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小夫少妻1 第一章偷香竊玉"終於把妳這小妮子給逮著啦!"當我在後花園花房裡,氣喘吁吁地將小丫頭杏兒撲到在地的時候,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終於以我的大獲全勝而告終。 我早就對這個大眼睛翹胸脯的小丫頭垂涎慾滴了,但這個小丫頭武功比我高輕功比我好,始終沒佔到什麼便宜。這丫頭是我老婆從娘家帶來的,還仗著母老虎撐腰,經常不把我放在眼裡。這幾天姐姐和母老虎都被人叫去助拳去了,這小丫頭知道沒人撐腰了,就一直和我捉迷藏,始終沒讓我有下手的機會。但是我摸清了她的活動規律,知道她早晨每天都要到花房采上一束鮮花,擺放在母老虎的房間裡,所以我決定犧牲掉懶覺,準備在花房裡把她給吃掉。 我們家的院子很大,花房平時沒什麼人回來,有一個老得快朽掉的花匠陳伯在打理。平時他除了種種花除除草,也不大搭理別人,在家裡面,有老媽還偶爾陪他說說話。這個陳伯耳朵特別背,我曾經在他後面偷偷地放了一個二踢腳,都沒見他有什麼反應。因此,我一眼就相中了這個地方,到時候雖那小丫頭怎麼叫喚,都不會讓別人聽到。 平常我睡覺要母老虎不在家,從來都是睡到自然醒,日上三竿了還窩在被子裡不想出來。這兩天為了早點兒起床可費了我一番心思,因為通常我早上起床都是被母老虎用腳踢醒,用劍柄敲醒,或者被涼水潑醒。現在母老虎不在家,無論如何我是自己醒不過來的。 第一天我在屋子裡放了一公雞,結果它唧唧歪歪鬧得我幾乎一夜沒睡。第二天我在院門上頭放了一塊大石頭,結果起來晨練的二師兄的一聲獅子吼讓我起了床。第三天我在門口放了一根絆馬索,結果小丫頭香香的一聲尖叫,讓我及時從周公那兒趕了回來。出門前,我還順手在香香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乖乖!她還挺厲害,給我娘送的蓮子湯一滴也沒灑出來。 在花房裡埋伏了整整三個早晨,卻連小丫頭的人影都沒有等到,我一邊哈欠連天一邊咒罵不已。直到第三天早上,伏在花房冰冷的地上,我才終於想明白了:母老虎不在家,根本就不用給我這個小色狼插花。就在我懊惱地拍拍屁股想爬起身來的時候,杏兒卻哼著小曲,蹦蹦跳跳地走進了花房。 靠!小丫頭這幾天早晚都繃著臉,每天戰戰兢兢地繞著我走,今天咋這麼高興?嘿嘿,幹嘛不讓少爺我也高興高興!我屏住呼吸,悄悄來到她的身後,一下子就將她從後面撲倒,張開雙手將死死地將獵物壓在了地上。我為了要吃掉這個俏丫頭,又怕打不過她,特意找大師兄學了幾手擒拿絕技,看來還挺管用的。這個丫頭這幾天一直在躲著我,衣角都不讓我沾到一點兒邊,現在終於被我壓在了身下。 "小少爺,妳幹什麼啊?快點兒放開我,小心我告訴少奶奶去!"杏兒在我身下使勁地掙扎著。 "我會怕她,少爺我誰啊?我郝帥!放開妳,哪會那麼容易,少爺我都在這埋伏了三個早晨了才逮著妳的!"杏兒的身材極好,我壓在她的身上,細細體會著杏兒結實的翹臀,柔韌的腰肢,以及不停掙扎的修長的雙腿。練武的女孩子到底和其他的小丫頭感覺就是不一樣,感覺身下香噴噴的身體彈性十足,真是爽啊!我的慾望迅速地膨脹,隔著衣裙使勁地頂在了杏兒的臀縫裡。 "呀!"小丫頭的臉霎時就紅了,她一定感覺到了我的壓在她臀縫裡的堅硬,連耳朵都充血了。 "好杏兒,這兩天母老虎不在家,妳就從了我吧"我恬著臉央求著,同時一雙色手不斷地在杏兒身上揉搓。 "唔……,不要!不要!"她一邊在我的揉搓下細細地呻吟,一邊堅決地回絕了我。 我倆以一種奇怪的姿勢糾纏在一起。杏兒趴在地上?,不讓我的色手得逞。我壓在她的身上,一手揉捏著她挺翹的臀瓣,另一手突襲她的胸前,可在她堅決地捍衛下,始終不得其門而入。我忙得滿頭大汗也沒能制服這個小丫頭,看來我擒拿手應該多學幾招,不該急功近利練了一上午就忙著采這朵帶刺的花。看來我真是精蟲上腦了,氣得我使勁掐了一下杏兒的臀肉。 "呀!疼!少爺,不要這樣,少奶奶馬上就要回來了。"這丫頭還在身下和我囉哩叭嗦,想騙我?門都沒有!少爺我今天說什麼都要把妳給吃了。 "嘿嘿,還想拿母老虎嚇唬我,她們哪次出去跟人打架不是十天半月地。"我獰笑著,使勁把我身體的堅硬向她的翹臀壓了壓,嚇得她更加劇烈地掙扎起來,小臉更紅了,大眼睛蒙上了一層薄霧,鼻尖冒出了細細的汗珠。少女的體香隨著香汗熱騰騰地撲面而來,熏得我一陣窒息,頓時覺得全身血液都向下體衝去。我低頭尋到了杏兒細嫩的脖頸,一頭埋在了她的衣領裡使勁地吮吸起來。 "啊!"杏兒驚叫了一聲,頓時全身顫抖起來。我覺得身下的佳人一陣繃一陣抖,嬌喘連連,差點兒讓自己迷失在那醉人的少女體香裡。一抬眼,看到眼前杏兒微微顫抖的粉嫩耳垂,忍不住一口將那紅透了的瑪瑙擒在了嘴裡,細細品嚐了起來。 "唔……"杏兒忍不住一聲低哼,身子軟了下來,哈哈,原來耳垂是她的死穴。我的一色手也終於突破了屏障,覆上了她的酥胸,這個難纏的小辣椒終於被我擺平了。 我伸手捉住了杏兒一乳房,用力揉捏,恣意享受著放棄抵抗的身體。要死了,平日裡看不出來,杏兒這兒比母老虎還厲害。少女的乳房柔軟而堅挺,敵不住外來的侵害,在單薄的衣衫下,蓓蕾悄悄地翹了起來。我並起兩指,隔著衣衫夾起了一顆蓓蕾,悄悄一捏,立刻捏出了一串嬌吟。 "不,不要,小少爺,放,放了我吧,少……,唔……"看著往日裡恃寵驕傲的小辣椒,在我身下軟語求饒,被我的大手侵犯得嬌喘噓噓,軟作一團,我頓時豪情萬丈,口出狂言:"就是現在母老虎回來了,我郝帥也不會放過妳的!"說罷,我一伸手撩起了杏兒的裙角,恨不得馬上就將我發脹的慾望和身下的少女合為一體。 "哼!母老虎是說誰啊?小帥"從花房門口傳來了一個甜美的女聲,這個甜美聲音對我卻不亞於晴天霹靂,嚇得我的分身一下子軟了下來。 我一回頭,花房門口出現了兩位持劍少女,粉衣少女嘴角帶笑,白衣女郎卻面如寒霜。剛才身下軟得像一灘泥的杏兒,突然身子一繃,把我彈開,一下子就閃到了白衣女郎的背後。兩位少女裙角飄揚沐浴在晨曦中,俱是美艷不可方物,彷彿天女下凡般,而我卻彷彿看到了母夜叉。 "沒,沒說誰,妳大概聽錯了吧。"我一遍胡亂辯解,一邊從花盆瓦礫中狼狽地爬了起來。奶奶的,小丫頭還挺厲害,剛才一下子把我摔的老遠,撞倒了好幾個花架。 "少奶奶,唔,剛才少爺他欺負我!"杏兒拉著白衣女郎的袖子哭訴到,並用淚汪汪的大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這梨花帶雨含怨帶嗔的一眼,看得我心不爭氣地使勁跳了幾下,下面差點兒再度勃起。 "他能欺負到妳?"白衣女郎冷冷地看著杏兒,"他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到嗎?""是他偷襲我的"杏兒淚漣漣的覺得很委屈,"少爺他躲在花壇後面,乘我摘花的時候,從後面把我推倒的,他還用了大師兄的擒拿手,還……"杏兒在母老虎的嚴厲注視,聲音越說越小,最後變成了小聲嘟囔。 靠!這小丫頭早知道我躲在花壇後面,難道是故意讓我抓到的?雖然剛才是本少爺被嚇得走了神,也不至於被摔得七葷八素,看她剛才那身手,難道是…… "哎喲,哎喲!"還沒等我想明白,就覺得耳朵一陣劇痛,母老虎揪住我的耳朵,美目圓睜,恨恨道:"好啊,妳個小帥,要妳練功不好好練,學劍不好好學,妳偷香竊玉倒是挺在行的嗎!"母老虎一副很鐵不成鋼的樣子,"我十八歲就嫁到妳們家,現在好不容易等妳長大了,妳這個死東西卻整天不學無術,跟一幫公子哥混在一起。妳明年就十八歲了,再不學好武功,以後怎麼陪我行走江湖啊?"母老虎越說越氣,又狠狠地扭了幾下我可憐的耳朵,痛得我齜牙咧嘴,趕忙求饒,"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妳快點兒放手,哎呀疼死我了,好老婆,好娘子。姐姐快救我。""好啦,好啦,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小帥也認錯了,就饒了他這回吧"姐姐看了心疼,終於出馬了。粉衣少女自然是我姐姐郝婧啦,我的父母是名揚四海的大俠,每年江湖上應酬很多,很少在家,都是我姐姐照顧我,她在華山門下學藝,母老虎又是華山掌門的獨生女兒,她們是最好的師姐妹,她出面幫我擺平母老虎,最好不過了。 "妳就是太寵他了,他的這種少爺脾氣就是妳慣出來的。現在還學會了調戲丫環,妳是不是還想再納兩房小妾啊?"母老虎憤憤不平地埋怨著,回頭還狠狠地瞪了杏兒一眼,順手在我的胳膊上又使勁地揪了幾下,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沒敢哼出聲來。 "哼,我們走!"母老虎一拉大姐揚長而去,回頭還丟下一句話,"今晚妳自己睡書房去!"杏兒趕忙跟著走了,走到門口還回頭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留下我一個人在花房裡,氣得跳腳,"母老虎,妳以為我不敢娶小老婆!到時候娶十個八個小老婆氣死妳!"當然這話是不能讓她聽到的。 第二章指腹為婚我又羞又怒,這一整天都把自己關在花房裡沒有出門,連午飯都賭氣沒吃。 中午的時候,大師兄二師兄來勸過我,師姐也來勸過我。小師妹和杏兒極好,放出話來,說再也不和我這樣的淫賊為伍了。最後,還是母老虎心疼我,讓杏兒給送了一盒點心到花房裡,杏兒放下提籃就坐得離我遠遠的,彷彿我真是淫賊一般,可惡! 其實我也知道母老虎是刀子嘴豆腐心,就是覺得這事情太丟臉了才不願見人。 母老虎嫁過來之前就已經是江湖知名的俠女了,追求她的江湖俊傑不知道有多少,好像被一些無聊江湖少俠評為還是什麼江湖十大美女之首,而且還是華山派第一女劍客。這朵鮮花怎麼插到我的頭上的,還要從我們長輩的恩怨說起。 我的父親郝青松和華山掌門青竹是師兄弟,當年他們一同愛上了美麗的小師妹青梅。小師妹也愛上了大師兄,也就是我父親,他們倆曾經攜手闖蕩江湖,獲得了第一劍客和江湖第一美女的美譽。我父親原本是要接掌華山派的,江湖第一劍客大師兄和江湖第一美女小師妹也應該會結為一對佳偶,成為一段武林佳話。 這個時候發卻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江湖上出現了一位魔女,她輕紗蒙面,行事亦正亦邪。自出道以來,她不斷挑戰武林中的成名人物,一把劍竟然未逢敵手,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陣狂潮。傳說她美麗動人,艷名遠播,而且追求者遍佈五湖四海,大有和武林第一美女華山小師妹一較高低的意思,所到之處迷得武林俊傑神魂顛倒,其中不乏武林大俠和黑道豪傑,有一人除外,那就是我父親。 華山大師兄和小師妹原本就是一雙神仙伴侶,眼中有對方,當然不會再容的下其他女子了。 魔女當然不能忍受這樣的挫折,於是她身一人來到了華山投下戰書,準備挑戰江湖第一劍客。華山絕頂的這一戰,驚天地動鬼神,轟動了整個武林。在來自大江南北的武林高手面前,代表華山出戰的江湖第一劍客竟然敗在了魔女的劍下,而且身受重傷經脈俱損,最後被魔女在眾目睽睽之下帶離華山。 小師妹差點兒急瘋了,和二師哥一起滿世界地尋找大師兄。兩個月後,就在人們將要絕望之時,大師兄攜魔女一起又重出江湖。原來魔女當時帶走大師兄是為了替他療傷,魔女治好了大師兄的內傷,同時也贏得了大師兄的愛情。至於如何療傷,我父母一直對此諱莫如深,至今絕口不提。 小師妹當然是傷心慾絕,大師兄也是愧疚萬分。為了和魔女共結連理,大師兄毅然放棄了執掌武林第一劍派華山的機會,為了不影響日後華山派在白道的聲譽,攜新婚妻子離開了華山,淡出江湖,歸隱山林。臨走前,大師兄拜託師弟光大華山門楣,並且代為照看小師妹,自此二師哥一直陪伴在小師妹的身旁。二師哥的悉心照顧撫平了小師妹心靈的創傷,二師哥的癡情不渝也終於打動了小師妹的芳心,漸漸的大師哥剛毅果敢的形象被悄悄地收藏了起來,二師哥堅忍英俊的笑臉代替了往日大師哥的位置,溢滿了小師妹的腦海。 在華山新任掌門就職典禮上,大師兄夫婦重新出現。這時大師嫂和小師妹都已懷孕,於是兩家便指腹為婚,定下了這兒女親家。可惜十個月的期待過後,兩家卻都是女兒,就是我姐姐郝婧和母老虎盈盈。小師妹不死心,堅持一定要完成這個婚約,大師兄心中有愧,明白小師妹舊情未了,是想用這指腹婚來彌補自己的遺憾,好答應這個婚約永遠有效。 這個心結直到四年後我的出生才得以解開,於是我這個臭小子便成了兩家人的寶貝疙瘩,萬千寵愛集一身,這才養成了我這樣一個花花公子的脾氣。 在家裡學武時,媽媽捨不得打,姐姐捨不得罵,自然是一事無成。老爸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教我,於是在我十二歲那年,把我和姐姐一起送到華山,我拜在華山掌門的座下學藝,姐姐則拜掌門夫人為師。當掌門夫人看到我這張幾乎是和大師兄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臉時,百感交集,把對大師兄的滿腔愛戀,幾乎全部轉移到了我這個十二歲的英俊少年身上。師娘對我呵護有加,彷彿親生兒子一般,讓她自己的女兒盈盈也嫉妒不已。 於是乎我的華山學劍生涯開始了,讓老爸沒有料到的是,我這個江湖第一劍客的兒子,華山派掌門人的未來女婿,練劍對打時自然有人想讓,學劍偷懶時自然沒人會罵,堂堂掌門弟子最後竟然連一個跟自己一般大的小丫環都打不過! 十六歲的年紀女孩子已經情竇初開,周圍的師兄們都一個個英明神武,盈盈自己也是天資聰慧,就劍法論在華山年輕一輩弟子中已經無出其右者。如今發現自己的未婚夫竟然是這樣一個拖鼻涕的小毛孩,盈盈簡直是悲憤慾絕,在無數次的抗爭被他的父母我的師傅師娘堅決鎮壓以後,就從來都不給我好臉色,能欺負我絕對不會不放過,天天沒事了就帶著她的小丫環杏兒變著法的欺負我。 我經常被這主僕二人以練劍為名,打得屁滾尿流,能在肚子裡面大罵母老虎。唉,真是衰到了極點。當師娘看到我灰頭土臉的樣子,以為我練劍刻苦,更加心疼得不得了。讓盈盈看了,第二天便要變本加厲地欺負回來,我唯一的抗爭方法就是趁杏兒不注意的時候,狠狠揪一下她的小屁股,當然老虎屁股是摸不得的,也能咽嚥口水,在心裡面意淫一下了。 我就這樣混混諤諤地在華山混了兩年,我這人還算聰明華山劍法招式學了個七七八八,華山入門氣功也算是練了半層,一共好像有九層吧。不過師娘總是誇我是個練武奇才和當年我爹一樣,師傅總是不置可否,而盈盈總是罵我是蠢才是花拳繡腿是不可救藥的傻瓜是扶不上牆的爛泥是喜歡摸女生屁股的小色狼。她從來不叫我名字,要麼是喂要麼是爛泥要麼就是小色狼,靠!這個母老虎怎麼罵人還挺來詞的,將來誰娶妳做老婆誰倒霉!哎,當年我罵的時候一點兒也沒意識到這個人就是我! 十四歲的小男孩屁也不懂,知道揪女孩的屁股很好玩,沒覺得手上有什麼感覺,是非常愛聽女孩的尖叫。有一天,我揪了杏兒的屁股後,悄悄地對她說「好像妳的屁股變大咧!」那次,她特別反常,既沒有罵我,也沒有追我,臉倒是紅得像猴子屁股似的。 杏兒的屁股一天天變大,揪她屁股時反應也越來越強烈,臉也越來越紅的利害,不過尖叫聲卻越來越小,讓我對這個遊戲漸漸的失去了興趣,不過杏兒已經養成了條件反射,要一發現我在她後面,就會下意識地把手護住她越來越大的小屁股。 不過我也不是沒有什麼發現,比如說母老虎越來越少地欺負我了,倒是和師哥們玩得越來越近了,說話也越來越細聲細語了,臉倒是越來越容易紅了,當然除了對我靠!我咋不知道她還會臉紅,見了師哥臉紅個屁啊。 這期間我老媽經常來看我,雖然表面上總是笑容可掬,和師娘親熱得不得了,不過背地裡我發現每來一次,她的不滿總要加深一層。其實我知道,她是不滿師娘對我的態度,生怕師娘把她的寶貝兒子給搶走。因為師娘高興的時候就喜歡把我抱在懷裡揉一揉,這個時候老媽就會不著痕跡地把我給扯過來,然後她也摸摸我的頭香香我的臉,這個時候母老虎就會在旁邊用鼻子出氣來鄙視我。 終於我老媽忍不住了,在我十四歲那年把我領回了家,借口華山劍法不行,她要用自己家傳的武功來教我。老媽這樣說是有底氣的,因為當年她確實打敗了華山第一高手,師傅師娘也不好說什麼。 臨走那天,師娘哭得跟淚人似的,這更加堅定了老媽要把我領回家的決心。 照例師娘又把我摟在懷中疼愛一番,靠在師娘溫暖柔軟的懷抱裡,嗅著師娘獨特的體香還是很舒服的,熏熏地總是不捨得離開,當然這體香我以後又在另外一個人身上重新聞到了。其實,我還是蠻喜歡師娘的親熱舉動,老媽就從來不這麼抱我,當然小時候吃奶不算。 師傅師娘他們一直把我送到了山下,師兄師姐們虛情假意的和我作別一番,母老虎倒是挺開心的,就好像送走了一個瘟神一樣。不說別的,她笑起來還真是好看,不過除了這次還從來都沒在我面前這麼開心過,好像要笑都是衝著師哥去的。 反倒是杏兒讓我吃驚,今天一整天都是淚雨漣漣,整個兒華山,除了師娘就是她捨不得我離開,沒道理啊,我欺負她最多。 我好像還是另外一個高興的人,總算不用學這沒點屁用的華山劍法了,回去和我媽學去,我媽就比我爸利害,學成了我自然也會比母老虎利害,咱回頭來收拾妳。 離華山越來越遠了,騎馬走在回家的路上,卻覺得心情越來越鬱悶,總覺得把什麼東西落在華山了。想想母老虎的眼神除了得意還有點興奮,杏兒的眼神除了不捨好像還有點擔憂,女人的眼睛咋就那麼複雜呢?真搞不懂。就像我媽和師娘都斗了二十年了,到這把年紀了還要明爭暗鬥別什麼苗頭,哎,頭痛頭痛,不想了,回家!不知道家裡面的小丫頭們都長大了沒有,有些遊戲好久沒玩了,嘿嘿。 然而,回到家沒幾天,我就把華山、母老虎和杏兒忘到了瓜哇國去了,我又找到了新的有趣的遊戲。 第三章庭院遊戲回到家沒幾天,我就把華山、母老虎和杏兒忘到了瓜哇國去了,我又找到了新的有趣的遊戲。