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清孝莊秘史 楔子明神宗萬曆四十四年(1616),關外建州衛指揮使、女真族(滿族)首領愛新覺羅。努爾哈赤稱汗,年號天命,國號金,時稱「覆育列國英明皇帝」,史稱後金。迨至其子皇太極於興京(瀋陽)宣佈稱帝(1636),以滿、蒙、漢三種表文祭告天地,改國號?大清,受尊號「寬溫仁聖皇帝」,改元崇德,並追尊努爾哈赤?太祖後,清朝的歷史正式展開。但真正的入主中原、一統天下,要推遲至明思宗崇禎十七年(1644)多爾袞帶兵入關,而清朝統治中國二百六十八年也是從這年起算的。 本文要描述的,正是從努爾哈赤稱汗之後的第二年開始,是時雖然金國八旗制度完備,擁有精兵八萬,佔著滿州廣闊的平原和朝鮮北部,但比起明朝的文明富庶、國土遼闊仍然讓金人不敢輕舉妄動。只是邊界糾紛時有所聞,明朝沿邊百姓越界耕種、偷採人蔘、東木的事屢禁不止、越演越烈,守邊的明朝廣寧巡撫李維翰不但對金人的抗議置之不理,還將使臣囚禁起來,修書努爾哈赤,將他羞辱了一番。 正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努爾哈赤便起了報仇的念頭,但是他深知此事必須謀定而後動,大意不得。因此在一次八旗的長老會議上,他將想法說出後,?人取得一致的共識,首先必須要得到其它部族的默許,即便不能助金,也不要助明!所以從第二天起,他便分派幹練的王公貝勒親赴蒙古、圖倫等部,去從事遊說的工作,而派往葉赫部的就是八貝勒皇太極,他的母親葉赫納喇氏是葉赫國貝勒金台石的妹妹,所以這次到舅舅家去作說客,他是當仁不讓了!……… 本文開始: (上篇) 皇太極出了宮門之後,一路上曉行夜宿,沿途所見百姓生活富庶,各旗軍士旗甲鮮明、紀律嚴謹,不禁對父皇這次的決定充滿信心,趕起路來倍覺輕鬆愉快。 這一日已進入科爾沁部地界,走了幾個時辰都不見人煙,來到一片山崗時,感覺有點乏了,便想找個處所略事休息,遠遠聽得山泉潺潺的響,便跳下馬來,一手拉著?繩,慢慢循聲找去,繞過一座山峽之後,突然水聲轟然,只見一道瀑布從山峽裡直衝下來,跳過兩個崖澗之後,水勢漸緩,曲曲折折的向平地流去。 皇太極蹲下身去,拿手掬著溪泉喝了幾口,只覺清冽甘美無比,不覺俯身下去痛飲一番,又將馬拉下去喝了個飽之後,將馬繫在一棵野樹幹上,自己尋了塊大石躺下,這時清風徐徐,除了水聲外,四周靜悄悄的,眼皮慢慢沉了起來。 正矇矇矓將入夢鄉時,忽聽得幾聲昂揚馬嘶,不覺張眼起身一瞧,自己的馬兒還乖乖的低頭吃著草兒呢!皇太極縱目向對岸望去,隱約見得有些塵土飛揚,便動了好奇心,慢慢的涉過溪去,好在溪水不深,寬也不過數十丈,不一會已上了岸,只見一片密林參天,四周清幽寂寥,只偶而從前方不遠處傳來幾下馬匹的噴息聲,於是放輕了腳步,緩緩向前移身過去。 剛打過一個彎,便見到一位身材婀娜、梳著兩條小辮子的女子,側著身子斜倚在樹幹上,用一隻手兒搭著樹身,另外一隻手放在她身前,看不見在做什?,只見得她時而扭動蠻腰、時而兩膝交錯。 皇太極悄然行到她背後幾步,便停下身放眼向前望去,只見兩匹毛鬃烏亮的馬兒正在不遠處幹那風流事兒,公馬尺長的肉鞭子挺得筆直,在那母馬的牝戶裡進進出出,可那母馬還像沒事一般,不時還低下頭囓著草兒。 皇太極心下恍然,不由起了捉弄之心,往前挪了幾步,傾著身子就著那女子腦後耳朵邊輕聲說道:「不就是畜生交配嘍!有………」 「哎呀!…………」 那女子冷不防有人從她背後出聲,一縷春思早駭得煙消雲散,迅即轉身背靠著樹幹,一張水清也似的芙蓉秀臉驚得毫無血色,但看她桃腮梨面、星眼深邃發亮,鼻似瓊瑤,宛如精工雕琢,小巧的櫻唇色若點朱,美得像出塵仙子,尤其那肌膚雪白晶瑩、吹彈得破,彷彿可掐得出水來似的。 皇太極臉上原帶著促狹、嘲弄的微笑,此刻才看清面前女子原是個年輕的姑娘,又是這等人間絕色,在短暫的驚愕之後,開始露出癡迷的?色來,一顆心早被吸了過去。 那姑娘心魂乍定,陡然看到皇太極的模樣,想起自己適才的醜樣都已被他看去,立時羞得俏臉通紅,突然雙手往前照著皇太極胸口一推,轉身就朝樹林裡奔去,臨行拿雙眸含羞帶嗔的瞪了他一眼,這一轉秋波立將皇太極剩下的魂兒都給勾走了。 待他回過神來,那姑娘早已跑得不見蹤影,急得他趕緊放腳追了過去,跑不多遠只聽得幾聲嬌叱:「站住!你是什?人?」「從那兒來的?你想幹什?」「快說!你有什?企圖?」「別跟他囉嗦!將他捆了!」,「……………」嚦嚦鶯聲中,身旁已圍了一群女孩,有的拿叉帶棍,正對著他指手畫腳,雖然言語兇惡,可臉上卻都帶著好奇、淘氣的神色。 這時皇太極已恢復了他一貫的瀟灑、自信,兩眼朝著女孩們環視一周之後,雙手往後一攏,朗聲說道:「我是大金國的貝勒,請妳們帶我和貴主人一會。」 那些女孩們沒想到在這荒山野嶺會遇見一位貝勒爺,但看他氣度不凡又不似說謊,剎那間都楞住了,隔了一會才有一位年紀稍長的開口說道:「你真的是貝勒??怎?會跑到我們的領地上來了?不如我帶你去見我家格格,讓她問個明白!」 說完福了一福,打了一個手勢之後,便轉身帶頭朝樹林裡走去。 皇太極心中一楞、脫口問道:「格格?什?格格?就剛才跑進去那位??」 其中一名嘴快的接口說道:「你這人真是孤陋寡聞!連我家大玉兒格格都不識得,還說是位貝勒爺呢!我看八成……」 「多嘴!烏拉!………」話沒說完就被前行的姑娘回頭給瞪了一眼,那小姑娘舌頭一吐、嚇得不敢再接下去。 皇太極一聽是名聞關外的大玉兒,一顆心登時不由自主的跳了起來。 原來滿州這一帶地方,人人都知道科爾沁部的博爾濟吉特。塞桑貝勒家有兩塊瑰寶,就是他的兩位格格,都可說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尤物,不但美貌更且皮膚潔白如玉,那大的取名大玉兒,二格格就叫小玉兒。 大玉兒今年才只十五就已顯出顛倒?生的絕色來,她家貝勒府從來就是車水馬龍,來自各部落的王子、貝勒有慕名一見的、有送禮的、有約獵的………甚至還有求親的,每日擾得她不勝其煩。這次就是因她不願和來自東海瓦爾喀部的小酋長策慕辛哈見面,才帶著一干侍女、友伴遠遠避到自家圍場來的,不想卻意外碰上路過的皇太極,?開了她春色淫靡的一生。 再說皇太極隨著?女行約百丈後,前面豁然開朗,現出一大塊空地來,正中央搭著一個大牛皮帳子,隔十數丈外的犄角上也各安了四個較小的帳篷,此時正有幾個女孩忙碌的在起火、切菜,嘻嘻哈哈的做著手邊的活兒,一隻剝了皮的小羊已被叉上了火架,見到他們走來都好奇的放下手邊的工作。 皇太極貌像俊美、身材偉岸,此時氣定神閒的往帳篷外一站,在一堆花紅粉綠的女孩堆中,直如鶴立雞群,引來不少愛慕的眼神,可就是沒有人敢再出聲,四周突然靜了下來,反叫皇太極開始感到不自在,心裡暗暗稱奇:「想不到這位格格御下倒是挺嚴的,誰能娶她?妻,必然大有幫助。」 正在思量間,突聞布幔聲響,適才驚艷的那位姑娘已領先走了出來,只見她短袖蠻靴、腰肢裊娜,白淨的粉臉上脂粉未施卻隱泛紅霞,翦水般的雙眸在皇太極身上略一打量,略帶羞澀地說道:「建州離此二百餘里,貝勒爺怎會到此?不過大家都是鄰部,既然來了就請進來坐坐,喝一口水再談吧!別讓人說我大玉兒不懂得待客。」 皇太極尚未答話,四周已響起一片嗡嗡私語聲,這大玉兒聽了,霎時把俏臉放了下來,嬌聲叱道:「怎?都不做事啦?在那閒磕牙,把我阿瑪的家法都給忘了嗎?」 那班姑娘見格格發怒,都噤聲低頭做事去了,大玉兒回頭肅客,皇太極這才面帶尷尬地隨她走入帳內。 這帳裡鋪設極?簡單,就幾張厚毛羊皮鋪墊成一張床褥,加上兩個大軟布墊子和一張拼湊的木幾而已,大玉兒率先在床褥上盤腿坐下,皇太極不敢放肆,撿了一個稍遠的布墊斜向而坐,起初氣氛有點陌生、凝結,但皇太極這些年隨著父親征南討北,見多識廣,加以他自幼好學,所知甚博,兼且生性豪邁不羈,所以很快的在他的妙語下兩人有說有笑起來。直到侍女在帳外詢問是否要掌燈備飯,雙雙這才警覺帳蓬裡已經昏暗下來,大玉兒吩咐將東西拿進帳來,不一刻,酥酪、饃饃、葡萄美酒擺了滿幾,還有一支脆黃油淋的烤羊肘子。 大玉兒和皇太極對面而坐,淺斟低酌起來,這一席酒直吃了兩個時辰。此時在油燈下,大玉兒的粉臉紅撲撲的泛著晶瑩,一對星目更是充滿了迷濛水光,巧笑倩兮,媚骨蝕魂!皇太極美人當前,飽暖思淫慾,加之酒?色媒,他的胯下陽物早就硬挺在那兒,蓄勢待發了。 只見他突然伸手隔桌抓住大玉兒手腕,兩眼深情地盯視著對方,緩緩將她拉站起來,再移身過去,左臂圈住大玉兒纖細的腰肢,用力將她的身子往胸前一攬。 拿右手輕輕的托起她的下巴,對著紅灩灩、微翹的櫻唇便狠狠的吻了下去,舌尖頂開她的牙關,兩條舌兒就交纏追逐、吸吮吐納起來。左手同時漸漸往下來回的在她背脊和豐臀間摩娑著,對著挺翹、彈力十足的兩瓣臀峰更是抓、捏、擠、揉,還不時拿著中指沿著臀溝直接滑向秘處。 接著皇太極右手摟著大玉兒的螓首,左手輕板著她的香肩將她轉過身去,兩人依然唇口相接,纏吻不休,皇太極將小腹往前一頂,熱燙硬直的陽具就緊貼在大玉兒豐聳的臀峰上,左手圈住她的腰身讓她動彈不得,右手沿著她裸露的手臂愛撫著,只覺觸手軟如棉絮、溫涼如玉,慾火更加升騰,於是將手掌一下從她寬鬆的袖口插入,直襲胸前軟膩的乳峰。 不大不小的乳房正好一握,頂上的蓓蕾細小如豆,初遭入侵的乳暈突起立刻敏感地豎立起來,可以感覺到乳暈頗大,整個乳房滑若凝脂、彈性十足,皇太極愛不釋手地搓揉捻弄起來。 大玉兒自情竇初開以來,幾曾遇過像皇太極這般俊美瀟灑的風流人物,一顆芳心早在交談中被他縛住,「酒逢知己千杯少」!這葡萄美酒在與心儀的人兒碰杯時無異瓊漿玉露,還能少喝?當皇太極握住她雙手時,她已是嬌慵無力、飄然若夢。那粗獷的狠吻帶給她的刺激尤其讓她全身酥軟,奇妙的兩舌追逐,更讓她像索乳的小孩般一刻也不願鬆開,所以當皇太極的魔手襲向她處女的酥胸時,她也只是象徵性的「咿唔!」幾聲,反而兩手向後扳住皇太極的脖子,索吻更急,將酥胸高高地挺起更方便皇太極的侵襲。 這時皇太極已不滿足於一手的享受,他感到身上的玉人兒嬌軀越來越火燙,開始不安的在他懷裡扭動,嘴裡佳人的唾液像下了春藥的玉露,燒灼得他的淫根彷彿要爆裂開來,於是隔著褲子加快了小腹的挺動,同時左手往下硬擠進大玉兒的衫褲中,一溜就來到她豐隆的恥丘上,只覺一片水草茂密、如絲似絨,微一下滑,觸手更是溫熱潮濕、流水潺潺,隆起的肉穴像包子一般軟綿綿、熱騰騰,不由激動得用力揉按摳挖起來,同時帶著大玉兒雙雙倒向床褥上…… 大玉兒的胸乳和臀肉在不斷的刺激下?生莫名的快感,她的腦子裡開始飛揚著公馬的陽具在母馬牝戶裡進出的畫面,她想伸手往後去捕捉那一股令人蕩漾的灼熱,但是羞澀的處女心拉住了好奇的手,不安的將它伸向自己熟悉的蜜穴,隔著布料一下輕一下重的揉按著。 但是當這塊從未被探訪過的寶地遭到皇太極手掌的入侵時,立時使她如遭雷擊,機伶伶地一顫,「啵」的一聲鬆開密接的嘴兒,「啊~啊~」的從喉嚨裡發出悠長的呻吟,身子也軟軟的隨著皇太極倒了下去。 嘴裡模糊不清地喃喃囈語道:「嗯~~爺……別再逗……了……來吧!…… 我交給…你了……我以後……是要當……皇后的……唔!嗯!…是……皇……後……啊!………」 原來這大玉兒小時候曾有路過的異人替她算過命,說她命裡大貴,是皇后的命格,她的母親對此深信不移,經常在她面前提起,現在母親雖已過世,但她一直牢記在心,這也是她對婚事遲遲未定的最大原因。此時在情慾大動、神思迷離間不覺脫口叫了出來。 皇太極本已慾火焚身,正低頭啃咬著大玉兒一邊已袒露出來的雪白乳房,一邊手忙腳亂地剝扯著她下身的褲子,忽然間聽到從她口中吐出「皇后」二字,頓時憶起此行的目的,想起這次父皇的行動不僅關係著戰爭的成敗,還緊繫著全族的存亡,他主要的任務是交好各部落,如果因?逞一時之快而節外生枝,父皇必然不會輕饒!思慮至此,猶如冷水澆頂,將滿腔的慾火都滅了。 他霍地跳了起來,抓過掛在帳蓬邊的皮水袋子,從頭將自己淋了個全濕,然後轉身對著莫名所以的大玉兒說道:「格……玉兒妹子!對不起!請原諒我一時的衝動,我不該這?冒犯妳………。」 大玉兒淫情勃發的等待著心上人進一步的侵犯,未經人事的玉體已被挑弄得春潮氾濫、難以自持,作好了交合的準備,當她正幻想著:這淫根破屄而入時不知會是何滋味時,卻突然發覺身上一輕、繼而水聲嘩啦,不由挺身坐了起來,顧不得玉乳搖蕩、膝上兩條玉腿還赤裸裸的隱約可見胯下的一叢烏黑,兩眼發愣的呆視著皇太極莫名其妙的舉動,待聽得他之後的言語,饒是關外兒女大方、開放,也不由羞紅了雙頰。 但很快的玉臉「唰」地變?慘白,哆嗦著雙唇說道:「你……你不喜歡我? ……看不起我?」 皇太極快步走到她的身邊坐下,一手圈攬著她的雙肩,一手將散開的衣褲拉上,遮住那令人忍不住要犯罪的誘人胴體,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柔聲說道:「不!玉兒妹子!我願意用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來求得與妳在一起,但不是這個時候,我不願意妳聖潔的身子讓一個小小的貝勒所拈污了,妳說得對! 我應該要以皇后的名份迎娶妳,我還有大事要做!恕我現在不能告訴妳,妳相信我嗎?願意等我嗎?」 大玉兒?起螓首,明亮的雙眸深情的注視著皇太極的俊臉,芳心裡說不出是何滋味?既驕傲、慶幸自己碰上一位胸懷大志的青年,又難掩那偷情不成的惆悵!她纖指輕撫著皇太極的臉龐悠悠地說道:「神已將我交給了你,振翅的大鷹是不應該被羈絆的,我只希望你不要忘了今天的承諾!」 激情已退的一雙青年兒女,相擁著坐在床上,唧唧噥噥、情語綿綿的直到天亮,等大家起身後,大玉兒稍作吩咐,便與皇太極雙馬並轡、直送出百里之外還捨不得分離,兩個眼皮哭得紅腫,皇太極再三勸慰,答應一回去馬上差人來提親下聘,又說了許多體己的話,兩人才依依作別。 正是:「神女有心出雲岫,襄王無意赴陽台。」 形式弄人,冥冥中似乎自有天意啊! ************ 皇太極此行非常圓滿,取得舅舅金台石的親口承諾,而其它分往各地的王公貝勒們也都帶回來好消息,大事就此底定,戰爭一觸即發。滿州各旗加緊練兵備糧,努爾哈赤更是日日召集長老們開會,就在這整個大金國上下一心、專注戰事的當而,唯獨皇太極悶悶不樂,鎮日鬱鬱寡歡,像換了個人似的,這情形被他的母親發現了。 有一天,納喇氏將他召進宮去摟著他問道:「兒啊!你是不是有什?煩惱? 從舅舅家回來以後你就無精打采的,你父王已經有點不高興了。」 皇太極見母親追問便將心裡的事說了,最後要求母親趕快派人到科爾沁部去提親,納喇氏聽後勸道:「兒啊!現在國內那個人不是?戰爭在作準備?這也正是你應在父親面前好好表現的時候,況且他不是早已給你說了親事嗎?怎?可以又到別家說媒去?」 皇太極年紀雖輕,辦事卻極有決斷,他不是不明白現在的時機,否則也不會拖至今日還在煩惱,聽完母親的話後便就此將他和大玉兒的事情拋開,專心一致的投入父親的計劃裡去。但是納喇氏還是將這事跟丈夫說了。 努爾哈赤向來最喜歡這個兒子便將他喚到跟前說道:「我愛新覺羅的姓能不能再存在下去就看這個時候了,你的心裡卻還想著女人?論你的行?我應將你放逐的,但你未過門的妻子是海西衛忽刺溫汗的女兒,對我們的幫助太重要了,我決定下個月就讓你們成親,你要嘛就死了心!若不然,等你以後立了大功再來跟我說吧!」 大金天命二年(1617)六月,皇太極與海西衛忽刺溫汗的女兒喜塔喇氏成親,她就是後來的元妃,也是個美人胚子。新婚期間閨閣春暖、繡帳情濃,皇太極對大玉兒的思念漸漸的淡了下來,加上每日公事繁忙,最後便不再去想它,一直到這年的年底,一個消息傳來,宛如晴天霹靂,將皇太極震得跳了起來。 這日,皇太極接到母親的召喚到後宮裡去,納喇氏見到兒子,從眼中露出憐愛的神色,歎了一口氣之後說道:「你舅舅差人來說,這個月底你表哥要結婚了,邀請我們去參加「成婚禮」,我正在想該叫誰去好呢!」 「這是喜事啊!我們當然要去祝賀!母親如果走不開,就讓兒子代替您去吧!」皇太極接口說道。 「你可知道新表嫂是誰嗎?她就是科爾沁的大玉兒格格啊!」 皇太極聽了母親的回答心裡像被針刺了一下,臉色變得慘白,但他仍然力持鎮定的說道:「兒子知道母親擔心什?,這是沒有必要的!我都已經成親了,兒子早將她給忘了。」 「你能這?想是最好了,這時候千萬不能惹出事端來呀!」納喇氏說道皇太極是在婚禮的前兩天抵達葉赫部落的,只比女方的送親隊伍晚了幾個時辰,他想方設法的想混進去見大玉兒一面,都因新娘子住所附近的關防甚嚴而作罷,加上各部族的賀客川流不息、人數?多,他又被舅舅金台石派去幫忙接待,更抽不出時間。 直到婚禮前一天的午夜,依習俗要先舉行「祭天祈福」儀式,由男、女方各推出六男六女,湊成十二雙的吉數,代表一對新人以六牲六谷祭告天地,祈求上天賜福賜子,然後將六谷混合,加入六牲之血後縫進男方準備好的一頭大公羊腹中,這頭公羊必須是自小單獨圈癢、沒有交配過的。將它烤熟之後接著就進行「呈羊」、也就是「呈祥」的儀式。 就是由男方派參加祭典的男子一名代表新郎,取羊角和羊後身送與新娘;由女方派參加祭典的女子一名代表新娘,取羊鞭和羊前身呈與新郎;最後新娘將羊角還給新郎的代表,表示以夫?首不敢占頭的意思;而新郎則將羊鞭交給新娘的代表,表示賦與傳宗接代的大任,儀式到此才算圓滿結束。在儀式進行時,新人必須分別單獨呆在祭場上兩個東西相對的帳蓬裡接受獻禮。 皇太極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一方面他是大金國的貝勒,另方面他早在舅媽那裡下足了功夫,獲賜這個任務,所以這時他端著「獻禮」一頭鑽進了新娘子的帳蓬,大玉兒沒有想到會在此時此地遇見情郎,一陣錯愕之後,便像歸鳥投林般衝入皇太極的懷裡,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飢渴的嘴唇互相吸吮著對方的舌頭,兩雙手忘情的摸索著對方的軀體………。 