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宿館驛夫人歡一夜、謀私情亭侯竊二嫂 自羅貫中著《三國演義》,世人皆信以為真,只道關羽乃豪傑英雄。卻不知「食色性也」——囊日下邳城擒殺呂布,關羽數次告於曹操,求呂布一侍妾。操疑其女有色,自納之,關羽不悅。 吾非譏刺云長公,然人之本心如此,豈能捏造遮掩?道出「世情風俗」之原本,我輩方不負天下人。諸君只知云長當年為保皇嫂,屈膝降曹,竟不知其中那段真隱情也! 當年劉備屯兵小沛,曹操知備人中之龍也,恐其羽翼豐滿,遂統大軍二十萬來取徐州。玄德本庸庸之徒,使張飛夜襲曹營。曹操先發制人,大破之。玄德棄小沛而投袁紹,徐州守將糜竺、簡雍亦走。操驅使人馬,徑往下邳。 關云長保住二嫂,苦苦支持。奈何劉備全不以兄弟、妻子為念,獨自走脫:真小人也!古人云:家室尚不能治,何以謀天下乎? 關公獨守孤城,不得已,遂降。操素愛云長人才武藝,設宴相待。次日班師還許昌。關公收拾車仗,請二嫂上車,親自護車而行。於路安歇館驛,操欲亂其君臣之禮,使關公與二嫂共處一室。關公乃秉燭立於戶外,自夜達旦,毫無倦色。 是夜,關羽正暗自思念兄長、三弟,忽聽得房中竊竊私語。云長恐二嫂有事,又不敢失禮闖入閨中,情急之下,捅破窗紙窺之。只見二皇嫂一絲不掛,糜夫人正與甘夫人親嘴。糜夫人本糜竺之妹,富態尊貴,白胖豐腴;甘夫人頗有詩風詞韻,風流才女也。 二夫人久不得劉備眷顧,今又受流亡之苦,寂寞甚矣。遂褪去衣物,自相撫抱,以解飢渴。云長年近四十,尚未娶妻,見了此景不由面紅耳赤,忙忙迴避。 然壯年男兒,又無家室,怎不心動?復窺之,見二嫂撫抱甚密,不住親吻,浪語淫相自不必說了。 關公不忍離去,俯身偷看,只覺氣息急促,胯下火熱堅挺。二嫂相交愈急,如魚得水:甘夫人善解風情,調教糜夫人大呼小叫,啟紅唇,吐香舌,散云鬢,露肥白……貼胸交股,握乳摟臀,朱唇烈焰,星眼微睜。 覽不盡的攝人魂魄風流態,聽不完的撩人心脾浪語聲。 云長一時沒了主意,握了胯下「關王刀」,幾欲闖進房中一陣廝殺。正在左右為難,忽見後房有一人影閃過。云長疑是歹人,按劍觀之,卻是曹操!關羽大驚,見操亦在偷窺。孟德輕喚關公曰:「云長禁話,速來。」關羽曰:「丞相,來此何干?」曹操輕聲告之:「休要多言,且看皇嫂的春宮圖。」 關羽不敢多問,遂與曹操一同觀之。房中二嫂浪聲愈淫,房外二人陽具愈挺,大呼一聲,四人俱射,精流滿地。曹操笑曰:「云長可知其中的奧妙?我料二嫂不日必是公胯下坐騎。操已盡興,云長好自為之,不可坐失良機。」即拂袖而去。 關公呆了半晌,熱血沸騰,欲罷不能。苦守一夜,次日去見曹操,告曰:「關某愚墩,還望丞相指點迷津。」孟德大笑:「云長世之英豪,竟無良策?」 云長愧曰:「某武夫耳,懇求丞相妙計。」曹操低聲教之如此如此,可一親二夫人香澤。云長大喜,拜謝而去。 不數日,已到許昌。曹操分撥一宅與關羽居住,又送金帛美女。云長謝過丞相,每日於二嫂門前曰:「嫂嫂安否?」二嫂問罷皇叔情形,曰:「叔叔自便。」 關羽方敢離去。一日,關公聞二嫂啼哭,速往問之,安撫良久,又令侍女盡心侍侯,方回。來日復與二嫂撫慰,送些錦繡布帛,貴重補品,以結其心。之後屢次安撫嫂嫂,和顏悅色,使其無憂。二嫂亦感云長情義,常令云長一同用膳,傾訴離情別緒,漸漸毫無介意,無話不談。 曹操因關羽馬瘦,贈之赤兔馬。云長乘赤兔回府。糜夫人見之,忘情呼曰:「叔叔好丰采也!」云長慌忙答禮。 糜夫人自知失口,面紅耳赤。甘夫人笑曰:「叔叔得此戰馬,如虎添翼,神勇無敵矣!」竟取絲絹要為云長拭汗,云長驚得無措,急忙雙手接過,低頭稱謝。 旁人亦曰:「關將軍神勇無敵,又與皇嫂親同骨肉,實令人羨。」當夜,關羽坐立不安,徑往二嫂院中,於門外告曰:「嫂嫂安否?小弟在此伺候。」二夫人曰:「叔叔請進,骨肉之親,不必避嫌。」 關羽遂入,喝退左右侍女,曰:「今日蒙嫂嫂關愛,小弟感激不盡。」糜夫人笑曰:「叔叔說哪裡話,俺們女流,因見叔叔丰采,情不自禁也。」甘夫人亦笑:「叔叔乃世之英雄,得叔叔萌護,實為萬幸。向日幾欲遭殃,若非叔叔自貶降曹,我等豈能活命?」 關羽俯首曰:「嫂嫂過譽,小弟不敢當之。」甘夫人問道:「叔叔可曾娶妻?」 關羽曰:「經年奔走,不曾有妻。」糜夫人笑曰:「休得迴避,若有意中人,我與你嫂子為你做媒。」關羽紅臉道:「實不曾有,嫂嫂休要取笑。」甘夫人調之曰:「聞得二弟曾向曹操求呂布一侍妾,有此事乎?」 關羽低頭不答。糜夫人臥於榻上,輕笑道:「云長不必如此,人之常情而已。 叔叔且看我與那侍妾,那個美貌?「甘夫人笑道:」云長可曾窺得我姐妹閨中歡樂?「關羽知事已敗露,也不避諱,只得告之:」 關某一時胡塗,望嫂嫂見諒。「甘夫人曰:」叔叔不必如此,我姐妹二人願與叔叔偷歡一晌,以報叔叔庇護關照之情!「云長大驚曰:」這如何使得?嫂嫂休要亂談!「糜夫人早已褪去衣服,露出一身肥白香肌,媚眼如絲,嬌聲曰:」 叔叔看我可比那呂布侍妾麼? 今日願服侍叔叔,萬勿推辭。「甘夫人一手輕攬關羽手臂曰:」叔叔勿疑,休錯過良宵。「拉著關羽來到床邊,萬種風情,只撩撥云長心動。 云長自思:「想我為大哥廝殺半生,尚孤身一人,誠為不易。今嫂嫂難耐寂寞,又無他人知覺,如何不暗暗行了好事,兩廂歡喜?」於是一把摟住甘夫人曰:「嫂嫂想好了?關某此舉嫂嫂萬不可洩漏。」甘夫人軟倒在關羽身上,悄語殷情:「叔叔只管盡興,妾願以身事叔叔也。」關羽此時已是按耐不住,抱住這嬌小美婦,大口親吻。關羽本是虎將,身高九尺,力大過人。 今摟住甘夫人,如拎小雞,一把撕開全身衣服,提起夫人,只顧撫摸親吻。 慌得糜夫人輕呼浪叫:「叔叔何不解我飢渴,先要了甘夫人?」關羽即將甘夫人放在糜夫人身邊,解衣上床,一把抓了糜夫人的肥白大乳,肆意把玩揉搓,玩得糜夫人浪哼淫吟。甘夫人也不示弱,竟翻身爬到關羽背脊,騎在云長身上撫摸舔吻,又把風流穴在云長背脊來回摩擦。 糜夫人被關羽揉摸良久,已是渾若無骨,嬌聲連連。云長遂舉「關王大刀」 一插而入,施展上陣殺敵的武藝神威,「猛砍狠劈」。 糜夫人是個豐腴白嫩的貴婦,平日裡劉備均敷衍了事,哪有云長這般盡力? 發聲浪叫,早被二弟的「大刀」斬了七、八次,只叫:「叔叔好本事,你哥哥哪裡比得你也!」關羽得了嫂嫂稱讚,愈發努力,把過關斬將的高招一一施展。 糜夫人渾然忘我,顧不得門外有耳,大呼小叫,淫聲震天。 約有一柱香功夫,云長還不見軟。甘夫人曰:「我可替姐姐少時。」關羽即拉下甘夫人,一頂到底,九淺一深,又戰甘夫人。 縱然是甘夫人風流非常,也當不住關云長如此神威,那桿「關王寶刀」棒槌似的左衝右突、上撩下掄,實實酷似云長的「關家刀法」。 甘夫人開始尚能支持,不多時也已浪語不絕,只管淫呼:「叔叔的刀法天下無雙,快取了奴家的性命罷!」 關羽奮威衝陣,已斬了甘夫人十次!拔出寶刀,又殺糜夫人。 糜夫人早就苦等多時,煎熬難當,張開肥腿只待受戮。關羽大喝一聲,拼盡畢生氣力,勇鬥強敵,復操得糜夫人丟盔棄甲,水流滿地。關羽又握住甘夫人的美乳不肯放手,二尺長髯搭在糜夫人大乳上,燎得夫人心癢難止。 饒是關羽神力無邊,也已戰罷一個時辰。胯下糜夫人已辨不出東南西北,只管浪叫。關羽原本還可支持,忽然記起曹操密計——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射個痛快!遂虎吼一聲,猛射出來! 糜夫人全身如受雷擊,頓時兩眼翻白,蟲豸般軟倒,昏厥過去。甘夫人急忙握住關羽陽具,奮力舔吻,不多時,又顯強硬。關羽復操甘夫人,如法炮製,亦斬得甘夫人洩身而倒。 自此,關羽同二皇嫂夜夜演那二鳳戲龍。直至云長千里走單騎,尋到了劉備,娶妻生子,方才罷休。可笑那劉備小兒,只顧自己謀求霸業,全然不顧妻子兒女的性命,終不免落得個「綠帽子王」的美稱,至死尚不知也! 二、敗汝南玄德依劉表、壞禮法皇叔避新野 劉玄德自徐州大敗後,復起事於汝南,發兵數萬來奪許昌。時曹操破袁紹於河北,聞訊大驚,匆忙南下,會戰劉備。可笑劉備委實庸才,先至許昌反被前後夾攻,大敗而去。堂堂帝室之胄,中山靖王玄孫,兵不滿千,敗走漢江。乃遣使說荊州劉表,得納。表呼劉備為弟,相待甚厚,重用之。 劉表有二子,長曰琪,次曰琮。劉琮乃劉表後妻蔡氏之子,表甚愛之,欲立為世子。一日設宴,表問玄德。玄德曰:「自古廢長立幼取滾之道,兄當深察之。」 表低頭不語。表本懦弱,蔡氏精明,又有妻弟蔡瑁支持。 表悶悶不樂,正欲細言於劉備,不想蔡夫人已於屏風後走出,遂無語。那蔡夫人年紀三十五六,豐肥美婦也。惟恐琮不得立,日日糾纏。今觀劉表煩惱問於劉備,急急顯身止之。 備已知端倪,亦不復言——疏不間親也! 時蔡夫人已有不悅之色,玄德惶恐不安,即起身辭別,告曰:「此兄之家事,備不便多言。就此告退,來日再與兄暢飲。」遂去。嗚呼,玄德先曰不可廢長立幼,後見夫人發怒乃順風使舵。備為人偽善,可見一斑矣! 蔡夫人說劉表曰:「主公不可聽信劉備。備本梟雄,今投主公誠不得已也。 公如此重用,更以內事告之,需防他就中取利,佔我荊州。」表渾渾噩噩,哪裡還敢爭辯,只得唯唯諾諾。蔡夫人已安劉表,當日與劉表行房倍加努力。表已老矣,吃力不住,次日即癱軟。蔡夫人暗思:「主公已被我穩住。只是如何使得劉備不再進讒言?」左思右想,無計,只得請兄長蔡瑁商議。 瑁進內室,蔡夫人屏退左右。蔡瑁即從後抱住蔡夫人雙乳,奮力揉捏,又把下體貼在夫人肥臀處,硬梆梆的就要頂進去。夫人假意怒道:「好個沒出息的兄弟,今日與你商議大事,就先弄了出來!」說罷,自知失口,忍不住輕展十指青蔥,掩嘴媚笑。蔡瑁只當是罵他,聽得一個「弄出來」,也笑起來。 蔡夫人笑罵道:「屌怪物,你想到哪裡去了?」蔡瑁曰:「好妹子,哥哥一向不得粘身。今日天賜良機,劉表老兒不在,你我先自歡樂片刻。」 夫人笑曰:「昨日這老兒與大耳賊私相商議,欲廢琮兒。我好歹將他穩住,又與他歡愉一夜。今日料想不得動彈,才有空和你相會。」 蔡瑁大怒:「劉備那廝不是善類!我早告於劉老兒,奈何老賊不聽。若當真廢了琮兒,我蔡氏一家危在旦夕。」 蔡夫人問曰:「哥哥可有良策?」蔡瑁沉吟半晌,去夫人耳邊低低說曰:「如此如此,可令劉備就範。」夫人聽罷,先自嗔怪,復眉開眼笑,曰:「好計,如此行事,不怕大耳賊不從。」遂褪去衣服,露出肥白渾體,與蔡瑁行起好事來…… 次日,劉表尚不能動彈。蔡瑁使人往劉備府中,只說有緊急軍務,請備商議。 玄德聞劉表臥病不起,匆匆趕來。至襄陽府中,侍從引備至表內室。玄德怪之,曰:「吾與兄長議事,為何在內室?」侍從不答,忙忙離去。玄德坐不多時,蔡瑁及蔡夫人出。 玄德曰:「兄長為何不來?」蔡瑁曰:「主公身體不適,又有東吳兵犯境,故請皇叔前來商議。」劉備曰:「既是哥哥身體欠安,我當親往探問。」遂起身欲往。 蔡瑁急止之,曰:「玄德公少坐片刻,吾去請來。妹妹可陪玄德片時。」即去。 劉備與蔡夫人坐了少時,蔡夫人先為劉備斟酒,笑曰:「叔叔一向可好?」 玄德不敢不接,慌忙賠禮道:「承蒙嫂嫂掛懷,劉備誠惶誠恐。」蔡夫人曰:「向日主公曾與皇叔說起立嗣之事,叔叔記否?」玄德暗暗叫苦,只得答覆:「非是劉備無禮,吾為兄長基業計,不得不如此回覆。嫂嫂若疑備,吾於兄長面前定當力保琮兒,他日亦不失封城之位。」 蔡夫人曰:「妾乃女流,不懂時政。我蔡氏一家自得富貴,久遭嫉恨。如琮兒不得立為嗣子,日後必遭滅門之禍。萬望叔叔垂憐。」說罷,做出嬌弱憂悶的風流媚態,去試玄德。 備本是織履小人,平日不會讀書,只顧玩些偽善陰謀、奸險權術,最會察言觀色。今見蔡夫人憂思苦悶神色中,隱隱透出幾分淫媚挑逗,心裡已十知七八。 玄德暗想:「此婦人雖是哥哥內子,卻肥美可人、風流無限。哥哥年近六十還有這般福氣,偏生不能消受。今日之事定是蔡瑁兄妹賺我就範,欲立琮兒為嗣。我想哥哥已是老朽,莫若與蔡氏交好,他日謀圖荊州就易如反掌。」隨口答道:「既是嫂嫂懇求,劉備怎敢違逆?待哥哥痊癒,定力諫琮兒為嗣子。」 蔡夫人歡喜曰:「若得叔叔提攜,蔡氏一家感恩戴德也!」遂為劉備斟酒,又從貼身內衣裡取香囊一個,曰:「妾願將此護身香囊送與叔叔,萬不可失信矣!」 劉備假意推辭曰:「這卻段段不可,男女授受不清,嫂嫂要陷備於亂人倫之地乎?」蔡夫人笑曰:「叔叔不必如此,你我親如一家,無需避嫌。」將那撩人心脾的情物按在玄德手裡,「叔叔收好,賤妾一門身家性命,就在叔叔身上了。」說罷,暗暗在玄德手掌中摸了一下。 劉備心知肚明,裝作惶恐之態:「嫂嫂勿疑,備今後還需兄長與嫂嫂提拔。日後得志,必不相忘。」言畢,起身欲走。 蔡夫人竟一把扯住劉備衣袖,曰:「皇叔消停,主公少時便到,還有大事商定。」劉備求之不得,曰:「若如此,備再等片刻。」復與蔡夫人飲酒閒話。坐不多時,夫人起身曰:「叔叔先坐,妾去取些果脯菜餚。」遂起身繞過玄德,徑往內閣。不料席間地滑,蔡夫人腳下一溜,驚叫一聲,幾乎跌倒。 劉備大驚,慌忙向前抱住夫人嫩腰,問曰:「嫂嫂受驚,可有傷痛?」夫人驚魂未定,扯住玄德衣領,曰:「多虧叔叔相救,幾乎摔倒!」也不動彈,故意靠在劉備身上,任他摟著豐腰,卻把出秋波暗情,去攝劉備。 玄德故作失態狀,連忙放開夫人,賠罪道:「嫂夫人贖罪,情勢緊急,多有觸犯。」蔡夫人也不放開玉手,在劉備胸前輕輕撫拍一下,微微媚笑道:「叔叔也受驚了。少等片時,再來陪叔叔。」言俟,扭擺肥臀香軀,入了內閣。 劉備坐了一會兒,又見蔡夫人端著菜餚出了內閣。劉備暗想:「今日定是蔡氏兄妹賺開兄長,欲與我勾結。從與不從,皆難逃罪責。不若就與她私通,看能如何。」玄德曰:「哥哥為何不見來?」夫人曰:「你哥哥昨日去了外城查閱兵馬,蔡瑁已去請他,這時就要到了。」又為玄德斟酒。 玄德心道:「一不做,二不休,這便與她做起光來,省得猜疑。」於是舉杯遞與蔡夫人曰:「嫂嫂先請。」蔡夫人接過,又在玄德手上捏了一把,一飲而盡,紅臉笑道:「叔叔近日可與我那弟妹恩愛?」玄德亦笑:「我那內人不懂甚麼恩愛,不如嫂嫂這般賢惠。」 蔡夫人假意嗔怪:「定是你不用心。我那弟妹是知書達理的妙人兒,怎不懂恩愛之情?」玄德道:「嫂嫂說得是,今日回去,定把嫂嫂之言相告。」蔡夫人掩口失笑:「內室之事也好相告?弟妹豈不責怪?」玄德笑曰:「是我胡塗了。 不如明日請嫂嫂來我府中,也好與我內人敘聊。 這幾日備不興事,內人多有怪責。「蔡夫人花枝亂抖,大笑不止:」玄德也是心直口快,我還不曾說,你就弄出來了。「說罷,自知失口,羞慚滿面。玄德亦覺尷尬。蔡夫人慌忙敬酒與玄德,急急掩飾。玄德此時飲酒半酣,性情亂矣,竟就著夫人的酒勺喝了。 夫人星眼暗送春情,媚笑曰:「玄德醉了?連杯也找不到也。」又舀一勺,玄德不辭,又就著喝了,順勢倒在夫人腳邊,把嘴張開。蔡夫人媚哼一聲,復舀一瓢,喂給玄德。 劉備血氣洶湧,伸手捏著夫人小腳,滿嘴酒水,聞起來也。蔡夫人輕聲浪語,嬌嗔道:「好個風流的皇叔,你家內人不與你興事,就來找我?」劉皇叔醉笑曰:「我家內人不解風情,怎似嫂嫂這千般溫、萬樣柔?」慢慢去撫摸蔡夫人的豐腿。 夫人不理,任他撫弄。劉備撩開夫人裙底,去玩花蕊。夫人身子一顫,把酒都灑在玄德臉上,慌忙取出絲巾,俯身擦拭。劉備順手抱住蔡夫人軟腰,一口叼住夫人櫻桃嫩嘴,恣意品嚐香甜美唇。夫人卻把一個香肥的美人身子,全壓在玄德身上。 二人意亂情迷,不及寬衣解帶,就在竹蓆上摟抱親吻。蔡夫人只覺下體被堅硬物事頂住,情知劉備已然勃起,就欲解開小衣。剛剛脫去,只見劉備下面一挺,熱乎乎的濕了一大片,那根東西隨即軟倒。 蔡夫人氣得怒罵道:「我說弟妹為何不與你行房,原來你這堂堂皇叔,卻是個」快槍手「。我還尚自溫存,你就先倒也!」一時氣血性情按耐不住,氣得在玄德胯下扇了一掌,整衣而去。 那蔡瑁原是在門外偷窺,見了此景,忍不住放聲大笑,樂不可支,曰:「劉備這廝是廢了,還未入去,怎麼先發了鏢也!」也不去理睬劉備,徑直去內閣尋蔡夫人。 到了內室,見那蔡夫人怒氣不息,口裡只顧罵道:「該死的劉備,使我蒙羞!」 蔡瑁大笑:「妹妹何必如此,我來與你消火也。」夫人叫道:「哥哥快來,妹妹這廂已是支持不住了。」二人急急脫得一絲不掛,演起龍鳳配來。 卻說劉備尚躺在席間,仰天長嘆:「我劉備帝室之胄,竟落得個」快槍手「的名諱。如此還有何面目見人!」當下羞慚不已,匆匆離了襄陽府——所謂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矣。 次日,玄德即上書劉表,自請新野縣令,名為招兵買馬,實為避蔡夫人之惡。 