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八部之極樂神教               (一)波瀾再現   紛亂的江湖上曾經湧現過無數的英雄人物,其中有一個叫做「蕭峰」。沒有 聽說過蕭峰的人,根本算不上是江湖中人,蕭峰那段單靠個人之力化解了一場戰 爭,最後為顧全大局而壯烈犧牲的歷史一直是武林中人傳誦的佳話。   而現在距離是在大英雄蕭峰的大義自盡已經足足十年,江湖上已安靜了足足 十年,大宋也足足安定了十年。   在安居樂業的今天,大理國上下齊心,顯現出十年來最繁榮的景象。   一個遊方僧人出現在大理皇宮前,看門的士兵攔住了他。   「老和尚?」   「老衲要見一個人。」遊方僧人說道。   「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皇宮!不是你找人的地方,你走吧!」士 兵說道。   「老衲要見的人姓段名譽。」遊方僧人說道。   「啊,你要見我們的皇上?!大膽瘋和尚,你快快滾,不然我就要你好看!」 士兵架起長槍指向遊方僧人。   「既然如此,老衲只好另覓方法了!」遊方僧人說完便轉身離開。   夜幕已經降臨,繁榮的云南古城慢慢的沉睡。   一個黑影如同鬼魅般的翻過大理皇宮的圍牆……   這是大理皇宮裡段譽愛妃木婉清的寢宮。只見輕紗薄帳內一個玲瓏的肉體正 騎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男人的雙手遊走在女人的雙胸。女人魅眼星哞半閉,吐氣 若蘭,風騷的蛇腰貪婪的扭動,下體放縱的吞吐著身下男人的性物。   寢宮裡歡快熱烈的歡叫令到在寢宮門外的侍女對望而笑,忽然一個影子出現 在門前。而兩個侍女也同一時間被點倒。   影子乾咳了兩聲。   雖然只是很小的兩聲,但是足以驚動屋裡的兩人,特別是男人,對於這個男 人來說,這個聲音太熟悉了。   「鳩摩智?」男人馬上和女人分開。   「想不到段施主還記得老衲,真是難得。」門外的影子說道,原來此人就是 曾經令天下武林人物聞風膽喪的一代武學狂人雪山寺的鳩摩智。   「鳩摩智,你怎麼會來到這裡來?來找我段譽所為何事?」說話的男人原來 就是當今大理皇帝段譽,那他身邊的女人不用說當然是木婉清了。   一聽到鳩摩智的名字,木婉清神情緊張的和段譽對望,剛才翻云覆雨時的美 態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慌張和驚訝。   「其實老衲此行只是帶一個消息給段施主。」鳩摩智說道。   「一個消息?」段譽有和木婉清對望一眼。   「不錯,是三個月前,本寺失竊了一件袈裟。」鳩摩智平靜的說道。   「什麼,袈裟?是誰那麼厲害膽敢在雪山寺偷東西?」段譽說道。   「正是,能在雪山寺出入如無人之境的,當今武林不出四人。」鳩摩智語氣 依然平靜。   「啊,難道你認為是我做的?」段譽吃驚的說道。   「非也,老衲對段施主的為人絕對瞭解,還有段施主的義兄虛竹也不屑這樣 做,但另外有兩人我卻不敢肯定,一個是慕容山莊主人,一個是四大惡人之首。」 鳩摩智說道。   「慕容復和段延慶?」段譽說道。   「慕容復已經瘋了,那一定是段延慶!」木婉清說道。   段譽對著木婉清點了點頭,說道:「那究竟是件什麼袈裟?」   「這個老衲也不清楚,只是知道這件袈裟一直是伴隨在雪山祖師的舍利塔裡。 但是相信在袈裟裡一定隱藏一個可以叫人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去偷它的巨大秘密, 而對江湖人來說只有財寶和武功才有興趣,也就是說不是財寶就是武功秘籍。」 鳩摩智說道。   「你告訴我這個幹什麼?」段譽說道。   「段延慶是閣下的生父,想必你會有辦法找到他,雖然不一定是他做的,但 是老衲只是希望尋回雪山祖師的遺物,」鳩摩智說道。   「好。我幫你的這個忙,但是我不一定可以找到他。我會盡力而為!」段譽 說道。   「那老衲先行謝過,告辭!」鳩摩智說完,黑影消失。   木婉清偷偷的打開窗往外看,「他走了!」   「我知道了!」段譽鬆一口氣說道。   「段郎,你真的要去找他嗎?」木婉清重新坐在段譽身旁。   「是的,其實我遲早也要去見一見他,一定要,我一定要去……」段譽咬牙 切齒。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木婉清說道。   「不,你和鐘靈留在宮裡。」段譽說道。   「你的心裡依然只有語嫣。」木婉清傷感的說道。   「這次不同,並不是玩,我隱約感覺到好像有巨大的災難正要發生。」段譽 安慰道。   「段郎,我知道誰也不可以代替語嫣的位置,只要你現在愛我就是我最大的 幸福。」木婉清溫柔的伏在段譽的肩膀上並伸出手去扶弄段譽的陽物。   「好,今夜就讓我來好好的愛你……」段譽大叫一聲撲倒木婉清。   二人繼續之前的纏綿,段譽輕輕扶摸著木婉清的肌膚,深情的說道:「當日 在段延慶的淫藥控制下,我就差點和你交合上,早知道我們不是兄妹,那時候就 該好好的享受。」   木婉清一面嬌喘,一面道:「其實,那時候我已經決定非你不嫁,即使我們 是兄妹,我也照樣會給你。」   「是嗎?那我們豈不是要應該感謝段延慶了!」段譽說。   「或許吧,段郎,段延慶畢竟是你的父親,如果你看見他,我希望你能放過 他,我不想你犯下殺父的罪孽。」木婉清說道。   「到時候再說吧!」段譽已將肉棒插入木婉清花瓣深處,開始努力的抽插。   木婉清知道此晚之後又將有一段時間見不到自己心愛的夫君,神傷之餘積極 的配合著段譽的動作。   「啊……哦……快……段郎……我受不了啦……」   這一夜,忽然颳起了少見的強風,兇猛強烈的吹刮著云南大理的大街小巷, 吹刮著整個大理古城……   天山,曾經流傳過一個不老仙女的美麗傳說,但是傳說已經不存在了,因為 仙女已經連同她的淒美愛情一起去到另外一個世界。經過十年的時間,已經沒有 人記得仙女,只知道天山是屬於一個人的。他就是靈鷲宮的主人——虛竹!   虛竹繼任靈鷲宮,其實是一件好事,特別是對一眾追隨天山童姥的靈鷲宮女 弟子來說。自從虛竹繼任了靈鷲宮,靈鷲宮上下不再像以前那樣需要克制自己的 慾望,她們會專心的侍侯自己唯一的主人,更可貴的是,虛竹是有求必應,來者 不拒。靈鷲宮不再是死亡的代名詞,在這裡可以看到無限的生機和春色。   夢姑,真實姓名已經不記得,現在靈鷲宮上下只尊稱她為——夢主,而虛竹 依然叫她夢姑。   這天夢姑正在發著她的美夢。   而靈鷲宮公共浴池邊上梅劍,蘭劍正一絲不掛的服侍著虛竹沐浴。忽然竹劍 歡天喜地的衝了進來。   「主人,有人來找你哦!」竹劍說道。   「看你的歡喜樣,是誰啊?」虛竹說道,他正享受著梅劍的口舌。   「是大理段王爺!」   「是三弟啊,快,快叫他進來。」虛竹高興的站了起來。   在這時候,竹劍身後多了兩的人影。   「不用叫了,我已經來了,二哥!」說話的是竹劍身後的人,此人風度翩翩, 一身白衣白褲,不用說此人正是段譽。   虛竹看見段譽,高興得跳出浴池,沖上前去緊緊的和段譽抱在一起。   「三弟,為兄好想你啊!」虛竹說道。   段譽也激動的抱緊一絲不掛的虛竹,說道:「二哥,小弟我也很掛念你呢!」   虛竹此時留意到段譽身旁的人,「哦,原來王姑娘也來了!」   段譽身旁的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大美人——王語嫣。王語嫣已是當今 的大理皇后,十年的光景所帶給語嫣的絕對不是風霜,相反,是少了幾分童真, 多了幾嫵媚,身體的發育也更加完美,經過了十年的時間,王語嫣更顯得風華絕 代美豔不可芳物。畢竟現在的她只有二十六歲,正是人生最最得意的時候。   本來語嫣看見虛竹光著身子,一直都把視線看著外面,聽見虛竹叫,於是禮 貌的轉過頭以示尊敬的向虛竹行了個禮,但是不自覺的看到了虛竹那片刻前還在 梅劍嘴巴裡翹翹的陽物。語嫣雖然已經不是頭一回看見,因為她每次和段譽到訪 總免不了看見虛竹與門下弟子交歡的情景,但是每次語嫣禁不住臉紅,語嫣不得 不又再羞愧的把視線移開。   「你們男人說話,我不方便在這裡,我找夢姐姐去。」語嫣丟下這句話便失 魂落魄的離去。   看見語嫣離開,虛竹邀請段譽一同共浴,段譽也很爽快的答應。   很快段譽和虛竹二人便一同享受起天山的溫泉浴池來,當然是少不了梅,蘭, 竹,菊四把脫光了的的美女劍在一旁侍侯。段譽是這裡的常客,跟四女更是熟落, 段譽每次的到來都少不了要遭到四女的「性侵犯」,特別是竹劍,她最喜歡象段 譽這樣類型的男人,所以,段譽一下水,竹劍就主動的潛到水下為段譽口交。   「三弟啊,你看,你這麼久都不來,想死我們的竹劍姐姐啦!」虛竹說道。   「都怪國事太忙,無暇分身!」段譽說道。   「那現在不忙了?」虛竹說道。   「哦,對了,我這次來是有一件事要靈鷲宮幫忙的!」段譽說道。   「是大事?」虛竹聽出段譽語氣有些奇怪,正經的說道。   「現在還不知道,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是件非同小可的事情。」於是段譽將 那天鳩摩智的話複述了給虛竹聽。   虛竹專心的聽段譽把話說完,沉默了一會,說道:「我也有像你一樣的不好 的預感,我知道你此行的目的了,你是希望利用靈鷲宮的力量去找出段延慶。」   「正是,靈鷲宮在江湖上的面比較廣,找起人來當然是比較方便。」段譽說 道。   「三弟,你放心,你只管在靈鷲宮裡等消息就行了。」虛竹說道。   「那我先謝過兄長了!」段譽說道。   此時段譽和虛竹二人的陽物已經被四女的口手結合搞得堅硬無比,竹劍更嚷 著要段譽去幹她。段譽無奈的看了看虛竹苦笑一下,然後抱起竹劍放倒在浴池邊 上。   「段公子,快……快給我……」竹劍捏著自己的乳頭呻吟道,雙腳大大的張 開,等待著段譽的插入。   段譽輕笑著把陽物抵在竹劍的蜜穴口,說道:「竹劍姐姐,小弟要進來了。」   「來……給我……我要……」竹劍已經迫不及待的搖著屁股說道。   「遵命!」段譽挺腰一頂,陽物整支沒入竹劍的身體。   「啊……好哥哥,好爽,好爽,再來……」竹劍大聲叫道。   虛竹見段譽已經開動,於是也不閒著,他也抱起身邊的梅劍開幹起來,蘭劍 和菊劍則以胸前那兩對豐滿的嬌乳磨?虛竹健美的背部,彷彿虛竹一點點的肌膚 也可以令到她們產生快感。一時間整個浴池變得春色無邊,到處淫語聲聲。   語嫣和夢姑二人此時正來到浴池,剛好看見段譽,虛竹大戰四女。她倆同時 尷尬的對望一眼,正想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地退出浴池。但是虛竹已經發現了她 們,並把她們叫住。   「夢姑,你也過來一起玩吧!」虛竹大聲說道:「平時不叫你也急著要來, 現在反倒躲起來!」   夢姑似乎更加尷尬的看了看王語嫣,低聲的說道:「今天……有客人啊!」   「都是自己人還害羞,快。自己脫光衣服過來,讓為夫好好的疼疼你!!」 虛竹說道。   「對啊,夢主,你知道我們的身體配不起主人的精液,他也一定要射在你的 身體裡的!」四女異口同聲的附和道。   夢姑遲疑了片刻,終於解開了腰帶,夢姑一邊解去衣服,一邊走到池邊,她 的眼睛還不時的看看一旁的段譽,段譽和王語嫣目不轉睛的看著夢姑。