良久之後才依依不捨的分開,大玉兒一邊趕緊吃著「獻禮」,一邊將她不得不出嫁的苦衷說了。 原來她的父母親與金台石都是兒時的玩伴,金台石和大玉兒的母親恩格倫更是青梅竹馬、早有婚約的一對情侶。但是在一次三個人結伴外出打獵時,不幸碰到雪崩,卻只有她父親塞桑安然無恙,塞桑獨自奮力挖掘了一天,才將兩個朋友挖了出來,那時他們幾乎都快斷氣了。接著他又盡心盡力的照顧兩人復原,在這段期間,金台石一直時而清醒時而昏迷,而恩格倫則很快就康復了。她和塞桑朝夕相處,情愫漸生,終於在一個黑夜裡,半推半就下被塞桑給強姦了。 事後金台石有感於塞桑的救命之恩不願深究,舉家遠走葉赫,臨別前夕塞桑夫婦答應:日後只要他開口相求,任何事他們都會答應的。所以這次金台石?兒子德爾格勒前來求婚時,雖然明知道未來女婿名聲不好,大玉兒也哭鬧不休、死活都不肯答應,塞桑貝勒最終還是決定將女兒嫁給他。 「你呢??什?沒有叫人來提親??什?你又娶了別人?太極哥哥!難道你忘了對我的誓言?你帶我走吧!」大玉兒哭著問道,嬌軀一歪倒入皇太極懷裡。 「我一個字都沒有忘!玉兒妹子!妳相信我,我再次在真神面前發誓:我皇太極有一天一定會將妳搶回去!我必定會給妳以皇后的榮耀!」 皇太極用力的摟緊懷裡的玉人,嘴唇如雨點般再次吻向大玉兒的櫻唇、臉頰和雪白的脖子,兩人的慾火在不知不覺中點燃,大玉兒邊挺動著香臀配合情郎在蜜穴的探索,邊喃喃的說道:「佔有我吧!不要再半途而廢了!我的第一次是屬於你的,拿去吧!」 聲音嬌媚誘惑、吐氣如蘭,鮮嫩細膩的處子肉體每一寸都充滿令人暈眩的魅力,皇太極幾乎要把持不住,他又何嘗不想立刻佔有胯下這個美人兒,但此時此地他深知箇中的厲害關係,所以毅然的推開已媚眼如絲的大玉兒,站起身來端起盛放「獻禮」的盤子,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身後只簡單的拋下一句話:「相信我!我一定回來!」 第二天,皇太極托詞接到急報必須趕回去,便匆匆離開葉赫部,連婚禮都不參加了。 有後人歎道:「野苑今夕燕分飛,瑤台何日鳳還巢。」 這個疑問誰都沒有想到很快便有了答案。 ************ 德爾格勒今天的心情再愉快不過,他終於娶到關外第一美女大玉兒?妻了,面對喜宴上各方投來羨慕、嫉妒的眼光,聽著那班貝勒、公子們酸溜溜的恭維祝賀,他真想縱聲大笑,對昨夜「呈羊」儀式上表弟皇太極那長時逗留在未婚妻帳篷裡所帶來的懷疑與不快,早消失在一片阿諛、讚歎的聲浪裡。 這時他手裡抓著一皮袋子青稞酒,搖搖晃晃的撞進了他的洞房,「碰!」的一聲將酒袋子往房中的一張圓桌上一放,口齒含糊的對著大玉兒叫道:「過來! 美人兒!陪俺……妳老公再喝個痛快!來啊!………」 大玉兒看到自己的丈夫竟是個這?粗莽的漢子,想起皇太極的溫柔體貼,不由芳心裡一陣子酸楚,但她不敢不依,默默的起身行了過去,才一靠近就被德爾格勒攔腰一把拖了去、抱坐在他的大腿上,酒臭哄哄的大嘴徑往她玉腮粉頸嗅吻起來,兩手隔著衣裙在她的胴體上四處遊走、撫弄,不一陣子,大玉兒已由開始時的厭惡推拒,漸漸變得嬌喘噓噓起來,兩隻小手一會兒推著德爾格勒的嘴鼻、一會兒抓著他輕薄的大手,但都顯得那?無力,只有她自己清楚的知道:那從無人到訪過的幽徑已如雨後山路,一片泥濘濕滑。 德爾格勒快速剝除了兩人身上的衣物,當一具潔白光鮮、玲瓏浮凸的胴體赤裸裸的呈現在眼前時,他有著短暫的錯愕,充滿血絲的雙眼睜如銅鈴,接著便猛然一頭紮向大玉兒酥胸,一口便咬住她豐乳上粉紅的蓓蕾,吮咂啃咬、摩摩蹭蹭,兩隻大手向後各抓著她挺翹的兩瓣臀肉,將她的身子高高托起,在屋裡走了幾步之後便往椅子上一坐,讓大玉兒背靠著圓桌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後握住她堅挺白嫩的兩個乳房愛不釋手的把玩起來,此時硬直的陽具緊貼著大玉兒肥凸的陰戶,將她粉紅的陰唇肉瓣都擠開了口,透明的淫液汨汨地滲了出來。 大玉兒全身酥癢難忍,乳尖上一陣陣的疼、一股股的麻,蜜穴口上那一根火棍燙得她心裡發慌,只覺渾身一無是處,她一下揪著男人的頭髮推扯著,一下又將他的頭緊緊的攬在胸前,全身不自主的扭動著,緊咬著下唇的唇縫裡斷續發出「嗯!誒!」的哼喘。 驟然間她感到身體被粗魯的翻趴在圓桌上,冰涼的桌面擠壓著她的胸乳、小腹,冷颼颼的感覺讓她稍稍恢復了清明,但緊接著心跳卻加快起來,她知道:該來臨的終於要來了,說不出是何滋味,但兩條懸空的玉腿卻不由自主的顫慄起來。 德爾格勒將圓脹的大龜頭在妻子那濕滑黏膩的陰戶肉縫上不斷刮劃,將那透明黏稠的淫液帶往菊穴口上,他看著那粉紅的菊穴時張時合、肌理鮮明、充滿誘惑,眼睛都快冒出火來,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抓過桌上的酒袋、咬開塞子,大喝一聲:「忍著!」接著肉棍往前用力一頂,「哧」的一聲,龜頭已深深沒入菊穴裡去…… 「哎呀!痛!痛!……你…你…弄錯了!……不!不要啊!……哎!哎!… …停!停!……別動!……啊!…啊!……嗯!…嗯………」 大玉兒痛徹心肺,不停的哀叫掙扎,奈何懸空的身子使不上一絲力氣。 德爾格勒不理會妻子在胯下的哀鳴,一邊將肉棍繼續往菊穴裡抽插,一邊將手裡的酒不斷的淋向性器交合的部位,沖刷著肉棍帶出來的排泄物,漸漸的從菊穴裡帶出來的黃褐之物已盡,菊道變得暢滑無比,他一把拋開干憋的酒袋,兩手扶著嬌妻的腰胯,心滿意足的衝刺起來。 這正是「春溪水滿待君渡,變態夫郎向山行。」 你道這德爾格勒?何會放著那腴嫩的肉屄不走,偏偏在這洞房花燭夜插那乾澀的谷道?原來他有一段不?人知的秘辛。 在他十五歲那年,有一次無意中看到父親與妃子赤裸裸的正在幹那風流事,之後便?開了他對男女性事的好奇心,不斷的伺機偷窺家人沐浴、更衣和作愛,後來忍不住了,便將一名奶娘給強姦了,才甫插進陰道,適巧這奶娘來了月事,黑褐的血一下濡紅了兩人下身,當場把他給嚇壞了,轉身便想逃走,不想這奶娘來了勁,反過來將他給奸了,留給他恐怖的印象。 事後奶娘跟他解釋說:每個女人每個月都會有一段日子是如此的,再者就是少女破瓜時也會出血,叫他毋須大驚小怪!德爾格勒半信半疑,有一回特別挑了一個少女下手,也許是他太激動、太粗魯了,這女孩當場血崩而亡,他不但?此被痛責一番,爾後對肏屄就退避三舍了。 後來又有機會看到僕人之間雞姦,他依樣畫葫蘆,倒也得到莫大的發洩,只是嫌它會有惡臭,便養成了「酒淋菊穴」的習慣。 再說那大玉兒怎?也沒想到夫婿有「走後門」的癖好,當她嬌羞不安的等待破瓜時,明明那可惡的東西已在自己的蜜穴口上磨磨蹭蹭,就好像一顆冰糖李子老在嘴唇上劃來劃去,可就是不送進來,正感到不耐時,突然菊穴傳來灼熱的劇痛,彷彿要撕裂開來一般,痛得她忍不住哀號掙扎,懸空的雙腿不斷踢呀踢呀! 揚呀揚呀!但都止不住那滾燙的肉棍節節深入,到後來菊穴的部位開始麻木了,青稞酒的冰涼刺激反而越來越明顯,酒液衝過菊穴流向腫脹的肉屄,涼了它也熱了它!尤其那陰蒂肉兒已突出豐腴的陰唇屄縫,正飢渴的接受酒水的洗禮,又熱又癢。 大玉兒忍不住將手指伸往自己的嫩屄,在陰唇穴縫和陰蒂上用力的搓揉起來,從陰戶上傳來的快感慢慢取代了菊穴上麻木的疼,她開始專注於自己的快樂,痛苦的喊叫也漸漸轉?愉悅的哼喘,終於,當德爾格勒忍不住在她菊穴裡噴發時,大玉兒也在一聲悠長妖媚的吟唱聲中達到了高潮。 從這晚以後,夫妻兩人「你走你的羊腸徑,我掏我的春水溝。」夜夜春宵,倒也其樂融融,十分快活,萬般恩愛起來,可歎有誰知道:「浪蝶日日舞花房,嫩蕾至今猶含苞。」 是誰有幸能一采這千古尤物的初蜜?歷史是否就讓一代英主明君皇太極如願的奪回大玉兒?甚至包括她的貞血?敬請期待下回分曉吧孝莊秘史(4) 明萬曆四十六年、後金天命三年(1618)二月十四日,努爾哈赤調齊八旗人馬,共精兵四萬,以大貝勒代善為元帥,三貝勒湯古岱為副元帥,四貝勒莽古爾泰為先鋒元帥,在祖廟祭旗告天之後便殺往撫順關而來。 是時皇太極隨著先鋒部隊充任監軍,這一日來到界凡山下紮營,他縱馬到四周巡視了一番,回到營區時看到幾名親兵從帥帳裡推出一人,看裝束是個漢人,約四十許年歲,面目清矍,氣質不凡,是先鋒軍士在山下抓獲的奸細,正要被推去處斬。皇太極自幼即仰慕漢學,尤其敬重讀書人,當下內心一動便將他帶回自己帳幕仔細詢問。原來此人姓范名文程字憲鬥,原為宋朝範文正公之後,飽覽群籍,滿腹才華,曾數度上書明朝廷,暢言國事,卻不為所用,灰心之下便出關而來,不想在此被抓。 皇太極與他交談之下,發覺範文程不但上解天文、下知地理,更兼深明韜略、熟悉兵法,大喜之餘竟然與他暢談終宵,彼此都有相見恨晚之感。第二天便將範文程鄭重推薦給父皇。努爾哈赤細細打量之後開口問道:「先生看我軍勝算如何?」 範文程回道:「師出必有名,欲問勝,先正名!」努爾哈赤聽後大悅,說道:「先生果然明白朕的心事!」於是拜範文程做軍師,隨營參贊,當廷便請過紙筆寫下七大恨,譯成滿文之後,擺下香案馬步,由努爾哈赤親率貝勒大臣祭告天地,再遍書滿、漢、蒙三種字體派人往關內、關外各處散發,自此正式叛明。 靠著範文程的神機妙算,後金大軍五日內連下撫順、清河等地,盡殲廣寧總兵張承蔭的援兵於謝裡甸,俘獲戰馬、兵器無數,更招降了游擊李永芳,他是明朝官員降清的第一人。努爾哈赤首度交鋒就有這樣的戰果怎不心滿意足,當時他還沒有佔地略土的野心,便浩浩蕩蕩班師回興京去了。 戰報傳至明朝廷,舉國震動,神宗皇帝拜兵部侍郎楊鎬為遼東經略使,籌劃報復事宜。楊鎬一方面加緊招練兵馬,一方面採取遼東總兵李如柏的建議,分派官員出使朝鮮、葉赫,打算對後金采東西夾擊、中央突破的策略。 且說這明朝使臣來到葉赫部後,向葉赫部主金台石和布揚古兩人施以威脅利誘,那時關外各部族間相互攻伐、聯姻結親之事錯綜複雜,有姻親關係的兩個部族也可能是世仇。當時金台石兄弟本有猶豫,但德爾格勒憶起成親時表弟皇太極可疑的舉止,醋火中燒,便在父叔面前大力攢啜,所以很快就和明使訂下合攻的盟約,德爾格勒同時被授以秘密練兵之責。 為避人耳目,那練兵的處所甚遠,初時德爾格勒還日日來回,後來實在乏了,便三日一回、五日一回,漸漸的就回來的少了。那大玉兒初時還不覺得什,慢慢也開始耐不住了,不說長日裡枯寂無聊,最難忍是那深夜裡獨擁寒裘的滋味。 自從嘗到了魚水之歡以後,雖然明知道丈夫走的不是「正道」,每次交合過後,總會留下說不出的悵惘,但是那種肉體赤裸裸地緊貼、廝磨,乳房被用力的搓捻、吸含,還有那男人在自己臀股上粗暴的撞擊………種種的感覺,在在都帶給她芳心無比的悸動與渴求,但是最讓她嬌羞、驚慌的,是公公金台石最近這幾日來怪異的舉動。 金台石自媳婦大玉兒進門之後,塵封多年的記憶又被一一挑起,對兒時伴侶恩格倫的懷念也深了起來,從媳婦的眉目和身段裡,他彷彿又看到昔日的愛侶活了過來,每次見到媳婦來請安時跪在地上的曼妙軀體,忍不住都會興起一股向前一抱的衝動。這些日子兒子經常不在家,媳婦的眉目裡幽怨日深,但身軀卻日益豐滿浮凸、引人垂涎,一個齷齪的想法慢慢在他心裡滋長著。 金台石開始頻密的召喚大玉兒,藉詞幫她排遣寂莫,初時還有福晉和幾個妃子相陪,漸漸的有時只剩翁媳二人,衣著、言語也隨便起來,有幾次他故意在大玉兒要來前故意與妃子歡好,讓她在門外聽見房裡顛鸞倒鳳的聲浪。更有甚者,金台石有一回設計,讓大玉兒在花園裡窺見他和一名寵妾的交媾過程,其間他要這名妾侍擺出萬般姿態、發出千種淫聲,他自己更是使出百樣功夫,將那床第上的花巧使得淋漓盡致,當然,他那特別粗長的陽具如何將肉屄肏刺得淫水飛濺,更是刻意擺了角度,讓媳婦能瞧得真切。 大玉兒摸不清、也不敢想公公這做的用意,但她已被撩撥得淫思陣陣、心煩意亂起來,她知道再如此繼續下去,總有一天會做出羞人的醜事,於是便托詞散心,帶了一班侍女,臂鷹跨馬,日日外出打獵,既避免了尷尬事,又可將精力消耗掉。在關外無論男女,都拿打獵當一件消遣事體,金台石也無由攔阻。但誰知她日日打獵的結果卻打出事來了。 這一日,大玉兒又帶著一乾娘子軍在窩忽兒山附近打獵,散開之後她後面只剩兩個娘家帶來的侍女,此時正飛馬追逐著一頭碩大驚慌的野豬,她胯下所騎是千中選一的蒙古寶馬,奔馳起來猶如流星追電,很快就將女伴拋得遠遠的,可這野豬為了逃命左衝右突、拐彎抹角,一時之間倒還捉不到它。大玉兒盤馬彎弓,兩隻眼睛死盯著獵物,看準了野豬的去向,策馬繞了一個彎,圈兜過來,正在暗喜獵物中計,冷不防一溜樹枝迎面打來,躲避不及,登時被打落馬來,在地上滾了兩滾,正要爬起來,側面「呼嚕!呼嚕!」聲響,一抬眼,野豬正已極快的速度衝了過來,獠牙利齒森然可見,大驚之下只覺一口氣喘不上來,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正在危急的當而,「颼!」的一聲,林中飛出一枝箭來,準確地貫進野豬的腦門,一下就將野豬釘翻在地。接著從林子裡躦出一名大漢來,狀貌魁梧、頷下微髭,他走到大玉兒身旁將她翻了一個身,突然目泛奇光,抬頭四下略一打量,便俯身將她的嬌軀往肩上一扛,大踏步往密林裡走去,一下就不見了身影。 大玉兒昏昏沉沉間只感到渾身燥熱、胸口悶得發慌,好似有什東西重重壓著,耳朵邊傳來一陣陣的熱氣,脖子上一個軟軟的、濕濕熱熱的東西不斷在滑動,猛然間以為自己正在野豬的膏吻下,「哎呀!」驚叫一聲之後就想掙扎起身,卻那裡動得分毫,睜開秀眼一看,幾疑是在夢中,只見自己身上壓著一個男人,兩人正赤裸裸、一絲不掛的交迭在一起,那男子的一隻大手掌握住自己左邊豐秀的乳房在玩弄著,聽到她的驚叫聲後,那男子從她鬢邊抬起頭來,臉上帶著狡黠邪惡的笑容,盯著她驚慌害怕的眸子說道:「美人兒!別怕!是我救了妳,既然妳醒過來啦,那我們就可以好好玩玩! 就當是妳謝謝我的救命之恩吧!我可不喜歡搞木頭美人,否則在妳昏迷時我玩十次也足夠了!」 「你……你…放開我!…大膽!……哎呀!……不要!…唔……唔…不…啊! ……我會殺……了你……唔!……嗯!…嗯!…喔!喔……啊!~~~」 大玉兒此時已意識到發生什事了,手臂一動,正想將對方推開時已被牢牢抓住,兩手腕交叉的被壓在頭頂後面,她極力扭轉嬌軀掙扎,嘴裡叫罵著,但當對方看到她雪白的腋窩上長著一叢烏黑細長的毛髮時,好像對那裡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一低頭便吻了下去,輕輕的舔舐起來,而這地方彷彿又是大玉兒的死穴,只見她渾身一陣顫抖,整個人便酥軟了下去,小口微張、哼哼唧唧的哈著氣兒。 那男子見狀更加賣力的吻了起來,一隻手在大玉兒雪白滑膩的胴體上來回摸索著,不時捻弄那已腫硬突起的乳珠,最後乾脆拿嘴巴在乳房和腋窩間來回的舔吸,手掌往下包覆著芳草如茵的陰戶不斷搓揉著,粗糙的指尖更按住那幼嫩敏感的陰蒂磨擦,時而探進陰縫裡去摳搔,帶出一股股的淫水。 大玉兒此時已被點燃了慾火,多少個日子以來被挑弄、積壓的春潮一下湧了出來,她伸出不知何時已被鬆開的兩條玉臂,像蛇一般軟軟的搭向對方的肩膀,指尖卻用力的掐進他結實的肌肉裡去,星眸微閉,粉頰泛起了桃紅,額頭也滲出了香汗,她感到對方在自己嫩屄的摳磨,比自己以往任何一次用手指的掏弄還要舒服百倍,不自覺的挺聳起臀部去迎合,嘴裡喃喃的說道:「別再……逗…我了……嗚…好…難受…啊……好漢…子!我…我……隨你……搞了……啊…求求……你別……別再…弄……弄…了…哎呀!………。」 那大漢也已忍無可忍了,一撐身跳下床來,粗魯的將大玉兒拖向床邊,抬起她的左腿向外分開,左手扶著自己黝黑的肉棍,在嫩屄口略一勾劃之後便往前一頂,「哧!」的一聲已插進半根不止,「唉呀!痛死我了!……」只聽得大玉兒一聲慘叫,兩手死命的護著穴口,緊握住露在外邊的半截肉棍不讓它再往裡插,嘴裡雪雪呼痛不止。 大漢眼見胯下玉人嬌容慘淡、顰眉簇額,眼角沁出豆大的淚珠,便止了動作,輕輕撥開她的玉手,再低頭一瞧,只見兩瓣肥厚的陰唇已被擠得大開,絲絲鮮紅的血正從密接的洞口上流向棍身,不覺脫口叫道:「老天!還是個原封貨呢!」 說完輕佻的拍拍大玉兒的香腮,嘿嘿的接著說道:「美人兒!大妹子!別怕! 是女人都要過這一遭的,今天讓爺好好疼妳,包妳快活得想快點找婆家!」明萬曆四十六年、後金天命三年(1618)二月十四日,努爾哈赤調齊八旗人馬,共精兵四萬,以大貝勒代善為元帥,三貝勒湯古岱為副元帥,四貝勒莽古爾泰為先鋒元帥,在祖廟祭旗告天之後便殺往撫順關而來。 是時皇太極隨著先鋒部隊充任監軍,這一日來到界凡山下紮營,他縱馬到四周巡視了一番,回到營區時看到幾名親兵從帥帳裡推出一人,看裝束是個漢人,約四十許年歲,面目清矍,氣質不凡,是先鋒軍士在山下抓獲的奸細,正要被推去處斬。皇太極自幼即仰慕漢學,尤其敬重讀書人,當下內心一動便將他帶回自己帳幕仔細詢問。原來此人姓范名文程字憲鬥,原為宋朝範文正公之後,飽覽群籍,滿腹才華,曾數度上書明朝廷,暢言國事,卻不為所用,灰心之下便出關而來,不想在此被抓。 皇太極與他交談之下,發覺範文程不但上解天文、下知地理,更兼深明韜略、熟悉兵法,大喜之餘竟然與他暢談終宵,彼此都有相見恨晚之感。第二天便將範文程鄭重推薦給父皇。努爾哈赤細細打量之後開口問道:「先生看我軍勝算如何?」 範文程回道:「師出必有名,欲問勝,先正名!」努爾哈赤聽後大悅,說道:「先生果然明白朕的心事!」於是拜範文程做軍師,隨營參贊,當廷便請過紙筆寫下七大恨,譯成滿文之後,擺下香案馬步,由努爾哈赤親率貝勒大臣祭告天地,再遍書滿、漢、蒙三種字體派人往關內、關外各處散發,自此正式叛明。 靠著範文程的神機妙算,後金大軍五日內連下撫順、清河等地,盡殲廣寧總兵張承蔭的援兵於謝裡甸,俘獲戰馬、兵器無數,更招降了游擊李永芳,他是明朝官員降清的第一人。努爾哈赤首度交鋒就有這樣的戰果怎不心滿意足,當時他還沒有佔地略土的野心,便浩浩蕩蕩班師回興京去了。 戰報傳至明朝廷,舉國震動,神宗皇帝拜兵部侍郎楊鎬為遼東經略使,籌劃報復事宜。