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了望海岸線的媽媽1 (一) 媽媽叫趙楚函,今年32歲。我今年快滿11歲了,在家裡,爸爸媽媽都叫我「小金童」。 媽媽的姿容美麗,身材高挑,在她18歲上大學時,就引來了不少的狂蜂浪蝶,那時的媽媽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憧憬。 但是外公在媽媽上大學的時候破產了,家裡沉重的債務使媽媽的臉上失去了明媚的笑容,她被迫接受了一個年輕富有商人的追求,這個商人云驚逸後來就成了我的爸爸。 媽媽是學藝術的,畢業後,善妒的爸爸強迫她離開了鍾愛的舞台。媽媽生了我之後,只能在家裡當一名家庭主婦了。 小時候,我經常看見媽媽盯著電視裡的舞蹈節目出神,目光中有一絲痛苦,也有一絲迷惘,這時的媽媽有一種淒迷的美。 一直到上了小學,媽媽在看電視時,我還是喜歡躺在她的大腿上,嗅著媽媽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芬芳,陪著媽媽一起看舞蹈劇。久而久之,我也懂得欣賞各種舞蹈表達出的美感了。每一次我學著電視裡的演員笨拙地起舞,到最後媽媽總是將我抱到她的懷中,很欣慰地親著我的臉蛋。而我在這時,總是趁機亂摸媽媽的胸部。可能是喜悅於有我這個知音吧,媽媽總是縱容我的胡來。 古人云:「商人重利輕別離」,這句話一點也不錯。爸爸一年到頭絕大部分時間都在世界各地搞他的貿易生意,我真不明白,他讓嬌美的妻子在家中獨守空房,怎麼放心得下? 我上了小學後,每次開家長會,爸爸通常都不在家,因此都是媽媽去開。 自從媽媽去了一次學校之後,家長會上的男家長們就多了起來。我這才知道爸爸當初為什麼不讓媽媽拋頭露面。媽媽的美貌實在有著驚人的殺傷力。 在這種學校活動上,媽媽為了我在學校能受到老師們的關照,總是適度地和老師還有其他家長們攀談著。由此帶來的壞處是,我的男教師們真的對我「特殊關照」,他們搜腸刮肚地將我在學校裡的每一點瑣事報告給我的媽媽,以此來延長和我媽媽的交談時間。 雖然爸爸經常不在家,但我覺得還是很幸福,有親愛的媽媽陪著我就足夠了,我只要媽媽。 在我六歲的時候,一天和媽媽到森林公園玩時,遇上了一個奇怪的老頭。那時我衝著「百鳥園」,正樂得哈哈大笑。 突然有一隻柔軟的大手摸著我的頭,我回頭一看,是一個滿面紅光的老頭。我樂了,道:「老爺爺,你摸我的頭幹嘛?」 「好,好,正宗的火德之格,難得一見,難得一見啊。」老頭自言自語。 我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回頭繼續看園裡的鳥兒。 隱隱約約聽到媽媽在身後和老頭在交談著。 後來才知道,那老頭是本市有名的老中醫,退休了在公園裡教大家練太極。 老中醫不知道怎麼說服了媽媽,從此,我成了老中醫的弟子,每隔一天,晚上就要到老中醫處練功。 爸爸回來得知這事後,怪媽媽不該給我找什麼老掉牙的師傅。但我知道,師傅八十六了,老是老,可是一顆牙齒都沒掉。況且練功時雖然苦,但我已經喜歡上了練功後身輕如雁的感覺,堅持要去練功,爸爸也沒辦法。 到了今天,我已經練了快三年功了。 這一天,經過媽媽的舞蹈練功房,房門並沒有關緊。我從門縫可以看見媽媽在裡面練舞,這是媽媽多年的習慣了。 媽媽沉醉在舞蹈中了,她的舞姿美妙絕倫,時而高高躍起,時而舒展輕臥,看得我如醉如癡。 突然,媽媽做了個動作,身子前傾,右腿高高向後繃直抬高向天,和左腿幾乎成了180度的角度。媽媽的兩腿之間正對著我這邊,她短短的舞裙下,是一條黑色蕾絲的三角褲,我清晰的看見了薄薄的褲子勒出的兩片形狀,和中間的一道縫隙。 我頭腦一陣迷亂,媽媽那裡的形狀怎麼是這樣子的? 不敢多看,我暈暈沉沉地下了樓。 一整天都在想這事。晚上到師傅家裡練功時,我魂不守舍,師傅察覺了我的異樣,讓我靜心打坐。 我擺出「五心朝天」的姿勢坐下來,內息自然而然地從丹田起行使周天循環。 但我的心卻很難靜下來,腦子裡都是媽媽那兩瓣的形狀。 忽然體內氣血翻騰,內息如奔流般狂走,我大駭,想喊卻喊不出聲。 狂亂中,我驚覺氣流已經不是順著經脈循環,而是全部往頭頂百會穴沖,我的小腦袋像要爆炸! 迷糊中聽到師傅在身後歎了口氣,他的手堅定地按上了我的背心,一股宏大的氣流湧進,推著我紊亂的真氣向上衝去。 剎那間,就像決堤的洪水,衝開了頭頂的百會穴,我感覺全身一輕,駭異地看見「我」竟然在身下張開雙臂,仰天張著嘴巴。而師傅正坐在我身後,一臉凝重,手掌仍然貼著我的脊背。 只聽師傅柔和的聲音道:「徒兒,你現在是開了天眼,靈魂已經出竅,以你現在的修為,只能支撐一個小時。你慢慢地從百會穴中鑽入,便可以歸體還原了。」 我定下心來,不敢久留在我軀殼之外,乖乖地從百會穴鑽了回去。 這真是一次怪異的經歷。 我驚魂未定,呆呆地聽著師傅給我解釋原因。 「剛才練功時,你其實已經走火入魔了,按理像你這樣淺的內力修為是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但你是正宗的火德之格,什麼事都可能發生,唉……我還是大意了。」 「你練功時腦子裡在想什麼?」師傅嚴厲地盯著我的眼睛。 我心虛地低下頭。 「以你的火德之格,六歲練功,三十年後,極有可能登堂入室,可以煉成五行極頂之一的火德真君。現在,我助你的邪火開了天眼,卻是萬不得已的做法,否則你將當場全身經脈爆裂而亡!但你開眼過早,今後已難有大成。」 我心中大悔,深覺愧對師傅。 「冤孽啊……火德真君與水靈聖母之格竟然同時出現在一對母子身上。」 我大吃一驚,師傅難道已經知道我是為什麼走火入魔的? 「那天在公園裡遇見你們,我簡直不能相信,這一輩子到老了竟然會遇到兩個正五行命格!這真是命……」師傅一臉黯然,充滿了無盡的蕭索,原本精神矍鑠的面龐彷彿老了十歲。 「我……我……愧對師傅!」我跪在地上,終忍不住放聲大哭。 師傅沒發一言,等我哭聲漸止之後,冷冷道:「現在你煉成三花聚頂,火元嬰成形出竅。你如果用這身本事為非作歹,我立時廢了你的武功!」 我噤若寒蟬,心裡十分委屈,師傅為何對我這樣,我還什麼都沒做哪。 師傅長歎一聲,道:「我不能再教你了,你走吧,不要再回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媽媽見我臉色很差,忙過來問我怎麼了? 媽媽此刻身上穿著一件雪白的睡袍,我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去想她的下體是否還穿著那件黑蕾絲內褲。真奇怪,我這時候怎麼還有這心情? 第三天晚上,我抱著一絲希望,又到了師傅處。房門緊閉,問了隔壁的鄰居,才知道師傅昨天出門雲遊去了。 我滿腹酸楚,是我讓師傅傷心了。深夜,我一個人到了當初師傅遇見我的森林公園,大哭了一場,將所有的悔恨、傷心、委屈都盡情發洩! 後來公園的管理員發現了我這個奇怪的小孩,打電話通知媽媽接我回去。 我告訴媽媽師傅出遠門了,卻沒有告訴她原因。我能告訴是因為我偷看了她跳舞,看了不該看的地方,而造成這後果的嗎? 幸好我是個樂天派,沒過兩天又活蹦亂跳了。 我發現,當我練功時,如果心無雜念,則一切照舊,只是真氣增強的幅度明顯減慢了許多;如果心猿意馬,真氣便會從頭頂百會穴洩出去,功力會不增反減。早開天眼的壞處原來這麼大。雖然因此沒有了走火入魔之憂,我還是十分沮喪。 我有些苦惱,索性給自己找了個理由,看來不弄清楚媽媽下體的秘密,是沒法安心練功了。 這一天放學了,在學校附近的車站等媽媽的車來接。一個猥瑣的商販正在兜售望遠鏡,見我有點關注的樣子,馬上過來扯著我,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低聲道:「小朋友,看你很聰明的樣子,來看看我的好貨。」 「什麼好貨?」我有點警惕,這個社會拐賣小孩的事情太多了。但是如果他想打我的主意,哼哼……我功力雖然不濟,可是只要一掌,就能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不會騙你的,小朋友,你對著鏡孔看。」 我湊上去一看,不過是普通的望遠鏡而已。 「仔細看那個漂亮的小女生,是不是更清楚了?」商販奸笑著。 咦,鏡頭怎麼變綠了? 「老實告訴你吧,這是最先進的紅外透視鏡!」商販壓低了聲音,故意加重了『透視』兩個字的語氣,「國內都不讓賣了,我這是走私來的,正牌貨。」 「屁個透視,什麼都看不透!」我看了一會,惱火地道。 「嘿嘿……你再仔細看看,那個女生的衣服是不是變透了?」 我功聚雙目,想再努力一次,畢竟這個『透視』現在對我而言很重要。 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個女生身上的衣服好像慢慢在消退,露出裡面的內衣來。 我嚇了一跳,難道真有這麼神奇的望遠鏡? 拿開望遠鏡,我凝目往遠處那個女生望去,雖然比望遠鏡中小了很多,但還是可以隱隱約約看見她的內衣。我再湊到望遠鏡上,內衣變得非常清晰。 我不敢多看,抬起頭來。明白了,當我內息聚到雙眼時,再加上這個帶夜視功能的紅外濾鏡,會產生這個神奇的效果。如果二者缺一,則效果變差或者完全無效。 我一陣狂喜,哈哈,我竟然擁有了一雙透視眼! 為了感謝這個小商販幫助我發現這個大秘密,我花一百元買了他的一個望遠鏡,當然是要了一個焦距最大的。看到他樂滋滋地走了,我知道自己挨宰了,但對比於發現了一個大寶藏而言,一百元算是什麼呢? 我要馬上回家,我要看媽媽光身子的模樣。 雖然看了很多H漫畫,對「性」有點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的樣子,但是「媽媽光身子」的模樣讓我的小腦袋有點無法去想像,實在是太激動了。 車來了,是爸爸公司的司機老王開的車。 在車後座上,媽媽溫柔地抱著我,道:「金童子,今天玩得高興嗎?」 我有點負罪感,不敢看媽媽,低低地應了一聲。 媽媽有點詫異,她摸了摸我的額頭,輕聲道:「好好的,沒有發燒啊。」 媽媽的關懷讓我更加無地自容,我道:「媽媽,我有些不舒服。」 「那躺在媽媽身上歇一會。」媽媽柔聲道。 我躺在媽媽的腿上,媽媽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真舒服,要是一直能這樣就好了。 我調整了一下姿勢,媽媽擱在前面的玉足映入我的眼簾。媽媽今天穿了一雙淡綠色的涼拖,鞋上兩根細細的帶子在前方斜交叉而過,上邊繡著一朵淺綠色的花,顯得很清涼。 媽媽玉足潔白,趾甲晶瑩平整,從容地靜置著,秀美不可方物。我嚥了口唾沫,真想將媽媽的腳趾頭含在口中啊。 我捏了捏手中的望遠鏡,媽媽的光身子會不會比媽媽的腳更好看呢? 回到家裡,媽媽換上了一件粉紅色絲質的睡袍。我裝做擺弄望遠鏡,將鏡頭對著媽媽,媽媽以為我只是圖新鮮,並沒有在意。 我的心「怦怦」地跳著,慢慢運功。 媽媽的睡袍在鏡頭中逐漸消失,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媽媽光著身子在我面前走動! 雖然只有單一的綠色,我的心情還是非常的激動。在沒有了睡袍的遮掩後,媽媽完美的身段暴露無遺。媽媽身上穿著香檳色的胸罩和內褲,內褲是十分新潮的款式,呈『V』字形,兩邊彎月形的臀肉從內褲下面都悄悄地鑽了一些出來。我的心狂跳,將功力增到了極限。 奇跡!媽媽的內衣不見了!鏡頭中的媽媽已經是全裸著了,媽媽沒有察覺我正激動得發抖,她仍然在走動著,整理著房間。 媽媽橢圓形的裸股左右扭動著,掀起一波波的臀浪。我嚥了口唾沫,調整了一下焦距,鏡頭對準了媽媽的兩股之間,現在是看清媽媽身上讓我走火入魔的罪魁禍首的時候了。 由於媽媽在走動中,所以看得不是很真切。但可以隱約看到媽媽屁股間有東西。 突然,媽媽轉了個身,鏡頭出現了媽媽下體呈倒三角形的陰毛區!我差點呼出身來,真是意外的收穫,我貪婪地看著媽媽那一小片神秘的幽黑。 「金童!」耳邊傳來媽媽的聲音。 我慌張地抬起頭,這才發覺媽媽剛才轉身後,已經面對著我這邊了。 「你在往哪裡看!」媽媽嬌嗔道。 「哦,沒有……」我的心要蹦出來了,「我,我在看媽媽睡袍上的圖案。」急中生智,我竟然編出了這樣的理由。 媽媽的臉紅紅的,帶著疑問又看了我一眼,顯然並不相信我拙劣的解釋,但是她並沒有繼續追問。 我鬆了口氣,趕緊跑回房去,收好望遠鏡後。我躺在床上,開始回味剛才看到的那幾幕奇景。 我知道,從今天開始,媽媽的身體就像一本厚厚的教科書,等待著我去閱讀,去尋找其中的奧秘。 但這算不算師傅說的「為非作歹」,雲遊在外的師傅會知道我的劣行,而因此廢了我的功力嗎? (二) 相對於媽媽裸體的誘惑,師傅廢去我武功的恐懼,馬上變得微不足道。 於是我開始了我的「窺母」大計。 上一次偷看被媽媽發現了,我再也不敢明目張膽地用望遠鏡對著媽媽了。 我們家住在靠近郊外的地方,是一棟house,上下三層,臥室在二樓,底下院子裡有個小花園。 這個花園的面積有四、五十平方米左右,種滿了花花草草。當初爸爸想請一個花匠來照看花園,媽媽不肯,說是太奢侈了,況且她在家裡也想找點事情幹。於是每天清晨,媽媽就會在花園悉心照料她的花圃。 這是一個絕好的偷窺良機,我臥室的窗口正對著花園。 喜歡睡懶覺的我,今天天剛濛濛亮就起來了。 樓下傳來了媽媽開門的聲音,媽媽到花圃裡去了。 我取出了我心愛的望遠鏡,將窗簾的一角蓋在望遠鏡上,只露出兩個鏡頭,在這種光線下,媽媽是不太可能發現的。 我心情緊張,畢竟這是第一次從這個角度來偷窺媽媽,不知道效果怎樣。 媽媽過來了,拎著個噴灑,望遠鏡裡媽媽好像離我非常近,我有點心虛。 媽媽今天穿著一件白底碎花的連衣裙,露出半截嫩耦似的小腿,打著赤腳。 可能怕踩著花草,媽媽有時候踮著腳尖在花圃中行走,姿勢像是在跳舞。