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天降神龍 第一章小村春色這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山村。 說它與世隔絕,是因為這個小山村常年四季如春,鳥語花香,氣候適宜,吃的,用的,玩的,都可以自給自足。 所以全村百分之九十八的村民都沒有離開過這個小山村。全村人過著男耕女織,你種田來我做飯,你勞動來我織衣的樸素小村生活,從來沒有想過離開這個小村。 生活雖然算不上很富裕,但家家戶戶都能吃飽喝足穿暖,對於世世代代都是在小村裡生活的村民來說,於願足矣。 所以這個村莊它叫安福村。 然而最近幾年,全村卻出現了兩件怪事,足夠怪的怪事。 第一:五年之中,全村所生下的竟然沒有一個男孩,都是些跨下一塊,而不是跨下一條的小東西。 這件事可急壞了村長。長久以來,村裡的繁育都是本村自已動槍,可是這樣下去,那就麻煩了。 第二:這是一件怪事,也是最讓村民們稀奇的事。村中有一寡婦王蓉,老公一年前重病不治身亡,在老公去世的第二個月,被查出有了身孕,而從那時開始,王蓉的家中開始飄出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令人聞之心曠神怡,而隨著臨產期的越來越近,這種香味越來越濃,遠到離她家還有一里路時就可以聞得到。村裡最好的老郎中都查不出是什麼原因,直到小孩子呱呱落地才真相大白。 竟然是小孩身上帶來的,小孩出世那一天,整個村子都聞到了一股濃冽的香味。 村民一個一個輪著抱著這個小孩,才發現小孩全身上下都飄著一股香味,如蘭似麝,聞了令人精神陡爽。 更為讓人振奮的是,小孩的跨下是一條,這可是五年之中生的第一個小男孩。 所以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把他視為珍寶,呵護備至,在大家一致的同意下,經村長同意,村中最老的老夫子查閱,決定給小男孩取名為天賜,以天為姓,以賜為名,意為上天賜給的歡樂。 日子就這樣的悄悄流逝著。 一年…… 二年…… 三年…… 一轉眼,過去了十四年,小天賜已是十四歲。 而村民們驚訝的發現,十四歲的小天賜身上依舊散發著淡淡的幽香,而最令全村人訝異的是,小天賜竟然聰明的令人不敢想像,什麼東西到了他的手上,保證要不了五分鐘,他就能玩得滾瓜爛熟。村中學問最高的老夫子,據說他還是在村外那個世界上過什麼清什麼華的大學的,提出的問題所有人都聞所未聞,而小天賜只要老夫子稍加點撥就可以馬上回答得頭頭是道,直把個老夫子高興驚訝之餘,眼鏡都摔破了好幾付了。 結合當時小天賜生下來的情景,善良的村民們深深的相信,小天賜一定是上天賜給他們最好的禮物,因為這十四年來村裡未鬧過任何茺災,風調雨順,村泰民安,所以在下意識裡,全村人都把小天賜當成了天神對待。 "天賜……等等人家嘛,人家好累哦。"在通往村外五峰嶺的小路上,一前一後兩個人影在移動著。 聽到嬌呼,前面正漫不驚心的走著的人停了下來,轉過身來,烏黑發亮的雙目看著身後的小姑娘,嘟著紅紅的小嘴道:"小玉,人家都說了叫你不要跟來,你偏要來,走不動了吧?"小姑娘嬌喘噓噓的在小男孩身前站住,粉嫩的小臉已是香汗淋漓,嫩白的小手抓住小男孩的小手,仰起紅嘟嘟的小臉,撒嬌著:"天賜哥哥,您為什麼不帶著小玉嘛,人家跟你一起出去玩嘛,好不好嘛?"不用問了,小男孩就是十四歲的小天賜了,而小女孩則是比天賜晚兩年出生的小玉,是村長的小孫女。 小姑娘雖說才十二歲,但是發育中的小姑娘已是有了少女青澀胴體的些微曲線,圓圓的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小臉蛋似乎輕輕一擰就可以擰出水來,小口粉紅嬌嫩,嬌艷欲滴。站在天賜身旁,就像一株剛剛綻開花苞的小芙蓉一樣嬌嫩。 可以看得出,不久的將來,安福村又會出現一個美艷動人的美女。 天賜閃動著黑黑的眼珠子,握著小玉柔嫩雪白的小手,輕輕揉捏著,黠笑道:"小玉,我不是跟你說了,我是去玉水湖洗澡的嗎?你是女孩子哎,怎麼可以跟我一起過來?"小姑娘氣呼呼的甩開小天賜的手,小手插在小蠻腰上,小腳一跺,翹著嫩紅的櫻桃小嘴,嬌嗔道:"那……那有什麼嘛,你到人家家裡,不是晚上都和小玉抱在一起睡的嗎?不是也和小玉在一個洗澡盆裡洗過澡的嗎?"天賜挺了挺胸,瞟了小玉一眼,故意裝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驕傲的道:"那……那怎麼一樣嘛?那時我們都還小嘛,我現在可是大人了,我十四歲了哎。"小姑娘眼珠子一轉,小臉上閃過一絲狡黠,隨即小嘴一扁,美目使勁眨了眨。 呵,兩顆豆大白淚珠戲劇性的出現在小姑娘凝脂般吹彈可破的小粉臉上。 "嗚……嗚嗚嗚,天賜哥哥壞,不要人家小玉了,人家回去跟王姨說,天賜哥哥欺負人家,嗚嗚嗚……"雪白柔嫩的小手捧在小臉上,美目通過指縫看著天賜,心裡卻是得意洋洋:"哼,天賜哥哥,看你還不帶人家去。"果不其然,天賜一見小美人哭了,頓時心慌了,趕緊伸手抱住小姑娘嬌小柔軟的小嬌軀,急道:"小玉,不要啊,不要哭啊,我哪裡欺負你了嘛,最多我答應你,帶你去就是了嘛。"陡的"咯咯咯咯"嬌笑聲起,小玉小臉仰起,在天賜懷裡,小手摟住天賜脖子,語帶威脅的道:"是你說帶人家去的噢,可不是人家要死皮賴臉的去哦,哼,每次都要弄得人家哭了你才同意,真是壞蛋。"小芳心裡卻是得意不已,每次自己只要拿出這一套,天賜哥哥必是什麼都依著自己。 天賜無奈的道:"好了,帶你去就是了,走吧。"雙手一鬆,就欲將小玉放下地來。 孰料小玉小手一緊,賴在天賜懷裡不肯下地,撒嬌道:"天賜哥哥,小玉要你背著去。"天賜一聽急了,大叫道:"喂,小玉,你不要太過份噢,每次一哭,就要我背你去,怎麼可以這樣嘛?"小玉小臉一揚,一副"就要你背,你能怎麼樣,我吃定你了"的神色,威脅道:"你背不背?你背不背嘛?"天賜哭喪著臉蹲了下來,嘟嘟噥噥的說著只有他自己才聽得懂的話。 小玉嬌笑著一下撲在天賜懷裡,嬌笑不已,在天賜開始邁步朝前直時,在天賜背上不停的扭動著,小手不時輕輕摸著天賜刀削虎刻般的小俊臉。 天賜心裡卻生起一股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小玉在自己背上扭來扭去,怎麼她胸脯上有兩個小小的肉團頂在自己背上啊,肉呼呼的。還有以前抱著小玉的屁股時,從來都沒有過今天手上這種柔軟溫暖的感覺啊。 一股說不出來的熱流突的從小腹升起,令得天賜全身情不自禁的一顫。身上某個部位開始慢慢甦醒。 小玉卻還是小屁股一緊一鬆的在天賜手掌裡扭動著,小瓊鼻不時湊到天賜脖子、耳朵、肩窩處嗅著,嬌呼著"好香,好香,比人家還香"的話。 繞過五峰嶺前一個小山包,沿著凹凸不平的山路,兩個小傢伙欣賞著美麗的鄉村風光,再經過一個大彎,來到了兩人口中所說的玉水湖。 玉水湖其實只不過是一個小的水塘,但是水清至底,湖面上緩緩的不時飄起一絲絲白霧,湖邊青草茵茵,湖畔柳樹成行,不時傳來一兩聲鳥叫,端的是鳥語花香,幽靜怡人。 天賜歡呼一聲,在小玉從她背上跳下來後,匆忙脫去衣服,露出一身雪白但卻異常結實的身體,不管一邊的小玉,一個猛子扎進水裡,像一條魚兒般自由自在的游著。 小玉的乍見到天賜赤裸裸的屁股後,小臉下意識的紅了紅,但十二歲的小女孩哪想得到那麼多,只是靜靜的坐在湖邊,看著在湖中上下翻騰的天賜。 天賜一進入水裡,頓時只覺周圍的世界一下靜了下來。這是他最近一段時間才發現的異常情形,在水裡,他竟然可以像魚兒一般的自由呼吸,甚至自己竟然好像可以聽到魚兒的心跳聲,而魚兒在自己下水後並不怕自己,而是成群的游到自己身邊,睜著眼睛,好奇的看著自己這個進入它們世界的異客。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自己腦中好像隱隱約約的閃過一些模糊不清的東西,想抓又抓不住,好像是很遠的東西,又好像是自己與生俱來的東西。 這也就是天賜一有時間就想來玉水湖戲水的原因,他覺得自己好像是屬於這裡的一份子,卻沒有想到,他此時的想法遠遠超過了一個只有十四歲的小男孩的智商。 "呼"一個猛子鑽出水面,天賜站在湖水中間,對著岸上一臉羨慕的小玉招了招手,道:"小玉,你也下來啊。"小玉聽得美目一亮,一下站了起來,可隨即又坐了下去,猶豫的道:"天賜哥哥,小玉是想下來,可是……可是……可是小玉不會游泳的。"天賜"嘻嘻"笑道:"有我在,你還怕什麼啊。"嬌呼一聲,小玉興奮的小臉發紅,嬌呼道:"好哎好哎,天賜哥哥,你等一下,人家脫衣服。"天賜看著岸上的小美女,雙手拍打著水面。 小玉坐了下來,翹起小腳,一下將小布鞋脫掉,而後拉掉包在小腳上的雪白襪子。 天賜眼光下意識的落在小玉赤裸的小腳上。 那是一雙雪白粉嫩、潔白無暇的小玉腳,就像是一對可愛的小白兔一般,晶瑩剔透,嬌小玲瓏,十根小玉趾更是春蔥般細嫩,握在手裡,一手一隻,絕對可以包在手心裡。 發育中的小女孩的小玉腳,剌激著天賜潛意識中的神經。 小玉扔掉小手裡的襪子,彎下小腰,扭了扭,一下將褲子連同一條小小的潔白小內褲也脫了下來。 小女孩兩條細嫩雪白的小美腿赤裸裸的露在天賜面前。天賜下意識的目光上移,死死的盯在小玉光潔粉嫩的小腿中間。 那裡還是光潔如玉,兩瓣粉嫩的小肉唇緊緊合在一起,只是在中間看到一條淺淺的小溝。 天賜看得腦袋"轟"的一聲,只覺一股熱流從小腹一下升起,沉睡了十四年的寶槍一下翹了起來。 隱約中,天賜好像聽到腦海裡響起一個聲音:"呵呵,萬能的主人,你的色慾終於甦醒了。"小玉伸著雪白嬌小的小玉足,繃起嫩小玉筍般的小腳趾,沾了沾水,嬌笑道:"天賜哥哥,這裡面的水是熱的哎。"小女孩一上一下的粉腿彈踢著,兩瓣粉嫩的小蜜唇隨之乍開乍合,露出小女孩粉紅稚嫩的小肉縫。 天賜看著小玉小腿之間像小嬰兒一樣一張一合的粉紅小嘴,連吞口水,游到小玉身前,探手一把握住小玉雪白粉嫩的小玉腳往水裡一拉。 "呀"一聲嬌呼,猝不及防下,小玉一下栽進水裡,被天賜緊緊的抱在懷裡。 恍惚中,天賜只覺得好像有一種潛意識的衝動,像有人在指揮自己一樣,雙手伸進水裡,由下至上托起小玉嫩嫩的小屁股,而後騰出一隻手,左右分開小玉一雙稚嫩的雪白粉腿纏在自己腰上,將小玉小屁股緩緩下放,十四歲的玉莖頂在小玉張開的粉腿之間,抵在小玉微微張開的小肉縫口。 頭一低,一口含住小玉微翹粉紅的櫻桃小口,啜吸著小女孩尚是乳毛未退的小嘴唇,舌頭一挑一頂,擠進小玉香甜的小口裡,貪婪的品嚐著小女孩的芬芳甘甜。 小玉細嫩的小手抓在天賜強壯的肩膀上,雙眼睜得大大的,呆呆的看著臉色發紅的天賜,小香舌只是下意識的在天賜的舌尖下顫抖著,柔嫩細小的粉腿夾住天賜雄腰,那小蜜縫上的突然緊湊只讓她驚奇不已。 頂進去,插進去,將肉棒插進前面緊窄的小洞裡,插,頂。 一個聲音刺激著天賜漸漸迷糊的意識,將小玉香嫩的小舌頭吸進嘴裡啜吸,喉嚨裡發出一種異乎尋常的低沉吼聲,眼睛慢慢變藍,深藍深藍,目光深深的剌進小玉烏黑發亮的美目裡面。 雙手緊緊捧住小玉嬌小白嫩的小粉臀,肉棒頂在小玉幼嫩的小陰道口上揉著,一左一右,脫出包皮而出的紅色龜頭頂著小玉微張的嫩紅色肉縫,托住小玉嫩嫩的小屁股往懷裡一按,同時屁股往上一頂。 密生生的撐開小女孩兩瓣晶瑩粉嫩的小花瓣,肉莖勢如破竹,在湖水的滋潤下猛的捅進稚嫩粉紅、狹小奇窄的肉縫。 小女孩獨有的緊湊和初經人事的玉莖的緊箍感,令得失去理智的天賜毫不顧惜懷裡的小姑娘只有十二歲,腰再用勁一頂。 伴隨著一聲揪心的尖叫,玉莖捅破了花瓣內柔嫩的肉膜,全部插進了小女孩窄小嬌嫩的花徑內。 巨裂的撕痛感使得小女孩柔嫩嬌小的身體一下繃直,紅通通的小臉一下沒了血色,只覺自己粉腿之間就像是被刀子狠狠的割開了一樣,十二歲的小女孩怎麼能夠忍受這種巨痛,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在成功將懷裡的小嬌娘佔有之後,天賜突然就像脫胎換骨一樣,換了一個人似的,雙手緊抱住小玉,愛憐的親吻著小玉凝脂般的小臉,像是多年未見的情人一樣,玉莖緊緊抵住小女孩柔嫩的花蕊輕輕的揉頂著,輕輕抽出一點,而後慢慢的插進小女孩被撐得圓滾的小肉洞內。 就像是情場老手一樣,天賜細心的插著懷裡十二歲的小女孩的肉穴,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懂這麼多,只知道好像腦子裡有一個人在教自己應該怎樣完成這人生第一課一樣。 幽幽醒來的小玉呆呆的淚眼迷濛的看著自己的天賜哥哥,搞不懂為什麼天賜哥哥要弄疼自己。 天賜見小玉醒了過來,玉莖輕輕在她的小肉縫內抽送著,低頭親了一口小玉,愛憐的道:"小玉,天賜哥哥弄疼你了嗎?現在還疼嗎?"小玉呆了半晌,看著天剛,陡的小嘴一扁,"哇"的哭出聲來,小粉拳擂著天賜壯碩的胸脯,哭嚷著:"天賜哥哥……壞……天賜哥哥……不疼小玉……弄得人家……那麼疼……你為什麼……要那麼用力……插人家的……小洞洞……"天賜雙目精光閃閃的看著小玉,肉棒在小玉小穴裡抽出越來越多,插進也越來越深,沒有回答小玉的哭問,享受著人生第一次的獵物。 雖然兩人都還小,但在小穴漸漸適應了肉莖後,小玉的哭叫越來越輕,小臉慢慢恢復了血色。 到後來,小玉輕咬著粉唇,"咦咦"的發表著自己的不解,不懂為什麼剛開始那麼痛,現在卻有點癢,小洞塞滿後會很舒服,小屁股下意識的往天賜的胯下頂聳著。 就在這時,天賜又覺得腦海裡響起了那個聲音:"萬能的主人,天聖,快,用力的干吧,好好享用你的第一個獵物,她將會是你的皇后,只有你才有資格享用她。"於是,一場大戰在這個幽靜的小山谷裡勇猛的進行起來。 天賜大開大合,肉莖就像是得到了解放一樣,毫不留情的集中火力,全力攻佔著小玉的小桃源洞。 小玉被天賜的大力頂動頂得嬌軀一上一下的起伏著,小嫩穴乍開乍合的迎納著自己心愛的哥哥的抽頂,一圈一圈的水波在天賜不斷頂動的身體周圍蕩漾開來,魚兒驚慌的四處逃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它們哪裡知道人類最原始的動作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第二章乘勝追擊而天賜感覺到,隨著自己在小玉體內越來越快的進出,好像周圍有種氣流正不斷的鑽進自己的身體,而水裡也正有股氣體從全身各個部份爭先恐後的擠進來,而後沿著肉莖,在自己挺進小玉肉縫後又流進小玉體內,接著又流回自身。 就像全身有用不完的勁一樣,天賜小腹狠狠撞擊著小玉柔嫩的小腹,肉莖次次都全根鑽進小玉嬌嫩窄小的桃源縫內。肉莖頭頂住小姑娘水靈粉嫩的小花蕊一陣猛捻。 小女孩怎經得起這樣的頂撞,只覺小洞洞被幹得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感覺,張開小口想叫,卻又不知道該叫什麼,只有咬在天賜強健的肩膀上,小屁股一聳一聳,被天賜頂得一上一下的抖動著。 陡的天賜一聲低吼,身體一震,肉莖猛的塞進小玉小肉縫內,龜頭緊緊頂住小玉花蒂。 小玉被這一下弄得嬌呼一聲,小子宮口被一下撞開,天賜的大半個龜頭卡在了子宮口上,小姑娘還未回過神來,就覺得一股熱流猛的衝進自己裡面,顫抖之下,"花蜜"也毫不留情的排出,與天賜混在一起。 天高雲淡,鳥語花香。 兩個雪白一絲不掛的小身體緊緊擁在一起,坐在湖邊,湖水不時冒起的一絲絲一縷縷霧氣圍繞在兩人身邊,端的有種目眩神移的感覺。 一個清脆嬌嫩的聲音響了起來:"天賜哥哥,你在想什麼呢?"原來是糊里糊塗行了人生第一課,偷吃人生禁果的天賜和小玉。 天賜愛不釋手的握著小玉一雙嬌小玲瓏的小玉腳,揉捻著晶瑩如玉的小腳趾,粉嫩的小腳背和圓圓的腳後根。滿手的凝脂嫩滑,那種溫軟如玉的感覺讓天賜捨不得放手。 小玉坐在天賜大腿上,嬌小但卻初見少女曲線的雪白小臀緊抵著天賜小腹,小腦袋靠在天賜肩膀上,小臉還未從剛才的情景中平靜下來,依然是可愛的一片粉紅。 小玉小嘴微翹,嬌憨的道:"天賜哥哥,你剛才為什麼一開始弄得人家那麼疼,可是後來好像又好舒服,這是怎麼回事啊?"天賜撓了撓頭,傻乎乎的道:"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哦。"小玉嘻嘻一笑,坐在天賜腿上一陣扭動,小手頑皮的在天賜與年齡不相符的俊臉上摸著。 柔軟的肉莖本來安份的在小玉的臀縫裡一動不動,可是小姑娘的這一扭動,那柔嫩的俏香臀貼著肉莖磨來磨去,卻又點燃了天賜的慾望,在深藏在記憶深海裡的慾望被激起後,天賜自然而然的又起了色心。 在小玉的"咯咯"嬌笑聲中,天賜雙手捧起小玉嬌小粉嫩的雪白小臀,端到已是高高翹起的肉莖上方,肉莖頭對準小玉粉腿之間鮮嫩粉紅的水靈靈的小肉洞,雙手慢慢下放。 這一次顯然比第一次容易多了,雖然擠進還有些困難,但卻可以順利的一桿到底,撐開兩瓣"花瓣",肉莖深深的抵達花縫最頂端。 在小玉的嬌呼聲中,天賜一上一下的第二次在湖邊採擷著懷裡這朵嬌嫩還未成熟的玫瑰花。 一時間,"啪啪"的撞擊聲和稚嫩的嬌呼聲又響徹在了剛剛平息的湖畔。 兩小離開玉水湖時已是太陽行將下山,玉水湖自是又恢復了它往昔的平靜。 陡的湖中冒起一股濃冽的白煙,湖水卻不見絲毫動盪,周圍的氣氛一下變得不尋常起來。 白煙緩緩上升,凌空在湖上面稍作了一會停留,而後飄向岸邊,輕輕往下降。 白煙慢慢散盡,竟然裡面藏著一個人,是一個鶴髮童顏,滿臉紅光,雙眼炯炯有神的老頭。 老頭一摸白花花的鬍子,眼光看著天賜和小玉離去的方向,點點頭,自言自語的道:"天聖啊,沉睡了近兩百年,你也應該醒了,觀星象天煞星已經比帝王星早兩個月發亮,看來,我也該去做我的事了,呵呵。"************************在路口兩小分手後,天賜徑直往家跑去,他知道,每次自己玩得這麼晚回去,媽媽都會很擔心,說不定現在又是在門口轉個不停。 果不其然,老遠的天賜就看到自己的媽媽正在門口焦急的轉著圈,唉,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那是一個美麗出眾的少婦,天生的一種氣質襯托得她的美麗更加的與眾不同。 天賜來到母親面前,輕輕叫了一聲:"媽媽,天賜回來了。"美麗少婦"噓"了一口氣,雪白的柔荑輕輕拍了拍高聳的酥胸,美目含嗔,瞪著天賜:"天賜,媽媽跟你講過多少次了,叫你不要這麼晚回來,你就是不聽,你是不是要媽媽每次都提心吊膽你才肯回來啊?"天賜拉住母親纖手,撒嬌道:"媽媽,天兒肚子餓了,快吃飯吧。"王蓉(天賜的母親的芳名)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寶貝兒子,每次自己只要稍微有點發脾氣,他就插渾打科,自己說東,他偏偏說西,害得自己有火都發不起來。 王蓉纖指一點天賜額頭,嗔道:"你呀,老是這樣,媽媽真是拿你沒辦法,走吧,媽媽晚飯早就做好了,就是等不到你回來吃,現在可能都涼掉了媽媽重新給你熱一下。"說畢返身進屋。 天賜在王蓉身後做了個鬼臉,得意的笑著,早知道媽媽是不會對自己發脾氣的了。 飯桌上,王蓉憐愛的看著埋頭狼吞虎嚥的天賜,不時伸手擦擦兒子嘴角,小臉上的飯粒。 突的目光一凝,美目落在天賜小臉上。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今天看天剛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好像……好像天賜與往常不一樣了。 小俊臉好像多了一股英氣,是一種讓人為之心折的英氣,身上的香味好像多了一種讓人說不出的味道,但卻聞之更是舒心,目光和自己相對時,自己心靈深處好像被撥動了一樣,總發覺天賜眼中好像有一種讓自己看不懂的東西在內,這是怎麼回事,天賜出門前自己都沒有這種感覺的。 天賜吃得飽飽的,滿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一抬頭,和王蓉的目光對視著。 天賜撓撓頭,不解的道:"媽媽,你怎麼了,天兒臉上有髒東西嗎?"王蓉一下回過神來,不由心裡一懍,一種極不自然,不太舒服的感覺湧了上來,纖手按了按雪白光滑的額頭,搖搖頭道:"沒事,天兒,你吃飽了嗎?"天賜站了起來,拍拍小肚子,自豪的道:"嗯,媽媽做的菜最好吃了,天兒每次都是吃得走不動路才不吃的。"王蓉起身收拾著碗筷,催促道:"天兒啊,快去洗澡吧,看你,一身髒兮兮的。"天賜一下從夢中驚醒,騰的坐了起來,靠在床上,呆呆的看著窗外銀白色的世界。 圓圓,潔白無暇的月亮高高的掛在樹梢上,傾瀉出令人神往的乳白銀光,輕柔的像一塊巨大的輕紗帳,細心呵護著這個世上的生靈。 月圓之夜,又是一個月圓之夜。 天賜呆坐在床上,腦中依然還是剛才的夢境,那是一個讓他覺得莫名其妙的夢,夢中出現的都是他從未見過,也從未聽說過的東西。 高高的大大的建築,和自己村子裡的完全不一樣,道路,還有那奇形怪狀的在路上跑的東西,下面有四個圓圓的輪子,走路的人,穿的衣服等等等等都和自己平時見的大不一樣。 揉揉太陽穴,天賜又躺下去。 窗外人影一閃,玉水湖畔的白髮老頭無聲地息的出現在月光裡,就像是憑空生出來的一樣。 老頭摸著長長的白鬍鬚,得意的"呵呵"奸笑著:"天聖,你清閒了幾百年了,還想繼續清靜下去啊,嘿嘿,想得挺美的,外面世界的景象天天都在你的夢裡出現,我看你怎麼平靜下去,看我怎麼喚醒你的意識。"晃了晃,老頭消失在了銀色月光裡。 過了幾天平靜的生活,這一天,天賜正將從山下砍下的柴從背上拿下,放在地上,拿起水壺,對著嘴"咕咚咕咚"的狂飲一氣,剛喘了兩口氣。 就見村中一向和自己玩得很好的大狗子跑過來,揮揮黑黑瘦瘦的小手臂,大聲叫道:"天賜,天賜。"天賜奇怪的看著由遠處一口氣跑來的大狗子,狐疑的問道:"大狗子,什麼事啊這麼急,是不是你媽媽又打你了?"大狗子搖了搖手,氣喘噓噓的道:"唉呀沒有了,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小玉的媽媽秦嬸叫你晚上去她那一趟,說是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還有要你不要讓你媽媽知道是去了她那,不然她就不肯小玉以後再跟你在一起玩了。"天賜一愣,道:"哦,好的,我知道了。"大狗子走後,天賜走進屋裡,暗暗想道:"什麼事啊,要我晚上去,還不能讓媽媽知道。"天色暗下來後,天賜對王蓉道:"媽媽,我今天晚上想去大狗子那玩。"王蓉點了點頭,看著天賜,道:"那你早點回來吧,不要讓媽媽等太晚了,知道嗎?"天賜伸了伸舌頭,做了個鬼臉,放下碗筷,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王蓉搖了搖頭,嗔笑不已:"小搗蛋,真是拿你沒辦法。"天賜來到小玉家門口,伸手拍著門環,叫道:"秦嬸,秦嬸,天賜來了,您在嗎?""咿呀"一聲,門輕輕打開,走出一個高挑的中年美婦,就像一個成熟的水蜜桃般,高聳的酥胸,修長的美腿,她就是小玉的親娘秦芳,也就是村長趙旺的兒媳婦。 