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 採花大帝天如月1 [採花大帝天如月][作者:AMI][全]第01卷 序言作為有皇族血統的我,應該是個知書答禮的人,可是天生我就是色胚,自小就自立為採花王,娶盡玩盡天下絕色美女,誰叫皇帝是我親哥,無聊時幫他清除一下垃圾官員,也清掃一些殘害百姓的江湖人物和反清人士。讓老哥可以坐穩龍椅,而我也可以每天享盡無盡的美人福。故事也從此開始。 第一章當整個紫京城沉入在新年的歡樂氣氛中時,恭親王府裡的人,都急如熱鍋上的螞蟻,到處打著燈籠尋找我這位下流、好色好賭出名的,嘉慶皇帝,二十歲的親弟弟恭親王天星,我這位小時被乾隆皇帝極度寵愛的寶貝兒子,不但因為我護駕有功,還因為我長的與老爹最像。 正因為被人極度寵愛,所以沒人可以管我,就算是太后,每次都被我的油嘴滑舌的話語哄的忘記教訓我了,而且我的皇帝哥哥比我老爹更寵我,使得每個在朝官員無不捶手頓足,賴何不了我。 在搬倒和紳這事上,我的功勞最大。誰不知八旗我一人就包攬了四旗,在搬倒和紳時,我一反常態,當著滿朝的文武白官罵他是天下第一大貪官,將他的罪狀全部都抖出,讓滿朝的官員吃驚不小。一個下流出名了的王爺,居然會義正嚴詞的教訓和中堂,而且毫不給他老爹面子,那年王爺我十四歲。 不久之後,我的那個愛我至極的老爹仙遊去了,我可是乖乖的哭了三天,感動得我那可愛的皇額娘不住的誇我孝順。只有皇帝老哥看穿我,不住的對我翻白眼。從這事後,我的太后皇額娘只說我調皮一些沒什麼大錯誤,所以我在外面胡鬧的再厲害她也不相信我是個壞孩子。 我現在住的府邸是當年帶兵入關,顯赫一時的滿州第一王爺多爾滾的府邸,相傳多爾滾將搜刮的財物全部都存放在府中,可誰也不知道放在那裡。 可聰明的我在八歲時,因為一時貪玩,不小心打開了密室,看到那到處都是堆積如山的金銀珠寶我都眼花。隨之我叫來我的親哥哥,他幫我將珠寶多半換成黃金,將金銀一半兌換成銀票,一半裝箱存放。 我害怕的不得了,所以我將這些東西全分個老哥一半。因為他是最疼我的,那時的老哥看著我那信任的眼光,他便在心中決定著輩子要愛護小弟。這可是有一次老哥喝醉後告訴我的,可是他並知道後來發生在我身上的事。 老哥走後,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密室,不看還好一看真是嚇一跳,一條赤蛇和一條青蛇正盯著一隻通體雪白的青蛙。 我因為好奇,就留下來看著場戰爭,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雪蛙向我跳來,我嚇得坐在地上都不敢動一下。雪蛙一跳就從我的褲管鑽了進去,隨後兩條蛇也鑽了進去,沒多久我的下體就傳來灼熱的疼痛,讓我不住的在地上打著滾,那鑽心的痛讓我到處滾撞著。可誰知這樣也可以將一撞牆給撞穿,我滾了進去就失去知覺。 當我醒來的時候,見到的是一個桌子,桌子上放著許多人參果,還有一碗水,而桌上堆的都是書,我害怕的看自己的下身,如果寶貝沒了,我怎麼娶老婆,仔細一摸感到蛇和蛙都不動了,寶貝還在。 後來我才知道自己因禍得福在滾撞時打通仁督二脈,將那蛇和蛙的精華全部都吸收了。我吸收了萬年雪蛙和兩條千年火山蛇的精華使我百毒不侵了(除了淫毒,這也是我後來才知道的),那時我口乾舌燥,看到有一碗水,非常乾淨清涼,我想都沒想的端起就喝。(其實一個只有八歲的小孩懂得什麼。) 喝的心都透清涼,可沒有多久我就感到丹田內真氣都脹了起來,我有些心慌的拿起桌上「天魔寶錄」中的內功修為之法︰「吞朝陽之氣,啖明月之精,陰陽互濟,龍虎相通,九九功成,無堅不摧……」 我凝神台志,默念著「天魔寶錄」中「九九玄功」的要訣,使天人合一,氣機相通。漸漸地,我頭上瀰漫著一片蒸騰的白氣,那身飄灑的黃衫,像澎漲的皮球一般。看來很有幫助使我體內真氣暢通無阻,我的骨骼都在闢叭在響,別人練一生都沒有的功力我練習了兩個時辰就擁有了。 那石桌上還端正放著一隻玉盒,玉盒上面壓著一張紙條,拿起紙條一看,大意是︰這秘籍是蒼虛上人所寫,玉盒內裝的是一本「蒼虛秘笈」,這「蒼虛秘笈」共分上下兩冊,上冊為煉氣坐功秘訣,下冊則乃蒼虛上人道成前,窮其畢生所學,依穹蒼像理及武林中各門各派武學之長,匯合研創而成的一種「蒼虛三十六式」劍法,與「蒼虛飄渺」步法兩種絕世武學,繪錄命名為「蒼虛秘笈」,留贈後世有緣,並言及那人參果是「朱仙果」,乃九天異種,凡五百年結實一次,果作鮮紅色,為數最多五粒,此果功效特大,為人間仙品,常人服食一粒,可卻病延年,百毒不侵。 練武之人服食一粒,可抵二十年內功修為,如能於服後,及時按內功修為,運氣行功三周天,則功效更大等語。我喝了天下罕有的玉樹瓊汁,現在又有這個讓我高興不已。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學的東西也在增多,這間暗室裡的書真是多,什麼都有,琴棋書畫,醫書、還有練武的秘籍,老爹的遺傳真不錯,讓我有過目不忘的本領。 我的腦袋裡裝滿了所有的內容,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天魔寶錄,那裡面最後兩篇,一篇是練習六覺,另一篇就是全天下男人都想得到的御女術,從此我就立志成為一個採花大帝,采盡天下絕色美女。 在整個恭親王府的人都在找我時,我正在八大胡同,翠微居的花魁名瑤的床上,「啊!王爺!…」佳人浪叫「快來吧!我等待你好多天了,快插死我吧!」 我大吼一聲,揮棍繼續向下插去! 「啊!舒服啊!」名瑤的淫叫更響了「用力!再用力!」 我好像遇到一個絕淫的娼妓,木棍一插入,便被嫩肉緊緊包圍我微笑道︰「好傢伙,你夾得我好緊!」 「好王爺,我崩潰了!」名瑤發出哀叫「爺你太強大了…我投降了…求你不要再插了…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啊!…你這一插要了我的命!」 名瑤的淫叫,祗會更加煽動起我的慾望!越燃越旺,越燃越猛…我雙眼發紅,目露凶光,瘋狂馳騁,無情蹂躪… 「我死了!」名瑤的淫叫震屋瓦「我…被…親王爺…插死…了…饒命…」 我全身血液被這淫蕩的畫面凝聚成一股熔漿,破關而出,名瑤感到體內溫度極高,燙得她一陣心動。隨之我口中狂喊,揮舞木棍,痕狂地插著,無情地搗著,名瑤也在我的瘋狂中全身顫抖道︰「爺……快……快……我……我……不要…………不要……」陰戶也流出大量的淫液,床單上都是,我見她快要暈過去便又開精洩閘,名瑤也緊摟著我,不住的喘氣說︰「爺您又沒有得到滿足,瑤兒該死。」 我哈哈大笑「寶貝,爺知道自己的能耐,不怪你,能聽到寶貝你那如黃鶯般醉人心神的呻吟聲,這已經足夠了。」 佳人聽到這話沒有出聲,只是安靜的在我懷裡休息。我身邊的兩個侍衛,見慣不怪的在院中等著,冷冰,冷大將軍的兒子,人如其名冷血無情,凡是對我不利的人,他都會馬上解決;玉玄子,國師玉真子的寶貝徒弟,我們三人從小一塊長大。不過這二人似乎不近女色,有他們在身邊我從不動手,他們的功夫都是我教的。 從小到大,他們都很好奇我有多大的本事,嘴上功夫厲害,床上功夫更厲害,翠微居和天香樓的頭牌,每次都接待我。而且每次都聽到女人的求饒聲,他們都不由覺得自己的主子是天下第一的怪物。 我從名瑤的肢體糾纏中解脫後,剛要起身便被一隻白玉如蔥的小手拉住,「爺,您要去哪,不陪人家了。」 我笑著親吻她玉頰,「爺得去皇宮了,要不然皇額娘會生氣的,生氣可是對身體不好,好了你先睡會,過幾天爺再來陪你。」說完我就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門。 正因為我吸收了蛇蛙的精華,我的小天星在八歲時就比成人的要大,隨著時間的增長,寶貝也越來越天賦異稟了,每當我最興奮時,寶貝如一根擎天柱,龜頭有嬰兒頭那麼大,它可是極品中的極品,女人閨房中的寵物。這個秘密只有與我同床的女人才知道。 我走出翠微居後不久,德福這個在我老爹身邊的太監,在武林中百曉聲武功排名第四的天佛手,遇上我們三人。 德福一見到我就要跪安,我馬上一揮手道︰「免了,不用多禮都這麼熟了,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 德福慢聲道︰「主子,太后請您到宮裡過年,全府上下都在找爺,爺您可真是把我們給急死了。」 我笑了一下「德福,現在不是找到我了。咱們回府吧!我的寶貝舒兒現在應該在府中吧。」 「是的爺,舒兒給爺準備好熱水及衣物等著爺。」德府回應著。 我一笑,舒兒跟了我八年,她的父親是朝中大臣,那時因得罪和紳被殺,本來她家女眷都要充當軍妓的那年她十歲,我見了她那讓人憐惜的模樣,就向我老爹要了她做侍女,老爹也答應了。 從那時開始我就教他天魔寶錄,可能女人的敏感度要高,舒兒的六識比我還要高,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那年我十四歲,而舒兒只有十二歲,我本來想等她大一些在踫她的,可一看見他與其他的男人說話我就不爽。 我向她提出是她沒有反對,給我寬衣解帶伺候我。她說她只屬於我一人所有,任何人都不可以踫她。舒兒是男人閨房的寵物,有著女子少見的比目魚吻,我在十四歲時就在考慮給她一個名分,讓她一輩子在我的身邊,我的習慣她全都知道,我有事時她都會為我出主意。一想到那可人的寶貝,我就不由加快步伐誑u^府去。 我一進門那群該死的奴才們就敲鑼打鼓殺豬似的亂叫,我還沒有進入我的醉星居,門就打開了,只見一位人間少有的佳人迎了出來,她的臉型極美,眉目如畫,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誘人至極,她的美純出於自然的鬼斧神工,肩如刀削,腰若絹束,脖頸長秀而柔美,明眸顧盼升嬌,梨渦淺笑,天上的仙女下凡,亦不如此,她身著一身上等綢緞的宮裝。我看到心肝寶貝迎出來,不由笑了。 舒兒見到我,馬上撲到我的懷中,聞到那固有的清幽香味,我的心在佳人撲來時就熱了,我將她攔腰抱起,「舒兒想爺了嗎?這麼冷的天還是乖乖的呆在房裡的好,如果凍著了,爺會心疼的,來咱們進去。」 舒兒臉紅紅的,任由我抱她進房,房內熱水已經準備好了,舒兒和往常一樣給我寬衣,脫下那內褲時她不由橫了我一眼,「爺你又去外面使壞了。」 我笑看著她,「沒錯,不過還沒盡興,舒兒是否給爺去去火。」 舒兒嫵媚的橫了我一眼道︰「爺,您想怎麼樣,舒兒可以阻止的了嗎?可是人家不想半途而費,爺還要去見太后呢!」 我一聽就知道她再催我去皇宮,我只好乖乖的讓她給我沐浴更衣。舒兒和我一塊去皇宮,我的皇額娘非常疼她,可能是因洛uo是我八年在家裡的唯一女人,外面的女人我都是有興趣就去一下。舒兒是她的希望,因為只有她可以讓我的額娘抱到孫子。 我和舒兒坐上八人大轎,舒兒則坐在我的身上玩著我的辮子。這是滿人的象徵,我撫玩著她的酥胸讓她不住的喘氣,菱口微張,面帶紅潮道︰「爺,好爺你就饒了人家吧!你這樣讓人家如何見人呀?」 我嘆了一口氣,「好,爺不玩了,舒兒給爺拿捏一下筋骨如何。」 第二章進入紫禁城後,我和舒兒一塊走下轎,拉著她進入慈寧宮,見到我那威嚴的皇額娘我則乖乖的磕頭請安,而舒兒在一傍溫柔的看著我。 皇額娘喜歡舒兒的眼神,皇兄和他的妃嬪們在一塊所以我得在皇宮呆上幾天了。我的住處在慈寧宮之西,壽康宮之側舒兒便指揮著宮女將房間整理乾淨。 夜已經很深了,舒兒才開始給我寬衣,我將她擁入懷中吻住她的櫻桃小口,四片熱烘烘的嘴唇貼在一起,我運用那熟練的技巧,先用舌尖輕輕舔觸她的上唇,舒兒亦乖乖的分開雙唇引我進入齒間。 我的雙唇溫柔地吻著舒兒的雙唇,用舌尖一寸寸地探索著她的牙齦,又進一步以捲曲的方式纏繞著舒兒的舌頭,還不時將自己口中的津液送入她的口中,舒兒則是照單全收,狂妄的吸吻著。 我的舌頭突然地轉移陣地,由嘴唇,下巴,脖子,一路親往了肩膀,沿途留下了一道濕熱的軌跡,我吻著舒兒的肩膀,雙手則輕柔的按摩著她的背部,手指尖由上而下輕輕地刮著,想順便解開舒兒褒衣的扣子,調皮的唇又由肩膀向下移至雙乳之間,舒兒心想:「該來的終於來了」沒想到我又慢慢的將嘴唇移往耳朵,用舌尖沿著耳朵的軟骨舔著,還不時的往耳洞裡吹氣。 舒兒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我在耳邊笑著說:「怎了,怕癢啊?我聽人家說,越怕癢的人越淫蕩喔,這說來,舒兒你……」 「人家哪有嘛,誰叫你欺負人家!」舒兒反駁著。我嘴上在說笑,手裡可沒閑著,雙手已由身後遊走到舒兒的胸前,只見綢緞粉紅色肚兜前兩點突起,舒兒的胸部不大不小,差不多就一個手掌大。我掌握著乳房,感覺那突起在手掌心顫動,可見舒兒已經興奮了。 我將舒兒一起擁在床上,我俯臥在舒兒身上,邊吻著她邊除去我們身上的衣物,到後來我們身上都只剩下一條褒褲,肉體的直接接觸更使兩人不管是身體上或心靈上更為契合,雙方的律動也更有默契,擁著,吻著,漸漸成了69的姿勢,舒兒的內褲早在轎子中就已濕透,現在只有更濕的份,甚至已滲到床單上,半透明的褒褲使得我不用脫下它就能知道舒兒私處的形狀。 舒兒在興奮時肉穴會自然翻開,因充血而露個小頭出來,我將褒褲稍稍向旁邊拉,深深地吻了下去。同樣是四唇交會,只是這時是嘴唇與陰唇相吻。 我的舌尖快速的在下體上舔著,鼻尖則抵在肉穴洞口左右的撥動,加上一點點鬍渣的刺激,舒兒早已忍不住浪叫了起來,「嗯……唔……啊!爺……好舒服……」 隨著她的浪叫,兩腿不自主的扭動,臉上泛起只果般紅暈,更顯嬌柔美麗。舒兒本來是隔著內褲親吻我的分身,現在她忍不住了,將最原始的本能全部釋放出來,將那支頻頻喘息的大肉棒掏出,一口含住,像吃冰淇淋般地一寸寸的舔著,由下慢慢的舔向根部,甚至將兩顆彈丸含進含出的。弄得我的分身整根濕淋淋的,然後又慢慢的舔向頂端,雙手則把玩著兩個小球及根部,經她這一弄,不由使我嘆息。 我轉了180度,再度讓舒兒躺下,自己則開始主動而積極的愛撫著,我嚥了嚥口水,再度展開進攻,從耳朵,嘴唇,脖子,肩膀,乳房,腹部,私處,大腿,膝蓋,小腿,一直到腳趾,一路吻下來。此時我發現,舒兒的雙腿開始夾緊,我知道時候到了,她不是因為不願意而把雙腿夾緊,而是因洛u蚰蔽霾I寞難耐,癢得難過而把腿夾緊,以減輕騷癢的感覺。 我邪笑的問道:「……我要開始羅……」舒兒微笑著點點頭,並把雙腿張開,一手摟著我的脖子,一手引領著,肉棒到小穴口。 「啊……慢點……」畢竟我的寶貝太大,剛開始時還真是有點刺痛,但慢慢的身體便回憶起男性的感覺,臀部也開始一上一下迎合著肉棒的交合,我的肉棒並不是直進直出的,還加上了旋轉的力道,這更將她慢慢的推向高潮。 「嗯……啊……啊……喔……人家要丟了,喔……真是快活死了……」舒兒一面浪叫,一面抓著自己的乳房向中間擠壓,手指捏揉著乳頭。 我看著她的樣,決定加快速度讓舒兒達到高潮,「啊……好爺……小穴要被你插穿了……喔……不行,要丟了……不行,哎呀!……」舒兒不再浪叫,她渾身一顫,穴裡陣陣顫動,滾熱的陰精如泉水湧出,順著肉棒一直流到臀部下的被單。 我將肉棒抽出翻身躺下,並示意要舒兒坐上來,舒兒翻過身來跨坐在我的身上,我扶著她的腰慢慢地向下,本因就此結合的,沒想到舒兒突然間心生一計,抓著扶在自己腰上的手對我說道:「爺不要這麼急嘛,也讓人家服務你一下啊。」 舒兒露出個很天真的笑容,就像小孩子看到了新玩具般的,她抓我的手,將我的手壓到了枕頭的下方,然後開始吻我,就像我做的一樣,舒兒也一路吻了下來。不同的是,舒兒不只用嘴吻,而且用乳房按摩我的胸膛,粉紅色的花蕾在胸前遊走。 「嗯……」我竟也興奮的發出了聲音,舒兒吻著我的乳頭。不知是癢還是興奮,我也開始扭動了起來,將手由枕頭下抽出,坐了起來抱住舒兒開始狂吻。 「舒兒……我的寶貝……我要你……馬上就要……你這小妖精……爺今天不會放過你〞我說道。舒兒也懂得我的需求,雪白的玉手扳開自己的肉穴,紅紅的小穴便張開成了可愛的嘴兒,穴中流出的淫水就正滴在我的分身上,舒兒引著我的肉棒,緩緩地下降,反客為主的主動地套弄著。我的雙手握住她的乳房,用指頭輕柔乳頭,舒兒更是主動的抓住我的手來回的撫摸著自己的胸部。 「嗯……啊……喔……」這回可分不出來是誰在浪叫了,因為我和懷中的寶貝都因興奮而不自主的發出了叫聲。 舒兒不僅上下套弄,她還用臀部反覆的寫著「一……二……三……四……」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寶貝如此熱情,雖然在下面,我也開始扭動起臀部了,舒兒向下時我正好往上,在加上淫水的滋潤,結合時總會發出「啪……啪……啪……」的聲響。這更刺激了我的性慾,我不由全力的衝刺,「嗯……啊……啊……好舒服……喔……美死了……好爺……太好了……喔……我又要丟了……啊……唷……喔……不行了……」她又再度感到渾身酥麻了起來,又再次洩了陰精。 我讓她休息了一會,沒想到這小妖精又來纏我。我不由用手握著分身,對準舒兒肥美的,正在擺動著的小穴,猛的一插,已插進一半。舒兒感到下體脹得微微刺痛,不由得「喔」的一聲,我在還沒有容她喘過氣來時,又是一插,真是其快如矢,分身已經大半根猛插進,分身緊插著發癢的肉穴。 「唔……爺你……插死我了……哦……」剛浪哼了一半,分身又是一插一抽,舒兒一陣抽搐,浪水猛從花心裡直衝出來,兩支玉手拚命的抓緊床單,浪叫一聲︰「哎……唷」櫻口直喘著。 我把大雞巴來回一抽,直拉得她的肉壁,陣陣麻木,週身發抖。 如此的抽動了五六十下,她更浪的發狂;「噢……快……快……插……爺你……就插死我吧……哦……快……我要你…」 我知道她又要洩了,忙伏在她身上,用分身頂住花心一陣磨扭。 「噢……快……不行……不行……忍不住……喲……我……要丟……丟…」她週身用力,張開小嘴咬住我的肩肉,突然一陣狂動,陰精濃濃的射了出來,四肢像蛇一樣的纏住我,她洩了。 可是我卻仍像野馬似的在平原上馳騁著,我緊摟著癱瘓的小寶貝,一支手捧著她的小屁股一下一下的狠插著,分身像雨點似的打在她的陰蕊上,浪水陰精帶得「刺撲!刺撲!」的發響,由肉穴中一陣陣順著小屁股向外流,流在下面的床單,已濕了一大片。 我看見她這種嬌憐的樣兒,不由輕嘆一聲才輕輕的抽送。 舒兒此時得到喘息的機會,深深的吐了口氣,媚眼瞟著我說︰「爺你……真厲害死了……看你做的好事…人家…人家差點給你揉散了。」 我面帶邪笑的說︰「寶貝舒兒,爺還沒有盡興你再陪爺一下。」舒兒經過剛才的休息,也好了許多,於是也轉動看玉臀,上下左右的迎合我,床上又一陣猛烈的震動,我抽得急,舒兒轉得快。 「爺你……快……快……我……我……不要…………不要……受不了………饒了我………」舒兒一陣顫抖,我只感到龜頭一陣燙熱,知道她又洩了,比目魚吻的威力顯現出來,肉穴花心的喇叭口卻圍著分身直吮,一陣酥麻,我也進入了高潮,額頭,胸前汗珠一點點的「好舒兒……我……我也要丟……用力夾……快……哼……哼……啊……舒兒寶貝,繼續扭轉你的小穴……我也要射了……喔……射了……射了……啊……」分身一陣酥麻,全身肌肉同時緊繃起來,精液像幫浦加壓般地直奔子宮,我們兩人都洩了擁在一起,赤裸的躺在床上喘氣,誰都不願動一下,享受著片刻的永恆。 經過片刻,我因為經過了這一場大戰感到口渴,伸手一揮茶杯便吸到我的手上,連喝了數口,舒了一口氣。我最後含起一大口水,把軟綿綿的舒兒扶起,嘴唇湊了過去,舒兒張開了小嘴,接受我的吻,同時飲下我所送來的開水後就沉沉的睡著了,我也擁著這疲累的美人兒睡著了。 天空剛呈現銀灰色,宮女們就給我端來了洗臉水。不用說就知道是德福安排的,舒兒經過昨晚的運動恐怕很難早起,因此我穿好內衣褲便讓宮女下去。估計昨晚的戰況一定將很多人嚇了一跳,看來傳到皇額娘那是很正常的事了。我擁著懷中的寶貝,那美人海棠春睡的絕美圖畫讓我真想多寵她一下。 現在的舒兒如同下凡的仙女,那樣出塵脫俗,我等著她醒來。舒兒從睡夢中醒來時,看到我望著她,不由的要起身,我邪笑的將她抱在懷中。「舒兒,不要把自己累著了,你知道自己在爺心中的地位,多休息一下還早,爺今天不練箭陪你多休息一下,所以你不用早起。」 舒兒乖巧的在我的懷中聽著我的心跳,「爺,您知道舒兒的一切都是您的,如果沒有您,舒兒早就是一個被千人騎萬人跨的妓女了,更不用說是報爹的血海深仇了,舒兒這一生爺要將爺伺候的舒服。」 我聽的不由笑了,在別人眼裡我是個吃喝票賭無一不會的無賴,可是在舒兒眼中我是一個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的天才。每當我彈琴作畫時,這寶貝都陪在我身邊溫柔的服侍我說外面的人亂說。她知道我無聊是才會彈琴作畫,多數時間都在賭坊,妓院中度過同我行過房事的女人不少,不過能在我心中有一席位的目前只有她一人。 現在的我是賭術無人能及,有很多人都是為了討好我才和我賭,送銀子給我花,在官場上這是常有的事。太陽高照時,德福在屋外道︰「爺,皇上有旨請您和舒兒小姐一塊去乾清宮用善。」舒兒白了我一眼後,不理會我在她玉體上亂摸的手,起身沐浴更衣去了。 我在床上看著佳人穿上宮服,在舒兒的再三催促下,去沐浴了。舒兒為我穿好官服梳好辮子後,和我一塊出了門,德福在外面等著見我們出來,就指揮腳夫抬轎,我和舒兒如平常一樣的共乘一個轎子。我擁著佳人,那雙賊手也安分的只是握著舒兒的柔夷,舒兒雖是有些害羞,但是她知道我的用意就在我懷中乖乖的。 一塊到乾清宮的有格格,後宮妃嬪,以及皇族的王爺貝勒,很多人見著我這樣都是搖頭,我的死對睿親王見到我的樣子,不由對身邊的康親王道︰「這個好色之徒什麼時候都要女人,你看他那色樣很不得將人家吞到肚子裡去。」 康親王只是笑了一下,沒有出聲他知道我只有一個舒兒,無妻無妾,而他們家中妻妾成群,論好色也好不了多少。我和舒兒都聽到了,只是我沒有出聲,並不是我怕他,而是我懶得管,康親王是個明事理的人,看他的樣就知道沒有將這話當回事。 到了乾清宮我和舒兒就下了轎,舒兒的美色是人間少有的,連我的皇兄都驚嘆自己要是年輕20年就好了,在路上不少人在看我們。舒兒只是微微一笑的看著我,而我則面帶邪笑的偷襲她那紅潤的雙頰,逗的佳人不住的閃躲。 如果說舒兒算得上是一位絕色美女,那麼睿親王的女兒雨微,就是一位傾城的美女,不怪她擁有滿州第一美女的稱號,在京城中有多少王公大臣的公子要求得這朵美麗的花。 第一次見到雨微時是十八歲,與那絕不超過十五歲的美女目光相觸,讓我的眼楮都亮了起來。這雨微格格長得非常貴氣,婀娜娉婷,雖沒有魔鬼般的身材,但骨肉勻亭,姿態優雅,像一朵珍貴的鮮花,文靜中充滿撩人的丰姿,見到任何人都露出美麗的微笑,會說話的眼楮像在向他慇勤問好。她的衣服很精細,手中那著一條粉紅色的絲巾,髮髻精巧有特色,在鬢角有用絲線穿成的珠花,垂在兩旁,薄遮雙鬢,使她份外嬌俏多姿。額頭中央點了一顆朱紅色的美人痣。雖然看到她那滿腦子的禮教就心煩,但我還是將她列為我的女人人選。 使我眼楮放光的原因,是她不像我心中所想的嫵媚多姿,只見她氣朗神清,有種玉潔冰清,雅麗高貴的動人氣質。和美艷不可方物的舒兒並肩俏立,真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當她發覺我目不轉楮打量著她,俏臉一紅,低垂縶首,卻沒有絲毫不悅之色。一股少女健康的幽香,隱傳鼻內,我忍不住大力嗦了一下。 直到現在我都記得她的模樣,舒兒知道我的意識,從我那強烈的佔有欲中她可以覺察的到。我也知道舒兒那天是故意和雨微說話的,她也在洛u災v找幾個好伴,雨微也如她所料成洛uo的好友,還有四個和舒兒更熟的格格,其美貌也不比舒兒差,被我撮合的和我的四個副旗主成婚了。 因洛uo們都是我的老姐,舒兒見到好友後,笑者和她們打招呼,我見到那四個帥氣的手下,邪邪一笑的打了個去賭錢的手勢,讓他們不住的翻白眼,頭也搖的象潑浪鼓似的。我心中不由暗道︰「拷,大爺我第一次約你們就這麼不給大爺我面子,他奶奶的四個見色忘友的傢伙,不要被老婆踢下床就好。」 舒兒對我微微一笑道︰「爺,您要賭錢何不去找索總管去賭。」我雙眼一亮還是這寶貝知道我的心意,不由開心的親吻她的臉頰。 舒兒被我弄的滿臉通紅,在場的人都嘆氣,我的四個老姐都說道︰「白長了張帥氣的臉」,我也不已為然,在一旁的雨微也只是淡然一笑。皇帝哥哥出來時所有的人都跪,只有我可以不用跪,舒兒也因而有這個權力,我老哥一見到越來越有少婦風味的舒兒就知道,是我的傑作。他說了句「平身」後就宣旨上菜。 舒兒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坐在席位中,而是坐在我的懷中,為我幀酒夾菜,在場的人都直搖頭,我老哥不已為然的不住和我喝酒。 吃到最高興時,我那老哥說道︰「星弟,南疆送來了幾位美女,其中有個公主,不知你是否有興趣。」 我啜了口酒,「沒興趣,語言不通不說,萬一她思鄉成疾,那我豈不心疼,皇帝哥哥還是另某高就。」「拷,想擺我一道沒門。」 「那睿親王的女兒雨微格格呢!她可是咱們滿州第一美女,應該不會言語不通,更不會思鄉成疾吧!」老哥的這句話,讓在場所有人都呆在當場,有很多人都非常同情雨微。舒兒卻很高興是雨微做我的王妃,我也猜到這肯定是我那可愛老娘的主意。 看到睿親王那不在乎的眼光,我也可以知道雨微她娘,在瑞親王府的地位一定不高,看到這老頭的眼神我就來火,他娘的裝什麼正人君子,你還不一樣去八大胡同和名瑤上床。「皇帝哥哥,你老弟我今天就答應了,不過要和舒兒一塊,她都服侍我八年了,我該給她一個名分,讓她在王府更有威信。」 我的老哥驚訝於我的答應,生怕我反悔馬上下旨道︰「那麼朕就下旨賜婚,將雨微格格賜給恭親王,舒兒封為天星郡主和雨微格格一塊完婚,朕和太后會親自主婚。」舒兒聽到這一切,嬌軀一顫的看著我。 我微笑道︰「你是爺的寶貝,新婚之夜怎麼會少了你呢!」舒兒知道我是為了她的將來著想,就像當年為了不讓她傷心,我代她找和紳報仇一樣。她乖巧的在我懷中,撫摸著我那結實的胸肌。 而我也看到雨微正看著我,神色複雜,我邪笑的看著她,讓她不由低下了頭,滿臉羞紅。我抱著舒兒離開乾清宮時,可以看到睿親王那殺人的目光。我得意一笑氣死你這隻老烏龜,看你能把我怎麼樣,想裝正直清廉沒門,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第三章我哈哈的大笑著上轎回王府,轎子往北繞過養心殿,折而向西,過西三所、養華門、壽安門,往北過壽安宮、英華殿之側,轉東過西鐵門,向北出了神武門。神武門一出就離開了紫禁城,我一回到王府就聽到三日後完婚的消息,還有更勁暴的就是睿親王王妃將雨微的額娘趕出王府,手上更有王爺的休書。 拷,我岳母不會這麼慘吧,「爺,那是您岳母,爺您還是接她到府上來吧!」看到這寶貝的急樣,我就知道她又在想遠在甦州的母親了。我給德福使了個眼色,他馬上就去準備了,舒兒不由的吻著我,算是給我獎勵。 我和舒兒共騎一匹馬,德福命人抬著轎子去接我的岳母,看到我那已經不見風韻的岳母,我可以猜到她一定受了很多苦,在我和舒兒一塊下馬後,我見到了雨微,她眼眶紅紅的,不用說就是哭了,他娘的的哪個王八蛋把我的寶貝都給弄哭,真是氣死我了。 一位高貴的婦人,滿身的珠光寶氣,盛氣臨人的說道︰「劉佳氏,你再也不是睿王府的人了,還是王爺好心讓你住在這裡,以後吃飯自己解決,王府不會給銀子你花的,你的女兒很快就不會是睿親王府的人了,叫她早點答應張尚書的兒子的提親多好,現在嫁給一個好色之徒,以後有她受的。她這幾天就跟著你了,這丫鬟還很護主,也更著你們母女好了。「我在一旁聽完,舒兒有些生氣,我在一邊笑著,看到雨微的神色,心都疼了好幾下,那婦人看到我道︰「小哥兒,別看了,人家已經許給了天下聞名的恭親王,你沒戲的,我家有幾個女兒不妨考慮一下。」 雨微看到是我,不知如何是好,我最討厭仗勢欺人的人,還有這老太婆犯了我的大忌就是把我和不相干的女人配在一塊,特別是醜女,京城誰都知道,睿親王生了個天下少有的美人女兒,而他的其他女兒都醜的天下少有。 舒兒聽到著老太婆的話,都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我的臉色非常不好看,很想殺人。那老太婆看到我的樣子知道不好惹,識趣的走開了。 我一走上前對雨微的母親劉佳氏道︰「岳母大人在上,女婿給您請安了,見到您老這樣,小子我也不好受,現在接您去王府中長住,雖然我好色了點,不過我老爹還教過我,做人要孝順。」 劉佳氏見到我的帥氣,似乎有些可惜。不過看到我還知道要孝順父母,就有些滿意了。見到我的岳母點頭,德福馬上命人收拾東西,還僱傭了一輛馬車,舒兒見到雨微似乎有說不完的話,理都不理我了。我一想到隔幾條街的賭坊,心就癢癢。 德福見到我的眼神就明白了,我說道︰「你們侍侯好我岳母,我去老地方了,索薩哈和我約好了。」舒兒溫柔的點頭表示答應嘴角微翹,帶著一種玩世不恭的意味,抖一抖衣袖便朝如意賭坊的方向走去。 提起「如意賭坊」,凡是京城的行家,無人不知這家已有八十年歷史的銷金窩。 「如意賭坊」一共三進大院,位城東北。四周石牆,大門巍峨,只不過它的大門下並不是什麼名門豪家一般的弄上兩座張牙舞爪的石獅子,而是一座雕工十分藝術化的人座石像。人就像一般人那麼高,它手持釣竿虹膝坐,笑瞇瞇的,讓人一看就知他是「太公姜」。 有了這座令人發笑的人像,反而更見「如意賭坊」門面龐大,氣派不凡。只不過再大的門面都算不上什麼,一座招徠賭客的賭坊,要緊上聚得起人氣?才稱得上旺。 說到人氣,那可是「如意賭坊」最為豐富的資財了。在過年過節的大日子裡?賭坊裡的喧鬧勁兒,只差沒有掀開屋頂,抖落了上好的琉璃瓦兒青花磚。即使是平常的時候,那股來來往往的人潮也甭提有多盛了,打從賭坊的大門一開,站在門前迎客的夥計便不會中止他們唱咯吆喝的聲音。 當然囉!在進出的人潮裡,有笑聲,有愁容,有不可一世的大爺,也有獻媚詔諛的痞子。不管是那一種面孔,都意味著一個生命的縮影,也反應了百態人間。 雖然「如意賭坊」的排場相當大,不過它所接納的賭客層次,倒不會局限於底子扎實的殷商大戶。 凡是帶了銀子上門的就是爺們,它不但為想玩大額賭注的賭客們,提供了豪華的擲金場所,同時也為一般的賭徒們準備了可以過過隱頭的小檯面。 「如意賭坊」的第三進大院,也是「如意賭坊」的後大院,那兒又是另一香景致。大院內小橋流水,花卉盛行,八角涼亭琵琶弦,咳!有幾位位姑娘在彈三弦吶。八角亭也有個名兒,一塊金匾上刻的是「忘憂亭」三個篆體大字,錚光閃亮。 那意思就是說,你老兄在前院賭得輸了個光屁股,當然是既後悔又發愁,沒關係,來到這「忘憂亭」內飽覽院中奇花異卉,看那魚兒在水中穿梭,喝著亭內玉石桌面上放置的小菜甜酒,再聽那美人兒的撫琴清唱,不正是忘卻一切的煩惱嗎? 此刻,索薩哈正在門口等我,見到我到了就要跪安,我大手一揮道︰「他娘的你也和我玩這套,有本事贏過大爺我再說。」索薩哈在一旁不住的點頭稱是。 進入賭坊就見到絨布鋪設的台上,一共堆砌兩塊黑磚,那當然不是磚,而是整齊得宛如刀切的牌九,淨光發亮。 一個面色蒼白而雙目精光炯炯瘦削中年人,穿一件暗花底綠綢長衫,上罩天藍馬掛,小口袋一條金鏈子垂在外面;雙袖挽起半尺高,露出兩手無名指上套的大金戒指,正瀟酒無比的運用十指,把堆砌的一堆脾九分推出來,不用說這就是賭坊的主人。 我命人把一塊十兩重的金塊攔在桌子中央。因為,把骰子擲在金塊上有彈力,任誰也無法操縱骰子,便也不慮推莊的人作手腳了。圍在四周的賭徒立刻把銀子下在桌面上,那是無法估計的賭注,因為,就天門便堆了十幾塊金磚。 我是莊家,身邊放著一小皮箱子的金塊。大夥兒就是衝著我那隻小皮箱子,才擠過來的。像我這種人當莊家,是最受歡迎不過了。 一陣擾嚷中,我邪笑對索薩哈道︰「好像要憑些運氣,老兄!你的運氣好嗎?J索薩哈呵呵笑道︰「爺,你馬上就如道了。」隨手在口袋中掏出了一張千兩銀票,撥開人群。他擠到了天門,微微一笑,一張一千兩銀票押上了。骰子在金塊上彈跳著,發出「叮」地一聲響,靜止下來是個三——三對門,天門先取牌。 索薩哈伸手拾起第一把牌,他不看,就那麼地攤開了。咳!竟然是一個雜七配猴頭,最大的「憋十」一個。再看出門,竟然是虎頭配老九,二號欲「憋十」一個,那未門的一家又高一等,猴子坐板凳,莊家的猛一翻,梅花大十配紅臉大十,四家全「憋十」,莊家通吃一道。 樂得我哈哈笑,四周的賭兄賭弟瞪眼了。索薩哈又拿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便立刻又放在檯面上了。 於是,我大叫一聲︰「離手!」「叮」地一聲,骰子擲出來了。「三,天門先!」 索薩哈立刻又取餅第一把牌,他撥開來,不由樂透了!「梅花大十一對,哈哈!……爺你可要小心了。」 他等著我攤牌了。他是輸定了。我的牌,在兩個下注最大的中年漢子人手一張的吆喝中也攤開來了,這牌更妙,紅嘟嘟的人牌一對,所有的人都叫起好來了。 不多時我的面前堆滿了金塊,就連賭坊的主人都有些眼紅了,不過還是老規矩,我會分他一些。我命人將金塊換成銀票,索薩哈皺著眉頭看著我,嘆氣道︰「還是王爺您厲害,又是大贏家。」我哈哈一笑的分了一張兩萬兩的銀票給他,讓他不住的道謝。 我和他走出賭坊時已是黃昏了,他向我告退,就向宮裡的方向走去,而我則回王府,舒兒肯定在等我吃飯。進入王府奴才們都在打掃院子,我進入醉星居後,舒兒就感覺到我的到來,我一進門舒兒就已經給我將飯盛好了。我剛坐在椅子上,就聽她說道︰「爺,您今天一定是一個大豐收,看您紅光滿面的。」 我哈哈一笑,「哇,爺的心肝寶貝也知道,今天爺贏了,將索大總管給輸了個精光。」舒兒邊給我夾菜邊聽著,「爺,你今天還去翠微居嗎?奴家天葵來了,不能侍侯您。」我知道這幾天是她的天葵期,只好去翠微居或是天香樓。 舒兒知道了我的意思,所以也不多說的服侍我吃飯。我吃完飯就準備去天香樓,我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月香了,月香沒有名瑤那樣的歌喉,卻吹得一口好笛,我帶著冷冰和玉玄子二人去天香樓。 來到天香樓的門口,老鴇就已經出來迎接我的到來,我高興的賞了她一百兩的,她開心的將我送到月香的房間,月香出來迎接我道︰「王爺就要娶福晉了,還往這兒跑,不怕福晉不高興嗎?」 我邪笑道︰「我說怎麼了,原來你也會吃醋,大爺我娶妻就不可以來這嗎?哪個王八蛋說的,我干他老母。」天香知道我有些不悅了,連忙陪不是,我將她摟在懷中道︰「老實說想爺沒有,這幾天你的下面有人餵飽過嗎?」 天香一聽嫵媚的橫了我一眼,嬌聲道︰「好爺,人家可是想著您的,您可真偏心,餵飽了名瑤都不理會人家。」不住的在我懷裡撒嬌,我哈哈大笑道︰「爺要有時間就好,這幾天冷落了你,是爺不對,爺賠不是不行嗎?今天爺一定餵飽你。」 說完我就將她攔腰抱起,放到床塌上,可是她卻掙脫我進入浴室,自己先將週身洗乾淨,特別洗了一番玉戶,這才回房。 我這時已在床上等得發急,一見她進來便滿臉含笑的迎向她。 可是她剛一進門,就不再向前走了,怠牙咬著下唇,媚眼含笑的看著我,一副擰扭的姿態。 「好香兒,來嘛。」我在催促著她。「才不來呢?你壞……哼!想要人家的……那個……我才不靠近你呢!」 我知道這個美艷的姑娘,又在撤嬌,所以一個箭步由床上跳起來,跑過去就摟住了她。伸手在她怕癢的地方摸動著,摸得他秀髮亂顫,上氣不接下氣。 兩個人擁做一團時,我乘勢頭部一歪,張嘴含著她的豐乳,就不停的吮吸起來,弄得她週身軟癢,陰戶開始一張一合的翕動著。「爺……你……還不脫掉衣服……」 我經她一說,這才發現自己還穿看衣褲,忙飛也似的脫得精光。 現在兩個人都裸露了,一個是雪膚細白,嬌柔美艷,一個是胴體雄健,結實有力。兩個人緊纏在一起,我的五指不斷的在玉體上揉動,撫摸。月香呢?這時也伸展開四肢像蛇樣的纏著我,那兩個富有彈性的雙乳也用力的緊貼在我胸膛上。 「小香兒,你還說不到爺身邊這話嗎?爺今天就多逗你一下。」我用舌尖啜著她的耳珠說道。 「冤家!還說呢,人家現在又被你逗得難過死了!」「等會兒,再讓香兒舒服如何……」。「唔……我才不要呢,我要現在就要……」說著狠狠的捏了陽具一下。 「哎喲……香兒……痛死我了……」她聽說弄痛,忙張開小嘴,輕輕含著大龜頭。「啊……好大!」塞得小嘴滿滿的,為著使這小東西舒服一點,還用香舌舐看馬眼,不住的吮吸。 我本來並不太痛,現在經她小嘴一舐、一吮得心裡陣陣麻癢,早就不疼了,再看看她溫柔得像支小綿羊,含著自己的陽物。不由得愛得要命,喜得發狂,忙用手捧著她的小蠻腰,用嘴吻她的小腹,陰毛,和玉腿的交叉處。 「香兒!真美!」月香經過我這一吻,知道我根本沒有疼,是逗著自己玩,所以撒嬌的一手推開陽具。「爺你,真壞死了,人家以為真的踫痛了……唔!我不替你含了……」 「好香兒!求求你,給我含嘛!含著好舒服,哎唷……又痛了……又痛了……」「才不給你含,讓它疼吧,誰讓它不老實。」「好香兒!你好狠心……替爺含含嘛!」 經過我的苦求,月香才又扶起陽具放在嘴中。我看她含著,用手輕撫著她的肥臀,小腹,並摸著她的玉體…… 「不……我不管……我要……」嚷著,一副飢渴的樣子,忙俯著小臉擦著硬挺的陽具,然後張小嘴,又含著大龜頭︰「真恨死它……我要咬下來……」這句話逗得我哈哈大笑。 「哦……人家要……」她忍無可忍,小嘴整個含進了陽具,然後慢饅吞吐著。「哦……爺你……氣死我了……人家想要……爺你又不給……我不依……」小嘴一面吮吸,還在不停的浪哼,陰戶內的浪水,就像開了閘似的,不停的向外淌著。 「哦……爺你……它硬得充血了……」月香忘形的吮著,又不好意思的將臉偎在巨陽的旁邊,吃吃的笑著。 我知道她已浪得難過了,忙將她翻到身下,伸手揉著那一張一翕的陰唇。浪水猛的衝出,她不由得打了個顫,大雞巴連挺了挺…… 「爺你……我癢死了……快點給我嘛!」她這時的浪態迷人極了,滿臉既幽且怨的表情,小屁股高高抬著,等候著陽具的插入。 可是我卻仍不慌不忙,我喜歡欣賞這小淫婦的浪態,尤其是在浪得忍不可忍時的情景,我將手指滑進陰戶中,又掏動了幾下,她更浪哼了……,兩頰火赤,浪水又猛的一衝。澆得我手指盡濕。 「唔!……陰戶裡面……癢得鑽心喲……爺你你你……」慾火燒得她,玉足不停的伸動,伸手抓住我的巨陽就向陰戶上拉。 「香兒……不要啦,我給你。」這時我才俯在她兩條玉腿中間,扶著大龜頭在那淫水中摩擦著,直逗弄得月香緊咬怠牙,不住顫抖,雙腿狂夾住我的腰。 「爺你……快點……插進去嘛……」我見她這種急相。猛的向前一挺,大陽具已滑入了三分之一。 「哎……唷……痛死我了……」挺進入陰戶的巨陽抵住了花心,但是我並沒有抽動,讓頂住花心的大龜頭一陣扭轉。 月香已感到難受癢軟和麻癢混合的滋味難以比喻的快感,刺激得她人在顫抖,花心收縮,陰道痙攣,連牙齒都在打戰,這時大陽具又向上提,上提得快要脫出陰戶口。月香的心也跟方向上飄……得要飛出體外。 浪水不住的向前猛衝,陰戶裡更空得難受。「哎唷……我要死了……人家要你狠狠的……狠狠的插陰戶……快嘛……恩……」說著小屁股直挺,伸出了玉臂摟著我的頭主動的吻在我的唇上,香舌也伸進我的口中直攪。 「香兒,舒服嗎!」「唔!……哦……人家要你狠……插……我的陰戶吧……」 我連抽了十幾下,她又緊張得嬌喘吁吁。「你……快……樂死了……快……插……我要不住……」 月香感到了極度的快感,恍似雷擊電閃,突然四肢緊摟著我。「爺……你……人家……丟了……停喔……」她一挺一縮的抽搐著。 但是我沒有停止的動作,我要這淫婦更舒服,更快感。大龜頭在陰戶裡仍在不停的進出著,掏出來的浪水順著小屁股溝直向下淌,又抽了過百下。 她又忍不住心底軟癢,又再次汩汩的丟了。小嘴不由得又哼道︰「哎唷……我……我……又丟了……喔……不能再揉……哼……受不住了……」肉穴又出水了…… 我的大肉棍實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陰精像開閘似的向外流。她通體酥麻,全身細胞都在顫抖。 我見她兩頰火赤,星眼含淚,週身都在顫抖,那又深又熱的陰精,直噴得不停,燙得自己龜頭酥麻,陰戶亦痙攣的收縮。忙緊摟著她,用舌尖伸入她的口中,直頂到口腔內,不住的運氣吮吸。 這才使她未昏過去,見她媚眼又在轉動,已恢復了精神,這才用手托起潤滑的肥臀又猛力的抽擦一會。然後緊頂看花心,一股滾熱的陽精「撲!撲!」的射入她的花心。 她又猛的一驚,再度丟洩了。 良久,月香終於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似詠贊,似嘆惜,輕呼了幾聲;「不枉我用盡心機,將爺吸引到身邊,帶給我一生難忘的歡愉!」 「香兒喜歡不喜歡爺給你的,今天你可是累了休息吧。」 「不,人家要更高潮的,爺你今天就狠整人家一回。」我見她還有力氣說話就答應了,沒想到月香又出新花樣,要我弄她的粉臀,從後面插入,我只好依著她的指示,分身一插插正她的小屁股。 月香腰部慢慢的向後挺,可是她的小屁眼,刺激得收縮,緊咬著分身溝渠,不用大力撥不出來。 「喲……哦……啊……爺你抽……抽送吧……」我抱住她的後腰,兩支手伸到前面,撫摸著她的乳頭,想挑起她的淫興。不一會。她又被引逗得桃臉生春。陰戶中又洩出了浪水。玉臀開始輕輕的擺動。 我知道她又春情發動。「唔……抽送啦……動…動嘛!……」她受慾火的癢熬,忍不住的提出了要求。我也跟著開始緩緩的挺進……慢慢的連根進入。 一種從未有的快感,刺激得我快樂非常,小屁股緊緊的包著分身,舒服極了,既快樂…又軟麻。接連抽動了幾下,他被這種從未有的快感刺激得難以忍受。只見我突然摟著月香的小屁股,開始瘋狂的抽插!「香……兒……好舒服喲……我要動……我要插你……你的小屁眼……」我像瘋狂似的急劇的抽挺。 這時的月香還不時將粉臀向後聳動,配合著我的動作。漸漸的小屁眼被肉棍抽插得鬆動了。我連連插動了百餘下。我開始緊張了,大肉棍也更長,更粗! 突然我插得更快了,心裡不由得熱血沸騰,大肉棍漲得有七八寸長,紅得發紫,又亮又光的大龜頭,不住的顫動。 我將肉棍從旱道抽出,連忙轉過月香的身子,俯在月香身上。月香伸出玉手扶著玉睫,抵向她的桃花洞口。 月香這時早已慾火大焚;所以就自己張開玉腿,讓我俯在身上,由於她玉手的牽引,所以大寶貝很快的就在玉門口外頂住。我猛的一沉,「唧!」的一聲,已進入一半。「啊!爺……輕點……脹死我了。」月香嚷著。 「香兒,痛不痛!」「還有一點……哦……」月香向下面一看,這碩大的分身進去一半就不動了,她伸手在我的臀部上一按。「啊……可頂死我啦。」寶貝也只進入一點,要知道我的寶貝就是舒兒也只能吞進三分之二,更何況沒有天賦異稟的她。 我向前推進了一些,「哦……頂著人家的心兒了……哦……爺你壞死了……爺……動嘛!」此時月香粉面紅暈,圓臀開始在下面轉動起來,一個輕抽猛插,一個上挺聳轉,這樣的百餘下抽插。 「好爺!吻……吻……我……」月香此時心頭大亂,忙用手臂抱緊我的軀體,兩條修長的玉腿夾住我的腰下,只見陽具抽插中,陰戶被帶得紅肉吞吐,每次大雞巴一插,一股漿物便被擠出來,順著月香的屁股溝流在床單上,「好爺……輕一點……」「知道了……」我抽插得開始又急又猛,大雞巴狠狠的抽插。 「好……狠心……爺你……喲……插死我了……哦……頂……快……我要…」 月香突然緊張了,緊纏我。「快……快……哦……我要丟……哎……哼……死了……快給我大雞巴兒了……」 月香軟了,可是身上的我卻仍是勇猛非凡。「爺……不能再動……了……我給你……給你……插死了呀……好爺…饒了我……我真吃不消了……」 「哦……好痛……爺……求……求你……」這突然而來的滿足,使她週身猛顫,忙將粉臀上挺,用兩支玉足架在床上,幾乎形成一張彎弓。「哦……慢點動……哎唷……好爽……喔……太重了……小冤家……大雞巴……插死……吧」。這次月香更浪了、滿嘴淫詞浪語,「我又要丟……丟了……快…頂……」 「香兒……快來……扭啊……爺也要丟了………哦………大雞巴又給……玉門咬住了……我受不了………香兒……香兒……扭……」我又一次將月香帶至性慾的高潮,兩個人都洩了……。 「累死人家了,好爺,摟著我睡吧!」我依言摟看月香這位嬌滴滴的美人,進入夢鄉。 第四章就正當我兩人歡樂之時,在外面的老鴇聽的都有些臉紅,暗嘆我的厲害,已經有許多年沒有聽到這麼激烈的戰鬥了,不由的進屋來看。 我知道是老鴇進房了,就沒有理會,有冷、玉二人守著誰敢動我。老鴇進屋後就從門縫望去。眼前的是一幅活生生的春宮圖映入老鴇的腦海中,看見我那要人命的大傢伙……抽……插……美得令人神□顛倒……尤其最後頂住花蕊幾下…… 她看見房內的那種要死要活的情景,不由得惹得她春心大動,陰戶的浪水狂流,全身都是軟綿綿的她斜偎在牆壁,腦海中思潮如麻……我的那怪物……又粗……又長……又大……真急死人了! 這種滋味,真夠人受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裡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裡面亂鑽……再聽聽……房內浪語如珠,尤其是月香那種淫聲……浪語……一定是在舒服……美…… 終於一切靜止了,難以抑制的慾火,在體內燃燒……燒得她無法忍受……懶懶的站起嬌軀,推門入內,裡面正是滿室生春的情景。 房間開啟,老鴇幽靈似的走了進去,地上散亂的放看男女的衣褲,床上的人兒,仍在緊摟著,貼胸疊股的週身一絲不掛,一個是白色雪團,一個雄健有力。老鴇看了,又是羞又是愛,悄悄的走到床前一看……只見月香正緊纏著我,一條潔白的玉腿,還橫放在我的腰上,俏美的玉足,點著艷紅的寇丹,就像五個含苞未放花朵,真有點迷人。 再向下看……粉白的肥臀之下,漆黑一片,「啊」!老鴇也驚住了,她決不想到這妮子的陰毛竟這樣的濃密,不要問,這妮子淫死了,再向前一點,看到那心愛的怪物,此時硬挺在月香的大腿根處,兩個人的小腹以及腿上有一道道濕濕的痕跡,看起來怪難受的。我見這老鴇還不出去,不由睜開眼道︰「媽媽,本王的身子你看夠了,如果看夠了就出去,爺要休息了。」 老鴇沒有想到我還沒有睡著,見我生龍活虎的樣子都有些吃驚,她知道我正在火頭上,連忙道歉的出去了。她也知道我不喜歡庸脂熟粉,只喜歡絕色佳人,更何況我是她的一項財源,不敢得罪我。 第二天清晨,我醒來時月香還微笑的做著美夢,我不想吵醒她,將她的手拿開,將她的玉腿從我的腰上放下是她也只是呻吟了聲。我輕手輕腳的穿好衣褲,就走出了裡間。這裡的丫鬟給我拿來了熱毛巾,我擦把臉後就走出了房間。 此時冷、玉二人在外面等我,看樣子他們早就起床了。我和這裡的嫖客一塊的走出天香樓,在翠微居門前我見到,我那正人君子的岳父摟著名瑤出門,名瑤見到我就嫵媚的看了我一眼,不過我的岳父的臉色就十分不好看。 我邪笑道︰「睿王爺,你將我的福晉及岳母趕出了睿親王府,好不給我面子,不過也好,大爺我不用見到你,連孝心都不用講的,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再針對爺,大爺我也不會給你面子了。」 在八大胡同的還有一些官員,都聽到了我的話了,睿親王的臉更深沉了,我見到這老烏龜的臭臉開心的不得了。有本事上妓院嫖妓沒膽子承認,算什麼正人君子,拷水仙不開花裝蒜。冷、玉二人都忍著笑,我也好不給他面子的走開了。 回到王府後,就進入我的醉星居,舒兒似乎知道我回來的準確時間,連熱水都給我準備好了。她服侍我,沐浴完就去給我準備早善,等她進來時我就將早上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她聽了笑道︰「睿親王,一定給爺氣死了,誰要他如此對雨微,活該有次報,爺也可以不用忌諱他了。」 我高興的吃著早善道︰「我岳母和未來的福晉住的還習慣,要不要多要些丫頭過去。」 舒兒微笑的給我夾菜,「爺放心,夫人和雨微都很好,只是爺您今天不可以去八大胡同了,太后下了旨誰放您出去,誰就得挨鞭子。」 我一聽知道是為了避嫌,只好點頭道︰「沒關係,大不了爺練字,和寶貝下棋。」舒兒知道我的脾氣,就沒有多說的讓丫鬟將桌子整理好。我將這小妖精摟在懷裡,吸取著她身上的香味。 就在我最高興的時候,德福來報我最不想見的人來了,不用說就是紀昀,這個我老爹都怕的人物,我的幼時老師。現在他來見我一定是為了很重要的事。我和舒兒走道前廳時,沒有想到的是,雨微和我的岳母也在那裡。 我不由微笑道︰「什麼風將你這老頭給吹來了,本王大婚你不會是來祝賀的吧!」沒想到幾年沒見這老頭,他的身子還是這麼硬朗。 紀昀紅光滿面的道︰「祝賀不敢當,不過小子你到是越來越放肆了,將要大婚,還到八大胡同去,還和岳父吵架,你真是什麼都敢做。」 我不由橫了他一眼,面帶邪笑,「拷,老頭子,你什麼時候成為了,睿親王那老烏龜的走狗,大爺我就是看不順眼,明明好色還裝正人君子,他把你們讀書人的臉面全丟光了。」 紀昀一聽就知道我開始生氣了,連忙給舒兒使眼色,我見了不由窩心,舒兒每次都會幫他,我也不好拒絕,道︰「好了,大爺我這兩天都會乖乖的呆在家裡,那也不去,不過大爺我要重申一遍,雨微和我的岳母都不是睿親王府的人了,她們是孤兒寡母的,那老烏龜也不是我的岳父。」 紀昀也知道我是最後讓步了,點了下頭去給我皇額娘交差。他走時我又邪笑的對他說道︰「紀老頭,你知道大爺我的脾氣,這次大婚你知道送什麼過來,提醒你的同僚下,在大婚那天惹火我,我要他一輩子都不好受。」 紀昀一聽呵呵的笑,「小子你的脾氣還是沒有變,放心你大婚絕對不會收到金銀珠寶的,地方特產到是有許多。」 雨微到是聽的一怔,難道我的脾氣就是不貪,舒兒就是喜歡我這點,我笑著送那老頭出府,沒想到他倒對我說道︰「小子還記得,老頭我那個被你抱在懷中,和你一塊讀書,我的寶貝孫女嗎?她可是比你的舒兒要漂亮,不過就是沒有你的舒兒溫柔,武功非常好,前幾天和她的師傅去江南了,小子如果去江南就帶上老頭我,我想見她。」 我一聽奇了,這老頭怎麼知道我要去江南,拜訪我的岳母,舒兒的母親,看來這忘年交,不是蓋的。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見到他上了馬車,我才進入王府。 在我的醉星居裡,我正摟著舒兒做在椅子上,舒兒正在彈琴給我聽。 舒兒歡笑意燦然,跟著撫琴應曲︰「奉掃平民金殿開,且將團恭u@徘徊。玉顏不及寒鴉色,猶帶昭陽日影來。」 我連連搖手笑道︰「不妥!不妥!舒兒已經要嫁給爺,圓滿了宿願,豈能再彈此怨鳳吟,得罰一盅才行。」 舒兒含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只見她嬌嫣微紅,眸波帶醺,更增添了一番風采。 我又繼續催她歌詠一曲,舒兒再轉旋律,銀鈴輕吐秦少游的鵲橋仙。我一聽就知道她的心意,她在告戒我,去八大胡同也不急在一時。可她卻不知道我對那兩個女子沒有情,不由那起酒杯到她面前道︰「小傻瓜,爺不愛月香和名瑤,她們和你不一樣,如果我喜歡她們,早就給她們贖身了,還讓她們在妓院被其他男人玩,你又該罰一杯。」 舒兒乖巧的在我的服侍下,喝光那杯酒。就在我懷裡不肯彈琴了,我也誰她喜歡的摟著她,到院中欣賞風景,現在正是冬天毫無風景可言,不過還好我在溫室裡種的花,還開著。舒兒陪我到溫室內欣賞著各種奇花異草,我們盡情的分享著這一刻,時光在流逝,黃昏時我和懷中的佳人才分開,回到房內使用晚善。 舒兒陪我吃完,這頓平常人吃不到的山珍海味後,就不知如何是好,還有很長的時間,不知如何讓我開心。她不由嘆息如果天葵沒來就好了,我見她的樣就知道她在著急,「舒兒,陪爺下盤棋,如何爺好久都沒有和你下了。」 佳人一聽,高興的馬上去準備了,在暖和的房間內,我和舒兒對弈著。舒兒非常認真,她知道我不喜歡別人讓我。一枚白子下在棋盤之上。我的臉有喜色,點了點頭,意似嘉許,下了一著黑子舒兒將十餘路棋子都已想通,跟著便下白子,我又下了一枚黑子,兩人下了十餘著,我又道︰「這個棋局,玄機非常,寶貝慢慢的下,不用急。」說到這裡,眼光看向我的這位正在沉思的寶貝,忽聽得拍的一聲,一粒白子,打在棋盤之「去」位的七九路上,那是破解這棋局的關鍵所在。 我以黑子相應,落在「去」位的八八路,我的黑子剛下,舒兒的一粒白子就落在「去」位五六路上。 隨之我的黑子不偏不倚的跌在「去」位四五路上。舒兒則下在『平』位三九路上,我應了黑棋後,舒兒又下在『平』位二八路上,我一見不由驚嘆道︰「寶貝,你的棋藝大有進步,爺這次可能會輸給你,讓爺大開眼界。」 說完我就下了一顆黑子,舒兒又將白子下在『去』位五六路,食黑棋三子我是輸了,可是我很高興的將舒兒摟在懷中,不住的親吻她的臉頰。佳人見到我輸了都這麼高興,不由驚訝的看著我,我的色手更是放肆的吃她的豆腐,弄的她叫喘連連,不住的求饒。 就在我玩的正高興時,德福來報,說是雨微來了,要見舒兒。我和舒兒連忙整理衣服,舒兒出門迎接她進屋,我則只好進入書房去讀書,不過絕對不是正經的好書,書上畫的都是男女閨房趣事。 雨微見我在看書,非常好奇的看著我,舒兒也有些覺得好笑,我要裝也不用這樣,二女來到我身邊看到書中內容,都臉紅了。「爺,你……。」舒兒驚的後面的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嫵媚的雙眸給了我一記白眼。 雨微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我邪笑道︰「你們兩個,爺給時間你們說話,不去打擾,你們倒好還看爺在幹什麼。」我的眼楮卻直看著雨微,雨微覺得她自己好像脫光了,站在我面前一樣。舒兒也知道我的性格,美色當前那有不看的道理。「爺,還有兩天您都等不了嗎?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哦!」 我聽的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爺的色心有起了,不過這也不能怪我,誰叫你們這麼美艷動人的,舒兒你已經美的沒話說了,他爺爺的,現在有多了雨微,爺都給的快要瘋了。」 二女聽的同時給了我白眼,兩人到大廳中去聊天去了。我嘆息的關上書,自己去沐浴,看來今天我是要一個人睡了。沒想到的是,舒兒會送走雨微後,自行沐浴的鑽到我的被窩中來。感受著懷抱中充滿青春火熱的生命和動人的血肉,今晚所有愁思憂慮立時給拋到九天雲外。 我掀開了被子,讓她如雲的秀髮瀑布般散垂下來,感動地道︰「真想不到舒兒今晚還是來陪我,讓爺開心的很。」 舒兒的俏臉立即火燒般灼紅起來,耳根都通紅了,雖把羞不可仰的俏臉埋在我的頸項間,但心兒急劇的躍動聲卻毫不掩飾地暴露了她的羞喜交集。我將她緊摟在懷中,雖不能和她銷魂,但是她那灼熱的身子已讓我滿足。但她並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嬌軀酥軟得除了嬌喘連連外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本來想就如此的過一晚,可是舒兒不是這麼想的。她的縴手把我的褲腰帶解開,柔綿綿的玉掌,從我的褲腰處,摸進我的胯間,舒兒的縴指把我的硬挺火辣辣的陽具,緊緊握住。 張開嘴熟練地舔嗜我的分身。一陣酥麻的感覺將我吞沒,陽具越發膨脹起來。沒有多久,我將分身從舒兒嘴內抽出來時,分身有條黏液卻是粘著,不斷連著舒兒的嘴唇。 接著舒兒重新將寶貝塞入她的嘴巴內,努力的翻轉著舌頭希望我能快樂些……每當靈巧的舌尖掠過分身時,我就覺得一股電流通過了全身,極度的愉悅不禁使我的喘襲急促起來。 我來回的挺動著,大半部分的沒入,踫到喉嚨時舒兒是很不舒服的,那一根直抽插著她的嘴,舒兒用舌頭含舔著這個直硬彈性的肉物,有時咬得讓我感到酥麻。 舒兒臉上散亂的頭髮披著,我閉著眼享受著,「喔!,好爽!」。 不久我很亢奮地看見舒兒在吸允他下面的那根。從頭舔到根,再抓弄著寶貝,舒兒的動作像是在吃糖葫蘆,令我的神經梢在跳動,沒想到舒兒的技術會越來越好。 舒兒的眼楮看著我這一根長長粗粗的寶貝,摸著兩顆圓圓的東西,嘴巴也感覺到那個硬物,幾次的吸允使我的後腦勺快要發狂了,下半身的搔癢使我差些控制不住,真想要趕緊把肉棒送進舒兒的陰部享受結合的快感。 舒兒感覺嘴內陽具,越來越膨脹,她知道衝擊的一刻將來臨,終於一股熱流射入她嘴內,她怕溢出的精液流的一身都是,只能用嘴緊緊的含住,但量實在太多了,她看了我一眼,就全部去…… 儘管已經很小心了,但仍有一些白色精液自嘴角溢出,只好把剩下的舔光。