳隨著鼻翼的煽動在劇烈地起伏。吞食著男人肉棒的下身更是狼籍一片,子宮深處的蠕動牽動著外陰也在不安地擠弄,在兩人的喘息聲中,隨著男人陰莖的回縮和滑出,一股股淫汁浪液從玉花的陰道深處湧出,把女人那還沒有完全閉合、仍在微微抽動著的陰戶,定格在一幅極度淫蕩的、令人回味無窮的畫面當中……   嫩草老根【第三章】想女人光棍色膽起貪歡快翠姑任侄淫   咱們話分兩頭,事表兩件。有道是好事不出門,醜事傳千里。這村長和婦女主任之間的姦情,村中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村長老婆翠姑的風騷淫浪,在王戶村也是盡人皆知,這可就讓村裡的一個光棍漢是想在心頭,癢在龜頭,早就伺機想領教一番這騷女人的浪勁了,只是礙於村長王喜春的淫威而未敢下手。   這個已三十多歲的光棍漢王堅生,說來也是一個嘗過女人滋味的人,只因他即好賭又好色,把一個好端端的家沒幾年就折騰的所剩無幾了,所以他爹千方百計為他娶的媳婦和人私奔而去,他爹也被他氣的命歸黃泉。如今這王堅生是一貧如洗,並沒有那個女人肯多看他一眼,這可讓好色如命又體驗過女人美妙的王堅生感到度日如年。可村裡的黃花閨女和年輕媳婦見了他就躲,他就只好把目光盯在了騷浪的半老徐娘翠姑身上,他覺得憑自己的年輕體壯和與村長有點叔侄情份的便利,勾引常守空房的翠姑應該不在話下。   翠姑雖是一農村婦女,可村長夫人的養尊處優,沒有孩子的輕鬆自在,加之生性的風騷淫蕩,及很注意對自己的保養,所以如今仍是細皮嫩肉、蜂腰肥臀地風韻不減。自堅生打光棍以來,她也覺出這遠房侄兒對自己有不軌之心。翠姑不圖別的,只是覺得這三十來歲後生的虎虎生機定能滿足自己的淫慾,可礙於嬸侄的輩分,她只能強壓慾火,並不敢去公然挑逗王堅生。   這一日,因昨晚被老頭子喜春干了個天翻地覆,翠姑感到通體酥軟,頗覺困乏,所以一直睡到天過晌午。睜眼一看,男人已不知去向,而自己渾身上下還是一絲不掛,兩腿之間混合著男人精液和自己陰道分泌的體液還在順著陰縫緩緩流出,身下的床褥早已如尿炕般粘濕一片。她這才感到好不舒服,且又覺得膀胱告急,這才懶洋洋地起身下床,彎腰拉出便盆,蹲下身子「哧哧」地解著小便,那股奔湧而出的尿液沖刷著兩片小陰唇使她頗感舒爽。翠姑閉著眼睛,直到身下的便盆裡傳來「滴滴噠噠」的水滴聲,這才愜意地起身,倒水清洗了下陰,收拾好床鋪,週身穿戴齊整後,來到灶房打點飯食。   再說王堅生這天上午在村頭閒逛,看到村長一身整齊地走出村子,往縣城方向而去。他想此時翠姑定是一人在家,而看村長那樣子不是開會就是去辦事,一時半會兒怕是回不來。想到此他頓時覺得腦袋一熱、胯下一緊,那話兒甦醒一般地支了起來。天賜良機、豈能錯過,王堅生轉身就往翠姑家匆匆趕來。   此時翠姑剛剛吃完飯,伏身在灶台邊洗著碗。這堅生進了村長的院門,就看到灶房門內嬸嬸翠姑翹著兩片被褲子緊緊包裹著的肥美的屁股在忙碌著。他躡手躡腳地挪進屋內,嚥著口水、壓著心跳,悄悄地把手伸向了翠姑的臀部,他張開手掌,將拇指壓著她屁股的尾骨,另四指插進她夾緊的臀渠便使勁地摳了下去,只覺得一片軟乎乎、濕熱熱、凹陷著的女陰被他抓了個滿把。   「喲……呸!小死皮!嚇死人了……嬸嬸這地方是你亂摸的嗎?」翠姑下身被突然一襲,使她嚇了一跳。回頭一看,見是侄兒堅生在嬉皮笑臉地對她動手動腳,便知道了他的來意,她一邊嗔怪地嚷著,一邊甩著手上的水珠想扭過身來以擺脫堅生的襲擊。可堅生並沒有停手的意思,他「嘻嘻」樂著伸出另一隻手,將還未轉過身的婦人壓在了灶台上,使她的屁股更加地高翹著,那只勇敢地伸在她胯間的手便更加肆無忌憚地在婦人深深的臀縫裡、隔著內外兩層單薄的褲子狂揉亂捏起來……   淫蕩的翠姑哪裡經的住一個年輕的漢子如此這般地挑逗,她的陰部早已被堅生揉弄的熱浪翻滾,陰縫中湧出的陣陣淫水浸濕了褲襠。婦人嘴裡「哼哼」著不由得分開了夾緊的兩腿,由著堅生的手在她的胯襠間肆意揉摸:「喲……哼……小冤家,一聲不響……一進門就這樣作踐嬸嬸……當心你叔回來收拾你……喲……」   「俺叔?我才不怕呢……他不知肏誰的屄去了。」   堅生的手此時已找準了婦人陰道口的位置,只覺得那裡已經在微微地蠕動著,並且由此在不斷地擴大著褲襠上的濕印:「嘻嘻……嘴上不讓動,可這襠裡已濕的可以洗手了。」「去你的……再耍貧嘴,嬸嬸可真要生氣了。」翠姑覺得在這灶房裡容易被外人看見,她便掙脫了擠壓,返身推開堅生跑到上房去了。   堅生隨後跟了進來,一進屋他就反手閉緊了房門,一邊動手解著自己褲口的扣子,一邊一步步地把翠姑逼到了牆角。翠姑沒了退路,她漲紅著臉等待著堅生的下一步舉動。「我這會兒可等不急了,就先站在這裡搞一下吧,讓我解了急,咱再好好的玩。」堅生猴急地說著,便不由分說地撲了上來。翠姑不知他要怎麼個搞法,心想站在這兒搞一定會挺刺激的,所以也就未再挪窩,任由堅生將她緊緊地擠壓著動手去解著她上衣的紐扣,一顆、兩顆……隨著外衣紐扣的解開,露出了裡面貼身的小白背心和背心領口下那深深的乳溝。   堅生迫不及待地抓住貼在婦人肚腹上的背心下擺往上拉扯,一直將背心捲到了她高聳著的胸乳上面,使婦人那對白皙肥大的乳房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他的面前:「啊……我的小嬸嬸,你這奶這麼大呀!比我媳婦的美多了。」「去……去!我那能跟你年輕的媳婦比,少拿嬸嬸窮開心……」翠姑故做威嚴地想把背心拽下來,可此時堅生的手已在婦人那仍不斷漲大的雙乳上揉摸起來,並用手指夾著那對紅棕色的乳頭,不停地撥弄戲耍著,使它在婦人的呻吟聲中很快地堅硬挺立起來:「別,唔……你這個小死鬼……唔……」翠姑扭動著身軀,仍想掙脫他的戲弄,可一陣陣無法擺脫的舒適感,麻酥酥地從她的乳頭擴散到全身,使她又不由自主地壓緊那只揉摸她乳房的手,並且往前挺著胸乳,迎合著堅生的搓揉,以體驗那消魂的快感……。「嘻嘻……小嬸嬸,你這奶子使人覺得你才二三十歲吶。」堅生一邊讚美著婦人的乳房,一邊低下頭將那只紅艷潤澤的乳頭吞在嘴裡,用力地吸吮起來……   「啊……喲……」翠姑淫叫著摟住了堅生的頭。這個女人最敏感的發情區之一,在男人那灼熱口舌的刺激下,一股股的熱流順著乳頭的神經直衝下體,往她兩胯間奔瀉,使她下身那兩片誘人之唇在這股熱浪的衝擊下嗦嗦發抖。騷浪的情液也伴隨著乳頭上的刺激從子宮深處湧出,濕透了她剛剛換過的內褲……。翠姑下身那強烈的性反應,使她再也顧不上什麼名聲輩分了,她失控地將頭靠在堅生的肩上,口中呻吟道:「嗷……喲……別只一個勁……折騰,要搞……就快點搞呀!唔……人家已熬不住了……」   他們倆人緊緊地擠靠著,聽到婦人口中的淫聲浪語,堅生把她的頭從肩上扳過來,他鬆開了口中那粒被吮吸的膨漲堅挺的乳頭,將嘴唇急切地和婦人那兩片不住呻吟著的雙唇粘合在一起。翠姑即刻張啟紅唇,主動將舌頭探進他的口腔,隨即激烈地攪動吮吸起來,給侄兒以女性的、深深的香吻。一時在「滋滋」聲中,兩人的口舌相互舔吮啃咬著,彼此吞嚥著對方口中分泌出的香津玉液。   隨著嘴上的忙碌,堅生的兩手也順著婦人的褲腰探了進去。他一手沿著翠姑柔軟的腹部溜到了她凹陷的肚臍下,在內褲外面又摸向了她的胯間,在婦人的陰戶上肆意地揉搓起來:「喲!小嬸嬸……你這急的尿都出來了,嘻嘻……」堅生摸著婦人濕漉漉的胯襠,嘴裡戲言地挑逗著。「嗯……你個冤家,手不停……嘴還閒不住,人家不來了……」翠姑扭動著腰肢,不知是為了擺脫堅生的手,還是想讓他探摸到更隱秘處,只見她一邊搖晃著屁股,一邊抬起了一條大腿,使堅生的雙手很順利地對她的下陰形成了合圍「侵入」。   翠姑的褲腰帶不知何時已被解開,失去約束力的長褲滑到了胯下,在婦人仍穿著細布碎花內褲的下身,堅生饒有興致地用雙手一前一後地隔著這層薄薄的、早已濕透的內褲底襠向她的「禁區」進攻。這婦人的陰戶在春潮的衝擊下已全然放開了守護之門,不僅前陰的玉洞張開,就連後臀的菊花也被堅生隔著內褲將一根拇指塞了進去。「唔……啊……你這個壞種,真想占嬸嬸的便宜呀……連屁眼也不放過!喲……嬸嬸這回可真要尿出來了……」「那嬸嬸這濕濕的褲襠不是尿的呀?哈哈……」「還貧嘴……今兒個……嬸嬸非讓你這小崽子喝了……我的尿不可!」「好呀,我求之不得呢。」堅生說著就蹲下身子,動手往下剝著翠姑的內褲。翠姑將屁股靠著後牆,分別抬起兩腿,讓堅生脫去了那條小內褲。此時婦人那陰毛叢生、陰唇肥突的外陰就赤裸裸地展現在堅生的面前。   堅生拿著翠姑的內褲,伸出舌頭在那濕乎乎的褲襠舔著說:「唔……我先嘗嘗這淫水的滋味,待會看和你的尿味有啥不同……嗯……」舔完內褲上那略有腥臊味的淫液,堅生抬起婦人的一條大腿架在肩上,將嘴湊近她的陰戶,扒開那對已充血肥漲的大陰唇,伸出舌頭舔向紅嫩濕潤的陰道口……   翠姑被他的異常舉動搞的淫性大發,她低頭看著跪在自己兩胯間的堅生在賣勁舔弄陰戶的憨態,一種滿足感由然而生,不由得兩條大腿夾緊了胯間蠕動的頭顱,一股淫水又從子宮深處湧出。堅生的舌頭在婦人的陰道裡舔挖著,他感到這裡的淫水不斷滾滾而來,給他以從未有過的刺激……「小嬸嬸……給我尿點,我要……」堅生語無倫次地嚷著,將嘴大大地張開,把婦人的整個陰戶吞吸在口中,並且伸長舌尖舔向翠姑的肛門……   翠姑被這瘋狂的舉動刺激的渾身酥軟,她膀胱一熱、腰勁一鬆,一股尿液衝出了尿道口,湧進了堅生口中。堅生的嘴在婦人的陰部吮吸著,突然間只感到一股灼熱、腥臊的尿液從陰道口上方的小孔中噴出。突如其來的水流令他吞嚥不及,順著嘴角往外流淌。此時被色慾燃燒的堅生,感到這婦人的小便也如瓊漿玉液般美妙無比。   翠姑雖然淫蕩,可也沒有如此騷浪地放蕩過。此時她再也壓抑不住旺盛的慾火,她感到自己的肉體被來自陰部的刺激衝擊的顫動不已,不能自制。她迫不及待地拽起堅生,一隻手哆嗦著從他的褲口伸進去,一把就抓住了那硬巴巴的東西。她急切地把那肉棍從褲口裡拉出來,踮著腳尖、分開兩胯,把那堅硬火暴的肉棒與自己溫軟濕熱的陰道口吻合在一起,挺動著下身準備迎湊堅生的衝刺。   堅生見婦人把自己的龜頭對準了她的陰道口,他便聳動下身猛力刺入:「嬸嬸……為了這一刻,可想苦我了……」「啊……唔……這大雞巴……嬸嬸也想,嬸嬸全給你……用力……頂!啊!美……」翠姑的屁股被堅生頂的緊貼在牆上,沒有了迴旋的餘地,她感到那粗大的陰莖每一下都如同要刺穿陰道一般直奔子宮而來。那龜頭對花心的頻頻觸動使得她舒爽地閉上了眼睛,隨著身體的搖晃在體驗這挨插的美感。   「嬸嬸……你的屄還這……這麼緊呀?」「嬸嬸沒有……生過小孩當然緊……緊了……」堅生摟著翠姑的腰,一邊插著一邊又問道:「那啥時候破的身呀?