看來小男孩還真是沒心沒肺,是偶爾還能想起師娘啦,老媽整天忙忙碌碌神神秘秘,根本就沒有師娘疼我。現在看來老媽還真是當機立斷,要不然沒幾天我這個小沒良心的,就會有了師娘忘了親娘了。 順便說一句小沒良心的是老媽對我的稱呼,那麼對老爸呢,自然就是老沒良心的。其實老媽在這場愛情爭奪戰中間已經是大獲全勝,可時至今日,她還是對老爸和師娘的那段感情耿耿於懷,可明明她才是第三者插足啊,老爸和師娘十幾年的青梅竹馬哪能說斷就斷的呢。該死,我怎麼替師娘說起話來了,難怪老媽要罵我小沒良心的。 用老媽的話講老爸和師娘他們是在搞曖昧。當年老爸和老媽重回華山後,老媽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危險的苗頭,當老爸和師娘深情地目光碰在一起的時候,據說擦出的火花整個演武大廳都看得見。老媽每當抱怨到這兒的時候,就會狠狠地掐住老爸身上的一塊肉,咬牙切齒地問:"妳們竟然當著自己丈夫妻子的面,如此含情脈脈眉目傳情,深情款款得拿劍砍都砍不斷?"切!他們壓根兒就沒拿妳們當回事!妳想想堂下坐著幾百個掌門人,上千號的江湖名流,他們根本就是當著全天下全江湖在調情嗎。 不過我老爸絕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男人,當年和師娘一起仗劍走天涯,闖出了江湖第一劍的字號,俠譽滿天下。老媽當年的名號,據說是專門用來嚇小孩的,江湖傳聞那年代那家小孩不聽話,家長都會說"別哭了,再哭魔女誰誰誰就要來了。"聽說是百試百靈的。 不知怎的,在那次療傷之後,郝大俠就毅然決然地拋棄了青梅竹馬的江湖第一美人,和江湖第一魔女跑了,讓所有的武林人士大跌眼鏡,那時候好像沒有眼鏡,那就隨便跌什麼吧。心目的完美偶像竟然是個移情別戀之人,這也傷了江湖中好多純情少女的心。 在這往後的好幾年間,老爸都老老實實地陪著我媽隱居在這山莊中,沒有踏足江湖半步,甚至都沒有參加師傅和師娘的婚禮。直到師傅繼任華山掌門之日,才重出江湖。這中間發生的種種變故,他們都守口如瓶,每當我和姐姐問起這個話題,總會引來他們的深情對視,相擁在一起,彷彿一切盡在不言中。一到這個時候,我和姐姐總會異口同聲地"切……"然後摔門而去,真是無聊加肉麻,有時候房門裡面還會傳出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姐姐就會紅著臉捂上我的耳朵把我帶到後院去玩。 當年隱居的時候,老爸要歸隱山林,老媽說這不好,舉出了種種理由,比如說買胭脂水粉不方便,去綢緞莊不方便,吃小籠湯包不方便,等等,當然不總是這些小事情,老媽也考慮的很多大事情,比如去護國寺燒香拜佛不方便,這個精神生活不能缺吧,不能有肉體生活吧,另外孩子就近入學不方便,為了孩子的未來,總要讓他讀個重點私塾吧,等等。據說老媽還沒有把理由說完,老爸就敗下陣來,接受了老媽大隱隱於市的觀點,不過折中了一下,在長安郊外置辦了一個山莊,叫"名劍山莊",怎麼樣,名字夠氣派吧。 不過這塊師娘題寫的匾額,掛了不到一天,就被老媽給摘下來,扔到了柴房裡,自己題了一個"郝家莊"掛在了莊門口,俺們莊在叫了一天名劍山莊後,就正式改名為"郝家莊"了。老媽還說了,名字雖然俗了點,但隱居就要有隱居的樣子,"名劍山莊"這個名字太容易招蜂引蝶了。不過我覺得我媽這句話引用成語不當,應該用樹大招風比較合適。 自從"名劍山莊"被扔到柴房後,老媽就再也沒有踏進過柴房半步,這二十年來,郝家莊燒了至少上萬斤的柴火,居然都沒人動過那塊匾額的主意,看來郝家莊上至管家下至丫鬟一個個比鬼都精的說法,一點兒都不假。 前兩年我還我還偷偷地去柴房去看過,那塊"名劍山莊"的牌匾還放在那兒,據說還保持著莊主夫人二十年前扔進去的原樣,而且奇怪的是匾額在柴房裡這麼多年竟然一塵不染。不過老實講,師娘的字確實比老媽的字好看多了,我曾經拓過一個"劍"字帶給俺們重點私塾的先生看,先生張著滿嘴大黃牙,愣了老半天才回過神來,不斷地說:"大家,大家!有殺氣,有殺氣!"啊呸,一個字哪來的殺氣,不懂裝懂。那張拓片據說給先生拿回去裱了起來。 郝家莊雖然從外邊看不顯眼,就是一個一般的土豪莊子,但裡面的格局確實非常精巧,迴廊千轉,門戶疊迭,明暗錯落,一般人要是走了進去,就別想走出來了。莊子是老媽一手設計和監工建造的,所有的工匠和家丁都是老媽找來的。 莊裡面尋常一個家丁走到街上都是拳打鎮西,腳踢城北的人物。 家僕裡面神神秘秘的人物就更多了,連賬房先生都換了好幾茬,有拿鐵算盤,有拿銅算盤的,還有拿金算盤的,反正沒有一個正常的。媽的,還有一個變態拿的是磁算盤,好幾次我想在家偷點兒廢鐵器出去換麥芽糖吃,都被他吸了出來。 靠!怎麼總是這麼巧,我出門時他進門。嘿嘿,當然有些個廢鐵器,是頭天師兄才到長安城買回來的。切,沒人跟我說,我哪知道那個不是廢鐵,難道有生銹的才叫廢鐵,媽媽說小孩子不要碰鐵銹,要得破傷風的。 媽媽怕我和姐姐沒人玩,還買了許多和我們差不多大的小丫頭培我們玩,我們最喜歡玩得就是捉迷藏遊戲了。郝家莊像迷宮一樣,最適合玩這種遊戲了,十幾個小孩子在裡面玩起來一點兒都不嫌小,有充分的空間可以藏起來。這個遊戲大家都玩過,一個人作鬼,其他人藏起來,做鬼的那個人閉著眼睛數到一百,開始找人,誰被抓著了,就罰誰做鬼。 我們十幾個小孩子經常就在院子裡面從早瘋到晚,玩累了,我就躺在姐姐的懷裡數星星看月亮。那時候我特別迷戀姐姐的懷抱,姐姐身上總是有好聞的香味,她可能把院子裡所有丫環僕婦的香粉都試遍了,我還好幾次發現她還偷偷用了媽媽香粉。有時我們還會爬到屋頂上,相擁在一起看遠處長安城城樓上閃亮的燈籠,最後我總是在姐姐的懷裡,聞著香氣沉沉睡去。 從華山回來後,我又和她們玩起了捉迷藏,當我把香香軟綿綿的腰肢撲倒在草叢裡的時候,這個遊戲就有點兒變了,明顯地我感覺到,香香變了,再也不是兩年前的香香了。香香小屁股變翹了,腰肢更柔了,身上的體香也更濃郁了,當我壓在她上面,有一種渴望要做什麼而又不知道要做什麼的迷茫和焦躁,想起了華山上揪杏兒翹臀的感覺,忍不住狠狠地揪了一揪身下得香臀,惹得香香一陣尖叫。 我開始喜歡上做鬼了。由於姐姐走了,這兒全由我說了算,所以每回都是我做鬼,誰被我抓到了,要被我打倆下屁股就算受過懲罰了。由於學過武功,我的聽力和目力特別好,靠,比不過母老虎,抓幾個小丫頭總是不成問題吧。我發現目標後,經常故意驚動她們,讓她先跑出一段後,再從後面撲上去,把她壓在地上,然後再在她的屁股上打上兩巴掌。 這些小丫鬟是和我們姐弟一起長大的,都到了十五六歲的年紀了,二八年華的青春少女,已經像水蜜桃一樣成熟了,雖然還有點兒青澀,但已經都是玲瓏有致了。這個遊戲我越玩越上癮,追得也越來越慢,好喜歡從後面看女孩子跑動時搖曳的身姿,飄揚的裙角,好喜歡聽女孩子逃逸時銀鈴的笑聲,驚惶的叫聲,好享受抓住時女孩纖細的腰肢,撲倒時女孩軟綿的身體,喜歡壓在女孩背上感受細細的喘息,特愛聞女孩身上熏熏的汗香。 自從華山回來後,我就愛煞了這個遊戲,尤其愛煞了女孩子的翹臀,那水蜜桃形狀,彈性十足的東西,簡直讓我著迷。於是乎我壓在女孩子身上的時間越來越長,打在翹臀上的巴掌越來越重,而揪得也越來越恨了。由於我不知道自己想要要幹些啥,那些雪雪叫疼的尖叫聲,就成了我唯一可以得到的滿足。我知道有一種神秘的東西在一個十四歲男孩的身體裡面生長了,雖然我那時還不知道這叫做慾望,但它已經像一粒黃豆一樣,在我的心裡發芽了。 這樣的好日子沒過多久,華山掌門的一封加急快件,就徹底的結束了我無憂無慮的童年生活。 第四章同桌小妹郝家莊好像很有錢,有良田千頃,我私下裡常常懷疑是不是我媽做黑道生意時攢了很多錢。媽媽把我和姐姐都送到了長安城裡重點私塾去讀書,據說光贊助費就好幾萬兩銀子,簡直比搶錢還容易。私塾的同學都是什麼李將軍的公子,張丞相的千金,媽的每天溜鳥逗蛐蛐,欺負女生,沒一個學習的料。學習好的都是一些小官吏的孩子們,還有一些名流士紳的後代,俺們這土財主家的孩子就沒什麼人搭理了。 在私塾裡和我玩的最好的是我的同桌,戶部一個小官僚的女兒,老家是蘇州人,長得雪白粉嫩,像瓷器一樣,好精緻一個美人兒,一看到她就讓人有一種保護她的衝動。櫻桃小嘴裡的吳儂軟語讓人百聽不厭。我都叫她小妹,她都喊我帥哥,嘿嘿。 我從華山回來後,老媽說我滿嘴髒話舉止粗俗,一定要往我的肚子裡裝點墨水,就又把我送回了這傢俬塾讀書。當我背著書包一步三回頭的走進私塾大門的時候,一個纖細的身子撞進了我的胸膛。「哎!」「呀!」「小妹!」「帥哥!」 當我把地上的女孩扶起來的時候,驚喜地發現小妹居然還在這個私塾裡唸書,而小妹見了我激動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嗯?不是摔疼的吧? 原來我曾經給小妹說過,上華山玩個幾天就回來陪她的,為了這個承諾,傻小妹竟然在這兒等了我兩年,一直留在這個私塾裡讀書,忍受別人的欺負,而不肯轉學。而我這個小沒良心的,這兩年光顧著追逐杏兒的小屁股,早就把這個承諾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姐姐留在華山學武了,每天上學的唯一動力就是她了。兩年以後再聽到她用吳儂軟語叫我一聲帥哥,我人彷彿都會酥了半邊。 由於她的美貌和柔弱,總有很多人垂涎她,像什麼李公子之流就經常被我打得滿地找牙,直到有一天我一腳把李將軍的一個號稱最厲害的保鏢踢出們外後,就再也沒人來騷擾小妹了。切,老子堂堂華山派少俠,打不過母老虎,難到妳們這些廢材還對付不了嗎。 不對,我現在已經不是華山派的了,到底什麼派的還得回家問問老媽。我還真是不孝子孫呢,不光記不住老媽的生日,連她是哪門哪派的都不知道,該死! 小妹的父親要離開長安一些日子,我逮住機會,央求母親把小妹接來我家。 小妹媽媽一來我家,就被這深宅大院給驚呆了。我趁機拉著小妹的手,興致勃勃地帶著她轉遍了我家層層疊疊的院落迴廊。 嬌弱的小妹哪裡跟得上我的腳步。當我這個二愣子終於發現之時,細密的汗珠已經佈滿了小妹的額頭,原本紅潤的晶瑩誘人的小嘴也已經沒有了血色。 「呼,累死我了,妳家怎麼這麼大啊。」小妹坐在花園的長椅上再也不肯走了。 「要不要我來背妳?」小妹剛才還蒼白的臉上一下子又泛上了紅暈,我等了半天也沒見小妹吭一聲,把兩小手玩來玩去。笨蛋!這種話要人家女孩子怎麼回答? 我實在等不及了,一把拉起小妹背在背上,托起她的雙腿,邁起大步就走。 小妹嬌呼一聲,就伏在我的背上再也不敢動了。纖細的小妹背在背後,輕飄飄的好似一點份量也沒有,她的小手摟著我,細細的呼吸吹在我的脖頸,讓我熱血上湧,走起路來像是騰雲駕霧一般。咦?在華山練輕功時怎麼找不到這種感覺? 我一路胡說八道的介紹這我們家迷宮似的花園,一邊忍不住把手悄悄地向後移去。當我背著小妹躍過一條小溪的時候,乘機把我的雙手托在了小妹的香臀上面。「咦?妳這邊還是挺有肉的。」 「呀!壞蛋!」我還沒有咦完,就覺得手中原本軟綿棉的圓臀突然一縮,圍在我腰間的纖腿突然一緊,兩小手在我脖子上拚命一勒,小妹整個人差點兒給驚得掉了下來。我原本優美的輕功動作立馬變得歪歪斜斜,當我十分狼狽落在對岸之後,小妹用雙手狠狠地在我的胸口揪了一把,就再也不肯讓我背她了。 過了一會兒,我偷眼望去,見小妹沒怎麼生氣,便忍不住又想起了一個壞壞的主意。「妳要不要玩一個很好玩的遊戲?」 「好啊,我很想!」小妹歡呼到,也許我露出來的笑容過於不堪,小妹又心生警惕。「真的好玩嗎?」 「不騙妳。」我怕小妹反悔,一把拉起她的小手,硬是將半信半疑的小妹拽到了迴廊,我們平時玩捉迷藏的地方。 看來不管什麼人家的小孩都喜歡玩這個遊戲,小妹很快就興奮地投入到了遊戲中去了,和十幾個小丫頭瘋在了一起。 從小在丫頭堆裡面長大的我,有一狗一樣的鼻子。這主要要歸功於我的姐姐,要我在她懷裡睡上一覺,第二天就能知道姐姐昨天偷搽的是前院李嬸還是後房張嫂的香粉。我一直有點納悶是不是我們家工錢給的特別高,因為姐姐告訴我,長安城裡鏡花堂的每一種胭脂水粉都能在我們家裡找到。郝家莊的女人除了香香以外,好像每天最頭疼的事情就是今天要搽哪一種? 所以不管小妹怎麼躲,我還是輕易地把她從丫頭們中間一下子就找了出來。 當我捉住小妹,把她輕輕地壓倒在小樹林裡面的時候,我不由得感歎小妹和我們家的那些野丫頭們真的不同。 小妹輕柔得像羽毛一樣的身子被我抱在懷裡,羞得抬不起頭來的時候,我彷彿抱著一個易碎的磁娃娃,左看右看都下不去手。我抱著小妹發了半天愣,突然腦門一熱,一頭紮在小妹懷裡,用鼻子東嗅西嗅,上上下下把小妹聞了個遍。逗得小妹咯咯笑個不停,直呼「癢,癢死我了。」 我激動得渾身發熱,但除了用我的狗鼻子在小妹身上亂拱亂嗅外,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看些啥,一直拱到小妹笑岔了氣。唉! 小妹的媽媽以為我們家是什麼富商巨賈,十分的巴結,經常把小妹送來我們家,和我們一起玩。這時的遊戲就變成了我和小妹的遊戲了,連我平日裡最喜歡的香香也被冷落了。 我總是能把她從院子裡面輕易地找出來,而且不理香香哀怨的目光,每次都找小妹,把她一次又一次的撲倒草地上,廂房裡,假山洞中,甚至有一次在床肚裡。我恣意地攫取著小妹的柔軟和纖細,恣意地捕捉著小妹的喘息和汗香,恣意地享受著小妹的輕笑和央求,一直到小妹討饒不支為止。 然後我們便手牽手一起喝銀耳汁,手牽著收手一起吃鴨油燒餅,然後手牽著手一起在庭院裡散步,看池塘裡鯉魚。我們倆的手好像從來就沒有鬆開過。甚至在吃晚飯的時候,我們手還緊緊地拉在一起,害得我好用左手喝小米粥,不是燙到了下巴就是送進了鼻子,惹得小妹一直咯咯笑個不停。最後這頓晚飯誰也沒吃好。 後來我暗暗發誓一定要把左手練得和右手一樣好,以後可以一直和小妹手牽著手吃飯。 可惜好日子總是不會太長,突然有一天,小妹再也不來上學了,我等了幾天就魂不守舍了,耐不住就跑去了小妹家。我沒能見到小妹卻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小妹爸爸告訴我,小妹被選秀進了宮。看著她爸爸驕傲期盼的笑臉,彷彿小妹馬上就可以成為貴妃,飛黃騰達雞犬升天的日子彷彿指日可待。我不由得心重重地痛了一下,一個花樣的十四歲少女,就這樣被她虛榮貪心的父母送進了黑壓壓的宮牆裡面,她能幸福嗎? 小妹媽媽悄悄塞給我一封信,是小妹臨走的那天寫給我的。原來小妹兩個月前就被選秀選中了,就是我從華山回來的時候。那天小妹是到私塾退學的,要不是我被老媽從華山及時地提遛回來,可能這輩子都要和小妹失之交臂了。小妹說這兩個月是她從小到大過的最幸福最快樂的兩個月,之所以一直沒有告訴我,是不想影響這僅存的兩個月的幸福時光,一定要快快樂樂地過快快樂樂的笑,讓我記住一個快快樂樂的小妹。 可誰又能發現小妹眼底的那一抹憂鬱呢?看來指望我這個沒心沒肺的小混蛋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我的初戀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溜走了,我對著窗戶惆悵了不到三天,就又被庭院遊戲給吸引走了。靠!我還真是沒有良心啊。雖然每次吃鴨油燒餅的時候,心還是莫名其妙的會痛。靠!怎麼喝銀耳湯也不開心,算了,乾脆連我最愛喝的小米粥,我都不去碰了。 我又投身到熱鬧的捉迷藏遊戲中去了,而且又有了新的發現。我百思不解為什麼丫頭們在我捉住她們的時候,總是雙手緊緊抱住胸部,用屁股對著我,讓我撲倒在地。我曾經試著用不同的角度去突襲她們,但她們總是能在最後的關頭,扭過身去。切,屁股都被我打過了,前面有什麼不能碰的。 當我終於逮到個機會,把個最漂亮的香香丫頭壓在身下,使勁把她翻過身來,獰笑著想要探索這個最後秘密的時候,一匹快馬捲著落葉,衝進了郝家莊。 在江湖上,這樣的寶馬有少林武當華山這樣的大門派才能養得起。 當馬上我一位便宜華山二師哥,滾落馬鞍,給匆忙迎出門來的老爸老媽帶來了一個驚人的消息:我老婆母老虎跟人私奔了! 2006-3-3119:17#1 盲流樂園嬰兒 UID47482精華0積分1帖子10閱讀權限10註冊2006-3-31來自保定狀態離線[廣告]:激情視頻聊天室,今天還剩下200個註冊名額!!—— 第五章雨夜私奔原來昨天晚上華山上下了一場大雨,母老虎盈盈趁大家忙著收衣服的功夫,和大師哥連夜私奔了。 「母老虎跑了?跑了就跑了吧。」我一邊心不在焉的說道,一邊還在回味剛才在香香身上那一瞬間的柔軟手感。 「噗——」正在喝茶的華山二師哥好險沒把血給噴出來。 「嘿嘿,昨天下那麼大的雨,她們下山時沒崴到腳吧?」二師哥騎馬狂奔了數百里送來掌門加急快件,沒想到我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小師弟!你未婚妻跟大師哥私奔了!」二師哥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緊抓住我的手,吐沫星子都快噴到了我的臉上。 哎哎,快放手,又不你老婆,你激動個啥?靠,這種母老虎跑了最好,我才不要呢。 然而,這個消息給老爸老媽帶來的震驚到是不小,當天晚上,我就被老媽拎這衣領跟著老爸,在二師哥引領下連夜向華山奔去。 讓我奇怪的是,老媽這次不光帶上了我,還帶上了大師姐,最後還捎上了香香丫頭。這個大師姐可不是什麼華山派的便宜師姐,而是我媽媽的得意弟子。 在郝家莊,我爸我媽各自收了兩個徒弟,大師兄和二師兄跟隨老爸學習華山劍法,早已在江湖上闖出了響亮的名號。老媽原本打算把自己一身的本領教給姐姐,不知為什麼,老爸堅決不同意,任憑我媽如何軟語強求。我媽無奈,只好重新收了兩個女弟子,大師姐比姐姐還要大上兩歲,小師妹卻是跟我同年,被我以入門先後為由強行認作了師妹。 