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下載的文件來自77小說下載網: http://www.77book.cn 小說在線閱讀請登陸: http://www.zgbook.net 中國小說閱讀網     異色射鵰   第一章   作者:天兆   華山論劍後,黃藥師終於確定了黃蓉和郭靖的婚事,黃藥師將他倆帶回桃花島,儘管郭靖老實巴交,但婚事確定後他也幾次想黃蓉提出雲雨,被黃蓉婉拒,黃蓉一定要將處女身留到洞房夜,而黃藥師到不計較他們成親前圓房事,接連半月黃藥師傳授郭靖接吻技巧、撫摩方法、玩乳經驗、舔陰寶典及性交技術。用晚飯時黃藥師說「郭靖,你們可以睡在一起,不要顧及蓉兒反對,只要你玉莖剛猛,蓉兒自然會順你。」「爹,蓉兒告訴我只能到成親夜才能洞房。」「你真迂腐,女兒家的話不能全信。」晚飯後,黃蓉來到郭靖房間。郭靖默默看著心愛的蓉兒,只見她烏髮如雲般四散開來,白玉般的額頭,兩條彎彎的細柳眉,一雙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鮮紅的嘴唇,圓滑的下頜無不美至極點誘人心動,當真傾國傾城之色,閉月羞花之容。   「蓉兒,你爹都同意了,讓我爽一次吧,」他色迷迷地看著蓉兒,她是屬於那種讓人不敢褻瀆的美,顯得格外的飄逸動人,只有美人胚子才有的鵝蛋型臉,光潔的額頭,皮膚潔白如雪。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雙深邃而透著神秘光采的大眼,如雕塑精品般細緻而挺直的鼻樑,帶有充份的自信,弧度優美柔嫩的唇型讓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尖而圓潤有個性的下巴,讓她那股讓 人不敢逼視的冷艷中增添了無限的嫵媚,總之這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孔。   「不行,靖哥哥,女孩子最憧憬的是洞房花燭夜,只有在那晚將我完整的處女身交給我最心愛的靖哥哥,我的洞房夜才是完美。」   第二章   作者:天兆   郭靖很無奈,但還是細細地上下打量著眼前的準新娘子,不由得再次驚歎蓉兒的動人美貌:細長的柳眉、明澈的雙瞳、秀直的鼻樑、嬌潤的櫻唇和光潔的香腮,那麼恰到好處的集合在了同一張清純脫俗的美靨上,還配合著一份讓人無法抗拒的迷人氣質;烏黑柔順的披肩長髮此刻紮起了一條靈動的馬尾辮,越發的襯托出少女的婀娜嫵媚;裙下完全顯露的修長雙腿,晶瑩潔白、光澤動人得如同皎月一般,直瞧得郭靖魂不守舍,真是一位秀麗清雅的絕色麗人!郭靖變換著角度欣賞著黃蓉那動人的身體曲線。貼身而合體的下裙將蓉兒青春的胴體那玲瓏浮凸、結實優美的起伏線條完全地顯現出來,羞澀的她柔美嬌媚的一面暴露得更加徹底,讓一旁的郭靖產生撲上去將她溫軟綿綿的嬌軀壓在身下的極度渴望。郭靖凝視著她的臉,眼角的餘光卻注視著她飽滿的胸部,她的胸前是那麼的挺拔,雙峰盈盈,讓他憧憬手枕在這雪峰上那種溫暖柔軟的感覺,幻想著自己抱著這個玉雪一般的蓉兒盡情撫摸的情形。她的陰阜一定飽滿,緊閉的雙腿中藏著的神秘三角洲又是那麼的誘人,如果能摸一摸、舔一舔該有多麼美妙!「靖哥哥,你傻看著我幹什麼,我將是你的人了,還不抱抱我,」俏黃蓉溫柔地靠在郭靖肩上。郭靖大喜,緊緊摟住心愛的蓉兒。「靖哥哥,用我爹叫你的技巧吻我。」郭靖看著蓉兒,蓉兒有著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她那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的絕代大美人兒。她還有一幅修長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細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誘人、成熟芳香、飽滿高聳的一雙玉女峰,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郭靖不敢接吻。兩人坐床沿,黃蓉潔白細膩的肌膚在燈光下彷彿是透明的一般,晶瑩剔透。勾勒出盈盈曼妙動人的身體線條,黃蓉玉面嬌紅一片,不知不覺中已被郭靖輕輕擁住。她聞到他身上男子的氣息,不禁意亂情迷,靠在靖哥哥的懷裡。   第三章   作者:天兆   郭靖就微側頭偷瞟蓉兒的反應,,只見她臉如新月,櫻桃小口,似喜還顰,長髮垂肩,膚色有如羊脂白玉,映雪生輝。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高聳飽滿的雙峰,他從上而下色迷迷的打量俏黃蓉的一雙巨乳,見到胸前雙峰隨著她身子的搖晃步履,不住跌蕩聳動,誘人之極,心兒不由急速躍動。俏黃蓉體態撩人,她美妙的身材玲瓏剔透,連挺拔雙峰上的小櫻桃也頂著襯衣,隨時呼之欲出,週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勾魂蕩魄的氣質。   郭靖心中一動,伏上蓉兒嬌軀,吻住她的雙唇。剎那間異樣激動的感覺使兩人身軀同時一顫,他吸吮著蓉而的香舌,感覺到蓉兒舌尖分泌出陣陣津液,倆人同時擁有了對方的初吻,郭靖雙手撫上蓉兒豐滿的胸部,電流射遍兩人全身。俏黃蓉輕輕推拒幾下,終於放棄,任由他輕薄。他漸漸用力揉搓聖潔堅挺的雙乳,嘴唇不斷親吻蓉兒粉面的每個角落。「爹爹真壞,將這些下流動作都傳授你。」郭靖一把把她抱得更緊了,開始親吻她精緻的耳垂,最後落在迷人的紅唇上,被他火熱的雙唇攻擊,黃蓉感覺自己好像此時在夢中一樣,當他的舌尖分開自己雙唇時,她並無絲毫抵抗的意念,當他的雙唇與她香舌纏繞到一起時,黃蓉口中竟然分泌出津液。他又突然進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濕潤、柔軟的雙唇,吸吮間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湧出,兩人都有觸電的感覺,彷彿等待了很久似的,親吻的感覺如此美好,黃蓉霎時間感覺到百花齊放,自己就像一隻快樂的花蝴蝶一樣,在花叢中自由飛翔,輕盈無限,我們兩人舌尖纏綿,互相吸吮著,再也不願意分開。「你爹說學會這些蓉兒會很快樂的。」俏黃蓉陶醉在美好的感覺中,覺得背後靖哥哥的一雙大手順肩胛到腰際不斷撫摸,被撫摸過的地方熱乎乎的感覺久久不去,偶爾撫上豐滿的雙臀,那可是美女的雙丘啊!他那雙手肆意的抓捏著,愛不釋手。「嗯……不要嘛……」俏黃蓉口是心非的說。但傻郭靖果真停止了動作,「蓉兒,不舒服嗎?」黃蓉很失望「傻靖哥哥,還不脫我衣服。」郭靖將她上衣的紐扣一粒粒解開,襯衣已被扯開,黃蓉一具美妙絕倫的軀體顯露出來,凸凹有致的侗體舒展著,雪白的臂膀和修長的雙腿就是那麼隨意的放著,但絕找不出更合適的放法,郭靖懷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覺得任何人都不能褻瀆這麼完美的身體,他不轉睛地看著她那張秀美絕倫的臉,但見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細黑秀髮分披在肩後,水汪閃亮的雙眸閃著羞澀而又似乎有些喜悅的輝芒,泛著純潔優雅的氣質。   第四章   作者:天兆   俏黃蓉那薄薄的半透明胸兜露了出來,似有若無的,更襯出了俏黃蓉嬌巧纖細的美妙曲線、柔若無骨的仙肌玉體;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對微微顫動的少女香峰,此刻正在胸兜裡毫無掩飾地高挺著,豐腴圓潤,而且碩大,穠纖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嬌軀,峰頂的兩顆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綻未綻、欲凸未凸,彷彿在胸兜裡正等待著異性的採摘般。黃蓉羞得美眸緊閉。忽地她感到胸口一涼,「啊……」俏黃蓉嬌羞地驚叫一聲,不由得嬌靨羞紅,芳心嬌羞不禁,靖哥哥解開了她的胸兜,一雙雪白晶瑩、嬌嫩柔軟、怒聳飽滿的玉乳脫盈而出,純情聖潔的椒乳是如此嬌挺柔滑,堪稱是女人當中的極品。   「嗯……」一聲嬌羞萬分的嚶嚀,黃蓉羞紅了雙頰,趕快閉上美麗多情的大眼睛,並本能地用一雙雪藕似的玉臂摀住了自己那正嬌傲堅挺、雪白柔美的聖潔椒乳。看著床上這個麗色嬌羞、清純絕色、冰清玉潔的小美人兒那潔白得令人頭暈目眩的晶瑩雪膚,是那樣的嬌嫩、細膩、玉滑,那雙優美纖柔的雪白玉臂下兩團飽滿雪白、豐潤玉美的半截處女椒乳比全部裸露還人誘人犯罪。這一切都令郭靖「怦」然心動,他伸出一雙手,分別拉住蓉兒的雪藕玉臂,輕柔而堅決地一拉……   正像所有情竇初開的懷春處女一樣,郭靖也同樣又嬌羞又好奇地幻想過和靖哥哥一起做那魂消色授的男歡女愛,所以被他用力一拉玉臂,黃蓉就半推半就地羞澀萬分地一點點分開了優美纖柔的雪白玉臂,一雙飽滿柔軟、美麗雪白、含羞帶怯、嬌挺聖潔的處女椒乳嬌羞地像「蓓蕾」初綻一樣巍巍怒聳而出。只見黃蓉處女椒乳的頂部兩粒流光溢彩、嬌嫩無比、嫣紅玉潤、嬌小可愛的美麗乳頭像一對嬌傲高貴的美麗「公主」一樣含苞欲放。   一想到自己那嬌美雪白的飽滿玉乳正赤裸裸地袒裎在心愛的靖哥哥眼中,俏黃蓉就不由得嬌靨暈紅、俏臉含春,芳心嬌羞萬般,美眸羞合,一動不敢動,就像是一朵剛剛發育成熟的花苞幼蕾正嬌羞地等待狂蜂浪蝶來採蕊摧花、行雲播雨,以便迎春綻放、開苞吐蕊。俏黃蓉一雙欺霜賽雪、挺拔高聳的玲瓏玉鍾含羞微顫著;兩點精巧稚嫩、細圓如珠的相思紅豆在一圈淡淡的嫣紅玉暈中傲然翹立起來;一道光滑的淺溝橫亙於挺立的雙峰間。郭靖直瞧得兩眼發亮,蓉兒一雙玉桃般嬌滴滴、水靈靈的雪乳,在微微的顫抖中無所遁形了,半球形的雪峰十分碩大,線條格外的柔和,膚色格外的潔白,光滑細嫩的肌膚閃動著白瑩瑩的光澤;尖尖的乳頭微微的向上翹起,那乳尖頂上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怒放的紅梅傲然屹立在郭靖面前。   「靖哥哥,摸摸我的奶。」黃蓉顯得嬌羞又興奮。郭靖再次摟住她,只覺胸前擁著一個柔嫩溫軟的身子,而且有蓉兒兩座柔軟、尖挺的處女峰頂在胸前,是那麼有彈性。郭靖的手握住了那嬌挺豐滿的玉乳,揉捏著青澀玉峰,感受著翹挺高聳的處女椒乳在自己雙手掌下急促起伏著。「靖哥哥,爹教過你如何玩乳房嗎?」郭靖望著那晶瑩雪白的滑嫩玉膚上兩朵嬌羞初綻的「花苞幼蕾」,心跳加快,他低下頭,張嘴含住黃蓉一顆飽滿柔軟、嬌嫩堅挺的玉乳,伸出舌頭在那粒從末有異性碰觸過的稚嫩而嬌傲的少女乳尖上輕輕地舔、擦一個冰清玉潔的神聖處女最敏感的「花蕾」、蓓蕾;一隻手也握住了蓉兒另一隻飽滿堅挺、充滿彈性的嬌軟椒乳,並用大拇指輕撥著那粒令人目眩神迷、嫣紅嬌嫩、楚楚含羞的少女草莓。   第五章   作者:天兆   黃蓉直給他玩弄得本體酸軟,全身胴體嬌酥麻癢,一顆嬌柔清純的處女芳心嬌羞無限,一張美艷無倫的絕色麗靨羞得通紅。「靖哥哥,你的技術不錯。」   當那一波又一波從玉乳的乳頭尖上傳來的如電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從上身傳向下體,直透進下身深處,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澀「花宮」深處的「花蕊」,處女陰核一陣陣痙攣,美艷嬌羞、清純秀麗的黃蓉不由自主地嬌吟聲聲:「唔……唔……啊……唔……唔……唔……啊……唔……嗯……嗯……唔……唔……唔……嗯……哎……」郭靖的手伸到裙子一側的拉鏈,「哧……」拉鏈被拉開,裙子被鬆開後從裙腳一直向上被掀起,蓉兒白色的內褲逐漸地出現在郭靖視野中,內褲邊緣所綴的花邊,在雪玉也似的潔白肌膚襯托下格外的顯眼。郭靖一點一點的將短裙自下而上地褪了下來。於是,當裙子離開身體的瞬間,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內褲了,除了下身的內褲,她像牙一般光滑潔白的肌膚已歷歷在目,曼妙的曲線更是裸無遺。這半裸的美體令郭靖驚歎不已:「真是絕色!」白色的內褲是如此的通透,以至他似乎能看到微微隆起的陰阜和黑亮的陰毛。白皙如玉的膚色、圓錐狀聳立的雙峰、圓滑柔美的線條、兩粒鮮嫩誘人的小櫻桃,呈現出少女的豐腴,內下隆起的陰阜和黑亮的陰毛,這女性最隱秘、最寶貴的部位,這簡直是人間的極品!郭靖滿佈血絲的雙眼,放肆的盯著黃蓉雪白半裸,玲瓏浮凸的軀體。勻稱優美的身體上,大部份的肌膚都已經裸露了,粉紅色的內褲緊貼在同樣高聳臀部上,反而比一絲不掛更煽動慾火。那柔和曲張的線條不自覺的流露出誘惑和性感來,潔白耀眼的肌膚展示給郭靖,透著少女的羞澀同時也飽含著成熟女體的嫵媚。這時黃蓉恢復了理智,「靖哥哥,我要回房了。」郭靖儘管依依不捨,但還是看著蓉兒穿上衣服,將蓉兒送會她自己的房間。「晚安,靖哥哥,下月初一就是我們的婚期。」黃蓉嫵媚地關上了房門。進入自己房間的黃蓉還沉醉在剛才和靖哥哥的溫存中,她動手脫光自己的衣服,很快黃蓉已一絲不掛,隨著起伏,一對豐盈堅挺、溫玉般圓潤柔軟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綻的花蕾般含羞乍現,嬌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對嬌小玲瓏、晶瑩可愛、嫣紅無倫的柔嫩櫻桃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嬌傲地挺立著。她的肌膚柔滑細嫩,成熟的軀體豐潤魅人;修長的玉腿圓潤勻稱,渾圓的美臀聳翹白嫩。面容端莊秀麗,蘊藏著嫵媚風情;傲然挺立的豐乳更是充滿成熟的韻味。   第六章   作者:天兆   俏黃蓉照著鏡子欣賞著自己的胴體,雲般的烏髮四散開來,白玉般的額頭,兩條彎彎的細柳眉,一雙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加少許驚恐、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鮮紅的嘴唇,圓滑的下頜無不美至極點誘人心動,當真傾國傾城之色,閉月羞花之容。一雙玉桃般嬌滴滴、水靈靈的雪乳,在微微的顫抖著,半球形的玉女峰碩大尖挺,線條格外的柔和,膚色格外的潔白,光滑細嫩的肌膚閃動著白瑩瑩的光澤;尖尖的櫻桃微微的向上翹起,那乳尖頂上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怒放的紅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燈光下。   俏黃蓉渾身晶瑩雪白身材苗條,骨肉勻稱線條優美,彷彿精心雕刻出來似的;豐滿的胸部挺立著一對雪白粉嫩的玉峰,豐碩尖挺十分完美,淡紅色的蓓蕾像兩粒櫻桃般讓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下面是盈盈一握的小細腰,完美的線條向下延伸和那嫩白豐挺的臀部形成兩道美麗的弧線,可愛的肚臍鑲嵌在平滑的小腹上;再往下那令人噴血的茸茸草叢中的迷人花瓣若隱若現,羞答答的躲在美麗的花園中。俏黃蓉跳進木桶洗澡,水流沖洗著她裸露的光滑美麗的身子,雪白的肌膚,纖細的腰肢,圓潤挺翹的豐臀,筆直修長的玉腿,在氤蘊的水霧中仿似仙子般動人心魄,黃蓉赤裸裸的身體在水中接觸有種很新奇很刺激的快感,少女美麗的玉女峰在水中蕩漾,兩顆嫣紅的櫻桃在水面上一起一伏,充滿了迷人的魅力,透過蕩漾的水波,可以看見她兩腿間那豐盛的毛髮像水草般漂浮著,似乎在顯示著旺盛的生命。   水流順著黃蓉白嫩的脖子,緩緩的流過她完美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下體神秘的黑森林因濡濕而帶上一顆顆透亮的小水珠,顯得格外的黑亮。在溫水的輕撫下,她的身體散發出閃亮的光澤,潔白的肌膚熠熠生輝,她用雙手在胸前、腹部、大腿各處輕揉著,令黃蓉的嬌軀完全濕潤。黃蓉感到體內的慾火在上升,雙手不停擠捏自己的玉乳,似乎蓉兒在迫切期待男人去搓弄她這對的迷人玉女峰,蓉兒迷人、碩大的雪峰在膨脹、紅豆般大的櫻桃更加堅挺上翹。蓉兒雙手足足捏了玉乳二分鐘,豐滿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說不出的舒服,手指撫過乳尖的紅櫻桃時,她感到了一陣衝動,不由的一個激靈,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她的雙手繼續往下,腹部,大腿……雙手在潔白小腹下隆起的陰阜上一圈一圈的擦洗起來,手指伸到兩腿之間的私處,洗去了花園口一天的汗漬。一不小心,手指尖擦過嬌嫩的大陰唇,蓉兒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一種又麻又癢的感覺傳遍了全身,真舒服啊!她的右手於是停留在下體,緩慢而輕柔的擦洗起來,左手抱在腰部,纖細的腰身前後的擺動。她的雙眼悄悄的閉上,一絲紅霞映在秀白的臉頰,喉嚨也不自覺的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耳畔只有「沙沙」的水聲,黃蓉似乎陶醉在這一刻的舒適刺激中。很快,她意識到自己在自慰中,右手立刻停了下來,她顯然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極為羞赧,一張清純的秀臉頓變得滿面通紅。沐浴後,俏黃蓉感到體內慾火更旺,她索性裸體睡了一晚。   第七章   作者:天兆   第二天清晨,郭靖走進黃蓉房內立刻感覺一陣衝動,只見一個絕色少女一絲不掛呈大字形躺在那裡,瑩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長、豐滿、苗條,渾身上下絕沒有一寸瑕疵。盈盈蓓蕾初綻,渾身閃耀著青春神采,尤其那雙驕傲堅挺著的玉峰像兩座軟玉塑就的山峰,頂端那兩粒晶瑩剔透的紅寶石四射著眩目的光輝。體下整齊茂密的叢林光澤油亮,丘陵底下掩藏著一痕紅色裂縫大半可見,緊緊閉合,唇口嬌小,正是無數男兒為之銷魂的所在。郭靖慢慢走到蓉兒榻前,看著美不勝收的尤物,口水都要流淌出來。「靖哥哥,不許看。」黃蓉羞得滿臉通紅,急忙翻過身子,還是將玉背和香臀裸露給郭靖。郭靖一把將蓉兒的身體翻轉過來,完全赤裸的胴體正面向他呈現,美若天仙的臉,曲線玲瓏、浮凹有致的身軀,玉雪柔滑的肌膚,未盈一握的柳腰,雪白修長的大腿,胸前對峙著兩座軟玉山峰,大腿中間突聳著叢草茂盛的丘陵,上面兩扇緊閉的肉扉,洞口上半還隱現著黃豆大小的陰蒂,這一切構成了一幅美麗絕倫的原始圖畫。郭靖熱血上湧,塵根勃挺,硬如鐵棒蠢蠢欲出。   郭靖盯著蓉兒赤裸的身軀吞了口口水,那嬌嫩吹彈欲破的肌膚潔白如玉,胸前一對圓潤的玉峰顯得那樣玲瓏可愛。隨著她急促的呼吸,雪玉般晶瑩的胸脯急速起伏,淡淡的乳暈也變成了嬌艷的桃紅色。平坦如垠的小腹微微顫動,兩條健美修長的玉腿充分展示出她身材的婀娜多姿。緊閉的雙腿保護著少女最珍貴的方寸之地,只有整齊濃密的芳草覆蓋在隆起的小丘上。   郭靖想像著在蓉兒禁區內進入、侵襲、佔領、撕裂、衝擊的感覺是如何的香艷刺激,禁不住衝動地朝蓉兒撲了過去。雙手揉捏嬌挺的雙乳,粗野地狂吻少女的朱唇、粉頸,鼻間呼吸著令人心儀的處子體香……郭靖就坐在床邊,輕輕撫摩著蓉兒白嫩的大腿,他的手很輕柔,是真正的情人的手,蓉兒的身體太美了,雖然經過昨夜的欣賞,郭靖還是看不夠,蓉兒的皮膚更像雪一樣瑩白、細膩,彷彿可以透明似的。高高聳起的雙乳,像驕傲的雪峰,雪峰頂上的一對櫻桃是粉紅的顏色,讓人產生一種吸吮的渴望。小腹下面的森林好令人憧憬,柔軟的陰毛中一條肉縫隱現著,渾圓的大腿害羞的夾緊,修長的小腿微微的彎曲,小巧的腳上的一雙玉足更是讓郭靖感到熱血沸騰。   第八章   作者:天兆   當郭靖嘴唇印在她的櫻桃小口上時,黃蓉體內那股強烈的熱浪終於爆發,理智的防線徹底崩潰,她嬌喘吁吁的回應著,完全迷失了自己。「啊……」俏黃蓉低聲嚶嚀呻吟,身體因挑逗而泛粉紅,一股股難耐的燥熱不斷由體內升起,令她春潮翻滾無力承受,兩人嘴唇緊密相貼,郭靖笨拙的舌尖不斷在她口內吸吮撥弄,品嚐一道道甜美的玉液。「靖哥哥,你好壞。」   郭靖雙手逐漸下移,雙手各執一乳左右品嚐,頭部埋進黃蓉深谷呼吸著誘人的乳香,偶爾雙唇夾住乳頭不斷研磨,「蓉兒,這是你爹教我的玩乳技巧。」「哦……」引來黃蓉的陣陣吟啼。郭靖雙手下探,摸進蓉兒雙腿間的禁地,俏黃蓉忍不住驚喘出聲更增添了香艷氣氛。郭靖無視她的抗拒,手指微微用力向蓉而體內挺進,伸腿擠進她因抵抗而併攏的腿間,使蓉兒的私處在他身下一覽無餘。郭靖舌尖一路向下,在黃蓉小巧的肚臍留連片刻,便直滑小腹下的禁地,撥弄著花瓣,用牙齒在花瓣上輕輕摩擦,誘引黃蓉釋放體內的熱情和慾火。   「啊……啊……」俏黃蓉連續嬌喘呻吟著,緊咬下唇,克制自己不讓矜持臣服於慾望之下。郭靖埋首蓉兒雙腿間,嗅著芬芳的氣息,手指在細縫上輕輕揉弄,感受著桃園的溫熱濕潤,伸手撥開粉紅的洞口,看見繁複重疊的幽遠香徑。「哦……」蓉兒的聲音似吟似泣,雙手用力按住郭靖的頭部,下身不住的扭動。   郭靖心中欲焰熾漲,下身躍躍欲試,不由起身就要褪去衣衫。   「靖哥哥,你不許強行雲雨,蓉兒一定要將處女身保留到成親夜。」   「可是,我這裡很難受。」郭靖指著自己的根處。   「靖哥哥,蓉兒用手幫你好嗎?」說完黃蓉起身穿好衣服。   郭靖閉著眼睛,感覺到蓉兒輕輕的把他的短褲拉了下來,他配合著欠了欠屁股,接著她又脫下他的內褲。褲子剛脫下來,那根大雞巴就跳了出來,似怒馬,如餓龍,威風凜凜地昂然挺立著,根部叢生著烏黑發亮的陰毛,佈滿了他的陰部和小腹,又細又短的粉紅色的莖體,赤紅色的龜頭,看上去誘人極了。   她伸手握住了他的肉棒,剛好一手而握,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靖哥哥,你的兵器真小。」   郭靖羞紅了臉,蓉兒的動作緩慢而輕柔,她的大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捏住龜頭,整個手掌形成一個圓筒套在他的肉棒上,感到溫熱柔軟。她套動的速度時而緩慢時而快速,這樣郭靖直感到全身一陣陣發熱,發酥,發麻。「快出來了,放鬆,靖哥哥你太緊張,放鬆……」她的臉頰靠近郭靖的耳朵輕輕說。   又經過一陣子的揉搓滑動,郭靖的小肉棒弄得青筋怒漲,全根發熱,碩大的龜頭又脹大了許多,邊沿高高地繃了起來。蓉兒的手指在他的肉棒上那種撫弄使他感到溫暖滑潤,舒服異常,一種從未有過的衝動襲上我的神經。   「啊……啊……好舒服……我要射了……啊……」   郭靖下意識地抓住了蓉兒的玉腿,屁股快速地用力向上挺動起來,蓉兒也加快了套動。一陣暢意順著精管不斷地向裡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種無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郭靖的全身,然後聚集到他的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癢難耐。   郭靖再也把持不住了,他的肉棒在蓉兒的手中高昂著,終於像火山爆發一樣,精關大開,一陣抽搐後,他射精了,濃熱的精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噴射在她的手上。   「對不起,給你弄了一手。」郭靖歉疚的說。   「沒關係,靖哥哥,你還要第二次嗎?我可以再給你來。」蓉兒溫柔地說。   郭靖搖了搖頭。渾身感到無比的舒暢,多年來到壓抑似乎輕鬆了許多。   「那我去洗洗,你再休息一會兒。」蓉兒去把手洗乾淨了。      射鵰兄妹情   南宋末年,耶律家慘遭不幸,只有耶律齊和耶律燕兄妹倆被郭靖夫婦救到了桃花島。耶律齊和耶律燕自小兄妹情深,四歲時,耶律燕和五歲的哥哥耶律齊就玩過性遊戲,在家中的地毯上,小兄妹倆面對面坐著,耶律燕張開自己的小美腿,用手指將自己粉嫩粉嫩的小肉縫撥開,讓哥哥耶律齊把他發硬的小雞雞放在自己極其柔嫩鮮美的小粉穴中,當時兄妹倆都覺得這樣很好玩,很舒服。隨著年齡增長,兄妹倆都開始習文練武,知書答禮了,但童年美好的記憶流在了他們心靈深處,來到桃花島以後,兄妹倆感情更深了。年復一年,耶律齊已十七歲了,長得威武英俊、武功高強;耶律燕已十六歲,出落成婷婷玉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她美麗溫柔,在她十六歲生日那晚,耶律燕將自己最寶貴的貞操奉獻給了令她心心相映的哥哥耶律齊。在耶律燕的臥房裡,耶律齊輕輕地剝掉了妹妹耶律燕的蘿衫和褻褲。美麗無比的處女耶律燕一絲不掛躺在他的身下。耶律齊的左臂愛憐地摟住了妹妹纖細腰肢,撫摩著耶律燕散發出少女芳香的美艷胴體,一扎頭就狂親亂吻起來……耶律燕扭動著性感的美體熱烈地回應著哥哥的愛撫,一股股令她著迷的男人氣息,直撲進她的鼻孔,堅硬鬍渣的刺扎,再加上男人氣息的引逗,耶律燕只覺得滿臉癢酥酥,麻酥酥。耶律齊緩緩地抬起右手,輕輕地放在了妹妹耶律燕堅挺的嫩乳上,五指一轉動起來,直揉得耶律燕,仰身挺腹,奇癢難忍。   少女的芳心不知不覺在心上人的挑逗下澎湃,春潮起伏,拍打著耶律燕神經和血液。耶律齊揉完左乳,又揉耶律燕的右乳,這時,他突然緩慢下來,抬起頭,細細的,柔情地看著妹妹那鮮嫩的,佈滿紅暈的俏臉,輕聲地問:「燕兒,你好美,舒服嗎」   耶律齊停止了揉弄,一隻大手,五指張開,順著耶律燕那豐滿的乳峰向下滑去……耶律燕那對高聳的乳峰,經過一陣的揉搓,顯得更挺拔,更富有彈性了,紅嫩的乳頭,又凸又漲,泛著耀眼的光澤。   耶律齊順著自己的大手向下繼續欣賞嬌艷美麗的妹妹。順著耶律燕乳溝向下是光滑細膩的腹部,圓圓的肚臍向外凸著,像一隻褐色的蝸牛安靜地臥在肚臍上,耶律齊的大手又開始向下移動,那是柔軟白細的小腹,小腹的下面是一叢叢烏黑發亮的捲曲的陰毛,佈滿了兩腿間,下腹和陰唇的兩側。她那紅嫩的陰戶像一座小山似地突起,粉嫩的兩腿之間,陰唇微薄,彈性十足,陰蒂外突,像一顆紅色的瑪瑙,真所謂是蓬門洞開,玉珠激張。   耶律齊那寬厚的大手,順著小腹、肚臍,最後停止在耶律燕小丘似地陰戶上,用食指按著妹妹陰戶的上方軟骨上,緩緩地揉動著。不一會,未經床事的耶律燕又嬌喘起來,全身癱軟,陰道奇癢,她身體發抖,呼吸急促,香嘴輕輕呻吟,屁股微微地扭動。   這時,耶律齊知道時間已到,將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進妹妹的了陰道,碰到了耶律燕的處女膜,耶律齊緩緩而有力地搓弄起來,使得耶律燕不由自主雙腿大張,那薄薄嬌艷的陰唇,一縮一張,晶瑩的愛液從她柔美的肉縫中分泌出來。耶律齊突然低頭,伏在妹妹的雙腿中間,一陣熱氣,直衝入小穴。原來,耶律齊的嘴對著那薄薄的陰唇洞口,向裡一口一口地吹氣,吹得耶律燕顫慄不已,忍不住抱住了耶律齊……   耶律齊抽出左手,雙手一托住了玉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陰穴。耶律燕只覺得穴裡,一空一熱,一股蜜汁流了出來。陰道的嫩肉,奇癢無比,少女的芳心,萬分激盪。陰蒂一跳一跳地,心情萬分慌亂。耶律齊又進一步把舌頭直伸進妹妹的美穴裡,在陰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攪,經過一陣的攪弄,使耶律燕感到又癢,又酥、又麻。俏美的耶律燕只覺得全身輕飄,頭昏腦漲,一切都顧不了啦,拚命地挺起屁股,使花瓣更湊近耶律齊的嘴,使哥哥的舌頭更深入陰戶,舔著她的處女膜。忽然,耶律燕陰蒂被耶律齊舌尖頂住,向上一挑一挑的的舐著,耶律燕從未經歷過這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她什都不想了,忘了。   耶律齊停頓了下來,身子仍然騎在妹妹耶律燕身上,休息片刻後,他的嘴也逐漸往下移動,先在耶律燕粉頸一陣輕輕柔柔的吮吻,再往下移到玉女峰頂,對著嫣紅的蓓蕾一陣嚙咬舔舐,左手在另一邊的玉乳上輕輕揉捻,右手則在耶律燕豐嫩的蜜洞抽插摳弄,酥痛麻癢的感覺殺得她混身熾熱難當,嘴裡的嬌喘也逐漸轉為陣陣的「哼……啊」聲……   對於妹妹耶律燕的反應,耶律齊感到非常滿意,更將在玉峰頂上肆虐的嘴唇慢慢的一寸寸的往下舔吻,吻過了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平滑柔順的小腹,慢慢的,越過了萋萋芳草,再次來到了耶律燕的桃源洞口,只見粉紅色的秘洞口微微翻開,露出了裡面淡紅色的肉膜,一顆粉紅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閃亮的光澤,縷縷春水自洞內緩緩流出,將整個大腿根處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這淫糜的景象看得耶律齊更為興奮,把嘴一張,便將整顆豆蔻含住,伸出舌頭便是一陣快速的舔舐,此時耶律燕如受雷殛,整個身體一陣急遽的抖顫,口中「啊…哥,你弄得燕兒好舒服啊…」的一聲嬌吟,整個靈魂彷彿飛到了九重天外,兩腿一挾,把個耶律齊夾得特別爽。   耶律齊面對自己這美艷丰韻,逗人心迷、香氣四溢、浪潮奔湧的天仙似的妹妹,怎能不一飽艷福,謝謝慾火、降降邪熱呢?耶律齊看著妹妹耶律燕被挑起慾火後的桃紅臉蛋,一股熱浪同時湧上下耶律齊的心頭,胸中的慾火燒得更烈更旺更強,耶律齊將耶律燕的脖頸摟緊,又是一陣飛沙似地狂吻。耶律齊將妹妹修長的玉腿分開,跨騎在她如玉般的胴體上,將肉棒撐開了耶律燕水蜜桃般的美嫩花唇,插入了耶律燕濕淋淋的處女美穴中,頂在了她的花瓣膜上。「啊…燕兒…哥哥感覺好美啊,你的小穴太美妙了!」「嗯…哥,這是燕兒的初夜,我怕疼,你要輕點…啊!」耶律齊用進了一半的肉棒在妹妹多汁的蜜穴中抽插著,插得耶律燕嬌喘吁吁,呻吟不已,紅嫩窄緊的美穴中淫水直流,滑膩異常。「哥,燕兒好美啊…嗯…哥,燕兒的裡面好癢,好想要喔,你全插進去吧…啊…」耶律齊用力一頂,捅破了妹妹的處女膜。耶律齊猛地將舌頭送入了耶律燕的口中,下身的肉棒同時加快了速度,一連又是一百多下,直進直擊,急抽猛插……   只聽到「拍,拍,拍」肉擊聲,在兄妹倆肉棒和陰戶的交接處有節奏地響看柔軟的腰肢死命的扭擺。耶律燕也開始投降了,耶律齊的肉棒狂擊著妹妹耶律燕花心。嫩肉緊裹著肉棒。只聽「啊」一聲尖銳的叫喊。只見耶律燕搖頭晃腦,手舞足蹈,接著又是一聲。「啊……」  耶律齊只覺得自己的肉棒有無數只小爪在不停抓撓著,使他渾身酥軟、麻木甚至癱患,又如肉棒落入了一隻無牙的虎口裡,在上下左右、前前後後嘴嚼著,吞吃著,接著是一種強大的吸引力,將肉棒一下拉入了穴內……   耶律燕拚命的叫床,銷魂的呻吟著,耶律齊的肉捧完全的被吸住了,再也無法抽插了,小穴裡還在不停的嘴嚼著,這時耶律齊雙臂緩緩的支起,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渾身開始顫抖,將這口氣狠勁地從丹田向下壓去,憋得他滿臉通紅,眼珠暴努,一股強大的熱流,開始向小腹奔湧,逐漸集中在被咬住的肉棒上。接著「啊」一聲喊,奇跡出現了,那肉棒猛地一顫,竟漲出一寸多長,又粗壯了許多……   就在這霎那之間,耶律燕小穴裡彷彿原有的電流又加了壓,那粗大的肉棒猛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五臟六腑。並發出一種強大的電波,像無數只鋼針射向她生一種高度興奮的魔力,刺激著她整個的身心。她的一雙玉手不斷地在耶律齊的前胸後背,亂抓亂撓,一雙豐滿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最後,又像籐蔓一樣緊緊的纏住耶律齊的下身,這時耶律齊用力上抽,連肉棒帶肉蛋一下拔了出來,緊接著又是一陣直出直入,急抽猛插,這才減低速度緩慢的移動著。 耶律燕仍然搖著屁股,斷斷續續地呻吟著,耶律燕全身一震,她的穴壁猛一收縮,又波浪般旋轉地蠕動起來。這時,耶律齊也進入了高潮的階段。俏耶律燕穴壁的蠕動,立刻給耶律齊帶來了全新的感覺,是他企盼多年的一刻。他那大肉棒死命的擰磨,耶律燕花瓣瘋狂地起伏滾動。   這時,耶律齊又停止攪動,猛然抽出,又狠勁頂進。這樣直拉直入,一連二十多下,只覺得一股濃熱的陰精,從子宮裡直衝而出,把龜頭泡得全身大爽,耶律齊終點到了快感來臨。他全身顫抖一下,一股精液直衝花心,肉棒也停止了抽送。耶律燕被陽精衝進了花心,那股又燙又熱的激流,使耶律燕全身發抖,雙腳一瞪,快活得昏了過去。 耶律齊隔著衣服捏著耶律燕軟綿結實之玉奶,覺捏著一團棉花,上有小小花蕾一顆,卻又堅挺,一撫,兀自跳個不停,耶律齊忍不住又摸了一下,甚覺好玩。不禁心裡暗想:「看這般動情,耶律燕小美穴裡肯定騷水四溢,少時行雲施雨,豈不快哉。」   心下一想,手上不覺加快了撫弄,二人親嘴,耶律燕已不勝嬌羞,仰臥在床,見耶律齊輕手解去郭芙後衫綠裙,剩一個鮮紅肚兜,藏住了那妙縫和趐乳,耶律齊又輕解肚兜絲帶,耶律燕躺見母親在身旁不由有些害羞,按住耶律齊之手,冠耶律齊並未強行,而是嘴銜著耶律燕嘴,一面親嘴,一面開導她:「燕兒,你嬌美如花,玉體舉國無雙,何不讓哥再次一睹仙姿,一親芳澤,也喜渡年華。」 嬌美的耶律燕耳根被耶律齊呼出之氣攪得癢癢,況一經耶律齊撫弄,心裡已是欲潮澎湃。遂移開玉手,任耶律齊剝去肚兜,玉人一如削了皮之水靈靈鮮活活之蘿蔔,煞是可愛,再說耶律齊遽將身上衫解掉,可恨有一扣不掉,耶律齊不由拔掉了它,自個也是精精光光,兩個人赤條條滾在一起,暫不理會耶律燕,房中自有暖爐生溫,也不覺冷。   耶律燕此時半睜鳳眼,見耶律齊蜂腰健臀,通體玉白,下體綠草萋萋,頂著一根碩大無比陽物,亦覺驚詫,且覺欣喜。耶律齊慾火高熾,見胯下那物,正昂首挺胸,不時點點頭,耶律燕伸手過來,握住陽物,並翻開肉皮,見一顆紅鮮鮮,紫艷艷之大肉頭繕跳將出來,宛如雞蛋大小。耶律齊見耶律燕玉體橫陳,趐胸全露,玉乳上兩顆紅寶石般水晶葡萄,再看小腹之下,裡面陰毛油光水滑,中間掛著一條肉縫如白饅頭上開了道紅口子。歐陽克已是難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兀自捏拿不住,原來騷水已濕卻肉核,滑膩膩的。   另一指插入肉縫深處,覺得四周如蟲叮著手指,濕漉漉,粘乎乎,熱烘烘,甚是有趣。耶律燕因耶律齊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內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耶律齊將一手指插入戶內,更覺戶口有些痛,但更覺舒服,隨著手指之深入,耶律齊覺得手指頭愈來愈滑,裡面更是熱如火爐,胯下陽物早已鐵硬。   耶律燕見耶律齊手指進入越深,越覺得舒服,不由收緊肌肉,夾住手指,不由嫩肉直顫,騷水四溢。耶律燕幾經耶律齊拔弄,兩腿各自在床邊架上自然分開,中間的鮮嫩肉縫如孩童張開小嘴咀嚼,兀自一閃一動,而且縫不時流出些滑液來,露出紅紅嫩肉,一顫一顫,中間那個肉芽正自閃個不停,猶如藥包袋裡花生米子一樣。   耶律燕用兩根手指分開自己兩片肥厚嫩肉,一顆珍珠兀自動個不停,又用另一隻手握住耶律齊陽物,那陽物經耶律燕玉手撫弄,已比先前粗大一倍,玉莖燥熱,未消紅光四射,猶如鐵杵。耶律燕不由一驚,慾火焚身。   耶律齊陽物經耶律燕指引,已貼近騷穴,耶律齊用心戲弄一陣,把個陽物放在洞口,卻就是不過去,在四周邊緣這插插那弄弄,把耶律燕差些急死。耶律燕已是慾火難耐,急欲耶律齊之粗大陽物插入:「哥,快把那物放了進去,讓襄兒爽爽,心肝,襄兒的小穴……癢得緊哩!」   耶律齊聽了妹妹耶律燕淫語,亦興奮起來,卻只插入一半,並慢慢研磨抽送起來,少女耶律燕淫興勃發,騷狂有加,一任顛迎。點幾個回合,耶律燕頓感週身舒服。口裡直叫:「楊大哥,你弄死襄兒了。」   耶律燕身子狠命聳動,嬌聲嬌氣,叫個不停,耶律齊覺著火侯既至,遂全根插入,直抵花心,耶律齊狠命地插,耶律燕狠命地納,戶內淫水汩汩外流,四肢舒服。心想:「比那手指尖,粗大陽具真爽多了。」   幾經大抽大送,約八百多個回合,俏耶律燕已丟了幾次陰精,而耶律齊之紅盔大將軍仍是一如既往,高高聳起。耶律燕翻身上馬,讓耶律齊平躺床上,把自個陰戶口對準巨大陽物,大力推射,一挺腰,聽得卜一聲,陽物卻進入了俏耶律燕後庭。俏耶律燕覺得疼痛難忍,幾欲用手將陽物拔出,重插入口。   怎奈耶律齊一手擒住,不讓她動手,一面抽插,幾個回合,後庭漸有肥水流出,俏耶律燕但覺痛楚不如以前,也就慢慢迎送,自個手指,則不停挖弄陰戶,淫水如氾濫春潮,一湧而出,從紅鮮鮮之嫩肉縫中射了出來,塗得耶律齊滿手皆是。   這時,液粘滑膩,玉穴直如小之口不住地咀嚼那般,煞是妙趣,耶律齊更是一往無前,所向披靡,直插得俏耶律燕嬌呼不已,一雙玉臂顧向上湊,真個美哉,二人均興奮至極,跌入那飄飄欲仙之妙境。(二)自從那一夜兄妹倆共度雲雨以來,他們從中獲得了極大的愉悅和享樂,兄妹倆偷偷的過起了甜蜜恩愛的夫妻生活。在耶律燕的芙蓉帳裡,兄妹倆翻雲覆雨,顛鸞倒鳳,當耶律齊的大肉棒在她濕淋淋的小嫩穴中大力抽插,滾燙的精液衝擊著自己甜美的花心時,耶律燕總感到自己美上天了。在哥哥耶律齊大量精液的滋潤下,耶律燕美麗修長的玉體顯得越來越成熟嬌艷了,俏麗的臉上帶著嬌羞的紅暈。神秘花園中黑亮的陰毛越長越密,在花園的中央是一塊美艷潔淨的空地,突起兩片紅嫩滑潤的飽滿蜜唇,像熟透了水蜜桃,輕輕地閉合著,形成一條無比誘人的粉嫩肉縫。兄妹倆來到溫暖的海灘,仰躺在鬆軟的沙灘上。耶律齊凝視著年輕美貌的妹妹耶律燕,只見薄薄的上衣包裹著她那呼之欲出的豐腴胴體,嬌饜如花,滿臉媚艷。耶律齊呼吸有些急促,雖然凝視著妹妹的臉,但眼角的餘光卻注視著她飽滿的胸部。看著哥哥充滿慾望的俊目,耶律燕的嬌軀開始發軟。耶律齊望著耶律燕,只見妹妹幽妍清倩,依稀似越國西施,婉轉輕盈,絕勝那違趙家合德,行動嬌花,依依不語。春山脈脈,鬢髮如雲,腰肢似柳,容興真真奪魄,艷冶誠然銷魂,丹青雖有千般巧,難描耶律燕一枝花。耶律燕桃腮稱銀面,朱唇配玉牙,縱非月宮嫦娥容,宛同當年張麗華。   見她櫻桃小口,糯米銀牙,口吐丁香,珠圓玉潤,輕嗔淺笑,香噴噴,甜蜜蜜,眼橫秋水,眉插黛山。正如瑤台織女,便似月殿嫦娥。秋水盈盈兩眼,春山淡淡雙娥。玉足小巧襪凌波,嫩臉風彈待被。耶律燕唇似櫻桃紅錠,烏絲巧挽雲螺。皆疑月殿墜嫦娥,只少天香玉兔。耶律齊哪裡還忍得住,耶律齊把玉人平放於床上,解卻耶律燕的紅腰帶,耶律燕外裙盡掉,耶律齊又退去了她的內衣,令耶律燕嬌羞不已。耶律燕玉臂嬌軟,被耶律齊滿懷相貼。在光天化日下與耶律齊滿懷相貼令耶律燕羞澀難忍,耶律齊趁機去解耶律燕內襯,耶律燕忸怩掙扎不已,耶律齊從容解開耶律燕內襯紐扣露出耶律燕肚兜。耶律燕第一次見到妹妹只穿肚兜,耶律齊明顯感到妹妹肚兜下的玉乳風光無限。   耶律齊乘耶律燕不備,耶律齊趁機解了耶律燕貼身小衣的繫帶,耶律燕貼身肚兜漸漸滑去,一個吹之欲破,活嫩玉色之體盡露出來。耶律燕難拒哥哥令她無比銷魂的床上功夫,她扭動著自己性感的胴體,閉上了美目,任耶律齊行事,耶律齊會意,笑著把妹妹的貼身內褲給卸了。   耶律齊急拿掉妹妹耶律燕身上鬆垮的肚兜,令她豐腴修長的玉體橫陳,露出那蔥白蒜色膠白嫩臂,似出泥脫皮之嫩藕節一般光,胸前嫩呵呵光油油的兩個秀乳如丘陵般,秀麗可人,堅挺碩美。又如那倒轉玉杯,兩點乳頭似秋日山頂上之一株紅楓令人見色心動。耶律燕那嬌小玉臍於平實腹部倒嵌入內,如一細碎玉墜。肚臍之下一團小肉丘突現,高聳直抖,黑毫覆蓋,較開始時毛髮更甚,那毛又柔又亮,顫肉壘起,中間一道縫心,宛似幽密小徑,且有一絲光亮乍現。又如嬰孩吸奶一般,一雙嫩粉唇隨呼吸而自動,咻咻直顫。   耶律燕下意識的將雙臂環抱在胸前,嬌羞地掩護著自己的嬌軀。可是那一對豐滿高聳的乳房,卻無法被完全的遮擋住,反而因為受到擠壓,而使雪白的乳峰從臂間的縫隙裡迸出,形成了一個無比誘惑的形狀。   耶律齊低下頭,把她小巧的耳珠銜進了嘴裡,輕輕的含著。耶律燕低吟一聲,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嫣紅,眉梢眼角間儘是春意。那略帶嬌嗔又略帶銷魂的神態,直接的喚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慾望。於是,耶律齊溫柔的、卻是堅決的掰開了耶律燕的手。她的小山丘似的雙峰抖動著彈了出來。峰頂那一圈明顯擴大了的乳暈中,粉紅色的乳頭微微蠕動著,就像含苞欲放的蓓蕾一樣嬌艷鮮嫩,令人欲咬之而後快。   耶律齊忘情的在妹妹的雙乳上把玩著、吸吮著。耶律燕的妙目星眸半開半合,濕潤的雙唇充滿誘惑的厥起,彷彿在訴說內心深處的飢渴與盼望。耶律燕極力扭動著玉體,耶律齊笑道:「燕兒,我們是多年的床上伴侶,還忸怩什麼,你看,你的身子也在說要了。」   耶律燕低頭一看,緋紅的雙頰登時像火一樣燃燒起來,只見自己烏黑的長髮散亂的披在胸前,遮擋在兩個飽滿的乳峰上。嫣紅的乳頭在髮絲叢中若隱若現,增添了幾分撩人的誘惑。那一對嬌艷欲滴的乳頭,已經在哥哥口水的滋潤下明顯腫大了許多,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彷彿兩粒珍珠般的葡萄,在無比誘惑的召喚著美食家去盡情品嚐、盡情玩味。   「燕兒,哥很快就會讓你真正的快樂!」耶律齊邊說邊握住了耶律燕的那雙小巧柔美的纖足,緩緩的向兩邊分開。可是耶律燕的雙腿緊緊的絞在一起,竟使耶律齊一時之間無法得手。耶律齊把手擠進了耶律燕的大腿內側,上下撫摩搓動,耐心的等待妹妹耶律燕迷醉於她的挑逗。片刻後,耶律燕的俏臉上滲出了細細的一層香汗,呼吸聲已是清晰可聞,夾緊的雙腿也漸漸鬆開了,不過仍阻礙著耶律齊手指的進一步攀升。   這時耶律齊靈機一動,出其不意的在她的腋下一搔。耶律燕「啊」檔的一聲輕呼,身子像觸電般一抖。這一剎那耶律齊兩隻手一起用力,成功的分開了她的雙腿。在她的呻吟聲中,用膝蓋把她的腿呈「大」字形的牢牢頂在了兩邊。「希望等會你也用這大的勁來夾我!」耶律齊眼光早已落在了妹妹神秘的私處上。只見在凝脂一樣光滑柔軟的大腿根部,一片漆黑的陰毛均勻的覆蓋在腿間的隆起處。和耶律燕相比,耶律燕的陰毛顯得較為蜷曲細長,而且十分的濃密,有的甚至還蔓延到了雪白的股溝裡,陰毛的中央露出愛液橫流的桃源玉洞,耶律齊的伸手掂起了一撮陰毛,用指尖輕輕把玩拉扯著……   「哥,你討厭,輕一點……啊呦……」耶律燕嬌聲的叫了出來,秀目中蘊含著羞艷的神色。「好燕兒,你配合哥,咱們兩都會非常開心愉快的!」耶律齊邊說邊用手指撥開了那片茂盛的草叢,靈巧的翻開了嬌嫩的花唇,觸到了一個小小的相思豆上。   耶律燕的嬌軀一下子繃緊了,兩條健美勻稱的長腿高高的豎了起來,嘴裡猶自喃喃的道:「哥…啊……燕兒…那裡好舒服…嗯…」耶律齊手口並用,在妹妹身上最動人的幾個地方大肆輕薄。耶律燕的胴體像蛇一樣扭動著,貝齒咬住下唇,呻吟道:「啊不,啊…好…啊……燕兒受不了啦……啊…真美…啊……好哥哥… 你輕一點…啊…」   此時,耶律燕那小巧玲瓏的乳蒂已經充血膨脹,完全的凸了出來,乳暈也擴大了好幾倍,變成了充滿情慾的暗紅色。她的俏臉如花,暈紅的雙頰和略略張開的小嘴,卻明白無誤的表明了耶律燕內心世界,耶律燕已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應了。   耶律齊握住妹妹耶律燕的雙足扛到肩上,再抓過枕頭墊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高聳挺翹的雪白雙股盡量的展現在耶律齊的視線裡。耶律齊驚喜的發現,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掛上了很多晶瑩的蜜珠,陰毛被愛液清洗後更顯得烏黑發亮,柔順的貼在了股間。兩片月芽形的花唇含苞欲放,緊密的閉合著,小小的菊花蕾則在一縮一縮的抽動。   此時的耶律燕全身裸露,一絲不掛,她皮膚白細、柔嫩,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凹凸分明,不斷地散發著少成熟美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飛魄散。此時此刻,耶律燕仰著蕩漾而飛霞噴彩的悄臉,抬起了杏眼,發出了水波蕩漾,攝心勾魄的光來,鼻翼小巧玲攏,微微翕動著,兩片飽滿殷紅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張,兩排潔白的小牙,酷似海邊的玉貝,兩枚圓潤的酒窩似小小的水潭,蕩游著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絲絲縷縷地飛進耶律齊的鼻孔,撥弄著耶律齊那緊張而乾渴的心田,滋潤著耶律齊強烈的淫慾。   她整個的身軀,散發著無盡的青春活力,豐滿、光澤、彈性十足。床上的耶律燕雙乳高聳,椒尖怒突,蜂腰輕扭,雪腿慢搖。耶律齊全神貫注地觀賞著、品味著妹妹那豐艷而極富彈性的胴體,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耶律燕那骨肉均勻的身段凸凹畢現,起伏波瀾,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頸脖圓長,溫潤如雪,金閃閃的耳墜,輕搖漫舞,平添了嫵媚高貴的神韻,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會腦殼發漲,想入非非。   她的雙乳尖挺、高大富於彈性、白嫩、光潔、感性十足,看上去熱好像兩朵盛開的並蒂玉蓮,隨著微微嬌喘的胸脯,吁吁搖蕩,鮮紅的乳頭,褐紅的乳暈,好像發面饅頭上鑲嵌了兩顆紅瑪瑙,使人總是看不夠。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溝,融流著春潮的露珠,細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臍盛滿了情泉。渾圓的、粉嫩的兩腿間,蓬門洞開,玉珠激張……  耶律燕神秘的三角地帶,養植著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優美,彎曲著、交叉著、包圍著那豐滿而圓實、紅潤而光澤的兩片陰唇,唇內還流浸著晶瑩的愛液,陰戶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紅的陰蒂凸漲飽滿,全部顯露在陰唇的外邊,陰穴溝下,菊蕾之上,也種植了一片小草茸茸。這些令人熱血賁張的神秘領域,完全向耶律齊開放……   耶律齊開始用手撫摩妹妹耶律燕下體。耶律燕兩腿夾緊,死不肯讓耶律齊得逞。但是耶律齊雖然手被耶律燕的腿夾住,手指卻可以輕易地活動,而且這時候耶律齊的手指輕而易舉地就可以摳摸耶律燕的花瓣,所以耶律齊就開始玩弄她的花唇。   耶律燕的兩腿依然緊夾著,但是卻開始上下磨蹭,而且她全身的力量似乎盡失,兩腿漸漸鬆開,她開始低低地發出呻吟。耶律齊見到這個樣子,就加緊攻擊。在哥哥耶律齊的撫摩下,已經有些忍受不住了。   耶律齊的舌頭繼續地舔弄,耶律燕花瓣裡的蜜汁愈來愈多,耶律齊這時候肉棒呈勃起狀態,耶律燕已經意亂情迷,騷情萌動了。她感覺自己兩條豐盈雪白的大腿上有一隻男人灼熱的大手在盡情的熱撫著,淫蕩地向敏感的玉腿內側撫去,耶律燕感到全身一陣陣的燥熱。耶律齊灼熱的大手在動人的一下下地撫摸她細嫩的肌膚,每一下揉捏都激起耶律燕全身一陣戰慄。   還有那玉腿上傳來的陣陣酥麻難耐的快感,卻使耶律燕毫不掙扎地任憑耶律齊在她那純潔白嫩的身體上撫摸著,戰慄的感覺到一個灼熱的手指已經在撫弄耶律燕的陰毛了。耶律齊已多次撫弄過妹妹耶律燕豐盈大腿和嬌嫩乳房,但今天耶律燕在他面前稍感嬌羞而又充滿了交歡的渴望,讓他慾念激漲,然而熱手撫摸在豐盈大腿上的妹妹卻又平躺著毫不抗拒,肌膚香汗淋漓,可以感覺到耶律燕在微微的戰慄,耶律齊不禁也是血脈賁張。   『燕兒,讓我們倆在這溫暖的陽光下進行美妙的結合吧!好妹妹,你看看你淫艷的桃源玉洞,愛液都流到玉腿上了,花心癢了吧,是不是特別渴望和哥交歡了,讓哥的大肉棒進去給你止癢吧!』說著,一隻大手便伸向了耶律燕的胸脯,熟練而誘人的撫摸起耶律燕那豐滿而苗條的腰肢來,在那敏感的豐腰上揉摸著,撫上了耶律燕潔白而富有彈性的小腹,輕輕摳摸起美女的肚臍眼。   耶律燕不禁大聲呻吟起來,只感到在那溫濕的陰部有一隻色情的大手順著小腹,滑過她的陰毛,又滑過她的尿道口,直撫上了自己的陰唇,一股激流從耶律燕那已見濕潤的嬌嫩陰部,傳遍了耶律燕的全身,那美麗的嬌軀禁不住抖動了一下,俏麗的臉龐泛起了一陣從未有過的紅暈。耶律燕感到自己那嬌嫩的陰部被一個手指大膽的觸摸著,隨後耶律齊的手指竟插進了耶律燕那微張的陰道,在那裡摳摸起來。   耶律燕感到十分羞澀,臉上的紅暈更加紅了,一股萬分強烈的快感從那被摳撫的陰部傳來,使美女玉嫩的身體戰慄著,玫瑰般鮮紅的嘴唇不禁開啟了,從那碎玉一般的牙齒裡發出一聲輕柔的呻吟耶律齊把耶律燕的雙腿分開成最大限度,對她進行視奸,耶律燕雙腿交合處,不多不少鋪著一叢捲曲烏亮的陰毛,隨著耶律燕急促的呼吸而微微上下起伏。附著幾根細軟黑毛的白皙的大陰唇間,兩片薄薄的粉紅色小陰唇微微開啟,唇邊幾點露珠般的透明液體閃著濕潤晶瑩的光澤,像塗了口紅的少女櫻唇,又似一朵含苞待放、鮮嫩欲滴的玫瑰。覆蓋著濃密細毛的大陰唇被大大分開,在耶律齊的手指撥弄下,剛才微張的耶律燕陰道口已經洞開,神秘小洞內黑洞洞的似乎深不可測。   耶律齊見此光景,恁的按捺得住,遂急忙拔出那早已鐵硬般之大陽具,瞄準妹妹耶律燕妙物縫,耶律燕頓覺一抖,連忙伸手捏住,乃是熱如火,硬如鐵,七八寸長,酒杯大小之撅然陽物,不禁失聲道:「哥,好大呀,能進燕兒的花房嗎?」她嬌軀蜷曲,但耶律燕手握之處哥的陽物卻硬中帶韌,雖則無骨,卻又似有一軟骨撐起,且燙得耶律燕手心直抖。   耶律齊上得床來,蜜言以慰,輕輕掰開耶律燕修長的玉腿,在耶律燕的下面的花園裡一頓亂戳。耶律燕被他弄得春心蕩漾,那牝戶被陽物亂研亂擦,溢出大量晶瑩的蜜汁,淙淙浸流,將花房潤得又癢又麻,急待一物進去搔癢。   耶律齊大喜,感覺時機已到,再次把小弟弟送上前線去,耶律齊的肉棒頂著耶律燕的花唇慢慢挺進。扶住硬衝,籍著溜溜蜜汁,陷進半個龜頭,卻艱澀不可再進,又欲發力,耶律燕只覺肉洞之中猶如刀劈火燒,熬當不起,急用手推阻耶律齊胸脯,耶律齊往前一挺,盡力頂入,又及一寸,陡覺緊狹,漲脹難禁,弄得耶律燕花枝亂抖,耶律齊又施出了研磨手段,逗弄耶律燕蜜水汪汪,耶律燕牝戶中亦異癢難當,如有蟲叮咬一般,遂允耶律齊再進一寸。耶律齊得令,大舉而擂,未及半寸,耶律燕浪叫起來,伸出右手,握住哥的大陽具,不容再進。耶律齊曲意承歡,言盡千般好話,耶律燕仍是搖首不止,兩對趐乳,蕩來蕩去,於春意與痛楚往復夾攻下,脹得紫紅圓挺,渾身之膚如有蟻蟲細啄。   耶律齊興發若狂,俯身而就,口含櫻桃,吮得唧唧有聲,耶律燕欲拒還迎,氣短舌乾,吟哦不止,耶律齊見其漸嘗滋味,半截陽物如毒蛇吐信般亂晃,耶律燕仰腰款擺,唔唔低喝,素腿團抱,勾住耶律齊,下腹顫肉挺挺,似欲迎湊。耶律齊將舌伸入耶律燕口中,攪轉幾周,津流遍腮如吞瓊玉,耶律燕胯下花房中春水愈發汪洋恣肆,「啊…啊…哥…燕兒好舒服…啊…用力…燕兒的小穴感覺好美…啊啊……。」耶律齊知火候已到,遂探手分開耶律燕嫩唇,縱體下落,但聞「嗤」的一下輕響,耶律齊感覺到小弟弟頂開了一圈密實的嫩肉,前端陷進了溫暖舒適的包圍裡。陽物已然盡根沒入耶律燕桃花聖源。   耶律燕「呀」的一聲,緊摟耶律齊頸背,咬緊牙齒,任由哥哥的大肉棒插進自己早已水汪汪的玉戶中,直頂自己的花心,紅嫩蜜肉緊緊箍著肉棒,瓊漿玉液似水流一般,耶律燕嬌喘吁吁,呻吟綿綿,由耶律齊顛抽狂插。耶律齊愈行愈緊挾,間不容髮,遂輕送慢抽,極盡溫柔手段。   弄了半個時辰許,款款輕輕,淺送輕提,如駿馬悠悠走草原,又似頭絲瓜隨風轉,漸漸滑落至花心,頓頓挫挫復扭扭,一時春光不等閒,耶律燕已入佳境,花飛王洞。只見她雙頰暈紅,不勝嬌弱,婉轉嬌啼,艷態流香,牝中不似先前辣痛,生出無限爽意,於是挺著自己家的美臀大力迎湊。   耶律齊一見,豎起雙腿,顯露出水濃濃肥膩膩之花房肉穴,讓陽物刺入,大沖大撞,傾之五百餘合。耶律燕只覺妙入骨髓,魂飛至九霄,手捫趐乳,口中伊伊呀呀直叫。耶律齊聽得淫興大動,聳身大弄,又是一陣吱吱喳喳,耶律燕樂得叫快不止,心肉麻欲飛,耶律齊更是一往如前,奮力墾挖,直抵花心。耶律齊的左手毫無阻礙地襲上耶律燕粉嫩的酥胸。   「嗯……哦…哥…你幹得燕兒好美啊…啊…燕兒的小穴被哥插得美極了…啊啊…」耶律燕將上身弓著,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狀況下,白嫩豐滿的胸部已變得非常堅實。嬌挺的乳峰原本就較常人豐挺有彈力,而現在又因刺激而變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議。飽受撫弄的乳尖,雖然已經有了一段喘息的時間,此刻卻仍然誘人地翹立著。   當耶律齊抓起妹妹的酥乳由上而下玩弄時,耶律燕羞赧地發覺,自己緊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將哥哥耶律齊的肉棒愈挾愈緊。而漲大的乳峰被緊緊地握住的情況下,使得耶律燕覺得她的身子愈來愈被往內側壓,而深深插入自己深處的肉棒也愈來愈大。在那同時,突然覺得有灼熱的火焰在自己體內擴張,由點而面,耶律齊歡快的做著拉出插入的運動,耶律燕飽滿粉嫩的蜜唇被帶得翻進翻出,淫艷之極!   室內燭光搖拽,滿屋春意,兩個人玉體糾纏,只見耶律燕乳凸臀翹,俏眼半斜,腰臂扇擺,四肢顛簸,叫快不絕,陰精洩了幾回。耶律齊愈戰愈猛。耶律燕伸出小巧的香舌。唇和唇相接後,耶律燕的舌頭就伸了進去,而耶律齊的舌也急急地出來回禮。   兩支嬌挺的乳峰被耶律齊用力的捏握,耶律齊的手指搓捏柔嫩粉紅的乳尖。耶律燕修長秀美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嬌挺的臀峰被壓擠變形。粗挺火熱的肉棒開始加速抽送,滾燙的龜頭每一下都粗暴地戳進耶律燕嬌嫩的子宮深處,被蜜汁充份滋潤的花肉死死地緊緊箍夾住肉棒。   「啊……」像要擠進耶律燕的身體一般,耶律齊的唇緊緊堵住妹妹耶律燕性感的櫻唇,兩手緊捏她豐盈彈性的乳峰,身子緊緊貼著耶律燕苗條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龜頭深深插入耶律燕溫潤的子宮。耶律齊一邊用力的在耶律燕的桃源洞裡抽插,一邊繼續抓捏她的豐乳。   她高翹著豐盈雪白的大腿,連續不斷的向上蹬踹,緊窄的陰道包裹著耶律齊的大肉棒,異常猛烈的痙攣收縮,讓耶律齊覺得高潮很快就要來到了。耶律齊心神一凝,暗想自己還沒有玩夠,絕不能這快就丟盔棄甲,連忙停下了正勇猛衝殺的武器,誰知耶律燕竟似有些迷糊了,渾圓的屁股就像上足了發條的機械一樣,仍是有節奏的自動向上聳挺,一次次的撞擊著我的腹部。耶律齊驚訝之下,發現妹妹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暢放蕩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了。當耶律齊放開緊摟她的嬌軀時,她忽地伸手抱住了耶律齊的脖子,一雙修長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動了起來,然後主動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哥哥耶律齊的腰上,將他的人牢牢的夾在了臀股之間……   兄妹倆赤裸裸的肉體在床上拚命的迎合扭動著,翻滾廝纏,彷彿已徹底的放縱了自己,徹底的融合在一起,徹底的沉溺在這刺激的交合中。耶律齊又一次把陽具刺到了妹妹耶律燕的陰道最深處,抵在了花心上時,一股酥麻如電的感覺驀地裡從結合處襲上了耶律齊的後腰,並傳遍了身體的所有神經。耶律齊只覺陽具無可抑制的抽緊繃直了,在妹妹窄小的玉洞裡劇烈的跳動起來。他高聲怒吼,雙手握住了耶律燕豐滿挺拔的乳房,猛然間放鬆了精關。霎時間,灼熱的陽精像火山爆發一樣的射向了妹妹的子宮,在耶律燕迷亂沸情的呻吟喘息聲中達到了高潮…      射鵰英雄傳之軒轅台前   搯a轅台前(1)   搢滮H正鬧間,樓梯聲響,適才隨楊康下去的丐幫三老又回了上來,走到郭黃二人桌邊,行了一禮。   搣~中那丐白白胖胖,留著一大叢白鬍子,若非身上千補百綻,宛然便是個大紳士大財主的模樣,他未言先笑,端的是滿臉春風,一團和氣,說道︰「適才那姓魯的老丐暗中向兩位下了毒手,我等瞧不過眼,特來相救。」   摀Ⅰt、黃蓉都吃了一驚,齊問︰「甚麼毒手?」   搢漱ⅠD︰「那老丐不肯與兩位同席飲食,是不是?」   搋擊T心中一凜,問道︰「難道他在我們飲食中下了毒?」   搢漱Ⅳ蛫D︰「也是我們幫中不幸,出了這等奸詐之人。這老丐下毒本事高明得緊,只要手指輕輕一彈,暗藏在指甲內的毒紛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混入了酒菜。兩位中毒已深,再過個半個時辰,就無法解救了。」   搋擊T不信,說道︰「我兩人跟他無怨無仇,他何以要下此毒手?」   搢漱ⅠD︰「多半是兩位言語中得罪了他。急速服此解藥,方可有救。」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包藥紛,分置兩隻酒杯之中,用酒沖了,要靖、蓉二人立即服下。   搋擊T剛才見楊康和他們做一路,心中已自起疑,豈肯只憑他三言兩語便貿然服藥?又問︰「那位姓楊的相公和我們相識,請三位邀他來一見如何?」   搢漱ⅠD︰「那自然是要見的,只是那奸徒所下之毒劇烈異常,兩位須速服解藥,否則延誤難治。」   搋擊T道︰「三位好意,極為感謝,且坐下共飲幾杯。想當年丐幫第十一代幫主在北固山獨戰群雄,以一棒雙掌擊斃洛陽五霸,真是何等英雄。」   揧矰擖L與洪七公、郭靖同在明霞島扎木筏之時,洪七公常跟她說些幫中的舊事,以免她日後做了幫主後,於幫中大事卻一無所知。那第十一代幫主的英雄事跡,便是那時候聽洪七公說的。   搕Ⅷ陘T老聽她忽然說起幫主舊事,互相望了一眼,都感十分詫異,心想憑她小小年紀,怎能知曉此事。   搋擊T又道︰「洪幫主降龍十八掌天下無雙無對,不知三位學到了幾掌?」   搕T丐臉上均現慚色,那降龍十八掌卻是未蒙幫主傳授一掌,反不及八袋弟子黎生倒得傳授一招「神龍擺尾」。   搋擊T又道︰「剛才那位魯長老雖說擅於下毒,我瞧本事卻也平常。上個月西毒歐陽鋒請我喝了三杯毒酒,那才有點兒門道。這兩杯解毒酒,還是三位自己飲了罷。」說著將兩杯調有藥粉的藥酒推到三丐面前。   搕T丐微微變色,知她故意東拉西扯,不肯服藥。   搢滌]主模樣的長老笑道︰「姑娘既有見疑之意,我等自然不便相強。只不過我們一番好意,卻是白費了。我只點破一事,姑娘自然信服。兩位且瞧我眼光之中,有何異樣?」   摀Ⅰt、黃蓉一齊望他雙目,只見他一對眼睛嵌在圓鼓鼓一臉肥肉之中,只如兩道細縫,但細縫中瑩然有光,眼神甚是清朗。黃蓉心想︰「那有甚麼異樣?左右不過似一對亮晶晶的豬眼罷啦。」   搢漱═S道︰「兩位望著我的眼睛,千萬不可分神。現在你們感到眼皮沉重,頭腦發暈,全身疲乏無力,這是中毒之像,那就閉上眼睛睡罷。」他說話極是和悅動聽,竟有一股中人欲醉之意,靖、蓉二人果然覺得神倦眼睏,全身無力。   搋擊T微覺不妥,要想轉頭避開他的眼光,可是一雙眼睛竟似被他的目光吸住了,不由自主的凝視著他。   搢漱═S道︰「此間面臨大湖,甚是涼爽,兩位就在這清風之中酣睡一覺,睡罷,睡罷!舒服得很,乖乖的睡罷!」他越說到後來,聲音越是柔和甜美。靖、蓉二人不知不覺的哈欠連連,竟自伏在桌上沉沉睡去。   搕]不過了多少時候,二人迷迷糊糊中只感涼風吹拂,身有寒意,耳中隱隱似有波濤之聲,睜開眼來,但見雲霧中一輪朗月剛從東邊山後升起。兩人這一驚非小,適才大白日在岳陽樓頭飲酒,怎麼轉瞬之間便已昏黑了?昏昏沉沉中待要站起,更驚覺雙手雙腳均已被繩索縛住,張口欲呼,口中卻被塞了麻核,只刺得口舌生痛。   搋擊T立知是著了那白胖乞丐的道兒,只是他使的是甚麼邪法,卻難索解;一時之間也不再去多想,斜眼見郭靖躺在自己身邊,正在用力掙扎,先寬了一大半心。   摀Ⅰt此時內力渾厚,再堅韌的繩索也是被他數崩即斷,哪知此刻他手腳運上了勁,身上繩索錚錚有聲,竟然紋絲不損,原來是以牛皮條混以鋼絲絞成。郭靖欲待再加內勁,突然面上一涼,一片冰冷的劍鋒在自己臉頰上輕輕拍了兩拍,轉頭橫眼瞧去,見是四個青年乞丐,各執兵刃守在身邊,只得不再掙扎,轉頭去瞧黃蓉。黃蓉定了定神,要先摸清週遭情勢,再尋脫身之計。   搣艙M,有人過來將黃蓉架起,來到一間屋子,黃蓉拚命掙扎,但無奈全身穴道被封,身上又被捆綁,只好乖乖服從。   搋i去後,架她之人將她重重扔在地上。黃蓉睜眼一看,正是楊康。   揧迂d笑嘻嘻的過來,在黃蓉的俏臉上摸了一把,黃蓉想躲,但卻躲不掉。   搳u黃蓉,沒想到落在我手裡吧?」楊康伸手摸向黃蓉身體,黃蓉大驚。不想楊康卻將她身上的繩索接開,取出黃蓉口中的麻桃。黃蓉站起來,看著楊康,不知他要做什麼。   揧迂d說︰「黃蓉,如今丐幫上下都知道黃老邪殺了洪幫主,只待明日我當上幫主後,便要去報仇。為了鼓舞士氣,先拿你和郭靖祭天,想你如此美麗,又未經人事,這樣便死了未免可惜,你想明天你會被成千上萬的叫花子用髒手摸遍全身,在你雪白的身體上吐痰、刀割、蛇咬,甚至讓叫花子們輪姦,全身骯髒地死去,我都覺得可惜。」   搋擊T聽了,不由毛骨悚然,花容失色,大聲叫道︰「不要、不要。」   搳u那咱們來談談條件。」   搋擊T問道︰「什麼條件?」   揧迂d陰笑著說︰「只要你乖乖的聽話,用你的身體來換你和郭靖的性命,我念在我們的淵源上,或可饒你一回。」   搋擊T羞紅了臉,怒罵道︰「你是個畜生。」   揧迂d卻不生氣︰「黃蓉,你聰明過人,應該算得清這筆帳。你是賺了,不是賠了。如果你不乖,結果還是一樣,只不過你會更慘,清白保不住,還要受到叫花子的蹂躪,最後悲慘慘地死去。叫花子們可是不會講理,也不會可憐你,不說你是他們仇人的女兒,就是不是,他們從沒見過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有機會玩美人,他們是不會放過的。」   搋擊T知道楊康說的不是假話,她細細地考慮,知道今天難逃此劫,但她希望楊康對黃藥師心存忌憚,不敢傷害自己,故雖心中害怕但卻不回答楊康。   揧迂d看出了她的心思,說道︰「黃蓉,你不要心存僥倖。我大金國要掃平中原,豈會怕一個黃藥師?何況今天天下第一大幫也已經在我手中,我更是無所顧忌。你若不聽我的勸告,我便先證明給你看。」說完,命人將郭靖押上來。   搳u黃蓉,待我先收拾這傻小子,再來收拾你,讓你看看我的厲害。」說完,便指揮人對郭靖動刑。   搕ㄓ@會兒,郭靖便已傷痕纍纍,昏厥過去。   搋擊T哭喊著︰「別……不要。」   揧迂d說︰「只有你能救他,快來聽我的話吧。」   搋擊T其實早已屈服了,她自幼受黃藥師影響,本就不受禮教約束,什麼貞操觀念更是淡漠,為了救心上人,犧牲身體也值得,更何況還救自己。只是爭強好勝,不向楊康屈服。如今郭靖再被折磨下去,眼見性命不保,黃蓉只好顫抖著說︰「放下他,我答應。」   揧迂d哈哈大笑︰「早點如此,可省多少麻煩。」命令停止用刑。然後對黃蓉說︰「我們開始吧,先請脫下衣服,讓我們欣賞你的身體。」   搋擊T無奈,只得慢慢的將腰帶解開,雙手一分,將外衣自細滑的肩頭滑落,露出紅色肚兜和粉嫩的香肩,飽滿的胸部使肚兜隆起曲線明顯,運勁扯掉肚兜、撕開短黃褻褲,黃蓉標緻的玲瓏身段,一絲不掛的呈現在眾人面前。   搢盂r裸的玉體,結實而玲瓏的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像極了黎山的特產--水蜜桃。那潔白而透紅的肌膚,無一點瑕疵可棄,就像是一個上好的玉,玲瓏剔透。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紅唇,直張開著,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光潔柔嫩的脖子,平滑細嫩的小腹,渾圓修長的大腿,豐挺的肥臀,凹凸分明高佻勻稱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帶,更是神秘的像是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跡開發過似的。   搕S黑又濃又細又柔的陰毛,罩住了整個陰戶。那兩片陰唇豐潤圓厚,紅通通的,十分可愛。而陰唇內的那道肉縫,亮晶晶的、一閃一閃的,煞是好看,赤裸的胴體上,艷麗無雙的姿色,堅挺柔嫩的雙峰,晶瑩剔透的皮膚,渾圓雪白的臀部,神秘的三角花園在燈光之下一覽無遺。   搋擊T此時覺得萬分屈辱,自己美麗的胴體正被幾個陌生男人每一寸的欣賞,這是尊貴的她從沒遇過的事。黃蓉眼中如要噴出火來,恨不得將眼前的淫蟲碎屍萬段。   揧迂d看得眼睛噴火,慾火頓時大發,瘋狂的撲向她,摟住她那曲線玲瓏的嬌軀,吸吮著她那鮮紅的奶頭,右手則不斷地在她那神秘的幽谷來回撫摸著。楊康的雙手不再客氣,從黃蓉的腳趾摸向小腿,再停留在雪白柔嫩的大腿,順著臀部滑向腰腹,最後雙手摸著粉頸向下游動停留在一對堅挺的玉峰上。   搋擊T只覺得身體一陣陣的趐麻,由身體傳來從沒給過的快感,但她強忍著,不做出反應。   揧迂d高超的前戲技巧撫摸都摸了一會,見黃蓉雙眼緊閉、毫無反應,漸覺有些沒趣,便開始親吻黃蓉的櫻唇,把舌頭伸進黃蓉口中攪拌黃蓉濕滑的舌頭,一隻手毫不憐惜的揉捏黃蓉的乳房,黃蓉下顎無力,只能任由他擺佈。   揧迂d捏夠了仙女般的黃蓉令人愛不釋手的胸部後,接著,楊康再以舌頭在黃蓉雙乳上畫圈圈,突然一口含住黃蓉的乳房開始吸吮。黃蓉遭此打擊,幾乎快崩潰了,可是此時此刻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不斷地作掙扎。   搣堈}的雙腳完全暴露了黃蓉的私處,濃密而柔軟的陰毛,覆蓋不住微開的花瓣,黃蓉極端細,成熟的雪白肌膚,如脂般柔嫩堪稱世上少有,而大大張開的大腿根部,覆蓋著陰毛的三角地帶柔軟的隆起,其下和乳頭一樣略帶淡紅色的陰蒂緊緊的閉著小口。   搋擊T覺得楊康的手已經超過了肚臍,移向她的下體,黃蓉瘋狂似的亂動,楊康卻更加興奮。楊康兩隻手指撥開黃蓉貞潔的花瓣,大拇指按住她毫無抵抗能力的陰蒂,手指開始快速震動;黃蓉身體受此強烈刺激,不禁本能的一陣顫慄,遭人輕薄,卻只能不斷地掙扎。   揧迂d忽然停住手,說︰「黃蓉,你不意我干你,現在就換個玩法,你去親郭靖的雞巴,在一柱香的功夫內,將他的精水吸出來,否則,就將他的雞巴割下來。」   搋擊T不敢怠慢,來到郭靖身邊看著郭靖的陰莖,陰莖上的包皮裹著龜頭的凹溝,黃蓉的玉手輕輕的把包皮往根部擠套。她從沒接觸過男人的陰莖,不知該如何去做,猶豫著張開小嘴,將陰莖含入,濕濕的舌頭便在龜頭上轉著。   摀Ⅰt正在昏迷著,受此刺激,不禁「啊」的一聲醒來,只見自己心上人正在含著自己的陰莖,不由一陣舒暢直衝腦門,全身趐癢的顫抖起來陰莖一下硬挺起來,青筋暴露,龜頭猩紅,一抖一抖地如同挑 。   搋擊T伸出小手輕輕握住,只覺又熱又硬,不禁紅著臉上下輕輕套弄著,黃蓉深愛郭靖,此時真情迸發,不顧一切地手口並用,忘情地撫弄著、吸吮著,舌尖不停地在頂端上緩緩地纏繞著。   摀Ⅰt哪嘗過如此的歡愉,只覺一陣強烈的刺激,陰莖似乎在膨脹,緊繃到極點,不由勉強挺起下身,讓陰莖在黃蓉嘴裡抽送。終於「啊」的一聲,一股濃郁濁白的精液便射入黃蓉的小嘴裡。   搋擊T一邊吞食著郭靖的精液,一面繼續舔吮著陰莖,津液從她嘴裡流出,她伸出舌頭舔拭著,把精液吞入口中。畢竟這是自己心上人的第一次肉體接觸,讓黃蓉陶醉與其中,忘記了即將到來的摧殘。   揧迂d這時走過來,將黃蓉拉倒自己身邊︰「怎麼樣,動情了吧?讓我來摸一摸,看是不是濕了?」   揧迂d的大拇指按住黃蓉的陰蒂,黃蓉身體本能的一陣顫動,楊康的手指開始在陰蒂上顫動,湊下嘴去,靈活的舌尖在黃蓉花瓣縫上不斷游移。楊康的口交非常仔細,並不是不顧一切的在那個部位上亂舔。開始時,以似有若無的微妙動作舔舐,等到逐漸加強,發現那是黃蓉的敏感帶時,就執意的停留在那,這樣的舔法,使沒有性慾的女人也會產生性慾。   搋擊T身體既無異常之處,對男女之事亦沒有經驗,自然沒多久就被弄得完全情不自禁。她口中雖未發出聲音,但開始不由自主的擺頭,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   搰搢黺擊T的反應,楊康感到十分歡喜,更得意的用舌尖壓迫她的陰核,不停扭動、撥弄。身下的女體忍不住像抽筋一樣,豐滿的臀部產生痙攣。楊康的嘴就壓在她的陰道吸吮,時時發出「啾啾」的淫蕩聲音。   揧迂d抬起頭道︰「嘿嘿,聽到了嗎?你上面的嘴就算不允,下面的嘴倒似蠻歡迎我的。」黃蓉羞得滿面通紅,只能以盡力抗拒楊康的挑逗來回應。   搰D逗持續良久,女子的身體是誠實的,就連譽滿天下的女俠黃蓉也不例外。無法動彈的黃蓉,陰部完全暴露在楊康充滿技巧的舌頭下,一陣陣單純質的從未有過的快意衝向腦袋;她就算能勉力忍耐嘴裡不出聲音,又怎能控制自己身體毫無生理反應?   揧迂d對黃蓉的陰蒂挑逗持續良久,她股間說不出的快感也愈來愈強;漸漸的就連她自己都能感覺到體液正順著自己大腿流下。   揧迂d笑道:「嘿嘿嘿,究竟堂堂的黃蓉也跟普通母狗沒個兩樣,給人剝光了再隨便舔舔也就濕成這樣了。嗯,不錯,味道酸甜適中,可謂極品,不愧你的美名。」   搋擊T見自己身體如此不爭氣,以致竟遭受如此羞辱,不禁羞憤難當,悲從中來。   揧迂d吐出一口大氣,連呼痛快,繼續徹底的玩著身下美女充血漲大的陰核。這時候黃蓉濕潤的陰道口已經完全大開;楊康順勢把粗大的舌頭捲起插進裡面。如同陽具插入時的快感突然產生,黃蓉不禁發出「啊」的一聲,在這剎那有了昏迷的感覺,雙腿酸軟無力,只好努力將精神集中在大腿之間抗拒,勉強使自己不要昏厥過去。   揧迂d繼續的用粗糙的舌頭深深的攻擊黃蓉的陰道,當黃蓉下身的入口更加擴大和濕潤時,楊康用靈活的食指和中指深深插入黃蓉的花瓣。只見黃蓉不停地扭動她的臀部,上身如發情的母狗一般翹起,散亂的烏黑秀髮猛烈的在空中飛舞,然後落在雪白的肩上,連自己都感覺的出陰道在夾緊進入裡面的手指。   揧迂d的兩根手指如交換活動般地挖弄,而且還加上抽插的動作。向外拔時,黃蓉下身鮮紅色的花瓣跟著翻出來,伴隨著大量體液。楊康的拇指在陰道外面不停地按摩陰核,黃蓉雙眼緊閉,腳趾蜷曲。   搦雱眭滿A黃蓉陰道裡的收縮就變成了整個臀部的痙攣,臀肉不停地顫抖,流出來的透明體液在嫩白的大腿上形成一條水路流下,淋濕身下的地面。流出來的騷水從大腿流下去,被楊康吸到嘴裡吞,就是連黃蓉本身都能感覺出來。   揧迂d忽然想到一個侮辱黃蓉的辦法,他拿來一個杯子接在黃蓉陰道口,然後更賣力地挑逗著,淫水不斷地流出,很快流滿了杯子。楊康端到黃蓉嘴邊,撐開她的嘴,將淫水灌進嘴裡,黃蓉無法拒絕,只得流著淚水吞下自己的淫液。   揧迂d狂笑著欣賞著這一鏡頭,將自己的嘴伸到黃蓉那迷人的小嘴裡,吸吮著尚未、完全嚥下的淫水,邊吸邊說︰「沒想到黃蓉上下兩隻嘴都流淫水,著實功夫出眾啊!」   搋擊T羞的滿臉通紅,楊康卻不放過,緊接著問道︰「自己的淫水好喝吧,什麼味道?」   搋擊T默不回答,楊康一把抓過一個乳頭,對黃蓉說︰「你若不答,我便割了它!」   搋擊T頓時失去了方寸,急急地說︰「不要……」   揧迂d說︰「那你快告訴我,什麼味道。是不是很香啊?」黃蓉無奈地點一點頭,楊康卻說︰「點頭不行,說!」黃蓉只好喃喃地說︰「香,香。」   搚{在楊康已站在黃蓉的面前,他望著黃蓉那曲線玲瓏的白嫩可愛的嬌軀,竟不自覺的流出了數滴精液。楊康的陰莖還在繼續膨,直至膨脹到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   揧迂d很快便跪了下來,然後俯伏到黃蓉的粉嫩的嬌軀,右手抱著她的纖腰,左手摟著她的粉頸,嘴唇壓在她那濕潮而微微分開的二片櫻唇上,瘋狂的吻著、舐著,並輕輕地嚼著她的香舌,吮吸她的口水。同時用胸磨擦她的兩個個高聳的乳房,兩條腿不斷的伸縮、蠕動,他的身體緊緊的壓著黃蓉那軟滑白嫩的嬌軀,並用兩隻腳去磨擦她那兩隻玲瓏的小腳,越吻摟得越緊,一邊吻著她的小嘴,一邊用腿磨擦她那白嫩滾圓的小腿,用陰莖磨擦她那光滑柔軟的小腹與陰戶四周,然後再用手揉擦她的乳峰。   搋擊T最初抵抗著,她的身體扭動著,兩個人互相緊緊的摟抱著,在那黑色的地毯上滾來滾去。過了一會,楊康又用兩隻手抓住她的二隻奶子,輕輕的摸弄、揉擦,接著又將頭伸到黃蓉的兩條大腿跟中間,去吻吮她的陰戶、舐弄她的大陰唇,小陰唇嚙吻她她的陰核,並用舌吮吸她的陰道。   搋擊T的陰道被吮吸得淫水直流,她仰臥著的嬌軀,像癱瘓了一樣,一動也不動,她的身體熱得可怕,臉兒紅紅的,不斷地嬌喘著,並不時地發出快感的呻吟聲。黃蓉現在雖然心裡仍還有些害怕,但快樂與舒服的感覺,已使她的神經鬆弛了許多,她舒服得閉上了眼睛。   揧迂d對擺在他面前的豐盛甘美食餌已經作了初步的嘗試,現在他站起來了,用手抓住自己那其大無比的陰莖,作了個準備的姿勢,抓住黃蓉的兩條粉腿,向左右分開著,楊康又跪了下來下,用手握著自己的巨大陰莖,開始在黃蓉的兩條白嫩的大腿跟中間的陰戶周圍磨擦。   搕@種像觸了電似的感覺,立刻湧上黃蓉的全身,她的淫水像決了堤的小河一樣,從陰戶中猛烈湧出著。楊康首先令黃蓉仰臥在地上,使她雙腿抬高,黃蓉的陰戶暴露出來,以方便進行其強姦獸行。   揧迂d雙手握著黃蓉兩邊腳腕,把她雙腿強行拉開後,便站在她兩腿中間,然後伏在黃蓉身上,黃蓉下體早已濕滑,因此他很容易便把陰莖插入黃蓉的陰道。   揧迂d將自己那粗大的陰莖頭部塞進了黃蓉那個微微顫抖的濕淋淋的肉縫裡,像黃蓉這樣微小的陰戶,竟然能吞得進像小孩拳頭那麼大的陰莖的龜頭,但事實上確已進去了。   揧迂d並沒有把陰莖完全插入黃蓉的陰道,他只用技巧的手法,玩弄著她那一對小巧飽滿的乳峰,及揉擦她的陰唇。這樣玩弄了一回之後,才開始慢慢「吱!吱!」的往黃蓉的陰道裡插下。   搋擊T感覺好像是在往她陰道裡塞進-很紅熱的鐵棒,又痛又癢,說不出是舒服還是痛苦,漸漸地,她週身的血液開始沸騰起來,甚至感覺有些眩暈。慢慢那根粗大的陰莖在黃蓉張著口的陰道裡停止了前進,她那像櫻桃似的小嘴微微的張著,臉上顯出了一種快樂舒暢的樣子。   搯惜F一會,楊康又再繼續往裡插了,黃蓉這時感覺那個龜頭已頂到了她的花心,然而楊康仍還在繼續往裡頂,最後終於塞進了將近十寸。黃蓉忽然感到下體像是給一枝粗大火熱的鐵棒插進體內,並感到下體一陣刺痛,知道已失去了寶貴貞操,於是努力扭動身體掙扎,但楊康力大無比,加上其陽具又早已深入黃蓉體內,她的掙扎不但未能擺脫對方的侵犯,其動作反而幫助刺激著楊康的性器官,使他更覺興奮。   揧迂d把陰莖插入了黃蓉的陰道後,雙臂將她兩邊大腿牢牢地鉗在腋下,腰部做著抽送動作,並把陽具不斷大力地進出黃蓉的下體。他非常粗暴地做著抽送動作,可憐黃蓉本屬處子之身,私處未嘗為他人所開拓,陰道狹小,內壁嬌嫩,如今突然遭粗壯硬物侵入,不單處女膜給弄破,更由於楊康的陽具與陰道內壁劇烈摩擦,使她陰道內壁受到嚴重傷害。   揧迂d猛烈的動作雖然偶爾帶給她性交時所產生的快感,卻掩蓋不了陰道受傷所產生的陣陣疼痛,黃蓉不禁再一次流下淚水。楊康可沒有因而產生憐香惜玉之心,反而覺得佔有了一名純潔少女,心中充滿了成功感,便更加倍猛力抽插她下體。   搛g過一番快慰交歡和痛苦折磨後,黃蓉感覺到對方全身抽搐,然後是楊康達至高潮時從喉頭所發出的呻吟聲,而他的陰莖則同時在黃蓉陰道內噴射出精液。   搕j量火熱的精液很快便灌滿黃蓉下體,多餘的便從陰莖和陰道口間的縫隙流出。-陣高度的快感湧上黃蓉的心房,她舒服得兩條小腿亂伸,兩隻玉臂像長春籐似的纏著楊康的身子,她從來也沒有嘗受過這種快樂。   揧窾迂d離開黃蓉的身體後,黃蓉又感到另外一人的手指撫摸著她的陰唇,黃蓉只覺得陰唇熱烘烘的,中間的那條縫正流著黏黏的淫水,睜眼一看,卻是彭長老正伸出中指,順著淫水慢慢的往裡面插,只覺得裡面暖和異常。   搥^長老輕輕地用手指在她的陰戶壁摳弄著,隨著他手指的百般揉弄下,她的嘴裡不時發出聲音。黃蓉此時感覺全身發熱,一陣陣快感並喜悅向著身體各部的每一個細胞裡散發,直到她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好像都在火焰裡焚燒一樣時,彭長老的粗大陰莖,又一次全部插在她的陰道裡。   搛~脹的兩片陰唇已翕張成平扁的形狀,陰道緊窄得將陰莖包裹得文風不透,他感覺到好似一隻大腳穿上了一雙緊窄的新鞋一樣,他開始漸漸的抽插起來。   搘L的抽插技術很好,像是受過訓練似的,每向外一抽,必將陰莖抽拔到陰戶洞口,然後沉身向內一插,又插撞到她的陰戶深處的花心上,直插得黃蓉陰戶內淫水直流,發出一連串的「噗哧!」之聲。   搋擊T的陰部周圍,及兩個人的大腿跟部份已都被淫水濕遍,黃蓉舒服得全身發生了痙攣,嘴裡「喔!喔!」的呻吟著,她知道自己快要丟精了。   搢C當彭長老的大傢伙往裡插時,她都本能地抬起了粉臀往上一聳,並且收縮一下陰道內的壁肉,將龜頭用力的挾一下,插得越深,她越感覺舒服,她真希望彭長老能夠連睪丸也一起塞進去。   搥^長老在經過一陣輕抽慢送之後,突然漸漸加快起來,挺動著大傢伙,越搗越快,搗得黃蓉不停的扭動著自己那圓肥白嫩的粉臀迎湊著,兩個人緊緊的摟抱著在地毯上翻來滾去的轉動。   搥^長老一面猛烈的抽插著黃蓉的陰道,一面低下頭去,將嘴唇壓在她的櫻唇上,瘋狂的吮吻她那微微濕潤的兩片櫻唇,並咬她的香舌,看他那猴急的樣子,真好像恨不得把她吞下肚去。   摀o樣一直狂吻猛插了一個多小時,那種緊張熱烈的情景,真像一場激烈的戰鬥。現在黃蓉的粉嫩的嬌軀上的每一個部份都熱得可怕,她似乎已被抽插得到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她自已也已記不清她究竟已丟了多少次的精,但她還未感到滿足,她希望並意能繼續的享受下去。   搕ㄓ@會,黃蓉又發出了一聲高度快感的呻吟,同時將粉臀向上猛挺,並將嬌軀扭動了幾下,她的頭向後傾垂了下去,陰道裡一陣陣向外噴出了大量像蜜糖露似的陰精,她終於又一次的丟精了。   搋擊T她從來都沒有被男人幹得這麼舒服過,她的淫水還繼續像溫泉一樣從一個看不見的所在向外湧流,流得兩人的下體和在她臀下的地毯都已濕透。   搚{在彭長老幹得更是起勁了,他越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陰莖在陰戶裡快速的進出,扭動得淫水「咕唧!咕唧!」的響個不止。   搋擊T繼續湧射出來的大量淫水,對彭長老產生了一種特異的刺激,使他的快感達到了高峰,同時黃蓉感覺正在她陰道裡抽插的那根粗大的陰莖,突然跳動著射出了一股滾熱的黏液,一直射進了她的子宮,那射出的清液多得幾乎脹破了她的陰道。   搋擊T舒服得咬著櫻唇,全身直打寒顫,好像害了歇斯底里病一樣,精液像一股激流,一直射了足足有一分鐘時間,灌滿了黃蓉的陰道內的每一個角落,又像白色小瀑布似的從陰道中向外溢出,流到陰毛上,大腿跟周圍,以及整個臀部,然後流到地毯上。   搛g過這一場強烈的性愛蹂躪之後,黃蓉感覺她的思想似乎已經脫離了她,她覺得她現在已經向現實屈服了。彭長老的陰莖現在已經鬆軟,於是便從黃蓉的陰道裡抽了出來,而黃蓉還是仰臥著,美麗的小臉上,掛著痛苦與滿足的微笑。   搯a轅台前(2)   搰}庭湖中的君山之頂,,只見十餘丈外有座高台,台周密密層層的圍坐著數百名乞丐,各人寂然無聲,月光尚未照到各人身上。   搕ㄓ@會兒,丐幫人群騷動起來,只見幾位長老走向高台,彭長老手一揮,眾人靜下來。彭長老高聲說道︰「弟兄們,洪老幫主不幸被賤人所害,今有新幫主奉老幫主遺命來到,請大家聽他訓誡。」   搚酗ⅣM然,有人失聲痛哭。楊康登上軒轅台,朗聲說道︰「害死老幫主的元兇雖然未曾伏誅,可是兩名幫兇卻已被我擒獲在此。」   搛s丐一聽,又是盡皆嘩然,大叫︰「在哪裡?在哪裡?」   搳u快拿來亂刀分屍。」   搳u別一刀殺了,叫狗賊零碎受苦。」   摀Ⅰt心道︰「又有甚麼幫兇給他擒獲了?倒要瞧瞧。」   揧迂d厲聲道︰「提到台前來!」   搥^長老飛步走到郭、黃二人身邊,一手一個,提起了二人,走到台前重重往地下一摔。   旓|有腳見是靖、蓉二人,大吃一驚,忙道︰「啟稟幫主︰這二人是老幫主的弟子,怎能加害師尊?」   揧迂d恨恨的道︰「正因如此,更加可惱。這二人欺師滅祖,罪大惡極。」   搥^長老道︰「楊幫主親眼目睹,哪能有甚麼錯?幫主有令,將這妖女作為本幫的妓女,讓大家玩夠了再行處置。」群丐一片歡騰。   揧迂d用繩子將黃蓉捆起,黃蓉跪在地上雙手被被吊綁著,翹起肥厚的屁股,楊康說︰「好,下面先由魯長老操她的肛門。」原來楊康看出魯有腳心存疑慮,故要讓他先下手。   旓|有腳不敢不從,伸手向黃蓉菊花蕾般的肛門摸去。魯有腳先在它的周圍繞圈子,然後將濕漉漉的手指抹在茶褐色洞口上,那裡立刻如海參一樣收縮。意想不到的地方受到攻擊,黃蓉只感到污穢與恐慌,偏生雙手綁在身後,無助的肛門哪裡能抵抗入侵者。   旓|有腳把幾乎要整個趴倒在地上的黃蓉用力拉起,感覺她的臀部恐懼的在顫抖,柔聲對她道︰「我說小美人兒,你不要怕,你的屁眼兒可愛的很哪,一點也不骯髒,待會你就會像剛剛一樣快活啦!」   旓|有腳嘴裡安慰,中指卻慢慢的深入。黃蓉下意識的想往前逃,但被魯有腳用手抱住臀部,只覺得連自己的靖哥哥都沒給碰過的骯髒地方慢慢被撐開,一支異物慢慢進入她的身體,連同陰部內的肉棒在她的體內抽動。黃蓉又是痛楚、又是快活,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好似要把她沖刷到另一個世界中,只聽到聲聲無意識的呻吟從她口中發出。   旓|有腳的手指觸摸到黃蓉肛門裡面,在指腹上稍加壓力,然後揉弄起來。羞辱及厭惡使得黃蓉更是努力將肛門往裡面收縮,但是魯有腳的指頭卻如同挖掘似的揉弄起來,如同要將它拉出來一般。黃蓉將臀部左右搖動,並想要向前逃走,但卻無法使魯有腳細心按摩的惱人手指因而離開她全身最私密的所在。   搧滫嶀妒驤Q手指侵入撬開,呈現柔軟濕透的內壁。魯有腳將整根手指在黃蓉肛內攪動,她雪白的身也如同蛇一般的扭動,從口中發出呻吟,整個身軀無助的蜷曲起來。魯有腳的手指繼續揉捏著黃蓉腸內在拔出插入之際,肛門中那根細細長長的手指好似支配著黃蓉整個高挑苗條的身體般。魯有腳運力同時快速抽插黃蓉前後兩穴,漸漸感到黃蓉的陰道正慢慢收縮,知道黃蓉又要達到高潮了。   旓|有腳冷笑兩聲,突然停止動作,拔出陽具。強烈的刺激陡然停止,黃蓉剎時神智清醒,眼看著魯有腳含著奸笑望著自己,想到自己適才醜態,只覺羞恥萬分、無地自容,只是腦中雖然百味雜陳,又是對魯有腳的恨意、又是對郭靖的歉意,濕滑滑的下體卻是火熱熱的,說不出的空虛難受,不由得又是慶幸自己並未在被戳弄後庭的難堪情況之下再次出醜,又是盼望趕緊有人繼續填補自己下體的空缺。   旓|有腳只是含笑不言,靜靜的搔弄著黃蓉肛門周圍,撫弄她的乳頭及大腿內側,卻故意不觸及她的陰唇、陰蒂等敏感處。   搋擊T她一生初次從極樂世界門口被硬拉了回來,只覺心癢難搔;這感覺委實難受,她不由得不斷喘息,只知自己下體不停扭動,似乎在求懇一般,卻想也不敢多想自己身體到底在懇求什麼,更是瞧也不敢多瞧魯有腳一眼。   搘u聽「嘿嘿」一聲冷笑,魯有腳又插入了黃蓉體內,黃蓉登時「啊!」的一聲,這次這一聲卻又是害羞、又是歡喜。這一插果真有若久旱後的甘霖,她腦中一時間竟有種錯覺,只覺這麼快活,此生委實不枉了。   旓|有腳繼續運力抽插,等待多時的黃蓉很快的又開始覺得熱烘烘的暖流從自己足底向全身擴散,這次卻沒多麼要抗拒了。只見魯有腳卻又停了下來,只剩一隻手指在黃蓉肛門內輕輕蠕動;黃蓉自然又是失望,又是難受。魯有腳也真好耐性,如此反覆竟有五、六次,每次都是抽動一番後,待她高潮即將來臨時冷笑抽出。   摀o時魯有腳抱緊黃蓉下身,手指再度插進她的肛門戳弄,下身亦在她的陰戶內運十成力快速抽插,這次卻是說什麼也不肯停了。忽見黃蓉全身肌肉僵硬,皺緊眉頭,表情似痛苦、似絕望、又似悲傷,「啊啊啊咿啊……」的一聲大呼,說不出的悅耳,又說不出的淫靡。赤裸的身體弓起,如完美的玉像般畫出美麗的弧度。   旓|有腳只覺如絲緞般的柔滑陰道規律的一收一放,陣陣溫暖的愛液從身下美女體內深處湧出,淋在自己深深侵入的龜頭上。   搋擊T弓起的身體僵了一會,長呼漸漸結束,全身陡然癱了下來;魯有腳趕緊抱住,免得她整個人趴在地上。魯有腳眼見黃蓉在強烈的高潮下脫力,更是興奮萬分,肉棒漲大,卻奇妙的並未馬上射出。在渾身無力卻另有一番嫵媚動人的黃蓉身後,魯有腳一隻手繼續蹂躪著她的肛門,一隻手輪流照顧兩隻軟玉溫香的乳房,用力握緊前後揉搓,一張嘴在背後舔她背部滲出的汗水,下部更是不停的繼續抽插。   搋擊T高潮剛過,下體極端敏感,難受萬分,只是無意識的呻吟。魯有腳又隨意抽插了一陣,見黃蓉神智漸復,笑道︰「騷娘們,給叫花子插插後面果然快活吧!嘻嘻。」羞恥的黃蓉不能言語,只是低頭別過臉去。   旓|有腳故意將手指從黃蓉的肛門中抽出來,湊到她鼻前去,道︰「美人的屁眼兒未必比普通爛乞丐好聞呢。來,臭烘烘的,自己嗅嗅。」   搋擊T生性極為愛潔,哪還等到真正聞到自己骯髒處的味道?今日慘遭前所未有之身心巨大折磨凌辱,早已羞憤交加,難以忍受;現在魯有腳再加嘲笑作賤於她,黃蓉一陣急怒攻心,只覺喉頭一甜、眼前發黑,便自暈了過去。   旓|有腳見黃蓉突然昏暈,也不管她,自管將她暈厥在地的玉體用力拉起。趁黃蓉失去意識毫無反抗,魯有腳用他仍然怒張未的肉棒瞄準她兩白晰若雪的臀肉之間,龜頭在她那淺褐色的蓓蕾上摩擦一番,馬上將腰部往前推;也不用體液潤滑,巨大龜頭的前端只管直接堅定地將黃蓉後庭的處女地給割了開來。   敯@痛之下黃蓉呻吟醒轉,才剛回過神來,迷糊之中就感覺自己肛門遭龐然大物所侵入。只跟過郭靖的黃蓉哪裡知道世上還有肛交一事,恐懼及疼痛讓她猛烈的搖著頭、擺動著臀部。黃蓉無法運內力抗拒,只得努力忍耐這幾乎有如生育般的痛楚。散亂的長髮胡亂的在左右甩動,雨粒般的淚珠飛散在臉上,香汗流滿全身。   搕@瞬間,魯有腳拔出了好不容易才插入的龜頭,黃蓉的身體立刻向前逃,眼中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懇求之意。可是魯有腳輕易的將她用力摟近,把黃蓉的臀部高高的拉起,分開她兩片豐滿的嫩肉,運起內勁,再一次強力的插進去。巨大的肉棒輕易的突破洞口的頑強障礙,迅速的滑入黃蓉的直腸裡。   搢z門再次銜住魯有腳最粗大部份時,被擴張到了極限,上面原本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黃蓉被如此作賤,簡直不敢相信。   摀捲藾P肉壁間毫無潤滑,她只覺有如一根木棍刺穿自己身體一般。激烈的磨擦疼痛使她皺起眉頭,努力想要咬緊牙關。『世間竟有這等骯髒殘酷的事……為何是我?』充塞腦門的難忍羞辱及貫穿身體的強烈疼痛,已使得黃蓉不知生命到此還有何意義。但黃蓉極為硬氣,只是盡力忍耐。   揧Q到自己今日得以這般蹂躪自己最強勁敵兼世間最美玩物,強烈的征服感使魯有腳興奮萬分;不僅如此,黃蓉未經開發的柔軟肛門和世間任何女子的陰道比起來,那更是十倍百倍強烈的收縮,饒是他身經百戰,當他終於逐漸的完全插入黃蓉直腸底部時,卻也險些當場射了出來,他趕忙深吸一口氣,穩住陣腳。   旓|有腳倒沒有急著大力抽送,只是開始慢慢轉動腰部,反覆地做圓型運動,細細的品味這神仙般的快感。肛門內的肉莖不但早已膨脹到極限,在多重的身心刺激下更已充血到前所未有的大小,明顯可見隆起的青筋靜脈。隨著他的動作,只見黃蓉菊花蕾的柔軟嫩肉也跟著扭曲起來。   旓|有腳臉上又露出了淫虐的笑容,一面把黃蓉的頭壓在草地上,一面撫摸她充滿彈性的乳房,用力捏著她美麗的乳頭。   搘L在體內又轉了一會,享受夠了又熱又緊的感覺,開始緩緩抽送,黃蓉體內既毫無潤滑,自然只感覺痛楚,哪裡有什麼肛交的快感。心裡雖是一百個不認輸,勉力撐持忍耐劇痛,口中卻是不聽使喚的開始低聲呻吟。   旓|有腳這時卻也發出了不同的呻吟。他只抽插了沒幾下,只覺全身血液好似集中在他那話兒般,黃蓉腸內的嫩肉緊緊的箍住了他,體內好像有著不知名的力量驅策著他要更快些、更快些。再抽插十餘下之後,魯有腳逐漸運起內力,腰部速度開始加快。   搋擊T登時腦裡如遭雷轟,下身若受電擊,「啊……啊……啊啊……」她終於熬不住,瘋狂絕望的呼號。   搹A抽插十餘下之後,魯有腳逐漸大膽起來,運起內力,腰部速度開始加快,黃蓉登時腦裡如遭雷轟,下身若受電擊。   搳u啊……啊……啊啊……」她終於熬不住,瘋狂絕望的呼號,身子死命的扭動。   搨n知黃蓉身體本已脆弱不堪、瀕臨崩潰邊緣,魯有腳慢慢抽插還好,當她最是嬌嫩隱私的內壁遭他運起內力快速磨擦時,這感覺只有裸身遭狂奔快馬拖行急馳差堪比擬,那痛楚與羞辱卻是百倍過之。這份痛苦遠甚於刀割鞭打、遠甚於世間一切酷刑,任黃蓉武功再高,終是血肉之軀,更何況她現時早已內力全失,無從抗拒?   搋擊T仙女般美麗的身體如同整個被撕裂成兩半一般,一波一波一生從未受過的痛楚襲擊著她,痛苦萬分的她只能拚命的流著淚與冷汗悲叫慘號。魯有腳只是充耳不聞,繼續加速,也不知他只是毫不在意,還是根本故意想要多聽聽這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悅耳的呼號。   搳y痛啊……停呀……饒了我吧……你到底要怎地……我什麼都依你……什麼都依你呀!』無法言語的黃蓉在心裡大叫求饒,可惜魯有腳就算能聽見,怕也只是更加得意的冷笑而已   旓|有腳在抽出時突然注意到自己陽具上沾有少量鮮血,想是肛門內部嬌嫩的皮肉早已被他磨破,只是他快活之餘並未發現。他彷彿得到一種奪去黃蓉處女之身,使她在自己身下落紅的勝利感;心裡一陣興奮,突然機伶伶的一個冷戰,翻起白眼,野獸般的吼叫一聲,全身發生痙攣。   搋擊T只感覺身體裡的巨物陡然快速膨脹,然後噴出一股股的熱流。魯有腳一次又一次的噴射在黃蓉的腸內,然後無力的將上身覆蓋在她的背上。   旓|有腳慢慢的從黃蓉早已不聽使喚的身體內抽出時,幾滴鮮血也隨著白濁的精液從她的肛口處流出,將她身下草坪洩得濕濕的一灘。   旓|有腳故意將抽出的性器在黃蓉的眼前晃動,又將精液與鮮血在她的臉上拭淨。破碎的自尊再一次的被踐踏,黃蓉傾國傾城的臉上,再度流下了兩行清淚。   暐痕囍悃姘L來對楊康說︰「幫主,小人曾經學過一種功夫,叫做淫身大法,可將女人的體質改變,任是多末純潔的女人,也會變成淫婦,待我將這妖女變成淫婦,好叫弟兄們享樂。」說完仰身一翻把黃蓉壓在地上。   搋擊T感受到簡長老全身健美的肌肉緊緊的壓住她,不禁心頭一震︰「你……你……你想?做什麼?」   暐痕囍捇S出了微笑向黃蓉吻去,黃蓉手中推拒,櫻唇卻已被侵犯著,雙唇一接,再不能控制,臣服在簡長老的技巧之下。黃蓉已被楊康和彭長老調教的情慾大發,雙手自然的摟著簡長老的後頸,熱烈的吻著,舌尖和舌尖不斷交流,黃蓉已經不能自己。   暐痕囍悛漱熇C慢摸向黃蓉的一雙椒乳,一面熱烈的吻著黃蓉的小嘴,一面在嫩滑的身體上四處游移,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和敏感帶。   搳u啊……啊……啊……輕一……點……」黃蓉給摸得全身發滾,鼻息沉重的在嬌喘著,玉手無意識的撫弄著簡長老的身體。   暐痕囍悀@隻手已接觸到黃蓉的下半身,撫摸著大腿內側的柔滑肌膚。   搳u啊∼∼啊……快……快……停……唔……我……唔……」黃蓉的身體已經開始產生快感了,不由自主的兩腿分得開開的,美麗的面容也因為強烈的快感而微微扭曲,微隆的陰戶已經被淫液完全濕透,腰部不停的扭動……   暐痕囍悀洠郊峇熉絮}黃蓉的大腿,埋首在她兩腿之間,熱烈的用舌頭在舔著她的陰蒂,上面沾滿了淫水。   搳u啊呦……我實……在……受不……了……」黃蓉興奮得張嘴大聲呻吟,簡長老用紫色的舌頭繞著黃蓉的耳垂,黃蓉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拚命的叫喊︰「啊……啊……不要……我……不要……啊……停呀……」   暐痕囍悃ㄝ刉鬫釆羺搮D︰「黃蓉,想不想要我的大雞巴?」   搋擊T此時已近乎失神狀態,卻抵死不說,只是不斷的呻吟著搖頭求饒︰「啊……唉呦……別……別……吸吮……了……好……好……不好……」   暐痕囍悃ㄥ擊T不說,便低頭用舌尖填著黃蓉的鮮艷花瓣和膨漲的陰核。   搋擊T感到簡長老闖入禁忌地帶,身體不自主的擺動起來,快感湧上心,卻仍不斷的提醒自己,千萬不能說出淫蕩的話來,只有從鼻子中發出急促的喘氣聲︰「哈……哈……嗯……啊……」   暐痕囍悛漲瓿Y不斷前進,一面吸吮著如潮水般湧出的淫水,一面用牙齒輕輕噬哎著陰核。   搋擊T只覺全身充斥著前所未有的快感,終於忍不住高聲的號叫著︰「我……我不能……受不了了……快干我吧……啊……啊……」   暐痕囍悀@言不發的轉過身,將巨大的紫色陽具舉起對正猶在流著淫水、不停顫抖著的美麗陰戶正準備插入……黃蓉見簡長老的巨柱竟比楊康的還大,不禁連連求饒。   暐痕囍悀@語不發的雙手托住黃蓉的腰部,已把斗大的龜頭插進陰道。   搳u啊……好……好……大……求……求……你……啊……不行啊……嗯∼」黃蓉不由自主的,腰往前扭動。在簡長老的調教下,黃蓉一點都不覺得痛苦,只覺得飽飽漲漲的,黃蓉咬緊了牙關旁邊的嘴角。   暐痕囍悝漍夾蓐w緩地全部抽出來,很有耐心地重頭再來一次︰九次淺淺的,一次滿滿的,只進入三分之一就抽出來。   搋擊T感到不耐了,漸漸渴望簡長老每一次都送到底!「我……要……啊……啊……快……快……」   搚蚸騥擊T忍耐不了,嬌喘的扭動腰部哭噎著叫著︰「求……求……你……給……我吧………我不行了……」   暐痕囍悀˙y,只是不停的在黃蓉的小穴前欲進還退,黃蓉終於徹底崩潰了,顧不得女兒家的嬌態,大聲地叫道︰「簡長老爺爺,情哥哥,親丈夫……快操我吧!」   搳u你是不是一條發情的母狗?」   搳u是,我是母狗。求你快插進來吧!」   搚蚸鞳A簡長老用他那巨大的肉棒,衝刺她那已經徹底被喚醒的陰道,鼓動著雄壯的身體猛烈地全部抽出來,猛烈地又全部塞進去!猛烈地全部抽出來,猛烈地又全部塞進去!讓黃蓉爽到飛上天去,又飛到九霄雲外,又飛回地面的盡頭!高潮就是這樣,一次比一次還要刺激,一次比一次還要爽快!   搳u對……快……快……啊……輕……一……點……就是……那裡……啊……啊……」   搚]液流滿了兩人的私處,每一次的衝刺,都發出了液體「唧唧吱吱」的摩擦聲!肉體「嘰嘰吱吱」的摩擦聲!   搊死欲仙的感覺讓黃蓉不由全身痙攣,不停的顫抖,叫喊著︰「……好……好……哥……哥……我……我……要死了……」   搳u啊∼∼」的一聲,黃蓉經歷了別人無法帶給她的高潮。   暐痕囍悒嶀U黃蓉雪白的身體,滿足的對楊康說︰「果真不愧是第一美女,我已給她用了淫身大法,每隔半個時辰,她就會求人操她,否則就會痛不欲生。她在十二個時辰內會變成天下第一淫女,人盡可夫,讓弟兄們好好享用吧!」   揧迂d一招手,又走出七個年青的八袋長老,每個人的身體都非常強壯。將黃蓉拉到那幾個長老的面前,其中三個長老正站在那兒等待著。他們看到黃蓉的窈窕身段、甜蜜的小臉、白嫩的皮膚、豐滿的胸脯、肥圓的粉臀,和那一雙纖細的小手、玲瓏的小腳,更有一個肥肥白白的陰戶,這一切都使得這些長老們衝動異常,陰莖立刻脹大起來,脹得又熱又硬,真像一枝被烈火燒紅的鐵棒,突出在那些長老們的兩條大腿中間。他們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擺在眼前的這個美麗動人的裸體女郎,就是專為他們預備的食物,他們的臉上流露出一股垂涎欲滴的表情。   搋擊T的小臉上也同樣流露著一股驚慌的神色,她也不知道接下去將要發生些什麼事情,如果是一個男人,她還可能明瞭是怎麼一回事,但現在是七個男人,這實在是一個令人不解的謎。   搢漱T個長老便立刻溫柔的抓住了黃蓉,一個開始玩弄他的乳房,一個玩弄她的陰戶,另外一個則用手指輕柔地撫摸她的兩條玉腿。幾分鐘之後,黃蓉便又感覺自已的陰道裡有大量液體向外湧出,這表示她一切都準備妥當,可以接受干插了。   搰藒M其中的一個長老站向了她的面前,用手握住了他那又粗又硬的陰莖,開始向她那顫抖著的陰戶裡插,同時沒等黃蓉發覺,站在她身後的那個長老,也同時用兩手抱著她的粉臀向兩側張分。每一個觀眾,到了此時,都張大了眼,緊張的等待觀賞這一幕令人髮指的美妙的奇景。   搢滬茼~青的長老在分開了她的粉臀後,就將自己那塗滿油劑的粗大陰莖對準了黃蓉的臀縫,向前一挺,「吱」的一聲,插進了一半。一陣新的快感的刺激,使黃蓉不禁打了個塞噤,她原以為那一定很痛的,但現在卻非但沒有痛苦,反而感覺非常舒服。   搚{在她被兩個長老前後夾攻的幹著,她幾乎分辨不出身體哪一件器官的享受最大,她只感到陰道和臀孔裡都非常舒服。   搵蒂b她身後的那個長老的陰莖,還繼續慢慢用力往裡插,最後,終於將整條陰莖完全插了進去。現在他們三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了,黃蓉夾在中間,她前面的陰道裡,和後面的臀孔眼裡,都各吞吻著一條粗大破熱的陰莖。   搦e面那個長老,一手摸著她的纖腰,一手玩弄著她的乳房,陰莖在她陰道裡不停地猛抽著;後面那個長老,他用兩手抱著她那白嫩香軟的肥圓粉臀,也不停地猛插著。他們二人好像有節奏的配合著,前面抽、後面插;前面插,後面抽,響起了一種美妙的「噗吱,噗吱,咕唧!咕唧!」聲音,令人聽了銷魂蝕骨。   摀o一陣猛干,幹得黃蓉香汗淋漓,嬌喘如牛,然而此時,那個長老又上前抓住了黃蓉的一隻奶子,含到嘴裡,猛烈的吮吸起來,並且輕輕咬那個玫瑰色的又香又軟的乳頭,一陣輕吮慢吸,直吸得黃蓉骨節全趐,如癡似醉。   搮陶o樣被好幾個長老同時玩她,並同時摸弄她那美麗的嬌軀的每一個地方,這是她從來沒有經驗過的,黃蓉一輩子從來沒有被男人幹得像現在這麼舒服過。她嬌喘噓噓的張著小嘴呻吟著,嬌軀一陣陣顫抖著,陰道裡湧流出愛情的淫液。   搢潃茠囍悀]在激動的情緒下上前參加戰陣了,他們上前各人抓住了她的一隻小手,一把拉過來,接著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陰莖上,那原來就非常粗大的陰莖,被黃蓉那塗著粉紅色指甲油的纖細白嫩的小手撫摸了幾下,立刻又脹大了一倍。   搋擊T雙手握著那二個長老的光滑的龜頭,輕輕的玩弄著,越玩弄越大,越粗越熱,而她自己也越感覺快樂,她又用手輕輕撫摸他們那一對包在陰囊裡的大睪丸。   搘t外一個長老也發動了攻勢,他低下頭去,含住了黃蓉的另外一粒奶子,用力的吮吸著。陣陣的趐癢,湧上了黃蓉的心房,她感覺到自己全身將要融化了。在同時,她的陰道仍還繼續被她前面那個長老的粗大陰莖,像特別快車似的猛烈的抽插著。   搰藒M,她感覺插在臀縫裡的陰莖一陣發脹,一股熱流射進她臀縫的深處,燙得她臀孔裡癢癢的,這種新奇的刺激,使她舒服得幾乎昏迷過去。後面那個長老在出了精後,就將陰莖從臀縫裡拔了出來,接著有另一個長老候補上去,將粗大的陰莖再度塞進了她的臀眼裡面,並作適度的抽插著。   揧穚擊T睜開了眼睛時,她發覺先前站在她身後干她臀縫的那個長老,他的陰莖比其他那些長老的陰莖大,現在他正悠閒的坐在木架上,兩腿分開著,露出了一對巨大的睪丸。黃蓉看到這代表男性活力的大傢伙,不禁瞠目結舌,體內的慾火又強烈的燃燒起來。   搢滬茠囍挬N坐在黃蓉的面前,他伸手向前摟住了黃蓉的玉肩,將她的頭拉到自己的兩條大腿中間。黃蓉似乎早已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不嫌它剛從臀孔出來,她立刻將那個長老的光滑粗大的龜頭,吞到自已的小嘴裡去。一陣溫軟濕潤的感覺,使那個長老舒服得打了一個寒噤,然後閉上了眼睛,臉上泛起了滿足的微笑。   搋擊T貪婪的吻著、吮著,她用舌尖沿著邊緣舐吸那個大龜頭的每一部份,最後吮吸龜頭中間的裂口,並用嘴唇輕輕咬它的光滑皮膚。這一陣吮舐,舐得那長老全身趐癢,陰莖頓時又粗硬起來。   搋擊T一面吮吸著那長老的粗硬的龜頭,同時並用她那兩隻白嫩細軟的小手,輕輕撫摸張著兩腿坐著的另兩個長老的粗硬陰莖。   搚{在黃蓉同時在與七個長老玩著,黃蓉正在慾海裡浮沉,她週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她那白嫩嬌潔的皮膚泛起了一種誘人的粉紅色,使那曲線畢露的赤露胴體顯得更加嫵媚、美麗、動人,她感覺著好像有千萬根令人趐癢的針,在刺著她身體上的每一個區域,她從來都沒有想像得到,她的肉體會同時享受七個長老的猛烈攻擊。   搚{在七個長老的大傢伙,同時碰觸著她的肉體,抽插她淫水淋漓的陰道,干她的臀縫,將陰莖塞進她的小嘴裡等。黃蓉舒服得全身好像抽搐似的顫抖著、嬌喘著,急速的扭動著粉臀,她希望那些陰莖插得越深越好。每當前面那個長老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時,她都將陰道的壁肉收縮一下,緊緊的夾住陰莖,好像捨不得讓它抽出來,希望它永遠留在自己的陰道裡。   搦e後那兩個長老表演得非常合作,每當前面那個長老直搗她的陰道時,後面那個長老就猛插她的臀眼。黃蓉盡情享受著那粗大硬熱的陰莖在陰道與臀眼中一進一出,連根的插進去,又拔出,直插得她的陰道裡淫水四濺。   搰藒M站在她前面和後面的那兩個長老互相做了一個晴號,又點了點頭,接著兩個人便同時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陰戶裡「咕唧!咕唧!」之聲大作,兩人越抽越快,越插越大力。   搋擊T的呼吸很吃力,她似乎巳進入了半昏迷狀態。   摀o時候,那兩個長老突然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呻吟,接著緊緊的摟住黃蓉的身體,猛烈的吻她的粉頸、肩背,以及白嫩的胸脯。同時被黃蓉將陰莖含在嘴裡的那個長老,也突然將頭後垂,一面歇斯底里似的狂笑起來。   搋擊T的兩條白晰的小腿顫抖著,眼睛呆直的轉動著,她的陰道本來只是一條窄緊的肉縫,現在被那粗大的陰莖抽插得已變成了一個寬闊的肉洞,腫脹的陰唇又紅又熱,陰核硬挺著,好像一粒玫瑰色的鈕扣;她的粉臀眼也被幹得通紅,撐漲得緊緊的;她那紅紅的小嘴,被那粗大的陰莖填得滿滿的,幾乎快要撐裂。   搰藒M,一股滾熱的精液猛烈的射進了她的小嘴深處裡,使她差一點窒息,好像是出於自衛,她立刻本能的將它全部吞了下去。接著她的陰道裡也灌滿了熟燙的白色蜜汁,同時站在她後面的那個長老,緊抱著她那圓肥的小屁股,拚命往深處插,好像要將他的陰莖和睪丸一起塞進黃蓉的小腹裡去,而黃蓉更是唯恐那根大傢伙沒有連根插進去似的,急速的扭動著粉臀,用力向後挺高著。   搰藒M那根粗大的陰莖像一枝小水槍一樣,在她的粉臀眼裡射出五、六陣滾熱的精液。現在黃蓉的腦子裡,似乎產生了一種模糊的感覺,她好像是一株吸取了各種營養與水份的樹,充滿了富有生命力的樹液,正在欣欣向榮的生長著。   搚{在那白色的精液,已從她肥美的陰道裡滿溢出來,順著大腿往下流著,濕遍了她那雙豐滿軟嫩的玉腿,連腳背腳跟也全部被那白色的精液濕透。   搢靘l的幾個長老,還在瘋狂的繼續進行用陰莖磨擦她白嫩的肉體,很快他們也都被刺激到快感高潮,再也無法控制不洩精了。那陰莖被黃蓉握在小手裡玩弄的那兩個長老,更是緊張到千鈞一髮,大有一不可收拾之勢,終於這兩個長老也都同時射了精。   搋擊T的一雙纖美的小手,和兩條白嫩的玉臂,都被熱烘烘的精液濕遍,但這兩個長老現在還不感覺滿足,他們又用陰莖磨擦黃蓉的奶子,並在它周圍的胸脯上滑來滑去,立刻那已鬆軟的陰莖又硬挺起來,那光滑溫熱的龜頭在黃蓉的嫩滑的胸脯上旅行著,使她又嘗受到一種新鮮的刺激,於是她那一對美麗飽滿的奶子很快即變得硬了起來。   搢滮H的陰莖在黃蓉那白嫩柔軟的胸脯上越磨越快,越快越舒服,最後終於達到快感的高潮,將一股股的白色精波噴射在黃蓉的胸脯上。   搣|有餘下的兩個長老,一個將陰莖對在黃蓉的肚臍上,一個將陰莖對在她的粉腿縫裡磨擦,七根粗大紅熱的陰莖,一齊向黃蓉的美麗肉體上噴射著乳白色的精液,陰道與肛門裡尤其填得滿滿的。   搚{到射在黃蓉胸前的白色精液,沿著她的兩隻美麗的奶子向下流著,同時她的臍部還流著另一個長老的精液,兩隻小手和那兩條誘人的粉腿,也都掛滿著亮晶晶的精液,陰戶口與肛門口也都像流水似的淌流著那些長老的精液。   搋擊T全身的每一個性感區域,都被那七個長老奸遍了,第一個長老的精液洩在她的陰道裡,接著第二個,第三個……各將精液射在她的臀眼裡、小嘴裡、小手裡、胸脯上、粉臍上、粉腿上……那種舒服的滋味,真是沒有語言文字可以形容出來,在那一剎時,她簡直情被那七個長老的粗大的陰莖活活的插死。   摁g完了精之後,那七個長老的粗大硬挺的陰莖,都像死蛇懶鱔一樣地鬆軟了下來,現在他們好像飽食之後的客人,一個個臉上都充滿了滿足與愉快的笑容。   搘蕙穛酗^丐魚貫而上,準備大干黃蓉時,老頑童帶著洪七公趕到,救下黃蓉和郭靖。      射鵰之密室風流   「靖哥哥,我爹走了。咱們要不要追他?」黃蓉氣吁吁地說。   「不用了。放心吧你爹不會有事的。唉,總算是熬過了這七天。蓉兒剛用完功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郭靖說完倒在了密室的地板上。   「你瞧,他們在呢!」黃蓉從小孔中看外面的陸程二人。   「你跑不了,看我怎麼抓你!」這對新婚夫婦還在圍著桌子你追我趕,全然不知道除了他們還郭黃及歐陽克的存在。   「哎吆!」不知是故意還是怎麼,跑著跑著程瑤珈腳一扭,眼看就要摔倒,冠英上縱身一越,將她抱住。程瑤珈從小嬌生慣養,平時連男人都很少見,今天被陸冠英這一抱不禁全身發軟耳根發熱,不由得伸手抱住了陸冠英的肩頭,將頭埋在了他的懷裡。陸冠英雖然是個知禮有為少年,可是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漢子,再說抱的是自己的老婆,還是赫赫有名的黃島主做的媒,哪兒還想什麼禮不禮的。程瑤珈長長的婕毛,紅紅的臉蛋,嬌小的嘴巧巧的略向上翻著。陸冠英心動不已,不由得伸嘴向下印去。程瑤珈「嚶嚀」一聲,也張開了那不曾為男人張開過的朱唇。   兩個未經人事的男女,受初次的欲情所支配,急切的想領略令人情不自禁的想領略情慾世界。