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龍記 第一回荒島結親緣 話說元朝末年,武林中天鷹教奪得屠龍寶刀,於是便在一小島上開揚刀大會,揚刀大會由天鷹教教主女兒殷素素住持,旨在收伏武林中的一些小幫派。武當派張翠山張五俠也悄然來到揚刀大會,想要查探其二師哥受傷的事。不料,武林中的金毛獅王謝遜想要奪得寶刀,於是便來到揚刀大會,奪刀殺人,除了殷素素和張翠山外,其他在場的人全被殺死。 謝遜帶著兩人,一起漂流到海外,準備到北海上的一個荒蕪的小島上。船走了近半年,中途,倆人想要逃走,與是便使出暗計,殷素素用毒針將謝遜眼睛弄瞎。兩人準備逃走,但風浪把船弄翻,他們只好抓住船甲木板,漂流到一個荒蕪人煙的小島上。 兩人上了岸,發現這個小島遠離中原,無人居住,而且天氣奇寒。於是兩人首先找到一個廢棄的山洞,再找了些柴火,生了一堆火。兩人圍坐在火堆旁,都意識到一時半會是回不去了,船早就被打倒大海裡去了,再說就算有船了,一路上起碼要走半年,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不測。 張翠山和殷素素兩人,一個二十出頭,一個十七八歲,一個英俊少年,一個俊俏少女,兩人早已相識,彼此都有愛慕之心,只是兩人門派一正一邪,怕引人非議,所以壓抑著自己的感情,尤其是張翠山。這半年來兩人朝夕相處,彼此的好感又加深一層。 此時此刻,張翠山看著殷素素,發現她越發的美麗,不禁有想要和她親熱的衝動。而殷素素少女懷春,被張翠山看得,此時的臉早已緋紅,將頭低了下去。張翠山心想:此荒島遠離中土,有無人煙,不知今生能否歸返,不如在這裡先和她做一對野鴛鴦,也無疑不是一件好事。 於是,張翠山便上前將殷素素摟在懷中,對其表示愛慕之心。殷素素此時心跳的怦怦的,十分驚喜,害羞得將頭埋在張翠山的懷裡,嬌聲地叫了聲:「五哥!」 張翠山被她叫的心裡軟綿綿的,一把將殷素素的頭捧起,將嘴唇深深的印在素素的櫻唇上。他將舌頭伸了進去,輕輕的挑開她的牙齒,將舌頭和她的纏繞在一起,深情而貪婪地吻著。一吻過後,深藏在張翠山心中的原始慾火被點燃,他將殷素素壓倒地上,將她的衣物一件件地扒開。 終於,殷素素渾身上下只剩一件紅色的肚兜和白色的底褲。他一把將肚兜扯開,殷素素的一對渾圓豐滿的玉乳便暴露在張翠山眼前,一得到解放的處女嫩乳和內中的果實微微顫動著,發出異常的光芒。張翠山在武當山二十來年哪裡見過如此的尤物,看的眼睛都快跳出來了。 殷素素害羞的連忙用手遮住,張翠山用力將她的雙手拿開,一手抓住一個雪白的玉乳,用力地在手中揉捏。殷素素被玩弄得嬌喘吁吁,不斷地向張翠山求饒。張翠山此刻哪顧得上這些,不但繼續用力揉捏,而且還伸嘴去吮吸那一對嬌乳,用牙齒不斷地咬著那兩粒可愛的粉色乳頭,濕滑的舌頭滑過凸起的乳頭。殷素素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往上挺著,讓張翠山把整個乳峰都含在嘴裡,讓整個胸部都站滿他的唾液。 張翠山突然把乳房吐出來,又騰出了一隻手,順著殷素素的玉體下移,伸向殷素素的底褲之中,一把便摸到她那毛茸茸的下體,那裡已經十分的濕潤,泊泊之淫水不斷從肉縫中流出,弄濕了烏黑光亮的陰毛。他十分高興,連忙將殷素素的底褲也扯開,兩手分開她的大腿,兩隻手分開她那嬌嫩的花蕊,粉色的嫩肉中間有一粒耀眼的肉珠。隨著手指的移動,分開了殷素素粉紅的緊合的花瓣,張翠山可以清楚的看到,已經動情膨脹起來的陰蒂在陰唇的交界處劇烈顫抖著,花蕊中不斷的分泌出清香的處女香味。