天賜一見到美艷如花的秦芳,心裡突然沒來由的一陣異樣,挺了挺胸,看著秦芳:"秦嬸,大狗子說您要我晚上來,有什麼事要天賜做的嗎?"秦芳俏臉一冷,伸出柔荑將天賜拉進門,轉身將門關上,關得嚴嚴實實的,看也沒看天賜一眼,淡淡的道:"你到我的房間來,秦嬸有話要和你說。"天賜跟在秦芳後面,鼻中聞著自秦芳豐滿的嬌軀上散發出的幽香,眼光情不自禁的落在秦芳一扭一扭的渾圓翹聳的香臀上,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口水,自從慾望被喚醒後,天賜的意識已經遠遠超過了他的現實年齡。 秦芳坐在床沿上,玉手一指床前的椅子,道:"拿過來,坐在我面前。"天賜拉過椅子,老老實實的坐在秦芳面前,眼光落在秦芳粉臉上。 秦芳忽的覺得芳心一蕩,只覺天賜的目光好像一口深不見底的水井一樣,自己竟然生出一種投身其中的感覺;又好像是能看穿自己的衣服一樣,給他這樣一看,心裡泛起一種自己一絲不掛的感覺。 秦芳不安的動了動,美目有點不自然的從天賜目光裡移開,素手下意識的拉了拉酥胸上的衣服,淡淡的道:"天賜,現在這間房子裡面只有你和秦嬸,小玉去小倩家玩了,你趙爺爺和趙伯伯也有事出去了,秦嬸有一個事要問你,你要老實回答,不然從今以後,秦嬸就不允許你和小玉玩,你知道嗎?"天賜連忙點頭,道:"是,秦嬸有什麼事要問天賜,天賜一定不會隱瞞。"秦芳滿意的點點頭,看了看天賜,道:"天賜,你今年才十四歲,而小玉才十二歲,秦嬸沒有說錯吧?"天賜連連點頭,心裡憚忖:"怪了,秦嬸怎麼問這個啊?不知道我十四歲那還情有可原,可是她為什麼連小玉多少歲也要問我啊。"第三章意外之喜秦芳看著天賜,這個小孩,十四歲了,當初引起全村人轟動的小孩,如今已是一個翩翩少年。 秦芳美目緊盯著天賜,香唇微啟:"天賜,你是不是對小玉做了你不該做的事,是不是?"天賜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沒有啊,秦嬸,什麼事嘛?"秦芳沒來由的俏臉微微一紅,美目一瞪天賜:"做了壞事還要秦嬸說出來嗎?你這個壞小孩,小玉才十二歲啊?"天賜摸了摸頭,莫名其妙的道:"到底什麼事嘛?天賜沒有……"突的心裡一跳,恍然大悟:"哦,秦嬸,您是說那個啊,那天天賜和小玉沒穿衣服抱在一起,挺好玩的。您就是說的那個嗎?是小玉跟您說的嗎?"秦芳素手一伸,提住天賜耳朵,嗔道:"小鬼,你真是一個小色狼,你才十四歲啊,再大一點還得了,全村的女孩子還不全部會被你……"天賜只覺耳朵一陣輕微的疼痛,忙求饒道:"秦嬸,不敢了,人家下次不敢了,您饒了天賜嘛。"秦芳粉臉微紅的看著天賜那清靜脫俗的俊臉,瓊鼻微聳,聞著天賜身上淡淡的幽香,心裡沒來由的微微一蕩。 鬆開天賜的耳朵,秦芳向後退了兩步,坐在床沿上,美目水汪汪的看著天賜,心裡亂成一團麻。 從沒見過這麼吸引自己的少年,雖說才十四歲,可身體長得已像是十八歲的青年男子,舉手投足之間,雖然還顯有些幼稚,但已是充滿一種無法說出的魅力。 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將自己才十二歲的女兒小玉……真不知道他是好奇還是…… 想了三天的事,這樣做可以嗎?妥當嗎? 可是……嗯,自己這樣做是為了女兒小玉的將來幸福著想,沒什麼的,為了女兒,犧牲一下自己又有何妨? 秦芳暗自安慰著自己,沒事的。 天賜揉著耳根,奇怪的看著秦芳。 怎麼秦嬸的臉紅紅的?真是好看。 秦芳抬起頭,美目落在天賜臉上,看著天賜瞪瞪的看著自己,粉臉沒來由的又是一紅。 定了定神,秦芳柔聲對天賜道:"天賜,秦嬸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秦嬸。"天賜點點頭:"秦嬸您問吧,天賜一定不會騙您的。"秦芳美目不自然的移往它處,雪白的貝齒輕咬了一下紅唇,似下定決心一樣將目光又移到天賜臉上,道:"天賜,你告訴秦嬸,當時你和小玉在一起時,你是怎麼樣對小玉的?小玉剛開始有沒有哭?她有沒有叫痛?"天賜聽了,拚命的點頭:"有啊,剛開始時,小玉說我欺負她,說我弄得她好痛耶。"秦芳聽得俏臉一紅,輕輕喘了口氣,道:"那你是怎麼弄疼小玉的?"天賜看了看周圍,為難的撓著頭,看著秦芳:"這……秦嬸,小玉又不在,我不知道該怎麼樣做給您看。"秦芳纖手捏成拳頭,而後又放開,輕聲道:"你把秦嬸當成小玉,做給秦嬸看一下吧。"說完粉臉已是紅到了粉頸上。 天賜聽得一呆,看了看秦芳,欺欺艾艾的道:"這……這……可以嗎?"秦芳美目似喜還羞的瞪了一下天賜,嗔道:"這有什麼不行的,你去把門鎖緊,你趙伯伯一下不會回來的。"天賜忙轉身走到房門前,將門關上,插好插銷,邊轉身邊道:"秦嬸,你……"突的嘴一下張得大大的,話哽在了喉嚨裡,再也說不出來。 就在這一轉眼的功夫,秦芳竟是脫得一絲不掛,將雪白豐滿,足以令任何男人垂涎欲滴的粉嫩胴體赤裸裸的露在天賜面前。 高聳的雙乳猶如一對山峰一般,高傲的翹立在雪白如脂的酥胸上,峰頂兩顆鮮紅的乳頭嬌艷欲滴。 深深凹陷的乳溝雪白粉嫩,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纖纖柳腰盈盈一握,蜿延而下,美腿就像兩根無暇的玉柱般,修長晶瑩,圓潤粉嫩,淒淒芳草柔順的貼在雪白的粉腿之間,遮著一個豐滿微向外頂的肉包,卻又是遮得不是那麼嚴密,肉包的中間,微微裂開的一條粉紅色的縫隙卻又令人為之發狂。恨不得推開大門,一探究竟。 真是想不到生過一個孩子的秦芳,身材竟還可以保持得這麼完美。 秦芳見天賜呆呆的看著自己引以為豪的身體,芳心不由泛起一絲自豪感,連十四歲少年看到自己的裸體都這麼癡迷,哪個少婦不為之欣喜若狂? 秦芳輕咬紅唇,嗔道:"小色鬼,你還在看什麼?你是怎麼對小玉的,現在做給秦嬸看啊。"天賜在第一眼看到秦芳的裸體時,只覺腦子裡"轟"的一聲響,一股熱流一下從小腹流遍全身,同時好像又進入到一個自己不認識的環境,在腦海裡,有一股力量好像在催促自己上前,將前面的人狠狠摟進懷裡。 及至聽到秦芳這句似嬌帶嗔的話時,再也抵制不住人與生俱來的那股慾望,連撕帶脫的扯去身上的衣褲,挺著早已是青筋突暴、堅硬如鐵的玉莖猛撲上前,一把將眼前誘人的美婦抱進懷裡。 秦芳第一眼看到天賜的玉莖時,情不自禁的嚇了一跳,這哪是十四歲少年的肉莖啊,這分明是一個成年男子都少見的肉莖啊,小玉怎麼受得了啊?不由慶幸自己的決定。 還未回過神來,就被天賜一把抱進懷裡,天賜的雙手滑到她的粉腿根處,向上一撈,托起秦芳豐滿翹挺的雪白粉臀,秦芳下意識的粉腿張開夾在天賜腰上,還未來得及細想天賜怎麼有這麼大的力,可以抱得起自己,鼻中卻被天賜身上的幽香一衝,頓時頭暈腦脹。 只覺天賜雙手一沉,香臀一下滑到天賜的大腿根處,同時一股熱氣直逼自己的粉腿之間。 清晰的「滋」一聲,秦芳只覺自己兩瓣粉嫩的蜜唇被硬生生的撐開,一根火熱滾燙的粗壯肉莖猛的一下頂進自己乾涸嬌嫩的陰道,抱住自己的少年腰再一用力,肉莖長驅直入,緊緊抵住了鮮嫩的「花蕊」。 「噢……」一聲誘人的長吟,秦芳秀眉一皺,小孩就是小孩,只知道一下佔有,不管是否自己做好了準備。難道他就是這樣對小玉的? 秦芳倒吸了一口冷氣,春蔥般的玉指一點天賜額頭,翹起紅唇,"嘖"的在天賜嘴上親了一口,嬌嗔道:"天賜,你……你想插死秦嬸啊……秦嬸可從來……從來都沒有被這麼大的……插過……"天賜只覺肉棒插在秦芳穴縫裡,那兩片軟肉夾得自己特別舒服,當下喘著粗氣,雙手托住秦芳豐滿粉嫩的美臀,屁股往後一縮,"哧"一聲肉棒抽出一大半,而後又狠狠一頂,"啪"一聲緊緊佔住秦芳美妙的肉穴,頭一低,張口含住秦芳嬌艷欲滴的乳珠吸吮著,屁股迅速的在秦芳大張的粉腿之間一前一後的挺動著。 秦芳一聲蕩人心魂的嬌吟,修長的纖指從天賜頸後向上抱住他的後腦,緊緊按在自己香噴噴的高聳酥乳上,蜜縫一張一合,迎納著異物的進出。 天賜吸吮著秦芳嬌艷欲滴的乳頭,站在地上狠狠抽送著美艷的秦芳,喘息著氣:"秦……秦嬸,當時天賜……就是這樣弄小玉的……"秦芳真是想不到十四歲的少年竟能給自己一種從未曾有過的飽滿,忍不住香臀輕扭,嬌哼不已:"天賜……好天賜……真看不出來……你有這麼……這麼好的本錢……你插得秦嬸好爽……你也是這樣……一下就插到……小玉的裡面嗎……小玉怎麼……怎麼受得了噢……"天賜猛力的幹著懷裡成熟嬌艷的美婦,口水沾滿了秦芳高聳的一對豐乳。 邊插邊走著,不覺走到了床邊。 秦芳摟住天賜脖子,嬌喘著:"天……天賜……你不要再這麼……這麼插了……秦嬸受不了……受不了的……"天賜抱著秦芳壓在床上,趴在秦芳雪白豐滿的嬌軀上,停住了抽送,只讓肉棒頂在秦芳嫩穴裡,塞滿她的肉洞,雙手握住秦芳一對美乳揉捏著,道:"秦嬸,那這樣好不好呢?天賜不動了。"秦芳親了一口天賜,忍住肉洞內的酥癢,嬌媚的道:"天賜,秦嬸今天要教你怎樣交合,你以後就這樣和小玉做,不然老是像一頭猛虎一樣,小玉會被你弄死的。"說畢拍拍天賜的屁股:"抱住秦嬸翻過來。讓秦嬸在上面。"天賜抱住秦芳柔軟的嬌軀,一個翻身,讓秦芳壓在自己上面。 秦芳親了一下天賜,嬌慵無限的慢慢坐起在天賜的腿上,拉起天賜雙手,按在自己高聳的雙乳上,道:"這叫做顛鸞倒鳳,你記住了。"纖手按在天賜手背上,香臀緩緩上提,將天賜那超越常人的肉棒慢慢從肉縫裡吐出,到只留一截棒頭卡在粉紅的蜜縫口後,輕吸一口氣,香臀一落。 "啪"一聲脆響,肉縫劇張,將粗壯的陽剛之物吞得一乾二淨,只留下兩團黑黑的毛髮密密的貼在一起。 秦芳被這一下頂得嬌軀一顫,只覺子宮都被頂得一麻,不由按著天賜的手在雪乳上揉搓著,香臀一起一落,一上一下的在天賜身上活動著。 天賜好奇的在揉捏秦芳充滿彈性的雙乳的同時,下意識的在秦芳雪臀下落時,屁股也狠狠往上頂著。 這下秦芳只覺天賜的龜頭每一下都頂進花蕊深處,直令得她汗毛直豎,嬌軀狂抖,肉縫含著粗壯的陽具吞吐不已。 "啊……天賜……好人兒……你真是……好人兒……你這樣……往上頂……秦嬸魂都快……被你頂沒了……"串串嬌吟浪語從秦芳那誘人的香唇中飛出,更是令人激動不已。 天賜狠狠上頂著,"噗哧""噗哧"肉棒毫不留情的撐開秦芳兩瓣嬌嫩嫩的粉紅花瓣,狠狠的塞進那條粉嫩水靈的花縫內。 乳白色的淫水順著秦芳的上提下落從僅有的一點小縫隙中艱難的往外流著,沿著粉嫩的大腿內側,沿著沾滿粘濕淫液的肉莖流在床上。 第四章小村怪醫天賜偷偷摸摸的回到家中,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 幸好上個月村中的老裁縫搞錯了自己的尺寸,做了兩套大號的衣褲在家,不然真不知該怎麼樣向媽媽媽解釋了。 穿好衣褲,天賜躺在床上,以手作枕,想起剛才和小玉的媽媽秦芳的一聲銷魂大戰,不由心裡一熱。 及至想起秦芳起身後的一聲尖叫,呆望著自己的眼神,以及說的話,不由奇怪不已。 為什麼自己會突然長高,而且一下高過了秦芳,這是為什麼,"天,我的天啊,天賜,你……你怎麼……突然間長這麼高了……"秦芳嚇了一跳,看著剛來時只到自己下巴的天賜,而現在卻高過自己半個頭的天賜,發出了人類本能的見到不可思議的事時的驚呼。 天賜一呆,這才發現自己怎麼穿也無法穿上身的衣服,原來……原來是自己長高了。 嚇了一跳過後,秦芳把這個歸於不可思議的現象,找出一套穿在天賜身上,依然還是顯得緊窄的衣服,讓天賜換上。 天賜微笑著躺在床上,扭頭看著窗外銀色的月光,呵呵,真好。 此時的天賜突然一下子變得成熟了起來,俊臉上透著的是一股令人心折的威儀,而原本身上的幽香變得只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卻更令人聞之心曠神怡。 準備好第二天媽媽見到自己時的驚訝吧。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天賜家中突的響起一陣令人毛孔直豎的尖歷驚叫聲。 周圍四鄰聽到尖叫聲,不由紛紛跑出家門,向著尖叫聲的來源地——天賜的家跑去。 推開門,進入院子,只見王蓉直直的站在院子中央,纖指指著前面高出自己半個頭的——村民們再熟悉不過,也是大家都很熟悉的——天賜。 村長趙旺走上前去,狐疑的道:"王家嫂子,怎麼了,你有什麼事嗎?"王蓉扭頭看著趙旺,吞了口口水,香唇大張,道:"村……村長……您看天賜……"趙旺狐疑的轉頭看著天賜,上下打量了幾遍,正欲開口,突的話語哽在了喉嚨,張口無語。 村民們也意識到了王蓉尖叫的原因,頓時院內數十個村民一下沒了聲音,全都駭然看著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站在院中一臉無辜天賜。 天賜聳了聳肩,攤開雙手,無奈的苦笑道:"各位可愛的叔叔大伯嬸嬸們,天賜已經和媽媽說了,一早醒來,我就是這個樣子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是媽媽就是要這樣,害得大家一大早就過來,真是的。"村民們看著站在院中的天賜,心頭掠過一種感覺,這個再也不是平時大家見過的天賜了。 站在那裡,渾身上下,猶如渾然天成,穿的雖是粗衣麻布,可是一股無形的威儀卻將粗衣麻布詮釋的有了另外一種含義,所謂人要衣裝,佛要金裝,可是天賜卻是衣要人裝。 俊臉上蕩漾著一股微笑,令人看了如沐春風,心頭一舒,舉手投足之間,帶著一種令人心折的自信,當然,善良而又從未去過外面世界的村民們是想不出這麼多詞語的,他們只是覺得天賜已不是以前的天賜,猶令他們吃驚的是,也是王蓉吃驚的主要原因。 天賜長高了,而且不是一般的高。 與昨天相比,天賜一夜之間至少是高了常人五年正常發育的高度。 趙旺喃喃自語道:"真是不敢相信,太不敢相信了。"接下來自然是天賜再一次口乾舌燥的向大家解釋,自己只不過是比大家長得稍快了一點而已,並沒有其他的不同之處,再三解釋。 善良的村民們才帶著不解的神色慢慢離開,但依然是一個個嘟噥著"怎麼長得這麼快,"待眾人走後,王蓉摸了摸天賜的額頭,伸手拉起天賜的手,就往外走去。 天賜不解的道:"媽媽,你這是帶天賜去哪兒啊?"王蓉道:"媽媽帶你去王先生那裡看看,讓他看看是怎麼回事,你長得這麼快,不管怎樣,媽媽都還是有點不放心。"天賜哭笑不得的道:"媽媽,沒事的,天賜現在只覺得渾身是用不完的勁,哪有什麼不舒服的,媽媽,你不用擔心了,天賜知道自己的身體的。"王蓉固執的道:"不行,你是媽媽唯一的希望,媽媽不允許你出現任何閃失,一定要去看的。"娘倆正在一說一鬧的朝門外走去。人影一閃,又走進一個人。 兩人站住,定晴一看,咦。 是村中的醫生,但卻是一個怪醫。 二十年前,有一個人來到了安福村,他說自己醫術高明,看中了這裡的清逸,所以想來此終老,本來這無可厚非,但是怪就怪在。 他從未親自動手給人看過病,但是哪個人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只要經他的眼一看,他就能說出你有什麼不妥,而後告訴你該吃什麼藥,從不動手,村民們按照他說的到另外一個醫生那裡按照他說的買藥吃,嘿,神了,還真是藥到病除。 而且二十年來,卻從未見歲月在他身上留下什麼痕跡,二十年前是那個樣,二十年後還是這個樣。 所以村民們說他是個怪醫,明明醫術高明,卻不開診所,明明可以給人看病,卻只是說出病因。 他就是怪醫杜子明。 杜子明停在門中間,一瞟到天賜,原本平談無奇的眼神突然爆出一股精光,射向天賜,口裡喃喃的道:"帝王星現,天龍降臨,混混俗世,唯汝獨行。"王蓉見是杜子明,忙上前道:"杜大夫,您看看天賜,您覺得有什麼不妥的?"杜子明擺擺手,眼中精光平復了下來,淡淡的道:"王嫂你過慮了,天賜只不過是比常人的發育快了點而已,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你完全可以放心,這樣吧,你讓天賜跟我去我家吧,我觀察他兩天,你大可以放心在家等消息。"一聽杜子明這樣說,王蓉寬下心來,對天賜道:"天賜啊,你跟杜大夫去吧。"天賜看著一夜之間就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媽媽,笑了笑,道:"媽媽,你放心吧,天賜不會有什麼事的。"王蓉點點頭,看著天賜隨杜子明走出院子。 到了杜子明的竹屋前,之所以說是竹屋,那是因為杜子明的住屋全是由竹子做成的。門、窗、地板、床、桌等等,都是清一色的竹製品。 天賜狐疑的跟在杜子明後面進了屋,好奇的看著這間被全村人稱為怪醫的住房。 一股淡淡的竹香聞之煞是舒服。 杜子明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世界,一言不發,半晌後,長噓一口氣,自言自語的道:"杜家的歷代祖先,不肖子杜子明經過整整二十年,終於找到了可以繼承我杜家衣缽的人,帝王星現,天龍降臨,混混欲世,惟汝獨行。我找到了。"緩緩轉身,示意天賜坐下,對著天賜道,又像是說給別人聽的一樣:"二十年前,老夫夜觀星象,發現了帝王星的異動,老夫於是根據古書記載,找到了安福村這個遠離俗世的桃源小村,從你出生的那一天起,老夫就知道,你的命運將與我杜家結下良緣。"天賜聽得一頭霧水,不解的道:"杜先生,您說什麼呢,天賜怎麼聽不懂呢?"杜子明微微一笑,大手輕輕撫上天賜的頭頂,道:"你們的老師劉宇是從外面的世界來的人,我也發現,他對你的教導,遠遠異於你們同村人的教導,他必是和我一樣,也發現了你這個千世難逢的奇才。"頓了頓,杜子明問天賜道:"天賜,你知道為什麼你們村子裡的人會叫我為怪醫嗎?"不等天賜回答,杜子明接著道:"在大家眼裡,我是一個神醫,因為我可以一眼看透他們所患的病因,但是我卻沒有任何看病的器械材料藥品,所以大家說我是怪醫,可是,他們又怎麼知道,雖則我的醫術高明,但我來安福村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麼呢?"說完杜子明對天賜招招手,道:"天賜,隨我進到裡屋去,我有一樣東西要給你看。"天賜充滿疑慮的尾隨在杜子明後面進到裡屋。 裡屋較小,但卻是窗明几淨,竹製成的桌面上一塵不染,上面放著一個古色古香的木盒子。 杜子明輕撫著木盒,眼中射出一股狂熱,就像是見著自己最心愛的伴侶,想要擁有她一生一世一樣。 一遍又一遍,杜子明愛不釋手,依戀的撫摸著,撫摸著已是黑中帶著略亮的木盒,口中喃喃自語著只有他自己才聽得清楚的話語。 天賜靜靜的站在一旁,他沒有去打攪杜子明,但他知道馬上杜子明會有一番話跟自己講,而且肯定是很重要的。 良久,杜子明才回復神情,眼中的狂熱慢慢散去,回到原來那個冷清自若的神態。 杜子明歎了口氣,看著木盒,道:"你陪伴了我杜子明一輩子,如今在我年屆花甲的這一天,你會跟隨你的新主人,去繼續你在這個世界上的使命,我杜家因為你而自豪,因為你而讓世人囑目,但卻也是因為你而使得家庭巨變,也是因為你,我杜子明才會來到這個小村。"眼光落在天賜臉上,神色變得凝重起來,緩緩打開木盒,對天賜道:"來,天賜,你來看看這裡面的東西,你是否認識他?"天賜看了看杜子明,凝惑的來到他的身旁,朝木盒子裡面一瞟,卻是一呆。 在盒子裡,端端正正的擺放著一本書。 一本厚薄適中的書,天藍色的封面,左上角畫著一個人的頭像,白髮飄飄,仙風道骨,令人看了就情不自禁的生起一股孺慕之心。 令天賜感到發呆的是,書的中間書著四個大字,也就是因為這四個大字,他才想到了劉老師講給自己聽的一些事情,也因此知道了這個老人是誰。 杜夫子怎麼會有這本書,據老師說,這本書現在外面的世界到處都是,哪裡都可以買到的。 為什麼杜夫子會這樣珍惜,並且是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呢? ,李時珍。 對於天賜知道這本書,杜子明並不奇怪,這十幾年來,他一直在觀察著天賜,因而也知道了劉宇背著村中其他的孩童,告訴了天賜歷史上許多的著名人物的傳奇,自然這也就不奇怪了。 杜子明輕輕捧出這本書,對天賜道:"你知道這本書和書上的前輩的名字,老夫並不奇怪,但是世間上知道內裡玄機的,卻是只有老夫一人,老夫之所以在這裡隱居了這麼多年,就是要為這本奇書尋找一個真正適合他的傳人,而天賜,以你的絕頂聰明,你必定會成為下一個更加傑出的擁有人,來。"杜子明輕輕將書放在天賜手上,道:"世間上,只得這一本,外面所有的以此為名的書,皆全是此書的子本,內裡也只得到十之二三的記載,而俗世人皆認為此書是一本醫學方面的不朽之作,卻不知道,真正的,他不僅是一本不世醫術奇作,同時,他還是一本修道之書,真正領悟到其內裡玄機的擁有者,將會成其長生不老之夢想。"頓了頓,道:"想老夫窮畢生精力,也只領悟到其中的一小丁點玄機,卻已是受用不盡,天賜啊,你並非是俗世之人,現在就傳授給你,你要好好的保管,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你要把此書放在你的生命中的第一位,必要時,不惜生命,你也要保全此書。"天賜只覺得一股清涼之氣從書皮上慢慢的鑽進自己手心,沿著手臂,鑽進體內,頓時格外的神清氣爽。 杜子明坐了下來,道:"天賜,此事你記住只能你一個人知曉,從今天開始,你每天下午飯後到我這來。"天賜點點頭,一語不發,坐在桌側,輕輕打開人類史上最偉大的奇作之一。 一股書香撲面而來,天賜忍不住俯下身,鼻子貼在書面上,貪婪的多吸了幾下,讓書香衝進大腦。 目光落在書面上,開篇的書文吸引著天賜的全部心神。 "凡能擁此書者,必是大智大慧之人,時珍編寫此書,實是受浩淼萬物所啟,望擁有此書者,能夠上體天意,下恤民心,將書中記錄用於正道。如若用心不良,切記冪冪萬物中,凡事都有因果,汝將陷萬劫不復之地,必以時珍所述,報時珍初衷,如若不能,望合書轉賜他人,但每次只限一人,緣份來時,必會是吾之傳人親授,時珍叩語。"天賜深吸一口氣,恭敬的將書合上交還給杜子明,道:"天賜謝謝杜先生,只是杜先生,您為什麼要將書給天賜呢?"杜子明自天賜合上書交還到自己手裡時,眼中突的擁出一股愛意,看著天賜,愛憐的道:"天賜,你能叫我一聲老師嗎?"天賜想也沒想,張口就道:"可以啊,老師。"杜子明禁不住激動的淚花盈盈,正襟危坐,道:"你還需跪下叩九個響頭。"天賜"咚"的一聲跪下,連叩了九個響頭,恭恭敬敬的道:"天賜給老師磕頭了。"杜子明淚花一下湧了出來,身體一晃,扶住天賜,欣喜的道:"起來,起來,天賜,好徒兒。"天賜乖順的站了起來,杜子明擦了擦眼淚,看著天賜道:"天賜,從今天起,你就是的第四十七代的唯一傳人,你要謹記,不可輕易向第三人道出此事。"看著天賜推門而出,杜子明來到窗邊,自言自語的道:"天賜,當你學會了真正的裡面的醫術後,為師自會將書裡的道法傳授於你,有多少的修為,那就要看你自己的領悟了,為師還有一點沒有跟你講,書裡的醫術不僅可以治病,同時還是一套高深莫測的武學,這是要你自己去發現的,這也是歷代祖先的遺訓啊。"說完眼光一冷:"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天賜,你是不屬於這個小村的。"