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老孫在買菜 老孫其實不老,今年才五十,是湖南省某廳副廳長。人們叫他老孫,主要是因為孫悟空經常自稱「老孫」的緣故——起初[size=4][/size]只是幾個牌友叫,漸漸的身邊的人都開始叫他「老孫」。然而此老孫非彼「老孫」,一米七五的個,身材魁梧,任何人都不會把兩者對比起來。 閒話少說。 老只見門口紅地毯上擺著一雙女式涼鞋,粉紅色,和在菜市場少婦的那雙拖鞋是一個顏色。細細的鞋跟,黑亮黑亮的,兩隻涼鞋並排放在一起,那鞋跟就像是兩根黑色的玉石柱子。 是媳婦回來了! 老孫頭剛這樣想,就聽得廚房裡傳出一個清脆的聲音:「爸,是你嗎?」接著走出一個青春少婦來,梳著劉海,一身的運動裝,很有朝氣,臉上綴著兩個小酒窩,乍一看還以為是大明星許情。 老孫有點吃驚地道:「許瑩?!你怎麼回長沙了?」 許瑩倚著錯層上那排欄杆,嬌嗔道:「我回來陪爸爸,不行啊?」 「行行行!」老孫忙不迭地點頭,一邊換了鞋,「回來就打個電話啊,我去接你也好。」 許瑩笑著道:「怎麼敢勞動爸爸,不,孫廳長的大駕呢,我自己坐的士回來的。」說著從老孫手中接了菜,「買這麼多,我菜都快做好了。」 許瑩就往廚房走,快進去的時候,突然回頭一笑:「爸,今天的菜都放了辣椒!」說著做了個鬼臉。 老孫心又跳了起來,在門怔了幾秒鐘,方回過神來,要到廚房去幫媳婦忙,口裡叫道:「許瑩你剛回來就休息一下,做菜我來就是了。」一邊往廚房裡趕。 還沒走幾步,許瑩已經雙手捧著個小電飯煲出來了:「我已經做三個菜了,爸你看要不要再炒個菜。」 老孫道:「有三個菜就夠了,我們兩個人能吃多少呢。我來看瑩瑩做的什麼菜。」 一邊進了廚房,只見廚櫃上已經擺好了兩碟做好了的菜:一份黃瓜火腿,一份青椒炒香干。鍋裡的水還沒有沸,但有幾片切得細細的冬瓜片已經在翻滾了,是冬瓜肉片湯。 許瑩跟了進來,手裡捧著一個白瓷青花大碗,裡面已經放好了一小撮青蔥:「爸,湯好了就可以吃飯了,看我做的菜還好看吧。」 老孫點點頭,說道:「不錯不錯!清淡一點好,這天氣也熱了,正要口味淡一點……也好看,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爸你就先試試。」許瑩馬上就遞了一雙筷子過來,伸到老孫的面前。 「噢,好!」老孫就側過身來接許瑩的筷子,一閃眼看見許瑩的臉就在不到一尺地方,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俏皮地看著自己,手一抖,有一根筷子竟沒有拿住,在廚櫃檯面上彈了一下,往地上掉了下去。 老孫手一撈,沒有接住,筷子已經掉在了地下,忙不迭彎腰去撿。只聽許瑩「啊」地嬌呼一聲,兩人的頭已不輕不重地撞了一下。 老孫忙伸出雙手扶住許瑩:「要不要緊,都怪我不好……唉,年紀大了,手腳也不怎麼靈泛了。」 兩人同時站了起來,許瑩把頭低了,又重新蹲下去把筷子撿了起來,嘴裡說道:「爸,什麼年紀大了,淨瞎說。」說著把筷子擱在檯子上,將兩碟菜端了出去。 老孫見許瑩也不抬頭看他,心裡有點不安,又不好說什麼話,愣了一會,見許瑩在外面也沒有進來。心裡又想,只是碰了一下,這也沒有什麼,媳婦應該不存在著惱吧。想著想著,只覺得手邊漸漸熱了起來,湯已經滾了。 