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鄉村風情 (一) 我不安地走進了爺爺的病房。 赤身裸體的爺爺向我招招手,我小心地靠到他身邊。 「小天,有件事,我要告訴你……」爺爺迴光返照,氣息奄奄。 「說吧,爺爺。」我抓緊他的手,看著他耷拉在胯間的雞巴。 老當益壯,爺爺的雞巴還是不小,兩顆睪丸大如雞卵,只是顏色有些發出死青色。 「都是你媽媽,為了讓我小解方便,不讓我穿內褲。」爺爺不好意思地說:「看了多障眼啊!你媳婦沒說什麼吧?」 「沒關係。阿玲她不會跟您計較的。」我停了停,又不解地問:「爺爺,媽媽剛才為什麼哭著出去?」 爺爺竟有點難為情起來:「小天,有件事你一定要……原諒爺爺。爺爺跟你媽媽……」 「不要說了,爺爺,我知道你跟媽媽之間……該做的都做了。可媽媽為什麼哭呢?」我暗吐了口氣,原來爺爺臨終是想向我坦白他跟媽媽的髒事,他和我媽的姦情,差不多已是路人皆知了,只有我老爸蒙在鼓裡。 「你媽真是個好女人。漂亮、迷人,看過她的男人恐怕沒有不想上她的,尤其是她的屁股,不知讓多少男人癡迷。唉!你爸娶了你媽這樣的媳婦,真是有艷福,可惜當年他常年不在家……」 「所以爺爺你就鑽了空子。」我跟爺爺打起趣來。 「唉,我也不想當扒灰佬呀!我只是怕你媽守不住身,讓別的男人勾上手,才補了你爸的缺,代子耕地……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爺爺眼光一亮,彷彿又憶起他跟我媽媽在一起的那些快樂時光,連肉棒都微微挺翹起來。 「我能理解……爺爺,這事您別往心裡去,我會給你和媽媽保密的。」我腦中不由浮現出他跟媽媽摟在一起亂倫的香艷場面,不知千媚百嬌的媽媽在公公懷中,可曾覺得負疚於爸爸? 像媽媽這樣,被父子同操的美人,這世上也不是很多吧?而且,媽媽還被村長父子同操過。 「可是……孩子……我和你媽還有件見不得人的事!」爺爺忽然氣喘起來:「我……我和她……還生過……兒子……」 「是嗎?」我猛地一驚,爺爺竟然在媽媽肚裡下了種、發了芽,而且還結了果?這倒很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不由立刻想起有的網友猜測的,說我可能是爺爺和我媽生的!天,那個果子是誰?會不會是我?要真是這樣,那豈不是全亂了套? 「小天,你不要亂想,你是你爸的種,是我的嫡孫。」爺爺竟看穿了我的心思,說:「爺爺和你媽生的那個兒子,比你長了好幾歲呢!他叫狗寶,是桃柳村人,跟你媳婦好像是一個村兒的。」 「什麼?」我又是大驚。 狗寶?那個傻乎乎的鄉巴佬?那個替我妻子破處的傢伙,竟是我爺爺和我媽媽生的孽子!天,他是我爺爺和我媽媽生的兒子,那他算是我親叔叔呢?還是我親哥哥? 就是他這個不知輩份的混逑,從我妻子八歲時,用一塊糖在豬舍裡破了我妻子神聖的處女地,後來又一直玩了她六、七年!還讓我為妻子的處女膜破裂一事鬧得沸沸揚揚,網友皆知。 造化真是弄人,難怪當初我見到他時,就隱隱有種同根親近的感覺,而且他的包皮跟我爺爺一樣,是裹住龜頭的。我早就該想到了。 「小天,怎麼?你認識他?」爺爺有些不知所措。 「認識,當然認識!」我心裡百感交集,卻不能有所顯露:「我去妻子老家時見過他,他待人很好,不過,智力好像很低下。」 「都怪我和你媽。當年你媽懷上他,為了墮胎,吃了不少下胎藥,致使他發育畸形,可你媽的肚子還是一天比一天鼓。後來我聽說女人多跟男人做愛可以導致流產,於是就每天不等天黑就跟你媽上床,操得她喊爹叫娘,地動山搖,一個月光床板就斷了三根!可你媽媽的肚子還是像饅頭髮酵似的,日漸膨大,大得跟籮似的。」 爺爺滿臉悲壯之色,彷彿又回到當年跟我媽猛拼浪戰的床頭。 「這小子真是命硬呀,任我和你媽怎麼搞,他就是死不了。最後真準備生下他時,他卻又卡在你媽子宮口出不來。你媽痛得滿床打滾,不得已,我只好將半條手臂伸進你媽陰道深處硬拉猛拽,他才呱呱墜地。你媽差點血崩而死,下身流出的血將我整條手臂和她屁股下的棉被都染紅了。」 原來媽媽還有這段慘痛史?我聽得呆了。 「我本想將生下的他扔進尿桶淹死的,可他畢竟是從你媽身上掉下的骨肉,你媽聽到他被尿水嗆得猛咳的聲音,不顧自己下身疼痛,硬撐著將他從尿桶中撿出來,給他餵了三天奶。不過,她也知道這孩子留不得,好說歹說才同意由我將他扔進山溝。我抱他走的那天,你媽眼睛都哭紅了,她知道這孩子不是被狼活啃了,也得被鷹叼走。」 我的眼睛不禁有些濕潤,狗寶看樣子也是命運多桀,妻子的陰戶讓他一玩就是多年。也許,是上天對他的一點補償吧! 「幸好的是,他在山溝裡剛被兩隻餓狼發現的時候,被很遠處來的一個獵人用獵狗趕跑了狼,將他抱回了家,給他起名狗寶。後來,我才摸清那獵人住在桃柳村。不過,狗寶活著的事我一直沒告訴你媽媽,我怕他的存在會引起她和你爸爸的感情衝突,所以你媽一直以為他死了。今後,狗寶就靠你照應了,你能做到嗎?」 「能。」我連妻子都讓他享受了,還有什麼不能做的呢? 「你真是我的好孫子。」爺爺紅著臉道:「現在我死了沒什麼放心不下了。我在村西頭的老槐樹下埋了一壇銀元,一半給你,一半給狗寶,你一定要盡量讓他過上好日子……」 「爺爺,你放心,狗寶就交給我好了……」我握緊爺爺的手。這雙手,曾經熱情如火地摸過我媽媽和我妻子的奶子,也曾經瘋狂地挹過她們的陰戶、陰唇,現在,卻是如此蒼老,如此冰涼。 「小天,你爸性憨,罩不住你媽,打你媽主意的男人又特多,她的性慾也很旺盛。前些年有爺爺在還好一些,現在爺爺一走,恐怕很多男人上她的機會就多了。」 這話倒是真的,以前,有些人忌於我爺爺的威嚴和霸道,還不敢大張旗鼓地向我媽示好求歡,爺爺一死,他們就再無顧忌了,媽媽恐怕很快就將淪為他們的身下肉。 所以爺爺死難瞑目,又鄭重地道:「為了不讓外人髒水流進我家田,小天,必要時,你要代父出征,像爺爺一樣,把你媽搞定,搞得她要死要活……這樣,她就不會跟外人亂來了;這樣,她就死心塌地只跟我老天家的男人玩了。你記住了嗎?」 「嗯……記住了。」我勉強點點點。 爺爺哪裡知道,媽媽的那畝水草地,早已被他人的精液浸了個底心透呢!甚至就在他病危期間,媽媽也沒少讓村長玩。 而我……雖然也貪戀媽媽的美色,但對於母子亂倫之類的事,還是有點心理障礙。我不敢想像自己真的將媽媽抱在懷裡,壓在身下,將自己的陰莖插入她腴美的陰道……那可是生我之門、育我之戶啊!我二十多年前從媽媽的肉洞裡鑽出來,二十多年後重遊舊地,會是什麼感覺呢?媽媽又將以何面目和姿態對我? 「還有你媳婦阿玲,我看她也不是盞省油的燈。像她這種奶大臀圓的女人,最易被男人看上眼,也最容易被男人弄上手。你要當心。」 「嗯。」我不得不服了爺爺。 「你要是應付不來,可以讓狗寶代勞。我見過他幾面,他智力雖低,體格還是蠻棒,那東西也挺壯碩,可以讓你媳婦過足肉癮的……畢竟,他是自家人……讓他操你媳婦,比讓外人來操強多了……你不會認為爺爺說的是瘋話吧?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小天,你一定要記住爺爺的話……」 爺爺提到我妻子,陽具竟奇跡般地一挺,跟著兩腿一蹬,突然死了。 「爺爺死了!」我大叫一聲,媽媽和妻子就衝了進來。 兩個漂亮女人見到爺爺真的斷了氣,馬上撅著豐腴過人的肥臀,嚎陶大哭起來。 左鄰右舍也聞聲而至。男人們的目光,大多集中在我媽媽和妻子那誘人的臉蛋、乳溝、腰肢和屁股上,我看到他們一個個的褲襠都被雞巴撐得像帳蓬…… 妻子和媽媽梨花帶雨,更顯迷人。 三天後爺爺下葬了。 爺爺下葬那天夜裡月色很好,村裡來了很多人,大家大碗喝酒,大塊吃肉,還請來一個戲班子唱戲。戲班子唱的多是葷調俚曲,極為下流,如《十八摸》呀什麼的,這在鄉下叫鬧葬,跟鬧洞房差不多,百無禁忌。 我妻子很好奇,坐在一邊聽。眾人看到有美女來聽淫戲,更來勁了,不住起哄,有人又提著酒壺上前,跟我妻子碰杯,妻子不好意思慢待客人,只得陪他們邊聽戲邊喝酒。 幾杯酒下肚,妻子已顯醉態。