媽媽的臉上蕩漾著愉悅的神情,像個快樂的小女孩,在花叢中悠閒地漫步。 我看著看著,不由得癡了。對媽媽的熱愛充塞著我的胸膛,我差點忘了我的目的是來偷窺的。 我心裡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媽媽此刻的美態難描難畫,為什麼我平日裡沒有注意到,非要到現在,想看媽媽光身子的模樣時才發現呢? 媽媽離我越來越近了,這時她背朝著我,彎下腰用噴灑給幾盆茉莉花澆水。 媽媽細心地澆著,一點也沒發覺她的臀部正衝著我,這等於在我內心天平情慾的那端放了一個重重的砝碼!我呼吸急促,受不了了,媽媽,別怪我,是你的臀部太迷人了。 我默運功力,媽媽薄薄的衣衫裙子很快在鏡頭中消去了。媽媽的臀部簡直就代表著「性」的含意,那麼寬,那麼圓。由於媽媽是處於基本靜止的狀態,我調整了焦距,鏡頭對準了媽媽的雙股之間。 天啊,媽媽的屁股之間是什麼呀!我口乾舌燥。媽媽雙腿微微張開,在大腿根和臀部之間,兩瓣厚厚的肉唇從中分開,像熟裂的了果實,上窄下圓,在媽媽的臀間綻開一絲縫隙。 我沉醉於它靜逸的美了,為它走火入魔真是一點也不後悔。 媽媽澆完了面前的一排花,直起身往前走了,那兩瓣秘肉在媽媽的雙腿間隱沒不見,但是它還時不時地露出頭來,引起我的另一次欣喜。 媽媽在收拾東西,準備回房了。我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我想我一生都休想忘掉剛才的情景「金童,起床了。」過了一會,傳來媽媽叫我的聲音。 我走下樓,有點不敢看媽媽。 媽媽察覺了我的異樣,道:「金童,你這兩天怎麼了?無精打采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沒有,媽媽。」 「有什麼事一定要跟媽媽說,不要瞞著媽媽,啊?」 「真的沒有。」我想了一下,道:「媽媽,你以後能不能叫我名字,不要叫我金童了。」 我的名字叫雲照丹,「金童」是我的小名。 「好啊,我們的小金童長大了。」媽媽微笑著說,「那我和爸爸今後就叫你小丹,好嗎?」 「嗯。」我高興地點了點頭。就是嘛,小丹多好聽,偏要叫一個算命先生給我起的小名「金童」,太土了。其實我是正火德命格,火熔金,那個算命先生給我起這個小名是有深意的。 一整天都在恍恍忽忽中度過,到了晚上,練功無論如何也靜不下心來,我歎了口氣,知道自己的功力又下降了一點。 索性打開電腦,上網查媽媽的那裡到底學名叫什麼,總不可能叫「小丫丫」吧? 一個晚上學會了不少東西,我知道今天早上看到媽媽的地方,叫「陰部」,那兩瓣豐厚的肉唇學名叫「大陰唇」。 帶著獲得新知識的滿足,我甜甜地進入了夢鄉,看來媽媽真是我學習知識的動力。 第二天一早,我又起來看媽媽澆花,只運了一會功便覺得頭暈,我知道這是功力不足的表現,趕緊按照師傅教的話,不敢再行功。 這是得解決的問題,晚上我靜靜地想了一會,搞清楚了因果關係,只有我功力提升了,才能看到媽媽的光身子。如果我不能靜下心來練功,不用師傅廢我,我自己就廢了。 當晚,我上了家裡的露台,郊外的空氣格外明朗,星空也比城裡晚上見到的清晰,真是個練功的好地方。「萬念歸於一念,一念終歸於無念」,不知不覺中,我進入禪定境界,功行九周天後,只覺得神完氣足。 第二天清晨,我索性早早起來了,媽媽很開心,同時詫異我這個懶鬼怎麼肯這麼早起床,陪她在花園澆花。她哪裡知道我是在旁邊偷看著她嬌俏動人的裸足。 我沒想到今後該怎麼辦,只覺得現在能陪在媽媽身邊跳跳舞,澆澆花,偶爾偷窺一下她的裸體,生活就已經很美好了。 過了幾天,爸爸要從國外回來了。媽媽事先接到了爸爸的電話,去超市買了很多菜。 這一兩天,媽媽的臉上都掛著笑容,連做飯走路都在哼著歌,我知道這是為了爸爸的緣故,心裡有些嫉妒。 今天中午,媽媽和家裡的保姆做了一大桌的好菜,和我一起在客廳坐著,等候爸爸的歸來。 聽到爸爸的車在門口停下的聲音,媽媽從廳裡面小跑出去。看著媽媽撲到爸爸懷裡的樣子,我這才知道媽媽其實愛爸爸愛得很深。 我怎能不湊湊熱鬧?飛奔過去,就往他們之間鑽,口裡嚷著:「爸爸,爸爸,你可回來啦!」我伸出魔爪,用力捏著媽媽富有彈性的屁股蛋,頭往媽媽懷裡蹭著,嗅著她身上的香氣。 媽媽面紅耳赤地從爸爸懷裡脫出來,欲語還羞的樣子真是美極了。 爸爸一手牽著我,一手有力地摟著渾身癱軟的媽媽,笑道:「小金童,有沒有想爸爸?」 「當然有了!」我衝著爸爸喊道,這時我突然覺得爸爸的笑容有點陌生,甚至有點勉強。可能是爸爸這回出差太久的緣故吧? 這頓接風的飯吃得很開心,爸爸從國外帶了很多禮物回來,給我和媽媽。我早早吃完,大聲道:「爸爸媽媽,我回房間去了,不當你們的電燈泡啦!」 在爸爸媽媽的笑聲中,我抱著禮物跑回了房間。 爸爸的禮物很精緻,我最喜歡的是一個SONY的數碼攝像機,我早就想得到它了。 接下來的一切好像都亂了套,爸爸第二天就走了,甚至沒跟我告別,只留下媽媽默默地飲泣。 在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媽媽好像很傷心,卻不肯告訴我原因。我猜爸爸有外遇了,出差三個月才回家,肯定被外面的哪個野女人給勾引了。 我知道媽媽每天有在她的電腦上寫日記的習慣,為了證實我的猜想,我不得已啟動了我電腦上木馬軟件的客戶端。媽媽的電腦上早被我安裝了服務端了,只不過我很尊重她的隱私,一直沒用而已。 媽媽的日記放在一個加密的文件夾,被我輕易地破解了。我要偷窺媽媽的內心世界了,這跟當時偷看媽媽的裸體一樣激動。 媽媽的日記存放的井井有條,從三年前開始,每年每月都設了一個文件夾。我找到了爸爸回來的那天,也就是六月十六日那天,媽媽寫的日記。 「今天是驚逸回來的日子,我真高興,有九十八天沒有看到他了,他會不會都忘了我的模樣了?……」 這是爸爸回來前寫的,媽媽將自己期盼的心情都寫在上面了,我一陣心痛,爸爸真是辜負了媽媽的牽掛啊。 我打開第二天的日記,只有寥寥數行:「他說他和一個法國億萬富翁的女兒相愛了,只要娶了她,就可以接管她父親名下的一個大公司。噢……我不想寫下去了,他怎麼能這樣對我?」 六月十八日:「我打電話勸他回心轉意,他說他已經受夠了仰人鼻息做生意的日子,他需要更多的財富。錢,他從來想的都是錢,我快要絕望了……」 六月十九日:「他打電話來,說已經買了明天去法國的機票。叫我盡快考慮好離婚的事宜,財產的三分之二歸我和小丹。直到現在,他還是認為錢能代表一切……」 今天是六月二十日,這麼說,爸爸已經走了。我一陣茫然,心裡空蕩蕩的,我和媽媽就這樣被爸爸拋棄了? 媽媽的臉上已經失去了笑容,但她還是不告訴我任何有關爸爸的事,只是說爸爸又出差了,因為呆在家裡的時間太短,讓她感到難過而已。 看著媽媽獨咽苦果,我心裡也不好受。 就這樣日子過得飛快,轉眼暑假過去了,新的學期又開始了。 這一天晚上,媽媽說大學同學聚會,讓保姆給我做飯,她一個人出去了。 媽媽很遲才回來,我在廳裡看電視,看見她的神色有些慌亂。我也沒問什麼,親熱地向媽媽道了晚安,回房睡覺去了。反正明天就可以知道媽媽在想什麼了。 九月七日:「前幾天在路上碰到大學的校友周紅宣,他現在已經是亞城芭蕾舞團的男主舞了。昨天晚上也是受他的邀請,去參加校友們的聚會的。我原本不打算去的,不知道怎麼的很想見見大家,就去了。 同學們都事業有成,雖然他們都說我顯得最年輕漂亮,但我的心裡真的很酸楚,誰知道我現在只是一個被人拋棄的家庭主婦呢?我現在除了小丹,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我躲在外面擦眼淚時,好像被隱宣看到了,他問我怎麼了,我沒說……」 我關上電腦,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好歹媽媽現在開始進行一些社交活動了,總比悶在家裡好吧?我歎了口氣,上天台練功去了。爸爸去法國好像對我也沒什麼影響,心無旁騖之下,功力進境倒是一日千里。 從後來幾天媽媽的日記中知道,那個周紅宣在一個「美姿舞蹈俱樂部」裡面當教練,給媽媽免費辦了張卡,讓她可以經常到俱樂部和一些舞蹈愛好者們排練。這倒是好事,就讓時間來醫治媽媽心靈的創傷吧。 自從參加校友會後,媽媽晚上就經常出去,臉上也漸漸有了笑容。看著媽媽的生活逐漸回到正軌,我決定暫時不看媽媽的日記了。一是因為我覺得偷看媽媽的隱私是一件很缺德的事,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看;再則是我沉迷於練功的新鮮感受了。 由於功力大進,我的火元嬰出竅時間越來越長,可以達到三個小時了。經過摸索,我發現火元嬰的五感都在,只是沒有什麼「力量」。我曾經對著一個垂著的綢帶衝過去,綢帶向旁邊動了一下,被我衝了過去。但是如果對著一塊薄薄的木板,我就衝不過去了,還砸得生疼。 雖然我早已想到我的元嬰其實比任何望遠鏡都好,可以飄到媽媽的房間看她的一舉一動。但我一次都沒有實施,因為我仍保持著寶貴的童真,生怕傷害到媽媽。 今天是九月二十五日,星期六。往常媽媽都是陪我出去玩的,但是今天她說「美姿俱樂部」有活動,早早的一個人開車出去了,讓保姆在家照看我。 我才不要保姆陪我呢,我跟保姆說我去同學家玩,打電話叫了輛的士,我家靠近郊外,的士很難打,十分不便。 我揣了一些錢,跑了出來,告訴的士司機到「美姿舞蹈俱樂部」。我沒有跟媽媽打電話,想給她一個驚喜。 俱樂部看門的保安看見我一個小孩獨自來玩,很奇怪,問我找誰。我早就想好了,大喇喇地道:「我找周紅宣教練,他叫我來玩的。」 保安沒有懷疑,告訴我周紅宣平常都在二樓,讓我進去了。 這個俱樂部其實就開設在亞城芭蕾舞團裡面,近年舞蹈不景氣,看來是靠這給員工增加收入了。 今天是週末,好像沒什麼人。走在空曠的大樓裡,我微微有點不安。 我在二樓的一個寫著「練功房」的門前停了下來,「練功」這兩個字讓我感覺很親切。門緊閉著,我剛想走開,突然聽到了裡面好像有媽媽的呻吟聲。我拍了拍門,裡面突然一下子沒有聲音了。我急了,媽媽是不是正被什麼人欺負?我使勁地拍著門,大聲喊著:「媽媽,媽媽!」 拍了好長時間,我差點準備運功劈門了,門才遲遲地開了,媽媽臉紅紅的走出來,我眼前一亮,只見眼前的媽媽跟平日裡端莊賢淑的模樣完全不同。她上身穿一件露臍襯衫,這件襯衫很出格,將媽媽平坦的小腹和可愛的小肚臍眼都露在外頭。只在胸部的地方扣了兩顆扣子,但媽媽極其豐滿的胸部讓那兩顆扣子撐得緊繃繃的,好像隨時都會爆裂。媽媽的下身穿一件白色馬褲,長只及膝,顯得非常青春靚麗。 媽媽香汗淋漓,頭髮有些散亂。她道:「小丹,你怎麼來這裡了?媽媽在練功呢。」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盯著媽媽,媽媽有些慌亂,低下頭不敢看我,我委屈地問道:「媽媽,你剛才為什麼不開門?我找了你好久。」 媽媽的臉更紅了,她沒有說話。 突然我看到裡面好像有人影一閃,我著急地抓住媽媽的衣服,道:「媽媽,裡面有人!」 媽媽有些尷尬,這時候那個人向我們走來。媽媽只好道:「是周叔叔,跟媽媽在排練呢。」 我看清了,他可能就是周紅宣吧?這傢伙長而方的臉,挺直的鼻樑,濃濃的眉毛,寬寬的嘴巴,他可以說是很英俊,但是他的眼神輕佻,整張臉看上去怎麼看怎麼覺得不順眼。 他身上的花襯衫敞開著,兩角繫在小腹前,故意暴露著他結實的胸部,脖子上掛著一串很粗的銀色項鏈,這身打扮更讓我討厭。 我瞥了瞥他的下身,那個部位在緊身褲裡撐得鼓鼓的,真是醜惡。這是什麼鳥服裝? 我嘟著嘴,很不滿意媽媽和周紅宣關著門在一起排練。 周紅宣摸了摸我的頭,笑道:「你就是小丹吧,真可愛。你媽媽常提到你呢。」 這廝說話軟綿綿的,讓人噁心。 只聽他道:「小丹,我和你媽媽正排練到最精彩之處,就被你打斷了。」他邊說邊邪邪地衝著媽媽笑,媽媽的臉突然一陣潮紅,她低下了頭不敢看他。 我突然間很不舒服,擺脫了周紅宣的手,牽著媽媽的衣服,道:「媽媽,我們回家吧。」 媽媽微一猶豫,但見到我著急的樣子,還是點頭答應了我。 媽媽到裡面換了服裝,和我走出門的時候,回頭和周紅宣對視了一下,好像在用眼神表達著什麼。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裡。 一路上,坐在媽媽的車裡,我和媽媽沒說什麼話。 吃完飯,我氣沖沖地回屋,將門鎖上,心道:「媽媽,我本不想傷害你,可是現在,爸爸還沒跟你正式離婚呢,你就跟什麼周紅宣談朋友啦?這可別怪我看你的日記了!」 我打開電腦等著,過了一會兒,媽媽也開機了,我進入了媽媽的日記文件夾。 「9。10日。他對我說的話,讓我的心中很不安…」(到底他說了什麼?媽媽沒寫,真氣人!) 「9。12日,他今天顯得很激動,他說他非常愛我,自從他在有一次同學會中看到我後,就開始暗戀我了。他說他根本不在乎比我小七歲。他這麼英俊的青年,現在還沒有女朋友。但是我跟他,怎麼可能呢?我已經三十出頭了,小丹也這麼大了……」 「9。15日。今天晚上,我們都很苦悶,他多喝了幾杯酒,我也喝了一點葡萄酒,頭有點暈。他扶我到了江濱公園,在公園深處的草地上,我們依偎在一起,在那一刻,我好像又有了初戀時的感覺。雖然我覺得不對,可是,可是那感覺真的很美好。 他吻了我,我也回吻了他,現在想起來這很不好,畢竟驚逸還沒有正式和我離婚。但那時我可能已經迷失了。他的吻,他的唇,都是那麼的美好。」 「9。22日。一周以來,我都不敢再和他見面,他今天打電話給我,說明天晚上一定要見到我,將我和他的這段感情做一個了結,不要讓我們都這麼痛苦下去,這樣也好……」 「9。23日。天啊,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昨天晚上,他跟我說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相約,他很痛苦,喝了很多酒。