楊鎬一方面加緊招練兵馬,一方面採取遼東總兵李如柏的建議,分派官員出使朝鮮、葉赫,打算對後金采東西夾擊、中央突破的策略。 且說這明朝使臣來到葉赫部後,向葉赫部主金台石和布揚古兩人施以威脅利誘,那時關外各部族間相互攻伐、聯姻結親之事錯綜複雜,有姻親關係的兩個部族也可能是世仇。當時金台石兄弟本有猶豫,但德爾格勒憶起成親時表弟皇太極可疑的舉止,醋火中燒,便在父叔面前大力攢啜,所以很快就和明使訂下合攻的盟約,德爾格勒同時被授以秘密練兵之責。 為避人耳目,那練兵的處所甚遠,初時德爾格勒還日日來回,後來實在乏了,便三日一回、五日一回,漸漸的就回來的少了。那大玉兒初時還不覺得什,慢慢也開始耐不住了,不說長日裡枯寂無聊,最難忍是那深夜裡獨擁寒裘的滋味。 自從嘗到了魚水之歡以後,雖然明知道丈夫走的不是「正道」,每次交合過後,總會留下說不出的悵惘,但是那種肉體赤裸裸地緊貼、廝磨,乳房被用力的搓捻、吸含,還有那男人在自己臀股上粗暴的撞擊………種種的感覺,在在都帶給她芳心無比的悸動與渴求,但是最讓她嬌羞、驚慌的,是公公金台石最近這幾日來怪異的舉動。 金台石自媳婦大玉兒進門之後,塵封多年的記憶又被一一挑起,對兒時伴侶恩格倫的懷念也深了起來,從媳婦的眉目和身段裡,他彷彿又看到昔日的愛侶活了過來,每次見到媳婦來請安時跪在地上的曼妙軀體,忍不住都會興起一股向前一抱的衝動。這些日子兒子經常不在家,媳婦的眉目裡幽怨日深,但身軀卻日益豐滿浮凸、引人垂涎,一個齷齪的想法慢慢在他心裡滋長著。 金台石開始頻密的召喚大玉兒,藉詞幫她排遣寂莫,初時還有福晉和幾個妃子相陪,漸漸的有時只剩翁媳二人,衣著、言語也隨便起來,有幾次他故意在大玉兒要來前故意與妃子歡好,讓她在門外聽見房裡顛鸞倒鳳的聲浪。更有甚者,金台石有一回設計,讓大玉兒在花園裡窺見他和一名寵妾的交媾過程,其間他要這名妾侍擺出萬般姿態、發出千種淫聲,他自己更是使出百樣功夫,將那床第上的花巧使得淋漓盡致,當然,他那特別粗長的陽具如何將肉屄肏刺得淫水飛濺,更是刻意擺了角度,讓媳婦能瞧得真切。 大玉兒摸不清、也不敢想公公這做的用意,但她已被撩撥得淫思陣陣、心煩意亂起來,她知道再如此繼續下去,總有一天會做出羞人的醜事,於是便托詞散心,帶了一班侍女,臂鷹跨馬,日日外出打獵,既避免了尷尬事,又可將精力消耗掉。在關外無論男女,都拿打獵當一件消遣事體,金台石也無由攔阻。但誰知她日日打獵的結果卻打出事來了。 這一日,大玉兒又帶著一乾娘子軍在窩忽兒山附近打獵,散開之後她後面只剩兩個娘家帶來的侍女,此時正飛馬追逐著一頭碩大驚慌的野豬,她胯下所騎是千中選一的蒙古寶馬,奔馳起來猶如流星追電,很快就將女伴拋得遠遠的,可這野豬為了逃命左衝右突、拐彎抹角,一時之間倒還捉不到它。大玉兒盤馬彎弓,兩隻眼睛死盯著獵物,看準了野豬的去向,策馬繞了一個彎,圈兜過來,正在暗喜獵物中計,冷不防一溜樹枝迎面打來,躲避不及,登時被打落馬來,在地上滾了兩滾,正要爬起來,側面「呼嚕!呼嚕!」聲響,一抬眼,野豬正已極快的速度衝了過來,獠牙利齒森然可見,大驚之下只覺一口氣喘不上來,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正在危急的當而,「颼!」的一聲,林中飛出一枝箭來,準確地貫進野豬的腦門,一下就將野豬釘翻在地。接著從林子裡躦出一名大漢來,狀貌魁梧、頷下微髭,他走到大玉兒身旁將她翻了一個身,突然目泛奇光,抬頭四下略一打量,便俯身將她的嬌軀往肩上一扛,大踏步往密林裡走去,一下就不見了身影。 大玉兒昏昏沉沉間只感到渾身燥熱、胸口悶得發慌,好似有什東西重重壓著,耳朵邊傳來一陣陣的熱氣,脖子上一個軟軟的、濕濕熱熱的東西不斷在滑動,猛然間以為自己正在野豬的膏吻下,「哎呀!」驚叫一聲之後就想掙扎起身,卻那裡動得分毫,睜開秀眼一看,幾疑是在夢中,只見自己身上壓著一個男人,兩人正赤裸裸、一絲不掛的交迭在一起,那男子的一隻大手掌握住自己左邊豐秀的乳房在玩弄著,聽到她的驚叫聲後,那男子從她鬢邊抬起頭來,臉上帶著狡黠邪惡的笑容,盯著她驚慌害怕的眸子說道:「美人兒!別怕!是我救了妳,既然妳醒過來啦,那我們就可以好好玩玩! 就當是妳謝謝我的救命之恩吧!我可不喜歡搞木頭美人,否則在妳昏迷時我玩十次也足夠了!」 「你……你…放開我!…大膽!……哎呀!……不要!…唔……唔…不…啊! ……我會殺……了你……唔!……嗯!…嗯!…喔!喔……啊!~~~」 大玉兒此時已意識到發生什事了,手臂一動,正想將對方推開時已被牢牢抓住,兩手腕交叉的被壓在頭頂後面,她極力扭轉嬌軀掙扎,嘴裡叫罵著,但當對方看到她雪白的腋窩上長著一叢烏黑細長的毛髮時,好像對那裡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一低頭便吻了下去,輕輕的舔舐起來,而這地方彷彿又是大玉兒的死穴,只見她渾身一陣顫抖,整個人便酥軟了下去,小口微張、哼哼唧唧的哈著氣兒。 那男子見狀更加賣力的吻了起來,一隻手在大玉兒雪白滑膩的胴體上來回摸索著,不時捻弄那已腫硬突起的乳珠,最後乾脆拿嘴巴在乳房和腋窩間來回的舔吸,手掌往下包覆著芳草如茵的陰戶不斷搓揉著,粗糙的指尖更按住那幼嫩敏感的陰蒂磨擦,時而探進陰縫裡去摳搔,帶出一股股的淫水。 大玉兒此時已被點燃了慾火,多少個日子以來被挑弄、積壓的春潮一下湧了出來,她伸出不知何時已被鬆開的兩條玉臂,像蛇一般軟軟的搭向對方的肩膀,指尖卻用力的掐進他結實的肌肉裡去,星眸微閉,粉頰泛起了桃紅,額頭也滲出了香汗,她感到對方在自己嫩屄的摳磨,比自己以往任何一次用手指的掏弄還要舒服百倍,不自覺的挺聳起臀部去迎合,嘴裡喃喃的說道:「別再……逗…我了……嗚…好…難受…啊……好漢…子!我…我……隨你……搞了……啊…求求……你別……別再…弄……弄…了…哎呀!………。」 那大漢也已忍無可忍了,一撐身跳下床來,粗魯的將大玉兒拖向床邊,抬起她的左腿向外分開,左手扶著自己黝黑的肉棍,在嫩屄口略一勾劃之後便往前一頂,「哧!」的一聲已插進半根不止,「唉呀!痛死我了!……」只聽得大玉兒一聲慘叫,兩手死命的護著穴口,緊握住露在外邊的半截肉棍不讓它再往裡插,嘴裡雪雪呼痛不止。 大漢眼見胯下玉人嬌容慘淡、顰眉簇額,眼角沁出豆大的淚珠,便止了動作,輕輕撥開她的玉手,再低頭一瞧,只見兩瓣肥厚的陰唇已被擠得大開,絲絲鮮紅的血正從密接的洞口上流向棍身,不覺脫口叫道:「老天!還是個原封貨呢!」 說完輕佻的拍拍大玉兒的香腮,嘿嘿的接著說道:「美人兒!大妹子!別怕! 是女人都要過這一遭的,今天讓爺好好疼妳,包妳快活得想快點找婆家!」明萬曆四十六年、後金天命三年(1618)二月十四日,努爾哈赤調齊八旗人馬,共精兵四萬,以大貝勒代善為元帥,三貝勒湯古岱為副元帥,四貝勒莽古爾泰為先鋒元帥,在祖廟祭旗告天之後便殺往撫順關而來。 是時皇太極隨著先鋒部隊充任監軍,這一日來到界凡山下紮營,他縱馬到四周巡視了一番,回到營區時看到幾名親兵從帥帳裡推出一人,看裝束是個漢人,約四十許年歲,面目清矍,氣質不凡,是先鋒軍士在山下抓獲的奸細,正要被推去處斬。皇太極自幼即仰慕漢學,尤其敬重讀書人,當下內心一動便將他帶回自己帳幕仔細詢問。原來此人姓范名文程字憲鬥,原為宋朝範文正公之後,飽覽群籍,滿腹才華,曾數度上書明朝廷,暢言國事,卻不為所用,灰心之下便出關而來,不想在此被抓。 皇太極與他交談之下,發覺範文程不但上解天文、下知地理,更兼深明韜略、熟悉兵法,大喜之餘竟然與他暢談終宵,彼此都有相見恨晚之感。第二天便將範文程鄭重推薦給父皇。努爾哈赤細細打量之後開口問道:「先生看我軍勝算如何?」 範文程回道:「師出必有名,欲問勝,先正名!」努爾哈赤聽後大悅,說道:「先生果然明白朕的心事!」於是拜範文程做軍師,隨營參贊,當廷便請過紙筆寫下七大恨,譯成滿文之後,擺下香案馬步,由努爾哈赤親率貝勒大臣祭告天地,再遍書滿、漢、蒙三種字體派人往關內、關外各處散發,自此正式叛明。 靠著範文程的神機妙算,後金大軍五日內連下撫順、清河等地,盡殲廣寧總兵張承蔭的援兵於謝裡甸,俘獲戰馬、兵器無數,更招降了游擊李永芳,他是明朝官員降清的第一人。努爾哈赤首度交鋒就有這樣的戰果怎不心滿意足,當時他還沒有佔地略土的野心,便浩浩蕩蕩班師回興京去了。 戰報傳至明朝廷,舉國震動,神宗皇帝拜兵部侍郎楊鎬為遼東經略使,籌劃報復事宜。楊鎬一方面加緊招練兵馬,一方面採取遼東總兵李如柏的建議,分派官員出使朝鮮、葉赫,打算對後金采東西夾擊、中央突破的策略。 且說這明朝使臣來到葉赫部後,向葉赫部主金台石和布揚古兩人施以威脅利誘,那時關外各部族間相互攻伐、聯姻結親之事錯綜複雜,有姻親關係的兩個部族也可能是世仇。當時金台石兄弟本有猶豫,但德爾格勒憶起成親時表弟皇太極可疑的舉止,醋火中燒,便在父叔面前大力攢啜,所以很快就和明使訂下合攻的盟約,德爾格勒同時被授以秘密練兵之責。 為避人耳目,那練兵的處所甚遠,初時德爾格勒還日日來回,後來實在乏了,便三日一回、五日一回,漸漸的就回來的少了。那大玉兒初時還不覺得什,慢慢也開始耐不住了,不說長日裡枯寂無聊,最難忍是那深夜裡獨擁寒裘的滋味。 自從嘗到了魚水之歡以後,雖然明知道丈夫走的不是「正道」,每次交合過後,總會留下說不出的悵惘,但是那種肉體赤裸裸地緊貼、廝磨,乳房被用力的搓捻、吸含,還有那男人在自己臀股上粗暴的撞擊………種種的感覺,在在都帶給她芳心無比的悸動與渴求,但是最讓她嬌羞、驚慌的,是公公金台石最近這幾日來怪異的舉動。 金台石自媳婦大玉兒進門之後,塵封多年的記憶又被一一挑起,對兒時伴侶恩格倫的懷念也深了起來,從媳婦的眉目和身段裡,他彷彿又看到昔日的愛侶活了過來,每次見到媳婦來請安時跪在地上的曼妙軀體,忍不住都會興起一股向前一抱的衝動。這些日子兒子經常不在家,媳婦的眉目裡幽怨日深,但身軀卻日益豐滿浮凸、引人垂涎,一個齷齪的想法慢慢在他心裡滋長著。 金台石開始頻密的召喚大玉兒,藉詞幫她排遣寂莫,初時還有福晉和幾個妃子相陪,漸漸的有時只剩翁媳二人,衣著、言語也隨便起來,有幾次他故意在大玉兒要來前故意與妃子歡好,讓她在門外聽見房裡顛鸞倒鳳的聲浪。更有甚者,金台石有一回設計,讓大玉兒在花園裡窺見他和一名寵妾的交媾過程,其間他要這名妾侍擺出萬般姿態、發出千種淫聲,他自己更是使出百樣功夫,將那床第上的花巧使得淋漓盡致,當然,他那特別粗長的陽具如何將肉屄肏刺得淫水飛濺,更是刻意擺了角度,讓媳婦能瞧得真切。 大玉兒摸不清、也不敢想公公這做的用意,但她已被撩撥得淫思陣陣、心煩意亂起來,她知道再如此繼續下去,總有一天會做出羞人的醜事,於是便托詞散心,帶了一班侍女,臂鷹跨馬,日日外出打獵,既避免了尷尬事,又可將精力消耗掉。在關外無論男女,都拿打獵當一件消遣事體,金台石也無由攔阻。但誰知她日日打獵的結果卻打出事來了。 這一日,大玉兒又帶著一乾娘子軍在窩忽兒山附近打獵,散開之後她後面只剩兩個娘家帶來的侍女,此時正飛馬追逐著一頭碩大驚慌的野豬,她胯下所騎是千中選一的蒙古寶馬,奔馳起來猶如流星追電,很快就將女伴拋得遠遠的,可這野豬為了逃命左衝右突、拐彎抹角,一時之間倒還捉不到它。大玉兒盤馬彎弓,兩隻眼睛死盯著獵物,看準了野豬的去向,策馬繞了一個彎,圈兜過來,正在暗喜獵物中計,冷不防一溜樹枝迎面打來,躲避不及,登時被打落馬來,在地上滾了兩滾,正要爬起來,側面「呼嚕!呼嚕!」聲響,一抬眼,野豬正已極快的速度衝了過來,獠牙利齒森然可見,大驚之下只覺一口氣喘不上來,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正在危急的當而,「颼!」的一聲,林中飛出一枝箭來,準確地貫進野豬的腦門,一下就將野豬釘翻在地。接著從林子裡躦出一名大漢來,狀貌魁梧、頷下微髭,他走到大玉兒身旁將她翻了一個身,突然目泛奇光,抬頭四下略一打量,便俯身將她的嬌軀往肩上一扛,大踏步往密林裡走去,一下就不見了身影。 大玉兒昏昏沉沉間只感到渾身燥熱、胸口悶得發慌,好似有什東西重重壓著,耳朵邊傳來一陣陣的熱氣,脖子上一個軟軟的、濕濕熱熱的東西不斷在滑動,猛然間以為自己正在野豬的膏吻下,「哎呀!」驚叫一聲之後就想掙扎起身,卻那裡動得分毫,睜開秀眼一看,幾疑是在夢中,只見自己身上壓著一個男人,兩人正赤裸裸、一絲不掛的交迭在一起,那男子的一隻大手掌握住自己左邊豐秀的乳房在玩弄著,聽到她的驚叫聲後,那男子從她鬢邊抬起頭來,臉上帶著狡黠邪惡的笑容,盯著她驚慌害怕的眸子說道:「美人兒!別怕!是我救了妳,既然妳醒過來啦,那我們就可以好好玩玩! 就當是妳謝謝我的救命之恩吧!我可不喜歡搞木頭美人,否則在妳昏迷時我玩十次也足夠了!」 「你……你…放開我!…大膽!……哎呀!……不要!…唔……唔…不…啊! ……我會殺……了你……唔!……嗯!…嗯!…喔!喔……啊!~~~」 大玉兒此時已意識到發生什事了,手臂一動,正想將對方推開時已被牢牢抓住,兩手腕交叉的被壓在頭頂後面,她極力扭轉嬌軀掙扎,嘴裡叫罵著,但當對方看到她雪白的腋窩上長著一叢烏黑細長的毛髮時,好像對那裡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一低頭便吻了下去,輕輕的舔舐起來,而這地方彷彿又是大玉兒的死穴,只見她渾身一陣顫抖,整個人便酥軟了下去,小口微張、哼哼唧唧的哈著氣兒。 那男子見狀更加賣力的吻了起來,一隻手在大玉兒雪白滑膩的胴體上來回摸索著,不時捻弄那已腫硬突起的乳珠,最後乾脆拿嘴巴在乳房和腋窩間來回的舔吸,手掌往下包覆著芳草如茵的陰戶不斷搓揉著,粗糙的指尖更按住那幼嫩敏感的陰蒂磨擦,時而探進陰縫裡去摳搔,帶出一股股的淫水。 大玉兒此時已被點燃了慾火,多少個日子以來被挑弄、積壓的春潮一下湧了出來,她伸出不知何時已被鬆開的兩條玉臂,像蛇一般軟軟的搭向對方的肩膀,指尖卻用力的掐進他結實的肌肉裡去,星眸微閉,粉頰泛起了桃紅,額頭也滲出了香汗,她感到對方在自己嫩屄的摳磨,比自己以往任何一次用手指的掏弄還要舒服百倍,不自覺的挺聳起臀部去迎合,嘴裡喃喃的說道:「別再……逗…我了……嗚…好…難受…啊……好漢…子!我…我……隨你……搞了……啊…求求……你別……別再…弄……弄…了…哎呀!………。」 那大漢也已忍無可忍了,一撐身跳下床來,粗魯的將大玉兒拖向床邊,抬起她的左腿向外分開,左手扶著自己黝黑的肉棍,在嫩屄口略一勾劃之後便往前一頂,「哧!」的一聲已插進半根不止,「唉呀!痛死我了!……」只聽得大玉兒一聲慘叫,兩手死命的護著穴口,緊握住露在外邊的半截肉棍不讓它再往裡插,嘴裡雪雪呼痛不止。 大漢眼見胯下玉人嬌容慘淡、顰眉簇額,眼角沁出豆大的淚珠,便止了動作,輕輕撥開她的玉手,再低頭一瞧,只見兩瓣肥厚的陰唇已被擠得大開,絲絲鮮紅的血正從密接的洞口上流向棍身,不覺脫口叫道:「老天!還是個原封貨呢!」 說完輕佻的拍拍大玉兒的香腮,嘿嘿的接著說道:「美人兒!大妹子!別怕! 是女人都要過這一遭的,今天讓爺好好疼妳,包妳快活得想快點找婆家!」明萬曆四十六年、後金天命三年(1618)二月十四日,努爾哈赤調齊八旗人馬,共精兵四萬,以大貝勒代善為元帥,三貝勒湯古岱為副元帥,四貝勒莽古爾泰為先鋒元帥,在祖廟祭旗告天之後便殺往撫順關而來。 是時皇太極隨著先鋒部隊充任監軍,這一日來到界凡山下紮營,他縱馬到四周巡視了一番,回到營區時看到幾名親兵從帥帳裡推出一人,看裝束是個漢人,約四十許年歲,面目清矍,氣質不凡,是先鋒軍士在山下抓獲的奸細,正要被推去處斬。皇太極自幼即仰慕漢學,尤其敬重讀書人,當下內心一動便將他帶回自己帳幕仔細詢問。原來此人姓范名文程字憲鬥,原為宋朝範文正公之後,飽覽群籍,滿腹才華,曾數度上書明朝廷,暢言國事,卻不為所用,灰心之下便出關而來,不想在此被抓。 皇太極與他交談之下,發覺範文程不但上解天文、下知地理,更兼深明韜略、熟悉兵法,大喜之餘竟然與他暢談終宵,彼此都有相見恨晚之感。第二天便將範文程鄭重推薦給父皇。努爾哈赤細細打量之後開口問道:「先生看我軍勝算如何?」 範文程回道:「師出必有名,欲問勝,先正名!」努爾哈赤聽後大悅,說道:「先生果然明白朕的心事!」於是拜範文程做軍師,隨營參贊,當廷便請過紙筆寫下七大恨,譯成滿文之後,擺下香案馬步,由努爾哈赤親率貝勒大臣祭告天地,再遍書滿、漢、蒙三種字體派人往關內、關外各處散發,自此正式叛明。 靠著範文程的神機妙算,後金大軍五日內連下撫順、清河等地,盡殲廣寧總兵張承蔭的援兵於謝裡甸,俘獲戰馬、兵器無數,更招降了游擊李永芳,他是明朝官員降清的第一人。努爾哈赤首度交鋒就有這樣的戰果怎不心滿意足,當時他還沒有佔地略土的野心,便浩浩蕩蕩班師回興京去了。 戰報傳至明朝廷,舉國震動,神宗皇帝拜兵部侍郎楊鎬為遼東經略使,籌劃報復事宜。楊鎬一方面加緊招練兵馬,一方面採取遼東總兵李如柏的建議,分派官員出使朝鮮、葉赫,打算對後金采東西夾擊、中央突破的策略。 且說這明朝使臣來到葉赫部後,向葉赫部主金台石和布揚古兩人施以威脅利誘,那時關外各部族間相互攻伐、聯姻結親之事錯綜複雜,有姻親關係的兩個部族也可能是世仇。當時金台石兄弟本有猶豫,但德爾格勒憶起成親時表弟皇太極可疑的舉止,醋火中燒,便在父叔面前大力攢啜,所以很快就和明使訂下合攻的盟約,德爾格勒同時被授以秘密練兵之責。 為避人耳目,那練兵的處所甚遠,初時德爾格勒還日日來回,後來實在乏了,便三日一回、五日一回,漸漸的就回來的少了。那大玉兒初時還不覺得什,慢慢也開始耐不住了,不說長日裡枯寂無聊,最難忍是那深夜裡獨擁寒裘的滋味。 自從嘗到了魚水之歡以後,雖然明知道丈夫走的不是「正道」,每次交合過後,總會留下說不出的悵惘,但是那種肉體赤裸裸地緊貼、廝磨,乳房被用力的搓捻、吸含,還有那男人在自己臀股上粗暴的撞擊………種種的感覺,在在都帶給她芳心無比的悸動與渴求,但是最讓她嬌羞、驚慌的,是公公金台石最近這幾日來怪異的舉動。 