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春色   (一)   在江南,這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   清明時間雨紛紛,而現在,濛濛細雨正在這一片竹林中發生了「沙沙」蠶食的聲音。   這種黃梅天氣,對情人是無限吸引力的,在竹林深處的一個茅屋中,一對青年男女正在對飲。   男的二十上下,虎目劍眉,一臉對任何事都不在乎的神色,敝開了胸衣,露出了胸前的茸茸黑色毛;姑娘十七八,也許是幾分酒意,桃頰嫣,美眸睇睞流盼,真是一萬種風流,盡在不言之中。   「聞鶯,你……你方才說什麼?」   高翊說話時,口角有點歪斜,一看就知道生性憨直,少不更事。   「算了,告訴你也沒有用。」柳聞鶯生起氣來更是惹人生憐,美態橫生。   「我知道……你要我向二叔……」   柳聞鶯以食指按在唇上,發出「噓噓」的聲,然後探頭門外望望一陣,小雨還在下著,四周靜極了。   「你就是這麼愣頭愣腦的……」她用指頭在他的額上戳了一下,他趁機抓住她的手一帶,但她往他懷中一靠,抓向他的腋下攢心屄。   別看高翊醉眼惺忪,卻本能地扭身滑步,反而指向她的氣根屄。本以為她會閃避,沒想到一把抓住了她高聳胸前的肉球,她竟然沒有閃避……   他見她沒有避,他便伸出雙手將她擁在懷抱。   他低下頭,輕吻著她,她哼著:「喔……哎唷……」   她反而緊緊的擁抱他,兩人相擁在一起,沉醉在甜蜜地熱吻中……   他們彼此互相傾心,產生了愛意,這一切都是非常自然的,愛在他們的熱吻中迅速傳開來。   他們的體溫度上升,渾然忘了自我,只享受這甜蜜的吻。   青春的慾火傳遍了全身的每個細胞,他們衝動了,於是……   在迷迷糊糊的神智中,高翊帶著聞鶯進入後面的房間。   高翊將她抱上了床,聞鶯平臥在床上,呼吸急促而猛烈,他又溫柔的替她解除了所有衣服。   柳聞鶯半閉著眼睛,輕聲的哼著:「哦……高翊……你……」   高翊撫摸著她的秀髮、嫩軟的耳柔,及那鮮紅的雙頰,結實且富有彈性,如尖荀般的乳房。   他的手,游動到了那具有神密的陰戶地帶,他用手指伸進去輕佻她的陰核。   這時,他甩嘴去吸吮那呈淡紅色的乳頊,那粒乳暈在他的口內跳著,真是逗人極了。   他更愛不釋手的去摸那聳聳黑得透明發亮的陰毛,見兩片肉峰有一道的深溝,濕潤潤好似在流永。   這時他的手指將那陰屄撥開,見有一個如紅豆般的肉粒突出來,漲的飽滿且輕盈的抖動。這時侯聞鶯全身劇烈的扭著,腳不停的伸縮,且嘴上不時的輕哼著:「哦……高翊……我……我需要……哎唷……快……快肏……我……」   他也趕緊將自己脫光。   高翊握著她的手,將她引到他的大雞巴去,柳聞鶯的手接觸到了他大雞巴上濃濃的毛。最後,她緊緊地握住了它。   聞鶯用手一下一下的緊握著,他的大雞巴,受到如此的壓迫,就更堅硬,更粗大了。   她心裡想著:他的肉棒如此的粗壯,如此我的小屄那受得了?   他又用手輕輕地輕搓細揉她的陰核,聞鶯的身子連連的顫抖,騷癢難忍,淫水已淌淌的流出,聞鶯微微的反抗著,但是雙腿已被高翊撥開成八字形,大大的開著。高翊手握著粗壯的大雞巴,觸到了聞鶯的屄口,是那麼一接觸,週身如同觸電般非常酥癢,她更是騷浪的叫著:「哎唷……哥……你……你不要……逗我了……我受不了……唔……」   於是他將她的玉腿往上一推。   「哦……」   聞鶯她不曾如此過,因此整個人已是軟綿綿,而進入飄渺的境界。   高翊此時慾火更烈,他握著大雞巴,對準屄口,猛提腰身,臀部下沉,只聞「卜滋」一聲,大雞巴已沒入半截,但是她已是叫聲連連:「哎唷……哥……輕點……我的屄……會給你……沖裂……唔……好……   唔……「聞鶯痛得淚珠直流下來。   他說著:「聞鶯,你一身的功夫和我不相上下,但我這麼一肏,你怎又叫聲連連?」   「哼,這怎能和功夫相提並論。我這可是首次給……」她臉上浮上紅暈。   雖然他七、八寸長的肉棒,只進入半截,但她已是絲絲的痛,她全身扭動,且全身發抖,高翊對這方面的功夫很嫩,他只是快樂,只想再接再厲,只見他又將龜頭挺了進去。   「哎呀……不……不……我受不了……痛……痛呀……唔……」   聞鶯簡直快昏了過去,她兩腳亂踢亂擺。   高翊見她如此,則不敢過份向前頂,他緊緊的擁抱著她,而手又在乳房上輕揉,按、有時也低下頭輕輕的吸著乳頭。   聞鶯經過了這樣的溫存,痛苦也減了不少。   「唔……」   這樣高翊又提槍上陣,他更是迫不及待,於是他猛然的猛烈的向前一頂。   「噯呀……不……哦……」   她雖然叫聲連連,但是大雞巴已完全的沒入。   「唔……好可怕……唔……」   她的陰戶雖然是疼痛,可是由於也很舒服,因此淫水也在不知覺中,潺潺的流出來。他的大雞巴也感覺到屄內已有水了,便擺起下身一肏一抽的動了起來。   他可不敢動的太急促。   「喔……不……還是會痛……不要……」   他一面肏,一面說著:「你忍耐吧!第一次那有不疼呢?」   她運足內勁,使出力把高翊推開,但是高翊也並非弱者,他豈肯半途而廢,因此他又肏抽的動。   剛開始肏時,聞鶯覺得十分難受,可是等到他抽動了一會,帶出了不少的淫水,滋潤了小屄後,漸漸痛苦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興奮異常。   「喔……剛才痛死了……現在……好多了……唔……」   高翊見她痛苦消失了,他便不客氣的強抽猛肏.「卜滋!」「卜滋!」聲傳來,和那木板床的「吱吱」!聲交織成一片。   「喔……美……爽極了……」聞鶯呻吟著……   高翊使出渾身的解數,一次比一次肏的深,可謂次次見底,攻擊如排山倒海般,她只覺得,他的一抽一肏,都帶來了美感。   突然聞鶯雙手抱著他的臀部,而頭咬著他的肩膊,一陣的吟叫:「哦……好舒服……美極了……哎唷……你……你這只肉棒……真厲害……   唔……我……我好舒服……「   她那陣陣的低吟,帶給他無比的欣慰,因此慾火更上升又聽到她叫著:「哎唷喂……快……肏快一點……哥……我……我要了……」   高翊看她已如此的興奮,既將高潮,因此肏的更起勁。稍後一股熱騰的浪水,和血水直湧而出,使的整個床上濕淋淋的。   「唔……好舒服……喔……」原來聞鶯忍不住丟了一次陰精。   她的雙手忍不住的在他背上撫摸著,他還是在猛烈的攻擊著,聞鶯此時已受到抽肏的甜頭,所以她猛擺粉臀,上下的迎合,很有節奏感,他見她愈弄愈騷,他幹的更賣力,次次直搗花心。   「唔……好……好……頂進去一些……喔……!」   高翊正肏的起勁,突然身子一陣顫抖,精門大開,一股強而有力的陽精,直射花心上。她的花心受到衝擊,使她更加興奮,因此雙手一抱,兩腿一夾,高翊射了精,整個人也樂昏了頭,直到有點透不過氣來,他才掙脫站了起來。   他們各自又穿上了衣服,雖然他們幹過,但是精力仍非常的充沛,不愧是練武之人。   他們倆常在這兒練功和幽會,這一次相互的情不自禁的做了,但他們也並不計較雙方家長的勢不兩立。   事後她只是羞答答地說:「我所以要你這麼做,是希望有一天雙方家長不答應,咱們不必夾在中間活受罪,可以雙雙浪跡江湖,作一對消遙的人間仙侶。」   「百草堂」主人高逸,也就是高翊的二叔。   高翊的父親是老大,是個殷商。   高翊自小天資聰穎,心地憨厚,嗜武如命,世上任何事情,只要對它產生了興趣,造詣就不凡,所以高翊的身手,可以說已得到高逸所傳的八成以上了。但是,人心是不足的,他和聞鶯都以為高逸的「九天羅」掌法只教他一半不到。   這又是一個瀟瀟雨夜,竹林內徑中有位中年文士踽踽獨行,他每天都要到附近的鎮上為人看病,而且大多是義診。他就是「百草堂」主人高逸,也是「九天羅」門派的掌門人……   江南春色(二)   當他走到竹林深處時,儘管除了「沙沙」雨聲之外,儘管除了竹影婆婆外無人跡。高逸卻覺得林中有人覦覬,一個絕頂高手的感覺是十分的敏銳的,這是一種修為到了某種程度時,才會有的靈感。   高逸也提高了警覺,仍覺然不快不慢的往前走著。   就在他來到小彎路而竹篁濃密之處,一陣風凌空而降。   高逸已有準備,橫移三步,而這個身著異服頂戴金色色煞神面罩的人如狂飆驚濤般地攻上來。   高逸居心仁厚,不知這人偷襲的企圖,所以只守不攻,手下留情。但是,此人動作快逾捷豹,猛似瘋虎,而且力大無窮,每出招必是狠招,每攻必是要害。   高逸見對方來意不善,他和聲說:「尊駕有此身手,行為卻不光明,請問與在下有何過節?」   對方非但不出聲,攻勢更加凌厲。   竹林內小路不過四五尺寬,此人施展開來,掌腿上罡浪洶湧,把細密的小雨都排掃激射出去,不留滴水。   「尊駕再不收手,在下可要得罪了……」   高逸隱隱覺得,這人的路子有點熟悉,但又有點博雜,頗似柳家莊的「搜魂迷蹤手。」   由於兩家一向不睦,高逸以為很有可能,既然對方以這種卑鄙手段施襲,且欲置之於死地,高逸決定施予薄懲。   「尊駕可要聽清了,一切後果,悉由尊駕自負……」   他的「九天羅」只有九招,每招七式,前面己用過六招四十二式,這功夫罡氣逼人,四周粗如碗口的巨竹,一片「卡喳」聲中,兩丈內的都齊腰折斷。   被罡氣排出去的雨水,把兩丈外的竹葉擊落,向外飛旋,形成漫天葉幕,有如隱天蔽日的蝗蟲,怪人在罡氣中有如狂濤中的小魚,身法己不靈活。   當高逸第七招施展到四十九式時,對方一聲慘叫,身子早己被震到竹林深處去了。   這一聲慘叫,使高逸猛然震動,這聲音太熟了。高逸是何等聰明的人,隱隱覺得剛才的一些招式之中有些熟悉,再加上這熟悉的聲音,他愣了一下,急忙向對方掉落處奔去。   被擊出丈外的覆面人,似已負了重傷,卻仍然吃力地站起來,似想趕快逃離現場,也可以說,這人似乎不想讓高逸知道他的身份。   「站住!」   高逸吆喝著,但對方還在奔逃,只是步伐不穩,速度也不快了。   高逸以「寒塘鶴渡」高絕輕功凌空而至,怪人仍想保護他的頭部,卻慢了一步,頭罩應手而落。   高逸藉著林中的微光一看,不由驚呼著揪著這個偷襲的人高翊。   高逸先是驚,而怒,最後感到悲痛萬分。他在武林中身份極高,見多識廣,也極有學問的豪傑,以他對高翊的瞭解,不難弄清他的動機。   「你……你這個畜牲!是什麼人唆使你這麼做的?」   高翊一言不發,只感覺叔叔這一掌「九天羅」印在他的肩上及背上,好像五藏都離了位,被烈火焚炙似的,他比叔叔還苦,但他不想說。   高逸自然知道自己的掌力,又見侄兒鼻淌血內傷不輕,侄兒再不肖,終究先救人要緊,何況他深知高翊頗孝順,立即扶起了高翊……   高翊已大有起色,高逸這才問他說:「高翊,叔叔知道你不是邪惡之徒,你這樣做,必然有人背後慫湧!」   「……」高翊不出聲。   「你已經二十歲了!叔叔自信待你不當外人,在作這件事之前,你該深思熟慮,你明知這就是偷藝。」   「……」高翊不出聲。   是的,這叫偷藝,在武林中,經常會發生這種陰謀事件,但偷藝者不管是外人或自己人,也須具備相當身手。   更重要是,偷藝者更要精於另一派或二三派的精深武功招式,且具有一等一的高手才能辦到,因為光是精於本門武功,會立即被揭穿的。   「高翊,你必須告訴叔叔,這個背後指使人是誰?這非但關係本門利益和安危,也關係整個武林。」   高翊說:「叔叔,侄兒知錯了,您就是打死我以正家法,侄兒仍不能說。」   「無知的畜牲,你知道不知道?」「九天羅」「掌法幾乎是無敵天下。陰謀者偷一兩招,和他本門的精粹合併,即不可低估……」   「叔叔,不會的,這件事絕沒有陰謀。」   「那麼是誰叫你這樣做的?」   高翊仍不出聲。因為柳聞鶯叮囑過,不要密。   「誰?快說!你難道氣死我嗎?」   高翊並非不為叔叔著想,而是以為這件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自己多學了一兩招「九天羅」而已。   「你不說我也知道,一定是柳聞鶯,但是真正的主意,卻不是她自己,對不對?」   高翊硬是不開口。   高逸想著:大哥已去世,自己又無子女,因此一切的希望全寄托在高翊的身上,加以他平日行為倒也中規中矩,也許是自己太過寵愛樅容,他才敢做這種事出來。   高逸想到傷心處,不由老淚樅橫。   高翊是個孝子,他不說只是已允諾柳聞鶯,因為她已把她那寶貴的貞操奉獻給他,他以為柳聞鶯已死心塌地的愛他,所以他對她應忠實。   而現在他卻沉不住氣了,自幼和叔叔習武,如同是叔叔把他養大的,這次行為如同是叛逆不孝,又怎麼能再惹叔叔生氣?   「叔叔,您不要生氣,是翊兒該死……」   高逸伸手撫摸著他的頭。   「叔叔,這事是柳聞鶯叫我這麼做,可是她並無惡意,我相信她,我以人頭擔保。」   「那有什麼理由相信她不是受別人操縱?」   「叔叔,我們很好,這是不可能的。」   「你們交情好,這也許也是受別人指使的。」   