只見這為 傳說中的西夏公主很快已經脫得一絲不掛。她的美貌絕對不輸給有著天下第一美 之稱的王語嫣,只是她的雙乳不算太大,但是卻有另一番美態,看得段譽倒吞口 水。   虛竹沒有等夢姑走近,已經等不及的拉夢姑過去把她翻轉,令夢姑雙腳和半 個身軀浸在浴池裡,然後要夢姑挺起屁股從背後插入。   「我的好公主,還說不要呢,你看你都濕成這樣了!」虛竹一邊狠插,一邊 說道。   「哦……夢郎……好厲害……」夢姑呻吟道。   「三弟,你也叫王姑娘一起來玩吧!」虛竹說道。   段譽看向王語嫣,語嫣雖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但是,卻依然冷靜的說道: 「哦,小妹我這幾天身體有點不息,你們玩吧,我到外面等你們!」   王語嫣說完,就急急忙忙的走出浴池。虛竹看見這樣,無奈的對段譽聳了聳 肩,說道:「原來這樣,這樣太難為三弟了!」   「不,也沒什麼,女人總有那麼一兩天的嘛!」段譽說道,但是他心裡清楚 王語嫣的話其實只是藉口,她那裡是不舒服。根本是不情願。   「夢姑,既然王姑娘不在,那你就代替王姑娘讓我的好兄弟好好的滿足好了!」 虛竹一邊說一邊把陽物退出夢姑的身體,並把她推到段譽懷裡。   「這……」美人在抱,段譽有點受寵若驚。   「我們是兄弟,當天曾發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難道三弟你忘了?」虛竹說 道。   「沒有,但是……」段譽依然有點迷茫。   此時,夢姑蛇腰輕纏,雙手搭在段譽的脖子上,嫵媚的說道:「難道夢姑我 沒有那個魅力嗎?」   段譽看見夢姑如此的媚態,已經大噴鼻血,那還懂得回答,一雙眼睛呆呆的 看著夢姑胸前的一對雪白的嬌乳。   夢姑知道,段譽絕對不會主動的,於是把身子移到段譽的身上,主動的用手 扶好段譽的陽物,然後對準自己的蜜穴,緩緩的坐下去。   「哦,好舒服……」段譽嘆道,他發現夢姑的體內是那麼的溫熱,比起溫泉 的水還要熱,他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溫度,剛一進去就有一種想射的衝動。   而夢姑也接觸到了除虛竹以外的第一個男人,她感到無比的刺激,不禁開始 激烈的搖動身體以套弄段譽的陰莖,她不動還可以,但是她一動,段譽就開始忍 受。因為夢姑的激烈吞吐,使得段譽下體產生強烈的快感,丹田之內的一股暖氣 好像馬上就要爆發,段譽只好忍著,堅持著,儘量不要這麼早射出來。   此時虛竹卻沒有加入戰團,相反,他離開了浴池跟著王語嫣出去了。   王語嫣坐在花園的小凳上,腦海裡正回想著剛才的夢姑大方的當著自己丈夫 面脫光衣服的一幕,要是換成了自己,她根本做不到,就算以前在宮裡和段譽交 歡,自己都是把蠟燭熄滅後才開始的,更談不上光天化日之下了。   就在語嫣想得入神的時候,虛竹已經來到她的身邊。   「王姑娘!」虛竹拍了王語嫣一下說道。   「啊!?」王語嫣嚇了一跳。   只看見虛竹正一絲不掛的站在自己的旁邊,而且那根巨大的男根離她的臉不 到半尺,她一轉頭邊可以把它碰到。王語嫣雖然曾經見過幾次,但是這麼近距離 的還是第一次,語嫣覺得很吃驚,並不是因為虛竹的大膽,而是因為她發現虛竹 此時的男根比之前看見時還要增大了好幾倍。   語嫣出神的看著眼前的巨物,片刻才懂得羞愧地把頭轉過一邊。   「二哥,?裁詞攏俊庇鐓痰蛻乃檔饋?   「哦,我是想說,我們宮裡有很好的藥物,對女人特定的身體不息特別見效。」 虛竹說道。   「哦,不用了,過幾天便好了,多謝二哥!」王語嫣說道。   「這樣可不行,女人應該善對自己的身體,就這樣吧,你在這等一會,我去 拿!」虛竹說完,不等語嫣答應便施展起逍遙派的絕頂輕功,飛一般的離開。   「這……」語嫣還沒有把話說完,虛竹已經消失。   還不到一會,虛竹又出現在語嫣面前,而且手上多了一顆紅色的藥丸。   虛竹把藥丸遞給王語嫣,說道:「吃了它吧!」   「我看不需要了!」王語嫣搖頭說道。   「難道你要枉費二哥的一片苦心嗎?」虛竹乾脆把藥丸放在語嫣的手上。   語嫣看著手中的藥丸,有看了看虛竹真誠的眼神,正所謂盛情難卻,語嫣只 好把藥丸吃下,說也奇怪,語嫣覺得藥丸的味道並不苦,相反有一種清香和甜舔 的香味,非常可口。   「謝謝二哥!」語嫣吃完對虛竹道謝。   「不用謝,現在三弟正和你的嫂子幹得起勁呢,我也要回去參戰了!」虛竹 說道。   王語嫣目送虛竹的離開,不自覺的又想起剛才虛竹那挺立的男性象徵,那樣 的粗大那樣的雄偉,要是插到自己的身體裡,不知道會有什麼的感覺,語嫣想著 想著猛的清醒過來。   「我怎麼搞的,怎麼會想到那樣的不知廉恥的事情?」語嫣心裡罵自己道。   虛竹回到浴池,只見段譽已經筋疲力盡的坐在一旁,下體的陽物已經無力的 垂下了頭。   「三弟,還好吧?」虛竹問道。   「二哥,我不行了,已經射了三次。」段譽說道。   「是啊!也不知道為什麼,段公子很快就射了為,奴家還沒有到呢!」一旁 的夢姑撲倒在虛竹的懷裡,撒嬌的說道。   「那讓我來喂飽你!」虛竹說道,一邊說一邊抱起夢姑。   虛竹就站在地上,雙手挽著夢姑的小腿把夢姑凌空提起,從正面插入,而夢 姑則雙手扣著虛竹的脖子,雙腿緊緊勾住他的身體。虛竹開始拋動夢姑的屁股。 夢姑開始尖叫……   就在同一時間,大理皇宮內亂成一團,因為段譽的兩個愛妃——木婉清和鐘 靈一起不見了。   同時失去蹤影的還有一個另人,就是一直受到大理監視的瘋子——慕容復忽 然在人們的視野裡消失,就像在世間蒸發了一般……   三天後,靈鷲宮的門眾已經回來向虛竹覆命。   虛竹神情凝重急步的走到段譽的房間,看他的神色似乎很緊張。   「三弟。大事不妙,大事不妙!!」虛竹想也沒想就推開段譽房間的門說道。   房間內瀰漫著水蒸氣,一個如天仙般美妙的女性裸體若隱若現的包裹在水蒸 氣內,她正是大理皇后王語嫣。語嫣正在沐浴,她被虛竹的突如其來嚇了一跳, 還來不及拿衣服,只好用手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虛竹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目瞪瞪的看著那根本不屬於塵世間的完美肉體。   「二哥。二哥……發生什麼事情?」語嫣大聲叫道。   被語嫣這麼一叫,虛竹才回過神來,說道:「三弟呢?」   「他……他去夢姐姐的房間了!」王語嫣說道。   「哦!是這樣!」虛竹說道,一雙眼睛還停留在語嫣的身上。   「請二哥不要這樣看小妹!」語嫣羞愧的說道。   「哦,我找三弟去!」虛竹才知道自己的失態,連忙轉過身說道。   虛竹立刻往夢姑的房間奔去,一會他已經來到,只見夢姑的房門大大的打開, 裡面段譽和夢姑正一絲不掛的打得火熱。虛竹大聲說道:「三弟弟,大事不妙了。」   段譽看見虛竹的神色有點不對勁,於是急忙拔出陽物,「發生了什麼事?」   「你木姑娘和鐘姑娘都不見了。」虛竹說道。   「什麼?不見了?」段譽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究竟是誰這麼斗膽!」   「我想一定是段延慶,挾持人質是他的得意伎倆,想必他已經知道我們重要 去找他算帳,於是就挾持了兩為夫人和皇子作為人質!」虛竹說道。   「段延慶這個敗類,我一定要殺了他!」段譽說道:「那二哥,你知道他躲 在那裡沒有?」   「地點我已經知道,現在我們就可以一起去收拾他。」虛竹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出發。」段譽說道,並一邊穿戴衣服 一邊說道:「二哥,為保安全,你不用和我一起去了,語嫣就先在你的宮裡住著, 這樣好不好?」   「現在也只能這樣,萬一有敵人來到也有我擋著。」虛竹說道。   「好,那我現在就出發!」段譽說道。               (二)血溶於水   天下間有一對父子,父親是天下第一大惡人,每天連做夢都想當上大理國皇 帝。而兒子是當今的大理國君,他每天都想殺掉那個親生父親,因為正是這個親 生父親破壞了他原本美好的家庭,而且還親手把他的養父及母親送上了西天。世 間竟有如此悲慘的一對父子,或許這就是江湖,或許這就是命運。   段譽是一個孝子,正是因為他是一名孝子,因此他立誓要殺死他的親生父親 段延慶。這是一種執著,一種或許連他自己也無法解析的執著。   段譽的執著使他馬不停蹄,日夜兼程地趕去一個叫「亡魂幽谷」的地方,而 現在他已經闖入了幽谷,在這谷裡他的執著可能會成為真實。   亡魂幽谷是個連陽光也不容易射到的地方,這裡到處是高可參天的大樹,陰 暗而潮濕,沒有風,卻會讓人感覺到寒冷。沒有路,只能靠感覺辨別方向。   段譽並不敢大意,他運起北冥神功,一步一步慢慢向幽谷的深處走去。走了 大約半個時辰,段譽隱約發現遠處似乎閃著燈火之光,他便向光處走去。   原來是一間簡陋的小木屋,光線是從窗戶透出來的,而且還隱約透出女人呻 吟的浪叫聲。段譽施展出凌波微步,不動聲色的來到小木屋的窗前,從窗戶的縫 隙往裡看。   這一看可不得了,只見小小的木屋內足足容納了十多人,他們清一色光著身 子,而被他們圍在中間的是兩個同樣一絲不掛的美豔標緻的年輕少婦,兩個少婦 正口手兼用的跪在地上為那些男人們服務。   最令段譽吃驚的是,這兩位少婦並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兩位愛妃——木婉 清和鐘靈。看見她們正不知廉恥地吞吐著那些男人們的陽物,段譽完全定在哪兒!   「聽說他們是大理國的王妃,果然不同凡享!」一個男人說道。   「對,看看她們的臉蛋,那奶子,哇,我都直起來了!」又一個男人說道。   此刻鐘靈握著一個男人的陽物站了起來,她的另一隻手則摸挖著她那幾乎沒 毛的陰戶,濕答答的淫水已經把大腿內側濕透,濕濕的大腿氾濫著淫蕩的燭光。   「我……受不了啦……快……快給我……」鐘靈痴迷地說道。   「哇,都爽那麼多次了,還要?」那男人說道。   鐘靈背過身體,弓起腰,翹起屁股搖晃著屁股摩擦那男人的陽物,說道: 「要……我要……快給我大肉棒……我要大肉棒操我……」   「他媽的,果然是踐貨,老子就干死你!」那男人說完就不客氣的把腰一挺, 把陽物深深插入鐘靈體內。   「哦……好……」鐘靈叫道。   「他媽的,真囉嗦,誰有空塞住她的嘴巴啊?」那男人對身邊的人們說道。   「我來,我來!!」其中一個男人挺著陽物伸到鐘靈的嘴巴裡。   鐘靈似乎也很樂意為這支陽物服務,還主動的吮吸那人的鳥蛋。   「哦,這小傢伙的嘴巴真厲害,無論多少次,還是覺得那麼舒服。」那男人 說道。   「我這個也不錯,這對奶子就夠我射好幾次了!」一個正在玩弄木婉清雙乳 的男人說道。   木婉清此刻也正被一個男人從背後插入幹著。   「哦……好哥哥……再深些……不要停……」木婉清仰起頭呻吟著,她還雙 手一邊套弄另外兩個男人的陽物一邊搖動柳腰配合背後男人的動作。   段譽看在眼裡,痛在心頭,他恨不得馬上衝上前去殺盡這伙男人,但是他知 道他的兩個愛妃一定是被人下了超強的淫藥,才會做出如此醜陋的事情,說不定 還是一個陷阱。段譽深呼吸一口氣,先壓下心頭的怒火,再次觀察木屋裡的情況。   屋內還有幾個人沒有機會玩上的男人自覺的打著自己的東西,等待一有空缺 便及時補上。