那些戲子見狀,越唱越露骨,更有人藉著酒勁兒,簇擁在我妻子身邊,給她連比帶劃的講戲,甚至還拿她的身子作示範。 妻子的乳房和屁股成了受襲最多的部位,特別是我那個堂叔大金牙,更是藉著酒勁和熱鬧的氣氛,差不多要將我妻子抱在懷裡,一著不拉地給她演示「十八摸」。 妻子被他摟著腰,坐在他大腿上,有些難堪。她想起身,其他人卻拉的拉、按的按,不讓她動。拉扯中,她的乳房幾乎半裸在外面了,她向媽媽求救,想不到媽媽竟示意她不要拂了大家的興致,繼續陪客喝酒聽戲,讓大家開心。 原來鄉人俗規,來的都是客,只有客人開心了,那鬧葬才算成功,死者在土下也才能心安。為了爺爺,媽媽只好委屈妻子了,再說,她自己也被好多來客揩了不少油呢! 妻子又看我一眼,我故意轉開身,跟幾個老同學扯談。妻子又看看我爸,老爸只笑不表態。不得已,她只好坐在大金牙堂叔的腿上,任大家取笑輕薄,不住餵酒。 有人開始問她有沒有被公公爬過灰,有沒有為爺爺暖過身子…… 妻子剛說沒有,三個男人就擠上去撓她腋窩,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大金牙堂叔又摟著她的腰不讓她逃,沒奈何,她只好按照那些人的要求,紅著臉開始胡亂交待…… 媽媽乘機脫開身,說她想到村裡邊散散步,透口氣兒,爸爸正忙著給客人端茶送煙,沒空陪她,她就一個人出了土院門。 我猛地發現村長早在這之前就出了我家門,我想起來,他跟媽媽約的三個條件中,第二條就是要媽媽在爺爺下葬這天,陪他在爺爺的墳頭上做愛。 我一下明白了,媽媽之所以大度地讓妻子任人輕薄,目的只是引住大家的注意力,而她好乘機去爺爺墳頭跟村長幽會。 「天,難道她真要在爺爺的墳頭上跟村長做愛?」我內心深受震憾,不由悄悄跟了過去。家中的大黑狗也跟在我後面。 (二) 果然,媽媽一路扭著又肥又圓的屁股,向爺爺的墳地走去。 看著媽媽那豐腴迷人的大屁股,我忽然想起爺爺的遺言:「小天,你要代父出征,像爺爺一樣,把你媽搞定。」 我剛聽過淫戲,又目睹妻子被眾鄉人侵犯的場面,此時真有種衝動,恨不能撲上去,將媽媽剝光,操她個人仰馬翻。 「要是我將臉幪上,衝上前強姦媽媽,她會是什麼反應呢?她能猜得到是我嗎?要是知道是我,她願不願意跟我做愛呢?她的陰唇到底是什麼顏色?是紫褐色還是鮮紅色?」 可惜,媽媽此刻心中想的,只是另一個男人,她的小穴已做好了讓那個男人插她的準備。我一念及此,心中竟有一股酸意。 好羨慕村長那老傢伙啊!他一會兒就將把他的肉棒送進我媽媽迷人的陰道裡了,想怎麼操她就怎麼操她。在這月色融融的夜晚,他一定會操得媽媽下面淫水橫流的。 我正想著,媽媽已走到村口泉水邊那棵桃花樹下。 忽然,一個人影閃出,攔腰抱住她:「美鳳,你總算來了,想死我了!哦,你的奶子真大,屁股真肥,真讓我喜歡……」 「村長,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撞見鬼了呢!」媽媽驚魂未定,剛發出嗔怪,那張俏嘴已被村長吻住。 跟著是一陣響亮的咂嘴之聲,聽得出,兩人的舌頭很快已絞在一起,媽媽發出「嗯嗯」的呻吟,而村長的手已摟住她的大屁股,用力擰著她溫暖的臀肉。 「別這麼性急嘛,你弄痛我了。」媽媽好不容易從他嘴中抽回舌尖,嬌喘著說。 「我就是這麼急色,一見到你雞巴就硬得像鐵棍,不信你摸摸。」村長嘿嘿笑著,抓著媽媽的手往他褲襠裡塞。 「呀,真嚇人!」 從媽媽的叫聲中,我聽出她的手已摸到了村長的大肉棍。 「呵呵,比小天他爸強多了吧?」村長得意地淫笑,又道:「瞧你,眼睛腫腫的,是不是公公去了,擔心這世上沒男人疼你了?看樣子,你對公公還很是依依不捨嘛!」 「你就饒了我吧,別提我公公好不好?」媽媽聲音幽咽地說道,把頭埋在村長懷中,忍不住又想哭。 「好,就讓你上面為他流淚,下面為我流水吧!」村長淫笑著,擁著我媽向爺爺的墳頭走去。 「你真要跟我在老爺子的墳頭上做愛呀?能不能換個地方?村長,我怕!」 臨近爺爺墳地時,媽媽止住步,顫聲說。 「就是要在他墳頭上做愛才有意思呢!我要讓老東西聽我怎麼操他的寶貝兒媳,還要你叫床給他聽!」村長不由分說,一下將媽媽抱離地,托著她的大屁股走上了爺爺的墳頭。 在爺爺的新墳上,村長將媽媽剝得一絲不掛。如水的月光下,媽媽就像一隻沃白的赤裸羔羊,又似一個媚人入骨的女仙,雪白的屁股滑膩凝脂,胯間黑色油亮的陰毛清晰可見。她的陰毛起碼有我妻子兩倍多。 而枯瘦的村長則像一個山鬼,正準備入犯一個良家少婦。他襠間的雞巴就像一根拐棍,又長又粗,在我媽媽身上掃來掃去,陰毛更是亂得像堆雜草。 「美鳳,來,吸一吸,吹曲簫給你公公聽。」村長竟將龜頭強行塞進了我媽的嘴裡。 「唔……唔……」媽媽被迫張開嘴,將臉埋在他的陰毛叢中,含住他的肉棒。 她的櫻唇在村長龜頭頂端的稜溝上滑繞幾圈後,就將龜頭整個含入香唇裡,塞得她兩頰鼓凸凸的。 村長的雞巴在我媽媽的嘴中迅速膨大了,足有半尺長,兩顆睪丸則吊在媽媽的脖頸間。媽媽輕巧的香舌靈活地在村長的龜頭肉上纏繞著,不停地吸吮龜頭,兩手卻順勢握住村長的雞巴猛套著。 村長的屁股興奮地挺動起來,肉棒興致勃勃地進出,龜頭混攪著我媽媽的唾液,弄得媽媽滿嘴都是。透明的潤滑液不斷地從龜頭馬眼裡滲出,滴入媽媽的嘴中,媽媽熱烈地吮吸著他搏動硬挺的肉棒,舌頭在他龜頭附近來回舔動。 同時,村長也用手扒開媽媽的陰唇,用舌尖吻舔著她的肉洞,吻得「叭嘰」有聲。媽媽淫蕩地扭動著她豐滿肥胖的臀部,大腿大大的張開,透明晶亮的淫液從肥美的肉穴中滴落下來。很快,她下面已是濕淋淋的一片,在月色映照下,發出點點波光。 「好了,天家老頭,你聽著,我要操你兒媳了!」村長調整了一下姿勢,猛地將大肉棒從我媽媽嘴裡拔出,直插入她的陰道深處。 「哦!」媽媽啐叫一聲,顯然已被他一插到底。村長屁股一抬,又再猛壓下去,跟著,「叭叭叭」的肚皮撞擊聲響了起來……遠處,從我家老院裡傳來陣陣哀樂和佛缽聲,與他們性器官交合的聲音混在一起,別有一番味道。 我看得目瞪口呆,雞巴忍不住硬挺了起來,彷彿場中那個被操的女人不是我媽,而是一個千人操、萬人壓的淫婦。 「美鳳,撅起屁股,雙手撐地趴在墳上,我要從後面操你。」村長將媽媽抱轉了身:「現在,你面對你公公,告訴他,我在操你!」 「公公……公公……你的媳婦在被村長操,你快救救我……不然……我要被他操死了……」媽媽被他撞得上氣不接下氣,兩隻乳房劇烈地晃蕩著,陰唇也隨著他的抽送翻進翻出。她大聲呻吟著,大腿緊緊地夾住村長的腰身,拚命搖動屁股,等待他的再一次衝擊。 我想不到,原來平時舉止端莊、氣質高雅的媽媽,幹起來會這麼風騷,這麼淫賤。我不由有點生氣,甚至有點恨媽媽,看不起媽媽。我真想不通,像她這麼高貴的城市麗人,怎麼會甘心讓一個鄉巴佬操她?而且還操得很投入。也許,她骨子裡真有淫蕩的血液吧! 難怪我在亞情的《性趣援交》一欄中設了投票箱,超過90%的網友都贊成讓她做妓,看來老媽已是艷名在外了。 「哈哈,天家老頭,你的俏兒媳正在被我操呢,你在墳下只好乾瞪眼!你不是盯她盯得很緊嗎?哈哈,現在怎麼不吭氣兒了?」村長越說越起興,更大幅地衝撞著媽媽的屁股。 「夠了……夠了……」媽媽嘴上叫著,卻更緊地抱著村長。 女人都喜歡說假話,明明心裡想要,嘴上卻不肯承認,我媽也不例外。 一旁邊的大黑狗也看得直喘粗氣,這傢伙很通人性,媽媽跟村長這種狗爬式的交合,一定被它看懂了,月光下,我看見它的狗雞巴拖得老長,還冒著騰騰熱氣。 「夠了?哈哈哈,今天我服了三鞭酒,又吃了百戰不洩丹,剛才才玩了一回合,我準備了十回合!更精彩的還在後面呢!」 「天哪,村長,你想弄死我呀?」媽媽嬌叫著。此時她已經陷入了狂亂的狀態,嘴口淫聲穢語不斷,身體只知道瘋狂地扭動,陰道已經開始劇烈地收縮,緊箍住村長的肉棒,身體幾乎是本能地上下瘋狂套弄著…… 「你想死了去陪你公公呀?才分手幾天就捨不得了。我偏不讓你死,就算你死了,我也要操得你活過來。不過,你要是吃不消的話,也可以讓你兒媳阿玲來代替,她走路時屁股一扭一扭的,好風騷哦!