「不!叔叔,這說法我永遠不信。」   高逸說:「像你這年紀輕輕的人,閱歷尚淺,沒有親身經歷你是不容易相信的。」   「不,叔叔,事情不是這樣的,由於雙方家長都反對我們的結合,我們曾想離家做一對行俠仗義的情侶,但是我們自認在功夫上還是不夠,於是……」   「慢著!」高逸打斷了他的話,「武功不夠是誰說的?」   「聞鶯說的,我以為也應如此。」   「哼!這可能就是一個陰謀的開始。」   「不!叔叔我還是不承認您的看法。」   「說下去!」高逸指著他。   「於是我們就計議偷藝。」   「畜牲,你還漏掉了最重要的一點!」   「叔叔,沒……我沒有!」   「混帳!事到如今你還想瞞,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我高逸露了高家列祖所研的絕學,如何向祖宗交待,我…………」高逸一臉殺機,提掌蓄力。   「叔叔,我死在您掌下絕無怨言,只是有兩件事尚未了:一您的養育和調教之恩未報、二是聞鶯的知遇之情未了,因此我死也不能瞑目!」   高逸收掌而打了他一個耳光說著:「不要再提柳家這個丫頭了!」   「叔叔,我不信還有什麼最重要的一點沒說出來。」   高逸面帶怒容一字一字地說:「那麼你那夜使用了本門武功之外,還雜著其他門派的武功,又是那裡來的?」   「這……」高翊說:「那是聞鶯教我的柳家掌法」「搜魂迷蹤手」「」!   「那你也同樣教她本門的武功」高逸說,高翊低頭不語。   「那你們相互的學了多久。」   「大約有三個月了。」   「我告訴你,你那夜所使用的,除了本門的」「九天羅」「和柳家的」「搜魂迷棕手」「之外還有一種武功,我一時想不出來,但我卻相信,這也是當今武林名派武功。」   「叔叔……這怎麼會呢?柳聞鶯連他們本家本門的」「搜魂迷蹤手」「都沒有全部練精,怎會練到別家的武功?」   「這……」高逸自這件事發生了之後,他想了又想,覺得這絕不是一件單純的自家子弟偷藝事作,而是一件大陰謀。   以他的身份,由於過去和其他幫派的人交過手,因此對武林中各派武功的路數和特點,已有心得。   武功有深厚基礎的人,都會如此,因為武林中各派武功雖多,路數迥異,但追湖根源,本是一家。   高逸長歎一聲說:「江湖路險,人心難測,你那知道的,如最近風聞武林中出現了一個」「邪幫」「……。哼!此幫很神秘,雖是剛成立,控制卻極嚴,鬼鬼祟祟,不是正經路數,風聞此幫要向幾個門派下手。」   「叔叔,柳聞鶯的為人,小侄素知……」   「待你傷癒之後,設法讓我見柳聞鶯,以便解此事的真像。」   「叔叔,這件事我可以辦到!」   「恐怕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叔叔,您是說……」   「你如果能找到柳聞鶯,那恐怕是異數了?」   高翊大驚說:「叔叔是說她不見我了?」   「八成會如此,但不知是她本意不見你,或者受人脅迫不准見你。總之,想要馬上見到她……」   這時忽聞門外一陣喧嘩,像是藥夥計李一鳴的口音,說:「有什麼事好好說,毛毛燥燥地,這是幹啥呀?」   另一個吼著說:「快把高翊那小子叫出來,他拐走了我家小姐。」   李一鳴冷笑說:「胡說什麼?我家小主人身子不舒服,好幾天沒出門啦!」   「可不是!我們小姐也失蹤兩天多了!快點!要不把你主人高逸請出來。」   「怎麼樣?」高逸面色凝重地說著就踱了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一鳴。」   兩個漢子,一看就認出是柳家莊的護院。剛才嚷嚷那個姓劉。   李一鳴說:「主人,這人硬說是小主人拐了他們的小姐,這怎麼可能?」   高逸說:「請問二位是……」   「我們是柳家莊的人。」   「有什麼貴幹?」   「剛才在吵你沒聽到?狗頭長角你裝什麼老羊?」   「狂妄!」李一鳴沉聲說:「面對我家先生竟敢如此無禮。」   姓劉的大聲說:「你家主人教導無方,子弟在外變成無賴,拐帶閨女,有什麼值得尊敬的?」   高逸不愧是個長者風範,揮揮手叫李一嗚退下,說:「二位是來要你們小姐的?」   「不錯。」   「試問二位怎知你家小姐在這兒?」   「我家主人說的。」   高逸說:「貴上有什麼證據說他的女兒被高翊拐走了?」   另一個姓黃的厲程說:「高翊那小子吃了飽飯,沒事做,整天和我們的小姐在一起,小姐失蹤,不是高翊把她藏了起來,那會有誰?」   高逸說:「這是一種武斷看法,就算高翱和你們的小姐時常來往,畢竟不是整天在一起,你們的小姐失蹤也可能有其他原因,豈能一口咬定?」   姓劉的厲聲說:「據我家主人說,小姐失蹤那天,他們是在一起的。」   高逸說:「那一天啊?」   「前天傍。」   「誰是證人哪?」   「我!」姓劉的拍拍胸膛。   高逸說:「那好極了!如果你真的看到了他們在一起,你就大有嫌疑,我準備去找你主人。」   「笑話!我有什嫌疑?」   「你可能拐帶了柳聞鶯小姐。」   「你把我估高了!小姐的武功比我高出一大截子。」   高逸說:「如果你要拐帶她,自然會用卑鄙的手法,你會那麼傻?」   姓劉急躁了,厲聲說:「你是個俠骨仁心的豪傑,你怎麼可以血口噴人?」   高逸冷笑說:「試問是二位血口噴人,還是在下血口噴人?二位一來,就不由分說,硬說是高翊了柳小姐,誠如二位所說,他們常在一起,誰也未干涉他們,試問高翊又何必帶?」   「那麼高翊呢?」   「他不舒服,正在休養。」   「我們可以見見他嗎?」   「為什麼不可以?」高逸一回身,高翊已走出來了。   他說:「二位回去告訴柳莊主,在下不知柳小姐在何處,更不會拐帶她。但在下身體好了之後,自會幫忙找她回來。」   「哼!誰相信你的鬼話。」   高翊說:「在下只要問心無愧,二位信不信是你們的事,請問柳姑娘是何時失蹤的?」   「前天晚上!」   高翊苦思不解,這時姓黃的說:「老劉,俗語說:」「孩子哭,抱給他娘」「,咱們回去覆命!」   姓劉的說:「咱們是來要人的豈能就此抽身?高翊,我仍要進去搜一下。」   李一嗚冷笑說:「吃了燈草心,說得倒輕鬆,你們這兩塊料不妨邁進這個大門試試看!」   「怎麼樣?你們要打架?」   李一鳴說:「如果要打架,憑你們這兩個斤兩夠嗎?」   姓劉的一面說,一面提掌蓄力,「高先生,你們不敢讓我們搜?」   高逸泰然伸手一讓說:「二位的言行雖不是訓,高某卻問心無愧,就讓你們進去搜搜又有何妨?請!」   二人大模大樣地瞄了李一鳴一眼就進了大門。   沒有搜到什麼,也沒有道歉,還嚷著說也許藏到別處去了。李一鳴要教訓他們,高逸阻止了。   二人走後,李一鳴說:「這兩個傢伙太狂了!主人剛才就睜一眼閉一眼,讓我揍他們一頓!」   「算了!其實他們這一下不過是在唱戲。」   「唱……唱戲?」   「不錯,如果丟了人而不出來找,誰會相信他們人丟了是真或是假的呢?」   「這……」李一鳴搔搔頭說:「主人,這……不大可能吧?」   「一鳴,你到藥去,有些事情不能只從表面去看,事情要是那麼單純就好辦了。」   叔侄二人返回屋中,高翊說:「叔叔您料事如神,果然一切都在您預中,他們前來找人,難道聞鶯被他們自己藏了起來。」   「那是往好處想,要是往壞處想,恐怕……」   「叔叔,難道聞鶯會有什麼危險?」   「現在多作猜測於事無補,以你的愚行來說,我本應以門規及家法斃了你,或是廢了你武功,但這樣做的話,也正中了敵人的借刀殺人之計,自動削弱本派的實力,所以我暫時不處罰你,而且還要……」   「叔叔,還要怎麼樣?」   「這是一件大陰謀,我深信蘊藏著危險,必須著手偵察,然而,要查這件案子,先要充實自己,以你的功力還不到我放心的火候和份量,我再傳你一兩招,還有這裡有棵千年的雪參,這本是一位異人所贈,你也拿去服用,將來你的功力必然大增。   高翊慚愧已極,「卜通!」一聲雙腿跪地說:「叔叔,您對侄兒太好了,請恕我無知的冒犯您,侄兒今後粉身碎骨也要……」   「看你歷經一次,也懂事多了,只怕你再遇上柳聞鶯時,不須她三言兩語,又把你所學全盤說出。」   「叔叔,你經驗之談,小侄深信不疑,但侄兒總以為聞鶯她不至於騙我。」   「事到如今,已是十分明顯,你居然至死不悟。」   「叔叔,果真她騙了我,也是受人脅迫的。」   高翊傷好了之後,高逸又傳了兩招給他,又得雪參之助,如今功力已大增,嚴加叮嚀,二人分頭去偵察這個武林陰謀以及找尋柳聞鶯。   而在他們分手之前,曾聯手夜探柳家莊兩次,證明柳聞鶯確是失蹤了。   高翊到衡山的柳浪小去拜訪「袖手書生」林鶴,這兒雖稱「柳浪小」,佔地卻有兩頃多,垂柳掩映,粉牆綠風自林隙中露出,有如置身世外桃源感受。   看門的老僕既聾又啞,而且生得十分醜陋。   「在下要見老前輩,請給傳達一下。」   醜人冷冷地指指他的耳朵和嘴,然後再搖搖頭。   高翊說:「原來是聾又啞之人。」   他比手劃腳地要求這醜人通報,醜人連連揮手。高翊急了,要往裡闖,醜人指指大門內映壁正中一塊鑲金牌子,上面有「既稱袖手書生,來客概不延見」字樣。   高翊不由一怔,世上什麼人都有,他本以為「袖手」二字暗示不愛多管閒事之意,想不到此人如此孤癖,任何客人都不見。   這時他才發現這個奇醜的聾啞僕人,一身衣著卻十分華麗,不由心頭一動,兩探柳家莊,不也見過這種怪現象嗎?「   他和叔叔曾發現柳家莊內有幾個醜人,衣著講究,卻司下人之職,穿著的衣料比莊主柳朝宗還要好。   他離開後,想自後牆施展輕功潛入,但就在他跳上牆頭之際,突聞高絕的「蟻語傳音」說:「小友要見本書生,可於今夜三更,在本以西三里外的山神廟內相見。」   江南春色(三)   高翊也學過「千里傳音」,但火候還不到,他說:「屆時謹侯恭駕……」   離柳浪小十二、三里處有個小鎮,三四百戶人家,有一兩家客棧和一家馬店,還有些小飯館。   時已近午,食客卻不多。   高翊這次出門,故意打得十分土氣,土布衣衫,二踢腳鞋子,本來就有一臉稚氣,看來有點土頭土腦的樣子。   他進入這家比較大些的飯館時,己有五六個食客,大都是鄉下人,只有一個身穿綾羅綢緞的人,背著臉正在吃東西。   高翊略一張望,就坐在這個衣著華麗的人左側,小二過來抹桌,不屑地說:「老鄉,弄點什麼東酉填填肚子?」   高翊低聲說:「老鄉,俺出門沒帶多少錢,你們店內最便宜的是什麼?」   「這……」小二本來就瞧不起他,果然不出所料。   他說:「接羅最便宜。」   「接……接羅?什麼叫接羅呀?俺可不曾嘗過這道名菜咧!」   「噢!這叫接羅呀!這恐怕還是吃不起的……」   「像貴店這麼大的館子,客人叫的都是名菜,接羅也不差了……」   「那是當然!」小二輕蔑地瞅著他。   「這樣吧!小二哥,那你就來一份。」   小二搖著頭走,高翊把包袱放在桌上,這工夫在他右方的華服人側頭看了他一眼。   高翊心頭一震!他以為上天真不公平,像這個丑傢伙,居然一身綾羅綢緞,簡直是暴殄天物,浪費衣料。   此人八字眉、鴛鴦眼、大鼻、暴牙,右邊太陽屄和面頰上都有個寸餘長的刀疤。   高翊內心直惡著,就在此時,小二送來一份的接羅,說:「老鄉,這算你便宜點,只要一個錢。」   高翊聽了便伸手往包袱內一抓,便往桌上放,說著:「小二哥,這些錢你全拿走,不夠的儘管說。」   小二見了桌上的錢,一時目瞪呆,心想著:我干了五年多的店小二,今天我可看走眼了,因此一直的打著高翊看著。   高翊說:「小二哥,嫌少嗎?」   店小二連連的答著:「不……不,謝謝大爺。」   小二走後,門外又進來一個衣著華麗,黑色做團花馬褂,但是卻有了一張長滿瘡疤的醜臉。   高翊幾乎笑了出聲,「為什麼我這次出門所遇見的闊人都是醜八怪呢?」高翊連飯也都忘了。   只見人一張望,緩緩走到原先那個醜人桌邊,二人點點頭,後來者坐在他的對面,把裕鏈放在旁邊的椅子上。   「這位爺,您是用飯還是小酌?本店毗近黃河,鯉魚,活蝦都有。」   這位新來的客人還沒有回答,用手比劃了一陣,連高翊也體會到,意思是照樣來一份。   那就是牛肉炒飯,另加一碗蛋花湯。   小二一走,新來的就自裕鏈中取出一支毛筆,還有一張,似要寫字,又在猶疑。   先來的一個似乎和他耽心高的窺視,就打了一個手勢,高翊雖不全懂,大致猜出一、二,意思是說:不要耽心,這是一個土頭土腦的愣小子。   於是後來者在紙上畫了一釣,釣旁寫了三個字,把紙推到先來者面前。   先來者在漁釣上部位畫了一個小鉛墜,又把紙推了回去,二人相視微笑。   高翊此時故作東張西望,卻把二丑畫在紙上的看的清清楚楚。   他實在想不通這是什麼意思?但他確信這是有用意的,而且必是暗號,甚至是代表二人的身份。   飯後兩個醜人宿了店,高翊住在這客棧對面一家騾馬店中,大約是掌燈之後不久,二丑出了店,直奔「袖手書生」林家。   