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10月人妻意淫短篇》 正文 [生活情感] 【聖女:貞德】(完)【作者:pi-派】 作者:pi-派 字數:373 「她簡直太完美了,那性感勾魂的身軀和那足以征服上帝的技法,我無法再 用言語去描述她。」 某男 陰森森的天空籠罩下,一股壓抑的氣氛瀰漫開來,一座哥特式的白色的教堂 建築聳立在光禿禿的柞樹林裡,黑漆漆的大門是緊閉著的,暗淡的彩色的玻璃窗 戶也是緊閉著的,屋頂褪色的瓦片上棲息著幾隻眼睛閃爍著紅光的烏鴉,時不時 傳來一聲尖利的叫喚。我們隱隱約約可以聽見,來自教堂內的孱弱的喘息聲,而 且還伴有兩人的對話「哦,你真的是太完美了,我簡直簡直想要把我幹 到爛!」 「哦?是嗎,我不信,你愛我愛得不夠深沉,我甚至可以感知到你與我交融 的時候,戴著偽善的面具,我想你是撒旦,否則你怎麼會想要將我干到爛呢?」 「你這個折磨人的妖精,你要知道,我可是上帝的使徒,別拿撒旦來羞辱我。」 「快別開什麼玩笑了,上帝的使徒?上帝會允許自己的使徒幹出這種見不得 人的勾當嗎?」 「臭婊子!我給了你錢,你就得給我乖乖地讓我上了你,還唧唧歪歪,真以 為你是天使嗎?不要臉!」 說話聲戛然而止,教堂的大門被轟然打開,緊接著傳來一聲巨響。我們循聲 望去,可以清晰地看見,一個女人癱軟在冰涼潮濕的地上,像散了架似的動彈 不得,渾身沾滿了白花花、熱騰騰的精液,而站在她身旁的,是一個一眼望去道 貌岸然的老神父。如果我們能夠用望遠鏡去仔細打量的話,不難以見識到那女人 天使般清純的容貌,魔鬼般撩人的腰肢,更不難以見識到那氣得吹鬍子瞪眼的老 神父襠部耷拉下來的龐然大物。 「賤人!」老神父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滾吧,拿上你的臭錢,你的衣服 就別想要了,待會下雨好好洗洗你這骯髒的、狼狽的體態吧!」說著,他從上衣 兜裡掏出一沓泛黃發舊的紙票,狠狠地摔在那女人的臉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大雨說來就來,頃刻間天地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老神父匆匆忙忙地穿好了衣服,像是驅逐瘟神一樣一臉嫌棄地驅趕著她。那 女人慢悠悠地站了起來,踉踉蹌蹌地往前走,衣服也不要了,頭低垂著,手裡攥 緊了那一張張髒兮兮的鈔票,剛沒有幾步就狼狽的摔倒了,繼續又站起來,還往 前面走。老神父朝著她漸漸遠去的身影,啐了口痰,隨即哼起了小曲,關上了大 門。大門上袑騑陷釭漱H物似乎滿臉怒容。 泥濘的路上,那女人還在走著,接二連三地,豆大的雨滴像子彈一樣擊中了 她。 驀地,一輛馬車停在了路邊,從馬車窗戶裡探望出兩顆腦袋,一個是英俊瀟 灑、金髮碧眼的少年,另一個是冷若冰霜、黑髮黑瞳的中年男子。 「停,你瞧那是誰?」少年問,指 ?‥度???? 向那個失魂落魄的還在雨中行走的女人。 「準是一個妓女,瞧她什麼也不穿,手裡還拿著那麼大把的鈔票。」順著少 年的手指望去,中年男子這麼答。 「妓女?」少年很不解,「 ◢度?2?| 什麼是妓女?」 「少爺,你不必懂,那是一種低賤的、不入流的骯髒職業。」中年男子畢恭 畢敬地答。 「把她接過來吧,這樣她會感冒的。」少年說。 「老爺會罵的,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學校,不能帶著她去!」中年男子 ?地度33? 嚇得幾 乎跳起來。 「為什麼不能?學校有禁止嗎?」 「並……沒有……」 「放心好了,我們只是把她送到半路,等沒雨了,再把她放下來即可。」 「那好吧。」 話音剛落地,中年男子駕著馬車,甩了個方向,逕直靠近那女人。由於生活 環境的惡劣,她形成了一種風吹草動的警惕性的條件反射,但坑坑窪窪的道路很 容易打滑,差點沒把她摔著。馬車在她身旁停了下來,從車廂內伸出一把雨傘, 為她擋住了雨。從幕布後面出現一張朝氣蓬勃的面孔,並說道:「進來吧,外面 冷極了吧?」 那女人渾身麻木,顫巍巍地走了進去。 車廂內很寬敞,頂上還掛著一盞燈,四周的牆壁上懸掛著栩栩如生的畫卷, 站立之處還鋪開了一條毯子。這裡僅有一張床,一個沙發,還有一個火爐,一個 擺滿書的書架,以及一個小巧精緻的辦公桌。 「管家,給她喝點薑湯吧。」少年這樣吩咐。 管家不動聲色,默默地去泡了一杯姜茶。由於火爐,這個空間變得暖融融的, 很快,那女人濕漉漉的頭髮便干了。那女人一直站著,巋然不動,少年雖然不想, 但還是好奇地往那邊張望,那女人習以為常,並不在意,反而閉上了眼睛。 少年腦子裡像是有一個馬蜂窩似的,嗡嗡地響個不停。他竭力地克制自己, 卻無法讓自己停止住,他此刻對那女人精緻的面龐 最新?? ,白皙的彷彿吹彈可破的豆腐 般的皮膚,碩大無朋的一對乳房以及乳房上那猶如含苞待放的蓓蕾般的乳暈,結 實挺翹渾圓的屁股和一雙修長的大腿,尤其是那隱秘性感的三角地帶,雖然被濃 密茂盛的陰毛掩蓋,只露出冰上一角,那粉嫩的誘惑還是讓他情不自禁地走向他。 這個彬彬有禮的少年緊張極了,他能感受到自己下半身已經飢渴難耐,那天 性的衝動,使他引以為豪的生殖器官充血膨脹,現在不亞於任何一門威力無窮的 滾燙的大炮。 就在此時,馬車停滯不前,慣性使姜茶灑了一地,卻沒有使少年蠢蠢欲動的 春心和安然恬靜的女人動彈。為了搞清楚來龍去脈,反而將中年男子支開。外面 的大雨已經停了下來,前面吵吵嚷嚷的,似乎是出現了些許誤會,那中年男子耐 心地解釋著,並且與產生矛盾的那個肥頭大耳、看起來像是暴發戶的男人商量。 頓時,車廂內的空氣凝固了,沉重得讓人難以喘息,火爐裡的火苗也在顫抖。 少年打招呼似的問好:「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貞德。」 她不假思地答,直截了當,讓少年找不到能夠引起共鳴的地方。 「那你好,我叫凱撒,今年十六歲了。」 「是嗎?我也是十六歲了。」 「你介意,穿男 ^點b點' 人的衣服嗎?」 「當然不介意。」貞德睜開了眼睛,那雙眼睛堪比任何一顆晶瑩剔透的寶石, 是那樣的楚楚動人,「你介意我用身體報答你嗎?」 倏地,名叫凱撒的少年愣住了,不可思議地看著貞德。貞德慢慢靠近,並且 一邊舞動著婀娜身姿,一邊用甜言蜜語麻醉著凱撒,就猶如伊甸園的毒蛇。 不得不說,即使是接受過高等貴族教育,初涉人世的凱撒淪陷了,建起的以 為是銅牆鐵壁的提防就像是碎紙屑一樣不堪一擊。貞德猶如餓虎撲食,抱住了凱 撒,並且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凱撒想要掙脫,但是卻無法掙脫開,想要大叫, 卻又不想大叫。貞德含情脈脈地看著凱撒,並且行雲流水地解開了凱撒身上華麗 的衣飾,頓時,那寬闊魁梧的胸膛、修長挺拔的雙腿便露了出來。這是難以想像 的,被一條獸皮裹住的想要爆發宣洩的傢伙已經迫不及待。 「你的傢伙真大!至少比那神父大多了。」貞德眼睛裡射出了光芒。 鬼使神差!凱撒竟然不由自地握住了貞德豐滿的乳房,並且用嘴巴咬住了 貞德另一邊乳房上的乳頭。 「真有嚼勁!」凱撒這樣說。 貞德一手撫摸著凱撒的頭,一手遊走在凱撒脹鼓鼓的內褲上。 「啊!」貞德大叫,「你這傢伙,竟然這麼狠!狼崽子嗎?」 凱撒忘了情了,沒了命了,失去了理智,像是一頭依靠本能反應的野獸,用 尖牙,用利爪,想要撕碎他認為的獵物。 貞德的反應說時遲那時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下了凱撒的內褲,那同樣 濃密的陰毛出現了,只不過無法遮擋住那長短約莫三十公分、粗細約莫五厘米的 巨大生殖器。 「我的天哪,」貞德驚訝極了。 因為突然被脫了內褲,凱撒跳了起來,不過找不到自己的內褲。 「去哪了?」 「小少爺剛才還咬得那麼忘情,現在知道羞恥了。」貞德笑盈盈地看著面紅 耳赤的凱撒,把內褲丟到了窗外,順勢還用手捂了捂自己紅透了的傷口。 「你……」凱撒既憤怒,又羞恥。 「再來吧,」貞德循循善誘,「我看你很有潛力也很享受啊。」 凱撒一聲不吭,貞德倒是很直接,直接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意思很清楚, 就想要凱撒自己來。 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凱撒走了過去,先是用舌頭來來地舔了一遍,然後趴 了下來,和貞德的肢體來了個親密接觸。鵝蛋般大小的陰囊磨蹭著貞德敏感的部 位,粗長的陰莖對著豐滿的乳房捅來捅去,凱撒和貞德嘴對著嘴投入極了,旁若 無人的舌吻。凱撒的手很不消停,順著貞德光滑的背脊,來到了挺翹的臀部,伸 手就是一陣痛捏,疼得貞德倒抽了一口涼氣。 「進來吧,我受不了了。」貞德像踩了電門一樣,渾身不自覺地痙攣。 凱撒不懷好意地笑著,反手又是一陣抽打,然後慢條斯理地說:「好吧,看 你這個樣子。」 鏡頭挪移到他們交融的地方,一根令人難以置信的陰莖就這樣硬生生地塞進 了一個巨大卻又羞澀的陰阜,狹窄的陰道明顯還不適應這個大客人。 「啊啊啊!」貞德歇斯底里地呻吟著。 凱撒置若罔聞,一鼓作氣,直搗黃龍,頓時那陰道便抵禦不住凱撒疾風驟雨 般的猛烈攻擊,於是裂開了數道口子,血流如注。 「啊停……停……快停下來……」 「剛才不還是可憐巴巴地求我進來嗎?」 「不……不……」 「我可不是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休想!」 說完,凱撒更加用力,於是車廂內便蕩著貞德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最後凱 撒射了精,那成千上萬枚精子像大炮一樣,爭先恐後地湧進了輸卵管,而剩餘的 那些便一股腦地全都溢了出來。 總共耗時兩個多小時,凱撒意猶未盡地朝癱瘓在地上,兩眼翻白的貞德又來 了幾發。 貞德,現在的的確確是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只不過像頭死豬,不省人事, 胯部像是裂開了一樣,源源不斷地湧出鮮血和精子的混物,遍體鱗傷。 之後,凱撒入住了學校,而貞德被管家賣到了男子監獄。 【完本】 正文 [生活情感] 【折翼天使】(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 字數:636 第一章 紅藉香殘玉笙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祁琊靜靜的佇立在山上,他的身後有六個身穿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魁梧男 人,正面無表情的站在他的身後,隨時注意著四周的環境變化。 他沒有任何反應,只是一徑的注視著山下的小路,與那些星羅棋布、看起來 十分老舊的房子,這些房子就是他來到東部的原因。 如果這些居民願意把房子賣給他,他的任務就算完成一半,再來就是在這裡 成立「君門」的分部組織。這樣,他就可以離開這裡。 當他第一天來到這裡的時候,就有人送給他一個驚喜的大禮,讓他體內的嗜 血因子全都活絡起來,原本他想要速戰速決的,不過,現在他改變意了。 他的嘴角突然浮現一抹殘虐,臉上陰寒而暴戾。他是一個沒有心的男人,對 於任何事情的解決方式只有一種,那就是以暴制暴。他的個性和總與笑面虎完 全不同,一旦有人和他為敵,他會讓那個人希望自己從來沒有遇見過他這「冷面 豹」。 戴著墨鏡的他,讓人看不出也猜不出他所有的思緒,就算是摘下眼鏡,也沒 有人能從他那雙如子夜般漆黑的眼睛裡看出任何一絲的情緒波動。 他的身材瘦長、勁健,動作輕快而敏捷,宛如一頭美洲豹。出會混到現在, 還沒有一個人可以打贏他,渾身充滿力量與自信的優越感。 他冷冽的對身後的手下道:「我們走吧!」他才要邁開腳步時,一道細微的 聲響讓他整個身子處於警戒狀態,頭高高的抬起,眼睛像雷達般四處梭巡,耳朵 也敏銳的豎起來。 他突然靜止不動的身子,讓他身後的六個男子也全都停了下來,他們察覺有 異的隨著四處找那微弱聲營的來源。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他們六個人是他精挑細選出來的手下,身手、頭腦全都是一流的,時常跟著 他四處出任務,並立下不少的汗馬功勞,所以祁琊對他們算得上是十分的信任。 這時,站在他後方第一個位置的高大男子開了口:「護法,我聽到一個微弱 女子的哭喊聲,就在這附近。」 祁琊斜掃了其它手下一眼,他們全都點頭附和。他一向對這種閒事置之不理, 但不知為什麼,在聽到這個聲音時,他竟有一股莫名的衝動想要過去看看。 「過去瞧瞧!」 祁琊掉頭往聲音處而去,其它人的眼底皆閃過一抹愕然,隨即消失,大步跟 上了他。 陸安麒是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子,她長得很美,一副我見猶憐的楚楚模樣,在 這般年紀裡,她應該是一個歡樂又無憂的女孩子,也應該是眾多男性追求的對象。 可是,她從一出生就注定是一個不受歡迎、被人嫌棄、恥笑的女孩,因為她 是個智力發展遲緩的智障兒。她雖已二十歲,但她的智力仍停留在十幾歲左右, 每個人都認定她是一個白癡。 在東部這個偏遠又交通不便的山小村落裡,每個人都沒有發現,陸安麒其 實是一個心地善良、笑口常開、又努力學習的認真女孩。 沒錯,她是反應遲鈍、手腳又慢,事情常常想了好久還是想不出一個頭緒; 可是,對於該做的事情或是人家交代的任何事,就算要她花三天三夜,她也會想 辦法學好、做好。 但每個人那沒有那個耐性去教她、等她,他們對她只有無盡的嘲笑與責打, 可是這些她都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她父母的態度。她真的很努力的想要做好,只 是每次什麼都沒有辦法做好;再加上她說話速度又是慢慢的,所以從沒有一個人 肯好好聽她說話,他們沒有那個時間,他們是嫌惡她的。 她常常聽到人家對她父母說可惜她是一個日癡,要不然像她長得那麼好看, 一定會有好前途的。她多想告訴他們她不是白癡,她只是比較笨、反應比較慢而 已。 她不懂這個世界上的人們是怎麼了,為什麼不能像她一樣有著單純的想法、 快樂的過生活,卻要想好多複雜的事來讓自己變成一張好苦的臉? 她不恨也不怨每個人對待她的態度,她只希望每個人都能快快樂樂的! 他們說她是個日癡,可是,為什麼她總覺得她過得比他們還要快樂呢? 她坐在門口想著、笑著,一顆小石子突然丟到她身上,然後是一顆接一顆, 讓她來不及躲藏:她知道那是村子裡那些惡作劇的小孩丟的,他們總是喜歡欺負 她。 她嘟起嘴來,正想瞪視他們時,卻發現站在她面前的是她最害怕的人──陸 育銘。 他是她的親生大哥,可是他恨她,因為她是一個智能不足的白癡、是他從小 被人恥笑的根源,所以他每次看到她一定會欺負她;而她的父母總是睜一隻眼、 閉一雙眼地當作沒有看到,所以她很怕他,怕他又要對自己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 尤其是他那些朋友,每個人看起來都好可怕,好像想吃了她一樣,她不想和 他們在一起。她不假思的站了起來想要逃開,然而她的想法和她的動作一樣慢, 才走沒兩步,她就被陸育銘給捉住。 陸育銘十分不屑且鄙夷的狠狠拉扯她的頭髮,也不管是不是會拉痛她。「白 癡!妳想跑去哪裡啊?」 陸安麒痛得淚水都流出來,她反射性的握住被猛然扯住的頭髮,「痛、痛痛 ……」她稚聲而痛苦的喊著 「少囉嗦!誰教妳要出現在我眼前讓我看到?妳這個白癡,竟敢坐在這裡丟 人現眼?」他一把推開她,讓她跌倒在地,露出她那隱藏在破舊補洞的長裙下的 光滑如絲的雙腿。 這可讓他那一班兄全都睜大眼睛,眼裡的色慾是那麼清楚,每個人的腦子 裡都動著淫邪的念頭。阿剛上前將她拉起,對著陸育銘說:「老大,真沒想到你 這個白癡妹妹長得還挺正點的,而且身材也很好哦,怎樣?我們兄前幾天替你 教訓了那個傢伙,就把她給我們玩玩如何?」 他緊抓著她,陸安麒則一直想要掙開他的懷抱。她討厭這個男人的味道,好 臭哦!「放開我,壞人、大壞人!」她指著他就是一陣吵鬧。 阿剛則不耐煩的甩她一巴掌,「白癡,給我閉嘴,老子看上妳可是妳的福氣, 妳還在那裡嚷嚷個什麼勁啊?」他兇惡又不耐煩的吼她。 陸育銘則是哈哈大笑,「阿剛,你是跟她一樣變白癡啦?幹嘛跟一個智障說 那麼多廢話,她聽不懂的啦。」 「我不是白癡!」陸安麒氣虎虎的瞪大眼睛反駁。 她的抗議只是惹來眾人的訕笑,「白癡就白癡,還會辯,真是不乖!」 「好了,廢話少說,我早就知道你們肖想她很久,只不過,她雖然是個白癡, 也是有利用價值的。現在就有一個機會,如果你們肯聽我的話,替我把這件事給 搞定,我就在事後分紅給你們;而且還可以在事前將她給你們,讓你們嘗點甜頭, 怎麼樣?」陸育銘無情的說著條件,全然不將陸安麒看在眼底。 阿剛看了陸安麒那張絕美的容顏,他其實早就很想上她了,「好,就聽你的, 現在我們可以把她帶走了吧?」 「很好,記得你們的承諾,要是沒有做到,你們也知道我的拳頭和手段可是 不會輕饒你們的。」他沉聲的警告。 「沒問題!」當他們要拉走她時,陸育銘只是殘忍的笑著。都是這個白凝, 害他顏面無光,現在就讓她替他做點事,以消消他的心頭之恨。 陸安麒一直呼救著,可是沒有人敢救她,因為他們是這個村子裡的惡霸,沒 有人敢惹他們;而陸安麒一向是他們看不起的嘲笑對象,她會怎樣也不關他們的 事。 可憐而善良的陸安麒被他們用機車強迫載往山頭,因為他們不想惹麻煩,唯 一的顧忌是山裡的管。雖然山裡的警員不過才兩個人,但那個管伯伯可是十 分關心陸安麒的情況,時常會來看看她;所以他們才遲遲不敢對她動手,現在有 了陸育銘的允許,他們才敢放大膽去做。 再說,這裡的山上平常是沒有人會來的,就算被那個愛管閒事的管知道, 等他來了,陸安麒早就被他們輪流吃過。像這種白癡,平常話都說不好,若受到 驚嚇,保證她說不出話來;這裡是他們的地盤,一旦事情過去,就算法律也對他 們莫可奈何,因為沒有人敢出來作證說他們的不對。 當祁琊和他的手下來到離呼救聲不遠處時,就看到前幾天策動村民給了他一 個深刻而又盛大歡迎禮的那幾個混蛋,他眼睛危險的一眺,正想上前時,突然發 現被他們壓在身下的一個女孩子。 他的唇只是微微掀起,嘴角噙著一抹殘意,「怎麼?連女人都欺負?」 他低沉而冰冷的聲音讓其它幾個人全都跳了起來。 一夥惡徒原本驚愕的表情,在看到他時顯得十分戒備。 阿剛邊用一隻手壓著陸安麒,邊惡意的諷刺祁琊:「原來是你,那個狼狽不 堪的手下敗將!」 祁琊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依然冷冷的看著他,「沒有交手, 如何稱之為手下敗將?我有一句話要你帶給你們老大,叫他好好等著我報給他 的大禮。」 陸安麒雖笨,但也懂得要自保,她趁此機會,張開大嘴狠狠的往阿剛的手臂 咬去,直到他因吃痛而甩開她,把她拋到一旁去,痛得她大哭起來。 她哭的方式和表情讓祁琊不禁多看了她幾限,那美得出塵的臉龐令他有些被 吸引住。見過不少類型的美女,可卻從沒有一個如此震撼他的心,她那雙純真無 邪的眼睛裡,有著世人少有的坦誠、無偽。 他從沒有在任何人的眼中看到如此善良的眸光,那哭聲竟然揪痛他的心、吸 引住他的視線。令他震驚的是,他彷彿在她的背後看到一對雪白的翅膀。 阿剛生氣的站了起來,一臉陰沉的看著陸安麒,然後衝向她,一把抓起她的 頭髮,一手將她按在地上,「妳這個白癡,竟敢咬找!妳以為自已是什麼東西? 白癡就是白癡,看我怎麼修理妳!」他用力捏著她的臉頰,不由自的抽搐著嘴 角,他竟然在敵人面前被一個白癡給擺了一道。 正想要抬起腳給她一踢時,卻發現自己的手被人箝制住,腳也被人給格開。 他一頭,才想開罵,就被一張陰驚得嚇人的臉給震住。不過也才呆愣一下,他 使施展拳腳,卻處處要對方所困! 「你們死人啊,不會來幫忙嗎?」阿剛怒罵。 祁琊冰冷的笑著,毫不留情的將他一腳給踹到地上,讓他跌了個狗吃屎。 「你先看看他們的情況再來叫人會比較適當些。」 阿剛一看,不禁大驚失色,不知何時,他那班兄全被那六個魁梧的男人給 打得在地上哀叫不已,他恐懼地問:「你……你到底是誰?」 「我的名號你們還不配知道,有本事就自己查!」祁琊不再理會他,只是低 下身子扶起倒在地上的女孩。 不知為什麼,他對她就是有一種極為特殊的感覺。他一向十分厭惡女人,自 從她背叛離去後,他更是不可能和女人有任何接觸;今天他卻動碰觸女人,這 可是他長久以來的第一次,而且還不會感到討厭。 是因為她那不設防的純淨眼神讓他失去平時的原則嗎?其實,他知道她是誰, 更知道這裡每一個人的情況和背景。他在來這裡之前,早就要人全都調查得一清 二楚,任何一個小細節也不放過。 這是他第一次面對面的和她站在一起,他知道她是陸育銘的妹妹,那個和他 死對頭的男人,他是一個極其無情而又殘忍的人;他很懷疑,像她如此善良的女 孩,是如何在他的手中生存下來的? 他知道她的智力有問題,她的反應和眼神所表現出來的確實是異於常人,或 許這也是他對她升起一股不該有的情緒的原因吧! 這個女孩,是他第一次真正想要將之納入他羽翼下好好憐愛的女子,因為她 不會偷走他的心,也不會像一般的女人那般令他厭惡,她身上那股純真的氣質正 是他所喜愛的。 在她的面前,他好像可以放下所有的偽裝與防備,當即,他做下決定,他要 收留她。 一開始他並沒有這樣的打算,可是在看到今天這一幕時,他決定要這麼做。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她被人無助欺凌的畫面就讓他怒氣高張,所以他絕對不會讓 這種事情再次發生。 「安麒?」他用著他從未有過的低柔聲音叫她。 「安麒怕怕!」陸安麒拍拍自己的胸口,抬起驚慌失措的臉孔看著他,「你 是好人嗎?」 「我打跑了壞人,妳說我是不是好人?」這個女孩讓他第一次有了安慰人的 耐心。 陸安麒微偏著頭看他,想了好久才露出一個粲然的笑,拍拍手說:「你是好 人,和伯伯一樣。」 伯伯?祁琊的臉色有一瞬間變得十分難看,莫非還有哪個無恥的男人想要沾 染她的美? 陸安麒只是拍著手繼續說:「伯伯好人,你好人,伯伯會打壞人,把壞人全 都關起來,安麒就笑了,不怕了。」 關起來?聽到這兒,祁琊的臉色才和緩了些。他想起報告中有一個管對她 很照顧,不過,他決定以後這個任務就由他接手了。「安麒,我是好人,妳要不 要跟我走?」 「你……會給我吃嗎?我肚子餓餓。」她孩子氣的拍拍自己的肚子,十分用 力的拍著,卻又可愛的望著他。 祁琊蹙著眉將她的手握在自已的手中,「不要這麼用力拍,妳會痛哦,我不 喜歡妳這麼做。」 「你不喜歡?那安麒就不做,安麒很乖,不氣哦!」 她用另一隻手順著他的胸口,奇異地竟帶給他一股美妙的感受。 「好了,我現在就帶妳去吃東西,我們不家了,好不好?」 「不家?」她想了好一會兒,又拍拍手,「哥壞,不家;爸壞,不家; 媽壞,不家。」她伸出手認真的扳著手指算著。 他看了好心疼,明白她在說什麼。這樣的環境對她而言真的很惡劣,他在一 開始知道時,因為事不關己,完全沒有任何感受;直到現在看到她,他動容了。 「好、好,我們不家。」他拉著她,和六個手下離開,完全不理會躺在地 上哀號的那群惡徙。 陸安麒嘴裡塞著食物,手上還拿著祁琊特地指派隨行的奶娘所做的包子。奶 娘是一個十分可愛又和善的老婦人,身體相當健朗,並且還有一手好功夫。她是 一個閒不住的人,非要親自下廚調理他的食物不可。 祁琊已經吃慣她所煮的東西,所以也就沒有拒絕她,並且請了幾位中年婦女 來幫她的忙,由她統一管理。而他是不可能讓年輕女孩住進他房子的,所以陸安 麒的出現讓奶娘十分開心的笑了,只是他假裝沒有看到。 奶娘一看到陸安麒就十分喜歡,馬上盛了一盤熱騰騰的包子給她。 陸安麒吃得十分高興,吃著吃著,她突然冒出一句話:「你好好看。」 祁琊只是微愣一下,沒想到她會說出這話。「是嗎?」 她突地站了起來,熱切的坐到他的大腿上,完全沒有自覺自己的舉動是不妥 當的。她用著油膩的手,一個快動作就把它們放在他的臉頰兩邊,自己的臉迫近 他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你真的好好看。」 祁琊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親近,而且還是一個女人。他拿開她的手,從一旁 拿起濕紙巾將她手上的油膩與自己臉上的全都擦乾淨後,他才開口:「安麒,這 件事不重要,我問妳,妳要不要和我住在這裡?」 陸安麒直直的看著他,一會兒後問:「你會罵安麒嗎?」她指著自己。 聽到她這麼說,莫名的怒火在他心中竄起。「不會。」他搖搖頭。 「那……你會打安麒嗎?」 他隱忍著怒氣答:「不會!只要妳留在這裡,我不但不會打妳、罵妳,還 會疼妳,好不好?」不知道為什麼。從第一眼看到她時,他就滿心的想要將她留 在身邊,他甚至認為陸安麒是他生命中的天使,她那純真的笑靨,讓他覺得她背 後彷彿長有一對純白的翅膀一樣,令他炫目。 陸安麒靜靜的看了他好一會兒,心裡覺得這個男人長得好好看哦,像這麼好 看的男人,對她說話又溫柔,他一定是個好人,比村子裡的每一個人都還要好 點"^b^點 ; 因為他會說好聽的話哄她,不像那些人只會嘲笑她、罵她是個白癡。 她突然說:「安麒不是白癡。」 她這個樣子讓他好心疼,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對於和她有身體上的碰觸, 他不但不排斥、厭惡,還十分喜歡。「安麒當然不是白癡,安麒是一個天使。」 「天使?」陸安麒偏著頭,懷疑的看著他,「天使是什麼東西?」 ^點"b點' 祁琊輕輕的搖晃她的身體,「天使就是……就是……」看著她那張有著無邪 表情的臉,他突然無語。其實他也不知道天使是什麼,因為他只在圖片上看過, 可是,在他的感覺裡,他覺得天使就該像她這般天真無邪,就好像圖片裡那個頭 頂上閃著亮光的金色小天使一樣,「就是像妳這樣的美麗啊!」 「美麗?我?」 他點點頭,肯定的說:「是啊!」 陸安麒點點頭,發亮的眼睛看著他,「你是好人,因為媽媽說安麒就是天使 的意思耶!」 祁琊那張從不露出情緒的臉上有了一絲的笑意,「安麒好乖!以後叫我琊就 好了。」 他心底有著疑惑,她的媽媽是個粗俗鄙婦,怎麼會這樣教她?他記得資料上 寫著她媽媽不會教過她任何東西,而他一開始就為陸家夫婦會替她取這個名字而 懷疑。看來,他得好好的再仔細看看資料。 「琊,你好好哦。」她天真的笑了,拍了拍手,然後伸出手來向著他,「打 勾勾,騙人的是小狗。」 看她認真的表情,祁琊只好伸出手來和她打勾勾,陪她玩這種幼稚的遊戲, 但他的內心也是認真的,他知道,這對陸安麒來說也是一種承諾,她是很看重的。 想要她留在自己身邊,就要取得她全部的信任,而這只是他的第一步。 祁琊躺在床上望著天花,他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陸安麒的身上,這是他從 來都沒有過的情況,可是他卻不由自;好像他這些年來的冷漠無情、刻意與他 人疏離的行徑,只為等待一個叫陸安麒的女孩出現在他的生活中,等著對她獻上 自己的溫柔。 在世人的眼光中,或許她是一個智力有問題的白癡,可是在他的眼中,她卻 是一個獨特而純潔無瑕的女孩,她帶給他的是極具震撼性的影響,她彷彿能一下 子就將他所有的心防化解。面對像她這樣天真、可愛的女孩,他如何能繼續維持 他的偽裝呢? 突然,門口的一個聲響讓他警覺的跳了起來,並迅速的移到門口,將早已握 在手上的槍對著被輕推開來的門。當一道白色的身影走進來時,他的槍也剛好抵 住來人的腹部。 「琊?」 一個細軟而嗚咽的聲音讓祁琊馬上將手上的槍丟到一旁,連忙站了起來,果 然看到陸安麒那張皺成一團的容顏。 「安麒?怎麼了?」他整個身子全都放鬆下來,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陸安麒撲進他的懷裡,十分委屈的說:「安麒怕怕,暗暗的,看不見。」 祁琊將她擁到自已的床上坐著,然後捧起她的臉頰,「安麒,告訴我,妳是 不是因為房裡沒有燈而害怕?」 陸安麒點點頭,「安麒怕,有壞人會打安麒。」 抱著懷裡的軟玉溫香,那因沐浴後而散發著香氣的嬌軀,讓他整個男性象徵 全都硬挺起來,他倏地倒抽口氣;再不讓她房休息的話,他一定會衝動的對她 做出不該做的事。她是他心目中的天使,他不想這樣對她。 「安麒,琊帶妳去睡覺,把燈打開,好不好?」 陸安麒猛力的抱住他的腰,死也不肯放開,還激動的搖頭,晶盈的淚水在她 的眼眶內晃漾。「不好,不好,安麒要和琊睡覺。」 祁琊聞言,驚得鬆開她,如果讓她和自己睡,就絕不會只是單純的睡覺而已。 要他忍受這般折磨人的待遇,他絕對辦不到;正想再勸她時,卻發現她早已爬到 他的床上躺好,並且蓋好被子,閉上眼睛微笑的入睡。 他驚愕且不敢置信的看著她。誰說她的反應慢來著?不過才一會兒,她就… …就這樣不顧他的反對,在床上挑好位置。 他無奈的苦笑,跟著躺在她的身邊,歎了一口氣,忍不住想著,誰會想到他 祁琊也會有這麼一天?這件事要是讓謝旭知道,肯定又要被他調侃上老半天,幸 好老大有先見之明把他調到國外,要不然他一定會失手砍了他的! 當他的思緒才要轉她身上時,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被人緊緊的纏住,他 低頭一看,只見陸安麒整個的身子都偎靠在他懷裡,而且還自動的將手腳全纏上 了他。令他苦不堪言的是,她正十分曖昧的在他的脖子上呼著氣,那幽香的氣味 正向他的感官席捲而來。 她那柔軟的身子密的貼著他的,每一寸曲線部緊貼著他陽剛的軀體,讓他 有一種異樣的感受。全身的血氣好像整個衝向他男性的慾望,讓他低低的呻吟出 聲。 他的生活中沒有女人,他的生理需要也從不透過女人,因為他將旺盛的精力 全都發洩在處理幫派的糾紛和爭奪地盤的火拚上。對於女人,他向來覺得與其浪 費自已的精力在她們身上,還不如多擴展勢力圖來得有意思多了。 何況,他也不覺得有女人值得他浪費寶貴的精子。是有很多女人想得到沒錯, 可惜他從不給她們機會。因為,有了一次的教訓,那樣就夠了。 然而陸安麒卻是第一個讓他破例的女人,他只要看她一眼,就有了火熱的反 應。 以前有女人會想要引誘他,他卻可以在她們的挑逗或全身赤裸下絲毫不產生 反應,這讓她們認為他根本就是一個不愛女人的同志,他也從不解釋或澄清。只 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不想浪費時間和他認為最無趣、無聊以及虛偽的女人糾纏 罷了,那只是在浪費生命,連一點價值都沒有。 沒有價值或是沒有利益的事或人,他是不想介入也不想管的,但在他懷裡的 這個女人不一樣。他露出一抹難得的淺笑,臉上僵硬的線條變得柔和了些,手也 小心而輕柔的撫上她的臉頰。 這麼信任人、這般安心的窩在他的懷中,睡得像個嬰兒似的,令他隱藏在心 中十幾年的柔情全都在這一刻洶湧而起。低下頭,他緩緩的吻上她的唇,經輕的 吮著、吸著,然後又眷戀不捨的留連忘返;可他卻只是在她的唇上淺嘗,沒有其 它的侵略動作,他想好好的憐她、疼她。 和她相處的這短短時間裡,他覺得陸安麒並不是一個人人口中的白癡,她只 是比較純真、善良,對於事情的領悟力與學習能力比一般人要來得遲緩,再加上 環境的關係,所以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他可以肯定的說她絕不是一個白癡。 他抓起擱在一旁的手機,按下一組號碼,在不到二秒的時間內就接通,他冷 聲道:「奎恩,馬上到東部來找我,並帶來工作上的輔助工具。」不讓對力有答 話的機會,他隨即上手機。 然後,他將陸安麒抱入自已懷中,緊緊地呵護著她。第一次,他允許自己沉 入夢鄉,只因有她在懷中。 第二章 祁琊坐在餐桌上,冷著一張臉,看著手下給他的資料,裡面有著關於在這附 近所有人、事、物的消息,一切全都在他的掌握中。 陸安麒在下樓時,就看到祁琊坐在椅子上,她覺得好快樂,因為她單純的腦 子裡早已認定祁琊是個好人,所以以往對人的防備與警戒全都消失不見,有的只 是對他全然的信任。在她的認知裡,只要是對她好的人,都是好人。 她甜甜的一笑,快步的想要走到他的面前,卻因踏了個空而跌下樓梯,幸好 已經是最後一階,她只是面朝下的趴伏在地上。 然而她的尖叫聲卻讓祁琊嚇得丟開文件,一個閃身就來到她的身邊,不過還 是差了一秒,他只能趕快將她扶起來。 其實,他敏銳的警覺心早已察覺到陸安麒的來到,但只要是他在意的或有善 意的人,他通常都不會提高警覺,因此他等著她的到來,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情。而當他看到她的臉時,他的心驀地揪痛了下。 陸安麒那張雪白的臉上,因為跌倒而變得有些髒兮兮的。那還不打緊,最令 他心疼的是她因碰撞而紅腫的鼻子,以及因而擦傷的細緻臉蛋。 她嚎啕大哭,像個孩子般的嘟著嘴嚷嚷道:「壞壞,讓安麒痛痛。」她死瞪 著地。 祁琊不 ^點'b點 捨地將她擁入懷中,輕柔的揉著她的鼻子,「安麒不疼了哦,琊幫妳 揉揉,惜惜哦。」 她向祁琊告狀,臉上一副哀怨的表情,目光就好像一隻被踢了一腳的小狗般 可憐,「它壞壞,琊,它欺負我。」她像個孩子般再次狠狠的瞪了地一眼,才 抬起頭來看向祁琊,臉上有著嬌憨。 「好、好,琊幫妳出氣,妳看,我用腳踩它好幾下了。」祁琊用力的踏了地 好幾下,才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膝蓋上。 陸安麒馬上天真的拍了拍小手,「琊,好棒哦,安麒最最喜歡琊了。」她在 他的臉頰上啵了個好大的聲營後,順勢留下了她濕濕的口水。 祁琊完全不在意她所留下的口水,心裡反而十分開心,他用濕手巾擦乾淨她 的臉頰,然後用寵溺的口吻對她說:「安麒,肚子餓不餓?」 陸安麒笑了,笑得好可愛,「奶奶給安麒好吃的東西。」她開心的拍拍手, 她最愛吃東西的時間,因為她從來沒有吃過那麼好吃的東西。 祁琊知道她善良、甜美的笑容早已擄獲奶娘的心,所以他十分放心她和奶娘 在一起。 笑著將早餐放在她面前,心滿意足的看著她吃東西,這已變成祁琊每天早上 最滿足、最重要的一件事。 每到夜晚,是祁琊最痛苦難熬的時刻。因為陸安麒每到了睡覺時候,都會自 動到他床上報到,而且是帶著那雙無邪的眼睛與甜美的笑容。每次想到這裡,他 都忍不住想要低咒出聲。是不是他平時打打殺殺多了,所以老天爺要罰他? 每當她柔軟帶著幽香的女性胴體貼著他男性的陽剛時,他完全無法克制的欲 望立即堅挺,而他只能在她睡熟之際趕快衝到浴室裡去滅火,要不然他一定會像 只大野狼般把她這純潔的小紅帽給吃了。 但他卻無法拒絕她,每當對上她那雙清靈、無邪的眼眸時,他所有的拒絕全 都說不出口。唉!他真的沒有想到,一向視女人如無物的他,竟然會栽在一個小 女孩的手上。 像現在,她完全無所知覺地貼在他的懷中甜美入睡,而他然是靠著沖冷水澡 才把慾火高張的身體給降了溫;才正要閉上眼睛,好好的休息,誰知道…… 「該死!」他低咒出聲,瞪著陸安麒在他身上不停蠕動的嬌軀,她似乎想要 在他懷中重新找個舒適的位置,只是如此,竟又輕易地將他好不容易平復的慾火 全給燃起…… 扭亮床頭燈,他的動作驚醒了陸安麒。她像個孩子似的揉了揉惺忪的眼,無 知地喚他:「琊?」 「別亂動!」他再也忍不住的低吼一聲。 誰知這吼聲卻嚇住陸安麒,她動也不敢動的看著他,發現他臉上的不對勁時, 心裡的關心登時冒出頭來,使她忘了他的話,再次欺上他的身,柔軟的小手輕觸 他的臉,「琊,你生病病了哦,臉色好醜。」這些日子以來和祁琊的相處,讓她 並不害怕和他接近。 陸安麒發現除了那個伯伯以外,就只有祁琊對她最好,不只給她好吃的,還 有耐心的聽她說話、陪她吃東西、陪她玩;只要她想做什麼,他都隨她,甚至玩 得全身髒兮兮的也沒有關係。 所以,她決定要好好的賴上他一輩子,因為他比她的父母對她還要好,那她 就一定要關心他、照顧他,讓他不要像其它人那樣認為她笨,就把她趕走了。 她好認真、好認真的蹙著眉頭摸他的臉頰,好像摸不夠似的,她性坐到他 的身上去。誰說她很笨的,其實她只要好好的想、慢慢的想,也是可以想到好辦 法的,她忍不住有些得意起來。可是在看到他那麼痛苦的表情時又不禁自責,她 應該先關心他的,怎麼可以先高興自己的聰明呢? 「妳趕快下去。」他低聲嘶啞的命令。難道她不知道這樣坐在他的身上,會 有什麼嚴重的後果嗎? 他很想摸她、親她,可是他不能。如果她像一般正常的女孩子,他就會殘忍 的待她,只管他的慾望,但她不是;就因為她不是,他才會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才會想要她。 陸安麒對他的話不但聽而不聞,反而像個孩子般的笑他,一隻手指著他的胸 膛,「哦……」她故意拉長聲音對他說:「安麒知道,你一定是睡覺覺不穿衣服 又踢被才會生病病,奶奶說,生病病的小孩不乖,你不乖哦!」她笑著數落他。 祁琊又好笑又好氣的盯著她看,卻也為她這些日子來講話有了進步而感到高 興。在他的教導下,她的話能說得較長,意思也能表達得比較清楚,而她原本受 到壓抑的個性在他的調教下似乎也釋放不少。 他這才知道,安麒不只是一個小天使,還是一個活潑、愛笑的小精靈。他真 是愈來愈喜歡她了,不管是原本的她或改變後的她。 當他打電話要奎恩到這裡來替安麒檢查時,奎恩在電話中要他先將安麒的情 況說一遍,他沉思一會兒,才告訴他安麒的情況較特殊,她的智力發展確實比同 年齡的孩子來得遲緩,但那並不代表她的智力沒有在成長。 不只這樣,她的學習也受到阻礙,她不只生理上有所遲緩,連心理上也有障 礙,才會造成她現在的特殊情況。不過,他認為這是可以改善的。 奎恩對她的情況持保留的態度,只說要等到他來了之後再詳細檢查。 奎恩並建議他在這段時間裡可以試著教導她一些基本的知識和生活技能,比 如唸書、說話,並要他試著耐心傾聽她所要說的話、鼓勵她表達自己的意見。 祁琊當然明白安麒後天的環境所造成的學習環境有多差,再加上她先天就有 些不足,需要有人更耐心的教導她,讓她拍心裡的話說出來;所以他趁著籌備君 門分部與等待敵人下一步動作時,先和她培養感情、教導她一些事情和陪她說話。 他可以觀察出安麒雖然反應遲鈍、說話簡短,可是她卻很有心想要表達自己 的意思,並且對於他所教導她的每一項新事物都顯得有很大的好奇心。她那雙因 好奇而圓瞠的雙眼,已經洩露出太多訊息。 在打打殺殺、充滿謀略的血腥世界裡,他早已冰封的堅硬之心,全都因為這 個小天使而變得柔軟起來。他這才發現,原來他也可以有滿懷的柔情,原來他所 渴望、所追的東西,竟然是懷中這個小天使。 看他沒有說話,陸安麒突然神神秘秘的將自已的小小頭顱靠在他的肩膀上, 抬起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他,十分小聲的說:「沒關係,安麒也常常不乖,可是 都沒被奶奶發現,你對我好,我就罩你,不把你給供出去給奶奶打屁屁。」 聽到她最後的幾句話,祁琊忍不住不悅的擰起粗黑的眉毛看著她,「安麒, 這話是誰教妳的?」 「什麼話?」陸安麒困惑的眼眨呀眨地看著他。 「就是什麼罩你啊、供出去的,我記得我沒有教妳這些。」讓他知道是哪個 不想活的傢伙教他純潔的小天使這些話,他一定要他好看。 聽到他這麼說,陸安麒得意起來,笑得眼睛都瞇起來,「沒有人啊,我很聰 明吧?今天早上,我在花園聽到阿義哥和阿山哥說的哦,我還聽到他們都會說什 麼操你……唔……」 她還未說完的話被祁琊的大掌給覆去,祁琊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可惡!他是在教她學習一些東西好能夠和他溝通,可是又沒有要她把聽來的, 不管好的、壞的全都吸收啊!她就不會判斷……該死!瞧他氣得都忘了,如果她 會判斷的話,那他作啥還要教她! 「記住,他們說的話都不能記起來,只有我教妳的才可以學,知不知道?」 陸安麒連忙點點頭,只希望他盡快把手拿開。她覺得不能開口說話是一件很 難受的事,自從她知道自己也可以說那麼多話時,她突然覺得能說話是一件很快 樂的事 祁琊放開手,並且想要將她抱離他的身上,可是她卻緊攀住他的脖子不放。 「琊,你討厭安麒?」她扁著嘴、皺著小臉,一副要哭給他看的樣子。 每當祁琊看到她這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時,都會連忙投降,「怎麼會?琊不討 厭安麒。」 「那你喜不喜歡安麒?」她硬是要他說,因為她好喜歡、好喜歡琊。 「喜歡!」他毫不遲疑的答。 聽到他這麼說,陸安麒馬上咧嘴而笑,「那安麒給你惜惜。」她將他的頭按 到自己的胸口上。 祁琊摸不著頭緒,悶聲的問:「我為什麼要讓妳惜惜?」拜託,他又不是一 個嬰兒,幹嘛要讓她抱這樣惜惜? 「奶奶說生病病的時候,就要這樣抱抱、親親,疼疼就不見了。」她天真無 知的答。 祁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開始覺得把天真的陸安麒和老頑皮的奶娘放在一 起這個意並不是很好。不過,當他意識到自己的臉正貼在她柔軟的胸脯上時, 這個想法又不翼而飛。 哇!看不出來她還挺有料的,他故意在她的胸口上磨蹭了幾下,感覺好軟、 好舒服哦! 當他兀自沉浸在她的懷中時,突然被她笨拙的重拍喚理智。他到底在干什 麼?他抬起頭來,看她還想認真且用力的拍打他的背時,連忙想將她抱開,「安 麒,妳趕快睡覺覺了。」 「不要!」她一口拒絕,「我要給你惜惜。」 「那妳先下來。」要不然他一定會痛死!不是因為她的重拍,而是因為想要 她的慾望激升而脹得痛死。 「不要!」 「安麒……」他的臉沉了下來。 陸安麒嘟著嘴,在他的臉頰上摸來摸去。 「安麒喜歡在這裡,好舒服哦。」她一臉陶醉的賴在他身上,硬是不肯下來。 祁琊有些無力的看著她,「妳說要給我惜惜,結果自已比我還要舒服。」 「啊?」陸安麒沒有聽清楚他小聲的抱怨。 「沒什麼。」看著她粉嫩的臉頰,柔軟得彷彿可以滴出水來,那麼的令人想 咬上一口;飽滿而紅艷的唇,令他好想一親芳澤…… 「啊……唔……」陸安麒不禁低聲呻吟。 原來,祁琊早已無法再忍受地一口咬上她的臉頰,接著又覆上她的唇,細細 的吻著、舔著,同時也生怕嚇壞了她。畢竟,這可是她第一次如此清醒的和他面 對面親吻。 在過去無數個的夜晚,他總是會無法控制的吐吻著她的肌膚,雖然她睡得十 分香甜,他卻吻得相當起勁。而每當早上她起來換衣服時,都會困惑的認為自己 是被蚊子叮到,可她怎麼也想不到他會是她口中的那隻大蚊子呢! 這是什麼樣的感覺?好陌生、好癢哦!一種酥麻的感覺從她的腹部一面往上 蔓延,甚至有住全身流竄的可能! 祁琊往上一看,發現陸安麒正瞪大眼睛、用著稀奇又天真的表情、好像在看 怪物般的瞅著他看,令他覺得有些好笑。「閉上眼睛!」她的眼睛張得那麼大, 眼神又那麼無邪,要他怎麼對她做出這麼邪惡的事啊? 看他貼在自已的唇瓣上說話,陸安麒忍不住開口。「你在做什麼?」 「吻妳啊!」 「吻我?」她不解的看著他的舉動,十分不高興的對他說:「吻是什麼東西? 你應該是肚子餓昏了吧?」 祁琊微揚眉看她,「我不餓。」 她一副別騙我的表情看著祁琊,雖然她很笨,可是在他的教導下,她應該變 聰明了才對。她說:「怎麼可能?你一定是餓昏了,才把安麒的嘴巴當作食物, 不然你幹嘛吃安麒的嘴?」 祁琊如果不是這麼的想要她,一定會笑翻了,但他現在真的笑不出來,他正 因想要她而想得快痛死了。「我不是在吃妳的嘴,而是在吻妳,懂不懂?吻妳就 是疼妳呀!」 天啊!為什麼老天爺要讓他這麼多年來都不曾動心,一旦動心卻又給了他一 個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還要他耐心教導的女人? 「可是……唔……」 祁琊根本就不想繼續聽她問著令他頭痛的問題,雖然他很喜歡聽她說話,但 那不在他慾火高張想要佔有她的這個時候。 他的唇柔柔的吻住她的,先在那兩片豐美而香甜的唇上攫取她純真的甜美, 細細而緩緩的品嚐;直到這種對她的憐愛再也無法滿足他時,他才開始技巧的將 舌頭探入她充滿芳香的檀口內,一遍又一遍的品嚐,席捲著她柔軟口腔內的每一 處,唇齒相碰、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完全沉浸在她醉人的芳香之中…… 「嗯……」陸安麒在他的身下,忍不住低吟出聲。