其後,玄德遍求名士,得賢人徐元直。元直教其床笫之術。玄德自此方才大展雄風,成一代霸主。此皆後話,吾當徐徐告知諸位。 三、程昱設計獻烏雞、曹操隔窗窺姦情 劉備自新野得徐元直後,熟諳房中之術、床上之功。哪消一月時光,已把甘、糜二夫人調教得服服帖帖,再無紅杏出牆之念。玄德更出奇招,自創絕技,較之元直又勝多點-所謂人中之雄傑最能舉一反三、觸類旁通,但有名士指點便如魚得水,以至於青天白日之時亦能興云布雨,不在話下。 那劉備多感元直情義,常教甘、糜二夫人侍宴,與元直暢飲。席間,徐庶輕歌一曲,燎得甘夫人浪情頓生,引得糜夫人欲火不禁;二夫人居然寬衣解帶,翩翩起舞;劉備甚喜,亦擊掌和之。 不多時,四人捉對廝殺,君臣尋歡作樂-孟子云:君若與民同樂,則王矣-玄德公既能如此,何愁霸業不成,漢室不興? 惜哉良宵夜短,歡愉不久。曹操知劉備新得徐庶,深患之,遂取徐庶母親至許昌,令招元直。 徐母執意不從,操大怒,欲殺之。程昱急止,徐母方得倖免。 昱謂操曰:「徐母者,半老熟婦也,性情剛直,豈可逼迫?昱有一計,易如反掌可得元直也。」操大喜,問之。昱附耳曰如此如此。曹操甚喜,令速行此計。 程昱自此嘗於早朝面刺曹操,操甚怒,削其爵位,扣其俸祿,不復用之。昱遂得以親近徐母,傾訴衷腸:哀嘆曹賊弄權,痛惜漢室衰敗,惟求英傑出世,企盼忠臣除奸。 那程昱每三日登門造訪徐母,送上厚禮,以結其心;又高談闊論,才情橫溢,盡顯風流英俊。徐母甚愛之,以為膝下幼子也。一日,昱獻補藥一盒,名為「烏雞百鳳丸」,可滋陰養顏。徐母笑曰:「昱兒,這是何物?」程昱笑道:「伯母不知,朝中太醫與我交好,昨日送我此藥。經常服用,可以健體養顏、強經活脈。 伯母久居陋室,需得多多滋補。「徐母甚喜,曰:」難得昱兒如此孝順。也罷,我便服用,見汝孝心。「遂用之。 不出三月,徐母自覺身體康健,神清氣爽,容光煥發,皮膚細嫩。徐母原是五十四歲的老婦,自得此藥,漸覺返老還童,竟似四十二、三的丰韻熟娘,徐母甚是欣慰。一日,徐母思念愛子元直,不禁自撫酥胸,驚覺胸乳高聳、嫩軟,顫顫燎心;又覺股豐臀肥,膀圓腰柔;徐母時時心中鬱悶,忍不住要見徐庶一面。 忽一日,程昱求見。徐母問曰:「昱兒,這」烏雞丸「甚是火大。我自服用至今,不覺氣血上湧,煩躁不堪。」程昱大驚:「伯母無恙乎?若身體不適,萬不可再用此猛藥厚味。」徐母笑曰:「也無甚大礙,你休掛懷。只是吾甚思元直矣。」程昱曰:「伯母不必過於擔憂,吾當奏請丞相,速招元直。」徐母大喜,急忙道:「如此甚好!汝可行之!」說罷,星眼微斜,脈脈含笑。 程昱又曰:「伯母自服藥丸,竟顯青絲童顏也。」徐母嬌羞,紅臉道:「昱兒如何取笑吾也?吾老矣,怎有甚麼青絲、童顏?」程昱執銅鏡笑曰:「伯母不信,自看來。」又去徐母頭上拔發一根,曰:「伯母請看,這不是青絲麼?」 徐母嬌笑道:「果真如此!全得你良藥妙方。昱兒可速報曹操:若元直來此,不得加害。」程昱曰:「伯母放心,吾當力保元直無事。」遂去,盡告曹操,操大喜過望。此乃程昱囊日進獻之計也。 徐母即修書一封,使人送至新野。時徐庶正與劉備及甘、糜二婦歡宴。聞聽母親被擄,元直大驚,急急啟封視之:「吾兒徐庶,吾已被曹賊軟禁,居於陋室。 幸得汝友人程昱相助,方免一死。 吾今日頗思孩兒,心急如焚,燥悶不堪。吾兒可速來,以慰母親渴望之情。 「徐庶叩頭大哭:」母親受苦,兒之罪也!似此怎容徐庶不去。「遂別劉備欲赴許昌。 劉備慌忙拉住,泣曰:「元直棄我而去,莫非天喪我也?」淚流濕襟,不忍分別,「元直若去,誰再與我出謀劃策、共享熟女?」徐庶亦哭曰:「庶感主公恩情,豈忍拋棄?實為母親受難,不容庶不往也。 吾此去料難逃曹賊毒手,設誓終身不為曹賊獻一計、設一謀,以報主公與我同樂甘、糜二夫人之情。「甘、糜二夫人亦扭臀揪乳,扯住徐庶大哭曰:」先生去了,誰為我等輕歌助興?自此妾與主公不得知音、不能裸舞矣!「四人生離死別,抱頭痛哭。良久,劉備方勸慰二夫人,哭送元直去了。 卻說元直離了新野,徑奔許昌。行不數里,暗思道:「吾感皇叔恩義,怎忍如此離去?我想起此間有一大賢之人,就在眼前,何不薦之?」急於馬上就草書一信,令從人速回新野交付玄德,他自己卻去臥龍崗尋找諸葛孔明。 徐庶策馬飛奔,不消一個時辰,已到臥龍崗。元直到了諸葛孔明住宅,正欲叩門,聽得裡面傳出男女嬉戲之聲。徐庶暗笑,於門縫中窺之,見諸葛亮正抱妻子坐於竹蓆上,兀自說笑調撥。 徐庶是有事的人,也不避諱,拍門大叫:「孔明在否?吾乃徐元直是也。」 諸葛亮正在興頭,聽得徐庶叫他,情知是為了劉備而來。孔明早有扶漢安劉之心,奈何此時正值歡樂時刻,縱是故友相擾,也甚是惱怒。孔明放開內人,開門曰:「元直何事,如此攪擾?」徐庶也不多言,將事情原本速速說了,現今只求孔明出山相助皇叔,興旺漢室。諸葛亮乃世之雄才,豈有輕屈膝於他人之理? 更兼方才恁般興致,全被徐庶攪擾。孔明不由大怒曰:「君以我為享祭之犧牲乎!」 說罷,拂袖而入。庶羞慚而退,上馬趲程,赴許昌見母。 徐元直到了許昌,見過曹操、程昱,即刻往見其母。徐母見了愛子,甚喜,一把抱住,忍不住淚落漣漣,曰:「我兒從哪裡來也?吾日夜期盼,終有今日矣!」 徐庶亦哭:「母親大人,孩兒日夜想念。慈母受苦不少,皆兒之罪也。」言畢,摟住徐母豐腰,緊緊抱住。 徐母伏在徐庶身上,自覺那雙日益豐腴之大乳,正被孩兒壓在胸前。徐母自服「烏雞丸」,不時心神恍惚,慾火難熬,今被元直貼胸擠乳,心口只感一陣蕩漾,幾乎窒息。徐庶亦覺母親臉泛春光,頰露桃紅,已知母親服了那靈丹妙藥,成了丰韻熟娘。庶於徐母腰際上下撫抱,纖柔無比;徐母亦欣喜陶醉,緊靠愛兒胸前,不願離開。 母子二人良久方醒,屏退左右,進了徐母內室。徐庶再跪,曰:「母親受苦,兒之大罪,雖萬死不能推脫。」徐母慌忙扶起,曰:「我兒快起,讓吾好生看看。」 遂拉起元直,坐於床邊敘情。 元直以手抱母親渾圓臂膀,柔聲道:「母親雖處惡境,容顏美貌不改,真奇跡也。」徐母嬌羞笑道:「全仗程昱的妙藥,我方得滋補養顏。」元直暗思曰:「我曾與程昱同窗,知這」烏雞丸「乃滋陰養血、活經壯腎的良藥妙方:男子服用,健身壯陽;女子服了,還童發春。母親已服,怪道如此。 不若如此這般,也是美事一件。「徐母笑道:」元直有甚煩惱麼?「說罷,不由得輕動肥臀,扭擺作態。徐母略搖嫩腰、微甩豪乳,早已情不自禁,竟於兒子面前賣弄春情。 徐元直是風流才子,怎不知母親春情已發?遂挨著母親的大腿暗暗摩擦,又把魔爪輕輕游過徐母豐腰。徐母情知兒子挑逗,也忍不住心中一蕩,絞纏難當,不覺下面那多年未經人事的蜜洞一熱,竟跑出水來。徐庶目不轉睛看這老母起伏連綿之肥潤乳峰,色眼幾乎拔不出來,口中延津漫溢,心口惹火,騰騰按耐不止。 庶恨不能掀開老母那豔裹錦衣,一享豐潤美乳、肥白香肉,只願化作長不盈寸的燈草和尚,鑽進母親騷穴中,送老母上路! 徐母乃女子,心細眼尖,早知元直所想,就把一雙豪大聳挺的淫嫩老乳慢慢靠在元直臂上;又變了神色,轉妙目放春色,啟紅唇吐淫聲,令元直只覺香蘭撲鼻、氣短魂飛。 徐母媚聲道:「我兒,可想念為母麼?」似這般光景,徐元直哪有不想之理? 連聲叫曰:「想!想!想!夢繞魂牽,日夜掛懷。」徐母又扭翹肥臀,去拱元直,曰:「我兒,為母想你,牽腸掛肚。我兒可速撫慰老母,以解吾相思之苦。」 話以至此,元直不能退卻,加之眼前就有無限風光,怎容錯過?元直一把摟過老母,對住母親紅唇一口親了,伸舌舔吃母親口紅;徐母驚喜,伸出淫舌去吸兒子,嘴裡延津不止,盡入徐庶口中。 二人熱吻甚久,庶順手揉抓母親豪大老乳,又抬腿壓在母親柔美肉腿上,胯下巨棒如槍,緊刺徐母小腹。徐母意淫神迷,慾火焚身,禁不住亂扭嬌軀,盡顯淫媚騷態,張淫唇浪語妖嬈,吐紅舌蘭香熏染。 不多時,元直摸入母親胸懷,抓住那肥大嫩軟老乳玩弄不迭。徐母索性脫了衣服,任兒吮吸抓揉。徐庶早去了小衣,赤條條的抱住母親,平放於榻上,又剝了母親小衣。徐母已是軟若無骨,只得一絲氣息,嬌哼道:「孩兒速來,快入了為娘罷。」 徐庶胯下肉棍已勃發三千丈,按耐不住,拔開母親肥腿,早見那片烏黑騷浪密林,其間一條清流汩汩流出,陣陣騷香侵人心脾。庶喘息不止,奮起肉棒,舉起靈根,手起一棍,早把母親穿住。徐母大叫,一聲高出一聲,如波似浪,層層面面,此起彼伏,燎得徐庶心癢難止,真如萬蟻抓爬。庶爆奸惡操,大喝一聲:「我奸!我操!」 只見老母渾然忘我,發情發浪,口水橫流,肥乳亂擺,口裡只管大喊:「我的親兒!為娘被你奸死也!快些發狠,送為娘上路罷!」徐庶狂叫:「怕不操你? 吾這便與汝送行!「說罷咬牙切齒,使出」御母棍法「,橫衝直撞,上下開路。 一路棒,打得老母欲仙欲死,叫喊掀天:「好孩兒,為娘不曾白養活汝!今日真見汝孝心也!」母子相姦,何其爽快!淫褻無比,燎人發狂! 此時此刻,徐庶與母親狂歡之際,萬萬不曾想到:曹操——世之偷窺狂人--正於暗窗外入神窺探! 曹操亦被母子交歡之淫靡惹得火燒一般,大呼一聲,早射了五、六次,只見徐庶母子還不收工。操長嘆曰:「吾雖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卻是力不從心也。」 遂搖頭而去。 四、臥龍崗上云長翼德齊淫嫂、南陽廬中玄德孔明大換妻 劉備自失徐庶,終日驚慌,只恐曹操乘機來攻。猛悟徐庶臨行之言,甚喜,即打點禮物,帶了云長、翼德,同赴臥龍崗去尋諸葛孔明。 一路風景怡人,弟兄三個賞玩不迭,少時已到臥龍崗。玄德下馬叩門,有一童兒來接,問曰:「將軍哪裡來?」玄德拱手曰:「新野劉備,來訪臥龍先生。」 童兒曰:「先生不在,出外云游去了,將軍請回。」玄德曰:「先生那廂去了? 何時能回?「童兒曰:」吾亦不知,或三五日,或一月餘,行蹤不定。「說罷,掩門入去。 玄德嘆曰:「似此奈何?」翼德怒道:「這個小兒,也不請我等喝杯水酒,這便自去了!」玄德斥曰:「不可無禮!」云長亦感不快,曰:「先生不在,我等留守無益,不若暫且回去,改日造訪。」玄德只好作罷,遂返。 光陰似箭,時值寒冬,天飄大雪。劉備欲使孔明見其求才之誠心,復與二弟再往南陽。寒風凜冽,摧枯拉朽,鵝毛紛飛,茫茫白野。弟兄三人走得幸苦,北風又緊,正在艱難之時,忽見前方有一個酒家。張飛甚喜:「這下好了,喝杯熱酒,正好驅寒。」劉備也喜,只是囑咐三弟不可貪杯。三人進了酒店,喚店家打兩角熱酒來吃。 關羽、張飛是武勇之人,先自喝了起來。玄德只為求賢不遇,心中煩悶,哪裡喝得下去?隨便飲了幾杯,催促關、張上路。 風雪甚大,好容易到了臥龍崗,劉備叩門。那童兒開門視之,笑曰:「又是汝等?」玄德急曰:「先生可在?」童兒曰:「正在堂上讀書,可隨我來。」玄德大喜,隨童兒進了中門。 聞得草堂上一少年抱膝歌曰:「鳳翱翔於千仞兮,非梧不棲;士伏處於一方兮,非主不依。樂躬耕於隴畝兮,吾愛吾廬;聊寄傲於琴書兮,以待天時。」上前施禮曰:「新野劉備,久仰先生大名,前次不遇空回。今特冒風雪而來,得見尊容,實為萬幸!」那少年慌忙起身作禮曰:「將軍莫非劉皇叔,欲見吾兄乎?」 玄德大驚曰:「先生不是臥龍?」少年曰:「吾乃孔明三弟諸葛均也,家兄不在,出外未歸。」玄德嘆息曰:「世外高人,非吾凡夫可以輕見也。」均曰:「將軍勿憂,吾兄不日便回。如今天寒地凍,將軍可擇春暖之時再訪,萬不可凍傷貴體。」 張飛曰:「那先生既不在,請哥哥上馬。」玄德問曰:「臥龍先生之平生韜略,可得相告乎?」均曰:「不知。」張飛怒道:「問他作甚!風雪甚大,不如早歸。」 玄德急斥之,復問於諸葛均:「既然臥龍先生不在,吾留書一封,望請轉交家兄。」 遂修書一封,起身告辭。 回到新野,劉備甚憂,寢食俱廢。至夜,備與甘、糜二夫人共宿一榻。玄德心中有事,行房不力。甘夫人曰:「夫君有何煩惱?妾當與君分憂。」備即告夫人尋臥龍不遇之事。甘夫人笑曰:「主公何等英雄,難道毫無良策?」玄德愧曰:「吾甚愚墩,望夫人教我。」 甘夫人笑曰:「素知臥龍諸葛孔明年不足三十,因聞黃承彥之女貌陋卻甚賢,使人求之。此非孔明不愛美女,乃是深諳才貌不可得兼也。曾聽水鏡先生言:『諸葛亮之才不讓呂望、張良,且多風雅飄逸,姿容不俗。』似此怎無愛美之心?還不知有多少美人傾心於他。他非不欲,是喜賢內助而重於愛色也。」 劉備大喜曰:「夫人一言,令我頓開茅塞。吾已知夫人之意。然如何才能誘得臥龍先生心動?」甘夫人暗笑玄德愚魯甚矣,順勢接口道:「此事不難,若君允諾,全在賤妾身上。」備且驚且喜:「夫人之意,是要我將夫人獻與臥龍?」 甘夫人撫玄德胸脯,嬌笑曰:「只要主公能早成大業,妾雖萬死亦不辭也。」劉備感激涕零,抱住夫人,泣曰:「有賢妻如此深明大義,吾復何求?以夫人美貌才韻,定能說動諸葛,助我早建霸業。」 言迄,摟住夫人,用心盡力,不在話下。 甘夫人一邊應承玄德,一邊暗笑其蠢笨:夫人久聞諸葛孔明俊雅英傑,心儀嚮往,只是無緣侍寢。今雖言獻身,實欲與孔明相歡一場;皇叔卻懵懂遲鈍,更兼權欲熏心,何嘗顧及妻子!只要大賢出山相助,莫說甘夫人,便把糜夫人一併獻上,他亦不皺眉。 小子感嘆,世之霸主,多無情義。嘗有越王勾踐獻絕世美人西施與夫差,後有漢王武帝送生女至匈虜。又有高祖劉邦,為求逃命,三番五次棄妻兒於馬蹄下;項羽曾擒其父,欲烹之,邦曰:「可得分一杯羹乎?」如是種種,不勝枚舉。 今劉玄德亦一丘之貉:胸無點墨,身無寸勇,只知玩耍權術,收買人心;他何嘗有甚麼吞吐天地之大才?唯獨有一套哭喪哀求的神功!小子縱觀三國,唯有曹操孟德,身不滿七尺而心雄萬夫,滌盪中原而不驕,潰敗千里卻不餒;且詩情橫溢,風流坦蕩,不計女子出身,但有所愛,皆一視同仁——所謂居富貴揚威名而不能惑其心、移其志,雖愛美色好貪歡卻不沉迷、不造作——此誠大丈夫也!吾深敬之! 劉備小兒遂擇良辰吉日,同了二弟及甘、糜二夫人,復往臥龍崗拜見「伏龍」諸葛孔明先生。 不時已遠遠望見那片竹林,但看這一派好風光:樹不多卻茂盛翠綠,山不高卻蒼勁挺拔,水不深卻清澈秀麗,茅廬雖簡卻小巧雅緻。甘夫人稱讚不迭,與糜夫人一路觀賞,不由暗暗想道:「人稱諸葛亮乃一」臥龍「,名不虛傳,且看這仙居所在便知他與眾不同。我今若果真與他交好,則甚美矣!皇叔愚笨,哪似這般能稱我心哉?」 又問糜夫人,曰:「姐姐可知這諸葛亮麼?」糜夫人笑曰:「常聽人言,此人乃世之雄才。今觀其居所,亦無他耳,似一村夫。」甘夫人想道:「姐姐也與皇叔是一路人,雖出身名門,實無見識。」 遂以言挑之曰:「姐姐可知那諸葛孔明之丰采麼?」糜夫人一邊觀景一邊答道:「未知其詳。」甘夫人笑曰:「我曾聽人言,諸葛亮身高八尺,面如冠玉,風雅俊秀,更有匡扶天下之才,調轉乾坤之能。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天文地理無一不曉,才情並茂,乃真男子也。」 糜夫人笑曰:「妹妹這般說,那諸葛亮不但有絕世大才,更是俊美少年耶?」 甘夫人暗笑糜夫人上鉤在即,於是趁熱打鐵:「姐姐,今日若見得孔明,見一面這奇人的丰采,也是一大幸事。我等苦居新野小地,何嘗能與這等高士相會?」 糜夫人有些動心,曰:「如此也好,會他一會,看是怎樣的人物。」車輦緩行,路邊芳草萋萋,百花吐豔,又有云長護住馬車。二夫人說不盡的小鹿撞胸,一邊看云長之英武,一邊想那孔明之風采,不自主的心跳耳熱,下面的花蕊就微微濕潤了。 糜夫人靠著甘夫人,問道:「皇叔今日為何非要你我同往?」夫人笑道:「我們同去不好麼?正好去見臥龍先生。」 糜夫人手撫云鬢,又自摸嫩頰,自語道:「只恐那孔明眼光甚高,還不把我等脂粉女流放在心上哩。」甘夫人笑道:「我等以禮相對,他怎會怠慢?姐姐不必多慮,我料那孔明如見你我,定會笑逐顏開。」 說罷,輕輕抱住糜夫人,暗暗去調撥糜夫人的胸乳,思道:「糜姐姐甚是愚墩,諸葛亮怎會上心?不若棄了她,我自與臥龍相歡,令云長和糜姐姐歡樂罷。」 於是,悄悄附耳告之曰:「縻姐,這一向可曾與二弟偷歡?」 糜夫人嬌羞滿臉,桃紅撲面,伸出一根青蔥指了甘夫人一下,嬌嗔道:「你這妹子,又耍貧嘴!休要胡鬧,若使主公知覺,云長如何做人?」 甘夫人笑曰:「我曉得哩。以我看,今日機會難得,不若尋個空,就與云長來一回。只需瞞過翼德,也無甚大礙。」糜夫人一聽云長,淫心大起,早把那諸葛村夫忘到九霄云外,哪裡顧甚麼顏面,衝口而出:「不需瞞翼德,也叫他與云長一起來罷!」 甘夫人笑罵道:「好個姐姐,連三弟也一併要了。」糜夫人羞得倒在甘夫人懷中,死抓甘夫人的香乳不放,嬌聲道:「死妹子,再敢胡說,這便擠出奶來!」 