這次高翊見他們由醜人的房門進入,他就施展輕功越牆而入,這柳浪小比柳家莊院還大,到處是垂柳,夜色更加迷人。   高翊一直暗暗跟到「袖手書生」林鶴書房中,林鶴正在袖手踱方步。   此人大約三旬上下,一臉書卷氣,臉色青白,衣著很素。   書房中有很多的書籍,鋼爐中香姻緲上升,一片祥和氣象。   丑僕引導兩位華衣的醜人進入書房,林鶴似乎認識,立讓座,而且拿出了紙筆。   來客之一也就是「漁釣三號」寫著:林大俠考慮結果如何?   林鶴寫著:「尚在考慮中。」   「不如何時有結果?」   「明天或許可決定。」   「林大俠為武林孝子,這深為武林稱頌,為老夫人之病,理應共襄盛舉。」   在下素稱「袖手書生」一向不問世事,家母聾啞與生俱來,如何得能治癒?   「林大俠須對本幫有信心才行,一旦研成自療心法,令堂之宿疾當自不藥而癒,林大俠任何事都可袖手,唯獨恐怕……」   「好吧!讓在下考慮吧!」   「何時聽大俠回音?」   「明天此刻。」   「咱們告辭,屆時咱們聽侯大俠回音……」   二丑被送了出去。高翊盯著二人離去,眼見他們返回客棧,這才到山神己半倒,小院中蔓草叢生,正殿三間,死寂無聲的山神廟。   他知道林鶴未來,因約定是午夜在此見面的,此刻不過亥時未。   他通過院中,來到三間正殿石階上時,突見左側頂上跳下一人,這人輕功了得,人就像紙片冉冉的飄落一樣。   原來正是林鶴,高翊正要招呼,那知林鶴竟攻了上來。   高翊低聲說:「前輩,我是九天羅門下,特來拜訪……」   一點也沒有用,他照攻不誤,此人的身手和高逸差不多,要不是臨行前高逸又傳了他幾招,他早就招架不住了。   「前輩,高逸是家叔,我來此是善意的……」   林鶴雙掌推出,如排山倒海般,身法飄忽,院中草高數尺,像在草尖上飛來飛去的蝴蝶般。   「前輩,容我說明來意好不好……」   林鶴掌勢一緊,他就必須全力以赴,高翊心裡想:「袖手書生」一向謙恭溫和,不管世事,怎麼會見了就打不給人開的機會?   高翊打出了火氣,怒火上升,認真出手,不論速度和招式絲毫不遜,過了六十多招,兩人居然平分秋色。   這麼一來他有了信心,同時也感到驕傲,這「九天羅」果然不凡,和高一輩的人力博,到現在尚未露出敗象。   二人越打越快,用招也越來越險,高翊心想,叔叔怎說這人是名門正派,此人連身份都不顧了,真是名實不符!   由於招式愈來愈險,高翊不敢分神,全神貫注迎敵,罡氣形成一股強風,把周圍丈外的蔓草吹的呼呼的叫著。   就在雙方全力以拼之際,高翊突然又聽到了「千里傳音」,這才恍然大悟。   大約又支持了二十多招,林鶴大喝一聲,出手如電,高翊似乎怎麼閃避都來不及了。   就像是對方的兩掌早就等在邡兒似的,「叭叭」兩聲,一中「高門」,一中「秉風」。人也摔了出去。   「高門屄」在腰部「章門屄」的左側,「秉風」在右肩上,雖然都非死屄,但以重手擊中,就會立刻昏死過去。   林鶴嘿嘿笑著說:「二位看清楚了吧?林某全力以赴才逼出他的」九天羅「   的精粹,而不使他自覺。   果然,這時黑漆漆的殿中出現了兩個人,竟然就是白天在飯館中的兩個華衣醜漢。   二丑點點頭走向高翊,一身綾羅「沙沙」有聲。   林鶴一攔,說:「二位千萬不可操之過急,殺了此人必然會影響大局。   二丑停了下來,互瞄一下,似乎是交換個眼色,然後返身匆匆的離去。   停了一會兒,當林鶴已證明人已走遠了,才說:「小子你裝的真像,可以起來了。」   高翊一耀而起,正要開口說話,林鶴打了一個手勢,二人施展輕功,一前一後射出了山神廟。   往北是極陡的山坡,但樹木極少,視野開闊,在此說話不會被人偷聽。   前仕果然名不虛傳,剛才若非前輩用「千里傳音術」引導晚輩套招,使用本門的掌法打得不可開交,恐怕騙不了這兩個傢伙。   林鶴說:「這兩個人在秘密幫會中不是什麼高手,但也不可輕蔑,況且他們組織嚴密,沒有十成把握,別想除去他們,以免把事弄遭。」   「前輩,這個幫會到底是什麼來路?」   「在目前只知道他們全是些殘廢的人……」   「似乎府上的下屬也像是他們的人。」   「正是,在表面上,我己完全和他們妥協了。」   高翊說:「以前輩的功力,何這些跳樑小丑?」   「你知道什麼?這幫會來找我們幾個名派,自有他們的動機的。」林鶴臉有愧色,但高翊未注意。   「前輩,他們是不是為了我們的不傳絕學?」   「不錯。」   「關於本門,晚輩作了一件對不起家叔的事……」他說了被聞鶯慫恿而偷藝之事。   林鶴冷笑說:「他們對付各大門派的手法雖然不同,目的則一!」   「不知他們如何對付前輩。」   「唉……」林鶴概然說:「家母天生聾啞,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但有殘疾的人,無不希望自己能康復而過著正常人的生活。」   「不錯。」   「於是他們竟遊說家母,說是這種先天的聾啞可用一種高絕的內功療治。」   「什麼高絕內功呀?」   「他們提出了要求,以本門不傳心法與他們的心法合一,大約兩年即合研成一種至高無上的內功心法,用這心法,來療治不出三七二十一天,天生聾啞即可有聲及說話了!」   「這……」高翊說:「前輩相信這一套荒謬言論嗎?」   「我當然不信,但家母相信。」   「太夫人應該知道這是違反自然的荒謬言論。」   「這叫當局者迷,家母自生下了我即未聽到我的聲音,也未和我交談。如今又已到晚年,自然希望能如願以償,這也無可厚非。」   「前輩,您已把貴派心法告訴了他們?」   「還沒有,已約定明天。」   「前輩剛才和晚輩一博,只應他們的要求,讓他們再學本門的武功?」   「不錯,所以我用千里傳音術告訴你,叫你不要全部施展,我自會仿貴派門路套招,使他們看來我們已是絕招盡出,不可能有所保留了。」   「前輩果然高明,但是即使他們只學這些,對我們仍是有害而無益的事。」   「當然,所以我們要反擊。」   「前輩的計劃是……」   「唉!我被稱袖手書生生性疏懶,本想陪家母遠避邪幫,不願和他們周旋。   但是……「   「這邪幫己盯上了前輩?」   「不錯,我家中那些屬下即是邪幫中的人,我若有所行動,他就會立刻通知他們的人。」   「前輩,我發現他們連絡方法是在白紙是畫了一個漁釣和一個鉛墜。」   「不錯,但這只是他們的底層連絡暗號。」   「再往上呢?」   「據我所知,還有漁線,是個女的。」   高翊說:「家叔說,我們必須相互連,互通聲氣,通力合作才能逃過這次劫難。」   「當然,令叔大概是去找」「天邊一朵雲」「去了!」   「前輩如見到柳聞鶯……」   「我沒見過柳朝宗的女兒。」   「前輩,柳聞鶯很好認,第一,她愛穿白衣,其次她生得柳眉鳳目,皮白如脂,左口角有顆美人痣……」   「是……是她?」   高翊精神一振,說:「前輩見過?」   「大概沒錯。」   「是什麼時侯?」   「大約是五天以前的傍晚,就在這山下林中,發現一乘二人小轎,另外有八個醜漢嚴密的保護。」   「是不是都是衣著華麗?」   「正是,就連轎夫的衣衫己都是綢子做的。」   林鶴說:「後來小轎中走出一個妙齡少女,一身白色宮裝,體態輕盈,婀娜多姿,口角處有顆美人痣,如同仙女下凡般。」   「喔!」地一聲高翊拍拍大腿大聲說:「就是她。」   「小伙子!不可如此激動,自古多情空餘恨,寡情固然不好,太多情也非好事,因為太多情的人,視任何事皆為多餘,必將失去一切。」   「晚輩知道。」   「哼!你並不知道。不要說你,就算功夫,經驗都相當有火候的人,一但為情所困,仍然是無法自拔的。」   高翊暗暗吃驚,這說法和叔叔高逸說的差不多,可見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情之所困,防不勝防。   「前輩,晚輩總以為柳聞鶯不是巧言令色,有意騙我的女人,也許晚輩又是一廂情願了。」   林鶴說:「情之一字,由於本人今生少接近女人,不敢深入探討,但古人既有」「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的先見,因此對女人還是小心為妙。」   「前輩明天如何應付這些邪幫匪徒?」   「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不過是在拖延而已。」   「這總不是辦法。」   「我當然知道,我已暗地通知友人,必要時送走家母,我也好放手一打,不過……」   「我知道,前輩乃」「袖手書生」「凡事最好柚手不管,這次為了太夫人,已不能再袖手,卻有違你的一貫作風,所以感到十分的難過。」   「小子,你倒猜中了我的心意,我懶散慣了,凡事不想插手,但這件事關係武林存亡……」   「前輩,會有那麼嚴重嗎?」   林鶴面色凝重說:「這是個雄心勃勃的大陰謀,豈是他們表面上所說的那麼單純?」   「前輩是說……他們想偷取各名門正派的武學精華加以溶匯貫通,研成一種天下無敵、超然武林的奇學,而成為武材中的萬世盟主?」   「小子,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自我偷藝,聞鶯失蹤,及來此知道了府上所發生的事之後,輩推想,可能如此……」   林鶴說:「這和我想的差不多,即使不完全對,也大致不會離譜,相信令叔的看法也差不多。」   高翊說:「前輩,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而且不以為巧合,邡就是為什麼這邪幫中的人幾乎是奇醜無比,卻又一身華服,而出手又極為大方?」   「這個……我也想不通,但是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必蘊含著極大的陰謀。」   林鶴似乎隱瞞了些什麼,又說:「小子,你該去找」「平地焦雷」「餘恨天。」   「晚輩正有此意。」   「見了他,叫他派一二個得力部下到附近小鎮上,住入最大的客棧。」   「然後呢?」   「通知令叔,各派連絡以這小鎮為中心站,會合後,再商量進一步的行動。   但要盡快,因為邪幫逼我甚急,我不能拖得太久。「   「晚輩知道,好在這幾個門派相距不過數百里,輩去找餘恨天前輩,大概家叔已找到」「天邊一朵雲」「了。」   臨別時林鶴說:「不論柳聞鶯是個好女人或是壞女人總之,這女人很不單純就是了。」   這一點高翊相信,他和她交往一二年,且有不平凡的交情,而他對她的瞭解仍然不夠。   牛首山在金陵以南約三十里的地方,由於狀像牛首而得名。   這座山之出名,大概是由於宋高宗建炎三年,岳飛在此談伏兵,大敗南渡長江侵金陵的金求。隨後又乘勝追擊殺到安微的廣德,六戰皆捷,擒金得正權,俘首領四十餘人。   但現在使這座山成名的,卻因武林名宿「平地焦雷」餘恨天住在這兒。   餘恨天自五年前妻子被女魔頭所殺,兒子失蹤後,脾氣爆燥,性如烈火,本來他沒有「平地焦雷」這綽號的,就連本名也改了。   余家的莊院並不太大,後面是宏覺寺,還有七個七級磚塔,此寺在明代翻修過。   高翊見過門無人,就往裡走,又沒有關大門。那知到了二門,有個漢子迎了出來,說:「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不是余前輩的府第嗎?」   「既然知道,為什麼往裡闖?」   「老兄,剛才發現門無人,就進來了!煩謂通報一聲,就說」「九天羅」「門下高翊求見。」   「」「九天羅」「是什麼?我怎麼沒聽說過?」   高翊打量此人,只要是個練家子,沒有不知「九天羅」的道理,聽說此門中人憤世俗,奇徑異行,言談自然異於常人。   高翊淡然說:「其實這也不能怪老兄,在下來此之前,也未聽說過貴莊的大名呢!」   「什麼?你連我家主人都不知道?」   「孤陋寡聞嘛!就像有人不知」「九天羅」「一樣,這有什麼稀奇呢?」   「匡郎」一聲,漢子把門關上了說:「愣小子,你明天再來吧!」   高翊看看巳是日暮黃昏,便取道找個小鎮上的飯館,用晚餐心想著,晚上前往較宜。因此一到酉時,高翊換上夜行裝,施展輕功前往余府。   高翊躍牆而入,因夜色低沉,萬籟俱寂,整個府第內大己燈熄入眠,唯獨第二道門後的屋內仍有微光閃動,因此高翊躡腳移動步子,來到窗邊,閉氣傾聽,只聞裡面有個女人道:「恨天,快來吧!我的衣服已脫下了,你也快點。」   高翊聽到此仍不明究竟,乃將紙窗舔破往內一看,他大吃一驚,面頰漸紅。   在床上躺著一個赤裸裸的女人,她有一對滿如筍的雙乳,皮膚晶瑩,那兩片山峰之下的肉溝顯的飽滿鮮紅,看的坐在她身邊的壯漢垂涎欲滴,高翊見到如此情景,打個寒顫,便又翻牆離去,想著餘恨天不見我,原來是在幹這好事,這也難怪,妻子早死,看來我今又得回小鎮過了今宵明日再論。   話說餘恨天妻子早逝,實難受性慾的煎熬,於今我只要答應漁絲入納她的幫會,便可獲得她的肉體,但這又關連到整個武林的存亡,真叫我何去何從。