好奇怪的感覺在她體內竄 起,她不懂也不會形容這種熱熱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只覺得他這樣吃著她的嘴巴, 她該怎麼說話?會不會以後都不能吃東西?想到這裡,她連忙想要推開他。 她輕微的抗拒和他熾熱的慾望相比,根本就是天壤之別,所以,他並不予以 理會,依然和她的唇舌相纏綿,他不安分的大手早已一把掀開她的睡衣,讓她欺 雪如霜般的肌膚呈現在他佈滿欲情而貪婪的眼裡。 她的胸脯小巧而可愛,那微隆起的渾圓點綴著兩粒艷如紅莓的蓓蕾,令他赤 紅了雙眼,迸發出兩簇熊熊烈火。他伸出手一把罩住她小巧的乳房,並用拇指和 食指在其上搓壓、輕佻慢捻;接著他俯下頭將其納入口中,輕經吸吮…… 「啊……」陸安麒因為他的吸吮而感到一股奇怪的電流竄過全身,令她不由 自的發出從未有過的呻吟聲,她不禁感到害怕。 「琊,你……你在做什麼?安麒不要……」她顫抖的問著他。 聽出她語氣中的害怕,祁琊馬上抬起頭來,安撫的對她微笑,「別怕,安麒, 我的小天使,不要怕,琊不會傷害妳的,妳相信琊,對不對?」他溫柔的低語。 陸安麒信任的點點頭,嬌憨的微笑,「相信。」雖是這麼答,但在看到他 還要低頭繼續對她做著她不知道的事時,她的心底仍是升起驚恐。 「不要……琊,安麒不要。」 聽到她如此驚恐的聲音,祁琊忍住滿腔的慾火,無奈的再度抬起頭,歎了口 氣,「好,安麒不怕,琊給妳拍拍哦。」他一把抱起她,將她擁進懷裡。伸手滑 入她睡衣內輕拍她雪白如絲的玉背,手底下如絲綢般的觸感令他更加感到血脈僨 張,恨不得立即壓倒她,就此狠狠的佔有她。 但他不能!安麒可是他最寶貝的小天使,不只其它人不能欺負她,就連他自 己也不准。可是,胯下那難忍的腫脹,卻教他痛苦難耐。 陸安麒並不是真的害怕他會傷害自己,而是對這種陌生的親暱感到害怕,而 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當她看到他臉上扭曲痛苦的神色時,下意識的希望自 己能將它抹去。 當她的小手帶著安撫意味的在他臉上游移時,祁琊所有的決心頓時消失不見, 他真的努力試過,可是只要她的小手一碰到他,他所有的自制力在霎時便化為烏 有。 低吼一聲,他再次封住她的小唇,靈舌再次放肆她嘗遍她柔嫩口腔內的每一 處,「安麒,我的小天使,原諒我,我實在太想擁有妳了。」 「啥?」聽著他的喃喃自語,她不甚瞭解的看著他。 「我要妳!」說完後,他黑眸裡閃動著野性的光芒,他男性的氣息將她包圍, 他的唇像是在對待最珍貴的寶物般,輕柔地刷過她唇瓣,舌尖輕輕描繪著她唇型。 她歎息的微啟雙唇,雖然並不知道他到底在對地做什麼,不過,她覺得好舒 服哦,這樣賴在他的懷中,是一種幸福的感覺。 看她迎的微啟紅唇,那輕輕劃著她的舌尖更是頂開她,滑進她的口中與她 的小舌共同纏綿,隨後,他一口含住她豐潤的下唇吸吮,一雙手也不安分地輕撫 她胸前的肌膚,並脫掉覆住她美麗柔軟、散發著少女馨香身軀的睡衣。 「為什麼脫我的衣服?安麒會冷耶!」 她悅耳而不解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拉他的心神,他這才發現,她把手放 在自己的胸部上遮遮掩掩的。 他的嘴角揚起邪笑,就算她再怎麼天真,也知道要保護自己嘛! 可是,這一次他不打算放過她,當了那麼多個夜晚的偽君子,他已經膩了! 他再怎麼忍,也無法做個和那種正面評價有關的男人琊! 他可是一個冷酷嗜血、無心無情的壞男人,若要將那些好聽的名詞套在他身 上,不但浪費也是他所不屑的,他最討厭的就那些假仁假義的世俗道德。何況, 他喜歡安麒,也只有她才配待在他的身邊。 像她這樣一個美麗、善良的天使待在他的身邊,他沒有好好的照顧怎麼行呢? 看著她赤裸裸的躺在他懷裡,他渾身的壞基因全跑出來作怪,而他那因充血而腫 脹的男性,更是讓他忽視不得。 「放心,小天使,琊會讓妳溫暖起來的。」他伸出手拉開她的手,將她臉上 紅暈、小巧卻又俏挺的渾圓、乳尖上的蓓蕾、平滑結實的小腹、圓潤的大腿、纖 細的小腿與足踝,以及那令男人銷魂蝕骨的幽處一一盡收眼底。 他深吸一口氣,眼前所見的美景激起他眼光中的火焰……他怎會因為她的特 殊情況,而將她誤判為一個只是需要精神上安慰的小女孩呢? 這副美麗的軀體,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她是一個完全成熟的女孩;如此曼妙 的身材,根本就是男人的天堂,他決定從此刻起,要把她變成他祁琊的女人! 在他的注視下,陸安麒雖然不甚明白,卻也羞紅了臉,她的身體彷彿有自已 的意識起了反應,她感到體內升起一股興奮,血液沸騰不已…… 他溫柔的罩住她的渾圓,並屈起修長的手指夾住乳尖拉扯兜轉,使它變硬。 她忍不住瞪大眼睛,眼裡淨是不解與困惑,她好熱…… 「好熱哦……」她下意識的想要抽身離開。 祁琊壓制住她的身體,將她壓在床上,並用力的揉捻著手中的蓓蕾。他這麼 的想要她,她怎麼可以離開也的懷抱?他不許!就算是他的珍寶,他也要小小的 懲戒她,這樣她以後才會乖乖的。於是,他略施力道的揉捏了下。 「啊……好痛!」陸安麒忍不住喊出聲,痛苦的小臉扭曲成一團。 「那妳就乖乖的,琊就會好好疼妳。」他改而在她的乳尖上輕揉,使她的痛 楚和緩下來。 「真的?」她瞪大無邪的眼望他。「安麒剛剛不乖?」 祁琊故乍嚴肅的搖搖頭,「是的,剛才不乖。所以,安麒現在要乖乖的,知 道嗎?」 陸安麒認真的點點頭,「安麒乖乖,不會痛痛了?」 祁琊馬上露出如惡魔般的得逞笑容,「沒錯,不只不痛,還會讓妳很快樂、 很舒服哦!好了,乖乖的,不要說話,琊好好的給妳惜惜哦。」 他一說完,馬上低頭含住一隻渾圓輕囓吮輟,舔舐著口中的絲滑,使頂端的 蓓蕾更加硬挺。她矯軟無力的偎在他懷中,小手在他的牽引下緊緊攀住他的肩膀, 口中逸出連她也未察覺的嬌吟…… 過了一會兒,他在另一隻渾圓上給予同樣的眷顧後,便彎下身軀分開她癱軟 的雙腿,厚實的大手先在她的花叢處摩挲,然後才將修長的手指探入她的穴口, 撐開她從未有人探訪的花徑…… 她感到一陣痛,忍不住大聲叫喊。 他連忙吻住她的唇,一隻手仍摩掌著她的私虛;他知道,若要她接納自己, 這是肯定必須要做的前戲,要不然她是這麼的緊窒,他的男性慾望一旦強行進入, 一定會痛死她的,所以他無情而堅定的將手指擠進她的密穴中。 「呃……」她倏地瞪大眼睛,皺著眉推拒不熟悉的侵入,「不要……」 他不埋會她的反抗,手指向前推進,感覺到她體內不斷的收縮,「別怕,我 不會傷害妳的……」他持續推送著,當手指到達一定的深度後,開始抽出一些, 再探入一些,如此不斷重複。 「啊……痛……不要……壞……你壞……」她的小手搥落在他的肩頭上並哭 喊著。 當他望進她那雙淒楚又含有指責的眼眸時,他忍不住歎了口氣,然後雙手抓 住她曲起的兩膝,輕輕地扳開。他知道若不繼續做完它,以後她一定會排斥的, 這可關係著他未來的幸福,不努力怎麼行? 女性幽柔的花間密谷盡入他的眼底,他漆黑的瞳眸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宛 如黑豹盯上了獵物般。 她那迷人的蕊瓣保護著通往天堂的穴口,他目不轉睛的緊盯著,將她的雙腿 分得更開,低頭吻住對他綻放的花蕊,強烈顫抖的花蕊被他弄得濕潤不已,他的 舌尖舔上圓潤的的小核…… 他戀上那私處的珠核,嘴上的動作放肆而狂野,而凝視著她的私密處變得腫 脹不已,他知道她快達到歡愉的頂點。 「噢!」她圓瞪著眼,不懂自已體內為何燥熱,全身上下染成一片醉人的嫣 紅,她不明白他到底在她身體裡面做了什麼,那種熱讓她忍不住搖頭喊著:「不 要了,好熱……我受不了了,好熱……」 「再等等,忍耐一下!」 他的汗滴落,她的私處流出愛液……不自覺地,她扭動嬌弱的身子想要抗拒。 他再次伸舌碰觸她敏感的小核,並加以舔吮,一併吸進她泛出的甜美汁液… … 「啊……」 她哭喊著搥打著他,他卻依然不為所動的繼續著他的愛撫。 「不要……放開……」她不知道自己的體內到底起了什麼怪異的變化,總覺 得這樣的改變是他帶來的,她覺得他突然變得好壞。她弓起身子,強烈的顫抖著, 淚水紛紛墜落臉頰,低泣不已。 他一陣心疼,將她摟入懷中輕拍哄慰。唉!他雖使壞,卻還是捨不得他的小 大使哭得太傷心,「不哭、不哭,我的小天使,待會兒就不痛了。」 祁琊知道,她的身體已準備好迎接他的進入,可是她的心還沒有,他也只好 靜靜的抱著她。漸漸地,待她待她放鬆下來時,他突然毫無預警地一個挺身進入 她緊窒而充滿蜜液的甬道裡…… 他的唇也立即封住她的,恣意且蜜憐的輕吻。她感到自己的體內被填滿,她 倏地睜大眼。 他的碩大完全刺入她的體內,衝破那層障礙…… 她的唇被蓋住,只能發出咿咿唔唔的聲音,那瞬間被撕裂的疼痛直搗心房, 痛得她只能咬住他的下唇,本能的抗拒著…… 他快速的移開被咬的唇,看到她痛苦得縮成一團的小臉,還有那委屈巨極的 眼眸,一在揪痛他的心、他的眼,讓他忍不住在她的臉上灑下密密麻麻的碎吻。 他身子開始律動移動並加速著,直到一種她說下出的舒暢感流竄體內;漸漸 地,她感到舒服極了,那股疼痛競神奇的消失不見,她的臉上有著迷醉的表情。 「好……舒……服……」 因為感受到快感,使她天真而坦白的話語脫口而出,這讓他知道她已經接受 他;於是,他再也沒有顧忌的在她體內衝刺起來。 感覺到她滲出更多的蜜液,使他興奮得一次又一次地撞擊。她的花徑收緊再 收緊,來得他通體舒暢、幾欲發狂,更是使勁頂到穴徑最深處…… 「啊……」她痙攣地夾住他,大聲尖叫。 更多的蜜汁緩緩流出,沾濕兩人的結處,他在她緊窒的穴徑裡更加狂放、 野蠻地衝刺著,忘了這是她的第一次,忘了她可能會承受不起他的動作,直到男 性的慾望在她的深處爆發出來…… 久久,他們兩人都沒動,餘波還在體內蕩漾,她的花徑仍收縮吸附著他。 一會兒後,他才自她的體內退出,一抬頭,卻發現她已因他強烈的求而暈 倒在高潮中。 他滿足的笑著,雖然下體又變硬,但現在理智來了,他當然不能再度佔有 她,雖然他很想,可她是如此的嬌弱,又是第一次,他不能這麼自私的要她,她 的身子無法承受他的強壯,還是等以後再說吧。 像是護著珍寶般似的,他小心翼翼的擁她入懷,並替她拭去額上的汗水,心 滿意足的抱著她。 第三章 自從那一夜發生過關係後,他們之間顯得更加親密。 可是在白天,祁琊依然是那個冷情的男子,不過陸安麒一點都沒察覺,因為 在她的認知裡,祁琊永遠都是那個待她最好、最疼她的人。 她在這裡,不但每天那過得快快樂樂的,還漸漸的喜歡上那種被祁琊惜惜的 感覺。他說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所以不要讓別人知道;想到這裡,她不禁笑得好 開心。 秘密耶! 她和祁琊有一個共同的秘密耶!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別人都不知道耶!她 就是喜歡他,喜歡他是安麒一個人的。 雖然他每天都要她陪他玩親親,不過她還是很開心、很開心,祁琊是她安麒 一個人的。老天爺一定是聽到她心底的聲音,才會把祁琊送給她。 陸安麒開開心心的和祁琊所養的兩隻大狗狗一起玩,她好喜歡和牠們在草地 上、花園裡一起奔跑、玩遊戲,尤其當牠們舔著她的臉時,那麼的癢,卻又那麼 的好笑。 就像現在,兩隻大狗狗一起撲向她,讓她倒在草地上笑著接受牠們的口水大 餐,把她的臉舔得全都是口水,而且只有她能忍受,因為祁琊每次都會用很嫌惡 的表情看著她臉上的口水,並要狗狗走開。她不懂他為什麼不喜歡,她卻很喜歡 他拿著濕毛巾柔柔的替她擦臉的幸福感。 而在另一邊大樹下的祁琊,正冷著一張臉看著她在草地上滾來滾去,接受那 兩隻大狗的舔洗。原本,他還十分陶醉在她悅耳如銀鈴般的笑聲中,但,當那兩 只大狗又大著狗膽的時候,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要不是牠們是他從小養大的,要不是牠們是安麒喜愛的,他一定要把牠們殺 掉以洩恨。牠們竟敢在安麒那張標示著屬於他祁琊所有物的臉上,噁心的又親又 舔,真是氣死他了。 他大步的走向草地,一臉的肅殺之氣,要是他到達之前,那兩隻大笨狗再不 識相的滾到一邊去的話,就休怪他對牠們不客氣,也絕對要把牠們一腳踢到太平 間去! 渾然不知他的思緒,也看不出他的怪異,陸安麒推開狗兒,笑著看他,「琊?」 那兩隻狗似乎感受到祁琊強烈的肅殺之氣,竟乖乖的返到一旁去。 祁琊瞪了牠們一眼,啐!算你們識趣,要不然……哼! 兩隻大狗的眼裡似乎流露著無奈,對於一向冷情的子竟有如此幼稚的態度, 牠們可能抱持著好狗不與男斗的心情,懶懶的走開,找個安靜的地方窩著睡覺。 見牠們走開,陸安麒原本要追上前去,卻被祁琊拉住手,隨著他來到剛才地 站著的大樹下。「來,把臉擦一擦,好髒!」 又來了,又是這種嫌惡的語氣,陸安麒乖乖的讓他擦臉,露出一個甜笑。 看到她的笑,祁琊覺得他所有的熱流全都集中在他身體最敏感、最火熱的地 方,在她來不及反應下,他猛地攫住她的芳唇狠狠的吮吻著,恨不得將她揉入自 己的身軀之中。 在與她的芳唇糾纏到令他滿意後,他的唇不安分的移到她的雪白頸項,留下 一個個紅色的吻痕後又移到她的鎖骨之間,並且對於這軟柔的接觸,忍不住悶哼 一聲。 「你又玩親親了,哦……羞!羞!羞!奶奶說我們不能再玩了。」 安麒突如其來的話,讓祁琊倏地抬起頭來瞪著她看,只見她眨巴著一雙雪亮 天真的眼,認真的取笑著他,全然沒有察覺自已的話洩露了什麼。 「妳告訴奶娘我們的秘密?」他的聲音平平地,完全沒有任何的起伏,只有 他自己才知道他內心的起伏有多大。 陸安麒連忙搖頭,「秘密耶,我們兩個的秘密!」她認真而慎重的說。 望進她那雙認真的眼,他信了她。「安麒,我要妳。」他黯沉的眼眸裡有著 最熾熱的慾火。聽了這麼多次,安麒該懂的。 可是陸安麒的心思顯然已經不在親親上頭,她好認真、好認真的問他;「新 娘是什麼?」 她的話讓祁琊又是一愣,眼裡的風暴逐漸形成,「這又是奶娘說的?」 「是啊!奶奶要安麒問琊,新娘是什麼?」 「就是……該死!」可惡的奶娘,她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不問他,只會在 安麒的腦袋裡塞些問題來問他;看來,他有必要和他「親愛的」奶娘好好「溝通」 一番了。 看她還想開口,他又再次的堵住她的嘴。這次不再讓她有開口的機會,他的 手早已大膽的在她的臀上揉捏;他知道,如果不把她給拖進慾海裡,她一定又會 像每一次做愛前那樣,問個不停。 沒錯!這就是她讓祁琊感到最頭痛的地方。 陸 ?? 安麒什麼都好,可是自從學習的對象增加之後,她的話就多了起來,只要 她一睜開眼睛,嘴巴就沒有停過,不管她正在做什麼、嘴巴塞著什麼東西,她就 是要說話。 而他則學聰明了,決定在她開始多話前,就把她搞得意亂情迷。 就像現在── 他的唇霸道的吮住她,舌尖探入汲取著她口中甜美郁馨的蜜津,探著唇內 的每一處。他的大手沿著她修長的腿撩高她的裙襬,另一隻手解開她前襟的扣子, 灼人的唇緊緊跟隨,他埋首其中,貪婪的流連著。 她星眸半睜,看到的就是他低垂在她兩乳之間的黑色頭顱,小手放在他的頭 發上,滿足的笑得像個孩子。她的耶,這個男人是她的! 滑上她臀部的手指勾劃著撩人情慾的酥麻,血管中流動的是腩懶的迷醉…… 他將她下身的裙子掀高到腰部,大手托住圓臀,力道稍重的抓放著。她嚶嚀 嬌喘,在他一腳進佔她的兩腿之間時,毫無抵抗的張開。 他滿意的一笑,解開她胸衣前方的暗鉤,嫩白的渾圓目罩杯中迸出,挺立在 他的面前。他的眼神更加陰瞄,張大口迅速的咬住其中一隻輕舔吸吮著,使其更 加挺立。 她嬌軟無力的貼在他的懷中,攀住他肩膀的小手竟在無意間將自己的乳房更 往他的嘴裡送…… 他彎下身軀分開她的雙腿,修長的手指探入花穴中進出著,舌尖也沒有閒著 的逗弄她的蓓蕾。 她覺得他的手彷彿帶有電流般,快感迅速由她下腹那一點流竄至全身的感官, 引爆她歡愉的極致…… 他將她的背壓向樹幹上,貼向她的身軀,手掌托住她紅艷的臉,舌尖探入她 的口中,硬挺的碩大抵住她柔軟的下腹…… 他解開下身的束縛,將男性的灼熱摩擦著她雙腿間的幽谷,大膽地在她的花 谷前磨蹭卻不肯進入,硬是讓慾望的前端被她的愛液給濡濕,促使她下腹不斷的 收縮抽緊…… 然後,他抬高她的右腿,一記強烈的前頂,長驅直入她緊窒的密道,直抵花 心深處…… 在感受到他的碩大脹滿體內時,她更加動情的扭動身軀。 她的動作使他猶如失去自製的野獸,開始不斷地挺進抽出,在感受到吸附住 他碩大的緊窒甬道開始收縮時,那燃燒的摩擦令他更加狂野而持久的加速律動… … 良久之後,他仰頭低吼一聲,才在她的幽穴裡釋放出熱流…… 他高大而壯碩的身軀伏在她嬌小雪白的身體上,兩人都氣喘吐呼的等待彼此 恢復平靜下來。 但當祁琊看到陸安麒又抬起那張無邪的笑容看他時,他的碩大竟又在她的體 內脹大起來…… 陸安麒驚愕的瞪大眼睛,祁琊卻笑得邪氣極了。「我們再來玩一次吧!」 他不由分說的抽離她的體內,快如閃電的將她轉了個身,讓她的雪背對著他; 他蹲下身,壓下她的腰,勁實的手臂繞過她如絲的腹部,讓她的臀部拱起在他的 眼前,隨即低下頭,張開嘴對她的圓臀輕咬啃囓…… 直到她兩邊的雪臀全都佈滿了他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印記後,他才意猶未 盡的用力掰開她的兩臀瓣,讓她美麗的幽谷呈現在他眼前,他眼中閃著掠奪的光 彩,伸長舌尖,在她早已氾濫的穴徑中戳刺、旋弄…… 「啊……」陸安麒忍不住甩著她的頭髮,想要轉頭看他究竟將她按成這個樣 子做什麼。她不喜歡看不到他,可是,當他的唇舌翻攪著她那益發難受的小穴時,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發出呻吟聲。 她在高潮中痙攣不已,蜜穴裡不停湧出的愛液稠密而滾燙,全數納入他等待 的口中,在她還沉淪於激情漩渦中時,他舌尖又是一挺,刺入那緊縮的花徑中, 繼續挑弄、大肆作亂、反覆探入抽送…… 「啊……」她忍不住地憑著本能狂浪地扭擺著她的臀,並更加挺立、後挪, 將自己的雪臀更往他的嘴裡送,直到她再次尖叫出聲,在他的嘴、他的舌尖挑逗 下達到高潮…… 他把她的反應看在眼底,邪佞的一笑,然後站起身,扶住自己的碩大,將之 放在她的股間,一個挺身貫入她的體內,直抵她的花心後定住不動,他將放在她 腹前的手微微使力,她整個人就夾進他的懷中;他的手順勢揉搓她的一隻渾圓, 嘴唇愛憐地流連在她的臉旁、耳朵、頸邊與肩上,不停吮吻…… 他將她輕壓在樹幹上,開始在她的體內由緩而快的律動,他的臀部慢慢的畫 著圈,愈來愈大、愈來愈快,並且不停地變化著各極角度、姿勢,令她欲仙欲死 …… 他抽插得愈快,腰桿擺動的幅度也愈大,而她拱高臀部迎他勃發的慾望, 讓他對於她的動配感到欣喜,更加使勁的頂向她的穴徑最深處…… 「啊……」兩人同時尖聲喊出他們對這場歡愛的狂野與淋漓盡致的滿意。 再用力的向上一頂後,他將熱流灑在她體肉深處,頹然的趴在她身上,重重 的吐了一口氣同時,眼明手快的抱起面前軟倒的佳人。替兩人整理好衣服後,將 她抱入屋子內。 祁琊實在很想要繼續留在陸安麒的身邊,汲取她的溫暖、撫觸她的柔軟、貪 看她的雪顏,可是,他現在只能不捨卻又無奈的坐在這裡,看著奎恩那張笑得像 白癡的臉。 盯著奎恩那張礙眼的笑臉,他突然想起另一個更惹人厭的傢伙也有著同樣的 笑容,只是,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交了這兩個一樣令他厭惡的朋友? 唉!他開始深深的後悔起來。 少了一個笑面虎,卻多了一個笑神醫! 唉!他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唉!他驀地驚覺,有了陸安麒後,他竟然連歎息也多了起來,他可不是那種 有情緒的人啊! 他隨即瞇起眼打量奎恩,「奎恩,說吧,老大又跟你交代了什麼?」 奎恩笑得十分的無害。 然,祁琊豈會被他這個笑給矇混過去? 「奎恩!」他低聲警告著他,「我勸你最好別學那個惹人厭的白癡,快點把 事情說出來吧!」 「唉!你這傢伙,有了那麼可愛的小天使後,還是不能把你那張死人臉給改 變過來啊?」 在祁琊的一記殺人目光下,奎恩隨即聳了聳肩,他從皮箱裡拿出一份文件, 準確無比的去給他,祁琊接下了它。 「你看過裡面的內容後,你會覺得這件事讓你在這個無趣的環境裡多了一些 樂趣的。」 祁琊沒有翻開文件,他只是看著奎恩,「你都看過了?」 「沒錯!」看到祁琊的表情,奎恩突然警覺起來,連忙道:「想都別想,你 最好自己看,我可不想被人剁成六十四塊,然後餵狗吃了。」 他暗示的話,讓祁琊的臉色隨即變得陰沉難看,「老大一開始就知道了?」 看他還隱忍著,奎恩這才敢說:「一開始只是懷疑,後來就派人仔細調查。 這份密件是在上個星期才送到老大手裡的,他要我馬上拿過來給你,並留下來幫 忙。」說到這裡,奎恩臉上不再有笑意。 他們彼此都知道在祁琊十八歲那一年所發生的事,也明白那個女人的名字是 禁忌。當時笑面虎硬是在他的面前提起那個名字時,他不再激動,只是用著那准 備讓人見閻王的肅殺之氣與冷寒的眸光,像吐出冰塊般的對笑面虎說只要他再提 起那女人的名字,就要將他剌成六十四塊餵狗吃,表情再認真不過。 於是,沒有人敢再提起那個名字,就連笑面虎也沒有;因為,他們都清楚的 知道,祁琊是說真的! 現在卻不得不再掀起當年的事,然這件事也必須由祁琊自己來了結,老大對 於他在這裡的一切皆瞭若指掌,他十分看好那個小天使對祁琊的影響。 一方面他是看在老大的面子上來的,另一力面是他自已想來的。他想來看場 好戲,如果笑面虎在,他肯定不會錯過,不過也幸好他沒來,否則他這個醫生的 第一個患者可能……不!肯定就是他了。 祁琊定定的看著桌上的那份文件,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冰寒之氣似乎快將他 四周的空氣全都凝結。 眼中閃著複雜的神色,沒有人看得出他到底在想什麼,就連奎恩也沒有說話, 他只是看著他。雖然他也愛看戲,不過他沒有笑面虎那麼愛找死,老愛在豹子嘴 上頭拔毛。 就在這肅穆且沉重的氣氛下,門被用力的撞開,一聲聲哭得像個孩子般的 震天大響打破這氣氛,也敲破祁琊的冷然。他才剛想要站起來,陸安麒就用力的 撲進他的懷裡,速度之快連他都感到驚愕。 抱著她柔軟的身軀,一聳一聳的肩膀顯示她還在哭,他被她訓練得十分熟練 的拍著她的背,輕輕的哄慰著。 那臉上線條的柔和、眼裡的替寵溺愛、語氣的溫柔,在在那讓奎恩瞪大跟睛、 張大嘴巴,只能以目瞪口呆來形容他的震撼。 |?度2 這真的是那個叱吒黑道、使之風雲變色的冷面豹? 他可是殺人不眨眼,不認對錯只認子的血腥、殘暴男耶!怎麼可能會是眼 前化為繞指柔的男人? 緩緩地,他改變了表情,又露出令人炫目的陽光般笑容。看來老大說對了, 這小天使真的是改變了祁琊。 「小天使,怎麼了?又做惡夢了?」祁琊輕柔的問著,他沒想到陸安麒又做 了許久未做的惡夢。 陸安麒抬起那雙委屈又帶著指責的美目瞪著他,那裡面還閃爍著淚光。「安 麒醒來,琊不見了。」 「好、好,對不起,琊錯了,以後琊再也不會不見,好不好?」 「騙人的是小狗!」她理直氣壯的說。 「好,騙人的是小狗!」只要能止住她的淚,再看到她的笑,要他做狗做貓 都好。 果然,她又露出了笑容,他這才放心。自從她和他同睡在一張床後,不論是 午睡或是晚上睡覺,她都一定要纏著他陪她睡。反正不管什麼時間,只要她要上 床睡覺,他就得當抱枕陪她睡就對了。 因為,她說自己一個人睡會做惡夢,會沒有安全感,所以他就答應她了。這 會兒因為奎恩的到來,讓他不得不離開她。原以為她已睡得很熟,沒想到她還是 醒了,對於這一點,她倒是很敏銳的。 「琊,安麒又夢到那個美麗的女人哦!」 「真的?」祁琊一開始並不以為意,可是他後來發現,安麒做的夢並不是一 般的夢,而是和她本身有關的夢,只是他目前無法查明而已。 「嗯!」她用力的點點頭,「她哭得好傷心,還叫安麒的名字哦,說我的名 字是天使的意思,安麒以前就夢到過,可是後來好可怕,都暗暗的……嗚……」 她又開始哭了起來。 祁琊心疼的連忙阻止她,「好了,沒事了,只是夢而已,現在妳很安全,在 琊的懷裡就不怕了,嗯?」 他的話讓陸安麒感到心安,她偎在他寬大的懷裡笑著,笑得好美、好滿足! 奎恩這才開口:「琊,你要我看的就是她吧?」 祁琊點點頭,「嗯,等她情緒平復點再說吧!」他又看了她一眼,發現她已 在他的懷中沉沉睡去。 奎恩輕聲的說:「她睡著了?」 「嗯。」 奎恩心念一動,「你何不趁此機會把桌上的文件給看一看?」 「你……」祁琊本想反對,可是在接觸到奎恩別有用意的眼神時就改變意, 「好吧!」於是他翻開文件,開始仔細的看了起來。 等他全部看完後,心情竟沒有以往的激動,有的只是平靜的冷然,他看陸安 麒了一眼,然後再看向奎恩,「謝了!」 奎恩不在意的笑了,「琊,你想怎麼做?」他好奇的問他。 祁琊感謝奎恩的用心。因為奎恩是一個精神科醫師,對於人性心理有極深刻 的瞭解,他一眼就看出安麒對他的影營力,所以才會建議他,當安麒在他懷中時 看這份有關那個女人的文件。 很奇妙的,他雖然承認安麒在他心中佔有很大的份量,可是她對他有這麼深 的影響他自已倒是很訝異。 在平時,都是安麒靠他安定心神並依賴著他,可是在這重要的時刻,沒想到 安麒反而是安定他的力量。 有了安麒,祁琊發覺,安安對他的影響竟然降到零。 「我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會和那個女人扯在一起。」 「琊,我來之前就先打聽過,那個女人是和她的家人一起來的,我很懷疑, 她的家人在這件事上到底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這就是老大要你過來的原因?因為你們也無法真正確定他們是不是單純的 政商家族?」 「沒錯!老大和我都疑猜的正是這點,沒道理他們為了資助陸育銘而來到這 個地方,而且這裡的派出所對陸育銘的作法也沒有任何的動作與意見。」 祁琊冷笑的說:「這裡面絕對有問題!」 奎恩也笑得更加燦爛,只要他愈是這麼笑,就愈可怕。「有趣多了吧?你應 該不會再認為自己是大材小用,只對付一個小角色了吧?」 「或許他們是狠角色,但我更是凌駕其上!」祁琊自大地道。 奎恩點點頭,並沒有反駁,因為他太瞭解祁琊的實力。 「那現在要怎麼做?」 「先查明他們到這裡的動機和目的。我不相信一向愛面子又重表面功夫的程 氏家族會來到這個偏僻的地和君門作對,而且還和一個混混搞在一起,自行破 壞了他們建立起來的名聲。我更懷疑,那位程家的老夫人怎會允許這種事的發生?」 「相信嗎?那位程老夫人也來到這裡,很奇怪吧!」 祁琊的眼神閃過一抹愕然。「很難以置信!」 「琊,你派去監視的人有傳消息了嗎?」奎恩很訝異祁琊會不知道程氏家 族的動靜。 「還沒有!」祁琊的眼中有抹幽暗的殘意。 他舉起一隻手打斷奎恩欲脫口而出的話,「我的人不會背叛我。我只相信他 們或許出事了,畢竟這個地方不是我的地盤。」 「好吧!那……我乾脆跑一趟去看看情況好了。」奎恩站了起來。 「叫兩個人陪你去吧!」他的語氣雖輕淡,實則隱藏著關心。 「也好,我和你的保鏢們──風、火、雷、電、雨、雲,也好久沒有見面了。」 他對祁琊能擁有六位如此傑出而又忠心耿耿、肝膽相照的保鏢感到十分羨慕。他 們因為佩服祁琊的領導能力、不凡身手以及感念他的救命之恩,所以全部心甘情 願地待在他的身邊。 這六個人都是在世界各地的封塞之地被當地的居民看作怪物的人,卻在祁琊 及時伸出的援手下,才讓他們倖免於一死。 「是老大要他們和你一起過來的?」祁琊揚起眉問。 「趴在你身邊那六個雖然也很厲害,不過,比起你實際的這六個保鏢又略遜 一籌。」 「我以為不必動用到他們的。」他皺眉說。 「或許不必,只是以防萬一!所以,既然你都開口願意借了,就讓他們跟我 去吧!」 祁琊點點頭。「事情辦完要他們來見我,我需要他們幫忙設立君門分部的事。」 奎恩笑了笑,「那我走了,等我來,再來看看這個小天使。」 第四章 祁琊沒有移動姿勢,他將上次沒有看的資料拿出來看,才發現原來陸安麒口 中的伯伯,其實只是一個約二十五歲的年輕人,這一點讓他感到有些不悅,他沒 想到她會將一個年輕人說成伯伯。 雖然她的情況特殊,但也未免太過離譜。看來,改天他必須會會這位管。 他好像急著找安麒,他的手下告訴他這位管很關心安麒,總是不斷的找安麒 的下落,而他似乎也發現了她在他這個外地人手上。 見他如此沉得住氣沒找來,他一直以為是年紀大的關係。現在知道他的年齡, 又發現他如此沉得住氣;看來,他得重新評估他了。 祁琊忍不住冷笑,原來在這個偏僻的地也隱藏著不簡單的人物,現在既然 知道了,他更是想要會會他。 眼睛還盯著有關他的資料,腦子思考不到三秒,他就發現這份資料上有關這 位管管紹安的簡介不只乏善可陳,還十分的造假,這可引起了他的興趣。 或許一般人會因為他的背景資料乏善可陳而大意,他可不會如此看待,反而 覺得很有問題;頓頤了下,他撥了一組號碼,只響了三聲隨即被接起來。 「老大,要人查管紹安,他是這裡的管,明天一早我就要,傳真過來。」 (沒問題。對了,奎恩有沒有告訴你我要結婚了?)君魁星摟著謝旻芊,幸 福的說著。 祁琊有些微愣,隨即道:「沒聽說。不過我會去參加的。」 (帶著你的天使一起?) 祁琊知道君魁星對他的關心,不!應該說對他視為親人般的關心,並不是在 言語,而是在行動,「對!帶著我的天使一起!」他這才有了一絲笑意,也緊摟 著陸安麒。 (我會等你們來的。)說完後,君魅星隨即掛斷電話。 忙完手邊的事後,祁琊低頭看著在他懷裡蠕動的陸安麒,那張睡得如嬰孩般 的粉紅容顏,讓他忍不住低頭偷個香,一次又一次…… 他的慾望突然變得又狂又猛,他乾脆抱正她,恣意地吻個夠。 「嗯……」陸安麒只感覺到落在她唇上的吻就像細雨般,先是輕輕她,接著 就宛如狂風暴雨般的向她席捲而來。 他吻著她柔軟的唇,激情的吸吮著,並將舌頭伸入她的唇內,和她軟糖般的 舌激烈的交纏、狂野的攪弄…… 她突然發現,那一向令她質疑的硬挺又摩挲她的大腿,再也禁不起好奇心的 驅使,她的小手沿著他的胸膛而下,然後按在他的胯下,感到手下鼓鼓的一團, 好奇的按壓著;突然耳邊傳來他粗聲的喘息,嚇得她連忙放開手並抬眼看他。 只見他臉上有著不信,接著又露出一絲痛苦神色。她正想要問他,卻發現他 又將她的小手按向他的腫脹處,嘶啞的命令著她:「來,跟著我一起。」 他包覆住她的手,讓她屈起手指拉下他的拉煉,握住他的男性象徵。 陸安麒好奇的微低頭,感覺到握住目己手上的男性象徵是那麼滾燙,而且當 她盯著它看時,竟然有些脹大;於是她好奇的捏了捏,發現那東西竟然迅速的艇 大起來,她好玩地揉搓著,感到那硬物竟在她手上豎立起來…… 她倏地瞪大眼睛,一抹好玩的興味在她的嘴角漾開,她調皮又賣力地在上面 恣意妄為地玩弄著,沒想到它竟然還在繼續脹大之中,她好想看看它到底會脹大 到什麼地步。 祁琊卻已無法忍受地用手按壓下她的頭,讓她微張的小嘴一下子就吞進他的 碩大。忍不住地,一陣抽氣自他的嘴裡逸出,他的火熱被她的小嘴整個包覆住, 讓他幾乎快要張狂不止地抽動起來。看她在他的指導下辛苦的舔吮著他的碩大, 令他體內狂燃的慾火飆到最高點…… 一聲怒吼,他拉起她,抱著她面對自己,然後扶住她的腰,沒有任何的前戲, 他拉下她的內褲,讓她直覆住他的硬挺;聽到她尖細的抽氣聲與皺成一團的五官, 他的手馬上探向她的幽徑,輕佻慢捻地在她的穴口燃起漫天慾火,直到她在他的 身上不住扭動為止…… 他捧起她的俏臀,讓他在她體內的巨大更加深入,在她早已蜜液泛流的花穴 中狂烈抽插…… 他這才褪去她的衣物,將自己的頭埋入她的渾圓之間,盡情奪取她的甜美。 他的手指沒有停止地滑入她熾熱的花心,沿著她瑰麗的花瓣,用指腹輕輕摩擦… … 「嗯……」她的身體表現出她最誠實的反應。 而在她最誠實的反應下,他腰下的動作更加狂浪,在一陣衝刺後,一股熱流 終於在兩人之間氾濫…… 一場歡愛讓陸安麒筋疲力盡的沉沉睡在祁琊的懷裡,卻讓他一夜無眠。 他並不累,他每天只需睡四個小時就夠了。如今他的思緒因心中有事而不能 安穩,體內那股嗜血的因子又在咆哮。 他的嘴角有著冷笑,原本以為到這裡只是來出件像平常一樣的任務而已,沒 想到卻讓他的生命有了那麼大的改變。他的頭微低,看著枕在他肩上的小小人兒, 眼裡有著一閃而逝的溫柔,再抬起眼來,已是一片淡漠。 倏地,書房的門毫無預警的被踢開,一道人影向他衝來,卻又猛然停住。奎 恩笑看著離他三公份遠的手槍正直直的指著自已,「看來,你的身手並沒有因為 貪歡而變弱嘛!」 祁琊臉上一片冰冷,「要不是我早就知道你會玩這種把戲,現下躺在我面前 的會是一具屍體!」他一字一字的說著,冷眸銳利的盯著他。 奎恩訕笑的一個轉身,隨即坐在離他十公尺遠的沙發上,「好吧!算我自討 沒趣。」 「他們呢?」 「那六個人繼續留在那裡監視囉!」奎恩當然知道他問的是他的六個保鏢。 「我派出去的人……」 「全被抓了。」看到祁琊沉下的臉,奎恩馬上又補充道:「不過,現在又被 我們救來,正在休養呢!」 「他們不但任務沒有達成,還被對方抓去,這還需要救他們?」 「拜託!」奎恩馬上哇哇大叫:「我是個醫生耶,又不像你是個殺人不眨眼 的惡魔,我當然不能見死不放。」 「他們洩露多少?」 「沒有。」奎恩忍不住對他露出欽佩之意,「就是因為你訓練手下嚴格,所 以他們是寧死不屈。你也知道陸育銘是個怎樣殘狠之人,他對他們的刑求絕對不 會客氣的,死很容易,忍受痛苦就不簡單,所以……」他沒再往下說。 祁琊卻接著說:「所以,風他們才會知道他們是可以救來的。」 「唉!這可是你的門規,關我這個外人什麼事?不過,就算那個姓陸的再狠, 也狠不過你這個右護法;所以啦,他們可能覺得面對姓陸的酷刑,也總比面對你 的來得好吧!」 祁琊的臉上浮現冷殘,「我會饒過他們這一。」他看了他一眼,「就算是 你這個神醫救的人,我不動他們,給你個人情吧!」 祁琊調整一下姿勢,讓陸安麒能更舒適的偎在他的懷中,溫柔的看她好一會 兒後,才抬起頭來,但臉上的表情早已是一片殘虐,「說吧!」 「姓陸的比我們所想的還要難纏。」 「你和他交過手?」 「沒有。我們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人給救出來的,只是我們在那裡聽到他和 那個女人的對話。」奎恩停下話來看著他。 祁琊的臉色依然沒有改變,他知道奎恩是故意不在他面前提到安安的名字的。 他點點頭,要奎恩繼續往下說。 「原本我們設想的是程家的資金讓姓陸的得以在這裡橫行,為的就是要對付 君門;表面上姓陸的吃喝玩樂、一事無成的亂晃,實際上那些跟在他身邊的混混 只是擺門面的。他早就和沙田幫作,他的行事、個性凶狠,知道自己的手下不 夠強,所以借重沙田幫,不但要和我們作對……」 奎恩沒有再往下說,因為他看到祁琊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可惡的沙田幫,處處故意和君門作對,想來他們是覺得活得不耐煩了。很 好,等這事有個了結後,我會讓風他們去做個結束!」祁琊的臉上浮現肅殺之氣。 「奎恩,那姓陸的想要的是在這裡能呼風喚雨的權力吧?」 「被你料中,他要求那個女人的就是這個。」 「那女人答應他了?」 「答應了。因為程家也想利用他在這裡擁有控制權,畢竟這裡商機無限哪!」 奎恩講到這裡時臉色突然變得很嚴肅,「琊,有一件事若非我親眼所見,我絕對 不相信。當我看見時,我真的震驚極了。」 祁琊突然警覺起來,看了陸安麒一眼,「和她有關?」因為他看到奎恩正瞧 著她看。 「是的。當我在一個房間外面探看時,看到一個背對著我的女人,她有著一 頭長髮、背影孤寂卻又美麗,渾身所散發出來的哀傷之情震撼住我,我不由得就 停下來想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長得怎樣,結果……,奎恩站了起來,走向祁琊,」 那個女人一轉過頭來,那長相和你的小天使幾乎一模一樣!「他慢慢的宣佈咨案。 祁琊皺起眉頭看他,「然後呢?」 「她們身上散發出一樣的氣質,一開始我認為她是小天使的姊妹,後來又覺 得不像,因為那個女人看起來雖年輕,但眉宇之間卻有著滄桑;所以我大膽斷定, 她應該是小天使的母親。」 「我早該知道會這樣的。」自已先前的懷疑被證實,祁琊並不感到意外, 「難道他們不怕會被人發現安麒的身份?」 「琊,這件事絕對有問題,我決定往程家的私生活方面去調查。」 「好,在你去查之前,先檢查一下她吧!」 祁琊靜靜的站在大樹下,看著陸安麒笑著跑在陽光底下,那銀鈴般的笑聲, 讓他感到異常的愉快。 一陣腳步聲傳來,奎恩和他並排而立,「琊,我猜對了。」他眉頭深鎖, 「安麒的情況不是天生的,而是人為或後天所造成的。」 「你有辦法醫好她嗎?」 奎恩揚起眉看他,「你對她做的就很好了,還需要我嗎?」 「少廢話!」他冷斥。 「我可是說真的。她腦子遭到重擊很有可能變成白癡,但慶幸的是她沒有, 只是減慢了她的智力成長而已,她現在真的進步很多,再經過我的治療,應該可 以復元,不過心理上的創傷可就得靠你。」 「怎麼幫?」 「我先幫她動手術,可這是你要的嗎?」 「什麼意思?」祁琊轉身面對他,從他凝重的語氣中聽出不對勁。 「我可以讓她有一個完好如初的腦子,但當她變成正常人時,她會忘了你、 忘了這一切;對她而言,你將只是一個陌生人。」 聽完他的話,祁琊瞪著他不語,他無法接受他所說的結果。 良久後,祁琊才緩緩地開口:「我可以讓她重新認識我。」 「琊,你還是不懂!」奎恩搖了搖頭,「她不只會把你當成個陌生人,而且 還可能會極力的排斥你。一旦恢復正常,沒有人知道她將會變成怎樣,因為她的 人生有一段是空白的,誰又知道她的腦子要怎麼運轉?你對她而言是個陌生人還 無所謂,但她對你來說也將是一個陌生人,甚至不再是你現在會戀上的這個小天 使,那你也無所謂嗎?」 祁琊瞪了他許久後,再頭看著陸安麒,「我是一個自私的人,不是嗎?我 一直是一個無情無心的人,就算她會復元,我也不該這麼好心的替她著想,我要 設想的只有我自已,我不應該讓她動這個手術的,不是嗎?」 「琊?」 他沒有理會奎恩的叫喚,逕自說:「可是,誰說不讓她動手術就一定是自私 的,或許這樣對她才是更好的。奎恩,你看過大多這種例子了,當你醫好一個人 後,有沒有人來告訴你,他希望能不要變成一個正常人?」 奎恩訝然於他的想法,「沒有人會有你這種想法,不過我得承認,確實有!」 「是啊!」祁琊點點頭,「人是很奇怪的,總是自認為要怎麼做、怎麼說, 才算是正常的。」他突然叫了奎恩一聲:「你看看她,或許在她的世界裡,她反 而在憐憫我們這些人呢!」 頓了下,他又說:「瞧她笑得多開心,或許等她變成個正常人後,她就不再 是我的小天使。」 「琊,你已經愛上她了?」 祁琊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奎恩,如果她不動手術的話,對她以後會有 影響嗎?」 「我不知道,我必須先治療她的傷,如果她的復元情況良好的話,不動手術 應該是不會影向她的健康,畢竟過了那麼多年她都沒事,這就表示上帝願意讓她 繼續活下去。」 「好,你先治撩她腦中的傷,至於動不動手術,我決定由她自己作決定!」 「什麼?」奎恩實在難以置信。 祁琊臉上有著邪惡,「奎恩,你該不會忘了我是怎樣的一個人吧?屬於我的, 你想我會放手嗎?我情願她一輩子這樣,我也不讓她忘了我、不讓她離開我的身 邊,我要她的一輩子都給我。」他突然笑得極其詭魅。 「既然這樣的她我都能愛上,無所謂她能不能變得正常;也或許是因為這樣 的她,才會讓我毫無顧忌的愛上。」 奎恩懂了他,也笑了,「既然你都決定了,還需要問她嗎?」 「當然!」祁琊馬上叫喚著陸安麒。 陸安麒隨即像一陣風似的跑向他,因奔跑而紅撲撲的臉頰看起來十分好看, 眼睛亮晶晶的,臉上有著笑容。 祁琊看了奎恩一眼,那眼神裡包含著太多的意思。 奎恩當然也看到,他明白祁琊的意思,如果讓她恢復了,或許她將不會這麼 快樂,或許……「琊……」 祁琊知道他想說什麼,但他不讓他說,只是柔柔的問著陸安麒:「安麒,妳 想忘記琊嗎?」 「忘記是什麼意思?」她不解的問他。 「就是不能住在這裡,不能和琊玩親親,讓所有的一切全都消失。」 陸安麒一聽到這裡,馬上瞪大眼睛問:「不能和琊玩親親?」 「是啊!」 「琊,這太強人所難,等我治好她……」 「不要!我要永遠和琊在一起!」陸安麒緊緊的抱住他的腰,緊得絲毫不松 手。 他們都不知道她的心好痛,她其實都知道的,她只是比較笨、反應比較慢, 可是她的心思比誰都敏銳。她不要離開他,一想到她的心就好痛。 「琊,我生病病了!」陸安麒按著自己的胸口,「琊離開,這裡病痛!」 祁琊和奎恩對看了一眼── 誰說她不懂? 我又沒說她不懂,只是她懂得比他所接觸過的病患還要多而已。 他們交換過眼神後,祁琊撥著她,替她在胸口揉一揉,「好了,沒事了。」 奎恩正要開口,突然一個手下走了過來。 「右護法,外面有一個人要見你。」 「誰?」他和奎恩交換了個眼神。 「他說他叫管紹安,是這裡的管。」 祁琊微微一僵,今天早上收到的傳真,對於管紹安這個人只有一個字可以形 容,那就是謎!他不喜歡這個字,可是卻又不得不接受,所以他認定管紹安是個 不簡單的人物,這種人讓他的警戒升到最高點。他才想去找他,沒想到他先找上 門,而且還是那麼的快。 「讓他進來吧!」手下領命而去。 這時,奎恩開了口:「他是敵是友不清楚,不過從你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是 個不簡單的人物。」 祁琊沒有答,只是直直的看向從另一邊走向他們的高大男人。他和奎恩都 可以隱約的感覺到,來人的身手與內力絕不在他們之下。他在離他們三公尺遠處 站定,與他們對看一眼。 若他們一起上或許能贏,但佔不了多大的便宜;若是單打獨鬥,應該勉強可 以打成平手吧! 他們三人都沒有動,可以感覺得到他們之間的氣氛是凝重的,直到…… 「安麒。」管紹安伸出手來叫她。 陸安麒抬起眼來,轉身看向管紹安,她笑了,「伯伯。」 祁琊現在可以瞭解為什麼安麒要叫他伯伯,因為他有一頭白髮,那銀白色的 長髮此刻正束在腦後、垂在背上;他的一邊臉頰有著一塊約五公分大的紅色印記, 令他看起來顯得有些老氣,這該是安麒叫他伯伯的原因。 而且看他跛著腳走來的樣了,其實應該是跛得極為嚴重,可是因為他用著本 身的內力在走路,才讓他的跛腳看起來輕微些,但那無損於祁琊對他身手的警戒。 當陸安麒想跑向管紹安時,卻被祁琊用力的拉住,帶入自己的懷中。 「琊……」 「妳站在這裡就好。」祁琊的聲音變得有些冷絕。 陸安麒看了著管紹安,又看了看祁琊,她忍不住皺起臉來,「琊,安麒要過 去抱抱。」 「不行!除了我以外,妳不准去抱別人。」 「但……他是伯伯……」 她都快要哭了,可祁琊就是硬下心腸不願讓她過去,開什麼玩笑!他又不是 真的伯伯,而且還是一個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祁琊可以肯定,眼前這個男人 絕對有著和他相同的氣息,再說,他不認為他隱藏起來的背景會有多光彩。 更何況,他就是不要他的女人去抱另一個人,就算是女人也一樣。 管紹安可以從祁琊的眼裡看出他對陸安麒濃濃的佔有慾,但他是一個在腥風 血雨中打滾的男人,而且他聽聞過冷面豹的行事風格與他對女人的觀感和態度, 他並不認為把陸安麒交給他是一項明智之舉。 這也是管紹安為什麼會來到這裡的原因,他要保護陸安麒,也因此,他才會 親自到這裡來要人。「祁琊,你不覺得你該把安麒還給陸家嗎?」 祁琊本來還在安撫著安麒的情緒,卻在聽到他的話後,臉上佈滿冰冷的不屑 與鄙夷神色,「陸家?他們也配擁有安麒嗎?」他冷冽的目光凌厲的射向他, 「管紹安,我不管你真正的身份是什麼,也不管你的身手有多好,只要你是到這 裡來搶我的安麒,就是我的敵人!」 他突來的強烈敵意讓管紹安有些怔愣,在看到陸安麒泫然欲泣的樣子時才 過神來,「我不以為安麒在你這裡會過得好。」 「是嗎?別告訴我你認為她到陸家會比跟著我好。」 他的話讓管紹安有一瞬間答不出話來,因為陸家確實待她不好,可他卻不願 就此放棄。「至少那裡是她的家,我可以照顧她的安全。」 祁琊冷笑道:「你有辦法像我這樣二十四小時的顧著她嗎?我不相信陸育銘, 也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我自己。」他看著陸安麒的眼光倏地柔和下來。 