金台石自媳婦大玉兒進門之後,塵封多年的記憶又被一一挑起,對兒時伴侶恩格倫的懷念也深了起來,從媳婦的眉目和身段裡,他彷彿又看到昔日的愛侶活了過來,每次見到媳婦來請安時跪在地上的曼妙軀體,忍不住都會興起一股向前一抱的衝動。這些日子兒子經常不在家,媳婦的眉目裡幽怨日深,但身軀卻日益豐滿浮凸、引人垂涎,一個齷齪的想法慢慢在他心裡滋長著。 金台石開始頻密的召喚大玉兒,藉詞幫她排遣寂莫,初時還有福晉和幾個妃子相陪,漸漸的有時只剩翁媳二人,衣著、言語也隨便起來,有幾次他故意在大玉兒要來前故意與妃子歡好,讓她在門外聽見房裡顛鸞倒鳳的聲浪。更有甚者,金台石有一回設計,讓大玉兒在花園裡窺見他和一名寵妾的交媾過程,其間他要這名妾侍擺出萬般姿態、發出千種淫聲,他自己更是使出百樣功夫,將那床第上的花巧使得淋漓盡致,當然,他那特別粗長的陽具如何將肉屄肏刺得淫水飛濺,更是刻意擺了角度,讓媳婦能瞧得真切。 大玉兒摸不清、也不敢想公公這做的用意,但她已被撩撥得淫思陣陣、心煩意亂起來,她知道再如此繼續下去,總有一天會做出羞人的醜事,於是便托詞散心,帶了一班侍女,臂鷹跨馬,日日外出打獵,既避免了尷尬事,又可將精力消耗掉。在關外無論男女,都拿打獵當一件消遣事體,金台石也無由攔阻。但誰知她日日打獵的結果卻打出事來了。 這一日,大玉兒又帶著一乾娘子軍在窩忽兒山附近打獵,散開之後她後面只剩兩個娘家帶來的侍女,此時正飛馬追逐著一頭碩大驚慌的野豬,她胯下所騎是千中選一的蒙古寶馬,奔馳起來猶如流星追電,很快就將女伴拋得遠遠的,可這野豬為了逃命左衝右突、拐彎抹角,一時之間倒還捉不到它。大玉兒盤馬彎弓,兩隻眼睛死盯著獵物,看準了野豬的去向,策馬繞了一個彎,圈兜過來,正在暗喜獵物中計,冷不防一溜樹枝迎面打來,躲避不及,登時被打落馬來,在地上滾了兩滾,正要爬起來,側面「呼嚕!呼嚕!」聲響,一抬眼,野豬正已極快的速度衝了過來,獠牙利齒森然可見,大驚之下只覺一口氣喘不上來,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正在危急的當而,「颼!」的一聲,林中飛出一枝箭來,準確地貫進野豬的腦門,一下就將野豬釘翻在地。接著從林子裡躦出一名大漢來,狀貌魁梧、頷下微髭,他走到大玉兒身旁將她翻了一個身,突然目泛奇光,抬頭四下略一打量,便俯身將她的嬌軀往肩上一扛,大踏步往密林裡走去,一下就不見了身影。 大玉兒昏昏沉沉間只感到渾身燥熱、胸口悶得發慌,好似有什東西重重壓著,耳朵邊傳來一陣陣的熱氣,脖子上一個軟軟的、濕濕熱熱的東西不斷在滑動,猛然間以為自己正在野豬的膏吻下,「哎呀!」驚叫一聲之後就想掙扎起身,卻那裡動得分毫,睜開秀眼一看,幾疑是在夢中,只見自己身上壓著一個男人,兩人正赤裸裸、一絲不掛的交迭在一起,那男子的一隻大手掌握住自己左邊豐秀的乳房在玩弄著,聽到她的驚叫聲後,那男子從她鬢邊抬起頭來,臉上帶著狡黠邪惡的笑容,盯著她驚慌害怕的眸子說道:「美人兒!別怕!是我救了妳,既然妳醒過來啦,那我們就可以好好玩玩! 就當是妳謝謝我的救命之恩吧!我可不喜歡搞木頭美人,否則在妳昏迷時我玩十次也足夠了!」 「你……你…放開我!…大膽!……哎呀!……不要!…唔……唔…不…啊! ……我會殺……了你……唔!……嗯!…嗯!…喔!喔……啊!~~~」 大玉兒此時已意識到發生什事了,手臂一動,正想將對方推開時已被牢牢抓住,兩手腕交叉的被壓在頭頂後面,她極力扭轉嬌軀掙扎,嘴裡叫罵著,但當對方看到她雪白的腋窩上長著一叢烏黑細長的毛髮時,好像對那裡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一低頭便吻了下去,輕輕的舔舐起來,而這地方彷彿又是大玉兒的死穴,只見她渾身一陣顫抖,整個人便酥軟了下去,小口微張、哼哼唧唧的哈著氣兒。 那男子見狀更加賣力的吻了起來,一隻手在大玉兒雪白滑膩的胴體上來回摸索著,不時捻弄那已腫硬突起的乳珠,最後乾脆拿嘴巴在乳房和腋窩間來回的舔吸,手掌往下包覆著芳草如茵的陰戶不斷搓揉著,粗糙的指尖更按住那幼嫩敏感的陰蒂磨擦,時而探進陰縫裡去摳搔,帶出一股股的淫水。 大玉兒此時已被點燃了慾火,多少個日子以來被挑弄、積壓的春潮一下湧了出來,她伸出不知何時已被鬆開的兩條玉臂,像蛇一般軟軟的搭向對方的肩膀,指尖卻用力的掐進他結實的肌肉裡去,星眸微閉,粉頰泛起了桃紅,額頭也滲出了香汗,她感到對方在自己嫩屄的摳磨,比自己以往任何一次用手指的掏弄還要舒服百倍,不自覺的挺聳起臀部去迎合,嘴裡喃喃的說道:「別再……逗…我了……嗚…好…難受…啊……好漢…子!我…我……隨你……搞了……啊…求求……你別……別再…弄……弄…了…哎呀!………。」 那大漢也已忍無可忍了,一撐身跳下床來,粗魯的將大玉兒拖向床邊,抬起她的左腿向外分開,左手扶著自己黝黑的肉棍,在嫩屄口略一勾劃之後便往前一頂,「哧!」的一聲已插進半根不止,「唉呀!痛死我了!……」只聽得大玉兒一聲慘叫,兩手死命的護著穴口,緊握住露在外邊的半截肉棍不讓它再往裡插,嘴裡雪雪呼痛不止。 大漢眼見胯下玉人嬌容慘淡、顰眉簇額,眼角沁出豆大的淚珠,便止了動作,輕輕撥開她的玉手,再低頭一瞧,只見兩瓣肥厚的陰唇已被擠得大開,絲絲鮮紅的血正從密接的洞口上流向棍身,不覺脫口叫道:「老天!還是個原封貨呢!」 說完輕佻的拍拍大玉兒的香腮,嘿嘿的接著說道:「美人兒!大妹子!別怕! 是女人都要過這一遭的,今天讓爺好好疼妳,包妳快活得想快點找婆家!」 說完便俯身含住大玉兒一邊尖挺的乳房吮咂起來,拿舌尖不斷的挑弄那細小的乳蕾,一邊伸手下去輕揉那敏感的陰蒂,不一會兒,他就感到從嫩屄裡湧出溫熱的黏液,很快將手指都濡濕了,抬頭一瞧,大玉兒已是眉舒額展、嘴角含春,雪白平坦的小腹正有意無意的挺聳著,於是便抽一進二的輕抽緩送起來,不數下,腫脹粗實的肉棍已深深埋入肉屄裡,這時他將龜頭頂住花心軸兒,一陣旋磨!只聽得大玉兒忽地發出「啊~~」的一聲長長的呻吟,嬌軀急顫,從穴心深處湧出一股熱流,來了高潮。 大玉兒日夜幻想、盼望著有一天能真真實實的享受到男女之歡,她暗示過、勾引過,但自己的丈夫反應冷淡,對她那一塊香穴寶地表現得興趣缺缺,對此她也曾歎息過、怨恨過,若非新婦,也許她早已偷個人來嘗嘗,但她從來也沒有料想到會是在這種情況下交出她寶貴的第一次,也從來想像不到破瓜是那樣的疼,但又是那的令人飄飄欲仙,那粗硬的陽具插在自己嬌小的嫩屄裡是如此的充實! 此刻,她正閉目細細的在品味著高潮過後的餘韻,突然,她感到屄心深處那堅實灼熱的東西又開始運動起來,不覺睜開星眸,深深注視著眼前這個奪去她貞操的男人,他樣貌不差,有一股獸性的狂野,正以挑戰性的眼神注視著自己,臉上帶著征服的驕傲,大玉兒主動伸開雙臂迎接男人粗暴的擁吻,同時這個野漢子兩手拖起她的肥臀,直上直下地猛烈抽插起來,圓碩的龜頭暴雨般點擊著花心嬌嫩的肉蕊,一波波的快感像拍石巨浪般湧向四肢百骸,使得她不得不掙脫男人的熱吻,張著小口兒不停地哈氣,接著,一股強勁、灼熱的液體像滾油般噴灑在整個花房,她再也忍不住那悸動的快感,陰精猛洩而出,與那股陽精如油蜜般交融在一起,這時候的大玉兒覺得:天地間再也沒有比這更暢美的事了! 良久以後,大漢一手支頤,一手在大玉兒的椒乳上撫弄著,看著身旁這個美人,嬌靨如花、曲線玲瓏、香肌酥滑,不覺越看越愛,直想就此將她佔為己有,於是翻身跪坐在她雙腿之間,拿那再度變得又直又挺的肉棍在陰唇穴縫上磨蹭著,打算來個梅開二度,同時開口說道:「我的好妹子!妳是那個部族的人呀!哥兒我叫瓦喀蘇哈,是董鄂部的人,剛才是不是肏得妳很舒服呀?滋味不錯吧?我就知道妳會喜歡!現在讓哥哥我再肏妳個幾回,以後妳就跟了我吧!」 說完操起雞巴就準備往屄裡送,大玉兒也正開口欲回話的當而,不遠處狗吠之聲大作,還兼夾著:「格格!妳在那裡啊!格格!」、「夫人!您在那兒呀? 聽到了嗎?夫人!」,一聲聲的叫喚愈來愈清晰,瓦喀蘇哈停下動作,凝神細聽之後,轉頭瞪視著大玉兒,大玉兒嘴角微揚、輕輕的一頷首,說道:「沒錯!我就是葉赫部的德爾格勒夫人,你………喂…。」話未說完,瓦喀蘇哈已是臉如死灰,霍地跳起身來,抓起床邊的衣褲如旋風般衝出門外,向著屋後密林奔逃而去,留下大玉兒一臉懊惱地坐在床上,匆匆擦拭著下體的穢物………。 大清朝開國皇后的神聖初夜,就這草而率之的奉送在一名粗鄙獵戶的胯下,這是任誰打破腦袋也想像不到的。真正是:「莽漢得緣摘仙果,玄女動情施甘露。」令人扼腕啊! *****明萬曆四十七年,後金天命四年(1619)二月,遼東經略使楊鎬的懲金援遼大軍於遼陽誓師,兵分四路,打算一舉攻下興京,給後金一個教訓,鞏固明朝在關外的勢力。誰知後金在軍師範文程的運籌帷幄下,料敵先機,首先集八旗兵丁六萬,設伏出擊,破明軍主力杜松、劉遇節部三萬大軍於蘇子河畔的薩爾滸山,擊殺俘虜一萬五千餘人,輜重馬匹不計其數,杜松戰死。接著回師接戰明軍自右方迂迴而來的兩路大軍,由大貝勒代善率先鋒扈爾漢擊殺大將劉綎於阿布裡達崗,滅朝鮮籐甲兵一萬。這時明軍另一路由老將李如柏率領的人馬,沿太子河出清河堡直逼鴉鵠關,接到兩路戰敗的軍報後,便急急班師,不戰而退,這次戰役史稱「薩爾滸之役」,從此關外成了大金天下,明朝再也無力過問。 與此同時,努爾哈赤接到妻舅金台石兄弟率葉赫兵六千,由開原出鐵嶺城助明將馬林來攻的消息後,怒不可遏,眾將皆力主下令征之,努爾哈赤略有猶豫的說道:「朕並非不恨葉赫背盟棄義之仇,只因那葉赫部主與我八貝勒有甥舅的名份,如今出兵打他,怕於親戚情份上不好。」皇太極越身而出說道:「是他無情在先,可曾念及我母親面子?況「大義滅親」自古有之,父皇要成大事,毋須顧慮太多,兒臣願當此大任。」 努爾哈赤當即決定:發兵三萬攻打葉赫,他擔心屆時皇太極不好下手,原派他留守興京的,但皇太極苦苦哀求隨行,努爾哈赤是何等精明雄主,心裡那還會不明白?便派他一個「善後總理」的職務,率親兵兩千,專管城下之後內眷親屬的安置處理。 且說當後金兵馬勢如破竹的將葉赫軍打敗,困其部主金台石與布揚古於東西兩個城樓上,雙方在降與不降的事情上僵持不下時,皇太極已悄悄地帶了親兵掩往後宮而來。 這大玉兒自從在獵戶床上嘗到了新鮮之後,心裡便戀戀不忘,總想著再覓他重溫舊夢、歡好個幾回,便日日前去探訪,無奈這瓦喀蘇哈也許是被德爾格勒暴虐的聲名嚇破了膽子,再也不曾回到小屋。大玉兒失望之餘,在家裡便開始放浪形骸,與公公金台石眉來眼去,無奈此時練兵已畢,丈夫德爾格勒日夜在家,雖然有了慰藉,但總比不上「巨蜂摘蕊」來得銷魂刺激,並且很快的他父子倆又率軍出征,旋而卷旗息鼓的狼狽而回,接著後金兵馬便大軍壓境,將個大玉兒弄得如旋轉柁螺,暈得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她躲在後宮裡,宮女來報說:「不好了!滿州兵闖進宮來了,王爺和貝勒爺被圍在東城樓上下不來!」接著外面傳來呼喝叫罵和兵器碰撞的金屬聲,以及雜沓的腳步聲和宮女們的驚呼聲,大玉兒到了此時也不得不壯起膽子、帶著隨侍的宮女搶出房去,只見一列列刀甲鮮明的滿州軍士正魚貫的行進園裡,秩序井然,而園外已寂然無聲,想必守衛的兵士不是投降就是被殺了,大玉兒頓時萬念俱灰,玉容慘淡的回身、打算進房自行了結,以免受辱,此時耳邊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道:「表嫂你好!別來無恙?」她霍地轉身一瞧,不是那魂牽夢縈的初戀愛侶還有那個?淚珠兒立時紛如雨下,全身充滿著死裡逃生的激動。 皇太極搶上前去請了個安,轉身對著一班兵士,將手裡的馬鞭一揮,下令道:「都到外面去守著吧!擅入者格殺勿論!」那班兵士便如潮水般剎時退得一乾二淨,皇太極這才向著大玉兒兜頭一揖,說道:「來遲一步,倒叫嫂嫂受驚了! 家母派我來接嫂嫂到興京去住幾天。」語氣平和,絲毫不提他滿州兵入侵之事,但看著大玉兒的眼神裡卻帶著火焰般的熾熱。 大玉兒嬌羞滿面,但礙著眼前一干宮女只得低頭斂袖,含笑地說道:「多謝姑姑關心,我也正想著什時候得去向她老人家請安呢!有什吩咐,叔叔請進來喝個茶再說吧!」她不清楚皇太極此來有何打算,她已是敗柳之身,現在又是亡國的宮嬪,早已不存任何奢想,「莫非他還惦記著當日情愛?還是來求一時的歡好?也罷!就是要死!能在臨死前再嘗一次那風流滋味,也算死得快活!」 大玉兒默默地在心裡暗忖著,轉身帶著皇太極步入自己的寢宮。 皇太極看著大玉兒將侍奉茶水的一干宮女都遣出門外,看看左右已都沒人,便站起來行到大玉兒背後將她緊緊摟住,激動的說道:「嫂嫂!不!玉兒妹子! 想得我好苦啊!」大玉兒一摔手,邊解著衣紐邊往床榻走去,冷冷的說道:「好個無情無義的東西!說得好聽!誰知道你今天來此是何用心?對付亡國嬪妃不就是想要她的身子?哼!當日我要將個純潔的身子與你,你不屑一顧!今天倒卻對這付殘花敗柳之軀感興趣來了!過來吧!」 皇太極這時急急走到她身邊,傍著在床邊坐下,執起她的玉手合在掌心,低語溫存地將一番經過與苦心,委委宛宛的全說了出來,末了深情地說道:「玉兒妹子!打從我第一眼看見妳,我就在心裡向真神起誓,要一生一世的照顧妳,前時因為軍情嚴謹、不得透露,所以瞞著妳,但是現在我大金已成關外雄獅,再也沒有什顧忌,今天我就是特地來接妳回去的。」 大玉兒看皇太極語意誠懇,心裡對他本還存有愛意,此時試探也已有了結果,無須再裝下去,便假意將身子一歪、倒入情郎懷裡,抽抽咽咽的哭著說道:「事已至此,你愛怎著、便怎著吧!我……我是什都沒了!只求你不欺負我就好!」 皇太極低頭一瞧,只見懷中玉人云髻松蓬、星眼含淚,卻是桃腮暈紅、唇朱似火,胸前衣襟已解開了大半,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和那深深的乳溝,忍不住探手進去抓住一邊高聳的乳峰,但覺觸手軟滑如脂,豐滿了許多!乳尖上的肉珠子頂著手掌心,可以明顯的感到它的硬挺,慾火「轟!」地一下被點燃了,當下不再多說,就著大玉兒微啟的櫻唇便狠狠地吻了下去,兩個身子同時滾倒在床榻上。 久別重逢的一雙愛侶,在盡脫束縛、赤身相貼的剎那,情慾的洪流像爆發的火山熔岩將兩人淹沒,相互用雙手在對方赤裸的軀體上傳達彼此的思念。皇太極五指作先鋒,從飽滿挺聳的乳房沿著光潔平坦的小腹,一路到烏草蔓延、肉丘豐隆的私處,溫柔地輕佻慢捻、搓揉撫弄;唇舌則像中路大軍,卻毫不憐惜的噬咬、舔蹭著嘴下雪白柔媚的肉體,留下斑斑唾跡、痕痕齒印。 此時他側著身子,靈巧的中指已探進烘熱濕黏的陰道,來回的摳刺著,暴挺堅硬的陽物也緊貼著溫滑細緻的大腿在磨擦,刁鑽靈活的唇舌更貪婪地吸取著大玉兒嘴裡甘美的花蜜,今天他可以放心大膽的與心愛的美人顛鸞倒鳳、交雲媾雨,一切已落入他的掌控之中,他一點也不急! 大玉兒溫馴地躺著,雙頰緋紅、美目緊閉,無限陶醉地享受著情郎的蹂躪,胴體上無處不有的撩撥,如蟲爬蟻行般傳達著源源不絕的騷癢,蜜屄因為外物的入侵而蠕動收縮起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不知何時已緊緊的握住情郎的肉棍,忘情的在捋弄擼動著,逐漸上升的慾火已將她雪白的肌膚燒出一片潮紅,她邊與皇太極彼此吸啜著對方的唇舌、唾液、邊顫聲地哀求道:「…別逗了…太極哥哥…求求你…我要…」說時高舉著豐腴的大腿,不停地磨蹭著皇太極的臀股,用力拉扯著握在纖手裡的肉棍。 孝莊秘史(6) 要什?我的好妹子?……啊?……」 「…嗯~~你壞死了!…我…我要你……插進來嘛!……」聲音逐漸低不可聞。 「插?我不是正插著?」說時手指狠狠地往嫩穴裡戳刺了幾下。 「哎呀!狠心的哥!我…嗯…誒…喔!你!…快!…快用你的…大…雞巴… …肏…肏……我呀……啊!~~~」 從嬌艷如花、冰清玉潔的美人嘴裡吐出如此粗俗不雅的言詞,頓時讓皇太極的慾火竄升到極點、再也忍耐不住,一翻身便壓伏在大玉兒胴體上,硬直的陽具抵住她那淫水氾濫的陰戶,腰身往前一挺、便長驅直入深達子宮。 「啊!輕……輕點!……」大玉兒一聲痛呼,雙手急急抱著他的屁股不讓有進一步的動作,同時媚眼含嗔、語帶嬌羞地接著說道:「你…你的太大了!……」 短短數字入耳卻勝過百句阿諛,皇太極頓覺飄飄然,高興的低下頭去索吻,邊讓肉棍緊頂著花心泡在陰道裡,只覺肉壁果真溫熱緊窄,箍束得陽具隱隱生疼,心中不覺大感驚奇:「她嫁人已經有年了,怎這陰戶還如此緊束、宛若處子? ……喔!是了!是了!定是表哥那東西不行、太小了!哈!哈!」 當皇太極還陶醉在男性的虛榮裡時,大玉兒已耐不住肉棍頂在屄心的酥麻,愛液泉湧而出,不自覺的小手用力,按著皇太極的屁股往下壓,同時挺聳著陰戶向上迎合著。皇太極感到下身的異動,抬起頭來對著大玉兒狡黠一笑、在她小巧的鼻子上輕咬一口後,便撐起身子將大玉兒雪白修長的雙腿擱放在肩上,俐索地抽送起來,一時之間床搖帳擺、淫聲大作。 與此同時,被圍困在東城樓上的金台石父子,因德爾格勒不滿後金兵馬的辱罵,忿忿地打開城門帶著一隊親兵衝出廝殺,予敵人以可乘之機,最後雙雙戰死,在他臨終的一剎那,他都還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昨夜他還睡過的枕上,與情夫放縱的交媾著。有詩歎曰:「淫蕩嬌妻舞狂蜂,桃花帳裡春意濃;可憐昔日枕邊客,黃泉路上恨無窮。」 皇太極將大玉兒帶回興京,偷偷地藏進府裡,有一日努爾哈赤召他進宮,對他說道:「我早知道你從葉赫將你表嫂吉特氏帶了回來,可明白我為什都不過問?」努爾哈赤低頭看了早嚇得跪在地上的兒子一眼,繼續說道:「你可又知道在我大金立國以後的這幾年裡最大的收穫是什?是得了范先生啊!算來這都是你的功勞,先生實乃今之諸葛,你要常向他請益。那吉特氏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既然你喜歡,就賜給你作妃子吧!」 從此那大玉兒就被宮裡稱作吉特妃。