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的春天   (一)   我從涼水寨火車站走出來,再換乘到桑家灣的汽車,沿途所見,都是綠水青山,我覺得有一種解放出來的感覺,是時候讓生命有一個新的、健康的開始了!   我要到一個人煙稀少、與世隔離的地方,清心寡慾的過日子!   回想起前一段的混沌日子,我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明智的。在那個人口密集的大城市,我從未試過可以在同一個地方住下來超過幾個月的時間,因為很多人都覺得我是……有點變態。   前兩次的二房東還算沒得說,當從管理員口中得知,我從天台沿著水管爬下來,偷看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洗澡,就把我一部分的租金和租房的按金退回給我,並且相當有禮貌的通知我在一個星期內搬走。對上那個就可惡得多了,他把我的隨身行李扔在門外,並且警告我,最好滾得遠遠的,不要再讓他看到我,否則,什麼事情都會發生。   唉,何必這樣的大動肝火的呢?我只不過是被他無意中在我的房間找到他那十六歲女兒小蓮的髒舊三角褲而已。   那天也是我太大意了,剛剛從小蓮那堆等著洗的衣服中偷出那條三角褲來,就急不可待的回到自己房間,拿起三角褲套著陽具就手淫起來,連房門也沒有關好,結果是讓興沖沖的闖進來找我下象棋的二房東發覺了,跟著就是大吵起來。   說起來她女兒小蓮也真的長得三分風騷,七分嬌俏,臉蛋是十分純情,別看她年紀小,走路的樣子屁股一扭一扭的,浪得不得了,尤其是她在家裡老是穿著薄薄的睡褲,裡面的三角褲每天一種顏色,若隱若現的。有一天晚上,二房東不在家,小蓮在廳裡走來走去,身上穿的小背心把一對梨子似的小奶子包裹住,那奶頭明顯的突凸了出來,特別惹起我的慾火的是在那半透明的薄睡褲裡顯現出來的一條鮮紅的小褲叉,只有巴掌大,僅夠遮掩著陰戶和屁股溝的那麼一小片。   我於是就想辦法引誘她進我的房裡,我把我的電腦遊戲的音量調高,果然沒多久,小蓮就來敲門央求讓她也玩一下,我故意猶豫不決的樣子逗弄她,等小蓮來搶我的遊戲操縱桿的時候,趁亂把她的奶子,屁股,陰戶,都碰摸過了。我的意思不是說明目張膽的摸(其實我是很想這樣做),而是東碰碰,西揩揩的,裝成是不小心的樣子。   很快的,我的陽具就硬梆的難受了,尤其是看到這十多歲的少女,伏在自己的桌子上,被鮮艷的小褲叉繃得緊緊的豐滿屁股就翹著在眼前,跟隨著緊張的遊戲,在充滿青春活力的聳動,搖擺。我先是裝著教她,輕輕的貼壓著她的屁股,然後開始越來越大力的擠壓著,很快我就知道小蓮是很純很無知的女孩,因為她一直都是全神貫注的在玩電腦遊戲,對於陽具在她屁股上的揩擦和擠壓,一直顯得無動於衷的。   最後我是乾脆把褲子拉了下來,讓赤裸裸的陽具緊貼著她的屁股射精的,比較困難的只是一邊射精、一邊用紙巾把精液接著,以免搞髒了女孩的屁股,那就麻煩多多了。   說起來好像很可笑,這方面我倒是經驗豐富的很!對我來說,緊貼著一個水靈俊俏的漂亮女孩子的屁股射精,感覺上是比一次真正的性交還要好,問題是,怎樣才能幹手淨腳的呢?確切的意思是說,怎樣才能向一些充滿誘惑的陌生少女的豐滿屁股,用陽具摩擦和擠壓,直到射精,而不被發覺?   話題扯遠了,在這裡,我不打算再詳細談論這些可能讀者認為是枯燥無味,對我來講是充滿學術性,技術性,挑戰性的有趣話題,我只想說明,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結果就是我貼壓著小蓮那美妙的豐滿屁股射精了,她沒有發覺,一直在玩著電腦遊戲。   過了兩天,我就被二房東因為「三角褲叉」事件趕出來了,所以那晚的美妙事情除了我,誰也不知道。有一段時間我一直在想,如果那暴躁的二房東知道了他那漂亮女兒被我緊壓著屁股,痛快的發洩過,反應會怎樣呢?頂壞的預測是腦袋搬家?那麼頂好的預測又是什麼?總不成他會招我做女婿?每天晚上都插弄那小浪蹄的陰戶?恐怕也有玩厭玩膩的一天吧?   但是,令我下決心離開這繁亂的城市,尋找那世外桃園的,卻是另外的一次遭遇……   鄉下的春天(二)   那是不久前的事,我像往常一樣,專門在擠滿人的公車上找一些年青的少女下手,這次的目標是個十五、六歲的女學生。   我站在少女身後面,車開的時候,我就挺腰緊緊地頂著她的屁股,我有著一種很滿足的感覺。   不久,我就發覺這個漂亮的少女知道這是甚麼一同事了,但是由於公車內人擠,她無從閃避,當然,她是可以轉過身來斥責我的,但不知怎的,她卻沒有這樣做,甚至也不轉過頭來看,只要她回過頭來盯我一眼,我也就不敢再頂著她的屁股了。   慢慢的,我感到她的屁股彷彿在不聽她指揮似的向後迎了過來,好像是她的肉體反應,壓倒了她的理智。我見到她有如此的反應,立刻更為起勁地壓向她那豐滿的屁股,這時,我的褲襠那隆起來的地方,剛好緊緊地壓在她屁股中間低陷之處,事實上,我整個小腹以下的地方差不多完全把她的屁股夾著,在巴士行走時的擺動中,壓著她那渾圓的屁股擠來擠去的,我開始有節奏的在磨擦著她的屁股,而且我覺得她不時故意地向後聳動著屁股。其實,她不必如此做,因為我開始肆無忌憚的緊貼著她,加上巴士的擺動,差不多跟真正的性交一樣,一種自後進行的狗仔式。   我的呼吸愈來愈急促了,一陣陣的熱氣,沉重地噴在她的頸背後,而頂著她屁股的陽具也變得越來越堅硬了,好像要刺穿她的校裙,一直插到她的陰戶裡。   當前面的少女也好像愉快的享受著這種奇妙的感覺時,我突然不再緊貼著她了,這使她十分失望,微微的扭過頭來望了一下,她發現我並沒有走開,只不過不再貼著她屁股而已。就在她感到有點失望的時候,我就再次的頂住她的屁股,可能她不明白為甚麼我剛才不頂著她,其實是我解開了褲煉,把陽具掏了出來!   我本來祗不過若有若無地頂著這個漂亮的女學生而已,但想不到她不特不反對,而且還鼓勵地用她那豐滿的屁股迎上來,她的身段是那麼美妙,屁股又圓又大又夠彈力,頂了一會,我在慾火高漲下,就索性拉開了拉煉,掏出陽具,更為直接地頂著她了。這時,公車內很擠迫,而我又緊緊地貼著了她,若不細意地觀察,是不會有人發覺我這個色狼的醜態的。   就這樣,我一直頂著她的屁股,兩人都心照不宣地享受著美妙的快感,我還不時乘著公車的擺動而前前後後的向她頂著,她好幾次轉過身來,雖然不敢直接的望我的臉,卻是低頭偷偷的看著自己的屁股被我的陽具貼著的樣子,我想她是繼續在裝著沒有留意到我正在非禮她吧!   這時我覺得要射精了,雖然理智告訴我不要,我還是不顧後果的大力向她貼壓過去,跟著,我雙腿緊貼看她的屁股,顫抖起來,彷彿突然患了發冷病似的,同時,我的呼吸十分沉重地喘息看,少女好像有點害怕,被緊貼著的屁股不安份的扭動著,好像要掙脫我的重壓。不過,她很快就知道這是甚麼一回事,她差不多可以感覺到我全身的肌肉抽搐起來,我放肆地夾著她那渾圓的屁股,我的上身緊貼著她的背後,下身壓著她的屁股不停的搖擺著,就像一隻公狗俯壓著小母狗在交配一樣。   少女雖然有點驚慌,但事到如今,她唯有硬著頭皮,繼續裝著不知。不過,她立即又感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妙了,因為,這時她的校裙已黏著我的精液,而且有一部份精液已滲入她的大腿內側去,她感到十分之不好受,而且這些東西使她的心裡起了恐懼,她不由自主的叫了出來。   後面發生的事情,大概讀者也猜得到,雖然我嘗試逃跑,卻是不成功,可能是剛射精的原故吧,兩條腿軟軟的,根本跑不動,結果一個休班的警探把我送進了警局。   關在警局的幾天裡,有兩個醫生來給我做了檢查和評估,其中一個是精神科的,據他說,我可能是有一點精神方面的障礙,叫做「摩擦癖」,我當時也十分後悔自己過去做的一連串的非禮,騷擾年青女性的事情,於是我就向醫生請教,有沒有糾正自己性變態的方法。   醫生說,嚴重的可以用藥物療法,就是在自己有非禮女性的念頭或行動時,吃下一種藥,藥力發作的時候,會有強烈的噁心感,久而久之,形成反射作用,就可以糾正過來。   如果不是太嚴重的,可以分析一下在什麼環境下最容易誘發變態的行為,以後就盡量避免,這樣慢慢的忘記掉誘因,而達到糾正性變態的目的。   又過了兩天,那位醫生和負責我案子的警官一起到來,遊說我參加一個研討會,那警官還暗示如果我去研討會,可能會不再起訴我。後來我才知道,那個被我非禮的女孩子不肯出來指證我,可能是怕羞,也可能是怕別人恥笑她,不過當時我不知道有這個因由,而且那醫生對我說,如果我能把心事和感受告訴別人,對糾正自己的性變態是很有幫助,於是我就毅然的答應了。   怎麼也料想不到,這樣一來,我就成了城中的名人了!原來那研討會是上了電視的,聽說還很多人收看呢,我看報紙說,電視台還打算拿這個特輯去參加競逐什麼獎!怕不是奧斯卡吧?   我在街上走,不時有人向我指指點點的,由其令我難堪的是那些拖著五、六歲的小女孩的母親,有幾次還大聲的斥喝我,簡直是令我無地自容,想找個什麼地方一頭鑽進去!   所以,我現在就坐在這輛往桑家灣的汽車上,繼續我逃避世人指責的旅程。   鄉下的春天(三)   我是根據醫生的提議,到這偏遠的地方來修心養性的,在這裡醫生有個當村長的親戚,據說有需要的時候,可以找他提供幫助。   剛到達的那天,我的心情特別好,當天就禮貌性的拜訪了村長,並且在他家裡住宿了一個晚上。在瞭解過村裡的一般情形後,我婉拒了村長留我繼續住下來的好意,我決定到離村大概有二十多里山路的一個破廟,去過一下真正與世隔離的生活。第二天,我在村長的幫助下雇了一個老婦人照料我的日常生活,除了隨身的一些行李,就是幾本武俠小說,和一些科學方面的論文和雜誌。   清淡的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照料我的老婦人隔天來一趟,是中午的時分,給我送來一些食物,洗好的衣服之類,照例她會問一下我需要點什麼,有時候我會吩咐她下次帶點牙膏,火柴,燈油之類的補充品。   白天我是背著背囊滿山的亂跑,夜裡我有時是回來睡在破廟裡,有時乾脆就睡在溪邊,或是山頭上。   慢慢的,我覺得想女人的次數減少了,有時候忍不住回憶起自己過去的變態行為,那些青春少女的屁股,在我陽具緊壓下淫蕩搖動的情景,我覺得陽具在褲襠裡慢慢脹大起來的時候,就有意識的拚命跑山路,有時候就到山溪中捉捉魚,那性的衝動好像慢慢的消失了。   有時翻看些帶來的科學雜誌,分析到一些火山爆發,大地震的成因等等,我隱約覺得好像和我現在的生活有點關連,但是這些念頭也只是在心裡一閃而過,並沒有再深入探究下去。   這樣又過了一段時間,有一天早上醒來,我發現又有了自從少年時代,已經很久沒試過的遺精!我想起好像有「精滿而遺」的說法,看起來我的修煉功夫快要到家了!   我當時沒有想到,我心裡頭的惡魔,並沒有被趕走,只是被壓抑著而已,就像是火山爆發前的一陣異常的平靜!   在長久的與外面的世界分開後,我開始珍惜起和老婦人隔天的短暫見面來,我渴望有個談話的對象,而不管是什麼人,老婦人是巴不得有個人和她說話,講起來是滔滔不絕的,而且老婦人覺得我是個城裡人,和我聊天是很有意思的一回事情。   我並不是有意的問起,而且由於她鄉音的原故,我也只能聽懂五、六分,但是漸漸的,我瞭解到老婦人的兒子,到城市做工去了,家裡只有媳婦,和兩個孫女,一個十五歲、一個十四歲,媳婦因為嫁得早,今年還不滿三十歲,而我的衣服,也是她們輪流幫我洗的。   那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斷的幻想著老婦人家裡那兩姐妹的俊俏模樣,還有那不到三十歲的嫩婦人,丈夫常常在外頭,沒空來摸捏,奶子應該還是挺翹的吧!   快要天亮的時候,我終於睡著了,在朦朧中好像是那嫩婦,光著白花花的身子,在一下一下的吸吮我的陽具,我醒來,發現又遺精了。   接連幾天,心裡矛盾得很,又開始老是想女人了。我發現在破廟後面生長有一簌簌的紅花,沒有人欣賞過,已經是花瓣落了一地,不禁感觸良多起來。   花艷無人識,寂寞開且落!   我不會寫詩,不知怎的卻跑了這麼一句出來,結果是自我欣賞了好一回,不知為什麼又想起老婦人家裡那一窩小雌兒來,青春少艾,不及時被男性愛一下,難道就像那幾簌紅花,花開花落,沒人欣賞,不是太可惜了嗎?!還是我去幫幫忙,把她們輪流玩弄一遍吧!我淫邪的念頭悄悄的湧了上來。   但是很快,我又想起醫生對我的勸告,要遠離會引起我性變態行為的誘因,看來我在這裡呆下去的日子也差不多了。   我終於決定離開這裡了。有一天,老婦人告訴我,村長過兩天要嫁女兒,要請我下山去喝喜酒,問我有什麼是討厭的,喜宴和一般的應酬,我都頂不喜歡,這就成了我離開的最佳借口。   我收拾了一下我的簡單行李,把一些錢留在當眼的地方,和留下兩封信,無非是寫了感謝村長和老婦人的一些話。   就在村長嫁女的那天早上,我開始下山了。   走了半個小時,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又拐了幾個彎,遠處我發現一個苗條青春的身子向著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鄉下的春天(四)   少女的身子!我隱約猜到她是那對可愛的姊妹花的其中一個。   當我走近的時候,我覺得有點昏眩的感覺,好久沒看見到過大姑娘了,白白淨淨的臉蛋,一張紅潤的小嘴,正微微的張著,在輕輕的喘著氣。少女也看見我了,就停在路邊,俏生生的站著,等著我,我急切的掃視著少女的前胸,正在發育成長中的奶子雖然被衣裳遮掩住,卻是明顯的凸了出來。   「哎喲,你不就是從城裡來的那位大哥嘛,是嗎?」   沒等我開口,少女就輕聲問到,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她是用一種嬌聲嬌氣的聲音,好像故意要勾引我的樣子。   「讓我幫你拿點東西,來嘛,來……」   少女彎過身來搶著幫我拿那小小的行李,我和少女柔軟的身子開始連續的碰撞挨擦起來,我敏感的發覺到,少女胸前的鈕扣,有兩顆已經鬆開了,兩隻白得耀眼的奶子,好像隨時會掙脫衣裳的束縛而跳出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那鈕扣剛才明明是扣得好好的?   荒野,除了我和眼前這美麗小騷貨,沒有任何人。   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我貪婪的緊盯著她那露了大半出來的雪白奶子……摸起來,感覺肯定是好舒服,如果陽具讓這兩隻嫩嫩的奶子夾著呢?如果讓兩隻嫩奶子夾著然後再讓她伸出小舌頭舔弄一下龜頭的小眼呢?   口乾的要命……到口的嫩肉……還是走吧……醫生說的……   我的手完全不受我的控制,伸出去像捉小雞一樣捉住她,然後把她推倒在地上,當初我從沒有想到要傷害任何少女,但是從少女倒下地上的那一刻,我覺得整個人變了,一種迫不及待的要發洩的情慾,混合著長期受壓抑的獸性本能,終於以從未試過的,暴力的型態爆發了。   我低頭望著她,少女開始掙扎著想要爬起來,有點驚慌的看著我。   她終於站了起來,眼神是更加驚慌,因為我再次的揮手,把她臉部朝下的推倒,我跨越她的身子,然後騎了上去,我感覺到她的屁股在我胯下不斷的聳動,自從我來到鄉下,我的陽具和年輕少女的屁股終於又緊緊的貼壓在一起了。   少女開始踢動兩條結實的長腿和哭叫起來,我伏下身,像狗一樣舔弄她露出來的潔白的頸項間,雙手把少女胸前剩餘的鈕扣扯開,然後用力和肆意的摸捏著她的奶子,然後我騰出一隻手,伸進少女的褲襠裡……讓我摸到了,剛長了一點毛的陰戶,肥肥的,看來這次我的陽具要被這小騷貨的陰戶夾弄一下了……當我試圖把一根指頭插進少女的陰道時,少女突然抬起頭來,全身開始猛烈的掙扎起來……   鄉下的春天(五)   「怎麼啦,這樣不就正是你想要的嗎?」我抽回摸弄陰戶的手,反手狠狠的打了她的嫩屁股一下。   「哎唷!求求你不要打我的屁股,還有,你剛才弄痛我了!」   少女開始大哭起來,我看她哭得眼淚口水鼻涕一起來的樣子,倒不像是裝出來的。   我有點憐香惜玉起來,我站直身子,低頭望著捲伏在草地上的誘人身子。   「他媽的,扮什麼純情!快去洗一下你的髒臉,然後過來服侍你大爺我!」   我惡狠狠的說著,一把扯住她的秀髮,把她拖拉到小溪邊,我所以這樣凶狠的樣子,因為我很肯定這小騷貨剛才是在主動的勾引我,小小的行李,那裡用得著挨著身子的搶?還有那管不住要跳出來的奶子,又是怎麼回事?   看著她一邊哭一邊在洗臉,我坐到一塊大石上,開始斯條慢理的把自己的外衣脫下,想了一想,然後把衣服鋪在石頭上。   回頭看到少女在仔細的梳理著自己,我又有點懷疑起自己來,這麼美、這麼純,和剛才的放浪相比,不是有點奇怪嗎?   管他呢,這泡精,是非要射出來不可的,實在是憋得太久啦。   「小妮子,你過來!」   少女怯生生的走了過來,我留意到少女把前面的兩顆鈕扣重新扣好了,但是下面的卻是剛才讓我粗暴的扯掉了,走路的時候,沒有奶罩的奶子在衣裳裡跳躍著,當她看到我只穿著內褲的樣子,本來白淨的俏臉上,慢慢透上了一抹紅暈。   「你叫什麼名字?」   「二妞。」   「二妞?挺好的名字,那你姐姐一定是大妞了?」   面對著眼前秀色可餐的少女,我發覺很難再支持下去,我衝了過去,緊緊的抱住二妞迷人的身子,然後把她壓在大石上,在最初的象徵式的掙扎後,二妞很快被我剝得一絲不掛的了,我完全被二妞的潔白裸體迷惑住了,由挺翹的奶子,到圓渾的屁股,形成了非常優美的曲線,兩條結實大腿的中間,像水蜜桃一樣的陰戶,因為還在發育的階段,毛都還未出齊,卻顯得異常的飽滿。   我起來脫掉自己身上剩下的內褲,把二妞雪白的肉體重新壓住,我開始熱烈的吻著她的紅紅的小嘴,並且把二妞的小手拉過來觸摸我的陽具,當我發現她柔軟的小手顫抖著,毫無經驗的在試探我的陽具時,我忽然明白了,二妞剛遇到我時的勾引動作一定是那小婦人臨時才教她的!