有一個男的已經忍不住要發射,他來到木婉清面前,木婉清仰起頭 口中唸唸有詞的說著:「射我……射我……」   那男人加快套弄自己的陽物,「啊……」只見一團陽精噴射到木婉清的臉上, 還有些射到頭髮上。   木婉清嫵媚的看著那男人笑了笑,然後又繼續高聲呻吟起來。   「哈,這麼快就出來喇,真浪費!哈哈哈……」其他男人笑道。   「哎,沒有辦法,這婊子太淫蕩,我看著她就想射。」那男人說道。   「你們……不要光說……快動……快操我啊……」木婉清用力的戳手中的陽 物說道。   木婉清身後的男人也已經忍不住了,大力的頂了幾下也把陽精射到木婉清的 體內。   「哦……哦……這麼快……快……繼續……」木婉清呻吟著。   那男人退出後又一個男人立刻補上,那邊鐘靈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正面 的幹著,她的身上也積聚了不少的陽精。   「這兩個婊子一定是他的男人滿足不了她。」一個男人說道。   「對,說不定除了咱們,他們已經找別人操瘋了!」另外一個男人說道。   「還說不定已經懷了別人的種,讓自己的男人當龜公呢!」又一個男人說道。   「對,對,對,一定是,哈哈哈……」那伙男人大笑起來。   眼看自己的愛妃被如此的侮辱,段譽已經忍無可忍,哪怕是陷阱,他也要殺 罷這伙口無遮攔的男人,只聽得段譽大喝一聲,催動起一身的真氣,六指齊出, 整間小木屋頓時土崩瓦解。   那伙男人看見一個白衣青年出現在他們面前,對於那伙男人來說,剛才還是 在無盡的快樂天國,但是現在,他們將要到達無盡痛苦的般若煉獄,而他們對於 死神的定義也一定不再是牛頭馬面,而是眼前這個白衣美男子。段譽憤怒的六脈 神劍已經貫穿了每一個男人的心臟,沒有人發出尖叫。   死,也可以是這麼安靜。   段譽殺罷這伙男人,才算消了點氣,但是當他再次看到木婉清和鐘靈二女還 痴痴呆呆的坐在那,他的心又一下子抽痛起來。段譽無限憐愛的抱緊二人。   「我兒,小心!」突然一個洪亮從遠處傳來。   段譽還沒回神,忽然感覺背後一陣劇痛,背後兩處要穴被利器貫穿。   「啊……」段譽奮力推開二女。   「你們……不是……」段譽忍著劇痛倒退兩步。   木婉清和鐘靈冷笑一聲退開,摘下了貼在臉上的人皮面具,只見面具下的兩 張面孔根本不是木婉清和鐘靈。   「哈,哈,段譽,你上當了,今天便是你的死期……哦!」假木婉清和鐘靈 本來是想再說下去的,但是她們已經說不出話來,因為她們死了。   段譽用餘下的真氣發出如同閃電的兩劍擊斃了假木婉清和鐘靈二人,他自己 也由於強動真氣而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同一時間四方的暗處躍出四人,此四人一女三男分別是一個手執大鐵葵扇和 大鐵葫蘆,滿面笑容的胖和尚;一個手執狼牙棒,虎背熊腰身高八尺的高大個; 一個是手執兩柄寒鐵大刀,骨瘦如柴的苦瓜臉;一個是一身白衣白褂,如同鬼魅 的美女。   「你們是什麼人?」段譽說道。   「極樂神教四大護法。」胖和尚說道。   「極樂伸教?」段譽說。   「段譽,你死期到了!」高個子已經揮舞著狼牙棒殺過來。   正在段譽已經以為必死的時候。只聽得「休傷我兒!」同時一道強勁指氣從 暗處直射向高個子。   「一陽指!?」高個子不敢怠慢,連忙收棒避開。   「來者河人?」胖和尚說道。   「四大惡人之首——段延慶!」話音剛落,一條人影已經出現在眾人面前。   只見來人單腿殘廢,雙杖住地,雖然看上去有點風塵撲撲,但仍然表露一派 威嚴之色,原來他正是段譽的生父——段延慶。   「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個殘廢的老頭。大家給我上,一起殺了!」胖和尚 說道。   一場激烈的戰鬥就這樣展開,四個武林高手圍攻一對傷殘父子。一時間刀身 影分合交錯,光劍影縱橫,幾大高手連手上演一幕精彩驚心的武打場面。   苦瓜臉的雙刀專攻段延慶下盤,高個子狼牙棒負責上三路,鬼魅美女游擊左 右,胖和尚則以鐵扇為三人防禦,真可謂攻坊兼備。   段延慶一雙鐵手杖如雙龍出海,凌厲的一陽指如電光火石,不愧為當今一等 一的高手。   四個高手團團把段氏父子為在中央,四人的夾擊合作得天衣無縫,只見高個 子的狼牙棒已打中段延慶,而他的腳也中了段延慶一指,胖和尚揮出鐵葫蘆也正 中段延慶背心。   可憐段延慶雖然身經百戰,武功高強,無奈他一方要迎擊來敵一方有要照顧 身受重傷的段譽,幾經數個回合,他的身上已經傷痕纍纍。段延慶知道再這樣打 下去對自己絕對沒有好處。   逃跑,目前已別無他法,段延慶忙亂中背起段譽,但他此舉也換來巨大的代 價,他的身上又中了一記狼牙棒,一記刀傷。   「抱緊我!」段延慶說道。   段譽聽話的抱緊段延慶,段譽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自己每天都想殺死眼前 這個人,但是此刻,眼前人卻像是那麼的可靠,甚至覺得他的說話是那麼的有力, 這可能就是雪溶於水,畢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段延慶即使也是滿身的傷,但依然運動真氣以杖點地跳出戰圈,馬上施展輕 功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追!」胖和尚一聲令下,四個人也一起緊追而上。   谷外,有一匹汗血寶馬,正悠悠寫意的吃著野草。片刻間,馬上多了兩人, 正是段氏父子。段延慶一杖打在馬屁股上,受驚的寶馬發瘋似的向前狂奔。四個 高手也殺到,緊隨馬後。   「段譽,段延慶,休想逃跑!」輕功了得的苦瓜臉兩柄寒鐵大刀殺到。   段延慶回身一記一陽指射出。苦瓜臉急以刀抵擋,指勁的餘力依然令他退後 兩步。其他三人也住了腳步,他們深知一陽指的威力。   四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段氏父子的身影慢慢地消失。不知道跑了多久,段延 慶感覺背後段譽的力氣越來越微弱,他回望身後的段譽,已經奄奄一息,血已染 紅了整件白衣。紅色的落日,紅色的衣服,馬還在不停的跑,連段延慶自己也不 知道要跑到那裡去。   跑累了的馬終於停了下來。夜幕已經降臨,天幕上已經佈滿了星辰。這裡也 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似乎是處人跡旱至的荒山。   段延慶扶段譽下馬,段譽又吐了一口血。他無力捉住段延慶的手杖,說道: 「你……為什麼要救我?」   「不要說話了,讓我?仍斯μ婺懍粕恕!倍窩憂燜檔饋?   段延慶連點段譽幾處穴道,扶段譽坐好,以掌按其背,運起一陽指發功以護 住心脈。無奈段譽的傷勢比預想中要要嚴重,而剛才一戰,段延慶的功力也虛耗 了不少,加上他一身的傷更是難以為段譽有所幫助。段譽的氣息已變得異常的微 弱。   「啊,譽兒挺住,不要放棄啊……」段延慶高聲大叫。   段譽跌在地上,段延慶失聲大叫:「我的兒啊,為父沒有用啊……」   忽然一盞明亮的燈籠閃過段延慶面前,段延慶還沒看清楚便感覺自己已經被 扇了一記耳光。   「誰!?」段延慶叫道。   只聽得一把優美的女聲說道:「你這混人,半夜三更的大呼小叫,知不知道 吵著別人。」   段延慶向聲音的來源看去,一個漂亮的女子正提著燈籠站在不遠處。   「你是什麼人,這裡是什麼地方?」段延慶說道。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你快滾出我的地方。」那女子說道。   「好,既然是這樣,我走!」段延慶抱起段譽艱難的邁開步伐,但是由於剛 才他也運功過度,再加上一身的傷,走不了兩步便暈倒在地上。   想不倒這樣的邂逅,又造就了段譽的另外一段福緣。暫且不表。   時光流逝,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   秋葉漫天飛舞,幽幽山道,寒風似刀。   憂傷的季節,易愁的情緒。   獨自站在高處,盼望那熟悉的身影。   夕夕等待,依然了無音訊,歸期已過,君在何處?   王語嫣還是依舊站在高坡上,但是段譽依然沒有出現,此時,一件微溫的斗 篷輕輕的批在她的身上。   「二哥,你讓我等下去吧!」語嫣對身後的男人說道。   來人是虛竹,虛竹走近輕拍著語嫣的肩膀說道:「二弟他是不會有事的,為 兄明天便起程尋找二弟。」   語嫣轉過身,情深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這些日子裡真是多虧有虛竹,要不然 她也一定不可能支持到現在,眼中的淚水已經再也忍不住,語嫣一下仆倒在虛竹 的懷裡,痛哭起來,此時的她需要的是一場徹底的哭泣和一個得以依靠的肩膀。   寒風吹過,落葉無可避免的被颳起,天山也將無可避免的面臨最大的考驗……               (三)極樂神教   大霧瀰漫著雄偉的天山,飄渺峰淹沒在雲霧之中。今天是虛竹出發尋找段譽 的日子。但今天的天氣似乎不是太好,進入了秋季,這樣大的霧並不多見,霧中 還滲透著異樣的氣息。   一眾靈鷲宮門眾,王語嫣,夢姑等站立在大門前,站在她們身前的是虛竹, 虛竹默默的看著漫山遍野的濃霧思考著。他感覺到一種危機正在逼近。   「主人,怎麼了?」梅劍走近虛竹身邊說道。   「有殺氣!」虛竹道,他凝神盯著上山的山路。   「哈……哈哈……」不知道從那裡傳來的笑聲在山谷裡迴蕩起來。不一會兒 那條山道上出現了一團黑影,然後黑影慢慢變得清晰,是一夥人,隱約看見他們 揚著「極樂神教」的旗號,聲音也是從那而來。   「極樂神教」?虛竹滿心疑問的看著他們,當那夥人來到靈鷲宮門前,靈鷲 宮眾人不禁愕然。   「慕容復?」虛竹驚訝的對為首的人說道。   那為首之人英偉不凡,含笑的嘴角流露出無限的霸氣,兩道劍眉下一雙看透 一切的眼睛充滿自信地逼視著眾人。他的自信從何而來不得而知。但是有一點可 以肯定的是,這個人就是曾經天下兩大絕頂高手之一的南慕容——慕容復。   「表哥,你不是……」王語嫣驚訝的說道。   「你是想說我瘋了嗎?表妹?」慕容復笑著說道。   「你原來一直是在裝瘋扮傻。」虛竹說道。   「若然我不裝瘋扮傻,可能現在我早已經不在人世了,你們會放過我嗎?! 虛竹,現在的我已今非昔比,我再也不怕你們靈鷲宮了,哈哈~ 哈哈~.」慕容復 大笑說道。   聽得慕容復笑聲剛落,他身後走出四人,這四人正是當日伏擊段譽的四個高 手,而他們的手上分別提著五花大綁昏迷的木婉清和鐘靈二人。   「你……」虛竹看著昏迷的木婉清和鐘靈二人,「你好卑鄙!」   「你錯了,這不叫卑鄙,這叫智慧,哈哈……哈哈……」慕容復笑著提起手 中的摺扇放在木婉清的胸口。接著說:「即使你逍遙派的武功再厲害,也難以救 她們,乖乖投降吧!」   「你休想!」說話的是梅劍,梅劍提劍想攻向慕容復。   誰知道梅劍還沒有出招便已經倒下,倒下的還有靈鷲宮眾人。   「哈哈……哈哈……」慕容復又是一陣狂笑。   「霧中有毒!」虛竹大叫道。   「哈哈!哈哈……你又錯了,虛竹,我可沒有在霧裡下毒的本事,但是在井 水裡下毒卻是很容易。」慕容復說道。   「哈哈哈,下毒的是我們!」