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軼事   江南某縣城外幾十公里處有一個美麗幽靜的村莊,坐落在大山之中,一條清澈的河流從村頭繞過。一間老屋孤零零的矗立在離村尾兩百公尺左右的山腳。主人李雅瓊是個美麗善良的中年婦女,帶著兒女在這個遠離繁華都市的鄉村生活了十幾年。   雅瓊的丈夫是國民黨的情報官,解放後「三反,五反」運動中被鎮壓。雅瓊和一雙年幼的兒女被遣送回原籍。   如今,當年的年輕少婦已成為風韻的徐娘。文化大革命爆發曾使雅瓊心驚膽顫,好在雅瓊的父親當年是個大善人,逢著災害年間雅瓊的父親總是慷慨解囊接濟村裡的窮苦人家。村裡的人念著李家的好處沒有為難雅瓊,安排雅瓊一家住在過去李家長工住的這間屋子,還撥了屋後一塊土地給雅瓊作自留地。生活雖然艱苦,一家人倒也過得樂融融。   這天天剛大亮,雅瓊就起床了,今天是趕集的日子,要到自留地摘些蔬菜到集上賣,換的幾個小錢貼補家裡生活。   她匆匆洗漱完,做好了早飯,等她把早飯在堂屋的桌上擺好,還沒聽到兒女起床的聲響。   「兩個小懶鬼還不起床,耽誤了趕早市的時間賣不到錢,看你們找我要什麼錢用。」雅瓊邊走邊嘟噥著推開西屋女兒的房門。   十七歲的女兒阿茗穿著一件小汗褂,一頭黑亮的頭髮散散的披在肩上,裸露著兩隻小胳膊正睡眼惺忪的坐在床頭。   「清早天冷,衣服也不穿好,當心著涼。」女兒是媽的小棉襖,當媽的自然心疼女兒。   「阿媽,你起這麼早幹嘛?」   「丫頭記性被狗吃了,今天趕集,要到地裡摘菜到集上賣。」   「哦,阿哥起了嗎?」   「和你一樣,你們兩個小冤家捂在被窩裡就不想起。」   「阿媽說什麼呀,把我和阿哥說成睡在一起了,不幹了。」阿茗羞紅了臉,「我去喊阿哥起床。」   「還是我去吧,趕快把自己收拾好,一會兒和我趕集。你阿哥到學校的時間還早,可以緩一緩。」   走出女兒的房間,看到兒子春林的東屋還沒動靜,怕兒子睡過頭上班遲到,雅瓊只好再去叫兒子。   推開東屋的門,裡面靜悄悄的。   拉開窗簾回頭一看,兒子整個捂在被窩裡還在呼呼的睡大覺。   雅瓊一把掀開兒子身上的被子,「太陽都曬到屁股了還不起床,你不怕上班遲到扣工分。」   春林翻了個身四腳八叉的躺著,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阿媽讓我再睡會兒,昨天睡得太晚了。」   「晚上不睡,早晨不起,你們哪……」男人早上的陽剛氣特別足,春林這一翻身,前面那快鼓囊囊的地方立刻落入雅瓊的視線。   雅瓊嚇了一大跳,頓時羞紅了臉,守寡了十幾年,看見兒子那東西頂得如山尖,心裡通通的跳。連忙轉過頭,「阿林,不早了,阿媽做好了早飯,等你一塊吃啊。」說完趕快逃出兒子的房間。   春林和阿茗坐在桌旁,雅瓊端來一鍋稀飯,桌上擺著幾碟小菜,給兒子女兒各盛了一碗稀飯,她不敢看兒子,臉上還有點不自在。   「阿媽今天是怎麼了,臉上紅彤彤的像個小媳婦。」女兒喝著稀飯,看著媽媽好奇的開媽媽的玩笑。   「小丫頭嘴碎,亂說胡話,阿媽一把年紀了,還拿阿媽來開涮。」   「本來嘛,在村裡就數阿媽最漂亮,就那些小姑娘和阿媽比都要被阿媽比下去,我要娶到象阿媽這麼漂亮的媳婦,高興得晚上不睡覺了。」春林接著妹妹的話說,他好喜歡看阿媽害羞的模樣。   阿茗歡喜的拍手,「那阿媽就做阿哥的媳婦好了。」   「好好吃飯,就你們兩個小鬼頭,阿媽要被你們氣死了。」雅瓊的臉飛起的紅暈更加通紅,兩小把她說得這麼美,心裡自然再美不過。   雅瓊出生於大富人家,自小受過良好的教育,嫁到城裡以後,她也是做的大家閨秀。沒有什麼大的願望,只想做個賢妻良母。丈夫不在了,這雙兒女更是她的心頭肉。平時說笑慣了,兒女可以和她亂說亂講,她一點不在意。不過女兒開玩笑讓她做兒子的媳婦卻讓她心頭嚇了一跳,剛才兒子前面鼓囊囊的東西又浮現在她的眼前。   「好啊,阿妹要阿媽做我的媳婦,阿妹願意不願意也做我的媳婦。」春林看阿妹把阿媽的臉都羞紅了他也要打擊一下妹妹。   「死阿哥,你羞不羞,還想要兩個媳婦,現在是一夫一妻制呢,又不是解放前,不理你了。」阿媽的臉羞紅了,阿妹的臉羞得更紅,春林揀到個大便宜,高興的端起碗噓噓兩口把稀飯喝得精光。   雅瓊看著這雙兒女胡打亂說,一家人親親熱熱,一派溫情的氣氛,心中好高興,「你們兩個小鬼頭再這樣亂說亂講是不行的,關起門一家人可以亂說,在外面千萬可不能再亂說,沒有的事別人還以為是真的呢。」   阿茗眨巴眨巴眼,伸出舌頭做出個鬼臉,站起來撲在阿媽的懷裡撒嬌的說:「阿媽,開開玩笑嘛,又不是當真。再說了,就是阿媽真的做阿哥的媳婦,茗兒也最開心了。」   「呸呸呸,越說越不像話,改天我把你的嘴巴縫起來,看你還亂說話。」雅瓊刮著女兒的鼻子,一臉的笑容。   阿媽和妹妹趕集去了,春林在家收拾屋子。這是阿媽傳下來的好習慣。雖然家裡沒有值錢的東西,卻顯得乾淨整潔。屋子是江南農村典型的居室,進門是堂屋,分東西北三個房間,春林住的東屋按老規矩是男人住的屋,沒了父親,春林理所當然住在東屋。西屋是阿茗的房間,阿媽住在北屋。   春林朝學校走去。他是高中畢業生,由於家庭成分太差,屬於地,富,反,壞,右之列,不允許考大學春林只得回到家鄉小學當民辦老師。在村裡春林的學問最高,受到村民的尊重,好多女孩喜歡春林,但是村民們不允許他們的女兒嫁給春林,都怕女兒嫁過去跟著春林受罪。所以二十一歲的春林還沒有成婚,在鄉下已經屬於老大難的問題了。   「阿林哥。」一個女孩甜甜的聲音。   「阿香,一大早到哪去?」阿香是大隊支書的女兒,一個典型的農村女孩。   春林和阿香秘密談戀愛已有兩年,包括春林的阿媽都不知道,只有阿茗曉得。   「阿林哥,我專門來找你,在這等了一會兒了。我看見你阿媽和阿茗都走了才敢來見你,到你家說說話好嗎?」   春林想了想說:「好吧,你先到我屋子等,我到學校請假馬上來。」春林請了假匆匆忙忙往回趕。剛進屋子阿香就撲到他的懷裡嗚嗚的哭了。   「好阿香,是什麼事,誰欺負你了,給阿哥講,阿哥幫你出頭。」春林摟著阿香,撫摸著頭髮輕聲的問。   好半天阿香才止住哭泣,「阿林哥,我爸要把我嫁給老王村村支書的兒子,彩禮已經下了,過兩天就要來娶,我不幹,阿爸就打我,還把我關起來,今天是我爸到縣裡開會,阿媽才把我放出來。就想見見你,我沒有辦法。」   春林聽阿香這麼一說,頓時懵住了,他放開阿香抱著頭蹲在地上一言不語,心情痛苦極了。   「阿林哥,我就是嫁出去也是你的人。」阿香抱著春林抽泣的說,「我要把我的清白之身給你,我要你把我永遠記住。」   阿香說完,坐在春林的床上慢慢解開自己的衣服。農村沒有什麼乳罩,天熱時一般的女孩在外套裡面還穿了件小汗卦,那些大嫂大嬸們就不管那麼多了,什麼大奶子小奶子,隨便穿件汗卦在村裡由它晃蕩。當地農村有句俗話:小姑娘是金奶子,結了婚是銀奶子,生了小孩是狗奶子。   脫下衣服,那件洗得幾乎變成透明的小汗褂把少女結實的乳房凸現出來。阿香的乳不大,乳頭就像顆小小的枸棘子鑲嵌在乳房上,從汗褂外看得到那粉紅的顏色。   「阿林哥,你來幫我脫。」阿香溫柔的又是那麼羞怯的說。臉上已經看不到剛才哭泣的面容,她顯得很神聖。   「不行阿香,會害了你的,以後你怎麼在夫家做人,我能害你嗎。」春林擁抱著阿香,眼眶裡含著淚水,他愛阿香,談戀愛以來,春林從來沒有想過傷害阿香,總認為應該把愛人的珍貴落紅留在自己的新床上。「我恨自己出身在這種家庭,沒有能力娶你,愛你就不能傷害你,是為了你以後能得到幸福。」   「阿林哥,只有你能給我幸福,嫁過去我也是活死人,你要讓我一輩子沒有享受過真正的幸福嗎?阿林哥,今生不能做你妻,來世即使生為你親妹我也要做你妻。」阿香深情的望著春林,閉上眼睛軟軟的靠在春林的懷中。   「阿香,謝謝你把我容納在心中,準備好了嗎,我們做一對心中的夫妻。」   「嗯。」   春林摟緊阿香,雙唇貼上了阿香火熱的嘴唇。   阿香眼睛緊閉,盡情的讓春林享受她那充滿青春氣息的軀體。   春林抱著阿香把她輕放在床單上。阿香睜開眼睛,滿臉緋紅,明媚的雙眼充滿激情。   春林側躺在阿香身旁,捧著阿香的手深情吻著,順著手臂春林一路吻到阿香那圓潤光滑柔若無骨的肩頭。   瘙癢使得阿香身子顫抖,她側身面對春林,拉著春林的手放在自己的乳上。   柔軟的秀乳,堅挺的蓓蕾,春林如被電擊般酥麻流遍全身。把阿香的小褂拉至乳上,他的雙唇含住了那顆少女的蓓蕾。   阿香挺起胸迎接春林,光滑的肌膚泛起無數細小的珍珠。她的喉間發出輕微的呻吟,身子微微顫動,不時拉扯春林頭髮,不時把春林的頭緊壓在乳上。   春林從阿香的秀乳吻下去,舌尖戳進圓凹的肚臍,嫩肉的皺摺吸食著春林的唾液。   春林跪起近乎粗魯的拉扯阿香的褲子。   少女的情懷讓阿香害羞,她夾緊雙腿似乎要阻止春林,繼而緩緩的鬆開並抬高身子。   阿香少女的花蕾展現在春林的眼前。平滑的小腹下一片黑黑的叢林,粉紅色花蕾中間那條山谷緊緊閉合,山谷的盡頭滲透出水珠。   春林口乾舌燥,忍不住俯身用舌尖舔那水珠解渴。   阿香抬高下身迎合阿林哥的親吻,體內亂躥的熱流使她滿臉透紅。躬起身子解開阿林哥的褲帶,她也要看心愛的人玉棒是什麼樣。   