這時侯漁絲在床上又催著:「恨天,快點嘛!」   餘恨天再也顧不了那麼多,將身上的衣服一一的卸下,而採取餓虎撲羊,向著她的身子直壓去,漁絲一雙的玉手,欲拒還迎,在無意間,故意觸到他那鼓鼓的地帶,真是騷浪。   她已毫無羞恥之心,雖然她是有目的而來,但最主要還是要解決性的飢渴。   她那對媚眼,輕瞟著餘恨天那高高舉起的地方,並出手緊握著他的大雞巴:「喔!恨天你這肉棒足有七、八寸長,看來我是找對了人。」她說著騷浪的話。   餘恨天,他上身用手撐高,色迷迷的眼睛,仔細欣賞這玉人兒,好一身細皮嫩肉,白淨如玉,雖然臉龐不算姣美,但他不敢太苛求。   她胸前兩座乳峰,高高的聳起,那乳頭更像是兩個鮮紅無此的紅葡萄,托出那條纖細的腰身。   妙的是那神密的地帶,長滿著茸茸的細草,在那寬不盈寸的地方,竟然隆起一座小山丘,有如櫻桃般的麗。   余天欣賞了好一陣子,覺得慾火上升,因此他輕佻撫弄著軟滑的陰戶。只見那粒肉核高高突起,他又用手撥弄著那兩片陰唇,啊!那個迷人的桃源洞,忽然開朗著,幾片紅玫瑰,開滿紅色,好不迷人!   恨天將一隻中指,輕輕的肏入洞內,哎呀,那屄心馬上不停的開合著。   他只覺得手指頭被咬著。   他又輕輕弄了一下子,天呀!屄心漸漸漲大伸長,一跳一跳的往前挺動,又流出白色帶點膠質的液體了。   流呀……流呀!   陣陣的淫水隨著肉縫而出,他開始用手指代替大雞巴抽送著。   只見她給弄的全身直抖,腰身猛搖,一閃一縮的迴避著,臉兒漸紅。   「哎唷……喔……你怎麼?這樣……你……那手指頭……我……好癢……哎呀……」   她邊叫身子邊扭轉著,那對豐滿的乳房,更挺得高高突突的,真叫人心跳。   他見她不時的低吟,心裡更急,爬起身子,一隻手指仍繼續的抽送,而另一隻手則在雙乳上摸著,捏著,摸著漁絲淫性大發,全身扭轉更烈,那洞口已經被淫水所彌蓋著。   漁絲只是急喘猛叫:「喔……好快樂……喔……」   他知道漁絲已動春心,一不作二不休,低頭對著她那寶屄,輕輕的一吻,讚道:「好香!」   說完,將整個臉深深的埋進漁絲的寶屄上,舌頭一伸一縮,一掃一入,便捲進桃洞。   有時用舌頭刮舐者,同時手指頭刮著陰戶兩邊的肉,一磨一擦,一抽一送,有時也輕頂著屄心!   漁絲美的直嬌喘。   餘恨天,他以往也曾是百戰沙揚的老將,但是妻子過世後,很少發,因此今天到這種地步,他的抑制力便大大的降低,而感到大雞巴一陣發熱,那股熱力透過下腹,直向心頭鑽入,鑽得他牙齒好癢,呀!忍不住了,他狠狠的掉個頭將屁股一挺,身子落下,頓感整支大雞巴被一個火辣辣而軟軟的東西包緊著。   「唔!……」   他猛力的肏下去,下面的她受不住的低叫了起來,她感到心窩被被他幹的又酸又痛,四肢立即環在一起,將恨天緊緊的纏著……   「喔……好了……不能了!」她又是哼,又是叫。   他看她緊閉著眼,連連喘息,迫的張開嘴,舌尖兒一動一動地像豹兒吐氣,忍不住低下頭,吮住她的舌尖。   漁絲被他吮得哼了起來,身子又像蛇一樣的扭著,他可管不了那麼多,於是他挺起身子。   他這一挺,下面的漁絲再也忍不住了,他先松腿,而後又鬆了手,臀部漸高舉,抓住床沿……   可是他並不知道他該如何動作,還是死板的挺著腰。   漁絲漸感支持不住了,她猛地將四肢齊放,只震得他的屁股,床上興起一片「吱吱」的響著……   此時餘恨天已感到相當美感,因此他按兵不動的享受這一刻。   「啊!快點!」漁絲要求了,「親愛的,快!快動!」   他看到她臉上冒出汗水,似有一陣的香味隨著汗水而出,於是他又開始強抽猛抽,次次見底。   經過他這樣的快攻,漁絲又大叫起來:「喔……我爽極了……哎唷喂……快……快肏……我要了……喔……」   她浪叫著,愈叫愈響,似乎已忘掉了一切,餘恨天見到此景況,知道她己快了,餘恨天快馬加鞭,漸漸感到大雞巴劇烈的麻癢,身體的本能,使他的動作加快,他連續的抽送四十多次,他覺得漁絲上身扭轉,兩腿伸縮不停,同時他肩頭已被她用嘴咬著,有點疼,大雞巴又好像是受到一股熱流的衝擊,因此漲了又漲,他知道她己精了。   漁絲精後,痛快地喊著,身體擺動不已。   餘恨天的肉棒,受到熱流衝擊,因此頭額暴漲,大雞巴更是陣陣的抖動,精門一鬆,一股陽精直射屄心。   漁絲的屄心受到衝擊,如同受傷的猛獸,瘋狂的震動,使她差點昏倒,幾乎停止了知覺。   餘恨天,更是快感有加,但是經過一番的動作,精力己消失了不少,因此覺得有點疲倦。   漁絲漸漸恢復知覺,但下體卻一陣陣發熱,微微有些刺痛,這種滋味真是讓她有點受不了,她在回味著……   剛才那一刻,心甜仍甜甜的,她想著,有生以來雖然遇過不少男人,但是那支陽具能有如此粗大而讓她飽高潮的樂趣,也只有他,她想著,想著掙脫他的雙手,甜蜜的進入夢鄉。   江南春色(四-五)   餘恨天,難得遇上尤物,呼呼的睡聲早已傳來。   漁絲來此雖抱有目的,但經過一番的溫存,嘗了甜頭早已將此行的目的忘之九霄雲外,夜半醒來,穿好衣服,親吻著餘恨天的臉頰,匆匆的便施展輕功絕塵而去。   翌日「砰砰砰……」高翊大力敲門十餘下,只聞內院有人暴聲說:「什麼人在敲門?」   當真是聲震屋瓦,如雷貫耳,不再問,必是「平地焦雷」餘恨天了。   門馬上又開了,只聞那漢子在二門處回報說:「報告主人,有個九天羅門下的年輕人求見。」   「叫他進來。」   連個「請」字都沒有,高翊內心很不高興,心裡想著:難道昨晚還不快,憑著我是「九天羅」門下在武林中的名氣絕不在這些人之下。   進入內院,正在東張西望時,忽聞竹林內傳來震耳之聲說:「找我有什麼事?」   「家叔高逸,派晚輩傳達一件武林大陰謀的秘密,希望……」   「這件事情我早知道了,莫非是為了邪派之事?」   「喔!您早知道,是不是昨晚那個女人……」   餘恨天聽著,臉帶慍色說道:「進來吧!」   「坐!」餘恨天伸手一讓,叫他坐在潔白套的椅子上,高翊曾聽叔叔談過,餘恨天為人偏激待客之道往往出人意外,如到牛首山,要處處小心。   所以他一坐下時,立感不妙。   這椅面白套之下,是以極為鋒利的刀刃成,經他暗運內力,刀刃全部捲曲了。   餘恨天也不能暗暗的點頭,「九天羅」門下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有你的,小子!有名字嗎?」   「輩高翊。」   「幾歲了?」   「二十歲。」   「難得!」   「前輩,家叔派晚輩來此」   「慢著,你還沒有用飯吧?」   「是的,不過晚輩並不餓。」   「遠客來此,那有空腹而回之理,上菜!」   不一會,兩個女忙豁了一陣,先擺好了兩個小桌子,相距七八步,然後把上了杯筷和匙。   這位主人似乎脾氣很暴,卻也乾脆,伸手一讓兩個個各佔一方。   高翊不知這是怎麼吃法,筷子是白銅打造的,尖端銳利,還有倒須,可以用來作暗器。   餘恨天這時沉喝一聲:「上湯」!大廳中兩個人不久各用木盤端來兩大海碗乾貝雞絲湯,放在二人桌上。   高翊一看,不但是剛剛出鍋,湯的表面上有一層浮油,不易冷卻,由於一層浮油,要比普通的開水或是熱湯要熱的多多。   「小子,這碗乾貝三鮮湯要趁熱喝,涼了就失去原味!來吃!」端起來便大喝。   高翊也不甘示弱,暗運玄奧真力於食道,中及胃壁之上,張就倒,結果他比餘恨天還快了一點。   「前輩,輩前來是有要事……」   餘恨天似乎還不想聽他說話,撲上來就把他逼出座位,施展他的「陰罡手」   不給他換氣的機會。   高翊退到大廳門才穩住,但他反守為攻,不用叔叔最近教他的一兩招,硬是支持不了。   這樣一來,立刻把餘恨天逼了回去。   要不是他初學乍練,威力可要大的多。   但用完之後,又有點招架吃力,只好重施這一兩招,第二次施用效果就不差了,餘恨天被逼退了三大步,大聲的叫他住手,說:「小子,有什麼事?」   高翊說:「家叔說,武林中似乎有個陰謀組織圖謀不軌……」   他說了偷藝以及見過林鶴的一切。   餘恨天說:「關於這事,我是略有所聞,我會注意這事,而且加強連繫。」   他避重就輕的說。   高翊說:「如前輩又有新發現,請即派人到那小鎮上和林前輩的人連絡。」   餘恨天淡然說:「好吧!我自有主張。」   高翊心想:都說此人嫉惡如仇,如今聽了這消息,何況他早已知道,理應大發雷霆才對,居然輕描淡寫地答應合作,顯然是怕事的作風。   高翊辭出時,想想餘恨天的言行,及待人之道,有點不對勁,不過以他之身份,我這想法又好像是杞人憂天了。   回程中在江陰打尖,這是他們叔侄約定的見面處。   吃了飯,要了個單人房等候,相信叔叔還沒有到。   就在此時,忽聞隔壁房門上「碰碰碰」輕敲了三下,裡面的人問著:「什麼人?」   外面的說:「漁釣一號,請問尊駕是……」   裡面的說:「漁絲二號……」   房門輕響,大概是進去了。高翊心想:這固然是一種難得的巧合,但是,也證明那邪幫的人在中原一帶遍地密怖,組織頗大。   立即下床推開後窗飄到隔壁窗外。   這漁絲二號竟然是個年輕女人,然而這聲音又好像是在那曾聽到過。   「喔……」就在餘恨天的床上那個……   他站在窗外待了一陣子,但是稍後裡面便沒有聲音傳了出來。   他覺得很奇怪,於是高翊把窗紙舐破向內望去。   「原來漁絲二號這淫婦,又在……」   又見漁絲二號現在平躺在床上,上面壓著一個男人正在進行曖昧之事,他見到此景,心頭上一陣熱,飄然的又回到房內。   漁絲二號平躺著,而雙手卻環抱著漁鉤一號,他也緊緊的擁抱著她,且不時在她的嘴唇和粉頰上輕吻著,良久良久,兩人都有點喘息。   漁鉤一號,爬起身子,坐在床上,伸出雙手,一件一件的把她的衣物徹底的脫下,而同時也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兩個人己是光溜溜的。   漁鉤一號此時又迫不及待的爬到她的身上,將那挺硬的大雞巴,抵著她的陰戶上,如石磨般的磨著,而四片的嘴唇也貼的牢牢,漁鉤一號採取三步進行曲,以左手撐著床,而右手卻在她的軟耳、粉頰,以及滑到那如尖筍般的乳房上,摸著、捏著,更不時輕輕的用姆指和食指旋著她那如紅葡萄般的乳頭。   經過他這麼挑逗,漁絲二號已是哼聲連連。   「喔……哎唷……喔……」   他玩夠了上身,右手沿著如平原般的小腹,而在她的玉腿上慢慢的輕撫著,而使她覺得騷癢無比。   身子已開始的扭轉,兩腿更是不停的伸縮,又是陣陣的低吟,此時桃源洞口已有潺潺的細水流出,因此他的大雞巴磨的也就更起勁,陣陣的低吟和那木板床「吱吱」的響聲,交織成一片,聽的在隔壁的高翊熱血沸騰。   突然漁絲二號使出勁道,將漁釣一號往右側推開。   她似乎已是騷癢難熬,因此爬起身子,坐在他的左側,現他整個人平躺著,而她現在用手觸及他的大雞巴。   「喔!你這一隻怎麼這麼長,又粗,等一會我這小屄可要遭殃了。」   她說著說,已將頭低下,用嘴吸著那支朝上的大肉棒,,她吸著,啃著,並不時的用牙齒輕扣龜頭,漁鉤那經得起這淫婦如此的挑逗,整個身子已像蛇般的扭轉。   漁絲二號,更是不放鬆,現在她改用右手套著他的大雞巴,而嘴巴卻輕咬他的兩個鳥蛋,如此一來漁鉤一號更受不了,嘴上已是口橫飛,呻聲不停。   「喔……好樂……喔……」   漁鉤一號現在他已是樂不可支,而她也興奮至極兩腳分開騎在他的身上,蹲下身子,雙手支在他的兩側以陰戶套在他的陽具上,然後緩緩下坐,企圖想將那又粗又長的大雞巴含入。   而她的陰戶因方才受到漁鉤一號的挑逗,流出了大量的淫水,滑潤無比,僅聽到「卜滋」一聲,大雞巴已直肏而入,完全肏在一個溫暖而緊,且細嫩的肉洞裡去。   她猛吸涼氣,身子陣陣的顫抖,然而低語道:「喔……好快樂……喔……」   緊接著,她抬起粉臀來又往下壓,一起一落地,用陰戶套著他的陽具,口中還低聲的呻吟著:「喔……哎唷……喔……」   漁絲二號,現在已十分舒服,整個又白又嫩的粉臀不住的扭擺著,陣陣的淫水從小屄流出,沿著大雞巴,他的整個下半身已是濕淋淋。   他那裡能受如此的刺瀲,因此爬起身子,將她又按倒在床上,一個轉身,將那支大雞巴肏在她的口中,然而他張開嘴,平貼著她的陰戶,現在兩個都用嘴巴來玩弄對方的敏感地帶。   漁絲二號用嘴輕咬著他的龜頭,且不時用嘴套著大雞巴漁鉤一號他用嘴平貼著她的陰戶,不時用舌頂舐著她的小洞,那粒小豆豆更是他所挑逗的對象,因此他用牙齒輕輕的咬著,她那受的如此挑逗,不時的叫著:「喔……哎唷……快肏吧……我……我受不了……求求你。」   他知道她已慾火上升,採取反攻更是時機,因此爬起身子,手握著大雞巴,猛一挺下身,「滋!」的一聲,龜頭直搗她的花心。   漁絲二號兩個眼睛笑咪咪。顯然舒服透了,說道:「親愛的,我可不曾遇過像你這般強勁的對手。」   漁鉤一號聽了非常滿意的微笑。說道:「舒服嗎?」   「喔!很快樂,我很久沒有這樣過了,我現在癢的很,你快點肏吧!」   