我也陪著他喝了幾杯紅葡萄酒,看到他一個男人流淚的樣子,我的心也很痛。可是後來,我的身體有些不聽使喚了,可能是酒喝多了吧。周紅宣喝醉了,躺在我的身上,口裡一直說著他愛我。 我開車送他回家了,攙扶他進屋後,他想挽留我,我沒有答應。 我這個樣子不能回去讓小丹看到,我打了電話給保姆,讓她先哄小丹睡覺。回到家時,還好小丹已經睡著了。」 「9。24日,昨天,他邀請我週末到他的俱樂部練舞蹈,我猶豫了一下,他說是在白天,我答應他了。」 我關上電腦,腦袋裡一片空白。一段時間沒有關注媽媽,沒想到媽媽和周紅宣的關係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聯想到他們今天在練功房曖昧的神情,我的心在滴血! 我感到一種強烈的被傷害的感覺,噢,媽媽,即使你將來和爸爸離婚,可你還有我啊?你怎麼可以和什麼狗屁的周紅宣交朋友? 周紅宣和媽媽會面時的一幕幕情景在我的腦中回放,特別是他今天跟我說話時那種屌屌的、帶著暗示的語調,讓我憤怒欲狂!而媽媽,也和他一起欺騙我!他們莫非以為我是孩子好騙?任何低估我智商和實力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我淚流滿面,傷心和憤怒達到了頂點,一陣怒火騰地從我丹田處竄起,直衝腦門,我忍不住一聲長嘯,霎那間,我感到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充滿了無窮的力量! 我……要……爆……發! (三) 怒火、妒火、慾火,三火齊發,將我的元嬰再次衝出竅,我看到了頭頂迸出的紅藍黃相雜的三昧邪火,知道自己漸入魔境了。如果是三昧真火,師傅曾告訴我,那是所謂的爐火純青,而不是現在的三色雜呈。 當然不管是三昧真火還是三昧邪火,以我目前淺薄的程度,都不是肉眼所能看到的,只是反映功力的純度而已。 有時候入道還是入魔不是自己能夠選擇的。既然上天要逼我入魔,那我就成魔又如何?我恨恨地想著。 不管怎麼說,我現在的功力是大進了,功聚雙耳,我可以清晰地聽見媽媽在她的房間挪開了椅子。 我急忙關了電腦,先發制人,打開門,媽媽正在過道上往這邊走來。 我擠出一絲笑容,道:「媽媽,我剛才在練功,不小心喊了出來,吵著您睡覺了吧?」 「那倒沒有,我還在上網。小丹,你剛才的聲音好嚇人。」媽媽道。 「噢,對不起,媽媽,我以後會注意的。」我做乖小孩狀。 「你過去練功都是在晚上的,中午還是睡一會午覺吧。」 我點頭答應。 晚上,吃完晚飯後,陪媽媽看了會電視。八點半,媽媽往樓上走去。我知道每天她都在這時候洗澡,心道機會來了。 我跟在媽媽身後上樓,媽媽的屁股蛋將睡袍拱出兩個圓形印子,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好不誘人。想到呆會就要近距離觀察媽媽袍子下的裸姿,心裡一陣激動。 「媽媽,我回房練功了。」 「嗯,練完功早點睡覺。」媽媽摸了摸我的頭。 「好的,媽媽晚安。」 我關上房間,上床躺好,元嬰迫不及待地出竅了。從窗口飛出,再從媽媽的窗口飛入她的房間。我的元嬰現在有一個大人的拳頭大小,可以變換多種形狀,十分自如。 媽媽正打開衣櫃,取出一套粉紅色的法國奧黛利內衣。我很興奮,向媽媽身旁飄去,突然感到媽媽身體周圍有一種清涼的氣場,正很快消融著我的意識,我大吃一驚,趕緊飛離。 離開媽媽身體一段距離,感覺好多了。我心裡疑惑不解,怎麼會這樣,元嬰靠近媽媽身體會產生這種情況? 突然想起師傅曾經說的,媽媽是五行正水格,而我是正火格,元嬰也是火屬性。水能克火,莫非媽媽週身有看不見的水結界?我有點沮喪,不過還好,離開媽媽身體一米多的距離,就基本不受影響了。 媽媽開始解開睡袍的帶子了,我又開始興奮起來。媽媽脫了睡袍,露出姣好的身段。由於媽媽平時堅持跳舞鍛煉,身材保持得很好。此刻媽媽上身穿一件寶藍色的胸罩,下面穿著同樣顏色的內褲,肌膚瑩白如玉,泛出淡淡的光澤,真是讓我大飽眼福。僅此一幕,今晚我的元嬰出竅就已經值回票價。 偷窺,原來是這麼刺激的一件事! 媽媽往臥室的衛生間走去,我不敢怠慢,緊隨其後。進了衛生間之後,媽媽隨手把門拉上。我險險地衝入,趕緊避到一旁,不敢靠近。 媽媽開始脫胸罩了,這件寶藍色的胸罩是後搭扣式的。媽媽挺起胸脯,雙手伸到背後輕解羅衫。這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就讓我心跳加速。 媽媽慢慢脫下她36C的胸罩,她的酥胸完全裸露了。媽媽的乳房沒有絲毫下垂,淡褐色的乳暈上,茁立著兩顆飽滿的乳頭。這回可是在一米的近距離觀察媽媽的裸胸,我目搖神馳。媽媽的乳房,真是又大又美。 媽媽用手托了托乳房,對著鏡子左右照了照,突然想起了什麼,臉上泛起一陣紅暈。 媽媽彎腰褪下了褲子,現在,媽媽是全裸著了。 媽媽在鏡子中打量著自己的身子。媽媽的體形很棒,她的身高有1。69,即使沒穿上高跟鞋,一雙美腿還是顯得很修長,36-26-36的身材可以用完美來形容。從側面看,媽媽的身段真的是「前凸後翹」。 媽媽幽幽地歎了口氣,轉身往浴缸走去。她的屁股左右扭動著,結實的臀大肌隨著腳步不斷變幻出各種形狀,一會形成一個優美凸出的蒙古包,一會又消失下去,令人目不暇接。 媽媽開始淋浴了,她下體的桃源洞此時在水流的沖刷下,成了名副其實的「水簾洞」。我在水簾洞外抓耳撓腮,顯然不如花果山的美猴王,沒有勇氣衝進那層水簾,只能在外面盯著媽媽被淋得濕漉漉的陰毛,直嚥口水。 媽媽的浴姿很美,她從容地做著每一個動作,手指輕柔地在身上撫摸著。我真恨不得能化成媽媽的手指,摸遍媽媽身上的每一處。 洗完澡,媽媽擦乾了她的長髮和身子,穿上內褲,卻沒有戴上胸罩,只披了件睡袍就走出來了,袍帶在腰胯處繫了個結。媽媽哼著一首歌曲,看來心情很不錯。 媽媽打開了電視,靠在床背上看著。 臥室的吸頂燈比衛生間的要亮很多,我飄到媽媽身旁,從側面往媽媽的衣領裡看去,媽媽雪白的乳房正安靜地呆在那裡,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 我鼓足勇氣,俯衝下去,親了親媽媽袒露出來的胸脯,趕緊飛離,從窗口逃回了房間。 剛才那一下冒險,雖然碰到了媽媽的肌膚,但也使元嬰幾乎虛脫,急忙回到體內。 這一覺,我睡得特別香甜,夢見自己躺在雲朵上,那朵朵白雲就是媽媽溫軟的乳房,載著我輕輕地飄啊,飄啊…… 為了使媽媽不再有接觸周紅宣的機會,每天晚上我都纏著媽媽,讓她在家中三樓,媽媽的舞廳中教我跳舞。媽媽很高興我對舞蹈感興趣,反正現在爸爸也管不著了,她就教了我一些舞蹈的基本動作,讓我練習。 有幾次媽媽接聽了電話,想要出去,都被我又哭又鬧地攔住了。媽媽被我纏得沒法,只好呆在家裡陪我。 如此過了一個月,我暗自高興,心想媽媽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周紅宣,應該將他忘了吧? 這天晚上,跟媽媽學完跳舞後,又練了會功,感覺狀態不錯,就元嬰出竅,飛到媽媽房間去了。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心跳陡然加速。 媽媽正在鏡子前試著一件透明網紗半露的情趣內衣,胸罩周邊是濃黑色的蕾絲修飾,中間卻是鏤空的,媽媽的乳頭在乳罩中間的鏤空三角中極為大膽地露著,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媽媽雙峰的顫動。 下面則更為不堪,媽媽穿著一件透明軟紗的三角褲,一目瞭然,卻又朦朦朧朧。媽媽三角區芳草萋萋,在透明的薄紗後顯得如此的神秘。陰毛下面雖然被顏色稍微深的薄紗給遮住了,但仍然可以隱約看到那道誘人犯罪的縫隙。 媽媽雙頰火紅,對著鏡子看著這身打扮。 我呆住了,頭腦一片混亂,偷窺了媽媽一個月,媽媽的內衣總是典雅型的,完全不是這種挑情的類型啊? 我看到床上有內衣包裝盒,飄過去一看,這套內衣牌子叫「夏娃的誘惑」,這個名字起的可真是貼切。 這時,突然電話鈴響了,媽媽房間的電話線是單獨的號碼,和我的房間裡的是不一條線。 媽媽走過去拿起電話,我急忙飄過去,側耳聽著。 「喂,你好。」媽媽溫柔的聲音。 對方沒有做聲。 「請問是哪位?」媽媽即使身上穿著這麼暴露的內衣,語調依然十分平靜。 「喂……是我呀。」電話裡傳來一個男性的聲音。 「呀……嚇我一跳。」媽媽的口氣輕鬆下來,輕聲道:「這麼遲了你打電話來幹嘛?」 「你不想我嗎?」這個男的很霸道。 「……」媽媽沒有做聲。 「不說話?那我掛啦。」男的顯然在挑逗媽媽。 「不要……」媽媽低聲又急促地道。 我一動不動,心已經凍到了冰點。這聲音不是爸爸的聲音,爸爸也不會這樣跟媽媽說話。他是誰,哪個男的敢這樣跟媽媽說話?而且媽媽好像還很在乎他。 「哼,我就知道你又在裝模作樣!」男的勝利的語氣。 「你沒事別打電話來好不好?被我兒子聽到了可不好。」媽媽有些不快,恢復了些矜持。 「別給我提你的兒子,要不是他,你現在還躺在我懷裡呢,哼,小崽子,老是壞我的好事!」 我腦子裡「轟」的一聲,我知道是誰了,是周紅宣這混蛋!我還是低估了他和媽媽,我畢竟年齡太小,沒想到他們玩的小把戲。媽媽雖然晚上都不出去了,可是白天我在上學,中午也沒回來吃飯,媽媽完全可以出去和周紅宣偷偷約會!聯想到他們那次週末白天在房間裡關著門練舞,我真恨自己長了副豬腦袋! 「不許你這樣說小丹!」媽媽厲聲道。 「好,好,不說就不說。我給你買的內衣穿上了嗎?」 什麼,這內衣是他買的?我的心再一次揪緊。 「你……你怎麼給我買這樣的衣服?」媽媽低聲道:「我不會穿的。」 明明都穿在身上了,還…… 「你的思想怎麼還這麼保守?現在都21世紀了,這只是件情趣內衣而已,有什麼不能穿的?」 「可是……可是那也太暴露了。」 「哈哈,這只是增加一些情趣而已,又沒叫你穿給別人看。只有我和你才能看到嘛。」 「……」媽媽有些被說動了。 「好了,明天穿這套內衣來見我,我又想你的大乳房了,嘻嘻……」男的淫邪的聲音。 「啊……你別這樣說,好下流。」媽媽的臉都紅了。 「說說就下流了?那你在我面前撅著屁股時就不下流了?」男的不高興地道。 「那種事怎麼能說出來呢?」媽媽氣得都要哭了。 「行了,行了,不說了,古板……」男的道:「明天下午我在老地方等你,你來不來?」 媽媽情緒一下子轉不過彎來,沒有馬上回答。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好了,早點睡,寶貝,養好精神,明天叫床可以叫得更大聲點。哈哈……byebye。」男的不等媽媽反應過來,就掛斷了電話。 媽媽愣愣地望著手裡的聽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終於,媽媽放下了聽筒,用手指撫摸著她裸露在外的兩顆乳頭,微張著雙唇,臉上是一片迷惘的神情。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回到了房間。 躺在床上,我痛苦失聲,我的心象撕裂般難受。完了,由於我的疏忽,媽媽最終還是落到了周紅宣的手裡,被他玷污了。我一點也不怪可憐的媽媽,她是被周紅宣給引誘了。我只恨我自己。 我一定要親手殺死周紅宣。我在心裡暗暗發誓,咬著牙嚥下了我的淚水。 吃完早飯,媽媽開車送我到學校。上了兩節課,我運功逼出一些汗水,做虛弱狀向老師請假。老師摸了摸我的額頭,有些低燒,關切地問我要不要打電話叫媽媽來接我。 我告訴老師我自己打車回去,老師同意了。 已經是上午十點了,我到街上隨便吃了點東西,為下午的行動做準備。 在街上閒逛了一會,打車到家的附近,我下了車。這時是中午12點,是媽媽和保姆小青吃飯的時候。 我繞到我家背後,輕輕一躍,上了後陽台,用鑰匙打開門,躡手躡腳地溜回我的房間。 我鎖上門,上了保險,在床上躺好,確定一切都妥當了,我的元嬰出竅。 飛到客廳裡,發覺媽媽穿了一件乳白色的套裝,要出門了。難道她們今天提前吃飯了?只聽媽媽道:「小青,我去朋友家打牌。記住,不要跟小丹說,他不喜歡我出去打牌的。」 我暗自冷笑。 我緊隨著媽媽鑽入了她的別克車,只敢縮在右後座上,以免離媽媽太近。 媽媽沒有看見我,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她輕蹙著眉頭,好像在想些什麼,有時候歎氣,有時候臉又突然紅了。 我試著飄到媽媽的斜後方,這個位置可以看到媽媽的腳。媽媽今天穿著一雙紅白相間的單斜背帶高根涼鞋,幾根輕巧的鞋帶將媽媽的美足勾勒得更加性感。媽媽的腳趾甲塗成成熟的咖啡色。媽媽從容地腳踩油門,踩剎車的動作,帶動腳趾形成各種形狀,或舒緩,或使勁,各有各的美態,我心醉神迷,差點忘了出來幹什麼了。 媽媽將車開到了一個小區裡。 我跟著她下車,上了電梯。下了電梯後,媽媽在一個門牌號為15F的房門前停了下來,她掏出小鏡子,仔細地照了照,然後按響了門鈴。 門開了,果然是周紅宣。 周紅宣的脖子上依然掛著那粗粗的銀項鏈,他赤著上身,自以為瀟灑的靠著門,邪邪地沖媽媽笑著,媽媽的臉紅了一下。 進了門後,周紅宣突然從後面抱住媽媽,一雙大手按在媽媽高聳的胸部上,瘋狂地揉捏著。 「不要,不要這樣,放開我。」媽媽被周紅宣緊緊抱住,站立不穩,不由得有些慍怒。 「寶貝,在外面,你是一個高貴的婦人。進了這個門,嘿嘿……可就是我的性奴了!」周紅宣惡狠狠地道。 他緊緊地箍著媽媽的胸部,媽媽被箍得喘不過氣來,終於,她的雙手張開,白色的小挎包掉在了地上。 周紅宣粗暴將手伸入媽媽的衣領裡,摸索著。媽媽的臉突然變得通紅,她無力地垂下了頭。 「嘿嘿……,果然聽話,把內衣穿來了。」周紅宣得意地道。 媽媽穿了昨晚上的那套「夏娃的誘惑」?