大師姐自入師門之後雖然從未踏足過江湖半步,但她本領卻不小,把個大師兄調教得像個麵團一般,只要鉤鉤小手,就能讓那個名震江湖的少俠乖乖地滾過來。而香香是我房裡的丫頭,也跟著大師姐一起練武,平日裡乖巧懂事,但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今天怎麼了?出門抓奸,還要帶上徒弟和丫鬟?一個個臉上蒙著輕紗神神秘秘的,老媽是想擺譜嗎? 一路上,這個華山派的二師哥,火急火燎快馬加鞭,發紅的雙眼好像比我們還要憂心忡忡。只有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心沒肺在馬車廂裡面欺負香香,一直和香香嬉笑打鬧不停。 我們一行人一路無語,第二天凌晨時分終於趕到了華山。 迎上來的師娘已經哭紅了雙眼,師傅滿臉歉疚地緊握住老爸的雙手,「師兄,真是慚愧,我養了個這麼不懂事的女兒!」 「沒關係,畢竟強扭的瓜不甜。就隨她去吧。」老爸的寬容使得師傅更加無地自容。 「就是嗎……,哎喲!」我剛想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就被老媽一巴掌給拍了回去。 郝家的媳婦哪能隨便就給人拐了去!老媽和師娘在這個事件上難得達成了驚人的一致,一定要把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給抓回來。 為了防止女弟子心軟誤事,這次只帶成年男弟子下山。一大早,一行十幾個人的抓奸隊伍浩浩蕩蕩地出發了,就連一天一夜沒有睡覺休息的二師哥,也提著把劍跟了過來。 傍晚時分,消息傳來,在華山以東約百里的一個村子裡發現了他們的行蹤。 當我們趕到時,二師哥已經帶著十幾個師弟將他們堵在了村口。 母老虎已經看不出平日裡的威風了,她鬢髮凌亂滿身泥水,衣裙緊緊地貼在身上,玲瓏有致的身材暴露無遺,在大師哥的攙扶下狼狽不堪。他們怕被其他人發現,連馬都沒敢偷,已經奔跑了一天一夜了,估計剛剛在這邊歇歇腳,就被人發現了。畢竟這方圓幾百里都是華山派的勢力範圍,不過,二師哥他們殺氣騰騰的樣子倒是讓我吃了一驚。 師娘和老媽對看了一眼,師娘:「怎樣?」老媽:「還好。」這段深奧的對話弄得我一頭霧水。 當母老虎看到師娘和老媽出現的時候,剛才還奮力抗爭的她徹底地絕望了。 「媽……」母老虎委屈得眼流直流。 「師娘。」大師兄眼神躲躲閃閃,不敢正視。 「師娘待你怎樣?」師娘一上來先動之以情。 「師娘待弟子如親生母親!」大師兄的頭更低了。 「那你又是怎麼做的?男子漢大丈夫要行正作端,俠義當先,日後才能問心無愧。」這叫曉之以理,「你這樣做,背叛師門是為不忠,辜負師傅的期望是為不孝,拐走師弟的未婚妻是為不義。你這樣對得起師傅師娘嗎?」 「師娘!我對不起你們!」大師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這幾個大帽子實在是讓人承受不起了。 母老虎這下慌了,使勁拉了幾下大師兄沒有拉起來,只好緊握劍柄,厲聲叫到:「我說什麼也不回去!」 「盈盈,乖,和媽先回去,咱娘兒倆有什麼事情好商量。」師娘柔聲地對母老虎說道。 「沒什麼好商量的,我死也不願意嫁給那個小壞蛋。」看來母老虎決心拚個魚死網破。 「難道嫁入郝家就會辱沒了你嗎?」老媽從後面走了出來,冷笑道。 「難道我堂堂玉女劍就要嫁給這個拖鼻涕的小毛孩嗎?」母老虎挺了挺泥水也抹殺不掉的美好身體傲然道。 「玉女劍有什麼了不起!」師姐從我身後施施然走了出來,拖起了我的一隻手,「跟了我們家小帥還會委屈了你?」香香也俏生生地站在了我的旁邊。剛才還殺氣騰騰的華山弟子們頓時全變成了豬哥模樣,一個個張著大嘴,口水差點兒都流了下來。 我莫名其妙地回頭一看,原來不知何時,師姐和香香已經把面紗取下。 師姐成熟迷人的身材,隨隨便便往那一站,便是風情萬種,輕輕一笑,頓時聽見七八把劍掉在地上的聲音。我一直知道師姐是個美人,但不知道竟然有那麼大的殺傷力。香香也讓我大吃一驚,水汪汪的大眼睛,迷人的體香,亭亭玉立的風姿,微微羞紅的笑臉,讓人忍不住要把她摟過來疼愛一番,哪有一點兒平日裡低眉順眼的丫頭模樣。香香的青春逼人一點兒不讓師姐的成熟妙曼。 這兩個各擅勝場的大小美人,頓時將將母老虎的氣焰打掉了一半。她低頭看看自己滿身泥水蓬頭垢面的模樣,又羞又怒,目光猙獰,看得我膽戰心驚。她狠狠地一跺腳,一咬牙把把寶劍往脖子一架,嘶啞叫到:「你們不要逼我!」 「你們不要逼我!」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顫聲高叫道,「我死也不要娶那個母老虎回家!」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啊!娶了她還不把我欺負死啊!我恐懼得嚎啕大哭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徹底地打亂了母老虎逼宮計劃,情人的背叛,顏面的喪盡,她再也經受不住這樣的打擊,憤怒地把劍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泥水裡,絕望地嚎啕大哭了起來。 就這樣,母老虎的第一次私奔大計就這樣無情地被剿滅了。師姐和香香一人一個,把這兩個哭得抽抽嗒嗒的冤家給攙扶回了華山。 後來我才知道,母老虎老早就和她的兩個師哥眉來眼去情愫暗生。不過也難怪十八歲的少女那個不懷春呢,而且兩個師哥又是和她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誰又會放著英明神武事業有成的帥師哥不愛,來願意跟著一個拖鼻涕的小毛孩過一輩子呢。可是,我也不至於一輩子都拖鼻涕吧? 當我被老媽帶著離開華山返回郝家莊的時候,母老虎就計劃著要用私奔來擺脫這個可怕的婚姻。可笑的是,她苦苦思索了兩個月,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決定下來,要跟那個師兄私奔。原來她同時愛上了大師哥和二師哥。 在華山,大師哥和二師哥都對她呵護有加,又都是那麼情深款款,又都是那麼英俊帥氣。母老虎左思右想,還真是難以取捨啊!於是她做出了一個自以為正確的決定,同時把私奔的計劃告訴給了他們兩個人。 當二師哥還在天人交戰的時候,親親大師哥已經拉著小師妹的手在雨中逃亡了。當第二天早上醒來,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二師哥悔得腸子都青了。於是才有二師哥千里奔波送信給我這個帶了綠帽子的小師弟,最後還義薄雲天不顧疲勞地百里追蹤,搞得我差點兒還以為他是高風亮節的大俠。 當母老虎看見二師哥仗劍堵在村口的時候,她徹底地傻掉了。二師哥循著師妹計劃上的線路圖,輕而易舉地就尋上了門。自己那麼信賴的心上人竟然出賣了自己,而隨後另一個心上人又在正義的力量面前退縮了,她發現自己精心搭建的美妙初戀竟是那麼脆弱不堪,這樣輕輕一碰就垮掉了。 接下來的日子她整天以淚洗面,由師姐和香香「陪著」她,寸步不離。我終於明白了老媽的遠見卓識,如果讓華山的這些個師姐師妹陪著母老虎,那還不是跟沒有一樣。媽媽連姐姐都信不過,女生外向,這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師娘覺得這樣的女兒放在華山,遲早還會出事,為防止夜長夢多,師娘和老媽當機立斷,決定馬上給我們成親,選個良辰吉日把母老虎嫁過門來。這兩天母老虎都是恍恍惚惚的,竟然也沒有見她如何抗爭,讓我很是失望。 於是乎,郝家莊紅燈高懸,鼓樂齊鳴,鞭炮聲聲,新媳婦哭哭啼啼地娶進了家門。 不知是喜是悲是禍是福?可新郎官才十四歲啊!小雞雞還沒有硬起來呢。 第六章洞房花燭在一個良辰吉日,郝家莊紅燈高懸,鼓樂齊鳴,鞭炮聲聲,高朋滿座,和尚道士,尼姑道姑來了一大把,什麼劍客刀客,鏢師水手,叫花子滿院子都是。 郝家莊第一次來這麼多客人,老爸是自然忙前忙後少不了招呼應酬。 「老郝啊,這麼多年你就藏在這個地方啊?山莊真是不錯。」 「郝兄,原來這兒就是你的溫柔鄉啊,快讓嫂子出來見見弟兄幾個,今天總不至於還帶著面紗吧!」 「郝大俠,原來你就住在長安城外,我們是鄰居啊,以後你一定要城裡的威武鏢局來玩啊。」 …… 「咦?大師兄,那塊『名劍山莊』的牌匾怎麼不見了?」 「啊?!這個嗎……」 「哎呀,你怎麼忘了呢?真實是沒良心。我們把它掛到內院的門上去了,在大門口太招搖了。來親家母,我帶你去內院看看,你們家寶貝女兒的新房我已經準備好了」 這個時候,我正披紅戴綠騎在馬上,載著我的新娘跟著花車往家趕呢。 昨天,師傅師娘非要住在長安城的悅來客棧裡。害得我今天早上還要打扮得像個小丑似的,進城來把新娘子接回家。一路上吹吹打打,被人家指指戳戳,讓我鬱悶的要死。 好不容易出了長安城,正想著這罪也該受完了,就看見車窗打開,露出了一張俏臉,杏兒向我揮揮手,「你累不累啊,上來坐會兒吧。」 怎麼能不累呢,我樂顛顛地爬上了車。車裡面就坐著母老虎和杏兒主僕倆,母老虎穿得紅彤彤的,披著個大紅頭巾。忽然母老虎掀起了頭巾,對著我宛然一笑,甜膩膩地叫了我一聲:「小帥~」 我當時就差點兒暈了,這個母老虎笑起來還真是迷死人,嗲起來還真是甜死人哎。 咦?不是說拜天地之前是不能揭開紅頭巾的嗎? 還沒等我明白過來,一個嫩蔥似的手指戳過來,就覺得胸口一痛,睜著眼睛就倒了下來。這主僕兩個人一起動手,七手八腳地就把我扒的和光豬一般。一邊扒一邊還議論兩句,「看不出來,這傢伙身上還有點肌肉。」接著,母老虎手忙腳亂地開始脫起了身上的喜袍,很快就脫的只剩下小衣。 母老虎的粉嫩雙臂,修長大腿,還有一抹酥胸,看得我眼花繚亂,而且她今天化著新娘妝,更加顯得美艷異常。當母老虎終於疑惑地發現我口角流下的口水之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走光多時了。只好一邊罵我小色狼,一邊狠狠地踢我幾腳解氣。 然而,她得意的太早了一點。當母老虎穿上我的新郎裝,溜出去還沒幾步的時候,就被後面車上的香香給發現了。母老虎一邊指揮杏兒攔住香香,一邊慌不擇路地竄進了路邊的樹林。 當她穿過樹林,再一次躍上官道,以為自己總算是逃了出來的時候,卻赫然發現,我大師姐和大師兄正怡然地坐在路旁,候著她呢。母老虎的第二次逃婚壯舉也半途而廢了。 當花車到了郝家莊門口,落車換轎的時候,母老虎坐在花轎裡,意識到命運不可更改,終於悲從中來,放聲大哭了起來。 我的新媳婦就這樣哭哭啼啼吹吹打打地被抬進了家門。 喜堂上,驚恐未定的新郎和哭哭啼啼的新娘幾乎是被人強迫著完成了三拜九叩的大禮。新娘子被送進了洞房,自然有師姐和香香看著,姐姐也早就候在了那兒。 我這個小新郎還得被爸爸領著,給各路叔叔伯伯,阿姨嬸嬸作揖敬酒。然後還要被那些個心懷忌恨的江湖少俠們拉去糟蹋一番,尤其是那兩位華山師哥的眼光像劍一樣都可以殺人。利害,氣劍沒有煉成,倒是煉成了眼劍。 有一些希望破滅的少俠們,乘機發起了酒瘋,老爸老媽礙於面子,不好多計較。當最後有兩個實在過分鬧進了後院的傢伙,被一個上菜的家丁一手一個地提了出來,所有醉與沒醉得少俠們,都清醒了過來,直覺得脊背發寒,再也不敢鬧我了。 媽媽在後院還偷偷擺了好幾桌酒席,請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客人,還有好幾位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漂亮阿姨。好像我們家失蹤的家僕,都出現在了裡面,就像那金銀銅鐵幾把算盤都來了,花匠陳伯也成了座上賓。 等終於把這些繁文瑣節給忙完了,我才疲憊不堪地回到了我的房間,也就是現在的洞房。穿過內院的時候,發現門頭上原來「招財進寶」的牌匾,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名劍山莊」,我也懶得問了。 等我進房的時候,師姐和姐姐還在,母老虎還蓋著個頭巾坐在床上。師姐告訴我說:「今天沒有給我們準備『合巹酒』,要等到小帥長大以後,可以圓房的時候再喝,現在還是各睡各的。」師姐的話我也沒聽得十分明白,看床上確實鋪了兩床大紅被褥,心說:我才不和她桓霰晃涯亍? 師姐摸著我的頭感慨地說,「小帥,你長大了,娶媳婦了。」臨走的時候對母老虎講,「你不要再欺負我們小帥了。」 姐姐走的時候也說「小帥,盈盈是你的媳婦了,以後可不要欺負她哦。」真是的,誰欺負誰啊?虧你還是我姐姐。 姐姐她們走後,我馬上找了張最遠的凳子戰戰兢兢地坐了下來,聽著母老虎在那兒抽抽嗒嗒,看著紅燭的燭淚一顆顆地滾落下來。足足有一個時辰,我們誰也沒說話。 「哎。」 「啊?」 「你,是不是打算讓我在這兒坐一輩子啊?」她終於忍不住了。 「什麼?」 「頭蓋只有你可以挑開的。」 「哦。」 我磨磨蹭蹭走過去,抖抖活活地挑開了紅頭蓋,再一次見到了我的新娘。新娘子紅腫著雙眼,新娘妝已經被淚水沖的七零八落,真是梨花帶雨我見由憐。要不是母老虎的往日餘威仍在,真想把她摟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 母老虎睜開紅腫的雙眼,呆呆地看了我半晌,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說:「難道往後你就是我的丈夫了?」 現在這兒就只有我們兩個,我給她看得有點害怕,縮了縮肩膀,試探地叫了一聲:「盈盈姐。」 母老虎身子抖了一抖,又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就無語地幫我寬衣解帶,伺候我上了床。然後轉過身去,自顧自地卸裝更衣,也沒有在搭理我,就鑽進了一個被窩。 我坐在床頭,把腳試探著伸進被窩探了探,裡面冰涼的,沒有熱湯壺,今天莊上客人太多了,香香可能忙忘了。在華山的時候,天冷了,每天師娘都會給我給我灌上一個熱乎乎湯壺,從不間斷。 她躺在床上沉默了一會兒,見我半天還坐在床頭不啃氣,就轉過頭來疑惑地望著我:「你為啥還坐在那兒不睡覺?」 「被子裡太涼,沒有熱湯壺。」 「沒有熱湯壺就不睡覺了?」 「有時姐姐會幫我暖被窩。」 「你姐姐在華山的時候呢?」她為之氣結。 「香香會來的。」有時候香香忘了灌湯壺,就會主動跑來幫我暖被窩。 「你?!」她一陣氣苦,忍不住又嚶嚶的哭了起來。 哭了一會兒,見我還是呆坐在那兒,她只好無奈地掀開被子,向我招招手,「來吧,到我的被子裡來。」 我將信將疑地爬過去,最終,寒冷還是戰勝了膽怯,我鑽進了她熱乎乎的被窩,不敢看她,低頭睡在她的身旁,只聽見她喃喃說道:「咳,我到底是嫁了個丈夫還是領了個弟弟啊?」 被窩裡有一種熟悉的味道,我迷迷糊糊間,摟著她的身子,頭扎進了她的懷裡使勁拱著,尋找著似曾相識的觸覺和嗅覺,嘴裡不由自主地嘟囔著:「師娘,師娘」 「什麼?」她好像吃了一驚。 「你身上的味道和師娘的一樣,很好聞。」我迷迷糊糊地答道。 於是,在新婚之夜,我第一次被我媳婦母老虎一腳踹到了地上。我哭也不敢哭,罵也不敢罵,又冷又累,瑟瑟地縮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醒來時,我發現我又躺在了母老虎的被窩裡,頭埋在她的柔軟的胸口,雙手緊緊地抱著她的腰。 我貪婪地在她的懷裡拱了拱,使勁地嗅了嗅這熟悉的氣味,發現單薄的褻衣漸漸地出現了兩個小小的凸起,覺得十分有趣,就用嘴巴悄悄地噙住了一顆。 「唔~」她嬌哼一聲,手臂一緊,把我的鼻子狠狠地壓在了她的豐滿裡,又迅速地把我給推開,「醒了就起床,不要鬧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我們睡在了一個被窩裡,是不是忘了喝什麼酒了?」 她一下子羞紅了臉,這一瞬間,我突然覺得母老虎比我所有見過的女孩都要漂亮。我壯起鼠膽,在她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就算把我昨天丟掉的臉面都贏回來了。 香香和杏兒進來幫我們起床更衣,這兩個昨天還是敵人的小丫頭,在廂房裡睡了一夜就變成了好朋友。她們倆對著那個昨晚沒有人動過的被窩指指戳戳,惹得母老虎羞紅著臉,又不知道怎麼辯解,恨不得找個地道鑽進去。 姐姐和師姐來的時候,被兩個小丫頭拉到一旁咬了半天耳朵。於是姐姐把母老虎拉到一旁,師姐則來到我的身邊,左手使勁地拍著我的肩膀,右手豎起大拇指,「行啊!小帥。看來師姐昨天白擔心了。」 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莫名其妙的,我根本就沒明白師姐說的話。就聽見母老虎也在那邊著急辯解:「沒有,不是,沒有」看她頭上的汗都急出來了。 師娘臨走的那天,一手拉著母老虎一手拉著我的手,笑瞇瞇地看著我倆,不知道是在對誰說:「很快的,小帥很快就會長大的。」 真的嗎?長大了以後會有什麼不一樣的東西等著我嗎? 第七章童養媳婦娶媳婦一點都不好玩!這個是小帥在一個月之後終於得出的結論。 「下雪啦!下雪啦!」「下雪啦!」香香和杏兒興奮地闖緊了我的臥房,兩張小臉凍得通紅。 「啊!」四隻冰涼的小手一起伸進了我的被窩,我慘叫一聲躲進了床裡,可惡的杏兒手裡還握著一顆雪球。 在陰沉了好幾天之後,今年冬天第一場雪終於下了下來。當我被兩個丫頭強行拖起了床,來到我屋外的時候,郝家莊已經是白茫茫一片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早晨涼爽乾淨的空氣,舉目望去,遠處山巒樹木一片銀裝素裹。