我坐了起來。   鄉下的春天(六)   二妞看來多半還是個處女,我倒是要好好享受一下。   我輕輕的扶起她,讓她靠在我身上,初升的太陽從遠處的山頭上冒了出來,給了地球上的這片角落,明亮與暖和。二妞明顯的被我的溫柔感動了,兩顆晶瑩的淚珠在美麗的眼中來回滾動著,終於滴在潔白的胸脯上,我俯身過去,輕輕的幫她舔去那略微帶點鹼味的淚痕,但是卻換來更多的淚珠,斷線珍珠似的掉了下來。   就在我剛有一點點不忍心玩弄這純潔美麗的二妞時,我驚喜的感覺到我的陽具又被二妞的小手輕輕的握住了,溫軟的小手,很快的學會了套弄的動作,我一邊吻著她的嘴唇,耳根,頸項,一隻手不斷的揉搓她的奶子,挑逗起這小處女的情慾,另一隻手偷偷的伸下去,輕輕的侵犯那飽滿的陰戶,二妞發出消魂的呻吟聲,開始全身扭動起來。   我央求二妞含一下我的陽具,二妞有點拿不定主意,盯著我的陽具,猶豫了很久,終於張開小嘴,把我的陽具吸弄起來。我瞇著眼看著她在我胯下努力的吸吮我的陽具,雪白結實的屁股一聳一聳的,二妞真是個不可思議的女孩,看起來是那麼純潔,想不到吸吮起陽具是如此的專心和用力,口水從她那緊緊含著我陽具的嘴巴角落,順著流到我的陰囊上,我覺得快要射精了。   我放開一直被大力捏弄著的奶子,把陽具伸到兩隻奶子中間,然後吩咐二妞把兩隻奶子擠在一起,柔軟的少女乳房,擠壓著我的陽具,使我有爆發的預感,我趕緊的吩咐二妞:「快,快伸出你的舌頭,舔弄一下!」   二妞雖然驚訝著我緊張的語氣,但還是順從的伸出了舌頭,迎向夾在兩隻奶子中,暴脹的陽具,就在舌頭碰上的一剎,精液開始噴發出來。   鄉下的春天(七)   「快含著!」   我十萬火急的大叫,聲音也變啞了,我把二妞的頭大力的按著,陽具在二妞的嘴裡有節奏的跳動著,雖然錯過了第一口的精液,其餘的卻是都射到二妞的口中了,使我感覺到非常滿意的是二妞先前伸出來舔弄我的舌頭,在我射精的時候,剛好是牴觸著陽具頂端最敏感的底部,給了我額外的快感。   性的高潮已經過去了。   我鬆開緊按著二妞的雙手,有點發軟的陽具離開二妞紅潤的小嘴時,發出了「叭」的一聲輕響,我稱許的輕輕撫摸著二妞有點零亂的頭髮,二妞知道她令我得到了滿足,顯得很高興,一邊用手抹著嘴上和臉上的精液,一邊卻有點擔心的問我:「剛才……我沒弄傷你嗎?怎麼會有這些東西跑出來?」   她嬌憨的模樣逗得我笑了起來,我拍了拍二妞的光屁股,拖著她的小手,向小溪邊走了過去。   在小溪邊清理了一下以後,我們各自穿好衣服,二妞更細心的找回丟掉的鈕扣,然後我們依偎著坐在一起,開始卿卿我我起來。   在綿綿情話中,我斷續的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通過老婦人的關係,她們知道有個城裡人住在山上,小婦人就開始幻想招我做女婿,因為大妞已有男朋友,所以希望就落在二妞身上。今天趁著老婦人要幫村長忙瓣喜事,小婦人要二妞借口來叫我下山喝喜酒,用她親自教落的幾招來勾引我。   我聽了後才恍然大悟,歎了一口氣,也不願意太怪責她們,鄉下的確生活貧困,如果能找到一個城裡人接濟一下,也是好事……但是找到我這個城裡人兼色狼,結果怎麼樣,就很難說了。   根據二妞說,原來小婦人還有一招未出,就是要二妞假裝扭傷腳,央求我背她……,聽了二妞這樣說,我覺得滿不是味道來,我有點惱恨起那婦人來,因為我也承認,那婦人用到二妞這樣水靈鮮嫩的女孩子來對付我,那是正正打中了我的要害,我可是只有乖乖的棄械投降的份兒了。   不管他,把二妞的肥嫩陰戶插弄過再算,我發現我褲襠裡的東西又開始不安份起來,我把二妞拉進懷裡,手在她身上亂摸起來,二妞按著我的手,癡癡的望著我,我忽然明白了,她在期待我能有所承諾。   「二妞,我很愛你呢!」我真誠的說,雙眼直接的望著她美麗的眼睛。   二妞臉上現出滿意的笑容,站了起來,自己把衣服脫了下來,青春的奶子,再次驕挺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你喜歡怎麼愛我呢?」二妞充滿蕩意的問,做出要逃跑的樣子。   「我喜歡把你白嫩的身子壓在身下來愛!」我向她撲了過去,卻被她靈巧的躲開了。   「我就知道你想欺負我!」她笑道,「那挺壞的手,把人家的身子扭得青一片紅一片的。還有……」她淫淫的笑著,「還有你褲襠裡那不老實的東西……」   我忽然的再次猛撲,把她撲倒在草地上,二妞假意的掙扎著,終於再次被我剝光了衣服,壓在了身下,我迅速的脫去自己的衣服,剛才挑逗的言語令我強烈的衝動起來,我真的有點怕她逃跑了,我上身緊緊的把二妞壓住,用膝蓋用力的把她兩隻白白的大腿分開,少女的最後防線已經崩潰,我的陽具自由的在少女的大陰唇上來回的揩擦著,二妞發出了一陣陣的呻吟,兩腿最大的分了開來。   當我真正插進去的時候,二妞發出了一個尖叫聲,陰道痙攣性的夾著我的陽具,令我進退不得,我俯身過去,輕輕的吸吮著她的奶子,二妞突然緊緊的抱著我,喘著氣說:「愛吧……你想怎麼愛我,就怎樣愛我吧……」   但是我仍然等了好一會,才慢慢的抽插起來,二妞隨著我的每一下抽插,一聲聲的呻吟起來。   鄉下的春天(八)   「哎……哎……狠心的情郎喲……」   我覺得狠心的反而是二妞,把我的陽具夾得那麼緊,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還有那一聲聲的浪叫聲,每一聲,都抓搔著我的神經,好像在催著我射精一樣,我鼓起餘勇,作最後衝刺的瘋狂抽插,然後一洩如注。   本來我是想變換幾個花樣好好的玩一下被我壓在身下這個漂亮小處女,結果卻是慚愧的敗下陣來。   二妞癱軟在的地上直喘氣,剛才挑逗我時的那種調皮模樣已不見了,我望著她那幽怨的眼光,不禁重新把她抱在懷裡,輕聲的安慰著她,我們久久的互相擁抱著,好像已和四周的大自然融合在一起……後來,二妞終於提議我們回去,當我扶起她的時候,一道暗紅的血,順著二妞潔白的大腿,流了下來……   我們終於回到村裡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今天是走不了啦,而且二妞清清白白的身子,就這樣讓我姦淫了,實在是有點可憐,我也很應該給她有個安排,我決定過幾天才走,當我送衣衫不整的二妞回到她的家門口,令我放下心的是屋裡沒人,大概都到村長家喝喜酒去了,二妞說她要換件衣服,我吻別了她,約好明天再見面,我自己就先到村長家去了。   村長已經空出了一間房間給我,他家裡果然是熱熱鬧鬧的在大辦喜事,家裡嫌地方小,就在門外面擺了十多張借回來的桌子,鄉親父老,共醉一堂,雖然我不喜歡應酬,但是既來之,則安之,我恭恭敬敬的向新娘新郎敬過酒,祝他們白頭到老,然後被安排到老婦人那一桌去了。   老婦人和一個少女坐在一起,那女孩子模樣跟二妞有些相似,不用說就是大妞了,她們和另外的兩家人一起坐一張大桌子,那個曾經在我夢境中,吸吮我陽具,把我精液搾出來的小婦人,我是存心要來瞧瞧她的俏模樣,她卻偏偏不在,不知到那裡去了。   老婦人在身旁騰出了一個位置讓我坐下,知道二妞等會兒也來,就在大妞旁邊也騰空了一個位置出來。   我走了老遠的山路,又讓二妞折騰了大半天,已經是非常餓了。   鄉下的喜宴,雖說隆重,卻也簡單,大盤魚大盤肉,還有酒,男的女的,都喝起酒來。   我也很久沒有大魚大肉的了,坐下來就有點狼吞虎嚥的樣子。因為村長介紹過我是城裡人,所以有一些人就特別的走過來灌我酒。也有一些村裡的新嫩女子和俊俏小媳婦,故意的擠過來和大妞說話,眼珠子卻滴溜溜盡向我身上轉,年紀小的,比較害羞的,就無緣無故的嬌聲笑著來引我注意,大一點的就藉著和大妞打打鬧鬧的在賣弄身段,還有一個奶子大大臉蛋嫩嫩的,乾脆定定的盯著我,好像要把我吞下肚去一樣。   我幾杯下來,已經是暈舵舵的了。   就在這時,小婦人出現了,她不知何時,坐到了我的旁邊,這時俯過身來,一個嬌媚的聲音就在我的耳朵旁邊響起:「喲,城裡的大哥兒,我們整天都在盼望著你呢!」   我一轉過身來,就感覺到了一對高聳溫軟的奶子,隔著小婦人單薄的衣料,在我手臂上慢慢的揩過,說起來是我碰到她,其實倒不如說是小婦人故意讓我碰到的。   「啊,對不起!」她笑淫淫的說,身子卻靠得更近了,水汪汪的眼睛,一閃一閃的,我的手臂繼續被她的奶子碰觸著,我一動也不敢動,心中砰砰亂跳,望著這個柔媚淫蕩的准岳母,我的靈魂兒已經被她勾去了……   鄉下的春天(九)   「你眼定定的望著我幹嘛啊?」小婦人一邊說,一邊笑,笑起來的時候全身動著,我明顯的覺得磨著我手臂的小婦人的奶子,乳頭硬翹了起來。   「你說話呀你,把人家望得心裡直發慌。」小婦人眼波流動,一隻柔若無骨的手輕輕的碰了我一下。   「我……大嫂……」我困難的吞嚥著口水。   「我姓程,名字叫深雪,嗯……也不曉得你會不會放在心上……我的小名叫春天,因為我是春天出生的,你可不要把這些告訴不相干的人。」   「春天,程深雪,你的名字真是太美了,我的名字是邊泰軍。」我也把名字告訴了這動人美麗的深雪,春天。   「邊泰,變態?」深雪掩著嘴「格格格」的笑了起來。   「我還是喜歡叫你大哥兒。」   這時候的喜宴已進入尾聲,我們的那桌子,只剩下大妞和另外兩個女孩子在嘰嘰喳喳講著什麼,二妞是一直沒有來。老婦人坐在我旁邊一直在喝酒,已經是醉醺醺的了。還有一個就是剛才那個奶子大大的少女,坐在對面看著我。我後來才知道她是村長留她來特別侍候我不時之需的,怪不得老是盯著我。我和小婦人緊挨著的坐在一起的,由於屋外光線差,也沒有什麼人留意。   「來,再喝點酒」   她幫我斟了一杯酒,遞了過來,我已經是喝得太多了,我顫抖著手去接的時候,深雪輕輕的扶著我的手,一直到我喝完為止。放下杯子後,我一股酒氣湧了上來,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伸出雙手要摟抱深雪。   「哎呀……不要……」   深雪臉紅了,輕輕的掙脫了我的手,一隻手卻在桌子下悄悄的伸了過來,輕輕的按在我的大腿上,我伸手把深雪的手握住,深雪豐腴滑膩的大腿挨了過來,緊貼著我的腿,小指頭輕輕的在我的手心上劃著圈兒,我從開始見到小婦人就硬起來的陽具,現在是更加迫切的需要籍慰了,我把深雪的手放在我的褲檔上。   「討厭。」   深雪用我剛聽得到的聲音輕輕的說,想要縮手回去,我一隻手緊緊的按著,不讓她掙脫,另一隻手把拉煉拉下,當她柔軟的手直接的觸到我的陽具時,我滿足的長吁了一口氣,深雪靈巧的手開始握著我的陽具,並且套弄起來。   我感到很驚異的是深雪的那種多變的性情,早上才吩咐二妞來勾引我,怎麼現在又決定親自出馬了呢?而且她一邊套弄我的陽具,一邊卻還可以跟大妞她們講話,我被她那難以捉摸的性格所深深迷惑住了,另一方面,我有一種被這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上,但又無可奈何的感覺。   深雪一邊套弄著我的陽具,一邊望著我臉上受用的表情,慢慢的,她的臉上閃過一絲狡黠促狹的眼神,她裝做掉了筷子,蹲了下來,忽然我感覺一熱,陽具已被深雪大力的吸吮起來,一下一下的,我不覺發出一聲呻吟,望著對面那大奶子女孩向我投過來詢問的目光,我祗有硬著頭皮,請她幫我斟一杯酒,對面的女孩有點受寵若驚的,遞酒給我的時候,連連的向我飛著媚眼。   可惜,就在我很需要深雪繼續幫我吸吮陽具的時候,老婦人卻發現深雪不見了,就問了起來:「咦,我媳婦呢?怎麼不見人了?」   「我在拾起掉在地上的筷子。」   深雪拿著一支筷子,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並且開始詢問大妞,是否要回家了。   「你不要走,自從上次……我可是想得你好苦……」因為酒精的作用,我開始有點語無倫次起來,拉著深雪的手不放。   「你們看,他在說什麼呀,我們的城裡大哥兒真是喝得太多啦。」   老婦人雖然也已是醉醺醺的,但是她也好像覺察到我醜態百出的動作,所以她也說要回去了,而且要深雪和大妞跟著一起走,因為二妞沒有來,就吩咐大妞用只碗,裝了一點菜帶回去。   深雪含著笑跟我道別,並且說明天會再來,談一下老婦人的工錢。我兩眼有點發直的盯著深雪高聳的乳房,充滿酒精的腦袋一直在固執的想著一個問題,就是剛才深雪為我吸吮陽具的時候,我有沒有伸手進她的衣裳內摸捏她那翹挺的奶子呢?如果沒有,那是多可惜的一件事情!老婦人也真是的,怎麼就偏偏要在這時候找深雪呢?你不知道你的媳婦正在侍候著你的老闆嗎?慢慢的,我才想起我把一些錢留在山上破廟裡。   明天,明天不是祗談老婦人的工錢吧,先來一個肉博戰如何?我滿腦子的胡思亂想,癡癡的望著她們走了。   「大哥兒,讓我扶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我是村長叫我來侍候你的。」   剛才那個奶子大,臉蛋嫩的小姑娘扶著我,走進村長家裡,我喝得實在太多了,腳步浮浮也不大認路,就由著她把我帶進廁所。一路上覺得小姑娘那漲實的奶子,在我身上碰撞著,我被深雪撩起的情慾,開始轉移到小姑娘身上了。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啦?」   我乘著醉,在她身上亂摸亂碰起來。   鄉下的春天(十)   「大哥兒,我名字叫冬兒,今年已經十三歲啦。」   「什麼!才十三歲?我不相信!冬兒,你有男朋友嗎?」   我搭著她肩膀的手偷偷摸摸的伸了下去,輕觸著冬兒的奶子,已經硬起來的陽具,緊貼上冬兒翹起的屁股時,有力的勃動了一下。   「沒有,我年紀太小,怎麼會有人喜歡呢?」冬兒說。   這時村長剛從廁所走了出來,看見我醉醺醺的樣子,就吩咐冬兒晚上留下來照顧我,說完就匆忙的走了。   想到眼前這小女孩祗有十三歲,對男女的事似懂非懂的,但是,身體已經是相當的成熟,這正正是摩擦癖的誘因,我想起了翳生對我性頃向的分析。   「性格矛盾……可能伴有其他性變態行為……」   對了,摩擦癖之外,我還是一個偷窺狂,我想起因為偷看大姑娘洗澡,而被二房東趕出來的往事,還有戀物癖呢,小蓮那條小小的髒褲叉,我不是如癡如醉的嗎?   誰知道呢,雖然我沒有試過,可能我還是一個露體狂呢,我決定試一下,發掘一下自己,因為我發覺自己正有極大的衝動,要在冬兒面前獻一下「丑」。   我對冬兒說:「冬兒,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我故意走起來跌跌撞撞的,好像要摔倒的樣子,向廁所摸過去。   不出我所料,冬兒搶上來,著急的說:「不,讓我來扶著你。」   小姑娘上當了,但是誰知道呢?可能是冬兒故意吃點小虧,讓我揩一下油也說不準。   吃小虧佔大便宜。   我半摟半抱的把這個奶子大大,卻祗有十三歲的冬兒擁著進了廁所。   「我想小便,唉,喝多了。」我自言自語的,一隻手仍然是半摟著冬兒,另一隻手在拉煉上拉拉扯扯的,故意做出好像沒辦法把褲煉拉下的樣子,冬兒熱心的幫我把拉煉拉下,小手伸進我的褲襠裡掏了半天,我明明覺得冬兒的小手已經把我的陽具握著了,不知為什麼又放開了,我的陽具被她的小手撥來撥去的,越發的硬了。   冬兒的小手繼續在我的褲襠裡掏弄著。   我有點奇怪起來:「冬兒,你在幹什麼呀?」   「我……我在找你的小雞,不會是這個吧……」   她重新握著我的陽具,胖乎乎的小手用力的捏了一下,又是一陣快感。   「哎,誰叫我醉成這個樣子呢?真難為情,好吧,我乾脆把褲子脫下來,你慢慢找一下吧!」我好像有點不願意似的把內外褲一起拉了下來,然後非常滿足的發現小冬兒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望著我勃起的陽具,整個人好像嚇呆了。   「哇,不得了,怎麼會是這個樣子?我小弟也有八歲了,比起你的小雞是小得多了。」   冬兒好像覺得一個成熟男子的陽具和一個八歲男孩的應該是差不多,這就難怪她掏弄了半天,找了這麼久還找不到她心目中的小雞了。   不過我因為喝多了,這時是真的想放一泡尿了,但是面對著大奶子的冬兒,我發覺做這麼一件簡單的事情也並不容易,因為我的陽具是一直的保持著勃起的狀態。   不識趣的冬兒偏偏還要來幫倒忙,小手輕握著我的陽具,捋了兩下,等了一會,忍不住抬起頭來,天真的問我:「大哥兒,你怎麼還不撒尿啊?」   我被冬兒弄得有點哭笑不得,看來我想當著這個小女孩面前放一泡尿,也不容易,我老老實實的對她說:「冬兒,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你的嫩臉蛋,下面這裡就挺得硬直的,男人如果這樣是撒不出尿來的。」   冬兒還以為我在說笑,小手還是在努力的一下一下的捋弄著我的陽具,後來她發覺我的手伸進了她的衣領,開始大力的摸捏她嫩嫩的奶子的時候,她開始有點明白了。   「大哥兒欺負人家,我不來了。」冬兒急忙縮回手,把臉埋在我的胸前。   我不禁把小冬兒的臉捧住,朝著她嘟起的紅潤嘴唇,貪婪的親了兩下,冬兒閉起眼睛,耳根都羞紅了。   「冬兒,你先回去,幫我整理一下房間,好嗎?」   我忍不住又摸了她的奶子兩把。   冬兒輕輕的應了一聲,低著頭跑了出去,她可能終於也明白到,我的醉酒是有點裝出來的,並不是真的醉到撒尿也要她扶著了。   當我終於輕鬆了自己,回到房間的時候,我看見冬兒正翹著屁股,認真的在整理床單,當我走到她後面,正想有所行動的時候,我才意外的發現村長坐在出書桌旁的椅子上,正笑瞇瞇的望著我,我興趣索然的躺下來,含糊的應對著村長的問長問短,我很快就睡著了。   當我再醒來的時候,外面是靜悄悄的,連蟲叫聲也沉寂了下來,皎白的月光從窗戶透了進來,我翻了一個身,腳好像碰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我忽的坐了起來,趁著月色,我看到床角捲著身子,睡著一個女孩子,我俯過去,睡得正香的小冬兒輕輕的砸著嘴,不知夢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微笑。   