……嗯……一定很小吧?」「提……那些過去的……事情幹嗎?」原來在翠姑心裡,有一段過去了二十多年、不願提及的隱私。為此她的丈夫王喜春才敢在她眼皮子底下任意胡來,而她也背上了一個從小就不正經、是個淫蕩女人的名聲。這些事王堅生在外面也聽說過,可也只是些皮毛,其中詳情並不知曉,尤其是那些他感興趣的男女相奸的細節,他更想探個究竟。所以趁著現在挑起了翠姑的淫慾,他便纏著婦人要她講講當年的事情。   堅生的陰莖加快了節奏,嘴裡又問道:「嬸嬸……怎麼破的身……是啥感覺呀?有現在舒服嗎?」「死鬼……成天想著女人,現在讓你肏上了……還不多肏一會兒……老問啥呀……」堅生一邊抽動著,一邊伸手揉摸著婦人的陰蒂:「就只講講是咋破身的嘛,這樣我才更有興致呀,要不我抽出來了。」「唉……你這個冤家,喲……別抽……好,好!即然都讓你搞上了,講講也沒啥。不過……你可要買力地干呀……」「當然,我後勁足著呢……這樣吧,咱們到裡屋床上慢慢地肏,慢慢地講,好嗎?」   嫩草老根【第四章】窺母淫翠姑情竇開失貞節支書嘗嫩草   咱們書接上文。這翠姑被堅生纏著要她講當年破身的經歷,為了享受這年輕雄勁大雞巴的抽插,她也樂得放蕩一回,只是央求堅生不要把插進她下身的傢伙抽了出去。堅生自然答應著,他下身用力一挺,將龜頭深深地頂進婦人的陰道,然後雙手兜住她的兩個屁股蛋,婦人立馬兩腿抬起,勾住他的腰。就這樣兩人一邊肏著屄,一邊挪到了裡屋的床上。   他們面對面地躺著,翠姑抬起一條腿,使自己的陰部緊密地貼附在堅生的下身,然後搖晃著肥碩的屁股以迎合他大雞巴的狂抽猛插:「嗯……好美,你……你真的想聽呀?那你下面可不許停……」她說著讓堅生一手摟著自己的腰,一手伸到胸前揉捏著她鼓脹的乳房。她就這樣一邊享受著性交的樂趣,一邊講起了自己那段不平凡的經歷……   「說起我破身,那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時嬸嬸還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子。那年月咱農村的日子都不好過,加上我爹又死的早,你想我娘一個三十幾歲的寡婦,帶著我這個丫頭片子,我們孤兒寡母的日子就更難熬了。可奇怪的是我家的日子卻並不艱難,我不但有學上,手上還不時地有點零花錢。」堅生捏著婦人紫紅色的乳頭說:「你家是地主呀?」「去!那時的地主是個屁,早被打倒了。」   婦人的手揉著自己的另一隻乳房:「後來我才發現,原來是我娘和大隊的支書有一腿……   「記得那天我和支書的女兒一同去鎮上趕集,雞上架時,我倆懷裡揣著從鎮上買回的奶罩、月經帶,還有當時最時髦的三角褲衩和幾卷衛生紙這些女兒家用的東西,嘴裡吃著零食,一路嘻嘻哈哈地趕回村子,在村頭我和小娟分了手,哼著小曲推開了自家的院門。剛進院子就聽到從上房傳來我娘的叫聲,我以為娘生病了,嚇的我趕緊去推門想看個究竟。可門從裡面插著,我就急忙跑到窗戶下,從未拉嚴的窗簾處往裡看,誰知這一看,可把我羞了個大紅臉……   堅生聽的興致大增,他猛搗一番婦人的陰道,急切地問:「你看見什麼了?是在肏屄嗎?」翠姑的下身貼緊他,配合著他的抽動,繼續說道:「可不是,只見屋裡亮著燈,我娘光著身子跪在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著正衝著窗口,兩片陰唇翻張著,露出毫無遮掩的紅紅的陰道口。而小娟她爹也光著身子,挺著那根我從沒見過的大雞巴就站在娘的跟前,娘一手撐在床上,一手反過來抓著支書的雞巴在上下搓動著。支書的一隻手揉著娘的奶子,唔……就像你現在這樣……   另一隻手在娘的屁股上揉摸著,還不時用幾根指頭塞進娘的陰道裡又插又挖,惹的娘不停地尖叫著……我一個姑娘家那見過這種陣勢,屋裡的情景早看的我心兒狂跳,熱血上頭,一股暖流只通下身,我感到我的褲襠濕了起來。我沒想到娘是這種騷女人,而她的陰戶居然這樣豐滿紅潤,鮮嫩地誘人。別說是有權有勢的支書,可能是個男人都想和我娘睡上一覺呢。   「我被屋裡的場面激動著,也忘了還沒有吃晚飯呢,趴在窗外一直看著他們變換著花樣干了有一個時辰,直到娘被插的高聲尖叫著:」啊……啊……我不行了!要出來了……『喘著粗氣的支書才從娘那直淌淫水的陰道中抽出了大雞巴,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射在了娘的陰毛上和陰唇周圍。支書』啊啊『地叫著,我娘卻已癱在床上動彈不得了。那精液順著陰縫混合著娘的淫水流到了她的屁眼上,把床鋪搞濕了一大片。   堅生聽到這兒,似乎他也身臨其境一般地激動起來,他伸手拽起翠姑:「嬸嬸,來換個姿勢。」「你要咋樣?」「像你娘那樣把屁股撅起來呀。」「死鬼!」翠姑罵著翻身跪在床上,然後伏下身子,把屁股朝著堅生高高地撅著:「好了吧?小冤家,快插進來呀!」堅生騎到婦人的屁股上,扶著她的腰,又將肉棒插進了婦人濕乎乎的陰道,嘴裡還嚷著:「嬸嬸,接著講……接著講……」「好你個討債鬼……便宜都讓你佔盡了……」婦人搖動著屁股,迎湊著堅生的抽動:「好……好……嬸嬸給你講!哎喲……你插深點……舒服……」   「看著他們消魂的樣子,我也不由得癱倒在窗下,也不知支書是什麼時候走的。待娘在黑乎乎的院子裡發現我時,她心裡什麼都明白了。晚上脫衣睡覺時,娘見我褲衩濕漉漉一片,她明知故問是怎麼回事,我只好吞吞吐吐地說了我看到的一切。娘沒有責怪我,只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長大了,該破身了……『「當時我並沒有太在意娘說的那句話,不過下午他們性交給我的刺激卻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子裡。此後我便很留意娘的舉動,果然又讓我偷看到了好幾次他們肏屄的情景。娘在每一次挨插時那消魂的神態和瘋狂的叫喊都搞的我渾身發軟,我那處女的陰道裡也會流出好多淫水,有時我真希望那被大雞巴插著的女人是我……好像是事隔半月之後,那天娘說她去舅舅家,晚上趕不回來,讓我獨自守好家門。天黑後我送走了小娟,關好門窗,這才放心地洗了澡,取出一直捨不得穿的奶罩和三角褲衩,在鏡子前獨自欣賞著少女成熟的體態,幻想著和男人交歡的情景……   「也不知到了啥時辰,睡夢中迷迷糊糊地覺得有人掀開了我的被子。當我還沒有搞清是怎麼回事時,來人已喘著粗氣,麻利地脫去衣服,光溜溜地鑽進了我的被窩。我吃驚地剛要張嘴喊叫,那人已緊緊地摟著我,噴著煙酒臭味的大嘴迅速地壓在了我的嘴上,還不時地伸出滿是唾沫的舌頭舔著我發燒的臉蛋。我被這男人的舉動搞的全身的神經興奮起來,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   「哼!肯定是支書那老小子。」堅生不知為何竟氣鼓鼓地發作起來,他緊緊地摟住翠姑的屁股搖晃著,下身的抽插配合著手上的節奏,使那滾燙的龜頭每一次都頂到婦人的子宮深處。婦人被他插的中斷了講述,嘴裡吱哇亂叫起來:「哎喲……媽呀!啊……小祖宗!美死我了……」堅生一邊狠狠的插著,一邊將手伸到前面握住婦人一隻劇烈晃動的乳房使勁地掐著那顆膨脹的奶頭,嘴裡催促道「說……接著往下說……是支書那傢伙吧?」翠姑被插的上半身趴在了床上,這樣就使得她的屁股更加高聳地撅在堅生的懷裡,使堅生抽插的越發爽快和深入,她把頭側放在枕頭上,享受著強烈的快感,嘴裡又斷斷續續地講了下去……   「是呀……藉著月光,我一看果然是支書那張熟悉的臉。我扭著頭躲避著他的臭嘴,可是迫於他的威勢和我們娘倆對他的依賴,我並不敢劇烈地反抗,我只是奇怪他是怎樣進到我的閨房裡來的……在他瘋狂親著我的時候,我的腦子裡回想著他和我娘肏屄時的情景……他的大雞巴猛插我娘的陰戶和娘那欲仙欲死的樣子……啊!就像我現在這樣……唔……我那心底深處渴望被男人插屄的慾望已經讓支書挑動起來了……」   堅生聽到這兒,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舉動了,他將性器深深地捅進婦人的子宮裡,兩腳離開床面勾住婦人的小腿,將整個身子都壓在了翠姑的背上,還不時地聳動著下身。已被插的渾身酥軟的婦人,那能馱的起這麼一個壯漢。還沒等堅生抽動幾下,她已骨散肉離地趴在了床上:「哎喲……俺的屁股都讓你砸開了!」身下的婦人沒有受過這樣的衝擊,不由得尖叫起來。   堅生翻過身揉摸著婦人的屁股說:「那你騎到我身上,這總行了吧?」「這還差不多。」翠姑起身跨在堅生的身上,伸手去拽他的肉棒欲套進自己的下身,誰知那肉棒已變成了肉團。翠姑吃驚地問道:「怎麼啦?剛才還硬邦邦的吶。」「還不是讓那老雜種給氣的。」「誰呀?你是說那支書?嘻嘻……是你要聽的嘛。」翠姑伏下身子揉搓著堅生那軟縮下去的陽物,愛撫地說:「好了好了,來……讓嬸嬸給你吃起來。」   她趴在堅生的大腿上,張口就把那根粘滿自己淫水的陰莖包進了嘴裡。那肉棒在婦人溫熱濕潤的口腔裡很快就甦醒過來,加之婦人的舌頭在不斷地舔吮攪動,使它更迅速地恢復了元氣,不斷地在婦人的嘴裡膨脹壯大著,很快那龜頭就頂到了婦人的咽喉處,只噎的翠姑翻著白眼想吐出嘴裡的肉棒。此時的堅生那裡肯依,他乾脆翻起身,騎在了婦人的臉上,用手捏著她的嘴,不讓她吐出自己的陰莖,反而聳動著下身快速地抽插著,嘴裡還嚷著:「吸……快吸!騷娘們……不要停呀!」   翠姑感到口中的雞巴粗壯的幾乎包含不住了,那龜頭跳動著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知道已經控制不住堅生的情緒了,只好一邊揉捏著自己的陰蒂,一邊極力吸吮吞吐著嘴裡的肉棒。很快,在堅生的叫喊聲中,一股股滾燙的精液自馬眼裡猛烈地噴出。淫蕩的翠姑已有很久沒有經歷過年輕男人這種強勁的噴射了,她只感到大量射進嘴裡的精液令她吞嚥不及,在她盡力活動著咽喉的同時仍從嘴角溢出了白色的液體。   嫩草老根【第五章】依權勢盡享初夜紅洩淫慾樂翻狗男女   上一章說到那堅生受不了翠姑口舌之功的刺激,很快就在婦人的嘴裡一洩如注了,本章咱們接著往下表:卻說翠姑吞嚥下了滿嘴的精液,用扔在床上的背心擦了擦嘴角,然後嗔怪地說:「小冤家……只顧自己痛快,你還沒解嬸嬸的饞呢……」「哈哈……吃了滿嘴還沒夠呀。」「討厭……嬸嬸下面還癢著吶……」「那好辦……」堅生也用婦人的背心擦著自己軟塌塌的肉棒說:「你只要把它弄起來,隨你用呀。」