他聽了,禁不住,就發出了猛烈的炮火,運足力道,逼至陽具上,使大雞巴變成鐵條般,強肏猛抽,她雖然是個尤物,那又受得起如此的摧,因此叫聲連連:「哎唷喂……輕點……你……你那肉棒……像鐵倏般……肏的我好疼……」   漁鉤一號心想:這苦頭是你自找的,況且我又不會憐香惜玉,於是又用力猛幹了起來,次次見底、次次深。這時她被肏的樂不可交,兩倏粉腿猛夾著他的腰部,同時猛搖著粉臀,且上下的迎合著。   她這麼一夾,大雞巴便肏的更加的深入,漁絲二號整個身子打個塞顫又抖了那麼一下!   漁鉤一號猛力的抽送二十多下,那淫水隨著抽送「滋滋」的響個不停,然而這支大雞巴經過他這麼一使勁則粗大無比,整個屄內擠的緊緊的,淫水則四處飛濺。   那些淫水沖著她的屄心,直叫她抖擻連連,漁絲二號一面抖著一面的叫:「唔……你真行……你那傢伙真厲害……像……鋼條般……哎呀……我快出來了……」   話未說完,整身猛抖,了……   她一達到高潮,整個人像發了瘋似的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肩頭,那指甲就如銅爪般只只陷入了他的肉裡,嘴巴更是吻的他連氣都喘不過來。   他被她這突來的一擊,腰部更是猛力的使勁,抽著抽著,突然她突然叫道:「快!快抽出來,我要脹死了。」   於是他猛把大雞巴用力的拔出,只見一股水箭直射而出,如不是他躲著快,恐怕非跌下床去不可。   他這麼一抽出來,雖然脹氣可消,但是屄內可覺得空虛,於是她雙手一使勁力,同時雙腿來個那麼一夾,他整個人又壓在她的身上,屄內因滑的很,他毫不費力的又肏了進去。   淫水流出之後,漁絲二號眉開眼笑,不由歎道:「早知如此,我應該……」   言下之意,有相見恨之感!   漁鉤一號微微的笑道:「怎麼!這樣就滿意了,好戲還在後頭呢?」   他知道這個女人奇淫無比,如不使出絕招,恐難降服,馬上又使勁的肏著,先是猛肏慢抽,而後是旋著進攻,磨擦那細嫩的陰壁。   這招使出,勁道有如排山倒海般的威勢,片刻後她即呻吟道:「哎呀……你這是什麼招式……這麼高明……肏的我爽死了……」   他邊肏邊旋,同時將她的雙腿猛提高,使得強攻次次能抵花心,彈無虛發。   高手過招,雖是拚個死活,但在數招之內,便可見勝負,此時顯然她又居下風,屄心又是陣陣麻麻酥癢,身子已是輕飄飄的,突然又狂叫:「唔……受不了……我……我好像……又要了……」   果然不錯,她的叫聲未了,股股的熱流,又是像湧泉般的噴出。   他的龜頭經過這一次的衝擊,心頭如同觸電般,陣陣的快感隨之而生。   接著身子一陣的顫抖,陽精對準花心直射而出,她的花心受到這反擊,兩隻手就緊緊的環抱著他。   他經過這段的拚鬥,欲振也乏力,只得任其宰割,很久很久,兩人悠悠的如同從美夢中驚醒來般。   漁絲二號稍清醒之後,剛才的柔情密意也隨著消失了,而顯現的是一副極為嚴肅的面孔,說道:「我們私事已了,現在談點公事吧!」   漁鉤一號似乎那快樂的滋味仍在心頭般,他聽了之後,極為不願意的點點頭說道:「報告漁絲二號,漁鉤二號已達成任務。」   話說高翊在隔壁的房內,等的極不耐煩,本想趁他們正干的火熱之際,出手將敵人除掉,但又深恐如此出手會誤了大事,因此他忍著怒火,突然他聞到漁絲二號的聲音傳來,心頭一振,立即又推開後窗,飄到隔壁的窗外。   「很好。」漁絲又繼續的說:「現在魚鉤四號和三號都已在控制中,只要魚鉤一號順利,就大功告成了。」   「請問漁絲,」「九天羅」「唱反調,為什麼還不連根拔去?」   「哼!你知道為什麼,在這些門派中,他們是實力最強的一派,而我們所得到的,估計只有七成。」   「他們如果不合作,如何能得到九成?」   「這自然要用各種方法得到,然後方能動武。」   高翊不由心驚。聽這女人的口氣,似乎「袖手書生」、「平地焦雷」甚至連「天邊一朵雲」都必然會屈服似的,甚至可以說,已經向邪派屈服了。   漁鉤一號說:「那我下個步驟該如何做呢?」   「當然是會有人和我們連繫,稍後即知。」漁絲說。   漁鉤一號推開了門,飄然而去,高翊覺得抓住這人沒什麼用,逮住漁絲,就能逼出一些秘密來。   那知此念未畢,屋內沉聲說:「什麼人?」   高翊立即施展輕功上了屋頂,他決定把她引到江陰城外,僻靜之處再動手。   他上了屋頂本想等她一會,那知她的動作夠快,一個翻身己跟上,高翊立刻引她出城。   為了不使她知道他的底細,盡可能使雙方保持距離不遠,暗示腳程差不多。   來到河邊,高翊停了下來。   你是什麼人?「   「俺是魚!」   「你胡說什麼?」   「本來嘛!只有魚才會見到漁具就跑。」   漁絲二號說:「看來你是個有心人了?」   高翊說:「我倒不是有心,只是適逢其會而已,漁絲二號,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放你逃生。」   漁絲二號冷峻地說:「你已死到臨頭,還敢狂妄,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辰。你知道嗎?」   「喔!我可不知道。漁絲二號,試問,漁干一、二、三、四號,是不是柳朝宗、林鶴、餘恨天和梅凌霜四人?」   「是又如何?反正你已死定了,你是不可能將這秘密帶走?」   「你既然這麼有把捱,我不會把秘密帶走,而剛才漁鉤一號說:」你知道很多秘密,何不讓我一飽耳福?「   「你想知道什麼?」   「比喻說,漁幹上面的人物是什麼?你們的幫叫什麼幫?幫主是什麼人?」   漁絲二號笑笑說:「這些事並不難知道,你是什麼人?不該先談談你嗎?」   「你回答我的問題,我立即告訴你……」   漁絲認為露的秘密已夠多了,想立即將他除去,臉上一橫,長劍出鞘,以泰山壓頂之勢橫掃而出,「嗤!」地一聲,高翊的上衣前攏被掃裂,嚇了一跳,且已被劍芒逼到三丈方外。   由此可見,邪幫中的人出手是絕不留情。   高翊不敢再大意,全力施展絕招,漸漸穩定下來,發現這女人的路子很怪,也很難。   他是明白人,想到偷藝的事,邪幫必然是偷了好幾個門派的武功,如果把這幾門的精粹加以合併,那武林就會陷入於萬劫不復之地了。   這女人支持到「九天羅」的第七式時,才被高翊打個踉蹌。   接著再戰,他左手護胸,右掌打個圓弧,徐徐的推出,在強勁的掌力下,她的衣衫「嗤嗤」裂成條條縷縷,胸前受擊,人也摔了出去。   「好厲害!一個漁絲尚且如此難纏,那上面的還得了……」他走過去,想在她的身上搜點秘密,萬沒料到這女人並未昏竭,只是受了傷而已?   她一滾身而單膝跪地,雙手齊揚,「蝕骨針」三十多枚脫手而出。   相距太近,事出突然,高翊使出「八卦迷蹤步」但仍然中了兩枚。   他知道不妙,因為一中暗器,即感到極微的麻木馬上找出丟在地上。   現在漁絲走到高翊面前不及五尺之處,高翊在皎潔月光下顯的俊俏,英武挺拔,讓她看了心惶惶地。   「小子?已經太遲!真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卻有如此深厚的功力,依我的猜想,你可能是」「九天羅」「門下。」   「我不是,你這蛇蠍奸人,暗器淬了毒!」   「不錯,不出兩個時辰你就無救了。小子,我看你長的如同潘安俊俏非凡,死了太可惜,如果你答應入本幫,並且和我溫存一番,我可以讓你不死。」她色的笑著。   「作夢!你這不要臉的女人」他說著又攻了上來,但是沒想到毒性發作這麼快,整個人癱瘓般毫無力氣。   「完了……」他現在才相信,經驗和閱歷不夠,空有一身高絕武功也沒有什麼作用。   他搖晃著,視線開始模糊,精神恍惚,看來必須聽人擺佈了。   就在這時,遠處一乘四人合抬的大轎緩緩而來。   而漁絲二號乍見轎子,不由面露喜色,立即出林,迎上轎子說:「轎中可是漁翁未來夫人嗎?」   「嗯!」   「漁絲二號有事稟告,請賜裁奪。」   「說。」迷迷糊糊搖搖欲倒的高翊,隱隱覺得這音好熟,但是,他已倒在地上。   漁絲二號說:「稟告夫人,屬下擒住一個年輕人,身手了得。」   「是什麼人?」   「屬下認為他是」「九天羅」「門下。」   「何以見得?」   「因為其他門下沒有這麼高的身手。」   「怎知他的身手高絕?」   「屬下在劍上和掌力上略遜,要不是」蝕骨毒針「恐怕制住不了他。」   轎中人似乎沉默了一會,說:「人呢?」   「在樹林內。」   「落轎!」   轎子落下,走出了一個白衣麗少女,來到林中,白衣少女仔細打量倒地的少年,不由心頭一震,說:「你們如何動上手的?」   「是……是他引屬下出城的。」   「由此可見你們露了秘密。」   「是……是的。」   「漁絲,你已經犯了大錯,就是我包庇你都不能倖免,漁絲二號,你自絕了吧!」   「夫人……此人已被捉住,秘密並未外,祈望夫人網開一面,放我一條生路。」   「漁絲二號」還在猶疑,白衣少女身形一閃而至,似乎她還想閃避,豈料白衣少女動作更快,似知她要往那裡閃,一掌拍中她的「府風」及「亞門」二屄,漁絲二號原地倒下。   稍後,白衣少女低下身子,輕輕的吻著他的嘴唇,良久良久,才不捨的離開樹林,乘轎如飛而去。   不久高翊醒了過來。在這剎那,他的確以為自己來到陰間,然而他已知道,自己並沒有死,只不夠仍有點昏昏沉沉地。   首先,赫然發現不遠處躺著一個人。   這次他可不敢大意,站起來,戒備前往,他想不出這人是誰。   他以為死在這的該是自己,走近一看,不由愕然竟是漁絲二號,伸手一試,早已氣絕了。   「奇怪,誰殺了她,又是誰救了我?」   搜摸自己的袋內,什麼都沒丟,在外衣袋內,反而多了兩件東西,一是油紙包,上寫「蝕骨毒針解藥」,另一件竟然是一個用金銀色兩色絲線織成的荷包,荷包上還有些花紋,一股香氣,沁人心脾。   「莫非是她,口音有點像,可是以她的功力是不可能將漁絲二號擊敗。」   一時想不通,收起荷包返回客棧。   那知高逸已在等他,他說:「你去什麼地方了?」   「叔叔,一言難盡,差點送命。」他說了一切。   高逸說:「這個女人會是誰?」   「叔叔,我不知道,但是,他們救了我是不智的。」   「任何事情有一體兩面的,表面上看來是沾了便宜,說不定已種下了吃虧的種子。」   「叔叔,似乎這幫人中,是以漁鉤、船墜、漁絲、漁乾等漁具作代號的,不知上面還有什麼?」   「漁翁。」   「不錯,我好像也聽過這位的代號。」高翊說:「叔叔去找梅前輩,結果如何?」   「先說你去見林鶴和餘恨天的情況吧!」   於是高翊將他所見的一切一一的給叔叔言明。   「高翊,你有沒有一種感覺?」   「什麼感覺?」   「這些白道中的人物,似乎態度冷漠,不大熱衷合作……」   「叔叔,我也有這種感覺。」   「梅凌霜綽號」「天邊一朵雲」「,閒雲野鶴,飄逸慣了,自也無可厚非,但這是關係整個武林之命脈實不該漠視之,所以……」   「叔叔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怪事了?」   高逸踱了一會兒才說:「不錯,我發現她有點變了!」   「有什麼發現?」   「怪的是她暗示,大勢所趨,明哲保身,似乎對邪幫有妥協,姑息之意。」   「叔叔依侄兒看,他們可能是受到逼迫,和誘惑才會屈服的。依您看,以後遇到邪幫的人,見一個殺一個如何?反正留著他們,必是為害武林的。」   「高翊,世上的事是很難用絕對來衡量的,誰是白道,誰又是邪幫呢?要是能很清楚的劃個界線,那事情就好辦了。」   「叔叔,您……」他覺得連叔叔的口吻也有點變了,「這是什麼緣故?難道邪幫中有人會邪術不成?」   他們叔侄倆返回林鶴附近的小鎮上,找個客棧住下了,到了傍晚時,高逸外出,他竟然一去不返,可以說他失蹤了,雖然他有事要外出,已通知了高翊,可是直到第二天傍晚,還沒有任何消息。   以高逸的身手和閱歷,倒是不必操心,可是高翊隱隱覺得叔叔有心事,甚至說叔叔和林鶴,餘恨天他們幾位的心事差不多。   他去找過林鶴,林鶴說高逸沒有去,而高翊也發現,林鶴心事重重,態度有點曖昧。   「是不是我疑心生暗鬼的緣故,這些人怎麼會改變?這些人都能改變的話,什麼人才值得信任?」   他找遍了附近的寺廟、客棧以及食館,他感到事態嚴重了。   梅雨一停天就煥煦起來了。這鎮上唯一的茶館,有雅座,也有露天的敝座,這茶館緊鄰小河,垂柳如絲,枝椏上掛著角燈,在這兒品茗,另有一番情趣。   大約是晚飯時刻,夥計掛上燈,茶客還不算太多,這時河邊上來一豪華的馬車。   車子並未靠近茶館就停下來,車門開啟,走出一個衣著華麗,走路卻歪歪斜斜的年輕人。   這人約二十八九歲,生了一個元寶頭,朝天鼻,兩片嘴唇上下翻飛,朝這茶館走來。   高翊想了一想,在暗處上了柳樹,在黑夜,樹上枝椏稠密是十分黑喑的。   就在這時,通往後院露天茶館的側門處,又出現了個四十出頭的華衣醜漢,略一打量就走了過來。   