我看著小巧的舌頭在櫻桃小口旁游動,心中暖暖的,我已經拿起在床邊放著的絲巾,準備將寶貝上的擦乾淨,沒想到這寶貝道︰「爺,順便舒兒也替您舔乾淨好了!」於是也顧不得髒,伸出了粉紅色的小舌努力舔舐著。 我很窩心的看著,這個跟了我八年的心肝,「舒兒我愛你,真的很愛你,答應爺一輩子都不要離開我。」舒兒聽到了,她等了很久的話,開心的緊摟著我。 「爺,你可知道,舒兒等了您這句話很多年了,現在終於等到了。人家以後都不會離開爺,只要爺不趕舒兒走,舒兒會一輩子都侍侯爺。」佳人在我的懷中,聽著心跳,玉手更是不住的撫摸我那結實的胸肌。 我和舒兒就這樣相擁著,睡著了。第二天,我在舒兒的服侍下,沐浴完就去了練功房,我有好幾天沒有練箭了。舒兒去陪雨微說話去了,我和冷、玉二人在練功房裡練習。 「大少爺,你今天的心情還是這麼好,我以為你會被憋的要殺人。」天生就是一副女人臉的玉玄子說話著。 「拷,他媽的,你管這麼多幹嗎?又沒有人給你一個金項獎,大爺就不能心情好,少玩一下女人又不會死,到是你們兩個,連女人的小手都不踫一下,不會有斷秀之闢吧。」我沒好氣的攻擊著。 「大爺,別把我和這個,像女人的人牽連在一起,女人是拖累,我不需要。」一塊冰塊在和我說話。 「他奶奶的,冷冰,我可沒有得罪你,有副女人臉,你以為我喜歡,每次都要遭到,女人的非禮,光眼神就可以將你強姦好幾便,我看不只是女人,男人都只怕有過。」玉玄子越說越離譜。 「拷,你他媽的好厚的臉皮,不過我是給正常的男人,只會對絕色美女動心。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對我們兩給正常的男人說這話。」我連中三箭的說著。 冷冰也在一邊開始練習我教他的,五百年前的武林怪傑「龍虎真君」遺留下來的一套掌法。昔年龍虎真君仗著「龍騰虎躍」輕功步法及一雙鐵掌縱橫江湖一甲子,由於他也正也邪,誰也不敢惹他。 玉玄子知道我們沒空理會他,所以他也知趣的練習起來,他練習的是「九元陽神」及「混元罡氣」,練習這門武功的人,要是童子之身,所以玉玄子沒有娶妻的打算。我教他「混元罡氣」正是因為他早已要用童男之身,練習「九元陽神」這門功夫。 時間是越過越快了,我和冷、玉二人就連中飯都是在練功房裡吃的。二人見我還有功夫打坐,都很好奇。 「大爺,您今天是怎麼了,我見你好像有些變了,你不是非常討厭和尚嗎?怎麼學他們一樣打坐起來了。」玉玄子好奇的問。 我睜眼邪笑道︰「我拷,誰說我要學習那群凸驢,我是在看,這任督兩脈的交匯,早在十歲時就已打通。「天地雙橋」也在那時被旺盛的真氣衝開,因此使得真氣暢通無阻,功力憑空倍增的百尺竿頭更上一層樓了。我給舒兒打通了任督二脈,我與她和體就是陰陽結合了,當乾坤陰陽各達至極時,便能自然而然的陽極生陰或陰極生陽,而成為陰陽太極之境,若乾陰坤陰再能融合為一時則又變為「無極」之境。我的「乾陽神功」及舒兒已身俱陰陽合一的『無極』之境,就已超越了「太極』之境。我是在看我可不可以達到無我的境界。」 「爺,您的功力真的以有『無極』之境了?那我們也已經打通任督二脈,是否也可以達到『太極』境界呢!」冷冰問我。 我面帶些小道︰「老大,我也很想幫你,可是你視女人如無物,陰陽不交匯,如何在進步功力,你還是先找到喜歡的女人再說,我的姐姐冷月就很合適你,她可是我們這位不男不女帥哥的師姐。功力也在他的大獻殷情下,將我的丹藥給我姐吃,讓她也打通了任督二脈,最重要的是你們兩個郎有請妹有意,多好。」 我的話的確讓冷冰臉紅了,可是玉玄子聽到我的形容,那殺人的眼光無時不在,我也懶得理會。冷冰在考慮我的話,而玉玄子道︰「爺,你的『神形魅影』應該練習的如火純請了吧!」 拷,真是沒話找話,「廢話,大爺可是天才,別說是施展如虛如幻的「神形魅影」身法。就是內功真氣皆已高達七十年之上,才可施展的「凌空虛渡」頂尖輕功,我也熟的不能再熟了。」 我誰後又對冷冰說道︰「大哥,當兩人真氣互通循行不止,「三陽三陰」經脈皆暢通無阻,並且將兩人體內所積存的靈果精氣全然吸出融匯。就可以達到太極的境界了,我給了那麼多的丹藥給你們吃,應該可以吧!想娶我老姐還不下手,難道要等她嫁人才說。」 冷冰被我一點就懂,而玉玄子則開玩笑的說︰「大爺什麼時候開始做紅娘了,你們兩個都有拌後,我怎麼班,我可是終生不可以娶妻的。」 我和冷冰哈哈大笑說著︰「誰讓你練習這門武功的,將來收個徒弟陪你,你就不會孤單了的。」我更放肆的說︰「大不了,你爺爺的,娶個老婆算了,將來還練什麼武功,和老婆安閑的在家多好。還有,你沒有女人不知道她們的好處。」 玉玄子被我們說的臉都綠了,我也不摔他的繼續練箭,在弓箭方面,我老哥說我是第一神箭手,百發百中非常的利索。就連習武之人也逃不過,我也是靠它才在沙場勝利的歸來,那年我只有十歲。 第五章黃昏將近,舒兒才來叫我吃飯,我摟著舒兒進入醉星居時,才發覺多了一個人,雨微也在。看來舒兒是有意要讓我適應一下,我被佳人服侍的坐在椅子上,丫鬟們給我們端來了米飯,我夾菜給舒兒後,又給雨微夾菜,讓二女歡喜不已。 「爺,雨微妹妹想和爺,下一盤棋,不知爺想下嗎?」舒兒在我酒足飯飽後提議著,我除了點頭還能怎樣。 倒是二女見我答應,更是高興的去取棋盤,就這樣舒兒和雨微一邊,和我開始了一場嘶殺。我先下了一枚白子。雨微便如是下了一枚黑子。隨之四角四四路上黑白各落兩子,稱為『勢子』,是中國圍棋古法。 下子白先黑後,與後世亦復相反。我跟著在『平位』六三路下了一子,雨微在九三路應以一子。初時我兩人下得甚快,雨微不敢絲毫大意,到得十七八子後,每一著針鋒相對,角鬥甚劇,弈得漸漸慢了。 我見雨微假如用不應,右下角隱伏極大危險,但如應以一子堅守,先手便失。雨微沉吟良久,也沒有對策,一時難以參快,我只好傳音給她︰「反擊『去位』,不失先手。」雨微聽到是我的聲音,開始一怔,當即在『去位』的七三路下了一子。中國古法,棋局分為『平上去入』四格,『去位』是在右上角。 我和雨微下了數回合,誰知她又遇險著。舒兒都有些看得心急,我又不作一聲,最後變成舒兒和雨微一起對抗我。兩人合計下了六步棋,對我來說這六步越來越凶,每一步都要凝思對付,全然處於守勢,到得雨微和舒兒合下的第六步棋時,我出神半晌,突然在『入位』下了一子。 這一子奇峰突起,讓兩女都招架不住,「爺,你欺負我,人家昨天也是湊巧贏你,今天您不用處處殺招吧。」見到舒兒撒嬌,我都哈哈大笑起來,「爺,知道你的本事,爺也不是要報仇,你這寶貝明知爺的脾氣,還如此對爺撒嬌,來到爺身邊來。」 舒兒知道我的用意,橫了我一眼道︰「爺,今天雨微在這裡,所以你不可以過分。」我看著在一邊看著我的雨微,不由嘆息的點頭。 他娘的,大爺我還要熬一天,今天晚上都不知如何過,這兩個小妖精將我折磨的夠慘,洞房那晚,我不讓你們求本大爺,喊我親哥哥,我就不是王爺。舒兒也不用我摟她,就乖乖的在我的懷裡坐著了。 雨微驚訝的看著我,我摟著佳人,放肆的吻著,讓舒兒嬌喘連連。「好爺,饒了人家,還有一天,人家知道爺,你憋壞了還有一天。」 我只好鬆開那雙色手,「今晚你要爺如何過,你又不是不知道爺的習慣,氣死我了。」舒兒知道我色心又起,「爺,讓德福將月香或是名瑤招來,不知可否。」 我一怔,「拷,舒兒你是不是說笑,你知道爺不喜歡,那些不是爺承認的女人來這,更何況那兩人又不是爺的專署,她們還要陪其他男人,例如那個睿親王多羅,現在一定在名瑤的床上。」 舒兒嫵媚的看著我,「爺,今晚就由我和雨微一塊陪你,不過是和衣而睡,希望爺不要生氣的好。」我一怔,這兩個真是苦了我,無奈的搖了下頭。「誰你們吧!反正已經這樣了,爺也認了。」 舒兒乖巧的為我寬衣,我進入被窩時,二女正在我面前寬衣,那動人的姿勢著實讓我心動。雨微臉紅的看到我那滑溜溜的色眼,正在看著她,頭也低的到了胸前,而舒兒白了我一眼。 二女鑽進被窩後,我就將她們兩個摟住,舒兒被我抱慣了很自然,而雨微第一次接觸男人,她的渾身都在發抖,我用舌尖啜著她那圓潤而晶瑩的耳錘,「雨微別怕,爺不會動你的,你是我的福晉先適應一下,爺抱著你的感覺。」雨微見我溫柔的和她說話,便抖的不是那麼厲害,最後也心平氣和的在我懷裡睡了。 他奶奶的,這是什麼世道,懷中佳人睡的正香,大爺我卻要忍受慾火焚身之苦,真他娘的不公平。就在我著急誰不著時,舒兒的兩手抓著我肉棍,一上一下快速的推著。這寶貝居然學會打手槍,「喔……喔……好極了……喔……喔……快一點……快一點」我感到這個丫頭真是了得,舒兒雙手緊握不斷的推著這根雞巴,我的雞巴已經被舒兒弄的紅的發紫,長度比剛才更見增長,舒兒的雙手握還握不住。我嘆息了一下後,吻了舒兒的臉頰,「寶貝別惹爺,火氣上來了,就無法收拾了。」舒兒也乖巧的停手,摟緊我睡著了。 時間在過很快的,到了我的大婚那天,滿朝的百官在紀老頭的提醒下,都只送了特產。雨微很滿意,喜慶吉辰已降臨,吉辰即到,王府上下燈火齊明,鑼鼓喧天,絲竹盈耳,人聲鼎沸,笑語不絕大堂之上,高朋滿座。 我和雨微二人要在王府的大廳中拜堂成親,我的皇額娘和皇帝老哥已經坐好,等著我們三人拜堂,司儀在高呼中吆喝著,「新娘新郎請就位。」 我和雨微、舒兒依言對立的站好,「一拜天地!」 我只好低頭拜著,「二拜高堂,夫妻對拜!」我也依言拜,我想如果不是,這兩個女人是我要的,恐怕我是不會拜堂的。我的老哥知道我不喜歡這麼麻煩,所以他就沒有按照宮內的規矩,要不然更麻煩。 「送入洞房!」我也依言的做了,在房裡,我剛要接二女的紅蓋頭時,德福趕來了,「也現在不是時候,求爺去前廳,陪眾官員喝酒,這可一定得按,滿人的規矩辦事。 我只好前去,此時眾位官員都開始喝我的喜酒了,他們都覺得奇怪,喜宴上只見新郎,不見新娘大家酒過數巡,眾人喝得酣暢淋灕,舌頭開始不聽使喚。 「哇哇!」不知是誰尖著嗓門叫道︰「王爺,怎麼只見你這個新郎,不見二個新娘啊?咱們兄弟大老遠的,從邊疆趕來,可不是對新郎感興趣,都是想看看兩位水靈靈的新娘,一眼飽福哩!」說話的正是我的部下,他們都在駐守邊關。 「是啊!」另一人接著叫道︰「誰對男人感興趣啊?誰感興趣誰有病哩!」哈,阿里巴巴死翹翹,死小子有夠色哩! 「哈——」話落,眾人果然哄堂大笑起來。這倒不是對我不敬,而是插科打渾,平添喜氣,無傷大雅。 「嘿嘿!」我也不生氣,四顧乾笑道︰「不瞞諸位說,兩位新娘子本王只想一人見到,而且她們不能喝酒應酬,所以就請各位別少本王的興,今天有的是酒,誰能將本王灌醉都有賞。」在朝中誰不知道,我是有名的千杯不醉。 在所有人的爭搶下,我將他們都灌醉了,可是我就是沒有醉,最後我在冷冰二人的陪伴下,進入醉星居,進入房間,二女還蓋著紅蓋頭,我在宮女的要求下,用金丈挑起了她們的蓋頭,我坐在二女中間,宮女將交杯酒端給我們,我也乖乖的和二女喝完它。最後她們將我的長衫的兩頭,分別和二女的宮袍繫在一起。 「預祝王爺、福晉早生貴子!」在場的宮女齊聲道,拷他娘的,大爺生不生兒子關你們什麼事。宮女都很識趣的離開,舒兒在我的臉上,啵了一下後,嬌笑道︰「今晚就將雨微交給爺了,爺可要憐香惜玉喲!」 舒兒出去了,我就迫不及待的將雨微深擁在懷中,雨微也順勢將臉埋在我的胸口。我覺得一股髮香撲鼻,不禁心神一蕩,不由將雨微擁抱得更緊。 雨微突然感到被我更用力的一抱,輕輕抬眼一看,正好看到我的臉上充滿一種滿足、陶醉的神情。聰明的她便明白我的心思,她緩緩轉身正面貼著我,雙手環抱著我的腰身,讓自已的豐乳、小腹、大腿相對的也緊貼著我,慢慢的抬頭,媚眼輕閉、櫻唇微開,看著我。 正陶醉的我突然覺得雨微有異狀,以洛uo因為害怕要掙脫我,心裡也一陣自責不該。但是隨即又感到雨微也正抱著自己,自己胸口又有兩團具有彈性的東西壓揉著,小腹、大腿也有溫溫的柔體在磨蹭著,讓自己感覺舒暢萬分。 「唰!」我的褲襠裡一陣騷動小寶貝,已經有一些迫不及待了。 我疑惑的低頭,正看到雨微羞澀的臉龐斜仰著,柳眉輕佻、杏眼微閉、朱唇濕亮、臉頰泛紅……看得我既愛又憐,情不自禁的頭一低,便往櫻唇印上去了! 雨微的嘴唇感到一陣輕壓,又彷彿有一條濕軟靈活的東西在挑著牙門,還有我那不太扎人的鬍渣刷拂著她嫩嫩的臉頰,一種搔癢酥軟的感覺湧上心頭。雨微不禁讓嘴唇貼得更緊密;張開貝齒,讓我的舌頭深進嘴裡攪拌著。 我跟雨微,忘情的擁吻著,身體互相搓揉著,我將她壓倒在床塌上,放下帷幕。 我慢慢解開雨微的衣裳,雨微扭動身體好讓我順利的脫下她的衣服。眼前是雨微如玉似磁的肉體,豐滿雪白托出美麗雪白的深溝,飽滿誘人的乳房高挺著,頂著一粒櫻桃熟透般的乳頭。 雨微平坦的小腹,渾圓的臀部,在那既豐滿又白嫩的大腿交界處,便是黑色神秘地帶!我貪婪的望著雨微雪白如凝般的肌膚,微透著紅暈,豐腴白嫩的胴體有著美妙的曲線。 我感覺雨微的肉體就像雕像般的勻稱,一點暇疵也沒有。色手忍不在雨微豐滿渾圓的乳房,溫柔的撫摸著。當我的手踫觸到貂蟬的乳房時,雨微的身體輕輕的顫抖著。她閉上眼楮享受這難得的是第一次的溫柔。 我火熱的手傳來溫柔的感覺,這感覺從雨微的乳房慢慢的向全身擴散開來,讓雨微的全身都產生淡淡的甜美感。我低下頭去吸吮雨微如櫻桃般的乳頭,另一邊則用手指夾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頭,整個手掌壓在半球型豐滿的乳房上旋轉撫摸著。受到這種刺激,雨微覺得大腦麻痺,不禁開始呻吟起來。 雨微覺得我的吸吮和愛撫,使得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陰道裡的嫩肉和子宮也開始流出濕潤的淫水來。雖然乳房對男人來說不論歲數多大,都是充滿懷念和甜美的回憶,但我的手也依依不捨的離開,而且慢慢往下滑,穿過光滑的小腹,伸到她的陰戶上輕撫著。 我的手指伸進貂蟬那兩片肥飽陰唇,我感覺雨微的陰唇早已硬漲著,深深的肉縫也已淫水氾濫。「啊!」雨微突然的聲音叫出來,連自己都感到驚訝,同時也臉紅了,這不是因洛u_被摸之故,而是產生強烈性感的歡悅聲。 雨微覺得膣內深處的子宮像溶化一樣,淫水不斷的流出來,而且也感到我的手指也插入到肉洞裡活動著。我的手指在滑嫩的陰戶中不停的旋轉著,逗得雨微陰道壁的嫩肉已收縮、痙攣著。 接著我分開雨微的雙腿,看著雨微兩腿之間挾著一叢不算太濃的陰毛,整片的把小穴遮蓋著,雨微的陰唇呈現誘人的粉紅色,淫水正潺潺的留出。我用手輕輕把雨微的陰唇分開,毫不遲疑的伸出舌頭開始舔弄她的陰核,時而兇猛時而熱情的舐吮著、吸咬著,更用牙齒輕輕咬著那陰核不放,還不時的把舌頭深入陰道內去攪動著。 雨微因我舌頭微妙的觸摸,顯得更為興奮,拚命地抬高猛挺向我的嘴邊。她的內心渴望著我的舌頭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渾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濤,讓她渾身顫抖! 我看到雨微淫蕩的樣子,使我又驚訝又慾火更加高漲,我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剝光,我那一根大雞巴,卻像怒馬似的,高高的翹著,赤紅的龜頭好似小孩的頭那般大,而青筋暴露。 我讓肉棒正好對著陰部,我的大龜頭,在雨微陰唇邊撥弄了一陣子,讓她的淫水潤濕自已的大龜頭。我用手握住肉棒,頂在陰唇上,用力一挺腰「滋!」的一聲,巨大的龜頭推開柔軟的陰唇進入裡面,大龜頭才插進一半。 「哎呀……痛……」雨微跟著一聲哀叫。 我看她痛的流出淚來,也知道她是處女初次,不敢再冒然頂插,只好慢慢的扭動著屁股。當雨微感覺疼痛已慢慢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說不出的酥、麻、軟、癢佈滿全身,這是她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感覺。她的臉上自然而然露出淫蕩的表情、嘴裡呻吟著浪蕩的叫聲。 她的表情、叫聲,我自然也看在眼裡,刺激得我暴發了原始野性慾火更盛、陽具暴脹。再也顧不得溫柔體貼,憐香惜玉,緊壓著雨微那豐滿的胴體上,用力一挺腰,肉棒又進了一點。我覺得雨微的陰道裡,有一個柔物擋了一擋肉棒,但隨即被肉棒突破。 「啊!」疼痛使雨微又哼了一聲。雨微不禁咬緊了牙關,她感覺我鋼鐵般的肉棒,在縮緊的她肉洞裡來回衝刺。低頭一看,正可以看見我的肉棒,在她肉前伸出、進入。她看見我的肉棒,被愛液濕潤得晶亮,而且帶著猩紅的血絲,雨微知道這便是女性珍貴的「初紅」。 雨微的呼吸越來越不規則了,最後就只是帶著「哼!哼!」的喘著。她感到我的肉棒踫到子宮上時,竟然讓自下腹部有著強烈的刺激與快感,而且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她下體的快感也跟著迅速升高。 我將雨微的雙腳再分開一些,企圖做更深的插入。我的肉棒再次抽插時,龜頭不停地踫到子宮壁上,使雨微覺得幾乎要達到內臟,但也帶著莫大的充實感,全身有如觸電一般。使她只有張著嘴,全身激烈顫抖,不停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突然雨微全身直的挺了起來,粉紅的臉孔朝後仰起,沾滿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動著,陰道裡一道道的暖流滿滿的覆蓋住我的肉棒,沒想到這寶貝居然洩了。我也只好停下,洛uo擦汗。 此時的雨微全身赤裸、一絲不掛斜臥在鴛鴦繡被上,晶瑩剔透、吹彈可破的肌膚顯得非常耀眼。使得我的一雙貪婪色手又忍不在雨微的肌膚,肆無忌憚的到處遊走,從白皙的頸肩、怒聳的豐乳、平滑的小腹、柔嫩的大腿以及迷人的神秘叢林。 我瞪著色眼盯著雨微的裸體,雙手隨著目光,眼到手也到的撫摸、揉搓著。雨微慢慢感受到肌膚被搓揉的快感。她媚眼微閉、櫻唇半開,似乎還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享受著從我掌心裡傳向全身的熱氣。 我見到這般動情的模樣,忍不住將她緊緊抱住,低頭往微微顫動的櫻唇吻去,「嘖!嘖!」我發出嘗到美味佳瑤的聲音。雨微也將舌頭伸入我的嘴裡,跟我的舌頭互相纏鬥著。 雨微好像光是接吻就會很興奮,情緒已漸漸高亢起來。當我和她的嘴分開時,兩人的唾液在他們中間牽引成一條晶線。我又輕舔她紅色的嘴唇,然後雙手放在她的酥胸上,開始來回地搓揉。 雨微雙峰頂端粉紅色的小櫻桃逐漸變硬,我將手指夾住峰頂的蓓蕾,輕輕的摩擦揉捏。一陣陣酥麻的快感立刻佈滿雨微全身,由不得她又是一陣淫穢的呻吟,陰道深處一股股的熱流,氾濫整個下身。 我看雨微越來越進入狀況,我的愛撫就從胸部開始往重點地帶移動。我的手往雨微的大腿處移動了過去了,接觸著她光滑的皮膚,並且在大腿上摸著。當我一摸到她的私處之時,她的身體如同被電到一般,全身震動一下,「嗯!」雨微非常性感的叫著。 雨微有點靦腆,但蜜穴被我如此撫弄著,卻也令她莫名的興奮。她伸長手臂,在我的下身摸索著,當她的手掌握著我的肉棒時,「啊!」我跟她不約而同都發出一聲驚呼。 我叫的是因洛u~然會被她柔嫩的玉手握住了,一股舒爽的感覺讓全身一顫;而雨微的驚是感覺到,我的肉棒不但非常長,而且奇粗無比,她的兩隻小手卻圈圍不了。 雨微暗暗心驚肉跳,想著我這麼粗大的肉棒,自己的小穴怎麼經得起它的插入。不過這時候她也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只好把心一橫,心想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心意既定,她就玉手一緊,一上一下的套弄著我的肉棒。 當雨微的小手開始緩緩挪動時,她的手掌又滑又軟,溫熱的觸感使我感覺一種酥麻的觸感襲上心頭。她的掌緣靈活地沿著董卓的龜頭肉帽邊緣撫弄著,讓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感,氣喘噓噓的低吼著。 我因為舒暢無比,放在雨微陰戶上的手突然一曲手指,「滋!」我的中只便藉著濕潤滑入陰道中。感到她的陰道裡,彷彿有一股強烈的吸引力,正像小孩的嘴一般的吸吮著;又像是在咀嚼一般在輕咬著。我的手指就像要掙脫箍束一般,在雨微的肉穴中轉著、摳著、抽動著。 雨微的肉壁,受到如此的刺激,使得她的呻吟聲越來越高,肉穴也一挺一挺的配合手指的抽動。她不由自主的小手突然加速搓揉起來,此時雨微已經情波蕩漾,覺興奮至極。 我的血脈開始賁漲,潛意識中的獸性本能,呼吸也因緊張、興奮而更加急促著。隨著熱情的擁抱、親吻,我的體內的慾火越來越高。早已挺硬的肉棒,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雨微也感到下體處有一根火熱的硬物,在陰戶外亂頂亂撞,撞得她陰道內一陣陣的軟癢難忍,只好挺著陰戶,頂觸著硬得發燙的肉棒。隨著激動的情緒,她的陰道裡早就一潮潮的熱流不斷湧出,不但下體全濕,連陰戶外我的肉棒也是沾染得濕亮。 我感到肉棒一陣一陣的濕熱,不禁低頭一瞧,竟然看道雨微的烏黑的絨毛像泡過水似的。我蹲下身子,順手將雨微的一支腿抬高,用肩膀頂著,讓她的下體完全暴露在眼前。絨絨的陰毛、豐厚的陰唇、撐開的洞口讓我都一覽無遺。 我還發現雨微的蜜洞口,撐開得像個「O」的形狀,而且竟像呼吸般的一開一合著,一股股的蜜汁源源而來,順著洞口往下流,而再大腿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水痕。我靠近她的大腿,伸出舌頭便舔拭那些水痕,並慢慢移向源頭,嘴裡還不停發出「嘖!嘖!」的聲響,似乎吃得津津有味。 雨微淫蕩的呻吟越來越大,隨著我舌頭的接觸,身軀也一顫、一顫、又一顫。雨微伸出雙手緊抱著我的頭,讓我的臉緊貼著下體,轉動下肢、挺聳陰戶,彷彿要將我的頭全塞入陰道裡似的。 雨微淫蕩的呻吟聲中,隱約可以聽到模糊的「……我要……我要……」 我可以感受到雨微的淫慾已經高張了,就緩緩站直身子,一手還抬著雨微的腿,讓洞口撐得大大的,另一手扶著雨微的後腰,挺硬的肉棒對準雨微的蜜穴入口處,先緊緊的頂著、轉一轉。氣沉丹田、力灌肉棒,然後悶吼一聲,吐氣、挺腰一氣喝成,「噗滋!」肉棒應聲而入,而且全根覆沒。 只聽得雨微「啊!」一聲,聲音中充滿著驚喜、滿足、舒暢。一陣酥麻令雨微單腳一軟幾乎站不住,連忙扶著旁邊的床柱,才勉強站定。雨微這也才感到陰道內被我的肉棒塞得滿滿的,肉棒還一跳一跳的刺激著陰道內壁,一種充實、緊繃的快感,讓自己飄飄欲仙、昏昏若醉。 我感覺到雨微的陰道竟然如此的緊,結結實實的箍束著肉棒;又感到她的陰道竟然如此的溫熱,就像熔爐一般要將肉棒融化;也感到她的陰道竟然還有強烈的吸引力,正在吸吮著肉棒的龜頭。我有力的抱住雨微的腰臀,指示她的手環抱我的頸項;雙腿盤纏著我的腰圍,如此一來雨微的身體就輕盈的「掛」在我的身上了。 我輕輕的在雨微的耳邊說︰「這叫『丹爐煉劍』」,聽得雨微一陣嬌笑。然後我便繞著房裡到處走動著,隨著我的走動「丹爐」裡的「劍」便頂到底。雨微覺得我在走動時,肉棒彷彿要刺穿子宮,直達心藏似的,既刺激又舒暢。一陣接一陣的高潮、一次比一次強烈,好幾次雨微都幾乎要手軟掉下來,多虧我的孔武有力的手臂緊緊抱著。 雨微不知道自己到底來幾次高潮了,只是暈眩的喘著。她更感到自己的靈□已經脫離軀殼,飄蕩在太虛幻境。突然,雨微聽見我一陣零亂的喘息,陰道內的肉棒更是一陣亂跳、亂抖,接著「嗤!」一聲,一股溫熱的水柱直衝子宮內壁,燙得她忍不住直顫抖。 「砰!」一聲。只見我抱著雨微倒在床上,雨微只是喘著氣。不過她的神情好像得到極度的滿足,她不住喘著。我撫摸著她,準備哄她睡覺,沒想到她已累的睡著了,我擁著她入睡。 第六章日上三竿宮女們,就端來了熱水,我將雨微抱起,見她還在沉睡著,不由嘆息,這寶貝昨晚真是熱情,就連舒兒都比不上她,不用我調教她就可以如此的配合,不由期待將她調教好後,和她行房時的快感。 我和雨微一起進入熱水中,佳人逐漸甦醒,見我抱者她在水中,不由一怔。「爺,應該讓雨微服侍你,怎麼可以讓爺來服侍,人家洗澡。」雨微滿臉羞紅的說。 「拷,你是大爺我的心肝寶貝,在說昨晚將你整的那麼厲害,爺當然要服侍你沐浴了,還要給你上藥,你的下身一定很痛吧。」經我一說,雨微就覺得下體火辣辣的,秀眉也隨之皺起。 見到她的樣子,不用問我就知道一定有事。給她洗澡時,宮女已經將床具更換一新。就連滿是落紅的手帕,恐怕現在已經交給了我的皇額娘了,就是當年我和舒兒上床時,我身邊的宮女也將那玩意給我額娘看,更何況現在。 我將雨微放在床上,她的下體的卻被我傷著了,我不理會她的反對,將撩傷用的藥丸捏碎,就塗在被我創傷的地方。雨微紅著臉,看著我認真的樣子,不由的心跳加速。看樣子她是逃不掉了的,我的女人。 乖巧的舒兒進來,給我更衣,看到雨微的步伐微亂。眉眼一橫,給了我一記白眼。「爺,你昨天可是答應人家的,你看將雨微欺負的。」 我面帶色笑,「告訴爺,你是不是教過雨微,房事了的,她有些出呼爺的意料之外。還有她和你一樣擁有天下難得的名器,火鐮玉渦鳳吸,在那裡爺得到了非常的享受,老天對我很好了。那感覺就像彷彿有一股強烈的吸引力,正像小孩的嘴一般的吸吮著;又像是在咀嚼一般在輕咬著。我的寶貝就像在火洞中融化一般,舒兒她比你多一樣。」 舒兒聽著我沒正經的話,粉臉微紅,「爺,求您別說了,現在可是大白天的,我們還要進宮去給皇額娘請安。」 我色色的一笑,「今天爺要坐大轎子,要你和雨微一起在爺的懷裡。」我的聲音大的,就連在外面的宮女都聽見了。二女早就被我的話,弄的滿臉通紅。 從進入皇宮後,我就一直和玉玄子二人在一塊,我要看看冷冰和我的老姐冷月格格如何了,自從我的推舉,將他放入皇宮做一品帶刀侍衛開始,他都有機會見到我的老姐,我老姐也對他一見鐘情。 這是我樂見的事,「冷冰,你和我的老姐相處的如何,好的話我幫你提親。」我邊飲酒邊問著。 「還好,我也有這個打算,要爺費心了。」冷冰敬了我一杯說著,「他娘的,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見外呀!爺是我們的老大,好哥們,讓他費什麼心。」玉玄子開口就罵。 「你爺爺的,給我閉嘴了,在搶大爺的專利,大爺給你找上十幾家親事,累死你。」我喝完一杯酒後說道,不要以為你是舒兒的乾哥哥,大爺就不可以整你。 玉玄子聽到我的話,連忙閉口,舒兒同雨微和我老哥的妃嬪在一起賞花,我隨時都注意著。「爺,你真的要去江南,還帶著紀老頭。」冷冰給我倒了杯酒,問著。 「沒錯,大爺我就是要去江南,聽說武林中人,有很多都在江南,大爺我要去看看。」我將酒一飲而盡,「老大,你不會是對江湖中的十大絕艷榜上的美女感興趣吧。那可是一群不太好應付的人,弄不好還會引起,江湖上人的反對。」玉玄子知道我是別有用心,他故意點出來。 「你娘的,你不說沒有人會說你是啞巴,大爺我就是要那十個美女,一個都不可以少,最重要的事,大爺我天生就喜歡去江湖,到江湖上闖一下。」我喝完最後一杯就去找索薩哈,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賭了,心裡非常不舒服。 玉玄子雖然不賭但他要保護我,這是我老爹死前的囑咐,我給舒兒使了個眼色後,囑咐德福好好保護兩位福晉,要冷冰去和我的老姐冷月多相處一下。 我二人才一進前院,便聽得從大廳內,傳出陣陣呼喝。夾雜著一片喧囂嘩然之聲。嘿!裡面正賭得熱鬧呢!我早己不禁技癢,迫不及待衝進大廳,只見廳中燈火通明,黑壓壓的一群宮裡的人,圍聚著一張張大賭桌,在那裡賭得天昏地暗。 我置身其中,反而不急著賭了。只是東張西望,分別混在賭客中,到每張賭桌先探探門路,看看行情,再決定豪賭的對象。 我最重視賭品、賭德。全憑賭技取勝,絕不容許賭詐,所以必須探查清楚,然後才可放手一搏,否則寧可不賭。 待我確定一個賭的地方後,就來至一張賭骰子的大桌前。這個賭桌客特別眾多,原來主持搖紅的莊家,竟是個索薩哈,難怪賭客趨之若鶩了。誰許知道他搖紅的手法,干榮殷,是個行家。 我尚未走近,玉玄子就像開道似的,搶在前頭,排眾而入,大聲叱喝道︰「閃,閃,閃,恭親王要來賭!」我已來至桌前,輕描淡寫地道︰「咱們幾天就賭十居,索總管的牌九沒有我行,可是玩骰子,我就沒有比過。」索薩哈也欣然的接受。 所謂只賭十局,就是無論賭客選哪一種賭法,與莊家對賭。但不得超出或少於十局,且每局賭資必須萬兩之上,多多益善,來者不拒。但如此豪賭,巳很久未曾出現。一聽有人要只賭十局,圍在桌旁的賭客們,均紛紛讓開,想大開一次眼界。 索薩哈笑了笑,做個禮讓的手勢,道︰「爺,請坐。」我也毫不客氣,大刺刺地坐了下來。玉玄子站在小賭身邊,做我的保鏢。 這時眾賭客已不再叫囂,連其它兒張賭桌的賭客,也暫時歇手,紛紛圍攏過來。一則,他們是久聞賭十局的豪賭之名,可惜從未親眼目睹,很希望今晚能大開眼界。一則是看我這嫖賭不分家的王爺,怎麼賭術高超。 因此,眾賭客抱著好奇的心理,靜靜圍在賭桌四周,決心看這場難得一見的熱鬧。「不知道小王爺喜歡如何賭法?」 「十局,猜點數,你我各搖五局!」我提出賭法。索薩哈毫不猶豫道︰「沒問題,我接受。」我正色道︰「為了公平起見。咱們在搖完之後,不得再手踫寶缸,而由對方另一個開寶如何?」 「這辦法非常公平,」但索薩哈略一沉吟後,才始微微點頭道︰「就依小王爺的。」 我笑了笑,便對花索薩哈道︰「賭金由一萬兩開始,累加上去,請索大人先搖第一局吧!」 索薩哈也不客氣,只見他左手抓起骰子,甩向空中。右手搖寶用的罩杯跟著往上龠。罩杯就像長了眼楮般,準確無比地扣向骰子。接著索薩哈右手再出,砰?的一聲,罩杯已經扣在托盤上,然後,索薩哈緩緩離手。 「小王爺,你該下了。」「五點。」我毫不考慮地說道,並示意玉開寶。 索薩哈臉色微現訝異。玉玄子打開罩杯一看,四粒骰子,二個四點,一個三點,一個兩點,果然是五點。眾人幾時見過如此的賭法,當下鼓掌叫好。 索薩哈有些後悔,未曾在搖骰子時稍用技巧。緊接著我接過了骰子和搖寶用的寶缸。只見我右手倏揚,骰子卻只是緩緩射出,接著再抓起寶缸,同時諏空中,追向骰子。這招更神,只見罩杯跟托盤好像有手在托著,突然分開扣向空中的骰子。而罩杯和托盤更在扣住骰子後,自動合蓋在一起,卸個身落回桌上,輕輕一跳。 眾賭客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大聲喝起彩來。我更是得意地回身揮手道謝,那可是神光煥發,不可一世。索薩哈待眾人歡呼稍停,才開後道︰「六點豹子。」賭場中,另一名莊家,將四杯一掀,眾人齊口又是一陣歡呼。 原來,托盤上四粒骰子,只有三顆六,一顆卻是麼。如此一來,索薩哈可又輸了一局。索薩哈方才醒悟,原來剛才寶缸落回桌子時,曾輕輕一跳,只這一跳,便將原來的豹予,另外跳出個麼來。 他這個當上的很甘心,可見眼前大爺,確切是個賭國高手。於是,他淡淡一笑接過了寶缸,手法類似第一次的出手。當右手再出抄向空中的罩杯時,右手靈巧地一翻一轉,方將罩杯扣回托盤上。直到此刻,還可以聽見骰子在寶缸內仍的溜溜轉個不停。 待骰子停後,我緩緩地開口猜道︰「么、二、三、四,各一顆。」玉玄子一揭罩杯,果然又是被小賭料中,托盤上整整齊齊擺著么、二、三、四,四粒骰子。 這三局下來,索薩哈總算笑不出來了。我沒說啥話,只是接過寶缸,照第一次的手法,完全不變地再使一次。索薩哈極其小心的辨別著點數,心中不禁付道︰「王爺就是王爺,以為騙過我一次,就可以騙我第二次。」心中不禁有氣,待寶缸一落桌,便很有把握地道︰「七點!」仍是剛剛賭場的莊家,一開寶,眾人又是一陣驚呼。 只見托盤上清一色四點,紅澄澄的骰子,煞是刺眼。尤其是索薩哈的臉色更是難看。原來,我算定,他第一次上當後,第二次必定會相當小心。於是出手,暗用一股功勁,當主缸落下時,看來雖然也像跳了一下,其實所出的力道,卻巧在此時完全消褪。因此,寶缸雖然跳動,但力道不足以影響杯內骰子的點數。也因為索薩哈對我的低估,這回使自己又輸一局。 第五局開始,索薩哈不再大意。只見他雙手持著寶缸,慎重地搖著它。方法最傳統的,但因為是最簡單,最沒花巧的搖法,所以搖骰子的人,更能得心應手地控制著骰子。 賭功就如同一般的武功。一般的武功,複雜花巧居多,往往能眩人耳目,但真正的高手,卻只要由繁北簡,精純的一招,便可以使這複雜的招式,徹底地瓦解。同樣的,賭功亦是如此。 因此,我不禁正襟危坐,屏氣凝神,全力以赴。然後,就見我伸出左手,輕輕搔搔頭髮,按著搖一搖,便靠回太師椅上。 待索薩哈放下寶缸,我仍是緩緩地開日猜道︰「三點。」我又贏了,在場的侍衛和太監都不住的驚呼,他們以前也只是聽說我的賭術高明,今天一見都不趕和我賭。 我只是拿過骰子和寶缸,也學索薩哈,雙手仔細而慎重地搖將起來。但見我將這寶缸耍得團團轉,左搖右搖,上翻下轉,好一陣的撥弄,方才輕輕放下。 索薩哈這次居然沒聽出小賭搖的點數。只覺得我才搖骰子時,有時聽來是四顆骰子的聲音,有時居然只有兩顆,甚至一顆骰子在動。 這下可令索薩哈為難,終於有些勉強地猜道︰「三個幻點,二個四點,共是八點。」莊家小心的打開罩杯來,眾人俱皆大吃一驚。忍不住,又是一陣如雷的掌聲,和禁不住的喝彩。 原來,此時托盤上不是平放著四顆骰子。而是四顆骰子像疊羅漢般不偏不倚地疊在一起。最上面的,赫然一個紅色的麼點。算是搖出四顆骰子中,最小的點數。索薩哈見狀說道︰「小王爺,咱們就賭最後一局,這局你若猜中了,你需要多少銀子,儘管開口便是。」 「好,一言為定。」他笑呵呵地點頭笑道︰「一言為定!」接著便拿起了骰子和一旁的寶缸慢條斯理將骰子放人其中,緩緩地搖了起來。只見他雙手只是一上一下地搖著寶缸,但卻聽不出有骰子的聲音我先是皺了皺眉。接著卻閉上了眼,靠回太師椅,仿若是在閉目養神,又像睡著了似的。 索薩哈居然對我的舉動,視若無睹,只是很專心搖他的骰子。一時之間,全場便完全地安靜下來,幾乎落針可聞。除了搖骰子所發出輕微的踫撞聲外,連眾人的呼吸也為之放輕、放慢,簡直就像暫時停止呼吸。如同一不小心,便會破壞這次緊張的賭賽。 終於,索薩哈雙手穩穩地放下寶缸,直視著我。又過了三五分鐘的時問,我方才睜開眼楮,佩服地望向他道︰「老兄,我天星今天終於大開眼界。難怪別人稱你是天下第一賭,你這招要比在桌上豎雞蛋還不容易仨。」 索薩哈聞言很感興趣地笑道︰「看來小王爺,你是猜著了。」「嗯,零點。」索薩哈呵呵大笑,親手又仔細又小心地掀開罩杯。果然,在托盤上四顆骰子,都像雞蛋直豎起來般,全用一個頂角站立著,居然不倒。 在賭場中,只有當年的天下第一賭,曾在桌面上擲出如此模樣的骰子,由於六面無一著地,故為零點。而今索薩哈故技重施,不但擲出零點,而且是不經由手控制,全靠寶缸搖出來的。無怪乎,我要大叫嘆為觀止。這技術雖不一定會絕後,但絕對是空前的壯舉。 索薩哈笑著道︰「我的技術雖奇,可王爺你的耳力也不差,居然聽得出來,不簡單諾,小王爺真是一個賭徒。」 我們兩個相對,又是哈哈長笑。這昧道有點像老大誇老二,自家人誇自家人,真他媽的不害躁,玉玄子這樣想的。 回到王府時已經是黃昏了,我和舒兒二女陪皇額娘吃過晚飯,才出的宮。在醉星居內,由於雨微被我整慘了,要休戰,今天只有舒兒陪我,她和平常一樣的為我寬衣。 舒兒臉上紅通通的,一方面可能是因為今天喝過酒,另一方面則是可能是,因洛uo知道今天晚上可以好好的享受了,而露出來的興奮神色。「爺,您先休息一下舒兒去沐浴後,在陪你。」說完就進去洗澡了。 我在床上聽著,嘩啦嘩啦的戲水聲正持續著,聽得我渾身不自在,我不由心動的想進入。最後在色心的催使下,我進入了浴室,在昏暗燈下,舒兒正在沖洗略微油漬的身體,順便整理一下長髮。 熱濕的霧氣瀰漫室內,透過一間門簾可以隱隱約約瞧見她側面的裸身,也許有著165公分,濕巾掩蓋透著滑肌的呼吸,凹凸明顯的身材加上輪廓印深的臉龐。讓我一下就有了反應,我在一邊欣賞著,美人出浴的情景。 舒兒拿著法國領事進貢的香味肥皂搓洗身體,揉揉泡沫佔有身上的潔淨,她沐浴完正要穿上睡袍時,就覺得一支強壯的男人手臂伸了進來,讓她嚇了一跳。 正要直攮叫時,見到是我不由鬆了口氣,我色眼望著舒兒修長的小腿、豐滿的圓臀,自然讓我產生合而為一的想法。更何況這美麗的女人全身脫光光的洗澡,這是多麼令人動心的誘惑。 舒兒沒有在掙扎,我貪婪的凝視著。柔和的光線下,雪白的肌膚配合著柔軟的身材,我抱緊了這個女人溫熱的身體,想去解放我令人垂涎的肉體。從脖子沿著胸前、乳溝滑吻到腹下肚臍,舒兒有點抖動著腰身。 我撫摸著她的身體享受肌膚的黏溜,對這個女人的身體我熟悉到,一陣輕撫就讓她呻吟了。 瞧著她菱格有致的面容,鼓鼓的臉頰夾帶絲絲透紅。我慢慢抓握她有彈性的乳房揉捏著,我繼續吻著她的額頭、脖子,漬漬的汗水一直滴流在兩人身上,悶熱的氣氛中,心靈的慾望正交替著。 女人是一種美感,也是性感。奶子是讓男人引起性聯想的利器。「舒兒,你的乳房好有味道喔,很性感。」 「爺,啊!不要這樣!回房裡去!住手!」舒兒嗔怒著。可是我舔上她暗紅軟軟的乳頭,踫觸著乳房的上下部位,她的乳房不大不小。 舒兒閉著眼有點扭捏,我感受得到她乳頭的挺硬,乳房是滑軟的,還聞得到應該是女人所擁有的體味。 這地方有點悶熱,她流了汗,我彈握起她的乳房,手按撫著腹丘的光滑,稍微動偏了就摸到肚臍下陰阜突起的黑毛。舒兒已經有了酥癢的感覺。男女的擁抱除了感情的宣洩,也有性的意識。 我的心是很激動的,我用舔咬著她就會癢,這樣她會扭動。對我來說這是一種刺激,我慢慢滑向舒兒的三角區,雜亂的陰毛分佈在鼠蹊部和大腿內側,毛下暗紅色的陰肉也微微顯出來。那裡的肌膚摸起來比較細緻,嫩嫩的,平常男人的眼光是無法透視到這裡的。 我抓緊舒兒的腰,去撫摸她豐滿的曲線,臀部。恥骨和恥骨的叩觸讓我感受到她大腿下身的性求。 我脫掉了內褲,釋放了粗大勃起的肉棒,在舒兒雜亂的臀間陰毛上摩擦,把手摸進兩腿內間,手沾到一陣濕熱。舒兒感到我的手指慢慢地伸進,屁股也開始搖晃起來。陰睫對著舒兒的屁股間摩擦,她朦朧眼楮扭動著細腰。 我吻上她的唇,舌頭對舌頭的交纏加上黏滯的口水,在嗚嗚聲中,我把她的腿纏繞在腰上,受制不得。手指於是就撥開她的兩臀片間,摸撫讓女人舒服的陰肉。 「嗚!爺不要在這!」手指一根根的摸動,陰肉漸漸濕潤,漲紅的陰唇肉上皺摺抖動像是在呼吸似的,舒兒微微張開嘴,眼神呆滯地讓男人手指的動作在她變成淫蕩的神秘地方游移。 突出的陰蒂受到刺激而變硬,手指滑觸著女人複雜的陰下構造,每一個低窪突起的滑膩讓我誘想舒兒看著男人結合的認真表情,興奮地繃緊了神經加快了我的動作,我愛撫舒兒結實的屁股、大腿,我知道女人的大腿一但打開了就有可能成為發情的野獸…… 想到這裡,我的肉棒滲露一些透明的汁,挺硬得更直了。舒兒忍不住了,我每一步的愛撫,但膨脹的陰部流出了密汁,讓她需要我。 我高興極了,腦後的衝動已經在想開始和她享受男女之歡。翻過她的身,我彎下腰臉貼著股間去觀察舒兒膨大暗紅的陰部,舌頭舔嘖到陰肉的滑軟和黏濕。嗚嗚的叫聲刺激了我用兩手撥開肉唇對著女人的會陰部猛舔。「喔……喔……!不要!」陰唇內外鹼腥的味道加上舒兒喔喔的哼聲,讓我興奮,舔過的口水和陰唇內部迸流的淫汁混在一起。 我的舌頭把陰蒂由包皮內翻出,沿著漲大的陰唇內外舔到近於下面的害羞部位,伸進了結合的肉洞。肉棒已經膨脹得抖動,舒兒的反應隨我的挑逗也開始激烈起來,肩柙、臀部的擺動對男人而言是很興奮的,我的陰睫想到這裡就更直立似乎不太聽話,我呼呼的喘著,按著她的屁股抓緊了腰,分開舒兒肉感的大腿,一手抓著挺直的肉棒踫觸陰部肉縫,肉棒對準了肉洞,向前的一擠,插進了緊密的陰道中……。 「嗯哼……!」舒兒的一聲,肉洞包緊了男人熱熱的東西。我感到舒兒洞內的黏熱,急著想要抽動讓她發狂。 一次又一次肉膜互相的摩擦,舒兒仰著頭喉嚨哽噎著,胸脯的振動和腰臀的擺動,噗吱噗吱的挺著屁股配合我的動作,我的心飛起來了,忽深忽淺的抽插動作加上舒兒平時難見到的表情,我很用心地扭著屁股,轉著那一根想要更深入地被肉膜拉到洞內,加強運動。 「喔!爺,喔!爺,啊……!不要在浴室!啊……!啊……!人家要回房,這裡會被宮女聽到的!……」舒兒瞇著眼喃喃自語著。 隨後陰道受到背後體位直接的衝擊,豐滿屁股的搖晃夾著男人的那根撲吱撲吱的進出,乳房被我用手包握著,舒兒害羞的搖著頭,唉唉的叫聲配合著我的動作,肉棒在洞內亂鑽摩擦,有時插入得深頂到了子宮口,她整個人癱了。 舒兒的性感度一直提升,緊閉著唇、眼神專注地望著結合的部位加速進行。腰力的搖擺加強了,我更努力幹著。 我一直前後地用力幹著舒兒的陰部。「寶貝,你的洞好緊!你的裡面會抖動,夾緊了那根。讓爺好舒服,你是爺的心肝!」 「啊!不要!爺,舒兒不行了!啊……!」舒兒感受到了快感,看著我的東西在體內進進出出,她的心也激動起來。 一陣又一陣的搖晃,一對裸體的男女正在做性交的動作。我抓捏的胸部早已變硬得垂下晃動,扭捏的臉正顯示她在加速快感,我刺激她的陰蒂,揉揉她的陰唇,有時摸摸她的黑絨絨的陰毛。 每次性器的交合都讓我欣喜若狂,我趴在舒兒柔軟的背上加強抽插的速度,她的洞內開始漸流出密汁到大腿邊。面對我的貼身動作,透紅的臉頰加上下半身夾緊的抖動,她已經很興奮了。 交纏了很久,我突然停止了動作,抱著舒兒走到浴室內一個長椅邊,自己躺在上面。「寶貝,你在上面吧!」女人在上面是很害羞的,但對我而言女人的主動是很刺激的。舒兒猶豫了一下,因為這種動作她怕我會生氣,更何況是她張開著屁股向下是很羞恥的,這應該不是女人的動作。 但是在我的一聲要求下,舒兒遲疑了一會兒,動作緩慢地兩腳跨過我的腳邊,一手抓住我的肉棒,一手撐開自己的肉唇,蹲著身子預備把臀部接近我的大腿上。 舒兒望著我淫邪的笑容,她心裡掙扎了一會兒,橫了我一眼,她手中的玩意還挺熱熱硬硬的,這東西要上插她的身體……。 最後和我的眼神交會,羞紅了臉,對準了位置屁股坐去……。「嗯……!」一個血脈噴張的畫面,我和她瞪大了眼交會著。 舒兒兩手撐在我的肩上,搖擺著屁股噗嗤地上下套弄我的性器,胸部在我的眼前晃呀晃,這是很淫慰的景色。我扶著她的腰,肉棒感受到女人對於不同姿勢的深入有著不同的反應。「寶貝,你喜歡這個體位嗎?爺可是只允許你一個人可以如此!」 舒兒撇過羞紅的臉,長髮因搖晃而散亂披肩,她仰著頭挺起胸脯接受男人的衝擊著,哼哼哼地套動肉感的臀部來表示她的淫強。「爺,人家……要……要……洩……了,不要……哦………」 我更努力的向上頂,從下面看大胸脯的晃動是很刺激的。撲嗤撲嗤的聲響以讓我沸騰到極點。隨著快感的增加,肉體的衝擊快讓她的理智迷昏了。 我抬起身來,抱著舒兒做起正常體位。溫暖的身體及汗水,讓我們默默地透盡心力,我加速地抽插著她的陰部,手一直摸她的豐滿屁股、大腿,把她的一支腿放在肩上進行刺激一些的交合動作。 這些都讓舒兒的肉體體溫上升,「喔!喔!喔!寶貝……!」「啊……!爺……饒……了……饒了人家……人家的身子……不……不行了!」秀玲一聲長嘆,舒兒的陰肉這時一陣緊縮,一張一合的急速蠕動,使得我感受到她又要洩了身。 「我愛你,舒兒!喔……!你是爺的寶貝,爺也要射進去!啊……啊……啊……!」舒兒已達到高潮,我抱緊了她,腰身貼緊恥部咻咻咻地把白色精液射到心愛的寶貝洞內…… 舒兒她攤了在我的身上,激情的餘韻使我們的胸口是一直在震盪著。我將舒兒抱回了房內,為了明天的快樂,我只好用真氣將我的小天星,給壓下去。 第七章天剛亮舒兒就服侍我,穿上官服,她很好奇我從來都不上朝的,可是今天我卻要去。這事就連雨微都驚動了,她和舒兒陪我吃完早善後,送我出門。我沒帶德福,好歹他也是我的管家,幫我保護舒兒二人我很放心,舒兒是不用人保護的,她的功夫比冷冰還要高,我一點都不擔心她。 而雨微卻不會武功,只好勞煩德福了。進入乾清宮在場的官員都驚呆了,我上朝就意味著有大事,第一次是出征,第二次是為了和紳,而這次是為什麼就沒有人知道了。 我的皇帝老哥就在朝堂上,派我南巡,我的官位已經很大了,很早時老哥就送了塊,「如朕親臨」的金牌給我,再加上免死金牌,我是天不怕,低不怕。這次南巡是代替我老哥,所以身份更高,我皇額娘怕我胡鬧,不但要舒兒和雨微同去,還要德福、玉玄子和最重要的紀老頭管著我。 至於冷冰,由於我的塤uㄐA他的大婚將近,我不想吵他的愛情。所以沒讓他跟著,老哥還給了一隊一品帶刀侍衛,以及我從四旗中挑選的幾百名手下。 我是老哥和皇額娘的心肝,他們不想我有事。在場的官員都很緊張,要知道我是個十分公正的人,別看我好色好賭,可我也有自知之明。看來他們要收斂一點才行,我不會按牌理出牌的。 回到王府,舒兒和雨微就收到消息,明天就要下江南了。「舒兒,這次可以見到你娘了,更可以吃到你娘做的,菊花桂魚了。」 舒兒才知道我不單是為了,那十個絕色美女,還為了她和母親見上一面。「爺,舒兒謝謝您,人家可以和母親見面了。」我微微一笑,「你是爺的心肝,再說爺也不只為這一件事,還有那十個美人,我倒要見見那十個被江湖推崇的絕艷榜。」 雨微這才知道我的別有用意,江湖中百曉聲所排名的絕色榜在江湖中十分有名,有很多江湖中人都以娶到榜中女子,而自豪。我要將十個全部娶到手,對整個江湖來說,不知是多大的打擊。看來江湖又要軒起一場風暴了,在江湖中有不少要反清復明的人,對於我的南巡,他們非常樂意見到。 雨微為我的生命擔心,舒兒知道她的想法,「雨微妹妹,別害怕爺會出事,爺的武功非常高,天下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他還是玉玄子和冷冰的關門師傅,所以不用擔心爺。」 二女非常期待明天的到來,雨微第一次可以出門遊玩,而舒兒是可以見到母親了。黃昏到來,我和二女吃過晚飯後,就在屋內聊天享受著,這美妙的樂趣。 時間在變化,今天舒兒和雨微一塊服侍我,這不用問也知道是舒兒的主意。舒兒脫掉她的衣服,見到那無暇的玉體,我相信認何男人看了都想馬上與她做愛。我在看到她的撫媚的眼神,加上極美的長相想像,不由讓我回憶起她的叫床聲音。 此時舒兒為我脫下了長褲,讓我站在床邊,舒兒坐著。讓我靠近了她的臉,並脫下了我的內褲將半挺的老二貼近了她的臉。舒兒用一支手撫摸著,我的半挺的老二,沒想到她沒有撫摸一下,我那兒已經變的大而硬挺了。 將在一旁學習觀看雨微的似乎嚇了一跳好大,接著她用兩手開始幫我下面搓揉著。舒兒的眼神變了,有點浪了。兩支手一直幫我上下搓動,我也將手從她的背後中往前延伸,撫摸著她的奶子,開始聽見了她的急促的呼吸聲。 「嗯……嗯……嗯……」慢慢的我將舒兒拉起,我用舌舔著吸著她的乳房,手指更伸近了她的下體磨擦。「啊……嗯……嗯……不要再繼續了……爺,雨微在看人家的笑話呢……嗯……嗯……嗯……」但她的手卻始終沒有離開過我的下面那支。 我們開使嘴對嘴狂吻著,舌頭互相交錯著,舒兒仍說︰「爺,不行……啊……啊……不可以……雨微看著人家,人家……」話未說完,我就將她轉過身去,讓她趴在床上,拉下帷幕,我趁她不注意時,對準了小穴干了進去。 舒兒「啊……「的一聲,我開始前後擺動。刺著她流著淫水的小穴,她開始興奮了。前後擺動著,比我還厲害。 「快……爺……用力干我……好爽啊……用力插進來……「舒兒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我雙手開始從臀部上撫摸,移到前面的奶子上,用力的搓揉著。 當我往前刺入時,舒兒總是跟著向前。似乎她感覺到我的寶貝太大了,她有些承受不了。但她覺得很爽,我向後抽時,她又似乎捨不的得往後挺。 整個房間內都是她和我的呼吸喘息聲,「啊……爺……你的老二真的好大喔!……快……我快不行了……我要洩了……」她轉過身來,抬起一支腳,讓我再度插入。 舒兒的兩手抱著我的脖子,我和她狂吻著,我前後用力抽動,幹著全身光溜溜的舒兒,她只有雙腿卷在我的腰部,配合著我前前後後幹著,一句「人家真的要洩了」,更是抓緊了我,全身都在顫抖。 不久,隨著舒兒的哼聲:「嗯哼……嗯哼……」,聽得出來她極力在壓抑自己的聲音,只聽到舒兒道:「爺,雨微還在外面呢!您忍心如此冷落她啊!」然而,儘管她這麼說,結果還是毫無效果。 我似乎有意捉弄她,用舌頭和指頭雙管齊下輪流攻擊,非要她浪叫起來,一面吸吻著舒兒的乳頭,一面用手挑弄,揉捏她另一個乳頭,底下的肉棒也沒閑著,紫紅色的龜頭在陰唇及小核間揉磨著。 「嗯……啊……不行啊,會吵到雨微的啊……」雖然舒兒這樣說著,卻越叫越大聲,越叫越淫蕩。 突然,我將粗大的肉棒整根沒入,直頂花心,正騷到她的癢處,這會兒舒兒可是不叫都不行了,甚至肉棒抽送時的「啪……滋……啪……滋……」聲也清楚的傳到雨微的耳裡,聽得她陰戶被淫水弄得濕淋淋的。 「啊……嗯……我不能發出聲響的……啊……爺……你好壞……偏偏人家……啊……」 「偏偏怎麼樣呢?」「偏偏人家……啊……忍不住啊……」「這有什麼關係呢?被她聽見不是更好,爺今晚就是要你們兩個,陪爺盡興,我們儘管弄,爺過會就讓雨微滿足的。」 帳外的雨微聽到我這樣說,興奮的臉紅耳赤了起來,她傾耳細聽舒兒會怎麼說?只聽舒兒說:「嗯哼……爺你真是個好色的可以……嗯……」 她的聲音突然終止了,大概是被我吻住了吧?經不起好奇心的驅使,雨微小心翼翼的把帷幕拉開個小縫,這一看可不得了,雨微幾乎叫出聲來,床上的兩人一絲不掛地在那裡交戰著,舒兒騎在我的身上,我也是坐著的,兩個人就這麼面地摟著,舌頭纏繞在一起,兩人滿足的吸吻著對方的津液。 我的雙手不斷地在舒兒的雙峰遊走著,或捏或揉或彈或磨,而舒兒則是歇斯底里地抓著我的背肌,以致我的背上出現一條條紅色的爪痕,但這樣的刺激卻使得我更加扭動臀部,上下抽送著,舒兒也有默契地磨轉渾圓而富彈性的臀部配合。 大小陰唇牢牢地將肉棒含住,「啪……啪……」聲不決於耳,由於屁股的扭轉,陰戶也不時出現在雨微的視線內,只見那紫紅色的嫩肉和著白濃的淫水和那佈滿青筋的肉棒有節奏感的律動著,雨微根本不曉得這是我專門弄給她看的,其實我們早發現雨微偷偷的將帷幕拉開了,只是不說罷了。 雨微不自覺的將手放進內褲裡,捻摳了起來,小核早已充血膨脹,大陰唇也興奮的翻了開來,另一支手則伸進褒衣裡搓揉著,從褒衣外就可以清楚的看出,雨微的乳頭也興奮的挺立起來。 雨微把三根手指放入肉穴中抽送著,不久前的破瓜,讓她記住了我給她的快感。「哼……」雨微也忍不住在床外呻吟著,咬著下唇避免發出聲響。 此時我突然放開舒兒,「唰!」的一聲將帷幕拉開,被這突如其來的快動作所驚嚇,雨微想閃避也來不及了,她的指頭依然插在穴裡,來不及從兩股間抽出。我已一把將她抓住,說時遲那時快,雨微驚叫一聲,身體已被我拉到床上去。 我的動作快如閃電,我一把將雨微推倒在舒兒的身旁,拉下她的褒衣及底褲,俯下頭來用舌頭舔舐起她那濕漉漉的陰戶。 雨微的陰毛細細柔柔的,並不十分捲曲,但長得範圍卻很廣,從小腹下方的三角洲一直延伸到肛門附近,柔細的陰毛刮在我的臉上格外的舒服,當雨微發現是怎回事的時候,她的人以被我抱住,我吻了她一下說:「寶貝!你可是看飽了!那就讓爺吃飽吧!爺回讓你舒服的。」 雨微略微掙扎,然而,這只是表面上的掙扎,其實她早已芳心暗許了呢!我的舌頭靈活極了,動作也十分熟練,舔,卷,吸,吻,吐……雨微也逐漸放鬆了開來,享受這難得的經驗。 「啊……嗯……好舒服……好爺……」「寶貝,爺,會讓你更舒服的。」一面笑著說一面搓揉著雨微的胸部,雨微雖然才十七歲,但胸部卻已長得亭亭玉立,圓滾白皙的胸部因我的挑逗而顫抖不已。 雨微興奮地握住雙乳往內擠,兩團肉球擠出深深的乳溝,粉紅色的乳頭著實可愛,連舒兒看了也忍不住親了下去,「啊……舒兒姊你……不要啊……」雖然口中說不要,但雙手卻把雙乳擠的更緊了,我則是又吸又含又舔又舐,「啊……好爺……求你……我……人家要。」 「好啦!爺,人家已嘗夠了,雨微妹妹也夠濕了,把你那寶貝兒給她嘗嘗吧!」說著便把扶著雨微跨坐在我的腿上,「雨微啊!現在慢慢的向下坐,我會幫你的!」一手握著我的肉棒,一手將雨微的陰戶撐開,將龜頭抵緊小穴口,就看到雨微的肉穴就像吃香蕉般的一點點的將我的肉棒吞沒。 我看見雨微毫無痛苦的表情,便放心地把肉棒送到三分之二,原來雨微的陰戶天生就較大,加上她已破了瓜,所以只有說不出的舒暢感,一點也不痛苦。 一開始時,我還要扶著雨微,過了一會兒,雨微開始本能的扭動自己的臀部,雖然有些生澀,但身旁有兩大高手的指導,想必日後必是個能使男性慾仙欲死的調情能手。 舒兒在一旁看著,剛開始還蠻新奇蠻興奮的,但看到雨微滿足的表情,心中卻有一股酸酸的妒意。我也看了出來,便拉了舒兒過來,「怎麼了,吃味啦?來,跨坐在爺臉上」說著便引著舒兒跪在自己頭上,使陰戶正好面對著自己,發揮擅長的舌技,兩唇夾住突出的小核,再以舌尖快速的上下舔舐,舒兒也漸漸興奮了起來。 「嗯……啊……喔……好舒服……哼……好爺……好哥哥……你舔得我……要飛了……喔……喔……喔……啊……」 「好爺……人家……好爽……快……哦……啊……哦……好哥哥……」三個人的歡愉聲交織成一部令人血脈噴張的性愛交響曲,曲調也越來越高,越來越快,三個人都加足了馬力,全力衝刺,彷彿交響樂的終曲,所有的管樂絃樂都以最大的音量衝出來。 只為最後那一瞬間……二十一響的加農禮炮!我是越動越瘋狂,雖然仍有擔心會把雨微的小穴弄壞,卻也是停不了。我就越衝越勁,而且是一直衝到盡頭。 雨微終於支撐不住的叫道︰「爺,好爺……雨微的……親………親哥哥……饒……饒了……人家……哦……啊……」雨微這時再也忍不住了,抽出手把我摟得緊緊的,她臀部向上迎著肉棒,一翻身便壓在我身上,低頭便去吻我的臉、嘴、胸脯,她彷彿被慾火熱得昏頭了。雨微覺得穴裡陣陣酥麻,不知高潮來了幾次,只是意猶未盡的扭動著腰臀,直到精疲力盡,軟趴在我的身上,自顧氣喘噓噓的。 舒兒見狀,便扶起雨微,讓雨微休息,而她把左腿往外一推,向上一撐,她的陰戶便張開了。雨微也好奇的向舒兒的下體看去︰赭紅色肛門上,露出一條粉紅色的嫩肉,那穴上面淫水發亮,陰毛是捲曲的,粉紅色的肉核也看得十分清楚。 舒兒自己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然後背對著我,把雙腿一分,扶著硬翹的肉棒,對準淫水汪汪的洞口,我扶著她的屁股向上一抬,先用龜頭頂著動口轉一轉,讓肉棒多沾一點淫水,然後縮小腹、挺腰,肉棒的包皮外翻,便慢慢擠插進陰道裡。 我的龜頭剛進穴裡,就覺得舒兒的蜜穴實在夠緊的,緊緊的包裹著龜頭,真是有夠舒爽,但也覺得要在深入就有點勉強,只好慢慢一點一點往內擠。可是舒卻有些迫不及待的,一沉腰便坐了下去。她覺得陰唇被擠的分向兩旁,陰道口被撐的大開,還有激烈的刺痛感,不禁呻吟道︰「喔!痛……好爺……痛!……」。 舒兒覺得比初夜還要痛,遍體汗毛一顫,冒出一些冷汗來。我伸手揉著虢國舒兒的雙峰,安慰著說︰「寶貝,誰讓你如此的用力,剛進去是有一點點痛,等會兒就會很舒服的……」說著便伏頭親吻她,並拉她的手撫摸自己的陰戶。「嗯!」舒兒一聲滿足的呼喊,雙手一緊便抱住我親吻著;扭動著身體,讓胸前的兩團豐肉互相推擠著,也讓肉棒在穴裡攪拌著。 舒兒的雙峰被我揉捏著,只覺的又是一陣陣的酥爽,陰道的分泌物更多了,讓陰道又潤滑了許多,而且刺痛也慢慢在消退,起而代之的是蜜穴深處的騷動,不禁開始輕輕的扭動著腰身,嘴裡也「嗯嗯啊啊」的淫叫起來。 我覺得舒兒的蜜穴裡,有一陣陣的暖流湧出,遂把腰一提把肉棒退出到洞口,讓陰道裡的淫水流出來,然後「噗滋!」一聲,便把肉棒急速送入蜜穴裡,直頂花心。 「啊!」舒兒這次不是叫痛了,而是陰道裡被肉棒塞得滿滿的感覺真棒,不禁手一緊,一手用力的抓著我的上臂;另一隻手則去撫摸我們交合處。 我開始把屁股一上一下的抽動肉棒,雨微被我們吵醒,是用疲累的眼角掃過舒兒的下體,只見我用陽物把她的陰戶塞的鼓鼓的,她的額上冒出芝麻大小汗珠,鼻上也有汗珠。舒兒頭擺動,臀部也在蠕動,全身不斷的發顫,也只顧呻吟著。 我那粗硬的肉棒︰「噗滋!噗滋!」的響著,聽得舒兒的淫水,又淌了出來,一股一股的沿著屁股溝,流到地上。舒兒禁不住伸手去摸著的肉棒跟陰戶交合處,只覺得滑膩萬分。她的蜜穴淫水如潮,而我粗硬的東西又亮又溜手。摸得舒兒只覺蜜穴奇癢難耐,慾火旺炙。 我又抽送起來了,那種如狼似虎的樣子,讓舒兒的淫水又流出不少來,使得抽插簡直是一路順暢。我要命似挺腰越來越猛,「噗滋!噗滋!」很有節奏的抽動著,舒兒也不停的隨著落下之勢迎送著。 這樣又過了十多分鐘,舒兒突然把屁股向下猛力一壓,把頭盡量向後仰著,從喉嚨裡發出「哦哦哦!」