說話的是一起上山為虛竹送行的靈鷲宮男弟子, 他們原本是星宿派的弟子,由於丁春秋死後歸順到靈鷲宮門下。   「是你們?!」虛竹說道。   「哼,虛竹,我們也忍了你很久了,大家都是靈鷲宮的人,你一個人霸佔著 那些女弟子,連一個都不讓我們碰,我們現在要反你,你沒有話說了吧!」那些 男帝弟子說道。   「當初應該都殺光你們。」虛竹咬牙說道。   「哈哈~ 虛竹今天你是在劫難逃了,快交出靈鷲宮,放你一條生路。」慕容 復說道。   「哼,慕容復,我段郎回來一定不會放過你。」王語嫣說道。   「哦,段譽那小子或許已經在閻羅王那裡下圍棋了,那有空管你們!哈哈~ !」 慕容復說道。   「原來是你布的局,我們上當了,我怎麼想不到是你!!」虛竹說道。   「服輸了吧,怎麼樣?」慕容復又用摺扇敵在木婉清胸口說道:「你不想我 傷害她們的話,就束手就擒!」   虛竹無言以對,這一仗他輸得太徹底了,虛竹低下頭任憑那些上前綁他的人 在身上結繩。   空蕩蕩的山谷只迴響著慕容復久久未停的狂笑聲。   再美麗的神話總有一天也會破滅的,靈鷲宮被攻陷,只用了不足半個時辰, 這就是傳說中最可怕最恐怖的靈鷲宮嗎?沒有刀槍,沒有傷亡,不費一兵一卒, 靈鷲宮就這樣被樹著「極樂神教」大旗的一夥人所攻陷,所征服。強大,無敵只 代表過去,現在的靈鷲宮大門牌匾已經換成了「極樂宮」。   全武林人事一定不會相信靈鷲宮會被攻陷,在這裡除了一等一的武林高手以 外,還有一個當今站在武林中最高處的人虛竹,但是問題是連虛竹自己也不相信, 但即使你不相信,虛竹現在已經被拷上了鐵鐐,被大字型的鎖在靈鷲宮的大牢房 中。   牢房外傳來男女交合的聲音,相信許多的靈鷲宮女弟子已經慘被強姦。虛竹 仰天長嘆:「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好句,好句!」牢房的門被打開,走進來慕容復一夥。慕容復先走近虛竹 朝他的胸上狠狠的打了一拳。   「卑鄙!」虛竹忍著痛罵道。   「哼,虛竹小子,你曾經三番四次的破壞我的計劃,我真想先殺了你以解我 心頭之恨。」慕容復說道。   「左使,主人吩咐不能殺虛竹。」慕容復身邊的阿碧說道。   「我知道,但沒有說我不能折磨他。」慕容復說道,然後低聲在胖和尚的耳 邊說了些什麼。胖和尚點了點頭便出去了。   「虛竹,當日你莫名其妙的搶去了我的西夏公主,現在我就要奪回我的一切。」 慕容復說道。   「你想幹什麼?」虛竹說道。   「一會你便知道。」慕容復說道。   不一會兒,只見胖和尚便拉著夢姑來到牢房。夢姑一看到虛竹被綁住,馬上 撲上去抱住虛竹哭不成聲:「夢郎,你沒有事吧?」   胖和尚立刻把他們分開。   「西夏公主,你的夫郎沒有事,但是要看你的造化了。」慕容復說道。   夢姑進來的時候,一路上看見靈鷲宮的女弟子紛紛已經被慕容復的手下或三 兩個或七八個地姦淫著。她知道自己也難逃這一日。夢姑仇恨地盯著慕容復,但 是卻輕輕地點了點頭。   「不要啊,夢姑!」虛竹說道。   「?!」慕容復又狠狠的一拳打在虛竹身上,「沒有叫你說話。」   夢姑柔情的看著虛竹,搖了搖頭,似乎在說「不要作無謂的反抗。」然後對 慕容復說道:「請你的手下到外面去!」   「哦?」慕容復裝作奇怪的看看四周:「你看見有別人在這裡嗎?我怎麼沒 有看見?是不是你見鬼啦?哈哈~~!」他身邊的四個高手一起哈哈大笑。   看來慕容復是沒有叫走這些人是意思了,夢姑知道再說什麼也是徒勞,於是 也不再說話,她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氣、默默的從香肩上解下絲薄的衣服,再慢 慢的從手臂上褪下來。只見一件一件衣褲隨著夢姑的動作落在地上。很快,冰肌 美豔誘人的女性胴體便出現在眾人面前。她的美令人眩目,她是自信的,她相信 自己的美,因此她沒有絲毫的遮掩,沒有絲毫的退縮,而是抱著自信堅定的屹立 著。   「哇……真美!」只聽男人們發出興奮的嘆息。   「來吧。」夢姑說道,語氣裡滲透著不忿和反抗。   慕容復看著眼前這驚豔的美女,不禁也出口稱讚:「不錯,西夏公主果然不 同凡響。但是,你那裡還乾乾的,你叫我如何享受你,你先自己搞濕了再說吧。」   「什麼?」夢姑有點意外,難道真要在自己的夫君面前為這伙禽獸獻上自己 最最隱私的一面嗎?夢姑遲疑了。   「喂,現在叫你自淫啊。聽見沒有?」四大高手中的高個子喝道。   「怒巨靈,看來她需要幫助,你去幫幫她!」慕容復對高個子說道。   這個叫怒巨靈的高個子說道:「這個忙,我樂意幫。」說著便來到夢姑面前 脫下了褲子。只見一條巨物破褲而出,怒巨靈接著說:「看著這個,一定能讓你 盡快進入狀態的!」   夢姑吃驚的看著眼前的巨物,一時間她的腦海不自覺的把段譽和虛竹一起作 了比較。這是她見過最大的一根怪物,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好大是吧?你還是快點吧!」怒巨靈說道。   慕容覆命人搬來一張虎皮大椅給夢姑。夢姑認出那是虛竹平時發號施令的座 椅,她坐在椅上仿如置身於虛竹的懷裡。   「公主,把你的雙腳掛在兩個把扶手上,把你的私處向著我們,我要看得很 清楚。」慕容復對夢姑說道。   夢姑無奈,聽話的照慕容復的說話做了,張開雙腿掛在椅把手上,私處一覽 無遺。夢姑的陰戶似乎已經有一點水光。虛竹當然也看在眼裡,他明白,因為夢 姑是很容易動情的,要換了平時這樣的狀態,夢姑已忍不住要找他幫忙了。   「哦,只是這樣的暴露就有感覺,真是個極品小淫娃!」慕容復說道。   「不要看。」夢姑馬上用手按住陰戶,又忍不住瀉出一些淫水來。她又偷偷 看了看怒巨靈那下體的巨物,雖然知道這樣不對,但是手指卻不自覺的動了起來。   「好極了,虛竹,你也沒有看過她這個樣子吧?」慕容復說道。   虛竹沉默著,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夢郎,不要看。」夢姑說道,但是淫蕩的肉穴汁液卻是不斷的流出,手指 依然刺激著因興奮而充血的肉芽。   一旦開動便停不下來,一種無形的衝動推使著夢姑向著快感狂奔,越走越遠。   「他們都在看著我自淫。」夢姑一想到這裡,便自自然的加快手指的力度, 就像平時一樣。輕巧的手指挑動肉芽,另外一隻手已握住自己的一邊酥胸,嬌媚 的蕩聲開始從嘴巴發出。   「哦……嗯……」夢姑呻吟著。   在場眾人被夢姑的淫蕩舉動吸引住,怒巨靈看到口水都滴在地上,而那邊阿 碧也已經解開慕容復的腰帶,跪在地上吮吸著他的男根,其他人也紛紛忍不住脫 去褲子自己解決起來。   慕容復推開阿碧,對她說道:「你去舔她。」   阿碧看著慕容復,知道他是認真的,於是便爬到夢姑的椅子前,伸出舌頭去 舔夢姑的大腿內側。   「啊,不要這樣。」夢姑吃驚說道:「我們是……是……」   但無論她接著想說什麼,大家都聽不到,換來的是夢姑的呻吟聲。阿碧舔在 盛開的花瓣上,「嗯!……」夢姑抬起下巴,全身顫抖,一隻手竟本能的伸出去 捉住了怒巨靈的巨棒。   「哦……不能……哦……」下體傳來陣陣快感,夢姑不敢相信自己的體質竟 然連同性的挑逗都能產生如此強烈的反應。粉紅的美穴源源不斷的流出鮮美的蜜 汁。   夢姑無力的看著阿碧的舌尖上下輕舔,舌尖巧妙的伸到蜜穴裡,「嗯……那 裡……不能……哦……」夢姑再次仰起頭,握著怒巨靈的手快速套弄起來,另一 隻手緊捏自己的乳尖。阿碧聽的只是慕容復的命令,舌頭繼續舔向潮濕的沼澤。   阿碧似乎也有了感覺,她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腰帶,伸手到裡面撫摩起自己來。   「哀骷髏,你去。」慕容復對叫哀骷髏的苦瓜臉男人說道,然後向阿碧那瞄 了瞄。   「好啊!」哀骷髏飛快的踢去褲子,挺起早已挺立的男根撲到阿碧身後,哀 骷髏雖然人瘦,但是他的陽物卻是很長。   阿碧知趣的撥開自己下身的衣物,讓光滑的臀部展露出來,她彎下身向後挺 出臀部,而嘴巴繼續挑逗著夢姑。哀骷髏當然不客氣,他挺起男根探好路便一挺 到底。   「哦~ 輕點……」阿碧一手扶著哀骷髏的大腿說。   「是……是……」哀骷髏才開始慢慢的抽插。   怒巨靈看見哀骷髏能幹得起勁,有點不甘心,於是他把巨物逼近夢姑的嘴巴, 想要夢姑用嘴巴為他服務一翻。   「怒巨靈,且慢,不要硬來,讓她主動吸你!」慕容復喝止怒巨靈的動作。   怒巨靈無奈只好把巨物放在離夢姑的嘴巴前面不遠。夢姑一邊套弄著眼前的 巨大男根,一邊享受著阿碧的口舌。女人是最瞭解女人肉體的,阿碧的每一次巧 妙的舔弄都使夢姑飄飄欲仙。   夢姑看見哀骷髏幹上阿碧後,阿碧的那份陶醉,終於使她早已春心蕩漾的心 完全失控。她此時只感到蜜穴空虛無比,更羨慕阿碧現在能得到充實。他看著手 中近在咫尺的巨物,她慢慢抬起頭痴迷的看著怒巨靈,嘴巴微微顫動:「你…… 想……要嗎?」   怒巨靈點了點頭。   夢姑依然看著怒巨靈,嘴巴已經張開把巨棒含在嘴裡。   「哦,舒服!」怒巨靈嘆道。   熟悉男人的夢姑開始吞吐起來,她越吸,怒巨靈就越激動,他企圖按著夢姑 的頭,把夢姑的嘴裡當成小穴一樣用力抽送。但他這一舉動又被慕容複製止。   「怒巨靈,忍耐。」慕容復說。   「是。」怒巨靈只好伸手去捏揉著夢姑的胸部。   此時的阿碧已經無暇顧及夢姑,她雙手按著夢姑坐的椅子做支撐被哀骷髏干 得前赴後繼,浪聲一陣比一陣高,「啊……哦……啊……好深……啊……」   夢姑的嘴裡雖然已經含著肉棒,但失去阿碧舔弄的下體又覺空洞無比,再聽 得阿碧的淫聲蕩語,不自覺的偷偷用自己手指插進陰唇裡,但這個動作完全逃不 過慕容復的眼睛。   「看來公主已經等不及了。」慕容復說道。   被慕容復這樣一說,夢姑馬上把手指抽出。   「哈哈,讓我來。」慕容復上前推開阿碧把下體貼了上去。   意外的情景發生。當慕容復的陽物插入夢姑體內,只見原本喘著氣閉上眼睛 期待著一場驚濤駭浪的夢姑驚愕片刻後竟忽然睜開雙眼一腳蹬開慕容復。   「不要!」夢姑說。   慕容復向後倒退幾步。眾人以為夢姑要暗算慕容復,但當大家意外的看到慕 容復的下身時馬上改變了之前的想法。   一陣沉默後,「哈哈。哦,哈哈……小蚯蚓?哈哈哈……」虛竹首先失聲大 笑起來。   原來只見慕容復那下身男性的象徵不長不粗不在話下,簡直如母指般大小。 慕容復的手下包括四大高手也忍不住偷笑起來,心想:「怪不得放著美麗嬌豔的 阿碧不干,卻讓我們爽,原來是條小蚯蚓」。現在終於知道慕容復剛復自用,狂 妄自大的性格從何而來,根本是自卑昇華出來的一種心理變態。   慕容復羞怒得臉紅,他捂著下身喝道:「誰敢笑,我殺了誰。阿碧,我們走!」 說完忿忿地逕自離開了牢房。阿碧也不敢過多的逗留,也挽好衣服緊跟著離開。   「哈哈,礙事的傢伙終於走了。」胖和尚說道。接著他把其餘的手下都趕出 牢房,只剩下四大高手和夢姑。   牢房的鐵門靜靜的關上。牢房裡傳出夢姑極具性感的浪叫聲,接著幾大高手 的呻吟聲也緊接著傳出,還有虛竹竭哩嘶底的大笑聲……   慕容復心裡極不是滋味,他的耳邊彷彿還聽到背後的手下在竊竊私語,他大 步大步走出後山牢房。在沒有人的後山山涇,他一手按下阿碧,阿碧知趣的張開 嘴巴叼著他的陽物。   慕容復捉住阿碧的頭使勁的挺動下體。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慕容復喃喃自語的說道。