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也能迷死人。」村長對我媽的表現很滿意,開始跟她開起玩笑來。 「你別想打我兒媳的主意,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指頭,我就一輩子不讓你沾我身!」媽媽護犢之情溢於言表。 「好了,你媳婦阿玲雖然年輕漂亮,屁股也比你渾圓結實,但她奶子還沒你大呢!床上經驗肯定也不及你豐富,下面的淫水更沒你濃稠了。我有你就夠,才不會動她呢!除非你主動帶她來跟我玩。」村長嘿嘿一笑,知道我媽有點吃我妻子阿玲的醋,馬上將功補過,跟我媽玩起了新花樣。 由於提到我妻子阿玲的緣故,村長的雞巴比剛才更粗更硬了。 媽媽這時也主動了許多,她向來不願輸給我妻子阿玲,此時她顧不了墳頭上的泥土,不住搖著屁股配合他的衝撞,淫水順著她的腿根,滴在爺爺的墳上。 村長喘著粗氣,已經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媽媽的陰道在劇烈地抽搐著,村長不覺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往裡一插,幾乎連陰囊也一起插了進去我媽的陰道。 突然,他覺得陰囊傳來一陣劇烈的抽搐,卵蛋裡好像爆裂似的噴灑出火熱的精液,濃密黏稠的精液跟著衝出馬眼,一股腦兒全部噴注入我媽媽的子宮內。放射的快感令他全身乏力,整個人癱在我媽身上。 我下身肉棒也漲得厲害,恨不得上去一把扯開村長,越俎代庖。 這時的媽媽又嬌柔又風騷,風情萬種,任哪個男人看了都想操她,就連大黑狗都似乎有點躍躍欲試。 「妻子呢,她那裡怎樣了?」媽媽和村長好戲連台,妻子那裡又讓我牽腸掛肚,我真不知是該走,還是該留下? 那一夜,我一直看著村長操了我媽媽五個回合,再也忍不住才往家裡去了。媽媽的姦情吊足了我的胃口,我要找妻子好好發洩一通,插她個花蕊亂翻。 大黑狗卻仍興猶未盡,呆在那裡,癡癡地看著媽媽跟村長尋歡作樂。這個下流的傢伙,沒準它也想操我媽一頓呢! 家中剛剛曲終人散。 「小天,看到你媽了嗎?」老爸見到我,臉紅紅的,好像有點心慌,手中還提著一桶熱水。 「她……她去村口散步了……」我也低下頭,想到自己剛才對媽媽的歹念並偷窺她跟村長做愛之事,有點愧見老爸。 「她一個人……不會有危險吧?村裡男人這麼多……」老爸放下了熱水桶,好像很有點擔心什麼。 「沒……沒事,有大黑狗陪著她呢!」我安慰著老爸,生怕老爸不放心,出門找媽媽,撞見一齣讓他難以接受的「活春宮」。 「哦,有大黑在,那就好,哪個男人要是想打你媽的歪主意,大黑一定會保護她的。」老爸扶了扶眼鏡,長吐口氣。 嘿嘿,老爸,大概你做夢也想不到,媽媽此刻正一絲不掛地被村長摟在懷裡狂操猛插,而大黑卻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呢! 「阿玲呢?」我問。嘻嘻,老爸還不知道吧,我好想操阿玲啊!都是媽媽惹的禍! 「她……她正在廂房中準備洗澡呢!」爸爸低低地說,好像不敢抬頭見我:「你……你把水桶給她提去。」 我不由滿心狐疑,提起熱水桶進了房門。 妻子正一絲不掛地仰面躺在浴盆中,雙乳挺立,兩腿大叉,綿密的陰毛襯出她皮膚的雪白細膩,鮮潤的陰唇卻微微翕開,些許白漿正汩汩外溢。我一眼就看出那裡沾了不少男人的穢液。 「公公,來呀,你來幫我洗澡。」妻子星眸半閉,柔聲嬌語地道。 「我不是你公公,我是你老公!」我沒好氣地答道,妻子放浪的姿態讓我隱隱有些不快。 她脫光了坐在盆中,老爸卻提著洗澡水,難道…… 「原來你是我老公呀,我才不管你是我老公還是我公公,反正,你得幫我洗澡。」妻子在浴盆中伸了個懶腰,嬌滴滴地說道。 我聞到她滿嘴的酒氣,明白她是醉了。醉後吐真言,我略施小計,就從她嘴中問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原來我們走後不久,家中的電閘不知被誰有意切斷了,四週一團黑。本村的電工躲在人群中不露面,眾人就讓我爸到外村去找電工,老爸不知是計,當下拔腿出了院門。 老爸一走,早就對我妻子唾涎三尺的村民們再也忍不住,藉著熄燈的良機,在她身上亂揉亂摸。 妻子早已醉意醺醺,身上更是香汗淋漓、衣不蔽體,有人的手指乘機探進了她的陰道和肛門,還有人乾脆用嘴吸住了她的乳房。人已薄醉,加上礙於情面,妻子也不好意思大喊大叫,只是在大金牙堂叔懷中亂扭著屁股抗拒。 男人們膽子更大了,有人竟嘴含著酒,上前吻住她,嘴對嘴地餵她酒。她醉得更快了,根本無力抵抗,後來,差不多就任男人們剝光了她。 恍惚中,她感到無數雙手在自己身上撫摸,大腿也被人拉著分開了。她羞羞嬌笑,笑聲未落,一根火熱的東西已插進了她的下身,急猴似的又抽又搗,直撞得她五臟六腑都在翻騰。她既害怕又快慰,不自覺地發出呻吟,子宮裡猛地被一股熱流衝擊,似乎暖到了她的心窩。 一根東西疲軟了,又有一根更碩大的東西接著闖進來。她扭腰欲拒,這才發現肛門似早就被大金牙堂叔的硬棒棒塞住了,她想動也動不了了。 村民們幾曾嘗過像我妻子這樣如花似玉的現代都市美女,個個爭先恐後,恨不能將我妻子身上能插的洞穴都插個遍。 慢慢地,妻子像是騰雲駕霧一般,不知身在何方。她剛想張口叫喊,一根肉棒又恰到好處地插進了她的嘴裡,直抵到她的喉嚨,她本能張口含住它,不住吮吸,直到一股瓊漿噴進她的嘴裡,順著嚨管直流進腸胃。 更多的肉棒馬上送到了她的嘴邊,她如同墜入了萬丈深淵,又似升入了快樂天堂…… 一個時辰後,老爸終於氣喘吁吁地找來外村的電工,合上了電閘。不過,他對兒媳剛才的遭遇似乎還蒙在鼓裡。 村民們個個有愧,不敢見光,電燈一亮,馬上人去院空,有幾人尚未盡興,也只得提前告退,院子裡只剩下妻子和老爸。 「阿玲,你怎麼了?」老爸見到妻子身上一片狼籍,不解地問。 「你是誰?你想不想聽我跟你唱《十八摸》?」妻子放蕩地勾住了老爸的脖子,兩隻雪白的乳房在老爸眼皮底下直晃蕩,兩腿也纏住了他,整個人竟離開了地。 「阿玲,你……你喝醉了……我是你公公。」老爸漲紅了臉,拍拍她誘人的屁股,讓她不要胡鬧,又替她繫上胸衣。 「公公,你剛才躲哪兒去了?你看我這兒,好癢好癢哦!」妻子又張開腿讓老爸看,她的陰戶洞開,淡褐色的陰毛綿密細長,跟媽媽那種烏黑油亮的陰毛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風味。 老爸不由自主地盯看了一眼,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媽媽以外的女人的陰戶,而且這女人還是他的兒媳,那陰戶小巧玲瓏,神秘莫測,讓他禁不住心動神搖。 但當看到她下體滿是濃稠的糊漿時,他卻心疼地說:「阿玲,這是誰啊?喝醉了將髒東西都吐在你下面,怪不得你會將裙子脫了。」 「我也不知是誰,反正他們好多人都吐了……都吐了……公公,他們雞巴裡的東西都吐在我這裡……又熱又燙……你摸摸看。」妻子偎在老爸懷裡,不住扭著迷人的嬌臀,又用手指指自己的胯間。 「阿玲,我扶你去洗個澡吧,你身上的穢味好重……」老爸不敢摸我妻子的私處,但他已彷彿明白了點什麼,他還聞到了妻子滿嘴的精液味兒。 「人家不要洗澡嘛!我要跟你喝酒,還要跟你十八摸。」妻子竟摟住老爸不放,並突然張嘴吻住了老爸,主動將香舌送進了老爸的嘴裡,又抓住他的手按住自己的乳房:「公公,你摸……」 「別……別……」老爸這是第一次跟兒媳抱這麼緊,更是第一次嘗到了兒媳的櫻唇。「當心小天回來聞到你身上的穢味,要生你的氣。快,乖兒媳,聽話,去洗澡。」老爸好不容易才將妻子的舌尖頂了回去,心虛地扶著一身精液的妻子進了房。 「那好,公公,我要你幫我……洗屁屁。」妻子主動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迷人的豐臀在老爸面前不住左扭右擺,直看得老爸面紅耳赤。 「好,好,你快進盆,我去幫你取熱水。」