那麼,她現在的身上…… 「噢,這乳頭……嘶……太棒了,又大又軟,摸在手裡跟鴿子頭似的,手感真好。」周紅宣一邊摸一邊陶醉著。 看著周紅宣的髒手在媽媽的衣服下,胸部的地方蠕動,我的心在滴血,幾次往周紅宣衝去,可是都被媽媽身體周圍的水結界給逼了回來。 周紅宣抽出手,粗暴地將媽媽的白色上衣往兩邊扯著,媽媽的上身被他按得向後仰著,她氣喘吁吁地道:「紅宣,別……別扯,今天我沒帶其它衣服。」 話音未落,媽媽的白色套裝已經「呲啦」一聲被扯開了,扣子掉了幾顆,衣服從兩邊一直被拉到了腰部。 「啊……」媽媽低呼一聲,本能地彎下腰想用手護住胸部。周紅宣將媽媽的手臂往後一別,再一拉,媽媽就只能抬起頭來了。 媽媽的幾縷頭髮從高高的髮髻上飄落在臉上,她的雙唇微張,目光淒迷地望著前方的天花板。 媽媽的內衣果然是那件透明網紗半露的黑色蕾絲胸罩,她的兩顆乳頭以及大半個乳峰,從三角形的洞中擠出來,將那兩個洞幾欲撐爆! 周紅宣用身子壓住媽媽被別在後面的雙手,他伸出雙臂再一次抱住媽媽,一雙魔爪盡情地玩弄著媽媽粉粉白白的乳尖。 媽媽白淨豐腴的上半身在周紅宣結實的雙臂中無奈地扭動著,她的兩顆乳頭被周紅宣抓在手裡。不一會,周紅宣的雙手挪到媽媽的腹部,可以看到媽媽的乳頭已經被弄得通紅的了,長長的乳頭直直地向前伸著,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這時候周紅宣已經將媽媽轉過身來,媽媽的手臂環繞在周紅宣的脖子上。周紅宣摟著媽媽的腰,將她向上舉著,卻並不將媽媽整個的抱起來。這樣媽媽只能腳尖著地,踉踉蹌蹌地和周紅宣一起往房間裡挪著。 我飄到媽媽身後,媽媽小腿的腓腸肌繃緊了,形成了內外側兩小塊優美的肌肉,微微顫動著。媽媽跳舞練出的形狀優美的小腿,可真是迷人。 進了房間,媽媽被推倒在大床上,媽媽總算得到了自由,她撐起來,整理著身上的衣服,微怒道:「周紅宣,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粗魯?」 周紅宣一言不發,臉上仍然掛著邪邪的微笑,他脫下牛仔褲,裡面什麼都沒穿,他的大老二就那樣直挺挺地豎著,面目猙獰。 媽媽眼光瞥到了周紅宣的那根物事,她轉過頭,急促地呼吸著。 「含住它!」周紅宣道。 「不要。」媽媽低聲道。 「我叫你含,你含不含?」周紅宣臉色陰沉下來。 「你再逼我幹這事,我馬上就走。」媽媽說著便想站起來。 「媽的,你這樣子能走到哪去!」周紅宣罵罵咧咧著,按住媽媽的雙肩,將媽媽又推倒在床上。 媽媽掙扎著想爬起來,但周紅宣已經騎在她腿上了。「行了,不含就不含。你怎麼這麼沒情趣?是不是只想著被我插啊?」 周紅宣一邊羞辱著媽媽,一邊扒下了媽媽的套裙。 媽媽下體穿的那件情趣小內褲也露出來了,周紅宣卻不再欣賞,直接將它扯了下來。媽媽白晃晃的下體徹底裸露了。 周紅宣拉開媽媽的大腿,直接用巴掌蓋住媽媽的陰部,媽媽低吟了一聲,蜷縮起身子。 「還裝,這裡都濕成這樣了。」周紅宣冷笑道,將手掌上掏出的一彎淫水塗抹在媽媽的腳上。 媽媽一聲不吭地任周紅宣擺弄著她的身子。 周紅宣將媽媽的腳抬起分開,媽媽濕漉漉的陰門在他的面前敞著。媽媽閉著雙眼,默默地等待著周紅宣的插入。 周紅宣的臉上掛著他那招牌式邪惡的笑容,簡直比他跨下獰惡的陽具還要令人痛恨,他抓住了媽媽纖細的腳踝,媽媽的細帶涼鞋還掛在腳上,顯得很放蕩。我看到媽媽的腳趾尖輕顫了一下,然後又緊緊地併攏在一起,顯得那麼無助卻又充滿了期待。 眼看著周紅宣醜陋的陽物一分分地靠近媽媽微張的穴口,我心急如焚,難道我要眼睜睜地看著周紅宣污辱我的媽媽? 「不!」我從心底裡發出吶喊,用足全身的力氣,朝周紅宣的頭撞去。 「轟」的一聲,好像震響在遙遠的天際。我頭暈目眩,眼前一片漆黑。我到了哪裡了? 「紅宣,你怎麼了?」 突然聽到媽媽的聲音,好像是衝著我說的,我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媽媽擔憂的眼神。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我怎麼到了媽媽上面?也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我想開口說話,卻只能發出「噢哦」的幾個音節,那不是我的聲音!我往下面一看,我的陰莖高高地昂著頭,怎麼變得這麼粗,這麼醜惡!再往旁邊一看,我的手正握著媽媽的腳踝,媽媽的高跟鞋仍然掛在她的腳趾上,一晃一晃的。 我突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我現在是周紅宣,我的元嬰霸佔了周紅宣的身軀!這個該死的! 媽媽撐起身子,伸手摸著我的頭,我本能地後退,害怕她的水結界,但媽媽的手摸到了我的額頭,也沒有發生過去暈眩的現象。 我暗暗奇怪,心想可能是周紅宣的腦袋保護了我的元嬰。 媽媽道:「親愛的,你沒事吧?」媽媽關懷的神情是那麼的熟悉,可她卻是和另外一個人在說話。 我心裡突然有強烈的報復快感,天殺的周紅宣,媽媽的溫柔,媽媽的身體你都享受不到了!還有媽媽,我親愛的媽媽,你美好的身體再也不會被周紅宣玷污了。 沒想到媽媽剛才表現得對周紅宣不假辭色,現在「周紅宣」出了些問題,她馬上變得這麼關心。 我有些嫉妒,慢慢地放下她的腳踝,趴在媽媽身上,笨拙地去親媽媽。媽媽憐愛地摟著「我」,和我親吻著,她將頭靈巧地渡了過來,我的心裡一陣躊躇,是接著利用周紅宣的身體來和媽媽做愛呢,還是就此離去? 我過去未完成的「媽媽的紅舞鞋」,現在成了本篇中的一段。 (四) 媽媽灼熱的濕吻讓我迷失了,管他呢,先好好享受一下媽媽的愛吧。我吮吸住了媽媽的舌尖。 這是個很奇妙的體會,媽媽很喜歡這樣的親吻,她柔軟的唇緊緊地吸住我的嘴,不留一絲縫隙。靈巧的舌尖撩撥著我的舌頭,不斷地將津液渡到我的嘴裡,讓我受寵若驚。 看來媽媽非常看重前戲,不喜歡上來就干的方式,這也正合我意。我和媽媽親了有十幾分鐘之久,最後,我急於去吮吸媽媽的乳房,硬著心腸離開了媽媽渴求的紅唇,來到媽媽的胸部。 媽媽仍然穿著那件露乳的胸罩,方才飽受凌辱的乳頭依然茁立著。我含入了媽媽的乳頭,輕輕地吮吸著,媽媽細長的乳頭和我的舌尖交流著,訴說著纏綿的情話。 好半晌,我抬起頭來,看見媽媽正含情脈脈地望著我,可能周紅宣從來沒對她這麼溫柔過吧。 我衝著媽媽微微地一笑,媽媽嬌軀一震,道:「噢,紅宣,你這樣笑起來可真好看。」她爬起來,緊緊地抱著我,用綿軟而又富有彈性的胸乳磨蹭著我的胸膛,喘息道:「紅宣,你以後都要這樣溫柔的對我,不許再對我粗暴。」 媽媽是否平日被周紅宣對待得狠了,否則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我輕拍著媽媽的脊背,道:「函,我以後都會對你好的。」 這是我成了「周紅宣」之後說出的第一句完整的話,顯得有些笨拙,把媽媽叫做「函」也很彆扭。我知道這樣說只會讓媽媽對周紅宣的印象更好,但是沒辦法,我做不出傷害媽媽的事。 媽媽滾燙的身子在我的懷裡像蛇一樣不斷扭動著,道:「宣,我知道你是對我好的,過去你對我那麼粗暴,是恨我不跟他離婚……是嗎?」 女人啊,就是喜歡欺騙自己。不知不覺中,媽媽對周紅宣的稱呼已經從「紅宣」變成了更為親密的「宣」了。 我心想我這樣做,該不會促成媽媽和爸爸離婚吧?我苦笑了一下。 媽媽嬌軀似火,她仰起頭,臉紅的像要滴出水來。她閉著雙眼,微張紅唇,道:「宣,來……快要了我吧,我要和你好好地做愛。」 沒想到情動了的媽媽騷勁這樣足,周紅宣這笨蛋只懂得用強,哪知道媽媽主動索取的時候更迷人。 和媽媽又一陣熱吻後,我讓媽媽重新躺下,卻並不急於進入,反而玩弄起媽媽的腳趾來。我讓媽媽放鬆併攏的腳趾頭,我就在她的高根鞋上,一根一根將媽媽秀美的腳趾含入嘴裡,細細地吮吸。天啊,媽媽腳趾鹹滋滋的味道可真美好。 媽媽呻吟著,將一雙玉足靠在一起,努力地配合著我的吮吸,突然她一聲驚呼,道:「宣,別舔,那兒髒,有你剛才抹上去的東西。」 我醒悟過來,難怪媽媽的腳粘乎乎的,原來是沾了媽媽的愛液。 我沖媽媽笑了笑,更加起勁地舔著媽媽沾了愛液的腳趾頭。媽媽咯咯輕笑,俏皮地扭動著玉足,不讓我那麼自在地吮吸,這時候的媽媽內心充滿了歡樂。 我順勢將頭埋入媽媽的兩腿之間,想舔她的陰部。媽媽用大腿緊緊夾住我的頭,笑道:「宣,不要舔那裡,太羞人了。」 雖然現在媽媽的身心得到了開放,但還是有她保守的底限。我不想強求她。 本來還想和媽媽充滿愛液的蜜壺做一次親密接觸,但是我看到了媽媽渴望的眼神,決定還是先進入吧,雖然在網絡上曾經看過很多男女性交的片子,但第一次實踐,而且在媽媽的身上,我還是非常亢奮。 我低頭看了看「我」醜陋的陰莖,這是周紅宣的陰莖,我卻要利用它進入媽媽的身體。我的心中對它充滿了憎惡,偏偏它還恬不知恥地勃起著。我狠狠地用手指彈了一下龜頭,痛得我呲牙咧嘴。 「噢,宣,你在幹什麼?」媽媽驚叫著撐起身子,道:「不要,不要這樣虐待它。」 媽媽捧著被我彈痛的龜頭,心疼地愛撫著,像在安慰一個受傷的孩子。 我的天,我受不了了,我粗暴地想推開媽媽,媽媽卻執著地不肯放開我的陰莖,她抬起頭,哀懇道:「求你了,別這樣對待它,它不僅是屬於你的,也是屬於我的心肝寶貝。」 這或許對周紅宣是句挑情的話語,但落在我的耳中卻只能激起我的憤怒。我突然想,如果現在我讓媽媽給我口交,她應該不會再拒絕吧? 但我的內心深處還是不希望媽媽含入「我」的陰莖。我將媽媽推倒在床上,挺著陽具,一下子刺入了媽媽的身體。 媽媽陰門被衝開之後,火熱的腔壁很快包容了我的陰莖,緊緊地收縮著,貪得無厭地往裡吞著我的熱狗,我舒服得叫出聲來:「哦,函……天啊……你那裡實在是太燙了,好舒服啊!」 媽媽得到我的誇獎,欣喜地扭動著臀部,讓我越陷越深。「溫柔鄉即是英雄塚」,我終於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了。我癱倒在媽媽懷裡,喉嚨深處發出沉悶的聲音,聳動著屁股,一下下抽插著,體會著下身傳來的一陣陣銷魂的感覺。 噢,媽媽的陰戶,給予我如此火熱的包容,讓我飄飄欲仙,我一輩子都想陷入在裡面,不想出來了。 我的陰莖像是孫悟空的金箍棒,卻要被媽媽的火爐給煉化了,一陣強烈的酥麻感從男根直抵尾椎處,如一團烈火般沿著脊椎一路向上,直衝腦門,「啊…」的一聲叫出來,精關大開,陽具在媽媽體內抽動著,射出一股股的濃精。 媽媽有些失望地「哎」了一聲,但還是聳高臀部,極力迎合著我的噴射。 射精後的我癱軟在媽媽身上,一動也不想動。媽媽顯然沒有得到滿足,卻沒有怪我,反而柔聲道:「宣,今天你能累了吧,你好好歇著,我去給你倒杯水喝。」 媽媽慢慢地抽離出來,擦拭了一下陰部,便赤條條地下了床,大方地在房間裡裸體走動著。她彎下腰,從櫃子裡取出紙杯,接著純淨水。 媽媽的裸股正衝著我,沒有絲毫羞縮,媽媽屁股溝裡暗藏的神秘強烈地誘惑著我,周紅宣身上的「不應期」對我這個侵入者來說似乎沒什麼作用,媽媽的水剛打完,我就又勃起了。 媽媽轉身向床這邊走來,道:「宣,來,起來喝杯水。」她突然看到我驕傲地直挺挺的陽具,不由得驚呼了一聲。 我一口氣喝乾了媽媽給我倒的水,媽媽還在呆呆地望著我那裡。我十分得意,拍拍床,道:「來,楚函,快給我趴在床上!」 媽媽顯然被我的霸道給震驚了,她順從地用手和膝蓋支撐著身子,趴在床上,把屁股對著我。 我跪在媽媽身後,抬起媽媽的臀部。媽媽的大屁股此刻在我的手掌下只能順從地張開,露出飽滿的陰戶,迎接我的又一次君臨。 我突然想起周紅宣昨天晚上在電話裡對媽媽說的「你在我面前撅起屁股」這句話,看來媽媽是經常以這種姿勢被肏! 我有些惱怒媽媽對我的不忠,陰莖燃燒著怒火,又一次凶狠地插入媽媽的陰部。沒想到從媽媽的身後插入,陰莖連根沒入,得到的刺激更大,我這個雛兒只幹了幾十下,就又一次在媽媽的一片吟哦聲中繳槍了。 媽媽有些失望地看著我躺在床上,她斜撐著身子,輕輕摸著我的胸膛,道:「宣,你今天怎麼了?往常你不會這樣快的呀?」 我心裡閃過一絲怒火,惡作劇地道:「親愛的,我平常一般要干你多久才射啊?」 媽媽呆了一下,隨即滿臉通紅,嬌嗔道:「宣,你真壞,這樣的話也問得出口……」 看著媽媽可愛的模樣,我心馳神蕩,道:「說嘛,到底是多久,你不說我的小弟弟可就不起來了。」 連我自己都驚訝我的這些葷話好像是自然而然地說出來的,難道我對媽媽平日裡的愛慕在此刻流露? 媽媽顯然不信我的話,道:「宣,今天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記得上回有一套備用的外衣放在你的衣櫃裡,呆會我沖完澡,自己去取了。」 媽媽說著便要起身。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道:「楚函,跟我說一下,好嗎?我只需要一點點的刺激……」 媽媽被「我」盯著害羞地扭開了頭,她不忍掃我的興,低聲道:「你過去總要……總要干一個小時以上才……」 什麼?一個小時!想到媽媽在床上被這個可惡的周紅宣翻來覆去地干一個小時,我的心裡真不是滋味。 「來,楚函,用你的小手再握住我那裡。」我將媽媽的手放在我軟軟的陰莖上。 媽媽笑了笑,用手指輕抬著我低垂的龜頭,道:「小東西,剛才凶巴巴的樣子,現在可老實了吧?」 看著我龜頭的可憐樣,媽媽「哧」的笑了一聲,輕輕地撫摸著我軟下去的陰莖上,柔聲道:「宣,別玩了,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聽話。」 我很想聽話,但我的陰莖可不聽話,在媽媽輕柔的撫摸下又一次悄悄地甦醒了。媽媽的心情也隨著我陰莖的再一次勃起而復甦。 「天啊……宣,你今天該不會是吃了偉哥吧?對你的身體會不會有害啊?」媽媽擔憂地道。 「沒關係,我好得很。來,楚函,坐到我身上來。」