鄉下的春天(十一)   我輕輕的把冬兒抱了過來,讓她睡在我身旁,摸了摸她裸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臂,覺得冷冰冰的,我爬下床,把窗戶掩上,門關好,才又爬上床,我把冬兒重新摟抱住,把被子拉過來,把我們倆一起的包裹住。   我低下頭,藉著從玻璃窗透進來的月光,開始仔細的欣賞懷裡這個可愛的少女。   冬兒稍微零亂的秀髮波浪似的覆滿了整個的枕頭,稍微嘟起的嘴唇,彎彎的眉毛,洋娃娃似的眼睫毛,月色下,十三歲少女的皮膚顯得分外的細嫩,我湊近想看清楚她的汗毛,嘴唇碰到了少女嬌嫩的臉蛋。   我輕輕的吻著少女的額頭,面珠,鼻子,然後才是那誘惑的,從一開始就想著的小嘴,有點乾燥的嘴唇,在我的舔弄下,變得潮濕潤澤起來,小冬兒在我懷裡慢慢的暖了過來,充滿彈性的少女胴體不安的扭動了一下,我這才發覺冬兒微微凸起的小肚子,正抵住了我的褲襠。   在這純潔、浪漫的環境下,我的陽具卻不老實的蠢蠢欲動了。   我把自己的衣服脫下,放在一邊,然後把被子拉開,開始去解冬兒的衣鈕。   她的奶子彈了出來,奶頭是小小的,我忍不住俯過去,嘴巴輪流的吸吮著兩隻奶頭,冬兒發出夢囈聲,潔白的身子連續不安的扭動起來。我抬起頭來,望向她的臉,眼睛仍然是閉著,上下兩片嘴唇現在卻是微微的張開著,露出了一排整齊的牙齒。   我重新的打量著身旁的小尤物,雪白微胖的身子繼續在略帶淫蕩的扭動,挺凸的奶子誘人的抖動著,奶頭在我剛才貪婪的吸吮後,硬硬的翹了起來,配上她天真爛漫的臉蛋,我感覺到魔鬼身段和天使臉蛋合在一起的誘惑。   我有一種衝動,就是要把這小處女恣意玩弄,盡情蹂躪。   我想像到冬兒被我壓在身下,小陰戶緊套著我粗大的陽具,白圓屁股無力的在扭動,隨著我每一下有力的抽插,一聲一聲的浪叫討饒。   但是美麗的小冬兒,她只有十三歲。   我想起城裡的一個知道我毛病的M君曾對我說:「泰軍啊,你變態性騷擾的年齡層次愈來愈低了,由少婦、少女,一直到幼女?你這可病得不輕,這種病情不會有暴力或傷害傾向吧?」   我記得自己當時曾一本正經的告訴他:「M君,暴力或傷害,那是outofquestion,至於年齡問題嘛,Idon"tcare,aslongasshecanbearababy。」   M君反駁說:「但是法律會管呢。」   對了,除了法律,我泰軍也自有我一套的道德標準。   我再吻了一下冬兒微張的小嘴,然後把她翻過身去伏在床上。   我輕易的把她衣裳和褲子都脫去,冬兒白嫩的身子現在是一絲不掛的了,從後面看起來,她也是十分的可愛,我的手漸次的從她的背摸向屁股,再滑落去大腿,小腿,觸摸到的肌膚是非常的嫩滑、柔軟而有彈力,翹而圓的屁股,有向兩邊稍微分開的趨勢,顯示了將來一個大屁股少婦體型的預兆。   我抱起她的屁股,把被子拉過來塞墊在她的身下,然後把她的大腿向兩邊分開,從後面望過去,冬兒的陰戶在翹起的屁股中間露了出來。   我把身子挺過去,已經硬直的陽具開始在少女的屁股溝、陰唇、肛門附近來回的磨動起來,我的手向她的奶子伸了過去。   不到十分鐘,我一邊揉著她的大奶子,一邊射精在這十三歲小處女的陰戶外面。   我一樣的得到了極大滿足,而且,想想看,我還保存了一個少女的貞操呢。   我爬起來,穿好自己的衣服,胡亂的幫小冬兒揩擦了一下,幫她穿上衣裳,然後我再把冬兒摟在懷裡。冬兒究竟知不知道我在她的陰戶外射了精呢?我一邊在想,慢慢的睡著了。   早上,我被冬兒弄醒了,太陽耀眼的從窗戶射了進來。   「大哥兒,起來吃早飯了,你怎麼睡到現在還不起來?」   冬兒已經一早就已經起來了,看起來好像是已回過自己家裡了,昨天的一件淺紫色的衣裳,今天換上了一件淺綠色的。   我從床上爬了下來,望著冬兒漲鼓鼓的胸脯,渾圓的屁股,有點後悔昨晚沒有把她完全的佔有。   「啊,睡得真舒服,冬兒,我昨晚做了個好夢呢。」我想試探一下冬兒。   「大哥兒,我今天早上醒來,你怎麼抱著我呢?」冬兒有點臉紅的在埋怨。   我放下心來,裝作漫不經心的說:「啊,是啊,我見你縮在床角落冷得直發抖,所以就拉你過來暖和一陣子,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我和冬兒一起走了出去吃早飯。   鄉下的春天(十二)   吃過早飯,我跟著村長一個叫阿強的侄兒,乘一種叫「面的」的計程車到鎮上去逛逛,阿強是有點公事,我就順便辦點私人的事情,包括去理髮。   到了鎮上,我先到鎮上的郵局,發了兩份電報,掛了個電話。出來的時候,想要去理髮,阿強卻說要先去念能寺逛逛,我看他異乎尋常的熱切眼神,好像有點古怪,也就二話不說,跟著他就走。   在鎮上大街旁的一條小巷,穿過去不到五分鐘的路,就是念能寺的地方,靠著小山坡,是一座寺廟,前面是一大塊空地,人來人往的,熱鬧的很,我一看這個架勢,就知道是個泥沙俱下、魚龍混雜的地方。   阿強原來認識這裡一個賣香煙的叫阿媚的女孩,阿強是有心炫耀他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摟摟抱抱的,一副急色樣子。我看那女孩子的大眼睛轉來轉去的,恐怕阿強對阿媚是癡心一片,人家對他怎樣就難說了,我也懶得管他們,自顧自的看熱鬧,我看見前面圍了一圈人,就走過去湊熱鬧。   只見人圈中間,豎起一個牌子,打出「明朝宮廷欽天監單傳,清朝恭親王府珍藏秘方,丑能變美」的旗號,旁邊一個油頭粉臉的傢伙,我一看就樂了,二賴子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他以前常在城裡的公園門口擺攤子,所以我頗有他鄉遇故知的感覺。二賴子的把戲其實是十分搞笑,他揚言照著他寫的秘方,到藥房照著抓藥就能將醜婦變美女、豬八怪變美男子。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很多人就花錢來買他的秘方,他總是對上當的人說他的單方是因人而異,要在夜深人靜時,放在水盆裡顯示,照方辦事,方能立見奇效,搞得神秘兮兮的,有一段時間他的名氣越來越大,甚至聽說有人天南海北,千里迢迢,派人專程來找二賴子求購妙方。   戳穿了卻叫人哭笑不得,所謂單方是用白礬寫成的,遇到水就會顯現出來,你想「黑面變白臉」,單方就教你「搽一層白粉」;你要「單眼皮變雙眼皮」,單方就是「用筆墨描一道」;你若希望「豬八戎變美少年」,單方更簡單,就是「今生休想,來世再重新投胎」,坑了人家還把人家捉弄一番,很多人上了當,卻怕丟人不敢聲張,所以二賴子才能長期行騙而沒有穿幫,真要鬧出什麼不大不小的事情來的時候,他也下有嘍囉幾個,上有大阿哥,欺軟怕惡,或恐嚇、或賠錢,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我的毛病是喜歡找人多的地方擠,所以二賴子的攤子我一點也不陌生,久而久之,我和他成了點頭之交,二賴子也是個靈巧和工於心計的人,幾次下來,也就看穿我的把戲,他也不點破,由得我在搞我的那一套。   有一天黃昏,我站在一個少女後面,趁著天色暗下來,把陽具掏了出來,令我感到失望的是那少女的屁股軟綿綿的,陽具貼上去很不過癮。   就在我進退兩難,不知是否要回家的時候,有兩個十五、六歲,一個長髮,一個短髮的少女一起的擠到我身前,長髮少女穿了一條剛把屁股遮住的短裙,短髮少女穿一條淺黃色的短褲,透出裡面的一條黑色的三角褲叉,把豐滿的屁股繃得緊緊的,因為本來就擠,她們兩個卻是硬擠到我的面前,要命的是她們還不時的互相取笑著,兩個誘惑的青春屁股在我面前不住的幌動,不要說我是有意,就是我無心,她們豐滿的屁股也不斷的抵撞著我的陽具。   我的陽具緊貼著短髮少女的屁股溝,用力的擠壓,那短髮手少女好像有點嫌擠,往旁邊讓了讓,長髮少女卻剛好在這時彎下身,好像掉了什麼東西的樣子,我的心幾乎是跳了出來,她這一下動作,裙子往上褪了過去,大半個雪白的屁股露了出來,裡面是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有花點的三角褲叉,漲卜卜的陰戶,猥瑣的露了出來。我搶前一步,硬挺的陽具緊密的和長髮少女裸露出來的屁股貼到了一起,我清楚的感覺到少女陰戶傳過來的陣陣熱氣。   本來我估計我的陽具和少女的陰戶接觸的時間不會超過三秒鐘,等她撿起她的東西,也就完了,卻料不到長髮少女非但沒有直起身來,反而伸手把自己的褲叉撥過一邊,讓赤裸裸的陰戶直接貼上我的陽具!而且少女的屁股也一聳一聳的直往我胯下碰,好像是等著我把陽具插進她飽漲的陰戶一樣。我當時雖然是慾火高漲,卻也覺得有點不妙,因為憑我的經驗,這種情形是非常的少見。   以前我的變態行為,通常都是只顧著自己的享受,很多時候,我是希望對方一點感覺也沒有,完全不注意我,這樣我才可以為所欲為。   我偷看大姑娘光著雪白的身子在洗澡,或是那些平時冷若冰霜的少女蹲下來不知羞恥的露著陰戶在撒尿時,當對方感覺到我的存在時,通常那也就是我要開始逃跑的時候了,再遲一點,當那驚慌的尖叫聲引動起別人的注意時,我就要嫌兩條腿太少了。用褲襠擠壓少女的屁股也是一樣,好幾次,當我下身緊貼著少女的屁股,卻遭到有經驗的她們投過來卑視的眼光時,我所感受到的那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實在是十分的難受。   所以我最喜歡那些沒經驗又不懂事,但是性特徵已顯現出來,就是說奶子已經漲起來,屁股開始變圓變翹的那些女孩子,她們可能會覺得屁股有東西在磨來磨去的很討厭,卻很少會聯想到那硬梆梆的東西是男人的陽具。   像這樣發覺我用陽具緊貼她們的屁股,還不躲不閃的,可以說已經是十分之少,更把褲叉撥開一邊,有如此熱烈反應的,可以說是絕無僅有,我正有一點不安的時候,屁股給輕輕的推了一下,我的錢包已被扒去了。我轉身,看見短髮少女正在急急的離去,我剛想追過去,衣服卻給長髮少女扯住了,我又驚又怒,這才知道著了江湖二十四騙的「彩雀跳」的道兒,正是形勢比人強,一個搞不好,長髮小騷貨叫起非禮來,我更是吃不了兜著走。   就在這關頭,二賴子走了過來,對著那長髮小騷貨抬手就是一個耳光,然後把我拉過一邊,叫我放心,他認識這是城裡的「金銀花」兩姐妹,有把握幫我把錢包找回來,過了一天,二賴子果然是原封不動的把錢包交還了給我。這樣,我就算是欠了二賴子一次,以後如果有誰找二賴子的楂兒,我就總是做好做歹的幫他解圍,成了他騙人的幫兇。   今天在這裡碰上二賴子,可能他在城裡惹上麻煩也不一定,我看他正在口若懸河的在吹牛,也不願驚動他,就轉過去找阿強,阿強告訴我說他要去幫女朋友辦點事,我們約好了會合的時間,地點,阿強就摟著他女朋友走了,我心想他們可能去春風一度也說不定。   我又逛了一會,看見有個老頭在幫一些小孩子在剃頭,我正找不到理髮店,心想反正也無所謂,就走了過去,拿張小凳子和小孩子一起坐著在排隊輪候,輪到我的時候,老頭一邊替我理髮,一邊就和我閒聊起來。   「小哥兒,看你的樣子不像是本地人呀。」   我答道:「不錯,我是來……旅遊探親的。」   老頭挺熱心的問:「那有沒有到什麼地方玩啊?離這不遠的承恩塔,可是好玩的很那。」   「我沒有去過承恩塔,我只去過將軍廟。」我說了那破廟的名字,心想這老頭也未必聽說過。   「我知道,幹我這一行的,附近的鄉村,我都去過,將軍廟,就是在程深雪住的那條村,再往東面走,拐過蓮花山,就望得到了。」   「什麼?……什麼程深雪?!」   我開始的時候,沒有聽清楚老頭在嘮嘮叨叨的說什麼,後來明白了,我整個人幾乎跳了起來。   老頭開始有點懷疑的望著我,有點吞吞吐吐起來:「你不是辦案的大爺吧?」   我說:「哎呀,您老說到哪兒去啦,你幫我洗頭修指甲吧,我再加點小費給你,快告訴我程深雪的事情吧!」   老頭說:「小哥兒,我不幫人洗頭修指甲,也不收小費,見你是外鄉人,就跟你胡亂的扯談一下,諒也無妨。」   聽那老頭講,三年前這裡發生過一件轟動一時的案件,原來深雪是鎮上一間客棧「月花莊」的老闆娘,當年,有個江湖客,外號叫「雙鏢」的,路過這裡,一見面就迷上了她,就為了經常能見上她一面,就在「月花莊」長住了下來,不過也有人說「雙鏢」是為了「十字門寶藏」而在此地徘徊不走。   雙鏢一向自命風流倜儻,所交往的女子都是姿色過人,開始的時候對深雪這個風騷小婦人是抱著玩弄一下,逢場作戲的心情,但是和深雪約會過一兩次後,卻對她如癡如醉,死心塌地的迷戀起來,更捎了一封信向深雪表明心意:千年鐵樹要開花,深雪雙鏢是一家;鐵石鋼錘砸不斷,哥和妹的情疙瘩!   卻料不到往日「月花莊」之所以能平安無事,兼且有點生意,原來是受到本地的有勢力人士「老洋人」的照看,這樣下來,日子久了,衝突也就難免了。   出事那天晚上的情形,有份參與其事的大多語焉不詳,一般的說法是:「雙鏢」看到「老洋人」對深雪毛手毛腳,結果是在「雙鏢」把「老洋人」打翻在地上時,卻被「老洋人」的手下一湧而上,拳腳交加,眼看就要把他廢了,最後還是「老洋人」喝住了,「雙鏢」也是乖巧之人,當時就發誓不再踏足此地,所以「老洋人」也就放他一馬,大家都以為沒事了,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老洋人」   著實的風光了一陣,有人甚至看到他半夜從深雪住的房間偷偷摸摸的走了出來。   誰也料不到有一天清晨,鎮上的人發現「老洋人」死在街頭,心臟部位給細而鋒利的凶器刺了一下,警察局派了人來,因為「老洋人」是這裡的頭臉人物,所以就鬧的這純樸的小鎮一時的雞犬不寧起來,兇手卻始終逍遙法外,程深雪的名字在鎮上也就無人不曉了。不過她不久也就消聲匿跡了,聽說是退隱回鄉了。   我聽了之後,覺得有一股寒意從心底裡透了出來,深雪的俏模樣又在眼前浮起……等會兒,我不是和深雪有個……肉搏戰的約會嗎?   鄉下的春天(十三)   理過發,聽完了老頭的故事,我一邊漫無目的地逛街,一邊陷入了一陣的沉思,兇手還逍遙法外這一點給了我很大的震撼,依我看兇手多半是雙鏢,但是他為什麼沒有再去找深雪呢?   我想起二賴子也算是個江湖人物,就決定去問問他。   二賴子看見我,顯得很高興,原來最近城裡風聲緊,連帶他們這些街頭攤檔也遭殃,所以他就到鄉下避一下風頭,今天他的生意不錯,正所謂「坑不完的老冤」,他看見我,就收了攤子,拉著我到附近的一個茶檔聊天,說起雙鏢,他說是個難以捉摸的人物,但是照他所知,也不是什麼特別出色的人物,老是喜歡在女人堆裡鑽,看來不像是殺過人的樣子。   回到村子後,我急匆匆的往深雪家走去,說是探望一下二妞,其實我是想看看深雪,深雪實在是太漂亮了,整個人像個熟透了的蘋果一樣,我昨天一看到她時,陽具就硬了,好想跟她性交,尤其她幫我舔弄陽具,那種圓熟技巧所帶給我的舒服感覺,也不是二妞那種生硬動作可以比擬。嗯……如果把她們一起同時玩弄,不知道滋味如何?深雪緊緊的吸吮我的陽具,二妞可以同時舔弄一下我的陰囊……   我曾經有幸觀賞過唐代大畫家周昉所作的「春宵秘戲圖」,那才稱得上是無與倫比,五女一男!圖中男子的陽具正插進一個俊俏女孩的陰戶,旁邊兩個小丫環扶持著那男子,前面有一個侍女用力頂著那俊俏女孩,不讓她身子往前移,最精彩的是後面還有一個丫環在幫手推那男子的光屁股。畫工極精細,難怪蘇東坡兩兄弟各有詩詞讚賞周昉的畫,其中在「周昉畫美人歌」中,有「畫工欲畫無窮意……周生執筆心坐馳……」等佳句。   言歸正傳,我到了深雪家,二妞已經走了,原來二妞還在唸書,昨天是請了假回來,今天左等右等的,等不到我,就乘車回學校了,只留下了一封信給我,深雪也是不知到哪裡去了,屋裡只有老婦人和大妞在。我本來想回村長家,但是老婦人留下我,說深雪可能馬上就回來,要我等多一會兒,於是我就和老婦人,大妞一起看起電視來。   慢慢的我就覺得不太對勁了,因為我發現大妞進了自己房間,一會再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換了一件白色很薄的背心,和一條粉紅色的短裙,並且走到面對我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大妞背心裡面甚麼也沒有穿,兩隻發漲的奶子,顫抖抖的顯了出來,跟著大妞把雙腿微微分開,我覺得大妞白白的大腿在紅色的裙子下,顯得份外的耀眼,而且,在大腿的盡頭,好像有點什麼露出來了,我有點心虛的轉頭望了一下旁邊全神貫注看著電視屏幕的老婦人,然後才再轉過去想看清楚大妞短裙裡三角褲叉的顏色,卻發覺大妞的媚眼正瞟著我,難道她知道我在偷看她的三角褲?   「啊,真英俊,我愛你!」   大妞好像是在對屏幕中的男主角評頭論足,但我發現她說著這些話時,眼睛是不時的瞟著我,然後她的小嘴嘟了起來,再突然的張開,給了我一個無聲的飛吻,看到我魂不守舍的樣子,她心滿意足的格格浪笑了起來,露出一排整齊的小牙齒。   我這時候再蠢也知道,大妞是在向我賣弄的她的風情了,我褲襠裡的陽具開始硬了起來。   這時候老婦人站起身,到廚房去了。   大妞一直注視著老婦人走開,然後向我眨了一下眼,似乎是漫不經心的,這蠱惑的漂亮少女曲起了膝蓋,白白的大腿慢慢的分開了,大妞的屁股什麼也沒有穿,她赤裸裸的陰戶淫蕩誘惑的露了出來。   鄉下的春天(十四)   我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大妞是這樣的放浪,我牢牢的盯著她大大張開著的兩條白腿的頂端,大妞那不知羞恥的露出來的毛茸茸的陰戶,給了我極大的誘惑,我的心跳開始加速起來,為了能玩弄一下眼前這個小淫娃,現在如果叫我去殺個把人,我想我也是毫不猶豫的就做了。   「大哥兒,你在看什麼啊?」大妞嬌聲浪氣的問。   「我,我在看你的腿子……」我一邊說一邊向大妞走了過去。   「我在想,你可以讓我……摸一下嗎?」