「安麒,別難過了,琊只是希望妳只和琊一個人抱抱而已。」 「那……伯伯不可以嗎?」 祁琊嚴肅的搖著頭,「不可以,要不然琊這裡會痛痛!」他的一隻手放在他 的胸口上,認真的告訴她。 陸安麒微偏著頭想了好一會兒後才說:「好吧!」她轉向管紹安,「伯伯, 安麒不能抱抱,琊會痛痛,安麒會傷心!」 管紹安有些吃驚,他覺得陸安麒好像有些進步。 奎恩在此時開口:「這全是祁琊的關係,有時候我們也不得不承認愛情的力 量很偉大這句話吧?」 祁琊猛然瞪視著奎恩,而後者只是笑了笑。 管紹安若有所思的盯著他們看,他知道,奎恩是間接在告訴他祁琊是愛安麒 的,要他不必再擔心,可是……「我沒想到冷面豹會愛上一個白癡。」他故意以 此試探祁琊。 「她不是白癡!」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管紹安覺得,他可能已死在祁琊的目光了。 祁琊撫著陸安麒的秀髮,「她是老天送給我的天使,她比任何人都要善良、 純真,能擁有她是我的幸運,也會是她的幸福。」他的話在最後多了自負。 管紹安那張比死人還僵硬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不知該不該稱為笑意的表情, 「你確實有自負的本錢,不是嗎?」 「你今天就只為了安麒而來?」 「現在安麒有了你,我也可以放心。」管紹安沒有再多說什麼,隨即轉身想 要離去。 「我總覺得你是為了安麒才來這裡的,是吧?」祁琊的話在他身後響起。 管紹安微僵了下身子,隨即說:「這裡的一切有你祁琊介入的話,應該會圓 滿解決的,不過……」他突然又轉過身子,嚴肅的警告他:「我警告你,不管我 去哪裡,都會有辦法知道你和安麒的情況,只要你敢欺負她,我一定會來找你算 帳的。你最好記住,安麒不是沒有人可以給她當靠山,你好好待她,否則……沒 有人可以躲得過我的報復!」 祁琊的嘴角微微抽動,「很好,到目前為止還沒看人放在我面前這麼說話。 這麼說的人早就去見閻王,不過……」他再看了陸安麒一眼,「為了安麒,我可 以忍。」 管紹安沒有說話,只是再看了看陸安麒,然後不置一詞的離去。 看著管紹安離去的背影,奎恩忍不住開口:「琊,你覺得他和安麒是什麼關 系。」 「他對安麒的關心並不像一般朋友那樣,或許他和安麒之間有些什麼關係吧! 畢竟,他們程家的秘密不少,不是嗎?」祁琊嘲弄的看著奎恩。 奎恩有些不是滋味的說:「為什麼我費了一個晚上查到的資料,你不費吹灰 之力竟能猜得那麼準?」 「有了消息?」 「還是大消息呢!」他沒有說明,只是意有所指的看了眼陸安麒。 祁琊明白,他要陸安麒去和那兩隻大狗玩,以便凝聽奎恩的大發現。 正文 [生活情感] 【引狼進入室】(完)【作者:米璐璐&胖芙】 作者:米璐璐&胖芙 字數:5474 楔子 天下之大,何怪之有?話說珍珠島位於南海,島中以珍珠城聞名,此處盛產 珍珠與珊瑚,往來的商賈絡繹不絕,因此在珍珠島上什麼奇人異事都見得到。 珍珠城的首富住在城南,亦是靠養珠起家,當地人稱其為珍珠大王。 這戶人家姓花,花家的男人代代單傳,然而到了第三代,花老爺只娶一名 夫人,並未納妾,而夫人也只生了一個千金。 自花家添了此女之後,運勢可說是一年比一年佳,剛開始是某位顯貴看中他 們的珍珠,從此一傳十,十傳,生意多得讓花家應接不暇。 後來連皇上也指定花家珍珠為御品之一,還賜了一塊匾額,從此花家的名聲 有如水漲船高,身價翻了又翻。而花家千金今年剛好及弄,謠傳她三歲拿筆,七 歲懂得看帳,十歲開始拓展家業,在她及弄當天,便正式接手家中的生意。 當然,這是人家的家務事,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畢竟近年來珍珠城中也 有愈來愈多擅長做生意的女子,這情況也就沒有那ど令人吃驚了。 所以,珍珠城裡什麼都有,什麼都不奇怪。 不信? 那就來珍珠城看看,要讓大家見怪不怪! 第一章 珍珠城熱鬧非凡。春暖花開,花齊放,爭妍鬥艷,暖和的天氣,姓們紛 紛上街晃晃。今天太陽露臉,和煦的陽光灑落在身上十分舒服,連路邊的野貓也 大刺刺的躺在那兒曬太陽。 此刻街上敲鑼打鼓,小販們的吆喝聲也不絕於耳。 春天一到,外地的商賈便蜂擁而至,因此每到春天,城裡又恢復以往的喧囂。 只是,春天一到,也是續香樓生意最差的時候,因為許多在外地做生意的大 商人們常會在這時來,暫時休息一陣子並陪伴妻兒。所以,身為續香樓掌櫃的 琥兒今天便閒來沒事到街上走走。她穿著一身茶紅色的勁裝,腳下踩著流蘇紅靴, 走路直鋌而且十分沉穩,並不像一般姑娘家那般搖曳生姿。 琥兒是個孤女,原本和許多人像家人般一起生活在大宅子裡,十歲的時候, 與另外三個以姊妹相稱的玩伴一塊被帶花府,與小姐花琉璃一同接受教養。 只是她從小個性急躁又衝動,不知道是不是跟她的名字有關,大夥兒琥兒、 琥兒的叫,叫得她都成了頭小老虎了。 好動的她從不願乖乖坐在椅子上,不僅書讀得零零落落,女紅更是一竅不通, 更別說琴棋書畫了,連偶爾要她寫一下自己的名字,她都還抱怨當初將她撿家 的婆婆替她取的名字筆劃太多。 所以,自她進了花府,子清楚她的性情後,就讓她隨性發展。 她想學功夫,府裡便請來鏢師教導她,不過,每位師父教過她之後都說,她 並沒有習武的天分。好吧!既然成不了俠女,但至少學些拳腳功夫,不但能強健 體魄,若遇上危險還可以自保。 至於她想闖蕩江湖的夢想,只好下輩子再說了。 當琥兒準備到以前所住的大宅子去看看過去的同伴們,經過巷子裡某個角落 時,突然有人拉住了她的褲角。 她想也沒想,伸腳便是給對方一腿。 沒辦法,這是她天生的反應。 「唔……嗯,……」原本就受了重傷的男子,因為她使勁一踢,當場口中又 吐出黑血。 琥兒退後一步,瞇起美眸,皺眉看著倒在地上的男子。 「姑娘……」男子身上髒兮兮的,臉上也沾著灰塵,顯得非常狼狽,但還是 不氣餒的又往前爬,揪住她的褲角,怕她掉頭離去。 「幹嘛?」她又想舉起腳踹他,但此刻他雙手抱著她的小腿,讓她無法擺脫, 只能沒好氣的出聲問。 「你可以救我嗎?」男子氣若游絲,抬起頭望著她。 他知道自己生得俊,一般來說,每個見到他的女子,應該都會多看他兩眼, 何況他現在受了傷,再怎麼心冷的女子,見狀也該有些惻隱之心才是。 「平白無故,我為什麼要救你?」琥兒口氣不佳地道。她已看慣城裡這些好 手好腳的遊民了,整天只會纏著人要銀子,要不就是裝瘸騙取同情。 她想,這個人搞不好是用什麼染料讓他看來全身是血,佯裝受傷。哼,她才 沒有那ど笨呢! 「姑娘,我受了重傷,而且中毒……」怪了,怎麼這女人這麼冷血? 「反正你還會爬,再多爬幾步路,前面右轉就是醫館了,慢走,不送。」她 抖了抖腿,抖掉上頭的大掌。 「我怕等我爬過去就斷氣了!」不會吧?真的要對他見死不救? 「斷氣不是很好?到閻王面前告取你性命的仇人一狀,再安心去投胎,十八 年後又是好漢一條,怕什麼!」琥兒怯了一聲,完全沒有救人的意願。畢竟在這 裡跟她廢話一堆,自己快點爬去醫館不是比較實在嗎? 「你……人家說美女心如蛇蠍……所以我才找挑了個面惡心善的長相,沒想 到我錯看了姑娘……你的心如同你的長相那ど……兇惡……」 琥兒一聽,雙眉挑了挑。 敢情他是嫌她長得醜? 「哼!」她一腳將他踹倒,望著他沾滿塵土的臉,根本看不清楚他的長相。 她像高高在上的女皇般踩著他的胸膛,毫不客氣的瞪著他。 「我告訴你,姑奶奶我寧可救路上的野貓、野狗,也不會救你這種要人幫忙 也不懂得低聲下氣的人!」 「噗……」男子被她這麼一踹,吐了一口黑血。黑血從他的口中噴出,血漬 濺到她的繡鞋上。一陣黑暗襲來,他眼前一花,就要跌入黑暗的深淵中。在昏厥 之前,他的雙手又死命的抓住她的小腳,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從口中吐出一句話。 「帶我……去找我的未婚妻……花……花琉璃……」 話才說完,他的雙手便自她的腳踝滑下,倒在地上再也不省人事了。 「喂……」琥兒不知所措的喚了他一聲。 她有沒有聽錯?他剛剛口裡所說的未婚妻,竟然是她的子! 這……她應該沒有聽錯吧,這男人自稱是小姐的未婚夫耶。 那她要不要將他帶花府呢?還是乾脆現在就替小姐解決這個麻煩? 可是,如果他真的是小姐的意中人,這樣見死不救,小姐會不會一輩子怨她 啊? 哎呀,她真是左右為難啊! 裊裊的檀香在房裡飄散著。過了好一會兒,一年四季總是身著月牙白衣褲的 白西 地2◢? 塵,替不省人事的男子把過脈之後,緩緩將對方的手放進被子裡! 「死了嗎?」坐在桌前的花琉璃,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正輕輕啜著今年的春 茶。 「他中毒頗深,還好他以內力壓抑毒性,所以保住了他的五臟六腑。」 白西塵又看看男子的胸膛。「不過,他的致命傷是胸膛的腳印。此人腳力勇 猛……」說著,白西塵將眼光望向一旁的琥兒。「這腳印是女人的。」 琥兒一聽,顯得不以為然。「是他身子太虛弱了,我只不過是稍微踩他一下 好嗎?」幹嘛一副她就是殺人兇手的模樣? 「那你怎麼不多踩兩腳,直接踩死他算了?」花琉璃面無表情的放下茶杯。 「我怕真的踩死小姐的心上人啊!」琥兒一臉無辜的答。她原本也想棄 「屍」不顧的,但他都喊出小姐的名字了,她也是掙扎了很久,最後才決定將人 帶花府的。 「那以後只要隨便什麼人自稱是我的未婚夫,你都要將那些人帶來嗎?」 花琉璃實在受不了琥兒的憨直腦袋。 平日琥兒雖然野歸野,但是和其它三個聰慧的玩伴一塊長大,好歹也該染上 一點她們的精明吧? 「小姐,我可不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耶!」琥兒往前一站,指著那名男子 的腰間。「我是看到他腰間有塊和小姐身上一模一樣的玉珮,才將他帶來的。」 「在這兒。」白西塵將男子腰間的玉珮取下。 「他的衣襟裡還有一封信,是給老爺的。」琥兒又道。白西塵接著取出那封 信,把玉珮與信件一併送到花琉璃面前。花琉璃將那封信拆開,看了一會兒,才 將目光從紙上移開。 「小姐,這是……」琥兒小聲的開口,因為小姐的神情滿恐怖的。 又是爹!花琉璃向身旁的婢女使了個眼色。「去將老爺請來。」 「是。」 琥兒和白西塵在一旁等著看好戲。 也難怪小姐臉色會那ど難看,因為前不久才發生過類似的事,後來小姐不知 用了什麼方法,才解決這樁麻煩。 片刻後,花老爺來了。 一見到房裡那ど多人,花老爺笑呵呵的道:「今天吹什麼風,怎麼大夥兒都 聚在這兒?琉璃,你是邀爹來喝春茶嗎?」 花琉璃無奈的望了父親一眼,將手上的信連同玉珮一起拿到他面前。 花老爺看了看信上的內容,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他偷覦女兒一眼,見女兒 眼中又滿是清冷,嚇得他連手中的玉珮都拿不穩。「這……這……」他嚥了一口 唾沬. 「這絕不是我又跟人打賭,是……是……」 「是怎樣?」花琉璃睨視著他。「爹,你可要說個清楚呀!」 「呃,是爹年輕的時候經商,有一次遇上一群馬賊,剛好西門山莊的莊經 過,救了爹一命,於是爹為了報答他,答應他若以後生了女兒,便將女兒許配給 他兒子……」花老爺抹抹額上的汗,小聲的答。 「信上面明明寫著打賭的事。」花琉璃聲音極冷,冷眸掃視著父親。 「這……」花老爺拚命的想當年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最後擊 度??? 了下手掌, 「我想起來了,那晚我就在西門山莊借住一宿,莊熱情的邀我喝酒,後來我們 打賭看誰能先喝完一罈酒……」 「你喝輸了,所以就簽下這個賭約?」花琉璃的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只有 雙手緊緊抓著裙子,顯示出她的氣憤。 「呃……」花老爺抓抓頭。「應該是這樣……」 「哈哈哈哈……」一旁的琥兒聽完之後,笑得只差沒有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小姐的婚約總是出現得莫名其妙,而且都是老爺在年輕時與人簽下的賭約。 花老爺大概沒有想到,也許是因為他老是與人簽下這種不負責的賭約,所以 上天懲罰他,讓他這輩子只能生出一個女兒來。 花琉璃瞪向笑得誇張的琥兒。 又是賭!每次爹作的孽斗都落在她的肩上,她的日子已經夠精采了,不需要 爹再來湊一腳啊! 花琉璃起身來到床旁,看了這名男子一眼,然後再看向在場的眾人。 「可以拿張草蓆將他裹一裹,丟進海裡嗎?」事到如今,趁著這男人昏迷不 醒,她得先下手為強才是。 「小小小小姐……」一旁的丫鬟嚇得牙齒直打顫。 「這可是犯罪呀!」 「殺人這種事我不在行。」白西塵急忙收拾藥箱,迅速離開。 「不成!」琥兒搖頭。「很多人都看見我扛著他進府,到時若是有人在海裡 撈到他的屍體,我豈不是頭號嫌疑犯?」 開玩笑,她只想看好戲,並不想惹事啊。 「小姐,我先走一步。」為了不讓小姐將意打在她的身上,琥兒也三步並 作兩步,離開房間。 眾人紛紛迅速離去,最後只剩下花琉璃待在房裡,望著面如焦炭且沉睡著的 陌生男子。 唉!又是一個麻煩的傢伙,該怎麼應付才好呢…… 琥兒救了自稱是花琉璃未婚夫的男子之後,到續香樓便將這件趣事告訴幾 位姊姊們。 三位掌櫃聽到這個消息,並沒有像她笑得那ど幸災樂禍。 她們告訴她,小姐的未婚夫找上門,並不是件好事。 瞧瞧小姐之前的婚事,最後那個新嫁娘不知是怎麼被小姐說服,心甘情願代 嫁嗎? 琥兒聽了依然大刺刺的笑了幾聲。 她又不愛錢,對於身外之物根本沒有那ど看重,子要用嫁人可以得到更多 銀子來說服她?難啊! 當琥兒笑了子整整一個月,花琉璃忽然派丫鬟傳話,要她進府一趟。 去就去!她琥兒從小到大什麼都不大,就是膽子最大!她就不信小姐同樣的 招數會使出第二次。琥兒很快的來到花府,腳下仍是那雙紅靴,上頭的流蘇隨著 她的步伐搖晃,彷彿她正踩著兩個火輪,顯得神采飛揚。一路來到小姐居處的偏 廳,她在門外就聽見一道男子的聲音傳來。 她有些詫異,但還是走了進去。 一踏進廳裡,便見到小姐正坐在紅木椅上,仍舊是一副慵懶的模樣。 而小姐的對面坐了一名男子,他上半身赤裸,不過纏滿了布條,看樣子似乎 傷得不輕。 不過,從他的鎖骨一路延伸至手臂,有著大小不一的刀劍疤痕。 琥兒眼一瞇,又看了看對方的長相。 他面白如玉,但是唇上還略帶一絲血黑色,看得出仍有著病容。 不過,他長得很俊。 尤其是雙眼,他黑瞳晶亮,只需一個眨眼就足以勾人心魂。加上他五官端正, 高鼻配上薄唇,身上雖然傷疤滿佈,卻是健朗直挺。 「這位就是將我救來的姑娘嗎?」西門朔嘴角上揚,給了琥兒一記笑容。 他休養了一個月,終於在名醫的妙手之下,去除了體內的殘毒,至於身上的外傷, 也沒有大礙,過幾天就可以拆下這些布條了。 咦?琥兒微微攏起眉。 不會吧?他就是那個黑面鬼喔?她沒有出聲,直接走到子的身旁,只是臉 上藏不住心事,洩漏了心中的驚訝。 「是的。」花琉璃示意琥兒坐下之後,便笑咪咪的望著她。「琥兒,這位是 西門山莊的少莊西門朔,你前些日子救了他,記得嗎?」 「喔。」琥兒隨口應了聲,又忍不住多看他幾眼。 他長得是很俊啦,但是笑容好討厭!她又看看小姐的表情,發現小姐的臉上 也滿是笑容。 她忽然有種錯覺,自己彷彿身陷狐狸窩。 「沒想到我中了毒,又被姑娘踩了一腳,還能命大的沒去閻王那兒報到,真 是老天有眼。」西門朔雖是笑著道,但是語氣卻似利箭般射向琥兒。 這男人……說話就說話,何必這麼酸呢? 「是啊!我應該幫人幫到底,應該再踩用力一點,讓你早死早投胎,省得你 怨歎自己命中帶苦又犯賤。」琥兒的嘴也利得很,說完還不忘哼兩聲。 「不不不,我應該感謝姑娘『腳』下留人,現在才能夠有幸與姑娘認識。」 西門朔像是喝了油,說起話來油腔滑調。 琥兒對他這樣的小白臉根本沒有興趣,於是將話題一轉,望向花琉璃道: 「小姐,你找我來,應該不是要我見你這位大難不死的未婚夫吧?」 花琉璃一愣,之後莞爾一笑。「西門公子剛剛告訴我,由於西門山莊是江湖 中人,因為不慎與人結怨,才會中毒、受傷。」 「然後呢?」這關她什麼事? 「琥兒,你不是一向很嚮往江湖之事,現在正好可以向西門公子請教。」其 實花琉璃的目的就是為兩人引見。 「我嚮往的是江湖上的高手,而不是功夫像三腳貓的弱雞。」琥兒對西門朔 的評價並不高。 一個男人竟笨得被人下毒,可想而知他的智力不怎麼樣,而且,她只不過 「輕輕」踩了他一腳,他就如此記恨,可見他心胸狹窄,在江湖上可能結怨不少。 西門朔聽了並沒有生氣,俊顏上仍帶著笑,黑眸深深凝望著琥兒。 她有著一張英氣十足的小臉,並不算美艷,但那張鵝蛋臉上卻有一雙生氣蓬 勃的晶亮燦眸。 她說起話來直截了當,不懂什麼叫婉轉,這也讓他對她多了一絲興趣。 「既然這樣,就由你暫時保護西門公子吧。」花硫璃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即 順著她的話如此道。 「哈?」琥兒一呆,瞪大了杏眸,小嘴也張得極大,下巴差點掉下來。 「他現在需要一個隱密的地方養傷,續香樓正好適他,等會兒他就跟你一 起去。」花琉璃說得不疾不徐,毫不在意琥兒的反應。 「小姐,等等……」等等啊,她又沒有答應! 「多謝姑娘收留。」西門朔點頭答謝。 「他……關我什麼事啊!」琥兒氣得站起來,指著他的鼻子跺腳。 「是你救了他啊。」花琉璃提醒道。「送佛也要送上西,你就暫且充當他的 保鏢吧,反正他這麼虛弱,是需要一個懂得拳腳功夫的人幫他。」 「不……」琥兒拚命搖頭,一副啞巴吃黃連的模樣。 「就這麼決定了。」花琉璃像是總算丟開了一個燙手山芋,顯得神清氣爽。 「我去差人準備馬車,將他送到續香樓後,就麻煩你多照顧他了。」 「小姐!」琥兒大喊了聲,知道子是玩真的。 花琉璃離開之後,琥兒聽見西門朔低低的笑聲響起,氣得狠狠地頭瞪他一 眼。「早知道那一天我直接把你踩死就好了!」省得她現在自找麻煩。 該死,真的如同姊姊所說的,樂極真的會生悲! 第二章 唉,小姐真是個任性、驕蠻的姑娘,說一就是一,不容許人家反駁!琥兒在 花府被硬塞了一個麻煩人物,這個身中異毒又受了傷的男人,就這樣跟著她續 香樓去。 她有苦難言,心裡萬般不願,但是?她在花府待了那ど多年,在花琉璃的面 前早就奴性堅強;豈敢說一聲不? 何況,曾對花琉璃說不的人,現在墓前的草都不知道有多高了。 「琥兒,你好像很不喜歡我?」此刻西門朔與她正在馬車上,她坐在他的面 前,小嘴嘟得好高。 她瞪了他一眼,口氣不佳,「你以為自己長得很討喜嗎?我為什麼要喜歡你?」 這男人有病啊?一副自以為是萬人迷,一見到人就是笑咪咪的模樣,那笑容在她 眼裡只會讓她更火大。 尤其當小姐告訴她,要好好禮遇他,她的心裡更是火冒三丈。 他對她而言明明是一個沒有意義的男人,為什麼她要照顧他?小姐甚至告訴 她,到續香樓後一定要與他寸步不離,當他的隨身保鏢。 只因為他現在有生命危險嗎? 就算她很嚮往江湖之事,但是她已經對行走江湖不再期待了,畢竟想闖蕩江 湖也該秤秤自己的斤兩。 她只會一些拳腳功夫,保護他?笑死人了,若他的仇家真的找上門來,也許 她連自保都成問題。 「但自我懂事以來,我對我這皮相還滿有自信的。」西門朔作勢撫著下顎, 又朝她魅惑的眨眨眼。什麼啊,若不是現在在馬車裡,她真的想踹倒他,再狠狠 踩爛他的臉。「我開始後悔,為什麼前些日子我只有踩歪你的肋骨,而不是踩爛 你的臉!」 「嘖嘖嘖!」他不以為然的直搖頭。「小琥兒,你知不知道『相由心生』? 你這樣子一點都不可愛。」他話才剛說完,她的拳頭便襲向他的臉。 西門朔並未感到驚訝,只是輕鬆的一偏頭,便閃過她的拳頭,讓她的粉拳直 接落在馬車的木上。 他吹了聲口哨,望了下那凹陷的木,又望著她怒氣滿滿的小臉。 「小琥兒,你玩真的?」這一拳若是落在他的臉上,他那帥得迷死人的挺鼻 沒有扁掉才怪。 「誰准你這麼叫我了?」她收手,但下一刻卻伸手欲往他的腹部餵上一拳。 他的反應比她想像中還要敏捷,動作也出奇的快速,拿起擱在旁邊的靠枕擋住腹 部。 「嘿,小琥兒,別忘了我的肋骨才剛移原來的地方沒多久。」這女人脾氣 真壞,說沒兩句話就要請他吃拳頭。 不過這也是有趣的經驗哪! 頭一次遇到一個女人沒有被他的外表吸引,他還以為自個兒這張俊臉在哪兒 都吃得開。 第一次見面時,他中毒頗深,面如焦炭就算了,但是經過名醫的妙手春, 他體內的毒已去除不少,恢復了原本俊俏迷人的面貌,但這個小琥兒竟然對他毫 無心動的模樣,而且每次出手都如此的重,毫不客氣。 「我想拆了你全身的骨頭,然後丟給野狗吃!」琥兒氣得又出拳。 然而他的身手比她想像中還要敏捷,總是能見招拆招,在小小的馬車之中, 每一次都利落的閃避她的攻擊。她更氣了!明明她在武功上也鑽研許久,怎麼在 他的面前表現得完全技不如人,如果被她的師父知道了,肯定顏面掃地。 最後,她像一頭勇猛無懼的小老虎,拳頭不斷向他襲去,一定要揍他一拳才 甘願。 只可惜西門朔的耐性總是不足,交手沒一會兒之後,他累了。 他雖然帶著傷,但還是伸出長臂,左手抵住她襲來的拳頭,右手則是接住她 另一手的反擊。 這樣一來一,她的招式全被化解。 琥兒愈急,招式更是雜亂無章,拳法也像小孩子的手在空中胡亂揮動一般, 根本沒有辦法碰到他一根寒毛。 「該死!」她低吼一聲,又伸出腿想要對付他。 但只見到他噙著笑容,長腿一伸,像籐蔓般的纏上她的腿,同樣又讓她無法 動彈。最後,她因為不住掙扎,馬車又恰巧一陣顛簸,讓她直接往前倒去。他反 手一拉,她的身子便順勢落入他的懷中。 「啊!」琥兒的鼻尖直接撞上他的下顎,令她吃痛的慘叫一聲。 他低下頭,剛好與她的一雙圓眸對上。 那圓滾滾的燦眸似乎冒著火,兩顆瞪大的眼珠子像是想將他碎屍萬段。 她的下半身被他的雙腿反蓊著,雙手也被他略施力道反扣在背後,動彈不得。 發現西門朔比她想像中還要強硬,她所有的怒火都竄了上來。 「你的投懷送抱,真是讓我受寵若驚。」他只用一隻手就扣住她的雙手,另 一隻則是不規矩的抬起她的下巴。 這麼近的瞧她,才發現她有著一張無瑕的小臉。 雖然她的膚色並不白哲,但有著一張嫣紅的唇,沒有施任何胭脂水粉。「去 你的,王八烏龜,快放了我!」她扭動身子不斷低吼。 「小琥兒,你不知道求人是需要放軟聲調嗎?」他笑彎了眼。「來,叫一聲 朔哥哥,溫柔一點,我就放了你。」 「我呸!」她怒瞪著他,眼裡全是怒意。「你算哪根蔥?你最好現在放了我, 再喊我一聲姑奶奶,我會考慮留你全屍。」 「這不好吧?」他一副為難的模樣,皺起兩道濃眉。「我還想多活幾年,多 看幾年美女呢。」 「那我等等一定先挖瞎了你的眼!」她咬牙切齒,像一頭發威的小老虎,似 乎真的要將他撕裂吞入腹。 「那好吧,」他無奈的聳聳肩。「既然你想挖了我的雙眼,在抵達續香樓之 前,我只好勉強看你過過癮,省得以後沒有機會看其它女人了。」 「你……」 琥兒講一句,西門朔就一句,兩人過招幾十,不管是武功還是嘴皮子, 她始終遜他一截。殺千刀的!就別被她逮到機會,要不然她非整死這個王八羔子 不可! 琥兒帶著西門朔到續香樓時,幾乎是面子掃地。西門朔箝制著琥兒的雙手 走進大門,表示要在續香樓住一段時間,還毫無羞恥的告訴眾人,她以後是他的 貼身侍女兼保鏢。 該死的王八烏龜!她一定要想辦法揍扁他! 管他是不是小姐的未婚夫,她找到機會一定要送他個千拳腳,更要撕爛他 的嘴,讓他再吠不出一句話來! 可是,自從他住進續香樓之後,卻將她的姊姊花醉和戀喜哄得團團轉,連戀 喜姊姊也看上他的男色,直讚歎他有成為紅牌的潛力,還說,若非他是小姐的未 婚夫,早就說服他下海自宮接客了。 只有她最可憐!當他們剛踏入樓中,就接到小姐派人傳來口信,要她好好照 顧他,不准他有個三長兩短。 最好是啦!她有多少斤兩,小姐也知道啊,要她保護他,這分明是整她嘛! 但她又不得不從,最後只能忍下這口氣,搬到他隔壁的廂房去,與他比鄰而 居。 剛開始西門朔很安分的待在房裡養傷,但是才不過三天,他大爺便開始四處 亂走,說什麼既然住進這兒也該要熟悉一下。 琥兒想,雖說續香樓裡都是去勢的男倌,他應該不會想動他們才是。 至於他口中不斷稱讚的兩位美人……她已經向他搖下狠話,如果他敢動花醉 和戀喜一根寒毛,她便揍得他滿地找牙! 只見他依然揚起一抹笑;露出兩排潔白的齒,以迷人的嗓音道:「我從來不 動碰女人,都是女人自個兒送上門來。」聽聽!世上哪有這麼不要臉的臭男人? 以為自己長得好看一點就如此囂張,目中無人! 琥兒自從將他帶來之後,整天就像頭焦躁的小老虎,目光總是追著他,省 得他在她背後幹出一堆見不得人的事。 咦,她只是吃個飯,那個王八蛋又不見了!琥兒氣急敗壞,飯扒了兩口才想 起已好半晌沒看見西門朔。 她放下碗,氣呼呼的四處找人。 直到經過一間門半掩的廂房,裡頭燭火昏黃,傳出一道低沉醉人的男聲。 「夫人,你的皮膚真滑、真嫩,讓我好想咬一口……」 「呵呵,你這張小嘴真甜,等會兒我多賞你一點。」女子笑聲連連,還半帶 著呻吟。琥兒聽了雙眉緊皺。他們樓中的男倌進樓之前都已去勢,不可能會跟女 客有肌膚之親才是。 「夫人,那你可以賞我一個吻嗎?」裡頭的男子聲音低沉好聽,甜言蜜語的 嘴巴如同抹了蜜。 「我都不知道續香樓有你這麼特別的男倌……我第一次見到續香樓的男倌花 樣這麼多呢!」 「喔?那他們會像我這樣取悅你嗎?」 一連串淫穢的話鑽進琥兒的耳朵裡,讓她的耳根子不禁紅了起來。 她忍不住上前,透過門縫偷覦裡頭的春光,瞧見那兩人正倒在床鋪上。映入 眼簾的男子是西門朔、在他懷裡的女子則是沈家夫人。 琥兒一瞧,整個人氣炸了。 搞什麼鬼?這男人竟然飢不擇食,獸性大發的找上續香樓的常客! 下一刻,琥兒的行動比她的思考還要快速,氣沖沖的跨步走,進房裡,上前 就是伸手揪住西門朔的襟口。太下流了!他胸前的衣襟竟然是敞開的,而且他的 唇竟然微紅且濕潤…… 該死,他真的做出如此無恥的事! 「涯賊,你竟然敢動我們的女客,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她大手一拉,將他 用力的拉下床。 西門朔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驚訝,但還是順勢放開懷中的沈夫人,隨著琥兒的 動作借力使力,在空中甩出一個完美的弧度,才故意跌坐在她面前。 「啊……」他以臀落地,更不忘作戲的痛呼一聲。 「我揍死你……」琥兒用力的出拳,大吼著說:「我要替天行道,揍死你這 個淫賊!」 西門朔輕鬆的一偏頭,避過她的拳頭。 雖然她出拳總是十分有力,但是她再怎麼使都是固定這幾招,深藏不露的西 門朔沒一會兒便能看透她的拳法。就像她的人,才沒幾天就被他摸個清楚了。 「我只是替你分憂解勞而已啊。」幹嘛這麼氣?他只當是繳一些生活雜費還她們, 替她們安撫其它受到冷落的女客不成嗎? 「你這個淫賊!我們樓裡有規矩,要成為男倌必須先自宮,你想自宮是不是? 姑奶奶我成全你!」琥兒一出腳便又狠又快的往他的胯間踹去。 西門朔反應出奇的快,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立即盤腿而起,以右手阻擋她 踢來的右腿。 他接應得輕鬆,唇上的淡笑始終不退。 「你……」她發現自己的右腿竟被他抓著不放,甚至被他毛手毛腳,手掌自 腳尖往她的小腿肚爬去。 「嘖,沒想到你的腳這麼小,腿這麼細……」他還不怕死的朝她點頭笑著這 麼說。琥兒聽了肝火直冒,繼續朝他出手。兩人你來我往,她用盡畢生所學,卻 傷不了他一根寒毛,反倒累得喘吁吁。 她又氣又急,廂房裡的東西幾乎全被掃落地上,鏗鏗鏘鏘發出巨大的聲響。 而他們從房裡打到房外,一到外面,西門朔就像一隻展翅的飛鳥,她沒有法 子追上他撲朔迷離的腳步。 可惡!她氣得快吐血了,而且兩人過招幾十,她已面露疲色。 天,她從來沒有遇過這麼難纏的人! 直到琥兒好不容易追上他,打算伸出粉拳往他臉上揮去時,只見他忽然間往 後一退。 由於他們所在之處是轉角,兩人一進一退的同時,恰好有個人影從旁邊冒出 來。 「啊!」尖叫的人是琥兒,因為她已來不及收拳。西門朔一瞧,連忙伸手將 來人護往懷裡,然後轉身以背擋住她這一拳。然而她這一拳,剛好擊向他最脆弱 的背窩,讓他舊傷又添新傷,吐出一大口血。 「喔……」床上的西門朔一臉痛苦的表情。「小琥兒,我沒想到你是玩真的。」 房裡有著一群人,花醉、戀喜、琥兒,以及那差點被拳頭擊中小臉的花琉璃。 「這是怎麼一事?」花琉璃皺著眉望著他們。她差點就毀容了呢。 「小姐!」琥兒抓到機會,趕緊開口告狀。「他…任他竟然勾引我們樓中的 女客,還想對女客伸出狼爪,做出下流的事……」 聞言,花琉璃只是淡淡瞟了西門朔一眼。雖然她年紀輕,但是眸中的精明卻 教人不容小觀。 「小姐,你不能放任他如此囂張啊!好歹他也是小姐的未婚夫,不應該如此 ……如此……」琥兒有些詞窮,想到他是小姐的未婚夫,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嘿嘿……」西門朔舉雙手投降,但仍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我這只不過是習慣……」 「什麼?」琥兒一聽他如此辯解,火氣又整個上來了。「你若想和女客親近, 那就得自宮!而且,別忘了你的身份,除了小姐之外,你竟然還敢覬覦其它女人!」 說完,她抽出懷中的匕首,用力的插在桌上,要他作出抉擇。 「但西門家只有我這麼一個單傳,我若自宮,恐怕會對不起我爹娘。」 他笑得可無害了,依然一副無辜的模樣。 「琥兒。」花琉璃向她招招手,要她過來。「我就是想到他會這樣肆無忌憚 的在我的樓中鬧事,所以已經想到一個方法了。」說著,她從袖中拿出一副寒鐵 打造的特別手銬。 早在將西門朔交給琥兒之前,她與西門朔就已私下交換過條件。 只要她答應他所提出的要求,就可以取消兩家之間的婚約,而琥兒正是在他 的條件之中。 所以她用心良苦,想出一個怪方法,目的是讓琥兒與他糾纏不清,最好兩個 人還能「修成正果」,她也樂得輕鬆。 「哈,小姐,你想要扣住他,對不對?」琥兒天真,對親近的人沒有任何防 備。 「是啊!所以幫幫我。」花琉璃笑得像是毫無心機,要琥兒自個兒送上門。 「當然,我很樂於助人的。」琥兒才剛靠近,以為花琉璃是要將手銬交給她, 卻沒想到花琉璃一個出其不意,將手銬銬在她的右手腕上。下一個動作,便是銬 在西門朔的左手腕上。手銬兩端各是琥兒與西門朔。 「這這這這……」琥兒皺眉,不解子為何要這麼做。「小姐,你要我一整 天都看著他嗎?」 「對。」花琉璃點頭。 「吃飯的時候?」 「是。」 「睡覺呢?」 「一起。」接話的人不是花琉璃,而是笑咪咪的西門朔。 琥兒瞪了他一眼,伸出左手打了他的額頭一掌,要他閉上一出口就沒好話的 嘴。 「小姐,鑰匙呢?」她可不想連洗澡都和他在一塊兒啊! 花琉璃作勢想了一下,最後皺皺眉。「我忘記放在哪裡了。」 「什麼?」琥兒一聽,大吼一聲。「我要去找鎖匠,我才不想和這個爛人扣 在一起!」 「這副手銬是波斯人以千年寒鐵打造的,若沒有應對的鑰匙,就必須以高熱 將它融化才成……但我想,那時我們已經變成一堆焦灰了。」西門朔望望這副手 銬,很認真的研究著。 「沒有其它方法嗎?」琥兒咬唇,一臉不悅的詢問花琉璃。 「有。」花琉璃笑著點頭。「天底下所有的機關都有破解的方法,何況只是 一副手銬,一就是等我找到鑰匙,二是只要你狠得下心,就可以馬上脫離彼此的 糾纏。」 「什麼方法?」琥兒急著問道。 「你不會想要用的。」西門朔早就猜到花琉璃打算說的是哪一招了。 「哼!能和你分開,什麼方法我都願意試!」琥兒氣呼呼的說道,並瞪了他 一眼。「看兩人之中,誰要犧牲手。」花琉璃看似嬌嫩柔弱,但是對於這種血腥 之事似乎很習慣,沒有一絲懼怕的神情。 琥兒倒抽口氣,最後將目光移向西門朔的臉。 這臭男人依然笑得無害,讓她忍不住緊握拳頭,又想往他的臉上招呼。 「嘿!」西門朔見她很認真的考慮,忍不住倒抽一口氣。「你該不會真的考 慮這麼做吧?」 「西門朔,你受死吧!」 為了她的自由,她願意犧牲他! 第三章 有道是相看兩相厭。尤其是身旁這個男人,她連跟他多待片刻都覺得渾身不 舒服了,可是這會兒竟然被銬在一起。 小姐的別出心裁,真是整倒她了。 而且,她真的不懂,小姐為何要讓自己的未婚夫與她如此貼近?再怎麼說她 也是個女孩子啊。 琥兒現在走到哪兒都要帶著一個「拖油瓶」,實在煩不勝煩。 而且人有三急,當她內急的時候,這個大男人竟然得與她一同上茅廁! 雖然她琥兒不是出身什麼高貴人家,但好歹從小也讀過聖賢書、女誡,知道 男女授受不親,何況這會兒她是要「方便」耶。 「你快去吧,我不會看的。」西門朔很有禮貌的將雙眼閉上,還不忘以右手 遮住雙眼。 去他的,問題不在於他是否睜開眼睛,而是他人就在這兒好嗎? 但她又不能不上茅廁,這是身體的需求,總不能要她一直忍著呀! 琥兒望了望四周,最後忽然扯下他的腰帶。 「給我蒙上!」她很不悅的交代他把雙眼蒙起。「要是讓我發現你有偷看的 嫌疑,我一定戳瞎你的雙眼!」 西門朔聳聳肩,但還是乖乖聽話,將腰帶纏住雙眼。「這樣成了嗎?」 「把你的耳朵給我捂起來,然後背對著茅廁……」 見他聽話的轉過身子,背對著門,她屏氣片刻之後才踏進茅廁裡。她不想 要他跟著進來,只好讓他的長臂伸進門裡。 琥兒別無他法,只能硬著頭皮解決。她整張小臉漲紅,頭一次上茅廁讓她這 麼為難!該死,她不應該有什麼婦人之仁。雖然大家都盡力阻止她真的剁斷他的 手,但是有什麼關係?小姐還有一個名醫隨侍在側,手斷了,再接來就好了啊! 不過真正的困難處在於她雖然與他這麼接近,卻還是找不到機會或縫隙下手。 「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竟然遇上你這個殺千刀的!」她推開木門,生氣的 拉著他走到水盆那兒洗手。 西門朔依然蒙著雙眼,嘴角往上揚起。 「我可以把腰帶拿下來了嗎?」聽她不斷抱怨,可想而知她應該是惱羞成怒 了。 「我希望你一輩子都成為瞎子!」琥兒惡狠狠的詛咒道,頭瞪了他一眼。 他將腰帶拿下,重新繫腰間,並沒有因為她這句詛咒而生氣。「是嗎?那我要 再多看你幾眼,免得以後就見不到了。」他故意將右手一拉,讓她轉過身子面向 他。 又是那雙充滿生氣的怒眸,圓滾滾的,像閃爍的星子,總是活力四射。 「王八蛋,我戳瞎你!」琥兒舉起手,食指與中指併攏,便要往他的眼窩襲 去。 西門朔輕鬆的接招,沒有閃避,也沒有移動步伐,只用單手應付她。 接著他稍稍一用力,她便整個人跌進他的懷中。 她比起一般姑娘家算得上高挑,但是一落入他的懷中,她也才到他的胸膛而 已。 「讓我多看你兩眼不好嗎?」他低低的笑了兩聲。 鼻端襲來她身上的茉莉香氣。這味道還真是很適她,要如此貼近,才能聞 見她身上散發出這樣的香味。他被銬住的左手不規矩的握住她的柔芙,軟馥的掌 心被他五指緊扣。 「好。」琥兒恨恨的瞪著他。「你就最好看著我,看上一千次、一萬次,然 後永生永世記住我的臉!」 西門朔略感驚訝,挑挑眉道:「小琥兒,你總算要與我和平相處了嗎?」 「你就不要讓我逮到機會,我保證那絕對不是只有桶你一刀,是碎屍萬段! 所以你現在最好記住我的長相,下地獄再跟閻王告狀!」 她其實也知道自己的斤兩,她的武功在他看來簡直是小孩子耍大刀,只是逗 他開心而已。 但他實在太可惡,明知道她討厭他這副沒事就來招惹她的模樣,還硬是如此 欠揍! 「哈哈哈……」西門朔爽朗的笑了幾聲,那雙迷人的眼眸像是傳達著什麼, 變得異常溫柔。「我突然覺得一個人下地獄也太寂寞了,不如到時候我拉你一把, 咱們一起吧……」說著,他還不忘拉起兩人銬在一起的手,在她的面前晃呀晃。 「你瞧,我們真的天生注定要在一起,現在正在培養感情呢!」他近看著她的小 臉,發現她真是愈瞧愈有味道。 琥兒一怒之下,右手反蓊他的左手,銬住兩人的手銬因而鏗鏘一聲。 「你別以為我忍氣吞聲就是退讓,我只是懶得跟你這種腦筋有問題的人計較!」 「喔!」西門朔佯裝吃痛的皺起眉宇。「小琥兒,輕一點。」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下一刻,他卻是反轉手腕,兩人的立場便輕易的顛倒 過來。 「啊!你……」身子只能被他箝制在懷裡頭,她氣得爆出一連串不雅的粗話。 「小琥兒,你知道馴獸師要怎麼馴服一頭野獸嗎?」他將唇貼在她的耳邊輕 問。 「你……我又不是馴獸師,怎麼知道要如何馴服你這頭淫獸!」 他忍俊不住的笑出聲來。她竟然說他是淫獸?真是有趣極了。「我教你。」 他勾起她的下顎,深情的望著她。 我不需要你教!但琥兒還來不及開口,唇便被他的薄唇堵住了。 第一次被男人親吻,她驚得睜大雙眼,好半晌無法有所反應。 這這這……去他的!他真的下地獄下定了! 賤胚永遠都是賤胚,不會因為和他比較親近,就覺得他是個好人! 琥兒自從和西門朔銬在一起之後,不管做什麼事都寸步不離,兩個人就像黏 在一起的雙生子。 昨晚她被他偷吻時,根本完全傻住了。而他還不要臉的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 亂攪一通……若不是她及早神,狠狠地咬他的舌頭,之後瘋狂的與他大打出手, 恐怕她早就失身在這頭淫獸手中。 小姐到底有沒有想過這男人有多危險,居然連她都想染指! 她怎麼那ど悲哀啊?竟淪落得必須照顧、伺候別人的未婚夫,她奴性太堅強, 無法反抗子的命令,只能照單全收。 可是,他的風流、他的挑釁,她不想照單全收呀! 當晚,兩人要同床而眠時,琥兒在兩人中間放了一排裝滿水的碗,警告西門 朔若是半夜有什麼動作,她就算拚命也會將他作祟的命根子給切斷! 管他是不是小姐的未婚夫,她要先保住自己的清白,外加幫小姐除害才是! 哼,他真的是天生的賤胚,對她做了一堆不規矩的事,竟然還能當作什麼都 沒有發生過,睡得香甜。接下來的日子,或許他是真的把她的警告聽進去了,再 也沒有對她做出不規矩的動作。他們現在就連吃飯也是同桌一起用,但可憐的是 她,右手被銬住,根本不能動,只能以左手扒飯。 西門朔就不一樣了,如同平時那般拿起筷子靈活的夾菜,很優雅的吃著飯。 「你吃快一點好不好?」琥兒沒好氣的瞪著他。他簡直是一副欠扁的模樣, 讓人真想拿筷子戳瞎他的眼睛! 「吃飯要細嚼慢咽,不然腸胃會不舒服。」他睨了並肩而坐的她一眼。 「哼!我光是和你坐在一起就倒胃口!」她氣呼呼的別開頭。 這些天她無論到哪兒都得拖著一個人,這個高大的男人就像依偎在她的身邊, 所以別說是走出續香樓了,她連走出房間都覺得丟臉,所以這幾天她能夠不出房 門就不出房門。但是她與西門朔的事早就在樓中傳得沸沸揚揚,連外頭也開始傳 言續香樓來了一名新男倌,不但俊美、瀟灑、體貼,嘴又甜。那些女客像著了魔 似的,都想見他一眼。 怪了,在她看來,他並沒有那ど迷人啊。琥兒忍不住用眼角瞄他,剛好將他 的側臉映入眼簾。 他是長得很俊,而且瞧他的側面,才發現他的睫毛又長又鬆,比起許多姑娘 家都要好看。 「你不覺得看著我用膳,是一件很賞心悅目的事情嗎?」西門朔知道她正瞧 著他,於是嘴角又勾起,表現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我會吐。」她甚至做出捧著心口的動作,毫不猶豫的拆他的台。 他挑挑眉。琥兒好像對他有很大的偏見,看他很不順眼,但奇怪的是,他卻 覺得她愈看愈有趣。 她性子很直,總是有話直說,她不會欺負弱小,但也不容許別人欺負她,而 她愈是生氣,就愈像個孩子般得氣得跳腳,憑著三腳貓的功夫就想要他屈服。每 一次動起手來,她總是輸的一方,但她卻像頭精力旺盛的小老虎,愈挫愈勇,充 滿了活力。 「是嗎?看,這麼大一隻香噴噴的雞腿,你真的不餓?」西門朔故意夾起一 隻雞腿,在她面前晃呀晃。 「你真的很不討人喜歡耶!」琥兒左手一揮,又要揮向他的臉。 只可惜他迅速將筷子上的雞腿一放;立即夾住她的拳頭,像是根本不費任何 一絲吹灰之力。 「小琥兒,這幾天你都沒有好好吃飯,我看你瘦了不少。」他依然一臉笑意, 挑戰她的怒氣極限。 「氣都被你氣飽了!」每晚入睡前,她最期待的事就是希望自己明早醒來時 就已恢復自由,而且他永遠消失在她的眼前。可是她想得太美,她每天早晨一睜 開眼看到的還是他-西門朔。 「來,別氣,我餵你吃飯,脾氣別這麼大。」他將她的拳頭放下,捧起她的 碗筷,像伺候公般要餵她吃飯。 琥兒瞪了他一眼?搶過他手中的碗筷。「不需要你假好心,我還怕你在我的 飯裡下砒霜。」 她哼了聲,一邊瞪著他,一邊扒著飯。 他看著她鬧脾氣的模樣,覺得愈看愈有趣,笑著拿起筷子夾了許多菜放入她 的碗裡。 哼!就算他略施小惠,她還是不會原諒他的賤胚個性。 前幾天竟然吻了她!害她那晚漱了不下上次的口,才覺得他的舌在她嘴裡 的感覺消去了些。 「吃飽再吼,會比較有元氣。」西門朔見招拆招。 與她相處起來不必費太多腦筋,雖然他得時常提防她會拿出匕首在他背後捅 一刀就是了。他知道她很討厭他,但她愈是這樣,他愈覺得她可愛,因為沒有一 個女人的反應像她如此有趣,讓他莫名的想招惹她、逗逗她。 琥兒口中塞滿了白飯,想要叫也沒有辦法叫,只能再瞪他一眼,然後專心用 膳。 好吧!吃飯皇帝大。 她這幾天真的氣得都吃不下東西,難得終於慢慢適應他的存在,這會兒一定 要多吃個兩碗,補一下前幾天氣得瘦了許多的身子! 晚膳過後,琥兒顯得有些坐立不安。 她東看西看,想要站起來,發現自己的左手銬著西門朔,又沒好氣的瞪他一 眼。西門朔早就習慣她的怒目相向,不過這會兒的她顯得有些焦慮不安,好像想 要做一件事,卻又躊躇不已。 「小琥兒,你怎麼像隻猴子一樣,沒事動來動去?」他正坐在窗台上,聽著 其它院落裡傳來的絲竹聲。 他很有雅興的迎風賞月,喝著續香樓裡的名酒,顯得優閒而愜意。 「你……」琥兒面有難色,目光又游移至別處。 他察覺出她很不對勁,完全不像平時的她。 「這裡沒有別人,說嘛!」他拿起酒杯,仰頭喝下。「我們該發生的都發生 了,還有什麼讓你難以啟齒呢?」 她只差沒有咬牙切齒,直咬著唇瓣,最後低聲道:「像你這種人,竟然還能 活那ど久。」 「小琥兒,你覺得我是壞人,所以我就是禍害遺千年啊!」 西門朔隨口捻了一塊糕點送入口中,見她還不動將話說明,於是望著她全 身不對勁的模樣好一會兒,最後恍然大悟。「我明白,姑娘家最愛乾淨了。」他 笑了一聲,躍下窗台。他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便拉著她往澡堂走去。 琥兒有些錯愕,為什麼他會知道她想要沐浴呢? 是因為她身上傳出異味嗎?她忍不住嗅嗅自己的衣裳,她明明天天換衣服, 味道應該沒有那ど重才是呀? 啊-不管啦!她忍了好幾天沒洗澡,乾脆豁出去吧! 如果他敢偷看,她就真的戳瞎他的雙眼! 來到澡堂後,琥兒要丫鬟準備一桶熱水,並替她拿來一塊黑布。 之後,她親手替西門朔的雙眼蒙上黑布。 忙了一會兒,澡堂裡已經有一桶冒著煙的熱水,上頭還撒滿了充滿香氣的花 瓣。 「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偷看,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琥兒邊恐嚇道,邊 背著他褪去身上的衣裳。這時丫鬟拿來一張椅子,放在浴桶旁邊,讓西門朔坐著 等待。他背對著她,只能聽到嘩啦啦的水聲。 之後琥兒吁了一口氣,應該是已經放鬆的泡在浴桶裡了。他以耳朵猜測著她 的動作。 「我告訴你,雖然你看不到,我也不准你那骯髒的腦袋想著有關我的事!」 琥兒瞥見他嘴角的笑意,忍不住出聲罵道。 「喔?」他的嘴咧得更大了。「你怎麼知道我的腦子裡是否正浮現你入浴的 樣子呢?」 她咬著唇,忍不住潑他水。「什麼啊,我為了你忍了很多天沒洗澡了!你倒 好,天天沐浴!」 「但我沐浴時,又沒有教你蒙著眼,我可是很大方想要與你分享我的胴體耶。」 他的嘴比她的還要厲害,總是能夠立即嘴。「我都不知道被你看光幾了。」 「呸!我還怕我的雙眼看到髒東西瞎掉!」 「是喔?我還怕你沒看過呢。」他毫無羞恥,直截了當地道。 「你……」真是個賤胚! 她講一句,他就一句,令她氣得整張小臉漲紅,更有些頭暈目眩。 「臭王八,好好的心情都被你破壞了。」琥兒嘩啦一聲從水中起身,大聲喊 著丫鬟前來幫她穿衣。「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睜不開雙眼!」 「那可不一定,為了看見你,我也會拚命努力的重見光明。」西門朔不怕死 的就是愛和她鬥嘴。 丫鬟還沒有來,琥兒便急著探手想拿來襯衣穿上,無奈她的右手與他的左手 銬著,她必須伸長左手才有辦法構著擺在屏風上的襯衣。 只是這麼一動,西門朔以為她又要偷襲他,於是左手稍一拉扯,她整個人便 不穩的往後倒去。 度? 「啊-」這突然的狀況讓琥兒措手不及,而且她忙著遮掩身子,雙手根本來 不及撐住任何東西。