兩人燙熱的唇貼在一起,陸冠英禁不住的吮啜著她的唇。程瑤珈也吐出香舌,劃著他的嘴角。他將那頑皮的舌兒含入口中,自己的舌迎著她,相互碰觸 著對方口內最私密的地方。   結束長得令人喘不過氣的熱吻,倆人深吸著得來不易的空氣,動情的望著彼此,相視一笑,程瑤珈杏眼含媚的模樣,令陸冠英下腹興起一陣熱潮,氣息也粗重了起來。   他吻了吻她迷人的眼,頰、下巴,含吮住她細白的耳垂,用舌頭逗著她的耳背,發現她那兒很是敏感,因為她不自禁的全身輕抖著。 不由自主地倒在了草堆上;歐陽克嚇了一大跳,趕忙身角落裡爬去。   在陸冠英的嘴進佔程瑤珈白皙的頸子時,兩人的手都不安分了起來。   他的手伸入她的外衣,隔著衣服感受著她柔嫩的肌膚,發現自己的撫摸也能讓她發出愉快的呻吟,他更愉悅的尋覓著她敏感的部位,享受著她的反應。   「不要......不要......」程瑤珈嬌喘不已,但還是本能地伸出手去阻止他來回游動的手。   陸冠英大聲地喘著氣,抓住了程瑤珈的手,動情地說:「瑤珈,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來麼,來吧!」說完又深深地吻了下去。   「靖哥哥,你看他們幹嗎呢?」黃蓉雖然有些不明白,但也好像知道一點兒,臉蛋緋紅,轉身看著郭靖。   「給我看看!」郭靖不由得好奇心大起,湊身過來和黃蓉一起觀看。只是這麼一看,郭靖馬上心跳不已,轉身一看黃蓉,發現黃也在看著自己而且眼神中發出一種奇怪的光芒。   「蓉兒,他們在幹什麼?--你知道嗎?」郭靖紅著臉問。   「我聽人說,要是結成了夫妻就要這樣的。」   「那,那你讓我親親你好麼?我,我,我一定會娶你的!」   「靖哥哥,你的心我還不知道麼?」黃蓉嫣然一笑,將臉蛋伸了過來。郭靖機械化地親了親黃蓉,接下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靖哥哥,咱們也像他們一樣結成夫妻好麼?」黃蓉睜大眼睛問。   「好呀,可是咱們不會,不知道該怎麼辦呀!」   「咱們可以學他們呀?!」黃蓉撲過來,臉貼在郭靖的胸前。   外頭陸冠英已經把該做的預備工作全都做完了,晚霞照著程瑤珈光滑柔嫩的肌膚,散發出淡淡的光澤。只來回在乳房上撫摸了幾個來回,陸冠英已經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地扒光自己的衣服,把程瑤珈抱到桌子上,分開她的大腿,端起自己的陽具猛力向下插去。   「哎呀,痛呀!」程瑤珈一直都很緊張,陰道口才剛剛濕了一點兒,哪能經得起他這用力一擊「呀」不由大叫一聲,險些暈過去。躲在角落裡的歐陽克不禁大搖其頭,連呼可惜,心想:「這麼一個花兒一樣的美人怎麼就給了這麼一個不解風情的傻小子!」   陸冠英連忙停了下來,低身在程瑤珈的臉上親吻。雙手在那豐滿的兩個大奶子上輕輕揉搓。如此過了片刻,程瑤珈感覺不是太痛了,感到下體內部好像有什麼東西鑽來鑽去,麻癢不堪。口中隨之也呻吟了出來。   陸冠英根本沒有性經驗,也不知到了進攻的時間,仍是傻不楞登地摸來摸去。程瑤珈飢渴難忍,身體一用力,將陸冠英的陽具向下套去。見是暗號來了,陸冠英也隨機抽插,只是說什麼他也不敢像開始那樣用力了。   「啊......啊......啊」一向矜持的程大小姐如今也放蕩起來,大聲地叫了起來。   「啊......啊!」隨著兩聲大叫,陸冠英已經忍不住射了出來。   二人穿好衣服,程瑤珈紅著臉伏在陸冠英懷裡。剛才陸冠英雖然大力進攻,可是對程瑤珈來說才是剛剛開始,也許是因為第一次,陸冠英收不住一射盡興,程瑤珈可苦了,下身比剛才還難受,只是她說什麼也不會涎著臉皮再要一次的。   「英哥,我現在把什麼都給你了,你可不能負我呀!」程瑤珈無限委屈,不由地哭了出來。   「不會的,瑤珈,我陸冠英要是負了你要我天打雷劈!」此時陸冠英也是滿腔柔情,抱著嬌妻信誓旦旦。   密室裡郭黃二人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詫異不已。   「蓉兒,我,我他,他們......」郭靖眼睛發紅,神態可怖,怔怔地看著黃蓉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郭靖的心思什麼時候瞞得過黃蓉的眼睛,平時如有什麼事黃蓉倒還可以遷就他一下,這個可把她給嚇壞了:「不行,這可不行,你沒看程小姐痛成那個樣子,你會弄傷我的!」   「蓉兒,不會的蓉兒,我會很輕的,我不使勁;我慢慢地來!」郭靖又羞又急,雙手搓來搓去。   程瑤珈那聲尖叫一直讓黃蓉心有餘悸,她說什麼也不同意;可郭靖此時卻是情慾纏身,一個勁兒地哀求,最後差點兒給黃蓉跪下來,黃蓉這才委委屈屈地答應了。   要說陸冠英是個雛兒,那郭靖簡直就是個小孩了,他既不知道黃蓉那羊脂般的肌膚,摸起來是多麼地滑手;也不明白黃蓉那尖挺的玉乳已經到了跳出肚兜的時候了。那椒乳要是輕輕地握到手裡,或是用力地搓上兩下,再不就溫柔地含到嘴裡作舌尖輕輕地挑逗一下峰頭,那滋味豈不爽成了神仙。可是郭靖這個傻小子只注意到了程陸二人的「尖鋒時刻」,顫抖著雙手粗暴地扒光黃蓉的衣服,放倒在小床上,馬上就脫光自己的衣服,端起自己又粗又大的陽具就要往裡插。此時的黃蓉沒有經過任何愛撫,一點兒情慾也沒有,那個小小的陰道又乾又澀,怎麼看也不像是可以容納郭靖那個特大號陽具的。   郭靖本來頭腦已經很迷糊,可是看到此番情景也不禁不知如何是好。黃蓉一直羞得閉了雙眼讓他「胡作非為」,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郭靖有所作為,便偷偷地睜開眼睛。這一看讓她差點跳起來:「哇,這麼大?!!」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關我的事!」他二人尚不知東西大的好處,黃蓉固然害怕,郭靖則像是做錯了什麼事,不由束手無策。   「什麼人!」黃蓉那聲叫,聲音驚動了陸程二人,陸冠英很警覺地抓起寶劍。程瑤珈也從陸冠英的懷中跳了起來!   「陸大哥是我們,蓉兒和靖哥哥!」   「你們在哪兒?」   「在密裡,快請進來吧!」   於是程陸二人便開啟暗格打開密室。進去後一干江湖人難免有一番客套。   黃蓉畢竟是小孩心境,首先問了出來:「程姐姐,剛才你和陸大哥在幹什麼?」   程瑤珈本來就不好意思,經她這麼一問更覺耳根發燒,轉過身去,只作沒聽見。誰知黃蓉一定要問個明白,死纏著她不放。   陸冠英見嬌妻難堪,心相反正他們也都看見了,索性就給他們說個明白,看來他們是真的不懂,或許教教他會成為一件美事也說不定呢!於是說:「郭兄弟,看來你對閨中之事還不是多麼明白,現在閒來無事,我就給你說說吧!」接著他清了清喉嚨說把夫妻之事及生兒育女之道詳細地給他們說了一說。   郭黃二人說什麼也沒有想到原來成婚之後會有如此之事,越聽越奇。黃蓉眨著眼睛想了一會說:「陸大哥這不行的!」   「為什麼不行?」陸冠英不知她剛才看了郭靖那特大號陽具。   「靖哥哥那個東西那麼大,我怎麼能裝得下呢?」   「是麼?」陸冠英沒有見過別人的東西,不禁將信將疑。   「靖哥哥給陸大哥看看!」不懂性事的黃蓉要求越來越無理。   「這這怎麼能行呢?」郭靖紅了臉。程瑤珈羞不可當,走向牆角。   「陸大哥正在教我們,有什麼行不行的!」說著就要把郭靖脫褲子給脫了下來。   「呵,果然很大!」陸冠英不禁有些暗自慚愧,仔細地端詳起來。   在另一邊程瑤珈也偷偷地瞄來瞄去,心頭如揣了個小鹿跳個不停。「要是他......,那會有多爽呀!」初嘗人事的她此時也不禁有些想入非非了。   「倏倏」忽然間飛來幾粒小石子兒,分別打中了郭陸四人的軟麻穴。本來就以這四人的武功,是不可能這麼容易被暗算的,但他們正在全神貫注地研究性話題,而且武功最高的郭靖此時正光著下身,就這麼糊里糊塗被歐陽克點中了穴道。   原來,陸程二人進來得倉促,沒有關好暗門,歐陽克也就藉機爬了進來,並且看準機會一擊成功。   「嘿嘿,黃姑娘,這事還是問我吧,我比他們可要懂得多得多了!」歐陽克以手撐地跳來跳去,此時一臉陰笑,在黃蓉臉上摸了一把。   「歐陽克,你就不怕你爹殺了你!」黃蓉掙扎不得,只好出言威脅。   「哈哈,我要是做了他女婿他老人家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捨得殺了我!」說完也就不再理會黃蓉,轉身對程瑤珈上下其手。   「淫賊,你想幹什麼?!」程瑤珈急得淚汪汪地,卻也沒有辦法。   「幹什麼?這還用問麼,上次姓郭的那小子多管閒事,這次我看你能跑到哪兒去?」說完就在程瑤珈臉上吻來吻去。   「不要,不要,你這個淫賊,你不得好死!」程瑤珈頭搖來搖去,拚命想躲開歐陽克的嘴唇。   「老實點兒,要不我先殺了那個姓陸的!」這一招可真把程瑤珈給嚇住了,狠狠地瞪著歐陽克,眼睛裡好像要噴出火來!   「畜牲有種你先殺了我!」陸冠英嘴唇咬出了血。   「哈哈哈哈!我才不會呢,我要讓你看場好戲。」說著把手伸進了程瑤珈的內衣裡,輕輕地揉捏著她的乳頭。程瑤珈閉著雙目,緊緊地咬住嘴唇,兩滴清淚卻早已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   歐陽克把程瑤珈的外衣脫下來鋪在地上當成床鋪,然後從程瑤珈的額頭吻起,一邊吻一邊撫摸,同時也把肚兜的的帶子解開了。他一點一點地吻過耳垂,又吻過乳頭,再吻到小腹。此時他早已把程瑤珈脫了個精光。   程瑤珈不由地急促的呼吸,令歐陽克感到腿間又熱又濕。歐陽克忍受不了那種奇妙的刺激和快感,坐了起來。   程瑤珈也好像如釋重負,她滿臉通紅,呼哈呼哈地喘著粗氣。   「好,小蕩婦,就讓我送你去天屆吧!」歐陽克細聲地對程瑤珈說。   程瑤珈那雪白的美臀,像去殼的雞鶴蛋一樣的嫩滑。歐陽克托住她的臀部,勃起的陰莖向她插去。   剛才和陸冠英一戰未能盡興,現在不知是期待還是懼意,就在將要插入的瞬間,程瑤珈的臀部不停地震動著。   歐陽克並末立即插入,他像要慢慢體味其中的滋味,慢慢地蹲下自己的腰身。   「噢!」當被插入的一剎那,程瑤珈叫出了聲,全身肌肉一陣緊張,腰肢也彎曲了起來。 歐陽克的下腹部,完全壓在程瑤珈的美臀上,他感到又圓又有彈性的美臀,便更加用力地壓在程瑤珈身上。   淚流滿面的陸冠英,眼睛一瞪暈死過去。   隨即歐陽克開始一前一後地挺動著腰身。   「啊......噢......」程瑤珈咬緊牙關,緊閉著嘴唇,終於她也忍受不住,配合著歐陽克有節奏的動作,她也開始有規律地呻吟。   粘膜的摩擦,發出辟嗒辟嗒的聲浪,溢出的愛液將歐陽克的陰囊都弄至濕濕滑滑了。   「舒服吧?要扭就扭吧!」歐陽克喘著氣地說。不久,他整個身體都壓在程瑤珈光滑誘人脊背上了。   接著歐陽克又伸出他的雙手,抓住程瑤珈的一對乳房,像要將程瑤珈壓成肉餅似的,繼續活動著腰身,繼續向她壓了下去。   「啊......啊......啊......」程瑤珈被搞到已經喘不過氣來,她縮起兩隻腳,拚命地掙扎著身子。   歐陽克大力抽插,程瑤珈受到了最大的刺激,不由也大聲呻吟出來,這令歐陽克倍感特別銷魂......   在不知不覺間,程瑤珈自己也主動地一前一後地搖動著腰肢,開始配合歐陽克的衝刺。大概她是無意識地配合吧,她已不再有痛感,反而自然而然地萌生了快感,因而她才會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唔......我不行啦......」歐陽克的臉頰埋進程瑤珈的長髮之中,一面嗅著秀髮甘香,同時也加快了衝刺動作。   歐陽克突然全身充滿激烈的快感,接著精液就像熱漿糊似地噴射進程瑤珈的體內。   「啊啊......」程瑤珈抖動著全身,她在不停地喘息。大概她覺得精液噴到了子宮口了吧!她的高潮似乎還沒有完,陰道在陣陣的收縮,她的情緒一時非常高漲。   歐陽克體味看陰莖搏動的快感。待到精液都被搾乾時,他便停止了動作,整個肉軀壓在程瑤珈小的背上。   程瑤珈仍在呼嚇呼嚇地喘氣,她已精疲力竭。她稍微扭動一下身體,全身的肌肉就會敏感地痙攣。   也許程瑤珈自己也覺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吧!自己內心是很想繼續抗拒歐陽克,但是如今竟糊里糊塗地被歐陽克誘人了一個未知的世界。   過了好久,歐陽克才慢吞吞地起身,慢慢地將插入的陰莖抽出。   從歐陽克姦淫程瑤珈開始,郭黃二人都認認真真地看著;看到精彩的時候=的特大號早就脹得生疼,而黃蓉也早就流濕了一襁襠。   歐陽克躺在程瑤珈的身邊黃蓉看著說:「黃姑娘,你也想要吧,可我現在實在不行了,過一會兒我一定讓你飛上天去。」說著又喘息不已。   黃蓉說:「誰要你了,臭美麼!我想要靖哥哥一定會給我的!」   歐陽克搖搖頭說:「那傻小子知道什麼,拜我為師讓我好好教教他,或許還能滿足你一下!」   「啊呀!」只聽郭靖大叫一聲,從地上跳了起來!歐陽克受傷後武功大大折扣,再加上郭靖學了<九陰真經>上的武功是以很快地衝開了穴道。   對歐陽克的所作所為郭靖再也不能忍受,一掌過去,這個淫人無數的歐陽公子也隨之一命嗚呼了!   「程姑娘,你還好吧!」郭靖過去給程瑤珈解開穴道,手一接觸程瑤珈的肌膚郭靖也不由心中一動.   「讓我去死!」程瑤珈發瘋一樣向前衝去。郭靖無奈之下點了程瑤珈的穴道,拿起衣服給程瑤珈蓋在了身上。   「靖哥哥等一下。先給我解開穴道。」郭靖本來要先救醒陸冠英,黃蓉出言阻止。   「為什麼?」郭靖有些奇怪。   「有些事他醒了就不好辦了。」黃蓉媚眼如絲,看著郭靖。   郭靖如言先給黃蓉解開穴道。黃蓉像沒了骨頭一樣伏在郭靖的懷裡說:「靖哥哥讓我們先做夫妻好麼?」   「可是我那個太大,會弄傷你的!」這本來是黃蓉的話,些時卻被郭靖說了出來。   「我不怕。我已經知道怎麼辦了,你要先撫摸我,我那兒一濕就好辦了!你想剛才歐陽克的東西也不見得就比你的小,也不一樣能進去麼?」黃蓉好像看出了門道,信心十足地說。   「那,咱們就學歐陽克!」郭靖好像現在一點也不笨了。   郭靖帶著無比的興奮,吻著黃蓉的臉,並小力的吸吮著黃蓉的耳朵,哦!這些動作真的讓黃蓉振奮得全身痙攣起來。   「靖哥哥咱們先脫了衣服好麼?」黃蓉無限深情地看著郭靖問。   郭靖也不說話七手八腳地脫光了兩人的衣服。不等喘口氣馬上又開始吻了起來。   郭靖現在卻是從從乳頭開始到乳房,然後腹部及腋下,就這樣一遍又一遍的舔遍了黃蓉的上半身,當然這時快感又流遍了黃蓉的全身。在吻的同時郭靖的手也沒有閒著一點一點向下滑去。   當手指滑向稍為濕潤的私處時,不經意的他碰到了那如豆大小般的陰核,被這 撫摸的感覺傳進子宮時,不時的從裡面溢出了更多的粘液,此時黃蓉的快感也愈來愈強烈:「對,靖哥哥就摸那裡,再來,哦呃,再來!」   當這些淫水汨汨的溢滿了郭靖的手指時,郭靖相當溫柔的蠕動著他的手。然後他又用二根手指頭挾起黃蓉的陰蒂,輕輕的往上拉著,這樣刺激的結果更讓人慾火難耐。   「哦    好爽    靖哥哥     再用點力啊        」   那快感湧上了喉頭,黃蓉的聲音也顫抖了起來,身體好像被火燃燒著一樣,這小小的密室倒像一間溫室一樣。   黃蓉真的興奮到極點了,早就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了。   郭靖的手指就像蜘蛛一樣的動作著,他一次又一次的在黃蓉私處上遊走。而黃蓉早已爽的亂了氣息,全身的快感使黃蓉不斷地震動著身體:「原來這麼爽呀,這該不是在做夢吧!」   「蓉兒我受不了了,讓我插進去好麼?」郭靖喘著粗氣說。   「你一定要輕一點兒呀!蓉兒害怕痛」畢竟黃蓉還是有點不放心。   「我知道。蓉兒,我來了。」   黃蓉早就想!來吧!快來吧!拚命的點頭。   郭靖說著,他將那硬梆梆的陽物「嘟」的一聲插入了黃蓉柔軟的陰戶中。   「啊,慢點,啊」雖然她的陰戶早就濕得一沓糊塗,可是破身之痛還總是有的。   於是郭靖不得不放慢速度輕輕地挑逗她的陰核。   「啊,靖哥哥    蓉兒需要向裡一點插入了。」還不等郭靖有所行動黃蓉又嚷了起來「哦      快一點,靖哥哥,蓉兒早就受不了了    快    用力      」   靖他全身壓在黃蓉身上,一邊插入律動著,他一邊吻著黃蓉的臉。慢慢的利用腰力一進一退的幹著黃蓉。   郭靖那粗大的龜頭正一次一次的衝撞著黃蓉的子宮壁,它也不停的摩擦著黃蓉的陰壁,這種感覺好像墜入了五里雲霧中飄飄欲仙。   隨著陰莖的插入運作,陰道中也不停的湧出了熱且粘的淫水,而且很快的就弄濕了大片的陰毛。   郭靖每挺進一次,黃蓉的身體就放電一次,身體就好像飄到了雲裡。   「啊    啊    好    真好      」 黃蓉不禁淫蕩的呻吟著,並且兩手耐不住而狂亂的抓著。   「哦      靖哥哥      用力      啊,用力」   郭靖他把陽具抽出一些,只留龜頭在裡面,接著又再度挺進,就這樣重覆著。想不到這小子初經人事就能領悟到這麼多,看來他一點也不笨呀!   當龜頭碰觸到黃蓉的子宮壁時,有一種奇妙的感覺襲擊而來,令人心神蕩樣,接著私處口就更緊縮著,把龜頭緊緊的含著,配合著它的律動。   黃蓉的身體像被觸電一樣的顫抖著,配合著那正要登上最高峰的龜頭的律動。   郭靖繼續使著腰力,激昂的在操作著一抽一送之間。   黃蓉彷彿嫌這樣等待的時間太長,黃蓉再也忍不住了:「啊    不行     靖哥哥,我耐不住了       」黃蓉呻吟的叫著,自己也不知道在叫些什 。   郭靖不停的一邊扭著腰在挺進,一邊用手搓揉著黃蓉的乳頭。一會兒輕一會兒又重,因為他這樣實在刺激黃蓉的乳房,黃蓉又禁不住的情慾高漲,呻吟聲也就愈來愈大了。   「啊    啊    快用力  快    哦  啊      」黃蓉自己也被這淫蕩的叫床聲嚇了一跳。但是這一波波淫蕩的聲浪卻刺激著郭靖的肉棒更賣力的干自己呢!   黃蓉也覺得自己的聲音太大了,所以只好將手指伸入自己的口中含著以減低音量。   郭靖果真像黃蓉想的那樣的賣力地在挺進。   「啊    啊      」不只是淫叫聲,就連黃蓉急促的喘息聲都能讓郭靖燃燒。被淫水吞食的大肉棒正兇猛的朝著最頂端衝陷著。   為了配合郭靖的律動,黃蓉也挺腰迎合著,一起為陰莖能插入最裡面而努力。   「啊    不  不行    不行了      」說完一股濃濃的處男精液射到了黃蓉的子宮裡面。   「嗯    嗯      」郭靖也呻吟著。   終於兩個人都順利的達到了高潮。   過了好一會兒,黃蓉的身體才停止痙攣,且慢慢的恢復平靜。而郭靖的急促喘息聲也在黃蓉耳暗慢慢的均勻了。   郭靖過去幫黃蓉清理了殘跡,手又不知道不覺的放到了她的椒乳上      克仔的回憶   一 三女蒙難   歐陽克躺在床上想著自己的風流韻事,近來他春風得意。桃化運不斷,接連姦污了三個精品美女穆念慈、華箏公主、程謠迦的處女身。次次姦污都令歐陽克回味無窮。歐陽克看著楊康和穆念慈幽會後,穆念慈在回家途中被歐陽克擒住,被歐陽克帶到船上,歐陽克看到穆念慈玲瓏的身材、嬌怯的模樣,更是心癢難忍、愛不釋手,忍不住情慾的衝動,伸手撫摸穆念慈的臉蛋。   穆念慈掙開連步退後,穆念慈不料歐陽克竟然如此輕薄,一時又驚、又怒、又羞欲轉身躲避,那知歐陽克手快一把就抓住穆念慈,雙手環抱著穆念慈柔腰,強行親吻穆念慈香腮。穆念慈扭動的掙扎,不但未能脫困,反而更刺激歐陽克,讓歐陽克感到穆念慈胸前的團肉似乎彈手有力,扭動的磨擦讓歐陽克的肉棒以昂然立起。   嬌弱的穆念慈因極力的掙扎,頓感一陣逆血攻心,突然覺得眼前一黑暈眩過去了。歐陽克一見穆念慈昏迷欲倒,內心更是大喜,便將穆念慈抱往舍內安置床上,脫除了穆念慈身上所有衣物,頓時眼神一亮、驚為天人。只見穆念慈身無寸縷、玉體橫陳,一雙玉乳雪白無遐、挺拔高聳;平坦小腹無摺無痕、滑若凝脂;雙腿根部密發叢叢、烏柔亮麗……看得歐陽克淫心劇張、獸性大發,三、兩下便脫去自己的衣褲。   歐陽克低頭先親吻穆念慈,四片熱唇的磨擦,激發起熱情的昇華。歐陽克的手巡視著穆念慈的的全身,從粉頸、胸口、雙乳、小腹……最後停駐在一片烏亮的絨毛上。穆念慈的含羞帶怯的掩著臉,忍不住肌膚被拂過的快感,竟也輕聲的呻吟了!矜持的少女情懷令自己不敢亂動,卻又忍不住受搔癢而扭動的身體。   歐陽克靈巧的手指撥弄著穆念慈的穴口,竟然發現穆念慈的穴口流水了,歐陽克更藉愛液的滑順,曲指向穴內慢慢的探入。此時的穆念慈竟然因如此的刺激而微微挺著腰,不由自主配合著歐陽克手指的動作。此時的歐陽克已經像是一頭瘋狂的野獸了,色慾瀰漫了全身,一陣風似的挺著硬梆梆的肉棒,壓在穆念慈的身上,尋到穴口的位置,一挺腰就將肉棒插入半截。穆念慈正處於迷茫中,歐陽克肉棒侵襲時尚無知覺,但肉棒擠入蜜穴時的刺痛,由不得她哀叫一聲:「啊!痛!不要……不要……」。穆念慈激烈的扭動著身體,試圖躲避肉棒無情的進攻。   歐陽克的肉棒雖然只插入一個龜頭深,卻也覺得一陣箍束的快感,而穆念慈淒慘的叫聲令他一怔,欲逞獸慾的激動清醒許多,只是現在歐陽克已經是騎虎難下、欲罷不能了。歐陽克雙臂用力緊緊摟抱著穆念慈,雖讓穆念慈無法躲避,自己卻也不敢亂動,不敢讓肉棒再度更深入。   穆念慈初開的花蕊,雖然經不起粗大肉棒強行擠入而劇痛難挨,但也感覺得到歐陽克不敢強入的體恤柔情,感激的愛意油然而生,但卻也不知如何是好。半晌,穆念慈覺得穴裡刺痛的感覺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搔癢,陰道內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的湧出。   穆念慈覺得此刻需要有個東西,伸入陰道內摳搔陰道內壁的難受,最好是歐陽克的肉棒,歐陽克的肉棒要是再深入一點,就能搔著癢處了。可是穆念慈羞於啟齒,不敢出言要歐陽克把肉棒插深一點,只好輕輕搖擺下身,讓蜜穴磨著肉棒。隨著下體的磨蹭也讓穆念慈一陣舒爽,從喉嚨間發出迷人、銷魂的呻吟聲。   半天不動的歐陽克覺得穆念慈的蜜穴轉動起來了,龜頭又彷彿有一股溫熱在侵襲著,一陣舒暢的感覺令他也慢慢挺腰,肉棒就一分一分的滑入穆念慈的蜜穴裡。肉棒進入約一半時,陰道裡彷彿有一片薄膜阻礙著肉棒繼續深入,歐陽克大喜用蠻力一衝頓十衝破了穆念慈的處女膜。   穆念慈的處女穴道遭受歐陽克衝開,初時略為一疼,隨繼而來則是陰道裡一種充滿的快感,「嚶!」地輕呼一聲,呼聲裡卻也充滿著無限的愉悅。穆念慈覺得蜜穴裡的肉棒在進出之間正好搔著癢處,就算佳餚醇釀也不及此美味。歐陽克的精神越來越高亢,肉棒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最後在一陣酸軟、酥爽的刺激下,終於「嗤!嗤!嗤!」將一股濃液射入陰道深處。歐陽克的精液以銳不可當之勢射出之後,彷彿自己的精力也一起跟著流失,全身脫力般的癱軟在穆念慈身上。   穆念慈的陰道內可以感到,精液激射的力道不輕,精液帶著一股股的熱流,彷彿射到心臟,又立即擴散全身,一種渙散的舒暢隨之佈滿四肢,覺得自己的身軀似乎被撕裂成無數的碎片四處飛散……歐陽克慢慢從激情中回復,今日竟然能姦污如此美麗佳人,掠奪去穆念慈的處子貞節,激動萬分。   華箏因思念郭靖,隻身一人來到中原,卻不幸遇到歐陽克,歐陽克見蒙古公主美貌無比,頓起淫心點了華箏穴道帶回房間。   歐陽克興奮得急急向前一步,便把華箏抱個滿懷。雖然隔著衣服,歐陽克似乎可以感覺到華箏那柔嫩的肌膚,皙白、光華且富彈性,讓歐陽克覺得溫潤滿懷,心曠神怡。   華箏突然被歐陽克擁入懷中,不禁「嚶!」一聲驚呼,微力一掙,隨即全身一陣酥軟,便脫力似的靠趴在歐陽克寬闊的胸膛。華箏只覺得一股雄性的體味直衝腦門,心神一陣湯漾,一種從未有的感覺,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興奮,讓心臟有如小鹿亂撞一般混亂的跳動著。   歐陽克擁抱著華箏,胸口很清楚的感覺到有兩團豐肉頂壓著,華箏激動的心跳似乎要從那兩團豐肉,傳過到歐陽克的體內,因而歐陽克清楚的感覺到那兩團豐肉,正在輕微的顫動著。歐陽克情不自禁,微微托起華箏的臉龐,只見華箏羞紅的臉頰,如映紅霞,緊閉雙眼睫毛卻顫跳著,櫻紅的小嘴潤晶亮,彷彿像甜蜜的櫻桃一般,歐陽克不禁一低頭便親吻華箏。華箏感到歐陽克正托起自己的臉龐,連忙將眼睛緊閉,以掩飾自己的羞澀,心想歐陽克此時一定正在觀看自己,羞愧得正想把頭再低下時,卻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軟軟的舌頭貼著,頓時覺得一陣暈眩,一時卻也手足無措。   歐陽克溫柔地讓四片嘴唇輕輕的磨擦著,並且用舌頭伸進華箏的嘴裡攪動著。只見華箏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手輕輕的在歐陽克的背部滑動著,柔若無骨的嬌軀像蟲蚓般蠕動著,似乎還可聽見從喉嚨發出斷斷續續「嗯!嗯!」的呻吟聲。歐陽克的嘴唇離開了,但卻又往華箏的耳根、頸項、香肩滑游過去。華箏只覺得陣陣酥癢難忍,把頭盡力向後仰,全身不停的顫抖著,嬌喘噓噓!華箏彷彿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元歐陽克正在她身上做甚麼事,只是很興奮,朦朧之中覺得好像很「需要」,但又說不出是「需要」甚麼。當歐陽克微微分開華箏的前襟,親吻華箏雪白的胸口時,華箏只覺得像是興奮過度般,全身一陣酥軟無力站定,而搖搖欲墜。歐陽克見狀便雙手橫抱著軟弱的華箏,華箏也順手環抱著歐陽克的燕頸。歐陽克低頭再親吻。   床上華箏斜臥著。華箏的頭髮披散著,一絲不掛的身軀,映在紅色的鴛鴦錦被褥上,更顯得晶瑩剔透。如癡如醉的華箏,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甚麼時候變成身無寸縷,只是緊閉著雙眼,雙手分別上下遮掩胸口和下體,似乎是在保護甚麼。   歐陽克赤裸著身體顯露出結實的肌肉,微微出汗讓全身彷若有護體金罩一般。歐陽克是個調情聖手,知道怎麼讓異性得到最高的滿足,他的雙手不急不徐的在華箏赤裸的軀體輕拂著,他並不急著撥開華箏遮掩的手,只是在華箏雙手遮掩不住的邊緣,搔括著乳峰根部、大腿內側、小腹臍下……   華箏在歐陽克輕柔的挲摸下,只覺得一陣又一陣的搔癢難過,遮掩乳峰的手不禁微微用力一壓,「喔!」只覺得一陣舒暢傳來,華箏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移動自己的手搓揉雙乳,「嗯!」華箏覺得這種感覺真棒。可是,下體的陰道裡卻彷彿有蟻蟲在蠕動,遮掩下體的手也不禁曲指欲搔,「啊!」手指碰觸的竟是自己的陰蒂,微微硬脹、微微濕潤,華箏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華箏這些不自主的動作,歐陽克都看在眼裡,心想是時候了!歐陽克輕輕撥開華箏的雙手,張嘴含著華箏乳峰上脹硬的蓓蒂、一手撥弄華箏陰戶外的陰唇、另一隻手牽引華箏握住自己的肉棒。華箏一下子就被歐陽克這「三管齊下」的連續動作,弄得既驚且訝、又害羞也舒暢,一種想解手但卻又不是的感覺,只是下體全濕了,也蠻舒服的!握住肉棒的手不覺的一緊,才被挺硬肉棒的溫熱嚇得一回神,才知自己握的竟是歐陽克的肉棒,想抽手!卻又捨不得那種挺硬、溫熱在手的感覺。歐陽克含著華箏的乳頭,或舌舔、或輕咬、或力吸,讓華箏已經顧不了少女的矜持,而呻吟著淫蕩的褻語。歐陽克也感到華箏的陰道裡,有一波又一波的熱潮湧出穴口,濕液入手溫潤滑溜。   隨著越來越高漲的情緒,華箏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高,身體顫動次數越來越密集,隨著身體的顫動,握著肉棒的手也一緊一鬆的,弄得歐陽克的肉棒彷彿又脹大了許多。   歐陽克覺得自己與華箏的情慾,似乎已經達到最高點了,遂一翻身,把華箏的雙腿左右一分,扶著肉棒頂在蜜洞口。華箏感覺到一根火熱如剛出熔爐的鐵棍,擠開陰唇頂著陰道口,一種又舒暢又空虛的感覺傳自下體,不禁扭腰把陰戶往上一挺,「滋!」肉棒竟順溜的插進半個龜頭。「啊!」刺痛的感覺讓華箏立即下腰退身。   歐陽克剛覺得肉棒彷彿被吸吮了一下,隨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讓肉棒對著穴口再頂入。這一來一往只聽得又是「噗滋!」一聲,歐陽克的龜頭全擠入華箏的陰戶了。   「啊!」華箏又是一陣刺痛覺得下體刺痛難當,雙手不禁緊緊的按住自己的大腿。歐陽克也不急躁著把肉棒再深入,只是輕輕的轉動腰臀,讓龜頭在華箏的陰戶裡轉揉磨動。   歐陽克揉動的動作,讓華箏覺得下體刺痛漸消,起而代之的卻是陰道裡有一陣陣癢癢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華箏輕輕的挺動著下身,想藉著這樣的動作搔搔癢處,不料這一動,卻讓歐陽克的肉棒又滑入陰道許多。華箏感到歐陽克的肉棒很有效的搔到癢處,不但疼痛全消,而且還舒服至極,遂更用力挺腰,因為陰道更深的地方還癢著呢!歐陽克覺得肉棒正一分一寸慢慢的進入陰道內,緊箍的感覺越來越明顯,陰道壁的皺摺正藉著輕微的蠕動,在搔括著龜頭,舒服得連歐陽克也不禁「哼!哼!」地呻吟著。當歐陽克覺得肉棒已經抵到陰道的盡頭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讓龜頭快速的退到陰道口,然後再慢慢的插入,深頂盡頭。歐陽克就重複著這樣的抽插動作,挑逗著華箏的情慾。   當華箏覺得陰道慢慢被填滿,充實的舒暢感讓華箏「嗯……嗯……」的呻吟著;當華箏覺得陰道一陣快速的空需,不禁「啊!」一聲失望的哀歎。華箏的呻吟就彷彿有韻律節奏般:「嗯……嗯……啊!、嗯……嗯……啊!……」的吟唱著,為無限春光的房間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氣。   歐陽克覺得華箏的陰道裡越來越滑溜、順暢,便加快抽插的速度。華箏也像要迎敵抗師般,把腰身盡力往上頂,讓自己的身體反拱著,而陰戶便是在圓弧線的最高點。   歐陽克覺得腰眼、陰囊一陣酸麻,便知道要了。馬上停止抽動肉棒,雙手用力的抱緊華箏的後臀,讓兩人的下體緊密的貼著,而肉棒則深深的頂在陰道的盡頭。剎那間歐陽克的龜頭一陣急遽的縮脹,「嗤!嗤!嗤!」一股股的濃精直射花心,舒暢至極的感覺,讓歐陽克一陣顫慄。   華箏忽覺得歐陽克的肉棒竟然停止抽動,只是結結實實的填滿整個陰道,不禁睜眼一瞧,正看到歐陽克的一臉嚴肅,赤裸的上身汗流浹背蒸光發亮。華箏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一股熱潮急衝子宮,不禁脫口「啊!」驚叫一聲,一種生平未遇的舒暢感讓全身一陣酥軟,「砰!」松躺在床上,而肉棒跟陰戶也分開了……   歐陽克早知道程謠迦美貌就設法擒住程謠迦帶到自己寢宮,一把將程謠迦抱住摁倒在床上。歐陽克只覺得身下的佳人,全身柔若無骨,雖然隔著衣裳仍然可以感到肌膚的柔嫩與熱度,尤其是緊頂靠胸前的兩團豐肉,彷彿俱有無限的彈力。歐陽克開始發動攻勢,先以舌頭撬開程謠迦的牙門,把舌頭伸到程謠迦的嘴裡攪拌著,互相吞對方的唾液,而發出「嘖!滋!嘖!滋!」聲,好像品美味一般。熱情的擁吻,讓程謠迦有點意亂情迷、如癡如醉,朦朧中覺得有一個硬物,頂在自己跨間的陰戶上,雖是隔著衣褲,但那硬物彷彿識途老馬一般,就對準著陰戶上的洞口、陰蒂磨蹭著。程謠迦一會意到那是何物,不禁又是一陣羞澀,而陰道裡竟然產生一股熱潮,從子宮裡慢慢往外流,沿途溫暖著陰道內壁,真是舒服。歐陽克的嘴離開程謠迦的櫻唇,卻往臉頰、耳根、粉頸……到處磨動著。而歐陽克手卻輕輕的拉開程謠迦腰帶上的活結,然後把程謠迦的衣襟向兩側分開,露出粉白的胸部,兩顆豐乳便像彈出般的高聳著,頂上粉紅色的蒂頭也堅硬的挺著。歐陽克用手指甲,在豐乳的根部輕柔的劃著,轉著乳峰慢慢登上峰頂。歐陽克這些解衣的動作,輕柔得讓沉醉在親吻中的程謠迦毫無所覺,直到感到胸口有手指搔劃,才突然驚覺上身胸前已然真空,而發出一聲嬌羞的輕吟,卻也覺得一股從未有過的慾念正慢慢在升高。當程謠迦感到乳峰上的蒂頭被捏住時,全身像受涼風習過一般,打了一個寒顫,也覺得汨汨而流的淫液,已經濡染自己的臀背了。歐陽克看著程謠迦閉著眼,臉上及頸上的紅暈久久不褪、看著她比平常紅潤許多的雙唇,剛才激情的熱吻,在腦中一再地重演。歐陽克終於忍不住,低頭含著那玫瑰花蕾似的蒂頭。   程謠迦「嚶!」又是一聲輕吟,兩手遮住了臉,卻挺一挺胸,讓歐陽克的雙唇與舌尖如電擊似的麻痺全身。腦中的昏眩與肌膚的顫慄,把程謠迦心理與生理上的須要,與極度的喜悅露無遺表。程謠迦喉間開始「唔…唔……」發出聲音,身體掙扎、翻轉、扭動,雙手不時揪扯歐陽克衣服。   歐陽克近乎粗魯地拉扯程謠迦的下半截衣裳,程謠迦自然反應的夾緊雙腿,接著又緩緩鬆了開來,微微地抬高身子,讓歐陽克順利地將衣裙褪下。歐陽克的唇立即落在程謠迦光裸平滑的小腹上,一邊輕輕緩緩地噓著熱氣,一邊用臉頰與豐唇輾轉摩挲;而手掌也佔據了叢林要塞,把手長平貼著沾染露珠的絨毛,輕輕的壓揉著。   程謠迦「啊…啊…」地顫抖輕叫、喘息,只覺得如置身烈火熔爐裡一般,熱度幾乎要融化全身;又覺得如置身冰天雪地裡,直發寒顫。程謠迦覺得這真是人間最痛苦又是極度歡愉的煎熬,讓自己已處在暈眩、神遊之狀態。歐陽克的手指輕輕撫摩微聳的恥丘、隱隱泛著光澤的纖柔綣曲毛髮、濡染濕滑鴻溝中凸硬的蒂蕾、程謠迦氣喘吁吁地扭動著,不自主的張開雙腿、撐起腰,讓手掌與陰戶貼得更緊、更密。歐陽克見狀,突然地把臉埋向那已隱隱可見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盡情用唇舌品賞沾露欲滴的幽蘭。程謠迦極度愉悅的身心,覺得身體彷彿讓滾燙的血液,充脹得像要炸開來似的,隨著歐陽克舌尖的輕重緩急扭動著,發出不由自主「嗯…唔…啊…」的淫褻囈語。歐陽克的臉仍然埋在程謠迦的腿跨間,雙手熟練的寬衣解帶,卸盡了所有蔽體、礙事衣物,與程謠迦坦坦蕩蕩的相對。歐陽克起身跪坐在程謠迦的身旁,欣賞著橫陳身前美不可方物的胴體;伸手牽著程謠迦柔荑般的手腕,握住正在昂首吐信的玉柱。   程謠迦略羞澀的縮一下,隨即以溫熱的掌心手握住硬脹的肉棒。程謠迦溫柔的搓揉著肉棒,彷彿正在安撫一頭受激怒的野獸般;溫柔的撫摸著肉棒,彷彿是把玩一件藝品珍寶般愛不釋手。這種溫柔的愛撫對程謠迦而言,卻彷彿是天崩地裂的震動,「啊!嗯!」的聲音可聽出正在激烈的顫抖。歐陽克終於忍受不了,跪在採用的腿間,慢慢趴伏在程謠迦身上,感受著身下微妙的柔軟、光滑、與彈性,也讓硬脹的玉棒自行探索桃園仙境。   程謠迦似乎難耐這種只扣扉門而不入的挑逗,遂伸手扶著歐陽克的肉棒,極其緩慢地引導著它淺淺探索。   歐陽克知道不能急進,只是腰臀略為一挺,讓肉棒藉著濕液的潤滑,擠入半個龜頭便停止。或許是心理作用;也或許是真的,歐陽克初進入的時候,四肢百骸如觸電般地震盪,只覺得窄狹的穴口似乎在抵擋它的進入;而穴洞裡卻有一股難以抗拒的磁力,正在吸引著它。   「啊…喔!」程謠迦覺得一陣陣的刺痛傳自下身……雙臂緊緊抓住歐陽克的上臂,指甲幾乎陷入結實的皮膚。程謠迦知道自己正在經歷一項身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一項最重大的轉變,內心不禁在掙扎、百感交戰。程謠迦又覺得歐陽克體貼的沒強行急進,讓痛苦的刺痛減輕不少,也慢慢的陰道中漸漸騷熱起來,滾滾的熱流更是源源不絕的湧出,而熱流所過之處,竟也藉著熱度在搔癢著陰道內壁。程謠迦不禁輕輕擺動腰臀,想藉著身體的扭動,以磨擦搔搔癢處。   歐陽克覺得藉由程謠迦身軀的扭動,讓肉棒緩慢的在擠入陰道中,可以很清楚的感到肉棒的包皮慢慢向外翻捲;一股溫熱、緊箍的感覺逐漸吞沒肉棒;壁上粗糙的皺折搔刮著龜頭的帽緣……歐陽克覺得全身的知覺,除了肉棒以外突然全部消失。當歐陽克覺得肉棒的前端似乎頂到盡頭內壁,隨即一提腰身,讓肉棒退回入口處,「嘩!」一陣熱潮立即爭先恐後的湧出洞口,晶瑩透明的濕液中竟混著絲絲鮮紅,濡染雪白的肌膚、床墊,看得有點觸目驚心。歐陽克再次進入,只覺得二度進入似乎順暢許多,於是開始做著有規律的抽動。程謠迦只覺得下身的刺痛已消失無蹤,起而代之的是陰道裡搔癢、酥麻感,而歐陽克肉棒的抽動,又剛剛搔刮著癢處,一種莫名的快感讓自己不自主的呻吟起來,腰身也配合著肉棒的抽動而挺著、扭著,絲緞般的一雙長腿更在當歐陽克的腰臀腿際巡梭著。   突然,程謠迦咬著歐陽克的肩膀,指甲又陷入錢少的背部膚肉裡,身體劇烈的抖顫起來,鼻中、喉間如泣如訴、動人心弦地嬌叫著,陰道的內部更是激烈的收縮著。程謠迦把要高高的拱起,然後靜止不動,似乎在等待甚麼,接著「啊…」一聲長叫,一股熱流毫無警訊的衝出,迅速的將陰道中的肉棒團團圍住。   歐陽克感覺肉棒彷彿要被熱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漲,就像要爆炸一般,嘴裡急急的警告叫喊著:「程姑娘!我要……啊…啊…」,並劇烈地衝撞了幾下,肉棒前端便像火般爆開,腦海裡彷彿看見散開的五彩星火,久久不消……歐陽克對姦污過的三個精品美女裸體讚賞不已,但他最憧憬的美女可是俏黃蓉,那才是極品美女,可是要得到黃蓉談何容易。黃蓉武功高強又絕對機智聰明,自己屢次敗在俏黃蓉手下,歐陽克想動手非禮俏黃蓉的次數不下二十次,但他次次都失敗了,有幾次讓他刻骨銘心,在荒島的一次他已制服了黃蓉,洪七公的意外出現令他的強姦夢告吹,在荒島的另一次他以外洪七公已死,去強行調戲黃蓉,不料黃蓉的手指都沒碰到卻被黃蓉佈局壓短了大腿,幸好叔叔歐陽鋒及時趕到把他腿治好,那次在洪七公來救前俏黃蓉已經被歐陽克點穴並剝得只剩奶兜和內褲,黃蓉那少女青春的胴體玲瓏浮凸,結實而柔美的起伏線條,似乎讓人不忍碰觸,歐陽克能想像黃蓉奶兜下一對猶如新剝雞頭肉般光潔玉潤的嬌軟椒乳像一對含苞欲放的嬌花蓓蕾,顫巍巍地搖蕩著堅挺怒聳在一片雪白晶瑩、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膚中。聖潔嬌挺的乳峰頂端,一定有一對玲瓏剔透、嫣紅誘人、嬌小可愛的稚嫩乳頭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嬌傲挺立。那一對嬌小可愛、稚氣未脫的柔嫩乳頭旁一定有一圈淡淡的嫣紅的乳暈嫵媚可愛,猶如一圈皎潔的月暈圍繞在乳頭周圍,盈盈一握、嬌軟纖柔的如織細腰,給人一種就欲擁之入懷輕憐蜜愛的柔美感。小腹光潔玉白、平滑柔軟,內褲下細白柔軟的少女陰阜一定微隆而起,陰阜下端,一條鮮紅嬌艷、柔滑緊閉的玉色肉縫,將一片春色盡掩其中。一對雪白渾圓、玉潔光滑、優美修長的美腿,那細膩玉滑的大腿內側雪白細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靜脈若隱若現,和那線條細削柔和、纖柔緊小的細腰連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愛撫、細摩一番。可惜讓洪七公阻止了他的強姦行為。,還有一次是密室裡郭靖受重傷,歐陽克見是最佳報復機會想在郭靖面前剝光黃蓉操了她的處女身,可穆念慈的及時出現又救了黃蓉還使楊康誤會自己非禮他女友差點死在楊康刀下。歐陽克在心中呼喚:黃蓉啊,黃蓉,你的足智聰明但總用來對付我,你把我勾引得神魂顛倒,卻毫不客氣的拒絕了我;你有一雙明如秋水的大眼睛,卻從不曾給我送過秋波;你有一張容光艷麗的臉,卻沒有給過我好臉色;你的尖挺雙乳惹人遐思,卻總是包裹在層層衣服裡;你的美臀渾圓翹凸,但從不肯在我面前擺弄風姿,你的雙腿勻稱修長,卻被你用來逃避我,你有天下最聖潔的處女洞卻從不給我的兵器插入的機會……當然無論如何歐陽克下決心一定要令萬千男人夢寐以求的俏黃蓉處女貞操。   歐陽克意識到要得到黃蓉只有兩種方法,一是和她談情說愛把她騙到床上把她的處女身開苞,當然這個方法只有郭靖有機會,另外方法就是強行把她摁倒剝光她、強暴她。   二、偷窺沐浴   黃蓉和郭靖來到桃花島向黃藥師正式求婚,黃藥師也爽快答應了兩人的婚事。   兩人在桃花島小住幾日,郭靖每天酒醉飯飽,常言道:溫飽思淫慾,見未婚妻如此美麗,郭靖忍不住在黃藥師面前提出要與黃蓉同居。黃藥師一口答應還稱讚郭靖有男子漢氣魄,可黃蓉極力反對,堅持要到新婚夜方與郭靖行房事,郭靖也沒辦法,但有情慾難忍,便決定偷窺黃蓉洗澡。   一天黃蓉準備洗澡,等黃蓉進屋後,郭靖輕輕捅破窗紙,明亮的燈光下,裡面的一切盡收眼底,蓉兒背對著自己,站在鏡子前,只見她撥了一下自己的秀髮,然後開始脫連衣裙,外衣滑下了肩頭,蓉兒動作優美地脫下了連衣裙,又卸掉連衣裙,於是一具美妙誘人、潔白細膩的青春胴體幾乎是全裸的暴露在郭靖眼前。   蓉兒的連衣裙裡,真的只有分紅色的肚兜和小三角褲,此外別無他物。郭靖看得眼都直了。郭靖趁機貪婪的欣賞她瑩白的胴體:蓉兒那長長的秀髮烏黑而柔順,光滑的皮膚潔白而晶瑩,纖細的腰肢苗條而潤澤,窄窄的三角褲緊貼著豐滿圓渾的臀部,中間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峽谷的形狀,兩側雪花一般的白臀暴露在外,一抖一抖的……修長的雙腿結實而勻稱,緊緊的夾在一塊,沒有一絲的空隙,她的足尖輕輕的踮起,圓潤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郭靖恨不得衝上去捉住這一雙美足,蓉兒轉過身來,用頭繩把秀髮盤好束在頭頂,郭靖蓉兒就要在郭靖的偷窺下洗澡了,此時的郭靖熱血沸騰,目光貪婪地盯著蓉兒,蓉兒裸露著冰清玉潔的身體。她的臉龐十分清秀,。她的上身裸露著,圓潤的肩頭,纖細的腰,平坦的腹部都一覽無餘。肚兜鬆垮而布料少,使得俏蓉兒晶瑩的胸部肌膚半裸著,一雙尖挺的乳峰頂在薄薄的胸罩上,郭靖可以看見她清晰的兩點胸尖。然後,在郭靖急速的呼吸中,蓉兒伸手解開了肚兜背後的搭鉤,緩緩脫下了肚兜,兩個豐滿活潑的玉乳羞澀地蹦了出來,一雙瑩白挺拔的半球型美乳終於進入了郭靖的視野。只見眼前耀眼的雪白中,蓉兒一對豐盈堅挺、溫玉般圓潤柔軟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綻的花蕾般含羞乍現,嬌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對嬌小玲瓏、晶瑩可愛、嫣紅無倫的柔嫩乳頭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嬌傲地向他挺立著。麗人那一對嬌小可愛的乳頭就像一對鮮艷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著狂蜂浪蝶來花戲蕊……蓉兒的上身已完全裸露,郭靖不禁張大了嘴,險些連口水、鼻水都留了下來。   只見蓉兒白玉似的胴體上挺立著兩座堅挺、柔嫩的雙峰,絕對龐然巨乳,波濤洶湧,兩個玉乳既大又尖、挺,羞澀地上翹,惹人憐愛,更增添幾分勻稱的美感,山頂上兩顆粉紅色的葡萄,晶瑩剔透,更令人看直了雙眼,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平坦的小腹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愛不釋手;芳草萋萋之處更讓人有多一分則太長,少一分則太短之歎;青蔥似的修長雙腿,不論色澤、彈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射精。不等郭靖喘上一口氣,蓉兒已彎下腰,褪下了僅剩的白色繡花內褲,豐滿圓隆的少女陰阜嬌嫩細滑,蓉兒淡墨柔軟的陰毛輕掩著其下粉嫩緊閉的緋紅幽谷,令人心馳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潔雙腿溫軟細膩、白皙修長,那晶瑩剔透的大腿、白璧無瑕的小腿、豐潤秀麗的足踝、精緻勻稱的足趾,不若凡塵絕色,猶勝仙子天姿!   融融月色下,沒有一絲掩飾的赤裸胴體閃耀著令人暈眩的美麗光芒。一絲不掛地轉開水龍頭開始淋浴。窗外的郭靖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接著一陣幽香飄過,活色生香的潔白胴體已進入了跟前,人如其名,蓉兒的嬌軀真如玉雪一般晶瑩潔白。蓉兒毫無防備的站在窗前,一雙高聳的玉乳和紅紅的小乳頭伸手可及,潔白的小腹下烏黑的神秘三角赤裸裸的暴露在郭靖眼前。只見一雙纖纖玉手將脫下的內衣隨手放在了窗台上,一股的水流「嘩嘩」的噴出,灑在了裸裎而美麗成熟的少女胴體上,水流順著蓉兒白嫩的脖子,緩緩的流過她完美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下體神秘的黑森林因濡濕而帶上一顆顆透亮的小水珠,顯得格外的黑亮。在溫水的輕撫下,蓉兒的身體散發出閃亮的光澤,潔白的肌膚熠熠生輝,她用雙手在胸前、腹部、大腿各處輕揉著,令雪白的嬌軀完全濕潤,順便按摩一下疲勞的身體。窗外的郭靖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場無與倫比的「脫衣舞」表演,感到胯下原本軟軟的武器已經飢餓的昂起了頭。   郭靖開始享受這幅迷人的未婚妻裸體人體畫,郭靖看到蓉兒雙峰在水流的刺激下活潑地上下晃動著,乳峰上翹,郭靖讚歎蓉兒的雙乳的確豐滿堅挺,而且晃動起來特別迷人,蓉兒的乳房最適合打奶炮。蓉兒萬萬想不到,此時此刻,近在咫尺的窗外黑暗之中,一雙充滿慾火的男子眼睛正如饑似渴的盡情偷窺著。在這她誤認為只屬於女性的空間裡,她的確沒有任何的防備之心。所以她絲毫沒有發現郭靖偷偷在偷窺,當然也就不會發現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淫視中,自己一直細心呵護,從未被異性見過的嬌人身軀,正讓郭靖大飽眼福了。   黃蓉輕移玉步,走到浴室的鏡子前,擠出一些粉紅色的沐浴露倒在掌心,秀美晶瑩的雙手將浴液均勻的塗抹在玉乳上,然後雙手不停擠捏自己的玉乳時那個動作讓郭靖看得直叫精彩。郭靖看著蓉兒雙手足足捏了玉乳二分鐘,看得郭靖雙手也癢癢的,恨不得用自己的雙手去搓、捏蓉兒的兩座玉女峰,蓉兒那兩腿之間濃密的幽谷,隨著她身體轉動而若隱若現;蓉兒的陰毛應該密而烏黑,郭靖感覺蓉兒的玉腿健美,豐滿,屁股寬而圓極其性感。郭靖希望赤身裸體的蓉兒能再表演幾個激情鏡頭,郭靖見到蓉兒仰起脖子享受著水流激衝著乳房的快感,在水的衝擊和刺激下郭靖隱約感到蓉兒迷人、碩大的乳房在膨脹、紅豆般大的乳頭更加堅挺、上翹。似乎蓉兒在迫切期待男人去搓弄她這對的迷人玉女峰。蓉兒將全身都抹上沐浴液,然後輕揉摩擦起來,一會兒豐富的泡沫就分佈全身。她輕輕的搓洗著,撫摩著內衣在背部和腰部留下的淡淡的痕跡。接著她又把泡沫塗抹在光潔的腹部和圓滑的臀部,得到上天的眷顧,她的皮膚極為潔白光滑細膩,她已出落得越來越亭亭玉立。蓉兒細心的擦弄成熟完美的胸脯,豐滿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說不出的舒服,手指撫過乳尖的紅櫻桃時,她感到了一陣衝動,不由的一個激靈,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是啊,16歲的年齡,風華正茂,…一會兒水流在衝擊著黃蓉的私處,郭靖感覺蓉兒的姿勢特別嫵媚、帶有強烈的性挑逗。一會兒蓉兒將沐浴液倒在右手手掌上然後蓉兒的右手探向自己的下體,右手在私處上抹了幾下,美女自摸的鏡頭難得一見,郭靖看見蓉兒的雙手在剝開自己的下體肉逢,很明顯郭靖知道蓉兒在清洗自己的桃源聖地,蓉兒的陰唇、陰蒂、陰核充分享受著熱水沖洗的快感,很明顯黃蓉開始有點興奮,俏臉開始泛紅暈,一不小心,手指尖擦過嬌嫩的大陰唇,蓉兒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一種又麻又癢的感覺傳遍了全身,真舒服啊!   蓉兒的右手於是停留在下體,緩慢而輕柔的擦洗起來,左手抱在腰部,纖細的腰身前後的擺動。她的雙眼悄悄的閉上,一絲紅霞映在秀白的臉頰,喉嚨也不自覺的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耳畔只有「沙沙」的水聲。蓉兒似乎陶醉在這一刻的舒適刺激中。郭靖見黃蓉把蓮蓬頭對準私處足足沖洗了五分鐘,看得郭靖肉棒立即硬起,很快,她彎下腰,擦洗纖巧的小腿和雙足,然後開始洗去身前的泡沫。然後蓉兒的右手扳開她的屁股,水流在清洗她的菊花蕾,蓉兒的動作、姿勢還是很誘人,接著蓉兒開始洗腳,她洗腳的方法更令郭靖噴血,蓉兒分開玉腿身子蹲下,將屁股高高翹起,而且蓉兒的雙腿分得恰倒好處。   郭靖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蓉兒的身體,看著她的手在白璧無瑕的胴體上移動著,他不由得吞下好幾口唾液。眼看她的雙手再次在瑩白高聳的乳房上輕揉,郭靖的肉棒差點沒把褲子撐破。她的胸前是那麼的挺拔,雙峰盈盈,郭靖一邊雙眼隨著蓉兒的雙手在她身上游移,一邊幻想著自己抱著這個玉雪一般的美人盡情撫摸的情形。當蓉兒的玉手移到下腹的時候,郭靖更是眼都不眨一下。蓉兒微微隆起的陰阜顯得那麼飽滿,緊閉的雙腿中藏著的神秘三角洲又是那麼的誘人,如果能摸一摸、舔一舔該有多麼美妙!一身的泡沫很快被沖得乾乾淨淨。溫熱的水流把蓉兒一天的疲勞也一起沖走了。白皙的肌膚在暖流下微微泛紅,蓉兒將雙手舉高,讓水流直接沖在身上,享受著水浴的舒適。郭靖則在窗外盯著出浴的美女,享受著偷窺的刺激。水龍頭終於關上了。郭靖終於忍不住掏出自己的手槍開始搓弄,很快郭靖打出生平第一發子彈……「郭靖,你在看什麼啊?」郭靖回頭一看,原來是黃藥師,嚇得郭靖紐頭就跑。   黃藥師好奇地走到窗前,裡面的景色令黃藥師不能自持,女兒黃蓉一具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頓止的美艷絕倫、冰雕玉琢般晶瑩柔嫩、雪白嬌滑得毫無一點微瑕、線條流暢優美至極的聖女般的玉體一絲不掛、赤裸裸地婷婷玉立在浴室中,頓時室內春光無限,肉香四溢。那一片晶瑩雪白中,一雙顫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椒乳上一對嬌軟可愛、含苞欲放般嬌羞嫣紅的稚嫩乳頭羞赧地向他硬挺。一具盈盈一握、嬌柔無骨的纖纖細腰,豐潤渾圓的玉臀、嬌滑平軟的潔白小腹,淡黑柔鬈的絨絨陰毛。一雙雪藕般的玉臂和一雙雪白嬌滑、優美修長的玉腿再配上黃蓉那秀麗絕倫、美若天仙的絕色花靨,真的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令人怦然心動。這真是上帝完美的傑作,那高挑勻稱、纖秀柔美的苗條胴體上,玲瓏浮凸,該細的地方細,該凸的地方凸。那有如詩韻般清純、夢幻般神秘的溫柔婉約的氣質讓黃藥師都為之瘋狂。溫熱的水流衝到身體敏感部位,非常舒服,水氣瀰漫,水珠飛濺,黃蓉那少女青春的胴體玲瓏浮凸,結實而柔美的起伏線條,似乎讓人不忍碰觸,一對猶如新剝雞頭肉般光潔玉潤的嬌軟椒乳像一對含苞欲放的嬌花蓓蕾,顫巍巍地搖蕩著堅挺怒聳在一片雪白晶瑩、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膚中。   聖潔嬌挺的乳峰頂端,一對玲瓏剔透、嫣紅誘人、嬌小可愛的稚嫩乳頭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嬌傲挺立。那一對嬌小可愛、稚氣未脫的柔嫩乳頭旁一圈淡淡的嫣紅的乳暈嫵媚可愛,猶如一圈皎潔的月暈圍繞在乳頭周圍,盈盈一握、嬌軟纖柔的如織細腰,給人一種就欲擁之入懷輕憐蜜愛的柔美感。小腹光潔玉白、平滑柔軟,下端一蓬淡淡的絨毛,她的陰毛非常茂盛,那叢淡黑柔卷的陰毛下,細白柔軟的少女陰阜微隆而起,陰阜下端,一條鮮紅嬌艷、柔滑緊閉的玉色肉縫,將一片春色盡掩其中。俏黃蓉那一對雪白渾圓、玉潔光滑、優美修長的美腿,那細膩玉滑的大腿內側雪白細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靜脈若隱若現,和那線條細削柔和、纖柔緊小的細腰連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愛撫、細摩一番。掛滿水珠的玉體更加顯得無比的嬌嫩和鮮艷,真是上帝完美的傑作。黃藥師簡直要破門而入,享用了女兒的處女身,但他還是不該在光天化日下動手,黃藥師打定主意在合適情況下由自己為女兒開苞破身。   三、計敗情敵   郭靖帶黃蓉來到大漠,只要母親同意郭靖就可會桃花島成親,可李萍見了黃蓉後卻不是很喜歡,李萍認為黃蓉那世上絕無的美艷、惹火的身材及風情萬千不是郭靖能配的,這樣的美女即使進皇宮也一定是皇后,郭靖又老實,肯定管不住黃蓉,還有李萍對華箏長年來的好印象使她也無法接受黃蓉,而華箏自從失身與歐陽克後,雖然無人知曉,但也希望盡快找到婆家,故華箏整天來糾纏郭靖,令黃蓉醋意大發,黃蓉就想設計害華箏,黃蓉知道歐陽克也跟來了大漠,黃蓉就派弟子去約歐陽克說今晚在樹林見面,又叫弟子以郭靖之名約定華箏去樹林。晚上歐陽克與華箏見了面,歐陽克知道中了黃蓉的計,但眼前被自己姦污過的華箏也算得上美女,歐陽克就上前制服了華箏,開始在她身上挑逗。順手給華箏餵了春藥。很快華箏提防即毀,滔天欲潮立時奔騰氾濫,一瀉千里,不可阻止,軟綿要倒歐陽克伸手扶其腰,抱之在懷,為其解衣寬帶,片刻裸露,真是個妙人兒,無處不迷人心智,看得心動,呆視不已。   華箏她已一絲不掛,赤裸畏依,酥胸如脂,王乳高挺,那峰頂上的兩粒紫葡萄下那圓圓的小骯之下,兩山之間,一片令人迴腸蕩氣的叢叢芳草,蓋著迷人靈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現地在他的眼前,嬌媚望他蕩笑不已,豐滿潤滑玉體,扭糖似的攝動,緊緊的貼著。   這時歐陽克已週身血液沸騰,熱流潮水般的清白下體,他那一根玉莖便「突」一下像旗桿似的直翅了起來。   華箏現在腦中,只有慾念,原存道德、尊嚴、羞恥,蕩然無存,見粗壯長大的陽具,急伸玉手緊握,上下玩弄。   歐陽克急環抱著華箏,如雨點般吻其嬌客,兩唇相合,熱烈的吻、吸、允、含,四肢還抱緊緊的。這一代尤物,久蘊騷媚的浪態,淫蕩之性,滿腔熱情,忽被引發不可收拾,那股嬌艷媚勁,今天是碰著歐陽克,也是幸運,否則事後不知怎樣處理,因普通人無法滿足,只有像他這樣人,才能使其屈服。   他生活一向豪放粗曠,在她身上,猛烈的吻,大力的揉、摸、握,使其酥嘛之中,有種舒暢之感。迷茫的想異性給於歡樂,由少女至中年,從未想到這樣快樂,今生可享,忽然得到,那不歡喜如狂,興奮的奉獻整個熱情。歐陽克覺是時候,將大龜頭抵住穴口,輕輕的展磨,嘴含王乳,吸著。   她被陽具抵得,一股深流慰心,口吸乳房,身上有舒舒暢快之感,但奇癢贊心。不覺輕抖,呻吟哼哼。他借淫液潤滑之力,陽具破關往裹伸入,壁道漸裂…   …直至花心,血液淫精順流而出。歐陽克見過女子不少,同她這樣,嬌媚艷麗之人,還是首見,其情如火,騷浪現形,雖然不及黃蓉萬分之一,歐陽克還是與奮提起慾火,大刀闊斧,如狂風暴雨,使勁抽插。兩人如猛虎博鬥,戰得天翻地覆,天地變色,華箏這時玉乳被揉得要破,搞得魂失魄散,俱酸、甜、麻、痛於身,媚眼橫飄,嬌聲淫叫,呼吸急喘,以一雙抖顛的豪乳,磨著健胸,腰兒急擺,陰戶猛抬,雙腿開合,夾放不已,高大肥嫩,豐滿的玉臀,急擺急舞,如旋旋轉,每配合其猛烈攻勢,無不恰到好處。他眼視嬌容騷浪之狀,嘴吻其誘惑的紅唇,只手緊摟她,吸腹挺動,粗壯長大的陽具,用勁的插其迷人之洞,發洩情慾,享受嬌媚淫浪之勁,償視艷麗照人之姿,無盡無休,縱情馳樂。這時兩人已到高潮,樂得有點瘋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氣都不顧狠命的大幹。終至歡樂之頂,二五精液互合,暢快的休息著,閉目沉思。歐陽克想剛才,她那騷浪淫媚,如火如荼的動作,內媚之勁,陽具夾吻得舒暢,其嬌艷見之眼花瞭亂,玩得心胸皆酥,痛快靈魂出,陶醉的昏沉沉,那股味兒,可說初嘗到。華箏淫媚之氣已解,覺得身形飄蕩,神遊太虛,再想到歡樂之境,又羞又喜,這可愛的人兒,給於畢生難忘美夢,舒適痛快,自己怎麼那處騷蕩,赤體縱送,毫無顧慮。   他那粗大的手,撫摸舒適,粗大的陽具,肉得痛快,迷人眼神,照射入心胸,心神蕩動不已,那當兒真好,不覺四肢夾緊他,她抱得緊緊的,似怕他跑了,並送上香舌。他知其嬌情,故意吊其味口,以衣服擦去汗水,溫柔的吻,含允著細嫩的舌頭擁抱溫存著。「嗯!你的狠勁,加上粗壯的東西,搞得我魂飛魄散,使我迷茫,快樂得如登仙境,我愛,你真是我的心肝,望你今後不要拋棄我,我們永久在一起,享受人間極樂。」她手撫摸其面,注視著他,一對修長舒展得像兩支長劍,一張大小適度的嘴,展露出一絲密樣的微笑,兩須和額角,皆著一些汗水,粗壯的臂,緊摟著,糾纏著,其粗壯的陽具硬挺著,還插在穴裡。   歐陽克壯實健美的身體壓住華箏,那男性所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隨著均稱的吸吸,一起一伏,顯得那麼壯而有力。   華箏情不自盡的,抱著其首,一陣狂吻,一股男性氣息誘惑,使之心裡一陣神蕩心搖,飄射著一股醉人的光彩,又似乎沉醉在美妙的音樂裡,一個心兒,狂跳飄蕩,飄、飄、飄。   歐陽克為其艷姿,惑人目光,豐滿白嫩嬌柔的玉體迷醉,像得到鼓厲似的,更抖擻精神,再度尋歡,猛抽猛干,陽具的內莖,在穴中猛用勁的,提起出頭,大刀闊斧的幹,才數下,華箏已被幹得欲仙欲死,陰精直冒,穴心亂跳,陰戶陣陣抖顫,口內不住的浪哼道:「好乖乖……,……好心肝……你肉死我了……好親親…………咬呀……呀……不能再動了……哎呀呀……不能再肉了……。」「我沒有命啦……呀……哎…………你真要肉死我……騷穴……嗯…」   華箏這時已被肉昏了頭,歐陽克猛勇的大力抽插,使其又連續的插了數次,全身酸軟無力,這也難怪,三十餘年都末近男人,今目初經,而陽具粗壯有力,如此狠幹,怎不令她吃不消呢。她嬌媚的浪哼著,激起他像瘋子一樣,更像野馬,在平原上盡力馳聘著,他緊摟著她的嬌身,也不管她的死活下用足氣力,一下下狠幹下去,急插猛抽,大龜頭像雨點般碰在她的花心上,浪水陰精被帶著「滋、滋」的發響,由陰戶裡一陣陣的向外流,屁股大腿都濕了一片。直肉得她死去活來,不住的寒顫,抖顫著,嘴吧張著直喘氣,連「哎呀」之聲都哼不出來,他才輕抽慢插。   華箏此時才得喘氣的機會,望著他媚笑,並擦其汗水,溫情的吻著他,玉手愛撫健壯背肌道:「發!你怎麼這樣厲害,我差點給你搗散了。」「華箏,你說我什麼厲害?」   「討厭,不准亂講,羞死人!」「你說不說?」歐陽克猛的抽插數次,緊頂華箏的陰核,不住揉擦磨旋,直揉得陰核與嫩肉,酥酥的,心裡發顫,連忙大至叫道:「我說!我說!」「好快說!」「你的大雞巴真厲害,差點給你搗散了。」他故意使壞,要征服她,還頂著揉旋不止,幹得更粗野。   「小穴被大雞巴搗散了。」羞得她粉臉通紅,但又經不起他那輕狂,終於說了,只樂得他哈哈大笑,他輕輕打了他一下笑說道:「冤家,真壞。」   歐陽克心滿意足的,征服了這個尤物,繼績抽插。他經過多次衝刺,緊小的穴,已能適應,並且內功深厚,可以承受粗壯的陽具,於是轉動著臀部上下左右迎合著他直衝,華箏浪哼,曲意奉承。他抽得急!她轉得快!歐陽克感覺其穴內,緊急的收縮,內熱如火,龜頭一陣熱,知她又洩了,自己有點累,緊緊互抱,陰內喇叭口,如張合含允著龜頭,一陣酥麻,寒顫連連,二人都舒暢的洩了,躺著喘氣,二度春風後,誰也不願再動了。暴風雨過去了。   洞裡又恢復靜寂。只聽到急促呼吸的聲音。片時的休息,緊抱著的人兒,又在動下她醒了。張著一雙媚眼,看著緊壓著的他,方面大耳,威武雄俊,劍眉舒展,兩眼緊閉,挺直重大的鼻子,下端放著一隻不大不小的嘴,唇角微向上翹,掛著甜甜迷人的笑意,加之勁大力足,粗壯長大的陽具肉得舒適,使女人若仙若死的內功,這樣子真不知迷死了多少蕩婦淫嬌,她真愛他如命一般。   華箏想到自己原為烈女,現為蕩婦,赤身和其裸抱著,不禁羞紅著臉,輕吻了他一下,又得意的笑了,再想到剛才和他捨死忘生的肉博,他以那美妙緊硬的大陽具,真搗心靈深處,把她領入從未到處的妙境,打開人生奧秘,又不由心裡樂陶陶,甜密密地直跳,手撫著他堅官的胸肌,愛不釋手撫摸。   原來陽物挺直堅硬,還插住末出來,現被淫液及溫暖的穴兒滋潤著更加粗壯長大,把陰戶內塞得滿滿的,大龜頭頂緊子宮口,既刺激又快感,一股酸麻的味道,氣呼喘喘的道:「心肝,你這寶寶使我又愛又怕,險險我又出了。」說罷嘴舔舌的,好像其味無窮。   歐陽克沉思中,靜睜享受安寧中的樂趣,為其淫浪之聲所擾,張目凝硯,嬌媚麗容,手摸高隆玉乳,散花仙子華箏乳峰被揉著,酥癢到心裡,擺首挺胸,輕扭細腰,豐肥的玉臀輕慢擺動,不時的前後上下磨擦,專找穴內癢處摩擦迎合。他也把腰提起,挺動抽插,陽具配合著她的磨動迎合,只樂得她,喜喜的浪叫「呵!心肝……乖乖……大雞巴……」歐陽克低頭看著華箏的陰戶含著大陽具進出抽插。陰唇收縮,紅肉吞吐翻飛,猛挺急抽,運動自如,既香甜,又滑溜,有時盡謗插盡,有時磨穴口,子宮口又緊夾著龜頭,酥快,癢到心底,也樂得直叫「親親……你的功夫真好……啊呀…   …,美死我了,加速的旋……唔…唔……。好小穴…你這個又騷…又淫的浪穴………使我舒服…嗯…用勁的夾啊!」   兩人叫在一起,浪做一團,因得更加痛快淋離,伊伊唔呀呀的,淫聲百出,浪態萬千,那大龜頭插進抽出,帶著騷水淫精,越肉越多,流得滿腹滿腿,屁股地上都是,其滑如油抽插更加快速,舒暢抉樂,如瘋如狂,勇猛大力玩樂,挺抬旋轉如飛,吞吐抽插不停。   她實在覺得不行了,浪得淫水成河,腰腿酸軟,不動一動,全身如散的,「格格格」浪笑。歐陽克抱緊嬌身,壓得緊密,繼猛抽狠插數下,陽具緊頂著陰核四周,子宮口和陰穴底處,在最嫩最敏感的軟肉上,輕輕揉轉。華箏閉著雙眼,品嚐者這刻骨難忘的美味,美得她讚口不絕,口哀浪哼著,頭在左右搖擺,身隨其粗粗壯陽具的抽插而搖動,她實在禁不住這內媚之功,心底內的扭癢,樂得忍不住淫水又泊泊的出了,急得華箏浪叫:「好哥哥……情哥哥……唉呀……嗯……唔……你饒饒我吧……我不能再玩了。騷穴不能再浪了…也不敢浪啊!唔……唔……親親啊……饒饒浪穴吧……可憐浪穴……啊……不…   …不能再揉了,唔………唔……哼………大雞巴的親親………!……嗯……我服了你………我今後……一…別動………唉呀………嗯…………我受不了啦………   啊啊………小穴又出了………!」歐陽克粗壯的陽具,實在把她肉得太舒服了,雖然內功深厚,得習素女偷元之術,樂還抵抗不了粗壯陽具猛烈的攻勢,陰精像開關似的向外流,通體酥麻,酸軟無力,全身的細胞都在顫抖,真是有生以來,初嘗這樣的美味,從未領略的妙境,怎不使她樂極魂飛,死去活來。他見她兩夾火赤,星眼含淚,話語已含胡不清了,週身都在劇烈的頭抖,又燒又熱的陰精,直射不停,覺得自己龜頭酥麻似的,陰壁似顫抖的收縮,緊夾陽具吸吻,脫陰昏死過去。   連忙緊摟著,吻其唇,以舌伸入其口裹,向口中不停的運氣吹吸氣,才使其醒轉,眼珠已能轉動,漸漸恢復精神,然後托那潤滑,緊彈的豐臀,又猛力抽、插揉數下,緊頂著花心,再忍不住精關,千股熱熱的陽精,射入張口的子宮裡去,熱得她寒顫連打,疲乏的不動。   恩愛纏綿的戰鬥終於停,狂歡半日,已享受了極樂,寧靜的休息。就在這時,黃蓉和郭靖出現,黃蓉還是那麼的美麗,她穿了件毛衣,毛衣下是件襯衣,襯衣裡應該沒有小衣,由於沒有小衣的包裝,黃蓉那兩個波濤洶湧的玉乳隨著黃蓉的呼吸淘氣地上下晃動,黃蓉的臀部渾圓翹凸,絕對正點。   郭靖和黃蓉手牽手十分親熱,黃蓉眉飛色舞地笑著,一邊極其性感的扭動著她的美臀,加上她胸前左右不停晃動的玉乳,黃蓉的乳波臀浪幾乎令歐陽克失去自控。   歐陽克忘了眼前的險惡處境,他盯著黃蓉的胸脯對黃蓉進行全身意淫,他想像著剝掉黃蓉的毛衣和肚兜,露出黃蓉兩座堅挺、柔嫩的處女雙峰,黃蓉那合乎黃金比例的乳房一定充滿勻稱的美感,淡粉紅色的乳暈一定嬌媚,微微挺立的乳頭一定誘人,平坦的小腹上襄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一定讓他看得血脈賁張,他想像著把舌頭伸到黃蓉柔軟的耳垂下,就像哄嬰兒一樣的輕輕撫摸她的後背,悄悄看她的表情時,讓她仰起頭露出潔白的喉嚨,他用舌頭從耳垂舔到頸,然後到臉上慢慢的舔過去,雙手握住了黃蓉的乳房,手掌迴旋撫弄她那滿具張力的雙峰,揉捏著她晶瑩剔透、白玉無暇的一對椒乳,他一定會覺得觸手溫軟,有說不出的舒服,左手更進一步去攀上黃蓉玉峰蓓蕾,輕輕揉捏,美麗的粉紅色乳暈雖還未被觸及,卻一定已圓鼓鼓地隆起,他想像著嘴巴一口含住黃蓉右乳,低頭吸吮,茲茲作響,還不時以牙齒輕咬玉峰,以舌頭輕舔蓓蕾。然後再剝掉黃蕾的短裙,黃蕾那方寸之地一定因褻褲剪裁合度,最誘人的陰阜的曲線完全呈現,半透明絲質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白光,看著黃蓉白色綿褻褲內若隱若現的萋萋芳草,然後扒去黃蓉的內褲,讓黃蓉純潔的雪白褻褲終於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肚子下,一定有一片純白色的迷人草叢,讓黃蓉保護了十六年的私人花園完全展露在他面前。黃蓉肯定有一雙宛如春筍般嫩白的修長美腿,渾圓挺翹的美臀,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的肉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的特殊紫色茸毛,全身上下肯定找不到任何瑕疵,看了叫人垂涎欲滴,渾身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叫人目眩神迷。再讓黃蓉躺到床上,自己可以盡情欣賞她的裸體,黃蓉一定有白嫩飽滿的雙乳,豐潤堅挺;修長結實的雙腿,圓潤光滑;香臀豐聳渾圓,小腹平坦堅實。她舉手投足之際,蜜桃瓣兒開,桃源洞口顯;乳浪臀波,香風陣陣。那可真美不勝收,引人遐思。然後馬上剝開她的草叢,一窺迷人靈魂的神秘之境,想像她一定有青蔥似的雪白修長雙腿與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臀部,不論色澤、彈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然後右手沿著她烏黑亮麗的秀髮,順著柔軟滑順的堅毅背脊,延伸到她堅實的大腿及渾圓的臀部間不停游移、輕柔的撫摸,像是熟練般的花叢老手,不時又像好奇的頑童試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間的溝渠,仔細搜索著黃蓉最神秘的三角地帶,肯定能摸到了一叢柔軟略微彎曲的毛髮,她玲瓏細小的兩片陰唇想必色呈粉紅,成半開狀,兩團微隆的嫩肉,中間夾著鮮潤誘人的細縫,如同左右門神般護衛著柔弱的秘洞。最後一不做二不休,硬闖黃蓉的玉門,突破黃蓉的處女膜,直搗花心。。。。。。郭靖見歐陽克害了華箏連忙出手,歐陽克才從意淫中醒悟過來,歐陽克也知道不是對手,拆了幾招就跑,郭靖和黃蓉把華箏救會蒙古包,李萍知道華箏被姦污事實後也就不再反對郭靖與黃蓉的婚事。   四 昏睡中的乳交   俏黃蓉成了歐陽克心中的純潔女神,而實際上俏黃蓉已著過男人的手,被衣褲盡除,任男人馳騁,幸好保住了處女身,但也被男人乳交,這個男人就是日後成為她師父的洪七公。   洪七公從不喜歡美色,但第一眼看見黃蓉還是無法自持,當時洪七公不認識黃蓉,看見黃蓉正在教郭靖點穴法,洪七公頓時靈機移動,進入了郭黃的房間,點了兩人昏睡穴。然後將郭靖抬出房間。   洪七公來到黃蓉身旁,可以說黃蓉美得無法形容,單單看一眼,就讓洪七公臉熱心跳,更不要說黃蓉是側臥在桌旁,身上只穿著襯衣,美妙的身材玲瓏剔透,連挺拔雙峰上的小櫻桃也頂著襯衣,隨時呼之欲出,黃蓉臉上帶著一種雍容華貴的微笑,略帶挑逗,又有幾分矜持,真讓人血脈賁張攔,洪七公腰抱起黃蓉嬌軀,直覺一對彈力十足的肉團抵在胸前,說不出的受用,兩人同時倒在草堆中。   洪七公注視著昏睡中的俏黃蓉,黃蓉晶瑩雪白俏臉上,目如點漆,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睛呢?洪七公心突突直跳,美女看上去十六歲左右,身材修長,兩條柳葉彎眉,筆直秀麗的鼻子,鼻翼彷彿在微微煽動,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坐起來。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櫻桃小口,輪廓分明的嘴唇豐滿紅潤,彷彿成熟隨時可以採摘的櫻桃,誰見了都有一種想親吻的慾望,雪白的脖子下聳立著兩座挺拔的玉女峰,在往下是渾圓的香臀,俏黃蓉的全身散發出迷人的香味,洪七公見過的美女也算不少,可從沒像今天這樣感到震撼,驚為天使。單只看黃蓉睡著的樣子洪七公已經心潮澎湃,他突然有種作小偷的感覺,彷彿覺得未經允許就看到這麼美麗的麗人,是一種罪過。   洪七公忍不住脫掉了俏黃蓉的襯衣,防線既然已經被攻破,昏睡中的黃蓉也不可能再堅守,任由一雙魔手將自己的紐結一個一個的解開。黃蓉胸前一涼,襯衣已被扯開,一具美妙絕倫的軀體顯露出來,除了性感的胸兜和內褲外,凸凹有致的侗體舒展著,雪白的臂膀和修長的雙腿就是那麼隨意的放著,但絕找不出更合適的放法,纖細的指尖塗著豆蔻汁,洪七公懷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覺得任何人都不能褻瀆這麼完美的身體,洪七公終於忍不住雙手捧起黃蓉的右手,纖細雪白近乎透明的手掌非常有彈性,洪七公溫柔的用嘴唇親吻著俏黃蓉的指尖,撫摸著黃蓉蓮藕般的臂膀,細嫩柔滑,他將黃蓉的手掌輕輕放在自己的肉棒上,黃蓉仍然是沉睡不醒,洪七公開始了下一步行動,像撫摸瓷器一樣,輕輕捧住俏黃蓉的臉龐,將火熱的雙唇印在黃蓉的櫻桃小口上,只是與黃蓉的一吻,已經讓他陶醉其中,彷彿天地閒只有他和黃蓉二人,其他的一切都不存在,時間靜止,地球停止轉動,什麼寒冷、酷熱均與他無關。可憐的俏黃蓉,在毫無知覺下被溫柔地奪走了自己少女的初吻。   當洪七公抱住俏黃蓉那柔若無骨的身子時,洪七公竟然激動得想掉眼淚,尤其是俏黃蓉豐滿的酥胸和他相觸時,他覺得有一隻鵝毛在撥動自己快樂的心弦,熊熊的火焰將自己燒為灰燼,然後飄灑在宇宙中,緩緩的,緩緩的,落向大地,滋潤萬物生長,生命的快樂此時得到了最佳的體驗。洪七公和黃蓉緊緊相擁,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小雨才想起自己的使命。   洪七公再次摟住黃蓉,只覺胸前擁著一個柔嫩溫軟的身子,而且有黃蓉兩座柔軟、尖挺的處女峰頂在胸前,是那麼有彈性。洪七公的右手趁機突襲,猛地衝進了黃蓉的肚兜,一把捏住了少女胸前保留了多年的果實,盈盈一握、綿軟噴香,讓人愛不釋手。猝然遭到如此攻擊,黃蓉的處女乳房,倍受細心呵護的雪白貞節胸乳,第一次被一隻不屬於自己的手摸到,是那麼肆無忌憚。   洪七公摸到一隻受驚的白兔一樣,感到手中的聖女峰的驚慌失措,勝利者的感覺油然而生,大號趐胸真好啊!黃蓉的淑乳猶如天鵝絨般的光滑柔嫩,略有微顫,當手握緊時,又那麼彈性十足,雖然黃蓉的玉乳絕對波濤洶湧,洪七公用雙手才能握住其中一座玉峰,但隨著自己的蹂躪,黃蓉的玉女峰還在越來越大,在他手中不停的變化著形狀。   洪七公在也忍受不住,一把扯掉了黃蓉的胸兜,「滋」的一聲輕響,小,連粉紅色的肚兜扯離了黃蓉的身體,肚兜一除,「噗」的一下,俏黃蓉那一雙不安份的大白兔跳了出來,金字塔形的雙乳傲人挺立。俏黃蓉的玉女峰比別人的堅挺的多,雪白的雙峰上兩顆紅櫻桃煞是可愛,雙峰隨著司黃蓉的嬌軀顫動。   洪七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下竟然有這麼完美的身體,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每一處凸起,每一處凹陷,都是那麼完美。黃蓉胸前的胸乳是那麼的波濤洶湧,有種無法形容的美感,單只看看,就會讓人感到一種頭暈目眩的美,想到自己還可以撫摸它,洪七公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全世界最最幸福的人。黃蓉的聖女峰呈完美的圓錐形,雖然躺著,可形狀絲毫未變,頂端各自鑲嵌著一個紅瑪瑙,洪七公用自己顫抖的雙手摸上酥胸,快樂的電波一次次擊中自己的腦海,黃蓉的雪白聖潔的胸乳此時就握在自己手中,黃蓉的酥胸充滿質感,滑膩如酥,洪七公雙唇吻上酥胸,覺得黃蓉的酥胸就像一塊永遠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讓人愛不釋嘴。他雙手也沒閒著,順著優美的曲線而下,滑過平坦富有彈性的腹部,溜進了黃蓉的內褲,穿過茂密的森林來到日思夜想的桃花源頭,輕輕的在黃蓉寶蛤上愛撫。   少女雪白的胸乳在魔手的蹂躪下不斷變換著形狀,紅紅的蓓蕾驕傲的挺立起來。洪七公受此刺激,加快動作,幾下就讓俏黃蓉上身變成不設防的城市。   搣睡中的俏黃蓉也有了反應,她自言自語道:「靖哥哥,不行,在成親以後你才能這樣呢!」昏睡中的黃蓉還以為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心上人靖哥哥,洪七公的左手已偷偷的從黃蓉的右臀邊滑下,引得黃蓉大腿上一陣觸電的感覺,昏睡中的黃蓉忙伸手按住:「不行,靖哥哥,不行啊……」搰x七公知道那是少女的矜持,仍按原計劃行事,並且用灼熱的嘴唇猛攻俏黃蓉的聖女峰,用牙輕搖小巧的乳頭。麻趐趐的感覺由乳頭一直傳向四肢和桃花源,使黃蓉無法拒絕。   搰x七公得到鼓勵,拉開了俏黃蓉腰結,蔥綠長褲垂落腳下,隻身一條薄綾內褲保護著處女最珍貴的地方。洪七公只覺熱血上湧,因為愛液已將內褲浸濕,私人花園凸現在半透明的內褲下,茂密細草,伏貼的貼在桃園聖地。洪七公手掌順著俏黃蓉白滑的小腹而下,輕輕的將內褲脫下,哇!眼前一亮,真讓人不得不沸騰,美麗的少女裸體完全展現出來,空氣中飄著如蘭似麝的少女體香。   洪七公看到少女微微墳起的陰阜,陰毛濃密,寶蛤卻亮極了。他看到從淺溝中滲出的一滴滴愛露,知道昏睡中的俏黃蓉動情了,忙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分開大陰唇,淺溝中溢滿了愛液,尖端一顆相思豆挺立,紅紅的,嬌嫩無比。   洪七公瘋狂起來了,撤下自己的爛衣服,露出胯下那兇惡的武器,他再次欣賞自己的維納斯,嬌俏的面容,幾分羞澀,幾分颯爽,挺立的酥胸即便躺平,仍然是巍巍挺立,雪白的小腹下面一片黑森林,修長的雙腿交迭,伸縮顫抖,撥開森林,一條小溪若隱若現,再進一步探索,窄窄的淺溝,上端羞澀的相思豆在等待。   洪七公分開俏黃蓉微微併攏的雙腿,仔細觀察。真是造物主的傑作,他敢打賭,上帝再也造不出比這更好的身體了,豐厚的陰阜夾著聖潔的花瓣,上端隱藏著一顆誘人的相思豆,洪七公用右手輕輕分開俏黃蓉花唇,粉紅色的少女密部完全暴露了。兩片鮮嫩的貝肉緊守著少女不容侵犯的禁地。   洪七公感到胸中熱氣竄向小腹,玉杵比平常竟然又大了幾分,昏睡中的黃蓉已經被挑動情慾,此時更加不能自己,嬌慵無力的藕臂圈住洪七公的脖頸,洪七公有力的雙手用力搓揉著俏黃蓉的聖潔的處女雙峰,昏迷中的俏黃蓉只覺雙峰膨脹,尤其是乳尖,雪白的乳房首次經歷愛的洗禮,充滿了快樂,不停的彈跳,梨形的乳房頂部是鄢紅的乳暈,鮮紅的乳頭挺立著。俏黃蓉已經輕聲呻吟,香汗淋漓了,洪七公吸吮著這人間極品,心中快樂無法形容,黃蓉那成熟的身體散發著無窮的魅力,讓初嘗禁果的洪七公喜不自禁。俏黃蓉雪白的小腹下端是茂盛的芳草地,再向下是窄窄的淺溝,玉杵就在淺溝上來回摩擦,有時龜頭刮到黃蓉的相思豆,引得黃蓉花蜜微微分泌。   洪七公扶起玉杵,輕輕的挑逗俏黃蓉的相思豆,相思豆害羞的躲藏著。洪七公發現,心中高興萬分。俏黃蓉的蜜洞顯然還未被開墾過,正當龜頭準備分開俏黃蓉兩片貝肉向內進發,然後玉杵緩緩推進,將俏黃蓉處女摸撐到最大限度,再一下衝破了最後一道防線,強暴俏黃蓉的處女身時,洪七公看到地上的胸兜上繡著「桃花島,黃蓉」,洪七公才意思到身下的美女是好友黃藥師之女,洪七公慶幸還好肉棒還沒進了俏黃蓉的密洞,但眼前的美女實在太高貴、美麗,加上自己的小弟弟快到惡劣衝刺階段,即使不姦污了俏黃蓉的處女身,也應在她身上找一地方將子彈打出來。   洪七公將肉棒埋在俏黃蓉雙乳間,雙手盡情的揉捏著俏黃蓉高聳滑膩的酥胸,肉棒舒適地在俏黃蓉的玉乳間套弄,黃蓉首次享受這樣的待遇,貞潔的聖女峰從未受過這樣的刺激,尤其是受到洪七公那充滿熱力和魔力的大手和肉棒的強力刺激,俏黃蓉忍不住在昏睡中發出呻喚,整個的揉捏還好,尤其要命的是頂端的蓓蕾遭受攻擊,麻酥酥的電流一直從蓓蕾傳向心底,俏黃蓉整個身體不由得發出快樂的顫抖,「喔…喔…」富有彈性的身子下意識地扭動著,快樂著,舒展著。。。。。。   洪七公當然快樂極了。他將自己的玉杵換姿式與俏黃蓉抵死纏綿,龜頭深深地埋在俏黃蓉的乳溝中,左右搖動研磨,很快洪七公感到自己的玉杵也進入最後關頭,又拚命地套弄幾下幾下,精關一開,全身抖顫著,陰精奔湧而出,濃濃的熱精射在俏黃蓉的乳房、乳溝、脖頸、俏臉及香唇。爽快後洪七公穿上衣服就走。事後他感到對不起黃藥師父女,才做了黃蓉的師傅。   黃蓉醒後發現自己全身裸體,一絲不掛,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乳房、脖子和臉上都有男人的下流精液,想起自己睡夢中有似乎男人抱自己,剝了自己的衣褲,還肆無忌憚地摸自己的玉乳和下體。黃蓉意識到自己著了男人的道了,趕忙一摸私人花園,還好禁地沒被硬闖,處女身還沒被開苞。那男人只和自己進行一次乳交就走了。   那男人會是誰呢?會是靖哥哥?學會了點穴就欺負我?不可能,那會是誰呢?如果是其他男人那可遭了,她想試試郭靖,於是黃蓉只穿上內褲和胸兜等著郭靖。   一會兒郭靖進了屋,見黃蓉很生氣「蓉兒?怎麼了?「「靖哥哥,你老實告訴我」黃蓉指著自己胸兜和內褲「你有沒有偷看過我的身體?『郭靖一向老實,他認為上次偷看黃蓉洗澡被黃蓉發現了「蓉兒,我看過,你不要生氣。』「好看嗎?」俏黃蓉羞澀地問,「好看極了,一對玉乳又白嫩又高聳又尖挺,下面的毛髮濃密可愛,一條花溪特別精緻」俏黃蓉又氣又憐,「靖哥哥,你看了我的身體後下流了嗎?」   「什麼叫下流啊?」黃蓉急了,一把捏住郭靖的小雞雞「靖哥哥,你看了後這裡射了嗎?」郭靖老實地點了點頭。   俏黃蓉感到很欣慰,畢竟給靖哥哥佔點便宜沒什麼,如果靖哥哥開口,她也會讓他胡作非為的。開心之餘,黃蓉將留在唇邊的精液全部舔入口中。。。。。   從此後俏黃蓉和郭靖的感情更好,在郭靖面前身體的暴露部位也越來越多,很多時候俏黃蓉只穿胸兜和內褲,讓後背、小腹、肚臍及粉腿赤露,可是傻郭靖總是不解風情,郭靖和黃蓉喜歡在河中游泳,游後兩人就背對背換衣褲。黃蓉正直豆蔻年華,又和心上人形影不離,自然有時難以自持,黃蓉心想既然自己的衣服防線已被靖哥哥突破,肉體防線也沒必要堅守,她多次想獻身,但郭靖就是不會意。   一天傍晚兩人游泳後背對背換衣服,黃蓉迅速脫下衣褲,插干身子,換上衣褲然後轉身,郭靖剛脫下濕內褲,光著性感的屁股。   黃蓉靈機一動,突然叫了聲「靖哥哥,不好。」郭靖下意識轉過身來,胯下的肉棒已經勃起。   郭靖連忙用手護住下體,」「靖哥哥,我喜歡看你的小棒棒,把手拿掉好嗎?」郭靖順從地拿開了手。黃蓉很輕易讓郭靖全裸,下一步她要讓郭靖獸性大發,將她開苞。   黃蓉和郭靖坐在河邊,黃蓉胸兜的兩根肩帶故意一根挑開,露出一小部分玉乳和深深的乳溝郭靖沒有留意到。   「靖哥哥,你能幫我繫上肩帶嗎?」黃蓉撒嬌地說,正當郭靖要給俏黃蓉系肩帶,黃蓉胸兜的另一條肩帶也挑開,胸兜隨風飄落,俏黃蓉兩座聖潔、尖挺處女峰淘氣地彈蹦出來,威風磷磷地宋立在郭靖身前,俏黃蓉羞澀地閉上眼睛,等待靖哥哥將自己摁倒地上雲雨。可惜郭靖沒有行動,俏黃蓉失望地睜開眼,見郭靖雙目緊閉。   「蓉兒,我什麼也沒看見,你快穿上吧。』行人失望地帶上奶兜。「靖哥哥,你想扒光我的胸兜和內褲嗎?」「想,不過要成親後」「你不想和我雲雨嗎?」黃蓉既羞澀又挑逗地說「蓉兒,什麼是雲雨啊/」「就是你我一絲不掛在床上,你的小棒棒插入我的花溪然後射精,我們都會很快樂的」「那我們成親後就可以雲雨了。」「我要現在和你雲雨。」   「不行啊,蓉兒,你爹會殺了我的」   「你真笨,你我不說,爹怎麼知道我被你開苞,何況那天。。。那天,我已經被你。。。。靖哥哥,你和我在一起,你的小棒棒不漲嗎?」說著握住了郭靖的肉棒學著兒時看見的林朝英摸父親的摸法,玉手握住郭靖肉棒輕輕套弄起來。」   「漲,我漲,好舒服。」說著郭靖精關一鬆,精液射在俏黃蓉的手上。俏黃蓉感到很是沒趣,眼見郭靖的肉棒射精後縮成短短一截。   「靖哥哥,你說得對,還是成親以後再雲雨吧。」俏黃蓉給郭靖穿上衣褲。從此後她再也沒挑逗過郭靖,俏黃蓉只等著新婚之也早日來臨,郭靖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郭靖和俏黃蓉萬萬沒想到在成親前黃蓉的處女身最終會被禽獸歐陽克所糟蹋。   五 一嘗夙願   第一輪床事結束後,黃蓉的喘息聲仍未平復,臉上那動人心魄的紅暈也未曾退去。她的肉體依然柔軟溫暖,嬌嫩的皮膚上仍有細細的香汗。歐陽克靠在她的胸部上,清晰的聽見那劇烈的心跳聲,不禁意猶未盡的又開始對她動手動腳。一隻手撫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擠到了她的兩腿之間,俏黃蓉溫柔地推開了歐陽克。   此時的俏黃蓉身上再也找不到驕傲凌人的樣子,臉上掛著兩串悲痛可憐的清淚,她作夢也想不到自己的處子之貞竟會被人強姦,但下體傳來的疼痛和橙色恥毛上的斑斑落紅,卻讓她一再體認到這殘酷的惡夢正是現實。歐陽克從床上跳了下來,呼喚侍女,很快一位白衣女子進來,給歐陽克拿來上等好酒。白衣侍女笑著看著床上赤裸的黃蓉。床上的黃蓉,只見她,雙乳高聳,椒尖怒突,蜂腰輕扭,雪腿慢搖。此時的黃蕾全身裸露,一絲不掛,她皮膚白細、柔嫩,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凹凸分明,不斷地散發著少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飛魄散。   此時此刻,黃蓉仰著蕩漾而飛霞噴彩的悄臉,抬起了杏眼,發出了水波蕩漾,攝心勾魄的光來,鼻翼小巧玲攏,微微翕動著,兩片飽滿殷紅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張,兩排潔白的小牙,酷似海邊的玉貝,兩枚圓潤的酒窩似小小的水潭,蕩游著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絲絲縷她整個的身軀,散發著無盡的青春活力,豐滿、光澤、彈性十足。從雲鬢散亂中白衣女子可以看出俏黃蓉掙扎過,玉雪般的纖細腰身裸露著,修長的大腿如絲緞一般光滑,柔和美麗的線條延伸到不著一絲的玉腳,潔白的腹部平坦,賁起的晶瑩胸肌裸裎,紅色的乳頭綴在尖峰上面顯得美艷無比,沒有一點瑕斑的皮膚,清秀脫俗的身體美麗得令人窒息,一點也看不出這付艷絕天下的胴體才剛受過歐陽克極溫柔的暴行。   白衣女子沖黃蓉會意一笑,將新的肚兜和內褲還有千年人參放在黃蓉枕邊:「黃姑娘,你要的千年人參放在你枕邊,你此行的目的已達到,晚上可以和歐陽公子盡情在床上尋歡吧。」「你別走,你、我、黃姑娘三人玩三人行吧。」歐陽克提議道。「好,看我和黃姑娘不玩搞你,不過黃姑娘願意晚嗎?」白衣侍女的表情開始放蕩。床上的黃蓉極力搖頭,白衣侍女笑著對歐陽克說:「公子,你還是服侍好黃姑娘吧,今晚她才完成開苞之作,讓她享受人間極樂吧!」說完白衣女子走出了房間。   射精後歐陽克的肉棒還堅硬如鐵,看著黃蓉那具瑩白如玉、渾圓挺翹的迷人豐臀,終於慢慢的走向黃蓉身前,頂住俏黃蓉花心嫩肉,就是一陣磨轉,歐陽克兩手更在黃蓉高聳堅實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還在黃蓉秘洞口揉搓著那小小的粉紅色珍珠,不消多時,黃蓉的秘洞內再度緩緩流出蜜液。   一陣酥麻的充實快感,令俏黃蓉不由自主的嗯了一聲,整個人再度癱軟,俏黃蓉那裡還能夠抵抗半分,可是內心卻是感到羞慚萬分,想到自己平素潔身自愛,誰知今日竟然失身與歐陽克劣手上,一串晶瑩的淚珠悄然湧出,更顯得黃蓉楚楚可憐,那還有平日英姿煥發的樣子。搰搢鴢N黃蓉這副令人憐惜的模樣,更令歐陽克心中慾火高漲,低頭吻去俏黃蓉眼角的淚水,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說:「黃姑娘,別哭了,剛剛作愛不是很好嗎?只要你乖乖登仙境,欲仙欲死的。」說完一口含住香扇玉墜般的耳垂,一陣輕輕啜咬,歐陽克把舌頭伸到柔軟的耳垂下,就像哄嬰兒一樣的輕輕撫摸俏黃蓉的後背,悄悄看俏黃蓉的表情時,她微微皺起眉頭,仰起頭露出潔白的喉嚨,歐陽克舌頭從耳垂到頸,然後到臉上慢慢的舔過去,同時很小心的將手伸到隆起的誘人雙峰上,俏黃蓉的身體抽搐一下,但還是那樣沒有動,圓圓的乳房已經進入手掌裡,胸部也不停的起伏。歐陽克胯下肉棒更是不停的磨轉,雙手手指緊捏住黃蓉玉峰蓓蕾,在那不緊不慢的玩弄著。雖說在剛剛那陣破處激痛的刺激之下找回了理智,經歐陽克這般老手的挑逗愛撫,那股酥酸麻癢的搔癢感再度悄然爬上黃蓉心頭,雖然極力的抵抗,還是起不了多少作用,在歐陽克的逗弄下,只見俏黃蓉粉臉上再度浮上一層紅雲,鼻息也漸漸濃濁,喉嚨陣陣搔癢,一股想哼叫的慾望湧上心頭,雖然俏黃蓉緊咬牙關,極力抗拒,可是任誰都看得出來,再也忍不了多久了,何況剛才作愛時自己已瘋狂地叫過。搰搧菻N黃蓉強忍的模樣,歐陽克心中再了一股作愛衝動,將胯下肉棒緩緩從黃蓉花瓣內退出,直到玉門關口,在俏黃蓉那顆晶瑩的粉紅色豆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強烈的難耐趐麻感,刺激得俏黃蓉渾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處,卻傳來一股令人難耐的空虛感,不由得俏黃蓉一陣心慌意亂,在歐陽克的刺激下,儘管腦中極力的阻止,可是嬌嫩的肉體卻絲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隨著歐陽克的挑逗款的擺動起來,似乎在迫切的期望著歐陽克的肉棒能快點進到體內。旓那犌迨w被體內的慾火刺激得幾近瘋狂,但是俏黃蓉卻仍是雙唇緊閉,死命的緊守著一絲殘存的理智,不願叫出聲來,歐陽克更加緊了手上的動作,嘿嘿的對俏黃蓉說:「黃姑娘,別忍了,叫出來會舒服點,我想你的花房希望我再次射精吧。」歐陽克將胯下肉棒在俏黃蓉那顆晶瑩的粉紅色豆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強烈的難耐酥麻感,刺激得俏黃蓉渾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處,卻傳來令人難耐的空虛感,不由得使俏黃蓉一陣心慌意亂,在歐陽克的刺激下,儘管腦中極力的阻止,可是嬌嫩的肉體卻絲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隨著歐陽克的挑逗款的擺動起來,似乎在迫切的期望著歐陽克的肉棒能快點進到體內。   突然間,歐陽克伸手捏住俏黃蓉的鼻子,在一陣窒息下,不由得將嘴一張,剛吸了口氣,誰知歐陽克猛一伸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衝而入,那股強烈的衝擊感,有如直達五臟六腑般,撞得俏黃蓉再次不由自主的「啊……」的一聲長叫,頓時羞得她滿臉酡紅,可是另一種充實滿足感也同時湧上,更令她慌亂不已。   歐陽克暫時停止了動作,緊閉雙目,伏在俏黃蓉的背上,靜靜的享受著插入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這才開始緩緩的抽送了起來,撥開黃蓉的如雲秀髮,在黃蓉柔美的粉頸及絲綢般的玉背上輕吻慢舐,兩手在玉峰蓓蕾不住的搓捻,漸漸的,歐陽克覺得肉棒的進出開始順暢了起來,但卻絲毫不減那股緊窄的美感,此刻的黃蓉,在一陣陣酥麻痕癢的摧逼下,黃蓉腦中仍處於一片混亂的,黃蓉只覺得下體谷道處,傳來一陣緊漲漲的便意,剛想起身,卻覺得全身酥軟無力,腰胯之間更被歐陽克緊緊抱住,絲毫動彈不得,只能任憑歐陽克那根熱騰騰的肉棒在她的密洞內不停的抽送著……   歐陽克趕忙緊抓住黃蓉的粉臀,就是一陣急抽猛送,黃蓉何嘗經歷過這種陣仗,頓時心中一陣慌亂,卻又無力反抗,眼看俏黃蓉再度叫出聲來,歐陽克更是興奮不已,開口道:「對了,就是這樣,叫得好!」羞得俏黃蓉無地自容,剛想要閉上嘴,歐陽克再一挺腰,又忍不住的叫了一聲,這時歐陽克再度吻上俏黃蓉那鮮艷的紅唇,舌頭更伸入口中,不斷的搜索著滑嫩的香舌,俏黃蓉雖說慾火漸熾,但仍極力抵抗,不讓歐陽克入侵的舌頭得逞,見到俏黃蓉如此,歐陽克開始挺動胯下肉棒,一陣陣猛抽急送,強烈的衝擊快感,殺得俏黃蓉全身趐酸麻癢,那裡還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歐陽克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從鼻中傳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嬌哼,腦中所有靈明理智逐漸消退,只剩下對肉慾本能的追求。   眼見俏黃蓉終於放棄抵抗,歐陽克狂吻著俏黃蓉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胯下不停的急抽緩送,立刻又將俏黃蓉推入情慾的深淵,只見黃蓉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勾住歐陽克的肩頸,一條香暖滑嫩的香舌緊緊的和歐陽克的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歐陽克的抽插,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歐陽克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夾纏,有如八爪魚般糾纏住歐陽克的身體,隨著歐陽克的抽插,自秘洞中緩緩流出的愛液,夾雜著片片落紅,憑添幾分淒艷的美感,更令歐陽克興奮得口水直流。搰馫允L了盞茶時間,歐陽克抱住俏黃蓉翻過身來,讓黃蓉跨坐在他身上,成為女上男下的姿勢,開口對俏黃蓉說:「黃姑娘,爽不爽啊,本公子我累了,要的話你自己來!」聽到這麼粗鄙淫邪的話語,俏黃蓉的臉更是紅如蔻丹,可是由秘洞內傳來的那股騷癢,更令她心頭發慌,尤其是這種姿勢更能讓肉棒深入,俏黃蓉只覺一根肉棒如生了根般死死的頂住秘洞深處,那股酥酸麻癢的滋味更是叫人難耐,俏黃蓉不由得開始緩緩搖擺柳腰,口中哼啊之聲不絕。敯痗壯J見俏黃蓉開始只會磨轉粉臀,雖說肉棒被秘洞嫩肉磨擦得非常舒適,可是仍未感到滿足,於是開口對著俏黃蓉道:「黃姑娘,連這種事都不會,算了,還是讓我來教教你吧!看好了,要像這樣。」   說著,雙手扶著柳腰,胯下用力往上一頂,俏黃蓉不由得「呃──!」的一聲,又聽歐陽克說:「要這樣子上下套弄,你才會爽,知不知道!」看樣子俏黃蓉打算徹底的摧毀俏黃蓉的自尊心,好讓她徹徹底底的臣服。暙巨儤痗壯J那些粗鄙萬分的羞辱言詞,俏黃蓉心中感到無限的羞慚,自己十六年來何曾受過這種羞辱,兩串晶瑩的淚珠滑下臉龐,但是身體卻在慾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聽從歐陽克的指示,開始緩緩的上下套弄,雖然心裡不停的說著:「不行……啊……我不能這樣……」可是身體卻不聽指揮,漸漸的加快了動作,嘴裡不停的叫著:「啊……好棒……好舒服……啊……」更令她感到羞愧,眼中淚水如泉湧出。   由於這種姿勢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由於是黃蓉主動,更加容易達到快感,漸漸的,俏黃蓉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口中的叫聲浪也越來越大,腦中除了情慾的追求外,哪裡還想到其他,只見她雙手按在歐陽克的胸膛,在不停的套弄下,秀髮如雲飛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彈跳,看得歐陽克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雙手,在高聳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摳,更刺激得俏黃蓉如癡如醉,口中不停的浪叫:「哦……好舒服……啊……嗯……好棒……啊……啊……」   看到俏黃蓉這樣投入樣子,歐陽克忍不住坐起身來,低頭含住左乳滋滋吸吮,雙手捧住粉臀上下套弄,右手中指慢慢的插入黃蓉的菊花蕾內。   黃蓉的後庭還是本能的抵抗著異物的侵入,但是歐陽克的手指還是一下子就給插了進去,歐陽克只覺一層層的嫩肉緊緊夾住他入侵的手指頭,那種溫暖緊實的程度比起在黃蓉秘洞內還要更勝幾分,更叫歐陽克興奮莫名,不由得開始輕輕的一陣抽插摳挖,左手也在黃蓉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撫摸,一會兒歐陽克眼見黃蓉的後庭已經習慣了手指的動作,歐陽克也克制不了內心的衝動,一把將黃蕾菊洞內的手指給抽了出來,還變態的將手指插到黃蕾微張的櫻唇內,就是一陣挖摳,黃蕾只能含住歐陽克的手指不停的吸吮舔舐,歐陽克胯下更不住的往上頂,全身上下的敏感處受到攻擊,只見俏黃蓉終於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   好……好舒服……我……我洩了……我完了……」俏黃蓉兩手死命的抓著歐陽克的肩頭,一雙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著歐陽克的腰部,渾身急遽抖顫,秘洞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歐陽克的肉棒給夾斷般,秘洞深處更緊咬著肉棒頂端不住的吸吮,吸得歐陽克渾身急抖,真有說不出的酥爽,一道熱滾滾的春水自秘洞深處急湧而出,澆得歐陽克胯下肉棒不停抖動,只聽歐陽克一聲狂吼,胯下一挺,緊抵住肉洞深處,雙手捧住俏黃蓉粉臀一陣磨轉,雙眼看著就要洩身的黃蓉姿態……忽然肩上傳來一陣劇痛,原來俏黃蓉受不了洩身的極度快感,竟然一口咬住歐陽克的肩膀,差點沒將整塊肉給咬了下來,經此一痛,居然將歐陽克那射精的慾念給按捺住了,經過絕頂高潮後的俏黃蓉,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似的,整個人癱在歐陽克的身上,那裡還能動彈半分,只見她玉面泛著一股妖艷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迷人的紅唇微微開啟,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整個人沈醉在洩身的高潮快感中。看著俏黃蓉這副妖艷的媚態,歐陽克內心有著無限的驕傲,雖然胯下陽具還是硬漲漲的叫人難受,他還是不想再啟戰端,俏黃蓉那柔軟如綿的嬌軀緊緊的靠在他的身上,胸前玉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輕輕的磨擦,更令歐陽克感到萬分舒適。搡C慢的扶起了俏黃蓉伏在肩上的粉臉,肩膀上被咬的地方還留著陣陣的刺痛,看著俏黃蓉絕美的臉龐,紅艷艷的櫻唇微微開啟,唇角上還留有一絲絲的血跡,更添幾分嫵媚的氣氛,只見俏黃蓉還處於半昏迷的狀態,全身軟綿綿的任由歐陽克擺佈,一張嘴,再度吻上了俏黃蓉微張的紅唇,一手在俏黃蓉有如絲綢般滑膩的背脊上輕輕愛撫,另一隻手仍留在俏黃蓉菊花洞內緩緩的活動著,胯下肉棒更在俏黃蓉花瓣內不住的跳動,只見高潮後的俏黃蓉仍沈醉在飄渺的高潮餘韻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歐陽克入侵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對歐陽克的輕薄絲毫不覺。約略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歐陽克只覺俏黃蓉秘花房內的蜜汁再度緩緩流出,口中的嬌哼也漸漸急促,陰道嫩肉更不時的收縮夾緊,歐陽克慢慢的將俏黃蓉抱起身來走下床榻,俏黃蓉本能的將手腳纏住歐陽克的身體,歐陽克就這樣的抱著俏黃蓉在屋內到處走動。在一陣顛簸之中,俏黃蓉漸漸醒了過來,一見歐陽克毫不放鬆的繼續對自己進行肆虐,不由得一陣慌亂,極力想要掙脫歐陽克的魔掌,口中急忙叫道:「啊……不要……放開我……不行……」雙手不住的推拒著歐陽克的肩膀,一顆頭不停的搖擺以躲避歐陽克的不斷索吻,誰知歐陽克一陣哈哈狂笑的說:「放了你,這不是開玩笑嗎?能和名震江湖的俏黃蓉共效于飛,這可是千金難求的好機會呢!   更何況你過癮了可是我還沒過癮呢,來,我們再來!」話一說完,就是一陣急頂,在菊花蕾內的手指更是不停的摳挖抽插。搹麂隤澈N黃蓉,全身酥軟無力,再加上歐陽克的肉棒及手指仍留在秘洞和菊花蕾內,走動顛簸之間一下下衝擊著秘洞深處,才剛經歷過高潮快感的俏黃蓉那堪如此刺激,難耐陣陣酥麻的磨擦衝擊快感,俏黃蓉漸漸的放棄了抵抗,雙手無力的扶在歐陽克的肩膀上,認命的接受歐陽克的狎弄姦淫,俏黃蓉口中的叫聲也越來越大……   就這樣抱著俏黃蓉在屋內四處走動姦淫,就算是青樓的妓女也很少經歷過這種陣仗,更別說是初經人倫的俏黃蓉,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可是由身體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又那是初嘗雲雨的俏黃蓉所能抗拒的,漸漸的,俏黃蓉發現自己的秘洞正迎合著歐陽克的抽插而不斷的收縮夾緊,口中的聲浪也隨著歐陽克的動作連綿不絕的傳入自己的耳中,尤其是雙腳死命的夾纏著歐陽克的腰部,更令黃蓉覺得萬分羞愧。   看到俏黃蓉終於放棄了抵抗,開始主動的迎合自己的動作,歐陽克這時也覺得有點累了,再度張嘴吻向俏黃蓉的櫻唇,慢慢的抱黃蓉放回床上,就是一陣狂抽猛送,雙手不停的在俏黃蓉一對堅實的玉峰上揉捏愛撫,再度將俏黃蓉插得咿呀直叫,由秘洞內傳來的陣陣衝擊快感,一下下有如撞到心口般,將所有的理智、羞恥撞得煙消雲散。   只見俏黃蓉的雙手雙腳,有如八爪魚般緊緊的纏在歐陽克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地搖擺上挺,迎合著歐陽克的抽送,發出陣陣啪啪急響,俏黃蓉口中不停的叫著:「啊……嗯……好舒服……快……啊…再來……哦……好美……啊……不行了……啊……啊……」一張迷人的櫻唇,更主動的在歐陽克的嘴唇、臉龐及胸膛上不停的狂吻著,雙手歐陽克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搕j約過了盞茶時間,只見俏黃蓉全身一陣抽搐抖動,兩腳緊緊的夾住歐陽克的腰部,口中一聲長長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洩身了……」俏黃蓉柳腰往上一頂,差點把歐陽克給翻了下來,歐陽克只覺胯下肉棒被周圍嫩肉強力的收縮絞緊,真有說不出的舒服,龜頭一陣陣酥酸麻癢,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俏黃蓉的粉臀,在一陣急速的抽插下,將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俏黃蓉的秘洞深處,射得俏黃蓉全身急抖,一張口,再度咬上了歐陽克的肩頭,雙手雙腳死命的摟住歐陽克的身體,陰道蜜汁急湧而出,熱燙燙的澆在歐陽克的龜頭上,燙得歐陽克肉棒一陣抖動,再度洩了出來。歐陽克全身汗下如雨,整個人癱軟無力伏倒在黃蓉柔軟的肉體上喘氣,整個腦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臨仙境一般,好不容易才回過氣來,高潮後的俏黃蓉,早已昏睡過去,只見她面色潮紅,長長的睫毛不住閃動,正在羞澀地享受不由自主的高潮後的餘韻。俏黃蓉雪白柔嫩的迷人胴體呈大字形的橫陳在床上,胯下私處一片狼藉,這是歐陽克是剛剛的成績,歐陽克看到床上俏黃蓉落下的初紅感到非常快感,只見俏黃蓉光滑潔白的秘洞口夾雜著片片落紅,更加添幾分淒艷的美感。歐陽克終於享受到了世上最美麗的極品美女俏黃蓉,感覺是那麼的美妙,那麼的令人回味無窮。歐陽克連續兩次姦污俏黃蓉後,在俏黃蓉花瓣內的肉棒已軟綿無力。隨著歐陽克軟軟的肉棒從黃蓉花瓣內抽出,也帶出了黃蓉體內的處女血,看著床上留下的自己的處女紅,黃蓉意識到自己已被淫魔姦淫失身,黃蓉感到無比的悔恨和羞恥,自己的貞操被眼前這個男人而非她的靖哥哥所獲取,更為甚者,在被淫魔強暴時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都出賣了自己。全身每個部位都積極配合著淫魔完成了自己床事,她悔恨自己達到了高潮,被淫魔吞喝了自己分泌的蜜汁,她不能原諒自己剛才嬌柔、亢奮的叫床聲,這一切比失身更對不起靖哥哥。其實和黃蓉在一起,郭靖也難以克制慾望幾次提出要做床事,可視貞操如性命的玉潔冰清的俏黃蓉一定要等到新婚夜方可以獻出初夜,在此之前連玉體都不肯讓郭靖看,如果知道自己會失處女身給歐陽克,俏黃蓉可真後悔那麼多次機會她沒有把自己貞操獻給自己最愛的靖哥哥。歐陽克微微向俏黃蓉一笑,用嘴舔了床上俏黃蓉的處女紅,目光注視著高潮以後的俏黃蓉,只見她,姿容秀麗,酒渦隱現,嬌艷嫵媚,剛皮膚,光滑細膩,豐潤漲滿,閃著絲綢般的光澤,乳房挺聳,彈性飽滿,酸棗般紅艷的乳頭,圓實鼓漲,身材豐滿修長,陰戶的小丘上潔白鮮亮全部的三角區,呈褐紅色,陰唇肥厚,陰蒂凸漲,一雙水汪汪的大眼,顧盼生輝,彷彿還在體味床事的餘味。   歐陽克有了新的計劃,剛才他幾乎是徵得了俏黃蓉的同意和她在床上作愛,品味了俏黃蓉的處女身,現在他要用暴力再次凌辱她,這樣的絕世美女要用不同的手段去享受她的床上功夫。歐陽克吻了香汗淋漓的黃蓉一口,笑道:「黃姑娘,還沒完哩,我們再繼續享樂吧!」   說完便抱起黃蓉,開始了另一場凌辱。歐陽克強迫俏黃蓉跪下。黃蓉努力想站起來,歐陽克卻粗暴的抓著她的秀髮把她的上身拉倒。燈光之下,美艷無方的黃蓉一絲不掛的跪在床上,翹起充滿健美與性感的臀部做出爬的姿勢,骨肉停勻的柔滑大腿中間,顯出一方透紅的美麗花園,乳白色的粘液還在慢慢地滲出。   歐陽克手抓住趴在地上的黃蓉秀髮,將紅黑色的巨大陽物傲慢的送到黃蓉的嘴前。此時黃蓉已恢復了正常情緒。那龜頭一入黃蓉的口中,黃蓉便即巧妙的將頭一擺,讓它掉了出來。歐陽克屢試不得要領,無計可施,只好抓住黃蓉的頭部,將自己的陽具硬插進黃蓉的嘴裡去,並將她的頭部緊緊的壓在自己的下體上,使她無法動彈。   可憐黃蓉再度受辱,一滴淚珠從眼中流出。「黃姑娘,你還是乖乖吞它吧,如果你的香嘴不好好為我肉棒服務,我將把你被我強姦失去處女身之事告訴郭靖。」   黃蓉無奈,歐陽克把抓住她的頭髮,一手把粗大的肉棒貼在她的臉上,陰陰地說道:「你看清楚沒有,這是男人的傢伙,你的花瓣剛剛被她插過,而現在,你需要用你的小嘴把它含住,然後使勁的吸啊吸。現在張開你小嘴。」俏黃蓉無奈地張開了嘴,男人的肉棒塞入了她的口腔,一直頂住了她的喉嚨。   一陣更加強烈的噁心感無可阻擋地襲來,黃蓉忍不住吐出了陰莖,扭頭吐了起來。歐陽克靜靜地等了二分鐘,直到黃蓉喘達氣來才道:「黃姑娘,現在可以繼續了。」   為了不把被姦污的秘密外傳,黃蓉只能聽命與歐陽克。黃蓉再一次把歐陽克的陰莖含入嘴裡,有了剛才一次經歷,雖然仍感到噁心,但還能控制不再次嘔吐。歐陽克一邊享受著在她軟軟地小嘴裡的愉悅,一邊用手玩弄著她的乳房,這種快感令他十分陶醉。人是一種很奇異的動物,有些時候心理的快樂與悲哀要比生理帶來的大得多。就好比歐陽克,黃蓉只是把她的陰莖含在嘴裡,他就有了要再射精的準備,而很多口交技術一流的女人,卻很難使他興奮。   其實口交也好,性交也好,女人給男人帶來的生理感受是差不多,但由心理感受的不同,所帶來的快感也不同。由於黃蓉的驚世絕艷,加上今晚又是她的初夜,歐陽克心裡上的滿足可以說到了極點歐陽克想立刻再進入她的體內,享受最高的快樂,但他清楚知道,以現在興奮的程度,也許插了一半就會射精,極品美女需要慢慢地享受,特別是她還是個剛被自己落紅的美女。他打算把先射在她的嘴裡口交,然後再硬起來的時候,才慢慢享受這個尤物,這樣很過癮。   歐陽克拔出了陰莖,因為他已控制不住,他不想這麼快就結束。黃蓉大口大口喘著氣,塞在嘴裡的東西嚴重妨礙了她的呼吸。   歐陽克伸手在陰莖根部捏了幾下,緩和一下衝動。然後又插入黃蓉口內「用你舌頭繼續去去舔。」歐陽克命令道。   黃蓉雖然是心中一百二十萬個不願意,但她也不得不妥協。只見她用小手將我的包皮翻開,伸出她的香舌舔了一下我的馬眼,然後黃蓉用舌尖輕輕地舔著充血膨脹的龜頭。再將歐陽克的肉棒再次整根含入她小嘴,並來回的運動著,歐陽克臉上愉悅的表情就隨著黃蓉來回的吸吮而慢慢的顯現出來。   黃蓉順著我的肉棒往下舔,一會兒將肉棒塞入嘴裡,一會兒用舌頭靜靜的舔著,弄的歐陽克好不舒服。「對……對,不要停,喔……」歐陽克呻吟著。   粗大的陰莖像一條黑蛇一般在黃蓉口內游動。一顆晶瑩如露水般的眼淚順著她秀麗的面龐滴落,那怕她再堅強,但她還是個女孩,一個剛失去處女身美女,以前在夏天,她很少穿短裙,因為她不願意有太多的男人用不懷好意的目光去看她。貞潔的她今天卻被淫魔如此羞辱。   龜頭帶來酥麻,使歐陽克把整條陰莖深深插入黃蓉的喉嚨裡,「用力吸,我的小寶貝。」歐陽克道。   從沒有口交經歷的黃蓉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歐陽克又大聲道:「你不要告訴我連什麼叫做吸都不知道,如果你不好好服務,當心你被姦污的秘密路人皆知。」   歐陽克左手托住黃蓉的頭髮,右手捏住她右乳,身體與手配合著把陰莖在她口中抽送,隨著興奮的加劇,抽送的速度在加快,而捏住乳房的手的力量也越來越大。