皇太極記著父親的言語,不時差人去請範文程到府裡來,向他請教時政、籌畫謀略,那時努爾哈赤已立下八旗和碩貝勒共議國政的制度,皇太極接受範文程的建議,極立交好八旗大臣,並且與擁有兵權、驍勇善戰的大貝勒代善建立起良好的關係。 範文程每次到貝勒府,那大玉兒仗著寵愛幾乎都會隨侍在皇太極左右,其時滿人又不像關內漢人講究那多的規矩,在衣著、舉止上隨便許多。有時天氣炎熱,大玉兒雖只穿著小襖、紗衣,在範文程面前也不避嫌,皇太極對他更是傾心接納、刻意攏絡,將他比為異姓兄弟。有一回更讓大玉兒穿著當時漢人婦女才用的肚兜,外面只罩著一襲薄紗,在範文程面前展示,問他是否也可讓滿族婦女依樣穿著。 那大玉兒封妃以後,專房獨寵、雨露充沛,身軀益發顯得豐腴圓潤、凹凸有致,薄紗掩映下的胴體肉光隱現、體態風流,加之眉目嘴角時時暗藏春意,一代尤物的妖裊魅力表露無遺,每次相見都引得範文程口乾舌燥、汗透重裘,強忍著胯下陽物的蠢蠢欲動,往往一回到家裡必得立刻將內衣換了才覺清爽。有一回,在一天之內三度受召,就連換了三次衣服,當時範文程曾感慨地歎道:「一日三更衣!其害乎?」有朋友問他:這「害」是「駭怕」?還是被「害」呢?範文程笑而不語。 這邊明朝自從在薩爾滸之役吃了敗仗之後,明神宗拜張居正為相,銳意改革內政,氣象為之一新,對邊境採取把關嚴守的策略,努爾哈赤也清楚此時不宜再啟戰端,便積極的進行各部族間的合縱連橫,與蒙古五部落訂定攻守同盟的誓約,更大大增加了後金在關外的影響力,短期間裡,關外地區恢復了安定的局面。 再說大玉兒來到興京以後,被興京的繁榮富裕給迷住了,除了不時帶著宮婢侍女出來閒逛戲耍之外,偶爾也會隨著皇太極出巡。這一日,兩人騎在馬上,一隊親兵侍衛前呼後擁的在街上巡著,不時低聲說笑,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看到八貝勒夫人來了,都爭相來看,將街道兩旁都擠滿了,當這時候大玉兒都會高傲的掃視著人群,今天也不例外。忽然,她在人叢裡與一人目光交會,嘴裡不由自主的大喊一聲:「抓住他!」同時手指往那方向一比。 侍衛們何等機伶厲害,立刻將一名正準備逃進巷道的大漢抓住,帶過來讓他跪在貝勒夫婦馬前,皇太極莫名所以,正想開口詢問,大玉兒已經搶先嬌叱道:「瓦喀蘇哈!你好大的膽子!跟我阿瑪請假說要回家探親,居然就跑掉了,這下不讓我給逮著了!」說時暗中向跪在地上的大漢使了個眼色。 說來這世界也真小,沒錯!這漢子就是當時在小屋裡奪了大玉兒貞操的獵戶瓦喀蘇哈,那日他一聽說被他奸了的女子竟是葉赫的貝勒夫人,魂都嚇沒了!德爾格勒殘暴不仁的手段遠近馳名,他膽子再大也不敢逗留,便連夜逃離葉嚇部。 以後的這段時間裡輾轉換了不少地方,最後聽聞興京的繁榮便來了,不想今日會在大街上遇上大玉兒,真是冤家路窄。 此時他自忖必死無疑,害怕地顫抖著身子,突然聽到大玉兒說出這番話來,不由抬起頭來,正巧接到大玉兒遞來的眼色,他也是個玲瓏心肝的人,剎那間的錯愕之後,便機伶地接口道:「夫人饒命!小的該死!只因家母突然病亡,為了料理她的身後事,將回府的期限給拖延了,我害怕貝勒爺的懲罰才不敢回去的,您饒命啊!」 皇太極聽了已經明白緣由,他也知道他那表哥對待下人非常苛刻,便拿眼睛望向嬌妻,示意此事由她來處理,大玉兒看計已得逞,便順口接道:「我娘家派來的親隨正少個武術教頭,你來做這事吧!可別再跑了!」 須知那時關外各部族間互相攻伐,又為了政治利益,不得不以聯姻為手段,但基於彼此間的不信任,便產生了新娘被允許由娘家帶來一批女侍、親隨,充當雜役和貼身保護的工作,這個習慣演變到後來即為清朝「包衣制度」的濫觴。瓦喀蘇哈就這明正言順的被帶進了貝勒府。 大玉兒也不明白當時自己為什會這魯莽,其實這是再正常不過了,好比我們在他鄉遇見熟人,會不打招呼?更何況這瓦喀蘇哈是第一個真正佔有她貞操的男人;不過那時候大玉兒閨房獨寵,每天吃得飽飽的,確實沒有想到其它,這事情過後她也就忘了,不想這一來倒引出日後一大段風流韻事,真正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皇太極怕大玉兒初來乍到會不習慣、會感到寂寞,便將她妹妹小玉兒也接到府裡與她作伴,那小玉兒差著姐姐四歲,也是一般的冰肌玉膚、國色天香,只是少了姐姐那份動人的嫵媚,卻勝在清新可人。初進府時皇太極又招了幾個年歲較小的弟弟陪她戲耍,其中多爾袞因為長得樣貌俊美、聰明伶俐與她最是相得。 多爾袞是努爾哈赤晚年最寵愛的妃子烏拉納喇氏所生,從小就有一個毛病:晚上睡覺若是不摸著母親的乳房便睡不著、哭鬧不休,所以到了十歲還睡在父母房裡,有時半夜被父母親燕好時的震動給吵醒了,就趴在一旁瞧著,非得到努爾哈赤發現了、賞他個腦括子,才會乖乖去睡。他長得俊、嘴巴甜,努爾哈赤雖然感到不妥,想將他逐出房去,卻反而常被他哄得老懷大開,最後不了了之。 多爾袞日夜耳濡目染,對男女之事知道得甚早,所以有一日當他單獨和小玉兒在園子裡戲耍時,突然抱住小玉兒要求親嘴,那小玉兒又比多爾袞大著四歲,情竇已開,立時羞怒的跑開了。恰好大玉兒也逛到園子裡來,看到多爾袞獨自一人兩手托腮、悶悶不樂的坐在樹下,便好奇的過來問他,多爾袞張著黑白分明的雙眼仰視著美麗的嫂嫂,將經過說了,大玉兒兩手按在他肩上,低著脖子看他,真是長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忍不住低下頭去,在他唇上親了一個嘴兒,說道:「好叔叔!別生氣!我這不是替她給你來了?」誰知道多爾袞卻乘機在她的乳房上摸了一把,然後一溜煙跑開了,留下錯愕的大玉兒,芳心裡漾開了異樣的情愫。 *****「薩爾滸之役」後未及兩年,明神宗朱翊鈞就於萬曆四十八年(1620)七月駕崩,繼位的光宗皇帝在位不到一個月,便發生「紅丸案」,他因服用鴻臚寺丞李可灼所進的紅丸而死。明熹宗朱由校即位,改元天啟,是時宦官魏忠賢專權,引起「東林黨」爭,朝廷陷於內鬥、自顧不暇,再也無力干涉關外動靜。 努爾哈赤利用這個機會蠶食鯨吞,先攻佔遼陽城,盡得遼河以東七十多鎮,將首都由興京搬來遼陽。接著又大敗明遼東經略使熊廷弼、王化臣二十萬大軍於大凌河畔,奪得廣寧城及遼河以西鎮武、閭陽等地,又將首都遷到瀋陽來,接著便進一步窺視山海關。 明天啟六年(1626)正月,努爾哈赤率兵十三萬征明,連下錦州、松山等七個大城,邊關告急,此時明朝的遼東經略使已換成袁崇煥,他與總兵滿桂、參將祖大壽等將士堅壁清野、刺血誓師,決意死守寧遠城,利用葡萄牙的紅衣大炮重創來襲的兵馬,後金大軍連攻兩晝夜,損失慘重,努爾哈赤也於此役中為火石所創,在逃回瀋陽途中,於靉雞堡終因傷重去世。這是明金交戰以來明軍所獲得的第一次大勝,不但振奮了朝野士氣民心、鞏固了寧錦防線,更重挫後金的銳氣,在往後十餘年裡不敢再犯邊關。 努爾哈赤死後,皇太極靠著昔日打下的關係,受到八旗貝勒長老一致的推戴,接位稱汗,改次年為天聰元年,稱號太宗,將首都瀋陽改名盛京,到了天聰十年(1636)又接受各貝勒大臣的建議,進一步稱帝、受「寬溫仁聖尊號」,改國號為大清,追尊努爾哈赤為太祖,改元稱崇德元年,大清朝的歷史於焉展開。正是:「漫道雄主開大清,史冊早標難為明。」 末代王朝如何在刀戟干戈中混雜著乳波臀浪、建立起將近三百年的江山,號稱「馬上得天下」 皇太極接位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獨排眾議冊封博爾濟吉特。大玉兒為皇后,稱孝莊文皇后,賜住永福宮,完成了對昔日愛侶的承諾。幾個兄弟也同時獲封為親王,其中睿親王多爾袞那年才十五歲,已長得高大魁梧、瀟灑倜儻,他的母親納喇氏在努爾哈赤駕崩後殉節相隨,太宗夫婦憐他喪母,便經常召他進宮閒話家常,更許以出入宮闈不禁、無須傳報的特權。那孝莊皇后這時風華正茂,不僅容顏絕代、裊娜多姿,舉手投足間尤其風情蠱媚、儀態萬千,不但太宗對她更加迷戀,夜夜臨幸永福宮,就是少年多爾袞和這個美麗的嫂子日日相見的結果,也開始生出非非之想來。 機會很快就來了!太宗即位不到半年,因明朝總兵毛文龍於後金天啟元年(1621)佔領皮島後,便經常從朝鮮西部沿鴨綠江深入遼東襲擾邊境,於是在天聰元年(1627)的一月底御駕親征,皇宮裡一下冷清下來。 這一日,大雪紛飛、天地蒼茫,多爾袞在府中百般無聊,想找弟弟多鐸下弈,內侍回報說早去了鄭親王府,無奈之下又想起嫂子孝莊皇后如今也是孤伶伶處在深宮,一定同樣寂莫,不由內心一熱、披了氈裘便徑往皇宮裡來。 再說孝莊皇后自從太宗走後,夜夜孤枕獨眠,往日身旁總伴著丈夫熱呼呼的身體,就算不真個銷魂,窩躺在他懷裡睡著也香,那時不覺得有什稀奇,現在一下子衾寒被冷,真有說不出的空虛難受,算算日子也不過十來天,卻感覺著好像過了十年一般,想到「兵凶戰危」,公公努爾哈赤臨終前渾身血污的畫面,彷彿換成皇太極的頭臉浮現在眼前,不由一陣顫慄,出了一身冷汗,不敢再往下想像那必須守寡的日子,心煩意亂的吩咐宮女們準備沐浴。 永福宮裡除了頂上開著東西兩個小偏窗透氣之外,四面幃幕重遮,幾個火盆將室內燒得一室皆春,孝莊皇后蘭湯浴罷,只覺身體燥熱,人慵慵懶懶的不甚自在,便口諭宮女們全都退下,非經傳喚不得擅入打擾,然後便不著一縷、赤裸裸的在寢宮地上鋪著的軟厚氈毯上翻轉著身子,時而四肢大張、讓丘巒溪壑畢現,又或者捲臥如貓、使豐臀夾桃高高翹著,就這懶散自在的排遣著內心的孤寂,在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不久之後,睿親王多爾袞來到永福宮,他脫下帶帽的大氅,隨手交給伺候在門外的兩名宮女,並示意她們不得聲張,他的本意是想給嫂子一個「風雪故人來」 的驚喜,誰知當他悄然關門轉身的剎那,立刻被眼前的春光給迷惑住了,只見不遠處孝莊後羊脂白玉般的嬌軀側臥著,左腿前曲、粉灣雪股間烏草蔓生,隱隱可見一線暗紅的幽谷,纖弱的左臂軟軟的垂放在香臍小腹上,豐腴白嫩的左乳微微下垂,更顯得那粉紅的乳珠高傲的翹立著,眉目如畫的嬌靨枕在彎曲的右臂上,香息微呼、睡得正甜。 年輕的多爾袞幾乎在春光入目的同時,陽具暴脹、呼吸急促、口乾舌燥起來,他躡手躡腳的行近前去,輕輕的跪在嫂子胸口前,貪婪的掃視著眼下絕美的胴體,那形狀完美的乳房驟然間勾起了他對亡母的思念,立即不加思索的伸手向前,一下滿握住那隨著呼吸起伏的肉峰,淚水卻也在那時湧了出來。 孝莊後幾乎在同一刻被驚醒,櫻嘴一張、入目多爾袞淚流滿腮的俊美臉龐,讓她硬生生將已到嘴邊的一聲驚叫嚥了回去,陡然間又想起了他自幼的怪癖,看著他那令人喜愛的面頰上充滿哀思,不由動了憐愛之念,嬌軀一轉、正了正身子,玉臂輕舒地將多爾袞攬靠在自己高挺的雙峰上,嘴裡柔聲的說道: 「傻叔叔!想起姆媽了?」 多爾袞再也忍不住、放聲豪啕,側著臉在一邊的乳房上磨蹭著,右手將另一隻乳房抓得緊緊的,漸漸的哭聲低了下來,代之響起的是間歇的「嘖嘖」聲浪,原來多爾袞已將嫂子的乳房含進嘴裡吸啜著,兩個手掌愛不釋手的各把玩著一個腴嫩的乳球,慾火慢慢在兩人體內燃燒開來。孝莊皇后的本意只是想安慰一下喪母的小叔,畢竟這段歲月裡她和太宗夫妻恩愛、琴瑟合調,根本沒有想及其它,但是敏感的乳房被玩弄著,赤裸的肉體被不斷磨擦著,生理自然的反應逐漸挑起潛藏的慾念,蜜屄開始發潮、湧出潺潺的淫水,神智也開始癡迷起來……。 突然,從大政殿的方向響起幾下清越悠揚的鐘磬聲,那是通知候班的貝勒大臣,前方有軍報傳來,孝莊後立時從慾海裡清醒過來,她一把推開身上的多爾袞,玉臂掩胸的坐起身來,正色的說道:「叔叔!我們不可如此,這是死罪啊!你… …快走吧!」接著快速的衝向鳳榻、背著身子開始著衣。 年輕氣盛的多爾袞這時已被慾火燒昏了腦子,只見他一個箭步虎衝向前,將美麗的嫂子自後撲壓在床上,邊壓制著身下不斷低叫掙扎的孝莊後,邊急切地解脫自己的褲子,叔嫂倆正自糾纏得不可開交時,門外宮女稟報說:當值的怡親王要求覲見,總算適時阻止了一樁亂倫事件的上演。然而這半刻纏綿已在兩人心海裡烙下難以磨滅的愛痕。有道是: 「前世冤孽早有因,三生石上證風流。」 朗朗乾坤事,件件因果行。該發生的終究避免不了,一時錯過了,只是時候未到罷了! ***** 後金天聰二年(1628),睿親王多爾袞與博爾濟吉特。小玉兒成親,這是孝莊皇后的主意。自從那日在宮裡有過肌膚相親之後,雖然沒有做出更越軌的行為,但是多爾袞的表現越來越火熱、露骨,孝莊後擔心出事,便向太宗進言將妹妹小玉兒許配給他。那小玉兒和姐姐一樣,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間尤物,新婚伊始,小倆口自是日日「雲迷巫峽,雨潤高唐。」成天幹著那風流事兒。 可是這小玉兒有樣不足之處,就是一次高潮過後,陰道裡變得乾澀無比,人也顯得意興闌珊,大大降低了交合的樂趣,日子一久,多爾袞不免又想起嫂嫂來了,他還清楚的記得:當日摸向孝莊後的蜜屄時,感覺是那的濕滑、淫汁充沛! 想到銷魂處,不免淫思大動,一顆心怦怦然的想伺機再親芳澤。 然而,這時不但小玉兒經常勸他要多表現、多立戰功,並且哥哥太宗也展現出曠世雄主的野心,先於天聰五年出征內蒙古林丹汗,直搗察哈爾,回師之時更越過萬里長城,到大明境內的宣府、大同一帶耀武揚威一翻。接著命多爾袞率兵收服林丹汗的兒子額哲於托裡圖,奪得林丹部的傳國玉璽,從此內蒙古各部完全臣服。就因為這些原因,多爾袞奸嫂的企圖暫時的被擱置下來。 後金天聰十年(1636)二月,明朝總兵大元帥孔有德、糧餉總督耿仲率兵士一萬三千餘人來降,後金聲威大震,皇太極遂於同年四月十一日宣佈稱帝,改國號為「大清」,改年號為崇德,將族名「女真」改為「滿州」,同時興起了與明朝一較高下的野心,時範文程已升任內閣大臣、大學士,他向太宗皇帝建言,要與明朝逐鹿天下,必先一統關外江山,那時整個關外都已臣服,只剩朝鮮與明朝仍然聯手,時起爭端,於是決定先伐朝鮮。 大清崇德元年(1636)十二月,皇太極親率大軍十萬進攻朝鮮,兵分兩路:左翼由睿親王多爾袞和肅郡王豪格率領,由寬甸入長山口取道昌城,南下平壤;自己和禮親王代善領著右翼兵馬,沿東京大路經鎮江進入朝鮮,這一仗直打到翌年正月二十二日,清軍攻破漢江河畔的南漢山城,朝鮮國王被迫投降,戰事才完全結束。從此,東起朝鮮,西迄蒙古,盡入大清掌握,也解除了對明戰爭的後顧之憂。 班師之時,多爾袞奏請率小部先行,名為報捷,實則另有用意,正志得意滿的太宗皇帝很高興的允准了。 ***** 再說這孝莊皇后與太宗皇帝雖是初戀情侶、恩愛夫妻,但俗話說「日久生厭」 ,朝夕不離、行監坐守的結果,是太宗皇帝臨幸的次數漸漸少了,後宮嬪妃的數量開始多了起來,並且這皇太極是開疆闢土的一代英主明君,在後來這幾年裡,將大部分的精力都花在國事上,相對的在床上的戰鬥奔馳就顯得有心無力、往往草草了事。相反的,孝莊皇后正開始邁向狼虎之年,對肉體交合的需索比往日更加殷切,彼消此長,十餐九饑的結果,是引得她體內的慾火時時處在爆發邊緣,就差那引信而已。 這一日,離那太宗征伐朝鮮已過月餘,永福宮裡孝莊後正懨懨寡歡的斜躺在床榻上,無聊的翻閱著一本已譯成滿文的「燈草和尚」,那是多爾袞偷偷差人送來的,當時也不清楚他送書來的用意,只當他是關心自己深宮無聊、送本書解解悶罷了!也沒多去留意。直到有一日真是無聊得慌了,便隨手拿來翻了一翻,才發現是本淫書,當時就被書中的淫穢情節引得慾火高漲、胯下的浪水流了又流。 現在這本書已成為她閨中恩物,都不知已經翻閱過幾遍了,仍然愛不釋手、不時拿出來看了再看,結果總是像現在一樣:春心搖蕩、遐思連連,渾身火燙得難過!心裡頭不覺埋怨起那多爾袞來:「叔叔啊!你真是個冤家!無端端為何要送這種書來撩我?唉!要是你真能像書裡那和尚一樣,變成個小人兒,那我便日日疼著你,這夜裡也就不會這難過了,只是……唉!………」 就在她自怨自艾的當而,敬事房的總管在門外稟告說:有一名鬧事的牛彔因隸屬正黃旗、是皇后舊屬,宗人府派人來向皇后請示旨意。(牛彔全稱牛彔額真,是滿清八旗武官職稱,手下領三百名士兵。)孝莊後正在心煩,本待下旨將那人斬了,話到嘴邊突然心裡一動、脫口問道:「是什人呀?鬧的是什事?」總管回說:「是娘娘葉赫母家的瓦喀蘇哈,犯的是:在盛京鬧市當街調戲婦女。」 孝莊後當即下令將犯人解進宮來,她要親自審問處理。 瓦喀蘇哈俯跪在地上,室內的溫度立刻暖和了他的身子,但他還是不斷在顫慄著,宮裡的氣勢一下子震懾了他的心,他動也不敢稍動的跪在那裡,時間彷彿過了很久,卻不見有何動靜,然後他聽到一陣衣裙走動的蟋嗦聲,接著宮門被關了起來。又過了好一陣子,正當他以為都沒有人了,想偷偷地抬頭觀看時,一陣如蘭似麝的香氣由遠而近飄來,接著左肩上一沉,同時一個熟悉悅耳的聲音傳入耳內:「你好大的膽子!還是死性不改!是不是又想幹那強……強暴的事呀?」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請娘娘開恩!奴才是喝多了酒………。」 「你當日沒喝酒不是膽子也挺大?將我…哀家……給…奸了……。」 「我…我……奴才當日不知………」 話未說完突然感到擱在肩上的東西已往自己頸部移來,在耳下和腮幫子上輕輕磨擦著,不覺斜睨著眼睛一瞧:一截雪白如玉的小腳丫和五個細巧可愛的腳趾,正在自己眼下幾寸的地方移動著,瓦喀蘇哈頓時色授魂與,大著膽子抬頭往上一瞧!只見孝莊後身披薄紗、內裡赤裸裸的、肌膚光滑細膩,由下仰視:兩個白馥馥的乳房顯得特別豐碩肥嫩,那猩紅的乳珠點綴在粉紅色的乳暈中間,是那樣的醒目;胯下漆黑的陰毛均勻的貼伏在微微隆起的三角洲上,兩片蜜唇吻合的屄縫已隱隱閃現出濕潤的光澤,彷彿聞得到女性下體特有的氣息。 瓦喀蘇哈頓時內心一陣激動,兩手倏地抱住腮邊的玉足,拿嘴巴親吻起來,用舌頭舔舐著那小巧得像珍珠的腳趾,「哎呀!」孝莊後一聲低呼,身子一個站立不穩、軟軟的倒向地上,她用兩個手肘往後撐著半仰的嬌軀,鳳眼迷離地注視著眼前這個奪去她貞操的男人:滿臉的絡腮鬍子,幾年不見,變得更粗獷、更有男人味了! 