慕容復何嘗不想成 為一名出色的男人呢,無奈有些人天生出來就注定先天不足,這不是誰的錯,只 是老天爺開的一個小小的玩笑。慕容復大聲叫喊,不久便在阿碧的嘴巴裡發射。   發洩後,慕容復整理好衣服。此時他想到了一個人——王語嫣,這個和阿碧 一樣曾經想著追隨他一生的女人。他把王語嫣留在了靈鷲宮的客房,下令不准讓 任何人侵犯她。對這個女人,慕容復始終難以惜懷。   王語嫣沒有遭到什麼不好的待遇,她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變成怎樣,她也沒 有心思去理會。她埋頭於枕頭,她的心早已被掏空,因為她想著段譽。段譽生死 未卜,她又如何有心思理會別的事情呢。   此時,慕容復走進了房間,並支開了阿碧和門口的守衛。阿碧幽怨的看了語 嫣一眼才離開。   「表妹,還想著段譽那混小子嗎?」慕容復說道。   王語嫣並不理會他,雖然自己很想罵他,但是卻想不到什麼惡毒的語句,於 是選擇沉默。   「表妹,你還是那樣,只要碰到不喜歡的人便不言不語。你知道嗎,你這樣 做這樣只會對你自己不利。」慕容復說道。   「對你這種人我沒有話想說。」王語嫣說道。   「表妹啊,現在我還能照顧你,但是極樂右使不久便會來到靈鷲宮,到那時 候恐怕連我也無能為力了!」慕容復說道。   王語嫣此時想到一個問題:「究竟「極樂神教」是什麼?」   慕容復見語嫣的語氣平緩了很多,於是在床邊坐了下來。   「你有聽說過「逍遙極樂如意」六個字嗎?」慕容復說道。   語嫣搖了搖頭。   「那是指早期武林的三個絕頂高手——逍遙王,極樂王和如意王。逍遙王就 是無崖子,已經死了。如意王是最年輕但是也是最早離開世界的王。如今我所追 隨的便是三王最後一王——極樂王。「極樂神教」是便極樂王所創立的教派,但 到現在才捲土重來。」慕容復說道。   「你身邊的四個高手是什麼人物?極樂右使又是什麼人物?」語嫣問道。   「那四人是右使手下四大護法——喜彌勒,怒巨靈,哀骷髏,樂幽魂。至於 極樂右使是教內人稱鐵面具的——穆無情,他負責教內的執法司法工作,也是極 樂王最早發展的手下。」慕容復說道。   王語嫣若有所思的沉思不語。   「右使很快也要來到前線,那時候才是武林真正血雨腥風的開始。」慕容復 繼續說道。   「哼。」語嫣神色又變回原來的不屑:「你就喜歡這樣爭雄斗霸,但是你越 來越不長進,即使是以前你也不會做別人的走狗,現在你竟然連這份傲氣也沒有 了,你到底還有什麼?」   「你……」慕容復一時語塞。   「只可憐了阿碧姑娘!」語嫣繼續說道:「她那麼喜歡你,即使是你裝瘋扮 傻的時候依然沒有離棄你,但是你卻不能給她一個正常女人的需要!因為你先天 不足!」   「可惡!」慕容復一巴掌扇在語嫣的臉上。   語嫣被扇倒在床上。   「你……你敢再說,我殺了你!」慕容復說道。   「阿碧姑娘一定也像我以前那樣只能用嘴巴幫你發洩吧。說真的我也要感謝 你,要不是你這樣無能,或許我也不能完壁嫁給段郎。」語嫣說道。   「啊~~!」慕容復大叫一聲。   「好,既然你不令我情,我也不殺你。」慕容復冷靜下來說道。   接著他叫來門衛,「把她帶到虛竹的牢房!」慕容復對門衛說道。   「是!」門衛應聲便提起王語嫣走出門。   慕容復也跟著走出房間,原來阿碧一直還站在門外,她看見慕容復出來也一 起跟著走。   不久,他們已經來到虛竹的牢房。   打開門,裡面正春色無限,只見喜彌勒正狂幹著樂幽魂,而怒巨靈和哀骷髏 也正一前一後的通著夢姑的嘴巴和下體。   看見如此場面,語嫣馬上把視線移開。其實一路上她也看了不少,但她想不 到夢姑也同樣遭遇,而且夢的表現卻是那樣的樂意,那樣的陶醉,甚至連連搖晃 臀部要求怒巨靈用力幹她。   語嫣本來是低下頭的,但聽到夢姑快意的呻吟聲還是忍不住抬頭看。   原來怒巨靈看見王語嫣進來,故意退出夢姑的身體。還刻意分開夢姑的雙腳, 夢姑仍然把哀骷髏的男根含在嘴裡,只是挺渾圓的屁股,協助怒巨靈的動作。   夢姑陰戶整個顯露在語嫣眼前,兩片淺紅的花瓣在茂密的恥毛裡向兩邊翻出, 夾縫裡滴著淫水,順著恥毛滴在地上。   怒巨靈還伸出舌頭在夢姑的花蕊上舔。   「嗯……嗯……」受到兩個男人凌辱,夢姑還專心的含著哀骷髏的陽物套弄。   語嫣為夢姑的行為感到羞恥。「淫蕩……淫蕩……被別的男人玩弄還……要 是換了我……」不知何時,語嫣把夢姑當成自己了。語嫣忽然覺得下體身處有搔 癢感。   「我……絕對……不會……」當她觸及怒巨靈下身的巨物時,剎那間,語嫣 下體身處有一陣強烈的刺激感,不得咬緊牙根,再次把頭轉過。   「看見了吧,她可能就是你的未來!」慕容復說道。   「無恥!」語嫣說道,這一句不知道是在說慕容復還是在說夢姑。   四大護法看見慕容復去而復返,心裡好奇。   「左使回來是……」喜彌勒說道。   「我想讓大家看一場精彩的表演。」慕容復說道。   「表演?」四大護法疑問的你眼望我眼。   慕容復走近虛竹,虛竹看著慕容復的逼近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麼注意,但相信 一定是和語嫣有關。   「表妹,這位是你夫君的好兄弟,你不想我傷害他吧?」慕容復說完一掌打 在虛竹身上。   「啊!」叫的不是虛竹,虛竹之是吐了一口血,叫的是夢姑和語嫣兩人。   「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夢郎!」夢姑象狗一樣爬到慕容復跟下說道:「你要 我幹什麼都行,不要傷害夢郎。」   「原來夢姐姐是被逼的。」語嫣才明白真相。   「公主,你最乖,你先回去和那兩人玩。」慕容復對夢姑說道。   夢姑聽話的回到怒巨靈和哀骷髏那裡繼續伺候二人。   「慕容復,你請不要傷害兄長!」語嫣也說道。   慕容復笑著又對語嫣說道:「我怎麼會傷害他呢。我還要給他快樂,讓他高 興呢!好表妹,現在我要你用嘴巴孝敬一下你的好兄長,相信你不會拒絕吧。」   「你……?」語嫣頓舌。   「不然你的好兄長可能再也享受不到女人了!」慕容復叫人拿來小刀,並在 虛竹的跨下比劃。   「不可以,王姑娘!」虛竹叫道。   語嫣靜靜的思考著,周圍的環境也變得安靜,似乎大家都屏著呼吸等待著語 嫣作出決定。語嫣看向夢姑,夢姑也停止了動作看著她,夢姑的眼睛裡充滿的哀 求。   反覆的思量數十個念頭在語嫣的心頭盤算,最後她銀牙一咬。   「好~~!」可以聽出語嫣的聲音有點顫抖。   「不能,語嫣,這樣對不起三弟啊!」虛竹大聲叫道。   「二哥,」語嫣邊一步步走近虛竹邊說:「我們一定要相信有奇蹟,一定要 相信,即使下一柱香後便是世界末日,只要那一刻還沒有到來,這個就不是事實, 事實只有一個,事實就是現在我們能夠平平安安在一起。」   話音散落,人已站在虛竹面前。語嫣蹲下身雙手抓著虛竹的褲頭,纖白的手 指顫抖的解開虛竹的衣帶。   虛竹低頭看著語嫣,他能看到在語嫣的嬌眸內蕩漾著淚光,這點淚絕對不是 懦弱,相反那是一種堅強,一種比無懼生死更值得人尊敬的堅強。   虛竹的褲子慢慢被拉下,褲子中央隆起的部分也慢慢現出真身,一條七寸巨 物脫離了衣物的阻隔高昂的顯露在眾人面前。   「好大……!」阿碧忍不住發出驚叫。   慕容復不滿的乾咳了一聲,阿碧知道自己失態,立刻低頭不語。   看著眼前的巨物,語嫣的臉一下子紅起來,雖然是見過,但一想到自己馬上 要服侍它,語嫣的一顆心還是忍不住噗噗的猛跳。   語嫣緩緩的伸出手,當她柔軟的手觸及陽物的剎那,一切的念頭已經變得模 糊,應該與不應該已經變得不在重要。玉手揉動在粗壯的莖身。就當它是一場夢 吧!語嫣閉上眼睛,曇口微張吐出粉紅的舌頭、圍繞著膨脹的肉冠溫柔的舔起來。   「啊……」虛竹難以壓抑的發出嘆聲。   看到天下第一大美人作出如此挑逗的動作,在場眾人都張大了嘴巴,太美了, 誰都想自己就是虛竹,可以享受如此美妙的時光。   當著這麼多人面前做這樣淫蕩的事情,語嫣感到無地自容。但是卻依然積極 的吞吐著虛竹還在膨脹的肉棒。「真的好大!」語嫣心裡暗叫。握著巨棒的手指 根本合不到一起,手掌也只能托著莖根的部分。巨棒的熾熱通過掌心傳到語嫣早 已急速跳動的心房上。   三個多月沒有接觸過男人的成熟女性肉體是極為敏感的,語嫣明顯感覺到自 己唇乾舌燥,本來是被逼的行為此時卻來得那麼自然。到現今為止,語嫣已經超 出了她最大的尺度。要知道連段譽也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虛竹緊皺著眉頭,勉強壓抑著下體強烈的快感。可是語嫣並沒有放過他,雖 然她的嘴巴只能含住虛竹的龜頭,但是她嘴巴裡濕潤的舌頭卻來回貼著膨脹的肉 冠滑動,又暖又軟的小手套著棒身在輕輕的撫動。   「天下第一大美女竟然這麼懂得口淫,不知道是誰教她的?」怒巨靈一邊抽 插夢姑一邊欣賞著說道。   慕容復露出陰險的微笑。   「對啊,我還以為她只懂得張開雙腿給男人幹,想不到還懂得取悅男人的技 巧,今天真是大開眼界。」喜彌勒也說道。   被人這樣的羞辱,語嫣心裡在吶喊,羞恥感倍增。這一切都是慕容復這個惡 魔造成的,語嫣深深的記得那年她只有十五歲,慕容復竟如禽獸般的侵犯了她, 幸好慕容復天生短小才保得處子之身。當慕容復得知自己根本不能破壞那層障礙 時,便開始要語嫣學習口舌之術為他服務。那時候,語嫣已經決定一心一意的只 嫁表哥一人,因此也沒有介意,還很積極的奉承他,但是都是昨日紅花了。   「又……變大了……」語嫣心裡暗道,玉指握住巨棒輕輕的轉動、撫揉。   「語嫣……你……還是……放手吧……」虛竹急促的喘著氣、忍著快感顫抖 的叫道。   語嫣依然含住巨棒敏感的肉冠前端,舌尖在嘴裡來回磨擦著馬眼。   「哦……」虛竹馬眼流出一些液體。   「不行了……我不行了……語嫣……停止……」虛竹難以壓抑一陣陣強烈的 快感。   語嫣馬上站了起來,一隻手抱著虛竹,一隻手繼續高速的套弄虛竹的巨棒, 語嫣低頭看著自己為虛竹套弄的巨棒,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也陣陣酥麻。   「哦……哦哦啊……」只見一條精柱射出三尺以外的地方,有的沾到語嫣的 手上。   「哇……」語嫣心裡暗叫,但手還是繼續套弄,第二支精柱,第三支……直 到虛竹連打了六個冷戰才真正結束整個瀉陽精過程。   「舒服嗎?」語嫣很輕很輕的在虛竹的耳邊耳語,沾滿精液的手繼續。   虛竹看著滿面通紅的語嫣,輕輕的點了點頭。   「哈……哈……好……」慕容復大笑著。   安慰一番後,直到虛竹的巨棒完全軟化,語嫣才幫虛竹穿好褲子。   「你是變態!」語嫣幫虛竹穿好褲子對慕容復劈頭就是一句。   「她關回房間去!」慕容復對手下說。   那些手下應聲便提起語嫣離開。   慕容復走近虛竹奸笑著說:「給自己弟妹服務的感覺怎麼樣?」   「你不是人!」虛竹罵道。   「哦,呵呵呵,你不感謝還罵我,你小心被雷劈啊!」慕容復大聲笑道: 「看你還有什麼面目見你的兄弟,哈哈哈……」   牢房迴蕩著慕容復象哭一樣的狂笑。               (四)右使鐵丑   江湖上到處流傳著靈鷲宮被攻陷的傳聞,一夜之間「極樂神教」的名字響遍 各門各派。   靈鷲宮被攻陷的傳聞的確驚動了整個武林,圍繞著今後將會發生的問題,以 少林為首的幾大派別的掌門人緊急籌備召開武林大會商議應付的對策,並決定與 於元宵舉行闊別十一年的武林大會。