翠姑一聽這還不容易,她又讓堅生躺好,便趴下去張嘴就要把那陽物吞進口中,堅生樂得那肉棒在婦人溫熱的口腔裡享受著。不過摸著婦人淫水橫流的陰戶他又說道:「嬸嬸的嘴好厲害,沒幾下我又會射的喲。」   翠姑趕忙吐出了嘴裡已抬頭的肉棒,擰著堅生的臉說:「你個壞種……那你要怎樣?」「哎喲……別掐!這樣吧,咱倆還是躺在這兒,你用屁股夾著我的雞巴,然後你再接著講那支書是怎樣給你破的身,好嗎?」翠姑又擰了他一下:「我算服你了……好吧,誰讓人家喜歡你呢……」「喜歡我的大雞巴吧?」「是又咋樣?壞蛋……」翠姑說著躺到了堅生的懷裡,她把屁股往後挪了挪,用手扒開了臀縫。堅生趕緊把自己的肉棒塞進了濕乎乎的肉縫裡,那柔軟濕熱的肉縫使他覺得特別舒爽,他把手伸到前面揉著婦人的乳房:「好舒服……嬸嬸接著講呀!」「你可不能先流了……」「知道……這次一定讓嬸嬸先爽。」   翠姑的思緒又回到了那令人難忘的夜晚:「受娘的影響,我對支書的闖入並沒有太多的恐懼,反而還有一點激動和期待。支書似乎覺得依他的權勢和對我們家的恩惠,我的肉體理所當然地要歸他所有,所以他不僅要佔有一個處女,他更要欣賞我的身體和我被蹂躪的神態。所以上得床後,他居然拉亮了電燈,他要明目張膽地糟蹋我……望著他貪婪的樣子,我不由得閉上了眼睛。腦子裡想像著他和我娘交歡的樣子,身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支書在我的嘴上親著,我只是還不敢主動地迎合他。   『把嘴張開,把你的舌頭伸出來!』他向我發號著施令,我乖乖地把滑嫩的小舌頭伸到了他張開的臭嘴裡,支書貪婪凶狠地吮咂著我的舌頭,為了減輕痛苦,逃避他的吸食,我盡量地張大嘴,使我的舌頭能更多地深入到他的嘴裡供他舔吮。誰知沒有經驗的我做出的這一舉動,使支書以為我是在主動地配合他,這就反而大大地激起了他的慾望,我只覺得我的舌頭被他緊緊地夾著,他一邊吸著我的舌尖,一邊用上下兩排牙齒刮著我的舌苔,我感到從舌尖到舌根,一陣陣火燒火燎的疼痛和酸麻傳來,使我的口腔裡不由得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任他吸吮。「   堅生哪裡體驗過這樣的舌吻,他被翠姑的講述激動著,下面的肉棒又蠢蠢欲動起來,他晃動著下身,讓肉棒在婦人緊密的臀縫裡活動著,他的手也加入進去摳弄著……婦人一邊享受著下陰的摩擦,一邊繼續道:「支書享盡了一個少女口舌的香甜,他滿意地鬆開了嘴:」嘿嘿,你的舌頭真嫩,真甜呀……『他一面樂呵呵地稱讚著,一面將那鷹爪般的大手從我的背心下面探了進來。   他的手緩慢地從我平滑的小腹經過肚臍往上推移,他的撫摸使初次被男人接觸的我感到週身如中風似的抽搐顫抖起來……可他並不理會我的緊張,逕直掀開了我的奶罩,將手捂在我那已發育漲大的奶乳上使勁地揉捏著,最裡還淫邪地說『噓……你的奶這麼小,可不如你娘的好玩……』『人家……還小……才十六……』我不知為什麼居然回應著他的話。『女人十三來月經,十六歲就是大姑娘了,你的奶子是因為還沒有經過男人的手,今天讓我摸摸,你的奶子就會變大的。』他拽掉了我的奶罩,兩隻大手在我兩個小巧玲瓏的乳房上使勁揉搓。我的奶團果然很快地灼熱鼓脹起來,嬌嫩的乳頭也在不斷地挺翹變大,他對我的奶頭又捏又拉,像老鼠抓心一樣使我忍不住地呻吟起來……「   「你當時覺得很舒服嗎?」堅生的手也在揉捏著婦人的奶子。「有點……」   「現在呢?」「唔……現在當然舒服了,你再使點勁嘛……」翠姑的乳房如今已漲大的讓堅生的手都握不過來了。堅生如揉麵團似的揉搓著婦人胸前溫軟的肉球,還不時地擠捏著那兩粒硬挺的乳頭。翠姑哼哼唧唧地活動著下身,臀縫裡的濕熱已讓堅生的肉棒如魚得水般自由地出入著……   「正當我被支書玩的扭擺著腰身感到很舒服時,他的手又開始往下摸去。『啊……這褲衩又薄又小,嗯……還有花邊呢,嘿……和我女兒涼在院裡的一樣呀!我就奇怪你們女孩兒家穿這麼小的褲衩能遮住什麼?你看剛剛遮住中間的一條縫……可這陰唇都在外面露著呢……哈哈……你這兒都有點濕了……』他嘴裡一邊念叨著,手上也同時在忙活著。我心裡雖然渴望著去體驗男女床第之事,可我的下身畢竟沒有暴露給任何男人,更不要說讓一個男人這樣地觀看和撫摸,我也不知怎麼會不知不覺地把內褲的褲襠弄濕了。我本能地想用手去護住下陰,支書挪開我的手說:」擋什麼?還害羞呀,我和你娘的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哈哈……你也很想試試吧?『聽他這麼一說,我心裡什麼都明白了,我不知道是該恨我娘還是該……我放棄了任何抵抗,聽任他的處置吧……「   「哎喲……壞種!你的手往那戳呀!唔……」翠姑突然尖叫起來。原來堅生一邊聽著婦人的講述,下面的肉棒一邊在她濕熱的臀縫裡磨擦的好不痛快,得意忘形之際,那只塞進婦人臀縫裡湊熱鬧的手指竟捅進了翠姑的肛門裡,難怪婦人要驚叫起來。「嘿嘿……嬸嬸,摳摳你的屁眼嘛……不至於吧?」「那……你也先打個招呼呀!喲……唔……你要想摳可要輕點呀……」「是是……知道了,嬸嬸接著講呀……」「真是個冤家……啥都要依著你,好吧……」翠姑把屁股往後撅了撅,以便更痛快地享受堅生的摳挖,她又接著講了下去……   「我只覺的我的褲衩被支書拽到了腳面上,他的手在我赤裸的三角地帶停住了,他讓我分開腿,仔細地撫摸著我那片微微顫抖、柔軟濕滑的地方。『啊……這麼細嫩的絨毛,快把腿撇大些,讓我仔細看看……』我聽話地叉開兩腿由著他去,可支書似乎覺得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得實在是不過癮,他便扭身從炕頭上抓過一盒火柴,隨著幾聲輕微的『嚓嚓』聲,他那斜瞇著的醉眼在閃閃的亮光下,貼近了我的胯間,他被我那處女的陰戶、那妖艷的桃花嫩蕊刺激的兩眼呆呆發直。   我只聽他喘著粗氣,伸手撥開我的陰唇,用兩根指頭貪婪地捏住我已突起在分開的小陰唇上的陰蒂嫩芽,輕輕擰搓了幾下後,又猛地往上一拉……這下我的心如被提起一般不由得哼出了聲音。隨著我的呻吟,他的手又猛地鬆開了,那粒肉芽又頑皮地縮了回去……『好嫩的貨喲……』支書邊說邊用中指插進了我那還沒有被『外敵』侵入過的處女的陰道裡……『唔唔……』我微微地打了個寒戰,呼出了輕輕的嬌喘,雙腿不由得夾了起來,兩片濕潤的小陰唇貼著他的手指合在了一起。他的中指仍在我處女膜的小孔裡滑動著,其他幾根指頭又不斷地揉搓著我的大小陰唇,一陣陣難言的麻木和酥心從我的下陰不斷地傳遍全身……「   「啊……有點疼!」翠姑又中斷了敘述,她只覺得自己的肛門正被一個比手指粗了許多的肉棒在朝裡頂,那種疼痛使她不由得往前縮了縮屁股,可堅生的肉棒又緊跟著貼了上來:「嬸嬸,我想……」翠姑知道他想幹什麼,她返過手握住插在她臀縫裡的肉棒說:「想進屁眼裡呀?可嬸嬸真的很疼……」「你這兒沒有……被戳過?」「是呀,嬸嬸的屁眼還真的沒被戳過呢」   「嘻嘻……那我更要了,好嬸嬸……」「你呀……真能纏人……」翠姑說著又朝他撅過了屁股,讓手中握著的龜頭頂在自己的肛門上:「小冤家……你可要輕點……慢點……」「知道,知道!」堅生忙不迭地答應著,伸手摟緊了婦人的肚腹,下身在暗暗地用力往前頂著。他只覺得婦人的屁眼隨著他龜頭的挺進在慢慢地擴張著,婦人也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灼熱從肛門的括約肌傳來,她不由得從牙縫裡擠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堅生為了轉移婦人的注意,他伸出一隻手去翠姑的前陰揉捏著她的陰蒂,嘴裡又不停地問:「嬸嬸……後來呢?」婦人被纏不過,她一邊忍受著肛門上的衝擊,一邊又接著說起來……   「嗯……我被他摸的心癢難耐,不由得睜眼瞄向支書的胯襠,好傢伙……只見他那肉棒早已粗壯堅硬的怕人,比干我娘時的樣子要嚇人多了……」「比我的雞巴還粗嗎?」「那感覺可不一樣,當時我可是從沒經過雞巴肏的大姑娘呀……啊!進去了……」翠姑感到堅生的龜頭已頂進了自己的肛門,而他仍在努力地往深裡戳,使她覺得要爆裂一般地疼痛,她只好哀求堅生緩一緩:「啊……小祖宗!你先不要動……讓嬸嬸適應一會兒……好好……嬸嬸接著講……」   「支書已經完全壓在了我的身上,他讓我把他胡蘿蔔般的雞巴握在手裡,指導著我的動作:」把它對準你的下面,要對端!『我發抖的手小心地握著他火暴的肉棒,慢慢地拉向我的胯下,然後叉開雙腿,把他的龜頭抵在了我的陰縫中間。』對好了嗎?『』對……對好了……『我羞怯地回答著,他將龜頭在我的陰戶上頂了頂』傻閨女……那麼緊的縫子怎麼進呀!用手分一分。『我只好又聽話地用手扒開兩片陰唇,讓支書的大龜頭緊貼在我陰道口的處女膜上……啊!啊……寶貝,再動一動……深點……「   原來堅生的肉棒在翠姑滾燙的肛門裡早已慢慢地抽動起來,此時婦人已經有了舒爽的感覺,所以她也活動著屁股主動地配合著堅生的抽插。此時聽到婦人的鼓勵,他便毫無顧忌地猛頂起來。「啊……啊!哎喲!這也夠刺激……摳我前面!喔……」翠姑被插的大呼小叫地抓過堅生的手,讓他塞進自己的陰道裡摳弄。堅生一邊前後夾擊地刺激著婦人,一邊嚷著:「我還要聽……」「好……哎喲!你……你歇一下……」   「支書感覺火候已到,他像抱小貓似的摟緊我,下面一用力,頃刻之間他的大雞巴已入肉三分,『哎呀……』我不由得尖叫了一聲。我立刻感到了一陣利刺扎肉般的劇痛從陰道口傳來……我不敢有怨言,更不敢去掙扎反抗。隨著陰道口一股濕熱的液體流出,我知道自己結束了處女生涯……支書並不理睬我的痛苦,他只是興奮地挺進、抽插,隨著他的雞巴在我陰道中活塞般地運動,我由開始的疼痛到漸漸的麻木,隨後就感到了針灸般的麻醉和酥癢……我忘記了一個少女的羞恥,腦子裡想著我娘被支書肏屄的爽快樣子,竟也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臂摟緊了騎在我身上的男人,兩條腿也盡力地叉開抬起,用我的兩隻腳從後面勾住支書的屁股,活動著我的腰肢來迎湊著他的抽插……一時間我的小屋充滿了男人的喘息聲,『啪啪』的碰肉聲和一個姑娘的嬌喘聲……直到天亮時分,支書才鬆開我爬出了被窩,他看著我大腿間和床褥上那殷紅的血跡,『嘿嘿』淫笑著滿意地離去了……」   「唉……可惜嬸嬸的嫩肉沒有讓我先吃……」堅生聽完了翠姑的講述遺憾地說。「咦!小鬼頭……那時還不知道有沒有你呢,再說了,嬸嬸的屁眼你可是頭一個用的喲。」