老爸耳熱心跳地哄妻子坐進了浴盆中,慌不擇路地逃了出來。 猶豫再三,他還是拎來了一桶熱水。但一想到要親手幫赤身裸體的俏兒媳洗澡,他的心又不由亂跳,他不知自己有無勇氣用手去搓洗兒媳的挺翹乳房,還要用水去沖淋她淫液氾濫的陰道,他更不知這喝醉的兒媳又會給他出什麼難題…… (三) 老爸在我妻子面前幾乎束手無策。他一向性憨,真不知該如何對付這個千媚百嬌又已醉酒的漂亮兒媳,何況,她已完全赤身裸體,連神秘的黑三角區都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恰在此時,我回來了,老爸終於解放出來。 「原來如此!」我兩頰發燙,看樣子,就在我興致勃勃地偷窺媽媽淫情的時候,妻子卻在家中遭到了眾村民的群奸。 「他們……都有誰在你體內射了精?」我憤懣地問。雖然我的性觀念有夠開放,妻子也曾多次受人輪姦,但村民們未經我的同意就乘我妻子酒醉跟她亂來一通,還是讓我頗為生氣。 「我……我哪兒知道……黑燈瞎火的……再說,我本來跟他們都不熟……就算亮著燈,我也叫不出他們名字。反正,好像有大金牙叔叔……」妻子長長的眼睫閃了閃。她還沒醒酒,對我有問必答,聲音卻充滿誘惑。 「你個臭婊子,讓誰操了都不知道,還有臉叫他叔叔!」我想到爺爺臨終時說的妻子也不是盞省油的燈,突然慾火中燒,猛地將妻子頎長的雙腿架到肩上,一下把自己的肉棍刺進了妻子的陰道盡頭。 妻子的陰道出奇地溫暖潤滑,我明白這是剛有好多男人的肉棒在這裡插過的緣故,即時異常亢奮起來,雞巴硬到了極點,像是一柄利劍,要一下將妻子的子宮刺出個窟窿。 「你個任人操的騷婊子,我要插死你!插死你!」我發了瘋似的在妻子的肉洞中縱橫馳騁,木盆發出「吱吱」的響聲。 妻子吃驚地睜大眼看著野獸般的我,下身淫水嘩嘩的流淌出來,淋濕了她的屁股…… 老爸在門外咳了咳,他也聽到了我的吼叫和我們夫妻交合的聲音,長歎一口氣。 老爸的歎息聲讓我又不由想起媽媽,不知她在爺爺的墳頭上,已跟村長戰到了第幾回合?女人呀,真是難以理解的性愛動物! 這一夜,我跟妻子都達到了高潮的極致。 妻子柔嫩的小穴差不多都被我插腫了,我不僅插了她的陰道,還操了她的肛門。自從發生了妻子的處女膜風波之後,我已很少能這麼痛快淋漓地跟妻子做愛了,更難得有興致跟她肛交。 我總覺得肛交是不潔的事情,又怕妻子小巧的菊花蕾會受傷,所以幾乎不碰她的菊門。但這一次,我從妻子嘴裡聽說大金牙堂叔操了她的後門,忍不住淫興大發,也不再憐香惜玉,而是將妻子身上的幾個肉洞都瘋狂地插了個遍,甚至還將剛剛插過她肛門的肉棒,馬上又送進她漂亮的小嘴裡,並在她嘴裡噴精,又將精液射得她滿臉都是。 到後半夜的時候,我聽到了媽媽回家開院門的聲音。 爸爸到門口去接她,好像是抱著她進了房,然後我就聽到媽媽嬌嗔的聲音:「不要……不要……」顯然,老爸已慾火難耐。 很快,我聽到了他們上床後發出的誘人聲響。 老爸憨憨地說:「你下面好濕,是不是剛被人操過?」 媽媽嬌喘著,沒好氣地說:「我不光被人操過,還被狗操過、被驢操過呢!你怕髒就下來。」 「美鳳,你別生氣嘛,我只是開開玩笑。我知道,你從來都只願被我一個人操……」 爸媽他們說話的聲音低下去,但他們性器官磨擦時發出的水汪汪的響聲卻大起來,就像餓狗在吃粥,媽媽下身的淫水也發出了「嘩嘩」的聲響。 第二天早上,妻子醒來,憶起昨夜的事,滿臉惶恐。 她走到哪兒,都感到有人在盯著她的大屁股指指點點。這使她見到村裡的男人就臉紅,總覺得對方一定是昨夜操過她的人。而對方看她的眼神兒,又似乎總盯著她性感的部位,甚至她覺得連女人們也似乎在取笑她的放浪。她們也許是從他們老公的嘴裡聽到了她的艷情故事,知道她為她們的男人們食過精。 這讓妻子不好意思再跟人就話,她無臉在我們村子裡再呆下去了,我只好陪她提前回了城。 回城後,這段回鄉小插曲卻增添了我們小夫妻的性樂趣。在跟妻子做愛時,我總喜歡拿這事跟她逗樂,妻子也不像開始時那麼羞怯了,有時甚至大膽反擊我,說我們村裡沒一個好男人,都是色鬼。 這天,我又跟她開玩笑道:「我爸呢?他是不是也是色鬼?那天要是我回家晚了,你是不是就成了他的懷中人?」 「是又怎麼樣?反正你不是已把我送給你爺爺了嗎?」妻子竟扭了扭屁股,不以為忤。 「好你個小淫婦,原來你早已心知肚明啊!要不要我馬上打電話讓老爸來?我們來個父子同穴,操你個人仰馬翻!」我抱住妻子豐肥的屁股,將她的褲子捋下半截,露出誘人的雪臀。 「行呀!不過,你最好讓你媽媽也一道來吧,你們乾脆來個父子換妻好了,豈不是更好玩?」妻子也一把抓住我的陽具,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讓你的嘴亂說,看我怎麼懲罰你的嘴!」我猛地抓住妻子的秀髮,將她的頭按到我胯間,用龜頭塞住她的秀嘴。 「說不過人家就動武,你算什麼好漢?」妻子唔唔地呻吟著,吸了兩口,又俏皮地吐出我的肉棒,媚眼如絲地瞪著我。 「我不算什麼好漢,我們村的村民們才是好漢!我打電話讓他們來,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好漢!」我笑著假裝要向電話機走去,卻突然將半裸的妻子抱上了床。一摸,妻子下面已潤濕了,顯然,她已作好跟我做愛的準備。 「小淫婦,是不是又想著你被人輪姦群操的情景?」我的手指擠進了妻子嫩滑的陰道。 恰在此時,電話鈴響了。 「猜猜是誰來的電話?」我仍將手指插在妻子的嫩穴中。 「也許是你媽媽吧,她總是不放心你,走哪兒都盯著你。我懷疑你們母子間真有一腿兒。」妻子扭扭纖腰,趴在床上嬌笑道。 「也許是你頂頭上司馬主任呢!你每次一回城,他就喜歡到我家來玩。我也要懷疑你是他的情婦呢!」我拍拍妻子雪白粉嫩的大屁股,酸溜溜地說道。 記得我在亞情徵求網友們最想看我妻子跟誰做愛時,沒料到年過半百的馬主任竟以壓倒的優勢高居榜首,成為網友們心中跟我妻子上床做愛的最佳拍檔,真讓我意想不到。 我到現在還是弄不明白,大家為什麼想看我妻子跟這麼個又矮又肥的半老頭子做愛呢? 「好了,不跟你鬥嘴了,快接電話吧,別誤了事。」妻子聽我提到馬主任,臉一紅,引開了話題。 「小淫婦,怎麼,一提到他你就慌了?是不是心中有鬼?」我心中隱隱有點醋意,又抓住妻子的秀髮,逼她含住我的肉棒。 「呸,不理你了。」妻子嘴上雖硬,還是輕啟櫻唇,將我的龜頭包入嘴中,輕輕吮吸著。 「喂,你好,你是誰?」我春風得意地拎起話筒,將肉棒向妻子的嘴裡塞得更深。 「怎麼,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了?」一個雄渾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 我一下慾火全消,肉棒在妻子的嘴裡迅速變軟變小。 原來我們夫妻都猜錯了,來電的竟是我們公司老闆黃總,他讓我連夜飛赴廣州,跟他去參加幾個重要的訂貨會,他在機場等我。 我看了看表,離最後一班飛機起飛只剩半個多小時了,我馬上點頭答應。 妻子不明就裡,還想含我的雞巴,我一下從她嘴裡抽出肉棒。她跪在床上,不解地問:「怎麼了?」 「我要出差。」我忙不迭地穿上褲子。 「那今晚我們更得好好做愛,我要搾乾你的精液!讓你出門不想再找別的女人。」妻子顯然已被我挑起了慾火,不讓我束褲帶,自己則主動叉開了雪白的大腿,讓紅艷可愛的小穴誘惑著我。 「親愛的,來不及了。我半小時內要趕到機場。回來後我一定給你補課。」我匆匆地吻了吻妻子的小穴。 「真要走這麼急?我不放你走!」妻子被我吻得渾身一顫,又伸手抓住我的靈根。 「別說傻話了。親愛的,人家黃總還在機場等我呢!你就耐心點等我回來,我一定會操得你欲死欲仙。」我讓她鬆開緊握我陽具的纖手。 「那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妻子小鳥依人地抱住我的腰,淚水欲滴。 「去廣州要參加好幾個訂貨會,最少總得二十天吧!」我眼一熱,也真捨不得就這樣離開可愛的嬌妻。 