老孫忙關了火,將鐵鍋端了起來,小心地倒在青花大碗裡,一邊對外面說:「許瑩,湯已經好了。」 「來了!」許瑩在外面脆脆的應了句,走了進來,「爸,你把湯端出去吧,我來拿碗筷。」 老孫忙應道:「好,好。」 許瑩打開消毒櫃,從裡面撿了兩幅碗筷,又拿了一個湯勺子,「好了,吃飯了。」 公媳一起往餐廳走,老孫偷偷看了看,怎麼都覺得許瑩臉上有點紅暈剛退的樣子。 兩人坐了下來。 老孫先是兩樣菜都夾了點嘗嘗,又喝了一小勺湯,讚道:「嗯,不錯,瑩瑩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有水平。」 得到了老孫的肯定,許瑩臉上笑開了花,忙又夾了片火腿,往老孫碗裡擱:「謝謝爸,那你就再多吃一點。」 望著許瑩開心又有點俏皮的表情,老孫又一次浮現了自己的想法:北京的女孩子到底比長沙女孩子要開放和嬌縱一些……(這裡僅代表老孫的想法) 老孫扒了兩口飯,正了正神色,問道:「瑩瑩,你不是說把廣西的事辦完了就去漓江陪孫偉和你姐嗎?怎麼回來了?」 許瑩道:「還是什麼漓江啊,漓江的戲早拍完了,現在他們去華山了。我可不想去華山,去過幾次了,也沒有什麼好玩的。」 「去華山了?」老孫一怔,「孫偉那小子也不打個電話給我,真是的。」 「爸!」許瑩又給老孫夾了一塊火腿,「你也別怪孫偉,要怪就怪那個章紀中,我看他就不是一個好東西,七老八十了,還留著一頭長髮。聽說,他最折騰人……」 公媳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餐廳頂上吊燈渲瀉著金黃色的光輝,罩著餐桌周圍,客廳的燈還沒有開。公媳二人在燈光裡吃著飯,這是一幅多麼溫馨的畫面啊。 而風,越大了。有一些塑料袋和紙片兒從湖岸上吹了起來,在黑暗中飛行,樓頂上傳來了雨棚被風掀動的聲音。老孫忙關了窗,隔著窗戶又看了回外面,船家已經將網收了起來,起水的時候水花很大,那網兜裡全是白晃晃跳動的魚兒。船也開始移動了,迅速的往岸邊靠。 老孫看了看桌上的鬧鐘,都快三點了,忽地想起客廳陽台窗戶應該還沒關,於是伋了雙拖鞋往外走。才開了門,老孫就頓住了腳,客廳裡還有光,應該又是媳婦還沒有睡吧? ——這兩個月來,媳婦經常一個人看電視到很晚。老孫平時的睡眠也少,對媳婦的行為都看在眼裡,卻從來沒有去干涉過,作為一個過來人,他很清楚地理解到媳婦的心情。 思夫,是不是也是一種中國文化? 老孫探頭往客廳裡看,43寸的背投開著,已經沒有任何信號了,聲音被開到最小,只剩下密密麻麻的花屏不停地閃爍。在熒屏光的照射下,桔黃色沙發也彷彿鍍上了一層銀色。 許瑩穿著一件細帶睡裙,慵懶地斜靠在沙發上,兩眼迷濛,盯著電視熒屏一動不動。一雙修長的腿從睡裙裡伸了出來,擱在茶几上,腳丫旁擺著一個高腳玻璃杯子,尚有小半杯液體,在螢光下折射出血紅光芒,再旁邊一個紅酒瓶倒著,卻不見有酒溢出,顯是喝光了。 老孫吃了一驚,忙出了房門,進了客廳:「瑩瑩,你怎麼一個喝這麼多…… 快去床上睡去,小心著涼,要下大雨了。」 許瑩微微抬起頭,見是老孫,抬起玉手在身邊軟軟地拍了幾下,懶懶地道:「爸,你坐……」頭又歪了下去。 老孫立在許瑩的身前,只覺得擱在茶几上一雙大腿白得晃眼,小腿肚上隱約看見幾條青色的血管,似乎不停的流動。再往上看時,白白的睡裙下,青春少婦的胴體竟一覽無遺。 媳婦裡面居然什麼都沒有穿!