殷素素害羞的大喊:「五哥,不要看,丟死人了!」 張翠山沒有理會,而是將手指半開陰道口的緊閉肌肉,在殷素素的呼痛聲中插入未有人到過的神聖的地方,四周都是淺淺的嫩紅色,很溫暖,很緊閉,前邊當然就是處女膜,真是奇妙呀!張翠山的手指在充滿淫水的陰道中緩緩的抽送著,殷素素不自覺地挺著小屁股上下配合著,她已經完全迷失自我,全身心的投入到極度的快感之中。張翠山俯下身去,瘋狂地吸吮著殷素素的處女愛液。少女失控的喊聲,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她美麗卻又清純的肉體,全身泛起了一片櫻紅色。 張翠山已十分興奮,他將殷素素平放到地上,用手分開她的大腿。然後脫光了自己衣褲,掏出威猛無比的大雞巴,湊近殷素素的陰戶。殷素素在性刺激的快感中,全身開始有節奏的顫抖,並且喘著粗氣,感覺自己的小穴被巨大的龜頭逼近,她有一些驚慌,甚至有些害怕,手緊緊的抓住張翠山的手,門牙用力地咬著下唇,一雙美目緊緊地合上。龜頭逼到了陰道口,但處女的陰道不是那樣很容易就能進入的。 張翠山用自己的左手分開了小蜜穴,右手握住自己的大雞巴,對準穴口然後對殷素素說:「素素,我要插進去了,你先忍著點!」 說完便用力地頂開了緊緊的陰道口,殷素素雖感到疼痛,但還是堅持住了,張翠山的大龜頭終於進入了殷素素的蜜洞。大雞巴無情地推進,四周的嫩肉無情得像銅牆鐵壁一樣,將龜頭緊緊地包著。 大雞巴繼續開山劈石,一直到處女膜前方停了下來。殷素素痛得有些不行了,自己的小穴裡像被人插了根巨大的火棒,要將她撕裂似的。 「五哥,拿出去,太痛了--會裂開的!」 「素素,忍住吧,第一次都這樣的。」 張翠山用力捅了進去,龜頭重重地衝破少女脆弱的防衛,也撕破了她處女的印記。鮮血像朵桃花似的飛散而出,落在龜頭上帶著長長的血痕,撞落在陰道盡頭。 隨著大雞巴的突進,殷素素發出了淒厲的慘叫,美麗的面龐因痛苦而扭曲了,眼淚從緊閉的眼眶中飛射而出。張翠山感覺太美了,大雞巴被處女窄小地陰道緊緊地包住,殷素素陰道內的劇烈顫抖,不斷地撫摩著他的龜頭,他的大雞巴,他的全身,甚至於他的靈魂。張翠山開始把大雞巴抽進抽出,大雞巴蹭著受創的陰道嫩肉,給殷素素帶來了一陣痛楚,她忍不住叫著:「痛呀,五哥--裡邊痛呀。」 「好素素,忍著吧!」「痛,太痛了。」「素素,馬上就會舒服的。」 張翠山並沒有停,他開始猛烈的抽插,少女的陰道自動地分泌愛液,潤濕了受創的陰道,減弱了她的痛楚。漸漸的,殷素素沉浸在痛與癢的仙境中,不由得婉轉嬌啼,發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 「啊!好癢呀,好痛呀,好爽呀--」「插深一點--」「啊!呀!哎呀--噢!哦--」 張翠山的巨大肉棒深深地插著,頂著殷素素的花蕊,狠狠地磨著,淫水混著處女紅一併流了出來,在地上淌著,張翠山用力地插,殷素素拚命地配合,她已經度過了開始的痛楚,進入了快樂的境界。看到殷素素迷離的神情和扭動的嬌驅,張翠山的攻勢更猛了。而殷素素也嘗到了雞巴深入陰道的甜頭,大腿緊緊地夾著張翠山,好讓肉棒更深的刺進去。 殷素素覺得陰蒂傳來一陣陣爆炸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快要化掉了,陰道壁一陣痙攣,大量的淫液從裡邊流了出來。張翠山深入陰道的龜頭,感到一陣灼熱,不又加緊抽送了兩下,將一股濃濃的精液射進子宮內,然後將大雞巴從小穴中拔出去。張翠山躺在殷素素身旁,低頭看殷素素的陰戶,小穴因長時間的抽插而不能合攏。