黃蓉不僅感到氣喘、噁心,乳房更是被他捏提非常地痛,但她強忍,因為她知道,眼前的這一切只是一個開始,更大的屈辱和痛苦還在後面。   黃蓉感到歐陽克的肉棒正粗暴的頂著她的咽喉,感到噁心感不斷,但苦於無法出聲而感到無奈。只見歐陽克抽動的次數越來越快,並吼道:「噢……噢……   噢噢……要射了……噢……」突然精門一鬆,歐陽克陽精趁此時全部射入黃蕾的嘴裡。黃蓉這時被歐陽克突然射出的精液給嗆到,並極想將小嘴脫離我的肉棒,苦於我正用力的壓住她的頭,歐陽克淫笑道:「全都給我吞下去!」黃蓉無奈的將他噁心的精液吞下後,歐陽克才放開黃蓉,只見黃蓉被嗆得喘不過氣。   這時歐陽克又將自己的小嘴親著黃蕾,兩手不安份地揉著黃蓉的雙乳。粗暴的問道:「爽不爽啊?我精液的味道不錯吧?」   黃蓉漲紅了臉,但不敢掙扎。忽然她覺得一股濃濃地帶很重腥味的液體從他陰莖射出,接著又一股,順著喉嚨進入了她的體內。   「不要……」俏黃蓉狂叫著,但卻出不了聲,她的身體如狂風的柳枝,不停的擺動,她搖頭想擺脫這惡夢般的污辱,但歐陽克的手緊緊地抓住她的頭,把她按在自己的胯下。   一陣瘋狂的抽搐,歐陽克射出最後一點精液,黃蓉的喉嚨咕咕作響,顯然把他全部精液被迫吞了下去,歐陽克帶著勝利和微笑道:「黃姑娘,男人的精液是很補的,以後你每天多吃一點,保管你更加漂亮。」歐陽克粗大的肉棒開始漸漸地小下來,歐陽克拔了出來,看到從黃蓉嘴邊溢出了精液,道:「全部吞下去,一點都不准留,然後把他舔乾淨。」說完指了指沾滿精液與口水的肉棒。   憤怒到極點的黃蓉聽了他的話,猛的一口將口中的液體啐向歐陽克:「你殺了我吧,你這淫魔,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歐陽克笑了笑,只見龜頭馬眼一張一合,有如活物一般。黃蓉可說一生頭一遭近看此物,只覺臉紅心跳,想別過頭去。秀髮卻被歐陽克抓住,只得羞赧的緊閉自己眼睛,不敢多看。   歐陽克突然繞到黃蓉身後。在浪漫的燈光下,黃蓉的渾圓屁股高高挺起,雪白的嫩肉顯得格外顯眼。蜜桃般的山谷間,黑色陰毛包圍著鮮艷的粉紅色洞口,好似張開小口正在等待。閉著雙眼的黃蓉驚覺歐陽克已到身後,還來不及反應,歐陽克已迅速的將陽物對正黃蓉花瓣只見她,姿容秀麗,酒渦隱現,嬌艷嫵媚,櫻唇舌香,嬌聲細語,悅耳動聽。剛發育起來的皮膚,光滑細膩,豐潤漲滿,閃著絲綢般的光澤,乳房挺聳,彈性飽滿,酸棗般紅艷的乳頭,圓實鼓漲,身材豐滿修長,陰戶的小丘上潔白鮮亮,覆蓋著濃密的陰毛,全部的三角區,呈褐紅色,陰唇肥厚,陰蒂凸漲,一雙水汪汪的大眼,顧盼生輝,腰桿用力往前一送,兩人下體又一次緊緊相貼。「黃姑娘,這一招叫背後插花。」   喘氣連連的黃蓉疲軟的趴在地上,只有下身被歐陽克抱著,高高的抬起。歐陽克道:「本公子今天艷福不淺。哈哈。」   歐陽克巨大肉棒在黃蓉被凌虐的女體內快速且強力的挺進挺出。黃蓉腦裡一片空白,臀肉在他用力猛撞之下一蕩一蕩,一對美麗的椒乳也不停的搖晃。   約莫過了半炷香的時間,歐陽克仍沒有要射精的感覺。他一隻手揪著黃蓉的陰毛,另一隻手卻摸到黃蓉的陰核。歐陽克在陰核上撫摸了一陣,只摸到黏糊糊的體液。沾滿蜜汁的手指輕輕擦過了會陰部,繼續向黃蓉菊花蕾般的肛門摸去。歐陽克先在它的周圍繞圈子,然後將濕漉漉的手指抹在茶褐色洞口上,那裡立刻如海參一樣收縮。   意想不到的地方受到攻擊,黃蓉只感到污穢與恐慌,無助的菊蕾哪裡能抵抗入侵者。歐陽克的手一直觸摸這渾圓及有量感的屁股,兩手如畫圓般來回的撫摸著瑩白如玉、渾圓挺翹的迷人豐臀,俏黃蓉疲倦的腰部靜靜的開始扭曲起來,同時靠近歐陽克的臉部時,感覺到男人的呼氣,不知不覺的想要將腰部移開。   但歐陽克將俏黃蓉豐滿且極為均稱的兩個肉丘深深的分開來,靈巧的十根手指深深吸起柔軟的屁股肉,黃蓉就這麼在陌生的男人面前,將女人最害羞的部位暴露出來,疼痛及羞恥使得她那美麗的容貌扭曲,喘不過氣來的擺動著腰部,卻無法擺脫安兒的侵襲,只能強忍著滿腔的羞憤,認命的接受歐陽克的肆虐,男人的手在股溝上不住的遊走,臀部被十根手指給完全的擴張開來,的確是連短毛都一根一根的給看到了。歐陽克用兩手去撫摸俏黃蓉的臀部,如同剝開一個大蛋般的感覺,然而俏黃蓉也在甜美的歎息聲中,靜靜的開始扭腰,可以說是隱藏女人所有羞恥的臀部的谷間被暴露出來,並且露出了後庭,比起秘穴來更是令人覺得害羞,俏黃蓉即使是閉上眼睛,也知道歐陽克一直盯著那兒看,手上更毫不鬆懈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恣意輕薄,被手指逗弄得慾念橫生,俏黃蓉忍不住的尖叫,語調中帶著無盡的滿足感。   俏黃蓉腦中一片空白,雙手死命的抓著床單,分明就要到達頂點,受到很細心按摩的後庭,已經是濕透了,不停的將那渾圓白嫩的雪臀往後搖擺頂動,半開著一雙迷離的美目,白晰的身體如同蛇一般的扭動著,並且從口中發出了呻吟聲,那種令人著急還有害羞的心情,使整個身體惱人般的扭曲起來。   歐陽克用手扶著肉棒,抵住俏黃蓉的菊花蕾,火熱熱的陽具緊緊壓在股溝之間,熨燙得俏黃蓉一陣酥酸麻癢,歐陽克開始緩緩的搖動腰部,慢慢的一寸寸擠入菊洞之內,俏黃蓉叫道:「啊!……那兒是不行……快住手……」俏黃蓉擺動的屁股和龜頭相磨擦,歐陽克馬上稍退少許,然後再繼續深入,龜頭的頂端嘎吱嘎吱的將俏黃蓉處女地給割開來。好一番功夫才將整根肉棒完全塞到菊洞之內,俏黃蓉長長的頭髮胡亂左右甩動,同時雨粒的淚珠飛散在臉上,全身充滿了汗水,一陣陣劇烈的疼痛,使她呻昑起來,由於俏黃蓉的抵抗掙扎,使直腸的肌肉不停的收縮夾緊,反而令歐陽克更加舒爽,不自覺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歐陽克只覺胯下肉棒被一層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給緊緊的纏繞住,尤其是洞口那種緊箍的程度有如要將肉棒給夾斷似的,更叫歐陽克舒爽得渾身毛孔全開。俏黃蓉一邊哭泣一邊叫著並且擺動著臀部,歐陽克撥開她的如雲秀髮,在柔美的粉頸及絲綢般的玉背上輕吻慢舐,兩手在玉峰蓓蕾不住的搓捻,漸漸肉棒的進出開始順暢了起來,但卻絲毫不減那股緊窄的美感,再加上菊洞內的溫度要比秘洞還要高,更令歐陽克感到興奮,兩手壓住俏黃蓉甩動的臀部。歐陽克將腰部扭的近些,緊抓住俏黃蓉的粉臀急抽猛送,有如毒蛇出洞般猛攻,熱騰騰的肉棒陷入直腸中,後庭被擴張到了極限,那上面原本很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在一陣陣酥麻痕癢的摧逼下,只覺陣陣絕妙快感有如浪濤般洶湧而來,俏黃蓉何嘗經歷過這種陣仗,頓時心中一陣慌亂,卻又無力反抗,內心感到悲憤莫名,兩串晶瑩的淚珠急湧而出,平日的英姿早已蕩然無存,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著實叫人憐惜不已。黃蓉又是痛楚、又是快活,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好似要把她沖刷到另一個世界中,只聽到聲聲無意識的呻吟從她口中發出。一切恥辱、怨恨、痛苦與歉疚麻痺從她腦海中離去。她只是任由自己少女絕妙的、含苞待放的身體直接隨著歐陽克的動作反應。   歐陽克這時也發出了呻吟聲,肉莖上明顯可見隆起的靜脈,簡直是整個被擰住了,和陰道比起來,那是最強烈的收縮,俏黃蓉雖然全力抵抗從內心深處不斷襲來的陣陣快感,但同時在秘洞深處傳來有如蟲爬蟻行的騷癢感,只有在歐陽克的肉棒抽動後庭時才能止住那股叫人難耐的感覺,從那不停抖顫的嬌軀以及越來越急促的嬌喘看來,就知道她再也撐不了多久了。歐陽克將肉棒停在俏黃蓉直腸的底部時,暗運內勁讓整根肉棒不住的抖動,將肉棒前端緊緊抵住深處不停的廝磨著,叫人難耐的酥麻酸癢終於將她插得渾身急抖,浪聲不絕,歐陽克再提起猛然一插,不過並沒有完全到底部,留有一公分的活動空間,一口含住俏黃蓉那小香墜般的耳垂不停的吸舔,偶爾還將舌頭伸入耳洞內輕輕的吹氣,吹得她全身汗毛直豎,不禁起了一陣抖顫,口中哼哈直喘,安兒就這樣開始一陣急抽緩送。只俏黃蓉隨著歐陽克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篩動迎合,發出陣陣啪啪的撞擊聲,她的眉間輕皺目光迷離,發燙的臉龐不斷地左右搖擺,歐陽克用右手摩搓一個柔軟的乳房,將左手手指插入俏黃蓉的秘洞之內不停的抽插摳挖,不消片刻俏黃蓉發覺從後庭的菊洞之內傳來陣陣快感,再加上手指在桃源洞內不住的摳弄,粉頸玉背上還不時傳來歐陽克輕柔綿密的舐吻,由喉際發出一連串介於悲鳴及喜悅的呻吟聲,她幾乎被這個男人完全牽制掌握住了。這次俏黃蓉卻沒多麼想要抗拒了。只見歐陽克卻又停了下來,只剩一隻手指在黃蓉密洞內輕輕蠕動。   黃蓉自然又是失望,又是難受。歐陽克也真好耐性,如此反覆竟有五、六次,每次都是抽動一番後,待她高潮即將來臨時冷笑抽出。對適才得到二次高潮的黃蓉來說,食髓知味之後這種反覆的、欲求無法發洩的難受,又是另一種的酷刑。   黃蓉在床上功夫方面是無法與歐陽克匹敵,更何況戰場是自己剛失處女的玉體?最後黃蓉再也抵受不住,流著蜜汁的下體不斷扭動,一雙明眸帶著淚眼望著霍都,羞恥中卻帶著明顯的求懇之意。歐陽克大笑,道:「黃姑娘,總算你也熬不住了嗎?要本公子插插也可以,那你的靖哥哥如何辦呀?你要我插、不要郭靖,那你眼睛就眨上三眨。不屑我插,那就搖搖頭。」黃蓉一怔。在歐陽克給予自己身子的強烈刺激下,「郭靖」兩字已許久未在她腦海中出現。雖然不得發洩委實難熬,只要能獲得滿足,現在的她幾乎什麼都願意作。但歐陽克現在既提起靖哥哥,她又怎能不顧廉恥、不顧她與靖哥哥的堅貞大愛呢?   黃蓉花瓣難受萬分,腦中盼望與歐陽克再次作愛交戰,這眼睛說什麼也眨不下去。但說要搖頭,卻又捨不得。   這一遲疑,已使歐陽克十分滿足,更兼他自己也將忍受不住,黃蓉最後既已默許,他當然要再在她的香體上胡作非為了,歐陽克長笑一聲,道:「不搖頭就是不反對,那就是肯讓本公子決定,本公子就恭敬不如從命啦。」嬌喘連連的氣息,不停地由俏黃蓉口中發出,她第一次嘗到這種快感,欲仙欲死的感覺使她好似在生死線上彷徨不定,抬頭叫道:「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好爽……」終於忍受不住那股絕頂高潮,只見俏黃蓉突然一頓,全身肌肉繃得死緊,剎時一陣天旋地轉,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顫,死命的夾纏著胯下肉棒。歐陽克只覺俏黃蓉的直腸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旋轉,夾得歐陽克萬分舒適,她的頭向後用力一仰的同時,口裡大喊一聲「哦!」伴隨她的喘息,男人的精液直射入腸道,俏黃蓉雖然是聲嘶力吼,不過也的確有甜美感覺,腸內灌入了歐陽克的精液,當肉棒被慢慢的抽出時,精液也從菊蕾處流出來,她不斷發出呻吟,整個人癱在地上不停的嬌喘著,雙頰浮起一層妖艷的紅雲,嬌軀仍不住的微微顫動,再也無法動彈分毫,全身呈現一副虛脫感。歐陽克眼見黃蓉在強烈的高潮下脫力,更是興奮,肉棒再次漲大,在渾身無力卻另有一番嫵媚動人的黃蓉身後,歐陽克一隻手繼續蹂躪她的密洞,一隻手輪流照顧兩隻軟玉溫香的乳房,用力握緊前後揉搓,一張嘴在背後舔她香背滲出的汗水,肉棒更是不停的繼續抽插。黃蓉高潮剛過,下體極端敏感,難受萬分,只是無意識的呻吟。歐陽克又隨意抽插了一陣,見黃蓉神智漸復,笑道:「黃姑娘,插後面果然快活吧!你的叫床聲真好聽,嘻嘻。」羞恥的黃蓉不能言語,只是低頭別過臉去。   歐陽克這時卻也發出了呻吟。他只抽插了沒幾下,只覺全身血液好似集中在他那話兒般,黃蓉腸內的嫩肉緊緊的箍住了他,體內好像有著不知名的力量驅策著他要更快些、更快些。再抽插十餘下之後,歐陽克逐漸大膽起來,運起內力,腰部速度開始加快。   黃蓉登時腦裡如遭雷轟,下身若受電擊。「啊……!啊……!啊啊……!」她終於熬不住,瘋狂絕望的呼號,身子死命的扭動。一隊香乳象兔子般盡情跳動。   「疼啊!停呀!饒了我吧!你到底要怎地?我什麼都依你什麼都依你呀!」無法言語的黃蓉在心裡大叫求饒。可惜歐陽克就算能聽見,怕也只是更加得意的冷笑而已。   歐陽克在抽出時,突然注意到自己陽具上沾有少量鮮血,想是菊蕾內部嬌嫩的皮肉早已被他磨破,只是他快活之餘並未發現。他彷彿得到一種剛才奪去黃蓉處女之身使她在自己身下再次落紅的勝利感。心裡一陣興奮,突然機伶伶的一個冷戰,翻起白眼,野獸般的吼叫一聲,全身發生痙攣。   黃蓉只感覺身體裡的巨物陡然快速膨脹,然後噴出一股股的熱流。歐陽克一次又一次的噴射在黃蓉的腸內,然後無力的將上身覆蓋在她的背上。   歐陽克慢慢的從黃蓉早已不聽使喚的身體內抽出時,幾滴鮮血也隨著白濁的精液從她的菊花蕾口處流出,將她身下床單染得濕濕的一灘。   床事完畢後歐陽克把俏黃蓉抱進了澡盆,兩人又一起一邊戲水一邊洗鴛鴦浴。浴盆呈長方形,大而寬敞,足能使兩個人同時洗澡,四壁的下部鑲嵌著紫銅鏡,光彩照人,盆池邊沿,像牙雕刻的各種花卉,形態逼真,栩栩如生。熱氣升騰,煙霧瀰漫,歐陽克與俏黃蓉平躺在浴盆,熱水浸泡著身體,滋潤著身心,同時刺激著男性的肉棒與女性的花瓣,兩股暖流同時在歐陽克與俏黃蓉心中升騰。歐陽克色迷迷地盯著俏黃蓉,眼前的美女實在是個極品,每一寸肌膚都令人噴火,尤其是那對精緻可愛的香乳,是如此的豐滿、細膩、堅挺、富有彈性。乳頭是多麼的鮮嫩、羞澀,兩個巨乳緊緊地挨在一起,猶如兩座神聖不可侵犯的玉峰。美女的乳溝很深,很適合打奶炮。如果把肉棒埋入其中那有多麼美妙的感覺。「黃姑娘,我已得到了你花瓣、菊花蕾的初次,也得到了你的初次口交,想必你不會吝嗇把乳交的初次也送給我吧,那樣我才真正得到你的全部處女之身啊。」黃蓉只是低頭默默沉默著也沒有強烈反對,體內女性荷爾蒙在急劇。歐陽克大喜,把俏黃蓉放平在水中。歐陽克輕輕地扒開俏黃蓉那對迷人的乳房,把肉棒放入她深深的乳溝,再用手握住黃蓉的兩個玉乳,往裡輕輕擠壓兩邊乳房,粗大的陰肉棒幹完全埋入雪白的乳溝裡。柔軟、細膩、潔白的玉乳輕輕地多情地摩擦著歐陽克的肉棒,肉棒盡情享受著玉乳的溫馨。粗大的肉棒像一條黑蛇一般地她的白玉似的胸脯上蠕動著,兩邊豐滿的乳房緊緊地包裹著它,但它似乎隨時要衝出噬咬。黃蓉的那雙玉手很順從地輕輕愛撫著歐陽克的陰囊。香唇再次和歐陽克交融在一起。這一切令歐陽克感到無比快感。不久歐陽克就有射精感,歐陽克令俏黃蓉低頭含住他的龜頭用力又添又吸,水中的俏黃蓉發出輕輕的悅耳的叫床聲,美女乳溝裡的歐陽克大肉棒再也控制不住了,精液一股股射了出來。黃蓉的口內、乳房上、乳溝裡都是歐陽克的精液,有了剛才的經歷,這次黃蓉順從地吞下了口中男人的精液,又添干了留在自己乳房上、乳溝裡的所有精液。歐陽克再次得到了滿足。奶炮後,歐陽克替黃蓉洗干身子,又把赤身裸體的黃蓉抱到床上。經歐陽克說服,聖潔的黃蓉同意一絲不掛地陪歐陽克睡一晚。起初歐陽克還想叫一個白衣女子來一起到床上做三人行,但被羞澀的黃蓉強烈拒絕了,她絕不允許自己的身子再被第三人看。歐陽克也不勉強,順從的黃蓉在夜裡又被歐陽克姦污了八次,然後歐陽克才捧著俏黃蓉的一對豐乳入睡。   第二天歐陽克才把黃蓉悄悄送出白駝山,沒人知道俏黃蓉已失身被歐陽克強暴了。   六 調教黃蓉   自從和黃蓉有了一夜激情後,歐陽克忘不了俏黃蓉的美麗胴體。事後想方設法對黃蓉進行逼姦,黃蓉為了保護自己的聲譽,也只能無奈遭受歐陽克的姦污。   過分的歐陽克還在黃蓉的新婚之夜姦污黃蓉。黃蓉失身後急與與靖哥哥成親,她來到黃藥師房間向爹提親,黃藥師開始堅決反對,但女兒一再堅持,黃藥師口氣有點鬆。   黃藥師注視著女兒,俏黃蓉那秀氣柳眉,長而捲翹的烏黑睫毛,使她那夢幻般嫵媚動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靈秀清純之氣,也更加突出她的聰明伶俐、溫婉可愛。嬌翹的小瑤鼻秀氣挺直,鮮艷欲滴、紅潤誘人的飽滿香唇,勾勒出一隻性感誘人的櫻桃小嘴兒,線條柔和流暢、皎月般的桃腮,「蓉兒,你好好服侍爹,爹就同意你的婚事」說完黃藥師一把從後面摟住黃蓉。那隻手見沒有什麼反映,就肆無忌憚的伸入黃蓉褲裡揉捏著赤裸的臀峰。「天哪!   」黃蓉心中喊著,羞得無地自容,她終於體會到遭受性騷擾的滋味,有口說不出。父親有力的五指已經完全陷入嫩肉,或輕或重地擠壓,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彈性。黃蓉拚命的向前挺動身體以躲避手掌的侵擾,黃藥師發現了她的企圖,另一隻手扣住她的纖細柳腰摟向自己,同時身體從背後貼壓住黃蓉的背臀。黃蓉突然感到一個堅硬灼熱的東西,強硬地頂上自己的豐臀,她愣了一下,知道是爹爹的肉棒,俏黃蓉渾圓光滑的臀瓣被輕撫、被緩揉、被力捏、被向外剝開、黃蓉卻渾身肌肉繃緊,如同上刑般的忍受著。黃藥師另一隻手從黃蓉上衣下方伸了進去,黃蓉沒來得及作任何反應,已經將她的絲質胸兜向上推起,俏黃蓉胸峰裸露出來,立刻被魔手佔據。柔嫩圓潤的嬌嫩乳房馬上被完全攫取,一邊恣情品嚐美乳的豐挺和彈性,同時淫褻地撫捏毫無保護的嬌嫩乳尖。俏黃蓉嘴巴微張,臉色變的蒼白,卻發不出聲音來,一種無名的恐懼襲上心頭,渾身發出輕微的顫抖。   黃藥師彷彿要確認豐胸的彈性般貪婪地褻玩女兒的乳峰,黃蓉嬌挺的乳房絲毫不知主人面臨的危機,無知地在魔手的揉捏下展示著自己純潔的柔嫩和豐盈。指尖在乳頭輕撫轉動,黃蓉能感覺到被玩弄的乳尖開始微微翹起。黃蓉俏臉緋紅,緊咬下唇,拚命地用力想拉開父親的色手。   見女兒死守胸乳黃藥師低頭壓向黃蓉戰抖的性感紅唇。俏黃蓉激烈的扭動頭部,泛紅的臉頰被啾啾地親了兩下,隨後雙唇立刻成為下一個目標,黃藥師火燙的嘴唇不斷轉圈緊追。舌頭在臉頰上來回的舔,黃蓉幾經無力的拒絕後,鮮嫩的紅唇終於被逮到。黃藥師強硬的將嘴唇貼上並粗重地喘著氣,舌尖沿著牙齦不斷向俏黃蓉腔探路。無比的厭惡感,黃蓉純潔的雙唇四處逃避。黃藥師使力抓住下顎並在指尖用力,使黃蓉的下顎鬆弛,而黃藥師的舌頭就趁機鑽進牙齒的接縫中。俏黃蓉的抵抗漸漸減弱,舌頭被強烈吸引、交纏著,漸漸變成了像真正戀人一般所做的深吻。黃藥師由於過份興奮不禁發出了深沉的呻吟,恣肆地品味著眼前的天下第一美女被強迫接吻的嬌羞掙拒。貪戀著黃蓉口中的黏膜,逗弄著柔軟的舌頭,連甘甜的唾液都盡情吸取,不但淫亂且死纏著。若說是接吻,不如說是強姦口腔來的恰當。   很快黃蓉被爹剝得一絲不掛,聖潔嬌挺的乳峰頂端,一對玲瓏剔透、嫣紅誘人、嬌小可愛的稚嫩乳頭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嬌傲挺立。那一對嬌小可愛、稚氣未脫的柔嫩乳頭旁一圈淡淡的嫣紅的乳暈嫵媚可愛,猶如一圈皎潔的月暈圍繞在乳頭周圍,盈盈一握、嬌軟纖柔的如織細腰,給人一種就欲擁之入懷輕憐蜜愛的柔美感。再往下是一片玉白晶瑩、嬌滑細嫩中,一隻圓圓的、可愛的肚臍俏皮地微陷在平滑的小腹上。小腹光潔玉白、平滑柔軟,下端一蓬淡淡的絨毛,俏黃蓉的陰毛特茂盛,那叢淡黑柔卷的陰毛下,細白柔軟的少女陰阜微隆而起,陰阜下端,一條鮮紅嬌艷、柔滑緊閉的玉色肉縫,將一片春色盡掩其中。   黃藥師用胸膛緊貼住俏黃蓉那一對堅挺怒聳、滑軟無比的傲人玉乳,感受著那兩粒嬌小、漸漸又因充血勃起而硬挺的可愛乳頭在胸前的碰觸,他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潤、嬌小可愛的嫣紅乳頭,一陣柔舔輕吮,吻了左邊,又吻右邊,然後一路下滑,直吻進俏黃蓉那溫熱的大腿根中。給他這樣淫邪的撩逗、玩弄,俏黃蓉又羞又癢,她的嬌軀在他淫邪的吻吮下陣陣酸軟,她那一雙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分了開來,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開,像是希望他吻得更深一點。他一直將俏黃蓉吻吮、挑逗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美眸迷離,桃腮暈紅如火,冰肌雪膚也漸漸開始灼熱起來,下身玉溝中已開始濕滑了,黃藥師這才抬起頭來,吻住美眸輕掩的俏黃蓉那嬌哼細喘的香唇一陣火熱濕吻。黃蓉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熱烈地與他纏繞、翻捲……如火如荼地回應著。她同時感覺到一根火熱滾燙的硬繃繃的肉棒緊緊地頂在了她柔軟的小腹上。「嗯……」俏黃蓉一聲誘人的嬌哼。他黃藥師指輕按住她那含羞欲滴的嬌嫩陰蒂,一陣撫弄、揉搓……俏黃蓉被那強烈的刺激震憾得心頭狂顫,情不自禁中嬌哼出聲,馬上又粉臉羞紅萬分,秀靨上麗色嬌暈。   黃藥師已把黃蓉摁倒在床上,他知道這時的女兒已經不會再反抗了,就算她還要反抗,也不能阻止他的,因為他已經成功地摧毀了她那高傲的自尊心。驀地,俏黃蓉在慌亂與緊張萬分中不能自禁地一陣顫慄,原來,她的一隻柔滑嬌軟無比的玉乳已被父親一把握住,秀麗清雅、美若天仙的絕色少女俏黃蓉那本來如雪的嬌靨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誘人的暈紅。她冰冷而堅定的眼神頓時變得慌亂不堪,她為自己那羞人的身體而感到無比難堪,她狼狽地慌忙將皓首扭向一邊。   黃藥師的一雙大手,撫握住少女那一對彈挺柔軟的玉乳,他的手輕而不急地揉捏著……手掌間傳來一陣堅挺結實、柔軟無比而又充滿彈性的美妙肉感,令人血脈賁張。看見女兒那線條優美的秀麗桃腮,他不由得色心一蕩,他的手指逐漸收攏,輕輕地用兩根手指輕撫俏黃蓉那傲挺的玉峰峰頂,打著圈的輕撫揉壓,找到那一粒嬌小玲瓏的挺突之巔--乳頭。他兩根手指輕輕地夾住黃蓉那嬌軟柔小的蓓蕾,溫柔而有技巧地一陣揉搓、輕捏。俏黃蓉被那從敏感地帶的玉乳尖上傳來的異樣的感覺弄得渾身如被蟲噬。一想到就連自己平常一個人都不好意思久看,不敢輕觸的嬌小乳頭被這父親肆意揉搓輕侮,芳心不覺又感到羞澀和令人羞愧萬分的莫名的刺激。黃藥師的手開始往下移動,伸向他嚮往以久的女兒神秘地帶。這次遭遇到黃蓉更強烈的抵抗,但根本起不到作用。貞潔的花唇被左右撥開,將中心的入口處裸露了出來。黃藥師色情的手指在黃蓉內側的粘膜上輕輕重重地撫摩,黃蓉的身體在小幅度的抖動。純潔的幽谷已經開始泥濘,真是羞死了,黃藥師撫弄一下俏黃蓉陰阜,撥動一下陰毛。黃蓉的兩條雪白雪白的大腿輕輕的交叉在一起,擋住了陰阜之下,兩腿之間黑黑的樹林裡,那可愛的神秘園的入口,那裡是進入她身體內的唯一通道,也是他快樂的源泉。黃蓉隆起的陰阜向下延續,在兩側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條狹長的三角區,兩側是隆起的豐滿的大陰唇,像兩扇玉門緊緊關閉,只留下一條小小的深紅色的縫隙,縫隙的中間還隱隱可見一個小小的圓孔;縫隙的上緣是粉紅的陰蒂,烏黑的陰毛只分佈在陰蒂的周圍和大陰唇的上緣,大部份的大陰唇原本的粉紅色都暴露無遺,顯得很鮮嫩的樣子;大陰唇的下緣會合後變成一條細細的繫帶,一直連續到同樣緊閉的菊門口,這裡是一條險要的峽谷,皮膚的顏色恢復了晶瑩的白色,兩側是圓渾豐腴的小山一樣的臀部,潔白柔軟如凝乳一般。   他將黃蓉的雙腿曲起,雙手扶著她的兩膝,順著她大腿的內側一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的根部。他伸出兩隻麼指,小心地放在黃蓉兩片嬌羞的大陰唇上,薄薄的嫩膚吹彈得破,其餘的手指則在狎玩璐瑤的陰阜和陰毛,手指不斷地搓揉。   這時俏黃蓉雪白耀眼的美艷胴體上抹了層層紅霞,身子不由自主地顫動,胸前高挺堅實的乳房,波濤般的起伏跳動,幻出了柔美無瑕的洶湧乳波,身上沁出的香汗且點點如雨,混著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愛液微薰,如泣如訴的嬌吟床聲,聽得人心癢難熬,聞得人情慾大動,黃蓉緊緊摟著父親,她媚眼如絲,香汗淋淋,嬌喘吁吁,呻吟著、享受著給予她快感的刺激,使她感覺到渾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燒似的,全身四肢像在一節一節的融化,真是舒服透頂,她只知道拚命抬高香臀,黃藥師見俏黃蓉春情如潮,媚態嬌艷,猶似海棠,促使欲焰高漲,緊抱黃蓉嬌軀,擺動著大屁股,如馬加鞭,如火如炭把武器送上前線,肉棒已經分開了俏黃蓉的兩片陰唇,就在黃藥師的肉棒準備衝入女兒的玉門時,郭靖在敲門。「爹,蓉兒在嗎?」   郭靖的突然到來,令父女倆大驚,黃藥師趕忙拉上褲子拉練,拉下蚊帳,這時郭靖已進入。「靖兒,我已答應你和蓉兒的婚事,蓉兒正在蚊帳裡試新衣服呢。」   這時黃蓉已穿好衣服從蚊帳中出來,明顯衣褲不整,那柔嫩嬌小的可愛乳頭仍然動人地勃起、硬挺著。當然郭靖看不出破綻,歡喜地和蓉兒一起出去了。。。。。   新婚之夜黃蓉打扮得分外美麗。黃蓉就像仙子一樣飄然而至,粉紅色的外衣把她裝扮得格外美麗,薄薄的上衣包裹著她呼之欲出的胴體,一臉嫵媚。看得旁邊洪七公和黃藥師呼吸有些急促,兩人雖然凝視著她的臉,但眼角的餘光卻都注視著黃蓉飽滿的胸部,婚宴上黃蓉自然成了最耀眼的明星,只見她細滑的肌膚晶瑩雪白,嬌嫩無匹。身材苗條,一雙美腿修長、玉潤渾圓,給人一種骨肉勻婷的柔軟美感,婀娜纖細的柔軟柳腰配上微隆的美臀和翹挺的酥胸,渾身線條玲瓏浮凸,該細的細,該挺的挺,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絕色尤物。由於頭靠著郭靖,黃蓉兩座神聖的玉女峰顯得更加挺拔,黃蓉那線條優美的秀麗桃腮上,一抹醉人的暈紅正逐漸蔓衍到她那美艷動人的絕色嬌靨上,連郭靖也不由得色心一蕩。婚宴結束後黃蓉郭靖一起進了洞房。   「蓉兒,我們已經成親了,我想……」郭靖含羞地說。「靖哥哥,你想什麼啊,今晚只要你提出要求,蓉兒一定滿足你。」   「我想先脫了你的衣服看看蓉兒的身體,然後想與蓉兒上床雲雨。蓉兒,可以嗎?」「靖哥哥,我們成親了,當然可以,我也想看看靖哥哥的小棒棒。」黃蓉調皮地一笑。郭靖就上前摟住俏黃蓉,想要強行脫衣服。「靖哥哥,別急,我們先和一杯交杯酒。」黃蓉嬌語,郭靖還是解開了黃蓉上衣的所有紐扣郭靖和黃蓉喝了交杯酒後,突然郭靖暈倒在地,就在同時歐陽克帶著三個白衣女子出現在門口。原來是歐陽克用迷藥迷昏郭靖。   「新婚之夜的黃姑娘真漂亮,可惜黃姑娘新婚之夜已沒有處女紅了。」「歐陽克,你……」俏黃蓉見到歐陽克很不是滋味,但又拿他沒辦法。   由於黃蓉的上衣紐扣已開,只見一幅潔白的肚兜護衛著挺拔的雙峰,把黃蓉上身最誘人之處密實的遮蓋著。但是那對傲人乳房的完美輪廓,卻因此而更加清晰明朗。肚兜尖端的微微凸起,和若隱若現的深深乳溝,看得歐陽克血脈賁張,心跳加速,忍不住想把黃蓉就地姦淫一番。   「黃姑娘,新婚之夜還是不要讓傻郭靖知道你已經被我強暴了,黃姑娘,你不會反對你的新婚之夜和我一起在床上度過吧。」   歐陽克不由得驚歎這美麗新娘黃蓉的動人美貌:細長的柳眉、明澈的雙瞳、秀直的鼻樑、嬌潤的櫻唇和光潔的香腮,那麼恰到好處的集合在了同一張清純脫俗的美靨上,還配合著一份讓人無法抗拒的迷人氣質;烏黑柔順的披肩長髮此刻紮起了一條靈動的辮子,越發的襯托出俏黃蓉少女的婀娜嫵媚;一條合體貼身的上衣罩在美麗新娘婷婷玉立的身體上,完美的勾勒出纖細修長,苗條窈窕的優美曲線;冰雪般白皙、凝乳般光潔的肌膚擁有著那麼強烈的誘惑力。   歐陽克來到俏黃蓉身前,一手摟住黃蓉細腰,手掌撫摩著黃蓉的臀峰,俏黃蓉沒有反抗,歐陽克自把新娘黃蓉抱到新婚床上。把郭靖丟到床下,三位白衣女子情慾高漲,脫光了郭靖的衣褲,幾下就把郭靖的肉棒搞硬,隨後輪流和郭靖進行口交,郭靖的肉棒狂插三位女子的陰戶,歐陽克抱著黃蓉看白衣女與郭靖演活春宮,一會兒功夫郭靖發情時的狂叫,黃蓉意識到自己親愛的靖哥哥的初陽洩在了臭女人的口中和體內,這是對她莫大的諷刺,自己看著親愛的靖哥哥落陽,可初陽沒落在自己的花瓣內而給了三個臭女人這時黃蓉跳下床,想給靖哥哥穿衣服,仍在床上的歐陽克注視著美麗的新娘,俏黃蓉目無表情的站在臥室巨大的落地鏡前,身後的歐陽克貪婪的望著她修長的身體,眼都不捨得眨一下。鏡中的俏黃蓉清麗脫俗,如一朵盛開的蓮花。今天俏黃蓉上身穿了一件棗紅色的無袖襯衣,兩條玉臂的雪膚散發著迷人的光澤;她的下身是一條米黃色的緊身七分褲,腰身服勾勒出她豐腴的雙臀,褲筒正好到小腿的中間,留出一截光滑苗條的玉足;她的腳下是一雙布鞋,纖細的繫帶襯托著她柔若無骨的雙足,使雙腿形成了美妙的曲線,讓人浮想連翩。   歐陽克從上到下又從下往上的審視著俏黃蓉的身體,眼光裡充滿了飢渴和挑逗。看著乳凸臀翹的俏黃蓉他再也忍不住了,跳下床,一隻手按在俏黃蓉柔軟的臀部,俏黃蓉今天穿著的褲子質地很薄,歐陽克可以清晰的辨認出內褲的輪廓。歐陽克的手指似乎不經意的滑到雙臀間掩藏的深幽秘谷時,俏黃蓉發出了嚶嚀一聲。歐陽克從身後貼住了俏黃蓉的嬌軀,低頭吻在了俏黃蓉瑩白的脖子上,俏黃蓉細膩的肌膚使歐陽克留下一個又一個濕潤的唇印。   歐陽克從側方抱住俏黃蓉,帶著一陣蒜臭味的嘴巴不由分說的壓在俏黃蓉薄薄的雙唇上,舌頭撬開了俏黃蓉的小嘴,舔著俏黃蓉潔白整齊的皓齒。歐陽克抓著俏黃蓉的頭髮往下扯,俏黃蓉不由的向後仰去,上身彎成了一輪滿月,歐陽克的唾液一點點的湧入俏黃蓉小巧的嘴裡。歐陽克緊緊的擁吻著俏黃蓉,嘴上和胸部的擠迫幾乎沒令她窒息過去。俏黃蓉雙手拚命的推打著歐陽克鋼鐵一樣堅實的背部,好不容易將他的嘴巴推開,自己已給憋得嬌喘連連。   歐陽克咂巴著嘴說:「真過癮。好了,你是自己脫呢還是想我幫你呢?反正我已經為你開苞了。」歐陽克從身後貼住了俏黃蓉的嬌軀,低頭吻在了俏黃蓉瑩白的脖子上,俏黃蓉細膩的肌膚使歐陽克留下一個又一個濕潤的唇印。歐陽克從側方抱住黃蓉帶著一陣蒜臭味的嘴巴不由分說的壓在俏黃蓉薄薄的雙唇上,舌頭撬開了俏黃蓉的小嘴,舔著俏黃蓉潔白整齊的皓齒。歐陽克抓著俏黃蓉的頭髮往下扯,俏黃蓉不由的向後仰去,上身彎成了一輪滿月,歐陽克的唾液一點點的湧入俏黃蓉小巧的嘴裡。歐陽克緊緊的擁吻著俏黃蓉,嘴上和胸部的擠迫幾乎沒令她窒息過去。「好了,新娘子,你是自己脫呢還是想我幫你呢?」   俏黃蓉簡直不敢再聽下去了。「不要,歐陽克不要……」她已是羞辱萬分了。一名純情青春玉女在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要在歐陽克面前脫光衣服,俏黃蓉實在不敢想像。   歐陽克見俏黃蓉只是低著頭一聲不吭,冷笑了幾聲說到:「還不好意思,只好幫幫你了。」說完他蹲下身子,抱住了俏黃蓉的雙腿。歐陽克的手撫摸著俏黃蓉光潔的小腿,潤滑的肌膚如同玉石一般。歐陽克將嘴湊上去舔,只覺得舌下還有一絲絲的清甜。歐陽克伸手解開了俏黃蓉腳上高跟布鞋兩邊的鞋扣,撥開了細軟的繫帶,雙手輕撫著潔白的足背。俏黃蓉的右腳被提起,布鞋被脫了下來,然後是左腳,她赤足立在軟綿綿的地板上,十隻足趾說不出的可愛,一雙纖足嬌嫩可人。   歐陽克沒有停下來,歐陽克站起來,一把捋去了俏黃蓉的頭繩,俏黃蓉烏黑的長髮披散到兩肩上。歐陽克的雙手從背後繞到俏黃蓉的胸前,揉弄起俏黃蓉高聳挺拔的雙峰,然後開始解俏黃蓉襯衣的紐扣。歐陽克把扣子從上往下一個個的解開,動作故意變得很慢,俏黃蓉白皙圓滑的皮膚漸漸顯露出來。俏黃蓉沒有反抗,俏黃蓉垂下了眼簾,不願見到自己受辱的過程。可是歐陽克揪住她的秀髮,逼她睜開眼睛。襯衣的最後一個紐扣被解開了,衣服的前襟向兩邊分開,露出了下面米黃色的胸衣和雪白平坦的小腹。歐陽克把俏黃蓉上衣的衣襟向兩邊分開,棗紅色的無袖襯衣穿過垂下的雙手落在俏黃蓉的腳邊。俏黃蓉連忙用雙手抱住了前胸。歐陽克似乎不急著去解俏黃蓉的胸衣,雙手順勢到了她的腰部去解她的腰帶。黑色細窄的腰帶扣鬆開後,歐陽克又解開了俏黃蓉米黃色褲子的扣子,然後「吱」的拉開了褲鏈。俏黃蓉的內褲也看到了,同樣是米黃色的內褲。歐陽克扯住褲子的兩側往下拉,緊身的褲子越過俏黃蓉圓渾的臀部時遇到了一些阻力,不過還是帖帖服服的被扯到了腳踝上。歐陽克抬起俏黃蓉的玉足,將褲子脫掉扔在腳邊。   俏黃蓉身上只穿著文胸和內褲站在鏡子前。窗外猛的一亮,照得俏黃蓉的身體潔白耀眼,原來是一道閃電。接著聽到了轟隆的雷鳴和雨點砸下發出嘩嘩的聲音,暴風雨來了。   「歐陽克,你讓把你的侍女離開。」黃蓉羞澀地說。「黃姑娘,我已答應讓這些侍女觀摩你的床上功夫,大方點,有人看才有激情。」   歐陽克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接著解開了俏黃蓉胸衣背後的搭扣,胸衣的肩帶隨即從俏黃蓉的肩上滑落,俏黃蓉的雙手於是抱的更緊了。   歐陽克沒有強行的拉開俏黃蓉的手,歐陽克的腳將俏黃蓉的修長玉腿分開,然後抓起米黃色內褲的邊緣用力的往下一扯,俏黃蓉的內褲被扯到了大腿上,歐陽克一眼就盯在俏黃蓉兩座白皙渾圓而又鬆軟幼滑的雪臀和中間幽暗的深谷上。俏黃蓉又羞又怕,雙腿趕緊夾起,可是鏡子卻清晰的反映著她雪白大腿間圓隆的陰阜之丘和上面黑色的樹林。她想用手擋住下身但兩手一下垂,文胸也隨之滑落,胸前凝脂一般的雙乳和嫣紅的兩點馬上暴露無遺,只好一手護著前胸,一手護著下體。   歐陽克一邊目不暇給的看,一邊將俏黃蓉的內褲一直脫到足踝,他提起俏黃蓉的小腿讓內褲落在她的腳下。然後他很用力的把俏黃蓉鬆脫的胸衣從她的頭上拉到背後,一把扯到手中。俏黃蓉的身上終於一絲不掛了,歐陽克隨後又脫掉了俏黃蓉身上的戒指、項墜,讓俏黃蓉徹底的赤裸在他面前。一陣狂風吹起了臥室的窗簾,俏黃蓉的秀髮隨風飛揚,她完美的胴體象玉石雕刻的塑像,晶瑩雪白,猶如天上聖潔的女神。   歐陽克在身後看得呆了,覺得俏黃蓉的美竟然是這麼的無法形容,這一對挺拔乳峰,嫣紅兩點,纖纖細腰,修長美腿,雪白體色,細滑肌膚,真的是只應天上有。   俏黃蓉成熟的身體因裸裎而越發的嫵媚了。歐陽克將俏黃蓉轉了個身,抑制不住越來越快的心率,瘋狂的吻著俏黃蓉的雙乳小腹和大腿。他扶著俏黃蓉雪白的身體,在嬌美的肌膚上留下無數的熱吻。他摟著俏黃蓉不停的吻著,然後將她仰面推倒在舒適的大床上,自己也縱身撲了上去。這時床上的俏黃蓉和歐陽克都一絲不掛。歐陽克緊緊摟抱著黃蓉猛烈的親吻著,黃蓉兩個白生生的乳房,在歐陽克的胸脯上用力的擠壓,磨擦,俏黃蓉發出了尖細的呻吟……歐陽克掰開黃蓉陰唇,顯出了俏黃蓉鮮紅的嫩肉,讓俏黃蓉趴跪在他的雙腿中間,俏黃蓉一雙嫵媚的大眼看著歐陽克那根又長又粗又紅又紫的大肉棒,龜頭晶光瓦亮,獨眼,怒張洞開,整個的陰毛,黑鴉鴉,毛茸茸,佈滿整個的小腹及大腿,龜頭沿上漲凸凸的,像一條粗大的蚯蚓,盤臥在龜頭的末端,黃蓉看到漲凸青筋,盤居在肉徑上,硬邦邦的肉刺有規則地向龜頭傾斜,黃蓉覺得全身燥熱難忍,花瓣裡奇癢難煎,突然一股暖流從小腹向下漫涎,又從花瓣裡溢出。黃蓉的花瓣正對準歐陽克的嘴巴,他用手貪婪地撥開兩片肥厚的陰唇,讓最鮮嫩、最敏感、最刺激的紅肉,暴露得越多越好,他天生舌頭長,能夠深入內壁,盡情的絞動,攪得黃蓉心慌意亂,奇癢無比,突然歐陽克猛一仰頭,含住了黃蓉的艷如瑪璃的小陰核,狠勁地吸吮,舐磨,吸得黃蓉全身發顫,漲得黃蓉抓耳撓腮,上身不停的晃動,那花瓣又被他臉上的堅硬鬍渣,刺得一陣陣攣痙,差點把她的靈感美上了天。   那股男性的體臭和肉棒的腥味更加刺激了她的情慾,粉頸一上一下,小嘴一一合地套弄歐陽克的大肉棒,一漲一漲的,歐陽克龜頭頂的小洞裡不時浸出涓涓的清徹、透明的粘液,很快又被紅嫩的小嘴吮吸得一乾二淨。俏黃蓉把臀部向下壓來,一股股蜜汁從花瓣內衝擊而出,但那股引人發狂的奇癢。在死死地折磨著她,只想那大肉棒一下插入盡底,解除這種難忍受的煎煞,她咬緊牙,緊握雙拳屈伸玉腿,扭腰旋臀。滿頭的長髮在空中飛舞,小臉像一朵盛開的紅山茶,雙腿緊閉,柳眉微皺,嘴裡陣陣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一雙玉臂,一雙玉腿,再也不聽使喚了,嬌軀軟綿無力地壓在歐陽克的身上。   只見歐陽克的肉棒,還是雄赳赳、氣昂昂,那龜頭粗壯赤紅。黃蓉把自己的花瓣,順勢一湊,那火熱的肉棒,便連根插入。「啊!……漲……好漲……」   當歐陽克的大肉棒被插入花瓣的時候,黃蓉叫了起來,臉色也有點變白,香汗不禁流下,緊咬牙關,全身發抖。黃蓉只覺得自己的花瓣裡,像有一條燒紅的鐵棍,上下的攪動,漲得她全身舒爽,那種酥,麻、酸、癢的味道,要多痛快,有多痛快,粗大的龜頭,當在花瓣內一進一出的時候,快速地磨擦著陰道的嫩肉,產生多麼美妙的快感啊!「哎喲……我的媽喲……好舒服……好美……好爽!」黃蓉慢慢的扭動腰肢,轉動屁股,歐陽克也伸出雙手揉捏她的乳房,鮮紅的乳頭,有如葡萄大小,艷麗悅眼,使人愛不釋手。歐陽克使勁挺起屁股,用力往上一頂,一根長大的肉佛,又插了一寸多長。   「哎喲!輕一點,都快插入子宮了」黃蓉秀眼一翻,嬌喘連連,嬌喘吁吁……媚極了,美極了,動人極了。   「哎喲……」歐陽克越干越來勁,越干越瘋狂,當龜頭一連幾下觸到黃蓉花心時,俏黃蓉就情不自禁的浪叫起來,俯下上半身,把歐陽克摟抱更緊更緊,全身抽搐得也就更加厲害了。黃蓉的叫床聲激勵著歐陽克,他的臀部上下活動量越來越大,他往上頂,黃蓉往下壓,配合默契,拍節準確,俏黃蓉的大白屁股拚命的扭動,動作越來越激動,心中越來越活躍,陰壁隨著陣陣收縮,花心吸吮龜頭,龜頭頂撞花心,舒服得歐陽克也大喊大叫起來。   「我頂不住……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浪聲未完,精液如注,淫水把兩人的陰毛浸得濕淋淋的,俏黃蓉也精疲力盡的壓在歐陽克的身上了。   歐陽克注視著性交後的黃蓉,誘人的臉蛋,更是俊美。這一切、一切,無一下刺激著歐陽克的感觀,俏黃蓉那顫動的嬌軀,直瞪著大眼,哆哆嗦嗦地從床上站起。歐陽克一把再次撲倒獵物。只聽俏黃蓉「啊」的一聲嬌喊,兩人像磁鐵般地吸在了一起……。俏黃蓉一隻玉臂緊緊纏著歐陽克的脖頸,另一隻小手,不顧一切伸向下身,一把攥住了歐陽克那個又長又粗壯的大肉棒……俏黃蓉感覺到了,肉棒上的脈膊在激烈的跳動,隨著脈膊跳動,肉棒不住上下點頭。接著黃蓉小手向下一滑,又將兩個肉丸攥在了手裡,輕輕的揉弄著。當黃蓉小手到了歐陽克肉棒、肉丸,歐陽克猛然吸了口氣,一種滾燙的熱流在小腹裡面翻騰。一浪高似一浪,一浪拍擊著一浪。他不由自已地將粗硬的手掌,順著俏黃蓉那光滑的脊背向下撫摸,又順著豐滿的屁股溝裡,向裡伸去,一股股粘液增加肉與肉之間的潤滑。他的兩個手指順勢而入,輕輕扣弄凸漲凸漲的陰核。俏黃蓉再次發出了呻吟……   「啊……啊……嗯……噢……」俏黃蓉無法忍受這種翻江倒海的刺激,一下通向中樞神經的電流,不斷地增壓、加速。只聽「啊」的一聲,俏黃蓉雙腿跪在床上雙手捧著歐陽克粗大的肉棒,像吞吃火腿香腸一樣,一口吞下。死命的吸吮、抽拉,一涓涓淡鹹的精液,帶著男性肉棒的腥臭,一齊被俏黃蓉吞嚥下去……   歐陽克見黃蓉還春情大動,黃蓉整個的大腿像小溪一樣流淌著蜜汁。歐陽克覺得自己第二次高潮來臨,只見歐陽克鐵棍似地雙臂輕輕一托,將俏黃蓉放在床上,一個飛身魚躍,落在黃蓉的雙腿中間。緊握雙拳一口丹田氣,直貫全身,粗壯的肉棒像通了電流一樣,猛然又抬高了八度。鋼槍手握,對準粘糊濕潤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滋」的一聲,整根火辣辣的大肉棒,再次直頂花心深處,俏黃蓉猛吸一口氣,接著就手續足蹈地喊叫起來。「……啊……好舒服啊……插死我了……」   歐陽克看著俏黃蓉被挑起慾火後的桃紅臉蛋,俏黃蓉看著歐陽克那上下挑動的濃眉,一股熱浪同時湧上下他們的心頭,胸中的慾火燒得更烈更旺更強,兩人同時將對方的脖頸摟緊,又是一陣飛沙似地狂吻。俏黃蓉猛地將香舌送入了他的口中,歐陽克在猛烈吸吮香舌的同時,下身的肉棒又加快了速度,一連又是一百多下,直進直擊,急抽猛插……肉棒在陰戶的交接處有節奏地響著,只聽到喘息聲伴隨著床板的「吱呀」聲,震動著整個的房間。「美人準備好,再插一百下。」   「啊……啊……喔……!!啊……用力……就是……那裡……喔……好癢,……爽死我了……」俏黃蓉瘋狂的浪叫,一聲高似一聲。柔軟的腰肢死命的扭擺。   這時,歐陽克摟緊了黃蓉,縱身一滾,兩人剛調換了方位,他又把黃蓉壓在了底下,黃蓉急切地等待著他賜予她的艷福,只見他那大腦袋往下一扎,那張大嘴一下叼住了鮮紅的乳頭,臉緊緊地貼住她的胸脯,一邊搖晃著腦袋,一邊使勁地吮吸起來,吮吸著這隻,揉搓著那隻,吮吸那隻,又揉這隻,身下的大肉棒也在同一的節奏下,不斷的抽插著黃蓉的花瓣……「哎喲,哎喲……我受……不了……了……啦,你吸得我……癢到……心裡去……了……」   俏黃蓉一股股愛液,順著歐陽克肉棒,噴射出來,又順著屁股溝往下激流……歐陽克看到俏黃蓉又近於高潮,突然,動作緩慢下米。以給她一瞬的喘息機會。   俏黃蓉閉著眼,張著嘴,大口地喘息著,隨著胸脯的起伏,全身不停地抽搐,「哎喲,哎喲,哎喲,哎喲」聲聲逐漸地微弱下來。   這時,歐陽克覺得時機到了,開始行動了。他的雙手在黃蓉的雙乳上胡亂地摸索起來,啊,他終於摸到了,那是兩個堅挺的乳頭,他雙手的食指、中指和拇指,各捏住一隻乳頭,緩緩地捻動起來,上面邊捻弄,下面也苦插,速度不快,很有節奏。俏黃蓉那百爪撓心的刺激,剛剛緩和一些,兩隻乳頭、開始騷動起來,它竟像兩根琴弦一樣,奏出了熱情,奔放,慷慨,激昂的樂章,震撼著全身的每一根神經,使週身的血液立時沸騰起來,本來就不平靜的五臟六腑,又掀起了暴風驟雨……歐陽克的雙手與肉棒同時開始加速,全身肥胖的脂肪,前後左右亂顫,一連氣竟在花瓣裡抽插了三十多下,只見他渾身潮濕,滿臉汗水,粗氣急喘……   這樣的刺激,這樣的挑逗,對俏黃蓉是難以承受的,俏黃蓉又洩了,歐陽克再也忍不住了,一股又燙又熱的精液今晚第二次射在俏黃蓉的花瓣裡,在俏黃蓉的新婚之夜兩次姦污俏黃蓉還沒有使歐陽克盡興。歐陽克撫弄著眼前這活色生香的迷人胴體,只見她白嫩飽滿的雙乳,豐潤堅挺;修長結實的雙腿,圓潤光滑;香臀豐聳渾圓,小腹平坦堅實。黃蓉舉手投足之際,蜜桃瓣兒開,桃源洞口顯;乳浪臀波,香風陣陣。真是美不勝收,引人遐思。   見到俏黃蓉在自己的逗弄下,口中嬌喘吁吁,作愛時還不時還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微張的櫻唇,彷彿十分飢渴一般,泛紅的肌膚佈滿了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正在迎合著自己的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乎還在享受情慾的快感。   這副絕美景象,看得歐陽克淫心再起,胯下肉棒再度豎然挺立,一張口,對著俏黃蓉微張的櫻唇一陣狂吻猛吸,舌頭和俏黃蓉的香舌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只覺觸感香柔嫩滑,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撲鼻襲來更刺激得歐陽克慾火焚心,抓住俏黃蓉玉峰的左手不自覺的加重力道,在俏黃蓉那高聳的酥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緩緩插入俏黃蓉的桃源洞內,黃蓉只覺歐陽克的手指,貫穿下腹,那股酥酥、癢癢、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真是說不出的舒服。她一時之間,竟然捨不得放棄,而有挺身相就的衝動,一股酥麻飽滿的充實感,登時再次填補了黃蓉心中的空虛,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只餘下肉體對情慾的追求,黃蓉忍不住由鼻中傳出一聲嬌柔甜美的輕哼,似乎訴說著無盡的滿足。暋鋮g吻著俏黃蓉的櫻口香舌,邊揉搓著俏黃蓉堅實柔嫩的玉乳,右手中指更被秘洞內層層溫濕緊湊的嫩肉緊緊纏繞,一種說不出舒爽美感,令歐陽克更加興奮,深埋在秘洞內的手指開始緩緩的抽插摳挖,只覺秘洞嫩肉有如層門疊戶般,在進退之間一層層纏繞著深入的手指,真有說不出的舒服,歐陽克心中不由得興奮狂叫:「極品!真是極品!這真是萬中選一的寶貝花瓣」手上抽插的動作不由得加快,更將俏黃蓉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篩動,迎合著歐陽克的抽插……暐鰶}了俏黃蓉的櫻唇,順著雪白的玉頸一路吻下來,映入眼中的是高聳的酥胸,只見原本若隱若現的淡粉蓓蕾早己充血勃起,歐陽克忍不住張開大口一口含住俏黃蓉的左乳,有如嬰兒吸乳般吸吮,時而伸出舌頭對著粉紅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時而用牙齒輕咬著那小小的豆蔻,左手更不停的在右邊蓓蕾上輕輕揉捏,由胸前蓓蕾傳來的酥麻快感,更令黃蓉忍不住的哼嗯直叫。   強忍著心中慾火,慢慢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歐陽克不急著對俏黃蓉的桃源聖地再次展開攻勢,歐陽克出了粗糙的舌頭,在那渾圓筆直的大腿內側輕輕舔舐,舔得俏黃蓉全身急抖,口中呻吟叫聲一陣緊似一陣,陰道嫩肉一張一合的吸吮著歐陽克侵入的手指,真有說不出的舒服,甚至歐陽克緩緩抽出手指時,俏黃蓉還急抬粉臀,好似捨不得讓其離開似的,看樣子俏黃蓉已經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情慾的深淵……俏黃蓉那豐滿潤滑的玉體,扭糖似的攝動,緊緊的貼著歐陽克的身體,現在俏黃蓉腦中只有慾念,久蘊的媚態……被引發不可收拾,她這時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於一身,媚眼如絲橫飄,嬌聲歡叫,呼吸急喘。   邊吻著俏黃蓉那粉雕玉琢般的修長美腿,俏黃蓉兩腿不住的飛舞踢動,費了好一番功夫踝,歐陽克將俏黃蓉雙腿高舉向胸前反壓,如此一來,俏黃蓉整個桃源洞口和後庭的菊花蕾正好暴露在歐陽克的眼前,黃蓉週身慾火高漲,滿臉通紅。歐陽克此刻早被眼前美景給迷得暈頭轉向,將俏黃蓉整個臀部高高抬起仔細的打量被自己多次姦污的俏黃蓉的私處;只見桃源洞口已經翻了開來,露出淡紅色的嫩肉和那顆嬌艷欲滴的粉紅色豆蔻,隨著俏黃蓉的扭動,陰道嫩肉一張一合緩緩吞吐,彷彿在期待著什麼似的,一縷清泉汩汩流出,順著股溝流下背脊,刺激得歐陽克混身直抖,連口水都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歐陽克伸出顫抖的雙手,在俏黃蓉那渾圓挺翹的粉臀及結實柔嫩的大腿不住的遊走,兩眼直視著俏黃蓉緩緩扭動的雪白玉臀,歐陽克終於忍不住捧起了俏黃蓉的圓臀,一張嘴,蓋住了俏黃蓉的桃源洞口,就是一陣啾啾吸吮,吸得俏黃蓉如遭雷擊,彷彿五臟六腑全給吸了出來一般,內心一慌,一道洪流激射而出,居然尿了歐陽克個滿頭滿臉,平素愛潔的俏黃蓉被歐陽克挑逗得身心蕩漾,居然還在個歐陽克眼前小解,登時羞得俏黃蓉臉如蔻丹,雙目緊閉,那裡還說得出話來……敯痗壯J居然還伸出舌頭舔了舔道:「承蒙黃姑娘惠賜甘霖,小生無以為報,就讓敝人為你清理善後,以表謝意吧!」話一說完,便低下頭來,朝著濕淋淋的秘洞口及股溝處不停的舔舐,一股羞赧中帶著酥癢的感覺,有如一把巨錘般,使得俏黃蓉扭動著雪白的玉臀,怯生生的說:「別……別這樣嗯……啊……」   聽黃蓉這麼一說,歐陽克更不罷手,兩手緊抓住俏黃蓉的腰胯間,不讓她移動分毫,一條靈活的舌頭不停的在秘洞口及股溝間不住的遊走,時而含住那粉紅色的豆蔻啾啾吸吮,或用舌頭輕輕舔舐,甚至將舌頭伸入秘洞內不停的攪動,時而移到那淡紅色的菊花蕾處緩緩舔吻,一股淡淡的尿騷味夾雜著俏黃蓉的體香,真可說是五味雜陳,更刺激得歐陽克更加狂亂,口中的動作不自覺的加快了起來。在歐陽克不斷的挑逗下,陣陣酥麻快感不住的襲入俏黃蓉的腦海,再加上後庭的菊花受到攻擊,一種羞慚中帶著舒暢的快感,俏黃蓉週身有如蟲爬蟻行般趐癢無比,不自覺的再次要扭動身軀,但是歐陽克緊抓在俏黃蓉腰胯間的雙手,俏黃蓉那裡能夠動彈半分,一股熾熱悶澀的難耐感,令俏黃蓉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口中的嬌喘漸漸的狂亂了起來,夾雜著聲聲銷魂蝕骨的動人嬌吟,更令歐陽克興奮莫名,沒多久的時間,俏黃蓉再度「啊……」的一聲尖叫,全身一陣急抖,陰道蜜汁再度狂湧而出,整個人癱軟如泥,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陣陣濃濁的喘息聲不停的從口鼻中傳出。搚摒搦N黃蓉再度洩身,歐陽克這才起身,取了一條濕巾,先將自己身上的尿液蜜汁擦拭乾淨,然後再輕輕柔柔的為俏黃蓉淨身,正在半昏迷中的俏黃蓉,只覺一股清清涼涼的舒適感緩緩的遊走全身,不覺輕嗯了一聲,語氣中滿含著無限的滿足與嬌媚。敯痗壯J緩緩地伏到在俏黃蓉的身上,再度吻上那微張的櫻唇,用雙手緊抱歐陽克的頸項,熱情如火的纏著歐陽克,以一雙抖顛的嬌乳,磨著他健壯的胸,柳腰急速左右擺動,桃源飢渴得上下猛抬,雪白的雙腿開到極限,再夾住歐陽克不放,粉嫩豐滿的玉臀,急擺急舞旋轉,配合歐陽克猛烈攻勢,無不恰到好處,歐陽克兩手在俏黃蓉高聳的酥胸上輕輕推揉,姆食二指更在峰頂蓓蕾不住揉捻,正沈醉在高潮餘韻中的俏黃蓉,此時全身肌膚敏感異常,在歐陽克高明的挑逗之下,再度浮起一股酥麻快感,不由張開櫻口,和歐陽克入侵的舌頭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兩手更是緊抱在歐陽克的背上,在那不停的輕撫著。搚捶ㄚN黃蓉完完全全的沈溺於肉慾的漩渦內,歐陽克手上口中的動作愈加的狂亂起來,約略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歐陽克口中傳出的嬌吟聲再度急促起來,一雙修長的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在歐陽克的腰臀之間,纖細的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動,似乎難耐滿腔的慾火,胯下秘洞更是不住的廝磨著歐陽克胯下熱燙粗肥的硬挺肉棒,俏黃蓉在歐陽克挑逗之下,慾火高漲得再次幾近瘋狂,歐陽克竟然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歐陽克把肉棒再次插入俏黃蓉的花瓣開始盡情抽插,只見黃蓉隨著歐陽克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篩動迎合,發出陣陣啪啪的撞擊聲,口中嗯啊之聲不絕於耳,嬌媚的語調媚惑得歐陽克更加的狂暴,就這樣的,歐陽克在俏黃蓉的花瓣內大刀闊斧地快意騁馳,插得俏黃蓉幾近瘋狂,口中不停的叫著:「啊…………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來……用力……哦……對…太好了……啊…   …又……來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俏黃蓉整顆頭不停的左右搖擺,帶動如雲的秀髮有如瀑布般四散飛揚,嬌軀奮力的迎合歐陽克的抽插,一陣陣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說不出的美感。搢滮H就這樣瘋狂的交媾著,剎時一陣天旋地轉,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顫,歐陽克只覺俏黃蓉的陰道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旋轉,死命的夾纏著胯下肉棒,夾得歐陽克萬分舒適,急忙將肉棒緊緊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轉,轉得俏黃蓉汗毛直豎,彷彿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聲長長的尖叫聲中,一道滾燙的洪流急湧而出,燙得歐陽克肉棒不住的跳動,洩完身後的俏黃蓉,整個人癱在床上不停的嬌喘著,雙頰浮起一層妖艷的紅雲,嬌軀仍不住的微微顫動,再也無法動彈分毫,歐陽克的精液在同時也如注般第三次射在黃蓉的花瓣深處……揧穜葍擊T又被歐陽克口交、乳交。花瓣內干了三次,菊花蕾干了二次。黃蓉抵達高潮時狂熱地叫著。自己被歐陽克挑起的情慾也難以壓抑,盡情地用各種姿勢與歐陽克瘋狂地作愛。床下的三個白衣女微笑著欣賞著,黃蓉和歐陽克全晚作愛直到天亮,兩人疲軟地道在床上。此時三位裸體白衣女子把郭靖抬上床,又弄了點血倒在床上,作為俏黃蓉的處女血,三人對全身赤裸的俏黃蓉會意一笑,「黃姑娘,你不但絕色美麗而且床上工夫也令人佩服。」黃蓉被三個女子羞得無地自容。這就是她的新婚之夜。   七 新婚之夜   作者:夜無心   當郭靖醒來時歐陽克和白衣女子已走。郭靖看見滿床的精液、血跡和污物開心極了,看這渾身赤裸的蓉兒口中,乳房上、花瓣口、菊花蕾全是精液和蜜汁。   傻郭靖以為是自己昨晚的傑作。高興之餘郭靖把嬌妻壓在身下想與俏黃蓉雲雨,可陽具對著花瓣口卻不能挺起,郭靖試了幾下都無法插入花瓣。   身下的黃蓉沒有一絲情慾,「靖哥哥,昨晚你幹得太凶了,寶貝自然硬不起來了。下次再來吧!」聰明的黃蓉想應付了郭靖。但郭靖堅決要再行房事,黃蓉只能用左手撫摩郭靖的肉蛋,右手輕輕地套弄著郭靖的肉棒,很快郭靖的肉棒又硬了起來,黃蓉的悄手會意地把郭靖的肉棒引導進入自己的花瓣,郭靖粗魯地抓住俏黃蓉的玉乳亂捏,肉棒在黃蓉的體內亂衝亂插,令俏黃蓉毫無作愛快感,為了不使靖哥哥掃興,俏黃蓉在床上假裝呻吟了幾下,惹得郭靖亢奮不已,立即在黃蓉花瓣內早洩射精。   總算在新婚第二天早上郭靖的精液射入了愛妻俏黃蓉的花瓣,房事後郭靖抱著黃蓉一起洗澡,洗澡時黃蓉那一具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頓止的美艷絕倫、冰雕玉琢般晶瑩柔嫩、雪白嬌滑得毫無一點微瑕、線條流暢優美至極的聖女般的玉體一絲不掛、赤裸裸地婷婷玉立在浴室中,頓時室內春光無限,肉香四溢。那一片晶瑩雪白中,一雙顫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椒乳上一對嬌軟可愛、含苞欲放般嬌羞嫣紅的稚嫩乳頭羞赧地向他硬挺。一具盈盈一握、嬌柔無骨的纖纖細腰,豐潤渾圓的玉臀、嬌滑平軟的潔白小腹,淡黑柔鬈的絨絨陰毛。一雙雪藕般的玉臂和一雙雪白嬌滑、優美修長的玉腿再配上她那秀麗絕倫、美若天仙的絕色花靨,真的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令人怦然心動。那高挑勻稱、纖秀柔美的苗條胴體上,玲瓏浮凸,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那有如詩韻般清純、夢幻般神秘的溫柔婉約的氣質讓每郭靖都為之瘋狂,賢惠的俏黃蓉在替靖哥哥洗浴時又給了郭靖第一次口交。   黃蓉覺得對不起郭靖,當晚黃蓉又主動向郭靖提出行房事,郭靖大喜,黃蓉那又軟又濕的香舌大膽的探進了郭靖的嘴裡,鑽到了郭靖的舌下攪動著。郭靖不甘示弱的摟緊了她,恣意品味著她柔滑的舌尖。她很快被郭靖吻的嬌喘連連,面上泛出了紅暈。當郭靖的嘴從她唇間離開時,黃蓉竟是略為不滿的一聲輕哼,嫩滑的臉蛋如影隨形的貼了上來,使勁的蹭在郭靖的面頰上磨著。「靖哥哥……靖哥哥……」黃蓉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用新鮮的如同水果般的雙唇,不停的親著郭靖的眉毛眼睛。很快,郭靖的臉上到處都佈滿了她濕濕的津液。郭靖不由自主的意亂情迷起來,一手攬住黃蓉的腰肢,一手按上了她富有彈性的臀部。   「嗯……嗯嗯……靖……靖哥哥……」黃蓉那千嬌百媚的身軀嬌慵無力的軟倒在郭靖身上,俏臉就像火一樣的發燙。緊繃繃的襯衣的扣子鬆開了一個,透過略略敞開的領口,郭靖清晰的瞥見了那一片白皙的肌膚。淡藍色的胸衣似已包裹不住隆起的胸部,雙乳躍躍欲試的直欲裂衣而出。   看著如此美景,熱血湧上了郭靖的頭頂。不等大腦吹響進攻的號角,郭靖的手已攻下了黃蓉上身最重要的戰略高地。然後以此作為據點向四面八方急行軍。   與此同時,黃蓉那柔若無骨的粉白玉臂,已像攀籐一樣纏在郭靖脖子上,越繞越緊。「靖哥哥……你還……還發什麼……發什麼呆啊……」見郭靖的攻勢不強,黃蓉咬著嘴唇提醒郭靖,話猶未了,整個嬌軀就已害羞的縮進了郭靖的懷裡,兩團彈力十足的肉球親密的擠壓在郭靖的胸膛上,使郭靖的小弟弟馬上行了一個軍禮。   「我……真的……真的可以嗎?」郭靖帶著驚喜顫聲問。生怕眼前所見不過是郭靖的一廂情願,或者是郭靖做的一個五彩的春夢。   黃蓉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奉上了更熱烈的香吻。——她的行動已說明了一切。郭靖不再猶豫,用強有力的胳膊抱起她放在床上。衣服,一件接著一件的從黃蓉身上褪下。很快的,她那晶瑩如玉的胴體已有大半呈現在郭靖眼前。儘管郭靖不是第一次目睹她的酥胸,但當郭靖扯下她的肚兜時,她還是顯得十分害羞,下意識的將雙臂環抱在胸前,掩護著自己的嬌軀。可是那一對豐滿高聳的乳房,卻無法被完全的遮擋住,反而因為受到擠壓,而使雪白的乳峰從臂間的縫隙裡迸出,形成了一個無比誘惑的形狀……郭靖低下頭,把黃蓉小巧的耳珠銜進了嘴裡,輕輕的含著。她低吟一聲,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嫣紅,眉梢眼角間儘是春意。那略帶嬌嗔又略帶銷魂的神態,直接的喚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慾望。於是,郭靖溫柔的、卻是堅決的掰開了黃蓉的手。她的小山丘似的雙峰抖動著彈了出來。峰頂那一圈明顯擴大了的乳暈中,粉紅色的乳頭微微蠕動著,就像含苞欲放的蓓蕾一樣嬌艷鮮嫩,令人欲咬之而後快。   郭靖貪婪的在她的雙乳上把玩著、吸吮著。她的妙目星眸半開半合,濕潤的雙唇充滿誘惑的厥起,彷彿在訴說內心深處的飢渴與盼望。在黃蓉那如同天上的仙樂一樣動聽的嬌吟聲中,郭靖的小弟弟已是箭在弦上了。「別……別這樣……你……你別吸了……」黃蓉嘴裡軟弱的懇求著,雙臂卻更緊的摟住了郭靖。看得出,她也是情沸如火,難以自拔了。此時,黃蓉身上幾乎已是不著片縷。傲挺的乳尖,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肢和修長勻稱的雙腿均已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只剩下一條又緊又窄的淡黃色褻褲,象徵性的覆蓋在臀股間做最後的遮羞布。   郭靖當機立斷,一隻手托起黃蓉的圓臀,另一隻手用最快的速度扒下了她的褻褲,先拉扯到她的膝蓋間,再用力的抬高了她的雙足,然後沿著小腿優美的曲線,順利的把這多餘的布片徹底的剝離了她迷人的肉體。黃蓉「啊」的一聲驚呼,這才發現自己已是完全赤裸的了。光溜溜一絲不掛的玉體橫陳在床上,橫陳在郭靖急色的眼中。   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帶,黑色的森林顯然未經過了人工的修剪,烏黑發亮的陰毛濃密茂盛,形成了一個可愛的倒三角形,整整齊齊的鋪陳在大腿根部。這一小塊誘人的黑色,襯得她小腹上的肌膚更加白皙,就像一塊色澤光潤的玉器。在郭靖灼灼的眼光下,黃蓉羞的面色通紅,半是懇求半是嬌嗔的說:「你別看嘛……羞死人了……啊……啊……討厭了……」她的話還沒說完,郭靖已一手一個的握住了她小巧的足尖,強行將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她那最神秘、最誘人、最完美的私處終於纖毫畢現的展露在郭靖眼前!郭靖把頭湊了上去,仔仔細細的觀賞著。在那一片慼慼芳草中,兩片褐紅色的花瓣緊密的閉合著,小小的陰核早已充血膨脹,像是一顆珍珠似的晶瑩剔透,惹人愛憐。雨露般的蜜液點點星星的散佈在草叢四周,散發出了令人迷醉的好聞氣息。   黃蓉撒嬌似的扭了扭身子,試圖夾住大腿避開郭靖色迷迷的視線。郭靖當然不會讓到手的勝利輕易溜走,顫抖著伸手觸摸上了她那嬌嫩的花瓣,恣意的揉捏愛撫著。然後再輕輕的撥開蜷曲的陰毛,手指略一用力,已是微微的陷入了濕潤的花唇裡。黃蓉的喘息聲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飽滿的雙峰急劇的上下起伏。纖巧的細齒死命的咬住了她自己的大拇指,彎彎的柳眉緊蹙,圓圓的小嘴一張一合的翕動著。「靖哥哥…………不要啊……不要……啊啊啊……」黃蓉一邊忘情的呻吟,一邊喃喃的責罵郭靖。但在同時,下體卻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了更多的花蜜,柔軟的嫩穴入口處已是氾濫多汁。   郭靖仔細的打量著面前明艷動人的師妻子,黃蓉胴體有著精緻細膩的肌膚、玲瓏豐滿的身段,真是越看越愛,於柔媚中另有一種長期練功的剛健婀娜,更顯得潔白晶瑩,光滑圓潤,修長雙腿如白釉般細滑的肌膚,覆蓋在既堅韌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勻稱的曲線,她的臂部豐滿非常誘人,兩股之間有一條很深的垂直股溝,外形曲線富於女性美,一雙蓮足只手可握,幽香薰人,真是美不勝收,引人遐思。胸前隆起的雙峰上深色的乳尖和下腹處的一團黑色圖案都清楚的顯露著,被黑色體毛覆蓋下的暗紅色裂縫緊緊地閉合著,連陰唇上的皺褶都顯得那麼誘人。郭靖再也無法忍受了,三下五除二的除光了自己的衣服,小弟弟如同脫困的猛虎,耀武揚威的猛撲而出,紫紅色的頂端暴怒的挺立在朗朗乾坤下。黃蓉短促的低呼一聲,春蔥似的玉手掩住了口,俏臉燒的發燙,紅一下子滿佈了整個面頰,使她的容色看上去更加嬌羞動人,明艷不可方物。俏黃蓉的腋窩細白柔嫩,配上幾絲柔軟的腋毛,顯得性感無比。郭靖嗅著妻子腋下的汗香,不禁益發的興奮。他粗大的舌頭一伸,開始賣力的舔吮。那種搔癢的滋味,真是異乎尋常,絕無僅有;黃蓉癢得全身亂扭,郭靖將那粗大的陽具,置於白素兩個彈性十足的奶子之間,腰一挺便抽動起來。由於陽具又粗又長,因此抽動時,那油光水亮的大龜頭,便一下下的頂著黃蓉的下顎。她不由自主的張嘴,郭靖順勢便向她口中頂了進去。郭靖把她的雙腿高高的抗上了肩頭,操縱權杖抵住了花唇,緩緩的往裡頂去。奶交、口交一起上讓小夫妻倆都非常歡娛,就在郭靖要在黃蓉口中射精時,黃蓉吐出了郭靖的龜頭,「靖哥哥,操蓉兒的下面吧。」郭靖大喜,倒騎在俏黃蓉身上,將頭一埋,含住少女那嫣紅玉潤的粉嫩的可愛「小肉孔」,狂吮猛吸地將那正流出她體外的淫精玉液吞進肚中。黃蓉頓時緋紅的玉靨更加羞紅,芳心羞赧萬分。而這時,他更在她那濕濡的陰道口淫邪地吮吸輕舔,更讓少女嬌羞不禁,花靨生暈,羞紅無限。「唔……不要……好羞呀……」他吞完了那些愛液後,順勢又在俏黃蓉的玉胯間狂舔起來,他的舌頭狂邪地吮吸著下身中心那嬌滑、柔嫩的粉紅陰唇,舌頭打著轉地在她的大陰唇、小陰唇、陰道口輕擦、柔舔……一會兒,他含住那粒嬌小可愛的柔嫩陰蒂,纏捲、輕咬……一會兒,他又用舌頭狂野地舔著那柔軟無比、潔白勝雪的微凸陰阜和上面纖卷柔細的陰毛……一會兒,他的舌頭又滑入她那嫣紅嬌嫩的濕濡玉溝……最後他將武器對準俏黃蓉花唇刺去。「哈哈哈,……」正當郭靖激動的心臟狂跳時,小弟弟卻意外的從入口處滑了開去,竟是刺了一個空!「怎麼搞的?」郭靖尷尬的嘟嚷了一句,手忙腳亂的重新架好了武器。這一次,郭靖用手握住了弟弟,仔細的瞄準了位置後,才滿懷希望的挺腰一頂。誰知這不爭氣的傢伙仍然過門而不入,竟順著黃蓉那深陷的臀溝一直衝到了床墊上。   郭靖緊張的滿頭大汗,不由自主的瞥了黃蓉一眼,只見她正睜開亮如明星的妙目,似笑非笑的瞟著郭靖,眸子裡微含嘲弄之意。   「好啊,你在笑話我!」郭靖脆弱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賭氣的想:「再使點兒勁,我就不信進不去!」於是,郭靖閉起了眼趴在她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在她腿股間亂衝亂撞,一次次的叩擊著花徑門扉,希望能湊巧的成功。「不……不是這樣的……嗯嗯……哦……快停下……」黃蓉喘息著想要糾正郭靖。但郭靖心裡一急,動作更是粗魯而莽撞,生澀的毫無章法。突然,郭靖驚喜的感覺到小弟弟的前端分開了兩片嫩肉,正捅進一個密實的通道裡。「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成功了!郭靖興奮的握緊了拳頭,神氣的俯視著黃蓉,想欣賞她在被侵體的那一瞬間的表情。那一定是種混合了疼痛和銷魂的、令人永生難忘的表情。誰知黃蓉的神色竟是出乎郭靖的意料,她的臉變得蒼白,喉間發出了一聲短促的痛叫:「不要……」話音未落,淚水「嘩」的湧出了眼眶。她邊流淚邊又氣又急的說:「笨蛋,你……你走錯路了……」   什麼?郭靖不能置信的低頭一看。哇,郭靖的小弟弟沒有命中預定的目標,竟鬼使神差的捅進了她的菊花蕾裡。雪白渾圓的兩片臀肉中的那道裂縫間,正夾著大半截顫巍巍抖動的長槍,似乎在諷刺著郭靖的無能。「對不起對不起……」郭靖狼狽萬狀的抽離了武器,滿懷歉意的安慰著這淚流滿面的妻子。在慚愧痛惜之下,郭靖只能默默的向上天禱告,希望事態不至於惡化。不過,妻子受了這樣的羞辱,怕是不會原諒郭靖了。   但是看黃蓉的樣子卻並不如何生氣,只是顯得受到了驚嚇。郭靖大起膽子叼住她的乳頭舔吸,再用溫熱的掌心小心的愛撫著柔弱的密處,好半天後,她的情緒才漸漸平復,下體又恢復了潮濕。「你沒事吧?」郭靖陪著笑臉問她。黃蓉狠狠的瞪了郭靖一眼,沒好氣的說:「沒事才怪!你弄的人家痛死了!   靖哥哥,你要是把我弄傷了,我可饒不了你!」這淺嗔薄怒的嬌態使郭靖色心大起,調笑的說:「讓我看看,到底有沒有受傷。」說完,把腦袋湊到了她的雙腿之間,鼻子幾乎碰到了烏黑的陰毛,再用食中二指翻開了緊閉的花唇,粉紅色的陰道內壁露了出來。   黃蓉大羞道:「不,不准看!」嬌軀一陣亂扭,花蜜就像一股涓涓細流,不斷的從小穴裡沁出。郭靖再次鼓起了勇氣,伸出暴起的弟弟,先在花瓣周圍摩擦了幾下,沾了一些濕滑的蜜液,再小心的找準了位置,一點一點的把尖端送了進去。這一次,郭靖百分百的肯定自己找對了地方。一圈緊密的嫩肉包裹住了小弟弟,彷彿一隻溫熱柔滑的小手緊緊握住了它,正討好而周到的按摩著。郭靖信心倍增,一寸一寸的向前探路,很快的整根進入了她的體內。   那種舒服的、飄飄欲仙的感覺是郭靖從來也未曾嘗過的。雄性的征服欲在郭靖的心裡沸騰,郭靖開始有節奏的抽插起來。   「哦……哦……啊啊……」黃蓉迷亂的呻吟著,俏麗的臉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貝齒咬住了紅潤的下唇。柔弱的小手推拒在郭靖的胸膛上,似乎想把郭靖擋開。但是郭靖真的略為退後時,卻不依的掐緊了郭靖的肌肉,把郭靖拉回到身邊。郭靖的腰骨一下一下的撞擊在她的臀股上,武器在緊窄的肉壁裡猛烈的衝刺。   她修長勻稱的雙腿張開成一個極大的角度,白皙的小腹在床墊上聳挺,雙乳晃悠悠的抖動著,乳暈就像是綻放的鮮花一樣嬌美。   郭靖猛的抱起黃蓉的纖腰,讓她直起嬌軀坐在郭靖的髖部,雙腿環跨在郭靖的兩邊。這樣郭靖就能盡情的品嚐她的小嘴。在接了一個長長的吻後,她的呻吟聲也愈發的高亢了。   「哦哦……啊……嗯……靖哥哥,你……啊啊……別……別……」郭靖發現,黃蓉的呻吟是有一定規律的。平常她只是發出些模模糊糊的「嗯」   聲,可是當郭靖的龜頭抵著了她的花心時,她就會無法克制的吟唱起來,「啊啊啊」的嬌呼個不停。此刻,她正勾著郭靖的脖子,狂熱的親著郭靖的下巴頸脖,烏黑的長髮散亂的披在胸前,遮擋在兩個飽滿的乳峰上。嫣紅的乳頭在髮絲叢中若隱若現,增添了幾分撩人的誘惑。郭靖忍不住加大了抽送的幅度和力道,口裡也不由自主的喘了幾口氣。   「啊啊……不要……啊啊啊……」在動聽的呻吟中,驀地裡黃蓉輕啟朱唇喃喃的喚道,「靖哥哥……」   「我插死你!」郭靖吼叫著用力的推倒了她。那無限美好的上身重重的摔在了床上,不等她痛呼出聲,郭靖就撲了上去,用力抓住了她那雙結實的小腿往上提,把她的大腿盡量的貼向胸部。她那柔軟的乳房已被自己的膝頭擠的變成了橢圓形。嬌軀像蝦米一樣弓著,細細的腰肢似乎隨時都有斷裂的可能。   「不要……」黃蓉顯得有幾分驚恐,掙扎著哀求郭靖:「你……你放開我,這樣的姿勢讓我……讓我很難受……」郭靖牢牢的將黃蓉按住。由於她的雙足高舉過頂,臀部就無可避免的高高翹起,使她的密處更加清晰袒露出來,原本緊閉的花瓣也被略微的撐開了一道小縫。郭靖挺了進去。   「啊——」黃蓉的嬌呼聲裡已帶上了痛楚,美麗的面龐也有點兒扭曲。郭靖操縱著權杖瘋狂的抽動,每一下都盡可能深的進入她的體內。一波又一波的攻擊,就像是狂風暴雨打擊在平靜的湖面上,永無休止之時。「怎麼樣?舒服不舒服?爽不爽?」郭靖問。看著她的玉體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郭靖心裡升起了極大的快意。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黃蓉的呻吟已變的像是在哭,全身上下香汗淋漓,小手緊緊的抓住了床墊,無力的忍受著越來越重的壓力。   郭靖興奮的幾欲暈去,就在這低吟淺唱中縱橫馳騁起來。突然,黃蓉的手指猛的掐進了郭靖的臂肌,小腹挺聳,臀部翹得更高,喉嚨裡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嬌吟。   郭靖的肉棒在她緊小陰道內的抽動頂入越來越猛烈,俏黃蓉的一顆芳心輕飄飄地升上雲端……她只感到一股股溫熱的暖流從下身深處流向體外,濕透了她和他身體的交合處。她咬緊嘴唇,控制自己不要發出聲音,這比破處時還要辛苦。郭靖輕扳黃蓉的香肩,埋首在絕色少女那怒聳嬌軟的雪白玉乳溝中,舌頭含住一粒因情動而羞羞答答地勃起硬挺、嫣紅可愛的嬌小乳頭一陣狂吮浪吸。一手緊摟住黃蓉那嬌軟無骨的纖纖細腰,幫助她那一絲不掛、令人眩目的絕美玉體起起伏伏……他另一隻手淫邪萬分地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黃蓉那雪白無瑕、嬌滑柔嫩的光潔玉背上一片細滑如玉的冰肌玉膚。   黃蓉閉著眼睛,一聲不吭的任憑郭靖胡作非為。俏臉上猶帶著令人心跳的暈紅,萬千柔絲烏雲似的灑在枕邊。渾圓的乳房上,印著幾道淡淡的指痕。原本整齊的陰毛亂的一塌糊塗,幾絲漿白色的黏稠液體正從嬌艷的花瓣間淌出,緩緩的滲在了床單上。他粗暴地雲雨著國色天香、美如仙子的絕色少女黃蓉那比鮮花還嬌嫩的雪白玉體,而原來清純文雅、美貌動人的黃蓉則在他胯下被他的巨棒插得嬌靨暈紅、娥眉緊皺、含羞承歡、抵死逢迎、婉轉相就。隨著他越來越勇猛的抽動、頂入,她雪白赤裸的柔軟胴體的起伏也越來越劇烈。他粗大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她的陰道最深處,緊脹著她那嬌小緊窄的陰道肉壁,而玉人陰道玉壁內的嫩肉也緊緊地纏夾住粗壯滾燙的肉棒一陣陣緊握、收縮……膣內黏膜更是火熱嬌羞地死死纏繞在龐大的棒身上一陣無規律的抽搐、痙攣…郭靖看著她那嬌怯怯的模樣,有點後悔自己剛才蠻不講理的粗暴了。   巨棒越來越深入俏黃蓉幽深的陰道底部,他的龜頭不斷碰觸到她體內深處最神秘、幽深的羞澀「花蕊」。終於,一波銷魂蝕骨的狂喜降臨到這兩個交媾合體的男女身上。他巨大的龜頭深深地頂入黃蓉的陰道,頂住她陰道最深處那粒早已充血勃起、嬌小可愛的羞赧「花蕊」一陣揉動……而美貌佳人則全身仙肌玉骨一陣極度的痙攣、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體緊緊纏繞在他身上,在「啊---」長長的一聲嬌吟中俏黃蓉從陰道深處射出了一股又濃又稠的玉女元陰。郭靖也在她緊緊含住龜頭的子宮口的痙攣中,將一股又多又濃的精液直射入俏黃蓉幽深的子宮。   俏黃蓉在極度亢奮中,秀靨暈紅如火,美眸輕合,柳眉微皺,銀牙緊咬進他肩頭的肌肉裡。高潮過後,兩個赤裸裸的男女在交歡合體的極度快感的餘波中相擁相纏地癱軟下來。俏黃蓉嬌軟無力地玉體橫陣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氣如蘭,嬌喘細細,絕色秀靨暈紅如火,桃腮嫣紅,惹人憐愛。此時她的腦中一片空白,茫然忘卻自己身在何處   10   作者:夜無心   卻說黃蓉新婚之夜被歐陽克強暴之事很快被歐陽鋒知道,其實歐陽鋒對黃蓉也早已垂涎三尺,他就和歐陽克商量。「克兒,你把黃蓉弄來,我們叔侄倆輪姦她。」   其實歐陽克雖然每次對黃蓉施暴,但心裡早已愛上了俏黃蓉,對歐陽鋒的計劃他極力反對。「克兒,叔叔雖然幫過你娶她,但她現在已嫁給了郭靖,就算我姦污黃蓉也不算亂倫的。」歐陽鋒極力堅持自己的觀點:「克兒,雖然你愛黃蓉,不喜歡其他男人上他。但黃蓉每天晚上都在被郭靖操你也無能為力。」歐陽克還是反對。「克兒,像黃蓉這樣極品美女哪個男人不想操她,她的絕世容貌,她的機智聰明,她的胸前那波濤洶湧的兩個鮮嫩水蜜桃,她的纖腰,她的渾圓翹凸的美臀,她的婀娜多姿令叔叔我發狂,像黃蓉這樣極品美女應該讓她在床上享受兩男一女極樂世界。」   歐陽克對叔叔還是非常尊重,「叔叔,那你只能與她雲雨一次,以後不能糾纏她。」「可以,每次見到黃蓉,她的臀波乳浪讓我簡直要上前剝光她衣褲,將上億個精子射入她的陰道,克兒如果能成全,能與俏黃蓉在床上共度一夜激情,我願已足。」   歐陽克沒辦法,只好答應讓叔叔盡情地干俏黃蓉一次。但歐陽克不同意與叔叔一起輪姦俏黃蓉,他不希望看到自己心愛的美女在床上被其他男人強暴凌辱。   婚後的黃蓉生活很幸福,和郭靖一起住在桃花島,婚後一月左右的一天,白衣女子來找她,聰明的黃蓉知道歐陽克又想與她雲雨,俏黃蓉沒辦法,其實她也慢慢對歐陽克產生了一點好感。白衣女子將俏黃蓉帶回白駝山,黃蓉來到了歐陽克的房間,她萬萬沒想到房間裡沒有歐陽克只有歐陽鋒,歐陽鋒坐在歐陽克床上,全身除了內褲外已是赤條條。黃蓉大羞想奪門而逃,但房門已被白衣女子死死關閉。   歐陽鋒淫視著黃蓉,見黃蓉烏髮垂肩,眉兒彎彎,眼兒水靈,面泛紅光;俏麗臉蛋,似吹彈即破;櫻唇頻動,鼻兒玲攏;一雙秀手,十指纖纖,猶如精雕的美玉;一對玉臂,豐盈而不見肉,嬌美而若無骨。真是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身材窈窕,異樣風流,峨眉風眼,杏臉桃腮,有驪姬之容貌。玉骨冰肌,揮雲而揭雪;花容月貌,傾國以傾城。蓮步輕移,恍如飛燕正舞;蘭室靜坐,疑是仙姬之居。   又且書騖刺民,美艷非常面似桃花含容,體如白雪團成,眼模秋波黛眉清,十指尖尖春筍。嬌娜休言兩子,風流不讓崔營;金蓮窄窄瓣兒輕,行動一天丰韻。   歐陽鋒大喜「黃蓉,你成親前已被克兒破瓜,今晚克兒精心安排,你就讓我西毒也爽快一晚吧。」   歐陽鋒淫視著俏黃蓉,黃蓉穿一件淡綠色的輕衫緊緊的包裹住了玲瓏有致的嬌軀,襯托出了身段的美好曲線。粉紅色的碎花短裙鬆散的覆在膝頭,淡綠色的襯衫把她裝扮得格外美麗,薄薄的上衣包裹著她呼之欲出的胴體,一臉冷艷,傲如冰霜,歐陽鋒的呼吸有些急促,雖然凝視著她的臉,但眼角的餘光卻注視著她飽滿的胸部,黃蓉的雙腿緊緊的併攏在一起。淡淡的陽光鋪在她的身上,彷彿將她整個人都沐浴在聖潔的光芒裡。那清麗的容顏和脫俗的氣質,使她看上去像個女神般雍容華貴、高不可攀!   「呸,老毒物,不要臉,你與我爹齊名,還要欺負我,你不怕被天下人恥笑嗎?」黃蓉極力想鎮住歐陽鋒。「哈哈,黃蓉,你別拿你爹來嚇唬我,你今晚不從我,我就讓天下人知道你黃蓉被克兒破瓜之事。」黃蓉無言以對,歐陽鋒見黃蓉已順從,「黃蓉,我保證只要你滿足我一夜情,我以後再也不糾纏你。」   黃蓉覺得再也沒有理由拒絕歐陽鋒的強暴,她咬了咬嘴唇,像是用盡全身力氣一般嘶聲喊道:"你想幹那噁心的勾當,就快點幹吧!我……我就當是被惡狗蹂躪了身子,被瘋狗糟蹋了清白!你……你來呀!老毒物,有本事就來呀…」歐陽鋒不慌不忙地按住她的香肩:「小美人兒,你也可以好好享受一下呢!脫下外衣。」   黃蓉已經脫下了襯衫,俏生生的立在他面前。只見那雪白的雙肩光潤滾圓,像是手工精美的雕塑品般晶瑩豐腴,具有一種說不出的古典美。質料輕薄的淡色肚兜如一層淡淡的煙霧,雖然裹住了傲人的身軀,把她傲人的胸脯保護得很完整,但還是若隱若現的透出了凹凸錯落的坡巒山谷。但最令人心動卻是她臉上的神情,那緋紅的俏臉上,正帶著幾分羞澀,幾分挑逗,又混雜著幾分驚慌,使人從心底裡升起一股強烈的佔有慾。   歐陽鋒的眼中露出了淫光,只見黃蓉迷人的眼睛,的精緻臉龐,絕沒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身段苗條美好,嬌軀散發著淡淡的處子幽香,清秀無倫,誘人之極,烏黑的秀髮襯托得她嫩滑的肌膚更加雪白,尤其是溫柔的氣質使她的美態提升,這還是她第一次和他這麼接近,她抬起身子看到歐陽鋒的臉後,更是紅霞燒到雪白脖子,黃蓉那惹火的身體,然而那肚兜與其說遮羞,倒不如說撩人淫慾,薄質肚兜雖然遮掩住黃蕾那豐滿挺拔的乳房,沒有讓優美隆起的白色肉球暴露在外,但兩個乳峰上的突起物,也可以隔著肚兜清楚的看出形狀。高聳的乳房離歐陽鋒的鼻子不到五公分,歐陽鋒毫不客氣地大飽眼福,黃蓉垂肩的瀟灑烏黑秀髮,襯得一雙蘊含清澈智慧的明眸更加難以抗拒,皓齒如兩行潔白碎玉引人心動,那是一種真淳樸素的天然,宛如清水中的芙蓉,令人詫異天生麗質可以到這種境界。裸露的玉臂,細緻白皙似綿雪的玉手、纖細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著飽滿的雙峰,兩點嫣紅可以淡淡透出,偶爾從肚兜邊緣露出無限春光,豐挺雪嫩的乳房若隱若現,歐陽鋒忍不住就吻向她那紅嫩鮮艷的櫻唇,黃蓉慌忙躲閃開去,但卻被他就勢吻在優美白嫩的細滑玉頸上。「唔……你……放、放開我,無……恥!」平時高不可攀,美若天仙的絕色麗人這時也只有這樣慌亂地抗議著。歐陽鋒吻著這俏黃蓉般美麗清純的絕色麗人那幽雅的體香,不顧她的抗議,雙手開始在她玲瓏浮凸的美妙胴體上撫摸起來。在他淫邪的撫摸揉搓下,黃蓉羞得一陣陣臉紅,但俏黃蓉沒有反抗。這時,歐陽鋒的一雙手伸進了俏黃蓉的衣內,他的大手在俏黃蓉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內撫摸起來,他感受著手下那一寸寸嬌嫩細滑玉肌雪膚,觸手如絲綢般滑膩嬌軟,他穩穩地握住俏黃蓉那一對嬌挺怒聳的嬌軟椒乳,撫弄著、揉搓著……俏黃蓉般美麗聖潔、高貴清純的黃蓉羞不可抑,暈紅著絕色麗靨掙扎著、反抗著……但是此時的她怎麼是這個魔頭的對手。黃蓉被那雙在她衣衫內到處撫摸的大手揉弄得一陣陣心亂。歐陽鋒的右手從絕色麗人那柔軟挺立的玉乳上滑落下來,順著那細膩嬌嫩的柔滑雪肌往下撫去,越過平滑嬌嫩的柔軟小腹,突然溜進了俏黃蓉的內褲。   「那裡……絕對不行啊……」,俏黃蓉雙手要去救援,又被歐陽鋒插入腋下的手攔住。黃蓉嬌羞欲泣,又羞又怕地發現自己的身體不顧理智的掙扎,「什麼不行,難道你還是處女,克兒、郭靖可以,我西毒為什麼不能摸」黃蓉無言以對,俏黃蓉根本無法抵禦強悍的歐陽鋒,只能緩緩放開保護的雙手。   歐陽鋒的鐵蹄順利地踐踏上從不對外開放的俏黃蓉私有草地,又從容地在俏黃蓉花叢中散步。猥褻地輕咬住柔嫩的耳垂、另一手伸入黃蓉的上衣內用力捏握豐挺的乳峰、小腹牢牢壓住俏黃蓉的腰臀,然後,右手向俏黃蓉草地的盡頭開始一寸寸地探索。歐陽鋒的手感告訴他俏黃蓉神秘的三角地帶,養植著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優美,彎曲著、交叉著、包圍著,那豐滿而圓實、紅潤而光澤的兩片陰唇,唇內還流浸著晶瑩的淫液,陰戶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紅的陰蒂凸漲飽滿,全部顯露在陰唇的外邊,陰穴溝下,菊蕾之上,也種植了一片小草茸茸。這些令人熱血賁張的神秘領域,放肆地向歐陽鋒逼進。   歐陽鋒摸著俏黃蓉那一蓬淡黑的柔柔陰毛,他的手指就在俏黃蓉那纖軟微卷的柔美陰毛中淫邪地撫弄著……在他的挑逗淫弄下,俏黃蓉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羞澀不堪的生理反應被撩撥得越來越強烈。他的手在俏黃蓉那纖細的柔卷陰毛中摸弄了一會兒之後,又往下滑去,歐陽鋒的手穿過茂密的森林來到日思夜想的俏黃蓉的桃花源頭,他輕輕的在俏黃蓉寶蛤上愛撫。隨後,分開俏黃蓉微微併攏的雙腿。俏黃蓉已經嬌喘吁吁,香汗淋漓,歐陽鋒撫摸著清純可人、美若天仙的絕色少女那雙修長纖美的雪白玉腿上柔滑如絲、嬌嫩無比的仙肌玉膚,然後輕輕一分……楚楚動人的絕色玉人麗靨羞紅如火,櫻唇輕哼細喘,當黃蓉發覺他想分開她緊夾的玉腿時,雖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的一雙修長纖美的雪滑玉腿卻不聽指揮地竟然微微一分。   歐陽鋒的手插進了黃蓉的大腿根中揉摸、撫弄起來,「啊……唔……嗯……」嬌柔清純的絕色俏黃蓉嬌羞無奈地呻吟著,含羞無助地火熱回應著。歐陽鋒高興地發現,胯下這千嬌百媚的絕色麗人的大腿根中已經春潮暗湧、愛液分泌。雙腿被大大撐開的俏黃蓉,貞潔的聖地早已全無防衛。歐陽鋒並不急著攻佔俏黃蓉最聖潔的謎谷,而是慢慢地玩弄已無路可逃的獵物,恣情地享受著眼前這冰清玉潔的美麗女郎。當貞潔的聖地被一寸一寸地侵入俏黃蓉那羞憤欲絕的掙扎,更能滿足歐陽鋒的高漲的淫慾。俏黃蓉的口中發出嗚咽聲,整個身子血脈賁張,腦中空白一片,急促的喘息聲,身體火熱。可是想夾緊雙腿的努力完全徒勞。「啊……求你。。。不要。。。插入。。。。」俏黃蓉喉底哽住低呼,全身僵硬,歐陽鋒火熱的指尖緩慢而不可抗拒地侵入了。   俏黃蓉曲線優美的背僵直成一條絕望的弓,只向向歐陽克、郭靖開放過的純潔禁地,正開始被歐陽鋒那卑污的手指無恥而色情地褻玩著,無恥地猥褻、蹂躪著。俏黃蓉拚命想切斷密洞那裡的感官,可是嬌嫩的蜜肉不顧主人的羞恥和絕望,清晰地報告著陌生的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芳美的草地已被攻掠到盡頭,苦無援兵的花園門扉已落入魔掌。歐陽鋒那卑鄙的指尖靈活地控制,無助的門扉被色情地稍稍閉合,又微微拉開。   「不要……啊……請不要做這樣下流的動作……」俏黃蓉哭泣般的求告毫無效用,貞潔的門扉被擺佈成羞恥的打開,稚美的花蕾綻露出來,在色迷迷的侵入者面前微微戰抖。要品嚐極品美女俏黃蓉的每一分韻律,歐陽鋒火燙的指尖正輕輕掠撫過俏黃蓉的純嫩花瓣。電流直衝每一根毛孔,俏黃蓉嬌軀輕顫,蜜肉不自主地收縮夾緊。夾緊的是大膽火辣的陌生的指尖。隨著歐陽鋒指尖輕佻,俏黃蓉濕熱柔嫩的花瓣被迫再次羞恥地綻放。不顧廉恥的攻擊全面展開。「夠……夠了呀……不要在那裡……」粗糙的指摩擦嫩肉,指甲輕刮嫩壁。俏黃蓉花瓣被恣情地玩弄,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   俏黃蓉拚命想扭動腰身也無法逃離,羞恥的秘處完全被猥褻的手佔據,俏黃蓉幾乎已經無法保持端莊的容顏。歐陽鋒粗大的手指擠入柔若無骨的蜜唇的窄處,突然偷襲翹立的蓓蕾。俏黃蓉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火熱的手指翻攪肆虐。不顧意志的嚴禁,俏黃蓉純潔的花瓣屈服於淫威,清醇的花露開始不自主地滲出。儘管只有少許,但已令歐陽鋒心花怒放。[俏黃蓉,你流蜜汁了]歐陽鋒立刻發現了俏黃蓉的身體變化,他輕咬俏黃蓉的耳垂,把火熱的呼吸噴進俏黃蓉的耳孔。左手捏捻俏黃蓉乳蕾,右手指尖輕輕佻起花露,示威般地在俏黃蓉緊窄幽谷四處塗抹。每一下好像都塗抹在俏黃蓉已經要崩潰的羞恥心上。   花唇被一瓣瓣輕撫,又被淫蕩的手指不客氣地向外張開,中指指尖襲擊珍珠般的陰蒂,碾磨捏搓,要逼嫻靜的俏黃蓉暴露深藏的瘋狂。俏黃蓉兩片蜜唇已經被褻玩得腫脹擴大,嬌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調引,充血翹立,花蜜不斷滲出,宛如飽受雨露的滋潤。緊窄的幽谷中手指肆虐,幽谷已有溪流暗湧。   「歐陽鋒,你放了我,要雲雨也要到床上去。」   歐陽鋒笑道:「好,俏黃蓉,你來高潮了,想和我雲雨了,我不想浪費時間了。不想讓我動手的話就自己脫吧。先把帽子脫掉!」歐陽鋒放開了俏黃蓉黃蓉知道事到如今,違拗對於自己沒有任何的好處,於是她服從了歐陽鋒的命令,伸手摘下了頭上的小圓帽。「把帽子丟到腳邊,然後慢慢的解開髮髻!」   黃蓉順從的鬆開了髮夾,盤於腦後的柔軟秀髮失去了固定,慢慢的披散飄灑下來。「很好,現在脫掉鞋子。」   黃蓉側身彎下腰,輕輕的把腳上的鞋脫下放到了一旁,穿著襪子的纖纖玉足踩在了綿軟的地毯上。歐陽鋒滿意的笑了一笑,繼續發佈他的指令:「好了,把外衣脫掉!」   黃蓉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開始去解外衣的紐扣。她的動作很慢,因而顯得非常的優雅。歐陽鋒欣賞著國色天香的麗人寬衣解帶,外衣穿過手臂,從黃蓉的身上脫了下來,靜靜的蓋在了腳邊的鞋帽上。「裙子。」歐陽鋒的命令簡短扼要。黃蓉的素手慢慢的伸到腰畔,鬆開了及膝短裙的搭扣。接著,她拉開了搭扣下面的拉鏈。隨著她手指的鬆開,粉紅色的短裙從纖細平坦的腰間墜落到地面。黃蓉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幾乎完全暴露出來,在透明的襪子下呈現出一種朦朧美來。歐陽鋒盯著那透明絲襪遮掩著的優美線條,只覺得心跳開始加速了。「……脫掉襪子。再慢一點!」   黃蓉今天穿的是一雙肉色的半透明絲襪,要脫掉首先要掀起襯衣的下擺。她輕輕的撩起了襯衣的一角,雙手在腰間提住了絲襪的上緣,一點點的向下褪去。   由於站立的緣故,她只好彎下腰,把絲襪從上到下的卷下去。這樣一來,那渾圓豐盈的雪白雙臀和白玉一般光潔的修長美腿就裸露在歐陽鋒眼前了。   絲襪被一直褪到了足處,黃蓉依次提起雙腳,將它們脫到地上。她溫潤如玉的瑩白雙足於是赤裸裸的袒露出來了。   「襯衣,紐扣要一個一個的解。」歐陽鋒被那潔白無瑕的細膩肌膚所吸引,肉棒變得堅挺並開始搏動了。   黃蓉挺直的身體也開始發抖了,她閉上了雙眼,試圖躲開惡魔那慾火狂燃的目光。摸索著,她一粒粒的解著襯衣上的紐扣,一粒,兩粒,三粒……藍白條紋的襯衣前襟開始敞開。當她將最後一粒手腕上的紐扣也解開以後,她把襯衣領肩的部位向後掀去,襯衣便貼著她的身體,從酥軟晶瑩的玉臂上一滑而下了。黃蓉美玉般的完美胴體上僅剩下貼身的文胸和內褲了。俏黃蓉雪白肌膚,似吹彈即破,白鬆鬆的臂兒,似藕節一般,胸前肚兜下光油油趐乳,鼓蓬蓬的,兩點乳頭,猩紅可愛。   看著天仙似的半裸美體,歐陽鋒都快忍不住了,「寸縷不留,把內衣全部脫掉!」歐陽鋒說話的聲調明顯提高了。   黃蓉輕輕的咬了咬柔軟的下唇,伸手鬆開了雪白的身後肚兜的搭扣。淺紅色肚兜的肩帶順著光滑的手臂滑落,終於也離開了身體。想到自己雪白的乳房和嫣紅的乳頭又一次裸露在自己痛恨的男人面前,黃蓉的臉頰上已經不由自主的羞紅髮燙起來。「不要停,還有一件,快!」   黃蓉強忍著羞懼,提起了三角褲的上緣,一咬牙將它脫到了大腿上,原本被內褲遮擋著的月白雙臀和圓隆陰阜也袒露了。黃蓉的玉潔冰清的美麗胴體,終於又一次變得完全赤裸了。中間一道紅鮮鮮、紫艷艷的縫兒,歐陽鋒知道那是俏黃蓉的桃花聖源,黃蓉將身上最後一件衣物脫下,輕輕的放到腳旁的地上,她一手擋在胸前,一手護著下身,重新挺直了身體。赤裸的雪白胴體如同玉雕一般在明亮的燈光下熠熠生輝,散發著令人不敢直視的神聖光芒。   歐陽鋒貪婪的賞視著這曾經被他佔有、被他凌辱過的美人兒雪白的胴體,只覺得眼前的黃蓉,比起婚前清純秀美、未經人事的少女來,羞澀嬌怯未減,反而增添了數分柔情似水的成熟韻味。「她真是越來越迷人了。」歐陽鋒不住的讚歎。「走到我面前來。」歐陽鋒從沙發上站起命令道。   黃蓉緊緊的護著自己的身體,慢慢的走到歐陽鋒身前。「幫我脫掉它。」歐陽鋒指了指身上的內褲。   黃蓉不敢反抗,伸手解開了內褲的腰帶,歐陽鋒精壯黝黑的身體也裸露了出來,黃蓉著眼之處儘是男子軀體,頓時大感羞辱,可是歐陽鋒故意把身體一挪,將已經高高頂起的肉棒送到了她手上。黃蓉雪白的手掌突然碰到這淫褻的玩意兒,驚呼一聲,觸電般的縮了回去。   歐陽鋒只見黃蓉一具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雪白胴體裸裎在眼前,那嬌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顫巍巍怒聳嬌挺的雪白椒乳,盈盈僅堪一握、纖滑嬌軟的如織細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優美修長的雪滑玉腿,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犯罪。尤其是美麗清純的絕色麗人胸前那一對顫巍巍怒聳挺撥的「聖女峰」,驕傲地向上堅挺,嬌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對嬌小玲瓏、美麗可愛的乳頭嫣紅玉潤、艷光四射,與周圍那一圈粉紅誘人、嬌媚至極的淡淡乳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含苞欲放、嬌羞初綻的稚嫩「花蕾」,一搖一晃、楚楚含羞地向他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嬌挺著。歐陽鋒已經幾乎無法自控,他再也顧不上憐香惜玉了,暴喝一聲,使勁的將黃蓉的乳房捏成了橢圓形,十個指頭深深的陷進了雙峰裡,嬌嫩的乳頭登時從指縫間鑽了出來,在灼熱氣息的吹拂下驕傲的上翹挺立。   歐陽鋒興奮的俯身相就,用舌頭舔弄著她的乳蒂,接著又把整個乳尖都銜進了嘴裡,用牙齒咬住,開始熱切的吮吸歐陽鋒就像發現了一件稀世珍寶一樣,俯身含住俏黃蓉那一粒嫣紅玉潤、美麗可愛至極的嬌小乳頭,用舌頭輕憐蜜愛地柔舔、吮吸……   「嗯……」被他含住自己聖潔的玉乳峰上那一粒嬌嫩敏感的乳頭,這一陣吮吸、舔擦,黃蓉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全身玉肌雪膚不顧理智的反抗,而在他的淫邪挑逗和撥弄下起了令人臉紅耳赤、羞澀不堪。「不……要……嗯……唔……唔……」不知什麼時候,黃蓉羞駭地發現自己柔嫩鮮紅的櫻唇間竟然發出一聲聲令人羞澀地呻吟。   「跪下!」歐陽鋒跨步上前,兩人裸裎相對。黃蓉順從的雙膝跪倒在歐陽鋒身前。不等她反應過來,歐陽鋒的下腹已經貼上了她素白的面龐,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臉上點戳起來。黃蓉正想把頭扭開躲避,卻被歐陽鋒一把抓住了柔黑的秀髮,扯得整個頭向後仰起。然後歐陽鋒那根鐵棍也似的肉棒便強行塞入了她的櫻桃小嘴內,直將她憋得淚流滿面。「給我好好侍侯它,不然有你好看。」   黃蓉只覺得口中含著的陽具又粗又長,令她幾乎窒息。她是被強迫服務,因而絲毫未能給歐陽鋒帶來快感。歐陽鋒只好放棄了口交的打算,將黃蓉雪嫩柔滑的赤裸胴體一把拉入懷中,然後瘋狂的搓弄、親吻起來。歐陽鋒的雙手牢牢的握住了黃蓉黃蓉挺拔嬌嫩的玉乳,用力的揉捏起來,如脂如玉的潔白肌膚不一會兒就蒙上了一層粉紅的輕紗。歐陽鋒的手指同時捏住了那一雙渾圓纖細的朱丸,變換著力度彈夾了起來,柔嫩敏感的乳尖受到如此對待,很快就漲紅挺立起來。黃蓉溫暖柔軟的胴體這時不由得輕顫起來,急促的喘息中發出了陣陣的呻吟,「唔……求求你,別……」她如鳥囀鶯啼的動聽聲音此刻低聲的哀求,真是讓人說不出的舒服。   歐陽鋒全身緊貼在黃蓉溫潤如玉的嬌軀上,潔白晶瑩的肌膚是那麼的柔軟光滑,富有彈性,使歐陽鋒恨不得將這動人的美人一口吞下。他從身後將黃蓉緊緊的纏繞著,不停的在她柔軟白皙的耳畔、頸側、肩頭上留下一個個熱吻。歐陽鋒一隻強健的手臂從黃蓉光潔的腋下穿過,橫抱在黃蓉高聳的雪峰之上,騰出的另一隻手撥開了黃蓉的阻擋,闖入了一雙雪白玉腿緊夾著的豐美桃園中。歐陽鋒的手指撫弄著黃蓉下體柔軟細黑的絨毛,慢慢的分開她修長光滑的雙腿,向著陰阜之下鮮嫩的玉徑襲去。歐陽鋒的手指在豐厚的大陰唇上遊走了幾圈,便撐開兩扇緊閉的玉門,鑽入了溫暖而狹窄的陰道內。下體被手指侵入所帶來的酥癢讓黃蓉的全身麻軟不已,但是她明白再多的哀求和呻吟都無法挽救自己,反而只能更激發起歐陽鋒的獸慾。於是她緊咬牙關,將身體繃得僵硬,希望自己的理智不要迷失在一浪高似一浪的慾望衝動中。歐陽鋒的手指不斷的在黃蓉的玉徑裡鑽啊鑽的,一下,兩下……眼見黃蓉的身體一直在抵抗自己的侵入,歐陽鋒很是惱火,於是歐陽鋒兩隻手指捻著黃蓉柔嫩的陰蒂用力的捏了下去。   「啊……」黃蓉全身猛的一抖,忍不住叫了出來。歐陽鋒又將雙手移到了她大腿根部與會陰交界的地方,按在菲薄細嫩的雪白肌膚上揉動起來。那裡是女性身體其中一個非常敏感的區域,這種輕微的刺激所產生的神經衝動已經足夠喚起女性的性慾。果然,黃蓉很快就把持不住了。她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雙手緊緊的握住歐陽鋒的手臂,同時扭動著身體,竭力想讓歐陽鋒停止下來。歐陽鋒豈會放過嘴邊的羔羊,雙手一推,將黃蓉推倒在寬大的床上。黃蓉來不及翻身,已經被歐陽鋒從後面壓在了身下。黃蓉知道馬上將要發生的事情,一想到那醜陋巨大的陽具直挺挺的插入到自己的身體裡,她就會記起那一晚被強暴時的痛苦,黃蓉開始竭力的掙扎,以逃避再次相同的遭遇。可是她的力量和歐陽鋒相比差得實在太遠了,歐陽鋒只用一隻手就把她的雙臂都扭在身後,下身將她光潔的雙腿固定成前後分開的姿勢。然後他用另一隻手分開了黃蓉粉紅細嫩的大陰唇,通紅的肉棒趨上前去頂住了她的玉徑外口上。   「歐陽鋒,求求你放過黃蓉吧!」黃蓉全身被制,只覺得一條滾燙的物體緊緊的頂在會陰上,已經嚇得幾欲暈厥了。她不得不再一次的哀求歐陽鋒。可是歐陽鋒已是箭在弦上,沒等黃蓉說完,已經用力的將肉棒插入了她的體內。「啊……」劇烈的疼痛又一次從下身傳來,那種像要把身體活活扯開的撕裂感令黃蓉不由得發出了無法控制的淒慘呼叫。歐陽鋒漲得通紅的肉棒已經盡沒於那溫暖緊窄的密道之中了。歐陽鋒重溫到那種被擠壓、被吸住的緊迫感,慾望在瞬間提升到了極點。他將肉棒自黃蓉的體內拔出少許,再次用力的向前一壓,肉棒如鐵釬般的貫通了玉徑,龜頭狠狠的撞在了黃蓉的花芯上。   「哎……」又一下的疼痛讓黃蓉發出了絕望的歎息聲,下身處火辣辣的疼痛籠罩了全身。歐陽鋒聽到這時斷時續的哀鳴,只覺得無比的悅耳動聽。他把肉棒在黃蓉體內旋轉了一下,然後用力的抽插起來。黃蓉的身體畢竟剛剛才經歷過陽元的洗禮,仍然和處子時沒有什麼區別;列車上姦污黃蓉那次交合前挑逗的時間很短,愛液還沒有使陰道完全的滋潤;而歐陽鋒今天像是發洩怒火一樣格外的用強,完全沒有憐惜的心情。這一切都使得黃蓉的玉徑分外的緊迫和狹窄。   歐陽鋒的肉棒前後抽插的時候都緊貼著鮮嫩的陰壁,兩者結合得如此緊密,中間連一條縫都沒有。這種緊密的接觸對歐陽鋒來說是無與倫比的快樂和銷魂,在整個抽動的過程中,歐陽鋒可以細緻的體會兩人肉體相交時產生的那種酥麻入心的感覺;歐陽鋒還能體會強迫、凌辱這美麗的姑娘時那種獨佔熬頭的榮耀;更重要的是,歐陽鋒喜歡這種使人從反抗、被迫接受到順從的過程。然而這種緊密的接觸對黃蓉來說卻是莫大的痛苦。雲雨之際,本是人間第一歡娛之事。可是,一而再的失身於一個自己極度厭惡的惡魔,對任何女性都是一種酷刑。忍受著對方不停的對自己的身體進行侵犯、凌辱而無法反抗,這種生理上的痛楚加上心理上的羞憤將黃蓉完全擊垮了。歐陽鋒仍在盡情的享用著黃蓉——這道豐盛的晚餐。不管是肉棒頂在柔軟的花房上,還是退到玉徑中間,都像有一隻張牙舞爪的野獸在啃食著黃蓉的身體。她玉蔥似的纖長十指死死的抓住了床單,玉白潤潔的手背上,幾根青色的血管因為過度的用力而顯露出來。但是經過長久的抽插後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放鬆了,下體處透明的愛液迅速的潤滑了兩人交合的地方,在肉棒不斷的進出時發出「滋、滋」的聲音。   早期極度的痛苦過後,一種從未經歷過的刺激快感慢慢的滋生出來,並且逐漸擴散到黃蓉的軀體和四肢。她原本雪白晶瑩的胴體上已逐漸呈現出一種成熟、誘人的酡紅,像是吸引著別人前來採摘一般,使她的身體越發的顯得動人心魄。就連她婉轉的呻吟聲,逐漸也變得如同享受,而不是受難了。她的腦海中已經是空白一片了,沒有了恐懼,沒有了憤恨,也沒有了羞恥。感官的本能刺激終於戰勝了理智,儘管這種刺激是強加在她身上的。她已經沉入了無邊無際的慾望之海中。   美貌絕色的高貴俏黃蓉艷比花嬌的美麗秀靨麗色嬌暈如火,芳心嬌羞萬般,一雙柔軟雪白的如藕玉臂羞羞答答地緊緊抱住歐陽鋒寬闊的雙肩,如蔥般的秀美可愛的如玉小手緊緊地摳進他的肌肉裡。他那粗壯無比的陽具越來越狂暴地刺入她幽深狹窄的嬌小陰道,他的聳動抽插越來越劇烈,他那渾圓碩大的滾燙龜頭越來越深入俏黃蓉那火熱深遽的幽暗「花徑」內。歐陽鋒用他那異於常人的巨大陽具,把胯下這個千嬌百媚的絕色黃蓉的肉體和芳心都逐漸推向那銷魂蝕骨的肉慾高潮,淡雅如仙、美麗絕色、清純動人的高貴俏黃蓉那雪白平滑的小腹也開始由顫抖、蠕動逐漸變成嬌羞地挺送、迎合……   歐陽鋒持續不斷的引導著黃蓉,直至兩人都到達了交合的高潮。黃蓉的身體微微的抽搐著,在肉棒的連續攻擊下徹底臣服了。嬌嫩的花房吸住了龜頭,宮口張開的瞬間,一股陰精快速湧出,歐陽鋒感到黃蓉的陰關已開,陰元已洩,急忙將忍了很久的陽精同時射出。兩股液體在黃蓉嬌小的蜜壺裡混合、交融在一起。   黃蓉長長的吁歎了一聲,劇烈起伏的胸脯逐漸平靜下來。「歐陽鋒,已滿足你的淫慾,可以讓我走了吧。」。   「黃蓉,別急,我先給你講講你娘的故事。其實克兒是我的兒子,是我和嫂子私通而生,我嫂子美艷無比,肯恨黃老邪強暴了我嫂子,我一氣之下將你娘阿衡擒住摁倒在床上瘋狂蹂躪,阿衡拚命求我,我還是將武器插入了她的玉門,當我的龜頭進入時阿衡告訴我她已懷上了你,如果我強倒她的花心有可能會沒了你,我歐陽鋒也有憐憫心,當然阿衡很溫柔,主動和我口交、乳交,還讓我開了她的後庭。」「胡說,我娘才不會這樣呢。」   「你娘的乳房是我見過的女人中僅次與你最大的,你娘的叫床聲也特有誘惑力,既歡娛又羞澀,可惜她生了你後就死了,你爹奸我嫂之仇我還沒全報,你說,你俏黃蓉該不該讓我操一次呢。」   "老毒物,我娘不可能被你調戲的。」「黃蓉,那讓我給你將講講調戲你娘的全過程。」「我一把摟住阿衡,那麼粗暴的撕開了她的衣服,解開了她的肚兜和胸圍,根本不理會一個她的羞澀,仔細欣賞阿衡那青春少女羊脂白玉般的裸體,阿衡吹彈得破的白淨面頰上,一雙妙目含著一絲憂傷,一絲無奈,一絲失落,一絲羞澀,種種表情混合在一起,使她眼睛中透出複雜的情感。少女天然裝飾,輪廓分明的嬌小略帶性感的雙唇,欲張又合,彷彿想訴說些什麼。白玉無暇的額頭上,幾縷劉海散亂著,更顯出阿衡的嫵媚與清純。」「我對阿衡的感覺不錯,這下仔細觀察,越發看出阿衡的味道不同一般,秀美的頸部曲線很自然的延續到雪白圓潤的肩頭,阿衡的肩頭偏瘦,而且怕冷似的微微顫抖著,惹人憐愛。再向下,峰巒疊起,兩支圓潤的玉峰傲然挺立,渾圓結實的半球型,胸乳細膩潔白,淡紅的乳暈如同抹了胭脂一樣,煞是可愛,尤其是頂端的兩顆小蓓蕾,像兩顆相思紅豆,正在等待我的採摘。」「阿衡身材欣長,四肢搭配近乎完美,胸腰腹部的肌肉恰到好處,既不過於粗大影響美感,也不瘦弱到單薄無力,阿衡胸前的玉峰在良好的身材基礎上,雖然平躺著,卻沒有一點下垂變形,仍然是完美的半球形,熊熊火光下聖母峰自然流暢的曲線美肯定會讓每一位男生夢寐以求,我歐陽鋒就處於這樣一種情況下,單看阿衡美妙的酥胸,就已經慾火湧動,春潮澎湃了。下身的玉杵不可抑制的膨脹著,將內褲頂起一個碩大的帳篷。肉棒的火焰彷彿就在我的跨下燃燒,急需雨露的滋潤。」   「我一雙貪婪的眼睛仔細的欣賞著少女每一寸肌膚,心中暗暗讚歎,阿衡蓮藕般白嫩而富有彈性的肌膚,配以青春健康的肢體,加上美麗自然的少女氣息,已然構成一件精美的玉雕工藝品,讓人不忍心下手去破壞它。」阿衡雖然用長長的睫毛暫時遮住了自己明亮的雙眸,但是她能感覺到我歐陽鋒炭火般的目光像兩支鵝毛大筆,從自己的臉上掃到頸部,再向下在胸乳駐足停留,撥弄著自己青春的蓓蕾。阿衡的心兒隨著這兩支鵝毛大筆的撥動,也像靜靜的潭水被石子擊中,不由得泛起陣陣漣漪,年輕的心臟在胸腔裡怦怦亂跳,一刻也不停歇。   歐陽鋒的目光再次啟動,從微微顫動、滑膩如酥的玉峰頂端輕輕滑落,像高山速降滑雪選手一樣,滑出一道優美的曲線,滑到平坦的平原,平原上白嫩平滑,沒有一絲贅肉,中間小小的肚臍俏皮的眨著眼睛。再向下,到了懸崖邊緣,茵茵細草並不特別茂盛,馴服的貼在微微墳起的飽滿的丘陵上,丘陵正中,一條山澗若隱若現,聽雨的寶蛤豐滿密合,隱約可以看到兩片嫩嫩的小陰唇閉合著。   阿衡感到自己的私處有了熱辣辣的感覺,知道歐陽鋒在觀察自己,少女的羞怯讓她還是不由自主的將雙臂、雙腿輕輕收攏,遮住讓人害羞的酥胸和小穴。   這一來,正面的風景沒有了,但是難不住歐陽鋒,阿衡馬上覺得兩支鵝毛大筆滑向自己的背部,從圓潤的肩頭向下,肆無忌憚的一路滑到少女豐腴而有彈性的翹挺的雙臀上,雪白的臀部不用按,就知道彈力無比,股溝中間緊縮著,帶著顫慄等待著摧殘。   阿衡感覺半天沒動靜,輕輕睜開雙眸偷眼一看,歐陽鋒竟然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別的不說,單是跨下的玉杵火熱膨脹,又挺又硬,火熱粗長,頂端紫紅色的龜頭碩大兇惡,膨脹的跳動著,歐陽鋒這時已經顧不上憐香惜玉了,將素有經驗的魔手搭在美女的胸前,阿衡的玉峰在壓力下,微微有些變形,如同一隻飽滿多汁的水蜜桃被壓成了鬆軟柔膩的奶油蛋糕,歐陽鋒很是受用,任憑掌心的兩顆小葡萄彈跳著漸漸變硬,他舒展十指,緩緩的揉捏著,靜靜的體味著美女胸乳的嬌嫩與鮮活,同時,變指為掌,用手掌的外緣在乳峰的頂端以紅寶石般的乳頭為支點畫著同心圓,非常耐心,非常細緻,由小到大,再由大到小,綿綿延延,無窮無盡。   阿衡敏感的蓓蕾末梢傳來陣陣酥麻,透入心底,麻痺的快感由玉乳尖端緩緩的擴散,瀰漫是緩緩的,但又是不可阻擋的。就像凍了一冬天的堅冰慢慢融化,雖然緩慢,但春天總是無法逃避。她苦心構建起來的堅硬的心靈外殼似乎有些鬆動,這時,歐陽鋒將灼熱的嘴唇湊到阿衡胸前,她兩隻白嫩的小手努力推拒著,這種推拒在歐陽鋒看來簡直如同蜻蜓撼樹,他熱烘烘的鼻息噴灑在阿衡潔白無暇的椒乳上,引得阿衡心裡一陣陣發顫,那種柔柔的,熱熱的感覺她從未碰到過。   當歐陽鋒滾燙的嘴唇將阿衡一顆小蓓蕾含住的時候,歐陽鋒依稀聽到一聲歎息,一分無奈,一分舒暢,歐陽鋒繼續工作。雙手像製作陶器似的將阿衡聖女峰捧起,溫柔的摩擦揉按。阿衡的乳房漸漸的如同放入烤箱的蛋糕,在熱氣的蒸騰作用下,一點一點的膨脹高聳,並且有種奶油從尖端融化的感覺,淋漓的奶油從尖端的四面八方奔湧而下,流入她的心房。阿衡心裡矛盾極了,該恨的不恨,趴在自己身上的「大惡人」此時竟給了自己一種祥和溫暖的感覺,她在心中暗暗痛恨自己的軟弱無能。其實,像她這麼堅強的女孩子,其堅硬的外殼下面,多數都有一顆脆弱敏感的心,對強壯依靠的渴望甚至更加強烈。   歐陽鋒壓在阿衡玲瓏浮凸,柔細綿軟的身上,感覺簡直好極了。他開發完美女酥胸後,火熱的舌尖在她胸前滑出一道火辣辣的痕跡,一路燃燒著,順著阿衡柔美的頸部向上,一直到達阿衡有著花瓣氣息的櫻唇,阿衡的嘴唇薄薄的,帶有一絲清涼甜美,此時的阿衡抗拒的意識已經減弱,但仍不主動張開嘴唇,歐陽鋒用舌尖抵住阿衡的貝齒,溫柔的吸吮著,讓嘴唇放出電流,刺激著阿衡。美女的心房承受著有雙唇和雙乳傳來的愛的電擊,麻酥酥的,說不出的滋味。   在歐陽鋒的一再堅持下,阿衡並不堅定的防線打開了缺口,潔白的貝齒輕輕的被頂開了,丁香小舌無處藏身,被歐陽鋒逮個正著,一股清新帶著花香的津液由阿衡舌下泌出,歐陽鋒忘情的吸吮著,樂此不疲。阿衡被帶有侵犯性的舌頭攻擊著,不由自主的將口中津液送與歐陽鋒歐陽鋒又開始新一輪的進攻了,灼熱的雙唇和舌頭帶著滾燙的劃痕來到阿衡的雙眸、額頭、耳垂,又轉而向下,再次掠過酥胸,來到如衝浪板般光滑的小腹,在誘人的肚臍上停留,阿衡感到被歐陽鋒又一次注入了情感的激流,由肚臍傳導著熱辣辣的感覺,烘烤著阿衡不堅強的防衛神經鏈條,胸腹間彷彿燃起了火苗,熱熱的擁塞著,給身體裡每一處空虛的地方填充上熱情的火焰,小穴處也一熱,好像有一點點濕潤,阿衡對自己的反應驚訝不已,自己一向自認為定力很強,沒想到竟被身上這個男人如此輕易的攻破了,心中不免哀歎造化弄人。   歐陽鋒再次向下進攻,淒淒芳草地上,已經掛了一些露珠,並不算茂盛的黑森林已經倒伏,阿衡的陰毛不很多,被汗水一浸,都服服帖帖的貼在陰阜上,寶蛤到是豐腴有加,歐陽鋒此時已經算是行家了,輕車熟路的用舌尖舔開兩片嬌嫩的貝肉,相思豆紅紅的露了出來,紅豆般的陰蒂被歐陽鋒舌尖一舔,頓時引起了阿衡不可抑制的全身顫抖,抖得連心都顫,歐陽鋒趁熱打鐵,向下分開花瓣,水靈靈的小穴終於在月光下閃亮登場,阿衡又羞又急,屈曲著雙腿徒勞的抵抗著,歐陽鋒絲毫不理會那微不足道的抵抗,引領著自己粗大堅強、咄咄逼人的玉杵來了。   歐陽鋒先讓小弟弟和相思豆親熱一番,相思豆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幾乎一半的興奮神經末梢都集中在那一點上,如果用手指搓揉,會讓女人感到無法忍受的強烈刺激,歐陽鋒不想這樣,龜頭和相思豆一樣,表面都十分柔軟敏感,讓它們兩個摩擦正合適,歐陽鋒通過龜頭敏感的末梢,感覺到了阿衡相思豆的激動,因為小相思豆在不斷的變硬膨脹…再膨脹…………………   阿衡此時大腦中已經不能進行清醒的思考了,小相思豆自己平時都不敢碰,有時做春夢時,用手碰幾下都引起渾身顫抖,今天被如此侵犯,不知如何是好,歐陽鋒這時發現,相思豆也膨脹著,顫抖起來,簡直是超級敏感,玉杵碰一下,阿衡就渾身一顫,碰兩下,就顫兩下,要是不斷的摩擦,相思豆幾乎就要痙攣了。這時,阿衡感到自己的蜜穴裡呼的又冒出一股溫泉水來,身體不知不覺的發燙,臉頰燒的像秋天的紅高粱,歐陽鋒竟然把那個討厭的東西塞到自己的淺溝裡面來回拖動,就像千斤頂的活塞運動,每次給一點點壓力,積累到一定時候,就要受不了了,她覺得自己的蜜洞裡面開始越來越熱,酥癢難耐,不由自主的扭動身體躲避著歐陽鋒的進攻。   