老孫「嗡」地一聲,頭腦裡一片火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自老婆去世後,老孫已經快五年沒有接觸女性的身體了,剎那間竟有一種撲上去的衝動。強行克制了一下,老孫彎下腰,去拉許瑩的手:「來,瑩瑩,到床上睡去……」 許瑩尚有幾分清醒,被老孫一拉,自然坐了起來,豐滿的胸部兩點翹起,隨著坐起來的慣性晃動了兩下,老孫已是兩眼發直,「咕」地吞下一口口水:「傻孩子,一個喝那麼多幹什麼?」 「嗯……爸……」許瑩突然站了起來,雙手蛇一般地纏在了老孫的脖子上,「孫偉他不愛我……」 老孫來不及反應,只覺一具火一般的胴體投入自己懷抱,思想上早已一片模糊。彷彿間,只覺媳婦將俏臉緊貼在自己胸前,嘴裡嘟噥著:「都走兩個月了… 爸……你把他叫回來……爸……」 老孫心裡生出來一點淒然,小兩口結婚都一年多了,卻很少在一起,也難為許瑩了。想著,疼愛地用雙手摟著許瑩的雙肩道:「是我家阿偉不聽話,安排了好好的工作不去,偏要去鑽那個圈子……瑩瑩,也真難為你了……今天就好好睡一覺,來,去房間裡面吧,外面風大著哩。明天我就打電話……」 「不,我不睡,爸……」許瑩抬起頭,迷濛地看著老孫,「孫偉說今天拍夜景,我陪陪他……爸,你也陪他好不好?」說著吊著老孫的脖子,將他往沙發上拉,已經是明顯的喝醉了。 老孫忙道:「瑩瑩,等等,你別……」還沒有說完,腰板已經抵扛不住年輕的拉力,兩人同時重重的落在沙發上。 《泰坦尼克號》的「露絲」曾經將「傑克」生生地從駕駛室拉到了後排,那是一個強壯的女人,而現在高大的老孫卻被嬌小的媳婦拉倒在沙發上,她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呢? 「爸,抱緊我。」許瑩攀著老孫的雙肩,雙頰暈紅,檀口微張,呼出的酒氣夾有一股蜂密的味道,「我冷……」 老孫軟玉溫香抱了滿懷,下身已經高高的聳起,頂在許瑩的小腹上,哪裡還能說話。 青春少婦的敏感地帶被男人的陽物頂住,不由將老孫纏得更緊,俏臉卻抬了起來,兩眼水汪汪地看著老孫,似乎就要滴出水來:「爸,愛我……」 老孫雙手緊緊地摟住了許瑩的纖腰,從許瑩櫻桃小嘴裡吐出一團團熱氣,噴到臉上,加上那一雙充滿誘惑的大眼睛,終於控制不住,對著媳婦吻了下去。許瑩「嚶叮」一聲,雙手將老孫纏得更緊。 老孫粗大的舌頭將媳婦的小嘴塞得滿滿的,許瑩仰起臉,積極地回應著。一時之間,客廳裡只剩下兩人鼻孔裡粗重的喘氣聲。而窗外,風更大了,有豆大的雨點開始擊打著雨棚,發出撲撲的聲音。 似乎受到環境的影響,許瑩屁股不停地扭動,小腹在老孫的下身不住的摩擦著,她似乎不滿意只限於激烈的接吻。有了媳婦的激勵,老孫感覺又回到年輕時代,他的動作也粗魯了起來,用左手箍住媳婦的粉頸,騰出右手在媳婦的耳鬢和香肩上磨挲,在青春的軀體扭動中,已經略帶皺紋的大手重重地捂在媳婦豐滿的乳房上。 「唔……」 許瑩的胴體條件反射似地挺了起來,老孫的身體感受到了這驚人的彈性,微微地往旁邊側了一下。就在這一瞬間,許瑩的纖手沿著平板的小腹,直接探入老孫的睡褲裡面。 「瑩瑩……」在粗長的肉棒被媳婦握住的一瞬間,老孫感覺到整個世界都將要瘋狂起來。 「哧」地一聲,衣服被撕破的聲音在夜空中傳得好遠。 