春林脫下褲子,玉棒雄赳赳的聳立。阿香手握玉棒仔細察看,似乎要把阿林哥的玉棒永遠牢記在心上。深情的吻了一下玉棒,平躺著叉開雙腿,「阿林哥,進來吧。」兩隻小手指掰開她那神聖的山谷。   春林手扶玉棒插入山谷,怕刺痛心愛的人,盡量沉穩緩慢。   玉棒摩擦讓柔嫩的肉壁瘙癢萬分,阿香情不自禁抱緊春林臀部,「阿林哥,快快插啊,使勁插,我受不了了。」   「啊!媽。痛死了!」春林猛烈的直插入花心,如鋼鐵般的玉棒戳破了處女膜,阿香兩眼滿含淚花痛楚的叫出聲來。   「好阿香別怕,以後不會痛了,過了這關你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以後只有幸福的感覺,沒有痛苦了。」   「阿林哥,我就是要你這樣,我就想懷上你的種,哪怕以後生一窩,也只喜歡你我的結晶。」   阿香的甜言柔語使春林精神振奮,摟住阿香盡情的聳動,阿香也在盡情的呻吟,兩人要把一輩子的情慾發洩在分離的時刻,他們發誓要永生不忘。   鄉村軼事(二)   阿香嫁了,春林變得沉默寡言。   雅瓊見兒子整天緊鎖眉頭,心事重重,心疼得不得了。   阿茗理解哥哥的痛苦,她和阿香是好姐妹,一直把阿香當成嫂子對待。現在阿香離開哥哥,她替哥哥惋惜,但心裡卻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慶幸。   阿茗一個小女孩出生在這個倍受人歧視的家庭,從小就是被那些貧下中農子女欺負的對象。但有一個時刻保護著她的阿哥,每次阿茗遭到欺負,阿哥都會出頭。阿哥實在聰明得很,他會想盡辦法讓那些欺負阿茗的小子再也不敢去招惹阿茗。   阿茗清楚地記得去年那次刻骨銘心的事。   才滿十六歲的阿茗出落得如花似玉,她的美麗引來不少好色之徒窺探。當然大都害怕春林報復的手段,只敢想不敢做。也有幾個色膽包天的傢伙,總在尋找機會把阿茗弄到手。   這天是秋末的晌午,天氣已經涼下來,阿茗和阿香從田里勞作歸家,一路上這對小姐妹說說笑笑,好不開心。   回家的路上要穿過一片小樹林,兩姐妹只顧說笑,完全沒注意到身後有一隻色狼在緊緊叮著她們。   「站住!」一個人橫在她們面前。   兩姐妹嚇了一跳,看清楚了是村裡的民兵隊長,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漢子。   「阿香,我要帶這個狗崽子到鎮裡參加學習班,你先回去。」   阿茗一家人被管制,參加學習班是經常的事,阿香沒想別的,和阿茗打個招呼走了。   民兵隊長帶著阿茗反身朝樹林中走去。   「阿茗,想不想不參加這個學習班?到那裡可是要受苦的。」隊長色眼迷迷的問。   「不參加行嗎?強叔有什麼辦法,阿媽還在家裡等我吃中午飯呢!」阿茗低著頭回答隊長的話。   「有辦法,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保證從此以後你們一家人再也不會參加那些鳥學習班。」   聰穎的阿茗好生奇怪,民兵隊長的話哪有敢不聽的。   她抬起眼皮,隊長立在面前,那雙色瞇瞇的眼正盯著她那高高聳起的胸脯。   民兵隊長著一身骯髒的軍服,一塊已經發黑的紅袖標戴在胳臂上,衣服上佈滿油滓傳來陣陣惡臭的氣味。雖然阿茗產極大的厭惡,卻不敢吭氣,只得思量著趕快離開樹林。   「強叔,我去參加學習班,我們快走吧!」   「站住,這麼說你不聽我的話了?」隊長拽住阿茗的胳膊,一手攔腰抱著阿茗。   阿茗掙扎著苦苦哀求:「強叔,請你放過我吧,要別的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保證聽你的話。」   「好啊,求我呀,誰叫你他媽的狗崽子長得這麼漂亮,害得老子心癢癢。讓你先參加老子專門給你辦的學習班。」民兵隊長把阿茗槓在肩上離開小路竄進樹林深處。   再說阿香走出樹林不遠碰上她爸支書。   「阿香,你一個人,怎不叫人一塊走?」這個動亂年代,支書也怕女兒落入壞人之手。   「阿茗和我一塊的,強叔叫阿茗去參加學習班了。」   「沒有啊,辦學習班這事我不知道,怎麼回事?」阿爸一臉的迷茫:「你先回家,阿爸還有事。」   阿香望著阿爸離去的身影心思,不對呀,阿爸是支書,所有的事阿爸都應該知道的。糟了,強叔肯定不懷好意,阿茗危險,得趕快到學校通知春林。   春林聽了阿香的述說,顧不得和阿香說上一句話,正上課的學生也不管了,一個心思就朝樹林奔去。   雖說是小樹林,但要找一個人還是有點難度。春林心急如焚,草叢裡的荊棘掛爛了衣服,劃破了皮肉,全然不知,他害怕阿妹的處子之身被掠奪。   終於聽到阿妹的呼叫,悲慼的聲音撕裂了春林的心臟。   一塊草地上,阿妹赤身裸體被一個醜陋的男人死死壓在體下,那男人褲子脫置腳踝處,一隻手很很抓著阿茗那白花花、柔嫩嫩的乳,一隻手握著大雞巴正向那處女私蜜處拱。   春林怒火中燒,兩眼噴出憤怒的火花,衝過去狠很一腳踢在隊長的腎上。   這一腳聚集了春林全身的力量,隊長的腎即使沒破裂也受到嚴重的創傷。   只見隊長握著雞巴的手摀住腰從阿茗身上滾下來在草地上翻來覆去,痛苦萬分幾乎失去知覺。   阿茗顧不得羞恥,赤身裸體撲在阿哥的懷裡放聲痛哭。   春林摟著妹妹,盡量安慰花容已失的妹妹。阿妹那白花花的裸體沒有引起正血氣方剛的春林一點邪念,他緊緊盯著草地上圈縮成一團的隊長,他要嚴懲這惡棍,要把這惡棍打入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春林幫阿茗穿好衣服後,用隊長的腰帶把他的手捆成青龍爬背。隊長驚恐萬分,嘴裡不住的求饒。此時隊長上身還穿著軍服,下體已完全赤裸,剛才還在硬梆梆的雞巴嚇得癱軟在肚皮上,兩顆大睪丸墮得長長的掉在草地上。   春林臉上現出一絲獰笑,解下隊長腳下解放鞋的鞋帶兩根接成一根,一頭捆住隊長雞巴下的睪丸,一頭栓在樹枝上。   「阿茗,到這兒來。」妹妹正背對社他們不敢看,聽到阿哥的招呼走過來,臉還是扭在一邊。   「你看著阿哥怎樣懲罰凌辱你的這個狗東西!」   「我不看,噁心!」阿茗確實不願意看民兵隊長那個醜樣,特別是裸露的體下那根讓她差點失去貞操的雞巴。   「你得看,得讓這個狗日的看到你正盯著他的雞巴,否則,這樣軟弱,以後還要欺負你。」春林一邊給阿妹鼓氣,一邊用一棵尖上帶葉的枝條撩撥隊長已經被嚇得軟綿綿的雞巴。   隊長被踢的那腳還在疼痛不已,兩隻手被反捆在背上,他一點不敢動,只要一動,已經繃直的鞋帶會把他的睪丸拉斷。瞧阿茗正盯著他的雞巴,俊俏的臉上顯現出的是羞怯的神情,這惡棍由不得色心再起,再加上春林不停的撩撥,他的雞巴又硬梆梆如旗桿立起來。   「阿茗,給我抽!」春林把枝條遞給阿茗「阿哥,我不敢,他是隊長,怕他以後更要整我們家。」   「別怕,我要他再也整不到我們,要他比我們不如。現在你不報仇,以後可能就沒機會,你想想剛才他欺負你的樣子,你還要怕他?」   回想剛才受辱的情景,憤怒湧上心頭,阿茗拋棄害羞害怕的心理,掄起枝條狠很抽向隊長朝天立起的雞巴。   就像抽陀螺一樣,繞著隊長的身邊阿茗不斷的抽,嘴裡不停的叫:「看你還敢欺負我,看你還敢欺負我……」   此時的隊長想護著手被反綁,動一點那根栓在睪丸的鞋帶勒得雞巴下的皮肉更痛,一時半會雞巴又軟不下來,阿茗越抽越來勁,那雞巴被抽得紅腫,變得更粗更大,隊長別無他法,只有不停的喊著求饒。   春林笑瞇瞇的看著阿妹抽雞巴的模樣,小手掄著枝條,小臉漲得通紅,那小乳隨著身子的晃動而晃動,煞是讓人愛憐。春林心想:我這俊俏的妹妹,誰娶到她誰他媽的有福分了。   阿香氣喘喘的跑來,阿林哥飛快的腳步怎能跟得上,老遠就聽到隊長的叫喊求饒聲,跑近一看隊長那東西被阿茗抽得又紅又腫,趕緊抱住阿茗:「別打了,他是民兵隊長,你家在他的管制之下,以後你們怎麼活啊!」   「阿香,這個狗日的強暴了阿茗,阿茗不報仇怎能行,你不要管,我自有辦法。」   「阿林哥,你真的有辦法嗎?我好怕你們家以後的日子不好過。」阿香望著春林,倒是相信春林哥有辦法,因為她的心上人是村裡學問最高,最聰明的人,不過她還是害怕,畢竟強叔是民兵隊長,村裡的掌權派,權利僅次於阿爸,而春林他們這些四類分子的家庭又屬於民兵隊長的專管之下。   「阿香,聽我的話,幫我做件事情,一會兒你就知道他的下場。」春林拉著阿香的手深切的看著阿香,他最希望阿香此時能幫上他的忙。「你到村裡去,到革委會說我春林把民兵隊長捆起來在毆打隊長,你這樣說他們都會來,另外把所見到的村裡人不管是大人小孩,統統都請到這兒,我要他們看看隊長是什麼樣的人。」   「阿林哥,我去叫人,不過別打了,萬一出什麼事,我怕見不著你。」   「好了,我知道,不會讓我的阿香見不著我的,你趕快去吧!」   聽著阿香要到村裡喊人,躺在地上的隊長顧不得栓在雞巴下的鞋帶勒得睪丸痛,雙腳不停的敲打地面:「春林小爺爺,阿茗小奶奶,求你們不要喊村子上的人來,你們怎樣打我都認了,只求你們不要叫人來,人一來我就完了,我的一輩子都完了。」   「你知道你要完了,你就不想想我妹妹剛才就差點毀在你手上。我就是要你完,我就是要你這一輩子生不如死!」   