急促的低吼聲,全身像觸電般的顫抖,陰道內更有一股海嘯般的滾滾熱流,淹沒了我的肉棒。「好哥哥……饒了……饒了人……人家吧……舒兒……不……不行……了……身……身子……不可以……在掏弄了……好哥哥……好爺。」 我的肉棒被燙得週身顫慄,緊緊摟著舒兒的腰部,發出「啊啊啊!」聲的同時,肉棒在一陣激烈的縮脹中,「嗤!嗤!嗤!」射出一股股熱燙的濃精。舒兒把我緊緊地夾著,她也承受不了那麼多,潔白的漿在旁邊溢出,潔白而且是發亮。 「嗯!」舒兒全身一鬆,癱軟地趴在我身上。不住的喘氣,我見她累的連身子都不動一下,心疼的讓她如此的趴著,讓雨微躺到我懷裡後,我拉起棉被蓋在我們三人身上,沉沉睡去。 翌日天剛亮,德福就和玉玄子兩人在整理,我們必須的用品,而我則在床上,欣賞著我的兩個還在海棠春睡的寶貝,我想我的離開,可能會讓很多的女人傷心,在京城誰都知道我的好色,除了妓院的頭牌,和我同床的還有大戶人家的小妾。不過她們都不知道我的身份,與她們偷情也是因為刺激。 這些舒兒都知道,我每次風流過後,就會告訴她。舒兒先行醒來,見她趴在我的身上,保留著昨晚的姿勢,不由臉紅,又感覺到我的硬挺的寶貝還在她體內,她不由呻吟一聲後,迅速的起來,狼狽的進入浴室。 我看到她的舉動,不由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將雨微吵醒了,雨微見她躺在我的懷中,全身赤裸不說,我還邪肆的掀起被子,看著她雪白的玉體。讓她的臉紅透了,我心動的吻了她的臉頰,「雨微,爺很好色你是知道的,不要生爺的氣,反正爺是改不了這個習慣的。舒兒去沐浴了,你要不要也去。」 我的提議讓她動容,可是當她一起身,就發覺我正在看著她,就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起身去浴室,我也跟著起身。「爺,你……」沒等雨微說完我就抱起她,進入浴室,舒兒見我抱著滿臉通紅的雨微,不由橫了我一眼,就乖巧的給我沐浴更衣,她幫雨微逃過一劫。 我們三人出門時,就見到王府上下忙碌的不得了,拷大爺我又不是搬家,有必要這樣嗎,還有大爺的府邸本來就很幽靜,大爺也很滿意,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搬家。「他媽的,你們拆我的王府呀?什麼東西都搬,大爺我又不是不回來了,有必要全部都搬嗎?」 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德福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又忙著將東西都放回。舒兒微微的笑著,看著僕人的狼狽樣,她也不由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本來已經憋的不行了的雨微,也笑出聲來。 我沒好氣的樓著,二女去前廳吃早善。吃完我陪著雨微,到她娘的迎福樓話別,劉佳氏見到自己的女兒,紅光滿面不說,一種受過滋潤的媚態在眉間,體現出來。看來女兒非常幸福,她不由放心的囑咐我,多疼愛她的女兒,我也應是。 出了王府的大門,我和雨微二人一塊上了馬車,我這次沒有騎馬,有二女相拌是一件樂事。在車上,舒兒為我拿捏筋骨,雨微彈琴給我聽。在外面的玉玄子也羨慕不已,德福則在注意著四周的情況。 大隊在官道上行走著,我在佳人懷中下著圍棋,這次雨微連輸四盤,不住的撒嬌說我欺負她,逗的我哈哈大笑。夜色將近這次沒在驛管,我隨便點了個客棧,不過這個客棧可是真的很大,我手下幾百人都可以住下,特別是老闆見到全是黃馬褂的軍爺,都跪下磕頭了,我和舒兒、雨微的進入,讓在客棧的許多人都驚訝,好一對的金童玉女,不過我的眼神讓一些人嘆息,因為我的眼神中帶著邪氣。 「草民王富貴,給王爺、二位福晉磕頭。」我見到他那副龜奴樣,就覺得有趣,「起來吧,去準備房間,我和福晉要歇息了。」 客棧老闆乖乖的指揮,小廝去準備了,雨微身邊的宮女也跟著去後院準備了。「老闆,你們這裡有賭坊沒有。」 我的問話,讓老闆都有些吃驚,「回王爺的話,這裡是個小鎮,有賭坊不過晚上不開。」老闆恭敬的回答,「小王爺,如果您要賭的話,我們這群奴才和您賭。」我身邊的手下侍衛起哄的說著,他們知道我的天性,舒兒和雨微嫵媚的橫了我一眼後就進入後院。 德福則跟了過去,我在玉玄子的陪伴下,進入由幾個桌子拼湊的賭桌。我邪氣的一笑道︰「咱們來賭,誰贏的了本大爺,大爺我就重重有賞。」 莊家都已經將骰子準備好,有人己催問道︰「喂,小王爺,你究竟賭不賭。」不假思索道︰「賭,當然賭,不賭就不是恭親王了。」 有人聽到我的名號嗤之以鼻道︰「哼,這個恭親王見了賭就沒命,還能不賭嗎?」也有人附和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聽了非常不高興,「啪!」玉玄子伸手一巴掌摑得,那人跌了開去,斥道︰「他娘的,王爺你也敢說,活的不耐煩了,你他媽的才吃屎喝尿呢!」怒哼一聲,大刺刺地走到矮桌前我的身邊,我可憐的看著被打的,兩個老百姓,紀昀也來湊熱鬧。 「哇塞!他們不是辦家家酒,居然是賭真的,而且是豪賭圃!」紀昀在一旁小聲道,「你不是說廢話,大爺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發火的。」玉玄子在他身邊說道。 我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下,笑問道︰「怎麼賭?」莊家道︰「我們來擲骰子!」我向大瓷碗中一看,擺著三粒普通骰子,又問道︰「比大小?」所有的人的回答,只是嗯了一聲。我又問道︰「賭注呢!」 莊家道︰「昨們只是小玩玩,賭注不限,但至少一個金元寶,十兩,不知小王爺意下如何。」在場的百姓,一聽就覺得好大的口氣,十兩黃金,值一千多兩銀子,居然是小玩玩,這群軍爺是搶了錢莊?還是挖到金礦/我派頭十足,自我的荷包中,取出厚厚的一疊銀票。我早已在京城將一張五百萬兩的銀票,交由經營金寶錢莊的朱大興,將之化整為零,換成小自百兩,大至十萬兩的銀票,以便途中隨時換用。所有的人見錢眼開,都蜂擁而上,將賭桌圍了個水洩不通。 我興致勃勃道︰「來,我來當莊,你們快下注。」紀昀在一旁只有暗自搖頭。從後院到來的舒兒更是無可奈何,他們心知我是見賭必賭,此刻誰要阻止,我就會翻臉,把誰當作不共戴天大仇人。好在此去江南並不急,乾脆就讓我過過癮吧。難得見到我眉飛色舞,笑逐顏開。 四周的人紛紛下柱,每人押了一隻十兩的金元寶。我半蹲半坐,右腳抬起,擱在矮凳上,上身向前一傾,伸手將大碗中三粒骰子抓起,隨手一撤。「嗆啷啷……」骰子在碗中一陣滴溜溜亂轉,逐漸停止下來,赫然是三粒六點的豹子。這種賭法最簡單不過,擲出兩粒相同的骰子,另一粒幾點就是幾點。莊家擲出的如果是五點,押注的擲出六點,豹子或四五六即贏,小於五點則輸,與莊家同點就不分輸贏。但是,莊家擲的是豹子或四五六,即通殺,使押注的閑家連踫運氣的機會都被剝奪了。同樣的,如果莊家擲出么二三,那就通賠。 我的第一把骰子就通殺,而且未施展手法,完全是憑手氣,不禁樂得嘴都歪了,哈哈大笑道︰「哇峨,今天的賭運不錯嘛!」 在場的軍官都不服氣,互相一施眼色,把賭注加了一倍,各押兩隻金元寶。賭注愈大,愈對我的胃口。我不動聲色,這回略施手法,以暗勁使骰子擲出五點,故意留個機會,要看看群人的手法如何。 右邊坐的一個一品帶刀侍衛,伸手一把抓起碗中骰子,握拳用嘴吹了口氣八以示加油討吉利,然後才嚷著︰「四五六!」將骰子擲向碗內。連擲兩次,才擲出了兩個麼,一個紅四,也就是四點。他不禁罵道︰「他奶奶的,倒霉!」這時其他幾個下柱的人,也抓起了骰子,一把擲出了么二三,氣得大罵粗話。輪到左邊兩個人,一個擲出麼點,另一個也只擲了個三點。又是一個通殺!我從他們擲骰子的手法上,已看出這群人實在不高明。差!真差!差差差一路差到底!輸!連輸!輸輸輸一路輸到底! 不到片刻,我已勢如破竹,使所有的人都輸得精光,金元寶全部階uX在一起,到了我的面前。所有的人都垂頭喪氣,輸得臉都綠了。 我洋洋得意,哈哈大笑道︰「別灰心,今天看在大爺我非常高興的分上,你們將錢拿回去,還有這十萬兩的銀票你們所有的將士就分了吧!」 所有人一聽,都跪下來謝恩,我見到舒兒和雨微都看著我,不由對她們邪笑。舒兒從我的笑意中就知道,沒有什麼好事。眼光一閃嫵媚的橫了我一眼,就拉著雨微進入後院,我是開心的跟了上去。 第八章紀昀見我的樣子,就知道我準沒好事,我剛踏入後院的範圍,「小子,今天你可不可以,和我這糟老頭說一下話。老頭我可是一路上,都沒有見到你。」紀昀說話了,拷,你他媽的,什麼時候不來,在大爺我起色心的時候。 我現在是在發火的邊緣,「紀大學士,王爺車馬勞頓,可能是累著了,您明天在和王爺聊天也一樣,別惹的王爺發火。」舒兒的聲音響起,紀昀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就識趣的離開了。 我進入屋內後,「他奶奶的,每次都來少我的興,大爺我不糊塗,知道這次是南巡,不是遊山玩水這麼簡單的,他娘的每次都當我是白癡,什麼都不懂一樣。」 「好爺,您大人有大量,別發火,舒兒知道爺不糊塗,可是爺剛才在賭錢,這的確讓紀大人懷疑。」舒兒邊給我端了杯茶,邊說道。 我看著她的細心,心中一暖。「你又不是,不知道爺的脾氣,他又不糊塗,算了,算我倒霉。惹上他,我老爹都忌他三分,更何況是他的兒子我。」我的話讓雨微笑了,看到那美艷不可放物的面容,以及她那銀鈴般的笑聲,讓我心動不已。 「今晚你們兩個都和我和衣而睡吧!畢竟這裡是客棧,不宜行房,大爺我只好忍受一下了。」舒兒聽的鬆了口氣,二女昨天被我一整,今天根本不能迎戰,現在她們都有些不適。 我見舒兒吐氣不由好奇,「舒兒,爺不與你們行房,你們好像很開心。」 「好爺,人家和雨微還沒復原,身子那禁受的住,你的再次掏弄。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本事太厲害,我們二人無法應付。」舒兒小聲說著,我聽的哈哈大笑,覺得她說的也沒錯。 任何女人和我行房後,都會休息個四五天,而我的舒兒雖然,有她的天賦異稟,可是也得休息,而雨微也是如此。將來要是能遇到,一個非常淫蕩的女人就好了,我常這麼想,看我可不可以,滿足她。 月色柔和,我懷中的佳人,已經睡著了,而我則怎麼都睡不著,最後還是在,背佛經的幫助下,才睡著的。 翌日,天邊的太陽升起,我在舒兒和雨微的服侍下,穿好衣服,我將給我扣衣扣的雨微,緊摟在懷中,「寶貝,你昨晚有沒夢到爺,爺可是夢到你和舒兒了,你們兩個將爺,侍侯的非常舒服。」 雨微的被我說的通紅,「好爺,你就饒了人家,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臉皮薄,還如此逗人家。」見到她如此可愛的表情,我在她的臉上啵了幾下,舒兒給我遞來了,熱毛巾我才放過她。 出了門,我就對紀昀說道︰「紀老頭,今天大爺我就不坐馬車,騎馬和你聊天如何,今天晚上如果你敢掃我的興,我一定要你好看。」 紀昀知道我還在生氣,連忙賠不是。「小王爺,今天我們來對對子如何,我想您的福晉,一定也想參加的。」誰不知道雨微是有名的才女,而舒兒也毫不遜色。 二女一聽是對對子,非常高興的求我,她們也要參加,我笑了笑嘆氣道︰「爺可是被你們吃的死死的,不答應能行嗎?」 一路上我和紀昀騎馬行在,馬車的一邊,紀昀出上聯,我們來對。只聽「青山有幸埋忠骨」我一聽好聯,隨口道︰「白髮向人羞折腰」紀昀贊嘆不已,雨微也道︰「青山是處可埋骨,白鐵無辜鑄佞臣」我一聽不由叫好,舒兒沒對,她覺得她的聯與我沒的意思一樣,不用多此一舉。 「舒兒,你不答至少可以,出幅對子給我們聽吧。」紀昀說道,舒兒在車內道︰「那舒兒就獻醜了,『下筆千言,正槐子黃時,桂花香裡,』」我一聽就想出了下聯,可這卻將雨微和紀老頭都給難住了,「想不到舒兒,你這丫頭身藏不漏,是個才女呀!連老夫我都給難住了。」 「好爺,人家知道你已經有下聯了,怎麼不告訴人家。」舒兒撒嬌道,我哈哈大笑說出下聯︰「出門一笑,看西湖月滿,東浙潮來。」雨微心中一顫,她沒有想到自己的相公,有如此高的才華,看來我是真人不露像。她對我是越來越滿意了,現在我的好色,好賭都已經不重要了。 舒兒看出了她的心思,不由為我高興,她見到了一個志同道合的人,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對的累了,就上了馬車,二女為我舒著筋骨,我在車上享受著,溫香暖玉的滋味。「爺,我們是連夜趕路到山東,還是今天就在這紮營休息。」玉玄子問我。 「你奶奶的,當然是連夜趕路,在這裡紮營,不怕被人打劫,讓很長時間沒有訓練的那群人,受一下苦,也是必須的。」我柔捏著雨微的柔夷說著,舒兒在我懷中睡著了,雨微也一樣,享受著二女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幽香,我的心都在沉淪。 隊伍連夜的趕路,我的手下都知道,是我在訓練他們的能力,在軍中他們都怕我這個,鐵面王爺,我嚴肅起來,就會是另一個人,一切都按軍法處置。所以他們都不敢違抗,我好起來就像佛爺,很起來就像閻王爺。 當隊伍進入山東境內時,山東的官員都來迎接我,他們都跪在地上,我沒有下車,只是要他們起來,就讓隊伍進城,在車內我見到的是繁榮的景色,舒兒非常好奇,「爺,山東有這麼繁榮嗎?比京城還要繁榮。」 我哈哈大笑,「你們沒有看見,百姓都是一張苦瓜臉,就像大爺我欠了他們幾百兩銀子,沒還一樣。說的更難聽一點,就像家中都死了人一樣。」 就在我和二女說話時,前方一陣騷動,我就見到有人在動刀殺人,可不是我的手下人,「爺,有人攔您的馬車,可楊巡撫說是有人行刺,將攔車之人全殺了。」玉玄子說道。 二女倒吸一口氣,我的劍眉也皺了起來,「王爺,有人攔車一定是有冤情。您還是下車一看。」紀昀建議著,我和二女一塊下車,所有的人都跪下了,山東巡撫楊彪見到我是,略微驚訝,「下官失職,驚擾王爺,還請王爺贖罪。」我沒有出聲,紀昀走道被殺的人中,找到了一張紙,可是什麼都沒寫。 紀老頭也不得其解的將紙交給我,我見到已經沾滿血跡的白紙,我的臉色也已經變的十分嚴肅。「來人將楊彪,給爺我那下,取他頂帶花翎,壓如大牢,大爺我要審案。」 「王爺,奴才是戶主心切才將他們殺了,求王爺開恩。」楊彪不住的給我磕頭,我就是不理,「誰說大爺我是怪你這個,大爺我是為了這張狀子,你知道這是一張什麼樣的狀子嗎?是山東所有百姓的狀子,他們告你,無法無天草菅人命,胡亂殺人,本王當然要審案。」 紀昀心中一驚,這紙上什麼都沒寫,「王爺,您一定是拿下官開心,這狀紙上什麼都沒寫。」楊彪辯解道,「你娘的,大爺我說有就有。」 「王爺,您如此隨意下官不服,這天下是有王法的。」楊彪喊著,我已經不耐煩了,「王爺,你的確不可以如此隨便,他說的有理。」紀昀小聲的在我耳邊說著,「拷,你爺爺的,將大爺我耐心全磨光了,大爺我就讓你明白,這狀紙上為什麼沒有寫字,百姓的怨氣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們都對所有的官員失去了信心,沒有字的狀紙代表了,他們數不盡的冤情,大爺我敢保證,如果這混蛋沒有做,殺人放火草菅人命的事情,那群冤死的人,不會給大爺我一張白紙。」 我說完就見到楊彪後面的官員在發抖,而楊彪還很鎮靜的跪著,「你倒是很鎮靜,很好大爺我就是喜歡有魄力的人,查爾哈這人給本王好好侍侯,你明白大爺的意思吧!」查爾哈微笑的點了下頭,以前在邊關我們對付,俘虜的人都有一套非常好的方法,會讓他們乖乖的說出我要聽的。 查爾哈帶人下去了,我面帶邪氣的笑著,「你們最好給大爺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如果我心情好就饒你們一命,如果不說,大爺我饒不了你們。紀老頭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大爺我不會審案,自己去辦吧!」 紀昀被我的不按牌理出牌,有些頭疼,這件事一定會傳便大江南北,他的老臉往那擱。我的放肆總算讓他見識到了,他無奈的答應。舒兒對這件突如其來的事,有些吃驚,別人抓人要講證據,可我什麼都不要的就將人關入大牢,似乎有些草菅人命的感覺。 我知道她在想什麼,「寶貝,對這種人就是讓他嘗一下,被別人草菅的滋味,還有他以前一定喜歡,亂用私刑,大爺我這次就讓他嘗個夠。」 舒兒覺得好笑,我的想法的確與別人不同,看來只有皇上可以明白。肯放他到江南無法無天,雨微也被剛才的一幕給嚇著了,見她還在發抖,我就知道她見到了那幾個被殺的人。我心疼的緊摟著她,「心肝寶貝,別怕,沒有事了爺在這裡保護著你呢!」 雨微看著我堅定的眼神,心也安定下來。我們進入安排好的院子,舒兒和雨微都沒有說話,看來她們還在想這件事,我不由嘆息。 就在這時,玉玄子來了,「爺,不好了,在東邊的山上全部都是饑民,那兒的慘況,讓所有的將士都想馬上殺了楊彪。」 我一聽就要出去看看,「爺,人家也要和你一起去看。」舒兒說道,我只好點頭,這時還騎什麼馬,我摟著雨微,和舒兒一起施展著「凌空虛渡」的輕功趕到東邊,見到的慘況,是我這輩子都沒見過的,饑民都餓的吃樹根,樹皮了,有的還在吃觀音土,這是一種有毒的東西,百姓衣不遮體,餓的骨瘦如材。 更傷心的是母親餓的沒有奶水,用自己的鮮血來喂自己的孩子,我見了大怒,「他娘的,還審什麼,給大爺我將他殺了算了,小玄子將這些人帶到楊彪的府邸,讓他家的廚子,馬上做些吃的,給這群人吃,大爺我如果在晚來幾天,一定會見到人吃人的悲劇。」 現在我的隨從,侍衛,手下都對楊彪恨之入骨。山東的百姓陳述的罪狀,足夠他死幾千幾百次了,「他娘的,他以為他是誰,可以隻手遮天,氣死大爺我了。」就在我生氣的時候,我的院子裡來了幾個刺客,被玉玄子抓到了,「拷,大爺我又沒得罪你們,你們不去殺那個,狗官來找大爺我的麻煩,你們吃飽了撐的慌。」 「草民知罪,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楊彪的管家說如果不捉到王爺您,就對我們的家人殺無赦。」我聽的眉頭一挑,「我操他老母,殺無赦只有我老哥才有這個權利,他敢這樣說,難道他要造反。告訴紀老頭,本大爺沒有耐性了,馬上將那混蛋凌遲處死,大爺我要全山東的百姓都看著,在處死他之前,帶他遊街示眾。」 玉玄子知道我擁有,先斬後奏的權利,稱是的離開,我放了那幾個行刺的人,不過要他們在證詞上畫押。我和雨微、舒兒為了這事,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歡笑了,現在我也沒有這個心情。就連賭錢都提不上勁,都要怪那混蛋。 舒兒知道我這幾天都在發火,可是雨微的月葵來了,她只好捨命的陪我解氣。這次雨微睡裡屋我和舒兒睡外屋,舒兒給雨微一個耳塞,我沒好氣的喝著酒,「爺,這樣喝會傷身體的,舒兒讓爺,消消火,您的火氣太旺了。」 我聽的一怔,「雨微呢!怎麼就你一個。」「爺,你的色心不小哦,雨微好事來了,請爺原諒。好爺,人家都在想辦法逗您開心。」舒兒柔聲的在我耳邊說著。 沒等我出聲,舒兒已解開她的衣扣,脫下了她的銹花衣裙,舒兒白嫩的肉體晶瑩無瑕,赤裸裸地袒露著,彷彿一朵出水芙蓉,我被這具仙女般的胴體迷住了,張口膛目,完全像一具木偶…舒兒伸出又白又尖的手指,緩緩地伸向葉清泉的身子,輕輕一觸… 我彷彿觸電似地渾身一顫!舒兒嫣紅的嘴唇像綻開的玫瑰,微微張開,散發著芬芳氣息,我眼睜睜看著這兩片紅唇,向我逼近、逼近,好像要把我吞沒一樣。她的兩個眼楮滴溜溜亂轉,飽含若嫵媚挑逗的眼色,令人心動。 她的縴縴十指在我的全身游動,不知不覺之間,我全身衣服像落葉似地紛紛墜地,露出我又黑又粗、長滿體毛的身體,舒兒又白又嫩的乳房尖翹看,紫紅色的乳頭像兩顆葡萄,葡萄慇勤地送到我的嘴邊,葡萄挑逗地擦著地我發乾的嘴唇。 一陣空前強烈的誘惑,便使得我猛地張開大口,一下子含住葡萄!貪婪地吮吸著,舒兒的呼吸加重了,從自己鼻孔中噴出了撩人性慾的喘息,我的呼吸也無形中隨著她的呼吸加重了,喘得越來越厲害,越來越急促,我全身的血液也被呼吸的節奏帶動了,越來越厲害,越來越急促。 舒兒閉上了眼楮,她感覺到我貪婪的嘴唇含住她的兩顆葡萄,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覺從乳尖上傳入,使得她全身像喝醉酒時一般無力,我瘋狂吮吸著,彷彿要吸出她的奶汁。 舒兒的縴縴十指繼續在我身上遊蕩,越來越往下,越來越用力,我發現自已身上突然多出了一枝木棍,硬挺的立著。舒兒的十指握看木棍,技巧熟練地按動起來。 忽快忽慢,忽輕忽重,忽而十指向下,忽而一指輕佻,忽而前後快抹,忽而左右輕捋,忽而上下套動,忽而頭尾揉摸。 「啊……啊……我……要!」我忍不住發出了低吼,全身顫抖,彷彿要克制體內那股狂潮。 舒兒將滾燙的粘粘的東西,搓著他的紅唇,櫻桃小口張開了,東西塞得滿滿的,她的臉羞得像抹上千層胭脂,我的血液在沸騰。 寶貝在舒兒的口中,一進、一出、一前一後,讓我沉浸在放浪、刺激之中。 舒兒的櫻桃小口又緊又貼,團團包圍,密不透風,產生了轉擦,我全身她的舌頭又濕又熱又靈活,輕佻地挑撥著,產生蝕骨的酥麻! 「小寶貝,你真是天生的讓人心動!」我大叫著,抱著舒兒跳到床上去,我的眼光邪氣,瘋狂的目光,看著這具人間極品的胴體,看著那一道道誘人的曲線,舒兒感覺到手中木棍的跳動,她立即停止動作,妖艷地躺在床上,我這時已經全身滾燙,慾火直燒到眼中,仰望之處,舒兒全身上下每一塊嫩肉,都散發著女性的誘惑,使我瘋狂。 我好像泰山壓頂一般,緊緊壓著舒兒,一雙多毛的大腿瘋狂磨擦著,我的嘴巴忙碌著,他的手也沒有閑著,我的手指徑輕撥開茸茸的黑毛,「啊……」舒兒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我像尋寶探秘一般,手指靈巧地搜尋著,轉彎抹角,左右開弓「喔……不能摸……不……」舒兒覺得自己又渴又燥,我的手指給她帶來了意料不到的感覺。 「啊……你……我……好哥哥……好爺……哦……」 我發現,她已經濕潤了,「小寶貝……你流水了……好多……爺……一定滿足你。」 舒兒滿面通紅,雙目閃看嫵媚的光芒!她把兩條雪白的大腿舉了起來,高高翹著,無恥地分開著。 「小寶貝,你想撒尿?別急」我挑逗著她,舒兒面上更紅了,「好哥哥……好爺……別逗我了…人家實在忍不住了……你救救人家吧!」 「寶貝……你要爺怎麼救你啊?」我故意在洞外盤旋,久久不入。 「討厭……爺……快……快插入……求求你……插……」舒兒的叫聲更響了,她的雙腿分得更開了。 我被她的媚態弄得全身血脈憤張,猛地垮上舒兒的身子,一手抓住她的腿,挺起了我那又長又硬的棍子,「啊!好爺……好哥哥……」舒兒放浪叫著「快來吧!人家等的好苦……快插死人家吧!」 我大吼一聲,揮棍向下插去,猛地挺入。空虛變為充實,飢渴變為刺激!舒兒只覺得全身每個毛孔都充滿暢快。 「好哥哥……好爺……你快動……求……求你……」我從來也沒有看過舒兒這個樣子,不由鼓足力氣,一下子狠插了三百下。 「啊!舒服啊!」舒兒的淫叫更響了「用力!再用力!……好爺……哦……啊……」 我依言的抽插著,「太舒服了……哦……」舒兒狂叫「好哥哥……好爺……好相公……你插得我…成仙了……」舒兒的胡言亂語,讓我心動。 「我是爺的寶貝……好爺……我是哥哥的小心肝……快……再用力……對了……這一下……插到我的……花心了……哦……啊……我的……好相公……」舒兒亂七八糟的胡說。 「插死我吧……我早知道……這麼刺激……我早就來挨好哥哥……插了……哦……我又了……」 舒兒她在床上下流地叫看,我被她的突然的騷態刺激得快瘋了,又深深吸了口氣,狂插了一百多下。 當我又一次把分身刺到了舒兒的最深處,抵在了花心上時,一股酥麻如電的感覺驀地裡從結合處襲上了我的後腰,並傳遍了身體的所有神經。 我只覺分身無可抑制的抽緊繃直了,在窄小的空間裡劇烈的跳動起來。 我高聲怒吼,雙手狂暴的握住了,舒兒飽滿的乳房,猛然間放鬆了精關。霎時間,灼熱的陽精像火山爆發一樣的射了出來,在舒兒迷亂沸情的呻吟喘息聲中達到了高潮…… 我們不斷同時登上了男女淫愛交歡的極樂高潮。以我超人的性能力,再加上舒兒那媚骨天生的玉體本就是一副強烈的催情春藥,我一次又一次地把她按壓在床上、地上、門上……淫亂交歡。把她搞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地呻吟狂喘…… 我知道舒兒已經被我,整的昏了過去,我的心為之一疼,她為了讓我發洩,心中的慾火和怒火不惜用自己嬌柔的身子來承受。我將幾粒丹藥用口渡到她口中,見到她氣息平穩,我的心也放了下來。 第九章日上三竿,舒兒還沒有醒來,我始終摟者舒兒,沒有離開她的意思。雨微早已醒來,見到我的樣子就知道我很整了舒兒。她也乖巧的鑽到我的懷裡,「爺,你欺負舒兒,看把她累成這樣。」 我邪氣的說道︰「要不是,寶貝你的情況不對,舒兒她也不用孤軍奮戰。累成這樣,你也有錯。」 「討厭,爺淨會捉弄人家,你以為人家願意。」雨微不依的在我懷裡撒嬌,我則輕聲哄著。我沒有想到,舒兒睡到黃昏才醒,那時我已經在雨微的服侍下,穿好衣褲。 舒兒的疲累讓我的確心疼了好幾天,我和舒兒、雨微在山東遊玩了,幾天,那幾天我們是暢遊山水,在泰山上,我見到美妙的景色,即景感情,口宣一絕道︰「隔水紅塵斷,凌空寶剎寒,龍歸山月小,鶴映水天殘,白塔連雲起,黃河帶兩川,倚欄憑望久,煙樹晚生嵐。」 吟罷意有未盡,氣有未舒,仰空長嘯,音似滾畦,破雲穿空而去︰遠傳千里,山河似有呼應,豪氣萬丈,心志一雄!那是具有萬里江山欲踏盡,壯志即將凌霄去之意! 只覺得武道已與天地合,自身的高峰現象,已另有新的突破,進入完美空靈之境!我們在山上遊玩了半個時辰,待過午之後始行下山! 紀老頭還在忙山東巡撫的案子,可以說他是十分辛苦,隨讓我是武官,而他是文官的。這叫,叫花子娶媳婦,沒有挑的。「老大,你今天可是玩高興了,可是我回去,一定會被紀大人罵的。」玉玄子在一旁,學女人哭述著。 「你他娘的,不要這麼噁心行不行,大爺我正高興,紀老頭不是嫌,沒有案子嗎?大爺我給了他這麼大的案子,他應該高興才對,那有時間理你,你真是蠢到家了。」我沒好氣的回答著,舒兒給我端了杯茶,讓我潤嗓子。 我給了她一個,燦爛的笑容,而收回的是嬌嗔。這幾天我因為心疼她們,沒有讓她們和我行房,庫存積壓的我要發洩,可是她們是我的心頭肉,我不想傷著她們。最好的辦法就是去妓院,我準備將二女哄的睡著了後,就去妓院。 舒兒和雨微在我的懷裡,進入夢鄉,我的心在鬥爭,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就在我在沉思中時。良久之後,我一順氣,便準備去妓院。亥初時分,我輕輕的起身下床。四下黝暗,我便緩緩向門口行去。 不久,倏聽前方傳來悉索聲音,看來這人輕功還不錯,我立即跟上去。跟了沒多遠,就見到這人進入一戶人家,我也跟著進入,在一間閣樓下,那人止步,後就飛進去了,我也立即止步用耳朵聽著,沒多會就聽道,那人在此脫衣呢?咦?不對,竟有二人在脫衣哩!他奶奶的讓老子聽這個不是火上焦油,管他的不看白不看,這比春宮圖要生動多了。 我便斂步行去。不久,只聽女子聲音道︰「它怎會死氣沉沉呢?」立聽男人道︰「此地怎會如此冷呢?」 「哼!休顧左右而言他,你分明已經喜新厭舊。」 「大美人!心肝寶貝!可別冤枉好人!」 「啊!去年冬天,你在長春一遇上人家,它還不是活蹦亂跳及殺氣騰騰,哪似如今之垂頭喪氣呢?」 「大美人!你休忘老夫今年,年初被灰狼砍了一劍,我雖然已經調養一個月餘,仍未完全復原哩!」 「難怪你下午險些被塗川所砍。」 「是呀!談起此事,老夫須謝謝寶貝你哩!」說著,立聽一陣嘖嘖吸吮聲。 「格格!癢死啦!」 「我這張嘴不賴吧?」「你只剩這張嘴啦!」「未必吧!我尚有三寸不爛之舌哩!」立聽一陣怪聲。 「格格!癢死啦!夠啦!夠啦!上馬吧!人家難受了好幾天,那死鬼被恭親王抓到牢房了,我還真有些害怕,如果他被滿門抄斬這麼般。」 「放心,有老夫在,老夫會在抄斬前就將你帶走的,來給老夫品一品吧!」 「天呀!它仍站不起來呀?」 「是呀!今天怎麼邪門得緊哩!」 「格格!誰讓你做太多的虧心事啦!」 「嘿嘿!你認為老夫會因與你偷情而心虛嗎?」「是呀!否則,它怎會如此差勁呢?」 「嘿嘿!老夫這輩子不信神佛,否則我便不會殺人劫財,大美人,好好的呵護它一番吧!」 「討厭!」立聽一陣怪響。不久,那男人嗯喔怪叫著。 我邊走進邊聽著,如今,我就瞧見房內右邊床上有一個男人張嘴嗯喔啊的怪叫不已,一名女人則蹲在男人身前及整張臉貼上他的胯間。 我暗怔道︰「他娘的,楊彪的老婆居然敢給他,帶綠帽子,看她在幹什麼?她在吃那老頭的小兄弟呢?」 我立見那女人鬆口便站起身來,那男人立即以雙掌按揉著雙峰。「死人!再逗下去,會鬧水災啦!」 那人男人的右掌向下一伸,便湊近她的腿間。「死人!快上啦!」說著,她已後退。 只見她一貼立於床頭,便抬起左腿。那男人便上前以右手抬起粉腿。他一揮戈,便揚長而入。她受用的嗯了一聲,二人便挺頂不已。我首次見到這種陣仗,不由一怔!他娘的比春宮圖精彩多了。 不久,他便繞向房內。「死人!加把勁!」「行!站穩啦!」立聽噪音大作。 「妙……用力……再用力!」那女人卻轉身按臂及挺臀迎合,那男人便衝刺不已。「右邊……對!用力些……妙……妙呀!」噪音為之大作!浪叫聲連連!不久,那男人已連喘著,那女便扭臀仰躺著。 那男人迫不及待的趴身上馬,便喘呼呼的衝刺,他已展開迴光返照之擊。那女人便搖挺連連。又過不久,那男人已怪叫著︰「妙……大美人……妙啊……喔……哎……」男人一陣顫抖的洩了,「死鬼……人家還要……你……」就在快要到達高潮的女人,見他敗下陣來不由嘆氣。 那男人也識趣的穿好衣服,「大美人,老夫還有事先走了,你休息一下,過幾天老夫來接你。」那女人已經點頭答應,巡撫的小妾把門關上,準備洗澡了!不久,一陣步聲之後,我一回頭便雙目一亮,我的心兒忍不住劇跳,因為,我已瞧見一位和美貌略遜舒兒一籌的美女。 如今,她秀髮垂肩,那雙明亮的鳳眼配上柳眉,眨眼之間,陣陣眨動我的心房。那張未經朱染之櫻唇含笑半啟,卻似在召喚著我。那挑彈即破的臉膚白裡透紅,尚含一股春情哩!我的色心震動啦!好大爺我就玩玩你,我將隨身帶著的假鬍子貼上。 我不由怔視著她。巡撫的小妾關緊房門,然後脫下了披肩,赤裸裸地跨入木桶內,開始洗澡,突然,她目瞪口呆! 在她面前,站著一個陌生男人!她大吃一驚,張口就要呼救。「還請夫人,三思!」我低聲提醒她。 那美人果然不敢叫喊了,因為,如果她一呼救,下人衝入,看見她赤身裸體和一個男人在房中,哪真是水洗不清。本來她和那老鬼偷情是為將來,如果老爺犯事被捉有個打算。 而且要是被陌生男人看見自己赤身裸體,按俗習就要自殺了。既使不自殺,名譽也掃地了,這一切後果都太可怕了。 巡撫小妾一時不知所措。「你…你出去!」她下了命令!「好,我出去!他娘的,大爺我也是因為你的美貌,才趕來看你的,你居然趕我走。」我大搖大擺要去開門。 「不要出去!」巡撫小妾急忙拉住他。門外就有僕人巡邏,要是我從房中出去,對她的名譽仍然不利。 讓她真是左右為難,我趁機一把抱往她。 「你太大膽了,巡撫小妾用力掙扎」,木桶發出聲。「你再動,門外就聽見了!好人,大爺我只是要侍侯你,舒服一些,沒有惡意,再說你剛才還沒吃飽呢!」我微笑邪氣地提醒她。 她又不敢動了,我的手大膽地握住她的乳峰。手指肆無忌憚地在她白嫩嫩的乳房上撫摸看,輕揉著,紫紅色的乳頭不由自主膨脹起來。 巡撫小妾,羞得滿面通紅,但是,從乳尖上傳來的酥麻的感覺,卻一步一步擴展到全身,一顆芳心情不自禁「砰砰」直跳。 我的手慢慢往下摸,巡撫小妾急忙用雙手阪綈下體,「你要幹什麼?」她又氣又急又怕。因為她不認識我,我的樣也不像採花賊。而剛才那個男人,是她將來的護身符,當然要用心的討好。 「大爺,我想替夫人洗澡……」我面帶邪氣,色眼不住的看她的每一寸,雪白的肌膚說者,兩手就在她的光滑的背、大腿、滾圓的屁股上撫摸起來。 巡撫小妾的雙手,護住她下體,全身再沒防衛,只能任由我肆意撫摸,她不知不覺,也喜歡這種撫摸了。 原來,她的丈夫楊彪是個性無能,又喜歡喜新厭舊,所以成婚之後不久,對她就十分冷落,她身為巡撫的小妾,名譽、地位重要,又不敢太亂來。 夜夜空床,辜負了青春,性的飢渴已煎熬了她十多年,本以為找了個好情夫,每想到這一年開始,非常的不中用了,想不到今天,一個大膽的男人闖入她的世界,下流地侮弄她。 這正是她夢寐以求的啊!她渴望已久的東西,現在突然實現了!「你……你……來吧……」她不知不覺鬆開了雙手。我歡喜若狂,我喜歡偷情,就是喜歡用普通男人的身份來征服女人,而不是用王爺的身份。 「拷,我成功了!」他心中暗笑︰「這個表面雍容華貴的巡撫小妾,被我玩弄成淫婦了!」我放開她,飛快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堅硬、露出了粗大。 見到我的寶貝,這位小妾滿面羞紅,以手掩面不敢看,但心裡卻在歡呼,她只好從手指縫中偷看著,我輕輕地把她的大腿抱了起來,擱在木桶邊沿上,她的姿勢就像妓女。我進攻了! 「哼……哦……輕……一點……」小妾忍不住疼痛,叫了起來。「乖乖,大爺我也想輕聲點,可是你的太緊了。」我小聲說著,然後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我的技巧是受過訓練了的,收放自如,有輕有重,有快有慢。 小妾感到疼痛很快消失,代之而來的是一種舒暢,她的屁股不由也扭了起來,我感覺到,她的舌頭伸入我的口腔中,正瘋狂地攪動著,她加大了力量,加快了頻率。現在的她,除了瘋狂的胡言亂語外,就是只能從鼻孔中發出粗粗的喘息。 她的腰肢波浪似的上下晃動,她胸前兩顆木瓜,也隨著腰部動作而不停地搖擺著,她全身濕淋淋,分不出哪是汗,哪是水,我感覺到她夾得很繁,體內溫度極高,燙得我一陣心動,隨之我就聽到「啊……」她輕聲叫了起來,然後一陣顫抖和抽搐,很快達到崩潰。 她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反正現在的她,感覺像在空中漂浮。我和她浸在木桶內緊緊樓抱,她低低喘息,「你怎麼進入我的房中的?」小妾像妓女般勾住我的脖子。 「這就要問你的情夫了,我看他鬼鬼祟祟的,也就跟來了,沒想到讓大爺我檢了個便宜,大爺我還真要謝謝你那情夫。」 小妾嫵媚的白了我一眼,吻了我一下︰「你這勾魂的冤家,我從今以後離不開你,怎麼辦?」 「放心,大爺我自有辦法。只不過我只有一天的時間給你,大爺我要離開這裡了,所以你還是跟你的情夫走。大爺我沒他武功高,就是跨下的老二比他強,他可以讓你避過一劫,大爺我卻不行。大不了明天晚上,大爺我讓你飄飄欲仙。」我色色的說著,這小妾嬌嗔道︰「你這沒娘心的,人家如此侍侯你,你卻如此狠心。不過你這冤家,讓人家知道了這欲仙欲死的滋味就行了,冤家記住人家叫紅崎。」 我又給了她幾針,在她被我玩的昏迷後,悄悄的離開,開什麼玩笑,大爺我還有兩個寶貝等著,別說你還沒有她們美麗動人。我回到房內時,二女還在沉睡中,我不由安心的淨身,在鑽入暖和的被窩中。 第十章翌日天亮,我在雨微和舒兒的陪伴下,到紀老頭的地方,將處置楊彪的奏折蓋好印,送到我老哥的手中。同時商量明天殲斬楊彪的事,隨後舒兒和雨微,在德福的陪伴下去幫助饑民,她們可真是菩薩心腸,大爺我白花花的銀子,就這樣給他們白送人。 晚上我和昨天一樣,哄的二女睡著後,我就去紅崎那。俗語說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看來一點也不錯,其刺激性簡直令人回味無窮。 我進入紅崎的房間時,給我最大的印象是她的一雙巨大的乳房!老實說,我一見到就對她含有非非之想,由眼神去看,她也留意到我的「狼相」,她故意將衣扣解開,使我眼楮第一次看到那些我渴望見到的東西,寬闊的衣服加上輕微彎腰的動作,可以從領口望入裡面。 嘩!真空!甚麼肚逗都沒有一條,只有一對肉球左右打轉,兩顆乳頭像珍珠那樣小!我不斷吞口水,眼楮未曾眨過一下,正當看得入神時,突然間,紅崎仰起頭來,看見我的「淫濕相」,「看了這麼長時間還末看夠嗎?人家可比不上其他少女,那還有甚麼好看呢?」她的說話帶有一點挑逗性,又有點兒不在乎。這樣更增加了我的衝動,說完便拉著我手行進房間。 剛踏進房裡,我便迫不及待從後抱著她,順勢將手向上一托,我不會介意紅崎那雙巨大無比的乳房有輕微下垂的感覺,因為起碼是我渴望踫她的東西,而且體積大和地心吸力的關係,不下垂才會令人噁心呢! 這時我的手上撫弄著雙球,硬崩崩的下體不停地頂著她的屁股,直至她轉過身來吻我的嘴時,我仍不放棄兩手的把玩,我簡直為這雙大肉球著了魔。 我們四片唇雖然貼在一起,但我的手已為她解開了衣服的鈕扣,不再被衣服所阻隔著那麼不直接。蓮花繡邊的裙子,亦很快掉在地上,半裸的美人使我的頭自自然然地伸進酥胸,舌頭不停在乳頭上轉圈和輕咬著。 她拉我到床上去,躺下來,我的舌尖也跟著走,依然是那種力度,那種轉圈方式,不過我已將她的褒褲脫下,拋到遠處。 中指始終是中指,手指長度已足以令她呻吟起來︰「冤家……快……快來佔有我……人家忍得很辛苦……快些……」 我忙將她身上所有衣服脫下,可是口和手仍回到原位。她的淫水,反映到她的慾念是那麼強,因為我的一隻手幾乎是完全弄濕了,我的忍耐力也同樣到了極點! 我提槍上馬時,她的雙腳已抬到盡量高的,屁股下不知何時已放了一個枕頭,可能是桃源洞位置生得比較低的原故。 我不再理會,將「肉體」推至四分之一處,「噢!長得要命……要我命了……喲……冤家……不要……太用力……捅到底了……啊!……用點力」我的金槍進進出出,有時打轉,使她快樂至死去活來,一連洩了好幾次。 「快……快些頂我……我要……來了……來了……呀!……唔唔……」 這種淫聲浪語在我耳邊不停叫嚷著,任何人也留不住那些子孫,吱……吱!我也夾著她的叫聲呻吟起來,百子千孫湧出,噴得那桃源洞滿滿,兩種液汁染滿了枕頭,我的金槍不愧為真正的金槍,依然不倒!而且同樣敏感! 約莫抽送了佰多次後,我拉出金槍,再滑到她胸前,利用手的幫助,把金槍插在兩巨乳之間,前後磨擦。這是非文字可形容的感受,令我畢生難忘,其中刺激法比起進入桃源洞內時簡直不能並提,只抽送了數十次,便在極度享受下射出了漿汁,漿汁使她的頸子也弄污了,而且數量比起剛才多得很! 我的手按住她圓潤的肩膀,順著身體向下摸,一直到胸脯,手指稍微抓捏一下乳頭。她不由的在顫慄。我暗自竊喜這女人呆龐表情真是不錯。不久,我要她起身並把腿張開,我的右手從屁股後面摸進她股間熱軟濕濕的密肉。 「啊……!不要這樣……人家會……受……受不了……」 「喔!真柔軟!你的相公一定很幸福吧。」我一邊搓揉說著。只是手指的作用就讓她的肉唇濕了。「喜歡刺激的動作吧!這麼快就濕了。」 她放蕩的慢慢地,在我面前張開大腿,恥毛的顏色不是很深,這樣的動作被我盯著,我的手也伸了過去,「喔……冤家……手拿開……不要這樣!」我的手已經摸進她滑軟的陰洞,在洞裡掏弄著,當我拿開手指是,我的手上伴隨著一些透明的液體流出。這樣的刺激已經使她腰部以下開始扭動。 「嘿……!女人你的的身體……身體內……淫水很多。」她的手撐在桌面上。我脫掉了衣褲,赤裸的身體貼緊她的身子,感受到女人身體的溫暖。她身體扭動著,從肩到腳的肌膚香氣潤澤了四周,皮膚雖然不是很滑膩,但是她的成熟韻味,讓男人忍不住把玩一番。 我張開了她富有肉感的大腿,彎下身子從下面開始對她的肉穴舔蜜。「啊……冤家……啊……啊……」舔到有感覺的地方時,呻吟的音頻會特別高。一陣陣的喘息加上屁股也開始扭動起來,似乎是在抗拒我的舌頭,但是興奮的臉頰已經紅暈醞開。 「喔……冤家……不要這樣……喔……人家要……要你……插……插近來……啊……」 我決定要好好對待這有彈性的肉體,若不好好運用那豈不是浪費了。我的右手抓緊了分身,不斷地觸踫她的臀溝似乎感受到她的那股吸力。 她習慣性地閉上眼楮,「嗯!」那種背後式的入侵讓她的下體感到一種填塞,隨後就是男人的肉棒在體內有夾緊的感受。我感覺肉棒在洞裡的一開始是充實的,體內的溫度很高,每一次拉出來再進去的感覺是麻麻的。我不停地抽動,兩手抓捏她的胸脯,怕自己再也不能掌握她。 突然的腳步聲響起,那是她的婆婆來了,「紅崎,你還好在嗎?」「娘我還在!放心吧!我不會逃的。」她的體內還繼續被衝擊著。 「啊……!」 「怎啦?紅崎?」 「沒什。人家不小心給踫著,胳膊好痛呀。」突然我手抓住她的屁股,把肉棒向裡面用力一推,龜頭被肉膜觸感振得麻麻的。 「啊……」「喂!紅崎你還好吧?」 「沒事!娘我很好,就是踫著的地方,有點痛,這麼晚了,你就先歇著吧!」 「好,娘知道了。」隨著腳步聲的走遠,我挺動的更快了,「冤家……啊……哦……你要如此害……害人家……被婆婆……知……知道……就……就麻煩……了。」她邊說邊配合著,就算是不名譽,也忍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裸白肌膚下的官感,已經讓我更加快速抽動肉棒的動作。「女人,大爺我讓你更快活些吧!」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兩個人的動作漸漸有合而為一。 「啊……噢……饒……饒了……人家……冤家……噢……噢……不行了……啊……啊……不要……停……停下……我……我要洩了……啊……」紅崎的叫喊,求饒我都不聽了,現在的我只知道發洩。 「我……我的……好……好冤家……人家……被……啊……噢……噢……被你……插的太……太……爽……了……要飛……飛……了……好爽……哦……」紅崎感覺自己像是在雲端漂浮一樣,她已經無力的配合我,就連剛才的迴光返照都用上了,她整個人現在任我擺佈。 不久,我又射出了白濁的液體在她充滿快感的體內,我將庫存都釋放了一些,但是我還是不舒服了,而紅崎則是昏迷不醒,大有脫陰之勢。我在她圓滾玉臀上猛然一拍,頓使她全身一顫,已然驚關驚縮,頓止了狂洩不止的元陰。我給她服下一粒丹藥,就匆匆離開。 這次我沒有用內力,但是還是將女人整成這樣,我不由覺得奇怪,自己為什麼不累,小寶貝似乎沒有吃飽向我抗議著,我回到房後沖了個冷水澡,又運用內功強壓的讓它,軟下來。這次還是沒有被舒兒和雨微發現,我可是將身上的脂粉味,喜的乾乾淨淨的,在加上緊摟著二女,她們是不會發覺的。 312 採花大帝天如月2 [第02卷 第一章這天我早早的起來,要監斬那混蛋,還要抄他的家,我是非常的不開心,舒兒知道我是在為著件事不高興。「好爺,您就不要在生氣了,今晚人家和雨微給您消消火這可以了吧。」我一聽道︰「雨微還沒有過完,月葵期,你的身子被爺弄的要休息,雖然只是小事,可是累積起來,就會是大事,你們都是爺的寶貝,濟南到江甦的甦州要七天的路程,大爺我還可以忍受,以前打仗都可以的,更何況是現在,你再休息幾天,爺實在忍不了時,你在給爺去火也不遲。 舒兒溫柔且歡愉的笑說道︰「好爺,人家知道你是心疼我們,不過你要答應人家,人家要你明天晚上讓人家服侍你,舒兒已經有五天沒有侍侯您了」我一聽心中一笑,我說這小妮子怎麼了,原來是發春了,這也難怪,春天都到了很長時間了。 我點頭答應了,舒兒笑著離去。我則去處理監斬的事,我的將士們,帶著楊彪遊街示眾,一路上百姓都用石頭砸那混蛋,口裡還在不住的叫罵,當要行刑的時候,楊彪大喊道︰「我是皇上親點的巡撫,你不可以殺我,你沒有這個權力。」 我也不顧在場的官員,不耐煩的叱責︰「你爺爺的,那麼多的廢話幹嗎?你是皇上欽點的巡撫,大爺我還是我皇帝老哥,欽點的欽差呢!我有先斬後奏的權力,大爺我說要將你凌遲就將你凌遲,來人動刑。」 我將令牌一仍,行刑人就動手起來,他們等著這天很長時間了。「皇上救我,奴才不敢了,皇上開恩呀!看有沒有特赦令,特赦令來了沒有。」 拷,做了這麼多壞事還要特赦令,就算有大爺我也要殺了你這烏龜王八蛋,大爺我已經不開心好幾天了,就連賭錢都沒有興趣。就在行刑事,突然,索薩哈這混蛋騎著快馬喊道︰「皇上有旨,殺無赦,皇弟可以自己做主。」這時的楊彪才徹底的沒戲了,也是到這時,他才知道我是皇上的親弟弟。 隨後就傳便大江南北,皇帝的親弟弟在山東,代天殺了一群貪官,這件事無論是在江湖,還是在百姓中有了很大的影響,知道我的人,可能就知道我是個武官,不但如此,我十歲就上戰場殺敵,而且大獲全勝,這對於江湖人來說我將來一定是條漢子,可是我的好色與好賭,讓他們可惜。 但是一提到我的容貌,大家更可惜,我的儀表生得神如秋水,貌若潘安,面白有如婦人,眉長過目,黑白分明光焰卻常流不定。睫毛長長,直鼻朱唇,臉龐白晰,國字臉,擁有發達胸肌的十分英俊的面容,我的雙目十分邪肆,這種眼楮就是咱們目前所說的「豬哥目」。 有「豬哥目」之人,大多不喜正視,偏好斜視,別處用不著,惟有偷看美女,卻是頂瓜瓜! 任何美女,哪怕是十幾丈外,只要我把眼光一瞬,他娘的!美貌,三國,騷不騷,浪不浪,立即一目瞭然。 像我這種人,若派來擔任「斥喉尖兵」,或是「炮兵觀測員」,應該是最佳人選。可惜,我養成了該看的不看,不該看的拚命看的壞習慣。 當晚我摟著二女睡下了,要知道我可是花了老半天的時間才睡著的,舒兒知道我的用心,緊摟著睡前啵了我好幾下,才睡去。 此刻正值寅末時分,更深露重,新月已墜,殘星漸渺,天地之間充滿無邊無際的黑暗。這種時候,失眠的人兒早該沉沉的睡去,而早醒的鳥兒,也還在夢中打呼猶未覺醒,大地一片沉寂,較之夜初更加安靜三分。 可是我的軍隊卻在整理行裝,準備出發了,「大爺,有必要如此嗎?不過奇怪的是,你的手下似乎毫無怨言。非常樂意的在整理,你看還有說有笑的。」索薩哈笑問著。 「拷,他娘的大爺我在訓練他們時經常這樣,有時大爺我還和他們,一個晚上都在捉蛐蛐,來賭錢呢!這叫有什麼樣的教官,就有什麼樣的手下,你看你的手下一個個,無精打采的昨晚又去妓院了。」我邪氣的問著,索薩哈也無奈的點頭,「他們贏了錢都要消遣,我只好放他們去妓院。小王爺你可是很久都沒有賭錢了。」 「拷,那個死混蛋,將大爺我南巡的興趣打亂了,等爺開心了再說,那還有心情賭錢。」我無奈的說著,不久,我就登上已經準備好的一部密篷馬車上,舒兒和雨微已經在馬車上。 我進入馬車後,我就仔細打量舒兒的臉龐,但見清秀的臉細膩無比,高挑的秀眸中隱透著淡淡的憂鬱與空虛。看來著幾天我沒有踫她,讓她以為我對他沒有興趣了,舒兒比之雨微的清純羞澀,更令男人心醉。 我的心口一蕩,情不自禁地脫口讚道︰「舒兒,你好美。」舒兒溫馴地偎在我的懷裡,她臉頰也在慢慢升起的日光裡,泛著一層薄薄的紅暈,星眸也是,似醉非醉,吹氣加蘭。 聽我如此一說,芳心一顫,不知那來的勇氣,不顧雨微在場,伸手勾住我的脖子,主動獻上了熱烈的香吻。另一隻玉手卻放肆地在我身上來回撫摸,似尋求心靈的寄托,顯得主動至極,猶如一隻飢餓數目的老虎,令人吃驚。 我被舒兒的瘋狂與大膽的動作給驚呆了,旋即明白過來,她是一心要侍侯我,心中暗笑︰「採花規則,送上門的好事,卻之不恭。」 我一邊熱烈地回吻著她,一進雙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敏感部位揉搓揩油。 我們二人無聲纏綿,溫存盥結,低吟輕喘,不知不覺地進入如疑似狂之境。 舒兒忽然覺得下體一驚,芳心一驚,下裝也被我,在不知不覺中除去,露出了殷紅的肚兜兒與修長的玉腿,嬌軀為之一顫。 她慌忙勾住我的脖子,羞澀道︰「好爺,好哥哥,在這兒怎麼行,這裡是馬車,而且還在官道上,有很多人看著,還有您的手下都在會聽到的,人家將來還要見人呢。」 我被舒兒如此挑逗,已經慾火高漲了,此時又豈會讓她反對,「小寶貝,你點起來的火,就要想辦法滅掉,大爺我現在什麼都不管了。」我說完就緊緊挽著她的柳腰,解自己的褲子,溫柔地回吻著她的玉腿。 「嗯嚀……爺……你真壞。」舒兒與我相擁相抱,忽覺一種渴望多時的需求感充盈全身,輕吟一聲,緩緩扭動臀部,配合著我在車上奏響一曲鴛鴦銷魂之曲。 「哦……好夜……人家……要……不……要……停……」舒兒已經被我弄的呻吟起來。 陽光燦爛,日光點點的照到車內。舒兒的呻吟聲已經驚動了,給我趕馬車的德福,德福給玉玄子使了個眼色,玉玄子乖巧的過去,他一聽到車中的動靜就知道我在幹什麼,連忙運功暗運神功隔斷音響的外傳,這需要十分厲害的功力才可以。 舒兒也通過六識,知道有人幫他們護著,以免聲音外傳。也不知過了多久,方怡嬌軀一陣顫慄,緊緊地勾著即事長勝的頸子,低吟一聲,微微地閉上了雙眼,臉上紅霞密佈,醉人至極。 「好爺……饒……饒了……人家……好哥哥……哦……啊……噢……噢……不……不行……太……太深了……停……」舒兒快樂的大喊,胡言亂語。她坐在我的身上,她的身體也隨著馬車的晃動,活動著。 所有的將士都見到這種情況,明明馬車在晃動,可是怎麼聽不到,呻吟聲呢!真是奇怪。不過如果王爺不和福晉歡好,那才是怪事,王爺本來就很好色,更何況美如天仙的福晉呢!一定不會放過的。所以的人都視若無睹的,繼續前進,倒是索薩哈帶領的一群一品帶刀侍衛,有些好奇。 我輕喘低喚,「舒兒,舒兒。」心中頓時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醉心醉魂,兀自攬著她尋覓需求與滿足。 「哦……好爺……你要人家的命呀!」良久,舒兒又是一聲低喚,我們就相擁相偎地摟在了一起,舒兒但覺玉腿間濕軛流的,酥軟乏力地勾著我的頸於幽幽輕嘆道︰「好爺……你真壞,連坐著也欺負人。」雙眸中卻充滿了滿足與喜悅。 我輕笑道︰「如果爺在不給你,你一定將爺怨死了。還說爺壞,你看爺餵飽了你,自己還餓著。」 「好爺,你真是壞。」舒兒要休息一下,可是我的欲焰還熊熊燃燒著,我的神智還在被欲焰燒燬著。 在一旁的雨微聽的都有些臉紅,暗嘆我的厲害,從我和舒兒做愛開始,她的眼前的是一幅活生生的春宮圖,看見我那要人命的大傢伙……抽……插……美得令人神□顛倒……尤其最後頂住花蕊幾下。 她看見車內的那種要死要活的情景,不由得惹得她春心大動,陰戶的浪水狂流,全身都是軟綿綿的她斜偎在車壁,腦海中思潮如麻……我的那怪物……又粗……又長……又大……真急死人了! 這種滋味,真夠人受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裡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裡面亂鑽……再聽聽……房內浪語如珠,尤其是舒兒那種淫聲……浪語……一定是在舒服……美…… 終於一切靜止了,難以抑制的慾火,在體內燃燒……燒得她無法忍受……懶懶的撐起嬌軀,來到我的身邊。她大膽的勾住我的脖子,湊到我的耳畔低語道︰「讓雨微來服侍爺吧!」話一出口,偎入我的懷裡。 她的玉唇堵住了他的嘴,雨微空虛的心靈沒有得到了充實,變得主動異常,比之新婚之夜,又別有一番情韻。一雙玉手放肆地在他身上四處游逸,不時地挑逗著我的大腿之間。 玉唇在我的身上又舔又吻,又親又咬。我怎能不為之心醉神迷,心中嘆道︰「看來這寶貝還懂得侍候男人,而且富有情趣。」我一雙色魔手大膽地毫不客氣的,剝光雨微的衣衫;放肆地在其緞一般光潔的肉體游逸探戈。但覺酥胸豐滿,聖女峰圓潤光滑,豐富彈性,此時心中喜悅無比,興奮異常。 雨微被我挑逗得渾身躁熱酸軟乏力。咬牙享受,不敢嬌吟作聲,呼吸渾濁,一雙玉手挽著我的虎腰,一個翻身,我們如瘋似狂地纏綿在一起,交頸親吻著蠕動著身子。 我也似猛虎出押般衝刺著。她倏覺一疼,急忙扣住我的腰際。她又自己挺頂良久,方始鬆手。不過,她已漸能適應啦,她立即放鬆四肢承受著。沒多久,她已嘗到甜頭,立即迎合著我的推挺,車中立即炮隆隆。 我立即又橫衝直撞著,「啊……哦……好爺……冤家……不……要……停……停止……噢……好爽……哦……好哥哥……你插……插的我好……舒……舒服……」雨微在狂喊著。 我更加賣力的挺動著,「哦……我的好爺……好哥哥……饒了……人……人家……不……不行了……好……好哥哥……饒……饒了……我……我……要洩了……啊……」雨微一陣喊叫,就全身發抖,陰內花心的喇叭口卻圍著我的大龜頭直吮,一陣酥麻,我也進入了高潮,額頭,胸前汗珠一點點的。 馬車也一連晃個不停,現在是大白天,官道上又不僅只此一部馬車,引人側目的人非常多,但都很奇怪,為什麼沒有聲音傳出。 儘管如此,德福卻還似石人般,挺坐馭車。他的雙手持韁繩,卻任由健騎緩步前進,他的雙眼注視著車身之穩定情形,因為,我可是王爺,身份很高的皇帝的親弟弟。 「好雨微……我……我也要丟……用力夾……快……哼……哼……啊……我也要射了……喔……射了……射了……啊……」龜頭一陣酥麻,全身肌肉同時緊繃起來,精液像幫浦加壓般地直奔子宮,我們兩人都洩了擁在一起,雲收雨歇,雨微滿足地偎在我的懷裡,都不願動一下,享受著片刻的永恆。 德福專心的馭車,官道上的車輛紛紛讓路。他馭車甚緩,即使車身在此時已不再劇晃,他仍緩緩馭車。 我將舒兒和雨微,擁入懷中,給我們蓋好棉被。雖然天氣暖和,但是寒風還是有的,我們剛做完運動,又流了汗,當然要蓋好,以免傷風感冒。 一路上我們都是在驛站休息,我和二女的閨房之樂,也被人津津樂道著,舒兒和雨微都非常怨我。可是大爺我,如果不受你們誘惑,一定不會有事發生。可是這是不可能的,誰叫大爺我好色如命呢! 當馬車行到甦州城下時,德福要求我一定要下來見他們,在場的人除了,兩江總督麻勒吉、江寧巡撫曾布以下,布政使、按察使、學政、淮揚道、糧道、河工道、甦州府知府、江都縣知縣以及各級武官,早已得訊,迎出數里之外。還有許多江湖人事,老百姓前來迎接。所有的人見到,舒兒和雨微都為之一嘆,可惜她們嫁給了一個好色的人。 舒兒的母親張氏也來迎接,我見其母微微一笑,走了過去。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我跪下給張氏磕頭,「天星給岳母大人請安,我帶舒兒到這來看您了,您老可一切安好。」 舒兒見狀也跪了下來,雨微也跪了,一時間王爺福晉都跪下,給她請安,的確讓張氏吃驚不小。「癡兒,別如此,我一切都很好,你將一切都安排的那麼好,還給了我的女兒一個名分,這就足夠了。我聽人說舒兒在皇宮的地位,都超過了格格和阿哥,可見你非常的寵愛舒兒,她沒有跟錯人,從你給她爹報仇,為你岳父翻案那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婿了,快起來,別跪著。」張氏拉我起來。 「老夫人,八年沒見,您可安好,您的面子可真大,王爺就連皇上都很少跪,今天一見面,王爺就給您磕頭,看來他很孝順您。」德福微笑的說著,「德福你就別說了,扶我岳母上車,從今天起我們就和岳母住一塊,舒兒可是要盡孝道。」 德福應聲答應後,我們進入甦州城。 第二章「月落烏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姑甦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姑甦」,自古均為吳國所屬,至隋代始稱「甦州」亦名「姑甦」。 「甦州」位於水鄉澤國之地,全城便建於密集河道之上,城內港道縱橫,拱橋處處不下四百餘座,其中最有名的乃是橫跨「據台湖」及運河(通濟渠)之上的「寶帶橋」。 「寶帶橋」南岸,有數條交叉縱橫的大街,查報茶肆鱗格而立,青樓大院重是集歌響徹不絕於耳,達官貴人萬金商賈川流不息,軒車駿馬往來不斷,真乃顯現繁華興盛的富足景象,決非中原城邑的戰亂之象。 而橋北之地則是行人稀少百商稀落的尋常住家,絕多住戶皆過橋為販,或是身為店伙、苦力,也有部分擺舟為生,十之八九皆依靠勞力為生。 我騎著馬,和玉玄子一塊欣賞著這,繁華的景色,百姓安居樂業的快樂生活,的確讓我高興不少。我們行使在最繁華的地段,還見到了乞丐,我不由對兩江總督麻勒吉道︰「你這個總督做的不錯,比那個該死的楊彪要好很多,不過,你可不要有把柄,落到爺手上,那時爺也會,六親不認的將你給辦了。」 兩江總督給嚇的,不住的擦汗答「是」,早在八年前,我就將一個姓何大戶的房子買了下來,稱其為梅圓。