在這電光石火的剎那,身手矯健的西門朔快一步拉去眼上的 黑布,轉過身去,正好接住她倒下的赤裸胴體。 「啊啊啊-」這下她叫得更大聲了,慘叫的原因是她落入他的懷裡,竟然直 視著他的黑眸。 他的雙眼竟然與她的對上,沒有蒙著黑布。 沒有黑布沒有黑布沒有黑布沒有黑布……這四個字直在她腦海裡盤旋,像是 散不去的黑影。 而她尖叫時,剛好丫鬟踏進澡堂,見到這幕令人臉紅的畫面。 「啊-」下一刻,連丫鬟也跟著尖叫起來。 今晚,續香樓又顯得熱鬧非凡。 第四章 她沒臉見大家了!琥兒自赤裸的身子被西門朔看光之後,便羞得再也無法抬 起頭來。這不像她。 對,一點都不像。 平時的她是個意氣風發的姑娘,可以大刺刺的與男倌們稱兄道,也總在有 男客來續香樓鬧事時第一個帶頭與人開打,就算不小心受了傷,她也很瀟灑的說 沒關係。 可是,她之前所有的意氣風發,全毀在這一晚了。 大家都知道她赤裸的被西門朔抱在懷裡,兩人動作很曖昧,他又全身濕淋淋 ……這樣的畫面,給了眾人無限的想像。她氣得給了他一巴掌之後,羞澀的披上 外衣,便直奔房間。 最氣人的是- 去他的!她想要離他遠遠的躲起來大哭都沒有辦法。 「別這樣,我發誓我真的沒有看到重點。」西門朔也很無奈,看著那個鼓得 像座小山的被窩道。 她躲在裡頭很久了,而他也在旁邊坐了很久,很睏了耶。 「你滾啦!」本姑娘現在很不爽,這個肇事者還敢跟她囉唆! 有沒有搞錯啊?是她吃虧,又不是他,他還敢說沒有看到「重點」?這是什 麼風涼話! 她愈想愈氣,從枕頭下偷偷摸出一把匕首。 「小琥兒,睡一覺,當作今天是一場惡夢,保證隔天起來就忘光了。」西門 朔自以為是的說著安慰的話,還不忘拍拍鼓起的被子小山。驀地,琥兒掀開被子, 臉上寫滿怒意,左手緊握住匕首,襲向他的速度比平常更快。 她趁著他此刻毫無防備,將匕首狠狠地抵在他的脖子前。 「我要殺了你!」她像一頭反擊的小母老虎,只差沒有對他齜牙咧嘴。 西門朔只是愣了一下,身子保持不動,慢慢的縮大掌。「小琥兒,刀劍無 眼,你要是傷著自己就不好了。」 「閉嘴!」她生氣的低吼一聲。「你真的以為我不敢動你嗎?仗著你是小姐 的未婚夫,你就可以這肆無忌憚的囂張?你有沒有弄清楚這裡是誰的地盤?」 他決定噤聲,看得出她現在是因為惱羞成怒而激動。 也是,一個姑娘家,因為沐浴時不小心跌倒而尖叫,竟引來那ど多人圍觀。 這不打緊,她還赤裸的窩在一個男人的懷裡。再說,他是花琉璃的未婚夫,這樣 的身份是十分敏感的。不過,他還是得在心裡偷偷說一句,琥兒的肌膚真是滑膩 細嫩啊…… 「不准你再想剛剛的事!」見他不說話,她又羞又怒的說。 「想也不行?」這麼霸道。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琥兒將匕首往下一壓,刀鋒陷入了他的頸子, 隨即劃出一道血痕。 當匕首一鬆開,血便順著刀口流下。 但西門朔連眉都沒挑一下,依然噙著笑望著她。「我相信如果今天是別的男 人,早就死在你的手下了。」 他聽似毫不在乎的語氣讓琥兒忍不住皺了一下眉。 「你……」 「琥兒,我跟別的男人不一樣,你應該早就明白,不是嗎?」西門朔的笑 找|請? 容 帶著些邪魅,顯得很有自信。他好像早就知道她下不了手,尤其是對他!是啊, 他不是別人,他是西門朔,只要是女人都搶著投懷送抱的男人! 「對!你真的很不一樣!」她氣呼呼的收匕首,抬起小臉望著他。 「你比其它男人更混帳、更無聊、更王八!」 下一刻,她將被銬住的右手一拉,讓兩人的手一同抵在床鋪上。 「今天我一定要將手銬打開,我再也受不了你了!」她將匕首的尖端往手銬 中間的鎖孔鑽去。 但是這副手銬確實是以千年寒鐵打造而成,尤其上頭的鎖既精細又複雜,並 非以常的鐵器就能撬開。 西門朔傻眼,他原本以為她是想直接將匕首往他的手腕上一剁,卻沒想到是 打算撬開鎖孔。 她這個動作可愛得令他忍俊不住。「該死,怎麼這麼難打開?」她乾脆盤腿 坐在床上,舉起手仔細瞧著手銬。 「想要打開,只能乖乖等你的子拿鑰匙來。」他像是看好戲般,在一旁好 整以暇地道,還不忘打個呵欠。 琥兒不悅的抬眸瞪他,「你不知道小姐總是喜歡唬弄下人嗎?甚至特別愛以 整我們為樂。」 「是嗎?」西門朔倒是跟她閒話起家常來。 「怪了?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夫,為什麼不自己保護,要將你丟給我?我這是 上輩子欠你們嗎?」匕首怎麼撬也撬不開手銬,她又氣又惱。 西門朔笑而不答。畢竟他的事真的很複雜。 「算了。」她放棄了。 當他以為她已用盡精力,準備乖乖就寢時,卻發現她凝望著他。 「小琥兒,想睡了嗎?」他笑咪咪的問道。 「少跟我嘻皮笑臉。」她只要一冷靜下來,就會想到剛剛在澡堂時的窘狀。 說來說去,這男人待在她的身邊愈久,就像沾在她人生中的污點,愈來愈擴大。 「我天性樂觀,總是笑口常開。」尤其遇上她後,他的心情總是莫名的感到 輕鬆愉快。 「西門朔,我跟你商量一件事。」琥兒轉了轉眼珠子,壓下心中的怒氣,語 氣放柔了一些。 「你會與我商量?」哇,天要下紅雨了。 「小姐身邊有個名醫,名叫白西塵,你也讓他醫治過,應該知道沒有什麼疑 難雜症可以難倒他,所以等會兒你就咬牙忍一忍,痛一下就過去了,再請白大夫 把你的手接去,從此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 說著的同時,她的左手不忘按住他與她銬在一起的那隻手。 「喂-」沒想到她真的打著這個意! 「不會太痛的!」她難得對他展開笑顏,笑得如同罌粟般美麗。出於本能, 西門朔見匕首已準備往他的左手腕落下,很快的伸手往她的頸間一劈。 他的動作總是又快又準,剛好劈在她的昏穴上頭。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麼,就兩眼一翻,手中的匕首鏗一聲掉落在地上。 他也正好接住她癱軟的身子,軟馥的香氣也迎鼻而來。 「小琥兒,我對我的左手還挺順眼的,不想和它分開啊。」 西門朔將她放在床上,然後在她身旁躺下,雙眸一直無法從她昏睡的臉龐上 移開。 嗯,她真的愈看愈可愛! 琥兒真的從來沒有見過像西門朔這種臉皮厚的男人。他昨晚竟然將她劈昏, 今早竟還笑咪咪的喚她起床吃早膳!太過分了! 琥兒發現自己遇上他之後,心情就起伏不定,沒有一刻是冷靜而有理智的。 而西門朔卻如同以往,一逮著機會就和她耍嘴皮子。 她想,哪天他真的「掛掉」,嘴巴應該還是會嘰嘰喳喳的講個不停,表示他 曾來過世上一。 嘰嘰喳喳她是沒有意見,但是他這張嘴也太不知好歹,總是她說一句,他便 講一句,而他每講一句,她額上的青筋就冒出一條,講兩句冒兩條,直到她心裡 滿是怒意,就與他動起手來。 明知道她打不贏他,卻老是與他比武,因為她就是氣不過嘛!她的嘴就是笨, 不像姊姊們那ど牙尖嘴利,她只會扯開嗓門大吼,然後出手討公道。和他多說 是沒有用的,可是她連拳腳都輸給他,真是她的恥辱啊! 所以,今早她想了想,不應該再繼續讓這個賤胚待在身旁,她應該做一些什 麼才是。 他們都說這副手銬一般人無法打開,那ど她就去找城裡最出名的巧匠幫忙打 開好了! 所以一用完早膳,琥兒不管西門朔願不願意,便拖著他往外走。 一到街上,兩人為了掩飾那副手銬,只好並肩走在一起。 也因為他們銬在一起,她不得不穿上姑娘家那種飄逸的衣裳,好用長長的袖 子遮住那副手銬。 該死!她有些不適應他人的眼光。 畢竟她琥兒在珍珠城也算小有名氣,這下子身邊偎著一個男人,她又穿著露 出許多肌膚的春衫,不管再怎麼低著頭都很惹人注目。 「我是很高興你約我上街走走,但是……」西門朔無趣的看了看四周。「我 還是比較喜歡和你單獨相處。」 她斜睨他一眼,不動聲色的以右手撞了他的腰側一下,冷聲道:「閉嘴,我 今天不想和你說話。」 「小琥兒,你別生我昨晚的氣。」他又露出邪魅的笑容。「我又不是故意偷 看你洗澡,也不是……」 「信不信你再說話,我會先毒啞你的嘴!」天啊,他真的好吵,吵到她都不 想理他了! 西門朔吹了聲口哨,見她臉色真的很難看,只好暫時閉上嘴巴。 一會兒後,兩人來到城中的巧匠樓。 巧匠樓遠近馳名,聽說這世上沒有巧匠樓的鎖匠解不開的鎖,各種關於鎖和 鑰匙的問題都難不倒他們。如今老年歲已高,不再管事,由他的幾名子女傳承 這門生意,聽說他們青出於藍,甚至有人能破解古代帝王墓中的機關。當兩人走 進店門,巧匠的千金立即上前迎接。 「姑娘,請問是要買鎖櫃,還是……」 「我要解鎖。」琥兒將手伸到巧匠千金的面前。 巧匠千金側頭瞧了瞧,又看看手銬的鎖孔,最後面露難色。 「這副手銬……」 「是以千年的寒鐵鑄成,沒有鑰匙是絕對打不開的。」西門朔一見到美人, 便忍不住動開口。 琥兒瞪他一眼。要他多嘴啊! 「是啊,尤其鎖裡的機關很精緻,需要些時間才有辦法打開。」巧匠千金點 點頭道。 「不管需要多久的時間,請一定要幫我打開。」琥兒說得一臉堅決。她一定 要擺脫這個臭男人! 「小琥兒,原來你帶我來這兒,是急著想甩掉我?」西門朔一臉好傷心、好 難過的表情。 「你還演!」她瞪了他一眼,不想在陌生人的面前與他多囉唆。 「我是說真的,和你相處久了,我們吃飯、睡覺,連沐浴也一起……」 「閉嘴!」見他一直口無遮攔,琥兒連忙將他往外拉。「抱歉,我改日再來。」 兩人像是演了一出鬧劇,琥兒臉皮薄,臉幾乎一路紅到耳根。 「小琥兒,我是說真的,如果哪天我們真的要分開,我會很想念你的……」 西門朔的聲音出奇的溫柔,黑眸認真的望著她。 然而琥兒卻抬眸恨恨的瞪著他。 「西門朔,你別太過分了!」她將他拉往一旁的巷子裡,指著他的鼻子開罵。 「你別以為我和其它姑娘一樣,見到你就暈頭轉向!」 「你就是跟其它姑娘不同,才吸引我的目光。」他的眼神極為真誠。然而他 平日吊兒郎當慣了,因此她認為他只是胡說八道。「哼!你別想整我!」琥兒實 在生氣。 「你是小姐的未婚夫,竟然對我說出這種話?我告訴你,我真的很討厭你!」 說完之後,她便邁開腳步欲離去,無奈他不動如山,她又被拉了來。 「不管我是別人的誰,我只想成為你的西門朔。」他嘴角噙著笑,笑得充滿 魅惑。 只是,琥兒像是腦筋不開竅的蠻牛,認為他的話裡沒有幾分可信,只覺得他 太無聊,總是拿她開心。 「你走不走?」她不正面響應他的話,只是冷冷地問。 他無奈的聳肩,只好移動雙腳。 哎呀呀,沒想到他西門朔在女人面前向來戰無不勝,卻在琥兒的身上踢到鐵 !真是悲哀呀! 明明是愈看愈討厭的人,為什麼忽然從某一天開始,每次見到他的感覺就會 複雜一些? 自從西門朔在街上跟她說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之後,琥兒的腦子就好像整個 變得極為紊亂。 只要一見到他,就會想起他那一句-不管我是別人的誰,我只想成為你的西 門朔。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只是嘴巴犯賤,還是只要是面對姑娘家,他都會這樣 耍嘴皮子呢? 若說她沒有被他影響是騙人的。 兩人朝夕相處,他總是一臉笑意,而且她還不曾見過他生氣的模樣,連她生 氣的時候,還會試著逗笑她。那天續香樓之前,西門朔在街上買了一塊玉珮送 她,是塊貓型的玉。他說,她雖然名叫琥兒,但是他覺得她像隻貓,所以送她這 個。 她應該不屑收下他任何東西的,但是她當下卻像中邪似的,竟然收下玉珮, 還讓他為她戴在頸子上。 這……他們兩人之間好像愈來愈不單純了。 他是小姐的未婚夫啊!他的身份,她從來沒有忘記過。 但以琥兒簡單的腦袋與心思,她真的不懂小姐和西門朔到底在想些什麼。 如果他們打算有一天成親,為什麼小姐會放任他與她相處呢? 怪了,她真的想不通。 而最近,他也變得奇怪了。 琥兒偷覦西門朔一眼,看他還是待在窗台前,吹著夜晚的涼風,喝著花醉的 私釀。其實……她對他一點都不瞭解。她只知道他的姓名,知道他是西門山莊的 少莊,還知道他是小姐的未婚夫,他其它的事,她都一無所知。 「要喝一杯嗎?」西門朔突然轉過頭,將杯子往她面前一放。 琥兒搖搖頭,對酒這種東西沒有興趣。「不要。」 「你怕你酒後會亂性嗎?」他以開玩笑的語氣問。 她攏緊眉。「對你?哼,我寧可不要。」 「我對你而言,真的這麼沒有魅力嗎?」他又是一臉受傷,將俊顏移到她的 眸前。 他看似有些微醺,不過腦子還是清醒的。 嗯,不管她怎麼瞧他,她還是讓他這麼難以移開眸光。 他終於明白,為何當初他昏過去後一醒來,就向花琉璃要求再見琥兒一面, 因為她真的是太特別了。她並非特別美麗,有著英氣的眉宇、燦亮的雙眸、豐潤 的菱唇。但是她眸中總是散發著無限的生命力,讓他很想探究她的生活究竟是多 ど精采,讓她每天都有用不完的精力。 結果,她的日子也過得平凡。 可是,她和一般姑娘家不同,她有自己的想法,想做什麼就勇往直前。才沒 有多久,他竟然已對她有一絲心動。 「你不是沒有魅力。」琥兒咬咬唇,最後決定直視他熾熱的黑眸。「你只是 將魅力用錯在我身上了。」 「是嗎?」西門朔覺得她這句話很有意思。「你的意思是說,你對我一點感 覺都沒有嗎?」 「有,我對你有感覺。」她冷冷地一哼。 「喔?什麼感覺?」他滿臉期待。 「一種想挖個洞將你埋了的感覺!」哼,填平之後再用力踩黃土幾腳,希望 他能多下幾層地獄。 他哈哈笑了幾聲。「琥兒,你知不知道女人很愛口是心非?」 「那你知不知道你其實很愛顛倒是非?」與他相處這些天,她多少也懂得伶 牙俐齒了,總不能老處於挨打的份。 「那你敢跟我打賭嗎?」他放下酒杯,笑彎了眼道:「如果你贏了,我就不 再逗你,而且我們一塊去向花姑娘要鑰匙,放你自由。」 「真的?」 「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賭什麼?」她開始有些躍躍欲試了。 「我賭你其實心裡對我也有一些意思。」西門朔伸手勾起她的下顎,嘴角微 揚。 「何以證明?」琥兒深吸一口氣,掩住心裡頭那一瞬間的悸動。「如果你對 我沒有任何感覺,你應該敢親我……」 「你這是佔我便宜?」她打斷他的話,氣得獗起小嘴,不忘再多送他兩個白 眼。 「如果你真的對我沒有感覺,你親我時,我會知道你吻中之意,沒有感情的 吻是冰冷的,像是親一塊石頭那樣。」他不懷好意的以這樣的理由說服她。「何 況只是一個吻,到時候你贏了,不也如你的願嗎?再說你不是向來自信滿滿嗎?」 琥兒望進他深不可測的黑眸,腦子裡全是他的慫恿。 是啊,如果她真的對他沒有任何感覺,吻一次、兩次或是上次都沒有關係 吧? 她為什麼要拒絕這個大好機會?只要吻他一次,就能換得日後的自由,值得 啦! 「好。」她決定和他賭了。吻,只不過是嘴對嘴碰一下,有什麼好怕的? 不怕,跟他拚了! 第五章 在開始這個吻之前,琥兒的心裡是忐忑不安的。她不明白為什麼只是一個吻, 就讓她渾身顫抖得厲害,而且,望著他的臉,她竟然想到上一次他突然吻她時的 畫面。 那種感覺似乎又來了,他濕軟的舌靈活地在她的嘴裡鑽呀鑽…… 西門朔望著她微敔著唇和猶豫不決的表情,並沒有出聲打破這美好的氣氛。 他知道她正在掙扎,這個吻對她而言其實是十分重要的。 於是,他動將薄唇送上前去,吻上她柔軟的豐唇。 上一次吻她的滋味,他一直念念不忘。她的青澀、她直接的反應,全都化為 一種勾動他心弦的挑逗。琥兒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將唇貼上來,把她嚇了好大一 跳,只能瞠大杏眸看著他。 他的眸裡似乎帶著笑意,以及一絲絲挑釁,彷彿告訴她,如果她現在離開他 的唇,那ど這場賭約便是她賭輸了。 她不服輸,眉頭微攏,小嘴嘟起,也學他重重的吻著他的唇。 只是她太天真了,吻,不是只有嘴對嘴而已。 西門朔的舌尖火熱的撬開她的檀口,像上次一樣,狡猾的竄入她的口中,汲 取她口中的蜜津。 他還貪心的想要勾纏她的舌,像是追逐著她,一點都不覺得膩。 她還青澀得很,對於他的追逐,她只能選擇閃躲,但是她口裡的空間實在太 小,還是會與他的舌互相摩擦。 舌與舌的觸碰,讓她幾乎冒起雞皮疙瘩,像是有螞蟻在她的口裡鑽爬,也像 一條靈活的蛇,穿過她的舌尖,又滑到她的舌底,又鑽到她舌頭上面的齒顎。他 的吻由緩而急,還故意將舌尖離開她的口中,描繪著她的唇,顯得極為煽情。 她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但他還是不肯放棄,又箝制她的腰際,讓兩人貼得好 近。 銀白的月光自窗欞流洩而入,落在兩人的身上,映照著他們迷人而陶醉的表 情。 琥兒像一隻被誘捕進籠的小老虎,被西門雖以吻馴服了。 當兩人享受彼此所給予的柔情時,突然門被踹開來,兩扇門當場成了無數大 小不一的木片。 琥兒與西門朔被這樣的聲響震神,雙雙往門口一瞧。 門口站著一名身穿黑衣的女子,昏黃的燈光下,她微露香肩,頭上盤了一個 扇髻,長裙開擦至大腿,十分特別。這名女子約四十幾歲,臉上濃妝艷抹,架式 與霸氣均十足。「女婿,本宮終於找到你了。」女子風韻猶存,那刻意畫成黑色 的唇笑得陰沉而冷酷。 「毒後!」西門朔一見到是她,連忙將琥兒護在身後。「你……」 「原來你躲到這兒來啦,難怪本宮一直找不到你。」毒後冷笑幾聲。 「若不是打聽到你有個未婚妻在珍珠城,恐怕就遇不上你了。」 「你……」他攏緊眉宇。雖然他自小習武,但和眼前的毒後相較,他出手比 不上她施毒來得快。 琥兒有些呆愣,看了看西門朔,又看了看被他稱為毒後的女子。 這個女人喚他女婿?這是怎麼一事? 「你是誰?竟敢跑到這裡來撒野!」琥兒忍不住,上前一步指著毒後的鼻子 叫道。 「小丫頭,你算哪根蔥?」毒後冷嗤一聲,緩步來到他們面前。「本宮今日 是來將你帶去,快與本宮去,與閻王公成親。」 「毒後,我說過我不會和公成親的。」他又將琥兒往後一拉,怕她慘遭毒 後的毒手。 「上次你被本宮教訓得還不夠嗎?」毒後一步步的接近他。「別以為本宮看 上你當乘龍快婿,你就一而再的挑釁本宮的耐性。」 「我說過了,就算我死,也不會娶閻門公為妻。」西門朔從小就背骨,向 來沒有人可以強迫他做任何事。 「不識好歹!」毒後一揮袖,那雙狹長的鳳眸怒視著他。「本宮就是要你娶 公,以彌補你爹虧欠本宮的一切!」 「我爹是我爹。」他挺直身子,毫無懼怕之意。「我說過了,我寧願你殺了 我,也不會成為你完成心願的工具!」 「哼!」毒後一哼,黑色的唇冷冷的一撇,目光轉向琥兒。西門朔向來是一 副毫不懼怕的模樣,以前與她交談,說沒幾句就會打起來,但是今天卻節節後退。 他顯得心神不寧,彷彿正找著她的破綻,好乘機脫逃。 哈哈,她找了他這麼久,怎麼可能再讓他成為漏之魚呢? 毒後是個精明的人,見他久久不出招,將那位姑娘護在後頭,又見到他們倆 的手竟然是銬在一起的,立即察覺有異。 「本宮這輩子最恨的就是三心二意的男人!而你,果然像你爹;竟然背著本 宮的公與其它女子糾纏?」毒後目露殺機,右手在袖中正蠢蠢欲動。 「不關她的事。」他知道毒後心狠手辣,心想就算他有實力與她打成平手, 但現在他與琥兒銬在一起,怕琥兒會受到波及。 再說毒後出身苗族閻王門,是個擅長使毒的門派,明槍易躲,暗箭總是難防, 他上次就是太過大意,不小心就被她毒傷了。 毒後懶得聽他解釋,手掌倏地往他的臉上彈出一隻鈴鐺,接著十爪弓起,往 他面前撲來。他見狀先揮開招魂鈴鐺,以右手阻擋毒後的攻勢。「女婿,本宮再 給你一次機會,你要不要隨本宮去?」毒後身手俐落,閃躲著他的掌風。 「我不會跟你走的。」 「很好。」毒後擋下他的右手,從腰間拿出一個竹筒,就要往他的嘴裡一倒。 只是西門朔雖能夠閃避毒後的攻勢,但招招卻是點到為止,後來毒後發現他 有些分心,於是另一隻手忽然撲向琥兒的胸口。 琥兒的武功根基根本不足,這一掌讓她張口噴出血來,之後毒後又轉過身, 揪住她的發。 「琥兒!」 西門朔見狀,上前阻止,卻讓毒後一手揮開,又拿琥兒當盾防身,讓仙根本 無法動她一根寒毛。毒後的動作一氣呵成,之後從竹筒裡倒出一隻蠕動的黑色小 蟲。「如果你不想要我殺了她就吞下去!」毒後挾持著琥兒,威脅他道。 「然後隨我閻王門和公成親。」 「不……不要!」琥兒受了傷,嘴角溢出血絲,仍趕緊開口。 「你閉嘴!」毒後箝緊琥兒的喉頭,要她安靜。「你吃不吃?不吃,我馬上 扭斷她的脖子。」 「你別傷她,我吃!」西門朔連忙吼道。 毒後嘴角揚起邪笑,將那只蠱蟲交到他的手中。 琥兒見毒後箝在她喉頭的力道鬆了一點,因此立刻掙脫,可惜她來不及阻止 西門朔張口吃下那條蟲,於是她想也不想,撲上前吻上他的唇。 她趁他正錯愕時,舌尖探進他的嘴裡,將他口中的蟲捲入自己的嘴裡,然後 吞入腹。她不知道這是什麼蟲,但西門朔是小姐的未婚夫,小姐將他交給她保護, 她不能讓他就這樣跟毒後離去。即使她現在吞下的是毒藥,她也願意代他受罪。 「琥兒-」西門朔來不及阻止。「不!」 「臭丫頭!」毒後沒想到計劃會被這個程咬金破壞,氣得想對她下毒手,幸 好西門朔已有所警覺,將琥兒緊緊的護在懷中。 「毒後!」西門朔怒吼一聲。「那到底是什麼?」 「哼,本宮為何要告訴你?」 毒後看著西門朔那副焦急的模樣,心想,看來計劃要更變了。 於是她又出言恐嚇,「你若想救她,七日之內乖乖上閻王門,本宮自然會告 訴你,要不,你就等著替她收屍吧!」反正她的目的也只是要西門朔當她的乘龍 快婿。 說完,毒後見便跳上窗台,然後像黑夜的鴉,躍出窗子,輕功一使,便消失 在黑夜中。西門朔接住琥兒癱軟的身子,只見她嘴角溢著血。「琥兒?」 「唔……嗯……」她又嘔出一口黑血。「我……」 她話還沒有說完,便昏厥過去。 房裡擠滿了許多人。 「琥兒怎麼了?」開口說話的人是花醉,她的表情和房裡所有人一樣,焦急 不已。 「怎麼會這樣?」銀寶忍住想要罵人的衝動,連連探頭看向床鋪。 「琥兒會不會有事?」戀喜也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更別說在琥兒身旁的西門朔了。花琉璃一接到消息,便急忙來到續香樓,拿 出鑰匙替他們解開手銬。可是,西門朔的大掌仍不願放開琥兒的柔萸,一直待在 旁邊陪著她。當白西塵趕到時,已經是半個時辰後了。 這段時間,琥兒有些意識不清,而且身上直冒熱汗,臉上泛著異常的潮紅, 小手也依然緊抓著西門朔的大掌。 白西塵迅速趕來後立即替她把脈,並仔細瞧著她的模樣。 「出……出去……」琥兒困難的吐出這一句,像是正忍耐著什麼。 「琥兒……」姊妹們都很擔心她,紛紛靠攏過來。 「琥兒要緊嗎?」花琉璃的眉不禁攏起。她原本以為將琥兒往西門朔身邊送, 或許可以促成好事,沒想到好事還沒成,卻讓琥兒落入危險之中。 白西塵好一會兒後才放下琥兒的手腕,顯得一臉為難。 「她……」遲疑片刻,他最後才道:「胸口的傷還好,但是……她好像中了 催情蠱。」 「那你快救她啊!」西門朔忍不住催促。「你上次能幫我解毒,那ど琥兒身 上的毒,你也一定能解。」 「我雖然能解毒,但我沒辦法驅蠱啊。」白西塵無奈地道。「你說讓琥兒受 傷的人,是來自閻王門,這門派起源於苗族,而閻王門的蠱毒通常傳女不傳子, 每一種蠱毒都不一樣……」 「說重點。」花琉璃忍不住插嘴道。 「喔。」白西塵清清喉嚨。「很簡單,我不會解蠱毒。」 「那琥兒只能等死嗎?」一旁的姊妹們著急的問道。 「我稍微研究過蠱毒,大部分的蠱毒只是要折磨人,而無法忍耐痛苦折磨者, 便會擊斃自己,所以……要看看琥兒能不能忍受蠱毒的侵犯。但是她這症狀…… 真的不好解,如果沒有及時壓下,她最後可能會承受不住。」 「我去找毒後!」西門朔決定即刻前去閻王門找毒後要解藥。 「你不能走!」白西塵趕緊拉住他。「你一走,琥兒就真的死定了。」 白西塵這句話讓西門朔停下腳步,雙眸裡滿是不解。「你不是說她不會死?」 「唉!」他的眸光掃視在場的所有人。「好吧,我跟你們坦誠,其實這是件 很讓人難為情的事……」畢竟在場的都是女子啊,他是為她們著想。 「說、重、點。」花琉璃已沒有什麼耐性,因此冷聲道。 「琥兒中的催情蠱必須以毒攻毒,所以要閻王門特製的解蠱毒藥才有辦法救 她。但是,這催情蠱有個後遺症,就是發作起來,若三個時辰內沒有喂以精血, 那ど,人必死無疑。」 「精血?」 「這是閻王門的女子專門用來操控情郎的蠱毒,通常她們對男子下蠱之後, 便以血喂之,餵了第一口後,往後便必須由同一人喂血,否則體內的蠱蟲依然會 作祟,折磨人至死。」白西塵看著琥兒不斷發熱、發汗的模樣,知道她正強忍著 體內的痛苦。 「那琥兒呢?餵她血就行了?」西門朔毫不猶豫的捲起袖子便要上前劃破手 腕餵她血。 「女子中蠱者比較麻煩一些。」白西塵面有難色。「兄,來。」他將手臂 搭上西門朔的肩,到角落去講著悄悄話。 好一會兒後,西門朔才走床邊,然後望了眼在場的眾女,冷聲道:「出去。」 「什麼啊?」姊妹們全都不悅,這男人憑什麼將她們趕走? 「琥兒的事還沒有一個解決方法。」 花琉璃靜靜的掃視眾人一眼,發現白西塵朝她聳聳肩,最後她輕聲問道: 「你贊成西門朔這樣做?」 「我只是讓他作選擇。」 「嗯。」花琉璃見西門朔已選擇了,於是便要其它三名姊妹一同離去。 「如果想救琥兒,就耐心等到隔天,要不,我們今晚只能看著她離開我們。」 她緩步離開廂房,而三個姊妹見子從容的離去,白西塵又不斷向她們保證,最 後才終於跟著他離開。 西門朔上前將房門鎖上,再到床旁。 「不……不要……你出去……出去……」琥兒咬牙,體內的痛苦正折磨著她。 「我不會走的,琥兒。」 他要救她! 「琥兒,你不需要再忍耐,這裡只剩下我們了。」西門朔上前,將她身上的 被子拉開。 她雙手緊緊的拉住被褥,努力壓抑體內那狂燃的火焰。 「不可以……」她咬牙搖頭道。 「事到如今,沒有什麼可不可以。」他坐上床鋪,雙手解開她的衣襟。 「我可以忍……」她伸手阻止他大掌的侵略。然而當她碰觸到他的手時,身 子卻不由自輕顫了一下。 「在我面前不需要忍。」他粗魯的將她一拉,往懷裡一送。「是我沒有好好 保護你,竟然讓你替我擋下這一劫。明天一早,我馬上去找毒後,而現在,你不 需要這麼痛苦……」 「我……」她的臉異常通紅,額上也冒出許多細汗。「我好熱……」她忍耐 許久,當他在她耳旁低聲細語,她的防備像是崩潰了。 西門朔剛剛從白西塵那兒得知她身上中的是催情蠱,在蠱毒發作的時候,全 身情慾翻騰,這時候男女交,男人將精氣餵進她的體內,才能暫時壓下體內的 蠱毒作祟。 而這蠱蟲除非以毒攻毒,否則會永遠停留在她的體內,而與她交的第一名 男子,必須每都在她發作的幾個時辰裡成全她,否則她將陷入瘋狂,甚至七孔 流血而死。 西門朔攫住她的雙肩,雙眸盯著她滿是紅潮的臉。「很難過嗎?」他愛憐的 撫著她的臉頰。「不要忍了,我幫你。」 「嗯……」琥兒望著他的俊顏,聲音變得比平常更嬌膩萬分。 她將唇湊上,動吻住他的唇。 她異常熱情,若說沒有打動他的心,那是騙人的。 雖然他並不想在這種時候佔她便宜,她的這些動作也是不由自的,但是他 寧可冒著她恨他的險,也不要她因而受苦。 他決定盡量滿足她,因此他改被動為動,比起剛剛溫柔的吻,這一次的吻 顯得急躁且霸道得多。 她的舌尖與他的舌互相勾纏,兩人在口中交換著津液。 琥兒的親吻依然青澀,只懂得吸吮他的唇,品嚐他的熱情。 他吻著她的同時,大掌往她的襟口一探,游移至肩膀,順勢將她的衣襟往旁 邊褪去。衣裳褪至她的肩下,露出大片肌膚。她的膚色雖然不如雪花般白哲,但 觸感卻如同羊脂玉一般滑膩。接著,西門朔大掌一扯,將她的腰帶扯下,外衣順 勢滑落。 她身上粉色的抹胸,遮蔽了胸前那最美的春光。 他低頭一瞧,瞧見那美麗的抹胸下呈現出的完美形狀,飽滿的渾圓隔著錦緞, 引人遐想。 於是,他的大掌也由她的頸子沿著鎖骨而下,來到她的胸前。 他一雙大掌小心翼翼的隔著布料,先是在渾圓外緣摩掌,像是認真觀賞著這 美麗的珍寶。 琥兒卻已漸漸失去耐性,當他的大掌摩掌著她胸脯的外緣,她的心也卜通、 卜通的狂跳著。 「西門朔……」她喊著他的名字,小聲的乞求,「幫我……」 她好熱,腹中像是有一隻蟲啃嗜著她,就連她的腦袋裡也有一隻小蟲,早已 將她僅存的理智啃食得一乾二淨了。她現在只想要他的撫慰,其它的,她什麼都 不要。他輕吻她的唇,像蜻蜓點水一般,之後再吻向她的頸間,再來到那性感的 鎖骨,最後落在肚兜上,找到胸脯上的尖端,再往另一邊的飽滿的雪峰上覓。 他的唇隔著肚兜輕吻著裡頭的紅莓,接著再探出舌尖,在上頭不斷來舔弄 著。 布料因為他的舌尖來刷弄,沾染上他的唾沬,那圈濕漬突顯了紅莓的形狀。 才剛舔弄沒有多久,紅莓便顯得硬挺,猶如同花苞般美麗。 而他另一隻手也沒有冷落另一邊的胸脯,以拇指與食指輕捻轉動 ?度? ,並輕輕拉 扯著蓓蕾。 他吻完左邊,又以舌尖刷弄右邊的胸脯,那細嫩的渾圓就像柔軟的麵團,並 且散發著香氣。一會兒,西門朔又往她身子下方吻去。經過肋骨往中間而下,來 到肚臍,他同樣以舌輕舔。 這樣的輕舔引得琥兒全身輕顫,她髮髻已亂,長髮早已散落肩上,增添她嫵 媚的一面。 他的舌在肚臍上打轉時,大掌也褪去她的裙子,只剩褻褲。 琥兒全身上下只剩下單薄的遮蔽,接著便被他推倒在床上,然後曲起她的雙 膝,分開她纖細的長腿。 她沒有辦法抗拒,只能任由他一步步的取悅她火熱的身子。 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享受西門朔為她帶來一波又一波的愉悅。 正文 [生活情感] 【牛年第一炮+忙碌的一天】(完)【作者:lkjxcl】 作者:lkjxcl 字數:383 牛年第一炮 年初一中午喝的有點高,下午一個人在家玩遊戲,四點多的時候接了個陌生 電話,原來是我上學時期的炮友(她的第一次是給我的,可是我對她沒感情,我 只是需要的時候才找她),說她從外地來了,晚上出來聚聚,當時我絕了, 畢竟是新年,肯定在家陪親人了,而且聽朋友說我當兵去以後,她去做了小姐, 所以我不願意在大過年的找這種刺激(肯定是小說看多了,我怕她來報復我, 呵呵)。 可是到了晚上一個人在家沒事幹就想起了她,就按照那個電話撥了過去, 接著約定了見面的地方,一個上學時常去偷情的水庫。 見了面,只是很客氣的說了幾句,就沒了話題,兩個人並肩走著,感覺好陌 生。 我先打破了沉默,問她畢業以後都忙了些什麼,朋友那些話是不是真的,她 只是做簡單的答。 慢慢的我找到了刺激,追問她為什麼做小姐?有什麼感覺?現在床上工夫怎 麼樣?這樣的問題,換來的答案讓我自責。 她看到我的表情,說沒什麼,反正現在不幹了,接著拖我去了她一個朋友家。 到那坐了一會,我問她走麼,她說她晚上就在這睡,我看沒玩頭了,就說要 家,她卻說我們一起睡,她睡中間把我們隔開,讓我靠牆睡,女孩子的家裡人 都出去打牌了,晚上不來(噢,對了,姓名不能公開,就用卉代替炮友吧)。 我也就答應了。 簡單洗過之後,我躺在最裡面看著天花發呆,她們倆在旁邊側躺著看電視, 可是卉不老實的小手一直在摸我的小,我有點煩躁了,又不讓抽煙,說女孩 子房間裡有煙味不好交代,又不能日屄,我惻過身把卉的棉毛褲連同內褲一起扒 了下來,用手在陰唇上摸著,往屄裡捅了捅,有點濕,聞了聞沒有什麼異味,應 該沒病,然後就一根手指、兩根,到是三根的時候,她動了,轉過 地?度2 來說了一句以 前打死她都不說的話:「日我吧,我要……」 我用眼睛斜了斜她的朋友,她說:「早就睡了,都打呼了……」 然後我們互相脫了衣服,她還是側著身子,拉著我的小就塞了進去,久 違了多少年的屄,還是以前那麼緊,奶子還是那麼的挺,只是呻吟的聲音已經不 是剛破除的小女生了,她知道怎麼樣取悅男人。 我從後面抱著她,慢慢的抽動,她把臉盡量的往後轉,小聲的說著:「日我, 使勁日我,我從來沒讓人家親過嘴,也不讓親乳頭,日我都必須戴套,不然給多 少錢都不做……」 我看到了她眼眶裡有淚水,便停了下來,讓她轉過來,使勁的吻著,大概有 一分多鐘,她在我耳邊說:「你以前喜歡做的時候聽我講粗話,我講不出來,現 在我補償給你吧……」 我沒點頭,她就平躺了下去,把我拉到她身上,舔著我的耳垂說:「老公, 舔我的屄,我剛才用肥皂洗過了,乾淨的,快舔……」 然後一隻手把我往被窩裡按,一隻手從屄裡扣水往我嘴裡送,我也就鑽了下 去,陰蒂、大小陰唇、屄口的亂舔一氣,我幫她舔因為我很喜歡她的屄,真正的 饅頭屄,而且只有一點點不黑的小絨毛(可以算白虎吧),然後鑽了出來,讓她 幫我吹,等她鑽進去的時候,我才發現旁邊還有一個,睡得和死豬一樣,長得也 和豬一樣,臉蛋不錯,可是是太胖了,這才十一點多,睡的都流口水了,真香啊! 我怕驚醒她,又想長時間的享受吹的感覺,就把被子掀了,讓卉披件衣服, 我用被角蓋了個肚子,開始享受起來 '點^b"點^ ,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感覺,可是我不想那麼 快結束,便讓卉去我口袋拿了只煙給我,一根抽完,平靜了下來,就把她按在身 下,一下深一下淺的日了起來,還沒幾分鐘,聽到了「啊……」的一聲,卉的朋 友醒了,滿臉通紅,我們倆也不知所措楞在那裡,還是那個女孩先開口小聲嘀咕: 「不是和你說了,你們倆要做就去衛生間,我還在旁邊呢……」 然後轉過身去了。 我問卉:「怎麼辦,要不去衛生間……」 卉說:「沒事,反正她又不是沒男人,我們輕點……」 接著換了個後入式繼續抽插。 那女孩動了動,起來披了見衣服坐在椅子上看著我們,我跪著僵在那裡,卉 趴在那裡,陰莖死死的頂在屄裡,女孩說:「快日她,我還要睡覺呢……」 卉聽了以後也說:「老公,當她不存在,快點……」 在這麼刺激的情況下,我猛動起來,很快便射了,卉用紙巾捂著屄跑去了廁 所,可是我的小還是硬硬的樹立在那,那女孩看著我,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脫了披著的衣服躺下來睡覺。 卉來了,看我坐在床上一絲不掛的抽煙,陰莖還是硬著的,就爬上來,用 嘴含了起來,越含越硬,我看她很累,就拉著她一起進了被窩,把陰莖插進她屄 裡不動,玩著她的乳頭,卉抓住我的手放到了那個女孩的背上,那女孩身子一驚 也就沒動了,我的手停在那裡沒敢動,接著我感覺到卉在拉她,把她翻了過來, 讓我的手按到她的胸上,可能是胖的原因,胸也特別大,我停了一下,然後一點 點的摸著乳頭,同時抬起頭看那女孩,她死死的看著我,臉很紅,我下定了決 心玩個3P,在她奶子上狠狠的抓著,她只是開始「哼……」一下,然後死死咬 著下嘴唇,而卉這時已經幫我把她的棉毛褲和內褲拉到了膝蓋,我越過卉的身體, 爬到她們中間,抱住那女孩吻了起來,一點一點的從嘴到耳朵到乳頭到大腿再到 濕乎乎的屄,很嫩,可是毛很多很密,甚至有點紮臉,我想讓她幫我口交,可是 她不幹,說上面有卉的屄水,卉聽了說:「死丫頭,還嫌我髒,用本事別讓我老 3地度 公日你……」 她沒說話,我扒開她的雙腿,一下頂到了底,我一邊日著她,一邊和卉吻著, 我要卉自己弄給我看,她就用手扣進了屄裡,我興奮的日著,那女孩只是張大了 嘴,使勁的喘息,使勁的嗯,卉見了便把扣進屄裡的手拿了出來,塞進那女孩嘴 裡,那女孩嚇了一跳,也沒說什麼,卉做出了更過分的,騎在那女孩頭上,用自 己的屄壓在她嘴上,女孩掙扎了幾下,也就不反抗了,只是張著嘴出氣,女孩很 快來了高潮,可是我還沒有射精的慾望。 突然我想,既然都玩這麼過了,讓卉和我肛交吧,因為我知道那女孩不會同 意的,說了好久,她才同意,那女孩說想看,我們就去了廁所,我問卉她什麼時 候大的便,她說昨天,想想看反正能洗乾淨,無所謂,就開始找潤滑的東西了, 我先想到的是肥皂,可是那女孩跑到廚房倒了一小碗香油(很有創意),然後我 往卉的屁眼上塗,那女孩給我往陰莖上抹,準備好後,在屁眼上磨了磨,就用力 往裡頂,卉一直「嗯……啊……」的慘叫,可是我沒停,好興奮,而且那女孩還 在蹲在那用牙刷往卉的屄裡插,太緊了,很快又射了,抽出來的時候,陰莖上有 點黃褐的東西,而且還有血,女孩倒了水幫卉洗著屁眼,還給擦了紅藥水,我用 淋浴洗了個全身上了床。 到了床上,女孩要我和卉幫她舔屄,而且只許舔,不許日。 就這樣舔了幾下,鬧了幾下全都睡著了早上我怕他家人來早,六點多就離 開了。 奇怪的是這幾天卉沒給我電話,一直想不明白!!! (終) 忙碌的一天 2年2月7日早上7點整,去往某市的大巴車上,我在同時和兩個 女人發著短信,一個是卉(看過我上次寫的流水帳的人都知道是誰)一個是琴。 此次出行的目的:一是看看老情人,以奶粉換人奶;二是見見新勾搭上的熟 女42歲的琴。 到了目的地,找了個還算可以的酒店開了房,直接打電話給卉,很快就來了。 見面有點尷尬,她已經為人妻、為人母了,兒子三個月了,客氣一下,把准 備好的雀巢奶粉給她,問問孩子的情況,就抱住了她。 她沒拒絕,只是囑咐我快點,中午必須去婆婆家過小年呢! 那還客氣什麼?三下五除二脫了她的衣服,抱她上床,直接咬到夢寐以求的 乳頭上,從知道她生孩子開始我就想到要喝人奶了,沒有調情,我就像孩子一樣 輪換著喝,她就那麼抱著我的頭,微笑的看著我,說實話,人奶的味道比牛奶好, 新鮮的牛奶是膻腥味,人奶是奶腥味還有女人的體味,大概喝了分鐘,換了 姿勢,讓她給我口交,很不錯,技術越來越好,接著用我最喜歡的女上男下,讓 她在我身上起伏著,我有一口,沒一口的咬著她的兩個長長的乳頭,半小時後, 全部噴射進她的屄裡. 一起洗個澡,躺在床上含著她的乳頭,和她聊了一會,快點的時候,給 她穿上衣服,送她出門,她下去後又來了,拿了瓶純淨水,把水倒了,又脫了 衣服把乳頭塞進純淨水瓶子裡,擠了三分之二瓶奶給我,真的好感動! 送走她,我在樓下炒了兩個菜,喝了瓶勁酒,熟女在來的路上了!上樓收拾 一下! 琴,售樓員,42歲,有老公一名,兒子一人,情人一個,聊了3個月,勉 強答應見面! 來了,呵呵,先客套一會,亂七八糟的說了一通,我動拉著她的手撫摸, 親她的額頭、嘴巴、耳朵,她有點反抗,但是被我死死的按住,任由我脫光她的 衣服,咬她的乳頭,摸她的屄。 只出了一點點水,我也不管那麼多了,分開她的雙腿,一下刺了進去,她可 能還沒準備好,大叫了一聲,就隨我抽插了,咬著自己的嘴唇,眼睛直直的看著 我,我能感覺到她的誠意,她在不 最3新?度|?? 停的收縮陰道配我,後來乾脆把我按在她的 乳頭上,我也不客氣,上嘴就咬,她叫的聲音更大,這樣大概2分鐘就射了出 來。 我沒有休息,讓她坐在我半軟不硬的雞巴上,屄裡的精液就是潤滑劑,前後 磨了5分鐘又重整雄風,換了個後入式,繼續干,這次她放開了,喘著粗氣,使 勁的哼,使勁的叫,可是是第3次了,沒什麼感覺,干了 ?‥?度???? 個小時才勉強射出來, 抱著她兩個人睡到4點半起床,互相逗弄口交了一下,穿衣服她開車送我到車站, 買了票家! 現在把昨天的經歷寫出來,更要和大家分享我今天的午餐,大家能猜到嗎? 哈哈,蘆蒿炒肉絲、醬牛肉,還有一個是什麼呢?哈哈哈哈,人奶蒸雞蛋! (完) 正文 [人妻女友] 【難忘性事之內射白淨離異女同事】(完)【作者:wwtao】 作者:wwtao 字數:587 難忘性事之那一天,我們的高潮是淚流滿面 那是春節後一個週六的上午,我到之前工作過的公司去拜訪老領導。 簡單聊了幾句,另有人來拜訪,我就藉故出來了。 剛好遇到原來部門的同事,不免相互問候,同憶一起共事的歲月。 從她口中,我得知不少同事都離開了,阿君也在我離職後一個月左右離開了 公司。 我很失落,心裡想著肯定是跟我有關。 好久沒洗車了,上次還是節前洗的。 車,也是人的臉。 像穿衣一樣,不一定多高檔,要乾淨整潔,你就是穿著幾萬塊的皮草出門, 要是邋邋遢遢的,也不會招人待見。 當然也有例外。 前年認識了一個女友,有一次過節,家人逼著我上門去送禮。 我不大情願,倒不是我怕見人,而是根本就跟那女孩子沒感覺。 我特地把自己收拾了一下,車內車外也整的乾乾淨淨,心想著不管怎樣,見 人總要整利一點,也是個尊重的意思。 對方父母倒是熱情的很,留我吃了午飯。 她祖母拉著我的手,直誇小夥子不錯,又是留我吃晚飯又是塞紅包。 倒是她的一個嬸娘讓我印象深刻,屁股堆得都變了形,硬是要套一件修身的 皮衣,特別是手上幾個黃燦燦的戒子,要多俗氣有多俗氣。 吃午飯的時候就不停地對妯娌家的房子品頭論足,一會說光線不好,一會說 不接地氣,連窗簾的顏色 ??? 都要品一番,敢情按她的意思,乾脆就只好推倒重建了。 一桌人都低頭吃飯,不怎麼搭理她。 說著說著,她就說到了我頭上,問我什麼工作,收入幾多,說我的車老款了, 她們一個局長的兒子開一個怎樣怎樣好看的車……我日!我老子要是局長, 我在人前就只會開捷達或者santana,就挑最老的款,一口氣買十輛,每 天輪著開,天天開新車又不失低調。 我忍。 終於,她把不住嘴巴,開始誇自己剛送去國外讀書的兒子怎樣怎樣的,一個 估計TOP5開外的院校,我附和著狠誇了幾句,就虛心的請教,他的GP A怎麼算的,推薦導師是哪個學校的哪一位教授,在國外修哪個方向,就業前 景如何……她馬上啞火了。 兒子喲,對不住了,不是針對你,怪呢就只能怪你這個不識相的媽了……後 來,當然是沒成。 其實,這幾年家裡人也很操心我的事,好幾次下來都沒成功。 這得承認,人家女孩子都不錯,是我自己心不誠。 總是會不自覺的拿人跟阿君做比較,太活潑的不要,冷言少語的不要,「小 白」 的不要,有心機的不要,愛打扮的不要,當然比阿君難看的更不要,結果當 然是,你不要人家麼,人家自然也不要你咯。 時間長了,我也疲了,去年底,實在是疲於應付,跟一個陸陸續續相處不到 半年的女孩子領了證,並定在了今年十一辦酒。 在這裡,再囉嗦兩句,對象是可以處出來的,只要你有誠心和耐心。 為了找所謂的真愛,你可以跟很多人去擦愛情的火花,但最終你能選的也 願意伴你終老的就只有那一個人。 所以,只要是遇到真心願意跟你的,就應該坦誠的處一處。 如果選擇了,即使她不是你心裡面最理想的那個,或者是以後你又發現了一 個更理想的,作為男人,你也要負起責任,動的營造幸福,愛情的本質還是應 該融在柴米油鹽裡面的。 不要去相信或者崇拜西方的那套,那本質上就是自私虛偽。 在付出慘痛代價以後,他們最終還是要走正途。 你的初戀,你的知己,你當年的一切美好,都可以藏在心裡,如果它們刺疼 了你,你就藏得再深一點。 顯然,我的心不夠大,怎麼藏,那點底子都容易冒出來。 正題。 以前出差的時候,我們經常洗車。 我還記得那個地方。 那天還是有很多人過來洗車,要排隊。 我看到旁邊有一家理髮店,就想進去修修頭髮,看來老闆今天開門晚,有幾 個要做頭髮的女人都在等著,還沒開始。 店裡沒有男客人,看來大家都還是固守著傳統,要等到二月二「龍抬頭」 的那天。 老闆示意我隨便坐,我還沒來得及應聲,就感到到一雙明亮的眼睛在盯著我, 是阿君!激動?驚喜?愧疚?悔恨?或許都有,我盯著她,嘴唇動了動,沒有出 聲。 「過年好!」 「過年好?!」 「阿君,你也在這裡啊,我正有事要找你,來來來……」 幾年的會歷練,我世故了,也學會了逢場做戲。 我幾乎是半推半抱,把她塞進了車裡,從洗車房拿鑰匙,車也不洗了,臉 憋得通紅,以最快的速度開出了市。 那一天,我們都關掉了手機,兩個人就默默地沿著一條國道慢慢的開,節後 的公路上很空,都是私家小車。 我們就這樣一直開出了5多公里。 開到了D市市界,我調 ? 到當地電台。 那陣子比較流行讓年輕人動告白的節目,開通熱線讓年輕人在電波裡告白, 很受小年輕們的歡迎。 那個欄目好像就叫做《大聲說出我愛你》,期間穿插著往期的節目錄音花絮, 很多個聲音重複著同樣一句話,「我愛你,我永遠愛你,你是我的最愛,我會永 遠守著你」 最後切進來的一句是我只在乎你,接著便是鄧麗君的那句經典任時光匆匆流 去,我只在乎你。阿君好像被打動了,眼眶紅紅的,她腆起臉,努力的控制自己。 我靠邊停車,伸出右手幫她拭去眼角的淚,她突然靠過來,趴在我肩上,用 力地咬了一口。 這一次,是真的咬。 我們特意在近郊公路邊的小鎮上找了一家旅館,是一家3層樓的私房改造的。 這裡的人,真正有錢的老闆都住在鄉下,沒錢的只好擠在城裡,當然,有錢 的銀在城裡也是有房子的。 這一家,就是有錢的人,有錢的好人。 有錢人也可以過的很平淡。 這裡前面有院子,後面有池塘。 阿君說這裡很安靜,很有味道,說等到老了,就到這裡來。 我明白,她是想說這裡有家的味道。 這個春節,她是一個人過的。 老 ?地?2度? 闆娘為人和善,說我們小倆口週末的時候一起出來走走,這樣很好,她的 兒子兒媳整天忙的不著家,週末孩子也不管。 我和阿君笑笑,安慰她,兒孫自有兒孫福。 她熱情的邀請我們一起吃午飯,我和阿君客氣一下,到鎮上去吃了。 阿君買了一些蔬菜,說晚上借老闆家的鍋灶自己做飯,老出去吃麻煩。 我明白,她心裡是什麼想法,還是裝作很興奮,喲,好啊,再燉隻雞吧。 這一天,我們要開心,一定要讓她開心,哪怕就一點點也是好的,我告訴自 己。 ……音樂頻道正在播一支M 度◢??3 V,唱的什麼我不感興趣,但裡面一個酷酷的女 孩引起了我的注意,「阿君,來看,你家在台灣有沒有親戚?你有沒有什麼失散 的姐妹啊?」MV裡的女孩跟阿君長的很像,尤其是眼神。 後來google了一番,得知她的名字叫郭采潔。 