第五章本草綱目天賜並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將會是從這本被世人認為只是一部醫學巨著的而被改變。 這是他無法預知的,也是他無法改變的,宿命既然安排了是這樣,那又豈能逃得了宿命的安排。 第二天,天賜準時來到了杜子明住處。 杜子明看到天賜,自然而然的臉上浮現出一種疼愛之情,就像是對著自己最心愛的孫子一樣。 杜子明對著天賜點點頭,卻一言不發,手指了指裡屋。 天賜心領神會,也點了點頭,輕輕推開竹門,進到裡屋。 依然是一切依舊,只是已經離開了其棲身的木盒,安安靜靜的躺在竹桌面上,默默的等待著新的主人的翻閱。 天賜來到桌後,坐了下來,懷著一種說不出的心情,手按在書的封皮上。 手心一涼,只覺彷彿有一種涼絲絲的氣息從掌心緩緩流了進去,頓時只覺得精神陡爽。 翻開本草綱目,一股熟悉的書香撲鼻而來,天賜忍不住聳起鼻子,貪婪的吸納著書香。 目光一接觸到書上的內容,天賜就像一個餓了幾個月的人,突然找到了食物,立即沉醉在了其中。 此時如果有人的一側的話,他會驚奇的發現,天賜的眼中泛著一股奇特的紫光,書一頁一頁的在他的手中被翻開。 一柱香的時間,本草綱目就被天賜翻得只剩下最後兩頁,天賜手按在最後兩頁上頓了頓,將書合上,輕輕閉上眼睛,嘴裡喃喃自語著,說著只有他自己才聽得懂的話。 噓了一口氣,天賜睜開眼睛,一縷懾人的精光倏的閃過。而後再次翻開,又從頭看到最後兩頁停住,合上又閉上眼睛,喃喃自語著。 如此連續四次,天賜方才翻開最後兩頁。 第一頁寫著三個大字"針灸篇"(我沒有看過本草綱目,所以你們沒有必要去求證是否是這樣),上面寫著:八根小銀針,可達奪天地之造化,鬼斧神功之能力,時珍歷寒暑數載,窮必生所學,拜無數名師,研古今文冊,方成此篇。 翻開最後一頁,赫然是兩副裸體男圖,只是一張是正面的,一張是背面的。 兩副圖的紋理異常清晰,經絡、血脈、骨骼、血液的流向等標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在身體的各處,畫滿了無數的小圈,寫著"曲池""膻中""氣海""命門""會陰""百匯"等等字樣,卻是人體所有的大小穴位。 天賜對著書中的畫像,手在自己身上到處探索著,不一會,歡呼一聲:"原來是這樣。"手舞足蹈起來。 恰在此時,杜子明推門而入,見到天賜這副模樣,再見本草綱目竟然合得好好的,不由心裡有點生氣,臉一沉,喝道:"天賜,你在幹什麼?你沒有看嗎?"天賜一見杜子明臉色,不由心裡一跳,忙規規距距的站好,看了看杜子明,輕聲說道:"老師,我……我……我已經看完了……我已經看完了。"杜子明一聽,更是氣從心生,喝斥道:"分明沒看,還跟老師說已經看完了,那好,你背給老師聽聽。"翻開本草綱目,看著天賜。 天賜怯怯的看了看杜子明,清清喉嚨,開始背起來。 杜子明的神色開始變化,剛開始一臉怒容,接著是一臉驚訝,再接著是一臉的驚喜,狂喜,到天賜將最後一篇"針灸篇"也詳細的說了一遍後,杜子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歡喜,合上書,"哈哈哈哈"的狂笑起來,心中的安慰自是用言語無法表述的。 天賜傻傻的看著杜子明狂笑,不知該如何是好。 杜子明倏的一下停住笑聲,霍然扭頭,看著天賜,連連點頭,道:"好,好,好。我杜子明臨老能得此佳徒,死而無憾。"遂叫天賜坐下,師徒倆人頭湊在一起,喃喃細語起來。 從杜子明住所出來,天賜心中的歡喜自是無法用言語形容,在杜子明的悉心教導下,天賜只覺如撥雲見霧般,從剛開始的只會背本草綱目中的藥理,到現在的入門瞭解,書中博大精深的學問使得天賜如癡如醉。 又是一個艷陽高照,天空無雲,瓦藍瓦藍的,不時飛過一群歡快的小鳥,徐徐的清風吹過,輕拂著臉頰,令人忍不住的就想高歌一曲。 安福村的祠堂旁邊有一間小院,說它小,其實並不小,完全可以坐進幾十人,朗朗的讀書聲正從裡面傳出。 這就是安福村唯一的書院——草野堂,教書的老師是從外面的世界來的,他的學問令得村中最年長的老人也佩服萬分,自然而然也就成了學堂的老師。 項長看著一眾孩子當中的天賜,忍不住心中一陣歡悅,這個孩子,聰明智慧真是世所罕見,難得的是其不驕不燥的性格,自己所能教的都教給了他,看來,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天賜坐在最後面一排,與他坐在一起的是小玉。 小妮子自從和天賜有了肌膚之親後,小心眼裡就將天賜當成了自己最親的人,此時小手正和天賜緊緊握在一起。 項長看著小玉,心中更是訝異,憑自己的目光,小小年紀的小玉,已是童身被破,而令他奇怪的是,現在的小玉,就像是脫抬換骨一樣,以前要兩三天才弄得懂的東西,現在竟然只要自己說一次,她就可以接受下來。 這是什麼原因,難道…… 項長看看天賜,再看看小玉,兩人臉上露出的神色,令得項長心裡一動,莫非……莫非是因天賜之故? 照往常一般,項長在放學後,又將天賜一人留下,耳提面授一番,才任其離去。 看著在門口等天賜的小玉,兩小手拉著手親密的離去,不由更是篤定了心中的想法。 小玉拉著天賜的手,邊走邊撒嬌的道:"天賜哥哥,你這幾天為什麼不和小玉一起走呢?你不喜歡小玉了嗎?"天賜心中自然而然的湧上一股對小玉的愛憐之情,輕輕一捏小玉白嫩細小的玉手,道:"不是啊,我這幾天有事嘛。"小玉"哦"了一聲,嬌聲道:"天賜哥哥,媽媽叫人家跟你說,要你跟小玉一起回去,媽媽說有事跟你講噢。"天賜腦中不由浮現出幾天前秦嬸和自己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情形,心中一熱,暗忖:"是不是秦嬸又要和自己那個呢?"兩小徑直走著,不遠處,已見一風姿綽約的少婦正站在門口,不是秦芳還有誰? 秦芳一見到天賜,美目情不自禁的閃過一絲欣喜,異彩連閃,暗暗道:"小冤家,你可來了。"天賜見到秦芳,甜甜的喊了聲:"秦嬸。"秦芳"嗯"了一聲,嬌嗔道:"天賜,忘了秦嬸了嗎?"天賜慌忙搖頭道:"沒有啊,秦嬸,天賜天天都在想你哦,天賜真的沒有忘記你的。"見到天賜俊臉上的焦急之急,再想到上次這個半大男孩帶給自己的那種讓自己魂飛魄散的銷魂蝕骨的感覺,不由得心裡一酥,美目立時像注入了一汪清水,拉起天賜的手,嗔道:"好了好了,天賜,秦嬸跟你開玩笑的,"說畢對在一邊傻傻看著的女兒小玉道:"小玉,快進屋去啊。"三人進得屋去。天賜見又是秦芳一人在家,不由心裡暗道:"趙叔又出去了,嗯,真好。"秦芳美目異彩連閃,對小玉道:"小玉,你快去做作業吧,媽媽和你天賜哥哥去房裡有點事要談。"小玉忽閃著一雙美目,偎到秦芳身旁,撒嬌道:"那媽媽,等會天賜哥哥和你談完了事,不要他回去,讓他陪小玉睡覺好不好?"秦芳春蔥般的玉指輕輕點了點小玉柔嫩雪白的額頭,嗔道:"好了好了,快去吧。"小玉高興得連蹦帶跳的離開了,秦芳迫不及待的拉著天賜進了房,關好門,一把抱住天賜,香唇雨點般的落在天賜臉上,喃喃的道:"天賜,想死秦嬸了。"女色在前,天賜只覺腦中一熱,一股熱流一下從腦海中四面八方的逸出,"呵呵呵呵"的沉聲笑了幾聲,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一把橫抱過秦芳,將她豐滿的香臀放在腿上,在秦芳的嬌呼聲中,一口堵住秦芳香氣撲鼻的櫻桃小口。 秦芳"唔"一聲嬌呼,香唇張開,滑嫩的香舌頂進天賜嘴裡,和天賜的舌頭忘情的嬌纏著。 天賜眼中閃著一縷紫光,狂吸著秦芳口中的香甜津液,手熟練的攀上秦芳高聳的酥胸,挑開胸衣,一把握住秦芳香滑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揉捏著。 羅衫輕解,輕褪絲裙,嬌吟聲中,天賜緩緩進入秦芳多汗粉嫩的桃源洞裡。 久違的充實飽滿令得秦芳輕噓一口氣,渾圓修長的粉腿夾在天賜腰上,將天賜的臉緊緊按在自己香噴噴,雪白高挺的酥胸上,嬌艷欲滴的乳尖塞進天賜嘴裡,柳腰款擺,花蕊微開,輕輕擠壓著身上小男人的龜頭,喃喃的道:"天賜……小冤家……快來吧……用勁插你的秦嬸……秦嬸想死你了……"這句話無異於火上澆油,天賜虎吼一聲,雙手托起秦芳豐滿翹聳的粉臀,小腹一縮,狠命一壓,水花四濺下,魚兒在玉溪中歡快的一進一出著。 秦芳興奮得粉臉緋紅,輕咬著櫻唇,美目微閉,享受著花徑內肉莖抽送帶給自己的快感。 真好,每次都能將空虛的通道塞得密密實實,每一下的頂進都能到達花徑深處,自己真是迷戀上這種感覺了。 嬌吟不斷,秦芳在天賜身下,粉腿夾在天賜腰上,在天賜不停的狠頂狠插中,粉臀情不自禁的次次上頂,以便這讓自己愛煞的小冤家能更深的進到自己的花蕊裡面。 窗外明月高照,淡淡的月光傾瀉在小屋裡面,照在床上兩具一絲不掛,緊緊壓在一起的雪白身體上。 你來我往,你插我頂,你進我迎,你退我挺,人類最原始的動作不斷進行著。 終於一聲誘人的嬌吟,兩人平息了男女之間最猛烈的戰火,緊緊摟在一起,只剩下一聲聲的喘息。 秦芳香著天賜,粉腿依舊是緊緊夾在天賜腰上,飽滿的乳房頂在天賜胸脯上廝磨著,嬌媚的道:"天賜,你弄死秦嬸了,你真是秦嬸的小冤家。"天賜握住秦芳一雙嬌美如玉的雪白玉足,輕輕揉搓著那春筍般粉嫩的腳趾,屁股一頂,撞擊著嬌嫩的花芯,呵呵笑道:"秦嬸,我可捨不得弄死你,弄死了你,以後再到哪裡找你這樣的嬸嬸來弄呢?"秦芳芳心一酥,羞喜莫名的輕咬了一下天賜嘴唇,張開兩根粉嫩晶瑩的腳趾,讓天賜手指伸進趾縫裡,嬌嗔道:"小色狼,小淫棍,告訴秦嬸,這幾天有沒有干小玉?"天賜想起小玉瑩白如玉的小胴體,心裡一熱,猶自深深插在秦芳肉縫中的肉棒一動,伏下身去,堵住秦芳櫻口,痛吻一番,看著嬌喘噓噓,臉若桃花的秦芳道:"沒啊,這幾天人家有事噢。"秦芳素手按在天賜屁股上,大發嬌嗔:"小色狼,你不要動了,壞東西又想要了,快去小玉房裡,小玉要你今天陪她一起睡,小色狼,我們的便宜都讓你一人佔盡了。"天賜也有點近不及待的想和小玉重溫舊夢了,"哧"的一聲,粗硬的從秦芳肉縫中抽出。 一股乳白色的淫水一下從秦芳微張的肉縫中射了出來,中間夾雜著幾滴濃稠的精液,顯是天賜留在秦芳穴中的。 秦芳白了天賜一眼,拉過床單,堵在尚在流水的穴口。 天賜捏了一下秦芳高聳的乳房,就這樣赤裸著,挺著高高翹起的肉莖跑了出去,來到小玉的房裡。 小玉正躺在床上,一見天賜進來,不由歡呼一聲,掀開被子,撲進天賜懷裡。 天賜一把抱起小玉柔嫩嬌小的胴體,急色的吻住小玉可愛的櫻桃小嘴,貪婪的吸吮著香甜可口的香舌。 新一輪的"啪啪"聲又在寂靜的夜空響了起來。 天賜將從秦芳處學到的姿勢一式一式用在小玉身上,直弄得小玉嬌吟不已。狂亂的扭動著小嬌軀。 天賜躺在床上,雙手按在小玉剛發育的小酥胸上,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小玉一上一下的起伏著。 眼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兩人緊貼的胯部。 粗壯的肉莖不停的在小玉光潔如玉的粉胯間進進出出,小玉那兩瓣粉紅的花唇時張時合,刺激的天賜不時狠狠上頂,次次都深深挺進小玉花芯深處。 時間就是在這樣的情形下一點點消逝。 在杜子明的監督下,天賜貪婪的吸取著本草綱目的精華,而天賜的天份又讓杜子明欣喜若狂,一個月,才一個月,天賜竟然就可以將中的藥理、診脈、經絡運行等等學得個八九不離十。 杜子明只能用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來解釋這一切,在天賜學得了書中的要義後,杜子明開始將本草綱目中的道學一一教給天賜。 天賜這才明白,原來所謂的道,在本草綱目中是指氣功的修養,在得到了杜子明從不離身的那八根銀針,也就是李時珍說的那八根銀針後,天賜終於將納為己用。 想起老師鄭重其事的將八根銀針交給自己的情形,天賜又來到了玉女湖,採集著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因為他想起了村中的張奶奶的頑疾,村中的大夫怎麼治也治不好,就決心依照本草綱目所述,採集草藥,自製藥物。 但同時他也謹記杜子明的話,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 結果,天賜治好了張奶奶的頑疾,一下又在村中引起轟動,村民們更加視天賜為上天神的使者。 一顆人形樣的木樁擺在院落裡,上面竟然畫著人體各處大大小小的穴道。 天賜站在距木頭人一百米處,口中喝著"曲池",手一揚,一根小木枝破風而去,木樁人的曲池穴上準確無誤的插上了一根小木枝。 "命門""膻中""笑腰""人中"一個個穴位在天賜口中跳出,而同時這些穴位都被插上了一根小木枝。 怪醫杜子明站在一旁,雙手操在背後,臉無表情,沒有人知道他現在心裡在想什麼,但是他的眼睛。 裡面像是在燃燒著一團熊熊火焰。 想不到啊,想不到啊,老天真是待我不薄。 杜子明心裡激動的想著。二十年前,自己歷經無數風波,輾轉數千里,才找到這個與世隔絕的小村落,果然如星相中所言,帝王星降落在這個小村落。 也只有天賜,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將本草綱目納為己用。想自己在家族中算是天份最高的,所以才得以將此奇書收入囊中,歷經數十年,才得以小成。 而天賜卻只在僅僅一月之間,就可以達至不驚不擾、不急不疾的境界。 不說其他的,現在的天賜在醫術上,已完全繼承了自己的所有本事,尤其是針灸,在八根小小的銀針上,他的成就已是超越了自己。 正想到這裡,只聽得天賜一聲輕喝。 杜子明眼前一花,只見天賜左手一揚,數點銀光自他手中飛出,直奔木樁人而去。 木樁人身上的八大要穴整齊的插著八根銀針,不多一分,不少一寸,正是入穴三分。 天賜手一招,銀針輕微的顫了顫,一聲輕響,倒飛回天賜手中,安安靜靜的躺在手心裡。 天賜對杜子明道:"老師,您看天賜練得怎麼樣?"杜子明懷著一種說不出的心情,接過天賜手中的銀什,感歎的道:"天賜,你知道這八根銀針的來歷嗎?"天賜搖搖頭,疑惑的看著杜子明。 杜子明招呼天賜坐了下來,眼光落在熠熠生輝的銀針上面,沉默許久,才說出一番話來。 數百年前,唐朝三藏法師受明君所托,前往西天如來佛祖處求取真經,途中收得三大弟子,大弟子孫行者,身具七十二般變化,一根定海神針,打遍天下無敵手,在終成正果之時,應玉帝之言,欲將定海神針歸還,不想此定海神針在孫行者手上才發揮出其光芒,如今卻並不想再庸碌的定於海中,因此不聽從孫行者和上界的旨意,在某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擅自脫離孫行者而去。 結果在孫行者和十萬天兵天將的追捕下,在天羅地網中無處可逃時,遂自絕於眾仙面前,通體幻化成八根細小的銀針,落於凡塵,不見了蹤影。 而在機緣巧合之下,李時珍在編寫之時,遍行各大名山,在一個無意中進入的山洞裡面得到了這八根銀針,由此而得到天意的指示,由這八根銀針,進而得出針灸的真正含義,創出震驚宇內的針灸治療法。 而據說,這八根銀針會在某一個特定時間重新組合成定海神針,而這只是一個傳說,是不是,卻從未有人敢肯定。 這八根銀針的攻效非同尋常,歷代擁有者都得切實牢記,非生死關頭,不得啟用此銀針,否則將會帶來不可收拾的後果,因此已有近百年,此銀針未再面過世。 淡淡的敘述,沉沉的話語,聽得天賜如癡如醉。 杜子明看著掌上的八根銀針,長噓了一口氣,重又交回給天賜,鄭重的道:"天賜,如今你成了它們的新的主人,你要謹記住老師的話,不可隨意動用它們,具有靈性的東西,非得它們自願,不可擅動。"天賜驚奇的看著這八根毫不起眼的銀針,想不到它們還有這麼一段離奇的傳說,倒真想看看它們的原貌。 杜子明霍然起身,拍拍天賜,意味深長的道:"天賜,你將來必非池中之物,老師要去找一個人,和他談談你的未來。"天賜一呆:"我的未來,老師,你找誰啊?"走到門口的杜子明回頭看著天賜,淡淡一笑,道:"項長。"第六章初顯身手目送著杜子明離去,天賜小心翼翼的將銀針收好。 安福村一年一度的"搶火節"在全村村民的熱情高漲中來到了,這是安福村自建村以來就一直傳下來的傳統節日,安福村的祖輩們認為,火乃萬物生靈,乃人心所向,火是有靈性的東西,它能賜給人以無窮的力量,為表示對火的熱愛和嚮往,安福村的祖輩就創立了"搶火節"。 "搶火節",顧名思議,就是要搶火,提前一天將一盆熊熊烈火放在聖山——神頂山上,參與者在距山頂五里處出發,途中要經過急流險灘,茂密叢林,沼澤泥窪,誰先奪得火盆旁邊的標誌,一根上面繡有火焰模樣的旗幟,誰就是最後的勝利者。勝利者將得到由村中七大長老聯手簽發的勇者的稱號。 雖然沒有其他的獎勵,但對於純樸的村民們來說,自家的人如果得到這一封號,怎麼說在全村也更加的顯得有地位了。 而根據規定,只有年滿十六的,不論是男、還是女都可以參加。 天賜由於體形遠遠大於其實際十四歲的年齡,再加之村民們又都將他看作是上天的恩賜,所以他就破例被允許參加。 天賜將隨身物品裝好,看著王蓉擔心的俏臉,不由咧嘴一笑,道:"媽媽您放心,天賜不會有事的。"王蓉看著天賜,不無擔憂的道:"天賜,你才十四歲,按規定你可以不用參加的,你為什麼要去呢。"天賜豪氣沖天的道:"媽媽,您看著吧,天兒定將勇者的稱號奪過來,十四歲又怎麼樣了嘛?天兒才不想那麼多呢。"王蓉張張嘴,卻欲說無辭,她也知道,自己這個寶貝兒子從小就異於常人,在他身上已有好多的異常情況發生了,項長也曾經對自己說過,天賜是個不同於常人的孩子,盡量不要壓制他的想法,不然只會適得其反。 唉,連項老師都這樣說過,自己還有什麼好反對的呢? 由於合乎條件的只有天賜一個,其他的都是小孩子最大的也才九歲,所以本次參賽中,一共是十八個,其中有十三個女孩子,都是比天賜大兩到三歲的,新參賽的選手。還有四個,則是上幾次奪得勇者稱號的高手,最引人注目的是其中有一個高挑身材的美少女,她是上一屆的勇者,名叫梵琴,今年十八歲。另三人則是清一色的男子,都是往屆的勇者。 清一色的俊男美女站在起跑線上。 村長趙旺走了出來,清了清嗓子,道:"各位村民,下面我宣佈,搶火大賽現在開始,你們每人都在一支信號筒,如果不能堅持下去的,可以發出信號,我將會馬上派人來接你們,知道了嗎?"眾人異口同聲的回答:"知道了。"梵琴美目橫視著天賜,見天賜磨拳擦掌,雄心勃勃,一副不得勇者誓不休的樣子,不由得心裡發笑,暗忖:"真是小孩子,你以為這個這麼好玩嗎?等下你就知道了。"村長趙旺手指著遠方的山頂,道:"你們看到了嗎?"天賜凝目望去,遠處的山頂上,一盆火正在熊熊燃燒著,不由暗想:"這麼近,怎麼會看不到嘛?"其他人則是心裡想到:"怎麼看哦,那麼遠,能看到有煙都是不錯的了。"趙旺見眼前這些年輕人都點了點頭,不由得滿意的笑了笑,專門看了看天賜,心裡想到:"天賜啊,你可要爭點氣啊,連續幾屆村裡都沒有新的勇者產生了。"威嚴的看著眼前的年輕人,趙旺深吸一口氣,臉色凝重的道:"大家要記得一點,任何路都可以選,但是在聖山上如果碰到寫有禁地的地方,一定要繞道而行,切記不可以擅自闖入,不然的話,發生什麼後果,誰都無法預料,明白嗎?"見大家無異義,趙旺這才下了出發的命令。 話一出口,眾人便像是上滿弓的箭,瞬間便一個個射了出去。 老的想繼續輝煌,新的想創造輝煌,於是乎,你不讓我,我不讓你,在起跑前便卯足了勁,朝聖山狂奔而去。 天賜在出發前,回頭看了看左側。 益發嬌艷的秦芳攜著女兒小玉,四隻美目都射出一股對天賜深深的愛戀和癡迷,期盼。 王蓉也是俏臉一片緊張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 天賜頓時覺得豪氣沖天,怎麼可以讓深愛自己的人失望呢?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的。 勇者,我一定是新的勇者,沒有人可以勝過我。 一股莫名的驕傲霎時佔滿了他的大腦。 一聲大叫,天賜風一樣的衝了出去。 進入神頂山,天賜停下了腳步。 前面的那些競爭者已是只能看見模糊的背影。 天賜下意識的不想和他們同走一條路。 村中有一條規定,競爭者只能自己開闢一條從未曾有人走過的路,不能重走老路,一經發現,即永遠取消他的參賽資格。 而大抵而言,人都有一種群體性,前面的勇者開闢了道路,所有人就都盡量往這些道路的旁邊去開拓,沒有人會遠離這些道路,這就是人性的本能反應。 天賜卻不是,從他一踏進神頂山的範圍那一刻,他就覺得彷彿有一種隱隱約約的力量在牽制自己,不讓自己跟隨大伙,而自己的本能意識中也有這樣一種想法。 天賜靜靜的佇立在原地,一動不動,看著大伙漸漸的遠離了自己的視線。 神頂山,山上的植被保存的非常之好,參天大樹比比皆是,一顆緊挨一顆,茂密的叢林,灌木,各種各樣的花草,奇形怪狀的動物,飛鳥,煞是令人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感覺。 天賜噓出一口氣,頭朝左歪了歪,目光落在左側。 左側是一條小徑,彎彎曲曲,僅能供一人行走。 從兩旁參差不齊的斷樹殘枝來看,這是一條村中的獵人所開闢的通道。 天賜毫不遲疑的舉步便行。 彎過幾個小山坎,再上一個小山坡,眼前卻是令天賜一呆。 沒想到村長趙大爺的話竟然一下就讓自己碰到了,這究竟是幸運,還是悲哀呢? 一塊木牌端端正正的插在地上,四四方方,不大不小,不長不短,是很常見的那種木牌。 它並沒有什麼令人覺得驚奇之處,驚訝的卻是,它上面的標誌。 一個恐怖的骷髏頭,兩個大大的黑色字。 禁地。 天賜呆立在原地,眼睛死死的落在木牌後面的情景裡。 那是一片密密麻麻的蒿草,足有一個半成人那麼高,若是有人走進去的話,那絕對是看不出絲毫的端倪。 進去,就從這裡開闢一條道路。 天賜毅然邁開腳步,繞過木牌,走到這個村長三令五申不准進入的禁地——蒿草林。 天賜找到一個入口,一貓腰便鑽了進去。 眼前頓時一黑,密密麻麻的蒿草默默的注視著這個侵入自己領地的異類。 天賜所能見到的蒿草,每根都有自己的手臂一半那麼粗,由於久未曾有人伐過,蒿草的生長情況格外的好,密密的糾結的一起,根連根,枝連枝,身連身,擋住了前方的路。 抬頭,蒿草交織在一塊,嚴實的遮住了外面的世界,只有少許的陽光,頑強的通過那麼一點點縫隙,溢進裡面的空間,也只是那麼少許,照著這個不知前方有何挑戰的年輕人。 天賜深吸一口氣,一種霉味和腐爛味衝進鼻子,令得他只覺得腦子裡有點昏昏沉沉的。 天賜並不知道,這就是這片蒿草林令村中獵手色變的其中之一的原因。 由於陽光的常年嚴重不足,蒿草林中的空氣異常的濕悶,空氣轉來轉去,還是在這片空間來回,久而久之,新鮮的空氣進來只是一部分,根本不能滿足自然的替換,氧氣就顯得嚴重不足,聞起來就會是這種感覺。 而更令人膽寒的是,林中的地因為這個原因而變得異常的鬆軟,一腳踩下去,就會陷進泥土裡,甚至有些會淹及腰部,胸部,凶險的甚至會整個吃掉你的人。 