翠姑說著翻過身來又趴在床上,撅著肥美的屁股衝著他:「來呀……這回嬸嬸讓你痛快痛快,兩個肉洞你想戳哪個隨你啦……」堅生一下子來了精神,他舉著自己粘滿黃黃白白黏液的肉棒,看著婦人展現在眼前外翻著紅嫩黏膜的肛門和微微顫抖著的陰戶,毫不猶豫地將龜頭頂進了剛剛被開墾的屁眼裡。   「啊……你小子可把嬸嬸欺負匝了……」「你說的讓我先痛快痛快嘛,待會兒我再戳你前面……」「好……啊!都依你……哎喲……」堅生抱著婦人的屁股,他感到這個姿勢使他的肉棒戳的特別深,婦人的直腸黏膜緊密地吸附包裹著他的龜頭,使他覺得這種享受比肏一個處女的陰戶更刺激。他美美地抽插了一番,最後在婦人大呼小叫的哀求聲中,他才把婦人放翻過來。翠姑躺在他身下,將兩腿高高舉起、盡力叉開:「小祖宗……快來呀……」   一番狂風暴雨式的床上大戰,在一陣淫亂的嚎叫聲中,這對狗男女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在一片喘息聲中,兩人精疲力盡地癱軟在床上。這堅生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似地問道:「嬸嬸,當年那個支書還在嗎?」「怎麼?提他幹嘛?唉……   後來呀,我們娘倆都成了他的玩物,他想來就來,想過夜就過夜……最氣不過的是,有時他竟要我們娘倆同時侍侯他……「」嘿!這老傢伙好會享受呀!「」是呀……後來我慢慢大了,覺得這樣太便宜了他,為了報復,我就勾引了他的兒子。結果他兒媳婦抱著他家的獨苗一去不回,氣的那老頭得了半身不遂,再也沒有能耐欺負我們了……「」報應!「堅生似乎也解了氣,可誰知他也會災禍臨頭呢?   嫩草老根【第六章】享淫樂玉花好款待王喜春痛飲鞋杯兒   上文書說到村長的老婆在家偷漢子,玩的是天翻地覆。有看倌說了:那此時的村長在幹什麼呢?把那小淑媛搞到手了嗎?嘿嘿,這事兒可沒那麼容易,不過王喜春也沒閒著……   村長王喜春下了許多功夫也沒有嘗到淑媛姑娘的鮮嫩美味,他便把一腔慾火發洩在了情婦吳玉花的身上,這也正迎合了這蕩婦的淫慾。兩人在玉花家裡干了個通宵,真是乳浪臀波,淫聲浪語,直到兩個洩身數次,精疲力盡這才作罷。   第二日,喜春又在為淑媛的事長噓短歎,惹的玉花不斷拿好話來安慰,他見女人如此慇勤,心想何不樂得享受?便懶得走動,由著女人款待侍侯……玉花見喜春無意離去,自是百般周到地忙裡忙外,她置辦了酒菜,在炕上支了小桌,兩人便吃喝淫樂起來。   幾杯酒下肚,玉花臉頰顯出粉艷桃紅,喜春亦喝的慾火升騰,頓覺女人嬌媚可心。他一把拽過摟於懷中,端起酒杯對她說:「玉花,餵我兩口咋樣?」「當然樂意。」女人接過酒杯抿了一口,然後湊到他唇邊,兩人嘴對著嘴,她便將嘴裡的酒渡到了喜春的口中。他一邊「吱吱」地接吸著女人渡過來的酒,一邊猛吮著玉花的兩片紅唇和溫軟的舌頭……   還沒兩下玉花就渾身酥軟地倒在喜春懷裡,抓過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乳上揉摸著。喜春更來了情緒:「玉花,脫光了陪我一邊喝一邊玩玩咋樣?」說著自己已動手解開了衣服。「嗯……就你的花花點子多。」女人嘴裡嬌嗔著,手上卻在悉悉索索地動作開了,片刻兩人已赤條條地摟抱在一起,你渡我一口我餵你一口地淫樂起來。喜春摟著渾身滑軟的女人,喝著色香四溢的美酒,感覺自己這小小的村長此刻卻如帝王般地受活,他按耐不住躁動的淫慾,兩手揉摸著女人的乳房和小腹說:「來來……玉花,讓我喝杯臍窩酒。」   「啥是臍窩酒呀?」女人仰著粉臉問到。「哈哈……連這都不懂,咋討男人喜歡?來,躺下。」玉花順從地躺在男人跟前,喜春在她凹陷的肚臍上搓揉著,然後將酒緩緩地倒進了臍窩,「喲……好涼……」玉花剛剛呼出聲,喜春的嘴已伏在她小腹上「吱吱」地吸吮開了,隨即又用舌頭在臍窩裡舔掃一番,這才咂著嘴抬起頭:「怎麼樣?美氣吧。」「老傢伙……哦……搞得人家心裡癢癢的。」「是這裡癢吧?」喜春的手伸到女人兩腿間摸弄著說。玉花拳起一條腿以方便他手上的動作,嘴裡嗔道:「討厭……人家到處都在癢呢……」喜春的手此時已感到了女人陰戶的濕熱,他扶起玉花說:「來,把桌子先騰了。」女人把酒菜放到了窗台上,想著他此時定是要酒後行歡,便動手去挪那小炕桌。   「別……先別動。」「還要喝嗎?」玉花好奇著。「嘿嘿,是……」喜春怪笑地取過枕頭放在炕桌上。「那你放個枕頭幹啥?」玉花越發奇怪了。喜春並不去理會女人的好奇,他只是拽過玉花說「來來……躺上去。」「幹嗎?要吃我呀……人家怎麼躺嘛?」「唔……這樣呀,將屁股墊在這枕頭上,身子躺下去,哎……對了。」玉花任由他擺佈著躺在了炕桌上。其實那小炕桌只是托住了她的屁股,而喜春又要她拳起腿,玉花便感到極不舒適:「哎喲……把我腰墊一下嘛……」喜春把被子塞在她的腰下,女人這才緩過口氣,她嬌喘著說:「老妖怪……你想怎麼搞嘛?讓人家擺成這樣子,又不是上節育環呢,虧你想的出來……」「哈哈……說的好,我可成了婦科大夫了。」喜春嘴裡樂著,又動手把玉花的兩腿往開分:「來來……把你的腿叉大些,對,唔……多美妙的陰戶呀,該我喝玉泉酒了……」   「老東西……你那酒牌子換的到是挺快呀。」女人覺得這姿勢是蠻奇特、刺激的,便一邊和他調笑著,一邊盡力地分開腿,抬高下身以聽候喜春的發落。   望著小桌上裸露性感的女陰,喜春興奮地撫摸著玉花隆起的陰阜和柔軟的陰唇,看著那對大陰唇在他手下漸漸地鼓脹,嬌嫩的小陰唇亦不斷充血濕潤,加之女人奇妙的姿勢,使得她的陰戶此時就如同一個神秘的漏斗在吸引著喜春要投身其中。「死鬼……幹啥呢?」玉花似乎覺得這姿勢支撐不了多久,便催促著喜春:「你是……要喝酒,還是肏屄呀……」「哈哈……這麼美妙的酒杯,當然是要喝酒了。」喜春說著倒了杯酒端過來,用手指分開女人兩片小陰唇,將那杯酒慢慢地倒進了深邃的玉洞。「啊……唔……流下去了……」一杯酒瞬間就無影無蹤了,喜春乾脆拿過酒瓶,將瓶口對著玉花的陰道口「咚咚」地倒了兩下。「啊……啊……燒!別倒了,好像流到子宮裡了……」玉花的身體似乎被刺激的痙攣起來,那成熟的女陰在索索顫抖……她尖叫著動了動下身,一股液體便從陰道溢了出來。   「嘿嘿……這才叫瓊漿玉液。」喜春趕忙伏下身子爬在床上,張開嘴貼在了玉花的陰道口上,先伸出舌頭舔著陰戶四周的酒液,隨即又將舌尖伸進陰道裡挖弄舔吮著。「啊……要我的命呢……」小桌上的女人狂叫著,喜春卻並不去理會,他繼續舔著女人的陰戶,還不斷用力吸食著玉花陰道中那混合著淫液的美酒。「啊……哎喲……夠了沒有呀……」女人似乎再也抵禦不住喜春的舔吸,身子顫抖著就要倒了下來。隨著身體的搖晃,那酒水順著會陰向肛門流去,貪嘴的喜春迅速地把舌頭舔向了那兒。玉花感到喜春的舌尖已伸進了自己的屁眼,那份刺激使它她再也沒有了支撐的力量,終於渾身癱軟地從小桌上滑了下來。   「哎喲……死鬼,真受不了你……」玉花嬌喘地癱在喜春身邊,她伸手握著眼前誘人的肉棒:「我……喜歡……」說著已張嘴含了上來。「唔……爽,再喝……」也不知是喝多了還是被女人的舉動陶醉了,喜春伸手又拿過了酒瓶:「喝……鞋杯兒……」「鞋……杯兒?」「是……拿你的鞋來……」喜春的手伸下去要取地上玉花穿的扁帶女布鞋。「用它喝酒?髒呢……」「那才有味呀……快!」看他半醉半醒的樣子,玉花知道拗不過他,只得取過地上的布鞋,在炕沿上將鞋底磕了磕遞給他,喜春接過女鞋伸著鼻子聞了聞:「嗯……好,玉花……你也別停呀……」   「幹嗎?你以為真當了皇上呢……」玉花嘴裡奚落著,手卻伸過來握著陰莖:「嘻嘻……還喝,你看連它都上頭了。」女人望著通體紅漲的肉棒嬉笑著。「那你……還不給它降降溫……」玉花自然知道該做什麼,她起身從缸裡舀了杯涼水,含了一口便又伏上身來……   喜春由著女人在他下面動作著,他則悠然地取過酒杯放在女人那只鞋旮旯裡,然後「吱吱」地自顧自品起了鞋杯兒。望著喜春的憨態,玉花一邊為他口交著,一邊問道:「你……從哪兒學來的這些……有這樣……喝酒的嗎?」「呵呵……這可是淫祖西門慶的密傳……」玉花並不去追究那西門慶是什麼人,還被喜春尊為淫祖,只要他覺著痛快就好。她舔著喜春毛乎乎的陰囊:「不還是……酒味嗎?」聽到此喜春乾脆取出酒杯,將酒直接倒在了鞋裡,那酒迅速地被鞋底吸收了,喜春把鞋捂到嘴上吸吮著:「嗯……有味……好酒!」喝夠了酒,喜春拽過玉花把她壓在了身下……   酒色酒色,村長王喜春就在這酒色中一直浸泡到了日落西山,兩人才從酣睡中醒來。想著玉花的丈夫王進財就要回來,還是不要與他打照面的好,喜春便頂著滿天的星斗走出了玉花的家門。此時他那裡知道,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小美人正要與他不期相遇呢。   嫩草老根【第七章】黑暗中強奪處女寶小淑媛痛被老根扎   書接上文,卻說喜春在情婦家享樂了一天,這才踏著月色往自家走去。也該這老色鬼交上桃花運,就在他哼著小曲走過村東那片小樹林時,突然看見前方迎面走來一個窈窕的身影,心想會不會是?……他趕忙躲在樹後,瞪著眼仔細一看,哈哈……果然是那個讓他夢牽魂繞的小美人。原來淑媛是到村東的小姐妹家學做針線,不知不覺天色已晚,便急忙起身匆匆往村西的家裡趕去。走到小樹林時,獨自一人本來心中就有點膽怯,忽然間感到一個巨大的黑影擋住了去路,直嚇的她魂飛魄散,欲喊無聲。   「嘿嘿……淑媛莫怕,是乾爹呀。」「干……爹?」淑媛定了定神,這才看清果然是乾爹。「乾爹,你?……」「哦……這麼晚一個人走不怕呀,乾爹送送你。」看著心神不定的淑媛,望著空寂無人的小樹林,喜春感到這可真是天賜良機,於是他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淑媛往樹林深處走去。驚魂未定的淑媛稀里糊塗地跟著村長往前走,待她回過神來才發現已走到了樹林深處,而她的身子也在不知不覺中被擁到了乾爹懷裡。「乾爹……咋走到這……」喜春並未理會淑媛的發問,他只是加緊了進攻的節奏。淑媛感到乾爹的一隻手摟緊了自己的腰肢,另一隻手已在胸前的隆起處揉搓起來,她的心「呼」地提到了嗓子眼,掙扎著脫開了喜春的摟抱:「別……你是乾爹呢……」「乾爹?……哈哈,不為這……我認你作女兒幹啥?快來吧!」說著就向她撲來。   他伸手將靠在樹上的淑媛又拉到懷裡,一隻狂妄的手不由分說地伸到了她的褲腰上。「不……不要解……」「傻女子……幹這事不解褲子咋行?」「我……」淑媛見阻止不了乾爹的進攻,而在這樹林深處又無人搭救,看來今晚被這老淫棍強暴是免不了……想到這兒她只好說:「我……還是個未出門的大姑娘……和你搞了,萬一……萬一出了事咋辦?」   