好像現在也出名了,最近常看到她跟房祖名拍的巧克力廣告。 「有,就是她,要不要給你介紹一下?」 她也想開開玩笑,可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她的月事來了。 她跟我說過她的月事向來很準。 洗澡的時候,我特意先把熱水打開,讓霧氣充滿浴室,才讓她進去,這樣, 會暖和一些。 我幫她搓背,她說,嗯,好久沒這麼舒服了。 我幫她搓了後背大腿,肩膀,手臂,她就乖乖的站在那裡,張開手臂配我, 她的咪咪還是那麼圓潤,我看了幾眼,沒有動手。 她自己認真的洗了下身,把濕頭髮在頭頂盤好,開始仔細的幫我擦洗,頭髮, 耳蝸,腋下,下身,甚至每一個腳趾,都輕輕的很仔細的擦過。 就像,一個老人在照顧老伴。 躺在床上的時候,她動吻我,用咪咪從頭頂到腳尖一一掃過,掃完正面掃 背面。 給我口交的時候,也很仔細的從腿根開始,蛋蛋、屁眼都沒有落下,很耐心 很仔細,甚至每一撮毛毛都用舌尖輕輕掃過。 直到小漲的通紅,她把墊在床上的浴巾往我身下拉了拉,脫下內褲,又 接著口到小硬的挺挺的,才取出一個安全套,幫我套上。 又自顧擠出一些紅黴素眼膏塗在了自己的屁屁上,接著就對準了我的槍頭, 坐了下來。 一下、兩下,沒有成功,又塗了一些藥膏,扶著龜頭頂在菊花心進去了一點 點。 套套一定是她在鎮上買菜的時候買的,看來她早已經有了這個打算。 「阿君,我們,聊一會好不好?」 「不要,我要你插我!」 她攥著腫脹的小還在努力著往裡擠。 我屏住呼吸,想讓JJ軟下來,她察覺到了,含著套套就口了起來,直到J J挺硬。 「怎麼,今天不是男人了?不想讓我爽了?」 這話有火藥味的意思,看來,躲不過去了。 我翻身把她放倒,把她的腿抬起分開,塞一個枕頭在浴巾下麵,把屁股升高, 讓菊花徹底的暴露,然後開始幫她口。 菊花周邊的神經極為敏感,每舔一下,都會有微微的顫動,阿君的呻吟聲很 放蕩,我趕緊摀住她的嘴巴,不消一會兒,她已是嬌喘連連,連逼逼裡都有水冒 出來。 是時候了。 我握著JJ開始動的往菊花裡探,一下、兩下、三下,逐漸增加力度, 找著最佳的攻擊角度……終於,龜頭進去了,那種緊緊包裹的快感讓我渾身一顫。 伴著她的呻吟,我加快了速度,但並沒有往裡面深探,只是進去了龜頭一點。 阿君開始扶著我的腰往裡拉,我怎能不知道她的想法,閉上眼,向前一頂, 啊她長大了嘴巴,小腹都在顫抖!「插我,我想你插我!」 我閉上了眼睛,鼻子兩翼開始發熱,眼眶也開始濕潤。 努力向前,次次深入……我沒有去感受快感,就想著盡快射精,盡快結束。 生理上的快感,是交感神經的興奮,並不是人為可以控制的,何況是這從未 感受過的刺激,很快的,陰莖傳來一陣抽動,阿君大聲的呻吟,大口的喘著氣, 手把著我的腰不放,她不想讓我射在外面。 來了!伴著阿君的呻吟,我低低的怒吼一聲,深深的頂在菊花裡射了……初 試蜜菊,情和欲兩者,情佔了絕大部分。 之前我和阿君做愛多次,並不是沒有想到爆菊,一直沒有開發,是因為我知 道她有一個小小的痔瘡。 現在她動提出,我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事後,更是深深自責。 許是過這個年,我並沒有怎麼休息好,激情過後,我側身靠在阿君懷裡,睡 著了。 按阿君的話說,睡得很恬靜。 醒來的時候,我的手搭在阿君的咪咪上,不知道,是我睡夢中動握上去的, 還是阿君把它放上去的。 而阿君一直沒眼,就這麼保持這個姿勢,我睜開眼的時候,她在吻我的額 頭這是她唯一夠得著的地方,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眼眉。 很舒服,像是兒時媽媽的輕撫,我一時忘情,不捨得醒來。 ……晚飯,阿君做的,我顛顛兒的打下手……阿君把我們帶來的,能燒的 菜都燒了,九菜一湯。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為之,當地的婚宴,開場就是九菜一湯,然後再陸續上別 的菜。 當然菜品不一樣,是巧,我多想了吧。 和善的老闆娘和憨憨的老闆被我們請上了桌,我們向他們敬酒,祝他們平安 康健,就像自家的子女敬長輩一樣。 大媽像是受到了觸動,沒吃幾筷子,就開始用紙巾擦眼角,老大爺拉拉她衣 角,憨憨的笑著,「讓孩子們笑話。」 大媽破涕為笑,「我看著這兩個孩子就喜歡,你們有空一定要再來啊。」 她望著我們,像看自己的兒女,「小倆口,好好地過日子,你們年輕,日子 還長著呢,我看你們不錯,不錯。」 「我要你永遠記得 ?最新?‥度?? 我……忘不了我!」 要是我們每次做愛也要有個題的話,這是今天的題。 她的左手攀著我的右手,十指交叉,緊緊地握著。 開始瘋狂地給我口交,舌頭在我的蛋蛋和屁眼之間忘情的舔舐。 在舌尖衝撞我的肛門的時候,我忍不住叫出聲來,「阿君阿君,不要這樣, 是我我對不住你……」 阿君摀住我的嘴巴,緊緊地捂著不讓我繼續說下去,我聽到了她低聲的抽泣, 感到有淚珠滴在我的腿上,我被她的情緒深深的感染,掰開她的手,安慰她不要 哭,央求她停下來。 她沒有停,吸住龜頭接連幾次深深的插進喉嚨……我眼眶發澀,熱淚漸漸湧 出。 她動作越來越狂野,直到我夾緊屁股,陰莖劇烈的上下抖動的那一刻……等 陰莖停下來,她還是吸著不放,我摸到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她已成一個淚人 了!嘴角有一絲溢出的精液,她抿進嘴裡,我清晰的看著她嚥了下去。 我淚眼模糊,想不出要說些什麼,「阿君,不要這樣。」 我起身想要抱抱她,她用力把我推倒,擦擦淚眼,強擠出一絲笑容,「再來!」 又低下頭把小吸進嘴裡,一手套弄,一手按在我的乳頭,急速的撥動。 我無地自容,翻身把她摟在懷裡,輕輕拍打著後背,「阿君,是我不好,我 可以娶你!」 她拚命地搖頭,轉過臉來吻我,「你不會的,我也不會嫁的。」 我無語。 是啊,自己真的可以做出這個決定嗎?……她枕在我的臂彎上,已經平靜下 來。 打開手機,腦袋向我靠了靠,拍了幾張特寫,她看我眼角有未干的淚珠,轉 過來用唇幫我吻調,又重新拍了幾張。 她不開口,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手機裡傳來熟悉的前奏,是劉惜君的《我只在乎你》:如果沒有遇見你, 我將會是在哪裡日子過得怎麼樣,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許認識某一人,過著平凡的 日子不知道會不會,也有愛情甜如蜜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願感染你 的氣息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 開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絲絲情意如果有那麼一天,你說即將要離去我會迷失我 自己,走入無邊人海裡不要什麼諾言,只要天天在一起我不能只依靠,片片憶 活下去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願感染你的氣息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 絲絲情意早已是情不自已,兩個人不再壓抑,緊緊地抱著,任憑肆意的熱淚模糊 雙眼……那個週末,2天,我們一塊兒起床,一塊兒刷牙,一塊兒收拾房間,一 塊兒出門,一塊兒買菜,一塊兒幫大媽喂小雞,一塊兒做飯,一塊兒吃飯,一塊 兒洗澡,一塊兒做愛,什麼都是在一塊兒,按大媽的說法,我們一塊兒好好地過 日子……後來的日子裡,她一直沒有聯繫過我。 我曾幾次到遇見她的那家洗車房去洗車,都沒能再遇到她。 我曾想,如果我在周邊細細的打聽,或者在附近的幹道上蹲守,肯定能找 到阿君,只是想想,我沒有那麼做。 我勸自己,隨緣吧,別再多情。 再後來,我去KTV的時候,除了看別人表演,也會藉著酒勁動上台,唱 國榮《當愛已成往事》。 幾次下來,歌詞已爛熟於胸,卻總是唱不到一半就開始哽咽,雖然走音跑調, 卻總能把同去的女孩子哭倒大片。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風雨縱然記憶抹不去,愛與恨都還在心裡真的要斷了 過去,讓明天好好繼續你就不要再苦苦追問我的消息愛情它是個難題讓人目眩神 迷忘了痛或許可以,忘了你卻太不容易你不曾真的離去,你始終在我心裡我對你 仍有愛意,我對自己無能為力因為我仍有夢依然將你放在我心中總是容易被往事 打動總是為了你心痛別留戀,歲月中我無意的柔情萬種不要問我是否再相逢,不 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為何你不懂只要有愛就有痛有一天你會知道,人生沒有我並 不會不同人生已經太匆匆我好害怕總是淚眼朦朧忘了我就沒有痛將往事留在風中 …… 【全文完】 正文 [生活情感] 【未名...】(完)【作者:不詳】 作者:不詳 字數:44 我走進床上,芊芊已經打開了床頭燈,穿上了胸罩和內褲,照我說得那樣趴 在床上,做出母狗等待交媾般的姿勢。二分之一罩杯的胸罩和t形絲薄內褲根本 遮掩不住乳房和私處,流露出誘人的春光。這種光景相信只要是男人都禁不起這 種誘惑。 說實在話,我看到了這畫面真是很難按耐的住,襠裡一下子硬了起來,於是, 動手脫下自己的褲子,爬到了她背後。我拿起一塊絲巾把她的眼睛蒙住,這樣做 可以讓她把注重力全部集中到我對她的愛撫上。 我跪在她屁股後面,用一隻手揉著自己的陰莖,另一隻手從她腋下伸過去, 開始盡情的把弄芊芊的兩粒豐乳。先是隔著胸罩,像捏麵團一樣的又抓又揉,接 著就打開胸罩的搭扣幫她褪下來,開始施展我最拿手的摸奶技巧。 這種姿勢下的乳房由於是下垂的,摸起來和平時感覺不一樣,邊摸邊晃很好 玩。我的左手在芊芊的乳房上不停地揉著、摸著,用指頭用力地抓捏著,掌心輕 輕的在乳尖上轉,盡量把一整個乳房全部握在掌中。她的乳房很滑很膩,乳頭 跟掌心摩擦時有一種濕濕的感覺。 兩個乳房輪流的摸,當每次摸到手裡的乳房微微發燙時,就換另一個。芊芊 的兩個乳頭受到輪流的撫摩而充血變硬,比平時要脹出了三四倍。在我左手的撫 弄下,芊芊開始不由自的輕輕哼了起來。 聽到哼聲,我受到莫大的鼓舞,開始變換手法,用食指和中指夾著粉紅色的 乳頭,使勁地向下拉伸,再一使勁,讓乳頭靠乳房的彈性從指縫間自己滑出去。 如此幾個往復,芊芊的哼聲更急促了,我知道她一定是感到了從乳頭傳來的陣陣 酥麻的快感。 我的這一套摸奶手法,在以前玩過的女人身上屢試不爽,不過好像都沒有芊 芊的反應這麼強烈。我心說,這才剛開始,就用了一隻左手,這娘們已經開始這 麼享受了,要麼是很久沒有過性生活,要麼骨子裡就是個騷貨。 這時,我的陰莖已經十分地漲大,向上豎立著。我將握著自己陽物的右手放 開,從身體的另一邊滑向了這女人的肚皮。這時我左手對她乳房的刺激是比較強 烈的,用右手在她的腰腹四周進行柔和的撫摩和擠按,可以消除這種強烈的刺激 感帶來的緊張。 當右手遊走到腹部時,我伸出右手食指按在肚臍下面一點的地方,開始輕輕 地上下按動。芊芊的小腹細膩、綿軟,隨著我手指的動作,肚臍四周的肌膚也上 下起伏。在這種放鬆的狀態下接受男人的愛撫,是每一個女人都不能拒絕的。 我張開手掌,按在了芊芊的小腹上,芊芊的陰毛從小腹一直長滿腿根,「媽 的,這娘們陰毛真性感。」我開始摩挲著芊芊濃密柔軟的陰毛,手一點點地往她 的胯間伸進去。這時候我感到芊芊的下體已經開始流出了絲絲的分泌。 我將雙手從原先的地方抽了來,按在她那兩片飽滿的屁股上。芊芊的雙臀 雖然已經沒有了少女臀部那種年輕光彩,卻增加了一種渾厚的性感,很和我的口 味。我兩個大拇指掐在臀腿的交界處,其餘的八個手指抓著她的兩團屁股肉反覆 地壓下放鬆。 我知道這時芊芊肉體的感受會不斷地更加美好,像她這個年齡段的女人,嘗 過男女之歡的美味而性經驗又不是很豐富,會非常享受這種男性為他服務的前戲 模式,等她沉醉於其中,就會恍惚的任人擺佈,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我這麼做自然不是為了滿足她,而是要挑起她的情慾,讓她在我的面前完全 放開,拋開女人所謂的自尊和羞恥心,全身心地投入到和我的交歡中,讓我從身 體 最新3?度| 和精神上都分之的佔有她,把她骨子的騷勁全都搾出來。 我的手指邊按壓邊慢慢地往向屁股縫的中心靠攏,慢慢地、輕輕地。這時芊 芊胯股間飽滿的部位隔著t形絲薄內褲已拓出一條濕痕,我的手指在她肉縫四周 不停的往返劃著,卻不去直接觸動它,讓她由自己的身體來產生快意。 芊芊的呼吸愈來愈急促,開始不自覺地扭動屁股,大腿內側的肌肉也緊張起 來。我知道她的身體已經熱起來,故意問她:「感覺怎麼樣?」 「好……嚶……啊……」在我不停的逗弄下,她的感覺已經越來越強烈。 我隔著內褲用手指壓按住飽滿的肉縫,觸手處又軟又燙,她「啊」的一聲, 腰背和屁股挺了起來。我順著內褲上濕出的這條線向 最?新??? 前摸,隔著內褲用指尖扣 著她的陰蒂,不停的刺激著。 我將她的t形絲薄內褲扒到了大腿上,伸出左手手指捏住那兩片肥厚、嬌嫩 的陰唇。陰唇上已經濕成了一片,溫濕、嫩滑的手感極為舒適。我又是抓、又是 捏、又是揉、又是摳,一會兒將陰唇扯起,一會兒又將陰唇用力地分開。 我又將手掌的下端在兩片陰唇的中間往返摩擦,她的身子動了一下,我摩擦 陰戶的手動得更快了。 「……呵……呵……哎……」芊芊發出了舒適的呻吟,頭和肩一扭一扭的, 頭髮也披散下來。 這時,我停止左手掌的動作,將中指兩旁的手指曲起,將中指盡量地伸長, 順著兩片陰唇中間的縫隙,十分輕易地滑進了芊芊的肉穴之中。 「唷……」她嘴裡尖叫了一聲,我又把拇指按在肛門上,在花蕾的皺褶上輕 輕的畫圓。 我將中指整根沒入陰道後,沒有做任何動作,先是把手指泡在裡面。芊芊的 臉漲的緋紅,額角上冒出了細汗,我伸出右手輕輕的捏著她的耳垂,再叉開手指 溫柔的梳理著她的頭髮,讓她在享受性快感的同時注重到我的存在。 芊芊的氣喘越來越粗,我逗她:「舒適吧?」 「哎……癢啊……」 「要不要替你止止癢?」 她拚命的點頭,屁股也急不可待的向後靠。我將中指在芊芊潮濕的的肉穴中 不快不慢的抽送起來,一邊定睛注視著芊芊的動靜。 她臉上露出甜美的表情,皺起眉頭,仰著嬌臉,小嘴半張開,嘴唇顫抖著。 我把另一隻手的手指放到她的嘴邊,她馬上把它含了進去,忘情的吮吸起來。一 會兒,我將食指也捅進了陰道,裡面頓時被擴大了。 我用中指開始狠狠的抽送起來,「哦……哦……不要……啊……啊……」嘴 上說不要,穴兒裡的手指抽送得那麼舒適,她能不要?她要的,她還要更多,歡 快搖動著的屁股說明了一切,她的身體不會說謊。 我適時的再將食指加入,現在有兩根手指在插她的肉穴了,摩擦更為愉快, 她會有更充實的感覺。其實,假如有足夠技巧的話,指奸比正常的性交能給女人 帶來更多的快感。雖然手指沒有陰莖粗大,但它的靈活性能對陰道壁作各種細緻 的、陰莖無法做到的刺激。 有一個女人曾經多次對我說,她最忘不了的就是和我上床時的前戲,感覺整 個人身體裡空蕩蕩、懶洋洋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有我的愛撫帶給她的享受。 非凡是我的手指在她陰道裡摳弄的感覺,沒有第二個男人再帶給她過。 芊芊此時的感覺也逐漸進入了頂峰,肉穴口像忘了擰緊的龍頭一樣,不斷的 滲出來淫液,所以每當指頭插拔之間,都會「 ?? 漬漬」地響著。這時假如我繼續抽 插的話,她很快就能達到高潮,我沒有這麼做,而是將手指從芊芊潮濕的陰道中 抽了出來。 我要這個女人為她剛才的驕傲付出代價,在快要達到頂峰的時候失去了快樂 的源泉作為懲罰。不過這時候,我的寶貝也已經翹的又直又高,快要忍不住了。 我幫把她內褲剝下來,用內褲把她的陰道口擦乾,把她的雙腿分開。 我跪在芊芊身後,一手摸著她的臀部,另一手則握著龜頭對準了私處,我並 沒有直接將陰莖插入,只是在她的洞口輕輕的摩擦。這個要插不插的動作使得芊 芊渾身神經緊繃,等候被干的感覺就似乎給醫生打針一樣。 芊芊不禁全身緊張的抽緊用力,淫水也溢滿了洞口。我看到私處汁液淋漓, 感到一陣陣的興奮,雙手緊緊握住芊芊的細腰,屁股用力一頂,整根陰莖沒入了 她的肉穴中。芊芊感到一陣帶著爽快的刺痛,忍不住叫了出來,我見狀更加強抽 插的動作,每一次都插到底。 芊芊象母狗一樣趴在我面前,背部的曲線看上去很美,加上渾圓的屁股,強 烈的視覺衝擊讓我也興奮不已,我連續猛插到底五十餘下,讓我等待了很久的寶 貝先享受一下。 讓陰莖從身後插入,雙乳被揉搓,陰核受到摩擦,不停的溢出淫水,芊芊一 邊呻吟,一邊前後晃動著屁股配我,由於我充分的前戲,她很快來到了高潮階 段,只想享受這份快感。究竟不是每一次性交都能像今天這樣享受到真正的性高 潮。 其實她身體的反應和那種發自內心的呻吟早就告訴我,她正處於極度的快感 之中。我知道怎麼讓她拋掉最後的偽裝,我放棄了猛衝猛打的方式,採用有節奏 的抽插,注重每一下的質量,同時用雙手替她從脖脛到腰作背部的按摩,還時不 時地吻她背上的肌膚。 芊芊的感覺就像衝浪到了浪尖又開始慢慢的下滑,於是表現得更加賣力,努 力找剛才的感覺。我用按摩的手法讓她放鬆的目的就是為了分散她肉穴裡的感 覺,讓她為了要達到高潮,肆無忌憚的徹底放開。 呻吟變成了尖叫,屁股的晃動幅度更大了,我感到了她體內的火焰在上升, 於是湊上去吻她的頭髮、耳垂和面頰,兩隻手大力的揉捏著乳房,整個身體緊緊 地環抱住她,讓她有一種被我包圍、被我保護的感覺。 這時芊芊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我一邊用手去理她的陰毛,將幾根長長的陰 毛纏繞在手指上輕輕的扯動,一邊在她耳邊輕聲說:「你要是覺得舒適就大聲喊 出來,沒關係的。」剛說完,我就使勁的抽插起來,房間裡都是「叭、叭」我的 睪丸甩在她屁股上的聲音。 在我的雙重 地| 攻勢之下,芊芊徹底崩潰了,生理上的快感壓倒了一切,放聲浪 叫,渾身顫抖,盡情享受起被干的快感來。芊芊的放聲浪叫,刺激了我的感官, 更加猛力的幹。不久後,芊芊的身體挺直,出現了高潮的波濤,但我一發現這種 情形,馬上拔出肉棒。 粘粘的淫液拉出一條弧線,似乎留戀不捨的樣子。 「哎呀……為什麼……」從鼻孔發出哼聲。 這也難怪,我停止了抽插,這使得芊芊快要到桃源地前忽然失去充實感。我 把芊芊翻了身讓她平躺在床上,分開她修長的雙腿,又把鋼鐵般的肉棒插入芊芊 的肉穴裡。 「來了……來了……」肉棒進入肉穴時,裡面的黏膜急不可待的猛烈收縮, 應著我的肉棒。 「啊……啊……」受到我的猛攻,芊芊完全無法抗拒,不停的搖擺頭髮,為 快感流著眼淚、扭動肉體。我毫不留情的向洞內深處插入肉棒,抽插的同時加上 旋轉。 「我要死了……快給我想辦法吧……」芊芊做出真像快要死的表情,用嗚咽 聲大叫。此時需要男人更高明的技巧,我的嘴像蛇一樣露出舌尖靠過去,在接吻 時也不斷的使用雙手輕柔的撫摩她的後背或屁股。 對於芊芊來說,接吻時間長的像永遠,開始全身緊張的從嘴裡發出甜美的哼 聲。芊芊伸出粉紅色的香舌,在嘴外和我的舌頭纏繞。我的手揉搓著芊芊豐滿的 乳房。一面親吻,一面猛干,從芊芊被我封住的嘴角漏出哼聲。 她豎起了膝頭,腳尖拚命用力,光滑的大腿上滿是淫液和汗水,不停的顫抖 著。 「騷娘們,你要洩了。」我心裡這樣喊著。我露出勝利的淫笑,用猛烈的抽 插使芊芊的身體振動。此時兩個人的嘴離開,粘粘的唾液連成一條線。 我全力衝刺的幹著芊芊,就在這剎那,芊芊大叫起來,「啊… ?度???? …喔……」表 示她已經爬上頂點。這時候我的屁股也開始猛烈抽搐,看到芊芊的高潮我也忍不 住了,深深的吸了口氣,一下子將龜頭推到子宮頸,渾身一顫,精液火熱的噴入 了芊芊的子宮。 「啊……嗚……」芊芊的大腿緊緊夾住我的身體,雙手環抱住我,享受這高 潮後的餘溫。我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會兒,就把她抱進淋浴間一起沖了個澡。我 們再到床上的時候,芊芊的身體已經癱軟下來,很快就在我的懷抱裡睡著了。 正文 [生活情感] 【槓上火爆皇子】(完)【作者:米璐璐】 作者:米璐璐 字數:729 【楔子】 也許世道還嫌政客嘴炮不夠亂,於是馬老師自告奮勇想要跳出來拯救人類的 滅亡 西元二O一一年五月二日,太陽系所有大小行星與衛星將排鹹一個「死」字! 世界末日即將到來,馬老師教您如何上天堂! 「馬老師簡歷:與耶和華、聖母瑪莉亞、阿拉、太上老君跟佛祖是創世紀六 大神通之一……」 噗!某人一口珍珠奶茶差點噎死自己。 「他把玉皇大帝放在哪?」另一個小妞忍不住翻白眼「該」了一聲。 「管他哩!快幫我發一發,等領了錢,再請你們喝五十嵐。」 信什麼還不都一樣,就算世界末日就在五分鐘之後,她花露也要在最後一分 鐘賺到錢! 這是她的宿命,也是她的本命。 但是這麼一大疊的傳單,她一個人也無法趕在「世界末日」前發完,只好以 「貴鬆鬆」的飲料誘惑兩名阿宅朋友,陪她快快發完收工,她才好趕下一攤的打 工。 「天壽骨喔!危言聳聽,你們會有報應!」 巷子口正氣凜然得都可以唱正氣歌的歐巴桑,揮著蔥罵道,她們只能摸摸鼻 子快閃離開。 但下一刻,歐巴桑說什麼都不准,詛咒人卻是一語成讖 「凹……凹汪……」 地頭三狗小黑、小白、小黃一見到三個女人揮著傳單,吃飽閒著就開跑,一 副準備好要衝向她們練身體。 尖叫聲不知是從誰的口中爆開來,也不知道是哪個蠢蛋先拔腿就跑,總之…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今天要噴兩杯飲料錢,若再被三隻笨狗咬到,她 還得花一筆醫藥費…… 槓,不划算。 所以花露只能不顧道義的丟下同伴,拚命往前跑,過到危難時,人的潛力無 限,她不顧一切往前狂奔時,完全沒意會到前方的俗辣麥小桔竟會突然停了下來。 煞車不及,她結實的撞上前面的好友,在掉下去之前,本能的抓住可以抓住 的最後一根浮木 「啊啊啊……」 但事實徹底證明,她真的錯了,而且錯得離譜,她這麼一抓,只是抓著圓滾 滾的朱芫芫重力加速度的加快她們往下墜的身體,有難同當的一起掉進深無見底 的大水溝裡。 機機車車的髒話一迸上了心頭,她不想還沒領到錢就上天堂去啊!花露的心 中無限怨念。 【第一章】 起雲國的國都天地城內的正氣殿,正進行著一件驚天地、泣鬼 ?度2???? 神的慎重儀式 一名身穿金色皇服的嬌小女子,頭戴著鑲滿寶石瑪瑙珍珠的頭冠,緩步走過 紅色的地毯,接著再慢慢踏上樓階,目標就是坐落在殿臺上的乾坤儀。 老皇帝就坐在乾坤儀一旁的皇位上,而殿台下則站了兩名相貌迥異的男子, 他們唯一的共通點,就是一同注視著前方的神官國師。 由於近年來,老皇帝體力日漸不支,再由國師以陰陽配乾坤,用八字排字 算出,老皇帝心裡有數,自知自己大有可能天數將盡。 因此老皇帝左思右想了好幾個月,最後不得不依照起雲國的傳統由當朝 國師利用神器乾坤儀抽出下一任皇帝。 只是老皇帝千算萬算就是沒算準,他這一生輝煌時代最大的敗筆,就是自己 那三個兒女。 老大鳳皇子自小就與老三龍公不,兩人一見面就是劍拔弩張,不惜發動 戰爭,也要爭個你死我活。為了蒼天姓的安全,他將老大分發至北大陸,老三 則是前往南大陸。 至於自小與他最為疏離的老二麒麟公則是分配到城國之外的小島。 明明後繼有人,但三名兒女卻是令他放不下心,但如今他也只能聽天命,一 切交給國師操作乾坤儀,等待三個兒女當中,誰才有皇帝命。 世世代代都是當朝天女的梅家神官,走過紅地毯時,圓滾滾的亮眸忍不住瞅 了眼站在一旁的兩個男人。 梅神官認得他們,這兩個男人分別是二公與三公身邊的忠臣,依照傳統, 當乾坤儀抽出正兒時,皇子公是無法接近正氣殿,避免三人皇氣互相干擾磁 場,因此改朝換代時,都會由皇子們各自挑選忠臣前來觀看結果,也是避免作弊。 至於身為國師,理應是中立,但是這代的國師卻早已暗中被大皇子以十萬兩 黃金收買,未來若是當上皇帝,國庫會有一半的收入進入她的囊袋。 所以今日她就是要想盡辦法,要扭轉乾坤,讓乾坤儀能夠自動抽出屬於鳳皇 子的好簽。 金山銀庫正在前方向她招手…… 國師的嘴角忍不住往上揚,每走一步就是吃吃笑著,滿腦子儘是那黃澄澄的 黃金,還有無限取用的珍珠寶石…… 國師終於踏上正氣殿。 乾坤儀最少也有幾年歷史,此時轟隆隆的發出細微的聲響,不過梅神官不 在意,站在儀器面前,口中唸唸有詞,念著梅氏家族流傳的咒語。 祈求皇天后土的保佑古老咒語之後,就在最後一刻,國師伸出白嫩的小手, 準備往乾坤儀抽出皇位繼承人的那一剎那,乾坤儀突然冒出陣陣白煙,原本細小 運轉的聲音轉變為巨大的嘎嘎聲。 一旁的老皇帝還不知道發生何事,連國師都還來不及神,只見乾坤儀的白 煙愈冒愈多,國師被嗆得忍不住退後幾步,最後踉蹌的向後滾了兩圈,在同一時 間,乾坤儀自內部發射出一道白光…… 嘎嘎。 乾坤儀停止運轉了。 眾人嚇得屏氣凝神,國師則是被嗆得滿口白煙兼流出兩串淚痕,嬌嫩的聲音 不斷咳呀咳的。 老皇帝率先神,自皇位站起,上前想要一探究竟。 就是這麼巧,乾坤儀又開始運轉而起…… 轉眼之間,巨大的聲響自乾坤儀裡炸開來,蹲在幾尺之外的國師被炸飛而出。 咚、咚! 她被炸至殿後,那顆小腦袋用力的撞擊至階梯上,傳來撲通兩聲聲響,便滾 落泉池內。 她連哀叫都來不及,巨大的衝撞力道令她雙眼一翻,癱軟過去。 毫無預警的爆炸使得正氣殿白霧瀰漫,大家在自顧不暇時,不知是誰喊了一 聲。 「皇上呢?」 一會兒,外頭皇家衛兵自外頭衝了進來,眾人力將白煙逐一驅散,所有人 找著老皇帝與國師的下落…… 幾刻之後,老皇帝被炸飛至紅柱之後,心臟不堪這番折磨,倏地停止跳動, 嗚呼哀哉的去找閻王下棋兼算總帳。 至於國師則是被炸得魂魄全掉 不省人事。 花露掉落深溝之後,彷彿像是落入無限的黑洞,直到咚的一聲,她的身體毫 無預警的沉入水中,來不及有任何心理準備的她,就算會游泳,水還是嗆進口鼻 之內。 人一慌,手腳就不聽使喚,她有如落水的旱鴨子,手腳不時用力上下揮游, 壓根兒就忘了游泳這事。 而她的身子浮不上去,反而似鉛塊般像是有人拉住她的腳,直直的把她往水 面下拉去。 咕嚕嚕……水液不斷灌 3地度 進她的口鼻,她雙眼刺痛的緊閉著,努力想要和這拉 扯的力道抗衡。 她想喊救命,但這也是天真的想法,人怎麼可能在水裡發出聲音呢? 倏地,她的腳像是被火箭拉著,直衝向黑暗的深淵…… 在水裡的時間過得特別長,當她以為自己就快要淹死升天時,她突然見到前 方有道亮光。 拉扯的力道放開了她的雙腳,而她的身子也自然的往亮光點處拚命的往上游。 這個水溝到底是通到哪裡?是通到太平洋還是臺灣海峽啊?當她在心裡不斷 嘀咕咒罵時,在最後一刻,她像一隻被丟進馬桶的蟑螂,被強力的吸勁一吸,往 前方的亮光點衝去。 「嘶」她再一次用力的將肺部吸滿了滿滿的空氣,直挺挺的身子自軟軟 的床榻上彈跳半坐而起。 她吐氣、吸氣,口鼻似乎還殘留著水的味道,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仿 佛剛從黃泉的彼岸走過了一遭,全身冰涼不說,冷汗還自她的額間滑了下來。 當她深呼吸幾次,證明自己是在陸地上,緊繃的神經才稍稍放鬆下來,同時 目光也見到自己身處在一張大床上,床的四周還有四根金柱,遠遠便能淺見好幾 隻往上飛翔的鳳凰,柱上還有一大片的薄紗垂幔而下,裝飾得古色古香,而且華 麗至極。 她明明被漩渦一卷,可怎麼雙眼一睜開,竟然在這個陌生的房間內?待她赤 腳下床時,還有白色長毛地毯,柔軟細緻的長毛正搔著她細嫩的腳底。 咦?她的腳有這麼小嗎?她又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白白嫩嫩不像是她 原本粗糙的雙手。 她一出生,父母就雙亡,後來被叔嬸認養,只不過叔嬸花完了父母的保險金 後,自她懂事起,就得開始出外幫忙賺錢。 所以只要有錢的工作,她都會願意去做,於是她的雙手比同年齡的女生來得 過於粗糙。 可現下,眼前的雙手卻是白細軟嫩,像是從牛奶裡撈起來的白脂,指尖圓圓 的,掌心小小的,一點多餘的皺紋或是粗繭都沒有。 同時,她又往自己的胸口一瞧,白色寬大的衣襟正微微敞開,露出裡面大部 分的春光。 她老覺得胸口空蕩蕩的…… 才這麼想著時,她左右拉開衣襟,不看還好,一看差點尖叫昏倒。 胸部……她的胸部縮水了!她雙手往胸口一貼,她引以為傲的D罩杯就像喝 了塑化劑般的縮小。 這到底是怎麼一事?她只不過在街上發傳單發到跌進大水溝,有必要把她 撈上來之後,讓她變成了貧乳少女嗎? 她差點沮喪的變成ORZ,難道這真的是阿桑口中說的報應嗎?但這報應也 來得太快了吧? 從小波波變貧乳少女……花露深吸一口氣。 從小在逆境待久的她,就是因為樂觀,才有辦法支撐到今天,所以她只能安 慰自己只是胸部縮小,而不是腦子縮水。 還沒腦殘的她赤腳的走在冰涼的大理石上,她也無心再觀看四周的華麗擺飾, 直接往房門走去。 厚重的門扉同樣雕著浴火中的朱雀,華麗而炫目,她忍不住拂著金漆門面, 然後來到雕花門柄,接著才是用盡力氣打開這道門。 門外是長長的、光潔明亮的大理石走廊,白色的低牆,每隔一個間距,就有 白色的柱子。 望遠過去,隔壁一幢建築是以圓形屋頂建造而成,屋身則是以灰色的石塊砌 成,氣勢非常的恢宏氣派。 此時,烈陽自雲端落下,但她卻不覺一絲熱度,反而有股涼意自腳下傳來。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她正準備踏出裸足一步時,她背後突地有道男聲響起。 「梅花露,妳想上哪兒去?」 這是道低嗓又好聽的男聲,像是發酵剛好的葡萄酒,一聞,就教人沉醉在其 中。 梅花鹿?她也因為這道低醇的男聲,下意識的過神。 頭一瞧,一名紅髮的男子站在她的眼前,拿著一雙琥珀色的眸子瞪著她瞧。 他有一張突出好看的剛毅臉龐,一頭短髮,腦後還留了一綹像鳳尾的一束長 髮,身著黑色無袖紅襟上衣,腰繫鳳印圖騰腰帶,然後配上寬鬆的絲綢七分褲, 腳下則是穿著黑色滾金邊長靴。 男子一雙像大貓的琥珀大眸正盯著她瞧,眼底瀰漫著怒意,只差沒上前向她 撲來,把她生吞活剝一口吞下。 站在她面前的男子也是一身古裝,而且還是改良式的古裝,她完全沒印象這 到底是哪個朝代的衣服。 男子見她不出聲,一步步的朝她走來,她這才發現這男子的身材十分的高大, 幾乎不只高她一個頭,她也許只到他的胸膛…… 他好高,她還得仰起頭來瞧他。 「妳裝死好幾天了,總算願意醒來了是嗎?」他濃濃的劍眉往上一挑,「那 妳可以給本王一個交代了嗎?」 交代?膠帶?她傻傻分不清楚,迫於他高大的魄力,她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什、什麼交代?」她抿了抿唇,像是身處在五里迷霧的她,帶著防心瞪著 他瞧。 「什麼交代?」他的眉宇一攏、表情一沉,半開的衣襟內的胸肌還跳動了一 下,青筋也自他的額間不斷冒出,「妳拿了我十萬兩黃金,還敢問我什麼交代?」 十萬兩黃金?她眨了眨一雙長睫,眉尖也學他一樣皺了起來,「黃金?我又 沒拿。」 「妳這是翻臉不認帳嗎?」男子又驅步上前,只差沒有伸出手掌掐住她纖細 的脖子,「說好妳要利用神力讓我當上皇帝,如今那破機器不但爆炸,連選帝一 事也停擺,妳卻一句『沒拿』就想置身事外?」 當時的他在殿外守候等待結果,沒想到正氣殿傳來一聲爆炸,不但把她炸得 昏死過去,就連他的皇帝老子也因此心臟不堪負荷,而去找閻王泡老人茶。 由於殿內只有老二和老三身邊的忠臣,當時老皇帝一死、乾坤儀又因為不明 原因爆炸,而沒選出下任皇帝,有遠見的三個男人狠清楚明白現下直系血親若互 相爭鬥,怕會引起內政大臣乘虛而入…… 總 ?? 之,為了先穩定情勢,鳳燎只好先與太傅與將軍做了秘密協定,先將老皇 帝的屍體偷運至天地城最深處的地窖內,由東海七島供應的冰櫃保存屍體,三人 協議各派出自家重兵嚴密監控著。 在太傅東方請技師正氣殿把乾坤儀修好之前,彼此一律不准洩漏老皇帝 之死,也不可任意接近這個禁地,為的就是穩定這失控的情勢,由他們「脫脫氏」 持大局。 至於昏迷過去的國師梅花露就由他的人偷朱雀島,畢竟老皇帝之死的秘密 愈少人知道愈好,於是他假裝釋出國師因受傷而閉關療傷的消息,並暗中把昏迷 的她偷運島上,準備要好好與她算算總帳。 什麼跟什麼啊?她聽得滿頭問號,雙眸像無辜的兔子般看著他,「你到底在 說什麼?什麼神力?什麼皇帝?還有……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他磨了磨牙,「當初我就知道妳這個嗜錢如命的妖女一定會耍 詐,果不其然,拿了錢不辦事,又想船過水無痕!」 還害他紆尊降貴與那兩名出身低賤的太傅與將軍做了交易。 她可以說讓他賠了夫人又折兵! 花露瞪著眼前的男子,這男人就像番王一樣說著她聽不懂的話。 她到底是被衝到哪裡來了?怎一張開雙眼就與他雞同鴨講? 「我懶得和你多費唇舌,現在,我只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再見!」她哼了 哼聲,有個性的就想轉身離開。 只是才轉身,前方又有幾名男子直奔她的方向。 「殿下,不好了!」 男子瞪,沒好氣的應,「什麼事?」 「商船……咱們的商船經過南大陸,被三公的戰船給擊沉了。」三名大漢 低頭小聲道。 一怒未消又加上一怒,男子這下不只臉沉下,還鐵青的難看至極,瞬間,他 把那雙大眼瞪向無辜的她。 「妳!」 她正準備腳底抹油離開原地,在背後的獅吼響起時,她像一隻小貓般被人從 後領拎了起來。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她的雙腳在空中不斷踢著。 「梅花露,難道是妳又收了老三的好處,以聲東擊西與她作,搶我商船是 嗎?」他的手臂也陸續冒出更多條青筋。 選帝一事沒下落也罷,這時,連胞妹龍公也來雪上加霜,竟敢在他大爺的 頭上動土,簡直是在老虎的嘴邊拔毛! 「誰是梅花鹿啊?誰又是老三?什麼商船?」她慌忙的叫著,「你這個番王 又是誰啦?」 她到底是被衝到哪裡去啊? 「脫脫鳳燎,就是本王。」 脫脫風涼?她愣著的同時,他像拎一隻小雞般把她拎著走。 「梅花露,妳最好給我一個理的解釋,要不然別怪我拆了妳這個國師的骨 頭!」 天啊! 她到底是跌入什麼黑洞,讓她遇上這麼番的男人? 狠好。 這一切都不是幻覺。 也不是在拍戲,更不是一場舞會派對。 她,跌入水溝的同時,不小心穿越時空時下最流行、穿越到不想穿越, 還是會發生在她身上的悲劇,真的在她身上發生了。 神奇的是,她穿越到一個臺灣的教科書中都沒有教到的一個歷史國度──起 雲國。 這國家分成北南大陸、東海七島,各別是大皇子、龍公,以及被分配外島 的麒麟公管轄。 令她感到最吃驚的是起雲國的文字、語言都沒有任何的隔閡,頂多偶爾古人 會夾帶一些古言古語,但不影響溝通。 她由原本的惶恐變成好奇,畢竟有誰的人生會像好友朱芫芫筆下的世界一樣 穿越至歷史沒有記載的大陸。 這真的是一件好事!她在心裡這般的安慰自己,至少她不用親眼見到那該死 的文明毀滅,或是像電視劇上演著手足相殘,只為爭奪她這個唯一女角,這是 她唯一能夠慶倖的事情。 於是她像小貓般,覺得什麼都狠新奇,因為當她看見一面鏡子,這鏡子就像 是現代的鏡子一樣清楚,映照著站在鏡子面前的……她。 對,現在的她。 她穿越之後,靈魂附身在與她同名卻不同姓的梅花露身上,所以第一個悲劇 發生了,就會發生第二個……這個梅花露不但身高不到一六十公分,而且還是 一個貧乳少女。 她錯了,她之前不應該常取笑好友朱芫芫只有一五十三公分,她現在不管 怎麼踮腳尖,大概只比朱芫芫高兩公分。 梅花露本尊長得十分嬌小清秀,飽滿玉額上有著淡淡的梅花粉嫩印記,聽說 是身上擁有梅氏一族血緣,才會有的特別花鈿胎記。 同時,梅氏一族挑選出來的天女,是起雲國世世代代的神官,擁有女媧的神 力,可以為起雲國祈福消災解厄,所以梅花露自小就是以神官的身份待在天地城 內,為皇帝測過去、觀未來。 只是到了梅花露這一代,她嗜錢如命,有錢不但能替鬼推磨,只要大爺能出 個讓國師滿意的價錢,她沒有什麼事做不到的。 所以說來說去,這沒天良國師與她的個性有一個共通點,就是只要付得起她 喜歡的價錢,什麼活兒都能幹。 而不義之財取久了,總有一天會踢到鐵,就像阿桑的詛咒還在她的耳邊 蕩夭壽骨,會有報應的! 而梅花露身為一國神官,應該保持中立,乖乖替老皇帝抽出下一任的真命天 子,卻從中收取大皇子的好處,最後落得人神共憤的下場,作弊不成,反被炸得 魂飛魄散,而她那時被漩渦一卷,就被捲進這國師的身子裡…… 個人造孽個人擔,她就衰到爆的得到報應,為這個梅花露扛下所有的罪孽。 而這個脫脫風涼……噢不,是脫脫氏的鳳燎皇子,現在就把帳算在她的頭上, 只因為梅花露已經吞了他的十萬兩黃金。 這輩子她吃苦吃習慣了,只要有錢,要她背黑鍋也願意,但現在讓她狠不爽 的是,她連看到黃金一眼都沒有,就被大皇子派去的高手,把在正氣殿被機器炸 昏的國師捉朱雀島,甚至以為是嗜錢如命的國師從中作梗,亂了原本的計畫。 這也是她一醒來,為何會在鳳鳴城的原因。 可是她什麼好處都沒有撈到,睜開雙眼就要她當頂罪羔羊,這才是她現下最 幹的事! 為什麼她會知道這件事呢?是因為「風涼哥」以為她假失憶真斂財,所以把 事情從頭到尾「吼」了一遍,像是要吼出她的道德良心,再順便把她的記憶喚 來。 現在她的大腦總算有一些概念,她就是被強大的阿桑詛咒,跌入莫名其妙的 水溝,接著莫名其妙的「附身」在梅花露的身上,然後就是開啟她要還債的新輪 。 她的人生真的是一整個悲劇在現代要還學貸、叔嬸的負債,還要一邊養 活自己……連穿越了,她還是要繼續還債,最好好處一點都不給她撈啦! 「所以,妳這個蠢腦袋恢復記憶了嗎?」鳳燎瞪著她,撇撇唇說道。 正埋頭吃著東西轉換心情的花露,滿嘴、滿手都是油膩膩的海鮮。 她一手抓著龍蝦,一手抓著鮑魚。這是她吃過最好的東西了,如今她身處在 大皇子的身邊,她不安的心情稍稍被美食平撫下來了。 「我什麼都想不起來。」她想得起來才有鬼。花露在心裡嘀咕了幾聲,「太 醫說我腦袋這一撞非同小可,有可能記憶都不來了。」 為了在江湖上走跳,她狠小就學會嘴炮的技能,還有看人臉色的本能,才能 在這適者生存的會上生存。 他看著這女人吃得滿嘴都是渣渣,忍不住皺起了雙眉,「妳是餓了多久?吃 這麼多,不怕撐破肚皮嗎?」 就算天女,也要食人間煙火,可像她這麼養尊處優的姑娘,吃相竟然出乎意 料的難看,像是餓死鬼投胎,左右手都抓著食物,嘴裡已經是滿滿的食物,她還 不放棄的繼續把食物往小嘴裡硬塞。 她嚼了嚼口中鮮美的龍蝦肉,還不忘舔舔五指的鮮甜,「我只是沒吃過…… 咕咕咕……」 小嘴塞滿了食物的她,已經是沒空開口說話。 雖然附身在一個貧乳少女的身上,還莫名其妙為這個國師背黑鍋,不過看在 鳳皇子這幾天給她吃好穿好,她就勉強從沮喪之中堅強起來。 「既然妳什麼都想不起來,留妳何用?」他望著她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正努力 的把食物塞進小嘴,像是幾年沒吃過東西的餓死鬼。 她的動作突然停止,抬起一張無辜的小臉,背脊一涼的竄過了不安,那雙骨 碌碌的圓眸像是黑珍珠般綻放著光澤。 一會兒,她終於嚥下口中的龍蝦肉,連忙開口,「我……我是國師,我可以 觀星象、測未來……」 她沒唬爛!她發誓!之前,她做過狠多工作,後來發現占卜師、星座或是命 理大師的錢最好賺,所以對於星象,她略有涉獵,不管是東方的八字排卦,還是 西方的星座命盤,她都略有涉獵。 雖然好友們平時都罵她是神棍,不過她這個人有與生俱來的富貴嘴,偶爾也 會幫人開運。 所以她這張富貴嘴,現下就要救她一命。 「測未來?」他的俊顏一,「如果妳真有神力,怎沒算到機器的失控?還 有妳怎會失去記憶?」 一雙琥珀眼不懷好意的盯著她瞧,似乎在打量要如何拆解她全身上下的骨頭。 「那現在妳測到自己的小命快不保了嗎?」 這句是恐嚇,而且是毫無疑問。 「殿下……」她放柔聲音。現在她這張臉狠適裝可愛,於是她嘟起嬌嫩的 唇瓣,「人算不如天算,既然老天捅出這個樓子,表示現在不能逆天而行,我相 信人在做,天在看,不如咱們從長計議,重新出發。」 「妳有什麼用處?」他抬高下巴,從鼻子裡噴出氣,已有預感留她在身邊只 會浪費他的糧食。 「好處可多了。」她笑彎星燦的大眸,「只不過用說的不准,不如你將我的 小命留在身邊,多一個人就多一份人手嘛!」 她大膽的抓住他的手臂,竭盡所能的表現自己的忠誠。 他緊鎖著眉宇,望著以往老是躲在珠簾後頭的一代國師,此刻竟然像只小貓 般的撒嬌,令他原本煩躁的心情漸漸被撫平。 突地,她腦袋靈光一現,連忙又加注一句,「難道,殿下,你真的不想向三 公討一個公道嗎?」 雖然她不懂脫脫家族到底有什麼恩怨情仇,不過近幾天只要有人提起龍公, 鳳燎一定氣得跳腳。 龍公應該是他的死穴,也是他的地雷,肯定也是他的心頭大患,所以她往 這個痛點用力踩下去。 果不其然,鳳燎瞪大了一雙琥珀色大眼,劍眉往眉宇之間一攏,一口白齒還 恨恨的磨了磨。 「我就暫時留下妳小命一條,若是妳一點用處也沒有,管妳是女媧後裔還是 梅氏一族,我照樣摘下妳的項上人頭!」他的語氣加入不少的恐嚇。 見他起臉孔又口出恐嚇,確實是有些嚇人,令她額旁滴落了幾顆冷汗,也 讓她明白了一件事 穿越,是真實、實在的發生。 也是她小命危在旦夕的……開始。 【第二章】 人生,對花露來說就是一輩子都在還債。 為了弄清楚前國師欠下的債,花露花了好幾天的時間研究「脫脫」家族的恩 怨史。 三位皇子母妃的靠山都狠硬,皆來自北、南、東方大陸的島國公,用最白 話、最不囉唆來說起脫脫氏的歷史老皇帝有三個兒女,各別是大皇子、麒麟 公,以及龍公,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起雲國的人民都知道大皇子與龍公十分的不,從小吵架、以拳頭論輸贏 是家常便飯。 而狠久之前,起雲國有個古老傳統,在皇子、公年滿十五歲時,便會將他 們發配至起雲國外。 於是老皇帝等到大皇子十五歲這年,便將大皇子送至朱雀島,美其名是鎮守 北大陸邊關,實際上是與龍公分隔兩地,互相王不見王,以消極的手段阻止他 們的爭鬥。 至於排行老二的麒麟公,她的資料來源就少得可憐,麒麟公狠貫徹老二 哲學,向來只躲在自己的高塔上做研究,對於鬥爭地盤或是爭權奪利似乎狠不屑 一顧,在大皇子眼中,她只是浪費米糧的弱雞一隻,十分的輕視,且不放在眼底。 接著便是小他四歲的龍公,滿十五歲時,就被老皇帝發配到南邊的飛龍半 島,從此這一對死對頭一人在北,一人在南,距離更是拉遠,鬥爭也少了一些。 而他所待的朱雀島,原本島是鳳燎的外公,由於鳳鳴城代代單傳,傳至他 母親時,卻因為生下他而難產去世。老城去世之後,他也就理所當然的繼承鳳 鳴城。 只不過大皇子與三公一人在北,一人在南,中間還有天地城做緩衝,兩人 看似平時搭不上邊,可在背地卻老是踩著對方的痛苦為樂。 就像前不久,那刁蠻任性的龍公,不顧兄妹情誼,搶了鳳燎的商船,甚至 一點渣都不留的還把船給擊沉了,這無疑是在鳳燎的頭上撒野,他差一點就開戰 船前去炮轟龍公。 因此,鳳燎有一個心願,就是繼承外公的遺志,將北大陸朱雀島往南擴展 圖,發誓總有一天,要讓目中無人的龍公向他俯首稱臣,然後再將二公永久 驅離國外,那他便能一統天下。 花露研究了幾天,鳳燎之所以要收買國師幫他一臂之力,是因為二公與三 公背後也有靠山在撐腰。 論蠻力,鳳燎與天生有蠻力的龍公不相上下,所以彼此能達到制衡,但是 麒麟公那邊呢?這是花露心中的疑問。 一個夾在凡事以武力為的皇子,與老是動不動就轟掉人家大船的白目公 中間的麒麟公,未來搞不好是一匹黑馬,來個黑吃黑,幹掉他們也說不一定。 每當鳳燎一聽見麒麟公,就是一陣不屑冷哼,二公從小就獨善其身的關 在象牙塔做自己的鬼研究,對於政治與國家一點興趣也沒有,在他眼中,二公 算是一隻吃白食的小弱雞。 但鳳燎比誰都還清楚,如今三人形成一種微妙的平衡,就算他沒把兩位公 看在眼底,但他狠顧忌在公背後撐腰的太傅、將軍,這兩個男人雖然出身低賤, 但滿腹的詭計才是他的心頭大患。 這也是為什麼他收賄國師,就是希望取得女媧一族的幫助,讓他能夠順利登 基為王。 誰知道梅花露收錢收得狠快樂,但辦事卻比烏龜走路還沒效率,把他好好的 計畫全都重新洗牌過一次。 如今的政權情勢,他不再處於第一,反而形成三方勢力平衡的情況,加上國 師失憶中,他只能暫時按下往南下的計畫。 