春林這幾句話猶如點在隊長的啞穴有話說不出,他知道真的完蛋了。村裡有人一直盯著他的這個位子,何況現在這種情形,即使沒人搶他的位子,只要村裡人到這兒就全完蛋了。   疼痛加上急火攻心,隊長頭一歪暈過去了。   「阿哥,他會不會死?我好怕……」   「阿茗別怕,就是把他雞巴割了他也不會死。他是被嚇昏過去了,看著,我把他弄醒再來整治他。」   春林四處望望想找點水,可是小樹林附近沒有水,這春林似乎忘了妹妹就在旁邊,掏出他的雞巴就朝隊長臉上渦尿。   「阿哥,你幹嘛?」二話不說掏出來就禍害得阿茗都看到了阿哥的雞巴,阿茗羞得小臉都紅了。   春林忙轉過身背對著妹妹:「對不起啊,只想著怎樣把這狗日的弄醒,忘了你在。」   「阿哥也是,尿是熱的,要冷水才能把他弄醒。」   「傻阿妹,尿是熱的,風是涼的,只要風一吹定能吹醒。」春林抖抖雞巴上的余水說道:「你看他的雞巴軟下去了,一會兒他醒了再把他搞硬,今天非要把他的雞巴打成殘廢!」   「要打你打,我不打了,看到都噁心。」   「你一定要打,讓他記著不敢再欺負你。將來即使你嫁人了,只要狠下心誰都不敢欺負你。」   「我才不要嫁人呢!我和阿媽阿哥生活一輩子,有阿哥在,誰也不敢欺負我們。」   「以後再說,總不至於嫁給阿哥吧!你看,已經醒了,我說的話沒錯。」   小風一吹,真的把隊長吹醒了。看見這兩兄妹還在身旁有說有笑,知道痛苦還在等著他,沒來得及閉上眼裝暈就被春林發現。   「老狗日的裝瘋賣傻!」一枝條抽在隊長軟塌塌的雞巴上,春林脫了鞋子用腳趾去撥弄隊長的雞巴。隊長的雞巴已被阿茗抽得麻木,春林再怎麼弄也醒不過來。   「阿茗,來把他弄硬。」   「怎麼弄?看得好噁心。」   「就像我這樣,把鞋脫了,肯定能把他搞硬。」   阿茗怪不好意思的,可是阿哥的話還得聽。靠在阿哥的懷裡,她脫下鞋,一隻嬌小玲瓏的腳展現出來。   隊長的苦難到了。阿茗那柔嫩嫩的腳趾在隊長的雞巴上來回的轉圈。白裡透紅的腳板底,紅彤彤、白嫩嫩的腳趾讓人看了真想咬上一口。本是色慾滿身的隊長,雞巴再麻木也經不起這樣蹂躪,不到一會兒,那雞巴不由自主又挺的硬梆梆的似乎在向阿茗示威。   這下阿茗來勁了。年齡不大,童心還在,不用阿哥催她握著枝條就似抽陀螺一鞭又一鞭,使隊長「媽呀娘呀」的叫個不停。   隊長的雞巴哪能經得住阿茗這樣的玩法,才一會的工夫,那雞巴就變成醬紫色,再也挺不起來了。這雞巴不得個十年八載的功夫來修身養性,隊長怕是要成太監了。   「阿哥,他那東西還會不會硬起來?」阿茗打累了,坐在阿哥的身旁,小臉累紅了,小胸脯也累得一起一伏的。   春林愛憐的摟住妹妹:「管他還硬不硬,以後他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東西。怎麼,你可憐他的雞巴?」   「死阿哥,這個時候還拿茗兒開心,我恨不得把他的雞巴割下來餵狗!」   「這就對了,心狠別人才會怕你。不過等將來你嫁了人,可就不能這樣對待老公的雞巴了。」   「死啊!哥你壞……」阿茗一雙粉拳打在阿哥的身上。   革委會的人來了,村裡的老少爺們來了,雅瓊聞訊也趕來了,抱著心愛的女兒她傷心地痛哭。   所有的人看到民兵隊長的樣子都驚呆了,那可是村裡的二號人物,春林居然膽大包天把隊長毆打成這樣。看春林沒有一點慌張,沉著冷靜的站在人們面前。   「各位領導,大叔大嬸,是我打的隊長,為什麼?他強姦我妹妹。我妹妹今年才十六歲,她以後怎樣出去做人?」   在鄉下,你可以去偷、去搶、去通姦,甚至公公爬媳婦的灰,一家人亂來,都沒有多少人去追究,但你要去強姦別人家的黃花閨女那可是極大恥辱的事,沒有人會同情你。   「我知道我是四類份子的子女,是被人民管制的人,我要說的是我們一家生活在最底層,誰再踩我們也是在最底層,總不能把我們踩到地裡面去。我服從你們的管制,但是我希望我們的人格得到尊重。我也知道還在有人打我媽和妹妹的壞主意,現在我在這裡發誓,膽敢發生這種事,我要他比隊長這樣還要難過,除非我死。」春林一臉的悲愴,眼睛裡閃爍的憤怒火光讓人們不寒而慄。   隊長被民兵押走了,村民也逐漸離去。革委會要帶春林走被村民阻擋,民心不可違,這樣的事該懲罰的只有隊長,春林做了他該做的事。   一年了,痛苦已被漸忘,一家三口恢復了和和美美的生活,互相關心,相互敬愛,沒有人再來打母女倆的壞主意。春林在家中如神般被母女倆供奉,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春林自己都不好意思,可阿媽和阿妹就是認定了春林就是她們的主心骨。   如今,她們的主心骨陷入痛苦之中,怎不叫人心疼。   鄉村軼事(三)   「阿媽,你瞧阿哥一臉苦相,不就是一點小事情嘛,至於這樣痛苦。」一家人團團坐在小飯桌靜靜的吃晚飯。阿茗平時嬉笑慣了,只要全家在一快她就像一隻閒不住的小鳥吱吱喳喳叫個不停,在雅瓊眼裡女兒就是個小活寶,離了她家裡總是顯得沉悶,現在這樣吃悶飯她可受不了。   「林兒,有什麼難事說出來心裡要好過一點,也許我們還可以幫幫忙。」雅瓊關切的問。   「阿媽,我沒事,這幾天就是心裡堵得慌,想想其實也沒什麼。」   「還說沒事,一天不放個悶屁,一點小小的事情,搞得我們家天都要塌下來了。」阿茗嘟著小嘴,夾了點菜到阿哥的碗裡:「阿媽這兩天做的都是你喜歡的菜,把茗兒涼在一邊了。」   「鬼丫頭,怎能這樣說,你阿哥白天要教學,晚上批作業到很晚,不把身體搞好怎麼可以,小小年紀學會了嫉妒。」   「我哪能嫉妒阿哥,我只是覺得阿媽是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阿媽你說是不是?」   「胡打亂說,你們都是阿媽的寶貝疙瘩,能厚此薄彼嗎,再說了,還照顧你少了,你阿哥整天都在護著你。」   「喲,阿媽吃醋了!誰叫我是妹妹,不護著我護著誰。阿哥,你以後要把心思多放在阿媽身上,你看阿媽都在吃醋了。」   「吃你的頭!」雅瓊伸手要打阿茗的頭,阿茗連忙撲在春林的身上:「阿哥救我!」   看到阿媽和妹妹像小姑娘一樣瘋瘋扯扯,春林禁不住笑了,「才不管你呢,就讓阿媽打你好了。」   「阿哥笑了,難得喲,古時候千金買一笑,人家那是美人呀,阿哥也要學美人,我們可沒那麼多的錢。」   春林氣也不是,笑也不是,看著這麼可愛的妹妹,真想摟在懷裡親她一口,在阿媽面前可不敢放肆,只得敲了阿茗的頭一指頭:「阿媽,我幫你打,看她還亂說。」   瘋丫頭幾句話害得雅瓊笑得花枝亂顫,差點把飯噴出來:「好了好了,鬼丫頭把嘴巴閉上好不好,我給你們說點正經事吧,今天支書從公社回來,聽他說駐公社附近部隊晚上放電影,你們吃完飯去看場電影,散散心。」   部隊離村子有六,七公里遠,一個月要放兩三次露天電影,文化大革命使得城裡的電影院全部關門,農村更沒有什麼文化娛樂,只要部隊放電影,村裡的人都會看,儘管放的就是那幾部老電影。   「阿媽,我們一快去看。你一個人在家我們放不下心。」春林不願意丟阿媽一個人在家裡,總是怕出意外。   「我就不去了,還要收拾家裡,豬還沒有喂呢,我這個老太婆誰來搶,放心吧!」   「阿媽,你可不是老太婆,你是徐娘半老,丰韻猶存,我要是男人,說不定要來搶你做押寨夫人,阿哥,是不是,你是男人喲,把阿媽搶來做壓寨夫人,我來做丫鬟服侍你們。」這個小丫頭一時半會不拿阿媽和哥哥開玩笑她就不舒服,好像真的要撮合他們成一對似的。   「死丫頭!」雅瓊臉上飛起一輪紅暈:「又來了,真的要找針來把你的嘴縫上,不說話別人會把你當啞巴。」   春林看著阿媽傻笑,好喜歡阿媽羞怯的樣子。   「阿媽你看阿哥的樣子,可能他真是這樣想的,你可要當心喲!」   「天下已經大亂了,我們家再有你這個瘋丫頭更是要亂得不得了,不和你說了,越答理你越來勁。」雅瓊用筷子敲阿茗的頭。兒子笑著看著她的摸樣使得她心裡撲通撲通直跳,這事可別當真啊,雅瓊心想真的是這樣我們家可要亂了。   「阿媽,天下大亂我們家夠倒霉的,再亂點也無所謂了。」春林眼睛看著阿媽的眼睛,他從心裡喜歡阿媽和妹妹,特別是阿媽臉紅羞怯的神情就像小媳婦讓他好歡心。   「你也學茗兒嚼舌頭,有一個已經夠了還要加上你一個,我算無法了。」雅瓊被兒子的眼神盯得發怵,連忙低下頭吃飯不敢看兒子。   一家人吃完了飯,阿茗要幫媽媽收拾碗筷,雅瓊攔住她:「等阿媽來收,你們去吧,春林要看好茗兒,瘋丫頭一出去就無法無天。」   「放心阿媽,我把她捆在身上,看她怎樣瘋。」   「我就喜歡阿哥捆,最好現在就捆,我就不用走路了,阿哥背我去,正合我意,這麼遠的路,我還不想走著去呢!」   「什麼時候就想美事,找個八抬大轎把你嫁出去,你就不用走路了。」被女兒涮了那麼多,有個機會雅瓊自然不會放過。   「好啊,把我嫁出去可以,我就嫁給阿哥,不用八抬大轎了。不過我嫁給阿哥阿媽就沒有押寨夫人做了。」口舌伶俐的阿茗哪能是雅瓊對付得了的,一句話要使雅瓊肚子氣爆。   兄妹倆緊趕慢趕到了部隊駐地,天色已黑盡,電影已放映了好一會。軍人坐在中間,周圍擠滿了看電影的人群,春林看實在擠不進去,只好找一個稍微高一點的地方,雖然遠點,還是能看得到,聽得清楚。那地方太小,站一個人可以,站兩人顯得太擠,春林只得把妹妹抱在懷裡。