我張開了雙臂,心裡暗暗好笑,對周紅宣的這副臭皮囊越有害越好! 「真的?」媽媽問道。她還是寧可相信我的話,抬腿跨坐在我的身上,用兩根手指輕輕捏著我的陰莖,我感覺到我的龜頭在媽媽的陰道口蹭了兩下,便進入她的體內,裡面仍然很潮濕溫熱。 媽媽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好人兒,真難為你了。」媽媽俯下頭,親吻著我的臉頰。 接著,就是媽媽的歡樂時分了,她自顧自地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地聳動著,讓自己的陰蒂在我的恥骨上一次次地磨擦,當她達到高潮時,大聲呻吟著,頭往後仰,一汩灼熱的陰精兜頭澆下,刺激得我再一次噴發。 過了一會,媽媽癱軟在我的身上,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我和媽媽一起到衛生間沖了個澡,其間,我又想要和媽媽交合,被媽媽制止住了。 洗完澡,我幫媽媽一起找出了她的那套粉紅色的連衣裙,還有一套白色的內衣。媽媽換上了新的衣服,將原來那件「夏娃的誘惑」和被撕破的白色套裝一起放到一個手提袋中,準備帶走。 忙完這一切後,媽媽準備走了,她似笑非笑地望著我,手指點了下我的額頭,道:「小壞蛋,下回可不准再撕我的衣服了。」 「嗯,肯定不撕了。」我答應道。心裡想:放心吧,媽媽,不會再有下回了。在這一兩天內,我就要殺死周紅宣,即使讓媽媽傷心,我也在所不惜。 和媽媽溫柔地吻別後,關上門,我舒了口氣,躺倒在床上,此刻我要傷害周紅宣的軀體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但一是因為我不知道這會對我的元嬰產生什麼後果,另一個原因是周紅宣現在等於是我的寄居體,潛意識裡我不想傷害「我」的身體。道法自然,我放棄了這個念頭,決定光明正大地解決周紅宣。 元嬰輕而易舉地離開了周紅宣的軀殼。看了看牆上的鐘,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哦,再過一個小時,媽媽就要到學校接我了。 我趕緊飛了出去,看見媽媽的車開出了小區,沒法跟媽媽去學校,我只好自己飛回了家裡。一到家,連忙給媽媽打了個電話,說今天身體不太舒服,下午已經請假回家了。 媽媽回到家,就和小青一起到我的房間來看我,她的身上仍然穿著那件粉色的連衣裙。 媽媽關心地給我量著體溫,我的心裡有些愧疚,但我的腦海裡卻總是浮現出前幾個時辰,媽媽在床上裸著身子,白皙的屁股在我面前晃動的俏樣兒。 我閉上眼睛,使勁地搖搖頭,心想,我是真的非常非常愛媽媽,這便夠了,不是嗎?不管她是現在關心呵護我的媽媽,還是剛才在床上和我交歡的媽媽,我都愛。 想著想著,心裡便覺得很坦然,也不裝病了,跳起來抱住媽媽,嚷道:「媽媽,一見到你回來,我的病就全好了。我們上樓跳舞去!」 媽媽被我嚇了一跳,但是看我恢復了生龍活虎的樣子,她真是由衷的高興。媽媽笑責道:「小丹,又不乖了,是不是裝病躲在家裡不去上學?」 「嗯……」我將頭埋入媽媽懷裡,媽媽的懷抱真溫暖。 「噗哧」,一旁的小青看到我這淘氣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偎依在媽媽的懷裡看著掩嘴而笑的小青,才發覺這個十八歲的小妮子也出落得這麼動人了。 一個晚上我們都在歡笑中度過。 第二天我很放心地上學了,昨天周紅宣被我透支了體力,我才不信他那麼快就能恢復。 當天傍晚媽媽來學校接我時,好像剛剛哭過,我問她有什麼事,她又不說,真是急死我了。 吃完飯,媽媽也沒和我去跳舞,而是回房去休息了。我問小青媽媽是怎麼回事,小青也不知道。 我回房打開了電腦,發現媽媽的電腦也開著。自從媽媽那次和周紅宣跳舞被我發現後,她好像覺察了什麼,日記上都是寫些瑣碎的雜事。所以我再沒看她的日記,也疏忽了她和周紅宣的秘密交往。但是今晚,對不起,媽媽,我又要偷看你的隱私了。 不到半個小時,我就弄清楚了來龍去脈。原來,爸爸從法國給媽媽發了封Email,信中催媽媽趕緊跟他辦離婚手續。這本來也沒什麼,可是附件中卻有幾張圖片,是媽媽和周紅宣偷情時候的裸照! 照片不是昨天拍的,也不是很清晰,顯然是偷拍。照片上的媽媽光著身子,蹙著眉頭被一個男子壓在身下。有一張照片媽媽採用了女上位,揉著乳房坐在男子身上,下面兩人性器交接的地方也被拍了下來,男人黝黑的陰莖在媽媽半開的陰穴下露出了半截,十分的淫糜。那個男子的體形可以看出來是周紅宣。 道貌岸然的爸爸一個字也沒有在信中提裸照的事,可是他的含意已經再清楚不過了。 我不由恨起爸爸來,又擔心媽媽怎麼能承受住這種打擊。一時間心亂如麻,爸爸怎麼會有媽媽和周紅宣在一起的照片呢?我隱約猜到一種可能性,決定去查個水落石出。 元嬰飛到媽媽的房間裡,看到媽媽正躺在床上,臉上梨花帶雨,顯然是剛剛又哭過。我一陣心痛,也不知該怎樣安慰媽媽,咬牙回頭飛出了房間。 本來想這兩天,本身到周紅宣家,將他結果,誰也不會懷疑到一個小孩身上來。可現在,我要先弄清楚幾件事情。 我飛到了周紅宣家,周紅宣正和一個男的在喝酒。 從他們談話中,我知道那個男的叫「阿健」。 「老弟,你最近又上了幾個妞?」阿健道。 「這幾個月就泡一個少婦了,剛上手不久,昨天她還來我這裡,跟我睡了一下午。」 「你今天臉色不怎樣啊,是不是昨天……?」阿健猥褻地笑著。 「嗯……可能幹得有點過了。」周紅宣道。 「哦,那娘們有這麼厲害,能把你這桿金槍弄成這屌樣?」 就衝著這句話,這個「阿健」也得死,我冷冷地想著。我一點也不知道,三昧邪火正一步步地將我引往魔境,我的性格也變得乖戾,遇到不順眼的東西便想打想殺。 「你不知道,那娘們,那娘們真是,唉,真是……」周紅宣感歎著,卻找不出什麼詞語來形容我媽媽,「這樣說吧,我周紅宣有那麼多的情婦,可是只要她皺一下眉頭,我馬上將那些女人全甩嘍!」 「……這,這不太可能吧?你小子該不會迷糊了吧?你前一陣子搞上手的那個左顰姿,又有錢,又有貌,身材更是噴火,會比不上她?」 「嗯,比不上,絕對比不上……」周紅宣喝了一大口酒,道:「我就這麼跟你比喻吧,如果將左顰姿比作一隻螢火蟲,那麼她就是天上的一輪皓月,螢火蟲怎能與皓月爭光,啊?你明白嗎……」 想不到這傢伙這麼推崇我媽媽,我對他有些心軟。 「啊……」阿健顯得有些詫異,他可能很難想像媽媽的模樣,道:「你,你將她說得這麼美,有她的相片嗎?」 「相片?別跟我提什麼相片,媽的!」周紅宣突然變得暴躁起來。 終於提到正題來了,我凝神聽著。 「好,好,不提,來,喝酒。」阿健以退為進,又敬了周紅宣一杯酒。 「你不知道,像你這種人是不會理解的……,我……我真的是很愛她……」周紅宣醉醺醺地道。 「愛?你不會在說笑吧?你這花叢老手也會動了真心?你將她說得天上有,人間無,不會是在做夢吧?哈哈……」阿健在使激將法。 周紅宣有些急了,他臉上青筋直露,道:「你別激我,你不信?我……我給你看!」 他腳步虛浮地走到櫃子前,用腰間的鑰匙打開一個抽屜,取出一些照片來。 阿健搶上前去,接過那些照片。 「這……這些都是這幾個月我跟她拍的,你看……她美不美?是不是象月裡的嫦娥,天上的仙子?」周紅宣得意地道。 那些照片不是裸照,是媽媽的單人照,以及和周紅宣的合影,有公園裡的,有跳舞時拍的。 「正點,噢不,美極了,果然是美極了!」阿健喃喃自語,有些過於興奮,道:「阿宣,你真是好桃花運,能泡上這麼美的婦人!」 「嘿嘿……我周紅宣是什麼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你……你還有沒有她的照片?我是說…有沒有她的裸照?」阿健生怕惹惱周紅宣,小心翼翼地問。 「你什麼意思?」周紅宣斜眼看著阿健,阿健被他看得有些發毛。 周紅宣道:「你想花多少錢買?10萬,20萬?媽的,再給我50萬我也不賣!」他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竟然放聲哭了起來。 「阿健,我悔啊。我跟你說實話,當初是他老公,要跟她離婚。他媽的,他真是瞎了眼,要跟這麼漂亮的老婆離婚。他……他說給我80萬,先付20萬,讓我拍跟她做愛時的裸照,成功後再付60萬。」周紅宣終於酒後吐真言。 雖然這種可能性我有點猜到了,但是聽周紅宣親口說出來,我還是覺得很震驚。 「什麼?80萬買裸照?什麼人這麼有錢?」阿健也很吃驚。 「錢錢錢,別跟我提錢!」周紅宣有些氣急敗壞,「昨天早上我將照片寄了出去之後,我就後悔了,我寧可不要那80萬,我只要她,我只要她!楚函……噢……楚函,我對不起你啊……嗚……」 「你不是說她昨天下午還來過?」阿健問道。 「嗯,她來過,她可能還不知道。我……我也想最後再跟她好一次。可是我發覺,我真的……真的已經愛上她了。」周紅宣道。 難怪這廝昨天那麼瘋狂,原來也知道是最後一次了。 「現在……現在一切都晚了,她跟我來過電話,問我為什麼這樣做。」周紅宣抱住了頭。 「沒事,老弟,別沮喪,明天將她約出來,跟她解釋一下,以你的手段,最後她還不是要乖乖地回到你的懷裡。」阿健道。 這時候我看到阿健將媽媽的兩張相片揣在懷裡,這小子怎麼這麼迷我媽媽啊? 「來,來,接著喝。」阿健道。 「把照片給我。」 周紅宣接過照片,沒有發現已經少了兩張,又將抽屜鎖上了。 阿健看著周紅宣的背影,臉色很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已經聽到了真相,不想再呆下去了,轉身飛了出去。 回到家,我給爸爸發了封郵件,告訴他我已經知道他花錢雇周紅宣勾引媽媽的事。我警告他不要再騷擾媽媽,並且不准他將剩下的60萬錢打給周紅宣,讓他再加上40萬,打到我的卡上。我向他保證媽媽會跟他離婚。 我真替媽媽不值,她這麼美麗善良,怎麼盡遇上這種男人,受到他們無情的傷害?只有我,才能真正愛護她。 (五) 後面兩天是週末,我在家裡陪媽媽。媽媽這兩天都沒出去,在我的陪伴下,她的心情好了一些。周紅宣也沒有打電話來。 我的心情也不錯,我在想,如果一切就到此為止,只要周紅宣不再來騷擾媽媽,我或者可以放過他。至於爸爸,媽媽肯定是會跟他離婚的了。那樣的話,嘻嘻,媽媽就屬於我一個人的了。 週一,媽媽去律師事務所辦理和爸爸的離婚手續,其實爸爸已經將一切都辦好了,就差媽媽的簽字了。晚上回到家,媽媽好像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但我看得出她還是很失落,畢竟她跟爸爸都十幾年的夫妻了。爸媽的離婚對我卻沒什麼影響,可能是從我小時候,爸爸就經常在外奔波,我跟他沒什麼感情的緣故吧。 但我還是要裝作一副傷感的樣子,讓媽媽來安慰我。媽媽斜躺在難得一見的好貼佩服上,我依偎在她懷裡,用頭蹭著媽媽飽滿的胸乳,感受著她們驚人的彈性。媽媽沒有覺察我在幹壞事,她反而緊緊地將我摟在懷裡。和媽媽有同病相憐的感覺,真好! 盡情地享受了媽媽的疼愛之後,我回到了房裡,心情愉快地給爸爸發了封郵件,寫道:「OK,爸爸,我們兩清了。不過你還是我爸爸,謝謝你將財產留了一大半給媽媽和我,也謝謝你給我的一百萬,過幾年我長大了,會到法國看你和你的法國富姐的,哈哈。」我想著老爸收到我的信哭笑不得的樣子,不由得笑出聲來。 練了會功,已經九點多了,今晚早點睡覺吧,明天又將是嶄新的一天。 迷迷糊糊中聽到媽媽的房間有電話鈴響的聲音,這麼遲了,誰打電話來啊?過了一會,聽到媽媽走出房間的聲音,她將腳步聲放得很輕,但由於我一直在注意那邊的動靜,還是清晰地聽到了。 媽媽往樓下走去,我輕輕地拉開門往下看去,媽媽穿戴整齊,好像要出去。我看了看鐘,十點半了,媽媽要去哪裡?我很擔心,心想是元嬰跟媽媽出去呢,還是我的本身跟去? 元嬰附體對功力消耗太大了,並且即使附體在周紅宣身上和媽媽造愛,那種感覺也不好。這麼晚了,我實在放心不下媽媽,從現在開始我定要陪在她身邊。 我衝下樓去,大聲喊道:「媽媽,媽媽,你要去哪裡?」 媽媽走到門口了,見我跑了出來,愣了一下,道:「小丹,你怎麼還沒睡?媽媽出去有點事,很快就回來。」 看著媽媽神色不定的樣子,我越發堅定要陪著她的決心,脫口道:「媽媽,這麼遲了,你還出去,我很不放心哩!」 「別胡說,媽媽出去是辦正經事。」可能覺得這句話有語病,媽媽臉一紅,道:「小丹,聽話,回去睡覺,啊?」 「不嘛,不管媽媽去哪裡,我都要跟媽媽一起去。」我嘟起了嘴。 「小丹……」 「媽媽,我只呆在車裡,好嗎?」我哀求道。 「唉,小丹,媽媽真是慣壞了你。」媽媽無奈道。 就這樣,我高興地坐上了媽媽銀灰色的別克車。 媽媽的車開進了周紅宣的小區。媽媽又到這來幹什麼?難道她還沒有識破周紅宣的真面目?不可能啊…… 我裝做第一次到這裡的樣子,問道:「媽媽,這是什麼地方啊?」 「唔……這是媽媽的一個朋友家,媽媽上去取些東西就下來。」 「我也要上去。」 「不行!」媽媽有些生氣了。 「噢………」看到媽媽真的生氣了,我只好作罷,道:「媽媽,你快點下來啊。」 「好的,媽媽很快就下來。你一定不要上樓去找媽媽。否則呆會兒媽媽下來了,看不到你,會擔心的。」媽媽叮囑我。 「嗯,那我就在車上等媽媽。」我乖順地答應著。 「地下車庫這麼悶……」 「我不怕,媽媽你快去快回。」只有躲在車裡,我的本身才不會被人騷擾。 看著媽媽苗條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我的元嬰出竅,趕緊跟了上去。媽媽進了周紅宣的家中,周紅宣完全沒有了過去的趾高氣揚的模樣,一副潦倒狀。這傢伙莫非又要施展他的什麼手段? 媽媽俏立在廳中,她做了個深呼吸,平靜一下自己,冷冷地道:「周紅宣,我不想知道你還有什麼理由約我出來。今天到這裡,只想當面問你一句話,那些照片是不是你寄給雲驚逸的?」 