「哈哈……和你乾爹耍耍……會出啥事?放心……回頭乾爹會給你找個好婆家。」   淑媛仍緊緊拽著自己的褲帶,驚恐地說:「我怕……要不淑媛讓乾爹……摟摟……親親……」「啥屁話……光這麼摟摟親親,有啥意思?」說著喜春不再理會淑媛的阻止和哀求。他一手如縛小雞般抓緊淑媛的雙手,另一隻手麻利地在她的腰間摸索著,很快就解開了淑媛的褲帶。   他看到淑媛已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便把她放倒在林間的一片草地上。黑暗中喜春迅速地脫下自己的褲子,隨即他撲在淑媛身上,用力騎壓著她的肚腹。一手按牢她的肩膊,一手將她的外衣連同內衫用力往胸乳上掀捲,直到露出了女兒家渾圓雪白的雙乳。喜春將嘴伏上去,吸聞著一個處女的胸乳帶給他那美妙獨特的芬芳,他當然張大了嘴,把淑媛粉嫩的乳頭吞進去舔吸著。淑媛扭動著身體,可如何能擺脫一個老色鬼的侵襲?那扭擺的身子反而增加了對乾爹口腔的刺激。喜春借勢在淑媛兩隻乳房上輪番地吸吮,直到淑媛絕望地停止了掙扎,流著委屈的淚水由著他作踐自己的奶子……   享受著美女的乳香,看著已似乎失去了意識的淑媛,喜春開始將她的褲子往下褪,隨即他曲起一條腿,用腳掌勾住淑媛已完全鬆開的褲腰,堅決有力地把長褲褪到了她的小腿下面。喜春的嘴忙活著,手也伸到了淑媛那女子隱秘的三角區,隔著窄小的內褲在她的陰部揉摸起來。下體遭到侵襲,淑媛的神經又緊張起來,她本能地夾緊雙腿,企圖阻止乾爹的手從內褲的襠側伸進去。可她那裡知道這老色鬼怎會對她那般客氣,喜春的手根本沒有把她的內褲當成障礙。當他覺得從女子的陰戶傳來了濕熱的信息時,心想該是下手的時候了。只聽「哧拉」一聲,那片淑媛賴以寄托的最後一塊輕薄的屏障,瞬間就被乾爹撕破了……   「啊……」突然裸露了下身的淑媛羞辱地驚叫起來,就在她不知所措呆楞的一瞬,喜春那還算強壯的身體已全部撲壓了上來。這讓淑媛只顧得上用雙手托舉著乾爹的上身去招架他的體重,全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而喜春在淑媛肉體上的左衝右突卻一刻未停,下身那根堅硬的魔棒在主人的努力下已找到了它要去的溫柔水鄉……淑媛在乾爹的瘋狂中不得不屈服於他的淫威,在拚力支撐身上的重壓時,她漸漸感到一個火熱的肉棒在她兩腿間處女的守節禁地無理地頂撞,使她的下陰湧起了陣陣春潮……成熟的女子不知道該怎樣控制自己的情慾,也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情慾,更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慾……她只能無助地任憑自己的肉體與意識背道而馳,渾身癱軟地回應著乾爹的衝擊。   不知不覺中,淑媛的處女地已泌出了溫熱的情潮,嬌嫩的陰唇猶如幼蕾初放地綻開了花瓣,那根莽撞的肉棒似被磁石吸附般緊緊地抵在了淑媛的陰縫裡,藉著女子柔滑的情液目標明確地往前衝頂起來。淑媛的陰戶在粗壯的肉棒那神奇力量的衝擊下感到了陣陣痛楚,她下意識地收緊了陰肌,可那頂著滾燙龜頭的肉棍並未被阻止,反而變本加厲地擠進了她的陰道……   「噫……哦……啊!媽呀……」淑媛感到一陣好似被利刃扎入肉體的痛楚從陰道口傳來,她知道乾爹的大雞巴已突破了她處女的屏障,插進了她從未被「外敵」侵入過的陰道,她努力地銀牙緊咬也沒能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和叫喊。她沒想到自己珍惜養護了十八年的處女之身,就這樣被一個比自家爹爹年紀還大的老色鬼粗暴地奪去了……一陣委屈、一陣無奈、一陣悲憤,使小淑媛伴著處女鮮血的流失而滾下了傷心的淚水……   淑媛勉強地以最大的忍耐力控制著下身被深深刺痛的陰肌,可人類奇妙的情慾並未給她過多的痛楚和傷心的空間。隨著處女膜撕裂時疼痛的消失,隨著乾爹大雞巴在陰道中的深入抽插,隨著嬌嫩的奶頭被吸吮得充血隆起,隨著乾爹舔遍了自己的紅唇、臉頰、腋窩……這一陣陣的刺激牽動了淑媛的性感神經,漸漸地把她旋入了兩性交合的美妙漩渦。   在皎潔的月光下,在嫩綠的草地上,老男少女兩具赤裸的肉體緊緊地結合在一起,王喜春在這個讓他朝思暮想了多少個日夜的美人兒身上癲狂著,發洩著。他「呼哧呼哧」地喘聲如牛,身下的女子在細呻慢吟,隨著他屁股的快速起伏,粗大的陰莖在淑媛鮮嫩的陰道中快速地抽插,只帶得淑媛紅嫩的小陰唇裡外翻飛。從未被「人道」過的淑媛漸漸感到了從下身,特別是從陰道深處傳來的陣陣麻木,還有外陰處被乾爹碰撞刺激帶來的瘙癢。奇妙的快感使淑媛慢慢忘卻了羞辱,她也慢慢丟棄了矜持,隨著交合的持續,從她的嗓子裡發出了叫春的音符。   淑媛摟緊了乾爹,雙腿也盡力分開扣住了喜春的後腰,這姿勢使她享受到了大雞巴更深的衝刺。隨著她陰戶深處的蠕動,在乾爹的狂叫聲中,淑媛感到了那根被她陰道緊緊包裹著的肉棒,深深地抵住了宮頸,開始了湧動和噴發。那滾燙的澆灌使她不由的挺起了下身,用她純潔的子宮第一次去承受了一個男人污濁的精液……   被奸後,淑媛拒絕了喜春的安撫,她用那條撕破的內褲擦拭了自己那混合著紅紅白白黏液的下體,隨後默默地整理了衣衫,若有所失地獨自踏上了回家的路。淑媛的心情是複雜的,痛失處女之貞,她感到悲哀;面對村長的淫威,她感到無奈;而面對自己的肉體,她又感到了一種無法駕御的慌亂。那冥冥之中體驗到的快感,讓她產生了一絲的嚮往。她害怕把握不住自己,她沒想到乾爹的強暴會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震動,不僅是肉體上的,更在心靈上開啟了她體內那只裝著淫慾的魔瓶,她不知道今後還會發生什麼……   嫩草老根【第八章】遮醜事翠姑縱夫欲半推就淑媛入淫門   王喜春終於享受到了令他朝思暮想的乾女兒王淑媛的美妙,而且從淑媛最後的反應,他可以預料到這個美人兒必會成為他享樂無盡的尤物,嘿嘿……就看怎麼去調教她了。喜春意尤未盡地做著好夢,一路哼著小調往家裡走去。   進得院門,忽聽從上房傳來陣陣男歡女笑,喜春暗自稱奇:這娘們和誰在一起會如此放肆?他悄悄來到窗下,屋裡的對話漸漸讓他怒上心頭。「嬸嬸,沒想到你對侄兒這麼好,這頓飯真是太好吃了。」「多吃點才有勁呀,嘻嘻……光是飯好吃嗎?」「當然……   當然是嬸嬸更好吃了。「」好了,別貧嘴了,吃完趕快走。「」我還要嬸嬸。「」還沒夠呀……當心你叔要回來了「」那……讓我再親下子。「」小冤家……好了吧……聽我說,你叔不在家的時候多,以後有的是機會呢。「一陣」吱吱「的啃咬聲,隨即是收拾碗筷的聲音……   嘿!是堅生這小子,居然把綠帽子戴到我村長的頭上來了,看我咋收拾你們這兩個狗男女……原來這兩人是乾柴遇烈火,偷情尋歡地忘了一切,待翠姑想起老頭子要回來時已經晚了。這不還沒待堅生走出門來,喜春已怒氣沖沖地踹門而入。堅生是偷人心虛,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翠姑更是緊張地尖叫一聲,把手裡的碗都摔到了地上。喜春鐵青著臉:「怎麼啦?剛才不是蠻熱火嘛,繼續呀!」翠姑已嚇的是「索索」發抖,倒是堅生還敢應聲:「叔……回來了……」「是呀,回來的太早了!」喜春說著瞪了婦人一眼「快收拾了!待會再和你算帳。」翠姑趕忙收拾了地上的碗碴,又轉身進裡屋去整理床褥了。   喜春轉身對堅生道:「你還有什麼說的?」「叔……我……」「好了!你還敢叫我叔?連你嬸的屄都敢日,你好大本事呀。」「我……不敢。」喜春冷笑道:「哼哼……我不想和你廢話,從明兒起你捲著鋪蓋到後山去看林子吧,老憨頭也該歇歇了。」「叔……」「閉嘴!沒我發話不許下山,滾!」堅生垂著頭灰溜溜地走了,不知此後他襠裡那玩意兒見了翠姑還能再挺起來嗎?   趕走了堅生,喜春進到裡屋,只見翠姑跪在地上正等候他發落。「哼!你倒知罪呀。」喜春並沒有再訓斥她。因為在玉花那兒喝多了酒,在淑媛身上又耗掉了精力,剛才又上火生氣,此時他感到頭疼腦漲,便自顧自地靠在了炕上,然後對婦人說:「先替我脫了衣裳。」翠姑急忙起來服侍著他脫去了衣褲,聞著他滿身的酒氣,心想他往往要酒後尋歡,也許那樣能讓他消消火。想到這,翠姑不由分說,伸手抓住男人那縮成一團的陽物就吞進嘴裡。   喜春此時已酒勁上頭,所以他昏昏沉沉地並未阻止婦人的舉動,任由她用濕熱的口舌舔弄著,不一會兒他就被婦人的舌功搞的興奮起來。那陽具在翠姑的嘴裡勃勃昂揚著,他也語無倫次地嚷道:「唔……深點……後面……」婦人依著他的意思,深吸猛吞著嘴裡的陰莖,使那龜頭幾乎頂到了咽喉裡。當噎的她忍不住時,翠姑吐出雞巴換口氣,又伸長舌頭舔向喜春的屁眼。為了討好男人,她扒開臀縫,也不理會那裡怪異的氣味和不潔,那條舌尖只管往肛門深處探去。婦人這招果然厲害,此時喜春那裡還顧的上去收拾她,早被婦人搞的忘乎所以了。   「嗯……騷貨……今兒個舔出啥特別的味道了嗎?」翠姑不明白男人問話的意思,只好奉承著說:「今晚沒洗……這味道騷貨喜歡……」說完還誇張地吧唧兩下嘴。「哈哈……」喜春似乎早已忘了剛才的不快,他伸手捏著婦人的嘴把陰莖又塞了進去:「來來……好好地品品……怎麼樣?嘗到處女的味道了吧?」   「處女?」翠姑怔了一下:難道他把淑媛搞到手了?那麼趁他高興,我再好好伺候伺候他,說不定和堅生的事他就不再計較了,心裡想著嘴上已把那陽物的裡外舔遍了。「唔……是有股血腥味呢,聽說處女血是大補的,你是不是把淑媛姑娘……」「是呀,賣力點……吸出精來你也補補?」「當然……」翠姑應著,卻又頗覺委屈:這男人可以到處去尋花問柳,甚至糟蹋人家一個黃花閨女,可自己為尋點歡娛卻要……唉!這世道幾千年來改朝換代,還不都一樣是男人的天下……想歸想,可嘴裡還在緊忙活著。   稍許的不滿並沒有影響翠姑對男人雞巴的喜愛,在她舔吮把玩手中的陽物時,自己也不可抑制地興奮起來。可今晚這情形想要雞巴看來是沒戲了,只好用手解決……悲哀的翠姑一邊用嘴供男人享受,一邊把手塞進了自己的褲襠摳挖起來……喜春終於在婦人的口腔裡洩了精,這一天一連數次射精與三個女人,喜春早已是精疲力盡了,所以翠姑感到嘴裡的陰莖在一陣跳躍聳動後,只是如吐痰般擠出了一口黏液,隨即那玩意兒就軟縮下去,而喜春也長出了口氣便昏昏睡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喜春睡到日上三竿,睜眼看到婦人在忙裡忙外,似乎昨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他也覺得已經趕走了堅生,自己的吃喝拉撒也得有人伺候,翠姑畢竟是自己的老婆,醜事已經做了,又能拿她咋樣?