天賜自是不知道這些情況,但是他也感受到了腳下的異常,才剛邁進,沒走兩步,腳掌已經陷進了泥土裡。 天賜定了定神,不去想腳下的情形,雙手握住眼前兩根交錯纏在一起的粗壯的蒿草,用勁拉扯著。 一點一點,蒿草極不情願的鬆開了纏在一起多年的對方,在天賜鬆手的那一下晃了晃,帶起一陣自身的飛絮。 天賜滿意的笑了笑,從兩根蒿草中間穿了過去,投進裡面更複雜的世界。 連續扳開纏在一起的蒿草,眼前卻是一片連在一起的蒿草,令人驚訝的是,這些蒿草就像是一塊天然屏障,保護著內裡神秘的世界。 天賜定了定神,握住其中兩根最粗的蒿草,沉喝一聲,艱難的分開它們,此時,異像發生了。 天賜手一鬆,蒿草搖了搖,"彭"的一聲輕響,在天賜面前傲然又摟在一起,全然不顧當事人的心情。 一番努力宣告白費,天賜不信邪,又扳開一次,一鬆手,又纏在了一起,再來一次,又纏在了一起。 天賜頓時怒火中燒,心一橫,再次握住那兩根蒿草,腦中閃過本草綱目中的敘述:"所謂氣,實乃精之輔,氣藏於丹田,催動丹田之氣,行全身之位,三分於下,七分於上,此為精氣之法,貫於手臂,則會有奇效,若用之於外功,則對萬物皆有神奇之能效……"天賜身體自然而然隨著李時珍的敘述運轉起來,大喝一聲,一股淡淡肉眼難見的紫色光影從手臂上閃出,同時,天賜手臂一震,一聲輕響。 兩顆糾纏在一起的蒿草應聲從泥土中被連根拔起。 天賜得意的看著手中的蒿草,自言自語的道:"看你還敢纏在一起,哼。"扔掉手中的蒿草,天賜再次拉住其餘的蒿草。 怪事出現了,其餘的蒿草竟然可以輕易的被拉開,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天賜得意的向前行著,卻不知道,暴風雨來臨的前夕都是風平浪靜的。 蒿草見這個異類竟敢傷害自己的同伴,決心為自己的亡伴討個公道。 被天賜分開的蒿草在天賜身後又集結起來,跟隨著天賜,越結越多,越結越密,新分開的蒿草自然而然都加進了其中,慢慢的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草塊。 天賜卻並不知道這個險況,多年以後回想起來,猶自是不寒而悚。 驀的腳下一軟,還未回過神來,天賜只覺身體頓時隨著腳一下陷進泥土裡,雙腿全部被泥土掩蓋。 大驚之下,天賜腳一陣扭動,想踩住一個實物好往上爬,卻不想泥土裡面怎麼會有實物,因而越是扭動,身體就越是下降得深,不一會,就被泥土掩住了肋部。 天賜只覺得體內的空氣好像一下被抽空,一股巨大的壓力從四周傳進體內,血氣頓時劇烈的翻湧著,衝上大腦,頭疼欲裂,心中頓時塞滿恐懼。 正在此時,頭頂上又傳來一股呼嘯聲,天賜心下狐疑的一抬頭,頓時肝膽俱裂。 一大塊不知為何物的東西劈頭蓋臉的直朝天賜腦門砸了下來,在天賜撕心裂肺的號叫中一下砸在天賜頭頂上,將天賜全數壓進了鬆軟的泥土中。 整片蒿草林晃了晃,一下,又恢復了它的平靜。 外面的世界並不知道在蒿草木中發生了什麼事,小鳥依然還是唱著歌從上空飛過,山風輕柔的吹過蒿草尖,泛起一陣陣漣猗,卻不知道其內藏足可置人於死地的驚險。 我們的主人公天賜真就這樣消失在了蒿草林中,就這樣結束了他的一生嗎? 老天不讓你死,你就怎樣都死不了,甚至可以成為不死之身,不相信嗎? 正是奇人自有天命,天數所歸,豈可兒戲? 蒿草林靜靜的保持著它的詭異。 天色突然一下變了,四周的烏雲就像趕集一樣,紛紛凝聚在蒿草林上空,越聚越多,成了一片黑壓壓,欲摧毀一切的異況。 一道詭異的亮光在烏雲中一閃,猛的撕開集結在一起,黑壓壓的烏雲,一聲破響,挾雷霆萬鈞之勢,飛向蒿草林。 一道一道,將蒿草林照得格外的耀眼。 突的一道紫光在蒿草林內一閃,迎合著閃電,射出蒿草林外。 閃光就像是接到什麼信號一樣,倏的停止了閃動,週遭一下又變得異常的平靜,只留下黑壓壓的烏雲,靜靜的守候著。 蒿草林突的一晃,一收。 "通"一聲不大但也不小的悶響,那片壓住天賜的蒿草一下爆裂開來,四處飛散,殘枝斷葉就像被一股外力所推一樣,射向空中。 一聲沉喝,一條體帶紫色光芒的人影隨之沖天而起,在飛散著蒿草殘枝的空中一扭腰,緩緩落下地來,靜靜的佇立在地上。 殘敗不堪的蒿草就像是做錯事一樣,落下地來,堆積在他的周圍。 天賜一下被砸進土中,連頭也被土所掩埋,泥土的壓力將他的五臟六腑一點一點往中間擠著,似想將他擠成一塊肉餅。 那種氣壓豈是人可以忍受的,縷縷鮮血受不了這種壓迫,開始慢慢的從天賜的七竅流了出來。 就在這危險關頭,天賜突覺一股暖流從丹田升起,升起之勢快得驚人,一下便流遍全身。 壓力一下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源源不斷的暖流開始從丹田處冒了出來,一波一波的湧進天賜身體各處。 同時,天賜只覺埋住自己的泥土中彷彿也有一絲絲清涼的氣流鑽進自己身體,一股紫色光芒從體內閃了出來,充盈的氣流在體內各處亂鑽著,疏導著天賜從泥土中吸進來的自然氣息,歡快的將其納入其中,在天剛的各處要穴中來回竄著,衝到頭頂後幾欲鑽出,卻不得其門而出,只得又倒流回體內,如此往返著。 天賜只覺體內像是要爆炸一般,一種噁心似欲嘔吐的感覺湧上心來。 恰在此時,天雷從天而降,閃進蒿草林中,準確無誤的分毫不差的擊在天賜的頭心。 這下就好像倒了壩的江水一樣,內力歡呼著打通了天賜體內所有的要穴,一下衝了出去。 一團更是耀目的紫光罩住天賜全身,一晃,而後形成一波光圈,向四周飛灑而去。 糾集在一起的蒿草就如同腐爛的朽木般,輕而易舉的被紫光衝破,碎裂著飛向空中。 天賜也被紫光帶著從泥土中飛了出來,落地後傻傻的一動不動,還未從剛才的險像中回過神。 滿天的烏雲在天賜沖天而起時一下消散,就像從未曾有過這一刻般。 天賜傻傻的站在那裡,俊臉一片慘白,他這下知道為什麼這是禁地的原因了。 而在天雷怒火的幫助下,天賜體內的——掌握天道淪回,萬物生滅的宇靈神終於完成了它和天賜的第一步合體,也就是說,天賜從此刻起就有了宇靈神所有的異能。 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遠處,一個鶴髮童顏的老頭得意的打量著這邊,鬍子上翹,像一個老頑童般"嘿嘿"的賊笑著:"天聖啊天聖,你終於醒了吧,你也偷了幾百年的懶了,該活動一下筋骨了,想要永遠這麼安逸,嘿嘿,沒門。""老鬼,你狠,你夠狠,如此算計我,我會報復的。"老頭清楚的接收到在天賜體內的宇靈神的信息,奸笑道:"我老頭在過去的日子中受到你的報復還會少嗎?別在這裡恐嚇我,小心我到天元那裡告你一狀。""死老頭,你……你給本神小心一點。"宇靈神氣得吹鬍子瞪眼,惡狠狠的回復著老頭,突的奸笑一聲道:"死老鬼,待我完全和這個小子合二為一的時候,你小心一點,嘿嘿嘿嘿。"語氣中的奸笑令得老頭下意識的一個冷顫,狐疑的道:"我老頭豈怕你的威脅,你還能怎樣,我老頭對於你的哪種手段沒見過?""嘿嘿嘿嘿,死老頭,你忘記本神最大的優點了嗎?我這個優點自然會是隨著我的精氣神一起傳給這小的,到時,嘿嘿嘿嘿……"誰都聽得出來,這種笑…… 淫笑,那是一種徹頭徹尾的淫笑。 老頭聽得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道:"我老頭倒是忘了你的最大的優點是自命風流了,你這一套對我有什麼用嗎?我……"腦中突的閃過一個念頭,難道…… 宇靈神顯是感受到了老頭的變化,不由得意的奸笑起來:"嘿嘿嘿嘿,老頭,想起來了吧,我記得我在沉睡之前,蘭兒和菊兒是很小,經過這麼多年,應該可以……了吧?"老頭氣得破口大罵:"宇靈神,你真是混蛋,竟然利用她們來威脅我老頭,虧你還自命自己是宇宙萬物之神,你羞也不羞?"宇靈神也破口大罵起來:"死老頭,要不是你,天元會逼著我幹這個嗎?說定了,叫你兩個漂亮孫女等著我去泡吧?"老頭張口說不出話來,也確實是自己,天元才會要這個不在三界之內,但卻有著無人能匹的法力,和天元有過命交情的宇靈神來掌管天地萬物,也是自己提醒天元的,天元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用瑤池美酒將宇靈神灌得迷迷糊糊之後,在淚彈的攻擊下,宇靈神才在神智不清的情形下接受了天聖的稱號,結果在酒醒之後,方知上當,但已無可奈何,就假借酒醉沉睡過去,逸入凡塵。 呵呵呵呵,想起自己的光輝歷史,老頭不覺得意的笑了出來。對,就這樣。 老頭慢條斯理的道:"沒問題,你泡吧,兩個丫頭打小就對你有好感,雖然你淫聲在外,可如果大名鼎鼎的宇靈神成了我的孫婿,嘿嘿嘿嘿……"言下之意不言自名。 宇靈神細細一想,對呀,那自己豈不是也要叫他爺爺,死老鬼,算計我。 宇靈神氣得破口大罵了幾句後,就在天賜體內一言不發,不理老頭,專心修理著天賜體內的經脈。 老頭得意的大笑起來,末了還道:"天聖啊,我的孫女等著你來泡噢,你要加把油啊。"一閃而逝,直把個宇靈神氣得在天賜體內上竄下跳,暴跳如雷。 這些話說起來很快,寫起來卻是冗長的一段。 老頭就是上界之主——天元座下九大執法玉靈神君,此老性喜捉弄人,除了不敢捉弄天元之外,誰他都捉弄過,就連天元之妻——王母都敢捉弄(鄭重說明,本人在此書中不想延續眾所周知的神話中的人物稱謂,會有一些變化,眾君不必太過介懷,帶著娛樂的態度去看即可),但是其與宇靈神之間卻又有著一種無法替代的感情。 宇靈神在天賜體內恨恨的想道:"死老鬼,將人間的萬象在夢中傳給我的實體這小子腦裡,明擺著就是要我早點出山嘛,小子,不可丟了我的面子。"思緒一轉,奸笑道:"小子,你也是風流之人,我就先將老鬼兩個漂亮的孫女送到你識海中去,呵呵,我太聰明了。"天賜皺著眉頭,好像自己剛才在和誰說話一樣,咦,這…… 腦中浮出兩個少女,那是兩個嬌美如花,冰清玉骨的兩個美少女。 天賜搖搖頭,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兩個沒見過的女孩子在自己的腦子裡呢? 再見到依舊是綿綿不絕的蒿草林,不由心裡一寒,還好自己命大,不然…… 想到這裡,不由依舊是毛骨悚然,暗自道:"還是離開這裡吧,找另外一條路吧。"想必就欲拔腿開溜,不想宇靈神可不幹了,氣得在天賜體內暴跳著,罵道:"縮頭烏龜,縮頭烏龜,給我朝前走,這樣便後退了,那豈是我的風格。"天賜只覺得好像有一個人在指揮著自己,不由自主之下,朝著蒿草林中走去。 手一觸到蒿草林,不想蒿草這時紛紛自動讓出一條路,天賜見狀,大是放心,大步流星,在蒿草林中絕塵而去。 而從此時起,這條路便再也沒有被蒿草遮蓋過,一直保留著,村中的獵人自是感激萬分,要知道走這條路離神頂山是最近的,走別的路至少要兩個時辰,而走這裡卻最多是半個時辰。 這一幕說起來話長,但是發生卻只不過是半個時辰而已。 第七章山野春色天賜走出蒿草林,回頭看著茫茫一片的蒿草,不禁一陣後怕,幸好自己的命大,要不然…… 不知道剛才一下過去了多久,要是落下他們太遠,那可不好。 天賜想著,辨別了一下方向,大步朝前奔去。 他沒有發現,自己此時的腳步是多麼的輕盈,一跑一動之間,都彷彿像是要飛起來一般,基本上就是腳尖沾地。 天賜只是覺得,此時自己好像有使不完的勁,跑得不見累,不由興致勃勃。 以他這樣的速度,那還不是一下就跑完了這段路。 天賜來到了一個十字路口,停了下來,暗想:"不知道他們到哪裡了?"眼光一瞥,咦,那裡有一個小水溝。 天賜連跑帶竄的來到小水溝旁,水溝裡清轍的水誘得天賜彎下腰來,手伸進水裡。 絲……一股清涼的感覺湧進大腦,真……舒服。 天賜掬起一把水,湊嘴上去一吸。 真好,甜絲絲的,山裡的水真好,又清涼又甘甜。 天賜連喝了幾大口,舒服的只想躺下去,好好的睡一覺。 這種想法被體內的宇靈神敏銳的捕捉到了,又是氣得宇靈神吹鬍子瞪眼,小樣,這樣就覺得舒服了,當你以後美女如雲,到了上界時那你還不得自殺去。 天賜總是莫名其妙,有種感覺,好像有一個人呆在自己體內一樣,真是怪,可那是不可能的啊,一個人怎麼能藏在自己身體裡呢?是自己多想了,可……有時又真的有這種感覺。 笨蛋,大笨蛋,簡直是氣死我了,是我啊,是我在你體內啊,你小子是我在凡間找的一個實體啊,以後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懂不懂啊? 宇靈神破口大罵著,卻不管天賜只是一個凡人而已。 天賜閉了閉眼,再洗了洗臉,剛直起腰來,就聽一聲驚呼,不由一愣,忙扭腰看去。 是梵琴,經過一段路的奔波,梵琴此時俏臉閃著一抹極是誘人的紅霞,在凝脂如玉的膚色的襯托下煞是迷人。 鮮紅粉嫩的櫻桃小口微張著,兩排碎玉般的雪白貝齒輕輕咬住香舌,輕喘著嬌氣。 高聳翹挺的酥胸隨著嬌喘一上一下的起伏著,令人看了忍不住浮想連翩。粉藕般的纖手插在小蠻腰上,站在那裡,美目水汪汪的閃著不敢置信的神色,呆瞪著天賜。 梵琴看著天賜走了過來,呆呆的道:"天……天賜,你來到這多久了?這怎麼可能呢?"天賜撓了撓頭,道:"琴姐姐,我已經來了一會了,怎麼,你才來嗎?他們呢?"梵琴琴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天賜,這個比自己小四歲的大男孩,太不可思議了,不可能的,自己曾經一個人來看過,就自己發現在這條路最近的,其他的路最近的也會比自己慢半個時辰,唯一比自己可以先到半個時辰的,那就只有那…… 那……梵琴嬌軀一震,難道……難道天賜是從……從那來的? 梵琴看著天賜,咬了咬香唇,問道:"天賜,你是從哪條路過來的?怎麼這麼早就到了?"天賜微微一笑,看得梵琴美目一亮,這個大男孩的笑容怎麼這麼好看,好像可以……好像可以讓自己投身其中。 天賜手指了指來路,道:"那,是從那裡來的,我還以為你們都過去了呢?"證實了自己心中的猜測,梵琴芳心大為震憾,真的……天賜真的是從蒿草林過來的,可是……可是那可是村中的禁地,聽說有好多的村中優秀的獵人也想往這條路走,可是根本下不去,一下去,就會陷進裡面而不可自拔,他……他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一下子,梵琴看著天賜不言不語,看著天賜那遠超現實年齡的高大身軀,那充滿陽剛之氣的刀削虎刻般的俊臉,那並沒有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消逝的香味,突的芳心閃過一絲悸動。 梵琴禁不住俏臉一紅,偷偷的看了看天賜,卻發現天賜也在看著自己,少女的心沒來由得一甜,對著天賜嬌嗔道:"看什麼看,不許看。"天賜一呆,脫口而出道:"琴姐姐您好看嘛,天賜喜歡看啊,你不要天賜看嗎?"梵琴芳心一喜,俏臉更紅了,卻更顯其嬌艷欲滴。 梵琴大發嬌嗔道:"你啊,哪有你這樣看人家女孩子的。你是不是見到每個女孩子都這樣啊?"天賜撓撓頭,傻傻的笑了笑。 梵琴一眼瞟見了天賜身後的水溝,不由歡呼一聲,繞過天賜,跑到水溝邊,彎下柳腰,貪婪的捧起一把水,讓水從白嫩的指縫中漏走,叮叮咚咚的掉進溝裡,顯示出她那少女與生俱來的嬌態純美,直看得天賜心裡一動。 梵琴對天賜道:"其他的人至少要半個時辰才會來到這裡,天賜,休息一下吧,琴姐姐要泡一下腳了,跑了這麼久的山路,人家的腳都好酸。"天賜"噢"了一聲,來到梵琴身旁坐下。 一股少女誘人的體香飄進鼻子裡,天賜貪婪的多吸了兩口,眼光隨著梵琴的纖手落在她的美足上。 梵琴絲毫沒想到天賜在看自己脫鞋的美態,只是想著盡快讓自己的一雙玉足放進水裡,好好的享受一番。 翹起一隻玉足在石頭上,梵琴托住鞋後跟,將鞋從小腳上脫了下來,露出穿著白色布襪的玲瓏小腳。 挽起小腿上的褲腳,一截雪白粉嫩,羊脂白玉般的粉腿落進天賜眼中,引得天賜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摸眼前少女這誘人的美腿。 纖手拉起纏在足踝上端的襪口,梵琴一下扯下了小腳上的布襪,將她的粉足赤裸裸的露在天賜眼前。 天賜眼中一亮,死死的看著梵琴那嬌小白嫩的美足。 盈盈小足,如一塊上等的白玉般,雪白粉嫩,足弓完美的像是從未下過地一般,足緣厚薄適中,平整玉嫩,未見到絲毫老繭,最誘人的是那五根足趾。 如春筍般粉嫩,如荷藕般嬌美,白中透紅,輕柔的並排在一起,趾蓋修得完美平整,只露出腳趾一小截,整個顯得是那麼的對襯,那麼的完美。 天賜看得情不自禁想起小玉的小腳和秦芳的美足,不由得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的燥熱。 一眨眼,梵琴脫下了另一隻布襪,一對白玉美足伸進水裡,那種美感令得她情不自禁的舒了一口氣。 驀的想起旁邊的天賜怎麼沒了聲音。 扭頭一瞧,卻見天賜傻傻的目光筆直,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不由得大羞,粉臉霞升,芳心卻是嬌喜不已。 他竟然然是盯著自己一雙赤足。 羞喜之餘,梵琴美目一轉,竊笑不已。 一雙白玉美足在水中輕輕蕩著,輕輕抬起,翹起白嫩的腳趾,水輕柔的貼著雪白如玉的粉嫩皮膚,輕輕的鑽進狹嫩的腳趾縫,落回水溝。 天賜看得是眼睛更亮了,一下也捨不得移開目光。 梵琴終是女孩,怎麼受得了這種眼光,羞紅俏臉的同時,小嘴嬌喝道:"死天賜……又在看什麼……沒見過……沒見過女孩子洗腳啊……"天賜再怎麼著,也情不自禁的臉一紅,期期艾艾的看著梵琴,說不出話來。 宇靈神在天賜體內美滋滋的想著,這小子這點倒是無師自通,完全可以青出於蘭勝於蘭了。 梵琴看著天賜的呆樣,忍不住"噗哧"一笑,如春花綻放般,嬌嗔道:"好了,好了,他們馬上要來了。"說畢迅速穿上襪子,套進鞋子裡面後迅速站了起來。 終究是女孩子,才十八歲,再怎麼堅強,被一個看起來足有十八歲的男孩這樣盯著腳看,心中的嬌羞自是不在話下。 看著天賜離開自己朝前走去,算算時間,其他的人也該來了,照目前的情形看來,只有天賜和自己可以一爭了。 看看是自己保住勇者的稱號,還是出現新的勇者。 梵琴看著漸漸遠去的天賜,想起天賜剛才的眼神,不由羞羞的一笑,嬌"啐"一聲,嗔道:"小色鬼。"美目一轉,自言自語的道:"你都可以做出的事,為什麼我不能做到,天賜,你等著吧。"銀牙一咬,美目中露出一股堅毅的神色,玉足一跺,尾隨著天賜而去。 卻不想,因為她的好強,差點也讓她送掉這條命。 天賜腦子裡被梵琴一雙白嫩嫩的如玉小腳塞滿著,一陣胡思亂想,只把個宇靈神樂得在天賜體內上竄下跳著,連連叫著"小子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梵琴跟在天賜身後約一盞茶的時間,來到一個路口後梵琴停下來,看著天賜的背影,呆有半晌,一跺腳,朝右側一條小徑而去。 轉過了一個小山包,赫然是一片茂密的樹林,同樣在樹林的入口處,也豎著一塊牌子,上面的警告味更濃,紅色的字就像是用血寫成。 地獄林。 恐怖的名字,加上令人驚懼的血字,足以讓人心驚膽寒。 梵琴粉拳緊緊握著,俏臉煞白的看著這令村中所有人都談之色變的禁地。 村裡人都說這裡面有一個女鬼,是受盡了人間的苦,死後吸取了陰氣,聚集過盛,而後幻化成了一個專吸陽間之人陽氣的惡鬼。 這是老人們說的,至於究竟是怎樣,誰都不知道,只是說的人多了,又是村中最老的最令人敬仰的那些元老們說出來的,那誰還會去求證,一致認為真的是有一個惡鬼在林子裡面。 所以大家一起叫它為地獄林。 梵琴看著黑壓壓的森林,只覺得裡面好像透露出一股寒氣,令自己不寒而粟,猶豫了半晌,銀牙一咬,壯著膽子,粉腿輕輕顫粟著,進入到地獄林。 天賜絲毫不知道梵琴竟然會進入到地獄林,也不知道梵琴竟然會好強到這個地步,所以他沿著大路,輕鬆的朝著目的地挺進。 一路走來,天賜只覺得奇怪不已,怎麼其他人都還沒有見到一個呢?怎麼回事啊? 他卻不想想,他可是通過禁地蒿草林而來的,至少要比別人快一個時辰的腳程,梵琴也是在以往的幾次爭奪中,憑著女人的直覺敏銳,才開發出一條比別人要少半個時辰的捷徑,所以只比天賜晚了半個時辰。 突的,天賜神情一凝。 好像聽到了一聲驚呼,而且是恐怖之極的驚呼。 天賜想也沒想,辨了一下方位,轉身朝來路奔去。 一股潮濕的空氣迎面撲來,一股輕微的隆隆聲傳入耳中,看樣子前面應該是有一個瀑布。 迅速轉過一個小樹林,空氣中的濕度更大了,繞過一塊草坪後,場面豁然開朗。 果然是一個瀑布,從高高的山頂上直衝而下,挾著萬鈞之勢,沉沉的落在山腳下的一個小水潭裡,激起陣陣浪花,銀白色的水珠就像是一顆顆珍珠,高高的拋起,又高高的落下,令人賞心悅目,完全忘記了瀑布帶來的那種震耳欲聾的威力。 水潭邊上的一塊光禿禿的石頭上,一個妙齡少女一動不動,站在那裡,只是從她輕輕顫粟的嬌軀和嬌美慘白的粉臉上可以看得出來,她此際心裡的恐懼是何其的大。 天賜眼光落在少女雪足前,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一條通體紫紅,拇指般粗細,三角扁頭,對著少女不住的吐著紅信的怪蛇此時正臥在離少女僅為四五米的空石上,高高的昂起它那嚇人的三角小腦袋,兩個小眼睛狠狠的盯著少女,看樣子只要少女一動,它就會毫不猶豫的飛身上前狠狠的來上一口。 天賜一看這條小蛇,就知道這是一條劇毒無比的蛇,因為師父對他講過,本草綱目中也提過毒蛇的外形,這類型的毒蛇咬人之後,真正的是三步就倒。 天賜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難怪春妮不敢亂動,換作是自己也不敢亂動了吧? 春妮看到天賜,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草繩一樣,粉臉上露出驚喜交集的神色,卻又不敢大聲叫喚,生怕聲音會吵到毒蛇,從而引起毒蛇的攻擊慾望。 天賜手指豎在嘴邊,輕輕"噓"了一聲,撿起一塊石頭,用力向遠處扔去。 石頭落地的聲音引得毒蛇頭一偏,警惕的朝石頭落地之處看去,見到被石頭砸得微微動盪的草後,怪叫一聲,扁頭朝下低了低,令人驚懼的事發生了。 "嗖"一聲輕響,毒蛇尾部在地上一彈,如追星趕月般,破空激射向遠處,那種迅猛的速度只看得天賜眼睛一花。 驚懼之下天賜也顧不得細想,飛身上前,一把摟住已是嬌軀酥麻,無絲毫力氣的春妮,大叫一聲:"春妮姐姐,走。"春妮無力的被天賜抱在懷裡,嬌軀猶自打著哆嗦。 天賜腳尖在石地上一點,自然而然一股氣流從腳尖上衝出,天賜也藉著這股氣流抱著懷裡的美少女飛離了危險區域。 再說毒蛇飛到草叢裡一看,引開自己的竟然是一塊石頭,不由得大怒,"吱吱嘰嘰"幾聲怪叫,仰起上身,見自己守候的目標竟然被另一個人抱著離開了剛才的地方,不由得更是怒從心起,小身體一下彈起,尾巴在空中橫著一劃,激射向尚在空中未落下地來的天賜。 同時突的從水裡也飛出一條一模一樣的蛇,顯是被這條蛇的叫聲呼出來的。 兩條蛇一先一後,但都是迅如閃電的飛向天賜,惡狠狠的一口咬在天賜小腿上。 天賜正欲落地,突覺一股劇痛從小腿上傳來,低頭一看,竟然是兩條怪蛇牢牢的咬在了自己的小腿上,不由得肝膽俱裂,一股麻軟的感覺迅速從小腿上傳了上來。 