我挨著大妞坐了下來,一隻手向她的大腿伸了過去。   我的手掌接觸到大妞豐腴雪白的大腿,歡愉的感受到那充滿彈力的肉感,大妞故意的讓我摸了一陣,看我顯得情迷意亂的樣子,才突然的站了起來,臉上換過了一副刁蠻傲慢的樣子,整個人的態度起了180°的轉變。   「喂,你在幹嘛你?我不過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我已經有男朋友啦,他可是有錢有勢的呢,哈哈……」   剎時間我漲紅了臉,血都湧到頭上了,隔了一會,血又好像都流走了,我想我的臉一定是青白的嚇人。   大妞卻還在得意洋洋的說下去:「我還以為城裡人有什麼了不起,昨天晚上對我愛理不理的,現在還不是叭兒狗一樣?土起來比這兒的人還要土哩!」   Goddamncockteaser!就在我剛要發火的時候,老婦人從廚房走了出來,她說她要到雜貨店買點東西,這對我來說是正中下懷,我決定趁老婦人走開的時候,好好的教訓一下這漂亮,但是可惡的小騷貨。   老婦人走後,我轉身對著大妞,我決定先耍一下大妞:「大妞,真對不起,昨天晚上你坐的離我太遠啦,而且,你這麼漂亮,我有點害羞,所以不敢和你講話,早知道你會不高興,我就不理其他人了,專門聽你吩咐……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這才差不多,我不喜歡你老是向我媽大獻慇勤,我哪方面比不上她?」   大妞重新坐到沙發上,故意的挺了挺胸,兩隻沒有罩著的年青奶子在小背心裡上下的跳躍著。   我挨向大妞,她豐腴的大腿傳過來一陣熱力,我的陽具又有力的勃動起來,我忍不住又把手輕輕的按著大妞的腿,大妞這次沒有避開,任由我的手在撫摸。   「大妞,你幹嘛生這樣大的氣啊?你很漂亮啊,身材又好,嗯,想不到你的大腿是這樣的又白又滑,我剛才一看到你換了裙子露出大腿,就想摸一下……」   「那你除了看到我露出大腿,還看到露出什麼啊?」   大妞的姣勁又來了,說的話充滿一種淫蕩的意態。   「我……看到……」我覺得有點難於啟齒,但同時覺得陽具困在褲襠裡越來越不舒服了。   「說啊,還看到露出什麼啊?」   「我看到你露出肥肥嫩嫩的陰戶!」   「什麼陰戶,是肥屄!嗯,……那你看到我露出肥屄,你的小雞有沒有不老實的硬起來啊?」大妞邊說邊向我的褲襠摸了過來。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一把抱住大妞,狂熱的吻著她的小嘴,嫩臉蛋,伸手隔著她單薄的小背心把她的奶子握住並且大力的揉搓起來。   「啊……大哥兒,你看過我的肥屄,我也要看看你的小雞……」   我拉下褲煉,然後看著大妞的小手伸進我的褲襠裡,把我硬直的陽具掏了出來。大妞盯著我昂然勃起的陽具,小手握住用力的捋了兩下,淫笑著瞟著我說:「喲,你瞧瞧,硬得這樣厲害,大哥兒,它不去撒尿,是想要去欺負女孩子呢,模樣醜醜的,要不要我含弄一下啊?」   淫蕩的大妞一面說一面把頭俯低,先伸出舌頭在龜頭上打著圈子舔弄了好一會,然後才把小嘴張得大大的,突然的把我的整根陽具含住,大力的吸吮起來,快感一陣一陣的從被大妞含弄著的陽具傳了過來,我忍不住發出滿足的呻吟來,我把大妞的小背心扯高,雙手大把大把的扭捏著這小騷貨的嫩奶子,大妞跪在我兩腿中間,頭一上一下的動了好一會,才好像意猶未盡把陽具吐了出來,我把大妞拉了進懷裡,手伸進大妞的短裙裡,輕輕的摸著大妞已經濕淋淋的陰戶,或者像大妞說的:肥屄。   「大哥兒,你抱我到房間去,我讓你操一下我的肥屄,好嗎?」   小騷貨開始央求我,要我插弄她的小陰戶了,我當然不反對,不過我想起剛才大妞的可惡之處,我決定要吊一下她的胃口:「小姐,我是叭兒狗,又是土裡土氣的,怕沒資格操你的肥屄吧?」   好一個大妞,她先是抬起頭來,看到我的臉色好像不是真的在發怒,再低頭看看我的陽具,明明還在硬直硬直的想插屄嘛!   「好小子,居然耍弄起本姑娘來了!好,以後我再跟你說一句話,我就不叫大妞!」   大妞一邊說一邊要站起來,我可沒有這麼容易讓到口的肥肉丟了。我把拚命掙扎著的大妞攔腰抱了起來,進了她的房間,然後把她扔到床上,大妞雪白的肉體橫陳在我的眼前,小背心被扯得高高的,突出的奶子激烈的搖晃著,兩條腿大大的分開著,其中一條腿曲了起來,粉紅的短裙,雖然還穿著,但是已經完全遮掩不了被我摸弄過的,濕淋淋的陰戶。   「小丫頭,張著腿,挺著奶的勾引我,撩起我的火,想這麼容易就脫身?要讓你受點苦,挨點插,以後才能學會怎樣做人,做我的女人。」   我把褲子脫下,光著屁股把大妞緊緊的壓在床上。   我開始用力的吸吮她一隻奶頭,大妞雪白的身子扭動起來,我的手在大力的扭捏著她另一隻的奶子,換來了她一陣淫蕩的呻吟。   「不要告訴我你喜歡我捏弄你的小奶頭吧,嗯?」   我用半帶著期待,半帶著諷刺的語氣問,同時更大力的扭捏著發硬起來的奶頭,大妞抖動著嘴唇,更大聲的呻吟起來。我低下頭,跪俯著,雙手抱住大妞的屁股,把臉湊向大妞的嫩陰戶,我密密的親吻著大妞的陰戶,舌頭在大妞陰唇上來回的舔著。大妞的身子在不斷的扭動著,兩條白白的大腿,大大的張開著,當我舔弄她小小的陰核時,大妞發出一聲尖叫,停止了扭動,整個身子像蝦米一樣的弓了起來,然後又重重的倒回到床上,小手忙亂而著急的推著我的頭,劇烈顫抖著的下身拚命的挺了上來,我對自己能夠帶給這小騷貨如此激烈的興奮,覺得很滿意。   我俯身向前,把陽具插進了大妞濕淋淋的陰戶裡。   「大哥兒,我知錯了,你懲罰我吧,蹂躪我吧,大力的操我吧……啊……」   我一邊瘋狂的插著大妞的陰戶,一邊氣不過她的騷浪樣子,我用力的扭她的奶子,大腿,屁股多肉的地方,然後我想起老婦人可能快要回來了,於是我吩咐大妞伏在床上,把屁股翹起來,她顯得稍微有點猶豫的時候,我就用力的打了她結實的光屁股一下,大妞驚叫一聲,乖乖的伏了下來,小手不斷的揉摸著高高翹起的白嫩屁股,我看到剛才打下去的地方,顯現出發紅的手印來,我不禁想起一個無聊的迷語來:「什麼是和女人一樣,是越打越好的呢?」   我急著想要在老婦人回來前,把一泡精發洩到大妞這小騷貨的浪屄裡,所以我匆忙的把大妞從後面騎著,一面插著陰戶,手卻一下一下的用力拍打著她的屁股。   「大哥兒,大力打,大力操!……啊……」   大妞隨著我一下一下的打,屁股竟然一下一下用勁的聳了過來。   我的意思打她是懲罰她,可是這小騷貨,你越是懲罰她,她就越是騷浪,真拿她沒辦法,看大妞一身細皮白肉的,我除了大力的打她的屁股,扭她的大腿,老實說,其他地方我實在捨不得用粗勁,終於我想還是算了,只要她乖乖的侍候我,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就在我興高采烈的操著大妞的浪屄時,門突然被打開了,我以為是老婦人,卻發現原來是深雪,春天深雪。   鄉下的春天(十五)   「小浪蹄,奶奶回來了,你還在浪!」   我硬直的陽具還沒有來得射精,就急急忙忙從大妞濕淋淋、熱騰騰的陰戶裡拔了出來,我和大妞幾乎是滾著的下了床,就像兩個做了壞事被大人逮著的小孩子一樣,我趕快的穿上褲子,大妞一邊把被扯高的小背心拉下來,遮掩住被我扭得青一塊,紅一塊的嫩奶子,一邊跑到廁所去了,剩下我和深雪,相對無言。   我正要向她陪不是,深雪制止了我,看來她的心情並沒有我想像中的壞,她只是望著我的狼狽樣子,似笑非笑的說:「大哥兒,你倒是挺風流的呀,是大妞這浪蹄子主動勾引你的,對吧?你留下來吃飯吧,吃過飯我再慢慢和你聊聊。」   吃飯的時後,大家都顯得有點沉默,反而老婦人,一邊喝酒,一邊在不斷的說話,我為了沒有那麼尷尬,也就全心全意的逗著老婦人說話,老婦人好像覺得我這個人越來越不錯,不知怎的一來,話題轉到村裡的女子來,說來說去,也就是她家的大妞二妞好,還乘著醉的要我在她們兩人中選一個做老婆,還說什麼大妞屁股大,好生養;二妞夠賢淑,相夫教子最理想。後來又自說自話的說還是二妞好,人又乖又聰明,又體貼,大妞好是好,就是太任性了一點。末了,老婦人附著我的耳朵低聲說:「大妞已經有男朋友了!」   我含笑的點了點頭。   這一來,大妞就明顯的不高興了,搶過酒來,開始拚命的喝了起來。   吃過飯,老婦人喝過深雪奉上的茶,一會就說今天勞累了整天,要先去睡覺了,大妞已經喝得大醉,癱了在沙發上,深雪要我抱她回房間去,看見我有些猶豫的樣子,深雪終於忍不住的揶揄我了:「喲,我們的大哥兒還想演戲呢,剛才你們光著屁股在拚命的精彩下集,我也已欣賞過啦,怎麼現在倒想演小生有禮的純情上集給我看啊?」   我真是尷尬到說不出話來,我偷偷瞄了瞄深雪高聳的奶子一眼,又貪饞的盯著她水蛇似的細腰,翹起的屁股,暗中慶幸剛才沒有射精到大妞那小騷貨的陰戶裡,要不然,等會我哪裡有本錢玩弄這個想了很久的大美人呢?   嗯,古人的話,有些是不錯的。   《紫金光耀大仙修真》云:「有我精氣,為至寶,不可走失。」   《玉房秘訣》云:「…精出,身體怠倦…目苦欲眠…不洩…氣力有餘…意愛更重…」   我規規矩矩的把大妞抱回剛才我們親熱的房間,發現深雪沒跟進來,我就用力的在大妞左右兩隻嫩奶子上各摸了一把,才為她蓋好被子,關好房門,重新走出到廳上。   深雪一言不發的坐著,好像是滿懷心事的樣子。   「深雪,真對不起,我來的時候,你剛好不在……」   深雪打斷了我的說話:「大哥兒,大妞這浪蹄子是自己犯賤,管不了她了。二妞呢,你有什麼打算呀?」   「對於二妞的事,實在是太對不起啦。」   其實我自己也曾經仔細的想過二妞的事情,依我這副德性,朝三暮四的,二妞跟了我肯定是要吃虧,而且,現在我跟深雪,大妞的關係也是亂七八糟的,倒不如痛痛快快的來個快刀斬亂麻,我準備告訴深雪,我今天已發了電報,安排一些匯款,我願意為二妞的事情做出賠償。   深雪沒有給我說這些東西的機會。   「怎麼要你來道歉,二妞的事,是我的錯,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她說。   我目瞪口呆在望著她。   她說對不起,因為我玩弄了她女兒二妞?   「我……我……」我的臉皮再厚,也覺得掛不住了。   「二妞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小女孩,她昨天剛看到你就做出來的種種騷浪樣,都是我教的,早知道是你,我應該教她另外一套的。」   「早知道是我?!」我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大傻瓜了。   「對呀!」深雪理直氣壯的說,「你不就是那個摩擦癖嗎?」   我覺得一陣的昏眩,果然是一個資訊發達的年代!   「別以為我們鄉下人就什麼都不懂,我曾經在一個深夜播送的節目上看到過你!」深雪有點得意的說下去:「你說你只喜歡那些純真,不懂事的女孩,而且只喜歡在她們的屁股上揩擦一下,嗯,你不喜歡真正的操屄,所以剛才一定是大妞叫你插弄她,你才勉為其難的。」她不經意的說了一句粗話。   我的腦海一片的混亂,我覺得我受到了深雪的極大侮辱,濃厚的羞辱感令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憤怒,我覺得我應該說點什麼,令深雪也震驚一下:「雙鏢說代他向你問好呢!」我愚蠢的撒了一個謊。   深雪果然明顯的受到了很大的震撼,我們面對面的沉默了一會。   「果然是你!我猜的沒錯,果然是你。」   深雪一邊說著一邊回到自己的房間,剩下我一個人呆呆的站著,十分後悔提到雙鏢的名字,慢慢的我坐到了沙發上。   過了好一回,我聽見深雪在房中叫我:「大哥兒,你過來呀!」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深雪的房間。   當我走進門口,我看到深雪一身新潮女學生的的裝扮,穿了一條比剛才大妞穿的還要短的黑裙子,腿上套著一直到大腿上的「四個骨」黑襪子,在襪子和裙子之間,露出了一截豐腴雪白的大腿,我可以很肯定的說,如果她在我面前一坐下來,她的褲叉就會從她的兩腿間露出來……如果她有穿三角褲的話。   深雪顯得很天真活潑的走到床邊,隨便的在床上一坐,並且豎起了一條腿,一條小到不能再小的鮮紅三角褲叉露了出來,深雪好像一點也沒有注意到我正盯著她的兩腿中間,反而有點害羞的說:「大哥兒不要笑我穿的這樣,二妞告訴我,你很不喜歡她的賣俏樣子,特別不喜歡她解開兩顆鈕扣,把奶子故意露出來的淫蕩動作,所以才這樣粗暴的對待她,本來我以為你會得到刺激的,我希望現在能讓你得到一點補償,你想我能稍微代替一下你心愛的純真小女孩嗎?」   我想起剛才深雪說的話,我不喜歡真正的操屄?插弄大妞是我勉為其難?這樣看來,恐嚇她還不知道我已經玩過了二妞?我一邊想,一邊看到深雪扭著屁股走到桌子旁,俯身在窗台上,屁股翹了起來,從我這裡看過去,深雪的褲叉清楚的露了出來。   我這才知道為什麼這深雪故意穿成小女孩的模樣來。   無論如何,我的陽具已經硬起來,我跟了過去,把自己的褲子拉了下來,雙眼貪婪的盯著深雪在燈光下顯得特別白,微微顫抖的屁股,然後挺腰把勃動著的陽具緊緊的貼了過去。   「哎喲,是什麼硬硬的東西!討厭,頂著我的小屁股!」   深雪學著小女孩的嗲聲嗲氣在叫,我一邊感受著她的大屁股在慢慢聳動著,一邊把她的裙子拉高,當她整個屁股露出來時,更顯得那條紅色褲叉是荒謬的細小,我粗暴的把那小布片扯掉,陽具開始在她滑溜溜的雪白屁股上不停的磨動,我整個人伏在她的身子上,當深雪回過頭和我接吻的時候,我的眼睛和她水汪汪的眼睛碰在一起,我從她淫蕩的眼神,預感到今夜這個漂亮的大美人,要搾乾我身上剩餘的精液,包括最後一滴。   鄉下的春天(十六)   我把深雪扶了起來,把她帶到床邊,我扳過她的身子,雙手輕輕把她盤旋在頭上的秀髮放下,我有點驚喜,想不到深雪的頭髮是如此的秀麗濃密,長長的一直拖到屁股上。深雪好像有點不滿意我弄散了她的頭髮,嬌嗔的向我瞪了一眼,自己找來了一條束頭髮的橡皮圈,束了一條長長的馬尾,這樣一來,我覺得她真有幾分小女孩的樣子了,不過比起單純的少女來,深雪是明顯的多了好幾分的嫵媚,而且……高聳誘人的乳房……也實實在在的告訴我:這是一個熟透了的嫩婦人。我默默的注視著她,在情慾高漲的同時,心中另外湧起一陣對她的憐愛。   深雪顯然覺得這位大哥兒,也不過是像其他的男人一樣,想把她玩弄一下而已,所以她是好整以暇的繼續扮演她的小女孩角色,她伸出小手,把我的陽具握住,抬起頭來,浪蕩的嬌聲問:「大哥兒,這是什麼呀?好嚇人的樣子,它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啊?」   我讓她小手一握,淫浪的說話一撩撥,陽具一下一下的在她的柔軟的小手中跳著。   我一把抱住她,動情的說:「春天,我的小春天,我愛的是你,不是你扮的任何人呀,而且,我現在最想的是和你真正的做愛,我的身體要真正的融入你的身體,不是在外面揩揩擦擦,你明白嗎?」   深雪聽了我的話,開始的時候,還是有點嬉皮笑臉的,慢慢的,好像感觸起來,她緊緊的依偎在我的懷抱裡,我們熱烈的互相吻著對方的嘴、臉,和任何碰得到的地方。過了一會,深雪輕輕的把我推開,她的小手開始解開衣服的鈕扣,我從她敞開一半的領口,窺看到好像白饅頭一樣聳起的奶子,我再也忍不住了,我雙手抓住她兩邊的衣裳,大力的向兩邊扯開,她兩隻雪白瑩潤的奶子,顫抖抖的搖晃著,兩隻奶頭粉嘟嘟的突了起來,我急切繼續把她的衣裳,裙子扯脫掉,然後把自己全身上下脫得精光,我再次的把深雪拉進懷裡,感到溫香滿懷,赤裸的兩隻奶子,貼在我的胸瞠,給了我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我情不自禁的把深雪摟得更緊。   深雪身上不知用了什麼香水,馥郁地陣陣傳入我的鼻內,更增添了一重奇異的誘惑,我雙手從她的細腰,移到她豐滿的屁股上,我下面的陽具,已經又硬又翹了,深雪的屁股被我抱住,她小饅頭似的陰戶,就緊貼在硬硬的陽具上,深雪一邊呻吟,一邊把陰戶挺了過來,兩片陰唇貼住我的陽具,磨動了起來,終於,我們一起摟抱著滾到了床上。   在床上,我仔細的撫摸著深雪那如玉般滑膩的身子,她的奶子震顫顫,又大又嫩,白得欺雪賽霜,非常搶眼,我低下頭輪流的吸吮著她的兩隻的奶子,深雪的身子不斷的扭動著,長長的馬尾,不時的掃弄著我的陽具,有時又柔順的覆蓋著我赤裸的身體,帶給了我份外的刺激。   隨著我越來越熱烈的愛撫,她的小嘴半張著在喘氣,那曲線玲瓏,窈窕動人的身子,是那麼活色生香的躺在床上,漸漸的,我摸向她的陰戶。   「呀…」   深雪一連串的呻吟起來,並且把兩條豐腴的腿大大的分開了。   依著我的性子,我是立刻就要把硬挺的陽具插進她的陰戶裡,然後瘋狂地抽插的。但是,因為是深雪,我決定要給我心愛的深雪一個極大的滿足,說起來好笑,我好像去打大仗一樣的進行了佈署。   無論中外古今,從性學博士,到紫金光耀大仙,都十分重視性愛前奏,認為是補償男性持久力不及女性的重要方法。   我俯伏著,低下頭,耐心的慢慢把她全身的吻著,手一直輕輕的碰觸著她的敏感柔軟的地方,果然過了一會,深雪臉兒變得嫣紅,本來水汪汪的大眼睛,現在是媚眼細瞇,全身不住地輕輕顫抖著,被我不斷摸弄的陰戶,更已是濕潤非常了。   深雪的小手,在急切摸索尋找著我的陽具,找到後就大力的套動起來。   「大哥兒,你在玩什麼花樣啊,你剛才不是說想跟我真正的做愛嗎?你再不插進來,我可是要睡著了。」   深雪非常享受我的摸弄、非常想我的陽具插弄她的陰戶,嘴裡卻是偏偏不認帳。   我的陽具已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怒翹著。   我決定給她來一輪急攻,我一個翻身把她白花花的身子壓住,陽具插進了早已等著的貪饞的陰戶,我不斷的挺動著屁股抽插起來。   