甘夫人左手亦握住糜夫人豪乳,右手反去撫弄糜夫人那肥厚花蕊,嬉笑道:「好姐姐,我只這一摸,你就倒了。」糜夫人大驚道:「妹妹不可如此!」 話音未落,只覺下面那蜜洞一滑,騷熱難當,騰騰的流出一股淫水來。糜夫人情急之中,急用手去堵那騷穴。 不想這一捂,蜜穴兒更加騷癢,一股熱浪襲來,幾乎把持不住,就勢軟在甘夫人身上,口裡媚哼一聲,下面早就濕了一大片。 甘夫人也吃了一驚,扶住糜夫人,速取條絲巾與她擦拭,曰:「姐姐今日是如何了?我只輕輕一摸,你就洩了?」 糜夫人哼道:「我來了月事,叫你不要亂動的。」 慢慢褪了小衣,令甘夫人取過水囊,用絲巾蘸些清水洗滌下身。甘夫人遂為糜夫人擦洗下身,先用水沖洗一次,再用絲巾輕輕擦拭,惟恐又調出糜夫人的蜜汁來。她兩個坐在車裡,自是不覺那一股濃郁蘭香已從糜夫人穴兒中飄了出來,透過車簾,傳到外面去矣。 卻說張飛因受玄德責怪,悶悶不樂,故一個人落在後面。正在煩躁之時,忽一陣撲鼻異香襲過。飛只當是野地花香,不以為然,可可那股香氣中隱隱有一般燎人肺腑的滋味。飛大疑,心道:「好生作怪,這是何物?如何令我心中撩撥難當?」隨那蘭香緊走幾步,發覺是從嫂嫂車上飄出。 張飛暗笑:「嫂嫂果真不同凡響,香飄萬里。這滿地花草亦不及嫂嫂也。」 又聽得車中發出低低哼叫。飛恐二嫂身體不適,忙忙催馬上前。欲問之,恐唐突,欲撩簾視之,又覺無禮。 正在焦急,忽車簾一斜,分明窺見車中那幅美景。翼德唬了一驚,連忙低頭迴避,偏聽見糜夫人哼道:「好騷熱!癢死我也!」又聽得甘夫人笑道:「姐姐想起云長、翼德,這便騷熱難止矣!」 張翼德忍不住圓睜環眼,直勾勾的看那糜夫人,但見白腿肥美,細嫩豐碩,下體茸毛中兩片肉唇居然微張微合,滴出一條白帶來。糜夫人輕開美嘴,那隻淫舌吐得老長,只顧亂舔紅唇,雙手按在肥胸上不迭揉摸…… 張飛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長流,胯下那根「丈八蛇矛」猶如擎天之柱一般霍然矗立。飛甚惶恐,幾欲從馬上翻了下來,急忙去抓韁繩,不想卻連同那「丈八蛇矛」一起死死抓在手裡。翼德大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忍住。 又欲窺探,猛然瞟見車馬那頭,二哥云長亦在偷窺!翼德大喜,心道:「常見糜嫂對二哥眉來眼去,原來已是故交。似此,我便看了嫂嫂風情,也不為過。」 於是復細心觀看,只覺慾火衝天,恨不得立馬撞入車內,對著二嫂試試那隻「蛇矛」槍法如何! 此時,云長知張飛亦在偷看,心中甚喜,想道:「三弟也是性情中人,若能與嫂嫂、三弟一同歡樂片刻,真人生美事也!」弟兄兩個心照不宣,只瞞著玄德,都在盡情觀賞這一派美豔風光。劉備那廝天生愚魯,只知趕路,怎知兩位賢弟就要與他又戴一次綠帽? 片刻,已到諸葛亮住地。玄德喚那童兒,問曰:「諸葛孔明先生今日在否?」 童子曰:「先生昨夜已回,現正睡臥未起。」玄德曰:「無妨,吾自恭候先生,汝休稟報。」轉身吩咐云長、翼德道:「二弟可在此與你嫂嫂守候,吾自去拜見諸葛先生。」遂入中門。 甘夫人見玄德去了,心中暗想:「與其在此與云長尋歡,倒不如隨著主公同見孔明。」於是對糜夫人說:「姐姐在此少坐,我去去便回。」下了車,又對云長、翼德曰:「二弟好生護住縻姐姐,吾與主公一起進去。」關、張二將不敢阻擋,由她去了。 甘夫人入了中門,見劉備還在草堂前靜候,曰:「孔明先生尚臥未起麼?」 備見甘夫人,面有喜色,輕輕道:「不可喧嘩,只可靜候。」與夫人一起,靜心等待。 又過了一時三刻,方聽得那孔明翻身起床,口中吟道:「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草菝春睡足,窗外日遲遲。」玄德即上前拜曰:「新野劉備,特來拜會臥龍先生。」只見那諸葛亮喚過小童,道:「何不早些稟報?皇叔少等,容亮更衣。」又等了許久,這才見孔明撥簾而出。 但見他身長八尺,白面微鬚,目若點漆,唇似抹朱,竹冠道袍,手持羽扇,飄飄然如神仙下凡一般。甘夫人看得呆了,竟失口曰:「丰采脫俗,真臥龍也!」 諸葛亮慌忙答禮,即請劉備夫婦入座。 孔明令童兒擺上茶水,分主客之位坐了。玄德拱手曰:「備乃庸庸之人,不自量力,願匡扶漢室,與國除奸。怎奈愚魯不堪,終不得治國安民之術。今日得見先生,懇請足下開備之混沌而賜教。」 孔明笑曰:「南陽野人,怎敢勞皇叔下問?若將軍不棄,吾便信口胡言。今天下大亂: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雄霸中原,文有謀臣,武有猛將,其勢甚大,此誠不能與之爭鋒也;孫仲謀祖居江東,已歷三世,地險民富,眾心歸一,此誠可以為援而不可圖之。荊州乃用武之地,北通長安,西達益州,東連孫吳,兵家必爭之所在也。將軍若先取荊州為家,復西進成都,以成犄角之勢。待中原有變,舉兩地之兵,會合東吳諸人,一齊北伐,則漢室可興,霸業可成矣!」 劉備大喜,離席謝曰:「公未出茅廬,已知三分天下,真神人也!備聞先生之言,猶如醍醐灌頂,頓開茅塞!願求先生出山相助,同扶漢室,共討逆賊,以成百年之大業!」孔明笑曰:「吾本布衣,今乃苟全性命於亂世也。將軍盛情,亮已知曉,只恐吾資質甚淺,加之性情疏懶,實不能成事也。」 劉備嘆曰:「先生不肯出山,莫非天亡我大漢乎?」孔明轉身謝曰:「非吾不欲助將軍,實為亮才疏學淺,難成大事耳。」劉備心想:「我既來此,怎可空手而回?也罷了,吾便再次施展這絕世」哭功「,不怕先生不助我興邦立業。」 遂長嘆曰:「孔明先生不肯相助,則蒼生而何耶!」說罷放聲大哭,淚濕袍袖。 諸葛亮亦敢其誠,俯首跪拜曰:「既如此,亮願效犬馬之勞。」備大喜,即刻扶起孔明,喜道:「先生肯出山助我,此天不滅漢室也!」甘夫人方才聽得孔明那段吞吐天地之言詞,又觀臥龍之年輕俊美,春心早動,忍不住插嘴道:「若得諸葛先生相助,則我主幸甚!」 諸葛亮正與劉備寒暄,忽聽見夫人這話,才猛醒身邊還有一位巾幗女豪傑,遂側目瞟看,果然美貌無雙,內賢外秀。孔明微微輕笑,已知夫人眼中那絲傾心撩撥的春情,不動聲色,只道:「夫人見識,令我等鬚眉汗顏。此乃主公鴻福也。」 玄德亦喜,取出禮品贈與孔明,君臣歡顏,自不必說了。 小子至此有話要說:劉備何德何能?竟可以說動絕世奇才諸葛孔明?匡扶漢室,滌盪逆賊,豈非自立為王乎?吾倒想起那周星馳前輩有過一段名言:「所謂」 反清復明「,口號耳!與」阿彌托佛「有何不同?」不過掩人耳目,修飾門面,我好從中取利罷了。 吾不服劉備之能,只嘆諸葛亮何等樣人,也被大耳兒瞞過,甘心俯首稱臣。 亮雖於蜀漢有擎天之功德,實則明珠暗投!鞠躬盡瘁,輔佐庸人,終勞累成疾,病逝武丈原,可惜可嘆,寧不悲夫!「且說劉備夫婦與孔明笑談之際,云長已同翼德二人一起大戰糜嫂嫂。休急躁,待我細細道來。 糜夫人見甘夫人隨劉備進了草堂,獨自一人著實無趣,於是叫聲:「云長何在?」關羽忙忙靠前曰:「小弟在此。」糜夫人假意哼道:「吾方才行車路上扭了肩膀,云長可與我按摩少許。」云長曰:「嫂嫂請下車,小弟這便伺候。」糜夫人道:「不可,恐人議論。云長速上車來,就車上侍侯少時。」 關羽還要故意推辭,那張飛早已按耐不住,大聲喝道:「糜嫂嫂休慌,二哥若不肯,小弟這便來了!」言迄,飛身上車,徑直鑽進去矣。 云長大驚曰:「翼德,不可無禮!」未等云長說完,糜夫人早淫慾難止,一把下了車簾。 張飛就勢抱住糜夫人肥腰,喜道:「糜嫂,小弟年近四十,尚未成家。今日嫂嫂蜜穴飄香,已被小弟聞了。趁著哥哥未回,先伺候嫂嫂歡樂歡樂!」糜夫人順勢倒在張飛懷裡,眉眼如絲,嬌哼浪吟的喘道:「三弟,既然知道,還等甚麼? 快快服侍嫂嫂,正要見識你這黑廝的槍法!」翼德胯下那「蛇矛」高舉不止,連忙脫光衣褲,露出一身黑黝壯健。又剝了糜嫂那身香衣豔裳,如同土匪一般牢牢抓住糜嫂那對巨乳不放。糜夫人性慾飆漲,色相橫陳,淫聲愈大。飛遏制不住火焰騰騰,攔腰摟住嫂嫂,抱了起來,挺起「蛇矛」,一槍挑了夫人。 糜夫人只覺翼德那根肉棒堅硬如鐵,滾燙如火,龜頭一張一合,吐咬穴肉,如巨蟒似的。翼德久不親女色,今日一戰,自知凶險萬分:稍不留意,就會步大哥後塵,落得個「快槍手」的諢名。遂呼吸吐納、運氣調息,不敢絲毫鬆懈;又化用平日殺敵時的槍法——力壓強敵、避實擊虛、看準勢頭、一刺到底,只待糜嫂嫂喘息,穴肉鬆弛,即狠狠一槍刺去。 夫人浪喊,蜜穴緊縮,不少時又漸漸軟了,翼德趁機又是一陣猛刺勇抽,槍法、棍法一併使出。糜夫人不禁又是一陣大呼小叫,騷發浪,口裡亂叫:「好三弟,好槍法!嫂嫂平時不曾白疼你也!再刺!再刺!」云長在車外,只聽得裡面淫聲大起,張飛不住大叫:「嫂嫂,小弟槍法可精熟麼?」糜夫人則淫呼浪喊:「好漢子!好功夫!」云長暗笑,輕撩珠簾,只見翼德赤條條的,正戰到濃處。 關羽笑道:「這個呆子,如此猴急。待我戲他一回。」悄悄下馬,故意將地上石板踏出聲來。糜夫人正與張飛大戰臥龍崗,眼見云長在外用力踏踩石板,心中大喜,遂做惶恐狀,驚呼:「三弟,你大哥要來了,快些射了罷!」言迄,卻伸出肥腿死鉤住翼德壯腰。 翼德聞言大驚失色,連忙一陣猛插,激起那「蛇矛」飽漲漫溢,奮力一掙,擠壓數年的精液全數射入糜嫂嫂的蜜穴中! 張飛下得車來,兩頭亂張,只顧叫:「大哥何在?」看了半天不見劉備,又聽得車內糜夫人浪叫復起,情知中計,回身上車,見二哥已抱住糜夫人大干起來。 張飛大怒,曰:「二哥,你如何使計騙我!」急得一根「長矛」沒處施展,一把扒開糜夫人糞門,大喝一聲,一鋌而入! 糜夫人慘叫一聲,險些氣絕,勉強哼道:「翼德不可如此,要害死我也。」 張飛哪裡聽得進去,只顧亂捅。云長那槓「大刀」卻與翼德的「蛇矛」前後夾擊,不時交相輝映,撞出點點火花!糜夫人早已痴了,分不清東西,只覺前後左右通暢無比,恨不能即刻死在二人身下,穴洞和直腸中如萬馬奔騰,你來我往,殺得夫人只說得一個字:「丟!丟!」美哉?丟也! 此時此刻,孔明與劉備及甘夫人,正在堂上喝茶。甘夫人笑曰:「久聞先生之妻甚賢,可得見否?」孔明悄然一笑,曰:「內子貌甚陋,不便使見尊客。」 甘夫人笑道:「丈夫豈能以貌求妻乎?得一賢內助足矣。賤妾願與尊夫人一敘。」 孔明推辭不過,只得喚出黃氏。那黃氏低頭而出,孔明謂曰:「吾今已投劉皇叔門下,汝不必見外。」甘夫人曰:「早聞這位妹妹心靈手巧,願與暢談。」 劉備那廝一邊與孔明閒談,一邊偷偷看這黃氏,雖相貌不如那養尊處優之貴婦,但修內中慧,舉止大方得體。更有一樣妙處,那黃氏乳臀高聳,碩大無比,便是糜夫人之豪乳巨臀亦不能及。 原來這黃氏自嫁與諸葛亮時,體弱多病,孔明遂與她配藥服用,慢慢滋補。 數年後,黃氏體態漸漸豐滿無比,孔明想要壓止也是不能。黃氏雖稱貌陋,也只是不似那白嫩嬌弱的大家閨秀而已,其實絕非醜陋不堪,倒頗有些豐腴壯美之村姑風味;更有一番才情文墨,神采儀表不在孔明之下。 劉備看到好處,竟對著孔明面上,發起呆了。孔明暗笑,故作奇怪,曰:「主公不適麼?」備大窘,曰:「無他無他。」坐不多時,孔明起身曰:「主公少坐,亮去更衣。夫人可陪皇叔夫婦片刻。」甘夫人悄悄對黃氏曰:「吾亦欲更衣,便所何在?」黃氏告之,甘夫人亦去。 席間只剩劉備與黃氏,玄德只好把些話兒應付。玄德曰:「黃夫人何不敢抬頭?」黃氏臉紅道:「賤妾醜陋,不敢驚了貴人。」皇叔曰:「不然,吾觀夫人,秀內中慧,風采照人。」黃氏羞慚,於席間扭身迴避,卻把一個肥碩無比的豐臀正正對著玄德,一隻豪乳肥美十足,亦看得分明。 玄德看在眼中,不住嚥唾,肉棒高舉,忍不住色膽包天,竟靠了過去,低低問道:「夫人貴庚?」黃氏不敢不答,曰:「三十歲矣。」備喜道:「真妙齡也。」 又道:「煩請夫人為我斟茶。」趁黃氏俯身之時,玄德伸手去那巨乳上輕輕一摸。 黃氏大驚,曰:「汝欲何為?」不想玄德死抓那肥乳不放,使出徐元直傳授之手段,在那肥奶上動情處只一捏,早見黃氏呼吸急促,把持不住。玄德趁熱打鐵,又去黃氏臀上一撈,順手摸進兩片臀肉中,摳挖不迭。黃氏還想反抗,怎奈這徐庶所授之手段了得,片刻功夫就摸翻了肥穴,淫水汩汩不斷,渾身燥熱騷癢,雙腿發抖,歪倒在劉備懷中。 玄德大喜,掀開黃氏上衣,握住巨乳大口啃吃,細細吮吸乳頭,只覺這山野村姑,別有一番風味,與貴婦大不一樣。玄德得寸進尺,又去了黃氏小衣,猛舔那片肥穴,速速剝了褲子,把自己修煉已久的大肉棍搗將進去…… 五、攜少主趙云血戰長板坡、奮淫威張飛怒喝當陽橋 玄德自得孔明,相待甚厚,常以師禮事之。關、張不悅:「量孔明不過一書生,未必有甚才學。哥哥何必如此?」劉備曰:「智賴諸葛,勇需二弟。孔明於我如水也,賢弟勿多言。」諸葛亮亦知關、張二人不服,遂於博望坡笑談之際,大敗夏侯惇十萬之眾。至此,新野諸人方知其才智不讓呂望、張良,不敢不聽孔明將令。 曹操知諸葛亮已歸劉備,又新破夏侯惇;劉表、孫權虎據荊襄,誠心腹之患也。即傳令起大兵五十萬,掃平江南:令曹仁、曹洪為第一隊,張遼、張合為第二隊,夏侯淵、夏侯惇為第三隊,于禁、李典為第四隊,操自領諸將為第五隊:每隊各引兵十萬。又令許褚為折衝將軍,引兵三千為先鋒,薄福州。時劉表已病。 聞訊吃驚不小,欲令玄德輔佐長子劉琦為荊州之主。夫人與蔡瑁合謀,關閉內門掩人耳目,把守外門據住劉琦。琦於門外大哭一場,復回江夏;表望長子不至,亦大叫數聲而亡——可憐劉表、劉琦父子祖居荊襄,終因懦弱無能,致使數十年之基業旦夕歸他人矣! 劉表既死,蔡瑁遂立次子琮,與蔡夫人議獻荊州。曹軍已近襄陽,劉琮早將降書送至。曹操深患劉備,令曹仁、曹洪先往新野。孔明故技重施,復用火攻,殺得曹兵丟盔棄甲,即取新野百姓避於樊城。操大怒曰:「諸葛村夫,安敢如此!」 催動三軍,漫山塞野,盡至新野下寨。傳令軍士一面搜山,一面填塞白河。 令大軍分作八路,一齊去取樊城。孔明謂玄德曰:「事急矣!可趁曹操立足未穩,速棄孤城,取襄陽安身。百姓願隨者,便同過江。」次日即令云長安頓船只,兩縣人民號泣而行。可憐天見了!你看這:扶老攜幼,將男帶女,滾滾渡河,兩岸哭聲不絕;哭爹喚母,保妻護子,滔滔江水,一派戰亂悲壯!為一人之故,興兵屠戮,致使百萬生靈塗炭,骨肉分離! 此皆曹操、劉備之大罪也! 玄德大慟曰:「為吾一人而使百姓遭此大難,吾何生哉!」欲投江而死,左右急救止。船到南岸,回顧百姓,有未渡者,望南而哭。玄德急令云長催船渡之,方才上馬。軍民十餘萬,大小車數千輛,挑擔背包者不計其數。 忽哨馬報曰:「曹操大軍已屯樊城,使人收拾船筏,即日渡江趕來也。」眾將皆曰:「江陵要地,足可拒守。今擁民眾數萬,日行十餘里,似此幾時得至江陵?倘曹兵到,如何迎敵?不如暫棄百姓,先行為上。」玄德泣曰:「舉大事者必以人為本。今人歸我,奈何棄之?」「劉備這廝,何不早死?尚且如此惺惺作態!曹操雖奸雄,亦不致濫殺無辜。 然百姓隨著劉備,追兵一到,玉石俱焚。所謂破巢之下,安有完卵乎?備欲見仁德於天下,實為沽名釣譽,收買人心,全不顧百姓死活也!劉備豈不知?其心之忍,可見矣!」 當日玄德自與簡雍、糜竺、糜芳同行。時已黃昏,至景山,玄德便教就此山紮住。至四更時分,只聽得西北喊聲震地而來。劉備大驚,知曹軍已到,急急上馬。備止二千人,如何當得曹兵勢如山倒,大敗而走。曹軍追之甚急。虧得張飛刺斜裡殺條血路,護著玄德望東而走,至長板橋一密林處暫歇。 回顧左右,甘、糜二夫人及簡雍、糜竺、趙云等眾均不見蹤影。 玄德不勝悲惶,嘆曰:「十萬生靈,皆因我遭此大禍,雖草木之人,寧不悲乎?」可笑甚矣:劉備知曹軍一至,百姓難免遭殃,卻揚言「不忍棄之」——莫不是情知難逃此難,故意使百姓做墊背?再,古人云:齊家、治國、而後平天下。 劉備大敗之時,妻子家眷均肯棄之不顧,如此小人還怎能庇護十萬百姓?不足憐也,此乃劉玄德之罪孽矣!「只見糜芳那廝帶箭而來,口中狂語道:」趙子龍反去投曹操也!「玄德心中亦驚,曰:」不許胡說!大敵當前,豈可自亂軍心? 糜芳曰:「我親眼見他投北去了。」張飛急道:「他見我等力窮勢孤,去降曹操,以求富貴。」玄德嘆曰:「子龍從我於患難之間,心如鐵石,非富貴能動也。其中必有緣故,汝等不可妄言。」 翼德哪裡肯聽,叫道:「哥哥且少坐,待我去尋子龍,若當真降了曹操,這便一矛刺死!」玄德苦諫不聽,自領了三、四十殘卒去了長板橋。飛尋思一計,就令手下砍了樹枝縛在馬尾,來回奔走,揚起塵埃以為疑兵。 且說子龍自四更殺至平明,不見玄德、二夫人,心中暗想:「大哥把主母與小主人託付於我,今沒於亂軍之中,如何有臉面去見主人?