裡面棟宇連雲,泉石幽曲,亭捨雅致,建構精美,一看便知每一尺土地上都花了不少黃金白銀。我吩咐親兵隨從都住入園中。索薩哈帶領著黃馬褂的一品侍衛進駐了進去,而我手下的官兵,分駐附近官捨民房。 我的手下都非常懂規矩,所以非常安分,而索薩哈的手下就有幾個,雖然是我提拔,但是已經有幾年沒有跟著我的軍官,他們以前就有些自以為是,我就有些擔心那幾個人會生事。「額亦都,安費揚古、扈爾漢,給爺傳令下去,誰要是敢在這裡生事,大爺我要他的腦袋。」四人是我的四旗部下,非常驍勇善戰。 索薩哈見到我如此命令部下,他也傳令下去,讓那群帶刀侍衛安分點。 今天是甦州府知府崔季書設宴,為欽差王爺洗塵。他善於逢迎,早於數日之前,便搭了一個花棚,是命高手匠人以不去皮的松樹搭成,樹上枝葉一仍如舊,棚內桌椅皆用天然樹石,棚內種滿花木青草,再以竹節引水,流轉棚周,淙淙有聲,端的是極見巧思,飲宴其間,便如是置身山野一般,比之富貴人家雕樑玉砌的華堂,又是別有一般風味。 那知大爺我喜歡做個庸俗不堪之人,週身有雅骨也裝著沒有,來到花棚,第一句便問︰「怎麼有個涼棚?啊,是了,定是你家死人請廟裡和尚搭來做法事的,放了焰口,便在這裡施飯給餓鬼吃,有沒搞錯,大爺我是來玩的,你居然觸我眉頭。」 崔季書的一番心血,全然白用了,不由得臉色十分尷尬,還道欽差大人有意諷刺,只得陪笑道︰「卑職見識淺陋,這裡佈置不當王爺的意,實在該死。」 我見眾賓客早就肅立恭候,招呼了便即就座。那兩江總督、江甦省巡撫、布政司等,這時都陪伴欽差我這個大臣。其餘賓客不是名士,便是有功名頂戴的鹽商。 甦州的筵席十分考究繁富,一點都不輸給皇宮,單是酒席之前的茶果細點,便有數十種之多,喝了一會茶,日影漸漸西斜。 日光照在花棚外數千株各種花朵之上,璀璨華美,真如織錦一般。我正尋思如何離開時,巡撫曾布笑道︰「王爺,一路上車馬勞頓,一定非常辛苦,這是上好的雲霧,再配上,上好的甘露,請王爺品嚐。」眾官只知欽差王爺是統領正黃旗、正藍旗、瓖黃旗以及瓖白旗的滿洲王爺,對於此地的特產一定不熟悉,見那巡撫乘機侍侯我,不由紛紛起哄。 「他娘的,你們當大爺我是白癡,大爺我又不是沒有,吃過這些東西,皇宮內什麼沒有。」我都被這群人討好的不耐煩了,「王爺息怒,下官還有節目奉上。」崔季書說著就拍了兩聲。 只聽得花棚外環玎,跟著傳來一陣香風。我精神一振,心道︰「有美人看了,大爺我到要看看,她有沒有舒兒漂亮。」果見一個女子娉娉婷婷的走進花棚,向我行下禮去,嬌滴滴的說道︰「欽差大人和眾位大人萬福金安,小女子侍候唱曲。」 只見這女子三十來歲年紀,打扮華麗,姿色卻是平平。笛師吹起笛子,她便唱了起來,唱的是一首情詩︰「有心已解相思死,況復留心念連理。似此多情世所稀,請君聽我歌天水。天水才華席上珍,甦娘相向轉相親。一官各阻三年約,兩地同歸一日魂。遺言弱妹曾相托,敢謂冥途忘相諾?愛推同氣了良緣,賽歌一絕于飛樂。」笛韻悠揚,歌聲宛轉,甚是動聽。 可我聽慣了名瑤的歌聲的,所以瞧著這個歌妓,心中就有些不耐煩起來。那女子唱罷,又進來一名歌妓。這女子三十四五歲年紀,舉止嫻雅,歌喉更是熟練,縱是最細微曲折之處,也唱得抑揚頓挫,變化多端。唱的是秦觀一首「望海潮」詞︰「星分牛鬥,疆連淮海,揚州萬井提封。花發路香,鶯啼人起,朱簾十里春風。豪傑氣如虹。曳照春金紫,飛蓋相從。巷入垂楊,畫橋南北翠煙中。」 這首詞確是唱得極盡佳妙,但我聽得十分氣悶,忍不住大聲打了個呵欠。那「望海潮」一詞這時還只唱了半闋,崔季書甚是乖覺,見我這欽差大人無甚興致,揮了揮手,那歌妓便停住不唱,行禮退下。崔季書陪笑道︰「王爺,這兩個歌妓,都是甦州最出名的,唱的是甦州繁華之事,不知大人以為如何?」 他並不知道大爺我聽曲,最重要的是唱曲的要非常美貌,眼前這兩個歌妓姿色平庸,神情呆板,所唱的雖然頗有意境,但是我還是覺得,她們比不上名瑤的一根指頭。我打了個呵欠,已算是客氣之極了,聽得崔季書問起,便道︰「還好,還好,不過她們沒有名瑤唱的好聽,大爺我沒什麼胃口。」 崔季書道︰「王爺居然見到了,以歌聲聞名的名當家,下官如果知道,就不應該讓她們出來了,不過還請王爺聽完下一曲。」作個手勢,侍役傳出話去,又進來一名歌妓。 那歌妓走進花棚,我不看倒也罷了,一看之下,不由得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登時便要發作。原來這歌妓五十尚不足,四十頗有餘,鬢邊已見白髮,額頭大有皺紋,眼應大而偏細,嘴須小而反巨。 見這歌妓手抱琵琶,卻聽絃索一動,宛如玉響珠躍,鸝囀燕語,倒也好聽。只聽她唱道︰「淮山浮遠翠,淮水漾深綠。倒影入樓台,滿欄花撲撲。誰知?依舊有蘆屋。時見淡妝人,青裙曳長幅。」歌聲清雅,每一句都配了琵琶的韻節,時而如流水淙淙,時而如銀鈴丁丁,最後「青裙曳長幅」那一句,琵琶聲若有若無,緩緩流動,眾官無不聽得心曠神怡,有的凝神閉目,有的搖頭晃腦。琵琶聲一歇,眾官齊聲喝采。巡撫曾布道︰「詩好,曲子好,琵琶也好。當真是荊釵布裙,不掩天香國色。不論做詩唱曲,從淡雅中見天然,那是第一等的功夫了。」 我哼了一聲,問那歌妓︰「你會唱其它的一些小調嗎?唱一曲來聽聽,大爺我聽的都厭煩了。」眾官一聽,盡皆失色,都跪了下來。那歌妓更是臉色大變,突然間淚水涔涔而下,轉身奔出。 我哈哈大笑,說道︰「他娘的,大爺我只是聽煩了,又不會罰你,何必嚇成這個樣子?還不如去賭錢痛快,你們都起來吧。」 眾官雖然都曾聽過,我賭、色如命,但在這盛宴雅集的所在,怎能公然提到?那豈不是大玷官箴?那歌妓的琵琶和歌喉,在甦州久享盛名,不但善於唱詩,而且自己也會做詩,名動公卿,甦州的富商巨賈等閑要見她一面也不可得。我的這一句,於她自是極大的羞辱。 曾布低聲道︰「王爺如果喜歡賭錢,幾時咱們找個地方來賭,讓王爺高興。」我一聽點頭,舉起酒杯,笑道︰「來咱們喝酒,喝酒。」眾文官聽我突然出語粗俗,都有些尷尬,藉著喝酒,人人都裝作沒聽見。一干武將卻臉有歡容,均覺和欽差王爺頗為志同道合,邀約我去賭錢。 紀昀那個老混蛋則在一邊,沒有出過一聲。「紀老頭,你今天非常的反常,大爺我出言不遜,你這老頭一句教訓的話,都沒有,看來你是不想和爺斗了。」 紀昀一聽笑道︰「王爺,那幾個女子的確是比不上,名瑤的唱工,更沒有名瑤那麼美艷無比,更何況佳人,常拌於君側,王爺當然覺得比不上了。在京都誰不知道,你恭親王是有名的好色之徒,八大胡同最美麗的,兩位頭牌都侍侯著你,更不用說這姿色平庸之輩了。」 在場所有的官員都知道了,我喜歡絕色美女,可是在甦州最絕色的當數紫軒閣閣主何向晚,在江湖上別人稱她「才智仙女」,其次的就是南宮世家的大小姐南宮飛雪,在江湖上別人稱她「冰雪仙子」。她們在百曉聲的絕艷排行榜上有名,何向晚排名第三,而南宮飛雪排名第六。她們是江湖中人,當然不能請了,不過在不過在「萬花閣」中的琴心倒是可以請過來,在江南誰都知道,琴心和杭州「江山樓」的鳴鳳號稱歌舞雙絕。說鳴鳳的歌聲美妙,的確過有其實,但是她奏出的美妙的琴聲讓人心動。 在加上她們二人的美色,絕不遜色於南宮飛雪,還有一位與舒兒齊名的,柳涵英柳家大戶的獨生女,江南的第一才女。舒兒和她的美色和南宮飛雪差不多,可沒有何向晚的出塵脫俗美麗,她的確就是仙女。見過了她的官員,都無不驚嘆與她的美麗,可是這朵花不好摘。 不久,崔季書這個馬屁精,就將知道的美女都告訴了我。可他不知道的是,這些大爺我都知道,我沒有理會他,就離開他的地方回「梅園」。紀老頭見我又不是很高興,道︰「小子,這些官是這樣的,你要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是王爺欽差不說,還是皇帝的親弟弟,而這次是代天南巡,他們不討好你,難道要等著掉腦袋。」 我嘆息道︰「他奶奶的,大爺我這段時間就沒有高興過,我去看看賭錢的地方,明天去賭錢。」紀昀不敢忤逆我,就笑著和我一塊去。 我和紀昀一路打聽,最後才知道現在的人不在賭桌上賭,居然賭賽馬人們稱其為「大家樂」,我要那人將明天賽馬的表形告訴我吧!我是一隻「菜鳥」什麼都不懂,但是我的適應能力非常快,那人一說我就明白了,看來他也是個賭徒,他告訴我明天的賽馬場地,就在此處,自綠楊村起點,經徐園,湖山寺,法海寺等名勝古跡,繞湖一周,終點仍是綠楊村,全程大約有二百餘,而且沿途這些珠樓畫閣涼亭皆是供人參觀的! 我一看吃驚道︰「乖乖!他娘的,這麼多的樓,閣,亭,可要花不少的銀子哩!這個主持人一定挺有錢的!」 賭徒搖頭道︰「全甦州城內的人,誰也沒有見過這個主持人,他何止有錢,還挺有權勢的哩!不然官府豈會買他的帳!」 「他娘的官府一定都收了他的「規費」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乃是天經地義的事,又何必買帳不買帳?」 「老哥!官府起先也不肯收下規費哩!但是聽說宮裡的那一個親王下手條,官府才悶不啃聲,不敢管此事哩!」 「喔!還有這種事啊!嗯!我看此種」大家樂「一定另有陰謀,絕對不是單純的靠抽頭賺錢而已!」我沉思的說著。 「是呀!三十匹馬之中才有一匹人者冠軍,三十人中,才有一個會中獎,賭的人越多,整個社會越複雜……」這賭徒說道,「唉!咱們人小勢微,欲管也無從管起!」我一聽有理,可是我還是十分好奇,我的那位皇族親人,敢如此的大膽。 「小子,這件事你可一定要管,在皇族中你的權力最大,又是皇上的親弟弟,由您來查此事,一定會很快的真相大白。」紀昀在我的一旁唆使著,我對這件事也十分好奇,「紀老頭,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有小子我給你撐腰,你應該沒有問題才是。」 他一聽高興的不得了,我也不由對「大家樂」的賭馬十分好奇,有心想試一下,我正欲開口,陡聽前面,「砰」的一聲大響,接著傳來一聲暴喝︰「媽的!等了三個晚上,跑了幾百里路,什麼也沒弄到!」 「大哥!別動怒!那個麥粉盤上面不是浮出了一隻烏龜嗎?」 「媽的!你不說我還不生氣哩!都是你出的『餿點子』,害你老頭在荒郊野外墳堆中睡了三個晚上,被蚊子叮得到處是紅斑,媽的!」 「大哥!那只烏龜…」「拍!」「哎唷!」 「媽的!你不提那支烏龜、我也不會揍你,你知不知道烏龜就是王八,一定是那位缺德鬼看見我們這似」傻鳥「有床不睡,睡墳場,罵我們是王八哩!」 「這……一對王八,大哥,會不會是十八號?」 我心神一震,與紀昀相視一眼! 「媽的!十八號,十八鳥了!這一期什麼號都有人簽,你呀!有夠豬腦!」 「大哥!那是三天前的情形哩,就不定又有變化哩!何況你不是常說︰『你丟我揀』,專簽沒有人要的號碼嗎?」 「媽的!少煩我呀!還不給我買些吃的來?」 「是!是!是!」我和紀昀二人相視一笑! 紀昀移動身子湊在我身旁,在我耳邊低聲道︰「王爺!真是天下奇譚,居然有人睡墳場求牌,對了!『麵粉盤』是什麼玩意?」 我哈哈笑道︰「據說,將白麥粉鋪平在小圓盤內,向神明。有應公,孤魂野鬼被允可後,一天內將會浮出字或是圖形。」 紀昀想不到有如此荒唐的事,問道︰「想不到竟有這種事,準不準呢?」 「可能很準哩!否則怎麼會有那麼人發神經拚命往那些地方跑呢,換了我,一定也如此的。」 「小子不可胡說,記住,抬頭三尺有神明。」我也懶得頂撞他的,陡聽…… 「大哥!這回咱們到底要簽那一號啊!」 「媽的!足足跑了八、九天,花了一大堆時間,精神及體力,弄來這麼一大疊籤詩,來!好好研究研究!」 「大哥!這張『豬母精』不錯哩!」 「嗯!『十八姑娘一支花』!媽的!不可能出『明牌』的,不會是十八號,很可能是十一號,黑狗!先記下十一號!」 「老大!你的意思是仍然採用,『歸納法』,把每一張籤詩悟出來的號碼下來,最後採用出現次數最多的那個號碼呀!」 「嗯!你忘了!上一期咱們就靠這招中獎的!」 「不錯!老大!這一張是『樹仔公』的牌,咦?劃得亂七八糟的,有一,有六,有九!有零,有八!哇!傷腦筋!」 「媽的!暫時丟開,免得搞昏了頭!」 「老大!這一張是『小飛俠』出的牌,『猴子爬樹』!」 「喔!猴?爬?是不是九號及八號?全記下來了!」他們二人看一張,悟一張! 我和紀昀都不由覺得好笑暗嘆︰「想不到這麼多人為『大家樂』瘋狂到這種程度!怪不得他們會謹慎得分開來簽牌,真的不能大意哩!」 「大哥!十一號有八張,五號有四張,八號,九號各二張,十八號一張,咱們不是仍然按這個比例簽牌?」 「媽的!辛苦了這麼多天,好好的拼一次,十一號一千支,五號三百支,八號三百支,九號三百支,十八號一百支…」 「大哥!我想單獨簽一百支十八號我總覺得『豬母精』那句『十八姑娘一枝花』很有意義!」 「行!反正銀子是你的,虧了自己負責!」 「大哥!咱們還是到『老王茶記』去簽牌啊!」 「不錯!咱們南官世家對他不薄,諒他也不敢搞什麼鬼!」 我不由喃喃自語道︰「南宮世家?想不到武林第一世家也會插涉於大家樂,看來真的波濤洶湧,危機暗伏了!」 「王爺,你不會是要和他們一樣去賭吧!武林中人都參加了,依我看這事必須快速的查清。」我點點頭的,離開了,雖然有興趣,但是這遊戲太幼稚了,如果後方有人作假,你也不知道。紀昀見我打消了去賭錢的念頭,不由鬆了口氣。 第三章我回到「梅園」時已經半夜了,舒兒還硬撐著身子,等我回來。我不由心疼,「爺如果回來晚了,你就先睡,不用等我回來的,你讓爺看的心疼。」舒兒微笑的點頭應「是」,給我寬衣服侍我睡覺,在床上雨微早就入睡了,看到這美麗動人的情景,讓我呆在那裡享受著,舒兒在一旁默默的陪我。 「舒兒,你嫁給爺後悔嗎?或是說如果可以從新來過,你願意爺進入你心裡嗎?」我摟著她,吸取著她身上固有的香味問著。 「爺,你今天怎麼會問這個,舒兒喜歡爺,就算爺是無賴也好,好色也罷,人家就是喜歡爺的正直,爺有才華而從不表露的性格,舒兒和雨微一輩子都會愛著爺的。」舒兒撫摸著我的胸肌說道,我邪氣的一笑,「可是大爺我是真的很好色,今天那個甦州知府所提到的幾個佳人,我都想將她們,擁入懷中,一個也不放過。」 「哦,不知是那幾家的姑娘,爺你可以看上的女人,並不多,現在就只有我和雨微,所以爺要說給舒兒聽好給您,出主意。」我不由嘆息這寶貝的乖巧,將崔季書的話又重複了一便。 舒兒陪我一起躺在床上,我摟著她和雨微,蓋好被子。「爺,她們都是厲害的人物,我聽說歌舞雙絕至今還是處女之身,比名瑤和月香要更有名氣和身價。還有那兩個江湖女子,爺這就更難辦了,不過那個柳涵英,爺就放心,她是人家的閨中密友,今天她還來見我的,她好應付。不過我的好爺,就是要吃些苦頭,誰都知道她,是有名的冰美人,和那兩個江湖女子一樣,冰的讓人害怕,如果爺,可以讓涵英心動的話,那麼南宮飛雪和何向晚就可以打動了。」舒兒的分析,讓我不由的覺得有趣。 「舒兒,大爺我發現,你居然不會吃醋,還幫爺娶媳婦,爺還真是沒有白疼你。」我的話讓舒兒不服氣的在我的,肩上咬了一口,讓我悶哼了一聲。「爺,你別把人家說的那麼好,人家和雨微也是為了,將來的幸福著想,爺,說句實話,人家和雨微對房事有些吃不消。」我聽的一怔,的確是的她們都覺察的出來,每次我都沒有滿足,我在遷就她們,她們也害怕將來我厭倦她們,我暗笑她們傻瓜,爺又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最大的歸結點在大爺我的寶貝加上體力,是常人的幾百或是上千倍。 我安慰的哄她睡覺,翌日清晨,雨微和舒兒一起服侍我更衣,舒兒給我將辮子紮好後,我告訴她們,我要去查大家樂的事了,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索薩哈來報,「王爺,奴才該死,沒有管好部下,他們為了賭大家樂的錢,當街打了起來。王爺饒命,他們都是無意的,求王爺從輕發落。」 我聽完他的陳訴,已經火冒三丈了,不理會他話,就喊道︰「額亦都,安費揚古、扈爾漢,給爺將所有的人都叫上,他娘的,大爺我還沒發標,他就敢對爺下手了。」額亦都三人連忙去傳達,「他奶奶的,你還不給爺帶路,難道大爺我是神仙知道地方呀!」索薩哈連忙起身,帶我去。舒兒和雨微則由德福和玉玄子保護著,一起跟去了。 在「寶帶橋」南岸,最有名最繁華的大街上,他奶奶的丟臉丟到家了,無論是茶樓還是酒肆,還有妓院,都在樓上看熱鬧。見到當事人,我已經是氣的要殺人了,就是我以前的部下,後來被我提拔的費英東、何和裡兩人,想不到賭,都可以讓兄弟反目。 二人見我來了,都跪了下來,周邊的一品帶刀侍衛也跪下了,「你奶奶的,你們吃錯藥了,大爺我昨天說的話,你們似乎都沒有聽懂,居然會為了幾兩銀子,弄的兄弟反目,你們是大爺我帶著,打過無數次,戰爭的手下,費英東、何和裡你們兩個知道大爺我的脾氣,大爺我也不重複了,受罰吧!額亦都給爺打他們一百鞭子,一百板子,要你們的手下聽著下不為例,大爺我都沒去大家樂,你們居然有膽子去了,不錯,額亦都,給爺將大家樂給封了。」 「喳!奴才這就去辦,大爺聽說那後台來頭不小,奴才怕……」額亦都說道,「你爺爺的,誰在朝中的官比大爺我大,叫你去封了就封了,哪來的這麼多廢話。還有要索薩哈帶幾個人和你一塊去,先將一干人等都拿下,等爺過去了就會處理的。」「喳」額亦都應聲去了,而安費揚古、扈爾漢帶著幾個人留下了。 我的話一出,就要所有的人都吃不消,開玩笑為了這點小事就如此做,王爺有些霸道了吧!「安費揚古、扈爾漢,你們兩個,給爺好好侍侯他們兩個,看看他們現在的樣子,大爺我就生氣,給爺動手。」隨著一聲「喳」安費揚古、扈爾漢,動手起來,街上的人很多,我現在一點觀看的心情都沒有。 「好爺,別生氣了,他們知道錯了,那一百鞭子就免了吧!」雨微和舒兒兩個,在我身邊小聲道。她們可真是活菩薩,什麼都不忍心,我見她們兩個的樣子,就心軟了。嘆息了一聲,點了下頭,她們可是開心不已,連忙給德福示意。 「老大,你將這兩個福晉也太寵愛了吧!她們給你一個眼神,您就照她們的意思去般,你可真是好色的出奇。」玉玄子感嘆道,「他娘的,你這像女人的人,知道什麼,男人不好色那還是男人嗎?就連得道的和尚也也春心蕩漾的時候,更何況大爺我這個凡人。」他被我這席話頂的埡口無言。 記得第一次見到,玉玄子時我和冷冰都,立時為之絕倒。他的俏秀俊逸敢說空前絕後,皮膚比女子更白皙嫩滑,一對秀長鳳目顧盼生妍,走起路來婀娜多姿,有若柔風中的小草,搖搖曳曳,若他肯扮女子,保證是絕色美人兒。 那時我和冷冰就有個決定,讓這個像女人的男人,變的有點男人味,所以他學會了說粗話,學會了一副吊個郎當的性格。在大街上就有很多女人,注視著我們,我有非常優秀的皮相,而玉玄子比我更出色,他還是處男。 當懲罰過後,我帶著這行人,趕到了大家樂的地盤,綠楊村那時我見到的是,那裡的管事叫囂著,「不管你們是誰,欽差王爺也沒有這個權利,得罪了我家主人,讓你們的欽差王爺去邊疆呆一陣子。」周圍的人聽這話笑了起來,誰著紀昀趕來的大小官員都緊張的不得了,看來這個大家樂他們也有參加。 「告訴大爺,你有沒有參加,如果說實話,大爺我饒了你,如果說一句加話,我要你人頭落地。」我對著兩江總督麻勒吉道,嚇的他馬上跪地求饒,「王爺開恩,卑職只是聽了榮親王的命令,他要卑職不要插手這件事,卑職沒有加入,請王爺明查。」 榮親王,我的十一哥,好個軍機大臣,管事好像不把我放在眼裡一樣,又叫囂道︰「麻勒吉難道榮親王的命令,你也敢反抗,還不命他們速速離開。」我一聽就知道,百姓只知道是欽差王爺,可並不知道我是代天南巡,我走道管事面前問道︰「老頭,你叫什麼名字?」 「你問這個幹什麼,如果不想榮親王怪罪,你就馬上給大爺我磕三個響頭,我會求王爺保你個,一官半職的。」他還是大聲叫囂著,圍著的人越來越多,「好,很好,你還這麼大聲,大爺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希望你還是這麼大聲的將上面的字,一字一句的讀出來。」 那管事哈哈大笑,「什麼東西,給大爺來看看。」我邪氣的一笑,將我皇兄給我的金牌拿了出來,見到那四個字,管事笑不出來了,他開始全身顫抖,我邪笑道︰「你爺爺的,大爺我說了這麼長的好話,你娘的全當廢話,這東西是我親哥給的,你將上面的字,就像剛才那麼大聲的讀出來。」 「王……王爺饒命……小的……不……不敢了」管事給我跪下磕頭,我懶得理會,「喂,老頭你還沒有將上面的字,大聲讀出來呢!」 「小……小的……不敢。」「你娘的,大爺叫你大聲讀,你就讀出來,讓這裡所有的人也聽聽。」 管事給我嚇的,只好大聲的讀「如……如朕……如朕親臨……」話一出口,所有的人都跪了下來,舒兒和雨微知道她們有特權,不用跪。 「你爺爺的,十一哥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他一個軍機大臣就了不起了,大爺我除了聽我老哥和皇額娘的話,誰都不聽,紀老頭不但是軍機大臣,還是中堂大人呢!他有幾個膽子,敢如此的大張旗鼓,賭注大到以黃金千兩來計算,算他倒霉,惹上我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無賴加好色出名的王爺,紀昀你看著辦吧!我只會做這些,其他的事就交給你了,不要我的十一哥到邊疆就行了,這些人打幾十大板就放了。從今天起就不允許賭馬在出現,萬一馬發瘋跑到鬧市傷了百姓,誰來算著筆帳。」我將金牌放好,走到舒兒二女身邊說道。 「老頭我知道了,對了小子,今天於成龍來了,你要見他嗎?」紀昀笑著說道,「拷,你怎麼不早點告訴大爺,見,當然見,他是我的徒弟我豈有不見的道理。」紀昀在一旁哈哈大笑,「於老弟也是怪可憐的,被一個五歲的孩子逼的叫爺爺不成,叫師傅。」舒兒和雨微都聽過,一代廉吏於成龍的大名,沒想到他居然會是自己相公的徒弟。 我叫所有的人都起來後,就帶著舒兒和雨微去見於成龍。我在甦州的第二天就處理了大家樂,將所有的人都嚇住了,就連江湖上的人都有些害怕,我這次南巡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隨意的,就連我的老哥,不但沒有責罰,反倒而非常的誇獎我,百姓更是高呼萬歲,皇上英明。這讓我的老哥開心,更對我的無法無天不加管教,他知道我的心中有他,他是我最崇拜的老哥,是我心目中最英明的皇帝。 我見了於成龍,請他喝上好的女兒紅。「師傅,多謝你的酒,您成婚我沒有到,還請師娘原諒,不過師傅,你的兩位福晉真的是天上有地上無。」於成龍是個非常老實的人,而且正直的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在官場上經常得罪人,如果不是我和我的王叔,康親王一直幫他,可能他早就被人害了。 舒兒是笑而不語,雨微則敬了於成龍一杯,我安排於成龍在後院休息。雨微和舒兒兩個人今天還要休戰,我只好另尋去處,庫存集多了,也會生病的,更何況集的越多,對舒兒她們就越不利,我會失去理智的。天色也晚了,我服侍二女睡下後,就去「萬花閣」。 華燈初上的時分,甦州城西城大街的一條寬敞華巷內,行來頻繁的行人中,十之八、九俱是錦衣富商巨賈或是富家豪門的公子哥兒。 但是在人群中,另有一位身穿天藍長衫,外套米黃小馬褂,腳穿一雙長筒馬靴的英俊少年,大刺刺的行至裝潢華麗的「萬花閣」前。 提起「萬花閣」乃是甦州城中首屈一指的豪華青樓。樓內青佰及紅佰俱是才貌絕佳的麗人,只要年過花信便如垂暮!除非身俱絕佳才藝或是一等淫媚之功,能令花錢的大爺肯花白花花的銀子享受到不同一班的享樂,才有可能花名高懸不墜。 但也因此「萬花閣」的花費,較青樓大街上其他五家青樓高出倍餘,但是依然阻止不了富商巨賈光臨享樂,由此可知「萬花閣」是何等的有名了。 第四章此時,守在樓門前的龜奴,眼見我如混混樣的大爺,競大搖大擺的要進入樓內,頓時面浮不屑之色的皺眉側攔,皮笑肉不笑的漠然說道︰「這位……」但是話剛開口,我如花叢老手一般,早已心中有數的伸手拋出一錠五兩銀子,並且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娘的,大爺我特地享樂一番,怎麼難不成大爺走錯地方了?」 龜奴伸手接過銀錠時,便知手中乃是一錠五兩銀,頓時心花怒放得急忙躬身哈腰且餡笑道︰「啊?大……大爺!您說的是那的話呀?開門做生意豈有不歡迎的道理……」 「哦?那麼大爺今天要幾個非常漂亮的娘們,記住是非常漂亮的,而且不止一個。」龜奴閉言,雖然面有難色,但是依然餡笑說道︰「是!是!大爺!最漂亮的琴心不接客,不過……小的為您介紹本閣姿色略微遜色她,但功夫一流的的春梅、夏蓮及秋香來服侍大爺如何?」 「甚麼?一流的……喂……也好!不過……大爺我醜話可得說在前面,大爺有的是銀子,但是一定要讓大爺快活才行!」 「是!是!大爺您放心,小的包您滿意。」龜奴心知一出手便是五兩賞銀的人,在本城中的大爺可並不多,這位大爺穿著看似混吃混喝的流氓,實則是腰纏矩銀,花錢似流水的豪客,豈肯容如此大爺敗興離去,而使萬花閣少了收入?因此龜奴躬身哈腰的將我引入樓內,並且急忙與滿面媚笑的五旬餘鎢母低語。 隨即聽鎢母滿面媚笑的說道︰「唷!這位大爺,您可真是稀客哪?琴心是不接客的,但是本閣中的紅倌功夫皆是一流的,每一個都能讓大爺您快活盡興的。」 「哈!哈!哈!好!只要能令本大爺盡興快活,銀子有的是!哪,這點小意思,給媽媽買花戴。」鴉母手中突然被塞入一錠不小的銀錠,心中一怔︰竟是一錠二十兩的銀元寶?頓時心中大悅的笑說道︰「喲!喲!大爺您真客氣了!,春梅、夏蓮及秋香你三人快過來拜見這位大爺!且要竭盡所能,伺候這位大爺!」 隨聲立即行至三名年約雙十,嬌艷動人的美貌紅倌,她們的姿色的確不差,不待老鴉多言,已一左一右一前的緊貼在我的身上,嬌聲膩語的撒嬌連連。 我眼見這三名紅倌,俱是炯娜多姿,又嬌又媚的美貌,頓時心花怒放得豪爽大笑說道︰「好!好!要得!他娘的,這三個大爺都要了。」三名紅倌聞言,立時眉開眼笑的緊摟住我雙臂,咯咯跪笑的擁簇行往樓上。準備賣力的伺候著這位看似混混,事實卻是身懷矩金的大爺! 「他娘的,大爺我受不了那,我要上那。哈哈哈。」大笑中我撲向了聚在一起的三個小女人。 「啊!非禮啊!」「救命啊!有壞人啊!」「你不要脫人家的衣服啊!」「你好壞啊!」「不要用手捏啊!嗷……」一時間屋子中傳出了種種女人的低呼聲。 「他奶奶的,大爺我第一個就吃你,你怎麼還愣著不知道過來啊!」我對著坐在最外面春梅的說道。 「春梅,大爺在叫你,你怎麼不過去啊!」夏蓮及秋香嬌羞地一笑,將春梅推到我的面前來。春梅嬌羞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陣柔荑巧抬,粉腿微蹭,乳波緩蕩後,看到這樣一具讓人目眩神迷的嬌軀,想到今晚有可以盡情的發洩了,我心裡就爽呆了。 我伸手一摟,就將春梅拉入我的懷中,我把她攔腰抱起後放在了床上,我憐愛地吻了下她閉合的眼簾道︰「小乖乖,我要讓你嘗一嘗你沒試過的瘋狂。」春梅羞的全身顫了顫,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腰身。 我稍一瞄準,即已「兵臨城下」,我不願再浪費時間,腰身用力,玉杵突破「防守」,四分之三挺進了春梅的休內。 一插入我便開始投入「戰鬥」中,深淺結合,溫柔地「攻城拔寨」。春梅漸漸地開始配合起來,迎合著我的進攻,口裡也發出了消魂的呻吟聲,刺激得我更加勇猛,記記著底。 「大爺……啊……這感覺不一樣啊……好美……再快……一點……親哥哥……請用力……插我吧!」春梅被我搞的語無倫次的亂叫著,她的雙手緊緊地摟著我的後背,和我配合得十分默契,任憑我一次又一次地出入她的身體。她緊閉著美眸,秀髮披散在枕頭上,櫻桃小口不斷發出令人臉紅的字眼,讓夏蓮及秋香她們都感到羞赧不堪,竟然在一邊自顧自的磨起了鏡來了。 「嗯……再深入一點……對……大爺快啊!我要受不了了……不行了…啊!」一聲尖叫,春梅迎來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我也沒有刻意抑制自己洩身的衝動,讓自己也迎向了快樂的顛峰,一股滾燙的生命的精華在春梅體內爆發。 我溫柔地吻上春梅的香唇,吮吸著她的芳津蜜液,兩條舌頭熱烈地糾纏在一起,雙手則撫上她的酥胸玉乳,輕摸慢揉。下面的屁股則大起大落,玉杵在肉洞中緊抽急送,霎時間已是四、五百下,弄得春梅渾身酥麻,美得直抖哆嗦。 火燙碩大的龜頭撞擊研磨著敏感嬌嫩的花心,讓春梅越發的爽快,只見她星眸迷離,雙腿夾緊,將一個粉臀狂拋,猛烈地逢迎著,口中則發出了陣陣淫聲浪語,連連叫美︰「啊……好美……大爺好棒的感覺啊……春梅……愛死你了……春梅真想一輩子都離不開你了……啊!來了。」 大量的愛液沖刷著我的陽具,我也適時的射出了我的禮物。我看看還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翔兒邪笑一聲道︰「春梅,你還還要不要?你不要大爺我給別人了。」說著讓還留在春梅體內的玉杵跳了一下。 春梅忙道︰「大爺,春梅實在不行了,還是讓夏蓮及秋香姐姐陪您吧,這幾天她都沒有睡好覺哦。」我從春梅的嬌軀上下來,望向夏蓮,荷!她和秋香正用熟練的技巧在一邊磨鏡磨的不亦樂乎。 我將我的陽具從春梅身體裡抽出來後,我就將夏蓮攬入懷中,我移過去一把抱住夏蓮柔軟的身體,夏蓮綿軟的縴手捏了一下濕淋淋的粗大肉棒,妖媚地說道︰「還是你們男人這種東西做起來舒服,。」 我一聽愣了,「你說什麼啊!」 「沒有什麼那!你快好好安慰人家那!人家好幾天都沒舒服。」 「大爺,你沒事嗎?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啊!」夏蓮關切的問道。「沒事,大爺我要讓你們看看,大爺的耐力和能力都是超人一等的。哈哈……」說笑中我把她那白嫩的嬌軀橫放在床上,夏蓮就自動將一雙玉腿分開,勾住我的虎腰,把紫紅髮亮的肉棒迎進了溫暖多汁的蜜穴裡,我一半的玉杵已經插入夏蓮的體內。 「啊!好大,好充實啊!」幾天沒有進入,剛一進入夏蓮就已經感到極度的興奮。 我開始慢慢地抽插起來,淺淺抽插幾下之後,我會突然來一下重的。一下子大半根而沒,直達蜜穴深處。而夏蓮則感到自己嬌嫩的花心被火燙的龜頭撞得一凹,一陣酥麻襲上心頭,她快樂的尖叫一聲,將一雙修長豐滿的玉腿舉得高高的,形成洞口大開的模樣。 夏蓮的陰戶還是又緊又窄,溫熱的穴壁箍住肉棒,讓我感到滿懷舒暢,使我不禁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她在我的身下淫騷地搖動嫩臀,讓龜頭能直抵花心,給自己最大限度的快感。我抽了四百餘下,便覺翎兒渾身發顫,肉洞裡的嫩肉陣陣抽搐,花心張合不已,心知她要洩了,就將龜頭死死頂住花心,不停地研磨。才片刻,夏蓮就仰頭發出呀呀的驚叫,她感到遍體酥麻,整個人輕飄飄的,雪白的股肉一緊。 「大爺……我不行了……啊……啊……來了……」浪叫聲中,夏蓮陰精湧出,被我的『九龍吸水玉御功』吸個正著。吸收了夏蓮陰精的肉棒變得更加碩大,如同熾熱的鐵棒一般,大龜頭趁著花心大開之際,還伸進了嬌嫩的子宮裡。在我的運功下,龜頭輕輕地扭動,摩擦著敏感的子宮,給了高潮中的夏蓮更大的刺激。 我望著還在處於極度快感中的夏蓮問道︰「大爺問你,你剛才說什麼了啊?」 「說什麼了啊?大爺。」「你說一說你和秋香為什麼在磨鏡這方面這麼好?」 「大爺,人家那有啊!」 「是不是你和秋香兩個人經常背著春梅兩個在那裡磨啊?可愛的磨鏡小女人。」我笑謔道。 夏蓮趴在我的身上,嬌喘道︰「人家哪有啊?」不過我一聽語氣便知是口不對心。 「哦,是嗎?告訴你吧!!大爺我可不是第一次看女人磨鏡了哦,大爺看你和秋香的技巧這麼好是不是以前有這方面的嗜好啊!」「大爺,你壞死了,人家不理你那?」夏蓮說著就將頭別過去,不理我。 當我還要繼續問時,卻發現夏蓮已經去會周公了。這時的秋香已跪伏到我的面前,將豐滿雪白的粉臀高高翹起,對著我緩緩擺動,同時扭頭嫵媚地望著我,道︰「大爺,夏蓮姐姐不行了,您就饒了她吧,還是讓我來代替吧。」 受到在我眼前來回搖擺的美臀的誘惑,我將還留在夏蓮體內的肉棒拔了出來,經過了多次淫液的浸泡,我的玉杵越發的粗大,紫得發亮。 我雙手一分從後面一分秋香的雙丘,龜頭對準一張一合正吐著春水的鮮紅肉縫,一個前衝,大半支沾滿淫水的肉棒貫穿了溫濕的蜜穴,一竿到底,撞得秋香整個嬌軀一顫,嬌呼一聲,胸前沉沉下垂的玉乳一陣晃蕩,煞是誘人。 秋香因為連看兩場「活春宮」,愛液早就充分潤滑了小穴,沒幾下她就感受到了一陣全身酥癢難耐。 「好……大爺……啊……唔……親哥哥……好漲……嗯……好舒服……喔喔……」寶貝就如同一根火熱的鐵棒,在烙燙著陰道壁,那凸脹的龜頭,還有勁地衝撞著子宮,讓秋香覺得整個下半身酸溜溜、酥麻麻的︰「唔……好……再用力……啊啊……是……啊……舒服死……嗯了……喔……」 秋香呻吟著那令人為之酥骨的聲浪,還有扭腰擺臀的淫蕩動作,讓我有一種征服的興奮,不由得更加速著聳動臀部,讓寶貝在熱潮急湧的小穴裡快速地抽送著。 我的寶貝就如引擎的活塞,又有如抽水的唧筒,不停地擠壓著小穴裡滲出來的淫冰,「噗滋」、「噗滋」的聲音有節流地越來越響、地越來密集,交雜著秋香忘情的哼叫聲,就像一曲令人銷魂的淫靡樂章。 我將頭湊過去舔著秋香的小耳朵問道︰「可愛的磨鏡小美人,告訴大爺我,你的磨鏡功夫是和誰練出來的啊!。」 「人家那有啊?……啊……恩。」「哦!是嗎?可是我看你剛才和夏蓮磨鏡時,表情是那麼的興奮,動作是那麼的熟練。」我停下了一切動作後問道。 秋香終於投降了,頹然的說道︰「人家以前沒有得到滿足時是那樣啦,大爺求你你快動啊!我要啊!」 我露出滿意的神色,快速的抽插了近百下後,問道︰「那你一般是和誰一起磨啊?」 還沉浸在快感中的秋香那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顯得有點沙啞、無力︰「人家以前都是和清月媽媽玩的那,清月媽媽可是十年前「萬花閣」的頭牌,可是她遇人不淑,那人只是玩玩她,害她成為現在這樣,大爺你快用力啊!再來啊!我愛死大爺你的東西了,快點用力狠很的插哦!」 「哈哈好的,這不就行了嗎……可愛的磨鏡小美人……呼呼……我來了……啊啊啊……」我反仰著上身,極盡全勁地挺出腰臀,讓寶貝深深地抵頂在小穴的最裡端,說時遲那時快,一股股的熱精,分成幾次連續的激射,完完全全射進秋香的體內,一滴也不浪費。 「啊啊……嗯嗯……嗚……啊啊……」愉悅的嘶喊已分不出是誰的聲音,我還在秋香的體內抽插著,動做也在發狂,秋香的淫叫,祗會更加煽動起我的慾望!越燃越旺,越燃越猛。我雙眼發紅,目露凶光,瘋狂馳騁,無情蹂躪。「救命……救命哪……他……他瘋了……大爺,求求你放了秋香姐姐……她已角昏了……啊?不要……不要了……求求你大爺……我不行了……求……啊……好痛!救命哪」 然而不到半個時辰,便聽陣陣哀哼尖叫聲傳出房外,頓時驚得樓下百花及尋芳客仰首張望!接而便見房門急張,競見秋香全身赤裸,髮亂釵橫,神色倉皇的衝出房門,倚欄驚急尖叫道︰「媽媽!媽媽!您快上來!受……受不了……春梅她昏死過去了!」 堂中眾多尋芳客聞聲,頓時已知是怎麼回事了?不由引起一陣哄堂大笑!然而鎢母則是難以置信的急步登樓?三步趕成兩步的搶入房內。只見房內床塌上,紅倌春梅竟然面色蒼白的睜目昏迷不醒。四肢大張的赤裸的身軀。 老鎢自是經驗閱歷皆豐,一望便知乃是舒爽過度,而使元陰狂洩不止,若不制止必將脫陰而亡。因此毫不猶豫的急步上前,迅疾翻過春梅身軀,在她圓滾玉臀上猛然一鉑,頓使春梅全身一顫,已然驚關驚縮,頓止了狂洩不止的元陰。 老鴇心中一鬆,但已神色不悅的轉望向秋香,可是秋香早巳預知的惶急說道︰「媽媽!女兒初始不到半個時辰便已忍受不了,而夏蓮早昏了,然後由春梅輪替,爾後又換女兒,女兒已然連後庭旱道都讓這位大爺享用。可是……」 老鴉聞言時,秋香也己轉身躬挺圓臀,只見她圓滾雪白的玉臀後庭縫中,竟然也已紅腫闊張如洞,心知秋香因此才免於元陰狂洩,也知春梅不善供大爺們玩弄後庭,才以百寶玉門洞勉強支撐,但是憑她三人竟然會…… 老鴨心中驚異無比?頓時望向坐在另一方寬椅上的我。競見我身軀白皙雄壯,腿胯高挺著一根又粗又長…… 「喔?好大……」老鴉脫口驚呼一聲!雙目精光一閃而逝。但隨即眉開眼笑的膩聲說道︰「喲!這位大爺,您可真是天生異票哪!怪不得這三個小浪蹄子服侍不了您,這樣吧!賤妄再為您找一個功夫非常高的紅倌來如何?可是,您可不能嫌棄她芳華垂暮喔?」 我聞聲十分生氣的說道︰「哼!你爺爺的,剛才怎麼不告訴大爺,有天生異票的娘兒們,你為什麼不帶來,現在如此的掃興,哪!這張銀票就先給她三人補補身子吧。」 老鴉媚笑的伸手接過銀票一看,竟是一張千兩銀票,頓時欣喜的交給秋香,並且招來使喚丫頭,協助秋香將春梅和夏蓮扶出房外,待三名紅倌出房不到一會,一位身材嬌小玲瓏,姿色絕美,年約三旬之上,但看不出實際年齡若干的美婦,笑顏進入房內。 嬌小玲攏的美婦,眼見老鴨尚在低聲下氣的賠罪不止,並且眼見懊惱無比正欲穿衣的我,胯間尚堅挺著一根粗長泛亮的粗巨異物,頓時雙目一亮,且急忙嬌笑說道︰「喲!大姐,這位大爺就由小妹伺候吧!免得使咱們『萬花閣』的招牌給人砸了。」老鎢聞聲知人,頓時欣喜的回首笑說道︰「二妹。你來了?可是你已數年未曾……」 「嗤!大姐你放心,你去招呼堂中的大爺們便是了,這兒就由小妹擔待了。」老鴉聞言,頓時眉開眼笑的說道︰「二妹!有你出馬,愚姐自是放心羅!那麼一切就交由二妹了。」 老鴉既然已知我天生異稟,清月常接待異於常人的大爺,認為想必足可應付我了? 我盯望著美婦一會兒,突然靈光一現的開口笑說道︰「啊?你就是清月不成?」 話說回頭,提起此位清月那可是名響甦州城已達十餘年之久,且名聲遠傳長安、江陵。令名人商賈皆有意一親芳澤的一位盛名紅館。 清月原本是「持陽城」一家青樓的青倌。因清秀嬌美,又有吹蕭絕活,得到很多人的青睞,許多人要耗費矩金為她開面破瓜,她都沒有答應,將初夜獻給一個書生,每想到那書生會嫌棄她出生青樓,爾後清月就一氣之下便掛牌接客。 但是自此後,每一位恩客俱是不到一刻,便已極度舒爽得全身鬆軟,連連叫好,竟然留連忘返的倚戀不去,因此不到半年清月之名便逐漸盛響花國!但也因此之故,競被一個不明來歷的人看中,不知用何等矩金或是何種方法?為清月贖身,且攜往甦州城的「萬花閣」。 那位不明來歷之人,竟然又傳授清月一些媚功及異術,更使清月如魚得水,成為一位名響漢陽城,首屈一指的大紅倌。求歡恩客有如過江之卿,從未曾斷止過。兩年後清月更是艷名遠傳,連長安、洛陽、金陵、姑甦之方的名人雅士及富賈,皆不遠千里前來,且有人肯花費矩全,搶先一親芳澤。 當然也因此而使慕名而來,但又不捨出矩金的思客,只能枯坐等候了,除非是出更高矩金,才能顯現身份,優先一親芳澤。是故久而久之後已是水漲船高,一夕之歡已然高達兩,三干兩之矩。但是依然難阻慕名者。 甚而有一次,一名富商竟然出價五仟兩矩金,而使眾多慕名者噤若寒蟬,才搶得首席,求得一夕之歡。因此清月的一夕身價已然高達五千兩之矩了。 此外清月因習得內媚之功以及天生吸陽補陰異稟票。故而年齡漸增,卻依然嬌艷如花,身如處於,當然也使求得一夕之歡的慕名恩客,更是讚不絕口且趨之若駕。 然而清月久享盛名,且月人萬金,卻在芳心深處有種茫然若失之感,因為她從未曾經歷過姐妹淘口中所提,那種極度歡暢,舒爽狂洩的美妙滋味。因此內心中時時幻想,有某個俊逸雄偉的男人,不但征服了自己,且能使自己舒爽歡暢得狂洩連連,享受到女人應有的歡樂!故而內心中已逐漸鄙視那些腦滿腸肥的商賈,競開始對雄偉的壯漢有了好感,只期望能滿足自己的心願。可是天下間似乎沒有一個天神金剛般的男人,能使她達成心願,久而久之後清月已逐漸推拒了慕名恩客。偶或吾陪老恩客,已逐漸談出花國了。 除非每當有天生異稟的尋芳客前來,而閣中姐妹又難以承受,才自告奮勇的現身接待,嘗試是否有能令自己臣服的雄威?否則只在閣內教導青倌淫媚之技。然而一年又一年的時光逐漸消逝,依然未能使清月達成心願,至今已然有六年之久了。 今日清月在後院房內休歇,突見房內小丫環急奔返回。且說出閣內之事,才使她心中一怔!不待大姐差人召喚,便興匆匆的行往閣樓擔下大任。 這時,清月在我的面前,擺出一副很撩人的樣子。她先脫掉衣服,立刻暴露出那對豐滿的肉球,果然沒有穿肚兜。我瞪著眼珠子,面帶邪氣的,將跳躍在我的面前兩團大肉球。伸出綠爪抓弄起來。清月發出輕盈的叫聲,身子左右擺動。接我他用舌尖去舔她的乳頭,清月用自己的兩支玉手托著自己的乳房,低著頭注著我對自己乳房的攻擊。 「啊……嗯……哎……呀……爽死人……了,用力吸……再……吸,用力咬……吧好吃呢……哦……啊……」 我的兩支手開始不聽話了,我拉下她的蓮花長裙,兩條粉白的大腿光滑細嫩。我開始浮游撫摸,由小腿摸向大腿,然後再摸到屁股。只見清月的屁股經過我的挑逗後,浪的搖擺不停。不久,清月的褒褲已被我剝下,露出那迷人的三角地帶。 這時,我感到她的下體已濕答答的一片,整個大腿內側溫溫的,黏黏的。我全身的血管在擴張,熱血在沸騰。 摸索一陣之後,我終於站起來,兩支手環抱著她的肥臀,不時還扒開清月的兩片臀肉,她的屁股眼和小穴盡收我的眼簾。 我和清月緊緊地貼在一起,清月一支手拚命地抓緊我的雞巴,用力騷挑。我們互伸出舌尖勾勒著,清月的眼楮半閉著,我看到她的口水順著她的下巴滴下來。大腿內側濕濕的一片,想必這是她桃花洞內湧出來的淫水。 清月這時推開他,她脫下我穿上的長褲,拉下我褒衣,於是我們完全赤裸了。她用口含著我的雞巴,她看到我直打囉嗦,大概是太舒服了。我雞巴又粗又大,清月的嘴巴脹得鼓鼓的,套得很深。 套弄一陣之後,我開始騎馬上陣。清月跑著,我把雞巴從後面插入。她浪叫著︰「嗯……哦…… 親……親大爺……好……哥,我舒服……透頂……你……好好大……的雞巴……插得我……好美……好美……用力頂……吧!」我上插下插,左戮右戮,雞巴上附著白白的淫液,並且傳出陣陣的淫水之聲。 如此抽插百來下,我們更換了另一種姿態,改男下女上。我平躺著清月採用坐姿。她把雞巴對我自己的洞穴,然後用力坐下去。 「啊……嗯……」清月叫了起來,大概舒服的緣故,她的臀部擺得相當利害兩個大奶球跟隨著動。我伸出綠爪立刻抓住它,我的手掌大,可是她的奶子更大,只能抓住半個球而已。 清月已經香汗淋灕,從背上冒出的汗水順著她的腰脊向她的屁股溝裡,然後與淫水匯在一起,使我套弄雞巴的聲音更大。 清月是天生異稟,且習有吸陽補陰的內媚之功,我也是天生異稟,且習有金槍不倒採陰補陽的特異之功,於是掀起一場棋逢對手的激烈肉搏戰。我長戈如龍,挺刺迅疾居然可以次次盡根,左衝右突縱橫四方;而清月則是陣勢深沉誘敵深入,四方緊束裹絞夾攻,忽扭忽挺迎戰八方。 我是雄偉勇猛如虎如豹,而清月是嬌柔玲瓏如同羔羊;她驚異對方巨物剛強堅挺生平初遇,我驚異身上嬌娥穴如深淵、露如湧潮。只見我,雙目生光氣平勢穩,猛如天將跨騎玉馬,縱橫往來衝鋒陷陣。又見她,媚眼如絲輕哼呢喃,聳挺緊貼承受雄威,顛簸扭搖,忽迎忽拒。一剛一柔,貼身相博,短兵相交,你挺我迎戰況激烈,你退我縮整軍再戰,歷時數刻不分勝負。 半個多時辰後,「嗯……噢……升……天了,啊……很美……美上天……好雞巴……弄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她顯然已經到了高潮,只見她鼻息漸粗,媚態漸顯,嬌哼呢喃聲愈來愈響,蕩語頻頻、浪叫如狂,玲瓏嬌軀忽弓忽挺,玉臀招搖聳挺,更形激狂,雙手緊抓香枕,修長雙腿連連伸挺不止。 不久,她果然伏身趴在我的身上,一動也不動了。但是,如潮元陰並未溢滲出玉門外絲毫,竟然全遭粗巨玉睫的小口鯨吸不漏。 清月在青樓中打滾二十年,初嘗有生以來首度元陰狂洩的美妙滋味,額令她激狂無比的浪叫連連,並且雙手雙腳恍如八爪魚一般,緊摟緊夾住他身軀,貝齒緊咬住他結實的肩肉,玲殘身軀恍如驚濤駭浪中的小舟,狂搖狂頻,不曾停止。 如此一來!雖使我嘗到了以往從未曾經歷過的舒爽異境,但也使她敏感的深處,道玉睫頂端小口的強勁吸力,吸得恍如五臟六腑皆欲被吸走一般,全身軟如無骨的顫悸不止,神魂綢渺,如人太虛仙境一般。然而沒想到又是半個多時辰後,這間房內再度傳出陣陣蕩哼浪叫及告饒聲! 使得老鎢內心驚異無比?再度慌急登樓闖入房內。媚笑連連的向我告罪! 第五章「你娘的,大爺我玩夠了,氣死我了,不用這麼沒用吧!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大爺我要見琴心,我倒要看看她的舞姿會讓人心動到什麼地步。」 老鴇聽我一說,就知道我這次是一定要見到,琴心不可。她猶豫著,我有些不耐煩的將一疊一萬兩的銀票,仍給了她,「媽媽,這些可以聽一首曲子吧,你放心,大爺我會非常的規矩的,要不然會引起,全甦州男人的公憤的。」我穿好衣服說道。 老鴇見我非常懂得這行的規矩,不由去安排了。只見老鴇,走入在樓上的最大的一間房,「女兒,今天你可要救媽媽一命,有位大爺要本來是來玩的,可是無人應付的來,就連二媽都被他整的昏了去,他現在點名要,看女兒跳的舞,還請女兒看在,媽媽待你不薄的分上,見一下吧,他給裡一萬兩黃金,而且決不無理。」琴心剛才就聽到了,侍女的議論,就覺得天下難道真的有,如此厲害的男人,就連二娘都會栽跟頭,見他出手如此大方,媽媽又求她,為了在「萬花閣」的現狀,她點頭答應了。 老鴇可是開心的很,連忙去請我,我跟著老鴇,她在不停的囉嗦,「公子爺,你今天可真是好運氣,琴心這孩子,一般是不會接見的。」我也懶得理會,我還沒有將外室設置看清,業已進入垂有繡慢的圓形小門內。內室光線暗淡,瀰漫著少女處子的香味,讓人陶醉的氣息。 我遊目一看,室內陳設華麗,牙床繡被,粉帳羅幃,一張金漆高腳小几上,放著一盞粉紅色的小紗燈,因而使整個室內,充滿了另一種情調。房內有桌有椅、有琴,我對室內的這種氣氛,有一種不可言喻的感覺。 驀聞清脆如黃鶯的嬌聲笑聲響起,問道︰「不知公子對,這間房子你還滿意吧?」我不由頷首說︰「很好。」只見琴心頭上梳著高高的蟠龍頭髻、鬢上插著鳳猜釵、柳眉下的一對鳳眼有如秋水、皮膚白嫩的有如吹彈可破、靈動的雙眼有如醉人的星空,巧笑倩兮,直勾人心魄,尤其那細細的小蠻腰上豐挺的一對玉乳,配上渾圓挺翹的嫩臀,走起路來怎樣也也掩飾不住由於發育太良好的乳房引起的振動,柔嫩的肌膚身上輕鬆的白紗衣,衣袂飄動,宛如仙女下凡。 我看的目瞪口呆,糗相百出。琴心一指正中一座深垂繡幔的小圓門兒,又柔聲說︰「門內就是奴家的臥室,要不要進去看看?」 我不由癡迷的喃喃道「好「,有誰之清醒過來,」奶奶的,你居然敢套爺的話,不過奇怪,你也是第三個讓大爺我,你說什麼大爺我就應什麼的人,難怪你比名瑤和月香都要出色。」 琴心驚訝於我的話,在花國誰不知道,名瑤和月香都只是服侍,非常有權的皇族中人,我怎麼會有這個本事見到她們的,「公子,見過她們!」琴心溫柔的問著,而且邀我坐下,要她的丫鬟端了杯茶給我。 我細品著茶,邪氣的道︰「大爺我不但見過,而且還在她們的房裡呆過,像現在一樣,和她們說話。」琴心雖然生氣,但是覺得我沒有說過分,「還請姑娘,跳一段舞,讓小的看看,我的夫人也會跳舞,不知姑娘能否比的過她。」 琴心一聽,不由皺眉很少有人拿她和人比,她命樂工奏「霓裳羽衣曲」,琴心身著白紗衣,蓮步輕移,款款深情,但見肌膚豐盈,骨肉均稱,眉不掃而黛、發不漆而黑、頰不脂而紅、唇不塗而朱,果然傾國傾城。在那燭光一閃一閃地加亮,映得肌膚白中透黃,黃中透紅,她如仙女般漫步墊著腳尖緩緩行向我,表情純真地瞧向冥冥的遠方,似也在搜尋祈求某種渴望,似在追求生命某種意義。 我的心都為之振動想不到,她可以達到如此高的境界,看來她一定受過非常苦的訓練。我的癡迷是在琴心的意料中的,她見我還是如此色瞇瞇的看著她,讓她的臉紅,她覺得自己似乎脫光了,在我的面前一樣。 我邪氣的一笑,「姑娘,恕我直言姑娘的舞,似乎缺一樣東西。」琴心聽的一怔,從來沒有人提議她的舞有缺點,今天這人讓她大為奇怪,不但拿她和人比,現在又挑她的毛病,與那些每天誇耀她的人比起來,似乎有些不同。 「不知公子看出,奴家的舞有那些地方有毛病?」琴心虛心的請教,我也毫不客氣的說道︰「姑娘的舞,沒有感情,只是機械的著重動作,而忽略了將感情放如其中,沒有感情的東西,和死物有什麼區別。」 琴心驚訝的看著我,她不敢相信,一個好色之徒居然可以看出她的弊端,而且毫不給她面子。琴心淡淡的一笑道︰「從今天起,公子可以隨時的到奴家這裡,奴家要將改進的舞,跳給公子看,奴家也終於知道,為什麼名瑤和月香會接見公子了。」 我一聽哈哈大笑,邪氣的一掃她那豐滿的乳房,「她們,沒法和你比,她們和大爺我一塊,只會在一個地方,床上,我沒有資格評價她們,她們的缺點早就被人點出,不過就是因為太美了,所以才落得,連我掛名岳父都要她們相陪,還好你不是在京城,不過她們沒有你美麗。」 琴心聽著我的評價,覺得我有些在貶低她們,不由惱怒道︰「公子似乎瞧不起,煙花女子。」 我見她發怒,大覺有趣,邪笑道︰「沒見到你之前,的確瞧不起,就連名瑤她們都放蕩的讓我驚訝,姑娘說我有什麼辦法,對這裡的女子有好感,不過姑娘你到是讓大爺我驚訝,大爺一般將女人分為兩類,第一類就是只用一夜就可以的,露水姻緣,一類就是可以長久相拌的,夫妻,姑娘屬於後者,所以姑娘要小心了,被我看上的人,就只能是我的女人了。」 被我如此裸露的表白,琴心有些吃不消,看它滿面羞紅,我就知道她有些動心,「公子,您說的太直接了,請恕,琴心無法接受。」我哈哈大笑,「琴心啊琴心,我只是告訴你,大爺我的決定,大爺我是從來都不會,輕易更改自己的決定的,就像當年為了給舒兒報仇,在乾清宮,我老哥的大殿上,將和紳罵的狗血淋頭一樣,最後他也被我扳道,我將我最敬愛的老頭,氣了個半死一樣。」 琴心聽到我說道皇上上早朝的地方,又稱皇上為格格,不由心驚,我知道她已經猜對了,索性的就告訴了她,「你沒有猜錯,大爺我就是恭親王,別驚訝,大爺我十二歲就逛妓院了,不過初夜是大爺我的寶貝舒兒開的,她是大爺的福晉,還有你的舞,沒有她跳的好看,不過你的技術比她好,你的美貌雖遜她一點點,但你比她有個性,她的溫柔天下少有,可以讓大爺我為命是從。」 琴心聽的心驚肉跳,要給我施禮,被我阻攔。「你會成為大爺的福晉的,不過我不會用王爺的身份避你,以一個男人的身份,用心來讓你接受大爺我,好了和你說話真是舒服,大爺我也好久沒有見到,與舒兒和雨微不相上下的女子了,我也很有興趣,見一見遠在杭州的鳴鳳。大爺我先走了,你早點休息,做夢時一定要想著大爺才行,要不然光大爺我想你,太不划算了。」 琴心被我逗的不住的再笑,今晚是她第一次如此的開心,而奇怪的是逗她開心的人,居然是個好色之徒,沒有半點正人君子的樣子,也沒有半點書生的氣質,白白浪費了,他那張書生氣質的面容。 琴心目送我的離開,老鴇進門就問,「女兒,他沒有對你無禮吧!那個人簡直就不是人,是色中的餓鬼,你看二娘還昏迷不醒,口中還在胡言亂語。」琴心雖然無心聽,可是她聽到媽媽如此說,就明白我的兩個福晉為什麼會,同意我出來胡混了,我有天生的本錢。 「沒想到,他還沒有離開多久,我就會想他,老天我不會是發瘋了,會看上一個無賴加好色的人,老天一定是和我開玩笑的」琴心暗道,她憂心的睡下。 我離開時天都還沒亮,街上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我步履輕快的行往城南「梅園」走去。 突然由後方傳至一陣急驟的馬蹄聲,疾馳不停的迅疾接近,我聞聲尚不及回首張望,臣聽一聲女子的怒比聲傳至︰「叱!閃開!」女子脆叫聲中,竟夾帶著一陣尖嘯風聲由背後掃至!「啪!……」我只覺背後一展,並見右側後方有一條鞭影旋繞至胸前,頓時怒火上湧的停步仁立。 丈餘長的皮鞭,迅疾在我身軀上繞卷兩匝,並且猛然往右一帶,然而我的身軀,競然恍如立地金剛一般,任憑馬鞭急扯卻是動也不動一下,而左方則迅疾馳過由兩匹棗紅高頭大馬的馬車,而駕車的則是一團火紅身影。 疾馳而過的駿馬衝勢未減,馬車上一身紅的車把勢,再度抖手欲收回纏捲在莊稼漢身軀上的馬鞭,然而在拉扯中不但未能收回馬鞭,反而被緊扯不動的馬鞭,扯動身軀往後仰倒險些墜馬,尚幸鬆手放棄馬鞭。才止住墜勢。 「啊……」紅衣女子驚呼一聲,急扯經繩,勒止座騎的衝勢,霎時只聽馬嘶急嗚,前面的棗紅大馬己然人立而起,連連倒退數步才頓止衝勢。 幸好馬車沒有翻車,紅衣女子和車中之人也未曾有危險,但已驚得神色大變,迅疾掉轉馬車怒聲叱道︰「喝!狂徒,你膽敢阻擋我家姑娘之路,而且還敢拉扯本姑娘的馬鞭,你想找死不成?」 我緩緩從身上解下馬鞭,尚未曾開口便聽道紅衣女子的叫罵,因此更是怒火狂湧高漲,手握著馬鞭,邪氣的雙目冷冷的盯望著紅衣女子。 只見她年約二八,圓臉泛紅,汗水微滲,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怒睜,小巧瑤鼻下的一張朱紅櫻唇緊抿,如此一位嬌美姑娘。怎會是蠻橫霸道之人?因此甚為不悅的沉聲說道︰「姑娘!繁華城邑的道途中往來行旅眾多,姑娘豈可不顧行旅安危縱騎疾馳?現在是晚上,白天萬一不小心撞踏行旅,豈不立有性命之危?而且蠻橫無理,揮鞭傷人後,竟然還責怪在下擋路?你娘的,你眼中可有王法?可有公理?你道天下人皆可任憑你欺負嗎?」 「呸!大膽狂徒,竟敢指責本姑娘,還騷擾了我家閣主的車駕,你找死!」紅衣姑娘耳聞低俗的混混,競敢不知死活的指責自己?頓時怒叱叫罵,且猛扯馬紀,要時棗紅大馬車停止,向我攻來,如此情況,恐伯心性再好的人也將怒火湧生,更何況是我這種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因此我朝左疾移三步,避開她並且驟然揮抖手中馬鞍,丈餘長的馬鞭已恍如靈蛇一般,迅疾捲住紅衣女子的細腰。紅衣女子驚呼一聲,尚不及伸手拉扯馬鞭,身軀已被一股強勁之力震抖而起,連人帶鞭凌空飛向道路旁的一片水塘上方。 「啊?救命哪……」「噗通……」「哎喲!咳……咳……。」正當紅衣女子驚駭尖叫的墜落水塘,水花及爛泥四濺時,馬車中競發出一陣嘆息聲,「公子,小女子管教無方,惹怒公子還請見諒。」珠落玉盤、清脆甜美的聲音令我心神又是一湯,我訥訥的道︰「算了,看在姑娘的分上就算了,大爺我今天的心情,比早上好,要是早上發生這事,我保證她一定沒有這麼好過。」 「你爺爺的,要不是,你家小姐的聲音讓大爺心癢癢,大爺一定不讓你好過。」我心中暗自說道。 「救命哪……小姐……泣……泣……。」悲極尖叫之聲突然轉為悲泣聲,只見那紅衣女子下半身深陷在水塘爛泥中,渾身爛泥,蓬頭垢面甚為狼狽。 見到她的樣子,我不由的哈哈大笑,「他奶奶的,大爺我只是教訓你,不要目中無人,別以為你有幾分姿色大爺我就要給你面子,你沒我的兩個夫人漂亮,所以大爺我不會憐香惜玉。」 「你……你這……狂徒,我饒不了你。」紅衣姑娘聞言,芳心更是憤怒,頓時咬牙切齒的叫道。 我哈哈大笑的從懷中抽出,一張百兩的銀票,邪氣的笑道︰「對不起,小姐,算我不對,求你放大爺我回家,大爺的兩個娘子都在家等著,這張銀票算是大爺我賠給,弄髒你衣服的錢。小的不可以和你在說了,告辭。」 話一說完,我就施展的「凌空虛渡」頂尖輕功離開,車內的女子一見這門功夫,眼前一亮,她在車內觀看我很久,不敢確定我是否習武,如此看來,她可以確定我的武功甚高。她下車將紅衣女子救起離開。 「小姐,那人剛才施展的是什麼輕功,為什麼會,一眨眼就不見了。」紅衣女子在車上好奇的問著,「小美,你剛才若了,一個武功非常高的人,他使的輕功,要有一甲子的功力才可以施展的,你居然還拿鞭子,抽他,他說的也沒有錯,只是他的語言有些像無賴之徒,所以你會生氣,看來我們要將他的底細,查清楚才行,最近有謠言說,玉虛宮的人行走江湖了,還有五十年前,隱居江湖了的胭脂魔君和九天魔宮都有人出來了,看來江湖又有一場風暴要來臨了,我們快點回去,不久聽雨就會來甦州散心。」 「小姐,我很奇怪,你為什麼喜歡和慕容小姐聊天,都不去和南宮小姐聊天。」叫小美的紅衣女子問道,「小美不要如此的說,冰雪的個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她說話,她多半都不給我答覆的,而聽雨只要不是有關,她家族的事,她的表現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她的心裡,比任何人都要苦,這個我是知道的,她不但要支撐慕容家族在江湖中的地位,還要照顧小奇,小奇的病,就連弄歡都沒有辦法。」 