唉……反正當初娶回來的就不是處女,罷了!……想到處女,喜春又想到了淑媛,這才覺得滋潤起來。可怎樣才能和她再赴瑤池?嘿嘿……這事還得靠婦人去辦……想到這,他便叫來翠姑,如此這般地吩咐一番,叫她擇機而辦。婦人白了他一眼,可又不敢違命,心想這老色鬼可真是貪得無厭,還不知他會做出什麼呢……   連日來淑媛一直躲在閨房不願出門,她忘不了那夜失身的痛楚,可一絲隱約的快感更使她坐立不安。她害怕見到那個傷害了她的人,可又不由得想著那個使她破身的肉棒,她就是在這種失落和自責中煎熬著。奇怪的是這幾天卻不見村長再來了,是不是……正在胡思亂想,就聽上房傳來乾媽翠姑的聲音,不一會兒娘推門進來,告訴她鄉里來了人在村長家要喝酒,乾媽一人忙不過來,要她去搭個手幫忙招呼一下。淑媛嘴裡牴觸著,心裡卻似乎在期盼著什麼,她還是不由得起身梳洗打扮一番,心想要見鄉里的幹部,還特意換了一身得體的衣裳,鬼使神差地跟著翠姑向村長家走去。   淑媛以為村長家定是高朋滿座熱鬧非凡,可進屋一看卻只有一個幹部模樣的人在和乾爹說話。喜春見淑媛來了,就像和她之間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般,只是對那人介紹道:「吳鄉長,這是我的閨女。淑媛,來見過鄉長。」「鄉……鄉長好。」不知怎麼,淑媛見了這個陌生的男人竟有點緊張起來。「哦,王村長有這麼大個閨女我咋不知道呀?」   「嘿嘿……剛認的干閨女。」   「難怪呢,好漂亮的姑娘呀。哈哈哈……」吳鄉長望著身材苗條,凹凸有致,粉面桃花,羞澀可人的淑媛會意地笑了起來。淑媛見他倆對自己指指點點地說笑著,一絲紅暈湧上臉來,她低聲說:「乾爹,我去灶房了。」說罷扭身輕步走了出去。   望著淑媛的背影,吳鄉長咂著嘴說:「我咋沒發現這王戶村還有如此美女……」「沒印象了?她就是村西王有發家的閨女呀。」「哦?這可真是女大十八變,這麼水靈的姑娘,看的我眼都花了,哪裡還敢認呀。」「哈哈……老弟,那就再蹲到這兒?」原來這吳鄉長幾年前蹲點就在王戶村,而且當年和村裡大姑娘小媳婦的風流韻事也沒少發生,所以他和喜春倆人可謂是臭味相投。   此刻見了清秀美艷的淑媛那有不動心的?只是……「唉……村長,你也知道,我這……」「對!對!仕途重要,再說到了縣裡那漂亮姑娘還不有的是,而且你是去赴任鄉鎮企業局的局長,那可是把金交椅呀,到時候有人會把大姑娘送到你手上呢。」「哈哈……但願如此吧。要不是上面催的緊,這次路過你這兒一定多待幾天。」「是為了淑媛姑娘吧?」「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吳鄉長接著又神秘地問道:「哎……怎麼樣,上手了吧?」「嘿嘿……」喜春不置可否。「行啊老兄!這麼嫩的貨都搞上了,小弟佩服呀。」「老弟官運亨通,我這草民可就這麼一點樂趣了。」「哈哈……」   此時淑媛在灶房和翠姑聊的投了機,倆人已經是無話不說了。「閨女,那你恨你乾爹嗎?」淑媛搖搖頭:「唉……恨有啥用,再說女人遲早不都得有這麼一天嗎?只是……」「只是沒有留到新婚之夜?」淑媛微微點點頭。「已經這樣了你就想開點,回頭乾媽給你說個好婆家。」「乾媽……」翠姑繼續開導著:「趁著年輕應該好好玩玩呀,別到了乾媽這把年齡,想叫人肏,人家還嫌我屄老呢。」   「嘻嘻……乾媽就這麼想呀,不是有乾爹嗎?」   「等你嘗出甜頭就忘不了啦……你乾爹的心思都在年輕女人身上呢。乾媽問你,哪天晚上你乾爹肏的你舒服嗎?」淑媛羞澀地低著頭,手指捻著衣角小聲地說:「人家頭一回……嚇都嚇死了,哪裡知道舒服呀……」「一點感覺都沒有嗎?」「有點……可顧不上去想。」翠姑拍著手:「嘻嘻……再和你乾爹做做就知道美了。」「再和乾爹做?」淑媛吃驚地張著嘴。   「是呀,你乾爹想你都想病了,叫你來就是給他解悶的呀。」「他……」淑媛滿臉緋紅,她不由想起了被乾爹抽插時體驗到的一絲快感,她覺得自己的下身似乎湧出了一股熱流。為了掩飾,她馬上接口道:「可剛才我看乾爹和那個幹部說話好開心呢,不像有病呀?」「那是見你來了,他當然精神了。」翠姑接著說:「那個幹部可是個大人物。」「大人物?」「是呀,要去縣裡當局長呢,待會你好好陪陪他,說不定能把你弄到縣裡當城裡人去。」「咱一個農村女娃,人家能看上?」「那就看你咋哄他了。」   「我不會……」「嘴甜點,手勤點,還不會?」「不會……再說我……怕。」「討男人高興,女人天生就會,怕他幹啥?他也是人呀,而且還是個風流種呢。來,乾媽告訴你,要這樣……」   翠姑對她面授機宜……   嫩草老根【第九章】獻慇勤淑媛險受辱細體驗喜春享淫福   書接上文,喜春為即將赴任的吳鄉長擺下豐盛的酒菜,加之有美女淑媛相伴左右,酒席桌上是色香俱佳。剛才在乾媽的一番開導下,淑媛也漸漸揭去了往日深閨大姑娘羞澀的面紗,像只蝴蝶般周旋於兩個好色的男人之間。   淑媛坐在吳鄉長旁邊,她今天穿了件緊身素雅的碎花襯衫,這就使得她那成熟女子飽滿的乳房緊繃繃地突現著,加之她又未戴乳罩,裡面只是件薄薄的小背心,使人很清晰地就能看到突起在她渾圓的乳房上那嬌嫩的奶頭。淑媛見吳鄉長的眼神老在自己的胸脯上溜,手上幾乎停止了夾菜,她便抿嘴一笑,伸手夾了一片肉遞過去:「吳鄉長,哦……不,吳局長,吃菜呀,老盯著人家看啥?人家能當肉吃呀?」「當然,當然,秀色可餐嘛,哈哈……」「討厭……乾爹……」淑媛望著坐在對面的喜春,撒嬌地用粉拳擂向吳鄉長,喜春「嘿嘿」笑著,那眼神怪怪地看了她一眼,又埋頭夾菜去了。   吳鄉長不失時機地抓住了淑媛伸過來的小手,毫不客氣地把它按向自己的下身。淑媛明顯地感到他那鼓鼓囊囊的隆起,這可讓剛入此道的女子不知所措了,她迅速地縮回了手,紅著臉說:「你……怎麼回事呀……」「哦……怕啥呀?你都見過的呀。」「不和你說了……」吳鄉長見她要走開,伸手攬住淑媛的腰肢:「別跑呀……還沒陪我喝兩杯呢。」說著不等她反應,就把她抱著坐到了自己的腿上。淑媛沒想到這鄉長在酒桌上會這樣對待一個女子,隔著兩層單薄的褲子,她感到坐在屁股下的那團隆起在蠢蠢欲動,而且吳鄉長的一隻手居然伸到了她的三角區在撫摸著,淑媛吃驚地差點跳了起來。   「乾爹……你看他嘛……」與陌生的吳鄉長相比,在這兒她把喜春當成了可依靠、可信賴、可親近、可撒嬌的人。「咋咧?」喜春明知故問,搞的淑媛不知該怎麼說。「沒啥,沒啥,和她鬧著玩呢。」吳鄉長嘴裡說著,手卻並沒有鬆開。「哎呀,鄉長跟你鬧著玩,有啥好叫的。」喜春輕描淡寫地說著。剛從灶房端菜過來的翠姑也接著說到:「是呀,是呀,鄉長看得起你,還不纏著他,好讓他把你帶到城裡去呀。」淑媛聽乾爹他們並沒當回事,心想大白天的又在人眼皮子底下,吳鄉長總不會把自己強姦了吧?不就是被他摸摸嘛,又少不了啥,讓他高興了,說不定還真能到縣裡當回城裡人呢。   想到這兒,淑媛便壓了壓「突突」跳動的芳心,任由吳鄉長摟著坐到了他的懷裡。她本以為如此以來吳鄉長會心滿意足的,可那知她的溫順卻更挑起了一個男人的慾望。吳鄉長見這小美人乖巧地投懷送抱,豈有輕饒之理,他藉著酒勁,掰著淑媛的兩腿分跨開來,一手箍緊她的腰肢,另一隻手便肆無忌憚地摳摸起她的下陰。   淑媛感到吳鄉長伸著舌頭在自己的後脖頸和耳垂上舔吮著,而桌下的那隻手已在使勁地往她的陰縫裡頂去。雖然隔著褲子,可那薄薄的兩層布,豈能阻止一個色狼的進攻,而且女兒家那天生的凹陷使得吳鄉長的手指輕而易舉地就擊中了要害。淑媛緊張的頭上泌出了細汗,她不由得扭動著屁股想擺脫夾在腿縫中的指頭,可她那裡知道這種扭動帶來的摩擦卻更加劇了對吳鄉長的刺激,同時也使自己的陰戶在這摩擦中湧出了陣陣的濕熱。   在不斷的扭動中,淑媛感到屁股下的那團隆起在迅速地膨脹,更可怕的是吳鄉長已在她不知不覺中拉開了褲口的拉鏈,一根滾燙的肉棒抵進了她溫軟的臀縫。而且吳鄉長的手此時已不只是摳摸她的陰戶了,隨著「呲啦」一聲,淑媛那條單褲的底襠已被撕開了線縫,粗壯的肉棒隨即就擠了進來。淑媛驚慌地欲張嘴叫喊,吳鄉長卻及時地將一根雞腿塞進了她的嘴裡,就在淑媛迫不得已地抬手去應付嘴裡的雞腿時,吳鄉長的手又輕鬆地將她內褲的底襠扒在一邊,那只碩大的龜頭已和她的陰戶親密接觸了……   就在淑媛不知該如何擺脫這窘迫的局面時,院子裡傳來了幾聲汽車的笛聲,隨著說話的聲音,翠姑領進了兩個衣著整潔的陌生人。他們一見吳鄉長就陪上了笑臉:「哎呀,吳局長!讓我們好找,怎麼在這兒就喝上了?」吳鄉長見來了人,也只好鬆開了懷裡的淑媛,悄然整好自己的下裝:「哦,這不是鄉企局的安主任嗎?你這是?……」「吳局長,您明兒就要到任,咱張副局長特意在縣裡迎春樓設了酒宴給您接風呢。」「哈哈,老張也太客氣了,你看我在這兒不是喝的挺好的嘛。」   安主任也瞄見了鄉長身邊滿臉緋紅、嫵媚嬌嫩的淑媛姑娘,他會心地笑笑:「局長是捨不得這漂亮的村姑吧?那就帶上一起走呀。」「那裡那裡……那像什麼話……」「也是,不過局長放心,咱迎春樓的姑娘個個也是如花似玉呢,您就起駕動身吧……」「好好,恭敬不如從命。」他起身拍拍淑媛的臉,卻扭頭對王喜春說道:「王村長,等我安頓好就請你到縣裡去喝酒噢。」「那感情好,到時我一定領著淑媛去看你,局長這就走?」王喜春心領神會地答應著。「是啊,不能駁了老張的面子呀。」   望著絕塵而去的汽車,淑媛感到了一種解脫,卻又有一種失落。她默默地收拾了碗筷,想轉身回去,可下身透過的陣陣涼風卻提醒她,此刻這樣子是萬萬不能從村東走到村西的,她不知該怎樣在乾爹家挨到天黑呢……   再說喜春剛才將淑媛和吳鄉長的舉動是盡收眼底,此時他那能放這淑媛回家呢?他見淑媛心不在焉地收拾著碗筷,就「體貼」地說:「淑媛吶,那些讓你乾媽去拾掇吧,你剛才只顧陪吳鄉長了,一定沒吃好。這樣吧,讓你乾媽再炒兩個菜,咱到裡屋去慢慢喝。」說著他就不由分說地過來牽著淑媛的手領進了臥房。   淑媛經過了剛才那一番同吳鄉長的「搏鬥」,心中那個已衝破束縛的淫魔正攪擾的她坐立不安,此時在乾爹的拉扯下,她芳心忐忑地隨著乾爹進了裡屋。   喜春拉著淑媛的手坐在了炕沿上,他色眼迷離地笑著說:「淑媛,剛才我看你和吳鄉長還蠻配合的嘛。」「乾爹,他都那樣了你也不管,現在還來數落人家。」喜春拍拍她的手背:「人家是鄉長,我一個小小的村長又能把他咋辦,再說了,還不是為你將來打算嘛。」「將來能咋?」「嘿嘿,你沒見他對你已經難捨難分了?好了,不說他了。」喜春斟了兩杯酒:「來來,這交杯酒乾爹可是等你多日了呀。」