不若拚死尋來,雖死無恨。」隨軍止五十餘人。云遂往北。行不數里,撞見簡雍臥於草叢,身帶重傷。 云即令軍士與馬騎了,護送簡雍去尋玄德。 子龍曰:「先生若見了主公,可告之:吾上天入地,好歹尋著主母與小主人;若尋不見,便死在亂軍中也,也無顏去見大哥了!」簡雍失驚,欲止之,云已去得遠了。雍只得速回長板橋。 趙云一路衝殺,竟至長板坡,尋著甘夫人。夫人見了子龍,放聲大哭:「吾與糜夫人被曹軍沖散,幸得藏於百姓中,方才脫身。糜夫人抱著阿斗,已不知去向!」子龍亦甚傷感。 忽有曹仁部將淳于導押糜竺過此,云速殺之,護著二人徑奔長板橋。早見張飛那廝立於橋上大喝:「子龍,你如何反我哥哥?」趙云曰:「我因尋小主人不見,故幾番衝殺尋覓。何言造反?」甘夫人道:「三弟不得胡來,若非子龍,我與糜竺兄長已為曹軍擒矣!」云將夫人與糜竺托於張飛,復回舊路,去尋糜夫人與阿斗。 「可憐!子龍如此忠勇英豪,竟也遭人誹謗。糜芳小人,無知無恥,後來內反荊州正是此人!」 今幾欲送死趙云。張飛莽漢,不足道哉:與子龍情同手足,居然也如此猜忌,不問青紅皂白妄加責怪;不是子龍效命,何得甘夫人及糜竺死裡逃生?阿斗如何得回?劉備不能得天下,命也——手下諸人皆不能一體同心,相互忌諱,正如玄德一般是病,劉備為何不止張飛? 口中雖說「子龍必不背我」,心中實有顧及,故不禁張飛,正為此也。趙子龍復至長板坡,見一曹將背劍而行,即殺之,奪了那口寶劍(青鋼劍也)。 於一土牆後尋見糜夫人。時糜夫人已被曹軍刺傷,抱著阿斗啼哭。子龍救下阿斗,請夫人上馬。糜夫人曰:「不瞞將軍說,剛才妾與三弟之妻,已被曹軍倫奸!弟妹已陷於曹軍,妾亦無臉去見主公。將軍可速帶阿斗行之,妾願一死而已。」 趙云大慟曰:「使主母蒙此大羞,趙云雖死猶輕!但已尋見主母而不能救,云死難瞑目!還望主母速速上馬,吾死戰以保!」三番四次,夫人只不肯上馬。 云厲聲曰:「追兵若至,為之奈何?」糜夫人曰:「休得多言!汝可速去,吾自有脫身之術。」子龍喝道:「夫人要陷我於不忠乎?」夫人亦喝道:「我已無意回轉,汝可告知主公:吾願投曹操,為之執帚!」趙云大怒:「是何言也! 如此不義之語,怎敢說得出來!罷了,吾這便自去!「遂棄夫人,抱著阿斗去了。 不多時,曹兵至矣,拿住糜夫人,送於曹操。糜夫人已煩劉備終年藏頭縮尾,不能享受富貴榮華,遂取媚於曹操,得幸。操為保其名節,只令軍士傳說:夫人已死,埋於枯井中;趙云亦恐有辱於劉備,只得隱瞞——此乃長板坡那段絕密軼聞也! 卻說趙云懷抱阿斗,正奔走間,有一將攔住去路,乃曹洪部將晏明也。交馬不三合,被趙云刺死。衝開條大路。復見一軍截住,乃張合也。云更不答話,挺槍就刺。約十餘合,云不敢久留,奪路而逃。背後張合趕來,被子龍回身一箭射中坐騎,撲騰倒地。云縱馬走脫。 *********************************** 注意:這個地方的處理與《三國演義》不同。因考慮到小說裡的描寫過於玄乎,故改成現在的樣子。 *********************************** 趙云拍馬飛奔,已至景山。曹軍一擁而上,早把子龍團團圍住。前面一將,橫斧大叫:」趙云休走,徐晃在此!「背後張合引兵亦至,二人夾攻,共戰趙云。 鼓聲喧天,兵士見圍住趙云,皆蜂擁而至,欲生擒活捉,拿去請賞。云急拔青釭劍,手起一劍,衣甲如泥,血如泉湧。有走得近的,人頭手臂如砍瓜切菜般的,骨碌碌飛將出去;有不怕死的,甲冑兵刃似瓦牆瓷器樣的,嘩啦啦碎落滿地。 好寶劍!吹髮得斷,砍鐵如泥。那劍身上更不沾一滴血污,殺了多時,竟似從未用過,一塵不染。這正是寶物配英雄,方顯其絕世之能也! 徐晃、張合見眾士卒不能取勝,一個掄大斧,一個擺長槍,雙戰趙云。時阿斗忽於子龍懷裡啼哭。云心甚慌,只恐傷了幼主,情急下大喝一聲,奮神威,直取徐、張二將;那根長槍上下飛舞,如簇簇錦繡,箭石弓弩水潑不進!遍體紛紛,如瑞雪飛雨,槍刺劍砍密不過風! 徐晃走得慢了,早被子龍一劍砍了頭盔,唬得二人膽顫心驚,撥馬敗走。趙云趁機左衝右突,直過重圍。眾人不敢抵擋,自相踐踏,死傷者不計其數。 曹操見之,驚問諸將:「此人是誰?」曹洪飛馬下山,大叫曰:「軍中英雄可留姓名!」云厲聲應之:「常山趙云子龍是也!」勇氣倍長,所向無敵。 操嘆曰:「虎將也!吾不忍害之。」遂令部下不可暗箭射之,只許活捉。趙云因此得命,連連殺死曹營名將五十餘員,衝出大陣,直奔當陽。 「趙云於千軍萬馬之中得以脫身,豈全仗武功蓋世乎?雖有萬人不當之勇力,亦有寡不敵眾之時。且暗箭難防,終不免中傷。因曹操甚愛子龍英勇,不忍加害,雖令諸將活捉,實欲使子龍活命也!故趙云與阿斗,皆因曹操之義氣深重,方能死裡復生也。」趙云既脫重圍,情知曹操所為,即回首大喝:「丞相義氣如此,云不敢忘也! 這廂替小主人謝過丞相了!「言畢,飛馬而去。 曹操觀之,長嘆曰:「效力其主,不忘感恩圖報,真天下義士也!子龍品德不在云長之下!」後人有詩曰:「血染征袍透甲紅,當陽誰敢與爭鋒!古來衝陣扶危主,只有常山趙子龍。」趙云離了長板坡,徑奔當陽橋,大呼曰:「翼德助我!」飛已知其妻淪為曹軍慰安之婦,怒氣衝天:「子龍速行,吾當盡殺曹軍雪恨!」子龍去密林處尋著劉備,伏地而泣,玄德亦泣。此時趙云遍體血污,渾身如紅布染缸出來的一般,戰炮撕裂,身負箭傷。云解開盔甲,抱出阿斗。 玄德知糜夫人已沒,心甚悲惶;又見子龍如此效死命,自己尚且疑心,實實慚愧。尋思無可撫慰,竟把幼子一拋! 慌得子龍忙忙接住。玄德罵曰:「為你這孽畜,幾壞我一員大將。要你何用!」 趙云跪拜哭道:「云肝腦塗地,不能報答主公也!」「此乃劉備造作之態也! 子龍何等聰明,為何不知!「再說文聘引軍追趙云至長阪橋,只見張飛倒豎虎鬚,圓睜環眼,手綽蛇矛,立馬橋上,又見橋東樹林之後,塵頭大起,疑有伏兵,便勒住馬,不敢近前。俄而曹仁、李典、夏侯惇、夏侯淵、樂進、張遼、張合、許褚等都至。 張飛一見曹兵,想起妻子被奸,不由怒氣勃發,厲聲大叫:「呔!我把你個淫人妻子的畜孽,我即燕人張翼德也!誰敢與我決一死戰?」聲如巨雷。 曹軍兵士多有姦淫民女者,都疑心自己奸之女就是張飛之妻。今聞之,盡皆股慄。曹操急拉去其傘蓋,回顧左右曰:「究竟是何人無恥,敢姦污民女,敗我聲威?」言未已,張飛睜目又喝曰:「燕人張翼德在此!淫我妻子者快來決死戰!」 曹操見張飛如此氣概,頗有退心。飛望見曹操後軍陣腳移動,乃挺矛又喝曰:「淫便淫了,又不敢認,卻是何故!」喊聲未絕,曹操身邊夏侯傑驚得肝膽碎裂,倒撞於馬下——原來正是此人,背著曹操四處搜刮婦女,因見張飛之妻甚美,遂納之淫樂。 後曹操聞之,亦取之自樂,甚是滿足。今被張飛一喝,做賊心虛,夏侯傑先自嚇得昏了,操亦回馬而走。於是諸軍眾將一齊望西奔走。正是:黃臉淫賊,怎聞霹靂之聲;病體嫖夫,難聽虎豹之吼。一時棄槍落盔者,不計其數,人如潮湧,馬似山崩,自相踐踏。 張飛啐道:「嚇!便宜汝了!那婦人蜜洞如蛇,我都不能支持,今番卻讓汝等去消受。倒看你能如何?」結果夏侯傑因與張飛之妻淫樂過度,不能抵擋那婦人淫慾而亡——此乃後話。長板坡之軼聞就此了結,且看下回。 六、江東豔史之一 既然上一篇大家都說色情不夠,那從這一篇開始進行瘋狂的淫亂描寫。你們別說我寫的離譜:凡是想像得到的、凡是有蘿蔔帶坑的,統統寫來。 *********************************** 劉備自當陽長板大敗之後,退守夏口。孫權聞知曹操已至,急令魯肅過江赴劉備處,探聽虛實。 孔明情知魯肅所為何事,先已囑咐劉備,又令劉琦公子暫且迴避之。魯肅入曰:「未知曹軍其勢何如,望皇叔指點。」備曰:「我兵微將寡,望其風而逃,豈知虛實?除非孔明,方能告知。」魯肅即請諸葛亮。三人共坐敘談。 劉琦此時乃在內室竊聽,約有一個時辰,三人聊罷多時,二侍女送上茶盞。 侍女退下,乃從內室經過。劉琦那廝因見一少女長得青春嬌嫩,娉婷純美,忍不住一時間春情發了,就順手在那女孩微挺的妙臀上猛地捏了一把。那小妞一驚,「啊」的一聲驚叫,惶惶的跑了。 劉琦看這小娘們妙臀亂扭,金蓮慌踩,直如依人小鳥般的楚楚動人,那股浪情就發作了。看官原來不知,這劉琦雖是個迂弱之人,風月之事卻頗為熟透;於是就弄得一身花柳病,早早夭折,這也是後話了。 偏生他是個玉面少年,善解風流。見那女孩驚慌失態,煞是可人,也顧不得甚麼國家大事了,禁不住拎起衣襟,去趕那小蹄子。 那小娘子邊跑邊回頭亂張,見劉琦這廝滿面春風,越發近了。正沒奈何,可可就和一個救星撞個滿懷。「撲通」一聲,兩人倒在一處。那小娘們唬得面色如土,磕頭如搗蒜般的只顧叫:「夫人饒命!夫人饒命!」你道這救星是誰?原來卻是甘夫人。 劉琦見是姨娘,忙忙施禮:「見過姨媽,千萬贖罪責個!」甘夫人見了劉琦,肚裡也知了八分,只是暗笑,故作惱怒的罵道:「好個不分尊卑的小賤人!公子是金枝玉葉,可是你敢勾引的?還不速去,慢了些便剝你這小浪蹄子的皮!」那小娘子哪裡還敢多言,慌忙逃了。 劉琦尷尬,急忙掩飾。夫人佯怒曰:「公子也甚沒樣子,如何與這般下人來往?若你叔叔知曉,面皮上需不好看,怎肯輕饒?」劉琦唯唯諾諾,連連作揖道:「姨媽教訓得是,千萬為我瞞了叔叔,侄兒再不敢胡作非為了。」言罷只顧施禮,卻不時悄悄抬起一雙俏目去窺夫人。甘夫人是個老淫婦,怎不知這小廝心事? 不過仍假意怒道:「你且如此不端,倘若你叔父見了,罰重了恐對不住你父親,若不懲治又失了家法,如何是好?」劉琦惶恐,下跪磕頭道:「姨母開恩,只此一次,再不敢犯了。」甘夫人暗笑,喝道:「你隨我來,我有話說。」轉身去了。 劉琦不敢不從,乖乖的跟了去。跟著甘夫人到了一間密室,夫人喝退左右侍女,又對劉琦道:「此處沒有別人,你卻寫個文書,發誓不與這般下人勾搭,再按了手印。我見你叔叔面上,也不為難你了。」劉琦就似得了救命稻草,哪裡還敢廢話,急急寫罷文書,摁了手印,交與夫人。夫人收了,喝道:「你且在此跪著,我少時再與你說話。」進了閨房。 少頃,夫人又出。劉琦一見甘夫人打扮,與方才竟大不相同:身著薄薄一條白衫,頭上首飾盡去,輕裝軟扮,如同閨中處女,楚楚動人;眉目之間自有一番微微浪情,輕撥人心。劉琦一見,只叫得苦:「罷了,是我胡塗,不該寫那文書。 姨媽這番光景,想必是要打我的情了。今時不比往日,我是寄人籬下。倘若姦情敗了,叔叔怎肯甘休?孔明那廝亦不是善茬子,如何還容得我也!「事已至此,也沒奈何了。 甘夫人盡露色相,微現妖嬈,輕笑道:「我侄兒方才恁的懷春,為何見了姨媽就冷下來了?想是我還不如那小蹄子麼?」劉琦唬得出汗,連連道:「怎敢如是!侄兒不敢無禮。」甘夫人笑道:「你也不必遮掩,我見汝看我之時,無端端的透出一絲浪意,不是想我,是為何呢?」劉琦情知瞞不得了,只得說:「小侄非分,姨母贖罪。」 甘夫人也不理他,只顧去看這妙人侄兒,眼見得劉琦端的是個玉面郎君眉清目秀,唇紅齒白,丰姿飄灑,玉樹臨風;不似劉備蠢保呆木,不像孔明清高自傲; 一身俊美賽潘安,萬分風流比宋玉。 夫人看得有些發痴了,只管勾勾的去引劉琦。劉琦心想:「今日之事只怪我大意,卻便宜這老淫婦!罷麼,一不做,二不休!便是事發了,叔叔看我父親面上,亦不敢殺我。如此,孔明那廝又能如何?」遂把心一橫,站起身來,忍不住色膽包天,一把抱了夫人。 甘夫人且驚且喜,就勢倒在侄兒那香肩上,一聲嬌哼、滿身纏綿。劉琦也動了春情,看這懷中美婦,閉鳳目,張櫻唇,燎人心切。劉琦禁不住一口吻了那隻小嘴,夫人卻反口接了,四片烈火熱唇貼得死死的,不停舔吃;夫人又把那隻淫紅香舌吐出,劉琦順口吃了,延津亂流,早把夫人胸衣濕了一大片…… 兩個狗男女吻了良久,這才喘息分開。劉琦抱住夫人豐肥的嫩腰,喘道:「我的親娘,小侄再不敢三心二意。方才被你一親,險些把兒的魂都鎖了去也!」 甘夫人軟如麵糰,口噴濃濃蘭香,嬌喘輕吟,媚笑道:「你這不分尊卑的小畜生,我還未說一句,你就先把我弄了!」劉琦慌忙抱定夫人,笑道:「只要姨媽休拿那封文書唬我,日後定當盡心伺候姨媽。」 夫人淫笑:「你這畜生,只管侍侯,多言甚麼。我怕你不盡心,故而要汝寫下文書。你若一心一意,我不去說,你叔叔哪裡知道?」劉琦這才死心塌地,暗想:「也是了,反正是一條船上的人,事到如今,死也夠了,還怕甚麼!」於是伸手去脫夫人薄衫。 甘夫人佯怒:「小畜生,你……」劉琦不容她多話,早握住那雙淫乳,胡亂揉摸;夫人情發,忍不得又浪哼起來,一身淫媚色相,撩撥得劉琦心口氣悶。只看那甘夫人淫搖盪擺的媚態,便不由人不色慾衝天。劉琦慌了手腳,自己也不及脫衣,先剝去夫人香衫,細細看那身肥細淫肉,如波似浪,騷豔襲人。 小劉去夫人蜜穴兒上一摳,就聽得夫人「啊」的一聲輕柔媚叫,手指再一轉,便微微帶著水了。劉琦性起,去了小衣,拔出那根肥壯白屌,掰開厚唇,「撲呲」一下,入了進去也。 夫人一驚,又怒又疼,罵道:「這個小癟三,我當你如何精於交合!還未與我溫存一二,先就入穴,害我好不疼痛!」劉琦被穴肉夾得頭都昏了,喝道:「你知甚麼!我這廂便送你上天!」抱起夫人玉體,搭在腿上,不問長短抽插約一柱香功夫,仿如初始之時,氣力不減。 夫人先是嗔怒,後來穴兒慢慢濕了,見劉琦白屌一如既往,不由暗自歡喜道:「好侄兒,是我錯怪了。只是這般溫和,哪裡得交合之美?」劉琦怒道:「你且休譏刺,看我送你飛天去也!」奮勇十倍,猛如虎狼,暴插惡抽數百次不見洩身。 夫人嬌弱,只有出氣,藉著一絲兒喘息浪喊:「我的親肉兒,頂死老娘也!果真厲害!厲害!」劉琦怒發不止,狂呼:「還未見我老底,怎敢說我無能?把那根大白肥屌使得風雨不透,似發情的公豬一般『潑辣辣』的又狂送了六、七百次。」 夫人長聲浪嚎,不知是哭是喜,發痴發傻的淫呼不止,只覺穴裡不住濕熱流汁,大約已洩了五、七次了。 甘夫人不禁大呼:「我的好親肉兒!快洩了身罷,你要弄死娘了!」劉琦被夫人一喝,忍不住精門一鬆,「呼呼」的射出白漿來,直撩得夫人花蕊上癢得鑽心,死死抱定劉琦粉頸,發抖道:「好親兒!好親兒!你疼得你娘好哩!「兩個爛人作一處癱在席上,死豬一樣的再也不動了……」 且說諸葛孔明,隨著魯肅,漂過大江,徑往東吳。孔明天資絕倫,笑傲風月,乃舌戰群儒,孫權不敢不親見。孔明說動仲謀,連劉抗曹。孫權心中不安,急招周瑜。是夜,一班兒文臣武將都來周瑜府上詢問都督:主戰主降?周瑜老辣,速速回覆了。少頃,魯肅與孔明入見。 其時,周瑜正與妻子小喬溫存。二人久未相逢,今日一見正是「小別如新婚」,纏纏綿綿,敘著些情話。那小喬年方三十歲妙齡,窈窕娉婷,花容月貌,柳眉秀目,粉面准鼻,嫩唇皓齒,略顯豐腴:三國美人屬江東,喬家二女配英雄。 那周郎看著嬌妻自產下兩個孩兒後,非但不曾臃腫,反倒越發細嫩豐軟,楚楚惹人憐愛,一股柔情蜜意經不住抱住美妻,去親那妙嘴。小喬閉目相迎,更比從前添了十分溫存、千般柔美。 周瑜一時情不自禁,幾乎把這一身英雄勇武,都溶化在愛妻身上了。兩個低低私言,怯怯蜜語,早把躲在花園草叢中的孔明、魯肅二人,看得發了呆也! 孔明、魯肅早已進了周瑜府內,只礙著周瑜夫婦正在親熱,不好打攪。今觀其親熱,早激起孔明無限遐想。看官你想,那諸葛亮乃世之俊傑,姿容秀美,滿腹才情,自不在周郎下也;無奈娶了黃氏,雖是聰慧,實無這般嬌媚動人、蘭香欲滴。 孔明看在眼裡,火往上衝,心道:「好尷尬也!且看著人家嬌妻美妾,軟坎溫存,我那內子幾時又會這般柔美之態?真個氣殺吾了!」孔明卻在這裡悶氣,魯肅早就看出來了,輕笑道:「我說如何?孔明老弟,你是看在眼裡,怒從中來罷?」孔明不理,自低頭窩火。魯肅笑道:「何必如此,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蕁? 「我只指一處地方,有比這小喬不差的絕世的美人?」孔明啐道:「罷麼!你這廝哪裡來的這般情趣?」 魯肅拉著孔明悄悄出了周瑜府邸,笑問道:「虧你自稱『臥龍』,連這江東的大喬、小喬,也不知道?」孔明恨道:「廢話連篇!我如何不知,眼見這個『小喬』卻在與他老公溫存調情也!」魯肅大笑:「小喬雖如此,尚有大喬獨守空房,老弟為何執迷不悟也?」 孔明恍然大悟,拱手稱謝:「是了,是了!孫策病故多年,大喬一向孀居,哪裡曾有男子親近?這大喬姿色容貌,料想不在其妹之下也!」 魯肅笑道:「大喬夫人現今亦有三十二歲矣,正是丰韻妖嬈之年華。似此苦苦守候,實也難為她了。今日我也犯個不忠不義的罪名,只要先生肯助我東吳破曹,這便憑著三寸不爛之舌,說動大喬夫人,與你相好,成君子之美!先生意下如何?」 