暴雨終於不顧一切地傾瀉了下來,鹹佳湖的水面上,濺起成千上萬朵水花,伴隨著狂風肆虐,雨霧像瘋狗一般亂竄,天地已經混合在了一起。窗台底下是一片荷塘,蓮葉在暴雨的擊打下不堪重負,連莖桿都承受不住彎了下來,然而只要一有機會,便又聳立了起來,不屈地繼續迎接暴風雨的洗禮。 衝撞!融合!鬥爭!這是自然界萬物之間共同的規律嗎? ************ 暴雨整整下了將近兩個小時,終於,雲收雨歇,天邊浮現了一絲魚肚白——天,快要亮了。 雨後的鹹佳湖顯得格外的清爽,荷塘愈發青翠,一片片蓮葉上星星點點地滾動著晶瑩的水珠兒,偶爾有一滴水珠滾落到水裡,發出清脆的聲音。有一些新芽兒鑽了出來,翠綠的芽苞兒積極地向上挺立著,向大自然傳遞著新生的聲音。 三樓的客廳裡,老孫溫柔地摟著許瑩嬌美的胴體,愛憐地看著昨夜宛轉承歡的媳婦的那一張俏臉。酒後臉上的紅暈已經褪去,許瑩如小鳥依人般安靜的閉著眼睛躺在公公地懷裡,長長的睫毛有時候輕微地顫動一下,一幅清純而又寶相端莊的樣子。 老孫知道許瑩沒有真的睡著,懷中聖女般的媳婦是昨晚那個媳婦麼?想著老孫便鬆開摟著許瑩腰肢的手,輕聲道:「瑩瑩……爸爸對不起,昨天,昨天…… 你睡太多酒了……是我不好……」 許瑩「咯咯」地輕笑了一聲,按住老孫要移走的手,仰起俏臉,在老孫嘴唇上飛快地啄了一下:「爸,我不怪你……」望著老孫怔怔的眼神,猶如失魂的樣子,許瑩大眼睛更加露出調皮的表情,將螓首湊到老孫耳邊說道,「爸,你昨天好厲害……你看天都要亮了……你賠我裙子!」 在媳婦的嬌言軟語中,老孫徹底地放了開來,手掌在許瑩豐滿的屁股上輕輕地拍了一下:「你還真是一個小妖精,好——爸爸今天就陪你去買裙子。」手卻放在屁股上沒有拿開,還不斷輕輕的撫摸著。 「啊,爸,你好壞!」許瑩嬌軀猛地彈了一下,她感覺老孫那粗長的肉棒又硬了起來,頂在自己的小腹上。 許瑩用手撐著沙發,撥開老孫的手就向外滾。 「你這個小妖精,想逃?」老孫追著媳婦的身子也滾了過來,兩人抱成一團落在地板上,在落地的一瞬間,老孫的肉棒再次進入了媳婦的裡面。 「噢,」公媳倆同時發出了滿足的歎息聲。 「爸,你輕點……啊……好長……」 老孫跪在地上,長長的肉棒深深地插入許瑩肥美的陰戶中,並以此為支點,將媳婦的嬌軀摟了起來,讓她雙手攀著自己的脖子,自己雙手端著媳婦的屁股。 以這種姿式被公公插入,許瑩心中泛起了一陣嬌羞。 老孫戲謔地看著許瑩:「好瑩瑩,我慢慢地動好不好?」 許瑩嬌聲道:「爸,你壞死了……」 老孫開始緩慢地在媳婦陰戶中抽插,粗長的肉棒通過濡濕的腔道,每一次都有力的頂在花心上。在老孫充滿力量的抽插中,許瑩嘴裡性感地呻吟起來。青春少婦的乳房在公公的臉上不住地摩擦和撞擊,從老孫鼻尖上滲出的細細的汗滴一次一次地被乳房抹去,又一次一次的滲了出來。 「啊……爸,更快一點……啊啊……啊……」隨著老孫逐漸加快的抽插,許瑩激烈的將頭向後仰,雙手死死地箍住老孫的脖子,尖尖的指甲在老孫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道細微的血痕。 「噢……」老孫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火辣辣的痛,刺激得他更加兇猛地進攻,肉棒猶如活塞般,每一次都進入到了媳婦的最裡面。 快速而有力的衝擊使許瑩的頭腦眩暈了,天花板上吊燈無規則地亂晃起來,似乎就要掉下了砸到自己頭上。