天賜知道自己是中了這兩條蛇的劇毒了,虎吼一聲,用力將懷中的春妮送了出去,模糊之中人狠狠的跌落在地上。 就在毒蛇的毒液瘋狂的進入天賜體內時,一直在天賜體內沉睡的宇靈神突的一下驚醒,看著一股金黃色的氣流從天賜小腿上迅速上升,再仔細一看,不由驚喜若狂,在天賜體內狂笑不已:"飛雪銀練,飛雪銀練,想不到這種自盤古開天地時就隨遇而生的罕世寶貝會在這裡出現,而且一來就是兩條,小子啊,你真是有福了,這種福,咱家幾萬年了也不曾敢想過,你有福了,小子,我助你一臂之力吧。"我狂吸,我狂吸。 宇靈神竟然將毒液狂吸進天賜體內,而後投身於毒液中,"呵呵"狂笑著隨著毒液在天賜體內各處遊蕩著,所到之處,無不洗髓伐經,擴張著天賜體內的經脈。 用盡了身上最後一分力氣後,宇靈神突的露出一種感歎之色,自言自語的道:"小子,我老人家從現在起精氣神將與你合二為一,以後的道路就要你自己去走了。"狂笑聲中,宇靈神留下最後一句話:"小子,你以後會被女人包圍,不過經過飛雪銀練的精氣打造,你已然是死不倒之身,所有你的女人都將青春常駐,呵呵呵呵。從現在起,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死老頭,你兩個寶貝孫女如何能逃得出我的棒下。"宇靈神在天賜體內化作一陣輕煙,四散著逸進天賜各處,完成了和天賜的合體。 (當然這些只是在天賜體內發生的,看不見,只能通過描述去臆想,各位覺得如何呢?我的QQ304526873) 天賜在朦朧中好像覺得有一個少女在喊著自己,同時又覺得彷彿有一個人在自己體內一下消失不見了,一股極為煩躁的情緒湧上心來。 眼睛一睜,一張焦急甜美的少女俏臉出現在自己眼前,是春妮。 春妮見天賜睜開了眼,不由大喜,忘情的一把抱住天賜,嬌泣出聲:"天賜你醒了,春妮以為你……你……"天賜頭靠在少女發育中的酥胸上,柔軟清香,少女那種獨有的氣息衝進她的鼻子,體內突的多了一股躁動。 天賜猛的一把反抱住春妮柔軟的少女嬌軀,在春妮的驚呼聲中,夾雜著少女"天賜,你要幹什麼的"的詢問,一下將嬌美可人的美少女反壓在身下,低頭輕車熟路的一口含住少女香甜可口的櫻桃小口,狂熱的痛吸著少女柔嫩的香唇。 突如其來的變化令得春妮呆呆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直至貝齒被抵開,一條溫軟的東西探進自己的小嘴裡,纏著自己的小嫩舌狂舔後,才恢復一點意識,粉拳無力的捶在天賜背上,小口中幽香撲鼻的香甜津液源源不斷的流進天賜嘴裡。 天賜狂吸春妮的香液,手探上春妮俏聳的酥胸,在少女羞澀的嬌吟聲中挑開她的胸衣,探了進去,一把握住少女一雙凝脂白玉般俏挺的嫩乳,貪婪的揉捏著。 將少女兩顆嬌艷的處女乳房揉得更加俏立後,手游移而下,插進少女柔滑粉嫩的粉腿中間。 在少女的驚呼聲中,輕輕拂過少女柔順不多的芳草,屈起手指,在嬌嫩粉紅的肉瓣上磨擦著,一頂一擠,中指慢慢陷進中間那道緊窄水嫩的肉縫中。 情竇初開的少女早被天賜的愛撫弄得是分不清了東西南北,只知道嬌吟著,嬌羞不已的緊緊抱住天賜身體,粉腿顫粟著任由天賜在自己的嫩地輕薄著。 手指在嬌嫩的肉縫中忽緊忽慢的活動著,一股細細溫熱的液體在少女的顫粟中從縫中流了出來。 天賜抽出手指,伸進嘴裡,品嚐著少女的愛液,在春妮柔弱的嬌聲抗議下,將少女脫得一絲不掛,扛起她一雙修長羊脂白玉般的圓潤美腿,粗硬的肉棒抵上前去,頂在泛著晶瑩淫水的肉洞口上,揉了幾下,挑開兩片粉紅緊緊閉合的花瓣,在少女的雪雪呼痛聲中,伴著淫水緩緩擠進少女初為君開的嬌嫩肉縫中。 緩慢但堅定的頂破洞中的阻礙,一桿到底,粗硬的肉棒深深的插進少女的處女窄洞中。 帶著絲絲醒目猩紅的鮮血,陽剛之物在少女的陰道中來回抽送著,輕佻肉唇,輕插肉洞。 破身的初痛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快感令得春妮美目泛水,嬌吟著生澀的回應著天賜更加猛烈的抽送。 一時間,誘人的男歡女愛聲迴響在了清靜的曠野,一對俊男美女不知疲倦的互相索取著。 你來我往,只盛下癱在一旁,睜著一對小眼,可憐兮兮的看著一絲不掛的抱在一起的一對。 一聲悠長的歎息和一聲尖叫,當一股濃冽的陽精射進少女的花房深處後,一切又回歸到了清靜。 第八章千年陰靈歸於寧靜的兩人依舊是赤身的抱在一起。 春妮俏臉羞紅的不敢看這個比自己小兩歲,但是已佔有自己的俊俏男兒。 只覺得自己嫩穴中依舊是被緊緊的佔據著,那帶給自己從未曾有過的快感的肉棒還是那麼的硬硬的插在自己的小穴裡,緊緊抵著自己的陰蒂。 春妮妮難耐的扭了扭嬌軀,繃了繃在天賜手中的嬌小玲瓏的雪嫩美足,嬌羞的道:"天賜,不要弄人家的腳趾啊。"天賜愛不釋手的玩弄著春妮嬌嫩的小美足,一根根揉搓著她水晶般粉嫩的腳趾,享受著春妮兩片肉唇緊緊夾著肉棒廝磨的銷魂感覺,龜頭緊抵著嬌嫩的花蕊,親了一口春妮嬌艷欲滴的粉臉,嘻嘻笑道:"春妮姐姐,天賜弄得你舒服吧?"春妮聽得俏臉一下羞紅,春蔥玉指輕輕一掐天賜,嬌嗔道:"你好壞啊,弄得人家……人家……那樣了,便宜都讓你佔光了,現在還要來問人家這麼羞人的問題,死弟弟,壞弟弟。"天賜怪笑一聲,手移到春妮嬌嫩的俏小的香臀上,捧起頂住她的粉胯,腰動了兩下,弄得春妮嬌喘不已後道:"春妮姐姐,你不是好舒服嗎?"春妮粉臉霞升,粉拳輕輕一捶天賜,嗔道:"你好過份噢,不僅弄得人家那樣,還要射在人家裡面,你真是壞蛋弟弟。"安福村的少女在十四歲就要開始接受這方面的教育,以便在成年後嫁入夫家懂得如何伺候夫婿,所以春妮才知道天賜射在了她的體內。 春妮白了一眼天賜,皺著秀眉從天賜腿上慢慢站起。 粗硬依舊的肉棒緩緩一寸寸從肉縫中退出,在兩片粉紅嬌嫩的陰唇一張後,碩大的龜頭也脫了出來,一股紅白相間,間雜著幾滴濃稠的精液的淫水從有時妮肉穴中流了出來。 春妮紅著俏臉白了天賜一眼,走進水塘,輕輕擦洗著自己下身的桃源洞口,穿好衣服,而後採了一些天賜不知道是什麼的草,放進櫻桃小嘴吃下肚去。 看看天色,春妮拉著天賜的手,羞紅著俏臉,道:"天賜,過了一會了,我們趕快去吧,不然來不太時間到山頂了。"留下已是變為普通蛇的飛雪銀練,天賜重新抱起春妮,輕喝一聲,風弛電掣般奔向山頂。 一路上再沒有遇上任何阻礙,春妮窩在天賜懷裡,只覺得得耳邊風聲呼呼作響,悠閒的閉上美目,待再睜開時,天賜和她已是站在了熊熊燃燒著的火盆旁。 春妮美目異彩連閃,看著天賜一把拿下象徵著勇者至高無上的稱號的旗幟,不由得芳心就像是喝了蜜糖一樣。 趙旺見天賜果然沒有令自己失望,心裡自是高興萬分。 在全村人的歡呼聲中,天賜接過新一任勇者的腰帶紮在腰上,雙目炯炯的看著所有人。 這其中自是以王蓉秦家母女和剛和天賜結下合體之緣的春妮最是高興。 穿過眾人的身影,天賜的目光落在了在人群後面的一個人身上。 梵琴,此時的梵琴給天賜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雖說她也是在和大家一起歡呼,但是透過她的笑容,天賜卻感覺到她笑容背後的異況。 那是一種驚恐,一種掩藏在笑容背後,而且掩藏得很好,令人無法去細想的驚恐。 天賜卻深深的感受到了。 所以天賜會將目光落在她身上。 這是怎麼一回事?按理說她沒有得到這屆的勇者稱號,可是她已經擁有了這個稱號,不應該這麼落寞的,而且為什麼現在的她看起來是那樣的孤獨? 帶著這種疑問,天賜與歡呼的人群一一告別,回到了家中。 這天,天賜在房間裡溫習著本草綱目。 用杜夫子的話來說,天賜真是千年難遇的一個奇才,自己窮畢生精力尚未研究透的本草綱目,天賜卻在僅僅一個月的時間裡,就達到了自己三十年的境界,杜子明沒的話說,只是欣慰,想不到這樣一個鬼才竟然被自己挖掘到,年埡老天還真是待自己不薄啊。 又眼乍開乍合之間,一股懾人的精光忽隱忽現,無形中,天賜變得更加的成熟和穩健,透露出了與年齡大不相符的魅力。 「天賜。」 王蓉推門而入,美目閃著異彩,看著這個自己的心頭肉,給自己帶來無尚榮耀的寶貝兒子。 天賜深吸一口氣,從本草綱目博大精深的學識中回過神來,轉頭看著王蓉,微笑著道:「媽媽,有什麼事嗎?」 王蓉看著天賜,忽的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眼前的這個英偉男孩好像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一個可以主宰一切的神。 王蓉輕咬著粉紅的香唇,輕聲道:「杜夫子來找你了,正在大廳裡面,說有急事要對你說。」 天賜一聽是杜子明來了,立馬起身,應了一聲,忙往大廳走去。 杜子明正在大廳裡面踱來踱去,見到天賜出來,二話不說,拉起天賜就往外走。 天賜一頭霧水的跟著杜子明到了他的住處。 進得門,天賜一愣。 項老師也在,而且…… 梵琴竟然也在裡面。在她的身旁還有著一個談不上很美,但卻讓人有種想立即一親芳澤的中年美婦。 是梵琴的母親,唐菊。 讓天賜大為吃驚的正是梵琴。 與前兩天相比,梵琴明顯的消瘦了,而且,俏臉已經沒有了原先的紅潤光澤,沒有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讓人不安的驚恐。 縮在竹椅上,蜷成了一團,明眼人一眼便看出,此時的梵琴,嬌軀正自輕輕顫抖著。 唐菊焦急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素白的玉手輕輕撫在梵琴光潔如玉的額頭上。 項長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學生,老臉泛開笑容,打量著天賜,眼中忽的閃過一絲精光,一閃而逝,回頭看著杜子明,點了點頭。 杜子明叫天賜坐下,淡淡的道:「天賜,來,你來給梵琴探探脈,看看她是什麼原因,為什麼會害怕成這樣,是不是生了什麼病?」 天賜卻並沒有去探梵琴的脈,只是稍微瞟了一下梵琴,便道:「老師,不用探了,天賜已經知道了梵姐姐的病因。」 項長眼中閃過一絲驚奇,回頭看了看杜子明,後者含笑不語。 天賜緩緩的道:「梵姐姐並沒有生什麼病,她只是受了驚嚇,而且……」 天賜遙指著梵琴,道:「她受得驚嚇並不是一點點,肯定是受到了超過了她能承受的範圍,從而導致了氣血不和,中氣受損,陰氣阻滯。」 手上一熱,一雙柔軟的玉手拉住天賜的手,一股如蘭似麝的幽香撲鼻而來。 唐菊緊緊拉著天賜的手,道:「天賜,你真的是如杜大夫所說,杜大夫說你有辦法治好梵琴的。」 天賜俊臉一紅,不安的輕輕抖了一下手,道:「唐嬸,天賜沒有老師說得那麼好。」 唐菊回頭看著杜子明。 杜子明微微一笑,對著天賜點了點頭。 天賜赧紅著俊臉,對唐菊道:「唐嬸,天賜會盡力的,只要天賜有這個能力,天賜絕不會放棄的。」 項長點點頭,看著自己這個最心愛的學生,慈愛的道:「那天賜你說說看,該用什麼藥治呢?」 天賜微吸一口氣,道:「醫學上有雲,大凡是經過外來事物所引起的精神奇症,藥石並不能起到根治的作用,而只能起輔助作用,要想徹底根治這一症狀,減輕患者的痛苦,那只有一個辦法。」 天賜眼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只有帶著患者到引起她恐懼的環境中再重新經歷一次,找出其根源,才能對症下藥,藥石也才能起到其作用。」 杜子明有意的道:「我用最好的鎮定藥給她吃,使她的精神狀態穩下來,這樣不可以嗎?」 天賜搖搖頭,道:「不行的,就算是最好的鎮定藥,也只是治表不治本,並不能根除患者內心和精神上的恐懼,甚至說不定會起反作用,因為藥石壓下來的,終有一天會在相似的環境中重新爆發,那時再要治就更加的難了。」 杜子明點點頭,欣喜的看著自己的得意弟子。 項長道:「那有什麼地方會讓梵琴產生這麼大的變化呢?這麼恐懼,我看……」 說到這裡,身體突的一震,眼光瞟向杜子明和天賜。 杜子明微笑著向他點了點頭,卻並沒有說話。 唐菊聽得一頭的霧水,美目露著一股期盼,看著天賜。 天賜眼光落在梵琴身上,輕聲道:「梵姐姐是村中的勇者,那她的心志和接受環境考驗的能力必是異於常人,一般來講,不可能受到這麼大的刺激,可是既然能讓她驚嚇成這樣,天賜想,也就只有一種地方。」 唐菊靜靜的聽著天賜的話,她卻並沒有發覺到,自己已在無形中將天賜當成了救世主。 天賜看了看杜子明。 杜子明對他頷了頷首。 「禁地。」 異口同聲,師徒倆就像是說好的一樣。 唐菊嬌軀猛的一震,美目射出一股不可能的神色,俏臉一下變得慘白。 天賜語氣肯定的道:「是禁地,只有禁地,才能讓梵姐姐精神受到這麼大的刺激,而且是地獄林。」 其餘三人同時身體大震。 項長驚訝的道:「天賜,你為什麼這麼肯定是地獄林,而不是蒿草林?」 天賜看著項長,淡淡的道:「那是不可能的,因為蒿草林我已經走過了。」 一語驚起千層浪。 唐菊傻傻的看著天賜,她搞不懂天賜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項長則是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天賜,一言不發,只是眼中的異彩更加的旺盛了。 只有杜子明依然是臉無異色,看著天賜,許久才道:「天賜,你決定好了,不再考慮了?」 天賜搖搖頭,緩緩但堅定的道:「不用再考慮了,老師,我真的不忍心再看到梵姐姐這樣下去了。」 項長不言不語,只是上下打量著天賜。 突的一聲尖叫打斷了眾人的思緒。 唐菊的哭叫聲傳和眾人耳際。 「琴兒,你不要嚇媽媽,你不要嚇媽媽啊。」 梵琴尖叫著在唐菊懷裡,美目緊緊的閉著,嬌軀盡其可能的縮到最小,小嘴喃喃自語著:「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放過我吧,我不想的,我真是不想的。」 天賜想也沒想,一步跨到唐菊身邊,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布包,打開,一排泛著亮光的銀針躍入眾人眼中。 拈起一根銀針,天賜手一揚,輕微的破空聲中,銀針插進梵琴頭頂三分之一,再拈起兩根,左右手各一枝,同時插進梵琴左右側太陽穴。 落針之迅速,認穴之準確,力道拿捏的力度,一切顯得是那麼的嫻熟,直看得杜子明樂開了老臉。 下針完後,天賜手掌輕輕的貼上梵琴粉背,一股柔和之氣緩緩緩輸進梵琴體內。 梵琴漸漸的平靜下來。 天賜收回手掌,取下梵琴頭上三根銀針,包好放進懷裡,觸摸著另一個小布包。 那是杜子明千叮嚀萬囑咐不可輕易使用的八根銀針。 天賜堅定的道:「不能再等了,明天我就帶梵姐姐進地獄林。」 說畢對三人道:「兩位老師,唐嬸,不要告訴媽媽天賜去哪了,不然她又要擔心的。」 唐菊美目泛著晶瑩淚花,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項長看著天賜,心裡叫著:「童長啊童長,你隱姓埋名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找這樣一個人嗎?如今就在眼前,你還有必要再尋尋覓覓嗎?」 地獄林。 經過天賜短暫的治療後,梵琴基本上恢復了神智,只是對於一個少女來說,曾經的經歷總是那麼的痛苦。 站在地獄林入口,天賜看著豎在入口處的警告牌,一言不發,回頭看著梵琴,微微一笑。 梵琴掩飾不住自己心裡的恐懼,顫聲道:「天賜,真……真的要進去……進去嗎?」 天賜眼中閃過一縷精光,一閃而逝,伸手牽起梵琴柔軟雪白的玉手,鼓勵道:「梵姐姐,你一定要進去的,不進去,你怎麼能夠擺脫你心中的恐懼呢?你放心,只要有天賜在,沒有任何人任何東西可以傷害到你的。」 梵琴俏臉微微一紅,纖手被天賜握在手裡,就在這一刻,她只覺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湧上心,美目晶瑩的看著天賜,輕咬著粉紅的櫻唇,「嗯」了一聲,纖手一緊,反握住天賜手掌,輕聲道:「天賜,姐姐……姐姐的一切就都交給你了,你要永遠保護姐姐的安全,好不好。」 天賜想也沒想就應道:「梵姐姐,天賜一定會好好的保護你的。」卻並沒有去想梵琴話語中所含的深意。 梵琴心裡一甜,剎時只覺得什麼都不再害怕,彷彿天賜就是她自己的保護神一般。 天賜握住梵琴纖手,定了定神,步伐緩慢但卻異常堅定的越過警告牌,走進令全村村民都談之色變的禁地之一。 梵琴俏臉慘白的緊緊偎在天賜身畔,纖足輕輕顫著,隨著天賜步伐的移動,腦中又幻起那天的噩夢,那個虛無瞟緲的陰冷的聲音好像又響了起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傑傑傑傑……」 天賜感覺到身邊的俏佳人體溫突然一下急劇下降,心裡一驚,知故地重遊,她必是又想起了那天令她驚悚的經歷,意動之下,一股柔和的氣息從手心輸進梵琴體內。 梵琴呼了一口氣,嬌軀一扭,撲進天賜懷裡,玉手摟上天賜脖子,修長的粉腿張開左右夾在天賜腰上,俏臉埋進天賜胸膛,喃喃輕訴:「天賜,我怕,我怕。」 軟玉溫香抱滿懷,突如其來的艷福令得天賜心跳加速,雙手情不自禁的移到梵琴豐滿翹挺的香臀上,托住梵琴美臀。 梵琴嬌軀輕輕一震,纖手將天賜脖子摟得更緊了。 天賜懷抱著美人,拋開心中綺念,打量著這到處充滿陰深恐怖的禁地。 高聳入雲的參天大樹虯結交錯,一顆挨著一顆,地上長滿各式各樣,奇形怪狀的奇花異草,常年未曾有人進過的緣故,到處顯得陰冷,絲絲若隱若現的霧氣從樹與樹之間的空隙中冒出來,卻是五顏六色。 不知從哪裡吹過來的山風,在這裡面卻是顯得異常的陰寒,鑽進衣領,令人情不自禁的哆嗦抖顫,猛起雞皮疙瘩。 陽光明顯是過分的不足,最讓人不安的是,樹林中那種異於平常的寂靜,好像這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是死的,死氣沉沉,顯得無任何生機,這種莫名的空寂讓人從精神上產生出強大的壓力,顯得無所適從。 腳下移動帶來的輕微的「沙沙」聲,在這裡面卻是顯得那麼的刺耳,那麼的令人不安。 空蕩,寂靜,死一般的沉靜,無任何生氣的環境。 天賜卻是另一般的感覺,在這空蕩蕩的樹林中,懷抱著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少女,雙手感受著少女的處女屁股傳來的肉感,胸脯被梵琴豐滿高聳的酥胸頂著,隨著腳步的移動,梵琴珠圓玉潤般的乳房在他的胸脯上磨來磨去,別有一番滋味,忍不住雙手在梵琴的香臀上輕輕揉捏撫摸起來。 輕「唔」一聲,梵琴香臀在天賜手掌中輕輕一扭,卻並沒有任何的動作,任天賜輕薄著自己。 突的,天賜只覺得一種異感自外界傳入。 頭猛的向左側一扭。 餘光瞟處,一道淡淡,似有若無的黑影從不遠處的樹叢中一飄而過。 天賜輕叱一聲,抱住梵琴,腳尖一點,迅猛的撲向黑影消失處。 落地身體團團一轉,卻未發現任何異常。 要知道,天賜現在已和宇靈神合二為一,再加上飛雪銀練的精氣,在這片樹林中,又有什麼可以逃過他的感覺。 天賜警惕的看著四周。 更加陰冷的山風從四面八方撲來,那種可以凍僵人的陰寒帶著一股隱約的淒歷聲拚命的朝兩人撲著,卻在一接觸到天賜,就被天賜體內隨即而生的陽氣撲散。 同樣,在天賜懷裡的梵琴也是感到溫暖如春。 一聲陰冷不像是人世間所有的輕「咦」傳入天賜耳朵,似乎有人在一旁操控著這令人膽寒的陰冷。 天賜想也不想,中指抵住拇指,沉喝一聲,一下彈了出去。 輕微的破空聲,一縷指風電光火石般的射向右側的樹林中。 卻是如泥牛入海,毫無回音。 突的狂風大作,捲起地上的沙石,夾著不知從何而來的猩臭味劈頭蓋臉的飛向二人。 天賜俊臉一沉,體內自然而然的產生感應,一層淡淡的紫色的光圈就像是平空而生一般,將兩人罩在中間。 風沙一接觸到紫色光圈,立告消散不見,紫色光圈在狂風的擊打下越漲越大,猛的。 天賜俊臉含嗔,星目猛睜,一縷懾人的精光急射而出,突的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頭髮一下飄了起來,渾身上下爆閃出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王者之氣,頭頂逸出一道七彩神光,自梵琴嬌臀上騰出右手,成爪狀遙遙指向前方黑黑的樹林,輕舒輕握,沉聲道:「何方妖孽,竟敢在此生事,還不與本神速速顯身,否則定叫你元神俱滅,魂飛魄散。」 第九章匪夷所思就在這一刻,天賜終於以宇靈神的身份隱現出了其可主宰世間萬物的氣魄。 一聲更加清晰的驚呼聲傳來,風聲響處。 數道刺眼的黑影從四面八方射出,在距天賜五米處合成一團,扭了扭,趴伏在地,顫粟著道:「不知是真神降臨,下界小輩有失遠迎,還望真神饒恕。」 梵琴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天賜手輕輕在她頭上摸了摸,梵琴只覺得一陣頭暈,美目一下看到趴伏在地的黑影,一下俏臉失去血色,驚恐的尖叫起來:「是……是它就是它……」 天賜只是憑著感覺,覺得不應該讓梵琴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就消除了梵琴所看到一幕。 當然,那是宇靈神的本意。 天賜仔細一看,雖說是趴伏在地,但通過其長髮,窈窕的身姿,可以確認這是一個少女。 天賜安撫著梵琴,怒聲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躲在林中?為什麼要嚇我的梵姐姐?」 抬起頭,天賜只覺得眼中一亮。 那竟然是一張如花似玉、千嬌百媚的粉臉。 清秀的柳眉,翹聳的小瓊鼻,黑黑像是會說話的眼睛,粉嫩羊脂般俏麗的小臉,似輕輕一下就能掐出水來一般,誘人的小口似剛成熟般的櫻桃般嬌嫩艷麗,兩片小櫻唇粉紅嬌艷欲滴,尖俏的下巴,好一個國色天香的小美人。 少女恭敬的道:「小輩靈琴,在此林中守候我家主人,只因主人長眠於此,靈琴不想主人受擾,故此……」 天賜打斷她的話,氣道:「那你為什麼要嚇梵姐姐?」 此時天賜已然又回復到了自己本身。 靈琴道:「只因真神懷中女子擅闖禁地,靈琴只是嚇她一嚇,要她不得再入此林,並沒有做出傷害她的事,請真神明查,當知靈琴所言非虛。」 天賜看著懷裡的梵琴。 梵琴想不到那天自己所見到的恐怖的東西竟然會是這麼一個令人憐惜的美麗少女,不由得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天賜略一沉吟,問道:「你那天是如何嚇梵姐姐的?快從實招來。」 靈琴恭敬的應了一聲「是」,貼著地面後滑了幾步。 霍然起身,嬌軀一扭。 濃濃的黑煙自她曼妙的嬌軀上冒了出來,瞬間將她罩住,隨即一陣刺耳的怪笑聲傳了出來,「傑傑傑傑……」,只笑得人汗毛直立,毛骨悚然,接著一句毫無生氣,僵硬的像是天外來音的話從四面八方傳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 濃煙中冒出一個令天賜也感到駭異的東西。 那是一張沒有五官的臉,散亂的髮絲凌亂的散披在上面,一條長長的,猩紅的肉條從這張臉上伸了出來,無數叫不出名字,令人噁心,渾身帶著一種粘濕稠液的蟲子在上面爬進爬出,拱聳著,帶出一灘灘血肉。 