孔明大喜:「誠能如此,小弟豈有他望哉?全聽兄長安排就是!」二人歡歡喜喜,就尋到大喬夫人府邸。魯肅叩門,告曰:「魯肅與諸葛亮,求見喬夫人。」 不多時,僕人接入。二人隨著僕從進了中門,入了堂屋,隱隱約約就看見一個美豔婦人,正坐於席上:想來就是江東又一美人、大喬。 諸葛亮忍不住偷眼看那大喬,比小喬又是不同:「一雙怨婦愁眉,多少辛酸苦楚! 只為郎君早夭亡,禁不起許多寂寞。每夜獨守空閨房,荒廢了閉月羞花之容貌,冷落這沉魚落雁之嬌美。明眸妙目無端空含淚,如泉云鬢何曾常梳理?只盼郎君早回還,更哪堪這淒冷凋零!「魯肅當先施禮:」夫人贖罪。肅因軍務纏身,又不敢造次,今日方能拜見夫人。今曹操大軍已臨江夏,故借得諸葛孔明先生一行,助我主吳侯以敗曹兵。 孔明亦作禮道:「夫人請安,亮應皇叔之托,借一葉偏舟,說合孫、劉兩家,同心合力共破曹操。」喬夫人輕啟朱唇,慢吐嬌音,曰:「久聞諸葛先生大名,未得一見仙顏。今日一睹丰采,三生有幸也。寒舍破敗,真真怠慢了。貴客請坐。」 這才微微抬起一雙秋波美目,沖二人一笑。 孔明入座,先看這大喬,比小喬多了幾分愁緒、少了許多歡樂。然終是丰韻不減,美貌不讓其妹,更有一種病弱嬌嫩的美妙,惹人愛惜不已。孔明笑道:「初次與夫人相見,委實少禮。亮乃庸庸之村夫,不懂禮數。夫人見笑。」  大喬看著孔明曰:「先生說哪裡話來!先生大名,如雷貫耳。今幸得先生過江,指教二弟破曹。只望孫、劉二家解為唇齒,方可保這一方百姓。」 魯肅曰:「夫人所言極是!吾等已會過周郎,決意與曹操大戰一場。豈肯輕屈膝於他人,斷送我江東河山!」大喬略略喜道:「若得子敬、諸葛先生如此,則江東有望矣!」 說罷,又連聲道:「你們看我為何如此怠慢!坐了許久,也不曾上茶伺候。」 乃輕聲呼喚:「左右速速獻上茶來!徐妹妹何在?不必迴避,可出來見過子敬、臥龍先生。」 魯肅一愣,心道:「哪裡又來一個徐妹子?」就見那側門珠簾一掀,走出一個年紀約莫二十六、七的少婦來。魯肅定睛觀看,果然美豔非凡,正是年少,比大喬夫人又多了五分青春。少婦晉見,萬福作禮。 喬夫人道:「這裡也沒有外人,孔明先生特地過江,助二弟破曹。你不必回避,一併敘談罷。」那少婦這才靠近夫人坐了。 看官你道此婦人為誰?她便是孫權之弟、孫翊妻徐氏。只因孫翊為人所害,徐夫人亦孀居於此。終日寂寞,就與喬夫人一起住些日子。妯娌二人孤苦難耐,正在聊天,就碰見孔明、魯肅來了。徐氏到底是個晚輩,又守貞節,故而忙忙回避。 孔明道:「徐夫人乃貞烈女子,亮早耳聞。今日得見,亦是幸事也。」徐夫人低頭道:「不敢,賤妾是失節之人,苟且活命,豈望他哉!」孔明曰:「不然,夫人能忍辱負重,而終報大仇,雖丈夫亦不及也。吾甚敬矣。」徐夫人偷眼去看孔明,但見得一派氣宇軒昂、丰姿飄灑,果然是人中之龍! 徐氏乃聰慧女子,頗通書史,又極善卜《易》。當下藉故暫退,乃於室內暗卜一卦,是個「龍」形。徐氏心疑,一連三次都是如此。徐夫人心道:「我也孀居數年,恨不遇俊傑之士。今觀孔明,真人傑也。只恐他雅量高致,不肯輕施才智哩。」慢慢又走出來,只是愁眉不展,更顯得嬌媚可愛。 魯肅只顧與大喬夫人暢談,哪裡去管徐氏這個小妮子?偏生孔明卻不喜大喬憨厚老實,倒看這徐夫人外秀內慧,舉止投足,風雅微起。孔明心道:「也罷了,大丈夫三妻四妾是平常的,若與這般妙人兒情投意合,則甚美了。」 遂近前,以言挑之:「徐夫人想來也是讀書之人罷?」 徐氏正在那裡惆悵鬱悶,忽聽得臥龍先生喚她,且驚且喜,忙回道:「是也,賤妾卻讀過幾本書的。」孔明道:「可曾讀過《周易》?」就把他多年研習心得,一一說了。徐氏原是愛玩卜《易》的,聽得孔明說了個頭頭是道,心中甚喜,暗道:「好人啊!果是名不虛傳,我還未說,你就把我心事講了。」 隨口答道:「先生大才,小女子佩服得緊。」孔明道:「夫人苦居深閨,亦是難為。亮今日倒不避嫌疑,與夫人獻醜了。」兩個暗自言語偷偷送情,先自撩上了。徐氏悄抬美目,看這孔明,柔聲道:「我有一書,甚不解,願先生賜教。」 孔明道:「就請夫人領吾去看。」徐氏會意,就辭了魯肅、喬夫人,帶著孔明進了廂房。 既入廂房,孔明問道:「夫人,可得見那書否?」徐夫人不由暗自落淚道:「先生可見吾這孤苦之人麼?賤妾可比苦卷一本,正要世間絕頂俊傑細細品讀!」 孔明佯驚:「此話怎講!夫人孀居於此,亮徑入內室,已是不美。怎敢有此非分之想!」徐夫人矯揉造作,淚如雨水:「先生是如此話說,我只一死而已,保貞潔也。」說罷欲觸牆自盡。 孔明大驚,慌忙抱住道:「萬不可如此短見。夫人有話就說,何必自盡。」 不覺手已觸到徐氏豐胸,徐夫人不及迴避,就被他握住了。孔明不禁狂喜,卻被徐氏掙脫,嗔怒道:「先生欲行非禮?」孔明道:「不敢。夫人外秀內慧,亮早盡知矣。今日於席間已數次送情,夫人豈不知曉。此間更無六耳,亮見夫人如久旱禾苗得見大雨。吾妻雖賢,不似夫人美慧,願與夫人解下連理,成人之美可乎?」 徐氏見這孔明丰采過人,春心早動,被他在香乳上一握,下面那久未逢春的蜜穴甚不爭氣,已是汩汩跑出汁來。 孔明大著色膽,一把抱住徐氏細腰,纜了過來,去抓徐夫人活活跳動的雙乳,又把自己的龍根靠在徐夫人翹臀上,輕輕研磨起來…… 徐夫人輕喘不止,早忘了這貞潔烈婦的德操,任著「臥龍」隨意撫弄。蜜穴兒愈濕,夫人神魂愈發迷亂,櫻桃小口,長噴熏香,侵人心脾;更有美體嬌陳,豔色滿目。孔明色慾熏心,忍不住伸出舌頭在徐夫人的脖頸上舔了起來。徐氏一陣呻吟,似哭似喜,病弱漣漣,越發惹人疼愛。 孔明也不住耳語道:「徐妹妹,美如天仙,吾得一親香澤,真天配奇緣也!」 輕輕撥下徐氏春衫,去吃女人胸上兩顆櫻桃;順手一操,抱起這少婦放在床上。 徐氏星眼微張,喜極淚流,守節數年的花蕊,終遇如意郎君,門戶大開,接君入內以成好事也! 且說魯肅與大喬在堂外喝茶,又上了酒菜,慢慢飲著。大喬是個老實人,雖不勝酒力,卻不願推辭,一杯一杯,喝得就有些醉了。魯肅一見時機到了,漸漸坐近了喬夫人,親自為大喬斟酒。 又把言語調情道:「夫人為何不另擇佳偶?強似獨守空房冷枕。」 大喬嘆息:「吾乃孫策妻子,怎可失身改嫁?」 魯肅笑道:「不是這樣說。夫君若在,自不可隨便。今孫將軍已仙逝多年,夫人尚且年少,不可自誤前程罷?」大喬趁著醉意道:「真如此,煩勞子敬與我做媒。」 說完,竟伸手搭在子敬手上,醉笑道:「子敬真長者也,怪道公謹視為心腹兄弟。想必小喬妹妹也是與你好的。」 魯肅笑道:「這從何說起!小喬夫人是周郎妻子,怎麼敢和她相好?」大喬醉紅嬌臉,如海棠春睡,媚聲笑曰:「我妹妹好服氣,有個如意夫君。 可憐我早早孀居,更不能改嫁,白白耽誤這好身段。「東倒西歪,就靠在魯肅身上了! 魯肅不容分說,情知千載難逢,速速一口吻住了大喬香唇,品嚐不止,心中大喜:「好興頭,今日也讓我吃吃這江東第一美人的嫩唇!真個好味道,好蜜唇!」 張開色嘴,吮吸喬夫人香舌。又抱住喬夫人一隻豐肥美乳,淫抓蕩摸,口水長流。 喬夫人只覺胸口如漆似膠,說不完的濃情蜜意惹人醉,迷亂芬芳招人倒,順勢摟著魯肅脖頸,任這「長者」玩弄撫抱。 魯肅不敢錯過良宵,急忙剝去大喬夫人全身,又速速脫光自己,見這大喬一身肥白淫肉正隨夫人酒醉,扭甩不止,那香肉一招一閃,如波似浪,簡直就要把老魯的心肝給吊出來也!古人云:浪、浪、浪!說得中肯確切,不由我等不服! 老魯發痴發呆,把住喬夫人那身嫩肥浪肉,?開五指奮勇揉搓,只覺夫人的春情透過手指,直過全身。魯肅將陽具對準夫人肥厚陰唇,緩緩送入,輕輕抽拉。 大喬醉哼浪吟,也不知如何得了這場好事,就便取樂,口裡亂喊:「好夫君,今日得你光顧,賤妾好生舒暢!」魯肅笑道:「夫人不必過於歡喜,好戲還未演哩。這便伺候夫人仙人指路去俟!」就著隔壁孔明與徐氏男歡女愛之聲,魯肅加勁勇操大喬夫人。可謂風流才俊遇上苦怨閨婦,其樂何其融融也! 七、江東豔史之二 上回說到孔明、魯肅因周郎與小喬相親,忍不住性情如火,卻徑直去了大喬府邸,成就了兩對好事。周瑜亦知之,即接入孔明、魯肅,細問之,三人大笑。 是為「自古名士多風流」也。 且把這其中的閒話少說。看官聽了,這部原不是甚麼正經,乃是些道聞途說的野史,荒誕不羈。故而也不去多言赤壁之戰直說那其間的趣事。? 自孔明、周瑜聯手之後,曹操苦於無隙,遂令蔡中、蔡和及蔣幹等人過江探聽虛實。周郎將計就計,騙得蔣幹送了書信與曹操,殺了蔡瑁、張允。 周公謹之謀如何瞞得諸葛亮?公謹心生妒恨,遂令孔明造箭十萬,以為軍令。 孔明奇謀借箭,周郎拜服之,定計「火攻破曹」。孔明謂周郎道:「曹賊奸詐,難以入局,需得妙計破之。」周瑜深然之,只等時機一到,便借個由頭去賺曹操上當。 話分兩頭,且說這小喬因周瑜出戰在外,苦守空房,實在寂寞難耐。每夜於床榻上自脫得一絲不掛,直把十指青蔥去挖那蜜穴,恨不得有根肉莖塞將進來,以解飢渴。這日,孫權造訪。小喬因見孫權丰姿俊偉,按耐不住慾火焚身,就與他做起光來。 孫權只恐玩了小喬,周瑜叛變,急急迴避了。小喬不得情夫,實實難熬,她一個婦道人家,又不能隨意外出,慌得每日抓耳撓腮,坐臥不安。 偏生有戲。忽一日,黃蓋押運糧草回,順道而來。小喬慌忙請入,詢問夫君戰況何如?黃蓋道:「大都督正設計破曹,取勝已不遠矣。」小喬一時動情道:「可憐遠水亦不解近渴。」黃蓋是飽經風霜之人,時年已有五十,聽得此話,怎不知喬夫人心思?即以言挑之:「夫人何必如此,都督不日便凱旋而歸,可交矧人相思之苦也。」 小喬自知失口,滿面桃紅,低頭羞慚,煞是可愛美豔之極。黃蓋看在眼裡,喜上心頭。原來黃蓋性慾極強,每日皆操五次。其原配老妻不能當黃蓋雄風,已死於蓋之胯下。蓋雖年老,精力未衰,乃納妾五人,日日淫樂。今戰事甚緊,黃蓋已有多日不近女色,早是如火燒身。見得小喬這般嬌羞熟美,豈有不動淫情之理? 黃蓋老廝也顧不得恁地,竟一手去抓小喬圓臀,把在手中,摸捏不止。小喬一驚,嗔怒道:「汝欲何為?再敢輕薄,決不與你甘休!」 黃蓋一手握住小喬肉臀,一手急忙脫去鎧甲,露出一身精壯,笑道:「喬夫人且休怪,可見周郎有我這般壯實否?老夫不才,床底之術卻不輸少年。夫人久居空房,想也難受。今日更無六耳,老夫便伺候夫人爽快一番。」說罷就去抱小喬美腰。 小喬久旱肉身被這黃老英雄一抱,即刻就酥了一半,黃蓋身上一股氣息燎得小喬也忍不住慾火騰騰,不經意只覺小穴一蕩,騷水就流出來了。小喬大窘,奮力去推,可惜倒弄了個半推半就,那副美體不由自主已是貼在老黃下體。 老黃那根肉棍高舉衝天,直如戰旗似的。一把脫去褲子,只見老虯盤根,圓實堅挺。小喬看在眼裡,水往下流,胸前那雙肥白嫩乳早被黃蓋摸得漲大挺立。 老黃手法甚高,直伸入喬夫人酥胸,拉下胸衣,揉捏奶頭,又一把搬過夫人柳腰,猛吸淫乳。黃蓋順手脫了小喬上衣,隔著小衣抓住婦人肥臀不放,從後向前直掏小喬蜜穴。 小喬一陣迷亂,已知穴兒被襲,正要掙扎,老黃手快,撩起小衣已把兩根手指插進蜜穴中。小喬一掙,淫水愈發狂流,身體漸漸軟如爛泥,只得任黃蓋玩弄。 那騷穴中自然飄出醉人蘭香,黃蓋昏頭昏腦,就去吮吸蜜汁,叼著那粒肉豆輕輕一彈。小喬忍不住媚叫淫哼,亂扭蛇身,被黃蓋握住肥乳按在席上。小喬那騷穴內淫水不絕,噴湧而出;老黃大喜過望,接住穴兒,一飲而盡! 黃蓋喝罷喬夫人騷水,心跳耳熱,大叫道:「好興頭!曹賊只願踏平江東,娶了二喬。不想今日我黃蓋走運,不費分毫氣力,就得了這絕世美人!也罷,便是死了,也甘心也!」說罷,挺起那等候良久之老肉莖,對準小喬美穴兒,「咕嚕」一下就入了。 小喬此時淫慾難止,又羞又爽,正在半推半就之時,黃蓋卻不動了。小喬驚道:「如何不動?害得我左右為難,好不難受!」黃蓋笑道:「夫人休怪,只要夫人一句話,老夫這就伺候夫人爽快!」小喬蜜穴騷浪難忍,經不得黃蓋撩撥,淫呼浪叫:「快些動了,快些動了,我這裡面濕熱難熬哩!」黃蓋聽得夫人號令,遂奮起那根「大鞭」,猛操起來。 小喬如魚得水,盡力應承,喜得黃蓋把那錘煉已久的「鞭法」都融化在喬美人身上。小喬被老黃壓得美如登仙,穴兒裡那根老棒上下攪動,無一處不燎心,無一處不妥帖。夫人發騷發賤,大呼小叫:「好老漢,這根大鞭打得奴欲死欲活也!快些抽殺我罷,騷穴裡癢得緊哩!」老黃得了美人讚揚,更加努力,一趟鋼鞭,濕潤了久旱未雨的乾渴洞,攪動了淫浪騷美的婦人情! 老黃操穴約有千次,小喬早是洩得一塌糊塗,連腰兒、穴兒都軟得無力了。 黃蓋這才松了精門,把一泡老精射在小喬那騷美蜜洞裡…… 黃蓋玩了小喬,也不在意,徑直押著糧草回了大營。卻不料小喬雖得了好處,終究羞慚懷恨,早發了書信與周瑜。黃蓋尚不知就裡,先來周都督帳內納令。周瑜哪裡還問甚麼青紅皂白,大發雷霆道:「我把你這下賤如豬的老雜毛!大敵當前,你怎敢如此輕薄良家婦女?壞了我的軍威,教我如何在軍中立足?」 黃蓋這廝終究老辣,笑道:「敢問大都督,卻輕薄了誰家婦女?」周瑜氣得臉上發綠,舉止顫抖,大怒道:「該死的老匹夫,看我先取你的屌頭,再和你細說!」喝令左右推出斬之。 黃蓋大笑:「我便與你分憂,你還殺我。且看今後誰聽你令!」周郎幾乎暈倒,大叫:「快快斬了!提頭來報!」眾人紛紛告免,周瑜只不聽。魯肅情知其中原由,喝退諸人,密謂周郎曰:「公謹好胡塗!且藉著這個機會就成了大事麼?」 周郎怒氣不息:「這老狗玩我妻子,怎肯與他定計?」魯肅笑道:「你也是昏了頭!我那弟妹今雖被這老狗操了,豈不知黃蓋家中尚有美妾五人,舞姬無數。 你卻借計佔了他的,豈不是賺了?「周瑜怒道:」我那小喬美貌絕世,虧殺我也!「 魯肅笑曰:「小喬雖美,終是半老徐娘,怎比得那青春年少的女郎細嫩?再則破敵在即,可就此行了」苦肉計',去賺曹操。「周郎其實早有打算,見得魯肅說穿他心事,也就順水推舟,喝令武士棒打黃蓋一百大棍。又暗使人陰遣黃蓋速行詐降之計,不然殺他事小,奸佔他全家妻妾事大!黃蓋聞之,大驚失色,慌慌寫了詐降書,就此成了大事!是為: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八、江東豔史之三 且說這黃蓋使了「苦肉計」,闞澤、龐統又幾番過江遊說。曹操急功近利,終為所算。孟德只道大功告成,遂於大江戰船上設宴歡飲。操本色中魔王,今又值歡喜之時,就令得軍中舞妓全裸豔舞。 那班兒舞妓魚貫而出,一個個皆是年方三十的豐腴美婦,乳肥臀突,渾若無骨,細膩圓潤,嬌豔誘人。那曹操手下一班兒武將都是離妻別子的壯漢,軍中戒備森嚴,幾時准他胡來?幸得今日丞相開恩,大擺肉筵,非但不加斥責,反倒喜笑顏開。 眾將細細看那群豐肥妖媚的徐娘舞妓,只見得那說不盡的翹臀甩乳,股張穴開,色眼淫光,攝魂奪魄。偏生這班兒美婦又輕輕哼出一串嬌啼婉轉,坎坎浪情不絕於耳。 那曹操杯不離手,只顧飲酒,縱聲大笑:「好興頭!這些美人兒一個也不許走了,少頃便伺候諸位將軍。汝等隨我苦戰多年,今一統天下只在旦夕,且隨孤同享歡樂、共娛太平!」諸將振奮,大聲高呼:「吾等自當為恩相效盡犬馬,難報知遇之情也!」 操大喜曰:「今日歡宴,不談國事。眾將只顧盡情歡樂,吾並不責怪!」那些武將看這群美婦嬌豔靡麗,早已是按耐不住,下面的大屌騰騰頂出,連盔甲都掀了起來。 尤以那許褚、夏侯淵最是狼狽,兩根大屌直直把鎧甲頂開,連著褲子都顯出來也。曹操大笑:「」虎痴'、妙才,汝等不必介意,只管上前盡興。「二人謝了丞相,跑入舞妓群中,一人挾了兩個美婦,也不顧左右何如,就去了盔甲,按在席間大干起來! 那剩下的徐娘見得許褚、夏侯二人陽具恁地碩大,都暗暗叫苦:「苦也!早若是上前伺候,豈不得了這二位將軍的眷顧?似這等大屌,真真美死人了!」其余諸將見得二人爽快,也不肯落後,紛紛甩去盔甲,赤膊上陣! 只顧往那群舞妓裡專覓肥胖騷美的尤物,抱在懷中就似揀得金寶一般,不問天地大干起來。一時間曹操大船上淫聲震天,浪叫滿江,一堆肉棍肥穴抽插不絕,看得人應接不暇,淫靡十分! 那三軍將士亦不能自已,都忍不住狠抓大屌,揉搓不止。可憐舞妓有限,不能盡其所需,那些武士只得「望梅止渴」。曹操見狀,即令小校飛報曹仁,速遣精兵一千,徑往江陵各處搜刮民女;又差夏侯惇速往旱寨押送自荊州擄掠婦女,來軍前淫樂。 至黃昏時分,二將已將婦女三千餘人押至。曹操大喜,急令眾將士一齊共享。 眾人歡聲雷動,一擁而上,爭先恐後,有搶得三四個的,有搶得一兩個的,也有止拿得一個的。總之物盡所需,絕無空手而回之理。一聲令下,滿船開戰。 豈止是淫聲塞江,就連江東那邊都聽見曹營這裡的非凡肉宴! 周瑜本在大營思想如何破敵,猛聽得江北歡聲如雷,只道曹軍強渡,急令魯肅探之。去不多時,魯肅大喜而回:「好華采也,好華采也!