歐陽鋒看在眼裡,樂在心頭,知道阿衡已經有快感了,伸出手指摸索著小穴的入口,小穴被肥凸的大陰唇保衛者,花瓣也緊緊的守護著美女的禁地,歐陽鋒的玉杵頭端就像犁頭一樣,犁開春天的大地一樣將阿衡的禁地開墾,碩大的龜頭終於找準位置,頂在小穴的入口處,阿衡感覺到了這一點,頭腦中最後一點清明指揮著她伸出兩支小粉拳頭,敲打著歐陽鋒寬闊的胸膛,「你,不要……不要……」,歐陽鋒根本不理會,玉杵像鑽頭一樣就要向裡面鑽,阿衡的門戶就是不同,非常緊密,歐陽鋒好不容易才將半個龜頭埋入淺溝。   這時阿衡說出自己已懷孕的秘密,歐陽鋒也通情達理地拔出了肉棒。歐陽鋒熱烈的親吻著阿衡的全身,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阿衡再次像赤裸的羔羊一樣毫無反抗的被歐陽鋒親吻,紅寶石般美麗的乳頭挺立在雪白高聳的美女乳房上,阿衡的胸乳也在滑出一道一道美麗的波浪。   阿衡也感激歐陽鋒沒操她,她開始主動為歐陽鋒服務,阿衡無師自通,櫻唇順著歐陽鋒胸膛一路吻下,所過之處,溫柔無限,直到玉杵矗立在她眼前為止,阿衡驚詫於它的雄偉,它的強健,還有它凶巴巴的樣子。   玉杵彈跳著,阿衡唯一的辦法只有用雙手握住它,可是它還不聽話,在手裡仍然掙扎著要逃跑,阿衡求援似的看了一眼歐陽鋒,歐陽鋒微笑著:\"阿衡,你親親它好嗎?它好喜歡你親它。\"阿衡從未給一個男人的男根做過如此親熱的舉動,心裡猶豫再三,還是堅定的伸出丁香小舌,輕輕舔了一下玉杵的馬眼,這一下,竟然讓久經戰陣的歐陽鋒差點射了出來,雖然是輕輕一舔,但所得到的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滿足匯成強大的電流,直衝腦海,快樂無邊。歐陽鋒忙鎮定心神,玉杵又恢復了鎮定,阿衡檀口微張,竟然無法順利吞下龜頭,努力了半天,才讓玉杵進入了阿衡的口腔內,飽漲的玉杵一進去,就不由自主的抽插起來,阿衡忍受著歐陽鋒的\"蹂躪\",痛苦著並快樂著,嘴裡發出\"唔唔\"含混不清的聲音。   隨著玉杵的進出,阿衡盈盈一握的聖母峰也輕輕的顫巍著,歐陽鋒雙手捉住了它們,滑膩酥軟,堅挺跳脫,尤其是頂峰的小櫻桃硬硬的,彷彿在訴說它們的慾望。歐陽鋒就喜歡這種感覺,手裡將雪白的雙峰擠捏著,阿衡的酥胸在大力揉按下,膨脹挺立,下身的玉杵在阿衡綿軟的口腔擠迫下,快樂一點點積蓄著,所謂的潤物細無聲,一波一波的衝動彷彿快樂的浪花,拍打在二人的腦海,歐陽鋒很快在阿衡口中射出精液。。。。。。   「老毒物,不應該,你一定要母債女還的話,你兒子歐陽克已經姦污過我,還奪了我的處女身呢。」歐陽鋒注視著床上一絲不掛的俏黃蓉,細而直的秀氣柳眉,長而捲翹的烏黑睫毛,使她那夢幻般嫵媚動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靈秀清純之氣,也更加突出她的聰明伶俐、溫婉可愛。嬌翹的小瑤鼻秀氣挺直,鮮艷欲滴、紅潤誘人的飽滿香唇,勾勒出一隻性感誘人的櫻桃小嘴兒,線條柔和流暢、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極。望著黃蓉美麗清純的臉龐,歐陽鋒忍不住吻上她的紅唇,黃蓉羞澀的閉上眼睛,默默的接受他的熱吻。歐陽鋒滑溜溜的舌尖伸出來,舐舔著黃蓉溫潤的櫻唇,他的舌尖舐舔著黃蓉的櫻唇、貝齒、口腔,更與她的舌頭互相交織撩弄。黃蓉盡量張開嘴巴,讓他的舌頭盡量深入她的口腔內,盡情地舐舔撩弄,黃蓉感到歐陽鋒的口涎唾液,正一點一滴地流進她的口腔內。歐陽鋒的手掌不斷地愛撫黃蓉的背脊,間歇地緊緊擁抱,乳房隨即給擠壓,使異樣的快慰感覺不斷地提升,他的手掌撫上俏黃蓉的乳房,好軟啊。   黃蓉軟弱無力的反抗著,半推半就,看著俏黃蓉青春的胴體玲瓏浮凸,結實而柔美的起伏線條,似乎讓人不忍碰觸,又似乎更加誘人狠狠壓上那嬌軟綿綿的動人肉體,歐陽鋒不僅感歎上天造物之妙,他的雙手在黃蓉光滑細嫩的肌膚上撫摩著,引得黃蓉渾身顫立,不住的扭動身體。歐陽鋒不停地撫摸揉搓俏黃蓉玉女峰,還不斷地在她耳邊說著情話來挑逗她:「好美!酥胸非常有彈性……好滑……好軟……」感覺藕粉的撫摸揉搓,耳聞這樣子的挑逗情話,黃蓉不勝嬌羞,紅著臉閉上眼睛。   俏黃蓉聖潔嬌挺的乳峰頂端,一對玲瓏剔透、嫣紅誘人、嬌小可愛的稚嫩乳頭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嬌傲挺立。那一對嬌小可愛、稚氣未脫的柔嫩乳頭旁一圈淡淡的嫣紅的乳暈嫵媚可愛,猶如一圈皎潔的月暈圍繞在乳頭周圍,盈盈一握、嬌軟纖柔的如織細腰,給人一種就欲擁之入懷輕憐蜜愛的柔美感。歐陽鋒簡直愛不釋手,順著身體向下摸去,一片玉白晶瑩、嬌滑細嫩中,一隻圓圓的、可愛的肚臍俏皮地微陷在平滑的小腹上。小腹光潔玉白、平滑柔軟,下端一蓬淡淡的絨毛,她的陰毛並不多,那叢淡黑柔卷的陰毛下,細白柔軟的少女陰阜微隆而起,陰阜下端,一條鮮紅嬌艷、柔滑緊閉的玉色肉縫,將一片春色盡掩其中。歐陽鋒只看的熱血沸騰,下面那話兒又硬翹起來了,他輕撫著她線條柔美的纖滑細腰,滑過她平滑潔白的柔軟小腹;他又玩弄著黃蓉那渾圓玉潤、嬌翹盈軟的雪股玉臀;不一會兒,又將手指滑進黃蓉的大腿間……歐陽鋒無處不到的淫邪挑逗、撩撥,很快就將黃蓉撩撥的渾身火熱滾燙,口乾舌燥,身體不停的扭動,口中發出夢囈般的呻吟。歐陽鋒吻上黃蓉的玉峰頂上的蓓蕾,"啊"突然而來的刺激,使黃蓉輕輕地呻吟了一下,歐陽鋒用力的吸吮,連周圍的漂亮的粉紅乳暈一併含入,並順著乳暈開始劃圈圈,他的手撫在陰毛中那條柔滑無比的玉色肉縫中,左手用拇指按著她的陰蒂,輕輕地撫弄著,右手食指在她的大小陰唇上輕撫著,最後,還用食指輕輕地插進她的陰道口,輕柔地挖著。「哎……別……別摸……」受到上下兩處敏感地帶的刺激,黃蓉拋掉強忍的矜持,發出了呻吟聲,而陰道裡已洪水氾濫了!歐陽鋒逐漸下吻,最後把臉埋進黃蓉的兩腿中間,「啊!不要!……」黃蓉驚叫著坐起來,黃蓉滿臉羞紅,一臉窘態。意識到被歐陽鋒梅開二度已不可避免,歐陽鋒輕笑著把嘴貼上了她的下體,「啊!…   …別……」黃蓉夾緊雙腿,卻把歐陽鋒的頭夾在腿間。歐陽鋒整個嘴貼到陰蒂上,猛吸著不放,舌頭狂邪地吮吸著黃蓉下身中心那嬌滑、柔嫩的粉紅陰唇,舌頭打著轉地在黃蓉的大陰唇、小陰唇、陰道口輕擦、柔舔……「啊……」黃蓉身子倦曲僵硬著,臉上佈滿紅潮,雙目緊閉,牙齒緊咬著下唇。   歐陽鋒嘴往下一滑,舌頭一伸,輕易地直往內伸欲探淫水源頭,一會兒,他含住黃蓉那粒嬌小可愛的柔嫩陰蒂,纏捲、輕咬……一會兒,他又用舌頭狂野地舔著黃蓉那柔軟無比、潔白勝雪的微凸陰阜和上面纖卷柔細的陰毛……一會兒,他的舌頭又滑入她那嫣紅嬌嫩的濕濡玉溝……舌頭不停伸入黃蓉花園內左右刮個不停,每刮一道,源源不絕的蜂蜜一波波流出,味道很香,歐陽鋒全部喝了下去。「噢!……」雨黃蓉急促的喘著氣,聲音模糊,緊緊的抓住歐陽鋒的頭髮,雙腿緊緊勾住他的頭,連連呻吟,不住的打著冷戰,一股溫熱暖流又從她陰道深處潮湧而出。歐陽鋒已勃起到極點的肉棒,頂在她那柔軟緊閉肉縫上,一手按住她的小腹,一手掰開她嬌嫩柔滑的陰唇,肉棒頂住她細小緊合的陰道口,又用手指將那嬌小粉嫩的嫣紅陰道口擴大一點,然後肉棒朝前用力一壓……「哎∼∼∼∼」俏黃蓉嬌羞地感到一根巨大肉棍又破體而入,碩大粗長的巨棒漸漸「沒」入黃蓉那嫣紅玉潤的嬌小陰道口,黃蓉美眸輕掩,桃腮羞紅無限地脈脈體味著「它」進入。歐陽鋒開始在黃蓉柔若無骨、雪白美麗的嬌軟玉體上抽插、挺動起來。粗大異常的黑亮肉棒在黃蓉那淡黑的陰毛叢中進進出出……歐陽鋒俯身低頭,含住了那一粒嬌小玲瓏、因情動而充血勃起的硬挺乳頭,「唔∼∼」一聲春意蕩漾的嬌喘,黃蓉如被雷擊火噬般嬌軀一震,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玉乳頂端那敏感萬分的乳頭又傳來火熱、溫滑的摩擦、纏捲的刺激時,雙頰暈紅,麗色含羞,芳心嬌羞無限。歐陽鋒那根巨大無比的肉棒在黃蓉狹窄的陰道內的抽插越來越猛,他越來越粗野地進入她體內,「它」越來越用力地深頂、狠插黃蓉緊窄、狹小的陰道。「哎……嗯……唔……」黃蓉開始嬌啼婉轉、嫵媚呻吟,肉棒狠狠地、兇猛地進入時,擠刮、摩擦陰道膣腔內狹窄溫暖的嬌滑肉壁所帶來的麻趐快感讓她輕顫不已,身體不停的扭動迎合著。[嗯…喔…真爽啊,小穴真是又熱又緊啊]歐陽鋒一邊幹著,讚美起黃蓉的陰道,同時雙手揉搓著雙乳。黃蓉乳房被用力的捏著乳頭,下體被陰莖深深的插進體內深處,磨擦著子宮頸口跟陰蒂,敏感的恥丘被擠壓著,持續的酥酥麻麻的陰癢感,讓她忍不住要噴潮而出,「啊啊…哎…啊啊…」黃蓉大聲的呻吟,陰道一陣猛烈的緊縮痙攣,夾緊著歐陽鋒的鐵棒……   這樣干了半個時辰,歐陽鋒抽出肉棒,讓黃蓉趴在床上,低著頭、高高地突著自己渾圓的臀部,俏黃蓉那雪白的美臀,像去殼的雞鶴蛋一樣的嫩滑。歐陽鋒托住她的臀部,肉棒對正鮮艷的粉紅色洞口,腰桿用力往前一送,兩人下體又一次緊緊相貼。「噢。。。。。。」黃蓉的頭猛地抬了起來,彎著光滑的背脊。歐陽鋒雙手抓住她的臀部,腰身猛烈的挺動起來。黃蓉覺得這種姿勢實在羞恥,感覺自己非常的淫蕩,她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方式,她把羞紅的臉深深埋在床單裡。巨大肉棒在雨萱體內快速且強力的挺進挺出,臀肉在他用力猛撞之下一蕩一蕩,一對美麗的椒乳也不停的搖晃。「啪啪……唧唧……」的淫聲音不絕於耳,肉穴在激烈的衝擊下花蜜四濺。歐陽鋒雙手伸到她的胸前下猛捏她的乳房,繼續活動著腰身,「啊。。。。   。。噢。。。。。。」黃蓉咬緊牙關,緊閉著嘴唇,終於忍受不住,配合著樊兵有節奏的動作,開始有規律地呻吟。兩人全身是汗,肌膚閃閃發光。俏黃蓉的叫床聲逐漸激烈起來,披頭散髮,就像一頭發狂的野獸一樣。身體主動地一前一後地搖動著腰肢,開始配合歐陽鋒的衝刺。粘膜的摩擦,發出辟嗒辟嗒的聲浪,溢出的愛液將歐陽鋒的陰囊都弄至濕濕滑滑了。歐陽鋒的臉頰埋進黃蓉的長髮之中,一面嗅著秀髮甘香,同時也加快了衝刺動作。「啊。。。。。。啊。。。。。。啊。。。。。。」行人被搞得已經喘不過氣來,她縮起兩隻腳,拚命地掙扎著身子。歐陽鋒突然全身充滿激烈的快感,接著精液就像熱漿糊似地噴射進黃蓉的體內。「啊啊。。。。。。」俏黃蓉抖動著全身,她在不停地喘息。大概她覺得精液噴到了子宮口了吧!她的高潮似乎還沒有完,陰道在陣陣的收縮,她的情緒一時非常高漲。歐陽鋒體味看陰莖搏動的快感,待到精液都被搾乾時,他便停止了動作,整個肉軀壓在雨萱的背上。黃蓉仍在呼嚇呼嚇地喘氣,她已精疲力竭。她稍微扭動一下身體,全身的肌肉就會敏感地痙攣。歐陽鋒咬住黃蓉豐滿的肌肉,他欣賞著她那肌膚的光滑和彈力,伸手握住一隻嬌軟盈盈的堅挺玉乳,淫邪地愛撫揉搓起來。看著黃蓉典雅、羞赧、嬌倦的秀靨,歐陽鋒感到體內又升起一股淫邪的肉慾需求……下身漸漸堅挺起來。雲消雨散後,歐陽鋒從黃蓉的陰道內抽出肉棒,楚楚動人、國色天香、美麗聖潔的絕色俏黃蓉漸漸從慾海高潮中滑落下來,龐斑俯身望著身下正嬌喘細細、香汗淋漓的美麗俏黃蓉那清麗絕倫、嬌羞萬千的絕色麗靨和她一絲不掛、滑如凝脂的雪白嬌嫩的赤裸玉體。只見黃蓉星眸半睜半閉,桃腮上嬌羞的暈紅和極烈交媾高潮後的紅韻,令絕色清純的麗靨美得猶如雲中女神,好一副誘人的慾海春情圖他低頭在輕聲在聖潔美麗的絕色俏黃蓉黃蓉那晶瑩柔嫩的耳垂邊說道:「黃蓉,怎麼樣?還不錯吧!」   美麗絕色、高貴聖潔的俏黃蓉黃蓉芳心嬌羞無限,秀靨又泛起一片暈紅,只見她如星玉眸含羞緊閉,再也不敢睜開來。   終於回復清醒的黃蓉聽了他一番話後,芳心一陣氣苦,無言以對。她突然發現,自己雪白美麗的四肢還八爪魚般緊緊纏在這個魔頭身上,立即又羞又氣地羞羞怯怯地放開他來,手足無措下,黃蓉更是升起一片艷麗無倫的嫣紅,芳心嬌羞萬般。歐陽鋒看著這個美若天仙的絕色尤物那可憐無助、我見猶憐的嬌羞麗色,心神一蕩,淫心又起,巨大陽具再次深深地進入胯下這個千嬌百媚、溫柔婉順的絕色俏黃蓉那妙不可言的幽深體內。   在一陣靜默中,黃蓉發現歐陽鋒在自己的身體內再次抽動起來,「嗯……唔……嗯……唔……嗯……唔……」黃蓉情難自禁地熱烈反應著,嬌啼呻吟起來………   歐陽鋒在黃蓉那高貴聖潔的美麗仙體上聳動著,他的肉棒在俏黃蓉那異常緊窄嬌小的幽深陰道內抽插著,天仙般美貌聖潔的俏黃蓉在他身下嬌羞無奈地蠕動著一絲不掛、雪白如玉的美麗胴體,欲拒還迎,清雅如仙、絕色美麗的少女那鮮紅嬌艷的櫻桃小嘴微張著,嬌啼輕哼、嚶嚶嬌喘……   他俯身含住俏黃蓉的一粒因充血而硬挺勃起、嬌小嫣紅的可愛乳頭,用舌頭輕輕捲住俏黃蓉那嬌羞怯怯的柔嫩乳頭一陣狂吮,他一隻手握住俏黃蓉另一隻顫巍巍嬌挺柔軟的雪白椒乳揉搓起來。在他的姦淫蹂躪中,黃蓉情難自禁地蠕動、嬌喘回應著,一雙雪白嬌滑、秀美修長的玉腿時而輕舉、時而平放……不知不覺中,千嬌百媚、清麗難言的絕色俏黃蓉那雙優美修長的雪滑玉腿竟盤在了他腰後,並隨著他的每一下插入、抽出而羞羞答答地緊夾、輕抬。他的陽具在黃蓉那嬌小而緊窄的「花徑」中進進出出,「嗯……唔……嗯…   …唔……嗯……唔……哎……嗯……唔……嗯……唔……嗯……唔……哎……哎……唔……唔……嗯……唔……」黃蓉櫻唇微張,嬌啼婉轉、呻吟狂喘著。   俏黃蓉艷比花嬌的美麗秀靨麗色嬌暈如火,芳心嬌羞萬般,一雙柔軟雪白的如藕玉臂羞羞答答地緊緊抱住歐陽鋒寬闊的雙肩,如蔥般的秀美可愛的如玉小手緊緊地摳進他的肌肉裡。他那粗壯無比的陽具越來越狂暴地刺入她幽深狹窄的嬌小陰道,他的聳動抽插越來越劇烈,他那渾圓碩大的滾燙龜頭越來越深入俏黃蓉那火熱深遽的幽暗「花徑」內。歐陽鋒用他那異於常人的巨大陽具,把胯下這個千嬌百媚的絕色仙子的肉體和芳心都逐漸推向那銷魂蝕骨的肉慾高潮,淡雅如仙、美麗絕色、清純動人的高貴俏黃蓉那雪白平滑的小腹也開始由顫抖、蠕動逐漸變成嬌羞地挺送、迎合……   黃蓉嬌羞無限地發現那根完全充實、脹滿著她緊窄「花徑」的巨大肉棒越來越深入她的陰道肉壁……一陣火熱銷魂的聳動之後,黃蓉發覺下身越來越濕潤、濡滑,她已經忘了正騎在她聖潔美麗的赤裸玉體上激烈聳動著的這個正在蹂躪姦淫著她的男人是怎樣一個邪惡的魔頭,她迷醉在那一陣陣強烈至極的插入、抽出所帶來的銷魂快感中,並隨著他的每一下進入、退出忘情地熱烈回應著、呻吟著,玉女芳心中僅剩下一陣陣的羞澀、迷醉。   隨著他越來越狂野、深入地抽動,俏黃蓉下身中最隱密、最幽深,從末有遊客光臨的深遽「花徑」漸漸為他羞羞答答地綻放開每一分神密的「玉壁花肌」,他的肉棒狂野地分開俏黃蓉柔柔緊閉的嬌嫩無比的陰唇,碩大渾圓的滾燙龜頭粗暴地擠進俏黃蓉嬌小緊窄的陰道口,粗如兒臂的巨碩陽具分開陰道膣壁內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那火熱幽暗的狹小陰道內。粗碩滾燙的渾圓龜頭竟然刺入了那含羞綻放的嬌嫩「花蕊」——子宮口,龜頭頂端的馬眼剛好牴觸在聖潔美麗的絕色俏黃蓉黃蓉下身最深處的「花芯」上,「啊……」一聲羞答答的嬌啼,黃蓉經不住那強烈的刺激,一陣急促的嬌啼狂喘。   他的肉棒緊脹著絕色俏黃蓉黃蓉那鮮有遊客問津的陰道「花徑」,龜頭緊緊地頂住俏黃蓉下身陰道深處那含羞怯怯、嬌軟滑嫩的「花蕊」上。   一陣令人魂飛魄散的揉動,美麗聖潔、絕色清純的高貴俏黃蓉一陣迷亂火熱地嬌喘:「哎……哎……嗯……哎……哎……唔……哎……哎……」俏黃蓉那柔若無骨、纖滑嬌軟的全身冰肌玉骨一陣陣情難自禁的痙攣、抽搐……下身陰道膣壁中的粘膜嫩肉更是死死地纏繞在那深深插入的粗大陽具上,一陣不能自制火熱地收縮、緊夾。   「啊……啊……啊……啊……」天仙般美麗聖潔的俏黃蓉給這股有若實質的魔種真氣在陰道最深處的子宮內一陣沖激,頓時嬌軀劇震,一雙雪臂緊箍住他的雙肩,一雙柔美纖長的雪滑玉腿緊緊夾住他的腰身,一陣陣難言而美妙地劇烈的痙攣、抽搐……俏黃蓉那羞紅如火的麗靨瞬時變得蒼白如雪,嬌啼狂喘的櫻桃小嘴發出一聲聲令人血脈賁張、如癡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嬌啼。而這還沒有完,歐陽鋒從俏黃蓉那天生嬌小緊窄異常、正一陣陣痙攣、收縮的陰道中抽出肉棒,開始了最狂野地衝刺、抽插……   當他巨大無比的肉棍再次刺入俏黃蓉那緊狹嬌小的陰道深處時,他的龜頭竟然隨著猛烈插入的陽具的慣性衝入了黃蓉緊小的子宮口,「哎……」隨著一聲淒艷哀婉的銷魂嬌啼,黃蓉那窄小的子宮口緊緊箍夾住歐陽鋒那滾燙碩大的渾圓龜頭,像是深怕「它」還要繼續深入一樣。   歐陽鋒那被俏黃蓉的子宮口緊緊夾住的陽具也一陣劇顫,將一股又多又濃的滾燙的陽精直射入高貴聖潔、美麗清純的絕色俏黃蓉的子宮深處……黃蓉挺起雪白平滑的柔軟小腹,與歐陽鋒的下身緊緊「楔合」著,全身心都陷入了一陣劇烈無比的欲仙欲死的交媾高潮之中。   「哎……」黃蓉在他那滾燙的陽精的最後刺激下,芳心立是一片暈眩、思維一陣空白,鮮紅誘人的柔嫩櫻唇一聲嬌媚婉轉的輕啼,終於爬上了男歡女愛的極樂巔峰。雪白的床單上,一對一絲不掛的男女欲仙欲死地抵死纏綿、翻雲覆雨地交媾著……這是怎樣一種詭異地場景啊!真像是一個猙獰可怖的魔鬼正姦淫蹂躪一個天使般聖潔美貌的俏黃蓉。而這個美貌絕色、天使般聖潔的高貴俏黃蓉還在魔鬼的胯下,蠕動著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美麗雪白的聖潔玉體,美腿高舉、纖腰迎送、雪股挺抬地迎合魔鬼的抽插、姦淫……美如天仙的清純少女被歐陽鋒上演帽子戲法後後已是香汗淋漓、嬌喘吁吁,高貴聖潔的俏黃蓉黃蓉被歐陽鋒姦淫強暴得欲仙欲死,只見兩人下身緊緊交合在一起的媾合處淫精愛液斑斑,狼藉穢液不堪入目……   11   作者:夜無心   婚後兩年內黃蓉還多次被歐陽克姦淫,有一次歐陽克擒住程瑤迦又逼黃蓉前來做床上三人行,整整淫蕩了一晚後,為了保護黃蓉的清白,歐陽克殺了程瑤迦。   歐陽克兩年內和黃蓉做過的房事比黃蓉和郭靖作過得還多得多,而且歐陽克喜歡當著白衣女子面干黃蓉,歐陽克還常常和俏黃蓉傍晚在小溪裡洗鴛鴦浴,在小河裡兩人一起裸泳,夕陽下歐陽克喜歡帶著黃蓉赤身裸體躺在船甲板上看著藍天,性格浪漫的歐陽克甚至帶黃蓉到草原上裸體賽馬,甚至有時兩人裸體騎同一馬,在風馳電掣的馬背上歐陽克盡情地操著俏黃蓉與歐陽克做的每一次床事都能讓黃蓉達到高潮,經過被歐陽克多次姦污,最後黃蓉懷上了郭芙,而傻郭靖還把郭芙當自己的女兒。   與歐陽克發生過性關係後,俏黃蓉再也不能在與郭靖做的床事時達到高潮,也因此只有在婚後八年後才有了和靖哥哥的真真愛情結晶——郭襄。   儘管郭靖愚蠢,但歐陽克與黃蓉之事成婚十五年後也有所知道,郭靖問及黃蓉,黃蓉也承認對不起靖哥哥,郭靖大怒,知道郭芙不是自己親生女兒後,一定要姦污她來報仇,黃蓉無奈,只能默許。一日,郭靖闖入郭芙房內,見郭芙正在入睡,將郭芙壓倒在床,郭芙從夢中驚醒,見父親要行禽獸之事拚命掙扎,但郭靖還是解去郭芙翠綠外裙,剩下一張白紗肚兜,及一對紅艷艷小弓鞋。郭芙掀起肚兜下擺,見郭芙一雙趐乳,紅顏顏之肉頭,鼓蓬蓬呼之欲出,郭芙下身陰茸甚多,嫩肉疊起,郭靖心想此等女子定是那天生交歡之佳品。中間那道紅鮮紫艷之縫兒兀自抖個不停,郭靖用手一摸,花房中少量蜜水已出,覺洞口甚狹,僅容一指納入,繼而拔出,嘖嘖有聲。郭靖性狂,乾脆扯落肚兜,見郭芙胸前光油油趐乳如覆玉杯,兩點乳頭櫻桃一般腥紅可愛,一望便知其乃處子佳品,月色映輝,更顯白嫩紅潤。郭靖俯下身去,噙住郭芙那紅鮮鮮之櫻桃,猛勁吮吸,郭芙本是處子,那裡受得如此刺激,唯覺渾身如覆柔火之焚,被郭靖吸咂兒下,亦是心魂迷糊,依然忘了父女之大防,小腹一挺,神仙洞溢出片片麗水,郭靖又用手指一探,甚覺濕潤,郭靖心想郭芙是歐陽克與蓉兒所生,姦污她既是對歐陽克報復又似乎體味蓉兒的處女身,此時郭芙戶口較前開闊,勉強容得郭靖二指進入。   郭靖見時候已至,胯下陽物早已是呼之即出,郭靖捧起郭芙雙足,湊在那緊緊窄窄、粉嫩綿軟之小蜜穴前,緩緩向裡推送。弄了半晌,奈何郭芙處子之穴,玉杵進得半個頭兒,郭靖覺得裡面十分緊暖,似一小口將其輕含著,似吐非吐,似吞非吞,實則妙趣,乃捉定陽具,用力一聳,郭芙覺得牝內一陣辣痛,不由輕喚:「爹爹,用力小些方可,我痛啊!」郭芙覺得下身更是如火烙一般,不由雙股夾緊,不容郭靖再進,腰肢扭扭捏捏似要退卻。   郭靖見之甚憐甚愛,拔了一些出來,溫存道:「乖女兒,我慢些兒弄,你可別退,片時之後,妙不可言哩。」   摀◥雱C頭一看,陰處竟出了許多鮮血,渾於乳白之蜜水中,牝內還是辣颼颼,合不攏一般,心中一驚,有些後怕。不禁嬌語道:「爹,小心用力則可,我那私處已是落紅滿徑。」   郭靖聽罷,玉棒接在郭芙牝口處磨來磨去,又弄出許多淫水,郭芙方覺戶內騷癢,不似先前那般痛楚,盼有一物進去搔止癢意,遂道:「爹,進去些,穴兒癢!」   郭靖一聽,用力一挺,覺橫有一物阻了一狙,又自進入,聽郭芙一聲慘呼,郭靖遂壓住不動,知其已是瓜破花殘,欣欣而笑,郭芙緩了一會,牝內淫水漸多,甚覺滑暢。又覺癢極,郭芙元紅既破,春山遮不住,一江紅水畢竟東流去,遂咬緊銀牙,任郭靖顛狂,冠郭靖間不容歇,輕送慢抽極盡溫柔手段。   約弄了一個時辰,郭芙雙額暈紅,不勝嬌柔,牝中不似先前辣痛,反倒生些爽意,魂兒似在冠玉抽送間時停時飄,遂挺著自家臀兒大力迎湊,郭靖見狀更是大發神威,猛插猛抽,又弄了近半個時辰,那郭芙牝中春水漸漸枯斷,方才深幾趟,龜頭張緊如鼓面,陽精陡洩。   郭芙著花心彈彈,亦丟了幾回,滿地狼藉,桃印數點,事畢,腥紅已洩羅襦。郭靖很是滿意,心想大仇已報。   郭芙被郭靖強姦後,想立即嫁人,剛好楊過與小龍女來襄陽做客,晚上郭芙赤身裸體闖入楊過房間,還沒等楊過反應過來,已鑽入楊過被窩,欲強行與楊過雲雨,楊過堅決不從,發誓今生只娶小龍女為妻,郭芙惱羞成怒,揮劍斬了楊過右臂,楊過忍痛而逃。黃蓉也記恨楊過,心想我女兒得不到誰也得不到,黃蓉要設計陷害小龍女。   十二、計奸小龍女   黃蓉對楊過拒絕郭芙非常惱怒,聰明的她計上心頭,想拿小龍女報復,黃蓉悄悄走到小龍女房間門口,在窗外蹲了許久,以食指沾緩緩地、輕輕地將紙窗刺破了一個小洞,再將眼睛湊上前去。   只見小龍女坐在床頭,肌膚白晢如雪,吹彈可破,柳腰纖細,玉手如蔥,生得極為柔美,所謂沉魚落雁,不外如是,一襲白杉包裹著一付修長的身材,更顯得典雅出塵;儘管比不了黃蓉,但這樣美麗、脫俗的女孩也是世間難覓。黃蓉自懷中緩緩地拿出一根小管,緩緩地湊到紙窗上的小洞上……接著很慢、很輕、很小心地一點一點把管中的迷香吹入小龍女房中。隨著一縷黃色的煙霧飄入房中,黃蓉摒氣凝神地注意著小龍女的動靜。過了約莫盞茶時候,忽地小龍女打了個噴嚏,一頭栽倒床上。黃蓉心中一喜,連忙推門而入。然後將小龍女拖入黃藥師的房間,把小龍女放在黃藥師床上。   「爹,小龍女還是處女,爹是否想品嚐一番,保證沒人知道。」黃藥師走到床頭,這時黃藥師玉體橫陳、雙目緊閉,一付嬌柔可愛,黃藥師緩緩打量著橫躺在床上的小龍女,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映入眼簾的,是嬌酣的睡臉上白裡透紅,小巧的櫻唇微微翹起,勾人心弦;睡衣旁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頸,增添幾分遐想,一身睡衣將微凸的酥胸及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的包裹起來,更令人感到血脈噴張,美人春睡最銷魂。   黃藥師會心一笑,「小龍女果然冰清玉潔,好,想當初我幹了她的師祖婆婆林朝英,今晚索性把她也破瓜了。」「爹,女兒有一事相求。」黃蓉向黃藥師微笑著說。   「說,爹可以答應你。」「爹,我想看著爹和小龍女雲雨。」「蓉兒,好吧。」黃藥師仔細端詳起他的獵物來:只見小龍女苗條勻稱的身材,清秀脫俗的面容,白皙溫潤的肌膚,修長柔美的手指,如雲如瀑的秀髮,這一切都激起他今天的高亢的獸慾。於是他兩隻粗糙的大手,向著婀娜嬌美的小龍女伸去。黃藥師的手開始撫摸小龍女的身體,並沿著她誘人的曲線放肆的遊走起來,他已經準備好品嚐獵物了。美麗的小龍女仍然陷於昏睡之中,她的身體歪扭著躺在床上,像沉默的羔羊任人宰割。黃藥師貪婪的窺視著小龍女青春而優美的身軀:烏黑的長髮在腦後紮成了一束可愛的馬尾,少女苗條修長的身段顯得鮮嫩而柔軟,冰清玉白的肌膚溫潤光滑瑩澤,成熟挺拔的前胸上雪白襯托著兩點奪目的鮮紅……黃藥師見她傾國傾城的絕麗容顏含羞帶怯,更添嬌艷,不禁心醉神搖。   黃藥師已經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身上只穿著一條短褲。黃藥師坐在小龍女的身邊,仔細打量著她的身體:柔軟的長髮飄落在床邊,被微風吹的輕輕飛舞;雙眼緊閉著,細巧的脖子很好看的偏向一邊;一條雪藕一樣的手臂無力的垂到地上,露出了白嫩的腋下肌膚;修長的雙腿肌膚細嫩,瑩白的膚色讓人想起了象牙雕塑。   小龍女的身上是一件粉紅色半透明一件睡衣,高開的腰部讓她近乎完美的雙腿顯得格外的修長勻稱;睡衣質地彈性極佳,緊繃在她的身上令她驕人的身材和曲線盡覽無遺,就連高聳的雙峰上兩個精巧的小點點也清晰可見;睡衣的低胸設計使渾圓潔白的雙乳邊緣隱隱顯露在外面,讓人不僅浮想聯翩。黃藥師驚歎於小龍女的天生麗質,胯下的肉棒不由的已經堅硬起來。他伸出雙手放在小龍女雪白雪白的大腿上摩挲著,光滑的肌膚更加刺激他的性慾。於是他低下頭,在小龍女柔軟的雙唇上親了一口,他嘗到了一種香甜的味道。他整個人騎跨在小龍女溫軟的身體上,一次次的親吻著她的光潔的臉蛋、脖子和圓滑的香肩,他的舌頭舔著小龍女的雙頰,還把她小巧的耳垂輕輕咬在口中,他甚至舉高小龍女的雙臂去舔吸她腋下潔白嬌嫩的肌膚。   同時黃藥師的雙手不停的撫摩著小龍女的身體,還不時揉捏撩撥。小龍女的嬌軀被抱起,橫臥在黃藥師的膝上,黃藥師一隻手放在小龍女的胸前,手指伸入睡衣的下面揉捏她鴿子一般柔軟的胸膛,另一隻手則伸到小龍女兩腿之間,撫摩著她隆起的陰阜。他的呼吸越來越急速了。   黃藥師將小龍女輕輕的放在床上,然後將她的上身扶起。小龍女的身子軟軟的全靠靠在黃藥師身上,黃藥師左手攔腰攬著她平坦的小腹,右手輕輕的撫摩著她光滑的手臂。他讓小龍女枕在他的肩上,自己則不停的吻著她柔軟的脖子和肩頭。粉色的睡衣襯托著小龍女嬌嫩白皙的肌膚,睡衣兩條細細的肩帶在背後綁結固定。   黃藥師吸了一口氣,伸手去解睡衣背後的帶結。綁結不很緊,一拉就鬆開了,粉色的綁帶慢慢的滑到身體的兩側,小龍女平滑潔白的背部肌膚盡在黃藥師的眼底。他的手撥開小龍女散落脖子上的秀髮,然後平貼著她的後頸,自上而下的滑了下去,掌心有一種觸摸絲綢的的感覺。他低下頭,沿著小龍女光潔的後背一路吻了下去,淡淡的體香鑽進了他的鼻子,讓他想到了盛開著的玫瑰花。黃藥師伸出雙腿,架在小龍女身體的兩側,將她拉近自己身邊,兩人肌膚相貼,黃藥師感到有點兒口舌乾燥,雙頰發燙。他的手慢慢向上移動,停在小龍女高聳的前胸,握住了小龍女盈盈一握的一雙椒乳。   雖然隔著睡衣,黃藥師仍然體會到掌下椒乳飽滿而彈力十足。黃藥師用面頰摩擦著小龍女細嫩的臉蛋,雙手撫弄著她渾圓飽滿的乳房。他忽而擠壓忽而搓揉,忽而隔著睡衣捏夾乳峰上誘人的小點點,喉結上下移動,喉頭也發出「卡卡」的聲音,胯下的肉棒更是將褲子頂成一頂帳篷,直直的指向小龍女的臀部中間。   黃藥師用身體頂住小龍女,伸手拈起睡衣的兩條肩帶向下脫出,於是睡衣也隨之一點點的往下褪,兩座玉白晶瑩的半球形乳峰擺脫了睡衣的束縛,終於完全的顯露在眼前。儘管由於睡衣的彈性,緊貼在小龍女身上不那麼好脫,黃藥師還是將它扯到了腹部以下。   小龍女的完美無瑕的身體半裸著躺在了黃藥師的懷中。瑩白嬌嫩的肌膚刺激著黃藥師的神經,他興奮的感受著掌下美麗溫柔的女體,一遍又一遍的熱吻著小龍女的身軀,兩隻手更是握著一雙玉乳不願放手。又一番的撫弄後,黃藥師讓小龍女平躺在床上,他抓住睡衣的兩邊用力的往下一扯,睡衣「唰」的一聲被扯到了大腿上,小龍女身上最後一片神秘地——兩腿之間緊夾著的黑色叢林,終於也被黃藥師揭去了神秘的面紗。   隨著粉紅色的睡衣從大腿被褪到腳踝然後脫掉,小龍女一絲不掛的裸露在黃藥師的眼前:瑩白的身體稍稍向左側臥,雙臂放在身前,兩條美麗的大腿輕輕交疊掩飾著,下身的神秘花園露出了誘人的一角。黃藥師將小龍女的睡衣拿在手裡,把自己的短褲也脫了,隨手將它們一起扔到床下。房間裡的一對男女,現在都變成了赤裸裸的,似乎預示著下一幕交合的馬上來臨。躺在床上的小龍女依然昏昏沉睡著,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在黃藥師的手裡,冰清玉潔的胴體無遮無掩的完全裸裎著,即將被黃藥師當作洩慾的玩物而盡情蹂躪。黃藥師一步步走近獵物,得意掩飾不住他飢渴的慾望之火。他拉開小龍女的雙腳,露出了黑色叢林下通往性樂高潮的秘道。黃藥師蹲下了身子,趴到了小龍女身上。沒有了衣物的阻礙,特別是肉棒沒有了束縛,已經迫不及待的想一親芳澤了。黃藥師一邊含著小龍女鮮嫩粉紅的乳頭「滋滋」的吮吸著,一邊撫弄著她挺拔高聳的雪峰。他的雙手伸到身下,撫摸著小龍女渾圓柔軟的臀部和雪白修長的大腿。粗大的肉棒按捺不住摩擦著小龍女微隆的陰阜和柔軟烏黑的陰毛。黃藥師沿著小龍女溫軟的前胸、平滑的小腹一路吻下去,直到她溫潤的雙足。他捧起小龍女纖巧的玉足,將晶瑩的足趾含在口中吮吸。然後他把小龍女的雙腿架到了自己肩上,用臉摩擦著她大腿內側嬌嫩瑩白的肌膚。   黃藥師低下頭仔細的注視小龍女的玉門:柔軟而烏黑的陰毛下兩片豐滿的大陰唇緊緊關閉著,嬌嫩的黏膜呈現可愛的粉紅色。小龍女的陰毛很濃密,黃藥師揉捏著小龍女的陰蒂,同時黃藥師也開始撫弄起兩片嬌嫩的大陰唇。敏感區域受到這樣的觸摸,小龍女的身體很快有了變化,粉紅的大陰唇漸漸充血張開,露出了粉紅色的花蕊和嬌嫩的果肉,花園裡也慢慢濕潤,流出了透明的愛液。黃藥師索性埋下頭,用舌頭舔吸小龍女的玉門。緊閉的玉門在不斷的挑逗下再也抵擋不住,打開了它寶庫的大門。黃藥師於是直起腰,將已經餓了很久的肉棒對準了小龍女的陰道口,準備實施最重要的一幕。   硬挺的龜頭因興奮而一下下的搏動著,貼近小龍女嬌嫩的大陰唇摩擦了一陣,不等小龍女的愛穴做好準備就迫不及待的直插了進去。粗大的龜頭剛剛探入秘穴的開口,黃藥師已經感覺到下體一陣的衝動,小龍女的秘道溫暖而狹窄,顯然從未接受過異性的開墾,果然肉棒的前進很快就遇到了阻力。   想到自己即將佔有小龍女的處子之身,黃藥師興奮起來,他雙手扳住小龍女雪亮的大腿,將小龍女的下身往下壓,然後挺起肉棒向前猛的一用力,強行撐開了小龍女柔軟的秘穴。只覺得一下突破後突然落空的感覺,肉棒前進的阻力突然消失,黃藥師知道自己已經衝破了小龍女的處女膜,接著一絲溫熱鮮紅的液體從肉棒與秘道之間滲了出來。這片處女地的確第一次被男人的肉棒所涉足,神秘園裡雖然有一些濕潤,仍然顯得十分的緊逼,全力抵抗著黃藥師的侵入,因此肉棒前進的速度並不太快。   進入了小龍女的體內,感受到處女陰道的溫暖和壓力的肉棒險些就把持不住了。黃藥師連忙忍住不洩,一鼓作氣的將肉棒直插到底,然後開始用力的抽送起來,一邊抽送一邊用龜頭研磨擠壓陰道壁的黏膜,紅色的果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隨著他無情的擠壓和有節律的上下抽送,小龍女的秘道終於不得不放棄了抵抗,開始迎合起黃藥師越來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愛液混合著黃藥師強行進入時黏膜破裂流出的鮮血從陰道內流出,慢慢滴到了甲板上,每次黃藥師的大肉棒抽送的時候都會發出「哧溜」的聲音。小龍女的胴體被整個折疊起來,兩條大腿被壓到了腹部,雙腳勾住黃藥師的雙肩,原來晶瑩潔白的雙乳在黃藥師用力的搓揉下披上了淡淡的紅暈,渾圓細嫩的小乳頭在強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小龍女嬌嫩的愛穴還沒有機會接受愛撫,就迎來了一場狂風暴雨般的肆虐,陰道口附近在巨大陽具的摩擦和擠壓下很快就充血腫脹起來。黃藥師的動作越來越迅猛,他自信只有強而有力的侵入才能真正征服美麗的小龍女。於是他不斷的變換著體位,持續而猛烈的在小龍女的體內肆虐,巨大的陽具如同鋼釬一樣撞擊著小龍女柔軟的子宮頸,一下子就粉碎了這最後的一道屏障,小龍女神聖的秘道終於被打通了。沉睡中,小龍女處女的身體被不停的蹂躪著,本能的矜持和抵抗失去了意志力的支持很快就消失殆盡了,美麗的身體向著黃藥師完全開放,任由黃藥師盡情的摧殘。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黃藥師迎來了自己的高潮。   在又一陣狂野的翻滾後,黃藥師雙手緊緊的抓著小龍女高聳的雙乳,肉棒頂住了小龍女的宮頸口,然後一股熾熱的暖流高速射進了小龍女的子宮內,粘稠的白色液體迅速佔領了小龍女子宮的每一個角落,然後緩緩的流出體外。黃藥師疲憊的摟著小龍女休息了一會,才從小龍女身上跨過去洗澡。   小龍女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當她甦醒的時候,天色已快全黑了。小龍女感到了一陣陣的涼意,她慢慢睜開了雙眼,全身上下好像被拆散了架似的,不論是頭,身體還是四肢都疼的不得了,下身的火辣辣的刺痛更是不斷的傳來。當她意識到自己赤身露體地躺在床上,再看到身下和大腿根兩側一片夾雜著鮮紅血絲的污穢和自己白皙的身上紅紅的指印時,她明白到自己已被人姦污了。一剎那,她悔恨交加,不由的輕聲哭泣起來。   這時,黃藥師已經痛快的洗了一個熱水澡,小龍女面對這奪去自己貞操的黃藥師,一雙淚眼裡滿含著既恨又怕的神情,雙手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身前。黃藥師看到小龍女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由得心神旌動,慾火再燃。一把將她抱住。小龍女羞怒之下,伸手一個耳光打了過去。可是黃藥師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他淫笑著在小龍女白嫩的臉上吻了一口說:「小美人,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怎能對我那麼凶呢?」   「你無恥」小龍女恨恨地罵道。黃藥師一把抱住小龍女,小龍女實在太虛弱了,她已無法再對黃藥師的強暴作出反抗了。   小龍女瑩白赤裸的胴體被黃藥師緊摟著,小龍女還要推卻,黃藥師卻已慾火如焚,拉住她的玉臂,小龍女自料難免,況嬌怯怯的身軀如何掙扎,只好任由黃藥師將她拉至身下,閉目承受即來的狂雲暴雨,一心盼望盡快度過這場劫難。黃藥師見她已然順從,只見她白羊似的雪嫩玉體赤條條地橫陳於猩紅的鴛鴦繡被之上,一雙蜜桃也似的肉乳圓鼓鼓的像掐的出水來,乳尖上兩粒紅潤櫻桃宛如風中蓓蕾,隨呼吸起伏,萬般媚惑地微微顫動,腿間幽谷蜜泉在密林中若隱若現,更好似誘人去一親芳澤,深探桃花源。黃藥師一手環抱著小龍女的前胸,輕揉著她柔軟的雙乳,一手按在她的陰阜上梳理著她的陰毛,手指伸到小龍女兩腿之間撩撥著,兩腳緊夾著她的一雙美腿,肉棒又一次躍躍欲試的挺立。他托起小龍女雪白的雙臀,顯露出仍然紅腫的外陰,肉棒對準了小龍女的下體一刺到底,然後再次抽送起來。小龍女無力的伏在床上,雙手緊緊的抓著床沿,緊閉的雙眼流出兩行清淚,默默的承受著又一次的姦淫。   小龍女斷斷續續地痛苦地呻吟著,她覺得對不起心愛的過兒……"爹,小龍女真虧,人生初歡卻被迷姦,沒能體驗到處女膜破時的激情,爹,晚上好好玩玩她,把她的情慾徹底調動起來。」黃蓉站在床旁目睹了黃藥師姦污小龍女的全過程,黃蓉一直微笑著,"爹,你的床上工夫真好,比靖哥哥強多了。「這時洪七公敲門進來,見黃藥師一絲不掛,笑道「黃老邪,在和女兒亂倫嗎?」   「師傅,小龍女需要男人,你願意為小龍女服務嗎?」這時小龍女已經穿好衣服。「七兄,小龍女美麗可人,你的童子身給她也不枉你叫花子。」   洪七公的淫心大起,一把摟住小龍女,小龍女拚死反抗,黃蓉父女在旁觀戰,洪七公將嘴唇貼上小龍女鮮嫩的紅唇,張大了嘴,就像要把小龍女的雙唇生吞一般,激烈且貪的進攻。小龍女拒絕也拒絕不了,連肺部的空氣都像要被吸走一般,腦袋突然感到一陣空白。可是洪七公的接吻有熟練的技巧,小龍女不知不覺中已被壓迫成完全順從的狀態。洪七公的舌頭在口腔中激烈的攪動,捲住小龍女的舌頭開始吸吮。這樣下去是會被拖到無底深淵的,小龍女受驚的顫抖。   很長很長的接吻……洪七公將自己的唾液送進小龍女的嘴裡,小龍女顫慄著,而喉頭在發出恐懼之聲的同時無處可逃。(天那……我竟然喝下了這個老叫花子的唾液……)矜持的身體深處在羞恥地崩潰,放棄抵抗,眼睛緊閉,美麗的睫毛微微顫抖,小龍女微張櫻桃小口,一點點伸出小巧的舌頭。洪七公以自己的舌尖,觸摸著她的舌尖,並劃了一個圓。小龍女閉著眼將眉深鎖,不自覺地從喉嚨深處發出叫聲。並不是只有單純的甘美的感覺而已,那甘美的感覺由舌尖的一點,散佈到舌頭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覺得熱呼呼的。小龍女將舌頭又伸出了一點,而洪七公的舌尖則又更仔細的接觸那正在發抖的舌頭的側面。「啊……啊……」呼吸變得粗重,從小龍女的喉嚨深處中,微微地發出這種聲音。儘管小龍女拚命地壓抑,可是急促的呼吸無法隱藏。從舌的表面一直到裡面都玩弄夠了之後,他的舌頭像另一種生物一樣地捲起,然後又伸了進來,那好像是小蟲子沿著樹枝爬一樣。而那一個一個的動作,也的確使得小龍女口腔中的性感帶一一被觸動,而且那種感覺並沒有減弱的跡象。口腔全體也已點燃了情慾之火,好像全身的性感帶都集中到舌頭上似的。洪七公的手開始脫褲襪,毫不猶豫的用雙手把小龍女內褲褲拉下去。手指毫不客氣的撥開小龍女的花瓣,向裡面摸索。「嗯……」小龍女閉著唇發出更高的呻吟。開始直接愛撫後,洪七公的技巧還是很高明。手指在每一片花瓣上撫摸,輕輕捏弄陰核。把沾上花蜜的手指插入肉洞裡抽插。小龍女已經癱瘓,完全濕潤的花蕊不停的抽搐,更大量溢出的花蜜流到大腿根。光洪七公的手指在撫摸花瓣的同時,用大姆指揉搓肛門。「別摸那,太羞恥了,求你……」小龍女害羞的說。她的兩支長腿豐潤柔膩,而在那趾骨頂端描繪出誘惑人的曲線,而他正伸出手指撫搓那充血而嬌挺的蓓蕾。啊……」當舌頭被吸時,小龍女的美腿微微扭擺,而腰以下的那個部份,已完全麻酥酥的了。小龍女從鼻子中發出急切的呼吸,如果自己的嘴不是被洪七公的嘴堵住,小龍女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發出羞恥的聲音。   被蹂躪已久的蜜穴,特別的熱。他以中指為中心,並以四支手指一起去撫慰。「嗯嗯……」小龍女的紅唇和舌頭都一起被佔據,「啊啊…   …」由於呼吸急促,使得她拚命想將嘴拿開,而且肢體發生很大的扭動,喉嚨深處還發出好像在抽泣的聲音,那是因為性感帶被洪七公的蹂躪激發而噴出來的緣故。終於他的嘴離開,小龍女像缺氧的魚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嬌挺的乳峰隨之顫動。洪七公從衣服下擺伸進去將手伸到奶子上,揉著那小巧的奶子。好像是發電所一樣地,從那兩個奶子,將快樂的電波傳達至身體各部位。膝蓋處已經失去了力量,小龍女好像要倒下似地,不由得抓住光哥的肩。好像是被麻醉了似的,洪七公的手由胸部移到身側,然後再移到那少女的纖腰;然後再從腰滑下去。   運用他那巧妙的手指,從下腹一直到大腿間的底部,並從下側以中指來玩弄那個凸起的部份,好像是毫不做作地在撫摸著,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電流已經由那最深處的一點擴散到全身,而那飽含熱氣的幽谷裡的秘肉,也已經被弄得濕答答的。「啊……我受不了了……」小龍女羞恥地低吟。   光哥將唇貼在耳上,「呼……」輕輕地吹著氣。小龍女也因那樣而微抖,那吹著她的唇,再挾住耳緣用舌頭去舔,而那甜美的波浪,又隨之流到身體之中央。小龍女的一隻手又攀上乳峰,撫著膝的內側的手,沿著大腿一直朝那底部前進。「啊……」小龍女瞬間失去了自制力,幾乎叫了起來。對嬌挺乳峰的搓揉,已經措手不及了,現在再加上下面的花唇也被搓揉。「嗚……不要……」小龍女縮起全身,用半長的頭髮,想將頭藏起來。「喔啊……」好像是要死了那樣地喘息著,小龍女張開自己的腳繃得緊緊的。他此時也已臉色漲紅,下身堅硬灼熱,漲的難受。他拉著小龍女上了床。   誚b小龍女嬌靨暈紅、羞赧萬分的半推半就中,洪七公將她剝脫得片縷無存、一絲不掛,他也迅速脫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挺著巨大的肉棒站在床前。   他抓住小龍女的一隻嫩滑小手往肉棒上按去。那可愛的雪白小手剛輕輕觸到他的陽具,立即就像碰到了「蛇」一般,嬌羞慌亂地手一縮,被洪七公抓住重新按上。觸手那一片滾燙、梆硬,讓小龍女好一陣心慌意亂,她一手握住那不斷在「搖頭晃腦」的肉棒,另一隻可愛小手輕緩地、嬌羞怯怯地在那上面擦抹起來。洪七公漸漸被那雙如玉般嬌軟柔綿的可愛小手無意識地撩撥弄得血脈賁張,他一把摟住小龍女柔軟的細腰,將她嬌軟無骨、一絲不掛的玉體摟進懷裡,一陣狂搓猛揉,又低頭找到絕色少女吐氣如蘭的鮮紅小嘴,頂開她含羞輕合的玉齒,然後捲住她那香滑嬌嫩、小巧可愛的蘭香舌一陣狂吮猛吸……他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潤、嬌小可愛的嫣紅乳頭,一陣柔舔輕吮,吻了左邊,又吻右邊,然後一路下滑,直吻進劉小龍女那溫熱的大腿根中。給他這樣淫邪的撩逗、玩弄,小龍女又羞又癢,她的嬌軀在他淫邪的吻吮下陣陣酸軟,她那一雙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分了開來,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開,像是希望他吻得更深一點。他一直將小龍女吻吮、挑逗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美眸迷離,桃腮暈紅如火,冰肌雪膚也漸漸開始灼熱起來,下身玉溝中已開始濕滑了,洪七公這才抬起頭來,吻住美眸輕掩的小龍女那嬌哼細喘的香唇一陣火熱濕吻。小玲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熱烈地與他纏繞、翻捲……如火如荼地回應著。她同時感覺到一根火熱滾燙的硬繃繃的肉棒緊緊地頂在了她柔軟的小腹上。   按住她那含羞欲滴的嬌嫩陰蒂,一陣撫弄、揉搓……小龍女被那強烈的刺激震憾得心頭狂顫,情不自禁中嬌哼出聲,馬上又粉臉羞紅萬分,秀靨上麗色嬌暈。   她嬌軟的乳頭被他用手指夾住揉、搓……最令她詫異莫名,也是最令她身心趐麻難捺的,就是他的手指下,一個自己也不知名的「小肉豆」在他的淫穢挑逗下,傳向全身玉體,傳向芳心腦海深處的那一陣陣令人愉悅萬分、舒暢甘美的羞人的快感。在這種強烈至極的快感刺激下,小龍女腦海一片空白,少女芳心體味那一種令人酸趐欲醉,緊張刺激得令人幾乎呼息頓止、暈眩欲絕的肉慾快感,少女那柔若無骨、赤裸的秀美胴體在他身下一陣美妙難言、近似痙攣的輕微顫動。如藕玉臂如被蟲噬般酸癢難捺地一陣輕顫,雪白可愛的小手上十根修長纖細的如蔥玉指痙攣般緊緊抓在床上,粉雕玉琢般嬌軟雪白的手背上幾絲青色的小靜脈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隱若現。   小龍女麗靨暈紅,柳眉輕皺,香唇微分,秀眸輕合,一副說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愉悅的誘人嬌態。只見她嬌靨緋紅,如蘭氣息急促起伏,如雲秀髮間香汗微浸。但小龍女只感覺到自己的下身越來越濕……美若天仙的絕色少女羞澀萬分,美麗的花靨上麗色嬌暈,羞紅無限。   光哥的一根手指順著那越來越濕滑火熱的柔嫩「玉溝」,一直滑抵到濕濡陣陣、淫滑不堪的陰道口,手指上沾滿了胯下少女下體流洩出來的神秘分泌物,提起手來,俯身在她耳邊淫邪地低聲道︰「小美人兒……,你看看我手上是什麼?嘿……嘿……」小龍女秋水般的大眼睛緊張而羞澀難堪地緊閉起來,真的是欲說還羞,芳心只感到一陣陣的難為情。洪七公也已經情慾高漲,他分開小龍女修長雪白的玉腿,挺起肉棒,不待她反應,就狠狠地往她那濕潤的陰道中頂進去……「哎……」小龍女一聲嬌啼,她嬌羞萬般而又暗暗歡喜,她為自己的反應感到駭怕。   可是,一股邪惡淫蕩的需要又從她腰間升起,她覺得粗大的「它」的進入讓陰道「花徑」好充實,好舒服。洪七公巨大的陽具不斷地凶狠頂入少女那天生緊窄嬌小萬分的幽深陰道,碩大無朋的龜頭不斷揉頂著少女那嬌軟稚嫩的子宮「花蕊」……而小龍女則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光滑玉潔、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緊小腹,美妙難言地收縮、蠕動著幽深的陰壁,火熱幽深、淫濡不堪的陰道肉壁,死箍緊夾住那狂野「出、入」的粗大肉棒,火熱滾燙、敏感萬分的膣內黏膜嫩肉盤繞、纏捲著「它」碩在的龜頭。小龍女嬌羞火熱地回應著他巨棒的抽插,羞赧地迎合著「它」對她「花蕊」的頂觸,一波又一波黏滑濃稠的陰精玉液泉湧而出,流經她淫滑的玉溝,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隨著他越來越重地在小龍女窄小的陰道內抽動、頂入,少女那天生嬌小緊窄的陰道花徑也越來越火熱滾燙、淫滑濕濡萬分,嫩滑的陰道肉壁在粗壯的大肉棒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開始用力夾緊,敏感萬分、嬌嫩無比的陰道黏膜火熱地緊緊纏繞在抽動、頂入的粗壯肉棒上。他越來越沉重的抽插,也將小龍女那哀婉撩人、斷斷續續的嬌啼呻吟抽插得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嗯……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嗯……唔……嗯……」   小龍女完全不由自主地沉倫在那波濤洶湧的肉慾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時已開始無病呻吟,而且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哀婉悠揚、春意撩人,她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輕皺,櫻唇微張地嬌啼聲聲,好一幅似難捺、似痛苦又似舒暢甜美的迷人嬌態。洪七公已是慾火狂升,不能自制,他覺得時機已成熟了,只見他一提下身,將肉棒向小龍女那玄奧幽深、緊窄無比的火熱陰道深處狠狠一頂……正沉溺於慾海情焰中的少女被他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頂,只感覺到他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衝進體內的極深處。他碩大無朋、火熱滾燙的龜頭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萬分、緊張至極的嬌羞期待著的「花芯」上一觸即退。「唔……」只見小龍女美妙誘人、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一陣緊張的律動、輕顫。她只感覺到,他巨大的龜頭在自己陰道深處的「花芯」上一觸,立即引發她陰道最幽深處那粒敏感至極、柔嫩濕滑萬分的「陰核」一陣難以抑制而又美妙難言的痙攣、抽搐,然後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只見她迷亂地用手猛地抓住他剛剛因將肉棒退出她陰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愛小手上十根纖纖玉指痙攣似地抓進他肌肉裡,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長如筍的玉指與他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對比。而美貌動人的少女那一雙修長優美、珠圓玉潤的嬌滑秀腿更是一陣痙攣緊夾住他的雙腿。他感覺非常差異,只感覺身下這千嬌百媚的少女那潔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軟陰阜一陣急促地律動、抽搐。在小龍女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陰阜一起一伏的狂亂顫抖中,少女那濕漉漉、亮晶晶,玉潤無比的嫣紅玉溝中,因情動而微張的粉嘟嘟的嫣紅的「小肉孔」一陣無規律地律動,洩出一股乳白粘稠、晶瑩亮滑的玉女愛液,這股溫濕稠滑的液體流進她那微分的嫣紅玉溝,順著她的「玉溪」向下流去……一股熟悉的溫熱暖流又從她陰道深處潮湧而出,小龍女不禁嬌羞萬般,如花秀靨上更是麗色嬌暈,羞紅一片,真的是嬌羞怯怯、羞羞答答、我見猶憐。這時,她詫異地感到,有什麼東西正輕碰自己的香唇,原來,他那根肉棒不知什麼時候已昂首挺胸,正在她眼前一點一晃地向她「敬禮」,她趕緊緊合秀眸,芳心怦、怦亂跳,美眸緊閉著根本不敢睜開,可是,那根肉棒仍然在她柔軟鮮紅的香唇上一點一碰,好像「它」也在撩逗她。小龍女本已緋紅如火的秀靨更加暈紅片片,麗色嫣嫣,秀麗不可方物。洪七公促狹地故意用肉棒去頂觸少女那鮮美的紅唇、嬌俏的瑤鼻、緊閉的大眼睛、香滑的桃腮……小龍女給他這一陣異樣淫穢地挑逗撩撥,刺激得不知所措,芳心怦然劇跳。而且她的下身玉胯正被他舔得麻癢萬分,芳心更是慌亂不堪。她發覺那根粗大的肉棒緊緊地頂在自己柔軟的紅唇上,一陣陣揉動,將一股男人特有的汗騷味傳進自己鼻間,又覺得髒,又覺得異樣的刺激,她本能地緊閉雙唇,哪敢分開。這時候,他口裡含住少女那粒嬌小可愛的陰蒂,一陣輕吮柔吸,一隻手細細地撫摸著小龍女那如玉如雪的修長美腿,一隻手的兩根手指直插進小龍女的陰道中。小龍女櫻唇微分,還沒來得及嬌啼出聲,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巨棒就猛頂而入……小龍女羞澀萬般,秀靨羞紅一片,她那初容巨物的櫻桃小嘴,被迫大張著包含住那壯碩的「不速之客」。「天啊!太羞恥了!我怎麼會這麼淫賤!」小龍女用雪白可愛的小手緊緊托住他緊壓在她臉上的小腹,而他同時也開始輕輕抽動插進她小嘴裡的巨棒。小龍女嬌羞萬般,麗靨暈紅如火,但同時也被那異樣的刺激弄得心趐肉麻。   光哥更加狂猛地在這清麗難言、美如天仙的絕色少女那赤裸裸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上聳動著……他巨大的肉棒,在少女天生嬌小緊窄的陰道中更加粗暴地進進出出……肉慾狂瀾中的少女只感到那根粗大駭人的肉棒越來越狂野地向自己陰道深處衝刺,她羞赧地感覺到粗壯駭人的「它」越來越深入她的「幽徑」,越刺越深……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覺到他還在不斷加力頂入……滾燙的龜頭已漸漸深入體內的最幽深處。隨著他越來越狂野地抽插,醜陋猙獰的巨棒漸漸地深入到她體內一個從未有「遊客」光臨過的全新而又玄妙、幽深的「玉宮」中去……在火熱淫邪的抽動頂入中,有好幾次小龍女羞澀地感覺到他那碩大的滾燙龜頭好像觸頂到體內深處一個隱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極,幾欲呼吸頓止的「花蕊」上。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嬌啼婉轉。聽見自己這一聲聲淫媚入骨的嬌喘呻吟也不由得嬌羞無限、麗靨暈紅。洪七公肆無忌怛地姦淫強暴、蹂躪糟蹋著身下這個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肉體。憑著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將少女姦淫強暴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小龍女則在他胯下蠕動著一絲不掛的赤裸玉體,狂熱地與他行雲布雨、交媾合體。只見她狂熱地蠕動著赤裸裸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嬌靨暈紅地婉轉承歡,千柔百順地含羞相就。這時兩人的身體交合處已經淫滑不堪,愛液滾滾。他的陰毛已完全濕透,而小龍女那一片淡黑纖柔的陰毛中更加是春潮洶湧、玉露滾滾。從她玉溝中、陰道口一陣陣黏滑白濁的「浮汁」愛液已將她的陰毛濕成一團,那團淡黑柔卷的陰毛中濕滑滑、亮晶晶,誘人發狂。他粗大硬碩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小龍女體內,他的巨棒狂暴地撞開少女那天生嬌小的陰道口,在那緊窄的陰道「花徑」中橫衝直撞……巨棒的抽出頂入,將一股股乳白黏稠的愛液淫漿「擠」出她的「小肉孔」。巨棒不斷地深入「探索」著小龍女體內的最深處,在「它」凶狠粗暴的「衝刺」下,美艷絕倫、清秀靈慧的少女的陰道內最神秘聖潔、最玄奧幽深,從未有「物」觸及的嬌嫩無比、淫滑濕軟的「花宮玉壁」漸漸為「它」羞答答、嬌怯怯地綻放開來這時,他改變戰術,猛提下身,然後吸一口長氣,咬牙一挺肉棒……小龍女渾身玉體一震,柳眉輕皺,銀牙緊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暢甘美至極的誘人嬌態,然後櫻唇微張,「哎……」一聲淫媚婉轉的嬌啼沖唇而出。芳心只覺「花徑」陰道被那粗大的陽具近似瘋狂的這樣一刺,頓時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難捺至極,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齊湧上芳心。只見她一絲不掛、雪白赤裸的嬌軟胴體在他身下一陣輕狂的顫慄而輕抖,一雙修長優美、雪白玉潤的纖柔秀腿情難自禁地高舉起來。小龍女狂亂地嬌啼狂喘,一張鮮紅柔美的櫻桃小嘴急促地呼吸著,那高舉的優美修長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來,急促而羞澀地盤在他腰後。那雙雪白玉潤的修長秀腿將他緊夾在大腿間,並隨著緊頂住她陰道深處「花蕊」上的大龜頭對「花蕊」陰核的揉動、頂觸而不能自制的一陣陣律動、痙攣。洪七公也被身下這絕色嬌艷、美若天仙的少女那如火般熱烈的反應弄得心神搖蕩,只覺頂進她陰道深處,頂住她「花蕊」揉動的龜頭一麻,就欲狂洩而出,他趕忙狠狠一咬舌頭,抽出肉棒,然後再吸一口長氣,又狠狠地頂入小龍女體內。碩大的龜頭推開收縮、緊夾的膣內肉壁,頂住她陰道最深處那羞答答的嬌柔「花蕊」再一陣揉動……如此不斷往復中,他更用一隻手的手指緊按住小龍女那嬌小可愛、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紅陰蒂一陣緊揉,另一隻手摀住小龍女的右乳,手指夾住峰頂上嬌小玲瓏、嫣紅玉潤的可愛乳頭一陣狂搓他的舌頭更捲住小龍女的左乳上那含嬌帶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嬌羞乳頭,牙齒輕咬。「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小龍女嬌啼狂喘聲聲,浪呻艷吟不絕。被他這樣一下多點猛攻,但覺一顆芳心如飄浮在雲端,而且輕飄飄地還在向上攀升……不知將飄向何處。他俯身吻住小龍女那正狂亂地嬌啼狂喘的柔美鮮紅的香唇,企圖強闖玉關,但見少女一陣本能地羞澀地銀牙輕咬,不讓他得逞之後,最終還是羞羞答答、含嬌怯怯地輕分玉齒,丁香暗吐,他舌頭火熱地捲住那嬌羞萬分、欲拒還迎的少女香舌,但覺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瓊漿甘甜。含住小龍女那柔軟、小巧、玉嫩香甜的可愛舌尖,一陣淫邪地狂吻浪吮……小龍女櫻桃小嘴被封,瑤鼻連連嬌哼,似抗議、似歡暢。   這時,他那粗大的肉棒已在小龍女嬌小的陰道內抽插了七、八百下,肉棒在少女陰道肉壁的強烈摩擦下一陣陣趐麻,再加上在交媾合體的連連高潮中,本就天生嬌小緊窄的陰道內的嫩肉緊緊夾住粗壯的肉棒一陣收縮、痙攣……濕滑淫嫩的膣內黏膜死死地纏繞在壯碩的肉棒棒身上一陣收縮、緊握……洪七公的陽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他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長氣,用盡全身力氣似地將巨大無朋的肉棒往璐瑤火熱緊窄、玄奧幽深和陰道最深處狂猛地一插……「啊……」璐瑤一聲狂啼,銀牙緊咬,黛眉輕皺,兩粒晶瑩的珠淚從緊閉的秀眸中奪眶而出°°這是狂喜的淚水,是一個女人到達了男女合體交歡的極樂之巔、甜美至極的淚水這時,他的龜頭深深頂入璐瑤緊小的陰道深處,巨大的龜頭緊緊頂在她的子宮口,將一股濃濃滾滾的精液直射入少女的子宮深處……   13   作者:夜無心   強暴完小龍女後洪七公笑著走了,還說一句「小龍女過癮,當然還不如蓉兒。」   黃藥師看了一眼女兒,但見黃蓉秀髮披垂素肩,姿色動人,有如柳楊醉舞東風,玉貌花容,艷色照人,眉淡拂春山,雙目凝聚秋水,朱唇最一粒櫻桃,皓齒排兩行碎玉,零龍嘴角,含著歡欣欣笑,一雙明眸中,卻是水光流轉,實人間尤物,急閉緊秀目,嬌羞靜到不動。黃藥師發覺穿著衣服的女兒比床上一絲不掛的小龍女更嫵媚,更性感,更鉤魂。於是突然一個邪念湧上心頭。   黃藥師忍不住說:「蓉兒,你太美了,比小龍女更勝百倍,今晚如果能同時擁有蓉兒你與小龍女我才是天下最幸福的人。」「爹,那我們父女不是亂倫了嗎?」黃蓉嬌羞地說「蓉兒,爹是東邪,即使與你亂倫也很正常,你和郭靖在床上也是這樣,有什麼好含羞的,我的床上功夫比郭靖好多了,準能爽死你。」「爹,看你說什麼,我不想對不起靖哥哥。」   「那傻小子,我把女兒嫁給他已便宜他了,我後悔當初沒先把你破身後再嫁給他。」「爹,只要你同意不插入,女兒可以讓父親品嚐一番我肉體的芳香。」   「好吧,爹保證不奸你,你就陪爹到床上玩玩。」黃蓉沒辦法,走到了床沿,橫躺在小龍女旁邊,雙目緊閉。   黃藥師大喜,給這國色天香的女兒寬衣解帶,其實黃藥師對女兒早有非禮之意,他開始動手動腳開了,手掌撫摸著黃蓉的下巴,感覺膚如凝脂,同時吻向紅唇,只覺嘴唇觸及之處溫軟香滑,說不出的受用,只是黃蓉牙關緊閉。黃藥師左手已隔衣撫上女兒雙峰,黃蓉的雙峰是格外的挺拔,觸手之處彈性十足,黃藥師急急解開黃蓉的胸前繩結,只見粉紅色肚兜下雙峰微顫,黃藥師不及的左手已由肚兜下探入,握住女兒的右乳,掌中有如棉團,又如一隻成熟的水蜜桃。黃蓉感到父親向下滑動的手正在逐漸攻破自己苦心經營的防線,雪白的小腹有如衝浪板般光滑,父親的手撫摸過平原,正在解自己的腰帶。哇!終於解開了,黃藥師手向下探索,觸手之處是一片細草地,儘管褲子還沒脫下,但黃藥師的手還是義無反顧的向下摸去。黃藥師摸到一條細細的裂縫,有些潮濕,手指再向下,觸到兩片柔軟的貝肉。   黃藥師又親吻了女兒精緻的耳垂,最後落在迷人的紅唇上,被父親火熱的雙唇攻擊,黃蓉感覺自己好像此時在夢中一樣,當父親的舌尖分開自己雙唇時,她並無絲毫抵抗的意念,理智上告訴自己:自己貞節的雙唇是留給丈夫的,但身體上卻無法拒絕,當父親的雙唇與自己香舌纏繞到一起時,口中竟然分泌出津液。黃藥師又突然進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女兒濕潤、柔軟的雙唇,吸吮間一股津液由黃蓉舌下湧出,兩人都有觸電的感覺,彷彿等待了很久似的,親吻的感覺如此美好,黃蓉霎時間感覺到百花齊放,自己就像一隻快樂的花蝴蝶一樣,在花叢中自由飛翔,輕盈無限,兩人舌尖纏綿,互相吸吮著,再也不願意分開。   黃蓉陶醉在美好的感覺中,覺得背後父親一雙大手順肩胛到腰際不斷撫摸,被撫摸過的地方熱乎乎的感覺久久不去,偶爾撫上豐滿的雙臀,那可是美女的雙丘啊!那雙魔手肆意的抓捏著,愛不釋手。   「嗯…爹…不要嘛……」黃蓉口是心非的說。可是黃蓉發現,父親那雙魔手的目的不限於此,有時竟偷偷的越界想從腋下迂迴到胸前,黃蓉忙伸手摟緊父親,使兩人上身不留空隙,沒想到這樣的後果是雖然父親的雙手暫時不能進入,但胸前的淑乳卻更加受到刺激,黃蓉不由得全身微顫。   搋擭蠔v並不著慌,右手順著白皙秀麗的耳廓摸到耳垂,再順頸部而下,沿著第一個紐扣的開口向下推進。直指女兒的兩座聖女峰,這時黃蓉感覺不光上面有入侵者,在小腹處也好像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不時彈跳兩下,自己的桃花源地不時被碰到,更加濕了,小溪順著大腿流。渾身的力氣不知跑到哪去了,自己就像抽取了骨頭一樣,支撐不住了,只好用雙臂掛在父親的脖子上。   防線既然已經被攻破,俏黃蓉也就不再堅守,任由父親一雙魔手將自己的紐結一個一個的解開。「滋」的一聲輕響,黃蓉胸前一涼,胸衣被扯開,接著連粉紅色的肚兜亦扯離了身體,波濤洶湧似的雙乳已經暴露在父親面前,很快,黃藥師就把這個絕色美貌的清純麗人黃蓉剝脫得一絲不掛。他停下來,欣賞著這個清純可人的絕色俏黃蓉那美麗赤裸的聖潔玉體。只見黃蓉一具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雪白胴體裸裎在眼前,那嬌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顫巍巍怒聳嬌挺的雪白椒乳,盈盈僅堪一握、纖滑嬌軟的如織細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優美修長的雪滑玉腿,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犯罪。尤其是美麗清純的女兒胸前那一對顫巍巍怒聳挺撥的「聖女峰」,驕傲地向上堅挺,嬌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對嬌小玲瓏、美麗可愛的乳頭嫣紅玉潤、艷光四射,與周圍那一圈粉紅誘人、嬌媚至極的淡淡乳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含苞欲放、嬌羞初綻的稚嫩「花蕾」,一搖一晃、楚楚含羞地向他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嬌挺著。那對「聖女峰」比小龍女強百倍。   美麗絕色、高貴聖潔的俏黃蓉黃蓉芳心嬌羞無限,秀靨又泛起一片暈紅,只見她如星玉眸含羞緊閉,再也不敢睜開來。   天仙般美麗絕色、清純可人的大美人又羞紅了小臉,嬌羞怯怯地一聲聲不由自主地嬌啼輕哼。她不敢抬起頭來,只有把羞紅無限的美麗螓首埋在他肩上,一對飽滿可愛的嬌挺椒乳也緊緊貼在他胸前,聖潔美麗的黃蓉那優美雪白的桃腮羞得更紅了,好半天才以低若蚊鳴的音嬌羞怯怯地道:「你……你……別插入……」   黃藥師就發現黃蓉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清香,現在一動情,更是暗香流動,雪白的趐胸在微微顫動,兩點嫣紅點綴其上,平滑的小腹仍然緊繃。黃藥師心中大呼過癮,感到手中女峰的無比彈性,兩隻手才能握住一隻,黃藥師被被仙女兒的雪白、顫動、趐軟無比的雙峰所沉醉,低頭吻上乳尖,只覺口中甜美。再看黃蓉嬌羞不可方物,再向下就是桃源聖地了,一大片陰毛,長得很茂密,飽滿的陰阜微微裂開一條細縫。搋擭蠔v用手指輕探寶蛤,已然潺潺流水,掰開大陰唇,兩片嫩紅的小陰唇靜靜守護著小穴,等待著新主人的到來。迷人的陰蒂不甘寂寞,偷偷探出來張望,沒想到被黃藥師逮個正著,中指輕揉陰蒂,黃蓉如遭雷擊。黃藥師再次欣賞自己的維納斯,嬌俏的面容,幾分羞澀,幾分颯爽,挺立的酥胸即便躺平,仍然是巍巍挺立,雪白的小腹下面一片黑森林,修長的雙腿交迭,伸縮顫抖,撥開森林,一條小溪若隱若現,再進一步探索,窄窄的淺溝,上端羞澀的相思豆在等待,黃藥師迅速地用一隻手握住俏黃蓉一隻美麗嬌挺的雪白椒乳,用兩根手指夾住那粒嫣紅玉潤、嬌小可愛的美麗乳頭一陣揉、搓,「嗯……」一聲迷亂羞澀地嬌哼,俏黃蓉芳心不由得又有點酥癢。   黃藥師一把捏住了女兒少女胸前保留了多年的果實,盈盈一握、綿軟噴香,讓人愛不釋手。猝然遭到父親如此攻擊,黃蓉倍受細心呵護的雪白貞節胸乳,第一次被爹的手摸到,是那麼肆無忌憚,有是那麼快活,真有一種利刃穿心的感覺。搋擭蠔v摸到一隻受驚的白兔一樣,感到手中的聖女峰的驚慌失措,勝利者的感覺油然而生,真好啊!這樣大號趐胸相滋味真好。俏黃蓉的椒乳猶如天鵝絨般的光滑柔嫩,略有微顫,當手握緊時,又那麼彈性十足,隨著黃藥師的蹂躪,黃蓉的椒乳已經越來越大,在黃藥師手中不停的變化著形狀。「爹,輕點,女兒受不了了。」黃蓉在床上羞澀地責怪。   而且,黃藥師還一低頭,就勢吻住絕色美麗的俏黃蓉一隻柔軟晶瑩的透明般的可愛耳垂,舌頭又舔又吮,天使般美麗聖潔、清純絕色的動人少女的呼吸又不由得急促起來。   只見黃蓉整個人無力的趴在床上,不時的微微抽搐,一頭如雲的秀髮披散在床上,由瑩白的背脊到渾圓的豐臀以至修長的美腿,形成絕美的曲線,再加上肌膚上遍佈的細小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乳波臀浪,這幅美人春睡圖,看得黃藥師口乾舌燥,再見到黃蓉這副嬌柔媚態,不由心中慾火高漲,他再度趴到黃蓉的背上,撥開散亂在背上的秀髮,在黃蓉的耳邊、玉頸處輕柔的吸吻著,兩手從腋下伸入,在黃蓉的玉峰處緩緩的揉搓,正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黃蓉,星眸微啟,嘴角含春,不自覺的輕嗯了一聲,帶著滿足的笑容,靜靜的享受著爹的愛撫。漸漸的,黃藥師順著柔美的背脊曲線,一寸寸的往下移,逐步的舐去俏黃蓉背上的汗珠,經過堅實的豐臀、結實柔嫩的玉腿,慢慢的吻到了俏黃蓉那柔美飽滿的腳掌處,聞著由纖足傳來的陣陣幽香,黃藥師終於忍不住伸出舌頭,朝俏黃蓉的腳掌心輕輕的舐了一下,此刻正沉醉在高潮餘韻之中,全身肌膚敏感異常,早已被黃藥師剛剛那陣無止境的舔舐挑逗得全身抖顫不已,再經他這一舐,只覺一股無可言喻的酥癢感竄遍全身,整個人一陣急遽的抽搐抖動,口中呵呵急喘,差點沒尿了出來。黃藥師抬頭一看,只見女兒全身泛紅,水汪汪的雙眸帶著無盡的春意,微張的櫻唇傳來陣陣急喘,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無意識的上下夾動,原本緊閉的陰唇也朝外翻了半開,顯現出一顆晶瑩閃亮的粉紅色豆蔻,一縷清泉自桃源洞口緩緩流出。看到俏黃蓉又將抵達高峰,黃藥師卻又將目標移向密洞,黃藥師輕而易舉的就用手指進入了女兒的密洞之內,這一次黃藥師可沒那麼客氣了,甫一進入,就是一陣快速的抽送,更將左手手指插入黃蓉的秘洞之內不停的抽插摳挖,不消片刻工夫,黃蓉粉頸玉背上還不時傳來我輕柔綿密的舐吻,陣陣快感如浪濤般襲來,至此,黃蓉的理智終於崩潰,完完全全的沉醉在淫慾的浪潮之中……「爹,女兒。。。。爹。。。插入吧,」   黃藥師紫紅色的大龜頭微微散發著熱氣,迫近黃蓉的櫻唇,黃蓉羞得無地自容,肉棒已然突破黃蓉雙唇,抵在她的貝齒上,她只有拚命抵抗,不讓它進入自己口中。黃藥師早有準備,雙手猛捏豐滿的雙峰,突然受到攻擊,黃蓉不由得「啊」的一聲,肉棒乘機沖關而入。粗大的肉棒在黃蓉口中抽插著,使黃蓉的丁香小舌無處可逃,黃藥師只覺柔軟的包圍使自己的肉棒十分受用,不由想達真個銷魂。將玉杵從黃蓉櫻口中抽出,轉而攻向桃源聖地,用玉杵撥開大小陰唇,抵在黃蓉的相思豆上,用相思豆的愛液不斷潤滑,使玉杵摩擦陰蒂。黃蓉只覺一陣陣衝動由相思豆傳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又一浪,全身有如被電擊似的,禁不住想從喉嚨中發出呻吟,黃藥師的陽具毫不猶豫地插入了女兒的身體,黃蓉「啊」一聲,她那只握住黃藥師陽具的可愛小手立即將「它」從她體內拉出來,大肉棒與她陰道膣壁內的粘膜嫩肉的摩擦更使她芳心一陣迷亂。隨著黃藥師在她嬌嫩敏感的乳頭上、耳垂上的挑逗、撩撥而漸漸不知不覺地握緊。只見燈光下,高貴聖潔、絕色清純的俏黃蓉那雪白得近似透明般粉雕玉琢的一絲不掛的玉肌雪膚緊貼在他同樣赤裸的懷裡,小手握著一根碩大駭人的粗壯陽具,瑤鼻嬌哼細喘地回應著他的淫邪挑逗。黃藥師一隻手緊緊摟住婷婷玉立的美麗俏黃蓉那嬌軟纖滑的如織細腰,一隻手撫弄著俏黃蓉那嫣紅美麗的可愛乳頭,下身輕輕地一前一後聳動著,而那根巨大的肉棒也就在俏黃蓉那只雪白可愛的如玉小手裡來回摩擦著……黃蓉玉頰暈紅如火,芳心嬌羞萬般,纖纖玉手仍緊握著黃藥師那來回聳動的粗壯陽具。不片刻,但見美麗清純的聖潔俏黃蓉那一對嬌小可愛的嫣紅乳頭又充血勃起,在美麗雪白的嬌軟玉乳頂端嬌傲地硬挺起來。黃藥師緩緩地一扳俏黃蓉嬌柔的香肩,將她嬌軟無力、一絲不掛的美麗裸體按倒在桌上,芳心迷亂如醉地美麗俏黃蓉像一隻柔順溫婉的雪白小羊羔一樣,含羞楚楚、嬌羞怯怯地緩緩平躺在書桌上,秀美的桃腮嬌羞暈紅,美眸含羞緊閉。   黃藥師一手摟起俏黃蓉的一隻纖美玉腿,肉棒往俏黃蓉的下身一挺,「哎……」一聲春意撩人、哀艷淒婉的動人嬌啼,美麗聖潔的絕色俏黃蓉羞澀萬分地感到空虛的下身陰道「花徑」被爹碩大異常的陽具完全地涫怠□黃藥師的大肉棒又已破關而入,深深進入黃蓉那美麗迷人的仙體內。   「啊……」俏黃蓉話末說完卻又一聲淒艷哀婉的嬌啼,她感到他粗大的陽具猛地又插入了她的體內,並迅速地向她嬌小緊窄異常的陰道深處滑入……當她從那令人銷魂失魄的插入中稍稍清醒過來時,卻羞澀無奈地發覺,他那異於常人的粗壯陽具已經再次將她幽深火熱、緊狹嬌小的滑軟陰道填得滿滿蕩蕩。   那令人魂酥骨散的充實、緊脹感使得聖潔美麗的高貴俏黃蓉黃蓉的絕色麗靨上不由自主地又升起一抹醉人的嫣紅,端的是芳心嬌羞無限,在他不由分說的粗野插入中,美麗絕色的聖潔俏黃蓉那雙纖滑修長的優美玉腿情不自禁地隨著他巨大陽具在她嬌小陰道內的深入而舉了起來。   當黃藥師粗如兒臂的巨大陽具完完全全地進入黃蓉的體內後,但見美麗聖潔的俏黃蓉被他那巨大無比的陽具脹得銀牙暗啼,柳眉輕皺,一幅分不清道不明是痛苦是愉悅的嬌羞樣兒。黃藥師一隻手攬住俏黃蓉那纖滑嬌軟的盈盈細腰,一隻手攬住她的香肩,把她嬌軟無力的美好赤裸的上身拉了起來,把她像一隻溫馴柔弱的小羊羔一樣拉進自己懷裡。黃蓉又羞又急地哀求道:「爹,求……求、你……放……放、了我吧!女兒。。。。受不了了」可她哪裡知道,像她這樣一個千嬌百媚、貌如天仙的絕色佳人這樣淒艷溫婉的軟語相求,只能令黃藥師慾火更旺。   只見黃蓉隨著父親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篩動迎合,發出陣陣啪啪的撞擊聲,口中嗯啊之聲不絕於耳,嬌媚的語調媚惑得黃藥師更加的狂暴就這樣的,黃藥師在女兒的密洞大刀闊斧的快意騁馳,插得黃蓉幾近瘋狂,口中不停的淫叫著:"啊……好棒……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來……用力……哦……對…太好了……啊……又……來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俏黃蓉整顆頭不停的左右搖擺,帶動如雲的秀髮有如瀑布般四散飛揚,黃蓉嬌軀奮力的迎合父親的抽插,一陣陣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說不出的淫靡美感。父女兩人就這樣瘋狂的交媾著,約略過了一會兒時間,俏黃蓉終於忍受不住那股絕頂高潮,只見俏黃蓉突然一頓,全身肌肉繃得死緊,抬頭叫道:"啊……爹。。。不行了……啊……好舒服……好……好爽……   啊……我……我洩了……"剎時一陣天旋地轉,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顫,黃藥師只覺女兒的陰道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旋轉,死命的夾纏著胯下肉棒,夾得黃藥師萬分舒適,急忙將肉棒緊緊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轉,轉得俏黃蓉汗毛直豎,彷彿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聲長長的尖叫聲中,一道滾燙的洪流急湧而出,燙得黃藥師肉棒不住的跳動,黃藥師雙手一用力,腰桿一挺,一手抱住黃蓉渾圓雪白的柔軟玉臀,一手摟住俏黃蓉纖滑嬌軟的如織細腰,站了起來。「哎……」美麗絕色的聖潔俏黃蓉一聲嬌媚婉轉的哀啼,隨著他一挺腰桿,黃蓉感到陰道膣腔內的粗壯陽具猛地又往她緊小的陰道深處一挺……「哎…。這令人落魂失魄的一下深頂,頂得黃蓉嬌軀酸軟,上身胴體搖搖欲墜,她本能地用一雙如藕般的雪白玉臂緊緊地抱住這個正跟她緊密「交合」在一起的爹。聖潔美麗的高貴俏黃蓉嬌羞萬分地感到,他陽具頂端那粗碩渾圓的滾燙龜頭已經結結實實地頂在了她陰道最幽深處最稚嫩敏感的嬌羞「花蕊」——子宮口上。   黃藥師就抱住這個溫婉柔順、千嬌百媚、美麗清純的聖潔俏黃蓉那一絲不掛、柔若無骨、嬌嫩雪滑的如玉胴體走下床來,在房中走動起來,而且他每走一步,陽具就往俏黃蓉那緊窄嬌小的陰道深處一挺一送……黃藥師就這樣在室內邊走動,邊姦淫蹂躪著胯間這個高貴純潔、美麗優雅的俏黃蓉那完美無瑕、一絲不掛、凝滑如脂的雪白玉體。天仙般美麗絕色、清純可人的俏黃蓉又羞經了小臉,嬌羞怯怯地一聲聲不由自主地嬌啼輕哼。她不敢抬起頭來,只有把羞紅無限的美麗螓首埋在他肩上,一對飽滿可愛的嬌挺椒乳也緊緊貼在他胸前,那雙雪白玉潤、纖滑修長的優美玉腿更是本能地緊緊盤在他身後,死死夾住他的腰,因為一鬆她就會掉下地來。黃藥師一邊走著圈,一邊用他那異於常人的粗壯陽具狠狠地抽插著優雅如仙的絕色麗人黃蓉那嬌小緊窄的滑嫩陰道,「嗯……唔……嗯……唔……嗯……哎……唔……嗯……唔……哎……哎……唔……嗯……」美麗清純、高貴聖潔的俏黃蓉又羞紅著俏臉,情難自禁地羞羞怯怯地嬌啼婉轉著,彷彿在回應著他陽具在她緊小陰道內的黃藥師抱著這個千嬌百媚、一絲不掛、美麗赤裸的俏黃蓉,火燙粗大的陽具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不斷抽送,當他轉到床邊,黃蓉那半掩半合的動人美眸猛地看見剛才她和黃藥師激烈交媾的潔白床單上的那一片片狼藉穢物,立時更羞得無地自容。因為,她同時發覺一股股溫熱滑膩的粘稠愛液正從她自已下身與他陽具緊緊「交合」的玉縫處流洩出來,順著她光潔嬌滑的雪臀玉股流下去,流到臀部的最下面時,已變得一片冰涼,「嗯……」聖潔美麗的絕色俏黃蓉黃蓉花靨嬌暈,桃腮羞紅一片黃藥師的肉棒在聖潔美麗的俏黃蓉的緊窄陰道中不斷地抽插頂動著,美麗清純的俏黃蓉美眸含春、桃腮暈紅,芳心含羞怯怯地嬌啼婉轉著,回應著他的每一下姦淫抽插……房間內呻吟嬌喘聲撩人陣陣,旖旎春色瀰漫了整間睡房。   一對精光赤裸的父女忘情地沉溺在肉慾淫海中合體交媾著行當又一波高潮來臨時,黃蓉一陣急促地嬌啼狂喘,「爹。。。。啊……」一聲淒艷哀婉的撩人嬌啼從春色無邊的室內傳出,黃蓉雪白晶瑩的嬌軟玉體猛地緊緊纏著他的身體,一陣令人窒息般的痙攣、哆嗦,櫻口一張,銀牙死命地咬進黃藥師肩頭的肌肉中,聖潔美麗的絕色俏黃蓉再一次體會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交歡高潮。只見黃蓉星眸半睜半閉,桃腮上嬌羞的暈紅和極烈交媾高潮後的紅韻,令絕色清純的麗靨美得猶如雲中女神,好一副誘人的慾海春情圖。。。。一根香工夫後,黃蓉依然昏睡著,玉白的胴體在床單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晶瑩美麗。她嬌美的軀體此刻斜斜側臥著,幾乎沒有留下被摧殘的痕跡,反而越發的流露出一種溫柔嬌媚的成熟之美來。只有凌亂披散的秀髮,臉上殘存的淚痕,還有下體處精液留下的污跡,提示著之前這美麗女子所經歷的慘無人道的凌辱與姦淫。   黃蓉的確是無與倫比,她的美簡直讓人眩目,男人們只要見到她就想佔有她,佔有了一次就會想要第二次。美麗是上天賦予她的財富,黃藥師實在是被這柔美的女體迷得如癡如狂。他俯身將黃蓉的身子扳正,用手梳理著她柔順的長髮。她陰阜、大腿根還有床單上,都留下了精液倒流形成的斑斑污穢。黃藥師從浴室裡拿了一條熱毛巾,輕輕的為黃蓉拭去身上的污跡,冒著熱氣的毛巾濕潤了她每一寸肌膚,不一會兒,黃蓉的身體已經像美玉雕刻一般光澤動人了。黃藥師在她身上的每一處留下一個個的熱吻,頸項、腋下、肚臍、臀部,舌頭不住的吐伸著,舔著她嬌嫩的肌膚。他站在黃蓉的身後,雙手從黃蓉的腋下穿過,揉搓著她柔軟的前胸。黃藥師的手撫摸黃蓉的乳房。   黃蓉的雪峰挺拔高聳,越發的晶瑩,也越發的渾圓了。黃藥師將這足以令所有男性如癡如狂的美乳握在手中,那種飽滿而酥軟的感覺象電流一樣通過掌心傳到大腦。黃蓉那兩座波濤洶湧,膚色雪白的完美饅丘羞澀地挺立在明亮的燈光下。加上黃蓉身上的玫瑰花香。黃藥師用力將黃蓉的雙乳擠向中間,形成了一條深深的乳溝,他的手指就在其中穿插。黃藥師含住了黃蓉一側的乳尖,舌頭撥弄著淡紅色的乳暈,牙齒輕輕的嚙咬著小而精巧的乳頭。嬌嫩異常的乳尖被襲,黃蓉只覺得渾身如同觸電,忍不住長長的呻吟了一聲。黃藥師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手指捏夾住兩點櫻桃紅彈撥了起來,原本小巧柔軟的乳頭很快就漲大勃起了。黃蓉被刺激的雙眉緊皺,秀髮飛舞,呻吟聲也變成了呼叫,黃蓉柔軟而微卷的陰毛下呈現出一片粉紅色的豐饒平原,兩瓣豐厚的貝殼下是一道神秘的裂谷——女性最寶貴的嬌嫩花蕊就深藏在裂谷中央。黃藥師將手指伸入裂谷中深挖起來,柔軟的谷壁兩旁紅色的果肉不時顯露。他把黃蓉亮麗的雙腿分開夾住自己的身體,然後一手緊握著她玉桃似的美乳,挑逗著幾乎熟透了的紅櫻桃,另一手按在她嬌嫩的神秘地帶上發掘著深谷埋藏著的寶藏。兩處女性身體最敏感的區域同時在黃藥師的魔掌下戰慄著,黃蓉不由得緊咬銀牙,劇烈的喘息起來,她高懸的雙手死死抓住床沿,指節因為過度的用力而發白。強烈的感官衝擊象萬蟻齊噬,令她無比快活。此時此刻,黃蓉的腦海裡一片模糊,幾乎暈厥了過去,只是本能的悲鳴著:「爹……不要摸那裡……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啊……」   黃藥師一面挑逗著黃蓉的身體,一面已經悄悄的騰出手來將自己通紅火熱的巨大陽具瞄準了那柔軟的秘道入口,沒等黃蓉的秘穴得到充分的濕潤舒展,他就把大肉棒狠狠的插了進去。   他的雙手托著黃蓉的腰部,身體一下下的向前挫去,肉棒蠻橫的插入黃蓉的玉門,穿過狹長的深谷直搗花蕊。依然是那麼緊迫,依然是那麼溫暖,故地重遊,黃藥師粗圓的龜頭象電鑽一樣毫不憐憫的戳向柔軟的秘道壁,撞擊著光滑的宮頸口。黃蓉只覺的下身彷彿被鋒利的爪子撕扯著,腦袋似乎也被斧子劈開了兩半。強行的插入令黃蓉的陰道反射性的收縮,緊緊的包住了黃藥師粗大的肉棒,肉棒的每一次進出都伴隨著撕裂樣的劇烈疼痛。   黃藥師瘋狂的大笑著,肉棒繼續在黃蓉體內研磨衝擊。頻繁的抽插令黃蓉的身體分泌出大量的蜜汁,隨著肉棒的進出流到神秘園外,一部分的液體流到股間,柔軟的陰毛很快就被打濕了,和黃藥師緊貼的恥部也因沾上了透明的愛液而濡濕,在燈光下發出閃亮的光澤。黃藥師伸手抹了一把淫水塗在了黃蓉柔軟的胸膛上揉了起來,然後捏著黃蓉的下頜,將濕漉漉的手指伸到她的嘴邊,強迫她舔下自己的蜜液。   黃藥師還在努力「耕耘」著,黃蓉緊繃的陰道慢慢的鬆弛了下來,肉棒來回運動的阻力也漸漸的減小了。女性的本能甚至令黃蓉感受到一絲絲的快感。任由黃藥師象玩偶一樣擺佈。。時間好像已經凝固在這一秒了,只剩下了兩人交合時身體摩擦的聲音。黃藥師彷彿永遠不會疲倦似的緊擁著黃蓉瑩白的美體抽動著,神秘園裡嬌嫩的花果現在都屬於他了。他握著黃蓉雪白的雙乳,在抽動中迎來了高潮的到來——下腹壓在豐美的陰阜上,肉棒頂開了粉紅色的花瓣,一陣肌肉收縮的感覺後,大量灰白粘稠的陽精從他的體內急噴而出,溫熱的液體頓時射進了黃蓉的體內。粘乎乎的液體湧入柔軟的子宮裡,混合了體內原有的陰精,溢滿了肉棒和愛穴之間的空隙。持續湧入的液體塗布在深谷中的每一處肉壁上,然後緩緩的流到黃蓉的雙股間。肉棒射出最後一滴精液,迅速的綿軟著從愛穴裡退了出去,黃蓉不由的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黃蓉再也支持不住,身體無力的癱軟在床上。長時間的姦污耗盡了她的氣力,她倒在床上,很快就昏睡了過去。   那個晚上黃藥師左手摟著小龍女,右手摟著黃蓉,三人赤裸地睡了一晚。第二天小龍女含羞離去,她覺得沒臉見楊過,一人在谷地住了十六年,期間又不斷被歐陽克、歐陽鋒叔侄倆姦污,十六年後才與楊過破鏡重圓。黃蓉的計謀終於成功。   14   作者:夜無心   歐陽克對自己與黃蓉所生女兒郭芙被郭靖強暴,心中一直懷有報復之心,郭襄十六歲那年,郭襄已繼承母親成為天下第一美女,在她生日那晚,被歐陽克擒住。年過六旬的歐陽克被郭襄美貌所吸引,他把郭襄壓倒在地上,雙手撕破了郭襄的上衣並扯掉她的肚兜,少女的乳房盡現給歐陽克。那對乳房美得簡直可以與處女時期的黃蓉想媲美。歐陽克急不可耐地剝掉了郭襄的裙子和內褲。處女的郭襄一絲不掛躺在歐陽克的身下。歐陽克的左臂摟住了郭襄那纖細腰肢,猛一扎頭就狂親亂吻起來……堅硬的鬍渣直扎得俏郭襄來回的擺頭躲閃,一股股強烈的男人氣息,直撲進她的鼻孔,堅硬鬍渣的刺扎,再加上男人氣息的引逗,郭襄只覺得,滿臉癢酥酥,麻酥酥。歐陽克緩緩地抬起右手,輕輕地放在了郭襄的乳房上,五指一轉動起來,直揉得郭襄,仰身挺腹,奇癢難忍。少女的芳心不知不覺在淫魔的挑逗下澎湃,春潮起伏,拍打著郭襄神經,血液。歐陽克揉完坐乳,又揉郭襄的右乳,這時,他突然緩慢下來,抬起頭,細細的,柔情地看著俏郭襄那鮮嫩的,佈滿紅雲的臉蛋,輕聲地問:「和你娘俏黃蓉一樣美麗。」   歐陽克停止了揉弄,一隻大手,五指張開,順著郭襄那豐滿的乳峰向下滑去……郭襄那兩隻高聳的乳峰,經過一陣的揉搓,顯得更挺拔,更富有彈性了,紅嫩的乳頭,又凸又漲,泛著耀眼的光澤。歐陽克順著自己的大手向下繼續欣賞這嬌艷的美人兒。順著郭襄乳溝向下是光滑細膩的腹部,圓圓的肚臍向外凸著,像一隻褐色的蝸牛安靜地臥在肚臍上,歐陽克的大手又開始向下移動,那是柔軟白細的小腹,小腹的下面是一叢叢烏黑發亮的捲曲的陰毛,佈滿了兩腿間,下腹和陰唇的兩側。她那陰戶像一座小山似地突起,粉嫩的兩腿之間,陰唇微薄,彈性十足,陰蒂外突,像一顆紅色的瑪瑙,真所謂是蓬門洞開,玉珠激張。歐陽克那寬厚的大手,順著小腹、肚臍,最後停止在小丘似地陰戶上,用食指按著陰戶的上方軟骨上,緩緩地揉動著。不一會,未經床事的郭襄又嬌喘起來,全身癱軟,陰道奇癢,她身體發抖,呼吸急促,香嘴輕輕呻吟,屁股微微地扭動。   這時,歐陽克知道時間已到,將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進了陰道,碰到了郭襄的處女膜,歐陽克緩緩而有力地搓弄起來,使得郭襄不由自主雙腿大張,那薄薄的陰唇,一縮一張,愛液分泌出來。歐陽克突然低頭,伏在郭襄的雙腿中間,一陣熱氣,直衝入小穴。原來,歐陽克的嘴對著那薄薄的陰唇洞口,向裡一口一口地吹氣,吹得俏郭襄直打寒戰,忍不住抱住了歐陽克……   歐陽克索性抽出左手,雙手一托住了玉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陰穴。郭襄只覺得穴裡,一空一熱,一股蜜汁流了出來。陰道的嫩肉,奇癢無比,少女的芳心,萬分激盪。陰蒂一跳一跳地,心情萬分慌亂。歐陽克又進一步把舌頭直伸進穴裡,在陰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攪,經過一陣的攪弄,使郭襄感到又,又癢,又酥、又麻。俏郭襄只覺得全身輕飄,頭昏腦漲,一切都顧不了啦,拚命地挺起屁股,使花瓣更湊近歐陽克的嘴,使歐陽克的舌頭更深入陰戶,舔著她的處女膜。忽然,郭襄陰蒂被歐陽克舌尖頂住,向上一挑一挑的的舐著,郭襄從未經歷過這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她什麼都不想了,忘了。   歐陽克停頓了下來,身子仍然騎在郭襄身上,休息片刻後,歐陽克的嘴也逐漸往下移動,先在郭襄粉頸一陣輕輕柔柔的吮吻,再往下移到玉女峰頂,對著嫣紅的蓓蕾一陣嚙咬舔舐,左手在另一邊的玉乳上輕輕揉捻,右手則在郭襄的秘洞抽插摳弄,酥痛麻癢的感覺殺得郭襄混身熾熱難當,嘴裡的嬌喘也逐漸轉為陣陣的哼啊聲……   對於郭襄的反應,歐陽克感到非常滿意,更將在玉峰頂上肆虐的嘴唇慢慢的一寸寸的往下舔吻,吻過了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平滑柔順的小腹,慢慢的,越過了萋萋芳草,再次來到了郭襄的桃源洞口,只見粉紅色的秘洞口微微翻開,露出了裡面淡紅色的肉膜,一顆粉紅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閃亮的光澤,縷縷春水自洞內緩緩流出,將整個大腿根處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這淫糜的景象看得歐陽克更為興奮,把嘴一張,便將整顆豆蔻含住,伸出舌頭便是一陣快速的舔舐,此時郭襄如受雷殛,整個身體一陣急遽的抖顫,口中「啊……」的一聲嬌吟,整個靈魂彷彿飛到了九重天外,兩腿一挾,把個歐陽克夾得特別爽。   歐陽克面對這成熟丰韻,逗人心迷、香氣四溢、浪潮奔湧的天仙美女,怎能不一飽艷福,謝謝慾火、降降邪熱呢?歐陽克看著郭襄被挑起慾火後的桃紅臉蛋,一股熱浪同時湧上下歐陽克的心頭,胸中的慾火燒得更烈更旺更強,歐陽克將郭襄的脖頸摟緊,又是一陣飛沙似地狂吻。同時肉棒插入郭襄的處女花瓣一用力捅破了郭襄的處女膜。歐陽克猛地將舌頭送入了郭襄的口中,下身的肉棒同時加快了速度,一連又是一百多下,直進直擊,急抽猛插……   只聽到「拍,拍,拍」肉擊聲,在肉棒和陰戶的交接處有節奏地響看柔軟的腰肢死命的扭擺。郭襄也開始投降了,歐陽克的肉棒狂擊著郭襄花心。嫩肉緊裹著肉棒。只聽「啊」一聲尖銳的叫喊。只見郭襄搖頭晃腦,手舞足蹈,接著又是一聲。「啊……」歐陽克只覺得自己的肉棒有無數只小爪在不停抓撓著,使他渾身酥軟、麻木甚至癱患,又如肉棒落入了一隻無牙的虎口裡,在上下左右、前前後後嘴嚼著,吞吃著,接著是一種強大的吸引力,將肉棒一下拉入了穴內……   郭襄仍在拚命的叫床,歐陽克的肉捧完全的被吸住了,再也無法抽拉了,小穴裡還在不停的嘴嚼著,這時的歐陽克兩道濃眉橫成一個人字,通紅的眼珠死死地盯著隨著不住鬧騰的郭襄,只見他雙臂緩緩的支起,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渾身開始顫抖,將這口氣狠勁地從丹田向下壓去,憋得他滿臉通紅,眼珠暴努,一股強大的熱流,開始向小腹奔湧,逐漸集中在被咬住的肉棒上。接著「啊」一聲驚天動地的吶喊,奇跡出現了,那肉棒猛地一顫,竟漲出一寸多長,又粗壯了許多……   就在這霎那之間,郭襄小穴裡彷彿原有的電流又加了壓,那粗大的肉棒猛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五臟六腑。並發出一種強大的電波,像無數只鋼針射向她生一種高度興奮的魔力,刺激著她整個的身心。她的一雙玉手不斷地在歐陽克的前胸後背,亂抓亂撓,一雙豐滿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最後,又像籐蔓一樣緊緊的纏住歐陽克的下身,這時歐陽克用力上抽,連肉棒帶肉蛋一下拔了出來,緊接著又是一陣直出直入,急抽猛插,這才減低速度緩慢的移動著。   郭襄仍然搖著屁股,斷斷續續地呻吟著,郭襄全身一震,她的穴壁猛一收縮,又波浪般旋轉地蠕動起來。這時,歐陽克也進入了高潮的階段。俏郭襄穴壁的蠕動,立刻給歐陽克帶來了全新的感覺,是他企盼多年的一刻。他那大肉棒死命的擰磨,郭襄花瓣瘋狂地起伏滾動。   這時,歐陽克又停止攪動,猛然抽出,又狠勁頂進。這樣直拉直入,一連二十多下,只覺得一股濃熱的陰精,從子宮裡直衝而出,把龜頭泡得全身大爽,歐陽克終點到了快感來臨。他全身顫抖一下,一股精液直衝花心,肉棒也停止了抽送。郭襄被陽精衝進了花心,那股又燙又熱的激流,使郭襄全身發抖,雙腳一瞪,昏了過去。   歐陽克瘋狂地姦污了郭襄的處女身。事後歐陽克又多次強暴郭襄。   15   作者:夜無心   有一天歐陽克特發奇想,要當面同時操黃蓉和郭襄,於是把黃蓉和郭襄擒住,帶到白駝山,把母女倆同時放在歐陽克的大床上。   歐陽克隔著衣服捏著郭襄軟綿結實之玉奶,覺捏著一團棉花,上有小小花蕾一顆,卻又堅挺,一撫,兀自跳個不停,歐陽克忍不住又摸了一下,甚覺好玩。   不禁心裡暗想:「看這般動情,郭襄穴兒裡肯定騷水四溢,少時行雲施雨,豈不快哉。」心下一想,手上不覺加快了撫弄,二人親嘴,郭襄已不勝嬌羞,仰臥在床,見歐陽克輕手解去郭芙後衫綠裙,剩一個鮮紅肚兜,藏住了那妙縫兒和趐乳,歐陽克又輕解肚兜絲帶,郭襄躺見母親在身旁不由有些害羞,按住歐陽克之手,冠歐陽克並未強行,而是嘴兒銜著郭襄嘴兒,一面親嘴,一面兒開導她:「二小姐你嬌美如花,玉體自是舉國無雙,何不讓我再次一睹仙姿,一親芳澤,也喜渡年華。」   俏郭襄耳根被歐陽克呼出之氣兒攪得癢癢,況一經歐陽克撫弄,心裡已是欲潮澎湃。遂移開玉手,任歐陽克剝去肚兜,玉人兒一如削了皮兒之水靈靈鮮活活之蘿蔔兒,煞是可愛,再說歐陽克遽將身上衫兒解掉,可恨有一扣兒不掉,歐陽克不由用力拔掉了它,自個兒也是精精光光,兩個人兒赤條條滾在一起,暫不理會黃蓉,房中自有暖爐生溫,也不覺冷。郭襄此時半睜鳳眼,見歐陽克蜂腰健臀,通體玉白,下體綠草萋萋,頂著一根碩大無比陽物,亦覺驚詫,且覺欣喜。   歐陽克慾火高熾,見胯下那物兒,正昂首挺胸,不時點點頭,郭襄伸手過來,握住陽物,並翻開肉皮,見一顆紅鮮鮮,紫艷艷之大肉頭跳將出來,宛如雞蛋大小。歐陽克見郭襄玉體橫陳,趐胸全露,玉乳上兩顆紅寶石般水晶葡萄,再看小腹之下,裡面陰毛油光水滑,中間掛著一條肉縫兒如白饅頭上開了道紅口子。歐陽克已是難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兀自捏拿不住,原來騷水已濕卻肉核,滑膩膩的。另一指插入肉縫深處,覺得四周如蟲叮著手指,濕漉漉,粘乎乎,熱烘烘,甚是有趣。郭襄因歐陽克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內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歐陽克將一手指插入戶內,更覺戶口有些痛,但更覺舒服,隨著手指之深入,歐陽克覺得手指頭愈來愈滑,裡面更是熱如火爐,胯下陽物早已鐵硬。郭襄見歐陽克手指進入越深,越覺得舒服,不由收緊肌肉,夾住手指,不由嫩肉直顫,騷水四溢。摀Ⅸ葩X經歐陽克拔弄,兩腿兒各自在床邊架上自然分開,中間的鮮嫩肉縫兒如孩童張開小嘴咀嚼,兀自一閃一動,而且縫兒不時流出些滑液來,露出紅紅嫩肉兒,一顫一顫,中間那個肉芽兒正自閃個不停,猶如藥包袋裡花生米子一樣。郭襄用兩根手指分開自己兩片肥厚嫩肉,一顆珍珠兀自動個不停,又用另一隻手握住歐陽克陽物,那陽物經郭襄玉手撫弄,已比先前粗大一倍,玉莖燥熱,未消紅光四射,猶如鐵杵。郭襄不由一驚,慾火焚身。敯痗壯J陽物經郭襄指引,已貼近騷穴兒,歐陽克用心戲弄一陣,把個陽物放在洞口,卻就是不過去,在四周邊緣這插插那弄弄。把個郭襄差些急死。摀Ⅸ舅w是慾火難耐,急欲歐陽克之粗大陽物插入:「心肝,親親,求你把那物兒放了進去,讓奴家爽爽,心肝,可憐則個,穴兒……癢得緊哩!」敯痗壯J聽了郭襄淫語,亦興奮起來,卻只插入一半,並慢慢研磨抽送起來,少女郭襄淫興勃發,騷狂有加,一任顛迎。點幾個回合,郭襄頓感週身舒服。口裡直叫:「心肝,你弄死我了。」郭襄身子狠命聳動,嬌聲嬌氣,叫個不停,冠歐陽克覺著火侯既至,遂全根插入,直抵花心,歐陽克狠命地插,郭襄狠命地納,戶內淫水汩汩外流,四肢舒服。心想:「比那手指尖兒,粗大陽具真爽多了。」搥X經大抽大送,約費三千多個回合,俏郭襄已丟了幾次陰精,而歐陽克之紅盔大將軍仍是一如既往,高高聳起。   郭襄翻身上馬,讓歐陽克平躺床上,把自個兒陰戶口對準巨大陽物,大力推射,一挺腰,聽得卜一聲,陽物卻進入了俏郭襄後庭。俏郭襄覺得疼痛難忍,幾欲用手將陽物拔出,重插入口。搦蝛`歐陽克一手擒住,不讓她動手,一面抽插,幾個回合,後庭漸有肥水流出,俏郭襄但覺痛楚不如以前,也就慢慢迎送,自個兒手指,則不停挖弄陰戶,淫水如氾濫春潮,一湧而出,從紅鮮鮮之嫩肉縫兒中射了出來,塗得歐陽克滿手皆是。   適時,液粘滑膩,玉穴兒直如小兒之口不住地咀嚼那般,煞是妙趣,歐陽克更是一往無前,所向披靡,無肉可敵。俏郭襄嬌呼不已,一雙玉臂兒磎U向上湊,真個美哉,二人均興奮至極,跌入那飄飄欲仙之妙境。搎P郭襄床事完畢後,歐陽克把目光轉向黃蓉,儘管郭襄年輕美貌,而且全身赤裸,黃蓉的美麗還是更勝一籌。薄薄的上衣包裹著黃蓉那呼之欲出的胴體,一臉冷艷,傲如冰霜。歐陽克呼吸有些急促,雖然凝視著她的臉,但眼角的餘光卻注視著她飽滿的胸部。遇到歐陽克的色迷迷目光黃蓉感到恐懼,她不想在女兒面前全身赤裸,更不想在女兒面前被歐陽克強暴,可全身無力,又難以抗拒歐陽克的蹂躪。   「歐陽克,你給我留點尊嚴好嗎?」歐陽克望著黃蓉,只見黃蓉幽妍清倩,依稀似越國西施,婉轉輕盈,絕勝那違趙家合德,行動嬌花,依依不語。春山脈脈,鬢髮如雲,腰肢似柳,容興真真奪魄,艷冶誠然銷魂,丹青雖有千般巧,難描黃蓉一枝花。黃蓉桃腮稱銀面,朱唇配玉牙,縱非月宮嫦娥容,宛同當年張麗華。見她櫻桃小口,糯米銀牙,口吐丁香,珠圓玉潤,輕嗔淺笑,香噴噴,甜蜜蜜,眼橫秋水,眉插黛山。正如瑤台織女,便似月殿嫦娥。秋水盈盈兩眼,春山淡淡雙娥。玉足小巧襪凌波,嫩臉風彈待被。黃蓉唇似櫻桃紅錠,烏絲巧挽雲螺。   皆疑月殿墜嫦娥,只少天香玉兔。歐陽克哪裡還忍得住,歐陽克把玉人平放於床上,解卻黃蓉的紅腰帶,黃蓉外裙盡掉,歐陽克又退去了黃蓉的外衫,黃蓉不由有些嬌羞,遂伸手將他推阻。誰知黃蓉玉臂嬌軟,反被歐陽克滿懷相貼。在女兒面前與歐陽克滿懷相貼令黃蓉羞澀難忍,冠歐陽克趁機去解黃蓉內襯,黃蓉拚命掙扎不已,郭襄從後兩臂箍住黃蓉,令黃蓉無法掙扎,黃蓉心裡暗暗著急,這個小冤家不幫親娘反而幫歐陽克,歐陽克從容解開黃蓉內襯紐扣露出黃蓉肚兜。郭襄第一次見到娘只穿肚兜,郭襄明顯感到娘肚兜下的玉乳風光無限,令郭襄也感到羞愧不如,更想一睹娘親的玉乳。   歐陽克乘黃蓉不備,歐陽克趁機解了黃蓉貼身小衣的繫帶,黃蓉貼身肚兜兒漸漸滑去,一個吹之欲破,活嫩玉色之體盡露出來。黃蓉難拒,身旁赤裸的女兒郭襄不停地向黃蓉點頭示意,鼓勵黃蓉盡情與歐陽克作愛,郭襄也很希望看看娘親的床上功夫,何況歐陽克也是自己長年床事夥伴,剛才自己不想被女兒看見羞事才拚命抵抗,現在女兒鼓勵加上幾乎已讓歐陽克得手,黃蓉便放棄了抵抗,任歐陽克行事,於是黃蓉閉了雙目,羞煞樂煞。歐陽克會意,笑著把黃蓉的貼身內褲給卸了。敯痗壯J見黃蓉順了,心中甚是歡喜,急拿掉黃蓉身上鬆垮的肚兜,令黃蓉玉體橫陳,露出那蔥白蒜色膠白嫩臂兒,似出泥脫皮之嫩藕節一般光兒,胸前嫩呵呵光油油的兩個秀乳如丘陵般,秀麗可人,堅挺碩美。又如那倒轉玉杯,兩點乳頭似秋日山頂上之一株紅楓令人見色心動。黃蓉那嬌小玉臍兒於平實腹部倒嵌入內,如一細碎玉墜。肚臍之下一團小肉丘突現,高聳直抖,黑毫覆蓋,較先前郭襄,黃蓉毛髮更甚,那毛兒又柔又亮,顫肉壘起,中間一道縫心,宛似幽密小徑,且有一絲光亮乍現。又如嬰孩吸奶一般,一雙嫩粉唇兒隨呼吸而自動,咻咻直顫。黃蓉下意識的將雙臂環抱在胸前,掩護著自己的嬌軀。可是那一對豐滿高聳的乳房,卻無法被完全的遮擋住,反而因為受到擠壓,而使雪白的乳峰從臂間的縫隙裡迸出,形成了一個無比誘惑的形狀。   歐陽克低下頭,把她小巧的耳珠銜進了嘴裡,輕輕的含著。黃蓉低吟一聲,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嫣紅,眉梢眼角間儘是春意。那略帶嬌嗔又略帶銷魂的神態,直接的喚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慾望。於是,歐陽克溫柔的、卻是堅決的掰開了黃蓉的手。她的小山丘似的雙峰抖動著彈了出來。峰頂那一圈明顯擴大了的乳暈中,粉紅色的乳頭微微蠕動著,就像含苞欲放的蓓蕾一樣嬌艷鮮嫩,令人欲咬之而後快。歐陽克貪婪的在她的雙乳上把玩著、吸吮著。黃蓉的妙目星眸半開半合,濕潤的雙唇充滿誘惑的厥起,彷彿在訴說內心深處的飢渴與盼望。黃蓉還想極力掙扎,歐陽克笑道:「黃蓉,我們是多年的床上夥伴,還忸怩什麼,何況你的身子也在說要了。」   黃蓉低頭一看,緋紅的雙頰登時像火一樣燃燒起來,只見自己烏黑的長髮散亂的披在胸前,遮擋在兩個飽滿的乳峰上。嫣紅的乳頭在髮絲叢中若隱若現,增添了幾分撩人的誘惑。那一對嬌艷欲滴的乳頭,已經在口水的滋潤下明顯腫大了許多,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彷彿兩粒珍珠般的葡萄,在無比誘惑的召喚著美食家去盡情品嚐、盡情玩味。搳u不要再欺騙自己了,你很快就會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快樂!」歐陽克邊說邊握住了黃蓉的那雙小巧柔美的纖足,緩緩的向兩邊分開。可是黃蓉的雙腿緊緊的絞在一起,竟使歐陽克一時之間無法得手。但越是這樣歐陽克就越渴望知道裡面的秘密,於是把手擠進了黃蓉的大腿內側,上下撫摩搓動,耐心的等待黃蓉屈服於她的挑逗。片刻後,黃蓉的俏臉上滲出了細細的一層香汗,呼吸聲已是清晰可聞,夾緊的雙腿也漸漸鬆開了,不過仍阻礙著歐陽克手指的進一步攀升。   這時歐陽克靈機一動,出其不意的在她的腋下一搔。黃蓉「啊」的一聲輕呼,身子像觸電般一抖。這一剎那歐陽克兩隻手一起用力,成功的分開了她的雙腿。   在她的驚叫聲中,用膝蓋把她的腿呈「大」字形的牢牢頂在了兩邊。「希望等會兒你也用這麼大的勁來夾我!」   歐陽克嘴裡說著污言穢語,眼光早已落在了那神秘的私處上。只見在凝脂一樣光滑柔軟的大腿根部,一片漆黑的陰毛均勻的覆蓋在腿間的隆起處。和郭襄相比,黃蓉的陰毛顯得較為蜷曲細長,而且十分的濃密,不僅把桃源洞口嚴嚴實實的遮擋住了,甚至還蔓延到了雪白的股溝裡。歐陽克毫不客氣的伸手掂起了一撮陰毛,用指尖把玩拉扯著……「你輕一點……啊呦……」黃蓉楚楚可憐的叫了出來,秀目中蘊含著痛苦悲羞的神色。   「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歐我,咱們兩都會非常開心愉快的!」歐陽克邊說邊用手指撥開了那片茂盛的草叢,靈巧的翻開了嬌嫩的花唇,觸到了一個小小的相思豆上。   黃蓉的嬌軀一下子繃緊了,兩條健美勻稱的長腿高高的豎了起來,嘴裡猶自喃喃的道:「不……不能這樣啊……別碰那裡……」   歐陽克哪裡肯聽,手口並用,在她身上最動人的幾個地方大肆輕薄。黃蓉的胴體像蛇一樣扭動著,貝齒咬住下唇,呻吟道:「不,不要……不要啊……你放手……啊……啊啊……求你放手……啊啊啊……你輕一點……」此時,黃蓉那小巧玲瓏的乳蒂已經充血膨脹,完全的凸了出來,乳暈也擴大了好幾倍,變成了充滿情慾的暗紅色。雖然她的臉上還是帶著羞憤屈辱的悲哀之色,可暈紅的雙頰和略略張開的小嘴,卻明白無誤的暴露了黃蓉內心世界。看來,黃蓉已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應了。歐陽克握住黃蓉的雙足扛到肩上,再抓過枕頭墊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高聳挺翹的雪白雙股盡量的展現在歐陽克的視線裡。歐陽克驚喜的發現,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掛上了好幾粒晶瑩的水珠,陰毛被清洗後更顯得烏黑發亮,柔順的貼在了股間。兩片月芽形的花唇含苞欲放,緊密的閉合著,小小的菊花蕾則在一縮一縮的抽動。郭襄也嫉妒母親的美艷,此時的黃蓉全身裸露,一絲不掛,她皮膚白細、柔嫩,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凹凸分明,不斷地散發著少成熟美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飛魄散。   此時此刻,黃蓉仰著蕩漾而飛霞噴彩的悄臉,抬起了杏眼,發出了水波蕩漾,攝心勾魄的光來,鼻翼小巧玲攏,微微翕動著,兩片飽滿殷紅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張,兩排潔白的小牙,酷似海邊的玉貝,兩枚圓潤的酒窩似小小的水潭,蕩游著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絲絲縷縷地飛進歐陽克的鼻孔,撥弄著歐陽克那緊張而乾渴的心田,滋潤著歐陽克強烈的淫慾。她整個的身軀,散發著無盡的青春活力,豐滿、光澤、彈性十足。床上的黃蓉,只見她,雙乳高聳,椒尖怒突,蜂腰輕扭,雪腿慢搖。歐陽克全神貫注地觀賞著、品味著這個豐艷而極富彈性的胴體,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這是當今世上第一美女的極品胴體。黃蓉那骨肉均勻的身段凸凹畢現,起伏波瀾,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頸脖圓長,溫潤如雪,金閃閃的耳墜,輕搖漫舞,平添了嫵媚高貴的神韻,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會腦殼發漲,想入非非。   她的雙乳尖挺、高大富於彈性、白嫩、光潔、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兩朵盛開的並蒂玉蓮,隨著微微嬌喘的胸脯,吁吁搖蕩,鮮紅的乳頭,褐紅的乳暈,好像發面饅頭上鑲嵌了兩顆紅瑪瑙,使人總是看不夠。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溝,融流著春潮的露珠,細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臍盛滿了情泉。渾圓的、粉嫩的兩腿間,蓬門洞開,玉珠激張……就是修行多年的老僧也會拜倒在她的床前。黃蓉神秘的三角地帶,養植著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優美,彎曲著、交叉著、包圍著,那豐滿而圓實、紅潤而光澤的兩片陰唇,唇內還流浸著晶瑩的愛液,陰戶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紅的陰蒂凸漲飽滿,全部顯露在陰唇的外邊,陰穴溝下,菊蕾之上,也種植了一片小草茸茸。這些令人熱血賁張的神秘領域,完全向歐陽克開放……   歐陽克開始用手撫摩黃蓉下體。黃蓉兩腿夾緊,死不肯讓歐陽克得逞。但是歐陽克雖然手被黃蓉的腿夾住,手指卻可以輕易地活動,而且這時候歐陽克的手指輕而易舉地就可以摳摸黃蓉的花瓣,所以歐陽克就開始玩弄她的花唇。黃蓉的兩腿依然緊夾著,但是卻開始上下磨蹭,而且她全身的力量似乎盡失,兩腿漸漸鬆開,她開始低低地發出呻吟。歐陽克見到這個樣子,就加緊攻擊。在歐陽克的撫摩下,已經有些忍受不住了。歐陽克卻是情場老手,玩弄女人的手段極高。   歐陽克的舌頭繼續地舔弄,黃蓉花瓣裡的蜜汁愈來愈多,歐陽克這時候肉棒呈勃起狀態,黃蓉已經意亂情迷,騷情萌動了。她感覺自己兩條豐盈雪白的大腿上有一隻男人灼熱的大手在盡情的熱撫著,淫蕩地向敏感的玉腿內側撫去,黃蓉感到全身一陣陣的燥熱。歐陽克灼熱的大手在動人的一下下地撫摸她細嫩的肌膚,每一下揉捏都激起黃蓉全身一陣戰慄。還有那玉腿上傳來的陣陣酥麻難耐的快感,卻使黃蓉毫不掙扎地任憑歐陽克在她那純潔白嫩的身體上撫摸著,戰慄的感覺到一個灼熱的手指已經在撫弄黃蓉的陰毛了。歐陽克是個風月老手,不知摸過多少的豐盈大腿和嬌嫩乳房,但今天玩弄的這個美女既美麗又豐盈,雖在女兒面前稍感嬌羞而又充滿了交歡的渴望,眼中雖然有一絲拒絕的羞澀和恐懼,然而熱手撫摸在豐盈大腿上姑娘卻又平躺著毫不抗拒,肌膚香汗淋漓,可以感覺到黃蓉在微微的戰慄,這實在是一個難得玩弄的美艷女子,歐陽克不禁也是血脈賁張。   「我就在你女兒面前好好玩玩你這個渴望交歡的美人。」心中想著,一隻大手便伸向了黃蓉的胸脯,熟練而誘人的撫摸起黃蓉那豐滿而苗條的腰肢來,在那敏感的豐腰上揉摸著,撫上了黃蓉潔白而富有彈性的小腹,輕輕摳摸起美女的肚臍眼。黃蓉不禁大叫了一聲,只感到在那溫濕的陰部有一隻色情的大手順著小腹,滑過她的陰毛,又滑過她的尿道口,直撫上了她的陰唇,一股激流從黃蓉那已見濕潤的嬌嫩陰部,傳遍了黃蓉的全身,那美麗的軀體禁不住抖動了一下,美麗的臉龐泛起了一陣從未有過的紅暈。黃蓉感到自己那嬌嫩的陰部被一個手指大膽的觸摸著,隨後歐陽克的手指竟插進了黃蓉那微張的陰道,在那裡摳摸起來。   黃蓉感到十分羞澀,臉上的紅暈更加紅了,一股萬分強烈的快感從那被摳撫的陰部傳來,使美女玉嫩的身體戰慄著,玫瑰般鮮紅的嘴唇不禁開啟了,從那碎玉一般的牙齒裡發出一聲輕柔的呻吟歐陽克把黃蓉的雙腿分開成最大限度,對她進行視奸,黃蓉雙腿交合處,不多不少鋪著一叢捲曲烏亮的陰毛,隨著黃蓉急促的呼吸而微微上下起伏。附著幾根細軟黑毛的白皙的大陰唇間,兩片薄薄的粉紅色小陰唇微微開啟,唇邊幾點露珠般的透明液體閃著濕潤晶瑩的光澤,像塗了口紅的少女櫻唇,又似一朵含苞待放、鮮嫩欲滴的玫瑰。覆蓋著濃密細毛的大陰唇被大大分開,在歐陽克的手指撥弄下,剛才微張的黃蓉陰道口已經洞開,神秘小洞內黑洞洞的似乎深不可測。歐陽克見此光景,恁的按捺得住,遂急忙拔出那早已鐵硬般之大陽具,瞄準黃蓉妙物縫兒,黃蓉頓覺一抖,連忙伸手捏住,乃是熱如火,硬如鐵,七八寸長,酒杯大小之撅然陽物,不禁失聲道:「歐陽克,陽物能不進我花房嗎?」且痛得嬌軀蜷曲,但黃蓉手握之處那歐陽克陽物卻硬中帶韌,雖則無骨,卻又似有一軟骨撐起,且燙得黃蓉手心兒直抖。敯痗壯J上得床來,蜜言以慰,輕輕掰開黃蓉雙腿,對準又刺,黃蓉為保護最後的尊嚴,急躲,大陽具撲了個空,兀自抖個不停,如示威一般,情急之下,歐陽克按住黃蓉,腰間發力,陽物脹挺挺,於黃蓉腿間一頓亂戳。