在大會沒有舉行之前一律嚴密做好防範工作, 以應付敵人隨時進攻的可能。   但是另一放面,在一些小派別裡也有人是想趁機向「極樂神教」暗送秋波, 在這裡最為突出的就是原先聽令靈鷲宮的七十二島,三十六洞的傢伙們,一聽說 靈鷲宮被「極樂神教」攻佔,馬上就主動打起了「極樂神教」的旗號。這些人本 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又開始明目張膽的打家劫舍無惡不作起來。   平靜了十一年的武林終於再次掀起巨大的波瀾,有人自保其身,有人敢怒不 敢言,有人憤憤不平,有人暗懷鬼胎,總之一連場的暴風雨正在慢慢的醞釀著。   慕容復安穩的坐在極樂宮(前靈鷲宮)大廳的寶座上,四大護法排站在兩旁。 自從霸佔了靈鷲宮到現在已經半個月了,依然沒有接到極樂王的任何指示,同時, 每天龐大的開銷也都令他非常的困惑。   「再這樣下去,非得要去打家劫舍不可了!」慕容復說道。   「七十二島,三十六洞的那些傢伙們打了我們的旗號卻沒有來進貢,我們可 以先搜刮他們。」喜彌勒說道。   「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慕容復摸著自己的額頭說道。   「那還是等右使來了之後在商量吧。」怒巨靈說道。   又是右使,難道我就不能做主嗎?慕容復心裡不是滋味。「好了,你們喜歡 怎樣就怎樣!」慕容復說完一臉不悅的離開座位。   「慕容復這小子,還不清楚自己的位置,要不是看在「極樂左使」的頭銜上, 那有他如此威風。」哀骷髏說道。   「不要說了,畢竟是教主拉攏的人,少說為妙。」喜彌勒說道。   慕容復只當沒有聽到,卻暗自思索起來:你們以為這麼簡單嗎,幾大門派是 不能忽視的,單少林一家就足以與你們抗衡,要挑戰整個武林,除了要有強大的 人力以外,還要有足夠的經濟來源,一群狐朋狗黨不修邊幅浪費無度勢必難以凝 聚力量。還有段譽生死未明,也是一個最最不可忽視的重要環節,你們的過分樂 觀只會失敗告終。而我現在最緊要的是鞏固自己的勢力,鐵面那傢伙是我日後成 就大業的一個拌腳石,至於極樂王那混蛋到現在還沒有露過面,到底有何能耐還 是個迷,而他又正在搞什麼陰謀呢?   慕容復一邊走一邊沉思,不知不覺已經來到王語嫣的房間前。   我怎麼會不自覺的來到這裡呢?慕容復想道。他又想到除了在那次當面要語 嫣為虛竹口淫到現在都一直沒有見過她了。不見也罷,省得煩惱。慕容復轉身回 頭看了一眼語嫣的房間,若有所思的離開。   「哎,想如果包不同兄弟還在人間,今天也不至於如此難堪,真不該殺他們。 現在唯有希望阿碧能請到那位出山相助了。」慕容復想道。   話說回來真的不見了一直跟在慕容復身邊的阿碧,她去了那裡呢,她已經離 開極樂宮數天了,大概只有慕容復知道她去了那裡。   ……   姑蘇城外,一個身穿翠綠絲衣的年輕女子正急急忙忙的走在一座不知名的山 上,山道崎嶇,姑娘好不容易才來到她的目的地。此山的名字大概叫做「寒山」, 因為姑娘面前是一座廟宇,叫做「寒山寺」。這間寺廟年代並不久遠,香火也相 當稀少,淒淒藏身與山林之中卻顯出另外一番脫俗和幽靜,偶爾傳出撞鐘聲迴蕩 山林,聲音沈實而不喧嘩,別有一番滋味,一種安逸得沒有任何煩惱的滋味。   年輕姑娘喘著氣抬起頭,伸出手敲打寺門。原來此女不是別人,她正是阿碧, 她不留在慕容復身邊來這裡幹什麼呢?   一個小沙彌打開寺門,好奇的打量著阿碧。   「請問女施主前來有什麼事情?」小沙彌雙手合拾行了禮說道。   「小師傅,請問在這裡是不是有一個叫凌振的男人?」阿碧說道。   「你是說舍難師伯?他是在這裡,但是他一直都不見客的!」小沙彌說道。   阿碧翻開懷裡的小包袱,從裡面掏出一個小紙包,好像包著些什麼東西的樣 子。她把小紙包遞給小沙彌,說道:「請小師傅把這個小紙包轉交給舍難大師, 他一定會見我的。」   「哦?」小沙彌接過了小紙包,「那你在這裡等一會兒吧!」小沙彌說道, 然後便轉身又把寺門關上。   過了大約大半柱香的時間,小沙彌回來了。   「女施主,我們師伯說要見你,這裡請。」小沙彌說道,並走在前面為阿碧 帶路。   他們穿過了大園和前後佛堂,還一直來到後山,在茂密的樹林之間有一間竹 子搭成的禪房。他們走到禪房前停下。   「師伯就在裡面,我先走了。」小沙彌說完便離開。   阿碧打量四周,這裡四面都是高大的樹木和花草,連路上也長滿了雜草,看 來平時這裡一定並不常有人來。   「門外的施主請進!」正當阿碧還在留意環境的時候,一把洪厚的聲音從禪 房裡傳了出來,單從聲音就可以辨別到裡面之人的內功根基非常深厚。   「哦,是,那小女子進來了!」阿碧回過神來,禮貌的推門而入。   禪房裡面也是非常的簡陋,一張供佛的香案,一張茶几,然後是一疊被子, 茶几之上放著阿碧之前叫小沙彌拿進來的小紙包,小紙包已經打開,裡面是一塊 佩玉,除這些之外什麼也沒有。禪房的香案前一個雙眉銀白的老和尚正在打坐。 想必他就是阿碧要找的人——凌振。   阿碧進了門看見老和尚馬上下跪行禮說道:「姑蘇慕容家侍俾阿碧參見凌振 前輩。」   老和尚緩緩張開雙目,嘴巴裡吐出一句話:「這塊佩玉的主人呢,他死了沒 有?」   「老主人他尚在人世,現在在少林出家。」阿碧說道。   「那他的夫人呢?」老和尚又問。   「在公子出生的時候仙逝了!」阿碧說道。   「你比我早走一步喇!」老和尚長嘆一聲,語氣中充滿了感慨之情。   「凌前輩,賤俾這次前來是想請前輩出山再次為慕容家效力。」阿碧說道。   老和尚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阿碧,看得入神。   「前輩……前輩……」阿碧連聲叫了幾聲前輩。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躲在這裡出家嗎?」老和尚說道。   阿碧只是搖了搖頭。   「因為慕容博老匹夫奪去了我心愛的女人。」老和尚吸了口氣說道:「當年 我們一兄弟相稱,我還甘願協助老匹夫復國,可惜同時愛上了一個女人。」   「女人?」阿碧說。   「對,為了得到她,慕容博竟然想殺死我,最後我是選擇退出,因此在此出 家。那麼你還認我會再為你們慕容家賣命嗎?」老和尚說道。   「前輩,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還有什麼好怨恨的呢。我家少主極需要前輩 的幫助,請前輩出山!」阿碧跪在地上磕頭說道。   「呵,可笑,怨恨豈是這麼容易化解的?正比如我現在叫你脫光衣服,你也 不會辦到一樣!」老和尚冷冷的說道。   阿碧看著老和尚,神情嚴肅,她站了起來,關上了禪房的門。   阿碧轉過身子,面隊老和尚說道:「只要前輩喜歡……!」   只見阿碧輕輕的解掉衣帶,衣帶落在地上,翠綠的紗衣同時敞開露出裡面用 樣翠綠的肚兜。   老和尚依然冷冷的看著阿碧,阿碧的紗衣已經脫下,然後是肚兜,她的身體 上下已經不批半縷,成熟的女性身體裸露在老和尚面前。   「不知道前輩對這個身體是否滿意?」阿碧走近老和尚說道。   「玲瓏浮凸,世上少有,但是難道你認為你可以代替我心目中的她嗎?」老 和尚說道,眼睛看著阿碧的胸部。   「前輩多少年沒有碰過女人?」阿碧已坐到老和尚身邊。   「四十多年了!」老和尚說道。   阿碧一隻手探到老和尚的僧袍裡面摸索,「難道四十多年已經磨滅了前輩的 雄心壯志了嗎?」阿碧爬在老和尚身上,在老和尚耳邊吹著氣說道。   「志不同則道不合,強求不來的。」老和尚說道。   阿碧已經摸到了老和尚的陽物,「哦~~」那隻屬於年輕人的物體竟然出現在 老和尚的身上,那樣的粗壯那樣的有力,阿碧扶摸著它的莖身,用手心去感受它 的尺寸。   「你不曾試過又怎麼回知道強求不來呢?」阿碧鬆開了手,換成整個人騎在 老和尚的大腿上。   阿碧拉著老和尚的手把它帶到自己的胸部。   「前輩,怎麼樣?是否有點感覺了?它們是屬於你的,你儘管捏吧。」阿碧 說道。   老和尚當真捏動著阿碧的乳房,說道:「很有彈性,一定迷倒不少公子哥兒。」   「前輩,你的手好厲害哦!」阿碧更主動把一對乳房向老和尚面前送。   但是老和尚停住了動作,反而把阿碧抬起放在茶几上面,阿碧不知道自己什 麼地方出錯了,詫異的看著老和尚。老和尚也注視著阿碧,良久老和尚才說: 「小娃兒,你似乎太小看老夫了。但是以你的美貌和身段,何需這樣作踐自己呢? 為了慕容世家,你值得這樣做嗎?」   「我所為的只是慕容復公子爺,就正如你為你心愛的女人一樣。」阿碧說道。   「你愛那個叫慕容復的男人?」老和尚說道。   「是的!」阿碧堅定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子啊!」老和尚看著阿碧分開的兩腿之間。   阿碧知道老和尚正在欣賞自己的下體,於是自覺的把大腿再往兩邊儘量的分 開,一隻手伸到下體摸弄著自己。   「不知道前輩考慮成怎麼樣呢?」阿碧說道。   老和尚沉默的思考著,他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阿碧的神秘地帶。   「難道你要我自己解決嗎?」阿碧的中指已經順著裂縫挖進了潮濕的小穴中。   「好,我決定出山幫你。」老和尚似乎已經作出決定。   「真的?那公子爺一定會很高興。」阿碧喜出望外,高興的說道。   「我再說一遍,我出山是幫你,與任何人無關!」老和尚說道。   「都一樣嘛,你喜歡怎麼說就怎麼說!」阿碧說道。   「那你現在先要解決一個問題!」老和尚終於站了起來。   只見老和尚也脫去了他的所有衣物,一根已經高舉入云的男性特徵出現在阿 碧面前。   阿碧先是一楞,然後是會心一笑,她伸出手握住那面前青筋暴現的男根,抬 起頭雙眼勾著老和尚笑著說道:「哦,好大,果然是不該小看你哦!」   阿碧說完張開櫻桃小嘴含住了肉冠……   段譽問清虛竹具體的位置,便隻身離開了靈鷲宮……   凌振,父親的好幫手,計謀武功不在父親之下,若得此人出山相助,還怕大 事不成?慕容復坐在房間裡喝著茶想著。   門外傳來衛兵的敲門聲。   「什麼事?」慕容復問道。   「四大護法要下山迎接極樂右使大人去了,他們問左使大人你要不要一同前 往?」   什麼?鐵面那傢伙要到了嗎?   「好,我就來!」慕容復說道。   極樂宮的山門前彩旗飛舞,山道兩旁站滿了人,四大護法早已站立在宮前。 只見山下一個黑影飛快的穿過悠長的山道,他所過之處掠起一片秋葉,如風一般 的吹刮上山來。   黑色的風已經停下,來者是個身穿黑色衣袍臉上帶著鐵面具的人,那個鐵面 具只露出一對眼睛,看上去木無表情陰森可怕,而且他那個面具卻似曾相識,不 知道這那裡見過。他停落在四大護法身前。   四大護法馬上下跪行禮齊呼:「四大護法恭迎極樂右使大人!」原來他就是 極樂神教的右使。   「好!起來!」右使說道。   「大人,您一路上辛苦啦!」怒巨靈說道。   「並不辛苦,只是有點累。」右使說道。   「有請右使進宮。」喜彌勒說道。   於是,在眾人的束擁下右使走進了極樂宮!   「怎麼不見左使來迎接我?」右使一邊走一邊問身旁的喜彌勒說道。   他的話銀剛落,只見一條人影電光火石一般的閃到右使面前。   「右使小心!」喜彌勒驚叫道。   