這下阿茗高興極了,被阿哥緊緊抱著,瞧她那樣哪是在看電影,瞇著秀眼一動不動,頭靠在阿哥的肩膀上簡直是在享受。   「喲,瞧你們兄妹倆,我還以為是哪家的小兩口呢!」   正聚精會神看電影的春林嚇了一跳,見是村裡的熟人,連忙鬆開妹妹從高處跳下來。   「來嬸,你也來看電影,來叔呢?」   來嬸是村裡的婦女主任,也是村裡公認的幾個俊俏媳婦之一。三十幾歲了,沒生過孩子,身材還像當姑娘時一樣苗條。她的丈夫來叔是公社革委會主任。   「我到公社找你來叔辦事,順便看看電影,今天不回去了。春林,這兩天怎不到家裡給狗兒補習功課,怕我吃了你?」   「看來嬸說的,我有點事,過兩天就給狗兒補習。」   來嬸湊近春林耳邊小聲說道:「快點來,這段時間你來叔不在家,我做好吃的給你吃,要晚上來,我等你啊!」說完,來嬸看見阿茗正噘著小嘴不高興呢:「阿茗,你也和你阿哥到家裡去玩啊!」   看著來嬸走遠了,阿茗跳下來,伸出拳頭打了春林背一下:「就你和她套近乎,你不怕哪天她真的把你吃了!」   「傻妹妹,人家是當權派的夫人,不能得罪的。再說了,她能把我怎麼樣,不過就是要我給她解解悶罷了。」   「不看了,見著她心裡就煩,看什麼電影都沒心思,我們回家吧!」妹妹任性起來春林也沒辦法,好在今天的電影早就看過,看不看無所謂,只要把妹妹哄的高興就行了。   「小小年紀就會吃起飛醋了,吃別人的醋可以怎麼連阿哥的醋也要吃啊!」   走在路上見妹妹還在一臉的不高興,春林只得想方設法把妹妹哄開心。   「就是要吃你的醋,不許你和那個騷女人套近乎。」阿茗挽著哥哥的手臂,頭靠在哥哥的肩膀撒著嬌氣。   「好好好,聽你的就是了,不要生氣了好嗎?」   「要我不生氣,除非你背我,走不動了。」小妮子得寸近尺,今天晚上不把哥哥整個夠不罷休。   春林看著妹妹得意的樣子,小嘴抿著似笑非笑,兩個小酒窩嵌在臉龐上好生動。   「沒辦法了,誰叫你是妹妹我是哥哥呢,來吧。」春林彎著身子,做出一副你上我就背的姿態。   阿茗在背後咧著小嘴笑嘻嘻的撲上哥哥的背,兩隻手挽著哥哥胸上。   「真的要我背啊,這麼遠的路你要累死我。」春林抬起妹妹兩條大腿往上聳了聳,拔腳就開跑,故意把背上妹妹晃來晃去,嚇的阿茗雙手緊緊抱著哥哥怕摔下來。   這一跑不要緊,春林只感覺妹妹兩個小乳隨著身體的晃蕩在背上蠕動,兩隻手握著的大腿好燙哦,春林心想要我背就要你難過。他邊跑邊用手指頭摳著妹妹的大腿根部。   「死阿哥,你壞,好癢哦!」阿茗兩隻小腿在掙扎,阿哥摳得好癢,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身子裡面竄來竄去,解小便的地方也開始癢了。   「阿茗別動,你瞧瞧是什麼東西頂在我背上,頂得我好痛。」   「沒什麼東西啊」阿茗好生奇怪,自己身上沒有硬的東西,低頭一看,自己凸出的兩個乳房正頂在阿哥的背上,阿哥又在逗她,阿茗舉起兩隻粉拳使勁的捶哥哥的肩膀:「羞羞羞,不理你了!」   春林看不見妹妹的神情,他肯定此時妹妹的臉紅得像盛開的花朵。   嬌柔的妹妹從小就是春林心中的寶貝,無時無刻不在呵護著妹妹,倆小從小時候玩過家家扮夫妻開始,春林以為長大了要娶妹妹當媳婦,晚上兄妹都要睡在一起就像小兩口。直到長大懂事了春林才曉得兄妹是不能在一起結婚的,但是在春林心中一直把妹妹當媳婦對待,哄著她,不讓她有任何煩惱。有時候妹妹欺負自己春林感覺那是甜滋滋的味道。   春林背著妹妹終於到了村頭小河邊,整個累得他上氣不接下氣:「不行了,我要給你累死了,休息一會兒。」   阿哥背著自己走了好長的路,阿茗幸福死了,可小嘴還不饒人:「活該,誰叫你氣我,下次再氣我還要你更累。」   「不敢了不敢了,我要歇會兒。」春林一屁股坐在河邊草地上,整個身子四腳八叉的躺著喘著粗氣,一路上在逗妹妹玩,可也把自己的雞巴逗得硬梆梆的,這一躺下雞巴把褲子頂得高高的,阿茗見哥哥褲子裡的那東西就這樣翹著,她害羞的轉過臉坐在阿哥的身旁。   夜風輕輕的吹著,草地裡的小蟲兒嘶嘶的鳴著,不時傳來一陣陣青蛙「呱呱呱」的叫聲,大地一片寧靜。   「阿哥,我冷。」秋夜的小風讓阿茗打了個寒蟬。   春林坐起來,摟住妹妹:「靠著我,阿哥給你暖和暖和。」   阿茗躺在哥哥懷裡看著哥哥英俊的臉,感覺哥哥好像剛才看的電影《海鷹》裡的男主角王心剛(註:王心剛是中國六十年代十大電影明星之一,整個一美男子)。   「阿哥,你去演電影保準能成大明星,你比電影上的那些人長的還俊。」   「傻阿妹,不看看我們家現在處的是什麼環境,只求你和阿媽平平安安,不要被惡人欺負,我就安心了,那些美事不該我們去想。」   「阿哥,我好厭惡來嬸,但是我又好喜歡她剛才說的話。」   「她沒說什麼好話啊,我不記得她說了什麼話,她就說了要我去她家給狗兒複習功課。」   「她說我們倆好像小兩口,我好喜歡。」高高掛在天上的月亮射出的月光映在阿茗臉上泛起一股紅暈,她雙手摀住臉頰,自己也感覺好羞啊!   望著懷裡的妹妹嬌羞的神情,這麼可愛,這麼令人難以忘懷,春林禁不住深深吻著妹妹的秀髮:「阿茗,我們從小就是小兩口,現在還做小兩口行不?」   「嗯。」   春林掰開阿茗捂著小臉的手深情的看著:「不要說嗯,說願意不願意。」   「願意。」少女的嬌羞,使得阿茗一改平時的尖牙利齒,心裡在說一千個願意,一萬個願意,她是多麼的愛哥哥啊!   春林吻了一下妹妹的鼻尖:「你怕不怕,我可要亂來了。」   「背我的時候還來少了,害得人家癢癢的。」阿茗眼裡充滿柔情,將要得到阿哥的愛,她感覺好興奮:「阿哥,茗兒要把全部都交給你,只要你喜歡,要茗兒幹什麼都可以,不過,你可不要再去思念阿香,她現在是別人的妻子,我不要看見你痛苦。」   「阿妹,雖然我們是親兄妹,在這個社會,只有我們一家人親親相愛,才能逃離受凌辱的現實而發現幸福,阿妹,我要把我的愛澆灌在你身上,再也不會去想阿香了。」   春林激動的抱緊妹妹。他感慨萬千,妹妹為了不要哥哥痛苦,竟然連自己最珍貴的處子之身都可以給予哥哥,這種親情世間上哪兒找啊!   懷中的阿妹,柔若無骨的胴體散發出一絲淡淡的少女的香味,忽閃的大眼睛瞅著哥哥,那是嬌羞還有期待。   春林低頭在妹妹臉頰輕輕一吻,阿茗鼻腔裡輕哼了一聲,坐在哥哥的腿上緊緊樓住哥哥,臉貼著哥哥的臉頰:「阿哥,把茗兒在抱緊一點。」   春林一手摟腰,一手捧著妹妹的臉,他的唇和妹妹的香唇貼在一塊。少女的秀髮撒落在哥哥的臉,那股清香讓春林如癡如醉。   他的嘴唇撩開妹妹的秀髮,親遍了阿妹的整個臉龐。阿茗在哥哥的懷裡身子不停的扭動,回應著阿哥的親吻。   春林的雞巴失去控制,茗兒的屁股卻正好坐在他的雞巴上,硬梆梆的雞巴被妹妹的屁股緊緊的壓著不能動彈。   「阿哥,是什麼東西硬翹翹的梗在我屁股上?」阿茗的屁股不停的扭動,她看見過哥哥的雞巴,不像現在這樣如一根鐵棒,她扭動著屁股把阿哥的雞巴夾在腿縫之間,她感覺哥哥的雞巴猶如得到解放在她的縫間磨擦著小穴。把大腿並得緊緊的不斷的扭著回應哥哥的磨擦,她覺得下面的小穴好熱,裡面癢癢的好像在流尿。即使是這樣,小妮子還忘不了本性要逗逗哥哥。   「傻妞,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明知故問。」   「哦,我曉得了,阿哥是豬,你不要像豬一樣啊,我可看見公豬爬在母豬身上幹事。」   「你說我是豬,好,我就是大公豬,你是小母豬,我要拱。」春林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天真爛漫的妹妹性格開朗,什麼事在她眼裡都覺得好玩,男歡女愛本是發洩激情,在她這裡變成了玩玩。   春林接開阿茗的外衣,隔著汗褂一口咬住妹妹的乳頭。   「阿哥,不要了,好癢哦!」阿茗咯咯的笑著驚呼。   「你說我是豬啊,我要吃你這個小母豬的奶。」春林摟著腰的手鑽進阿茗的褂子裡。   十七歲的大姑娘了,可阿茗的小乳還沒有完全發育好,嫩嫩的乳椒,乳頭好小,兩隻指頭捏著如捏著小小的珍珠子,但一隻手掌還是包不完整個乳房。   「阿哥,快來吃小母豬的奶。」阿茗扭動著身子,把褂子掀開亮出了她的乳房。   月光下,妹妹的小乳白晰如雪,兩顆小乳頭挺立著太驕傲了,那是少女的乳頭,不用刺激她都是撅起的,誰見了不流口水。   春林含著乳頭,舌頭裹住乳頭輕揉。小姑娘開始還以為好玩,這下她知道厲害了,如萬千隻小蟲蟲在體內到處亂爬,週身在發抖,一股股熱流不斷湧來,禁不住手揉搓自己的乳房,鼻腔發出了哼哼璣璣的呻吟。   「阿哥,不要了,好難過,不要吃我的奶了。」   此時的春林哪能放過阿妹,橛起的雞巴蠢蠢欲動,妹妹的小乳這麼香,這麼柔軟,不吃個夠太可惜了。吃了左乳吃右乳,使勁的吸奶,阿茗兩顆小乳頭周邊變成了紅色。   「阿哥,你壞,把我的奶頭吃紅了,不行,我也要吃你的,這樣才公平。」   阿茗發現她的乳頭被哥哥弄得紅彤彤的小嘴又嘟起。   春林望著妹妹長不大的樣子不禁苦笑,這哪是男歡女愛,純粹是玩遊戲。雞巴翹得硬梆梆的難受,正想往下弄小穴使她發情,自己才好進去,這下完了,不曉得妹妹要好久才能把玩心收起,都幾點鐘了,回去晚了,擔心家裡的阿媽不安全。   