深雪是舒服得欲仙欲死,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著,有時又隨著我每一下的插弄而大聲的浪叫著,兩隻又嫩又軟的奶子,在我的眼前幌來蕩去的,我放緩了抽插,伸出雙手,握住了奶子,又揉又捏,又吸又啜的。   然後我就感覺到了一種我從未有過的經驗,深雪的陰戶好像有一股吸力,把我的陽具深深的吸了進去,再吐了出來。更要命的是陽具被吸進去之後,遇到另外一種神通,我當時只覺得無比的快感,也想不起該怎麼形容,後來我才想起,就好像有一把小軟毛刷子,在龜頭附近最敏感的地區輕輕的掃著。   我總算見識到深雪的狐媚功夫了。   快感震憾了我的全身,我知道,如果再不想辦法,跟著的就會是感到一陣酥麻,然後我的精液就要狂噴而出了。   《醫心方》雲,「精大動者,疾仰頭張目,左右上下視…閉氣,精自止。」   《紫金光耀大仙修真》雲,「稍覺欲洩,速將腰身一提,…按定心神。」   我照著做了,果然是有效果,那急著要射精的感覺,果然是消退了不少。   惱人的是,深雪的狐媚功夫繼續施展著,那把軟毛刷,再這樣掃著,恐怕紫金大仙親自來也要棄甲投降了。   一動不如一靜?我卻因此悟出「一靜不如一動」的大道理。   與其坐以待斃,何妨盡地一煲。   我把深雪的兩腿提高,心神合一,想著宇宙間最無聊的問題,陽具卻是狂風暴雨的抽插著身下慢慢顯得失去抵抗力的小狐狸。   「大哥兒…泰軍…啊…啊…」   當我終於緊緊的壓住深雪,把一泡精射進深雪的陰戶時,深雪整個人已經好像要散了一樣,無力的攤在床上動也不動,我抱著深雪翻了個身,深雪好像怕失去我一樣,雙手緊緊的抱著我,把頭伏到了我的胸膛上。過了一會,深雪抬起頭來,輕輕的撫著我的頭髮,說:「哇,太好了,大哥兒,如果我說,我從來沒有這樣快活過,你相信嗎?」   我老實的說:「小春天,我告訴你,我今天晚上的最大目的,就是要令你滿足呢,聽你這樣說,無論真還是假,我也是算是達到目標了。」   深雪搖搖頭,幽幽的說:「泰軍,我的泰軍,你不會明白的,我的身子滿足了,但是我的心卻是不滿足!我想要你不要走,我要你一直的陪著我,啊,但是……這可能嗎?」   深雪哭了起來,眼淚一滴滴的落在我的臉上、枕頭上,我不禁緊緊地摟抱著她,我們再次長久的熱吻著,深雪的淚水鹼鹼的,好像在提醒著我,她對我的戀戀情意。   深雪畢竟是個成熟的女人,過了一會,她的臉上又綻現了往常的笑容,還有點自我解嘲的說:「剛才那些話,你千萬別當真,大哥兒,如果你留下來,我們這兒可養你不起呢!」   我有點怕老婦人會隨時闖進來,於是就站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小春天,我這個人,是有點花心,你如果真要我留下來陪你,我就一定會留下來,但是我又怕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好啦好啦,不要佔了便宜賣口乖啦!我不過是試一下你有沒有良心,現在知道啦。」   深雪這時也已經起來穿好了衣服,我們手拖手的回到廳上。   深雪重新泡過了茶,我們坐了下來,四周突然靜了起來,我知道深雪要向我打探雙鏢的事情了,我不禁緊張了起來,因為我對雙鏢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深雪卻是一直的沒有開口,只是默默的喝著茶。   我終於忍不住了,小心的問道:「雙鏢……嗯……你還在掛念他嗎?」   「掛念他?」深雪的眉毛揚了起來,「雙鏢是個沒種的膿包!」   於是深雪告訴了我關於雙鏢的故事。   鄉下的春天(十七)   1998.07.20深雪和雙鏢確實是有約會過幾次,雙鏢一向自命風流倜儻,應付女流自有一套,深雪也是逢場作興,但是城裡人常用的那幾種調情手段,風情萬種如深雪,也有所未能盡識,所以開始的時候,兩人都顯得興致勃勃的,慢慢的深雪已經有點厭倦雙鏢的膚淺,但是雙鏢卻正在癡戀深雪,為了在深雪面前炫耀自己的不平凡,他向深雪透露了他來到這窮鄉僻壤,是要找尋「十字門寶藏」。   江湖上一直有「十字門寶藏」這樣的傳說,但是人言人殊,連這寶藏是些什麼東西,也是各有各的說法,本來雙鏢對「十字門寶藏」的認識也是道聽途說,只知道是大約在清水灘這附近,但是在一次機緣巧合下,他卻得知可以解開秘密的兩句詩:「蓮花遙對紫薇君,十字門前寶光現。」   從字面上看不出什麼巧妙,所以他就乾脆來個實地勘察,果然讓他得知附近有一座蓮花山,但是再進一步的發現,限於雙鏢本身的才學有限,卻是未能再進一步。   後來卻發生了打鬥那回事,在雙鏢跪地討饒的時候,「老洋人」已看出他貪生怕死的本性,他存心要雙鏢在深雪面前出醜露乖,就開出讓雙鏢走的條件,要就是砍下三根指頭,要就是他隨便挑選一個「老洋人」的手下,幫他「出火」。   雙鏢悲悲切切的又哀求了好一會,「老洋人」不耐煩了,說再拖拖拉拉下去就要砍整隻手,可憐的雙鏢,竟然不敢看深雪一眼,走了去一個小伙子面前,拉開他的褲襠,把頭湊過去,開始吞吐起來。   深雪在驚愕之餘,也真的對雙鏢失去了興趣,一言不發的就走了。後來聽說「老洋人」等深雪一走,也無所避忌了,竟然是親自把雙鏢給雞姦了,還拍下了照片。不過「老洋人」也給雙鏢留了那麼一丁點兒的餘地,就是這件醜事情,他和他的手下不會傳出去,不過雙鏢以後再也不能踏足此地了。   雙鏢臨走時,托人捎了封信給深雪,含糊的表明他退出此地的苦衷,最後是說,如果他參透了那句詩的巧妙,就會派人跟她聯繫。   在這鄉下,城裡來的人本來就十分少,像我這樣沒親沒戚的跑到這裡,也難怪深雪馬上會連想到雙鏢的事情上來,況且,剛才是我自己說出什麼「雙鏢問候你」的話,和雙鏢有關係,那是無可置疑的一回事。   深雪說到這裡,歪著頭,等著我的反應。   我這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我知道現在一定要對深雪坦誠以對,否則是只有把事情越弄越糟,於是我把自己怎樣聽從醫生的勸告,來這裡避靜,後來又怎樣從剃頭老兒那裡得知雙鏢的事,源源本本的告訴了深雪。   深雪「嗯」了一聲,好像是有點失望,又好像是知道我和雙鏢沒有什麼關係而鬆了一口氣,無論怎樣,剛才緊張的氣氛是慢慢的鬆弛下來了。   深雪終於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輕輕的握住我的手說:「大哥兒,你比雙鏢是強多了,現在知道你和他沒關係,我也放心多了。」   我的心又加快的跳了起來,因為我發現深雪的舌頭在輕輕的舔弄著自己濕潤的嘴唇,那水汪汪的眼睛一閃一閃的向我瞟了過來,這妖媚的小狐狸嫌一次不夠飽,又貪饞的勾引起我的淫慾來了。   我也站了起來,我們互相摟抱著又接吻起來,我把又硬起來的陽具向前挺,抵住了深雪的陰戶,深雪的臉蛋慢慢紅了起來,看上去就像盛開的鮮花一樣,我的心一動,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卻一時之間又想不起。   我也沒有時間想了,因為深雪已經把我的褲子拉下,手握住我的陽具輕輕的套弄了幾下,然後把小嘴湊了過去,舔弄吸吮起來。   我忍不住伸手進她的衣領裡,揉搓她嫩嫩的大奶子,但是我有點怕老婦人,我一邊享受著深雪的柔嫩的舌頭捲著我的陽具帶給我的快感,一邊提醒深雪:「小春天,快別這樣,等會讓老奶奶看到就不好啦,還有大妞…」   深雪有點捨不得的把我的陽具了吐出來,笑著說:「剛才我不是把兩片撲爾敏放進奶奶的茶裡,我會讓你那麼放肆的玩弄啊?   大妞?嘿,她如果出來,你就有福氣啦,讓你嘗嘗一王兩後的滋味…「   深雪有意無意的這樣一說,我幻想到同時玩弄這麼漂亮的一對母女的情景,心中淫邪的念頭不禁湧了起來。我朝大妞的房間望了望,真的希望那小騷貨現在能光著屁股出來和我們一起玩,深雪也覺察到我的陽具在提到大妞的時候,無緣無故的大力跳了兩下,就說:「我們去看看大妞吧,剛才醉成這個樣子,不要把床給弄髒了…」   鄉下的春天(十八)   我們走進了大妞的房間,我發現深雪在後面輕輕的把門反鎖了,看來,她對「撲爾敏」有點信心不足吧。   我一直都很喜愛看漂亮的女孩子睡覺的模樣,白天裡如果你對著一個女孩子愣愣的呆看,她會有反應,而這反應會干擾到你對她的欣賞。   如果她對你有點好感的話,少不免會搔首弄姿,惺惺作態,相反呢?那冷臉板的樣子也使你對她的興趣大大的打了折扣。   大妞睡的有點不安份,剛才我為她蓋的被子,也掀到了一邊,衣裳雖然有點亂,不過那一對青春誘人的,被我大把大把摸過,扭捏過的嫩奶子,卻還是遮掩得好好的,只是露出了一截白白的小肚皮。   我欣賞女孩子,倒不一定非要她露點什麼出來,有時候光是看一張俏臉,也可以得到一種欣賞藝術品一樣的滿足感,不過老實說,如果有些白肉露出來,那是會大大增強對情慾的刺激。   一綹柔細黑亮的頭髮垂了下來,低低的遮掩住大妞的一邊臉,我把它輕輕的撥開,細意的欣賞了一下大妞的俏臉蛋,大妞睡著的樣子,比她醒來的時候要顯得純情得多了,我俯過身去,想親一下大妞的嘴唇,又覺得深雪在旁邊,有點不好意思,我用眼角偷偷的描了深雪一眼,發現深雪正用一種帶著醋意的眼光,專注的留意著我。   我連忙直起身體,對深雪說:「我們還是讓大妞睡一會吧。」   深雪也彎下身,看了看大妞,然後抬起頭來,斜著眼睛望著我說:「怎麼?你剛才還沒有玩夠大妞吧?看你瞧著大妞的那種饞相,想要再弄一下嗎?」   我趕緊的搖著頭,我既然發現深雪在吃大妞的醋,那麼說甚麼也不會再在她面前顯露出對大妞的企圖來了,我為了進一步消除深雪對我的疑慮,就說:「大妞年輕不懂事,曉得什麼情趣啊?剛才我是專程的來找你呀,是大妞主動勾引我,唉,其實有什麼好玩啊?就只懂得顫著奶子,搖著屁股的……嗯……那一身肉倒是白得令人流口水,還有那一聲一聲的浪叫……」   說著說著,我不自不覺的稱讚起大妞來了,而我的陽具也勃然而起。   我想側過身遮掩一下,可是又哪裡逃得過深雪一直對我的注意呢?   深雪一把朝我的褲襠摸了過來:「大妞不懂事,沒情趣?怎麼每次提起她,你這裡就不老實啦?你……」   我不等深雪說完,就把她攔腰抱起,把她扔到了大妞的旁邊,然後再撲過去死死的把她壓住。深雪象徵性的掙扎著,實際上是有技巧的在引導我剝光她的衣服,和解除我自己的束縛,到了這個時候,我反而覺得大妞有點礙手礙腳的了。   我把大妞往裡推,大妞翻了個身子,面向裡面的繼續她的睡覺,這樣一來,我和深雪活動的空間就大得多了,當我和深雪都赤裸裸的肉皂相對時,我急不可待的把陽具插進她的陰戶。深雪在我身下舒服滿足的伸展著手和大腿,讓我的陽具獲得更深入的插入,然後才好像不情願的說:「哎呀,大哥兒,你怎麼可以這樣啊?快不要……啊……啊……」   我開始了密密的抽插。   我們好像有了進一步的默契,都在想更多的瞭解一下對方的身體,我翻了一個身,讓深雪作主動,騎著我,瞇著眼的在搖動著屁股,我就伸手溫柔的摸弄她的奶子,身子,又把她的小手捉住,逐個手指的細心的吸吮。   性愛的節奏也逐漸的加快了。   深雪的臉又現出了紅葷,我看得有點癡了,我知道了,深雪動情的特徵,就是臉紅紅的。臉紅紅,想老公,深雪的丈夫是個怎樣的角色呢?   深雪正在一上一下的聳動著,偶然發現我含著笑在望著她,就以為我在笑她主動聳屁股的淫蕩相,她停止了動作,伏在我身上撒嬌:「大哥兒儘是笑人家,我不依!」   我說我不是笑她。   「那你盯著我幹嘛呀?是不是又在打什麼折騰我的壞主意啊?」   我故意嚇唬她,我說:「你說對了,我正在想著用什麼把你綁著在床上,那才玩的愜意呢!」   深雪撲嗤一聲笑了起來,說:「就知道你們城裡人的鬼花樣多!」   我癡癡的望著深雪笑起來鮮花一樣的紅臉蛋,慢慢的,我想起了幾天前在山上作的兩句歪詩:「花艷無人識,寂寞開且落。」   「花艷無人識,寂寞開且落!!!」   那是什麼花?我的天,那是紫薇花!   我想起在破廟,的確是可以看到蓮花山的絕峰,不就剛好是「蓮花遙對紫薇君」嗎?   紫薇花,又名百日紅(註:基隆市市花),開起來正是紅艷艷的一片,非常美麗,破廟後面的那一簌簌的紫薇,看起來它們並不是想像中的寂寞呢。   「深雪!我的小春天!我知道寶藏的秘密了!」   我頭腦一陣發麻,連性交的樂趣也暫時忘記了,我激動的推著深雪,深雪從我身上爬了下來。   我挺著硬梆梆的陽具,跑到窗戶前的小桌子上,想找支筆,把我心中所想寫下來,突然我聽到窗戶外好像有點聲音,我不禁伸長了脖子往外面看,窗戶外的天空烏雲密佈,黑漆漆的什麼也沒有。   「大哥兒,你在望什麼啊?」深雪披了一件衣服,跟了過來。   我想可能是貓吧!我沒再理會,開始大聲興奮的向深雪解釋起我對寶藏的見解來。   深雪聽了我的解釋,也顯然陷入了無比的興奮中,可是她說:「嗯,十字門前寶光現,又作何解呢?啊呀!」   深雪突然驚叫了起來,我望向她,面色像白紙的深雪,手指著窗外,我再往窗外看去,剛好看到一個逐漸消失在夜色中的男子身影。   鄉下的春天(十九)   我回過頭問:「他是誰?」卻發現剛好來得及把深雪抱住,她整個人軟倒在我的懷裡,驚慌的說:「快,我家的老大回來啦。」   我這個人是有點怪,越是危急的時候,反而是越顯鎮定的,起碼外表看起來是這樣,很多認識我的人都說,泰軍這個人很「定」,我匆忙的穿好衣服,開了房門,然後朝大門走了過去,快到大門的時候,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又折回頭,走進廚房,拿了一隻鐵盤子,深雪這時也跟了過來,看見我正把那鐵盤子揣進懷裡,就問是怎麼一回事,我說:「老洋人不是胸前給刺了一下嗎?我這鐵盤子是權宜作護心鏡啊。」   深雪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問:「老洋人不是給你當家的干了嗎?」   「嗯……」深雪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說到:「大哥兒,想不到你倒是知道的挺多的呢……」   我走到大門,把門開了,茫茫夜色中,幾下的閃電,剛才的男子,就站在一棵樹旁,像是在考慮要不要走過來,我連嚥了幾下喉嚨,發覺幾經困難,才能開口說道:「快進來吧,外面快要下水了啦。」(註:下水=下雨)   男子終於慢慢的走了過來,他入門後,遲疑了一下,望望周圍,我留意到他的眼神跟深雪碰了一下,又馬上的閃開了,我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我一直在估量著他的斤兩,無論如何他不能算是我的朋友,但是他的身份卻是深雪的丈夫,大妞二妞的父親,這一點令我的處境十分的不利,看他的樣子,一身的城裡人打扮,但是眼內無神,面色憔悴、蒼白,他一進門,就向深雪揮了揮手,深雪臉上又顯出憂慮的神色,終於還是退回到大妞的房裡去了,他轉身向我一抱手,口中開始唸唸有詞起來:「祖師遺下三件寶,眾房弟子……」   我知道這是江湖上的切口,我打斷了他的嘮嘮叨叨:「我不懂,請別說下去了。」   他有點詫異的又打量了我一下,神情好像是放鬆了不少,坐了下來,然後用鄉話高聲叫道:「孩子的媽,泡壺茶給我。」   然後他才轉向我,神色倨傲了不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老遠的從城裡跑來幹嘛?」   我報上了自己的名字,並請教他的大名。   「邊泰軍?」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在我的身上掃了幾眼,然後好像想起了什麼,整個人站了起來,說道:「我叫衛東,不敢請問邊泰兵邊老大,是否你的……哥哥?」   我不知道誰是邊泰兵,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攀一下這位邊老大的邊,恐怕沒壞吧?我含糊的哼了一聲,衛東默默的喝著深雪剛為他泡的茶,好一會,才神色凝重的對我說:「邊兄弟,我看你不像江湖中人,那十字門的事,就讓我去辦吧,你就別管了,真要有什麼寶,按江湖見者有份的規矩,跟你一人一半就是。」   然後他又向站在旁邊的深雪望了一眼,說道:「這個家,說起來慚愧,我並沒有盡到做父親應有的責任,深雪不知道有沒有跟你說起,我常年的在外面跑,拈花惹草不在說,近幾年還沾染上了不良的嗜好,我和深雪,早已是有名無份的夫妻。」他繼續的說:「自從我吸毒以後,我才知道,其中的樂趣,天外有天,外人實在是沒資格加以置喙,如果我有錢,我也是遠走高飛,這個家對我已是沒有什麼意義,所以你如果留在這裡,我也沒有意見,只是不要難為了我的母親,和我的孩子。」   他頓了一頓,又說道:「邊兄弟,事不宜遲,我馬上就到破廟走一趟,你怎麼說?」   我對衛東的說話感到有點震驚,我一開始就從他無神的眼光中懷疑他染上了毒癖,我是震驚於他說起話來的那種有紋有路,深雪當初看上他,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我向深雪望去,深雪剛才是面無表情,一言不發的,現在因為她丈夫的一番話,整個人也活潑了不少,第一次開了口:「衛東,我們到底是夫妻一場,如果你真要找到什麼寶,你還是想辦法把你那些壞習慣去掉吧。」   衛東現出不以為然的神情。   我看了看深雪,想像著在那美麗的紫薇與蓮花絕頂之間的某處,那放射著光芒的寶藏,眼前這衛東,究竟要獨吞,還是如他所說,見者有份呢?如果見者有份,對半分,他為什麼不想我去呢?還有,他真的把深雪置之不顧?那麼「老洋人」也不必死吧!我好像從中窺到了絲絲的詐意,我主意已定,對衛東說:「我決定和你一起去,如果找到寶藏,你大份,我小份好了。」   衛東臉色變了,說:「你這不是分明信我不過嗎?」   深雪這時走了過來,對衛東說:「讓我勸勸邊先生。」然後把我拉了進大妞的房裡,深雪把一杯茶遞了給我,就像昨晚喝酒一樣,扶著我的手讓我喝了,然後說:「大哥兒,你不要去了,我家老大,是個危險人物,你想我為你整晚的擔驚受怕嗎?