那情形就像是一個惡鬼一樣,難怪梵琴會嚇得精神失控,就連天賜看到了也是心裡一陣發毛。 天賜慌忙叫道:「好了好了,夠了,變回來吧。」 轉眼間,又變回了那個花朵一般嬌艷的美麗少女。 天賜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剛才那個噁心的東西竟然就是眼前的美麗少女,不是親眼所見,怎麼叫人相信。 梵琴也是看得傻了眼,張大著嬌艷的櫻桃小嘴,說不出話來。 天賜低頭看到梵琴這一嬌態,看著她大張的香唇,雪白碎玉般的貝齒,若隱若現的嫩紅小香舌,不由得一股熱氣從小腹升起,情不自禁的低頭在梵琴小嘴上親了一口。 「呀」嬌呼聲中,梵琴俏臉飛紅,剎時紅到了耳根,櫻桃小嘴被襲,只令她羞得紅透了一張俏臉,粉拳輕輕擂在天賜胸脯上,嬌啐道:「你……小壞蛋,小色狼,趁人家不注意……偷親姐姐。」 天賜只覺得滿嘴幽香,梵琴櫻唇的柔軟香甜令得他更加衝動,邪笑道:「梵姐姐,親你一下嘛,又不是其他的。」 靈琴轉動著兩顆烏黑的眼珠,好奇的看著正在調情的兩個少男少女。 一陣打情罵俏之後,天賜問靈琴道:「靈琴,你說你的主人,能帶我去見見嗎?」 靈琴興奮的連連點頭,紅唇輕抿,可愛的嬌聲道:「當然可以,真神您跟靈琴去吧。」 梵琴依舊是賴在天賜懷裡,知道了真相後,心頭一直籠罩的烏雲一掃而光。 天賜在梵琴的嬌聲撒賴下,放棄了叫她自己下來走的念頭,再說了他也捨不得放下懷中這種軟玉溫香的感覺。 跟在靈琴後面,左轉右轉,穿過一片小樹林,跨過幾條林間的小河流,三人來到了一片石壁前。 光滑無縫的石壁,阻擋了三人的前行路,但是在靈琴停了下來後,天賜儘管是滿腹的疑問,但卻也是沒有出口詢問,他知道,靈琴帶大家來到此處,定是有她的深意在內。 靈琴纖嫩的小手輕輕撫在石壁上,上下摸索了幾下,停在其中一處,輕輕往裡一按。 石壁無聲無息的裂開一條縫,一縷淡淡粉紅色的光線射了出來,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 靈琴恭敬的退於一側,嬌聲道:「真神請先行。」 天賜抱著梵琴,好奇的看著石縫,邁步朝石縫中跨進。 臨進前回頭對靈琴道:「靈琴,你不要叫我什麼真神,我不叫真神,我叫天賜,你喊我天賜吧。」 靈琴恭敬的道;「是,靈琴遵命。」 進入洞中,但見一條通道通向前方,路面都是光滑的、不知是何質料的石板,兩側的石壁上,隔三差五的鑲著一顆發著瑩瑩紅光的珠子,將石徑內烘托得煞是迷人。 天賜懷中的梵琴張大著小嘴,傻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是親眼所見,打死她她都不敢相信,這村中的禁地,地獄林裡面竟然會是別有洞天,還有這麼一處好地方。 走了大約有半盞茶的功夫,在靈琴的指引下,進入到一道約一人半高的石門裡面,眼前的情形豁然開朗。 這是一個算不上寬,但也說不上窄的石室,相比之下,光線比外面更加的要亮,佈置的是樸素但卻一切又是那麼的和諧,石桌石椅,石床石凳,一切就像是回歸到自然一般,給人一種煩惱盡除,心曠神怡的感覺。 讓天賜吃驚的是,在石室的正中間,一張寬大的石床上,並排躺著兩個人。 一男一女,被一層淡淡的白光罩著。 梵琴下的地來,與天賜一起走近石床,眼光落在兩人身上,不由得倒吸一口氣。 神仙眷侶,兩人一起泛起這種感覺。 男的英俊不凡,女的嬌艷如花,並排躺在一起,就如是上天最好的傑作,大自然最好的創造。 是那麼的般配,那麼的和諧,那麼的令人頓生敬仰之心。 直看得兩人目不轉睛,尤其是天賜,見到如仙女般的美艷嬌女,看著神秘女子輕合的美目,微聳的瓊鼻,嬌艷如花的粉臉,輕抿的粉紅嬌唇,奇怪的是,卻心中並沒有產生一絲絲淫邪之心。 搖搖頭,回過神來,天賜看著在一旁的靈琴,道:「靈琴,這就是你家的主人嗎?怎麼會在這裡呢?」 靈琴請兩人坐下,而後坐在兩人對面,美目一瞟天賜,輕啟朱唇,道:「是的,這就是我家主人,主人叫王雪梅,旁邊那位叫傅雲俊,是主人的心上人,兩人之所以會在一起,是由天魔琴而起。」 不知道是多久了,主人攜著天魔琴,為報家仇,在江湖上橫掃千軍,江湖上人稱「六指琴魔」,而天魔琴卻系傅家祖先以無上的怨恨注入琴弦而成,所以為消除殺戳,傅家派出了傅雲俊欲找回天魔琴。 不想兩人因此而生情愫,而也由此,被江湖霄小所趁,利用傅雲俊,挑起了兩人之間的戰爭,終於王雪梅留下了無邊的悔恨,帶著殞落的傅雲俊遠離塵世,攜著天魔琴,來到了這個不沾世事的地方,決心一生不嫁,陪伴傅雲俊。由於自責過甚,王雪梅終於留下天魔琴,散出一身精氣神,化為先天罡氣罩,將自己和傅雲俊罩在裡面,決心就這樣相伴到永遠。 聽著靈琴娓娓道來,天賜和梵琴只覺得如雲裡霧裡。 梵琴閃動著一雙美目,問道:「那,依你所說的,那個天魔琴在哪呢?我怎麼沒有看到呢?」 天賜看著靈琴,心中突的閃過一絲奇怪的念頭。 靈琴美目亮晶晶的看著石床上的兩人,輕聲的,就像是怕驚醒兩人一樣,道:「誰曾想到這個石室竟然是天地初開時孕育而生的寶山靈洞,天魔琴在這個靈洞中仰承日月精氣,吸納寶山靈洞之精華,在靈洞中的仙氣滋養下,在過了不知多久後,竟然去除了沾染上的魔氣,脫胎換骨,幻化成人形,得道成了正果。」 梵琴目瞪口呆的看靈琴,纖指直直的指著靈琴,張口結舌的道:「你……你就是……你就是……」 靈琴緩緩起身,來到石床邊,靜靜的道:「是的,我就是天魔琴的人形化身。」 天賜卻是絲毫不驚,證實了自己心中的結論,慢條斯理的道:「於是你怕有人會驚擾到你們,所以便數次幻化成惡鬼狀,驚嚇眾人,讓眾人造成這裡有惡鬼的幻覺,所以將這裡命為禁地,稱為地獄林,你便可永世的保護你的主人了,是也不是?」 靈琴(天魔琴)粉臉一紅,低下頭來,囁嚅道:「是……是的,還請真神饒恕下仙。」 天賜撓撓頭,不解的道:「你為什麼要叫我真神,我不是真神,我叫天賜。」 回復到本人的天賜,顯是不知道他已和宇靈神化二合一。 靈琴應了聲「是」,道:「不久前,主人突然有了心跳,體溫也慢慢回升,所以我想,肯定是主人想重回世間,而我想,也只有真……呃,天賜你可以救回我家主人了。」 梵琴良久才從這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中回過神來,女孩的本性促使她上前好奇的在靈琴嬌軀上摸這摸那。 靈琴小嘴含笑的任梵琴在自己嬌軀上探索,行禮道:「不好意思,靈琴對於給你造成的不適道歉。」 梵琴連連搖手,道:「不用不用,我現在已經好了,沒事了。」 說畢眼珠骨碌碌的轉個不停。 靈琴笑道:「你有什麼事,想做什麼就講吧?」 梵琴侷促不安的站在靈琴身邊,看著天賜。 天賜含笑點點頭。 梵琴定了定神,拉起靈琴小手,嬌聲道:「靈琴,你做人家姐姐好不好?」 靈琴一聽,連連搖動纖手,急忙的道:「不行不行,那怎麼行,你是天賜的心上人,怎麼可以喊我姐姐,我可承受不起的。」 天賜道:「可以的可以的,你都不知道比我們大了多少,喊你姐姐還是我們佔了便宜呢,就這樣吧,天賜也要叫你姐姐。」 兩人一起行禮叫道:「姐姐。」 靈琴樂得小臉笑開了花,一下就多了兩個弟弟妹妹,得道至今,還是第一次這麼充實,尤其是天賜,那可是上界神。 靈琴牽起兩人的手,看著王雪梅和傅雲俊,道:「天賜弟弟,主人能不能救醒就看你的了,答應姐姐,一定要救醒主人好嗎?」 天賜看著絕世風華的王雪梅,透過氣罩,王雪梅高聳的酥胸正微微的上下起伏著,而旁邊的傅雲俊卻依然是毫無聲息,一動不動。 天賜為難的道:「可是靈琴姐姐,天賜也不知道該怎樣去救啊?」 靈琴道:「你一定有辦法的,天賜,姐姐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救醒主人的。」 天賜腦中閃過本草綱目,靈光一現,想起了本草綱目中關於陰陽互補,奪天地造化的敘述。 「生命處於彌留之際,若藥石無效,則可嘗試以陰補陽,或以陽補陰,以一方之充沛陽氣或陰氣補足另一方之陰氣或陽氣,通過生命之源,往返於兩方體內,當可收奇效,唯施此術者須得盡悉人體內血脈之運行,經絡之運轉,穴位之所在,當可施行此術,否則將會傷己傷人,切記切記。」 而後是記載這一治療方法的詳細敘述,一招一式,一動一靜,在天賜腦中一一閃過。 天賜臉現喜色,一把抱起靈琴柔若無骨的嬌軀,湊上嘴,「嘖」的一聲在靈琴凝脂白玉般的俏臉上親了一口,道:「靈琴姐姐,我有辦法了,我有辦法了。」 靈琴一下俏臉紅到了耳根,芳心「噗噗」直跳,卻是任天賜抱住自己,第一次泛起那種說不出來的異感。 在天賜的安排下,靈琴和梵琴走出了洞外,免得天賜在施術過程中受到影響。 第十章春意融融看著梵琴和靈琴這對姐妹花退出山洞,天賜深吸一口氣,看著先天罡氣罩內沉睡的兩人。 伸手輕輕貼上罡氣罩。 罡氣罩輕輕一蕩,「彭」的一聲輕響,將天賜的手掌彈開,似乎想排斥開一切外來力量的入侵。 天賜虎目精光暴閃,在這一刻,他又變成了宇靈神。 嘴角輕輕一挑,重新將手掌貼在罡氣罩表層,淡淡的道:「你以為憑你就可以攔阻得了我嗎?」 一縷紫紅色的光圈從天賜肩膀上突然升起,旋動著慢慢的下滑,在天賜手腕處略停了停,一蕩,融進先天罡氣罩。 就像是會傳染一樣,紫紅色的光圈瞬間曼廷開來,將整個原本無色的罡氣罩弄得全體紫紅一遍。 在紫色光圈的帶動下,先天罡氣罩動了起來,繞著王雪梅和傅雲俊,由慢到快,由靜到動,發出輕微的「滋滋」聲。 驀的天賜沉喝一聲,眉宇間紅光一閃,但見如鯨吸長水一般,先天罡氣罩轉瞬間,就像被吸進一個容器般,自天賜手上消逝而進,乾乾淨淨。 天賜的手掌依舊是遙遙停在兩人上方。 一縷邪邪的笑意出現在天賜俊臉上。 俊目輕輕閉上,而後緩緩張開,先天罡氣一進入到體內,就像是小溪流水進入到大海般,立時與天賜溶為一體。 天賜看著輕微起伏著高聳酥胸的王雪梅,聳聳肩,而後手向傅雲俊按去,想將傅雲俊挪開,好施展他的喚醒計劃。 不想怪事出現了,手剛沾上傅雲俊的衣服,無聲無息的,毫無徵兆的,催枯拉朽般,這個令王雪梅後悔一輩子的才俊竟然化作了一把揚灰,連同衣服一起,忽忽的飄揚在了空中,徹底告別了塵世。 天賜嚇的手貼在傅雲俊躺過的地方,不知道如何是好,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如果王雪梅醒來後發現了,自己該怎麼辦呢? 天賜呆想了一會,管他呢,先將她救醒再說吧? 輕輕解著王雪梅不知多久未曾離體的羅裳,隨著最後一件粉紅色的褻衣褻褲輕飄飄的落在地上,一具神仙傑作般的白玉胴體宛然露於天賜面前。 天賜傻傻的看著玉體橫陳著的王雪梅。 全身上下,就如一塊罕見的白玉,晶瑩剔透,白嫩嬌艷。高聳的玉乳如兩座小山峰般,豐滿雪嫩,盈盈俏立在雪白粉嫩的酥胸上,膚白勝雪,峰頂兩顆小乳頭,紅嫩的就如兩顆剛成熟的小櫻桃,嬌艷欲滴,令人忍不住就想含進嘴裡細細品嚐。 沿著中間深陷的雪白乳溝,纖纖一握的柳腰,晶瑩小巧的肚臍,桃源勝地卻是更加的別有一番風味。 油黑茂盛的淒淒芳草遠規則的長在一對晶瑩粉嫩的雪白美腿之間,群草環繞,山阜微拱,一道粉紅緊閉的玉門,若隱若現在芳草之間,嬌小雪嫩的一對美足,可愛的俏立著,五根春筍般粉嫩的小腳趾晶瑩的就像是水晶般,令人更加衝動。 天賜不住吞著口水,經過了秦芳的調教,天賜已經懂得了女體的誘惑,眼前的美景只令他暈頭轉向。 一想到待會自己就將和眼前這具勾魂攝魄的美女裸體陰陽交合,龍虎交泰,天賜就覺興奮不已。 定了定神,天賜輕輕將手放在王雪梅俏聳高挺的美乳上,一股凝脂粉嫩的感覺湧上心來。 天賜輕輕揉搓著王雪梅一對雪乳,另一隻手貪婪的滑過王雪梅羊脂般粉嫩的肌膚,探入王雪梅的處女神穴。 輕輕梳理著柔順的芳草,左右分開,手指按在那兩瓣飽滿粉嫩的鮮美陰唇上輕輕按著,滑上中間那條緊窄的處女肉縫,上下廝磨著,輕輕的擠了進去。 一種異常緊夾的感覺從手指上傳遍全身。 沉睡中的王雪梅身體自然的作出反應,自喉嚨裡發出蕩人心魄的嬌吟聲。 手指一熱,一股細細微溫的溪水將天賜手指泡在少女緊窄初為人開的花徑內。 抽出手指,天賜喘著粗氣脫光衣服,爬上床去,提起王雪梅一雙白玉粉嫩的美腿左右分開,雙手握住王雪梅一對嬌小美麗的誘人粉足,輕輕往她的酥胸上推。 王雪梅由於天賜的上推,俏美的香臀也翹了起來,美腿的張開,陰毛也柔順的兩邊分開,那道粉紅的肉縫誘人的裂開著,泛著晶瑩的淫水呈現在天賜暴漲的肉棒前。 天賜用大腿抵著王雪梅俏美的香臀,龜頭送上前去,頂在王雪梅微微裂開的粉紅肉縫口,輕輕的揉著,微吸一口氣,挑開那兩瓣粉紅嬌嫩的肉唇,碩大的龜頭緩緩擠進中間那道迷人的粉紅花徑內。 男人的陽剛之物一寸一寸插進女人的花徑,女人的秀眉情不自禁的皺了起來,握在天賜手中的嬌足漸漸繃緊。 最後的一下猛頂,天賜刺破了王雪梅肉洞中的那層薄膜,徹底的將王雪梅佔為己有。 絲絲縷縷的鮮紅處女血順著一點點空隙擠著流了出來。 輕輕律動著,在王雪梅的緊皺蛾眉下,天賜輕緩的抽送著,肉棒緊挾著王雪梅兩瓣鮮紅粉嫩的陰唇,一進一出,一頂一插。 放下雪足,天賜伏下身去,將傲然俏立著的乳房含進口中,「嘖嘖」的吸吮著,舌頭貪婪的撥拉著那兩粒水晶般粉嫩的乳珠,隨著身下美女嬌軀的漸漸酥軟,抽動的力度越來越大,小腹不時狠狠拍打在王雪梅光潔如玉的小腹上。 乳頭被舔弄得更加翹立後,天賜吻上了王雪梅鮮花般嬌艷的櫻桃小嘴,舌頭伸進王雪梅幽香撲鼻的檀口中,貪婪的舔吸著那條滑嫩的丁香小舌。 王雪梅被天賜頂的一前一後的聳動不停,花徑大開,花汁汩汩的流著,滋潤著天賜在自己體內的進出抽送。 每一記都深深的頂進王雪梅嬌嫩的花蕊,如此插法,別說是昏睡中的王雪梅,就是清醒中的王雪梅,又能抵抗得了多久? 在又一下的擠進王雪梅的花芯中,感受到了王雪梅在嬌軀的狂震中洩出的處女精液,天賜猛的一下抱起王雪梅,讓王雪梅坐在自己腿上,舌尖抵著王雪梅的香舌,雙手捧住她俏嫩的雪臀使勁往懷裡一帶,龜頭第一次擠進王雪梅的子宮,閉上眼,腦中閃過本草綱目的記述。 「以陽帶陰,陽充陰,陰陽交合,龍虎交泰,行一周天……」 一股氣流不停的行走在兩人之間。 不一會,天賜眼睛一睜,抱住王雪梅柔若無骨的嬌軀,一個翻身,改為男下女上,雙手按在王雪梅渾圓俏麗的粉嫩香臀上,開始有規律的一上一下挺動著小腹。 王雪梅漸漸的有了反應,香舌開始回應著天賜的舔吸,雪臀輕輕的在天賜的挺動下搖動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梵琴和靈琴俏臉羞紅的站在了石床邊,俏目水汪汪的看著正在交合的兩人,看著她們侷促不安的粉拳又握又張,顯見得已是春心動盪。 驀的天賜又是一個翻身,重新將王雪梅壓在身下,將王雪梅一雙圓潤雪白的修長美腿扛在肩上,「劈哩啪拉」屁股猛起猛落,又開始了猛烈的進攻。 紅白相間的淫水四處飛散著,透過天賜陽具的進出,遍地開花,落在石床上。 而落在王雪梅雪嫩肌膚上的,卻是奇怪的消失不見,逸進了王雪梅的皮膚。 天賜喘息著低下頭去,嘴湊在王雪梅晶瑩如玉的小耳朵旁輕聲喊道:「雪梅姐姐,天賜要來了。」 王雪梅猛的睜開一雙緊閉的美目,玉手如水蛇般纏上天賜脖子,嬌喘噓噓,喃喃道:「好弟弟……來吧……讓姐姐……讓姐姐接受你的……雨露吧。」 在靈慾交流,合體交歡的那一刻起,一個神凡合一的俊逸男兒,一個美艷如花的傳奇美女,在天意的安排下,進行了精神上最高層次的融合,也就是說,王雪梅知道了天賜的一切,天賜也知道了王雪梅的一切。 天賜在精神上將自己侵犯她的原因告訴了她,並且將天魔琴已得道化為人形的經過也告訴了王雪梅。 飄飄然中,王雪梅相信了這是上天的安排,心靈徹底放開,任由這個俊逸男兒在抽送中帶給自己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王雪梅超出了凡人的思維,將和傅雲俊的恩恩怨怨徹底拋開了,從此之後只將此身念天賜,在以後的道路上,成為了天賜最得力的一個伴侶。 天賜虎吼一聲,狠狠一頂,在王雪梅的嬌吟聲中,長槍盡根沒入玉徑內,身體一顫,「嘰」一聲射出一泡滾燙的濃漿,盡數飛進王雪梅的子宮裡。 王雪梅被這第一次的高潮弄得不知所謂,嬌呼聲中,四肢緊緊纏住天賜,嬌喘噓噓的閉上美目。享受著高潮後的這種美感。 天賜卻並沒有見到絲毫疲軟,依舊是雄風依舊的佔有著王雪梅的巢穴。 一陣粗濃的嬌喘聲傳入兩人耳際。 王雪梅睜開美目,訝然扭頭,卻見到四隻充滿春意,恍若如水的美目直直的瞪著自己和身上這個自己愛煞的情郎,不由羞得「咿呀」一聲嬌吟,俏臉霞升,深深的埋進天賜赤裸健壯的胸膛內,粉拳輕輕擂在天賜胸脯上。 靈琴見到王雪梅醒了過來,當下激動得珠淚瑩瑩,纖然跪下,哽咽道:「主人,您終於醒來了。」 王雪梅「唔」唔了一聲,充滿感激的看了看靈琴,美目一轉,鮮嫩的小嘴湊上天賜耳朵,喃喃細語了一番,而後閃動著俏目,看著天賜。 天賜臉現喜色,俯首親了一口王雪梅,放開王雪梅,出其不意的一把抱起梵琴和靈琴兩位美女,在兩人嬌羞的嬌呼聲中,雙手揮揚,轉眼間,兩具雪白晶瑩、粉嫩嬌艷的少女美體橫陳在了石床上。 王雪梅白了天賜一眼,低頭在靈琴耳朵上輕言細語著,說得靈琴嬌羞莫名,粉臉霞升。 天賜抱起梵琴柔軟的嬌軀放在腿上,輕輕揉搓著梵琴一雙嫩滑俏挺的乳房,槍頭輕輕抵在少女的肉縫口,揉弄著那兩片粉嫩的肉唇,輕聲道:「梵姐姐,天賜要你,好不好?」 梵琴嬌羞的坐在天賜腿上,剛才那一幕早已引得她慾望橫生,聞言心裡羞喜交集,紅著俏臉,美目橫瞪著天賜,嬌嗔嗔的道:「小色狼……都這樣了……還問姐姐……姐姐哪裡還能……拒絕你噢壞蛋……」 天賜興奮得俊臉發光,抱緊梵琴嬌軀,槍頭挑開花瓣,在梵琴的緊皺蛾眉和雪雪呼痛下,粗壯的肉棒滑進少女早已是春水潺潺的小縫內。 夾雜著處子破體的嬌呼,輕抽緩插,梵琴完成了少女到少婦的轉變。 在天賜的愛憐下,梵琴漸漸體會到了陰陽交合的快感,情不自禁的隨著天賜的抽插小腰款擺,玉蛤一張一合,迎納著愛郎的佔有。 一陣狂風暴雨般的頂插,直將這初涉愛河的小妮子弄得三魂去了七魄,分不清了東西南北。 一聲悠長的嬌呼聲後,天賜放開梵琴,轉身趴到一旁已是等待許久的靈琴白玉無暇的赤裸嬌軀上。 靈琴一聲嬌吟,抱住壓在自己身上的俊逸男兒,獻上香唇,和天賜纏綿的吻在一起。 天賜痛吻著靈琴香甜的櫻桃小口,將靈琴小口中的香甜愛液一口口源源不斷的吸進口裡,貪婪的吞下肚去。 搬起靈琴一條香滑羊脂白玉般的粉腿,抬高輕輕架在肩上,使靈琴美腿一上一下大大張開,這樣一來,靈琴那道誘人的粉紅窄小的肉縫就張得更開,槍頭擠在上面,更加的容易進入。 天賜捨棄靈琴小嘴,轉而舔咬起靈琴一對似不沾人間煙火的嬌美玉乳,含糊不清的道:「靈琴姐姐,天賜要插進去了。」 靈琴羞紅的俏臉閃動著幸福的光輝,自己本是一具木琴,福緣深厚之下得道修成人身,如今竟然還可以和愛郎一起共赴巫山,享受這神仙都羨慕的魚水之歡,怎麼不叫她欣喜萬分。 靈琴嬌「嗯」了一聲,羞澀的閉上美目,等待破體而入的那一瞬間的到來。 天賜深吸一口氣,緩緩擠進靈琴那異於常人的緊湊小肉洞內。 花瓣艱難的外翻,吃力的吞吃著粗壯的肉莖,一點一點,將其納進肉穴內。 那種更加緊的夾緊感,只令得天賜雙目放光。 龜頭頂在中間那層薄膜上,天賜看著靈琴,銀牙緊咬,俏臉慘白,架在自己肩膀上的美腿也在輕微的發抖,不由心疼的道:「靈琴姐姐,您很疼嗎?天賜不插了好不好?」 靈琴聞言勉強露出一絲笑容,對於愛郎的體貼,芳心像喝了蜜一樣的甜,搖搖頭,道:「天賜,別,姐姐不疼,你只管用力插。」 王雪梅一旁愛憐的看著這個無怨無悔陪伴了自己一輩子的靈琴,玉手輕撫著她的秀髮,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梵琴握著靈琴一雙玉手,可愛的道:「靈琴姐姐,你不要怕,就是剛開始一下疼的,後來好舒服的。」 靈琴感激的回了梵琴一個眼神,看著天賜,道:「天賜,來吧,別管姐姐,將姐姐全部佔有吧。」 天賜舔著靈琴乳頭,定了定神,抬起頭,在靈琴的嬌泣聲中,屁股狠狠一壓。 「啪」一聲脆響,小腹親密無間的貼在靈琴小腹上,長槍刺破處女膜,連根送進靈琴的處女肉穴中。 輕抽緩插,輕頂慢捅,幾經高潮,只幹得靈琴嬌吟浪語,到後來連剛破身的王雪梅和梵琴也忍不住了,重新加入戰團,一龍三鳳,你來我往,進行著人類最原始,也是最幸福的戰爭。 數聲嬌吟聲後,三具雪白嬌嫩的美體酥軟了下來,只剩下天賜一個人還在忙忙碌碌。 享受了巫山雲雨的美感,承接了愛郎雨露的三女穿好衣服後那是更加的嬌美動人,就像雨後的荷花,嬌艷欲滴,令人看了就愛憐交加。 天賜坐在石椅上,梵琴靈琴分坐在兩邊腿上,王雪梅嬌然俏立在天賜身後,讓天賜的頭靠在剛被揉搓過的乳房上,修長的纖纖十指在天賜肩膀上輕輕揉捏著。 天賜手在梵琴和靈琴衣服內那光滑如玉的胴體上遊走著。 王雪梅俯下頭在天賜臉上親了一口,嬌媚的道:「天賜,你知道嗎?姐姐還是第一次這麼充實,以前和雲俊在一起時,都沒有過這種充實感,天賜,姐姐真是幸福,想不到在多年後,還可以碰到你。」 天賜俊臉上突的閃過一絲愧疚,自責的道:「雪姐姐,都是天賜不好,將雲俊哥哥弄得成了灰。」 一隻素手輕掩住了天賜的嘴,王雪梅輕歎一口氣道:「沒有,姐姐怎麼會責怪你呢?一切都是天意吧,雲俊只是在先天罡氣的庇護下才一直保持原樣,失去了先天罡氣的保護,自然會回歸自然,不如此,姐姐又怎麼能遇到姐姐的好弟弟呢?」 梵琴不解的道:「那為什麼您又能夠……」 突的覺得說話不對,慌忙摀住小嘴,楚楚可憐的看著天賜。 王雪梅微微一笑,看著這個不知比自己小了多少歲的少女,道:「所以說都是天意的安排,這麼多年了,我竟然還可以肉身不死,等待天賜來救醒,而我想可能是先天罡氣是我的全身精氣神所化,所以它就一直補給著我的肉身所需要的養份,而它只能補充一人,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它自然是選擇它的主人。」 說到這話鋒一轉,道:「話說回來,如果這不是我親身經歷,我真的不敢相信這個現實,我竟然可以重新活過來,而天魔琴竟然可以幻化成靈琴,這一切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美目流動著異彩,看著這兩個和自己同時破身的嬌艷少女,道:「你們以後都喊我大姐吧。」 梵琴聽得欣喜萬分,本來自己就有這個意思,只是被王雪梅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美艷震驚,又有點自慚形穢,一直不好意思開口,如今聽得王雪梅這樣說,自然是喜形於色了。 只有靈琴連連搖頭,剛想說話,王雪梅便制止了她,充滿感情的道:「靈琴,多謝你這麼多年對我盡心盡力的照顧,如果你看得起我王雪梅的話,就喊我姐姐吧,我們三人一起侍奉天賜,過著神仙眷侶般的生活,那不是更好嗎?」 在王雪梅的堅持和天賜的勸說下,兩女跪倒在地,拜了三拜,起身和王雪梅抱在一起,三朵花同時歸屬天賜,天賜的艷福真是羨煞旁人。 帶著三女,天賜離開了地獄林,只覺得陽光普照,心情舒爽不已。 見到突然多出了兩個美艷如花的美女,杜子明和項長被震得呆若木雞,尤其是看過三女走路後,老成精的兩人看出來這三人才是剛剛破身的。 