「阿茗,天太晚了,阿媽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回家吧!」   「不要回家,你已經吃了我的奶,要把你的給我吃了才行。」阿茗粘在哥哥懷裡不讓走,她摸到哥哥的胸脯,一口咬住哥哥的乳頭,小姑娘的牙齒咬得春林連呼叫痛。   「這還差不多。」看著哥哥痛得眉頭緊蹙一臉痛苦的摸樣,阿茗得意洋洋,小嘴咧著嘻嘻的笑。   春林心中發怵,幸好還沒有舌耕妹妹的小穴,否則她要我還,不把雞巴咬掉才怪呢。妹妹不經人事,以後得給她多灌輸性愛方面的道理才敢進入她的小穴裡面。   鄉村軼事序   作者:淫和尚我怎麼也忘不了那一晚,媽媽滿面淚痕地送我上火車。臨行前的千叮囑、萬囑咐、、、、、、弄得我也是雙眼模糊,我喉頭像是噎住了,想說句安慰的話也說不出來。   是的,我老媽很不易。自從我十歲那年,老爸去世以後,我老媽便一人帶著我和弟弟靠她那一點微薄的工資而苦苦支撐過來。現在好了,我已經畢業,就只有弟弟在讀高中,我分配後的工資還可以補助一下。   可現在的國情就是,沒有關係、沒有路子的滾一邊去。好的單位要先安排幹部子女和那些有關係、有路子的。我們家,既沒有什麼當官的親戚、也沒有什麼關係,更何況孤兒寡母的。「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這時,我真恨我那去世的老爸,他幹嘛要那麼早死。要是活到現在,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也許要好些。至少分配的單位要好得多。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被分到一個「在地圖上根本無法找到的地方。」這是我弟弟說的。當他知道我被分到那個地方的時候,他就拿出地圖來找,可無論他如何努力地去找,並且找了兩天兩夜,也沒有找到那屬於他哥要去獻身的地方。最後他說:「哥,你要去的地方是地圖上沒有的,那就是說,你要去的要麼是天堂,要麼是地獄!」   今晚,我就要動身去那個不知是天堂還是地獄的地方,老媽帶著弟弟來給我送行。   「小強,多寫信回家,媽、、、媽會想你的!」老媽和我從來都沒分開過好遠,這一次不知要分別多久,所以就格外的囑咐我。   「媽,我知道啦!弟弟,好好照顧媽!」我眼眶裡滿是淚水地說。   「放心啦!」弟弟倒是滿不在乎。唉,少年不知愁滋味。   、、、、、、火車開動,這個城市的燈光漸漸地離我越來越遠,我的心裡一片惆悵。窗外的夜空好黑好黑,也許是因為這兩天天陰的緣故。我也就像一隻在黑暗中無奈的小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想著自己第一次出遠門,心裡真是沒底、、、、、、經過一天一夜的火車,我終於到了永關縣。我昏昏沉沉地下了車,這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教育局早就沒人了,看來只有等到明天早上才能跟他們聯繫了。我隨便找了一個小攤吃了點東西,又找了一家便宜的招待所住下。   第二天一早,我就打電話跟教育局聯繫。電話那頭傳來的是尖銳的男高音,「你現在馬上就趕去坐車到吉峰鄉,車站裡有車,你問一下到吉峰鄉去不,就行了。」他後面又補充一句,「需要我來帶你去嗎?!」任誰都能聽出他話中的虛情假意。我趕緊謝絕了,要不然說不定還會弄出點什麼事來。   我就這樣糊里糊塗地又上了公共汽車,經過了十來個小時的顛簸,來到了吉峰鄉。   我倦容滿面地下了車。剛一下車,一隻大手就伸了過來拎我的包。我嚇得忙一縮手,將包抱得緊緊的。仔細打量著想拎我包的人,他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一眼看去就覺得他有親近感。「你是小萬吧!我一看你就是,我是這裡教辦的,我姓李,木子李,我是專門來接你的。」   我一時覺得好尷尬,鬆了手。「李、、、李老師!你好!」   李老師一把接過我的包,「走,吃點東西,好好睡上一覺,明天好趕路!」   這晚是由李老師代表教辦請我的客,我們在飯館裡吃了飯,他又給我安排了一家住宿。我想著「明天還要趕路」的意思,真的有些摸不著頭腦、、、、、、   鄉村軼事一   我們已經翻了三座大山了,可我們應該到的地方卻一丁點兒影子都不見。人煙卻是越來越稀少了,放眼望去,全是連綿起伏的大山。   我不禁用疑惑的眼睛看看前面走著的來喜叔。這時,他正回頭看我,他說:「萬老師!你一定餓了吧!前面有一股涼水,我們到那裡歇歇再走。」我心裡早想了,現在的我是又累又餓,也是該餓的時間了,都中午兩點多了。   說話間,就來到了一山凹處,這裡有一條小河溝。我瞅了瞅,有塊大石,便走過去坐下。來喜叔喝住了馬,在馬背上取下一隻布袋,又向我這邊走過來。他也坐下,然後打開布袋,拿出一袋餅乾,隨後又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我,我開了瓶蓋就猛喝一口。這時我見來喜叔又從布袋裡取出一個小花布包,他打開小花包,裡面是幾個燒洋芋。(這是後來才知道的,這裡管土豆叫洋芋,管玉米叫包谷。)   我將餅乾遞過去,「來、、、來喜叔,吃餅乾吧。」也許是人不怎麼熟,我叫他感到有些不自然。「不,不用,我吃這個就行。」他咧開大嘴笑道,跟著又咬一口洋芋。我只能將手連帶餅乾縮了回來。   他吃完洋芋,我還在慢慢啃著餅乾,他起身準備去喝水,我又將礦泉水遞給他,他還是笑著說:「不,不用,你留著,我喝涼水就行了。」看著他喝涼水的背影,我心裡真的好亂。   「萬老師,看得出來,你是個好小伙子,又是大學生,我們村裡的娃們有希望了。」來喜叔喜滋滋地說。「來喜叔,你、、、你不要這樣說。」我臉紅耳赤地說到。   「我是說真的,我那二丫頭只是個高中生,就被弄來當老師,她會個啥!?這回萬老師來了,你可是真正的老師。只是我們這窮山溝怕萬老師在不慣!」來喜叔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我只能乾笑兩聲,本來,我心裡是很不情願的,我根本就不想到這裡來。   「走吧!我們一邊走一這聊。」來喜叔又拉著馬上路了。   我覺得下午的路好走多了,根本不像早上那樣難走。我想最大的區別是在於早上是埋著頭各走各的,這時,一聊上天就是覺得路也好走了。   從聊天中我大體知道了自己是要到叫黃荊壩村的村子裡去,那裡有三、四十個學生缺老師。來喜叔的哥哥來旺叔是村子裡的文書,來喜叔到鎮上辦事,所以就讓來喜叔順便接我。來喜叔還說他們村有些怪風俗要我要學會適應。是什麼怪風俗,他又不講,說過了我就會知道了。   、、、、、、好不容易又翻過兩個山頭。哇!終於看見了。只見山腳下一大片平壩子,有水田、有竹林,有一條清清澈澈的小河,河兩邊長了不少黃荊條。(一種植物。)   我和來喜叔到他家已經是下午七點鐘了。來喜叔家除了他老婆以外,有三個女兒。大女兒阿翠,二十一歲;二女兒阿霞,十八歲;三女兒阿蓮,十五歲。我跟來喜叔一進他家院子的時候,她們就看著我笑,笑得我好不自在,來喜叔讓阿蓮去叫她大伯來,阿蓮去了。   我進了屋,看了看四周,只見這屋裡簡是簡陋了些,可乾乾淨淨的。對著門的牆上貼著一張胖小子抱著魚的畫,取個年年有餘的吉利。還有一幅對聯。畫下面有一塊釘在牆上的板子,上面擺了些貢品,再下面是一張八仙桌。屋子還是兩層的,上面是用主梁隔了,上面鋪的竹子,竹樓上面放的是包谷。、、、、來旺叔與阿蓮來的時候,已經是飯菜上桌子的時候了。來旺叔告訴我,學校裡沒有住所,讓我先在來喜叔家住著,吃飯也讓我在來喜叔家搭伙,到時候每個月算錢。還說了許多的客氣話。   這晚,我終於知道這個村子的怪風俗了,原來這裡是男女同廁,廁所門是一塊布,一掀就進去了,一掀又出來了,根本就遮不了什麼。我在裡面正蹲著,阿霞走進來,我嚇了一大跳,只見她若無其事地解開褲扣就在我旁邊蹲下。我一時嚇得屏住呼吸,連屁都不敢放,滿臉通紅。只聽她小便便得好響,還一邊小便一邊對我說:「萬老師,你的語文行還是數學行。」我只能乾笑兩聲,眼睛盯著牆上回答她「語文、語文!」這時,她小便完,便從牆上的牆洞裡抓出一本書來,我正不知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她「唰、、、、、、」一下撕下一頁書便要去擦屁股,「你、、、我、、、,那、、、紙不乾淨啦!」我好不容易說出這句話,臉上火辣辣的,並從口袋裡掏出衛生紙,背過臉來將紙遞了過去。「謝謝!」她將紙接了過去,擦了擦,穿上褲子就出去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心亂如麻。想想這裡連寄封信都要跑好幾十里山路,更何況我坐了那麼久的車,還走了那麼長時間的路,翻山越嶺才來到這裡,如今彷彿與世隔絕了,心裡不禁浮起一陣酸楚。但想到今晚在廁所裡遇到的情形我又想笑,又看看那塊被當作門的蘭花門簾,不禁覺得好不放心,始終覺得這樣很不安全,有種被別人看到、漏光的感覺、、、、、也許是太累了,想著想著,想著想著、、、、、、、、ZZZZZZZZ   鄉村軼事二   在我的想像當中,根本沒有想到,這裡的教室就是現實中的這個樣子。