演武場上,一個火紅的人兒上下翻飛煞是好看,一把青鋒劍舞得密不透風,身旁一丈之內滴雪不粘,棕紅的粘土和潔白的落雪界限分明耀眼奪目。 母老虎已經像往日一樣,早早起床開始晨練了。華山玉女劍果然不是蓋的,母老虎十年如一日夏練三伏冬練三九,起早摸黑決不偷懶,才十八歲芳齡已經名滿天下,和她的兩位師兄一起並稱華山三劍。 咳,真是沒創意,好像二十年前就有人這麼叫來著,華山派好像總愛搞這種調調。 我緊裹了裹身上的袍子,剛想返屋重新鑽回我溫暖的被窩,這時母老虎收功停劍,娉娉婷婷向我走來。 我看著母老虎越走越近,吃驚地張大了嘴,就見母老虎信步走來,只在雪地上留下了一行淺淺的腳印,轉眼間就被飄雪覆蓋。 「喲,大少爺今個兒起得到是挺早的嗎。」 「嘿嘿。」我乾笑兩聲,就想溜走。我這個懶毛病是從小就養成的,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決不起床,連我老爸都拿我沒辦法,有好幾次氣得他拿著碗口粗的木棒想揍我,都被老媽給攔了下來。 「站住!」母老虎一伸手把我攔了下來,「小帥,練武功要從小打下基礎,如果年輕時不努力,到老了就會一事無成。」 這些話老爸說過老媽說過,師傅說過師娘說過,這兩天再聽她天天念叨,煩不煩人啊!我才懶得搭理她呢。 「你!」母老虎臉色開始有點不豫了,「小帥,我們華山派尤其重視童功的練習,如果沒有童子功的堅實基礎,以後練紫霞神功很難有所成就的!」 切,誰想練那勞什子紫霞神功啊,像師傅那樣一運功臉憋得像豬肝一樣,知道的叫紫霞神功,不知道的還以為要便秘出恭呢。 「好了,好了,耳朵都聽出繭來了,我明天就開始練。」我一邊敷衍一邊往屋子裡躲,先把今天躲過去再說。 「又是明天?」母老虎氣得滿臉通紅,目露寒光,難道她還想拿紫霞神功對付我不成? 「哎喲!」我覺得不妙,轉身想跑,卻被母老虎一腳踹倒在了雪地裡,提著一把劍向我砍殺過來。 「媽媽救命啊-!師姐救命啊-!姐姐救命啊-!」我一邊逃命一邊狂叫,母老虎跟在後面把我的衣服砍得七零八落。今天怎麼了,往常老爸扁我的時候,我一叫老媽她們就會來救我,今天我嗓子都叫破了,一個人都沒有喊來。 轉眼間,我的棉袍就被母老虎砍沒了,我穿著單衣哆哆嗦嗦地躲在一個石凳後面向母老虎求饒。 「怕冷就去練劍!」母老虎惡狠狠地扔過來一把劍。 看到連往常總是第一時間跑去搬救兵的香香也站在那兒沒動,我徹底地屈服了,乖乖地檢起了地上的劍,胡亂地舞了起來。 「我會在這兒看著你,不許偷懶!」母老虎竟然要拿著劍在旁邊監工。 沒辦法,我只好從起手式練起,一直把七十二路飄零劍練完,中間還不知道給母老虎逼著返工了多少次。 看我練完了,母老虎哼了一聲,扭頭就回屋了。香香趕忙拿了一件袍子,跑過來給我披上,我委屈得差點兒眼淚都要掉出來,把劍一拋,有氣沒處撒,只能恨恨地對香香說:「我枉對你這麼好!」 從此之後,母老虎只要清晨練完了劍,看我還沒起來,就會用劍柄把我敲醒起來練功,有時氣極了,直接一腳把我連人帶被子一起踹到地上。要是我還不肯起來,乾脆一盆涼水澆到我頭上。 我終於不幸地落在了母老虎手裡。 成婚之後,我簡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在這個小院裡,沒有一個人可以幫我,杏兒這個小娘皮是為虎作倀,香香則懾於淫威袖手旁觀。娶個媳婦真的是一點兒都不好玩。 不過如果我乖的話(真可憐!),母老虎也會給我一點兒小小的獎勵,她會湊到我的耳邊,吐氣如蘭道:「小帥,今天不錯嘛,晚上讓你睡到姐姐被窩裡來好不好?」 哪有不好的,於是,我就會精神大振,奮力練劍,果然就功力大漲。 我真是賤啊!明明白天給母老虎折磨得不成人形,可到了晚間還是那麼貪戀她的被窩。 「我們睡一個被窩的事情一定不要和別人說啊。」 「我不說。」我不說,難道那兩個碎嘴小丫頭不會亂說? 「呵呵,你幹嗎頭亂拱。」 「你身上味道好聞。」我把鼻子埋到那兩片豐滿裡面,像狗一樣四處亂嗅。 「咯咯,你手好涼。」 「姐姐身上好滑啊!」我的手肯定搔到了母老虎腰間的癢癢肉,弄得她嬌笑不停。 「唔~!你幹嗎?」 「我手涼,要暖和暖和。」我使勁把一隻冰涼的右手插到了母老虎的懷裡,那裡溫暖柔軟正好給我焐一焐手。 「不行!」她隔著小衣使勁地抓住了我的怪手,不讓我動彈。 「哈……,哈……」我用另一隻手不斷地在她的腰間呵癢癢,她的身子像水蛇一樣地扭動起來,趁她一時鬆懈,我脫出手來,一把抓住了一邊軟肉,手心還跳動著一顆硬硬的小葡萄。 「啊!哦~」她瞬間就軟了下來,手變抓為按,把我的手死死地按在了她的豐乳上面。 「好軟哦。」忍不住把右手一緊,她怪異地蠕動起來。我好奇地從被窩裡探出頭來,只見母老虎她雙眼迷濛,臉頰火紅,嘴唇緊咬,不斷地在喘著氣。難道在練紫霞神功? 我頓時來了興趣,好奇地這兒摸摸那兒捏捏,弄得母老虎喘成了一團。過了一會兒才發現,她只用一隻手軟弱地抵抗著,另一隻手卻不知道跑到了那裡? 我左手順著母老虎的手臂往下探去,卻伸到了她的褻褲裡面,原來她把自己的另一隻手緊緊地夾在了雙腿間。我的手在那兒摸到了一手的滑膩,卻也發現了令我沒有想到的東西。 「啊!你那兒怎麼還長毛!」我嚇得大聲叫喊,連忙把手抽了出來,還不小心帶下了幾根毛髮。 「你混蛋!」母老虎氣急敗壞,一腳把我從床上給踹了下來,我摔在地上啊的一聲慘叫。 「怎麼了?」香香和杏兒聽見動靜跑了進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母老虎衣服凌亂地坐在床上看著我,表情說不出來的怪異。 「你那兒怎麼會長毛?香香下面就沒有長毛!」我理直氣壯地說。 「啊!」香香吃驚地張大了嘴,把扶了一半的我又丟到了地上。 「哎喲。」屁股好疼啊,我一抬頭發現母老虎要發威了。 「什麼?」眼睛幹嗎瞪那麼大。 「杏兒下面不是也沒有長毛嘛。」我還強辯道。 「你?!」杏兒氣得滿屋子亂轉,想要找東西砸我。 「啊!疼疼疼!」母老虎一下子衝過來,連鞋子都沒有穿,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把我從地上拎了起來,疼得我齜牙咧嘴。 「說!你是怎麼知道的?」母老虎眼裡冒火,還狠狠地瞪了兩個丫頭一眼,嚇得杏兒也停了下來,香香垂下眼張張嘴啥也沒敢說。 「我說!我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很快就招了,「我偷看過她們洗澡。」 「哎呀!」香香羞得跑回了房,「你!你!」杏兒氣得直跳腳。 「好你個小色狼!」母老虎再次把我踹翻在地,一腳踏在了我的臉上,「快說,你有沒有偷看過我洗澡?」 「沒有!沒有!」我連忙分辨,老虎屁股哪裡敢看得。 嗯?母老虎輕功練那麼好,腳上好像都沒有長雞眼,還白嫩嫩香噴噴的。我忍不住抓住她的小腳,在腳心輕輕咬了一口。 「呀!癢!呵呵,小色狼,不要這樣,小壞蛋,癢……,不要……。」 嘿嘿,一場危機又被我化為了無形。 我還是得意得太早了點,這樣的危機只不過是我煉獄般的新婚生活的一個小小插曲而已,我受母老虎欺壓的命運並沒有什麼改變。 唯一改變的是,香香和杏兒在洗澡時,總是留一個人提著把寶劍,如臨大敵地四處逡巡。真沒勁! 第八章血光之災我彷彿又回到了華山,過起了聞雞起舞的生活。不過和在華山有師娘呵護的那種悠閑舒適的日子相比,這簡直有天淵之別。 每天清晨,我都要睡眼惺忪地被母老虎逼得爬起來練功,手腳稍慢說不定就有一盆涼水兜頭澆來。晚間,我已經腰酸背痛,累得像攤泥了,還得打坐練氣之後才能上床睡覺。母老虎不斷地把一套套華山劍法灌輸給我,她教起劍來特別嚴厲且凶狠,稍不滿意就要被當作練劍的靶子教訓一番,我經常被母老虎的木劍打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這種日子實在是熬不住了,我帶著一身的青紫跑去向老媽哭訴。平日裏,極為護短的老媽卻一點兒都不同情我,「真沒出息,連自己的媳婦都打不過!」衹是冷冷地丟下一句:「妳有本事就打贏她啊!」就再也不理我了。老天,母老虎那麼凶,我怎麼打得過她啊?咦?老爸妳怎麼臉紅得像豬肝似的?師姐見我可憐,就把我領到了她自己的小院裏。她解開我的衣服,看著我滿身青紫同情道:「可憐的小帥,妳老婆也太狠了點兒。咳……」師姐在給我上藥的時候,悄悄地嘆了一口氣,一邊輕輕為我推宮換血,一邊憐惜地秀著我身上的淤血紅腫。 我靠在師姐溫暖舒適的懷裏,看著師姐愛莫能助的樣子,有一種冰涼的感覺在心裏升起,彷彿自己被家人遺棄,強行送入母老虎的虎口之中。我使勁地抱緊了師姐,把頭埋在師姐胸口的柔軟中,衹有在這兒,我才能感到一些溫暖。想到喜怒無常母老虎還等在家裏,我越發地不願回到自己的小院中了。 母老虎的心思總是讓人琢磨不透,一會兒可以是惡魔的化身,逼得我夏練三伏冬練三九,一會兒又會變成甜蜜的誘餌,在我快要絕望崩潰的時候,重新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會翻臉,我就時常半夜裏莫名其妙地被憤怒的母老虎踹下床來。有時我為了那點可憐的小小福利,賣力地又是練功又是練劍,然而母老虎卻堅決不許我碰她,而且一連幾天不讓我近身。 不過在母老虎的不斷操練下,小帥的身體倒是地變得比以前紮實多了,個頭也不知不覺間就超過了母老虎,就連小雞雞旁邊也不知不覺地長出了絨毛。 ◇◇◇今天我興致勃勃地練完劍,又跑去向母老虎邀功:「盈盈姐,今天我練得不錯吧。」 「嗯,不錯,最近妳的劍法和內功都很有進步。」母老虎看上去很滿意我今天的表現。 「那我今天能不能和妳睡啊?」我滿臉興奮和期盼。 「要死了,說這麼大聲,讓人聽見了怎麼辦?」母老虎羞紅了臉,沒有想到我會在院子裏問她這個問題。 「怕什麼,這兒又沒有外人。」我恬著臉湊過去,見母老虎臉上紅撲撲地,好像也沒有真的生氣,便試探著拉起她的柔軟的小手。 「可是,可是我們現在這樣子,別人會說我的。」她忽然變得扭捏起來。 「妳是我媳婦,誰會說?」我忽然膽子大了起來,一把將難得變成小女人的母老虎摟過來,感覺到懷裏的女體彈性十足很是受用。 香香不想看我們肉麻,早把小臉扭了過去,杏兒則撇似殘□歟瑵M臉鄙視地"看著我。 「嗯,妳是我的乖乖小丈夫。」母老虎倚在我胸口,伸手憐愛地摸了摸我汗水淋淋的臉,又把濕漉漉的小手放在鼻子前,皺起可愛的小鼻子輕輕嗅了一下,然後蹙起眉頭嗔道:「臭死了,渾身都是汗。」 母老虎的這個模樣,幾乎要讓我窒息,渾身熱血都向下半身湧去,我不由得一緊雙臂,把母老虎使勁地往我的懷裏摟去。 「嗚」母老虎在我的大力擠壓下,她變得分外的綿軟,小臂一時失力,不小心把濕淋淋的小手抹在了自己的口鼻處,挺翹的鼻子上頓時塗滿了我的汗水,櫻桃小口也變得濕漉漉亮晶晶。「呸,呸,討厭!」母老虎一邊吐著沾到口中的汗水,一邊嬌嗔道。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這淫靡的景象,頓時喉頭發緊,鼻腔發熱,衹覺得下面一下子硬了起來,緊抵在母老虎的豐臀上,還勇敢地跳了兩跳。 「啊呀,妳!」母老虎敏銳地感受到了我的變化,滿臉通紅地掙開了身子,「妳還不快去洗澡。」她一邊用手背揩抹著滿臉的濕漉,一邊表情複雜地盯著我的下面,好像有點兒心神不寧。 ◇◇◇「真爽啊!」我把疲憊不堪的身子泡在熱氣騰騰的大浴桶裏,伸展開四肢,頓覺渾身舒坦。 從小都是香香服侍我洗澡更衣,自從發現自己的小雞雞長出毛毛開始,我就再也不願意讓香香看見我光屁股的模樣了。今天更是早早地就把她趕了出去,獨自一個人開始憧憬晚上的旖麗風景。 我低頭俯看水中自己的身體,發現小雞雞再也不復以前滑稽可愛的形狀,變得越來越兇惡醜陋,最近還動不動就露出猙獰的面目,時常讓我出乖露醜。 我曾經有點困惑於我的身體變化,還偷偷地跑去咨詢過精通醫術的師姐,師姐卻嬉笑著對我說:「呵呵,小帥已經長成小男子漢了,這個東西可以拿來欺負人了。」臨走時,居然還頑皮地探手到我的胯間輕摸了一把。 師姐簡直有雙魔手,衹輕輕的一下觸碰,就爽的我差點兒叫出聲來,勃起久久不能消退。害得我衹好弓著身子,掩飾著下體突起,狼狽不堪地穿過大院,溜回了自己的屋裏。 近來,我貪戀上母老虎給我的香餌,為了夜裏能抱著母老虎光滑柔軟的身子睡覺,習武練功越來越起勁了。晚間被窩裏的香艷誘惑,成了母老虎調教我屢試不爽的利器。而我在食髓知味之後,對母老虎的身體是越來越著迷了。今天,母老虎濕漉漉的瑤鼻和亮晶晶的紅唇,徹底地點燃了我內心的渴望。 從下午起,未知的慾望和莫名的焦躁就一直攪得我心神不寧。今天我打算一定要作些什麼,像是回應我的決心,下面的小東西也使勁點了點頭。 ◇◇◇半夜裏,當香香和杏兒都睡著以後,我悄悄鑽到了母老虎的被子裏。唉,明明是明媒正娶的媳婦兒,卻衹能半夜裏才能偷偷摸摸地睡在一起。 母老虎背著我側睡著,彷彿睡著般沒有什麼動靜。我從後面伸手輕輕摟住她的腰,靠過去在她的頸項間深深嗅了一口,在她耳邊悄悄問:「盈盈,妳睡著了沒有?」 「嗯。」母老虎輕輕縮了縮脖子,彷彿覺得我呼出的鼻息有些癢癢。我又在她脖子上哈了一口氣,然後乘機輕輕啃噬著她細嫩的脖頸,一衹手順著光滑的絲質肚兜,悄悄地撫上了柔軟的前胸。 「唔,小壞蛋。」母老虎低聲罵了我一句,然後在我的懷裏磨蹭了幾下,調整了一下腰臀,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就靠在了我的懷裏。 母老虎脊背線條優美彈性十足,星光下白皙的皮膚上橫著兩道紅色的絹繩,顯得分外的光滑動人,糾纏的繩結就在我的眼前,透著一種誘惑的味道。我不由自主地緊了緊雙臂,一邊嗅著母老虎動人的體香,一邊順著光滑細膩的肌膚慢慢噬吻下去。一路來到繩結面前,我悄悄地用牙齒咬開了繩結,兩衹手便輕而易舉地穿入絲絹底下,直接撫上了細膩豐隆的前胸,緊緊地握住了兩團柔膩。「啊呀,小色狼。唔~」母老虎有些訝異,兩手衹能軟軟地護在胸前,很快便在我的大力揉搓之下,細細地喘息起來,不一會兒便在我的手心裏,硬起了兩顆小小的櫻桃。 當我的手掌滑過硬硬的小櫻桃時,母老虎的喉間也滑出一絲絲顫音。這時的母老虎已經變成了小綿羊,在我的懷裏羞紅著臉瞇著雙眼,哪有一點兒驕橫跋扈的樣子,櫻紅的小嘴也衹剩下喘息呻吟的份兒了。 我愛煞了這兩團豐膩,綿軟挺翹的豐隆,白皙絲滑的肌膚,粉紅幼嫩的櫻桃,無一不是我的最愛。為了這犒賞,我必須做一整天艱苦的奮鬥。這便是母老虎讓我乖乖聽話,百試不爽的誘人香餌。 我使勁握住這誘人的香餌,用力把她們變成各種奇怪的形狀,像是蹂躪某種柔軟百變的可口之物。望著指縫中溢出的白膩乳肉,聽著母老虎苦悶的呻吟,我有一種報復的快感,這才找回一點點作男人的尊嚴。 我一衹手悄悄滑進了母老虎的褻褲裏,越過一片稀疏柔軟的芳草地,來到了一個濕熱綿軟所在。母老虎趕忙回手來救,可我一使勁,手掌就順著絲滑的大腿肌膚,切進了兩腿之間,直接撫上了那團滑膩濕熱的隆起。 「啊!」母老虎驚得一顫,隨即夾緊了雙腿,試圖抵抗我的入侵。 「不要!」母老虎急切的說,「快停手!呀~,不……不行,停……」可下面傳來的快感讓她的聲音顫抖起來。 哪裏還停得下來?那裏越來越濕,越來越滑,根本就停不住手。 母老虎雙眼水汽漸漸瀰漫,蹙著眉頭,喘息越來越急促,一陣極度苦悶的呻吟之後,一團溫熱的滑膩打在了我的手心。隨即身體一陣奇怪地顫抖,便繃直了兩腿,小臉使勁向後仰來。 我傻愣地看著母老虎痛苦的表情,以及從來沒有過的奇怪表現,手上的動作也不由的停了下來,好奇地問道「妳怎麼了?不舒服嗎?」。「討厭!」母老虎嬌嗔道:「妳越來越壞了。」反而伸過小嘴給了我一個香吻。 不明白我也不願費神去想了,又摟緊了懷中的小綿羊,此時不多欺負欺負她,更待何時?隨著我的雙手動作,母老虎口中又開始輕輕呻吟,身體不耐地扭動著,翹起的豐臀不斷地在我的腹部廝磨。在這種淫靡的氣氛下,我的慾望迅速地膨脹了起來,忍不住收緊了手臂腰腹緊貼了上去,把火熱的勃起隔著薄薄的褻庫沿著臀縫深入到她的股間。「哦!」堅硬的慾望抵住了一個溫熱的所在,被緊緊夾在緊繃的大腿中間,傳來了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舒爽感覺,我也不自覺地呻吟出聲。我挺動了一下慾望,想更接近那溫熱軟面之處,試圖尋找更加舒爽的感覺。 「唔,不要亂動。」母老虎喘息起來,眉頭蹙得更緊了,見沒法叫停我的挺動和摩擦,衹好回過手來使勁揪住了一塊我腰間的肌肉。現在,這一點點痛楚根本就沒法停止我的快感,而且馬上就被更大的快感給吞沒了。 「小帥,不要這樣。」母老虎下面失守了,還在試圖勸阻我,「妳練的華山內功是不能失去童身的。」 「這變態的功夫我早就不想練了!」靠!妳知道這樣,還天天誘惑我! 「我們不是說好了等妳十八歲才圓房的嗎?」母老虎沒招了,衹好羞紅了臉把這話也說了。 「我等不及了,幹脆我們今天就圓房得了。」妳老是這麼逗我,我怕是等不到十八歲就被妳玩死了。 母老虎終於發現局面已經失控了,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她夾緊的雙腿開始抖了起來,漸漸夾持不住了,終於在一陣子急顫之後,呻吟著兩腿鬆軟了下來。 我趁機一把將她的褻褲褪到了大腿上,直接把她滾圓的豐臀壓在了我的挺立的慾望之上。我一手貪婪地在那處濕滑處摩挲著,另一衹手緊握住她的一衹豐膩揉搓著,母老虎緊緊掐住的我手臂,衹能急促地喘息著。 「嗚~」母老虎在發出一長聲極度苦悶的嗚咽之後,使勁地繃直了雙退,大團大團的溫熱液體湧到了我的手上,也打濕了我的內褲。我的慾望感受到了濕熱澆汁,不由舒爽得跳動了幾下。 母老虎失神地望著我,身子軟軟地癱在了我的懷裏,大口大口地喘息。被窩裏充滿了一股腥臊濕靡的味道,刺激得我血脈噴張,使勁地把慾望死死地抵在了母老虎的臀縫裏。