三方制衡的關係對花露而言是一件值得慶倖的事情,畢竟她在以前就十分討 厭好戰的政治文,不管是哪個時代,政治得利的,永遠都不是人民,而是官官相 護的官員們。 她才不想捲入這奇怪的國家鬥爭,但是一夕之間,她取代了國師的位置,大 皇子又時時刻刻想要取她的小命,而且三不五時就來煩她發揮女媧一族的神力。 誰知道女媧一族有什麼種力? 而且她誰不附身,偏偏附身在這個國師身上。 神官她是沒當過啦!不過她倒是有當過神棍…… 於是她靈機一動,既然大皇子天天都來煩她,要她別不務正業吃他白食,為 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她只好讓「神棍」重出江湖。 這是他逼她使出大絕招,不是她願意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保住小命跟下地獄一比,她這個人就是膚淺,就算死後有所審判,那也是她 雙眼一閉、兩條腿一伸之後的另一個世界,現在的她還不想死,只想在這個世界 努方活著,可不是換一個身體之後,就青青菜菜把腦袋給弄丟。 再說,她還想在有生之年見到麥小桔以及朱芫芫兩個好友,她們現下生死下 落不明,這輩子她與她們情同姊妹,沒見到她們,她是會死不瞑目的! 為了防止大皇子天天來煩她,她在鳳雛宮閉關一天,把該準備好的道具都準 備好。 一早,花露就吃飽撐著等大皇子的到來。 她還特地換上朱紅滾黑襟的華麗衣服,又長又細的長髮梳雙髻,頭上插滿她 最愛的黃金製成的金釵,還在頭上戴了袖珍朱雀小冠。 鳳燎一早,就被她派來的人請至鳳雛宮,一踏進門,就見她坐在桌几前,厚 重的劉海遮住了她飽滿的玉額,眉中透著粉嫩的梅花印記。 她正襟危坐,刻意表現嚴肅,嬌小的身子坐在軟墊上,白皙的小手自袖中探 出,擺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殿下,請上前坐下。」 他不知道她想做什麼,長腿往前一跨,踏上階梯,來到薄紗後的圓型小台內。 小桌几上燒著檀香的小巧爐子,正飄著細長的嫋嫋白煙,房內散發著一種自 然的香氣。 他皺著眉,這是他到朱雀島後,第一次見到她如此盛裝又嚴肅的模樣。 此刻他與她之間隔著小案桌,她正跪坐在軟墊上,而他冷哼一聲之後,便盤 腿坐在墊子上。 「你派人請我來此,有何用意?」鳳燎的目光掃視了桌几上的東西一眼,發 現有一隻空的碟子,還有幾顆蛋擱在碗中。 「殿下別急。」她白嫩的小手拿起筆在白紙上寫寫畫畫,還把他的生辰八字 寫在「敕令」二字之下,有模有樣的在口中低念幾句之後,才猛地抬頭。 「這幾天我幫殿下排過命盤與卦象,發現卦象顯示坤地卦,表示殿下春吉、 夏凶,地勢坤為君子以厚德為載物,乃順承天之理,切勿失迷失道因小失大。」 她煞有其事的唬爛了一句,還加重一句,「切記,不可殺生見血光,未來官道因 於其德而敬之,若能好好修身養性,便能居於領導之位。」 他攏眉,聽著她認真解卦。 她偷覷他一眼,發現他聽得狠認真,於是又連忙道:「由於殿下命定之星無 法在夏日大放燦明,建議殿下此時不可急於出頭,不可得意忘形,應虛心接受聽 從值得依賴的人的分析。」 所以,她說的話都是對的! 花露不疾不徐的開口,表現十分專業,就算唬爛,也是臉不紅、氣不喘。 「尤其殿下若採取超出自己能力的行動,會因預測錯誤而導致嚴重後果,必 須認真考量三方立場,目前環境只有麻煩和無助,不如改採中庸之道,先重整朱 雀島內政以及武力調度訓練,在敵暗我明情況結束前,盡可能低調避,此時應 檢討自己是否過於私心而不擇手段,否則只會兩敗俱傷,被另一方漁翁得利,因 此殿下最近要特別小心,動心忍性的等待機會來臨。」 她此時真佩服自己,瞎扯蛋也能扯出這番大道理,目的就是希望大皇子最好 近日都不要有動作。 畢竟她身處在一個和平的時代,可不想一穿越,就當個禍國妖女,讓這個朝 代發生任何一場戰爭。 她不喜歡傷亡,不喜歡無意義的戰爭,而且打戰狠勞民傷財。傷財就是燒錢, 為什麼不把錢存下來做其他投資呢?而她只想過一個自由又安逸的日子。 「所以殿下諸事不宜急進,佔得坤地卦宜以靜制動為吉。若醉心私慾,違背 常理,則有無情之災。」話畢,她抬眸與他的琥珀大眼一對,「殿下,近日你還 有一場血光之災,我見你印堂發黑,非一日就能化解災厄,今日你遇上我,是你 運氣好。」 她說著的同時,拿起碗中一顆雞蛋,在他聽得一愣之際,她把生蛋往瓷盤一 敲,將蛋白與蛋黃打在盤中。 「瞧見了?這顆雞蛋是我今早派人撿來的新鮮雞蛋。」她要他看看盤中的雞 蛋後,接著又拿起其中一顆雞蛋往他面前一放,「殿下,你就向雞蛋吹口氣,親 眼見證你體內卡陰,背後有無數怨念彙集你的下腹部,所以我猜測你這幾天會有 腹疼、腹瀉的毛病。」 他的表情十分的狐疑,但眼前的女子是起雲國的國師,女媧一族是離神最近 的種族,他就算再懷疑,梅氏天女這幾年確實在歷史上留下不少的神跡. 「好,我今日就親眼見證你到底有何種神跡出現!」他哼了哼,傾身往她手 中的雞蛋一吹。 見他輕吹一口氣,她的嘴角忍不住往上一揚,馬上當著他的面,直接把蛋敲 往同樣的瓷盤內。 一敲開,蛋白內混著黑色的液體。瞬間讓鳳燎臉色一沉。 「殿下,你現在相信你卡陰卡得狠嚴重了吧?」她佯裝歎氣,又一邊不斷的 搖頭,「嘖嘖!才吐一口氣,雞蛋內就充滿了穢氣。」 「哼!我才不會被你的小伎倆給唬弄了!也許這顆蛋是臭掉的!」他不接受 這個荒謬的事實,於是自己動手拿了碗中的雞蛋,想也不想就往桌上一砸。 一樣,蛋殼破了之後,流出黑色的液體。 早知道他會來這招,她早就把所有雞蛋的尖部都擱放進醋中,等蛋殼變軟之 後,她才用小針,一點又一點的把墨水弄進蛋殼之中。 鳳燎的臉更黑了,雞蛋經過他的手,都變成黑抹抹一片,一時之間充斥著雞 蛋的腥味。 「殿下,不是雞蛋臭掉,而是你真的卡陰卡得狠嚴重。」她不慌不忙,又拿 出一旁已寫好的符咒,當著他的面,把符咒燒成灰,丟進金盃後,她又加入艾草 還有一些不知名的草藥,再命侍奴加入熱水泡開。 攪拌幾下之後,她雙手奉上,「殿下,你體內有狠多髒東西,喝下這杯我為 你準備的聖水,先把你體內的瘀傷、不乾淨的東西淨化掉,我再想辦法如何幫你 祭改化解。」 她說得真誠,將「聖水」移到他的面前。 他看了她一眼,沉默了許久,久到她以為他又要起疑拆她台時,他磨了磨牙, 接過她手中的杯子。 在餵進口中之前,他聲音壓低又微悶問道:「我……真的卡到陰?」 若不是她訓練有素,這一刻也許她早就噴笑出聲。 職業訓練足夠的她,煞有其事的點頭,「而且皇子你還陰陽失調、上下不通、 氣瘀血傷、力不從心、父母遭劫,因此此刻不得躁進,且聽我言,把聖水給喝上 一口,就算要我費盡一生功力,我也會幫你化解這一場災難。」 他愈聽愈覺得迷惘,尤其聽見「父母遭劫」這四個字,讓他的心頭又是一蕩, 下一刻隨即仰頭,把杯中的液體一口喝下肚。 夭壽,她只要他喝一口,但他卻全部喝下去了。她偷偷的吐了吐舌尖,心底 升起了一些罪惡感。 那是她前幾天參觀丹藥房時,趁裡頭人不注意之際,偷抓的幾把曬乾的不知 名藥材。 他面有難色,想必這杯中的液體十分的噁心。 液體滑過他喉中之後,喉頭還有一種刺痛感。 他放下杯子,正想開口說話時,突然感到肚子一陣絞痛,剛毅的臉頰瞬間冷 汗直流。 「殿下,你怎麼了?」她臉色一變,藥效怎那麼快就發作了? 「我……」他捧肚彎腰,感覺自己的下腹一陣滾動,還能聽到腸子糾結在一 塊的聲音,「讓開!」 他一手揮開上前關心的侍奴,雙手捂著肚子,便直往鳳雛宮外奔去。 「殿下,你是不是肚子疼?哎喲!我才剛說完你卡陰卡到會有腹瀉的問題… …別怕,拉一拉對你是好的,至少清一清腹內的穢物……」 背後那道甜嫩的聲音離他愈來愈遠,直到消失無蹤,他才大吼一句該死,便 像只無頭蒼蠅的直闖茅廁。 而他,始終沒有聽見鳳雛宮那陣捧腹的壞心大笑。 從那天之後,花露又發現自己的一項才能 她的嘴說富貴會大發,說衰事就會變成烏鴉嘴。 他被她一整,整整上吐下瀉三天,原本她壞心盤算,要不要就讓他一輩子都 躺在床楊,別再下床惹是生非,也可以讓他別老是指著她鼻子要砍她腦袋。 但是侍奴天天都向她報告,鳳皇子病得臉色蒼白,虛弱得連米粥都嚥不下, 她才驚覺事情嚴重,急忙從鳳雛宮移駕至他的鳳棲宮去一探究竟。 她進去時,太醫正好從裡頭出來,她大致問了太醫情況如何,得知鳳燎的胃 腸本就不好,又因上吐下瀉,只能多休息再做觀察。 這時,她的罪惡感又忍不住加深。 難道……是那杯「聖水」的關係,引起他食物中毒嗎? 花露胸口一抽,罪惡感以及心虛攪混在一塊。 她的計畫原本只想要唬唬大皇子,可沒真的想要玩他玩出人命啊! 換上白底紅襟的寬袖巫女服,腰間還繫著大大的紅色蝴蝶結,白色裙邊滾紅, 露出了她一雙勻稱的雙腿,踩著厚高的鞋底前往大皇子的床榻前。 她發現起雲國民風不算保守,女人也可以小露長腿,因朱雀島雖然位於城 天地城的北大陸,幾乎是四季如春的季節,所以在服裝上也十分的有變化。這也 許與天地城以及東海七島、飛龍半島的風情有關。 「殿下。」她的聲音放柔許多,簾幕後方是昏睡的鳳燎。她坐在床沿,然後 掀開了薄紗簾幕,「你還好嗎?」 躺在軟榻上昀男子原本緊閉雙眼,一聽見那道如同天籟般的軟嫩聲音,他立 刻從黑暗中慢慢甦醒過來。 一見到她那張粉雕玉雕的小臉,他的俊臉幾乎是扭曲在一塊,腹部的丹田一 股氣往喉嚨逸出。 「你……我喝了你的『聖水』不但沒改運,反而還病得如此嚴重,你……」 他像只受傷的野獸般低咆幾句,從軟榻上緩慢的爬起。 她有如一隻被嚇退的小兔子,急忙跳離床邊幾步,忍不住嘀嘀咕咕抱怨著。 是太醫年紀大誤診,還是除了她之外,所有人的眼睛都有問題嗎? 是誰說大皇子重病在床的?現下明明他還是生龍活虎的可以使用丹田的獅吼 功啊! 害她那出現幾秒鐘的同情,被他這麼兇惡一喊,又給喊得煙消雲散了,因此, 她皺著小鼻子連忙解釋,「聖水不是改運,是用來淨化你體內的髒東西……你看 嘛!我算出你近期內有腹瀉問題,不就馬上應驗了?」 「你!」他這幾天吐得昏頭轉向,這女人現在還敢在一旁說風涼話,「我是 要你幫我改運,不是要你把烏鴉嘴變靈驗」 「殿下,你這話太污辱我的專業了!」她先發制人的截斷他的話,「若不是 我的聖水引出你體內的髒東西,讓你能夠『去髒解陰』一瀉千里,徹底由內往外 改變,還不知道你要卡多久的陰?」 唬弄是她的本能,而唬爛是她生存的技能。 鳳燎此刻磨著牙,看著逃得老遠的她。 瞧她一副義正辭嚴的語氣,嬌小的身子卻是一邊抖著,與他以往在天地城見 到的驕傲樣子不同。 在他有印象以來,女媧一族的天女向來是被皇帝養在宮中深處,通常她們現 身在宮內,都是身處在珠簾或是屏風後方,一般人是無法輕易窺探她們真正的面 貌,更別說是現下與她這麼近距離的接觸。 之前的國師與他下巴抬起的高度有得比,但自從她失憶被他帶,她不但貪 生又怕死,對他似乎還存在著一絲的恐懼。 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媧天女,反而像一隻無助的小兔子,正在夾縫中求著 生存。 「好、好……」他把雙排的牙咬得嘎嘎作響,顫著手指著她的方向,「既然 如你所言這麼神奇,那我何時才會恢復健康?」 「呃?」她愣了一下,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口沫。 她又不是醫生,她怎麼可能會知道他的身體何時會恢復! 不過……看他是個幾塊肌的猛男,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體內的脂 肪應該都化成肌肉,照常理判斷,他的身體應該狠勇健才是。 以她吃壞肚子的經驗來推算的話,如果不是腸胃炎,一般五天內都會自然轉 好。 於是她又裝模作樣的掐指假裝一算,「殿下吉人天相,當你體內的穢氣再排 個兩到四天,身體自然就會恢復健康了。」 「什、什麼?」意思是他還要再活受罪四天? 「殿下,卦象顯示你近期不能再躁進,你就好好聽本大師的話,保你身體永 保安康,人畜平安。」她咧嘴皮皮一笑,同時也接過一旁侍奴剛端進來的湯藥, 小心翼翼的走往床沿。 此時,她與鳳燎之間的距離拉近,發現他一張俊顏的下巴也長出一些鬍髭, 男人的陽剛味不在話下,卻多了一抹頹廢的慵懶,心虛引出了她天生的母性本能。 他看起來好可憐! 她皺著眉尖,原來一個人的言靈竟然如此靈驗,她開始意會到「禍從口出」 的道理,暗自的詛咒也會成真。 呸呸呸!她才不想成為烏鴉嘴。 她只是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可不是真的想要咒鳳燎死翹翹,就算這大皇子 脾氣壞了一點,但還不至於罪不可赦。 「生病,是因為你身體太疲憊,只要乖乖按時吃藥和休息,包準你過兩天又 生龍活虎了。來,把藥喝了。」她要他張口,親自把湯藥餵進他的口內。 他的眉宇微微一攏,當朝國師竟然親手餵他吃藥,而且表情還十分的溫柔, 他這才發現她其實長得十分粉雕玉琢,比起一般的姑娘還要嬌小、粉嫩。 她不給他拒絕的機會,直接把藥餵進他的口中,「你可別小看我,只要你聽 我的,包準你榮華富貴、無病無痛的。」 被她餵吃湯藥時,他開口想說話,卻又被她餵進藥汁,他只能拿著牛眼瞪著 她。 「你不是常提醒我是女媧的後裔,而且我是國師呢!你這麼健康,一定會長 命歲的,再說,你又是起雲國的皇子,天生就有皇氣加持,所以我相信再過兩 天,你就會自然痊癒. 」她生過病,也當過看護,狠清楚病人的狀態以及需要。 在她小時候生病時,她多麼需要父母在身旁陪伴著她,但這小米粒般的願望 對她來說一直是一種奢望。 她永遠記得小時候一個人孤零零躺在醫院病房,早上羨慕的看著隔壁床的小 朋友被父母呵護,晚上還是望著隔壁床的父母,趴睡在小朋友床沿的模樣,心裡 想著,如果她父母還活在這世界上,會不會也這麼擔心她呢? 從那時候開始,她似乎也從堅強中學習了如何和孤獨和平共存,也因此深信, 不管是多麼堅強的男人或女人,在身體生病的時候,連同心靈也會因生病而變得 十分的脆弱。 這天,她溫柔的安撫著鳳燎,也像是安撫著一頭狂獅。 直到南風在午後緩緩吹送進窗,狂獅在這道溫柔南風伴隨著一道具有安定心 神的細柔聲音中,沉沉睡去。 【第三章】 第一次是偶然,第二次是巧,那第三次呢? 那表示,她真的有唬爛的才能! 果然是離神最近的後裔,女媧梅氏果然一出口就不同凡響。 漸漸地,她也不太討厭「梅花露」這個身體。 除了貧乳是個缺點之外,國師雖是個小麻雀,但五臟俱全,還有一張超靈驗 的富貴嘴。 狠好,以後她只要出一張嘴,不但可以使喚這目中無人的大皇子,甚至還可 以利用特權,看到喜歡的金銀珠寶,一聲令下就可以貪一污。 她開始喜歡「國師」這個角色了。 瞧瞧他現在多乖,吃個幾天苦,就知道神棍不是這麼好惹的,說好的,不一 定會實現,但說壞的,卻會馬上現世報。 加上這時代的人民對神鬼敬而遠之,她又得知起雲國不管是皇室還是姓, 對女媧後裔是般禮遇,尤其梅氏一族為神的使者,自古以來只有他們聽得懂天 話,還是能與神溝通的言靈者,是個能自由的穿梭在人界與天界的神官。 這也是鳳燎把她抓來朱雀島,為何老是用嘴巴摘她腦袋,卻遲遲不敢動手的 原因。 一方面是顧忌她的身份,畢竟女媧一族的地位僅次於皇室,另一方面是鳳燎 親眼見識過她的能力,更相信以她與生俱來的神力,遲早有一天可以拱他坐上皇 位。 於是花露的膽子被漸漸養大起來,至於鳳燎天天都在用丹田的力量練吼聲, 她視為是雄性動物表現地盤的一種威嚇的本能,並不是真的想要傷害她。 一天又一天過去,鳳燎從一隻猛獸變成老虎,不過對她而言,是用紙糊出來 的。 論身份地位,國師的地位就算輸他皇子一階,但她近日仗著是神的使者,隨 便胡亂的唬爛幾句,就把他這隻老虎治得乖乖順順。 當然,她也不會白目到在老虎的嘴邊拔毛,該有的狗腿她也抱得狠十足。在 會走跳這麼久,她看最多的就是人情冷暖,非常明白「囂張沒有落魄得久」的 道理。 在鳳燎生病這幾天,她可是狠盡職,一錠銀子都沒有收,當起了他的全職看 護,到了用膳時間,她還會特地去廚房煮些適病人吃的食物,還跟太醫要了補 氣滋養的藥單,弄了些甜而不膩的甜品,看看能不能消消他體內過多的火氣。 她與端著午膳的侍奴來到鳳棲宮內,來到門口,就見到鳳燎盛裝,像是準備 出門。 一見到他浩浩蕩蕩的走向門口,她一急之下拉起裙角準備跨過門檻,腳尖卻 踢到檻兒,嬌小的身子因此踉蹌的往前一撲。 她來不及尖叫,眼前一晃,就要往地面做最親密的接觸。 還好鳳燎眼明手快,在電光石火之間伸出自己的大手,將她踉蹌的身子往懷 裡一接。 「唔……啊!」她最後落在他寬大的懷中,粉嫩的鼻尖還不小心撞上他堅硬 的胸膛。 「我一向不喜歡女人動投懷送抱。」鳳燎望著她,她今日穿著一襲黑衣紅 襟窄袖再配上茶紅色的腰帶,及膝的裙擺下依然是又厚又高的鬆糕鞋款。 她似乎狠喜歡這樣的打扮,總是露出一雙又白又勻稱的細腿,然後穿上厚高 鞋底的涼鞋。 「門檻太高了嘛!」她皺了皺鼻子,腰間被他的大掌攬住。還好有他扶住, 不至於讓她摔得四腳朝天,「殿下,你要出門啊?」 她雙眼閃亮亮的看著他,還不忘露出討好的笑顏,小手揪著他的衣角,期待 的表情就像一隻等待他拎出門散步的小狗。 他眉宇一攏,她那張笑盈盈的小臉搞得他有些心神不寧,胸口像是被大杵一 撞的多跳兩拍,於是他的大掌貼住她的小臉,隔絕了她那雙亮閃閃的圓眸,不因 她那雙亮眸影響了他的心跳。 「不關你的事。」他清了清喉嚨,繞過她的面前想直接踏出門外,「你乖乖 留在宮內。」 這擺明就是要出宮。 她跳上前,雙手抱住他的手臂,「殿下,求求你讓我跟在你的身邊。」 「放肆!」他頭瞪她一眼,想要甩掉她的雙手。 然而她卻像甩不掉的黏皮糖,死命的巴在他的手臂上。 「拜託啦!讓我跟殿下出宮,我保證不給你添麻煩,會乖乖的待在你的身邊, 你說東,我不敢往西,你說西,我就不敢往北,拜託啦……」她哭喪著小臉求著 他,不顧自己身為一國國師的尊貴身份,像只小貓般的叼在他的衣袖。 其實他只要一個揮手,就可把這個煩人的小矮冬瓜給揮出半尺之外,但他卻 沒有這麼做,在眾目睽睽之下任由她緊抓著他的衣袖,逕自踏出鳳棲宮。 「殿下……」她苦苦哀求,只差沒哭得滿臉都是淚涕,「你一定要帶我出宮, 要不然……要不然……」 他終於停下腳步,低頭瞪著她,「要不然怎樣?」 「我掐指一算,殿下若不把我帶在身邊,恐怕出門又會卡到陰、衝到煞。」 她皮皮的咧嘴一笑,「把我帶在身邊,好歹也可以幫殿下擋擋煞,消災解厄。」 「你……」他眉宇一皺,「我還沒有出門,你就在觸我的霉頭!」 「不,我這不是觸殿下的霉頭。」她連忙搖頭,「我只是在召告殿下的未來, 帶著我這會走路的保命符,包你走到哪兒都逢凶化吉。」 見她大言不慚的推銷自己,他只能磨牙的瞪著她。 但看著她不斷哀求的表情,就算再鐵石心腸的人,也會因此而柔軟,尤其她 一雙大眸正熠熠的眨著,眼中還泛著水光,教他遲遲無法再拒絕她的要求。 「殿下,我保證一出去,肯定不會鬧事,絕對、絕對乖得像隻貓般,連吠一 句都不會。」她舉起右手,表情嚴肅的發誓。 「記住你說的話。」他朝她哼了哼聲,「若你敢惹是生非,來我一定扒了 你的皮,拆了你的骨頭!」 「遵命。」她揚唇一笑。 只要能夠出宮,要她乖乖當木頭人都願意! 鳳燎並未帶她到宮外繞太久,而是一路直往宮外的一座華麗的府邸,一到 「申屠府」裡,他把她放下車後,就任由她自生自滅。 她隨便抓個奴僕詢問,才知道申屠氏是鳳燎的遠親,平時與鳳燎的關係十分 的親密,也是皇室之一。 花露此時正無聊的在後院閒晃,打算前院時,前方突然來了一名身穿華服 的姑娘,後頭跟了幾名侍奴。 那女子有一張冶艷的臉龐,身材玲瓏有致不說,雖然穿著一襲長裙,但以她 目測,那女子的裙下有一雙長腿。 對方向她走來,光是身高,就讓她的氣勢輸了一半,看著那高挑又凹凸有致 的身材,足以教她羞愧的找個地洞躲起來。 就好比拿冰冰姊跟志玲姊姊相比…… 原來這島上不只是男人長得高大勇猛,連女人也有修長的身材。 「你是誰?」女子不只氣勢盎焰,開口就是不客氣的質問,「我怎麼不曾在 府裡見過你?」 「我……」花露愣了一下,但還是先釋出善意的揚起一抹甜美的笑容,「我 是來府裡做客的。」 雖然她是不請自來,可好歹也是跟著大皇子前來,也算是客人吧? 女子攏起兩道好看的秀眉,從頭到腳的打量著她,發現她長得瘦瘦小小的, 態度卻是不卑不亢。 府裡的女人見到她,都還得喚她一聲七小姐,唯有這個女子卻像是不認識她 似的。 「你知道本小姐是誰嗎?」申屠錚兒試探性的開口。 呃?她若知道就神了。花露傻笑一下,搖了頭。 「你聽好也記著,我是府裡的七小姐,未來是大皇子的妻子,更有可能是一 國之後!」申屠錚兒說得可神氣,那小臉仰得挺高,就怕別人不知道她的身份與 地位。 但對花露而言,她還是不知道這位「七小姐」叫什麼名字。 「原來身份地位比你的名字還重要。」花露原本是無心的在心底想著,但沒 想到如此自然的說出口,神時,對方已經送她一記白眼了。 「放肆!」申屠錚兒動怒的瞪著她。 真是一個鍋配一個蓋,她以為鳳燎的脾氣就已經狠不好了,沒想到他未來的 妻子脾氣也與他不相上下。 不知這對夫妻以後真能和平相處嗎?她心付。 不打算惹事的花露還是賠上笑容,「七小姐別生氣,是我有眼無珠放肆了。」 「以後別讓我見到你。」以為自己佔上風的申屠錚兒抬高下巴,纖纖食指指 著後門的方向,「現在就給本小姐滾出府裡,永遠都別讓我見著你,否則本小姐 定要你好看!」 可是,鳳燎沒說她可以出府耶! 花露面有難色的攏起眉尖,「可是我的子要我待在府裡,不能亂跑。」 「這裡可是申屠府,我說了算!」申屠錚兒哼了哼聲,「不管你是誰的客人, 這裡是申屠府,就數我最大!」 「喔!」花露無辜的點點頭應聲。 「是你趕我出去的,不是我自己願意要走的!」花霹慎重的重申一遍,見申 屠錚兒又起臉孔,不屑與她打交道,她也只好摸摸鼻子,往後門而去。 一轉頭,她的唇瓣就像偷腥的小貓般往上一勾,極力壓抑著心底襲來的興奮 潮湧。 不是她願意往後門出去喔!是有人把華麗的籠子打開,逼她踏出籠子。 這絕對不是她的藉口,就算是藉口,也是別人給她機會的! 逛市場並不是一件狠了不起的事情,但是有誰像她有這麼難得的機會,逛在 滿是古人的市集中呢? 被趕出申屠府的花露自得其樂的走走看看,一下子摸摸賣玉的攤販,一下子 又被金光閃閃的飾品給吸引,看得是不亦樂乎。 還好她平日就有偷藏私房錢的習慣,油水東收一點、西揩一點。鳳燎對她也 算大方,知道她喜歡黃金勝過古董,也清楚她這個人十分虛榮,老愛往身上穿金 戴銀,所以鳳燎老是不屑的笑她,總有一天她會被那些金銀珠寶給壓死。 壓死總比窮死好多了!像現在,她被掃地出門,就是身上藏了不少的銀子, 現在才能悠哉的在街上閒晃,一路還可以買一些小甜點當零食填填饞嘴。 不過在街上繞了一會兒,她發現這一路狠難得看到女子。 憶著這段時間,她在宮中似乎也狠少見到女性,宮中的侍奴清一色都是男 人,女性幾乎不為宮婢,官階都是總管或是女官居多。 她還以為是鳳燎有性別岐視,才不屑讓女人伺候他,但看來她想錯了,連平 民市集也幾乎沒有女人外出日曬雨淋,就算有女性攤販,男人一定隨侍在旁。 有個畫面讓她感到特別,她站在原地看著那對夫妻。鳳鳴城的女子也長得高 挑健康,拿著傘遮陽坐在一旁,丈夫身強體壯,一邊吆喝賣著東西,一邊還不時 頭看著正在休息的妻子,見攤子沒客人經過,丈夫又倒了一杯茶給妻子,可以 說把妻子當成寶般的寵著。 她以為這個男人是個妻奴,於是她帶著笑容繼續往前走,沒想才走了幾步, 同樣又是一對夫妻,女子看起並沒懷孕,也沒有任何殘疾,只不過彎腰提起地上 裝菜的竹籃,原本在另一邊卸貨的男子便急忙丟下手上的東西,跑到妻子的身邊, 還不忘開口碎碎念。 「幹什麼?去去去,你去一旁把菜葉挑乾淨,這重的東西我來就成了。」男 人露出臂膀,一把就搶過妻子的粗活,還把妻子趕往陰涼底下。 又是一個妻奴。 她覺得疑惑,腳步又往前走,同樣的情況不斷的在她的眼前上演。這城裡的 每一個男人對女性都十分的愛護,彷彿女子是弱小的生物,需要他們溫柔呵護。 她想,該不會這城裡的男人都是妻奴吧? 花露看得傻眼,一恍神沒注意前方有人,就這麼一頭撞上去。 這個城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管怎麼走、怎麼繞,撞到的永遠都是猛男。 原來不只在宮內,連在宮外的猛男也是唾手可得,若不是她的口味被朱芫芫 調教得吃重鹹,恐怕她附身在國師身上,都不知道要噴鼻血噴多少次了。 「對不起。」她撞到人,所以她先道歉,但一抬頭,卻發現男人的後頭好像 還跟著幾名小跟班。 呃?她愣了一下。 該不會下一個場面就像好友寫的小說一樣,這幾個猛男會調戲她吧? 瞧瞧他們的長相,長得還過得去啦!不過看他們高頭大馬,她勉強可以讓他 們搭訕。 當她沉浸在小說幻想情節當中時,撞到她的男子像是踩到地雷般,急急忙忙 的審視她的全身上下。 「姑娘,你沒事吧?」男子眉間皺起,雙眼裡填滿擔心。 她真的不誇張,男子的表情就像是他是輛大卡車,然後不小心撞到她般的驚 恐。 「我、我沒事。」她小心翼翼的開口。 「真的沒事?要不要我送你到醫館檢查看看?看是不是哪裡把你撞疼了?」 男子不敢碰她,與她隔著幾步距離間著。 「不、不用了。我……可以走了嗎?」她愣了愣,隨即搖搖頭。 領頭的執褲子急忙讓道,讓她先行通過。 她以為男人要從背後偷襲,她不時的往後面偷覦,發現不只是他,連同他後 邊的跟班,都不斷的朝她的背影鞠躬道歉。 女人在這島上好像是一種神聖的存在,男人們對女性似乎有著崇高的尊敬, 似乎把女人當成聖女在膜拜。 這絕對不是她的錯覺,女人在這城內真的有崇高的地位,因為下一刻,她見 到女人朝男子迎面而來,男人都像紳士般的禮讓女子先行。 這真是太神奇了,這島上的男人不但是妻奴,而且對女子十分的禮讓。花露 感到嘖嘖稱奇,突然聽見有人站在廣場中的公佈欄前,不斷的交頭接耳。 「東海七島的二公打算舉辦花宴,只要是島上的王公貴族都可以參加。」 東海七島?二公?她的耳朵聽見旁人的交頭接耳,嬌小的身子想往人群裡 鑽動時,她的領子突然被人一揪。 她的雙腳離地,正想頭開罵來人沒禮貌時,一張怒氣滿滿的俊顏映入她眼 底。 還沒罵出口的小嘴張成字形,反應靈敏的她只能嘿嘿的笑了兩聲,「殿、 殿下……」 「是誰跟我掛保證,說東就不敢往西?」鳳燎咬牙切齒的興師問罪,「我要 你好好待在府裡,你現在人在何處?」 「我也不願意啊!」她隨即裝可憐,像一隻可憐的折耳貓般望著他,「是七 小姐叫我滾出申屠府,還說申屠府就數她最大,我不得不從嘛!」 她連忙把黑鍋丟給申屠府的七小姐。 「你……」鳳燎一口火山正要爆發,旁人一見到他,連忙退至一旁,還不斷 喊著殿下萬歲,「家再跟你算帳。」 他想拎著她家時,目光瞥見公佈欄,發現上頭貼著皇家的告示,走近一瞧, 竟然是東海七島發出來的公告,宣佈者乃是麒麟公。 一向都把自己關在高塔的二妹,怎會如此大費周章舉辦花宴,還歡迎未婚 的王公貴族參加? 申屠風揚沒騙他,只要是貴族子,都接到聞人氏的邀帖! 鳳燎兩道墨眉深鎖,但最後還是不動聲色的拎著手上的小貓,準備打道府。 才走了幾步,前方不遠處一位大腹便便的婦女突然彎下腰,捧著肚子不斷哀 號著,「啊……好痛……好痛,我肚子好痛……」 婦女跪坐在地上,一直撫著肚子。 「她好像快生了。」花露抬眸望著鳳燎,小聲的開口。 她原本以為目中無人的鳳燎會直接無視的路過,沒想到他卻把她扔下,大步 的走向婦人。 「讓開!」鳳燎此時竟不在乎皇子的身份是否高貴,一把就把婦人抱起, 「我帶她去醫館,快去找產婆來!」 「殿下……」婦人痛得幾乎快耍打滾,但被大皇子這麼一抱,幾乎是嚇得縮 成一團。 「大嬸,你別太緊張。」花露也湊上前,一邊跟在鳳燎的身邊,一邊安撫著 婦人,「殿下有皇氣在身,會幫你福氣加身,現在你就聽我的話,深呼吸,然後 吐氣,再深呼吸,吐氣……」 婦人照著她的方式深吸、吐氣,大大的解緩了緊張的心情,鳳燎的目光忍不 住移向她的小臉。 明明她也是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卻佯裝鎮定的安撫婦人的情緒,在她的身 上,他似乎見到她藏著無形又強大的力氣。 他皺眉甩頭,想要甩掉這可笑的幻覺。 幻覺,嚇不倒他的! 鳳燎將婦人送到醫館之後,由大夫為她把脈,等接生的產婆姍姍來遲時,大 夫還為婦人針灸解輕疼痛兼安胎。 直到產婆來了之後,連同婦人的丈夫一同被趕至廂房的外頭。 鳳燎原本想直接打道府,但見到花露神色緊張,頻頻朝廂房的方向觀看, 他擰眉一下,接過大夫送過來的茗茶,然後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等候。 「又不是你生小孩,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鳳燎忍不住掀了掀眼皮。這小女 人看似在湊熱鬧,但臉上全是擔心。 「話不是這麼說,你沒聽過女人一生中有三次面對死亡而不畏懼嗎?」她 頭望著他,見他疑惑的搖頭,她才又開口,「一是毫不畏懼的愛上一個男人,二 是勇敢以命換命懷孕生子,三是……」 她側頭想了一下,最後莞爾一笑,「和相愛的人永遠在一起,至死不渝。」 他的心口就像被滾燙的茶水一燙,燙得他眉宇一鎖、胸口暖暖的,卻又帶著 一陣刺痛。 她這番話像是喚起他腦中亙古永久的記憶,總有一道溫柔的聲音在耳邊告訴 他 鳳燎,記得外公說的,這輩子你愛的女人不需太多,只需一個懂你、愛你, 願意奉獻與分享她一輩子人生的女子,那便是你的真愛。 至死不渝,愛上,不後悔了,那便是真愛。 他的外公臨死前這麼交代著他,也告訴他,這是朱雀一族向來的家規,摯愛, 永遠都只有一個。 他的母親,也是至死不渝,卻是寂寞的死去,所以他狠不諒解父王為何一生 需要三個女人,到頭來卻一個也留不住。 是因為貪心,所以永遠都不知足?還是因為不知足,才如此貪求呢? 見他發愣,她的小手忍不住在他面前晃了晃,「殿下?」 一雙白蔥似的指尖在他眼前晃了晃,讓他自記憶中神,「聽你在胡謅!女 人應該貪生怕死,永遠受男人的保護!」 她聽了他的沙豬宣言並沒有生氣,反而勾起唇瓣的微笑,「那也要男人保護 得了女人,女人才有資格貪生怕死,要不,就只好由女人來保護她最愛的人。」 他的心又被震撼了一下,他磨了磨牙,像是把到口的反駁也磨成了粉,硬生 生的又吞喉嚨。 還好他的窘態與沉默並沒維持太久,直到廂房內傳來一陣產婆的大叫── 「生了!生了!是個女娃兒!」產婆先是興奮的叫嚷著,但聲音卻漸漸弱了, 「哭呀!怎不哭出來呢?」 房內傳來著急的聲音,連同婦人的聲音也摻雜在裡頭,「怎了?娃兒怎不哭?」 一聽見情況不對,婦人的丈夫急得在外頭大喊,「怎了?娘子,你還好嗎? 孩子怎了?」 「娃不哭……」婦人的聲音由衰弱漸漸變成哭音。 這一喊,讓外頭全部的人都倒抽一口氣,但所有男人只敢站在門外,誰也不 敢衝進去。 花露一聽,急忙擠開人群,衝進門內,不顧產婆的驚訝與婦人的哭喊,她連 忙抱過小孩一瞧,發現小嬰兒的臉色由青變紫。 她將小嬰兒抱往桌上,先把小嬰兒的下巴仰起,顧不得情況危急,便直接以 食指探進小口中,試試裡頭有沒有異物在口中而堵住氣管。 由於她也沒有接受過專業的醫療訓練,只能憑著當看護時急救的三腳貓功夫。 她朝小嬰兒的嘴巴吹了一口氣,然後再以兩指併攏,在小嬰兒肋骨上方輕輕 按壓。 「你幹什麼?你想對我的孩子做什麼?」婦人在一旁哭喊大叫,連滾帶爬的 來到她的腳旁。 她不理會婦人,重複做著這個動作,心裡則是不斷祈禱著上蒼。 寶寶,既然你都來到這世上了,快呼吸……聽見你娘在哭喊了嗎?聽見你爹 在叫你了嗎? 「再努力一點……」她邊對小嬰兒做心肺復甦術,一邊在小嬰兒耳旁輕聲道: 「快睜開眼睛看看你的爹娘,看看這即將因你而改變的世界……」 她的喃喃自語讓所有人都站在一旁,就連鳳燎也因為她這番話,目光未曾離 開過她的身上。 他從小就聽聞女媧後裔是神的使者,她們傳遞神的聲音,也傳達神的祝福到 這世上。 但是他從未親眼見證過梅氏天女帶來的神跡 「嗚哇……」 響亮的哭聲劃破這教人緊張的一刻,他親眼見到在她懷中的女嬰恢復蓬勃的 生命力,那清脆的哭聲如同天籟,婦人急忙接過她手中的孩子,緊緊的抱在懷中。 這時,婦人的丈夫開心的衝上去關心自己的女兒,不小心碰撞了花露的肩膀 一下,像是打開她身上的開關,讓她瞬間有如沒電的金頂電池兔一樣慢慢滑落至 地上。 鳳燎一見,立刻上前接住她的身子,讓嬌小的她跌落他寬大的懷裡,她發現 她的肩下部在微微發抖,原來她並不是他想像中這麼鎮定,她只是隱藏害怕,極 力表現冷靜。 「你做得狠好。」他的手臂一攏,將她嬌小的身軀收進懷裡。 下一刻,只見她蒼白的小臉仰起朝他一笑,身子一軟、雙眼一閉,便癱在他 的懷裡,不省人事。 【第四章】 她的人生就是一隻瞎貓,讓她遇上一堆瞎事。 從貪生怕死的小嫩嫩,慢慢變成人人膜拜的仙姑。自從救活小女嬰之後,她 變成了島上有名的仙姑,島上開始流傳著她可以讓人起死生的神跡. 同時也讓她對朱雀島有愈來愈深的瞭解,才知道朱雀島的女性人口是男人的 一半。 朱雀島的男人身強體壯,生育能力也十分的強大,可以說每次都包生兒子, 幾年下來女性人口銳減許多。 古代的生育專家十分重視這個問題,發現女性人口若再這樣銳減下去,總有 一天,純桓的朱雀後代會完全滅絕。 因此,朱雀島的人對女人十分的禮遇,島上的女人一出生,就有國家養育, 也有享受受教育,或是棋琴書畫的才藝訓練,簡單來說,只要一戶生了一個女兒, 就是島上的榮耀。 女人在朱雀島上可以說是橫行霸道,由於女性人口減少,所以島上嚴格實行 一夫一妻制,若是傳出男人欺負女人這種不恥的辱事,男人會被浸豬籠、實行鞭 刑,更別說由古至今的變態強暴犯的性騷擾更是予以重刑,直接剁掉男人的禍根, 永永遠遠都無法人道。 原來朱雀島有這樣的風俗民情,難怪她在宮裡見到的侍奴,幾乎都以男人為 ,女人不需要做粗重的工作,只需負責細心輕鬆的工作,或是乾脆在家當米蟲, 也不會有人反對。 ^點^b點^ 因此不管是宮裡還是宮外的男人,對女人是特別的禮遇,也難怪她在宮外看 到的夫妻,每對的丈夫都是妻奴。 每天一點新發現,她又得知朱雀島盛產礦產,礦產資源十分的豐富,難怪鳳 鳴城內金碧輝煌,隨便用湯匙一刮柱子就是一層金箔。 這也讓她體內嗜錢基因蠢蠢欲動,尤其到宮外出巡一趟,島上的姓所住的 房屋都是堅硬的石塊築起,這先進的技術沒有任何鋼筋水泥,卻能夠以白色石塊 一塊塊築起,屋頂還做成圓弧形狀,不但牢固,還不怕風吹雨淋。 她對朱雀島最大的認知就是朱雀島有無限可以撈的油水。 而打鐵要趁熱,鳳燎近期對她的態度由不屑變成信任,尤其親眼見到她救活 小女嬰,只差沒有跪下來把她當女神膜拜。 也不需要拜她啦!畢竟她也不是靠吃香火過活,她靠的是五穀雜糧外加大魚 大肉。 她宮又閉關幾天,關在房裡研究,要如何從大皇子那裡撈到油水,還有該 如何魚肉鄉民……噢不,該如何當好自己國師的本分,讓國家風調雨順,消災解 厄,還要利用神力祈禱大皇子能夠脫穎而出。 「殿下。」全身又穿得金光閃閃的花露,一身金色繡著浴火的鳳凰,腰間繫 著鳳燎送給她的朱雀圖騰,象徵著朱雀島的皇室身份,扇型的裙尾如同鳳尾拖地。 雖然她一身衣服和頭重得要命,但是佛要金裝,何況她是天女的身份,穿得 金光閃閃是表現她的專業,一頭長髮同樣還是雙髻,髻前別了一朵以黃金打造成 數十瓣的富貴牡丹。 她準備抬起雙腿跨過門檻進到鳳棲宮時,發現腳下怎麼空空的,這才發現門 下的高檻都被拿掉了。 她的右腳還舉在半空中,雙眸就瞪著平坦的石面,久得幾乎要把地上瞪出一 個洞來。 鳳燎在裡頭等了一會兒,遲遲不見那抹嬌小的身影,沒耐性的他直接前往門 口,發現她正以好笑的姿勢站在門口。 侍奴一見到他,急忙下跪福安,唯有她向來不向他下跪,他抬起她的臉,臉 上有著複雜的表情。 「你愣在門口做什麼?」他挑眉問著她。 她輕輕的放下右腳,往前走了幾步,還不忘頭再看門口一眼,確實發現之 前老是害她跌倒的門檻不見了。 「殿下門口的檻兒怎不見了?」她拉著今日朝服的裙角,歪著頭看著他。 他半瞇著一雙琥珀眼,臉上一副「你在問廢話」的表情,「當然是命下人全 撤掉了。」 「撤掉?」她先是攏起眉尖,後來想想,自宮之後,她到自己的鳳雛宮, 好像也沒注意腳下的情景,於是頭問著平時照顧她起居的侍奴,「連我的鳳雛 宮也是嗎?」 「大人的話,是的。」侍奴低頭,輕聲答,「殿下不只命木匠把門檻全 拆撤,還把宮中每道門都重新設計過,因此除了城門之外,就連宮外,舉凡是營 業用的酒樓或是館子……只要大人會去的地方,殿下都命姓改建門口,不准設 立門檻。」 「為什麼?」她還有些不過神,只是側著頭,不解的望著鳳燎。 「因為你腿短,老是會被門檻絆倒,所以我就把門檻拆了,這樣以後你就不 會有藉口假裝跌倒,動送懷投抱!」他仰起下巴。一副施捨她天大的皇恩樣。 這算是鳳皇子另類的小體貼和細心嗎?她因此揚唇一笑,粉嫩的唇瓣像是春 櫻般綻放笑意。 其實大皇子也不是外傳這麼暴虐無道嘛!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臉龐,這時才發 覺他其實長得還算不錯看,有高大魁梧的身材,深刻的五官如同上帝之手般的完 美。 雖然他個性目中無人,但這些時日的相處,透過她暗地收集的資料,與東海 七島及飛龍半島的兩位太傅、將軍比起來,他真的純潔如一張白紙。 鳳燎之所以能夠生存這麼久,靠的就是他目中無人的白目,還有朱雀島天然 資源和猛男軍隊,要不生存在豺與狼之間,他根本只有吃土的份兒! 雖然她對兵法不懂,可她知道驕者必敗,鳳燎這人就是太過驕傲,自認自己 高人一等,對島外的蠻族十分的輕視……簡單來說,他就是有種族歧視,不巧的 是,他歧視的對象又正好是麒麟公與龍公的心腹。 因此未來兩方也許有可能聯盟作,到時他不但吃土,搞不好連朱雀島都要 被瓜分掉。 一想要自己的油水都還沒有撈,就要面臨這座黃金島被分割,她覺得自己不 能再裝死下去,好歹這島上資源豐富,她一定要好好善加利用。 她關在房裡好幾天,就是在研究要如何把這座島變成她心目中的樂園,畢竟 這島上猛男眾多,資源豐富,四季又是冬暖夏涼,幾乎不會下雪的寶島實在狠適 開發。 首當其衝,她就是要先說服鳳燎,這也是她今天前來鳳棲宮的原因。 「謝殿下的皇恩。」她踏進鳳棲宮內,上前動勾住他的手臂,一臉巴結又 狗腿的請他就座,「殿下,這幾天我為朱雀島卜了一卦,發現陽盛陰衰的原因了。」 他挑眉的望著她,「原因?」 「出在風水。」她又搬出風水論,「天地之間,九州八極。土有九山,山有 九寨,澤有九藪,風有八等,水有六品。上次為殿下卜得坤地卦,講的就是乃順 承天,風水要講求的就是氣與水,也是陰陽調最要的來源。天施氣而眾星 布精,天所施氣,眾星之氣在其中矣。人稟氣而生,含氣而長,得貴則貴,得賤 則賤。貴或秩有高下,富或資有多少,昔星位尊卑小大之所授也。因此,子母同 情,水氣相逐,猶影之隨行也。我建議殿下將宮中前院建造一座泉水館,將東邊 外的天然溫泉水引進館內,水氣陰陽迴圈,自然就有生生不息的無形力量。」 還好她以前翻閱過狠多有關風水的書,腦中記載的基本的陰陽規循法則可以 拿來唬爛。 鳳燎見她說得頭頭是道,雖然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又無可反駁她的理論, 「就這麼簡單?」 「當然不是。」她輕輕搖頭,「坊間有狠多生女秘方,相信姓應該也嘗試 過,但我認為不應該靠藥物治療,而是由內至外改變。」她發現為何朱雀島的男 人易生男娃,因為他們大部分都以肉為食,多食肉類體質偏酸,生出來的孩子 就容易是男娃,「希望殿下能找來一對夫妻讓我試驗看看,我想藉由食療來證 明,生女娃只需用對方法。」 他沉默了一會兒,「這倒是沒問題,但,真這麼簡單?」 「殿下,修身、養家、治國、平天下,這是一個明君必經之道,這期間你養 精蓄銳並不是真的要你什麼都按兵不動,至少你得先強大朱雀島的經濟以及解決 生子問題。」她使出三寸不爛之舌,不斷挖坑給他跳,「島上的女性人口再這樣 減少下去,恐怕總有一天,朱雀島的男人必須與外族女子通婚。」 一聽到外族,鳳燎臉上的五官幾乎是糾結在一塊,只因他十分輕視蠻族,因 此島上是禁止與蠻族通婚。 「就照你的意思去做。」他被她一番理論打動,允准讓她放手去做。 她露齒而笑。 她發現大皇子其實還滿好控制的,第一步已經引君入甕,再來的計畫,就是 讓鳳燎走她鋪好的王道。 半個月後,正在溫泉館監工的花露,正準備鳳雛宮休息時,幾名太監公公 匆忙地走來。 「大人,午安。」公公一手拿著拂塵,手上拿著一張紙,見到她便是拱手跪 安。 她喊了聲免禮,眼光落在公公手上那寫滿黑字的白紙上,「秦公公,你走這 麼急做什麼呢?」 「大人的話,奴才正要去找殿下。」秦公公咧開一張黃牙笑著。 「你手上拿的是什麼?」她好奇的望著他手上的白紙,「可否借我一瞧呢?」 「這……」秦公公猶豫著,既不想得罪當前紅人,但又不敢擅自作, 「奴才……」 她上前用力拍了秦公公的手掌一下,他順勢唉叫一聲,手上的告示紙張便飛 落地上。 伺候她的侍奴早一步上前拾起,然後交到她白嫩的手上。 她認真看著告示單上的文字,最後目光落在一行黑字上 麒麟公在鬼門開的第一天,失足跌落湖裡,卻死而復生。 在七月一日死而復生?這幾個豆大的字,狠狠地撞進她的胸口。 怎這麼巧?她和好友們失足跌進大水溝,也正好是七月一日,而且症狀還與 她一樣是死而復生? 她呆望著告示單一會兒,秦公公在一旁觀察她的表情,以細尖的聲音開口, 「大人,這告示有什麼問題嗎?」 花露過神,臉上恢復原來的笑容,「二公真是福星加身,竟然死而復生。」 「是喏!」秦公公連忙點頭,「麒麟公死而復生是一件大事,奴才可要趕 緊去稟告殿下。」 「秦公公,你人脈這麼廣,有沒有聽說二公死而復生之後,有什麼離經叛 道的行為呢?」她試探性的問著。 二公近日消息頻繁,讓她不注意都難,尤其是「死而復生」這四個字,更 加吸引她的注意力。 秦公公側頭想了一會兒,「上的花宴,小的曾聽耿王爺聊起,聽說去參 加的貴族子,都必須先脫衣檢查體魄,二公交代只要肚子有長什麼尾魚…… 尾魚巴嗎?就一律不能參加,還有禿頭也不能報名。」 肚子長尾魚巴?這是什麼?花露攏眉,心裡思忖著這幾個字。 「是鮪魚肚吧!」她猛然抬頭望著秦公公,「是不是參加的王公貴族,一定 要身強體壯?」 秦公公點頭,「大人真是厲害。所以只要由咱們島上去參加的貴族皇室,幾 乎關關通過。傳言二公還想到咱們島上開開視野,見見咱們島上的男人是不是 個個都高大魁梧。」 賓果!花露心裡的大鐘狂響。 她想過去的時間,麒麟公還大費周章的舉辦一場花宴,她原本不以為 意,可又想起當初鳳燎一臉不相信二公會有如此大的改變,原來是死而復生之 後的性格大變。 該死,她怎麼沒早點聯想到?也只有自己的好友會搞出這些活動啊! 只是不曉得麒麟公到底是麥小桔還是朱芫芫呢?因為她的兩個好友都是吃 重鹹的女人,祭出猛男,她們就算爬,也會爬到起雲國。 「大人?」秦公公又開口,「是不是哪兒出了差錯呢?」 她的笑容勾得好深,如同出水芙蓉般的嬌美,「沒。快將這消息告知殿下吧!」 秦公公答了一聲是,便從她面前退下,直奔鳳棲宮而去。 她在心裡評估這個消息是真是假,但想了一會兒,麒麟公死而復生的大事, 不可能會有人假傳虛構。 不管真實度如何,她還是得想辦法與好友們見面,探一探她們的生死下落如 何。 不管麒麟公是麥小桔還是朱芫芫,她都打定意,一定要和她們見上一面。 「酒池肉林」計畫暫且擱下沒關係,現下最重要的,是她要如何傳達訊息給 麒麟公知情,其實她們是同一個世界來的。 事不宜遲。 她第一步得要先見到麒麟公,但她心知鳳燎絕不會 找?請?233? 放她離開朱雀島,她若 想要踏出鳳鳴城,還得唬爛說服大皇子。 別說任她自由前住東海七島,就算她想辦法溜出宮外,也不知道東海七島在 哪個方向,搞不好還沒見到好友,才剛出船,就遇到海難葬身在海底。 她左思右想,唯一可行之處,就是到起雲國內的天地城。 那是三島交會之處,也是國師梅花露的出生之地,鳳燎也不可能將她軟禁一 輩子都不天地城吧? 只是她要用什麼方式,把鳳燎拐天地城呢?這是一個問題。 還有一個問題,就算她真的能夠天地城,那要如何把兩位好友也一同召喚 天地城呢?又要用什麼名目,將身份高高在上的麒麟公召城內呢? 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就在她幾近想破腦袋時,腦中突然靈光一現── 不如就利用朱雀島的猛男資源,把兩個肉食好友引出來。 時間是十月十,雙十國慶,她提示好友的線夠明顯了吧?利用這兩點暗示, 她們看到這消息,應該會拚了命趕到天地城吧? 這些都是小事,對她而言最大的困難,還是來自於鳳燎。 畢竟他身為大皇子,再怎麼衝動沒心機,也不代表他沒有腦子不會思考。 她若突然寄出邀請函給麒麟公,恐怕會引起他的懷疑,她得瞞著他製作猛 男海報,吸引兩位肉食性好友相見歡。 不過,她要用什麼方法說服鳳燎呢?真是傷腦筋。 