一間大約有四、五十坪面積的大土屋,裡面有三十多張課桌,全是新的,聽阿霞說這是村裡的木匠今年才做的,還有就是房上的瓦是新的。阿霞還對我說,這是為我才這樣做的,這裡已經足足有十個年頭沒有外面的人願意來當老師了,今年我能來,全村都很高興。   我真的很想對阿霞說,其實我也是不願意來的。   三十六個學生,有大有小,大的有十六七歲,小的有七、八歲的,這時,我才不得不注意我身邊站著這個阿霞,她不知是怎麼做的,竟然同時教這種年齡相差這麼大的學生。學生的名字也挺好記的,什麼狗娃、虎妞的、、、、、、看著這群雖然窮,但穿得乾乾淨淨的學生們,我心裡真的有一種希望,我希望能將他(她)們一個個全都教好。讓他(她)們這個貧窮的山溝有所改變。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怎麼一回事,也許,我本來就屬於這個地方,屬於這裡的天地。我跟學生們很快便熟絡起來。也許是因為他們小腦袋裡那些對外面世界的求知慾,我能給她們一個圓滿的答覆。   阿霞看著我對學生們的樣子,笑得好甜。這時我才真正地仔細地瞧她,雖然她沒有城市女那種漂亮,時髦的衣著,但那樸素的打扮更使她顯得清純可愛,特別一笑起來,那淺淺的酒窩,那水汪汪的眼睛,說有多好看就有多好看!還有那高聳的胸部、、、、、、我腦子裡不禁遐想起來,要是我跟她是一對,那真的、、、、、、好美哦!、、、、、、、教室外面是一塊平壩子。我不禁心裡在設計著我要將這裡改變的形象。既然我來了這裡,我就要這裡的人好好的記住我!這就是我做人的準則。   回來的路上,阿霞跟我講著村子裡的新鮮事,我一邊聽著,一邊笑著,心裡還在想著她昨晚蹲在我旁邊的情形。我忽然問她,學校的廁所在什麼地方。她問我看見教室旁邊那個用包谷桿搭的小屋沒有,那就是!什麼啊!一個大坑,上面擺了兩塊木板就當廁所了,那包谷桿四處都通花照亮的,不走光才怪。她見我這樣,笑著說:「我知道你們城裡人講究,可到了我們這裡,也請你入鄉隨俗!不要再有這麼多講究。」   我和阿霞、阿蓮回到她們家的時候,來旺叔、來喜叔和一個人正在聊著。「哦!萬老師,這是我們村長!」來旺叔介紹說。   村長姓張,這裡張是一大姓,一個村子大概十家就有五、六家姓張。來喜叔,來旺叔也姓張。   村長告訴我,因為我住其它地方不方便,就在來喜叔家住下,反正來喜叔家的空房。後來我才知道,我住來喜叔家還是來喜叔爭取的,留我在他家住,他臉上有光。在他們這樣一個窮山溝裡,來一名老師是非常的不容易,誰都把我當成寶似的。來喜叔還是以是他接我來的理由爭取到我在他家住的。   我也就在來喜叔家真正地住下來。來喜叔讓我住東廂房,並在房裡專門為我做了一張書桌,讓我好做事。   事情就出在我這個年齡,在這個年齡,是蠢蠢欲動的年齡,並且在學校時從朋友手中曾經偷看過那時盛行一時的手抄本《少女之心》,也就是對男女床弟之間的事略知一二,又加上那時還收集了一些生理衛生之類的書,所以對性事也就特別的好奇。自從初二那年,從我四表哥那裡偷學來的手淫經驗,我一直都沒有斷過。   曾記得那時是夏天,我最喜歡與比我大一歲的四表哥玩,因為我發現,他雖說只比我大一歲,可懂的東西比我多得多。   說實話,兒時的我雖然經歷過三次所謂的「性交」,可我發誓,我真的沒從中體會到過爽,更沒有多大的印象。也許是因為我年齡小吧!   第一次應該是我六歲吧!是和我的一個表妹發生的性交的關係,我們那時候真的什麼都不懂。那是一個比我們大得多的兒時玩伴提出來的。他說他爹媽晚上老愛做那事,弄得他都懂了,(難怪他們家兄弟姐妹有好幾個。)他還說他跟他姐姐都玩過,這叫日逼,讓我們也玩那遊戲。我記得那次我們是有四個男孩子,女孩子只有我表妹一個,我表妹說要讓我先做她才肯做,其他人也同意了。當時,我記得是拿了一個新簸箕(是我們這裡用來裝東西曬的物件。)讓我表妹躺在裡面,我脫下褲子扒在她身上,我雖然將我的小雞雞放到我表妹的那個洞裡,可我什麼感覺都沒有,沒過一會兒,就讓我起來換人。我們在前面的三個傻小子都只知道把小雞雞放到那裡面就行了,只有比我們大那個玩伴,他知道一聳一聳的弄著我表妹,好像我表妹受不了了,就說要換我,那玩伴也只得順著她的意思。我上去也學著他的樣子一聳一聳的,可我仍然沒有感到有什麼舒服的。這時,那比我們大的玩伴的哥哥回來了,他也要我表妹跟他玩,我可不幹,我提起褲頭,擋在我表妹的面前,大有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那玩伴的哥哥也只能作罷。但是,自此就落下一個笑柄,我們家附近那些房子的牆上隨時可見「萬二娃和XX日批」的字樣。我知道是我那些玩伴所為,他們憎恨我比他們多做了一次。這成了兒時的我的一件糗事,不過,我想最可憐的是我那表妹。她的笑後來都少了許多,再後來,我們已經形同陌路。   第二次,是我父親相交甚好的一個所謂姨爹家的女兒,我只記得,我叫她三姐,她比我大兩歲。她帶我到她家,關上門之後說跟我玩遊戲。然後她讓我靠在床邊,脫下我的褲子,用手搓弄我的小雞雞,搓了一會,她又親我的臉,讓我摸她的褲襠。我們就這樣摸了好大半天,她脫掉她自己的褲子,躺上床去,讓我扒在好身上,將她摸弄硬的小雞雞插進她下身的洞裡。我照她說的做了,她還摟著我,讓我一聳一聳的,她將她那白白的小屁股往上一湊一湊的。我不知道這的什麼好玩的,反正我是沒有什麼快感。   第三次,也是我七、八歲的事,我到鄉下姨母家的大伯家去玩,晚上讓我跟五姐一起睡。上床睡沒有一會兒,五姐就不自覺起來,她伸手摸弄我的小雞雞,還拉我的手去摸弄她那剛剛開始發育的小乳房。我只記得那時的我,就鑽起被窩裡,啃她的乳房,摸她的下身,她瞇著眼睛,一副爽呆了的模樣、、、、、、我也不清楚我後來做了些什麼,我也不知道我是否吃了她的淫水。也許是因為時間太長,也許是因為那時的我太小。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對男女之間的事也越來越感興趣,喜歡聽別人講黃色的故事。那時,我表哥的消息是最靈通的,他能知道隔壁那家肖三娃看他家大姐屙尿,也能夠牽著我的思路去想像旁邊那家小兩口的是怎樣地「干生意」,更能講些黃色農門陣刺激我的神經、、、、、、我對他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記得那天是中午,我倆躺在床上。這是我們一天無所事事的最好消譴,躺在床上吹牛。先又是講那種帶顏色的故事,隨後,他就將他的「肉棒」從褲中解放出來,他用兩手的大指、食指和中指輕輕捏著肉棒,並一上一下地套動,我也學著他的樣子,掏出「肉棒」,一下下地套動著,我覺得這種套弄使「肉棒」到後來有一種麻痺的感覺。過了好一會兒,四表哥越弄越快,我也跟上,就在越來越快的過程中,忽然覺得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只覺背脊一酸,會陰一緊,一側身,只見一股子白色的液體從「肉棒」頂端飛射出,飛落地面,我就這樣將我的「青春第一炮」給了「五姊妹」。   自從我從四表哥那裡學得這一招「神龍擠精手」後,就一直沉迷在其中,從來沒間斷過,更有甚時,一天還要練它個四、五遍。幸好小的時候老爸強迫我鍛煉,這副身板還算能承受這樣的日夜狂練。(這時,真得謝謝我那未卜先知的老爸。)   鄉村軼事三   雖然來這個黃荊村才兩天,可因為這裡男女同廁的緣故,所以弄得我慾火焚身,又不敢輕舉妄動。我越來越覺得阿霞家三姐妹一個比一個好看,一個比一個耐看,就連她們的老媽,那個半老徐娘都越來越好看。晚上想著她們的模樣,我又開始大練「神龍手」,今晚覺得特別的興奮,所以練了五回,將用來接精液的內褲全給弄濕了,我也是累得氣喘吁吁。不過幸好明天是星期六,不用上課,可以休休養養、、、、、、Z Z Z Z Z Z Z Z嗯!下身傳來一陣快感,像被什麼熱哄哄地包著,啊,莫不是我要夢遺。不!不行!昨晚才弄過這麼多回!、、、我一下子醒了過來,一睜眼,啊!不可能吧!只見阿翠正扒在我的下身,用嘴含著我的「肉棒」在吞吞吐吐,這時我一睜眼,她正看著我的眼睛、、、「你、、、」我驚奇地張大嘴說不出話。   阿翠吐出我的肉棒,用衣袖擦了一下嘴,看著我笑,也不說話便開始解衣扣,那對豐滿而高聳的大奶子跳了出來。哇,白花花的大奶子在我面前跳了幾跳,我感到一陣頭暈,我有些不相信這是事實。   可事實就是這樣,這一對豐滿的肉球就在眼前,我伸嘴就能吸到!   我雙手一伸,一手便抓緊一個大奶子,「嗯!」她一聲哼,眼睛就閉上了。用手抓住我的手用力揉她的大奶子。   我坐起來,一手摟住她腰,一手更加有力地揉捏她的奶子,好有彈性,我是愛不釋手,她也抱緊我,兩手在我背上揉搓,我吻了吻她的腮邊,她居然一下子抱住我的頭,把嘴唇送過來和我對吻。   她的奶頭已經被我摸得堅硬起來。她的一手只下移,握住了我的雞巴。   我再也忍不住了,便幫她解褲扣,由於我的心急,(俗話說:心急吃不得熱豆腐,越忙越見鬼)褲扣怎麼也解不開,「撲哧」一聲,她笑了起來。