淫水混著精液向外流著,把洞口裡外都打濕了,兩片小嫩肉一開一合地、像一隻渴水的嘴,那顆小嫩肉顫抖著,十分誘人。黑亮的陰毛被淫水和精液漫過以後,更加發亮。 此刻的殷素素初嘗魚水之歡,靜靜地躺在張翠山的懷裡享受著片刻的溫存。而張翠山則把玩著殷素素的玉乳,不時地用手指捏著兩粒可愛的粉色乳頭。殷素素嬌羞地說:「五哥,你剛才還沒有玩夠呀?」 張翠山笑著反問道:「素素,你剛才被我的大雞巴插得爽不爽?」 殷素素羞的連忙把臉捂上,嬌嗔道:「你真不害臊,堂堂武當張五俠,竟然說出如此下流不堪的話,做出那樣下流的事情來!」 張翠山將殷素素的手分開,深情的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在這裡,沒有什麼武當派和天鷹教,沒有正和邪,沒有綱常禮教,只有你和我。我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誰也不能說三道四。我可以好好的愛你!」 殷素素面露喜色,說道:「你呀,真是油嘴滑舌。其實,還不是想要人家和你做那事情呀!」 「難道你不喜歡嗎?你嘴裡說不要,但最後還不是爽的死去活來的,瞧你下邊現在還濕濕的。」張翠山又去摸殷素素的濕潤的陰戶。 殷素素說不過張翠山,只好又任他撫摸著。經過這一陣撫摸和調情,張翠山的雞巴不禁又硬了起來。他便捉住自己的大雞巴湊近殷素素的嘴角。「素素,給你嘗嘗大雞巴的滋味。」 殷素素被眼前這個龐然大物嚇了一跳,這就是五哥的陰莖,好粗壯呀,足足有十七八公分,難怪自己剛才那麼疼痛。此時的陰莖上沾滿了張翠山的精液、殷素素的淫液和處女血,殷素素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去舔張翠山的大雞巴。哇,這是什麼滋味?有著張翠山的尿騷味混合著他的精液的腥味加上兩人的汗水以及殷素素的淫液和血,不禁令人作嘔。但殷素素為了讓張翠山高興,仍然認真的舔著,並且用小嘴不停地去套弄,將張翠山的大雞巴舔得乾乾淨淨。 張翠山被殷素素舔得十分舒服,不覺得陰莖又再一次勃起,而且比上一次更大更堅挺。於是,他又想再次插入,便將殷素素壓倒在地。他用手輕輕的夾住自己的龜頭,帶到殷素素的陰道口,慢慢往肉洞裡塞。張翠山感覺到從龜頭一直到陽具的根部慢慢的被她濕熱的小穴緊緊含住。 殷素素滿足的嘆了一口氣,張翠山改變戰術,要在短時間內再次把她徹底征服。他把陽具抽出到只剩龜頭還留在裡面,,然後一次盡根衝入,這種方式就是所謂的「蠻幹」,他開始用力的抽送,每次都到底,她簡直快瘋狂了,一頭秀髮因為猛烈的搖動而散的滿臉,兩手把草地抓的亂七八糟。 他每插入一次,她就輕喊一聲:「啊--啊--啊--啊--」殷素素悅耳的叫聲讓張翠山忍不住要射精了,幹得她忍不住發出有節奏的聲音:「唔--唔--唔--」。她的下體配合著節奏微微上挺,頂得她舒服的不得了。看到如此沉浸的殷素素,張翠山猛力又抽插了十來下,終於要將射精了。 「啊--素素--啊--我--我不行了--」一股酸麻的強烈快感直衝張翠山的下腹,滾燙的精液就射進了殷素素的體內。她已無法動彈,額頭和身體都冒著微汗,陰部一片濕潤,她的淫水混合著一些流出的精液,構成一幅動人的山水畫。