而有此艷福的,除了天賜又有誰呢? 唐菊見愛女徹底的恢復了,不由高興得美目珠淚橫流,握著天賜的手,連聲感謝。 在走出大門前,梵琴向天賜投來愛意綿綿的一眼,羞笑著同唐菊離開杜子明住所。 杜子明和項長讓天賜坐下,王雪梅和靈琴自然而然的站在天賜背後。 頂長目閃異彩的看著天賜,連連點頭。 杜子明驚訝於兩女的明艷照人,緊盯著天賜,道:「天賜,這是怎麼一回事?」 一路行來,王雪梅訝異於自己所見到的一切,但她知道,如今的自己,顯然不能拿那時自己報仇時的年代與此時比,所以震驚之後,馬上接受了現實。 天賜撓撓頭,回頭看著兩女,道:「雪梅姐姐,靈琴姐姐,這是我兩位老師,杜老師,項老師。」 王雪梅和靈琴一聽眼前這兩個不凡的老頭竟然是自己愛郎的老師,那還得了,自古師若父啊,忙行禮道:「雪梅靈琴見過兩位老師。」 杜子明見她們向自己行禮,不由得飄飄欲仙,老臉樂開了花。 項長自然也是樂開了懷。 天賜將事情的原委詳細的說了出來,直說和杜子明和項長一愣一愣的。 天賜話音落下後,兩個老頭同時拿起茶杯,先是猛幹了一大杯茶,而後不相信的傻看著王雪梅和梵琴,吞嚥著口水,欲言又止。 王雪梅落落大方的道:「兩位老師,天賜弟弟說的都是實情,還望兩位老師替雪梅保守這個秘密。」 兩人必竟經歷了無數的大風大浪,再者又各自身份奇特,接受了下來。 杜子明轉頭對項長道:「老項,你看看,現在天賜還有必要繼續留在這嗎?」 項長點點頭,感慨的道:「是啊,神龍既現,又何必困於淺灘呢?外面才是他翱翔的天地。」 杜子明道:「那就這樣說定了。」說畢對天賜道:「天賜,為免引起村裡人的懷疑,就說雪梅和靈琴是我的孫女,是來看我的,那就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了。」 看著天賜和二女離開,杜子明和項長掩飾不住心中的興奮。 杜子明道:「老鬼,想當初,我們不約而同來到這裡,為的是同一個目的,如今,神龍就要出山了,我看我們也可以重回到凡塵俗世去了。」 項長一改往日教書先生的文氣,突然的變得威猛起來,哈哈大笑道:「說得沒錯,我童氏一族盼望的日子也就要到來了,我已經將信送出去了,過兩天,我二弟會來到這裡,帶著天賜一起離開,杜老鬼,你的心願也要實現了吧?」 「哈哈哈哈」大笑聲中,杜子明雙眼精光一閃,道:「用不了多久,天賜就會令這個社會大大的吃驚,而我們,也可以將一切事情交給他,有了王雪梅和天魔琴,誰還會是天賜的對手?」 王蓉見到天賜竟然帶著兩個國色天香,美得讓人吃驚的少女回來,再聽說是杜子明的孫女,更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 而兩女見到王蓉,也驚訝於心上人的母親竟然也是如此的艷光逼人,三人站在一起,就像是三姐妹般,不一會,就打得火熱一團。 第十一章神龍出山王蓉心情越來越鬱悶,兒子有了兩個這麼漂亮的意中人,自己是感到高興的,可是…… 三人也太……太那個了吧,夜裡造出的聲響都可以掀翻整個屋頂了。 初嘗雲雨美妙滋味的王雪梅和靈琴二女,不知疲倦的向天賜索取著。 房間裡,此時正是一幅令人欲血賁張的畫面。 天賜躺在床上,王雪梅叉開著一雙美腿,跨坐在天賜胸脯上,美嫩鮮艷的肉桃壓在天賜嘴上,凝脂粉臀在天賜胸前不時扭來扭去,紅唇半張,美目微閉,令人魂飛魄散的嬌吟著。 靈琴則是俏臉緋紅,嬌羞的跨坐在天賜腿上,儀稀上下起落間,伴著乳白色的蜜汁,可以看到天賜正在她那條粉嫩艷紅的蜜縫內進進出出著,帶起陣陣浪花。 天賜舌頭在王雪梅嬌嫩粉紅的陰道內掃吸著,不時輕點中間那顆小肉蒂,帶起王雪梅嬌軀的陣陣顫抖,粉腿將天賜的頭夾得緊緊的。 一聲嬌吟後,靈琴顫抖著嬌軀,軟倒在了一側。 天賜一個翻身將王雪梅壓在身下,抬高她俏挺白嫩的粉臀,嬌吟聲中將王雪梅佔有。 一番狂風暴雨般的抽送挺聳,王雪梅被天賜弄得服服貼貼,嬌聲求饒。 安福村炸開了鍋,全村村民都奔向了同一個地方。 一個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見過的怪物落在了安福村,像一個小房子,上面有兩個怪怪的扁扁的東西交纏在一起,猛烈的搖動著,「呼呼」帶起陣陣狂風,吹得地上雜草沙石四處飛散。 村民們驚奇的圍在四周,指指點點著。 天賜帶著王雪梅和靈琴來到了杜子明住處,推門而進,屋裡的情形卻令他著實一愣。 杜子明在,項長也在,除此之外,還多了兩人。 兩個他從沒有見過的人,也讓他一見心裡便生出一股奇怪感覺的人。 一大一小,一男一女。 中年男人,一身筆挺的西服(當然所有一切,能講的兩個老師已傾囊相授,所以見到沒見過的,天賜也不會驚訝。),光滑整齊的頭髮,雙手操在背後,自天賜一進門,原本平凡無奇的雙目突的爆閃出精光,上下打量著天賜。 女的是一個美麗少女,高挑的身材,精緻的五官,發育豐滿的胴體,凝脂白玉般的肌膚,一雙像是會說話的美目水汪汪的看著天賜。 待得眼光轉到王雪梅和靈琴身上,俏臉上突的閃過一絲震驚和不信,美目閃過一絲妒忌。 女子天性,見到和自己不相上下,或是比自己要美的對手,自然會產生妒忌心理。 項長拉過天賜,道:「來,天賜,這是老師的弟弟,童勝,你叫他童伯伯吧。」 天賜一愣,狐疑的看著項長,道:「老師,您不是姓項嗎?怎麼……」 項長愛憐的撫摸著天賜的腦袋,「哈哈」笑道:「傻孩子,老師本來就是姓童的,改姓項,只是為了找尋你啊。」 天賜呆呆的:「找尋我,為什麼是為了找尋我才改姓呢?」 一旁的少女忍不住「噗哧」一聲嬌笑,頓時就如春花綻放般,嬌艷莫名。 嬌「哼」一聲,少女鮮嫩的小嘴一翹,嬌嗔嗔的道:「傻樣。」 項長忍不住老懷大笑,道:「珠兒,不可欺負天賜,以後你們可是要在一起生活的,天賜可是很老實的。」 少女情不自禁的小臉一紅,瞪了天賜一眼,美目水汪汪的閃著誘人的異彩。 王雪梅美目寒芒一閃,淡淡的道:「小姑娘,你注意你的話,我不希望再聽到你對天賜弟弟的任何不禮貌的話。」 少女呼吸一窒,被王雪梅散發出來的冷艷弄得渾身不自在。 童勝(項長的弟弟)眼中歷芒一閃,默默的打量著這個冷艷美如天仙的女子,手搭上少女香肩。 天賜知道,童勝此時正在輸真氣給少女,以抵抗王雪梅的懾人氣勢。 天賜握住王雪梅雪白的素手,迎著她深情的美目,搖了搖頭,道:「雪梅姐姐,不要。」 王雪梅反握住這個令自己愛煞的愛郎,香唇輕啟,點了點頭。 少女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粉臉一變,雪白貝齒緊緊咬住嫩紅的粉唇。 自打第一眼看到天賜,情竇初開的少女芳心就被天賜那舉手投足間的氣質所吸引,那種山野少年所具有的純樸和自然的氣息,俊逸的外表,都深深的吸引著她。 看著少女的神色突變,項長見她的美目死死盯在天賜和王雪梅握在一起的手上,臉上浮現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一直默不做聲的杜子明道:「天賜,還不見過童伯伯?」 天賜忙彎腰恭敬的道:「天賜見過童伯伯。」 一雙修長但卻讓人感覺充滿力量的手掌穩穩的托住了天賜。 天賜只覺得一股柔和的力量從這雙手掌裡鑽進體內,瞬間便向自己的奇經八脈游去。 天賜一驚,體內自然產生反應,浩瀚的真氣蜂湧而出,轉眼間便將童勝的內力分化瓦解的一乾二淨。 童勝掩飾不住內心的震驚,撤回手掌。 果如哥哥所言。 童長得意的看了看弟弟,在知道杜子明將本草綱目傳授給了天賜後,而從星像上來看,天賜乃是世所罕見的帝王星,有什麼在他身上發生,那是根本不值得驚訝的。 童勝看著天賜,沉聲道:「天賜,這是我的女兒童雨珠,你們以後要多親近親近。」 「不用,天賜有我和姐姐就可以了,不要其他的人和天賜親近。」 靈琴上前一步,淡淡的道。 這些人都是有著玄功的人,而且這個叫童勝的人玄功簡直是深不可測,童長自己怎樣也探不出他的深淺,杜子明也是,但有一點自己可以肯定,他們都是高手。 少有的高手。 杜項二人乃是天賜的授業恩師,自己完全是可以放心的,可是這個陌生人? 童雨珠狠狠的盯著靈琴,哼,什麼人?也敢向自己這麼大聲說話,在外面,哪個人不是捧著自己的? 童勝微微一笑,親切的道:「小姑娘,怎麼對我們充滿敵意呢?我相信珠兒肯定可以和你成為好朋友的。」 靈琴拉著天賜的手後退了兩步。 看著一左一右嬌艷如花的兩女伴著天賜,童雨珠小粉拳緊握,氣鼓鼓的翹著小嘴。 杜子明看著天賜,淡淡的道:「天賜,你就將告別安福村,隨你童伯伯一起到外面的世界去,你有什麼想法嗎?」 天賜一呆,傻傻的道:「外……外面的世界?」 杜子明對童勝道:「童兄,天賜從沒有接觸過外面,以後的一切就要你多費心了。」 童勝點點頭,道:「這個是自然,杜兄可以放心。」 接下來的時間,杜子明和項長分別進行著安排天賜離開安福村的一切事宜。 帶著王雪梅和靈琴,天賜含著淚看著哭成一團的小玉,春妮,梵琴,待至王蓉,跪下,磕了三個響頭。 直升飛機緩緩起飛,隔著玻璃,天賜充滿感情的看著下面自己生活了十四年的小村,想起其中的點點滴滴,腦中想起杜子明和項長的話。 「天賜,你帶著雪梅和靈琴先去吧,梵琴她們現在還需要一點時間在這裡學習,時機成熟後,她們會來找你的,你娘我們會照顧的,謹記著你的責任。」 從懷裡拿出一封信,這是杜子明千叮嚀萬囑咐,到了才可以打開的信。 童雨珠是少女心性,早就將剛才的不愉快丟到了九霄雲外,嘰嘰喳喳的向興奮不已的王雪梅和靈琴介紹著外面世界的多姿多彩。 一下三女就打成了一團。 把個駕駛飛機的童勝高興的連連大笑。 困了十四年的神龍將會給這個混混濁世帶來什麼樣的變化呢? 310天降神龍3(未完) 第二十七章愛慾交纏 天賜傻了,雙手一下僵在了王夢雪白凝脂,高聳豐滿的雙峰上。 雖然無數次,在夢裡曾經經常出現過王夢雪,而他自己也曾經想過要和王雪梅她們一樣和王夢雪,但是自小在安福村長大的他,深知有一個老師的不易,所以他也就格外的珍惜老師,愛戴老師,老師說上東,他絕不上西,老師說一,他絕不說二。 一切都緣於他對知識的渴求,所以他對王夢雪一直極度尊敬,因為他知道,他能進這所中國最高學府深造,完全是王夢雪一手將自己帶進來的,如此這般,他怎麼敢對王夢雪有過份的奢求,只求王夢雪能一直作為他的老師在他身邊。 可是事情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卻又是他想不到的,他不知道他下一步該怎麼做,所以他傻在了那裡。 王夢雪酡紅著俏臉,美目半閉,夢囈般的道:「天賜,你怎麼不動啊?」 天賜結結巴巴的道:「我……我……王老師……我……我……你……你……」 王夢雪扭過粉臉,斜視著天賜,豐滿的一對小白兔在天賜手裡顫顫巍巍的滑動著,微喘著氣,嗔叱道:「什麼你你我我的,叫你幫老師洗澡,那肯定是要搓的,難道只搓後背嗎?」 說著酥胸在天賜掌下輕輕扭動著,乳頭緊貼著天賜掌心滑來滑去,乳房在天賜手裡輕輕顫慄著。 天賜腦中「轟」的一聲作響,眼中突的閃過一絲紅光,嘴角露出一絲怪笑,彷彿在剎那間,他就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 天賜輕聲道:「老師,天賜遵命。」 王夢雪一呆,下意識的覺得有點點不對頭,剛想扭頭一探究竟,卻是嬌軀一震,如觸電般,情不自禁的「嚶」一聲嬌吟。 卻是天賜已經在開始揉捏她的凝脂雙峰,尤其是乳頭,天賜將她的鮮嫩粉紅的乳頭夾進指縫間,輕輕由外向內擠壓著,讓乳頭從指縫間凸出。 而後天賜又像惡作劇般用食指的指肚輕貼在乳尖,來回作著旋轉,刺激著王夢雪敏感之極的乳尖。 王夢雪嬌軀顫慄著,甚至可以說是汗毛都豎了起來,從未經男人撫摸過的梨乳如今被這樣作弄,只讓她整個嬌軀都酥軟無力般的斜躺在浴缸裡,美目半閉的無奈的看著自己的豐滿酥乳在天賜手裡變幻著各種不同的形狀。 王夢雪輕咬著鮮嫩粉紅的櫻唇,已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在天賜的挑逗下越來越硬,而且乳房被天賜摸得前所未有的堅挺飽滿,如兩座雪白的小又包一樣聳挺在酥胸上。 最讓她感到嬌羞的是,她發覺自己的玉女洞中竟然越來越熱,而且一種麻癢猶如蟻蟲般的囁咬開始在裡面曼延,恍惚中,她知道自己的肉縫中流出的愛液越來越多。 這種感覺令得她嬌羞莫名,同時卻又對天賜又愛又恨又迷惑,愛得是天賜竟然這樣懂得挑逗女孩,僅憑手上的動作,僅憑撫摸自己的乳房竟然就可以讓自己有這種書上說的銷魂感。 恨的是,從這小子如此熟練的手法來看,他不知道摸過多少女孩的乳房了,小小年紀就如此的在花叢中快意消受,真不知以後的他還會有多少女孩被他收編。 迷惑的是,不知道自己的這個選擇是對是錯。 王夢雪紅霞滿佈,俏臉微微上揚,美目斜睨著天賜,嬌喘著氣道:「小……小色狼……你……你如此懂得……懂得調情……你摸得老師……老師一點力……一點力都沒有……沒有了……你有過……有過多少……多少女孩了……」 「不要……不要再摸老師……老師的乳房……乳房了……老師受不了……受不了了……你想……你想玩死老師……老師啊……小色狼……不要再……再揉了……」 粉紅鮮花般嬌嫩的香唇在天賜眼下一張一合,雪白碎玉般的貝齒閃著誘人的亮光,冒著肉眼難見的熱氣的那條如信丁香小舌不時舔著飽滿的紅唇,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被慾望控制住的天賜如何受得了如此的誘惑,本來看著王夢雪雪白飽滿的乳房被自己肆意揉弄已是慾火漲滿,如今又是如此誘人的情景出現在眼前,叫他如何自恃。 原本苦苦維持的那絲僅有的對老師的天生的敬畏感此時也已消失殆盡,雙手握住王夢雪的乳房向中間一擠,在王夢雪的嬌吟聲中,頭一低,大嘴貪婪的由上往下蓋在王夢雪香甜誘人的粉嫩櫻唇上。 雙唇相接的一剎那,王夢雪腦袋裡「嗡」的一聲,一下昏沉沉的不知了東西南北,只知道在意識中,一條溫熱濕軟的東西舔開了自己的嘴唇,挑開自己的牙齒,伸進了自己嘴裡,與自己的舌頭相互交纏在了一起。 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王夢雪玉手猛的一下由下往上後抱在天賜脖頸上,電光火石般的往下一甩。 天賜身體輕盈的從地上彈起,緊貼著王夢雪的香背,由右往左的劃著弧圈,雙手卻依然是緊握著王夢雪的嫩乳,身體輕飄飄的騰空飛到浴缸上方,而後仿似絲毫不著力般輕輕的進入浴缸。 水面只是輕微的蕩了蕩,不見絲毫波瀾,就猶如一位世界頂尖的跳水選手絕妙的水花控制技術般,將水花的控制做得恰到好處。 天賜在入水的同時,手從王夢雪的酥胸上從兩側劃開,從王夢雪的腋下伸過,抱在了王夢雪香背上,緊緊的將王夢雪壓在浴缸上。 胸脯接觸,王夢雪美目猛的睜開,纖手觸電般一下握在天賜肩膀上,驚呼不已:「你……小色狼……你怎麼……」 原來當天賜的胸脯壓上王夢雪的酥胸時,王夢雪從乳房上感受到一股清涼,美目睜開時才發現天賜竟然是也是未著寸縷。 而且最讓她芳心大震的是,天賜如魚般游刃有餘的分開了她的雙腿,坐在了她的身下,她的雙腿就自然而然的張開坐在了天賜的大腿上。 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一根堅硬如鐵的東西正硬硬的頂在她的小腹上,距她最私密處只有一公分的距離。 從這點上她也可以確定,天賜的下身也是未著寸縷。 所以她才會驚呼出聲。 天賜緊緊壓著王夢雪,肉棒緊緊抵在王夢雪光滑潔白的小腹上滑動著,重又將王夢雪櫻桃小嘴堵住一陣痛吻,吻得王夢雪嬌喘噓噓後才嘻皮笑臉的道:「王老師,我什麼啊?」 王夢雪星眸圓睜,勉強的讓自己離開天賜遠一點,嬌瞪著天賜,嬌叱道:「小色狼……老師……老師只是要你……給老師按摩一下……你怎麼……你怎麼……你怎麼也脫光了……脫光了衣服……」 王夢雪玉指一掐天賜俊臉,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似笑非笑的道:「小色鬼,老師有叫你也脫了衣服嗎?」 天賜傻傻一笑,手攀上王夢雪酥胸,在王夢雪的嬌呼聲中揉搓著她的嬌乳,道:「沒有啊,只是天賜也不知道是怎麼脫掉衣服的。」 王夢雪香臀在水下往後縮了縮,讓那根讓她臉紅心跳的男根離自己遠點,香拳一捶天賜,大發嬌嗔:「死色鬼,還說不知道,你連老師也敢欺負嗎?」 天賜「嘻嘻」一笑,憨憨的道:「不敢啊,天賜怎麼敢欺負老師哦。」 王夢雪俏臉一紅,他感覺到天賜又往前逼近了一點,又頂著了自己的小腹,不由嬌嗔道:「真的不敢嗎?那你……那你……那你在下面老是頂老師的肚子幹嘛?」 天賜俊臉一紅,強辨道:「什麼哦,天賜也不想的,可是這個時候,天賜也控制不了那個東西啊,它自己要頂嘛,天賜怎麼去控制嘛?」 王夢雪聽得又好氣又好笑又是嬌羞不已,她從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和一個異性討論這方面的話題,而且這個異性還是一個半大不小的男孩,還是自己的學生。 俏臉羞紅之下,王夢雪索性不去管那根在自己小腹上頂聳的男根,嬌喘著氣道:「你有過多少女孩子了?」 天賜一愣,撓了撓頭,道:「有小玉、秦嬸、春妮姐姐、梵琴姐姐、雪梅姐姐、靈琴姐姐、雨菲姐姐、雨琳姐姐、雨欣姐姐,就她們,沒有別人了。」 邊扳著手指邊算,卻沒有發現一旁的王夢雪已是俏臉浮上了一層寒霜,柳眉已是倒豎。 王夢雪只覺得心裡太不是滋味了,粉拳緊握著,不動聲色的道:「小色狼,你還真是不賴,九個啊,小小年紀,就有九個了,再大一點你還得了啊。」 天賜傻傻的笑著。 未料王夢雪突的雙手叉上他的脖子,一聲嬌喝,竟然將天賜反壓在浴缸上,大喝道:「小色狼,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色,說,你想對老師怎麼樣?」 只顧著發飆,卻渾然忘記了自己現時的處境。 她忘記了她一直是坐在天賜腿上的,如此一來反客為主,她不僅是坐在天賜腿上,由於她的上提,天賜的肉棒已是不甘頂在她的肚皮上,已是賊頭賊腦的順勢而下,龜頭恰好頂在了她微張粉紅嫩嫩的肉縫口。 天賜手也順勢而下,抱在了王夢雪俏聳渾圓的白玉香臀上,往懷裡送了送。 在水的潤滑下,王夢雪香臀在天賜腿上向前滑了一步,一下的,天賜的龜頭就更是緊繃繃的抵在了她的陰道口,甚或的,龜頭前端已經朝王夢雪的粉嫩陰道內送進去了一點。 不知王夢雪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卻未去管水下發生的事,只顧著手上,嬌嗔質問著天賜。 王夢雪俏臉飛紅的嗔道:「說,你想對老師怎麼樣?」 天賜抱著王夢雪香臀,揉捏著那兩瓣肥美雪白的臀瓣,龜頭抵在王夢雪的肉縫口揉著。 美色當前,天賜豈能忍住,宇靈神的風流本性,就是在面對女色時毫無抵制力,勢必要一桿到底,不達目的,不達終點誓不罷休。 因而當宇靈神的本性恢復後,天賜沒有去聽王夢雪的話,只是露齒邪邪一笑,雙手抱著王夢雪俏臀,往懷裡輕送的同時,屁股也向前一頂。 龜頭靜靜的挑開王夢雪兩瓣鮮嫩粉紅的肉瓣,毫不留情的「噗」一聲插進了王夢雪陰道內。 一聲嬌吟,王夢雪嬌軀狂震。 她只感下身一痛,陰唇被硬生生的挑開,天賜那發熱堅硬的肉杵順勢插了進去,塞進了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處女陰道。 王夢雪娥眉一皺,小屁股在天賜腿上一下繃緊,纖手無力的從天賜脖子上滑了下來,抱在天賜肩脖處,呻吟道:「小色狼……你……你……老師在問你話……你卻在下面……下面偷襲……插老師的……穴……你真是……混蛋學生……」 天賜只覺王夢雪的陰道奇窄無比,肉棒插在裡面,被她兩片陰唇夾得緊緊的,就像是被剛出生不久的小嬰孩的小嘴吸住一樣的感覺。 肉棒只是插進了一小半,在王夢雪陰唇緊夾的情況下,天賜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棒頭正抵在了一層彈性極強的薄膜上。 吼了一聲,宇靈神爆發了。 天賜抱住王夢雪隆臀,使勁往懷裡一壓,屁股同時盡全力往上一頂。 「滋……」一聲脆響,肉棒刺破了王夢雪那層象徵著少女寶貴貞潔的薄膜,撐開了寶蛤,全根插進王夢雪的肉洞裡。 龜頭狠狠的撞在了王夢雪嬌嫩的子宮口上。 「嚶」一聲嬌呼,王夢雪纖手一下緊抓住天賜肩頭,銀牙一下緊緊咬住。 巨裂的撕裂感使得王夢雪一下清醒。 王夢雪俏臉一下變色,驚斥道:「你……小色狼……你真的……真的就插進來了……你那麼粗……你想插死人家……人家啊……你輕一點……輕一點不行啊……」 一縷腥紅刺目的血絲從水下慢慢浮上水面。 宇靈神瞪望著俏美的獵物,「呵呵」怪笑道:「輕一點嗎?輕一點更痛,長痛不如短痛,你只是痛一下,待會你會感受到本神帶給你的飄飄欲仙的感覺。」 陣痛中的王夢雪根本沒理會到天賜話語中的不對。 天賜抱著王夢雪坐在浴缸中,舒緩的輕輕在王夢雪的陰道中進出抽送,一下下如老牛拉破車般,輕輕的從王夢雪肉縫中抽出,只剩龜頭卡在陰道中,而後一寸寸又慢慢的插進去,進入一半後,猛的再一下狂頂,肉棒猛的一下消失在王夢雪的陰道中。 如此一來,天賜每一下都狠狠的撞擊著王夢雪敏感的陰蒂和子宮口,使王夢雪在感覺到處女開苞陣痛的同時,又感覺到那種酥酥麻麻的不一般的感受。 王夢雪柳眉慢慢鬆開,在被天賜一連串的猛撞花蕊後,疼痛正在慢慢消失,感覺到的是一種仿若是在雲端上徘徊的感覺。 天賜在水下輕抽輕插著,埋頭在王夢雪高聳的酥胸上,輪流吸吮著王夢雪俏嫩粉紅的乳頭。 第二十八章嬌女獻身王夢雪羞紅著俏臉,纖手緊抱在天賜頭上,粉腿在水下張開蜷起在天賜腰上,花徑內的忽脹忽空,她知道那是天賜肉棒的插進抽出帶來的。 酥乳被天賜吸得更加的翹挺,尤其讓她感到羞不可言的是,她感到自己的乳頭在天賜的嘴裡,在天賜舌頭的撥弄下,是愈發的硬挺。 「噢……」,突的一聲嬌吟,王夢雪嬌軀一顫,美目一下圓睜,粉拳嬌嗔似的輕擂在天賜背上。 原來她感覺到天賜突然一下猛的塞進,那鴿蛋般大的龜頭猛的一下撞在了自己的花蕊上,讓她感覺到嫩穴是前所未有的裂開,嬌軀也被天賜這一下的猛挺弄得是酥麻無力,卻又是如上雲霄般的飄然。 (有網友問我,是不是我經歷的女人太多了,才能在性愛的描寫中寫得如此的細緻,呵呵,不怕各位笑話,本人到現在還是處男一個,並無任何經驗,一切屬實。 這段時間由於業務太忙了,一直沒有時間上網,以致於誤了兩周的時間沒有上傳,請大家諒解,我的號:304526873) 王夢雪顫粟著嬌軀,似嬌似嗔的道:「小色……小色狼……真不知道……你哪點……哪點好……人家辛苦……辛苦保存了……二十多年的……竟然被你這樣……這樣佔有了……你輕一點……輕一點嘛……你以為我是……我是你那些姐姐……姐姐呀……天天讓你弄……讓你搞……小穴被你開發得……已是游刃……游刃有餘……人家可是……可還是第一次……」 天賜卻是欣喜的發現,身下的妖嬈美女的粉洞卻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當肉棒徐徐插進肉縫時,彷彿在裡面內側的肉壁上突然會伸出好多只小手,一把抓緊他的肉棒,拚命往裡面塞,讓他能夠輕而易舉的一下挺到王夢雪肉洞最深處,相信如果是他再用力的話,龜頭都可以塞進王夢雪的子宮裡面去了。 