亢奮的慾望讓我覺得身上的衣物變成了阻礙,我雙手迫不及待地去解除衣物的束縛,尋求更親密直接的肌膚接觸。 我手忙腳亂地脫去了上衣,卻急切間把褲帶解成了死結。這時候,脫離了我雙手肆虐的母老虎漸漸清醒了過來,見我在那兒咬牙切齒地忙著解褲帶,一腳就把我從床上蹬了下去。 「啊~!」我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我摔下去的時候,堅硬的慾望直挺挺地戳在了地上,疼得我蜷縮起身體在地上痛苦的翻滾。 兩個丫頭聽到我的慘叫,趕忙披著衣服跑了進來,吃驚地看著屋內的情形。 香香突然尖叫起來:「啊!少爺,妳下面流了好多血!」 我低頭一看,「媽呀!」我滿手是血,內褲檔口也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觸目驚心。難道?!我嚇得渾身抖了起來。母老虎也吃驚地坐了起來,半裸著身子緊張地跑到我的身邊,掀起褲腳慾查看我的傷情。 「妳!妳!」我驚憤地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同樣滿臉驚慌的母老虎,下體的劇痛讓我幾乎說不出話來。 不能啊!我這是遭的什麼罪啊?我還是一個童男身啊,老天啊,妳這就要廢了我?!我又痛又怒又怕又驚,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第九章香艷療傷我是被一杯涼茶給潑醒的。 不知多長時間之後,我悠悠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滿臉都是冰涼水漬和茶葉末子。房間裡面已經點起了明亮的蠟燭,母老虎披著一件睡衣,手上拿著一隻空茶碗,杏兒站在一旁,手裡卻攥著一把明晃晃的大剪刀。 「你,你們想幹什麼?!」我嚇得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顫著聲問道。 「呸!」杏兒一下子紅了臉,迅速把頭轉了過去。 「死小帥,你變態啊!」母老虎也羞紅了臉,避開了目光。 「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正在納悶,忽然覺得下身一陣風涼,低頭一看褲子早已掉到了腳面。原來褲帶早被剪斷,剛才一蹦,褲子滑落,下體已是一覽無遺了。 我顧不上出醜,急忙仔細查看我的寶貝,發現除了疼痛之外,並沒有發現什麼傷口。我拉上了褲子,狐疑地看著褲襠中間那一大塊血漬,腦袋也糊塗了。轉頭發現床單上還有一塊同樣的血漬,更加奇怪了!我明明是摔在了地上,怎麼床上也有這麼一大塊呢? 見我在仔細研究床上的那塊血漬,母老虎馬上通紅著臉跑來,一把推開我,拉過一床被子把血漬蓋了起來。我正想仔細問問,香香就背著藥箱,帶著師姐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 「少爺,你沒事吧?」香香一進來就拉著我的手關切地問。 「怎麼啦?小帥,半夜三更的把我叫來,到底受了什麼傷?」師姐也只是身上隨便披了件袍子,看來聽到消息就馬上趕來了。 「師姐……」我彷彿終於見到了親人,委屈得幾乎要哭了出來。 母老虎趕忙迎上去,述說事情的緣由,只不過掐枝去葉,隱去了好多前因和後果。 「哈~」師姐聽完了事情經過,忍不住樂了,「小帥啊小帥,肯定是你不老實,否則怎麼會傷到了那裡!」 「師姐!我都傷成這樣了,還要取笑人家。」我一手提著沒了褲帶的褲子,頓足氣惱道,「哎喲!」忽然又一陣劇痛襲來,我抵擋不住痛得彎下了腰。 師姐和母老虎趕忙把我扶到了床上。「香香,把我的藥箱拿過來。」師姐吩咐道。香香連忙捧過藥箱,杏兒也提著剪刀湊了過來。 「你,你別過來。」我指著杏兒大聲喝道,杏兒被嚇得愣在了那兒。 「好了,你們倆都出去吧,這兒有我和盈盈就行了。」師姐把她們兩個都給打發了出去。 ◇◇◇待香香放下藥箱,拉走了仍然莫名其妙的杏兒,師姐走過來伸手就要拉開我的褲子。 「不要。」我忽然扭捏起來了,「呵呵,你還知道害羞?」師姐不由分說一把就扯下了我的褲子,我的下體又一次暴露在兩個女孩子的面前,母老虎馬上把目光轉了過去。 哎,今天我到底倒了什麼邪霉,不光受到重傷,還三番兩次地被人看光。 「哇,好厲害,這麼大!別是腫成這樣的吧?」師姐吃驚地張大了嘴,母老虎也紅著臉偷偷地看過來。我低頭一看,嚇得我差點兒又要暈過去,我的媽呀,才一會兒功夫,我的小雞雞已經淤腫得跟一顆碩大的紫茄子一樣了。師姐伸出食指,輕輕在上面戳了戳,就讓我疼得像殺豬一樣嚎叫起來,連母老虎臉上都露出了不忍之色。師姐不解地問道:「你傷得還真重哎!怎麼會傷成這樣呢?」 只聽母老虎那些語焉不詳的介紹,你當然無法想像我是怎麼受的傷。摔下來那個地方先著地,傷的能不重嗎?好險沒有給折斷了! 師姐疑惑地看看母老虎,再看看我的傷處,心理也有點兒懷疑母老虎沒有說實話了,不過這種夫妻間的事情,師姐作為外人也不好多問。於是,只好放下心中的問題,從藥箱裡拿出了一個白瓷小藥瓶,倒出一粒丹藥放入我的口中,讓我藏於舌下,然後隨手點了我下身幾處大穴。 「忍住點痛,我要給你敷藥了。」說完從一個綠色小瓷瓶中倒出些許綠色藥膏,師姐將藥膏抹在自己掌心,然後伸手扶起我的紫茄子,輕柔地為我按摩起來了。師姐一邊為我按摩一邊嘴角上揚,止不住地滿臉笑意,彷彿看到了什麼十分可笑的事情。而我卻痛得冷汗直冒,一把抱住旁邊母老虎的一支大腿,把頭緊緊抵在上面,咬緊牙關苦忍著,才沒有再叫出聲來。 母老虎紅著臉哼哼了兩聲,最終還是沒忍心把我給甩開。母老虎只披了一件睡衣,可能是慌亂間無暇他顧,裡面白嫩修長的大腿毫無遮蓋,被我緊緊地抱在懷裡,在哼哼唧唧中還把裙擺給頂了上去。可惜我只顧著忍受疼痛,根本無暇欣賞她裙下的美景。 漸漸地,火辣辣的劇痛消失了,下面的瘀腫也消退了不少,觸覺也恢復了不少,我已經能夠感覺到藥膏的清涼和小手的輕柔。手中大腿內側細膩的皮膚也變得真實起來,我禁不住偷偷移動手掌撫摸起來,絲般細膩光滑讓人愛不釋手。母老虎好像發現了我的動作,身子輕輕抖動了一下,可能怕師姐發現,竟然忍住了沒敢聲張。這下子我膽子大了起來,偷偷吻上了母老虎的大腿,在裙擺遮蓋下,啃噬舔吮著母老虎細膩白嫩的大腿。這部位是如此敏感,饒是母老虎內功深厚,也禁不住雙腿輕輕顫抖起來。 我抬頭望去,母老虎睡裙下面竟然不著寸縷,白皙的雙腿筆直修長,線條勻稱彈性十足。紅色的肚兜垂下一角,輕輕地遮住了芳草萋萋,只在大腿根處的隱秘部位兜著一條汗巾,顯得十分的性感香艷。仔細看去,厚厚的汗巾底部還隱隱滲出紅色的血漬。咦?這是怎麼回事?不容我細想,一陣濃烈的腥氣從汗巾遮蓋的隱秘處飄來,好淫靡的體味,我不禁深吸了一口,頓時覺得心跳加速,一陣衝動襲來,慾望跳了幾跳,不禁又膨脹了起來。 「啊~痛!」慾望的勃動又觸動了剛剛消退的劇痛,我不禁痛叫出聲來。 「哼!都快變成爛茄子了,還不老實點兒!」師姐終於發現了我們的曖昧異象,便毫不留情地嘲弄我。母老虎則羞的無地自容,紅著臉使勁掰開我的雙手,遠遠地避在了一邊,再也不肯靠近我一步。 「好了。」師姐把最後一種藥膏塗在了我的莖身上面,正式宣佈我的寶貝東西算是保住了,然後丟給我一瓶紫色藥膏,叮囑道:「這藥膏要每天塗抹三次,雖然有點兒副作用,但無傷大礙。」 師姐握住我垂頭喪氣的寶貝,笑嘻嘻道:「不過最近可不能近女色哦!要讓這個壞東西老實點兒。」說完還促狹地晃了晃我的莖身,一陣舒爽的感覺傳來。 母老虎站在旁邊,滿臉不豫地繃著臉,明顯地不滿師姐治療完了手裡還握住我的寶貝。 「都好了,還賴在那兒幹嗎?快起來!」母老虎說罷,氣呼呼地丟過來一條乾淨褲子,讓我換上。師姐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麼,訕訕地放開了手,起身收拾她的瓶瓶罐罐去了。 ◇◇◇師姐收拾好藥箱,招呼兩個丫頭進來收拾殘局,就要告辭離開。我連忙拽住師姐的袖子,問出了我今兒憋了一晚上的問題。 「既然我沒有破皮,那褲子上的血是哪兒來的?」 「哈哈,哈哈哈!」師姐一聽就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你,你都是娶了媳婦的人了,連這都不知道?」 「啊喲!」母老虎在身後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後背,然後漲紅著一張臉跑了出去。莫名其妙!就連香香和杏兒也都羞紅了臉。 「那是你媳婦流的血。」師姐笑夠了才告訴我。難道是我把母老虎弄傷了? 難怪剛才母老虎的汗巾上會有血漬,難怪她剛才皺著眉頭一臉痛苦的模樣。 「她今天大姨媽剛好來了,給你這小子這麼一鬧,還不要弄得一塌糊塗。」 師姐的這句話又讓我犯糊塗了。母老虎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有什麼姨媽啊,可就算有,這兩者又有什麼關係啊? 「啊?姨媽來了,為什麼就會流血?」我一臉的茫然。 「哎呀呀,煩死人了!這個問題你自己問你媳婦去吧!」師姐也奇怪地羞紅了臉,變得及其不耐煩,「困死了,我要回去睡覺了,晚安。」揮揮手,頭也不回地走掉了,留下一頭霧水的我傻愣在那裡。 「少爺,少爺!」香香和杏兒收拾好了屋子換好了床單,見我還傻站著,就推了推我。 「那你告訴我,姨媽來了和流血有什麼關係?」我剛緩過神來,就連忙拉住香香的手問道。「什麼呀!」香香惱怒地甩開了我的手,滿臉羞紅地跑了出去。 「哎,哎,怎麼回事啊?」我一轉頭看見杏兒還在,「杏兒……」杏兒一見我要問她,嚇得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紅著臉叫道:「別問我,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個搞得神神秘秘的。女人啊,真是搞不懂!啊喲,那兒又隱隱作痛了,這種煩人的問題還是不要再想了,趕緊上床睡覺吧。 第十章錯看秘籍接下來的養傷的日子,反而是自打娶了母老虎以來,過的最舒服最憊懶的一段日子,每天不用起床練劍,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神仙日子。 母老虎可能心有歉疚,這兩天總是溫言軟語地對我說話,對我照顧得細緻入微,簡直就像一個溫柔賢惠的乖巧媳婦,讓我幸福得不辯東西南北,恍惚間直以為前兩年衹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不過她衹一樣堅決地不答應我,就是絕不幫傷處我上藥! 「真是沒良心,我的傷是誰害的?」我抓住她的這個小辮子不放手,堅決和她死磨到底。母老虎眼珠一轉,便明眸皓齒地湊上前來,膩聲道:「小帥,姐姐可不可以用別的方法來補償妳啊?」「好啊,好啊!」我衹是癡纏,原本就沒有抱多大的希望,聽說還有補償,不禁喜出望外。 母老虎對我飛來一個媚眼,笑吟吟地說道:「小帥,是不是特別喜歡姐姐的大腿啊?那次師姐在的時候,妳還偷偷地看了半天,還想不想啦?」 「想啊,想啊!」我傻得衹會說這麼兩句了,期盼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簡直太令人驚喜了。 母老虎悄悄掩上門,回身來到床前,擺了一個誘人的姿勢,慢慢地把一邊的裙擺提了上去。粉綠色的裙擺\緩緩地滑過雪白腿面,一條筆直勻稱繡腿一點點地露了出來。當圓潤白皙的大腿出現在我的眼前時,我終於忍不住慘叫出來了。 「啊~!我不看了!」膨脹的慾望引動了前日的傷痛,我捂著脹痛的下體,開始求著母老虎把那條絕色的大腿收回去。 「這可是妳說的哦,那還要不要我來幫妳上藥了?」母老虎狡詰道。 「不要了……」哪還敢要她來幫我上藥啊! 「哼!是不是師姐上藥很舒服啊?妳還上癮了是嗎?」突然她語氣變得狠厲起來,「要不要我再去請她來幫妳換換藥啊?」 「不用了。」我徹底地怕了她。 「真乖,待在家裏好好養傷吧。」她又突然變回和藹可親的模樣,臨走之時還在我臉上香了一口。 ◇◇◇我賊心不死,於是,我衹好轉而打起兩個小丫頭的主意。衹要逮著獨處的機會,我就想方設法把她們喚進屋來,要麼是要喝茶,要麼是要吃點心。杏兒早早就聞出了這其中的陰謀味道。她精得像一衹狡猾的小狐狸,從來不給我和她獨處的機會,總能巧妙地躲開我,實在不行也能找出各種借口從我的手心裏溜走,讓我吃不著幹著急。 好心的香香不忍心就這樣把我一個人丟在小院子,因而總是被我逮著,抵不住我的苦苦哀求,暈著臉兒幫我換藥。 香香背著臉兒,拉下我的褲子,把藥膏傾在手心裏,然後通紅著臉,閉上眼睛背著身兒,用小手把藥膏塗抹在我的傷處。可是由於害羞不敢看,藥膏總是T不準,不是塗在肚皮上,就是塗在了大腿上。好不容易摸著了正主兒,卻彷彿拿著了一個燙手的山芋一樣,胡亂塗上幾把,就趕緊丟開,害得我害得把她的小手拽回來,再重新塗上一遍。 這幾天養傷,見著母老虎心理面總是覺得有點兒怕怕的,再也不敢煩她了。 於是,欺負香香就成了我主要的樂趣,衹要母老虎不在,我就會把香香騙進來,讓她幫我上藥,或者抱在懷裏逼問她一些羞人的問題,例如我總算搞清楚了大姨媽是誰,呵呵。 這種舒適的生活誰不想過啊,於是本來衹要將養個三五天的傷病,我這一養就養了三五個月。直到憤怒的母老虎問明了師姐之後,拿著寶劍將我從床上打了下去,這才總算結束了美好的修養生活。 這幾個月來,不用早起,不用練功,把我將養得白白胖胖,還知道了大姨媽是誰。一看到這兩個丫頭誰半夜起來洗褲褲,就知道誰的大姨媽來了,這個發現又讓我多了一個調笑她們的話題,讓香香恨死我了。當然母老虎就是知道了,也是絕對不敢去惹的。老虎屁股摸不得,母老虎屁股流血了就更加動不得了,而且那幾天她還會變得比往常還要暴戾。 最後衹剩下了一個問題還在困擾著我:「那到底怎樣叫圓房呢?」 我一直對這個問題非常好奇,但母老虎一直諱莫如深。我衹是隱約知道這定是一件十分神奇有趣的事情,做了就能成為真正的夫妻,但一個剛剛開竅的男孩終究不能很清晰地想像出來那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情形。 我曾經打算去問問師姐,但一想起上次她把我整的夠嗆,就又趕快打消了這個唸頭。那還不如上長安城裏弄幾幅春宮圖來看看,以前李公子那幫爛人常常躲起來看春宮,我那時對他們嗤之以鼻,現在倒是有點兒後悔沒有搶幾本回來研究研究。 師姐最愛看書,屋子裏就有好多典藏和秘籍,當然少不了醫書。以前師姐老是讓我到她的屋子裏讀書,我對四書五經之類的沒啥興趣,倒是對武功\秘籍很有興趣。當年為了要找出一種不用練習就能很快成為高手的捷徑,我幾乎翻遍了家裏所有收藏的各門各派的武功秘籍。 我想起來,有一次我找到了一本叫什麼《素女經》的古書,好像書裏面還畫著小人人,不過還沒看清楚就被師姐劈手奪了過去,當我質問她為什麼不給我看的時候,卻被她紅著臉趕了出去,也許這本書裏面有我所需要的答案。 我趁著大家吃晚飯的時候,悄悄地溜進了師姐的房裡。在書架上一番胡找亂翻之後,卻什麼也沒有找到,看來那些書已經被師姐藏了起來。我失望地一頭躺倒在了師姐的床上,隨手從床上被褥裡翻出來一件看來是師姐剛剛換下的水綠色肚兜,抱在懷裡感受著真絲柔滑的質感,聞著肚兜上師姐濃郁的體香,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在我輾轉反側的時候,覺得頭枕處有點硬硬的感覺,伸手一掏,卻意外地摸出一本薄薄的小冊子。小冊子封面用娟秀字體簡簡單單寫著《劍法》兩個字,翻開來一看果然是一本劍法,不過一看配圖,卻是香艷的緊,俱是一個個手持寶劍的裸女。 我如獲至寶,趕緊來到書桌前,湊在燭光下仔細觀看。 劍法的最初九頁可能是配合的內功功法,書中裸女十分美麗,女子私處也被畫得惟妙惟肖,身上畫著各種筋脈圖形,擺出各種姿勢,還標著紅線指示內息的運行方向。後面一共有七七四十九招劍法,持劍裸女的動作顯得分外誘人,舉手投足間私處忽隱忽現,每個劍勢都匪夷所思,倒是和平日裡師姐所練的劍法有幾分神似。 在燭光下,書中的女子令我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好像似曾相識一般。我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內功部分,有些裸女盤腿打坐的姿勢十分香艷,我口水都要流了下來。我根本沒有仔細研究什麼劍法,倒是對裸女美麗的容貌和性感的身體分外地著迷。 我反覆把玩著這本香艷的劍譜,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覺得這幾幅修煉內功的裸女圖中彷彿少了些什麼,仔細一看,這幾個裸女彷彿懷中虛抱著什麼東西,奇怪的練功姿勢透著一種古怪淫靡的氣氛。 看著看著,書中的人兒彷彿跳動了起來,引得我的心也撲騰撲騰地隨著裸女起舞,呼吸不由得沉重了起來,直覺得血脈賁張,分身悄悄勃起。一股內息不由自主地順著圖中裸女身上的紅線運行起來,這股遊走在體內的內息越來越熱,最後向會陰湧去。 初時我沒太在意,當發覺這股內息變得熱辣辣燙人的時候,已經再也停不下來了。我急得滿頭大汗,趕緊運功抵抗,卻一下子岔了氣息,整個人僵在太師椅上動彈不得了,反到使得這股氣息脫離了原來的軌道,在我的身體裡面四處亂竄開了。 這股氣息越來越燙,會陰部的陽氣也越集越多,我的分身脹痛的幾乎要裂了開來,我只覺得口乾舌燥,鼻腔也幾乎要冒出火來。如果再沒人來救我,剛剛長出毛來的小雞雞恐怕也要爆裂掉了。 ◇◇◇「小壞蛋!又偷偷跑到師姐的房間裡幹嗎?」當我快要絕望的時候,師姐用過晚餐終於回來了。 「呵,呵……」我拚命想呼救,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不是警告過你,不准再偷師姐的內衣了嗎?」