曹操那廝不知那廂收了一群婦女,就著江邊,令軍士淫樂哩!」 周郎大奇,心道:「莫不是曹操見我連日不出,設計誘我?」急急披掛了,引著眾將往江邊觀望。果真見得北岸一片燈火,隱隱看見一群肉山肉海,正在那裡鏖戰,一片婦人的浪叫淫呼不絕於耳。 周瑜大怒:「我把你個淫賤如豬的曹賊! 這般苦楚,還在那裡發浪!豈不是小覷我也!「魯肅曰:」也不知如何。可速告知諸葛先生,看他怎的安排?「周瑜從之,令魯肅速請諸葛亮來。少頃,孔明已至,觀之笑曰:」此乃曹操得龐統「連環計',歡喜無限,在那裡得意。也罷,且不要輸與他了,可速令諸將依法效之。」 周瑜聞之大喜,即令太史慈引軍三千,往四處蒐集民婦。那消半個時辰,已得民女一千。 周瑜下令:「三軍將士,取勝只在朝夕。今日可盡情享受軍妓,來日大展神威。汝等淫樂可輸曹賊,若有辦事不力者,斬!」江東諸人一聽號令,個個奮勇,人人當先,直如虎入羊群,風捲殘云一般將那些民婦剝得精光,就在大江邊上猛幹起來。聽得江北恁地淫聲浪呼,這邊自是不肯示弱,奮力狂操,民婦浪聲漸漸傳到北岸。 曹操聞之,情知是周瑜叫板,大怒曰:「諸將有操穴不力者,盡斬!」諸將倍加奮勇,豈敢不從?一時間兩江操穴對持,不分上下,從夜至晝,喊聲不絕。 這等「赤壁肉戰」,真個是百年難見的奇遇也! 之後不久,曹軍終因淫樂過度,體力不支;又兼江東突發火攻。曹軍本是操穴虛了身體,又著烈火一烤,汗流浹背,支持不住,紛紛潰敗。周瑜趁機掩殺,大獲全勝,將曹軍所納之數千婦女,盡數虜之,歡宴三日,以為驕榮! 話說這曹操大敗,又遇張飛、趙云一路追殺,死者無數。可可走到華容道,又被關羽堵住。曹操惶恐不已,只道命休此處。 時有程昱諫曰:「云長囊日歸於丞相時,多有好處。丞相如何就忘了云長那段故事?」 操猛醒,暗喜不已,遂緩緩上前告曰:「云長別來無恙?」關羽馬上欠身:「嗯相可好?今日乃奉軍師之命,不敢以私廢公。」操作哭泣狀曰:「云長莫非忘卻囊日之情?」關羽嘆曰:「丞相於我,恩情如海,怎肯忘懷?」 操曰:「云長可記吾忍痛割愛?」關羽大驚失色,心道:「是了是了,吾一時胡塗,也曾做下這等錯事。」 看官,你道這云長為何驚惶?這其中卻甚有分教,妊桃細細說來罷。向日云長自下邳投了曹操,操待之甚厚,先送美女金箔,又送寶馬赤兔。操只恐云長不安,又專請云長來府邸暢飲。云長時雖與甘、糜二夫人通姦,然終礙於情面,不敢時刻輕薄。 曹操知云長甚喜徐娘之類婦人,就暗暗做了安排。一日又請云長赴宴,飲酒數杯,操請更衣。云長鬱悶,只顧飲酒。少頃,有一年紀四十五、六的中年美婦出見。云長時已酒醉,見得一個美婦人來了,滿心歡喜,也不問長短,就一把抱住,親吻那婦人香嘴。美婦也不推卻,就任云長親吻不止。 云長大喜,撩起衣襟,取出胯下寶刀,就在酒席之間,與那美婦行了好事。 事畢,云長問曰:「你是那家婦女,垂青關某?」婦人告知曰:「賤妾乃丞相之妻劉氏。」關羽大驚:「這豈不害死關某了?操了丞相結髮之妻,哪裡還有活命之理?」劉氏曰:「此乃丞相之安排,令賤妾與將軍作陪。加之賤妾不得丞相垂愛久矣,能侍侯將軍片刻,也是美事。」 關羽驚得精門大開,濕透褲襠。少頃曹操出見,笑曰:「云長歡樂乎?」關羽驚得下跪拜曰:「關羽死罪,丞相請速斬我頭!」操大笑:「無妨也,此我之所願,只求云長盡心盡力,勿生他念。」 此事止有曹操及心腹謀士知曉。今日情勢緊急,也顧不得了也。云長長嘆道:「是我虧欠丞相,若不放行,橫加殺害,豈有此理耶?」遂勒馬回頭,將曹操諸人陸續放走。此乃華容道關云長義釋曹操之真實 九、常山將桂陽遇樊氏、漢壽侯長沙戰黃忠 話說周公謹赤壁大敗曹操,全勝而回,趁機去取荊襄。然諸葛亮早窺之甚久,故於油江定計:先使周瑜與曹仁廝殺,他自己卻藉著兩虎競食,連下南郡、荊州、襄陽。周瑜不勝其憤,加之箭瘡復發,於南郡城下大叫一聲,撞到馬下。 魯肅親往南郡,欲說孔明歸還荊州,卻被孔明使計騙了回去,無功而反。諸葛亮趁著孫、操兩家無暇南顧,議取武陵、長沙、桂陽、零陵四郡,積收錢糧,以為根本。 諸葛亮親統大軍,先取了零陵。覆命趙云領軍三千,來破桂陽。 且把那閒話休提。零陵太守趙范不能當子龍之勇,早早納降。趙范往趙云寨中,論起交情來。 原來二人同鄉、同年、同姓,甚是相得,遂結為異姓兄弟。二人暢飲多時,趙范請辭曰:「哥哥消停,小弟這便往零陵城內安撫百姓,明日開城,再與哥哥一齊痛飲。」趙云甚喜,只是吩咐「小心」。趙范辭了子龍,自回城中去了。 不說子龍,單道這趙范。他回到城中,先往府邸去見家嫂。原來趙范兄長早亡,留下嫂嫂樊氏。趙模板是忠厚之人,故侍奉嫂嫂三年,並無越軌失德之事。 趙范此刻一路小跑,興沖沖的來了,還未進得堂屋就在那裡大叫:「嫂嫂,萬千之喜也!」就見那內室珠簾一晃,走出一個縞素豐腴的中年婦人來,果然有一番傾國傾城之色:玉肌花容,輕裝淡抹,豐軟柳腰,病態嬌軀;星眼含情,朱唇皓齒,香嫩酥胸,臀圓股實。只可惜終無郎君眷顧,荒廢了這一派風流情長的妙人。 樊氏微笑,細聲道:「賢弟呵,何喜之有?」趙范笑曰:「卻與嫂嫂覓得一個好婆家!」樊氏笑嗔道:「說甚麼瘋話!哪裡為我尋得婆家?」趙范曰:「嫂嫂可知那劉皇叔麾下的常山趙云否?」 樊氏曰:「莫不是當陽長板,攜阿斗的趙子龍麼?」 趙范笑道:「正是此人!小弟今日會他一次,論起交情,甚是相得,與他結為兄弟。嫂嫂道要尋個才貌出眾、儀表非俗、又和家兄同姓之人。今觀子龍哥哥,武功蓋世,相貌英俊,與我家同姓。嫂嫂寡居終非了局,不若就與趙云結婚,成全一樁美事?」 樊氏羞慚,滿臉桃紅,佯怪道:「好個沒計較的弟兄,怎麼先就應下了?」 趙范笑道:「還未哩!先來告知嫂嫂,明日卻請子龍來見。」 樊氏著實羞怯,慌慌回房去了。趙范甚喜,飲酒半夜,只等來日與哥哥提親。 次日,趙云領軍至桂陽城下,趙范接入,二人大笑,入府歡飲。 酒至半酣,趙云微醉。那趙范以言挑之:「哥哥貴庚幾何?」趙云笑曰:「云虛度光陰,已近四十歲矣。」趙范疑心道:「哥哥可曾取妻?」云笑曰:「常年奔波,一心只為皇叔大業,豈有私意?不曾有妻子。」范心中甚喜,曰:「既如此,小弟倒為哥哥覓了一門好親事!」 子龍時已醉,大笑:「賢弟說哪裡話來?此等事怎可煩勞兄弟費心?云待皇叔大哥事業既成時,自當擇女娶之。」 趙范亦大笑曰:「兄言差矣!俗話說,家和萬事興。無賢內助,怎生勵精報主? 哥哥不可錯過青春年華。吾觀之,兄長武藝絕倫,儀表俊美,豈有女子不動心哉? 此事全在小弟身上了。「看官不知,這子龍雖是蓋世豪傑,然大丈夫落葉歸根,是想著一個安身之所的。哪裡有丈夫終生不娶之理?只因趙云一心想著劉備的基業,故遲遲不肯完婚。 今日卻被趙范一說,觸動心事。子龍心想:「常言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想我趙子龍父母早逝,至今沒有一個孩兒。我這般上陣血戰,終難免一失。倘若壞了性命,趙云死不足惜,哪裡留得一點骨血?我趙家如何再為主公效命?」 趙范是個精細人,看著哥哥低頭不語,情知有戲,就便說道:「哥哥聽我一說,我有個遠房女眷,喪夫三年,至今守寡。你想這一個婦人家,無依無靠,豈不難熬?若是有個兵亂之時,我一人怎的護得一家老小?今不如就與哥哥結下姻緣,嫁給哥哥做妻子,兩廂都是好的。」 趙云皺眉道:「喪夫再嫁,失節也。云不敢為之。」范笑曰:「哥哥好胡塗! 難道她天生便是喪夫之命麼?天有不不鑭云,豈能怪罪?倘若能重新尋得如一矧君,結了秦晉之好,免了她後生孤苦也!她又不曾帶子,顏色未衰,哥哥不必推辭罷?「趙云曰:」賢弟呵,如何教我為如此不義之事?「趙范道:」哥哥你休痴迷!你常年上陣殺敵,就敢保沒有一個閃失? 若當真傷了性命,何人為你續後?「云嘆曰:」我趙云正是如此身披血刃,方不願隨意結親也。終不然,令你這親戚又與我做了未亡人乎?「趙范無語,良久方道:」哥哥心地宅厚,我也不再相逼罷。「就與趙云又飲酒解悶。 他兩個說話時,那樊氏卻早在內室窺探。眼見得這常山趙子龍雄壯威猛,英姿俊美,又有一番俠骨情長,那寡居多年的怨婦心腸,如何不動也?樊氏不曾見過這般英雄,著實心神不寧,以手按胸,呼吸急促。只覺心熱胸悶,面河邡赤。 一顆寂寞婦人心蠢蠢欲動,半點幹柴烈火情騰騰翻轉! 趙范早已窺見嫂嫂在旁,暗暗使了個眼色,遂從袖中摸出一包粉末灑在趙云杯中。子龍飲酒甚多,醉臥席間,也不曾見。趙范舉杯相迎:「哥哥再飲!」子龍也不多問,一飲而盡。范見得子龍喝了那酒,就邀樊氏入席。 樊氏低頭羞慚,慢慢入席坐了,先與趙云把盞。云怪問曰:「夫人是誰?」 樊氏曰:「賤妾乃是趙范兄嫂。」云正欲起身施禮迴避,就覺得渾身火熱難當,只欲寬衣接待。子龍只當是飲酒過多,酒力發作。不想連下面那根「長槍」 也忍不住高舉衝天!云知中計,大罵趙范:「你這畜生!我說了不肯,如何設局害我?」 趙范賠罪笑曰:「哥哥休怪,不恁地,你不肯娶我孀嫂!」云大怒,飛起一腳,踢得趙范鼻青臉腫,忙忙爬著跑了,大叫:「哥哥不必氣惱,只顧與嫂嫂成親罷!」 子龍怒氣攻心,越發血翻,胯下長槍猶如衝天支柱一般挺了出來!樊氏見了,先是一驚,紅了臉忍不住心頭撞小鹿,跳個不停。她也顧不得臉面,只想與趙云就此龍鳳雙配! 趙云中了趙范的春藥,淫心大作,幾番忍耐壓抑,怎奈這迷藥厲害,哪裡還經受得住它?見棧鋰氏渾身縞素,豐腴淡雅,楚楚可心,子龍順手一把操起這伊人美婦,先自一陣親吻。樊氏驚慌,半推半就;云大喝:「賤人!還不乖乖從了? 我趙云今中你暗算,已是不義,再敢做作,決不饒命!「說罷,抽出佩劍,把樊氏衣裳割了個乾淨。樊氏驚恐,任他如何。 趙云此時也由不得自己了,去了盔甲兵器,拿出那隻長槍在樊氏身上不住撩撥。只見這婦人豐肌如雪,酥胸高聳,臀肥股圓,嬌弱秀美。趙云也曾見過不少女子,未見如此嬌媚風情的婦女,加之春藥助勁,不由得伸手狂摸樊氏!樊氏爽快,輕輕呻吟;子龍抱住這婦人美體揉磨啃咬。 不多時,樊氏下身淫水汩汩,軟作一團。趙云手舉「長槍」,看準婦人來勢,只一下!真個又快又準,刺個正著!樊氏穴裡一堵,身子一整,先就不動了。趙云見那婦人甚是騷美燎人,心中大喜,笑曰:「我老趙雖不曾有過交歡之事,卻也比三位哥哥不差也!」於是信心十足,施展蓋世「槍法」,挑得棧鋰氏自開始便不疊口的淫呼浪嚎。 子龍不愧常山虎將,居然把這殺敵槍法化用於插穴之中;且他原本槍法陰毒過人,敵人上手不三合便是手下死鬼。如今遇上樊氏,自然把這一招施展得淋漓盡致。 看官,你道棧鋰氏為何喪夫?原來棧鋰氏自小就有一般房地功夫,遊刃有餘。 趙范兄長是個文弱書生,怎經得這婦人夜夜淫樂?故早夭亡。趙子龍與樊氏戰不三合,心中大驚:「此婦人竟如此厲害,吾倒小覷了。也罷,讓你見識吾的厲害!」子龍到底是絕世虎將,樊氏不能抵擋,終大敗,發聲浪嚎,洩身八、九次,趙子龍還不歇氣。 樊氏哀告:「將軍住了罷?賤妾穴兒已是沒了水了!」子龍笑曰:「甚好! 看你再敢恁地麼?「樊氏幾乎啼哭:」將軍放了吾罷,不敢無禮了!「趙云笑道:」也罷,我便納你為妾,也不辱沒你罷?「樊氏不敢不從。 那趙范卻大喜過望,先與趙云賠罪,又擇日完婚。於是子龍遂娶樊氏,又恐旁人議論,只說是遠房表嫂。故有傳聞:子龍終生未娶。此事直到劉備入川為主時,方才與樊氏、子龍正名。 且說這關云長,自奪荊州後,聞得二弟翼德、四弟子龍各取二郡。云長是個好勝之人,哪裡坐得住?早早領了五百兵士來見玄德。孔明笑曰:「長沙非云長不能取也。吾聞那老將黃忠,雖年近六十,武藝超群,絕非等閒。云長萬不可大意。」關羽笑曰:「軍師休慮,某自當提黃忠老兒人頭來見哥哥、軍師!」就領軍去了。玄德恐云長有失,自與孔明提兵接應。 不必閒話了,那云長與黃忠大戰三日,未見勝負。韓玄只當黃忠通敵,喝令斬之。虧得魏延殺了韓玄,救出黃忠。云長遂得長沙。那黃忠本是鐵骨男兒,不肯投降,閉門不出矣。 此時玄德尚未到長沙,云長心想:「黃忠既不肯見我,不若我親自去請?此人功夫絕頂,若能說降,助我哥哥,豈不為美?」擻誒自來了黃忠府邸。叩門之後,入見黃忠。那黃忠此時正於後院歇息,知云長至,也不相見,就在哪裡裝睡。 云長久等,不見黃忠起身,也知他性情剛烈,不忍相逼,欲回。此時就見屋中走出一個年紀五十上下、衣著鮮亮的白胖貴婦。那婦人見了云長,先自萬福賠禮:「將軍請了,吾乃黃忠之妻。」云長見這黃夫人雖是五十老婦,但滋養甚好,肌膚白嫩,嬌軀肥碩,姿色不減,風情依舊。云長最是喜愛老婦,見得黃夫人如此風流,心中一動,那顆色心就慢慢來了! 黃夫人引云長進了後院屋內,看著黃忠嘆曰:「我家老頭兒自來是這等怪脾氣,將軍休怪,我自當慢慢說與他聽。」云長拱手欠身道:「有勞夫人!若得黃老將軍相助,我哥哥便如虎添翼!」說罷暗暗撩起自己衣襟,故意把那根大屌露給黃夫人看。 這黃夫人因黃忠上了年紀,久未行事。今見云長正值盛年,英雄俊偉,又有一番才華,甚是喜歡。忽見那云長微撩衣襟,猛的見得云長大屌!吃了一驚,心想:「好粗一根!我那黃老兒雖說勇猛,幾時有這樣的巨靈根?這云長年紀尚輕,定比黃老頭子勇猛十倍罷?」想著這裡,黃夫人不由得有些心神恍忽。 云長自與糜夫人、甘夫人私通之後,常有與熟婦相歡,深知其鬱鬱寡歡,房事不興。黃忠老兒是個剛烈漢子,自是不懂風情,必然床底之事甚是不通。這黃夫人比黃忠小了十歲,又如此美豔豐腴,定然是個情慾熟婦了! 關羽心中大喜,心想:「若得這個老婦通情達理,黃忠老兒必歸我哥哥了! 也罷,隨便與我也得個豔遇,豈不兩全其美哉?「遂以言語挑之曰:」黃老將軍武勇非常,關某佩服得緊!不知夫人與他如今恩愛依舊否?「黃夫人大窘,面紅過耳,半晌方道:」關將軍這是說甚麼話?閨中之事,如何隨口就說出來也? 「心裡卻如奔兔,跳個不停。 關羽見這黃夫人一派矯揉造作的媚態,心下更喜,竟壯起色膽笑道:「夫人不必羞恥,關某隻怕黃老將軍年老事不興,故而問之:夫人如今還願房事否?」 黃夫人羞得無地自容。關羽也不等她回答,大起膽子就席間一把將黃夫人摟了過去。夫人大驚,正要呼叫,早被云長一把捂著小嘴,輕聲道:「老夫人不必驚慌,關某今日只想與夫人歡愉片刻,絕無加害之心!若夫人肯為我說服黃老將軍,教他降我哥哥,關某日後天天服侍夫人快活!」 關羽哪裡還等黃夫人回覆,早將夫人按倒,抱住夫人肥腰亂親粉臉。黃夫人被關羽壓住,動彈不得,只覺得下面一根粗壯巨棒直直頂得那久未逢春的老穴癢得鑽心,夫人還欲掙扎,已覺老浪穴一熱,呼的滾出騷水來。 黃夫人是久未得人眷顧的乾柴烈火,哪裡受得云長這般親近,早被云長扒下一身綾羅綢緞,露出肥碩香肌,一股蘭香侵人心脾。云長見這老婦如此年紀還這般騷美,甚是喜悅,抱住夫人豪乳如「吃饅頭」一般親咬個不住;他自己卻一手脫去衣褲,握著那桿「大刀」,高舉不止,只待廝殺了! 黃夫人奮力掙扎,豈知越發騷癢狂亂,那經年未用的老乳淫穴被云長玩得如痴如醉,淫水氾濫,濕透了那身雍容華貴;又不敢十分浪叫,恐使黃忠知覺,只得抓了一截衣衫塞在嘴裡,整個肥軀卻更加扭擺如蛇,越發顯得淫靡。 云長見老婦已經發浪,心中大喜,高舉寶刀去斬黃夫人!他用力又猛,連連抽了百餘下,黃夫人早是爛泥一般,只輕輕哼得。云長不敢多鬧,急急射精完事。 又為夫人穿好衣服,整理云鬢,這才謝了夫人,偷偷去了。 且說這黃夫人被云長操了一回,淫心不減,當即去後院找這黃忠。時黃忠還在亭中酣睡未醒,坦胸露乳,脫得赤條條的一絲不掛。看官不知,這黃忠自小裸睡慣了,到老亦不能改。 黃夫人見丈夫陽具之大,比云長不差,忍不住淫心大起,又脫了全身衣裙,伸出玉手握住老公大屌揉搓不疊。黃忠夢裡只覺美人投懷送抱,騷癢非常,心中大喜,急忙屈身相迎;那黃夫人此時正跨坐於黃忠屌上,上下扭動,自得其樂。 就見黃忠大屌如鐵,飽漲欲射。 夫人甚喜,下得馬來,一口叼了老公的大刀,含在嘴裡狂吸狠擠!黃忠夢裡只覺美人陰穴如鉗,緊緊咬住陽具不放,奮力挺送,只聽「撲呲」一聲,一泡老精盡入黃夫人櫻桃小嘴裡。黃忠此時方醒,見夫人正舔自己陽具,喜得黃忠大叫:「好夫人!好恩愛!方才不算,這便再與夫人歡樂一次!」說罷復操黃夫人,倍加盡力。 夫人亦喜,兩個纏綿一個時辰,絞得死去活來。終是年老精衰,戀戀不捨的罷了。夫人勸黃忠降了皇叔,黃忠因得夫人如此器重,何敢不從?速速請降。黃夫人亦喜,日後可得黃忠、關羽兩位虎將侍侯,實為喜從天降也! 十、縱淫慾劉琦亡精、耍風流夫人喪命 且說黃忠自歸劉備後,備相待甚厚,呼為「老將軍」,以父兄之禮相見。忠頗感劉備恩義,兢兢業業不敢怠慢。劉備又得魏延,已有五員大將,更兼諸葛亮妙算,即可高枕無憂。 