如果真的讓他得了寶後遠走高飛,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說著,深雪的眼淚就掉了下來,我望著深雪的俏臉,慢慢的,眼前模糊了起來,我這才知道著了深雪的道兒,「撲爾敏」我自己以前也試過,哪有這麼猛的力道?看來深雪是下了重藥,非要我留下來不可了。   「小春天,你這是何必呢,你說一聲不願我去,也就是了。」   我一頭栽到了大妞仍然醉醺醺的身子旁邊。   天濛濛亮。   我是被騷擾而醒過來的,我感覺到一隻手在我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摸著,然後是一隻飽漲的奶子挨了過來,緊貼著我的腿。我的腦袋還是有點昏昏脹脹的,不過昨晚睡過去以前的事情,我還是記得的,我知道我是在大妞的床上,我整個人放鬆了下來,不管是深雪還是大妞了,先享受一下再說。   那隻手慢慢的移到了我的兩條大腿之間,輕輕的握住我的陽具,開始捋動起來,然後我感覺到一陣的溫暖,一張濕潤的小嘴把我的陽具包含著吸吮起來。從她吸吮陽具那種貪饞的勁兒,我猜是大妞,她有一種特別的騷勁、一種特別的熱情,和深雪的略為圓滑、善解人意,形成了對比。   我開始對大妞越來越喜愛了,陽具在小嘴裡開始暴脹起來,換來了更加起勁的用力吸吮,甚至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我張開眼睛,意外的發現是深雪,一絲不掛的翹起光滑的大屁股,正專心在猛吸我的陽具。我把她拉了過來,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深雪的臉上現出了滿足的笑容,她一會半抬起身來和我接吻,一會放鬆了全身在承受著我的抽插,一會又邊抖著聲音在大聲呻吟,邊把下身拚命的迎了上來。   我一邊享受著深雪的陰戶夾著我的滋味,一邊擔心起來,深雪這樣大聲的浪叫,不怕吵醒旁邊的大妞嗎?   我斜眼望過去,大妞果然已經醒了,半閉著眼睛在偷看我和深雪在表演妖精打架,我看到大妞的一隻手伸到了自己的大腿端,隔著褲子在輕輕的摸著自己的陰戶,我連忙推了深雪一下,想不到深雪爬了起來後,卻把我推向了大妞!我的頭腦還是昏昏沉沉的,陽具卻是硬得不得了,我情慾高漲的向大妞誘惑的身子撲了過去。   大妞驚叫起來,不斷的掙扎著,我大力的撕扯著大妞的衣服,不到一會,大妞已是白魚兒似的一絲不掛了,我把大妞壓住,膝蓋把她的兩腿大力的頂開,我明顯的感覺到「撲爾敏」藥力還在影響著我,奇怪的是,我好像是處在一種迷幻的狀態,在深雪的旁邊侵犯大妞,倍加的刺激起我的獸性來。   「哎喲,媽媽!大哥兒要操進來啦!」   大妞沒有收攏她被分開的兩腿,但是無論如何我卻是有點煩惱起來。   「大妞!」深雪開始罵起大妞來,「大哥兒是一個非常好的人,我和他好也只是暫時的,你和他呢,就要看你們有沒有緣份了!」   聽到深雪這樣說,大妞的顧慮也沒有了,大妞本來就天生的有一種浪勁,這時她稍微的把屁股抬了抬,我的陽具就和身下的陰戶摩擦起來,大妞自己更大的分開了她的大腿,把屁股更加的拱了起來,我的陽具順勢的插了過去,怒沖沖的陽具頭滑進了她的陰戶,發出了猥褻的「噗」一聲。   「整條」,深雪在教導大妞:「你要把大哥兒整條的雞巴用力吸進去,然後用陰勁把它一下夾緊,一下放鬆,這樣大哥兒的雞巴會感覺到特別的舒服。」   這時候我再也不理會她們在說些什麼了,我的陽具順利的滑入大妞濕潤的陰戶,開始了瘋狂的抽插,我心中只有一個目標:就是把精液盡快的灌進大妞那年青的陰戶裡。   鄉下的春天(二十)   在我一輪的抽插後,大妞起勁的浪叫了起來,隨著我每一下的往前衝刺,她的小陰戶不甘示弱的向我挺了過來,這淫蕩的場面刺激了在一旁的深雪,她緊緊的盯著我的陽具在大妞的陰戶進進出出,發出「啪,啪」的聲音,美麗的眼睛發出異樣的光芒。終於她伏到了大妞的旁邊,把豐滿圓滑的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和大妞爭寵起來:「大哥兒,你淨忙著操那小浪蹄,就狠心丟我在一邊,我不嘛,我也要大哥兒操!」   我本來有點尷尬,要不是那「撲爾敏」作怪,我怎麼也不會在深雪的面前玩弄大妞,現在看到深雪的浪樣,我倒是顧慮全消,豪氣干雲。我要大妞也像深雪一樣伏在床上,開始輪流的把她們插弄起來,「一王二鳳」的滋味,總算是讓我嘗到了。   我有一大堆的損友,有些是以前外國唸書時認識的,有些是江湖上的,也有一些是前一段時間玩上網時認識的,其中有個叫阿狼的,和他一起喝酒,他醉了的時候,就喜歡向人吹噓他玩「一王二鳳」的威水經歷,我們聽了也每每是半信半疑的,因為小道消息說,他還是個青頭仔呢。   昨天我在鎮上拍了封電報給他,向他約略的談了一下我的近況,最主要還是請他幫我籌一筆錢寄過來,讓我對二妞,和深雪一家作出一點幫助,唉,也不知那小子辦事牢不牢靠。   「一王二鳳」的遊戲,好是好玩,刺激也是夠刺激,可就是有點太刺激了,不一會,我就覺的有要射精的感覺,剛才我是想趕快射了精,然後向深雪打聽昨晚的事,現在我卻是想顯顯威風。我把陽具從深雪的陰戶拔了出來,回身躺到床上,想溫習一下《紫金光耀大仙修真》裡的秘技,然後一舉征服二女。   但我還沒來得及躺好,剛才等著挨插的大妞已不耐煩,靈巧的爬了上我的身上,她蹲坐著,陰戶的裂縫壓著我的陽具前前後後的磨動了一會,然後她咬住自己的下唇,把屁股抬了起來,伸出小手抓住我的陽具,對準了自己的陰戶套了進去,她把身子往後仰,看著我的陽具插進了她的濕閏的陰戶裡,她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   大妞開始表演起她的功夫來,我想是「玉女功」吧。只見她的嘴半張著,閉起眼睛在大聲的浪叫,她的屁股環繞我的陽具作中心,不斷的旋轉,然後又上上下下狠命的聳動起來,結果我的秘技還沒來得及施展,就已一敗塗地,一股一股的精液,連續不斷的噴了出來。   後來我沒來的及問深雪昨晚的事,就又睡過去了,畢竟我是被深雪搞醒的,其實「撲爾敏」的藥力還未過去。   我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還是深雪來拍醒了我,她告訴我說鎮上郵局有我的電報,阿強已經來了在門外等著,準備陪我一道去鎮上。   我覺得很奇怪,怎麼郵差不是送電報來村子裡的嗎?深雪解釋說,這幾天負責送信來這條村的郵差有事沒上班,所以村裡的信,都是村長派人到鎮上拿回來的,我的電報因為要簽收,所以郵局要我自己到鎮上去拿。   這時大妞也跟著走了進房,她也早已起了床,換上了一件淺色的衣裳,顯得胸脯特別脹鼓鼓的,大妞半說笑半認真的說:「大哥兒要到鎮上去嗎?我要吃一口你的精才讓你走,免得你到了鎮上不老實。」   接著她把我的褲子扯了下來,頭湊了過去,把我的陽具刁在嘴裡狂吮起來。   「大妞……啊……淘氣的大妞,快停止!阿強在外面等著呢!」   我早上已經洩了一次精,不願意待會到鎮上軟腳蟹似的讓人笑話,所以就低聲的哀求大妞放了我。   「大哥兒,你就讓她嘗一口吧。」   深雪在旁邊含著笑在慫恿著,大妞一直的把我的陽具往下吞,有一剎那我以為已經被她吞進肚子去了,我擔心的用手沿著她的奶子摸著上來,放心的感覺到陽具端只不過是卡在她的喉嚨上,我感到印象深刻的是,這個樣子,大妞還能用舌頭來回的纏繞著我的傢伙在不斷的活動著,反正這泡精是省不了啦,我索性半閉起眼睛,細細的享受起大妞的侍候來,這樣又過了一會,輪到深雪感到不耐煩了,她說:「大哥兒,快讓大妞嘗一嘗你的精液算啦。」   我有點不捨得這麼快就射精,也對自己在大妞的拚命吸吮下還不洩精,有點洋洋得意,我就說:「春天啊,你到底還不瞭解我,你以為我隨時都可以射精的嗎?除非你也過來,你們兩個輪著來侍候我,我一高興,就把精射出來讓大妞嘗。」   深雪正在翻弄著什麼,聽了我的說話,嬌笑了一聲,說:「大言不慚!好,就讓我成全你,大妞,你準備好吃精吧!」   深雪又翻弄了一下她的東西,才走了過來,我的心跳加快了起來,我幻想著二女爭著舔弄我陽具的情景,我的陽具在大妞新一輪的瘋狂的吸吮下大力的跳動了兩下。   深雪柔軟的手伸了過來,輕輕的逗著我的陰囊,一面仰起頭來向我索吻,我低下頭正要吻向深雪紅潤、微微張開的嘴唇時,深雪一根滑溜溜的指頭忽然毒龍似的鑽進了我的肛門。   「啊……」我一聲大叫,精液噴了出來。   大妞滿足的一面吞嚥著我的精液,一面還在吸吮著我仍勃動著的陽具,好像非要把我的精液搾得一滴不剩,深雪「格格」的笑著,原來她剛才翻弄東西的時候,偷偷把手指塗滿了「凡士林」,結果一招就把我制伏了。   我終於是兩條腿軟軟的跟著阿強出發到鎮上。   鄉下的春天(廿一)   一路上,阿強顯得很興奮,和我東拉西扯,談天說地的,我猜那是因為他又可以看到他的阿媚了,反而我因為臨出發的時候,問過了深雪,知道衛東昨晚是連夜已經上了山,所以顯得悶悶不樂的。   到了鎮上,我和阿強分了手,我到了郵局。原來電報是阿狼那小子發的,上面說,他已籌到錢,卻是擔心寄錢寄丟了,所以親自送錢過來,現在已經在途中了,又說另外再有驚奇,讓我猜一下云云。   我對他的所謂驚奇一點興趣也沒有,這種毫無頭緒的謎,一切到時自然有分曉,又何勞瞎猜?有位名叫baby的朋友,老是出些古靈精怪的東西讓人猜,以前我也耐著性子的猜了幾回,每次都是一個天一個地的。慢慢的,有了一點心得:就是看起來越不合理的答案,往往就是正確的答案。   後來竟也有兩三次讓我猜對了。   各位讀者,千萬不要以為阿狼是在小題大作,寄錢還不放心,要親自送錢過來?卻不曉得當今這世界,尤其是窮山僻壤的地方,什麼花樣也有。   有人經過銀行或郵局匯錢寄錢,一兩個月才收到的都有,其中利息的損失,也就是這花樣的巧妙之處了,更有甚者,收到的不是錢,而是一張欠單!上面寫著:有一筆錢,某某寄出,某某人收,暫且欠發,特此證明,想想看,這是什麼樣的證明!寄錢的變了是送錢給人花了。   我算了一下,明天上午阿狼的車就到了,那我倒不如在鎮上混一夜,明天接了阿狼,然後一起回村?   從郵局出來,我就在鎮上逛一下,這是個小鎮,就只有一條大街,旁邊是一些小巷,街上的商店,每一種類都是只有一間。我看到一間西藥房,一時高興就買了一小瓶的「撲爾敏」,原來是相當便宜的東西,再走過去一點,就是以前深雪打理的客棧,座落在入鎮的街口上,仍然是叫「月花莊」,好像新裝修過了,旁邊還有一行英文字:「NebulaVilla」。   星雲和月花,原有相連之處,有機會倒是要見識見識那裡的新主人。雖然我打算在鎮上過一夜,卻沒打算住「月花莊」,我是怕貴,住不起,我到了鎮的邊緣了,折回來,從街的另一面往回走,本想到書報攤找一下最近的報紙,卻發現什麼也沒有!昨天的賣光了,今天的卻是還沒到。   阿強倒是讓我找到了,就在大街旁一條巷子的小吃店門口,他和阿媚好像在爭論著什麼,還挺激烈的。看到了我,阿強像見到了救星一樣,拉著我就說要回村子,我向他解釋說,我今晚不打算回去了,免得來來回回的費時誤事,他顯出了為難的樣子,我請他大可放心,因為我認識念能寺擺攤檔的二賴子,隨便混一夜,明天我自己坐車回村子,也是一樣。阿強聽了鬆了一口氣,撇下阿媚不管,自個兒就走了。   我看著阿媚很生氣的樣子,我也管不了這許多,我向她問了念能寺的走法,因為我有點忘記了,然後我就朝著阿媚指的方向走去,最後我到了念能寺,卻找不到二賴子的攤檔,可能他又到另外的碼頭去騙冤大頭了。江湖的話,「行醫要守,看相要走」,像二賴子的把戲,又如何能長期的在同一個地頭混呢?還是多走動的好。   我正感到有點彷徨的時候,很高興的又碰到阿媚,這會兒我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她,原來也是個美人胚子,瘦瘦的,阿媚是不怎麼開心的樣子,正在朝著她的檔子走。我的意思是想向阿媚借錢,然後到「月花莊」過一夜,但和阿媚打過招呼後,卻覺得很難開口,畢竟阿媚是個小女孩,有沒有錢、肯不肯借,都是問題。我於是默默的幫阿媚搬這搬那的,自己在想心事,隔了一會兒,我的心思又花到寶藏那裡去了,「十字門前寶光現」,十字門在哪裡呢?   巧得很,阿媚也是心事重重的,我們竟然是默默無言的消磨了兩三個鐘頭,直到我覺得肚子餓得「咕咕」叫的時候,我抬頭看了看,想不到就這樣,我知道了十字門的秘密,那根本就不算是秘密,因為我看到在念能寺的門口上方,有一個佛門的「卍」字高高的掛著,而破廟門上,依稀計得也是有那麼的一個字,怪不得衛東問也不問這一點,原來他早就知道了。解開這秘密後,我整個人輕鬆了下來,看來此時此刻,衛東已經拿了寶藏,正遠走高飛了。   我問阿媚吃了東西沒有,阿媚搖了搖頭,於是我提議請客,吃麵條。吃的時候,我才告訴阿媚我想今天晚上在「月花莊」過夜,阿媚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說:「大哥兒,你不是跟我說笑吧,你哪來這許多錢啊?」   我告訴他明天有個小財主來找我。   「就算是有錢,也不要花的這樣冤枉啊!這樣吧,今晚你就到我家,睡在廳上就可以了。」   我說阿強知道不大好吧,阿媚果然是有點猶豫起來,不過她很快就想到另一個主意:「我哥哥!他剛結婚,兩口子搬了出來,你今晚就睡他那兒好了。」   一來我今晚還沒得落腳,二來是盛情難卻,我應承了阿媚,接著下來的整個下午,我都在幫阿媚的忙,其實賣香煙,阿媚一個人已是綽綽有餘,我不過是陪她閒聊而已。漸漸的,話題扯開,阿媚才對我透露剛才跟阿強吵了一頓,原來剛才阿強找到阿媚的時侯,發現她在跟另外一個男孩子在說話,所以阿強就老大的不高興起來,終於是吵了起來。   言語間阿媚對我好像越來越有興趣了,老是向我問一些城裡的東西。有好幾次,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阿媚的手老是碰到我的手,我覺得她的手軟軟的,我們的身子輕輕的互相碰到過幾次,每次都是我主動的避開了。   來鎮上之前才讓大妞給放了一泡精,而且我對阿媚是沒什麼意思,主要是阿強的原故,不過我倒是越來越對阿強和阿媚這一對感到沒信心了。   到我們收拾好檔子到阿媚家去的時侯,天已經是快黑了,我見到了阿媚的父母,原來阿媚還有一個妹妹,我看見了不禁一呆,想不到阿媚的妹妹是這樣的白淨漂亮,但是她妹妹好像有點心事,整個晚上都不言不語的。   開始的時候,阿媚的父母懷疑我是阿媚的男朋友,經我解釋後,他們就和我隨意的聊起一些城中的話題來,我不時賊頭賊腦的望一下阿媚的妹妹,我發現我講話的時候,她是挺注意的在聽的,但是一發現我的眼光掃過去,她就趕快的低下頭來,好像很害羞的樣子。   晚飯後我就跟著阿媚到她哥哥家,小鎮的夜晚比起村裡是熱鬧一點,不過也是一些街頭巷尾的小吃店在做生意而已,我在途中吃了兩片的「撲爾敏」,想看看它的效力,然後估計一下昨天晚上深雪到底讓我吃了多少片,到了目的地,我又吃了兩片,阿媚的嫂子還正在收拾一間空出來的房間,我已經倒在那房間的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發現屋裡靜悄悄的,我走到廳上,阿媚的哥哥留下了一張紙條,旁邊放了一條乾淨毛巾,原來他們夫婦已經上班了,我看看時候還早,就拿了毛巾到浴室,痛快的來了一個冷水淋浴,我剛穿好衣服,門鈴就向了,我一邊擦著頭,一邊走去開門,心想是阿媚吧,一開門我就呆住了,想不到原來是阿媚的妹妹,小天仙似的獨個兒站在外面。   鄉下的春天(廿二)   「城裡的大哥兒,我是阿媚的妹妹,我叫小茹,你還記的我嗎?」   記不記得她?我當然記得!昨天晚上在阿媚家裡,我的心幾乎都是放在她的身上了。   小茹今天穿了一條短褲,更顯得亭亭玉立,她皮膚白皙,臉蛋白裡透紅,奶子也已長得有點瞄頭了,把胸前的衣裳撐了起來,她渾身透露出一股青春少女的活力,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我,我昨晚已經被她迷上了,卻怎麼也想不到今天一早她會來,並且,屋裡又沒有其他人……我勉強壓住冒出來的淫邪念頭,對她客氣的說:「對不起,小茹妹,你哥哥和阿嫂都去上班去了。」   她有點害羞的笑了,笑起來有兩顆小酒窩,她說:「我當然知道,大哥兒,我是想你幫我一個忙。」   在這個世界,無端端的有肥肉送上門來?不會是什麼詭計吧!我懷疑的看著她,問道:「我真的可以幫到你嗎?」   「請幫助我。」她繼續的說,眼睛開始紅了。   女人的眼淚始終是對付我的最犀利武器,我相信了她是真心的求我幫忙了,我把她讓了進來,小茹經過我的身邊時,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刺激著我的神經。我關上門,跟在她後面,我的眼睛盯上了她的小圓屁股,她的屁股看上去十分的誘惑,不大,更加不肥,卻是翹起的,走起路來屁股一扭一扭的,而且扭起來幅度還是挺大的,就好像是在故意挑逗男人一樣,一個天生的尤物,注定的要讓男人恣意去憐愛。   不過我現在卻對自己滿腦子的邪念有點生起氣來,小茹有事求你,是表示對你的信任,你怎麼滿腦子的壞主意呢!我更加對自己不滿意的是,我好幾次的找機會碰她誘惑的嫩身子。   「請坐。」我帶她到廳上後,微笑著說。   我看著她可愛的身子擦過我,向廳上的梳化走過去。她真的很年輕,十四、五歲的樣子,比較起二妞,她更顯得幼稚無知,束著一頭發,旁邊另外各束著一條小辮,可能是正在發育,穿的衣裳就顯得特別的緊身,勾勒出那剛剛發育不久的少女迷人的身材,細嫩的肌膚,一對小乳房微微地突起,好像兩座小山丘,細細的腰身,圓圓的屁股,兩條豐腴的大腿,渾身透露出一青春氣質。   小茹坐下來後,沉默了一會,就開始說:「大哥兒,我……我不知道怎麼開口,我沒有人可以訴說……」   我在她身旁坐了下來,開始細細的欣賞她,小茹一身都是細皮嫩肉的雪白,白得晃眼睛,很快,我覺得整個人熱了起來,因為這時小茹把身子向我這邊傾了過來,她在向我說著什麼,我一點都聽不進去,我只知道她翹著奶子的身子,挨上了我,她的奶子,在窄小的衣裳裡,好像要掙脫出來一樣,我的手悄悄的放了在她瑩白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摸起來。   