師姐發現了床上的肚兜,氣呼呼地走到了我的面前,「你竟然連我藏在被褥裡的肚兜都能翻出來!」 「咦?你怎麼了!」師姐終於覺察到了我的異狀,「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天哪,你偷看了我的劍譜!」她轉眼便發現了桌上翻開的劍譜,一低頭又看到了我高高鼓起的下體,俏臉馬上泛起了紅暈,氣道:「要死了,你一定是把這當春宮圖看了。不要臉!還流鼻血了!」 「呵,呵!」我急得眼淚都要下來了。 「還不快給我滾蛋!」師姐伸手便來拽我手腕,「呀!」卻被我體內鼓蕩的真氣彈了開來。師姐的神色頓時凝重了起來,運功在手搭了搭我的脈象,立刻臉色巨變:「糟糕,小帥你走火入魔了。」 「你知道這是什麼武功嗎?你這臭小子就敢隨便亂看!」師姐真是有點兒氣急敗壞,「這是專門給女子練的劍法,男子練了不出岔子才怪!」 我也沒想練啊,哪知道看看美女都要出事。當一股熱氣再次經過胸口膻中穴時,我終於抵受不住一口熱血噴了出來,「你不要亂動,我去找人救你!」師姐滿臉焦急,說完就轉身急匆匆地向外跑去。然而到了門口卻停下了腳步,師姐猶豫了一會兒,狠狠跺了跺腳,卻把門給掩上了,反身又走了回來。 我吃驚地望著師姐,不明白為什麼她又不去叫人了。我頓時覺得大事不妙,難道她要趁現在先跟我算算偷她十幾條內褲肚兜的陳年舊帳?師姐漲紅著臉走回來,恨恨地說:「小色鬼!就知道隨便亂翻師姐的東西!」 果然如此,我嚇得渾身都抖了起來。她望著我咬牙切齒道:「小冤家!現在闖了禍,害得師姐還要幫你收場!」 第一章十大酷刑看著師姐通紅著臉一步一步走過來,銀牙緊咬住下唇,我不由得害怕起來,她不是惱羞成怒了吧? 師姐走到椅子跟前,蹲下身子,眼睛盯了我一會兒,眼裡閃過一絲狡詰,狠聲說道:「小色鬼,今兒可落在了我的手裡!」說罷右手緊扣住,左手一掌就印在了我的胸口。 我吃驚地睜大眼睛,想躲可根本就不能動彈,眼睜睜地看著師姐的纖手印了上來,一股清涼的氣息由膳中穴湧入我的經脈,身體裡四處亂竄的真氣頓時受到了壓制。 師姐顯出了不凡的功力,我渾身燥熱的氣息,在那股清涼真氣的導引下漸漸恢復秩序,又順著經脈循環起來。隨著師姐真氣源源不斷地輸入,那一股股怪異熱辣的內息不由自主地全被收攏過來。 「啊!」我終於大叫一聲,又咳出一口鮮血,「好燙!好痛!」我又可以開口說話了。 「噓……」師姐鬆了口氣,為了替我導氣,她也累得滿臉是汗,連劉海都被打濕了,一縷縷緊貼在額頭,累得臉色發白,跪坐在了地上。 「師姐,謝謝你救了我。」我感激地對趴在我膝蓋上喘息的師姐說道。 「假惺惺。」師姐抬起頭來白了我一眼。 我忽然發現從我這個角度可以看見師姐胸口的一抹嫩白,迷人的山峰隨著師姐的喘息起伏不定,中間一道乳溝深不見底。我貪婪地盯住這美景,只覺得心跳加速,鼻腔發熱,呼吸也沉重了起來。 「啊……!痛死我了!」我剛剛竊喜於我的眼福,就覺得下體一陣劇烈的脹痛。我這才發現這股遊走在體內的內息還是按照圖中裸女身上的紅線在運行,剛起色心就又帶動一大股熱氣向會陰湧去,使我的分身又脹起了一圈。 「活該!」師姐嘴上說得狠辣,眼裡卻滿是不忍,伸手憐惜撫去我鼻端和嘴角的血跡,「都這樣了還不老實。」 「等下不許亂動,我要化去你身上熱氣。」師姐一邊叮囑,一邊揭開了我早已被汗水濕透的衣服,然後又伸手解開了我的褲帶,稍微抬起我的身子,拉住褲腰把褲子褪到了腳腕處。 望著我高高支起的底褲,師姐滿臉羞容,抬起頭來望著我,柔聲道:「小帥,你喜歡師姐嗎?」 「當然。」我忍住脹痛道。 「以後不會忘了師姐吧?」師姐眼中好像有些水光在閃動。 「不會不會。」還不快救我,問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浪費時間。 師姐定定地看了我一瞬,一咬牙拉下了我的底褲,那害人的東西一下子彈了出來。 「哇,好大!」 我循聲一低頭,差點兒嚇暈過去,我那該死的分身脹的比平時大上好幾倍,正張牙舞爪地指著師姐的鼻尖,還不時對著師姐吃驚張大的嘴吧搖頭晃腦。 「要死了,這麼大!」師姐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馬上紅著臉轉過頭去,左手輕輕地撫上了我的胸膛,右手摸索著握住了我的分身。 「喔……」冰涼的小手帶給了我一陣難以名狀的舒爽感覺。 師姐小手慢慢掃過我的胸口,如清涼的軟玉滑過我滾燙的肌膚,一隻手指藉著汗水的潤滑,輕輕揉上了我的乳頭,我的慾火瞬間就被點燃了。 「師姐……」我迷醉地望著她的俏臉,喃喃道。 「嗯。」師姐和我雙目對視,水汪汪的眼睛令人著迷,一隻柔軟的小手溫柔地上下撫弄著我的分身,不時輕輕用力在手裡緊一緊,舒服得我幾乎要閉上了眼睛,只剩下喘氣的份兒了。 在師姐雙手魔術般愛撫下,分身快樂地在師姐的手心裡跳著舞,全身的熱力爭先恐後地向我的分身湧去,絲絲熱氣透過馬眼,在冰涼的手心裡漸漸化去。 我手腳麻痺束手無策,看著美麗的師姐跪在膝下,揉搓著我醜惡的分身,只能任憑快感越積越高,呼吸越來越急促,分身越來越硬,一陣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透過脊背向下體湧來,分身劇烈地跳動起來。 忽然分身一緊,這陣快感被死死地阻在了半途。怒脹的分身被師姐的小手緊緊勒住了,不甘心地使勁掙扎了幾下,熱辣辣的熱力被師姐化去,分身只好垂頭喪氣地安靜了下來。 我兀自在那兒喘氣的時候,師姐悄悄湊過臉來,在我耳邊膩聲問道:「小壞蛋,舒服嗎?」 「好舒服!」 「還要嗎?」說罷,師姐還輕輕地向我耳中呵了一口熱氣。 「要,要,還要!」我剛才慾求不滿的身體又熱了起來,急切地央求著,「師姐再幫幫我。」 「小急色鬼。」師姐白了我一眼,一低頭吻上了我的胸膛。 「嘻嘻,好鹹。」師姐溫熱的舌尖滑過肌膚,最後含住了我的乳頭。師姐吮吸著那一小粒乳頭,舌尖輕輕逗弄著,一隻手指也同時溫柔地搓弄著另一粒,不一會兒那兒已經硬得像兩顆小黃豆了。 慾望又像潮水般地湧來,分身在師姐的小手中不斷脹大,不一會又已經恢復成剛才猙獰的模樣。 ◇◇◇師姐一邊輕柔地撫弄著我的分身,給我帶來一陣強過一陣的快感,一邊用內力化去分身上的熱氣。忽然她抬起頭來微笑地問我:「小帥,告訴師姐,為什麼喜歡偷師姐的內衣啊?」 「我喜歡師姐的內衣啊。」我一邊喘息一邊回答。 「那為什麼總是要偷師姐剛剛換下的?」師姐的臉已經開始紅了。 「因為那上面有師姐留下的味道啊。」我的頭腦已經不清楚了,連這個都說了出來。 「什麼?!」師姐吃驚地張大了嘴,「小變態!」說著狠狠地捏住了我的分身,把我剛剛積累起來的快感又給消滅於無形。 「哎喲,痛!痛!」我趕忙求饒,恨不得給自己來一巴掌,怎麼把實話給說來了。 「你說!你把我的內衣都偷去幹什麼了?」她憤怒地盯著我,手上還狠狠地加了把力。 「哎喲,我只是喜歡穿著師姐的肚兜睡覺,嗷……」有把柄在別人手裡,我不得不繼續說實話。 「變態!」師姐氣憤地罵道,越發地不放心了,「只是這樣嗎?沒用來幹別的什麼齷齪事情了?」 「絕對沒有!」我這回學乖了,看來真是坦白從嚴抗拒從寬,「我只是穿幾天就老老實實地還回去了。」 「老老實實?哼!」師姐狐疑地看了我半天,才放心下來,「算你識相!說實話就會有獎勵」師姐輕輕地揉搓了幾下手裡半軟的分身,忽然張開小嘴對著馬眼呵了一口熱氣,只覺得一股暖流順著精管鑽到了體內,爽得分身連著跳動了幾下,瞬間奇跡般的膨脹了起來。 「師姐真好。我們家除了媽媽,就是師姐最漂亮了。武功好,身材好,脾氣好……」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我一邊享受著身下的快感,一邊不遺餘力地討好著師姐。 「你就會口花花。」師姐一邊言不由衷地抵制著馬屁,一邊笑瞇瞇地揉得更上心了,快搓慢捻,直搞得我爽翻了天。 「好像,好像還有一條褻褲沒有還回來吧?」師姐好像也不太肯定,拿不準是不是我偷的。 「不會吧。唔,好舒服。」我一般享受夠了就會把師姐內衣還回去的,那邊不還有新鮮出爐的等我去拿嗎,幹嘛把師姐惹火了,豈不是會斷了新鮮內衣的來源?這種涸澤而漁的蠢事情我是不會去做的。 哦,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過這麼條褻褲,我用它和李公子換了一匣暴雨梨花針。這個變態,自從看過一次送我來上學的師姐後,就驚為天人,一天到晚纏著我給他偷一件師姐的貼身內衣,最後竟然從將軍府偷出了一匣武林至寶暴雨梨花針,來換一條師姐的內褲,真是敗家子! 最後,他終於如願得到了美人兒師姐一條頭天剛換下的內褲,激動地如獲至寶感激涕零,而我也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一件武林神器,兩個人都心滿意足。 「哦,好像我用那條褻褲,跟李公子換了一匣暴雨梨花針。」我舒爽迷糊地隨口答道。糟糕!話剛出口,我人就嚇醒了一半。 「混蛋!」師姐的食指和拇指死死地扣住了分身的前端,生生地把那個東西捏成了死蛇,最後還狠狠地用手指在上面彈了一下。 「啊!痛死我了!」我真倒霉啊,我這是來受十大酷刑的嗎? 「氣死我了,我再不管你死活了!」師姐氣得哭了,起身要走。 「師姐!」我連忙跳起來拉住師姐的手,「師姐,對不起,我錯了!」 咦?我又能動了。剛才體內的熱氣已經被師姐散去了大半,現在我的手腳又恢復了知覺。 「哼!滾開!」師姐狠狠地一甩手,盛怒中不覺帶上了幾分內勁,把我一下子甩了出去。我一下子沒有防備,摔在了地上,體內氣息一岔,又閉過氣去了。 第二章意外之喜當我悠悠醒來,感覺到有兩片柔軟的嘴唇正貼在我的嘴唇上,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仍然衣衫不整。師姐閉著眼睛俯在我身上,正給我度氣,臉上還掛著眼淚。 師姐的嘴唇又濕又滑,我裝作沒有醒來,享受著師姐柔軟無比的櫻唇和如蘭似麝的氣息。忽然師姐睫毛一閃,好像發現了我的陰謀,我連忙伸手摟住了師姐,不讓她離開,使勁貪婪地吮吸著。 「唔,唔……」師姐不敢使勁,掙扎了一會,軟軟的身體就倒在了我的胸膛上,任憑我胡作非為了。 彷彿為了表達不滿,師姐滑膩的香舌偷偷地溜了進來,像小蛇一樣攪動,和我糾纏在了一起。我吃驚得睜大了眼睛,師姐的舌頭糯滑香軟,是如此的可口美味,令人著迷,在調皮的逗弄了我一番之後,又溜走了。我不甘示弱地又追了回去,侵入師姐的口中,帶回師姐甘甜的口津。 天哪!接吻竟然這麼爽。這一吻,直吻到我們幾乎都窒息了才停止。 「你可嚇死我了,小壞蛋!」剛才我暈過去肯定嚇著師姐了,她現在還有點兒驚魂未定,「真是色心不改,剛緩過氣就來欺負我。」 我一翻身,把師姐壓在了身下,師姐羞紅了臉,轉過頭去避開了我的目光。 現在一切語言都是多餘的,我輕輕吻去她眼角殘留的淚滴,找到她濕潤的紅唇又吻在了一起。 師姐豐滿的乳房就壓在了我的胸口,我使勁摟著師姐,彷彿想要把她的豐乳從領口擠出來。受到排擠的雪白豐膩掙開了領口,深邃的乳溝更加誘人了。我探手入懷,捉住了一隻我覬覦已久的豐乳,柔軟巨大的乳房,讓我一隻手簡直無法掌握。 「唔,壞蛋……」我使勁親吻著她的雙唇,讓她不能繼續講話,我一邊揉搓著她的乳房,一邊悄悄地解開了她的衣裙。 「啊,不要。」胸口的清涼,驚醒了師姐,使勁要推開我。 糾纏中,我一著急,滾燙的內息又奔騰起來,頓時渾身發熱慾火高漲,恍惚間根本無法理會師姐的言語和掙扎。一波又一波的熱息湧了上來,我額頭一陣劇痛,忽然間失去了理智,赤紅著雙眼強壓住師姐,一把點住了她的穴道,幾把就扯開她胸前的束帶,師姐傲人的乳房終於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完全被她胸前的豐乳給吸引住了。由於仰臥的關係,兩隻巨大乳房壯觀地溢滿了前胸,高高挺立顯示出驚人的彈性,一陣陣濃郁的乳香撲面而來。我狠狠地右手擒住一隻,一口含住一隻,徹底地迷失在那片雪白豐膩之中。 「不,不行啊,唔~,怎麼會這樣……」師姐穴道被封,沒有了內力,便成了一個柔弱的普通女子,根本無力抵抗我的瘋狂進攻,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胸乳間傳來的陣陣快感給打斷了。 「不要這樣,讓大師兄知道會揍扁你的,」師姐極力掙扎著,試圖恢復我們的理智,我使勁噙住一顆乳頭,一陣貪婪地吮吸,就讓她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唔~」情不自禁伸手摟住了我。 另一隻乳房在我的大力揉搓下,不斷地變換著形狀,豐膩的乳肉幾乎要從我的指縫中溢出來,乳頭已經硬得不像樣了,我忽然使勁地捏了一把那顆挺立的乳頭。 「哦~」師姐長吟一聲,緊摟住我,使勁把我按在了她的豐乳上,然後徹底地癱軟了下來。 看著師姐嫣紅的臉頰,迷濛的雙眼,起伏的巨乳,我徹底地失去了理智,體內奔騰的內息和高昇的慾望互相推波助瀾,讓我的鼻子幾乎噴出火來。 「嗷~」我像野獸一般嚎叫著,瞪著通紅的雙眼,瘋狂地撕開了師姐身上的衣物。 「不,不要……小帥,師姐不想這樣。」師姐一邊軟弱地抵抗著,一邊淚流滿面央求著我。 身下的師姐無力喘息著,身上的衣物已經化為布條,赤裸的身體只餘一條褻褲。被封了內力的她,只能報緊雙臂護住胸乳,緊夾著雙腿蜷縮在床上,作著最後的抵抗。當我使勁地扳開她雙腿時,她就徹底地絕望了,而褻褲底端那攤觸目驚心的濕痕,更讓她羞憤得無地自容。 在她的驚叫聲中,我一把扯去她的褻褲扔在地上。一叢濃密的黑森林遮蓋著師姐的下體,濕漉漉的淫靡不堪。 我顧不上細瞧,迫不及待向汩汩的源頭摸去,沾到了一手的滑膩和濕潤,好奇地舉到鼻前,淡淡的腥臊味,逼人的雌性氣息道直衝鼻腔,刺激得我分身怒脹,一股熱氣湧上來,承受不住,又是一口熱血吐了出來,吐在了師姐的雪白的胸脯,鮮紅的鮮血和粉嫩的酥胸,觸目之下十分淫靡。 我只覺得一陣眩暈,一頭栽在了床上,剛巧倒在了師姐的胯下,師姐豐潤的草地就在嘴邊。早就被內火燒得乾裂的嘴唇貪婪地吮吸著,泉水汩汩而出甘酸甜美,不覺便口舌並用想攫取更多。 只覺得嗆人的雌性氣息越來越濃,師姐的呻吟卻越來越遠,體內的內息越來越燙,鼓蕩不停,遠處師姐悠長婉轉的呻吟顯得十分得不真實,我兩眼一黑又暈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師姐已經披上了一件睡衣,坐在了我的身旁,看來這次可沒有上回那麼香艷了,我的上唇痛痛的,明顯是被師姐掐人中給掐醒的。 師姐關切地看著我,滿臉的淚痕和紅暈都還沒褪去。一見我醒來,她立刻轉成了惡狠狠的表情,「死小帥,竟敢強暴你師姐?」 「嗯?」好像是有這回的事,我迷茫地望著師姐,仔細搜尋著支離破碎的記憶,努力把它們拼接起來,終於想起來了,我竟然幹了這樣混蛋的事情。 「對不起,師姐,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你責罰我吧!狠狠地打我一頓!」我痛哭著向師姐道歉。 「算啦,別哭了,你是走火入魔了,師姐不怪你。」師姐輕輕用手指摸去我的淚水,寬容地原諒了我。 「最可恨的,就是你這個小色鬼,昏過去了都不忘了欺負我,害得我難受得要死,一直到兩個時辰後穴道解開才算完。」師姐說著說著忽然漲紅了臉,狠命地在我臉上擰了一下。 「哎喲,痛!」我昏過去了還怎麼欺負你?還欺負了那麼長時間?女人真是會胡說八道。哎!忍了吧,誰讓我理虧呢。 我想坐起身來,伸手一撐,卻在床上摸到一手滑膩,低頭一看床單濕了好大一片。嗯?難道?我不禁悲從中來:「嗚,難道過了這麼多年我又尿床了嗎?」 「尿你個頭啊!」師姐狠命地在我頭上敲了一下,看上去卻是一副羞憤難當的模樣,咳!女人真是搞不懂,只要不是我尿的就行了。 可下面的麻煩事就來了。當師姐想要幫我化去體內餘下的燥熱之氣的時候,我竟然怎麼也無法勃起了! 誰受得了這麼多刺激啊?不陽痿了才怪呢!換了誰都是這下場! 師姐努力地在下面忙了一會兒,不見一點起色,也失望地停了手,和我一起坐在床邊,呆呆地發起愣來了。 難道我的小弟弟就此完蛋了?嗚!我不要,我的童子身還沒有來得及破呢! 師姐忽然抬起了頭,像是下定了決心,目光灼灼地看著我:「小帥覺得師姐待你怎樣?」 「好得沒話說!」 「能不能保證:今天的事情決對不讓大師兄知道!」 「我發誓我絕對不和任何人說!」 「好!」師姐忽然轉過身,湊過紅唇吻住了我,香舌也渡了過來,我貪婪地吮吸著師姐的柔軟的紅唇,品嚐著滑膩的香舌和甘甜的津液。我一把摟住美麗的師姐,慾望一點點升了上來。 師姐輕輕地掙開我的懷抱,親吻著我的下巴,脖頸,胸口,一路下行,亮晶晶的口水在我的身上畫下了一道長長的濕跡,這種奇異的觸感讓人讓我的分身悄悄地抬了抬頭。 師姐慢慢跪在了我的腳下,輕輕扶起我半軟的分身,抬頭看著我,竟然張開小口,一點一點把我的分身吞進了口中。我吃驚地看著這景象,我的分身就這樣在我和師姐的對視中,慢慢地消失在了師姐的口中。 師姐緊緊地吸住了分身,一種溫暖濕潤的感覺包圍了我,我舒爽得幾乎哼了出來。一條滑膩的香舌在頭上舔了幾下,引來了分身的一陣悸動,然後悄悄地順著龜頭滑進了包皮之中,在包皮的覆蓋下細心的舔食著。 師姐一直用一種複雜得我看不懂的眼光,定定地看著我,口中努力地吞食著我,被口水塗得晶亮的分身在紅唇中不時進出,不斷發出唧唧咕咕的淫穢聲響。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切,大腦幾乎停止了思考,手腳都不聽使喚了,只剩下越來越粗重的呼吸。 隨著快感地不斷增強,分身一點一點地變大,慢慢地把紅唇越撐越開。