此人往原先的醜年輕人桌子上側面一坐,自袖內取了一塊石炭勾畫著,竟是個漁干。   他們雙方比畫了三盞茶時間,年輕人點點頭站了起來,年紀大的則豎立用姆指前屈。   這時高翊曉的,這一手等於鞠躬之意,也就在這一會工夫,年紀輕的走向那輛豪華的馬車,年紀大的卻相反方向走了。   現在高翎對邪幫知道了多些:漁勾、鉛墜、漁絲和漁干都有好幾個人,以代號來分別身份。   漁干的上面即是頭子,也即是漁翁,為了叔叔的安危以及邪幫的底細,他下了樹向那馬車追去,這時馬車己向郊外樹蔭小徑中馳去了……   當他追到時,弄開車門,竟未看到那個華衣的醜年輕人,卻愣在踏板上。車內有個白衣少女,竟是柳聞鶯。但她示意要他進入車內,閉上車門,她說:「我知道你的心情,一切待會再談,我們到前面的鎮上先找個客棧。片刻之後,他們來到鎮上,而進入悅來客棧,要了上房。在這談話不易為外人所知,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高翊說道:「你為什麼要偷藝呢?」   她苦笑說:「阿翊,有句話你也許不信,這很難說誰偷誰的藝!」   「你想狡賴?」   「我絕不是狡賴,不過我要告訴你,我這麼做,是為了救你,以及救五大門派……」   「笑話!你犯了滔天大禍,我非殺你不可!」   他已掌按在她的心窩附近,只要掌力一吐,她的內臟就靡亂了。   但是,她反而貼上來,倒在他的懷中,媚眼淒迷地說:「阿翊,我有理由這樣做,即使你叔叔將來見了我,或者其他各派掌門人見了我,我也有話說。阿翊,你要信任我。」   「我信你什麼?信你作賊偷藝,然後賣給那邪幫圖利是為我好,為了整個武林好?」   「阿翊,我們很久沒有見面,暫時先不談這個問題好不好?」   她用手攬住了他的脖子,然而貼上了粉唇,高翊也不由得將她摟著,他另一隻手輕輕的伸到兩座乳峰之間,很快的按住了一個,整個手掌輕輕的捏者,軟中帶彈性他試著將手在左右兩個乳峰上游動,他這一個搓到那一座揉揉,奇怪!怎麼越揉越硬?   他禁不住在乳頭上捏了捏。   「喔!」她一擺頭,兩個嘴唇不由得分開了。   「痛嗎?」   她白了他一眼,然後伸手在他的陽具上也捏了一下,說道「這樣嗎?」   他只是笑著,然而伸出雙手將她抱起往床上輕輕一放,同時輕解她的衣服,就連那一片鮮的肚兜,也被拋向床腳去了,瞬間她豐滿的胴體,細嫩的皮膚呈現在他的眼前。他見了垂涎欲滴,迫不及待的也將自己的衣服一一的退除,瞬間兩個人赤裸裸的……   她已久曠,他同樣很久沒再吃甜頭了,他立即採取餓虎撲羊的猛勢壓在她的身上,她更是出手反抱著,同時又送上了香唇,他左手摟著脖子,右手依戀著那兩個尖形的乳峰,用手輊按細揉,拇指和食指輕扣、細挑。   他撥了兩撥,雙乳己是微微的發硬,粉頰泛紅,眉開眼笑。當她喜上眉梢之際,他的右手已沿著那平坦的小腹,躍過了茸茸的草原,來到了沼澤地帶,他張開手掌,平貼陰戶輕輕的磨著,更不時的捏著如綠豆般的小豆豆。她哪經得起如此的挑逗,猛扭纖腰,搖擺粉腿,兩隻玉腿已成大八字的分開,潮水已沿著肉縫流到床上,她哼道:「翊哥……我受不了……快……快肏吧!……」   他盡興猶未了,豈能轉移陣地,他現在又進一步的挑逗,用嘴吸吮著她的乳頭,如此一來,上下夾攻,就憑她是天生的尤物,也難逃此劫。況且她這只是第二遭,更是難耐,她不由自主的吸口氣,雙掌向外一推,高翊在毫無防備下,整個人已跌落床下。   高翊急急的站起來說道:「你是存心摔死我,否則出了那麼大的勁道。」   聞鶯撫媚笑道:「我不是有意的,誰叫你要……」   他聽了也不由得笑,就不敢再過份的挑逗她,瞬間伸出雙手抓住玉腿,將她的整個身子拉到床沿邊,同時將她的粉腿微微撥開。   他手提長槍,對準洞口旋轉著,她那蛇腰又扭,開始扭轉,喘息更急,叫聲連連:「哎喲……我受不了……快……快肏吧……」   高翊有前車之鑒,不敢大意,握著大雞巴對著洞口一個箭步,只聽「滋!」   一聲,那七八寸長肉棒完完全全的沒入,緊接著他強肏猛抽!   「喔……喔……」   她雙手平放在他的臀部上,配合他的臀部一上一下的動著,而她也提高下身迎合著,她已進入虛無飄渺的境界。   但是他每一臀部下沉,她總是低聲的呻吟著:「喔……好……好痛……」淚珠也隨著而出。   他現在已慾火上升至極,那懂的惜香憐玉,是再接再厲的猛干,只見他又是拚命的抽,猛勁的肏,「滋滋!」和那木板床搖助的「吱、吱」響聲,不時傅來。   經過一番的肉搏之戰,大雞巴已經過淫水的滋潤,粗大了許多,同時她也不再有痛苦的叫聲,取而代之的是美感。   「唔……不痛了……」   高翊見她痛苦消失了,便毫無顧忌又抽的快,干的狠,陣陣的抽肏,每每抵達花心,次次見底。   「哦……我……好舒服……」柳聞鶯低聲的叫著,她正得一幌一動,都美妙極了。   高翊他現也已喘息連連,忽然他緩慢了下來,猛吸氣將氣運至丹田,再運力至大雞巴上,只見他的肉棒比原來的粗壯多了,把整個陰戶塞得滿滿的,幾乎裂了開來。   他用力一頂,又來個那麼一旋,她整個人驚叫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抱住,她浪叫著:「哦……我快受不了……你真行……喔……」   他聽到她的讚美,他的大雞巴就又一輪猛攻,上下起落,左衝右突。   「喔……我樂死了……我愛你……高翊……」   接著她雙手更使勁的抱,臀部迎奏的更快,我感覺的到她可能要了。   「哎唷喂……快肏……用力肏……我……我……要了……」   果不出我所料,她了。   她愈來愈舒服,騷叫聲更響:「喔……這一次……我才到滋味……好快樂……」她的雙手現在不停在他的背部撫摸著。   柳聞鶯嘗到了人生的快樂,因此粉臀迎合的相當有節奏感,同時將雙腿抬高放在他的臀部上。   高翊見她愈弄愈騷,他更是直搗黃龍,她因腳抬高,因此他每肏一次她身子也跟著抖動。   「高翊……我受不了……我……」   高翊他沒達到高潮那會就此罷休,雖然她叫著,他還是拚命的進行。   驟然他覺得腰骨一酸,身子一直的顫抖,精門大開,一股陽精如同脫的野馬,直奔而出,猛不可當,陽精射在她的花心上,整個人如同崩潰般,只是口中不停的:「唔……」,整個人卻一動不動的平躺著。   兩人都沉醉在美感中……   很久很久,他們方清醒了過來。   「聞鶯,你知不知道我叔叔已失蹤了。」高翊先開說。   「放心!令叔不會出事的。」   「我問你,你爸爸被邪幫收買了,是不是?」   「不該說是收買,只能說他是第一個向債權人坦承債務的人。」   「什麼債務?」   「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一筆老帳,債權人就是漁翁的父親,欠債者是我爸、令叔、林鶴、餘恨天和梅凌霜等人。」   「哼!我不信。」   「唉!」柳聞鶯攬住他的脖子,「高翊,你會相信的而且是不久的將來。」   「那天在林中是你救我的?」   「是的,荷包沒打開看看嗎?」   「我懶得看。」   「快打開看看吧!要不你會後悔的。」   突然窗外一閃,高翊叫道:「誰!」他想追了出去,但是被她擋著,說道:「高翊,你得離開此地,記得一定要打開荷包。」說完她打開窗子,衝了出去。   高翊離開來客棧後,他想著必須回到和叔叔分別時的客棧等他老人家,但是一天又一夜過去,影子也未見到。   一個人窩在客棧中真不是滋味,正因為他不信叔叔作過什麼錯,所以不信柳聞鶯的話。   但是事情已到如此地步,他心想著,會不會荷包中有叔叔下落的秘密?   想到這一點,他就不能不看了,他取出了荷包,不由眼前一亮,原來這荷包是真正的金線和銀線編織的,而在荷包上還繡了幾個字:「危急拆閱」   而荷包中只有一張紙條,卻用毛筆寫了些密密麻麻的小字,第一行是「九天羅」的天羅九式,每一式都寫在上面。   「這……」高翊以為這是不可能的,天羅九式只有叔叔一個人知道,除非叔叔自願說出來,而叔叔又怎會說出本門的絕學,而且每一式還有動作解釋及心法說明。   第二行是「天邊一朵雲」的梅花槍,共三十六招。   第三行是「平地焦雷」的青罡掌。   第四是「袖手書生」搜魂迷蹤手。   第五是柳家莊的「霸拳」。   按五大開宗的名派是以「九天羅」最高,「霸拳」為未。   最後另有一行小字:「此幫也在合併這六門絕學,你可立即著手,如能在三個月研成」「普羅掌」「,即可對付此幫已完成的」「集錦掌法」「。屆時可到東海普陀山去見令叔,及和該幫幫主決一雄雌。」   高翊愣了,他不信又如何?叔叔已四天半未回來,柳聞鶯如要害他,似乎也不必大費周章。   他專程返家,見到李一鳴:「老李,叔叔沒有回來?」   「主人不是和你一道走了嗎?」   「一鳴,我要離家一陣子,有任何的消息,到仙洞去找我。」   「你到仙洞去幹什麼?」   「你別管,如果沒事就別去打撓我。」   「好的!」   「可不要把我在仙洞之事告訴別人。」   「不會的,少主人你放心吧!」   江南春色(六)   仙洞離他們的住處約有十七八里之遙,由於毒蛇多,故又叫毒蛇洞。此洞在密林內,平時人不敢去。   他來此時帶了足夠的食物和水果,六、七天才出洞弄一次食物。但是要把五大門派的絕學揉合在一起,研成更精粹武學又談何容易?   在一連三天中,想得頭暈眼花,有點心灰意冷。   第四天晚上,他下了決心,既然邪幫能把五門絕學研成「集錦掌法」,我為什麼就不能研成「普羅掌法」呢?   他收斂心神,坐定靜思。   就在此時,洞外傳來步履聲和喘息聲。以他的聽力,馬上聽出這是個女人,而且不像是會武功的人。   他以為自己有大事在身,不出面為妙,那知這女人竟來到洞口。   由於洞內無燈,這女人看不到坐了一個人,喃喃的說:「這個洞陰森森好可怕……我李南英也許就要棄在這洞中了……」   高翊心中一動:也許這女人受了傷。   這女人又說:「只要現在敵人追到……我就得認命……老天……你對我太不公平了……」   高翊無心思考,就站了起來,洞口的女人突聞聲音,站起來就要跑。   「這位姑娘不必害怕,在下並無惡意!請問這位姑娘是……」   高翊已來到洞口,雙方都看清楚了對方。原來這是個二十多歲的少女,臂上受傷,衣衫也破了,在手中還提著長劍,雖然光線很喑,但仍可以看出,這個姑娘長的嬌媚可人。   「這位小俠是……」   「我姓高,在此練功。姑娘受了傷?」   「是的,小女子家破人亡,被仇人追殺,而逃到此地。」   「不知姑娘的仇家是誰?」   「是粉面秀士粱傑。」   「原來是個淫賊,這就難怪了。」   「那姑娘準備投奔何處?」高翊又說。   「家毀人亡,舉目無親,還有什麼地方可投靠?」說著垂頭黯然神傷。   「我看李姑娘你受傷不輕,若不馬上治療,恐會惡化。」   「謝謝少俠,小女子雖然是閱歷不深,但是我一眼看出你是位正人君子。」   「那就請進吧。」他早已準備松油火把,燃了插在洞壁上要她坐下。   看來是一刀掃在肩上但是腋下也劃了一道,只好解開衣服一併治療。   在火把的照文下,她的肌膚細白晶瑩,他見過柳聞鶯的胴體,並不輸於她。   高翊美色當前,有感於美人如玉,幽香沁脾,卻能不遐思。   「高少俠為何在此練功,難道府上不在附近?」   「是的。在下要在此耽一、二個月,姑娘……」   「少俠能待一兩個月,小女子也能,只怕少俠嫌小女子,礙手礙腳。」   「我想不至於那樣吧?」   療傷完畢,他指指自己的行李,說:「我的行李分為兩份用吧,好在天氣漸熱了!」   「這怎麼敢當?洞內陰涼,夜少俠會寒的。」   「我是不至於的,還是分開!除非姑娘離開這兒。」   也許是她奔波了很遙遠的路程,就躺在被子上睡著了。身段窈窕的女人側身躺著,身材就更加凸浮動人。   然後趁著黑夜人靜時苦研武學。   第二天醒來時,還不太亮,但是她早已醒來。   「高大哥……」沒有想到把你吵醒了。   「哪裡,我每到這時刻,自然而然會醒來的,來我們來吃早餐吧!」   二人吃了乾糧,她說:「高大哥,你的髒衣服給我,我到河邊去洗。」   「這怎麼好意思?」   「這本是女人應做的事嘛!」   高翊心理想著:正好,她去洗衣服,我也好趁機練功,昨夜想出了點門道,應該加緊苦研才行。但是,再進一步研究時,就再也無進展了他顯得十分爆燥。   夜晚時分,皎潔的月亮,照著大地,秋風徐徐,顯得非常的清涼,上他又在練功,李南英又到河邊去了。   這林子深處有一小河支流穿林而過,水清見底,游魚可數。李南英在冼澡,她的傷已經好了。   高翊在洞中練了一會功,一面思索八卦的演繹。突然聽到慘叫驚呼之聲。   高翊大驚,竄出外循聲奔去,到了小河邊,自林隙中瀉下的星光,隱約可看到李南英浮在水面順著水流流向下游而去,顯然她已經昏了過去,或者已經死了。   高翊一躍入水,好在只有齊腰的深度,很快就追上,立即抱了起來。   