張翠山終於忍不住,癱倒在殷素素的身上,殷素素被幹得也渾身酥軟,兩人雙雙赤裸裸的摟住,天當被,地當床,甜蜜的入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殷素素被凍醒了,她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張翠山,心裡十分甜蜜,心想:自己以後幾就可以這樣天天和五哥在一起了,不用再管什麼江湖恩怨,也不用理睬什麼正邪兩道,在這裡,只有她和五哥,自己再為五哥生個小寶寶,一家人快樂的呆在一起,那種感覺真好。 殷素素想起從此要和他在這島上長相廝守,歲月無盡,以迄老死,心中又是歡喜,又是淒涼。她又仔細的看著張翠山,看著他赤裸的身體,不禁又有些害羞,想到剛才和五哥雲雨作樂時的情景,真是好丟臉呀!再看看五哥的陰莖,此時已疲軟下來,絲毫沒有剛才的威風,想剛才,自己被五哥的大雞巴幹得要死要活了,他的雞巴可真厲害呀! 張翠山也醒了,看著嬌媚十足的殷素素,心裡感慨萬分:懷中的美人已經被自己徹底擁有了,自己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她。想到這裡,便對殷素素說:「素素,我們結婚吧!就在這裡,天地為媒,現在就拜堂吧!」殷素素有點害羞得說:「哪有人先洞房,後拜堂的呀!」 張翠山笑著為殷素素和自己穿好衣服,說道:「哪我們就作第一對吧!」當下兩人一起在冰山之上跪下。 張翠山朗聲道:「皇天在上,弟子張翠山今日和殷素素結為夫婦,禍福與共,始終不負。」 殷素素虔心禱祝:「老天爺保佑,願我二人生生世世,永為夫婦。」她頓了一頓,又道:「日後若得重回中原,小女子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隨我夫君行善,決不敢再殺一人。若違此誓,天人共棄。」 張翠山大喜,沒想到她竟會發此誓言,當即伸臂抱住了她,兩人心中暖烘烘的如沐春風。當晚山洞之中,花香流動,火光映壁。兩人結成夫妻,這裡也有幾分有洞房春暖之樂。 第二回一女戰兩夫 次日清晨,張翠山走出洞來,驀地裡看見遠處海邊岩石之上,站著是謝遜。他便如變成了石像,呆立不敢稍動。但見謝遜腳步蹣跚,搖搖晃晃的向內陸走來。顯是他眼瞎之後,無法捕魚獵豹,直餓到如今。 張翠山返身入洞,殷素素嬌聲道:「五哥──你──」但見他臉色鄭重,話到口邊又忍住了。 張翠山道:「那姓謝的也來啦!」 殷素素嚇了一跳,低聲道:「他瞧見你了嗎?」隨即想起謝遜眼睛已瞎,驚惶之意稍減,說道:「咱們兩個亮眼之人,難道對付不了一個瞎子?」 張翠山點了點頭,道:「他餓得暈了過去啦。」殷素素道:「瞧瞧去!」 從衣袖上撕下四根布條,在張翠山耳中塞了兩條,自己耳中塞了兩條,右手提了長劍,左手扣了幾枚銀針,一同走出洞去。兩人走到離謝遜七、八丈處,張翠山朗聲道:「謝前輩,可要吃些食物?」 謝遜鬥然間聽到人聲,臉上露出驚喜之色,但隨即辨出是張翠山的聲音,臉上又罩了一層陰影,便揮起屠龍刀,向他二人砍了過來,兩人慌忙躲開,知道謝遜仍不忘瞎眼之恨。於是便聯手還擊,殷素素發出了銀針,但都被謝遜躲了過去。 眼見謝遜越戰越佔上風,兩人都快抵擋不住了,兩人終於被謝遜發力摔倒了地上。眼見謝遜的大快要落下,殷素素叫道:「謝老前輩,殺了我們,你能獨活嗎?」謝遜突然停下手來,沉思良久。 殷素素連忙說道:「我們射瞎了你的眼睛,自是萬分過意不去,不過事已如此,千言萬語的致歉也是無用。既是天意要讓咱們共處孤島,說不定這一輩子再也難回中土,我二人便好好的奉養你一輩子。」 謝遜點了點頭,嘆道:「那也只得如此。」 張翠山道:「我夫妻倆情深意重,同生共死,前輩倘若狂病再發,害了我夫妻任誰一人,另一人決然不能獨活。」 謝遜道:「你要跟我說,你兩人倘若死了,我瞎了眼睛,在這島上也就活不成?」 張翠山道:「正是!」 