黃蓉被他這般折騰,竟覺春心蕩漾,那牝戶被陽物亂研亂擦,漸漸生出些蜜水,淙淙浸流,將花房潤得又癢又麻,急待一物進去搔癢。歐陽克大喜,感覺時機已到,再次把小弟弟送上前線去,歐陽克的肉棒頂著黃蓉的花唇慢慢挺進。扶住硬衝,籍著溜溜蜜汁,陷進半個龜頭,卻艱澀不可再進,又欲發力,那黃蓉覺肉洞之中猶如刀劈火燒,熬當不起,急用手推阻歐陽克胸脯,歐陽克衝鋒於前,豈捨後陣。遂盡力頂入,又及一寸,陡覺緊狹,漲脹難禁,弄得黃蓉花枝亂抖,歐陽克又施出了研磨手段,逗弄黃蓉蜜水汪汪,黃蓉牝戶中亦異癢難當,如有蟲兒叮咬一般,遂允歐陽克再進一寸。歐陽克得令,大舉而擂,未及半寸,黃蓉又叫,伸出右手,握住偌大陽具,不容再進。敯痗壯J火燥十分卻無可奈何,得曲意承歡,言盡千般好話,黃蓉仍是搖首不止,兩對趐乳,蕩來蕩去,於春意與痛楚往復夾攻下,脹得紫紅圓挺,渾身之膚如有蟻蟲細啄。敯痗壯J興發若狂,俯身而就,口含櫻桃,吮得唧唧有聲,黃蓉欲阻無力,氣短舌乾,吟哦不止,歐陽克見其漸嘗滋味,半截陽物如毒蛇吐信般亂晃,黃蓉仰腰款擺,唔唔低喝,素腿團抱,勾住歐陽克,下腹顫肉挺挺,似欲迎湊。歐 陽克將舌伸入黃蓉口中,攪轉幾周,津流遍腮如吞瓊玉,黃蓉胯下花房中春水愈發汪洋恣肆,「啊……啊……我對不起靖哥哥了,襄兒,可千萬別告訴你爹。」歐陽克知火候已到,遂探手分開黃蓉嫩唇,縱體下落,但聞「嗤」的一下輕響,歐陽克感覺到小弟弟頂開了一圈密實的嫩肉,前端陷進了溫暖舒適的包圍裡。陽物已然盡根沒入黃蓉桃花聖源。   黃蓉「呀」的一聲,緊摟歐陽克頸背,咬緊牙齒,猶如當年被歐陽克處瓜已破,嫩肉阻不住,元紅似水流一般,黃蓉輕吁短噓,咬牙忍著裂痛,由那歐陽克顛抽狂插,歐陽克愈行愈緊挾,間不容髮,遂輕送慢抽,極盡溫柔手段。搷豸F一個時辰許,款款輕輕,淺送輕提,如駿馬悠悠走草原,又似頭絲瓜隨風轉,漸漸滑落至花心,頓頓挫挫復扭扭,一時春光不等閒,黃蓉已入佳境,花飛王洞。璆u見她雙頰暈紅,不勝嬌弱,婉轉嬌啼,艷態流香,牝中不似先前辣痛,反倒生些爽意,遂提著自家臀兒大力迎湊。敯痗壯J一見,豎起雙腿,顯露出水濃濃肥膩膩之花房肉穴,讓陽物刺入,大沖大撞,傾之五百餘合。黃蓉得妙味,魂兒飛至九霄,手捫趐乳,口中伊伊呀呀直叫。歐陽克聽得淫興大動,聳身大弄,又是一陣吱吱喳喳,黃蓉樂得叫快不止,心兒肉麻欲飛,歐陽克更是一往如前,奮力墾挖,直抵花心。歐陽克的左手毫無阻礙地襲上黃蓉已全無防範的酥胸。   「嗯……哦……」黃蓉將上身弓著,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狀況下,那胸部已變得非常堅實。嬌挺的乳峰原本就較常人有一倍以上的彈力了,而現在又因刺激而變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議。飽受侵犯的乳尖,雖然已經有了一段喘息的時間,此刻卻仍然誘人地翹立著。但現在的樣子的確不太正常,大概是因為被歐陽克所強暴、身體被貫穿,有了污辱及厭惡的妄想而造成的現象吧!而且那厭惡感有越來越強的感覺。但無知的乳房卻完全背叛了黃蓉的心意,當歐陽克抓起酥乳由上而下玩弄時,黃蓉羞辱地發覺,自己緊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將歐陽克的肉棒愈挾愈緊。而漲大的乳峰被緊緊地握住的情況下,使得黃蓉覺得她的身子愈來愈被往內側壓,而深深插入自己深處的肉棒也愈來愈大。在那同時,突然覺得有灼熱的火焰在自己體內擴張,由點而面,但歐陽克仍然若無其事地,做著拉出插入的運動。   室內燭光搖拽,滿屋春意,兩個人兒玉體糾纏,只見黃蓉乳凸臀翹,俏眼半斜,腰臂扇擺,四肢顛簸,叫快不絕,精洩了幾回。歐陽克愈戰愈猛。黃蓉伸出小巧的香舌。唇和唇相接後,黃蓉的舌頭就伸了進去,而歐陽克的舌也急急地出來回禮。兩支嬌挺的乳峰被歐陽克大力的捏握,歐陽克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黃蓉修長秀美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嬌挺的臀峰被壓擠變形。粗挺火熱的肉棒開始加速抽送,滾燙的龜頭每一下都粗暴地戳進黃蓉嬌嫩的子宮深處,被蜜汁充份滋潤的花肉死死地緊緊箍夾住肉棒。「啊……」像要擠進黃蓉的身體一般,歐陽克的唇緊緊堵住黃蓉性感的櫻唇,兩手緊捏黃蓉豐盈彈性的乳峰,死死壓擠黃蓉苗條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龜頭深深插入黃蓉的子宮。歐陽克一邊用力的在黃蓉的桃源洞裡抽插,一邊繼續抓捏她的豐乳。   她高翹著豐盈雪白的大腿,連續不斷的向上蹬踹,緊窄的陰道包裹著歐陽克的小弟弟,異常猛烈的痙攣收縮,讓歐陽克覺得高潮很快就要來到了。歐陽克心神一凝,暗想自己還沒有玩夠,絕不能這麼快就丟盔棄甲,連忙停下了正勇猛衝殺的武器,誰知黃蓉竟似有些迷糊了,渾圓的屁股就像上足了發條的機械一樣,仍是有節奏的自動向上聳挺,一次次的撞擊著我的腹部。歐陽克驚訝之下,發現她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暢放蕩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了。當歐陽克放開緊摟她的嬌軀時,她忽地伸手抱住了歐陽克的脖子,一雙修長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動了起來,然後主動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歐陽克的腰上,將歐陽克的人牢牢的夾在了臀股之間……歐陽克狠命的咬著黃蓉勃起的乳蒂,擰掐著她嫩滑的大腿,在她嬌貴的身軀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印記。奇怪的是她反而不叫痛了,只是忘情的吟唱嘶喊著,迎合扭動著。兩個赤裸裸的肉體在床上拚命的翻滾廝纏,彷彿已徹底的放縱了自己,徹底的融合在一起,徹底的沉溺在這刺激的交合中。又一個時辰過去了,歐陽克每到快要高潮時就停下歇息一會兒,延緩那激動人心的時刻的到來。雖然歐陽克暫時還沒有瀉精,可是那噴薄欲出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抽動的頻率越來越慢了,而整兵待發的休息時間則越來越長了。到後來,每次才捅三五下就不得不頓住了。歐陽克又一次把陽具刺到了黃蓉的陰道最深處,抵在了花心上時,一股酥麻如電的感覺驀地裡從結合處襲上了歐陽克的後腰,並傳遍了身體的所有神經。歐陽克只覺陽具無可抑制的抽緊繃直了,在窄小的空間裡劇烈的跳動起來。他高聲怒吼,雙手狂暴的握住了黃蓉飽滿的乳房,猛然間放鬆了精關。霎時間,灼熱的陽精像火山爆發一樣的射了出來,在黃蓉迷亂沸情的呻吟喘息聲中達到了高潮………   當晚歐陽克又對黃蓉、郭襄各姦淫四次,肉穴一次,菊花蕾一次,口交一次,乳交一次,才懷報倆美女入睡。真是:嬌鶯雛燕微微喘,雨魄雲魂默默趐;偷得香閨一夜夢,千奇萬巧畫春閣。不久歐陽克弄大郭襄的肚子。黃蓉知道此事後用藥替郭襄打了胎,郭襄羞辱難忍出家做了尼姑。黃蓉也因痛恨歐陽克最終設計把歐陽克殺了。(完)      西毒   作者:無鹽   一、我是誰   最近我老做同樣的夢,夢裡有好多好多人,亂七八糟的。   有多亂?太亂了。   那些臉孔都曾經那麼的熟悉,好像就是我生命中的一些故事,又好像不是。他們中有好多人都恨我,從那眼神裡可以清楚地看出來。他們為什麼恨我?我對他們幹了什麼?我實在弄不明白。也許是人上了年紀就都愛胡思亂想了吧?我還弄不明白是不是在回憶。這事兒困擾了我有好一段時間了,弄得我不大睡得好覺。有時候我真懶得去想了,不過有一件事情必須得想明白嘍——我是誰?   火堆一跳一跳的,火苗中好像又在幻變出那些奇怪的臉孔了,不清楚。   說來也奇怪:一般我醒著的時候那些臉孔雖然也往外冒,但總沒有睡覺的時候來得清楚;睡覺的時候很清楚,清楚得有點嚇人,但醒來之後一切又變得模糊。   模糊就模糊吧,我一點辦法也沒有。   到底是誰把我弄成這樣的?我為什麼會這樣?我是誰?   好像有點記憶了——那是一個很漂亮的小丫頭片子!   她的確非常的漂亮,漂亮得使我這個自以為已經枯井不驚的男人也會……她是誰?   外面好像是在下雨呢,下得很大的樣子。還有風,風也很大,吹得這破廟都有點風雨飄搖的味道了。會不會倒掉?與其去想那些我實在頭疼的事情,還不如關心一下眼前吧。怎麼腦子還是不大好使?連幹嘛要來這個破廟好像也有點想不起來了,那不就是剛剛發生的事情麼?怎麼好像就忘了?!以前的我好像不是這樣的麼,以前的我是個什麼樣子來的?嗨!又是那個一團迷霧一樣的問題了,這是怎麼弄的呀?   風雨中好像有人在向這個破廟走過來了。哦,好像很不錯的輕功麼。哦,好像是兩個人。哦?好像更遠的地方還有一個什麼人在悄悄地躡著他們的蹤跡。   我的耳朵在動,儘管動得很輕微,但的確是在動的。我的武功是進步了!   我可以去奪天下第一了吧?為什麼要去奪那個屁用也沒有的天下第一呢?和誰奪呀?想不大明白了又。我只是覺得那是一件一定要幹的事情,好像以前的我就一直在為這事兒忙活來的,成了慣性了。   腳步聲很近了,就要到這破廟來了,來了。   破門被推開了,討厭的風夾帶著斜斜的雨滴一下子就把地面弄濕了一大片,還有濕汲汲的腳印。我的火苗也被弄得一陣亂晃,整個破廟裡的影像瞬間變得有點昏暗,而且有點光怪陸離的,所有的東西好像都飛揚了起來,密密麻麻地向我壓了過來……   我抬頭,伸手掠開額前紛亂的頭髮。這頭髮得好好收拾一下了,估計是不怎麼帶勁的,摸上去幹巴巴的,有點粘手,像一堆亂草似的,而且也忒長了有點。我以前好像不是這個樣子的,以前的我……   門口互相依偎著一對應該是情侶的少年男女,很俊。   小伙子穿得很體面。雖然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上等的面料,上等的手工。呵呵∼我還識貨著呢。   小伙子長的也挺帶勁的,不過那小妞就更帶勁了。   小妞的確是挺漂亮的,給人一種清亮亮的感覺。對,就是這感覺。   不過我不大喜歡這樣的類型的,我喜歡……   但這小妞還是挺漂亮的,這不能否認。她有一張甜美嫻雅的圓臉,眉毛彎彎的,眼睛也好像是彎彎的,好像是在微笑的樣子。其實她沒有笑,成了落湯雞的女孩子應該不會笑得出來吧,但她給人的感覺是那樣的。另外她還有一種從骨子裡滲透出來的那一點點柔,真不賴。她的衣服都濕透了,濕透了的感覺真不賴呀,她被沖刷得好像清亮亮的。那髮絲,那有點玲瓏的曲線,那……   其實也沒什麼了不得的,我見過比他們俊得多的人,我真的見過的。   小伙子在很仔細地打量我,目光好像有點無禮。   我就那麼招人煩麼?為什麼他剛見我就這樣?是因為我看那個小妞的眼神有點過於直接了?好看麼,幹嘛不看?我不在乎小伙子的審視,我仍然那麼坦然地看著白皙的面頰上已經飛來一抹暈色的小妞,我喜歡看女孩子害羞的樣子。   小妞的確在羞澀中呈現了另外的一種嫵媚。   對了,就是嫵媚,最近我的學問真的跟武功一樣有長進了,嘿嘿∼女孩子在害羞的時候不見得是嫵媚的,每人都有每人不同的表現方式,性格恬淡的女孩子才會有這樣的感覺的。   小妞是有那麼一種嫵媚的味道的,她的面頰紅了,她的頭低了,她的目光變得有點凌亂,她的手不安地把貼在身上的衫子弄得不那麼……   晚了,我都已經看到了!她的頭髮滴下的雨滴順著那臉頰滾落,沿著腮,從那圓潤的下頜滴到她的胸前,融化在衫子上。那細緞的衫子就貼在身上,那裡是一雙看起來很嬌小的突起,在突起的尖端有兩顆小豆豆……夏天是好時候呢,女孩子的衣服很單薄,被雨水一打,那些奇妙的東西就無處躲藏了,哈哈哈∼   「小可陸展元,挾內子歸鄉省親,途中遇雨……」小伙子看起來挺生氣的,不過他沒發作,他跟我說了一堆挺斯文的客氣話。   當他很客氣地稱呼我為老伯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確已經是一個老頭了。我老麼?的確是老了吧?不然,我幹嘛一個勁地盯著人家小媳婦看?是在羨慕那光彩奪目的青春吧?是啊,年輕可有多好呀!你看,那嬌滴滴的神氣,那光潔細緻的肌膚,那挺拔嫻雅的身段,那……那無處不在的韶華真讓人羨慕呀!   我看她,看了,還想繼續探詢那些青春的痕跡。我只是淫穢麼?我是有點淫穢的,我知道。我的目光在瀏覽了那些奇妙的曲線的時候,就給我的身體帶來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僅僅是看,好像就有好多答案一點點地在我的腦袋裡轉悠,轉悠得我很有點那個了。   我是有點想那個,不過我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麼,我縮到了旁邊。女人,那是一種謎一樣的動物吧?我喜歡那些曲線,喜歡那些美妙的感覺,同時,我還有點怕。為什麼會怕呢?我不大清楚。但我知道如果觸摸的話,我的世界就會變得亂七八糟的了,很亂。我已經夠亂的了。   那也是一個夏日的雨夜,我記得很清楚的,那時候我還年輕。是啊,我也年輕過的,但多少有點想不起來年輕的滋味了。她也年輕,已經故去的人也年輕過的,這好像不怎麼需要去探討的,但她為什麼在我心裡一直都這麼年輕呢?   她是誰?有點模糊了,不過她應該是我命中一個很重要的女人,非常的重要,我知道。   山連著山,綠的,滿眼都是蔥翠的翠綠,晃得人眼睛都有點酸酸的。   遠處是雪山,那銀白色的顛峰直插如雲裡去了,據說那雪山上住著仙女。那是胡扯,因為我武功還沒練成的時候就上去過,一直到裡雲的那邊,仙女的影子都沒見到。我是有點那麼倔的,什麼事都要找到答案。找到了就高興了?未必。至少關於雪山仙女的事兒就讓我後悔了好一陣子。好像很快就不後悔了,因為我見到了仙女。仙女就是她。   草地,樹林,在雨中被摧殘了的小花…這是什麼地方呀?怎麼這麼熟悉呢?還有也是這樣濕透了的衣衫,還有混雜在飄雨中的那一絲甜香……   她是仙女吧?她是。她的模樣有點模糊了,我怎麼也想不起來了,但我知道她很美。   她的呼吸很急促,也很熱,很暖。她的目光還在躲避著我,凌亂,中間含著煩惱和一點焦躁。她的眉頭皺得很緊,她的鼻翼和唇都不安地翕張著,她的下頜在抖,她的身體也都在抖,她的手……她的手真美呀,纖纖的,優雅而白膩,她手背上那幾個乖巧的渦……她的手撐在我的胸前,顫抖著,但拒絕不是那麼的堅定。   「二弟,二弟……別,別……不要……」   她的聲音在我的耳邊,細細的,糯糯的,好像是帶著令人迷醉的哭腔的呢喃,悠悠的,飄飄的。   二弟?我是她的二弟?她是我姐姐?還是……?那個時候我在幹嘛?   雨落在我們的身上,絲毫也不能把那已經騰騰燃燒起來了的火焰熄滅掉,反而是在助長。她的頭髮亂了,濕了,凌亂地依附在臉上,再加上那凌亂、蘊著淚光的眼波,還有那些要把我融化掉的戰慄,我覺得要瘋了。   她在猶豫什麼呢?她是愛我的吧?從她的眼神裡,我知道她的秘密。我的確是知道的,但她現在在抗拒我,雖然那抗拒不那麼堅決。她在猶豫什麼呢?她的唇不是也熱了麼?還有她的身體,還有她的手……   我把她緊緊地壓在樹幹上,緊緊地挨蹭著。淋濕的衣衫貼在肌膚上,有點涼,但很滑。也許是從那個身體傳達過來的滑膩吧?不大清楚,也懶得去琢磨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幹呢。   開始的時候,那唇在躲閃著,迴避著,顫抖著。那唇真好,潤潤的,嫩嫩的,涼涼的。   我捧住了她的臉,凝視著那清澈的眼睛,凝視著,把我的烈焰傳達給她。她愣住了,眼波蕩漾了一下,瞬間是火熱的,但馬上就籠罩了一層哀傷,她的淚滴摻雜在雨滴裡了。我吻過去,從她的額頭開始,吻她的眉,舔她的睫毛,然後把那淚滴吮掉……鹹鹹的。   我感到懷中的身體軟了,很軟,她把她的身體都依靠到我的身上了。   很快,她的身體又繃緊了,抵在我胸前的手突然很用力地推。   「二弟,我們不能……」   「為什麼不能?沒你,我不行!」   我很利落地化解了那推拒,固執地把她抓住,吻住了她的唇。   她不張嘴,她繃緊了嘴唇,左右搖晃著頭……   我的手按在她的腰間。那腰很細,很軟,同時很韌。   她的身體在掙扎著,腰很用力地扭動著,挺著……   我的手滑動了起來,在她的身體上逡巡了起來。那身體真妙,那些酥嫩的觸覺,細微的蠕動,還有那些細軟的凸凹。   她的唇軟了,繃緊的身體也軟了,她的手從我的胸前滑開,扶住我的肩。慢慢地,她的手滑向我的後頸,顫抖著捧住了我的後腦……她的唇開了,變熱了,身體也變的火燙了。吻變得熱烈而甜蜜了,她也在吻我了。她開始從那些猶疑中掙脫出來了,她忘掉了其他的東西,現在,只有我和她了。   我品嚐著那甜蜜,吮著她的唇,輕輕地用牙齒咬,然後,我把舌頭伸進去,用舌尖去勾她的。   她的唇羞澀地躲閃了一下,很快就乖巧地順了過來。舌頭交織在一起了,我們彼此體會著彼此的悸動。   我的手劃開了她的衣帶。那輕柔的絲帶飄落下去,於是我感到了來自於她的溫暖,火熱。女人的衣服很複雜,還好,這是一個夏日。   我的手終於貼在她滑膩溫潤的肌膚上了。   接觸的瞬間,她的肌膚蠕動了一下,而細嫩的肌膚下面的肌肉好像也彈跳了一下,她又繃緊了。她的肌膚甚至有點燙手,我的手在她的身體上掀起了一片漣漪,同時她也用鼻音向我傾訴了她的慌張。但慌張似乎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她使勁地摟住了我,使勁地揉搓著我,把我的頭髮弄亂了,衣服也弄亂了……   我得到了鼓勵,同時那美好也的確使我沉醉。更強烈的要求在我的身體裡滋生了起來,熊熊地燃燒了起來,不能遏止。順著那纖細光潔的腰肢,我的手滑動起來,向上,細細地品嚐著那每一絲細嫩和光滑,以及那膩膩的酥嫩,還有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每一絲蠕動……   我找到了,手指接觸到了那曼妙的突起,那裡好柔,好膩。抓上去,那些細嫩的組織會很淘氣地規避,彈跳,逗引著我的手。尖端的那顆豆豆已經變硬了,好像從指間就能感到那顆豆豆細微的膨脹……   我離開了她的唇,我猛地一把拉開了她的衣衫。   她的肩,她的胸,她的腹,她的上身在我的眼前一覽無餘。   我醉了,沉醉與她的美麗和熱情。   她胸前那雙嬌翹的玉兔隨著急促的呼吸奇妙地酥動著,琥珀一般的乳頭隨著那酥動在空氣中留下一些奇妙的輝跡。她的腹部也在起伏著,看到了那光潔的肚子上那個奇妙的渦了。那雪白的肌膚由於動情而瀰漫了一層奇妙的粉色的暈,她的身體似乎變得晶瑩了,把她的美好向我散射了過來。她的臉也很紅,她的眼睛緊緊地合著,長而捲曲的睫毛微微地抖動著,她的唇還保持著接吻的姿態,她的舌尖依然在動,她的唇際一派嫣紅。她的臉是舒展的,有點急切的,她在等我。   我再次挨過去的時候,把她的乳頭含在了嘴裡,使勁地吸過來。她輕聲呻吟了出來……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想到了這個。想到這個的時候,我的心居然有點疼。   為什麼會疼呢?她到底是誰?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她應該是我命中很重要的女人,她好像已經……   那感覺依然在我的心裡保留著,多好,多妙。   但為什麼會心疼呢?難道那是一個錯誤?難道得到那樣美妙的時刻,我們把彼此都傷害了?她是誰?我又是誰?   「老伯,老伯,您是不是哪兒不舒服?」溫柔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把我從狂想中叫醒了。   誰在那麼使勁地喘息?還呼哧呼哧的。   看到陸展元和那滿臉關切的小妞的目光,我明白喘息的是我了。   「這裡有一顆清心醒神的藥丸,您吃了吧。您是不是有點燒呢?」   看到小妞那粉嘟嚕的手掌中捧著一顆紅色的藥丸,我就直勾勾地盯著那小手,還有那戴著一個翠綠的玉鐲的手腕。我覺得有些古怪的暗流又在我的身體裡胡亂地竄了起來,我想咬她。可是這小妞真的很溫柔,她使我捨不得去咬。   「老伯,您……」小妞把手遞過來了。   「沅芷,不要接近他!」陸展元一把把小妞拉到了他的背後,他的右手按在了腰刀的刀柄上了,他對我全神戒備。   我還盯著受驚了的小妞,我煩這個陸展元,他把我和小妞隔開了。我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亂,呼吸也越來越急,我的神經和肌肉都有點不大受控制了,我的骨頭節也好像在嘎巴嘎巴地響……   「大哥,這老伯是病了的,你看,他的臉可多紅。」   「沅芷,他很危險!」   破廟的門好像是被風吹開的,光影變幻的時候,又多了一個人。   那個人站在黑暗裡。不過我還是看得很清楚,那是一個說不清感覺的女孩子。看到她,我嚇了一跳。   其實這個女孩子根本就不嚇人,甚至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小姑娘。她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一身剪裁合體的杏黃色衫子把她那嬌巧玲瓏的身段襯托得很香艷。的確是挺香艷的,她比眼前的小妞要豐滿一些,胸隆,腰細,臀圓,玲瓏浮凸,而且她個子要高一些,很挺拔,同時也挺鋒利的。的確是挺鋒利的,她能給人那種感覺。長長的眉毛斜斜地飛向兩鬢,那雙鳳目中有種冷峭的寒意,她的鼻子很挺,薄薄的嘴唇緊緊地抿著,臉上的線條也由於抿嘴而弄得有點冷,她的目光是掃的,她高高在上,冷傲不群,讓人很不舒服。   這目光,這目光我好像也在什麼地方見過!這是我吃驚的原因。   在什麼地方見過?什麼地方?   多少年了?那時候我好像還是很年輕,那時候我好像是跟幾個被傳說成神的人物在華山的絕頂搞了一次挺沒勁的活動……   華山!對了!我就是在華山腳下見到的這樣驕傲的目光的。   她牽著一匹很神駿的白馬,她穿著青色的長衫,背著一口寶劍……對了,那會兒她就是這樣的打扮,像一個行俠江湖的俠客。其實她就是一個俠客,她也不愛當女孩子,她連說話都像男人,她還罵人,殺人。   我幹嘛要對付她來的?實在是想不起來了。就是記得從華山上下來的時候,我就有一些事情要辦,而她對我很重要。   是啊,她很重要。除了功利的目的,她幾乎改變了我。   想不起來第一次見她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了,我只記得那時候我好像很沒有名氣。   名氣?嘿嘿∼其實原來的我好像不那麼在乎名氣,我的理想是做一個不折不扣的刺客。   刺客?對,就是這個很神秘的職業——躲在最不顯眼的地方,用最直接的方式,去結束一個生命,像暗夜中的幽靈。   哦!多奇妙的感覺,我喜歡,準確的說是當時的我很喜歡那樣的調調。我從山裡出來,我練成了絕世神功,我只願意當刺客。我喜歡血的味道,我喜歡看人瀕死時那絕望的眼神和淒厲的嘶鳴,還有熱血濺在手背或者臉上那熱乎乎的感覺,因為這些,我只願意當刺客。人有了名氣就會愛惜那勞什子的東西,尤其是好名氣。為了那些感覺,我不愛名氣,我只願意當刺客。   而且當刺客可以隨心所欲地活,可以弄到錢。   錢?嘿嘿∼我記得我原來很不在乎錢,覺得那東西有點髒,跟我心中的感覺根本就不能同日而語。當了刺客後,錢突然有了點變化,那是一種得到衡量的方式了。對,其實就是不願意出名的我,一樣是希望得到一種肯定的。而錢就成了衡量的準繩,得到的時候,嘿嘿∼那是有快感的,類似於殺人、性交……   為什麼那麼喜歡殺人呢?為什麼喜歡血的味道?為什麼……?   腦子又他媽的有點亂了,好像哪根筋碰不得的,碰了我的心就亂成一鍋粥。   為了錢?對了,我就是為了錢從老遠的雪山穿過了茫茫的戈壁,我從玉門關進來,過了靈武,我來到長安。我是為了錢來殺人的。   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來的?想不起來了。不過他好像特有名,而且是那種好名聲。他的武功好像也很高,至少是被傳說得很高。   長安好大,好繁華!夜中的長安也很奇妙。沉沉的夜幕籠罩了這個美麗的城,那些華麗的建築在夜色中被絢麗的燈火渲染得如同張開了翅膀,讓人的思緒會不由自主地飛翔起來的。還有那些帶著滿臉滿足的人,他們在夜和燈中尋找著樂趣。   樂趣?呵呵∼我來也是找樂趣的。   燈火映照下的夜空有點混沌,不再是通透的墨藍和被冷月侵染的清光,雖然天際有我喜歡的冷月。   我喜歡夜,同時也喜歡在暗夜中穿著白色的衣衫去品嚐夜的神秘,還有神秘中的那一絲奇妙的殺機。我得開始了,不能再流連在這混沌的城中了。   那人不是我殺的。   我趕到的時候,院子裡已經在格鬥了,瀰漫著本來應該是我造成的血腥氣。   我看見了她,哦,那時候我認為是他。   他穿著與夜一樣顏色的衣衫,他的手裡有一口比冷月還要冷的劍,他比我更適合做暗夜中的幽靈。   他飛舞著,無聲無息;手中的冷月隨著他飛舞,電光石火;殺人的是那眼神!   對了,他殺人的是那雙驕傲、冷峭,同時又很美的眼睛。那眼睛很奇妙,在那樣的關注中,好像沒法去面對他的光彩。心先亂掉,然後被那冰冷的劍追蹤,然後……   他的個子不太高,但給人的感覺挺高的,那青色的衫子隨風飄蕩著,他顯得很飄逸,有點像神仙。   的確是有點像神仙了,他還擁有了神仙一樣近乎完美的臉,他來刺殺,但他沒有蒙面。   我喜歡不蒙面的殺手,我就這樣,我們不蒙面是因為我有信心,我喜歡有信心。同時我喜歡了他神仙一樣的劍,那是殺人的,卻用那樣優雅的姿態,他飛舞的時候真的很優雅,他的腿,他的腰,他的……同時,我喜歡了那張臉。那樣斜飛的眉,有點淡,很輕逸。那樣的眼,哦,那驕傲冷冽的鳳眼,他的眼角有點隨著眉毛的方向,他就更有點冷。我覺得他有資格驕傲,他好看,而且有本事。   好看?用這樣的詞來形容男人是不是有點那個了?我的確是覺得他很好看,他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   不能否認吧,你看那修挺的瓊鼻,你看那一點紅唇,你看那白玉一般的肌膚,那肩,那腰,那腿……他比女孩子還要漂亮。   我的心怎麼好像跳得很厲害?我好像有點……   「為什麼?你是誰?」目標揮舞著大刀驚恐地面對著美麗的幽靈,他惶恐不堪,好像還有點費解的樣子。   最後的格鬥是在四個高手之間進行的,其餘的都死了。由於剩下的是高手,格鬥就變的很凶險。   他一點也不在乎,他依然來去如電,輕靈似羽。他迴旋了一下,夜色中就留下一片光影,然後是一個傢伙的倒下。   「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揭下你的假面吧,你以為自己藏得很深麼?」他的聲音也很驕傲,他好像什麼都知道。   「你是誰?你是誰?」   「林朝英。」   對了,她叫林朝英。   她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男人,她差點就使我愛上的男人,這個秘密藏在我的心裡好久好久,秘密!   那時候我二十一歲,我記得,因為我的孩子剛來到人世。其實我是為了躲避才離開雪山的吧?好像是的。   中間好像過了有幾年。   中間我一直也沒法忘記那個暗夜中飛翔的林朝英。   中間我好像變了點兒,我不再僅僅是因為感覺而殺人了。   華山,我幹了件蠢事之後又見到了她。   二、華山一瞥   蠢事?我蠢麼?我就是有點亂而已。   男人和女人好,天經地義。   我喜歡女人,我還喜歡不平常一點,我好像是和我的女人做了一件有點有乖倫常的事情。   到底有什麼不尋常的?想不起來了。   好像是我們的關係不尋常,好像是這麼回事。   那個房間,那個人,好像不僅僅是我的,我只是在特定的時候才到那個房間去,才……   那時的感覺在記憶裡,香辣,而且刺激,我如火,她也如火。   然後,我的心好疼,她則哭泣,我們好像在共同承擔著一絲罪責。   罪責?一點愧疚,是麼?但那滋味很好,刻在了我的心裡,我喜歡。   她好像有點受不了,她的眼睛裡是矛盾的,一直到她把孩子生下來,一直到她生完孩子後那短短的時光,她好像從來也沒有真正地解脫過的……我記得她的眼睛。   為什麼呢?中間好像有點原因的。   男人和男人好,那……?   我說不清楚自己心裡的感覺,我其實只見過林朝英一次。   那個長安的不平安的夜,那劍……她那時是一個男人。   一想到她,我的心就砰砰地跳個不停,我的頭皮就發麻,我的血就不聽我使喚地亂竄了起來……她的影子在我的眼前轉悠,她的眼睛在看我呢,她的嘴唇微微地蠕動著好像要和我說話,她……我就無法自持。   很奇怪,想到這個男人,我會這樣。   難道我這個人天生就不要按著平穩的軌跡去活人麼?   我還幹了件本來在我看來沒有絲毫意義的事情,我參加了這個鳥「華山論劍」。   華山論劍?對,我記得很清楚。   那好像是為了當天下第一,是為了名聲。   我什麼時候開始對名聲有點熱衷了的?是從那個夜開始的吧?我想出名了,想被她注意,想……   還有爭什麼《九陰真經》。   《九陰真經》?這東西好像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我現在練的是不是那上面的功夫?我得到了?我是天下第一了?   好像那時候不是我弄到手的,被一個鬍子都有點白了的臭道士給弄走了。   那臭道士叫什麼名字來的?看來這腦袋是有點不好使了,唉∼其實那臭道士也不怎麼太老,他也就是四十多歲的樣子,但他的頭髮和鬍子的確是白了,而且他好像不怎麼快樂。   那個臭道士很厲害,我長這麼大,頭回碰到比我還要厲害的人就是他。   我好像能記起點事情了,那臭道士好像和我一樣,他也對那些看起來有點狂悖的事情很執迷。   從某種角度來說,臭道士是我的一個啟蒙老師,他使我不怎麼對自己藏在心裡的狂想感到噁心了,他給我開闢了新的一片天地。   「師兄,師兄……」   那是一個肥頭大耳的傢伙,挺可愛的。不是說他長得有多好,而是那神氣,他像一個沒有被染的白紙一般純淨,好像是有這樣的感覺的。   他的眼睛裡面是什麼東西?我好像有點讀懂了,那是種很奇特的激情,那麼的直白,不加掩飾。   他站在那個臭道士的背後,輕輕地解開了臭道士的髮髻,讓那花白的長髮披散開來,他輕輕的梳理著,他的臉貼在臭道士那張清壑撊悚瑭y上,蹭著……   我的天!原來不僅是我!我只是會想,他們……   「師弟……」   那張清壑撊悚瑭y上的紋路似乎都平息了,他那麼的舒展。他閉著眼睛,靜靜地體味著來自背後的溫情,他在等什麼?   那胖乎乎的手從肩膀動了起來,他劃開了臭道士的衣服,他讓臭道士那有點可笑的胸膛露了出來。   那胸膛看上去有點觸目驚心,的確,那些足以致命的傷痕使那胸膛看上去有點嚇人。每一個傷痕就是一個故事吧?他是怎樣的一個人生?   那胖乎乎的手在那胸膛上滑動了起來,觸摸著每一個傷痕,輕輕的,柔柔的,皮膚摩擦著,發出「沙沙」的,熱辣辣的聲音。   臭道士臉上的肌肉微微地蠕動了起來,他的呼吸也急促了,他按住了胖乎乎的手,引導著……他的臉上是一種沉醉的感覺。   那胖乎乎的手居然滑過了臭道士的肚子,居然消失在那堆積著道袍的地方裡。   他們的唇交織在了一起,他們彼此撫摸著,他們覺得很美妙,是全身心的投入了。   我的天!可以麼?男人和男人是可以這樣好的麼?原來不僅是我的心裡藏著這感情的,原來……那麼,我會去喜歡林朝英吧?我會!   臭道士扶著松樹的樹幹站著,他的臉貼在樹幹上,他的背微微地扭動著,他的背上也有好多傷疤。   那個肥頭大耳的傢伙跪在臭道士的背後,他捧著臭道士的……   是這樣的麼?這答案滿意麼?   那肥頭大耳的傢伙居然是在舔臭道士的屁股,他很仔細地在那臀縫中來回地舔舐著,來回地舔。   他的手繞到了臭道士的前面,握著那黑漆漆的毛髮中軟了吧唧的那個東西,細心地揉搓著。   怎麼還是軟了吧唧的?看樣子不是已經很興奮了麼?你看,你那屁股扭得不是已經很浪了麼?舒服麼?   「師弟,師弟……」   臭道士轉過身子,使勁地把肥頭大耳的傢伙摟住了,他讓他靠在樹幹上,他吻他……   我看見了,他的屁眼濕潤了,還微微地張開了,一個小洞,螺旋的皺褶好像是在笑呢!   他的身體越來越低了,他吻過了他的唇、他的下頜、他的脖子、他的胸,他在他的胸膛處停留,他琢磨著他的乳頭,那乳頭居然也像女人的乳頭那樣勃起了。勃起的還有另外的東西,那東西在臭道士的手裡,他揉得很仔細,很盡心。漸漸地,臭道士跪在肥頭大耳的傢伙的身前,他用嘴唇輕輕的吸住了那紅艷艷的龜頭,他嘬了一下,「啪」地一聲清脆的響。   肥頭大耳的傢伙痛快的呻吟出來,他的臉上很紅。他的嘴大張著,在喘氣,同時還把舒暢的吟喚摻雜在鼻音裡,加上那粗重的呼吸,把空氣都弄得熱辣辣的了。他的手死死地反過去扣住了樹幹,他的肌肉不安地彈跳著,他挺著肚子……那肚子挺好玩的,圓鼓隆冬的,一晃一晃的。   臭道士把那根受到鼓勵和慰籍的陰莖含進了嘴裡,他努力地吸吮起來了,還刻意地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   我覺得自己的身子也變得燥熱了起來,我的心不受節制地在亂跳,我的熱血流竄著。   我還感到了自己肌肉的扭曲,最厲害的會陰的位置,那地方一抽一抽的,睪丸的變化促使陰莖變得……   更古怪的是,會陰的抽搐帶動了肛門括約肌的蠕動,那個腔道居然好像也傳達著一種很奇特的酸楚,我屁股的肌肉緊張得都有點酸了。   我的腦海裡幻變出林朝英的影子。   他冷冷地看著我,他的衣衫隨著風飄去,他的身體展露出來了。   他的肌膚應該跟他那白玉一般的臉頰是一樣的白嫩吧?或許更……   他的肌肉應該比臭道士要優美吧?他武功很好。武功好的人不可能沒有一身漂亮的肌肉的,比如我的。他的肌肉應該更好的,他的身材那麼好,他有點清瘦,但那麼的矯健。他的腿多漂亮,他的屁股應該比臭道士的好得多,他的……我想去摸他的陰莖,想也像臭道士那樣,也想讓他吸我的,我好想……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進了自己的腰帶,貼著緊張燥熱的小腹,穿過那茂密的毛髮,握住了正在挺立起來的陰莖。好燙手呢,還有那酥酥的脈動,還有那細微的膨脹,還有受到揉搓的時候帶來的悸動…他們可以,我有什麼可顧忌的,還?   兩個人貼在了一起,臭道士伏在樹幹上,焦躁地挺動著屁股,而肥頭大耳的傢伙在後面抓著臭道士的腰,他吆喝著,把自己的身體重重地撞在臭道士的屁股上,「啪啪」地……   可以麼?有什麼不可以的?哪來的那麼多可以不可以?他們不是很快樂麼。   我沒心思練功,我就在想自己心裡的那點兒事情,想林朝英,想和他在一起。奇怪的是,我好像沒有去想孩子,我也沒有想在雪山等我的那個她。我就是在想林朝英,我管不住自己的腦袋和心,我沒辦法。   華山論劍就要開始了,這樣的狀態,看來天下第一要泡湯了。泡湯就泡湯唄,有那麼重要麼。   林朝英來了,他和一個看起來一塌糊塗的小伙子走在一起。我是在華陰的聽雨軒中碰到的他們。   我,我那個時候腦袋「嗡」地一下一片空白,所有的熱血都湧到了腦袋上,四肢都輕飄飄的沒有了力氣,人好像也要垮掉了。   林朝英好漂亮。他的白馬好漂亮。他的白衣,他在陽光下顯得清亮亮的,如同透明了一般。可能是太陽曬的緣故吧?那白玉一般的面頰上飛來了一抹霞彩。他的唇依然驕傲地抿著,他的劍在他那白皙欣長的掌中。他的劍氣呢?他怎麼好像不那麼鋒利了?他應該是象寶劍一般鋒利的吧?他怎麼在笑?那笑很爽朗,他笑得真……   他的笑不是給我的,他居然把那笑容給了旁邊的那個灰頭土臉的傢伙。   那傢伙是誰?我不認識。   看那補丁落補丁的破爛兒,看那亂草一般的破爛頭髮,看那傻乎乎的表情!   哦,那表情其實一點也不傻乎乎的,那小伙子雖然邋遢,但……   我的天!那小伙子好神氣,他的眼睛裡流淌著狂放不羈的熱情,他大大咧咧地包容著所有的目光,他微笑著,頭始終是微微地昂著的。   他的破爛衣服一點也不重要了,他的破爛頭髮一點也不重要了,他多有光彩!   我怎麼辦?我怎麼好像慌得要命?別慌!你不能這麼沒出息!你比那小伙子差麼?不差吧?   我扶著桌子,伸手整理自己的頭髮,伸手抹自己的臉,擔心是不是會有眼屎,我揉自己的臉……怎麼好像臉上的肌肉都在跳?跳個什麼勁呀?!   對了,那小伙子沒有我個子高!他的,他的衣服也沒有……衣服很重要嗎?我尻!   為什麼林朝英跟他走在一起會那麼高興?他們…?別他媽的亂想,別亂想。   我按住自己的胸口,使勁地按。不使勁的話,我擔心我的心會撞破了我的胸膛,會把我引以為傲的胸肌給搞亂套了。   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突然沒有了自信?這是搞的什麼鬼呀?   我憋住氣,不敢喘。   他們居然進來了!他們居然就坐在我隔壁的位子了!他們……   我的脖子好酸,我想去看他,可我又不敢。我擔心他會因為我目光中的醋意而對我有什麼反感,我擔心……   醋意?我吃醋了?我為了那叫花子吃醋了?就因為林朝英跟他在一起?   他們什麼關係?他們會不會……?   別瞎想,別他媽的瞎想,我尻!   我脊背的肌肉也好酸,我想去看他,可我又不敢。我擔心……   我他媽的該怎麼辦呀?這輩子我也沒這樣沒主意過!我怎麼了?   我住在華陰有名的「留仙居」,挺舒服的。   可我睡不著覺,真睡不著,我在想他,滿腦子沒有旁的事情。   睡不著的原因還有一個,我隔壁住了一個傻X,他他媽的一到晚上就他媽的吹笛子,他管那叫簫。   那簫聲總那麼落落寡歡的,好像是一個寂寞的人流浪在無邊無際的莽原上,天,雲彩,草原,山巒,水,草,他,好像都是他的,又都不是他的,他他媽的好孤單。   後來聽說他吹的不是莽原的事兒,而是海。   海?海他媽的什麼樣呀?我沒見過,我就覺得他吹的是在莽原和雪山間的迷茫、孤寂。他說什麼,我也不信。   他的簫聲老把我的擔心給凝聚成一個具體的樣子,林朝英好像是在給那叫花子洗腳了,好像在喂叫花子吃東西……   我操他媽的,我真想去削那狂小子一頓!   可我又不能那麼幹。   夜靜的時候,我好需要那簫聲。   有月亮的夜晚,我好需要他陪我喝一杯。   我們成朋友了。   那狂小子叫什麼來的?   這個夜晚的月亮好圓,好亮,墨蘭色的蒼穹無邊無際地舒展開去,通透得看不見底。   小園裡的流水叮叮鼕鼕地歡唱著,枝葉,草,以及草叢中藏匿的小蟲也在溫柔的微風中來湊趣。   狂小子坐在我的對面,他不看我,就用那只好看的手擺弄著那看起來很漂亮的玉簫。   他很漂亮。   他的個子也沒我高,但看起來一點也不矮。他的頭髮老梳得一絲不苟的,束髮的金冠很精緻。他的臉很漂亮:那淡淡的眉毛很帥;那充滿了柔情和冷寂的鳳眼很有華彩;他的鼻子修挺筆直;他的唇的線條很硬朗,那是他外表中最剛烈的地方。   他總是穿最好的衣服,吃最好的飯,住最好的房間,他有點挑剔。他說,那是他應該的,因為超卓的傢伙,當然要得到超卓的待遇,人不能對自己沒要求。   他給人的感覺很驕傲,其實我知道他很孤單,心裡很熱。有的人是這樣的,他們看起來很傲,不容易接近,其實他們需要安慰,比如我和狂小子,我們是這樣的。   狂小子把面前那一杯酒一飲而盡,看著我,「鋒兄,人生不如意十常八九……」   我愛跟他喝酒,可不愛跟他聊天,他老愛給我講道理,我不愛聽。但我愛聽他吹響那玉簫,那簫聲能讓我讀懂他,就用心去聊天,多好。   他開始吹了,其實他很精,他知道我不愛跟他聊天,他知道我愛聽他吹簫。   他又把我帶到我的莽原和雪山的旁邊了,我一個人在走,不知道到哪兒是個頭。好像身邊還有了一個人,離我好遠……   一陣清冽的箏聲開始答和了狂小子的玉簫。   我的腦袋「嗡」地一下,這箏聲……   我感到一個人在向我走近,感到了他的體溫,感到他的眼波,感到……他溫柔地解釋著我心中的疼,他好像在撫摸我的臉,我的身體,把我的狂躁和不安撫慰掉,他有把我的熱情吸引過去的力量,我覺得。   心靈這個東西實在是太奇妙了。   我沒有回頭,我只是用自己的心就能感覺到是我等的那個人,他的到來使我心慌。月亮怎麼好像失去了光彩,而夜空就格外的通透了,所有的雜音消失掉了,連狂小子的玉簫也不再扣動我的心扉,只剩下柔婉悠揚的箏聲。   他在讓我讀他吧?好像又不是。他在幹什麼?好像是在與別人應答。他…?   是林朝英,他又穿著夜色一般的青衫,他疏疏落落地坐在假山上的那個涼亭裡。旁邊有一盞燈籠映亮了他的臉,他的人,他旁若無人地揮灑著。   知音人在天涯?我在這兒呀!   我站起來,有點不穩,我扶住了桌子,我看著那個方向,但沒有勇氣過去,我只能就這麼看他,看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他飄舞的袍袖,還有他的旁若無人……   他不是來彈箏給我聽的!他是……?   我的天!他和狂小子是什麼關係?他的眼裡好像只有狂小子,他的箏聲也是給狂小子的!我怎麼辦?   狂小子的玉簫轉調了,他問。   箏聲也轉調了,他答。   我空剌剌地被遺棄在夜色如水之中,我要瘋掉了。   這個夜晚之後,我不在「留仙居」住了。   我還喜歡狂小子的玉簫,也喜歡狂小子,但我受不了他們的答和,雖然留在那裡可以看到他,但我還是受不了被冷落的滋味。   我搬走了,搬到了華陰城外的靜林寺住。   靜林寺不大,環境還不錯。   和尚也不賴,很懂得錢的妙用。於是,我住的挺好的,吃的也不錯。   和我前後腳住進來的有一幫有錢人。   為首的是一個錦袍玉帶、氣宇軒昂的小伙子。一眼就看得出來那是一個從南方來的傢伙,小個兒,大夯頭,高顴骨,厚嘴唇,皮膚挺性感的,被陽光搞成了非常牛X的古銅色。他的眼睛很亮,有點像星星,眼神則像火。是個挺帶勁的小伙子,尤其是他待人很隨和,不笑不開口,說話也很得體,我挺喜歡他的。   不過我不喜歡他的那些隨從,一幫狗仗人勢的傢伙!在主人的面前象孫子;在外人的面前,我操他媽的,就把那閃亮的犬齒給抖摟出來。真他媽的賤!   林朝英又來了,他隻身一人帶著他的寶劍,穿著一件火紅的長袍。他燒了過來,他先替我教訓了那些狗奴才。   我出來的時候,林朝英還是沒有看我一眼,他的注意力在那個火一樣的小伙子的身上。   他們很快就用自己最得意的武功較量了起來,打得很熱鬧,也很漂亮。   林朝英到底在幹嘛?他陪叫花子吃,他陪狂小子玩音樂,他跟這火一樣的小伙子切磋武藝,那麼他會對我怎麼樣?   我的腦袋終於有一點清醒了,我真的發現他在幹一件他認為很重要的事情。   我不傻,我只是有點愛上了他,我知道。   一條清流從華山流下來,是要混跡到那渾濁的黃河裡去的。我覺得很好玩,那渾濁的黃河是由這些清流匯聚的,那她怎麼那麼渾呢?   我坐在清流的邊上,扒下自己的鞋襪,把腳丫塞到流淌的溪流中去體味那清澈和一絲徹骨的清涼。   另外,我在等他。   已經聽到馬蹄聲了,很輕快。   那是他吧?我總覺得他不會放過我。   他已經夠忙的了,他要對我做什麼呢?會……?   我覺得自己的心又沒完沒了地跳個不停。那絲清涼變得火燙了,溪流似乎都沸騰了,還有那帶動了樹枝搖曳的風,那風好像也變得熱辣辣的了,要把樹點著,也把我點著了,要。   馬蹄聲變得輕緩了,「得、得」地來到了離我很近的地方。   我看見溪流中清晰地映出那一人和一馬。   人穿著白衣,比溪流還要清澈,他的手輕輕地掠開額前的秀髮,他的眼睛合著,抬著頭,嘴唇微微地張開著,他在體會那風,以及陽光的愛撫。他的劍在背後,杏黃色的絲絛隨風飄灑著,掃在那比女孩子還要嬌美的面頰上。他的白衣在風中飄蕩著,他的人似乎也蕩漾了起來,那身體矯健而靈秀,修鋌而曼妙。那隨風拂舞的柔絲在風中飄蕩著,把陽光和溪流都幻變成了不確定的光影。他隨時都會隨風飄逝,再也不能捕捉。   我目視著清流中的影子,琢磨著漣漪中的變幻。我琢磨不明白,但我很激動。我實在是想看一下溪流外的他,好想,但我好像沒有勇氣去面對他的眼睛,我好像沒法去面對他,為什麼?我有點慌了麼?不是就那麼熱切地等待著這時刻的到來麼?   他在清流邊蹲下了,還是不看我一眼,他捧起清澈的溪水清洗著他的疲憊。   他看上去是有點疲憊的,他還輕輕地歎息了一聲。   那歎息把我的心抓緊了,我好想弄明白他心中的憂愁。   歎息的人的內心一定是有痛的吧?如果我能,就是我能,我覺得我能。   我的肌肉都彈跳了起來,有種神奇的力量在慫恿著我,過去,安慰他。   可我沒有,我到現在也弄不明白為什麼沒有過去。   可能是因為心中的那一絲疑惑吧?可能我在等待他的行動?他來是有目的的吧?   「好好的喝吧,這水甜麼?」   他梳理著白馬的鬃毛,溫柔地撫摸著白馬的脖子,他的臉貼在白馬的肩上,靜靜地聽著白馬的心跳和呼吸,當我不存在。   「累了麼?雪兒。我真的好累。」   他的眼睛合著,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他的嘴唇也蠕動著。他的手在白馬的毛髮中溫柔地撫摸著,輕柔而優雅;他的脖子伸展著,他的脖子纖細而柔美,陽光和水色的輝映之中,那肌膚如同透明了一般,肌膚中滲透出來的生機清亮亮地瀰漫了過來。   我最大的勇氣就是那麼怔怔地看著他,我最大的勇氣就那麼怔怔地想著做那匹白馬。   他的手指滑過我的肌膚,我會哆嗦吧?不能哆嗦,那多沒出息呀。   他的手指滑過我的嘴唇,我會哆嗦吧?不能哆嗦,那多沒出息呀。   他的手指滑過我的……   會麼?他會來撫摸我麼?哪怕是僅僅握一下我的手?他的手好漂亮,那麼修長而纖美,會很軟麼?這可有點癡了,練武的人的手再好看,也不會很軟的吧,那些繭子是我們的榮耀的,他也不例外吧?他的手會很熱的吧?會帶來……   如果他握住我的陰莖,他的手再輕柔地揉搓我的陰囊,把睪丸侍奉得舒適,哦,如果他的手指滑過我的會陰,接觸到……我的天!   如果我也摸到了他,他的胸,他的腹,他的……他的屁股肯定特有彈性吧?他的那地方是什麼樣的?會很漂亮吧?那還用說嗎!   如果……怎麼有那麼多如果呢?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如果的?你不是很善於把如果變成真實的嗎?你怎麼會在他的面前這樣的慫?!   「美女妖且閒,採桑歧路間。   柔條紛冉冉,落葉何翩翩。   攘袖見素手,皓腕約金環。   頭上金爵釵,腰佩翠琅干。   明珠交玉體,珊瑚間木難。   羅衣何飄蹕,輕裾隨風還。   顧盼遺光彩,長嘯氣若蘭。   行走用息駕,休者以忘餐。   借問女安居,乃在城南端。   青樓臨大路,高門結重關。   容華耀朝日,誰不惜令顏?   媒氏何所營?玉帛不時安。   佳人慕高義,求賢良獨難。   眾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觀?   盛年處房室,中夜起長歎。」   他輕輕地唱了起來。   他的歌聲把我心中的那些如果都給打消了,如果就這樣,他來僅僅是為了我,他的歌也是給我的,沒有那些如果的話,我想我也是很幸福的,現在他是為我。   而我就在等他,他知道麼?   「白馬飾金羈,連翩西北馳。   借問誰家子,幽並遊俠兒。   少小去鄉邑,揚聲沙漠垂。   宿昔秉良弓,槲矢何參差。   控弦破左的,右發摧月支。   仰手接飛猱,俯身散馬蹄。   狡捷過猿猴,勇剽若豹螭。   邊城多警急,胡虜數遷移。   羽檄從北來,厲馬登高堤。   長驅蹈匈奴,左顧陵鮮卑。   棄身鋒刃端,性命安可懷?   父母且不顧,何言子與妻?   名編壯士籍,不得中顧私。   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   有點豪邁,也有點憂傷。我不知道他在唱什麼,但我知道他是在思念什麼了。那是我麼?   他停下來了,突然,他的目光終於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看見那明澈的鳳目中盈盈地含著淚光,他不再驕傲了,不再冷冽,他突然變的有點傷感,無助,脆弱。   珍珠一般的淚滴從那鳳目中滴了下來,順著他的面頰,滾落下去,落在草尖,化做粉碎的碎片。   他怎麼了?誰把他這樣的傷害了?是我麼?   帶雨的梨花落了,他的頭再揚起來的時候,給了我一個落寞的微笑。   這微笑在那淚光中格外的淒清,他把我抓得死死的了。   笑容在陽光中不能磨滅地延續著,儘管他已經上了白馬,帶著那絲心碎離開了我,消逝不見……   三、不能承受之輕   我必須反省,必須反省,我來幹嘛來了?   年輕,絕世武功,我還有錢,有女人,有心中嚮往,我……我心中有了他,他無處不在,讓我無處躲藏。   奇怪,我怎麼越想反省就越想他?   不能這樣,真的不能,你有……有一個被你傷害,同時又在等你的女人,看到她,你不是曾經那麼的熱情如火麼?怎麼她在你的腦袋裡越來越輕了?你不是還有一個剛剛來臨人世的孩子麼?他們都在雪山等你,他們都需要你,你來這兒幹嘛?為了那名聲?為了那《九陰真經》?為了……   我有什麼辦法?我的心中有了他。   我知道,我知道這樣地去愛一個男人很荒唐,我還沒弄明白怎麼就被他給抓住了,我……我有什麼辦法?他讓我無處躲藏。   一次,兩次,三次……我可以掰著手指把我們見面的時刻數出來,我……我沒法數出他跟我說了什麼,可是……   他的白馬,他的白衣勝雪,他的青衫如夢,他的火一般的烈焰,他的劍,他飄去時留下的那絲傷感,他無時無刻不在我的身邊,他已經把我死死地抓住了!   你想怎麼樣?想怎麼跟他相處呢?就為了那沒有結果的緣?就僅僅是因為那是一種你從來沒有嘗試過的激情?就僅僅……?   我有什麼辦法?我的心中有了他。   我知道,我知道這樣地去愛一個男人很荒唐。結果?激情?緣?人在這個時候真的可以把該與不該分的那麼清楚麼?我連幹嘛要來華山都不知道了,我只想著他。   心中有了一個人的時候,真的可以忘憂,同時又愁腸百轉,那滋味可真是奇妙,說的清楚麼?不知道。   華陰的夜很靜,通常一個不怎麼大的地方的夜都很靜。山風從哪兒過來的?一點忙也幫不上我,我的心還如同燃燒,還在……   狂小子告訴我,我們今天喝的是「醉生夢死」。   「醉生夢死」?喝了就沒有煩惱了?我尻!   「那是曹子建的樂府《美女》。『柔條紛冉冉,落葉何翩翩』,那是桑林美景。這風和日暖的優美環境是在引出下面的美女。『攘袖見素手……』這是美女的美,衣著,容貌,宅第,這是在說美女的『妖且閒』。最後呢?最後是在說美女的等待,她等什麼呢?她有自己的主見,她『佳人慕高義,求賢良獨難』,這裡有一點點苦悶……那是《白馬》又叫《遊俠》,寫的是一個忠勇的遊俠健兒,他武藝高強,勇於獻身,他……」   一杯「醉生夢死」下去,狂小子的話就多了起來。   今天,我想聽他胡說八道,想他揭開我心中的迷團。   美女?他是男人呀!他說的是我麼?說我在……?還是根本就是他自己?我的天!他在想什麼?他知道我在想什麼!   白馬?遊俠?那是誰?他思念的這遊俠是誰?我?不會吧!誰?   找到一個答案未必就好,真的。   狂小子又吹簫了。   我得走,今天我受不了那玉簫,我也不願意隻身一人去莽原中流浪。   「醉生夢死」屁用都沒有!被夜風那麼一吹,那酒勁還一個勁地往上反,想吐,腳下也有點發飄,他媽的!   華陰的夜,今天挺忙活呀!沒有月亮,到處是一片迷茫,但有夜行人,飛來飛去的。   「裘千仞,你這樣的角色也想來參加華山論劍?」   我的耳朵「嗡」地一下,是他,他清冷驕傲的聲音在不遠的地方。我抬頭,使勁地揉自己的眼睛。他在街心,他的衣衫隨風拂舞著,他的髮絲在流浪,流浪的還有那不滅的神光離合。他站得很直,挺拔,玉樹臨風。他的出現總是那麼的不一樣,他又是暗夜中的幽靈,又是那劍。他穿著那如夢的青衫,與這夜合為一體,向我包圍過來。   華山論劍?他也是來參加這聚會的?他……?   他對面是一個小矮子,雖然很矮,但很壯,那褐氅似乎包裹不住那結實的肌肉,他給人一種要爆發的感覺。   裘千仞?什麼東西?就是那醜八怪?   裘千仞的出現挺有趣的,需要這樣的對比,這就顯得他那麼的卓然不群。   格鬥,兩道人影交匯在一處。   那裘千仞的掌法很厲害,很凌厲,有一種排山倒海的威猛。   他呢?他依然來去翩然,輕靈似羽。   和裘千仞這樣的對手較量,他不用我操心。   他不會是為了華山論劍才這麼忙活的吧?我覺得。   他是來攪局的?他不喜歡別人來參加這華山論劍?他在搞什麼名堂?他是一個謎。   我覺得自己快頂不住了,我不願意想他要幹什麼。他對我幹什麼也不重要,可是他總也不對我怎麼樣,我就那麼被他忽視?你來把我怎麼樣吧,哪怕是拿著你的劍,我就是想你來只為我。   我想過主動地去找他,只想過,我的勇氣在行動的時候總是消失不見,我不敢。也許是我擔心一旦我主動,那麼我們之間這一點點的思切也要消失掉,我不能。   他是那麼的高高在上,讓我有點不能觸摸。   但我非常想,這想念使我的熱血如沸,熱情如火。我需要他,一想,我就慾火焚身,那滋味太……   有一片茂密的竹林,林中有我熟悉的沙沙的躁動。   我不喜歡竹子,不是我不喜歡竹子那挺神氣的樣子和綠,我只是不喜歡那空空的肚子,我不愛空。   但我喜歡竹林,因為裡面有我喜歡的東西,它們沒有思維,也許有,誰知道呢,它們眼神冷漠,它們通體如水。   夜風吹得竹林搖曳起來了,沙沙的聲音變得巨大。   它們來了,是我召喚的,它們聽我的。   它們看著我,拜服在我的腳下。   我喜歡這感覺,這種君臨一切的滋味不賴,我還需要它們。   夜風掀起了我的衣衫,白色的衣衫有一段時間沒有洗了,有點髒,以前的我是不能容忍的,現在就那麼地了,我沒心思收拾。   我解開衣帶站在風中,慢慢地把衣衫褪去,讓風撫慰我狂躁不安的肌膚,身體,我能感到那絲徹骨的輕鬆。   我看到我的肩,很寬,漂亮的三角肌,漂亮的斜方肌,漂亮的……我的胸肌多好,我讓它們動,它們就動;我的腹肌,那均勻分佈的兩排神氣的小東西多帶勁!   這樣的我就一點吸引力也沒有?   我解開褲子,讓它們滑落在腳邊。   滑落帶來一陣涼颼颼的顫慄,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凝視著小腹下端那亂蓬蓬的陰毛中那引以為豪的東西,他正緩緩地抬頭,指向蒼穹。   這樣的我就一點吸引力也沒有?   他來了,在我的眼前,在我的心中。   他正在仔細地欣賞著我的身體,那目光中有點炙烈的東西在跳躍著。   我有點害羞了,在他的面前,我真的會有點羞澀的。我輕輕地轉身,側過身子,用手摀住腹下的不文之物。   為什麼是不文之物咧?這是男人吧?誰把這叫做不文之物的?我尻!這是羞澀的來源?看來還真是,即便是我,害羞的時候不也第一時間地去遮擋那裡麼。   我他媽的沒害羞,我就是有點心慌。我的心在砰砰地亂跳,我的呼吸在不受節制地拉風箱,我的皮膚在變化,我的肌肉抽抽搭搭地亂跳,我的……我手裡的東西在脹,我在等著他。   他沒說話,他的樣子也好模糊,只留下那比月色還有清澈的眼波,他的眼波撫摸著我的背,我的肩。   他過來了,帶著他的體溫。他怎麼是沒有體溫的?也不是沒有,但不溫暖,掠過我的肌膚的時候,帶來了酥麻的同時居然是一種膩膩的感覺,怎麼回事?   我沒工夫去琢磨明白,我的大腦已經不能思考了,我靠在竹子上,一邊粗重地喘息著,一邊躬著自己的背,想阻止自己沒出息的肌肉的彈跳,想使我平靜下來。又不是那麼的想平靜,這樣被燃燒的感覺可有多好呀!   他的呼吸吹在我的後脖頸子上了!他的手在我的肩頭了!他的臉頰正在……正在挨蹭著我的臉!他的髮絲隨風飄過來掃在我的臉上了!他的唇碰到我的耳垂了!   他的唇多好,溫潤而嬌嫩,濕潤而柔軟,帶著溫情,同時也帶著激烈。哦!他的舌尖,靈巧、濕嫩、淘氣。   他的唇銜住了我的耳廓,他一點點地沿著我的耳朵逡巡了起來,還有那淘氣的舌尖。   好癢!那癢直刺入我的心臟,毫無保留地把我擊穿,那種麻癢和心慌,在加上摻雜在裡面的戰慄沿著我的脊髓,迅速地在我的身體裡飛旋跌宕。   他的手從後面穿過來,他輕柔地撫摸著我的胸,很仔細,越來越用力了,他把我的心跳調動。同時乳頭處被他的指甲刮了一下,那陣沒法躲藏的心慌使我的胸肌動了起來,這不是我要動的,是他要,我聽他的。   他的另一隻手沿著我的肚子瀏覽著我的腹肌,一塊一塊地細細地挑剔。   哦!他的手指經過我的肚臍帶來了一陣酸軟,那酸楚從肚臍飛過來,直接刺激了我的嗓子,或者是舌頭?我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張開了,想叫出來,好想叫。   他的手滑過我的小腹,他終於……哦!他在捻弄我的陰毛了,拽,我一點也不疼。也許是疼的,但那疼化在了熱切中,變得刺激。他的指甲好像是無意地刮到了我的陰莖,我吸著涼氣縮了一下身子,可刮的那一下好刺激,我的陰莖都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更伸展了。   他開始吻我的臉,我的脖子,我的下頜;他的手離開我的胸膛,他刮弄著我的肚臍;他的手不再猶疑,他把我的陰莖包在掌心了,那掌心好軟,也好暖;他的揉握直接地在龜頭上留下了戰慄,而戰慄向上,把酸楚夾帶著,再行,飛過我激越跳動的心,指引著各處傳來的抽搭,經過我的咽喉,調動我的喉舌,然後在腦袋裡形成一個盤旋不定的漩渦,把我籠罩掉。我好輕,輕飄飄地無所憑依,如同在飛翔了,是他帶著我的……他的手托住了我的陰囊,揉握。睪丸得到了暖,得到了撫慰,又是一種全新的妙!他的指尖刮到了我的會陰,他的指尖刮到了我的……他在細細地挑剔那些紋理了……   我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來,我想的,在這一刻變成了現實,我就是沒想到居然會這樣的厲害。他把我搞得「哦、哦」地叫了出來,我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樣的叫,從來也沒有過。但真好呀!   他的唇移動了,他的舌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一絲沁涼,然後落在我的肩上,滑動,瀏覽著我的肩胛。集中到脊背中間的那道溝,沿著我的脊柱,他流淌下去,一絲絲地品嚐著我,帶動著我的肌肉扭曲、抽搐。舔到我的後腰了,好酸,好癢呢!他……他的唇終於在我的屁股上了,他嘬了一下,居然張開那櫻唇在我的臀尖上用他的貝齒留下一陣刺痛。哦!他來了,他的舌尖探進了我的臀縫。   我不由自主地收縮了屁股,夾住那靈巧的舌尖。他的呼吸暖乎乎地流過我的臀縫,我又放開了肌肉,真的好舒服呢。他的舌過來了,他用他的唇把那裡包住了,然後用舌尖輕輕地抵在了那些柔軟的肉褶上了,他一旋,我就叫了出來,並且主動地撅起了屁股,張開……   我好想要他!現在就想!我知道快樂是什麼滋味的,射精會如何的痛快,我受不了啦!我想,我是應該自己先痛快了,還是應該先讓他痛快?我不知道,我還沒有這經驗,我該怎麼辦?我寧願被他主導,可是我真的好想。   他讓我轉過來,他凝視著我的陰莖,他的手指輕巧地剝開了我的包皮,讓紅艷艷的龜頭露出來,然後,他的唇落在了我的龜頭上,親了一下,「噠」地一聲脆響……他的櫻唇張開了,形成一個奇妙的O型。   我眼睜睜地看著,看著我的龜頭沒入了那嫩生生的唇中間,把他的唇張開。哦,那是一陣沁涼,他的唾液浸潤了我的火焰,還有那纏過來的舌,他的舌尖在龜頭中間那條有點害羞的縫隙中挑過去,然後又梳回來,然後他攤開了舌頭壓,他的唇緊緊地包住了我的陰莖,吸。我挺著肚子,滿臉大汗,身上也都是,我的寒毛好像要隨著汗水脫落掉了,但我不在乎,我要這樣,要繼續下去,到那個時候,去爆發。   他的頭動了起來,他的唇舌也動了起來,他吞吐著,他的手環過去,捧住我的臀,揉起來,他的指尖還流連在我的臀縫裡,他乖巧地逗弄著我的屁眼,他在調動我,全部……   我死死地靠在竹子上,讓竹子貼在我的臉上,我貪婪地索取著。我的身體都在顫抖,不受節制,但很好。我好像被綁住了,被那飛旋的快感綁得死死的。我好軟,好輕,隨時都有困難被風吹走,那是他弄的吧?   我來了!你別離開我!我怎麼能沒有你?你……   我伸出手臂要擁抱他的時候,空了。   我的身體上還蠕蠕地蠕動著,那些摩擦在撫慰著我酸軟的肌肉,那些冷漠的肢體在撫慰著我,我的左手還留在陰莖上,一片濕膩,我是爆發過了的,身體還在微微地痙攣著,疲憊。   涼風吹在我的臉上,眼前竹葉飄搖,透過竹葉的縫隙,是深邃不可測的夜。   他並不在我的身邊,我只是又一次沉迷了。   失落和空幻的感覺無邊無際地包圍過來,剛才的高潮似乎助長了這些令我發狂的情緒,要把我撕裂了。   沒他,我不行!我太知道了。   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被動的?我等他來賜予麼?我不是從來都用勇氣去面對自己的慾望的麼?包括在雪山的衝動。雪山的衝動?那是怎麼回事?別他媽的想別的事情,把眼前的事情弄明白了先!是啊,為什麼在他的面前,我會這樣的怯懦呢?我的心中已經沒有了顧慮,我好想和他在一起,我幹嘛就那麼待著,等他來賜予?你不是上天派到人世來的最鋒利的鋒鏑麼?為什麼會怯懦?!   「喂,你在幹嘛?」   人聲!我的天!是誰?   我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到了一個坐在地上搓腳丫的叫花子,他的眼睛好亮,他好邋遢,但好神氣,我見過他。   他看見了?他肯定看見了!他知道了我的秘密了!他得死!   我扒拉開身上的蛇,坐了起來。伸手抹了把臉上的汗,把心中的糾纏也要抹掉。我看著他,不動聲色。   想殺人的時候,我就這樣。我知道最省勁的方法是在對方沒有準備的時候動手,我如果睚眥畢暴,那麼對手就會有防備的,那樣就費勁不少了,這是刺客的本能。   但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的目光好像很好奇,他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我的身體,他還笑。他媽的笑什麼吶?好笑嗎?他在嘲笑我?那麼就更得死!   「看見什麼了?」   我仰著頭,舒服地抻了一下胳膊,合上眼睛。   「哦?你這人還挺坦蕩的麼。怎麼樣,舒服麼?」   他笑嘻嘻地把搓腳丫的手收回來去挖鼻孔,還把腳衝著我動了一下腳趾,看樣子挺來勁的。   「還行。」   我找到自己的褲子,慢慢地套上,然後再找到鞋子,細心地繫鞋帶,把綁腿重新紮好,我不著急穿上衣,殺人光著膀子也行。   「想女人了?」   他饒有興致地看著我,還是笑嘻嘻的,不過眼神有點不一樣了。   「其實,我想女人的時候,也……嘻嘻∼都是男人,沒什麼了不得的。」   「叫什麼名字?」   綁腿打得差不多了,差不多可不行,得一絲不苟。   「我叫洪七。你呢?」   我沒理他,只專心得打綁腿,調理著內息。   洪七?對了,我命中的星,好像到現在這個名字也不會忘記,也許永遠。現在他還在,那麼那會兒我沒殺得了他。   「你不怎麼愛說話?」   洪七已經叨咕了一大堆了,好像是在跟我交流著手淫的心得。   他好像說他被一個女人抓住了,怎麼也不能忘,可又沒有勇氣去面對那女孩子,好苦惱。   你他媽的苦惱跟老子的不一樣,我也不愛聽你嘮叨,你很快就不苦惱了,因為你得死,我的綁腿已經打好了,來吧。   我站起來,若無其事地吹口哨讓我的蛇兒悄悄地過去把洪七包圍在中間,然後我蹲下身子,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但我是在運我的「蛤蟆功」。當然要全力以赴的,這洪七是林朝英關注的一個,也是來參加華山論劍的,而且……   「哦,哪來的這麼些蛇兒呀?嘖嘖,這竹葉青的滋味可不賴呢,兄弟,要不要嘗嘗?」   洪七也若無其事的,他好像還對那些蛇兒挺感興趣的,但他裝做害怕的樣子站了起來,好像無意地瞟了我一眼。   我動手了……   那場打鬥是怎麼結束的?我也不大想得起來了。我殺不了他,這是我心中一個痛,不管怎麼說,我恨他了。   「聽說天南段氏的一陽指天下無雙,今日得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靜林寺的院子裡傳來林朝英那清朗的聲音,我的心又狂跳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腳步。   「林兄的這劍法獨闢蹊徑,實在是武林中的一朵奇葩,段智興今日也是大開眼界,看林兄的輕功好像是洛陽琅環雅居的功夫,可這劍法,恕智興眼拙,實在不知道出自何處。」   他笑嘻嘻地把搓腳丫的手收回來去挖鼻孔,還把腳衝著我動了一下腳趾,看樣子挺來勁的。   「還行。」   我找到自己的褲子,慢慢地套上,然後再找到鞋子,細心地繫鞋帶,把綁腿重新紮好,我不著急穿上衣,殺人光著膀子也行。   「想女人了?」   他饒有興致地看著我,還是笑嘻嘻的,不過眼神有點不一樣了。   「其實,我想女人的時候,也……嘻嘻∼都是男人,沒什麼了不得的。」   「叫什麼名字?」   綁腿打得差不多了,差不多可不行,得一絲不苟。   「我叫洪七。你呢?」   我沒理他,只專心得打綁腿,調理著內息。   洪七?對了,我命中的星,好像到現在這個名字也不會忘記,也許永遠。現在他還在,那麼那會兒我沒殺得了他。   「你不怎麼愛說話?」   洪七已經叨咕了一大堆了,好像是在跟我交流著手淫的心得。   他好像說他被一個女人抓住了,怎麼也不能忘,可又沒有勇氣去面對那女孩子,好苦惱。   你他媽的苦惱跟老子的不一樣,我也不愛聽你嘮叨,你很快就不苦惱了,因為你得死,我的綁腿已經打好了,來吧。   我站起來,若無其事地吹口哨讓我的蛇兒悄悄地過去把洪七包圍在中間,然後我蹲下身子,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但我是在運我的「蛤蟆功」。當然要全力以赴的,這洪七是林朝英關注的一個,也是來參加華山論劍的,而且……   「哦,哪來的這麼些蛇兒呀?嘖嘖,這竹葉青的滋味可不賴呢,兄弟,要不要嘗嘗?」   洪七也若無其事的,他好像還對那些蛇兒挺感興趣的,但他裝做害怕的樣子站了起來,好像無意地瞟了我一眼。   我動手了……   那場打鬥是怎麼結束的?我也不大想得起來了。我殺不了他,這是我心中一個痛,不管怎麼說,我恨他了。   「聽說天南段氏的一陽指天下無雙,今日得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靜林寺的院子裡傳來林朝英那清朗的聲音,我的心又狂跳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腳步。   「林兄的這劍法獨闢蹊徑,實在是武林中的一朵奇葩,段智興今日也是大開眼界,看林兄的輕功好像是洛陽琅環雅居的功夫,可這劍法,恕智興眼拙,實在不知道出自何處。」   原來那火一樣的小伙子叫段智興,是什麼天南段氏的高手。   「這劍法是小弟自己想出來玩的,在段兄眼裡可貽笑方家了。」   「哪裡,哪裡,林兄大才,在下實在是敬佩得緊。這劍法雖然尚顯稚嫩,但其中奇思妙想實在是不可多得,將來自必成為劍術大宗。」   「段兄謬讚了,可把小弟寵壞了。」   他的目光淡淡地從站在寺門前的我身上流了過去,似乎沒有絲毫的停留,但他的臉上多少有了一絲神秘的微笑。   那是給我的?是什麼意思?我站在那裡,癡了。   「小弟還有一套挺好玩的掌法,小弟取了一個名字叫『天羅地網式』,不知道段兄是否有興趣在切磋切磋?」   「如此甚妙!」   段智興的眼神顯得很亢奮,好像新鮮的武功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事情。   林朝英走了,夜已經很深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追了上去。   他騎著白馬走得並不快,好像在瀏覽著黑漆麻烏的夜色。   我跟著,我只是跟著,我無數次想過去攔住他,又無數次地壓抑了自己的念頭。   我要說什麼呢?說我要跟他在一起?這是不是太狂悖了?   要是出點什麼事情就好了!比如,他遇到什麼危險,我可以在他最危急的時刻出現,讓他記住我。好像不好辦呀,他的武功很高,雖然還不如我,或者叫花子和段智興,但已經是很強的了,江湖中很少能碰到危險的。   他被蛇兒咬了?這恐怕是一個不錯的主意。恐怕也夠戧,他的武功怎麼會被蛇兒咬?對了,他的馬!他的馬不會武功。這樣是不是有點卑鄙了?就為了讓他對我加以辭色,我就……有什麼的呢?不然,我擔心他會就那麼在我的生命中消失掉,他真的好像忽視了我。我不能容忍被忽視,尤其是他,就干!我不能對不起我自己!   召喚蛇兒不是難事,我有好多法子,我準備好了。   他停下了,打亂了我的佈置。   「你鬼鬼祟祟地跟著我,要幹什麼?」他微笑著,在馬上把臉對著我。   所有的計劃都完蛋了,我的腦袋裡也一團糟,我就剩下喘氣的份兒了,我就看著他,覺得耳朵嗡嗡地響,四肢都在發軟,而身體在哆嗦,真的很沒出息的樣子,不過我沒辦法,一點也沒有。那流離的神光把我照住了,他在衝我笑呢,那目光好柔和。   「你就喜歡這樣偷偷摸摸的麼?你別忘了,你是一個英雄呢。」   英雄?我的天!這是他對我的評語,比萬兩黃金,比連城的玉璧,比所有的褒獎都要重要!我好輕,好飄,我大口地喘著氣,我不能自制地向他走過去,像由他操控的偶,我寧願如此。   「你怎麼了?你的臉好紅呢。」   他不笑了,從白馬上下來了,他的手牽著馬韁,第一次如此仔細地把他的目光留在我的身上,臉上,眼睛裡,他的眼珠裡第一次有我。   我口乾舌燥,我氣喘如牛,我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近了,近了,不能再接近了,那樣就冒瀆了他吧?他好像有點不大喜歡我過於接近呢,停下。   「喜歡我?」   他突然這麼說了。   像霹靂,如閃電,大晴天的夜哪來的電閃霹靂?真的,我一點也不扒瞎,那感覺就是挨了一下。我的眼睛離不開他帶笑的鳳目,我的眼睛離不開他俏皮的櫻唇,離不開在嘴角還淡淡的笑,離不開左腮上那個把我抓住了的梨渦。這都是我的!他知道我喜歡他!我的天!我該怎麼辦呀?我說什麼好?我的手放哪兒好?   他又不笑了,挺好奇地重新打量我,有點擔心。   「你很難過麼?」   我難過麼?我就是覺得氣不夠喘的,腦袋還一個勁地暈,耳邊就迴盪著「喜歡我?喜歡我?喜歡……」我難過麼?我就是覺得手腳都麻酥酥的,熱血亂竄,竄得我一個勁地想飄起來,好輕。我難過麼?一點也不!我這樣在他的身邊,我都快活死了!我難過麼?有一點,剛剛我還想著壞主意,剛剛我還想冒瀆他,早知道他這樣的瞭解我,我……我真後悔。   「傻乎乎的,不理你了,我要走了。」   那神光飄蕩了一下,他的嘴角和眼角都一揚,那令我迷醉的梨渦又使我怦然心動,他留下一個燦爛的、有點嗔怪的笑,他的手扳住了馬鞍的轡頭,他的腳紉上了馬鐙,他一飄之後就要……   我全身的肌肉都猛地一跳,我的人也跳了過去,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我從背後死死地抱住了他……   我說不清楚那感覺,就覺得眼前和腦袋裡都一片空白了,只有臂膀中那……   我倒下了,我忽略了他的武功,也忽略了他的聖潔,我沒辦法。他的肘錘和迴旋過來的飛足,在我的腰肋、腦門上瞬間就留下了好幾個記號。我本來就迷糊著呢,根本就沒想到要抵抗,在他面前,我不設防。   「我殺了你!」   他的雙眉揚了起來,他的臉脹得通紅,他的目光很亂,除了惱怒,他還有一點兒嬌羞,一點驚慌失措,他的嘴唇哆嗦著,他的下頜也……他的手裡多了那口劍,但他好像沒有成為劍一樣的暗夜幽靈。   死?我沒想過。但死在他劍下,我想過。我的狂想裡有這一幕,我瘋狂地不能控制自己,我冒犯了他,他變成了劍,把我從思念中解脫。會不會很疼?不知道。   我武功練成以來連受傷是什麼滋味都忘了,就更別提劍穿過身體的感覺了。也許會很涼快吧?有這可能。我覺得自己的血有點太熱了,燒得我自己都有點扛不住了。   「你不怕死?」   他的劍遲疑不定,他的目光亂了。   「你就不能說句話呀!啞巴啦!」   他把劍扔在地上,轉過身子,頓足,用雙手蒙住了臉頰,肩頭一抽一抽的。   他怎麼了?他的聲音怎麼變了?他怎麼突然間沒有了俠客的風範?他……?但這些都不重要,我必須按他的話去做。   「你殺我吧,殺我也不能改變我喜歡你。」   終於說出來了,真痛快呀!我激動得要暈倒了,真的。   四、願意為你   我以為我又見到她了,我以為。   有點像,那神氣有點像。   我的腦袋在轉,我的心在飛,我的呼吸……一切都太清晰了,清晰得如同我就回到了那個時候,時間機器承載著我回去,到我的過去去尋找我自己。過去的我是那個樣子,我會愛,會迷戀,會煩惱,會……我現在怎麼就剩下了煩惱了?   跳躍的火苗照亮了我的臉,在我的眼睛裡跳躍不定。   風依舊,雨也依舊,風雨飄搖的破廟依舊。   眼前的人卻不同,他們年輕。   他們的年輕實在是讓人羨慕,羨慕得都有點要讓我發狂了。年輕多好,那麼的激烈而無所顧忌,即便是犯了錯,依然可以補救,因為有時間去補救。時間在年輕人的身邊很奢侈,但真的能補救麼?那錯。   驕傲的小姑娘眼中的淒婉越來越濃了,她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把臉上的線條繃得緊緊的陸展元。   那目光,我又很熟悉,是那麼的熱烈,同時又無奈,期許著什麼,等待著什麼,怨著什麼……   叫沅芷的小媳婦被陸展元那挺拔的身體掩住了,她在想什麼?   陸展元的眼神裡有一點慌亂,他擋在沅芷和那小姑娘之間,他皺緊了眉頭,他不看那小姑娘,他緊張得有點哆嗦。   「展元,你離我而去,就是為了她?」   小姑娘的淚水湧出了眼眶,她緊緊地咬住了嘴唇,控制著自己的悲傷,但她的鼻尖紅了,她的臉好蒼白,她的嘴角在抽搐著,她的眼神快要碎了。   「莫愁……情已逝,愛已不在,你我緣盡,你應該是知道的。陸展元草莽一夫,原亦不配……」   「是麼?情已逝,愛真的不在,我和你的緣也盡了,盡了?」   小姑娘低下了頭,晃了一下,伸手扶住身邊的柱子,把頭貼在手背上,似乎想找一個依靠。   片刻。   小姑娘的頭抬了起來,眉揚了起來,她目光爍爍地逼視著陸展元,一任那斷線的珍珠墜落,飄零,碎裂。   「我哪點不如她?你說我長得不及何沅芷美?我的身材不如她?我的武功不如她?我對你的心……」   「莫愁!」陸展元深深地低下了頭,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沅芷的確樣樣都不及你,我也樣樣都不及,我……」   「哈哈哈∼」小姑娘笑了,她的笑帶著哭腔,夾雜在風雨的冥音中,可以穿透人的心靈。   「莫愁,你不要這樣傷自己。」陸展元情不自禁地向前踏出了一隻腳,但落地時他顫抖著把自己的身體挺住了,他的手攥成了拳。   何沅芷的手伸了出來,停在半空,她沒有去拉陸展元的衣襟,她的淚也滑落下來了。   這個故事在什麼人身上也發生過?誰?我捧著自己的腦袋玩命地想,怎麼也想不起來了,但我知道,這樣的事情我見過,真的見過呀!就是這相對的無奈。   他媽的緣分!誰定下的規矩?緣分值多少錢一斤?啊?誰告訴我一下!?我喜歡她,為什麼不能和她在一起?為什麼?我尻!是我傷害了她?還是她傷害了我?有必要找到那個答案麼?會不會找到了反而更難受?有可能,我有這經驗。   「你喜歡我?」   誰?誰在和我說話?怎麼這聲音這樣的熟?這聲音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這是在哪兒?哪兒?   風呢?還在,怎麼不那麼陰冷了?   雨哪去了?破廟呢?倒了?   我又怎麼了?   我面前站的是誰?那夜一般的青衫,那驚詫的眼睛,那還殘留著嬌羞和窘迫的無雙面頰,落在腳邊的劍,清冷如水。   那個叫莫愁的小姑娘呢?陸展元和何沅芷呢?   我又回來了,是我夢中的姑娘,她現在是一個把我抓得死死的男人。能在見到她,太好了。   「喜歡。」   這話是從我嘴裡說出來的,我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可以這樣的低沉而堅決的。原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時候,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力量花在了決定上,那麼聲音就低沉了。   真的是需要好大的勇氣的,他站在我的面前,站在我的心裡有好久了,他青衫飄飄,風華絕代,要命的是一個翩翩佳公子。我呢?我想他好久了,要命的是我是一個……也是一個男人。   我知道這話說出來是一件驚世駭俗的事情。男人喜歡男人,不是做夢吧?可我有什麼辦法?我喜歡了,我又不願意欺騙我自己,我在思念他,我無數次的渴望得到他的吻,得到他的撫摸,同時,我無數次地想觸摸他的身體,想……我不能騙自己,我也不能欺騙他,我告訴他,會怎麼樣?他拒絕我怎麼辦?我不知道有沒有別人可以來替代他在我心中的位置?   其實是可以替代的,心中的熱情會隨著時間和境遇的改變而改變的,什麼事情都是會忘掉的,不是忘掉,而是淡漠掉。我有這經驗。   激情也會被外界的壓力給壓垮掉,鄙視,不解,朋友的疏遠,親人的厭憎,經歷多了,那麼就連自己也以為自己幹了件觸犯天條的事情,而愧疚。我有這經驗。   但是我管不住自己,我不願意想以後,現在的我必須要真實地面對自己。我喜歡他,沒錯,我想觸摸他,想和他好,這都沒錯,我的心裡就是這麼回事。   我就是想了,我說了,又有什麼錯?誰說我錯了?我幹什麼關你屁事呀?!老天?賊老天,你下來啊,跟我好好地比畫比畫!你用你的五指山,我用我的火焰,咱們好好地比畫比畫!我尻!以為我怕你?你怕我了吧?!呸!誰怕誰很重要麼?重要的是我不能欺騙自己。   說出來的時候,我真的很有勇氣,覺得自己輕了,同時又重了,我知道我必須承擔自己說出來的一切,包括懲罰,我準備好了。   他盯盯地看著我的眼睛,彷彿不能置信。   我一點也沒有膽怯,這是我第一次這樣坦然地面對他,他的眼睛,他好美,他把我的烈火點燃了,就要他來給我撲滅,就要。   他的眼珠裡有我,我的想必也有他了,他在我的心裡舞蹈好久了,好久……我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最害怕的事情沒有發生,他沒有來譏笑我,他真好!   他只是有點驚慌,他的眼波快要亂掉了,他的嘴唇蠕動著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他使勁地喘息,他在躲閃我燒過去的烈火,他怕我?   我很定,我的眼睛想必是炙烈的,我的嘴唇蠕動著不知道該對他說什麼,我的胸脯也劇烈地起伏著,我使勁地喘息,我在捕捉他躲閃著的心靈,我要他!   「你不要過來!」   他的手撐在我的胸前,他的另一隻手托住了自己的額頭,他閉著眼睛,別開他的臉,一縷柔絲滑落下來遮住了他的半邊面頰,他要躲到裡面去了,他變得朦朧,迷離,不定。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怕他又會從我的眼前飄逝掉。他的手好軟,但是有點涼。會暖的吧?用我的體溫。   他慌了,使勁地要把手抽回去。   我不撒手,就讓他的手在我的心口,就讓他知道我的心跳都有多激越,那是為他。   「撒手!你撒手!你放開我!」   他的臉脹得通紅,他不敢看我的眼睛,他只是使勁地要掙脫掉。   「你看我是真的。」   我只是固執地把他的手固定在我的心口。   他的左掌劈下來了,斬在我的肩頭。   我怎麼了?我怎麼好像半邊身子突然麻木了?眼前的景物好像也變幻了起來了?我是倒下了麼?我的手指正從他的手上滑脫了?他的手真的那麼的滑麼?是挺滑的,膩膩的,軟軟的,但不留手,這是我第一次接觸他的肌膚,他的手……   「不許你……不許!」他扳著馬鞍飛身逃到了馬背上了,他咬著嘴唇,他不敢看我,只是用眼角瞟了我一眼。「你?你……」他的目光過來了,他看見我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我直挺挺地躺著,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他,一動不動。我沒有受傷,但我的心有點傷了,他在拒絕我了。他的拒絕把我的烈火燒得更加炙烈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慾望了,現在就要,不管他願意不願意!對!就干了。我想我會幹,我見過人家是怎麼弄的,我應該不是問題,到時候溫柔一點就是了。   我不動是因為我要一下子就成功,他雖然有點兒慌,但畢竟是一個武功很強的高手,要是打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我們之間也會出現不能癒合的裂痕,我準備偷襲他,前提是他不會馬上走掉。   他沒有走,他坐在馬背上,有點不知所措。我讀不太懂他的情緒,他好像很煩惱,很惱火,同時又有點關心我,他的目光很亂。   「喂,你真的完蛋了?」他從馬背上下來了,「不會這麼差勁吧?我只是……我下手太重了麼?你不能對我胡鬧。」他看到我的臉突然很紅,胸腹的起伏變得劇烈了起來,眼神變得痛苦異常,他有點緊張。他知道自己的內功很特別,而且剛剛的那一掌實在是已經用了七層的功力了,會不會真的傷了?他的手過來號我的脈門了……   我坐起來,瘋狂的念頭變得無比的瘋狂,但看到他那凌亂的眼神,我真的有點捨不得碰他。   他說什麼,我根本就聽不見,他在很使勁地對我說著什麼,我看見他的嘴唇在動,我還看見他的臉很紅,他很急,很惱,但他動不了。   我的點穴手法很特別,不知道竅門的人,武功再高也不能自己解開穴道。他已經落在我的手裡了,對事實就在眼前。不能在這大路上,被別人碰到多不好意思。這黑更半夜的不會有人的,我已經等不及了。還是不好了,這大路上有好多小石子,肯定硌得慌。對,得到旁邊樹林裡去弄,那兒的草看來挺軟和的。   我伸手抄起他的腿彎,一手托住他的後頸,把他橫抱了起來,他真的好輕軟呢,他的腿……隔著不知道什麼面料的褲子,我感到了他的腿的柔嫩,指尖的感覺很不一樣,的確是有柔嫩的感覺的,儘管他的腿也結實。這接觸使我的呼吸和心跳都成倍地加劇了,我的天!多少次了!我要完成我的夢,我手淫的時候,腦海裡都是他,現在……   真的要這樣?我真的要傷害他?他已經不說話了,也不看我,他的頭向後垂著,他的身體不反應了,我聽到有細微的東西在飄落,濺濕了黃土的路。他的脖子伸展著,變得嫣紅,那麼的柔,脖子上的經絡現出來了,脈動著,他的下頜在抽動著,他的手垂在下面,他那麼的柔弱。真的要那麼幹?我就要在他的身上滿足自己的慾望?我太想了,太想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沒辦法呀!我的陰莖都已經舉起來了,我的身體也已經進入了亢奮的狀態了。除了這樣,我有什麼辦法得到他?我沒別的辦法。   我讓他靠在一顆樹的樹幹上了,我讓他在我的懷裡,我用身體擠壓著他的身體。哦!這身體好柔呀!我的手在他的背後,我的手焦躁地撫摸著他的身體,我感到了那些抗拒,還有比想像中還要美妙的感覺。我……他在流淚呢,就那麼無聲地流淚。他的目光空蕩蕩的沒有了焦點,他的臉好涼,他的唇固執地閉著,他的唇也好涼,還有那些煩惱的顫抖……啊!啊——我該怎麼辦呀!   「你是魔鬼。」他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冷冷地提醒我。   我愣住了,是啊,這樣的話不是第一個人對我說了。   我記得那個夏日,我記得她……她在我離開她的身體之後,好像有點恍惚。   靜默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我覺得是很久。   我的身體裡的高潮和疲憊還在彌留著,我的心很亂,我就這麼被我的迷戀左右著侵犯了我的心目中的神女。我侵犯了,可是很好。好到什麼程度?我還說不清楚。   不過那個時刻,那整個的過程,我在掙扎中掙脫了出來,我沒有顧忌,我沒有羈絆,我快樂,瘋狂,沉迷,我體味著那鮮嫩的肌膚,體味著那體溫,體味著那有點淡淡的鹹的液體,她的淚,她的唾液,她的液,還有她被我的狂放所點燃的激情,還有她的掙扎,真好。我也能體會到我的掙扎,我每接觸一寸那鮮嫩的肌膚,我就感到是在犯罪。   我既然做了就不會有罪惡感,但是,好像人人都會以為我是在犯罪,連我自己都有點兒信了。她想必也是那麼認為的,她好像是一個與我有非常親密關係的男人的妻,好像是的。做了妻的女人就應該忠貞,這好像已經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了,其實的確是那樣的。   但是,我不能不被她吸引,我不能克制自己對她的慾望,我要她,只有這樣才快樂。她好像也沒有真正地從我的烈火中逃掉,她剛才也……她也在那個時刻忘掉了什麼東西而掙脫了出來,不過她比我醒得要早一點,而她的表達是哭泣和悔恨。   看到她的眼淚,我的心也有點碎了。我快樂了,可我把她一直恪守的什麼東西給打碎了,我傷了她了?   我過去,讓她靠在我的肩頭。她開始拒絕了一下,但馬上就把涼津津的身體靠在了我的懷裡,讓我的胳膊圍護了她。   「做過的事情,我會負責的……」   「不要!」她驚慌地掙開,伸手過來掩住我的唇,她的眼神裡是哀求,「求求你,二弟,不要……」   不要什麼來的?想不起來了。我們好像是在探討一個非常嚴肅的話題,話題的中心好像是一個男人。   「那麼,你不要自責,我會離開的,這罪由我來受。」   我把衣服穿上,我不能忍受她的傷,我覺得自己的存在是個錯誤,我打擾了她的生活,傷害了她,那麼我應該離開。   「不要!」她撲過來抱住了我的腿,「別離開我,二弟。」   我糊塗了,我的存在使她和我都很痛苦,她為什麼又不讓我離開?   「別走,我不能背叛他,可是我也不能沒有你,我需要你。」   是麼?你怎麼這麼的矛盾?你把我也搞得很矛盾了,我們該怎樣繼續剩下的日子?   怎樣度過的?好像是非常刺激的時光呢,我們千方百計地尋找空隙。對,就是千方百計的,我們象躲在黑暗中的老鼠,不能見光。我們平時裝模做樣地掩飾著,一旦那個男人不在,或者他的目光沒有關注到,我的手和她的手,我的身體和她的身體,我們就糾合在了一起。「罪要我們共同地承擔。」這是她說的。她說的多了,我就信了。我信那是罪了,不過我突然發現了犯罪是一種真的非常刺激的感覺,非常非常地刺激。   有陰影,但那陰影好像非常的讓我迷戀,我的心裡有負擔,有陰影,於是我努力用行動去尋找能讓我躲閃掉那陰影追逐的感覺,性,還有血,錢,慾望。嘿嘿∼好笑麼?她也一樣,她我見過的第一個,好像也是唯一的一個在聖潔無暇的神仙儀態裡面包藏著渴望,並且敢於來面對自己的渴望的女人,她的勇敢使我不能拒絕。其實就是我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把她的勇敢給開發出來的,但她沒有逃避,於是她對我很重要。   魔鬼,我是一個魔鬼,這就是她說的,她是第一個這樣說我的人,她說我讓她害怕,但又不能離棄。為什麼?她沒有告訴我。   他也這麼說我,我還沒有……我還在掙扎,我就成了魔鬼了?   我掙扎什麼呢?不大清楚。我的慾望在慫恿我,我的心在憐惜他,還有我的腦袋,有個聲音在想把我召喚回去,不要讓我太瘋狂,但我自己管不住我,我正在背離光環下的生活,我好像寧願去尋找黑暗。   喜歡了一個男孩就是去尋找黑暗了?不知道。我想強姦他就是尋找黑暗了?我想不明白!他那麼地吸引了我,讓我無處躲藏。中間,為了排解我的性慾,我去過妓院,我找過妓女,但我的腦袋裡就只有他,做愛變得很乏味,真的。   中間,為了排解我的性慾,我手淫,另外我還借助我熟悉的蛇兒讓它們糾纏我的身體,過程雖然很讓我沉迷,但結束之後我好空虛。現在,他就在我面前,可以隨我怎麼弄,我怎麼……?   我是魔鬼,是不是我固執地干了,他也會像她一樣?有這可能,我有經驗。   我捧著他的臉,凝視著,手裡的感覺好奇妙,我能感到他緊張的戰慄,能看到他驚慌的眼神,能品嚐到那些慌亂的躲閃。   我挨過去,輕輕去舔他的面頰,輕輕地從他的額頭開始,然後是他的眉毛。   哦,我好喜歡他驕傲的眉毛,現在那淡淡斜飛的眉就在我的舌尖上留下了不能忘記的觸覺,給我的舌尖帶來一絲澀澀的淡。   哦,我好喜歡他的眼,那驕傲皎潔的鳳目,他的眼皮在輕輕地動,他的眼珠在動,他的睫毛也在動呢!我輕輕地銜住他的睫毛用舌尖把它們潤飾,用舌尖溫柔地愛撫著那不安地滾動的眼珠。   哦,我好喜歡那修挺的鼻子,他的鼻翼緊張的翕張著,他的鼻尖涼津津的。我用唇包住了那小巧俏皮的鼻尖,用舌尖輕輕地舔弄著,然後又舔弄他的鼻翼。   我清楚地感到了他的呼吸變得急促了,他好像沒有再抗拒了,他的眼簾低垂著,他的唇蠕動了起來,呼吸變得有點燙了。   哦,我好喜歡他的唇,那麼嫩嫩的,潤潤的。我把他的上唇吮了過來,非常仔細地嘗了個通透,用牙齒輕輕地銜住,然後舔。鬆開的時候,他的上唇彈了回去,我看到了那一抹令人迷醉的嫣紅,他凌亂的眼波偷偷地蕩了一下,有點兒詭異,他在琢磨什麼呢?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又去找他的下唇。   我的手感到了他肌膚的滑膩和顫抖以及那奇妙的柔嫩。我的手哆嗦了起來,在他的臉頰上滑,不敢用力。我擔心一使勁他就會被弄壞,他就是那麼的嫩。   由於手的運動,他的唇也動盪了起來,他似乎沒有在抗拒我的吻,他的牙關被我的舌撬開了……我能聽到他的呼吸,能聞到那甜甜、溫溫的味道,我還能聽到他和我的心跳,我好像還能聽到我們肌膚摩擦的聲音,我好像還能聽到我們毛孔擴張的聲音。   我的手滑到了他的脖子,能清晰的感到他的脈動,他的柔嫩,他的脖子真的好纖美,那脈動真的好奇妙,他的脖子已經有點熱了,熱了。   我聽到了他喉間滾動的奇妙的聲音,聽到了他鼻端正在集結的呢喃,我嘗到了他甘美沁涼的唾液了,我捉到了他的舌。   哦,這舌好香嫩呀,他還在躲閃,他沒法躲閃。我的舌一直追著,找到了他的舌根,然後順著他的舌舔,然後撥弄他的舌……   「哼∼」他的鼻端的呢喃終於出來了,他的舌終於順服了,他的唇不再那麼無奈地堅持了,他好像是在回吻我了!   他的呼吸熱乎乎的了,他的臉頰也熱了,他的身體……他的目光瞬間變得迷濛、恍惚了,同時變得炙烈。   我的手在他的肩頭了,我還有一隻手滑進了他的衣領了,我感到了那嬌嫩的肌膚了,感到了那一絲抖。   猛地,他開始抗拒了,他竭盡全力,他咬我!   疼!   我捂著嘴,我簡直不能面對他,我清醒了,疼痛把我的慾火剿滅了,但我不甘心。   奇怪的是他好像在想什麼事情,他想得好認真。   夜晚的風很清涼,掠過樹梢時留下亂七八糟的雜音。夜晚的林子很神秘,到處是黑黝黝的暗影,讓人擔心什麼地方會伸出一隻可怕的手了把誰抓走。   夜晚的天空很熱鬧,雲彩漫捲著,隨意地改變著形狀。月在雲間遊走,隱匿起來,於是黑暗,羞答答地露一小臉,於是留下一抹羞澀的清輝,嫵媚,多姿,好像就是在偷偷地看一下,看到了人間正在搞的讓她害羞的事兒,她嬌滴滴地笑著,然後再藏起來,可是又忍不住,於是,又在什麼時候從雲彩中間露出她的眼睛,再看看……   白馬悠閒地在林外吃草,不時用那雙純淨通透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看林子裡的故事。樹梢掠過夜行的什麼動物,驚動了棲息的飛鳥,聒噪了起來……   「你到底要幹嘛——」   林朝英突然用盡他所有的力氣衝著我喊了出來。他的櫻唇依然殘留著方才狂吻的嫣紅,他的貝齒在偶爾浮現的月色中閃爍,他的鳳目閉得緊緊的,他的眉毛皺得緊緊的,他的鼻子也……   「我要你!」   我沒有猶豫,但舌頭被咬了一下,說話不太利落,我的眼睛一點兒也沒有遲疑。   「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們不可能的。」   他的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他的委屈和嬌弱實在是……   我暈了,我不是第一次見他掉淚了,但是我沒想到他居然會哭得像一個小姑娘,他那麼的讓我想要去呵護他,想抱他,但不想幹他。   「我是真的喜歡你的,你要看我的心,也行。」   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不能讓他再委屈,不能。我過去解開了他的穴道,然後我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衣服,讓胸膛露出來。心窩的地方果然是搏動的,「咚、咚……」,那是我的……   他捂著臉,緩緩地順著樹幹蹲了下去,「嗚嗚」地哭。   完了,完了!我的心一下子就沒著沒落的了,我手足無措。這都是我幹的好事,我把他傷了,我真恨我自己,我想把他的淚擦掉,可是我現在沒那個資格,我下賤,我噁心,我……他的劍哪去了?給他,讓他捅死我得了!   我號啕大哭,然後找一棵樹,把自己的腦袋往樹幹是撞。我的腦袋真他媽的結實,這麼撞也好像沒事,哦,有點破皮了,流血了,好像不怎麼疼,而且血流出去的時候,還挺舒服的,我真他媽的賤!   「喂!喂!」他在背後叫我,還揀了什麼東西撇在我的後脖頸子上了。   他還眼淚巴汊的,但那明澈的眼睛裡好像不那麼傷心了,他看著我,好像挺好奇的,儘管仍然抽搭著,鼻頭紅紅的。   「你欺負了我,你哭什麼呀?」   就在梨花帶雨的淒清中,他居然很奇怪地展露了一絲明麗奪目的笑。   我暈了。是啊,我哭個屁呀!?悔恨?看到那奇異的笑,我覺得一點兒也不了,我現在更想了。   「你別過來!」   他有點慌了,連忙把自己的身子抱成了一團,忘了自己武藝高強了,他居然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衣領,還把腿夾得緊緊的,也像一個受到驚嚇的小姑娘,他的眼神也……   我有點昏頭了,本來明亮的眼睛一點也不清楚,誰要殺我,就是這個時候最好。我「咕咚」一聲跪下了,自己都不知道要幹嘛。   他就那麼好奇地盯著我看,一動不動。   良久。   「噁心麼?討厭我吧。」我想得說點什麼,我不能看他,他神光離合、變幻多端,我弄不明白。   「嗯。」   「但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就是這樣的……喜歡你,我想要你,想得都要瘋了,我卑鄙地想……我沒法控制我自己……」我是不是有點語無倫次?   「我知道。」他淡淡地回答,也沒有看我,他的臉藏在膝蓋間,神仙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知道?」我跪直了,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想看到他的鳳目的最深處去。我簡直不能相信,什麼意思呀?   「今天,我就是要來引誘你的,引誘你,用我。」   「啊?」我覺得自己的腦袋要爆炸了。   我不傻,我就是愛上了他,我知道。我還知道他好像對我們參加華山論劍的幾個傻冒兒都得幹點什麼,但我不知道他居然是來引誘我的,用他。我的天!他什麼都知道,連藏在我內心最深處的對他的迷戀也知道。   我的天!我喜歡男孩,他知道了,我怎麼辦?慌什麼呀?你現在這德行不是誰都知道你喜歡了一個男孩了嗎?喜歡就喜歡了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他媽的慌什麼呀?好像還不能那麼說,除了他,我好像對別的男孩也沒什麼感覺麼?比如那也俊得一塌糊塗的狂小子,我有會兒整天跟他泡在一起,我也沒說想親他。我就是喜歡了眼前的這個,難道是喜歡了一個就不能喜歡另外的?太複雜了!怎麼弄得這麼一團糟的?   我不傻,我就是愛上了他,我不知道我傻不傻?   他抬起頭,不看我,就那麼幽幽地看著空處,他怔怔地定了,左手托著腮,臉上還留著淚痕。   我也定住了,我不能抗拒欣賞眼前的美麗,他像通透的水晶……對了,就是水晶,華麗,幽雅,透明,同時還神秘,我的學問又見長呢……他純淨的後面是什麼?我大概有點概念了,但是我不願意確認,我寧願他就這樣,在我心裡水晶一樣。   他突然又蒙住自己的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真的是水晶呢,他同時還容易被傷害。   不過我真琢磨不透他,他好像可以隨意地支配自己的情緒,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我不行,我都想不起來今天之外我哭過幾回了,我笑的好像也不怎麼多,我覺得男人應該沉得住氣,剛才是實在懊悔才那麼沒出息的,而且我也的確心疼他。但是……但是,我越來越不能迴避他,我發現這是一個越接近就越會綻放出絢麗光彩的人,他的神秘,他的固執,他的多才多藝,他的詭異的目的,還有他現在的脆弱。我的天!我好像沒救了!   五、驚變   「我好了,你來吧。」   林朝英就用了短短的瞬間就把自己的情緒調整到了一個全新的狀態。他微微地側過身子,用衣袖蘸了蘸眼角的淚滴,然後……   月亮正好在這個時候把一縷清絲籠在他的身上了,照亮了被風舞起來的一抹游絲,游絲散射著光線,在他的臉上明滅了起來,晴暗交輝,變幻不定。他的肩在月光下顯得那麼的瘦削,還有他的頸,還有他從眼角瞥過來把我罩住了的那抹餘光。他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他嫵媚,同時還詭譎……   他好了?什麼好了?是啊,他不再啜泣了,眼淚不流了,他好像是做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   讓我過去?去幹什麼?難道……?我覺得自己很激動了,激動得都有點受不了。   但我實在不明白,我的情緒沒法轉得像他那麼快。我只能就那麼癡癡地看著清輝下如夢的林朝英。   他的眉頭微微地皺了一下,幽幽地歎息,然後,他就那麼地看著我,用一種激發我所有激情的目光,他的眼睛在與明月交輝。   我懂了。我幾乎不能自持了。   他在那兒,是在等我。   近了,正在接近。   我的手停在了空中,離他的臉頰只有短短的一點距離,甚至能感到他的體溫了,我甚至能感到他肌膚的波動呢。   他應該也知道吧?他的眼簾合上了,緩緩地,他的睫毛覆蓋了最後一絲留給我的光彩,剩下的……他的面頰上飄來了一抹紅暈,他的臉很舒展,很美,嬌艷得有點驚心動魄了!我看著他的唇,那唇紅潤潤的,微微地蠕動著。   好近,我的指尖能感到他鼻端溫熱的氣息了,他的氣息拂過我的手背,帶來我的一陣心慌。我能聞到他身上飄來的淡淡的暗香,他的確是有那種不易察覺的暗香的,我知道。   他的下頜一動一動的,他的脖子也好像有點兒不安,我還能看到他那些輕微的顫抖。我還能看到他的胸脯隨著我的手指的接近越來越地劇烈地起伏了起來,他的肩也好像在不由自主地縮,他的手使勁地抓住了身邊的草,他的腿緊緊地夾著,守在身前……   我的手停在了空中,離他的臉頰只有短短的一點距離,我有點猶疑了。這都是真的麼?這是真的,他正在等我。他真的……?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不是寧願被他誘惑的麼!是啊,寧願這樣,其實,我不是早就被誘惑了麼,我就在等這個時刻。這個時刻來了,他沒有鄙視我瘋狂的慾望,他已經用他的眼睛答應了我。   答應了什麼?答應與我一起在掙脫心魔的旅途中徜徉。他準備用他的身體來平息我的烈火,他在等我呢,還猶豫什麼?雖然我沒有那樣做過,但我看過,應該是知道該怎麼弄的;而且我不停地在想,在我的想像中已經無數次地和他一起弄過了,還猶豫什麼?他就在離你一個頭髮絲那麼遠的地方。   他就那麼靜靜地等待著,等待我的觸摸,我想他應該就是在等待的。   他的臉頰開始很舒展,充滿了溫情,儘管還殘留著淚痕。我不在乎那淚痕,我覺得那淚痕很重要,在他的嬌艷和嫵媚中,那淚痕給他平添了一種讓我心動的憔悴。這憔悴的感覺很重要,也很符合目前的情景,他應該是也需要一些掙扎的……   他等得有點慌了。他知道我的手指離他很近,但為什麼遲遲沒有觸摸?他的睫毛抖動了幾下,他的眉頭聳了幾下,他的眼簾偷偷地睜開一點,他看見了我爍爍的目光。   「你怎麼了?」   他的唇動了,他的聲音變得很柔,輕飄飄的,如同不在我的身邊。他的眼波在月色中蕩漾了一下,他蠕蠕的唇一探,居然就銜住了我的手指了。他的手伸過來,輕輕地托住了我的手腕。   那絲沁涼,那絲溫潤,那柔嫩的唇,還有他變幻的流彩。我哆嗦了一下,一陣麻酥酥的感覺迅速地,又似乎是緩緩地,在我的身體裡瀰漫了開來。我的耳朵在鳴,我的頭在暈,我的肌膚好像在無休止地膨脹著,肌肉和神經都在回答著他的吸吮,他真的在吮我的手指呢!我的心在瘋狂地搏動著,「咚咚」地撞擊著我的胸膛,還有……   他的睫毛閃了一下,他的唇蠕動了一下,他的牙齒碰到了我的手指,還有他的舌,他正在……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一點兒都弄不清楚。我知道瘋狂的念頭在我的身體裡盤旋、飛馳,我又控制不住自己了,要!我大口地喘息著,我覺得我的身體在晃,因為眼前的他好像變得不那麼清晰了,只剩下他的眼波,他的唇,還有我指尖瀰漫散播開來的感覺,一陣涼絲絲的電流從那裡一絲絲地滋長起來了,癢!癢到我的心裡去了,把我的一切都要弄亂了!   眼前的景物好像變得模糊了,又是那麼的清晰。   風吹過的時候,他的髮髻散開了,他的衣衫似乎也在散開了。月色照在了他的肩頭,晶瑩的肌膚反射著月的華,映在我的臉上,我的眼睛裡。我目不轉睛地飽覽那奇幻的流線,他的肩,他的臂,他的胸膛……心窩的位置勃勃地被跳動的心臟跳動著,他的胸膛正在向我張開,告訴我他也要我……他的腹,他的……他轉過了身子。   他的背真的很美,雖然他有點兒瘦削,但那線條流暢而優雅;他的腰,他的臀,他的腿……哇哦!我該怎麼辦?我不是知道該怎麼弄的麼?   「你怎麼了?」他的聲音又幽幽地在我的耳邊飄了起來。   他的氣息拂過我的鼻端,他的唇正在離開我的手指,指尖帶著一絲與他的櫻唇連接的連絲,在月色中亮晶晶的。他的眼波中蘊著澀澀的嬌羞,還有點我不知道的東西。他的頰的嫣紅,如夢似幻。他的唇,我還能看到那嬌巧的舌尖……   我猛地撲上去,用自己最大的勇氣和力氣把他推倒了,壓上去,然後……我們的唇交織在一起,我們舌交織在一起,我的肌膚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音,空氣變的火燙,他也變的火燙了。   他只驚慌了瞬間,他的手環過來,順著我的後頸插入了我的頭髮裡。我的髮髻散開了,他的手指自由地在發間穿插著,按摩著我的頭。他用力地把我的頭壓在他的臉上,以便我們的唇沒有縫隙。   我的舌攪動著,捉到他的舌,於是我吮過來,用我的牙輕輕地銜住,用我的舌舔舐著,用力地嘬,我們交換著唾液,不在乎。   我的身體傾軋著身下的身體,他的身體真的好柔,軟軟的,同時又暖暖的。他的腿有點無所適從,但他沒有躲避我。我的身體是在燃燒,要把我融化掉了。他的身體好像也在燃燒的,那火焰一樣在把我包圍著。我的手在哪兒?他的身體碰上去怎麼那麼的不一樣,那麼嫩?   我的手在他的腰肋間得到了溫潤和綿軟的感覺,哦,他的腰真的好細,而他的胯……恩?這感覺怎麼好像有點熟悉?他只是更有彈性,而且更纖柔。這是錯覺麼?我的手逡巡著,滑動著,顫抖著,我摸到了他的腿,大腿。他的腿縮了一下,有點抖。   真的好柔呀!跟摸我自己的腿的感覺真的好不一樣,即便是隔著褲子,我已經感到了那瑩潤的滑膩,還有那細嫩的綿軟。我的手摸到了他的屁股了!我感到他肌肉的抽搐了,但依然是那種細緻酥嫩的質感,還有那曼妙的彈性,他……?   我撐起了自己的上身,我喘息著凝視著他。   他也喘息著,他的目光散在旁邊,他遲疑了一下,然後咬緊了自己的下唇,把頭側過去,他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他的髮髻已經散開了,那一頭烏黑光潔的柔絲披散著,一縷被風掃過來,在他那清瘦的玉顏上變幻著光影……我看到他那嬌巧的耳垂上一個不清楚的小孔。   這是怎麼了?亂了!瘋狂的依戀真的,真的把我的眼睛都蒙住了嗎?我不傻呀!要是傻的話,我的武功為什麼回這樣的高?要是傻的話,我為什麼能成為西域甚至整個天下最危險的刺客?我還是傻呀!是什麼把我的眼睛蒙住了?是賊老天在跟我開一個大玩笑?我一點也不後悔,其實這是給我的一個禮物,同時還把我快要徹底扭曲了的癲狂安撫了一下。我……!我的腦袋覺得好一陣鬆弛,連身體似乎也要鬆弛掉了,這完全是意外的,雖然我並不畏懼我內心的恐慌,畢竟我是有點慌的。現在,我不用再慌了,我愛上了一個如此奇妙的女孩子,她叫林朝英。   是真的麼?答案,我太需要這答案了!   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她的身子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她驚慌的看著我,她的手閃電一般的抓住了我的手腕。   怎麼回事?那是什麼?很平,但不是身體的感覺呀,那是什麼?   她的眼簾緩緩合上了,她的手也只那麼輕輕地握著我的手腕,她別開了臉,就那麼乖乖地躺著。只是胸脯的起伏更劇烈了,好像能聽到那激越的心跳了。她使勁地想控制自己的呼吸,使勁地咬著嘴唇。   我不能形容這一刻自己內心的感覺,不知是狂喜還是有點失望,好像都有,但更清楚的是那一陣輕鬆的愉悅感,還有心頭的憐惜和更強烈的思慕。她就是我一直在等的那一個,我覺得是了。我為什麼會沒法抵抗地被她抓住了?我還想太不清楚。絕不僅僅是她的姿容吧?其實她很美,但她還不是那種會一下就能用她的絕世容顏抓住我的心的美女,而且,我一直就……我真傻!是因為她的驕傲?她的出類拔萃?好像也不是那麼回事。那是因為什麼呢?想不清楚,越想就越亂了。真的,這就是緣分吧?沒來由地就這麼被迷住了。好像是這麼回事。   她偷偷地又看了我一眼,馬上就躲開了目光,可能是我的表情太也古怪了,她又看我,而且就那麼好奇地看我。   瘋狂的衝動在這一刻變成了柔情,真的,我是有那種浸泡在溫潤的溫水裡的感覺,我清醒了好多,我溫柔了好多。   我伏下身子重新伏在她的身上,我的唇落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吻。滑過她的印堂,落在她的睫毛上,用舌尖輕輕地舔舐著她細嫩的眼皮感受著她眼珠的滾動。然後順著她的鼻樑捋下來,輕輕地銜住了她的鼻尖,輕輕地咬……   「呃。」她輕輕地哼了出來,被我弄得濕潤了的睫毛張開了,她不解地看著我。她好像也平靜了一些了,她感到了我的變化。   我輕輕地捧住她的臉,輕輕地用手掌按壓著她的腮,把她的兩腮壓扁一點。於是恐怕是天下最好看的豬八戒就誕生了,她的唇不由自主地撅了起來。   