但時間不等人,我終於一狠心,拎起皮箱,走出了家門。 妻子在屋內嚶嚶哭起來。 (四) 家門已近,我的心也格外興奮。 馬上就要見到親愛的妻子了,她一定想不到我會在今夜回來。小別勝新婚,當我突然出現在她面前時,她不知會高興成什麼樣兒呢? 整整半個月,這小淫婦一定憋壞了,一見到我,她下面那小嫩穴恐怕就會流出浪水來呢!然後軟綿綿地倒在我懷裡,讓我抱她上床狂操猛插……而我,當然也可以美美地享受她如花似玉的肉體和似水柔情了。 這麼一想,我下身不由硬挺起來,恨不得一步趕回家,馬上跟妻子上床巔鶯倒鳳。 半個月的苦行僧生活,讓我的精液蓄勢待發、池滿為患,就等開閘放水,澆灌妻子的子宮。 終於,我看到了自家小樓窗戶中的燈光。我輕輕走進院子,竟看到窗格上映著兩個人的身影。一個當然是我無比思念的嬌妻,另一個,我微一辨別,認出他竟是馬主任。 關於妻子和馬主任關係曖昧的種種傳言,還有無數網友善意的提醒,讓我的心格登一跳。 妻子雖然失身多個男人,性生活頗為混亂,但除了她跟我爺爺有過一次亂倫外,其餘上過她的男人幾乎都是素不相識的陌生漢,她跟他們彼此間只是性交,沒有性愛。 但馬主任不同,他是妻子的頂頭上司,也是我們家的常客,還是我們夫妻敬重的朋友。如果他真的跟我妻子有染,那就說明妻子不僅在肉體上背叛了我,而且情感上也有出軌。 我不願相信這個事實,可深更半夜的,馬主任在我家,不是跟我妻子尋歡作樂,又能何為?而且從窗影上看,他們還靠得那麼近,擁得那麼緊…… 一種難以名狀的恥辱讓我感到憤懣、臉紅,馬主任佔有我妻子後的那種快感和他心中對我的嘲笑,讓我連腳步都有些顫抖,差點站不住倒了下去。背上的皮包也無力地滑落下來,裡面我為妻子買的那些性感衣褲,此時令我更感難過和羞辱。 我甚至想馬上就抬腿衝進屋裡去,跟馬主任打上一架,罵他是老混蛋、老淫蟲,然後再狠狠搧妻子幾個響亮的耳光,罵她是破鞋、是騷貨,是不知廉恥的婊子精。 但我卻掏出一根煙來,使勁抽了幾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我這樣一鬧有什麼好處呢?這樣,左鄰右舍和親朋好友都知道我是活王八了,我的臉往哪兒擱?馬主任呢?有可能他不敢再沾我妻子,卻會在單位給她穿小鞋,說不定還會給她潑髒水。俗話說,母狗不撅臀,公狗也難爬。如果不是我妻子給他開門,他深夜怎麼會進我的家?這麼一來,我妻子會不會因為無地自容而跟我鬧離婚?反而鐵了心去跟馬主任相好?」我猶豫起來。 一支煙很快抽完,我又點燃一支。 「我不能沒有妻子。天下哪有第二個她這樣有趣而又美麗的女人呀!」我不由又想到了妻子的種種好處,想到她的處女膜風波,想到她被輪姦的那個難忘的中秋,還有我為她拉嫖客的日日夜夜,當然,更有她跟我做愛、為我吮精的一幕幕。 「不如就此算了,忍下這口氣。反正妻子也不是什麼一塵不染的貞婦烈女,她還做過幾個月的妓女呢!她跟熟人做愛和與陌生人亂搞有什麼差別呢?不就是她張開腿讓男人的雞巴插插她那小肉洞嘛。拔了蘿蔔坑還在,無論她被多少人操過,妻子還是屬於我的。」 煙燃到了我的指尖,一陣鑽心的疼痛。 「再說,馬主任對我們夫妻多好呀,有什麼好處總不忘給我妻子留著。看樣子他們相好也不止一天兩天了,這也沒給我們夫妻關係帶來多少麻煩啊!相反,我們小夫妻發生口角,倒總是馬主任在中間當和事佬……」 前思後想,我先前的怨氣消了許多,同時,另一種好奇心卻湧了上來。 我想看看馬主任究竟跟我妻子是什麼關係?他們好到了什麼程度?他們上床做愛時是什麼姿態?妻子脫光了衣服在她的頂頭上司面前時又是何等模樣兒? 記得我曾在網上做了個調查,想瞭解大家最想看到我妻子跟哪個男人做愛。我列舉了二十多種類型,他們都是有機會對我妻子染指的男人,其中包括了我爸爸、我爺爺、村長、媽媽的同事、情人,還有我的朋友小劉及網友等,包括公園門前的大胖子,還有各色各樣的嫖客,也有妻子的前男友,當然,馬主任也榜上有名。 令我不解的是,大家竟跟我一樣好奇,想看到馬主任跟我妻子做愛的網友竟佔了絕大多數,甚至遠遠超過了想看她跟黑鬼和公狗交合的人數。 今天,馬主任深更半夜的獃在我家,看來我有機會滿足一下自己和大家的願望了。 我懷著複雜的心情,悄悄爬上了自家的陽台。陽台上的窗簾如我所願,沒有拉嚴實,房中的一切盡收我眼底。 原來妻子果然一絲不掛,正光著雪白的大屁股坐在馬主任的腿上,吃吃笑著跟他喝酒。餐桌上滿是佳餚,中間還擺著個生日蛋糕,蛋糕上插著好多紅蠟燭,燭光映得妻子的臉就像是個迷人的新娘。 馬主任不時吻吻妻子,又在她腴嫩的屁股上拍拍,還拿蛋糕上的奶油塗在妻子潔白豐滿的乳房上,然後用嘴去咬、去舔妻子的乳頭。妻子咯咯笑著,在他懷中扭著蛇腰,卻也不時主動吸滿一口酒,然後嘴對嘴餵給他,一直將舌尖送進他嘴裡老深。 「阿玲,你說我的陽具跟你老公比怎麼樣?」馬主任突然抓住妻子的手,引領她伸到自己胯下,滿面春風地問。 「呸,我不告訴你。」妻子嬌嗔地說,同時,她的一雙纖纖玉手還是抓住了馬主任短而粗的陽具。 「我就要你說嘛!」馬主任見妻子俏皮地撫弄著他的龜頭,又道。 「真要我說,那我就告訴你。他的比你長,而你的比他粗。另外,他的陽具老實,而你的卻不老實,像個滑頭似的最喜歡鑽別人老婆的褲襠。」妻子說著,淘氣地晃了晃他兩顆碩大的睪球。 這一幕真讓我深受刺激,簡直比很多次目睹妻子跟別人做愛更難以接受。 「哈哈!阿玲,你真是個可愛而有趣的女人,漂亮、純真而又性感,跟你在一起,真是性福無比。就算不做愛,只說說話,也其樂無窮。」馬主任樂呵呵地說,粗糙的大手卻又挖向妻子的陰門,一會兒竟將沾滿妻子淫水的手指送進自己的嘴裡,嘗著她下身的滋味。 「好香哦!就像觀音菩薩花瓶中的玉露瓊漿,令人胃口大開。要是將你這玉液收集起來製成酒,肯定會暢銷全球,成為比法國XO還名貴的搶手貨。」他誇張地說。 「瞎說,要是酒中滴進了我下面這東西,人家喝了不罵才怪呢!」妻子媚眼如絲,嬌俏地說。 「真是好味道,不信,你自己嘗嘗。」馬主任又將手指插進我妻子的陰道,然後,竟將濕淋淋的指頭塞進我妻子的嘴裡。 「一股騷味兒,有什麼好吃的!」妻子真的將他的手指放到自己嘴裡含,扮個鬼臉說。但看得出,她還是挺討好她這個頂頭上司的。 「阿玲,你說話真有意思,我真的好喜歡你。」馬主任由衷地說。 「得了,別虛偽了。你們男人就會說好話,只要把女人哄得高興了,張開腿讓你上了,你心裡就開始罵她是賤貨。」妻子低下頭,幽幽地說。 「這話也許有道理,但用在你我身上不合適。不然,你想想,我五十五歲的生日怎麼不在自己家裡過,反而跑到你家來陪你?」馬主任已經半醉,滿臉紅光地爭辯著:「真的,阿玲,你太讓我著迷了。我也很奇怪,雖然我已對你瞭如指掌,熟悉你的性格、瞭解你的氣味,摸過你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甚至連你陰毛的根數和肛門邊有幾顆小痣,我都能說個八九不離十。但只要三天不跟你做愛,你在我心中就又變得神秘莫測,宛如巫山神女,不可捉摸。只有將你一絲不掛地摟在懷中,將我的陽具插在你的陰道裡,聽你呻吟,感受你的體溫,配合你的扭動,我才會覺得你是個在我身邊活生生的女人,也才感到你和我的這一切竟是真的。」 「主任,你喝醉了,說這些幹什麼?」妻子溫順地將頭埋在他懷裡,顯然,馬主任的話還是深深感動了她。 「好了,不說這些!咱們吃、喝。」馬主任說著話,夾了一塊牛鞭塞進我妻子的嘴裡:「阿玲,你嘗嘗公牛的這玩藝兒,這是我特意為你買的,好吃嗎?」 「味道是不錯,可公牛這東西本是生來跟母牛尋歡作樂的,卻成了我們人類的盤中物、腹中餐,人類真是殘忍。」妻子一邊咀嚼著牛鞭,一邊不無傷感地說道。 「阿玲,你真是個有趣的女人,連吃東西時說出來的話都很讓男人愛聽。」馬主任說著,又將一顆公牛的睪蛋塞進了我妻子的嘴裡:「你再嘗嘗這東西,是大補品呢!」 「你怎麼盡讓我吃公牛的這玩藝兒呀!人家嘴裡都快吃出精液味來了。」妻子噘著嘴,半嬌半嗔地說。 