謝遜道:「既然如此,你們左耳之中何必再塞著布片?」張翠山和殷素素相視而笑,將左耳中的布條也都取了出來,心下卻均駭然:「此人眼睛雖瞎,耳音之靈,幾乎到了能以耳代目的地步,再加上聰明機智,料事如神。倘若不是在此事事希奇古怪的極北島上,他未必須靠我二人供養。」 張翠山請謝遜為這荒島取個名字。謝遜道:「這島上既有萬載玄冰,又有終古不滅的火窟,便稱之為冰火島罷。」 自此三人便在冰火島上住了下來,倒也相安無事。離熊洞半裡之處,另有一個較小的山洞。張殷二人將之佈置成為一間居室,供謝遜居住。張殷夫婦捕魚打獵之餘,燒陶作碗,堆土為灶,諸般日用物品,次第粗具。 過了數月,謝遜突然好像不正常了,也許是想不出寶刀的秘密。他想發瘋了一般亂罵一通,在想到自己的眼瞎之恨,於是便想去殺了張翠山夫婦。而此刻的張翠山和殷素素還渾然不知,兩人正在自己的山洞裡行魚水之歡。 謝遜走進山洞,正要闖進去,突然聽到裡邊有異樣的聲音。仔細一聽,原來是男女交歡的聲音。只聽張翠山和殷素素的性器官摩擦,發出「撲哧撲哧」的響聲,張翠山喘著粗氣用力的幹著,而殷素素則被幹得淫語浪叫,呻吟聲一聲高過一聲。聽得謝遜不禁也勃起,自從妻子被強姦後自殺,他再也沒有和女子作樂過,今日聽到這等交歡聲,不禁勾起往日回憶。 於是,他再也忍不住了,闖了進去,大聲吼道:「張翠山,你不是個好東西,我要殺了你!你老婆也不是個好東西,我要先強姦了她,再殺了她!」 張翠山和殷素素兩人正快要達到高潮,誰知謝遜闖了進來,兩人嚇出了一身冷汗,見謝遜好像不是在開玩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還是殷素素腦子靈活,轉念一想,便說道:「謝老前輩,你先慢著,我們三人在這荒島上相依為命,如果我們死了,誰給你打獵弄吃得,你豈不會白白餓死?」 謝遜不耐煩地喊道:「你們想拿這嚇我,哼,我才不怕呢!」 殷素素又說道:「謝老前輩,你還沒聽我說完呢!我知道,你一個人也十分寂寞,不如搬進洞來,我們一起住,我們倆會認真伺候你的!」 「我搬進來?」謝遜仰天一笑:「我和你們夫妻非親非故的,共處一室恐怕不好吧?你們夫妻要做剛才那事恐怕也不方便吧!」 殷素素紅著臉說道:「如果謝老前輩願意的話,不如我們一起拜天地,一起做夫妻,如何?」張翠山和謝遜聽了後,都驚呆了,張翠山驚得半天說不出話,而謝遜一愣,哈哈大笑,說道:「你這是想要一女嫁二夫呀?不錯不錯,有違綱常倫理,氣死那死老天。虧你想得出來,就不知那個張翠山願不願意?」 張翠山哪能同意把妻子讓給別人一半,正要開口反對,卻被殷素素摀住了嘴,素素低聲對他說到:「你要想活命的話,就不要說話。!」 張翠山還是忍不住叫道:「不可以,怎麼能這樣?太荒唐了!」 殷素素見勸不住張翠山,於是暗地裡給他點了穴位,令他動彈不得。 張翠山怒斥道:「素素,你瘋了嗎?你要幹什麼?」殷素素沒理他,而是朝謝遜走去,說道:「謝大俠,別管他,你要喜歡我的話,我就是你的人了!」 說完,便將赤裸的身體靠在謝遜的懷中。謝遜聽到這話,六神無主,他雖殺人無數,但到了兒女情長的時候,卻又不知如何是好。此時,溫香在懷,不禁有些情迷意亂,他深藏心中的獸性已經爆發,他已經抱起她柔潤嬌艷的身軀,狂亂的親吻她的乳房、她的櫻唇、她玉潔的大腿,最後吻上了她的小穴。 他的舌纏繞著她最敏感的花心,迅速的舔著。「啊!──嗯──」「快啊!唉──喔──」 如仙樂般的呻吟聲繼續傳入謝遜的耳中,鑽入他的心底深處,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獸性。 