這才發現她竟然一絲不掛,他幾乎抖手又把她丟下,但是他略一猜想,她必然是趁著黑夜來此洗澡。   他來到河邊,正要去取她的衣服,她突然醒來,二人同時吃了一驚。   她說:「大哥……我嚇死了……」   「李姑娘,你……」   「我在這兒洗澡,突然看到一條很大的水蛇向我游來……」   她的胴體顫抖著,似乎餘悸猶存,或者這情景使她過度的緊張。   「原來如此,李姑娘……快把衣服穿上吧!可能你並未被咬。」   「我也不知道……大哥……不要放下我……」   「為什麼?」   「大哥……你為我想想:我這樣被你抱著……我今生還能嫁別人嗎?」   「這……」高翊心中一凜。   「怎麼?高大哥你不顧小妹的節操?」   「李姑娘,這就強詞奪理了。」   「大哥,你有什麼困難,不妨對小說明。」   「在下身負重任,實在不是用情感論嫁娶的時侯,姑娘務必諒解。」   李南英突然掙脫他,穿上衣服,匆匆回洞去了。   那知到了洞口附近,不由大驚,眼見她在樹上結了個繩,已把頭伸了進去,他大叫著:「李姑娘,不可以……」   但這工夫她已上了套,身子懸空,雙腿直蹬,口中發出「喀咯」聲,他奔了上去抱著她,把繩子掙脫,說:「李姑娘,你這是和誰過不去?」   「不要管我的事嘛!」   她在他的懷中掙扎著,只覺得她雖然不胖,卻摸不到一絲的骨痕,混身軟綿綿地,使他混身燥熱。   突然她反手扣著他的脖子,嘴唇貼了上去,高翊想閃巳不及,她的舌頭己伸進了他的嘴內,緊緊的吸著,高翊這幾天來,功夫尚無進展,心情煩躁,被她這麼一吻,他整個防線也崩潰了,他雙手反而緊緊的摟著她,很久很久,可聽到他們的喘息之聲。   高翊越吻慾火越上升。   突然他使勁推開她,然而把她輕輕的放在草地上,他已失去了理智,他坐了下來,解開了她身上的衣服,他也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衣物一一的除去。   一時間兩個人都裸著身子。   她平躺在草地上,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膚色細嫩,那高聳的雙乳,更是迷人,那玲瓏的曲線袒露無遺,他看了整個人都出神了。   她身子微微的顫抖著說道:「大哥,快……快來吧。」   高翊被她的叫聲驚醒,俯身將那顆紅色的乳暈咬在口裡。   「啊……」   她口裡發出了一聲的嬌呼,挺胸向他壓緊過來,他整個頭都埋在雙峰之間。   他的另外一隻手,卻捏著另一個乳房,並用食指輕輕撩撥。   「哦……我……我受不了……」   高翊抬起了頭,微微的吸口氣,向著她那一片茸茸的草原望去,目光又往下移動,見兩道突起的肉峰,另又突出了兩小肉片,肉片間有道令人喪魂的深溝。   在深溝上方有顆鮮紅的小紅豆,若隱若現。   他伸出食指,在那小紅豆上輕輕一點,她的全身猛然的抽搐一下,他輕撥桃源洞,一團紅肉突起,看的他意亂神迷。   李南英擺動了一下粉臀,他的食指往洞內一插,她的下身微微的抬了起來,他手指不偏不倚頂在那團紅肉上。   他的手指按著肉團轉了一圈,她的雙腿忽然一夾,又放了開,她的臀部抬的更高。   看她的臉色,紅,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直逼視著他,高翊的手指在那小紅豆上輕輕又是那麼一轉,沒有多久那條深溝內己有潺潺的流水,順著肉縫流出。   忽然她抬高了粉臀,睜開雙眼,她喘著氣,搖著頭叫著:「哎唷……大哥……你怎麼這樣逗我……我很難受……」   她叫著叫著,突然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要命地帶,她大吃了一驚,擁在手上一看,「喔!怎麼這麼粗?」   她抓著大雞巴,往自己的洞一碰,她整個人抖了起來,右手也隨著一鬆,高翊順水推舟,猛吸口氣,提起腰子,用力往內一頂,她哼著叫了起來。   「哎唷喂……好痛……我……」   他用力一頂,隨著就是「滋滋」的猛肏著,她的粉臀也不知何時輕輕地轉動了起來,一圈圈的搖擺,配合他的一上一下的動作,很有節奏。   他感到大雞巴的四周,已漸漸的發熱,龜頭一下下的撞到個軟肉,傳來陣陣的美感。   她的整個臉都發紅了,粉臀的搖擺更是激烈,口裡不時的哼著:「喔……我……我好快樂……唔……」   她現在全身已如蛇般的扭著,忽然臀部往上一抬,不再下落,使他每次的肏入增加了不少美感,他節節的逼進,她的眼睛卻失神的往上看,高翊知道她快不成了。   因此他肏的更起勁,突然高翊惡作劇,猛將大雞巴拔出,李南英身子一抖,急急的用手將他的臀部猛按著,叫道:「哎唷……親愛的……你怎麼……這樣整我……喔……」   高翊得意的又將大肉棒肏入,她如逢甘霖似的鬆了一氣,全身打轉扭個不停,高翊如狂風暴雨般,落點直快,直干的咬牙瞪眼,兩腿擺動不已。   一陣的狂抽猛肏,如同秋風掃落葉,山搖地動,她越喘越急,眼見她已無還擊之力,到了最後,她的雙腿抬高猛夾著他的腰部,出聲大叫:「喔……哥……我……我不行……我要……了……唔……好快樂……」   她的叫聲未完,高翊己感覺到大雞巴被一股熱燙燙的液體淋燒著,燙的他全身發麻,隨著他的肏入,激起了無數的浪火,他見到了如此的景畫,抽肏更加急驟。   李南英猛松四肢,全身直挺,忽然雙手緊抱著他的肩頭,口中嗚嗚低叫著,可是高翊的上身雖被緊抱著,下身沒有應此而作罷仍不顧一切的猛動著。   李南終於鬆開雙手,用力猛推,想逃避他的攻擊,但是憑著高翊功夫的造就,她那能得手,他如同餓虎般,按緊著她,又是猛攻,她又次次的寒顫,一陣熱流又直衝而出,他的肉棒受不了如此衝擊,猛然用力向前一挺,直抵花心,李南英大叫一聲,整個人已昏昏沉沉。   正當她失魂之際,高翊的大雞巴射出了一股如水箭般的水柱,直衝花心,她整個人又甦醒了過來。   大戰之後,他感到全身乏力,癱瘓在她身上,她則擁著他也進入夢鄉……   很久很久,一陣涼風吹來,他們方進入洞內,享受溫柔窩。   時間過的可真快,轉眼一個半月過去了,他一事無成,急得團團轉。而且自從上次和她溫存過後,她每三、兩天便要來那麼一次享受,高翊又不是銅打的,那能有用不完的精力,這天上,他不得不向她攤牌了,他說:「南英,我負有拯救五條人命,甚至關係武林存亡的責任,我希望你能另找個安身之所。」   「你想甩了我,哼!你這沒良心的。」她又說:「高大哥,我可要警告你:你要是偷偷撇下我跑了,我會到處宣揚你始亂終棄,玩弄女人。」   高翊懶得理會,自去練功。他在聚精會神時,她在洞外竟唱了起來,竟是坊間風流的小調,高翊幾乎想揍了她。   「也許我越是怕她干擾,她越干擾,還是不理她為妙。」   到了黃昏時刻,她又要去洗澡。他正好有一點清閒時間,終於他靈機一動,研出了一招。大喜而起,練了幾遍,向洞外掃去,同時推出一掌「卡喳」一聲,一株如碗粗的樹幹齊腰折斷。   他驚愣在洞口,就在這時,忽見她奔了回來,還悲泣著說:「高大哥,快點抓住那猴子,它把我的褲子偷走了。」   果然,她下身沒穿褲子,雖然上衣遮住了緊要部份,大腿以下卻全裸著。   高翊大喝一聲,說:「猴子不去偷別人的褲子,只偷你的,可見你有多麼下賤?」   「就算我賤也好,請你把我的褲子找回來好嗎?」   「李南英,我求你,讓我清靜一陣子好嗎?你如想幹,那等我把功夫練好之後,我可以和你夜夜春霄。」   他說的極為粗野,因他氣極了。   「怎麼?你以為我說謊?」   「李南英,你自己去找吧!我的涵養已經夠好了!」   「不好又怎麼樣?」   「惹我火了,我可以一走了之,永不見你。」   「你敢走我就到處宣揚,說你是個玩弄女人的淫徒。」   「哼!人家未必都聽你的。」最後他還是去為她找褲子,但沒找到,只好把他自己換洗的褲子給了她一條……   江南春色(七、完)   她就在他面前穿褲子,他現在才知道她有多賤,而隱隱覺得這女人可能未家破人亡,而是別有用心。   三個月只剩下一個月了,這天上,高翊趁著她到河邊洗澡,而又開始勤練絕學。   而她在河中洗澡,發現有個人影站在河邊,還以為是高翊呢?她自負地說:「高大哥,你也下來吧!我們一起洗。」   只聞岸上的人冷冷的說道:「你高估了自己,你的狐媚下賤手段並沒有什麼用處。」   「你……你是什麼人?你給我滾!」   「你叫我滾!」   「喔,你是……」   「知道就好了,不要我親自下去把你上來吧?」   「你也未免管的太多了吧!我知道,你是幫主未來的夫人!也不必對我耍威風呀!」   「幫主許下諾言,給他三個月的時間去苦練,然而再給他一次自衛機會。而你卻已經剝奪了大好的兩個月時光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來此的用意嗎?」   「如果是他喜歡我呢?」   「你似乎對自己的賤骨頭有幾兩重也不知道?」   「怎麼?你不信?哼!不信看看我的褲子,我們同穿一條褲子呢!」   「不要臉,自己把褲子埋了,說是被猴子偷了。如果不是二幫主叫你來的,你想想看你算什麼女人?」   「柳聞鶯,我知道你和姓高的關係,你不過是在敷衍幫主。」   「真稀奇!不信你去問問幫主。他知不知道我和高翊的關係?」   「怎麼?幫主他難道也……也知道?」   「你是上不上來?如果再不上來,我就叫你光著走。」   李南英很怕她,上岸取了衣服,回洞取了劍,一句話也沒說就悄悄地走了,高翊當然不知道原因。   普陀又名落迦,在漸東海外,雲山瓢渺,景色幽絕。   普陀山全山有寺三百八十,以觀音大士靈跡最為僧眾樂道。   這天,天氣清朗,高翊到達時,已是申時末,找到了法雨寺附近,已過了酉時,天都黑了。但是一片竹林旁的平坦石上,已有數十人已在等候,等著這一次的論劍盛會,只不過各門派被邀的,只有五大門派,而且非來不可。   其餘次流門派想來都排不到。   這塊平坦石坪不下數十方丈圓,西邊面臨大海,驚濤泊岸,如萬馬奔騰,兩面是絕壁,仰首上望,不下百丈,只有一邊有小徑通往別處。   場邊有些座位,先到的人有茶點招待。高翊發現五大門派除了「九天羅」之外四派,都有門人在座,但個個一臉憂色。也就是說,包括高翊在內,沒有一個掌門人在場,卻有些奇醜而衣著華麗的漢子在場中照料。   這些人當中,高翊只和「天邊一朵雲」的門人趙飛較熟,因為去年趙飛到中原來辦事,就住在高家,半月的相處,二人有了交情。   如今故人相見,格外親熟「趙兄,你來多久了?」   「申時就到了。」   「趙兄,不瞞你說,到目前為止,小弟對這次普陀山的盛會還不甚瞭解,到底是……」   「高老弟,不怕你見笑,我比你也好不了多少,但是我只知道,這是一次復仇及討債大會……」   「復仇?誰找誰復仇?誰向誰討債?」   趙飛就低聲說:「據說是天仇幫找五大門派掌門人討債復仇。」   高翊大驚說:「這五大門派的掌門人,一向忌惡如仇,他們殺者必為罪行彰,十惡不赦之徒……」   「老弟,這件事據家師臨行透露,當年並非如此,據說天仇幫幫主上一代名叫宮天成的所造成之禍。」   話說宮天成早年乃是天仇幫的門下,當初天仇幫幫主是奪命手吳強,在其門下有位女弟子名叫吳琪,也就是幫主的女兒,她和大師兄宮天成在江湖上堪稱一對俠侶,宮天成長的瀟酒俊逸,但為人貪好漁色,且生性狠毒,因此他和師妹的交往,受到幫主的反對,但是他們仍暗地裡來往著。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裡,這對情侶又偷偷的來到附近的河邊上,敘述相互愛慕之意。但是他想到如此下去,終究到頭來仍難以結合,因此對幫主極為不滿,心裡極為衝動。   但是當吳琪依偎在他的身旁時,他卻覺得非常的矛盾。突然他伸出只手將她緊緊的摟著,低下頭吻著她的香唇,他看她閉著眼睛不出聲,他的雙手就肆無忌惲的撫摸著。   一會是在高聳的乳峰,一會在陰唇上不停揉搓著,他更亂吻她的粉唇。   吳琪經過宮天成陣陣的又親又吻,又搓又摸,也覺得春情開始激盪起來了,她覺得慾火如焚,全身都酥麻,軟軟的怪難受。   宮天成這時已意吼情迷,將吳琪的衣服脫下,然後他也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衣服脫下,兩個人的身子現已光溜溜的。   她不敢相信,她所見的大雞巴竟是如此的長、又粗,這麼肏入我的屄內怎受的了呢?   她雖然心裡害怕,但是也充滿了喜悅。於是她伸出手,握著大雞巴,一面揉一面搓,揉的宮天成直打寒噤。   於是宮天成馬上握著大雞巴,冷不防對準她陰戶,猛然又大力一抵。   這時她的陰戶早已讓淫水滋潤過滑潤異常,只聽到那麼「滋!」一聲,已完完全全肏入。   吳琪突然遭受到偷襲,而他現在又強抽猛肏,所以她不由自主的叫著:「喔……好痛……哎唷……輕點……」   宮天成他已被興奮沖昏了頭,儘管她喊痛,但是他那能罷休呢?   