「當然不是,一定是他叫私家偵探偷拍的!」周紅宣拿出早已想好的台詞。 「啪」的一聲響,媽媽十分乾脆地給了周紅宣一記耳光。真是痛快啊! 「你……你還在騙我!」媽媽氣得渾身發抖,「雲驚逸雖然渾蛋,但他畢竟還算有點良心,他全都告訴我了,包括你接受打款的卡號!」 我差點笑出聲來,爸爸還留了這一手,看來呆會回去還得再感謝他一下。 周紅宣被打蒙了,往日的瀟灑不見了蹤影,苦著臉站在那裡。 「雲驚逸叫我小心你這頭狼…周紅宣,你可真是頭狼,狼心狗肺的畜生!」媽媽抽泣著,痛罵著周紅宣。 「楚函,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嗚……」周紅宣突然跪在媽媽腳前,抱住媽媽的腿,失聲痛哭。 媽媽想沾了條毒蛇似的,急急擺脫了他。 「楚函,你真的不能原諒我?我可是真的愛你的啊!」周紅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媽媽厭惡地道:「周紅宣,你別再裝了,我看透你的虛偽了。當初你認識我就是不安好心,現在你還想耍什麼把戲?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就把那些照片給我!」 周紅宣低下頭,很長時間沒有說話,屋子裡一陣靜默。 當他抬起頭時,臉上泛著凶光,已經變成了一頭真正的惡狼。周紅宣從骨子裡發出冰冷的聲音道:「這麼說,你是一點不念舊情了?」 媽媽打了個寒戰,道:「周紅宣,我實在是看錯了你,這才是你的真面目了吧?」 周紅宣站了起來,往媽媽逼去,媽媽一步步地往後退著。 我一看不好,急忙朝周紅宣腦袋衝去。「嗡」的一聲,我撞了個滿天星斗,定下神一看,糟了,怎麼還在外面?媽媽已經被逼到牆角了,我使勁再衝,這回更慘,差點沒被撞暈。這是怎麼回事啊? 周紅宣按住媽媽的肩頭,不讓她動彈,道:「你老公是騙子,他的60萬沒給我。你也是騙子,你騙去了我的心!」 「呸!」媽媽狠狠地啐了周紅宣一口,「你這種人還會有心,別讓人噁心了!」 「我滅了你!」周紅宣接連受辱,終於露出他的猙獰面目,舉起手掐住了媽媽白皙的脖子。 我大驚失色,不敢再停留,急速往外衝去。回到車上,元嬰入體後,我飛速往電梯衝去。車庫是「-1」層,幸好晚上沒什麼人用電梯,看著電梯的燈不急不慢地閃著「5……6……7」,我使勁拍打著電梯的牆,都要急瘋了,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媽媽,你一定要堅持住,你的小丹來救你了! 終於到了15樓,不等電梯的門開好,我就箭一般標出。來到周紅宣的「15F」門口,鐵門關得緊緊的,門上的獅子頭似乎在嘲笑我連媽媽都保護不了。 我勃然大怒,暴吼一聲,火龍勁狂聚丹田,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氣力,飛起一腳將鐵門踹開! 整條右腿都麻痺了,痛得我怪叫一聲。我沒有停留,往裡頭衝去。 只見客廳裡面,周紅宣正精赤著下身,張口結舌地往這邊看著。媽媽的上衣被撕開了,露出兩個雪白的奶子,委頓在難得一見的好貼佩服上,昏迷不醒。 我怒火攻心,衝上去便是一拳重擊在周紅宣的胃部,周紅宣象蝦米似的彎下腰,頹然倒在地上,間歇性地抽搐著。 由於剛才那一腿幾乎耗去我全身的功力,這一拳沒能將他擊斃。 我沒法管他了,我撲到媽媽身上,搖著她的肩膀,喊道:「媽媽,媽媽,你怎麼啦?你醒醒啊!」 媽媽的臉色慘白,沒有一點動靜。 我慌了手腳,趴在媽媽雪白的胸脯上聽她的心音。還好,媽媽的心臟仍在微弱地跳動著,這聲音對我來說比仙樂還動聽。 我趕緊湊上嘴去,吸住媽媽涼絲絲的嘴唇,用舌尖撬開她的牙關,渡過去一縷真氣。真氣在媽媽體內悠悠地轉了幾圈,媽媽的身體逐漸變得溫熱,心臟跳動得也更加有力了。我鬆了口氣,卻捨不得離開媽媽柔軟的嘴唇了,就讓真氣在媽媽體內多轉幾圈吧,我這樣想著。 「唔……」媽媽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 我嚇了一跳,抬起頭來,只見媽媽正睜著雙眼,吃驚地瞪著我。 「小丹,噢……,你在幹什麼?」媽媽道。 「媽媽,你……你剛才昏過去了……」我的心「撲撲」亂跳,糟了,被媽媽發現了。 「我昏過去了?」媽媽有些茫然,看到地上躺著的周紅宣才猛地醒悟過來,道:「噢,對了,我剛才被周……周紅宣掐住了脖子,後來……後來就人事不知了。」 「是啊。」我點點頭。 「但是,小丹,你是怎麼進來的?」媽媽有些奇怪。 「嗯……」我盯著媽媽雪白的胸脯上的那兩顆嬌艷欲滴的紅草莓,心兒又不爭氣地跳了起來。 「噢……,小丹,快轉過頭去,不許這樣看媽媽!」媽媽發現了自己的上半身幾乎是全裸的,羞不可抑,她忙亂地抓著上衣,遮掩著胸脯。 我尷尬地轉過身去。見周紅宣還躺在那裡,口吐白沫,趕緊轉移一下視線,道:「媽媽,我將周紅宣制服了,現在咱們拿他怎麼辦?」 媽媽沒有答話。 我有些奇怪,又不敢轉身,只好道:「媽媽,你……你穿好衣服了嗎?」 「好了。」媽媽低聲道。 我誠惶誠恐地回過身去,看見媽媽的上衣已經勉強遮住了她胸前的那一片春光。她臉紅紅的不知道低頭在想些什麼。 「媽媽?」我提醒她一下。 「嗯。」媽媽醒過來,眼神似嬌似怨地瞟了我一眼,看得我渾身發酥。 「媽媽,這個周紅宣該怎麼處理?」 「你說呢?」 「啊,我說?」 「是啊,我們小丹是個男子漢了,可以為媽媽做主了。」媽媽坐直了身子,不經意地撩了撩鬢邊的長髮,真是風情萬種。 不知道是否因為自己的裸體暴露在兒子面前,媽媽此刻有一種風騷的媚態,我低下頭去,不敢多看。 定了定神,我道:「媽媽,我看把周紅宣殺了,或者交給公安局。」 「嗯,先不要這樣做。」媽媽沉吟道,「小丹,你將門關上。」 門?那還叫做門嗎?我苦笑著走到門口,將那扇被我踹在一邊的鐵門掩上,卻怎麼也關不攏。剛才發生了那麼大的動靜,也沒有人出來看一看,這就是都市單元房的特色吧。 「小丹,剛才是你將鐵門踹開的?」媽媽問道。 「嗯,我心裡一著急,就踹開了,右腿現在還痛呢。」 「噢,哪裡痛?讓媽媽給你揉一揉。」媽媽很心疼。 「不用了,媽媽,回去再說。現在先解決周紅宣吧。」 「你……你先把他叫醒。」 媽媽還是那麼溫柔,對付這種人還用叫,直接踢兩腳不就完了。我站到周紅宣身後,讓他對著媽媽,這樣媽媽好問話。 周紅宣被我踢醒,目光呆滯,沒有一個聚焦點。 「小丹,你……問他照片在哪裡。」媽媽低聲道。 原來是問這個啊,我差點說出我知道,還好忍住了。 「說,照片在哪裡?」真有點審問犯人的樣子。 周紅宣趴在地上劇烈地咳著,他的脊背不停地弓著,突然張口吐出一口血來,把我嚇了一跳。我眼光瞥到媽媽似乎不忍地轉過頭去,看著過去的情夫這副孬樣,她心裡也不舒服吧? 我不禁有一種報復的快感,狠狠地又將周紅宣踢得翻了個身,剛才他是光屁股朝上,現在變成那個物事露在上頭了,醜陋地耷拉著。媽媽羞得閉上了眼睛,道:「小丹,你……你還是讓他趴著吧。」 哈哈,當你們那天在舞蹈學校的排練室門口,擠眉弄眼的時候,可曾想到有今日?我的心裡邪火高漲! 「周……紅……宣,你給我說!」我咬牙切齒,沒有按照媽媽說的去辦,而是用腳惡狠狠地踩著周紅宣的臉。 「小丹,不要這樣!」媽媽睜開眼睛,大聲道。 「哼,不要這樣?媽媽,你現在還可憐這卑鄙無恥的傢伙?他該死一萬次!」我心中狂怒,目光冰冷地望著媽媽。 「噢……小丹,不要這樣凶的看媽媽。」媽媽吃驚地望著我。 我突然驚醒過來,我這是怎麼了?怒火泯滅了我的理智嗎,我怎麼可以傷害我最親愛的媽媽? 「對不起,媽媽,是我不好。」我低下頭去,將腳從周紅宣臉上移開。 媽媽想說什麼,又沒有說。房間裡一陣沉默。 倒是周紅宣開始說話了,「照片……照片在電腦裡。不要……不要殺我。」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我明白過來,他偷拍媽媽的裸照可能是用數碼相機拍的,否則就要自己沖印了。諒他也不敢將那些照片拿去店裡沖洗。 這便好辦了,我讓媽媽先到衛生間洗把臉。我則迅速地解下周紅宣腰間的鑰匙,打開他放媽媽照片的抽屜,取出了那些相片,除了上回阿健看到的之外,確實沒有媽媽的裸照。我將照片收進懷裡。 打開周紅宣的電腦,找到了那些照片的文件夾,確認無誤後,我打開機蓋,拔下了整個硬盤,這些照片我當然要留著。 周紅宣看我如鬼魅般知道他的秘密,害怕得渾身發抖。 我附在他的耳邊道,低聲道:「姓周的,你給我聽好了,如果我媽媽饒了你的性命,你要敢將這一切透露出一個字去,你會死得非常難看。」 周紅宣一聽還有活命的希望,一個勁地點著頭,道:「不敢,我不敢說出去的。」 媽媽出來後,我告訴她一切都已經收拾妥當,周紅宣的硬盤被我格式化了。媽媽有些侷促,問道:「小丹,你沒有看……看那些照片吧?」 「沒有啊,我開機就格式化了硬盤。」我天真地道:「媽媽,那些是什麼照片啊?」 「沒有,只是一些生活照。」媽媽有些窘迫。 我沒有追問,道:「媽媽,他怎麼辦?」我指著地上躺著的周紅宣。 「嗯……」媽媽沉吟著,「算了,我們走吧,不用管他了。」 媽媽果然心軟。我卻沒那麼好相與,道:「媽媽,你先出去。」 媽媽轉過身,道:「小丹,你不要殺人,媽媽會傷心的。」 「放心吧,媽媽,我不會殺他的。」 我對著周紅宣道:「周紅宣,你聽好了,愛一個人沒有罪,但傷害一個人就必須受到懲罰。」說完,我將手按在他的腰上,暗勁一吐,火龍勁已經焚傷他的腎臟,這一輩子他都休想在床上逞威了。 周紅宣發出一聲慘叫,媽媽渾身一哆嗦,但沒有轉過身來,只是急道:「小丹,你……你在幹什麼?」 「媽媽,沒事。」我輕描淡寫地道:「他以後再也不能勾引良家婦女了。」 「小丹,你在說什麼!」媽媽嬌嗔道。 「噢……媽媽,對不起,我不是在說您。」我急忙解釋道,真是越描越黑。 媽媽羞得一跺腳,快步走了出去。 我趕緊跟了上去,突然背生感應,回頭一看,周紅宣正怨毒地看著我,看見我望過來,趕緊低下頭去。 我心道周紅宣你這是在找死。然而今天這現場卻不是殺他的好時機,我轉身往外走去,心想總要找個機會將他結果的。 媽媽開著車,我坐在她旁邊,心裡忐忑不安,今晚發生的事情,一定讓媽媽對我產生了懷疑。 「小丹,」媽媽終於開口了,「你…你怎麼知道媽媽在上面被人欺負的?」 「哦,媽咪那麼長時間沒下來,我預感到出了什麼事。」我搪塞著,「還好我及時上去。」我心有餘悸。 「今晚幸好帶著你跟媽媽出來,不然媽媽……」 「哈哈,媽媽,我當了一回你的護花使者!」我得意地道。 「噗哧……」媽媽笑出聲來,調侃道:「小丹,你救了媽媽,要媽媽怎麼報答你?」 「我要親媽媽一下!」我開心地道。 「小鬼頭,呆會回到家,媽媽讓你親個夠。」媽媽疼愛地道。 「呵呵……」我高興得合不攏嘴。 「小丹,剛才在上面,你……你給我做人工呼吸了?」媽媽的臉紅撲撲的。 「嗯,媽媽,我……我是……」我急著要解釋。 「小丹,別解釋,媽媽不是要怪你,媽咪知道你最愛媽媽了。只是……」 「只是什麼?」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只是……只是小丹的唾沫星子真的太難聞了!」媽媽一口氣說完,瞥見我一臉愕然的樣子,忍不住掩嘴咯咯嬌笑。我這才知道媽媽是在故意逗我。 「哈哈哈……」 別克車載著我和媽媽的歡聲笑語,飛快地朝我們家駛去。 (六) 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後,我趁機向媽媽提出,為了保護她,我晚上要跟她一起睡覺。媽媽笑著拒絕了我的非分之想。我有點沮喪,看來在媽媽心目中,我還是不能取代爸爸的位置。 媽媽在市區裡開了家花店,白天在花店裡上班,有聲有色地經營著。有了工作之後,我很高興地看到媽媽日漸開朗。我的功力進境也是一日千里。有一天晚上我發現內息除了在體內自然流轉之外,竟然也可以自如地在臉上小老鼠似的亂竄。我感到既新鮮又有趣,過去我的內息可以改變身上肌肉的形狀,心隨意動,我試著改變我的臉龐。 兩小時後,等我再次站在鏡子前時,我看到了另一個我,天庭更加飽滿,鼻樑和眉骨也更高,一雙眸子變得深邃,臉頰瘦削。雖然改動的地方都不是很大,但是現在連我都不認得自己了。 我心裡一陣狂喜,這麼說,我可以有第二張臉龐了?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附體試驗,我逐漸摸索出一些規律,就是對付意志比較薄弱的男性,像周紅宣這種人,在他們性慾高漲時,可能血液都集中到下體,我可以成功附體。其他情況下好像都不行。而且附體越久對功力損耗越大。我並不怎麼沮喪,萬法自然,一切都要靠自己雙手去爭取。這不,我又練出了一個秘密武器! 最近,媽媽一直收到一個叫「陽光旅行社」的資料,宣傳北太平洋上,一個叫太陽島的海島。這家旅行社的收費十分便宜,雙飛七日游單身女性的優惠價只要2000元。 今天這個旅行社還寄來了DVD錄像,拍的是太陽島上的美麗風光,湛藍的大海,潔白無垠的海灘,一群俊男美女們在沙灘上嬉戲著,充滿了陽光的氣息。 「小丹,等今年你上了初中,暑假我們去這個小島上度假好不好?」媽媽被這個小島的美麗給吸引住了,在家憋了這麼多年,她也實在想出去透透氣了。 「好啊!跟媽媽出去旅遊,我太高興了。」我指著電視屏幕上一個性感美女道:「媽媽,到時候你也要穿那樣的三點式泳衣嗎?」 電視上那個外國美女身上的布料明顯偏小,簡直遮不住她的一對大乳,媽媽覺得這個鏡頭少兒不宜,趕緊取過遙控器,換了個頻道。 自從那次被我看了裸胸之後,媽媽在家裡穿睡袍也隨意了許多,裡面經常不戴胸罩。今天媽媽剛洗完澡,仍泛著水光的烏亮秀髮垂在香肩上,湖藍色的睡袍襟口低開,半露著雪丘般的胸肌,隨著她手臂的動作柔順地起伏著,尖尖的乳頭在絲質睡袍上頂出兩顆清晰的凸點。 媽媽換了頻道,正鬆了口氣,一轉眼看見我正賊忒兮兮地盯著她的胸部,媽媽嬌呼一聲,舉起纖掌,作狀要隔斷我的目光,大嗔道:「不准小丹那樣看人家。」 