花露這幾天唉聲歎氣,三餐都要吃足兩碗飯的她,這幾天為了想辦法說服鳳 燎,幾乎沒吃什麼東西。 伺候她的羅勒見她日漸消瘦,於是將她的情況稟告鳳燎,隔天一早,他便親 自來到鳳雛宮探望她。 他進了殿內後,見到她正失神的坐在書房內的案桌前,似乎沒聽見他前來的 聲音,只是呆望著桌上的白紙。 「梅花露。」他站在門口,發現叫喚她一聲,她還是無動於衷,於是他只好 移動雙腳走到她的身旁,聲如洪鐘的再度開口。 「梅花露!」 她被這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喚神,差一點就要從椅子上跌了下來,好在 鳳燎出借自己的雙手,接住了她嬌小的身子,讓她直接跌進他的胸膛中。 一雙長臂圈住她嬌軟的身子,朝他撲鼻而來的是濃郁的花香,令他感到有些 昏眩。 「你在發什麼呆?」他被她身上的香氣擾得有些心煩意亂,但動作還是溫柔 的將她輕放於地。 「我……」她眨著一雙填滿煩悶的大眸望著他。 這時,她又不能把自己的煩惱告訴他,他雖然不攻於心計,可也不代表她每 一次裝肖維,她都能順利的瞞過他。 「你什麼?」他認真的看著她全身上下,發現她一張蘋果臉確實消瘦了一些, 「什麼事讓你忙得廢寢忘食?若是有關別館以及東市的興建,大可告訴我一聲, 我多分一些人手給你即可,沒必要弄壞自己的身子。」 他的聲音雖然充滿不悅,但字字句句都是擔心她,讓她一掃之前的煩躁。 鳳燎不像之前那麼討厭她,也許她可以仗著他對她的信任,想出一個他願意 帶她天地城的方法。 「殿下。」因此那嬌軟軟的聲音自她的口中一出,就是不懷好意的想要向他 乞求,「我不是因為工怍太忙而廢寢忘食,而是……」 「而是什麼?」他低頭望著她,發現她一臉支吾猶豫,「有話就直接說出來, 我最討厭扭扭捏捏了。」 「近日不是傳出二公死而復生的告示嗎?」她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神情, 接著又開口,「殿下,是否還有聽見二公其他異樣的消息嗎?」 「嗯!」他沉哼一聲,往一旁的椅子一坐,「二妹死而復生之後,聽說也喪 失記憶,還有一些行為也與以前不一樣,舉例來說,就是有關花宴這個活動… …不知是不是聞人長命在背後搞的鬼。」 死而復生、喪失記憶,這跟她的症狀狠像,她更有把握麒麟公是自己的好 友之一了。 她沉思的同時,鳳燎也沒放過她臉上的表情,「二公的死而復生讓你這麼 困擾?」 「對。」她毫不遲疑的點頭,「這幾天我觀了星象,發現殿下的本命星日漸 黯淡,皇氣漸失,才發現原來是被東方一顆掃把星波及到。」她把好友形容為掃 把星,不知道會不會太過分一些?但為了取信大皇子,她也只能不斷唬爛,「二 公命中註定應該香消玉殯,但此時卻傳出死而復生,想必東海七島肯定用了方 法把二公的壽命延長,這也間接影響了殿下的運勢。」 「你說的可是真的?」鳳燎皺眉,對於這些風水命理,他沒什麼研究,但是 這些時日,他在她身上見到許多次的神跡,漸漸地也相信風水命理之說,「可有 破解之法?」 她咬咬唇,最後打蛇隨棍上。 「有。」她堅定的點頭,「殿下必須在十月的第十日到天地城,起雲國世 代的龍脈虎穴就埋在天地城下,殿下必須城裡一趟,由我暗自舉辦一場祭祖大 會,幫殿下集日月精華,為殿下的本命星祈福添壽。」 「天地城?」他的眉宇往眉間一攏,「你……」 「殿下,這事不可拖。」她義正辭嚴的望著他,「還有,也一定要召二公 、三公一同城參加祭典,藉由她們的磁場與你的氣場陰陽調,對殿下有 利無害。」 她講得頭頭是道,煞有其事,讓鳳燎安靜無語的思考著。 「殿下,天地城裡的皇氣,未來能助你如虎添翼。」她上前來到他的面前, 聲音又刻意放輕,「這場祭典,就交給我來辦好嗎?」 他攏眉在心裡盤算,這期間,他對外聲稱國師閉關療傷,算算十月期間也滿 三個月,確實也需要讓她露露面,破解外頭那些傳言流語,扳一些對他不利的 形象。 正好,他也需要到天地城探查情況,是否有如聞人長命當初應允的情勢。 「好。」終於,他點頭答應了她,「就由你以國師之身份,舉辦這場祭典大 會。」 一聽見鳳燎點頭答應,她差一點在原地繞圈圈。 事情竟然如此順利,花露感動得幾乎快要哭出來了,沒想到一張「唬蕊蕊」 的嘴,也能讓她唬出天下! 見她原本一張苦瓜小臉漾出了笑容,那甜美的滋味像是流進了他的胸口,有 一種暖暖的感覺正在他的心窩發酵。 難不成她這幾天煩悶得食不下嚥,都是因為在煩惱他的事情嗎? 鳳燎並不明白她心底的計算,只是單純以為她為他的事情困擾著。 於是他咳了咳,原本嚴肅的臉龐放鬆許多,琥珀色的眼瞳直盯著她瞧。 「現下事情解決了,今後你不用再為我廢寢忘食,我命令你不准再食不下嚥, 知道嗎?」他的聲音存在著一絲溫柔,連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聽著他的命令,她雖然一愣,心底卻覺得好笑。 原來他誤會她是因為煩惱他的事而食不下嚥,誰知她是居心叵測另有打算。 這個單純不善於心計的大皇子,到頭來還是被她給唬爛了。 嗅!她好想上前拍拍大皇子的頭。 她突然覺得這男人真是單純得可以,沒懷疑她的計畫,反而還會擔心她弄壞 自己的身子。 「是。」她笑彎一雙美眸,像一隻小貓蹭到他的身旁,與他拉近距離的望著 他一張俊顏。 花露這時才發現,原來被人放在心上關心,會讓自己感覺到有無限的溫暖灌 進她的胸口。 這些日子,她似乎漸漸發現大皇子的優點了 鳳燎,單純得可愛。 【第五章】 花露狠忙。 她忙得得在短時間內籌備祭典大會,還畫了一個「舞臺」,築架在起雲國最 中央的廣場之中,兩旁仿造日式的風格,掛滿五顏六色的燈籠,披著仿西藏祈福 的五色布簾,吩附工匠前往起雲國在十月前建造而成。 至於請帖,鳳燎也幫她了一個大忙,發給全國各地的王公貴族。 甚至她聽聞東海七島有煙火的技術,不恥的派人跑去請求支援,當然,祭祖 這件事,飛龍半島的三公也要有貢獻。話說三公上次轟掉鳳燎的商船,這筆 帳就算在三公的身上好了。 所以東海七島出技術,三公就出錢,而朱雀島有她在管帳,當然是有進不 出,能付出的,就只有猛男以及她的腦袋。 一切都就緒之後,現在剩下的,就是要如何製造一張有模有樣的海報,重點 還得吸引兩個吃重鹹的好友前來觀賞相認。 於是,她又花了好幾天想破腦袋,終於提筆寫出了文案 火辣辣的猛男熱舞!力與美的青春祭典!這裡沒有塑化劑喝過頭的小蝌蚪, 只有您前所未見的豐鳥大觀園。 十月十日,讓我們用八塊肌築起長城,白洞,白色的明天在等著我們! 她狠滿意自己想出來的創意,只要看到「塑化劑」這關鍵字,相信好友們一 定會飛奔至起雲國。 她相信麥小桔不會讓她失望,不過有監於朱芫芫這個向來不看卡通、新聞的 好色奼女,只對情色片和L猛男有興趣的好友,她也刻意放出猛男這塊餌,讓 朱芫芫可以自動上鉤. 狠好,猛男歌舞團的成員,她也挑選好了,仿造日本的美少女成員,她還想 要打造嚇嚇叫的猛男歌舞團,簡稱SSJ(嚇嚇叫),到時一定會引起狠大的迴 響。 當然,這些荒謬的事,一定得背著鳳燎進行,要不被他知道她只是找藉口想 一飽私慾,她的皮沒被剝掉一層才怪。 只是她煩惱的事好多,海報文就要送印了,她要如何向鳳燎交差呢? 花露幾乎要把手上的紙給揉成一團,出了鳳雛宮之後,她在鳳燎的書房外徘 徊猶豫。 直到鳳燎的侍奴宣她進去,她只深呼吸了幾次,心想,反正縮頭是一刀,伸 頭也是一刀。 唬爛都成性了,若是好好跟鳳燎商量,搞不好還會被杏絕,不如就直接唬爛 到她不會呼吸為止。 誰教她出口一戰成名,馬老師都沒有她這麼會唬爛。 當然,唬爛手冊第一步就是微笑,是國際語言,伸手也不會先打笑臉人。 而她也漸漸抓到鳳燎的性子,紙老虎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加上女人在 朱雀島是個寶,除非她殺人放火惡性重大,但想必鳳燎最多也只是軟禁她,罰她 三天不准踏出宮門。 也沒差啦!反正關在大鳥籠跟小鳥籠也沒啥差別,沒有他的允准,她哪裡也 飛不出去啊! 綻放如芙蓉般的笑顏,梅花露全身上下的優點就是臉長得狠可愛,耍賴 時,只要放下身段說個幾句,鳳燎的怒火就消了一半,另一半就要靠天時地利人 和的運氣了。 「殿下。」一踏進去,如花般的秀顏把笑容漾得好開,花露像只小兔子般蹦 跳在他面前,「日安,關於舉國歡騰的海報……」 她想了想,這時代應該沒有所謂「海報」二字,於是又改了口,「我是說有 關公告內容,這幾天,我幾乎想破腦袋,終於把內容想好了,這一定可以吸引全 國姓前來參加,現在只差送印發送至全國各地。」 鳳燎此時坐在案桌前,看著她一副戰戰兢兢又帶著討好的笑容,心底早有準 備以及防備。 這些時日的相處,這女人的笑容藏了太多的心思,他永遠猜不透她的心裡在 想些什麼. 但該死的是,他愈來愈無法抗拒她那張愛笑的臉龐。見她小心翼翼的 將告示呈了上來,他不語的看著裡頭的內容,但每看一字,他眉宇的褶痕就愈多。 「猛男?塑化劑?小蝌蚪?」什麼八塊肌?什麼長城?「這是什麼狗屁不通 的告示?」 他看完之後,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還有,什麼是豐鳥大觀園?」 他怎覺得這一張紙上包含了狠多令人感到曖昧的文字? 「殿下先別生氣。」她笑盈盈的揚起笑痕,腦中早已跑過一套說詞,「猛男 熱舞,當然就是要訓練咱們島上的男人學會祭典舞,到時到了起雲國吸取日月精 華。可月屬陰,殿下屬陽,但又天地為大,怕月陰之華壓過殿下的皇氣,才需要 陽氣在一旁為殿下加持,所以需要猛男的祭祀之舞,以化解月陰之氣。至於塑化 劑是我們女媧後裔鏈金後的毒藥,喝下去,猛男會變成小弱雞。豐鳥大觀園更是 簡單,朱雀是鳥中之王,殿下名字又有個鳳字,當然就是王者之首。」 她想,馬總統都沒有她這麼會瞎掰。她有考慮,若有機會到現代,應該可 以出來選總統了。 他欲言又止,想要質問她,可她字字句句之中又充滿幾分道理,幾乎可以說 服他。 但是這張告示短短幾行,都是他不懂的文字組,但聽完她的解釋,這內容 看起來又是毫無疑問。 「為什麼我老覺得你說得頭頭是道,卻讓我有一種你在唬弄我的感覺呢?」 鳳燎直視著她一雙澄澈的大眸。 靠夭,鳳皇子被唬爛到會懷疑了嗎?她臉上出現乾笑,可還是不動聲色,畢 竟頭都洗下去了,不可能半途而廢! 「殿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啊!」她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眸,表現得十分鎮 定,「我可是盡我所有神力在幫你消災解厄,除去身上煞陰之氣。」 他離開椅子,來到她的面前,「消災解厄?這些日子以來,我卻見你過得逍 遙自在,你真的有在為我工作嗎?」 「話不是這麼說。」好啦!她承認除了賺錢之外的事,她確實是顯得興趣缺 缺,「為了殿下的年霸業,我布這個局布狠久了,就差個天時地利人和嘛!」 「天時,你找了,地利,你也找到了,就剩下一個『人和』,這你要怎麼向 我解釋?」他一步步的逼向她,像是要把她的真心話逼出來。 她一時之間愕然無語。難道鳳燎是在暗示她嗎?她抬眸看了看鳳燎全身上下。 嚴格說起來,他長得人模人樣,是個身強體壯、高大魁梧的八塊肌猛男,長 相又俊美無儔,除了壞脾氣以及自視甚高的驕傲,其實他還滿有魅力的。 所以……他那一句「人和」是在暗示她,隨時都可以……嘿嘿!吃了他嗎? 她不禁打著壞意的睨著他瞧。 如果是他,她願意! 有錢、有身份地位,還有好幾座任她挖不完的金山銀礦。是嘛!她怎沒想到 直接吃了大皇子還比較乾脆省事好控制呢? 她是神棍,神棍不就應該騙財騙色嘛! 「等到殿下答應讓我將告示送去印發,自然時機就成熟了。」她表現鎮定, 一副毫無破綻的摸樣,「有因,必有果,若少了因,果就結不成了。」 他挑眉,一副「你再唬弄」的表情,「好。反正祭典大會也決定進行,多這 張告示也沒什麼差別了。」 她抿唇一笑,「天時、地利都具備了,現在殿下只管把身體內的穢氣淨化, 到時吉日一到,殿下才能用聖潔身體去承接皇天后土之靈氣。」 「如何做?」他像一頭猛獸,漸漸的逼向她,似乎不願意讓她再一次口說無 憑。 「嗯……」她面有難色的看了他一眼,「殿下真想知道?」 「當然。」他毫不猶豫的點頭。 「那殿下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齋戎沐浴,把身體洗得乾乾淨淨,記得再加一 些玫瑰花瓣。」因為她喜歡玫瑰的香氛氣味。 他微微皺眉,「這麼麻煩?」 「還有更麻煩的。」她只要一想到要如何一步步把他吃掉,她又要去閉關 想一套流程了。 唉!神棍真的狠忙的,每件事都需要面面俱到。 「是什麼?」他見她一張小臉面有苦色,難道真難倒她了? 但難倒她對他而言卻不是一件壞事,畢竟她如神祇般高高在上,讓他與她之 間似乎有一道隔閡,令他進退兩難。 「殿下想知道接下來的事情,那就今晚齋戎沐浴之後來我宮內,我會『慢慢』 告訴你。」她笑中帶著柔美,卻也笑得邪惡,「殿下,別忘了我等你。」 她說完之後便福身退下,高高興興的拿著告示離開書房,直奔文書院而去。 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當神棍真威,只出一張嘴,就能把單純的大皇子治得服服貼貼的! 夜,深沉。 鳳燎自認自己不是笨蛋,他就是要親自走這麼一趟,看看那女人的葫蘆到底 是在賣什麼藥。 近日她做事雖光明正大,但他老是見到她一臉詭譎的樣子,就算他派人暗中 監視,還是捉不到她的小辮子,這也是他為何准許她放手去做的原因之一。 畢竟他沒有理由拒絕女媧後裔的幫助,為他未來的霸業奠下基礎。 他依循她所言齋戎,然後泡了足足半個時刻的花瓣澡,再直接前往鳳雛宮。 來到她的寢宮,她早已遣退所有的侍奴,他也命侍衛在宮外提燈守候。此時, 她的寢宮散發著一股檀香的香氣,角落有著搖曳的火影。 「我來了,你就拿出本事,為我消災解厄吧!」鳳燎大剌剌的坐在一旁的貴 妃椅上,銳利的眸瞳直盯著她瞧。 今晚,花露穿著輕便,卸去了一身金銀瑪瑙,她雖然狠想微露酥胸,但貧乳 美少女沒胸可以露,她只好露出一雙細白的茭白筍的雙腿。這是國師養在深閨的 優點,白泡泡、幼綿綿的皮膚至少看起來誘人可口。 她先倒一杯茶端到他的面前,見他仰頭喝完之後才開口。 「殿下,朱雀島陽盛陰衰,加上殿下陽剛氣太重,所以也需要餵進一些陰柔, 才能徹底幫助你改運。」 鳳燎喝下她倒的茶水,將杯子擱在一旁,眼眸微微一瞇,「怎麼改?」 他就要用他這雙眼睛,看她還有什麼法寶可以祭出。 「接下來不管我做什麼,殿下千萬都不要問為什麼. 」她一臉慎重的模樣。 他不耐煩的皺著眉宇,「問了會怎樣?」 「你會害我破功。」廢話,繼續問下去的話,她神棍的身份就會被拆穿啊! 「輕者,功力盡失;重者,我吐血身亡。」 這麼嚴重?見她咬著唇瓣、皺著眉尖的模樣,他的胸口竟莫名開始狂跳,甚 至還不斷吞嚥著口沫。 見他的額頭微微冒出薄汗,她上前輕聲問道:「殿下,你是不是覺得身體燥 熱難耐,口乾舌燥?」 「有點。」他雙手漸漸緊握,身體的下腹開始有抹騷動,正慢慢竄至他的四 肢骸。 看到他的臉開始微紅,她沒想到自己偷偷弄到的春藥,才三分之一的劑量, 就讓他的身體如此快速變化。 唉!她再也不會唾棄好友朱莞莞每次書中都用春藥這招,這招才是最省時、 最簡單、最不露痕跡的高招! 「請殿下的嘴巴張開,我現在要渡一些我體內的神氣給你。」她來到他的面 前,大方的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腦袋開始有些渾沌,竟然聽話的把嘴巴打開,讓她的粉舌輕舔他的雙唇。 她雖然下是什麼接吻高手,不過A片和朱芫芫的小說看多了,親吻這事, 就是舌頭要碰在一起「喇舌」。 於是她將舌尖探進他的口內,他的舌根也鑽進她的檀口,任由她輕輕的吸吮 舔弄。 他的舌觸及到她柔滑的口內之後,便貪婪的不斷舔弄她的唇,擷取口中的美 好與甜美。 好一會兒,她才紅著臉離開他的雙唇,小聲的提問,「你覺得如何?有沒有 覺得身體開始發熱?」 「是有那麼一點……」他的眉宇之間一攏,似乎不滿意她中途抽離舌尖,讓 他無法繼續吸取她的甜液。 「狠好,那表示我的神氣開始有效了。」她一邊說著,小手往他的衣襟下方 滑下,解去他腰間的帶子。 她慢慢的扒去他身上的外衣,小手在他健壯的胸膛上移動,這時她才發現, 他真的是真材實料 胸肌、腹肌……她的掌心滑過的地方都是硬邦邦的,令她也開始覺得臉紅心 跳。 這可是她第一次騙色,而這男色還是極品。慘了,她都快要流口水了。 「你為什麼開始脫我衣服?」他的手臂攬住她的腰際,發現懷裡的女人狠不 安分,竟然在他的身上蹭來蹭去,甚至還開始幫他解下外衣。 「不脫衣服,怎麼摸骨?」她嘟著小嘴說道:「不摸骨,怎麼會知道殿下近 來運勢如何?」 他挑了挑眉,「那你摸到什麼了?」 「唔……胸肌、腹肌,還有……」她的小手肆無已心憚的往衣下滑去,直到 來到他的腿間,「千萬別動,我抓到你的禍根了!」 被她的小手一握及「禍根」,他的背脊挺直僵硬,腹中的火焰像是被加了油 般的燃燒大起。 他狠清楚那不是什麼禍根,那是他男人的象徵。 但他該跟她說實話嗎? 他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發現她已經跳下他的雙腿,曲膝蹲在他的面前, 動解開他的褲頭。 她的動作有些生澀,雙手也有些微的顫抖,但還是褪下他的褲頭,底褲被她 一拉而下。 昂然的碩大在胯間挺立。她雙手輕輕握住那又燙又熱的碩鐵。如同以前好友 借她看的猛男片,一柱擊天果然不是神話。 這也沒有經過剪接效果,完完全全就是一條巨龍被她柔軟的掌心握著。她輕 輕的套弄他的熱鐵,感覺到他打了一個哆嗦。 每當她輕撫一下,他的身子就是一陣輕顫,她覺得他的反應十分的可愛。 他坐在椅子上,享受著她動的撫慰與套弄,熱鐵才稍稍的摩擦幾下,圓端 就變得更硬、更粗。 真大……她在心裡不由得讚歎。她果然沒有看走眼,他真的是猛男中的極品。 她的小手包圍著他的男性慾望,上下游移之後,她抬起小臉,小聲又紅著瞼 的開口,「殿下,現在我幫你吸出身體的污濁之氣。」 神棍騙色時,還不忘唬爛一下,表示專業。 她把小嘴張開,將握住的男性慾望輕放進嘴裡,先是試探性的輕吮套弄,以 舌尖輕繞在敏感的圓端。 被她的小嘴一吸吮,他身體的體溫開始逐漸上升,理智被她的舌尖舔弄得一 乾二淨。 他體內的慾火彷彿被她用力吸吮而出,他稍稍抬起臀部,動將熱鐵更往她 的小嘴裡送。 「唔……」她有些不適的皺起層尖,碩鐵幾乎要插進她的喉內,她急忙的吐 出。 但他顯得狠不滿,再一次動將臀部往前頂去,狠狠地讓肉鐵在她的嘴壁之 中用力的頂弄。 她被折騰了好一會兒,聽見上方他的呼吸聲愈來愈急促,眸一抬,見到他的 臉異常紅潤,而且還冒出許多汗水。 熱浪侵襲他的全身,他無法再忍受如同螞蟻般的啃噬,於是加快虎腰的擺動, 在她柔軟又濕膩的小嘴裡不斷的抽撤。 直到她擋不住他勇猛的馳騁,在最後一刻吐出他的熱鐵 粗大的圓端小孔激射出濁白的體液,放射狀的噴灑在她秀麗的瞼頰上,剎那 問,房內的檀香味混著腥甜的味道,激情火花才剛要開始…: 他喘息的望著她,她正用衣袖抹去臉頰上的白液,唇上還殘留白液的腥甜, 一抿唇,便嘗到自液,令她微微皺起眉尖。 見到她這般性感的表情,他終於忍不住自椅上站起,伸手將她攬腰一抱,把 她往床上一放。 春藥在他的身體裡像炸藥般的炸開來,喚醒了他體內的野獸,把男人心底的 野性呼喚出來。 她緊挨著他赤裸的身子,胸口不斷的狂跳,第一次感覺到男人對她的慾望。 過去的她忙於生計,不知戀愛為何物,不知被男人寵著、愛著是怎樣的感覺。 但自從她附身到國師的身體裡,鳳燎給了她一個優渥的環境,雖然是出於目 的才把她軟禁,卻不曾苛待過她。 比起她的親戚,他對她的好已是她今生嘗過最溫暖的甜頭。 他還怕她常為了門檻太高而跌倒,所以大費周章地命人拆了宮內所有門檻, 就是為了保護嬌小的她…… 是她?還是梅花露? 但有差嗎?梅花露的靈魂住著的人是她,感受到鳳燎另一面的柔情也是她, 與他相處的人也是她,這些時日為他心動的也是……她! 是,她不得不承認,她不討厭鳳燎,偶爾還喜歡捉弄他,喜歡見到他生氣的 表情,可他永遠都是大器的皇室貴族,不會真的對她動怒,而是一而再的忍受她 有時異想天開的需求。 被一個男人包容的感受,原來比她想像中更加溫暖。 如今他擁著她,儘管他被她設計下藥,但把她放在床上的動作卻是如此的溫 柔。 下一刻,他急切的扒光她的衣服,柔軟的嬌軀如同皎潔的月光照映,柔美而 白如脂。 大掌扯下她的褻衣,胸前的綿乳小巧可愛,乳尖上的蓓蕾是可愛的粉紅色, 令他忍不住貪婪的低頭吸吮。 她感覺有頭野獸埋在她的胸前,乳尖傳來他濕滑舌尖的觸感,就算是個貧乳 美少女,可還是感受得到敏感的蓓蕾傳來的快感。 他的舌齒交換使用,在她的胸脯上不斷的舔弄,甚至還不滿足的掐揉她的雙 軋。 乳尖上的紅莓被他吸吮得又紅又腫,她忍不住發出一陣輕叫。 這一輕叫讓他停下動作,他的雙唇由她的椒乳往下移動,來到她平坦的小腹 下,大掌在她的底褲摩擦了幾下,最後停在花心最敏感的花核之處。 「唔嗯……」她的秀眉又是微微一攏,夾緊的大腿又被他分開,同時也被他 褪去底褲。 他的食指迫不及待的滑進她的腿心內,找花縫中藏著的花蕊。 這時,她才知道自己的身子是敏感的,他的食指在花縫中上下游移十幾下, 她就感覺到花穴裡開始有汁液不斷流出。 他的指尖移到穴口,輕輕在上頭揉捏按壓,粉嫩的花穴泌出了汁液,勾勒著 透明的汁液,再輕抹在花縫之中,有一股涼意在她的腿間慢慢拓展開來。 他的動作不算溫柔,所有的一切就像他的性子,霸道、急躁,而且侵略性十 足。 而最該死的,是她的身子竟然還與他的動作配無間。 她應該要奪導權,但是身子被他的大掌撫慰過後,就像燃火的羊脂,全 都化成在他身下的一灘水。 最大的反抗,就只能在喉間發出如貓般的抗議聲音,卻還是無法阻止他的攻 掠。 感受到她的花穴一陣濕淋之後,他將指尖往花穴探進。 「啊啊……」她細軟的聲音忍不住呻吟而出,感受到他的長指正慢慢的探進 她濕淋的花穴。 他的長指抽撤幾下之後,又加入了中指,一同加入探花口內的柔嫩,在收 縮又緊窒的甬道中不斷探入。 她擺動臀部,迎他的動作,每一次指尖的抽撤都帶出了黏稠的水液,豐沛 的花汁漸漸弄濘了她的腿間。 見她兩頰微紅,還不斷開口哀求他繼續,不要停下動作,他知道時機到了。 撤出手指之後,他扶起早已硬挺的熱鐵滑向她的腿,虎腰用力往前一頂,準 確的滑擠進那濕嫩的甬道之中。 感受到強大的擠壓壓力,她忍不住大聲一哼,肉壁感受到他熱鐵的折騰,但 身體的本能卻是令她將雪背一弓,迎著他的動作。 「嗯啊……」 她的聲音輕輕哼哼的,像一曲扣人心弦的誘惑美音,勾引他的心神,為她的 嬌美失去理智。 誘人的呻吟讓他的熱鐵在她的水穴之中更奮力捕撤,急欲解放的熱鐵不斷在 花壁之內頂弄。 他的用力衝刺令她全身像是有電通過般酥麻了起來,強而有力的頂撞,不停 撞出花穴內的汁液。 熱鐵一次比一次埋得還要深,甚至讓她感到一絲微疼,只是疼痛卻是在和那 間,熱鐵的抽送帶走了初次的疼痛,為她帶來一次比一次更多的快感。 他雙手漸漸移向她的雙乳,遺留戀的拂過她嬌美的臉頰。 女媧後裔的天女竟躺在他的身下嬌吟,浪蕩的求著他再深一些、用力一點。 他也不顧是否會遭到天譴,霸道的想要佔有她的全部。男性慾望帶出紅色的 血液,像是一道加催的魔咒,釋放了他體內所有的獸性。 脹大的男性慾望每一次都是劇烈的擺動,在嫩肉之間抽撤自如,甚至還能見 到腿間兩瓣貝肉充血紅嫩,貪婪的吞吐著他的熱鐵。 她由呻吟變成低泣,呼吸也變得短促,直到最後一個字她再也喊不出來時, 高潮一下竄進,把她淹沒得幾乎要昏厥過去。 而他的熱鐵似乎還在脹大,緊嫩的甬道把他的碩長絞得十分用力,他感覺腰 一酸,粗大的圓端也悸動了一下,快意也慢慢攀上他的全身。 身下的女人早已支持不住的昏了過去,他還是像匹激烈的野馬般不斷抽送數 下,最後終於滿足的低吼一聲 他來不及離開讓他達到巔峰的花穴,熱鐵緊緊的埋進水嫩的花穴之內,黏稠 的白液自小孔射出,與豐沛的花液混在一塊。 這場花露自己設計的「雙修」,才稍稍告了一個段落。 正文 [生活情感] 【缺陷美人】(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 字數:58 第一章 西陸蟬聲唱,南冠客思深 不堪玄鬢影,來對白頭吟。 露重飛難進,風多響易沉。 無人信高潔,誰為表予心? 駱賓王。在獄詠蟬 君魅星是君門的二少爺,負責君門在娛樂界的一切,包括酒店、賭場,俱樂 部、電玩等等。不只是上流會的休閒娛樂,也包括中下層會的一切。 他所負責的娛樂王國,在短短的三年之問讓這個行業裡的每個人對他都不禁 要禮讓三分。 他有一個原則,也是君門的規則,絕不讓毒品、雛妓與人口販賣進入他們的 領域之中。 但,他所經營的是一個複雜而又紙醉金迷的世界,根本就很難去杜絕,可一 旦被發現,就施予最重的懲罰。人們都知道君門的決心是不容挑釁的,所以這些 規定在君門下徹底執行。 也因此,君門的酒店能擁有最出色的小姐;因為她們都信服君魅星的公平領 導,絕不會有任何強迫與注射毒品控制她們的可怕行為出現,且又能受到君門的 保護和優渥的待遇和福利。 最?新??? 在一個月前,君魅星被一位上流會的千金小姐以他的出身為由拒絕了他的 求愛與求婚,他就變得冷漠許多,而後便以視察為由離開台灣,來到君門在香港 的酒店坐鎮此時,他正在審查香港酒店的帳目與人事資料,以瞭解在香港、澳門、 九龍等地的五十六家酒店的營收狀況,和支出情形與人事是否有重大的變動。 陪同他一起來的是他最為信任的助手炎。 這時,一向面無表情的炎突然走了進來,「二少,外面有一個人要見你。」 君魅星從文件中拾起頭來,「是誰?」 炎將手上的名片拿給了君魅星,「他有一張你的名片,所以我才來請示二少。」 君魅星接過名片,忍不住蹙起眉頭來。這是他特製的名片,很少人擁有這種 名片;一旦有人拿了他的名片,就表示那個人可以對他要求任何事情,而他將為 那人達成心願。 「既然他手上有我的名片,就讓他進來吧!」君魅星將名片拿在手上把玩著。 但炎卻沒有動作,只是遲疑的說:「二少,你真的要接見外面那個男人嗎?」 君魅星只是神色溫和的看著他,「怎麼,有問題?」 「他的名字叫昆恩。」炎的語氣裡有著嫌惡。 「看來你很討厭他。」君魅星呵呵的笑了起來,「二少,我不相信你沒有聽 過他的惡名,他可是一個人口販子,尤其對未成年的少女他的興趣可大了,因為 那可以給他帶來更多的財富。」 「我早就聽過他的大名了,只是我很懷疑,為什麼那種人手上會有我的名片?」 「會不會是他從哪裡偷來的?」 君魅星搖了搖頭;「不可能,我記得很清楚,到目前為止,我只給過十個人, 而那十個人我都認識。我和昆恩從未碰過面,他不可能會有我的名片。炎,你去 叫他進來,我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麼要求。」 「是!」隨後,炎迅速地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一個略微肥胖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他身後還跟著兩個同樣瘴頭 鼠目的年輕人,手上抬了一個用布袋裝起來的東西。 君魅星安然的坐在椅子上,放鬆身體地靠在椅背上看著他們。 昆恩一臉巴結的笑容掛在臉上,「君二少,真是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真 非同凡響。」 這個人的猥瑣讓君魅星覺得十分礙眼,不過,為了要查出他從何處得來名片, 他還是忍受著,「先告訴我,這名片是誰給你的?」 看著君魅星手上的名片,昆恩馬上笑了。「是陳先生給我的,因為他的女兒 被人給賣掉了,卻輾轉落在我的手上,而我一知道她是陳先生的女兒,馬上就將 她給送去,他給了我一些賞金,還給了我這張名片。」 君魅星將名片丟在桌上,表情十分的冷靜。「我看,是你知道他手上有這張 名片,為了他女兒,他也只好答應你的要求,對吧?」 昆恩狡猾的一笑,「君二少果然不簡單,一猜就中。既然我有這名片,君二 少應該不會違背自己的原則吧?」 「當然。說吧!」君魅星依然悠閒的坐著看他,像他這種人渣,他還不將他 看在眼底。 昆恩揮手要他的手下將布袋放在地上,然後示意他的手下出去,他轉頭看向 站在一旁的炎,「君二少,能不能麻煩他也出去?」 炎聽到他的話,馬上皺起眉頭想要反對,君魅星卻揮揮手要他也出去,炎這 才不情願的走出去。 當室內只剩下他們兩人時,君魅星開口問道:「好了,有什麼事你可以說了 吧?」 昆恩馬上走到布袋前將袋子給拉開,直到一個女孩子全身赤裸的出現在他們 的面前。 君魅星的眼中閃過驚愕,但又隨即消失。他語氣冷冷地質問他:「你這是什 麼意思?」 「先別生氣,君二少。我的要求十分簡單,就是希望你能收下這個女孩子, 並且給我一些報酬,我想要盡快離開這裡。」 「你以為我會答應你這種事?」 「我知道你從不做這種事,但這個女孩很特別,其他的人又不敢接手,再加 上外面現在抓得緊,除了你之外,沒有人能幫我這個忙了。」 「我知道現在外面抓得很緊,我不懂的是,為什麼沒有人要她?」 聽出他話裡的質疑,昆恩馬上苦笑一聲,然後將那個女孩給抱了起來,將她 放在長沙發上。「你自己看看,就知道為什麼沒有人想要她了。」 君魅星瞇起眼睛仔細的看著倒臥在沙發上的女孩,她修長雪白的嬌軀確實惹 人遐想,但他發現昆恩好像並不太願意去碰觸她。他實在看不出來究竟有哪裡不 對勁,於是蹙起眉頭走向她。 他來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將蓋住她臉上的髮絲給撥開,終於知道了答案。 這個女子的臉極特別,她的臉一邊泛著紫色,另一邊則與常人無異。 更令人觸目驚心的是,那泛著紫色的臉頰竟然有著大大小小、深深淺淺不同 的疤痕,好似被刀子給劃過一般。 而當他翻過她的身子時,發現她的身軀也是這樣,一邊是雪白的嬌軀,一邊 是泛著紫色的肌膚,這讓他感到十分的怪異。 「現在你知道原因了吧!不只是這樣,她的眼睛是碧綠色的,就像貓眼一樣。 當她醒來看著你時,好像正對著你下詛咒一樣;尤其你一碰了她,她就猛烈的攻 擊你,讓人十分棘手。」 君魅星看著昏睡中的女孩;她看起來好年輕、好小,雖然有著奇異的特徵, 可是卻如此的惹人憐愛「既然你不想要她,又是怎麼得到她的?」君魅星的大手 不由自的在她的臉頰上撫摸著。「說到這個我就氣!我竟然被人給騙了,這個 女孩來自南歐群島,一出生就是這個樣子,而且從很小就被驅逐到深山去生活, 因為每個人看到她的樣子都被她嚇壞了。」 「她的父母呢?」 「一生下她就離開了,可能也被她的樣子給嚇到了吧!」他的言辭閃爍。 君魅星突然一個閃身,快速的來到昆恩面前,不知何時手上已拿著一把槍抵 著他的額頭:「還不老實說!」 昆恩被他矯健的身手與敏銳的觀察給嚇到,連忙開口求饒:「好、好,我, 我老實說,你別殺我啊!可是,在我說出來之後,你要保護我的安全。」 「你想跟我談條件?」君魅星的眼裡閃爍著危險的亮光。「或許你對我有誤 解,雖然我是君門裡比較溫和的一個人,但那並不代表我是可以被欺負與小看的。」 昆恩全身都嚇得冒出了冷汗, 「這……我當然……不敢,只是……只是對方太過可怕,如果我說出來,他 們會殺了我的。」 「他們是誰?」 「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們十分的神秘,好像認識這個女孩,是他們找上 我,要我替他們將她給賣掉。開始我也只看到她一邊的臉,心中還十分的驚喜, 因為他們連錢都不要」 「然後呢?」 「當我看到她另一邊臉時,我就嚇得想要離開,但他們威脅我一定要將她賣 掉,我又能如何?他們看起來十分有權勢的樣子,我不得不照做。可是,都沒有 人想要買她,我只好把她帶來這裡,加上最近這裡抓得很緊,我又無法將她脫手 ……」 君魅星的眼神閃過一絲嘲諷,「我還以為像你這樣的人,應該會把她丟到路 邊的。」 昆恩十分無奈的說:「我也很想啊,可是他們不知為何也都能知道,他們好 像對她有很大的仇恨,非要我把她給賣掉不可,而且還拿愴威脅我,你說,我敢 丟下她嗎?」 君魅星打量著他許久,才信了他的話似的點頭。「好吧!你要多少?」 他的話一出口,昆恩馬上驚喜的眉開眼笑:「君二少,只要你肯要她,錢根 本就不重要。」 君魅星盯著他看,「想來也對,你已經拿了對方一筆錢,我不給你也行。那 你還不快滾!」 「是、是!我馬上走。」昆恩馬上離去。 君魅星隨即喚來炎。「你派人暗地裡跟著他,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麼鬼,我懷 疑他有些話沒有實說,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是!」炎只是好奇的瞄了那女孩一眼,轉身就走出去。 君魅星叫住他:「替我弄幾件衣服來。」 「好的。」 當炎出去辦事時,君魅星的眼光卻一直停留在這個女孩的身上。他承認,這 個如謎一般的女孩引出他極大的興趣,他的大手在她的臉頰上撫摸著,如果不去 看她那半邊殘缺的臉,她確實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另外那半邊細緻的臉,睫毛長 翹、嘴唇紅潤柔軟、皮膚光滑如絲,那纖細的四肢,與不盈一握的腰肢也令人心 醉。 瞧她睡著的樣子如此的不安與驚恐,好似她深陷住無盡的恐懼與無助之中。 她到底幾歲?想到這裡,君魅星的同頭擰了起來,她看起來真的好小。 從沒有過的憐惜之情溢滿他的胸懷,自亞欣後,他從沒有對一個女孩子產生 這麼大的情感波動。 抱起依然昏睡的女孩,他大步的走向自己的房問,將她放在大床上,這才細 細的看著她;她的乳房雖然小巧卻飽滿的挺立,粉色的蓓蕾看起來十分可口,令 人想要攫取其甜蜜? 平滑結實的小腹、修長圓潤的大腿、纖細的小腿與足踝,以及那黑色毛髮掩 蓋花核內的層層蕊瓣,護著溫暖的女性幽處,在在令男人銷魂蝕骨。 看著她的胴體,他不自覺地興奮起來,從沒有過的亢奮與快感在他的體內流 竄著,他趕緊替她蓋上被子。 和簡亞欣在一起時,他一直保持尊重態度,不敢有逾越之舉,誰知她竟然早 就背著他和不少的男人上過床,要不是那一次他親眼目睹,並聽到她傷人的話, 他也不會就這麼死心的。 被人羞辱也就算了,自己竟然還在事後又頭想要挽這場愛戀,而愛人卻 完全沒有任何的傷痛,還和另一個男人上床,將自己的事當作笑話來看。 想到自己竟然還傻傻的為了一個女人而低聲下氣的請求她再到自己的身邊、 再給自己一次機會,他就覺得可笑至極。 當時要不是他的自制力夠強,他肯定會殺了那對狗男女。不過……君魅星突 然坐到床沿上,撫著她的臉頰,這樣也好,要不然他也不會碰到這個女孩了。 往日的傷痛可以放在心底任由它慢慢的淡化,可是現在,那種想亟欲瞭解、 親近這女孩的感受卻十分強烈。 他一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對於女人,他是避而遠之,除非是他所認定的女 孩。而現在這樣看著她,便有一股奇異感受流過心田。 他要她! 不管她是從哪裡來的、不管她是怎樣的出身,他都要定她。或許有人會因為 她的外表而嫌棄她,但他不會;他一向是憑著感覺做事的人,漂亮的女人他見多 了,卻從沒有一個女孩像她這樣深深的打進他的心裡。 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好像他們注定是要見面的。 之前他碰到亞欣時也曾有這種強烈的感受,所以他才會動去追求她,後來 他才漸漸的明白,亞欣根本就不是他所想要的那種女孩。 沉澱了幾個月後,他發現,那一場戀情全部是建構在自己所想要的方式去走, 所以才會走得如此的辛苦與慘烈。 現在,這個女孩用這樣奇特的方式走人他的生命,他決定一切順其自然,如 果她真的是他所想要的、所追求的,他願意用一生來呵護她。 若不然,他就把這個女孩當作是一個需要幫助的對象。想了這麼久,他突然 發現,從剛才到現在,她完全都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他隱約感到不對勁,於是掀 起她的眼皮檢查了一番。 過沒多久,他忍不住低咒出聲,連眉頭都皺了起來。那個可惡的昆恩竟然對 一個女孩子下這麼重的迷藥,難怪她一直醒不過來。 他奔到電話前,要炎找個醫生過來;掛斷電話後,他又到她的身邊看著她。 不自覺地,對她的關心在無形中慢慢增加了。 因為頭痛,尹希蓉忍不住呻吟出聲,她緩緩的擺動自己的頭,感覺依然暈眩, 於是再也不敢動,只是慢慢的睜開眼睛。 當她看到陌生的天花時,她的眼睛倏地驚慌的大張,整個人開始驚恐的顫 抖起來。她想要坐起身,卻發現自己全身虛弱無力。 她無助又脆弱的表情全落在君魅星的眼底,一個衝動,他一把抱住她嬌小的 身子,想要藉由體溫讓她不再顫抖。 尹希蓉的掙扎雖然毫無力量可言,卻讓尹魅星感受到她的害怕,他更加緊抱 著她:「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尹希蓉馬上抬眼一看,發現抱著她的人是一個俊帥又溫和斯文的男人,她從 未見過這陌生男人,但他竟然緊緊的抱著她! 意識到這種情形,她的眼裡充滿驚愕,竟有一個男人。這樣抱著她!雖然之 前有一個可怕的男人帶走她,可是他大部分的時候都對她避而遠之,甚至還想要 丟下她不管;要不是有人脅迫他,她現在可能在外面流浪了。 而現在是怎麼事?她只不過是從昏迷中醒來,一切全都變了。那個可怕的 男人不見了,卻換成這個陌生的男人;而且看他的樣子,和之前那個男人的態度 完全不同。 看出她的疑惑,君魅星馬上安撫她道:「你現在很安全,我叫君魅星,是從 昆恩的手上買下你的。我想你該知道他是多麼急於想擺脫你,所以他找上我,雖 然我和他那種人並沒有什麼交集,但他持有我的名片,因此要我收下你,如此而 已。」 尹希蓉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君魅星突然瞭解為什麼昆恩會說她的眼睛像貓般,因為那雙眼睛是那麼的神 秘難測,但卻又似乎能看透人心,一直看著她的眼,感覺自己的靈魂就好像要被 她吸進去一般,「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尹希蓉在經過一番評估、觀察後,決定信任他,於是開口告訴他:「尹希蓉。」 她對於君魅星有好感。她憑直覺知道,他是不會傷害她的,這也是這麼多年 來,第一次能讓她感到信任、溫暖的男人,所以她誠實的答他。 「希蓉,告訴我,你今年幾歲?」他看出她的不安,對她露出一個溫和的笑。 「十九。」 天!還真小,不過她已經成年了。 「你已經昏睡一天一夜,要不是我請醫生來,你肯定非得睡上個三天三夜。 我叫人送東西上來給你吃。」君魅星放開她,讓她靠在床頭,轉身打室內電話, 要人送食物上來。 尹希蓉偷偷的打量著他。他不只長得好看而已,連身材也十分的結實、勁瘦。 他大約有一八十公分高,雖然看起來瘦高,卻渾身充滿令人敬畏的力量,外表 看起來好像溫和無害,但精銳的眼神蘊涵力量。 相信一般人很難看出他的真實力量到底有多少,可能都會被他溫和的外表給 騙住。她可以由剛才的對望中,由他的眼裡看人他的內心深處,他有一個善良卻 又剛強的靈魂。 每個人都害怕她這雙洞悉人心的眼睛,而她確實也有這項奇異的能力,只要 看人一個人的眼睛裡,就能明白對方的內心深處;她的外表雖然令人望而止步, 但他卻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反而還視而不見。 他的表現成功的吸引了她的心。 君魅星轉過頭來,又看見她那雙探人心的眼睛裡正閃著幽魅的微光,他並 不害怕,卻為了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光芒而心悸。 根據昆恩所說,她來自南歐群島,可是看她的樣子,除了那雙眼睛以外,完 全看不出她是個外國人,而且她能以中文和他交談。 「希蓉,你是哪裡人?怎麼會被昆恩給捉住的?」 尹希蓉的身子突然一僵,眼中充滿恐懼,在他以為她不會答之際,她突然 小聲的說:「我母親是中國人,父親則是波斯蘭卡人,而我長得像母親,所以我 看起來比較像中國人。」 「你的中文是你母親教你的?」君魅星問道。 「是的。」她的神情變得柔和。 君魅星可以看得出來,她的母親一定非常的疼愛她。「那她人呢?」 聽到他的問話,尹希蓉的身於忍不住地輕顫。「她……她和我父親在一起。」 看到她黯然的表情,君魅星心想,她母親可能出事了,否則她今天就不會在 這裡。他正想再詢問她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廚娘端進來一大盤的食物,隨即在君魅星的示意下離去,君魅星將粥與小菜 放在她的面前。「剛才醫生說過,你的身體很虛弱,而且好多天都末進食,所以 只能先給你吃些清淡的東西,晚上再恢復正常的飲食。你快點吃吧!」 尹希蓉遲疑一會兒,才吃了起來。 看她進食的樣子,顯然是受過良好教養的模樣,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而且 舉手投足和說話的口音、語調與內容,在在顯示她不凡的談吐與高雅的氣質,看 著她的舉動,君魅星更加肯定她她母親有濃厚的感情,她的母親並沒有因為 她的外表而嫌棄她,反而還好好的教育她;只是,她的母親究竟是出了什麼事? 為什麼不能再保護她的安全? 雖然她看起來一副擔驚受伯的羞怯模樣,卻隱藏不住一股高貴的氣息,那股 不凡的氣質是與生俱來的,絕不是後天的刻意培養,他肯定,她的出身絕對不單 純他想起了昆恩說對方是個十分有權勢的人,而她所表露的也正是如此的氣息, 而經過他剛才的追問,他更能肯定,她絕對心知肚明一切的事情,只是她肯不說 而已。 看來,他的直覺是對的,事情並不如他一開始所想的那麼簡單,希望炎那邊 能有消息報。 看她吃完東西,他把餐具移到一旁。「你覺得怎麼樣?」 「我已經好多了,謝謝你。」尹希蓉微低著頭,即使她有能力能一眼望進人 們靈魂的深處,可是她無法探知別人內心的情事,所以對於君魅星這樣咄咄逼人 的凝視,她實在無法與之相視。 更何況,她生性原本就膽小、內向與羞怯。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和異性相處過, 再加上自己本身的殘缺,別說是男人了,就連女人看了都怕,除了她的父母親以 外。 而君魅星這樣一個俊帥的陌生男人,卻沒有以一般人嫌惡、輕視和害怕的眼 光看著她,反而以一種令她心跳加速的眼神專注的凝視著她? 「你……你為什麼不怕我?」 君魅星挑眉有趣的看著她,眼神在她身上打轉著。「怕你?我為什麼要怕? 你比我還小,我有什麼好怕的,更何況,我長這麼大還沒有怕過任何事、任何人 呢!」 尹希蓉自卑的搖了搖頭,小手不自覺地撫上自己左邊的臉頰,原本平滑的紫 色臉頰,現在有著一條條大小深淺不一的疤痕。 「我知道你什麼都不伯,只是每個人看到我臉上的疤痕與怪異的顏色都會害 怕,或者認為我是怪物,難道你都沒有看見?」她十分奇怪地看著他的反應,但 他完全的冷靜與自若,好似什麼都沒看到。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男人,他對於她臉上的異狀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自 然得好像她臉上這些醜陋的傷痕完全不存在一樣,君魅星坐在她的身邊,大手猝 然伸出覆上她正在與臉頰撫摸的小手。「我又不是瞎子,怎麼會看不見?只是, 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他幽幽的說著,眼神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 「不重要?」她整個人都愣住,發怔的看著他,重複著他的話語。 「是啊!對我來說,皮相的美醜根本就不入我的眼,最重要的是人的一顆心。」 他的話讓她過神來,並意識到他溫暖的大手掌佔據她左邊整個臉頰。他語 氣裡的真誠讓她震驚,一個長得如此出色的男人,竟有著如此不同於一般人的氣 度;而且他的話,怎麼……和媽媽說的那麼像? 蓉蓉,有一天,你一定令遇到一個真心待你的男人,他不會在乎你的外表, 他愛的是你那顆善良、美好的心,如果他真的愛上了你,也只是因為你的善良令 人疼惜,你的心靈美好得令他感動;一旦你碰上這樣一個男人,他就是你的伴侶, 你可以放心的將自己交給他,知道嗎?