小茹的美,真美得令我神魂顛倒,我已無法抗拒眼前這個小美人的挑逗與誘惑,我手臂挨著小茹的奶子,渾身像著了火,恨不得馬上就把她就地正法,我根本已經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了,她的身體語言我倒是懂:「大哥兒,操我吧,操我的小屄吧……」   我向她俯身過去,臉差不多已貼上了她嫩嫩的臉蛋。   「大哥兒,你說怎麼辦?」   「小茹,小茹,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小茹輕輕的推開了我,急得快要哭出來:「大哥兒到現在還在開我的玩笑,我可是在問你啊?」   「啊?你問我?問什麼啊?」   我忍著熊熊慾火,裝起很關心的樣子,對她說:「小茹,不要怕,慢慢的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天大的事也有我哩!」   終於我搞清楚了,原來小茹有個和她差不多年紀的小男友,一星期前,這對小情侶在意亂情迷下,做出了越軌的行為。這幾天兩人都憂心忡忡的擔心小茹會懷孕,因為小男友才十四五歲,根本沒能力跟她結婚,更因為小茹是幼稚純情的女孩,發生如此的大事後,又不敢對任何人說,有時候真的想一死了之。   昨天晚上,小茹得知我是城裡人後,就暗地裡用心的聽我說話,我承認在她家一邊吃飯一邊扯談,天馬行空、吹牛作大的地方肯定是少不了。卻不知怎麼一來,小茹在沉重的心理壓力下,竟然認定了我是她的救星,在得知我在這裡過夜後,她今早瞞著所有人,偷偷的來到這裡來找我。   最後小茹說:「大哥兒,你可是一定要幫我想想辦法啊?」   我聽了小茹的說話,慢慢的讓慾火平息了一點點,然後開始動起腦筋來,其實最好的方法就是帶小茹到醫院診所,檢查一下。當我把這提議告訴小茹時,小茹嚇的哭了起來,捉住我的手臂說:「要我去醫院這麼丟人,我寧願死!大哥兒,你昨晚上不是說你什麼也會做的嗎?」   「我什麼也會做」這樣一句吹牛的話,正常人聽了,意思是很明顯的,那是一句內容空泛的話,意思差不多等於是說「我什麼也不會做」,但是在小茹這樣心理狀態異常的情況下,這樣的一句話,就像有魔法一樣,那句子的法力已牢牢的抓住了她,怪不得我成了救星,原來就因為這樣的一句屁話。   我一邊望著她梨花帶雨的俏麗臉蛋,一邊估量著我昨晚那句屁話的魔力,一會我又心猿意馬起來,我故意裝著要掙脫她的拉扯,手臂在她的突出的奶子上揩來揩去的,可能我的動作太明顯了,小茹也好像發現了我這位大救星的壞意圖,臉紅紅的放開了手,默默的坐了下來。   慢慢的,我又想起有報道說,現在有一種快速的自我驗孕新方法,好像試紙一樣,在普通藥房就有得賣,對了,在我昨天買「撲爾敏」的西藥房,應該有得賣,小茹如果和她的小男友只來了那麼一次,成孕的機會應該不大,萬一真的有了,我把她帶到城裡的醫院去,也就是了。   我站了起來,用充滿信心的語氣,告訴小茹我一定會幫她解決問題,然後我要小茹等我一下,我要到藥房跑一趟。   小茹聽說我答應幫她,一直以來的那種憂慮情緒,一下子得到消解,她高興的跳了起來,我還未反應過來,她已經摟住我熱吻了起來,我說的熱吻,是的的確確,嘴唇對嘴唇那種。   我的情慾一下子像缺口的洪水一樣湧瀉了出來,我伸出舌頭,在她甜蜜的小嘴裡纏繞著她的舌頭,雙手在她的青春胴體上來來回回的亂摸起來,然後我趁她一個站不穩,順勢把她嬌嫩的身子推倒壓在梳發上,在小茹再次說話以前,我的手已伸進她的衣裳內,直接的撫弄著她的兩隻嫩嫩的奶子。   「大哥兒……快……快不要……你不是說要到藥房嗎?」   小茹終於掙脫了我的歪纏,滿臉通紅的躲在一邊直喘氣。   我好不容易才讓已經硬直起來的陽具慢慢的軟了一點,然後我就出了門,朝藥房的方向走過去。   鄉下的春天(廿三)   鎮上的清晨充滿了生氣,大街上人來人往的,有的人是挑著擔子到鎮上來擺賣的,賣的多是蔬果魚蝦之類,也有的人是一早到鎮上,買了必需品回去還要幹活的,所以大多數的商店也配合著一早就開門了。   我到了藥房,問了一下,原來果然是有那種新式的驗孕紙,只要把這驗孕紙放進女性的尿液裡,從顯現出來的顏色,就可以判斷是否有孕了。我於是買了一張,想了想,又買了一盒的避孕套。   我回到阿媚的哥哥家裡時,小茹蹦跳著出來迎接我,我望著她的誘人身子,差不多我要做什麼也忘記了,唯一的念頭就是如何吃這塊到嘴的嫩肥肉,我強制的壓下要立刻姦淫她的邪念,把她拉進屋裡,然後我到廁所找了一個小盆子,拿了出來,擺在地上,我惡作劇的要她在我面前撒一泡尿在小盆子裡,心裡有一點的好奇,想看看女孩子撒尿的樣子。   我失望了,小茹死也不肯,最後好歹是讓她躲進廁所把尿撒了在小盆子裡,看著她臉紅紅的把小盆子端了出來,我也攝定心神,把試紙沾了一點尿液,然後觀察反應,說明書上是說如果試紙變成深藍色,那是陽性反應,有孕,否則就是陰性,沒有受孕,試紙的反應是淺黃色,我已確定小茹沒有懷孕,但是我的眉目卻是故意皺了起來。   「怎麼樣?我究竟有沒有呢?」小茹緊緊的捉住我的手問。   那柔軟的小奶子又揩著我的手臂,令我心猿意馬的定不了神,我忍不住把她摟在懷裡,我的手悄悄的放在她彈力十足的小屁股上,輕輕的撫摸,小茹因為太緊張了,竟然由得我摸,只是一個勁的在問我:「有沒有什麼啊?」   我故意的逗著她,心中已在卑鄙的盤算著怎樣玩弄眼前這鮮活活的小騷貨,我的陽具在褲襠裡已經很不舒服了,要把它釋放出來才行,好一會,看著她要哭出來的可憐樣子,我才慢吞吞的說:「還要進一步檢查呢。」   小茹出乎我意料的鬆了一口氣,可能這樣的回答比「有!」是好的太多了。   「那我現在應該怎樣做呢?」   她忍受著我的手在她身上的亂摸,微微的扭動著身子,怯懦的問。   「你跟我來,」我把這小美人半拖半抱的拉進房間,小茹的奶子仍然被衣裳所遮掩,她的小陰戶仍然隱匿在她的小短褲中,我卻已經在幻想她光著雪白的身子的樣子,我雖然已經很衝動了,卻還是用平靜的語氣說:「你把衣裳脫去。」   小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我,慢慢的她的臉紅了起來,她低下了頭,輕咬著嘴唇,然後低聲問:「你要我把所有的衣裳都脫光?」   我點了點頭,開始信口開河起來:「對,因為根據說明書,我要觀察你奶子的顏色、形狀,還有你的身型的變化,才能判斷你是否懷孕。」   她無助的站在那裡,顯然不知應該怎麼辦。   「傻丫頭,你不相信我嗎?在我面前脫衣裳又有甚麼難為情呢!如果你怕的話,那讓我來幫你脫吧。」   我不由分說的把小茹拉了進懷裡,動手剝她的衣裳。   卻原來小茹最感到難為情的是要自己主動的脫衣,當我剝她的衣裳時,她反而是乖乖的順從著我,不過她是一直的躲在我的懷裡,把頭埋在我的胸前,臉紅紅的在喘息著,我脫她的小褲叉時,她還扭著小屁股,方便我往下拉呢!小茹還未開始戴乳罩,當她衣裳被脫去後,一對乳房就暴露了出來,白膩的膚色,淺紅色乳頭的乳房在輕輕的顫蕩,我不禁伸手過去輕握把玩起來。   小茹羞得滿面通紅地說:「不要,不要這樣……」   我輕聲的在耳邊安慰她:「不要怕,要讓你動情起來,我才能觀察,來,乖乖的讓我摸一下……」   我把她的小奶子摸了一會,然後把頭湊了過去,像嬰兒吃奶一樣的輪流把她的兩隻奶子吸吮起來,小茹整個身子軟了下來,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我把她放到床上,分開她的兩條白腿,伸手輕摸她小饅頭一樣凸了起來的小陰戶,哇!摸上去滑膩的不得了,她的陰毛才剛長出,幾乎感覺不到,小茹開始不由主自的大聲呻吟起來,我欣賞著眼前鮮嫩的少女身子,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花,正慢慢進入嫵媚的盛放,我承認我談不上愛她,根本我這種色狼,對感情可以說是冷漠的很,但我卻十分的著迷於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因為緊張的關係,正隨著呼吸在急速的起伏不定,連帶她年輕的奶子也在輕輕的搖晃,還有她的皮膚,像完美無瑕的精緻瓷器,我平常也很喜歡一些海灘女郎的膚色,給人一種健康的印象,但說到能挑逗和引動我的情慾,小茹的膚色是遠遠的超越了她們,我望著她白白的身子,滿腦子想的就是把她壓在身下,享受她的小陰戶夾著陽具的那種快感。   我跟著匆忙的把自己的衣服脫光,小茹「啊呀!」的叫了起來,俏眼盯著我的兩腿中間,全身縮成了一團,我低頭看,原來我的陽具醜態百出的直指著小羔羊一樣在發抖的她。   望著小茹驚嚇的樣子,我安慰她說:「不要怕,你的性反應不夠,我來幫一下你。」   我吩咐她,要她走過來到我這裡。   她膽戰心驚的走到我的面前,我發覺她的俏眼一直沒有離開我的陽具,難道她從未看過?我有點懷疑起來。   「你喜歡它嗎?摸它一下吧,不要怕,它不會吃你的。」   小茹害羞的笑了起來,緊張的情緒略微放鬆了下來,我把她的小手拿過來,放在我滾燙的性器官上,我激動得兩腿有點發軟,我坐到了床上,然後把小茹也拉了上來,我把她的頭輕輕的按下,直到陽具的前端碰到了她可愛的嘴唇。   「吻它。」我說。   小茹嘟起嘴,輕吻了一下,然後馬上縮了回去,她的舌頭微微伸了出來,輕舔著自己的嘴唇。   感覺不錯,當然我不能就此滿足,我再次的把她的頭輕輕的按下,陽具的前端碰到她的嘴唇,繼續往前。   「把你的舌頭伸出來。」我說。   這次小茹好像不用我教了,她把舌頭伸得長長的,然後捲著陽具的底部,小嘴順著陽具上下的舔弄起來。   哇!好舒服,我再教她含著陽具吸吮,然後我把陽具整根塞進她的小嘴,教她一吞一吐的功夫,我把她再拉近一點,手開始摸弄她的嫩奶子和小陰戶,當我試圖把手指插進她的陰戶,每次被她大力的扭著屁股躲開了,我越享受著這小美人的侍候,就越覺得她的沒經驗,很多時候都需要我的教導。   好!教人教到底,我準備把最後一招教她:就是如何性交。   我把她輕輕的推開,下床把剛才買的避孕套拿了一個出來,我問她:「小茹,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小茹老實的說:   「我知道,這叫避孕套,我家也有,我媽說是大人用的,小孩不許玩,有時晾衣服的時候,媽媽也拿一兩個出來晾著呢!」   我知道小茹說的是實話,有些鄉下地方,覺得用過一次就丟掉了太可惜,用完洗過再用,也確實是大有人在。我忍著笑,繼續問:「那你懂是怎麼用的嗎?」   小茹搖了搖她頭。   「好,那我就免費教你!」   小茹露出了好奇和興奮的神情,開始非常專心的聽我教她。   我讓她把我的陽具吸吮得硬梆梆的,再要她用手大力的套弄幾下,我一邊不斷的撫弄她的小陰戶,我確定她的陰戶已經濕潤了,然後教她替我戴上避孕套,正當小茹想問我有沒有戴錯時,我突然翻身把她壓在床上。   「不要怕,你戴避孕套戴得不錯,現在我幫你徹底的檢查一下,你乖乖的讓我……」   我一邊講、一邊把陽具插入她陰道裡。   「你……不可以……」小茹掙扎著說:「你快拔出來,痛……啊……救命……」   她反抗得太遲了,她的陰戶已被粗大的陽具狠狠的插住,我開始抽插起來,令我吃驚的是,我覺得她的陰戶越來越濕了,而她的哀叫聲也一直沒有停下來,而且那淒慘的叫聲有逐漸增強的樣子。   我呆住了,我把陽具拔了出來,只見一道處女的鮮血沿著她雪白的屁股溝流了下來。   鄉下的春天(廿四)   我趕忙用自己的內褲幫她揩擦了一下,可幸她流的血並不太多,可憐的小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在那裡一個勁的哼哼唧唧的哭,我有點慌張的問:「小茹,你覺得怎樣?」   「大哥兒,你怎麼說著說著,就把桿面棍似的肉槌子搗進人家那裡呢,害我疼得不得了,我也不要學戴避孕套了,你快告訴我有沒有吧?」   「小茹,我檢查過了,你沒有受孕!」   「真的?那太好了,謝謝你,大哥兒!不過,今天的事,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好嗎?」   看她淚眼汪汪卻又眉開眼笑的樣子,我不能抑制住好奇心,我裝著不在意的對她說:「小茹,我當然不會告訴任何人,不過,我想知道一下你的小男友那天究竟對你做了些什麼?你可以告訴我嗎?」   小茹心情大佳,就原原本本的把她和小男友的「第一次」告訴了我。我聽著聽著,陽具不由自主的硬翹了起來,小茹看見了,竟然主動的伸過小手,一邊幫我套弄陽具,一邊繼續的說下去。原來那天晚上小茹穿了一條裙子,一對小情人摟摟抱抱的時候,小男友衝動起來,光了屁股,把小茹的內褲也扯了下來,就亂頂亂撞起來,小茹感覺到有東西在她的小屄上磨磨蹭蹭的,害怕起來,拚命的把雙腿夾住不放,不久就覺得下面滑溜溜的糊了一片,無盡的煩惱也因此而起。   我聽了小茹的話,心裡也明白了大半,她的小男友是被小茹的勾魂腿夾住,就以為已經插進小屄去了,小茹當然也是糊里糊塗的,也好,無端的讓我這大哥兒撿了一個便宜。我這時也被小茹摸弄的慾火高漲,我把她緊緊的抱住,撫摸著雪白纖細的身子,翹起的奶子,被我侵犯過的嫩小陰戶,細細的吻著她的全身,把剛才被我舔弄過的奶子,再舔弄一遍。   「大哥兒……不要咬……輕點……我喜歡……」   我正想再好好的騎一下這嫩嫩的胭脂馬,卻聽到外面的大門有一陣的聲響。   糟糕,是阿媚,我第一時間衝了出去,把大門反鎖了起來,我的心定了一定,已有了主意。我重新走進房間,小茹正在慌張的穿衣服,我等她穿好了,低聲的吩咐她躲在大門後,等一有機會就走出去。   大門已被阿媚拍了好一會,還聽見阿媚在叫著我,我對站在門後的小茹眨了眨眼,就裝著剛醒來的樣子把門打了開來,看到阿媚的樣子,我愣了一愣,因為她今天化了一個濃妝,我幾乎認不出她來了,我打趣的說:「阿媚,你今天打扮得像孔雀一樣,出嫁啊?」   「大哥兒,你又不娶我,我嫁給誰啊?」   我不敢多說,拉著阿媚就往房間走,一邊說:「阿媚,我不會拆那蚊帳,你幫一下忙好嗎?」   進了房間,我豎起耳朵,聽到大門輕輕的帶上了,我鬆了一口氣,知道小茹已經走了,抬頭見阿媚正在床上攀高攀低的拆那蚊帳,她穿著一條短裙子,不免春光乍洩,我剛才被小茹撩起的一股慾火無處宣洩,眼前的情景對我產生了極大的誘惑,我趁著她翹著屁股在疊被的時候,走到了她後面,下身試探性的碰觸她的屁股。想不到十多歲的阿媚看上去身子瘦瘦的,屁股卻渾圓多肉,而且是結實有彈力,昨天是我避開她,今天卻變了我不斷的騷擾她,阿媚也沒有躲閃,由得我在她後面搞小動作。突然,阿媚爬到床上靠窗的位置,把屁股翹得更高,回過頭說:「大哥兒,你過來看!」   誘惑太大了,她穿的短裙巳縮了上去,根本遮掩不住屁股,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阿媚淺綠的三角褲叉,緊緊裹著她渾圓的屁股,我爬到了她後面,俯伏在她身上,探頭過去看看究竟有什麼東西值得阿媚大驚小怪的。   原來是兩隻狗在交尾。   阿媚身上散發著濃郁的香水味,我不知道那香水廉價或否,只知道我是更加的興奮了,在我伏上她身子的那一刻,阿媚的屁股就往後迎了過來,我一陣的快感,緊緊的頂住她的屁股。   「不害羞的兩隻東西,啊呀,那公的在一聳一聳,動的多歡!大哥兒,你看到沒有?」   阿媚好像很專心的在看那兩隻狗,我卻覺得被我頂住的屁股在慢慢的左右搖動,我失去了理智,忘記了一切,我把自己的褲子拉了下來,將阿媚按實,用陽具大力磨擦那小褲叉包著陰戶的部份,阿媚輕輕的喘著氣,沒有說什麼,卻自己扭著屁股把褲叉扯了下來。   那雪白可愛的屁股,兩片股肉中間那一道小溝,無遮無掩的暴露在我眼前,我的陽具硬得發慌,我用手分開兩片嫩股肉,她的陰戶,中間那花蕾似的小洞整個暴露了出來,我將陽具的插向那花蕾,溫暖的肉洞,吞沒了我的陽具,阿媚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的呻吟,搖動著屁股,讓我直插到底,我們兩個光屁股貼在了一塊。   輪到我像公狗一樣的騎著阿媚,一聳一聳歡快的插弄著她的陰戶。我們很快就忘記了外面的狗了。阿媚挨插的時候,那浪叫聲像唱怨曲一樣,時高時低的,我也有心賣弄,就使出了「紫金光耀大仙修真」裡的手段,果然把阿媚弄得舒服的不得了,我覺得快要射精了,不禁喘著粗氣來。   阿媚回過頭來,她雙眼水汪汪,臉兒紅紅的,在輕輕的喘著氣說:「大哥兒,你停一下。」   我把陽具拔了出來,看著阿媚自己把衣裳脫掉,一個充滿青春氣息的胴體,赤裸的暴露在我眼前,一雙白蜇堅挺嬌小的奶子,尖端是粉紅色的兩點,纖巧的腰肢,絕無多餘脂肪的小腹,下面是稀疏的茸茸,那嬌嫩的神秘小洞也是粉紅色的,我看的呆掉了。   阿媚對我古怪的笑了笑,她的嘴唇張成了一個圓圓的「O」字型,慢慢的吞沒了我的龜頭,然後她抬起頭來,向我瞟過一個淫蕩的眼光,我還來不及反應過來,陽具已經被一種從未試過的、瘋狂的力度,吸吮和舔弄起來。   「噢……啊……啊」我雙手扯著阿眉的頭髮,想把她推開,我擔心陽具會被她過度的熱情弄傷了。不過很快我就發覺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阿眉的動作已經慢了下來,現在的吸吮變得緩緩的,但卻是極深極深的,那塗了口紅的嘴唇,每次都差不多一直碰到我的卵蛋,才慢慢的退回去,我這才知道遇到了「吹蕭」   高手,我不禁發出「唔,唔」的低叫聲,雙手握住她一對小奶子扭捏摸弄起來。   過了一會,她改為只是含著我的龜頭,兩眼望著我,伸出小手,握著我的陽具,上上下下的套弄了起來,我知道她在準備搾我的精了,我從她貪饞的眼神,猜到她想把我的精液吞到肚子裡去。   