他粗魯的分開她的雙腿,一手扶著他的大雞巴,腰一挺,胯下的雞巴便肆無忌憚的攻入小穴的深處。此時的他只是一頭狂獅,瘋狂的要把他十年來,鬱悶在心中的恨意,痛快的發洩出來。 如此一來,可苦了殷素素了,細密嬌嫩的蜜穴,在謝遜的瘋狂攻擊下,彷彿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夾雜著被虐待的快感。小穴的充實感,是她從未曾嘗到的特大號陽具在進出著。正如久旱逢甘霖,她很快的便攀上頂峰,愛液隨著謝遜巨槍的攢刺、抽插而飛濺開來,滴在週圍的草地上,壓得小草都不嬌羞的低下頭去,彷彿不好意思見到這邪淫的一幕般。 謝遜一把抱起她,站了起來。她的雙腳纏著俊虎的腰,肉穴頂著俊虎的巨大猛獸,讓這曠古靈獸、人間兇器,更深更深的收藏在秘穴深處,試圖馴服他的兇性。然而,人間兇獸又豈是如此容易馴服的呢! 站立著的謝遜,因為運力舉著她,胯下的雞巴更見壯大。她只覺得,小穴愈來愈緊、愈來愈緊。甚至連她因為高潮所帶來的陣陣抽動,都沒有剩餘空間讓它去達成。她心顫抖著想,她會被幹壞的! 謝遜依然用盡全力的努力抽插著。此時謝遜已經放下她,轉進至背後攻擊她那已飽受摧殘、早已通紅的嫩穴。 狂亂的謝遜,其實眼中已非眼前的殷素素,而是一幕幕妻子被強暴的畫面,他要報仇。 由於淫液早已被雞巴擠出肉穴之外,缺乏愛液的潤滑,可她的嫩穴已經不只是紅了,而是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一般。「啊!啊!啊!啊──」 快樂的呻吟早已轉為痛苦的哀鳴。初時的快樂歡愉,早被大雞巴的兇狠帶走。 在最後的抽插中,終於把他鬱積在心底的恨意,完完全全的發洩出來,深深的射入殷素素的小穴深處。他終於鬆懈下來,深沉的睡在她的胸口。而胯下的大雞巴,也慢慢的變成溫馴的小綿羊,靜靜的躺在小穴的擁抱下。 兩人都靜靜的躺下,只剩下張翠山一人在那裡破口大罵,罵謝遜是個禽獸,罵殷素素是個蕩婦。謝遜整理好衣物,說道:「我出去想寶刀的秘密了。」說完便離開了山洞,此時的山洞中只剩下被點穴道的張翠山和體味性高潮的殷素素。 殷素素穿好衣服,便上前解開張翠山的穴道。誰知張翠山剛一能動,便上前扇了殷素素一巴掌,怒斥道:「淫婦,你好不要臉呀!」 殷素素滿是委屈得哭了起來:「五哥──我也是迫於無奈,今天如果不這樣,我們倆個都會沒命的!」 張翠山義正嚴詞地說:「做出如此齷鹺之事,就算留下性命,又有什麼意思?只不過是螻蟻偷生罷了!」 殷素素接著說道:「就算我們倆個死了無所謂,你也要為我們的孩子著想呀!」 「什麼?我們的孩子?」 張翠山疑惑地問道:「什麼孩子?」殷素素害羞一笑,說道:「看你的傻樣,當然是我懷上你的孩子!」 「什麼?我們有孩子了!」張翠山興奮得跳了起來,喊道:「那你為什麼沒有早點告訴我呀?」 殷素素說道:「我這不是想要給你個驚喜嘛!現在,我們就算可以英勇就義,也要為我們的孩子想想呀!他還沒出世,便死於娘胎,你我於心何忍呀?」 張翠山默不作聲,心中暗想:事已如此,只有為了孩子了,再說,這裡遠離中土,我們幹出這些荒唐事,別人也無法得知。想到這裡,就說道:「那也只好這樣了!」 殷素素趴到張翠山耳邊,細聲問道:「剛才我被謝遜幹的時候,你心裡是怎麼想得呀?」他再回想起剛才的情景:妻子在自己眼前被別人幹,自己當時有一種莫名的興奮,這是和妻子做愛時無法感受得呀!他是第一次看見別人做愛,所以覺得十分有趣好玩。 於是他不好意思地說:「不知為什麼?我看見你和謝遜幹的時候,雖然嘴裡罵咧咧的,但心裡卻希望你被他幹,看見你們做愛,我不知為什麼覺得很興奮?