「女人一向嘴饞,我不讓你用公牛的這玩藝兒飽飽肚腹,等會兒我自己的這東西塞進你嘴裡時,被你一口咬下吃進去怎麼辦?」馬主任得意地開著玩笑。 我真希望妻子冷下臉來,不理他的胡說,誰知妻子卻答道:「就算我吃得再飽,等會兒你要是敢將你的肉棒塞到我嘴裡,我還是會一口將它咬進肚子裡,讓你永遠不能再玩女人。」 「阿玲,你真是我的心肝寶貝兒。要是你真想吃我的東西,我絕不會皺一下眉頭。就算你把我整個人都吃了,我也心甘情願。」馬主任說著,將我妻子緊緊摟在懷裡,動情地說。 妻子紅著臉軟倒在他懷裡,任他抱、任他摸,這一幕,真像是老牛啃嫩草。 「我可不敢吃你。我要是真吃了你,那我豈不成了沒男人敢上的白骨精?」半晌,妻子從馬主任懷中掙脫下來,扭著屁股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 最後,桌上只剩下了那盤生日蛋糕。 「主任,祝你生日快樂!」燭光下的妻子向後甩了甩長髮,顯得格外美艷,又有幾份家庭主婦的風韻。 「不要叫我主任,要叫我乾爹。」馬主任盯著我妻子妖嬈的體形,摸了摸她挺翹翹的奶子說。 「好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什麼都聽你的,對你百依百順還不行嗎?祝我乾爹生日快樂!」妻子扭了扭腰肢,躲開他的手,溫順地唱起了生日歌。 「阿玲,我又改變主意了。既然你說要對我百依百順,那就不要叫我乾爹,要叫我老公。」馬主任的手又探向妻子胯間的黑色陰毛區,色迷迷地說道。 「呸,你別得寸進尺。我可是有老公的女人,你已揩足了我的油,就別再逼我了。野漢就是野漢,老公就是老公,這點我還是分得清的。」妻子垂下眼來,用手護住自己的陰毛,那又羞又怯的樣子真是迷人。 我心中暗暗感動,妻子內心還是想著我的。 「阿玲,你已是我的人了,就叫我一聲老公吧!我已操過你那麼多次,難道叫我一聲老公,比你讓我操、讓我插還嚴重嗎?我這不只是想圖個開心嘛,又不是真的想你嫁給我做老婆。難道你不想讓我生日快樂?今天可是我的五十五歲大壽呀,你要不叫我老公,我就不吹生日蠟燭。」馬主任環摟著我妻子的腰,板著臉,賭氣地說。 (五) 馬主任非要我妻子叫他老公,妻子沒奈何,只得偎在他懷裡,仰著俏臉嬌喘著說:「好了好了,好老公,我依了你了,祝你生日快樂!哦,不,祝我老公生日快樂!這下行了吧?怎麼這麼大個人,還是人家的領導,卻像個孩子似的……真拿你沒辦法。」 「你終於肯叫我老公了,這才是我的心肝尖兒。」馬主任得意地大笑,一口吹滅生日蠟燭,又將我妻子抱離了地面,說:「阿玲,今天我要跟你上床好好做回愛,讓你共享我的生日之樂。」 「不行,床是我和老公的領地,我不會同意你上我們家的床的,你不要癡心妄想。」妻子任馬主任拍著自己的白屁股,卻很認真地說。 「你剛才已叫我老公了,今天我就是要跟你上床做愛。以前,我只在辦公室操過你,也在江邊、公園、電影院的包廂裡跟你幽合過。這些天你老公不在家,我又跟你在你家的浴室、客廳、地板、沙發甚至餐桌上都做了愛,就是還沒上床與你交合過。今天是我生日,你就成全了我,跟我上一次床,讓我做一回你真正的老公,好不好?我保證操得你要死要活的。」馬主任邊說著,邊雨點似地吻著我妻子的櫻唇。 「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我已委身於你,什麼都給了你,你也給我和老公留一點空間,好不好?」妻子被馬主任吻得喘不過氣來,半天,才將舌尖從馬主任嘴裡掙脫。 「好阿玲,你就成全了我吧!我真的想在你家床上操你。」馬主任嘴裡叼著妻子的奶頭說。 「我失身於你,已感到對不起老公了,要是再跟你上床,那他回來後,我有什麼臉去面對他?我有什麼資格跟他上床?那樣,只要一在床上躺下,我就會想到你趴在我身上猛干的樣子……」妻子抱著他的頭,動情地說:「主任,聽我的話好不好?不要跟我上床,我家中隨便哪裡你都可以要我,就是不要讓我陪你上床。」 我心裡又是氣又是感動。氣的是妻子已跟馬主任在幾乎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風流韻跡,感動的是妻子的心裡畢竟還有我,還想到為我留一方淨土。 「阿玲,你越是這麼說,我越是要跟你上床,今天不在床上操了你,我就不姓馬!」馬主任說著,牛勁兒上來了,不由我妻子反抗,硬是將她往床上抱去:「哪怕你告我強姦,我也要在床上干你。」 「不要……不要……」妻子在他懷中被他摟得緊緊的,兩腿離地,亂瞪亂踢也沒用,最後還是被他抱上了床。馬主任又順手擰亮了床頭燈,妻子嬌艷無比的玉體就完全暴露在床上。 「你們男人真是貪心。就仗著你是領導,就任意欺負人家,一點都不給人家面子。」妻子嗔怪著,卻也沒法子,她抬眼看了看掛著床頭上我和她的結婚照,又滿臉慚紅地說:「要不,主任,你用塊紗巾將我和老公的結婚照幪上,不然,我總覺得他在看著我們做愛,心裡有點怪怪的。」 「我就是要讓你老公看著才有意思吶!讓他看著千嬌百媚的妻子在我懷中搖臀扭腰,讓我狂操。哈哈哈……」馬主任開心地大笑,一邊不由分說,分開我妻子的雙腿。 「我真奇怪,你們男人怎麼好像都特別喜歡玩別人的老婆?其實女人脫了衣服上了床,還不都是一樣嘛!毛是毛,竅是竅的。」妻子已是醉意朦朧,這時也只得張腿迎接著馬主任,嘴裡卻在嘀咕。 「這你就不懂了。玩自己的老婆,和玩別人的老婆是不一樣的。特別是玩熟人、朋友和下屬的老婆,更是奇趣無比。除了一種肉體的滿足外,還有一種心理上的極大滿足。就好像你在別人家的銀行裡任意取錢,在別人家的田地裡放心播種,對方還一點不知,有的知道了,也只能睜隻眼閉只眼,無奈我何。這是何等的快樂。況且,你又這麼年輕漂亮……」 馬主任說著,扒開我妻子已濕透了的陰唇:「你看,這兒本是你老公一個人的樂土,現在我卻也可以在這兒縱橫馳騁。」 「可這樣一來,我老公這樣的男人就慘了,被你染了綠帽子不說,每次你來我家,他還好酒好肉招待。下次我要提醒他點,讓他當心你這個老色鬼。」妻子的屁股在床上挪了挪,嘴上罵著,手卻還是主動扶著馬主任的龜頭,讓他擠入了自己的陰門。 「跟你做愛真是有趣,都跟我上床了,心裡還護著你老公。」馬主任不客氣地壓了上去。他身肥體胖,足有一百八十斤,我真擔心這老傢伙會壓壞妻子。 「不過,如果你真的心中沒你老公了,我跟你做愛反而少了點樂趣,我就愛你這種活潑而不失端莊的家庭主婦。」馬主任說著,肉棍從妻子的陰唇間插了進去,越陷越深,很快就連根沒入。 「主任,你好厲害哦!」妻子嬌滴滴地說。 「阿玲,真的?你看,我現在全部重量都加在你身上,你吃得消嗎?」馬主任竟手腳離床,故意在我妻子肚皮上像只笨鴨子似的,亂扭著他那滿是肥肉的屁股。 「壓一會兒還行,不過不能一直這樣子。一直這樣,小心把我肚腸子都壓得冒出來。」妻子一邊嬌喘,一邊伸手到他胯下,搓揉著他兩顆圓溜溜的睪蛋。 被我妻子一搓一揉,馬主任的陽具立馬更業硬挺粗大,我本以為他要狂操猛插了,想不到他忽又笨拙地從我妻子身上爬下來,扒開我妻子的陰門,用舌尖舔了舔我妻子的陰蒂。 妻子早被他挑逗得慾火上炎,淫水漫流,此時受他舌尖的刺激,更是兩腿亂顫,芳心大亂,口中發出了醉人的呻吟。 馬主任又伸出他長長的舌頭進入我妻子的陰道,在裡面亂攪亂吮,並且將我妻子細薄的陰唇吸入了嘴裡,用牙齒輕嚙著、品嚐著。妻子也主動勾下頭,讓他將下身湊近,然後,她櫻唇輕啟,先用香舌舔了舔他的龜頭,又張嘴將他的兩粒睪球含入嘴中。 「阿玲,你這麼漂亮的女人,肯用迷人的秀嘴含我這根髒東西,真讓我覺得三生有幸、艷福不淺。」馬主任吮吸著我妻子的花蜜說。 「其實男人只要洗過澡,這東西也沒什麼髒的。倒是我覺得我們女人下面挺髒的,被你們男人一吸,就流水流得一塌糊塗,虧你還吃得津津有味。」妻子的身子已被他吮吸得軟成一團棉花,胯下更是淫水氾濫。 「只是我們的熟人、同事和朋友,卻沒人能想到我倆在床上還有這番光景。尤其沒人會想到,你誘人的小嘴竟然含過我的大雞巴,還吞食過我的精。你知道嗎?