我吻上去,琢磨她的唇。   她好像在顫抖了,她的手在我的腰間了,她的手輕柔地撫摸著我的腰背,手也好抖。她的目光好像也有點變了,變得有點驚慌了,同時還有一點煩惱。   我已經可以接受她的任何變化了,我喜歡那些令我迷醉的變化,我喜歡。   我溫柔地笑著,溫柔地吻著她的唇,我不由自主地合上了自己的眼睛,我靜靜地享受著她。   溫存持續了短短的瞬間,我沒想到是她主動挑戰的,其實我真的好想就這麼享受這幸福的感覺。   她突然掙開了我。   「要弄就快點!別這麼婆婆媽媽的,你們男人不就是要這樣嗎?」   她把我推開了,坐起來,就解自己的衣帶,不讓我看見她的臉。   這是怎麼了?我沒明白。同時她的動作真的有點不可思議。   有一種感覺很不得勁,我好像是被一盆涼水從頭澆到了腳,溫情和性慾好像就在這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心頭還有一點冷冷的感覺。   她在幹嘛?她在羞辱我麼?不是,她只是在完成一件在她看來很重要的事。這個夜晚,她是主角,我僅僅是被愛情弄昏了頭的一個可憐的小角色,和我性交那僅僅是她的一個步驟,是這樣吧?真奇怪,我的腦袋怎麼突然就清醒了?其實我早就想到了吧?我只是不願意想。現在,她是在把那個我不願意接受的謎底揭開讓我看看而已,對麼?   我覺得好冷,冷得我都有點哆嗦了。我還有點害怕,真的,我怕我真的接受不了。   我這是怎麼了?她是一個男孩的時候,我可以容忍他對我做任何事情;我知道她是一個女孩子的時候,我為什麼會這樣?   她背轉過身子去,她麻利地把已經揉皺了的青衫褪下去,用手仔細地撫平,然後很細心地疊好,放在一邊。青衫裡面是一件月白色的褂子,是很上等的細稠面料,柔軟而且光滑。褂子隨風蕩漾著,她的肩,她的臂,她的背,她的腰,曼妙的流線變得清晰而朦朧,細緻,優雅。她只遲疑了一下,好像賭氣似的又去解褂子的扣子了……   「不用這樣了,你想做什麼,想要我為你做什麼,都可以。」   我別開自己的眼睛,不再看她。我使勁地揉了揉自己的臉,覺得身體的確是從那個狀態裡正在撤離。遊戲,我的腦袋裡冒出了這個字眼,我覺得她的確是在遊戲的,利用我們的弱點。她本來是可以很準確地利用我的弱點的,但好像有什麼地方出了一點差錯,她也有點亂了。   她停了下來,愣了一下,轉過來,盯盯地看著我,她好像有點慌。   「真的。」   我抬起頭,看著又躲到雲層中去了的月,其實是夜空和那些有點看不清楚的雲彩。   「我是認真的,就是現在,我也沒變,我喜歡你。」   我的確是認真的,我知道自己心裡的東西,不能騙自己。如果有星星的話,她就是我要的那一顆。本來我以為頭腦清醒了之後,這感覺會淡一點,但不行,這感覺越來越厲害了。   身體的慾望好像一點也不重要了,我只是想呵護她,讓她快樂。這感覺頭回在我的心裡有了,的確是第一次,那是真的。以前的我會由於迷戀而衝動,於是不顧一切地去得到滿足感,我是那麼幹的。   而現在好像有點不一樣了,我好像有點明白快樂不僅僅來自自己的感覺,還有你喜歡的那個人。她快不快樂一樣很重要,現在,她願意脫光了衣服來跟我做愛,但那是出於她的計劃,想必不會真正地得到快樂,那麼……   「你說什麼?」她好像不信,也沒聽清楚我的話。   「不用這樣,我也喜歡你。」   「呃。」她晃了一下,好像要栽倒,但她很快就撐住了。她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好像是在想一件真的十分為難的事情,她想不明白了。她在發抖。   我解開自己的長袍,過去,張開,讓她可以躲在長袍裡面。   「不要,不要!」她扯下長袍扔在了一邊。   我看著她嬌柔的身體,還有她煩惱的神情,我不知道該怎樣來安慰她。   「你是為了《九陰真經》吧?我可以幫你。」   我想她應該是為了這個,她所有的行動不會沒有目的。一個練武的人的確是無法抗拒神奇武功的誘惑,這對我也不例外。想必林朝英就是為了《九陰真經》吧?或者她想做天下第一?那應該是一個練武的女孩子能達到的最高的榮譽了,她那麼愛榮譽?   她抬起頭,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好像不能置信。   我揀起長袍重新給她披上,然後就坐在她的身邊,伸手把自己的頭髮弄順溜了,衝她笑笑。   「我計劃得好好的,你幹嘛要來搗亂!」   林朝英突然焦躁了起來,她的掌攻了過來。   「我殺了你!」   這是掌法麼?這是招式麼?怎麼好像是在亂打?我隨手地拆解著。計劃?你不是幹得挺好的麼。我哪兒搗亂了?沒有與你做愛就算搗亂?我不是已經答應你了麼。   她倒在我的懷裡了,喘息。   我有點僵,我的手離她的肩還有一點距離,但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就那麼把她擁在懷裡。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瘋狂?」林朝英的聲音顫顫的,她就那麼把臉貼在我的胸前,她的手扶著我的肩,她的髮絲飄過來,掠在我的臉上,癢癢的。   我覺得這樣真好,這一刻,心中的柔情重新在我的身體裡滋生了起來。我沒有再猶豫,我的手握住了她的肩,把她緊緊地擁抱。   「沒有。」   她的肩那麼的嬌弱,她也那麼的嬌弱。她要幹什麼?我不管。她的勇氣把我抓住了,我知道。   「沒有?」她抬起淚眼,膽怯地看著我的眼睛。   「是,我沒哄你。」我抽過左手,輕輕地揩掉她眼角的淚滴。   「你,你……」她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她的目光變得凌亂不堪,她哆嗦著,她的表情變了,變得煩惱了,她在我懷裡掙扎了起來。「……你這魔鬼!你放開我,我不要和你這樣!」她的聲音拔高了,她更加使勁地推拒我。   我鬆開了手,我知道她現在肯定很苦惱。那苦惱是來自什麼?我真想把她的苦惱全都除掉。   她逃開了幾步,抓著我的長袍,死死地裹住自己的身體,她盯盯地看著我,咬緊了嘴唇,不出聲地流淚,那淚滴如斷線的珍珠一般撲簌簌地滾落下來。   我凝視著她。我不知道她內心到底有多疼,但我知道這個女孩子被傷害得好深,我想把那傷治好。我能麼?我想我能。   「你滾!滾——」她用盡她最後的力氣衝我喊出來。   為什麼那麼抗拒我?我的存在是障礙麼?為什麼不能讓你受傷的心在我的胸前休息一下?你不知道我可以為你療傷麼?你不知道……?我凝視著她的眼睛,那裡已經一片迷濛,空洞,只留下恐懼。真的是恐懼的眼神呢,她怕什麼?我?還是她自己?   「滾呀——」   我邁出了第一步,我準備在暗中追隨著她,至少現在得在她視線裡消失,不然,我擔心她要崩潰掉。   身後是瑟瑟顫抖的聲音,還有她急促的呼吸,我能感到她的目光就在我的背上,好像一團燃燒的火焰,正在燃燒著她自己。   我邁出了第二步……   呼喚我的名字,是從她的嘴裡發出來的。   細碎的腳步聲,還有她冰冷的手,她從背後抓住了我的胳膊,她的身體挨過來,靠在我的背上。   「不要撇下我不管,讓我再靠一下。」   她抓得好用力,她的指甲似乎都要刺破我的內衣,然後再刺破我的肌膚,然後……她的淚水浸濕了我後背好大的一塊,還有她無助的戰慄和啜泣,她死死地咬住了我背心的一片衣衫,她抓住我不放。   我覺得天旋地轉,這次是真的,這次我和她是第一次如此的接近,不僅是身體,還有我們的心靈。我清晰地感到了那絲依賴,我同時想要去呵護她。這是什麼樣的感覺?怎麼這樣的讓我沉醉!這一刻,我覺得我們之間沒有距離,融化在了一起。我猛地轉過身子,把她死死地擁在懷裡,背後的衣衫撕裂了也不在乎。   「我不會撇下你不管的。」   她的身子軟了,如同沒有了骨頭。   靜林寺的晨鐘準時地響了起來,傳到很遠的地方,那聲音厚重得像大錘來扣擊著耳膜。   晨輝透過窗紙把房間裡變得明亮起來,好像連房間裡的空氣也清新了好多。   我睜開眼睛,費勁地把嘴角的哈喇子抹乾淨,一抬脖子,就聽見「咯登」一聲,然後就一陣酸溜溜的疼。   他媽的!又落枕了!那滋味不好。   肌肉和骨骼好像都一個勁地酸疼,是因為睡覺的姿勢不好吧?的確是。我就這麼坐在床頭,扶著床沿,撅著迷糊了半夜,這姿勢的確有點難受。   視線落在了仍然在甜甜睡夢中的林朝英的臉上,我的心不由砰的一跳。   她睡得很香甜,側臥著,臉頰枕在自己的胳膊上。那些苦惱的情緒從她的臉上消失了,她睡得像一個小孩。明麗的臉頰紅撲撲的,嘴角還帶著甜甜的笑。她的脖子真好看,像什麼呢?我沒法表達。她的袖子蹭得很高,那纖細的小臂裸露著,還有手腕和手。晨光中,那細嫩的肌膚透明了一般,好像真的可以看到肌膚下那些奇妙的運動……   我捧著自己的下頜,就那麼怔怔地看著她,希望永遠就這樣,不變。   她動了一下,一縷秀髮遮住了她的臉。我伸手過去,輕輕把那縷秀髮拂開,讓她的臉就那麼毫無保留地給我。   「你就這樣守了半夜?」她的眼皮沒有動,她好像沒有醒,但她的語氣的確冷靜得很,她的聲音也……   我覺得有點吃驚,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對答。   她轉過身去,拉過被子裹緊了身子,靜止不動。   片刻。   被子蠕動了起來,她又從被子裡抽出手來在自己的頭上和臉上小心翼翼地摸了幾下。   「我要起身了,你……」   她的聲音軟軟的,好像又沒有了方纔的冷靜。   「你起吧,我喜歡看你。」   「不可以。」   我不管她,就那麼守在床邊。   「你出去!」   她有點急了,坐起來,轉過臉來,就那麼用凌厲的目光逼視著我,眉毛又飛了起來。   我的心亂跳了起來,我的眼前一陣迷糊,這樣的她,使我沒法拒絕。   「別以為你對我好,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你給我出去!我要撒尿!」   我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她說的麼?   華陰的街頭,今天和往常不一樣。其實也沒什麼不一樣的,不一樣的是我。我終於……   林朝英從她住的華陰老店出來的時候,還是一個英姿颯爽中不乏文雅風流的翩翩少年,只不過她換了一套黑色的衫子。   這就更不得了,她本來就白,本來就俊,這樣一來,當真是……   我捧著茶杯半天也沒「當真是」出來,我覺得自己的眼珠都要掉下來了,還有,我的褲子怎麼濕了?他媽的!茶水順著桌子流到我的褲子上了!   林朝英瞥了我一眼,淡淡地一笑,在我的身邊坐下,不看我,忍不住「嗤」地一下笑出了聲。   我咳嗽了一聲,放下茶杯,盡量地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端然穩坐。   「咱們就在這聊天吧,我得把褲子騰干了再動地方,咳。」   我用很低的聲音,並且用近乎哀求的眼神在林朝英那好像什麼也沒看見的眼睛裡過了一下,另外,我的臉多少也有點紅,我知道。   她看了我一眼。   我咧嘴了,我明白了她這一眼中的狡黠,她在琢磨著怎麼使我難看麼?為了配合她的青衫,我今天穿的是一件寶藍色的袍子,被水弄濕了實在是很顯眼的一片標記呀,尤其還是那個地方。   「好呀。」她衝我笑了一下,「店家,上茶。」   ……   很快我就明白了,這茶水喝得我漲肚,一個勁地想撒尿。   不過我沉得住氣,而且我內功精湛,我……我怎麼還是一個勁地想撒尿?   六、指指點點   其實也沒那麼嚴重,他們也就是用好奇的目光來看我而已,有點笑嘻嘻的。   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有點受不了,我總覺得別人是在對我指指點點的。很久了,我不喜歡被人指指點點。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那是一個冬天的日子,我記得的。我還記得雪很美。   雪飄啊飄的,讓一切都蒙上一片銀白,天地混沌,四野裹素,飄零的花瓣把天地連接在一起了。屋舍變得朦朧了,園子裡的花木也變得純淨了,晶瑩的樹掛也好美。我更喜歡枝頭懸掛的要掉還沒有掉下來的那些,它們依附著,被風搖晃了,被繼來的同伴傾軋了,它們堅持著……   「雪呀,多好。」她歡快得像一個小姑娘,她飄到窗前,用竹杖支起了窗子,她把那潤潤的胳膊伸了出去,看看能不能捧到一些雪花。   我站了起來,看著她的背影。   她的頭髮盤得很高,她的脖頸那麼的瑩潤纖美,她比那雪還要……我靜靜地看著那白色的衣衫下使我發狂的柔美的曲線,那曲線就那麼流暢優雅地在那兒流淌著,她的肩,她的背,還有……   我的腳步變得急切了,我的呼吸也呼哧呼哧地很大聲,我都有點哆嗦了,我正在接近她呢!   冬天的話,房間的炭火就會燒得好旺,整個房間裡就暖洋洋的,暖得人心也癢癢的;夏天的話,我們這兒的夏天並不熱,但她會給我準備好加冰的蓮子羹,或者綠豆湯什麼的,讓我得到那沁涼的滋潤;春天,春天我們會出去踏青的,她喜歡這山,這綠,還有那迎面撲來的氣息;秋天,秋天我們會到山崖去看深秋的月,我們這兒的月亮又大又圓,就是也一樣的淒清,她會靠在我的胸前幽幽地看著月亮,不說話。   窗子開著,外面的風舞起了她的髮絲了,舞起她的衣衫,有一點清冽。她好像哆嗦了一下,好像有點畏懼那絲涼,但捨不得眼前的景致。   我走到她的背後,我的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我的手握住了她的肩,同時我的身體貼在了她的背後,我的呼吸讓她鬢邊的柔絲輕輕的蕩漾了一下。   她的身子僵了,呼吸正在改變著節奏。   「別,不要,會……」   「不會的,不會有人看見的。」我銜著她的耳垂輕輕地說著,手……   是啊,不會有人看到的,不會。這個院子的主人出門了,他好像是去追殺一個從中原流竄過來的大盜去了。   人就是這樣的奇怪,大盜要追殺大盜,嘿嘿∼想起來就很他媽的有趣。他好像很愛惜自己的名聲。我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反正我從雪山下來的時候就發現他變成了一個樂善好施的紳士了。   紳士?嘿嘿∼我還記得我很小的時候,他背著我揮舞著他的那口已經砍捲了刃的單刀魔鬼一樣殺人的場景,記得很清楚。那時候,他的臉上,他的眼睛裡,都瀰漫著讓我不能忘記的殺機。我記得好像不是因為仇恨,我們僅僅是為了錢。   他現在居然很珍惜自己的名聲了,我尻,珍惜自己的名聲為什麼要給我接活兒?為什麼還要霸佔了這個女人?是啊,這個女人是他霸佔的,他為了她,從西域一直去了蘇州。他有沒有殺人?我不大清楚,不過這個女人在我眼前出現的時候,像一隻嚇壞了的小動物。   他不在,那麼這個院子就不許任何人進來,絕對不允許的。   我的手從她的肩頭滑到了前面,穿進她的衣領,順著她被風吹涼了的肌膚,一點一點地探著,插進那細綢的抹胸裡。那裡溫暖柔軟,那裡有我喜歡的東西,她的寶物。   她的手扶著窗沿,身子微微地顫抖了起來,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她緊緊地皺緊了眉頭……   她在想什麼?我大概是清楚的。這個時候她會好害怕,怕得發抖,也會好掙扎,掙扎得她很苦惱,但是她和我一樣地想,想在激烈的糾纏中尋找一下自由自在的奔放和快樂,雖然完事之後她一般都要哭。   在這個時刻,我總覺得房間裡有一雙眼睛在我的背後看著我,這讓我有點發毛。但我不在乎,就被他看著,我覺得更刺激。這樣幹,我不僅僅是要得到那醉夢一般的戰慄和抽搐,我也不僅僅是想和她在一起,我覺得我還想證明點什麼,同時這樣偷偷摸摸的感覺很來勁。   我的手順著那圓潤的弧線輕柔地游動了起來,能感到那細微的戰慄了,能感到她體溫的變化,還有心跳。我的手背還能體會那細綢抹胸的柔滑,但很明顯,掌心裡的更滑膩綿軟,而且生機勃勃。那正在慢慢發硬的肉蕾刮在我的掌心,酥酥的。我就張開指間的縫隙,把那乳頭夾在了中間,細細地捻,同時手掌開始對那柔嫩的乳房揉搓,讓她的乳房在我的掌中掀起波瀾。   她的頭向前傾著,好像是要看看自己的胸前發生著什麼。   這樣就更好了,我正好可以品嚐她的脖頸,我喜歡那細膩柔膩的脖子,還有被弄開的領口裡露出來的細緻的肌膚。我張開口……   她的背微微地扭,前傾的姿勢使她的屁股正好……   我感到了,我的小腹貼在了一片彈性十足的妙境,同時也柔嫩而柔軟。並沒有完全勃起的陰莖正好觸到了那個細嫩的溝渠了,順在中間,她的屁股收縮了一下,我勃起了……   「我們,我們……」她的頭抬起來了,她側過臉來找我的唇,她的臉頰已經嬌艷欲滴,她的目光也變得混沌了,她的手按在我的手背上,好像是在引導我的撫摸。   「別亂動,我們就這樣。」我笑著,輕輕地碰著她的腮,卻不去吻她的唇,我喜歡看她這樣,我也迷戀她尋找的唇。   那哈氣濛濛的,她的唇翕張著,肉乎乎的,紅潤而焦急,雪白的貝齒也張開著,那嬌嫩的舌也動著,急切的尋找著……   我不吻她的唇,就在她的唇邊碰著。我的手滑動了起來,左手繼續掌控著她的乳房,右手則逡巡了起來。抹胸的帶子開了,她的衣帶也開了,雪白的衫子滑開了,露出了粉白鮮嫩的肩。我沿著她的腮,通過了她的脖頸,然後張開嘴使勁地咬住了她肩頸處細嫩的肌膚,感到了她肌肉的反應,真奇妙。   「啊哈∼」她叫了出來,有點疼。身體一下子繃緊了,她的屁股和腿也繃緊了,我要的就是這感覺。   變得輕柔了,我用舌尖舔舐著留下我牙印的地方,細心地舔。手則讓她的衣衫慢慢地離開她的身體,那漂亮的脊背慢慢地在我的眼前展現了出來,潤潤的,肌膚勝雪。雪,就在窗外下著呢,但沒有眼前的肌膚這樣的美妙。我的手順著她的背向下滑,沿著脊背中間的那條渠,感受著裡面一格一格的小格子,也感受著那抽動的肌肉,她的背在我的撫摸下起了一些細微的變化了,如同一點漣漪。   「好涼呢,可是又……」她喘息著,輕輕地述說著。   她在哆嗦,風從窗外吹過來,吹在她暴露得越來越多的肌膚上,她的肌膚也在起著變化。她的乳頭更硬了,突出來,用手指撥弄的時候感覺很好玩。   我固執地繼續著,就讓她那麼臨窗站著,儘管她的身子一個勁地發軟。   「我們就這樣。」   我一邊用唇舌在她的肩頸間游弋著,一邊模糊地叨念著。   我的手已經滑到了她的腰,那纖柔細膩的質感在慫恿著我。我碰到了她的褲帶了,只要解開,那麼就是另外的一個奇妙天地了,我知道。就那麼干了,我感到了她抖了一下,她的身子一偏,靠在了窗邊,細細地喘息著,不時發出輕微的呢喃。   我的手在那光滑的柔膩中繼續著,通過那些奇妙的起伏,指尖終於到達了那個溝渠的起點了。兩邊的嫩肉不自覺地顫抖著,收縮著,蠕動著。我的手撥開了那些肉,順著那曼妙的溝渠滑行,通過了一個細嫩柔韌的褶皺時,她的身體突然變得火一般,好像是燒了起來,她的腿夾了過來,但我依然觸到了一片濕滑,那是一片水一樣的妙境,同時一片溫潤……   她的身子一下子挺直了,手反過來,扶住我的胯,似乎要把我推開,但沒有用力。那瞬間,她沒有呼吸,但她的心跳快得很,依然在她胸前的左手清晰地感到了。   我使勁地向前探了一下,中指正好順著那道裂縫把那兩片嬌嫩的肉唇分開了,並且指尖正好碰到了一個一顫一顫的肉蕾,食指和無名指則體會到了那濕滑的柔膩中的一絲悸動……   「啊∼」悠長的氣息夾帶著奇異的吟喚從她的唇際迸了出來,她的腿則放開了………她的頭向後仰著,搭在我的肩頭,她的眼簾合著,臉上不停的改變著神態;她的手則開始……顫抖的手指探過來了,就那麼隔著褲子找到了我怒張的陰莖,她攤開了手掌,按著,然後急切地按壓了起來。   「你別動!」我仍然把她擠在窗前,仍然讓她就那麼站著,我的手卻不在她的身體上了,我忙亂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然後從後面就那麼貼了上去……   我快要爆炸了,也好熱,全身都熱得厲害,最熱的就是那兒。現在好了,現在我的陰莖貼在了一個會動的溝裡了,那裡還濕汲汲的,那些滑潤的液體給我的陰莖帶來了一絲沁涼,同時那些貼在我陰莖上的細嫩的肉芽細微地蠕動著,使我的陰莖不由自主地彈跳了起來。   好悶呀!嘴也好幹,身體裡面飛旋的感覺需要一個宣洩,我知道該怎麼弄,但我不著急,我只是讓龜頭在那道裂縫裡來回地摩擦著,路過那個正在向我討好地微張的小洞,我只是讓龜頭在洞口蹭一下,然後就逃開。   她的頭抵在窗沿上,她使勁地扭動著屁股,她的腰也扭動了起來,她的身子都一彈一彈的。龜頭接觸到洞口的時候,她的身子就繃緊,腿也繃緊了;一旦路過之後,她的身子就鬆懈了,同時發出類似於埋怨的呻吟。   「啊哈∼」她失聲驚叫了出來,但著驚叫是充滿了暢快的。   在她以為我又要錯過而放鬆了身體的時候,我把龜頭繼續向她的陰道口研磨了過去,登時把那些細嫩的肉芽壓得凹了進去。那個小洞也隨之蠕動了起來,周圍的小肌肉群進行了些微的抵抗。對峙僅僅是短短的瞬間,我的龜頭沒入了進去,於是我感到了一陣讓我癲狂的收縮。那個小洞舒張,把我容納進去之後,又包圍了過來,把我抓住了。   我扶著她的腰,低頭看著。首先是那渾圓粉白的屁股優美的弧線,這樣的站姿,她的屁股是緊張的,於是那些柔美的弧線中有了一種緊湊的感覺。看到了肌肉的動,看到了腰臀連接處那曼妙的兩個渦,看到了她的纖腰,看到了那肉感鮮嫩的腿。然後,我看見自己那青筋盤繞的陰莖正在向那片粉嫩中突破,我看見自己的濃黑的陰毛正觸在那嬌美的屁股上,我的腹肌正活躍地彈跳著……我的黝黑襯托了她的粉白,我的肌肉把她的柔美闡述得更直接了,我們交合。   進入的過程也十分的美妙,我能清楚地感到剝開了一些奇妙的褶皺,同時我也剝開了她陰道的收縮。那些摩擦給我帶來了非常好的滋味,但火沒有就熄滅,反而越來越炙烈了,那個腔道裡不僅僅是柔嫩,還暖,她好像也在燃燒著。   推進到深處,我的龜頭碰到了一團柔嫩的組織,它們輕巧地縮了一下,然後又反彈過來粘著了龜頭,並且細微地蠕動。她的陰道也蠕動了起來,然後是她的身體的扭動中夾雜了戰慄,她暢快地呻吟出來了,屁股使勁地向後挺過來,頂在我的身上,小腹感到的是一片細嫩……   「哎呀!」就在窗外,傳來了一聲驚慌的呼喚。   她的身體突然劇烈地抖了一下,瞬間就變得冰涼,連陰道也在產生劇烈的變化,她的臉轉過來,眼神中流露出驚恐。   我也停下了,在那瞬間,我的心也一片冰涼。   我看見一個穿著白色狐裘的小丫鬟正站在正對窗口的月亮門那兒愣可可地看著我們。   這個院子這個時候是不應該有僕人出現的,是不應該的。但她出現了,她看見了。不管她還是一個看起來還挺小的小丫鬟,她應該明白我們是在幹什麼的。   因為窗前站的是一個面如桃花、鬢髮紛亂的女人,而且女人的眼睛裡是那種銷魂的醉,並且,她沒有穿衣服,她的上身就裸露著,她那驕傲地聳動著的乳房上還有一隻男人的手,那手正在把乳房改變著形狀。   女人的背後站的是一個男人,那男人的臉也非常的紅,眼睛裡是一種有點讓人心慌的湧動的激情,而且他不停地動著,挺動著,身體撞擊還發出了一些很特別的聲音。對了,聲音很雜亂,歡暢的呻吟,粗重急促的喘息,肌膚摩擦的聲音,還有風夾雪花飄落的聲音,都是令人心慌的聲音……   她出現了,她看見了,她明白是怎麼回事。她明不明白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的秘密不再是秘密了。我伸手從窗沿上抓過一片竹片,很準確地擊倒了還在驚愕中的小丫鬟。   「怎麼辦?怎麼辦?我們被……」   她的目光亂得無以復加,她好像是被一個夢魘給魘住了,她驚慌地縮在一旁,拚命地撿起滑落在地上的衣服裹住她的身體,她抖成一團。   「不要慌,有我。」   那瞬間,我的腦袋裡一片空白,根本就沒有思維的能力。但我真的有點慌,雖然好像從最開始的時候我就準備好了,我知道是在做一件有乖倫常的事情,面對自己內心的掙扎的同時,也許是要面對其他的什麼東西的,但我還是不願意這個秘密這樣快就被揭開。我有點猶豫,從我的內心來說,我有時候甚至想就把這個秘密公開,因為我真的很想徹底地佔有,不願意跟別人分享,儘管這偷偷摸摸的感覺很刺激。但是我知道她不想,她甚至很怕。   「怎麼辦?怎麼辦?他們都會知道的,他們會指著我們的脊樑骨,鄙視我們的!」   她縮成了一團,死死地抱著腦袋。   「不會的,誰也不會知道的。」   她的樣子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腦海裡,我從她的恐懼中知道被鄙視是個什麼滋味的了。   鄙視?嘿嘿∼其實從跟她做了這有乖倫常的事情開始,夜深人靜的時候,我自己也愧疚得厲害,也鄙視我自己,我擔心被別人知道,我懂那驚慌。但我不能不到這個院子來,我不能不接觸這個身體,在這個身體上徹底放鬆的時候,我才不會有什麼愧疚,我才不會鄙視我自己。但我不能被別人鄙視!看到她被那還沒有來臨的指點嚇成了那個樣子,我知道我不能允許誰在我的背後指指點點的。   那個小丫鬟是我親手殺掉的,很簡單,我只是把她的舌頭切掉、手筋和腳筋挑斷,然後扔進了我養蛇的「千龍窟」裡。我記得過了兩天我去「千龍窟」的時候,她已經不會再跟什麼人說那個被她看見的秘密了。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就很殘忍,我幹了這事之後真的沒怎麼往心裡去,我仍然去那個院子,我仍然……   ***    ***    ***    ***   我撒了一泡悠長的尿,的確是足夠的悠長了,有一點快感,排空膀胱的感覺使我感到了輕鬆和愜意,壓迫感沒有了。褲子還有點濕,袍子上的水跡好像也沒有干利落,不過茅房裡的味道實在是很不怎麼樣,我得離開。   太陽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院子裡也沒什麼人,只是跑堂的小二不時風風火火地跑到後面的廚房去才會注意我一下。就在這兒站一會兒,挺好的,順便晾一晾。   「出來吧,我知道你在。」我不看那棵樹,我知道那樹的後面有一個笑吟吟的林朝英,她一直也沒離開我。   「這個樣子,真的很……」   「很特別,是麼?」我轉過身子,看著陽光下格外皂白分明的林朝英,也看著她鳳目中飄來的那一絲得意。   「是啊,是啊,你真的很特別呢。」她的目光真的就在那水跡的位置上停留了,她不再接近我了。   我的心一動,接著就有了一絲奇特的感覺從心裡吱溜一下穿透了我,那個有水跡的位置好像被什麼頂了起來,我覺得太陽有點烤得慌。   她的目光閃了一下,我看見她的面頰上瞬間飛來了一抹霞彩,她的唇蠕動了一下,背轉過了身子。   「你……」她的肩一扭,要離開。   我追過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不要,別……」她的身子顫了一下,她的手過來掰我的手。   我們的肌膚在這一刻接觸,我覺得她的胳膊軟乎乎的,那些細緻的觸感中還有她肌肉奇妙的動,我覺得她的手在我的手背上,她的手有點使勁,她的手有點涼,但正在變熱……   我在想什麼?我很清楚。   她在想什麼?我不大清楚。   「別在這兒,你隨我來。」   她瞥了我一眼,就那一瞥中,我感到了她的激情,一點也不比我的遜色。   這是林朝英的房間,她生活的地方。   整潔,簡直就是一塵不染。桌子,椅子,床,榻,櫃子,甚至是窗欞,都一塵不染。她的劍在牆上掛著,連劍柄的絲絛都梳理得整整齊齊。她的箏靜靜地臥在桌上,箏弦在閃亮,箏身已經顯得有點古舊了,好像是由於撫摸,箏身變得非常的光潤,紫紅色的暗彩好像是流動的。她的床,被子疊得很整齊,床單上沒有一絲褶皺,潔白。   床前籠了一籠正在散發著清幽暗香的香籠,看不見煙霧,只有暗香傳送過來的那絲奇異的幽幽的味道。別無雜物,這個世界很簡單,同時又有許多的不簡單,因為主人吧?   「你,你……要不要換一下衣衫,不過……」   林朝英背靠在關緊的門上,她喘息著,不看我的眼睛。她好像有點緊張,胸口正起伏著,她的眼波也好亂,她咬著她好看的唇,下頜一蠕一蠕的。還有她的臉頰,她的脖子,那絲奇異絢麗的嫣紅是從哪兒來的?她的脖子都抹上那種勾魂奪魄的粉潤。她的手背在後面,我聽到插銷插上的聲音。   要發生什麼?我不會不知道的。我也正期待著呢,我的心和我的身體都期待得要發狂了。我覺得自己也正呼哧呼哧地喘氣,我的心也在咚咚地撞擊著我的胸膛,身體很熱,肌肉繃得很酸,那東西被褲子束縛了,皮膚蹭著內褲好像很不得勁。   「不用換了。」   我解開袍子,甩在一邊的椅背上,我又解我的褲帶……   「你,你要幹嘛?」   她好像有點驚慌,聲音怯怯的,但目光就在我的手上,她的臉更紅了。   「脫下來,晾。」   我覺得我是有點誇張了,我嘩啦一下,連內褲都褪了下去。那一刻,我覺得很暢快,空氣撫摸我肌膚的感覺很厲害,當然還有她的目光,我的肌肉在那一刻好像都動了起來,我的皮膚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知道是涼,還是什麼別的。簡直急死我了,我的靴子還沒脫,褲子掛在腳踝上脫不下去。我……   「你幹嘛這麼急?」她近在咫尺地凝視我的眼睛。   目光火辣辣地在空氣中撞擊,好像都能聽到「辟啪、辟啪」的聲音;呼吸在空氣中交流著,交換,都呼呼地;我能感到她的體溫了,還是因為我的體溫太高?我體味到了那絲暗香,是香籠裡傳來的?我的手感到了她肩頭的扭;我的胸膛感到了她的手的顫抖;她正在推我?她僅僅是扶在我的胸膛上,是她的手掌,是在聽我的心跳麼?我也感到了她的熱情。   「你不急?」   我的手從她的肩頭爬過去捧住了她的頰,已經如火了。我只向前探了一下,唇就碰在她的唇上了,我們都哆嗦了一下……   她深吸了一口氣,勇敢地面對著我的目光。她的手環過來,死死地摟住了我的背,我們紋絲合縫了,身體,然後是唇……她使勁地吸吮著我,她的手使勁地揉搓著我的背,她把我的小褂撕開了,然後她的手就蹭著我的背肌,沙沙的。她踮著腳尖……   暗香潛送,激情如火,整潔的床單掀起了萬縷波瀾,紅木的床在吱呀掙扎中漸漸地平息下來了,輕落的幔帳擋住了旖旎的春色,光線有點暗淡,朦朧。   我不是什麼也不懂的小男孩了,我對女人的身體很瞭解,對我自己好像也很瞭解,但我真的在剛才的過程中很……一切都好像不那麼清楚似的,整個過程是由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構成的,我怎麼也連不到一起去,形成一個奇妙的旅程。   我只記得我接觸到的柔嫩潤滑;我只記得揭開她胸前束縛住她的奇妙的白綾子時那在我眼前閃過的那雙酥嫩優雅的弧線,同時由於長時間被束而呈現出來的蒼白,還有那有點內陷的櫻桃紅嫩;我只記得她的腿被我張開時的那絲緊張;我只記得水的形質,水是波動的呢,而且會如絲般纏繞。   還記得什麼?哦,對了,還有我怪叫著爆發的時刻,我記得她那時驚慌的眼神,還有體內飛旋噴薄的滋味,那是一陣奇異的彈跳,痙攣,發射,我好像從來也沒有發射得這樣的猛過,真好!但我還是有點記不大清楚,好像我那個時候忘了欣賞,我只是在追逐著她……   是不是做了一個美妙的夢?我有點懷疑,因為太不真切了。我動了一下,發覺自己的身體酸酸的,汗津津的,柔滑的被子給我一點暖。我的胳膊碰到了,碰到了一抹滑膩溫潤的肌膚,也汗津津的,溫暖。都是真的!她就在我的身邊,而我們……   我撐起自己的身子,目光重新有了焦點,剛才我是有點恍惚。   她背對著我側臥著,她的頭髮有點亂呢,我看見那嬌巧的耳朵,還有她舒展的側面,她的眼睛合著,鼻翼輕輕地翕動,她的眉很展。被角被我的運動掀起來了,她的脖子優雅地舒展著,還有她柔滑細嫩的肩頭,脊背在被子裡變得朦朧奇妙……   「幹嘛?」   她的肩動了一下,頭向旁邊躲了一下,脖子也縮了一下,好像是有點癢,她的嘴角有一點俏皮的笑。   「我想看你。」   我覺得我的心又跳得一塌糊塗的了,不過不太緊張,是一種陶醉的滋味。   「不是都看過了麼?你還……」   她的臉頰依然紅暈,但這一刻簡直就是嬌艷欲滴,她躲到被子裡去了,就留下萬縷柔絲。   我看過了?我怎麼一點也記不清楚了?被中的奇妙更吸引我了,想再次讓她對我毫無保留。   七、歡樂時光   我裸露在空氣裡,一點也不覺得涼,反而這絲沁涼真的能化解我的疲憊、我的焦躁,喚起了我心中的柔情。即便是我,依然是有柔情的,和她在一起,我覺得舒服。   我平躺著,胳膊枕在後腦,側過臉,就那麼看著縮在床裡的那團被子,被子外面的柔絲,以及這皺了的床單,帷幄中幽幽的暗香和還瀰漫著的似火激情。   被子微微的動著,長髮,額頭,然後露出那修挺的長眉,然後……她的眼波蕩漾了起來。   與我的目光交接了,被子又遮住了那閃爍的秋水。慢慢地,她又露出來,稍微平靜了些,不看我的眼睛,卻在我的身體上游弋,澀澀的,有一些在跳躍的東西,淺淺地滲透了過來。好像有一隻細嫩的小手在我的肌膚上撫摸的感覺,從我的頰,我的唇,我的下頜,我的頸,滑到了我的胸膛,向我的腹部,然後她的目光梳理著我的陰毛,梳理著我的……她又羞怯地用被子蒙住了臉。   能看到被子微妙的起伏了,能感到那種銷魂的電流又在我的身體裡麻酥酥地滋長了起來了,我的血流在加速,而心跳又變得激越。但很舒服,並沒有太猛烈的亢奮,我只是有點激動,為這被香艷熱辣的溫情籠罩著而激動。我知道我又想了,但不是那麼的急切,我想好好地享受她的妙。   擁過去,我伏在被子上,用自己的身體擠壓著被子,體會著被子下面的不安。   「幹嘛……?」   話只說了一半,就被含在了嘴裡。   她的臉頰紅艷艷的比最上等的胭脂還要嬌艷。她的眼波中是頑皮的,中間還有一點期待。她的呼吸被我改變著節奏,她的唇蠕蠕地,被我吻住。我只是在她的唇上輕輕地逡巡著,淺淺地觸著,舔著。我品嚐著她那如蘭的氣息,體會著她臉上每一絲微妙的變化。她的神態是在變化的,眼睛合上了,但眼珠在動,眉頭也不時地蹙,她的鼻翼翕張不定。她的唇張開了,潔白的貝齒一張一合,她的舌尖在不安地伸縮著,她在找熱吻的感覺。   我不想把自己搞得太激動,我想就這樣好好地欣賞她,體味她。我不給她熱吻,我只是淺淺地嘗。   她想,她想必等得都有點著急了。她扭動著想把被裹在被子裡的胳膊拿出來,她的唇在追逐著我的,她的眼睛張開了,嗔怪地看著我。   我笑,笑得很得意,並且覺得她很好玩。我捧著她的臉,壓住她的胳膊,用眼睛逗弄她的急。我輕輕地咬她的下頜,輕輕地咬,慢慢地去咬她的脖子。   「呵∼呵∼會癢的,哎呀∼」   「疼麼?」   我溫柔地舔舐著剛才被我咬疼了的下頜處那細嫩柔潤的地方,體會著她的動。手拂過她的頰,沿著她的耳鬢慢慢地插入她的頭髮裡,輕柔地按摩著她的頭。   掙動消失了,她的頭仰著,下頜翹起來,配合著我,放鬆了下來。帷幄中瀰漫著她的喘息聲,還有我的,還有肌膚摩擦產生了細微但熱辣的聲音。她的脖子在瑟瑟地抖,時緊時松,嬌嫩的肌膚蒙上了艷麗的紅潤,通透、瑩潤、細膩。她的手隔著被子在碰我了,她的身體也隔著被子承接著我的擠壓,她波動著。   「這樣,好麼?」   我溫柔地讓舌尖掠過她側頸正在脈動的那條脈絡,然後沿著顎骨又游回來,感受著裡面的躁動。手指間的摩擦也非常的美妙,她的發好柔軟,好光滑。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她的呼吸越來越急,她的聲音在顫。   說話使她的脖子產生了奇妙的共鳴,那共鳴影響到了我的舌,我感到了,就接著去找。   「好癢呢,我……」她想縮脖子,又想就這樣盡量地舒展,因為這溫柔的愛撫太……她有點不知所措,有點沉醉了。   我繼續著,用下頜悄悄地把被子向下推一點。於是她的肩露出來了,她的肩很放鬆,但鎖骨中間的那個渦一點也不輕鬆,那裡一起一伏地表達著什麼。我離開了她的脖子,滑到了那個渦,用鼻尖拱。然後慢慢地沿著她的鎖骨溜過去,輕輕地銜住她肩頸相連的地方,咬,然後再舔舐。那裡的肌肉不安地回應著,蠕動,彈跳。   她輕輕地呻吟出來,歪過頭來看我在幹什麼。   我的手微顫著由她的發間游過來,蒙住了她的臉,然後緩緩地、並且顫抖著從她的面頰上滑過,落在她的肩頭,然後順著她的胳膊,一絲一絲地玩味著她的細嫩和肌膚下活潑的肌肉的動。   她的胳膊修長而圓潤,細嫩的質感在我的指間流淌著,那絲纖潤,那絲盎然的生機都非常的美妙。我讓她的胳膊伸展開,伸直,像鳥張開了翅膀,從被子裡露出來。然後把手握著她的胳膊,緩緩地延續下去,通過了她的上臂、小臂、手腕,然後把她的手掌張開,讓我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縫中,攥住,握。   被子滑開了一些,她的胸脯展現了出來,那裡已經是一片嬌羞的粉潤。漂亮的左乳露出了一半,聳動著,在呼吸中產生了一些奇妙的顫動,那是一片美妙的漣漪。   她的乳房不大,但形狀很漂亮,翹翹的,像一顆熟透了的仙桃。她細嫩粉嫩的肌膚在這裡達到了一個美妙的高峰,那一抹曼妙的紅暈好像是從肌膚的下面滲透出來的,那些纖細的血管似乎都很清楚了,青色的,還有更細巧的紅色的。   當然了,更美的是乳房尖端的那顆正在微微顫抖的乳頭。   覆蓋著乳尖的那一小片乳暈正在起著奇妙的變化,正在蓬勃地脹,而脹得最快的是乳暈中間那嬌嫩的乳頭。在我的眼前,那小巧的乳頭一彈一彈地聳起來,我好像能夠看到那些細微的褶皺的舒張和變化,它終於豎起來了,琥珀一般的通透,也擁有琥珀一般的嫩紅色,也擁有琥珀一般瑩潤的光澤……   我怎麼形容這樣漂亮的胸也不會覺得過分,我只是覺得自己的詞彙很貧乏。在真正美麗之前,語言變得很沒有色彩。視覺上的感觀遠非如此,是立體的,會動的,那曼妙的曲線在她的胸前波動著,與另一個奇妙的突起聯繫著,那中間的乳溝變幻著光線造成的暗影,讓纖柔的奇景變得神秘,充滿了誘惑……   我張大了嘴,不能合。我用唇貼著她的肌膚,從她肩頸處滑過來。我覺得我的唇是在進行一次奇妙的旅行,經過的是滑潤溫暖還是香甜細膩,都不重要了,我的鼻端能嗅到她肌膚紋理中滲透出來的暗香,我的唇能感到她肌膚的甜。   沿著那奇妙的突起,我游了上來,每過一寸,我就嘬。在那粉嫩柔滑的肌膚上留下紅色的印子實在是一件超級享受的事情,她的嫩肉被我嘬過來,在我的唇際糾合,鬆開的時候,它們在我的唇際滑脫,留下的是細潤的感覺,還有一個柳葉般的印記,那我給她的。   「呃,你在幹嘛?」她仰面追隨著我給她帶來的感覺,她知道我在她胸前幹著什麼,但沒有力氣抬起頭來,雖然很好奇。   我的唇裹住了乳尖那通靈細潤的乳頭了,我感到她微微地顫抖了一下,聽到她在那瞬間屏住了呼吸,她的手在那一刻非常用力的抓握,她的胸脯的波動達到了一個高峰。我用牙齒銜住了乳頭的根,用唇觸弄著已經不太平整的乳暈,用我的舌尖過去調弄著口中的乳頭,讓她彈,然後,把舌頭弄成一個半圓,把乳頭圈在舌間,纏,鬆開,再纏,再撥……   她的胸一挺,她拚命的繃緊了肌肉,她拚命的屏住呼吸,但她的心跳很快。她的胸一縮,她的肌肉也鬆弛下去,她呼出一口熱乎乎的長氣,中間夾雜著細微的呢喃,但她的乳頭又在膨脹了。   「別,別,別弄了,好癢,好酸,好慌呢……哦,疼呢!」   她不安了起來,使勁地要從我的控制下掙脫出去,她扭著,挺動著下身來碰我……   我固執地把她的掙扎化解掉,我一邊盡心地調弄著那奇妙的乳頭,一邊抬起頭欣賞著她的臉。   我感到了她的激情,她臉頰上細嫩的肌膚隨著她的急躁變幻著:她的眉時皺時展;她的唇也不時地張開,又合上,用那亮晶晶的貝齒咬住;又被觸動了,張開,下唇上就有齒印慢慢地恢復;櫻唇張開了,就看到那不安地搖動的香舌,那嬌嫩的舌尖動著,變尖,又變;她的下頜隨著她唇的變化動著,那些奇妙的紋路顫抖著;她的脖子盡量地伸展著,脈動;還有那絲奇妙的暈……她的眼波亂了,肆意地流淌著,變幻著。中間是什麼?說不清楚。   我收回了一隻手,捧住了她另外的一顆。想輕柔一點,但我的手在接觸到那片燙手的酥嫩時不由自主地用了很大的力氣。好滑呀,好嫩,像要從我的掌心脫掉,又好像要被我抓破了。   她在這個時候痛楚地吟喚了一聲,身子也哆嗦了一下,她的手過來了,放在我的手背上。但不是推拒,而是把我的手向她的胸前壓。我捨不得使勁了,我只是握住那團細嫩綿軟的嫩肉,我感受著那細嫩和火熱,以及頂在掌心的哪個硬硬的肉蕾的觸,我小心地讓她改變著,隨我的意願。   我的另一隻手順著她的胳膊又溜了回來,在到達腋窩的時候改變了軌跡,我的手順著她的肋順了下去,把被子弄開。我的手如火,她的身子也如火,同時光滑……   「來,好麼?」她的手自由了,她捧著我的頭,很費勁地抬起了頭。她央告著,把炙烈的目光投在我的臉上。   「不急。」我抬起了頭,用下頜繼續撥弄著那勃勃的乳頭,面對著她的急切。   「怎麼不急呢?你弄得人家好想!現在就……」   「我現在好想品嚐你的每一寸,一點也不放過。」   我喘息著,側過了身子,使勁地把被子從我們之間拽開,扔到一邊去,然後在壓上去……   肌膚和肌膚,火熱和火熱,她的柔嫩和我的霸道,她的濕潤與我的狂躁……我沒有太暴躁,我只是在這樣紋絲合縫的接觸中有點受不了而已。這樣通體的接觸與只是撫摸不一樣,我覺得是被包圍了,被燃燒。但真的非常的好,好到我的皮膚一個勁地發緊,我的肌肉在酸,我的心,我的呼吸,我的神經……我說不清楚那感覺,好像是在飄。因為她的滑潤細嫩,我真的好像就是那麼沒有依托地漂浮在一片奇妙的幻境中,真的。   她是什麼感覺?我不大清楚。但她的手使勁地抓住了我的背,搓。搓得我的皮膚很燙,燙得都有點被灼燒的燎痛感。她的腿張開了,就那麼纏過來,夾住了我的身體。她的腳丫從後面一點一點地找我的屁股,她找到了……   「真的,我真的好想呀!」她使勁地衝我囔。   我不管她,我用手攥住她的乳房繼續揉搓的同時,我向下拱著。在她的心窩舔了一會兒之後,我在她光滑柔潤的肚子上留下了幾個印記之後,我一絲不苟地作弄起她的肚臍來了。   我不知道她的感受,但我感到她的身體好像一下子就軟了下去,那些糾纏也鬆掉了,她攤開了四肢,乖了……   不過她沒有乖多久,在我的舌尖固執地向她肚臍的那個渦渦裡面探的時候,先是腹肌,接著是她的腰,接著……那是一個連鎖反應,她又不乖了。腹肌抽搐的同時,她又把我纏住了……   「哎呀!呀∼呀∼我耳朵,我頭髮,我脖子……」她的肚子雖然很綿軟,但我覺得也快喘不上氣來了。另外,她的腿不知道從什麼角度盤了上來,居然夾住了我的脖子。她揪我的耳朵,拽我的頭髮,還夾得我喘氣費勁。   「……你撒手!」我說不清楚她的表情,我覺得她有點惡狠狠地盯著我。那目光是什麼?急躁?惱怒?羞怯?還是什麼別的?   不過眼前的景致實在是妙到了極處了。我看見了她的膝蓋,非常的精緻。那層細潤光潔的肌膚下是怎樣的玉骨?我的肩和頸都感到了她火燙的肌膚的嫩,還有那肌肉的蠕動,那是她的腿!她的腿真的好漂亮!   「你,你是自找的!」她咬著嘴唇把臉別到了一邊去,不看我。   柔髮散成了一道亮麗的瀑,她的嬌嗔和急切中那絲曼妙的羞澀,那雙顫動的乳,起伏的腹……我不好意思地跪坐起來,看著我在她身上留下的斑斑唇印,看著她無瑕的身體,看著我在她肚臍上留下的唾液的印記,我感到了她夾住我脖子的腿的顫抖。我伸手輕輕地握住她的腳踝,把她的左腿摘下來。那足弓優雅的腳丫就在我的唇邊了。   她喘息著,還是抑制不住好奇,她的臉頰又轉了過來,看著我要做什麼。   她的腳丫真的好漂亮。纖巧俏皮的腳指頭;白膩優雅的腳背也透明一般,能看到那些血管、經絡,以及她動腳趾時那些微妙的動;鮮嫩的腳掌,是那種讓我迷醉的嫩紅色的,而腳心則如玉……   「你……」她想躲。   但躲不掉了,我已經銜住了她的大腳趾。   她的鼻子皺了起來,眉頭擰成了一團,嘴唇哆嗦了起來,只好用貝齒咬住。她的肩一縮,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單,腿也繃緊了……   她的腿真的好漂亮。小腿纖細而光潔,那腿腹處的肌肉不像我的腿那樣成了一塊坨坨,那裡是一道流暢的弧線,非常的流暢,而且矯捷。膝蓋那麼的精緻,靈巧。那裡不是太結實的樣子,但很韌的感覺。腿窩就是一片柔潤了。看到了繃緊的韌帶了,韌帶把我的目光引向了圓潤柔美的大腿。大腿內側粉嫩的肌膚在微微地動,也許是這個姿勢實在有點難過吧?但我喜歡看這樣的蠕動,喜歡看那溫潤中夾帶的一絲柔韌,也喜歡……   目光接觸到了,沿著大腿,我看到了那奇妙的妙境。那漆黑油亮的毛毛,密密的,有點捲曲,不是太長,但很整齊。毛毛覆蓋著細嫩飽滿的陰阜。這樣的姿勢,陰阜顯得有點迷離,不大清楚,但我還是看到了。我看到了那瑩潤的嫩肉中的縫隙了……   輕輕地咬她的腳指頭,每一個。用舌頭舔舐腳趾間的部分,每一個。我盡心地在她的腳掌中遊戲著,促使著她的腳丫發生著好玩的變化。我吻過去,然後輕輕地咬她足根處的那條腱。我的左手托著她的腳跟,右手則慢慢地在她的小腿上滑動,通過了腿窩了。我的唇也游到了她的小腿上,在迎面骨上溜了一趟之後,我過去銜住了她的腿腹。手在她的大腿內側擦過去,我的唇也跟了過去……一寸一寸地品嚐。   我終於伏在她的雙腿中間了,她在此刻已經完全被我掌握了。她的腿按我的意思張開著,雖然不斷地哆嗦著。   她的陰部就在我的眼前了,雖然她感到很害羞,以至於死死地閉上眼睛。我還是掌握了她,我就那麼近在咫尺地瀏覽著最後的神秘。她的陰阜有點暗了,在雪白粉嫩的大腿中央形成了一片暗影。   她已經濕潤了,甚至是在流淌了,那嬌嫩的陰唇上已經濕漉漉的了,亮晶晶的。那些液體甚至把她的大腿根也弄濕,濕了的還有她的屁股。   順著那片水漬,我看見那兩瓣一蠕一蠕的屁股蛋,那種酥嫩圓潤的感覺實在使我很衝動。屁股蛋肌肉正在羞答答地收縮著,好像是在保護中間的什麼東西。但保護不了,我看見了那些嫩紅色的褶皺形成的奇妙的小渦。那裡一縮一縮的,好像是一張正在呼吸的小嘴。   目光離開她的小渦,向上移一點,那是被陰唇守護著的地方,粉嫩,濕潤,也在澀澀地和我交流著。我真喜歡這兩片薄薄的陰唇,真喜歡微微張開的陰唇間給我展示的那一片嫩紅色的嬌嫩,真喜歡陰唇上端結合部那一顫一顫的地方。   我伏下頭,先用鼻尖輕輕地拱開了那兩片嬌嫩的陰唇。涼津津,濕漉漉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很淡,很難發現。最後,我的鼻尖就留在了那一顫一顫的地方,淘氣地壓安著,碰著,而舌頭就在那被展開了的妙境中游弋了起來。那液體不是水,潤潤的,滑滑的,有點黏度,但決不稠,又不像水那樣的滑不溜汲的。味道呢?味道是有一點鹹的,不甜。   其實味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的手過來死死地把我的手按在了那兒,她的腿也夾了過來,她的呻吟中都有點哭腔了,但那決不是難過的聲音。   「求求你了,別再折磨我了,我……要死了!」   「死就死吧,這樣不好麼?」我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又埋頭一口吸住了躲在一層一層包皮包裹中的那個小東西,我用舌尖細緻地把那些肉皮剝開,就碰到了那個抖個不停的小傢伙。小傢伙可比她看起來要精神得多呢……   ***    ***    ***    ***   「『問世間,情何物?直教生死相許』。你看,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唱的歌,我現在也……」   「莫愁!」   我被這聲有點焦躁的斷喝嚇了一跳,腦袋頓時一片混亂了。所有的東西都不見了,我的林朝英到哪兒去了?   雨仍然在嘩嘩地下,不停的敲擊著屋頂的破瓦,不清楚,那是一片混沌的噪音。風變得很淒厲,嗷嗷地,在外面空曠的所在飛旋著。「吱呀、吱呀」的聲音在頭頂響著,破廟好像有點堅持不住了的樣子。漏雨的屋頂有幾條水流瀉進來,落在地面上,濺開,飛散。閃電把破廟照亮了一下,端然穩坐的泥菩薩的臉依舊那麼的充滿了悲天憫人的慈悲。他媽的慈悲!假的吧?   人,人他媽的也都那麼假惺惺的!   陸展元背對著那個叫莫愁的小姑娘,他哆嗦著,臉孔古怪地扭曲著。汗水還是淚水?不清楚,但他的臉上的確是濕漉漉的。他的拳頭攥得「咯吱、咯吱」地響,牙也咬得「咯吱、咯吱」地響……   何沅芷癱坐在一旁,她那麼的無力,目光中沒有絲毫的含義。   那個叫莫愁的小姑娘呢?她站在那兒,幽幽地凝視著正在掙扎中的陸展元。   我看見莫愁目光中跳躍的火苗,那種感覺也好熟悉,充滿了熱切的期待,同時也有點慌,有點無奈。   等待判決就是這個樣子的吧?等待判決的滋味很不好,我知道。   她現在就在等待著什麼判決?她是在對無奈的愛情做最後的爭取?   無奈的愛情?是啊,心中的魔鬼會在無望的時候露出猙獰的面目的。就是最美麗的女孩子,那魔鬼也足夠的淒厲的,我知道。   魔鬼?我的神經好像被什麼東西刺激了一下,耳朵裡好像「嗡嗡」地響個不停,這是魔鬼在發芽的感覺呢,我太熟悉了。   「莫愁,那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我的心裡只有沅芷……」   良久的沉默之後,良久的等待之後,陸展元終於把臉轉向了正衝他展現出最絢麗的微笑的莫愁。   那微笑真的很動人。首先是年輕,莫愁是一個水靈得很的小姑娘,她的笑容足夠的燦爛,雖然中間有一點淒楚。淒楚也很重要,她的睫毛上帶著晶瑩的淚滴,她的目光中有期盼的火焰,她的嘴角還在委屈地抽搐著,但她很燦爛地笑。複雜透了,女孩子就是這樣矛盾交織的合體。同時,就是這複雜使女孩子真的能絢麗怡人。這笑,這樣的感覺,我怎麼又覺得好熟悉?   笑容還在延續著,但在慢慢地凝結。對,就是凝結。聽到陸展元的話,莫愁臉上的笑容和眼中的火苗都在那瞬間凝結了。   「你說……你說什麼?」   還在笑,好像有點不能置信的樣子。莫愁把頭向前探了一點,側耳。但她知道自己的耳朵沒有欺騙她,她的淚水已經無聲地湧了出來,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起來,她的顫抖……   「陸展元實在是不……」   這一瞬間,陸展元好像很激動的樣子,他不由自主地向前邁了半步,肩扭了一下,似乎是要伸出手去扶一下搖晃著的莫愁,但他沒有。   「是麼?」   莫愁晃了一下,伸手扶住旁邊的柱子。她估算錯了距離,她沒有扶到,腿卻已經軟了,身子向柱子倒了過去,頭碰到了柱子上。   我看見陸展元的臉抽搐了一下,他居然背轉了身子。   莫愁倒在柱子旁,她倚著,一隻手捧著自己的額頭。她的眼睛合著,眉頭緊皺,臉上的肌肉也抽搐著。   這一刻,她的心死了麼?如果死了心,就好了。   我看著莫愁的臉,我看著她抽搐的嘴唇。那唇以我很熟悉的狀態抿了一下,我知道她心中的魔鬼醒了。   接下來的會是什麼呢?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開始關心了。其實天下最有資格漠視別人的痛苦的人就應該是我了。   是麼?我就那麼有資格?   ***    ***    ***    ***   「餓麼?」   我餓麼?說老實話,我一點也不餓,我就是有點累。肌肉都酸溜溜的,腦袋也空蕩蕩的,但是這感覺很好。怎麼弄得這麼累的?哈哈哈∼是因為我真的好幸福。的確是有幸福的感覺的,我把最好的我終於給了她了。她是不是也幸福?   我輕輕地把散在我臉上的秀髮拿開,輕輕地把秀髮都拂到林朝英的頭側,讓她依偎在我肩頭的玉顏展露出來。她現在就在我的身邊,臉上依然帶著令人迷醉的嫣紅。她的手在我的胸前,她的身體還粘在我的身上。哦!我們還是這樣的紋絲合縫,沒有距離。   這一次,她洩得很猛,我不知道她洩了幾次,反正我知道等我要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有點害怕……那感覺真的很奇妙呀!她說她實在是不行了,求我不要再弄了。不弄不行!我知道自己特別想要。   我伏在她的身上,重新細緻地呼喚她,小心翼翼地把我的陰莖向那個讓我流連忘反的妙境探索。那些液體在她的陰唇上留下了一些凝結體,蹭上去的時候,磨得我的陰莖癢癢的,澀澀的。   就是要這澀澀的感覺,我的龜頭找到了那個洞穴,固執地捻了過去。那些嬌嫩的肉芽畏縮地陷了下去,把中間的那個小洞讓出來。   「啵」,我感到了那突破的感覺,我的龜頭進去了。雖然有點幹,但那澀澀的摩擦感真的很刺激。   我知道不能太猛,在滿足我自己的衝動的同時,我不能傷到她。我沒有向深處挺進,我只是耐心地用龜頭在洞口研磨著。同時,我吻著她的嘴唇,揉著她的乳房,我用身體挨蹭著她的肌膚,我的手滑下去,捉住了她的臀尖。那種酥嫩的彈性在指尖蔓延了開來,她的屁股蛋在蠕動著。我用手掌揉弄著那滑膩聳翹的屁股,手指則輕巧地滑進了她的臀縫之間。碰到了,我的指尖感到了那些細嫩的褶皺了,也感到了她的收縮了,她在躲閃我的侵犯了……   「哦,啊,你……」她驚慌地扭動著身子,眼神慌亂地看著我。   我不管她,又銜住她的舌。手指卻沒有停下來,我頂在那已經縮成一團的洞口上,固執地按壓著。軟軟的,潤潤的,同時,在被按壓到相當的程度的時候,那裡就反彈著,抵擋著侵犯過去的手指……她的陰道又濕潤了,在把我容納進去的同時,她的陰道伴隨著肛門的抽搐也產生了更緊促的抓握感,她把我抓住了…她呻吟著,央告著,快樂著,也緊張著。   「別,別,你不要那樣呀……」   她把我摟緊了,她的吻比她的話要熱烈得多,她的身體聽話地按照我給她指定的節奏應答著我。   我沒有把手指真的探進她的肛門裡去,我只是在她的洞口溫柔地按摩著。她的反應很強烈,我怕弄進去會把她弄疼,我也不願意做她不大想做的事情。但即便是這樣,她的收縮已經使我非常的痛快了,我調動了她的陰道,我找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好麼?你說,我好麼?」   我捧著林朝英的臉,讓她面對著我。   她躲閃著我有點過於狂熱的目光,她羞澀地垂下眼簾,伸手掰我的手。   「討厭!你最討厭了!」   她突然皺起了眉毛,噘著嘴兒,她的目光在我的臉上一閃。好像是有點生氣了,好像又不是,她又搞什麼鬼?   八、心星鎖   作為一個男人,當你感到很幸福的時候,是不是有點想把快樂分享一下?是不是也關心給你幸福的那個人的感受?是不是……呵呵∼是不是也想知道一下自己的表現怎麼樣?當身邊的女人說你很棒的時候,是不是自己的虛榮心會悄悄地膨脹一下,讓自己感到非常的自豪?我是這樣的。   讚譽,甚至崇拜,我這短短的二十幾年中不缺少。   從我練武起,我就被稱做「天才」、「西域武學的發揚光大者」、「百年不遇的鬼才」……還有什麼?好多。我師父從來也不會吝惜對我的誇獎,我身邊的人也是如此。   從我當刺客起,江湖上就開始流傳一個充滿了神秘色彩的傳說。人們心驚膽戰地猜測著一個從西邊來的會帶來死亡的刺客的來歷,沒有任何線索,沒有人見過那個刺客是什麼樣的,但他們靠想像力在塑造著我。嘿嘿∼中間的確是有些人崇拜我的。   從我開始接觸女人開始,她就告訴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得到了天下最大的快樂。其實我接觸的女人很少,除了林朝英,我只和她在一起過。但我知道她是一個非常好的女人,她也不會欺騙我。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點麻木了,我已經不大在意自己是不是會被別人提起了。   但是,我跟她在一起了,我真的好想知道在她的眼裡我怎麼樣?就為這,我都有點緊張了,我的心跳有點快,我的眼睛在期待,儘管我也有點害怕她說我不好。   「我哪兒討厭了?你告訴我唄。你說,我哪兒討厭了?我都要急死了……」   林朝英要從我懷裡逃出去,我不讓。我抓著她的胳膊重新把她拽回來,讓她依舊伏在我的身上。這樣,真的很好呢。   她掙扎著,使勁地晃著腦袋,萬縷柔絲不停地在我的臉上拂來拂去的,癢,同時她變得有點……有點什麼呢?我在想。她像一個小孩一樣在向我撒嬌呢?還是她真的討厭我了?不會吧?我記得很清楚。我記得她暢快的呻吟;我記得她迷離、依戀,甚至是狂熱的眼神;我記得她快要嵌進我皮膚裡去的指甲,還有那急切的顫抖;我記得……我問,就是想得到一個讓我膨脹一下的答案。   她掙扎著,扭動著。她太嫩了,我捨不得太用力;她太滑了,我差點就讓她逃掉了,她的肌膚總是想從我的指尖滑脫。她扭動著,她的胸脯也蕩漾著,碰著我的身體。乖巧、漂亮的乳頭偷偷地在撩撥著我的心跳……   她不掙扎了,小臉紅紅的又伏在了我的胸前。她不看我,就是用發燙的臉頰柔柔地蹭我的胸,用她的唇嘬我的胸,用她靈巧的舌尖撥弄我的乳頭……她的手輕柔地接觸著我的肌膚,每一次動,都給我有點發酸的肌肉帶來鬆弛的快感,這快感……   我伸手掠開她的頭髮,捧到她的頭後,讓我可以清楚地看見她的嬌羞,還有那絲頑皮的憨態。   「告訴我,好麼?你覺得我到底怎麼樣?」   我平躺著不動,只用手輕柔地揉搓著她的頭,靜靜地體會著柔滑的髮絲在指間流動的感覺。   「你就是這天下最討厭的人了,一點都不錯的。」   她淘氣地咬住了我的乳頭,還挺使勁地往起揪。   我不是很疼,疼也就是有一點,化在溫柔的愛撫產生了酥軟中,那就是一個特刺激的小插曲,我不在乎,甚至覺得很好。但我還是哭天戕地地悲愴了起來。   「幹嘛?」   她鬆開了牙關,好奇地看著我。她的下頜枕在我的胸前,眼中流動著一些有點特別的東西。   「好疼。」   我覺得我的眼淚就在眼眶裡轉悠了,我裝得不賴。   「你也知道疼麼?弄人家的時候就……」   她用指甲揪住我的乳頭,然後拉出挺長的一截。她的神情好像很興奮,她看著我乳頭的變化,然後就看我的眼睛。她咬著下唇,笑得很特別,腮邊的笑靨也很特別……   眼淚終於從我的眼角滑落下去,想必鼻子也紅了,我的嘴角也在一個勁的抽搭著,我還羞澀地把臉別開……   「幹嘛?你不會就這麼小氣吧?你把我弄得一塌糊塗的,我弄你一下就不行呀?真小氣得緊呢,哼,我還不稀罕呢。」   好看的嘴唇噘了起來,她要鬆手了。   我把她的手按在我的胸前,不讓她拿開。我的一雙淚眼深情地望著她。   「你弄我吧,我不疼。但你…你不能說討厭我,我的自尊心受不了。現在,我的心碎了……」   愣了一下,笑了,開心地笑。   她笑得真好看,我愛看她笑的樣子,尤其是這樣毫無保留的笑,燦爛、明艷、無邪。我覺得我的目的達到了,至少在這一刻她是快樂的,她忘記了心中的傷。我想我能讓她永遠快樂,我想我有能力把她的傷療好,我想我就是怎樣都可以,我就是要她快活。   「你就是討厭呢,連說話都那麼的討厭……」   她在我的深情中,她感到了。她還在笑,但在躲閃著我的目光,她的目光游離著,她的呼吸由輕變得重了,她貼得我更近了,更緊了,雖然她還滿不在乎地撥弄著我的乳頭……她還保持著笑容,但其實已經不笑了,她終於勇敢地面對了我的目光。她的睫毛忽閃著,我看見她眼睛裡有什麼東西在湧動著,但不確定。   「過來,親親我,然後說我是最好的男人,你一輩子也離不了。」我鼓勵她。   「嗯。」   她向上爬了一點,輕輕地吻了我的上唇,然後又碰了碰我的下唇。手指滑過來,在我的唇上滑了一溜。   「你是最不要臉的男人,咯咯∼」   「唉∼怎麼說這個?要你說我是最好的男人,就說一次,啊?」   「不要臉。」   「好!」   「不知羞恥。」   「好不好?」   「哎呀!」   我的手從後面抄了過去,握住她的臀尖,我的手指滑進了那奇妙的臀縫,碰到了……   她抱著被子逃開了,再次把我光溜溜地留在空氣中了。   我不在乎,我挺得意的。   「你,你怎麼又……」   她的目光凌亂地落在我那又勃勃膨脹抬頭的陰莖上。   「又想了唄,誰讓你那麼漂亮,我一看見你就想。」   我有點恬不知恥地看著她,有點恬不知恥地用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滑動,有點恬不知恥地握住了陰莖,並且把包皮翻開,讓紅艷艷的龜頭露出來給她看了個清楚。還不是太神氣,我有點洩氣,發現龜頭雖然在膨脹,但還是有點羞答答的,而且有皺紋。畢竟是有點累了呀!我不在乎,這多真實,我沒什麼可掩飾的。   「求求你放過我吧,會死的。」   她用手蒙住了臉,但那聲音中清楚地傳達了她的熱切,但她還在指縫中偷偷地……   「盡瞎說,你聽說這樣的快樂會死人的嗎?嘁∼」   「真的,那個時候……那個時候我覺得是那樣的,我一次一次地……我不能控制自己,我……」   「過來。」我笑著,用眼角瞟她。   「我不能控制自己……」   「幹嘛要控制呢?你就痛快地追尋自己的快樂,就得了唄。控制?這可不是練功。」   「你說什麼?」   她的手從臉上滑開了,她居然哭了!搞什麼鬼?   我有點慌,我不知道她是怎麼了,我知道她突然很傷心。她好像很冷,冷得都在哆嗦了,她死死地抓著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體,頭兒低垂,長髮遮住了臉,她無聲,但淚如泉湧……   我爬起來,手忙腳亂地過去把她擁在懷裡,手忙腳亂地真的就把她裹在被子裡,只露出她的腦袋。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只能就這樣死死地把她摟在懷裡,用我的體溫不讓她冷。   我看過女孩子哭,但我真的沒怎麼看過這樣無聲地流淚的。她用很大的力氣去忍耐,用很大的勇氣不讓自己脆弱,但還是忍不住。我不是第一次看到林朝英哭了,她每次哭泣都讓我受不了。   她為什麼哭泣呢?是誰把她傷成了這樣的!?我突然有點戰慄,我想到了距離。我們之間還有距離?是有的。我的心已經敞開,她的心卻依然蒙在一片迷霧中,她沒給我。這滋味真難受呀!   剛剛又滋生起來的情慾正在熄滅,我焦躁不安起來了,內心有一種莫名的惱怒。的確是在惱怒了,我覺得她在這一刻好像是想到了別人,另外的一個男人,不是我。   我知道我不能容忍,我有點自私。她是有別的男人的,我知道,我知道她不是處女。是不是處女,我並不在乎,可是我不能容忍她去想另外的男人。對,想也不行!為什麼不行呢?你有什麼資格?她那麼出眾,她僅僅是你的?我大口地喘氣,我死死地摟住她,我有點亂套了。   「親我。」   她把頭靠在我的肩頭,合上了雙眼,就那麼等待著,淚光滿面。   親?我真的想。不親?是因為距離。我覺得我是在掙扎著,很累。   帶著晶瑩淚珠的睫毛翕動了一下,緩緩地開啟了。眼波淒楚,使人為之心碎,忍不住要把她憐惜。   「親我一下。」   聲音幽幽的,她的神情也幽幽的,流淌著一絲渴望,一絲無助的憔悴,同時也是迷離的,不確定。   我親了她,我沒法拒絕。我親了她的眼睛,把冰涼的淚滴從她的眼中、臉上、唇際,抹去,我努力。眼淚不好吃,鹹,而且有點澀……   她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她在動。她的手掙脫了被子,鑽了過來,捧住了我的臉;她的身子掙脫了被子,轉過來,把我壓到。她焦躁地撫摸著我,使勁地揉。那冰涼、顫抖的唇找到了我的唇,吮住。她的舌竄了過來,在我的舌上瀏覽,糾纏。她的呼吸在我的臉上,熱;她的淚水在我的臉上,正在變熱。她的胸貼在我的胸前,那絲柔嫩中滲透著不安的躁動。她的腿貼在我的腿上,酥酥地摩擦著。她小腹的那蓬毛毛磨在我的肚子上……   我有點懵,不知道她哪來的那麼大的勁,也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爆發是為哪般。但有一點很清楚,她現在激情似火。發洩,我的腦子裡突然冒出了這個詞。大概她是要發洩一下吧?哭泣其實也是發洩的一種手段,性交好像來得更直接一點。能成為她發洩的目標,我真幸運呀!我知道我不僅想做她發洩的目標,我想做她的天使。天使?真好笑,我也要做天使麼?   我想幫她,但她阻止了我。   「讓我來。」她看著我,好像變了一個人,剛才的羞澀和脆弱都無影無蹤了。她的眼裡跳躍著一種特別複雜的火焰,她想要征服什麼的樣子。   我寧願讓她來征服我,但我知道,現在的我只是她報復的一個工具,或者說是她逃避什麼的一個避風港。我寧願做這樣的一個避風港,為了她,我幹什麼都行。我不是自私的麼?我怎麼突然……?這個答案真複雜,我連我自己都沒弄明白。是迷戀?是愛戀吧?人的情緒真的很有趣呢,一個戀,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分別的?但這樣的感覺真的很來勁,可以為了一個人而把自己給忘了,變得非常的有勇氣。我甚至有勇氣去面對……面對她內心裡的那個魔鬼。當然,我自己的慾望也無法躲避……   她的手指在我的唇際游移著,撥弄著我的唇;她的唇已經在我的胸膛了;她的右手在……她很用力,指肚滑過小腹的時候,給我帶來了一陣灼痛。她的手指穿過了我的陰毛,我疼了幾下,懷疑是有幾根陰毛被她起根弄掉了。她的手指攥住我的陰莖了,她攥得我有點疼……   我哆嗦著,一個勁地吸氣,還把她冰涼的手指吸到嘴裡。我打算她想怎麼弄就讓她怎麼弄,也許她弄疼我,她的心裡就好受一點吧?她的手指真的挺涼的,但滑潤、纖巧。我吸吮著她的手指,她的手指在我的嘴裡挖弄了起來,撥弄我的舌頭,接觸我的顎,挑撥我的唾液,她把我的唾液弄得好多……   她用舌尖逗弄著我的肚臍,涼絲絲的,酸溜溜的,從肚臍蔓延開來的酸楚調動著我的腹肌蠕動了起來。那感覺很特別,那絲沁涼和酸楚一直鑽進我的心裡,好像是在撥弄我的腸子,同時把我的心也撥弄了。好像還影響到了嗓子,一陣酸癢的感覺迅速地鑽過來,我覺得自己的嗓子眼好癢癢,想叫喚出來。   不僅僅是上面,下面也被影響了,我覺得我的小腹裡有一團熱,從肚臍發散開來的感覺直接勾引了我的……好像是先從屁股開始的。我覺得屁股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帶動了屁眼;屁眼的蠕動把會陰也帶動得扭了起來;然後就是睪丸的收縮;然後就是……好像又不確切,一切好像是同時發生的。最確切的是,我陰莖的海綿體在膨脹,變燙……   勃起並不容易,因為她的手。她的手抓得很沒有技巧,弄得我是有點疼。一疼就把那些膨脹的衝動給鎮壓一下。我要瘋了,一邊是火焰,一邊是冰,她要把我怎麼樣?   我使勁地吸吮著她的手指,越來越深入,我想讓她幫我撓一撓嗓子眼的癢。光嚥唾沫已經不行了,光哼哼也不行了。   她的手指離開了我的嘴,她的舌頭也離開了我的肚臍。她把我的腿張開,她蜷跪在我的腿中間,她的雙手撫摸著我的雙腿,她全神貫注地凝視著我的陰莖。我的陰莖正在驕傲地站起來…勃起的感覺很好,很衝動,麻酥酥的,熱乎乎的。   我微微地抬頭,看著她。我的呼吸變得更急促了,我看到了她的美。她正在把她的長髮盤在腦後,她的臉展現出來了,那嫣紅讓我醉,那熱切也讓我……纖巧的胳膊在動;柔潤的腋窩很特別,那裡有細細的毛毛,那裡的皮膚也和她其他的肌膚也不大一樣,只有柔軟的感覺;她的乳房在顫動著,那雙嬌巧迷人的乳頭俏皮地在衝我打招呼;她的肚子也在蠕動著,一起一伏的;她有點瘦,這樣把雙手伸到頭後去盤頭髮的姿勢下,我能看到她的肋骨的輪廓,但真好,我覺得她是冰肌玉骨的,真後悔沒一根一根地去數她的肋條;她的細腰那柔滑優雅的線條自在地在我的眼前流溢著;哦,她的胯,她的腿。   我不能自持,我一遍一遍地被那些流暢的曲線給誘惑著……更要命的是,在那冰肌玉骨的前面,矗立著我的陰莖,好像還笑嘻嘻地衝她致意呢!   頭髮盤好了,她的手在我的肚子上了。   我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我的肚子又變得特神氣了。   她的手在我的腹肌上瀏覽著,接觸著每一塊。她的頭低下來,已經有點發燙的唇緩緩地落在了我的龜頭上……   我不由自主地挺了一下,好像她的熱吻很不夠。這是一次讓我發狂的全新的經歷,我沒想過讓女人用嘴來給我的陰莖帶來快樂。   說老實話,我覺得我的雞巴有點髒。首先是看上去黑了吧唧的,而且不勃起的時候皺巴巴的,也不像很乾淨的樣子,而且有時候早晨睡醒了翻開包皮檢查,就會發現龜頭上有一些白色的東西,所以我沒想過要女孩子給我這樣。我肯給女孩子舔,那是因為我喜歡,同時我覺得女孩子是乾淨的。   但是,真的發生了。我看見她的櫻唇落在龜頭的瞬間,我的瞳孔在放大,我的思緒在飄,我內心升起了一種全新的刺激。我是被刺激了,那瞬間,我的陰莖肯定是又伸長了一些,我感到了那奇妙的膨脹。   而且,那視覺衝擊是沒法表達的,她是那麼純淨優雅的女孩子,她那麼的乾淨,她居然用她吃飯的嘴來親我撒尿的雞雞了,我的天!太複雜了,我差點興奮得昏過去,但我捨不得眼前的美景,我還看見我的陰莖搖晃起來。   她的唇躲開了,並且嗔怪地瞟了我一眼。   我讀不懂她眼神的意思,我現在什麼也不明白了,我就是想……我還有點害羞了。真奇怪,我居然害羞了!我都想不起來除了假裝的我一共害羞過幾次了。但害羞的感覺真的好奇妙,混雜在沸騰的血液裡,混雜在勃勃的慾望中,我覺得自己好像比以往的我要多彩多了。不能形容的妙!   她再親的時候,我沒動,就目不轉睛地看,等待。   她的手滑過了我的小腹了,她的手在梳理我的陰毛了!白嫩的手背,黑黑的陰毛,我看見我的陰毛從她的手指間鑽了出來,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一些影子,影子在動呢!她的手來了,她的手指握住了我的陰莖了!陰莖在她的掌中得到了一絲溫暖,於是就彈跳起來。她的手指輕柔地揉握著,給我的陰莖帶來了壓迫感,給我帶來了急切。   我太著急了,雖然被女孩子的手握住的感覺很好,我還是渴望她的唇。我想她再來親我的龜頭,或者能把我的陰莖都含進去。估計可能性不大,要是都含進去的話,我擔心她會吐。我知道被什麼東西頂到嗓子眼的感覺,是有點想吐的。我的陰莖在勃起的時候肯定要超過她口腔的長度的,全插進去的話,她吐我一肚子就有點……我真的想讓她那樣,就是吐我一肚子也沒關係。   我還真有點好奇她吐是個什麼樣呢!真的,她吐是什麼樣的?她尿尿是什麼樣的?她拉屎是什麼樣的?我的心砰砰地亂跳了起來,我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多奇怪而且骯髒的念頭。但我不僅羞愧,我還亢奮,我覺得那是她的一切,我想知道她的一切,非常的迫切。   我開始想像了,我想像著她的陰唇張開了,中間嫩紅色的部分不安地抽動了幾下,她的腿也動,張開著,她的小腹鬆弛了一下,於是……於是怎麼樣呢?女孩子是從哪兒撒尿的?這在我來說是一個謎。是從可以容納我的那個小洞麼?難道是那個一顫一顫的地方?想不明白。如果看到就明白了。   我想像著那些漂亮的褶皺構成的渦渦蠕動了起來,屁股也在動,於是張開了,於是有……哦!實在是太刺激了!也許真看到的時候就不會這麼好玩吧?不過真的非常地想看一下呀!   尤其是她,我的林朝英,你讓麼?   就這麼一恍惚,我錯過了我期待的時刻,我沒看見我的龜頭是怎樣消失在她的櫻唇中間的那個瞬間,我太遺憾了!   也不是特別的遺憾,現在的景象也足夠的香艷、刺激。她的唇張開了,圍繞在我的陰莖的頂端。她只把我龜頭的那個傘狀傢伙含著,她的唇就緊緊地包住了那個冠狀溝,還動著。她嫣紅的臉頰也在動著,凹陷。她在幹嘛?在吸吮呢!的確是在吸吮,我感到了沁涼和那靈巧細嫩的舌尖對我的龜頭的熨貼的同時,我感到了她嘴裡的吸力,好像要把我吸過去了!   「哎喲!」倒霉的牙齒!她的牙齒非常的漂亮,潔白,整齊。我喜歡她的貝齒,接吻的時候也喜歡舔,我還喜歡她咬我的舌頭或者嘴唇什麼的,但我不喜歡她刮我的龜頭。真的疼,是一種酸溜溜的疼。被她的貝齒刮到的時候,我就一個勁地哆嗦,還嗷嗷地叫喚,千萬不要誤會我是興奮的。   其餘的感覺都很好,她手的抓握、撫摸都很合我的心意。她撫摸我的大腿,輕輕地在我的大腿內側給我一絲癢;她的手指的壓力使我的陰莖很痛快;她用手指逗弄著我的會陰;她的手掌包容我的陰囊,輕柔地按摩著睪丸;她還用指甲來挑我的屁眼。哎喲!那是一種酸溜溜的心慌呢,難怪我弄她的時候,她的反應會那麼大,我也……我也有點害怕她的手指真的會鑽進來。   要是鑽進來了是什麼樣的?我的陰莖進入她的屁眼是什麼樣的?   沒工夫想那些了,我覺得我的肚子越來越緊張了,那些飛旋的感覺把我的肌肉弄得酸溜溜的要失去控制了。另外,一股好像涼絲絲的東西正在要從我的陰莖裡飛出去,我使勁地憋也憋不住的樣子。她的舌尖還在我龜頭頂端那個一碰就酸溜溜的裂縫上來回地挑,挑得我……   不行!說什麼也不行!不能在她的嘴裡就尿了!我玩命地提醒自己。我知道那不是尿尿,也知道射出去會多美妙。我繃緊了所有的肌肉想控制住自己,我還一個勁地想別的事情,我不能射在她的嘴裡,我就為這個念頭努力著。那樣會玷污她吧?我想她永遠就那麼聖潔。那是玷污麼?誰說射在她嘴裡她就不聖潔了?我真想就射呀!可是我捨不得。   「快,快,快閃……」我的身體痙攣了起來,我要憋不住了。   她閃開了,睜著一雙鳳目好奇地看我。   我迅速地翻身趴在床上,真的好辛苦。我使勁地用手攥住了我的陰莖的根,然後使勁地擼,然後就……一波,兩波,三波,我的手心裡黏唧唧地一把,背後和額頭都滲出了汗,肌肉酸得我要不行了,陰莖每跳一下,我就一抽搭……怎麼都射完了還挺硬的?   「幹嘛呢?」   她的手搭在我的腿上,她的唇則落在了我的屁股上了,她慢慢地舔,品嚐著我的痙攣。   「怎麼就軟掉了?」   我把陰莖上的精液都弄在手裡,又偷偷地抹在被子上,再等陰莖終於軟下來之後,我軟塌塌地翻過身子平躺著喘氣,一個勁地翻白眼、嚥唾沫,沒怎麼聽清她在跟我說什麼。   「是不是就已經……?」   她紅著臉看著我那不爭氣的陰莖上的濕潤,輕輕地咬著嘴唇,驀地伸手蒙住了臉。   「我……我那個……不行了……我死了……」   「真的死了?」   她分開指縫,偷偷地看我。   「死了。」   我真的一點力氣也沒了,裝死很容易,只要把眼睛閉上就沒有破綻了。不過我沒法不呼呼地喘粗氣,也沒法管住我那還抽搭著的肌肉。   「你真討厭,那次不是很……把人家都弄得死了好幾次,才……你別裝死,你,我……」   她的手又攥住了我的陰莖,不知道軟塌塌的陰莖是不是會讓她失望,不過她一攥,我就被那陣酸楚弄得叫了出來。   「我求你了,真的會弄死人的呀!」   「不行,我還想要呢。」   「姑奶奶,我……要不,你過來?」   「我不要你給我弄,我……」   「我真的得歇一會兒的,等我好了,再讓你弄,好不好?你想怎麼弄都行。您就可憐可憐我吧。」   她聽話了,溫順地依在我的身邊,拉過被子把我們蓋在裡面。   她的身子還好熱,我真覺得對不起她。我只好把她摟在懷裡,把手伸進她的雙腿中間……   九、回首明月中   夢境中的流連是我所迷戀的,我愛做個夢來在漆黑的夜晚逗我自己樂一下,就像我喜歡在夜晚尋找獵物一樣。通常我不害怕噩夢之類的東西,即便是充滿了血腥或者什麼不確定的追逐,我在夢裡也足夠的鎮定,我相信自己有能力對付。但這個……   原野綠了,山花爛漫,林海如畫,天空如洗。幸福的滋味在我的心中變得非常的明確,我快樂得一直在任我的聲音在茫茫無際的空宇中迴盪不止。身邊是我的林朝英,她穿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穿的青衫,她的劍在她的背上,黃色的絲絛隨風拂舞著,伴著她的柔絲飄散。   她也應該是幸福的吧?我怎麼有點看不清楚她的容貌?我就看見那雙閃亮的明星中閃爍著一些我讀不懂的東西。她好像是在笑,又好像不是,那笑中好像有一些詭異的東西。這是怎麼了?   「叫呀,叫爸爸,他是你的爸爸。」   誰?誰在對我說話?有一個聲音,但沒有人影。   「他不是我的爸爸,爸爸他……」   一個稚嫩的孩子的聲音,哭泣著,好像特別的害怕。   這是怎麼了?孩子是誰的?我怎麼找也找不到。洪亮的哭聲從哪兒來的?孩子不是會說話了麼,怎麼又變成了一個嬰兒?   林朝英的目光轉過來了,那目光瞬間就幻變出無限的傷感,她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我。   我茫然地尋找著,心縮成了一團,縮得我都覺得有點疼了。   「你欺騙我!」那聲音是冷冷的,冷得要把我也凍僵了。   「我沒有!」我聲嘶力竭地喊著,伸手去抓,但我沒法阻止身邊的青影在我的指尖消失掉。   我覺得我的呼吸很快,心跳得也有點慌,我還在冒冷汗,整個身體似乎都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於是,我醒來。   那不是夢吧?那一切都那麼的真實,好像在揭示著未來的什麼時候。我想伸手抹一下額頭的冷汗,但我的胳膊好像有點不聽使喚,麻痺。   「唔∼」耳邊一聲輕輕的吟喚。   身體的感覺變的真切起來了,那柔滑的身體還依偎在我的身上,還有那一股幽幽的甜香在幔帳中瀰漫著……是她,她就在我的身邊,沒有離開我。   我睜開眼睛,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枕著我的胳膊正睡得香甜的林朝英。她把我的胳膊壓得都沒有知覺了,她睡得像一個小孩,她的手還壓在我的胸前。溫暖的感覺很清楚,比溫暖更來勁的是這樣彼此依偎的甜蜜。   我沒有動,就讓我們保持這樣的姿態,就那麼靜靜地看著正在甜夢中徜徉的她。儘管肢體的感覺正在復甦,胳膊上好像有無數根針在扎我,我依然願意就這樣。不想打擾她的夢,以及她給我的這絲靜靜的依偎,我覺得這樣真好。我看著她的額頭,看著她的眉,看著她那長長的睫毛,看著………她真好,我不能沒有她,我知道。   我看她,也在想她。是啊,的確是需要好好地想一下的,到現在我才發現我還是那麼的不瞭解身邊的這個人。我渴望知道她的一切,因為我想到了我們的未來。   她的眉頭微微地皺了一下,唇也蠕動了一下,儘管眼簾還沒有揭開,她也醒了。她的身子稍稍讓開了一點,好像是在躲避一下什麼。   我才意識到自己胯下那東西象每次睡醒時一樣矗立著,正好就在她的那兒。   就那麼閉著眼睛,她衝我調皮地笑了一下,手在我們之間悄悄地滑下去,一把抓住了我的陰莖,捏了一下。   不疼,但我還是叫了出來。   她得意地抿了抿嘴角,「又想?你真……」   「真怎麼樣?」   我笑著把她搬到我的胸前來,讓我們的接觸更緊密,同時也讓我的胳膊能稍微休息一下。重新恢復血液流通的胳膊的感覺很厲害,那陣鑽心的麻癢使我一個勁地吸氣。   「我不是又想了,男人睡醒的時候是這樣的。」   我解釋著,因為我發現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眉頭皺起來了,目光中有點煩躁。   「想,就弄吧。你們男人不就是這樣貪得無厭的麼?」   她的腿在我的腰側,她的陰部不再躲避那接觸了,不過她也沒有主動地要什麼。   龜頭接觸到那片柔嫩,那觸覺實在是在把我的慾望點燃,但她的眼神又在把火焰悄悄地熄滅。   「怎麼了?你不想?」   我一邊活動著麻痺的胳膊,一邊齜牙咧嘴地看著她,沒動。   這一覺睡了多久?看來是挺長的時間了,房間裡的光線已經混沌了,幔帳裡的一切都有點朦朧。她也有點朦朧,尤其是她的眼睛。她咬著嘴唇好像是在琢磨著什麼事情。   「不想就算了吧。」胳膊的麻痺好了很多,我可以溫柔地微笑了,於是,我主動迴避了那些接觸。「這樣,好麼?」我讓她枕在另一個胳膊上。   她怔了一下,慢慢地,她又偎過來,挨在我的身邊。   「你要是很想的話,就……」   「也不是特別的想,就這樣,我覺得也挺好的,我們在一起。」   我靜靜地躺著,閉上眼睛,攬著她的肩頭,讓我們靠得更近一點。她的柔嫩滑膩,我已經適應了,但依然使我怦然心動。   「我剛才是不是有點掃興呢?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   她的手在我的胸前滑動著,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地滑過了我的小腹,握住了我那還沒有徹底軟下去的陰莖,輕輕地握。   好舒服,好想,但我知道她這樣是為了不使我難堪,有點像施捨。   「在西邊,我有一個家……」   她的手停了,人好像也停了,但心跳得好快。   「……家裡有一些人。我有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孩子……」   我意識到了她的變化,其實我是可以想到的,並且有準備接受。我就是覺得有必要告訴她,我不想我們之間有什麼秘密,不想。說這些是需要勇氣的,我花了好大的力氣才說出來,我的心也跳得好快。   她靜靜地聽,不插嘴,但她的呼吸變得快了起來,她還微微地抖。她的手也離開了我的陰莖,撐在我的小腹上,她的手也微微地抖。   我不敢看她,我只是絮叨著說自己的事情。我在猜測她的感覺,但猜不出來,這讓我有點緊張。   「說這些,你是……」我說完了等待她的判決的時候,她輕輕地笑了一下,並且湊過來在我的唇角輕輕地吻了一下。「……是想給你離開我找一個借口?」   我激靈打了一個寒戰,迅速地去找她的眼睛,因為我覺得她的語氣變得有點冷,我想不明白是為什麼。看到了她眼中那絲冷冰冰的東西,還有那冷冰冰地笑,還感到了她冷卻的身體。   「不是!我……」我伸手使勁地把她摟在懷裡,說什麼也不放開。「……就是要告訴你我的一切。」   「是麼?」她滿不在乎地笑了一下,然後用手指在我的嘴唇上撥弄著。   「你覺得我真的那麼不讓你相信麼?我想永遠跟你在一起,我不想有什麼東西在我們中間隔著,我……」   她的目光停在了我的眼睛裡,眉頭越來越緊了。臉上的潮紅消失了,有點蒼白。她的唇和下頜都不安的顫抖著……片刻,她平靜了下來,目光悠悠地飄了開去,本來要從我懷裡掙脫掉的身體重新溫順地依在我的胸前。   「為了我,你願意離開你的女人和孩子麼?」   她說著,輕輕地咬住了我的脖子,手指滑上來,摸我的眉毛、眼睛、鼻子、臉頰……   「不知道,我現在很亂。我不能不跟你說,可是我……」   她的牙齒好像要深入到我的脖子裡去了,使我發音不那麼容易了。她鬆了一下。   「……我說不清楚那感覺,我知道與跟你在一起的感覺很不一樣……」   「記住,不要在一個女人的面前提另外一個女人,尤其是在床上……」她用手指把我剩下想說的話堵住了,抬起頭衝我笑了一下。   我有點迷糊,讀不懂她眼裡的東西。她是諒解了?還是沒有?剛才蒼白的臉怎麼又變得好紅?她沒有生氣,也許是生完了?   「你也想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會去引誘你,是麼?」她合上眼睛,把臉重新靠在我的肩頭,她的身體重新纏住了我。   我喘得很厲害,我的血液流動把我的身體搞得麻酥酥的,我……我在等,從這一刻起,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會深深地在我的心裡鐫刻。   「我不是一個好姑娘,你知道麼?」她的聲音飄過來,好像不是在我身邊。   我屏住了呼吸,我的手更用力地把她的身子摟緊。   你是一個好姑娘,儘管你不是處女,在我的心裡,你就是最好的姑娘!我咬牙,好像是在跟她說的這句話在鬥氣,這也是我心裡最明確的想法,我認準了的事情就沒改變過。儘管她的一切都是謎,儘管我除了身體還幾乎對她一無所知,儘管……我認準了她就是我一直在找的那一個,那麼她就是最好的姑娘。儘管好像沒有任何的證據來支持我的判斷,我不管。   「我沒有爸爸的,從我記事的時候,我就沒見過爸爸的樣子……」   我的心咯登了一下,我太知道沒有爸爸的滋味了,她和我一樣,她也沒有爸爸。   「我是一個媽媽養大的,她很愛喝酒,喝了酒就打我,你相信麼?」   她的眼睛合著,給了我一個淡淡的笑容。   我用被子把她包好,摟緊。   「她讓我叫她媽媽。其實我也一直是這樣叫她的,不過等我知道了媽媽的含義,我開始懷疑了,但我到現在還是叫她媽媽,儘管她……」   她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著,手很用力地抓住了我。   「我們家很有錢,我們住在一個很漂亮的宅院裡,我們有很多僕人,我小時候從來也沒快樂過。她一個人的時候就發呆,發一會呆就開始喝酒,等把酒喝得差不多了,臉紅了,她就叫僕人把我帶到她的身邊去,不管我藏在什麼地方。然後,她就把我抱在懷裡,親我。然後就掐,她的手碰到什麼地方就掐什麼地方,好疼呀!……」   她哆嗦得更厲害了,眼皮在跳,她的指甲要嵌進我的肉裡去了。   我咬牙挺著,我開始有點明白她的情緒為什麼那麼不穩定了,她一直就是被傷害著的。我現在只能盡我最大的努力去保護她、呵護她、包容她,我覺得我能。   「她一邊掐我,一邊笑,還叫著一個男人的名字。她笑得很開心,聽到我的慘叫,她就更開心了。我害怕,我疼,我想不叫,可是我不能不叫……其實不打我的時候,她是一個很美的女人,非常的美,美得讓人無法拒絕,你知道麼?是男人就無法拒絕她,誰也不行。   男人!哼!我很小就知道男人是什麼樣的了。六歲吧?對,那是一個中秋的夜。那天的月亮好亮,好圓,像天邊掛著的盤子。那天她又喝醉了,她又讓人把躲在石洞裡的我找到了,她把我綁在涼亭的柱子上,她用一根柳枝抽我……   和她一起喝酒的還有一個男人,那男人好高,好壯,像一座大山一樣。我希望那個男人能幫我一把,他要是能攔住媽媽,我就不用那麼疼了。他好像根本就不在乎我是不是很疼,他就那麼很仔細地看我,從頭到腳,不時還點一下頭。後來,後來,他站起來,從後面抱住了媽媽。當時我真的很感謝他,因為他讓媽媽不再打我了。   他們就在我的面前,他的手在媽媽的身上動著,居然插進了媽媽的衣領裡去了。那時候,我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我就是覺得媽媽的臉突然變得好奇怪,她的眼神也好奇怪,跟喝醉的時候很不一樣。他們的嘴纏在一起了,他們的呼吸都很急。   我看見男人的手把媽媽的衣服一點點地揭開了,肩露出來了,然後是被揉皺了的抹胸,抹胸的裡面在動。『啪』,抹胸的帶子被扯斷了,我看見那隻大手把媽媽的胸脯弄得……當時我有點懵,但我怎麼也不能不看,我就看。   我看見媽媽的衣服越來越少了,他們的動作也越來越急……我看見了男人那可怕的身體,他的腿中間黑糊糊地挺著一條……媽媽的腿中間沒有那東西,媽媽的屁股跟男人的也很不一樣,在月光下很白、很圓……」   她的聲音越來越急促了,她的臉蹭著我的胸,沙沙地響,她的手在我的身上來回地逡巡著,她的身體也變得很熱。我說不清楚此刻內心的感覺,我好像也隨著她一起在她的記憶中戰慄了起來。   「十一歲的時候我已經練了五年的武功了,教我武功的是那個男人,他在我們家住了下來。我說不清楚我和那男人之間的感覺。我恨他,因為他總跟媽媽那樣,他總把胯下那可怕的東西放到媽媽的身體裡去,他弄的時候象野獸一樣叫。我不知道媽媽是什麼感受的,我覺得屈辱。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聽說的,那是一句非常恥辱的罵人話,而他們正在把那句骯髒的罵人話加在我的頭上。   我又不那麼恨他,他其實對我是很好的,他教我練武,什麼都教我,而且他的存在似乎使媽媽越來越少地想起來打我了。我還是恨他,因為他的存在,我被媽媽忽視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點……我覺得挨打是我和媽媽保持親暱的唯一手段了,她打我,我想逃,可她不打我了,我就………也許我不想被媽媽忽視吧?   那一年的夏天下了很多雨,有時候會連續下好幾天,我還是要練武。練武是為什麼?我那時候沒想過。我只是不得不練,不然就會挨打,還不給我飯吃,還要把我關在很黑很黑的那個只能蹲著的洞裡。我不怕挨打,不怕餓肚子,我就是不想去那個只能蹲著的黑洞。   雨真的很涼呀!冷得要透進我的骨頭裡去了!我只能在雨中不停地練。衣服濕透了,貼在身上很不舒服。雨被風垂過來,打在臉上也很難受。我看見那男人站在步廊上從頭到腳地打量著我,目光那麼的肆無忌憚。他身邊的媽媽靠在他的胸前,淫蕩地笑著,好像很快樂。   淫蕩?嘿嘿∼她就是淫蕩的!我知道除了這個男人,她幾乎跟園子裡的每一個男僕搞過,她還跟另外一些我根本就不認識的男人搞,每次她都會尖聲地叫,笑。她居然是我的媽媽,我居然是她的女兒!   我想回自己的房間去,我的衣服濕透了,得換一下,另外我還想洗一個熱水澡。   我沒有回到我自己的房間去,那男人把我帶到了大浴室。我還以為自己哪兒練得不好了,要受懲罰。他讓我脫衣服,他自己已經脫得一乾二淨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傻愣愣地站著,哆嗦著。他還無恥地在我的面前擺弄他那根醜陋的東西,他把頭上的那層皮翻來翻去的,中間那團紅乎乎的肉球在一點點地脹大,那整條東西都在脹大。   我好害怕,我好像從男人的眼裡讀出了要發生的事情。我知道自己跟媽媽是一樣的,我的腿中間也沒有那根東西,另外,我的小腹還沒有那片毛毛,我那裡還光溜溜的。我那裡到底是什麼樣的?我自己從來也沒有看見過。但我能想像得到,我也想像得到那地方被捅進一個東西的樣子,我看見過。除了害怕,我的心跳還特別厲害。內心裡似乎有一些渴望在滋長著。對,的確是有點渴望的。   我知道自己是女人之後就一直對那樣的事情有了一種莫名的渴望,因為我記得媽媽在被插進去時臉上那既痛苦又陶醉的表情,還記得那些能把人心也搖得發慌的呻吟,還記得那些糾合在一起時扭曲纏繞的身體……   我不知道是好奇,還是什麼別的,我就是也暗暗地對那事情有了一絲很確切的渴望,儘管我有點害怕那麼粗、那麼長的一大條東西真的捅進我的身體裡。有這個念頭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一旦出現在我腦子裡的時候,我就非常恨自己,因為我覺得自己也像媽媽那樣的淫蕩,至少是在心裡是那樣的。   他過來了。我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衣帶,死死地閉著眼睛,拚命地抵抗著自己的顫抖,拚命地想控制自己越來越亂的呼吸和心跳,這一切都是徒勞。我感到他的體溫了,感到自己被那巨大的陰影籠罩了,我的腿一個勁地發軟,想逃,又很想就那麼倒在他的懷裡……嘿嘿∼我還真是我媽媽的女兒呢。當時,我真的很想倒在他的懷裡,很想他把我心中疑慮了很久的問題的答案揭開。   他那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肩頭,他猛地把我的衣服撕開了,還吧嗒著嘴,好像是在回味什麼美味。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把胳膊抱在胸前,擋住我的胸脯。大概是由於羞恥吧?其實我不大有羞恥的概念,這個身體在這個男人的面前一絲不掛也不是第一次了。但這一次很不一樣,我想遮擋一下,不然羞恥會把我徹底擊垮,同時我內心暗藏的念頭也會把我揉爛。   他在我的背後,他粗糙的大手從我的肩頭溜著我的胳膊,他的舌頭在我的背上滑唧唧地舔起來了。   我很冷,冷得我一個勁地哆嗦個不停。他的手很粗,但很暖,他的舌頭也很暖。他的手和舌頭給了我溫暖的同時還帶來了一陣麻癢和心慌的感覺。我盡力支撐著自己站住不倒下去,那些麻癢和心慌把我的肌肉弄得酸溜溜的,我的腿好像越來越沒有力氣了,我那裡還有一些奇怪的感覺竄了上來……」   她的呼吸搔動著我的皮膚,她身體的戰慄影響著我。我說不清楚自己的感覺,我好像就在那兒,看著我心愛的人兒在被一個魔鬼品嚐著。她那時候還那麼的稚嫩,她才十一歲。她的身體還沒有發育吧?她還那麼的纖細。她經歷了那麼悲慘的童年,而又要在魔鬼張開的血盆大口中開始她的少女時代了。我覺得我也哆嗦個不停。   「他的舌頭沿著我的背溝舔了下來,他的手從我的腋窩沿著肋一點一點地滑下來,停在我的腰上。他解開了我的腰帶,他把我的褲子剝下去,他的手在我的胯、腿都留下了讓我戰慄的感覺。   我覺得自己的腦袋一片空白,恐懼似乎在這一刻一點也不重要了,我覺得他的體溫正在把我要凍僵的身體給暖和過來。   他的舌頭來到了我的屁股上了,接著他挑開了我的屁股蛋,在中間的縫隙中動了起來。他的手則從我的腳踝又一點一點地游回來,摸過了我的小腿、膝蓋、大腿,他的手在我的大腿上蹭得沙沙的,那繭子蹭得我的肌膚都紅了,也有點疼了,他的手不時就加重力量。他的手在我的小腹上滑起來了,他的舌頭還碰到了我最怕碰的地方,他嘬得噠噠地響……   也許我的確天生就是淫蕩的,我那個時候忘了羞恥,好像把什麼都忘了,我就是覺得好舒服。好像連身體裡面都好舒服,那些揉搓和舔舐把我體內的寒冷和驚慌都趕走了,舒服的感覺從被接觸的地方開始,然後一點點的浸潤了內臟,在我的血管裡蔓延著,直達心,然後把我的頭皮也弄得好癢。   我覺得自己在晃,同時週身的每個毛孔好像都在擴張著,寒毛好像都要脫落掉似的。心裡好像同時伸出了無數只小手,在我的體內沒完沒了地抓撓了起來,其中有一隻好像在搔我的嗓子,搔得我一個勁地想叫出來。這感覺與挨打時想叫的時候很不一樣,我挨打時的慘叫完全是為了配合媽媽的笑,而現在,我是自己真的想喊出來……   浴室裡好熱,到處都是把視線模糊掉的蒸汽,那是澡盆裡散出來的。那水好清,水面上還散著香噴噴的花瓣,香味被蒸汽傳送著,在房間裡飄蕩著。我覺得我也是在飄蕩著的。   水好燙,燙得我想從澡盆裡跳出去。可是我一點力氣也沒有,我只能靠在男人的身上喘氣,一任他揉搓著我的身體,一任他把我刺穿……   我知道我的身體應該是能讓他進來的,我那裡有個洞,我自己摸過尿尿的地方。在尿尿的那個小洞的上邊還有一個摸上去就會又癢又酸又舒服的東西,他一直就用手指擺弄著我那兒。我受不了,我就不停地扭,一下一下地抽搭著,可我不想他停。真的是好舒服呢,他的撫摸是在撥弄我的心弦,支配著我。   我等著,我覺得我的身體裡面同時也產生了很強烈的要求。想必他插進來,那些急躁的酸癢就會得到解決吧?我沒完沒了地想像著他那黑糊糊的東西進入我身體的樣子,儘管我看不見。就像這樣……」   她的腿在我的腰側動了起來,她的陰毛在我的小腹上簌簌地摩擦了起來,與我的肌膚和陰毛蹭在了一起。   我感到了,我不能呼吸,不能遏止我狂亂的心跳。我感到她雙腿中間柔嫩的肉墊在摩擦中變熱,感到她那兩片潤潤的陰唇一下一下地接觸著我的陰莖,濕濕的,嫩嫩的。我不知道為什麼聽她說這些很慘的事情的時候,我的身體居然亢奮了起來,儘管我的心在跟著她一起戰慄。我的陰莖舉著,不時地碰到她那些嬌嫩的組織……   她的手環過來,輕輕地握住了我的陰莖,扶住了,然後讓我的龜頭在那裂縫中一點一點地游弋著。   「別,別,我不能……」我大口地喘息著。我說的是認真的,儘管我的身體非常地想要她,但我知道我的心不能容許我那麼幹,那樣是不是會在她受傷的心靈上撒一把鹽?   「我想。」她掙開了我的胳膊,扶著我的胸膛把上身撐起來。   我僵住了。她臉上滿是淚痕,淚水依然從她的眼角流出來,但她的臉很紅,她的眉頭皺得很緊,她也急切……   我沒法形容看到這樣的她時那種強烈的衝擊。她的美麗中突然增添了幾分不羈的野性、幾分淒楚的哀怨、幾分勾魂奪魄的嬌艷和嫵媚,她完全變了,從那個看起來大方中還有點羞澀的女孩子變成了一個妖艷奪目的女人。準確地說,在她的妖艷的背面,我看到了一抹跳躍的憎恨,她在毫無保留地釋放著,我被擊中了,突然覺得很慌。至於為什麼?我說不清楚。   「哦——」她長長地噓了一口氣,坐了起來,不動。她的手順著她的腹部摸上來,把她的乳房攥在掌心裡。她的頭垂在胸前,長髮蒙住了她的臉。   我陷入了她給我營造的狂熱中了:我的陰莖被她包著,在那緊緊收攏的腔道中得到了溫暖和舒適的感覺,非常的好;我的目光順著她的手停留在她的胸前,透過她靚麗、柔美的長髮看著那對突起的琥珀酥酥地顫動起來;我看到她胸腹劇烈的起伏,那小巧的肚臍在起伏中幻變著形狀;她的小腹也在蠕動著;她的腿在我的腰側,那些柔嫩的挨擦把我的肌肉調動了起來……   「你動呀!動了不就痛快了嗎?」她抬起頭來看著我,那目光變得陌生。「是要我這樣?」她睜大了眼睛,空洞的目光流在我的臉上,然後她開始了……   我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裡按著她的節奏穿插著,她的陰道很熱,也很滑,但那緊緊抓握的感覺清晰地傳達給了我。進入的時候,她的陰道會稍微放鬆一點,讓進入順暢一些,一直把我的陰莖吞到她的最深處。吐出來的時候,她的陰道就收緊了,把摩擦的程度加到最大,好像要把我的陰莖整個留在那裡。稍微變換一下方式,吞緊吐松,於是突破的感覺就變得很強……   她的腰胯旋動了起來,於是摩擦不再是單一的穿插了,她的陰道呈螺旋式纏繞著我的陰莖,那一擰一擰中產生的吸力要把我吸過去了……她的雙手撐在我的胸前,上身前傾著。隨著身體的動作,她的長髮在我的胸腹掃著……   十、春   一陣沉重的悶雷在耳邊響起,整個破廟被照得那瞬間很亮,我覺得一股很冷的風夾帶著斜飛過來的雨滴掃在了我的臉上。   剛才,我的腦袋裡出現的東西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我說不清楚。不過我寧願那是真的在我身邊發生過的事情,過往的年華似水,激情如火,美人如玉,那多好!我那個時候還年輕,還不知道除了我的心之外還有冷酷的心臟在我的身邊跳動。   是麼?記憶中的一切好像是一段旖旎的奇遇呢,我怎麼會突然想到了冷酷?看來最近的腦子實在是亂得夠戧了。   我伸手在臉上抹了一下,似乎想把內心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也伴著雨滴抹掉,不知道能不能辦到。   其實是很難抹掉的,我知道自己的心還在玩命地追尋著。那個在我心裡的人的故事僅僅才開了個頭,後面是什麼樣的呢?我知道我是知道的,我現在想不起來僅僅是因為我的腦子不大好使的緣故。   可能是上了點年紀的人都願意回憶自己過往的時光吧?我喜歡想一下。   可為什麼我好像在有意地躲避呢?我好像是在有意地把自己的思緒打斷,而不是因為那聲很響的雷。   我為什麼要強行把自己的回憶打斷?實在是有點弄不明白了。難道那是一道不能癒合的傷?   會是傷麼?那些時光是那麼的好。回憶的時候,我不僅僅得到了快感,內心還有一絲甜絲絲的東西升起來了,我好像是在笑呢。   笑?是啊,我都已經有點想不起來上次發自內心地去笑是什麼時候了。現在,我的確是笑了。   是我在笑麼?怎麼這笑聲聽著挺尖的?雷雨、風、破廟晃動的吱呀聲好像都掩蓋不住這笑聲。   誰,誰在學我笑?我有點不樂意了。   好像不是在學我,那笑聲好像有點淒涼。   我抬起眼皮,重新把破廟中的情景搞清楚。   那小姑娘在搞什麼鬼?   她扶著本來就破爛不堪的柱子,居然還搖!有幾片瓦片掉下來了,漏雨成了大問題了。搖個屁呀!?屋子倒了就痛快了?   我不想讓自己濕淋淋地暴露在大雨裡,我就不想那小姑娘把這破廟弄塌了。我得制止她,可我有點不忍。   我低下頭,掰著手指數數,不然我總也數不清楚。   現在是第五十五年還是五十六年?具體的數字總是和那些詭異的思緒一樣讓我搞不清楚。其實也不用弄得太清楚了,我總之是在這個世上有五十多年了。五十多年的生活中,我見過各種各樣的人,以及各種各樣的笑容。但這樣發自內心的恨,並且是用淒厲的笑來表達的,好像很少見。   我抬起頭,靜靜地看著左手的五指已經嵌進柱子裡、在那兒瑟瑟發抖的小姑娘。   她抖得很厲害,全身都在抖。她在笑,仰著脖子,空洞的目光留在掉了好幾片瓦、一個勁地漏雨的那個洞裡。那笑容有點說不清楚,有點誇張。說老實話,不好看。一個挺漂亮的小姑娘幹嘛要這樣笑?這樣劇烈地改變面頰是很容易把那漂亮的臉蛋弄皺的。尤其是還這樣流淚,風挺涼的,那嫩嫩的臉蛋是很容易就疝的。   我的心咯登了一下子,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好像有點興奮。我的目光留在小姑娘的身上挪不開了……   憔悴,怨恨,努力地克制,爆發前的掙扎,壓抑,扭曲……還有什麼?或許還有很多東西吧。   除了這些紛繁的情緒,我還看見那抖動的唇。那唇好像失掉了血色,不夠嬌艷,但的確很吸引我。我看見她喘了幾口氣,牙齒就過來使勁地咬住了那唇。於是笑聲變得很特別,是從嘴角和鼻子裡發出來的。   她仰著脖子。其實她的脖子露出來的並不很多,但由於她的皮膚真的很好,那一段鮮嫩的脖子一旦遇到光線就……她的胸脯在急劇地起伏著。哦!是一個好胸脯呢!她的衫子已經干了,她的衫子有點寬,但胸前的線條真的很有誘惑力呢!   年輕真好呀!這個小姑娘挺漂亮是真的,不過我興奮是因為那讓人嫉妒的年輕。   破廟裡還不只是這個年輕的小姑娘,在破廟的角落裡有一對俊得讓人有點捨不得去碰的男女。   我有點想起來了,他們之間好像有那麼點麻煩事。好像是這個丫頭看上了那個挺帶勁的小伙子,而那小伙子好像是由於自卑、或者是什麼別的原因居然娶了別人。哦,那個別人也在,現在正依在那小伙子的身邊。   我的目光在那對璧人的身上留了好久,挪不開。   其實,他們也沒什麼特別出奇的地方,我照例說不應該這樣不錯眼珠地盯著他們看。   那小伙子是挺帶勁的。模樣俊俏,而且挺有那麼點飄逸的味道。飄逸?想到這個詞,我的腦袋裡就會有一個影子。雖然這個影子不那麼確切,但我知道這個影子就是這個詞的最好體現。這小伙子差遠了。   那小媳婦也挺嬌媚的。小鼻子、小嘴的,模樣甜甜的,尤其是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挺柔的。嬌媚,柔?我的心又在跳個不停了,我的腦子裡不斷地出現另外的影子,來把所有形容女人的詞彙都印證給我看。   他們真的不是很出奇,可是我就是定定地看著他們,挪不開。   好像腦子裡又冒出了些東西,飄渺得很,不大清楚……   ***    ***    ***    ***   真的是好熟悉的地方呀!好熟悉的院子,好熟悉的一切。   遠處。順著正房的飛簷望出去,遠處的雪山在藍天的掩映中顯得通透、純淨,還有一點神秘;天藍得……我說不好那感覺;雲彩在藍天上調皮地變著花樣,順帶著把雪山也變著。   近了,就是我的院子,還有我的房子。對,是我的,因為太熟悉。   這房子是我親手蓋的,一磚一瓦,一木一石。為什麼要那麼費勁地蓋一個房子呢?有點想不起來了。好像是為了紀念一個人,而且是一個女人。至於是不是為了林朝英?我實在是說不上來。是?有這可能,我知道林朝英是我這輩子裡特別重要的一個。不是?也有可能,我知道林朝英不是唯一讓我刻骨銘心的那一個。這房子完全是按照江南水鄉的風格弄的,精緻而嫻雅,挺好看的。   這院子也是我親手設計的。   迴廊在山、石、樹、潭之間自在地延伸著,那是我散步的地方。   山,是石頭的。越奇特的石頭,我就越喜歡,我喜歡石洞中清涼的感覺。天熱了,我就在石間睡覺。   樹,是桃樹……人面桃花,桃花也如玉人臉麼?本來我不喜歡桃樹,也不大喜歡桃花,我的院子裡沒有這些東西。後來就有了,因為有一個人最愛三月的桃花。   她跟我說:「……我找到了一個遍地桃花的地方,你要去看麼?」   我想跟她說:「跟我走,我那兒也遍地都是桃花。」   我沒說,因為我不能騙她。那時候我的園子裡的確沒有桃花,而且在我住的地方,桃花很不容易種。   潭,是流動的潭。我花了好大的力氣才讓這水四季如一,始終潺潺地在我的園子裡流淌著。真的很費勁,因為我們這兒一到冬天就會結冰的。我在水流經過的地方的下面開了一些暗渠,用來加熱,使水不至於凍上。再費勁也值得,因為不流動的水是不能和她般配的。   我把它蓋好了,可我總是一個人住。   我住在這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像這園子一樣就這麼落寞地等待下去。   「主人,少主人的飛鴿傳書。」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蛇奴低垂著頭、雙手捧著一個很精緻的小竹筒沿著從月亮門過來的小石徑膝行過來。小竹筒上刻著一條正在吐信的小蛇,是克兒的標記。   我正坐在清潭的邊上一邊洗腳,一邊用我那根沒有魚鉤的魚桿釣魚。   通常這個時候是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攪的,打攪了的話,那後果蛇奴們是知道的——桃花開的時候,主人是最孤僻的時候,也最暴戾。   只有一個情況是允許蛇奴進我的園子的,那就是克兒有了什麼消息。   克兒已經長大了,他都二十六歲了,他也已經開始闖蕩江湖了。但我始終覺得他還是個孩子,我始終擔心他。   其實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他武功練的不賴。克兒是我的驕傲,是我的生活中最亮的那顆星,我沒法說清楚他在我心裡有多重要,如果沒有他,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現在。是啊,生活因為有了他,才有了光彩,本來已經變得昏暗了的天地,在他那非常甜美的咧嘴一笑之下就絢爛了起來。   哦,那是他小時候的事情了,那時候的笑是那樣地把我從灰色中拽了回來。現在的克兒笑得可不是那麼純真了,儘管他現在比小時候還愛笑,還愛顯擺他那漂亮、整齊的牙齒,但真的不如小時候那麼可愛了。   不可愛了?不是,我還是那麼的愛他,他是我的一部分呢!而且他也的確有讓人喜歡的地方。   他是一個漂亮的男孩,他的容貌繼承了他媽媽的丰姿。他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孩子,頭腦可能是繼承了我的吧,我們練武都不用教第三遍。   一個出色的孩子是容易驕傲的。現在想來,也許是我對克兒嬌縱得太過了,也許是我太喜歡他了,他的武功雖然不賴,但好像照我二十來歲時的水平有相當大的差距。的確是有很大的差距呀!他的心思總不能專一地放在練武上,他好像覺得練武之外還有好多有趣的事情值得他去幹。   很早我就發現了克兒這毛病,我甚至為這事打過他,那是唯一的一次揍他。   「叔,你要是打我,對我不好,我娘在天之靈是……」他梗著脖子不屈地看著我。   我的腦袋「嗡」地一下,我的手說什麼也打不下去了。我怎麼能下得了手,現在只有我們兩個相依為命。   於是,克兒的武功就像他的學問一樣那麼半瓶子晃了。我知道這樣不好,但我也沒辦法。其實也沒什麼關係,克兒的身邊有我。   我打開小竹筒的蓋子,從中間取出克兒的手書。   「叔父大人鈞鑒:侄在江湖,嘯傲風月,凡年餘。險惡未有之,然辛勞疲頓,風露磨礪,思切矣。   往,偏居白駝而不知天下之妙,蛙也。侄年二十有六矣,婚嫁之事未及。叔父大人常輾轉告之,然侄以為其甚羈絆,例不理睬,以至韶華似水,憾甚。今徜徉中原繁華。有女黃氏,霞瑞若仙;煙籠霧熏,翩然似羽;顧盼流彩,直非凡塵人物。侄欲妻之,甚切。煩叔父大人親履東海一行,非此不足成美事矣。切切。侄 克字。」   我用手捋了捋刷子一般的鬍子,很高興。值得高興呀!克兒居然想成家了。   女人是克兒樂於琢磨的一件妙事,他的身邊永遠都有數不清的女孩子,於是他從來也沒想過成家的事情。   其實成不成家也沒什麼大了不得的,但孩子很重要,那是生命的延續呢。克兒好像不明白這道理,他只是在玩。   真的那麼好玩麼?女孩子是挺妙的,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我知道。但我也知道,身體上的快感很快就會消失掉,更多的會是自己孤身一人時枕畔的淒清。男人是要給自己的心靈找一個歸宿的,我花了多少年才弄明白了這點事情。   克兒還年輕,還有點幼稚,也許他長大了就會知道了,我總這麼想。多經歷一些女人是有好處的,洗盡鉛華之後,才能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麼,所以我從來也不阻攔克兒那對女孩子近乎偏執的愛好。   