這時從腳板上傳來陣陣麻癢的異樣感覺,不斷撩刺著週身的神經,久曠的肉體馬上作出熱烈的反應,乳房開始發脹,乳頭疼痛變硬,蜜穴發騷、發癢,不覺伸手下去使勁的按摩膨脹的陰唇花瓣,沒幾下功夫花心裡陡的一酸!一股溫熱的淫水沿著蠕動不休的陰道,源源不絕的湧出穴口、流向臀肉緊夾的菊蕾,很快就濡濕了身下的薄紗。孝莊後忍不住抬起另一隻玉足探向瓦喀蘇哈的胯下,雄壯的男根早已憤怒的勃起,帶著火熱與脈動,搖頭晃腦地與她娟秀的纖足搏鬥著。忽然,瓦喀蘇哈熊樣的身子壓了上來,壓得孝莊後幾乎喘不過氣來,同時粉臉上被粗硬的鬍鬚扎得一疼!神智一下清明過來,只見她玉手一揚,「啪!」地一聲重重打了瓦喀蘇哈一巴掌,同時故意大聲嬌叱道: 「不要命的狗奴才!你好大的膽子!………」 桃紅的臉上卻帶著盈盈的的媚笑,輕聲的接著說道: 「你真不要命啦?這地方豈是容得你如此放肆的!還不起來!」 看著瓦克蘇哈嚇得臉如土色、驚慌失措的樣子,不覺嗤然一笑,玉手輕點他的額頭,繼續說道: 「蠢才!同樣的事可以在不同的地方做,但是不同的地方不一定能做同樣的事,這道理你還不明白嗎?下去好好想想吧!把差事辦穩當了,自然少不了你的甜頭!」 接著,永福宮傳下皇后諭旨:將瓦喀蘇哈罰俸三月,並調入皇后鸞駕近衛軍看管。兩天後,有消息上報:皇室郊獵御用圍場發現雪狐出沒。再一日,孝莊皇后在六名宮女隨侍下,由五十名近衛軍護從,到盛京近郊七十里的圍場獵狐。 月光如水、北風獵獵,四週一片天寒地凍景象,架設在一方畝許樹林中央的皇后御帳裡此時卻是春意正濃。只見那瓦喀蘇哈正渾身赤裸的跪在地上,胯下粗黑的陽具朝天翹得筆直,紫紅的龜頭圓脹發亮,馬眼口上已佈滿晶瑩透明的液體,從鼻中發出的沉重喘息聲,好似帳外怒吼的寒風,兩隻眼睛睜得像銅鈴一樣,死死的盯著近在咫尺的誘人胴體,卻是動也不敢一動的聽著主子的訓話。 孝莊後身上也是一絲不掛的坐在床褥上,右手輕掩著左乳,另一邊雪樣的乳房卻驕傲的袒露著;纖柔的左手遮蓋在陰戶上,掌緣露出烏黑捲曲的陰毛;修長光滑的右腿蕩呀蕩的,不時拿腳尖刮一刮男人的胸膛,或撩撥一下他的肉棍,使得胯下蜜處的裂縫時隱時現,無瑕的玉臉上星眸半合,暈滿桃腮,說不出的冶蕩妖媚。此時她正說著最後一番言語: 「交待過的話你給我記清楚了,如果有一件違背了,小心你的狗命!我再說一遍那最緊要的:絕對不可以將你的東西射在裡面!聽好了!………現在……唔! 上來吧!就像當日那樣………把我當成你的女人……嗯呀!……輕點……喔…喔……誒!誒!………。」 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忍受這樣的挑逗和折磨,瓦喀蘇哈悶吼一聲已經飛身壓了上去,暴脹欲裂的肉棍「噗哧!」一聲,盡根搗入孝莊後淫水氾濫的嫩屄裡去,龜頭一下重重的撞擊在花心上,「啊!」孝莊後覺得穴心子隱隱作痛,整個肉屄被撐得滿滿的,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由滿足的叫出聲來,接著柳腰款擺,主動挺聳起下陰來,四肢像八爪魚一樣纏繞在瓦喀蘇哈身上。 一時之間只聞嬌喘細細、肉聲不絕,真個浪汁飛濺、枕席流膏。一個是久旱逢甘,豈耐那細雨輕灑?只看她圓臀飛轉、嫩屄猛拋;一個是願效犬馬,能不奮力拚搏?但見其肉棍急刺、狠肏狂抽。也不知過了多久,忽地聽得孝莊後喉嚨裡發出一聲悠吟,貝齒已經咬上男人肩頭,下身用力地往上一挺!一個哆嗦,陰精狂洩而出。瓦喀蘇哈只感到肉屄裡一陣緊夾蠕動,好似數只手同時搓揉著他的肉棍,接著一股熱流澆燙在龜頭上,立時酥痲難忍,急急再衝刺數下之後,腰間一酸,趕緊抽出肉棍,一股股強勁的陽精噴灑在孝莊後雪白的小腹上。 三日夜的狩獵沒有什結果,唯一的收穫是孝莊皇后臉上燦爛的笑容,和那飽嘗雨露之後的蜜處更加豐肥。正是: 「惡奴欺主偷歡勤,麗人思淫拋貞忙。」 大清朝開國皇后從此展開了她淫蕩不羈的後宮生涯。 ***** 多爾袞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容光煥發的嫂子,比以前更嬌艷、更動人了,心裡不由嘖嘖稱奇道:「怪哉!怎皇嫂好像換了個人似的?莫非京城裡有什值得她高興的事?」嘴上忍不住脫口問道:「嫂子!妳好似遇上了什歡喜事,瞧妳高興的美極了!」 孝莊後被他說得臉上一紅,略顯驚慌的別過臉去,卻一眼瞧見繡枕邊那本「燈草和尚」,便回頭嬌媚地白了多爾袞一眼,故作埋怨的嗔道:「還不是你送來的那個東西害的!」說完秀臉朝著那方向微微一揚。多爾袞驚詫的站起身來,移步過去一看,立時喜心翻倒,快步的跑回孝莊後身前,高興得直搓著手說道: 「好嫂子!妳看啦?妳終於懂得我的心思了!」 「我那裡曉得你有什鬼心思?我只知道:人,要是沒有那本事,就不要捉弄別人!」孝莊後揶揄地說道,俏臉上已泛起了暈紅的蕩意。 多爾袞一個箭步跳到她的座椅背後,兩手往前一圈!隔著衣服開始撫摸孝莊後豐滿高聳的乳房,同時低首在她耳邊挑逗地說道:「以物寄情!好嫂子!妳還沒試過,怎知道有沒有這本事?現在就讓本王表現一下吧!嗯?」說完也不待答應,一把抱起她的嬌軀徑往鳳榻走去,大嘴已吻上白玉般的耳根。孝莊後一陣酥麻透體,嬌軀軟軟的偎進他懷裡,作勢地罵道: 「小淫賊!皇宮豈是你撒野的地方?快快放我下來!宮女們要進來了。」 「我愛新覺羅的家務事有誰管得?放心!我適才一句:有密旨稟告!她們早避得遠遠的,未經吩咐,沒有人敢來打擾的。」 多爾袞說話間已將兩人剝得精赤光溜,像兩條交纏在一起的肉蟲一般,在床上擁吻著、翻滾著,孝莊後也是剛於今天午後才返抵宮門,清晨在離開圍場前又密召瓦喀蘇哈交媾了一回,回宮後還來不及清洗身體,多爾袞便來了,現在蜜屄裡殘留的分泌已有些粘黏,在新的淫水尚未充沛前,多爾袞怕重蹈上回覆轍,讓到口的鴨子飛了,一上馬便迫不及待地挺槍急刺,肉棍擠開沾合的蜜唇、在猶顯乾澀的陰道裡刮磨前進,痛得孝莊後雪雪呼疼,嬌嗔道: 「哎唷!你輕點!什東西弄得人疼死了!」 「好嫂子!對不住!小和尚進了皮羅庵,是魯莽了點,妳捨他一點甘露他就乖啦!」 孝莊後聽他說得俏皮有趣,媚眼兒往他臉上一瞟,「噗哧!」笑出聲來,纖掌在他屁股輕輕一打、順勢摟緊了,下體便一挺一聳的迎送起來,嘴裡模糊地發出哼哼唧唧的叫床聲浪,叔嫂倆突破亂倫的禁忌,激烈的交媾著。 不一刻,雲收雨歇,孝莊後滿足的趴在小叔的身上,渾身的骨節彷彿要鬆散了一般,連日裡數度的交合不但餵飽了她久曠的肉體,過份的抽插已使得她的下體肉屄又紅又腫、隱隱作痛。所以當多爾袞再次將手指探入陰道裡去摳弄時,她不得不軟語哀求、期約下回,然而,多爾袞好不容易才奸上覬覦已久的美麗皇嫂的絕妙肉體,豈肯白白浪費這難得的機會?於是便移身下去,不避污穢的舔吻著淫汁淋漓的蜜穴,將陰道口兩人留下來的陰水陽精吃得一乾二淨,孝莊後自初試雲雨以來,還不曾讓人吻過下陰,敏感的淫媚肉體頓時又升起更高昂的慾火,反過來要求小叔再一次的姦淫,於是: 「軟羅帳裡翻肉浪,金剛杵上展臀波。」 肉體的碰撞聲浪再度響起,不倫的叔嫂在往後的兩天裡,盡情的偷歡縱慾,也播下了不白的種子。 太宗皇帝在三天後盛大的凱旋班師回朝,由於身體的疲憊,他在五天後才夜宿永福宮,當然也只能盡那三斧頭之力。孝莊後此時有了得意的新歡,對這個親密夫君的情愛已經淡了下來,對於他的貢獻也只是視如雞肋,顯得不那重要了。 ***** 明朝自從寧遠大捷之後就流於自滿,廷臣門戶之爭也愈演愈烈,加上後來繼位的思宗皇帝朱由檢天性多疑,能臣大多不獲重用,他於崇禎二年(1629)當後金兵馬繞道古北口入長城,進圍北京時,中了皇太極的反間計,對星夜入援的袁崇煥處以極刑致死,從此人心渙散,再也無力阻止來自關外的侵略。 相比之下,皇太極手腕靈活,嫻熟地玩弄和、戰策略,先後在天聰九年(1635) 和十年兩度襲擾應州、定州、靈丘、密雲等地,以掠奪為目的,擄獲大批財物、男女而歸。更於大清崇德四年(1639),派睿親王多爾袞率大將岳托領軍十萬,一路從山西擄掠至河北,又攻佔山東濟南,復擊斃明宣大總督盧象升於河北巨鹿,明朝宗室及官員、百姓死於戰火者達十萬之眾,財物損失不計其數,徹底撕毀了大明帝國紙老虎的假象。 從大清崇德五年(1640)起,太宗采降將祖可法等的建議,對遼東重鎮錦州采圍而不攻策略,他深知欲逐鹿中原,必先奪取山海關,而寧、錦諸城則是進攻山海關之前必須先解決的問題,免得被斷了後路。於是先攻下錦州、廣寧之間,大凌河畔的義州城,屯以重兵,一來切斷兩城之間的聯繫,二來使四周的百姓無法耕種,再將錦州城外的禾稼收割一空,行那釜底抽薪之計。此時錦州守將為明朝總兵祖大壽,倚著城內存糧充足,牆高城厚,死死堅守大清崇德六年(1641)三月,太宗見時機成熟便發兵猛攻錦州城,祖大壽數度接戰失利,情勢危殆,便急急乞援於時任薊遼總督的洪承疇。七月,洪承疇領兵十三萬,帶足一年糧草,與巡撫邱民仰率領吳三桂、王廷臣等八名總兵進駐寧遠,接著將大軍駐紮在錦州城南十八里的松山,又秘密將軍糧屯放在西南方杏山後面的塔山上,採取「以軍護糧、持久消耗」的戰略,輔以軍中所帶數十門火炮的威力,兩度大敗多爾袞所率領來襲的清軍,戰事陷入膠著、互有勝負。此時從盛京傳來太宗元配關睢宮宸妃薨逝的消息,太宗雖然寵愛孝莊,但宸妃和他是結髮夫妻,為人溫柔體貼、謙和無爭,太宗一向對她敬愛有加,所以一得到喪報便星夜趕回盛京。 且說這孝莊皇后自從有了兩個情夫之後,日子倒也過得頗不寂寞,尤其偷情時的那份刺激更讓她從中得到莫大的樂趣,只是多爾袞不時要隨軍出征,那瓦喀蘇哈又礙於身份出入宮闈不便,著實讓她大傷腦筋。後來有一回多爾袞在床榻上向她說起一些諸如「木蘭從軍」等易裝行事的故事,從而引發了她的靈感,於是她將瓦喀蘇哈升為禁軍統領,在皇宮外城賜第一所,以後只要太宗兄弟不在京城,她便喬裝成宮女模樣,帶著自己的手諭,冒用貼身宮女喜塔喇的名義溜出宮去,與那瓦喀蘇哈幽會。 說起這瓦喀蘇哈實在是個再膽小不過的人,雖然他有著別人作夢也想不到的際遇,隨時可以一親大清朝第一美女的芳澤,享受那舉世無雙的絕美肉體,但是日子久了他卻覺得苦不堪言,一來這孝莊後自從產下一子後,性慾又比以前高漲了數倍,每次媾合非得梅開三度不歡;二來他時時擔心東窗事發、會掉了腦袋,辦起事來心裡就有了掛礙;再者,多可口的美食吃久了也會乏味,所以他在床第上的表現可說每況愈下。 像今日,他已經鞠躬盡瘁地報效了兩回,孝莊後兀自纏著不放,豐腴柔軟的嬌軀像蛇一樣在他懷裡不住扭動,將個脹卜卜、白嫩嫩的大奶塞進他嘴裡,要他含吸,纖手握住那軟垂的陽具不停地搓著、擼著,奈何使盡了方法,平時怒目金剛一般的肉棍還是像冬眠的蟒蛇一樣、不願抬起頭來。急得孝莊後不顧矜持地爬到他身上,自己掰開兩瓣陰唇肉片,死塞硬擠的將那軟垂的陽具弄進濕滑的陰道裡去,兩手撐著他胸膛,將個豐翹的圓臀像轉磨一般,前後左右的揉磨起來,雪白的雙峰上下彈跳、幻出層層乳浪。 不一會孝莊後動得乏了,看了一眼不知何時已滑出屄外的肉棍,油光發亮、濕淋淋的沾滿了自己的淫水,卻依然如死物一般,不由氣得咬碎銀牙,恨恨的將它打了一下,說道:「死奴才!怎地今日這般無用!」說完鳳目含威、柳眉倒豎地瞪著瓦喀蘇哈,瓦喀蘇哈看著她鮮紅濕潤的雙唇,直想開口要求她用嘴來含吹一番,但他終究還是沒這個膽子,只是惶恐地跪起身來,一迭聲的喊著:「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好半晌之後,孝莊後歎道:「起來吧!這次不怪你!有什問題得自己想法子解決,下回當差可不許不盡心了!」 數日後,當孝莊後再來時,瓦喀蘇哈先吃了幾顆壯陽的藥物,再乘著孝莊後樂到高潮、洩了陰精之際,在她耳邊細語了一番,原來他那有什法子,不外是想找個幫手罷了。孝莊後起先堅決不允,經他一陣軟哄細磨,也就半推半就的許了。進來這人名叫呼圖,是瓦喀蘇哈最相得的朋友,在內務府任職,長得白淨兼又伶牙利嘴,一條陽具不粗,卻勝在又硬又長,床上功夫確實也很了得。孝莊後一見面就很歡喜。 呼圖不知眼前這人乃是當今皇后,只聽瓦喀蘇哈說是一名相好的宮女,風騷冶艷得讓他招架不住,原想前來幫哥們出口氣的,當他看到孝莊後的絕世容顏和那無匹的身段之後,整個人立時心魂俱醉、飄飄然不知所以,上床之時猶自顫抖著身子,但是當一觸摸到皇后那滑如凝脂般的肌膚、含住她柔軟腴嫩的乳房時,滔天的慾火剎時將他鍛煉成床上的勇士。 只見他手口並用,逕往孝莊後敏感的地方招呼,輕揉慢捻、急撩緩吸,將個孝莊皇后服侍得媚眼矇矓、嬌喘細細,嫩屄裡浪水泉湧,迫不及待的拉著他的肉棍往陰道裡送。這時呼圖突然將孝莊後的嬌貴肉體翻了一個身,讓她趴跪在床上,挺起肉棍「咕哧!」一聲,自後刺了個盡根,接著便扶住她的纖腰,急如奔馬的肏刺起來,不時伸手下去,撈住下垂晃蕩的乳房,捻弄那頂上腫脹的紫葡萄。 這個大不敬的姿勢是瓦喀蘇哈從來也不敢用的,孝莊後只覺一根火熱的肉棒直頂花心,彷彿要衝進腸子裡去,只爽得「哎唷!」一聲驚叫過後,便只能張著小嘴兒猛哈氣,再也呼不出聲來,快速的抽插很快將她送上極樂的頂峰,渾身浪肉猛搖,高翹的肥臀被重重的一下下撞擊著,粗硬的陰毛同時戳刺著嬌嫩的菊蕾,漸漸勾引起她對那段新婚日子的回憶,菊蕾不覺更加麻癢起來。 孝莊後突然有了一個荒唐、淫蕩的想法,她抬起鳳目看了一眼跪在床邊的瓦喀蘇哈,後者正目瞪口呆的瞪視著這幕他不敢想像的瘋狂交媾,手裡一上一下的擼著胯下的肉棍,孝莊後再不猶豫,嬌軀驟然往前一衝,脫離了身後呼圖的抽插,一翻身,媚笑瑩瑩地對著他說道:「你看你那兄弟難熬的樣子,不招呼他一下,我怕他受不了。」 「哎呀!我的親妹欸!我都還沒出來呢!妳………」 呼圖一語未畢,瓦喀蘇哈已驚駭的插口道:「呼圖!不可………」 「你看人家呼圖哥嘴巴多甜!我不管!以後你也要叫我親妹妹!」 孝莊後何等機伶!她不等瓦喀蘇哈說完立時搶先說道,同時丟去一個眼色。 接著她要瓦喀蘇哈躺下,自己騰身跨坐上去,輕輕剝開已經微微外翻的兩片陰唇,將屄口對正碩大的龜頭,一沉身便整根套了進去,然後上身緊趴在他的胸膛上,側著俏臉對著發愣的呼圖說道:「你不知道女人下面有兩個洞嗎?你那根細點,就從後面來吧!」 呼圖一聽!覺得簡直匪夷所思,又感到很噁心,還在猶豫時,瓦喀蘇哈已經大聲吼道:「叫你怎做!你就乖乖的給我照做!否則咱們扯伙,兄弟都沒得當!」 孝莊後此時已聳動著肥臀讓肉棍在嫩屄裡進出,聞言向著呼圖拋去淫淫的一個媚眼,蕩笑著說道:「你去找袋酒水來,邊肏弄著、邊用它淋著就不感覺噁心了,好哥哥!」 呼圖被那聲迴腸蕩氣的「好哥哥」叫得筋酥骨軟,再看那聳翹如圓月的肥白屁股上,下面一個洞被撐得滿滿的、看得見兩瓣紅褐色陰唇的外緣和一叢烏亮的陰毛,上面一個粉紅色的小洞,嫩肉皺褶形如菊花,正自一張一合,好像在跟他打著招呼。心裡忖道:「也罷!這騷貨那一身浪肉看著都讓人受不了,這後門旱路走來,滋味想必也差不到那裡去,就試它一回也好!再說現在火都上身了,先洩了再說,管不了那多了!」 於是依言找來一水袋子的酒,站到正激烈交合的兩條肉蟲後面,咬開封口、照著孝莊後雪白的屁股倒了下去,「哎唷!」灼熱又冰涼的的刺激,讓孝莊後忍不住叫出聲來,全身浪肉一陣急抖,菊蕾緊縮。呼圖再也忍不下去,兩腳往外一分、弓著馬步、一手握著肉棍、一手將肥嫩的臀肉往外一掰,對準微微張開小口的菊穴刺了下去,龜頭一陷入那溫熱緊窄又歧曲充滿異物的腸道,立時讓他舒服得陽具又暴脹了幾分,小腹狠狠地往前一衝!「啊~~」「喔~~」「哎呀~~」 已經像迭羅漢一樣糾纏在一起的三人都忍不住叫出聲來,性器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敏感得讓彼此都可以感覺到對方的脈動,奇異淫靡的氣氛頓時沸騰了三人體內的欲潮,瘋狂的交媾起來…… 孝莊後舊夢重溫,這時少了當年淫穴裡的騷癢空虛,代之而起的,是異樣的充實和難言的暢美快感,禁不住放聲嬌吟浪叫起來,不一刻已是陰精猛冒、高潮連連。從此,主奴三人不時的行淫縱慾、偷歡茍合。正是:「雄主馬上爭春秋,蕩後裙下布雲雨。」 可歎大清皇室的顏面硬生生的被撕擲於地。 *****俗話說「多一個人,多一張嘴」,況且這天下間找不到無縫的雞蛋,孝莊後喬裝偷情的事漸漸的在皇城裡傳了開來,這是那呼圖不知關節利害,在同僚間炫耀吹噓,等到瓦喀蘇哈知情時,已經像著了火的紙、再也遮掩不住了。正巧那段期間皇子福臨受了風寒、正發著燒,孝莊後身為母親自是焦灼關心,根本沒有心思再想其它,瓦喀蘇哈報信無門,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消息不經意的被關睢宮的宸妃知道了,(宸妃即太宗的結髮妻子元妃,太宗稱帝后改封為宸妃。)她為人最是溫柔體恤,皇宮裡沒有人不敬愛她,當她獲悉這個消息時,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如何處罰、降罪,而是為孝莊後感到難過,因為傳言中所說的女子,就是皇后宮中的宮女,因此,她便匆忙趕到永福宮來。 當宸妃來到永福宮時,孝莊後也因為多日不曾出宮,兒子的病已完全好了,貪歡的肉體不覺又騷癢起來,正自春心萌動、籌思著怎再去找那兩個奴才樂上一樂。這時聽了這個消息,頓時燒紅了玉臉,表情變得不自然起來,支支吾吾地向宸妃表示一定會徹查此事、以維皇綱。 兩天後,呼圖食河豚致死。越一日,永福宮流配一名宮女給內務府一名長吏為妻,夫婦倆雙雙不知去向。事件到此似乎已經結束了,瓦喀蘇哈因為呼圖顧到兄弟義氣,從沒說出他的名字而未受牽連,整件事的處理天衣無縫,絲毫沒有引起任何的波動,人們是健忘的!小道消息頃刻間如風飄逝,再也沒有人再提及此事。正當孝莊後暗中舒了一口氣,打算給瓦喀蘇哈傳個旨意時,一個意外的變故讓她又將心揪了起來。 原來,那名長吏是宸妃身邊一名宮女的表親,曾經表示過要在內務府好好有番作為,拜託這名宮女在必要時替他在主子面前美言幾句,現在突然悶不吭聲的走得下落不明,引起這名宮女的懷疑,便在宸妃面前說了。