我的精液進了你的胃,就被你的大腸、小腸消化吸收了,進了你的血液、你的心臟、你的肝腎,你的體內就被我打上了永磨不滅的印記,你的生命裡也有了我的一分子。」馬主任滔滔不絕地說。 「好了好了,別擺功勞了,那你吸了我的淫水,你的五臟六腑不也有了我成份嗎?」妻子紅著臉反駁他。 「是呀!現在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其實,男人女人能夠上床做愛,都是天賜的緣份。你想想,全世界六十億人,打個對折,其中有三十億是男人,再去掉九十歲以上和十二歲以下的男人,最少也還有二十億根男人的雞巴好插你的小穴,可偏偏只有你老公和我的雞巴能真正進入你的陰道,享受你的溫柔,這是多麼難得的機率呀!我們不該對此分外珍惜嗎?」馬主任說著,感慨萬分地望著我妻子的陰門發怔。 這老傢伙的確有幾下子,難怪妻子會跟他偷情,連我都有些被他打動了,雞巴不由挺得更硬。我很想知道這老傢伙還有什麼花招可使。 「主任,想不到你還蠻有詩情畫意的。」妻子有點驚奇地看著他,將他的陽具放在臉邊憐愛地摩擦著。 「是嗎?難道你以為詩意只屬於你們年輕人?」馬主任聽到妻子誇獎,心花怒放,他忽發奇想,問我妻子道:「阿玲,你家有沒有墨水?」 「有啊!你想幹什麼?」妻子吐出他的肉蛋,不解地問。 「你去幫我找來,我有用。」馬主任邪笑著吩咐。 妻子不知他要搗什麼鬼,只好乖乖地下了床,赤身裸體地走進我的書房,屁股一扭一扭的,取來一瓶黑墨水。 「來,讓我沾點墨,我要在你身上作畫,以助雅興。」馬主任說著,讓我妻子在床上躺下,並要她閉上眼。妻子雖然有些疑惑,還是溫順地閉上眼眸。 馬主任將自己的龜頭在墨水裡沾了沾,然後,他就兩腿分跨在我妻子纖腰兩邊,竟乘著酒興,用龜頭作筆,在我妻子雪白的肚皮上揮毫作起畫來。 馬主任這傢伙在書法和繪畫上有很深的造詣,我家客廳中就掛著他畫的一幅鴛鴦戲水圖,每次有客人來總會拍手叫絕。 只見他雞巴亂舞,筆走龍蛇,很快,就在我妻子肚皮上畫好了一幅畫,又在我妻子臉上、脖子上亂塗一氣,然後,他讓我妻子俯趴下,高撅著兩片雪白的大屁股,竟又在她豐腴的美臀上作了兩幅艷畫。 畫完後,他這才得意洋洋地退到一旁邊欣賞。 「你畫的什麼呀?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妻子睜開一雙媚眼來,勾起脖子看,我也爬到窗台上,大膽地往向裡仔細瞧著。 果然,馬主任在我妻子身上畫的儘是不堪入目的淫畫他在我妻子肚皮上畫的竟是黑鬚蓬亂的三國名將猛張飛。 只見張飛赤身裸體,鬍鬚亂張,渾身肌肉強壯,兩隻大手正抓著我妻子的雙乳,像是要將我妻子的乳房擠出奶來。更可怕是,他胯下陰毛比鬍鬚還濃,跟我妻子的陰毛糾纏在一起,那根大肉棒竟被畫成了一支碩大的狼牙棒,直垂到我妻子的陰門中間,好似就要塞入我妻子下體內橫衝直撞似的。 當我妻子下床走到鏡前,轉過身去看自己屁股上的畫時,我看到她的粉臀上竟畫著一絲不掛、垂頭喪氣的我和一隻烏龜。我的雞巴無力地耷拉在胯間,而那烏龜卻探頭探腦,好像正在思考是先鑽進我妻子的陰道還是她的肛門。 最可氣的是,當妻子轉過臉來時,我發現他在我妻子的臉上竟畫了不少於二十根雞巴,妻子的臉腮、鼻子、嘴角、下巴,甚至連耳朵邊都畫滿了各式各樣的男人陽具,有長有短,有粗有細,有的龜頭外露,有的正在往下滴精。 「天呀!你要死了,在人家身上畫這麼多醜陋的東西,就像一支支利箭,當我是男人的箭垛呀?還是男人的雞巴集中營?」妻子滿面羞紅,無地自容,說出來的話卻還是夠幽默。 「誰說男人的雞巴丑?我覺得你這樣的青春佳人,身上畫滿男人的雞巴,真是美不勝收。難道你不覺得這是最好的人體秀和藝術品嗎?要是拿到巴黎展覽,說不定能轟動全世界,你也會名揚四海。」馬主任又將我妻子拉上床,拍拍她肥白的大屁股說。 「呸,你還是讓你媳婦去參加這種展覽好了。要出名,讓她出名!」妻子賭氣地推開他的手。 「我媳婦是不錯,但身材還是稍遜於你,她沒你這麼大這麼白的肉屁股。」馬主任咂了咂嘴,說:「也許,只有你婆母可以跟你媲美。我見過她幾面,好像她的屁股比你還要肥,還要誘人,是男人看了就想上的那種。」 我媽媽的確風情萬種,只要她點頭,男人會一大片地倒在她石榴裙下,成為她的胯下之臣。馬主任這種老色鬼見過她,不想操她才怪呢! 「不過,你別吃了碗裡的還要想著鍋裡的。你要是打我婆母的主意,可別怪我生氣不理你。」妻子還是不由自主吃起我媽媽的醋來。 (六) 妻子跟我媽媽一直有種明爭暗鬥,對男人的殺傷力也各有千秋,難分伯仲。漂亮的媽媽勝在成熟、風騷;美麗的妻子則有年輕活潑、媚人入骨的優勢。 媽媽臉蛋、身材有點像香港的明星關芝琳,氣質像央視的李修平,乳房卻比她們兩個都更挺,簡直就像兩座小山聳立在胸前。 而妻子面容則像極了青春玉女徐靜蕾,性格像央視花旦名嘴王小丫,身材卻跟當紅影星曹穎相似,當然,她的屁股要比曹穎還大還圓,只是陰毛可能不及曹穎和王小丫的濃。 據面相家觀察,像關芝琳、曹穎和王小丫這樣的女人,陰毛都是濃密型的,陰唇一般也較肥美,這倒跟我媽媽頗為相似。而李修平、徐靜蕾和我妻子這樣類型的女人,陰毛通常都是綿軟細柔,淡濃適中,陰唇則細薄鮮潤,引人入勝。 通過不久前的網上調查,我發現,喜歡我妻子的男人還是略佔上風,在與兒媳的爭奪中,媽媽暫時落後。但這也許是因我對妻子較為瞭解,多次目睹她跟男人做愛,還為她拉過嫖客,因而寫她的性戲較多的原因。 可我卻沒能寫出媽媽的神韻。一個男人只有跟一個女人做過愛,才能真正瞭解她骨髓裡的東西。我到現在還沒有嘗過媽媽的禁臠,無法比較她的陰道跟我妻子的陰道裡面的世界究竟誰更神奇。但願有一天我能揭開這個謎。 「好了好了,阿玲,我的心裡只有你,沒別的女人,我不再提你婆母,行了吧?」馬主任趕緊給我妻子陪不是,卻又忍不住道:「不過,要是能跟你們婆媳兩個這樣的大美人共床,終究還是蠻有意思的。」 「瞧你,三句話不離本行,又來了,剛說心裡只有我,卻又想著我婆母。」妻子嬌嗔地白了他一眼:「你可說真的,你真敢操了我婆母,就別想再沾我的身子。」 「好了,不談你婆母了,我們開操。否則,你肚皮上的猛張飛等不及,要搶我的先了。」馬主任說著,分開我妻子的雙腿,露出她迷人的陰門。 「別急,讓我去端盆水來,將我身上的畫和你雞巴上的墨水洗掉。你瞧你那玩藝兒,沾滿了墨水,看上去讓你簡直就像個黑鬼。」妻子說著就爬起來,並俏皮地伸手敲了敲馬主任的那東西。 「不能洗,阿玲,一洗就沒趣了,你就當今天被黑鬼操一回吧!」馬主任竟按住我妻子,不讓她起身,又將她陰門扒開,煞有介事地用手指拉扯開她綿薄嬌艷的陰唇,然後,就將那根火熱的黑雞巴塞進了妻子那嫩滑的肉洞。 我只看見一根黑得要命的雞巴插入了妻子艷麗的花蕊,很快,就將她紅潤的陰唇染成了紫黑色。這一幕若非親眼目睹,讓我打破頭也想不到。 妻子本能地抱緊了他,馬主任開始抽插,一邊抽,一邊抬頭看著我們夫妻的結婚照,問:「阿玲,現在你還怕你老公看到我們在床上嗎?」 「呸!我不高興回答你。」妻子說著,身子向上挺了挺,算是回答了他。 「哈哈!報上說,女人就是好玩,哪怕是被男人強暴,也總是剛開始拒絕,接著上癮,最後不顧一切。」馬主任的屁股一會兒上下巔動,一會兒左右搖擺。很快,就搗得我妻子的下身騷水氾濫,淫漿湧流。 「輕點,你輕點,小心吵醒隔壁鄰居。」妻子提醒著他。 「阿玲,想你老公了嗎?」馬主任忽然放慢了抽送的節奏。 「想,當然想了。」妻子在他身下如實地回答。提到我,她的身子竟不由一顫。 「他有什麼好想的?說不定,他此刻也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尋歡作樂呢!現在外面妓女多的是。」馬主任奮力將肉棍捅進了妻子的陰道最深處。 他的肉棍確實比我粗,將妻子的陰道塞得滿滿的。 妻子的陰唇緊緊裹著他的肉棒,說:「我家天夫不是那種人,他不像你這麼淫,見了漂亮女人骨頭就發軟,恨不得每天在辦公室裡就要剝人家幾回褲子。」 妻子的話又讓我的心一陣陣溫暖,又一陣陣起酸。原來關於她和馬主任在辦公室裡亂搞的傳聞,並非空穴來風。 