淑媛接過酒:「乾爹……」   「哈哈……小心肝,喝了這酒,你會神清氣爽,待會和乾爹耍起來可就心曠神怡嘍。」說著他把酒杯送到了淑媛嘴邊,伸出胳膊緊緊摟住了她,便把那杯酒硬是灌進了她的嘴裡。「咳咳……」淑媛被烈酒刺激的連聲嬌咳,她用手掩著嘴角,嬌嗔地埋怨著:「乾爹……瞧你把人家嗆的……」望著粉面桃花,嬌媚動人的小淑媛,王喜春壓不住狂燃的慾火,他藉著酒勁扳倒了淑媛,一手摟著她的肩背,一手伸過她的腿彎,就像抱小雞似的把她放到了炕上。   望著淑媛伸在炕沿上的兩隻秀腳,他脫去布鞋就把玩起來,還不時把兩隻穿著白色絲襪的腳捧上來吸聞著:「不錯不錯……好味道……」他的舉動羞的淑媛蒙著臉不敢動彈。喜春便騰身上炕把她騎壓在胯下,三兩下便解脫了她的上衣,接著便去剝她的小背心。「別……別脫這麼光,上次不就……沒脫光嗎?」淑媛拽著自己的背心在他身下喃喃地小聲請求著。「上次是在樹林的野地上,這次是在家裡的炕上,再不脫光怎顯得熱火呢?」淑媛仍不撒手:「乾爹……就別這麼費……費事了,要搞……就趕快搞一下,夜裡我還得回去呢……」   「胡扯!女人讓男人搞了,不和男人摟著睡覺……她會難過的。」喜春一邊教訓著她,一邊就掰開她的手把那小背心扯了下來。淑媛嬌嫩白皙的雙乳即使平躺著也是那麼豐滿堅挺,他狂笑地揉搓著那對微微顫動的肉球,直到她的奶頭漸漸地有了反應他才滿意地鬆了手。喜春仍舊坐在淑媛的腹部,挪腿轉身地翻過來要去對付她的下身。   淑媛那柔軟的肚腹本來就被他的屁股壓的夠嗆,現在又經他在上面這麼一扭臀,只覺的肚腸散亂,腹鳴胃縮。一股氣流頂的她不住地打嗝,下身更是膀胱告急,居然使她把不住關口地溢出了些許尿液……淑媛羞澀地想把他的屁股推開,可她那點力氣真是無濟於事,只能無奈地忍受著乾爹在她身上的霸道。   喜春先把手從淑媛那已撕破的褲襠處伸進去,隔著褲衩在她陰戶上抓撓了幾把,這才解開了褲帶,把她的長短褲一起往下褪去。當他把褲腰褪至淑媛的膝彎時,那條白色的內褲就翻過來展現在了他的眼前,只見那窄窄的底襠上已佈滿了濕漉漉的尿漬和淡黃色的白帶印跡,並且散發著少女陰部那誘人的氣息。   「怎麼?這裡已濕的不像樣子了,才玩了一次就知道美了?」喜春開心地奚落著她。淑媛知道那是剛才把尿液流在了內褲上,加之先前被吳鄉長戲弄的湧動了春潮,此時自己內褲上那一片狼籍是可想而知,她頓覺羞臊的無地自容,只是閉著眼睛小聲地申辯道:「不……不是,那是……讓乾爹把人家的尿……給壓出來了嘛……」   「是嗎?讓乾爹聞聞……唔……是有點尿臊味呢……」喜春把嘴貼在淑媛還未脫下來的內褲上,一邊用鼻子嗅著,一邊伸出舌頭舔著那上面的污漬:「唔……嗯……好味道……」   喜春窩著腰舔弄著淑媛的內褲,突然他覺得自己也尿急起來,可他又捨不得離開淑媛的嬌軀。仗著酒勁他竟高聲喊著:「翠姑……把尿罐提進來!」他這一嗓子可把淑媛驚的差點坐起來:「乾爹……你怎麼叫乾媽進來?人家這樣子……」喜春從她身上爬起來笑著說:「哈哈……怕啥?這裡沒有你乾媽,只有咱的女傭人。」話音剛落,翠姑已提著尿罐推開了屋門。   看著炕上兩人的醜態,翠姑知道這是老東西為了她和堅生的事要羞辱她,雖然她心裡充滿了憤懣,可夫君是天,自己只能忍氣吞聲地去服侍他。她一邊返身關著房門,一邊對還未來得及用被單遮身的淑媛說:「閨女,脫成那樣……小心著涼!」喜春聽出了她話裡的惡毒,他衝著婦人吼道:「多嘴!我看你倒是該涼快涼快。」說著他跳下炕,幾把就把翠姑的上衣扯開了:「脫……你給老子脫光了!」「啪……嘩啦」他的舉動驚的翠姑把手上的尿罐摔在了地上……   「乾爹……」淑媛也受驚地尖叫起來,喜春回過頭和顏悅色地對淑媛說:「心肝別怕……你看這婆娘是不是該收拾,把尿罐打了讓老子尿哪?」打了尿罐的翠姑已經戰戰兢兢地解開了衣扣,喜春看著掉著兩隻大奶的婦人,更是邪火沖頂。他衝過來擰著翠姑的奶頭:「跪下!今天只好尿到你的嘴裡了。」說著他不由分說就掏出了已憋漲勃起的陰莖頂在了婦人的嘴上……   要是在平時男人有這樣的舉動,翠姑也不會感到過分,可現在是當著淑媛的面,這就使她頗覺羞辱。不過淫蕩的本性使她見到了抵在嘴邊的雞巴就迷失了自己,心想這小淑媛還不是來討這大雞巴的爽快?翠姑不再有所顧忌,她跪在那兒握著男人的寶貝就吞進了嘴裡。   淑媛沒想到看似和善的乾爹竟會如此對待自己的老婆,她惶恐地坐起身,映入眼簾的是乾爹那一叢雜亂的陰毛在翠姑的唇邊摩擦,那肉棒已連根沒入乾媽嘴裡。乾媽是不停地活動著咽喉在努力吞嚥著洶湧而來的尿液,雖然如此還是不斷地有黃色的液體從嘴角溢出,順著她赤裸的乳溝流向下身……   初經人道的淑媛那見過這等淫虐的情景,氾濫的春潮使她忘記了嬌羞,她在被單下悄然脫光了自己,等著享受那根被乾媽視為命根的肉棒……可是翠姑咽完了男人的小便卻仍不鬆口,她捧著肉棒嘴裡不斷地吞吐,直到那雞巴堅硬無比了還是意猶未盡。可此時喜春的興趣那在這裡,他見婦人已舔淨了自己的雞巴,便推開她:「好了,再給我們做點吃的去。」說罷他再不理會翠姑,脫了衣褲返身跨到了炕上。   淑媛雖然心裡暗暗期待著再次嘗試那消魂的時刻,可此時見到挺起在眼前的雞巴仍使她大為吃驚。那個懸吊在乾爹胯下一片陰毛中,曾使她心驚肉跳的怪物此刻是格外醒目,「啊……」淑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那晚在小樹林中受奸時,因天色黑暗加之自己的羞憤,當時根本沒有想起也根本不敢顧及去看一眼那個開墾了自己處女地的怪物。「媽呀!這麼粗大……跟公驢的傢伙都差不多呢……」   剛才被翠姑的一番舔吮,此時喜春的陰莖當然是異常雄偉。他掀開被單又騎在了淑媛的身上,先將龜頭在淑媛粉嫩的乳頭乳暈上蹭蹭,然後拉起她一隻手,讓她握住在她乳溝裡跳躍的肉棒,他捏了捏淑媛那挺敲端雅的鼻子:「我的小美妞,喜歡嗎?」   淑媛雖羞於這種舉動,可出於對乾爹的畏懼和對這肉棒的好奇使她如握根棒槌似的緊緊地把它握了個滿把。聽到乾爹的問話,她羞澀地小聲說:「喜歡……」「那……知道怎麼用吧?」「知……知道……」說著淑媛主動地叉開兩腿,容那紫色的龜頭抵在自己的陰戶上……   喜春下胯前湊,以破竹之勢頂開了乾女兒那兩片陰唇守護著的洞口。「哎喲……」一陣酸漲的疼痛讓淑媛不禁叫出聲來,不過這種疼痛要比第一次減弱多了。她感到胯間如同夾了根火熱的木棒一般,在這根棒子不斷的推進中,疼痛和快感交織著向她襲來,她排斥不了這種性慾的刺激。那根已完全深入她陰道中的肉棒開始向她的花心衝刺,她感到這般抽插也比那次好受了許多,她居然慢慢地活動著腰身配合起乾爹的起伏了。   疼痛在減輕,快感在升騰,雖然嬌嫩的陰道口被乾爹粗壯的雞巴撐的仍有些酸漲疼痛,但卻漲的有趣,疼的痛快。淑媛端莊文靜的外表被性慾的浪潮浸淫了,漸漸露出了妖狐的媚態,隨著乾爹有力的進攻,淑媛感到神清氣爽,芳心狂跳,她閉上眼睛摟緊身上的乾爹,細細的體味起大雞巴帶給她的感受……   隨著陰莖的提抽,淑媛感到五臟六腑都似被勾住一般在往下拽,使她覺得整個腹腔猶如被掏空似的陶醉和揪魂。當那肉棍又向體內深處插入時,她又感到腹內器官升騰到了胸腔,好像要頂住咽喉,堵塞氣管,使她呼吸急促,粉臉通紅。這種循環往復的漲滿與空虛,憋悶與順暢使她徹底迷失在這緊張又愉悅的性愛之中。   在享受這強烈的性快感中,一股股的淫水被擠出了陰道,淑媛的承受力達到了極限,她感到子宮都要被那個深插在體內的龜頭戳穿了一般,強烈的酥麻痛癢使她毫無顧忌地狂叫起來……喜春感到身下的女子已到了崩潰的邊緣,而他也覺得自己五臟翻滾,丹田發麻,終於他放棄了堅守著的精門,洶湧的生命精髓在海綿體的收縮下奔入了淑媛為性力張開的子宮深處……   嫩草老根【第十章完結篇】性愉悅淑媛隨時享洩淫慾處處可苟合   次日一早,喜春鬆開了懷裡赤裸的少女,他看著倦縮在被窩裡,被他折騰了一夜的淑媛說:「小心肝,舒服嗎?」「舒……服……」被窩裡傳來女子喏喏的回應。他把手伸進去在淑媛光潔的屁股上擰了一把,接著把她一隻手拉出來按在自己的胯下,讓她握著那團在女子陰戶裡瘋狂了一夜,此時已是軟塌塌的性器:「喜歡乾爹這個東西嗎?」「喜……喜歡……」淑媛顫聲答道。   「那你表示一下!」「我咋……咋表示?這一晚在俺的……屄裡都……都弄了一宿,不是都表示了嗎?」「嘿嘿……那不算,現在我要你特別地表示一下。」喜春說著把淑媛握著陰莖的手拉向她的臉頰向她暗示著。淑媛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一夜受用男人雞巴的抽插,使她體驗到了男女交歡的樂趣,此刻她並不十分害羞地向乾爹媚笑了一下,把陰莖緊貼在自己粉嫩的臉蛋上輕輕地摩挲著,以表示她對這陽具的喜愛。   喜春卻並不滿足於此,他瞇著淫邪的色眼對她說:「親親……和它親親嘴。」淑媛猶豫了一下,出於少女的本能,她不情願用嘴去接觸這個從上到下都粘滿黏糊糊精液和自己淫液的性器,可看著乾爹執拗的眼神,加之自己內心已在升騰的淫慾,使她不願也不能違意而行。於是淑媛把這根散發著濃重腥味的肉棒挪到嘴邊,微啟紅唇和乾爹的龜頭親吻在了一起。   一陣酥麻燙癢的快感使喜春「嘿嘿」地淫笑起來,他十分滿意地拍拍淑媛的臉蛋以鼓勵她的舉動。一旦走出了第一步,淑媛的羞澀便即刻被氾濫的春情所控,她不再半推半就地去應付乾爹,而是主動地張口將喜春已漸漸勃起的陰莖吞入口中吸吮了起來……   王喜春對女人的迷戀從未像現在對淑媛這樣癲狂,自他倆苟合了一夜之後,淑媛也日漸淫浪放蕩起來,這就使他更加沉迷在溫柔鄉中不能自拔。他三日兩晌地就要設法把淑媛弄到家中任意奸宿,他要用淑媛的肉體充分體驗男女交合之樂,品嚐兩性肉戰之趣。如此還覺不足,他利用女人的揚花水性,不分時間,不顧場合,不管條件,不懼耳目,只要他性起欲升,便將淑媛就地受用……   ……這天晌午,淑媛在自家灶房和面,爹娘下地還沒回來,院子裡只有雞娃和麻雀在唧唧喳喳地覓食,喜春便躡手躡腳地溜了進來。他看著淑媛婀娜嬌柔的身姿,玲瓏起伏的線條,伴隨著她和面的動作,使得她前乳後臀更欲破衣而出。這充滿青春活力的肉體挑逗的喜春忘乎所以地撲了上去,不由分說地就將淑媛壓在了案板上。   「啊……爹……」淑媛不用回頭就知道是乾爹在襲擾她,現在的淑媛已今非昔比,在乾爹的調教下,她完全由一個嬌羞的小女子變成了春情四溢的少婦。此時她馱伏著乾爹,手上依然在忙著自己的活路,根本沒有拒絕的意思,只是在嘴裡應著:「沒見俺在和面嗎?都快晌午了。」「嘿嘿,啥事也沒咱這事急,你看這雞巴早就發脾氣了,還不快給乾爹解解讒。」   喜春說著就去解她的褲帶,淑媛伸著粘滿白面的手把乾爹的手捉到自己胸前:「你就在這兒揉揉吧,俺爹娘下地就要回來了。」