她湊到我耳邊說:「我就是讓你吃不著!」   「好吧,那我要你日你的嘴。」我一翻身,把她放躺下,兩手集中對付她的褲扣。   這會兒,一下子就解開了,我一下子脫下她的內褲外褲,涼風一吹,我見她的逼收縮了一下,她兩腿一下子夾緊,「別看了,人家不來了。」   我一下子撲在她身上,吸吻她的嘴唇,我吸她那軟綿綿的舌頭。我的雞巴在她小肚子上磨來磨去,我又開始啃她的大奶子,真的好爽。第一次真正地抓弄這對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感覺真的好奇怪,以前只是在書上或電視上看見過,可那不是真實的。而現在,這大大的、富有彈性的東西就在手裡,那麼真實地被我抓在手裡,我真想咬它一口,我做了,可我是輕輕的咬的,我輪流將兩隻大奶子又吸又咬,又搓又捏。「嗯!、、、嗯!、、、、、、」阿翠已經開始受不了了,鼻中輕輕地哼著,眼睛閉上,兩手只知摟著我的頭。   我的右手開始往下滑,滑過她的胸,滑過她的肚臍,最後滑到她那滿是黑森林的地帶,我用手輕輕搓弄她那茂密的黑森林,用手指輕輕絞弄她的陰毛,並扯著陰毛去磨擦她的桃源洞口,「嗯、、、嗯、、、」她好像有些吃不消了。   我的嘴又開始往上吻,吻她的脖子,吻她的臉,最後吻到她的小嘴,一邊吻她,一邊輕聲告訴她「我好想幹你!、、、」「嘿、、、」她一縮脖子,睜開眼笑著輕聲說:「你這不是在做嗎!?、、、、」哇!她這樣子好淫蕩。   我的一個手指已從她的桃源洞口鑽進去了。「嗯、、、、」她一聲低哼,又閉上了眼睛。「告訴我,你有多久沒有人日了!」我嘴吻向她耳邊問道。她又是嬌羞的一笑,將頭一側,想避開我的嘴給她耳朵帶來的搔癢感。「不告訴你!」   「好,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不給你弄了。」我嘴裡雖然這樣說,可我的行動不但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利。我已經用兩根手指去桃源洞裡「探寶」了,她的桃源洞裡又熱又濕,弄得我兩根手指都濕漉漉的,她開始蠕動她的身體,我知道她已經需要我的肉棒來塞滿她的肉洞。   我抽出手指,用手分開她的雙腿,然後扶著自己的肉棒到她的桃源洞口,輕輕一抵,整根肉棒便進了她的桃源洞,只覺裡面熱哄哄地泡著我的肉棒,不動都舒服。第一次真正地性交,感覺真的好好。   我下身一面聳動著,一面捧著她的臉親吻。我有些弄不明白,阿翠的嘴有股子菊花的香味,於是我貪婪地吻她的嘴,並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漸漸地她也學著我的樣,將舌頭往我嘴裡伸,我立即貪婪地吸著她的舌頭,只覺她的舌頭好軟好冰,、、、、我的嘴吸著她的舌頭,手在她大奶子上用力搓弄,下身將我的肉棒拚命地往她現下體內沖、、、、、、這種刺激令她鼻尖開始冒汗,兩手用力摟住我屁股,下身還向迎起,與我的每一次插入配合、、、、、、正在這時,只見堂屋裡傳來阿嬸的問話「阿翠,你掃房間還沒掃好嗎!」   給這一句話,我一時嚇得停止了所有的動作。阿翠睜開眼,「幹嘛!」問我道。「你媽!」我用手往外一指。   「別管她!、、、快,人家還要嘛!、、、」   這妞竟摟住我的屁股,自己往上湊了。「你媽、、、、」我還是有些擔心。誰知她一閉眼,大聲地浪叫「啊、、、啊、、、萬老師,你的、、、你的肉棒好粗呀!、、、」   這還得了,我嚇得只差雞巴都軟掉了。她還叫得更起勁「媽、、、媽呀、、、你來、、、來看,萬老師的雞巴有多、、、多大、、、」   我一回頭,不好,阿嬸正笑盈盈地掀開布簾看著我赤裸裸地趴在阿翠身上,我的肉棒還在阿翠屄裡。   「這死丫頭。」阿嬸笑罵道,並放下簾子出去了。   「你們、、、、、」我納悶起來。「別、、、別說了、、、快動,肏完我、、、我告訴你、、、」   這丫頭真的好浪,好,既然沒人管,我就插爛你的小屄。   於是我又開始三點夾擊,不一會兒,阿翠就用力抱緊我,身子用力的挺直,我從書面知道這是高潮的表現,於是我也加足馬力,又用力抽插了幾十下,腰脊一酸,肉棒用力往她小屄裡猛頂,恨不得將下半身全部頂進她屄裡。   「啊、、、」我軟在她身上了,雞巴還泡在她屄裡,嘴還在親吻著她的嘴,我輕聲問她,「怎麼你老媽不管我們!」   「這、、、這是我們這裡的風俗習慣,只要男女雙方願意,誰都可以在一起肏!」   「那、、、難道說,誰都可以、、、、、、」我很不相信我的耳朵。阿翠睜開那雙大眼睛,十分認真地說「對,任何人,只要她願意,你願意!」   「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強姦我!」我逗她說。   「還好意思說人家強姦,不知道是你拿雞巴插人家,還是人家拿雞巴插你!?」   「好啊!那你是說我強姦你哦。好,那我就再強姦一次。」我笑罵道。我那泡在她桃源洞裡的雞巴又硬了。   「肏就肏,你怕哪個怕哪個!」她又摟緊我開始第二輪「打洞」……   後來我才知道,阿翠早上進我屋裡來打掃。正走到床面前時,我睡夢中一個翻身,把被子掀開了,而昨晚上我是沒有穿內褲睡的,又加上是大清早的,我那粗大的雞巴便「一柱擎天」。看得阿翠是春心蕩漾,她老公出外打工已經半年多了,想這東西已經想了好久了,但想想我是城裡人,她又忍住淫心,想出去,可腳也軟了,屄也濕了。管他的,先玩玩再說。也就有了我和她的開始那幕。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看見阿翠她媽都覺得不自在,我老是躲避著她媽的眼光,又不好開口說話。阿翠可不管這麼多,她還挺熱情地給我挾菜。   她媽三兩下吃完飯,就準備給來喜叔他們送飯到地裡去,我等她走後,才敢跟阿翠講話。   「你阿媽???」   我看著阿翠問,阿翠笑得「咯咯……」的。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那男人還跟我媽幹過。」阿翠輕描淡寫地說。   「什……什麼……」我驚奇地看著阿翠,這不成了亂倫嗎,我奇怪她為什麼還這樣輕鬆,「你……你阿媽和你男人做過……?」   「嗯,這有什麼奇怪的?」阿翠看著我的眼睛。   「我……我認為這是亂來……」我吞了一口水說,我本來想說亂倫這個詞,又怕她不懂,「親屬之間是不能做……做那種事的!」我好不容易才說出這句話,我怕阿翠生氣。誰知她說,:「是啊!親屬之間是不准做這種事的,我們這裡都不准的,可我男人跟我媽不是親屬,只是說他是我男人,才是一家人的啊!」   哇,回答得經典。想想本來也就是,她男人跟她媽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並不是什麼血緣關係,這怎麼叫亂倫,只要將她和他看成是普通男女就什麼都行了。   「你……你……」我想問一個問題,又覺得問不出口。   「什麼啊????」她說。她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就問我道。   「沒……沒什麼……」我想想還是不問好些。   「什麼事,你說吧。我的東西你都肏過了,就是說你我之間沒有什麼秘密了,你就說吧。」   「你……你媽和你男人做,你怎麼會知道的?你不吃醋嗎???」我好不容易才將這句話說出口。   「你說什麼啊!她是我媽,我吃什麼醋,我男人還是我男人,他只是跟我媽日日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們這裡女婿和岳母做很正常的,特別是女兒來紅之時。!」   不會吧,還有這種事!我真的有點不知說什麼好。說什麼都是多餘的,我下面被她的話一刺激,又開始硬了。   「阿……阿翠!」「怎麼??」她看著我。   我在把拉住她,一扯,拉她到我面前,一把擁住她,湊到她耳邊說「我……我下面又硬了,我……我想肏你!!!」   「你呀,飯都沒吃完!急色鬼。」她嗔道。   「我……我想吃你!」我氣喘喘的說,一手擁著她,另一手已婚在她陰部揉搓。「等等,等等!」她一邊扭動,一邊抗拒。   「你……」我放開了手,我不會做別人不願做的事,我只是有點驚奇的看著她,「不,萬老師,你別誤會,我只是說不要這麼急!」她用兩手抱住我,生怕我跑掉似的。她看著我的眼睛說:「萬老師,我能和你肏,這是我的福份,我決不會拒絕你,只是你不要這樣急,讓我準備都沒有。萬老師!」她遞上了她的嘴,吻住了我,我用雙手小心翼翼地摟住她。   吻了好一會兒,我捧開她的頭,:「翠,叫我阿強好嗎?不要叫我萬老師」「好的!強哥,我的好強哥!」她的眼中有著閃爍的淚花,我知道她在乎我,不單單只是想我和她上床,可我也在乎她,對於一個二十多年來沒被女人愛過的老男人來說,一旦有人對他好,就算是假的,他也會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強哥,抱我近你房裡!」她輕輕說道。   我抱起她近了我的房裡。   ……   鄉村軼事四   世上的事就是這樣,不點明以前什麼都不知道,可一點明,就什麼都看得見了。來喜叔昨晚不在家,聽阿翠說是去外面找老相好睡去了。所以昨晚阿翠就到我房裡跟我睡,來喜叔在家,我總覺得有點不好,來喜叔不在,我就放心和阿翠睡了,睡是假事,主要是做那種事,昨晚一晚到亮,根本就沒睡覺,翻來翻去地和阿翠干,,也真是,也許是年輕,剛剛射了,可一擁著阿翠的身子,就又想插進去,就又做,一晚來了六次,直到天麻麻亮,才將雞巴放在阿翠的逼裡睡了一會兒。早上醒來,看著阿翠光光的身子就在面前,忍不住又挎槍上馬,弄了一個回合。   早飯是阿翠煮了五個糖水雞蛋給我吃,說補補身體。是得補,至少不要讓自己的身體垮了。   在農村,上學時間是每天上午十點半到下午四點半,這應該是在農村呆過的就知道。所以一般上學的路上根本遇不上什麼人。   吃過早飯,我和阿霞到學校去,因為阿蓮早上到同學家去,所以沒和我們一路。阿霞跟我在一起時,我們總喜歡聊學校的事,聊學習的事。可今天,我發覺有點不同,她不說一句話,低著頭走路,不言不語,我問她:「阿霞,你怎麼了,?」她說沒什麼,我因為跟她說話,一不小心,跌了一交,「啊!」鑽心的痛,原來膝頭正好碰在一塊石頭尖上。我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阿霞聽見我的叫聲,回頭過來一看,急得連忙跑過來,跪在地上,輕輕地抱起我的腿,搭在她的腿上,這時,褲腿已被磨了一個洞,可以看著有血,她小心地輕輕地捲我起的褲腿,捲到膝頭,看到傷勢不是很重,她輕輕地吹著傷處,哦!一種好好的感覺。   我掙扎著說:「別……別……阿霞,別這樣,不是很痛!」   這時,我看到阿霞慢慢抬起頭,她的眼中滿是淚水,「你……你……」我不知道我想說什麼,該說什麼。   她伸出一隻手摀住我的嘴,「別……別說,我……」「唔唔……!」她一下子倒在我的懷裡,「我一……一直喜歡萬老師的,可你和我姐姐……唔唔!」   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阿霞這一久老是不說話,她在吃她姐姐的醋。   我的腿又痛,又保持這樣的姿勢,真的有點難受,我握住她的肩,推開她的身體,這時我又看到了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那麼深情,那麼哀怨,我一時不知所措,她慢慢地向我的臉貼近。   到了這種地步,我還能說什麼。她閉上了眼,嘴已經吻上了我的嘴,我已只能擁抱著她,此時,她胸前的一對大奶子碰到我的胸口,還左右揉動,令我產生想入非非的慾望。   我摟著她的腰、吻著她的粉頸,她的身體曲動幾下,抿了抿嘴角便閉上眼睛。直覺告訴我阿霞她的需要,於是我開始慢慢躺倒在地上,讓她扒在我的身上。   我倆的舌頭在繞來繞去,我的一手已經從她的衣服下面伸進她的衣服裡面摸捏她的乳房,而她也用小巧的玉手伸到我的下面解開我的褲帶。「別……別人會看見!」我說道。   「不……不會的!這時沒人會來!」她說完,又吻上我的嘴。   我下身一涼,我知道,我的寶貝被她掏了出來。她上下套弄著我的雞巴,我的手也放棄了她的大奶子,而伸進她的褲子裡去摸她的那下面,哇!好濕。   「嗯!」她用兩腿夾我的手指,我知道她是非常想了,我解開她的褲子,她三兩下脫下自己的褲子,將我的褲子褪到屁股下面,因為我膝頭有傷,褲了就沒脫下,又扒到了我身上,兩腿叉開,將下身那「迷人洞」貼在我的雞巴那裡,我倆又開始熱吻,我已經非常想插入了。   我伸手拿住我雞巴,找著她的屄口,下身一挺,進了洞裡,可不那麼順利,我抬起她的頭,「你……你還是處女??」她含羞地點點頭,下身往後一坐,「啊!」她的處女地已經完全地被我佔據。我輕撫著她的頭,心裡真不是滋味。我感到她身體明顯地繃緊,我知道她在忍受破處之痛,她的小屄內也在緊縮,讓我感到從未有過的舒服。我不敢動,我怕弄痛她,我怕她再掉淚。   過了好一會兒,她開始慢慢動了,一前一後地聳動,輕輕地對我說:「哥,我一直想和你做,可你只和我姐做,不理我,你知道我有多麼生氣。」   「阿霞,不要說了好不好。」我說「好,不說也行,我要讓你給我開心,給我爽,要不然我會生氣的!你抱緊我,你用力肏我,我很小氣的,你要對我好!!!」   「好的!阿霞,我讓你快樂,讓你開心!」我也開始向上一湊一湊的,抽插起來。   此時此地,兩個人立刻成為一對野鴛鴦。   只羨鴛鴦不羨仙,在大自然中男歡女愛,真是又新鮮又刺激,真是天空為我被、大地為我床,我們熱情的擁抱著、喘息著,聳動著。   我們四片唇重疊很久很久,我的一隻手不停的摸著她的大腿,直惹得她嗯哼不息。我雙手捧住阿霞如羊脂般的乳房。   「啊……哼……哼……」   我吮著她的乳房,貪婪而粗暴的抓捏著這兩團細如綿花的肉球。   她的美腿曲動不停,並且搖浪著下體,我的手慢慢地摸向她最敏感的地方。   飽滿的陰阜上長滿陰毛,比她姐的更密、更浪,當我輕撥她的陰唇時,水蜜桃汁般的淫水從她的騷屄和我的肉棒之間流出來,我用手指輕撫著她的陰戶。   「哎呀!……呀……嗯……好癢……啊……用力肏……好哥哥……」   「啊……別弄裂了呀……啊……輕一點嘛……」   滑膩的淫水沾滿我的手指頭。   我的屁股在熱哄哄的地面感覺十分的舒服,腿上的痛也不是那麼明顯。   我用力抽送,「哎呀……好撐……唔……美呀……」她呻吟道。   「卜滋!卜滋!卜滋!」用力頂了幾下,晴兒的淫水如流,唱起了美妙的進行曲。我採用九淺一深的功力,進進出出地抽插著她的浪屄。   「啊……用力……頂吧,讓它深入,我求……求你……哦……再用力……呀喔……我瘋狂了……」   抽動了五十幾下,我翻了一下身,將她壓在下面,我把她的雙腿擱在我的肩上,我跪著,傷的那只腿伸直,將身體往前傾,又用力的幹了幾十下,阿霞雙眉深鎖,朱唇微張,香汗慢慢地流了出來。   現在我每次進退的距離都恰到好處,而且次次插到底直頂花心,阿霞叫道:「啊呀……頂到最……最裡面民啦,嗯……哥哥……用力呀……美……親哥哥……我的……屄……太美……啦……嗯……愛……對,用力……呀……死啦!……」   我猛力的搗了幾十下,阿霞受不了地雙手一攤流出淫水,身體還連連的哆嗦。   我說:「阿霞,你怎麼了?」她笑了,停了一會,她又擁著我翻了一下身,她坐了起來,然後面對著我,抓住我的雞巴,慢慢坐下,用小屄套住我的大雞巴。   「啊……真美……喔……好脹啊!……」   阿霞扭轉著她那又白又大的屁股,塞在小屄內的大雞巴被她的小逼一陣磨旋,龜頭感到一陣熱麻,我不禁用手力抓著她前面的一對大奶子。   「哼……美……用力……頂死……我……呀……大奶子……喜歡……你……浪屄……也喜歡……你呀……!」   「樸滋……樸滋……樸滋……」   在她的一起一坐中,淫水接二連三的流出來,她的浪態足以和她姐姐相比。   我的手滑到她的大屁股上,享受著她的肉感。   好一會兒,「啊……呀……」我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她知道我此刻舒服,更沒命的浪起她的屁股「卜滋卜滋」地套弄。   香汗滴落在我的胸,性愛的最高境界此刻突然發生。在她的淫浪之下,我突然忍耐不住,陽關一鬆,熱精便咻咻地了出來。   她也一下子就癱在我身上。我們就這樣擁著過了幾分鐘。   然後她起身弄乾淨自己,又幫我弄好,扶著我去學校。這天沒好好上課,因為腿非常痛,不知道是因為傷還是因為和阿霞的做愛。   因為我的腿傷,休息一個星期,在這期間,因為不方便,我也沒和阿翠做,只是趁沒人時和阿霞做一做,都是她在上面自己完成。我發現我真的很喜歡阿霞。   鄉村軼事五   這天,因為家裡的活開始忙起來,阿翠也到地裡去了,我的腿基本上好了,我出外面去散散心,只有阿翠她媽坐在院子裡搓著包谷(玉米),我也坐下幫忙。   「不用了,萬老師,你去息著。」阿嬸說。   「不怕,我不累。這事又不是什麼大事!」我說。   「是也倒是,這倒沒種地累!」說著,阿嬸笑吟吟地看著我。   「這是沒法比的。」我說道。   「我說的是你每晚上的種地。」阿嬸還是笑吟吟地看著我。   「我……我……」我不知說什麼好。   「我聽阿翠和阿霞說你很厲害哦!」阿嬸說道。   「沒……沒那回事!」我脹紅著臉說「不要害羞嘛!老是說,你在我們家住,這是我們家的開心,阿翠和阿鳳能和你幹,已經是很好了,我們也不敢多想,只是希望你在這裡時都在我家住。」   「阿嬸……」我無話可說。   「其實,我也想……」阿嬸的手像是要撿我胯下的一個包谷,一下子碰我褲襠一下,我的小老二因為這兩天沒弄了,一時來了精神,脹了起來。   「萬老師,你怎麼拿個包谷去藏在那裡面!」阿嬸開玩笑說,我滿臉通紅。   「快,快拿出來。」阿嬸笑著伸手過來,看著有著幾分清秀的阿嬸。我心裡一橫。   我站起身,解開褲帶,一下脫下褲子。   我那已硬的雞巴一下子彈起來,直指著阿嬸的臉。   「阿嬸,你不是要嗎???來啊,拿去!!」我屁股一頂一頂,雞毛巴一搖一晃的,阿嬸一把抓住我的雞巴,套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