「小姐,你別說,奴婢還從來都沒見過,『妙手仙子』的常姑娘,聽說她的美貌,要比小姐略勝一籌,想不到藥王谷的神醫,會有個絕艷榜排名第二的徒弟,這次她和慕容小姐一起,還帶著小奇少爺,我們的紫軒閣會非常的熱鬧的。」 第六章原來車中的女子,不是別人,就是何向晚本人。在另一邊的我,則是在雨微和舒兒的服侍下,在浴室裡洗澡,我放肆地吻了吻舒兒的玉唇,低語道︰「寶貝和大爺我洗個鴛鴦浴如何?我們有好久都沒有在這裡做過了吧,很好玩很有趣的哩。」 舒兒被我的一吻,玉頰刷的飛紅,胸中慾火暗生,正待發作。搖了搖頭道︰「好爺,你真的很壞,怎麼隨便在這裡吻人家,雨微還在這裡呢,人家和你洗鴛鴦浴,那雨微怎麼辦,還不放了人家。」 我見舒兒玉頰生暈,蕩著薄薄的羞意,顯得益加的迷人奪魂,心猿意馬,想入非非,情不自地將她攬了個面對面,附在她耳邊低言道︰「昨夜你抱我不是還在要爺疼愛你,吻你是因為我愛你呀,何況你又不會吃虧,現在你和雨微一塊服侍我不就可以了。」 天色已白,陽光迷漫四湧,舒兒被我一陣狂吻,玉頰紅透,吹氣如蘭,俯懶無力的躺在他懷裡,喃喃自語道︰「好爺,人家還要服侍你洗澡,你看雨微都在嘲笑人家,你這冤家。」 我見舒兒仍是魂不守舍嬌懶樣,心中亦喜亦憐,低頭在她高高隆起的聖峰上,狠狠「啃」了一口,笑道︰「傻瓜,大爺我只是希望,這澡洗的別有情趣。」舒兒被我在聖峰上一「啃」,全身酥軟酸麻,芳心蕩起一陣似醉非醉的漣澇,真真實實的感覺自己並沒有死。低嗅一聲,「好爺,你居然如此欺負人家,看我怎麼整你?」話一出口,一個翻身,壓在我的身上,捧著我的臉又親又咬,高興得猶如瘋狂,將在一邊觀看的雨微拋得一乾二淨。 我被舒兒一陣狂吻,心醉神迷,忘了天與地,生與死,亦忘了自己處身何處,一雙手好色放肆地在她身上四處游逸,貪婪地揉搓、揩油。我們喜極而狂,肆意溫存,大膽纏綿,如膠似漆,如癡如醉。忽的,舒兒忽覺玉腿一分,下體一陣酥癢與充實,情不自禁地低吟一聲,「好爺……在光天化日之下,你也要……。」話未說完,我猛然翻身,反壓在舒兒的身上,低頭吻住了她的嘴,我們如顛似狂,靈魂飄飄出竅,飛過高山,飛過大海,漫遊在春暖花開,風和日麗的伊甸樂園。 也不知過了多久,「好……好爺……放了……人家……人……人家……不……不行了……饒……饒了人家……雨微……救命……哦……噢……恩……啊……要……要死了……」舒兒不住的顫抖,肉洞裡的嫩肉陣陣抽搐,花心張合不已,風息雨停。舒兒嬌喘吁吁的依在我的懷裡,溫柔的清理著她胸前破爛的衣杉,羞羞澀澀的嗔道︰「冤家,你真壞,趁別人不注意時偷襲人家,你看衣衫破了,下次不理你了。」 我喘息如雷,深深地吸了口氣,附在舒兒耳邊低言道︰「舒兒,你差點迷死我啦,經驗豐富了不少,以後我可吃不消啦。」 「你壞死了,」舒兒玉頰嗖的飛紅,低呲一聲,粉拳雨點般地擂打著我的胸脯道︰「得了便宜還賣乖,人家的褲子都……」語音至此,嘎然而止。耳根紅盡,臉上火辣辣般灼燙,慌忙起身,細瞧自己的衣衫,褲子已破,玉腿間畫有一幅幅清晰的地圖,淺淺密林隱隱可見,不禁又羞又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埋怨似的道︰「討厭,一身衣服弄破啦,怎麼辦呀?如給人看到可差死人啦。」 我哈哈大笑,「雨微,不是看到了,算了,爺,給你買一件別生氣了。」誰後我抱起雨微,進入水池中,雨微被我攬得嬌軀酥軟乏力,見我五官清秀,肌肉發達,雙目靈活而有力,無形中滲透著一股令人無法抗拒的魅力。心中不禁泛起一抹淡淡的漪漣,羞澀地也視著我道︰「你這個冤家相公真壞,古里古怪的,名堂真不少,什麼鴛鴦浴的,人家長這麼大,第一次聽到,相公還是找舒兒姐吧,雨微怕侍侯的不周到。」 我見雨微並不太反對,心中暗喜,一雙貪花手放肆地在她曲線分明的玉體上輕輕撫摸揉捏,一邊用夢囈一般的語音道︰「雨微,這不是很好玩麼。」 雨微被我在嬌軀上揉捏,不禁弄得心神無主,飄飄然然。一股從未有過的旖旎,浪漫之感掠上心田。輕笑道︰「休浴就是洗身子,原來鴛鴦就是要爺幫人家洗,人家塤un爺,好相公洗,這還不簡單麼。」嘴裡說著,舒臂勾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差澀地在我赤裸的胸前輕輕撫摸,我們在潭中肆意沐浴,互相搓揉。 不知不覺間,雨微但覺體內有一種渴求的衝動,血液循環加速。被我挑逗得心迷神醉,情不自禁地低喃道︰「相公,你好壞啦,連人家那個地方也揉搓,酸死人啦。」 我「心懷不軌」,搓揉之間,一雙貪花手不知不覺地解開了雨微的衣衫,除去她的褲子,放肆地在其酥胸與玉腿間揩油。我聞言一震,細看雨微光滑滑的玉體,不禁心顫神驚,驚得呆了。但見其玉體潔白如玉,雙峰高挺,柳腰縴細,玉腿修長,褒衣內芳草青青,隱隱可見。整個人兒配合得天衣無縫,完美無缺,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良久始回過神來,低喚一聲「雨微……」低頭吻住了她的玉唇,一雙手卻迫不及待地侵入她的褒衣之內。 「好爺,好相公。」雨微此時心醉神迷,被我吻住玉唇,低喃一聲,溫馴地回吻著,似真正享受到了鴛鴦浴的無窮樂趣。我們在水池中肆意溫存,纏綿。幸好池水不深,僅淹及我的脖子,我緊攬著雨微的柳腰,使我們二人皆不致被水淹嗆。 雨微昏昏噩噩中尚未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玉腿已被分開,一股急妙酸癢,充實之感電流般地傳遍全身,低吟一聲︰「你壞,爺,你偷襲人家。」緩緩閉上雙眼,縴縴玉手緊勾著我的頸子。我心奮神亢,與雨微在水中抵死纏綿,刻骨交歡,池水中蕩起一縷縷漣游,四散盪開去,傳出了一種低吟嬌喘的妙樂之音。 已不知過了多久。雨微忽然嬌軀一陣痙攣,緊緊地攬著我的虎腰,喃喃嬌呻道︰「好相公……我……我要死啦……你別動……哦……啊……恩……噢……好哥哥……要……要死了。」 就在我給雨微洗身子時,聽到旁邊有游水的聲音,我恍然明白,知道舒兒是在洗澡,暗呼上當,她居然敢不和我洗,鴛鴦浴。我準備走過去時,頸子、虎腰,忽被一雙縴巧的手纏住,我心中大驚,耳畔響起了銀鈴般的笑聲︰「好爺,還說要治人家哩,你在外面使壞完,讓我們吃殘渣,相公你的心好狠。」 我意念至此,輕嘆一聲,「大爺我是一與舒兒睡,全身骨鉻碎!我以後可有得苦頭吃啦。」將雨微放置個安穩的地方後,直游過去。「好呀,壞人敢嫌棄人家了,看人家不剖下你的舌根。」我話音甫落,周正若花容微微一變,清叱一聲,反游向我,嬌軀一扭,玉腿一彈,猶如鯉魚凌波,波的一聲響,奇快地鑽進了他懷中,一手勾住他的頸子,另一手牽住了他的鼻子,輕聲道︰「還敢不敢亂說。」 我空有一身曠古絕今的功力,可是在水中卻發揮不出半點威力,乍見人影一閃,已被舒兒纏住,心中叫苦不迭,慌忙摟住她的柳腰,翹著嘴皮求饒道︰「寶貝……寶貝饒命,相公是跟你鬧著玩的。」 我一副哭喪之態,舒兒頑皮地在他頸上呵了口氣,咯咯笑道︰「羞!男子漢大丈夫,居然伯起夫人來啦,如是傳入別人耳中,看我的爺還有何臉混下去。」話一出口。伸手就欲遠遊。我被舒兒弄得啼笑皆非,見她含嗅帶俏,撤嬌使憨,情不自禁地想起與以前在王府中洗駕鴦浴的那一幕,不待她游出,雙手抓住她的蓮足往後一拉,奇快地將她攬在了懷裡。 舒兒料不到我會使壞,被我一拉,游出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反滑入我懷裡,得意地勾住我的頸子哈哈笑道︰「好呀,你敢捉弄人家,是不是嫌人家沒有拔掉你的狗牙?」 我詭秘一笑,神秘地低聲道︰「舒兒,你知道爺洛u」漸y話嗎?」舒兒料不到我會忽然冒出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不禁為之一怔,不解地注視著他道︰「相公,你跟人家說的話難道少了麼,你所說的倒底是哪一句呀?你壞……。」話方出口,忽然想那句「一與舒兒睡,全身骨筋碎」輕咬一聲。我已低頭吻住了她的玉唇,一雙手攬住她的柳腰,另一隻手卻放肆地游進了她的衣衫內。 「啊……你……」舒兒被我吻住,芳心一陣震盪,已明白了不少,低喃一聲,良久始附在我耳邊低言道︰「好爺,好相公,你真貪,方和雨微來過不久,難道在這池中游泳你還要來麼?可羞死人啦。」 我輕輕一笑,附耳低言道︰「舒兒,在水中別有一番滋味,你害什麼燥。」說話問,一雙貪花手,偷偷地撩開了舒兒的破褲。舒兒一驚,低喃一聲,「就你會折磨人,連人家褲子都弄破啦。」話音甫落,忽聞一聲水響,一股亦熱亦涼的巨浪電流般地傳遍全身,嬌軀一陣痙攣,一股熱流狂瀉而出,如癡如醉的低喃一聲,「你要命……」暗運功力,勾住我的脖子,雙腿一分一合的划動,向池邊之處游去。我配合著舒兒,一手攬著她的柳腰,一手划水,但覺她的雙腿開合間,一緊一鬆的感覺有節淒的衝擊著神智,全身骨筋酥軟,心中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消魂感覺,連靈魂都是昏昏醉去。 我纏綿戲水,別開生面,不知不覺地游到了池邊,舒兒喘著嬌氣,靠在池邊的石壁上,狠狠地啃了我一口嗔道︰「冤家,你就會玩花樣害人,人家差點給淹死啦。」我聽的如癲如醉,輕笑一聲,「舒兒,這是別具一格的恩愛,滋味不同吧!」話一出口,暗運功力,雙足划水。緊緊攬著她的柳腰在池邊放縱風流,抵死銷魂。 「好哥哥……好爺……你快動……求……求你……」我從來也沒有看過舒兒這個樣子,不由鼓足力氣,一下子狠插了三百下。 「啊!舒服啊!」舒兒的淫叫更響了「用力!再用力!……好爺……哦……啊……」 我依言的抽插著,「太舒服了……哦……」舒兒狂叫「好哥哥……好爺……好相公……你插得我…成仙了……」舒兒的胡言亂語,讓我心動。 「我是爺的寶貝……好爺……我是哥哥的小心肝……快……再用力……對了……這一下……插到我的……花心了……哦……啊……我的……好相公……」舒兒亂七八糟的胡說。 「插死我吧……我早知道……這麼刺激……我早就來挨好哥哥……插了……哦……我又了……」 舒兒她在床上下流地叫看,我被她的突然的騷態刺激得快瘋了,又深深吸了口氣,狂插了一百多下。 當我又一次把分身刺到了舒兒的最深處,抵在了花心上時,一股酥麻如電的感覺驀地裡從結合處襲上了我的後腰,並傳遍了身體的所有神經。 我只覺分身無可抑制的抽緊繃直了,在窄小的空間裡劇烈的跳動起來。 池邊蕩起一圍困漣猜,濺起一朵朵浪花,四散範漾開去。顯得十分的施旅迷人。偶爾飄蕩出一縷低吟輕喘,交錯著的風流蕩魂之韻,時斷時續,令人聞之心迷神醉,想入非非。 也不知過了多久,舒兒忽然低喃一聲,「相公……人家要死啦……啊……哦……噢……。」雙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張嘴輕輕咬住了我的左肩。我高聲怒吼,雙手狂暴的握住了,舒兒飽滿的乳房,猛然間放鬆了精關。霎時間,灼熱的陽精像火山爆發一樣的射了出來,在舒兒迷亂沸情的呻吟喘息聲中達到了高潮。 我們的一度風流,良久才清醒過來,我輕笑一聲,吻了吻舒兒的玉額道︰「小妖精,如此厲害,差點累得我連骨都碎啦。」「又不正經。」舒兒似羞似嬌,深情縷縷地瞥了我一眼嬌嗔道︰「好爺,你今天如此放縱,當心被掏空了身子,以後也要請人煉壯陽丹啦,不過人家第一次聽到爺說這種話,看來爺在妓院找了不少姑娘,讓爺也上了幾次高潮,讓人家和雨微好高興。」 太陽已探出了頭,默默地照在房中的池水上,顯得十分的寧靜與清幽。我將疲累的舒兒和雨微抱回了房,讓她們能夠有充足的時間休息,下午我陪她們去遊玩。 第七章惠風和暢,碧空如海,照耀著江兩岸的萬頃桃林。陽春三月,正值桃花怒放,舉目兩岸,燦爛如錦,一望無際,陣陣桃花特有的芬芳,迎風拂面,燻人欲醉。江中清波波漣,漁舟漿聲欽乃,提邊村姑浣紗,遠山翠燻如畫,好一片宜人景色! 就在這一望無垠的錦繡花海中,遠遠的現出一座樹木繁盛的大莊園,在濃郁蒼翠中,隱約逸出數角朱漆飛簷和畫棟樓影。我帶著舒兒雨和微,以及德福、玉玄子,還有跟屁蟲紀曉嵐,稱他紀昀是抬舉他,六人沿著楊柳垂蔭緩步前行。 不久,穿過人造石洞幽徑。亭閣台榭,登上了一座怪塔。「王爺,此塔名曰白塔乃是緬甸式佛塔,由此可以遍覽西山及江城全民,乃是甦州之中心處!」 「奶奶的,那家莊園是那家的比大爺的王府都要有氣魄,紀老頭我們去瞧瞧如何?」 「應該可以去吧,不過王爺不可以冒犯人家主人才行。」我們六人起身前去,只見一條寬約丈二的筆直大道,逕由莊前直達江邊,在大道的路右邊,經著一方高大木牌,上書三個大字--益陽莊。 在當今武林中,談起赫赫有名的益陽莊,黑白兩道的俠士英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它就是南宮世家,老莊主鐵掌銀劍南宮太極,更是名揚四海,威震江湖,一柄斑銀劍,橫掃中原。今天,又是南宮老莊主每年一度收徒之日,天下慕名前來拜師習藝的人,道為之塞。 只見通向莊前的大道上,車轔轔,馬蕭蕭,蹄奔塵揚,人聲吆喝,宛如賽會趕集般,好不熱鬧。跟在馱騾馬車之後的,俱是鮮衣駿馬,攜僮帶僕的豪門公子哥,個個身佩長劍,大都手搖折扇,真是神氣十足。 我來到南宮家的大門口時,不由脫口讚道︰「氣象萬千,好大的氣魄,不過就是俗氣了一點,大爺我不是拜師的,就不要進去了,咋們去別的地方遊玩,你看那邊就有很多的景點就很好。」 德福慈祥地望著我,興奮地笑著說,「王爺,今天是南宮莊主收徒的日子,這些都是各地慕名前來拜師的豪門子弟呢!」說話之間,發現我挺朗的俊面上,毫無心動之色,不由神情一楞,不由又說︰「王爺,奴才不是曾對您說過,矚目當今武林,只有南宮老莊主的武功最高,聲譽最隆,一雙鐵掌,功可開碑,力能伏虎,一套迷離劍法,獨步武林,鮮連敵手,誰不想學他那身驚人功夫?」 說此一頓,遊目看了一眼身前背後的馱騾車馬。突然壓低聲音說︰「您看,這些前來拜他為師的豪門子弟,哪一個不是車載著金銀珍寶,馬馱著玉石古玩……」 話未說完,我就不高興地說︰「所以大爺我就不願意進去了,你以為他會將他的迷離劍法,還有什麼的鐵掌隨便的傳給外人,他也怕有吃裡爬外的人,這些功夫他只會傳給他的兒女們,大爺我見了就覺得俗氣,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是天經地義的,他拿人的錢財,不認真的辦事,根本不是什麼大英雄,他娘的,他連狗熊都算不上,你看至今都沒有一個像樣的弟子,像他的家奴還差不多!」 德福一聽,霜眉立展,反而哈哈笑了,接著,以充滿了信心的口吻,笑著說︰「王爺,如果你進去,以王爺你的秉賦高,骨骼奇,特富穎悟力,是千萬人中難得一遇的上上奇才,南宮老莊主雖然收徒逾百,但是直到今天,仍未發現足堪繼承他衣缽之人,即使他那唯一的大公於玉面小太歲南宮雲,據說也非堪造之材。」 我邪氣的一笑,「德福,大爺我的功夫有多高,你難道沒有見過,那老頭拜大爺我為師還差不多,你爺爺的,你居然趕損爺我。」 「王爺,請恕老頭我斗膽,我們還是離開的好,這裡的確非常的俗氣。」紀曉嵐小聲的說道,我點了點頭,離開了這個地方,到別處去。 「相公,這裡著名建築物有永安寺,見春亭,潲瀾堂,蓮花室及閱古樓,均別有氣勢,都是這裡的大戶出資建造的,我們難得有閑暇之時,不妨一遊!」舒兒邊說邊指,我頻頻點頭,「相公,咱們再到漪瀾堂去瞧瞧吧!那兒的建築甚具特色!」潲瀾堂,東曰依楮,西曰分涼,乘船,步行皆可到達,我們六人通過半月式之穹形長廊之後,終於進入廊內廳堂。廳堂深,樓閣重疊,腳下花香,池邊兩條小舟在輕輕搖幌,悠閑之情,令人渾忘世間之煩惱。 「相公,由此步可低靜心齋,抱紗書屋,再過五龍亭,可以觀賞珠簾畫棟,照耀漣漪,丹碧相映。亦可泛舟直駛九龍壁。」我們欣賞由彩色大琉璃磚嵌成之九條巨龍彩色鮮艷,蟠龍騰雲,居然如生之奇景。 「爺爺的!太美啦!若能在此泛舟品茗,暢遊一番,不失人生一大樂事矣!」就在我發出驚嘆的時候,聽到一個聲音,「小姐你看,舒兒小姐也出來遊玩了。」我很好奇,舒兒在這裡,有很多的閨房密友嗎? 只見不遠初有三個女子,向我這邊行來。不見還好一見讓我的心都飛了過去,她一身雪白,面無表情,卻呈現自己獨特冷漠氣質,鳳眼挺鼻,柳葉眉、秀髮如稠似緞,櫻口雪肌,身材豐滿勻稱,身穿粉亭亭玉立,婀娜多姿,有著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的絕世佳人。身穿粉紅色的蓮花裙,年約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她修長曼妙的身段,縴幻的蠻腰,修美的玉項,潔白的肌膚,輝映間更顯撫媚多姿,明艷照人。眸子又深又黑,顧盼時水靈靈的彩芒照耀,美絕天下。 一絲清香,極似那夏日盛開於碧波池中的白蓮,傳入我的鼻端,一線春風似的語音,傳入我的耳中,「舒兒姐姐,幾天沒見你可安好?」舒兒白了還在癡迷的我一眼道︰「多謝涵英妹妹關心,有我這個好色如命的相公,在身邊是不會不快樂的。」 柳涵英順勢的看向我,她不由驚訝我的英俊非常,但是我的眼光中透露的邪氣,著實讓她有些吃不消。我的眼光中有著強烈的佔有欲,她身邊的奴婢都已經覺察到了,舒兒給雨微使了個眼色。 「爺,你說過陪人家對對子,猜謎的。」她的撒嬌,讓紀昀和玉玄子吃不消,我將她摟在懷中,毫不顧忌的親吻她的臉頰,「你呀,少讓你相公動腦子,不行嗎?好,相公陪你對對子,不過,過會你對不出來,爺要你和舒兒給爺親幾下。」 舒兒無奈的點點頭,「好爺,你真是個壞蛋,那有這種規矩的,算了,憑人家和舒兒姐的才華,還會怕你。」雨微嬌嗔道,「不對,還有我紀老頭,兩位福晉,你們不是這小子的對手的,有我加入,保證他不會佔到便宜。」紀曉嵐也在一邊,煽風點火的叫囂著。 「還有誰要塤uo們,就一塊了,奶奶的,大爺我就不信連你們都贏不過。」我在一邊邪氣又瞧不起的說道,「那請王爺恕罪了,涵英就幫舒兒姐姐了,聽舒兒姐姐說,王爺是為天才,涵英斗膽請王爺賜教。」看到她那盛氣凌人的樣,我大覺過癮,點頭答應。 一場文鬥開始了,紀昀開口就道︰「花甲重逢,增添三七歲月。」我身邊的人都暗自叫好,我不由嗤之以鼻道︰「紀老頭幾年沒有和你鬥,你退步了。」 「小子,別這麼囉嗦,你有下聯沒有?」紀昀沒好氣的說著,「拷,這麼簡單的問題,那有答不上來的,聽好『古稀雙慶,更多一度春秋,』不知是否滿意。」 「好小子,你的功夫沒有退步呀?我還以為你只會玩女人了。」紀昀不住的誇讚我,「相公,雨微有個上聯,請爺聽好,新月如弓,殘月如弓,上弦弓,下弦弓。」我聽的不由嘆息,雨微的才氣,難怪有那麼多的追求者,「寶貝聽好下聯,春雷似鼓,秋雷似鼓,發聲鼓,收聲鼓。」 舒兒聽的莫不做聲,溜涵英在一邊驚訝不已,她沒想到,我果然如舒兒所言,才華橫益,只是有些好色,天下哪個男人不好色呢?「王爺,涵英斗膽有個上聯,請王爺賜教,船載石頭,石重船輕,輕載重。」 我聽的不由佩服,「難怪,姑娘會有江南第一才女的稱號,小的就給姑娘一個下聯,杖量地面,地長杖短,短量長;佈置姑娘是否滿意,舒兒你的上聯還沒說呢?」 我看向在旁邊,一直溫柔看著我的舒兒,清脆的聲音響起,「水底日為天上日,爺,你對的上來嗎?」她的一語禪機,讓我的確有些思索,我看看柳涵英,喃喃道︰「眼中人是面前人,舒兒你的這個密友,可讓大爺我動色心了。」舒兒溫柔的看著我,「好相公,你以一對四,你贏了哦!舒兒和雨微任你處罰。」 我走到她和雨微身邊,在二女的臉上,分別啵了兩下,讓她們的臉通紅,都羞澀地也看著我,舒兒更是嬌叱道︰「好相公不如,我們來用對聯猜謎,不過爺,不可以有懲罰給我們兩個。」我也滿口答應。 而在紫軒閣,剛剛從南宮世家那誑u^的小美,就去見正在招待,從雲南趕來的常弄歡的何向晚,「小姐,奴婢今天在南宮世家門口,見到昨晚那人,他居然敢說……說……」小美見到常弄歡都驚呆了,老天比小姐還要美點。 「你這丫頭是怎麼了,那人說了些什麼,看弄歡作什麼。」何向晚嬌叱道,「小姐,他居然敢說,說南宮老莊主是個俗氣的人,還說他不會將迷離劍法教給,那些拿錢去買武功的人,說他不懂的拿人錢財,給人消災的原則,不配做英雄,連狗熊都不配。還有他身邊有兩個不遜色于小姐的,絕色佳人在身邊,還有一個人像百曉聲武功排名第四的天佛手,我聽他換那人為德福。」 「什麼,你確定那人叫德福?」何向晚驚訝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沒錯,他身邊還有一個老頭,他叫那老頭為紀老頭,還有長的不男不女的男人,他太像女人了。」 「是他,是恭親王,那個好色如命的恭親王,為什麼他的武功會那麼的高,這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如果是他,就很難查了。」何向晚在一邊,搖頭嘆息道,「不,不難,有一個人可以幫我們。」常弄歡喝著茶笑著道,「誰,誰可以,那人太好色了,被他纏上就沒有好下場的,除非嫁給他。」 「你說的沒錯,那個人早在十一年前就已經,下定決心嫁給他了,還是你和我的閨中密友呢!」常弄歡說道這裡時,的確讓何向晚吃驚不小,「弄歡,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紀大學士的孫女,五個並列第六的『絕情仙子』紀青然。她在四五歲是就被,你說的好色男人,抱在懷中,他的爺爺也是要求著,說是這男人要他爺爺答應,讓他抱著他的孫女才肯讀書,就連晚上都是在一塊誰,不過那男人對她很好,什麼都滿足,青然要什麼,他就給什麼,所以在青然的心裡,那男人就是她的相公。」 聽完常弄歡的話,她不由覺得荒謬,「天,青然不會那麼傻吧,那人身邊都有兩個福晉了,只怕早就忘了她了。」「這個你就放心,對於一個好色的男人,像青然那麼絕色的佳人,他是沒有道理放過的。正好過幾天她就和聽雨一塊過來了,我們在和她商量。」 第八章而我這邊因為紀老頭要處理公事,就沒有繼續,而是回「梅園」喝酒聊天,溜涵英也加入了進來,我將我在妓院見到,琴心的事告訴了她們,舒兒和雨微沒有生氣,只是要我快點決定洛uo,贖身的事,讓她早點離開,我點頭答應了。 「紀老頭,你的孫女不是到江南了嗎?為什麼我都沒有見到她,不知道她變的如何了。當年爺就決定要娶她的,可沒想到爺要去伊梨打仗,而她也拜師學藝去了。她到了甦州的話,你就告訴爺,爺有話和她說。」我似乎像記起了這件事,不由就開口說道,舒兒和雨微都知道這件事,在我的認知裡,對青然的認知還停留在十一年前,所以有必要在讓這寶貝重新回到大爺我的懷抱。 「我的好小子,我以為你早就將青然給忘了,沒想到你還記得她,對得起她,她將你一直放在心上,你大婚時,她哭了,她以為你忘了她,所以她到江南來散心。」紀老頭的話一說完,我就開心的笑了。 舒兒和雨微不反對我去「萬花閣」去見琴心,現在的街上,小販們都在收拾攤位,我則興高采烈的去看琴心跳舞。 來到裝潢華麗的「萬花閣」前。守在樓門前的龜奴,見到我馬上出來迎接,「呦,大爺,您來了,今天是來要姑娘相陪,還是看琴心跳舞,大爺您要是看跳舞,可能今天不行,今天是為琴心開綵頭的日子,您看有很多的大爺在等著。」 我一聽火都上來了,「你娘的,這麼大的事,為什麼大爺我不知道,媽媽不想要銀子是吧,別說是今天的綵頭大爺我要定了,就連琴心的身,大爺我今天也一起給她贖了。」 老鴇一見到我,馬上賠笑臉,「唉呦,我說大爺您,就別和小的開玩笑了,開綵頭可以,可給琴心贖身,恐怕不可以,大爺你不怕你家裡的人反對,那琴心豈不要受苦。」 我一聽更火,給了老鴇一耳光,「你娘的,大爺我像是在開玩笑嗎?琴心跟著大爺會受苦,你爺爺的,我老爹早死了,在家裡,我娘的原則是,只要讓他報孫兒,而且不記男女,不管她出生那裡都無所謂,她能受什麼苦。」我給老鴇一耳光是,場子都靜下來。 「臭小了,你竟敢和我家少爺爭琴心姑娘?想挨揍呀?」兩名大漢已一左一右的來到我面前,「大爺我就是要和你們家少爺爭,他有多少,大爺我都出他的十倍。」這句話,就連在樓上的琴心都聽的清楚,明白。 兩個大漢都不趕動手了,不知有誰在中間插了句,「我們回去吧!誰都爭不過他的,堂堂的恭親王,當今皇上的親弟弟,你們不要命了,和他爭。」前面的大漢更加嚇的讓道,「媽媽,大爺我剛才的話,你可一字一句的聽清楚了,你可以開價了。」 我的權威,家事背景讓老鴇都害怕的不知道如何,答話。「你奶奶的,媽媽,你考慮好沒有,大爺我沒有耐性陪你耗費。你最好多宰大爺點,要不然,以後都沒有機會的。」 「媽媽,我出五萬兩黃金,王爺不是要給琴心贖身嗎?他不是要比我高出十倍嗎?五十萬兩黃金,如果他有,就讓他得到琴心,如果他沒有,琴心的初夜就是我的。」 我一聽就覺得他有膽,不由哈哈大笑,「你爺爺的,你當大爺我是吃乾飯的,區區五十萬兩算什麼,就算是五百萬兩,大爺我現在也照給不誤,媽媽,他的給出的數字不知道,你是否滿意。如果滿意,就請你給爺拿賣身契來。」說完我就將一疊銀票掏出,老鴇從經營妓院以來,從沒有聽說有人用五十萬兩黃金來贖身的事,連忙去取賣身契。 從來都不隨便出來的,琴心也出來了,她看著我,花錢都不皺一下眉頭,不由非常好奇。我看到她,邪氣的笑道︰「美人兒,你可以每天都跳舞給爺看了,而且還可以和舒兒一起討論,她也有個拌練習了。」 琴心見到我如此,不由覺得好笑,她給我施禮,表示感謝。「其實,寶貝你真的要謝爺的話,應該親爺一下,爺會更加開心的,還有你以後和舒兒、雨微一樣,不用叫我王爺,只用叫我爺,或是相公就行了,我會告訴我額娘,我又娶了個媳婦,這個和舒兒她們一樣的是絕色佳人。」 琴心不又擔心,她的出生是青樓,這對於我的身份是個很大的威脅,老鴇將契約給我,她不敢和我玩假的,我給了她銀票。在我看琴心時,我就知道她的腦袋在胡思亂想,「好了我的寶貝琴心,我的額娘不會不承認你的,舒兒當年要被充當軍妓時,是我救了她全家,我求我老爹讓她留在我身邊時,我的額娘就已經當她是兒媳婦了,所以你不用害怕,我沒有滿漢不能成婚的限制,是我老爹賜給我的權利,我的婚事,要我同意的才可以算數。」 琴心一聽,心頭的石頭也不由放下了,她很驚奇自己,居然會擔心我父母不同意他們的婚事,「難道我真的,喜歡他了。」琴心在心中暗道,我將琴心的賣身契焚燒了去,「媽媽,大爺我喜歡速戰速決,不喜歡脫離帶水,所以今天我就將琴心帶回家,請你馬上將琴心的東西收拾一下,過會大爺就離開。」 老鴇是開心的去打裡的,我看著琴心和她的姐妹話別,見到琴心的情況,我想到了在杭州的,鳴鳳如果她被人開苞了,大爺我豈不是要心疼死,對了要德福去杭州將鳴鳳也接過來。 決定這麼做後,老鴇已經將琴心的東西整理好,我已經要額亦都帶人來,還要他們抬一頂,八台大轎給琴心坐。突然,妓院來了很多的官兵,的確讓老鴇吃驚不小,「奴才額亦都,給王爺請安,王爺要奴才辦的事,奴才都辦好了。」 「起來,將福晉的東西般上馬車。」「喳」額亦都起身去處理,我將琴心攔腰抱起,讓她都驚了一下,「別害怕,恐怕這是你第一次被男人抱,爺很高興,今天就讓你坐一下八台大轎的滋味,以後你可以天天都左。」我邪氣的說著,將琴心抱入轎內,讓她坐在我的身上。 琴心第一次被如此對待,就連她自己都羞的滿臉通紅,嬌軀還在顫抖。「心兒放輕鬆一點,大爺我不會在轎上對你無禮的,要會,也是在床上,心兒你老實的告訴,大爺,你的媽媽或是二娘有沒有教你,一些閨房之事。」 琴心聽的幽怨的嬌嗔道︰「相公還說疼人家,連這麼難以啟齒的問題,相公都避著人家問,讓人家好沒臉面。」我聽的哈哈大笑,「好了,我的寶貝心兒,大爺我不問可以了,不過你今天就要和大爺行房。」 琴心當然知道自己是逃不過的,無奈的點頭,我是給好色之徒,老早就告訴她了,她一想起我對付二娘和秋香她們的事,全身就發燙。 「心兒,你怎麼了,全身怎麼這麼燙。」我不由的看向她,一看她滿面潮紅,我就明白了,「哦!心兒,你居然會想男女之事,還要爺不取笑你。」 「好爺,你就放過人家,不要調侃人家了,人家只是想起,昨天爺好像將二娘弄的三天都下不了床了,人家是處子之身,還請爺憐惜。」琴心說道最後,聲音小的要我動用功力才聽的到。 「心兒,你就放心,爺會憐惜的,就怕你不知天高地厚的向爺討要,那時大爺我可不敢保證,不會傷著你。」我的話一出,就收到琴心的白眼和嬌叱,「討厭,你盡會捉弄人家呃……恩……」我還沒有等她將話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滋!」的一聲,狠狠地吻了小妮子的香唇,我得意至極地大笑道︰「我只會欺負人家!嘿嘿……」 琴心掩著臉坐在我懷裡,那顆螓首,只差沒學駝鳥一樣,找個洞鑽進去,在一旁的我,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雙輪廓優美的耳朵,和一截裸露的粉頸,此時正紅得像熟透了的櫻桃! 我又忍不住的吻住了她,「滋!」地吻了琴心的香唇,久久才分開,我樂道︰「大爺我是覺得,有人自願送上門來,豈有不要的道理,呵呵,好香啊!」 「死鬼,你……!」琴心紅著臉,大發嬌嗔道︰「你……討厭!」 「天地任我行,好花任我摘?這是大爺我一貫的作風,心兒,你還要生氣嗎?過會爺好好的服侍你還不行嗎?」我在她的耳邊,用舌尖沿著耳朵的軟骨舔著,還不時的往耳洞裡吹氣。琴心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我在耳邊笑著說:「怎了,怕癢啊?我聽人家說,越怕癢的人越淫蕩喔,這說來,心兒你……」 「人家哪有嘛,誰叫你欺負人家!」琴心反駁著。我嘴上在說笑,手裡可沒閑著,在琴心的身上遊走,弄的她嬌喘連連,不住的告饒。我也在適當的時候饒了她,看著她臉上不退紅潮,我就覺得今晚,有個美好的時光。 我和琴心下轎時,舒兒和雨微還有留在這裡的柳涵英都出門迎接,「拷,琴心寶貝,你的面子可真大,我的兩個福晉居然都出門迎接你,你可要好好的和舒兒她們相處哦!」 琴心識趣的點頭稱是,她在妓院見過我的勇猛,所以她也明白了,為什麼這兩位絕色的福晉,會讓他在外面胡鬧。而聰明的她也看的出來,以我好色如命的性格,柳涵英以後一定會成洛uo的姐妹,她也要打好關係,而不是爭奪,誰可以一個人應付的了這個男人呀! 進屋後,琴心給舒兒和雨微端了杯茶,輕聲道︰「兩位姐姐,小妹初到這裡,還請兩位姐姐多加指教。」舒兒和雨微溫柔的一笑,「心妹,可能我們還要向你指教,你知道相公的厲害,我們還要向你學習呢!」舒兒的話一出口,琴心就略微驚訝,想不到她會如此的大度,看來她要向這兩位學習了。 「姐姐放心,只要琴心知道的,就會教姐姐學會的。」柳涵英以為是學跳舞,也道︰「琴姑娘可不可以教我,我也想學。」 她的話一說出,我喝的茶,「噗」的一聲全部噴了出來,三女都白了我一眼,「柳小姐,不必見外,你和姐姐是閨中密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可以叫姑娘涵英姐姐嗎?」 這話一出,就讓柳涵英開心的點頭答應,「那我以後就叫你,心兒妹妹。」「涵英姐姐,你如果想學跳舞的話,我可以教你的,我聽相公說,舒兒姐姐也會跳舞,而且要比小妹跳的好,不知相公是不是說的真話。」 說完就看向舒兒,舒兒沒有想到我會對琴心說,她的天魔舞是我教的,可以攝人魂魄的而且跳舞是還要脫衣服不說,本身就穿的是薄紗,她一想起微連紅,看到我得意的笑,她沒好氣的給我一記白眼,琴心一看就知道有難言之隱,就沒有多問,雨微也打圓場道︰「天色不晚了,心妹,就麻煩你侍侯相公了,我們身體略微不適。」 第九章我知道她們是因為我早上給她們的寵幸,現在都沒有復員,所以我只好放她們離開,舒兒離開是對我小聲道︰「相公可要憐惜一些,不要將心妹傷的太狠。」我點頭答應,目送她們離開後,我將琴心攔腰抱了起來,便朝臥室走去。 琴心的俏臉立即火燒般灼紅起來,耳根都通紅了,雖把羞不可仰的俏臉埋在我的頸項間,但心兒急劇的躍動聲卻毫不掩飾地暴露了她的羞喜交集。我見她並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嬌軀酥軟得除了嬌喘連連外話都說不出來了,就知道她的心屬於我了。 弦月如鉤,繁星閃爍。在這萬籟寂靜的時刻,正常人都應該已經入夢,由客廳回到寢室這段路程,似若整個世紀般漫長。偏偏就有我這種不甘寂寞的人,在如此夜涼如水的深夜,準備和佳人共赴春宵。 關上房門後,我與她坐到榻上,我用強有力的手臂環擁著她,使她動人的肉體毫無保留地挨貼在我身上。 說實在的,我跨下的老二已經保持極度的膨脹了,這不能怪我,要怪得怪坐我身上的這位美女,由於,她身上的布料就薄,而且還是白色的,沾上琴心的香汗之後,更直如透明,這也就算了,偏偏她今天又穿的是一件粉紅色的肚兜。 「他奶奶的,這分明是引誘大爺我犯罪嘛!眼楮總是對大爺我頻送秋波上半身又壓的特別低,一道粉嫩的乳溝,呼之欲出,總是讓我,心跳加速」我暗想著。 所以從抱著她開始,我都想像著跟她做愛,用各種姿勢,從前面,後面,甚至口交,我甚至能感受到我火熱的陰睫,粗暴的塞入她的櫻桃小口中,那種滑潤的感覺,我還聽見她富有磁性的聲音,因為耐不住我猛烈的衝擊,而發出動人心弦的淫聲浪語,一聲聲把我催向高速檔…… 琴心被我色地眼光,同時猛吹口哨的聲音。弄的臉頰已經開始泛紅,使得她的臉蛋看起來更是艷麗無比,此時我,我的老二已開使忍不住勃起了,我搔她的癢跟她鬧。 「好爺,不要鬧了,癢死人家了,哈哈……」她一方面被我搔的笑出來,一方面一雙玉手忙著,抵抗我的進攻,不一會,她已經嬌喘連連,忍不住叫停了。 開玩笑,大爺我在如此緊要的時候會停嗎?我猛然間用一支手,壓住她的兩支手,另一支手扶住她的粉頸,對準她的唇便吻了下去,她似忽還來不及反應,連抵抗都忘了,等到她開始掙扎時,我的舌頭早已竄入她的嘴裡,不住的翻江倒海,她的掙扎,是那麼的無力,而漸歸平息。 當我一吻吻完,她的眼神迷惑了,像是失了一樣,胸前兩座小山峰起伏不停,我知道是時候了,趕緊用最嫻熟而快速的手法,解除了她上半身的薄紗,眼前霍然露出了,琴心那17歲肥碩豐挺的雪白玉乳,那對令人愛煞的乳兒,如今在我面前,被那粉紅色的肚兜,彷彿包也包不住似的就要跳出來,我解下她的肚兜,把她那一對豐乳握在手中,一邊用我的唇齒,舌逗弄著她的乳頭,一支手已經往下尋幽探訪去了。 「不要……」琴心說道:「好爺,你……哦……」此時我的右手,已趁機潛入她的三角區內,讓她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了。 我用食指和中指,在她那桃花洞口的密秘花園磨蹭,不一會兒,琴心已源源不絕的流滲出透明的淫水,我知道她,已經開使有快感了,看來她的身體很敏感,太棒了! 琴心氣若游絲的哼著︰「停……停……停吶……好……又……又癢了……受不了……了」聽到這樣的聲音,反而讓我血脈噴張,我更加快了愛撫的速度,琴心的淫水流滿了我的手,在一邊調情中,琴心的衣服早已被我,脫的一絲不掛,而我看時機成熟,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一根陰睫早已充血得又紅又紫,硬如鋼鐵。 我在她腰下墊了塊枕頭,在洞口沾了些淫水,磨著琴心的小嫩穴,欲進還出的,逗得伊婷媚眼如絲,我猛然吸一口氣,抓著琴心的肩膀,長驅直入。 「啊!……」琴心的一聲慘叫,讓我知道我的陽具已突破了她的處女膜,我感到插進去的寶貝又熱又緊,這就是17歲絕色美女的小穴嗎?讓我非常的興奮。 我連忙低下頭去安慰琴心,要知道她已經是大爺我的人了。「好痛!快拔出來……」琴心哭泣的說,「寶貝,乖別哭,放心罷,痛這麼一次,以後你都會舒服了……」我輕聲的勸說著。 「騙人,快拔出來,快……」我不等她說完,便用唇堵住她的嘴,同時我的手,也在她的酥胸上下其手,而我的吻從她的唇,滑落至耳根,頸子,一陣「嗯……嗯……唔……唔……」的聲音,從她喉嚨深處發出。 琴心捏了我一下,嬌嗔道:「壞人,冤家,你這又害人又……又……讓人舒服的東西就……就只會……欺負人家,看舒兒姐姐饒的了你。」 我在她耳邊悄聲說道︰「寶貝,讓大爺我好好插你一頓,讓你舒服起來。」說完我馬上作起抽送運動,也許是才剛破瓜完吧,琴心仍然皺著眉頭,所以我也不敢太大力,抽了兩三百下,琴心的眉頭才舒展開來,反而露出一股舒服而陶醉的浪樣,下半身也開始一挺一挺的。 我笑問她︰「寶貝,是不是想讓爺,插大力一點。」琴心含羞的點點了頭,這時我才開始拿出真功夫,先從九淺一深,插了一回兒,慢慢越插越深,越插越大力。 此時琴心一邊抱緊我,下半身由於受到我猛烈的衝擊,她發出了銷蝕骨的呻吟,「啊……啊……嗯……嗯……啊……好……好舒服……小穴痛快死了……好爺……好相公……粗壯的相公……你插的好深……好深……啊……再插……啊……對……受不……了……了……插到子宮了……停……啊……太刺激了……救命啊……哦……要洩……了。」琴心一邊叫,我一邊不停的狂插猛插,每一下都送到底,已忘了憐香惜玉。 「啊……啊……哦……噢……」琴心突然大叫數聲,小腿纏住了我的腰,小穴夾的緊緊的,我知她達到高潮了,更是深深頂住她的花心。 「嗯……啊……我……嗯……啊……被……衝上天堂了……我上天了……」琴心叫著猛送數下,我不忍心看她疲累也跟著痛快的射了,一波一波的精液,被擠壓伴隨著無法言喻的快感,射入琴心的體內。 雲收雨散後,琴心手足仍把我纏過結實,秀目緊閉、滿臉甜美清純。我開始感覺得到這美女是如許的熱戀著我,信任著我,心中不由開心至極。 我貼著她的臉蛋,柔聲道︰「寶貝,你快樂嗎?」琴心用力摟著我,睜開美眸,內中藏著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甜蜜,檀口輕吐道︰「想不到男女間竟有這麼動人的滋味,難怪二娘會如此的著迷,還吩咐我要用心去學,心兒似感到以前都是白活了。」她的這幾句話,比什麼催情藥物都要更見效,我強壓下去的寶貝又起來了。 琴心見了臉色大變,「好爺,你就讓人家休息吧。」我看這她的求饒不由點頭,「心兒別怕,爺,不會再踫你,你被爺傷的不輕,可是爺想要,爺去找舒兒和雨微,寶貝你不會生氣吧!」 琴心一聽,心也寬鬆的嬌嗔道︰「你這個冤家,真是好色,去吧,人家累的很想睡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見到琴心進入夢鄉之中,看到她那滿足的微笑,我也放心的去找雨微和舒兒。 我進入二女的房間時,就只見到雨微一人,看來舒兒去陪柳涵英了。我見雨微睡的很沉,心中不忍,便決定不要驚醒她,和衣在她身邊睡了。 我在睡夢中,突然被一陣來自肉棒的舒爽喚醒,睜眼一看,竟然是雨微在玩弄自己的肉棒。 原來雨微被我的鼾聲驚醒,醒來轉身看到橫臥身邊的我,又看到我的胯間脹撐著,心中不禁一陣蕩漾,只覺得陰道內又是一陣酥癢。雨微情不自禁的解開我的褲腰帶,掏出挺脹的肉棒,珍惜似的套弄著。而另一隻伸入自己的褲裙裡,手掌覆蓋著自己濃密的陰毛,只覺得絨毛得像淋了雨的發,黏答答地貼著陰戶。 雨微閉眼感受突出的陰唇,柔軟的屁股頓時緊縮兩側的肌肉,直癢得在床墊上磨蹭。雨微真好想搖醒身邊的我,要我重重地壓在她身上,把她豐碩的雙峰擠扁;讓彼此陰毛互相磨擦;讓我不停地用他又粗又長熱熱的肉棒,插入她肥厚多汁的陰唇內,搔搔難耐酥癢的蜜穴。 雨微用舒兒教她的方法,將手指的動作繼續在陰蒂上加速地打轉,時而壓著陰蒂伸向濕黏的兩片陰唇間上下撫摸,又不住地伸進小穴穴裡讓其夾緊吸吮,快感像熱浪似地一波波侵襲而來。 雨微壓抑住嬌酣的哼聲,渾身悶得出汗,就是不敢驚動身旁的我,怕她自己發浪的色情模樣被看到。可是套弄肉棒的手,卻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而吵醒了我,我在一邊看的慾火高漲,實在忍不住了。 我假裝剛剛才睜開眼的樣子,對這寶貝遂肆無忌憚的說︰「大爺的小寶貝,是不是穴又癢呢?……要不要相公替你服務啊……」 我說罷,隨即番身壓上雨微的身體,一面親吻她,一面解除她身上的衣物。雨微扭動著身軀,讓衣裳輕易的脫光,露出誘人的胴體。 我的舌頭在雨微的嘴裡翻攪;吸吮雨微的雙鋒;又鑽入雨微的耳朵,「哦……嗯……嗯……唔……唔……」弄得雨微又是一陣淫蕩的浪聲。 在雨微又癢又陶醉時,我把肉棒挺進去了!「啊!」雨微覺得陰道裡頓時被塞得滿滿的,兩腿一曲便緊緊夾住我的腰,勉力的挺動下身,讓陰戶與肉棒更為密合。「哦……啊……哦……好爺……冤家……不……要……停……停止……噢……好爽……哦……好哥哥……你插……插的我好……舒……舒服……」 「爺,好爺……雨微的……親………親哥哥……饒……饒了……人家……哦……啊……」雨微只覺得子宮正在激烈的收縮,舒爽的尿都忍不住噴出來了! 我又將雨微雙腿高舉,並彎曲膝蓋貼在雨微的胸前,自己則是成蹲跪的姿勢,如此一來我的肉棒便插入更深處。雨微好像是挺享受這樣刺激,「嗯……啊……啊……好舒服……喔……美死了……好爺……太好了……喔……我又要丟了……啊……唷……喔……不行了……」不知十幾次了。 我插得越來越猛,雨微的雙峰也晃動得更厲害,還發出「啪!啪!」的互撞聲。雨微穴裡的淫水流得大腿全濕透了,甚至床上也濡染了一大片。「好……好爺……放了……人家……人……人家……不……不行了……饒……饒了人家……雨微……救命……哦……噢……恩……啊……要……要死了……」雨微一陣喊叫,就全身發抖,陰內花心的喇叭口卻圍著我的大龜頭直吮,一陣酥麻。 我也進入了高潮,感到寶貝彷彿有一股強烈的吸引力,正像小孩的嘴一般的吸吮著;又像是在咀嚼一般在輕咬著,我的寶貝就像在火洞中融化一般,突然,我全身繃緊,「嗯啊!」的吼叫著,雙手用盡力氣緊緊捏住雨微的雙峰,雙手用力得直顫抖,彷彿不捏爆它們不甘心似的。 接著「嗤!嗤!嗤!」一股股的濃精,全數射在雨微的體內,然後就氣喘噓噓地閉眼躺下,享受著美好的高潮帶給我的享受,今天從早上一直到現在的行房,讓我有了享受,看來盡快的多娶你個福晉是非常有必要的。就連我都有一些累的感覺了,不過我的寶貝還是硬挺的,還在雨微的體內跳動。 稍後,雨微媚眼微開,用微弱的聲音,嬌聲叱責道︰「你這冤家,好好的洞房你不待,到人家這裡來幹什麼,人家明天怎麼見人呀!」 「寶貝,琴心已經吃不消了,大爺我只好來找你,你又睡的那麼沉,爺不忍心叫醒你,又不想在回去,就睡下了,沒想到你這寶貝會,引誘人家,寶貝你現在應該舒服才對。舒服嗎?」雨微沒說話,只是喘噓噓的點點頭,沉沉的睡下了。 我也因為一天都沒有休息,有些累了,就睡下了。 是日,正午的時刻已過。我守在琴心的身邊,沒想到會讓她如此的累,舒兒從早上在房間發現我,就不住的給我白眼吃,我知道她在氣我不陪琴心,更氣我居然沒聽她的話,將琴心如此狠整。 我一見琴心仍然掛著迷人的微笑酣睡著,大爺我心中一蕩,禁不住在她的櫻唇上親一口,低聲喚道︰「心兒!」琴心聳然一驚,睜目一看,竟是已被自己當作心上人,慌忙羞澀的以衣衫遮住雙峰,同時仰身坐了起來,不料倏覺下身一陣刺疼,失不住「哎呦」一叫。 我知道她身子不適,關心道︰「心兒,你沒什麼吧?」。「奶奶的娘老皮,明知故問,破了人家的瓜還想裝糊塗,怕人家挺著大肚皮要撫養費啊?」在外面的玉玄子暗道。 琴心嬌顏菲紅,聲若蚊吶的道︰「沒關係啦!」裊裊轉身穿衣,端的是美目流盼,風情萬種。「咳咳!」我癡癡看著,色眼放光,直到琴心穿妥衣衫轉回身後,方才尷尬的輕咳兩聲,道︰「心兒,我準備了些東西,你趁熱吃吧!」 「謝謝相公,爺你真的很好,心兒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你。」「奶奶的,又來啦,大爺我是你相公,最不喜歡這種俗套的夫妻方式,你要覺得相公疼愛你是天經地義的就行了。」琴心聽了我的話,心中高興不已,她已有二餐末進食物,加上心情愉快,因此,食慾好,在我們二人的合作之下,幾乎吃光了所有的食物。 琴心居然忍不住用紗巾,先替我擦淨雙唇及嘴角,方才揩抹自己的櫻唇,脆聲道︰「相公,你可知道,人家是第一次吃這麼多的東西。」 我受伊人的溫柔禮貼,欣喜之餘,哈哈笑道︰「奶奶的,那大爺是不是要多謝寶貝的捧場,大爺希望寶貝永遠都如此的開心就好,好了,寶貝你也該沐浴更衣了,雨微她們還在等你呢!不如讓大爺我服侍,寶貝你沐浴如何。」 琴心受寵若驚,不料「心上人』如此體貼自己,心中甜蜜蜜的,」爺,人家自己洗,你在外面等人家好不好。」我嘆息的點頭答應,琴心小心朝四周瞄了一眼,確定沒有外人之後,方始脫靴除衣入浴室。她自幼生長於湖邊,經常泡在水中,昨天晚上,又流汗又流血,更流「穢物」,簡直難過死了。 此時,她一進入大木盆中,似如魚得水,不停的玩著。直到半個時辰之後,方才盡興上岸,匆匆擦乾秀髮及身子,我一聽動靜就知道她已經洗好了,給她上好藥,立即拿著衣靴等為穿上,這份溫柔體貼,令琴心開心不已。 當我們出門後,就到大廳中去見雨微等人,舒兒見琴心沒有什麼大礙,也就放心了。她的眼神也隨之溫柔了,我知道她害怕,我想要的女人害怕和我行房,所以她長期的囑咐我小心,怕我因失去所愛而傷心。 本來我們還要遊玩的,沒想到一連下了幾天的雨,對農民來說春雨貴如油,我沒有覺得掃興,在房中和雨微、舒兒、琴心及柳涵英組成的隊伍,下圍棋。 我先行,一下子就使一下怪招,落子在三三路。這是別人從來沒用過的,四女大吃一驚,考慮再三,決定用成法應付。下不多子,我又來一記怪招,這次更怪了,是下在棋盤之中的「天元」,數下怪招使四女傷透了腦筋,當即「叫停」,暫掛免戰牌。 她們一連就要想好幾天,這幾天,舒兒三女會盡力的討好我,其實她們從嘗到非常大的甜頭開始,就不住的向我索要,我也盡量的滿足,這盤棋局下到第一百四五十著時,局勢已經大定,我在左下方佔了極大的一片。眼見她們四人已無能為力,到了第一百六十手是雨微下,她忽然下了又凶悍又巧妙的一子,在我的勢力範圍中侵進了一大塊。最後結算,是她們四人勝了一子(兩目)。 舒兒知道我是故意輸的,我還是不忍心,看到她們如此的辛苦,而一點收穫都沒有,所以我就讓她們勝出,讓她們開心。 第十章春雨連下了七天,我和柳涵英的關係也變的微妙了,她對我不會冷冰冰的,會和我說笑,我非常的開心,舒兒也為我鬆了口氣,就在我們最溫欣的時候,紀昀來了,帶來了一個讓我高興的消息。 「小子,我的孫女到了甦州,現在住在紫軒閣,她說你的話她收到了,她心中只有你一個人,請你和幾位夫人到紫軒閣玩幾天。」紀昀說完就喝著茶,不理會我。 「紫軒閣,不就是何向晚的地盤,她居然會給青然面子,看來她們的交情非淺,我會去的。」送走紀昀我就要從杭州趕來的德福去準備了,鳴鳳現在被我安置在後院,她雖對我動心,但是還沒有達到像琴心一樣的程度,所以我沒有和她洞房,不過她倒是每天都看我們下棋。這次我也打算帶上她,我身邊有五個女人,不知青然是否會發火。 馬車已經備好了,我將五女都抱上車,我騎馬前往,我和玉玄子跟在馬車的後面,按照德福的路線,我們朝一片林內走去。前進中,舉目一看,只見一座,祟屋橢比。聳樓翹聞,一色翠綠琉瓦,俱是朱漆畫梁,在碧空艷陽照耀下,光華閃閃,愈顯得瑰麗堂皇的莊園出現在我們眼前。 這等古色古香,富麗堂皇的祟樓高閣。有它他賦性樸實,不祟豪富,雖然看得眼花繚亂,卻無絲毫嚮往和羨慕,他反而覺得在如此美輪美奐的莊院中,輝煌壯麗的環境裡,有著一種脫俗的感覺。 打量間,已到了莊前廣場。廣場的盡頭。橫位一排高約數丈的闊葉青楊樹,正中一座雄偉大莊門。左右一色大紅牆,氣勢十分雄壯。門上的匾額上寫著紫軒閣幾個大字,我們在門前,我將五女都抱下來後。 德福不再多說什麼,步上門前石階,「喀……喀……喀!」敲響紅木門,門應聲咿呀而開。 應門的兩名白衣女子見到我們非常的驚訝,立即問道︰「請問,你們是來找誰的。」德福淡然笑道︰「我們是應紀姑娘的邀請,前來貴閣的,你就告訴你家主人,恭親王來訪。」 一聽到我的名號,大門就打開了,「請幾位入內,我這就去稟報小姐。」我瞥及紅木門內,天井處所植叢叢玫瑰花圃,不禁雙眼發亮道︰「哈!這才是我想像中紫軒閣該有的排場。」 玉玄子奇怪地問道︰「老大,你在說什麼?什麼排場不排場?」 我指著玫瑰花圃,眉飛色舞道︰「瞧見沒有,九九八十一處花圃,那正是模仿昔年諸葛孔明在川中所擺八陣圖而成的奇門八卦陣,難怪何向晚會是江湖上公認的「才智仙女」。」 那兩名應門的宮女聞言,不禁愕然怔視著小混。在一旁的德福輕笑道︰「兩位姑娘別發呆了,快去稟告你家閣主,就說我們前來拜會。」 玉玄子打趣道︰「老大,看來你人還沒到閣裡,就已經先出名啦!」我神氣地抿抿嘴道︰「拷,也不看看大爺我是誰,你以為我是混假的。」琴心啐笑道︰「得了,我的相公我們進去吧!不要傻站在人家的門口呀?」 我一搖三擺地踏入門內,威風沒二分,樣子倒像野台戲上的小人——不可一世。雨微瞧著已然綻放的玫瑰,好奇問道︰「相公,你說這個奇門八卦陣很厲害嗎?」 我狡黠邪笑道︰「那要看是在誰眼中而言嘍!譬如你一入陣,我保證是有去無回,這個陣自然是厲害無比。若是換做大爺我,我從從容容地走進去四下瀏覽過後,再大搖大擺地出來,這個陣只能算小孩子遊戲。」 「好個小孩子遊戲!」天井之後,正廳大門忽然敞開,走出兩排一共十幾名白衣女子,開口的人,乃是右邊為首女子。生有一張甜甜只果臉的,我一見就想起了那個紅衣女子。 那女子冷然道︰「想不到堂堂的恭親王,也有如此的真才實料,看來你將天下所有的人都騙了,王爺既然認為敝閣的奇門八卦陣是小孩子遊戲,何不就請勉為其難玩上一玩。」 囂張道︰「奶奶的,想考大爺我也該找個比較有深度的內容,你偏偏要大爺我返老還童一下,真是沒趣,嘖嘖!不過,今天大爺不走上一遭,你一定不服氣,也罷,大爺我的親親福晉們,今天這裡有現成的玫瑰花,我就摘一把來送給你們,以示我對你們的款款深情!」 三女在這多人面前,都不禁有些羞窘地嘖道︰「摘花就摘花,相公你嚼什麼舌根子!你分明是欺負我們。」 我笑謔道︰「好吧!我就把舌根留給你們,在私下時好好幫大爺我,好好嚼上一嚼,不知意下如何。」 三女驀地羞紅臉,嬌嗔地叫道︰「相公……你……少討厭了,今天我們一定不饒你。」她後面的那句只說給我一個人聽。 我哈哈朗笑,身如穿花蝴蝶,在花圃之間團團而轉,不一會兒我手上已經捧著一大束艷紅如火,芬芳帶露的紅玫瑰抵達紅衣女子面前。 忽然,我藏在身後的左手一翻,一朵黃色盛開的玫瑰遞到紅衣女子鼻前,謔道︰「黃玫瑰代表分離,拿著,免得沒憑沒證,你說我賴皮。」紅衣女子尚未自錯愕中驚醒,不自覺地接過玫瑰。 我不理會她臉上驚訝的表情,如來時般輕鬆,身形輕閃,竟然自空中踏花而過,悼u^到五女身邊,給她們每個人送上滿束愛意。所有的人接過花束,高興地笑道︰「哇,好漂亮,謝謝你,爺!」還低頭嗅聞著輕呼︰「好香喔!」 在五女的眼中,並不覺得我這一去一來有何出奇之處,自然玫瑰花比較吸引她們。但是,紅衣女子深知奇門八卦陣所蘊含的威力,雖不如諸葛武侯所布八陣圖可困十萬甲兵,卻也能使常人只入無出,困死陣內。而且,我凌空踏花而行,更是令她匪夷所思,內心所受的震撼,簡直窮筆墨亦難以形容。 因為一個陣式的布成,不僅是所佔地面盡入所轄,甚至包括整個天空部分,亦為陣式所屬。而出入陣式,除非腳踏實地,以免誤觸陣型,引發陣式,凌空而過根本就像飛蛾投火,必死無疑!可是,此時我就在所有人眼前堂而皇之地凌空悼uA卻安然無事,這怎麼不叫紅衣女子怔愕地不知所措。 然而不光是紅衣女子一人,在場所有紫軒閣所屬,只要知道奇門八卦陣威力的人,無不震駭萬分地直瞪著我。我邪氣地叫道︰「喂,你們這些娘們,眼楮是不是抽筋?幹嘛直盯著大爺,目不轉楮,小心我大爺身邊的福晉和準福晉會吃醋的喲!」 就在這時,紫軒閣的閣主,嬌柔的聲音自廳內傳出︰「小美,怎麼還不讓他們進來?」話落,何向晚已然出現廳外,她身畔還立著四個女子和一個病怏怏的小男孩,四個女子中有三個絕色非常,其中一個居然比,以讓我無法呼吸的何向晚,還要美麗一分。 我見到了紀青然,那個,個性剛強的女孩,身上有種高貴的氣質,臉形極美,絕沒有半分挑剔的瑕疵,輪廓分明若經刻意雕削清秀絕倫,烏黑的秀髮襯托的她的玉臉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扣人心弦,我不由暗讚,她今天穿的是白色蓮花裙,猶如被貶入人間的仙子。 而她身邊那個,我心中不由泛起驚艷的感覺,三女不分伯仲,比何向晚都要略勝一籌,她容貌絕美,欣長苗條,姿態優雅高貴得有若由天界下凡的美麗女神,她的臉部輪廓有著罕見清晰的雕塑美,一雙眼楮清澈澄明,灌骨本嫌稍高了點,可襯托起她筆挺有勢的鼻子,卻使人感到風姿特人,亦感到她是個獨立自主意志堅定的美女。她的一對秀眉細長嫵媚動人,烏靈高閃的眸珠,充盈著古典美態,繡挺的酥胸,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修長的雙腿,使她有種傲然於世的姿態與風采。 站在病怏怏的男孩子身邊的女子,擁有瓜子般的精緻的臉龐,眼神秀麗明澈,白裡透紅的冰肌玉膚更炫人眼目,修長的眉毛下,明亮的眼楮顧盼生妍,頰邊的兩個迷人的酒窩,未笑已教人迷醉,她的美純出於自然的鬼斧神工,姿色絕美,體態婀娜,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 此時我才開始仔細的打量,紫軒閣的閣主,何向晚,膚若凌脂容光明艷,有如仙女下凡,秋波流盼中,配合她修長美妙的身段,縴動的蠻腰,修美的玉頸潔白的肌膚輝映間更覺嬌媚多姿,明艷照人,眸子又深又黑顧盼時,水靈靈的光芒照耀,實在動人至極,我也覺察到這個女人絕對不好惹,她的智慧一定比平常人要高。 我一生之中,從未見過如此多的美貌的女子。不由張大了口竟然合不攏來,剎時間目瞪口呆,手足無措。但是何向晚四女可以感覺到,我那雙滿是情慾的火熾眼光,隔著花圃射過來。這種眼光她們生平見得很少,隨著這樣的眼光,那野獸一般的男人,就會撲上來緊緊的抱住她們,撕去她們的衣衫,只不過此時是大庭廣眾之間,我沒有行動單眼神,就已經讓四女招架不住。 舒兒溫柔的走到我身邊,遮住我的眼光,輕聲道︰「人家的好相公,你快要將她們吞進肚子裡,你也太好色了,這裡有很多人,給她們留一點面子。」我邪氣的看了一下,那邊的四個女子,親吻舒兒的玉手,「你這寶貝,爺的什麼動作都逃不過你的眼神,不過那四個女人我是要定了,這次就算是來硬的,大爺我也要她們。」舒兒微笑的點頭,給雨微四女打了個眼色,讓她們也知道相公又要使壞了。 312 採花大帝天如月3 第03卷 第一章良久,小美叱責道︰「你這淫賊,居然對我們閣主無禮,我殺了你。」只見她身形微閃,已自正廳廊前飄落奇門八卦陣之中。我不由驚叫道︰「哎呀,你奶奶的,不可以。」但是,我的警告仍嫌稍晚一步,小美進入自己走了一輩子的陣式,竟然發現陣式大變。登時,濃雲密佈,雷聲隆隆,駭得她驚呼著抽身而退。而她這一退,非但未能退出陣外,反而引發陣式。驟然間,山嶽齊崩,雷電交閃,小美本能舉掌以抗,同時飛身閃避,卻是徒勞無功的在玫瑰花叢,茫無頭緒的打轉。 何向晚見狀,急切道︰「小美,你怎麼回事,怎會引動陣式?」它毫不考慮地縱身入陣,想為小美解危。但是,她卻低估這座奇門陣,一進入陣中,他非但不見小美的影子,反而眼前狂風大作,飛沙走石,吹得他雙目難睜,身形踉蹌直退。 忽然,何向晚瞥及腳下竟是深崖裂縫,他本能的縱身而起,避開裂縫,但是,落地之後,無數的飛刀利劍,倏而朝他電射而至,逼得她忙不迭以掌代刀,劈出凌厲的掌風相抗衡。所有的人只見何向晚困陷花叢,莫名其妙忽而飛縱,忽而劈掌,已是累得滿頭大汗,猶未方休。 我暗叫聲︰「慘!」但更慘的事,還在後頭。紀青然和常弄歡以及慕容聽雨,眼見好友陷身陣內,雖然感到奇怪,卻不敢稍緩救援,同時嬌喝著撲向陣內,她們早已瞭然於心的出陣路線。 客人一動,其手下自然不敢稍有怠慢,立即同入陣內,這一進陣,她們才發現眼前之陣,已非昔日之陣,於是,驚叫、嬌叱聲此起彼落。陣式的發動引出更多紫軒閣所屬,她們全都一個勁兒想救人,卻未曾多想何以困陷陣中的會是自己人。於是,她們一個個就像欲救誤入流沙之人,卻反被拖入流沙之中一般,除了在陣內辛苦地橫衝直撞或團團亂轉外,就是心驚膽顫地尖叫救命。 琴心和舒兒五女,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景象,驚疑不定道︰「相公,是不是你在陣中做了手腳?」我搔搔後腦,啼笑皆非道︰「奶奶的,怎麼會變成這樣子?我只是想整整那個小兒科的娘們,誰叫你們整個紫軒閣的人都進去瞎攪和。」 德福惶然道︰「王爺,快將陣式停止,否則準福晉她們定會脫力而亡!」