鄉下的春天(廿五)——In our time   我感到一陣觸電的酥麻,要射精了。我把阿媚的頭大力的按住,她的臉埋在我的恥毛中,一直的吸吮,直到我把精液有力的噴出,餵進她塗著口紅的嘴裡,阿媚一口一口的把我的精液都吞嚥掉,直到把精液吸得一滴不剩,然後才依依不捨的把陽具吐出來,臉上現出極滿足的表情。   我們休息了一會,各自整理好自己,阿媚往窗外看去,那對狗也早已經完事了,卻因為母狗的身體結構,兩隻蠢東西還是連在一起,我們相視一笑,我對阿媚說要到車站去接朋友,問她跟不跟我一道去,阿媚問非所答的說:「大哥兒,你說奇怪嗎?想不到兩隻蠢畜生,竟然令我的生命留下一段如此美好的回憶!」   我想不到阿媚是如此的多愁善感,我本身不是一個專情的人,對自己的評語從來就只有「色狼」兩字,我聽了阿媚的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重新把阿媚摟進懷裡,我們默默的擁抱著,各自在想心事。好一會,阿媚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大哥兒,你不是說要到車站嗎?我們走吧!」   到了街上,阿媚是明顯的和我疏遠了,我要拉她的手,也被她趕緊的甩脫,她還東張西望的左看看,右看看的樣子,唯恐讓人給發現了,我不禁有點生氣起來,我說:「阿媚,既然你這樣厭煩我,我自個兒去就行了,我們就在這兒分手吧!」   「大哥兒,我想問你,」阿媚含著笑,眼睛閃著狡黠的光彩:「你願意娶我嗎?」   「我……我……」我支吾其詞起來:「咳……我暫時還未有打算,如果要結婚……咳,我……」   輪到阿媚生氣起來,不過我想她不是真的:「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就吞吞吐吐起來了呢?你不想結婚,我可是想嫁人的!這大街上,差不多的人都認識我,你明白嗎?」   我明白了,我為自己的自私感到慚愧,不過我們畢竟還是在下一個街口就分了手,因為阿媚要去開她的香煙檔了,我看了看手錶,已經過了時間了,我就急步往車站走去。   去到了車站,我是真正的呆若木雞了,一群打扮入時的城裡人,依靠著一輛「LandRover」大型越野吉普車,一個高大的傢伙,站在司機旁邊的位置上顧盼自豪,正是那個喜歡吹噓玩「一王二鳳」的阿狼,其他的人我卻是不認識,其中有個十八,九歲的毛頭小子,正貪玩的拿著一支小旗在搖來搖去的,這不分明是一個非洲「Safafi」打獵團的架勢嗎?我有點被他們的氣勢鎮住了,我悄悄的從車子的背後接近阿狼,然後拉了他一下,問:「阿狼,歡迎你!不過你怎麼沒對我說你是這麼個大陣仗?」   阿狼轉過身來,「哈,哈」的笑了兩聲,然後大聲叫道:「老邊!哈,我已說過給你一個驚喜!大家來看,這就是老邊!」   那群人一個一個的自我介紹,卻原來都是我認識的網上朋友,除了阿狼外,其他的都未曾見過面。原來我向阿狼發電報要錢,阿狼哪來的錢?不過幸而我們有個朋友,是在美國打職業籃球NBA的,他的名字叫CSH,阿狼於是發了個email給CSH撲水,可沒想到阿狼的email設有一個mailinglist,結果好幾個人都知道了老邊在鄉下被色所困,等錢贖身。CSH因為要打球,抽不出空,卻豪氣的拿出一大筆錢來,聲明是送出來的,有了這筆錢,這班無聊人就組織成團,甚至買了一輛車子,浩浩蕩蕩的奔向此地來打救我了,整支隊伍陣容如下:「阿狼」(領隊)「小煩」(旗)   「包比」「夢夢貓」「戰士」   「烈火」「波羅文」「小林」   另外還有「CSH」「野馬」「Clan」「激客」「小軒」「深藍」「狂娟」為預備隊,如果情況危急,可以考慮來支援。   值得一提的是小煩,在網上老氣橫秋的樣子,任誰也猜不到卻原來是個毛頭小子!我想包括我在內,很多人都被他耍猴子似的耍了,不過這也不是太稀奇的事,網上男扮女,女扮男的多的是。更離譜的是有一對夫婦,養了一隻狗,名字叫「約翰」。有一天這對夫婦突然心血來潮,要在網上替「約翰」找一隻雌狗做朋友。開始還是有板有眼的,過了一段時間,竟然越來越多女人email來說願意做「約翰」的女朋友!   我看著他們興致勃勃的樣子,心裡直犯愁:哪裡有地方可安頓這群少爺呢?   我自己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可以說是個走到那裡,倒下就可以睡的那種人。可是,唉,看他們的嫩樣子,擺明了是來喂蚊子、喂臭蟲的,尤其是「波羅文」和「包比」兩個,還打著領帶呢!我的腦筋轉了幾轉,還是看菜吃飯吧,我於是問阿狼帶了多少錢來,阿狼的燦爛的笑了,說:「老邊,你愁眉苦臉的,原來是膽心這個呀。」他敏捷的從車上一跳而下,帶我走到車後,在一堆的行裝中,有兩隻大麻包袋並排的放著。他把其中的一隻麻包的袋口打開,我的天,我這輩子也沒見過這許多的錢!我著實的嚇了一跳,看來「CSH」的財力是非同小可了。阿狼告訴我,「戰士」是專門負責看管這一堆錢的,他是國際刑警方面的一個神秘人物,有槍在身的。   我於是上了他們的車子,風駛電掣的來到「月花莊」。「月花莊」的生意清淡得很,我們包了下來,那裡的王經理笑得合不攏嘴,給了我們一個折扣,又說馬上聯繫老闆,要宴請我們,為我們洗塵。   下午,我看小林比較穩重一些,就囑咐小林打點這裡的一切。我和阿狼,小煩一起到村裡,小煩做司機。到了村裡,我們一直的開車到深雪家,深雪聽說我們住在「月花莊」,眼裡發出異樣的神采。阿狼見了深雪,好像整個人有點癡癡呆呆的,我當時也沒有怎麼在意。   深雪對我的朋友要來這裡,好像顯得特別的興奮,不知道為什麼,我反而覺得有點不開心起來,不過我倒是有了個主意,就是要把「月花莊」買回來,交還給深雪。   鄉下的春天(廿六、完)——The sun also rises   我把要買下「月花莊」的想法和阿狼,小煩商量了一下,阿狼是無所謂,小煩嘀嘀咕咕了一會,好像不大同意。在網上的一段日子,我就約略的知道他的性子,喜歡搞一些無線電,攝錄機等等的玩意兒。更有一個弱點,就是對「二奶」   「三奶」這些字眼特別敏感,就像武俠下小說的穴道,催眠術的關鍵字一樣,只要聽到,整個人就迷迷糊糊起來,我於是就故意和阿狼說:「如果買下來,要裝修一下,每個房間裡要有電話,走廊內外要有攝錄機監視……嗯……二奶三奶!」   小煩聽到「二奶三奶」,全身一震,結果如我所料,他乖乖的沒有再辯駁,只是纏著說要做「月花莊」的高科技總監,我也就順著他的意思,哄小孩一樣的哄他。   深雪聽說了我們的計劃,立即說好,並且說買回「月花莊」不是問題,根本深雪和那老闆是相熟的,以前「月花莊」也是逼不得已才讓了出來,當初已經說好是隨時可以再買回來的,不過她的意思是組成一個公司,然後聘請她做主持。   我們都覺得這主意不錯,阿狼是個急性子的人,就想當晚趁晚飯的時候把事情決定下來。於是我們帶了深雪,馬上又風風火火的趕回鎮上,一路上還是小煩駕駛車子,我和阿狼開始的時候是有說有笑的,後來不知如何我竟然睡著了,偶而醒來,發現阿狼和深雪挺投契的樣子在低聲談些甚麼……   晚飯是「月花莊」的現任老闆王老先生請的客,原來最近生意清淡,王老先生正在發愁,所以他是非常樂意把客棧原物歸深雪。這天晚上大家都興高采烈,席間,深雪得體大方的應對著那群少爺的胡言亂語,也不斷的勸著他們喝酒。包比喜歡拋書包、波羅文喜歡賣弄他醫藥界的專業知識,每當他們噴口水的時候,深雪是聚精會神的聆聽著,像個非常聽話的小學生,偶爾插一兩句,可又都是正搔著其癢處,令這兩個結領帶的傢伙,如癡如醉,如沐春風,各自把深雪視為紅顏知己。   也是在這天晚上,我才醒悟到以深雪的風華,她根本不應該長期被困在村裡的,不用說,我的那群少爺,被她略施手段,就個個都服服貼貼的了。   夜深人靜,我偷偷的溜進深雪的房間,在一輪的親熱後,我們互相摟抱著,在享受著歡愉後的片刻寧靜,我同時感覺到深雪異乎尋常的沉靜。   「小春天,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我之間的緣份,還剩下多少?」   我吃了一驚,把深雪扳過來,孤疑的望著她俏麗的臉蛋。   「大哥兒,有些東西是瞞不過人的,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快要離開我們,遠走高飛了。說真的,我從來沒想過會和你長相廝守呢!你不要罵我絕情,男子漢大丈夫,就是要趁著年輕,到外面闖一下,也不一定是為了錢,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點了點頭,聽她說下去,深雪的雙眼在黑暗中閃爍著光芒。   「說真的,我從來沒想過會和你長相廝守!今天晚上我真是非常興奮,真的要謝謝你,給了我一個機會東山再起!我現在是滿腦子的計劃呢,大妞二妞都可以來幫助我,嗯,王經理是個老實人,可以繼續留下來。」   我沒有太大的興趣聽深雪說她的大計,倒是她提起大妞二妞,我是有點掛念起來,深雪好像知道我的心在想什麼,就說:「大妞我不擔心,她的男朋友家裡也有幾個錢,二妞嘛……你覺得小煩怎麼樣?」   我一聽就聽出她的弦外之音是想攝合這對年輕人,我說:「你不是說要二妞也來幫忙嗎?明天你就叫小煩開個車子去找她,你說怎麼樣?」   「嗯。」,深雪點了點頭。   第二天清晨我醒來,不知怎的,覺得頭痛的要命,慢慢的覺得自己腳步浮浮的,波羅文說我是得了重感冒,到街上藥房買了一些藥給我吃,我吃了後就睡了過去。卻不知道這一來我這病就拖了好幾天。深雪每天都有來探我,我整天昏昏欲睡的,對什麼也提不起興趣。直到有一天,我才有點明白過來。   那天我不耐煩了,覺得深雪餵我吃的藥沒有效用,我趁她轉過身去的時候,偷偷的又吐了出來,用紙包住扔到一旁。過了一會兒,波羅文偷偷摸摸的走了進來,我偷眼看去,他和深雪在低聲的說著什麼,好像挺親熱的,又過了一會,波羅文突然摟著深雪,要親嘴的樣子,深雪掙扎著說:「小菠,快別這樣,大哥兒才剛睡呢。」波羅文說:「我的親親小雪兒,你也太小看我的能耐了,如果你照我的吩咐,讓你的大哥兒吃了我配的藥,包管他現在火燒屁股也不會醒過來!來,讓我親一下……」   我一時氣不過,咳嗽了起來,只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後,房裡靜了下來,看來波羅文是溜之大吉了。   「大哥兒,大哥兒,」深雪在身旁輕輕的叫,我一直沒出聲。   第二天一早,我向阿狼拿了點錢,借口要避靜,回到村子,住進村長的家,小冬兒又被村長叫了過來侍候我,不過冬兒說,夜晚她是要回自己的家睡覺。我半躺在床上看書的時候,冬兒忽閃忽閃著大眼睛,在我面前走來走去的撩撥我,我不由自主的望著她的誘人體態,那單薄而緊身的布料,把她翹起的屁股,微凸的小陰戶都顯了出來,那突凸的嫩奶子,把前面的衣裳撐得高高的,試問我又哪裡有心情看書呢!   「冬兒,過來,讓我瞧瞧你有沒有長高了。」   「大哥兒你真會說笑,才那麼幾天,哪兒就長高了呢?」   冬兒含著羞,走到我跟前,我望著眼前挺著翹翹嫩奶子的少女,不覺淫慾大盛,我從床上跳了下來,把小冬兒拉了過來:「我真的覺得你長高了呢,比比看,那天你只到我的脖子,現在快到我的下巴了。」   我把她緊緊摟住,我硬直起來的陽具向著冬兒柔軟的身體亂頂亂撞起來。開始的時候,冬兒是由得我抱著,只是臉紅紅的伏在我的懷裡不作聲,慢慢的她動情起來了,她閉起眼睛,把臉蛋仰著,向我湊了過來。我開始溫柔的親她的紅臉蛋,手輕輕的愛撫著懷裡柔軟的少女身體,冬兒忍受不住了,她扭了扭身子,讓豐滿的奶子貼緊我的胸膛,豐潤的嘴唇半張著,在等著和我接吻,我的嘴終於把她的小嘴覆蓋住了。   當我們的嘴終於分開時,冬兒的小手卻順籐摸瓜的把我硬直的陽具握住,吃吃的笑著說:「大哥兒你又要撒尿了嗎?」   我衝動得不得了,我匆忙的把褲子拉了下來,冬兒終於是吃了一嘴的精液才回自己家去了。又過了兩天,我的精神已完全恢復過來了。   那天清早,我正在院子裡逗著一隻叫小花的貓兒在玩,夢夢貓忽然開了車子來探望我。我們在房間聊了一會,我順便問一下「月花莊」裝修工程的進展,夢夢貓答的有點不著邊際的,我氣不過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樣子,就自己又走到院子去,繼續和小花玩。   「邊大哥,」夢夢貓跟了出來,下了決心似的說:「你知道嗎?阿狼跟波羅文為了深雪的事,風風火火的,在鬧著要決鬥呢!   時間就是在今晚,地點就是在念能寺的空地上,那個傻乎乎的阿煩,自告奮勇的要做公正人呢!「   我雖然有震驚的感覺,外表卻絕不露半分出來:「年輕人,衝動一點也算不了什麼,這麼說,他們是同時喜歡上深雪啦?」   「是呀!開始的時侯,他們各自偷偷摸摸的約會深雪。後來有一次被人發現了,以後他哥兒倆反而形影不離了,各自都怕對方再單獨行動,佔了先機了。有一段時間,他們三個人一塊的遊山玩水,惹來鎮上不少的閒言閒語呢,最近又聽說他們鬧翻了。」   我望著夢夢貓幾乎要哭出來的樣子,不知怎的,心裡卻感受不到那份激動,最近病了的時候勤讀佛經,功力不知不覺的大進了,無論如何,這件事還是要管一下的,我告訴夢夢貓放心,天大的事情,有我老邊頂著呢。我約好夢夢貓,等會兒和他一道去看決鬥。夢夢貓走後,我就一個人到深雪家串門,先瞭解一下情況。   如我所料,深雪不在家,到鎮上去了,大妞和她男朋友在,還有老婦人。大妞看到我,眼中露出了狂喜的神色,想支開她的男朋友,她男朋友卻賴著不走。   這幾天,因為一群的城裡人來到鎮上,而阿狼他們用起錢來那種氣派,又確實是令人側目,連帶我也沾了光,村裡的人以為我也是小財主一個,所以大妞的男朋友見了我就著實的在巴結,老婦人見了我也挺高興的,她那天睡了覺,沒見著衛東,現在就拉扯著我在問長問短的,我想起衛東現在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對老婦人卻是不敢怠慢,著實的吹牛了一大通。   「大哥兒,你是城裡人,英文一定很好吧?」大妞的男朋友問。   「唔,還不賴吧。怎麼?你想我教你兩句嗎?」我有點不懷好意的問,心裡想的是惡作劇的教他兩句英文粗語。   「噢,不,不是我要學,是我的大妹子,她今年16歲,長得白白淨淨,水嫩嫩的,還沒有男朋友……」   「我操你媽的屄!你妹子學什麼勞什子英文,沒有男朋友……我也沒有男朋友!你給老子滾!」   大妞對著她的男朋友破口大罵起來,而且居然自稱起老子來了。她男朋友走後,大妞也不管老婦人在屋裡,拖著我就往她房裡走。我被她折騰了一個鐘頭,才拖著被淘空了的身子走出來。不過我也從大妞口裡瞭解到,深雪的確是為同時應付阿狼和波羅文而煩惱。   那天下午,我乘夢夢貓的車子往鎮上出發,一路上我聽夢夢貓說起各人都準備去看決鬥,我就臨時的改變了主意,決定悄悄的看。我看看車子快要進鎮了,就裝出剛想起甚麼來一樣,對夢夢貓說我有要緊事跟村長商量,不看決鬥了,夢夢貓顯然是非常的失望,他說要借車子給我,我又不要,他只好自己開車走了。   我獨自一人,慢慢的繞開月花莊,向念能寺走去。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我到達時,只見空地上一盞大光燈,吸引了不少的小蟲圍繞著在飛來飛去的,小煩正在噴口水,旁邊是幾個網友在掠陣,阿狼和波羅文在陣中面對面的站著,奇怪的是,深雪竟然也在那裡,笑吟吟的站在一旁,意態甚是悠閒,小煩的聲音傳了過來:「剛才的情詩比賽,是波羅文略勝一籌;現在的是猜謎比賽,有9個男兵,1個女兵過河,河裡有專門鑽洞的螞蟥……」   我歎了一口氣,這班不長進的傢伙!我也同時放了心。再看深雪,她的眼神一時是充滿憐愛,一時是充滿崇敬的輪流在她的兩個情郎身上轉。我正覺無趣,要抽身離去,一雙柔軟的小手握住了我,我一看,不是阿媚又是誰呢?   晚上我是睡在阿媚的廳上的。夜裡,阿媚偷偷起身和我親熱了一次,我對小茹也只是過了一些手足之慾而已。天亮了,我告訴阿媚我要離開此地了,阿媚聽了,也沒多大的傷感,卻是一直的陪我玩了大半天,到下午才去開檔,我就獨自的到鎮旁邊的一個有大湖的公園逛。   我有點無聊的在湖濱散步,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好像很多,想深一點,也不過是和女人有點關連的瑣細事情。我在一塊大石上坐了下來,一群野鴨子在湖心嬉水,不時傳來「嘎,嗄」的聲音,我努力的想找到那領隊的鴨子。慢慢的,我在想我認識的女孩子,究竟誰適合做我的妻子?我又適合做誰的丈夫呢?這件事思考起來挺費神的,比起「我名」的衡量術,「包比」的推理謎,「小豬」的邏輯題,那是難得太多了,然後我發現自己又專注的看著野鴨子了。   那些女孩子,我在想過她們幾次以後,就發覺她們在我心中的樣子變得模糊了,慢慢的,她們就變得只剩下一個人,她的名字就叫女人,我懷念起在破廟住的日子。那段日子,與人的交往少了,但是與大自然的溝通,卻也其樂無窮。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天上的片片白雲,幻身成了奪目的晚霞,看起來野鴨子今晚是不打算飛走了。我站起來,伸了伸懶腰。   該是時候走了!天下之大,破廟新廟、大廟小廟,總有我安身之處吧!我在鎮上的商店買了一些食物和飲料,卻遇到「月花莊」的王經理,他問起怎麼這幾天不見我,我說到鄉下去了,王經理很客氣的告訴我,他奉新老闆的吩咐,我如果再入住「月花莊」,一切開支由公司代付,而且我邊泰軍還擁有永久免費使用「月花莊」一切設施的特權。   我「哈哈」一笑,接受了他的好意,王經理有點奇怪我這個時候還在鎮上,我解釋說我今晚要到一個朋友家過夜。我們繼續聊了一會,然後我走到附近的一間「卡拉OK」,漫不經心的坐了一會。9點鐘,我乘著月色離開小鎮,沿著大路向清水寨徒步走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