「嗚嗚嗚……」許瑩的呻吟變成了壓抑的哭泣,陰道開始了激烈的緊縮。 「啊……」地一聲長喚,許瑩徹底鬆開了箍住老孫的脖子的雙手,螓首重重在落在地毯上,豐滿的乳房隨著慣性如波浪般彈動。 與此同時,老孫死死地抱住媳婦豐滿的屁股,肉棒徹底地進入並頂在媳婦的子宮口上,喉嚨裡虎吼一聲。 許瑩感到陰道中的肉棒迅速地膨脹了一下,一陣滾熱的精華就噴射了出來,「噢……爸……」許瑩舒服地發出長長的呻吟聲,猶如垂死的八爪魚般鬆懈了下來,蜷縮成一團。 老孫也退出了媳婦的身體,無力地斜倚著沙發,最終也滑落在地毯上。 孫正德忙起身關了辦公室的門,一邊按下接聽鍵,許瑩慷懶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喂,爸爸,在哪呢?」 「我在上班呢,小寶貝。」孫正德低聲戲謔地說道。 「我不來了,不許叫小寶貝,我可是你媳婦呢!」許瑩嗔道。 「是,是,那好媳婦可以了吧?」 「那還差不多。爸爸,回來吃晚飯嗎?」許瑩在那邊問道。 孫正德心猿意馬了一天,當即說道:「當然回來,現在就回來……你還在睡覺?」 「還不都是你害的,想不到老色鬼居然那麼厲害,人家一身都沒有勁了……啊,你現在回來幹什麼?」許瑩嬌慵的聲音聽得孫正德心裡癢癢的。 「當然回來吃你啊,小妖精!爸爸就回來……」不等許瑩說話,孫正德便掛了機,開門便往電梯間走。辦公室裡,閆□看著孫正德急火火的背影半站著,眼睛裡閃動著複雜的光芒。 在大廳門口,黃冬梅抱著一大疊資料急匆匆往裡走,看見孫正德忙攔住道:「孫廳,有幾個文件要你批一下……」 孫正德邊走邊說道:「你交給小閆就是了,我有個急事……」話沒說完就上了奧迪。 黃冬梅對著孫正德的背影似乎又想做個噁心樣,然而見兩個保安直挺挺地站著,又覺得今天下午孫廳長突然到辦公室來閒聊了一陣——這是不尋常的舉動,莫不是有什麼動機?聯想到即將舉行的機關幹部政治理論學習月活動,便將快吐到嘴邊的舌頭頓住,對著奧迪的尾燈換上了一幅笑容。 二十多分鐘的車程,孫正德便回到了鹹佳新村,準備開門的時候,猛地發現走得急,把鑰匙放在了辦公桌上,只好按響了自家的門鈴。過了兩三分鐘,門裡面一點反應都沒有,孫正德焦燥了起來,正想用手捶門的時候,門嗒的一聲開了。 門裡,許瑩換了一身紅色的運動裝,頭髮散亂,睡眼矇矓地光腳站著。俊俏的媳婦站在眼前,孫正德色心大動,急急忙忙進了門,也顧不得脫鞋,大嘴就往許瑩粉臉上湊。許瑩咯咯嬌笑一聲,輕輕一閃,嗔道:「爸,你好壞……」人就客廳裡跑。 孫正德將領帶一陣亂扯,隨手丟在地上,尾隨著追了過去。 許瑩尖叫著,圍著擺在客廳中心的茶几轉圈,機靈地躲避孫正德大張的雙手,卻哪裡躲得過?被孫正德一個假動作,雙手一圈,逮了個正著。 沒等許瑩反應過來,孫正德的大嘴飛快地向媳婦的紅唇上印去。 「啊……爸,不……」許瑩嬌喚聲被兩片厚濕的唇堵住,轉而只能從鼻孔裡發出「唔唔」的聲音。 孫正德粗糙的舌頭突破媳婦的貝齒,迅速與軟軟的香舌糾纏在一起。許瑩俏臉稍仰,不甘示弱地回敬著。兩人同時發出粗重的呼吸聲,孫正德激烈地吸吻著媳婦的紅唇,不時將大舌伸入媳婦口中攪動。 許瑩纖手無力地摟住公公的頭,隨著長吻,胸部開始劇烈地起伏。孫正德見媳婦情動了,一把抓住媳婦的小手,引導著她向自己的胯下探去。 卻在這時,許瑩小手一掙,雙手撐住公公的胸膛,嬌笑道:「爸你壞死了,不來了。」 