我佯笑道︰「嘿嘿,你對結果倒是很瞭解,大爺我也很心疼呀。」玉玄子催促道︰「老大,你少廢話了,快動手救她們,要不然你就沒有她們了。」我伸手道︰「劍借我!」 玉玄子抽出太阿劍,交給我,但見我揮手一掃,最近的一叢玫瑰花圃,驀地飛揚四散。陣內所有的人,就在花叢毀去的同時,齊聲大噓口氣,停止漫無目標地攻擊,急促地喘息著。有些功力較差的人,早已雙腿一軟,跌坐於地,累得不成人形。 良久,何向晚調勻呼吸,微愕地看著我,不帶希望問道︰「我想敝閣的鎖鑰,奇門八卦陣,不會是那麼湊巧,被王爺你所毀吧!」 我想要強抑得意的表情,卻終於忍不住嘻笑顏開道︰「對不起,閣主,我本來只是想讓你的奴婢見識一下有內涵的陣式,誰知道……你們全都心甘情願地撞進去打太極拳,呵呵……」 她強做鎮定地下達一連串的指示,而後,轉對小混道︰「我總算見識到王爺的厲害,王爺瞞過了天下人。」 我輕笑道︰「閣主,你不要太客氣了,大爺我在你面前,還有隱瞞的東西嗎?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爺我喜歡什麼,如果你讓大爺我高興,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還有這裡你叫她們隨便收拾就好,等我們聊完天,再來做個新佈置如何?」 何向晚頷首同意,轉身逕自走向正廳。我回頭道︰「德福,你留在這裡,順便幫她們收拾一下地方。」我接著壓低聲音道︰「咱們這個下馬威,可給紫軒閣的娘們吃夠了苦頭,她們大概累得沒多少力氣好搬東西。」德福咧嘴笑道︰「我也是這麼想呢!王爺你真是厲害,呵呵……」 我對他眨眨眼楮,這才拉著五女一起進入何向晚消失的廳內,小巧雅靜的花廳裡。何向晚高倨廳首的貴妃椅,我和五女居左,紀青然四人分別落坐於廳旁兩側的太師椅上。 何向晚業已控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恢復一派雍容,語調平和地問道︰「王爺,你到底到奇門八卦陣上動過什麼手腳,不但困住敝閣上下,聽說你竟能踏花而行,這簡直已超出奇門遁甲之所能。」 我笑道︰「怎麼會?閣主,是你們太小看奇門遁甲的奧妙,事實上我只不過是將大陣縮小,將一座陣改成八十一座陣,如此而已!」何向晚輕聲呢喃道︰「將大陣縮小,將一座陣改成八十一座陣?」她忽然明白道︰「你是說,你將天井中用以佈陣的花叢,一一佈陣成陣式?」 我輕笑道︰「不愧是才智仙女,不點不通,一點就通,的確不很笨。」何向晚莞爾道︰「可是還是不夠聰明,你能不能將其中道理解釋得更清楚些,何以你能凌空渡陣?」 「當然可以!」我傾著上身,說明道︰「我趁著摘花的時候,將每一叢玫瑰花叢調整成一座小型的奇門八卦陣。如此一來,天井中那座奇門八卦陣,就變成奇門八卦連環陣,它的本質並沒有改變,只是陣式由簡化繁。自然其中隱藏的變化也由單純的八十一種,變成八十一個八十一種變化,一共就是六千五百六十一種不同的陣式變化。因此,你一觸動陣式,樂子可就大了,這便是由大縮小,由簡化繁的基本運用。」 何向晚不由得佩服道︰「手法、道理都很簡單,但是造成的效果,卻不下諸葛武侯的八陣圖。」 我擺手不同意道︰「奶奶的,差多,差多!八陣圖的內容和陣式變化更深奧難解,至今,還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自誇能夠完全明瞭諸葛亮那座八陣圖,這就是孔明高竿的地方,簡直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玉玄子謔笑道︰「呵!這是我第一次聽到老大你這混混,公開稱讚一個人,而且稱讚的如此誠心誠意沒有但是補充,再扯他一記後腿。」 我聳肩謔道︰「反正諸葛亮這老兄已經作古,他再怎麼厲害也不能爬出棺材找我較量,證明他比我強,所以,我何不大方一點送他幾頂高帽子,更能顯出我有風度,人又謙虛呀!」 玉玄子訕謔地嘲笑道︰「你真惡騷(噁心加騷包)!」我呵呵一笑,接著道︰「言歸正傳,至於我為什麼能夠凌空虛渡陣,哈!這就是我比諸葛亮高明的地方!」 玉玄子故作呻吟道︰「又來了,才剛說他胖,他還真的喘了,原來他的但是是要留在這時說明!」 雨微安慰道︰「玉哥哥,你別難過,相公的這種惡習,我看他一輩子都不可能改得了,你何苦對他抱有幻想。」 我瞪眼叫道︰「奶奶的,玉玄子,你居然敢要雨微叫你玉哥哥,你爺爺的,大爺我都沒聽過她叫我星哥哥,你居然敢搶大爺我的稱呼,大爺我是你師傅,你居然對師娘無禮。還有大爺我說的可是實話,孔明雖然厲害,可是從來沒有擺出一個必須從空中來往的陣式,這一點,我當然比他高明。」 玉玄子輕咳一聲,爾雅催道︰「老大,算我求你,不要如此的噁心,我是你三個福晉的乾哥哥,雨微如此的叫我,沒有錯,你差點嚇著她了。不過徒弟我正等著洗耳恭聽,師傅你如此偉大的陣式。」 我輕哼道︰「奶奶的,你師父我可是非常心疼你師娘的,你居然害我嚇著她了,雨微,你沒有事吧,你知道相公沒積口德,所以你包涵點。」雨微微笑的點頭答應,「相公,人家沒有嚇著,你繼續說吧!」 我接著神氣活現道︰「其實,凌空渡陣這件事簡單得不值得花腦筋去想,既然,奇門八卦陣有休、生、傷、杜、景、死、驚、開這八道門路。連環陣自然也有,只是當我將陣式縮小放在花叢時,那麼本來是生門的路線,就變成生門的落腳點。花叢之間那八十一處生門落腳點連接起來,就是出入奇門八卦連環陣的生路所在,懂了沒有?」 我滿意地環顧在場之人,臉上那種又驚奇又佩服的神情後,接著得意道︰「這也是為什麼閣主你和其它人自地面入陣,反而被困陣中的道理。因為根本上,我就不曾在地面佈置出路,想要腳踏實地過陣,那才是真正自尋死路!」 何向晚不禁嘆贊連聲道︰「的確是太高明了!誰會想得到佈置於地面的陣式,生路竟是在花叢間半空。」 我大言不慚道︰「所以說,大爺我是尊敬諸葛老兄,才會誠心誠意誇他一場,如果你們以為我會不如他,那就是非常嚴重的一項錯誤。」 玉玄子笑罵道︰「老大,少在那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還想怎麼樣,要我們來個五體投地,高呼王爺千歲不成?」 我逗弄地笑道︰「奶奶的,你居然今天敢和我頂嘴了,看來這四個絕色佳人的魅力不小,讓你這個像女人的人也發春了,老二,你敢不敢為了她們將你練習的「九元陽神」及「混元罡氣」不要了。」 玉玄子聽了驚訝的看著她,而何向晚四人,聽到是必須一生,都是童身的「九元陽神」及「混元罡氣」這兩門功夫,驚奇的看著玉玄子,玉玄子也不服氣道︰「老大,是你先報我的功夫的,誰不知道,老大你早就將這兩門功夫練成,才和舒兒行房的,你居然騙我們,說是沒有練成。」 「你爺爺的,我和舒兒行房,是因為大爺我受不了她對家僕的微笑,還有她本來就是大爺我的福晉人選,和她行房有什麼不可以的。」我斜視的看著今天太多話的他。「可是,那年舒兒才……才……十……」 沒有等他說完,我就道︰「小子你今天的話太多了,在別人面前談論大爺我的私事,你就犯了大忌,現在還在說我寶貝的長短,你不要活了,還有,著話在練功房說說就算了,那裡沒有其他人,你今天對著的人,可是一群,沒有出閣的黃花大閨女。你不要臉,奶奶的,大爺我還要呢!」我眼中閃爍著算計的目光,舒兒就知道他要倒霉了。 「玉哥哥,你別在攻擊爺了,你今天的確反常,舒兒的私事,你不該說,再說那次我是自願的,爺沒有逼我,爺從不做逼迫心愛人的事,除非迫不得已,你明知故犯,這次我不幫你了。」舒兒微笑的喝著茶,溫柔的看著算計玉玄子的我。 玉玄子一聽,在看著笑的詭異的我,「老大,我今天是在和你開玩笑,我怕以後都沒有機會了,你別整我,我看到你的笑就害怕。」玉玄子哀求著,「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大爺我看你動了春心,給你想好了一戶人家,包你滿意。」 隨之我就對何向晚道︰「不知姑娘的奴婢小美,可許了人家,我要做媒,將我的手下嫁給你家小美。」話一出,全場大笑,就連從來都不笑的何向晚都笑了,「王爺,你說錯了,應該是我家的小美嫁給你的手下,而不是他嫁給小美。」我明知故問︰「還請姑娘在重複一便。」 何向晚依言道︰「是我家小美嫁給你的手下玉公子。」 「好姑娘應該一言九鼎,不會悔改才對,我也答應這門親事,老二,你要好好的對待你夫人,別惹她生氣,她發起威來是一頭河東獅,就連我這個見多識廣的人,都有些害怕,她比我老姐明月還要厲害幾倍,不過我相信,你一定和閃電一樣厲害,將她制的服服貼貼的。」我邪氣的笑著,何向晚才明白過來,我是在逗她的話,看到我將一隻氣勢高傲的老鷹,鬥成一隻小雞,她就明白我的無賴之名不是白混的。 她的奴婢小美,驚呆的還沒反應過來,「老大,你如果可以幫我練成「九元陽神」及「混元罡氣」這兩門功夫,我就娶,要不然你要讓她守寡一輩子呀?」我聽的將喝如的茶全噴出,「拷,原來你早就看上,這個女人了,難怪今天這麼離譜,奶奶的你早說不就沒事了,想練成很簡單,舒兒也知道,要不是舒兒幫忙,大爺我也練不成。」 所有的人都看向舒兒,舒兒的臉微紅道︰「只要多行房就行了。」話一出,眾女的臉都羞紅了,雨微四女都給了我一記白眼,小美更是羞的恨不得,鑽入地底。 玉玄子驚奇的看著我,「原來你可以提前畢業,原來就用這招,難怪你會達到『無極』之境,還幫助舒兒也『無極』之境,原來你用陰陽雙修大法,我也明白為什麼,每次在妓院都只聽到,女人的求饒聲了,你用了御女術,才讓我和冷冰以為你是怪物。」 「拷,大爺對付三四個女人就要御女術,那以後我娶更多的女人,那要用什麼,奶奶的,大爺我就是怪物,你不服氣。」我沒好氣的說道,舒兒三女也對玉玄子搖頭,表示不要說了。玉玄子不服氣的趁我不注意下,解下了我的褲腰帶,我的褲子的脫落,讓我的小天星呈現出來,在場的所有女子都驚訝於,玉玄子的舉動,見到我那有一尺多長的怪物事,玉玄子都驚呼出聲。 「拷,你這像女人的,你要看大爺我在茅房裡可以脫給你看,你奶奶的,沒有必要當著這麼多的人的面吧!你讓她們以後如何出去見人,還有大爺我雖然早就沒有臉面了,你也沒有必要讓大爺我更沒臉。」我邊穿褲子,邊數落他,他也不好意思的道歉。 「奶奶的,算了,還好沒有讓外人看到,反正出了你老婆外,其他的女人都是大爺我的女人,就不用計較了。」我邊說,邊掃向何向晚四女,她們的臉還是微紅著,不過我可以斷定她們有人動心,紀青然知道我的好色,以前她就領教過,沒有想到我會更加好色。她嫵媚的橫了我一眼,「冤家,你就會調侃人,我們是江湖中人,你都敢要。」 「奶奶的,大爺我就是敢要,別說你們是江湖中人,就算是要大爺我將娶母女二人一塊娶,大爺我也願意,只要是絕色美女。」我的話讓常弄歡有些,皺眉,但是她知道我的好色,所以也就不與理會。 我也發覺了,在紀青然的引見下,我才知道她就是「妙手仙子」常弄歡,在何向晚之上,而另以為居然是慕容家的小姐,「天山仙子」慕容聽雨,還有她的弟弟慕容奇。我見到那男孩子,就知道他有重病,我見那男孩子對我非常的崇拜,就非常的高興。 「小兄弟,你想學功夫嗎?我教你如何,保證你馬上活蹦亂跳的,你要學嗎?」我非常期待的問著,「我想學,可是我有病,弄歡姐姐說要等病好了才可以。」 「他娘的,你的什麼病還沒有好,大爺我幫你治。」我走上前去,「大哥哥,我很小的時候,被一個壞老頭打了一掌,就連弄歡姐姐都不知道是什麼掌法。」 我將他的手攤開,為他把脈,我一把完,就問道︰「慕容家和南宮家有仇嗎?」被我如此一問,就連慕容聽雨都為之一怔,「我們是兩大世家,在江湖上的地位非常的顯赫,怎麼會有仇。」 「那麼,就是說沒有仇,我說南宮太極連狗熊都不如,德福還說他是個大英雄,這小子的身上明明挨的是經過故意改變的伏虎掌法,可以練到第九層的南宮家只有一人,那個老頭子的心機還真是不簡單,他打到小子的會宗、外關、陽池、這三出穴道上,是希望他一輩子都是個廢人,好狠毒的算計,難怪現在南宮家變的要比慕容家要強,小子你可要為你家爭氣了,大爺我會教你武功的。」 聽到我的話,就連常弄歡都吃驚道︰「怎麼我沒有想到,如此說來,他的病可以治,可是我們練的功都是陰柔的小奇的冰,要陽剛之氣的人。」說完看著我,我邪氣的笑著,「美人,你不要看我,大爺我早就陰陽融合了,你應該早那個還是童身的,不過找那個小美更好,我想那個像女人的不會拒絕,小美的請求的。」 何向晚和紀青然沒有想到她們所尊敬的南宮老爺,居然是個卑鄙小人,慕容聽雨見到我救了她弟弟,芳心在顫抖,她來到我身邊,施禮道︰「王爺對慕容家的大恩,聽雨一輩子都會記得的。」 「姐,其實你可以讓大哥哥做我的姐夫,大哥哥這麼有本事,他可以幫你的忙,你也不用這麼的累了,他如果是我姐夫,我就是天下最驕傲的人了。」他的話將我逗笑了,慕容聽雨被他說的滿面的通紅,紀青然也在一邊幫忙說唱。 「我說小姐們,你們還是先給小子治病,至於和大爺我的私事,慢慢在談有的是時間,向晚,要你的奴婢去準備一下,也要小美去給玉玄子說,我今天還要給他們拜天地呢!」我的話一出,就讓小美滿臉羞紅的出去了。 時光在流逝,我們在外面等著結果,當玉玄子滿頭大汗,而那小子活蹦亂跳的出來後,我就知道沒事了,「老二,你今天還有力氣洞房嗎?大爺我準備給你拜堂成婚。」 「有,我還有力氣,我可以成婚了,這樣看你以後還敢說我是不男不女的。」我也懶得理會了,他以後有人管了,這麼大的一頭河東獅,有你受的。 我們給他們準備了,一個盛大的婚宴,喜宴中玉玄子穿梭席間,言歡、敬酒絲毫不讓鬚眉,直到醺醉方才作罷,胡亂找間客房醺醺入睡,席罷、人散、更深。 我就不理會舒兒的反對,要看玉玄子的洞房,雨微也無奈的看著我,而在外面散心的紀青然,忽然,聽到有人在呻吟的聲音,聲音好像很痛苦,又好像生了重病,嗯嗯哎哎的又很曖昧。 紀青然辨著聲音的方向走去,聲音越來越清楚,不但有女人的呻吟聲,竟然還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她越聽越是奇怪,漸漸走近聲音的來源,才發現聲音竟然是從新婚洞房裡發出來。紀青然心想是不是新人倆也喝醉了難過想嘔吐,好奇的走到窗外,用手指戳破窗紙,踮著腳往裡瞧。 「嗄!」青然差點就叫出來,趕緊蹲下「唰!」一下,臉紅如火熱,心跳如急鼓。原來紀青然從洞隙中看到,兩位新人正在行周公之禮,而且已經到了緊鑼密鼓的階段呢。紀青然蹲下後滿臉羞紅,本來想走開,可是好奇心的催促,又讓她躡手躡腳的起來繼續往裡瞧。 只見玉玄子跟小美兩人都是赤身露體、身無寸縷的;小美仰身躺在床上;而玉玄子趴伏在她身上,臀部一高一低的動著,那些呻吟、喘息聲就是在這樣的動作中發出來的。其實紀青然對這種事也是似懂非懂,只是隱約知道這便是夫妻敦倫,也好像聽誰說過,女的會很痛苦……紀青然若有所思的想︰「難怪小美會呻吟……可是小美看起來不像是很痛苦的樣子啊……」 紀青然看到小美還一直把腰挺起來,讓兩人的下身互撞著,而發「啪!啪!」的拍打聲,只是兩人的下身看不大清楚,不過上身卻瞧得一清二楚。玉玄子裸露著結實的胸膛,白皙的膚色因汗水而亮晶晶,咬著牙根表好像很嚴肅,一隻手撐在床上,另外一隻手卻按在小美的胸部。 紀青然看到玉玄子在揉搓小美的胸部時,不知名為什麼突然也覺得,自己的胸部有一點癢癢的,紀青然不知不覺的也伸手揉著自己的豐乳,而且還覺得這樣搓揉還蠻舒服的。別看紀青然年才十七歲,她的雙乳倒比快十九歲的小美豐滿,而且有一點點下垂,乳頭、乳暈也都比小美的大,這大概跟自己的身材有關吧! 紀青然剛剛要進入陶醉狀態時,突然聽見玉玄子跟小美兩人,同時發出急促的「啊!啊!」聲,紀青然趕緊再瞧瞧發生甚麼事。只見玉玄子竟然軟趴在小美身上,兩人都呼吸急遽,而且還不停輕微的顫抖。 紀青然以為他倆發生甚麼意外,正想要進去救人,才又看到玉玄子「呼!」呼了一口氣,慢慢的起身、下床,拿起床邊的布巾擦拭下身。紀青然才看到玉玄子胯下垂軟的一條,好像是「雞雞」,她的直覺是沒有我的大。 紀青然看到玉玄子又拿著布巾,回到床上幫小美擦拭下身,然後才吹燈睡覺。紀青然覺得甚麼也看不到了,才又躡手躡腳的回房睡覺。她上床後才發覺下體竟然濕濕的,又好像癢癢的,遂把手伸到褲裙裡面搔著。 紀青然只覺得這樣搔揉陰部很舒服,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但又說不出是甚麼感覺,只是繼續搔著、揉著……古有吟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紀青然這些偷窺動情的動作,卻被我這色狼,一一看在眼裡。 第二章我今天是打算去看洞房的,剛出門不久,突然,見得遠遠暗處中有人影晃動,似乎在尋找甚麼東西似的慢慢走近。我藉著月色端詳清楚認得是紀青然,連忙隱身樹後,而青然正在專注中並未察覺,自顧尋聲走著。我就這麼跟蹤著玉環,而在遠處看到青然的窺視動作,心中便瞭然一切。待青然回房後,我也如法炮製的在窗外窺瞧她房裡的動靜。 我此時正看到青然的衣矜敞開,露出兩團雪白柔嫩的豐乳,不禁「咯嚕」吞了一口口水。我心中暗暗讚嘆著,想不到青然的豐乳竟然如此的誘人,雖然因躺著而使得豐乳略為往兩側垂,但在一片雪白之頂卻有著粉紅、麗、挺硬的乳頭。而青然竟使用雙手扶壓著雙側,讓柔軟的玉乳向內互相擠著、互相搓磨著,嘴裡還發出輕微的「嗯嗯」聲,讓我心神為之湯漾。 青然覺得如此搓揉雙峰,真是刺激舒服,只是陰道中越來越搔癢難忍,乾脆將下身之衣服全部除去,裸露著烏毛叢生的陰戶,一手仍然用力的揉捏乳房,一手則摳搔著豐潤的陰戶。一陣陣前所未有的舒暢感,從手指接觸的部位傳來,不禁讓青然的身體扭動著、顫慄著。 我眼看著如此香艷的畫面,情不自禁的也伸手握住早已挺硬腫脹的肉棒,前後套弄著。我覺得有一股高脹的淫慾,令我色膽包天的潛入春室中,走向沉醉未覺的青然。我站在床邊近觀青然,青然春色相更是看得一覽無遺。 青然閉眼甩頭,把烏亮的秀髮披散在臉頰、繡枕;紅潤的臉龐如映火光;朱紅的櫻唇微開貝齒隱現,還不時伸出柔軟的舌頭舔著雙唇,讓櫻唇更為濕亮;更引人目光的是正在挺動扭轉的下體,平坦滑嫩的小腹下,一叢烏黑、曲捲、濃密的陰毛,在玉環的手邊探頭露臉、忽隱忽現;玉環的手指在撫柔著兩片豐厚,沾滿濕液的陰唇,還有時曲著手指插入洞中淺探著。 我終於忍不住情慾的誘惑,低頭、張嘴,含住挺硬的乳頭用力吸吮著,便覺有如一股溫馨的母愛,安撫心靈;又有如一口香嫩滑溜的脂糕,美味滿嘴。 青然突然覺得一股溫潤附在乳峰之頂,舒暢的全身為之一顫,「喔!」一聲淫蕩的輕呼,陰道中又是一陣嘩嘩暖流。隨即,青然突覺有異,睜開媚眼一瞧,正看到我一副沉醉、貪婪的模樣,正在親舔乳峰。 「啊!」青然這一驚非同小可,心中先是責恨我擅闖香閨;卻又羞愧自己的淫態媚樣被人發現。青然自然的反應抓物遮掩、翻身縮躲,顫聲問道︰「你……你……王爺你……王爺你……」青然不知從何問起,只覺得慾火全消,但全身還是一陣火熱,如置身爐內一般,既羞愧且驚嚇。 我先被青然這一連串的動作一怔,隨即又因慾火焚身,爬上床雙手扶著青然裸露的雙肩,溫柔的說︰「青然,你別怕……今天我見到你,我就愛上你了……想不到老天憐我癡情,竟讓我能一親芳澤,青然……我……我喜歡你……」我頭一低便親吻青然。 紀青然一聽我向她示愛,不禁害羞的要低下頭,卻被我攔阻親吻,本能的反應要拒絕、掙扎,卻感到身體被緊緊的抱著。紀青然覺得嘴角被緊緊貼著,還有一條濕軟的舌頭在牙關挑著,一股雄性的體味襲襲而來。紀青然只覺得全身一陣酥軟,想要保持一點女性的矜持,作一點應有的抗拒,但卻使不上力道,只有扭動著身體,也充當是一種掙扎的拒絕。 不料青然這一扭動,卻讓雙乳緊貼著我的胸膛揉搓著,令她覺得一種搓揉的快感陣陣傳來,按耐不住的淫慾又被挑起了。紀青然不自主的環手抱著我,朱唇微開、牙門一鬆讓我的舌頭扣關進城,作舌頭的街巷肉搏之戰。 我深之擒賊必先擒王之道理,一手竟然逕往她的重關要塞攻去。我只覺入手處一片柔軟濕潤,手指頭便像彈奏絃琴一般連續的曲動,讓每一根手指依序的滑動,摳搔著青然濕滑的陰唇。 青然的陰戶要塞被手一觸,一陣的羞慚震驚,隨即又因一陣手指的搔括,只覺得快感如波濤浪潮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銳不可當之勢讓身體不停的顫慄著,無法言語的感動只有藉著「嗯……嗯……」聲,消散一點。 我的手指輕輕地滑入青然的小穴內,用指甲摳著肉壁上的皺摺,感到那裡已經被流出了液體潤得濕滑異常。青然的頭往前伏靠在我的肩膀上,輕咬著我的肩頸,同時紐旋著屁股讓我的手指接觸更廣、更深。 我的手指在青然的小穴內,重複著進出的動作,刺激陰壁分泌液體,為肉棒的進入做準備。我覺得青然的肉洞越來越濕潤、越來越熱,又彷彿有一道吸引力,緊緊地吸住手指。我用另一隻手解開褲腰帶褲,任其滑落,「唰!」暴突出蠢蠢欲動、堅毅挺拔的肉棒,隨即趴伏在青然雪白豐滿的身上,分開青然的大腿,扶著肉棒頂住洞口。 情慾高脹的青然不由自主的把大腿撐的門戶大開,寬闊的洞口竟然含進半個龜頭。壽王深吸一口氣,然後突然向前一挺,「噗」地一聲肉棒順暢無阻的進入一大半。我不禁一怔,想不到青然的淫洞竟然異於常人,既寬且深,有所謂的薄膜阻擋,但卻有火熱的陰壁、陣陣的蠕動,彷彿在吸吮、咀嚼肉棒一般,讓我有一種飛天的感覺。 青然的肉洞也真的是既寬且深,潮水又豐,是一個十足的淫蕩風騷穴。當然青然還是處女之身,也是有處女膜,只是又薄又柔,只稍用力即輕易過關。所以當我的肉棒進入一大半時,青然只覺得一點點痛楚、一點點舒暢、也一點點無法盡興。不禁挺舉下身,企圖讓肉棒更深入一點,以搔搔更裡面的癢處。 我不有試探的想更加的深入,要知道像青然如此奇特的肉洞,必須要使以奇特的插法,才能滿足自己跟青然的欲求。她擁有絕世少有的火鐮玉渦鳳吸和春水玉壺的聯合,七大明器她有了兩個,所以我將肉棒抽出時很輕,然後毫不留情地大力猛刺進去,全根盡末,如此急速的磨擦,不但讓自己有如入無人之境的快感,更讓青然舒爽得直翻白眼,大聲淫叫著。 我熱切地猛插著青然,並感覺著肉棒對青然肉穴的每一次衝擊;忘情地抽動著,並聽著她快樂的呻吟聲。「啊……你……我……好哥哥……好爺……哦……」 「快……快……哦……我要丟……哎……哼……死了……快給我大雞巴兒了……」最後青然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抖動,陰壁的皺摺開始收縮,肉棒的進出愈加艱難。我知道青然的高潮要到了,遂加快抽插的速度,決心要讓青然達到一次她從未經歷過的高峰。 「爺……不能再動……了……我給你……給你……插死了呀……好爺…饒了我……我真吃不消了……」 「哎唷……我……我……又丟了……喔……不能再揉……哼……受不住了……」突然間青然的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吼,一股熱流突然從陰道深處湧出,刺激了龜頭一下,我突然間全身一顫,熾熱、粘稠的乳白色液體激射而出,重重地打在青然的陰道深處,把青然打得全身顫抖不已。 伴隨著噴射的快感,我將肉棒硬往裡擠,似乎想要刺穿青然的子宮。青然也把雙腿緊緊纏住我的腰,抗拒般的挺著下身,發出幾近吶喊的嘶叫聲。 隨著欲潮慢慢消退,我枕著一隻手躺在青然身旁,另一隻手則在青然的身上到處遊走,也有如欣賞一件藝品一樣的欣賞著赤裸裸的玉環,我說出一句最想說的話︰「青然,你真的好美啊!大爺我要永遠跟你在一起,我要你當我的福晉,你願意嗎?」 青然此時還沉醉在如癡如醉的高朝快感中,只是模模糊糊聽見「永遠在一起、福晉」等話,但也無暇細思其話意,所以只是應付的點頭答應。 我見青然只是脹紅著臉,閉眼喘息,點頭答話,就知道她心中默許了,而興奮的幾乎大叫,遂又翻身親吻青然。青然一覺我又吻上來,一股意猶未盡的衝動,立即激烈的反應,也獻上自己熱情的擁吻。 我雙手一分從後面一分秋香的雙丘,龜頭對準一張一合正吐著春水的鮮紅肉縫,一個前衝,大半支沾滿淫水的肉棒貫穿了溫濕的蜜穴,一竿到底,撞得青然整個嬌軀一顫,嬌呼一聲,胸前沉沉下垂的玉乳一陣晃蕩,煞是誘人。 青然因為看了「活春宮」,有和我做了一次,愛液早就充分潤滑了小穴,沒幾下她就感受到了一陣全身酥癢難耐。 「好……相公……啊……唔……親哥哥……好漲……嗯……好舒服……喔喔……」寶貝就如同一根火熱的鐵棒,在烙燙著陰道壁,那凸脹的龜頭,還有勁地衝撞著子宮,讓秋香覺得整個下半身酸溜溜、酥麻麻的︰「唔……好……再用力……啊啊……是……啊……舒服死……嗯了……喔……」 青然呻吟著那令人為之酥骨的聲浪,還有扭腰擺臀的淫蕩動作,讓我有一種征服的興奮,不由得更加速著聳動臀部,讓寶貝在熱潮急湧的小穴裡快速地抽送著。 我的寶貝就如引擎的活塞,又有如抽水的唧筒,不停地擠壓著小穴裡滲出來的淫冰,「噗滋」、「噗滋」的聲音有節流地越來越響、地越來密集,交雜著青然忘情的哼叫聲,就像一曲令人銷魂的淫靡樂章。 我反仰著上身,極盡全勁地挺出腰臀,讓寶貝深深地抵頂在小穴的最裡端,說時遲那時快,一股股的熱精,分成幾次連續的激射,完完全全射進青然的體內,一滴也不浪費。 「啊啊……嗯嗯……嗚……啊啊……」愉悅的嘶喊已分不出是誰的聲音,我還在青然的體內抽插著,動做也在發狂,青然的淫叫,祗會更加煽動起我的慾望!越燃越旺,越燃越猛。我雙眼發紅,目露凶光,瘋狂馳騁,無情蹂躪。「救命……救命哪……相……相公……好爺,求求你放了人家……啊……不要……不要了……求求你相公……我不行了……求……啊……好痛!救命哪」 青然的呼救和呻吟聲,將出來找我舒兒引了來,她見到我伏身壓在青然赤裸的身上,粗端低吼狂亂聳挺淫虐,而青然全身赤棵胯間玉門血跡狼藉,已然昏迷不醒。 「啊?相公……天哪?你快看……你的東西怎麼變得如此粗長?相公你快停下來,青然已受不了的痛昏。」舒兒驚異焦急的呼叫聲,頓時引得我停止,驚急的望向我的身下,青然果真昏迷了,我連忙的運功渡氣給青然,見她幽幽醒來才放心,我胯間的寶貝取出。 舒兒原本在我們交合時,見到她早已熟悉,原本已甚為粗巨的那根寶貝。現在竟然變得更為粗巨,雖然尚看不出有多長?但是僅是高聳抽出之時便已如同往昔,那麼再加上隱在緊窄玉門內。 當我取出時,她感到我胯間玉睫更是粗巨近倍如同驢、馬巨物,用手一踫更為堅挺得如同火燙鐵柱。我的寶貝粗巨更甚往昔約有一尺兩寸餘長的巨物,粗如兒臂的巨大玉睫,如同一根火燙粗鐵柱一般。 讓我和舒兒都驚訝了,「相公你,看你做的好事,明天她可能下不了床了,你居然如此對她,她可是處子之身。」我不由苦笑道︰「寶貝,大爺我知道,你看它就是不聽我的話,你也知道爺我忍不住的。」 舒兒嘆息的給我穿好衣物,為青然淨身後,要我為她上好藥,此時的青然已經進入夢鄉,看到她滿足的微笑,我也放心了。 回到房裡雨微和琴心在等我,我一見三女的姿色,真是不由驚嘆,只見得她們真是天生麗質,國色天香,豐腴的體態、膩理的肌膚,讓我為之屏息。面似桃花帶露、指若春蔥玉筍;一點朱唇、萬縷青絲……看的我如癡如醉。 從一見到三女開始,我的眼光就沒離開過她們,而且玉棒一直是高聳著,脹的我有點抽筋的感覺。舒兒和三女商量後,邀我到不遠的溫泉去洗澡,溫泉室有五十丈見方,設施不亞於皇宮三溫暖。浴池圓形外圍鋪上大理石,有半個游泳池大,上雕盤龍戲鳳,栩栩如生,龍口吐出溫水,水氣氤氳,充盈室內,迷迷濛濛。水池中有百花花瓣,香味撲鼻,聞之神清氣爽。池畔周圍鋪著厚厚絨毛地毯,赤腳踩上,柔軟舒適。右邊安置一架擦背大床,鄰近放置一張厚毛毯包裡著的搖搖椅,一具單堅立在旁。 在溫泉池裡白煙裊裊,三女身置其中,有如朦朧霧裡的牡丹芍葯,為溫泉池平添幾許春意。只見清澈見底的溫泉池中,三女都只有頭部露出池水,萬縷青絲披撒散亂、媚眼微閉、朱唇半開,顯得一點庸懶。清澈的水中見得玉環的豐乳,被水浮著微微上翹著,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叢倒三角形的烏黑絨毛,捲曲旺盛。 這些美人出浴的鏡頭,都被在一邊的我看得一清二楚。看得我贊嘆人間竟然有此美玉,看得我淫慾薰心、食指大動。只見舒兒浴罷正要起身,不料卻因從熱燙的溫泉中突然離池,不禁一陣暈眩,身體搖晃欲倒,我見狀立即到她身邊,驅步向前扶住她。 我雙手一繞抱住舒兒,順勢握住胸前的雙峰,低頭便親吻舒兒的後頸、耳根。我只覺得入手處溫潤柔軟,唇接處細嫩滑溜,不禁將身體緊貼著舒兒,讓挺硬的肉棒隔著衣服磨擦玉環的股溝。 舒兒被我這麼溫柔的撫摸、親吻,只覺得一陣舒暢,不禁「嗯……」一聲淫蕩的呻吟。又覺得股間有一根硬物頂著,雖然隔著衣服,但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熱度、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粗長。舒兒可以感到我的肉棒比她剛才看到的還要大,心中又驚又喜,不自主的擺動臀部,磨擦著我的肉棒,而一股股的熱流急急的衝出陰道,把我的褲胯都弄髒了。 我覺得濕透的褲胯讓布料黏貼著肉棒真不適,空出一隻手拉開腰帶,一抖下身讓褲子滑落地上,「唰!」一根挺拔粗狀的肉棒,便高聳入雲般的翹得高高的,紅通通的龜頭便頂在玉環的腰脊上磨擦著。 在一邊看著的雨微二人,都被我的巨物嚇著了,她們還在水中,舒兒覺得整個背後被熱燙的肌膚緊貼著、磨擦著,只覺得舒暢無比,不禁扭動著身體。舒兒把頭向後轉,微微昂著以櫻唇接住我的嘴唇,互相忘情的熱吻著,然後把手向後伸,握住我的肉棒。「哇!」舒兒肉棒雙手都握不住,不禁暗驚又竊喜,從嘴角嬌淫的說︰「爺,你看你將你的玉棒弄的又粗、又長、又硬,你要人家怎麼消受呀……」 我此時在也忍不住了,將舒兒的上身壓低,分開舒兒的雙腿,扶著肉棒便從後面插入舒兒體內,輕柔的說︰「……別怕,爺也不知道是不是見了,絕色美女後的後遺癥,放心大爺我會溫柔一點……。」其實舒兒那需要我溫柔一點,此時她的陰道內有如千萬蟻蟲蠕動,正是騷癢難當,恨不得我的肉棒,來個狠插猛干方能解饞。 「噗滋!」我的肉棒藉著愛液的滑溜,不怎麼用勁竟然刺如一大半了,還深深的頂著子宮壁。 「啊!」我叫了一聲,覺得舒兒這次的陰道溫暖濕滑,還有劇烈的蠕動,緊緊的包裹著肉棒,真是爽極了。沒想到,她居然將我交她的雙修大法,用在了比目魚吻上。 舒兒也是「嗯……」一聲滿足的呻吟,自從嫁給我以來,春宵連連,每次我都沒有一進入就頂入她的子宮的,我本來就是性慾極旺之人,可以說是需要夜夜春宵,但是三女都沒有辦法讓我有非常高的快感,其實我就是在禁慾,如今我找到了這麼多的絕色美女,讓我是非常的興奮,今天我有些克制不住了,當我肉棒入穴後,竟把自己說的「……要溫柔一點……」的話置之腦後,一開使便猛烈的抽插,似乎要把長時間憋住的情慾,全部都發洩出來。 我雙手扶著舒兒的腰,配合著自己的抽插,讓肌膚強力的撞擊而發出「啪!……啪!……啪!……」的聲音,而且還交會著舒兒︰「嗯……嗯!……啊!……啊!……」的褻語呻吟。舒兒藉著伏首的姿勢,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的肉棒,正在自己的胯間一隱一現的。她看清楚我的肉棒真的是粗大,大約有兒臂那麼粗;外翻的包皮,被淫液濡濕得晶光發亮;暴露的青筋,更顯得堅硬無比,真有如精鋼鐵棍一般。舒兒只覺得一陣又一陣的高潮,一波又一波不斷的襲來,讓自己有一點不支欲軟。 我在猛插約四、五百下之後,漸漸覺得肉棒、陰囊、腰際都在發酸,心知自己就快要射精了。我既有點捨不得這麼快,又極期待著高潮時的快感,既不能兩全只有在加快抽插的速度,快得肉棒幾乎麻木了。 突然,我的肉棒一陣急促的縮脹、跳動,我急忙停止抽動,奮力將肉棒深深頂住子宮內壁。終於「嗤!嗤!嗤!」一股股的濃精,分成四、五次激射而出,而且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強勁、一次比一次更舒暢,令唐明皇不禁「哼!嗯!」低沉的吼叫著。 舒兒剛剛覺得我的肉棒緊緊頂到底時,不禁舒暢的把陰道一縮,隨即感到肉棒一陣急促的縮脹,便有一股股熱流激射而出,像銳不可當急馳的快箭皆中紅心,熱流燙得舒兒「啊!啊!」亂叫,全身亂顫。舒兒緊繃著雙腿勉力的夾緊,似乎深怕肉棒溜掉,也似乎怕陰道被淫液、精水脹滿的快感消失。 隨著高潮慢慢消退,舒兒虛脫似的腿一軟幾乎倒地,卻使肉棒脫離了。「啊!」舒兒叫一聲,似乎是因為暈眩;也似乎是因為陰道突然空虛。我連忙伸手扶持著舒兒,關切的問道︰「寶貝,你還好吧!」 舒兒順勢靠在我的胸前,嬌羞的說︰「謝相公關心,只是相公太勇猛了……讓人家有點受不了……」 我輕咬著舒兒的耳根說︰「是啊!看你累的滿身汗,……來!爺陪你泡泡溫泉恢復一下,等一下又是精神百倍了……你還記得爺以前跟你試過在溫泉裡交歡,感覺真是不錯……你沒有忘記吧!」 舒兒嬌滴滴的說︰「嗯!……好爺……饒了我……讓雨微或是琴心來陪你……不要嘛……」撒嬌的背對著我,只覺得穴裡的蟲蟻又再蠕動了,可是她覺得自己昏昏沉沉的,沒有力氣了。 我從背後看著舒兒雪白的玉腿及圓翹豐潤的雙臀,不由得又起了生理的反應,笑嘻嘻的摟著她走進浴池。 舒兒媚媚的瞪了我一眼,爭開我的擁抱,將在一邊看戲的,雨微和琴心推到我身邊,來到我身邊的雨微和琴心,分別服侍我,琴心的手沒閑著,縴細的玉指不斷在套弄著我的肉棒,才沒一會兒功夫我的肉棒,已是玉睫怒挺,昂然矗立在玉環的眼前。熱騰騰的淋浴消除了剛剛的疲勞,可是玉睫卻是越來越粗硬,我一把抱著雨微,開始狂熱的吻著她,一隻手伸去輕輕搓揉她柔嫩的小穴。 雨微的肉穴早就癢的難受了,現在一見我的肉棒非常的挺硬了,急忙抱著我,把雙腿一分,藉著池水的浮力,便坐在肉棒上。我扶著肉棒對準洞口,雨微稍一沉身,「滋!」便進去了! 我跟雨微雖然是站著,但藉著水的浮力卻能毫不費力的抽動著。雨微把腳盤纏在我的腰部,盡情的升沉臀部、盡情的浪叫著。我著將琴心抱著狂吻,隨著雨微的動作,池水也「嘩!嘩!」的濺動,在裊裊的熱霧中,竟分不出身上到底是汗水還是池水。 琴心在我的授意下,將舒兒扶到在一邊的擦背床上,讓她休息,水的浮力大,輕輕抬起雨微光滑的臀部,要她往後倒,捉住池邊欄杆,然後提起寶貝前挺。 一會兒,我又抽出傢伙,把來了一個鯉魚大翻身,將雨微趴浮在水面上,叉開雙腿,拱在自己的跨下,抱著她的雙腳勾住自己背後。寶貝傢伙運起「降魔鏃」,如靈蛇般伸舌吐信,上下左右鑽動,一股熱烘烘的真氣,慢火燒窯般溫馨流轉,通體舒暢。 雨微欲仙欲死,呻吟不止,討饒聲不斷。在水中做愛,享受如此妙曼高潮,打從心坎裡愛死我了。這五雷之一的「降魔鏃」神功加持在寶貝傢伙上,熱呼呼,火辣辣的滋味,對於女子最為受用,能夠瞬間勾動純陰慾火,難怪雨微如醉如癡,渾身毛細孔大張,一顆心舒放奔馳,有如天馬行空,在雲端上遨遊,不願下馬。 「哦……我的好爺……好哥哥……饒了……人……人家……不……不行了……好……好哥……饒……饒了……我……我……要洩了……啊……」雨微一陣喊叫,就全身發抖,陰內花心的喇叭口卻圍著我的大龜頭直吮,一陣酥麻,我也進入了高潮,顫抖,呻吟,完全的紓解,這是我特別的獎勵,額頭,胸前汗珠一點點的。 我抱起癱瘓無力的雨微,緩緩離開水面。雨微此刻如嬰兒般嬌羞柔弱,雙手勾著我的脖子,貼在心愛男人渾厚的胸膛,聽著澎湃強勁的心跳聲,酣然沉睡,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嬌艷如出水芙蓉。 我無限憐愛,輕輕的把雨微平放在厚絨的擦背床上,讓她與舒兒,並排在一起。看到一邊已經紅潮氾濫的琴心,我的手慢慢的伸入她的浴袍內,從小腿、大腿、私處……當我手觸到一片柔軟的絨毛,不禁一陣驚訝︰「心兒你……你……你……嗯好……好……爺喜歡……」。原來琴心除了外罩道袍,而裡面竟是真空的,讓我得好刺激、好興奮。 琴心把雙腿向外分開,讓我整個手掌都貼著陰戶。琴心覺得彷彿有一股熱氣,從我的掌心傳向陰道裡,舒服的讓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琴心隨著身體的扭動慢慢轉身,在面對著我時,就伸手解開我穿上的褲腰帶,讓我挺硬的肉棒毫無拘束的翹著。 琴心雖然已領教過我的肉棒,但這次見到我的肉棒,時非常的驚訝,我超越常人的寶貝,讓她心動,琴心越看越是喜歡,不由自主的頭一低便含住肉棒的龜頭,嘴裡的舌頭也靈活的繞著龜頭頂端打轉,還一邊套弄我的肉棒以及玩弄我的睪丸。我跟琴心交歡幾次,但讓琴心幫我口交還是頭一回,只覺得琴心的小嘴溫暖濕潤,真是舒服;而且柔軟的舌頭不停的磨擦的龜頭、加上手上下套弄他的肉棒,真是刺激極了,不禁也呻吟起來。 我把琴心的浴袍一撩,伸手便捏住琴心雙峰上的蒂頭,擰、壓、揉,讓琴心也淫蕩的嗯哼著。我與琴心在淫慾的褻語中,兩人身上的衣物逐漸少了,直到便成兩條赤裸裸的肉蟲。我輕輕的把琴心推倒,跨在琴心的腰上,讓琴心自己伸手把雙峰向中間靠攏,緊緊夾住肉棒作起乳交來。我天賦異稟的肉棒,長得竟然還抵到琴心的下巴,琴心把頭盡量低抵胸口,當我的肉棒伸過來時便是一含、或是舌舔。 突然,「滋嗤!」我又在高潮快感中射精了,激射出的濃精噴在琴心的秀髮、臉龐、嘴角,琴心毫不猶豫的伸出舌頭舔拭著臉上的精液,然後撒嬌的說︰「嗯!相公,人家還要……人家還要相公插……嗯……」我邪笑著說︰「那寶貝你還不起來,爺也要你。」 美色當前,慾火難熬,我琴心平放在毛毯包裡的搖搖椅上。小腹及下方小山丘弓隆起來,撥開她的兩腿,垂下搖椅,提起躍躍顫抖的碩大寶具挺進,雙手推動搖搖椅,一上一下順勢而為,進退有序,盡情探索。 「相公,你真壞……搖搖椅的主意你也要打……真是好享受……啊……哦……太好玩了……」琴心如醉如癡,陶醉在陣陣快感之中,神飛九霄,呻吟不斷。她下半身由於受到我猛烈的衝擊,她發出了銷蝕骨的呻吟,「啊……啊……嗯……嗯……啊……好……好舒服……小穴痛快死了……好爺……好相公……粗壯的相公……你插的好深……好深……啊……再插……啊……對……受不……了……了……插到子宮了……停……啊……太刺激了……救命啊……哦……要洩……了。」琴心一邊叫,我一邊不停的狂插猛插,每一下都送到底,已忘了憐香惜玉。 「啊……啊……哦……噢……」琴心突然大叫數聲,小腿纏住了我的腰,小穴夾的緊緊的,我知她在達到高潮了,更是深深頂住她的花心。「嗯……啊……我……嗯……啊……被……衝上天堂了……我上天了……」琴心叫著猛送數下,我不忍心看她疲累也跟著痛快的射了,一波一波的精液,被擠壓伴隨著無法言喻的快感,射入琴心的體內。 片刻之後,只見琴心已經樂極,癱瘓在搖椅上,下不來了。我將她抱起,後帶她回到臥室,而且也帶雨微和舒兒回到臥室。見到三女滿足的笑容,我也安心的鑽入被窩睡著了。 第三章外面陽光普照,我已經早早的起床了,雨微三女因為昨天晚上操勞過度,都不肯起床。就連早餐都是由我服侍的,雨微請求柳涵英和鳴鳳陪我,沒想到她們會答應。 我要鳴鳳陪三女,而要柳涵英陪我到紀青然的房間去看紀青然,當她一進入房內,看到繡發散亂,面帶微笑的紀青然時,她微微一怔,當她見到床上隨處可見的落紅和「穢物」時她可以斷定,我昨天晚上一定將她狠整了。「爺,你居然將紀姑娘也……」 她無法將話說全,在我邪氣的目光下,我毫無預告的將她摟住,將她壓在牆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滋!」的一聲,狠狠地吻了柳涵英的香唇,然後呵笑著逃開。「是你引誘我,我實在忍不住了,得罪之處,寶貝你多多包涵,爺我只會對絕色美人如此,在你還沒答應要嫁我時,爺我只好先要些甜頭。」 柳涵英被我逗的滿臉通紅,她橫了我嫵媚的一眼,道︰「如果,人家答應嫁你,你是不是也會向對待紀姑娘一樣,對待人家。」 我一聽哈哈大笑,「寶貝,被吃醋,你如果不願意先上車後補票的方式,我可以先買票後上車,反正也只是先後問題,大爺我怕你嘗到甜頭後,你恐怕就後悔了。」被我如此大膽的話挑逗,柳涵英有些吃不消,她嬌叱道︰「爺,人家答應要嫁你,你想怎樣就怎樣,這該滿意了吧!」我聽的大叫滿意。 看到還在熟睡的紀青然,我還真的有些擔心,我和涵英就在她屋外的涼亭中聊天,此時何向晚和慕容聽雨以及常弄歡,一起來找紀青然,涵英開口道︰「幾位還是不要進去了,昨晚,我們的好爺,就和青然姐姐洞房了,現在還在夢鄉之中,幾位還是到這裡,先和我們喝茶聊天的好。」 何向晚驚訝於我的速度之快,也驚奇於,紀青然居然會答應我的要求,三女也過來和我們一起喝茶,「未來姐夫,你在這裡,害我好找。」慕容奇的聲音響起,他的這句話,讓我將喝的茶全部的噴出,「奶奶的,連喝茶都要受嚇,大爺我是很倒霉的了。」 「姐夫,你說過教我武功的,我要學。」慕容奇在我的懷中撒嬌,著實讓我渾身顫抖,「小子,你爺我懷裡只能躺,絕色美女,你給我站好,讓大爺我想想,教你什麼好。」我將他拉到一邊,對他說道,慕容小奇非常好奇,我的思維與很多人都不一樣。 我仔細的看了看他,問道︰「小子,你是喜歡使劍還是舞刀。」慕容奇思索片刻,道︰「我要舞刀,不過我沒有刀。」 「你沒有,大爺我有,不過好刀還只有一把了,另一把大爺我,給了現在成為大爺我,姐夫的冷冰了。他的那把刀是當年多爾滾收集的,由一個鐵盒裝著,鐵盒裡還有一層木質內匣,木匣中,紅綾襯底,上面端端正正放著一柄刀和一本刀譜。蛟皮刀鞘,純金護檔,金絲密纏的刀柄上,用珊瑚嵌著四個字︰『胭脂寶刀』。刀譜卻僅只薄薄數頁,封面寫著︰『大神八刀』。所以小子,你不可練習它了,不過我的還有一把刀,比之還要厲害,是一把墨玉為柄、黑鯊皮鞘,形式古樸穩重的黝黑長刀,它叫『凝魂寶刀!』,不知道你是否滿意。」 我的話讓何向晚她們驚訝,她們都驚奇的看著我,擁有這兩柄失傳幾百年的東西,就可以天下無敵了,而這個人不但擁有了,還練習會了,這天下有誰是他的對手。「姐夫,我就要這把刀,我就要練習刀法,好威風呀?」慕容奇開心的跳著,逗的我哈哈大笑。 「如果他要學賭技就好了,大爺我的賭技可是天下無雙的。對呀,大爺我好久沒賭了,現在都心口癢癢的。」我的話引來四女的反對,見到她們不高興,我只好不去了,乖乖的教這小子練習刀法。 「小子,在大爺教你刀法之前,還是先給你打通仁督二脈的好,你要你的弄歡姐姐,將她的金針借我用一下如何?」我邪氣的對他眨眨眼,果然常弄歡將隨身帶著的金針借了出來。 依照我的指示,慕容奇脫掉他那一身華麗的衣服,在涼亭中盤膝而坐,五心向天,收攝紛亂的思緒,逐漸澄靜靈台,準備接受我的幫忙。 我眼見小奇已然進入情況,滿意的微微一笑,兀自盤坐在小奇對面。只見我右手輕揚,金光微閃,一枚金針,赫然沒入小奇的氣海穴,只留下不足一寸的針身在火光照映下閃著微亮光芒。 須知「氣海穴」為人體氣血的總匯之處,亦即所謂的丹田。此穴乃是人身重穴,凡是練武之人無不知道,這氣海一破,不論武功如何高強之人,都會因為無法聚氣提力變得與常人無異。而我竟能毫不猶豫探針直下此穴,這豈能不令人大吃一驚,暗捏冷汗? 一針刺下,我凝重地臉色不可察覺的微微放鬆,可見我對自己如此大膽的下針也不是全然的毫無所謂。他小心的觀察著小奇,見其沒有異狀之後,於是篤定地雙手連揚。只見一排金針,由陰交、神關、水分、下脕、建裡、中脕、上脕、巨關、鳩尾、中庭、羶中、玉堂、紫宮、華蓋、璇璣、天突、廉泉、承漿,自下而上,直走胸腹的正中線,終達下唇,插遍小奇任脈一十八大穴。 我下完任脈一十八針之後,身形微閃,繞向小奇身後。他雙手再揚,對準小奇督脈重穴,由背部正中的陽關、命門、懸樞、脊中、筋縮、至陽、靈台、神道、身柱、陶道、大椎等穴下針。然後,我右手持針神色慎重,緩緩地將手中金針捻入小奇頭頂的百會穴、前頂穴、神庭穴、上星穴和聰會穴。 下完最後五針,我已經出了一身大汗,整個人彷彿剛從水中被撈出來般全身濕透。閉著眼,我輕噓一聲,抹去滿面汗漬。緊接著將一顆暗紅色藥丸塞入小奇口中,之後,我突然繞著小奇團團而轉,雙手或掌或指,忽拍忽點,遍擊小刀的奇經八脈和全身三百六十餘正穴。 此時,不但我渾身是汗,就連小奇亦是汗如雨下。小奇的臉色更隨著我的拍擊,倏白倏紅交相閃現。但是不論小奇的臉色是紅是白,光從他扭曲的表情和抽搐的筋肉就可以知道,此刻他正在承受著無比痛苦的折磨。 如此大約經過一個多時辰之久,我忽然大喝一聲,雙掌猝抓,小奇身上三十餘枚長短不一的金針,悉數被我拔除。 就在金針離體的旁災,小奇感覺到一股暖流起自丹田。不久,這股暖流力道逐漸加強、加大,澎湃地湧向他全身穴道。驚喜中,小奇非常清楚自己身上的經脈已被打通。 「氣貫三車,過五庭,行任督,遊走十二重樓,運轉三十六周天……。」就在小奇驚喜逾恆之際,他身後傳來我嘶啞的聲音。小奇立刻警覺地收攝心神,帶動適才恢復的內力運行於全身,漸漸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 而在一邊的我,此時我已是氣喘吁吁的,喝了口慕容聽雨遞給我的茶。「奶奶的,沒有功力的人就是累人,今天輪到大爺我要向舒兒她們要休戰了,要不然以一敵死,大爺我不累死才怪。」 「呦,老大你也有要休戰的時候,我說你功力退步了,你硬是不信,你看你居然累成這樣。」玉玄子在一邊嘲笑著我,這可真是讓我發火了,我一晃的功夫就到達玉玄子面前,將隨手在桌上拿到的糕點,塞入他口中,後又迅速的返回,悠閑的坐在四女身邊喝茶。 四女的眼光驚訝的看著我,我的動作快的她們根本無法反應過來,「『神形魅影』,老大你居然使用這門功夫對我,你說過不會使用它讓我傷心的。」玉玄子投訴著,我的食言。 「拷,你這個吃裡爬外的傢伙,對你大爺我不用客氣,要不是大爺我的幫忙,你的功力有如此的高嗎?奶奶的,你居然敢嘲笑大爺我,好大爺我一不做,二不休,大爺我要讓你知道大爺的厲害。」我說完就將柳涵英攔腰抱起,向她和鳴鳳寢室的方向走去。 柳涵英被我弄的滿臉通紅,羞的在我懷裡,「老大,我是開玩笑的,現在是白天,老大……老大……」我沒有理會,其實我早就想要她們兩個了,今天正好一塊解決。 慕容聽雨見到苗頭不對,連忙追上前去,常弄歡剛要開口,就被何向晚攔下了,「讓她去吧!郎有情妹有意,聽雨有個好的托付是好事。」「你,向晚,你不會也動心了吧,他可是非常的好色,你不是最恨好色的男人嗎?」常弄歡調侃她說道。 「沒錯,我是討厭好色之徒,不過那個男人有他的本事,還有他不會喜新厭舊的。難道你就沒有動心,我看將來我們十個都會是他的。」「那,南宮冰雪呢!你說她會嗎?」「我想會的,對於哪個冷如冰山的女人,只有這個男人有本事可以化掉。」 就在她們聊天時,我們這邊可是熱鬧非凡,我吩咐柳涵英和鳴鳳在外面聊天,我依次的解決,逗的三女的臉都羞紅,當我抱隨我趕來的慕容聽雨進入裡屋後,就聽道︰「爺,你放下人家好嗎?」 我聽到聽雨之聲音柔美婉轉,有如天籟;又見聽雨之知容貌秀麗端莊,在陽光的映射下,簡直就像仙女下凡一般,令我怦然心動,不覺脫口問道︰「聽雨,你這麼漂亮,可曾許配人家?」慕容聽雨聞言,不禁臉紅羞澀,低著頭以蚊蠅微鳴之聲答︰「沒……沒有……」 慕容聽雨聲雖細微,我卻聽得一清二楚,便興奮的說︰「好極了!好極了!大爺要你做爺的福晉,你……可願意?」 慕容聽雨聽得臉羞得紅透耳根,低著頭用秋水湯漾的眼眸睨視我,只見我俊偉挺拔、英氣非凡,也是芳心默許,只是矜持著難以開口。好不容易,聽雨才費盡力氣力似的,十分艱難地點了一個似有若無的頭,表示答應。 我一見,興奮得幾乎大叫起來,急急向前一步,便把聽雨抱著轉圈。雖然隔著衣服,我似乎可以感覺到,聽雨那柔嫩的肌膚,皙白、光華且富彈性,讓我覺得溫潤滿懷,心曠神怡。 慕容聽雨突然被我如此的對待,不禁「嚶!」一聲驚呼,微力一掙,隨即全身一陣酥軟,便脫力似的靠趴在我寬闊的胸膛。她只覺得一股雄性的體味直衝腦門,心神一陣湯漾,一種從未有的感覺,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興奮,讓心臟有如小鹿亂撞一般混亂的跳動著。 我擁抱著聽雨,胸口很清楚的感覺到有兩團豐肉頂壓著,聽雨激動的心跳似乎要從那兩團豐肉,傳過到我的體內,因而我清楚的感覺到那兩團豐肉,正在輕微的顫動著。我情不自禁,微微托起聽雨的臉龐,只見她羞紅的臉頰,如映紅霞,緊閉雙眼睫毛卻顫跳著,櫻紅的小嘴濕潤晶亮,彷彿像甜蜜的櫻桃一般,我不禁想品嚐,一低頭便親吻她。 聽雨感到我正托起她的臉龐,連忙將眼楮緊閉,以掩飾自己的羞澀,心想我此時一定正在觀看她,羞愧得正想把頭再低下時,卻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軟軟的舌頭貼著,頓時覺得一陣興奮的暈眩,一時卻也手足無措。 我溫柔地讓四片嘴唇輕輕的磨擦著,並且用舌頭伸進聽雨的嘴裡攪動著。只見聽雨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手輕輕的在我的背部滑動著,柔若無骨的嬌軀像蚯蚓般蠕動著,似乎還可聽見從喉嚨發出斷斷續續「嗯!……嗯!」的呻吟聲。 我的嘴唇離開了,但卻又往聽雨的耳根、頸項、香肩滑游過去。聽雨只覺得陣陣酥癢難忍,把頭盡力向後仰,全身不停的顫抖著,嬌喘噓噓!她彷彿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我正在她身上做什麼事,只是很興奮,朦朧之中覺得好像很「需要」,但又說不出是「需要」什麼。 當我微微解開聽雨紐扣,親吻她雪白的胸口時,聽雨只覺得像是興奮過度般,全身一陣酥軟無力站定,而搖搖欲墜。我見狀便雙手橫抱著軟弱的聽雨,她也順手環抱著我的燕頸。我低頭再親吻,腳下的步伐卻向床邊走去。 裡屋內,雕花的閣床上,聽雨斜臥著。她的頭髮披散著,一絲不掛的身軀,映在紅色的鴛鴦錦被褥上,更顯得晶瑩剔透。如癡如醉的聽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變成身無寸縷,只是緊閉著雙眼,雙手分別上下遮掩胸口和下體,似乎是在保護什麼,但也像在暗示什麼。 我赤裸著身體顯露出結實的肌肉,微微出汗讓全身彷若有護體金罩一般。我是個調情聖手,知道怎麼讓異性得到最高的滿足,我的雙手不急不徐的在聽雨赤裸的軀體輕拂著,我並不急著撥開她遮掩的手,只是在她雙手遮掩不住的邊緣,搔括著乳峰根部、大腿內側、小腹臍下。 聽雨在我輕柔的挲摸下,只覺得一陣又一陣的搔癢難過,遮掩乳峰的手不禁微微用力一壓,「喔!」只覺得一陣舒暢傳來,她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移動自己的手搓揉雙乳,「嗯!」聽雨覺得這種感覺真棒。可是,下體的陰道裡卻彷彿有蟻蟲在蠕動,遮掩下體的手也不禁曲指欲搔,「啊!」手指踫觸的竟是自己的陰蒂,微微硬脹、微微濕潤,聽雨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聽雨這些不由自主的動作,我都看在眼裡,心想是時候了!我輕輕撥開她的雙手,張嘴含著她乳峰上脹硬的蓓蒂、一手撥弄她陰戶外的陰唇、另一隻手牽引昭君握住自己的肉棒。聽雨一下子就被元帝這「三管齊下」的連續動作,弄得既驚且訝、又害羞也舒暢,一種想解手但卻又不是的感覺,只是下體全濕了,也蠻舒服的!握住肉棒的手不覺的一緊,才被挺硬肉棒的溫熱嚇得一回神,才知自己握的竟是我的肉棒,想抽手!卻又捨不得那種挺硬、溫熱在手的感覺。 我含著聽雨的乳頭,或舌舔、或輕咬、或力吸,讓她已經顧不了少女的矜持,而呻吟著淫蕩的褻語。我也感到她的陰道裡,有一波又一波的熱潮湧出穴口,濕液入手溫潤滑溜。 隨著越來越高漲的情緒,聽雨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高,身體顫動次數越來越密集,隨著身體的顫動,握著肉棒的手也一緊一鬆的,弄得我的肉棒彷彿又脹大了許多。 我覺得自己與聽雨的情慾,似乎已經達到最高點了,遂一翻身,把她的雙腿左右一分,扶著肉棒頂在蜜洞口。聽雨感覺到一根火熱如剛出熔爐的鐵棍,擠開陰唇頂著陰道口,一種又舒暢又空虛的感覺傳自下體,不禁扭腰把陰戶往上一挺,「滋!」肉棒竟順溜的插進半個龜頭。「啊!」刺痛的感覺讓聽雨立即下腰退身。 我剛覺得肉棒彷彿被吸吮了一下,隨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讓肉棒對著穴口再頂入。這一來一往只聽得又是「噗滋!」一聲,我的龜頭全擠入聽雨的陰戶了。 「啊!」聽雨又是一陣刺痛,正想再避開,耳邊卻傳來我溫柔的聲音,說︰「痛嗎?寶貝……你就放輕鬆……相公我會輕柔一點……。」聽雨雖然覺得下體刺痛難當,但倔強的個性卻讓她含著淚水輕輕的搖頭,雙手不禁緊緊的按住自己的大腿。我也不急躁著把肉棒再深入,只是輕輕的轉動腰臀,讓龜頭在昭君的陰戶裡轉揉磨動。 我揉動的動作,讓聽雨覺得下體刺痛漸消,起而代之的卻是陰道裡有一陣陣癢癢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她輕輕的挺動著下身,想藉著這樣的動作搔搔癢處,不料這一動,卻讓我的肉棒又滑入陰道許多。她感到我的肉棒很有效的搔到癢處,不但疼痛全消,而且還舒服至極,遂更用力挺腰,因為陰道更深的地方還癢著呢! 我覺得肉棒的包皮往外翻著,正一分一寸慢慢的進入陰道內,緊箍的感覺越來越明顯,陰道壁的皺摺正藉著輕微的蠕動,在搔括著龜頭,舒服得連我也不禁「哼!哼!」地呻吟著。當我覺得肉棒已經抵到陰道的盡頭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讓龜頭快速的退到陰道口,然後再慢慢的插入,深頂盡頭。我就重複著這樣的抽插動作,挑逗著聽雨的情慾。 當聽雨覺得陰道慢慢被填滿,充實的舒暢感讓她,「嗯……嗯……」的呻吟著,當她覺得陰道一陣快速的空需,不禁「啊!」一聲失望的哀嘆。她的褻語呻吟就彷彿有韻律節奏般︰「嗯……嗯……啊!……嗯……嗯……啊!……」的吟唱著,為無限春光的裡屋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氣。 我覺得的聽雨陰道裡越來越滑溜、順暢,便加快抽插的速度,彷彿領兵出征、縱橫沙場一般。聽雨也像要迎敵抗師般,把腰身盡力往上頂,讓自己的身體反拱著,而陰戶便是在圓弧線的最高點。 我覺得腰眼、陰囊一陣酸麻,便知道要洩了。馬上停止抽動肉棒,雙手用力的抱緊聽雨的後臀,讓我們的下體緊密的貼著,而肉棒則深深的頂在陰道的盡頭。剎那間我的龜頭一陣急遽的縮脹,「嗤!嗤!嗤!」一股股的濃精直射花心,舒暢至極的感覺,讓我一陣顫慄。 聽雨忽覺得我的肉棒竟然停止抽動,只是結結實實的填滿整個陰道,不禁睜眼一瞧,正看到我的一臉嚴肅,赤裸的上身汗流浹背蒸光發亮,彷彿天將下凡。她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一股熱潮急衝子宮,不禁脫口「啊!」驚叫一聲,一種生平未遇的舒暢感讓全身一陣酥軟,「砰!」松躺在床上,而肉棒跟陰戶也分開了。 我緊緊的擁抱著聽雨,忘情的熱吻、忘情的愛撫著。原來,我存心「背水一戰」,將真氣聚於胯下「小弟弟」之上,不但令它倏然「立正」,而且直接挺入聽雨的「禁區」。只不過我小子那「小弟弟」自從被蛇和蛙咬過之後,已變成「大弟弟」,比尋常人雄偉一倍多,這一劑「特效針」打得太令她意外,招架不住,進行盞茶時間過後,聽雨突然發現真氣居然已順利的通過平時無法通行的「期門穴」,時暗喜不已。我的那「大弟弟」好似「指揮棒」,調令她體內到處流竄的真氣趕快各就各位。一個時辰之後,聽雨欣喜的移開櫻唇,嬌喘道︰「相公,我,我的經脈打通啦,天呀,我打通任督兩脈啦!」 終於,在黃昏之際,只見慕容聽雨身子連震兩下,興奮之淚,籟籟流而下,大功告成。我乏力的掙扎起身子道︰「三周天,五周天……對啦,再調息……十二周天!」說著,靠在床頭喘著。 此時所有的人都在好奇,房中的我們在幹什麼,聽雨忍著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起身盤坐著。我調息了一會,就出門了,此時柳涵英和鳴鳳正吃完飯,在聊天,舒兒三女還在休息,而紀青然已經醒了,不過不可以下床,還要休息。我可以想像的出來,當何向晚二女進入她房間後,所看到的景象,一定讓她們大為驚訝。 我將涵英抱起,鳴鳳非常識趣的到庭院中去散心,此時我們兩人的情慾,就像乾柴投於烈火,一發不可收拾。