其時,張遼新破東吳,箭殺太史慈。自此許久,孫、曹兩家均無暇西顧,荊州八郡太平無事,歡樂融融。劉備久經流亡之苦,難得如此輕閒,故時常宴請諸位文臣武將,共樂富貴。備本好色之人,新增許多舞妓美娘,率著弟兄們晝夜淫樂,好不熱鬧。 且說那黃忠自降劉備後,黃夫人日夜與黃忠行事。漢升老矣,豈能持久?不月餘便支持不住。 黃夫人鬱悶,思想著如何得與云長再詢舊情。奈何云長坐守荊州重地,怎可夜夜相伴?苦得黃夫人終日老乳發癢,騷水橫流,只得拉著黃忠勉強解渴;可惜杯水車薪,黃老將軍終不堪這般費力不討好,索性捲了鋪蓋,搬到兵營去了。 黃夫人氣惱,心中想道:「你這老廝卻如此不曉事!看我自去尋個好漢子,氣殺你也!」然黃夫人是足不出戶的貴婦人,哪裡去尋那如意郎君?只得每晚趁著夜深人靜,獨臥榻上,脫得赤條條的,撫著那身肥嫩的好白肉在那廂自娛。她身體肥胖,又柔弱非常,稍弄得幾下便氣喘吁吁;再則,終不如壯男壓身那般美妙。沒奈何,也只好聊以恁地,心中十分焦躁。 這一夜,黃夫人又在床上以手玩穴,只弄得半晌功夫,就嬌哼漣漣,軟綿綿的倒在榻上。也是無巧不成書,偏生此時走過一個姘頭。你道那人是誰?原來就是曾與甘夫人私通的劉琦公子。 棧鏜頭自與甘夫人相姦之後,劉備亦有覺察,礙著情面不忍處置,睜隻眼閉隻眼罷了。誰知這劉琦不以為然,反越發得意,仗著權勢,到處勾搭徐娘少婦。 這一日,因閒得發慌,無意路過這黃夫人門前,就聽得裡面一絲嬌嫩的妙語燎人心癢。劉琦是個色中老手,情知有戲,就翻身入牆,趴在窗邊看這黃夫人自娛自樂的活春宮圖。劉琦看得耳熱心跳,胯下白屌騰騰欲立。劉琦心道:「這黃老夫人好生風騷,許大年紀尚且如此浪情?若是與這老婦相交一番,也是別有情趣罷。」這劉琦往日縱慾太甚,已是到了燈枯油盡之地步。然色心一起,怎的禁得? 便是拼著一死,也要做個風流鬼的。他見四處無人,悄悄開了窗戶,跳了進來,直往黃夫人而去。 這黃夫人已如痴如醉,更分不清東西南北,直如夢中仙境似的。劉琦急急脫了衣褲,摸著夫人肥腿就鑽上床了,把那根白屌一擺,看準黃夫人的老淫浪穴就插了進去,連親帶抓的操起穴來。 黃夫人覺著那老陰穴舒暢無比,只當夢中與郎君交合,十分歡喜,屈身相迎,百般奉承。這老婦肥乳如球,被劉琦死死抱著,恨不得一口水吞了!黃夫人是個熟婦,陰穴鬆弛,又兼淫浪,只顧浪叫:「快些抽了!千萬別停!」須知如此徐娘是萬不可猛操狠插,需得慢慢調教她淫慾發作,方可一鼓作氣,令她洩身。 劉琦雖精通操穴之術,奈他性子甚急,上手就要干得浪婦服服帖帖,故而時常射得筋疲力盡也不得婦人多時便宜。他見黃夫人如此浪哼淫呼,越發急了,發狠亂捅,只求速速奸翻這老淫婦。 黃夫人身子肥碩,騷穴豐厚,又得多年床上磨練,耐得久、經得操,只管死摟著身邊這美貌少年,浪喊淫叫,勾他盡力;黃夫人自己卻把那身肥膘搭在劉琦身上,不費分毫氣力尚得這無邊快活。劉琦那廝蠢笨,老婦越是逼他,他越是盡力苦幹。哪消盞茶功夫,黃夫人還未來神,他自己倒先射了個痛快。 黃夫人哪裡肯放,一把抱住道:「你今日若不與我好生伺候了,我便往皇叔那裡告發!」劉琦亦不捨這騷美淫婦,復操黃夫人。又操有四、五次,劉琦只覺背脊疼痛,兩腿抽經,連同胯下肉棍和陰囊都抖個不停,耳中轟鳴,頭暈眼花。 劉琦情知不好,正欲抽身,卻著黃夫人肥腿死死壓住,一雙淫婦甩個不休; 劉琦大叫一聲:「罷了,便是死也要死得風流!」忽的回夠?照,發痴發狠,爆奸狂操約有百餘次,日得黃夫人騷水如注,幾乎流得幹了! 黃夫人放聲淫呼:「好公子!奸得你娘親死了!」劉琦奮力狂呼:「怕你不死?正要你與我一道!」說罷就狠命把精門一鬆,精如利劍,直取黃夫人肥穴。 劉琦大喝一聲,眼前一黑,「撲通」倒在黃夫人肥奶上,「啪嗒嗒」的作響,再也爬不起來。黃夫人也浪嚎數聲,只覺騷穴淫水如開閘洪水,滾滾噴出,傾盆大雨似的洩個不停。 黃夫人嚎道:「好漢子,這便死了也是值的!真操奸得老身欲仙欲死也!」 嚎了幾下,雙眼翻白,死了過去! 直到次日,黃夫人方才醒來。伸手一摸,只覺邊上冷冷冰冰的躺著一個蒼白小生。黃夫人這才想起昨晚風流,大驚失色!撥開眼皮一看,劉琦那廝早已翻白,死罷多時矣!黃夫人唬得大叫不止,即刻昏厥於地。 家丁趕來,見夫人倒地,一美少年一絲不掛死在床上,只道他欲行強姦未遂,反被夫人殺死。家丁慌慌通告黃忠來看,忠速報劉備,曰:「劉琦欲奸內人,卻自己精盡人亡,死在床上;內子奮勇相爭,雖有被操之跡,卻無被淫之實。請皇叔發落。」劉備暗喜劉琦已死,自己可名正言順做這荊州之主,遂不多問,隨即發喪了事。 且說劉琦已死,那甘夫人不免心酸。又值劉備喜新厭舊、晝夜貪歡,甘夫人更不得半尺男人。 夫人也是個好淫的風流女子,左右無人問津,她也想尋個情夫打尖。自劉琦死後,黃夫人驚恐過度,不久染病而亡。那黃忠雖不耐久,終是個虎氣十足的猛將,平日裡不曾上陣殺敵,何處發洩這一身好氣力?每每憶起內子囊日為他吹簫之美事,想著如今嬌妻已死,黃忠亦不由得悲從中來。 甘夫人看在眼裡,心中甚喜,暗道:「不若就此與黃忠老廝相好?他是個蓋世虎將,便是年老體衰,也比皇叔要強!」遂時時留心,刻刻注意,只盼尋個機會來。 時關羽、張飛俱在荊州,劉備欲見二弟,攜同甘夫人、諸葛亮、黃忠、魏延亦至。當晚歡飲,不在話下。甘夫人亦有出席,與皇叔一道招待諸人。劉備、孔明不勝酒力,又有要事,喝了幾杯先自退了,剩下甘夫人陪著。那魏延原是個不安分的人,酒席間因見甘夫人風流美貌,不覺動了淫心;此時,這一班兒舞妓歌女正盡露風騷的撩撥關、張二人,只想得他二人惠顧。 魏延色膽抖起,趁著諸人不曾知覺,奔至甘夫人身邊,就著夫人的美乳猛摸了一把!甘夫人胸脯一疼,不覺叫了出來。關羽、張飛正顧著與舞孃調情,也不曾聽見。魏延大喜,伸手抱住甘夫人玉臀,就要施暴。 甘夫人甚惡魏延無禮,大聲呼叫。時黃忠因年老古板,不得舞孃眷顧,正在那裡飲酒解悶時,忽見魏延正非禮主母。黃忠大怒,腰間擎出竹節鋼鞭,去魏延屁股狠抽一鞭!魏延陽具正挺,被黃忠一鞭打得幾乎爆了出來,負痛難當,幾欲昏倒。 黃忠顧著甘夫人和關羽、張飛的情面,只得低聲喝道:「小畜生!再敢無狀,決殺不饒!」魏延不敢與黃忠頂撞,只好自認倒霉,乖乖的躲走了。那甘夫人驚魂未定,花枝亂抖,竟然倒在黃忠懷裡哭道:「多虧老將軍,幾乎被魏延那廝侮辱了!」 黃忠被美人抱住,不覺心花怒放,順手握住甘夫人柳腰,慰藉道:「夫人休驚,但有老夫在,不妊毯延那廝無禮!」甘夫人雖哭泣不止,心中卻暗喜,扯著黃忠,變了一副嬌媚之態道:「將軍,此地人多耳雜,不是說話所在。 你可隨我來。「說罷,就在黃忠那根老邁」大刀「上暗暗一捏。 黃忠被夫人一捏,陽具即刻硬了,心中猛跳不住,隨著夫人進了內閣。甘夫人淫靡之態盡顯,黃忠不能抵擋,一把握住夫人豐臀,與她親嘴。甘夫人大喜,自己脫了衣裳,把一雙白玉似的淫乳在黃忠胸前揉擦。黃忠頓時魂飛魄散,口中只顧叫:「親夫人,老將今日可報皇叔知遇之恩也!這便好生侍侯夫人!」那關羽、張飛正在與一幫舞孃交歡,回頭不見了黃忠與甘夫人。 張飛大驚道:「罷了!這定是黃忠老兒背著我等,先去與嫂嫂快活了!快快去尋,不要輸於那老廝了!」 關羽道:「說得是!」二人撇開庸脂俗粉,到處找尋。不多時,已見甘夫人與黃忠倒在一處,纏綿無比。那黃忠一身老肉老皮,居然玩得夫人嗷嗷待哺,實在羨煞旁人! 張飛忍不住大叫:「嫂嫂不可獨自與這黃老兒相姦,小弟也要與嫂嫂做回夫妻!」說罷跳了起來,按住黃忠背脊,奮力壓下。 黃忠怎經得張飛神力?那根陽具早被張飛弄得飽漲浴射,一個不小心,「呼哧」一下射得乾乾淨淨。黃忠大怒罵道:「你這絞事的黑廝,怎敢壞我好事?」 張飛大罵:「你這老匹夫,趁我不曾留心,就和我嫂嫂通姦?我是嫂嫂親弟,怎麼不行?」說罷推開黃忠,趁甘夫人花蕊未閉,舉起那根黑長矛又操起來。 甘夫人此時尚未被黃忠幹得洩身,故復得張飛操穴,頗為欣喜,不由叫道:「好三弟!你會疼你嫂嫂呢!」張飛大喜:「多謝嫂嫂,且看小弟手段比那老鬼如何?」操了三、四百次,張飛陰莖如鐵,支持不住也射了。關羽道:「你們二人都不行!看我的罷。」拔出紅面關王刀再操甘夫人! 時甘夫人得張飛狠操,已洩身數次。那云長陽具頗大,且深通操穴之法,夫人如何抵擋?又洩得一塌糊塗,口裡只管浪哼哀告。云長哪裡肯聽,大喝:「偏三弟、漢升可以,某為何不行?」遂猛奸嫂嫂,比張飛黃忠又高出多點。 甘夫人只覺穴兒如火一般,疼痛乾裂,原來騷水早已流盡,止有經液。夫人哭腔哀求:「云長可饒了嫂嫂罷,吾已快死了!」云長大喝:「是甚麼話來,關某還未知足!」操得甘夫人終忍不住這般倫奸,脫陰死了!!! 關張黃大驚失色,舉止失措。思來想去,只得往劉備處請罪。劉備笑曰:「汝等可歡樂否?」張飛大叫:「如何不樂?小弟被嫂嫂夾得屌都坑諳了!」玄德喜道:「好了,如今吾可以盡享天下熟女,再不必顧及夫人責罵矣!」 十一、劉備江東得豔遇?國太佛寺動姦情 自甘夫人死後,劉備已是無妻。 周瑜急取荊州,藉著這個當兒,就思得一計。想來看官已知的,便是假意招贅,實欲挾持。 話說周瑜速差呂范過江,與劉備提親,議以孫權之妹招贅劉備,兩家結此秦晉之好,共破曹操。劉備正值喪妻之痛,心中好歹有些傷感,曰:「此事如何行的?妻子屍骨未寒就欲結親,大不義也!備實不敢為之。」呂范曰:「皇叔此言差矣!堂堂帝胄,豈可頓廢人倫常綱?我家貴人賢淑美貌,頗通書史,又喜武事。 若皇叔情願結婚,乃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也!「劉備起身避之曰:」萬萬不可! 備年近五旬,郡主青春年少,恐不匹配,誤了她的前程。公不必多言,此事劉備萬不敢從命。「呂范無奈,只得暫回寓所。是夜,玄德即請諸葛孔明商議。 孔明得聞大笑:「此天賜美事,主公何辭為?」玄德急道:「軍師如何也這般說? 備若行此事,定招天下人唾罵恥笑!豈可為之?「孔明笑曰:」亮久聞孫權有一妹,極好武勇。吾教子龍與主公同往,萬無一失。區區小計,定是周郎所為,怎的瞞得過我?一切只聽亮安排,可保主公高枕無憂。「 劉備再三推辭不得,只得被孔明說動。次日即告別呂范,帶了趙云及五百兵士,一同過江。行至半途,子龍密謂玄德:「軍師與我錦囊三個,今可拆第一,看看有何妙計?」玄德大喜:「原來諸葛軍師早有計策授汝!快快看來!」子龍即拆錦囊,不提。 主僕二人到了江東,先買下豬羊彩禮,一路走一路大吹大擂,引得滿街百姓來看,都只道劉皇叔要與東吳郡主結姻。玄德?子龍先去驛館安頓少許,既往喬國老府邸拜見。 玄德風塵僕僕,到了喬府,叩門入見。喬國老見之大喜曰:「皇叔大駕,令寒舍蓬蓽生輝也!」玄德躬身謝道:「不敢,國老矜持,晚生豔羨久矣。今日得見,真三生有幸!」拿出厚禮,贈與國老。 國老雖賢,終不能免那份貪心,見得劉備獻上金帛珠寶,雙眼放光,大笑:「禮重了!皇叔快快請坐罷。」又喚道:「大兒,還不出來見過劉皇叔!」就見得那珠簾一挑,走出一個娉娉婷婷的少婦來,淡妝輕抹,含羞帶愁,屈膝作禮,口稱萬福。 玄德只覺眼前一亮,仔細觀看,只見這婦人年紀三十六?七,豐腴白嫩,纖柔細膩,眉不文而清,眸不畫而秀,紅唇小嘴,酥胸妙臀。那婦人輕啟美嘴,嬌聲?曰:「皇叔作禮了。」國老笑曰:「大兒不必見外,今日劉皇叔與你妹子結親,已是一家人了!」 那婦人紅粉撲面,低頭不語,只立於國老左右。玄德看得呆了,若不是國老與子龍還在,幾乎軟倒在地!好容易回過神來,勉強問道:「國老見笑,晚生眼拙,竟不知這位伉儷為誰?」 國老笑曰:「此乃吾之大女。因孫策吾兒早夭,故孀居婆家。」玄德慌忙起身作禮:「原來是大喬夫人!備眼拙耳笨,實實不曾得知!失禮如此,萬望國老與喬夫人見罪!」 國老大笑:「皇叔哪裡話也?小女與老夫得見尊容,乃天賜之良機,寒捨生輝已是為過。公何言失禮?」二人又敘談良久,那玄德也只把些閒話搪塞,不住偷眼看這大喬。 前回說了,這大喬曾與魯肅胡塗一夜,至今尚且忐忑不安;今見得劉皇叔那雙色眼滴??的在自己身上轉,不由心跳耳熱,小鹿撞胸。大喬雖是謹守婦道,卻也是個乖覺人,怎不知皇叔的心思?又羞又慌,礙著父親又不得迴避,只好勉強應付。 暢談多時,劉備請辭。國老苦留不住,只得相送。那大喬也隨著出了庭院。 玄德作禮道:「國老留步,晚生去了。」國老笑曰:「皇叔慢行,老夫只待尊駕復臨。」又喚大喬曰:「我兒,還不與皇叔見禮辭別。」大喬無奈,只好近前低聲道:「皇叔慢行,賤妾無禮處,望貴人多多包涵。」那副嬌羞模樣,直如朝露春花,惹人憐惜疼愛。 劉備聽得美人喚他,幾乎連三魂六魄都飛到九霄云外,慌忙回到:「豈敢豈敢!夫人請回。備如得閒,還要來請教。」國老甚喜,先自施禮,轉身去了。那大喬不敢走在父親前面,隨後跟著。劉皇叔一時間忍不住春心發作,大著膽子追了幾步,伸手一把,竟搶著大喬手裡的一條絹帕,忙忙籠到袖中去了。 大喬失驚,卻不敢叫喊,紅著一張俏臉,急急的去了。劉備那廝看這美人扭擺豐臀,羞怯可人之媚態,經不住下面的大棍一挺,居然流出水來! 劉備與子龍到了館驛,令子龍?孫干自去歇息。那劉備不自主的想這大喬,怎的堪堪一個絕世美人,偏生是個孀居寡婦?可憐這一派好顏色,沒端的荒廢殆盡!玄德苦得坐立不安,心亂如麻,絞痛得只好自握肉棒,在那裡玩弄,心裡全是大喬豐臀美乳?俊龐俏臉。 玄德性急,只顧揉搓。不料此時,時當進膳,子龍與孫干正端了膳食送與玄德;也是無巧不成書,就在子龍?孫干進得門來,那玄德唬得精們一鬆,一股白汁「??」的噴將出來,不偏不倚就灑在那盤膳食上! 子龍?孫干都看得呆了,眼見得玄德陽物高舉,如朝天之柱,騰騰挺立,一條白色汁液從劉備胯下直至那盤膳食,拖了一道長長的痕?! 孫干還未回過神來,子龍已是大聲高喊:「主公陽具神勇如此!趙某欽佩萬分!只盼主公不減床上雄姿,早舔一個龍子!」孫幹此時亦道:「主公威?!此番想必江東群鼠定不能奈何我等!」 劉備大笑:「豈敢!汝等休得過譽!吾怎敢小覤江東豪傑?不過也不輸他多點罷!想我自軍師徐庶學得這一套床上絕技,何時曾得用過?今日卻要於此地殺他個人仰馬翻!子龍?孫干,你二人不可滅我威風——若有用得上時,萬不可退怯!」 那子龍是個身強力壯的虎將,哪裡放在心上?滿口答應了。卻不知這孫干是個文面書生,一時沒了主意,只是暗暗叫苦:「罷了!此番如何比得上子龍和主公?定遭毒手矣!苦哉!」 不說劉備君臣,單說那喬國老得了劉備好處,先去吳夫人府邸報喜。這吳夫人便是孫權生母之妹,時年已是五十八歲,因國太身份,自與尋常老婦不同,養得白胖肥美,香體豐碩,肌膚細嫩,豪乳巨臀。國老晉見,參拜後笑曰:「國太無恙乎?老朽特來賀喜。」 國太見這喬國老雖已年老,卻健壯老虯,不禁浮想連翩,想得自己這許多年不得丈夫恩愛,實實飢渴難熬;好容易將孩兒們拉扯成人,自己卻老醜不堪,豈得那往日青春美事?見那喬國老鶴髮童顏,神色和悅,國太不由心中一蕩,下面的老穴滴??的就冒出一絲騷水來了! 國太故作自定,笑道:「國老何喜之有?」喬國老笑道:「太太不知?休得瞞我!令愛與荊州劉玄德已是結親矣!真個不知麼?看不起老朽了,竟不告知,何也?」國太大驚,早把那股騷水又吸回老穴去了:「國老此話是怎麼說的?老身實在不知此事!恐是訛傳?」喬國老笑曰:「你不信,自去打聽罷。」 國太忙忙喚人上街詢問,大怒不止,喝道:「可速喚仲謀來!」不必贅述了,孫權既來,早被吳國太罵了個狗血噴頭,喝罵曰:「汝等好生做作,如此殺了劉備,我那寶貝女兒怎的嫁得出去也?國老那好女婿,枉自八十一州大都督,直恁無條計策去取荊州!?如此混帳,豈不招人恥笑!」孫權哪裡還敢多言?唯唯諾諾,勉強搪塞。 吳國太道:「罷了,等我見過劉備,若不好任汝等處置;若中意了,我自把女兒嫁他!」心裡卻暗自歡喜,不住喝采:「妙啊!自聞劉皇叔舉世梟雄,不得一見;若真是儀表出眾,待我也試他一試!」 次日,劉備帶了孫干?趙云,尚有那些披采掛紅的侍從,都去甘露寺見這吳國太。那國太遠遠望見有一妙人:面如冠玉,眼若含星,大耳垂肩,雙手過膝,峨冠博帶,神采飛揚。 想必便是劉備皇叔。走得近了,國太細看,只見端得一個活脫脫的風流才子?雍容君王!國太看得痴呆了,哪裡見過如此豪傑?只便是亡夫孫堅,亦不曾有這般丰采,實實天上神仙,世間尤物也! 劉備下跪作禮曰:「荊州劉備,拜見吳國太夫人!」國太幾乎忘得一乾二淨,劉備拜了良久,她才醒來,忙忙道:「閒婿請起,如何多禮?」劉備臉紅道:「國太說笑了,劉備還不曾與小姐成親,如何就稱備為婿也!」 