「嘻嘻……」我嬉皮笑臉地道:「媽媽,你如果穿上比基尼,肯定比她們好看一百倍!」 媽媽挺受用我的恭維,她笑吟吟地望著我,道:「小丹,你小小年紀,從哪裡知道什麼『三點式』,『比基尼』這些名詞的?」 「媽媽,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人家老外還搞天體浴呢,而且還是一家人一起去!」我目光灼灼地盯著媽媽,媽媽轉開了頭,臉紅到了耳根。 我最愛看媽媽害羞的樣子了,道:「媽媽,我想……」 「小丹!」媽媽終於受不了我色迷迷的語調,嬌聲打斷我的話道:「你可別想媽媽帶你去什麼天體浴場!」 「唉……」我歎了口氣,哀求道:「媽媽,我只是想想還不行嗎?」 「想想也不行!」媽媽的臉更紅了,道:「動一下念頭都不行!」看著我的眼光又落在她的胸脯上,媽媽大發嬌嗔,微翹著食指點著我的額頭道:「小丹,你最近變得好壞!看媽媽今晚不罰你做一百遍抬腿過頭。」 「太好了!我最愛跟媽媽學跳舞了,媽媽今晚我們排練『夢嫦娥』好不好?媽媽演月宮裡美麗的嫦娥,我演伐桂的吳剛。」我巴結著媽媽,學著戲裡的小生作了個揖,捏著腔調道:「美麗的嫦娥姐姐,小生吳剛這廂有禮了……」 媽媽用手背掩著嘴唇,被我逗得直樂,眼神裡滿是笑意。 日子就這樣在歡樂中悄悄地溜走了,到了第二年的四月份,我滿12歲了。由於從小練功,身體發育得很快,身高已經達到一米六幾了,體重也接近50公斤。在這個春暖花開的季節,我心裡的邪火逐漸甦醒了,渾身上下充滿了慾火。媽媽婀娜的身段,巧笑嫣然的容顏,隨時都有可能讓我爆發。 一天晚上,媽媽在看電視的時候睡著了,保姆小青正在天台上洗晾衣服。媽媽曲著雙腿,整個人斜躺在難得一見的好貼佩服上,睡姿撩人。我的心怦怦直跳,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 我悄悄地俯下身,媽媽的一雙裸足近在咫尺,它們並在一起,十根可愛的腳趾就像鴿子收斂著的羽毛,是那麼的寧靜。因為經常跳舞,媽媽特別愛惜她的玉足,經常用浮石輕輕地磨去腳上的繭子,再抹上潤膚露,將纖足保養得沒有一點瑕疵。 我忍不住低下頭,輕吻著媽媽晶瑩剔透的腳趾頭,媽媽的腳象受驚的小兔般瑟縮了一下。還好,媽媽並沒有醒過來。 我膽子慢慢大了起來,將媽媽的腳掌捧在手心裡,媽媽形狀優美的足弓正適合我的把握。幽幽的冷光燈下,媽媽腳背白皙光滑的肌膚下,軟弱而纖細的藍色血管隱約可見,我將臉貼在了上面,彷彿貼在了一塊溫潤的美玉上。 正迷醉地一根根親著媽媽的腳趾頭,忽聽媽媽一聲驚呼。 媽媽將腳從我的手中掙脫了,我抬起頭,媽媽正吃驚地望著我道:「小丹,你……你在做什麼?」 我的嗓子眼象被堵住了似的,說不出話來。好一會才低下頭道:「媽媽,原諒我,我太喜歡你的腳了。」 眼角的餘光看到媽媽的腳又往後縮了一下,幾乎要藏到她的臀下了。 我的心裡一陣酸楚,噢,媽媽,難道你真的不懂兒子的心嗎?我的淚眼朦朧了,低聲抽泣著。 媽媽挪過身子,將我摟在了她的懷裡,她輕輕地摸著我的後腦勺,道:「對不起,小丹,是媽媽不好,媽媽不知道小丹已經真的長大了……」 聽著媽媽溫柔的低語,所有的羞愧、委屈、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霎時間全部湧上我的心田,我忍不住在媽媽懷裡放聲大哭。 「媽媽,我喜歡你,……嗚……我只喜歡你,媽媽……嗚……嗚……」我不顧一切地吐露我的心聲,媽媽沒有回應,只是默默地輕撫著我抽動著的脊背。 這天晚上之後,我跟媽媽之間的關係出現了微妙的變化,媽媽似乎有意疏遠了我一些,不再和我開那些隨便的玩笑了。當然,媽媽還是一如既往地愛我,她鼓勵我多參加一些學校裡的活動。她自己則另外報了一家舞蹈班,很少在家裡跳舞了。 這讓我十分傷感,我不明白為什麼媽媽不能接受我對她的親暱呢? 五月份,那家「陽光旅行社」通知要開始預訂旅遊了。媽媽卻告訴我,她已經臨時找了個女伴一起去旅遊,並且她已經替我報了個暑期的夏令營。 聽到這個消息,我簡直有點氣急敗壞了,這次旅遊我跟媽媽一樣,都盼了好幾個月了,媽媽這樣做,分明是刻意在逃避我,真是太氣人了! 媽媽的行為傷透了我的心,我賭氣兩天沒理媽媽。媽媽知道我為什麼生氣,只是耐心地開導我說這次旅遊都是大人們參加的,不太適合我,等我長大一點,一定再帶我去。 哼,我才不稀罕呢! 我躲在自己的房間想了一個晚上,突然一個絕妙的主意在我的腦海中形成,哇哈哈哈……我幾乎要暴笑了!媽媽,我的第二種武器終於要為了您而閃亮登場了! 旅遊的出發時間是在我夏令營開營的前一天,這更方便了我的計劃。週末,我到街上找了一個辦假證的,花錢讓他給我辦了一張A市某高中的學生證,年齡16歲。然後我到一家公園裡僻靜的角落,運功變成自己的第二相貌。我揣著假學生證,來到了那家「陽光旅行社」。 旅行社的接待員小姐不知道該不該接收我這個單獨的小客戶。我急了,撈出一匝錢「啪」地一聲砸在桌上,大聲道:「你是不是欺負我年紀小,沒錢!咱有的是錢,你到底辦不辦?」十足一個惡少模樣,幾日裡憋在心裡的惡氣得到一點宣洩。 那個接待員有點嚇住了,趕緊給我辦了手續。這個旅遊對「單身女性」有優惠,由於我是「單身男性」,當然享受不到任何優惠。管他呢,只要能陪在媽媽身邊,怎麼都值! 辦完這一切,我又花很長時間才變回了容貌,天已經快黑了。回到家中,我說是到同學家玩了。媽媽看見我一副開心的模樣,有些疑惑,但還是很高興我這麼快又恢復了正常,還賞了我一記香吻。 看著媽媽毫不知情的模樣,我心裡有一種報復性的快感,哼,嫌我年紀小,想撇開我,這是不可能的! 我和媽媽都盼望的七月份很快就來到了。七月一日,是旅遊的第一天,媽媽給我留了幾百元的零花錢,帶著萬分歉意向我告別。 她道:「小丹,乖,你夏令營回來之後,媽媽已經在家等你了,啊?」 我裝出一副受氣包的樣子,抱著媽媽撒了會嬌才放她走了。媽媽前腳剛走,我趕緊拎上早已經準備好的包,叮囑小青,如果媽媽打電話回來,就說我提前去夏令營了。小青莫名其妙,濛濛地答應了。 在的士上,我掏出墨鏡和口罩帶上,從現在到機場這一路上,我都要暗自行功改變自己的相貌,真的好累。還要暗自祈禱太上老君保佑,路上不要有人突然從背後拍我的肩膀什麼的,萬一岔氣變出了一個怪相,這可不是耍的。 到了旅行團集合的地點,大巴上,我看見媽媽正坐在第一排。她今天穿了一身水藍色的套裝,直身裙把她腰腿美妙的線條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來,她挺直著腰肢,真是容光煥發。 媽媽是舞蹈演員,在眾人面前表現自己已成為她的習慣。 我上了車,媽媽詫異地朝我看來,我戴墨鏡和口罩的怪相引起車上所有男女的矚目。車上的導遊很面熟,他有些奇怪地望著我,我低沉著嗓音向導遊報了我的假名字「楚雲龍」,領了旗子,趕緊走到最後一排角落坐下。 坐到座位上我才想起來,剛才那個導遊竟然是阿健!哈哈,這次的旅遊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到了機場驗票前一刻,我才運功完畢,大大地鬆了口氣,摘去了墨鏡口罩。隊伍中排在我前面的女子,一直在躲著身後的我。當她又一次皺著眉回頭,突然見到一個好像大衛雕塑般俊美的少年,登時眼都直了,我對她綻開了笑容,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更是讓她心神俱醉。頓時讓我增添了一些自信,我友好地幫她拎了個箱子。 上機時我看到媽媽又已經坐在了前排一個靠窗的位置,旁邊的座位還空著,我也不管手上登機牌的號碼了,一屁股就坐在了媽媽身邊。後面上來個男子,說是我坐了他的座位,我衝他笑道:「對不起,我暈機,能不能讓我坐在前面?謝謝您了!」 那男子看了媽媽一眼,顯然很不願意旅途中失去和這樣一個大美女攀談的機會,但又不好和一個男孩過分爭執,嘟囔了幾句後,到後面找我的座位了。 我鬆了口氣,看來泡美女還是要臉皮厚點才行。 轉過頭,突然發現媽媽正盯著我看,只聽媽媽道:「小朋友,你很像我的一個親戚。」 「我不小了,我都十六歲了。」我挺起胸膛,可不能一開始就讓媽媽覺得我小,這樣我的大計可要泡湯。 「真的很像,身材相貌都像。你剛才戴著墨鏡口罩上車時,我差點以為你就是他了。」媽媽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我暗道僥倖,媽媽原來一直在注意著我,幸好沒認出來,她說的親戚是指我吧? 「是嗎?我真的很像你的弟弟?」我故意混淆概念。 「弟弟?嗯……差不多吧。」媽媽臉一紅,低下頭去,裝作去系安全帶,以掩飾她的不安。 嘿嘿,媽媽的心理被我抓住了,在這個單身旅行中,她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她已經有了一個十二歲的兒子。哈哈,沒想到媽媽還這麼虛榮,難怪她不想帶我一起來! 我們交談了一陣子之後,飛機起飛了,很快上到萬米的高空。追求媽媽之旅終於正式開始了! 飛了沒多久,媽媽將小窗板拉下了,對我歉然道:「小龍,對不起,我突然有點不舒服,不敢看外面。」 「沒關係,楚函姐姐。」我繼續我的泡妞厚黑學,硬把媽媽叫姐姐。不等媽媽回答,又道:「姐姐,你可能是有點暈機,我幫你按摩一下好嗎?」 「謝謝,不要了。」媽媽臉色蒼白,手托著額頭,無力道。 我十分心疼,心想媽媽可能是太長時間沒乘飛機了吧。不由分說,抓過媽媽的一隻小手,媽媽縮了一下,沒抽回去。我用手掌心和媽媽的掌心相對,勞宮穴暗暗度過一道真氣,撫慰著媽媽。當然,另一邊手我也沒閒著,趁機摸著媽媽玉手的手背,佔些便宜。 我的純陽真氣在媽媽的胸口轉了幾轉後,媽媽的臉色明顯地恢復了紅潤,她長舒了一口氣,伸腰挺胸道:「啊,真是舒服。剛才胸口煩悶欲吐,被小龍這麼一按摩,暢快了許多。」 媽媽這句話說得挺曖昧,我心虛地往旁邊看去,另一邊坐著的乘客像是個女大學生,長得挺漂亮,她正奇怪地望著我和媽媽。見我看過來,她衝著我皺了皺可愛的鼻子,酸溜溜地道:「你們真是一對好姐弟,一上飛機就在那裡卿卿我我個沒完。」 媽媽害羞地將手從我的手掌中抽回去。 我有點惱怒她口齒輕薄,剛想和她爭辯幾句,沒想到她卻別過頭去,竟然不理我。也難怪她這麼生氣,我一上飛機連正眼都沒看她一眼,只顧著和媽媽說話了。 算了,不跟她一般見識,我回頭想繼續跟媽媽談天,卻見媽媽正襟危坐,開始閉目養神了。 我搖頭苦笑,一路無話。 到了沿海的H市之後,我們在酒店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準備坐船到太陽島去。 旅行團在酒店門口集中,這時我才認真觀察了一下我們的旅行團,總共50多號人,其中男女的比例大概是2:3,女的比較多,這可能是「單身女性」有優惠的緣故吧。其中有一個單身的男子特別引人注目,他長相英俊,身高在1米85以上,真像個男模,讓我很有壓力感。 阿健說接下來乘船到太陽島要一整個白天,我們都嚇了一跳,當初可只是說兩三個小時的航程的,怎麼突然變了? 人群開始有些騷亂了,阿健一個勁地抱歉,保證說如果大家去了太陽島不滿意,可以退回一半的錢。大家雖然還是不滿,但事到如今,也沒什麼辦法。 船是向西方向開出去的,到了傍晚,終於抵達了太陽島,這時,車輪般大的夕陽正掛在海平面上,給碧波蕩漾的海面鍍上了一層金黃色,眼前的美景讓大家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跟宣傳資料上的一樣,島上有一個七層樓高的「南海龍宮」酒店,看上去很不錯,這讓大家的心情又好了很多。我注意到酒店裡已經住了幾個金髮碧眼的洋妞。 晚上,吃了頓豐盛的海鮮大餐後,我們各自回房休息了。這次旅行凡是不願意和別人一起住的,都住進了單人間,這種安排讓大家都很滿意。唯一令我不爽的是,我和媽媽的房間不在同一層樓,而且還隔得很遠。 第三天,也就是七月三日,我們才真正開始了遊玩,太陽島上除了「南海龍宮」的員工之外,還住著幾個小村莊的漁民,島上的風光確實很美麗,南海特有的椰島風情讓我們的身心得到了徹底的放鬆。那幾個洋妞也跟在我們團裡,一起觀賞風景。 我沒理會其他人,跟屁蟲似的跟在媽媽身邊,慇勤地給媽媽拍照,也和媽媽留下了不少合影。 傍晚,我們帶著一天的興奮和疲憊,回到了「南海龍宮」。經過這麼幾天我和媽媽的交往,媽媽已經對我的第二身份「楚雲龍」有了很大的好感,不過好像還只是將我當成她的「弟弟」,離我的目標還有一段距離。 我有些苦惱,短短的七日游只剩下四天了,怎樣才能將媽媽追到手呢? 晚上,旅行社沒有什麼安排,通知大家可以在六樓的錄像廳看電影,也可以回房休息。媽媽玩了一天,有些累了,吃完飯,跟我互道了晚安,便回房休息去了。 因為導遊是阿健,我心裡總對這次旅遊隱隱約約有些不安。九點鐘左右,我的元嬰出竅,飛到媽媽的房間裡,看見媽媽正靠在床上看電視。我呆了會,沒發現什麼異樣,才放心地飛了出去。 飛到外面,我從空中觀察著這座酒店,酒店的七層樓裡各個房間的燈或明或暗。我想這個酒店一樓是大廳和餐廳,二至五層是賓館,六層是錄像廳和舞廳,那麼頂樓七層應該是酒店管理人員辦公的地方了,我起了一些好奇心,往一個還亮著燈的房間飛去。 兩個小時之後,我心情沉重地飛回房間,輕鬆的心情已經蕩然無存。 剛才我在七樓的房間裡看到了阿健,還有一個叫白松的老頭,另外一個就是旅途中那個很搶眼的帥哥,名叫鄭舒宇。 通過他們的談話,我推斷出一些事情。白松曾經是個黑道大豪,如今由於各國政府的聯合追捕以及幫派之間的內訌,勢力基本上已經土崩瓦解。他帶著僅餘的一些親信和巨額的黑錢,躲到了這個太陽島上。 白松失去了權力,知道很難東山再起,於是終日沉迷於美色。所謂的「陽光旅行社」,完全是一個他開辦的「獵艷旅行社」,專門在各地吸引美女來太陽島旅遊。