宸妃也感到事有蹊蹺,再憶起當時孝莊後那異常的反應,不由越想越不對勁,便悄悄的找來一名永福宮的宮女打聽,這名宮女正巧是喜塔喇,消息立刻傳進孝莊後耳裡。 幾日後正是中秋佳節,那時滿人已多處感染了漢人習氣,當天孝莊後召集三宮妃嬪共渡佳節,隔一日就傳出宸妃薨逝的消息,據聞宸妃遺容像生前一般的嬌美,丰容盛鬘、安詳和平,一點也不像害病而死的樣子,在皇后的主意和太醫的見證下,立即隆重入殮,當太宗皇帝趕回來時,所見到的只是一具棺木而已,這是大清開國以來所發生的第一樁宮中疑案 在太宗回宮的這段日子裡,這孝莊後也不知是心中有愧,還是怕太宗皇帝過於悲傷,對他格外的柔情似水、曲意承歡,將太宗服侍得漸漸忘了喪妻的悲慟,尤其當松、錦戰報傳來,說太宗的弟弟英郡王阿濟格曾經灰心的歎道:「與其勞苦如此,不若收兵回京算了!」,結果造成軍心開始有點動搖,太宗皇帝便立即馳回前線,將全付心思又轉注到國事上去了。 自崇德六年(1641)七月起,到這年的年底,明、清兩軍互有攻守,清軍方面已付出不輕的代價,戰死的甚多,還有少部份開溜、投降的,太宗回來後立即召開軍情會議、詢問眾將意見。軍師範文程提議道:「軍無糧不行!何不襲他輜重、奪其糧草?」這一番話把太宗提醒了,當即細細研究了地圖,又召來被俘虜的明軍輪番審問,最後定下了聲東擊西的策略。 從第二天起,清軍每日都向明軍營區射入大量招降箭書,原來太宗心裡十分清楚:明朝城多地廣、人口眾多,中原文化更是歷史久遠、博大精深,以他大清一個少數民族即便有機會問鼎神器,要統治這大的土地和人民,恐怕也是力有未逮,一有不慎,或許就會招來滅族之禍,必須廣收優秀的漢人助其管理。所以他早早就訂下「優降政策」,對來降的明朝官兵不但不殺,還許以官職、金帛,這次就是以孔有德、耿仲明封王為例,對明軍將士展開心裡攻勢。 崇德七年(1642)二月,清軍已摸清洪承疇屯糧所在,在一個氣溫極低的黑夜裡,太宗派多爾袞和阿濟格兩人夤夜出襲,繞過杏山、直撲塔山,盡得筆架崗上七個營盤的十二堆糧草、輜重。消息傳出,明軍軍心崩然渙散,又逢此時松山城裡存糧已絕,於是副將夏承德偷偷打開城門,讓事前已聯絡好、等候在外的清軍蜂擁而入。這次事變造成軍民死於戰火殺戮者達六千餘人,巡撫邱民仰自刎,洪承疇和總兵曹變蛟、王廷臣、祖大樂等人被俘,松山城破。 隔月,錦州總兵祖大壽眼見外無軍援,城內糧草也已用盡,幾至「人相食」 的地步,便開城投降,至此「松錦戰役」結束。在這次兩國交兵以來最大的戰役中,明朝損兵折將、能員盡失,此後再也無力組織有力的部隊與清朝抗衡。 自從凱旋歸朝已經過了十多天,太宗皇帝的心情一天也沒開朗過,勸降洪承疇的工作得不到一絲進展,對此人太宗是志在必得,他早就對明朝的一些文臣、武將做過詳細調查,在他眼裡洪承疇能從一名小小的糧道,因督稅、剿寇而一路升至五省總督、繼而經略薊遼,數度敗他大清軍馬,實在是袁崇煥之後的不世人才,對於求才若渴、急需一名熟悉明朝政事、軍務的太宗皇帝而言,洪承疇無疑就是一塊瑰寶。所以將他帶回盛京以後,每日瓊漿玉液、錦衣美食的供養,還派了四名伶俐的女婢前去服侍。 初時洪承疇來者不拒、大肆享受,待得勸降的人一開口,便開始絕食絕飲,連大學士範文程三度前去曉以利害、闡明大義,他都不為所動、不張一目、不言一語,把個太宗皇帝急得撓耳搔腮,卻依然束手無策。 這日在永福宮裡,孝莊後看太宗皇帝愁眉深鎖、不時常噓短歎,在明白緣由之後不覺動了好奇心,芳心裡想著:「這洪承疇到底是什樣的漢子?這般的硬骨頭!我倒要見識見識!」嘴上脫口問道:「皇上可知此人有什喜好或弱處?」太宗答道:「這人什缺點都沒有,就是貪戀女色。所以朕已選派了滿、漢各四名絕色女子送去,怎知他卻不為所動,為此朕才心煩啊!」 孝莊後眼波流轉地說道:「聽說他的夫人是那南朝崇禎賜他的宮裡人,國色天香、美麗非凡,皇上若是差些庸脂俗粉,他怎會看在眼裡?」 「愛後的意思是……」 「皇上!這社稷與女人孰重?」 「這……當然是社稷!但總不能讓朕將宮裡…咦?難不成妳………」 「臣妾正有此意!我有把握說得動他。」孝莊後漫聲地接著說道。 「皇上!臣妾聽說崇禎把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陳圓圓都逐出宮去,想那崇禎不過是個昏懦無能之君,皇上……」 「不要再說了!……妳堂堂一位國母……又是朕心愛之人,這……唉!」 「皇上!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臣妾抱為夫分憂之心辦事,絕無礙你我情愛,只要事情做得隱密些又何損國體?況且臣妾也只不過想盡力去試試,倒不見得就非做那事不可,再說臣妾是個再蘸之婦,不潔之軀辱蒙皇上不棄、寵愛有加,如今能有這個報答的機會,又何惜賤體?望皇上三思啊!」 最後這句話打動了太宗皇帝,只見他沉思有頃之後,滿面痛苦的揮了揮手,說道:「這事……就由妳拿主意吧!……要拿捏好分寸!朕……唉……。」一轉身、大步出宮而去。 ************ 洪承疇昏昏沉沉的躺在床榻上,他已經不飲不食進入第五天了,除了唇裂舌焦、四肢無力之外,腦子也開始模糊起來,死亡前的不同假象紛沓而至:一忽兒是崇禎皇帝怒責他敗師的嘴臉,一忽兒又變成夫人淚眼婆娑的花容,正在迷迷濛濛、不辨真假的當而,忽聞環珮玎璫,一陣蘭芬麝氣由遠而近。不由得勉強睜開雙眼,只見一名身著漢妝女子裊裊婷婷走來,雲鬢霧發、體態風流,長得是明眸皓齒、月貌花容,一身雪白的宮裝罩在凹凸玲瓏的胴體上,行如微風擺柳、搖曳生姿,真個:「裙拖八幅湘江水,鬢剪巫山一段雲。」道不盡的千嬌百媚、萬種風情。 剎時間洪承疇彷如進了迷離幻境,支著沙啞的嗓子問道:「仙子是來接洪某的?」 那麗人「嗤!」的一聲輕笑,目射柔光的說道:「聞先生一心為國殉節,特來相望,看先生是否有何未盡之志,也許奴家可以效勞。」言語間已步至床前,淺笑盈盈地看著虛弱的洪承疇。 那聲音就如黃鶯出谷、珠走玉盤,說不出的悅耳動聽。洪承疇不覺精神一振,掙扎著就想坐起,那麗人見狀便伸出如嫩藕般的臂膀前後相扶,一時間暗香飄動、香澤微聞,豐聳的乳房已在不經意間抵上洪承疇的肩肘,柔軟而又彈性十足的感覺,立時觸動洪承疇蟄伏的情慾,不但胯下之物有了反應,氣力彷彿也恢復了不少。 洪承疇避開麗人眼中那閃亮的秋波,仍舊啞著嗓子問道:「姑娘何人?可是來效那戰國蘇、張?」(註:蘇秦、張儀均為戰國時期有名的說客。) 面前這個麗人就是那孝莊皇后,為了使計謀進行順利,特地換了一身漢人婦女的裝束前來,再配以那連鐵石之人都會動心的絕世姿容,果然引得洪承疇數日以來第一次開了口。此時她藉著幫洪承疇夾掖好被褥的機會,將一付軟綿綿的嬌軀就勢往他身上磨磨蹭蹭,聞言之後捱著床邊坐了下來,嬌聲地說道:「先生莫管賤妾是什人,小女子排除萬難前來,只不過是仰慕先生威儀,不忍見先生受苦,特來相助先生一臂之力,再說婦人之舌豈敢前比古人,先生過慮了!」 不待洪承疇有何反應,她顧自接著往下說道:「賤妾深知先生報國之心可昭日月,可是先生的做法卻又愚不可及,先生不知?」 「這……這……此話怎講?」 「先生是否想效那忠臣捨身取義、一心尋死?」 「然也!」 「那絕食是最愚蠢的了!先生請想:這尋死的方法有很多種,「人」幾天不吃不喝,一時之間卻還死不了,可是這肉體上的折磨卻有多大呀?對於吃過珍修佳餚的人來說,到了餓極之時肯定會想、會懷念的,但是卻要不停的克制著、忍著!那又是何等的痛苦啊?再說即便是死了,到了陰間也是一名餓死鬼。」 孝莊後偷眼看了一下洪承疇,見後者正專注的聽著,臉上的神色開始有恍然的味道,便不動聲色的繼續說道:「同樣是求仁取義,何不痛快的吃喝他一頓,再尋個快速的了結?賤妾明白:這裡隨時有人看著,先生是身不由己,這點您大可放心!我都打點好了,到明日換班前絕不會有人前來打擾,此番為助先生快意恩仇、不再受那無謂的折磨,賤妾備了毒酒、佳餚………」 「我明白了!姑娘說得有理,哈哈!就讓洪某飽食後上路吧!」 喝完了一碗濃濃的野參燉雞粥後,洪承疇接過孝莊後遞來的一碗酒,深深地將她週身掃視了一遍,眼中透出遺憾之意,隨後毫不猶豫地一仰脖子將酒乾了。 孝莊後此時緩緩站了起來、開始寬衣解帶,粉臉上浮起桃紅的蕩意,瓠犀微露的對著洪承疇說道:「請先生見諒、莫怪!俗語云:「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賤妾慕先生風采,今日甘獻蒲柳、作那薦枕巫娥,送先生最後一程,於願足矣!」說完已赤裸裸的上床臥下。 洪承疇一碗毒酒下肚,便閉目等死,不久就感到一股熱氣自丹田升起、流向四肢百骸,胯下的肉棍頃刻間膨脹、往上高高的舉著,方自動了疑念,一睜眼就見到一具活色生香、精雕玉琢的胴體現在眼前:白嫩柔軟的乳房像鋪上雪花的兩座山峰,巍巍然高聳著,胭紅的乳尖宛如嶺上成熟的紅梅,醒目誘人;那葫蘆型的腰身勾勒出誇張的曲線,將玲瓏的身材襯托得更加凹凸分明;兩條潔白修長的玉腿緊夾著芳草萋萋的溪谷,黑白相映,格外的耀眼。 洪承疇腦際不覺「轟!」地如遭雷擊,全身的血液都沸騰開來。正當他側轉身子張口欲言時,孝莊後已經鶯鶯嚦嚦地說出上述一番話來,同時一具香噴噴、軟綿綿的嬌軀也偎了上來,只見她粉面緋紅、鳳眼含春,說不出的嬌羞嫵媚,一條雪白豐盈的大腿弓屈著擱上他的腰胯,兩隻水蔥也似的纖手軟軟地圈上了他的肩頭;此情此景就是柳下惠見了也要動心,洪承疇艱難地吞下一口唾沫,就勢將張著的嘴兒吻向孝莊後的櫻唇。 一股臭哄哄、充滿腐味的口氣醺得孝莊後一陣噁心,秀眉微皺地偏過臉去,讓洪承疇吻上了自己耳際,那龜裂粗糙的嘴唇磨擦著細嫩敏感的肌膚,立時引起一陣陣的酥癢,慾火不覺也漸漸被勾了起來。當洪承疇粗魯的搓揉著她白嫩的粉乳時,孝莊後嘴裡忍不住發出「嗯!欸!」的哼吟聲,邊伸出手去幫他解脫身上的束縛。 不一刻,兩人已是赤裸裸的緊貼在一起,火熱的肉莖水到渠成的滑入充滿淫液的陰道,洪承疇數月不知肉味,此刻陽具一進入那溫暖滑膩的肉屄,便急呼呼地聳動起來,但是沒經幾下的抽插,他已感到眼前金星直冒,一口氣幾乎喘不過來,身子一軟、癱了下來,可是深埋在淫穴裡的肉棍卻還是硬挺挺地跳動著。 「先生太累了!還是讓賤妾來服侍先生吧!」 孝莊後知道這是因為洪承疇的身子還很虛弱,照說此刻目的已達,盡可停下來進行下一步,但是自負的虛榮心和那已被挑動的慾火,使得孝莊後想徹底收服眼前這個男人、並且滿足自己肉體的需要。於是便翻身騎了上去,兩指熟練地夾住龜頭往肉屄裂縫上輕輕一帶,屁股乘勢往下一坐、一扭!便麻利地上下套動起來,陰道一下下夾弄、吞吐著昂揚滾燙的肉棍,時而挺胸、扭臀,成熟冶艷的肉體瘋狂的擺弄著…… 看著胯下這個喘呼呼、連摸捏自己垂晃的奶子都顯得那無力的虛弱漢子,孝莊後心裡興起一股驕傲的滿足:「什鐵錚錚的漢子!什一代良相義士!還不都乖乖的在我胯下稱臣?」她這樣想著,身體的扭動更急了。 兩日後,洪承疇剃髮結辮,領著祖大壽、夏承德、高勳、祖大樂等一干明朝降將,一身朝珠補服外套黃馬褂,頭戴紅頂花翎,於大內崇政殿叩見清太宗,請罪稱臣,正式投降。有道是:「千古艱難唯一死,美人裙下稱貳臣。」 百餘年後(1776)乾隆命修「貳臣傳」,稱洪承疇「無恥之尤,千古第一。」或許就是因為他曾經睡過大清朝的開國皇后吧! ************ 這天下男人要是知道自己綠巾蓋頂,心裡頭肯定不會舒服到那裡去的。太宗皇帝自從洪承疇投降以後,對待孝莊後便冷淡了起來,加上他在松、錦戰役期間由於憂勞過度,得了一個喀血的毛病,戰後與明朝的和談又數度破裂,所以別說有無體力再做那閨房妙事,此時他根本沒有心思再到永福宮去。 而孝莊後心裡也有幾分明白,但更大的是不滿與怨懟,報復的心裡使得她的行為更加放蕩起來,只是睿親王多爾袞不時的要參與和談的工作,已經好長一陣子沒有進後宮裡來了,在別無選擇之下,孝莊後又開始偷偷地與瓦喀蘇哈幽會,尋求那肉慾的發洩且說這一日多爾袞忙完了公事,突然想起了嫂子孝莊皇后那一身讓人筋酥骨軟、百玩不厭的肉體來,立時慾火蒸騰,他早就打聽清楚:皇帝哥哥已經不上永福宮去了,於是匆匆趕到皇宮內院,此時才是薄暮時分,他打算藉著共進晚餐的名義,和心愛的嫂子好好的顛鸞倒鳳一番。 如同往常一樣:他不許通報的便進了寢宮,屋裡沒有掌燈、有點幽暗、靜悄悄的,模糊中他看到一名女子趴伏在桌上,睡得正甜,頓時起了捉弄之心,躡手躡腳的走到她身旁,自後一把抱住她胸前雙丸便撫弄起來。 「啊呀!」身下之人立刻嚇得驚叫出聲,多爾袞一聽聲音不對,便往後退了一步,輕咳一聲之後說道:「噤聲!我是睿親王!妳是何人?」 那女子慌忙起身,將桌上的油燈點著了,多爾袞仔細一瞧:原來是皇后身邊的貼身宮女喜塔喇,此時正蒼白著臉兒、不知所措地立在那兒。問起皇后行蹤,卻支支吾吾的脹紅了臉,最後低聲啜泣起來。 多爾袞疑心大起,軟哄硬逼之下終於知道孝莊後這樁隱密勾當,可是這喜塔喇所知不多,只曉得每過幾日皇后便要換了她衣服出去,由她代守著,不許人來打擾,其餘的從未聽皇后提起,最後她將「宸妃疑案」也說了,接著跪下來泣求道:「王爺!奴婢今日「說」是死!「不說」也是死!求王爺念在奴婢往日服侍主子從未犯錯,放了奴婢一條生路吧!」 多爾袞聞言頓時「醋向心中倒,火自膽邊燒」,恨不得立刻查清楚那姦夫是誰,一刀將他宰了!此時看那喜塔喇哭得像帶雨梨花,雖然已過標梅之年,依然長得芙蓉玉面、杏眼桃腮,十分惹人憐愛,想起她曾經不止一次的多方回護自己和嫂子的隱事,內心不覺一軟,柔聲說道:「妳的忠心我很清楚,大學士範文程近日喪偶,不如我奏請皇上將妳許配給他,只是這幾日裡妳還須如此、如此…… …。」 五日後的夜裡,多爾袞帶著親隨埋伏在瓦喀蘇哈門外暗處,一個時辰之後,門開處出來一名宮女,薄紗幪面,低著頭匆匆的往內城走去,看那動人的體態不是孝莊後是誰?多爾袞親目所睹,頓時氣得鬚髮皆張,將手一揮!沉聲喝道:「給我衝進去將那奴才一刀一刀剮了!把肉拿去餵狗!再到內務府和禁衛營傳我手諭:就說這奴才犯了「大不敬」之罪,被我宰了!」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向著永福宮大步走去。 此時孝莊後正慵懶地盤著頭上的秀髮,全身已脫得赤裸裸的一絲不掛。每次偷歡回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徹底的沐浴一遍,將身上的陽精穢跡洗掉,今日也不例外,就在她準備走向內間時,只見多爾袞像一陣風般的衝了進來,在孝莊後還來不及出聲前,已被他一把抱起、拋擲在鳳榻上,整個人也跟著壓了上來,一旁忙著的喜塔喇識趣的趕緊避了出去、反手將宮門緊閉。 孝莊後大感意外地笑罵著:「死沒良心的!這久不來看我,一來就急得像猴兒似的,放我起來!等我先洗個澡,再香噴噴的隨你………哎唷!你急什? ……啊!…輕……輕點!」 多爾袞不理身下嫂子的掙扎,並起兩指、一下就插到她嫩屄裡去,感覺整個熱烘烘的陰道裡濕淋淋的充滿淫汁,接著低頭往下一瞧!在那高高隆起的陰阜上,一大片烏黑發亮的陰毛叢裡,有好幾處還潮濕的糾結在一起,隱約看得出白花花的穢物痕跡,當下氣得狠狠將手指往淫穴裡一捅,再抽出來拿到孝莊後眼前,鐵青著臉問道:「這是什?啊?說呀!妳剛剛去了那裡?那個人是誰?妳說呀!……」 孝莊後本想叱他「無禮!」聞言之下已知姦情敗露,此時心下一慌!便翻身趴到枕上嚶嚶哭泣起來,直哭得愁雲慘霧、蕩氣迴腸,把個盛怒的多爾袞攪得心煩意亂,神色漸漸的軟了下來。看著嫂子細緻的肩膀和如絲緞般光滑的背脊因哭泣而抖動著,雪白豐滿的臀部由於腰身的側臥而誇張的高高聳起,從臀股間還微微露出一彎褐色陰唇的邊緣和參差不齊的黑色陰毛,丹田里「轟!」的一下火熱起來,真是「怒心方下,色心又起」。他三兩下將衣褲解了,赤裸著貼向孝莊後一絲不掛的後背,柔聲說道:「好了!好了!別再哭了,我的好嫂子!是我不對,太粗魯了!可是妳怎……唉!……妳這做要是傳了出去……我們大清的臉………唉!…。」 孝莊後一翻身、將嬌軀偎進多爾袞懷裡,雪白的大腿緊緊貼壓著那硬得像鐵棍般的陽具,飽滿豐聳的乳房因為哭泣而不停的在他胸膛上磨擦著,兩隻玉手就像那章魚爪子一樣攬掛在他脖子上,小嘴裡抽抽噎噎地說道:「……嗚……還不都…是…因為你們兄……弟倆都…不…理我……了…我一時忍不住……嗚……才…才…嗚………」 多爾袞懷裡抱著像溫玉般光滑細膩、豐腴柔軟的肉體,感受著堅挺的乳尖在胸口刮劃的奇妙感覺,從孝莊後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迷人體香不時飄進他鼻裡,不時間已是神魂俱醉,那還有半絲怒意,代之而起的是那熊熊慾火。只見他貪婪地低下頭去,急呼呼的尋著嫂子的嘴唇,熱烈的激吻起來,右臂圈抱著孝莊後的螓首並肩躺下,左手在她那光滑的背脊上來回的撫摸著,並逐漸下滑到腴嫩的肥臀上,開始大肆輕薄,不時越過股溝,將手指探入熱烘烘、水淋淋的陰道裡去,多日的相思、捉姦時的怒氣,全都發洩在忙碌的五指上。 孝莊後此時心裡非常清楚的意識到:這次姦情暴露以後,瓦喀蘇哈肯定是難逃一死,往後只剩下身邊這個男人是她唯一的慰藉,她必須施展一切的手腕來留住他,也平息他這回心中的怒火,所以她表現得比往日更狐媚、更淫蕩,也更加主動,不惜降尊吁貴的用嬌嫩的香舌去舔舐多爾袞的身體,進而握住他粗長的肉棍,溫柔的用臉頰去磨擦、用舌尖去挑弄,接著小嘴一張便吹吸含吮起來,連那陰囊和屁眼都不放過,漸漸的連她自己都沉迷在這性交的前戲裡,男性下體特有的騷味與口感,刺激得她春心蕩漾、媚態橫生,嫩屄裡的淫液源源而流,口鼻中開始發出哼喘的聲浪。 不多時,叔嫂倆人都到了忍耐的極限,不約而同的挺陰相就,死命的赤身相搏起來,一時間「乳波與臀浪齊飛,肉棍共淫水一穴。」只戰得床搖簾動、被歪枕斜,「啪!啪!」的肉擊聲、「噗哧!噗哧!」得肏插聲,和那「哼!啊…! 嗯!喔!」的叫床聲,交織成令人臉紅心跳的淫糜樂章,聲音直透屋外,急得在外面等候的喜塔喇趕緊將小宮女們遣得遠遠的,自己未經開墾的處女寶地,則是像被洪水淹過般,一片泥濘濕滑。