或許是久曠的情慾、也或許是積悶哀怨的涵英竟然拋棄女性應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帶怯的處於被動。她,就像正在發情的母獸、更像風塵中的妓女蕩婦。 我仰躺床上,涵英手扶著我充脹挺翹的玉棒,低頭含住龜頭,「嘖!嘖!嘖!」或吸吮、或舔逗、或輕磨……就像平常在品蕭奏曲壹般,逗得我既驚訝她的熱情、又舒爽於她的挑情。我只有雙手插入涵英披散的秀髮中,抱住她的頭,自己卻是閉目昂首喘著、哼著、顫抖著。 涵英跨坐在我的一隻大腿上扭動著下身,讓整個陰戶在我的大腿上來回的磨擦著,滾滾而流的愛液,把我的大腿濕潤得又滑又亮。她的嘴裡雖然塞著肉棒,卻從嘴角的縫隙裡發出「嗯!……滋!……嗯!……滋!……」的聲響,奏出一首纏綿、誘人的春光曲。 涵英盡量張大櫻桃小嘴,讓我粗大的肉棒緊撐自己的嘴唇,「噗嗤!」涵英將肉棒吞噬大半,直到龜頭頂到喉嚨,自己覺得嘴裡被肉棒塞得滿滿的,然後用力吸吮,似乎要把我的精髓、內臟,全部經由肉棒吸出來一般。 我覺得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正在吸吮著肉棒,一股痙攣的感覺從陰囊升起,真是舒爽難喻。我睜眼看著涵英淫蕩的模樣,看著她拱起的背臀白皙無暇,宛如晶瓷琢玉一般;看著她胸前的雙峰,雖然是倒掛著卻沒下垂之相,依然是挺立著,只是微微顫動著,讓汗珠隨著胸口、乳根、豐肉、蓓蕾……滴下。 涵英覺得陰道裡一陣陣的酥麻、舒暢越來越明顯,使得自己也越來越激動。不覺中涵英磨動下體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吞吐玉棒的頻率也越加速,握著肉棒的手更是忙碌的套弄著,我忍不住這種極度的快感,勉力的把頭向後昂,嘴裡哼叫著︰「啊!啊!啊!……」,隨即「嗤!嗤!嗤!」一股股濃精激射而出,全射在涵英嘴裡。 正處於激情中的涵英,突然感到我的肉棒一陣跳動、膨脹,隨即一股腥臊充滿嘴裡,嘴裡漲滿了精液,「咕嚕」她不自主的吞下一大半,不禁抬頭一看,看到我的肉棒沾滿了濃稠乳白的精液,龜頭的馬眼上還汨汨流出一點餘精。又一抬頭,看到我正用滿足、舒暢、感激、愛憐的眼神看著她。我撐起身子坐臥起來,看到涵英微開的櫻唇,從嘴角正流出自己的精液,順著下巴滴在育豐乳上,又滴在肉棒旁、小腹上,我伸手抱住她,親舔她的臉頰,親舔她的紅唇,以及流在她嘴邊的精液。 我跟涵英雙雙併靠著床頭,她把頭斜靠在我的肩膀,涵英在輕輕的撥弄著肉棒,我瞪著充滿血絲的紅眼,貪婪地看著她一絲不掛的胴體;看著她含羞帶怯的模樣。我不由燃起一股淫虐的獸性,彷彿涵英越是驚嚇、害羞,自己就越興奮。我表現得像一頭猛獸,正把一隻伏首待宰的羔羊,玩弄於股掌之間。 我把涵英壓在身下,嘴唇像雨點似的,紛紛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她伸手尋著我的肉棒,握著它把玩著。我也分開她的雙腿,用手掌盡情撫擦恥丘、用手指撩動穴口,並不時揉捏肉縫頂端的肉粒。將涵英弄得淫液潺潺,慾火焚身,全身胡擺亂扭;嘴裡淫聲蕩語。 我覺得一切彷彿在自己掌控之下,心神定了一定,慢慢使出挑逗的工夫、技巧。嘴唇、舌頭從涵英的肩頸開始,慢慢的往下移動,經過胸口、雙峰、小腹、大腿仔細的親舔著,絲毫不漏掉任何一個角落。 涵英在這種溫柔的巡裡下,只覺得全身的肌膚,似乎很敏銳的感覺到柔軟的舌尖;卻又覺得全身的肌膚,似乎麻痺得全無知覺,只是腦子裡「轟!轟!」亂響,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種甜蜜。涵英遂一翻身將我壓著,把她的洞穴套在我的玉柱上,臀部沉壓「滋!」的一聲,我的玉柱就消失了一半。 「啊!……」涵英的一聲慘叫,讓我知道我的陽具已突破了她的處女膜,我也「哼!」的一聲,只覺得陰睫被溫暖的裹著,而且陰道壁正在有規律的蠕動著,彷彿在對肉棒作全身按摩一般。我和涵英都沒有動,過了一會,我見她可以扭腰向我索要時,我便急速的抽動,而且每次都是深深的進到盡頭。我快速的磨擦,讓肉棒幾乎麻木無知覺。 涵英不知越過了多少高峰,只覺得精神越來越渙散,彷彿神遊太虛一般,嘴裡卻不由自主地求饒的呻吟起來。「哦……我的好爺……好哥哥……饒了……人……人家……不……不行了……好……好哥……饒……饒了……我……我……要洩了……啊……」 我一聽涵英告饒的聲音,不禁覺得得意非凡,隨即感到會陰處一陣酥麻,「嗤!嗤!嗤!」一股股熱精便激射而出。我覺得肉棒在激烈的跳動、縮漲;全身卻是一陣陣舒暢的寒顫。「嗯!」一聲!涵英便軟癱在我的身上,而還泡在蜜穴裡的肉棒,卻還感到陰道壁還一縮一放的夾著,夾的肉棒又是一跳一跳的回應著。我全身放鬆讓涵英的壓著,並不想推開她,靜靜的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我將涵英用絲被蓋好,便出去找鳴鳳。她在萬字迴廊欄干前賞花,我由後走來,見到她亭亭艷影,大動慾火。我將她抱到臥室中,見到她楚楚可憐仰著頭看我,不禁低下頭舔拭她。像這種親熱、或者更激情的情況,鳴鳳是看多了,可是還算是「清倌」的鳴鳳,被這樣親吻倒是頭一回。因此,我這種溫柔的動作,讓鳴鳳既驚、且愛、又害羞,而身體竟然不由自主的顫慄起來。 鳴鳳遂一伸手環抱著我,讓我緊緊的貼著她,然後往後躺臥床上,我當然順勢被抱著壓在鳴鳳身上。我只覺得身下的佳人,全身柔若無骨,雖然隔著衣裳仍然可以感到肌膚的柔嫩與熱度,尤其是緊頂靠胸前的兩團豐肉,彷彿俱有無限的彈力。我開始發動攻勢,先以舌頭撬開鳴鳳的牙門,把舌頭伸到鳴鳳的嘴裡攪拌著,互相吞對方的唾液,而發出「嘖!滋!嘖!滋!」聲,好像品美味一般。 熱情的擁吻,讓鳴鳳有點意亂情迷、如癡如醉,朦朧中覺得有一個硬物,頂在她跨間的陰戶上,雖是隔著衣褲,但那硬物彷彿識途老馬一般,就對準著陰戶上的洞口、陰蒂磨蹭著。鳴鳳一會意到那是何物,不禁又是一陣羞澀,而陰道裡竟然產生一股熱潮,從子宮裡慢慢往外流,沿途溫暖著陰道內壁,真是舒服。 我的嘴離開鳴鳳的櫻唇,卻往臉頰、耳根、粉頸到處磨動著。而色手卻輕輕的解開鳴鳳衣服上的紐扣,然後把她的衣襟向兩側分開,露出粉白的胸部,兩顆豐乳便像彈出般的高聳著,頂上粉紅色的蒂頭也堅硬的挺著。我用手指甲,在豐乳的根部輕柔的劃著,轉著乳峰慢慢登上峰頂。 我的這些解衣的動作,輕柔得讓沉醉在親吻中的鳴鳳毫無所覺,直到感到胸口有手指搔劃,才突然驚覺上身胸前已然真空,而發出一聲嬌羞的輕吟,卻也覺得一股從未有過的慾念正慢慢在升高。當鳴鳳感到乳峰上的蒂頭被捏住時,全身像受涼風習過一般,打了一個寒顫,也覺得汨汨而流的淫液,已經濡染自己的臀背了。 我看著鳴鳳閉著眼,臉上及頸上的紅暈久久不褪、看著她比平常紅潤許多的雙唇,剛才激情的熱吻,在腦中一再地重演。我終於忍不住,低頭含著那玫瑰花蕾似的蒂頭。鳴鳳「嚶!」又是一聲輕吟,兩手遮住了臉,卻挺一挺胸,讓我的雙唇與舌尖如電擊似的麻痺全身。腦中的昏眩與肌膚的顫慄,把她心理與生理上的須要,與極度的喜悅露無遺表。她喉間開始「唔……唔……」發出聲音,身體掙扎、翻轉、扭動,雙手不時揪扯我身上的衣服。 我近乎粗魯地拉扯鳴鳳的下半截衣裳,她自然反應的夾緊雙腿,接著又緩緩鬆了開來,微微地抬高身子,讓我順利地將衣裙褪下。我的唇立即落在她光裸平滑的小腹上,一邊輕輕緩緩地噓著熱氣,一邊用臉頰與豐唇輾轉摩挲;而手掌也佔據了叢林要塞,把手長平貼著沾染露珠的絨毛,輕輕的壓揉著。 「啊……啊……」鳴鳳地顫抖輕叫、喘息,只覺得如置身烈火熔爐裡一般,熱度幾乎要融化全身;又覺得如置身冰天雪地裡,直發寒顫。她覺得這真是人間最痛苦又是極度歡愉的煎熬,讓她已處在暈眩、神遊之狀態。 我的手指輕輕撫摩微聳的恥丘、隱隱泛著光澤的縴柔綣曲毛髮、濡染濕滑鴻溝中凸硬的蒂蕾。鳴鳳氣喘吁吁地扭動著,不自主的張開雙腿、撐起腰,讓手掌與陰戶貼得更緊、更密。我見狀,突然地把臉埋向那已隱隱可見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盡情用唇舌品賞沾露欲滴的幽蘭。 鳴鳳極度愉悅的身心,覺得身體彷彿讓滾燙的血液,充脹得像要炸開來似的,隨著我舌尖的輕重緩急扭動著,發出不由自主「嗯……唔……啊……」的淫褻囈語。我的臉仍然埋在她的腿跨間,雙手熟練的寬衣解帶,卸盡了所有蔽體礙事衣物,與她坦坦蕩蕩的相對。我起身跪坐在鳴鳳的身旁,欣賞著橫陳身前美不可方物的胴體;伸手牽著她柔荑般的手腕,握住正在昂首吐信的玉柱。 鳴鳳略羞澀的縮一下,隨即以溫熱的掌心手握住硬脹的肉棒。她溫柔的搓揉著肉棒,彷彿正在安撫一頭受激怒的野獸般;溫柔的撫摸著肉棒,彷彿是把玩一件藝品珍寶般愛不釋手。這種溫柔的愛撫對我而言,卻彷彿是天崩地裂的震動,「啊!嗯!」的聲音可聽出正在激烈的顫抖。我終於忍受不了,跪在她的腿間,慢慢趴伏在她身上,感受著身下微妙的柔軟光滑與彈性,也讓硬脹的玉棒自行探索桃園仙境。 鳴鳳似乎難耐這種只扣扉門而不入的挑逗,遂伸手扶著我的肉棒,極其緩慢地引導著它淺淺探索。我知道不能急進,只是腰臀略為一挺,讓肉棒藉著濕液的潤滑,擠入半個龜頭便停止。或許是心理作用;也或許是真的,我初進入的時候,四肢百骸如觸電般地震盪,只覺得窄狹的穴口似乎在抵擋它的進入;而穴洞裡卻有一股難以抗拒的磁力,正在吸引著它。 「啊……喔!」鳴鳳覺得一陣陣的刺痛傳自下身,眼角滾動著感動的淚珠,雙臂緊緊抓住我的上臂,指甲幾乎陷入結實的皮膚。她知道自己正在經歷一項身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一項最重大的轉變,內心不禁在掙扎惶恐喜悅歡愉中百感交戰著。 鳴鳳又覺得我體貼的沒強行急進,讓痛苦的刺痛減輕不少,也慢慢的陰道中漸漸騷熱起來,滾滾的熱流更是源源不絕的湧出,而熱流所過之處,竟也藉著熱度在搔癢著陰道內壁。她不禁輕輕擺動腰臀,想藉著身體的扭動,以磨擦搔搔癢處。 我覺得藉由她身軀的扭動,讓肉棒緩慢的在擠入陰道中,可以很清楚的感到肉棒的包皮慢慢向外翻捲;一股溫熱、緊箍的感覺逐漸吞沒肉棒;壁上粗糙的皺折搔刮著龜頭的帽緣,我覺得全身的知覺,除了肉棒以外突然全部消失。 當我覺得肉棒的前端似乎頂到盡頭內壁,隨即一提腰身,讓肉棒退回入口處,「嘩!」一陣熱潮立即爭先恐後的湧出洞口,晶瑩透明的濕液中竟混著絲絲鮮紅,濡染雪白的肌膚、床墊,看得有點觸目驚心。我再次進入,只覺得二度進入似乎順暢許多,於是開始做著有規律的抽動。 鳴鳳只覺得下身的刺痛已消失無蹤,起而代之的是陰道裡搔癢、酥麻感,而我肉棒的抽動,又剛剛搔刮著癢處,一種莫名的快感讓她不自主的呻吟起來,腰身也配合著肉棒的抽動而挺著、扭著,絲緞般的一雙長腿更在當錢少的腰臀腿際巡梭著。 突然,鳴鳳咬著我的肩膀,指甲又陷入我的背部膚肉裡,身體劇烈的抖顫起來,鼻中、喉間如泣如訴、動人心弦地嬌叫著,陰道的內部更是激烈的收縮著。她把要高高的拱起,然後靜止不動,似乎在等待甚麼,接著「啊……」一聲長叫,一股熱流毫無警訊的衝出,迅速的將陰道中的肉棒團團圍住。 我感覺肉棒彷彿要被熱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漲,就像要爆炸一般,嘴裡急急的警告叫喊著︰「寶貝!我要……啊……啊……」,並劇烈地衝撞了幾下,肉棒前端便像火般爆開,腦海裡彷彿看見散開的五彩星火,久久不消,朦朧中我感到我這次真的是累了,不但耗費了大量的功力,又做了如此多的房事,我深沉的進入夢鄉。 第四章直到第二天雄雞初啼,我才從溫柔鄉里醒來,鳴鳳在一邊看著我,我看到鳴鳳嬌艷迷人,梨花帶露的面容,一陣喜悅湧上心頭,吻住她的玉唇,偷偷地在她無腿間挑逗揩油。 鳴鳳被我這一吻,觸及其火一般灼熱,足以令人熔化的雙眼,嬌軀為之一額,低哺道︰「相公,天都亮了,你還要……」 「這不是更富情調嗎?大爺我要好好的疼愛你。」我不待鳴鳳話說完,輕笑一聲,堵住了她的玉唇,瘋狂地熱吻著她,一雙手在她雙峰間放肆操捏。鳴鳳被我的熱情燒得矜持盡失,昨夜過了第一關;此時反而變得主動了不少,摟著我的脖子又親又皎。偷吃了禁果之樂的男女;如瘋似狂地纏綿地交歡,濃濃的春意,充盈著小小香閻,低喘輕吟,此起彼伏,應和奏鳴。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鳴鳳嬌軀一頂粟,低吟一聲︰「爺……我要死了……」摟著我的虎腰,微微閉上了雙眼,一動不動,似在默默回味著這一刻刻骨銘心的腐施良久,長長地吁了口氣,緩緩回過神來;酥軟地偎在我的懷裡喜極而涕,幽幽怨怨道︰「相公,你好了不起呀。」我心中暗笑。我一個從小就好色的男人,交歡的方式與技巧不知有多熟練,不由得意一笑道︰「鳳兒,爺不壞吧,不然你又豈會如生如死地低吟浪叫。」 鳴鳳做夢也料不到我會說出如此羞人的言語,芳心陣陣顫慄,玉顏紅雲頓生,「嗯嚀」一聲,微閉星眸,羞澀地獻上了香吻。二人一番疑狂,一番溫存,始起身穿衣下床。鳴鳳輕理秀榻;瞥見床上落紅般般,嬌軀一額,我也發覺了,微微一笑,「鳳兒,你相公傷著你了,爺我很想顧及你,可是爺我控制不了,爺服侍你沐浴更衣好嗎?」 聽著我的話,鳴鳳感動的要命,她乖巧的讓我服侍,隨後她就去陪舒兒三女吃早餐。而我去看柳涵英和慕容聽雨的情況,聽雨的情況還好,她的功力大增,已經沐浴完了,見到我的到來,她的俏臉微紅,我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臉上親吻,「爺,你該去看涵英妹妹了,你也知道她被你傷著了,快去。」 我經受不了她的催促,便去看涵英,此時她還在床上躺著,我來到她身邊時,她嬌艷欲滴的臉上微微泛紅,「對不起,大爺我昨天太過火了,爺服侍你起床好嗎?」柳涵英知道自己根本不能起身,她剛才就覺得下體麻痺的疼痛,點頭答應。 我將她抱入浴室,給她淨身,還為她上好藥,穿好衣服。見到她步伐大亂,我嘆息道︰「奶奶的,大爺我完蛋了,舒兒不罵死爺,才怪了,寶貝對不起,大爺我不是故意要很整你的,你過會見到舒兒幫爺求一下情,大爺我要出去一下,中午回來陪你們用飯。」 柳涵英聽的忍不住想笑,她點頭答應我的請求,目送我的離開。我高興的走出紫軒閣,奶奶的大爺我的確憋壞了,今天非好好好堵一場。剛走不遠,就看想到的是,表面是客棧的吉祥客棧,裡面卻格外的熱鬧,黑壓壓的人群有的在猜拳行令,開懷暢飲,有的呼么喝六,拚命狂賭,當然也有一些瞞著妻兒,和至今尚未娶老婆的光棍兒,偷偷前來招妓陪宿,風流的樂和樂和。 一見到我這個混混公子哥,好奇的看著客棧,店小二就來到我面前,齜牙笑著說道︰「小哥兒,你的鼻子可真夠長,這麼遠你就聞著騷味兒了,今天有新貨色到了,是兩個逃荒的山東大妞兒,到咱們店裡來賣唱兒,告訴你,這兩個大妞兒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長得可真不賴喲!尤其是那一雙靈活的大眼楮,溜過來,又溜過去,真他娘的勾人魂兒噢……」 「靠,原來如此,難怪這裡這麼熱鬧。」我把話一頓,四下裡看了看,頗為失望的繼續說道︰「賣唱……沒勁兒!」店小二邪門的笑了笑,湊在我耳根邊兒上低聲說道︰「小哥兒,只要你出得起價錢,我敢保證,那兩個逃荒的山東大妞兒,會陪你上床合唱——鬧五更,就怕你小子招架不住!哈哈哈……」 我一聽,就知道是唱葷曲的,不由非常的好奇,立刻齜牙一樂,迫不及待的接著說道︰「人哪?」店小二順手一指,推了推我,「你瞧……她們出來了。」我眼珠子瞪得老大,忙順著店小二的手望去。 只見,兩個大妞兒從後跨院兒緩緩走了出來,前頭那個梳著一根烏油油的大辮子,穿著一件皺綢寬袖子短襖兒,二十歲出頭,臉上還長著幾顆俏皮的白麻子。後頭那二十歲不到,穿了一件月白洋布衫兒,外面套了件天青繡花緞子坎肩兒,梳著一個歪向一邊兒的大抓髻兒,擦了一臉厚厚的白粉。 說老實話,那兩個逃荒賣唱的大妞兒並不算頂漂亮,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般姿色,比起大爺我家中的嬌嬈,差遠了。良久,始轟的一聲,喝采叫起好兒來。那兩個逃荒賣唱的大妞兒媚眼兒輕拋,朝喝采叫好兒的人群輕一點頭,嬌媚的笑了笑說道︰「謝謝。」 那兩個逃荒賣唱的大妞兒邊說,邊來到大廳中央,迅速將小鼓幾架好,然後魅惑的抬頭瞟了大夥兒一眼,那個年齡較大的大姐兒輕啟朱唇,緩緩說道︰「我們姐兒倆從山東逃荒來到貴寶地,謝謝諸位爺們兒捧場,現在就由我來伺候諸位爺們兒一段兒鐵板兒快書——武老二」說話聲中。 就聽,一鐵板兒「叮咚」一聲,那個年齡較大的大妞兒接著唱道︰「說好漢……武二郎……那一日,他酒足飯飽……提著梢棒,來到了景陽崗……」唱著唱著。驀地,人影一閃。我忽然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把手上的銀子往小鼓上一拍,瞅著那兩個逃荒的山東大妞兒色迷瞪眼的笑了笑,低聲說道︰「對不起,大爺我不要聽這個……」 那個年齡較大的大妞兒頓時一怔,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個年齡較小的大妞兒銀牙輕咬朱唇,有意無意的瞥了我一眼,迅速把小鼓兒上銀子往懷裡一揣,低聲吃吃笑道︰「姐,人家要聽葷的。」 大夥兒這一下子可樂了,一邊鼓掌叫好兒,一邊七嘴八舌的大喊尖叫道︰「對對對,我們要聽葷的。」「快快快,越葷越好。」「喂!十八摸,鬧五更。」我雙臂高舉,制止這群人再說下去道︰「奶奶的,人家這兩位姑娘可是從山東逃荒到這兒來賣唱的,要葷可以,和大爺我一樣快賞錢啊只要有錢,別說是十八摸,你們愛怎麼摸,就怎麼摸。」 在場的人急著要聽葷的,連考慮都沒考慮,便迫不及待的把零碎銀子和制錢兒一骨腦兒掏出來,不約而同的朝那兩個逃荒的山東大妞兒身上丟去。那個年齡較小的大妞兒做夢也沒想到,在這居然能夠撈到大錢,差一點兒沒把下巴笑歪了。 一邊蹲下身去撿錢,一邊偷偷伸手在我褲襠摸了一把,以表示她的感激。我不由有些的不高興,什麼貨色也打大爺的主意,要不是想聽曲子,大爺我決饒不了你。那個年齡較大的大妞兒笑在臉上,樂在心裡,紅著臉說道︰「十八摸,鬧五更過時了,我就伺候諸位爺兒們一段兒新鮮的吧!」 所有人一聽,立刻暴起一陣如雷喝采聲。鐵板「叮咚」作響,就聽她唱道︰「打罷了麥……曬罷了場……小倆口兒,脫把脫把上了炕……」所有人沒想到那兩個逃荒的山東大妞兒如此大膽,如此自然,色瞇瞇的瞅著她大吼大叫道︰「上炕幹什麼?」她媚眼兒輕拋,「嗤」的一聲浪笑,繼續唱道︰「女的一伸腿兒,蹬在男的蛋子兒上……男的拳腿兒翻身沒理她……女的說︰『來捉臭蟲。』」接著又唱︰「我這裡也癢那裡也癢!女的扭著,把手搗著……男的說……不中,不中,明天還有一二畝好高梁……」 大夥兒聽的過癮極了,一邊鼓掌叫好兒一邊猛吹口哨兒,有的衝口大喊道︰「他不中俺中,我跟你幹一場好了。」那個年齡較大的大妞兒臉上紅,小嘴一嘟,輕輕白了那個人一眼,接著唱道︰「女的一聽生了氣……大駕一聲薄情郎……往日都是你找俺……今日找你拿了喬……趕明兒個……到集上……找情郎……」女的眼楮向聽客中的我拋媚眼,我大覺反感。有的客人居然就站起來說︰「找我,我我!」大伙聽的如醉如狂,樂不可支,大喊大叫道︰「我做你的客兒,包你爽啦!」 那個年齡較大的大妞兒,還真不是蓋的,魅惑的輕輕一笑,水汪汪的大眼楮在所有人身上溜過去,又溜過來,幽幽怨怨的搖了搖頭,一跺腳,縴縴玉指一指所有人,提高嗓門兒唱道︰「叫你龜孫干發慌……要你往後行乖的叫親娘……」 歌聲甫落,就聽,「轟」的一聲。喝采叫好聲此起彼落,歷久不息,險些把吉祥客棧的房頂給掀掉。由於,那個年齡較大的大妞兒唱作俱佳,使在場的人都產生了一種她就是自己的女人,因為春閨寂寞,缺少雨露的滋潤,而在向他們訴說委屈的錯覺。 因此,大夥兒一邊排命的鼓掌叫好兒,邊頗為同情的把零碎銀子和制錢兒往她身上去,同時情不自禁的安慰她道︰「別這樣,別這樣,我想跟你大幹一場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拿錢哪!」 那個年齡較大的大妞兒似乎很懂得欲擒故縱,見好兒就收的道理,她媚眼兒輕拋、魅惑、放浪、挑逗的瞟了所有人一眼,柳腰款擺,搖曳生姿的悄然離去,她雖然沒有吭聲兒,但意思好像在對我們說︰「哈!想跟我大幹一場是嗎?行,那就快跟我到後邊兒來呀!」 那個年齡較小的俏妞兒一看她姐姐搶盡了風頭,也力求表現的唱道︰「扁豆花開,麥稍子黃呀!手指媒人罵一場呀!『罵老娘幹啥!』『他半夜就只會撒尿!』『那你教他呀!』『就花生那麼一點兒?』『……那你就換個口味吧……』『換胡蘿蔔……香蕉……換茄子……』」 我是越聽越覺得沒有賭好玩,眉頭一皺,略一思忖,準備退出去。店小二不但眼尖,而且反應奇快,一看就知道我對這些厭煩了,在這裡不是為女人,十之八九是來賭錢的。店小二一看郭曉涵的衣著打扮,誤以為我是有錢人家公子哥兒,這一頭肥羊既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又怎麼能讓他跑掉呢?一念至此。 於是,店小二立刻追來出來,忙上前陪著笑臉兒說道︰「公子爺,您是不是想下場子賭幾把玩玩兒啊?」 我一聽兩眼放光,於是輕一點頭說道︰「嗯」 店小二伸手一指,笑了笑說道︰「您瞧,前面有一條走廊,順著走廊一直往後邊走,您就看見了。」 只見一個刀疤漢子,一邊搖動手上的搖缸,一邊大喊大叫道︰「下下下,快點兒下呀……」大夥兒議論紛紛,開始下注兒了,十之八九押小。我走上前沒有下注兒,眼珠子瞪得老大,默默凝視著手上的銀票,誰也不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那個刀疤漢子不屑的瞟了怔怔出神的我一眼。裂著公雞嗓子大聲喊道︰「離手——開啦!」 個刀疤漢子邊喊,邊伸手將搖缸蓋子掀開。就聽,有人潑口大罵道︰「呸!我操他親娘祖奶奶,又是大,真是活見鬼,老子偏不信邪……」 不錯,兩個六,一個五,點子還真夠大,莊家通殺,那個刀疤漢子一邊擄錢,一邊又大喊大叫道︰「下下下,像下雨一樣的下呀!」那個刀疤漢子雙手高舉過頂,使勁兒將搖缸搖動了片刻,然後放在賭台上,抬頭掃了大夥兒一眼,最後把視線落在我身上,他雖然沒有吭聲兒,但意思好在對我說︰「要下就快,不下就走人,你小子別他奶奶的佔著茅坑不拉屎!」 我不高興了,「干你娘的,大爺我只是先觀察一下也有錯,好,你爺爺我今天不贏的你求饒,大爺我還不走了。」思及至此,我就在那個刀疤漢子將搖缸放在賭台上的那一剎那,毫不考慮的把那一張五十兩銀票押在大上。 所有的人都要我壓小,因為,在我沒來之前,莊家就一連出了三次大,所以大夥兒都認為這一次絕對不可能再出大,因此,不但他們自己押小,而且也示意我押小,可是我卻不為所動,固執己見押大。 就在我將銀票押在大上的那一瞬間,那個刀疤漢子身子微微一顫,眼楮裡閃過一抹驚訝之色,雖然他掩飾得很好,大夥兒並沒有發現,但是卻沒有逃過我一雙利如刀鋒的眼楮。 不一會兒,搖缸的蓋子又掀開來了。驚呼聲,尖叫聲,咒罵聲,嘆息聲,此起彼落,亂做一團,一個槌胸打背,愁眉苦臉,如表考妣,只有我高興的哈哈大笑,「又是大,哈!三顆骰子,三個六點兒,大得不能再大了。」 除了我,莊家通殺,從表面上看,莊家是贏了,可是實質上莊家卻輸慘了,因為大夥兒加起來也只不過下了十幾兩銀子,除了贏的之外,莊家足足倒貼了三十多兩白花花的銀子。 片刻,「叮鈴鈴……」的脆響,再度響起。接著,重歸寂靜。大夥兒默默瞪著賭台上的搖缸。良久,不約而同的又押在小上,在賭場裡賭錢的人都有一種通病——不信邪!說老實話,現在,那個刀疤漢子已經把全副精神集中在我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大夥兒押大還是押小,經驗告訴他,我十之八九會押注兒,而且極可能改押小。 然而,出人意料的我不但沒有改注兒,而且外甥打燈籠——照舊(照舅)押大,連本兒帶利,把一百兩銀子通通押下去。 儘管,那個刀疤漢子大為震駭,但是由於我不是這兒的常客,不知道這小子吃幾碗乾飯,認為我是瞎貓撞到了死耗子,只要繼續賭下去,不怕我不吐出來。正因為那個刀疤漢子有了這種想法兒,所以他故做輕鬆的伸手把搖缸蓋了掀開,大夥兒不喊也叫了,因為一個個全都傻住了。 哈!邪門兒,三顆骰子,三個六點兒,還是大,點子根本沒變,我又贏了。該殺的殺,該賠的賠,那個刀疤漢子迅速拿起搖缸,使勁兒搖動了片刻,輕輕放在賭台上,緩緩說道︰「請下注兒。」大夥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結果誰也沒敢再下注兒,形成了我和那個刀疤漢子兩個人對賭的局面。 這時,我眼楮裡忽然閃過一抹異樣神采,有意無意的膘了那個刀疤漢子一眼,暗暗忖道︰「這個刀疤漢子外粗內秀,很能揣摸人的心裡,他居然大膽的一連出了六副大,真個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難怪這群笨蛋會輸,哈!只可惜他遇到了我!」 由於,我一連贏了兩把,檯面上的銀子已經從五十兩變成了兩百兩,人也變得平靜、輕鬆、活潑起來,看樣子我是誠心拿那個刀疤漢子當狗熊耍,出出心裡的悶氣,讓自己風光風光。 只見,我拿起銀子,抬頭看了看那個刀疤漢子,像是在問他,也像是自言自語的嘟嘟嚷嚷說道︰「還會是大嗎?不可能,那麼是小噗?有可能,我還是押小好了……」說著說著。我把兩百兩銀子通通往小上押去。可是刀疤漢子不禁欣喜若狂,嘴角兒微微向上一撇,臉上浮現一抹驚喜交加的笑容。 可是,他臉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滿臉悸驚色,身子同時一顫,差一點兒沒暈過去。 原來,我故意吊他味口,雙手又迅速收了回來,喃喃說道︰「大小大小,還有聽誰說過小大小大,由此可見大比小好,對!我還押大好。」說話聲中。就聽,「蓬」的一聲。我已經把銀票帶銀子,一股腦兒全押在大上。 那個刀疤漢子臉色蒼白,眉心業已沁出汗珠,他想不通,猜不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子事兒?他不相信天下有可以聽出點數的人,看來我是財星高照,而他自己卻是楣運當頭,好在來日方長,只要我常常來賭,不怕沒有機會找回來。 一念在此,那個刀疤漢子神色一緩,也就釋然了,手一伸,業已把搖缸蓋子掀開。我早就知道一定是大,但是也裝腔作勢的伸長脖子定楮一看,假裝失聲驚呼道︰「你們瞧!真是他娘的瘸子屁股——邪門兒。三顆骰子,三個六點兒,又是大,點子根本沒有變嘛!老兄,你可真是金口玉言跟皇帝一樣,財神爺今兒個的確特別照顧我,哈!我又贏嘍。」 那個刀疤漢子自認倒楣,悶聲不響的把錢如數賠給我,拿起搖缸,神情凝重的搖了起來。我一看天色不早了,我得陪舒兒她們吃中飯的,只好見好兒就收,別再睹了,事實上我見到那個刀疤漢子的可憐樣,也不想繼續賭了。 那個刀疤漢子把搖缸往賭台上一放,還沒來得及說話,我業已拍拍屁股站了起來,瞅著他哈哈笑道︰「對不起,大爺我千年久不遇的難得贏一次,應該見好兒就收,這些錢算是大爺我請大家喝酒的,再見。」我放了一百兩在那裡,引起的轟動不小。 第五章我哼著剛聽到的小調,進入紫軒閣,就見到所有的人都在大廳裡,還有幾個陌生的面孔,一個布衣老人,年約七十餘歲,霜眉虎目,方頤大嘴,一蓬落腮橫飛銀髯,閃閃生輝,一望而知是一位樂天豪放,古道熱腸的老人,他就是江湖上有名的奇丐。 還有一個老道頭戴九梁冠,身穿水火袍,生得三兔眼,掃帚眉,勾鼻削腮吹火嘴,一望而知不是善類,讓我反感。 再看一身軀修偉的老者,紅光滿面,八字霜眉,暴突眼。蒜頭鼻;頭戴玄狐長毛皮幅,身穿韶皮青緞長袍。足登厚氈靴,褲翻羚羊毛,一身嚴冬的裝束。鐵掌銀劍一個著僧袍,披著月白袈裟的中年僧人,還有是個虎目炯炯的勁裝老者,其次是兩名背刀的勁裝大漢。白雲觀青松道人。 在我步入的大廳門口,一個手持雙鉤的虯髯大漢,擺著飛奔的姿勢,瞪著一雙怒目,宛如木雕泥塑地立在梅花樁上,顯然是被人以特殊手法點了脊椎穴。 而樁外地上,卻滿面怒容地立著一個手持判官筆的中年儒士。正以精銳的目光,細察周圍。德福趕到我身邊,悄悄一指場中怒目而立的中年儒士,低聲說︰「爺,看到了沒有?這人就是山西鼎鼎有名的南陽判常錫安,據說藝出名師,但沒有人知道他的師父是誰,是當地武技最高,也是家財最富的一人。」 我細看中年儒士南陽判,三十餘歲,稀疏短鬚,修眉朗目,黃淨面皮,一身月白長衫,襯托出一副儒雅氣。打量間,又聽老人繼續低聲說︰「大廳中那個持雙鉤的傢伙,是白奇縣的雙鉤太保孟剛,和南陽判交稱莫逆,兩人每次到這都要較技一次,結果是互有聲勢,不分勝負。」 我一聽德福意含諷譏的話意,斷定他有些瞧不起人。我尚未一一看完。已迫不及待地低聲問︰「德福,那個穿皮衣戴皮帽的老頭是誰?」在場的人都驚訝不已,沒有人敢如此的稱呼南宮老爺的,德福立即壓低聲音正色說︰「那就是鐵掌銀劍南宮太極,南宮老莊主。」我一聽看了看,玉玄子示意讓我做在首位,我衝著慕容聽雨和常弄歡邪氣的一笑,引來二女的白眼,有對著南宮太極問道︰「喂!老頭子,你可是在患瘧疾?如果有,大爺我會盡力的要弄歡的師傅為你醫治的。」 南宮太極畢竟是一隻老狐狸,他微微的一笑,「多謝王爺關心,草民沒有惡疾在身」我假裝迷惑地問了句︰「靠,還說沒病,沒病那你大熱天的為什麼穿皮衣?這分明是有病嗎!」 南宮太極強撐起笑容,勉強解釋說道︰「因為老夫的功力深厚,已到了寒暑不侵的境地。」 我不以為然地說︰「既然功力以達寒暑不侵的火候,何必定要在暮春初夏之際穿皮衣?這不但有炫耀誇張之嫌,也兼有裝腔作勢之意,與你的大英雄之名不符,大爺我肚子餓了,沒空閑聊,聽雨和弄歡還有向晚你們用過中飯沒,如果沒有先用飯在說,天大地大,吃飯最大。」說完就離開了。 南宮太極被我氣的火冒三丈,在一邊的奇丐打圓場道︰「南宮老莊主,王爺說的不無道理,他只是心直口快,還有我們不要和年輕人一般見識才對。」在一邊的少林高僧也在一邊勸慰著,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我居然會在這裡,而且是還是何向晚的心上人了,不僅如此還有慕容聽雨和常弄歡也和我打情罵悄的,一點都不分場合了。 「各位,我想大家都餓了,先用飯吧,下午我們在商量比武的事。」奇丐笑著說道,許多人都同意了,何向晚也吩咐奴婢們去準備了。 當何向晚三人到我屋裡,準備和我用飯時,就聽到小奇在裡面叫道︰「姐夫,你好厲害,將那個老……老混蛋,罵的狗血淋頭。」 「靠,小子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大爺我在京城就經常,和我的記名岳父鬥嘴,每次大爺我都將他起個半死,他也不敢動大爺半根汗毛,更何況是一個沒有大爺有權有勢的人,奶奶的他敢給爺臉色看,好大爺我將你女兒給偷過來,氣死你這隻老烏龜。」我高興的盤算著,何向晚三女進來了,見到我們還沒有用飯,就知道我在等她們。 「爺,你今天可真是厲害,從來都不把感情寫在臉上的南宮老爺,居然會在你面前栽跟頭,你真是厲害。」眾人都入席,吃飯時,何向晚笑道。 我沒有出聲,只是在笑,給每個寶貝都夾菜,「爺,你居然,居然……」舒兒訝異的看著我,說不出話來,「沒錯,大爺我又去賭了,小賭可以宜情,大賭會傷身的,大爺我的原則是不會變的。好了,被生氣了,大爺我夾菜給你。」 眾女知道我賭色不分家,就連江湖上都稱我是好色賭王,一輩子都不會改的。吃完飯,奴婢就來催何向晚三女了,她們無奈的搖頭離開,她們開始羨慕紀青然了,紀青然可以隨意的退出江湖,可是她們有些困難,一個慕容世家就已經很難搞定了。她們一出去,舒兒就和琴心、雨微還有涵英去準備棋盤,舒兒有些擔心我又出去賭,紀青然和鳴鳳都在我的身邊,陪著我。 「姐夫,你什麼時候教我武功,」我一聽哈哈大笑。「好姐夫先教你刀法的口訣,你可要記住了,他要配合起來才有用的。其實非常的簡單,這一套刀法,稱為『孤渺六絕』口訣就在刀身近鍔的根部,鏤有「凝神聚魄,魂歸來兮」八個鐘鼎古文的字就是了,她的意思就是要求練刀之人可以達到心中無刀,手中有刀的氣勢,而最重要的就是,你要讓你的精氣神,都要有刀的存在,就像練劍之人要有劍氣一樣。小子,被光點頭,要真懂才行。」 我拍了拍小奇的肩,傳音給他,教他心法,「小子聽好了,這是內功心法,大爺我綜合佛道兩家之正宗調息功夫,研究出「靜坐調息」「玄天罡氣」與「天地罡氣』三種。所謂「靜坐調息」,乃是將真氣運於體內,為固本培元之基礎,亦即是「天地罡氣」的基層功夫。而「天地罡氣」,乃是將真氣運於體外,吸收天地之精英,據為己有,化無形為有形,再化有形為無形,練臻絕頂,真氣與天地合而為一,神至意會,意至氣隨,口鼻肌膚,均可以隨時發出真氣,結聚於體外,可以防身,可以反震,以掌力推出,可以傷人,端的妙不可言。」 「現在你就按照我的指示練習,所謂「守竅」,乃是將注意力集中於體內某一穴道,人身的竅穴甚多,初學者多先守「下丹田」,然後逐漸上移,成一直線,經「神闕」、「中丹田」、「上丹田」、「準頭」、「山根」、「明堂」、「天庭」而止於「泥丸」。這九竅分別守畢再以神共守,游移於九竅之間。則此「玄天罡氣」的入門功夫,便告完成!你今天就回去練習,明天我就將刀法舞給你看。」 小奇一聽,高興的回房聯繫,紀青然在一邊看著,「你傳了他內功心法對嗎?我也很想功力進步一些,你可以幫我嗎?」 我邪氣的看著她,得意的笑道︰「大爺的心肝,如果你對爺好,相公馬上讓你的功力倍增,聽雨的任督二脈,大爺我昨天晚上,給她打通了,今天晚上就輪到你如何。」 紀青然一聽,幽怨的目光掃了我一下,後就到舒兒的行列中了,看到我的眾位嬌嬈,我的心都是甜甜的,我正準備和幾女下棋時,就聽到小美在喊,「不……不好了……快……快到前廳……姑娘和人打起來了。」見她氣喘吁吁的趕來,我就知道情況不妙,匆忙的趕至前廳。 當我趕到前廳時,慕容聽雨已經和南宮太極對上了,何向晚和常弄歡兩人見到我的到來,不有心也安定下來。 「南宮老莊主,竟然你不尊重慕容家,那小女子也不用和你客氣了。」說完她就攻了過去,此時我看到,白雲觀主青松道人只是微微一笑,但南陽判常錫安,雙鉤太保孟剛,都不禁「嘿」了一聲,臉有憤然之色,我也知道了江湖陰險這幾個字的真諦。 南宮太極卻笑了,方才就怕慕容聽雨不衝撞的是他,對於一個心思周密的人,這回慕容聽雨衝撞了他,他正開心的準備給她一個厲害瞧瞧,挫挫這小丫頭的氣焰。 南宮太極首先含笑道︰「姑娘果然是名師出高徒,慕容家的這份豪情,老夫佩服得很,在座都是我們兩家江湖上的好友,也是武林知名之士,何況我們兩家是武林大家,今天只要姑娘勝得老夫,老夫就親自到慕容家去請罪。」 南宮太極不愧是隻老狐狸,裝英雄豪傑的風度令人心折,因為慕容聽雨是要南宮太極接不下她三招,南宮太極就要到慕容家去請罪。 慕容聽雨嫣然一笑道,「南宮老莊主,您就不用客氣,讓小女子拜會領教您高招就是了。」她接著又道︰「在這裡比試,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不致驚世駭俗,向晚麻煩你吩咐奴婢一聲,掩上了房門,便不會被外人知道了。」 慕容聽雨這話豈非表示她是勝定了,南宮老頭子若是怕被外人知道,就不妨把書房門關起來。南宮太極聽得氣的臉上一紅,後又隨之大笑道︰「很好,那老夫就先向姑娘討教了。」 正待伸手拔劍,只聽他手下玉扇書生陳和一擺手道︰「老爺慢來,慕容姑娘有意要向咱們南宮家領教,屬下自然也算上一份,那就該讓屬下先上場,好了,慕容姑娘,陳某先向你討教了。」豁的一聲,打開一柄二尺長的鐵骨摺扇,一步朝慕容聽雨面前跨去。 南宮太極身為當事人,居然沒有開口勸阻,他只聽青松道人以「傳音入密」說道︰「南宮莊主,你就讓陳施主先上場也好,慕容小姐口氣極傲,不妨先看看她的刀法路數如何?」南宮太極聽了青松道人的話,退一步,讓出了空地。 慕容聽雨斜睨了陳和一眼,也不說話,右手抬處,從她身邊取出一柄柳葉銀刀,才冷聲道︰「陳大俠請吧!」 陳和大笑道︰「方纔姑娘曾說,只要老爺,在姑娘手下走得出三招,就算是咱們勝了,這就是說要咱們接姑娘三招了,陳某現在是向姑娘領教高招,自該由姑娘先開招才是。」 慕容聽雨紅唇微撇,手中銀刀緩緩揚起,冷聲道︰「那好,陳大俠準備好了,聽雨第一招就要出手了。」 陳和自然早就準備好了,他功運右臂,一柄摺扇上早已佈滿了內力,扇面翕如,當胸平鋪,口中沉笑道︰「姑娘儘管出手。」 「好!」南宮聽雨「好」字出口,身形倏然欺來,一道雪亮的刀光筆直射來,似實似虛,似中實偏,在一瞬之間,竟然變幻莫測,而且一射而至,快速已極。 陳和出身少林,雖未盡得少林武功奧秘,但數十年闖蕩江湖,武功閱歷,也精進甚多,但慕容聽雨這一刀,竟使他如羚羊掛角,無跡可求,茫然不知所措,心頭也不禁大駭,急急往後退下,但聽「啪」的一聲,手背上已被對方刀面拍中,手骨奇痛,五指倏鬆,一柄摺扇立即跌落地上! 這還是慕容聽雨手下留了情,如若用了刀鋒,陳和一隻右掌,豈非斬了下來了?陳和幾乎連一招都末施屣,就被擊落鐵扇,一張灰黑的臉上,登時色若豬肝,驚楞當場,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下連所有在場的人,也莫不看得悚然變色,因為慕容聽雨這一刀,根本沒有一個人看得清楚!何向晚驚訝於慕容聽雨的功力和武功,才幾天沒見她怎麼有如此高的造詣了,在一邊看的紀青然傳音告訴了,二女實情,二女的臉色羞紅,不住的瞟向我這邊,看到我是如此的關心聽雨,她們的心口都有些微酸的感覺。 見鬼我怎麼會吃醋,吃這好色鬼的醋,常弄歡二女靜思著,此時慕容聽雨早已收住銀刀,冷冷一笑道︰「陳大俠該把摺扇收起來了,我時光有限,可以讓另一位要替南宮家出頭的人上場了。」 南宮太極正待上去,南陽判常錫安已經身形一晃,提筆搶出,略一抱拳道︰「在下常錫安,向慕容小姐領教。」 慕容聽雨倒是落落大方,含笑還禮道︰「常大俠請。」 常錫安一再抱拳道︰「常某那就不客氣了。」手中金筆一揚,揉身疾迸,只是這電光石火之間,已經灑出一片點點寒星! 他使的金筆,是短兵刃,不宜和人硬玎硬砸,使出小巧功夫,盤龍步,移形換位身法,尤其打穴功夫,火候老到,一條人影倏忽來去,左右飄閃,在他一來一往飄閃之間,但見銀星飛灑,錯落如雨,記記不離人身大穴。 慕容聽雨柳葉銀刀橫抱胸前,同樣身形晃動,穿插遊走,突聽一聲清叱,一道銀光竟然如銀蛇回轉,朝他身後追擊過去。她使的還是方才連使了兩次的那式刀光——第一招,但因刀光回轉追擊,看得在場之人不由得提心吊膽,暗暗替常錫安耽心! 好個常錫安,他不愧是山西鼎鼎有名的南陽判,正在遊走閃避的人倏地回過身去,迎著刀光,有手倏揚,只聽「擋」的一聲,金筆竟然搭上了慕容聽雨的刀身,左手金影一閃,另一支金筆很快遞到慕容聽雨面前! 這一招若非經驗老到,絕不敢輕施,因為他估量慕容聽雨激射而出的刀招,如果正面和她硬拚,那時她刀勢正盛,很可能把你劈成兩片。 但刀光一經回轉,力道已經減弱,等到回轉追擊,快到一圈,正是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至此已成強弩之末,他才回身發筆,正合了「彼竭我盈」,才一下就搭住了刀身,左手反擊過去。 慕容聽雨乍覺右腕一震,銀刀已被對方金筆壓住,心頭一驚,急忙往後躍退。 常錫安朗笑一聲︰「慕容小姐小心了!」 雙手抬處,從他袖底飛出六點寒星,分上中下三處襲去。那是六支袖箭,兩支射向雙目,兩支射向肩井,兩支射向膝蓋。 他喝聲出口,人已一個盤龍步,搶到慕容聽雨側面,一雙金筆再度發招。慕容聽雨似是被他激怒,口中又是一聲輕叱,人隨刀轉,一片刀光隨著湧出! 常錫安方才看她使過第二招刀法,這會她使出來的還是第一招,心中暗道︰「這小丫頭使來使去就這兩招!」 心念一動,猛地藏頭縮頸,身軀一矮,一個人像柁螺般貼地疾轉過去,欺入刀光之中,雙筆如風,一招「倒轉乾坤」,猛向黃衣少女丹田扎去。 他這一招又是冒險進擊,但他雙筆堪堪往後遞出,慕容聽雨已經收回刀勢,往後飄退,口中冷冷的道︰「常大俠承讓了。」 常錫安一怔,望著她道︰「在下哪裡落敗了?」 旁觀的人也沒看出常錫安敗在哪裡?不約而同朝慕容聽雨望去。 慕容聽雨披披嘴道︰「常大俠不妨朝地上再仔細看看就明白了。」 朝地上仔細看看?常錫安不覺低頭看去,飄散著幾綹花白頭髮,再伸手往頂上一摸,不由暗暗叫了聲︰「慚愧!」 原來是頂門上被她刀光掠過,削落下來的,若是那刀光再下來半寸,不把自己天靈蓋都削去了麼?老臉上紅,抱抱拳道︰「多蒙姑娘留情,在下謝了。」 慕容聽雨連敗兩人,只使了兩記刀招,這可把青松道人看得大為凜駭,心中忖道︰「她連敗三人,居然還看不出她的刀招路數,當真是江湖之大,能人輩出了!」 心中想著,一面朝南宮太極打了個稽首道︰「南宮莊主,這一場讓貧道跟這位慕容女施主領教如何。」 南宮太極也只因慕容聽雨連敗兩人,心中感到無比震驚,陳和的功力原只平平,這是大家知道的,可是常錫安盛名久著的人物,論武功,也足可名列一流高手,居然在她刀下,走不出兩招。 此時聽青松道人要向她領教,心中不覺一喜,在大廳的幾個人中,論劍術修為,除了他就要數青松道人最高了,如果連青松道人都不是她對手,那就只有自己來勝過她了。 青松道人回身走近書桌前面,伸手取起一方紫紅色竹製的鎮紙尺,抬目笑道︰「貧道暫借何閣主鎮紙尺一用。」然後手舉紙尺,朝慕容聽雨打了個稽首道︰「貧道今天是為商議而來,不曾攜帶長劍,就以此尺代劍,向慕容女施主領教三招,慕容女施主可以發招了。」 大家先前不知他拿起這支不過尺許長的鎮紙尺做什麼?如今聽說他要以尺代劍,和慕容聽雨過招,大家不覺暗暗吃一驚。 慕容聽雨舉手掠掠披肩長髮,嫣然一笑道︰「道長賜教,就應該由道長先出手了。」 青松道人道︰「貧道那就有僭了。」 手舉鎮紙尺,在胸前劃了一個圓圈,隨手朝前點出。他手雖是尺許長的鎮紙尺,但經他劃了一個圓圈,朝前點出之際,卻不啻一支利劍,嗤然有聲。 慕容聽雨對青松老道人,也不敢輕估了他,柳葉銀刀當胸直豎,待得對方尺勢出手,立即身形輕旋,刀招出手,又是一道銀光,直奔青松道人。 又是那一招,她這第一招,已經連使了三回,但大家依然看不出它的精妙之處,大概只有當事人才可以領略到其中變化之多,使人封解不住,虛實難辨。 青松道人第一招出手,短尺指東劃酉,閃電般展開,一連三招,使得輕快無比,等慕容聽雨刀光射出,他已經繞到了她的身後。 慕容聽雨急忙轉身,只聽耳邊「嗡嗡」兩聲,森寒劍風從她肩頭劃過,她大驚之下,有手揮處,灑出一片錯落刀光。 青松道人看她使這招刀法,連同目前,已是第三次了,但真正領略到這招刀法的厲害,還在這時候。 因為上兩次只是看她使出,而這回卻身臨其境,只覺這一刀竟然刀勢奇幻,都是指向身上要害,封住左首,就顧不到右首,封住上面,就顧不及下面,常錫安和陳和都敗在她這一招之下。 青松道人練劍數十年,直到此時,才發現自己若憑衡山派劍法,竟然沒有一招可以化解她的刀勢,這一驚之下,當即右手連揮,閃電之間連發了四劍。 這是他一來劍法精純,二來是對敵經驗豐富,因此在這電光石火之間,身法飄忽,一連使出了四招劍法,左一撥、右一撥、上一撥、下一撥,才把慕容聽雨劈來的錯落刀光盡數撥開。 慕容聽雨年紀不大,內力卻比青松道人高,這第二招上,被對方竹尺擊在刀上,手臂居然沒有酸麻的感覺,反倒是青松道人,身不由己的後退了兩步。 這回她也感覺到遇上了強敵,一張春花般的臉上,好像又急又愁,口中發出一聲嬌叱,一個人倏地離地飛起,有手揮舞,朝青松道人撲了過來。 這是第三招,她還是第一次施展。 雙方相距不到一丈,她縱身揮刀,撲來之勢應該極快,但因她縱身離地之後,就揮舞著銀刀,可能是刀勢鼓風的關係,冉冉而來,來勢並不太快,就因來勢不快,她這一陣凌空舞刀,竟然幻起了一排七道刀光,每一道都有八九尺長,朝青松道人左右前後射到。 青松道人心頭一驚,暗叫了聲︰「這是分光刀法!」急切之間,手中短尺一掄,閃電般擊出了七劍。能在一避之間擊出七劍,已非易事,這七下急劍,乃是青松道人畢生精力所聚,短尺發出嗡嗡劍聲,劍光如靈蛇亂閃,但聽當當七聲比連珠還快的金鐵交鳴。 青松道人手中僅是一支鎮紙竹尺,擊在銀刀上,居然發出金聲,但在七聲金鐵交鳴聲中,還夾雜了一聲驚「咦」。 人影倏分,慕容聽雨已經退回原處,粉臉脹得通紅,一條右臂也被青松道人這七劍震得酸麻無比,連柳葉銀刀都幾乎握不住,她沒有想到,青松道人會出殺招。 青松道人手中還握著那支竹尺,怔立當場,他須下一部花白垂胸長髯,已被刀光削斷了一寸光景。 青松道人徐徐說道︰「貧道雖然接住了慕容女施主七道刀光,但最後一刀,貧道出手稍慢,還是被慕容女施主刀光削斷胸前長髯,自然是貧道敗了。」 他能一連發出七劍,只有最後一劍慢了半拍,被削斷長髯,這份功力,已是十分可觀。人家總究只發了一招刀法,青松道人要連出七劍,就是長髯沒有被削斷,細算起來,他也落了下乘。 第六章就在這是南宮太極,已經嗆的一聲亮出長劍來,搶上一步,說道︰「那麼該由老夫來向姑娘領教了。」 這南宮莊主南宮太極,外號鐵掌銀劍,以十八招「游龍劍法」,著稱於世,他自信只要展開劍法,任你慕容聽雨刀法再凌厲,要接她三招,應該不成問題。 因此一待青松道人退下,他立即長劍一領,抬目道︰「慕容姑娘刀招神妙,有目共睹,老夫倒要看看,你慕容家的刀法有多麼厲害。」 話聲一落,身形業已展開,輕快的劃著「之」字,長劍也隨同出手,劍光乍展,使的是一招「盤龍舞爪」,但見劍影連閃,一招之中,連續刺出了五劍。這五劍當真像龍身遊走,五爪齊舞,聲勢極為壯觀! 這也可以說應該歸功於,陳和三人方纔的對敵,使他看出慕容聽雨刀招快速凌厲,心理上有了準備,不然南宮太極豈肯在第一招上就使出他的看家本領來?慕容聽雨輕哼一聲,有手柳葉銀刀一擺,身形迅疾轉動,輕靈得就像一隻黃色蝴蝶一般。 在南宮太極劍影中閃來避去,接連避開了五劍,銀刀才突然化作一道銀光,直向南宮太極激射過去,口中冷冷的喝道,「這是第一招!」 她使的還是方纔那一招,刀光看似直射,卻隨著南宮太極「之」字形「游龍身法」進擊,招式奇妙至極! 南宮太極一經展開到法,眼看對方不使刀招和自己硬接,先以輕靈身法趨避自己的攻勢,然後再發第一招,心中暗暗冷笑︰「這一著,早已在我預料之中,你這招直射的刀法,根本破不了我的『盤龍舞爪』。」 心念閃電一動,劍招立變,劍化「怒龍推雲」,這也是他早就想好的招式,對方柳葉銀刀,比長劍寬不了多少,如論功力,自己練劍數十年,自可勝得過她,對方如果刀光直射,自己使出這招「怒龍推雲」,正好和她比拚內力。 「怒龍推雲」,就是運集全身功力,長劍直豎,朝前連綿不絕的連劈九劍,劍光來回如電,在身前布成一片劍牆,阻擋對方來勢。 這一招但見劍光大盛,宛如一團劍霧,在身前布了開來,對方激射而來的一道刀光,雖然虛中有實,捉摸不定,卻果然被他擋個正著,接連響起了九聲刀劍激撞之聲。 慕容聽雨刀法雖奇,內力究竟不如已有四五十年修為的南宮太極,這九記交擊,被撞得不覺後退了兩大步。 慕容聽雨第一招受挫,使在場諸人精神為之一振!南宮太極更是得理不讓人,身形隨著跟進,不容對方緩手,緊接著一記「龍歸大海」,一道青虹,左右擺動,席捲過去。 「龍歸大海」大家都可以想得到,這是何等悠遊自如,氣勢又何等壯闊?慕容聽雨氣黃了臉,也被逼得又後退了一步,但這一步後退,就在此時,我人影一個閃,取過慕容聽雨手中的刀,急旋,刀光乍現,閃電還擊而出。 我這一急旋,已經避開了捲過的劍勢的正面,但南宮太極這招「龍歸大海」,劍勢是左右擺動的足有五尺來寬的範圍,我卻一下避開劍勢,旋到了南宮太極的右側,看似避敵,實則反擊,身法之快,一旋而至,快到無以復加,只見銀光連閃,一片繽紛刀影,已經削上南宮太極的肩頭。 南宮太極長劍追掃,自然是在前面,此際待回劍自保,已是不及,只好一下身向左撲,使了一記「懶驢打滾」,抱劍滾出。 我嘴角噙著邪笑,沒有追擊,只是輕哼道︰「南宮大莊主,你不會比我刀快吧!連大爺的老婆你都敢動殺手,你南宮家不要命了,她快要是本王的福晉了,你以後比試時先要考慮一下大爺我,大爺我好久沒有動手了,以前是在邊疆殺敵,沒想到今天卻要對付,你這個糟老頭。」 南宮太極僥倖避開我的刀勢,立即一躍而起,本來避過我的招試,就可以繼續和慕容聽雨動手了,但聽了我這句話,不覺回看去,只見右肩長袍,已被刀鋒劃破了三四寸長一條,不覺呆得一呆,赧然點頭道︰「老夫敗了,老夫會到恭親王府請罪的。」收劍退下。 「靠,你到大爺我的王府去請什麼罪,大爺我進幾年都不回王府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爺要玩夠了在回去,還有大爺我將王府搬到慕容府不行,你還是要到慕容府道歉,奶奶的你是英雄,不會向大爺我這個混混王爺一樣,不守信用吧!」我的話一出,讓南宮太極的如意算盤都打空了。 他看到我不但摟著慕容聽雨,而且還在她身上動手動腳的,他就知道了我的弱點了。「天下傳聞,王爺好色如命,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王爺慕容家小姐固然美麗,但別忘了天外有天。」 我在慕容聽雨的臉上,毫不顧忌的香了一口,弄的她羞的鑽入我懷中,邪氣的說道︰「你女兒,比向晚和弄歡漂亮嗎?我想天下除了,神女峰的宮主可以勝過她們,可是大爺我沒見到,你如果想將女兒嫁爺,就不要胡亂的誇耀,沒見到這裡有幾個絕色的佳人在這裡。大爺我娶老婆是,韓信點兵,多多宜善。」 南宮太極被我說的他像媒婆一樣,誇耀著自己的女兒,所有的人都聽出我話中有話,擺明的罵他不要臉,「王爺,你……你……」我沒有等他說完,就道︰「靠,大爺我……我……我什麼的,你女兒不是遲早要嫁人的,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是天經地義的,大爺我想娶你女兒有什麼不對的,你應該高興才對。」 我的話讓慕容聽雨,聽的非常的高興,常弄歡幾女,不由非常的可憐南宮太極,一代的大俠,被我如此的不尊重,不由擔心我會引起公憤,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江湖上的人都非常的怕朝廷,更害怕是滿人的官,我是滿人,而且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就單憑這份關係,任何人都非常的害怕。 奇丐不由打圓場道︰「王爺,可否買乞丐兒一個面子,今天的事到此為止,不知王爺是否願意。」我看了看他,道︰「大爺我就給你面子,他也不用到慕容府去賠罪了,你比他看起來要舒服多了,大爺我喜歡和你說話。」 奇丐驚訝的看著我,我邪氣的解釋道︰「大爺我在很小的時候,就和紀老頭打賭,大爺我要吃百家飯,當過幾天的乞丐,還有乞丐越少,就說明大清國運昌盛,沒有流亡他鄉的,大爺問你,現在乞丐是在增加還是減少,你要老實的給我答覆。」 奇丐一聽,就更驚訝了,人人都說,恭親王是有名的好色之徒,而且是一介武夫,沒想到他也有如此聰明的一面,「王爺,乞丐的人數在增多,原因是黃河的水又犯難了,很多百姓都逃離家鄉了,他們都正在向這邊湧入,可是……可……」 我聽的不耐煩了,「你爺爺的,有什麼話不可以說的,大爺我準許你說。」奇丐也就又說道︰「甦州巡撫和兩江總督,不讓他們進入江甦和浙江的範圍。」 我一聽就明白,是因為我在這裡的緣故,我思索著,將慕容聽雨攔腰一抱坐在椅子上,一語不發,所有的人都似乎非常的期待我的話,「德福,叫紀老頭來見我,還有叫額亦都,安費揚古、扈爾漢三人帶著所有的人,蓋一些的住房,安置災民,對他們說,哪個帶領的人蓋的房子越快,大爺我就賞的越多,還有要他們不要找百姓要木材,大爺我出錢就是了,反正大爺我不出,以舒兒和雨微的性格,她們也會出的,這是十萬兩黃金的銀票,你除了賞給軍士門外,其餘的分給災民,至於房子建在那,大爺我在甦州和杭州不是有老哥給我的封地嗎,就建到那裡吧,還有叫索薩哈來見我。」 德福答「是」的出門了,我的果斷和明智,讓人驚訝,為什麼我有這麼多的不符地方,我則是憂心重重的思索著,我的劍眉越皺越緊,慕容聽雨不由心疼的,用她的手來撫平,我握著她的手,放到唇邊吻了幾下,嘆息一聲道︰「大爺我,差點忘了自己是欽差了,你們真的可以讓大爺我,忘記一切煩惱。」 慕容聽雨嫵媚的一笑,「相公,你有本事讓我們為你動心,我們為什麼沒有本事讓你也著迷呢!」我聽的哈哈大笑,點頭稱是,老天真是有趣。 何向晚送走所有的江湖人世,就來到我身邊,「你真的可以,讓每一個女子心動,就連向晚都逃不過,你真是厲害。」 我邪氣的一笑,「大爺我天生就是為女人活的,沒有女人的日子是最不好受的,還有,你本來就只能是大爺我的,在大爺我十歲的時候,就決定要娶你們了。」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我,十歲,她們也只有八歲,這人真是瘋狂的要命。就在此時,紀昀來了,我就離開的去見這老頭子了。 我知道紀昀,明明知道我叫他來的目的,他娘的就是裝糊塗,看的大爺我就想貶他,「你爺爺的,你這老頭就會,給大爺我裝糊塗,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不告訴我,你以為你是神仙呀!沒有大爺的指示,誰會聽你的,老兄,你除了會搶大爺我的風頭,你還會什麼,算了,我會告訴各地的官員,讓他們聽你的指揮。」 紀昀呵呵一笑,「小子,我還以為你在溫柔鄉,不願意起來了,看來你還有救,不是那麼不知分寸,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你就安心的玩吧!」我邪氣的說道,「放心,大爺我會很快讓你抱到曾外孫的。」 紀昀一聽臉色大變,「小子,你……你居然敢踫我孫女,連招呼都不打,你太過分了,你們還沒有成婚,你居然就將她……氣死我了……」哼,死老頭子,看你還敢故意擺我一道的,大爺我就是喜歡先上車後補票,你能把大爺我怎樣。 看到我的開心樣,紀昀的臉就更綠了,他冷哼一聲,「小子,如果你敢不和我家青然成婚,讓她傷心,難過,老頭我第一個不放過你。」說完就走出大門。 「唉,你這老頭,和大爺相處了這麼久,大爺的性格你還是不知道,真是笨。」我一邊目送他的離開,一邊嘆息的說道。 今天不但棋沒下成,除了舒兒外,其他人都有事,舒兒帶著琴心、鳴鳳和涵英三女去「梅園」整理東西去了,我要住在這裡,只好收拾東西搬進來,玉玄子不用說,一定和小美在一起,而何向晚四女去迎接,到杭州參加武林大會的離別山莊小姐「明情仙子」蕭湘,以及四川唐門的大小姐「溫婉仙子」唐婉兒,還有冷艷宮的少宮主「純情仙子」莫玲瓏它們分別排在第六,第四和第五。 因為這次的絕艷榜的後五位,並列第六,所以有很多江湖上的人都想娶到她們,我雖然對她們有興趣,但是在她們沒有來的時候,雨微給我的誘惑更大。 現在雨微正在我們的房間內的書桌上,她正在我的懷中看書,我也在看,不過內容卻有極大的差別。是一本「野疊曝言錄」,這種書收藏在年輕夫妻閨房中的行為和圖畫,我見到雨微認真時動人的姿容,便禁不住慾火蠢蠢欲動的感覺。我把胳膊肘子支在桌上,讓雨微貼的我更緊一些。 雨微注意到我的舉動了,「爺,你看的什麼書,如此的認真,讓人家也看看呀!」她說著而露出微笑的看著我。 「好!你現在就可以拿去看,給你。」他將畫冊,放到雨微的面前,雨微漫不經心地翻開一頁。 「啊」她大叫一聲,滿面通紅。她感到彷彿全身的血一下子倒流而來,那是春宮畫,有這個反映很正常。雨微用眼角瞟著,第一章描繪的是,一個像是少爺的英俊男子,赤裸著約有兩臂大的陽具,許多女僕人圍繞著那男主人,每人手上拿著桂花樹枝,敞開全裸的股間,以各式各樣的姿態暴露陰部躺臥著。一支蝴蝶在豪華的房間內飛舞,那少爺的意思似乎是蝴蝶停息在那一個女僕人手上的桂花,他就要和那個女傭人尋歡作樂的樣子。 雨微既不推卻那畫冊,但也不想閱覽。我看雨微沒有動怒,隔著她的肩膀翻開下一頁。雨微的眼楮,不知不覺已被吸引似地注視著畫面,她的脊背上覺得似乎有急促的氣息,股間也不由得開始濡濕了,她的心臟繼續怦怦跳動,臉上忽而有如燃燒的火熱烘烘的。 我看到雨微困惑的一籌莫展的樣子,便用左手緊握她的手,把另一手冷不防插入她的下腹部,探索到稀稀疏疏的草叢地帶。 