這一點,我從妻子的女友趙梅嘴裡已經聽到了很多很多。以前,我還半信半疑,現在,卻得到了證實。可惜,趙梅到南方做妓女去了,不然,我一定還能從她嘴裡得到不少關於我妻子和馬主任的精彩故事。 「好了,既然你這麼想老公,那好,現在我就讓你來跟你老公通通話。」馬主任說著,竟一伸手,將床邊的電話機拉到了床上。 「要死了,你瘋了?真在這時候給他打電話呀?」妻子俏臉發白,按住了話機,白嫩修長的雙腿仍緊緊夾著馬主任。 「沒關係,只是讓你跟你老公講幾句話而已。你不是想他嗎?跟他說說話也好,他怎麼也想不到你是在我懷裡跟他通話。」馬主任說著,雞巴仍插在我妻子體內,卻堅持撥響了我的手機。 我沒想到他會來這一套,嚇了一跳,趕緊將手機的鈴聲開到最小。 電話接通了,妻子按了免提鍵,這樣,馬主任也能聽到我的聲音。 馬主任抱了抱她,讓她在床邊的墊背上半倚起身,然後,她就軟軟地說道:「喂,老公,是你嗎?」 「是……是我。怎麼,阿玲,到這麼晚,你還沒睡吶?」我壓低聲,裝著剛睡醒的樣子說,心卻跳得厲害。 「人家想你嘛,睡不著。」妻子回頭望了一眼馬主任,嬌滴滴地說。 我氣不打一處來,有意逗她道:「恐怕不是想我,是想男人的雞巴了吧?」 「是又怎麼樣?反正人家想了還不是白想。」妻子在馬主任懷裡扭了扭,馬主任得意地掐著她的屁股肉,無聲地笑了笑。 我看得眼紅,說:「這也未必哦,天下男人除了我,還不多的是?而且我聽說漂亮的女人還特別會偷情。」 「你是不是也懷疑我?你要這麼說,我可是不偷白不偷了。反正是你自己娶了我這麼漂亮的妻子,就注定要戴綠頭巾的。」妻子噘起小嘴說。 「我就知道你會熬不住,你真的在跟哪個男人偷情吧?」我眼看著馬主任在搓揉妻子的乳房,心中醋意上湧,卻無可奈何。 「是又怎麼樣?我就氣氣你,誰讓你信口開河亂說的。」妻子說著話,馬主任也有意在她下體加速挺動起來,直插得她的陰唇翻進翻出,那根黑雞巴已被妻子的淫水沖刷得發了白。 我迸住呼吸,顫顫地問:「你說,跟你偷情的男人是誰?」 「不告訴你,你自已猜。哦,我被人家插得可厲害了。」妻子被馬主任插得呻吟起來。她伸手想摀住話筒,馬主任卻攔住她。 「老婆,聽你的喘息呻吟聲,好像你正被男人操耶!」我沒想到妻子和馬主任竟會如此大膽。 「是,我是在被人操。呀……呀……我被插得好舒服……老公,你怎麼還不回來捉姦?」妻子裝著氣我,卻趁機浪叫起來。 我眼都氣紅了,聲音也在發抖,卻不得不說:「得……阿玲,你越這樣叫,我越不會相信你真是在被人操。別跟我演戲了。」 「我是真的在被人家操嘛!哦……哦……你還不信,我叫給你聽。啊……我受不了了……我的小穴要開花了……」妻子見我蒙在鼓裡,跟馬主任相視一笑,繼續逗我。 「媽的,誰敢操我妻子?」我裝著氣哼哼地說道:「我來猜。是隔壁王二哥吧?近水樓台先得月,他知我不在家,所以乘虛而入。這傢伙,看我回家跟他算帳,也把他老婆奸個穴朝天!」 「你別冤枉好人。王二他婆娘可是個有名的醋缸,整天恨不得將他拴在褲腰上,就算王二想偷我,恐怕也沒機會吧!」妻子乾脆跟我說起了俏皮話:「哦,老公,你再猜,他是誰?」 「哦,我猜出來了,是我的醫生朋友小劉。對不對?這小子,我跟他打過招呼,我不在家時,請他多多照顧你,他是不是照顧到我們家床頭上去了?你快讓他接電話。」我眼看著馬主任盡情操著我的愛妻,卻無能為力。 「怎麼會是他呢?他是你朋友,豈不聞『朋友妻,不可欺』嗎?」妻子咯咯笑道,回頭吻吻馬主任的胸毛。 馬主任跟她打個翻身的手勢,她會意,不情願地翻過身去,俯趴著,撅起肥臀,馬主任就爬了上去,從後面插進了她濡濕的陰道,像老漢推車般抽送起來。 我氣得臉色發綠,幸虧今天我是親眼目睹,不然,我做夢也想不到,妻子在電話裡說有人操她的事,竟會是真的。 「現在年代不同了,變成『朋友妻,最好騎』了。不過,聽你一說,好像也不是小劉。那會是誰呢?」 「對啦,不是小劉。老公,你再猜。哦……我都要被人家干死了,你怎麼還猜不出?你快猜嘛,不然人家在我體內射出了精,你再猜出來也不能算你贏。」妻子好像也體會到在跟別人做愛的同時與我說話的樂趣,竟將這遊戲繼續玩了下去。 看著親愛的妻子像條母狗似的在床上被馬主任操得天翻地覆,我下身也憋得厲害,突然道:「哦,我猜到了,肯定是馬主任。平時你跟他最親近,他也最喜歡你了。」 床上的兩個人都嚇了一跳,甚至連抽插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妻子更是小臉慘白,不知所措。 「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哈,是馬主任在操你,肯定是他在操你!」我湧起一種報復的快感,得意地說。 半晌,妻子才回過神來,嗔怪地道:「呸,老公,你食屎啦,瞎猜。馬主任是我領導,還是我乾爹,你怎麼也這樣亂嚼舌頭。傳出去,不怕被人笑掉大牙?我不跟你玩了!」 「乾爹,乾爹,就是為了干你才叫爹嘛;領導,領導,還是要跟你插、跟你搗嘛。」我仍然不依不饒。 「再亂說,看我等你回來,不讓乾爹他臭罵你一頓,讓你口沒遮攔。」妻子還當我是在跟她開玩笑,在馬主任身下扭了扭屁股。 馬主任聽著我倆的對話,情慾高漲,雞巴硬如鐵棒,他抱住我妻子的粉臀,更加大力抽插著我妻子的嫩穴,直撞得我妻子的乳房像兩隻鈴鐺似的亂搖亂晃。 馬主任的抽插越來越急,越來越快,像雨打芭蕉似的;妻子知他臨近高潮,也大幅聳動著屁股,配合他的最後衝刺。因為下身交合的聲音太響,妻子怕被我從電話中聽出破綻,不得不暫時摀住了話筒。 終於,馬主任的屁股一陣猛力狂巔,虛脫似的趴在妻子身上不動了。我彷彿聽到了他的精液噴射在妻子子宮壁上發出的悅耳叮咚聲。 「阿玲,怎麼不說話了?」我怕妻子起疑心,又順水推舟地說:「人家實在是猜不出嘛,只好亂說一氣。好了,我再猜,阿玲,是不是你趁我不在家,又艷幟高張,重操舊業,開門迎客了?」 「你亂說什麼呀?」妻子滿身香汗,嬌喘吁吁,聽我不提馬主任了,剛鬆了口氣,經我這一說,臉又更顯緋紅起來。她清楚自己做妓的事,要是被馬主任知道,可也是面上無光。 我看她和馬主任剛經歷了一場高潮,心中又不服氣,就決心報復她,讓她也難堪一次,又繼續道:「阿玲,我是說你是不是又做起了妓女,拉來了嫖客?怎麼,你緊張什麼?反正電話裡只有我們兩人在說悄悄話嘛!你還怕你做妓的事被人家知道?」 「呸,誰做過妓了?你胡說八道,我不理你了!」妻子的臉紅得像火燒。馬主任還趴在她背上,雞巴在她陰道裡慢慢變軟,大灘的精液和淫水順著她的腿根往下流淌。 「老婆,你別生氣,本來我就是跟你亂說一氣嘛!我知道你是不會偷漢的,也不會賣淫,你真偷漢賣淫,哪裡還敢跟我打電話?」我只得搭台階讓她下。 「你知道就好。我睏了,不跟你玩了。」妻子說完,就掐斷了電話。 我也舒了口氣,將手機放入袋中。 「真有意思。」屋中的兩個人放下電話後,卻笑得喘不過氣來。 「虧你想得出,一邊操人家老婆,一邊還讓人家給老公打電話。」妻子笑出了眼淚,用粉拳擂打著馬主任。 「你老公一定以為你是逗他玩的,哪裡想到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馬主任又爬到了妻子的肚子上。 「你還能來呀?」妻子半推半就,任他抓住自己的雙乳。 「不,現在我只想趴在你肚子上睡一覺,等後半夜……精聚多了,再操你。你老公過幾天就要回來了……我們得抓緊操。」馬主任說著,已打起呼嚕來,口水流了妻子一臉。妻子用力推了推他,卻推不動,只得攤開手,讓他死豬般睡在自己肚皮上。 我跳下了陽台,後半夜的那場床戲我沒法看到了,我還得去找個旅館住下。 走上冷清的街頭,想到自己有家不能歸,妻子卻在家中陪著別的男人睡,我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 也許在我進入夢鄉的時候,妻子和馬主任又要開始新的肉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