正是:「斬得姦夫占嬌娘,風流榻上獨折腰。」 自此爾後,多爾袞閨房獨寵、弟代兄職,將那蛟根不時的插進嫂子的鳳穴裡去,因為他兩人地位特殊、兼以行跡謹密,姦情一直都沒有被發覺。 ************ 大清崇德八年(1643)三月六日,太宗皇帝突然在與朝臣議政時昏迷,經太醫調理後漸有好轉。五月,明朝派來的議和大臣馬紹愉所帶的崇禎「敕諭」,對大清國語多藐視,太宗憤恨之餘決定再給崇禎一次教訓,又因為每日臨朝都會見到洪承疇,心裡不免氣悶,很想藉此機會出去散散心。所以不顧眾親王貝勒和大臣們的勸阻,將國事托由睿親王多爾袞監管,於當年六月親率八萬人馬,兵分為兩路,各由界山和雁門關攻入薊州,再直搗兗州,擒殺明朝宗室魯王,接著又在山東莒州、天津一帶肆虐,此時明朝各路的勤王兵馬到達通州之後,眼見清軍氣盛,都不敢再往前推進,眼睜睜的看著清太宗的部隊在飽掠之後,於七月底得意洋洋的班師回去。 再說這多爾袞受了太宗的托付,明正言順地天天住在宮裡,和孝莊後雙宿雙飛,漸漸毫無顧忌,雖說此時多爾袞權傾朝野,沒有人不畏他三分,但如此的明目張膽,背後不免開始有了一些流言蜚語。 此事傳到肅郡王豪格耳裡,立時驚怒的跳了起來,他是太宗皇帝和元配宸妃所生的長子,母親死亡時的種種傳聞他也聽人提起過,只是一直苦無證據,但他心裡已認定此事與孝莊後絕脫不了干係,所以他決定這回一定要查個明白,替死去的母親討回一點公道。 這一天也合該有事,傍晚時分,孝莊後突然特別想念昨夜沒有來陪她的多爾袞,便帶了幾名宮女來到西面的御書房,此時多爾袞已看了一天的奏章正感到氣悶,見到美麗的嫂子來了,自是非常高興,將內侍和宮女都打發到門外去,叔嫂倆便關起門卿卿我我地說起情話來。 講到興起,孝莊後一屁股坐到小叔大腿上,解開衣襟掏出白嫩嫩的一對豪乳來,多爾袞看著嫂子肥白的大奶上,粉紅色的乳暈中間點綴著猩紅的乳珠,像過水的櫻桃般鮮艷奪目,他正值盛年如何能忍!大嘴一張便又吸又咬起來。 不一刻兩人已是欲潮澎湃,還管他這是什地方,多爾袞將孝莊後發燙的嬌軀往龍桌御案上一放,撩起她的裙擺,將兩條雪白的大腿往外一分,露出早已水淋淋的蜜桃軟屄,自己再隨意的將褲子一褪!拿著硬直的陽具在嫂子肥厚的陰唇穴縫上幾下刮劃、讓龜頭上沾滿發亮的淫液之後,「咕滋!」一聲便插了個盡根沒頂,接著便賣力的抽送起來……… 這時候大內禁宮前後腳來了兩個人,先到的是孝莊皇后以前的陪嫁宮女喜塔喇,她奉旨嫁給大學士範文程後,取了一個漢人名字叫「憐娘」,夫妻倆十分恩愛,與皇后和睿親王的關係也維持得非常好,孝莊後經常召她回宮談心解悶,聽她說些外面市道上的消息。她是昨日接到御旨,今天便匆忙趕來,到了永福宮才被告之:皇后去了御書房,在改道前去的途中遇上了存心來捉姦的肅郡王豪格。 憐娘一見豪格臉色陰沉,下意識地感到事情不妙,到了御書房前,遠遠就看到幾名內侍和宮女散立在廊下,連皇后的貼身也不例外。這情形看在憐娘眼裡,她是再熟悉明白不過的,知道皇后叔嫂倆肯定正在幹那媾合之事,要是姦情被戳破,肯定掀起彌天大禍,不知有多少人要掉腦袋。此刻已不容她再猶豫,顧不得體制不許僭越,從豪格身後快步竄了出來,提高嗓門對著廊下的宮女們叫喚道:「趕緊通報娘娘!肅郡王和奴婢喜塔喇求見!」 這一聲呼喚注定了往後的歷史!多爾袞當日的一念之仁,今天獲得了回報,及時化解了出醜的危機。而肅郡王豪格這回雖然沒有親眼目睹姦情,但是當時皇后釵橫發亂、霞滿桃腮的風流模樣,證明了傳聞絕非空穴來風,他心裡暗暗已有了計較。 崇德八年(1643)八月八日,清太宗凱旋班師的兵馬暫時駐蹕在離盛京一百里的「望鄉台」,預備明日一早整裝返京接受盛大的歡迎。入夜後,一騎快馬馳入大營,來人直奔皇帝御帳,二更時分,太宗皇帝在二十名八旗親兵護衛下秘密地馳往京師。 同一時間,永福宮裡春意盎然,多爾袞和孝莊皇后叔嫂倆把握這最後一夜,正準備梅開二度,此時孝莊後正趴在小叔胯下,津津有味地舔吮著他已腫脹得像顆大李子般的紫紅色龜頭,白玉般的雙頰紅灩灩的、宛如噴火蒸霞,鳳眼中水汪汪充滿了蕩意。 多爾袞則側著身體、將嫂子一條雪白的大腿扛架在肩上,邊親吻著她豐腴細嫩的腿根部位,邊拿著一條手絹仔細地擦拭著屄口的穢物,看著白花花的陽精不停的從粉嫩的陰道裡流出來,突然心生感慨地說道:「好嫂子!要是妳肯幫我生個兒子多好!」 孝莊後一聽,不覺勾起了她已隱忍數年的秘密,忍不住接口道:「哼!早就幫你這小沒良心的養了一個啦!」 多爾袞聞言之下大吃一驚!吶吶地說道:「妳……妳是說福臨是我兒子?」 福臨就是孝莊後唯一的兒子,今年才六歲。她轉身拉著多爾袞並肩躺下,在枕上將受孕前的那段風流帳詳細的算了一遍,再舉證了他兩人身上一些隱密的特徵,至此多爾袞再無疑問,立時激動得緊緊摟住孝莊後又親又吻。乘著這個機會孝莊後又將心裡十分擔心太宗的身體,害怕隨時會有變故這層隱憂說了,兩人咕咕噥噥的談了許多交頸細語,雖然依舊腿股交纏、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但都沒了再戰的慾望,看看更漏已殘,因為明日一早多爾袞還須安排迎接王師回朝的事宜,便相摟著睡了在晨曦初露的時分,太宗皇帝趕回到帝都紫禁城,他讓星夜前往秘奏的兒子肅郡王豪格在御苑門外等候,自己帶著憤怒、懷疑、失望……五味紛陳的心情,走向百丈外的皇后寢宮,只一步之差,他沒有看見剛剛轉過廊角的多爾袞。 空氣中飄浮著他百聞不厭的香味,一桌一椅、字畫擺設依舊是原來那個樣子,一切還是那的熟悉,四周靜悄悄的,彷彿可以聽到大屏風後面床榻上沉睡人兒的均勻鼻息,太宗皇帝感到一顆心都已提到胸口上,按在腰間劍把上的手顫抖、出汗。 那是他最心愛的女人和最鍾憐的弟弟啊!當他從兒子口中聽到這個消息時,只感到一陣暈眩,氣血都湧了上來,如不是隨行的太醫阻擋,當時他立刻就要衝回來。現在姦夫淫婦就在咫尺之外,他下得了手嗎?暫時駐步在屏風後面,太宗皇帝只感到:心!跳得更急了,頭!開始有暈眩的感覺。 沉重的腳步還是艱難的往前邁出一步,臥房景色立時入目:好一幅美人春睡圖!寬大的鳳床上孝莊後側身朝裡睡得正甜,一隻雪白的手臂伸在被外,被角只蓋到腰際,露出微屈著的一條羊脂般滑膩的大腿和豐聳渾圓的大半邊屁股,隱隱看得見那黑漆漆、毛茸茸的私處。枕畔那還有其它人?太宗皇帝暗中長吁了一口氣,緩緩向前走去。突然,孝莊後腿彎旁的一方繡帕引起了他的注意,輕輕的拿起來一看!粉紅的絲絹上繡著的大紅鴛鴦,被半干的、濕黏的透明穢物沾染得面目全非,他很清楚那是什,剎時間血氣上湧,只喝得一聲「好個賤人!」便大大的噴出一口血來,跟著兩眼一黑!就什都不知道了。 當門外噤若寒蟬的宮女內侍們被皇后淒厲的叫聲所驚動,當豪格和多爾袞獲報匆匆趕來、急忙召喚太醫時,太宗皇帝已是回天乏術,再也沒有醒過來。後人歎曰:「馬革未曾裹屍還,忍叫明君帕下亡。」 總計清太宗皇太極在位十七年(1626~1643),治事勤敏、眼光遠大,一生南征北討、廣納賢才,為顛覆明朝和大清帝國往後近三百年的江山,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 太宗的死太突然,但包括肅郡王豪格在內都沒有人懷疑,因為這個喀血的病根存在有日,但對於繼位的人選,朝中卻是分成兩派:一派以正黃、鑲黃兩旗旗主索尼和鰲拜為首,力主皇位應由太宗長子肅郡王豪格繼任,另一派則是由英親王阿濟格和豫親王多鐸帶頭,結合正紅旗、鑲紅旗旗主和諸多將領、大臣,極立擁戴多爾袞接位。 雙方各擁勢力、相持不下。這時候當事人之一的睿親王多爾袞突然提出:大位應由皇后之子繼承、以維法統,並請出年紀最長的禮親王代善出面主持,這時候許多不明就裡的豪格的支持者,看到多爾袞大公無私的態度,紛紛轉而支持他的提議,於是八旗長老一致決定:立太宗第九子福臨為帝,改年號稱順治。 順治即位後,封多爾袞和濟爾哈朗兩人為攝政王共同輔政,諸王統屬攝政王管轄,削弱了諸王的權力。這濟爾哈朗為鑲藍旗旗主,原來是支持肅郡王豪格的,在輩份上是多爾袞的侄兒,現在見多爾袞勢大,便事事以他為主,朝中漸漸成為多爾袞一人的天下。 這時孝莊後升為皇太后,正值盛年,對肉體的渴求異常強烈,如何守得住空房?她和多爾袞早就是「淫界裡的拍檔、慾海中的鴛鴦」,現在太宗已經過世,再也沒了約束,便藉著商議朝政的名義,叔嫂倆日日見面、夜夜宣淫,多爾袞甚至連家都不回了,常時間的住在宮裡,這一下惱翻了兩個人。 話說這小玉兒無論姿色樣貌、肌膚體態,無一點輸她姐姐孝莊皇太后,反而更有種超凡出塵的美,只因為在床第上不擅逢迎、不懂情趣,所以一直不討丈夫歡心,但她也是一位正常的女子,一樣會有肉體上的需求,空閨獨守、望月思春的日子開始讓她感到不耐,對丈夫的長時不歸,初時還能體恤他是為國劬勞,後來有關丈夫和姐姐之間的風言風語傳進她耳朵裡時,她再也忍不住跑進宮去興師問罪、查個明白。 同一日,肅郡王豪格踏進睿親王府的內院時,只見好幾名女婢、僕婦瑟縮的躲在廊下,看到他來了彷彿見到救星一般,爭著稟告說:「福晉瘋了!」 豪格示意眾人都退下,他在房門外低聲喚道:「嬸嬸!嬸嬸!是侄兒豪格來看您了!」 屋裡一點反應都沒有,於是輕輕的推門進去,見到滿地的陶瓷碎片,從內間臥房裡隱隱的傳出女子嚶嚶的哭泣聲,豪格信步走去,隔著門簾再度招呼出聲,誰知道房裡的哭聲驟然加大,此時豪格再也忍不住,掀開簾子衝了進去。 只見王妃小玉兒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趴在床枕上、正哭得好不傷心。豪格小心奕奕地問道:「發生什事了?是誰惹得嬸嬸您傷心啊?」 小玉兒這時正為著今日到宮裡去,見到丈夫和姐姐親暱的並肩坐在一起、有說有笑,明眼人一見就知關係非比尋常,當時她只不過醋火中燒的質問了幾句,卻惹來丈夫和姐姐同聲的指責,罵她不識大體、無理取鬧,硬是讓宮女們將她攆了出來,滿腹委曲的小玉兒回到府裡開始亂摔東西、撕扯自己的衣服,把下人們都嚇壞了,這時聽到豪格親切的慰問,忍不住一個翻身衝進他懷裡、痛哭失聲。 軟玉溫香抱滿懷!豪格雙手輕攬著玉人的腰身,陣陣的香味和飄浮的髮絲刺激得他立刻有了反應,胯下的肉棒不受控制的勃起,扶在腰間的手不自覺的往下滑到挺聳的圓臀上,豐滿肥實、彈性十足的手感,雖然隔著衣服還是那清晰的可以感受到。肉棒更硬了!開始有疼痛的感覺,兩手不自覺的用力,讓火燙的陽具更緊密的頂貼在懷中人柔軟的小腹上,他忘了此行的目的、忘了這人是他的長輩,年輕人容易爆發的慾火掩蓋了一切。 小玉兒立刻就發現了小腹上的變化,那種陌生又熟悉的硬與熱,一瞬間就傳達到她的蜜屄深處,彷彿已經枯竭的花心又漸漸湧出汨汨的春泉,很快濡濕了整個下體,她感到雙頰開始發燙、乳房也在膨脹著,兩顆乳珠隱隱作痛,哭聲已在不知不覺中停了,沉重的呼吸在兩人之間響起。 小玉兒偷眼往上一瞧,只見豪格已閉起雙眼,滿臉陶醉的樣子,下身一挺一挺的直頂著她的小腹,撫摸自己屁股的雙手已變成用力的抓捏,她只感到一陣子的心跳氣喘,看著他年輕的面龐,輪廓分明,依稀有幾分姐夫皇太極的影子,少女閉鎖的心扉又被打開,存封多年的秘密再次的拿出來品嚐,她不覺合上雙眼,滿足的又偎進豪格懷裡。 突然,皇太極的臉換成了丈夫多爾袞、還有姐姐大玉兒,並且他們兩人是赤裸裸的擁抱在一起,丈夫那熟悉的男根正一下下頂著姐姐雪白的小腹,姐姐笑得是那樣的淫蕩,不!不可以!丈夫的手已從屁股後面探進姐姐那兩腿大開的下體,朝著那潮濕的穴縫裡插了進去……… 「不!不可以!」小玉兒一聲尖叫,推開了正將手指探進她嫩屄的豪格。 豪格吃驚的張開雙眼,旋而一把摟住反身欲走的小玉兒,激動的說道:「嬸嬸!叔叔每天都在宮裡做些什?難道妳現在還不知道嗎?他正抱著我母后風流快活哪!可憐妳還傻傻的被蒙在鼓裡,我……我……妳一定很寂莫吧? 我們………」 「……不可以!豪格!…唔…別這樣!……我知道,我什都知道!可是豪格!他們可以不知羞恥的荒淫茍且,我們不可以!我們不是禽獸!你……哎呀! 快放手!…不!…不要哇……唔…唔…欸!……嗯!…喔!……不…可以……」 小玉兒的身子在豪格寬闊的懷裡不停的掙扎著,邊推拒著他緊箍在腰間和在酥胸上大肆輕薄的雙手,邊嬌喘吁吁的說道。豪格的情慾已被引至爆發的邊緣,他自身後摟住小玉兒的同時,一隻手掌已插進那破裂鬆散的前襟,滿滿的握住她嬌滑腴嫩的乳房,粗暴的抓捏著,還不時拿手指去彈弄俏立的乳尖。環抱在小玉兒胸腹的雙手交互用力的摟緊,讓她動彈不得,另一隻魔手很快的便佔領了潮濕發燙的陰戶,漫施手段的在那嫩肉、細縫上搓、扣、插、揉起來………。 不一刻小玉兒好似氣力用盡、也彷彿禁不住挑弄般,整個嬌軀軟軟的被豪格一步步的挪壓在床上,兩人的下身已赤裸裸的緊貼著。此時豪格將膝蓋插進嬸嬸的腿縫裡往外一分,挺起硬翹筆直的陽具「噗哧!」一聲便肏進濕滑的陰道裡去,溫熱緊窄的嫩穴肉壁立時毫無間隙地包覆吸吮著陰莖的每一寸地方,舒服得他一聲低吼,便腰臀聳動,使勁的抽插起來,雙手粗魯的將小玉兒上身殘留的衣裳撕得片片飛舞,露出白玉般光潔細膩的背脊,令他愛不釋手的撫摸著。 趴伏在床上的小玉兒,滿頭烏黑的秀髮披散著覆蓋著她整個臉龐,腦海中理智與情慾正默默的交戰著:她只感到內心在淌血,可是不知羞的嫩屄卻源源不絕的獻出歡迎的花蜜;恥辱鞭打著她的良心,肉棍卻肏刺著她久曠飢渴的小屄,痛苦與快感交織成的大網,緊緊地纏裹住她微微顫慄的赤裸胴體,讓她一動也不敢稍動地、默默承受著粗硬的肉棍一下下撞擊著那淫汁飛濺的肉屄,送進來歡樂與哀愁。 在那一片空白的粉紅世界裡,她彷彿看到自己深深暗戀著的姐夫皇太極,正微笑著向她伸出歡迎的雙手,終於,當滾燙的陽精強力的噴灑著花心、引領著她衝向高潮的頂峰時,深埋在內心暗處的渴望,也同時像那泉湧的陰精般狂洩而出,她終於知道該怎做了。 兩天以後,盛京城裡傳出睿親王妃病逝的消息。越三月,都統何洛會舉發肅郡王豪格圖謀不軌、謀刺攝政王,豪格隨即被貶為庶人、圈禁在高牆裡,他的福晉被秘密送進睿親王府裡,多爾袞這種做法是何用心?就不言而知了。 在這次事件中受牽連的親王、大臣如豫親王多鐸、大學士剛林等人或被流放或被處死,朝廷裡再也沒有反對的勢力,多爾袞和孝莊皇太后從此就更加毫無顧忌、天天放縱淫樂。倒是大學士範文程打聽得外面人心不服、謠言沸沸揚揚,而此時明朝境內流寇李自成已在西安稱王,局勢動盪混亂,便力勸多爾袞應乘這個機會顛覆明朝、建立戰功,以收服人心,這話多爾袞聽進去了大清順治元年(1644)四月七日,清廷告天祭祖、再次伐明,九日,多爾袞獲綬大將軍印,率領滿、蒙、漢三軍合共十四萬兵力,鳴炮祭纛後揮師直指山海關,十五日意外接獲山海關總兵吳三桂的求援洽降文書。二十二日,清、吳聯軍大敗李自成的部隊,乘勢越關、西入中原,五月二日攻進北京紫禁城,多爾袞在武英殿稱制,毫不避諱地接受百官朝賀,開始了清朝對中原的統治。總計從誓師到佔領北京,前後不到一個月,速度之快,讓觀史者稱奇,只能說:冥冥之中氣數早有天定啊! 孝莊皇太后和順治帝的聖駕是在九月二十日那天才抵達北京城的,忙完了白天的繁文縟節之後,當晚在慈寧宮裡,久別的叔嫂倆自不免有一番雲雨繾綣,待得雲收雨停,多爾袞邊摩娑著嫂子日益成熟豐滿的胴體,邊心有所感的歎道:「好嫂子!我們若是一對真夫妻那該有多好!我多希望福臨孩兒能叫我一聲父王啊!」 聽多爾袞這一說,孝莊皇太后不由也上了心,自從妹妹小玉兒尋短之後,她曾召來範文程夫婦詳加詢問,知道外界的批評聲浪甚囂塵上,這對剛登基的兒子福臨的聲威不無影響,再說他也會長大,屆時如果鬧到父子相殘,那才是人間慘事,叫她情何以堪?因此兩人便相擁著細細密謀起來。 大清順治二年五月,禮部尚書錢謙益上了一本奏章,說道:「皇太后盛年而寡居,必多傷感;攝政王功高位尊、斷弦而未續,中聵自然空虛。不如奏請皇太后下嫁攝政王,既解太后之孤寂,復酬叔王之勳功。」 這自然是多爾袞和範文程商議之後所定下的計謀,暗中唆使職司各項典儀的禮部司官出面,讓事情看起來理所當然,再順水推舟,因勢定論。果不然!第二天上書房裡就發下來一道順治的上諭(見附錄),為母親和叔叔作伐,讓兩人定了名分,稱多爾袞為皇父攝政王,每日早朝坐在順治右面,同受百官跪拜,皇太后婚後仍住慈寧宮。 這是大清入關之後第一樁喜事,大婚之日皇宮裡燈綵輝煌、百戲盛陳,鋪張而隆重,細樂飄揚聲中,孝莊皇太后盛裝吉服、霞佩雲披,打扮得雍容華貴、儀態萬千,襯著她天生雪白細嫩的肌膚和絕色容顏,望之好似二十許的少婦;蓮步款擺中更將那曲線浮凸、成熟豐滿的胴體表現得淋漓盡致,真個是艷冠群芳、貌奪百色,說不出的妖裊動人。在典禮上,多爾袞已和許多男人一樣:情不自禁地為孝莊後的絕色所傾倒,胯下的陽物自然而然的勃起。 好不容易熬到進了洞房,多爾袞迫不及待的脫去兩人身上的束縛,此時鼻管裡嗅著一陣甜習習的幽香,眼中所見是一付活色生香、鮮嫩晶瑩的熟悉肉體,不覺口乾手顫,一股孽火從腳跟直衝泥丸宮,急吼吼的就在孝莊後身上啃咬起來,兩手忙碌地遊走在高山流水間。 不一會,雪白豐聳的乳房上已留下一個個的齒印,紅葡萄般的乳頭和那像玫瑰般粉嫩的乳暈上更是沾滿了唾液,他撥開嫩穴口上的兩片肉唇,只見一股晶瑩閃亮的淫水立時像清泉般湧了出來。此情此景,多爾袞那還能有片刻忍耐,一挺粗長的肉棍就插進那百肏不厭的蜜屄,恣意的姦淫起來。 孝莊皇太后這回正式的嫁為人婦,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避人耳目,固然少了一份偷情的刺激,但是此刻可以堂堂皇皇的興雲布雨、享受那肉體的歡娛,在心裡上尤其感到萬分的舒坦,情慾比往昔更加的奔放。 所以當多爾袞火燙的陽具猛烈地肏進她水淋淋的肉屄時,不覺忘情地、毫無顧忌地浪叫出聲,其聲高亢悠揚,宛如鳳鳴鶴唳,劃破慈寧宮外寂靜的夜空、直上九霄,從此開啟了大清後宮淫亂的樂章。有聯為憑: 「鳳鳴九天開風月,廣寒殿裡嫦娥織女皆動情。」 「龍廷十朝湧春色,慈寧宮中孝莊慈禧競爭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