「雨微」我溫和的叫了一聲,「嗯!」雨微只是應了一聲,又默默不語,她一語不發低著頭注視那畫冊的春畫,她呈現彎腰的姿勢,使我的手無法達到自己所需求的部位。我認為如此必然徒勞,於是手從下方伸入,便輕而易舉開始玩弄那個部位。 雨微被我這麼揉弄,一點兒也不抗拒,她迎上腰,兩股往左右擴大,顯得若無其事的樣子,似注視著春畫。 我對她這種不動情的態度,感到輕微的發火,因而越發刺激她的慾火。我的情緒很不穩定,胡亂玩弄雨微的玉門,她一開始便濕濡濡的,就如同拔掉塞子的水池,排泄大量的淫水。雨微已滿頭大汗,兩眼已出了神,只任我擺弄而氣喘喘的。 我認為時機已成熟,便把先前就勃起而硬梆如石的一物,就那從後面插進去。雨微「哦!」的發出一聲,臉伏在畫冊上,面紅耳赤,喘不過氣來,接著那一物很順暢地插入一大半,雨微巧妙的接納我的陽物,而靈巧自如的應付我。 於是我把手搭在雨微的肩上,往胸前一拉,更加猛烈的繼續抽送,兩人的股間發出迷人的淫聲。也許那淫聲把雨微引導至更快樂的頂點,她忽地發出「哦!」的聲音,暖和和的淫水從深處不斷地流出來。我有如被她所誘導,也猛烈的射出積存得多日的東西。 不多久,雨微才清醒過來,我讓她面對我橫跨的坐在我的身上,雨微對我嬌媚發笑道︰「你這個冤家,大白天的你也要,人家被你害死了,舒兒他們來了,你讓人家怎麼見人。」她的話,讓我的股間的一物又勃然地開始澎脹。 感覺到腹部有東西頂著,雨微驚訝的看著我,我把手搭在她的肩膀,用兩手捧著雨微的臉,即對花苞似的嘴唇接吻,以熱切的語氣低語︰「寶貝,爺還沒盡興,我們再來玩一趟!」 「人家不要!人家還要見人,相公不要!」我不管雨微意向如何,見她沒有起身拒絕,於是,我立刻把她抱到床上,使之仰臥,毫不留情地擠進去,又把衣角往左右捲起來,使得我的肚臍以下全都赤露,紅色的肚兜在雪白的肌膚,顯現那妖艷的嬌態。 我發瘋似的推開她的大腿,把自己的下半身緊貼在她的下半身,即把自己翹起的那一物,貼在玉門,一口氣攻進去。我的陽物雖怒脹,但因剛才溢出的淫水太多,一滑溜便插到底了。 我向來嫌惡平淡無奇的閨房之樂,我把玉門底部插了一饉兒,便抽出自己的巨根,我彎著上半身往後挪,使嘴貼在女方閃閃發亮的玉門,立即拚死拚活地舔起來了。雨微閉著眼享受那快感,雨微只是閉著眼楮,任我擺佈,她緊緊接納我那一物。 由於,我的東西在外面巧妙的摩擦,所以雨微的陰部便感到異樣的興奮,不斷地蠢動而湧出的淫水把陰部染得潮濕不堪了。雨微一開始便閉著眼楮,所以不知道我企圖什陰謀。她只感到快活,那是有異於平常的快感,雨微著急的不得了,為何我還不插入,只好皺著眉喘氣。 我一點點一點點開始搖擺腰部,然後,每隔三次有一次,或每隔五次有一次大力頂撞,並漸漸加快速度,而且增加其深度。我經常望望發出淫聲的交合部位,或是為暢快的苦悶而變化的雨微的表情,為所欲為地給予她高潮。 雨微無法應付來襲的快感,終於,咬著牙也禁不住發出呻吟聲。她有時抬起屁股,不斷的搖擺,為著不斷來襲的快感,溢出大量的淫水,我的一物已埋如大半在她內部,悠然自在地反覆抽送。 雨微的玉門已溢出大量的白泡沫,所以響起「噗嗤,噗嗤」的響聲,我看出雨微已完全投入了,這才把她的腿高高地扛在肩上,把上半身騎在她身上,抱住女人的肩膀,大大的從小口往內部深處撞上去,她緊閉著的眼楮溢出了高潮的眼淚。 現在,我把渾身的精力,對準那玉門,時深時淺,乍緩乍快,盡其秘術而攻。雨微沒命的抱著我的脖頸,猛烈的扭動腰。我的寶貝扎到意想不到的部位,又胡亂搔她的內壁和外陰的秘肉,同時龜頭的每逢抽送時,便吸住陰部深處。 雨微感到自己未曾經驗的敏銳快感,一陣陣的痛快滲入體內,她感到血肉打成一片而溶化似的感受,死抱著我的身體,搖擺腰而咬著牙齒。她氣喘喘的上氣不接下氣,披頭散髮,一饉兒抽抽搭搭地哭著,一饉兒又歡天喜地而扭動身子,陰部熱烘烘的,溢出淫水甚至發出微微的響聲。 溢出來的淫水沸騰,而冒起白泡沫,從她的陰口而至臀部,大量地濡濕了那一帶的床單,雨微遭到這意外而毫不留情的攻勢,也許生命之泉也乾涸了,幾乎陷入昏睡狀態。她閉目而橫臥著,但是身上微微抽動,顯得似乎在陶醉於快感的餘韻中。 不多時,我拔出那雄赳赳的一物,又插入玉門,抱著雨微的肩,騎上去,再次把腰搖擺起來。片刻,我以騎在雨微身上的狀態,身體不住的顫抖,我的精液大量的衝出,隨著雨微的臀部流了下來。 雨微被累的無力的軟癱在床上,她也終於明白了,舒兒說的在我面前越放蕩越好,這樣可以減輕我的痛苦,也可以讓自己更加快樂。我將雨微抱起和她一起沐浴,我們相互給對方穿上衣服,雨微非常的疲累,我看的到,「寶貝,對不起,大爺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大爺我天生就喜歡。」 雨微用手遮住我的口,阻止我說完,「相公,夫妻是不用道歉的,相公對雨微很好,男人都是好色的,相公沒有錯,再說相公異於常人,所以更不用道歉,爺讓雨微知道做女人的快樂,讓雨微也很快樂。」 看到她連說話都不住的喘氣的樣子,我有些心疼,雨微在我懷裡疲累的聽著我的心跳聲,慢慢的進入夢鄉。我將床單換了,讓她睡下。 第七章當舒兒四女趕回來,見我一個人在看書,而雨微沒有在我身邊時,就覺得納悶,進入房間,看到雨微,睡在床上,臉上露出滿足的微笑,就明白了,我有使壞了。 「爺,你就不可以克制一下,你看你將雨微妹妹弄的,如此下去,爺不要身體了。」舒兒幽怨的說道,我知道她是在關心我,不由哈哈大笑道,「好好是爺我的不對,舒兒不要生氣了,現在開始,你要爺幹什麼爺都答應你。」 雨微也在此時醒來,涵英開心的嫵媚一笑,說道︰「相公和我們來對聯猜謎,如何,你上次說過要猜謎的,可是沒有作成。」 我知道她喜歡這個,不由嘆息道︰「好,就猜謎,老規矩賭注不變,輸了要給爺香一下。」幾女一聽笑罵我道︰「死鬼,惡性不改,就依你,不過你贏的了我們嗎?」 我笑而不語,來到床邊,笑道︰「有如此有趣的遊戲,怎麼可以忘記,爺的寶貝一個人呆在這裡,爺抱你出去,和我們一塊玩。」雨微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當我抱起她時,她香了我一下,讓我開懷大笑。 在庭院中,我們一塊坐在涼亭中,邊欣賞風景,邊猜謎,引得就連閣中的奴婢都在一旁聽著。雨微輕聲道︰「戶外兩竿竹葉,室內一片陽光;請爺猜為何字。」 我邪氣的微微一笑,在她臉上香了一口,道︰「是個簡字,戶外就為門外,竹葉為竹只頭,陽光為日,又在室內,不是簡字嗎?」雨微的臉微紅,對著舒兒道︰「幾位姐姐,請小心,不要輸給相公了,他太厲害了。」 舒兒和涵英共想了一個,舒兒用那柔和,平緩的聲音說道︰「魯肅遣子問路,陽明笑啟東窗;是酒店飯館的客套話。」 我哈哈大笑,「寶貝,你們就只想到了這個,好爺我過會答出,免得讓你們生氣,又說爺我從來都不認真的讀書,卻比你們有用。」 雨微生氣的在我肩上,輕咬一口,啐道︰「爺,你的臉皮越來越厚了,人家真實怕你了。人家知道你厲害,不過爺,有一樣爺不會。」 我好奇的問道︰「什麼東西爺不會,你告訴爺好了,爺很好奇。」幾女相視的一望,琴心微笑道︰「好爺,女兒家的女紅,爺會嗎?」 她的話倒是讓我傻眼了,逗的我哈哈大笑,「你們幾個小妖精,爺我服了你們了,連這個你們也想的到,不過爺的確不會,如果會了,爺還是男人嗎?」 就在我們玩的開心時,我身後站著,何向晚四女,還有她的三個新來的客人,他們一直等待著我將謎語揭曉。 我在雨微的服侍下,喝了口茶,邪氣的指自己的臉頰道︰「你們兩個最好先兌現賭注,不然大爺我晚上連本帶利的一起討回,那就非常的划不來了。」 舒兒給了我一記白眼,走到我面前,親了我一下道︰「不要得寸進尺,還不說出來。」我點頭道︰「遵命,老婆大人,謎底就是敬請指導,歡迎光臨。」 琴心驚訝的問道︰「爺,你是怎麼知道的,就連思考的時間都不用。」我邪氣的掃了她一眼,弄的她滿臉羞紅,「很簡單,魯肅字子敬,竟然遣子那就為敬,問路為請指導方向,為酒店的常用語,一定出自廚房的廚子,如果他做了一道菜讓你試吃,一定會說,敬請指導的。而陽明就是指陽光,笑不就是歡迎的意思,而啟東窗就是讓陽光進來的意思,無論在什麼地方,店小二都會說『歡迎光臨』的,所以就為這八個字。」 我的話讓所有的人都心服口服,我邪氣的對舒兒道︰「舒兒,爺我出一個對聯謎語,如果你們都猜不出來,今天不但是你們就是,青然和聽雨晚上爺也要,你們今天一個都不可以逃跑,如何。」 舒兒驚訝的看著我,「爺,你是認真的?你不要命了。」我哈哈大笑,「寶貝,你認為你們可以要爺的命嗎?」舒兒看看雨微四女,見它們同意了,有看看我身後,紀青然點頭答應了,她也點頭答應下來,反正晚上誰都逃不了。 我邪氣的說道︰「黑不是,白不是,紅黃更不是,與狐狼貓狗彷彿,既非家禽,有非野獸;詩也有,詞也有,論語上也有,對東西南北模糊,雖為短品也是妙文。爺現在早索薩哈去賭錢,你們想到了給爺答覆,最好是在天黑以前。」 舒兒知道攔不住我,輕聲道︰「爺,你說過這段時間不賭的,你說話不算數。」我看到她的委屈樣,心中一陣抽搐,嘆息道︰「好,爺不去賭了,唉!你這招永遠都管用,爺被你吃的死死的,不過你沒哭就好,爺去教小奇練刀可以吧,不過奇怪的是,聽雨的刀法是誰教的,又快又狠,今天讓爺大開眼界,不過她的刀法比起舒兒你的劍法就差遠了。」 「那爺可以教她,反正爺,有的是時間,也不用每天喊無聊了,爺當年在「梅園」的時候不是創立了一套梅花劍法,爺稱為梅花十三折,每一招都變幻無窮,爺說過它如果是女孩子練,就如仙子舞動一般,讓人心動。」舒兒立即說道。 「舒兒,你真是爺的寶貝,爺剛想傳她這套劍法,你就說了,不過練習它得要有一甲子的功力才可以,以前在你沒有一甲子的功力時,你要爺教你,爺不是也沒有教過,後來爺將你的功力達到現在的情況,爺不是教你了嗎?她要學,還的多行房才行。」我厚臉皮的說道,舒兒啐了我一口,就微微的笑著,不出聲了。 我也沒有覺察到身後的人,就消息的無影無蹤了,速度快的只有舒兒看清了。 琴心好奇的問道︰「舒兒姐姐,相公使的是什麼功夫,好快。」舒兒發現何向晚七女也想知道,微笑的說道︰「是『神形魅影』,可以讓人瞬間變幻的功夫,比輕功還要好,我十六歲生日那天,爺教給了我,說是可以防身。」 鳴鳳有個疑問一直想問,見此時機,她不由好奇的問道︰「舒兒姐姐,上次玉玄子說爺很早就和你行房了,有多早。」 舒兒聽的先是臉羞紅,然後微笑的說道︰「那年我十二歲,爺十四歲,我記得那天也賭錢回來非常的高興,可是一見到我和家僕說笑,臉色就非常的不好看,我知道他不喜歡,那天他問我如果要我當他的福晉,我願意嗎?我真的很開心,我答應了,那天我是自動的寬衣,就連他有些驚訝。」說道這裡舒兒停頓了一下。 又繼續說道︰「其實每天和他睡在一塊,我知道他在忍受,他不敢在我不願意的情況下踫我,我知道他很辛苦,每天晚上都要衝冷水澡,那時我還小,他說他等我長大,等了兩年,他等不了了,他說不願意將童身給不喜歡的女人,而他喜歡我,這我知道,我很高興,我將處子之身交給爺時,也擁有爺的童身。」 雨微嘆息了一聲,微笑道︰「在京城,誰不知他是有名的賭色王爺,可是賭也好色也罷,誰都好奇的是,每當夜幕降臨時,他都會快速的趕回王府,誰都不知道,王府中有什麼讓他如此的著迷,要不是閃電看到的奇境,就連我都不相信他會為了姐姐,每天都準時的回王府陪姐姐吃飯。」 雨微又輕笑的回憶道︰「我是十五歲見到姐姐的,姐姐還記得那次的情況嗎?」 舒兒輕輕的嗤笑,「記得,那次是雨微妹妹你,被你的姐姐欺負,我因為聽到哭聲,趕到,見到主僕二人都哭了,那時我還和相公的姐姐四大公主在一塊,許多人見到我們都不住的磕頭問好,我們將你拉起,帶你離開,從此你就是皇額娘疼愛的格格了。」 「那也要多謝,姐姐,如果不是你,我的日子一定不好過,我額娘在王府本來就沒有地位,要不是有太后在後面撐腰,我和額娘早就趕出王府了。」雨微嘆息的說著。 舒兒握住她的手溫柔的微笑道︰「其實我交妹妹朋友是有用心的,爺的眼光奇高,王公大臣家的小姐被他數落的一無是處,僅有你和在他小時記憶中,紀先生的孫女,青然妹妹有好感,青然妹妹不在,我只好和妹妹的關係越來越好,讓相公收一下心。那時他就連,就……唉不說也罷。」 眾女聽出有難言之隱,就沒有多問,可「純情仙子」莫玲瓏就很想知道,好奇的問道︰「姐姐,你家相公,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來吧?」 舒兒看了溫柔的一笑,其實你們知道也無妨的,「那時相公是有名的好色之徒,許多久居深院,而得不到自己相公寵幸的女子,就會去勾引爺,爺雖然不喜歡她們,但是她們可以讓爺舒服,我一個人根本應付不來,這事在有次他失言給說了出來,我哭了,他嚇的給我跪下賠罪,給我磕頭認錯,我知道他難受,所以準許他在妓院過夜,有人替我分擔是好事,要不然我早就沒命了。」 所有和我行房的人都知道我的厲害,不由嘆息我的行為,勾引別人的夫人畢竟是不對的。莫玲瓏吃驚的叫道︰「姐姐,你相公如此的做人,你還喜歡他,你沒有毛病吧!」舒兒聽的看了何向晚一眼,何向晚來到她身邊,介紹道︰「玲瓏妹妹的性格是如此的,我不用介紹她的名號了,你和她們應該都知道。」 舒兒一聽溫柔的一笑,點頭開心的說道︰「我想,爺,會非常的喜歡她的,她是如此的讓人心疼。」何向晚點頭贊成,隨後她又將蕭湘和唐婉兒,介紹個她們認識。 「你們這麼開心,那個謎底怎麼辦。」琴心憂心的問道,「妹妹,你有辦法猜出來嗎?相公擺明讓我們輸的。」雨微俏皮的對她眨了眨眼楮,讓她明白晚上的處境。 蕭湘從所有人的表情中看出來,她們都愛上了那個好色的男人,這讓她很難理解,就連何向晚如此美麗脫俗的人,怎麼也會看上一個好色的人。她有預感似乎她們三人,也會看中那個男人。老天我在想什麼,多麼可怕的念頭,就算他武功在厲害,應該也沒有武林雙怪的武功厲害吧。 而在我這邊,我正在和小奇練功,我將刀法練習個他看,讓他記住要領,讓他練習。慢慢的他也將刀法的每一招都記會了,我非常的開心,想不到他的資質如此的好,簡直就是練武奇才。我在一邊守著他練習,不讓他偷懶,一邊在那裡練習我的箭術。 「姐夫,你的武功這麼好,為什麼還要練習拉弓練箭呀?」慕容小奇好奇的問我。 我哈哈大笑,「小子,你不明白的,我們滿人是在馬背上打下的天下,對於騎術和箭術四每一個皇子所必須具備的,我四歲就騎馬,拉弓,就是這個原因。」 慕容小奇似懂非懂的點頭,表示他明白,他又去練刀。日落西山,黃昏來臨,我和小奇沒有練習了,一起去吃晚飯。 舒兒眾女等我吃飯,何向晚和常弄歡要陪客人,所以不和我一塊吃,我開心的吃著舒兒乘給我的飯,「舒兒,你們將謎底猜到沒有。」我的話讓,雨微差點噎著,她幽怨的白了我一眼,「你給的那麼難,明擺著不讓我們猜到,今天晚上看我們幾個怎麼修理你,哼!」 雨微的話,逗的哈哈大笑,「最好將爺,修理的爬不下床,享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話一出口,就讓眾女羞紅了臉。 就在這時,錢塘,即今之杭州。俗語有謂︰「上有天堂,下有甦杭。」 杭州,地居「錢塘江」下游北岸,當「運河」終點,南倚「吳山」西臨「西湖」,靈秀甲于于全國,的確是處山明水秀的好地方。 這是一個初夏的季節,和風陣陣,天空,一片晚霞染紅了半邊天,地居「西湖之南」,『靈隱寺』五里之西的『靈飛堡』,突然冒起了一片濃煙火光。 頃刻工夫,火舌已突破濃姻向上穿冒,直衝半天,整個『靈飛堡』已化成一片火海,映照得滿天通紅,破動了夜空的黯黑與沉寂! 『靈飛堡』威震武林,有天下第一堡之譽,也是天下武林同道人人衷心景仰敬服的地方。堡主慕容致和生前行道江湖,仗義疏財,救困扶危,俠義事跡不勝計數,乃是位名揚八表,譽滿寰宇的一代大俠。 因此,在江湖上提起『靈飛堡主』宇文致和的名頭來,武林同道莫不一豎大姆指頭,發出一聲由衷的讚佩。 慕容致和當年不但坐具一付俠義骨腸,待人接物極是謙和有禮,而一身武學功力更是高絕寰世,深不可測! 但是,在這和風徐徐,晚霞浪漫的初夏黃昏,『靈飛堡』突然發生回祿之災,豈是偶然?看那火勢的兇猛,若非人為,若不是發生非常的變故而何…… 空氣中散播著一股強烈刺耳的硫磺味道,這是引火之物,顯然,這突發的火劫,確是人為的火光幻天,驚起了靈隱寺的僧人,但大都只登上高處遙遙眺望著,口內喃喃念佛,竟無一人有馳往救火之意。 好端端的慕容府邸,被燒了個精光,裡面的人無一活口,真是殘忍的很。好在慕容家的姐弟沒有事,否則連重震慕容家的威望都不行了。 第八章在我這邊,我哈哈的大笑了,醇酒美人,一盞又盞,我從來沒這麼歡愉過,從來沒有這樣放量喝過這麼多的酒。 我藉著三分醉意,一雙手便不老實的,在舒兒和雨微身上亂佔便宜。其他幾女識趣的準備離開時,被我攔下,她們都乖巧的扶我入房,在房間內,舒兒和雨微眾女用她們那的圓滑手段,半推半拒、若即若離的姿態,配合著我。逗得我顧不了疼愛她們,激動的將她們身上的衣裙撕扯成碎片,撒落一地。 她們都擁有,高條條的身材並不顯高,水盈盈的眸子並不顯媚,雲鬢如霧,粉面含羞,渾身上下,真是增一分則有餘,損一分則又不足,完完全全是地上天人。我的心在跳動,慾望也在升高。 舒兒修長的玉腿,配上腿根的那一叢黑毛。在我剝光她的全身後顯現出來,我這時仔細的觀察,看到的是一副副潔白無暇的胴體,她們長長的秀髮遮映著秀麗的臉龐,兩顆高挺的乳房上面點綴著,兩朵大大的乳暈,粉紅顆粒的乳頭,隨著柔細的腰身向下。 我猛的撲上前,將舒兒的兩腿分開,仔細的端詳這美麗的肉瓣。上面是小小的尿道口,下面是緊緊的肉洞,茂盛的陰毛雜生在四周,最下面還長了一個小小緊閉的屁股洞。 我將舒兒抱上床,就把整個臉都給埋了下去,舌頭伸進了她的肉洞,快速的舔著這位美女的陰核,「嗯……嗯……唔……嗯」舒兒也早已忍不住的高聲浪叫。 「啊……爺……我……我……啊……」隨著她的浪叫,她的兩腿不自主的扭動,臉上泛起紅暈,更顯得嬌柔美麗。 舒兒的陰核因為充血而腫脹起來,形成一個小小的突粒,我的舌尖也感覺到了,於是我用手把舒兒的肉瓣翻開,用牙齒輕咬著這顆小陰核,這搞得舒兒肉洞裡其癢難耐,哀叫求饒,「喔……啊……啊……爺你……搞死我啦……喔……喔」 而在一邊的雨微也乖巧的,用手扶著我充脹挺翹的玉棒,低頭含住龜頭,「嘖!嘖!嘖!」或吸吮、或舔逗、或輕磨……就像平常在品蕭奏曲一般,逗得我既驚訝她的熱情、又舒爽於她的挑情。我只有雙手插入雨微披散的秀髮中,抱住她的頭,自己卻是閉目昂首喘著、哼著、顫抖著。 「喔……喔……好爺……舒兒雙眉緊鎖,似乎在承受極大的痛苦,卻又發出愉快的浪叫。我的雙手也在忙著,用力的撫摸著小璇白嫩的屁股,抓著這兩大片臀肉。 在雨微的幫助下,我的肉棍更加的硬挺了。這時我抬起頭來,要慕容聽雨和紀青然以及鳴鳳、琴心、涵英都過來,我將聽雨拉到床上,騎到了她的頭上,輕輕的告訴她「來,吃下去」,聽雨還遲疑了一會兒,但那兇猛暴漲的陰睫,已經來到她面前。 紫色的龜頭,撞著她線條優美的唇角尖,她終於張開了小口,像吃糖葫蘆一樣一寸一寸的舔著我的雞巴,她舔遍了,我這一顆巨大的龜頭之後,開始舔著龜頭中的馬眼,直弄得我好不舒暢。 我一時忍不住把聽雨的頭推過來,大半根雞巴都沒入聽雨的嘴了。這一推把這根寶貝,一下子推到了聽雨的喉嚨,使她幾乎窒息,她連忙後後。 「討厭,爺你欺負人家,這麼大根,你叫人家怎麼吃的下。」聽雨嬌嗲的說。 我哈哈大笑對著其他幾女說道︰「爺的心肝寶貝們,你們誰來吃它。」 琴心和鳴鳳來到我身下,琴心幫我打起手槍來了,鳴鳳的嘴巴就接在龜頭上奮力的舔著。 許久之後,我從鳴鳳的嘴中抽出來,把舒兒的腿向上壓平,這麼一來,舒兒的陰戶便完完整整的暴露在外了。 「寶貝,爺我來啦」我預先向舒兒發出警告,舒兒的陰戶早已是一片鹼水,她傻傻的望著眼前的這支比以前還要大肉棒,雖然有些許的害怕,可是她更想嘗一嘗被戳穿的滋味。 我把那支大肉槍一提,「噗嗤」一聲,龜頭已經擠進去了,舒兒知道好處了,肥美的屁股左扭又扭,似乎要迎進我的整支雞巴。 伴隨著充實的淫聲燕語,「啊……啊……爺……好大啊……」我的肉棒被緊緊的包圍著,一路緩緩的插入,插到盡頭了,我的老二還留個三四公分在外面,我就要回槍開始抽插了。 只聽得舒兒一聲嬌啼「嗯……不行,不準跑」說著她就把雙腿向左右大開,小腿繞到我身後,勾著我的腰身向前插。我一挺力,舒兒的肉穴被我頂到花心。 戰爭開始了,床搖晃得厲害,在一邊觀看的幾女,都面帶紅潮,我長抽急攻,一下又一下的把肉棒長長的抽出,再全力的干進去。舒兒的肉壁一下被我抽出來,一下又送進去。 這一招搞得舒兒欲死欲仙,直直發出呼嚎「喔……喔……啊……啊……喔……干死……我……干死我吧」我揮汗如雨的做著我的苦工,腹部的肌肉撞在舒兒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啪……啪……啵……啵」舒兒躺在床上雙腿高舉,兩眼半睜半閉,舌頭直舔著自己的嘴唇,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這樣抽插了兩百多下以後,舒兒被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一步一步的往上推,她也忘了過了多久,只記得被幹得好快樂。突然,她覺得由自身發出了,一股熱流,一股暖暖的熱流,由子宮向上升到腦門,舒兒雙腿一鬆大量淫水奔洩而下。 「啊……啊……爺……好……哥……人家洩了……我……洩了啦」也許是酒精的緣故,我插到這裡已經一個多時辰了,還一點沒有要洩的跡象,還是狠力的繼續衝擊舒兒,而舒兒早已被我幹得兩腿鬆軟,頭昏眼花,頻頻告饒。 「爺……相公……讓……雨……雨微……侍侯……你……不要……再干人家了啦,人家……會……被干死的」我眼看這個肉洞已經干到鬆軟了,再干也沒什麼水了,於是一把抽出我的肉棒,拿起來敲敲舒兒的額頭,邪氣的說道︰「寶貝,你知道厲害了吧」舒兒疲累的睡去了。 雨微滿意的看著我現在的雞巴,上面滿佈著舒兒的淫水,整根顏色是紅通紅通的,青筋彎曲的暴露在包皮上,一圈一圈的螺痕可以刷得陰核上下跳動,雨微愈看愈愛,又把我的老二擺到嘴巴裡面了,現在我們的姿勢是69式,雨微忙著搓弄我的老二,而我舔著小旋的肉洞,吸吻著流出來的愛液,我一邊舔一邊把左手中指伸到小璇的肉洞裡搓弄一番。 雨微的肉洞被我弄得好癢,「咯咯」的笑起來,她的笑臉是那樣的純真,但是她的行為卻是如此的淫賤。 「相公,好癢喔」,我邪氣的一笑「嘿嘿」,我把雨微翻過去從腰部扶起來成了一個跪姿,接著我那根仍然暴怒的肉棒對準雨微的肉穴,使力便要插進去了,整顆龜頭堵滿了肉洞。 我的雙手有如鉗子一般,緊緊的抓住雨微的腰身前後挺動,我爽得大叫,「哇,好緊啊,好緊啊!」接著又全力的撞起雨微的肉穴,撞得雨微全身的肉浪波動不止。 「噗嗤……噗嗤……」我肉棍撞擊著雨微的肉穴,我還將肉棍在雨微的肉穴中翻進翻出,還帶出了一些晶晶亮亮的液體。我的雙手還是抓著餘味的腰部,一前一後的去撞她。 「喔……喔……好……啊……好喔」,雨微因為肉洞被我插的樂不可支,在一邊觀看的幾女可慘了,除了聽的心癢難奈,以外沒有一點辦法。 「啊……啊……爺你……不要……插……那麼……大……力……嘛」,雨微只感覺到一股燒灼的感覺,在她的肉穴內又進又出的。 「好……好相公……求……求……你,不要……再玩……了……人家……的肉穴……要……裂……了啦」雨微只有告饒的份,雨微覺得真是難以言喻,雖然是很痛,可是痛苦中又帶著一絲甜蜜,好像要被人徹底征服一樣,又好像要被插到肚子裡去一樣。 我已經玩瘋了,根本就沒聽到雨微再說什麼,還是在全力抽送著,「噗嗤……噗嗤……唧…唧……唧……噗嗤」,肉洞響起來聲音就更大了,一百多下了,雨微被幹得連雙都軟了,再也無力去支撐自己的上身,下半身全由我抓著往自己的老二送。 雨微哀求著「啊……啊……好爺……好相公……人……人家快被……干死了……啊……喔……喔」,雨微和我都是滿身大汗,雨微的秀髮因為汗水而糾結得有點凌亂,痛苦的表情,由於背對著我,我也看不到。 鳴鳳見到情況不對,她急道︰「爺,不要,雨微姐姐都已經受不了了,你放了她,鳴鳳和琴心一塊服侍你,好相公。」 我聽了她的,連忙轉過雨微的身體,見到雨微因為自己緊咬著嘴唇,默默的承受這強烈的攻擊,而將紅唇咬破的痕跡,讓我心痛,「對不起,寶貝,爺失控了,很痛對嗎?」 雨微疲累的喘息,「不,不是的雨微很快樂,因為爺是個男人,可以給雨微許多高潮的男人,雨微喜歡,爺,人家好累,讓琴心妹妹五人服侍你好嗎?」我微笑的點頭,讓她平躺在舒兒身邊,讓她睡去了。 我轉身見到琴心她們的眼神變了,有點浪了。我將手從琴心的背後往前延伸,撫摸著她的奶子,開始聽見了她的急促的呼吸聲。 「嗯……嗯……嗯……」慢慢的我將琴心拉起,我用舌舔著吸著她的乳房,手指更伸近了她的下體磨擦。「啊……嗯……嗯……不要再繼續了……爺,她們在看人家的笑話呢……嗯……嗯……嗯……」但她的手卻始終沒有離開過我的下面那支。 我們開使嘴對嘴狂吻著,舌頭互相交錯著,我趁她不注意時,對準了小穴干了進去。 琴心「啊……「的一聲,我開始前後擺動。刺著她流著淫水的小穴,她開始興奮了。前後擺動著,比我還厲害。 「快……爺……用力干我……好爽啊……用力插進來……「琴心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我雙手開始從臀部上撫摸,移到前面的奶子上,用力的搓揉著。 當我往前刺入時,琴心總是跟著向前。似乎她感覺到我的寶貝太大了,她有些承受不了。但她覺得很爽,我向後抽時,她又似乎捨不的得往後挺。 整個房間內都是她和我的呼吸喘息聲,「啊……爺……你的老二真的好大喔!……快……我快不行了……我要洩了……」她轉過身來,抬起一支腳,讓我再度插入。 琴心的兩手抱著我的脖子,我和她狂吻著,我前後用力抽動,幹著全身光溜溜的琴心,她只有雙腿卷在我的腰部,配合著我前前後後幹著,一句「人家真的要洩了」,更是抓緊了我,全身都在顫抖。 不久,隨著琴心的哼聲:「嗯哼……嗯哼……」,聽得出來她極力在壓抑自己的聲音,只聽到舒琴心道:「爺,鳴鳳她們還在外面呢!您忍心如此冷落她們啊!」然而,儘管她這麼說,結果還是毫無效果。 我似乎有意捉弄她,用舌頭和指頭雙管齊下輪流攻擊,非要她浪叫起來,一面吸吻著琴心的乳頭,一面用手挑弄,揉捏她另一個乳頭,底下的肉棒也沒閑著,紫紅色的龜頭在陰唇及小核間揉磨著。 「嗯……啊……不行啊……啊……」雖然琴心這樣說著,卻越叫越大聲,越叫越淫蕩。 突然,我將粗大的肉棒整根沒入,直頂花心,正騷到她的癢處,這會兒琴心可是不叫都不行了,甚至肉棒抽送時的「啪……滋……啪……滋……」聲也清楚的傳到鳴鳳幾女的耳裡,聽得她們陰戶被淫水弄得濕淋淋的。 「啊……嗯……我不能發出聲響的……啊……爺……你好壞……偏偏人家……啊……」 「偏偏怎麼樣呢?」「偏偏人家……啊……忍不住啊……」「這有什麼關係呢?被她們聽見不是更好,爺今晚就是要你們,陪爺盡興,我們儘管弄,爺過會就讓她們滿足的。」 其他人聽到我這樣說,興奮的臉紅耳赤了起來,只聽琴心說:「嗯哼……爺你真是個好色的可以……嗯……」 我讓琴心騎在我的身上,我也是坐著的,兩個人就這麼面地摟著,舌頭纏繞在一起,兩人滿足的吸吻著對方的津液。 我的雙手不斷地在琴心的雙峰遊走著,或捏或揉或彈或磨,而琴心則是歇斯底里地抓著我的背肌,以致我的背上出現一條條紅色的爪痕,但這樣的刺激卻使得我更加扭動臀部,上下抽送著,琴心也有默契地磨轉渾圓而富彈性的臀部配合。 大小陰唇牢牢地將肉棒含住,「啪……啪……」聲不決於耳,由於屁股的扭轉,陰戶也不時出現在她們的視線內,只見那紫紅色的嫩肉和著白濃的淫水和那佈滿青筋的肉棒有節奏感的律動著,幾女不自覺的將手放進內褲裡,捻摳了起來,小核早已充血膨脹,大陰唇也興奮的翻了開來,另一支手則伸進褒衣裡搓揉著,從褒衣外就可以清楚的看出,她們的乳頭也興奮的挺立起來。 青然把三根手指放入肉穴中抽送著,不久前的破瓜,讓她記住了我給她的快感。「哼……」青然幾女也忍不住在床外呻吟著,咬著下唇避免發出聲響。 此時我突然放開琴心,被這突如其來的快動作所驚嚇,幾女想閃避也來不及了,她們的指頭依然插在穴裡,來不及從兩股間抽出。我已一把將她們都抓住,她們身體已被我拉到床上去。 「好啦!爺,人家已嘗夠了,鳴鳳妹妹她們也夠濕了,把你那寶貝兒給她們嘗嘗吧!」說著便把扶著鳴鳳跨坐在我的腿上,「鳴鳳啊!現在慢慢的向下坐,我會幫你的!」一手握著我的肉棒,一手將鳴鳳的陰戶撐開,將龜頭抵緊小穴口,就看到鳴鳳的肉穴就像吃香蕉般的一點點的將我的肉棒吞沒。 我看見鳴鳳毫無痛苦的表情,便放心地把肉棒送到三分之二,鳴鳳的陰戶天生就較大,加上她已破了瓜,所以只有說不出的舒暢感,一點也不痛苦。 一開始時,我還要扶著鳴鳳,過了一會兒,鳴鳳開始本能的扭動自己的臀部,雖然有些生澀,但以前在妓院她高手的指導,就是想必日後必是個,能使男性慾仙欲死的調情能手。 「嗯……啊……喔……好舒服……哼……好爺……好哥哥……你弄得我……要飛了……喔……喔……喔……啊……」 「好爺……人家……好爽……快……哦……啊……哦……好哥哥……」鳴鳳的歡愉聲交織成一部令人血脈噴張的性愛交響曲,曲調也越來越高,越來越快,我也加足了馬力,全力衝刺,彷彿交響樂的終曲,所有的管樂絃樂都以最大的音量衝出來。 只為最後那一瞬間……二十一響的加農禮炮!我是越動越瘋狂,雖然仍有擔心會把鳴鳳的小穴弄壞,卻也是停不了。我就越衝越勁,而且是一直衝到盡頭。 鳴鳳終於支撐不住的叫道︰「爺,好爺……鳴鳳的……親………親哥哥……饒……饒了……人家……哦……啊……」鳴鳳這時再也忍不住了,抽出手把我摟得緊緊的,她臀部向上迎著肉棒,一翻身便壓在我身上,低頭便去吻我的臉、嘴、胸脯,她彷彿被慾火熱得昏頭了。鳴鳳覺得穴裡陣陣酥麻,不知高潮來了幾次,只是意猶未盡的扭動著腰臀,直到精疲力盡,軟趴在我的身上,自顧氣喘噓噓的。 琴心見狀,便扶起鳴鳳,讓鳴鳳休息,而她把左腿往外一推,向上一撐,她的陰戶便張開了。青然和聽雨以及涵英也好奇的向琴心的下體看去,赭紅色肛門上,露出一條粉紅色的嫩肉,那穴上面淫水發亮,陰毛是捲曲的,粉紅色的肉核也看得十分清楚。 琴心自己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然後背對著我,把雙腿一分,扶著硬翹的肉棒,對準淫水汪汪的洞口,我扶著她的屁股向上一抬,先用龜頭頂著動口轉一轉,讓肉棒多沾一點淫水,然後縮小腹、挺腰,肉棒的包皮外翻,便慢慢擠插進陰道裡。 我的龜頭剛進穴裡,就覺得琴心的蜜穴實在夠緊的,緊緊的包裹著龜頭,真是有夠舒爽,但也覺得要在深入就有點勉強,只好慢慢一點一點往內擠。可是琴心卻有些迫不及待的,一沉腰便坐了下去。她覺得陰唇被擠的分向兩旁,陰道口被撐的大開,還有激烈的刺痛感,不禁呻吟道︰「喔!痛……好爺……痛!……」。 琴心覺得比初夜還要痛,遍體汗毛一顫,冒出一些冷汗來。我伸手揉著琴心的雙峰,安慰著說︰「寶貝,誰讓你如此的用力,剛進去是有一點點痛,等會兒就會很舒服的……」說著便伏頭親吻她,並拉她的手撫摸自己的陰戶。 「嗯!」琴心一聲滿足的呼喊,雙手一緊便抱住我親吻著;扭動著身體,讓胸前的兩團豐肉互相推擠著,也讓肉棒在穴裡攪拌著。 琴心的雙峰被我揉捏著,只覺的又是一陣陣的酥爽,陰道的分泌物更多了,讓陰道又潤滑了許多,而且刺痛也慢慢在消退,起而代之的是蜜穴深處的騷動,不禁開始輕輕的扭動著腰身,嘴裡也「嗯嗯啊啊」的淫叫起來。 我覺得琴心的蜜穴裡,有一陣陣的暖流湧出,遂把腰一提把肉棒退出到洞口,讓陰道裡的淫水流出來,然後「噗滋!」一聲,便把肉棒急速送入蜜穴裡,直頂花心。 「啊!」琴心這次不是叫痛了,而是陰道裡被肉棒塞得滿滿的感覺真棒,不禁手一緊,一手用力的抓著我的上臂;另一隻手則去撫摸我們交合處。 我開始把屁股一上一下的抽動肉棒,只見我用陽物把她的陰戶塞的鼓鼓的,她的額上冒出芝麻大小汗珠,鼻上也有汗珠。琴心頭擺動,臀部也在蠕動,全身不斷的發顫,也只顧呻吟著。 我那粗硬的肉棒︰「噗滋!噗滋!」的響著,聽得琴心的淫水,又淌了出來,一股一股的沿著屁股溝,流到地上。琴心禁不住伸手去摸著的肉棒跟陰戶交合處,只覺得滑膩萬分。她的蜜穴淫水如潮,而我粗硬的東西又亮又溜手。摸得琴心只覺蜜穴奇癢難耐,慾火旺炙。 我又抽送起來了,那種如狼似虎的樣子,讓琴心的淫水又流出不少來,使得抽插簡直是一路順暢。我要命似挺腰越來越猛,「噗滋!噗滋!」很有節奏的抽動著,琴心也不停的隨著落下之勢迎送著。 這樣又過了十多分鐘,琴心突然把屁股向下猛力一壓,把頭盡量向後仰著,從喉嚨裡發出「哦哦哦!」急促的低吼聲,全身像觸電般的顫抖,陰道內更有一股海嘯般的滾滾熱流,淹沒了我的肉棒。「好哥哥……饒了……饒了人……人家吧……舒兒……不……不行……了……身……身子……不可以……在掏弄了……好哥哥……好爺。」 我的肉棒被燙得週身顫慄,緊緊摟著琴心的腰部,發出「啊啊啊!」聲的同時,肉棒在一陣激烈的縮脹中,「嗤!嗤!嗤!」射出一股股熱燙的濃精。琴心把我緊緊地夾著,她也承受不了那麼多,潔白的漿在旁邊溢出,潔白而且是發亮。 「嗯!」琴心全身一鬆,癱軟地趴在我身上。不住的喘氣,我見她累的連身子都不動一下,心疼的讓她如此的趴著,見到紀青然、涵英以及聽雨都動情的在一邊抽插著肉穴,我熱血沸騰起來,我樓著涵英,毫不猶豫的抽插起來。 「啊……啊……啊……喔……喔」這樣約莫又插了兩百多下,我感到自己的下體,快感愈升愈高,更是快速的抽插,「哦……哦……我丟了……我丟了」涵英不住的登上高潮,我也精門已開。一個顫抖,我感到一股熱流奔騰而出,快感直衝腦門,好像要上了天堂,「唧……唧……唧」我洩了,全洩在涵英的肉穴裡了,我的精量很多,又插了數十下,才把精液都射完。 涵英也倒下了,她疲累的在一邊睡著了,而我興奮的,將紀青然摟入懷中,她乖巧的朱唇緊貼著我的嘴唇,靈蛇般的柔舌也伸進我的嘴裡攪著,而竟然還能從鼻子裡發出嬌俏的聲音說︰「……相公……嗯……抱我……抱緊我……」 我彷彿受催眠似的,雙手緊緊一圍,便將青然抱個滿懷。我只覺得青然柔若無骨的緊靠著胸膛,而且還像水蛇一般的扭動著,隔著衣裳還不斷傳著肌膚磨擦的熱度。「沙!沙!」我覺得跨下正在騷動著,不由己的雙手緊緊扣住青然的後臀,讓李師師跟自己的下身密密地貼著。 青然一蹲身,張嘴便含住我正充血挺硬的肉棒。「喔!」我覺得肉棒的龜頭部份,被溫暖、濕潤的小嘴包裹著,一陣舒暢感直衝腦門,雙腿幾乎一軟站不住腳,連忙伸手扶靠著床角,這才穩住,可是雙腿卻不聽使喚的顫抖著。 「嘖!嘖!嘖!」青然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一會兒吸吮、一會兒舌舔、一會兒吞噬、一會兒唇磨,弄得我氣喘噓噓的搖頭晃腦。 青然起身,將一隻腿擱在我肩上,一手搭在我的肩上;一手扶著我挺翹的肉棒。青然輕一踮腳,讓肉棒頂在潮濕潤滑的穴口,只稍一鬆身「滋!」肉棒應聲而入,「啊!……」我們兩人同時呼叫一聲,聲音中充滿著滿足、喜悅與淫蕩。 我開始把屁股一上一下的抽動肉棒,只見我用陽物把她的陰戶塞的鼓鼓的,她的額上冒出芝麻大小汗珠,鼻上也有汗珠。琴心頭擺動,臀部也在蠕動,全身不斷的發顫,也只顧呻吟著。 我那粗硬的肉棒︰「噗滋!噗滋!」的響著,聽得青然的淫水,又淌了出來,一股一股的沿著屁股溝,流到地上。青然禁不住伸手去摸著的肉棒跟陰戶交合處,只覺得滑膩萬分。她的蜜穴淫水如潮,而我粗硬的東西又亮又溜手。摸得青然只覺蜜穴奇癢難耐,慾火旺炙。 我又抽送起來了,那種如狼似虎的樣子,讓青然的淫水又流出不少來,使得抽插簡直是一路順暢。我要命似挺腰越來越猛,「噗滋!噗滋!」很有節奏的抽動著,青然也不停的隨著落下之勢迎送著。 這樣又過了十多分鐘,青然突然把屁股向下猛力一壓,把頭盡量向後仰著,從喉嚨裡發出「哦哦哦!」急促的低吼聲,全身像觸電般的顫抖,陰道內更有一股海嘯般的滾滾熱流,淹沒了我的肉棒。「好哥哥……饒了……饒了人……人家吧……舒兒……不……不行……了……身……身子……不可以……在掏弄了……好哥哥……好爺。」 青然全身一鬆,癱軟地趴在我身上,不住的喘氣。我將她摟到一邊休息,將在一邊已經承受不了的慕容聽雨,抱到懷內,「寶貝,很著急對嗎?放心,爺,一定讓你非常的舒服。」 我大吼一聲,揮棍向下插去,猛地挺入。空虛變為充實,飢渴變為刺激!聽雨只覺得全身每個毛孔都充滿暢快。 「好哥哥……好爺……你快動……求……求你……」我從來也沒有看過聽雨這個樣子,不由鼓足力氣,一下子狠插了三百下。 「啊!舒服啊!」聽雨的淫叫更響了「用力!再用力!……好爺……哦……啊……」 我依言的抽插著,「太舒服了……哦……」舒兒狂叫「好哥哥……好爺……好相公……你插得我…成仙了……」聽雨的胡言亂語,讓我心動。 「我是爺的寶貝……好爺……我是哥哥的小心肝……快……再用力……對了……這一下……插到我的……花心了……哦……啊……我的……好相公……」聽雨亂七八糟的胡說。 「插死我吧……我早知道……這麼刺激……我早就來挨好哥哥……插了……哦……我又了……」 聽雨她在床上下流地叫看,我被她的突然的騷態刺激得快瘋了,又深深吸了口氣,狂插了一百多下。 當我又一次把分身刺到了聽雨的最深處,抵在了花心上時,一股酥麻如電的感覺驀地裡從結合處襲上了我的後腰,並傳遍了身體的所有神經。 我只覺分身無可抑制的抽緊繃直了,在窄小的空間裡劇烈的跳動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聽雨忽然低喃一聲,「相公……人家要死啦……啊……哦……噢……。」雙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張嘴輕輕咬住了我的左肩。我高聲怒吼,雙手狂暴的握住了,聽雨飽滿的乳房,猛然間放鬆了精關。霎時間,灼熱的陽精像火山爆發一樣的射了出來,在聽雨迷亂沸情的呻吟喘息聲中達到了高潮。 我們的一度風流,良久才清醒過來,我輕笑一聲,吻了吻聽雨的玉額道︰「小妖精,如此厲害,差點累得我連骨都碎啦。」「又不正經。」聽雨似羞似嬌,深情縷縷地瞥了我一眼嬌嗔道︰「好爺,你今天如此放縱,當心被掏空了身子。」我被她逗的哈哈大笑,和她一塊睡著了。 第九章太陽已探出了頭,默默地照在房中的床,顯得十分的寧靜與清幽。我和九女起來,她們都是幽怨的看著我。 我陪她們吃完早餐後,正在享受著,這溫馨的時候。索薩哈給我帶來了,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王爺,小的收到杭州的快報,靈飛堡被人挑了,堡中無一人活命,所有的人都是先被人殺死在大火之中,靈飛堡是徹底的被滅亡了。」 我一聽大驚,「奶奶的,我操他老母,誰吃飽了沒事做,惹到大爺我的頭上,一點面子都不個我,居然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爺爺我如何給聽雨交代。」我示意讓他離開,當索薩哈走出去後,我就進入沉思中,為什麼我一到江南沒多久,就會發生如此大的事,武林大會就要開始了,看來江湖又不太平了。 就在我沉思中時,慕容聽雨匆忙的趕來了,看來她已經聽到傳言了,消息可真是快。「相公,你告訴我,外面的傳言,是不是真的,靈飛堡是不是真的沒有了,相公你說話呀?」 我無奈的點頭答「是」,聽雨聽的呆站在那裡不動了,好一會她才回過神來。「不,那不是真的,那是爺爺和爹的心血,居然毀在我的手上,我該如何向他們交代,我該怎麼辦。」她獨自在那裡喃喃自語。 她的舉動讓我心疼,我將她摟如懷中,嘆息道︰「寶貝,別傷心了,爺會給你建造一個,原樣的靈飛堡來,爺也會將小奇的武功教好,讓他爭會慕容家的面子,你不用傷心了,岳父不會怪你的,你太累了,需要休息。」 我緊緊的抱著她,讓她清醒過來,「相公,你一定要幫我,我什麼都沒有了,只有你了。」我點點頭,親吻了她一下。 在一旁的玉玄子看的不住翻白眼,「老天,老大真是有本事,將這群女人哄的乖乖的,居然連家族的利益都不要了,靠,他真是個怪物。」 我一看他的眼光,我就知道,玉玄子的想法,「你奶奶的,居然趕取笑大爺,好大爺我就讓你去做苦差,知道什麼是苦果。」 我思及至此,就開口道︰「老兄,有一件事,讓你去辦,給我找出那幫人是誰,我非常的有興趣知道,會有誰和我作對,我可是第一次下江南,就有人敢燒了我岳父家,那下次是不是就連我的王府也會倒霉呀?」 玉玄子聽的應聲而去,我給舒兒使了個眼色,她乖巧的拉著眾女離開,只有聽雨和紀青然在那裡,「聽雨,我看慕容家不如宣佈封堡十年,你看小奇的年紀非常的小,讓他專心的練功,你也可以不用如此的累了,至於新的靈飛堡,就改成靈飛府,大爺我將王府貢獻出來,讓你封府,如何?」 慕容聽雨聽的芳心巨顫,我居然如此的不顧皇家的威嚴,會將王府改變,「相公,你……」,「你都叫了我相公了,你說大爺我是不是應該幫你。好了,我們去看小奇的武功進展如何了,我還要看他舞刀。」 剛進入就見,小奇正在練習刀法,只見他轉身鳳凰丹展翅,退步連環、進步掛劈,轉身磨盤刀,進步三環套月式,轉身連環馬,劍步磨盤刀,左右青蜓點水,進步小持劈,旋風腳、轉身領刀,箭步攔腰刀,夜叉探海式,纏頭過腦、鷂子翻身式,轉身磨盤刀,箭步旋風刀,花纏頭轉身踢腳磨盤,前後撩陰式,轉身磨盤刀,進步挑刀刀花,鷂子翻身立劈式,正五花進步飛刀式,反五花退步飛刀式。 我教他的動作一氣呵成,非常的漂亮,我非常高興的拍掌,紀青然二女驚嘆道︰「如此精妙的刀法,實屬罕見,相公你可真是厲害,我們也要相公教我們功夫。」 我邪氣的一笑,「好,爺教你們更好的,希望你們不會生氣的好。」她們一聽我的語氣和表情就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功夫了。 「爺,我們是真的,要你教我們的武功,求你正經一點,我們要學內功心法。」 我點了一下頭,邪氣的哈哈大笑,「爺也沒有說什麼,我教你們的內功心法,是誰也沒有教過的。你們可要認真的聽好。」 隨之,我就將心法教給她們,「天地間未有一往而不返者,亦未常有直而無曲者矣;蓋物有對待,勢有回還,古今不易之理也。常有世之論捶者,而兼論氣者矣。」 「相公,夫主於一,何分為二?」紀青然在一邊認真的說道。 「所謂二者,即呼吸也,呼吸即陰陽也。捶不能無動靜,氣不能無呼吸。呼則為陽,吸則為陰,上升為陽,下降為陰,陽氣上升而為陽,陽氣下行而為陰,陰氣上升即為陽,陰氣下行仍為陰,此陰陽之所以分也。」我也乖乖的回答著,順勢的將她摟在懷裡,香了一口。 「何謂清濁?」慕容聽雨也有不懂的地方問我。 「升而上者為清,降而下者為濁,清者為陽,濁者為陰,然分而言之為陰陽,渾而言之統為氣。氣不能無陰陽,即所謂人不能無動靜,鼻不能無呼吸,口不能無出入,而所以為對待迥還之理也。然則氣分為二,而貫於一,有志於是途者,甚勿以是為拘焉耳。」我回答後,就離開讓她們自己去練習。 看到二女如此的辛苦,讓我有些不理解,為什麼習武的人,會如此的在乎武功的重要,我就一點都不感興趣,除非是有美女相拌,我興許還會認真的練習一下。 我在涼亭中練習著我的賭術,舒兒,雨微五女就在一邊下棋。我享受著這美好的時光,在涼亭中,可以看到聽雨二女,正在用功的練習,我教她們的內功心法。 在待客的何向晚和常弄歡,也將客人帶到我的地方。我見到三個非常美的女子,第一個絕不是舒兒、常弄歡又或紀青然那種完美精緻的美麗,臉龐稍嫌長了一點,鼻樑微曲,朱唇亦豐厚了些,可是配起她秀媚的俏目,卻形成一種蕩人心魄的野性和誘惑力,尤其極具性格的檀口,唇角微往上彎,使男人感到要馴服她絕非易事。 第二個是一個,若論嫵媚清秀,她仍遜何向晚半籌,高貴典雅亦不及常弄歡。可是她卻有一股騷在骨子裡,楚楚動人,弱質縴縴,人見人憐的氣質。這時她盈盈俏立廳心處,輕蹙黛眉,只要是男人,就會興起把她擁入懷裡輕憐蜜愛的強烈衝動。 她是那種正當男人見到便想拉她登榻尋歡,但又不忍稍加傷害的傾國傾城可兒。她的鬢髮被整理成彎曲的釣狀,卻是輊薄透明,雲鬢慵梳,縹緲如蟬翼,更強調了她完美的爪子臉型和含愁默默的美眸。修長優美,縴濃合度的嬌軀,配上鳳冠翠衣,更使她有種超乎眾生,難以攀折,高高在上的仙姿美態。 身旁還有位亭亭玉立的年輕少女,生得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麗明媚,但神態端莊,有種凜然不可侵犯的高貴氣派,讓我心動。 我不由,由感而發開口說道︰「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皎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盡清輝發。但見宵從海上來,寧知曉向雲間沒。白兔搗藥秋復春,嫦娥孤棲與誰鄰?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裡。」 我的詩句讓,在下棋的五女都停下來,看著我。舒兒一見到那三女就明白了,「爺,你想知道她們的名字,就去問吧!別說自己孤單,難道我們不是在陪你,你就知道去賭錢,人家求你一次都不可以嗎?」 我邪氣的一笑,「寶貝,你好像在吃醋呦,她們也沒有幾個比你漂亮的,爺雖然好色,但是也知道分寸,你看她們都是非常的不好惹的,比常弄歡還要難惹,我為了這群美女,可是吃了許多的苦頭。」 「爺,這可不是你的個性,你一向是要絕色美女的,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的,我們不是現在就在你的身邊了嗎?」雨微好奇的說道。 我的眼光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那三個女子,她們也注意到我那充滿佔有欲的眼光,讓她們非常的吃不消,她們的眉頭都有些皺了起來。 我還沒有在意,常弄歡也意識到了,她微笑的看著我,傳音道︰「好爺,你別用這種眼光看玲瓏她們,你會讓她們害怕的,她們可是非常的清白的。」 「寶貝,爺也有些忍不住,她們三個和你們兩個在一塊,讓爺如何的不會心動,爺盡量的不亂想,你們還是去看看青然她們,我想她們的武功,你們可能得話很長的時間來練習,才趕的上。」我傳音給她,眼光還時不時的看她的玉乳處,讓她的戀羞紅。 第十章常弄歡帶領著三女,進入練功房後,就看到慕容聽雨的武功修為在飛速的進步,蕭湘在一邊非常的嘆息道︰「聽雨的武功又進步了,她的悟性可真是高,只要有人指點一下,她都可以學已自用。她的新月刀法已經無人能比了,現在她無論是內功還是刀法都非常的厲害了,你們看她的刀法更加的靈活、又快又狠。」 五女在一邊看著慕容聽雨,蕭湘說的不錯,慕容聽雨的確是個非常厲害的武學天才,就連南宮冰雪都沒有她的悟性高。 常弄歡都有些嘆息道︰「如果那個男人,不是非常的好色的話,我想天下的女子都想在他的懷中。可是他的眼光太邪氣了,讓我都有些吃不消。」 何向晚嫣然的一笑,「你不是就喜歡他的邪氣嗎?怎麼後悔愛上他了,現在還來的及,至少你沒有像青然她們兩個,被那給人吃到肚子裡。我的心也已經在他的身上,是拿不回的,不過對於,一個視男人為動物的妙手仙子你,還有挽回的機會。」 「好啊!想不到,絕色江湖的才女也會如此的開玩笑了,看來他對你的影響非常的大哦,向晚明明知道我已經回不了頭了,還取笑我。在他可以醫好小奇的時候,我就已經和聽雨一樣都將心交給了他。」常弄歡露出少見的溫柔,微笑的說道。 唐婉兒非常的驚訝於她們的改變,紀青然是給非常絕情的女子,很少見過她對男人笑,而她居然對那個男人溫柔的微笑,而常弄歡和何向晚是非常眼高的人,一般的男人更本無法的入她們的眼中,她們也喜歡上那個男人。 還有慕容聽雨,她是一個非常好強的女子,她在武學界,就連少林寺的智空方丈都對她禮遇三分,而現在她在家毀人亡的情況下,居然會聽那男人的話,封家,不去理會江湖中人的議論,而是在家悠閑的練功,她的變化最大。 唐婉兒將一切都看在眼中,她明白我的厲害性,所以決定不去招惹我,而蕭湘也有同感。從來都不明白時世的莫玲瓏,就對我非常的好奇,「玲瓏,你最好不要去惹,那個男人,你知道你娘非常不喜歡,你和男人說話,她這次就連冷艷宮的兩大護法,就是要你不要和男人說話的。」蕭湘在一邊提醒著莫玲瓏。 江湖上誰不知道,莫玲瓏的母親,莫無雙是當年,二大絕色美女之一。另一位與她齊名的神女宮的前任宮主,月琴早在很早就去世了。所以當年的絕色美女只有莫無雙一人了,可是誰都不知道莫玲瓏的父親是誰,而在莫玲瓏還沒有出生的時候,莫無雙就創立了,絕情的冷艷宮,她的心冷的讓每個人都心寒,她最討厭的就是欺壓女人的男人,特別是淫賊,冷艷宮的人是一見到,淫賊就殺的。 天下的幫派都非常的顧忌莫無雙,誰不知道她對武功悟性和當年月琴的才智是天下少有的,可惜的是月琴已死,而莫無雙創立的武功,的確非常的厲害,七星拳、蝴蝶掌還有七星劍都是她自己悟出來的。 當年她就以武贏了,少林寺的智空方丈,所以江湖上的人都非常的害怕冷艷宮的人。如今的武林大會,是受智空大師的邀請,她才會派女兒前來,而且還修書給何向晚,要她保護好莫玲瓏,不讓她和任何的男人說話。還囑咐兩大護法,龍婆婆和李婆婆好好的照顧莫玲瓏。 莫玲瓏雖然非常的不願意,但是一想到母親那冰冷的面容,她就害怕的答應了,不去惹我,何向晚也發覺了,蕭湘的覺察力,看來我的確要花非常大的力氣,才可以得到她們的信任。 她們在一邊看到慕容小奇的刀法,驚訝非常。「向晚,小奇的刀法是聽雨創的嗎?你看還神奇,刀鋒回轉之時,可攻可守,一點都不會受到對方的攻擊,而且將敵人逼的毫無還擊的地步,看來聽雨的武功又有非常大的進步了。」蕭湘在一邊小聲問道。 「蕭姐姐,不是姐姐教的,是姐夫教我的,你看我的武功將來是不是可以和姐姐相比,姐夫說我的悟性也非常的高,才幾天就將刀法學的有三成像了。」慕容小奇在一邊驕傲的說著。 七女驚訝於慕容小奇的聽覺,她們知道武功不高的人,是不會有如此的境界,「婉兒姐姐,我的『孤渺六絕』刀法是姐夫教的,姐夫會很多的武功,是個武學奇才,就連從來都不誇讚別人的姐姐,都誇姐夫是個天才。」慕容小奇還在一旁興致勃勃的說著。 就在這時,雨微五女和我一塊進門了。「好小子,不錯,姐夫沒有白疼你,你也會為姐夫說好話,不過你姐夫我聽慣了被人罵,所以你還是以後不要說的好,讓大爺我有些不習慣。」 我一邊進門一邊說著,慕容聽雨見到我就道︰「為什麼你會這門心法的,我悟了好久都不知道還有如此一招。」 我邪氣的一笑,「你太累了,家裡的事物都忙不過來,你還要練習刀法,哪裡還有時間練習內功,你當自己是神仙,不用活了。」 「相公,你……」慕容聽雨知道我的話,是在說她太堅強了,不懂得休息,而生氣了。 「寶貝,你先別發火,大爺我是要讓你知道,魚和熊掌是不可以兼得的,你看你現在不是生活的非常的開心,所以你以後就不要理會江湖上的紛爭了,你放心大爺我會讓你,慕容家將來非常的風光的,不過,那是你弟弟的事,與你無關。」 慕容小奇在一邊也插嘴道︰「對呀!姐那是我的事,我一定會讓慕容家非常的光榮的,你放心那時姐姐可能已經有姐夫的小孩了。」 慕容聽雨覺得非常的好笑,不過她覺得我和小奇都沒有說錯,她的確要休息了,隱退江湖是她很早的夢想,她早就不希望在你爭我奪的江湖中生存了。 她嘆息了一聲,嫣然一笑,」你們總是有理,我不生氣就是了,還有,小奇不要像你姐夫一樣好色好賭就可以了。」 我很想問好色好賭有什麼不好,擔心會引起佳人的反感,所以就不敢和她們如此的說話。 「爺,你似乎還欠我們一個解釋,那幅對子的謎底到底是什麼?」琴心首先問道,她不能讓自己被我欺騙。 「還沒有猜出來,是猜謎呀!你看所有的顏色就是不見青色,而狐狼貓狗不是家畜,又非野獸那就是犬旁,即為猜;詩詞論語都有的為言旁,東西南北都模糊就為迷,即為謎。你們這次被我耍了,爺向你們道歉。」我說完就彎腰施禮賠罪。 眾女都不依的斥責著我的行為,只有舒兒和雨微在一邊溫柔的看著我,「你們一點都不怪罪,夫君的不是嗎?」我邪氣的走向她們,「相公是個奇才,我們早就領教了,不用怪罪,只怪自己學藝不精,讓相公取笑。」雨微帶著醋味說道。 我哈哈大笑,在她的臉上香了一口,「不要生氣,相公保證下次裝白癡,讓你過關,不過那時你可不要為了,想要相公的疼愛,而故意輸給相公。」 幾女聞言,羞的滿面通紅,給了我一記白眼,正當我處於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候,玉玄子,那給像女人的男人又來攪局。 「老大,不……不好了……有個天蠶門的門主,叫夜無暇的,她送來了戰貼,要求和慕容福晉比武。」說完就將戰貼交給了慕容聽雨。 慕容聽雨面帶微笑的接過來,我好奇她的表情,她的表情就像收到一封,好友的信箋一樣,非常的溫柔。 「玉哥哥,麻煩你回報一聲,就說聽雨已嫁人,不會在理會江湖的恩怨,如果夜門主想切磋武藝,點到即止,聽雨不會參加生死之約的。」慕容聽雨說完就來到我身邊,躺入我的懷中。 玉玄子識趣的離開了,「聽雨,那個人是誰,為什麼我從來都沒有聽過。」我好奇的問道。 「天蠶門,黑道的一個厲害門派,現在的門主是個武學的奇才,和聽雨還有冰雪一樣有很大的潛力,學什麼都很快,她是個非常倔強的人,和聽雨從十四歲就開始比武,一直到現在,不過論感情,她和聽雨算是武學上的朋友,而她和冰雪就應該是知心好友才對。」何向晚代替慕容聽雨答道。 「靠,如此好鬥的女人,大爺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到,爺很奇怪的是,名聲對於你們是不是非常的重要,就連一個小小的門派都要為一個地位,而爭的你死我活的,大爺我就不在乎,什麼正人君子,為了這個名稱,就連上妓院都要偷偷摸摸的,難受死了,還有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還有收起自己的不良習慣,讓自己受罪,大爺我才不會如此的糟蹋自己。」 我的話,讓喜歡上我的人慧心一笑,如果我不是這種心境,她們也不會看上我,我才是真正的正人君子,敢作敢當的人才是個男人。 唐婉兒似乎有些明白了,她雖然溫柔,但是她也非常的聰明,可是她就是對好色的男人有偏見。就連在一旁的蕭湘也不是很理解,何向晚幾女怎麼會看上一個非常好色的男人,雖然他是非常的帥氣,也非常的吸引人,可就是太好色了一點,有心上人在一旁,他居然還敢看其他的女人,這讓她不能接受。 而在一般的莫玲瓏,就非常的喜歡我的性格,她認為這才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聽雨,不如你和她比一下,大爺我也想見識一下,你現在又悟出來,改進了的新月刀法,我想那個夜無暇,一定對付不了你。」我在一邊唆使著。 「相公,你想看見聽雨妹妹受傷嗎?那時爺你肯定會,心疼的要命,現在在聽雨妹妹還沒有決定的時候收回,要不然,到那時爺,你一定會生氣的大叫要殺人的。」舒兒在一邊非常俏皮的提醒我道。 「對呀!我記得在舒兒姐姐十六歲的時候,有次相公要去打獵,舒兒姐姐勉強的答應,在爺高興的打獵的時候,舒兒姐姐被一頭野豬痛擊,後來受傷,爺,你可是生氣的將林子的野豬都打了回去的。」雨微回憶的說道。 舒兒聽到這件事,也回憶起來,滿臉的幸福。聽到這件事,我不由擔心,那次是野豬,而這次可是白燦燦的刀劍,俗話說刀劍無眼,就是這個原因。我不由將慕容聽雨,緊摟在懷中。 「聽雨,還是不要去了,安全第一,大爺我只要你可以平安就可以了,大爺我剛才只是在和你開玩笑,你也知道大爺我從小就在皇宮中長大,從來都沒有見過,江湖上的各派武功,所以想見識一下,你們的武功和大爺我自己創建的武功,有什麼不同。」我邪氣的香了慕容聽雨幾口,急切的說道。 「相公的武功已經天下無敵了,難道還對江湖上的武功感興趣。」紀青然在一邊微笑的問道。 「靠,那是當然,如果那個南宮太極,將他的迷離劍法再使出一些,我都可以偷學成功了,雖然和他的內功心法不同,但是我就是可以,使出和他一樣的迷離劍法,說不定還要比他的劍法厲害。」我在一邊誇耀著,使得何向晚幾女也警覺起來。 我非常的好色,如果魔教用這個方法對付我,不知我會不會被魔教的人利用。舒兒似乎看到了這點,她在一邊不出聲,靜靜的看著我興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