阿健就是其中的一個爪牙。 白松自身卻是個性障礙者,他只能通過偷窺來滿足他病態的性慾,酒店的每一個房間電視上的VOD點播器中,都裝有攝像頭,可以清晰地拍攝到床上的一切。他還變態地將鄭舒宇當作他的替身,去勾引他看上的美女。 自從上回阿健將媽媽的兩張照片寄給白松看後,白松就迷上了媽媽,經過將近一年的計劃,終於誘使媽媽加入了這個旅行團。白松嚴令鄭舒宇必須在三天之內將媽媽弄上床,他們的計劃是明天晚餐時在媽媽的飲料中下無色無味的「聖女迷情粉」,激發媽媽的性慾。然後鄭舒宇在晚上潛入媽媽的房間行事。 我回到房間裡躺下,剛才我曾經想上樓一舉擊殺那三人,但是偵測到門口有兩名保鏢,顯然是高手,還配有槍支。而且即使殺了他們,打草驚蛇,萬一驚動了白松潛伏在島上的其他部下,可能就離不開太陽島了。因此我打算先走一步看一步,既然知道了他們的陰謀,那就見招拆招吧。 七月四日,上午天氣晴朗,海上起了風,我們旅行團按計劃到太陽島的海灘上遊玩。 媽媽今天戴了一副蝴蝶形的遮陽鏡,非常的冷艷性感。到了沙灘上,媽媽脫去了外衣,露出裡面的一套藍黑條紋相間的比基尼泳裝,下身的泳褲是兩側高開叉的,盡顯媽媽修長的美腿。泳褲只用一條細細的繩結繫在胯上,令人想像著只要用手指輕輕一抽,就可以看到裡面上帝恩賜的禮物。 海灘上,只有媽媽和那幾個洋妞穿了三點式,她們立刻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媽媽畢竟不像那幾個洋妞那麼開放,被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見我走過來,趕緊招手道:「小龍,快來,陪我一起下海游泳。」 我的眼光辛苦地從媽媽驚心動魄的美腿上移開,心中苦笑,由於我性屬火,所以對水有種天生的恐懼感。雖然從小在游泳池裡學會了各種泳姿,但一遇上浩瀚無邊的大海,真是有點害怕。 我難為情地道:「姐姐,我……我有點怕水。」 媽媽笑道:「小龍,虧你名字裡還有個龍字,竟然不會游泳。不過沒關係,姐姐來教你游。」她牽著我的手,硬拉著我朝海裡走去。 我無可奈何,真想說我不是不會游泳,而是怕水。卻又捨不得離開媽媽溫暖的小手。 這時,旁邊走過來一人,我定睛一看,是鄭舒宇,他來幹什麼? 鄭舒宇對媽媽道:「美麗的小姐,我可以榮幸地邀請您一起乘坐快艇,環遊太陽島嗎?」我和媽媽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不遠處停泊著一艘白色的遊艇。 「好呀,正好小龍不會游泳,可以帶他一起去嗎?」媽媽高興地道。 「當然可以。」鄭舒宇瀟灑地道。 於是我和媽媽便上了鄭舒宇的小艇。我心裡暗暗冷笑,倒要看看他會玩出什麼花樣。 小艇開出去的時候,我看到有一個洋妞正趴在一塊衝浪板上,獨自朝外海游去,看來她是想到浪更大的外海去衝浪。我認出這個洋妞叫蘇珊,昨天路上還跟我們搭過話。我羨慕地看著她,想像著她在海上衝浪時的英姿。 外海的風浪果然有點大,坐在快艇上被浪一上一下劇烈地拋著,很不舒服。我不禁有些害怕,緊緊地握住媽媽的手,轉頭一看,媽媽也是臉色煞白。看到對方的窘態,我們不由得相視一笑,心情放鬆了許多。 鄭舒宇倒是一副玉樹臨風的樣子,挺拔的身軀微微的前傾,自如地操縱著快艇,在海上劈波斬浪。媽媽欣賞地看著他健美的寬肩窄腰,我心中暗歎,看來這一回合我是輸了。 一路上鄭舒宇裝做也是第一次環島游,沒怎麼向我們介紹沿岸的風景,但我看他嫻熟地避過一些暗礁,心想這裡他不知道來了多少次了。 大約開了將近一個小時,我們才看到原先出發的海灘,突然,媽媽指著遠處的海面上,道:「看,那裡有人落水了。」 我們凝目看去,只見一塊衝浪板旁邊,蘇珊正隨著海浪的起伏而上上下下地漂浮著。這個地方離她剛才衝浪的地方已經很遠了。現在是漲潮的時候,她怎麼反而被衝到外面去了,真有點搞不懂。 「是衝浪者掉進海裡去了,這是經常發生的事,她自己會上板的。」鄭舒宇道。 「不對,她好像在呼救啊。」我看見蘇珊揮著手,海面上隱隱約約傳來她的叫喊聲。 「是啊,我們將小艇開過去吧。」媽媽道。 鄭舒宇遲疑了一下,還是將快艇開了過去。我回頭往海灘上遠遠看去,那裡的人們好像沒有發現這裡發生的事,海灘救衛隊也毫無蹤影。 海水的顏色已經變得很深了,海浪已經形成了兩米多高的大浪,凶狠地湧動著,落下時拍擊著海面,發出令人顫慄的「啪啦」聲,偶爾還看到幾個深不見底的漩渦,我的心直往下沉,這不是我喜歡的地方。 小艇開到離蘇珊還有幾十米的距離時,突然停住了,只聽鄭舒宇道:「那裡好像有股暗流,正將她往外捲去。我們沒辦法救她的,還是回去叫海灘救衛隊來吧。」 「什麼?」媽媽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聲道:「這一來一回的時間太長了,蘇珊可能等不及了呀。」 「你看她的周圍還有漩渦,下去救她是非常危險的。」鄭舒宇的聲音中流露出懼意。我不知怎地竟有點贊同他的說法。 「你將艇再開近一點好嗎?」媽媽急道。 「沒用的,我沒辦法在這種風浪中控制住小艇。」鄭舒宇低聲道,但還是將小艇開近了一些。 離蘇珊的距離很近了,她嘶啞的叫聲已經清晰可聞。 鄭舒宇沒有說謊,在這波濤洶湧的海面上,想接近一個目標是非常困難的。一個接一個大浪迎著船頭衝擊而來,快艇便像一塊小葉,完全沒有任何自主的能力。 這時一個大浪打過,我們發現蘇珊和她的衝浪板竟然分開了。失去了衝浪板,蘇珊在海面上瘋狂地舞動著雙手。 「該死,她的安全腳繩怎麼沒有和衝浪板連在一起!」鄭舒宇臉色陰沉,低聲咒罵著。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媽媽道。 我們解開小艇上的救生圈,往蘇珊處拋了過去,救生圈繫在艙旁鐵環的尼龍繩蹬個筆直。但救生圈落在了離開蘇珊還有幾米遠的距離,蘇珊徒勞地朝救生圈夠著,但就是差了那麼幾米。 我們收回救生圈,又試了幾次,但一來繩子太短,二來風浪太大,總是差了一段距離。 媽媽無助地看著鄭舒宇,她以為我不會游泳,看來是希望鄭舒宇能下海去救蘇珊。 鄭舒宇轉開了頭,裝做沒看到。 媽媽突然一咬牙,道:「你們穩住小艇,我下去救她。」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媽媽已經躍入海中。 望著媽媽雪白的身子在黑色的大海中游動著,而前方不遠處正有一個急旋的大漩渦,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不,我不能讓媽媽去涉險! 我大叫一聲,「等等我。」翻身也跳了下去。 到了海裡,我才知道過去在游泳池裡習練的泳技是多麼的幼稚可笑,幾個大浪打來就把我打得不辨東西了。潛到海裡更是恐怖,四周黑沉沉的能讓人窒息,並且海底的激流一樣可以把人衝擊得暈頭轉向。 我浮上水面,大口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鄭舒宇在幾米外的遊艇上嘲笑地看了我一眼,又朝遠處望去了。 我的心反而冷靜下來,媽媽還在前面,我一定要克服我的恐懼感,游上去幫助媽媽。 我心如止水,四周變得一片寧靜,深吸了一口氣,我再度潛下水去。功聚雙目,竟然可以看到前方十丈左右的距離。我精神一振,克服了暈眩的感覺,緩緩增加速度,奮力向前游去。 很快我看到了前面的媽媽,心裡一陣欣喜,媽媽的小泳褲在單調的海水中顯得特別親切。我游上去,拍了拍媽媽的隆臀,媽媽轉過身來,我衝著她喊道:「姐姐,我過去救人,你先到艇上去。」 我一看那個救生圈就在幾米外,游過去將它推給了媽媽,示意她先游回去。 媽媽擔心地望著我,喊道:「小龍,我在這兒等你,你千萬要小心啊!」 我衝她笑了笑,轉身朝蘇珊處游去。費了很大勁才繞過那個漩渦,接近了蘇珊,她已經快支持不住了,雙手在海面上亂揮著。我趕緊游過去,正想抱住她,沒想到被慌亂中的蘇珊一把勒住了脖子。蘇珊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力,勒得我喘不過氣來。我的武功十成發揮不了一成,被蘇珊拖著,驚慌中嗆了兩口水,我胡亂蹬著腿,和蘇珊一起往下沉去。 海水中,壓力由四面八方迫至,胸口很快變得非常憋悶,我忍不住張大了嘴想呼吸,卻又喝了一口鹹得發苦的海水。外息逐漸斷絕,正絕望間,丹田處突然有如千萬把小針在刺,極度的痛楚中,我想叫卻又叫不出來。 突然,丹田處象爆炸了開來,一股氣流決堤般衝入奇經八脈,我身體一輕,胸口感到無比的輕鬆,難道在這種絕境下進入了先天胎息的境界?真是絕處逢生啊,我高興得真想大哭一場。 蘇珊可能已經昏了過去,勒在我脖子上的手臂已經鬆開了,我脫出來,摟著她的腰向上游去。 幾分鐘後我癱軟在小艇上,剛才那一切就像是一場不真實的夢,令我心有餘悸。在海裡我就對蘇珊實施了急救,這會兒她已經可以自己呼吸了,只是身子還十分虛弱,媽媽正在一旁照顧著她。 下午,我和媽媽到醫務室看望蘇珊時,她的身體已經基本上恢復了,但還在輸液。看到我們進來,蘇珊用比較標準的普通話對我道:「謝謝你,我的救命恩人。」 「呵呵,蘇珊姐姐,你更應該謝謝楚函姐姐,是她的勇氣鼓勵了我。」我笑道。 「哦,是嗎?楚函小姐,你不但人美,心地更美。我真的非常感謝你們冒著生命危險救了我。」 出了病房,媽媽笑盈盈地看著我,道:「小龍,你很會說話呀。什麼我的勇氣鼓勵了你,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下海前就跟你說過,我很怕水。但那時看到你在海裡游著,我一陣激動,就什麼也不怕了。」 媽媽有些感動,沉默了一陣,低聲道:「你那時被蘇珊拖入水下,我十分擔心,生怕你出什麼意外。後來你重新露出海面時,我真是高興極了。」 「真的?」聽著媽媽情深意切的話語,我興奮不已,衝著媽媽一個勁地傻笑。 我和媽媽對視了片刻,媽媽不堪我火辣辣的眼光,紅著臉轉頭走開了。望著媽媽姣好的背影,我的心頭一陣狂喜,難道我真的在和媽媽談戀愛嗎?今天有了個良好的開端,一定要趁熱打鐵,我三步並做兩步趕上了媽媽。 吃晚餐時,我和媽媽坐在一起,這一桌上還坐著鄭舒宇。 下午我透露出一些消息給媽媽,說我無意中偷聽到鄭舒宇和阿健的談話,今晚要在她的飲料裡下烈性的迷情藥,並且房間的VOD機頂盒上安裝有微型攝像機。為了不讓媽媽過於害怕,我沒有告訴她其他的事情。 媽媽將信將疑,但還是按照我的計劃,晚餐時趁鄭舒宇不注意,和我交換了杯子。 媽媽舉杯喝下飲品時,鄭舒宇眼睛一亮,接著掩飾地低頭喝湯,這一切都沒逃過我的眼睛。媽媽也有所察覺,和我交換了一個眼色。 吃完飯,我和媽媽來到她的房間。關上門,我拔掉了VOD的電源,為了保險起見,我將後面的接入線頭也給拔掉了,然後將VOD機放到了衛生間裡,將門關牢。 媽媽擔憂地道:「小龍,怎麼會是這樣?我們要不要打電話報警?」 「你的手機沒有信號吧?而且我們房間的電話根本無法跟外界聯繫,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是比較奇怪,但是當初覺得這是在一個偏僻的海島上,就沒怎麼在意。」媽媽道。 沒過一會,就有服務員打電話上來,說今晚要檢修VOD機,媽媽不悅地說已經睡了,叫他們明天再來。 放下電話,媽媽抓住我的手,道:「小龍,怎麼辦?我很害怕。」 「不用怕,有我在呢。」我反手抓住媽媽的手,安慰她道。 媽媽臉紅紅的,輕輕縮了一下手,沒有掙脫開,也就讓我握著了。 房間裡很安靜,我趁機欣賞著媽媽。媽媽已經換了拖鞋,身上的衣服還沒來得及換掉,仍然白天穿的天藍色兩截西裝裙,修長的身形雅致動人。媽媽把長髮高束腦後,此刻她低著頭,露出她線條流暢的長頸,既高貴又成熟大方。 昏暗的床頭燈下,我和媽媽喁喁私語著,情景旖旎。 八點鐘左右,門口傳來「叮咚叮咚」的門鈴聲,媽媽不知道是否該答話,望著我,顯然是讓我拿主意。我頗感自豪,朝媽媽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躡手躡腳地走到房門後,從貓眼往外看去,鄭舒宇的臉龐在貓眼中顯得格外獰惡。媽媽也悄悄地過來了,當她看清楚是誰之後,驚恐地握住了我的手。 門鈴又響了幾聲之後,沉寂下來。門鎖動了一下,竟然開了,幸好我上了保險,因此門只開了條縫,就被鏈子牽住了。 門縫裡突然伸進一隻手來,嚇了我們一跳,這隻手拈著一根鉤子,靈活地鉤著門背後的保險頭。 眼看保險就要被勾掉了,我情急之下,狠狠將門推上,只聽見一聲殺豬般的嚎叫,鉤子掉在了地上。 「你是誰,快走開!」媽媽在我的示意下顫抖著聲音道。 我稍微將門鬆開了一些,鄭舒宇飛快地將手縮回去,沒命地逃走了。 我關上門,和媽媽驚魂未定地互相望著,剛才那一幕實在太可怕了。 我放心不下,又在房間裡呆了兩個小時,才依依不捨地道:「楚函姐姐,他們今晚應該不會再來了。我出去後,你用椅子將房門抵上,一有動靜就打我房間的電話。」 說完,我起身向外走去。 「小龍,留下來陪我好嗎?」媽媽的聲音很低很低,要不是我一直都在等著這句話,幾乎都聽不見。 我心頭一陣狂喜,回頭道:「楚函姐姐,你……你要我留下來?」 「嗯……我好怕。」媽媽抬起頭,楚楚可憐地望著我。 我心中憐意大起,哦,媽媽,就讓你的兒子來保護你吧!我撲上去,一把摟住媽媽,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我尋找到她的香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媽媽抱住了我,激烈地回吻著。她的嘴唇細膩而柔軟,濕潤地微張著,求索著我的唇,像是一朵怒放的鮮花,誘惑著蜜蜂採摘她花心裡的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