現在,他千里迢迢地從中原送信過來,讓我為了一個女孩子就走一趟中原,我真高興。想必他是找到了吧?克兒長大了吧?   我把腳從清潭裡拽起來,也不穿靴子就站了起來。我不知道自己的臉是不是有點紅,眼神是不是有點太興奮,我起身的動作是不是有點急,我的心跳得好快。   蛇奴顯然是有點驚詫,他居然抬頭看我。   我失態了麼?哦,是有那麼一點了,也許是太高興了吧。   「你去暖閣給我收拾行李吧,我要出門。」我解下腰帶上那串白銀鑰匙扔在蛇奴的面前。   「是。」他誠惶誠恐地捧著鑰匙倒退了出去。   我沒有抬眼皮再看這個蛇奴一眼,我對不會再在這個世上留存的東西都很不感興趣。   ***    ***    ***    ***   今天的主人真的有點特別,那張總是沒有絲毫表情的白臉上居然有了一絲紅暈,那雙總是空靈縹緲的眼睛裡也居然有了一絲激動,主人居然讓自己去暖閣!我的天!暖閣啊!那是個夢一樣的地方呀!   沿著精緻的石子路,聞著路邊嬌艷的桃花散過來的那股說不清楚是什麼味道的香氣,聽著潺潺的流水聲,踏上小橋。只要再前行十五步,繞過掩住了視線的那個小山,粉色桃花中的那棟帶著飛簷的小樓就在那兒。蛇奴覺得自己的手有點哆嗦,那串白銀鑰匙透明了一般。   除了主人,還沒有別人進過那謎一般的暖閣呢。那裡到底是什麼樣子的?那裡有什麼?有傳說中的仙女麼?應該有吧?據上了些年紀的蛇奴說過,主人是能把雪山上的仙女帶回來的英雄人物,而且他們真真切切地看到過。傳說中的那些奇珍異寶也許是在暖閣中的吧?據說主人是江湖上最好的刺客,好像也是特別富的殺手,他的那些……   有琴聲,哦,是箏聲。   暖閣裡有人?是誰?會不會是仙女?   肯定是仙女,主人這樣的奇男子應該是有仙女相伴的。   聽,這箏聲多好聽,像是融化、脫落的冰凌濺落的聲音。   小樓的窗子開著,箏聲是從窗子裡濺出來的。   箏聲中似乎真的還摻雜了一個女子的歎息聲!這歎息象空谷中游過的風。   蛇奴加快了腳步,抓著鑰匙來到了暖閣的門前,門上有一個銀色的鎖。   心在跳,手在抖,像著魔了一樣。   裡面是主人和仙女住的地方,沒有人見過是什麼樣的。現在,自己就要進去了。是榮幸,還是……?不管怎麼樣也一定要進去看看,那歎息似乎是魔咒。   一樓的廳堂裡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地板上卻沒有一絲灰塵,反射著光線,把整個廳堂都映得亮堂堂的。正南的板壁上有一幅畫,畫上是一個男人的背影。   這男人是誰?好像不是主人的畫像。這個男人的個子比主人要矮,好像比主人要壯一些。頭髮和衣襟都在風中飄蕩著,好像要從畫中飄出來了。畫得真好,那簡單的線條就勾勒出了一個非常飄逸的男人的韻。   箏聲停了,但嗡嗡的餘韻似乎沒有停,像一顆珠子落了,還滾著。   樓板輕輕地響了幾下,接著……   蛇奴不由自主地把臉轉向樓梯,期待著。   淡淡的幽香淺淺地送過來了,輕柔徐緩的腳步聲接近樓梯了,看到樓梯口一蕩的那片白色的裙裾了,有一隻雪白、粉嫩的腳丫在裙角邊露了一下……哦,那腳趾甲上居然塗著嬌艷的紅色。   難怪腳步聲那麼輕,原來仙女是不穿鞋子的。蛇奴呆呆地凝視著樓梯口,用手使勁地摀住胸口,忘了規矩,也不在乎鑰匙掉在地板上。眼睛裡就是那只又躲到裙角里的腳,那腳丫真的好漂亮!俏皮、嬌艷的腳指頭;那纖美白膩的腳背竟如白玉一般通透;哦,那粉嫩的腳掌;還有那渾圓精緻的腳踝;還有……   「上來。」那柔嫩的嗓音真好聽,軟軟的,是那種江南的飛燕呢喃吧!   上去?她要我上去呢!她幹嘛要我上去?難道她知道我特別想…見她一面?   我能麼?我有這樣的福分麼?我僅僅是一個下賤得不能再下賤的蛇奴。   可是,可是那聲音就是魔咒,抓著我的腳,抓著我,我居然邁步向樓梯走了過去。我太想看她一眼了,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那麼想。她的裙角飄逝的那瞬間,就是沒有她的邀請,我覺得自己也會不顧一切地追上去,我就是有點不敢。現在,她居然邀請我了,太好了!   主人不是要我來收拾行李的麼?這裡為什麼會住著一個仙女?難道……?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得去,她讓我上去呢。   箏聲又響起來了。每邁一個台階,就響一下。又好像是心每跳一下,就響一下。中間還有輕輕的笑聲。   她笑,是因為我來了麼?是吧?沒有別人呀!   她笑,是什麼樣的?仙女的笑會美到什麼程度?   手腳都有麻痺的感覺了;身體好像是在膨脹,又好像是在萎縮;頭皮、肌膚、毛孔,說不清楚是在發緊還是發松,的確是在運動的。這十幾節台階實在是一個漫長而又奇妙的旅途呢,在這個旅途中能感到很多以前不知道的東西在心裡冒出了頭。   二樓的陳設也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一張矮几,兩個蒲團,有一個把房間分成兩半的竹簾,竹簾的裡面是一片朦朧的神秘。   「坐。」她的袖子輕輕地擺了一下。   真的想坐下,腿好軟。可是,腦袋好像不大好使,只傻愣愣地看著竹簾裡面的風景。   實在是一道風景呢,如同細霧飛絲中婀娜的山溫水暖。竹簾使裡面的風景很朦朧,這朦朧真好。   那裡有一張擺著箏的琴榻,琴榻的旁邊斜倚著一道流溢著的曼妙的曲線。好像是有點抽像了,女人是用曲線就能形容的麼?的確是不能,因為那曲線柔美之極的同時,還在流動著,那該怎樣形容呢?   其實根本就不用去費勁地形容了,她就那麼斜倚在那兒,嬌慵、疏懶、嫻雅,而且自然地流露出一絲不是人間氣象的虛幻感。這虛幻感好像有點人為的痕跡了,除了竹簾,還有籠在琴榻旁香爐中裊裊的青煙。光線錯落中,青煙裊裊,於是景物似乎就有點像飄蕩起來的樣子,於是虛幻。   虛幻感其實還在心裡,我看見光影中的白衣勝雪,看見她嫻靜優雅的側面,看見她輕輕搭在箏上的那隻手……哦,這欣長的手指,這纖美柔膩的掌,不能忽視袖口那一抹潤澤的腕,不能忽視那白衣中的肩,那優雅舒展的流線,那裙角處露出的那一點腳丫…於是,她在那裡又好像隨時會在我的眼前消失,空靈虛幻。   傻愣愣地站在竹簾外,傻愣愣地不知所措,還沒有看到這個仙女的容貌,人已經不知身在何處了。   「坐呀。」銀鈴一般的笑聲,她轉過臉來了,她的眼簾抬起來了。   被擊中了,被那有些親切、有些頑皮的神光在那瞬間擊中了,腿軟了。   眼前的景物還是一片模糊,但那眼波非常的清晰,清晰得如同近在咫尺。那笑聲也很清楚,她的愉悅也很清楚,好像是看到了微微揚起來的嘴角掀動了腮,而那白玉飛霞的頰上有了一個醉人的笑靨,勾魂奪魄。   簾子真討厭!遮住了神奇的風光。簾子真好!遮住了讓人不能逼視的光彩。   ***    ***    ***    ***   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可收拾的,中原什麼都有。需要收拾的恐怕是我這顆心,我已經有好久沒有去中原了。我好像是跟自己說過不再去中原了,即便是約好了的第二次華山論劍我也不大準備參加。那天下第一的名頭對我來說一點也不重要。   《九陰真經》多少還是有一點誘惑的,但僅僅是武術的另外一個層次而已,我也不是太上心。我不大相信有了一本被傳說成神話的武學秘籍就那麼神奇。要知道,武功是人練的,也是人創的,我不覺得別人創造出來的東西會比我想的東西更神奇。   好奇是有一點的,武學其實非常美妙,嶄新的武學的確如同一個嬌滴滴、一絲不掛的處女對一個色鬼的誘惑,但這都不足以讓我帶著這顆曾經七零八落的心再回到那片土地上去。   我還是得收拾一下心,然後去中原,因為克兒。   唯一要帶著的是這半片玉玨。從我得到這玉玨,它就沒有離開過我的心口。那是一片不太值錢的普通青玉,雕工也不特別細緻,粗粗拉拉地刻著一個觀音像。現在,兩半了,觀音的一隻眼睛瞇縫著看著這紛繁的人世,她的膝蓋上還有一點永遠也不會淡漠掉的血跡。那血是我的,從我的心裡滴在這玉玨上的。這玉是有故事的,但我不能講。講了,我的心就受不了。這是我不能去中原的原因。   現在,這玉玨已經非常光潤了,連破裂的斷口都平了、潤了。我把它握在手裡,輕輕地用手指摸著,凝視著那點血跡。柔情在我的心中升起,把我那總是過於嚴肅的臉化開了,然後,鼻子有點酸,然後眼睛有點熱……   黃昏的時候,我穿過那片桃樹林子,來到暖閣前的那個石頭凳子上坐下。比較起陽光下桃花的繽紛和嬌艷,我比較喜歡夕陽中似錦的一片嬌慵,我覺得暖閣的桃花在夕陽中才最美,而且那種臊味也不怎麼濃。   門關上了,鎖鎖著,鑰匙就在鎖眼上掛著。窗子也關得死死的,但還是有尖利的叫聲從暖閣裡透出來。   我的手攥成了拳,捏得很緊,而且有點出汗。我知道裡面在發生著什麼,只要想一下我就特別興奮。但我還得等一會兒,等一切都歸於平靜了才能進去。她喜歡乾淨,不大喜歡別人看見她製造的血腥場面。如果不是特別高興或者特別不高興,我也沒有資格與她一起共享那場面。   斜陽從雪山那邊把金色的餘輝傾灑在我的桃花林中,開累了的花瓣在風中飄飄蕩蕩地落下來,映著殘陽血一般的色澤,落下來。   我看著飄落的花瓣,輕輕地噓了口氣,閉上眼睛靜靜地體味著夕陽的最後一絲暖。   光線暗淡了點,夕陽看來是躲到雪山的背後去了。那些不安的尖叫聲也停止了,消失了。代替的是幾聲悠悠的箏聲。   我站起來,走到暖閣的門前,輕輕地打開鎖,把鑰匙掛回腰帶上,然後我推開門。   一樓仍然一塵不染。我走到畫像的跟前很仔細地看了看畫像上的傢伙,笑了一下。   房間裡瀰漫著很濃的檀香,我不愛聞這味道,比較起來還是血的味道更刺激一些。不過她好像喜歡用檀香來把血腥氣掩蓋一下,偽飾得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我掏出火絨子和火石,走到燈台前,很細心地把填充了新鮮的油的燈點燃,於是廳堂裡亮了起來。這燈真不錯,沒有討厭的煙,而且亮。   樓梯清洗得很乾淨,這是她的好習慣。我彎下腰,把鼻子湊到樓梯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靜靜地讓那股有點腥的味兒在我的肺裡轉一圈,興奮得哆嗦了一下。   樓板輕輕地響了幾下,白色的衫角和那塗著紅趾甲的腳丫沒有出現在樓梯口,她來了,但躲著。   我直起腰來,很愜意地聳了聳鼻子,長長地噓了口氣,然後邁步登上了樓梯。   「不要,不……你別上來!你滾!」她聲嘶力竭地叫著,一點也不溫柔,還有點怕。   「你不要我?」我一個台階一個台階不緊不慢地上,我的聲音也沒有絲毫的波動。   「我……」她的呼吸急促了起來,還能聽到她與板壁摩擦的聲音。「……求求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她的聲音低沉了下來,怯懦、柔軟,變成了哀求,哀求中還有一些很特別的東西,顫顫的,糯糯的。   「折磨?你覺得那是折磨麼?你不是喜歡血的味道麼?你不是最愛殺人了麼?怎麼樣,那還在跳的心的味道如何呀?你覺得我是在折磨你麼?誰在折磨誰?當初我求你的時候,你為什麼還那麼幹?啊!?」我的聲音沒有絲毫的變化,語速,語氣,呼吸,心跳,甚至我上樓梯的腳步,都沒變。   還有三級台階,我聽到一個身子順著板壁滑倒的聲音。   「不要,不要再說了!」她尖叫著,用頭撞著板壁。   「不說就不說了,你知道我是一向都願意聽你話的。我來了,你過來。」我邁上最後一階,站好。   「我不……」能聽到衣服瑟瑟的聲音,能聽到她急促的喘息聲。   我等著,心在一個勁地下沉,重到似乎要把樓板也壓垮了。   她來了,跪爬著出現在樓梯口對面的那扇拉門邊。她扶著拉門的手白得沒有絲毫的血色,貼在拉門上的臉也沒有絲毫的血色,她的嘴唇很淡,哆嗦著,她那本來寶劍一般的鳳眼中都是恐懼……   恐懼?嘿嘿∼是在怕我?不是的。其實她已經不是原來的她了,她被一個只能叫做魔鬼的東西折磨成了這樣,但那東西不是我。   我站著,靜靜地看著她。   她躲閃著我的目光,但為了準確地把握我的意思,她還不得不鼓足勇氣來面對我。   「要脫衣服麼?這件紅色的衫子實在是很多餘是麼?」她的眼簾垂下來,睫毛把她的眼睛藏起來,她躲在睫毛的後面偷偷地窺視著。她的臉頰微微地抽搐著,嘴唇不安地抿著。她的手從拉門上挪開了……   我不動聲色地看著她。看著她那清瘦憔悴的臉頰,歲月是會留痕的,她的眼角有一些皺紋了,嘴角也有,臉頰也不再如往日那般嬌嫩了。看著她那蒼白的手伸過去把頭上的發套摘掉,於是一蓬銀絲披散了下來,她的頭髮早就全白了。看著她的手指輕巧熟練地解開她自己的帶子,輕巧熟練地把自己的白衣脫掉。她說那白衣是紅色的衫子……我不動聲色不代表我不動心。   很快,她就光溜溜地裸露在空氣裡了,她羞澀地把身子蜷成一團。   她依然那麼的美,這身子依然保持著少女時代的光澤。她的腿,她的腰,她的肌膚……哦,好像一點也沒有變。不一樣的是她的乳房,本來嬌小的乳房現在豐滿了,乳頭和乳暈的顏色已經很深了,而且,她的乳房上有好多細細的齒印;不一樣的是她的屁股,本來有點窄的小屁股現在豐腴了,渾圓了,是一個成熟女人的屁股了。但她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在我的心裡。      郭靖的童年   就在韓家兄妹在客房翻雲覆雨般亨受亂倫歡悅的時侯,段天德逼著李萍悄然離才客店朝北夜逃。   走了十多天,李萍的肚子愈加脹隆,穿著男裝反而令人懷疑,段天德只好讓她改穿女裝。被人四處追殺的段天德,每天擔驚受怕、猶如喪家之犬……這種缺欲少食的日子令他近乎瘋狂。   好幾次投宿客棧期間。眼冒慾火的段天德,顧不上李萍將近臨盆,瘋狂地撕光她的衣服。李萍不甘受辱,纏住段天德拚命撕咬。無奈婦道人家力氣有限,而且懷胎將近十月,稍微觸動胎氣便會痛得死去活來,又怎是段天德的對手?最終難免被這惡賊撕光衣服壓在胯下。驚怪的是,每當段天德正要強行施暴之時,韓家兄妹總會及時出現。李萍暗自感謝丈夫有靈,段天德卻恨得咬牙切齒,只是卻又無可奈何。   隨著李萍肚子一天天的脹大,本來就相貌平庸的她,加上妊孕反應明顯而變得全身水腫,這一來樣子變得更加難看了。段天德這個下流胚子再也提不起非禮之心。只是偶爾也會按倒李萍,撕開她的衣服,對著兩隻肥腫變形的乳房口手並用,又撕又咬的發洩一番難耐的慾火。李萍接近臨盆,乳房開始分泌汁液,每次讓段天德撕咬便會汁液狂噴。   段天德狂笑道︰「老子就算玩不了你,也要把你這騷貨的奶水吸乾吸淨。」言畢,張開臭嘴死命咬著李萍乳頭不放。李萍疼痛入心入肺,又逃脫不得,只能拚命的撕打,但兩隻乳房還是免不了被咬得青腫難分。   李萍和段天德一路北行……沿途之上不停的相打相罵,沒有一刻的安寧。   走不了幾天,韓寶駒和韓小瑩兄妹又尾隨追到。段天德大歎倒霉︰挾持李萍一同逃走,原意是想以她為人質,危急時好令敵人不敢過於緊逼。但眼前情勢已經改變,他想自己單身一人易於逃脫,留著這潑婦在身邊實是個大的禍患,倒不如一刀殺了,來個乾手淨腳。   殊不知李萍也在時刻找尋機會刺殺這個殺夫仇人。只是每晚睡覺前段天德總要縛住她的手腳,所以才沒機會下手。這時看見他目露凶光,知道他心懷殺機,心中暗自祝禱:「嘯哥,嘯哥,求你陰靈佑護,教我手刃這個惡賊。我這就來跟你相會了。」李萍從懷中悄然取出短劍緊握在手。這柄短劍是丘處機所贈,由於收藏得好,所以一直不被段天德發現。自從這惡賊不再對她施暴以後,李萍就將短劍貼肉藏於下體,以備萬一。段天德對這個大肚孕婦早已不感興趣。就算是無法忍受,也只是撕開她的上衣,捉住兩隻腫脹乳房狂抓一通,洩去烏水便算。而不再像當初那樣把她的衣服剝光,仔細的調戲一番。最近幾天,韓家兄妹追捕得緊,段天德帶著李萍四處逃竄,顧不上淫慾,李萍這才得以將短劍貼肉藏於懷中。   段天德冷笑道︰「老子這就送你歸西跟你的反賊老公會面去。」說著便要舉刀向她頭頂砍下去。李萍死志已決,絲毫不懼,迎著砍來之刀,使出平生力氣,挺著短劍向段天德猛扎過去。段天德感覺寒氣直逼面門,回刀一挑,想把短劍打落,怎知短劍鋒利無比,只聽得噹啷一聲,腰刀被截斷半截,跌在地下。還未等他回過神,短劍劍頭已抵在他的胸前。段天德大驚,身往後仰,只聽得「嗤」的一聲,胸前衣服已被短劍劃破一條大縫,自胸至腹割出一條長長的血痕,只要李萍力氣再稍大一點兒,段天德已遭破胸開膛之禍。段天德驚惶之下,連忙舉起椅子擋住李萍的進一步攻功。叫道:「賊婆娘,快收起刀子,老子不殺你。」李萍這時早已手腳酸軟,全身乏力,同時腹內胎兒不住跳動,再也不能跟段天德廝拚,只能坐在地下連連喘息,手裡卻緊緊抓住短劍不放。   段天德怕韓寶駒兄妹發現,想獨自逃走,又怕李萍向對頭洩露自己形跡,只好逼著她上船北行,沿運河經臨清、德州,到了河北境內。自從那次之後,段天德再也不敢對李萍亂來,偶爾偷襲抓弄幾把乳房,也讓李萍的短劍刺得手忙腳亂。李萍第一次可以保護自已,短劍更加不離左右,段天德害怕短劍鋒利,因此也奈何不了李萍。更令他心驚膽跳的是,每次上陸小住,不論如何偏僻,過不多時總有人找尋前來,後來除了韓家兄妹之外,又多了個手持鐵杖的盲人,總算這三人不認得他,而且都是他在明而對方在暗,可以才能及時躲開,但卻也已是險象環生。   過不了多久段天德便遇到一件令他頭痛的事,李萍忽然瘋癲起來,客店之中,旅途之上,時時大聲胡言亂語,引人注目,有時扯發撕衣,怪狀百出。段天德初時還道她迭遭大變,神智迷糊,但過了數日,猛然省悟,原來她是怕追蹤的人失去線索,故意留下形跡,這樣一來,要想擺脫江南七怪的追蹤更加困難了。   這時盛暑漸過,金風初動,段天德逃避追蹤,已遠至北國,所攜帶的銀兩也用得快要告罄,而江南七怪仍然窮追不捨,窮途末路的他不禁自怨自艾:「當初在杭州當官,雞肉老酒,錢財粉頭,是何等的逍遙快活,沒來由為了貪圖別人幾兩銀子,到牛家村去殺那賊潑婦強盜老公,弄來這份活罪受。」段天德好幾次打算撇下李萍,獨自一人偷偷溜走。但轉念一想,總是不敢,對她暗算加害,又沒一次成功。這道護身符竟變成了甩不脫、殺不掉的大累贅,反要提心吊膽的防她來報殺夫之仇,當真苦惱萬分。   不一日來到金國的京城中都燕京。段天德心想大金京師,地大人多,找個僻靜所在躲了起來,只要找機會殺了這潑婦,江南七怪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到自己。   他滿肚子打的如意算盤,不料剛到城門口,城中走出一隊金兵來,不問情由便將二人抓住,逼令二人挑擔。李萍身材矮小,金兵給她的擔子輕些。段天德肩頭卻是一副一百來斤的重擔,只壓得他叫苦連天。   這隊金兵隨著一名官員一路向北。原來那官是派赴蒙古部族宣示金主敕令的使者。隨行護送的金兵亂拉漢人百姓當作腳夫,挑負行李糧食。段天德抗辯得幾句,金兵的皮鞭便夾頭夾腦的抽打下來。這般情形他倒也經歷甚多,已是不足為奇,唯一不同的是,以往是他以皮鞭抽打百姓之頭,今日卻是金兵以皮鞭抽打他本人之頭。皮鞭沒有甚麼分別,腦袋卻是大為不同了。   李萍肚子越來越大,挑擔跋涉,實在是疲累要死。幸虧她自幼務農,習慣勞苦,身子又甚是壯健,而且豁出性命,因此也能勉強支撐不倒。往後數十日時間,盡在沙漠苦寒之地行走。   其時雖然還是十月天時,但北國之地卻己是滲骨奇寒。這一日竟然滿天灑下雪花,黃沙莽莽,無處可避風雪。三百餘人排成一列,在廣漠無垠的原野上艱難行進。正在行進間,北方突然傳來隱隱喊聲,塵土飛揚中只見萬馬奔騰,無數兵馬向他們急衝而來。   正當眾人驚惶不知所措的時侯,大隊兵馬沖湧而至。原來是一群敗兵。眾兵將身穿皮裘,也不知是漠北的一個甚麼部族。金國官兵見敗兵勢大,隊伍即時大亂,眾士卒紛紛拋弓擲槍,爭先恐後的四散奔逃。有的沒了馬匹,徒步狂竄,給後面乘馬的敗兵沖湧上來,轉眼間倒在馬蹄之下。   李萍本來與段天德同行一起,被眾敗兵猶如潮水般湧來,即時衝散,混亂之中已不見段天德的蹤影。李萍慌忙拋下擔子,拚命往人少之處逃去,幸而各人只求逃命,倒也無人傷及於她。   李萍奔跑一陣,感覺腹中陣陣疼痛,再也支持不住,伏倒在一個沙丘之後,暈死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悠悠醒來,昏迷中似乎聽到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尚自迷糊的她,不知是魂歸地府,還是尚在人間。但聽嬰兒啼哭之聲越來越響,李萍身子一動,忽然感覺胯間暖暖的似有一物。這時已是夜半,大雪初停,一輪明月從雲間鑽了出來。李萍猛然覺醒,禁不住失聲痛哭,原來腹中胎兒已在患難流離之際誕生出來了。   她連忙坐起,抱起孩兒,見是一個男孩,頓時喜極流淚,當下用牙齒咬斷臍帶,貼肉抱在懷裡。月光下只見這孩子濃眉大眼,啼聲洪亮,面目依稀是亡夫的模樣。雪地產子,本來非死不可,但一見到孩子,李萍竟然不知如何生出一股力氣,掙扎著爬起,躲入沙丘旁的一個淺坑中以蔽風寒,眼瞧嬰兒,想起亡夫,不禁悲喜交集。   在沙坑中躲了一晚,到了第二天中午,聽得四下寂靜無聲,於是鼓起勇氣走了出去,只見遍地都是人馬屍體,黃沙白雪之中,拋滿了刀槍弓箭,抬望四望,已是無一個生還活人。   李萍從死兵背囊中找到一些乾糧和著雪吞吃一頓,又從死兵身上找到了火刀火石,割了一塊馬肉,生火烤熟。再剝下死兵身上皮裘,一件包裹住孩子,自己也穿了一件。好在天時酷寒,屍體不易腐爛,李萍以馬肉為食,在戰場上挨了十來天,體力逐漸恢復,當下抱著孩子,信步往東走去。看著懷抱的親生孩兒,李萍數月來的滿腔悲痛憤恨,登時化為溫柔慈愛。大漠中風沙如刀,她只求不刮到孩兒臉上,自己卻是絲毫不以為苦。   行了數日,地下草木漸多,這天傍晚,忽見前面兩騎馬奔馳而來。李萍抬頭仰望,騎馬者是一對男女,女的四十出頭,男的二十未到,兩人似是一對母子,蒙古婦人見到李萍這般模樣,便勒馬上前詢問。李萍連說帶比,將遇到敗兵、雪地產兒之事說了一遍。這對母子是蒙古牧民,雖不懂她的言語,但蒙古人生性好客,憐貧恤孤,看到李萍母境況身可憐,於是邀她到蒙古包去飽餐一頓。還臨時騰出一個小蒙古包,讓李萍母子暫時留宿。   半年來的顛沛流離,令李萍感覺心力交碎。雖然早已脫離惡賊段天德的魔掌,但是前路渺茫,何去何從?卻又不時困繞著她。時已半夜時份,李萍依舊輾轉難眠,忽然感覺便意,於是披衣身上,悄然走出蒙古包,來到不遠處的一叢灌木林中蹲下方便。就在這時從大蒙古包內走出兩人,手提火把,同乘一馬。李萍看清楚原來是日間那對蒙古母子,看到他們走向羊圈,李萍這才明白,這對母子半夜起來原來是檢查羊圈是否牢固。李萍這時方便完畢,提起褲子,整理好衣裙,正想回蒙古包睡覺。卻發現那對蒙古母子,上馬向灌木林方向走來,李萍不知他們意欲何為,又不想讓他們發現,於是找到一處較為茂密的灌木叢隱藏下來。   蒙古母子來到一灌木平坦處停下,將馬綁緊灌木樹枝,弄熄火把,並排坐在一起。當時月色皎潔如銀,雖然熄滅火把,但李萍跟這對母子相距不到十米。這對母子的每一個舉動,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蒙古母子低頭嘰咕,李萍也不知他們說些什麼,正覺無趣,就在這時,眼前出現一幅讓她咋舌的景象。只見母子兩人同時站起,各自解脫身上的皮裘,其時北國已是漫天雪花,半夜氣溫更是奇寒,然而這對蒙古母子卻似是毫不在乎,雖然冷得渾身哆嗦,但卻是熱情如火。李萍不敢相信天下問會有如此方唐之事。   母子二人脫光衣褲,月色下兩具肉體緊摟一起……兩人似乎不想浪費時間,只見蒙古婦人蹲在兒子胯間,伸手握住那根陰莖。蒙古少年面向李萍方向,李萍可以看清他的身體,令她吃驚的是,蒙古少年的陰莖,不但粗長體積更是驚人,單是龜頭部份,已有小孩拳般大,包圍著陰莖部份的地方,還有像樹籐般粗的血管。   「一條堅硬無比的東西!」李萍什麼時候看過這等巨無霸?單是看已令她害怕不己,但那蒙古婦人卻不一點也不在乎,若無其事的伸手握住陰莖,張嘴含進嘴裡。無奈嘴巴太小嘴,難已吞下這條龐然巨物,單是龜頭部分幾乎已塞爆她的嘴。   少年似乎肉慾難禁,絲毫不理會母親是否難受,硬將陰莖塞向母親口內,還未到一半,經已頂到母親喉嚨,蒙古婦人被插得眼淚直冒,辛苦不過,想要推開兒子,但少年卻緊緊按著她的後腦,令她動彈不得,蒙古少年擺動著胯部,開始抽送著插進母親嘴裡的陰莖,速度愈來愈快。   李萍那曾見過這等情形?有生以來所見的男子陽物,先是丈夫郭天嘯,隨後是惡賊段天德,蒙古少年的陽具,是她看到的第三條男子陽物,也是最大的一條,比丈夫和那惡賊的都大。李萍喘著粗氣,不敢相信人世間還會有此厲害巨物。   不用多久,母親的口交已不能滿足少年的狂熱,蒙古婦人知道兒子心意,於是吐出嘴裡的陰莖,少年將他母親推倒雪地之上,然後挺著碩大無比的陰莖,向著母親的陰道插去。李萍看不見蒙古婦人的的表情。不禁喑自替她擔心,這少年的陰莖實在大得可怕,讓那根比大蘿蔔還粗壯的東西插入。那種感覺一定是生不如死,李萍很肯定的想。   蒙古婦人盡最大限度的張開雙腿,以便兒子的龐然巨物更容易的進入自己的體內。少年開始抽送他的陰莖,他似乎明白自己的陽物偉岸,所以不敢一下子的全部插入,每一次抽插,盡量保持進入陰道的陰莖只佔其體積的三分之二,但即便這樣,那東西都已頂盡了他母親的陰道,直達子宮。蒙古婦人尖聲呼叫,說著李萍聽不懂的蒙古土語,己為人母的李萍,知道這個女人已陷入難以形容的興奮狀態。少年抽插的力度還在不斷的加劇,到最後,蒙古婦人的叫喊已跟不上兒子的抽插速度了。   李萍腦海一片空白,身為漢人,自小被灌輸三綱五常的她,每次跟丈夫行周公之禮,無不是庶庶掩掩,含羞答答,那象眼前這對男女,荒郊野地胡天鬼混?更令她汗顏噁心的是,這對男女是貨真價實的血親母子。李萍雖然目不識丁,但也懂得人倫之理,想不到有逆人倫的豬狗之事竟會在蒙古韃子處碰到,她的腦裡猶如塞滿亂麻,想不到任何東西,她感到噁心,但她並不痛恨這對母子,他們雖然做出豬狗不如的亂倫醜事,但李萍認為他們並非不可饒恕,雖然她也說不出是什麼原因。   李萍迷迷糊糊,繼續看著那對蒙古母子亂倫。少年的陰莖似乎已完全進入母親的體內。蒙古婦人人的表情也由痛苦轉為享受,少年見了更加興奮,抽插的力度在不知不覺中又增加了幾分,蒙古婦人呼吸變得更加急促,雙條腿緊緊繞著兒子強壯的腰。少年雙手按著雪地,像鋤地一般,用自己的陰莖作鋤頭,不住鋤向他母親那塊滿溢春風的小肥田。情慾已令蒙古婦人迷失理性,又叫又喊,同時不住扭動腰肢,迎合兒子巨大陽具的抽送。   蒙古婦人的尖叫聲加上「啪啪」的交合聲,令李萍產生一股莫名的興奮。少年大聲說笑,嘴裡嘰嘰咕咕,李萍雖然聽不懂的蒙古語。但從語氣裡聽出他很興奮,就在這時候,少年猛然抽出陰莖,一手將母親的頭拉到自己的胯間,把那根極度亢奮的陰莖塞進母親嘴裡。蒙古婦人兩隻手緊握兒子粗大陽物,舌舐龜頭一番,隨後一吞一吐地吮吸起來。   少年全身顫抖,大量腥濃的精液,如同缺堤洪水般激湧而出,蒙古婦人雖然拚命地吞食,仍有無數濃精自她的兩邊嘴角溢出。最後,少年把射完精液的陰莖從母親嘴裡抽出。蒙古婦人已是筋疲力盡的倒在雪地之上,不住的喘息呻吟。   情慾過後的少年又回復到聽話乖順的樣子,他扶起了母親。蒙古婦人雙手緊摟少年,用自已一對豐滿的乳房擠壓著兒子寬廣的胸膛。母子倆摟抱一起,再次滾倒雪地之上,又啃又咬的嘻笑不停。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冷風吹來,蒙古婦人渾身哆嗦,兩人這才發現夜已深,連忙從雪地爬起穿戴衣帽,其間自少不了又一番熱情的淫樂。   這對蒙古母子終於走了,李萍也失魂落魄的回到小蒙古包,今晚之事簡直是匪夷所思,她第一次瞭解到人世間還有這等母子樂事,她不知道在中原會有多少母子在幹這種亂倫醜事,但她知道即使是有,也不敢像這對母子那樣肆無忌旦的野外狂交。李萍望著還未滿月的兒子,望著這個濃眉大眼的孩子,心裡特發奇想︰「這孩子將來長大,會不會跟他母親?」她想起剛才的情境,想起雪地中淫亂的母子。心想︰如果孩子長大,要跟他母親幹那事,我該怎辦?「李萍猛然清醒,呸呸連聲,暗罵自已無恥,殺夫之仇未報,竟想這等淫亂之事,這跟豬狗有何分別?   李萍壓心思不去想那惱人之事,然而蒙古母子雪地亂倫一幕,在她腦海裡總是揮之不去。很自然又一隻次連想到︰「兒子長大後,要跟他母親幹那事,自已該怎辦?」李萍感覺雙乳膨脹,突然有一種哺乳兒子的衝動。最後竟不能自控的抱起熟睡的兒子,孩子被母親從睡中弄醒,不滿的放聲大哭,啼聲洪亮,晌徹夜半草原。李萍一下子變得手忙腳亂,連忙解開衣襟,掏出哺乳女人特有的肥大乳房,手腳顫抖,把顆葡萄般大小的黑黝乳頭塞進兒子小嘴,嬰兒頓時止聲不哭,滋滋有味地吮吸著母親乳房中的乳汁。   就在這時,蒙古婦人推開擋簾,手端一碗熱氣騰騰的薑湯走了進來,嘴裡嘰嘰咕咕,說了一大堆,最後還伸手輕輕撫摸著孩子的腦袋,笑得很開心。李萍望著眼前這個蒙古女人,是那樣的慈祥,怎樣也不敢相信,她就是剛才那一個在雪地裡跟兒子毫無顧忌淫亂的女人。蒙古女人看到李萍望著自已,於是指著木幾上那碗羌湯,嘰咕一輪,意思是要她趁熱喝了。李萍感激的點點頭,喝下那碗濃濃的薑湯。蒙古女人很開心,嘰嘰咕咕一輪,摸摸孩子腦袋走了。   李萍望著蒙古女人的背影,感概萬千︰這個蠻夷女人雖然跟兒子淫亂,但卻是心底善良,誰能說她不是好人呢?段天德這遭千刀殺的惡賊,相信不會跟他母親亂倫,但是凶殘成性,誰能說他是好人呢?李萍迷迷糊糊的亂想,望著正用力吸吮自已乳房的兒子,朦朧中變成一個身高體寬的英武少年……雪地中,正重複著蒙古母子幹過的樂事,兒子的抽插是那樣的有力,自已又是那樣的舒適舒暢。   李萍羞得滿瞼通紅,但卻制止不了自己的胡思亂想,她在盼望,也在期待這一天的到來。淫亂的刺激令她產後尚未完全收合的陰道興奮張開,縷縷淫液如泉湧出。兒子吃飽乳汁,正抬頭望著他母親。李萍特發奇想,脫光下衣,張開雙腿,露出陰毛濕透的陰戶,抱著兒子,調整角度,讓兒子的小手伸進自已那一道寬裂大開的陰道,不知所以的兒子,小手伸進母親陰道裡胡抓亂碰,濕滑的淫液弄得滿手都是,小子高興得咭咭咯咯的笑,似乎很開心這種感覺。   兒子的搗弄令李萍渾身顫抖,這種感覺是那樣的快意強烈,她很想大叫,但不敢,最後還是發出低沉的呻吟…………   半個月後,收留李萍母子的牧民要走了。大家雖然有點捨不得,但蒙古人以遊牧為生,並無有一處固定的居所,蒙古人趕著牲口東遷西徙,追逐水草,走到那住到那,而那用毛氈搭成帳篷以蔽風雪的「家」,也就是著名的蒙古包。這群牧民離開時給李萍留下了四頭小羊。   李萍獨自一人在大漠中住了下來。她在水草旁用樹枝搭了一所茅屋,畜養牲口,又將羊毛紡條織氈,與牧人交換糧食來撫養自已的孩子。   匆匆數年,孩子已經長大。李萍依著丈夫的遺言,替孩子取名郭靖。這孩子學話甚慢,有點呆頭呆腦,直到四歲時才學會說話,幸好筋骨強壯,年紀雖小,但已能在草原上放牧牛羊。李萍母子相依為命,勤勤懇懇,家中牲口也漸漸增多,生計也過得好些了。母子兩人又學會了蒙古話,只是平常對話,說的卻仍是臨安故鄉言語。李萍看著兒子憨憨的模樣,說著甚麼「羊兒、馬兒」,全帶著自己的臨安鄉下土音,難免感覺心酸,常對兒子說:「你爹爹是山東好漢,你也該當說山東話才是。只可惜我跟你爹爹時日太短,沒學會他的捲舌頭說話,無法教你。」   李萍對郭靖這個遺腹子,疼愛有加,關懷備至。郭靖從小就跟他母親睡在一起,不曾分開一天。李萍經常望著兒發呆,在兒子身上她依稀看到亡夫的影子。郭靖總是奶聲奶氣叫媽,讓她聽得心甜。李萍喜歡抱住兒子,渾身的親吻撫弄,郭靖不明母親為什麼喜歡摸他的小雀雀,母親每天都會花上一段不短的時間摸捏揉搓,他奇怪問為什麼?母親總會告訴他因為媽喜歡靖兒。   母親還是那麼喜歡抱他、親他、摸他。唯一不同的是,從五歲開始,母親就經常以體不適為由,要兒子替她全身揉捏按摩。李萍相貌雖說平庸,到底是個三十不到的年輕少婦,自幼務農,習於勞苦的她,身子豐滿壯健,肌膚柔而富有彈性。每當兒子小手摸上她的身體,李萍就會有一種異樣的舒服感覺,雪地淫亂那一幕情景自自然又會湧上她的腦海。   在郭靖六歲那年夏天,一個很普通的晚上,發生了一件影響郭靖一生的大事,令他終生難忘。那天晚上,母子兩人上床後,李萍跟往一樣,對兒子進行必不可少的親吻撫弄。說不清是甚麼原因,李萍今晚顯得特別的興奮。郭靖看到額頭滲出汗水的母親,懂事的說︰「媽媽辛苦了,讓靖兒替媽媽按摩好嗎?」李萍親親兒子笑道︰「好啊,靖兒就幫媽媽按摩好了。」   李萍在床上躺下睡好,微笑著看兒子替自己按摩。郭靖的小手在母親肚子上認真的揉起來。李萍的小腹輕微凸起,圓圓的,郭靖不明白母親的肉體為何這樣柔軟有彈性,性智未開的他,只顧按母親分咐不住揉捏。李萍感覺渾身舒爽,咪起雙眼,一付很舒服的樣子。郭靖小手不知不覺摸到母親胯下,隔著貼身睡褲,碰到了一團蓬鬆的毛狀物,郭靖好奇心起,用力揉捏,感覺觸手溫熱,摸到一團小饅頭一樣的軟肉。郭靖很奇怪母親為什麼沒有自已一樣的小雀雀。   李萍冷不防被兒子摸到羞處,啊的一聲驚叫,面額通紅,雙腿一下子蹬直。郭靖傻呼呼的說︰「媽媽的小雀雀不見啦。」兒子的童真把李萍逗樂了。微笑道︰「傻靖兒,媽媽是女人,媽媽沒有小雀雀的。」郭靖不解的問︰「媽媽沒有小雀雀?媽媽有什麼?給靖兒看看好嗎?」   李萍變得有點不知所措,雖然她也想過這個問題,也樂意這種做,但兒子的要求來得太快太突然,一時間竟令她反應不過來。郭靖望著臉色時紅時白的母親。道︰「媽媽不願意,靖兒不看就是,媽媽不要生氣。」   李萍已經平靜過來,親親兒子道︰「媽媽可以給靖兒看,不過靖兒要答應媽媽,這事不能隨便向人亂說的,知道嗎?」郭靖望著母親不住的點頭。李萍起身脫去內衣,躺到床上,把兒子拉到自已兩腿之間,面如紅霞的說︰「乘靖兒,仔細看,看完後告訴媽媽看到什麼?」   郭靖不過六歲,還不懂得什麼是欣賞。既然母親叫他看他就看,他把小腦袋湊到母親胯間,見到一塊象軟饅頭那麼大的肉塊,上面有很多黑色的毛,毛不長,但濃密而蓬亂地包著整個肉饅頭,肉饅頭中間有一道隱若可見的裂逢,黑暗紅色的,裂逢微微張開,有些濕潤,彷彿還冒著熱氣。郭靖看著母親與自己截然不同的生理構造,奇怪的問︰「媽媽,這是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的?」   李萍道︰「這是女人的東西,粗話叫『屄』有些地方叫『小穴』李萍怕兒子不懂,坐了起來,用手翻弄著自己的生殖器,給兒子講解︰」靖兒看到那些毛毛嗎?「郭靖點點頭。李萍道︰」這些毛毛叫『陰毛』男女都有。「郭靖問︰」靖兒也有嗎?「李萍疼愛的摸弄著兒子的小腦袋,笑道︰」傻靖兒,媽媽不是說過這東西男女都有嗎?靖兒又怎麼沒有呢?只是要等你長大後才會有的。「看到兒子明白點頭,李萍這才指著自已小腹下面凸起的肉塊解釋說︰」這軟饅頭一樣的東西是『陰阜』,陰阜下面裂縫叫『陰道』。「   李萍手指翻開陰道說︰「靖兒看到嗎?這兩片能分開的肉肉像什麼?」郭靖側頭看著,想想說︰「像嘴唇兒。」李萍笑道︰「靖兒真聰明,對啦!像嘴唇兒,因為象嘴唇兒,所以這肉肉也叫『陰唇』。」李萍翻開陰唇說︰「靖兒再看看,看看看到什麼?」郭靖側著頭,看得很認真。他看到裡面有兩片更小更的肉肉。郭靖用小手指拔開兩片小肉肉,看到裡面有兩個一大一小肉洞,在兩片小肉肉的會合處,有一顆色澤鮮紅的小肉粒。郭靖小孩子心牲,一時頑皮,手指用力,揉捏那顆小肉粒。   李萍身體有如觸電,渾身顫抖。郭靖看得有趣,更用力揉捏那小肉粒。李萍忍不住叫出聲來,身體哆嗦,癱軟床上呻吟。過了一陣才坐起來,喘息道︰「壞靖兒,不要亂搗,媽媽會受不了的。」郭靖看著母親,茫然的問︰「靖兒很聽話,媽媽怎會說我是壞靖兒呢?靖兒剛才用力很大嗎?媽媽為什麼會受不了呢?」   李萍知道女人的情慾反應,兒子現在的年紀不可能理解,而且一時三刻也解釋不清楚。於是轉過話題道︰「媽媽的身體靖兒都看清嗎?」郭靖點點頭。李萍道︰「靖兒拔開兩片小肉肉,由於象嘴唇兒,因此也叫『陰唇』。只是面積小,所以叫『小陰唇』。媽媽剛才翻開的兩片肉肉面積大,所以叫『大陰唇』。李萍稍作停頓,接著說︰」靖兒看到的兩個肉洞都很重要,上面小的那個叫尿道,沒有它女人撒不了尿,下面大的那個叫陰道,是女人生孩子用的,媽媽就是用那地方生靖兒的。「   郭靖將信將疑問︰「靖兒真是從那地方鑽出來的嗎?」李萍撫摸著兒子的頭問︰「靖兒不相信媽媽的話嗎?」郭靖道︰「靖兒相信。」李萍笑道︰「媽媽知道靖兒有很多東西不明白,靖兒還少,很多東西媽媽不知道怎樣告訴你,再過幾年,等靖兒長大了,媽媽再告訴你好嗎?」郭靖是一個懂事的孩子,聽到母親這樣說也不再問。   李萍的陰道這時慢慢合攏,最後變成一道裂縫。郭靖看得很驚訝,李萍道︰「靖兒看到吧,媽媽的屄是會自動收縮合攏的,女人那兩個肉洞很嫩,容易生病,所以要兩片小肉肉保護,而小肉肉又被兩片大肉肉保護起來,層層疊疊包裹著兩個肉洞,髒東西進不去,就不容易生病了。」郭靖還想問,李萍笑道︰「傻靖兒,你不睡,媽媽也要睡呀!乖孩子,咱們一邊睡一邊說好不好?」   「好孩子,親親媽媽。」李萍緊緊摟兒子動情的說。郭靖小嘴湊向母親親得嗒嗒有聲,李萍受庠不過哈哈大笑,伸手搔弄兒子腰脅,郭靖怕癢,咭咭笑個不停,小小身體在母親懷裡不住蠕動。李萍看得有趣,繼續不停的搔庠,郭靖吃力的笑著,一雙小手騰空亂抓,無意中抓著母親乳房。李萍給兒子抓住敏感性帶,身體即時騷動起來。郭靖雙手捏著母親兩隻乳頭,弄得滋滋有味。李萍停止對兒子的搔庠,呼吸變得急速,小聲喘息道︰「靖兒別亂捏,媽媽難受。」   郭靖小觜湊向母親耳邊,呵氣暱聲的說︰「媽媽,靖兒想吃奶奶。」郭靖雖然六歲,由於李萍愛子,每晚睡前總會讓兒子含著乳房睡覺,多年來已成習慣。郭靖少兒眼嫩,跟母親一頓嬉戲,不知不覺有點睏意想睡,因固有此要求。李萍用手托著沉甸甸的乳房湊向兒子小嘴,郭靖雙手棒著乳房滋滋有味吮吸起來。李萍摟緊愛子,下體不停摩擦兒子光滑的身體。郭靖怎會知道母親此時的淒苦,依舊滋滋有味吸吮母親的乳房。李萍下體停止了摩擦,撫摸兒子濃密的頭髮愛憐的說︰「乖靖兒,媽媽的好寶貝,早點睡,明天還要上山趕羊兒,早點睡阿寶貝。」一邊哄一邊唱起臨安鄉下的催眼曲。   郭靖雙眼慢慢合上,小觜吮吸漸漸變慢最後停止。李萍知道兒子睡著了,她沒有把乳頭抽出,就讓兒子這樣含著,看著兒子稚嫩的臉,想起逝去的丈夫,眼淚不知不覺掉了下來。她們一家本可以與世無爭的安樂度日,只因那個該千刀萬剮的惡賊段天德,不但奪去她丈夫的性命,更將她母親趕進絕路。兒子現在年紀本可該在鄉下上堂讀書,但……   想到兒子幼小年紀就要在風沙大漠中放牧牛羊,李萍悲從心生,再忍不住的飲泣痛哭。淚水滴在兒子稚嫩的臉上。忽然響起郭靖夢囈聲︰大灰狼快點走開,不要叼走我的小羊羔兒,這是媽媽辛苦織布換來的……媽媽,媽媽,下雨啦!小羊羔兒,快點走,雨水會淋壞你的,媽媽看到小羊羔兒淋生病一定很傷心的,靖兒不要媽媽傷心……媽媽,媽媽,你不要傷心,靖兒一定殺了段天德這個大壞蛋替爹爹報仇……   看著懂事的兒子,李萍心如絞痛,抓著兒子小手塞進嘴裡輕輕咬著,淚水象斷線珍珠掉個不止……   北國邊疆,進入十月,天氣漸寒……,   這一年入冬某曰,郭靖吃過母親做的早飯,騎了一匹小馬,帶著牧羊犬準備出去牧羊。出門前,李萍還仔細檢查一遍,看看綁在小馬背上的糧、水是否牢固,感覺萬無一失這才放心。她替兒子扣緊皮裘。說︰「天氣漸冷,暴風雪隨時會來,靖兒就在附近山頭牧羊好了,不要走遠,知道嗎?不見靖兒媽媽會擔心的。」郭靖點頭道︰「媽媽放心,靖兒不會走遠的。」李萍親親兒子道︰「媽媽知道靖兒是一個好孩子。」   一頭小羊「咩咩」叫著鑽進母羊懷裡,郭靖看著吃奶的小羊自言自語︰「小羊羔兒一定很開心。」李萍一怔,隨後把兒子拉到身邊,牽著他的小手塞進自己溫暖懷裡柔聲道︰「靖兒也要媽媽餵奶奶嗎?」郭靖咭咭笑了起來。李萍抬望天色灰朦一片,暴風雪似乎隨時到來。很擔心的說︰「天色不好,靖兒要小心點,別走遠,早去早歸,媽媽等著靖兒。」李萍整理好敞開的衣襟,輕輕揉著被兒子捏痛的乳房。站立門口,目送郭靖軀趕羊群遠去的孤單身影,不覺有些心酸,直到兒子細小身影消失在視線之外才惆悵入屋,繼續趕織用來換糧食的毛氈。   夕陽西沉,還不見兒子回來。李萍開始感到擔心︰「靖兒這孩子很懂事,不是貪玩的人,平常早就回來了,今天遲遲不歸難道有什麼事?」李萍坐立不安,兒子到底年幼,茫茫草原,發生意外怎處理得了?望著日漸變黑的天色,愛子依舊未歸,李萍如坐針氈。走出柴門遙望草原,但見夜色蒼茫那有半絲人跡動靜?   時近三更,終聞愛子軀趕羊群的吆喝聲。焦急猶如熱鍋螞蟻的李萍擦去淚水,飛跑出門,看到兒子正趕羊入圈。驟見愛子,一顆懸浮半空的心終於安定下來。郭靖關好羊群、綁好小馬,看到母親擔心的樣子,不安的說︰「靖兒回來了。」李萍飛撲上前抱住愛子嗚咽道︰「靖兒去了那兒?擔心死媽媽了。」   說起白天所見,郭靖顯得既緊張又興奮,口齒難免結巴不清。最後總算說了個大概。李萍見兒子眉飛色舞,沒有半點俱色,心想這孩子年紀雖小,人又蠢笨,但終是將門之後,膽色大有父親遺風,想到這裡不禁又喜又悲。郭靖這時又說︰「那位黑袍將軍好厲害,靖兒好敬佩他。」   見到兒子平安歸來,母親早已心滿意足,其它的事不重要也不會上心。李萍似乎聽不到兒子的話,相反摟抱兒子更緊道︰「以後小心點,不要讓媽媽擔心,知道嗎靖兒。」郭靖懂事的點著頭︰「我以後會小心的,媽媽不要擔心,靖兒長大後會好好孝順媽媽的。」李萍甜密滲入心肺,母子二人相擁在一起,彷彿時光靜止了一般,久久不能分開。   李萍想起兒子尚未吃飯,自責道︰「媽媽見到靖兒高興得什麼都忘了,好孩子先坐坐,媽媽這就去弄熱飯菜給靖兒吃。」   李萍等兒子吃過晚飯,端來一盆熱水說︰「媽媽幫靖兒擦拭身子,身子暖和好睡覺。」   李萍擰乾面巾水珠,小心地擦拭著兒子每一寸幼嫩的肌膚。當她擦拭到腹部時停住下來,雙眼看著著兒子的小陽物,那只有二寸多長的小東西不知覺的堅了起來,郭靖不知袖裡,只感覺全身舒暢,忍不住咭咭笑個不停。李萍臉泛紅霞,雙手顫抖,下體裡猶如千萬隻的螞蟻在攀爬吞噬。最終不自覺低下頭,慢慢的將小陽物吞入口中,舌頭在小陽物頭莖上仔細舔舐著。郭靖受不了母親的挑逗,小手在母親的背部遊走,李萍吐出兒子小陽物道︰「靖兒先睡,蓋好被子,不要著涼,媽媽收拾好東西就來陪你。」郭靖道︰「媽媽快點來啊!」李萍嗔道︰「等媽媽的耐性也沒有?媽媽白疼靖兒了。」   李萍收拾好東西,關上窗門,以最快速度脫去衣服,赤條條的鑽進被窩裡,緊緊抱著兒子道︰「好孩子抱緊媽媽,媽媽好冷。」郭靖抱著母親咭咭笑道︰「媽媽的身子好冷。」李萍將嘴唇貼上兒子的嘴上說︰「乖孩子讓媽媽親親。」郭靖依照母親平常所教把小舌頭伸進母親嘴裡,李萍含著兒子的小舌頭吸吮起來。郭靖不知那來的衝動,一雙小手不停的抓弄著母親的乳房。李萍左手抱著兒子,右手中指塞進自己的陰道不停的扣弄。嘴裡吸吮兒子小舌頭的同時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郭靖雙手停置在母親的兩隻乳房上,用力捏玩著那兩粒肥肥的乳頭。乳頭是李萍的性感地帶,被兒子如此玩弄,一股舒暢直衝腦門,呼吸變得急速。李萍忍受不住乳房的刺激,吐出兒子的舌頭大口大口的喘氣。郭靖一雙小手在母親很有彈性的肌膚上遊走著,小嘴巴輪流吸吮著母親兩顆肥嫩乳頭。小手撫摸著母親顫抖的大腿,李萍想到搞弄自己的眼前人是親生兒子,緊縮的陰道不由主的流出濕滑的汁液。   「啊……靖兒……壞孩子……手也壞……啊……啊……搞死媽媽……搞死媽媽了……好……美……嗯……」李萍神志變得模糊不清。郭靖不斷移動他的小手,按照母親教導的方法,用不熟練的動作撫摸撥弄著母親的陰唇陰核。異樣的快感激湯著李萍。令她變得瘋狂興奮,兩隻乳頭因為興奮而變的堅硬,雙腿痙攣般猛烈抽動著。陰道的分泌液更加豐富,陰阜四周絨絨黑毛早已濕個通透。   郭靖忽地將身子縮進被窩,李萍正自奇怪,兒子已分開她的大腿,腦袋鑽進胯間吸舔著氾濫成災的陰戶。情慾令李萍理智接近崩潰邊緣,只見她用手搓揉著自已的乳房尖聲叫喊︰「啊……媽媽的乖靖兒……好靖兒……你舔的媽媽好爽……媽媽受不了了……快……舔死媽媽吧……把媽的水吸乾吧……天呀……嗯……啊……啊……喔……喔……乖靖兒……好靖兒……你好厲害……媽媽……快要來…了……嗯……喔…喔……要……要…來了……啊……媽媽……洩了……洩了……」   李萍屁股上下擺動,迎合著兒子小嘴的吸舔,雙手用力緊抓床單尖聲呼叫,兒子的吸吮已令這個久曠寡婦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只見她身體痙攣抽搐,滾燙的陰精奔流而出。郭靖不知何物,只感覺腥甜奇特,心想媽媽的東西不會有毒,當即不顧一切的吸舔個精光。   郭靖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問母親︰「媽媽很辛苦嗎?靖兒聽到媽媽又哭又叫很害怕。」李萍看著兒子臉上沾滿自己的淫液,歎息道︰「媽媽沒事,靖兒不用擔心。」快感過後是失落,李萍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淫蕩。她無力的雙手樓著兒子,把他的小腦袋按著自己豐滿的胸脯,輕撫著兒子的頭髮道︰「乖靖兒,白天辛苦一定很累,早點睡好嗎?媽媽也有點睏了,有事明早再說吧。」   第三日早上,李萍又要趕市集。郭靖幫母親把毛氈放上馬背問︰「媽媽要到市集去換糧食嗎?」李萍綁好馬背上的毛氈,親親兒子道︰「家裡的糧食快吃完了,媽媽趕織了這些毛氈,到市集去換點糧食過冬。」郭靖問︰「媽媽什麼時侯回來?」李萍笑道︰「傻靖兒,媽媽換了糧食自然回來,你擔心什麼?媽媽又不是第一次換糧食。」郭靖摟住母親脖子,親了一口說︰「媽媽早些回來,靖兒怕見不到媽媽。」   兒子為什麼會說這嚇人的話?李萍失魂落魄的騎上馬趕集。離開兒子後,李萍總感覺心神不寧,眼皮無緣無故跳個不停。難道兒子會出什麼事嗎?她不敢想,心卻老往壞處想,掛念兒子的心快要跳出來了。   趕到市集,找到相熟牧民換過糧食綁上馬背,正要坐下休息,喝口水吃口乾糧,忽然聽到幾個牧民在討論一件傷心的事。上前打聽,原來是一個牧羊小孩早上牧羊時被流箭射死……李萍頭腦轟隆悶響,即時反應是會是靖兒嗎?這時又聽一年老牧民說︰「這小孩真可憐,小小年紀就,唉……」另一牧民道︰「聽說是鐵木真汗部下追趕一個叫哲別敗軍將領時錯手射殺的。」旁邊一位中年婦人說︰「被射得面目全非,這孩子的媽媽一定傷心死了,唉……孩子真可憐啊,才五六歲的年紀,這麼好的孩子這麼早就……」婦人說著忍不住流下同情的眼淚。   李萍手足冰冷,想起出門前兒子不祥話語,想到今天遇到的種種不順心事,越想越怕。靖兒出事了嗎?李萍顧不上水壺口糧,飛身上馬,瘋了似鞭打那匹老馬向家的方向跑去。一邊跑一邊暗自祈禱︰「嘯哥,嘯哥祈求你在天之靈保佑我們的孩子,只要孩子沒事就算要我的性命也願意。」到最後忍不住哭了起來︰「靖兒乖孩子,你千萬不要有事啊,如果你有什麼不測,媽媽活在世上再沒有什麼意義了,媽媽……媽媽跟你一起死算了。」   李萍歸心似箭,不斷鞭打老馬,無奈老馬力衰跑不快,趕到家時已是夕陽西下。李萍遠遠看見一個高大武士牽著兒子的手,站在茅屋前等候,一顆懸著一天的心才算放下。那匹老馬跑到家門口,四蹄脫力,不支倒地,李萍顧不上馬匹,跳下馬背。快步跑上前摟住兒子︰「靖兒你沒事吧,嚇死媽媽啦。」說著臉額不住摩擦兒子的小臉,眼淚不自覺掉了下來。   郭靖替母親擦去淚水說︰「靖兒沒事,是哲別叔叔救了靖兒。」   李萍這時自覺失態,連忙擦乾淚水上前行禮︰「小女子多謝英雄救子之恩。」   哲別連忙鞠身回禮,並把經過說了一遍。李萍見到兒子頭上臉上鞭痕纍纍,心疼得淚直冒。哲別不斷誇獎郭靖剛強俠義,李萍雖然心疼兒子被打,但也為兒子不忘自已教誨而感到高興。當下謙遜的說:「好孩子,為人該當如此。」   哲別說出鐵木真的意圖,李萍心想︰「兒子要是一生在此草原牧羊,如何能報殺父之仇,不如趁此機會,讓靖兒到軍中多加歷練,將來也許能圖個機遇,得報殺父之仇。」當即沒異議。哲別很高興,李萍卻提出;天色已晚,而且尚未收拾細軟,希望明天再到軍營。哲別見她說得有理,又見郭靖頭臉傷痕纍纍,母痛入心,母子倆一定有很多話要說,明天走也好。於是放下酒肉,說好明天來接時間,便轉身上馬趕回鐵木真軍中。   吃過晚飯,李萍開始收拾家中細軟。不過實在沒什麼好收拾的,這個家雖不至於家徒四壁,但也不是富足有餘,幾件衣服很快就打點好。望著即將離棄的家園,李萍百感交雜。家雖簡陋卻為她們阻擋了六年風雨,沒有這家她們母子不可能生存到今天。忽然想到,沒有她母子又何來這家呢?真是矛盾!李萍忍不住笑了笑來。   明天就要搬到另一陌生環境,禍福殊難預料。但李萍願意一博,她不希望兒子一生都在草原上牧羊度過,身為漢人,中原才是他們的家。若能利用今次機遇,不但有望返回中原甚至手刃殺夫仇人,這是她夢寐以求的。   李萍獨自胡思亂想,殊不知郭靖已坐在她的身旁。問︰「媽媽在想什麼?」李萍輕撫兒子道︰「媽媽在想明天的事。」郭靖問︰「我們以後都不回來嗎?」李萍堅定的說︰「無論是好是壞,我們以後都不會再回來的。」郭靖問︰「媽媽,我們會去那裡?」李萍搖頭道︰「媽媽也不知道,到了鐵木真軍營,我們可能會去很遠很遠的地方還要打仗……」李萍看著兒子問︰「靖兒怕嗎?」郭靖堅強的說「靖兒不怕,靖兒還要保護媽媽。」李萍開心的說︰「靖兒是乖孩子,媽媽很高興。」郭靖說︰「哲別叔叔說要教我射箭。」李萍高興的說︰「哲別叔叔是神箭手,靖兒一定要用心去學。」郭靖點頭說︰「媽媽放心,靖兒會用心去學的,將來要用哲別叔叔教的本領,殺了段天德這狗賊替爹爹報仇。」   郭靖小小年紀竟是如此志氣,李萍不禁喜極而泣,抱住兒子不住親吻。道︰「好孩子,媽媽的乖孩子,媽媽……媽媽很高興,真的很高興。」郭靖擦拭去母親面上淚珠道︰「媽媽不要哭,靖兒會很聽媽媽話的。」李萍輕撫兒子臉上鞭痕,心疼的問︰「靖兒告訴媽媽,瞼還疼嗎?」郭靖點頭道︰「疼,不過靖兒不怕,媽媽說過男子漢要堅強,靖兒是男子漢會很堅強的。」   李萍把常備藥粉倒進一個碗裡,取出平常捨不得吃的蜂蜜調和藥粉,輕輕塗抹著兒子臉上的鞭痕道︰「等藥粉干後靖兒就不痛了。」郭靖道︰「靖兒臉上塗滿藥粉,等會兒怎抱媽媽睡覺?」李萍想到兒子的狂熱,臉不禁微紅,手指輕戳兒子額頭嗔道︰「靖兒真是壞孩子。」郭靖傻傻的問︰「抱媽媽睡覺就是壞孩子嗎?」李萍滿瞼紅霞不知如何作答。當下抱起兒子道︰「媽媽不跟靖兒說了。」說畢放到床上,蓋上被子說︰「靖兒乖乖的睡覺,媽媽擦拭過身子就來陪靖兒。」郭靖呆呆望著母親,不明白為什麼抱媽媽睡覺就是壞孩子。   李萍擦拭過身子,吹熄油燈,鑽進被窩自然摸向兒子,忍不住「啊」了一聲。原來郭靖偷偷脫去衣服光溜溜的躲縮被窩裡。李萍笑罵道︰「靖兒為什麼脫光衣服?」郭靖道︰「不抱著媽媽靖兒會睡不著覺。」李萍想想鑽出被窩,三扒兩拔脫光衣服又重新鑽回被窩裡。郭靖摸玩著母親赤裸的身體,隨後拍手笑道︰「媽媽也光著身子了。」李萍笑道︰「還不是為了你這壞孩子?」   李萍呼吸柔和,鼻子裡呼出的熱氣均勻噴在兒子臉上,郭靖感覺癢癢酥酥好舒服。李萍用一邊乳房頂著兒子的小胸膛,同時捉住兒子的手,把它按到她自己另一邊乳房上去。她今年才二十四歲,雖然生過孩子,小腹有些凸起,不過四肢卻很柔軟結實。乳頭儘管有些發黑,但乳房卻十分結實,臀部更加的渾圓豐滿。   她讓兒子盡情揉搓著乳房,夠了才拉著他的小手,引導到自己陰戶上。郭靖感覺母親下體那道裂口溫熱濕潤,揉搓起來異常柔軟,還有四周毛毛絨絨成團,摸起來十分舒服。郭靖不用催促,便開始揉搓起母親的陰戶來。他的手指滑進了母親的陰道,由於長年缺欲,李萍的陰道收縮相當狹窄,手指甫一插進,便被四周綿軟火熱的淫肉緊緊地包圍。   郭靖用力地抽動著手指,在母親狹小的通道裡,進進出出一片忙碌。李萍隨著兒子手指的進出,身體輕輕地搖擺著,嘴裡發出低沉的呻吟,陰道裡不斷地分泌出濕滑的淫液,粘滿兒子的手指,郭靖手指的進出更加方便了。   李萍直喘粗氣,良久回息過來。嗔道︰「靖兒從那學來壞法子,這般折騰媽媽?」郭靖道︰「是媽媽教靖兒的,媽媽忘了?」李萍自知失言。事實是郭靖自小與牛羊為伴,母親是他能唯一接觸到的女人。也是他的性啟朦者。李萍羞困卻自嘴硬︰「靖兒胡說,媽媽那有教你這種無賴法子?」郭靖茫然不知所措,手指的抽動停止下來。   李萍只道兒子累了,便道︰「靖兒早點睡覺,明天咱們還要趕路。」郭靖畢竟六歲,性趣未開,對男女情慾感覺並不強烈。聽到母親吩咐,加上白天一頓鞭打驚駭,身心疲憊,過了不久便迷糊睡著了。   李萍怕兒子受涼替他穿上衣服,隨後拿過汗巾擦拭下體未干淫水。心想︰「靖兒這孩子人雖不夠機靈,但做事專心有一股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牛勁,跟他爹爹一個樣。」想到兒子剛才那付狠狠傻傻勁,李萍的臉龐熱得火燙。   第二天早晨,吃過早飯,便見哲別帶著馬車前來迎接。李萍母子帶上細軟牛羊,隨同哲別到了鐵木真軍中。   後話︰lyj8jyl 兄吩咐的任務終於完成。由於以上這篇新射鵰成文時間倉促,文中難免錯漏甚多,希望得到lyj8jyl 兄及各位支持朋友的指正。      郭府淫夢記   郭府淫夢記 蒙軍按兵不動,襄陽情勢外弛內張;郭靖遣探子四處查訪,回報皆指蒙軍為數不多,且有後撤跡象。安撫使呂文德聞之大樂,遂將兵符收回,並飭令郭靖休假以慰辛勞。黃蓉情知呂文德懼大權旁落,故示體貼;但樂得清閒,因此也不說破。  郭、黃二人難得有空,便雇工修繕破舊房舍,工人於院內挖掘,竟得冷熱二泉。黃蓉心想:溫泉發散,冷泉收斂,每日冷熱交替,不獨對身體有益,亦且有美容養顏之功。黃蓉素喜潔淨,尤愛沐浴,欣喜之餘,便令工匠重新構建全新浴室。   郭破虜年已十四,郭靖為磨練獨子,便令其負責監工。郭破虜每日除與工匠打成一片負責監工外,並參與設計,親自動手構築。他對土木之學本有興趣,如今投其所好,正是得其所哉。浴室為黃蓉關注重點,郭破虜知之甚詳,因此也加倍用心。   歷時月餘,修繕完竣,黃蓉首觀浴室,不禁大為滿意。只見室內寬敞,冷、熱二池相鄰;一旁更衣間,更置上好銅鏡多面,可由各個角度綜觀全身。浴池深三尺,長寬各為九尺;一池熱氣騰騰,一池冷氣森森;地面池邊均以青花石板鋪設,觀之樸實淡雅,頗具天然妙趣。   黃蓉見池水緩緩流動,水位未嘗稍降,想是出水進水控制得宜,不禁更是歡欣。她來回走動,四處觀看,真想立時脫衣下池,以享洗濯之樂。郭破虜見黃蓉滿意,心中也暗自雀躍;這浴室內壁設有夾層,可匿跡其中,窺視沐浴更衣。此乃其親自密造,並無他人知曉;想到日後春光無限,唯有自己獨享,他不禁抓耳搔腮,得意非常。   郭破虜自去年起便喉結凸起,體毛漸生,對異性也愈發感到好奇。她們柔軟的身段、凸出的胸部、清脆溫婉的聲音,在在都激起他莫名的衝動;這種衝動,使他日益粗大茁壯的下體,經常無緣無故的勃起,腦中也充斥各式各樣的淫穢幻想。對此現象,他深感困惑,但茫無頭緒下,亦深覺難以啟齒問人。   日常接觸的一干女性,突然間吸引力大增;除了郭襄因太過接近,較無感覺外,其餘無論是耶律燕、完顏萍、郭芙,甚至於母親黃蓉,都會引發他突如其來的衝動。每當她們經過工地,言語粗俗的工匠們便會針對各人長相、身體特徵,品頭論足一番。郭破虜聽在耳裡,記在心中,不禁更加性趣盎然。   他這年齡,本就性慾旺盛,容易胡思亂想;如今情慾閘門已開,那就如潰堤洪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浴室內壁設下夾層,心中也計劃好要如何廁身其間,以伺機窺視母親沐浴。年少的他,色慾已沖昏了理智,他只想早日實現計劃,裨便得窺母親豐美的裸身。   工匠們的污言穢語使他驀然驚覺,母親原來是個風華絕代的漂亮女人。他細一回想,母親一向管束自己甚嚴,而自己也畏母如虎,因此平日也從未以女人的角度看待母親。如今一旦以女人視之,則端莊嚴厲的母親,立時成為成熟艷麗,風情無限的嫵媚美婦。原本他對黃蓉既畏且敬的心態,也在剎時,轉變成覬覦貪婪的妄想。   郭破虜當晚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黃蓉風韻猶存的動人體態,不停縈迴腦際,他不禁憶起兒時,與母親一同沐浴的情景。母親白嫩碩大的乳房、烏黑如髮絲般的陰毛,逐一在記憶中浮現,他血行加速,慾念陡起;下體也硬梆梆的直翹了起來。   他撫弄著腫脹欲裂的陽具,無師自通的手淫了起來,初精噴灑的美妙快感,進一步激發起他無邊的慾念;他腦中一面勾勒著母親的裸體形象,一面連續不斷的套弄著陽具,幾次快慰的射精後,他終於沉沉的進入夢鄉。夢中的他,悄悄來到新建的浴室,藏身於夾層當中……   郭破虜藏身夾層,窺視著正在脫衣的黃蓉。那雪白的肌膚、豐聳的雙乳、修長的玉腿、渾圓的臀部,一一隨著衣衫的褪除,次第呈現在他眼前。長大後初次目睹母親豐美的裸身,那種震撼,簡直無與倫比。他目不暇給,眼花撩亂,緊盯著褪盡衣衫的黃蓉,陽具也似要爆裂般的,直豎了起來。   轉瞬之間,發生了驚人的變化。蹲坐於池中的黃蓉,突地驚呼一聲,跳了起來,而後猛的一下,又復墜入池中。郭破虜一瞥之下,不禁驚駭莫名。一隻毛茸茸的大手,緊緊抓住母親纖美的足踝,母親瘋狂的掙扎,那對飽滿嫩白的奶子,也上下左右激烈的晃動。池水沸騰般的翻攪,母親修長圓潤的雙腿,也忽起忽落的在水中踢踹。良久池水恢復平靜,母親也軟趴趴的,不再動彈。   驚惶恐懼,震懾住年幼的郭破虜;他渾身發抖,失魂落魄,竟木然呆立,不知如何是好。此時嘩啦一聲,池中冒出一個足足有一丈高的怪獸;它全身長滿黑毛,狀似猩猩,但卻有個蛇樣的頭顱。它雙手抓著黃蓉的腿彎,將赤裸的黃蓉,頭下腳上的正面提起;嘴中尺來長的蛇信,也在黃蓉下體靈活伸縮,舔呧著那條鮮嫩的肉縫。   昏迷的黃蓉,在下體搔癢刺激下,「嚶」的一聲醒了過來。她奮力挺腰直起身子,立時面對猙獰醜陋的怪獸;眼前恐怖的景象,幾乎使她再度暈厥過去。她驚惶揮掌擊向怪獸,但怪獸兩手一伸拉開距離,她擊出的雙掌頓時落空。手中獵物竟然反抗,似乎激怒了怪獸;它發出一聲低吼,嘴中驀地噴出一股紅色輕霧。黃蓉只覺甜香入鼻,陡然間便身軀酸軟,無力再行抗拒。   怪獸將黃蓉放置池邊,靈活分叉的舌尖,竟同時舔呧黃蓉的陰戶及肛門。那細長的舌尖,冰冰涼涼,輕搔慢舔,探入前後兩個孔穴,黃蓉又驚又怕,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無法動彈的黃蓉,在極端恐懼下,不由自主的湧起一股尿意,尿水在顫慄抖動下噴灑而出,竟帶來一種壓抑不住的異樣快感。   由驚嚇中回過神的郭破虜,從夾層中衝了出來,他雙腳飛踹,狠命的踢向怪獸背部。「砰」的一聲,兩腳踢實,怪獸若無其事的轉過身來,郭破虜卻一個踉蹌,翻倒在地。面對怪獸的郭破虜,慌忙一式「見龍在田」擊向怪獸,怪獸不躲不閃,兩手一伸,就將他拎了起來。   怪獸指爪一揮,便扯下他的衣褲;驚慌失措的郭破虜,不知怪獸要如何整制自己,手腳狂揮亂舞,拚命的掙扎。怪獸似乎對他軟垂的陽具頗有興趣,它長舌一捲,便在他下體舔了起來。   躺臥在地的黃蓉,見愛子救援亦遭怪獸擒獲,不禁心急如焚,但自己無法動彈,亦是無計可施。此時怪獸噴出紅霧,制服郭破虜,隨後順手便將其放置黃蓉身旁;母子二人裸裎相鄰,並排而臥,心中均覺尷尬萬分。   怪獸的胯間,突然冒出一團醜陋無比的東西;像是章魚的觸鬚,又像是擰在一塊的麻繩。它不停的扭動旋轉,真是說不出的噁心怪異。突然,那團東西驀地分開,成為十多條如小指般粗細的怪異觸鬚,那觸鬚的周邊,有刺參般的棘狀凸起;頂端吸盤可如喇叭口般的開合,也可緊縮成為圓形的球狀物。   觸鬚似乎各有生命,它們兵分二路,靈活地纏上母子二人的身體,並且各取所需地蠕動起來。纏繞郭破虜下體的觸鬚,輕搔著他的陰曩,碰觸著他的陽具,也舔唆著他的肛門。血氣方剛的郭破虜,那禁得起如此挑逗?他的陽具立刻堅硬翹起,而觸鬚也迅速的呈喇叭口狀,包住他的龜頭,吸吮了起來。   黃蓉的情況也是大同小異,兩條觸鬚分別在她白嫩的乳房上肆虐,櫻桃般的乳頭受刺激凸起後,觸鬚喇叭口便包住乳頭,蠕動吸吮。另兩條觸鬚,則分別向她陰戶及肛門鑽探;完全不同於男性陽具的觸鬚,侵入體內,如蛇般的蠕動。黃蓉只覺噁心恐懼,但身體卻也無法遏抑的,產生了自然的反應。   觸鬚此來彼往,相互支援;鑽入黃蓉嫩穴內的觸鬚,似乎覺得滋味不錯,因此呼朋引伴又召來數條觸鬚。它們糾纏扭轉直往嫩穴中鑽,黃蓉只覺癢入心肺,酥入骨髓,忍不住便呻吟了起來。母子二人裸身躺臥,相鄰緊靠,眼角餘光均可彼此互見;被觸鬚挑逗得慾火熊熊的郭破虜,目睹母親搔癢難耐的媚態,心中不由自主的便湧起,母子亂倫的禁忌幻想。   郭破虜眼裡望的,是赤裸躺臥的黃蓉;腦中想的,是母子亂倫的淫穢畫面;因此在觸鬚吸吮下,很快的便身體抽搐,射出精液。身旁的黃蓉,同樣也禁不住觸鬚的挑逗而快感連連。在此情況下,得嘗銷魂滋味,母子二人均覺羞愧尷尬。   怪獸一陣吼叫,所有觸鬚突然快速縮回,原本沉醉在肉體愉悅下的母子,驟失所依,不禁都有空虛不捨之感。幾乎同時,怪獸抓起郭破虜,將其強壓在黃蓉身上,並調整倆人手臂姿勢,使母子二人相互擁抱。怪獸口中吐出縷縷白絲,如包粽子一般,將倆人自頭部以下,層層疊疊,緊緊裹住。黃蓉、郭破虜母子,身體無法動彈,只得任憑怪獸擺佈。   怪獸端詳了一陣,似乎頗為滿意,便又一張口,噴出一股腥臭難聞的綠霧。二人一嗅之下,只覺噁心欲嘔,猛地打了個噴嚏,剎時血脈暢通,已然恢復行動能力。怪獸不再理會二人,它跨入溫泉池內,逐漸下沉,終於消失不見。黃蓉母子均覺訝異,這池深僅只三尺,怪獸卻身高丈餘,又如何能沒入池中,消失不見呢?   此事雖然怪異,但倆人均已無心深究,因為一股熊熊慾火,已在倆人之間蠢蠢欲動了起來。   母子二人,方才在觸鬚挑逗下,均已慾火勃發,不可遏抑;如今赤裸緊擁,肌膚相親,更猶如乾柴烈火一般,一觸即燃。郭破虜只覺母親全身,柔軟滑膩,幽香陣陣;黃蓉察覺兒子陽具,堅硬火熱,緊頂下體;倆人雖有母子之親,但處此情況,亦覺心頭蕩漾,欲情滋生。   黃蓉警覺情勢不妙,必需盡快脫困,否則就算自己忍得住,兒子恐怕也受不了。已恢復行動能力的她,奮力一掙,但絲網軟不受力,且韌性奇佳,一掙之下非但無效,反而使得郭破虜的陽具,更貼近她的陰戶。黃蓉慌忙叫道:「破虜,來!和娘一塊使力,快將這鬼東西弄下來!」   母子二人齊運功力,拚命掙扎,絲網雖稍有鬆動,但卻依然無法脫身。使力掙動之下,二人身體相互磨擦,黃蓉只覺下體一陣暢快,郭破虜的龜頭,已滑入她的肉縫。原來郭破虜陽具翹起朝上,緊貼黃蓉下腹;二人掙動之際,黃蓉身體上移,郭破虜身軀下滑,一上一下,陽具便正好頂入陰戶。由於方才倆人銷魂動情,因此下體盡皆濕滑,如今凹凸相湊,自然順暢滑溜。   郭破虜只覺從所未有的舒暢席捲下體,怒張的龜頭被兩片溫暖的嫩肉緊緊裹住,並隱然有向內吸吮之勢。他自然而然的便聳動臀部,冀圖能進一步的深入。黃蓉察覺到兒子的意圖,她慌忙竭力推拒,並厲聲喝道:「破虜!不要動!」   郭破虜聞聲後,慌忙將身體後移;但絲網纏繞,倆人本就緊密相貼,身體後移,不過等於在絲網中掙動一下。此時黃蓉也正使力推拒,力上加力,倆人竟噗通一聲,滾入溫泉池中。驟然下水,倆人都猛然一驚;池水雖淺,但倆人全身緊裹,無法站立,時間一久,恐亦有滅頂之虞。   黃蓉情急智生,她奮力一挺身體,頭部靠上池邊;此時就算身體下沉,由於臉面朝上,亦不致有窒息之危。在絲網纏繞下,倆人就如僵直的連體嬰一般,郭破虜依舊趴伏向下,黃蓉則仰面朝上。由於溫泉浮力較大,黃蓉頭部又撐持在池邊,因此倆人的身體,竟半浮半沉的漂蕩在溫泉之中。   適才一陣滾動,郭破虜的陽具又順勢頂進半截;初嘗滋味的郭破虜,只覺欲焰狂濤猛烈燃燒,那裡還顧慮母親的感受?他臀部肌肉一縮,陽具猛地一翹,便盡根沒入黃蓉體內。黃蓉啊的一聲,又似絕望,又似歡欣;郭破虜只覺母親身體抖顫,嫩穴蠕動收縮。無比的暢快,由下體直衝全身,他本能的湊上嘴唇,親吻著雙眼緊閉的母親。   陰錯陽差,稚齡幼子竟侵入自己隱密的私處;心目中什麼也不懂的愛子,竟然已擁有一根粗大的肉棒;對於這一切,黃蓉簡直無法接受,但下體充實飽脹的感覺,卻證明了這個事實。她腦中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思考;只剩下單純的感官刺激,默默承受身為女人的快慰。   絲網在溫泉浸泡下,不知不覺間,竟逐漸的溶解,發現束縛解除的郭破虜,本能的便蠢動了起來。他雙腳一沉,腳踏實地,雙手往下一撈,便托住黃蓉滑嫩的大腿;他向前挪了挪,讓黃蓉的上身靠在池邊,腰部一挺,便抽動了起來。初嘗女體滋味,使他既覺神秘,又感興奮;看著自己粗大的陽具,在母親嫩穴內進進出出,驕傲的成就感,不禁油然而生。   失神的黃蓉,兩眼緊閉,眉頭輕蹙;她碩大嫩白的雙乳,隨著抽插而來回晃蕩;鮮美的肉縫,也在陽具進出下,開開合合,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暖流在她下體緩緩升起,她忽地高翹雙腿,兩手扳住腿彎,嘴裡也發出一連串模糊的囈語。   瀕臨射精的郭破虜,只聽出「快」、「好」二字,他哪敢讓母親失望?趕忙狠命快速的抽插。   驀地黃蓉一聲尖叫,雙腿突然伸直豎起,緊緊夾住郭破虜的脖子。郭破虜此時腰椎一麻,快感連連,精液排山倒海的,也盡數射入黃蓉的花心。陰陽交泰,老陰少陽各盡其歡,倆人抽搐抖動,同時進入極樂仙境。   雄風再起的郭破虜,貪婪的撫摸黃蓉滑潤的大腿,大力搓揉黃蓉豐聳棉軟的乳房。他覺得自己,已經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而男子漢必須讓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徹徹底底的得到滿足。   他挺著益形粗壯的陽具,再度指向黃蓉柔嫩的陰戶。   裸身躺臥的黃蓉,突地一躍而起,她將郭破虜一把推倒在地,一蹤身便壓在他的身上。她像發情的雌獸一般,緊緊的摟住郭破虜,兇猛的親吻啃咬。郭破虜在她野性的春情下,也顯得格外的興奮;倆人就像野獸交配一般,狂嘶急喘,瘋狂的交歡。再度高潮的黃蓉,狠狠的咬住郭破虜的咽喉;正抽搐射精的郭破虜,只覺痛苦、舒服,都到了極點,不禁發出獸性的嘶號。   喉頭的鮮血,泉湧般的直流,黃蓉的眼神,冷酷中又帶有淫蕩的春情;郭破虜只覺,如此死在母親嘴下,簡直比作神仙還要快活。他堅硬的陽具,仍在黃蓉體內間歇的顫抖,黃蓉的嫩穴也持續收縮,吸吮著他的龜頭。生命似乎從他體內快速消逝,飛向虛無縹緲的快樂天堂。猛然間雷霆一閃,他由高空往下墬落,永恆的沉淪襲上心頭,恐懼中他睜開了雙眼……   黏黏稠稠滿褲襠,舒舒服服一場夢;   銷魂滋味樂無比,可惜夢醒空惆悵。      楊康母子情慾   包惜弱躺在床上,身上只剩性感的奶兜和內褲,成熟美婦特有的胴體玲瓏浮凸,結實而柔美的起伏線條,似乎讓人不忍碰觸,楊康能想像母親奶兜下一對猶如新剝雞頭肉般光潔玉潤的豐乳像一對含苞欲放的嬌花蓓蕾,顫巍巍地搖蕩著堅挺怒聳在一片雪白晶瑩、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膚中。聖潔嬌挺的乳峰頂端,一定有一對玲瓏剔透、嫣紅誘人、嬌小可愛的紅暈乳頭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嬌傲挺立。那一對嬌小可愛、稚氣未脫的柔嫩乳頭旁一定有一圈淡淡的嫣紅的乳暈嫵媚可愛,猶如一圈皎潔的月暈圍繞在乳頭周圍,盈盈一握、嬌軟纖柔的如織細腰,給人一種就欲擁之入懷輕憐蜜愛的柔美感。   小腹光潔玉白、平滑柔軟,內褲下細白柔軟的豐盈陰阜一定微隆而起,陰阜下端,一條鮮紅嬌艷、柔滑緊閉的肥美玉色肉縫,將一片春色盡掩其中。一對雪白渾圓、玉潔光滑、優美修長的美腿,那細膩玉滑的大腿內側雪白細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靜脈若隱若現,和那線條細削柔和、纖柔緊小的細腰連接得起伏有度。玲瓏細小的兩片陰唇想必色呈粉紅,成半開狀,兩團微隆的嫩肉,中間夾著鮮潤誘人的細縫,如同左右門神般護衛著柔弱的秘洞,這情景讓楊康情慾高漲。   他一把摟住母親包惜弱,將嘴唇貼上包惜弱鮮嫩的紅唇, 張大了嘴,就像要把母親包惜弱的雙唇生吞一般,激烈的進攻。楊康的舌頭在口腔中激烈的攪動,捲住包惜弱的舌頭開始吸吮。這樣下去是會被拖到無底深淵的,包惜弱受驚的顫抖。   膊很長很長的接吻……楊康將自己的唾液送進母親包惜弱的嘴裡,包惜弱膊顫慄著,而喉頭在發出恐懼之聲的同時無處可逃。(天那……我竟然喝下康兒的唾液……)矜持的身體深處在羞恥地崩潰,放棄抵抗,眼睛緊閉,美麗的睫毛微微顫抖,包惜弱微張櫻桃小口,一點點伸出小巧的舌頭。楊康以自己的舌尖,觸摸著她的舌尖,並劃了一個圓。包惜弱將舌頭又伸出了一點,而楊康的舌尖則又更仔細的接觸那正在發抖的舌頭的側面。   「啊…康兒…啊…不要…」呼吸變得粗重,從包惜弱的喉嚨深處中,微微地發出這種聲音。儘管包惜弱拚命地壓抑,可是急促的呼吸無法隱藏。創檔楊康的手開始脫褲襪,毫不猶豫的用雙手把母親包惜弱內褲褲拉下去。手指毫不客氣的撥開包惜弱的花瓣,向裡面摸索。「嗯……」包惜弱閉著唇發出更高的呻吟。開始直接愛撫後,楊康的技巧還是很高明。手指在每一片花瓣上撫摸,輕輕捏弄陰核。把沾上花蜜的手指插入肉洞裡抽插。包惜弱已經癱瘓,完全濕潤的花蕊不停的抽搐,更大量溢出的花蜜流到大腿根。光楊康的手指在撫摸花瓣的同時,用大姆指揉搓肛門。「康兒,別摸那,太過分了,媽求你……」包惜弱害羞的說。   她的兩支長腿豐潤柔膩,而在那趾骨頂端描繪出誘惑人的曲線,而他正伸出手指撫搓那充血而嬌挺的蓓蕾。[ 啊……]當舌頭被吸時,包惜弱的美腿微微扭擺,而腰以下的那個部份,已完全麻酥酥的了。包惜弱從鼻子中發出急切的呼吸,如果自己的嘴不是被兒子的嘴堵住,包惜弱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發出羞恥的聲音。   熱被蹂躪的蜜穴,特別的熱。楊康以中指為中心,並以四支手指一起熱 去撫慰。「嗯嗯……」包惜弱的紅唇和舌頭都一起被佔據,「啊啊……」由於呼吸急促,使得她拚命想將嘴拿開,而且肢體發生很大的扭抖貂動,喉嚨深處還發出好像在抽泣的聲音,那是因為性感帶被兒子的貂創蹂躪激發而噴出來的緣故。終於他的嘴離開,包惜弱像缺氧的魚大口創繕大口地喘息著,嬌挺的乳峰隨之顫動。楊康從衣服下擺伸進去將手繕鬃伸到母親惜弱的豐乳上,揉著那小巧的乳頭。好像是發電所一樣地,從那兩個奶子,將快樂的電波傳達至身體各部位。楊康的手由胸部移到身側,然後再移到那母親的纖腰;然後再從腰滑下去。   覽運用他那巧妙的手指,從下腹一直到大腿間的底部,並從下側以中指覽哪來玩弄那個凸起的部份,好像是毫不做作地在撫摸著,再用拇指捏擦哪熱那最敏感的部位。電流已經由那最深處的一點擴散到全身,而那飽含熱熱氣的幽谷裡的秘肉,也已經被弄得濕答答的。   「啊…康兒…娘受不了了……」包惜弱羞恥地低吟。   抖楊康將唇貼在耳上,「呼……」輕輕地吹著氣。包惜弱也因那樣而微抖種抖,那吹著她的唇,再挾住耳緣用舌頭去舔,而那甜美的波浪,又隨種#之流到身體之中央。包惜弱的一隻手又攀上乳峰,撫著膝的內側的手##,沿著大腿一直朝那底部前進。「啊……」包惜弱瞬間失去了自制力#舷,幾乎叫了起來。對嬌挺乳峰的搓揉,已經措手不及了,現在再加上舷檔下面的花唇也被搓揉。   「康兒……不要……」包惜弱縮起全身,用半長的頭髮,想將頭藏起來。「喔啊……」好像是要死了那樣地喘息著,包惜弱張開自己的腳繃得緊緊的。他此時也已臉色漲紅,下身堅硬灼熱,漲的難受。楊康抱著母親上了床。   撾在包惜弱嬌靨暈紅、羞赧萬分的半推半就中,楊康將她剝脫得片縷撾鞍無存、一絲不掛,他也迅速脫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挺著巨大的肉鞍棒站在床前。   喬他抓住母親惜弱的一隻嫩滑小手往肉棒上按去。那可愛的雪白小手剛輕喬北輕觸到他的陽具,立即就像碰到了「蛇」一般,嬌羞慌亂地手一縮,北換被楊康抓住重新按上。觸手那一片滾燙、梆硬,讓包惜弱好一陣心換喬慌意亂,她一手握住那不斷在「搖頭晃腦」的肉棒,另一隻可愛小手喬熱輕緩地、嬌羞怯怯地在那上面擦抹起來。楊康漸漸被那雙如玉般嬌熱熱軟柔綿的可愛小手無意識地撩撥弄得血脈賁張,他一把摟住包惜弱柔熱#軟的細腰,將她嬌軟無骨、一絲不掛的玉體摟進懷裡,一陣狂搓猛揉##,又低頭找到成熟美母吐氣如蘭的鮮紅小嘴,頂開她含羞輕合的玉齒#鬃,然後捲住她那香滑嬌嫩、小巧可愛的蘭香舌一陣狂吮猛吸……他的鬃喬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潤、嬌小可愛的嫣紅乳頭,一陣柔舔喬檔輕吮,吻了左邊,又吻右邊,然後一路下滑,直吻進包惜弱那溫熱檔喬的大腿根中。   給兒子這樣淫邪的撩逗、玩弄,包惜弱又羞又癢,她的嬌軀在他淫邪的吻吮下陣陣酸軟,她那一雙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分了開來,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開,像是希望他吻得更深一點。他一直將母親惜弱吻吮、挑逗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美眸迷離,桃腮暈紅如火冰肌雪膚也漸漸開始灼熱起來,下身玉溝中已開始濕滑了,楊康這才抬起頭來,吻住美眸輕掩的包惜弱那嬌哼細喘的香唇一陣火熱濕吻。小玲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熱烈地與他纏繞、翻捲、如火如荼地回應著。她同時感覺到兒子火熱滾燙的硬繃繃的肉棒緊緊地頂在了她柔軟的小腹上。   楊康按住母親那含羞欲滴的嬌嫩陰蒂,一陣撫弄、揉搓她被那強烈檔#的刺激震憾得心頭狂顫,情不自禁中嬌哼出聲,馬上又粉臉羞紅萬分#,秀靨上麗色嬌暈。   慫她嬌軟的乳頭被他用手指夾住揉、搓……最令她詫異莫名,也是最令慫 她身心趐麻難捺的,就是他的手指下,一個自己也不知名的「小肉豆 亮」在他的淫穢挑逗下,傳向全身玉體,傳向芳心腦海深處的那一陣陣亮舷令人愉悅萬分、舒暢甘美的羞人的快感。在這種強烈至極的快感刺激舷創下,包惜弱腦海一片空白,芳心體味那一種令人酸趐欲醉,緊張創吵刺激得令人幾乎呼息頓止、暈眩欲絕的肉慾快感,少女那柔若無骨、吵佑赤裸的秀美胴體在他身下一陣美妙難言、近似痙攣的輕微顫動。如藕佑舷玉臂如被蟲噬般酸癢難捺地一陣輕顫,雪白可愛的小手上十根修長纖舷慫細的如蔥玉指痙攣般緊緊抓在床上,粉雕玉琢般嬌軟雪白的手背上幾慫絲青色的小靜脈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隱若現。   揪包惜弱麗靨暈紅,柳眉輕皺,香唇微分,秀眸輕合,一副說不清楚究揪#竟是痛苦還是愉悅的誘人嬌態。只見她嬌靨緋紅,如蘭氣息急促起伏#妹,如雲秀髮間香汗微浸。但包惜弱只感覺到自己的下身越來越濕妹美若天仙的母親在兒子面前羞澀萬分,美麗的花靨上麗色嬌暈,羞紅無限。   楊康的一根手指順著那越來越濕滑火熱的柔嫩「玉溝」,一直滑抵到適檔濕濡陣陣、淫滑不堪的陰道口,手指上沾滿了胯下面前下體流洩出來檔…的神秘分泌物,提起手來,俯身在她耳邊淫邪地低聲道:「娘,你看看康兒手上是什麼?」包惜弱秋水般的大眼睛緊張而羞澀難堪地緊閉起來,真的是欲說還羞,芳心只感到一陣陣的難為情。楊康也已經情慾高漲,他分開包惜弱修長雪白的玉腿,挺起肉棒,不待她反應,就狠狠地往她那濕潤的陰道中頂進去「哎」包惜弱一聲嬌啼,她嬌羞萬般而又暗暗歡喜,她為自己的反應感到駭怕。   澆可是,一股邪惡淫蕩的需要又從她腰間升起,她覺得粗大的「它」的澆抖進入讓陰道「花徑」好充實,好舒服。楊康巨大的陽具不斷地凶狠抖鬃頂入面前那天生緊窄嬌小萬分的幽深陰道,碩大無朋的龜頭不斷揉頂鬃構著少女那嬌軟稚嫩的子宮「花蕊」,包惜弱則不由自主地扭動著構哪光滑玉潔、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緊小腹,美妙哪慫難言地收縮、蠕動著幽深的陰壁,火熱幽深、淫濡不堪的陰道肉壁,慫哪死箍緊夾住兒子那狂野「出、入」的粗大肉棒,火熱滾燙、敏感萬分的膣哪鬃內黏膜嫩肉盤繞、纏捲著「它」碩在的龜頭。   包惜弱嬌羞火熱地回應著楊康巨棒的抽插,羞赧地迎合著「它」對她「花蕊」的頂觸,一波又一波黏滑濃稠的陰精玉液泉湧而出,流經她淫滑的玉溝,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隨著他越來越重地在包惜弱窄小的陰道內抽動、頂入,她那天生嬌小緊窄的陰道花徑也越來越火熱滾燙、淫滑濕濡萬分,哪嫩滑的陰道肉壁在粗壯的大肉棒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開始用力技檔夾緊,敏感萬分、嬌嫩無比的陰道黏膜火熱地緊緊纏繞在抽動、頂入檔行的粗壯肉棒上。楊康越來越沉重的抽插,也將包惜弱那哀婉撩人、斷斷…續續的嬌啼呻吟抽插得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嗯……嗯…嗯……嗯…康兒……嗯……嗯……娘好舒服……嗯……唔…嗯…用力…」   技包惜弱完全不由自主地沉倫在極度亂倫的肉慾快感中,根本不知自技亮己何時已開始無病呻吟,而且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哀婉悠揚、春意亮哪撩人,她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輕皺,櫻唇微張地嬌啼聲聲,好一幅似哪鬃難捺、似痛苦又似舒暢甜美的迷人嬌態。楊康已是慾火狂升,不能鬃鞍自制,他覺得時機已成熟了,只見他一提下身,將肉棒向面前那玄鞍檔奧幽深、緊窄無比的火熱陰道深處狠狠一頂……   正沉溺於慾海情焰中包惜弱被他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頂,只感覺到他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衝進體內的極深處。他碩大無朋、火熱滾燙的龜頭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萬分、緊張至極的嬌羞期待著的「花芯」上一觸即退。「啊喬……」只見包惜弱美妙誘人、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一陣緊張的律動、喬#輕顫。她只感覺到,他巨大的龜頭在自己陰道深處的「花芯」上一觸,立即引發她陰道最幽深處那粒敏感至極、柔嫩濕滑萬分的「陰核」一陣難以抑制而又美妙難言的痙攣、抽搐,然後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只見她迷亂地用手猛地抓住兒子剛剛因將肉棒退出她陰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愛小手上十根纖纖玉指痙攣似地抓進他肌肉裡,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長如筍的玉指與他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對比。而美貌的包惜弱那一雙修長優美、珠圓玉潤的嬌滑秀腿更是一陣痙攣緊夾住他的雙腿。他感覺非常差異,只感覺身下這千嬌百媚的美婦媽媽那潔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軟陰阜一陣急促地律動、抽搐。   在包惜弱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陰阜一起一伏的狂亂顫抖中,媽媽那濕漉漉、亮晶晶,玉潤無比的嫣紅玉溝中,因情動而微張的粉嘟嘟的嫣紅的「小肉孔」一陣無規律地律動,洩出一股乳白粘稠、晶瑩亮滑的玉女愛液,這股溫濕稠滑的液體流進她那微分的嫣紅玉溝,順著她的「玉溪」向下流去……   #一股熟悉的溫熱暖流又從她陰道深處潮湧而出,包惜弱不禁嬌羞萬般, 如花秀靨上更是麗色嬌暈,羞紅一片,真的是嬌羞怯怯、羞羞答答 栽、我見猶憐。這時,她詫異地感到,有什麼東西正輕碰自己的香唇,栽舷原來,兒子那根肉棒不知什麼時候已昂首挺胸,正在她眼前一點一晃地舷膊向她「敬禮」,她趕緊緊合秀眸,芳心怦、怦亂跳,美眸緊閉著根本膊舷不敢睜開,可是,那根肉棒仍然在她柔軟鮮紅的香唇上一點一碰,好舷繕像「它」也在撩逗她。   包惜弱本已緋紅如火的秀靨更加暈紅片片,麗色嫣嫣,秀麗不可方物。楊康促狹地故意用肉棒去頂觸母親那鮮美的紅唇、嬌俏的瑤鼻、緊閉的大眼睛、香滑的桃腮……包惜弱給他這一陣異樣淫穢地挑逗撩撥,刺激得不知所措,芳心怦然劇跳。而且她的下身玉胯正被他舔得麻癢萬分,芳心更是慌亂不堪。她發覺兒子那根粗大的肉棒緊緊地頂在自己柔軟的紅唇上,一陣陣揉動,將一股男人特有的汗騷味傳進自己鼻間,又覺得髒,又覺得異樣的刺激,她本能地緊閉雙唇,哪敢分開。這時候,他口裡含住少女那粒嬌小可愛的陰蒂,一陣輕吮柔吸,一隻手細細地撫摸著包惜弱那如玉如雪的修長美腿,一隻手的兩根手指直插進包惜弱的陰道中。包惜弱櫻唇微分,還沒來得及嬌啼出聲,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巨棒就猛頂而入……包惜弱羞澀萬般,秀靨羞紅一片,她那初容巨物的櫻桃小嘴,被迫大張著包含亮住那壯碩的「不速之客」。   「天啊!太羞恥了!我怎會這淫賤!」包惜弱用雪白可愛的小手緊緊托住他緊壓在她臉上的小腹,而他同時也開始輕輕抽動插進她小嘴裡的巨棒。包惜弱嬌羞萬般,麗靨暈紅如火,但同時也被那異樣的刺激弄得心趐肉麻。   構楊康更加狂猛地在母親那赤裸裸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上聳動著……他巨大的肉棒,在包惜弱天生嬌小緊窄的陰道中更加粗暴地進進出出……肉慾狂瀾中的母親只感到那根粗大駭人的肉棒越來越狂野地向自己陰道深處衝刺,她羞赧地感覺到粗壯駭人的「它」越來越深入她的「幽徑」,越刺越深……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覺到他還在不斷加力頂入……滾燙的龜頭已漸漸深入體內的最幽深處。隨著他越來越狂野地抽插,醜陋猙獰的巨棒漸漸地深入到她體內一個從未有「遊客」光臨過的全新而又玄妙、幽深的「玉宮 慫」中去……在火熱淫邪的抽動頂入中,有好幾次包惜弱羞澀地感覺到慫熱他那碩大的滾燙龜頭好像觸頂到體內深處一個隱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熱乙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極,幾欲呼吸頓止的「花蕊」上。   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嬌啼婉轉。聽見自己這一聲聲淫媚入骨的嬌喘呻吟也不由得嬌羞無限、麗靨暈紅。楊康肆無忌怛地姦淫強暴、蹂躪糟蹋著身下這個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肉體。憑著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揪鬃久力將少女姦淫強暴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包惜弱則在他胯下蠕動著一絲不掛的赤裸玉體,狂熱地與兒子行雲布雨、交媾合體。只見她狂熱熱地蠕動著赤裸裸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嬌靨暈紅檔膊地婉轉承歡,千柔百順地含羞相就。這時兩人的身體交合處已經淫滑膊乙不堪,愛液滾滾。他的陰毛已完全濕透,而包惜弱那一片淡黑纖柔的乙鞍陰毛中更加是春潮洶湧、玉露滾滾。   從她玉溝中、陰道口一陣陣黏滑白濁的「浮汁」愛液已將她的陰毛濕成一團,那團淡黑柔卷的陰毛中濕滑滑、亮晶晶,誘人發狂。他粗大硬碩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包惜弱體內,楊康的巨棒狂暴地撞開母親那天生嬌小的陰道口,在那緊窄的陰道「花徑」中橫衝直撞……巨棒的抽出頂入,將一股股乳白黏稠的愛液淫漿「擠」出她的「小肉孔」。   巨棒不斷地深入「探索」著母親體內的最深處,在「它」凶狠粗暴的「衝刺」下,美艷絕倫、清秀靈慧的少女的陰道內最神秘聖潔、最玄奧幽深,從未有「物」觸及的澆照嬌嫩無比、淫滑濕軟的「花宮玉壁」漸漸為「它」羞答答、嬌怯怯地照熱綻放開來這時,他改變戰術,猛提下身,然後吸一口長氣,咬牙一挺熱肉棒……   父包惜弱渾身玉體一震,柳眉輕皺,銀牙緊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暢父燙甘美至極的誘人嬌態,然後櫻唇微張,「哎……」一聲淫媚婉轉的嬌燙乙啼沖唇而出。芳心只覺「花徑」陰道被那粗大的陽具近似瘋狂的這樣乙販一刺,頓時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難捺至極,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齊湧上販覽芳心。只見她一絲不掛、雪白赤裸的嬌軟胴體在兒子身下一陣輕狂的顫覽 栗而輕抖,一雙修長優美、雪白玉潤的纖柔秀腿情難自禁地高舉起來。   包惜弱狂亂地嬌啼狂喘,一張鮮紅柔美的櫻桃小嘴急促地呼吸著,哪 那高舉的優美修長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來,急促而羞澀地盤在他腰後 繕。那雙雪白玉潤的修長秀腿將他緊夾在大腿間,並隨著緊頂住她陰道繕乙深處「花蕊」上的大龜頭對「花蕊」陰核的揉動、頂觸而不能自制的乙熱一陣陣律動、痙攣。楊康也被身下這絕色嬌艷、美若天仙的母親那熱熱如火般熱烈的反應弄得心神搖蕩,只覺頂進她陰道深處,頂住她「花熱鞍蕊」揉動的龜頭一麻,就欲狂洩而出,他趕忙狠狠一咬舌頭,抽出肉鞍適棒,然後再吸一口長氣,又狠狠地頂入媽媽包惜弱體內。   碩大的龜頭推開收縮、緊夾的膣內肉壁,頂住她陰道最深處那羞答答的嬌柔「花蕊」再一陣揉動……如此不斷往復中,他更用一隻手的手指緊按住包惜弱那嬌小可愛、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紅陰蒂一陣緊揉,另一隻手摀住母親的右乳,手指夾住峰頂上嬌小玲瓏、嫣紅玉潤的可愛乳頭一陣狂搓慫屯他的舌頭更捲住包惜弱的左乳上那含嬌帶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嬌羞乳屯…頭,牙齒輕咬。   「啊……啊……啊……哎……啊……啊……哎……唔膊……啊……哎……啊啊……啊……」包惜弱嬌啼狂喘聲聲,浪呻艷吟不絕。被他這樣一下多點猛攻,但覺一顆芳心如飄浮在雲端,而且輕飄飄地還在向上攀 升……不知將飄向何處。他俯身吻住包惜弱那正狂亂地嬌啼狂喘的柔美鮮紅的香唇,企圖強闖玉關,但見女人一陣本能地羞澀地銀牙輕咬,不讓他得逞之後,最終還是羞羞答答、含嬌怯怯地輕分玉齒,丁香暗吐,他舌頭火熱地捲住那嬌羞萬分、欲拒還迎的美婦香舌,但覺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瓊漿甘甜。含住包惜弱那柔軟、小巧、玉嫩香甜的可愛舌尖,一陣淫邪地狂吻浪吮……包惜弱櫻桃小嘴被封,瑤鼻連連嬌哼,似抗議、似歡暢。   熱這時,楊康那粗大的肉棒已在包惜弱嬌小的陰道內抽插了三四百下,熱亮肉棒在少女陰道肉壁的強烈摩擦下一陣陣酥麻,再加上在交媾合體的亮乙連連高潮中,本就天生嬌小緊窄的陰道內的嫩肉緊緊夾住粗壯的肉棒乙繕一陣收縮、痙攣……濕滑淫嫩的膣內黏膜死死地纏繞在壯碩的肉棒棒慫身上一陣收縮、緊握……楊康的陽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慫   梃他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長氣,用盡全身力氣似地將巨大無朋的肉棒往梃母親火熱緊窄、玄奧幽深和陰道最深處狂猛地一插……「啊……」璐蜒抖瑤一聲狂啼,銀牙緊咬,黛眉輕皺,兩粒晶瑩的珠淚從緊閉的秀眸中抖覽奪眶而出,這是狂喜的淚水,是一個女人到達了男女合體交歡的極覽創樂之巔、甜美至極的淚水這時,他的龜頭深深頂入母親包惜弱緊小的陰道深處,巨大的龜頭緊緊頂在她的子宮口,將一股濃濃滾滾的精液直射入母親的子宮深處……   (二)   在兒子楊康的不斷的撫弄下,包惜弱滔天欲潮立時奔騰氾濫,一瀉千里,不可阻止,軟綿要倒楊康伸手扶其腰,抱之在懷,為其解衣寬帶,片刻裸侶露,真是個妙人兒,無處不迷人心智,看得心動,呆視不已。   檔惜弱她已一絲不掛,赤裸畏依,酥胸如脂,王乳高挺,那峰頂上檔創的兩粒紫葡萄下那圓圓的小骯之下,兩山之間,一片令人迴腸蕩氣的創喬叢叢芳草,蓋著迷人靈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現地在他的眼喬 前,嬌媚望他蕩笑不已,豐滿潤滑玉體,扭糖似的攝動,緊緊的貼著。   佑 這時楊康已週身血液沸騰,熱流潮水般的清白下體,他那一根玉莖便「突」一下像旗桿似的直翅了起來。   技 包惜弱現在腦中,只有慾念,原存道德、倫理、羞恥,蕩然無存,技見兒子粗壯長大的陽具,急伸玉手緊握,上下玩弄。   楊康急環抱著母親包惜弱,如雨點般吻其嬌客,兩唇相合,熱烈的吻、吸、允、含,四肢還抱緊緊的。   包惜弱多年被壓制的滿腔情慾,忽兒子被引發不可收拾,那股嬌艷媚勁,歡喜如狂,興奮的奉獻整個熱情給兒子。楊康覺是時候,將大龜頭抵住母親穴口,輕輕的展磨,嘴含王乳,吸著。   包惜弱被陽具抵得,一股深流慰心,口吸乳房,身上有舒舒暢快之感,但奇癢贊心。不覺輕抖,呻吟哼哼。他借淫液潤滑之力,陽具破關屯排往裹伸入,壁道漸裂……直至花心,血液淫精順流而出。楊康母親如此嬌媚艷麗,其情如火,騷浪現形,楊康奮提起慾火,大刀闊斧,如狂風暴雨,使勁抽插。   母子兩人如猛虎博鬥,戰得天翻地覆,天地變色,包惜弱這時玉乳被揉得要破,搞得魂失魄散,俱酸、甜、麻、痛於身,媚眼橫飄,嬌聲淫澆#叫,呼吸急喘,以一雙抖顛的豪乳,磨著健胸,腰兒急擺,陰戶猛抬,雙腿開合,夾放不已,高大肥嫩,豐滿的玉臀,急擺急舞,如旋旋鬃轉,每配合其猛烈攻勢,無不恰到好處。   楊康眼視母親惜弱嬌容騷浪之狀,嘴吻其誘惑的紅唇,只手緊摟她,吸腹挺動,粗壯長大的陽具,用勁的插其迷人之洞,發洩情慾,享受嬌媚淫浪之勁,償視艷麗照人之姿,無盡無休,縱情馳樂。這時兩人已到高吵潮,樂得有點瘋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氣都不顧狠命的大父干。終至歡樂之頂,二五精液互合,暢快的休息著,閉目沉思。   楊康想剛才,她那騷浪淫媚,如火如荼的動作,內媚之勁,陽揪燙具夾吻得舒暢,其嬌艷見之眼花瞭亂,玩得心胸皆酥,痛快靈魂出,燙行陶醉的昏沉沉,那股味兒,可說初嘗到。包惜弱淫媚之氣已解,覺得身行形飄蕩,神遊太虛,再想到歡樂之境,又羞又喜,這可愛的人兒,給佑侶於畢生難忘美夢,舒適痛快,自己怎麼那處騷蕩,赤體縱送,毫無顧侶慮。   楊康粗大的手,撫摸舒適,粗大的陽具,肉得痛快,迷人眼神,照澆照射入心胸,心神蕩動不已,那當兒真好,不覺四肢夾緊他,她抱得澆乙緊緊的,似怕他跑四,並送上香舌。他知其嬌情,故意吊其味口,以乙衣服擦去汗水,溫柔的吻,含允著細嫩的舌頭擁抱溫存著。   「嗯!康兒,你的狠勁,加上粗壯的東西,搞得娘魂飛魄散,使我迷茫撾,快樂得如登仙境,我愛,你真是我的心肝,你今後不要拋棄娘,我們永久在一起,享受人間極樂。」   她手撫摸其面,注視著兒子,一對修長舒展得像兩支長劍,一張大行創小適度的嘴,展露出一絲密樣的微笑,兩須和額角,皆著一些汗水,創粗壯的臂,緊摟著,糾纏著,其粗壯的陽具硬挺著,還插在穴裡。   楊康壯實健美的身體壓住母親包惜弱,那男性所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隨著均稱的吸吸,一起一伏,顯得那麼壯而有力。   包惜弱情不自盡的,抱著其首,一陣狂吻,一股男性氣息誘惑,使種乙之心裡一陣神蕩心搖,飄射著一股醉人的光彩,又似乎沉醉在美妙的乙音樂裡,一個心兒,狂跳飄蕩,飄、飄、飄。   楊康為母親艷姿,惑人目光,豐滿白嫩嬌柔的玉體迷醉,像得到構妹鼓厲似的,更抖擻精神,再度尋歡,猛抽猛干,陽具的內莖,在穴中妹慫猛用勁的,提起出頭,大刀闊斧的幹,才數下,包惜弱已被幹得欲仙欲慫構死,陰精直冒,穴心亂跳,陰戶陣陣抖顫,口內不住的浪哼道:「好構蜒乖乖…康兒…,……好心肝……你肉死我了……好親親…………咬呀……妹呀……不能再動了……哎呀呀……不能再肉了……。」  「娘沒有妹命啦……呀……哎…………你真要肉死惜弱……騷穴……嗯…」   她嬌媚的浪哼著,激起他像瘋子一樣,更像野馬,在平原上盡力吵父馳聘著,楊康緊摟著她的嬌身,也不管她的死活下用足氣力,一下下狠父鬃幹下去,急插猛抽,大龜頭像雨點般碰在她的花心上,浪水陰精被帶鬃著「滋、滋」的發響,由陰戶裡一陣陣的向外流,屁股大腿都濕了一片。   直肉得她死去活來,不住的寒顫,抖顫著,嘴吧張著直喘氣,連 「哎呀」之聲都哼不出來,他才輕抽慢插。   鬃包惜弱此時才得喘氣的機會,望著他媚笑,並擦其汗水,溫情的吻著他,玉手愛撫健壯背肌道:「康兒!你怎麼這樣厲害,娘差點給你搗散了。」   「娘,你說康兒什麼厲害?」   「討厭,不准亂講,羞死人!」   「你說不說?」   楊康猛的抽插數次,緊頂包惜弱的陰核,不住揉擦磨旋,直揉得乙陰核與嫩肉,酥酥的,心裡發顫,連忙大至叫道:「我說!我說!」   「好快說!」   「康兒的大雞巴真厲害,娘的小穴差點給你搗散了。」   他故意使壞,要征服她,還頂著揉旋不止,幹得更粗野。   「小穴被大雞巴搗散了。」   羞得惜弱粉臉通紅,但又經不起兒子那輕狂,終於說了,只樂得他哈構哈大笑,他輕輕打了他一下笑說道:「冤家,真壞。」   楊康心滿意足的,征服了母親,繼績抽插。他經過多次衝刺,緊小的穴,已能適應,並且內功深厚,可以承受粗壯的陽具,於是轉動著臀部上下左右迎合著他直衝,包惜弱浪哼,曲意奉承。   楊康感覺母親穴內,緊急的收縮,內熱如火,龜頭一陣熱,知她佑乙又洩了,自己有點累,緊緊互抱,陰內喇叭口,如張合含允著龜頭,乙慫一陣酥麻,寒顫連連,二人都舒暢的洩了,躺著喘氣,二度春風後,慫誰也不願再動了。   屋裡又恢復靜寂,只聽到急促呼吸的聲音。   片時的休息,緊抱著的人兒,又在動下她醒了。張著一雙媚眼,靠種看著緊壓著的他,方面大耳,威武雄俊,劍眉舒展,兩眼緊閉,挺直種妹重大的鼻子,下端放著一隻不大不小的嘴,唇角微向上翹,掛著甜甜妹熱迷人的笑意,加之勁大力足,粗壯長大的陽具肉得舒適,使女人若仙熱 若死的內功,這樣子真不知迷死了多少蕩婦淫嬌,她真愛他如命一般。   包惜弱想到自己原為烈女,想不到躺在了兒子的跨下,赤身和其裸抱著,不禁羞紅著臉,輕吻了他一下,又得意的笑了,再想到剛才和他捨死忘生的肉博,他以那美妙緊硬的大陽具,真搗心靈深處,把她領入從未到處的妙境,打開人生奧秘,又不由心裡樂陶陶,甜密密地直跳,手撫著他技堅官的胸肌,愛不釋手撫摸。   原來陽物挺直堅硬,還插住末出來,現被包惜弱的淫液及溫暖的穴兒滋潤著更加粗壯長大,把陰戶內塞得滿滿的,大龜頭頂緊子宮口,既刺激佑又快感,一股酸麻的味道,氣呼喘喘的道:「康兒,你這寶寶使我又鞍愛又怕,險險我又出了。」   說罷嘴舔舌的,好像其味無窮。   楊康沉思中,靜睜享受安寧中的樂趣,為母親惜弱淫浪之聲所擾,張目凝硯,嬌媚麗容,手摸高隆玉乳,散花仙子包惜弱乳峰被揉著,酥癢到心裡,擺首挺胸,輕扭細腰,豐肥的玉臀輕慢擺動,不時的前後上舷下磨擦,專找穴內癢處摩擦迎合。   楊康也把腰提起,挺動抽插,陽具配合著她的磨動迎合,只樂得她,喜喜的浪叫「呵!可……乖乖……好大…」   楊康低頭看著母親包惜弱的陰戶含著大陽具進出抽插。陰唇收縮,紅肉吞吐翻飛,猛挺急抽,運動自如,既香甜,又滑溜,有時盡謗插盡,有時磨穴口,子宮口又緊夾著龜頭,酥快,癢到心底,也樂得直叫   「親親惜弱……你的功夫真好……啊呀……,美死我了,加速的旋……唔 佑…唔……。媽的好小穴…你這個又騷…又淫的浪穴………使我舒服…嗯…佑用勁的夾啊!」   兩人叫在一起,浪做一團,因得更加痛快淋離,伊伊唔呀呀的,乙#淫聲百出,浪態萬千,那大龜頭插進抽出,帶著騷水淫精,越肉越多##,流得滿腹滿腿,屁股地上都是,其滑如油抽插更加快速,舒暢抉樂#,如瘋如狂,勇猛大力玩樂,挺抬旋轉如飛,吞吐抽插不停。   包惜弱實在覺得不行了,浪得淫水成河,腰腿酸軟,不動一動,全身如散的,呻吟著。   楊康抱緊嬌身,壓得緊密,繼猛抽狠插數下,陽具緊頂著陰核慫四周,子宮口和陰穴底處,在最嫩最敏感的軟肉上,輕輕揉轉。   包惜弱閉著雙眼,品嚐者兒子給她的這刻骨難忘的美味,美得她讚口不絕,哀浪哼著,頭在左右搖擺,身隨其粗粗壯陽具的抽插而搖動,她實在禁不住這內媚之功,心底內的扭癢,樂得忍不住淫水又泊泊的出了,技   包惜弱浪叫:「好康兒……情哥哥……唉呀……嗯……唔……你饒娘吧……我不能再玩了……小穴不能再浪了…啊啊亮……親親……饒饒浪穴吧……可憐惜弱的浪穴……啊……不……不能再揉了,啊……康兒………親親………!……嗯……惜弱服了你……………嗯…………娘受不亮了啦………啊啊………娘的小穴又出了………!」   舷楊康粗壯的陽具,實在把她肉得太舒服了,雖然內功深厚,得習素女偷元之術,樂還抵抗不了粗壯陽具猛烈的攻勢,陰精像開關似的向外流,通體酥麻,酸軟無力,全身的細胞都在顫抖,真是有生以來,初嘗這樣的美味,從未領略的妙境,怎不使她樂極魂飛,死去活來。   楊康見母親惜弱兩夾火赤,星眼含淚,話語已含胡不清了,週身都在劇烈慫的頭抖,又燒又熱的陰精,直射不停,覺得自己龜頭酥麻似的,陰壁似顫抖的收縮,緊夾陽具吸吻。   連忙緊摟著,吻其唇,以舌伸入其口裹,向口中不停的運氣吹吸破檔氣,使其漸漸恢復精神,然後托那潤滑,緊彈的豐臀,又猛力抽、插揉數下,緊頂著花心,再忍不住精關,千股熱熱的陽精,射入母親張口的子宮裡去,熱得她寒顫連打,疲乏的不動。母子倆恩愛纏綿的戰鬥終於停,狂歡半夜,已享受了極樂,進入了寧靜的休息。      【射鵰淫傳】之六(續一)   續 篇   張大膽抱著陶三姑,東奔西跑的閃避著張玉蓮的追殺,感覺雙腳愈來愈使不上勁,就在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忽被人拉了一下,藉著光線看清原來是趙瑩玉。   張大膽正發愁沒處躲避,見到趙瑩玉藏身隱蔽,心中大喜,放下陶三姑貓身蹲了下來。   趙瑩玉小聲道︰「這樣子也不是辦法,再拖下去恐怕真會出人命。」   陶三姑想起剛才還心有餘悸,問道︰「趙七姑娘有什麼好主意?」   張大膽堂堂一個藥行少東,被張玉蓮追殺了大半夜,正自歎倒霉,看到趙瑩玉盯著自己,沒好氣的說︰「看著我幹嘛?我也沒辦法。」   陶三姑歎氣道︰「總不能讓這癲婆子折騰下去呀!」   張大膽一臉晦氣的說︰「乾脆把她殺掉算了。」   陶三姑害怕道︰「這怎行,殺人可是掉腦袋的事。」   趙瑩玉冷笑道︰「陶三姑你別聽這傢伙扯蛋,他有這份膽量早就把那癲婆子殺了,還用抱著你跑得卵蛋也丟了嗎?」   張大膽黑口黑臉,甕聲甕氣的說︰「那你說怎辦?」   趙瑩玉翻著怪眼,嘲諷道︰「一群空有卵蛋的白癡,被一個沒柄的癲婆子追來趕去的瞎折騰,還好意思問我怎辦?」   張大膽臉龐發燙,反駁道︰「你看不到那癲婆子手上有剪刀嗎?你有種!幹嘛不迎上去,卻躲在這裡避難?」   趙瑩玉嘿嘿怪笑,冷不防一腳踹向張大膽。   「對啊!我沒種,我就只會躲在這裡避難,你有種!幹嘛也要躲在這裡?你他媽的出去擋剪刀吧……」   張大膽身上有傷,行動不便,更想不到趙瑩玉會來這招,當下被踹個正著,立時大怒,反手拍向趙瑩玉,罵道︰「操你媽的臊爛貨,踹老子幹嘛!?你找死呀!」   趙瑩玉舉手反擊,輕鄙道︰「沒錯!我趙瑩玉是爛貨,那又怎樣?你張大膽半夜三更跑出來發臊,又算什麼好鳥?五十步笑百步,我看你還是他媽的省點吧!」   陶三姑看到兩人反目成仇,急忙勸阻道︰「大家就一人少一句吧!大敵當前,不想辦法解決,卻忙著自家火拚,你們也太過份了。」   張大膽被趙瑩玉氣得吹鬚瞪眼,苦於找不到藉口反駁,正自氣惱,聽陶三姑勸架,樂得順著桿子下,他道︰「三姑說得對,同坐一條船,大家該同心協力才是,我張大膽雖說不是什麼頂天立地的大英雄,但也是站著撒尿的主,趙七姑娘說話太損,難怪…咳咳!呵呵!好哪,剛才說的話象女人臉上的粉,抹去就算,以後大家也別住心裡擱。」   趙瑩玉不答話,只是不停冷笑。陶三姑知道這女人雖說冷若冰霜,其實心思細密,看她笑得滿不在乎,沒準有好的主意,於是陪笑道︰「張大屌這傢伙,是個有屌沒腦的主,趙七姑娘就別跟他一般見識了,瞧在鄰里一場,你就出個主意吧,不然,大伙今晚難免要命喪癲婆子手裡。」   此時,胡同裡的血腥追殺正無休止的進行著。在冰冷月光映照下,張玉蓮身影如鬼魅般恐怖。這個女人已理智盡失,雙眼血紅的她,高舉寒光閃亮的剪刀,哭喊怪叫,撲向人群瘋狂插刺。陶三姑看得肝膽俱裂,身如篩糠,顫慄道︰「張玉蓮……張玉蓮,癲婆子要……要殺人了。」   趙瑩玉眼看情況危急,顧不上跟張大膽嘔氣,問道︰「你身上有沒有迷藥?」   張大膽不解地問︰「當然有,只是你要它何用?」   趙瑩玉眼看張玉蓮愈發癲狂,張大膽卻磨磨蹭蹭,一副極不情願的樣子,不由得火冒三丈,恨聲道︰「操你媽的張大屌,只拿你一點迷藥,又不是要割你卵蛋,瞧你心疼的死樣。」   張大膽哼聲道︰「迷藥這玩藝兒,能夠殺人,事情可大可小,不問個明白怎敢隨便給你。嘿!你還沒告訴我要迷藥何用呢。」   趙瑩玉色臉鐵青,不怒反笑︰「老娘對著你就噁心,想吃藥迷死自己,違法嗎?」   張大膽正待反唇相譏。陶三姑罵道︰「奶奶的,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嘔氣,都他媽的死掉算了。免得等會兒受那癲婆子剪刀之苦。」張大膽看到陶三姑發火,不再作聲。   趙瑩玉冷笑道︰「要迷藥幹嘛?當然是餵過街虎吃了,難道自個吃不成?這種白癡問題也問得出,老娘不明白,陶三姑你什麼人不好喜歡,偏選上這屌大沒腦的雜種。」   張大膽受此譏諷,臉色大變,只是陶三姑不停使眼色,才強壓怒火,冷哼一聲不再言語。陶三姑問︰「要殺人的是張玉蓮,與過街虎何干?」   趙瑩玉嘿道︰「張玉蓮是甚東西,再癲也只不過是個挨千插的臊貨,胡同裡哪一個男人不能對付她?」   陶三姑不解的問︰「可她手上有剪刀啊!」   趙瑩玉連聲怪笑,不再回答。張大膽恍然大悟,猛拍腦門叫道︰「奶奶的,老子真笨,怎麼就沒想到這層?」   陶三姑還是不解,問道︰「你想到什麼?」   張大膽道︰「趙七姑娘說得對,張玉蓮這癲婆子有什麼能耐?老子一屌就能把她捅死,為什麼我們卻畏懼如虎?其實,大伙怕的並不是她手裡的剪刀,而是她昏迷了的兒子,你想要是讓這只過街虎醒來,那還得了……」   趙瑩玉眼見情況危急,哪有心思再聽張大膽廢話,急道︰「既然知道,還磨蹭什麼?你他媽的怎就沒完沒了?少廢話,把藥拿出來灌那只死貓吃了,沒了後顧之憂再去制服癲婆子。」   張大膽從懷裡掏出一顆葡萄大小的紅色藥丸遞給趙瑩玉。   趙瑩玉瞪眼道︰「給我幹嘛?」   張大膽愕然道︰「不是你要我把藥給你的嗎?」   趙瑩玉呸了一聲︰「扯你媽的蛋,我什麼時候問你要藥了?我是要你給那只死貓灌藥。」   張大膽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我操你媽的屄,你趙瑩玉不幹的事要我干,這不是存心坑害嗎?」   陶三姑幫口說︰「看樣子過街虎隨時會醒,張玉蓮那癲婆子又愈來愈瘋,這時候過去是否太危險呢,弄不好兩面受敵那就麻煩大了。」   趙瑩玉也不生氣,冷言道︰「幹這事當然有危險,沒有危險還要你張大屌幹嘛?給老娘舔屄老娘還嫌你口臭呢。」   陶三姑問︰「為什麼一定要張大膽?別人幹不可以嗎?」   趙瑩玉冷笑道︰「這裡三人就張大屌一人站著撒尿,他不去,難道要我們兩個女人去不成?你陶三姑心疼這狗屌,不願他冒險,那好啊!你替他去成了。」   陶三姑反駁道︰「為什麼要我們?難道你去就不成?」   張大膽怒道︰「三姑你別跟她費舌,我看這臊貨跟張玉蓮一樣瘋了,這種冒險的事,打死老子也不幹,要干找你王八去。」   趙瑩玉嘿嘿怪笑,別過臉,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陶三姑相反焦急了,搓手道︰「這該怎辦?總不能大伙抱著一團等死吧。」   就在這時,王八的呼喊聲遠遠傳來︰「趙七姑娘、趙七姑娘你在哪?你沒事吧!那癲婆子沒刺傷你吧,七姑娘、趙七姑娘,你千萬不能死呀!沒了你老子有屌也不想用啊。」   張大膽瞅著趙瑩玉,怪笑道︰「瞧!姘頭喊你呢,還不回話,只怕王八小子真要傷心死嘍。」   王八擠在人群裡躲避張玉蓮的追殺,又渴又怕的他累得只剩半條人命,心中卻牽掛著跑散了的趙瑩玉,叫喊幾聲,不見回應,正自擔心,這時忽然傳來一聲淒厲慘叫,原來又有一人栽倒在剪刀之下。藉著月亮光線王八看得清楚,被張玉蓮刺倒的是一個女人。他的雙手冒汗,心裡發毛,彷彿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女人就是趙瑩玉。   「趙七姑娘哪去了?喊叫許久不見回應,十有八九是給那癲婆子刺死,趙七姑娘死了?趙七姑娘死了!」王八感覺膽汁倒流,嗓子發苦,「趙七姑娘死了!老子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女人就這樣玩完,奶奶的,張玉蓮你這挨千插的臊貨,老子今天跟你拚了。」   王八雖說是個無賴,但狗被逼急尚會跳牆,更何況是人?王八被人趕羊似的追殺半天,跑得屎滾尿流,到最後連自己女人的小命也丟了,心中那份悲憤非三言兩語可以形容。   「你奶奶的挨千插,搞你兒子的是陶三姑,與老子何干?操你的爛貨,竟毀了我幸福,老子不宰了你,誓不為人!」王八如同輸光賭本的賭徒,雙眼血紅,不顧一切地向張玉蓮撲去。   張玉蓮已經迷失本性,被刺者的慘叫在她聽來如同絲竹般悅耳,看著剪刀上的淋漓鮮血,她那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興奮紅潮,咒罵著,提起帶血剪刀,目露凶光的向受害者頭上插去。眾人大聲驚叫,眼看地上傷者就要命喪黃泉,就在這時,人群中衝出一人,揮拳向張玉蓮打去。張玉蓮本能閃避,但終究晚了一步,肩膀還是著實挨了一拳,手腕頓時發麻,高舉的剪刀半空軟垂下來。   王八不等張玉蓮反應過來,又是一拳揮出,擊向她的面頰,同時趁機爭奪她手上的剪刀。   眾人被張玉蓮提剪追殺,無不裙松褲脫,狼狽不堪,無奈攝其淫威,只能抱頭鼠竄……如今見王八徒手肉搏瘋婆子,無不精神大振,眼見危險過去,性命無憂,無賴性子頓時顯露無遺,紛紛圍觀一處起哄起來。   「王八好樣的。」   「好小子,有種!」   「對!王八小子不愧是站著撒尿的主!」   「操死她!操死她!」   「對!對!