其實看別人做愛也挺有意思的。」 殷素素不好意思地說道:「想不到堂堂的武當張五俠竟然會有如此下流的想法!」 張翠山不禁嘆聲道:「也許是遠離中土,這裡沒有綱常禮教,人的原始慾望往往會被激發出來吧!看來真是人性本惡呀!」當天晚上,謝遜回來了,張翠山連忙向謝遜賠不是,並說希望自己和他共享妻子殷素素。 謝遜拍拍張翠山的肩膀,說道:「年輕人,你怎麼想通了?這可是有違你們正派的倫理綱常的呀!」 張翠山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內心深處也有叛逆心理,只不過在這遠離中土的冰火島表現出來罷了。」 「那好。」謝遜說道:「今晚我們倆就一起來玩玩你老婆!」 張翠山連忙補充道:「不光是殷素素,也是你老婆!」三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酒足飯飽之後,殷素素便收拾好了床,然後脫得一乾二淨,躺了上去,叫道:「大哥、五哥,你們快上床,我們一起玩玩吧!」 謝遜聽到這話,先忍不住脫掉了渾身上下的衣服,便向床上撲去,他一手摸著殷素素的小穴,並且一邊用手玩弄著自己的肉棒,然後便叫張翠山也過來玩殷素素。這時候的殷素素根本就忘記了要掙扎的事情,溫馴地任憑他來擺佈。 謝遜將手伸進殷素素她的小穴中,輕輕地摳摸起來。接著張翠山也脫光了衣服,握住殷素素那豐滿堅挺的乳房,並且大力地搓揉起來!她忍不住地發出痛苦的呻吟,但是,她卻也感到一種莫名的快感! 「呵呵──翠山──你老婆好騷喔──我這樣摸兩下,她就濕得要命!呵呵呵──」謝遜一邊淫笑,一邊讓殷素素趴下,蹺起屁股,然後將他的肉棒插入殷素素的美穴裡,這時候謝遜又叫張翠山用手指沾了些穴裡所流出來的淫水,然後將手指插入殷素素的屁眼裡,並且摳摸起來! 殷素素在這樣的幹之下,很快地就喪失了理智,而變成了一頭母淫獸,主動地前後挺動,讓肉棒在穴裡可以產生更大的快感,並且期待著張翠山可以趕快地將肉棒插入自己的屁眼 裡面。張翠山並沒有讓她等太久,她很快地就感受到兩條肉棒在體內交互進出的快感,她自己將身體前後擺動,並且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令人瘋狂的快感──「嗯──嗯──嗯──」「啊──真棒──我不知道──前──後──同──時被人家──玩──會這樣──的棒──啊──啊──好爽啊──」 殷素素在前後兩人的幹之下,整個人根本就是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而全然地任憑這兩人幹她。終於,張翠山已經忍不住地將精液放射在她的屁眼裡面,然後慢慢地將軟掉的肉棒抽出。這時候謝遜再抽送了五、六十下之後,也忍不住地射出精液。 這時候謝遜立刻接替了張翠山的位置,將肉棒插入了她的屁眼,繼續地帶領著殷素素邁向高潮!然後張翠山繼續幹她的小穴。這時候殷素素已經第三次高潮了,整個人抖動不已,結果搞得兩人幹了不就忍不住地將精液射出,然後拔出來。這時候殷素素整個人躺在床上,謝遜就用殷素素的乳房夾住自己的肉棒,然後將精液放射在她的臉上! 殷素素滿足地躺在地上,臉上都是剛剛射出的精液,她的眼睛沒有辦法張開,已經達到了三次高潮的她並沒有暈過去,反而更希望他們可以再次幹自己。但是這兩個人已經消耗了太多的體力,所以已經沒有辦法過來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