想到這裡,他又強肏猛抽,他更運足勁道,使大雞巴比原先又粗又長,如此一來,她的叫聲已是連連:「哎唷……我……好舒服……你那支肉棒……怎麼越來越粗……肏得我……   的屄都要……裂了……喔……成哥輕點……唔……「   吳琪雖然是只有二十多歲,但是她可能天生就是奇淫無比,現在淫水已沿著肉縫而流出。並且浪叫:「喔……你真行……我……快受不了……」   她的粉臂配合著他的一上一下的迎奏著,因此他每次肏入都能直搗黃龍,抵著花心。   她的臉興奮地展露笑容:「啊……成哥……用力……我好癢……快……唔……」   她的小屄流出淫水,而當大雞巴肏入時,卻激起了水花,並且「滋滋」的響著。他的大雞巴泡在淫水裡,如魚得水般,顯得很興奮,同時屄內因有淫水的潤滑,阻力小,因此抽肏的速度相當的快。   幾下來,吳琪已是目瞪口呆,喘息不止,她的嘴不停騷叫:「噯唷……今晚……你真行……我很爽……」   她如此的一叫,而且在這河邊上涼風吹來,使他覺得心花怒放,把看家的本領全使了出來。   他一面肏,一面的用手抓著她那兩個乳房,沒命的搓,而且不時的用拇指和食指加以輕捏,捏的她直叫:「哎唷……不要嘛……好癢……」   他把她挑逗的全身酥軟了,但是她的粉臂卻仍沒命的搖著,而且還不時的往上抬高,可見她對性是多麼的需要。   又經過了一輪的大戰,她的叫聲已是愈來愈低沉。   突然她雙手放在他的肩頭上,沒命的抱著同時叫道:「快……快肏……我又要了……喔……」   她叫的很急促,接著每肏了進去又「滋滋」的響著,此次的發,她似乎己興奮到極點,因此全身如蛇般的扭轉,兩隻腿更是猛蹬著。   她經過這次的狂叫,神志顯得昏昏迷迷;他此時也覺得腰骨一酸,一股濃精便直射而出。   兩個人都已精疲力盡,顯得昏昏沉沉,不知他們相擁著睡著了經過多久,他們才悠悠的醒來,而沿著小路偷偷的又回到幫中。   宮天成可說是個神槍手,一彈即中,吳琪經過這次的交合之後,肚皮也就漸漸的脹了,這那能瞞的過她的父親吳強呢?   在有一天的夜裡,宮天成被吳強叫人抓到大廳中,吳強叫走了門下,只剩他和宮天成,吳強面露殺機,雙眼直逼著宮天成,突然雙掌推出,宮天成在毫無防備之下被震到兩丈之外,吐鮮血,而後吳強又緩緩的逼進,在睡夢中的吳琪聽到慘叫聲,立即奔向大廳,眼見宮天成將死於吳強掌下之際,吳琪奔出用身體壓著宮天成,吳強一掌推出,其勢可開山裂石,但見愛女突然的用身體壓在宮天成之上,掌勁一發已難收回,只聽到慘叫一聲,吳琪已口吐鮮血,血流滿地,當場斃命。   吳強傻了,愣愣的站著,宮天成撫抱著吳琪體大哭,突然宮天成轉身,一掌當著吳強面門劈出,這是全力的一擊,吳強在無防備下,也只有當場喪命。   這樣天仇幫幫主一死,宮天成也就成了新的幫主,但是謠言四起,五大門派掌門獲悉,也一致認為宮天成是欺師滅祖的叛徒,因而找上宮天成,一直追到這普陀山。   宮天成那時正好在此山中發現了大量珠寶,還有六部掌拳秘笈。五大掌門有人要殺宮天成,也有人建議懲罰即可,持此建議是以令祖為主,於是五大掌門每人分了一本秘笈,剩下一本留給宮天成,另外,令他和武林最醜的女人「三手無鹽」吳彩結……「   「這……有這等事?這是不太公平的呀!」高翊說:「真想不到昔年還有這麼一段奇事。」   趙飛說:「由於宮天成和吳彩生下的兩個兒子,簡直像妖怪一樣。由於他們十分自卑,所用之部下及僕人必須醜陋才行。而他們不忘上一代的奇恥大辱,於是他們開始復仇計劃……」   「我明白了,當年六本秘笈,五大門派各得一本,宮天成也有一本,但是因宮天成的後代偷回了五大門派武技精英十之八九,而五大門派卻不知對方武技,這次論劍,他們就穩操勝算了!」   「不錯。而且五大門派的人事先已失蹤,傳說已來到此山……」就在這時,小徑那邊緩緩向這邊走來二十多人。為首二人年紀都不到三十,較大走路迅歪歪斜斜,生了個之寶頭的醜漢,另一個人顯然是他的弟弟。   這五人之後,仔細一看正是漁釣、鉛墜、漁絲、漁乾等人,最後有兩乘軟轎冉冉跟著。   到了石坪上,為首的醜人也就是幫主,他當眾宣佈,五大門派當年的罪行,自稱即為漁翁,所以用漁具為代號,暗示有這份能耐,必能把五大門派一一鉤上之意。   然後宣佈大會開始,叫他的副幫主弟弟宮不忘出場,另一揮手說:「賓字二號。」   皂袍蒙面人中走出一人抱抱拳,宮不忘如同未見,二人門戶還未擺好,就由分而合纏鬥一起。   等到高翊和趙飛看出這蒙面人是餘恨天時,才不過二十五六招,宮不忘已把他踢回座位了。   接著柳朝宗、林鶴、梅凌霜分別不超過二十五招便口吐鮮血。   而高逸不愧為五大門派之首的人物,支持了整整四十招被擊中了一掌。   高逸倒下,高翊躍到他的身邊說:「叔叔,傷的重不重?」   「不要管我,上一代的過節,下一代不應承擔,宮不忘,我們五大門派坦承上一代處置令尊之過失不當,所以我等自願認錯,但請勿波及下一代。」   官不忘說:「別天真了!凡是今日來此的人,休想離開本島……」   高翊示意趙飛和其餘門下戒備,他撲向宮不忘。   他不知道一個月的苦研有多大成就,但和宮不忘一接頭他深信如不苦研五門絕學,自己絕對接不下對方二十五招。   宮不忘也未想到高翊有此身手,腳步移過之處,石粉飛揚,留下足印。   二人每一舉手投足,在一片燈海照耀之下,還是看不清楚身影。   他知道這不是他個人的生死問題,這是整個武林的存亡。   突然一個女人大聲說道:「不忘,希望你在七十招之內擊倒這小子。」   原來李南英這女人是宮不忘的妻子,詭稱家破人亡,無處投奔不過是去干擾他,使他無法專心專研。   七十招快到時,只感身子四周都是掌影,只要有一絲縫隙,他至少會在一個部份上中數次重擊。   八十招都過去了,除了潮聲和一片燈海的「呼呼」聲,場中人好像都停止了呼吸。   趙飛手心直淌汗,他緊張、迷惘,甚至於不信當前的事實,五個掌門人都不成,這小子會邪術不成?   現在高翊被震倒,且滾出三四步之遠,誰也以為他可能爬不起來。連宮不忘也以為如此,所以他躍近時,有點輕敵,一腳踢向他的外腎。   那知高翊集殘餘之力雙腿微張疾立,大叫一聲,身子全力一拍。這個絕對的意外,只聞「卡崩」一聲,宮不忘倒地,疼痛的亂滾。   這結果出乎宮不屈和李南英的意料,當宮不屈躍到場中欲向高翊下手時,另一小轎中說:「幫主別忘了!榮譽要緊!」   宮不屈打住,這時高翊已搖晃著站了起來。而宮不屈已連連拍了弟弟的數處屄道,到一邊療傷去了。   這時趙飛走近說:「高老弟,快坐下趁機調息,我們全體的生命全繫在你一人的手中。」   高翊一想也對,宮不屈要為弟弟斷腿急救保命,不暇對付他,這段時間太寶貴了。   大約是半個時辰之後,宮不屈放開了弟弟宮不忘,走向場中,高翊也站了起來。   宮不屈「嘿嘿」的冷笑說:「沒有想到數月的苦練,你居然超越了掌門人數十年的成就。」   高翊冷冷地說:「若非令弟媳化名喬裝一個家破人亡的女人前去干擾在下,僅有一個月時間苦練,在下的信心將更為十足。即使如此,在下也並不氣餒。   「你該相信,那不是本人的意思。」   「在下相信,但有一事相問,尊駕為何奪人所愛?」   宮不屈冷冷地說:「柳聞鶯自願嫁給在下,而在下也發了誓言,要與舍弟娶武林中最美的女人,以便改變宮家的醜陋。   現在看來柳聞鶯真正喜歡的還是你。甚至於她把本門武功精華露了一小部份給你,但在下並不責備她,反而覺得這女人很了不起。   這時高逸說:「宮幫主,昔年上一代的事,我們自知令尊理屈在先,吾等上一代有欠光明於後,你們二人之戰如能取消,吾等掌門人自願各斷一臂,了卻這一段宿仇。」   宮不屈冷冷地說:「家父含恨而終,臨前交待,須討回一個公道,我己破例給了你們很多的機會,若依舍弟之見,恐怕早已把你們五大門派各個擊破,一個不留!   顯然這是不能避免的搏殺。二人對峙時,宮不屈說:「高翊,你力戰舍弟,耗損了不少內力,但在下為舍弟療傷,也消耗了不少的真力,應該是公平互不吃虧的。」   高翊說:「即使吃點虧也無所謂!」他亮出了鳳毛麟角筆。   此筆尖如麟角,把手處有如鳳毛,以風磨打造。   宮不屈用的是點屄鑽。二人的兵刃都是制屄用的。   兵刃揮動,「嗡」聲大震,把拍岸的驚濤聲都湮沒了,高翊匕筆攻勢一完,宮不屈一氣呵成把他逼退五步。   全場中人似乎全摒住了呼吸,不敢眨眨眼,因為這動作太快了,說不定僅在一瞬之間就分出了生死勝敗。   筆、鑽硬接,一溜溜的火星直冒,高翊覺得宮不屈的功力,高出其弟一成有餘。不久就陷入了苦戰,體力消耗太大,有時是閉著眼掃出鳳毛麟角筆。   一百五十招過去了,他的衣衫已破了數處,鮮血自衣內透出。左腿上連皮帶肉被點屄鑽刮去一塊。但是,當他看到場邊五位掌門人,以及趙飛等人時,他知道自己的責任太大了。他亢奮著內力,透支著潛力,全身百骸無一處不在顫抖,每一節環無一不酸痛。   甚至於腿有時像要抽筋,好像不是他自己的腿一樣。他相信,如果這打下去後果堪慮。   記得叔叔說過,兵不厭詐,尤其是為了一個神聖的目標。   宮家失去了秘笈,但秘笈本身還不是武功,武功要高人,根據秘笈的深奧文字苦研才能成為可用之學,像五門派,同是昔年上一代得到一本秘笈練成的,卻因領悟力的強弱,以及苦學精神有所差別。   那成就分出了高低,所以說宮家以偷藝及收買方式竊回武功,這手段也不是光明的。基於這一點,高翊改變了打法。   由於揚內情況不妙,場外驚呼連連。   高翊漸呈不支之狀,剛中了兩腳,一膝跪地,一鑽點來,倒地急滾,但是人未竄起,點屄鑽帶著嘯聲襲到,高翊的頭髮又被挑掉了一縷。   五大掌門人的心弦都快崩斷了,只見高翊動作稍緩一抿閃電而至,「嗤」地一聲,點屄鑽自高翊的肩窩中穿了過去,他的身子向後疾仰,以鐵板橋工夫,單手在地上一撐,「鯉魚穿波」,腳前頭後,射向宮不屈。   宮不屈絕未想到,一個遍體鱗傷之人,肩窩洞穿之下,還能作此一擊,要閃已不及,卻避過要害,但是小腹也中了一腳,摔出丈外。   這一變,五大掌門人好像又有了呼吸,甚至暗暗的感到慚愧,他們不能不想想:如果要他來研究這本秘笈,以二十年的時間該有多大成就?   二人都爬了起來,搖晃著走近,這時柳聞鶯說:「你們二人算是平分秋色,可以收手了上武林中需要你們這種奇才來維繫,請看在我的份上!」   但是二人欲罷不能。   有少數人是不甘心平分秋色的,在呼嘯震耳欲聾聲中,他們都以畢生真力作最後的一搏。   一聲巨響,筆、鑽雙雙脫手,虎口震裂,但又由分而合,不避不閃,一人中了一拳,一個人中了一掌,二人搖晃著倒地。   下面的漁乾等人要動手卻被柳聞鶯阻止。   李南英大罵柳聞鶯吃裡扒外,瘋狂撲上,竟未出十招而被震了回去。   她說:「還是趕快去照料你的丈夫吧!別再到處賣風情了!」   由於五位掌門人除了救治高翊及宮不屈的重傷外,高逸還在急救情況不穩的宮不忘,醒來的宮不屈看到這情景,倍受感動,於是當眾宣佈當年的這筆帳一筆勾銷了。   但五位掌門人表示出言必踐,當場自斷一臂,這更使宮家的人不得不折服。   人都會犯錯的,但不可原諒自己的過錯而誇大別人的錯誤是不對的。   當宮不屈和高翊握手言歡,互道敬慕時,宮不屈悄悄地說:「我知道聞鶯並不喜歡我這醜八怪只是為了救你及救五大門派而已,我們之間絕對清白,而且我鄭重的宣佈放棄……」   二人的臉色綻出了友誼的光輝。   聞鶯扶著高翊悄悄的離開普陀,五大門派在此恩怨已了,因此拖著斷臂也都先後的離去。   從此江湖中風平浪靜,在也沒有爭端的糾紛,但是柳聞鶯和高翊從此沒有在江湖上出現了,到底是失蹤了或是死亡呢?這將是個謎,這乃是茶餘飯後眾人所津津樂道的。   普陀山的山腰有個白獅洞,這個山洞離地面三十餘丈並無出入的小徑,要想入洞必須藉著上乘的輕功,方可進入,因此這裡可以說與世無爭,世外的桃源。   遠離普陀山大會一個月後的晨間,陽光普照著大地,白獅洞口也就顯得格外暖和,這時候有個少女和一個二十來歲,面貌俊逸脫俗的少年,但他的臉色顯得很蒼白,可能是受傷剛復元,他們並肩站著眺望遠處潺潺的流水,遠處的雲層。   突然女的說著:「高翊,洞風大,你剛復元,我們還是回洞內吧!」   高翊微笑著,俯腰抱起這少女回洞內。而將他放在一張很粗陋的木床上。說道:「聞鶯,我傷也好多了,我非常需要……」   於是他低下頭吻著她的香唇,她也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很久、很久,他推開了她,並且解開了她的衣扣,將她身上的衣服卸下,而他也迫不及待的脫下衣服,一時兩個已光溜溜著身子。   高翊如餓虎撲羊般的壓在她身上,手握著大雞巴,對準那洞口猛力一頂,已完全的沒入,而雙手猛握著那高聳如筍般的雙乳,她的雙手也緊貼著他的臀部,高翊輕肏慢抽,而她不時發出了陶醉的笑聲,他們正在進行著人生的樂趣。但是他們那知名普陀山大會的英雄,將會給武林中人慢慢的淡忘了,不過他們也不會在乎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