我的分身已經完全挺立了起來,渾身奔騰的熱氣又紛紛向分身湧來,怒脹的分身已經把師姐的小口脹到了極致,吞嚥已經變得很困難了,師姐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師姐雙手扶住我的腰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起雙眼,一鼓作氣把粗大的分身完全吞了進去,我的分身突然進了一個非常狹窄緊密地所在,分身爽得狠命地跳動了幾下。停了一會兒,師姐的喉部突然抽搐了幾下,然後抵受不住飛快地退了出來,稍事喘息,師姐又勉力作了幾次深入,爽得我幾乎要爆炸了。 口水順著分身不斷地從口中溢出,滴落到衣襟上,「呃……呃……」師姐實在忍不住了,吐出分身,爬在我的膝頭乾嘔起來,難受得滿臉是淚水。 「師姐……」我感動不已,憐惜拂去師姐臉上的淚水,一把把她拉了起來,不管她滿臉的口水,深深地吻上了她的紅唇。我們瘋狂地吻著,在下面,師姐藉著剛才口水的潤滑,快速地上下撫動著我的分身,帶給我極大的快樂。 師姐很快就把我帶上了極樂的高峰,在我的分身即將爆發的時候,又狠狠地握住分身,讓我從高空跌落下來,湧出來的熱氣被小手上的清涼一一化去。這次的快感太強烈了,我幾乎抵受不住要爆發出來,幸虧師姐及時伸出一指,按在我的會陰穴上,一股陰柔內勁透入,才使我的分身軟了下來。 師姐就這樣一次次把我帶上雲端,又一次次把我拽落深谷,終於把我體內亂竄的內息給清理得幹幹靜靜,體內再也沒有那種熱辣辣的感覺了。 我們兩個都累極了,我渾身被汗水濕透了,師姐臉上也佈滿了細密的汗珠,趴在我的膝頭不斷地喘息。她睡衣的胸前被溢出的口水濕了一大片,偉大的雙峰顯現了出來,連粉紅的乳暈都能看出,隱約還能看見被強暴時,我的手掌留下的烏青和血痕。 我體內躁動的內力平穩了,可是體內躁動的慾望還沒有消弭。 望著趴在膝上細細喘息的師姐,感受著靠在腿上柔軟的偉大,看到汗濕的小臉一片潮紅,被口水潤紅的櫻唇微微地張開著,我的分身又跳動起來,一下子抬起了頭頂住了師姐被口水淋濕的精緻下巴。 第三章逼姦師姐我體內躁動的內力平穩了,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可是體內躁動的慾望還沒有消弭。 我一下子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而師姐則顯然是耗費了大量的內力,疲勞不堪的她已經無力收拾,只能狼狽地趴在我的膝上喘息。 望著跪在身下無比誘人的師姐,我的分身又跳動起來,一下子抬起了頭頂住了師姐被口水淋濕的精緻下巴。 「小色鬼,還鬧。」師姐輕輕躲開我的壞東西,白了我一眼。 「我還難受呢。」我撒嬌道,一邊還挺動著分身追逐著師姐的紅唇。 「騙人。」師姐一把握住我的分身,不讓他繼續使壞,正色和我說到:「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凶險?你這種情況輕則散功,重則會脫陽而死!」 「那你乾脆救人救到底。」說完,我合身一撲將師姐撲在地上,就要動手去扯她的衣衫。 「我不是,哎呀,已經救了你這個小壞蛋了嗎。」師姐用左手使勁撐住我的胸口,不讓我近身,右手還握著我的分身,擺了個奇怪的招式。 這兩年,在和母老虎的床上遊戲中,我已經對女人的要害瞭如指掌了,而師姐只著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在和我的糾纏中很是吃虧。 我瞅準目標,兩隻大手隔著薄衫,牢牢地抓住了她的兩團豐乳,使勁揉了幾下,師姐的手臂就再也撐不住了。我乘機壓了上來,連帶將師姐的一支手臂也擠在了胸口的豐膩之中。 師姐蹙著眉抵抗著我的侵略,剛才還潮紅的雙頰由於內力不濟,瞬間褪成了蒼白,脫力的手掌抵在我的胸口,毫無用處反而彷彿撫摸一樣,更加撩起了我的慾火,在我的魔掌下,薄薄的衣物根本就保護不了什麼,不一會兒胸前就浮起了兩個小小的凸起。 「不要這樣,小帥。」師姐試圖和我講道理,「你們華山派內功心法是以童子功為基礎的,如果你的童子功破了,以後要再有進階就很難了。」 「我不管,今天童子功不破,我的雞雞就要脹破了。」我已經是慾火焚身,哪能管的到那麼許多。 「不行的,這樣盈盈會恨我的,不,唔……」師姐還想囉嗦,我一口吻上了她的櫻唇,堵上了她的嘴,舌頭也伸進她的小嘴裡面,和她滑膩的香唇攪在了一起。 師姐在我的大力揉搓和唇舌攻勢下,漸漸地意識迷糊了起來,我乘機偷偷解開了她的衣襟,直接撫上了那兩團滑嫩無比的豐膩。 「哦……嗚……」師姐不由得呻吟起來,不過都被我熱吻堵在了她的口中。 「啊喲!」真當我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舌頭一痛,連忙丟開香甜迷人的小嘴,讓師姐的小嘴趁機掙脫開來。 原來師姐憑著最後一絲清醒,銀牙狠狠地咬了我的舌頭一下,她來不及擦拭嘴角口水,只能橫起玉臂緊緊護住胸乳,堪堪擋住兩朵紅暈,豐滿的乳肉順著師姐手臂從兩側驚人地溢了出來。 「你還當我是你師姐嗎?」師姐板著臉喘息著質問我,根本沒有意識到她這個樣子更加誘人犯罪,「要還當我是師姐就馬上放開我!」 「當然!」我貪婪地沿著師姐手臂光滑的玉臂,撫摸著漲滿溢出的豐膩,賴皮道:「你是我最愛的親親好師姐。」故意把「親親」說得很曖昧,嬉笑著又要吻她。 「你賴皮。」師姐的臉再也繃不住了,「你再欺負師姐,我要生氣了,哎呀,壞蛋,嗚……」 我趁她說話的時候,用力一捻她的乳頭,就徹底地瓦解了她的抵抗,原來要害在這兒。我的一隻手乘機順著她滑溜溜的身體,一直探到了下面,「哇,原來你下面什麼都沒穿啊!」這個發現讓我驚喜萬分。 「還,還不是你這個壞蛋鬧的!濕透了叫人家怎麼穿啊。」師姐緊緊夾緊了雙腿,滿臉通紅,羞得扭過了頭。 我使勁把手插入了師姐的雙腿之間,在那裡一抹,滿手的滑膩,原來師姐下面芳草萋萋,泉水汩汩,早已泥濘得不成樣子了。我的手捂上了一個高高鼓起溫熱棉軟之處,原來那就是泉水的源頭。 「不行!不許!」師姐吃驚得睜大了雙眼,拚命地夾緊雙腿,試圖阻止入侵者,可剛才為了救我幾乎耗盡了內力,只能氣苦道:「你這是乘人之危!」 我好奇地勾起手指就著滑膩的泉水,仔細觸摸著那芳草之中的那小團棉軟,那泥濘彷彿抹也抹不乾淨,輕輕一擠壓又會有新的溫熱泉水從泉眼中溢出。師姐努力夾緊雙腿,卻敵不過快感連連,只能一陣緊一陣松,最終失守,讓我的手掌整個覆了上去,胡亂地上下揩抹起來。 「啊!不行了!嗚……」師姐忽然高高地挺起了腰,下體迎合著我的手掌不斷地顫抖,一股溫熱的泉水猛地溢了出來,在一陣苦悶低吟之後,緊緊地閉上雙眼流下了兩行清淚,雙腿也不由得鬆懈下來。 「我受不了了……,嗚……,誰,誰讓你個死木頭,從來不這樣,這樣對人家!大笨蛋!大……嗚……傻瓜!你活該……,我不管了,呀~!」師姐一邊哭泣,一邊開始胡說八道地罵起人來,把我罵得暈頭轉向,這到底在罵誰啊? 「唔,要是師姐這,這樣做了,小帥會,會看不起師姐的……」師姐苦悶地揪住了自己的秀髮,一張俏臉左搖右晃使勁想讓自己清醒過來,呢喃道:「不行呀!這樣大師兄就不要我了……」我使勁搓揉著剛剛失去護衛的兩顆小櫻桃,打斷了她最後一絲清明,「哦~,那樣會搓壞掉的。」 「不會的,不管你做了什麼,師姐永遠是我的好師姐!」我連忙一口擒住她的豐乳上的那顆櫻桃,輕輕噬咬著粉紅的櫻桃。 師姐抵抗不住我上下的兩隻色手,喘息越來越重,雙腿越張越開,在我一陣緊鑼密鼓的攻勢下,呻吟越來越高亢,「哦~」在一身長吟之後,雙腿終於環上了我的腰。 ◇◇◇我望著師姐迷茫陶醉的俏臉,忍不住舔去她臉上的淚珠,吻上了正在呻吟的小嘴,勾出她的香舌,拚命吮吸起來,大口吞食著甜美的香津。摀住泉眼的那隻手滑膩得幾乎停不住地越抹越快,手上的泉水也越來越多,壓在臀下的睡裙已經被打濕了好大一塊。 屋子裡,那股腥臊糜離的氣味越來越濃,下面的慾望也更加膨脹,我本能地要把慾望引向那股溫暖的泉眼,便使勁把分身向她的下體頂去。懵懂中,只知道讓堅硬在溫熱棉軟的鼓包處急切地胡衝亂撞,卻不知下一步該如何。 「師姐幫幫我!」我急得滿頭大汗,萬般無奈只好停下深吻,求助於師姐。 「嗯?」師姐被我吻得迷迷糊糊,不明白我想要幹嗎。 「師姐幫幫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快!我小雞雞難受死了!」我挺著脹痛的慾望,急得有點兒語無倫次。 「啊?哦。」師姐感覺到了我的小雞雞對她下體的衝撞,這才發現硬梆梆的小雞雞,原來一直都握在她的手裡,下意識地便把我的分身對準了那泉眼。 我一挺身,分身頭部就進入了一個緊窄的洞口,立刻被溫暖潮濕的洞壁給緊緊裹住。「哦,好爽!」我忍不住呻吟出聲。 「呀,好痛!」師姐猛然睜大眼睛,痛得眉頭都蹙在了一起,小手使勁握住我的分身,試圖要把他從她身體裡面拽出來。 「好師姐,快放手!」我赤著目央求道。 「不行!」師姐好像又清醒了過來,氣喘吁吁地威脅道:「難道不怕你大師兄會拿劍劈了你?」 「怕!但先過了今晚再說。」我精蟲上腦,那管得了明天的死活。 我使勁一挺身想強行破關,卻被師姐狠狠地捏住,一點也不放鬆,「哎喲! 師姐不要下手那麼狠嗎。「我和師姐就這樣僵持住了,她仍然一手撐住我的胸口,一手死死地握住我的分身,雪白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這又恢復成了開始的形勢,不過現在我的分身已經攻陷了她的洞口。 雖然只埋進了一小截分身,但被洞口緊緊咬住的頂端已經讓我無比舒爽了,師姐則不斷地扭腰挪胯躲避著我的慾望,被噙住的龜頭不斷地摩擦著濕滑緊箍的洞口,使我更加迫不急待要去探索泉眼的更深處。 「你那麼急著破童子功嗎?」師姐滿臉潮紅但堅定地和我對峙著,「想幹壞事,為什麼不去找你們家盈盈?幹嗎來鬧我?」 「我們家那隻母老虎哪有師姐這樣迷人。」我為了自己的慾望,不惜連這樣無恥的話都說了出來,聽了這句話,師姐臉更加暈紅了。 看著迷死人卻又吃不著的師姐,我慾火中燒,滿腦子都是邪惡的念頭,全然忘掉了師姐剛剛救了我一命,想要乘著師姐內力還沒有恢復,強行逼姦師姐一逞獸慾。 ◇◇◇「彭,彭。」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我和師姐頓時驚慌了起來。 「誰啊?」師姐顫聲問道。 「我,盈盈。」門口赫然傳來了母老虎的聲音,我們兩個嚇得目瞪口呆,僵在那兒面面相覷,剛才高昂的慾望一下子就飛到了九霄雲外,分身頓時在師姐的手裡軟了下來。 「你,你找我什麼事啊?」師姐最先清醒過來,臉色蒼白地一邊問話,一邊連忙把我推開,從地上爬了起來。 師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掩起衣襟湊到我耳邊,「哼!膽小鬼!你也不過如此而已,這下怎麼不神氣了?」說完又促狹地捏了捏我垂頭喪氣的分身。 「我們家小帥在不在你這兒?他從吃飯的時候就不見了。」母老虎在門口問道。 媽呀!原來是來找我的!我趕忙跳起來,全然不顧師姐嘲弄的目光,手忙腳亂地穿起了衣服。 「哦,是來找小帥的啊。」師姐一邊把地上散亂的衣服扔給我,一邊鎮定地應答著母老虎:「他沒有來這兒。這個小壞蛋總是愛胡鬧,不知道又瘋到哪兒去了。」說著還狠狠地掐了我一把。 「哦。他還會去哪兒呢?」母老虎有點兒失望,一點兒都沒有走開的意思,還在外邊囉哩叭嗦:「師姐,你開開門,先讓我進來吧。」 師姐現在鬢髮凌亂衣衫不整,臉上還淚跡未乾,滿身是瘀青和穢跡,屋子裡到處都是衣服碎片。現在讓母老虎進來哪裡解釋得清楚?!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了! 「我正在洗澡,要不等我洗完了,陪你一起去找找?」幸虧師姐急中生智,連忙阻止道。 「好吧。」母老虎無奈道。 咳!明明就是我要強姦師姐,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我這種禽獸,本來就應該伸著脖子,讓母老虎和大師兄砍成十七八塊!我又是驚懼又是愧疚,不由得雙膝一軟,跪倒在師姐的面前,垂淚求師姐寬恕。 師姐發狠作勢要用手掌劈我,眼裡滿是羞憤卻沒有更多的責怪,最後只狠狠地一指戳在我的額頭,輕輕歎了一口氣,就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看到我手足無措的可憐模樣,又憐惜地把我摟在懷裡,在我耳邊誡道:「小帥,師姐是你大師兄的人,以後可不要再欺負師姐了。」 「師姐……」我嗚咽著,從師姐敞開的衣襟裡緊緊環抱著光滑柔軟的腰身,密實感受著胸前的豐滿雪膩,懊悔、不捨、自責、迷戀、失落……,五味雜陳一起向我心中湧來。 師姐輕輕掙開我的懷抱,看我差不多穿好了,就向裡間的浴室努了努嘴,又用手指了指後窗,我趕忙點點頭,一邊急急忙忙地繫著衣帶,一邊躡手躡腳地溜到浴室後窗邊。 「小帥從小就愛調皮,都是我們把他寵慣壞了。」師姐說著還白了我一眼,「盈盈你嫁過來後,他已經變得好多了。你還真是相夫有方啊!以後我還要多多向你請教呢。」她一邊和母老虎敷衍,一邊擺手讓我快點兒走。 我狼狽地爬出後窗,回頭一看,師姐脫下睡衣,又跳進了浴桶裡,「絲!」 師姐一進去就打了個寒顫,乳頭一下子又挺立起來了。這時候,洗澡水哪裡還來得及燒熱啊! 師姐一回頭發現我在偷窺,連忙雙手護住胸口,羞得躲進了水裡。她抬起頭見我還賴在那兒,氣得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做了個鬼臉,舉起手中的一件物事向她示威地揮了揮,師姐馬上吃驚地睜大了眼睛,憤怒地從浴桶裡站了起來,用手指著我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連自己徹底曝光了都沒發覺。 原來我剛才順手偷走了那條被她的淫水濕透了的褻褲。 我把褻褲放在鼻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濕糜的氣息,然後揣在了懷裡,不捨地看了看師姐豐滿挺翹的胸部,再瞅了瞅浮在水面的濃密芳草,最後還狠狠地幻想了一下水下的神秘泉眼,這才輕輕放下窗戶,向黑夜裡溜去。 身後,我還能聽見浴室中師姐煞有介事地攪動著冰涼的洗澡水,不時發出嘩嘩的水聲。嘿嘿,也許是凍得哆嗦吧。 我鬼鬼祟祟地翻過院牆,正在慶幸終於躲過一劫,剛剛轉過一個牆角,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衣領,就聽見一個惡狠狠的聲音讓我心膽俱裂。 「死小帥!你果然在這兒!」 第二集成人之禮第四章實話實說作者:郝帥 我鬼鬼祟祟地翻過院牆,正在慶幸終於躲過一劫,剛剛轉過一個牆角,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衣領,就聽見一個惡狠狠的聲音讓我心膽俱裂。 「死小帥!你果然在這兒!」母老虎赫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月光下面顯得目猙獰。 「哎呀,盈盈。怎麼這麼巧啊!」我怎麼這麼衰啊,偷腥不成還當場被抓。 「你鬼鬼祟祟地在這兒幹嗎?」母老虎鐵青著臉問。 「我,我出來散散步。嘿嘿」我一邊胡亂應答道,一邊東張西望準備開溜。 「散步?是嗎?」母老虎嘲笑著看著我,「郝大少爺散步的時候,怎麼散到牆頭上去了?」 「呃,這個嘛,我順便練練輕功。」我強打精神繼續胡謅。 「練輕功?呵呵,有性格。練輕功都練到師姐的後院裡去了?」母老虎嘴裡乾笑著,目光裡卻好像有柄可以殺人寶劍。 「哦,我剛才看到一隻貓翻過了牆頭,就跑進去看看。」我有一種死期將至的感覺。 「貓?郝大少爺啥時候對貓有興趣了?別是一隻叫春的貓吧?」母老虎的臉色愈發不豫了。 「啊!?嘿嘿。」我發現形勢不妙,趕緊轉移話題,「這個,今天晚飯都有些啥?有沒有酸菜魚?老趙最愛做著道菜了。」我一邊說一邊往牆角移動,「你沒看過他備菜吧,那個變態廚子一刀揮下去,一條大青魚眨眼間就變成了一溜齊刷刷的魚片了。」 「哦,是蠻有趣的。郝家莊恐怕不只是廚子變態吧。」母老虎一邊說,一邊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一番,看得我渾身直發毛。 「哎喲,我肚子好像餓了!不知道廚房裡還有沒有剩飯了。」我找個借口拔腿就想溜。 「哎喲!」我一閃身轉過牆角,剛跑出兩步,就被母老虎一腳踹在屁股上,跌了一個狗吃屎。 「好小子,胡謅完了就想溜?」母老虎走過來一腳踏在了我的屁股上,厲聲問道:「說!你剛才幹嗎去了?」 溜是溜不掉了!雖然自覺最近功力大漲,不過我還遠不是母老虎的對手。好漢不吃眼前虧,我結結巴巴,拚命搜腸刮肚,想找出一些婉轉的表達方法:「這個事情是這樣的,那個本來不是那樣子的,其實也不是你想像的……」 「什麼這個那個的,還想編瞎話騙人!」母老虎一眼就識破了我的詭計,用腳尖狠狠地在我屁股上碾了一圈。 我的汗唰地就下來了,看來今天是瞞不過去了,橫豎都是死,乾脆實話實說! 我豁出去了!我扭過頭,衝著母老虎一咬牙:「我剛才……」 「你什麼!是不是又來偷看你師姐洗澡了?」母老虎喝斷了我招供,一副洞燭其奸的表情。 「啊!?你真厲害!」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幾乎要笑出聲來。我一邊暗自慶幸一邊還裝模作樣問道:「我偷看師姐洗澡,你是怎麼知道的?」 「哼!我還不知道你這個小色狼是啥德行?你一失蹤就不會幹好事!」母老虎得意洋洋地說道:「我剛才來找師姐,一聽說她正在洗澡,馬上就想到你一定會來偷窺。怎麼樣?被我當場活捉了吧!」 好險哪!我這個變態毛病倒是救了我一命!