而當他往外抽時,卻又是另一番場景。 龜頭在撞到花蕊後,往外抽時,王夢雪卻是緊緊咬住他的龜頭,就像嬰兒的小嘴一樣,緊緊的吸住,而且那塊嫩肉還緊貼在他的棒頭廝磨著,兩個敏感點如此的一接觸,竟然使兩人都覺得毛孔直立,渾身說不出的通泰。 抽出時,當花蕊不情不願的「波」的一聲離開天賜的龜頭時,新的情況卻又出現了,這下不是好多只小手拉著他,而是兩瓣肥美鮮嫩的粉紅陰唇突的像是受到外力的擠壓般,攔命向天賜的肉棒擠來,以致於將天賜的肉棒擠壓得塞在肉縫中,讓天賜仿似有一種欲退不能的感覺。 如此的銷魂,只把天賜弄得是全身毛孔盡舒,水中的微波能量瘋狂的沿著天賜的毛孔逸進他的體內。 一抽一插,在這種銷魂的刺激下,天賜的速度和力量越來越快和大。 雙手緊抱著王夢雪柔嫩凝脂的粉背,吐出了被他舔得圓潤茁起的乳頭,抬頭貪婪的吻上王夢雪微張的嫩紅嬌艷的櫻桃小嘴。 王夢雪「咿唔」一聲嬌吟,還沒回過神來,雪玉貝齒就被天賜用舌頭挑開,香噴噴的丁香小舌也被天賜吸進嘴裡,甜美的香津愛液被天賜吸進嘴裡,一口一口吞進肚裡。 王夢雪坐在天賜腿上,她也已經感覺到自己穴縫中的那根滾燙粗硬的肉棒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棒身的每一下進出,都狠狠摩擦著嬌嫩的肉壁,給她帶來觸電一般的快感。 浴水也被天賜的大力抽送激得是波瀾四起,圍繞在兩具緊緊粘在一起,恨不得融入對方體內的雪白身體周圍,伴隨著兩人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的動作以他們為中心,向四周曼延著一個又一個水圈。 王夢雪「啊……啊……」的嬌吟著,她被天賜一連串的猛力抽送幹得是頭暈眼花,再加上浴缸內又被水滋潤得是滑溜溜的,天賜坐在浴缸底,一前一後的挺送就格外的不費力氣,甚至是比坐在床上這樣干還要省事。 所以天賜的每一下抽出都是連根從王夢雪肉縫內抽出,連龜頭都退出縫外,頂在陰道口揉著,而後再狠狠往前一送,肉棒就像一架發了瘋的飛機一樣,還沒等挨插的女主人醒轉,就已經是連根的頂進了粉紅狹窄的陰道內。 初涉愛河的王夢雪怎經得起天賜這一番的狠頂狠抽,嬌軀早已是酥麻無力,只有緊緊抱著天賜,認命的坐在他腿上,任由天賜肆無忌憚的狂幹著自己的處女肉洞。 「忽」的一聲,天賜突的抱著王夢雪從浴缸內站起,跨出浴缸,而王夢雪暈頭暈腦中,小嘴又被天賜堵著痛吻,只有下意識的修長凝脂般雪白粉嫩的玉腿緊緊夾住天賜雄腰。 天賜雙手托住王夢雪嬌俏渾圓的雪白香臀,屁股在她粉胯間一前一後的勇猛聳頂著,邊走邊幹著王夢雪,目標卻是走出浴室,看他的行軍路線,而且是走向王夢雪的香閨。 來到王夢雪的香閨後,天賜將王夢雪壓在柔軟的床上,抬起王夢雪一雙美腿架在肩膀上,一式「霸王舉鼎」,雙手撐在王夢雪兩側,深吸一口氣,肉棒在王夢雪已是氾濫成災的肉洞內,塞在裡面一動不動。 如此一來,王夢雪的櫻桃小嘴就得到了解放。 王夢雪嫩紅的香舌舔了舔香唇,香唇上面已分不清是天賜的還是她自己的口水了。 王夢雪美目半閉的看著在自己上方的俊逸男兒,嬌吟一聲:「天……天賜……小色狼……小淫賊……你把老師……把老師抱到床上……又準備……準備怎樣姦淫……姦淫老師呢……」 小腹一縮,「哧溜」一聲,肉棒從王夢雪小穴內抽出,邪邪一笑,道:「老師,天賜要讓你將今天作為你永久的紀念,保證除了天賜外,再沒有第二個男人能讓你有這種感覺。」 嬌吟一聲,王夢雪屈起秀美雪白的嫩玉小足,纖巧嬌小的足踝輕輕在天賜背上跺著,「哼」聲道:「是……是嗎……那老師……老師就等著……等著看你這個……小淫賊怎麼……怎麼將老師……老師征服……」 天賜「呵呵」一聲邪笑,紅光在眼內一閃而過,一聲虎吼,小腹猛的往下一壓。 「滋咕」一聲脆響,溪水四濺,肉棒一下猛的全部擠進王夢雪嬌嫩窄小的肉縫內。 「辟辟啪啪」,一連串的猛攻猛挺,本來天賜的本錢就異於常人,如今又是以這一式和王夢雪做,每一下的頂進,龜頭是真正的撞開了她的子宮口,甚或在故意的幾下猛干中,龜頭還擠進了子宮內一小部份。 王夢雪直被幹得美目翻白,本來剛才在浴缸內那一場肉博戰就夠讓她銷魂的了,如今這一來,更加的令她銷魂。 「啊……小色狼……你幹得……幹得老師……幹得人家……好舒服……你不要……不要這麼狠……這麼狠嘛……你都插進人家……人家的子宮裡了……」 「噢……小混蛋……你的本錢真是……真是雄厚……這麼大……這麼粗……哪個女人……哪個女人受得了……受得了哦……要是老師一個……人家一個人……你會幹死人家……人家的……」 王夢雪的嬌吟浪語無疑是在給天賜增加動力,促使得天賜一波比一波更猛的攻擊著身下的絕世嬌嬈。 天廷的中這樣記載著:「宇靈神大人可一夜連御數女,致女連洩數次,大人依然雄風勃勃,故又被稱為戰神。」 如果宇靈神知道自己是因為這方面的功能強大而被稱為戰神的話,估計他會氣得吹鬍子瞪眼,一氣之下,可能會連王母娘娘都不放過了。 眨眼間,天賜卻又是換了一個姿勢。 但見王夢雪嬌吟著跪趴在天賜身上,香臀靠在天賜屈起的大腿上,香唇在天賜臉上親個不停。 而天賜的肉棒在王夢雪茂盛烏黑的陰毛中忽隱忽現著,隨著王夢雪的一前一後的挪動,帶起陣陣浪花,就像是一條歡快的小魚兒般,在王夢雪最誘人的小溪中不知疲倦的洗著一個又一個澡。 寬大的床見證著兩人的瘋狂。 月夜,微風清柔,晚風徐徐。 柔和的乳白色月光透過窗簾落在兩個甜甜酣睡的美人兒臉上。 那是兩張如何令人驚艷的俏臉,美得就像不屬於這個塵世般。 王雪梅悠悠醒轉,嬌慵無限的伸了個懶腰。 一旁的靈琴也醒了過來,揉揉睡眼,嬌嬌的道:「雪梅姐姐,您怎麼這麼早就醒了,離天亮還有好幾個時辰呢?」 王雪梅淡淡一笑,道:「我在想我們的小夫君。」 靈琴一聽來勁了,撐起上身,風光無限的姣美雙峰盡收眼底:「姐姐,您是不是做夢夢到天賜了?」 王雪梅粉紅的小嘴角掛著甜笑,道:「是啊,但是我卻不是因為這個而醒過來的。」 靈琴嬌笑道:「那是因為什麼呢?」 王雪梅扭頭看著靈琴,神秘的一笑,語氣略帶責備的道:「靈琴,自從你享受到男歡女愛的美妙滋味後,你的心電感應已經退步了。」 靈琴一下驚覺,趕緊垂下頭,可憐兮兮的道:「是,姐姐教訓得對,只是人家實在是太愛天賜了,一想到天賜,什麼心電感應啊,心靈傳音啊都沒了。」 王雪梅無可奈何的搖搖頭,摟上靈琴光滑雪白的香肩,愛憐的道:「你呀,要是這副可憐狀被天賜看到了,天賜可是會心疼的。姐姐不是要罵你,能遇到天賜這樣的好夫君,姐姐也是覺得三生有幸,只是你不該丟了自己的東西,而且姐姐有預感,不久的將來,姐姐和你將會協助天賜去做一件事,而且做這件事很可能會用到你的真身。」 靈琴嬌軀一震,卻是喜形於色的連連嬌呼道:「好耶好耶,人家好久都沒有發過威了,都已經忘記了天龍八音的威力了。」 王雪梅「噗哧」一聲嬌笑,纖指一點靈琴額頭,道:「快用你的天耳視聽聽一下天賜現在正在幹什麼?」 靈琴不解的運起天耳視聽,這一聽,頓時小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嬌羞得一下躺了下去,拉過被子,大發嬌嗔:「死天賜,小色狼,小淫賊。」 王雪梅「咯咯」嬌笑道:「靈琴啊,吃醋了吧?」 靈琴俏臉紅紅的,連連搖頭,嬌聲道:「才不是呢?這個小色狼,又不知哪個女娃被他勾上了,現在還在翻雲覆雨。」 王雪梅微微一笑,愛憐的拍了拍靈琴俏臉,道:「你想不出是誰嗎?天賜是住在哪裡呢?」 靈琴嬌軀一震,不可置信的道:「是……是他的老師王夢雪那個小丫頭?」 王雪梅點點頭,道:「是的,這個王夢雪我第一眼見到,我就覺得她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她的玄功可以說已經達到了頂尖高手的行列,我本還擔心她對天賜不懷好意,不過從現在看來,她又將成了我們當中的一員了,對天賜來講,又多了一個好妻子了。」 靈琴俏臉浮上雲彩,貝齒輕咬著下唇,輕聲道:「姐姐,天賜那麼厲害,就憑她一個,能應付得過來嗎?」 王雪梅一擰靈琴俏臉,嗔道:「你是不是想了?」 兩姐妹鬧成了一團。 而那廂,天賜將王夢雪帶上了三次高潮,噴射出的精液足足將王夢雪的子宮灌注得滿滿的。 而當天賜退出王夢雪的陰道時,王夢雪連用了兩卷手紙,才將溢出的精液吸乾,而她自己還感覺到,她的子宮內已是飽飽的,顯然是被天賜的精液給注滿了。 粉臉酡紅的王夢雪有點後怕的看了看天賜依然是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兄弟。 第二十九章蜀中唐門柔柔的月色伴著微涼的晚風,透過窗欞靜靜的瀉進剛行完周公之禮的一對俊男靚女依然是緊纏在一起的身體上。 微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王夢雪輕撫著粉胯間被天賜搗弄得略微紅腫的粉嫩「水蜜桃」,經過天賜的努力開墾,原本緊合在一起的寶蛤現今已是微微裂開,露出裡面粉紅嬌嫩的桃肉。 天賜手按在王夢雪凝脂粉嫩的白玉纖足上,愛不釋手的一根根輕蹉著王夢雪玉筍般細嫩的小腳趾,手指不時插進王夢雪緊湊的趾縫間,將王夢雪的白玉小腳整個握在手掌裡。 王夢雪趴在天賜身上,輕撐起上半身,春蔥玉指輕點著天賜額頭,佈滿紅霞的俏臉從未有過的滿足,嬌嗔道:「小色狼,你怎麼能強行佔有老師?你在插老師的時候有經過老師的同意嗎?」 天賜傻傻一笑,道:「老師不是同意了嗎?不然天賜怎麼能插進老師裡面噢?」 說畢天賜捧起王夢雪小俏臀,輕輕挪動著下體。 未見絲毫疲軟的肉棒又抵在了王夢雪桃源洞口。 「呀……」的嬌吟聲中,伴著微然的「哧溜」聲,天賜又破體而入,將王夢雪剛剛才擦淨的桃瓣撐開,重又填實了王夢雪嬌嫩的肉洞。 王夢雪一下趴在了天賜身上,嬌吟一聲,大發嬌嗔:「小……小淫賊……你……你想弄死……弄死老師啊……剛剛才將老師……老師弄得死去活來……現在又要弄……又要弄了……老師可是……可是剛破身……怎麼受得了……不許動……插在老師……老師小穴裡面不許……不許動……」 天賜嘻嘻一笑,惡作劇般的輕咬了一口王夢雪的雪乳,在王夢雪的嬌吟聲中邪邪的笑道:「老師,為什麼不能動呢?你剛才不是很舒服嗎?天賜看您剛才可是叫得很舒服噢?」 王夢雪羞得臉紅到了耳根,纖指在天賜背上狠狠掐了一把,大發嬌嗔:「你……你這個小色……狼……色膽包天的小色……小色狼……老師最大的便宜……都讓你給佔去……佔去了……你還敢……還敢取笑……取笑老師……你吃了狗膽……狗膽了……」 說畢纖手掐住天賜脖子,柳眉倒豎。 豐滿雪白的雙乳像是倒垂的鐘乳一樣,懸掛在天賜臉部上方,紅嫩嬌艷的乳頭最大限度的刺激著天賜的眼部神經。 天賜眼睛一亮,情不自禁的仰起頭,張口就將王夢雪櫻桃般粉嫩的小乳頭含進嘴裡,腰也下意識的往上一頂。 這樣一來,王夢雪剛感到乳房熱,還沒出聲,又覺得子宮又被天賜鴿蛋般大的龜頭給狠狠撞了一下,一下間各種滋味都上來了,最令她受不了的就是,那種令她感覺到全身都無力的酥麻感。 王夢雪粉腿一使勁,緊緊夾住天賜的腰,嬌軀一下軟了下去,恰好將天賜的臉埋在她的深凹乳溝裡。 王夢雪粉胯緊緊抵住天賜胯部,不讓天賜有過多的空隙挺動,嬌吟道:「好了……好了……天賜啊……不要再弄……不要再弄老師了……好嗎……老師有……有正經事跟你說……跟你說噢……」 天賜雙手握住王夢雪的雪乳輕輕揉搓著,道:「什麼事啊?」 王夢雪纖巧雪白的玉足輕輕蹭著天賜結實的大腿,語帶哀求的道:「天賜啊,放老師下來好嗎?你的……你的又在老師裡面動了,要是你再插的話,老師明天真的起不來的。」 天賜嘻嘻一笑,「哦」了一聲,放開了王夢雪。 王夢雪白了天賜一眼,看著天賜一寸寸的從自己的小穴裡抽出肉棒,不由俏臉紅紅的,從天賜身上翻下來,拉過被子蓋住兩人一絲不掛的身體,讓天賜將手臂橫在自己的頸下,轉眸深情的看著天賜。 玉手輕輕撫摸著天賜俊臉,喃喃的道:「想不到我王夢雪會是在北大找到自己一直尋找的,也是我們家族一直尋找的人。」 天賜有點摸不著頭腦,手在王夢雪光滑雪白的嬌軀上愛撫著,道:「王老師,您在說什麼,天賜聽不懂噢。」 王夢雪纖指輕輕壓上天賜的嘴唇,風情萬種的斜瞟了天賜一眼,嬌嗔道:「什麼王老師不王老師的,人都是你的了,還要這樣叫,叫姐姐。」 天賜伸了伸舌頭,聽話的叫了聲「姐姐」。 王夢雪高興得眉開眼笑。 王夢雪道:「你知道姐姐在北大開這個系的原因嗎?你又知道為什麼姐姐能夠在北大立足且開一個從沒有開過的系嗎?」 天賜搖搖頭。 王夢雪歎了口氣,道:「我有一個妹妹,叫王夢瑩,小我三歲,三年前,她從長白山回來後,突然間,第二天一下臥床不起,無論我們用什麼辦法,她就是醒不過來。 照理說,她去長白山是為了讓她的靈力能夠更上一層樓,因為長白山乃仙家聖地,人參寶境,在那裡,可以更好的吸收日月之精華,天地之靈氣。 可是她回來了卻成了昏睡中的睡美人,呼吸正常,卻醒不過來,我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一個月後,我的嬸嬸從美國回來,在她的檢查下,我們才知道,原來夢瑩是中了一種毒,一種本該早就消失的毒。」 天賜一愣:「毒?」 王夢雪黯然點點頭,道:「是的,毒,但是在長白山上,到處都是正道靈力,長白山本來就有護山神靈,那種陰邪之氣是不可能上得去的。」 天賜疑惑的道:「那怎麼……」 王夢雪美目突的射出一股駭人心神的神光,甚至可以說是仇恨的目光:「一般的陰邪之氣肯定是上不去的,可是這世間卻有一種毒,一種本該滅絕的毒,它卻可以繞過神靈的法目,而進入到它不該進入的地方。」 王夢雪恨恨的道:「它就是毒經上所載的十大奇毒之首的冪毒。」 天賜突的腦袋一陣疼痛,在王夢雪說出冪毒後的一瞬間,一陣疼痛。 王夢雪突然發現天賜的臉色極其的難看,整張臉都變得發紫了,而且是紫的特別厲害。 王夢雪芳心大驚,趕緊紅唇吻上天賜嘴唇,香舌舔開天賜牙齒,一股陰柔玄功靈力從香氣四溢的櫻桃小嘴裡渡進天賜嘴裡。 甫一進入,王夢雪陡覺天賜嘴裡突的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將她渡進的玄力吸進肚子不說,竟然還讓她自己情不自禁的將體內的玄功源源不斷的送出。 王夢雪這下不僅是驚了,而且是駭然了。 要知道如果是這樣下去,體內的玄功被天賜全數吸光的話,她的下場只有一個。 那就是功盡人亡。 王夢雪只覺得自己體內的玄功如潮水般的湧進天賜嘴裡,被天賜悉數吸進嘴裡,這下她再沒了主意。 就在她倍感絕望,聽天由命的時候。 突的天賜的吸力一下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送力,也就是說從天賜體內升起一股神秘的力量,如甘露般的送進王夢雪嘴裡。 王夢雪芳心一振,趕緊大快朵頤的不顧吃相的狂吞進肚裡。 突的王夢雪嬌軀一震。 她感覺到了,在這股玄功當中,不止有她自己的「白玉心經」的玄功,而且還有另一股陽剛之氣,混合著她的玄功,進入她的體內後,竟然毫不停歇的朝她的奇經八脈湧去。 這一下王夢雪是欣喜若狂了,因為她感受到,這不僅是玄功之氣,而且這股不純的白玉玄功竟然還在擴張著她的經脈。 轉瞬間,王夢雪只覺得神清氣爽,精神百倍。 淚花從她的眼角流了出來。 因為她一直無法突破的「白玉玄功」第五層「以氣役意」的瓶頸,竟然就在這一刻突破了。 想到在十八歲那年,達到了第四層「以氣導氣」的境界後,整整八年了,都沒有再前進一步,想不到今天,就是在今天,在與這個小自己這麼多的小男孩的初次雲雨後發生的一場小變故中,竟然就達到了第五層。 如果是家族中的人知道了箇中情況,真不知道他(她)們會是怎樣的表情。 她在這想著,去不知剛才的情形對天賜而言,是多麼的凶險萬分。 她的白玉玄功確實是有奇效,但是她這樣不顧一切不計後果的輸入,卻讓天賜因一下情緒激漲而起的體內龐大的神靈法力更加受到刺激。 幸好當時《本草綱目》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天賜的潛意識中,本草綱目的神秘的運氣導法自然而然的在天賜體內運轉起來,就像是形成了一個小宇宙,將王夢雪的陰柔之氣導進丹田,融合了其自身的陽剛之氣後,再送回王夢雪體內,以陰導陽,以陽制陰,陰陽交融,這樣一來,不僅是天賜得到了解脫,王夢雪也是受益匪淺。 但是也引起了另一個後果。 那就是天賜雄風又起,不顧一切在又在王夢雪粉胯間衝刺起來。 一番肉博大戰。 格外滿足的王夢雪粉腿纏在天賜腰上,感覺到天賜的肉棒依舊是緊緊深深的插在她的玉蛤中。 王夢雪輕舒一口氣,嬌媚的道:「天賜啊,你弄得姐姐真是舒服死了。」 說畢臉色一正,狐疑的道:「天賜啊,你剛才嚇死姐姐了,你怎麼會變成那個樣子?以前也有嗎?」 天賜搖搖頭,不解的道:「沒有,只是知道天賜一聽到姐姐說到冪毒,我就好像記起了什麼東西似的,讓我覺得心煩意亂。」 王夢雪輕輕搖著螓首,雪白嬌美的玲瓏小腳輕輕在天賜屁股上蹭著,歎聲道:「嬸嬸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因為這種毒據記載,早就已經消失於世了,怎麼可能出現呢?尤其是不解的,怎麼可能出現在仙家聖地方長白山呢?」 說著王夢雪狐疑的搖著頭。 天賜輕輕揉搓著王夢雪雪白粉乳,龜頭抵著王夢雪粉嫩的陰蒂揉捻著,揉得王夢雪一陣舒服的嬌吟,道:「姐姐,那這種毒據記載應該是起源於哪裡呢?」 王夢雪半閉著美目,只覺得陰蒂被天賜的龜頭揉得一陣陣酥麻,不由得情不自禁的挺起小屁股,讓天賜的龜頭更加緊的貼著她的陰蒂,嬌吟道:「噢……據說……據說冪毒是四川唐門的始祖唐天研究出來的。」 「四川唐門。」天賜一愣。 第三十章冪毒之源王夢雪夢囈般的呻吟著,嬌聲道:「是啊……四川唐門一直就是用毒的鼻祖,他們所研究出來的毒藥王花八門,有可以救治病人的,也有可以殺人於無形的,有色彩艷麗的,也有無形無色的,所以一談起四川唐門,只要有江湖人士,都會小心謹慎,甚或是閉口不談,因為功夫再高,玄功再好,卻也始終無法避免毒素的無形侵襲。「但是唐門所有的毒藥卻都不會輕易的拿出來傷人,唐門的祖訓,人的犯我我的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還人,所以江湖中人都盡量不跟唐門之人打交道。「而唐門中人也是深居簡出,盡量不和外人來往,因為他們家族人員的數量,已經是龐大到無法想像的地步,不說幾萬人吧,至少也是幾千人,所以他們也很少與外界人士來往。「直至在三百年前,唐門突然出了一個用毒天才,所有的毒到了他的手上,就好像有了靈魂一般,他的聰明才智,也是歷屆唐門弟子中絕無僅有的,唐門的毒經對他來講,那只是小兒科一般的東西,在他的手上,唐門的毒冊上日新月異,所有的前輩高人對毒的研究均被他一一推翻,而毒冊上的毒種也是一樣樣被新毒代替。 如此一個罕世所見的人,唐門自然將他當作稀世珍寶一般,卻也因此養成了他的孤傲,所以擁有野心就是自然而然的了,唐門在他的帶領下,破除了門規,慢慢踏入江湖。 「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一直以來,這個人就在一個人單獨進行一種從未曾有過的毒的研究,而且研究成功了,也就是因為這種毒,當時的江湖被唐門搞得是天翻地覆,就連當時號稱為一神二仙的三位當代奇人,具有金剛不敗之身,百毒不侵,已是地仙的傳奇人物,卻也倒在了這種毒下面,無所影蹤,不知道是死是活。」 說到這裡,天賜點點頭,停止了對王夢雪身體的挑逗,道:「姐姐,我知道了,這個人就是唐天,而這種毒就是冪毒是嗎?」 王夢雪讚許的點點螓首,深情的看著天賜,纖手輕輕撫摸著天賜刀削虎刻般的俊臉,道:「不錯,當時可以說唐天就是憑著冪毒橫行天下,挑起了當時的陣陣血雨腥風。」 天賜沉思了一會,道:「冪毒究竟是什麼樣的?難道當時就沒有一個人可以對付得了冪毒?」王夢雪嬌歎一聲,道:「據我們家族的史記記載,沒有人知道冪毒是什麼樣的,因為見過它的人都已不在人世了,但是有一點卻是眾所周知的,冪毒它可以在三界內肆意橫行,基本上可以不受任何物質的阻礙。 「唐天造的殺孽越來越多,終於,引起了上界的注意,上界派出了掌管一切毒物的毒神正陽真人來到塵世,饒是身為仙家神人的正陽真人,可以掌管三界內任何和毒沾上關係的東西,卻在冪毒面前,一開始也是一籌莫展。 竟然可以和神進行戰爭,七天七夜,正陽真人施盡渾身解數,招來天地間最毒的毒物,混合他自身的三味真火,加上他的伏毒咒和滅毒袋,終於將冪毒消滅,正陽真人卻也落得個損失千年道行的結果。而從那一天起,唐天也就在世間消失,沒有人知道他的去向,就像當初的一神二仙一樣,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死是活,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否還存在於這個宇宙。 「是有一點,大家可以確定的是,令人談之色變,連仙凡之體都可以侵襲的冪毒在人世間消失了,被正陽真人帶出了三界之內,天下從此不用再受到冪毒的迫害了,而冪毒的消失,也為唐門帶來了滅頂之災,所有受過冪毒迫害的人士都趕往唐門,誓要滅了唐門討個公道。 「最後,唐門在眾人面前,所有的青年男子,所有大眾所知道的用毒高手全部自盡,只留下一門老弱婦孺,外加從此不在江湖中出現的承諾,才保住了唐門的一絲血脈。」 說到這裡,王夢雪的臉色暗了下來,馬上卻又被痛恨所代替:「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現在它又出現了,為什麼冪毒又出現了,而且是用在了我妹妹身上?」王夢雪親了天賜一口,道:「我之所以創辦這個系,是因為我嬸嬸告訴我,要想解救妹妹,必須找到一個玄功絕高的化外之人,而據我們祖先留下的手冊,今年,恰好是今年,這個玄功絕高的化外之人將出現,而且會是出現在首都,因此我通過秦夢姐姐,在北大成立了這個系,就是為了尋找這個人,而想不到,這麼快我就找到了,而且更想不到的是,竟然會是在我妹妹出事後,難道一切都是天意的安排,一切冪冪中自有安排?」 天賜一聽便傻了,結結巴巴的道:姐……姐姐……你是說……你是說我可以……可以治你妹妹的病……也可以對抗冪毒……」 王夢笑斜視著天賜,不動聲色的道:「小色狼,怎麼?聽了姐姐的話怕了嗎?」 天賜一下傲勁來了,一挺胸,傲然道:「什麼嘛,天賜會怕?沒有什麼事可以讓我怕的,簡直是笑話哦。」 天賜只顧著挺胸,卻望了自己依然是趴在王夢雪嬌軀上,寶貝依然是將王夢雪的肉洞塞得鼓鼓的,挺胸勢必要收腹,收腹勢必會挺腰。 這樣一來,本就抵住王夢雪陰蒂的龜頭一下又狠狠的砸了一下王夢雪的花蕊。 嬌吟立馬出嘴,王夢雪一下子四肢如八爪魚般的將天賜緊緊抱住,在兩人的肢體交纏和激烈肉博中,王夢雪嬌吟道:「天……天賜……夢瑩……夢瑩就靠你……靠你這個……這個小色狼了……你可不要……可不要讓姐姐……姐姐失望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