誰知道右使已在喜彌勒說話前以同樣快的速度避開,並閃到來人身後。   「好輕功!慕容復不愧是慕容復,依然是這麼好身手!」右使對來者讚歎說 道。   大家這時候才看清楚,原來剛才出現的正是極樂左使慕容復,他有意在右使 面前顯露一手,來給他一個下馬威,想不到右使竟然這麼輕描淡寫的就化解了。   「右使你也不錯!」慕容復說道,然後轉身。   當慕容復看清楚右使臉上帶的鐵面具的時候竟然呆住了!   「你……」慕容復指著右使的面具說道:「鐵丑?你不是死了嗎?」慕容復 問了一句大家都聽不明白的問題。   「哦……」右使說道:「看來你已經認出來了,換了這麼多的鐵面具,我還 是喜歡戴阿紫送給我的這個「鐵丑」面具。」右使也答了一句大家都聽不明白的 話。   「你是鐵丑游坦之?」慕容復詭異的問道。   「你來確認一下!」右使話還沒有說完,身子一個晃動同時向慕容復擊出一 掌。   這一掌來得實在太過突然,慕容復根本沒有躲避的空間和時間,惟有也拍出 一掌。只聽得「啪」的一聲兩掌雙接,慕容復被陣退了一步。   慕容復雙眼睜得大大的,他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實,他感覺到右使的這一掌 除了擁有渾厚的內力以外,掌氣裡還包含了一股極強的冰冷之氣,令到他剛才接 掌的右手一時間僵硬。「雪蟾易筋經?」慕容復說道,並急運內力抵禦強寒的冷 氣。   「沒錯!」右使說道。   「除了鐵丑,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會這個武功,你一定是鐵丑!」慕容復 說道。   「也是極樂右使!」鐵丑說道。   慕容復的大腦開始急速的運轉,他沉思了片刻,斜著眼睛看著鐵丑說道: 「難道那時候在雁門關撞岩而死的只是個替身?」慕容復問。   「對,連給阿紫的眼睛也是他的!」鐵丑說道。   「那時候你在那裡?」慕容復說道。   「那時候我已經拜在極樂王麾下,也是他巧意安排了我的假死!」鐵丑說道。   「原來如此」慕容復說道。   此時慕容復已經驅散右手的寒氣,然後竟也像四大護法一樣跪在地上行禮道: 「極樂左使慕容復恭迎右使!」他雖然表面恭敬,但是心裡卻是恨透了眼前的這 個人,他的雙眼依然流露出殺機。這個就是慕容復,這麼多年的風霜依然改變不 了他遇強則屈的極度卑鄙的性格。   「好!」鐵丑說道:「左使,我現在正缺少兩名近身侍女,不知道左使是否 有什麼合適的人選呢?」   「靈鷲宮門人眾多,可供右使選擇!」慕容復說道。   「右使是什麼身份?那些殘花敗柳配嗎?」哀骷髏喝慕容復說道,然後又恭 敬的對鐵丑說道:「依小人之見,在極樂宮內卻有當右使大人侍女的合適人選。」   「我想起來啦!」這時候怒巨靈也說道:「是段譽的兩個愛妃木婉清和鐘靈, 對,她們就夠份量了!」   「對,右使大人,我帶路!」慕容復說道,說完便走在前面引路。   「哦,聽起來不錯。」鐵丑也跟在慕容復身後。   話說木婉清和鐘靈被慕容復關在一間廂房裡。也不知道慕容復給她們吃了什 麼藥,一身的武功完全施展不出來。她們還記得那天一大早出宮到天龍寺為段譽 求神求平安,可是在路上就被慕容復一夥埋伏捉獲,最後還被帶到這靈鷲宮,在 那些慕容復手下處得知了這些天來的事情。   當她們聽說段譽可能已經死了,根本不敢相信,特別是鐘靈,自從得知段譽 遇難的那刻起,每天都以淚洗臉,木婉清怎麼勸都勸不住。而木婉清呢,表面堅 強的她也開始擔心起來,畢竟丈夫是生是死還是個未知之數,接下的的遭遇也不 知道是什麼,這樣的情況下,人難免會變得徬徨。   她們二人此刻正坐在床邊上,鐘靈默默的流著淚。   「靈妹,不要再哭了,怎麼哭都沒有用的,事實是改變不了的。」木婉清扶 摸著鐘靈的肩膀說道。   「嗚~~」鐘靈撲在木婉清的懷裡放聲痛哭:「段郎死了,我~~我好傷心啊~~」   傷心的不單你一個,如果段郎死了,我一定會陪他一起去,但是,他真的死 了嗎?木婉清抱著鐘靈,心裡想。假如這是一個圈套,至少至今我還沒有見到段 郎的屍首,段郎一定還在人間。   「靈妹,我們要堅持下去,不管是遇到什麼事情,都有木姐姐在你身邊保護 你。而我也堅信段郎是不會這麼容易被殺害的,以前咱們經歷了那麼多風雨,也 不是都挺過來了嗎。所以我們絕對不能放棄,一定要等段郎回來!」木婉清說道。   鐘靈抬起頭看著木婉清,「木姐姐,如果段郎真的……那我們……」   木婉清用手指抹去鐘靈眼角的淚水,深情的說道:「那我們也陪他一起共赴 黃泉,好嗎?」   「好!」鐘靈點了點頭,再一次抱緊木婉清。   這時候,廂房的門開了。   「哈哈~~果然是姐妹情深,真叫人感動啊!」說話的是大步跨進廂房的慕容 復。   然後進來的是鐵丑和四大護法,其餘的手下只站在門外。   「你們……?」木婉清早就知道慕容復的存在,但是令她驚訝的是跟在他身 後的鐵丑。   「游坦之?」鐘靈和木婉清對望。   「哎呀,原來右使大人是這麼受歡迎的,誰都記得他呢!」慕容復說道。   「我是鐵丑,我喜歡阿紫給我的名字。」鐵丑說道。   「原來連你也沒有死!這個世界該死的人怎麼都不去死?」木婉清說道。   「右使大人不但沒有死,而且還要你們做他的侍女呢!」慕容復說道。   「痴人說夢話,你認為我們會答應嗎?」木婉清說道。   「我當然認為你們會答應才找你們啦!」慕容復說道。   「那我就對你說「不」!」木婉清說道。   「看來你們還不清楚自己的狀況,其實結果已經很明了,也不是你們可以選 擇的。」慕容復說道。   這時候鐵丑坐到凳子上,慕容復也走近木婉清鐘靈二人的床邊繼續說道: 「我也不怕告訴你們,段譽的生死確實是個未知之數,或許尚在人間,你們不是 也這麼認為嗎?」   「當然,那還用說,你以為你們能傷到我的段郎嗎?」鐘靈說道。   木婉清卻若有所思,他隱約感到慕容復話裡的暗示,她正等慕容復把話說下 去。   「你們的掙扎或許會令你們受到更大的傷害,假如段譽沒有死,我想他一定 會很痛心。」慕容復說道。   木婉清心裡已經明白了慕容復的意思。   「哈哈哈~ 啊~~哈哈哈~~」只聽得木婉清放聲大笑,但是沒有人知道她在笑 什麼,也沒有人認為她是高興,因為除了笑聲之外還可以看到她粉臉上流下的淚 水。   「好!我答應當鐵醜的侍女!」木婉清止住笑聲,嚴肅的說道。   她的話引起了四大護法的一陣議論,之前還那麼倔強的她怎麼忽然間來個顛 覆性的變化令人費解。最驚訝的是鐘靈,她睜大眼睛看著木婉清,似乎這句話對 她的打擊很大。   「木姐姐,你……怎麼會答應呢?」鐘靈搖晃木婉清的肩膀叫道。   「好,那你們一會兒到右使的房間去為右使大人洗塵!」慕容復說道。   鐵丑依然沒有表情,他第一個離開廂房,然後其他人也一同離去。只留下木 婉清和鐘靈二人。   「靈妹,你冷靜一點,」木婉清握著鐘靈顫抖的小手說道:「其實結果已經 很清楚,我們沒有選擇。」   「什麼清楚?我才不要做鐵醜的侍女,他一定會對我們……一定會玷污我們 的!」鐘靈掙開木婉清的手搖著頭哭道。   「難道你每天晚上沒有聽到後山傳來的唉叫聲嗎?」木婉清說道。   鐘靈止住淚看著她:「那些靈鷲宮的女弟子?」   「慕容復的話就是指這個。其實貞潔勢必難以保存,你希望是受一個人的折 磨,還是希望象靈鷲宮女弟子那樣受眾多人的折磨呢?」木婉清說完也閉上眼睛 低下頭垂淚,她一時間也很難接受。   「不,我不要被那麼多人……」鐘靈一想到那些醜惡的面孔馬上搖頭攪亂腦 海裡的景象。   木婉清整理好情緒,再說道:「看來鐵丑在這裡有一定的地位,至少其他人 不敢與他作對,服侍他是唯一減少痛苦的方法,要記著我們還要等段郎回來!」   「要是段郎知道……」鐘靈說道。   「假如他不能原諒我,我會咬舌自盡以表清白。」木婉請堅定的說道。   「那樣的身體還清白嗎?」鐘靈說道。   「至少我的心是清白的,我的一生只愛段郎!」木婉清說道。   「我也是!」鐘靈握起木婉清的手。   雙對無言,二人濕濕的眼睛中流下的不單是淚,還有無以形容的悲哀。   鐵丑一行人來到他的住房裡。   「左使真厲害,三言兩語便搞定那兩個皇妃,不簡單!」怒巨靈說道。   「是啊,雖然我不太明白左使的說話,但是還真管用,我本來以為會要用些 強硬手段的。」哀骷髏說道。   慕容復正被那二人讚得沾沾自喜,鐵丑卻給了慕容復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慕容復被鐵丑扇在地上。   「鐵丑你……!」慕容復捂著臉咬牙說道。   「你!」鐵丑指著慕容復的鼻子說道:「明知道段譽生死未明還呆在這裡干 什麼?還不出去打聽消息,浪費了我給你那麼多的時間,滾!」   「要我親自去?」慕容復不忿道!   「難道要右使大人去嗎?」喜彌勒說道。   慕容復環顧眾人冷漠的目光,站起來,頭也不回地走了。   「傲慢的傢伙!」怒巨靈不屑的說道。   「樂幽魂,你去監視他。」鐵丑對樂幽魂說道。   「是!」樂幽魂領命眨眼就不見了。   「哇,樂幽魂的輕功越來越俊啦!」哀骷髏說道。   「你們三個也有任務。」鐵丑說道。   「是!」三大護法齊跪說道。   「二十天內把七十二島,三十六洞的掌門都給我抓來。」鐵丑說道。   「屬下領命!」三大護法也馬上出發。眾人退下後,房間裡剩下了鐵丑。此 時,又有人前來他的房間,來的是木婉清和鐘靈。   木婉清和鐘靈二人呆呆的站在門前。   鐵丑看著他們,說道:「你們想好了?」   「是的!」木婉清說道。   「不後悔?」鐵丑道。   「不後悔!」鐘靈道。   「那好!連日的奔波我也有點累,你們陪我去泡一泡靈鷲宮出名的溫泉吧!」 鐵丑說道。   鐵丑自己走在前面,木婉清和鐘靈對望一眼無奈的跟在他的身後。很快他們 已經來到溫泉浴池,這裡長年累月瀰漫的水蒸汽,只站在門外,撲面而來的水蒸 汽已可以?媚愀惺艿嚼錈嫻氖群臀露取?   鐵丑他們走進裡面,鐵丑張開雙手。木婉清和鐘靈只是呆呆的站著。   「楞著幹什麼,幫你們的主人我脫衣服啊。」鐵丑說道。   木婉清首先靠近鐵丑,伸出顫抖的手,慢慢的解開他的腰帶,鐘靈也只好來 到鐵醜面前從前面解。   「你們姐妹倆的動作還真利落!是不是平時也經常這樣侍侯段譽的啊?」鐵 丑說道。   為丈夫以外的男人脫衣服,本來就叫人難堪,鐵丑再這樣說更觸到二人的痛 處,鐘靈不爭氣的眼淚已經落下。   「哭什麼哭,等脫完我的你們也要脫,快脫我的褲子,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 才是真正的男人。」鐵丑罵鐘靈道。   鐘靈咬著下唇,抓住褲子的手遲遲拉不下去,木婉清看在眼裡,摸住鐘靈的 手,輕輕的點點頭,鐘靈明白木婉清是想代替她為鐵丑脫褲子。但是,鐘靈卻對 木婉請搖了搖頭,然後閉上眼睛,雙手抓住褲子用力往下一拉,脫去鐵醜的褲子。   「睜開眼睛,男人的東西你還看得少嗎?」鐵丑又罵鐘靈道。   鐘靈被逼睜開眼睛看鐵丑。這是……!當鐘靈眼光接觸到鐵醜的東西時,一 時間呆住。青龍根?鐵醜的陽物周圍連一條毛也沒有,也就是傳說的青龍根。據 聞青龍根和白虎穴是天造地設的一雙,偏偏鐘靈本身就是一個有著白虎穴的女人。   青龍根?木婉清也留意到鐵醜的下身。   「好啦,輪到你們自己脫了,要脫光光的!」鐵丑說道,自己泡進浴池,浸 在熱水裡看兩位絕色佳人的表演。   儘管木婉清和鐘靈二人早就作了最壞的打算,但是要對一個陌生人展露自己 的胴體,還是太難了,二人扭捏了半天還未脫去外衣。   