緊繃的神經一下子鬆弛了下來,我強壓住劫後餘生般狂喜,狼狽地從地上爬起身來。一抬頭,這才發現杏兒提著一盞風燈,遠遠站在師姐的門口,撇著嘴滿臉鄙夷。哼,你小丫頭生個啥氣?回頭我再收拾你。 母老虎就著門口的燈籠,看到我滿臉喜色,便有些狐疑道:「不對,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盈盈,我洗好了,穿好衣服就來開門。」就在這時,門裡傳來了師姐的聲音。我的汗唰又下來了,壞了!事情要穿幫! 「那個……」我靈機一動,挨板子總比挨刀子強吧,硬著頭皮道:「我只是好奇,師姐那裡有沒有像你一樣長那麼多的毛。」 「什麼!?」母老虎驚得幾乎跳了起來,羞紅了臉罵道:「你個死小帥,這種事情也做得?」上來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狠命地轉。 「哎喲!」疼得我大聲慘叫起來。 「啊!盈盈你找到小帥了?」屋裡顯然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傳來了師姐吃驚的聲音,緊接著還有叮林光啷桌椅倒地的聲音。 「是啊是啊,我們找到小帥了。」母老虎急忙答道。 「小,小帥他沒事吧?」師姐都有些結巴了,屋裡的聲音就更亂了。 「他就在這附近散步,剛好被我為看到了。」母老虎羞紅著臉說著瞎話,根本沒有注意到師姐的異常。 「那我馬上出來。」師姐的聲音明顯有些緊張。 「不用了,我們現在就回去了,師姐不用出來了。」母老虎好像比師姐還緊張,揪著我的耳朵,低聲對我喝道:「你還不給我滾回家去,別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了!」說完就匆匆趕著我們回去。 「師姐再見。」我也連忙告辭,被母老虎拎著耳朵上路了。 一路上,我受盡了母老虎的蹂躪,身上被擰得生痛,耳朵幾乎要被揪掉了下來。杏兒則打著風燈,幸災樂禍地跟在旁邊,彷彿大仇得報。 ◇◇◇「死小帥!臭小帥!小色鬼!小變態!」回到自己的屋裡,母老虎還是氣憤地罵個不停。 香香知道我沒去吃晚飯,早就準備了幾樣點心小菜,還為我熱好了紅豆粥,一見我回來,就趕忙端了出來。香香見我又挨母老虎罵,還悄悄向我吐吐舌頭作了個鬼臉。不過,當杏兒告訴她我挨罵的緣由後,香香馬上板起了小臉,把粥碗重重地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濺出來的熱粥好險沒燙到我。 經過這麼一大場劫難之後,我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看著香香親手做的可口點心,食指大動。在母老虎的罵聲中,在丫頭們的鄙視中,把桌上的點心風捲殘雲般掃進了肚中,紅豆粥也喝了個底朝天。 香香看我吃完了她親手做的夜宵,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一點,服侍我和母老虎洗漱完畢,才和杏兒一起默默地收拾了桌上的碗筷,關門離開,離開前香香還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瞅了瞅母老虎仍然陰沉的面孔,我麻利地更衣上床,自覺地鑽進了自己的被窩。母老虎看到我上床的過程,只是從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就再也不理我,顧自上床睡覺去了。 雖然燭火熄滅了,但我還是難以入睡,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太過於驚險刺激了。一下子發生了這麼多事情給我的刺激太大了,原來男女之間可以這麼玩這麼舒爽刺激的遊戲,原本和母老虎那些床上遊戲簡直就是清粥小菜,雖然和師姐沒有真個銷魂,但其中的快樂滋味,已經讓我這個從小練童子功的懵懂少年震驚不已,絕對難以忘懷了。 那邊母老虎也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不知道想著什麼心思。正當我迷迷糊糊將睡未睡的時候,母老虎突然問了一句:「你師姐的身材漂亮嗎?」 「漂亮極了!」我朦朧間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 「是嗎?」母老虎聞言猛然轉過身來,用晶亮的雙瞳盯著我,緊接著又問了一句:「那你看到她的那,那個了嗎?」 「哪個?」我還沒有從師姐給我的震驚中回過味來,沒聽明白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 「就是那個……下面的……毛啊。」母老虎咬著唇艱難地把這個字說了出來,眼睛裡已經有了一些羞色。 「很茂盛!很濃密!」我一連說了兩個「很」字,把自己也給嚇醒了。 「哦。」母老虎咬著牙強忍著怒氣,眼睛狠狠地盯著我,繼續問道:「那我和師姐誰比較漂亮呢?」 「你們都是我所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好險醒得快,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可能兩個都是最啊。」她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意,繼續追問:「比方說誰的身材更好一點點啦?」 「你們身材都很好啊。」這個都不會答,我小帥還混什麼混啊。 「小滑頭。」母老虎嬌嗔道,還從被窩裡伸出一條修長的玉腿,重重踢了我的被窩一腳。 「那就算身材也一樣好,那我和她總是不一樣的體形啊。」她繼續循循善誘道:「哪些地方我們不一樣呢?」 「不一樣的地方?」我看著橫亙在我們兩人的被窩間那條修長迷人的玉腿,腦子裡不由得浮現出師姐那同樣修長但圓潤的玉腿,相比於母老虎的修長勻稱,師姐的大腿就要豐腴得多。腦子裡師姐成熟豐滿的身形突然清晰起來,我脫口而出:「師姐的胸部和臀部要比你豐滿的多。」 「……」 話一說出口,就知道今天又闖禍了,胸部和臀部的線條是母老虎平日裡最引以為傲的,今日讓師姐給比了下去,不知道要多少氣惱,而話又是從我嘴裡說出來的。我縮著脖子戰戰兢兢,卻並沒有等來暴風驟雨般的怒罵。當我奇怪的轉過身去,卻只見到一雙噴著熊熊怒火的雙眼,而那條橫在床上的修長玉腿微微有些發抖。 「其,其實盈盈的身材也,也很好,我,我還是喜歡像,像你這樣的……」 我結結巴巴地想做些補救。 「滾——」只聽見母老虎一聲怒吼,火氣終於爆發,床上的玉腿一閃,我就從床上騰空飛了出去。 第二集成人之禮第五章廚子老趙作者:郝帥 「滾!你覺得她漂亮就去找她去。」母老虎自從逃婚事件開始,就一直在氣勢上被師姐壓著一頭,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這回我一不小心,把這個醋罈子給徹底地踩翻了。 這能怨誰呢?只能是我自認倒霉了,今晚看來是睡書房的命了。「啪!」一個枕頭飛過來砸在了我的腦袋上,緊接著我的衣服鞋襪一股腦的仍了過來,最後飛過來的是我的罩衫。可是不巧的是,在罩衫飛行途中,從夾兜中飄飄忽忽掉下來一片絲絹,向床上落去。 我的腦袋轟的一下就爆炸了,在那火石電光之間,我運起自打娘胎出生以來最快的身法,飛身向床邊撲去,剛剛伸手觸到那片絲織,打從旁邊閃電般伸來一條玉腿,一勾一撩就將那片絲織奪去,只留下一縷香風。 「幹嗎鬼鬼祟祟的?」母老虎喝道,一抖手發現竟然是一條女人的褻褲,中間還有一大塊可疑的水跡,氣得紅唇都顫抖了起來,厲聲道:「說!誰的?」 說了還有命啊!我抱起一堆衣物,拔腿就跑,再不跑連個全屍都難保了。 就聽見後面滄浪一聲,母老虎拔劍就追了出來,直覺得後面劍風及體,背後的內衣已被劍氣割開,後背刺拉拉生疼,嚇得我肝膽俱裂,這回母老虎可是來真的了! 後面的房門,桃樹,冬青可都遭了殃,被母老虎狂躁的劍氣劈得七零八落。 我沒命地奔跑著,衝出院門,向後花園逃去。 母老虎追到院門,發現自己只穿了肚兜,無法追出門去,氣得在門口放聲哭喊著:「郝帥!你混蛋!你給我回來!」哭得肝腸寸斷坐倒在角門下。 我遠遠地躲在了假山後面不敢回去,直到看著香香和杏兒出來,把哭成淚人兒的母老虎扶了回去,我才穿好衣衫,向庭院深處的廚房走去。 ◇◇◇廚房小院在坐落在山莊的西北角上,和正院中間隔著大花園,環境幽靜遠離喧鬧,小院的柴房裡前兩年還擱著那塊名劍山莊的牌匾。自從山莊落成以來,老爸從來都不曾踏足過廚房半步,所以每回老爸大發雷霆的時候,我都會躲進廚房避上幾天。 老趙是郝家莊的大廚,他不像其他的廚子那樣肥頭大耳,倒是性格豪爽儀表堂堂,長的高大魁梧濃眉大眼,稜角分明的臉上滿是絡腮鬍子。老趙廚藝精湛,刀工更是細膩驚人,平日裡總是圍著個髒兮兮的破圍裙忙前忙後。他號稱自己是稱當世廚王,總愛炫耀自己在多少酒樓豪宅中作過大廚主理,吹噓有多少王公大臣社會名流慕名前來高薪聘請,又有多少大家閨秀名門怨婦主動地投懷送抱。 每當老趙吹牛正酣的時候,我都會問上一句:「那麼,咱郝家莊一個月給你多少兩銀子,才能請到你這個風流廚王啊?」每到這時,老趙的牛皮就會徹底地瀉了氣,然後憤憤不平地抱怨道:「郝莊主是小氣鬼!俺老趙辛辛苦苦幹了這麼多年,居然一兩銀子都沒給!」嘿嘿,這能怪誰呢?據師姐說,老趙根本就不是俺老爸聘來的,是他自己當年死乞白賴地要給郝家莊作廚師,要不是老媽發話留下了他,說不定早就被老爸用亂棍子打將出去了。 不過老趙的廚藝確實不是吹牛,什麼南北大菜,小吃細點,山珍海味,御膳素齋樣樣精通,難得他還是個左撇子,一把廚刀到了他手裡更是像活了一樣,居然能把一塊薄薄的豆腐乾片成三十幾片,還能把一塊水嫩豆腐切得細如髮絲,哪怕是一把砍柴刀,耍起刀花來也煞是好看,一刀劈下去,碗口粗的木柴就整整齊齊地裂成了八瓣。 當年為了逃避練武或者老爸的追打,我經常和香香兩人在廚房裡一賴就是一天。當然,避難是要付出代價的,砍柴切菜的活兒是免不了的,不過,當郝家大少爺滿頭大汗地幹著粗活的時候,有個俏生生的小丫頭守在旁邊,不時拿著沾滿她體香的小帕子幫你擦擦汗,也是一件非常下愜意的事情。 在我的眼裡,老趙的刀工廚藝可比勞什子華山劍法有趣多了,我經常纏著老趙學上兩手。只不過左手持刀總是蹩手蹩腳,我不是把豆腐切成了爛泥,就是片豆腐乾時差點把手指頭給片進去,而且我人小力弱,儘管使盡了吃奶的力氣,也只能將一顆小木柴一刀劈成歪歪斜斜地四瓣,總是讓一旁加油的香香,笑得花枝亂顫。 活片青魚是老趙的拿手絕活,一條洗淨去鱗的大青魚,老趙一刀拖過去,手腕微震,轉眼間魚肚子就成了一溜齊刷刷薄如蟬翼的魚片,餘下的魚頭魚身暴著滿身魚骨,還能夠活蹦亂跳。由於這活片青魚過於詭秘恐怖,香香總是嚇得把頭埋在我的懷裡不敢亂看,也顧不上我乘機緊摟著她香軟的身子大佔便宜,直到老趙收拾完了案板,才敢滿臉通紅地從我懷裡掙出來。 不過輪到我上場,恐怖劇往往就變成了滑稽劇,我學著老趙一刀拖過去,使勁震著手腕,也只能在大青魚的肚子上砍出十七八道口子,而負痛的大青魚掙脫了我的手一蹦老高,最後我只好丟掉廚刀,滿地去抓極力掙扎且滑不留手的大青魚。原本心驚膽戰捂著臉,偷偷從指縫裡觀察的香香,最後捂著肚子,幾乎要笑斷了腰。 我們特別愛看老趙幹活,什麼炒、溜、炸、烹、爆、烘、扒、燜花樣翻新,總是讓我們看得津津有味,而且不管是砍柴還是切菜,老趙總喜歡耍帥,尤其是有香香在旁邊,他的表演欲就更強了,一把破刀能在他的手心裡轉得像小風車一樣。晚上時候,我們就坐在柴房門口的石几旁,聽他講述當年行走江湖作大廚泡馬子的爛故事,每當這時我總要挖苦他幾句,而香香卻總是滿臉崇拜地聆聽他漏洞百出的牛皮橋段。 更加讓我不爽的是,老趙總愛讓香香坐在他膝上,一邊講著爛故事一邊用他的大鬍子在香香的嫩臉上亂扎,惹得香香咯咯直笑,讓我看著眼中冒火。「難道只有你會長鬍子嗎?我長大了也會有的。」我憤怒地抗議著,然後把香香從他的膝上拽過來,緊緊摟住滿臉羞紅的香香,使勁按坐在自己的腿上,示威般地也把我將要長鬍子的小臉在香香的頰邊亂蹭幾下。看著我充滿敵意的眼神,老趙眨眨眼朝我豎起大拇指:「好小子,有出息!記住了,自己的心愛之人絕對不要讓別人給搶去了。」說完便哈哈大笑,把一壺燒酒一飲而盡。 自從母老虎嫁入郝家之後,好像廚房小院我就再也沒有來過了,那兒是今晚我唯一能去的地方了。 ◇◇◇廚房的小院裡只有廚子老趙一個人。當我闖進去的時候,老趙正悠閒地坐在廚房裡自斟自飲,桌子上擺著酒盅和幾樣小菜。 靠,郝家大少爺半夜要亡命,郝家的廚子反倒是還這麼悠閒。 我走過去大刺刺地坐下來,拿過桌上的酒杯,一仰頭就把一杯酒灌進了喉嚨裡。「啊……」熱辣辣的燒酒從喉嚨一直燒到肚子裡,讓從來沒有喝過酒的我劇烈地咳嗽起來。 「哦,郝家大少爺又到俺這兒避難來了?」老趙抬頭看了我一眼,便滿臉是促狹的笑容。 「咳,一言難盡啊,我今天是被母老虎追殺至此的。」 老趙用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我一番,忽然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嘿嘿笑了兩聲,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意味深長地說:「少爺今天看上去和平日裡有點不一樣,看來今天確實發生了什麼事情。」 石几上的菜式還挺豐富,擺著一盤花生米,一盤茴香豆,一盤紅油白斬雞,還有幾隻白面饅頭。石几上的酒菜撩起我的食慾,我也不客氣,拿起石几上的白面饅頭就著白斬雞,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老趙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了一雙筷子,用他那髒兮兮的圍裙服擦巴擦巴,就遞給了我。我皺著眉頭接過來,撈起一塊熱辣的雞肉就扔在了嘴裡,靠,小命都朝不保夕了,還管他髒不髒啊。 酒肉下肚,我忍不住打開了話匣子,「我說老趙,這什麼狗屁郝家莊,號稱高手如雲名震江湖。可我每天受母老虎欺負,怎麼就沒有一個人出來主持一下公道?」 老趙已經酒醉半酣了,只是點頭附和,便埋頭繼續享用他的小酒。 我又狠狠咬了一口饅頭,「平日裡不管也就算了,就說今天吧,今天母老虎提著把劍可是真的要殺我!咋也沒見人來救我呢?咳,跟你說了也白說,來來來,乾杯!」我越說越是氣憤,抓過酒瓶和老趙猛幹了一口。 「在這個家裡我最可憐了!」我又給老趙滿上了一杯,「爹娘把我扔給母老虎就再也不管我了,姐姐到華山學武去了,師姐心裡面又只有大師兄,現在母老虎又要殺我。」我湊到老趙耳邊大聲問道:「你說我可不可憐?」 「咳咳,可憐,咳咳。」老趙同情地看著我,也不知道是咳嗽還是回答。 「在這個郝家莊裡,現在只有香香對我好了!」我無比鬱悶地又和老趙乾了一杯。似乎在提到香香的時候,老趙混濁的眼裡有道精光一閃而逝,銳利的眼神狠狠瞪了我一眼。 「這個華山派最變態了!」我擂著桌子怒吼道。 「是變態!沒個好東西!」這回我可聽清楚了,老趙居然贊同了我的觀點,我很高興找到了知己,又和他大大地乾了一杯,也沒注意他居然連我老爸也一起罵了進去。 「練氣功非要練什麼童子功,練童子功倒也罷了,原本也沒什麼,練了也就算了,那你們倒是到十八歲再給我娶媳婦啊!唉,可他們又讓我十四歲就娶了個十八歲的變態母老虎,他們到底安得什麼心?」 「嘿嘿,干!干!」老趙聽了這話表情怪異,這回沒接我的話茬,倒是主動和我乾了一杯。 「母老虎還盡變著法子折磨我,讓我練他們華山的童子功,每天還可勁地勾引我,讓我看看得著,摸,摸得著,可就是讓我吃,吃不得著,這不是存心想虐,虐待我嗎?這種變,變態的日子何時才能到頭啊!」我已經醉得不輕了,越來越口齒不清了。 「這種爛功夫學了有什麼用。」老趙嘟噥了一句。 「對啊,這個母老虎成天逼我學她們華山派的劍法,動不動就是七七四十九劍,九九八十一招,煩都煩死了。」 「幹嗎非得練他們華山派的武功啊?」老趙倒是話越來越多了。 「我也想不練啊,可是老媽也不教我,你讓我上哪兒再去找師傅啊?」 「我倒是有幾個熟人,可以幫你引見幾個武林高手。」老趙熱心起來。 「哦?你行嗎?」我有點兒半信半疑。 「沒問題!」老趙拍著胸口,信心十足道:「城裡威武鏢局和長安武館的大廚和我都很熟,讓他們幫幫忙出面引薦一下,還不是我老趙一句話!」 「啊?!謝謝你,不用了。」我差點暈過去,這老趙還真能吹啊。 「少爺是不是嫌他們武功不夠高?」老趙還不死心,「當年我在四川做廚子的時候,認識了一位峨嵋派的師太,她見我素齋素面做的不錯,便拉我入峨嵋派作伙夫,我可以幫你引薦一下峨嵋派,那可是名門大派哦。峨嵋派的小尼姑那叫一個水啊,每天練完功,沒事都愛跑來看我劈柴……」老趙越說越興,吐沫星子都噴到了我的臉上。 「算了,算了。」我趕緊打斷他的牛皮,「我也不想另投名師了,說不定脫了虎口又入狼窩,我才不想再去遭罪呢。最好能有一本武功秘籍,不用太費勁,隨便練練很快就能成為武林高手……」唉,當年為了找這種武功秘籍,我幾乎翻遍了家裡所有收藏的各門各派的武功秘籍,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武林秘籍?」老趙一拍腦袋,「我這兒倒是有一本,薄薄的沒幾頁紙,蠻適合少爺你的脾氣的,看上去也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真,真的?」我喜出望外,已經醉得忘記他只是廚子老趙,而不是什麼武林大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