操死這爛屄,奶奶的,老子差點被這臊貨插死,不操死她難解老子心頭之恨!」   「……、……、……!」   趙瑩玉看到王八於危難時還牽掛自己,不禁眼眶濕潤,及見他徒手肉搏張玉蓮,更是心存感激,心想︰「這人相貌醜雖,卻有情有義,相比那些有口無心的臭男人,王八可愛多了。」她厭惡地瞅了張大膽一眼,伸手一攤︰「拿來!」   張大膽愕然問︰「拿什麼?」   趙瑩玉哼聲道︰「拿什麼?當然是藥,難道拿你的命不成?」   陶三姑問︰「你還打算給過街虎灌藥?」   趙瑩玉冷冷地說︰「我早說過,張玉蓮再凶也不過是個挨千插的臊貨,一個男人就能搞定。你們還是擔心她的兒子吧,過街虎一醒,誰也沒好果子吃。」   陶三姑從張大膽手中拿過藥丸遞給趙瑩玉,說道︰「張玉蓮己被王八纏著,我們正好脫身,何苦再惹過街虎?」   趙瑩玉緊咬嘴唇,堅決地說︰「王八為了我才和那癲婆纏上,他有情,我趙瑩玉怎能無義。要走你們自己走,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走。」   陶三姑歎了口氣,「實在太難為你了,趙七姑娘小心點才好。」   趙瑩玉也不回答,接過藥丸,三步並著兩步衝進武家。陶三姑望著她的背影歎息道︰「都說這女人冷若冰霜,其實又有誰知道她是性情中人呢?」   張大膽冷笑道︰「過街虎的虎鬚也敢捋,趙瑩玉這臊貨膽子也太大了。」   陶三姑看著他沒作聲,心中卻想︰「王八為了自己的女人徒手肉搏張玉蓮,你敢嗎?」轉念又想,自己的命到底是他從剪刀下相救出來,這男人雖不及王八英勇,總算對自己有恩,再說今晚之前彼此還是萍水相逢,何必要強求太多?張大膽被趙瑩玉不留情面的冷嘲熱諷,感覺極沒臉子,正想幸災樂禍一番。陶三姑卻說︰「愣著幹嘛?還不去幫王八,難道你想那小子被張玉蓮刺死不成?」   張大膽心懷不滿,哼道︰「折騰半晚,還不夠累?好,就算要留在這是非之地,看看熱鬧就算,幹嘛要淌渾水?還幫別人姘頭拚命,我說三姑,你不是有病吧。」   陶三姑瞅了張大膽一眼,也不說話,捂著受傷屁股,一拐一拐地走出牆角。張大膽嘴裡咒罵,吐了一口吐沫,揮揮受傷手臂跟了上去。   眾人看到陶三姑,像見了鬼一樣,竊竊議論開來。張三湊到陶三姑跟前,上下左右仔細打量。驚訝地問︰「陶三姑你怎沒死?」   陶三姑笑罵道︰「操你媽的老豬皮,你張三小子才死。」   牛大力呵呵笑道︰「我怎看陶三姑都不像人,你是做了鬼來報仇的吧。」   陶三姑咒罵道︰「老娘操你牛家十八代祖宗,張三小子不長進,你他媽的牛大力怎地一般窩囊,你想做鬼還不容易,老娘成全你,一刀割了你的卵蛋,你想不做鬼也難。」   李四搖頭道︰「割了卵蛋就死?那太監從哪來?陶三姑這樣說恐怕太武斷了吧。」   陶三姑冷笑道︰「你不相信?那好,我們不妨打個賭,如果我陶三姑不能一刀割死你,我就他媽的跟你李四姓。」   李四哪敢打賭,又不甘認輸,只好嘿嘿冷笑。金大媽盯著陶三姑許久才道︰「果真是三姑你,我還以為你真的被張玉蓮刺死呢。」   張大膽撥開人群,大聲道︰「誰說陶三姑死了,真他媽的見鬼。」   金大媽詫異地看著他,「張大膽?原來你也沒有死?」   張大膽怒道︰「我操你金大媽的爛屄,你怎地這般黑心咒我死?」金大媽也不生氣,只是咯咯嬌笑。   陶三姑感覺奇怪,她和張大膽一直都在胡同沒有離開,怎麼愈傳愈邪,說他們已死呢?不行,一定要問個明白。她拉著金大媽的手問︰「金大媽你先別笑,到底是啥一門子事,怎就說我跟張大膽都死呢?」   金大媽強忍住笑,擦去眼裡的笑淚,咳嗽幾聲,努努嘴道︰「那些傢伙剛才還傳,你陶三姑被張玉蓮連刺三剪,第一剪刺中左邊奶子,第二剪刺中右邊奶子,笫三剪直插臊屄,你被插得鮮血狂噴,怪叫而死。張大膽看到你慘死,悲痛欲絕,於是捏碎自己的卵蛋,一頭撞牆而死,哈哈,哈哈,哈哈哈……」金大媽說到這再也忍不住,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陶三姑眉目打結,怨毒咒罵︰「是哪一個斷子絕孫造的謠?」   張大膽聽得雙目噴火,咬牙切齒道︰「是哪一隻的狗屌造的謠?奶奶的,他哪一隻狗眼看到老子捏碎自己的卵蛋?還一頭撞牆而死?老子操他三十代祖宗,不知道誰造謠且罷,要是讓我查出來,老子一定捏碎他的卵蛋,再看他怎樣一頭撞牆而死。」   陶三姑看到眾人笑淫淫地瞅著她,更加生氣,大聲說︰「連我陶三姑的謠也敢造,一定是活膩了,你們說,到底是哪一個斷子絕孫搞的鬼?說出來,看老娘怎樣收拾他。」   無賴特性是惟恐天下不亂,聽得陶三姑發話,無不歡欣雀躍,舉手齊指趙完松,笑道︰「不是他還有誰!」   趙完松看到陶三姑和張大膽一齊出現,已知道大事不妙,最後被當眾指證,更駭得魂飛魄散,想往人群裡躲,但已來不及,被雙眼銳利的張大膽發現,怒吼一聲,離地三尺地揪了出來。   趙完松大聲叫道︰「小弟只是鬧個開心,說說笑,張大哥,張大哥別,別誤會……」他的身材瘦小,被身高八尺的張大膽一拽一提,半空懸掛,頓時感覺呼吸困難。   張大膽惱其刻薄,狠扇了他一個耳光,罵道︰「王八羔子,連我張大膽的便宜也敢占,你小子是他媽的買棺材找對門了!」說完朝著趙完松胸口狠擊一拳,直娘賊!你一定是活膩不想在嘉興呆了。「   趙完松為人刁鑽,平常就是個言詞刻薄之人,昔才不見了張大膽和陶三姑,只道他們趁危開溜,心想自己被人趕得屁滾尿流,這對狗男女可好,一聲不吭溜個沒影,愈想愈氣打一處,於是故意捏造笑話,原意想當眾奚落兩人一番,沒想到反惹一身臊。   張大膽是嘉興有名的豪門闊少,趙完松一個窮光旦又怎敢跟他較勁?當下顧不上疼痛,求饒道︰「張大哥大人有大量,不跟小人一般見識,張大哥你就饒了小弟一回吧!」   張大膽打累了手,氣也消了大半,一腳踢開趙完松,「算你狗屌走運,老子今天不想開戒,滾!別呆在這裡惹老子生氣。   趙完松謝過張大膽,正要離開,陶三姑忽然大聲道︰「這樣就放他走?怎能如此便宜這小賊。」趙完松還沒明白怎一回事,衣領已被揪著,唯有陪笑道︰「三姑別生氣,剛才只是一場誤會,是小弟不是,小弟這就向三姑陪禮道歉。」   陶三姑也不答話,只是盯著趙完松陰陰地笑,趙完松被盯得汗流夾背,他當然不怕陶三姑,但陶三姑是張大膽的女人,懾於張家的權勢,趙完松不能不有所顧忌。   金大媽對趙完松沒有好感,從來就看不起像他這種尖嘴猴腮的男人,如今見他受困,樂得過落井下石,只見她嘻嘻幾聲,怪笑道︰「損了人,一個陪禮道歉就想矇混過關?我說趙完松呀,你小子也他媽的太小瞧陶三姑了吧!」   趙完松恨得咬牙切,罵道︰「操你媽的屄,金大媽你這潑爛貨,老子與你前世無怨,今世無仇,為甚麼要落井下石,處處咬著我不放?」趙完松顧忌張大膽,所以不敢得罪陶三姑,金大媽卻不同,這女人充其量不過是個走街串門的媒婆而己,他自然就無所顧忌了。   (未完待續)   後話︰   對很多朋友來說,也許會對【射鵰淫傳】感覺陌生,的確這是一篇老得掉渣的舊文,自從2001年在無極發表部分章節之後,幾年來一直沒有更新,之所以會這樣,原因很多,生活忙碌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更主要的是,幾次執筆想續寫,都因為找不回當年的靈感,寫不下去而作罷。   【射鵰淫傳】之六續文,到目前為止只寫了短短五千多個字,如此少的篇幅,本來不好意思拿出來獻醜,但由於「三喜教子」下集的故事結構要重新編排整理,所以只好拿這篇未完成的拙文充撐一下場面。   【射鵰淫傳】之所以寫不下去,很主要原因是第六節卡了殼,只要第六節處理好,以後乃至全文都好寫了!至於第六節什麼時候完成,我也說不準,主要是靠創作靈感,如果有靈感,我敢保證不用三天就能把它寫完,如果沒有,恐怕又要等上一段時間了。   實在抱歉,每次看到朋友們詢問舊文續篇時,我都感覺臉紅,因為自己的懶惰而令讀者失望是一件不道德的事。不過也請大家體諒一下,不要把小弟的拙文歸於太監文行列,說到底做太監畢竟是丟人的。再說小弟只是偷懶,調調還在,又怎能說是太監呢?不是太監自然就不會寫太監文了。淫淫的笑!∼∼∼   最後想告訴大家的是,無論【射鵰】續文能否在短時間完成,我都會在近期發表另一篇長文「田苗苗的故事」。其實「田苗苗的故事」第三章早己寫好,全篇分二節、全文共三萬多字,只是由於第三章仍然是情節鋪墊,所以色度很淡,我之所以不發表,一來考慮到論壇的版規,二來也考慮到讀者的口味,所以才打算等第四章完成時一併發表。   「田苗苗的故事」到目前為止,己寫了將近10萬字,分三章,但基本都是有情無色,許多朋友因此誤認為是偽色文,卻不知道,「田苗苗的故事」亂情十足(母子、婆孫、父女、兄妹、叔侄女、侄嬸母……關係亂得一塌糊塗),故事裡的人和事環環緊扣,男女肉博場面層出不窮。可以毫不誇張的說,「田苗苗的故事」是一部色情度極高的作品。而且真正的色情是從第四章開始的。至於內容是否精彩,我想,發表後讀者自會評價,在此我也不多說了。   為免讀者找舊文之苦,我現把「射鵰淫傳」第六節前部分貼出來,謹供大家參考。   射鵰淫傳   作者:藍天白雲   (六之一)   嘉興府內有一個潑皮無賴,叫武春。此人嫖賭成性,仗著略懂幾招中看不中用的花拳繡腿,平日裡白吃白喝,欺行霸市,坑蒙拐騙無所不幹,是一個好事不為壞事做足的傢伙。街坊鄰里對他又恨又怕,武春也因此得了個『過街虎』的外號。   武春惡名,嘉興城內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連府尹也讓他三分,平民百姓對他更是避之則吉,惟恐惹禍上身。   這天,武春像往常一樣,在城中無聊的四處閒逛,逛來東門肉萊市場,眾人見到武春,知道惡棍又來惹事,當即紛紛躲避,更有繞道而走的。武春見到眾人畏懼逃避,更是得意,連聲怪笑,抄起一段木棒追這打那,一時間整個市場變得雞飛狗走。武春一路追打,來到一間豆腐店前停了下來,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覺得眼生,問:「你是誰?怎麼老子沒見過你?豆腐王老二死哪裡去了?」   看到武春那付凶神惡煞的尊容,少女早已駭得魂飛魄散,又不能不回答,只好牙關打顫的說:「我、我、我爹,他、他病了,今天我、我替爹爹他賣、賣豆腐。」   武春嘻嘻淫笑,渾身上下的打量著少女。少女讓他瞧得全身發毛,雞皮疙瘩直冒,武春看得有趣,伸手在少女臉蛋上扭了一把,淫笑道:「姑娘,嫩嗎?」   少女駭得全身發抖,以為他是問豆腐是否嫩滑,只得硬著頭皮道:「嫩,很嫩的。」   武春哈哈大笑,一腳踢翻賣豆腐的櫃檯,衝上前抱住少女,笑淫淫的道:「既然這般水嫩,大爺就要試試嘍!」   少女頓時花容失色,大呼救命。眾商販見到武春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婦女,無不義憤填膺,只是懾於他的淫威,只好敢怒不敢言。武春見此更是得意,摟住少女不住香臉,道:「你叫吧,就是叫來嘉興府尹,大爺也不怕,老子今天就要試試,你這豆腐西施到底有多水嫩。」   少女雙手頂著武春下顎,不讓他滿是酒氣的臭嘴接近自己,同時腰身後仰,拚命掙脫他的摟抱,哭叫道:「大爺,大爺,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嗚嗚∼」   武春淫興大發,正要施暴,突然後頸一緊,整個人已被揪得離地一尺。隨後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武春感覺暈頭轉何,摔倒地上。武春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爬起來就要找對方算帳……   站在他前面的人身材魁梧,少說也有二百五六十斤,圍著一條長圍裙,全身油膩,敞開衣襟,露出毛茸茸的胸膛,袖子捲得高高的,手臂上全是寸許長的黑毛,腰間皮帶上插著柄尺來長的尖刀,十足是一個殺豬宰羊的屠夫。武春一見此人,雙腳一軟,咕咚一聲癱軟在地。   張阿生目送韓寶駒、韓小瑩兄妹遠去,心情鬱鬱不樂。朱聰說的話一句也聽不進耳,跟眾人道別後,滿腹心事的獨自回家。張阿生家住城南衙前大街,離鐵槍廟有一段不短的距離。路過東門肉萊市場,聽到人聲鼎沸,走上前一看,見到武春正調戲賣豆腐少女,頓時雙眼冒火,衝上前揪住武春,把一腔無名火氣盡數發洩在他身上。   武春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江南七怪,一次在城西撤野,被韓家兄妹碰著,要不是張阿生求情,他早就性命不保,即便保得性命也被打斷了雙腿,以作小懲大戒。   那一次斷腿,武春睡足半年才能下床,自此以後,見了七怪有如見鬼。   武春見到張阿生,只道韓家兄妹也在附近,心想自己小命休矣。張阿生看到武春惶恐張望的模樣,知道他在害怕什麼,當即沒好氣的道:「算你小子走運,三哥七妹今天不在,不然你等著叫人收屍好了。」武春即時鬆一口氣。張阿生喝令道:「還不趕快爬起來,沒出息的傢伙。」說著將武春從地下拖起,從他懷裡掏出幾塊碎銀,走到少女面前,少女此時正躲在鄰里大嬸懷裡哭泣。   張阿生把碎銀遞給少女道:「姑娘別哭,這些銀子是賠你打爛豆腐的錢,多餘的替你爹看病去。」少女不敢要,張阿生把錢遞給大嬸道:「麻煩這位大嬸幫忙料理一下。」心想這位少女被當眾輕薄,雖無閃失,但人言可畏,嘉興城裡是難以再呆下去的。   當即從懷裡取出僅有的十兩文銀,再從武春懷裡取出餘下碎銀,一併交到大嬸手裡,道:「嘉興城裡人雜事非多,呆下去對這位姑娘聲譽不好,麻煩你幫他們父女在城外另覓一個舖位營業吧。」說完也不等少女她們多謝,拖著武春離開東門肉萊市場。   走到一僻靜處,張阿生摔開武春道:「要不是看在姑媽份上,今天一定殺了你,沒出息的傢伙。」   武春從地上爬起來道:「表哥何用這般生氣?表弟在這向表哥認錯就是。」   張阿生知道這傢伙無恥兼無賴,說不定轉過頭便向豆腐王老二要回銀子,還要加上利息。現在不妨嚇嚇他,令他有個顧忌不敢亂來,於是不動聲色的說道:「今天的事就這樣算了,你別想著向豆腐王老二要回銀子,我也不把這事告訴韓家兄妹,一家便宜兩家受惠,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三哥七妹他們的性格,讓他們知道你發過的誓不當一回事,嘿嘿!恐怕你有錢也沒命用。」   武春想到自己當天發的毒誓,想到韓家兄妹的手段,真是不寒而慄,向豆腐王老二要回銀子的念頭也就打消了。   張阿生不想跟這種無賴混在一起,正要轉身離開,武春一把拉住道:「兩表兄弟平常難得見面,今天碰上又怎能不喝上幾杯呢?走,我們喝它幾杯去。」換作平時,張阿生是絕對不會去的,不過今天感覺煩悶,只想找人傾訴一下,於是迷迷糊糊讓武春拉進一家名叫「三杯醉」的酒館,坐下點了幾個小菜,邊吃邊聊起來。   武春替張阿生斟了酒,道:「表哥有啥心事?為何悶悶不樂?」張阿生也不答言,仰首一口喝乾杯中酒。武春又替他斟滿了,試探的問:「表哥是在為醉仙樓一事煩悶?」   張阿生心中打突,「好事不出門,醜事傳千里,醉仙樓的事傳得真快,連武春這種坊間賴皮也知道了,江湖道上的朋友更不用說了。」想得氣惱又一口氣喝乾杯中酒。   武春再斟一杯道:「現在嘉興城裡城外都在議論紛紛,說丘處機這北佬,自大自狂,目空一切,全然不把咱們江南的武林朋友放進眼裡,要不是有七俠煞他威風,不知這惡道還要囂張到什麼時候。」   張阿生斜視武春,心道:「江南武林的事與你何干?還用你這賴皮關心?」   武春讓張阿生看得很不自然,喝乾一杯再斟滿,道:「反正現在全嘉興城,都在稱頌表哥你們為大伙爭了面子。」   張阿生雖然知道這小子替自己臉上貼金,但聽起來卻滿受用,也不拆穿,喝乾杯中酒,道:「你知道什麼?丘處機可不是那種浪得虛名的人,要勝他以為很容易嗎?」想起當日惡戰情景還兀自感覺心驚。   武春替張阿生滿上道:「表哥打算怎樣?千萬不要放過丘處機這北佬,你們一定要為咱們江南鄉親出氣。」   張阿生不想跟這種好事之徒糾纏,更不會將跟丘處機立約一事告訴他,只見他擺擺手道:「別老談這事,說說你的近況,有沒有干傷天害理的事?」   武春嘿嘿乾笑幾聲,道:「表哥真會說笑。」   張阿生瞪眼道:「男子漢大丈夫,賭錢可以,但來路要光明正大,玩婊子可以,但不能是被迫為娼的良家婦女。我們江南七怪,對那些十惡不赦的無恥之徒從不手軟。你一定要好自為之!」   武春讓張阿生說得面紅面綠,神情極為尷尬,道:「表哥言重了,小弟雖然好色,但玩的不是婊子,就是破鞋。從未幹過偷香竊玉,坑害婦女的事,剛才調戲豆腐王老二女兒,也是一時之興,從沒想過要糟蹋她。至於錢財,我承認有些偷雞摸狗的勾當,但絕對是從那些為富不仁的奸商身上搾取的。」   張阿生哼道:「如果你真是大奸大惡,江南七怪還會留你到今天嗎?」武春連連應允,背上早已冷汗淋漓。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武春乘著酒興道:「不瞞表哥你說,小弟近來可是艷福不淺。」   張阿生道:「你可不要告訴我糟蹋了哪位姑娘。」   武春嘿嘿乾笑道:「在江南七俠面前,給個水缸讓小弟做膽也沒勇氣幹這壞事。」   張阿生喝一口酒,挾些菜放進嘴裡嚼,道:「你知道就好。」   武春小心翼翼的說:「表哥想聽聽小弟的艷事嗎?」   張阿生暗戀韓小瑩日久,但從未有過不軌的念頭。他雖然生得身材魁梧,但對男女之事卻不甚了了。聽武春這樣說,便道:「這種無恥勾當之事,有什麼好說的?還不如喝酒來勁。」   武春笑道:「說到手上本事,表哥絕對一流。要是講到床上功夫,表哥嘛,嘿嘿……」   張阿生受氣不過,道:「怎樣?」   武春拍著胸口自負的說:「不是誇口,床上功夫,小弟認了第二就沒有人敢認第一。」   張阿生心想:「這小子或許真有點本事。」想到自己苦戀不成,頓時感覺有些英雄氣短。卻不願武春看出心事,於是不冷不熱的說:「是嗎?講來聽聽。」   武春感覺奇怪,這位大俠表哥平常不假言笑,更不會談風月之事,為何今天竟打聽起自已的艷事來?難道轉死性不成?正自奇怪,張阿生道:「說不出來只怕是假。」   武春被他語言相激,豪氣頓生。道:「小弟玩的雖然不是什麼好貨色,但也絕不至於弄假獻醜。」喝了一口酒繼續道:「那天晚上,小弟在賭場輸了錢,出來之後,一個人在街上溜躂,不知不覺來到杜捕頭家門口。我突然想出個主意,杜捕頭公幹外出,家裡沒有男人,自已何不趁機進去偷些錢財,也好去賭場裡翻本,想到這,我就溜到杜家的後牆外,見四下無人,便翻牆而入,跳進杜家。」   張阿生接口道:「就是那愛財如命,喜歡屈打成招的杜峰——杜瘋子嗎?」   武春連連點頭:「對,就是他。」   張阿生喝一口酒,道:「這傢伙民怨極大,早就想幹掉他,你進他家偷竊也不為過。」   武春聽得張阿生誇獎,不禁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道:「表哥說的極是,嘿嘿!精彩的還在後頭呢。」張阿生微微一笑,不再說話。   武春的語氣變得興奮,道:「跳進裡面一看,原來是座小花園,雖說不大,但卻是種滿各種奇花異草,還有幾塊假山怪石點綴裝飾,倒是幽雅別緻。在假山旁邊擺著一張竹製涼床,一個婦人正在側睡休息,這個婦人看上去四十出頭不到五十,長相雖然一般,穿著衣料卻是甚為華貴,一看便知是主人身份。」   武春再喝一口酒,道:「我知道杜瘋子雖然年過三十,但卻尚未娶妻,現正跟母親同住,這婦人一定就是他的母親。」   張阿生淡淡的道:「是又怎樣?」   武春道:「杜瘋子見錢眼開,為了弄錢無所不用其極,我的一個兄弟只因進貢遲了幾天,便被他關進大牢裡,現在還沒出來,現在是個報仇的大好機會,我怎能錯過?當時我想,老子活了二十多年,玩過的婊子、破鞋為數不少,但是狼虎之年的大食女人卻很少干,如果能操操這婆娘的臭屄,做一次杜瘋子的老子,就是死也甘心了。」   武春洋洋得意。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把心一橫,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一定要操了這婆娘。主意拿定,從身上抽出防身用的短刀,偷偷溜到那婆娘的身後,沒等她回過神來,我已經把短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脅道:」你敢叫,老子就一刀結果了你。『「   「那婆娘嚇得渾身發抖,哪裡還敢出聲。我怕她咬舌自盡,恐嚇她說:」你別跟老子耍花招,別以為自尋短見就奈你不何,老子照樣可以脫光你衣服,臭屄裡塞上又粗又大的角先生,然後丟在嘉興府衙門前,讓你死的不清不白。也讓你兒子蒙羞,一生一世都抬不起頭做人。『「   「那婆娘聽了這話,嚇得頓時癱軟,顫聲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吧,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笑道:「老子什都不要,只要操你的臭屄,替我兄弟,替那些受你兒子迫害的人報仇。』」   張阿生嘲諷地說:「虧你還說得大義凜然。」   武春嘿嘿乾笑幾聲道:「我當時扯開她的衣襟,露出兩隻渾圓肥大的奶子。   忍不住用手去揉搓、用嘴去親、用舌頭去舔。不一會兒,那婆娘的呼氣變粗,奶子變得更大,奶頭硬硬的。我順勢解開她的腰帶,把長裙和裡面的褻褲一併扯落地上,使她的肉屄整塊兒露了出來。那肉屄屄毛又濃又密,而且還有一條淺淺的毛路一直連到肚臍眼。我用手去摸她的屄縫,那裡早已經是淫水氾濫……「   張阿生只聽得口乾舌燥,血脈沸騰。他對韓小瑩雖然心怡,但絕對不帶半點色情,平日裡,兄弟幾人聚集一起,說的做的無不是俠義之事。像今天這般庸俗淫穢的粗話,不要說講,就是聽也是頭一回。   張阿生道:「這女人是個寡婦,長時間沒有男人,狂熱一點也是正常的。」   武春也不搭言,只是嘿嘿冷笑,   張阿生怒道:「你笑什麼?」   武春不敢再笑,繼續道:「我想這婆娘表面上正經八本,其實內裡比婊子還騷百倍,老子今天一定要好好玩她一玩。那婆娘這時已是渾身酥軟,沒有絲毫反抗能力,像死羊一樣,一動不動的任憑我擺佈。我將她的雙腿分開,讓那只肉屄暴露無遺。這時我才發現,這婆娘屁眼的周圍也長有細細的屄毛,墨黑的陰唇一張一合,淫水縷縷不斷的流出。」   「我俯下身去,用舌頭去舔弄那婆娘的陰蒂,一邊舔,一邊用兩根手指插進她的屄裡,來回抽送轉動。那婆娘被弄得上氣不接下氣,有如死去活來,靈活的陰道緊夾著我的手指,淫水順著我手指的進出不斷地往外冒湧。忽然,『啊』的一聲,隨即身體一陣顫抖,一股熾熱的液體從屄裡噴湧出來,原來這婆娘已經洩了。」   張阿生聽得渾身燥熱,不停喝酒,卻想不到這只會令肉慾更加熾熱。武春看得暗自發笑,繼續繪聲繪色的道:「我看時機已到,不敢怠慢,連忙解開褲子,亮出那條早已堅硬如鐵的大肉屌,對準那婆娘的騷屄,一下子操了進去,然後不緊不慢地抽插起來。那婆娘被老子操得欲仙欲死,浪叫連連,不一會兒就連洩了兩次,陰精把涼床弄濕了一大片。」   「我把那婆娘拉了起來,要她手扶涼床,彎下腰,屁股高高翹起,從後面亮出騷屄,然後用大肉屌一下子操了進去,一邊操,一邊揉摸著她的大奶子,不到一盞茶功夫,那婆娘又洩了三次,洩得一塌糊塗。」   張阿生忍不住叫道:「真厲害。」也不知是說武春厲害還是那個女人厲害。   武春也懶得深究,繼續道:「我見大肉屌依舊金槍不倒。於是繼續不停的抽插,那婆娘最後似乎忍受不了,不停地哀求:」求求你,別,別操了……小屄快要洩……洩死了……噢……啊……『我這才停了下來,抽出大肉屌,笑道:「不操你也可以,不過你要替老子吹簫,直到洩出來為止。』那婆娘怕操,只好點頭答應。」   張阿生望著武春,似乎要從他臉上尋找出不足信的證據。   武春笑道:「表哥不用懷疑,小弟所說全是實話。當時,那婆娘跪在我的跟前,用手捧起我的大肉屌,含在嘴裡,一邊吮吸,一邊用舌頭在馬眼上來回舔,我讓她舔得興起,用手抓住她的秀髮,把大肉屌在她的口裡來回抽插,只插得她『唔唔』直叫,口水順著嘴角往下直淌,最後,我將蓄積好久的精液全都傾洩在那婆娘嘴裡,還令她全都咽吞到肚裡去。」   張阿生道:「你說這話可有憑證?」   武春道:「當然有憑證,臨走前,我從地上拾起那婆娘的褻褲,揣在懷裡,這才翻牆離去。」說著從懷裡取出一件褻褲,質地柔軟,一看便知是婦人用物。   張阿生臉色頓變,從腰間皮帶上抽出那把尺來長的尖刀,『啪』的一聲釘在桌子上,瞪眼望著武春,道:「大丈夫恩怨分明,杜峰傷天害理固然該殺,但禍不及無辜,罪不及鄰里。兒子造的孽怎能讓母親來承受這份報應?你半夜私入民宅,淫人清白,毀人貞節,這與殺人有何分別?你這種奸滑之徒留來何用?今天我先殺了你,明天再向姑媽賠罪。」說著手執武春衣領,握著尖刀就要向他心窩刺去。   酒館夥計見要鬧出人命,嚇得不知所措,卻又畏懼張阿生兇猛,因此誰也不敢冒然上前阻攔。   武春更是駭得臉無人色,黃豆般大小的冷汗滴滴答答掉個不停,心想:「這次小命休矣。」求生的慾望令他忘記恐懼,大聲叫道:「你不能殺我。」   張阿生嘿嘿冷笑道:「毀人貞節還不該死?」   武春喘過氣後,心神頓時平定下來,道:「你說我姦污了杜峰母親的清白,所以要殺我,是嗎?」   張阿生哼了一聲,道:「這還不該死嗎?」   武春道:「如果這婆娘是失節婦人,我還該死嗎?」   張阿生眉頭一皺,道:「此話怎說?」   武春見尖刀已離開自己心窩,這才鬆了口氣,感覺猶如死過翻生。   「我知道表哥疾惡如仇,但是小弟也不是那種見了女人就上的無恥淫徒,我搞的杜峰母親也是一個失節女人,跟我以前搞過的婊子、破鞋沒有分別。如果我真的玷污了貞節婦人的清白,表哥要殺我,小弟死而無憾。但如果只因搞了一個失節淫婦便要被殺死,那當真是冤枉,小弟死也不會瞑目的。」一番無恥話語竟讓武春說得慷慨激昂,張阿生也不禁為之折服。   張阿生臉色平和下來,收回尖刀道:「有什麼理由儘管說出來,不要說我笑彌陀不給你機會。」   武春擦去面額上的冷汗,替張阿生斟滿酒,道:「表哥你怎麼不想想,杜峰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一個奸惡之人,他的母親能好到哪裡去?」   張阿生道:「話不能這樣說,你也不見得是個正人君子,難道姑媽就是壞人不成?廢話少說,快講杜峰母親如何失節,能讓你這傢伙名正言順的強姦她?」   武春乾笑說:「因為她是一個跟自已兒子亂倫的女人,你說這種豬狗不如的蕩婦該不該操?該不該淫?」   『母子亂倫?』這個駭人聽聞的消息的確讓張阿生驚呆了。他不敢相信,世上竟還會有這種醜事?還會有這種豬狗不如的人?   武春喝乾杯中酒,得意的說:「他奶奶的,老子當初還不相信,後來看清楚才相信是真的。」   張阿生道:「別說廢話,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武春道:「自從那天花園行樂之後,又過了三天,還不見我兄弟出獄,於是決定再到杜家一次,親自質問那婆娘為什麼食言。當晚三更,我再次從後牆跳進花園……」   張阿生道:「恐怕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武春乾笑幾聲道:「我跳進花園,看不到涼床,心想不信在房間找不到你,當我快摸到廂房時,聽到那婆娘的呻吟聲,開始我還以為她在自慰,不過仔細聽聽,又不太像,以前我曾見過女人自慰,聲音從來沒有這樣的愉快和淫蕩。而且房間還隱約傳來人的說話聲,這更加引起我的好奇。於是悄悄溜到廂房門口,透過門縫,想看清楚裡面究竟在搞什麼。」   武春說到這,賣關子似的停頓下來,向夥計招招手,示意再拿一罈好酒。酒館夥計不知兩人搞什麼名堂,一會兒講打講殺,一會兒又大杯大杯的喝酒,滿心疑惑卻不敢多問,因為兩人都是有名的惡人,得罪了誰都是吃不了兜著走。   張阿生想知結果,不耐煩的道:「你別賣關子,接著怎樣?快說!」   武春替兩人斟上酒,道:「我往房裡一看,看到一幕從未見過的景象,杜峰居然壓著自已母親在交媾。只見杜峰一上一下的抽動著他屁股,用力的幹著自已的母親。而那婆娘則淫蕩地配合著兒子的抽插,並不停篩動著屁股,口中叫道:『好孩子,快乾媽媽,離家半月,媽媽想死你了,快用力乾媽媽……』杜峰那小子也說:」公幹一去就是半月,好久沒和媽親熱了,屌屌早就餓壞了,這一次可要好好幹媽的肥肉屄。『「   張阿生道:「杜峰母子真是如此說的嗎?」   武春指天發誓道:「如有半句謊言,願受天打雷劈!」   張阿生道:「不用在我面前發誓,你受天打雷劈我也不會理你,少廢話,繼續說後來怎樣。」   武春道:「當時我嚇得不敢動,因為杜峰的武功不壞,讓他發現我在偷看,一定九死一生。」   張阿生道:「你還沒死,廢話少說,你看到什麼?」   武春心中咒罵:「你他媽的殺豬賊,呆頭呆腦,一點情趣也沒有,盡掃老子興。」心中雖然這樣想,嘴上卻說:「而那婆娘不停叫道:」乖孩子,媽媽的肉屄都是你的,你想怎樣,媽媽都隨你的便。喔,肉屄生的好兒子,快乾媽媽……   快來乾媽媽……『「   張阿生眉頭緊皺,道:「這對姦夫淫婦說的話真無恥。」   武春心中罵道:「你不無恥,聽這無恥的東西幹什麼?你他媽的不也一樣無恥?」嘴上卻笑嘻嘻的說:「母子相奸真是天下奇聞。」   張阿生道:「讓你看到的東西還算什麼奇聞?別廢話,講正題。」   武春氣得心中大罵:「我操你他媽張家十八代祖親臭豬皮,你媽的騷貨才說廢話。你這王八蛋說的就不是廢話?」   武春沒好氣的說:「杜峰那小子似乎對他的淫母很不放心,問:」我不在家時,媽有沒有跟別的男人上床?『那婆娘明明讓我操個半死,卻在兒子面前扮作貞節,道:「媽媽是那種人嗎?媽媽只想跟你親熱,因為母子交合的亂倫感覺會讓媽媽洩了一次又一次。』婆娘最後還淫蕩地叫道:」啊,好孩子,用力插,再用力插,媽媽洩了,媽媽快洩了。『「   張阿生對武春道:「當時你在做什麼?」   武春道:「看到這一幕母子亂倫的活春宮,誰受得了?」   武春右手突然伸向胯間,凌空捋動作手淫狀,道:「正當我弄得起勁,聽到那婆娘問:」好孩子,幹嘛不動?你洩了嗎?是不是又洩在媽媽的屄裡?『杜峰小子說:「媽,你的肉屄太過緊逼,夾得我的屌好舒服,受不了,忍不住就洩在裡面了,媽你不高興嗎?』婆娘道:」洩了就洩了,不用擔心,就是搞大媽媽的肚子也沒關係,媽媽能為你生一個孩子太高興了。『「   張阿生心想:「跟自已的兒子亂倫還不夠,還要生多一個孽種,這個淫婦也真…」   武春打斷他的思路說:「就在這時,杜峰小子起來穿衣,婆娘問:」快四更天了,還要回衙門嗎?『杜峰說:「最近犯人多,上頭壓得緊,怕有什麼閃失,手下幾個弟兄還在衙門值班,我不放心要去看看,可能明日中午才回來,媽不用等我吃午飯了。』」   「那婆娘道:」今早童小毛的母親找我,哀求我求你把她兒子放了。唉…孤兒寡母也挺可憐的,如果沒什麼事,就把他放掉算了。『杜峰說:「童小毛也沒犯啥事,只是不懂規矩,所以關起來嚇唬他一下,既然媽替他求情,我明早讓人放了他便是。』」   張阿生問武春:「童小毛就是你說的那個兄弟?」   武春道:「正是,那番話也是我要婆娘說的。」接著繼續說:「杜峰那小子穿好衣服,出門前還抱著婆娘親吻。婆娘道:」明天一早媽媽就去市場買只水魚回來燉了給你吃,補補身體。『杜峰手伸進婆娘的胯間,摸著那塊肥肉道:「還是媽你身上的這隻大水魚營養豐富。』婆娘輕打兒子笑道:」壞兒子,貧嘴。『最後親親兒子道:「早去早回,明天媽媽讓你吃水魚,大小水魚都讓你吃。』」   說到這,武春頗感失落的道:「我怕杜峰出門發現我,連忙在一處陰暗牆角躲起來,等那小子走了才出來。當時我的大肉屌象鐵一樣堅硬,很想衝進去狠操那婆娘一頓,但又不敢。」   「一來他的惡人兒子已經回來,這婆娘是否還順從我很難說,現在衝進去固然可以把她幹了,但他兒子回來一定不會放過我,就算殺了她也沒用,遲早會讓人發現,也難免一死。二來我曾答應過她,只要她兒子放了我兄弟,以後便不再為難她,現在杜峰已答應放人,如果再去為難他母親這不是言而無信嗎?」   「正當我躊躇不前的時候,聽到卡嚓一聲閂門聲,原來婆娘把兒子出門時忘了關掩的房門閂死了。」   張阿生鄙視的說:「你小子幹不到壞事不是很失望了?」   武春乾笑幾聲道:「言而無信還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婊子、破鞋多的是,何愁沒地方開心快樂?」   張阿生道:「你當晚真的沒有搞杜峰母親?」   武春理直氣壯的道:「沒有!」   張阿生哈哈大笑道:「你小子憋了一肚子壞水,能忍受得了?想必是找哪個女人發洩去了,老實說是誰?」   武春臉色頓變。尷尬的道:「反正,反正不是杜峰母親。」   張阿生心想:「這小子認識的婊子、破鞋多的是,還不是隨便找其中一個鬼混去?」當下也懶得再問。   張阿生說的不錯,那晚武春從杜峰出來,的確找了一個女人發洩,不過這個女人既不是婊子又不是破鞋,是一個正宗的良家婦女。這個女人就是武春的親生母親,張阿生的姑媽——張玉蓮。   武春從杜峰家出來,像一匹餓狼四處亂竄!自言自語的道:「老子要發洩,要喝酒,要玩女人。對,先喝酒後玩女人。哈哈!」他找到一家酒館,酒館已經打烊,但他不管,拚命捶打著店門,店家怕了這只過街虎,哪敢不開門,武春衝進酒館,拿起一壇上好女兒紅就走,酒館老闆只求這只瘟神早走早著,還哪敢問他要錢。   武春喝得醉暈暈,沿街大叫:「老子要喝酒、老子要女人。」三更半夜,大吵大鬧,把附近的居民都吵醒了,但是誰也不敢出來勸阻,平日無事的武春已經凶得要殺人,現在喝得爛醉,更沒人敢招惹他了。跟武春相好的那些婊子、破鞋只嚇得膽顫心驚,武春好淫人所共知,沒喝酒時己經厲害無比,喝醉了酒,不知又會弄出些什麼變態手段來折磨自已,是已誰也不敢應門。   武春鬧了半天沒人應門,感覺無聊,同時也累了想睡覺,於是搖搖晃晃走回家去。   喝過酒的人容易上火,渾身躁熱的他邊走邊撕身上衣服,還沒到家便變得一絲不掛。夜半涼風襲襲,迎面吹來,激發酒氣上湧,武春變得更加瘋癲,當街亂滾亂爬,大呼小叫要酒叫女人。街坊鄰里透過門縫看到武春的醜態,無不搖頭歎息。那些破鞋、寡婦看到武春胯間那長滿黑麻麻一大叢陰毛的尺長大鞭,無不心如鹿撞,淫水橫流,只是這件醉中利器,誰也不敢應戰。   常言道:「酒醉三分醒。」武春雖然大發酒癲,但還記得歸家之路,只見他搖搖擺擺左拐右拐,拐進一條小胡同,在一間木瓦房前停了下來,自言自語道:「這麼快就到了?」手摸向腰間,準備掏匙開門,不想摸了個空,身上光溜溜一絲不掛,門匙早就不知丟到哪裡去了。   武春喃喃自言:「沒有門匙,不會撞門嗎?嘿嘿真傻。」這個酒瘋子退後幾步,然後向前衝,用力向門撞去,想不到門沒關上,一撞便開。失去受力點的武春,整個人衝了進去,啪的一下摔倒在地。   ***    ***    ***    ***   窗外皓月當空,銀光通過窗格透進房間,柔和地灑落床上,一對男女正在盡情交合著。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雙手分別抓著女人兩隻乳房,用力揉捏。粗黑長大的陰莖,抵在女人陰戶上,腰肢用力向前挺,將整根陰莖完全插入。接著屁股一上一下的狠勁抽插著,被壓在身下的女人,拚命扭動著屁股,迎合壯健男人的狠勁抽插,嘴裡發出一陣陣「唔∼哦∼」的呻吟。   「平安無事嘍!」「梆、梆、梆」「平安無事嘍!」「梆、梆、梆」   更夫敲打著更棒,沿街叫喊,漸漸遠去……   三更了!唉∼∼女人似乎在牽掛著什麼,交合熱情立時冷卻下來。男人似乎並未察覺,仍舊不停地狠命抽插。女人變得嫌煩,推推身上男人,示意停止,男人正在興頭,怎會放棄?仍然抽插不停。女人非常生氣,用力推倒身上男人,男人正在射精,陰莖被冷不防的推離陰道,余精噴灑在女人陰阜大腿之上。男人生氣的問:「你發什麼瘋癲?不見我正在興頭嗎?」   女人沒好氣的道:「無興趣,不想再弄。」   張玉蓮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論怎樣也睡不著。三更天已過,兒子還不見回來,他又到哪裡惹事去呢?武春整天在外撩事斗非,她這個做母親的不是不擔心,只是無可奈何。睡在旁邊的丈夫,看到妻子唉聲歎氣,問:「又在想那逆子嗎?」   張玉蓮啐道:「好歹也是你生的,怎能這樣說孩子?」   武力哼了一聲:「這個逆子自小到大,又有哪件事做得像個人樣的?整天欺壓街坊鄰里,遲早會被官府捉去坐牢,這種逆子我早就當他死了。」   張玉蓮眼淚溯溯而下道:「虎毒不吃兒,就算阿春再不濟,也不能看著他去死啊。」   武力道:「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從小嬌寵慣,這小子也不會有今天的蠻不講理。」   張玉蓮擔心的問:「現在該怎辦?」   武力無好氣的說:「還有什麼辦法?你的好兒子現在可是大名人,在嘉興府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只過街虎,我這個老子管不了,也不敢管,你有本事你管去。」   張玉蓮這時也來氣了,擦去淚水反唇相譏道:「兒子搞成這樣,你就沒有責任?阿春從小到大,你有哪一天照顧過他?一天到晚,只顧鑽到你的狐狸精妹妹那裡鬼混,拋下我們兩母子,你關心過問過嗎?孩子找爸爸,我怎樣告訴他?我能告訴他你爹爹正在跟你親姑姑鬼混嗎?我…我是不會管教孩子,但是你又何曾盡過做父親的責任?」張玉蓮說到激動處,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武力被妻子點中死穴,語氣即時軟了下來,道:「你想我怎樣做?」   張玉蓮道:「我已經失去了丈夫,不能再失去唯一的兒子。」   武力說:「你發什麼瘋癲,我不是好好的,怎麼咒我死了。」   張玉蓮冷冷的說:「我沒有咒你死,但你的魂魄早就被那個休妻蕩婦勾去,失去丈夫的心,跟失去丈夫有什麼分別?」   武力歎氣道:「你要怎樣?」   張玉蓮道:「我只想阿春做個好人。」   武力啞然失笑道:「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的寶貝兒子誰敢招惹他?」   張玉蓮問:「難道真沒有辦法嗎?」   武力道:「辦法自然有。」   張玉蓮猶如看到希望,高興的問:「什麼辦法?」   武力道:「惡人自要惡人磨,別看你的寶貝兒子天不怕地不怕,據我知道他就很怕張阿生,你為什麼不去懇求你大嫂,要她叫張阿生替你管教一下兒子?」   一言驚醒夢中人,張玉蓮拍手道:「對啊!阿生是鼎鼎有名的江南七怪,我為什麼不求他幫手呢?」看到希望,心情頓時大好。   看著眉開眼笑的妻子武力道:「你現在不用再擔心了?」張玉蓮連連點頭。   武力掀開蓋著兩人的被單,爬上妻子的裸體,撩開她的雙腿。張玉蓮身子微動,但沒有拒絕,正當武力想將陰莖插入妻子的陰道時,房外突然傳來巨大的撞門聲。   張玉蓮的自然反應是推開身上丈夫,道:「你快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武力問:「你沒關大門嗎?」   張玉蓮道:「我怕自已睡著,阿春回來進不了門,所以沒把門閂上。」   武力氣道:「真是婦人之見,遇上小偷怎辦?」   張玉蓮道:「你不在家,我經常都是這樣,又不見有事?不要多說了,你還是出去看看怎麼回事吧。」說著把剛穿上短褲的丈夫推下床去。   武力滿肚子怨言。恨恨的道:「難得回來一次,卻盡遇著掃興事,愚婦、逆子,他媽的一塌糊塗,這像個什麼樣的家?倒不如散伙算了。」顧不上穿鞋子的他,跑出臥房,看到大門敞開,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趴睡在地上,走上前一看,原來是兒子武春。只見兒子滿身酒氣,一身是泥,不禁又氣又惱,大聲斥罵道:「你這逆子,幹什麼去了?弄成這鬼樣回來,不怕丟人獻醜嗎?」   張玉蓮走下床拿起衣服正要穿上,忽然聽到丈夫的斥責聲,知道兒子回來,不禁又驚又喜,待聽得斥責古怪,只道兒子出事,嚇得手忙腳亂,思子心切,也不顧羞恥,一絲不掛的跑了出來。   武力看到老婆搖臀晃乳的跑出來,大聲斥責道:「你瘋啦?衣服也不穿就跑出來。」   張玉蓮見到兒子一身是泥,赤條條躺在地上,以為是被賊人打劫弄成這個樣子,頓時慌了手腳,也不理會丈夫責罵,扶起兒子,檢查身上,沒見傷痕,只聞酒味,這才放下心來。滿腔愛意化為怒火,對著丈夫大聲斥罵道:「你這沒良心的,難道不知道喝了酒不能睡在地上嗎?你讓兒子睡在地上,是想他吸收地氣生病嗎?早就知道你不想我們母子好了,想不到還這樣的狠毒。」   武力讓妻子罵得聽不下去了,俯身拉起兒子,張玉蓮緊張的說:「你想幹什麼?小心點,別弄傷我的兒子。」   武力氣得七竅生煙,飛起一腳踢倒老婆,罵道:「癲婆,你有完沒完?你的寶貝兒子死不了,還不死去關門,還嫌丑丟得不夠嗎?」張玉蓮讓丈夫一腳踢進胸口,痛得「啊」的一聲慘叫,摔倒在地。   武春撞門倒地,一時間爬不起來,但酒醉三分醒,聽到女人的慘叫聲,聽出是母親的聲音。睜開醉意朦朧的雙眼,看到母親全身一絲不掛,被人踢倒在地;一個男人拉著自已……殘存的記憶令他想起杜峰母親受辱一幕。「這男人要強姦我媽。」這是武春腦海即時的反應。   武力踢倒妻子,正想扶兒子回房間,突然感覺呼吸困難,脖子已被兒子緊緊卡住。武春拚命卡住武力的脖子罵道:「你這淫賊,竟然敢強姦我媽?老子殺了你。」   武力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心中悔恨不該回來,不該扶這沒有人性的畜生。   想不到今天要命喪逆子之手。武力越想越怕,雙手亂抓亂劃,無意中碰著兒子胯間,靈機一動,死命捏著兒子兩粒睪丸不放。武春命門死穴受制,頓時痛得滿地打滾,最後昏死過去。武力掙脫兒子的卡壓,兀自不停的喘著粗氣。   丈夫死命捏著兒子睪丸一幕,張玉蓮看得清清楚楚,聽到兒子撕心裂肺的哀嚎,張玉蓮瘋了似的衝上前,雙手緊緊卡住丈夫的脖子。武力正自驚魂未定,突然感覺呼吸再次困難,定神一看,老婆像瘋了一樣卡住自己的脖子。被兒子卡怕的他拚命掙扎,張玉蓮人小力弱,很容易就被武力摔開,頭撞在牆角上,頓時昏迷不醒。   武力看著眼前一對渾身赤裸的母子,第一反應是:「一對瘋子!」張玉蓮扭曲的臉孔和那目露凶光的眼神令武力不寒而粟。他終於明白到,在妻子眼裡,自已十條性命也抵不過兒子一根毛,這才相信妹妹所言非假,他不敢再呆下去,衣服也不穿便奪路而逃。   武家的大吵大鬧,把整個胡同的居民都吵醒了,好事之徒還離遠觀看,見到那一幕幕驚心動魄的場面,無不目登口呆,都不敢相信還會有如此精彩的人間鬧劇!及至武力最後奪路而逃,圍觀人群頓時發出一陣口哨聲和嘲笑聲。   武家門前圍觀之人愈來愈多,更有甚者,打著火把老遠趕來。武春平日裡欺行霸市,人人都怕了這只過街虎。難得他家發生家變,哪有不幸災樂禍之理,及見一家三口肉身相搏,精采有如演戲,每到高潮處忍不住拍手叫好。武家門口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不但男的來,連那些不甘寂寞的三姑六婆、淫娃蕩婦也來湊熱鬧。   人群之中不乏好色之徒,看到張玉蓮乳房豐滿,臀部肥大,兩腿間長著一大叢茂密豐盛的陰毛。無不興奮得全身血液沸騰,自控力差的傢伙,胯間肉屌早就不聽擺佈的高高翹起來,不斷抖動著,一付躍躍欲試的模樣。面對如此美色,誰不想一親芳澤?只是懾於武春平日淫威,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一群淫娃蕩婦,看到那幫好色男人,呆望著張玉蓮裸體嚥口水,都禁不住的竊竊私笑。張玉蓮的裸體再漂亮,對她們也沒有吸引力,因為張玉蓮有的東西她們身上都有,她們是來看武春的虎鞭的,只有那條一尺來長的大虎鞭才能令這群狼虎女人心動。   一個叫陶三姑的寡婦嘿嘿冷笑道:「一群窩囊廢,看到美貌婦人,卻只敢暗豎狗屌,不敢動真格,還算什麼男人?吃屎去吧。」眾男人讓她說得面目無光,那群淫娃蕩婦卻是尖聲喝彩。   一個衣著華麗的風流哥兒看不慣陶三姑的囂張氣焰,有意滅她的威風,站出來道:「我們是沒用,因為我們怕了武春這只過街虎,陶三姑你就不怕?口說無憑,你敢把武春的肉屌弄硬,老子就叫你一聲乾娘。」   此言一出,整個胡同頓時鴉雀無聲。眾人心想:「過街虎酒醉,加上讓老子狠捏睪丸痛死過去,一時三刻恐怕難以清醒,趁這時機偷偷摸上幾把倒沒什麼,要把那東西弄大弄硬,不是分明要把這只睡虎弄醒嗎?這跟虎口拔牙有何分別?   只怕要有好戲看了。「一些年紀大和穩重的人都怕惹禍上身,趁著別人不為意,悄然離開這是非之地。   陶三姑抬頭一看,見說話之人是人稱一身是膽的東門大少張大膽,嘿嘿冷笑道:「老娘還以為是哪一條瘋狗在亂吠,原來是張大膽,怎麼?你有興趣做老娘乾兒子嗎?我的乾兒子可不易做的哦,要每晚陪我這個乾娘上床的哦,你有這個能耐嗎?沒這個能耐就閉上你的臭嘴。」   陶三姑話音剛落,譏笑聲、起哄聲、口哨聲、鼓掌叫好聲等各種噪音,立時從人群中散播開來。張大膽長得玉樹臨風,相貌俊美,一向自負的他,在眾人面前怎能失這個威?當即咬咬牙,道:「好,如果你能把武春的肉屌弄硬,老子就叫你一聲乾娘,還陪你上床一年。」   語音未停,便有一個好事之徒道:「一年不夠,要搞到陶三姑大肚懷孕為止。」   另一個接口道:「那怎麼行?張大膽搞大陶三姑肚皮,陶三姑日久生情要嫁給他,張大膽要長年累月淘這口古井,不是是吃虧死了?」   又有一個接口道:「只怕陶三姑這口古井不易淘,淘來淘去不出水,肚皮吹不大,張大膽不是等於簽了賣身契?還是一年算了。」   在眾人的哄笑聲中,陶三姑不屑地說:「想淘老娘這口老井?想吹大老娘的肚皮?嘿嘿!有這本事嗎?」   張大膽推開眾人,往陶三姑跟前一站道:「哈哈!沒有鋼股叉哪敢下海擒蛟龍?我張大膽要是沒有一定份量,怎敢向你叫陣,怎樣!有興趣驗驗貨版嗎?」   陶三姑只是嘿嘿泠笑,冷不防一手插進張大膽的褲襠,掏著那付大腸般的陽物。張大膽早料到她有此一招,也不迴避,反而挺胯相迎。陶三姑暗自吃驚,心想:「這傢伙的肉屌並不比武春遜色,恐怕沒一尺也有八寸。」心中暗喜,思量如何贏取這條難得的寶鞭,當下默不作聲。   一群好事之徒無不為陶三姑的膽大妄為而折服,見她不言不語,焦急的問:「陶三姑,怎樣?張大膽的屌屌淘你這口古井是否合用?」   張大膽見陶三姑默不作聲,知道她已被自已神鞭鎮懾住,當即哈哈大笑道:「老子神屌九寸三,耐力兩個時辰,只怕陶三姑這口古井容不下老子這件神兵利器。」   「嘩!呵!九寸三?厲害啊!」眾人無不發出驚歎,在場的淫娃蕩婦更是羨慕不已。   陶三姑拿定主意:武春雖凶,但終究不敢殺人,而且自已又是一個女人,相信更不會對自已下手,何況自已還有一條三寸不爛之舌,更不用怕了。   武春會怎樣處置自已?對這一點,陶三姑一早想到,她自信自己雖然年過三十,但身子一點不比富家少婦差,心想:「如果武春醒來撒野,老娘就馬上脫光衣服,用自已的大奶子頂著這小子的背面摩擦。以前那死鬼,無論洩過幾多次喊累,只要老娘使用這招,便會雄風再現,我就不信武春這只過街貓兒不吃魚。」   陶三姑看著兀自昏迷不醒的張玉蓮,心道:「這騷貨雖然比自已美,但到底是武春親娘,這小子再沒出息,恐怕也不至於奸了自已的親娘。面對兩個光身女人,那大屌賊會幹誰?自然是非自己莫屬了。」   陶三姑越想越美,雖然當眾被強姦有點難堪,但看到武春那條一尺神鞭,又覺得值得冒這個險。她想:「更何況還有張大膽那條神來之物等著自已享用,雖然讓這群傢伙看著老娘被操有點難堪,但老娘又非處女,那塊臭屄還怕讓人看了去麼?」   陶三姑拿定主意,隨即冷笑道:「你不用吹,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一圈便知曉,老娘就是不信這個邪,一定要贏你小子,看看你那屌屌到底是神兵利器還是廢柴一條。」眾人一聽,又是一頓哄笑。   張大膽想不到陶三姑竟敢應戰,有點意外,但馬上領會了她的意思,心道:「老子就算這裡贏不了你,還怕床上收拾不了你?」他見陶三姑四十未到,生得風騷可人,體態豐滿,早就想操她,現在有此機會自然不會錯過。當即道:「老子一定要你心服口服。」   眾人弄不清到底是陶三姑弄不硬武春陽物,輸得心服口服,還是張大膽輸給陶三姑卻在床上幹得她心服口服。反正只聽陶三姑一聲:「一言為定!」張大膽答道:「永不反悔!」隨後兩人三擊掌。   這時人群之中又有人發言:「張大膽,剛才陶三姑已看過你的貨版,你不也看看她的貨版,豈不吃虧?」   陶三姑叉腰分腿,對張大膽道:「老娘有上下兩處貨版,你看哪處?」   人群頓時炸開,有的說上,有的說下,有的說上下都要,有一位更絕,道:「陶三姑不如脫光了,讓大家每人摸一把,給你評評分,怎樣?」   眾人又是一頓哄笑。   陶三姑笑罵道:「滾你媽的臭鴨蛋,想占老娘的便宜?你小子還嫩了點。」   眾人又是一陣嘻哈大笑。   張大膽擺擺手,示意各人安靜,轉身對陶三姑道:「有來有往,我還是看下版吧。」   人群又有人起哄:「對對,操她的屄。」   「淘她古井。」   「插死她。」   陶三姑罵道:「混你媽的帳,到底是張大膽打賭,還是你們這群打賭?不沾邊的統統給老娘住嘴。」   三姑一罵,即時引起公憤,有人道:「哪一個不沾邊了?老子半夜三更不睡可不是來看你這老藕賣騷的。」   另一人道:「操你陶三姑臭婊子,別以為你古井有寶,大夥一人一吐口水,也能把你那口破井淹了,你威風什麼?」   更有人起哄:「對,咱們把這騷貨剝個精光,一人一屌插死她,撐破她那口廢井,看看她還神氣什麼?這叫著一屄難敵眾屌,哈哈!」眾人聽了齊聲叫好。   張大膽見人聲鼎沸,近乎失控,倒也怕驚動了官府把事鬧大,於是大聲說:「大家靜靜,聽我說,大家來這是想看戲,不是想惹事非的,是不是?」   眾人齊聲道:「是!」   張大膽道:「半夜三更聚眾喧鬧,讓官府抓住這話柄,很麻煩的。大家何必惹這官非?」   眾人一聽,果然安靜下來。張大膽對陶三姑道:「陶三姑,你這就去弄武春的肉屌吧,無論能否弄硬都要快點,門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要是驚動官府那就麻煩。」   三姑還沒答口,人群便有人起哄:「不行,張大膽你還沒當眾驗陶三姑的貨版。」   陶三姑望著張大膽,嘲笑道:「沒膽嗎?我看你也是浪得虛名,人並不如其名。」   張大膽讓陶三姑語言相激,豪氣頓生,拉過陶三姑,一手抄進她的褲襠,摸著那塊毛聳聳的肉屄,陶三姑早己慾火高昇,讓張大膽一摸,立時淫水橫流,兩片陰唇兀自一張一合的蠕動著。張大膽什麼時候見過這種景象,驚得張大了嘴,手指不知不覺滑進那熾熱的陰道。陶三姑以為張大膽戲弄自已,立時還以顏色,陰道迅速收縮,將那根手指緊鎖陰中。   張大膽覺手指一陣騷癢,看到陶三姑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已,說不出的媚態,心想:「難怪她老公早死,這婆娘果然是害人之物。」當即打起精神,以指代屌抽插起來。   陶三姑陰道熾熱難受,很想大聲呻吟,又怕丟人,想起打賭,人立時清醒,心想只要嬴了這傢伙,快活日子來日方長,不急一時,於是推開張大膽,道:「老娘是叫你驗貨版,不是來抽水的,夠啦。」   一群好事之徒,看得如癡如醉,看見張大膽抽出手來,齊問:「怎樣?貨版可否滿意?」   有人看到他手上水跡,道:「這小子當然滿意,你瞧他手上的淫水,還不是淘陶三姑古井時挖出來的?」   眾人一哄而笑,張大膽點頭讚許道:「還可以,不錯。」   有人問陶三姑:「陶三姑,你還沒說輸了怎辦呢?張大膽輸了,答應淘你古井,要是你輸了呢?」   這個問題陶三姑倒沒想過,不過卻很自負的說:「老娘只會嬴不會輸。」   有人反駁道:「世上哪有常勝將軍?陶三姑你怎擔保自己一是嬴?要是輸了怎辦?」   陶三姑反問:「你說怎辦?」   那人道:「萬一你輸了,這好辦,明日正午,你陶三姑把衣服脫光,在東門城裡城外走三圈,再在醉仙樓擺一席認輸酒請大家喝,便算了事。」   自從江當日南七怪跟丘處機比武之後,醉仙樓從此聲名遠播,慕名前來之人更是每天絡繹不絕,無不以醉仙樓一聚為樂,難怪這群好事之徒,也想在醉仙樓附庸風雅一番。眾人聽到提議,連聲叫好。   有人嫌此還不夠刺激,特意補充道:「陶三姑在東門裡外走三圈時,屄裡還要插上一節大茄子。」   另一人道:「對,沒有茄子黃瓜也行。」   有人接口道:「沒有黃瓜,水瓜也可以。」   眾人笑道:「對對對!沒有那些東西,木瓜、胡蘿蔔也可以,就是不能空著屄。」   張大膽有心勾引陶三姑,見她臉有難色,連忙替解圍,道:「各位,各位,請聽小弟一言。」見眾人安靜下來,接著道:「脫光衣服,屄插茄子,在東門城裡城外走三圈。這要求的難度也太高了,陶三姑雖說為人豪爽,但畢竟不是爛婊子,各位想想,這種連爛婊子都不敢做的事,為什麼要用來為難陶三姑呢?」   眾人大笑,齊問:「你說怎辦?」   張大膽道:「小弟有個提議,不是是否可行。」   眾人道:「請說。」   張大膽道:「小弟跟陶三姑是不打不相識,一打便相惜。」   有人不耐煩的說:「你小子不如直接說,輸贏都要淘陶三姑這口古井得了,怎地這麼多廢話?」   張大膽微笑道:「這位兄弟還真是急性子,不過也說出了重點,小弟正有此意。」   陶三姑也為張大膽的神鞭所折服,聽到此言自是滿心歡喜。   有人喝倒彩道:「輸贏都一樣,還有什麼看頭?倒不如回家睡覺算了。」哄的一下子,走了一大半人。只剩下十幾個好事無賴和六七個淫娃蕩婦不肯離去。   張大膽哈哈笑道:「小弟本想說,無論輸贏都會在醉仙樓擺酒設宴的,那些傢伙卻沒耐性,哼!走了更好,我還嫌人太多礙事。」   眾人問:「見者有份嗎?」   張大膽笑道:「我東門大少張大膽是那種小氣的人嗎?今晚有緣相聚,都是朋友,哪有不是人人有份之理?」   眾人齊聲叫好。陶三姑見所剩之人,十有八九跟自己相熟,不禁變得放蕩起來,道:「打賭結束後,無論是誰,只要有興趣都歡迎見證我陶三姑跟東門大少張大膽的床上決戰。」   眾人聽之,頓時哄動,有人問:「陶三姑,我們可以操你嗎?」   陶三姑笑道:「老娘只對東門大少有興趣。」   眾男人失望的道:「只道可以撈些油水,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幾個淫娃蕩婦很是不滿:「老娘們就不是女人嗎?你們這群傢伙都瞎了狗眼麼?」   陶三姑笑道:「有這群好姐妹,你們這幫傢伙還怕沒得快活?」   一個無賴道:「我們十幾個男人,她們才六七個人,三對一,不怕被我們操死?」   陶三姑笑道:「你們能支持得住打個平手就謝天謝地了,還妄言把人操死?   真是大言不慚!「   張大膽拍拍陶三姑豐滿屁股。笑道:「你這騷貨,還不趕快上前定個輸嬴?   等什麼?早點了結,好點快活不更好嗎?「   眾無賴見那幾個體態豐滿的淫娃蕩婦,不停的搔首弄姿,言語挑逗,早已慾火難忍,巴不得就地按倒姦淫一番。對打賭一事反而不怎麼上心了。   陶三姑為人巴辣,敢作敢為,當即不再猶疑,快步跨進屋裡,擺正武春的身體,她知道讓男人屌子發硬,最好也最快捷的辦法是手口並用,當即手握武春那根微彎的陰莖,捋動著包裹著龜頭的那層包皮,伸出舌頭,輕輕挖弄龜頭上的小孔,舔食著從馬眼流出來的潤滑液。   眾人看到陶三姑毫不猶豫地含住武春的陰莖,唧唧有聲地舔弄吮啃著,並不時吐出陰莖,用舌尖去舔龜頭與包皮之間的環溝。技術之高,令人大為佩服,張大膽更是讚口不絕,恨不得被吮吸之人是他而非武春。   陶三姑吮吸武春陰莖之餘,更用手不停玩弄垂在陰囊裡的兩個大睪丸。受此刺激,武春的陰莖變得越來越大。   陶三姑吐出陰莖,轉過頭似笑非笑地望眾人,又向張大膽努努嘴,似是說:「怎樣?看到了嗎?你輸了!」   (六之二)   晚間之風微帶寒意,吹醒了昏迷中的張玉蓮。只見她揉著兀自發痛的後腦,不情願地睜開雙眼,眼前景象把她嚇壞了,屋外不知什麼時候站滿了人,男男女女不下二十人。這群無恥男女,目光中透射著極其淫蕩的慾火。一陣晚風襲來,張玉蓮感覺身子微涼,這才想起身上未著寸絲,難怪這些男人會色迷迷的看著自己,立時羞紅滿臉、雙手掩住胸前雙乳。   人群中傳來怪笑:「武大嫂,不用遮掩啦!你的大奶肥屄咱們己看得一清二楚,乾脆叉開雙腿讓大伙幫你數數有多少根屄毛吧!」   隨即聽到一人罵道:「王八小子,你他媽的胡說什麼?這騷貨的屄毛,密麻麻一大團,一根一根數,天亮也數不完,你他媽的有興趣自個數去,老子沒這份閒情。」   一個尖嘴男子嘿嘿怪笑道:「喲喲喲,說說笑就當真?錢不要你小子也他媽的太不長進了。還有王八小子,過街虎老母的屄毛你也敢數?嘿嘿!真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嘍。」   有人駁斥道:「過街虎老母的屄毛你不敢數,趙完松你小子來這幹什麼?」   趙完松怪笑道:「過街虎老母的屄毛老子是不敢數,但牛大力小子老母的屄毛老子卻有興趣去數。」眾人哄然大笑,隨後是一陣拳腳交加聲,原來趙完松和牛大力竟然打了起來。這下子場面更加混亂了,口哨聲,喝彩聲相互交織一片。   張大膽上前分開兩人道:「你們找死嗎?還不停手。」   一個叫金大媽的淫婦冷笑道:「陶三姑說的對,一群窩囊廢只敢說不敢做,在這裡做滾地驢,算什麼英雄?有本事就亮出你們的狗屌,上前把過街虎老母奸了,老娘這才真正服了你們。」   趙完松對牛大力眨眨眼,牛大力領悟,兩人突然上前,一人一邊的抓住金大媽,金大媽驚道:「兩個混蛋,抓你老母幹什麼?」   趙完松嘿嘿怪笑。道:「你說得不錯,老子是沒膽子搞過街虎老母,但是搞你這騷貨卻是膽大妄為。」說著用手抓向金大媽肥大的乳房。   牛大力對眾人說:「金大媽這騷貨,我跟趙完松兩人包了,各位有興趣也只好說聲抱歉,這騷貨欺人太甚,我和趙完松不把她操死,難出心頭之氣。」   趙完松道:「操死她要抵命,為這種爛貨抵命不值得,把她操得屁滾尿流就可以了。」眾人又是哈哈大笑。   金大媽胸脯受襲,不拒反迎,道:「兩條小嫩屌,想操你媽的肥屄,等不及了嗎?好啊!來來來,有種就在這把你老母操了,讓大伙看看,到底是你兩個小子的嫩屌厲害,還是老娘的老屄厲害。」眾人即時叫好。   趙完松和牛大力被金大媽的淫威所震攝,不自覺地放開抓住她的手。金大媽得理不饒人,快捷無比的在兩人胯處各抓一把,嘿嘿笑道:「老娘還以為是什麼神兵利器,只不過是條小肉蟲,這點玩藝兒也想玩你媽媽?嘿嘿!你媽媽就算給你們這兩個不肖兒子插,只怕……」   好事之徒問:「怎樣?」   金大媽道:「筷子攪水缸……」   好事之徒又問:「那怎樣?」   金大媽淫笑道:「不到底嘍!」眾人無不哈哈大笑。   趙完松和牛大力當眾受辱,氣得七竅生氣。牛大力對趙完松說:「兄弟,如果我們還能忍這口鳥氣,真是枉做男人了。」   趙完松道:「說得對,咱們現在就當著大伙的面把這騷貨操了,操死她,老子去替她償命。」   兩人說著便要上前撕金大媽的衣服,金大媽是那種色歷內荏的女人,別看她口頭橫蠻,其實內心卻洩了氣。心想:「讓這兩個傢伙輪流的操,自己一定吃不了兜著走,那個尖嘴趙完松還沒什麼,那個牛一樣的牛大力,少說也有二百斤,讓這傢伙沒命地操,恐怕真會給他操死。」   眾無賴來勁了,紛紛議論道:「對!對!操死她,操死金大媽這騷貨!」   「他媽的,這種女人一早就該操,不操她,我們男人以後還有什麼臉子?」   「說得對,這種女人一定要操!」   「兩位兄弟,放心的操!大伙支持你們!」   「奶奶的,這種女人真討厭,該操!」   「這種女人,見一個操一個!見兩個操一雙!」   「他媽的,這種女人就是我老媽也一樣照操!」   張大膽見眾人越說起勁,笑道:「大伙要操金大媽的屄還怕沒機會嗎?不要焦急,一個一個的來,人人有份。」眾無賴一輪大笑。   金大媽這個媒人婆見慣世面,知道張大膽替自已解圍,於是順著階梯下,笑道:「哎喲喲喲喲,東門大少爺,你這樣說就不對了,你看這幫爺們誰不是膀大腰粗的?我金大媽這塊老屄又怎能經得爺們巨屌操插?恐怕輪不上三個就把老娘插死嘍。」   有人道:「你就是死了,我們照樣操你!老子不怕奸屍!」眾人一聽又是一輪淫淫大笑。   金大媽委曲地說:「就算爺們有興趣奸屍!但一個一個插,到天亮也輪不完啊!」   又有人道:「不怕,我們分批干,一人插你的嘴,一人插你的屁眼,一人插你的老屄,一次三人,很快就會輪完的!」眾人聽了笑得更加厲害,齊聲附和叫好。   金大媽看看說話之人,正是燃點火頭的王八,心裡恨得要命,但懾於勢眾,不敢撒野,只好皮笑肉不笑的說:「老娘四十多歲的人,口臭,屄垮,屁松,怎敢穢瀆爺們寶屌,再說操一個沒知覺的死人也太沒意思了,今晚在場的姑娘夫人哪一個不比金大媽惹火?難道爺們就這樣白白浪廢這美好良辰嗎?」   眾無賴無不點頭稱是。金大媽一番話,說得那幾個被冷落的淫娃蕩婦心花怒放,不停的搔首弄姿,極盡淫蕩之態。   王八卻偏要跟金大媽頂扛,道:「這幾個娘們固然不錯,但老子卻只喜歡操金大媽你,要求也不高,臭口、垮屄、松屁一概不論。只要能洩精就可以,金大媽,你說我該操你那個洞好呢?」此言一出,剛平息的笑聲再次響起。金大媽表面笑嘻嘻,內心卻不住咒罵王八直娘賊。   牛大力忍無可忍,衝上前去,一把揪住王八衣領,將他整個人提起,作勢便打。王八的個頭比牛大力矮了一半,哪是對手,只嚇得面無人色道:「你,你,想幹什麼?有話好說,慢慢說。」   牛大力一把摔開王八,道:「你奶奶的王八蛋,金大媽跟老子剛結下的私人恩怨還沒有解決,你小子就想橫插一腳?你當老子是死的嗎?老子告訴你,金大媽這騷貨牛大力包了,誰個不服出來比劃比劃。」   眾人見他這付模樣,誰還敢說話,再看金大媽這老騷貨,年過四十,相貌一般,雖說身材還可以,但在場的淫娃蕩婦哪一個比她差?說不准真是個口臭、屄垮、屁松的老騷貨,爭來何用?既然牛大力這小子當她是寶,讓他就是。當即齊聲道:「服!服!服!金大媽是牛大哥的,沒人跟你爭,你操死她好了。」   牛大力靠近金大媽,色迷迷的盯著她起伏不停的胸乳,淫笑道:「怎樣?看到了吧!你他媽的騷貨老子要定了,你竟敢侮辱老子?老子不把你這騷貨操個半死就不是牛大力!」   金大媽看到牛大力身高體壯,膀大腰圓,一付床上征戰高手的好料子,早己神往,加上他剛才替自已解圍,對他更是芳心暗許。當即倚靠著他,媚目傳情,柔聲的道:「你有本事就儘管操,老娘給你操死也願意。」   牛大力聽言大喜,伸手偷摸著她的屁股,感覺軟滑圓潤,說不出的舒服。金大媽也不抗拒,挺股相迎,這一來,牛大力的淫勁更足了。   張玉蓮人雖轉醒,但神志未清,迷迷糊糊看著眾人嬉笑淫樂,一時間竟反應不過來。眾無賴見她有如癡呆,捉弄心又起。道:「武大嫂,你沒事吧?」張玉蓮搖搖頭,不置可否,眾人大樂,說笑更加肆無忌諱。   有人更替陶三姑鼓動打氣,也有人恐嚇她,道:「陶三姑,你還不快一點?   等會兒過街虎醒來要強姦你,大伙可救不了你。「   另一人接口戲道:「你小子少擔心吧,陶三姑巴不得過街虎醒來,狠狠地操她一頓,你看過街虎的虎鞭多大?恐怕咱張大哥的寶貝還不及人家一個龜頭呢!   陶三姑這口老古井不知曾埋葬過多少英雄骨,怎會是不識貨之人,兩屌選其一,當然選擇大的嘍。「   王八附和道:「對,我老媽跟我說凡事不能吃虧,買蕃薯也得選大的要。」   被婆家休棄的趙七姑娘蕩笑道:「你老媽有教你怎樣操她嗎?」   王八反譏道:「老媽說我人太笨,不好教。要我先將濁水胡同的趙七姑娘操順了,有了根基再教我怎樣操她。」趙七姑娘哼了一下,不再作聲。王八這人是一個得了便宜又賣乖的無賴。見趙七姑娘不作聲,知她說不過自已,更加得意,道:「趙七姑娘,你什麼時候讓我操操?我好心急呀!」   王八這回表錯了情,他也不細想,能半夜三更站出來看熱鬧的女人,還會是良家婦女?一個被婆家休掉的棄婦是怎樣一個人更不用說,王八小子想捉弄這種女人,簡直是自討苦吃。果然見趙七姑娘柳眉一豎,罵道:「你他媽的王八蛋,不要得了便宜又賣乖,別以為老娘不作聲是怕了你,你小子這付德行,要本姑娘理睬你?簡直是白日作夢!想操本姑娘?嘿嘿!你配嗎?」   錢不要插嘴道:「趙七姑娘,你就做一次好人,讓王八小子操一回吧!你瞧他的衰樣多衰。你不讓他操,回家又操不著他老媽……唉!這小子就算不跳進南湖淹死也會讓精液攻心憋死,與其浪費大家的送葬白金,倒不如趙七姑娘為大伙犧牲一次,我們也知道,讓王八這種樣衰男人操很嘔心,唉,為大伙,趙姑娘,你姑且就當讓狗公操了一回吧!」   趙七姑娘看著錢不要。心想:「你小子真他媽的絕,兩頭蛇似的,表面是說王八小子,暗地裡卻不忘損本姑娘一下,以為本姑娘是白癡嗎?嘿嘿!這事一定跟你小子沒完。」當下也不動聲色。   錢不要裝出一付好人模樣,道:「趙七姑娘,大伙求你都不答應嗎?」   趙七姑娘柳眉一揚。道:「鄰里一場,讓王八小子操一回,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像你說的,就當給狗公操了一回吧。只是本姑娘最看不起窩囊的男人,王八小子如果有種,就當著大家的面把褲子脫了,讓大伙看看他是否有卵蛋。」   王八恨恨的說:「要是老子敢脫又怎樣?」   趙七姑娘輕蔑的說:「你敢脫褲子,本姑娘不但讓你操,還當眾給你吮屌舔卵蛋,絕不食言!否則就算你讓精憋死,本姑娘也絕不看你一眼!」   王八臉色忽紅忽白,很是難看。趙七姑娘卻一點面子也不給,繼續道:「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本姑娘的靚屄也是你這等貨色能操的?撒泡尿照照自已的衰樣吧!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美死你了,想操屄?回家找你老媽去吧!母子一場,相信她也不會見死不救的,要是還不肯,本姑娘再教你一個乖。」   眾人齊問:「怎樣?」   趙七姑娘連翻怪眼道:「還要怎樣?自然是等他老媽洗澡時衝進去嘍。」   眾人哄然大笑,其中一人道:「趙七姑娘這招真絕,你想王八一衝進去,他那赤條條的老媽會怎樣?」   另一人道:「當然是不要不要,然後就是我要我要了。」   先前開口的人問:「為何這樣?」   接口的人回答:「道理很簡單,開始時因為害怕,所以會說不要不要。及後讓王八小子插得淫水橫流,自然是我要我要了。」   眾人哄然狂笑:「原來如此!」趙姑娘更是媚眼瞇瞇的看著王八,眼神既輕蔑又嘲弄。   王八今晚盡遇倒霉之事,調戲金大媽,差一點捱了牛大力一頓打,討趙七姑娘便宜,又被她當眾無情的奚落。心道:「老子真他媽的倒足八輩子霉了,如果不能討回面子,以後還怎能在嘉興城呆下去?」趙七姑娘是一個潑婦,所以更爛更髒的話也能說得出口,卻忘了王八也是一個無賴,無賴有無賴特性,那就是必要時可以撕破臉皮做人。   有些賭徒賭輸了錢,讓債主迫急,就會當街脫掉褲子,揚言要自宮,難道賭徒不怕死?當然不是,他只是抓住了常人不想惹事上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怕事心理,從而達到險中求勝的目的。趙七姑娘把王八的自尊趕進絕路,所以王八也要用險中求勝這一招來挽回他的臉子了。   在眾人譏笑奚落聲中,王八突然拉下褲子,露出一條毛聳聳的陰莖。趙七姑娘臉色頓變,想不到王八會來真的,看到王八的驚人舉動,眾人一片嘩然,笑聲也隨即停止,靜靜看著王八和趙七姑娘兩人。王八眉目扭曲,一臉獰笑,趙七姑娘感覺不寒而慄,本能的倒退一步。   王八眼明手快,一把拉住趙七姑娘,用力扯到身邊,冷笑道:「老子把褲子脫了,這就讓你看看老子到底有沒有卵蛋。」俗話說好漢怕潑婦、潑婦怕爛仔。   如果潑婦跟爛仔同時撕破臉皮,潑婦永遠都是吃虧的。趙七姑娘臉色很難看,因為有言在先,她現在輸了,只能當眾給王八吮屌舔卵蛋了。   王八看著趙七姑娘那付不敢相信兼且無奈的樣子,心中爽快怨氣盡消,趾高氣揚地將下腹挺送到趙七姑娘嘴邊。趙姑娘老遠就聞到下體不潔的腥臭味,掩鼻問道:「你小子有多久沒洗澡?」   王八側頭想想,最後滿不在乎的說:「大概有一月了吧,啊,我想起來了,上個月頭,我到『回春澡堂』洗了個澡,然後又去『夢香居』嫖了一回婊子,之後到現在還沒有洗過,怎麼?有什麼問題?」   趙姑娘聽得只想嘔吐,這小子一個多月沒洗澡,還嫖過婊子,屌子是又髒又臭,要自已含在嘴裡吮吸,想起來都噁心。   金大媽是趙七姑娘的鄰居,知道這個女人喜歡乾淨,近乎潔癖。心想:「要趙七姑娘吮吸那又髒又臭的屌屌,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王八這小子也真絕,老娘這回真是看漏眼了。」   金大媽當然不信王八所說,一個多月沒洗澡還嫖過婊子的鬼話。但看那又髒又臭的東西,十天八天沒清洗肯定是有的。心想:「即使這樣,也夠趙七姑娘這小妞受的。」抱著坐山觀虎鬥心態的她,倒很想看看這對歡喜冤家怎個鬥法,當即站立一旁,微笑不語。   趙七姑娘罵道:「你他媽的王八蛋,要本姑娘吮吸你一個多月沒洗還嫖過婊子的臭屌?美死你了,打死老娘也不幹。」   王八嘿嘿冷笑道:「是誰說過,只要老子敢脫褲子,就幫老子當眾吮屌舐卵蛋,絕不食言的?」   趙七姑娘自知理虧,但兀自嘴硬。道:「我又沒說不幫你小子吮吸,只是那屌又髒又臭,不要說吮就是聞也想作嘔,叫我怎樣舔?」   王八道:「你想反悔?」   趙七姑娘道:「我做事從不反悔,只是本姑娘的口不是婊子屄,不舔這臭東西。」   王八道:「是不是我洗過之後,你就一定會吸舔?」   趙七姑娘道:「那當然!」   王八這小子真絕,在手心吐了一口口水,隨後抓著屌胡亂揉弄一下,笑嘻嘻的說:「洗啦!你吮舔吧!」   眾人看到王八如此賴皮,忍不住哄笑起來。趙七姑娘看得嘔吐起來,直至嘔得黃膽水也吐出來才停止,這時她知道遇上剋星了,不敢再逞強,轉而哀求道:「我讓你操屄,不舔屌,可以嗎?」   王八道:「你的屄我要操,你的嘴老子更要操!」王八恨她剛才言語刻薄,所以非要她出醜不可。   趙七姑娘哪裡是低聲下氣之人,無奈痛處被抓,只好繼續忍耐,道:「本姑娘讓你操一個月,只求不舔那臭東西可以嗎?」見王八沒反應,咬咬牙道:「要不,半年,一年,一年半……」   王八還是不答應,趙七姑娘臉色變得蒼白,冷汗直冒,她不明白自已如此條件,王八小子為什麼還不答應。   王八看著她,冷笑道:「你不用白費心機,老子是不會答應你的。你還是乖乖舔屌吧!」   趙七姑娘恨恨的說:「你為什麼一定要本姑娘出醜?」   王八哼聲道:「老子就是要你出醜!老子寧願不操你的屄也要你舔我的屌!   你算什麼東西?大家閨秀?名門淑女?我呸!你還不是爛貨一名?讓我操一年?   讓我操一年半?呵呵!好稀罕嗎?老子操你,己算是給面子你了,只要老子肯花錢,什麼好屄沒有?要操你這只讓男人玩膩休掉的爛屄?真是笑話,你也太自信自負了!「   趙七姑娘閨名瑩玉,出自書香世家,排行第七,因而亦叫七小姐,或趙七姑娘。只因自小好動,故為父母不喜,及長,嫁給西門『南北米行』少東王萬財為妻。   趙瑩玉雖已為人妻,但多疑,小心眼,好計較,作風潑辣等不良習性依舊不改,而且結婚數載,還未能為王家產下一男半女,更加引發公婆不滿,最終一封休書將其遣送回娘家。趙家認為女兒被休是其恥大辱,誓死不肯接迎回歸,趙瑩玉變了有家歸不得,只好暫時寄居濁水胡同一親戚處,幸好趙母思念母女親情,不時送予金銀首飾接濟,因此生活倒也無憂。   趙瑩玉抱著破罈子破摔的心理,終日與一群三姑六婆,淫娃蕩婦相結為伴,言行舉止變得更為放蕩。今晚武家家變,趙瑩玉這個好事女人自然不肯錯過,及後出言譏笑王八,想不到卻惹火燒身。   俗話說:「惡人自有惡人磨!」趙瑩玉這個自以為是,自命不凡的潑辣女人終於遭遇敗績,而且是輸得一敗塗地。王八這個對手,不但打敗她,而且徹底催毀了她的自信心,她終於明白到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被丈夫拋棄的怨婦,在別人眼裡,她只不過是一個不掛牌的婊子。   趙瑩玉哭了,哭得很傷心,但沒人勸她。因為在場的人不是無賴就是蕩婦,這都是些欺善怕惡之徒,他們會懼怕強者,但絕對不會同情弱者,趙瑩玉的哭,對這些人來說沒價值,相反還會幸災樂禍譏諷一番。   王八冷冷的說:「不要說老子不給你機會,只要你趴在地上學狗叫爬三圈,再叫我三聲爸爸,老子不但不要你舔屌,而且還不操你的騷屄,咱們的恩怨也從始一筆勾銷。」   王八語音剛落,便有人出言譏諷:「現成的大肉屄不操?王八小子,你他媽的裝什麼好人?你以為自已是正人君子嗎?你只不過是一個混混罷了。」   另有人道:「趙七姑娘是美人靚屄,這等肥肉不吃,卻圖一聲爸爸?哈哈!   王八小子,你有病呀!「無賴特性是有風扯盡帆,眾人見王八白白糟蹋機會,無不感覺既妒又惱,嘲弄譏笑之聲自然不絕於耳。   錢不要素與王八不和,此時更是落井下石:「趙姑娘有名屄靚,誰不想操?   我錢不要就想操!王八小子不想操?廢話!除非他不是男人!想操操不了!「   眾無賴聽了又是一輪哄笑。   王八也不生氣,笑咪咪的說:「各位不要亂估瞎猜了,我王八不是吃素長大的,如有好屄,哪有不操之理!」   眾無賴聽了,更是火冒三丈:「你他媽的王八小子,鬧什麼玄虛?趙七姑娘人不美嗎?屄不靚嗎?放著這上等好肉不操,你小子真他媽的有病!」   王八倒能沉住氣,不慌不忙的說:「我不操自有我的理由!」眾無賴即時起哄。   錢不要道:「理由是你小子不行!」   眾人大笑,王八即便修養再好,也無法再忍這口惡氣,罵道:「你他媽的錢不要,不跟老子作對會死嗎?」   錢不要挺胸向前。道:「不跟你王八蛋作對,老子當然不會死。但老子看不慣你的所作所為,這槓老子跟你頂定了。」   趙瑩玉還在哭,對眾人的議論充耳不聞,她是一個愛乾淨的女人,要她吮舔王八又髒又臭的屌子,實在是說不出的嘔心,但是要她學狗叫爬三圈,再叫王八三聲爸爸,這樣的屈辱,是她死也不能接受的。   趙瑩玉雖然放蕩不羈,但也不是那種沒有骨氣的女人,她心高氣傲,卻從來都是願賭服輸,她知道再說下去也是白費的,乾脆不說。只見她蹲下身子,手握王八陰莖,翻開包裹著龜頭的包皮一看,看到龜頭與包皮之間的環溝佈滿腥臭的污垢,忍不住一陣陣的噁心。王八想不到趙瑩玉會來真的,感覺既驚訝又興奮,半軟的陰莖,一下子豎立起來,硬挺挺的,正好對著趙瑩玉性感的嘴巴。   趙瑩玉用手握住王八的陰莖,不安的情緒即時穩定下來,再次回復平日倔強的牲格。心想:「怎樣也不能讓王八這小子看扁,他想要我爬地學狗叫,還叫他三聲爸爸?本姑娘偏不遂這小子的心願。」   趙瑩玉細長的手指纏繞著王八的陰莖,在思考著如何將這根又髒又臭的屌放進自己嘴裡。王八呼吸變得急速,本能地按著趙瑩玉的後腦,引導她的嘴唇貼向自已完全勃起的陰莖,並將漲得發痛的龜頭擠進趙瑩玉兩唇之間。   陣陣難聞惡臭撲鼻攻來,趙瑩玉感覺非常噁心,本能的搖頭躲避,但己經來不及,王八己將又髒又臭的陰莖,完全插進她的嘴裡。陰莖長有八寸,死死頂著趙瑩玉的喉嚨,那股腥臭怪味薰得她想嘔吐,無法抗拒,只能不斷地自我分泌口水,用來分解環溝的污垢,不一會兒,嘴裡便裝滿分解污垢後的腥臭口水,趙瑩玉感覺噁心,只想把它吐出來。   王八把陰莖插進趙瑩玉熾熱的口中,感覺一根柔軟的舌頭不斷纏繞著自己的肉棒,那種舒服的快感令他差點窒息。趙瑩玉口腔中的口水,愈積愈多,最終盛載不下,透過嘴角滲溢出來,她知道,如果不盡快將口中液體吐出來,恐怕呼吸也會成問題。   王八似乎知道趙瑩玉心思,他不想失去難得的快感,雙手死命按住趙瑩玉的後腦,不讓她的頭離開自已的大腿根部。趙瑩玉一陣窒息,隨即感覺喉嚨快被硬物插破,喘氣困難,只能改用鼻子呼吸,滿嘴腥臭的液體,也讓王八全推進喉嚨裡,嗆個半死,說不出的難受,唯有全咽進肚裡,腥臭怪味從咽喉食道傳來,又難受又噁心。   趙瑩玉用力推開王八,破口大罵:「操你王八蛋十八代祖宗,你小子想嗆死老娘嗎?老虎不發火你當是病貓,不給點顏色你看看,你他媽的小子還以為老娘是吃素的。」   王八到現在還不敢相信,趙瑩玉真的在替自己舔卵吸屌。趙瑩玉熾熱嘴巴的柔情舔弄,使他得到連連不斷的快感,也令他慾火進一步冒升,王八雙腿因興奮而不住的顫抖,他顧不上趙瑩玉的謾罵,只想證實自己到底是不是在發夢。   趙瑩玉看到王八一付迷惑的樣子,笑罵道:「老娘今天就要你來一個精盡人亡。」說著用手握著陰莖,把它導入自已口中。   王八迫不及待的挺動屁股,揮舞胯間長物,猛力抽插著趙瑩玉軟滑濕潤的嘴巴,景象猶如在操女人的陰道。趙瑩玉拋開顧慮,雙手摟住王八赤裸的屁股,任他的陰莖盡情抽插自已的嘴巴。她知道男人抽插得越急,洩精時間就越快,她暗道:「你小子插吧!盡情插吧!老娘倒很想看看你能維持多久?現在你凶,等會兒就輪不到你了。」   王八牢牢按住趙瑩玉的後腦,抽插陰莖的速度越來越快……趙瑩玉嘴巴緊緊咬住王八的肉棒不放,讓他的抽動變得無比困難,同時還故意用手捏弄著王八的陰囊,令他有按耐不住想洩精的衝動。王八感覺自己的陰囊開始沸騰,箭在弦上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陰莖開始顫抖抽搐。   趙瑩玉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她不想吞吃王八腥臭的精液,於是拚命地把頭往後仰,想避過那些將要在自己嘴裡洩出的精液,但頭部被王八死死地按住。   王八將陰莖深深插入趙瑩玉的喉管,精關失控,精液有如缺堤洪水,瞬間一洩千里。趙瑩玉被按得一動不能動,沒有辦法,唯有將王八射出的粘稠液體勉強嚥下。   王八的陰莖還在不停地抽搐,看著趙瑩玉無奈地嚥下自己熾熱的精液,這小子感到極度的快感。   趙瑩玉喉管插著王八的陰莖,那肉棒插得又重又深,令她說不出的難受。王八這小子的精液還在洩,洩的又多又濃,滑膩膩的,卡在喉管極不舒服,噴洩還在繼續,直到陰莖又勃動了幾下,才洩完了陰囊裡所有的積澱物。   眾無賴看得目瞪口呆,誰也想不到王八這小子,洩精竟能如此持久,再看趙瑩玉,嘴巴裡充滿了那小子排泄的乳白色廢物,有一些還從嘴角往下流,看到趙瑩玉那付享受的騷樣子,眾男人無不忌妒,真想衝上去狠狠插上她一回。王八退出陰莖,同時放開趙瑩玉的頭,以便讓她能更容易吞嚥自已的精液,暢快過後,那根陽物有如偃旗息鼓,一下子垂軟下來。   趙瑩玉吞嚥完最後一口精液,用手背擦擦下巴上的殘跡,言不由衷的罵道:「你他媽的王八蛋,兩天沒上茅廁嗎?把隔了夜的一泡騷尿也洩進老娘嘴裡。」   眾人見她一付十分陶醉的樣子,知道她是言不由衷,心裡更加怨恨王八,更加感覺酸溜溜。   錢不要的心酸得要死,想到自已白忙乎一場,到頭來卻替王八那小子做了嫁衣,不禁又氣又惱,趁王八提褲子不為意之時,冷不防衝上前去,一拳將他打倒在地,王八下體赤裸,手提褲子倒在地上,樣子十分狼狽,眾人見了無不開懷大笑。   王八提著褲子,爬了起來,罵道:「你奶奶的錢不要,老子招惹了你嗎?幹嘛非要跟老子過不去?」   錢不要挺胸叉腰,瞪著王八,蔑視的說:「不是老子跟你過不去,是你小子跟大伙過不去,你小子是啥東西?也想操趙姑娘的屄?告訴你小子吧,這裡想操趙姑娘屄的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我錢不要還沒輪上,你小子就想橫插一腳?   嘿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你這熊樣也想操趙姑娘?哈哈!真是笑死人沒命賠嘍!「   錢不要正自洋洋得意,趙瑩玉快步上前,出其不意,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啐道:「呸!呸!呸!錢不要你小子算個屌,想操本姑娘?你他媽的有這個能耐嗎?老娘就是看不順你,就算給狗操,也不便宜你小子,老娘就是不讓你操,怎樣?你小子奈老娘何?」   說著扶起王八道:「老娘告訴你小子,從今以後王八就是我趙瑩玉的男人,我喜歡給他操屄,給他操死也不關你小子的事,用不著你狗捉耗子多管閒事!」   眾無賴聽了,更是酸溜溜的,心道:「王八這小子,真他媽的交上狗屎運,冰美人竟會看上他?真讓人弄不明白,難道脫脫褲子就有如此功效?早知這樣,老子也把褲子脫了,脫光也甘心。」   正當眾人為錯失脫褲機會而懊惱不已時,從人群中衝出一個年約十五六歲的少女,少女身體嬌巧,樣子天真可愛。只見她指著趙瑩玉就罵:「你這個潑婦,幹嘛要打我哥?」   眾人一看,原來是錢不要的妹妹錢嬌嬌。心道:「有好戲看了。」   趙瑩玉冷笑道:「你哥想吃天鵝肉。」眾人哄笑起來。   錢嬌嬌似乎不明其理,道:「我哥要操你的屄,你為什麼不給他操?」   趙瑩玉道:「我為什麼要給你哥操?」   錢嬌嬌道:「我哥對我很好。」   眾人心想:「這丫頭是不是有病?錢不要對她好與趙瑩玉何干?惹上趙瑩玉這個潑婦,可有熱鬧了。」當下笑嘻嘻的看著兩人鬥嘴。   只見趙瑩玉嘿嘿怪笑,道:「你哥對你好關老娘屁事,錢不要對你這麼好,你幹嘛不讓他操。」   錢嬌嬌俏臉脹紅,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給哥操?」   眾人一聽來勁了:「原來是一個傻姑娘,嘿嘿!這回更有趣了。」   錢不要神情古怪,拉拉妹妹的手道:「嬌嬌,別瞎說。」   錢嬌嬌摔開他的手道:「我啥時瞎說了?哥就是對我很好呀,我就是喜歡讓哥操嘛!」   眾無賴笑道:「我們對你亦好啊,你也讓我們操吧。」   錢嬌嬌抿嘴嬌笑,天真的說:「你們又不是我哥,我幹嘛要給你們操。」   錢不要大聲斥責道:「嬌嬌,你瘋啦!胡說八道什麼?也不怕丟人現眼?」   錢嬌嬌扁著嘴,不高興的道:「我沒有胡說八道,哥又不是第一次操我,從來沒人說過,怎算丟人呢?嬌嬌都不怕,哥你怕啥?」   眾無賴一片嘩然,「錢不要,你小子真有一手,怪不得不讓錢嬌嬌出嫁,原來是留著自個用,你他媽的真絕。」   「是呀!是呀!你小子真會享福哦。」   「呵呵!高!」   「哈哈!妙!」   「哥呀妹呀床上抱,上下滾動用力操!操呀操!操呀操!」   「奶奶的,美死你小子了。」   「喲,糟啦!」   「啥事兒?」   「沒啥,見了錢嬌嬌,也想回家把妹操!想著想著,就他媽的洩了。唉∼」   「嘻嘻!你小子真他媽的弱。」   「哈哈!」   …………   譏諷的、嘲弄的、吹口哨的、喝倒彩的、噓吁的,各種噪音交織一起,此起彼伏,真是熱鬧非凡。錢不要只羞得醜臉脹紅,恨不得扒個地洞鑽進去。   錢嬌嬌卻神態自若,不以為意的說:「我跟哥自個操屄,跟你們有啥關係?   有什麼好笑的?真是莫名其妙。「   有人湊趣道:「我們是羨慕你哥呀。」   錢嬌嬌嬌笑道:「你們羨慕我哥啥事兒?」   眾人笑道:「有你這個好妹妹呀!」   錢嬌嬌聽了,咭咭嬌笑,甚是開心。   一無賴懊惱的道:「早知如此,就不讓我家妹子這麼早嫁人。」   另一無賴也道:「可惜我沒有妹妹,要不然像錢不要這小子一樣,你說日子多滋潤啊!」   錢嬌嬌咭咭笑道:「你們為什麼不操姐?」   眾人故意捉弄她,道:「我們沒姐。」   錢嬌嬌竟然相信,天真的道:「沒姐媽亦可以呀!我哥說,可惜媽死得早,不然又操媽又操我,一屌操兩屄,感覺不知會多美!」   錢不要想阻止妹妹,只是錢嬌嬌說得興起,又怎會停止,錢不要很寵愛這個妹妹,錢嬌嬌也因而恃寵生嬌,變得任意莽為,加上生性天真率直,只道人人都會像其兄那樣遷就於她,全然不知別人是在故意捉弄。錢不要見妹妹口沒遮攔,大爆自家私隱,只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感覺又氣又惱,但卻又無可奈何。   無賴生性好事,無事生事本是專長,更何況真有其事?眾人見錢嬌嬌如此癡呆,不覺如獲至寶,自然不肯就此輕易放過。   有無賴笑道:「為什麼不把你姐也叫來?你跟你姐脫光衣服讓你哥操,不也是一屌操兩屄嗎?」   錢嬌嬌不高興的說:「別說這騷女人,嫁了老公還回來跟我搶,壞死了。」   說著轉過頭,對錢不要說:「哥你答應過不再找這騷女人的,如果讓我知道你再找她,我一生一世都不再理睬你了。」   眾人道:「對,不給屄他操。」   錢嬌嬌認真的道:「那當然。」   一無賴捉弄她道:「不給你哥操,給我操。」   眾人大笑。   錢嬌嬌俏目一挑道:「也不給你操,我給小毛操。」   有人問:「小毛是誰?」   錢嬌嬌開心的道:「我家的大狼狗。」   眾人聽了,頓時笑彎了腰。有人假裝關心的道:「嬌嬌,你別冤枉你哥,我看他挺愛你的,每天起碼操你一次,對吧,嬌嬌你知不知道?操屄對男人來說是一件很辛苦的事,這麼辛苦的事,你哥都肯為你去做,你能說他不愛你嗎?」   錢嬌嬌天真的道:「我哥的確每天都操我,有時一天還操三四次,操屄原來這樣辛苦的嗎?我還是頭一回聽說。」   金大媽笑道:「傻丫頭,你哥一天操你三四次,你不累嗎?」   錢嬌嬌道:「累呀!不過我哥說,一天不操上我三四回,就會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好,我心疼哥,所以就答應嘍。」   眾人見錢嬌嬌天真爛漫,近乎白癡,無不以捉弄取笑她為樂。   一無賴又問:「你哥一天操你三四次,怎個操法?」   錢嬌嬌嗔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那人道:「我們關心你呀!」   錢嬌嬌想了想。道:「第一次操屄,第二次操嘴,第三次……」   眾人問:「第三次怎樣?」   錢嬌嬌有點害羞。道:「第三次,哥要我用兩隻奶子夾著他的屌屌,然後不停的插,直到洩精為止。」   眾人取笑她道:「你的奶子夠大嗎?只怕夾不住你哥的屌屌吧。」   錢嬌嬌急道:「誰說的?我哥說我的奶子又大又軟,夾得他的屌屌好爽快,好舒服,每次插不上幾回就洩精了。」   有人問:「數來數去才三次,你說你哥一天操你四次,第四次操你那裡?」   錢嬌嬌眉頭緊皺道:「第四次很疼的,我不喜歡。」   眾人問:「哪裡?」   錢嬌嬌道:「屁眼嘍!」眾人大笑。錢嬌嬌也不以為忤,繼續道:「剛開始時的頭一兩次,哥插得我的屁眼好疼,幾天都坐不了椅子。我不讓哥插,哥便哄我,說很快就會不疼的,還說要買很多靚胭脂水粉給我,我聽了很高興,於是就讓哥插了。」   金大媽笑問:「你哥有給你買胭脂水粉嗎?」   錢嬌嬌道:「有呀,哥每操我屁眼一次,就給我買一次胭脂水粉。現在我有好多好多靚胭脂水粉呢,金大媽你要嗎?我送些給你吧。」   金大媽呵呵笑道:「金大媽老嘍,胭脂水粉這些玩藝兒,適合你們小姑娘多一點。」   錢嬌嬌道:「金大媽你不用客氣呀,我真的好多靚胭脂水粉哦,而且哥又不是吝嗇的人,我讓他多操幾次屁眼,他一高興,就什麼都買給我了。」   眾人遇著錢嬌嬌這活寶貝簡直比賭場贏了錢還開心,錢嬌嬌更是眉飛色舞,心想:「哥還不讓自已出來呢,原來有這麼多好玩的好事兒,真是有趣極了。」   眾人見她開心的樣子,都想從她嘴裡套取更多的內幕秘聞。不知誰問:「嬌嬌,今晚你哥為什麼不操屄呀!」   錢嬌嬌道:「今晚哥己操我好多次了!還說沒操呀!」   有人笑道:「操了好多次也要繼續操呀!一個女孩子家,不呆在家裡操屄,三更半夜跑出來幹什麼?」   錢嬌嬌嘟著嘴道:「我又沒有不讓哥操,是哥自己說第三條腿發軟,操不動了,關我啥事兒?」   眾無賴嘻嘻哈哈,笑道:「傻丫頭,你哥第三條腿發軟,你就不會替他吹硬嗎?」   錢嬌嬌大聲道:「有啊!我有吹啊!我幫哥吹了將近一個時辰,他的第三條腿還是軟軟的,就是硬不起來,好像豬尾巴一樣,我問哥咋會這樣,哥說他的腿兒著涼了……」   眾人狂笑。道:「嬌嬌,咱們的腿兒也發軟哦,幫忙吹吹好嗎?」   錢嬌嬌咭咯咭咯笑道:「你們的腿兒發軟關我啥事兒?要吹,找你們媽媽姐姐去,嬌嬌只會幫我哥一人吹。」   眾無賴無不破口大罵錢不要,理由簡直有點令人哭笑不得,說什麼他不該投胎錢家,又說他樣衰口臭,不配有如此可愛的妹妹,說錢嬌嬌跟著她哥哥是一朵鮮花插牛糞,是暴殄天物,更過份的是,說他遲早精盡人亡……   錢嬌嬌看見眾人不停咒罵她哥哥,只憋得臉兒脹紅。道:「不許你們這樣罵我哥哥,你們罵我哥,我會很不開心的,我不開心就不再理睬你們了。」眾人讓這個可愛又白癡的寶貝弄得神魂顛倒,恨不得一齊衝上去狠狠地操她一頓。   金大媽笑問:「你哥還有什麼古怪事兒要你幹?」   錢嬌嬌眨著眼睛,側著頭,仔細想了想,道:「也沒有什麼哪。哦,對了,哥說他剛拉完大便,屁眼上沾著不少,要我用舌頭幫他舔乾淨……」那群無賴只聽得目瞪口呆,在他們看來,女人肯吹簫舔屌已屬很是難得,想不到竟然還有女人肯替男人舔屁眼,這種刺激、變態事兒真是先所未聞。   眾人聽後無不熱血沸騰,齊問:「舔了嗎?」   錢嬌嬌道:「舔啦。」   金大媽感覺好噁心,道:「傻丫頭,你為什麼不用腦子想想,這屁眼又髒又臭,你竟然……唉喲,噁心死嘍,你這丫頭,讓哥耍啦。」   錢嬌嬌不以為意,道:「哥沒耍我呀,哥也幫我舔屁眼啊。」   金大媽問:「你哥也幫你舔屁眼?」   錢嬌嬌道:「是呀,我和哥兩人經常是你舔我我舔你的,很好玩呢,只是,哥要在我的屁眼上塗了一層蜂蜜才舔。感覺……」   眾人笑問:「怎樣?」   錢嬌嬌道:「怪怪癢癢的。」   眾人笑問:「嬌嬌,你們還有什麼新鮮古怪玩藝兒?一併告訴大家聽聽,好不?   錢嬌嬌道:「很多的哦?你們想聽哪些?」   眾人聽得雙眼冒出慾火,道:「都聽!都聽!」   錢嬌嬌咯咯笑道:「不行,太多了,說到天亮也說不完。唔…我就告訴你們我哥最喜歡什麼吧。」   眾人又道:「好啊!」   金大媽問:「你哥不是要玩喝尿吧!」   錢嬌嬌驚訝的道:「是呀,我哥最喜歡玩這玩藝兒。金大媽你怎知道的?」   金大媽笑道:「大媽啥事兒都不知道,只知道現在好噁心。」   錢嬌嬌望著金大媽,奇怪的道:「你喝尿了嗎?喝尿也不是好噁心啊,哦!   我知道了,金大媽你是第一次喝尿,所以會感覺有點噁心,不過喝多幾次就會習慣沒事的。「   眾人狂笑。道:「是呀!是呀!金大媽你是頭一回喝尿,所以有點不適應,不過沒關係,大伙幫你,只要你把我們的尿都喝了,包管習慣沒事。   錢嬌嬌著急的道:「不行,不行。你們這麼多人,一人一泡尿,金大媽的肚子就算是水缸也裝不下這麼多,你們想撐死她嗎?要喝也要一個一個來,不能著急。」   有人道:「嬌嬌你放心,金大媽的肚皮比水缸還大,區區幾泡小尿算什麼?   再多她也能裝得下。「   錢嬌嬌很認真的道:「就是能裝得下,你們也要徵求金大媽的意見呀,怎可能強來呢?這不好的。」   眾人即時起哄,嘻哈笑道:「金大媽,你是想一個一個單獨喝。還是要大伙輪大米似的灌你喝?說呀!幾十歲的老騷貨還怕羞不成?嘻嘻!哈哈!呵呵!」   金大媽笑罵道:「你他媽的一群混混,欠罵了嗎?玩笑竟然開到老娘頭上來啦?」   錢嬌嬌道:「金大媽,他們請你喝尿不像是開玩笑的,你不妨試喝一點呀,開始時可能感覺不好喝,不過慢慢就會上癮的。」   眾人狂笑:「是呀!是呀!開始可能感覺不好喝,不過慢慢就會上癮的。」   錢嬌嬌嗔道:「你們瞎起哄什麼?我又不是跟你們說。」   眾人笑道:「我們幫你啊。」   錢嬌嬌抿嘴笑道:「幫個鬼。」無賴們又是哄笑。   金大媽搖頭歎息道:「嬌嬌,你是不是有病?腦子全亂套,跟白癡似的?」   錢嬌嬌不高興了,道:「我沒有病,腦子很正常,你不想喝尿就算了,幹嘛要說我是白癡?哼!」   金大媽冷笑道:「有病也好沒病也罷,你傻姑娘有興趣,自個給他們喝去,別再跟老娘逗,否則別怪老娘不客氣。」   錢嬌嬌道:「我幹嘛要給他們喝?他們又不是我哥。」   金大媽見錢嬌嬌白癡得不可救藥,哼了一聲,不再理睬她。眾人見金大媽發火,頗感尷尬,一時間竟不知說什麼是好。   錢不要怕妹妹繼續丟人獻醜,趁著冷場,拉著妹妹就走。錢嬌嬌問:「哥拉我去哪?」   錢不要黑著臉道:「回家。」   錢嬌嬌不解的問:「回家幹嘛?」   眾人齊笑:「操你!」   錢嬌嬌道:「不會的,哥說他的腿兒著涼……」   錢不要大聲道:「嬌嬌,你走不走?你不走哥走。」說著轉身就走。   錢嬌嬌正在興頭上,自然不想太早回家,只是又不敢違逆兄長之意,左右為難,忍不住哭了起來。眾人見此活寶哭泣,無不心疼,大罵錢不要該死。   錢不要怪眼一翻。道:「我自罵妹妹,關你們鳥事?」   一無賴衝上前,揪著錢不要衣領罵道:「嬌嬌是我的未來媳婦,你罵她就是罵我,你罵我沒關係,罵我媳婦卻不行,就算你是我的大舅子也沒面子給。」   錢嬌嬌看到哥哥受制於人,兄妹連心,不顧一切地衝上前撕打著那個無賴。   罵道:「你這壞人,幹嘛要抓住我哥?快放手,快放手。」   無賴臉上頓被抓出十道血痕,痛得他連連怪叫,錢不要趁他不為意,一拳打中他的左眼,罵道:「你他媽的陳吾能,竟敢圖我妹妹便宜?今天不教訓教訓你這混蛋,老子就不叫錢不要。」說著又是一拳,打中陳吾能的右眼。陳吾能雙眼一黑,隨後便是鑽心劇痛,摀住雙目嗷嗷嘶叫。   錢嬌嬌雖然臉上猶帶淚痕,卻早己是淺笑盈盈,嬌聲問:「哥不叫錢不要,叫什麼?」   錢不要摟住妹妹,親了一口,道:「錢要要。」   錢嬌嬌咭咭咯咯笑個不停,突然冷不防一腳踢向陳吾能胯間,凶狠的罵道:「你這混蛋,當嬌嬌真是白癡嗎?我哥才是你的大舅子,想要媳婦?回家操你妹妹去。」   陳吾能數次受襲,尤其以此腳最為致命,只見他臉目扭曲,豆大的冷汗滴滴而下,不停的慘叫哀嚎。   陳吾能痛苦得滿地打滾,眾人見之無不動容,錢嬌嬌卻臉不改色,似是事不關己,依舊纏著哥哥,一付撒嬌取寵的樣子。眾人看著她天真爛熳的笑容,聯想著她剛才的怨毒眼神和狠命的一腳,猶如背透寒氣,既寒亦栗。心想:「只道這小妞是白癡的種,原來只是裝癲扮傻,其實卻是心毒如蠍,大伙真是小看這騷貨了。」   錢嬌嬌還在咭咭咯咯的笑,但眾人卻感覺不到可愛,相反還有一點點的毛骨悚然。   錢不要看到眾人眼光古怪,心想此地不可久留,拉著妹妹就走,錢嬌嬌不依的道:「哥,幹嘛這麼早就回去?人家還想看陶三姑怎樣弄大過街虎的屌屌呢,哥你看,你看,陶三姑真把過街虎的屌屌弄大了。嘩!那東西好大哦,如果哥的屌屌有這麼大,一定會插死嬌嬌的,咭咭咯咯……」   錢不要看到陳吾能半死不活的模樣,只怕真搞出人命,還哪有心思說笑,當即拉拉錢嬌嬌衣袖,小聲道:「傻丫頭,你還想看熱鬧?你看看四周那群傢伙,他們才等著看咱們的熱鬧呢,你也不想想剛才那一腳踢得多重,陳吾能這小子只怕讓你踢掉半條命了。」   錢嬌嬌看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陳吾能,也不知生死,心裡不禁發毛,卻又不服氣,嘟噥道:「關我啥事兒?是這傢伙佔我們便宜,我才踢他的,怎想到他如此不經踢?」   錢不要道:「此地不可久留,咱們還是趕快走吧。」   錢嬌嬌道:「這就走嗎?」   錢不要不滿的道:「怎麼?你還想看戲不成?」   錢嬌嬌看著陳吾能,心道:「如果不是這小子半途打岔,自已就不用給哥哥說,也不用看不成好戲。」心中怨恨,愈想愈氣,衝上前去對著陳吾能又是狠命一腳。   眾人見之嘩然,錢不要更是嚇得臉無人色,待聽到陳吾能發出痛苦的呻吟,這才放下心來。心想:「這丫頭氣在頭上,等會兒又不知會弄出什麼狠事兒來,還是走為上策。」當下一把抱起妹妹轉身就跑。   等眾人反應過來時,錢家兄妹已跑出胡同,拐了個彎,不見了蹤影。眾無賴議論紛紛,有人道:「這小妞原來是這樣的狠毒,老子真是小看她了。」   另一人道:「跟著錢不要這小子,還哪有好人做?」   一個頭大如斗的傢伙道:「奶奶的,下次碰到這騷貨,老子一定奸了她。」   另一個眼小如絲的傢伙,發出一陣嘿嘿冷笑。被笑之人怒道:「你小子笑什麼?」   取笑之人冷笑道:「你小子有本事剛才為什麼不操那騷貨?等人跑得老遠,才來一個事後放屁,居然還屁臭臉不紅。呵呵!老子真是佩服!佩服!」   被笑之人受辱不過,揮出一拳。取笑之人不甘示弱,還了一腳。兩人頓時辟辟啪啪拳腳交加的打鬥起來。   正當兩人打得不可開交時,傳來趙瑩玉嘿嘿冷笑聲:「又是兩條只會互相撕咬的沒卵狗。」   兩人一聽,立即停止打鬥,跳到趙瑩玉跟前,惡狠狠的道:「你他媽的騷貨說誰?有膽量就當著老子的面再說一次。」   王八怕趙瑩玉吃虧,連忙把她掩在身後,趙瑩玉看在眼裡,心道這小子還算有點風度,不知不覺,對他的好感又增進幾分。   趙瑩玉推開王八,站在兩人面前,拍拍豐滿的胸口,嘿嘿冷笑道:「張三、李四,你這兩個無卵的傢伙,我就是罵你們兩個無卵的狗屌,怎樣?不服氣嗎?   想打我嗎?好好好!老娘就站在這不動,有本事就瞧這裡招呼,老娘要是皺皺眉頭就是婊子養的。「   張三、李四如何能受此侮辱?揮拳就向趙瑩玉的胸口打去。王八怕趙瑩玉受損,大聲叫道:「你他媽的張三李四,兩個小子瞎了狗眼不成?也不打聽打聽趙七姑娘是什麼人,你們敢打她?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趙瑩玉出名潑辣,張三、李四當然知道,但是當眾受辱,這口惡氣怎樣也嚥不下去,然而看到趙瑩玉一付不屑一顧的樣子,不禁被她的蔑視所震懾,真怕出手容易收手難,弄得不好吃不了兜著走。   趙瑩玉見兩人氣洩,更是瞧不起,道:「兩條無用的狗屌,只會你一拳我一腳的亂戰,打蠃了很威風嗎?在女人前面就會很有面子了嗎?呸!呸!呸!呸!   在老娘眼裡你們還是兩條無卵的狗屌。「   張三、李四羞辱難堪,剛想反駁。金大媽罵道:「你他媽的一群混混,想要在女人前面耍威風爭面子也得看時候。還不趕快去看看陳吾能這小子死了沒有?   你們以為鬧出人命好玩嗎?老娘告訴你們這幫混蛋,陳毛能這小子如若死了,大家洗乾淨屁股等坐牢吧。「   別看這幫無賴平日裡耀武揚威,其實都是些膽小怕死之徒。經金大媽一說,無不慌了神,當下也顧不上埋怨爭鬥,跑了過去扶起陳毛能。   陳吾能讓錢嬌嬌一腳踢中陰部,疼得死去活來。眾人看他有呼吸能呻吟,這才放心。問:「你小子還沒死吧!」   陳吾能一手捂胯一手擦汗,痛苦的罵道:「你媽媽是臭婊子的騷貨,真他媽狠毒!差一點把老子踢死,哎喲,哎喲。疼死我了!」   金大媽推開圍觀人群,拉開陳吾能的褲頭,把手伸了進去,掏弄著他的生殖器。   陳吾能驚恐的問:「你、你要幹什麼?」   金大媽也不理他,手揉捏抓弄幾下,才道:「你他媽的怕什麼?怕老娘吃了你?無用的混混,剛才逞英雄時多威風?咋變成現在的熊樣?」   陳吾能恨恨罵道:「要是讓老子再次碰到這騷貨,一定奸了她!哎喲,他媽的疼死了。」   金大媽嘿嘿冷笑。道:「不要死活的傢伙,能保住這條狗命已算萬幸,還想操錢不要的妹妹?嘿嘿!恐怕等來世吧!」   眾人大吃一驚,問:「為什麼會這樣?」   金大媽道:「這窩囊廢,什麼人不好招惹?偏去招惹那白癡又狠毒的騷貨,她剛才踢的那一腳,沒把這小子踢死,也算他大命,只是卵蛋讓那騷貨踢爆,狗屌以後甭想再能豎起來,要操女人等下一世吧!」   幾個好事之徒聽金大媽一說,紛紛把手伸進陳吾能褲胯掏弄,隨後無不搖頭歎息。   眾人問:「怎樣?」回答:「像被踩扁的鳥窩,一塌糊塗!」   陳吾能被踢一腳,已隱約感覺不妥,現在再經證實,頓時心如死灰,心想即使能保留半條殘命,但卻從此變成一個近不了女色的廢人,生存還有什麼意義?   一時急怒攻心,竟然昏死過去。   金大媽探探他的鼻底,感覺還有氣息,道:「這小子只是駭昏了,一時三刻還死不了,不過受傷極是嚴重,如果不能及時治理,這小子能活多久只有天才知道了。眾人聽了無不慌了手腳。   張大膽推開眾人,站了出來。道:「還等什麼?救人要緊,趕忙把陳吾能抬到我家藥行裡去,就說是我要送去的。還不快去!晚了會死人的。」平常跟陳吾能要好的三五個豬朋狗友,顧不上道謝,背起臉如白紙的陳吾能,飛跑著奔向東門……   眾人還在紛紛議論……趙瑩玉冷笑道:「不自量力,逞強出頭,死了也是活該。」   金大媽歎息道:「陳吾能,陳無能!唉∼這名字起得真不好,吾能,無能!   不是一早就預兆著要變無能了嗎?「眾人聽到她一番似是而非的解釋,無不哄然大笑,沉悶的氣氛變得活躍起來。陳吾能的悲慘遭遇早己忘記得一乾二淨,至於他的生死更是無人過問了。   眾人失去話題,自然將注意力重回陶三姑身上。張大膽見到武春陽物驚人,不禁暗自吃驚,一向自負陽物偉岸的他今天才相信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   心想:「難怪這只過街虎如此得女人歡心,原來真有其過人之處的,並非是浪得虛名。」   這時聽到有人笑道:「張大膽,你還是叫陶三姑停止吧,要是這騷貨吃上了癮就麻煩了。」   身旁之人問道:「麻煩什麼?」   前先之人笑道:「怎不麻煩?俗話說,先吃小再吃大滋味,先吃大再吃小乏味。你想想,陶三姑見過水瓜般大的屌屌,還會稀罕黃瓜般小的雀雀嗎?」眾人聽了無不哄堂大笑。   張大膽正為不如武春陽巨而自慚,聽到眾人的冷譏熱諷,不禁惱羞成怒,哼聲道:「白老二說得很好啊!大家大聲點笑!盡情的笑呀!我倒想看看,把過街虎吵醒對你們這幫小子有什麼好處。」   白老二本想反唇相譏,但轉念一想:「武春這小子是猢猻生臭狐——不是人味。弄醒這癲狗的確麻煩,自己只是看熱鬧的,犯不著混這淌濁水。」當即冷笑幾聲,不再言語。   張玉蓮從昏迷中轉醒過來,神志一時三刻尚未能完全恢復過來,只見她雙眼茫然地看著眾人,似是尋求眾人嬉笑的原因。眾人知道這個女人視子如命,如若清醒過來發現陶三姑搞弄她的兒子,不跟陶三姑拚命才怪。由此無不替陶三姑擔心,有人更大聲叫道:「陶三姑,夠啦!收手吧!武力老婆醒過來啦!你這樣搞弄她寶貝兒子的虎鞭,小心她找你拚命。」   陶三姑這時也是滿心焦急,弄醒了武春她倒不怕,作為一個女人,她自信有對付男人的絕招,但是現在轉醒的人卻是張玉蓮,這就麻煩了。雖說有的女人喜歡磨豆腐,但陶三姑知道,張玉蓮不是那種女人。自已對付男人的幾手絕招對她不起作用,她擔心張玉蓮這瘋女人以為自己害她兒子,找自己晦氣。   她想離開,卻又捨不得離開,武春陽物之巨是她從未遇見的,這根寶貝在自已的調弄下,愈發脹大,熱度不斷升高,陶三姑知道,這小子快到高潮。心想:「再弄一會兒,等這貓兒洩了精,老娘就大功告成。」好勝加上情慾的驅使令陶三姑忘記了危險,更加不顧一切,瘋狂揉搓、吮吸著武春的陰莖。   張玉蓮想起了兒子,在自已撞向牆角前,兒子他……不知兒子他怎樣呢?他在哪?見不著兒子的張玉蓮焦急的大聲叫喊:「阿春,阿春,你在哪?」   眾人心想:「這癲婆一定是被她老公踢向牆角,撞懵撞瞎了,兒子不就在她身邊嗎?還叫什麼?」   有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傢伙大聲叫道:「武大嫂,你不用找啦,過街虎就在你身邊,陶三姑正給他舔卵吮屌哪。呵呵∼武大嫂真會生兒子,生出一條大肉屌,難怪陶三姑這騷貨不要命的吮吸呢,哈哈!」   話音未完,己被旁人按住嘴巴,罵道:「你他媽混蛋,少說兩句沒人說你啞巴,什麼人不好招惹,偏要戲弄這癲婆,你他媽活膩了嗎?」   張玉蓮果然被激怒,轉身看見一個淫婦正趴在兒子身上,如狼似虎的吞吃著他的陽物。她的腦海即時浮現出丈夫和小姑亂倫的一幕,小姑當天也像這個女人一樣,毫無廉恥的吞吃著她丈夫的陽物,想不到令自己痛心的一幕會在兒子身上發生,她痛恨世上的淫娃蕩婦,為什麼搶走她的丈夫還不放過她的兒子。   張玉蓮的嘴臉因憤怒而變得扭曲,趴在兒子身上的陶三姑彷彿已變成了和丈夫淫亂的小姑,她不顧一切的撲向陶三姑,撕打著她。哭叫著道:「你這該挨千刀萬剮的狐狸精,搶了我老公還要害我兒子,老娘今天跟你拚了。」   陶三姑正在興頭,自然不會輕易放棄到手的快樂,只見她一手捋動武春的陰莖,一手阻擋張玉蓮對她的撕打,解釋道:「武大嫂,你別誤會,沒有人搶走你的阿春,阿春是你的,武大嫂別打,別打,你聽我解釋。」張玉蓮身材嬌小,跟陶三姑相比,個頭相差太遠。因此無論她怎樣用力撕打,也推不開那個趴在兒子身上比她高半個頭的陶三姑。   陶三姑趴在武春身上,滋滋有味的舔吃著他龜頭馬眼上滲出滑液,她知道只要自己再加把勁,就可以嘗到過街虎射出的虎精。她的內心在熱切的期待著這一刻的到來。   張玉蓮推不開比她高半個頭的陶三姑,情緒變得不受控制,只見她的雙眼露出令毛骨聳然的凶光,喃喃自語道:「你這狐狸精,竟敢害我兒子?老娘要殺了你,殺了你這臭婊子……」惡向膽邊生的張玉蓮,抄起椅子上針線筐裡的剪刀向陶三姑插去。   張大膽看到清醒過來的張玉蓮,早知不妙。心想:「這個瘋女人比過街虎更難對付,現在離開還有機會,只是陶三姑那騷貨,見了武春的屌屌就好像螞蟻見了蜜糖一樣捨不得離開,這怎麼辦?」   張大膽又妒又惱,既擔心張玉蓮發難,又害怕過街虎突然醒來,戲弄他們母子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向陶三姑示意,陶三姑卻又假裝看不到,張大膽更惱,罵道:「騷貨,死到臨頭還懵然不知。」就在這時,看到張玉蓮目露凶光,手抄鋒利剪刀向陶三姑插去,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大聲叫道:「陶三姑小心!武大嫂使不得!」人像箭一樣衝進屋去。   陶三姑正自陶醉於武春虎鞭的堅硬,忽聞張大膽叫喊,轉頭一看,不覺肝膽俱裂,全身癱軟。   張玉蓮嘴臉因扭曲而變得恐怖,她的剪刀離陶三姑背心不到五寸,眼看陶三姑就要劫數難逃。陶三姑明顯感覺到一陣寒風向她背心襲來,求生本能令她的神智一下子清醒過來,連爬帶滾脫離武春的身體,但終究晚了一步,鋒利剪刀己深深插進她的臀部,陶三姑的慘叫令張玉蓮更加瘋狂,她獰笑著抽出帶血的剪刀,向她心目中的狐狸精的頭部插去。   張大膽聽到陶三姑的慘叫,嚇了一跳,看到只插中臀部這才放心,這時候張玉蓮的剪刀,第二次向陶三姑插去,張大膽不敢怠慢,敏捷地抓住陶三姑雙腳往屋外拉,躲過張玉蓮剪刀鋒利的一插。   張玉蓮一插不中,轉過身來,第三次向陶三姑插去,張大膽趁張玉蓮轉身一瞬間,抱起陶三姑跳出屋外。張玉蓮己插紅了眼,瘋了似的撲向人群,眾人見她披頭散髮,提著鋒利剪刀向自已撲來,無不嚇得魂飛魄散。   皎潔的月光如銀般灑滿胡同,這裡一片明亮,然而卻正進行著一場追與逃皆瘋狂的撕殺,披頭散髮的張玉蓮赤身裸體,手提閃著寒光的剪刀,在胡同裡四處追刺眾人。   張大膽身材雖然高大,但抱著個頭不小的陶三姑奔跑躲避,不覺漸感吃力,腳步明顯減慢,他的手臂已被刺了幾刀,鮮血不停冒湧,他感覺手臂酸軟,漸漸使不上力,快抱不動陶三姑了,陶三姑歉意的說:「你放下我吧,一個人容易逃走。」   張大膽咬著牙關道:「閉上你他媽的臭嘴,老子逃了你怎辦?掉下你一人讓那癲婆插死?你死了倒無所謂,老子怎辦?老子操誰去?不把你這騷貨操個半死怎顯得我神屌張大膽的本領?」   陶三姑心知他存心相救,不禁心懷感激,心想:「遇上這有情有義的男人,自己就算讓他操死也不枉此生了。」   張大膽心想自已抱著陶三姑跑不快,再這樣下去非讓那癲婆插死不可。看到胡同裡密麻麻塞滿人,不禁大聲罵道:「你們這幫混彈,他媽的一群白癡,腦袋長在屁股上了嗎?一大群人塞在胡同裡,讓那癲婆趕羊似的追來追去,不被刺死才怪呢。」   金大媽讓張玉蓮追得鞋子也丟了,要不是牛大力冒死推開張玉蓮,她恐怕早已身中多剪。金大媽跑得披頭散髮,躲過張玉蓮刺來的一剪刀,喘息急粗的道:「不是不想跑,只是這癲婆守著胡同口,往裡趕,我們有什麼辦法?」   張大膽急道:「沒辦法也得有辦法,不要忘了還有一隻過街虎,這小子會武功,比他的癲婆老母更厲害,要是他醒了,大伙就別想再有命走了。」   眾人聽了更是嚇得魂飛魄散。一時之間,胡同裡哭喊聲、慘叫聲、哀嚎聲、獰笑聲、咒罵聲連成一片,充斥著整個胡同。胡同裡的居民透過門縫看到這恐怖的一幕,早己嚇破了膽,雖有人不斷敲打大門,但也只有愛莫能助了。   張玉蓮赤裸蒼白的身軀象幽靈般鬼魅閃動,手提閃著寒光的剪刀刺向每一個她能刺到的人。趙瑩玉躲在一處陰暗的牆角,看到張玉蓮那猙獰扭曲的臉目,心裡說不出的恐怖。她知道這樣下去,遲早有人命喪剪刀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