鐵丑在水裡已等得不耐煩了,大聲喝道:「慢吞吞的,要不要我叫些手下來 幫你們脫啊?」   鐵丑此話一出,木婉清和鐘靈二人馬上變得臉如土色。   「不,我不要……」鐘靈說道。   她脫衣服的速度也加快了,雖然難免還是有點扭捏,但是很快便把自己脫光。 相反,木婉清還是只能解到肚兜,遲遲未能繼續。   鐘靈身材嬌小,雙乳也不大,加上充滿童真的臉孔,真還以為她只是個十七 八歲的小姑娘。木婉清長得高挑纖瘦,在段譽的三個愛妃之中,木婉清的身材是 最為火辣的一個,尤其是一對大乳房,雖然木婉清身上還穿著肚兜,但是卻完全 包裹不住她那美豔飽滿的雙峰,貼身的肚兜也像快要撐破一般。   鐵丑眼睛也看得定定的。他留意到鐘靈的下身竟然和他一樣沒有毛髮。   「哦,原來你是個白虎穴,看來咱們是天生的一對哦!」鐵丑說道。   鐘靈的臉一下紅到脖子,那裡懂得回答他,只知道馬上跳到浴池裡,免得尷 尬。木婉清也跳到浴池裡,才在水中脫去肚兜。   鐵丑游到二人身邊,一左一右的摟著二人。   「你們真的太漂亮了。」鐵丑看著鐘靈,一隻手卻從木婉清的香肩伸下去捏 住了她的巨乳,不停的玩弄著。   只為丈夫開放的女性身體現在卻被另外一個男人玩弄,是何等的悲哀,木婉 清只能咬緊牙把頭轉開,任由鐵丑摸捏。   鐘靈更是把身體儘量的往水裡浸,只露頭部。   「害什麼羞?又不是沒有被男人玩過。不是想清楚了嗎?當我的侍女也預想 到要這樣的吧,怎麼還這麼害羞。」鐵丑說道。   鐵丑說完自己取下了戴住的鐵面具,一張已經辨認不出什麼樣貌的醜陋臉孔 出現在二人面前。木婉清二人看了只感到無比的噁心。   鐵醜的一隻手慢慢的伸到了鐘靈的臀部,來回的摸玩一陣然後又移動到她的 沒有毛的陰戶上。   鐘靈混身一震,本能的捉住鐵丑繼續前進的手。   「你的手不是這樣捉的,要捉這裡!」   鐵丑拉起鐘靈的手,把它牽引到自己的陽物上,鐘靈搖著頭掙扎,但還是只 能無奈的握俊它,鐵醜的那裡早就被兩為絕色佳人的美態刺激得高舉大旗。鐘靈 是第一次接觸到第二個男人的身體,不禁羞得臉紅耳赤。?   鐵丑再次在她的大腿內側撫摸,由於那裡是鐘靈的敏感地帶,隨著鐵醜的撫 摸和越來越接近白虎穴洞,鐘靈的呼吸開始變得越來越急速。   「哦?來感覺啦,你對得起段譽嗎?」   鐵丑說話間已把中指挖到鐘靈的小穴內。   「哦……不……」突如奇來的進攻使得鐘靈叫了起來。   「靈妹,千萬不能有感覺啊!鐵丑!要玩就玩我吧!」木婉清看見鐘靈這樣, 馬上說道。   「哦??」鐵丑轉過臉看著木婉清。   「好,我就看看段譽的女人是不是這麼能忍。」鐵丑說道,然後放開鐘靈, 把目標轉向木婉清。   木婉清立即混身緊張起來,雙手不自覺的護在胸前,鐵丑把身體游到木婉清 面前,分開她的雙手。   「不是說要玩就玩你嗎?難道又要我玩你的白虎妹子!?」鐵丑說道。   木婉清稍作掙扎便認命的放鬆身體。鐵丑見木婉清妥協了,也不急進,而是 摸著她的雙乳,用掌心輕輕的搓揉著,還探頭吻向木婉清。   木婉清閉著嘴巴,不讓鐵醜的舌頭進入。鐵丑雙手依然不緊不慢的擠壓木婉 清的傲乳,他明顯的覺得到手感起了變化,甚至感覺到手心那乳頭正慢慢的變硬 變尖,木婉清鼻子的呼吸也越來越急,胸口隨著呼吸有節奏的起伏著。   哼,不也有感覺了嗎?鐵丑心想。他的雙手變換成托住雙乳,然後用兩隻手 指捏住那挺凸的乳頭。   「唔……」木婉清閉著眼睛微微張開誘惑的雙唇輕哼了一聲,急速的心跳, 急速的呼吸令她不得不張開嘴巴嬌喘起來。   機不可失,鐵丑急忙把舌頭探進木婉清的嘴裡。兩個舌尖終於碰在一起。鐵 丑雙手移動木婉清的背後抱著木婉清圓潤的臀部,身體往前靠,把木婉清逼到浴 池的邊緣,把身體壓緊木婉清的胸口。水底下分開木婉清的雙腿,那條陽物也貼 住了木婉清的下體。   鐵丑舌頭在木婉清嘴巴裡肆意攪動,木婉清想避開,但是口腔這麼小,無論 舌頭躲到那裡都會被動和他的舌頭攪在一起,到後來只能任由鐵丑挑動吮吸。   「嗚~ 嗚~ 」木婉清發出抗拒的呻吟聲,雙手推住鐵醜的肩膀,不想讓下體 他的硬物接觸到自己的敏感地帶,但是卻顯得那樣的無力,在一旁的鐘靈看來, 錯覺上看去木婉清的動作更像是在主動的把手搭在鐵丑肩膀一般。   鐵醜的手繞到木婉清的陰戶上,木婉清的下體不像鐘靈,而是長著濃密的陰 毛,鐵丑順著陰毛摸到了不知道是受到水溫影響還是受到鐵醜的刺激而張開的兩 片花瓣,還有那已經微微凸出的小小陰蒂,鐵醜的中指輕輕的挑按它。   「唔…唔……」   性感點受到刺激,鐵丑感覺到木婉清的小穴裡流出一些滑滑的液體,相信那 是因為快感而流出的愛液,鐵醜的手在小穴裡摸了一把。   「哼!和夫君以外的男人交歡,也能浪成這樣,還說什麼大義凜然的話,你 看……」   鐵醜的舌頭離開了木婉清的嘴巴,把粘著愛液的手遞到木婉清面前。   「不……我沒有……」   木婉清羞得通紅的臉連忙擺到一邊,她根本沒有勇氣面對鐵丑那兩隻手指之 間連著如蜘蛛絲一樣的愛液。   鐵丑又把手指遞到鐘靈面前,說道:「這是什麼?」   「是……」鐘靈也沒有勇氣回答。   「是什麼?說!不說把它抹到你的嘴巴裡。」鐵丑把手遞得更近鐘靈的臉, 逼她說出來。   「是……是淫液……!」鐘靈轉過臉說道。   「那為什麼會有淫液啊?是不是女人發浪才有的啊?」鐵丑再說,這其實是 明知顧問,目的是要通過鐘靈的嘴巴來羞辱木婉清。   鐘靈為難的看著木婉清,木婉清當然知道鐵醜的目的,為了不棵鐘靈跌入他 的陷阱,木婉清大叫道:「是,我是發浪,我是欠干,那又怎樣,你要羞辱我的 話儘管來吧,別為難她!」   「好,」鐵丑又把手擺到木婉清面前,「那你舔乾淨我的手,好讓我搞你。」   木婉清看著鐵丑那還滴著自己愛液的手指,緊皺著眉,考慮了片刻終於閉上 眼睛伸出舌頭去舔。   「不錯,不錯,還真聽話。」鐵丑看著木婉清性感的小舌頭在他的手指間來 回的舔動。   「好了!」鐵丑說道:「坐到地面上去!」   這回木婉清也沒有太多的考慮便站起身爬到浴池的地面上轉過身對著鐵丑。   「對,躺下,把雙腿打開!」鐵丑也站起身走上前說道。   木婉清無奈的張開雙腿。   「還不夠,要自己掰開浪穴。」鐵丑把臉靠近木婉清的下體說道。   木婉清已經明顯感覺到鐵丑呼吸的氣息吹在自己氾濫的小穴上。   「不要……」無論多麼堅強的女性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會變得軟弱吧?連自己 的夫君也未曾這麼接近的欣賞過自己最神秘的地方,更何況還要自己掰開讓鐵丑 看得更清楚,簡直是把木婉清當作妓女一樣的對待。但是最後木婉清還是顫抖的 慢慢伸出雙手,照鐵醜的話自己把兩片花瓣分開。   「木姐姐……不要啦……」鐘靈已經哭出聲打叫道。   「真吵!」鐵丑罵道:「鐘靈你的話太多了,你過來吸我的東西。」   鐘靈看著鐵丑浮在水面上那高昂的陽物。   「噁心,我才不要……啊……!」她大叫一聲。   「啪~ !」鐘靈的話還沒有說完已受了鐵丑一記重重的耳光,嘴角也滲出血 來。   「靈妹……」木婉清叫道。   「我也不想動粗,是你逼我的,聽話就不難為你嘛!」鐵丑說道。   鐘靈一隻手摸著被扇得赤紅的臉,哭著跪在鐵醜面前,另一隻手聽話的握住 了她的陽物,還在猶豫。   「張開嘴巴吸啊,想再來一個耳光嗎?」鐵丑舉起手掌說道。   鐘靈終於還是在鐵醜的淫威下妥協了,她張開了櫻桃小嘴含住了鐵醜的肉冠, 天真的臉孔竟然做出最為淫蕩的事情,鐘靈羞恥和傷心的眼淚無聲落下。   「乖!」鐵丑說道,他再次把視線轉向那張開雙腿正對著他的木婉清。   木婉清也狠狠的盯著他。   「生我的氣了?好,我會補償給你的!」鐵丑在木婉清面前豎著中指說道。   鐵丑把中指移到木婉清一張一合的小穴上,木婉清的雙手依然自覺的分開著 兩片花瓣,鐵丑很容易的就把中指點在桃源洞口,他先在邊上輕輕的掃動木婉清 那裡極度敏感的嫩肉。這樣敏感的地方被搞木婉清不可能沒有反應,但是她告訴 自己不能發出聲音,要是發出聲音的話,就表示她在這一場特殊的的戰爭上認輸 了,所以她死死地咬緊牙忍耐著。   看你能忍多久!鐵丑暗道。中指也開始陷入小洞內,慢慢的前進,然後再深 一些再深一些,直到整隻中指埋沒在木婉清的小穴裡。   「唔……」木婉清身體微微一震,鼻孔裡發出輕輕的一聲。   鐵醜的中指得到木婉清愛液的潤滑,毫不費勁的開始抽動起來,鐵丑每抽動 一下總是把手指整根沒入,指尖還不時的輕輕挑動,進進出出速度由慢而快,幅 度由小變大。   木婉清的眉頭越皺越緊,表情越來越痛苦,鼻子的吭氣也越來越急,終於在 鐵丑中指的連續快速抽動下,木婉清銀牙的關口鬆開,換成用嘴巴呼吸。   看著木婉清既抗拒又陶醉的魅態,那性感而微張充滿誘惑的雙唇,吐氣若蘭, 鐘靈知道木烷清已經是敗陣了。為了木婉請不要再受到進一步的凌辱,鐘靈也拋 開面子不顧一切開始極力吞吐鐵醜的陽物,好讓他馬上瀉出來。   但是鐵丑沒有被她所影響,只是瞄了瞄鐘靈,輕蔑的笑了一下,手指還不停 的攪動,然後是繼續抽插,速度有增無減,而且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啊……不……不要……」木婉清只感覺到一陣陣越來越快,越來越強烈的 震動波由下體傳遍全身。   鐵丑以近乎瘋狂的最高速度狠狠的插動木婉清,「叫你浪,叫你浪……」鐵 丑變插邊說。   「啊……啊……」木婉清瘋狂的搖著頭,表情異常的痛苦,身體變得繃緊, 曲起的雙腿被動的提起,只能腳尖點著地面。   「不要……不要……啊……啊……啊……」木婉清撕心裂肺的尖叫著,鐵丑 每頂一下都頂到她的心肺,每插提下都插得她愛液狂噴。   「單手指就浪成這個樣子,還有這個呢!」鐵丑拔出鐘靈嘴巴裡的陽物,拉 過木婉清的雙腿,深深的一頂,沒有半刻的停留,以剛才手指的速度挺動下體。   「啊……啊……啊……」木婉清雙手本能的推著鐵醜的胸口,微微的,沒有 力氣的推著,雙腿卻配合的配合鐵丑前進的張得更開,無力的手最後由推變成了 搭住鐵丑強壯的手臂。   「啊……不要……不要了……停下……啊……啊……」木婉清捏住鐵醜的手 臂,仰起頭高吭。   鐵丑也閉上眼睛死命的插:「好爽,好爽……」   「哦……不……不不……啊啊啊……」木婉清大叫道。   「哦,好浪,我不行了……我不行了……」鐵丑狂頂幾下,拔出陽物,一手 扯住鐘靈的頭髮,把她拉到身下。   「張開嘴巴!」鐵丑喝道。   鐘靈遲疑的微張嘴巴,說時遲那時快,鐵丑下身一挺,陽物頂進鐘靈的嘴巴 裡,同一時間爆發,濃濃的陽精灌滿鐘靈的口腔。   「啊……爽……」鐵丑嘆著氣深呼吸。   「嗚……」鐘靈又哭了……   是夜……   鐵醜的房間裡,木婉清和鐘靈二人躺在鐵醜的床上疲倦的進入夢鄉,但是鐵 丑卻穿上衣服神秘兮兮的離開房間,他一出門便施展絕頂輕功往後山牢房閃去。   不一會兒工夫他已經來到關押虛竹的牢房,再點倒門口的兩名獄卒,開門而 入。   只見鐵丑一見到虛竹馬上下跪行禮。   「屬下鐵丑,拜見極樂王虛竹大人!」鐵丑跪拜說道。   啊?極樂王虛竹大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虛竹看到鐵丑露出了迷一樣的笑 容,這個笑容又代表了什麼,這一切一切就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