喜春的手伸到衣襟裡,毫不客氣地揉搓著那對更加豐滿的奶乳:「這怎麼能解讒呢?」說著他另一隻手仍在淑媛的下身摸索著:「咦……這是咋了,鼓鼓囊囊的?」他的手在淑媛的臀縫裡摸到了異常的起伏。   「別嘛……人家來月經了……」淑媛扭著屁股想躲開他的手。喜春一聽卻興致未減,他急切地拽著淑媛的褲帶:「嘿嘿……我還沒肏過你淌血的嫩屄呢。」「乾爹……怪髒的……」「那有啥?那可是女人的經脈呢……乾爹喜歡!」於半推半就中,淑媛的褲帶已被解開,她看到沒法阻止乾爹,只好配合地往後挪挪身子,讓他將長褲和內褲褪到了臀胯下:「乾爹,那你就快點……別叫俺爹娘撞見……」   「當然……當然……」喜春嘴裡應著,手已伸到她小腹上去解她月經帶的紐扣。淑媛吸了一口氣以方便他手上的動作,她自己又主動地解開了月經帶上那細細的繩結,讓乾爹從她的兩腿間順利地抽出了那條夾著粘滿殷紅經血衛生紙的布帶子。喜春已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硬撅撅的陽物從褲口裡掏了出來,將它抵在淑媛的臀縫裡就往進戳。   「哎喲……等人家給你撅一撅嘛……」淑媛放棄了手上的麵團,趴在了案板上,她分開兩腿,盡量地抬高屁股去迎接乾爹的龜頭。被經血濡濕的女陰很順利地就容納了男人的肉棒,喜春興奮地抱著淑媛肥美的屁股,瘋狂地在她因充滿經血而濕熱異常的陰道裡衝刺著。由於子宮內膜的脫落,使得淑媛此刻的陰道壁異常地敏感,所以她覺得今天乾爹給她帶來的刺激尤為強烈:「啊……乾爹!唔……親爹……太厲害了!淑媛……淑媛……受不了……」平時不太叫床的她,此刻也忍不住地尖叫起來。   「啊……爽!閨女……好美……」伴隨著兩人嘴裡的大呼小叫,伴隨著兩人性器的聲聲撞擊,淑媛的經血如岩漿般地被擠出了陰戶,像一條條紅色的小溪順著她白嫩的大腿在向下流淌……一滴、兩滴、點點血紅的梅花盛開在撒了一地的白色麵粉上,是那麼地淒艷奪目……   ……又是一個靜謐的午後,火紅的日頭烤得人們昏昏沉沉,可喜春卻精神抖擻地竄到了淑媛的小屋,鬼頭鬼腦地推開屋門,卻不見淑媛的人影,凌亂的小炕上堆著掀開的被單和她的襯衣和長褲。「嘿嘿,一定是……」喜春等不得淑媛回來,便急急地往院子角落的茅房攆去。   果然,一出屋門他就看見剛從床上爬起來的淑媛只穿著小背心和花內褲走進了廁所,他小跑兩步迅速地跟了進去。淑媛一轉身,還沒來得及蹲在茅坑上,就看到了「嘿嘿」怪笑著的乾爹堵在了柵欄口,她當然知道乾爹來找自己是要幹什麼,可在臭烘烘的茅房裡她卻沒有一點心思:「乾爹……你去我屋裡,人家尿完就來了……」她小聲地想把喜春支出去。   「你尿……你尿……乾爹等你。」「這裡臭烘烘的,你先出去嘛……」「嘿嘿……不怕。」淑媛看攆不走他,而自己的膀胱已憋漲地快忍不住了,她輕歎一口氣,無奈地脫著內褲蹲下了身子。淑媛畢竟沒有當著男人的面解過手,雖然眼前是和自己有肌膚相親的乾爹,可她仍是很羞澀地夾緊雙腿,小心翼翼地往外擠著尿液。   喜春卻根本不去理會廁所的臭味和淑媛的不適,他饒有興致地也蹲在了淑媛的面前對她說:「把腿分開呀,讓乾爹看著你尿。」淑媛只好放鬆了自己的神經,順從地分開兩腿,把濕乎乎鮮嫩嫩的女陰暴露給乾爹。一股尿液從陰道上方那孔粉嫩的尿道口裡流淌出來,看著眼前美妙的奇景,喜春興奮地都快爬在了地上。他努力地把眼睛往淑媛的胯間湊著:「妙……妙!閨女,給乾爹扒開些,讓我看清楚。」   看著乾爹的讒相,淑媛只好伸手把自己的陰唇扒開,將陰戶充分地展示給他。沒有了陰唇的阻擋,那股尿液也更加暢快地帶著「哧哧」的聲音往外奔湧著。喜春的頭都快要鑽進了淑媛的胯襠裡,他不僅清楚地看著淑媛在排泄,甚至連那腥臊的氣味都能聞到……尿量在逐漸減小,他看著淑媛的屁眼擠弄了幾下,隨著幾滴尿液懸在小陰唇上,她終於結束了自己的小便。   解完小便的淑媛長長地舒了口氣,這時她才感到乾爹那色瞇瞇的目光使她羞愧難當,她趕緊展開手裡的衛生紙欲擦拭下身,可乾爹卻奪去了手紙:「不用擦……不用擦,來……」淑媛奇怪地看看喜春:「乾爹……不乾淨呢……」「乾爹來給你打掃乾淨呀。」說著他誇張地伸伸舌頭,淑媛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一片羞澀的紅暈湧上了臉頰,不過說真的,她倒是很想體驗一下被男人舔舐陰戶的感覺。   看著已坐在地上張嘴伸舌等待著的乾爹,淑媛還是猶猶豫豫地站起身,她挪過來規規矩矩地裸著下身站在乾爹面前,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喜春往下扒著她的內褲說:「把它脫了呀,你腿不分開乾爹咋給你舔呢?」「乾爹真要給淑媛舔呀,人家才尿了……怪不好意思的……」「嘿嘿……還不好意思呢,一會就讓你爽的要受不了……」說著已脫下了她的花內褲。   到了這一步淑媛也不再猶豫,她往跟前挪挪身子,抬起一條腿跨在乾爹的肩上,把自己濕漉漉的陰部就貼到了乾爹的臉上。強烈的臊味撲鼻而來,乾爹歡喜地伸出舌頭替她舔掃起來,只幾下淑媛的腿就快站不住了,她呻吟著一手扶著乾爹的頭以支撐自己,一手去下面扒開陰唇,好方便乾爹的舌頭更深入自己的陰道。喜春的舌尖從她的前陰掃到屁眼,又從屁眼舔到前陰,只把淑媛侍弄的要癱軟了下來。   喜春把淑媛的腿從肩上放下來,讓她靠在土牆上,他則站起來一邊解著自己的褲帶一邊說:「淑媛……快叫乾爹搞搞……」   「乾爹……咱回屋去搞嘛,這兒多髒呀……」「不!就在這……這兒刺激……」淑媛看著他急切的樣子,只好轉過身趴在牆頭上,晃著自己的屁股對他說:「那就來吧……淑媛給你……」喜春伏上身去,那根魔棒早已輕車熟路地鑽進了淑媛的密屄裡……   ……村裡一對新人結婚,這天晚上在場院裡放電影《望鄉》,這是一部描寫日本妓女血淚史的影片,村裡的老老少少都興致勃勃地聚在了銀幕兩邊。喜春從人堆裡把淑媛拽到了人群後面的黑暗處,一邊看著銀幕上的男歡女愛,一邊摟著淑媛就去扯她的褲帶。「乾爹……不行!」「咋不行?這種野合多有味呀。」喜春當然不聽她的,只管進行著手上的動作。   「別……這麼多人,看見……就糟了……」「不會……他們都在看電影呢。」喜春嘴上應付著,手上已經把淑媛的褲子脫到了腿彎處,隨著放映光線的晃動,淑媛的屁股一閃一閃地顯露著雪白。「乾爹……別脫那麼下,小心人來……」喜春這才停止往下再脫,他把手從淑媛的臀縫裡塞進去,在她濕熱的陰戶上摳摸著。   「淑媛……來給乾爹也揉揉。」淑媛順著他的性子,一邊由他在自己下身搗鼓著,一邊把手從他的褲腰處伸了進去。隨著淑媛手上的揉搓,不一會兒那根肉棒就快握不住了。「閨女……給乾爹掏出來……」「不嘛……就這樣,看完電影……淑媛陪你一晚還不行呀……」「電影還早著呢……乾爹現在就想……」   淑媛看拗不過他,只好蹲下身子說:「那好吧……你看你的電影,淑媛來給你吸出來……」說著她把那根熟悉的雞巴掏了出來,張嘴就含了進去。此時的淑媛已會很有技巧地用口舌服侍這嘴裡的肉棒了,她一會用舌尖在馬眼上點一點又往裡探一探,一會又用雙唇緊緊地去擠壓龜頭和肉稜。一會將肉棒深深地吞入咽喉,讓乾爹體驗比插屄更美妙的刺激,一會又僅僅嘬著龜頭,極盡吸吮之力。就在這循環往復中,喜春終於把持不住地把千萬子孫交到了淑媛的嘴裡……   ……喜春到鄉里參加村長學習班,離開王戶村有半個來月。沒有淑媛相伴,這半個月他覺得比半年都要長,這天下午鄉長一宣佈學習班結束,他連晚上的宴席都顧不上參加,告之家裡有急事,就匆匆地趕回了村子。   他前腳進屋,淑媛後腳就跟了進來,兩人一見面,猶如乾柴烈火就擁在了一處。他看著胸乳更加高挺,屁股更加圓潤的淑媛,早已壓抑不住滿腔的慾火,把她撲倒在炕上就壓了上來。可這次淑媛卻狠狠地推開了他,自己翻過身子趴在炕上,雙肩抖動著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喜春不知所為何來?他好言哄勸了半晌才鬧明白,原來是淑媛已有三四個月沒來月經了。「看來……這次是真的懷上了,你說咋辦嘛……」久經「殺場」的喜春並沒把這當回事,他安慰著淑媛:「哈哈……我以為咋了呢,去做了不就得了嗎?」他一邊脫著淑媛的衣服,一邊說:「哪有女人只圖痛快不付出代價的?來……讓乾爹看看這肚子大了沒有……」「看……看!當然大了……」淑媛沒好氣地擰著他的臉,一邊也在替他解著衣扣:「乾爹……那……還能搞嗎?」   「當然能搞了……傻閨女。」「是嗎?可想死淑媛了……」說著兩人已一絲不掛地摟在了一塊。喜春揉摸著淑媛的乳房,喜滋滋地說:「是大了……好美呀……你看這奶頭的顏色都變深了……」說著就把一隻紫紅的奶頭含到了嘴裡。「乾爹的也好大,淑媛也愛死了……」淑媛把玩著手裡的肉棒,然後也忍不住地張嘴吞了進去。   「來……讓乾爹看看屁股……」淑媛聽話地跪趴在炕上,肥大的屁股高高地撅給乾爹:「淑媛給爹爹扒開……爹爹喜歡嗎?」「喜歡……喜歡……」喜春看著淑媛給他扒開的臀縫裡那鮮嫩的器官,早就伸出舌頭,把鼻尖抵在淑媛的肛門上,一邊吸聞著那強烈的氣味,一邊用舌頭去攪擾著她的陰道……   兩人纏綿了好一會兒,喜春才騎到了淑媛的屁股上:「來……給爹再撅高點……」淑媛知道他要從後面插入,她便配合地伏下腰,把屁股盡量地往高抬著,並且把兩腿也分開,嘴裡嬌笑著說:「爹爹……閨女做的好嗎?」「好好……太好了……」喜春應著她,一手扒著淑媛的臀渠縫子,一手握著自己的肉棒,他並沒有去捅她的陰道口,而是用龜頭在淑媛那粉紅菊花般的肛門處研磨著。   「爹爹……哎喲!戳錯地方了……」待淑媛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喜春的龜頭已經要頂進肛門裡去了。「爹……疼死俺了……啊……」「忍一忍……就要進去了……」「唔……」淑媛的眼淚都要出來了:「爹呀……這屁眼咋能搞嘛,這麼小的眼眼……爹爹那麼大的雞巴……」「對了!這才刺激呀,爹也是為你好……搞你屁眼……可以起到打胎的作用呢……」喜春嘴裡一邊胡謅著,胯下的陰莖也已全根沒入。   淑媛對乾爹的話卻信以為真,原本已塌下去的腰肢又頑強地支撐著,她那圓滾肥潤的臀肌被深戳在屁眼裡的陰莖抽撞的不停地一鼓一縮,那個菊花形的肛門早已被火辣辣的性慾燃燒的急速顫動著,兩人又一次痛快淋漓地享受著性交帶來得歡娛……   這正是:百磨棍鮮嫩屄,名分雖不符,情趣卻相投。   老色鬼小蕩婦,形貌似難配,淫慾偏苟合。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