國太愛惜甚重,也不顧男女授受,伸出白嫩肉手,親自扶起,令立於座前,細細看了,笑道:「真吾兒婿也!此事甚好!」國太一雙桃花眼上下不離玄德,直勾勾的看得入迷,那張肥嫩老臉哪裡還顧什麼羞怯,只管仗著長者的便利,細細觀摩玄德這英俊,倒把劉備這色中惡鬼弄得面紅耳赤了。 國太這老婦變了那副威嚴聲勢,居然俏著嗓子:「不知玄德公青春幾何?」 劉備低頭道:「備愚魯不才,虛度四十七歲矣。」卻忍不住悄悄?眼,暗自偷看這風韻老婦。 只見吳國太一派雍容尊貴,肥碩騷美,實在是淫心不滅的尤物。玄德暗喜:「如此好了!又得一個寶婦人!」遂大著膽子,?起頭來,直視國太辣辣妙目,以眸送情。 那吳國太本是去看劉備,不想這劉備卻自己?頭看她。國太又驚又喜,也一時慌了方寸,那顆老淫心竟不住「砰砰」亂跳,胸前一對巨乳上下疊起,越發顯得肥大誘人。國太也知唐突,不由按住胸口,卻更把那雙大乳顯得注目了。 國太心亂,礙著左右,怎可肆意?又急想得手,忙得不知所措,只苦了下面的老穴,「骨碌碌」的淌個不止,早連座墊也濕了大片,幸喜穿著長裙方不被看出;只是臀?穴濕漉騷癢,怎的也忍不住,遂不住輕輕扭轉肥腰巨臀,聊以解癢,不料卻被劉備看見,她益發心猿意馬。 玄德亦感不雅,便為國太解圍:「吾有心腹家將,求得見國太則幸甚!」國太勉強笑道:「既是心腹,入見何妨?」肚裡也知玄德為她遮羞,不甚感激,不由再度暗送秋波,歡喜不已。 少頃,趙云仗劍而入,委實雄壯威武。國太不覺眼前一亮,心道:「今日是得了甚麼天恩?又來一個健壯男兒?俊美英雄?」只見子龍果然儀表不俗,濃眉大眼,重顏闊頤,堂堂一表,凜凜一軀,真?虎一般,江東諸將不無驚懼。 國太下面騷水更多,只得翹起半側老臀,嬌語鶯啼道:「此人為誰?」劉備道:「此趙子龍也。」國太道:「非當陽長板攜阿斗者?」玄德曰:「然。」國太大喜:「真將軍也!請賜酒!子龍真天神也!老身今日有幸得見荊州如此兩位英傑,三生有幸矣!少停都不許走了,老身今日做東,一齊吃酒取樂。」玄德?子龍拜謝。 不多時酒宴已備,國太下了上座,也不避忌諱,一把拉了玄德便往酒席,笑曰:「賢婿不需介意,今日已是一家親人,該叫吾一聲」娘「了!」玄德此時與國太走在前面,左右相距十餘步,遂大起膽子叫聲:「娘親,劉備今日便是你親子了!」暗暗去扶吳國太,順勢攙住國太豐厚肥腰,只覺豐碩非常,細膩「可手」。 國太知玄德撫她,心中大喜,那老穴騷水越發滾滾,也虧得國太小衣均是純棉絲織,吸得水?幹得快,不然豈不光天化日就露了淫情也!? 這兩個「痴漢」「熟婦」,你我相攙到了酒席那邊,國太一聲令下,滿座歡飲。席間,國太與玄德坐在一起,劉備只望勾上這個老婦,親自起身,舉杯賀曰:「祝國太壽比南山,多福多壽!」國太早先已「酒不醉人人自醉」了,見得玄德恁般慇勤,豈不情開心扉,歡歡喜喜舉杯相迎道:「皇叔客氣,自家親人,何須如此?」 待玄德飲了,國太又道:「老身量淺,望皇叔代為飲了罷。」玄德如揀了狗頭金,忙忙接過,一飲而盡。 二人也不顧滿座眾人,居然就在席間調起情來。總算酒宴畢了,國太又拉劉備賞花觀景,玩了大半日,方才放玄德回去。 次日,國太也等得不及了,即令劉備與孫小姐成婚。那玄德暗思:「這位千金小姐倒是何等樣人?堪堪聽得人稱女中豪傑?英武美豔,卻實實不曾見過。」 那東吳也是國富民豐,那消許多時候,婚禮早已完畢,只待新人成親。玄德披綵帶紅,旁邊有一位紅蓋遮頭的妙人兒,想必就是那文武雙全的千金小姐,委實郎才女貌,決配佳人!你看那兩邊無數鼓手舞女,吹奏彈唱,無一不全;又有一班兒江東的謀臣武將,都來賀喜新婚貴人。真個喜慶歡天,樂聲滿地,一派繁華景象,豈是筆墨可繪也! 劉備攜著孫小姐,入得殿堂,先拜見吳國太,再拜了婚證:孫干?呂范,又夫妻對拜。兩邊綵女灑些香花紅粉,恭祝二人天長地久,白頭偕老。國太喜不自禁,幾乎都要親自下座,同著玄德成婚!國太暗道:「今日是我女婿,明日就是我的人兒了!」樂得笑不籠口,只顧促存女兒?女婿,快快洞房成親。 歡罷多時,劉備方與小姐入了洞房。那孫小姐是個好武之巾幗女傑,房中設了許多持刀仗劍的女將,唬得玄德汗流浹背,只道孫權設局,就要下手殺他,驚問夫人:「此為何也?」孫夫人此時尚未揭蓋,輕輕揮手,示意眾女將退下,柔柔笑道:「夫君廝殺半生,還懼刀劍乎?」玄德拭汗畢,也自好笑:「夫人見笑了,備久不爭戰,也是這般膽怯了。夫人休笑我。」 孫小姐道:「夜已深了,夫君還不為我揭了蓋頭。結婚許久,也不曾看我一眼。」劉備聽得夫人嗔怪,不由以手拍額道:「該死該死!夫人怪得是,吾真真胡塗了!」忙忙上前,輕輕捏著簾子,這才緩緩去了那紅巾…… 玄德凝神細看,紅燭高照,這孫小姐果然美貌:但見年方弱冠妙齡,淡眉秀目,准鼻嫩臉,朱唇小嘴;秋波流惠,羞慚風流;玉手柳腰,豐乳翹臀。這小姐乃是好武之人,故身體豐滿,健美殷實,卻又有一番江南女子之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的風雅,實是一個難得的妙人! 劉備也看得呆了,那大喬未有這般情趣,吳國太更顯老邁笨拙。但只是夫人那雙含星美目,就把老劉的心肝都取了出來,今日方知妙齡女郎原來如此可人,那些顏色衰?之少婦?老婦何足一提也!孫小姐雖是個女傑,卻也吃劉備看得越發嬌羞,低著頭嬌聲道:「夫君好作怪,如此看著妾身,要吞了我麼?你我已是夫妻,還如此恁地。」 玄德聽得這小姐那陣陣鶯啼婉轉,卻不像個練武的女豪傑,不想洞房之中,如此羞怯賢淑。 玄德益發喜愛憐惜,慢慢坐在小姐身邊,摸著夫人玉手道:「夫人好丰采,備從未見過夫人這般美貌巾幗,能娶得小姐,備真得天賜也!」孫小姐臉紅桃花,她亦看這劉備雖是壯年,卻英姿如舊,才俊風流,怎不心動?不自主的靠在劉備身上,直如成婚許久的夫婦一般親暱愛慕。劉備也喜,抱著小姐香肩,悄悄道:「夫人,夜晚了。春宵一夜值千金,你我圓了房罷?」 小姐一聽,更加害羞,也不答話,只做半推半就。劉備下了簾子,先在外面自己脫光了,再入了紅簾,看這小姐尚在含羞待撫,直如一朵怒放海棠。玄德愛得心疼,竟不忍急急上手,只是抱住小姐良久,才輕輕去吻她額頭。小姐有些羞慚,但不避開,任玄德親著,半閉妙目,坎坎含情。 玄德這才慢慢去脫小姐新衣,一件一件,過了一柱香,才脫了上衣,露出肚兜。玄德又去摸小姐小衣,小姐驚慌,用手輕輕一阻,隨即不動。 玄德柔聲道:「夫人休怕,今日你我成親,美事無限也。」卻也不敢造次,先去親吻小姐嫩臉,小姐不動,靠在身上任他親熱;玄德又順勢去吻那片香唇,小姐先有些羞怯迴避,不久便靠住玄德嘴唇,自己吐出香舌,讓玄德含在嘴裡細細品味,延津汩汩,都流了出來。玄德大喜,張開嘴接住小姐嫩嘴,一滴不剩,都喝了下去,貼著小姐耳朵道:「夫人,好香的妙嘴!」 小姐更羞,把臉埋在玄德肩上,被玄德隔著肚兜,握住那對豐乳輕輕揉捏把玩,只覺香氣不斷,那妙乳柔嫩活潑,撩撩的勾得玄德心癢,下面肉棒實在忍不住,立了起來。小姐吃玄德把那對乳房玩弄得心神恍忽,眯眯的有些軟了,漸漸躺在劉備身上,口裡微微哼出幾聲嬌柔媚聲。 玄德偷偷去了孫小姐肚兜,直接握住嫩乳,拿兩個手指去捏那漲大乳頭,細細捏著揉搓,每每用力,就聽小姐媚哼一陣,撩得劉備肉棍幾乎爆了出去,忍不住硬硬頂在夫人肚子上了。 小姐於男女房事也知一二,覺著下身有一硬物靠住,情知夫君陽具來了,又羞又喜,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一身英姿風流到了此時也只得癱軟在夫君身上,下面那從未開竇的香嫩花蕊開始濕了,不久便汩汩流出。 小姐只覺下身騷熱難當,想要止住,更覺不忍;拿手一撫,越發流得多了,身子忽的軟如爛泥,只覺美妙無比?逐漸孱弱,只盼夫君快來慰藉。劉備已知夫人情發難止,見小姐一手緊緊按住密處,心中大喜,伸舌去吮吸夫人奶頭,就聽得小姐「啊」的一聲,比先前叫得騷浪了許多。 玄德還不急於撩撥花蕊,仍拿手在那香乳上不住刮弄愛撫,非撩得小姐情難自禁不可。小姐只覺上下一陣共鳴,歡快如潮,騷水越來越多,滾滾如開閘似的洩個不休,把身子都洩得虛弱了,一身美豔香肉乾脆躺在床上,如待戮羔羊,仍人處置。 玄德自知機不可失,再不顧溫情似水了,伸手忙忙去脫了小姐小衣,早見一片春水氾濫,騷香撲鼻,燎人心脾。玄德再不能自制,徑直低頭去喝那條小溪,貼著那一張一合的紅嫩處子的花瓣,把嘴唇?的對上,「?」的一大口吸去,早喝了許多蜜汁。 小姐出乎意料,「啊啊……」的浪叫起來。她亦不知如何這般騷浪痴狂,渾身抖個不止,蜜汁越流,她身子越浪,忍不住扭起那身騷美香肉,水蛇般賣弄風情,惹得夫君來弄她。 劉備吮吸良久,小姐已是軟如水,浪如潮。玄德這才高舉肉棍,一舉而入,力插到底,九淺一深。孫夫人是個處子身,不曾受過這般恩愛,第一下便失聲淫?,花心癢得張嘴要食,騷熱得幾欲噴出,又不到時機,只得扭腰送臀,急急要與夫君洩身。劉備技術精湛,左頂右靠,撩得小姐那小穴裡無一處不妥帖,無一處不舒服,花心飽漲待洩,只需連送數十下,便可洩身與他了。 玄德奮力,連連挺送,一連又送了百次,早聞得小姐浪嚎不休,情知是洩得一塌?塗了,軟軟的抽噎著在那裡喘息。這劉備還不射出,只顧抽送。小姐拼著一絲兒氣息浪喊:「夫君快與了我罷,妾身支持不住了!」玄德一聽夫人喚他,也只得?挺一陣,然後一射到底…… 二人癱在一處,喘息許久方才恢復。劉備抱住小姐道:「夫人啊,劉備今番再無他念,一心一意只想著夫人。」小姐嬌弱無力,媚媚的哼道:「夫君好神勇! 妾身真個險些把魂兒都散了去也!「二人恩愛無比,摟著又親了一回,相擁睡了。 且說這吳國太,自玄德娶了小姐,每日只盼玄德覓個時機來與她相見。不想如今玄德一心一意只戀著小姐,哪裡還記得她這老婦?急得國太整日抓耳撓腮,實實慾火難熬,一心想再尋個打情的主兒聊解飢渴,又哪得玄德這般稱心? 這一日,玄德令子龍進送禮品與國太。那趙云剛進國太內閣,老婦那淫心就不自主的動個不停,心道:「這子龍也是雄壯的漢子,若得與他弄一回,雖不比玄德那般風流,那進進出出的本事怕是不輸於玄德的。」遂故意扮出一副色情微動的模樣,去勾這子龍。 趙云是個乖覺人,怎會不知?心想:「此番主公有令:不得輸於江東諸人。 我今若就這個便當,與國太一樂,卻羞辱孫權那廝一場!也不枉我隨主公多年勞苦,總算又得一件大功!「於是喝退手下,藉著獻禮當兒,?的去抓國太巨臀! 國太一驚,不自覺喝道:「子龍欲何為?」正要掙扎,忽的回過味來,且驚且喜,就勢倒在子龍雄壯身上。子龍也不多問,一手提起國太,三下兩下剝個精空。 國太還有些羞恥,嗔怪道:「子龍無禮!如何這般性急?」子龍喝道:「不必多言,某這便來與你通姦一場!」說罷去胯下取出那支「亮銀槍」,?起老婦放在榻上,「撲呲」一下就送了進去。 國太舒爽漲痛,高聲欲叫,早被子龍一口叼了那對肥大老乳,肆意舔咬;國太愈淫,浪喊不休,子龍只得又去親住國太的老嘴,那老婦居然自己伸出舌頭與子龍吮吸。趙云也不曾見過如此淫靡老熟的肥婦,只覺騷浪無比,愈發開始?操狠插。他身強力壯,又善槍法,自比玄德不差分毫,抓奶操穴,無不到位。 國太老乳老穴經年未用,今日一試,果然不敵少壯男兒,狂喊淫嚎,騷肉滾滾。子龍看得心裡發狂,死命抽送了千餘次!早把國太奸翻在床,約有半個時辰,國太來了六?七次,再不能行了,軟搭搭的翻在床上,氣喘如母牛,只管哼道:「子龍好本事,玩得我這身老肉都酥軟了!真個虎將也!」子龍正要離去,卻被國太拉住,只喊:「子龍休去,再陪老身歡樂少時!」 子龍大奇:「你這老婦竟恁地貪歡?」奮起餘威,復操國太,又幹了數百次,直直插得國太欲起無力,欲言無聲!子龍這才整理衣服,速速去了。好興頭!玄德得知此事大喜過望,笑道:「子龍好威風,如今孫權見你,也要乖乖叫一聲干爹的!」 十二、施奇謀劉備奪美婦?恨奸計周瑜霸群姬(完) 話說劉備?子龍雙雙得手,君臣不勝得意。那孫夫人是個賢淑溫文的大家閨秀,只聽了劉備如何,更不曾有什麼多問,夫妻恩愛和睦,也是其樂融融。然日子一久,劉備終不免淫心復起,又想著那老騷國太,又唸著孀居大喬,心猿意馬的不得安寧。這一日,趁著夫人回國太處,便對夫人道:「我欲接大喬夫人來府上居住,也解她一人孀居之苦,夫人尊意若何?」 孫夫人是個老實的女孩,不曾有劉備這般鬼腸子,十分歡喜的道:「甚好甚好!嫂嫂孀居也是難為,接來住上幾日,卻是不錯的。」劉備就與夫人各自乘車去了。 不說小姐,但道這劉玄德,獨自一人去了喬國老家。國老自然歡喜,慌忙接入,看茶敘聊。劉備本是有鬼,哪裡肯多話?聊不多時,劉備笑道:「我那夫人今日對我說:」何不接大喬嫂嫂來府上居住少日?一來與她散悶,二來我也多個伴兒。「備甚以為然,故駕車特來請大喬夫人往寒舍,小住數日便回,望國老放行。」國老大喜:「皇叔與小姐如此義氣,老朽是感激不盡!似此還有何話說?」 急喚出大喬,又叫了十個侍女跟著,一同隨著劉備去了。 少頃又回了府邸,劉備令一干人等先服侍大喬夫人,自己揀了一間乾淨的空房,令人掃了,再請大喬入住。 那大喬也是孀居多年,寂寞難耐,雖堅守貞潔,沒奈何自己一副好身子,直直的盼望郎君慰藉。可惜孫策早亡,孩子年幼,哪裡來男人與她分憂?這劉備前日雖是調弄於她,卻不時浮想聯翩,夢著玄德來強行非禮,她卻半推半就,只待一番歡愉。 今日她又是驚慌,又有些期盼,撩撥動心,坐立難安:有心紅杏出牆,又礙著那些倫常;無心偷食,又真耐不住這無邊孤寂。 劉備不敢久等小姐回府,先就去了大喬那裡,喝退侍女,關了房門,端上一桌酒菜與大喬喝著。這大喬前次是失身與魯肅,每每想來,兀自淫靡激動。這回劉備也不逼她多飲,少時就與她挨挨擦擦,敘些調情的話來。 玄德自己喝一口酒,又逼著大喬喝上一口,順勢纏住大喬豐腰把玩,又藉著大喬喝酒的當兒,暗暗去捏她大乳。 大喬羞恥難當,又要故意半推半就,惹得劉備性起,就在席間來了個「霸王硬上弓」,死死握住大喬豪乳大臀,再也不放。老劉那根肉棍衝天破土,直撩起大喬小衣來,硬硬頂著喬夫人密處不松。大喬再也不願孤獨自守,索性也投懷送抱,任劉備玩弄肆虐。 二人趁著孫夫人一日未歸,就在大喬房裡死戰了兩個時辰!直到劉備精盡力竭?大喬混如爛泥,這才戀戀不捨的罷了。 自是,劉備自調教孫小姐與大喬,不多時二女也習以為常,樂得自在的「二鳳戲龍」;那國太是迷上了子龍的「長槍」,不時令得趙云去那廂歡樂。 這一來一去,醜聞不斷,就傳到孫權那裡。孫權大怒,喝令先點軍一千人,去殺劉備?趙云! 劉備大驚,慌與趙云?孫夫人商議。趙云道:「主公勿憂,速速攜著兩位夫人先行。云自去奪了國太,親自斷後,萬無一失!」劉備心安,先與大喬?孫夫人引三百軍去了。子龍提了二百兵士直如國太府邸,無人敢當。趙云就劫了國太,令兵士護著先去趕劉備,他自己卻徐徐緩行,只恐東吳來趕。 且說孫權又得知劉備已與孫夫人?大喬走了,國太亦被趙云虜走,大發雷霆之怒,傳大將周泰?蔣欽?徐盛?丁奉,點伍千兵士火速去追,一旦拿住,休問長短,盡皆斬首! 趙云只恐劉備著東吳抄了近路,拍馬急追,至江邊才見劉備等人。時東吳諸將飛馬追至,四方圍來。劉備大驚失色,?曰:「如此則我母子?夫妻?君臣皆休矣!如之奈何也!」就見得江邊一隊船隻排開,一人自船上跳下,大笑:「主公休驚,孔明在此恭候多時矣!」 玄德大喜,速令開船。於是國太?孫夫人?大喬這一班兒被劫的美婦都著荊州兵送了去。玄德自與孔明?子龍斷後,不少時已放出二十多里。東吳兵只得望江興嘆,追之不及矣。 玄德既回故土,大賞群臣。因子龍救護有功,就令他速與國太完婚!孔明救應即時,特賜大喬為妾。玄德自己與夫人每日歡樂,又時常請得國太?大喬一齊淫亂,不勝的天倫之樂也! 再說這周瑜,因計策失敗,心中悔恨,又被劉備奪去了國太?大喬,他更羞愧。於是每日也不理正事,先是與夫人小喬日日淫樂,後又趁黃蓋病故,霸了黃蓋家中那五個年輕美妾。自是六個美人,天天與周瑜歡樂。 周瑜是有箭傷的人,怎經得起六女共夫?不多時便燈枯油盡,夭亡矣!死前大?:「既生瑜,何生亮?偏我不得他那般本事,騙得這許多美婦?」大叫數聲而亡! 周瑜既死,那小喬終難耐寂寞空房,藉著大喬的人情,也偷去了荊州,一同做了諸葛亮的小妾。劉備不時也請小喬來府中作客,同大喬一起歡愉無限! 三國一片淫靡之所在,俱在此書中!汝等今日當知劉備緣何自織履小兒,得成西蜀霸王乎?全仗:徐庶密傳之床上妙法?孔明親授之房中奇功。不然,偏他為王?我等怎不能做得恁地一番事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