孫正德一愣道:「再來!」又對著媳婦吻了下去。 許瑩俏臉一偏,孫正德吻在了媳婦的耳根下,馬上啜著耳垂吸了起來。癢得許瑩咯咯地嬌笑,身子像蛇一般地扭動。 孫正德順勢用雙手鉗住許瑩的嬌軀,讓她背貼在自己胸膛上,緊摟著站著,雙手從媳婦的運動衣裡伸了進去,「唉呀瑩瑩,奶罩都不戴,你還真是一個小騷貨。」邊說著,一手一個將媳婦的乳房抓得嚴嚴實實。 成熟的乳房滑嫩溫軟,孫正德的手心感受到充滿著春青活力的彈性,抓捏把玩,愛不釋手。紅色的運動衣如波浪般起伏,媳婦的乳房正在公公的魔爪下變換著各種形狀。 「爸,不要這樣……」許瑩的雙峰被公公玩弄,火熱的軀體左右扭動,似乎要從公公的懷抱中掙出去。 孫正德一邊享受著媳婦的扭動與活力,一邊將一隻手自運動衣領口探了出去,托住媳婦的一邊銷臉往上仰。 許瑩覺察到公公的企圖,嬌聲道:「人家不要來了,啊,不……」話音未落,紅唇已被公公的大嘴印住。「嗚……」胸部仍在被公公侵襲,嘴裡又被粗糙的舌頭捲入,許瑩在陣陣的快感中逐漸迷失。更要命的是,公公的手自領口縮回後,不斷地沿著腰肢往下摸去。 「嗚……」厚實的手掌迅速地探入運動褲中,「內褲也沒有穿……」 感覺到公公的大手如耗子般在大腿及豐臀上鑽來鑽去,終於滑入到已經濕熱無比的兩腿之間,許瑩口中發出滿足的歎息聲。 有力的手指如彈鋼琴般在外陰部揉按著,許瑩腰部蛇一般地挺動起來,似是在逃避,又似在迎合。白玉般地纖手在挺動的空隙中探入公公的腹部與自己的背部之間,「錚」地一聲,皮帶彈了開來,隨著西褲的滑落,露出了男人健壯的的臀部肌肉,三角褲如帳篷般撐起,彷彿已經被撐到了極限。 「撲」地一聲,孫正德將媳婦一把推倒在沙發上,紅色的運動褲被迅速地褪到腳裸上,視線裡幾經挑逗的陰戶已經是一片泥濘,粉紅的陰唇微微翕張,閃動著極盡挑逗的光芒。 許瑩「啊」地嬌喚了一聲,誘人的臀部不屈地拱起。 孫正德飛快地脫下內褲,如虎狼般向扒在沙發上媳婦的嬌軀撲了過去。 許瑩拱起的豐臀被猛地壓了下去,粗長的肉棒迅速地貫穿,致命的快感使大腦一片空白,「嗯……好大……」 第一波衝擊還沒有結束,許瑩腰肢便被公公的雙手鉗住,強拉著站了起來。火熱的肉棒如槓桿般撬起媳婦的嬌軀,修長的雙腿被強行分開。 如狗爬般的姿式讓許瑩心裡泛起了一絲羞恥的感覺,「爸,不要這樣來……嗚……輕點……啊……啊啊……」 肉棒深深地在體內撞擊,許瑩簡直快要瘋狂。雙手再也支撐不住一陣猛過一陣的衝擊,俏臉重重地貼住沙發坐墊,這已她身體唯一著力點。公公肉棒傳來猛烈的推力,雙座的沙發也經受不住地向後移動。 「啊啊……啊……嗚……輕……死了……」許瑩壓抑地哭喊著,在一陣快速的抽插後,下體再也忍不住地傳來強烈的酸麻感覺,「要丟了……啊……」在肆意渲瀉的長喚中,涼涼的陰精噴湧而出。然而公公的攻擊卻更加猛烈,下體的熱量在急劇的摩擦中迅速上升。 「又來了……」沙發背部終於被擠到了窗台邊,許瑩的腔道再一次緊縮。 「啊……瑩瑩……」孫正德狠狠地頂進媳婦的最裡面,肉棒空前地膨脹,滾燙的精液急射而出,公媳二人同時發生滿足的歎息聲。 「嗯……」隨著公公鉗住腰肢的雙手鬆開,許瑩雙膝重重地脆在了地板上,被汗水浸透的短髮一縷縷地貼在俏臉上,眼睛裡一片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