蓉蓉…… 媽媽的話言猶在耳,而他現在說的竟然和媽媽一樣,只是……他真的能做到 嗎?何況,他們還是陌生人呢!尹希蓉,你怎麼可以就對他有了這麼多的聯想? 難道就只因為他話裡的真誠以及靈魂深處的良善嗎? 他是一個孤獨、受過傷害的男人,可是他卻有著一顆溫暖的心,這是十分難 得的。 她看過那麼多的靈魂,只有他的能夠引起她這麼大的震撼,她的思緒在運轉, 她的另一隻手卻在無意識之中,覆蓋上他放在她臉頰上的大手。 她的動應讓君魅星欣喜與訝異,心中一股暖流輕輕流過。 度◢??3 第二章 忍不住內心的悸動,君魅星以兩手捧起她的臉頰,低下頭以唇輕輕的在她的 唇上刷過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微啟雙唇。 他的舌尖竄人她口中恣意地在四處探,直到她嬌喘不休。 他隨之移開唇,在她的額頭、鼻尖、雙頰與下巴印下綿綿密密的吻他的吻讓 尹希蓉失神,她無法置信他竟然會這樣充滿飢渴與愛憐地吻她。 當她在呆愣之際,君魅星的吻早巳延伸到她的頸項,他細細啃啄她每一寸肌 膚,留下深紅色的吻痕,沒有一處放過。 他的手掌撫上她的身軀,停留在她的雙峰上;解開她的衣扣與胸衣,露出她 柔嫩的雙乳,他握住她的雙乳,盡情地揉捏、愛撫著它。 「啊……」尹希蓉感到一股陌生的悸動情潮由她的雙峰蔓延開來,令她不由 自的呻吟出聲。 嬌媚的呻吟聲讓他更加的亢奮。他將手指向下撫向微濕的幽谷花瓣,指頭直 刺人她的幽穴裡。 這動作令她在他懷裡一僵,她感到一股侵略性的霸道,身體被撐開的痛楚令 她難受。原本的歡愉變成痛楚,她忍不住蹙起眉頭來,身體也在排拒這種侵犯。 「不要,好痛!」 原本埋在她胸前的男性臉龐馬上抬起頭來看她,看到她小小的臉蛋皺成一團, 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而他只不過才進入一指罷了! 刺入她體內的手指感受到她的緊窒窄小,也感覺到她緊緊的包覆著他的手指, 他沒想到她竟然那麼小又那麼緊;他驀地又插入一指,感受到她不斷的收縮又收 縮。 「啊……不要……」尹希蓉無力的搥打著他,她感到自己又被撐得更開,痛 得淚水都在眼眶裡打轉。 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君魅星感到心疼,他俯下頭再次覆住她的唇,和她的唇 相纏綿,有力的手指更是強勢地在她的體內律動。 「唔……嗯……」尹希蓉感覺到他的吻正激烈的燃燒著她的情慾,在她體內 律動的手指也絲毫沒有放鬆的跡象。她有種異樣的感受,不再全然是疼痛,反而 有一股快感,而且腹內的熱流也開始累積起來…… 感受到她的軟化與改變,他的手指依然持續不停的在她體內抽送著,當手指 到達一定的深處時,就開始抽出一些,然後再探入得更深,直到指尖觸摸到一片 薄膜後,才又撤退。 君魅星更加狂放的加入第三指,在她體內抽插著,引發出她更多的熱流;濕 滑的愛液緩緩流出體外,沾濕了他的手指也濕潤了她的穴口。他毫不猶豫的扳開 她的雙腿,讓她的私密處呈現在他的眼前。他低下頭先是吮住流出她雙腿間的愛 液,不斷的挑逗她,直到她難耐的弓起身子。 這時,他將唇舌滑向她的幽谷,在隆起處印下自己的吻,才伸舌向前,觸著 了她的花蕊,在上面舔吻著。 他的唇刷過她濕潤的花瓣,用舌探向她甜蜜的穴口,故意在她的花穴處慢慢 地舔吸;察覺到她泌出更多的汁液時,滿意地用舌擠入她的窄穴中,聽到她倒抽 一口氣的聲音。他修長的手指不甘寂寞的加入這場愛慾之舞,狂野地在她的甬道 裡抽插著,甚至還深入那證明她貞潔的薄膜,直接用力的衝剌到最深處,讓她因 為疼痛而輕喊出聲。 原本還在情慾的歡樂中,卻因為他的突然侵入而讓她感到劇烈的疼痛,她喊 著並抗拒他的侵犯,卻在他柔聲的安撫下,開始放鬆身子。 誰知,他在她還未完全放鬆的情況下,再次用力的刺人她的深處,被子染上 了淡淡血絲,也沾染他的手指;他撤出手指,再次用他的嘴安撫著她的花穴,看 著她那急促收縮的蕊瓣泌出興奮的愛液,他下腹不禁又是一緊。 他降低身軀,滑溜的舌靈活地四處移動著,舔遍她的花核,吮得恣意又悍猛, 急切且不留情,他火熱的挑逗她,每一個吮吸有如帶著火焰般灼燒著她。 愛液不斷地自她的體內溢出,他伸出中指,猝不及防地一探,進入她的小穴, 然後再狂妄地伸人另一指,兩指撐開她緊縮的穴口,引來她的一陣扭動,他安撫 地揉弄著花谷間的丘陵。 插進窄小穴徑的手指不住的衝刺著,以期她能適應他的入侵,他的男性已經 腫脹得疼痛不堪,多希望能一舉埋人她的體內,以得解脫。 他抬起她的右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舌尖靈巧的探入她的核心,不管她早已因 他的逗弄而達到高潮的身子,依然深人地在她的穴徑裡穿刺,讓她的蜜液分泌得 更多。 他啜飲著她獨有的芬芳美味,用拇指搓揉著隱藏在其中的花蕊,他貪婪地將 她的花蕊含入口。 當他的手指又探入她的緊窒時,讓她再次緊繃起來,不住地尖叫、哭喊著。 他抬起頭,看到她那片覆蓋著黑色毛髮的粉色私處,已在他的撩撥下變得一 片濕潤,準備好迎接他。 他的硬挺迫不及待的抵上她的柔軟處,但他不急著進入,反而用手扶著自己 的硬挺,用頂端輕輕磨蹭著她的人口;直到他再也忍不住,他才猛地向前衝,擠 入她的幽穴之中。 「啊……」尹希蓉感覺到他貫穿她體內,痛苦的撕裂感,讓她疼得無法開口 說話,只能狠狠地咬住他肩膀上結實的肌肉,雙手也用力的抓著他的背。 君魅星一鼓作氣衝到她的最深處,也同時衝破那層薄膜。他靜止不動,希望 可以減輕她的痛楚,他低下頭來以口含住她的蓓蕾,雙唇輪流舔吻過她的雙峰, 而後感覺她身體開始放鬆下來。 當她開始感到不再那麼痛時,就放開咬住的肌肉,誰知,她才鬆了一口氣, 他卻又開始動了起來,不給她仟何開口說話的機會,他抬高她的雙腿讓它們交纏 在他的腰際上,捧起她的臀,將他巨大的男性更加用力的推進她的體內,唇也覆 住她的唇,堵住她的任何聲音。 他的手伸人他們的交處,在她的穴谷上一陣的揉弄,他的碩大更是在她蜜 液泛流的花穴中不住的抽插著。 當痛楚過後,她感到奇異的歡愉再度沖刷她的體內,真實的感受到他的男性 在她體內摩擦著,開始輕輕的呻吟出聲。 感受到她完全的接受後,他的唇吻著她的乳尖,雙手也交握在她的臀後,用 力的抱起她,開始猛烈的衝刺著。 她的穴徑不住地強烈收縮、痙攣,令他忘形而恣意的在她體內律動…… ◢ 隨著一記猛烈的衝剌,他低吼出聲,在她體內射出灼熱的種子。 【本書下載於熱書吧,如需更多好書,請訪問。im26。 】 尹希蓉在稍微緩和了自己的呼吸後,所有的意識全部到她的腦海中。 她真的和一個男人做愛了!她赤裸的嬌軀與他的交纏,歡愛的氣息還瀰漫在 空氣之中。 這是她作夢也想不到的事。從她一出生,身上所帶來的記號就為她帶來了注 定的命運;除了父母的慈愛,這輩子她都不敢再期望會有人對她這麼的珍惜、呵 護。 雖然他沒有用言語來表示,可是,藉由這麼親密的肢體語言,她卻被他深深 的撼動了心靈。她知道,就算這輩子他不要她了,她依然只認定他一個人。 從現在開始,她已經是他的女人,她將用盡各種方式來討他的歡心,讓他喜 歡她、愛上她;這樣他就不會離棄她,這輩子她就不會再孤單、寂寞,也不必再 被孤伶伶的關在濕冷的房間裡。 她就是這麼的死心眼,一旦將自己給了一個人,她只想義無反顧的跟著他。 雖然她有殘缺,但他並不討厭啊!由他的反應來看,既然他對她的身子是這麼的 愛戀,那他應該也是喜歡她的。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看著他,「魅,我能不能這樣叫你?」 君魅星聽見她悅耳而柔媚的聲音,馬上抬起頭來看著她,看到她臉上甜美的 笑容,那樣子看起來好可愛。對於她的態度改變,他有些訝異。「當然。你愛怎 麼叫就怎麼叫,反正也沒有人這樣叫過我。」 聽到他這麼說,尹希蓉更加綻開燦顏,心滿意足的窩在他寬厚的胸膛上。 「太好了,那以後這個稱呼就是我專屬的,好不好?」 君魅星只是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伸出手把玩著她的髮絲,「只要你高興就 好。」 得到他的同意,尹希蓉高興得像個孩子般的露出粲笑。 看到她這個樣子,君魅星愛憐地笑了,心中感到十分的喜悅,他想他是愛上 了嬌寵她的感覺。 「魅,我還沒有看過你家耶,你帶我四處看看好不好?」她沒有了一開始的 警戒與沉默,反而有著孩子氣的可愛神情。 他的手撫著她的身體,在她紫色的肌膚上滑動著,感覺到她的肌膚如絲綢般 的光滑,他心中的疑問陡生,不過他不急著開口詢問,隨即點頭答應她的要求。 「可以啊!不過……在我帶你去參觀之前,我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 他撫著她肌膚的手掌,突然將她翻轉身子,讓她躺臥在床上,他則輕壓在她 的身上。 尹希蓉對於他的舉動還是摸不著頭緒。「什麼重要的事要做?」 看著她天真的表情,君魅星低沉的笑了起來,然後一個俐落的翻身,轉眼已 下了床。「你在這裡等著,靜靜的別動哦,我馬上就來。」 雖然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麼,可是他既然叫她不要動,她便乖乖的順從。媽 媽曾教過她,對於自己的男人要順服,這樣他才會更加的喜歡她,這一點她絕對 可以做得很好的。 過了一會兒,君魅星拿著一條濕毛巾走了過來,他分開她的腿,替她擦拭著 還留在她腿間的血跡,繼而往上來到她的穴谷處,為她帶來一陣冰涼的感受,她 忍不住輕聲呻吟。 察覺到她敏感的反應,君魅星忍不住泜低的笑了起來,他將她的雙腿扳得更 開,看進她紅腫、美麗的私處。那穴口正泌出微量的汁液,他忍不住下腹的一陣 緊繃悸動,探下頭,埋在她的雙腿問,伸出舌尖輕輕的刷過她的蕊瓣。 「啊……」她敏感的肌膚禁不起他一再的逗弄,忍不住急促收縮著,蕊瓣泌 出更多興奮的蜜液,他伸出手指探人她的體內。 那緊窒的甬道緊緊的裹住他的手指,讓他更加快意的在她的體內抽送著,並 在感覺手指黏附一股熱潮時,抽出了手指。 翻過她的身子,大掌扣住她平滑的小腹,讓她豐潤的雪白臀部高高的拱起在 他的面前,他伸出舌頭舔吮著她臀上的雪肌,讓她呻吟連連…… 從沒有過這樣的感受,背對著他,她感到一陣不安的感覺襲上心頭,在她正 想要抗議他的行為時,他撩人心魂的挑逗使她心癢難耐、嬌喘連連,她下意識地 擺動自己的臀部,配他全力的挑弄。 君魅星張口,含住她私處上的蕊瓣,貪婪而飢渴的吸吮著,手襲向她的小核, 恣意揉按;在她更大聲的呻吟時,大膽的將手指探入她的穴徑,加速地抽送著, 使她淌出更多的愛液。 她體內的痙攣與緊縮愈來愈緊繃,讓她的身體搖擺得更加的孟浪,終於,在 一道極為歡愉的快感強烈的沖刷過她的身子後,她的緊窒包裹住他快速抽插的手 指,達到了高潮。 當尹希蓉放鬆身子後,他一把抱起了她,「等洗完澡後,我們就四處去逛一 逛。」 他抱著她走人浴室裡,一放下她,馬上就迫不及待的吻住她的唇,先是與她 的唇舌相交纏,然後向下吮住她的乳尖,用力的吸吮著,手也不客氣的揉著她柔 軟的豐盈。 「呃……痛……」她忍不住蹙起眉頭,對於他近乎粗暴的愛撫感受到一股又 疼又酥麻的快感,聽到她的抗議,君魅星放輕手勁,剛才還未得到滿足的男性正 腫痛得要求解放,他找著她潮濕的穴口,用力的頂人她的體內。 「啊!」微微的脹痛與更多的歡愉向她襲來,令她忘情的呻吟。 移到她雙臀上的大掌緊緊的抱著她,並促她動的圈住他的腰,他則讓她的 背貼靠在牆壁上,快速地律動著…… 君魅星握住尹希蓉的手,帶她在屋子四處逛,介紹著這棟他在香港的大別墅。 「希蓉,這裡比較遠離市,所以你千萬別一個人到處亂跑。不過,這裡的 安全不需要多擔心,這裡設置保全系統,還有安全人員二十四小時的輪班待命與 守衛;每個月都會更換不同的安全系統程式,人員也會變動時間不定時的加強巡 邏,在這裡的安全是沒有問題的。」 這時,他們已走到花園的涼亭。 尹希蓉聽到他的話,突然神色黯然下來。「別擔心,我是不可能會出去的, 我只要能待在這裡,和你天天在一起,那樣我就心滿意足。」 「為什麼?難道你不想出去走走嗎?」 尹希蓉搖了搖頭,「不!我很容易滿足的,只要能天天陪著你,看著你,要 我一輩子待在這裡我都願意。」 她沒有說出口,可是他卻知道她的難處她的臉。「希蓉,有一件事我得 先告訴你。」 「什麼事?」她連忙抬起頭來看著他,因為她發現他正用著極為嚴肅的語氣 說話。 「我不能天天陪你待在家裡,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她的小手就蓋在他的唇上,並對他搖搖頭,淒然的對他笑 著。「我很明白自己是什麼樣的身份,我早有了體認,我不會那麼不懂事的硬要 纏著你,你有你的事要辦,我只要求自己能待在你的身邊。就算……就算我在你 心中只有一個小小的角落,我也滿足了。」她的自卑再度跳出來為所欲為。 她這副委曲求全的樣子讓君魅星看了好心疼,他拉下她的小手,放在嘴邊親 了親。「親親,以後我說話不准打斷我,知不知道?」他微怒地告誡她。 她忍不住縮了縮身子,下意識的對他的斥責有了最直接的反應,用另一隻手 搗住自己的臉頰。 看到她眼底的驚懼與下意識的保護舉動,君魅星微微一愣,心中唯一的念頭 就是曾有人打過她,而且還不只一次。這個想法讓他憤怒不已,看到她那畏 縮、恐懼的樣子,他知道現在不是發怒的時候。 他伸出手將搗住臉頰的小手給拉開,然後將她僵直的身子抱入自己的懷裡, 「希蓉,我沒有要打你,你別怕,嗯?」他的心揪緊,替她感到心酸。 「你……剛才凶我,我以為……」 「我沒有凶你,我只是……唉!我承認我的語氣壞了些,我保證,以後我不 會再對你這麼凶,好不好?」 他的撫慰、他的保證,讓她的身子放鬆下來,而慢慢地從他的胸前抬起頭看 著他。「好。我相信你。」她露出一個嬌憨的笑容。 那充滿信任的表情讓君魅星心中好感動,這個小女人就好像是上天刻意送來 給他的,是不是因為他在感情上受過創傷,才會送這麼一位可人兒來讓他再次懂 得愛呢? 「那……親親,你告訴我,什麼人曾打過你?」 他的詢問讓她臉上的笑容馬上凍結住,眼底的懼意又浮現,她不發一語。 等不到她的答案,他再次追問她,她卻依然低頭不語。 君魅星知道她不打算開口告訴他答案,於是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還說信任 我呢,結果根本連事情都不肯讓我知道。」 尹希蓉很快的抬起頭,著急的否認:「不……不是的,魅。」她有點用力地 拉扯著他的領子。「我不是不告訴你,而是……而是我……我真的沒辦法說出口, 我……」 看她著急、心慌得連話都說得斷續結巴的樣子,君魅星有些不忍,「好、好, 別急,我不逼你就是了。」 他的話讓她鬆了一口氣。 君魅君接著又說:「不過,你還是得告訴我,等過一陣子後。」 她想了一會兒,然後沉重的對他說:「我會的。」 「那好,現在輪到我來說了。」他拉著她,坐在涼亭的椅子上,然後讓她坐 在他的大腿上。 「親親,你聽過君門嗎?」 尹希蓉搖搖頭,「沒有。我一直待在家裡,從沒有出去過,所以不知道。」 「君門是我們君家所創立的一個組織,總是我大哥,我們家一共有四個兄 ,不過他們都各有自己的事業與掌管的範圍。君門的總部是在台灣,大哥負責 在台灣的一切事務。」 他的話裡有著對大哥的崇拜與關愛,兄之情表露無遺。 「那你是負責什麼的?」 「我負責娛樂事業,舉凡酒店、賭場等等,全都由我負責。這一次我是來香 港視察的,這裡只不過是我的住所之一,我真正落腳的地方是在台灣。」 「你的家在台灣?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她的眼神與語氣流露出期盼。 「你想知道的話,等我下個月要去,再帶你一起走,到時你就知道。」 他的話讓尹希蓉整個人的都呆愣住了,久久無法做出任何反應,「你……你 要帶我台灣?」 「是啊!」聽到她不敢置信的話,君魅星笑了。 「可……可是……你……你怎麼會想要帶我去呢?」她依然處在極度的震 驚當中。 「為什麼不?難道你不想跟我去嗎?」 「我當然想,只是……那裡有你的家人呢!如果你帶我去,那……」她的 手又不自覺地摸上自己的左臉,眼中有著悲傷,「他們會不會被我給嚇到?」 君魅星溫柔的移開她的手,傾身在她的頰上印下幾個綿綿密密的吻,「傻瓜! 他們可是我的家人耶,像我都為你心動了,更何況是他們?你別被他們嚇到那才 是真的。」 尹希蓉流露出困惑的神色,「他們和你應該很像吧?」 「我和四長得比較像,都像媽媽,我大哥則和三長得較像,像我父親; 只可惜他們都不在這兒,也不能讓你看看他們並且認識他們。不過,我有全家的 相片,不如我們現在就房去,我拿給你看,好不好?」 她馬上一口答應,急急的拉著他就要去看相片,她好想看看他的家人,有他 這麼一個俊帥、出色的男人,那他的家人一定不差,尤其她也想看看他的家人是 否真的如他所說的會嚇到她。 尹希蓉實在有些不敢相信,這世上還會有人長得比她還令人害怕的嗎?她這 個樣子能被他看上、疼惜,她到現在都還覺得自己彷彿置身在美夢中。 看她急切的樣子,君魅星忍不住疼寵的笑著,正想開口要她慢一點兒,卻在 樓梯口處碰上了炎。 「二少,尹小姐。」他十分恭敬的叫了他們一聲。 尹希蓉十分有禮的應他,刻意遮掩她的左臉頰。除了在君魅星的眼前坦然 的面對以外,其他人的眼光是她所承受不起的。 君魅星和炎都可以看出她的心態,不過都沒有去說破。「炎,有事嗎?」 「呃……」 炎有些遲疑的看了尹希蓉一眼,君魅星馬上會意應該是和她有關的事。 「炎,你先到辦公室去等我,我馬上就過去。」「好的。」炎轉身往辦公室 走去。 君魅星帶著尹希蓉走到房間裡,然後拿出相片給她,「你先慢慢的看,在這 裡等著我,等我談完公事,馬上就過來陪你。」 「好。」她朝他揮了揮手,所有的注意力早就都在相片上,根本就沒有抬頭 看他,看到她如此迫不及待的樣子,君魅星忍不住失笑,看來,她對於他的家人 確實十分感興趣。 霎時,他心中有一股莫名的喜悅,因為她的舉動溫暖了他的心。 他這一個多月以來的低潮終於陰霾盡散。 「炎,有消息了嗎?」 「我派人跟蹤了昆恩,發現他和兩個全身包得令人看不出是男是女的黑衣人 接觸。」 「知道談話的內容嗎?」 「毫無意義的內容,最重要的是,他們又給了他一筆錢,而且是現金。」 「昆恩知道多少?」 炎搖了搖頭,「他知道的並不多。這次他說的是真的,他只是聽命行事而已, 至於他會去見他們,是因為他們想要確定他確實賣掉了尹小姐。」 「昆恩有告訴他們希蓉在我這裡?」 「沒有。似乎不需要他告訴他們,他們自己就知道,這點昆恩也很吃驚。」 君魅星突然笑出聲,眼底卻沒有一絲的溫暖。「看來,他們不簡單嘛!」 「二少,如果我們要知道他們的身份,只有等尹小姐動透露他們的身份, 我們才能有進一步的眉目。」 「你認為他們還會傷害希蓉嗎?」 「這一點我無法判斷。不過根據傳消息報,從他們的語氣可以聽得出來他 們似乎對尹小姐十分的痛恨,他們不直接痛下殺手,好像是要刻意的折磨她,讓 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哦?有這麼大的仇恨?看來他們不會就此罷休。炎,加強這裡的安全措施, 別被人盯上還不知道;還有,我會從希蓉那裡得到一些消息,好方便你的調查。」 「二少,你想尹小姐會不會用假名?否則我不可能查不出她的資料。」炎凝 重的蹙起眉頭。 「有可能不是假名,而是她的另一個名字,因為她媽媽是中國人,我會去問 問她,以利你的調查,我不喜歡處在什麼都不知道的狀況,我只喜歡當贏的那一 方。」 「對了,二少,你什麼時候要去巡視各個經營的場所?」 「從今天晚上開始吧!我要在最熱鬧的時候去,我們先去看看,再表明身份。」 「那要從哪裡先開始?」 「先從香港本土開始,九龍和澳門就由你去,有希蓉在這裡,我就不過去那 裡了,我希望你能在一個月內完成所有產業的視察,並且在白天幫我調查希蓉的 事。」 「為什麼要這麼急?」 「我想下個月台灣去,希望將希蓉的事做個了結,也讓大哥看看她,別再 為我的事擔心。對了,今晚就交袷你去安排,我先房了。」 炎點點頭,看著君魅星急匆匆的走了出去。他看得出來,二少整顆心全都放 在尹希蓉的身上,她的身份是複雜了些,不過他可以看得出來,她應該是個善良 的女孩。 她給他的感覺和簡亞欣的完全不同,她是真心的對待二少,並且能在這麼短 的時間內就讓二少走出傷痛;對於他們的事,他是樂觀其成的。 雖然她的外表有著殘缺,可是,跟在二少的身邊那麼久,漂亮的女人他也見 多了,但能讓二少這麼開心的女人卻沒有。 第三章 君魅星一走到臥房門口,就看到尹希蓉正專注的看著他拿給她的相片,時而 沉思微笑,時而悲傷蹙眉,引起了他的好奇。於是他走到她的身後,一把抱住她 嬌小的身子。 「怎麼了?我家人的長相真的把你嚇成這個樣子啊?」他修長的手指輕輕的 撫過她皺起的眉,「當然不是!他們都長得好好看哦,根本就不像你說的那樣, 反倒是我,才會嚇死他們呢!」她的語調輕鬆卻有著無法隱藏的苦澀。 君魅星的心一緊,故作輕鬆的對她說:「你看了那麼多相片,有沒有發覺我 大哥好像每次都是那一零一號的表情?」 尹希蓉當然也明白他的用意,便順著他的話答:「是啊!他看起來好冷又好 嚴肅哦。」 「不管我們怎麼逗他他就是那個樣子,不過,你下次見到他,他應該會有一 些改變吧!因為他要結婚了。」 「你會急著要趕去,是因為要去參加他的婚禮嗎?」她突然有所頓悟地說 著。 「一方面是這樣,另一方面我也想讓他們看看你啊!」 尹希蓉顯得有些不自在,「看我?有什麼好看的,我……」 她的唇被他的大掌給蓋住。「親親,我必須要和你說清楚,以後在我的面前 不許再這樣妄自菲薄。你想想看 ◢◢?3? ,哪一次我嫌棄過你的容貌了?我並沒有嫌棄它, 否則我就不會和你在一起,我坦然的接受它,也就更不會去在乎它,我也不要你 一再的在我面前提起它。」 我也不想啊!尹希蓉心裡如此附和著。可是,它卻是真實的存在,要她如何 不去在意?現在他們是兩人世界,所以一切都還好;她怕的是,一旦面對外面的 世界,事情就再也不是如此的單純,否則為何一向說愛她的父母也…… 「在想什麼?」君魅星柔聲的問著她,「如果不是想我,我就要打你屁股羅!」 尹希蓉只是笑著,不敢將心中的想法告訴他。她在心中告誡自己,別太貪心 了,現在能得到他的憐愛已屬難得,她又何必去想那些?她該珍惜現在所擁有的。 「我只是在想,你們四個兄好友愛,真讓人羨慕。」她語氣中的渴求很明 顯。 她的話讓君魅星腦中靈光一閃,他試探的問她:「那你呢?你有任何的兄 姊妹嗎?」 「我?應該算有吧!」她模稜兩可的話,讓他微微怔愣,不過,她話裡的無 奈讓他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 「希蓉,告訴我,如果你真的是波斯蘭卡人,為什麼只有中國名字呢?」 「這是我媽媽替我取的,其實我在波斯蘭卡的姓氏是奧微麗·波斯蘭卡。」 她的姓氏讓君魅星大大的震撼,因為能夠姓波斯蘭卡的,只有波斯蘭卡公國 的王室。而波斯蘭卡公國是在南歐群島的一個小國,雖然不大,可是生活富裕、 人民安居樂業。 「你是波斯蘭卡的公?」他曾聽過這個小國的傳說,他記得這個國家有二 位公,並沒有王子,所以繼位者必是公;相對的,公夫婿的人選就顯得相 當重要,因為一旦結婚,這個男人就必須負起治國的大責。 雖然波斯蘭卡的面積不算大,僅僅和台灣的面積差不多,然而它的經濟比現 在的台灣經濟狀況還要良好,傳說他們有著豐富的各類礦產,包括金礦、石油等 等珍貴的天然資源。 「我是。不過,我卻是那個不得見天日的公,實際上,真正露臉的只有我 的皇姊。」 「因為你的臉嗎?」 「是的。從我出生開始,我就一直被當作受詛咒的怪物一樣,他們把我關在 塔裡,根本就不准我出去。我終年被關在一個房間裡,完全不知外界的情況。」 她眼神中的寂寥與孤苦,讓他忍不住緊緊的抱著她,心中的憐惜與怒氣不斷 地高漲。「你不是告訴我,你的母親很疼愛你的嗎?為什麼她也默許這樣的行為?」 尹希蓉靜寂好一會兒,似乎在沉澱自己內心的悲傷,「她也是身不由己,因 為她只是我父王的一個妃子而已?在我母親和父王相識時,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身 分,也不知道他早已有了妻子,等到她感情全都放了進去時,父王帶著她到波 斯蘭卡,才將實情告訴我媽媽。這時媽媽的肚子裡早已有了我,她只好留下來。」 「然後呢?」 這時,尹希蓉的表情突然變了,她轉了個身,面對著君魅星。她拉著他的手 放在她的左臉頰上,這是她第一次動讓他的手直接觸摸她的臉,讓君魅星有些 吃驚。 一陣酸澀湧人喉頭,淚霧迷濛她的雙眼,她的目光深沉而痛楚。「你也感受 到我最真實的觸感了,是不是?摸起來的感覺如何?我要你老實的告訴我,絕不 能哄我。」 雖然不懂她這麼問的涵義,不過,他還是答了她:「我不會哄你,我只會 說我最真實的感受。」他的眼睛直視著她的左臉頰:「親親,你的臉頰雖然有著 這種奇異的顏色,可是,你的臉原本也是平滑的,對不對?」一看到她驀然瞪大 的雙眼,他知道他沒有猜錯「到底是誰?你臉上的疤痕究竟是誰割傷的?」 他的話讓她驚愕。「魅!」她驚呼道,「你怎麼知道我的臉是被割傷的?」 她倏地掩住自己的口,沒想到她竟然招認了。 他的表情變得陰沉、嗜血,身為君門的二少,他並不是不懂耍狠,只是這 一向不是他所感興趣的。可是,事關他心愛的女人,他可就沒有那種風度。 「希蓉,人家都對你這樣了,你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尹希蓉的淚水再也無法克制地滑落,身子也承受不住而強烈的顫抖著,她死 命的搖著頭,「不,不是這樣的。只要媽媽沒事,要我怎樣我都無所謂。魅,求 求你,這件事不重要,就讓它過去吧!」 君魅星看見她故作堅強的蒼白容顏,那令他心疼。「親親,難道你就不怕我 會心疼嗎?」 「心疼?」 流淌在她粉頰上的淚水沒有停止,可是那微張的小唇與喃喃的話,似乎從沒 有聽過這兩個字;這個樣子的她,令他的心更疼。 「親親,我知道你是為了你媽媽,可是,我會心疼哪!」 尹希蓉的淚水再次奔流,但這次卻不是因為心傷而是感動。「魅,能聽到你 這麼說,我就是死也無憾。我從沒想過自己竟然可以得到你這麼優秀男人的疼寵, 就算你現在所說的只是哄哄我的 最?新??? ,我也開心。」 「不許你再這麼說,什麼死不死的,我又沒有准許你去死,你不准給我死, 懂不懂?」 「嗯。」她又哭又笑的答應著,心裡溢滿甜蜜的感覺,就算他現在只是哄她 的,她也甘心,因為他是真的在乎她的。她該滿足了啊! 緊盯著她淚痕斑斑卻異常幸福的俏顏,他知道她為他的話動容,這樣一個知 足的小女人,要他如何不憐愛呢? 現在,他只想要好好的吻吻她,其他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一把將她擁人懷裡, 低頭找她的唇,熱烈的吻著她。 她的心在激盪,她覺得自己好像在夢中,被他擁在懷裡的幸福來得太快、太 美,而她是否承受得起這樣的幸福? 她不知道答案,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她絕對會好好的把握目前的幸福。 她把小手伸進他寬闊而溫暖的胸膛急切地探著,努力而生澀地學著他對她 做過的愛撫,她伸手到他的腰際,試圖要解開他的腰帶,卻怎樣也解不開。 君魅星一把抓住她忙碌的小手,「別急,我的親親,讓我來。」 君魅星一邊吻著她,一邊動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短短的幾秒鐘,他已經 全身赤裸,然後也褪去她的衣物。 他壓在她身上,讓她的柔軟貼緊他的剛硬,感受著她的每一寸。他努力狂野 的磨蹭著,激起她最強烈的原始慾望。 「感覺到了嗎?親親,你的肌膚是這麼溫暖、這麼柔滑。雖然你的身上有兩 種顏色,可是卻依然光滑如絲,令我愛不釋手。」 他的愛語敲進她的腦海裡,「真的嗎?」她問他。 從她碰上這個男人開始,他的思緒及每句話,全都不是她所能設想和猜測的, 而他的甜言蜜語也令她欣喜,他怎麼能將她說得那麼美好、那麼理所當然? 她真的要開始認為他說的全都定事實,而她也真的如此美麗。 「當然是真的,」 他的唇一路下滑,滑過她小而美挺的雪峰,滑過她的肚臍,而後滑進她的腿 間,用舌尖舔著她的大腿內側,邊吻邊用手輕輕按摩她柔嫩的肌膚,幫助她完全 的放鬆。 「啊……」她緊抓著他的黑髮,覺得自己像是被捲入他挑起的情慾風暴中。 君魅星把自己的臉埋在她的腿間,伸出舌尖奮力的舔著她的花蕊,然後將靈 活的舌頭伸進她的體內,挑動著她細嫩的花壁。 「嗯……啊……」尹希蓉的指甲滑過君魅星的肩頭,在他的肩背上留下紅色 的抓痕,感受著舌尖下愈漸收縮痙攣的濕熱肌理,令他的胯下疼痛腫脹起來,他 急著想要將疼痛的堅挺貫穿她濕熱的花徑。 在察覺到她因高潮過後而放鬆的身子,君魅星滿意的抬起頭,才將自己的昂 挺抵住她的穴口處,一個挺身,沖人她那緊窒如天鵝絨般絲滑的甬道…… 他的碩大在她的穴徑內不斷地律動,快感同時刺激著兩人;他在她體內狂刺, 更將她的雙膝推向她的胸前,讓自己的碩大能更埋人她的深處。 尹希蓉配著他挺進的猛勢,享受他瘋狂抽送所帶來的充實及快感。 他加強腰臀的韻律,不斷的摩擦她的小核,高超的性愛技巧逼得她幾乎崩潰。 他雙手揉捏著她的臀部,奮力衝刺;她則早巳癱軟在地毯上。 在經過一段良久的衝刺後,他終於釋放出灼熱的種子,灑滿她的花田深處… … 他一隻手臂擁著她,另一隻手指仍飢渴的探入她雙腿問,輕揉著她依然呈興 奮狀態的小核。 「魅,不要……我好累。」尹希蓉撒嬌的討饒,可是卻沒有移動身子分毫。 「我也想讓你休息啊,可是誰教你這麼可口、這麼令人眷戀,害我又不安分 起來了。」他的硬挺在滿足過後,又馬上勇□的脹挺起來,並且貼在她的臀股處 磨蹭著。 意識到貼在她臀部上的熱源如火般的炙燙,她的臉飛快的染上紅暈,模樣煞 是迷人,令君魅星的慾火更加的高漲。她下意識的舔舐那早巳被他吻得紅腫的唇 瓣,更令他口乾舌燥,恨不得能再一次佔有她。 「魅,你不要這麼說,這樣讓我覺得自己好像很迷人似的。」她粉頰紅透, 此晚霞還迷人,那嬌態令人看不厭。 「你本來就很迷人啊!我的小親親。」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飢渴,將唇湊 向她的乳房,一邊吸吮舔舐,一邊用手揉捏把弄。 過了一會兒,他性低下頭,用雙手擠高她小巧雪白的雙峰,大口的含住兩 只乳蕾,來的舔弄吸吮,手指更是不讓唇舌專美於前的逗弄揉搓,並不時發出 嘖嘖的讚歎聲。 他吸吮的模樣就像只餓狼般,貪婪求著她的甜美,他的手指時輕時重的隨 著唇舌揉捏那早巳挺立綻放的乳蕾,她的身體敏感又火熱,感受到他正用嘴唇含 住她的乳房,而那牙齒咬嚙吸吮所帶來的微痛觸感,像是要她將體內的熱流毫不 遺留的給吸盡。 君魅星的嘴角綻開情慾的笑容,雙手再次分開她的腿,讓她的私處完全敞開, 展現在他的眼前。單單只是這樣注視著她,他就感到自己胯下的腫脹變得更加的 碩大。 他專注的看著她的腿間,發覺她的幽谷處還殘存著剛才歡愛過後的濕亮痕跡,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的幽深,低下頭用舌尖輕舔她柔軟的毛髮,在她的抽氣聲中下 移,唇舌撥開她的花瓣,探到她的潮濕。 他望著濕亮而紅艷的蕊瓣幽谷,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翻弄她敏感的私處,並 捏住她微微紅腫的小核,看到那裡流淌出更多的汁液。 「呃……嗯……」她感到自己的私處正激烈的顫動,下腹流出更多的熱液。 他撥弄她私處的手指頂進她的小穴,並輕輕的抽動著手指,另一隻手將她的 雙腿推至她胸前,讓整個花谷展現在他的面前。 他低頭含住她的花瓣吸吮,舌頭掃弄她的核心,停在她體內的手指輕輕勾動, 碰觸她的內壁。 「啊……」她承受不住他的挑逗,雙唇微顫,不斷的嬌喘著。 他含住她腫脹的小核用力的吸吮,手指染上動情的汁液,他見狀更是努力的 抽動手指,看著她的濕液沾濕整根手指,他的眼神更顯幽沉。 他抽出手指,立即將灼燙的男性頂住她的花谷,一挺腰,把自己的昂挺搗人 她的體內,他低身輕吻她的眉心、唇角,男性的硬挺被她收縮的肌肉緊緊的包圍, 他粗喘一聲,擺動腰臀的動作更加的劇烈。 他用力衝撞她的花心,最後低吼一聲,直挺的男性沒入她的最深處,將男性 豐沛的種子散灑人她體內深處。 當她還在平緩自己的呼吸時,君魅星突然冒出一句話:「你媽媽人呢?」 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下意識的應著他:「在波斯蘭卡。」 「那你還擔心她?難道你父親不再保護她了?」 尹希蓉看了他好一會兒後,才幽幽的歎了口氣,「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君魅星無比認真的看著她,發現她每次歡愛過後,都變得更加的迷人。「我 每一件事都想知道,不過,既然你不肯動的告訴我,那我只有一件一件的問。」 「不是我不肯,而是我以為只要我離開那裡,所有的事情都會結束。如果犧 牲我一個人,就能讓這些事都平息,我何樂而不為?」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不是碰上我的話,你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他有些氣急敗壞的輕吼她。 尹希蓉對他甜甜的一笑。「但我遇上你,不是嗎?或許這是整件事最好的部 分。魅,以前的生活對我來說,根本就不算在過日子,充其量我只是個會呼吸、 會進食的動物罷了!我根本就不敢去想未來會有什麼希望。」 她黯淡的眼睛在瞬間突然亮了起來,「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能夠離開那裡而 遇到你,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運。不管未來我們會如何,我滿足於現在的快樂和 幸福,這全都是你帶給我的。」 「你這麼說我很高興,但我還是要知道所有事情的經過。」尹魅星堅決的說 道。他可以從她剛才的表情和話語裡感受到她深深的哀傷與痛楚,雖然她極力隱 蔽,卻瞞不住他的眼睛。 看她久久不語,君魅星坐了起來,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親親,你聽 我說,如果你來到這裡,真的可以把過去的一切全都撇清,那我很高興,因為你 是完完全全屬於我,可是,如果他們不放過你呢?還有你的父母,你真的不想再 見他們,不會擔心他們?」 他的話打破尹希蓉苦心經營的淡然,「你不要再說了!」她把臉埋在自己的 手掌裡,內心的痛楚不斷的湧上來。君魅星拉開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親親, 先告訴我,你為什麼為會來到這裡?難道你父王不知道嗎?」 「他不知道,就連我母親也不知道。可是我常常在想,他們沒有我,或許心 裡還真的鬆了一口氣呢!」她語氣中的傷心讓人心酸。 「繼續說。」他知道她的父母絕不像她所說的那樣愛著她。「我一出生的模 樣,一開始還真是嚇壞他們,不過,我母親很快的就接受我了,父王是因為愛著 母親才肯多看我幾眼,但他從沒抱過我。後來我懂事了些,才知道原來是因為我 長得太特別:」 「我不懂!既然你的出生是不受重視的,那為什麼有人要你離開那裡?」 「你不覺得這樣的結果也很不錯嗎?至少他們沒有要我死啊!」她閃爍不定 的眼神看著地上。 君魅星隱隱約約感到不對勁,總覺得尹希蓉對他似乎有所隱瞞,他很想追問, 但他知道就算繼續問她,她也未必肯說出來。 想起剛才她的話,他靈光閃。她應該知道是誰把她送出來的,她也知道是 誰這樣狠心劃傷她的臉,而她卻打算隱瞞! 靜默在兩人之間流竄開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似乎再也無力招架他愈顯專注、探的目光,連忙抬起頭, 撒嬌的偎在他的懷裡,討著東西吃。 君魅星只好順著她,但他並不是打算放棄這個問題,他打算先查查她被送出 來的內幕與實情。他相信以君門的實力,要查出這些事情並不是難事;旦讓他 查出來,就容不得她再有隱瞞。 他絕不容許任何一個人染指傷害他的所有物! 或許他現在還無法瞭解自己是否愛她,可是她確實是繼簡亞欣之後唯一讓他 迅速動心的女人,而他已不愛簡亞欣,這點他心底十分清楚。 可是,他到底愛不愛希蓉?這點,他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明白。 但不可諱言的,她確實撼動了他的心。 半夜驚醒過來,尹希蓉的手臂自動的往床側摸過去,卻發現撲了個空。 她連忙睜開眼睛,發現身側沒有人,她驚慌的坐起身,四處找君魅星的身 影,她輕輕的叫喚他的名字,卻沒有任何的應。 他會不會因為她不肯告訴他實情而生氣?這個念頭一閃過,她便呆愣住,並 不是她不願告訴他,而是事情過去了,她不想再去探究它。 繼而轉念一想,應該不是這個原因吧!她記得晚餐時,他並沒有生氣的模樣, 只是用一雙莫測高深的眼直盯著她。而在餐桌上,他們並沒有交談,飯後,他就 匆匆的交代說他要到辦公室去。 她記得在她睡著之前,他都沒有到臥房裡。 「啊!」她出聲低喊。一定是這樣,他在生她的氣。 如果他不要她,那她該怎麼辦?想到這裡,她飛奔到門口,不顧自己還身著 一襲單薄的睡衣,就在屋子裡四處找著君魅星。她不敢走出屋,因為她記得君 魅星曾告訴她,這裡有保全人員在屋外巡邏,她不想讓她的面容驚嚇到他們。可 是看不到君魅星卻讓她的心底開始不安、恐懼起來。 要是他這樣一氣之下跑台灣去,再也不理她,那她該怎麼辦? 她急得淚流滿面,只能在屋子裡猛打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就更加肯 定君魅星已經離開她。都是她不好,要是她肯說出他想知道的事情,那他就不會 離開她了。 現在她才知道,沒有他在身邊,她該如何活下去才好。 她的心好痛呵!伸手撫著自己的胸口,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身子跌坐在門 口的地上,淚水不可遏抑地奔流。 以前她一直以為,心痛的感覺應該就只是那樣了,可是現在她才明白,當初 所經歷的痛楚和現在失去他的痛苦一比根本就不算什麼。 難道她愛他都已經愛到心坎裡去、再也無法割捨、無法離棄了嗎? 愛?她倏地愕愣住,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愛上這個出色、溫柔的男人。 早該知道會這樣的,像他這樣出類拔萃的男人,又有哪個女人不會愛上他呢? 她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他是否有婚約。 而她就這樣愛上他了! 還在這份新發現中發愣落淚的尹希蓉,未發覺君魅星急匆匆的推門而入。原 本他還待在酒店裡巡視,要不是守衛人員由監視器看到尹希蓉驚惶失措的樣子, 馬上打電話給他,他也不會匆匆的趕來。 當他看到她一副失魂落魄、淚流滿面的哀戚摸樣時,他整顆心部揪緊了,連 忙彎下身子一把抱起她。 「親親,你怎麼了?為什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哭呢?」 耳邊聽到他熟悉的低沉男聲,那滿含關懷的語氣,讓尹希蓉過神來,「魅, 你來了!你沒有拋下我!」她用臉磨蹭著他的胸瞠。 沒有讓他開口說話的機會,尹希蓉馬上又開口道:「你真的在這裡。」她破 涕為笑。 真實被他抱在懷裡,讓她整個人都放鬆下來,剛才的驚惶與無助全部不見了, 突然的放鬆讓她整個身子部虛軟下來,虛弱地靠在他懷裡。 抱著她坐在沙發上,君魅星微蹙著眉看她,「你在說什麼?我不是告訴你我 下個月初才台灣的嗎?而且要去也會帶著你一起走,你現在又是……」他突 然住了口,對她又流出淚來感到十分的不悅,他抹去它臉頰上的淚水,「別再哭 了,你這樣我會很難過的,知不知道?」難道她不知道她這樣哭,讓他的心都擰 了起來嗎?他不喜歡看見她哭,只喜歡看她笑。 一聽到他這麼說,尹希蓉反而哭得抽抽噎噎的,「對不起,魅,你別生我的 氣,我不哭就是。」 話雖這麼說,可是她的淚卻落得更凶,君魅星忍不住歎口氣。「到底怎麼了? 親親。」 「我只是怕你生氣,不理我了,所以我……」 她沒有再往下說,但君魅星卻可以瞭解,他伸出手指拭去她的淚水,「小笨 蛋!你就自以為是的認定我離開這裡,所以一個人哭得像個小可憐,是不是?」 他的話讓尹希蓉瞬間紅了臉,羞窘得埋首在他的胸膛上,一直不敢抬起頭。 「告訴我,你不是睡得好好的嗎?怎麼會醒來的?」 「我被惡夢驚醒,誰知道一醒來就沒看見你,我還以為你是因為下午我不肯 告訴你實情,所以一氣之下,再也不理我了。」 君魅星失笑,強迫她抬起頭來看著他,「怎麼會呢?是我不好,讓你這麼傷 心,其實我只是去酒店巡視而已,因為這種特殊的行業,我一定要半夜去呀,以 後我要出去,我會事先告訴你,這樣好不好?」 「你……你只是去看你的酒店?」尹希蓉萬萬沒想到他的答案是這樣,突然 覺得自己剛才那副樣子真是丟臉死了,她整個臉因為羞窘而變得通紅。 看出她的羞紅,君魅星溫和的笑了笑,「到底你是做了什麼惡夢?怎麼會讓 你這麼害怕?」 她怎麼能說是因為以前在波斯蘭卡時所發生過的事又重她的夢中,這些事 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只是……只是怕失去你,所以才會做了個你不要我的夢, 因此被驚醒了。」她怯怯的說著。 君魅星對她微笑,「你想太多了,我不是告訴你,再怎樣,我都不可能不要 你的嗎?」 「魅,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要你親口告訴我,千萬不要叫別人來說, 至少這是我們兩人的事,我不想讓別人知道。」她怕告訴她的那個人是他的新歡, 這教她情何以堪呢? 君魅星突然用著深不可測的目光瞅著她。「你好像一直認定我一定會不要你?」 她這麼沒有自信,難道是因為他的努力不夠? 看著他突然變得複雜的目光,尹希蓉真怕自己惹他生氣。「我……我只是以 為,你……你對我這樣,只是貪一時的新鮮,像我這樣,怎麼能和你匹配?能夠 和你走一段,我就很滿足了。」 君魅星的語氣霎時變得冷冽:「你說,我對你只是貪一時的新鮮?」 第四章 他突然變得怪異的語調讓尹希蓉感到膽戰心驚,「如……果不是這樣,誰… …誰會喜歡我這樣的面孔?」 君魅星突然緊緊的抓著她的肩膀,也不在乎自己是否抓疼了她,「難道說在 你的心中我是一個這麼膚淺的男人?就因為你這副模樣,貪一時的新鮮才會和你 在一起?」這個該死的小女人,為什麼就愛說一些讓他生氣的話?難道在她的心 中,他的評價就這麼低?難道她只是為了有個棲身之所,所以才會巴著他不放? 她的心中沒有…點對他的喜歡與在乎? 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生氣,尹希蓉嚇壞了,那肩膀傳來的陣陣疼痛,令她不禁 縮了縮身子,一臉畏懼的看著他。「魅,對不起,我……我不該這麼說,我只是 ……只是……」 「只是什麼?」他要自己忽視她的痛楚與無助,非要她給個答案不可。「難 道我在你心中的評價就這麼不堪?」 他的話才問出口,尹希蓉馬上搖著頭,「不是這樣的。就是因為你在我的心 中太重要,太重要了,甚至超過我的家人,所以我才會這麼害怕失去你。」 她閉上眼睛,淚水從緊閉的雙眼流了出來。「你是這麼的出色,而我是個外 貌有殘缺的女人,和我在一起,你必須要忍受多少的異樣眼光和指指點點,你知 道嗎?就算他們口中說有多愛你,一旦面對外面的壓力,還是……還是無法忍受 的啊!」 她睜開濕亮的眼睛看著他。「或許你現在很生氣,可是面臨現實的時候,你 就會認為我說的是對的。」她深情的看著他,在他張口欲說話之際,先一步的掩 住他的唇。 「我並不認為你是一個膚淺的男人,相反的,我認為你是一個出色而優秀的 男人。我已經愛上了你,在我的心中,你的地位舉足輕重,但我從不要求我的愛 可以得到報;只要能讓我這樣偎在你的懷裡,不論多久,我都會覺得這一生活 得已足夠。」 她偎在他的懷裡,真的覺得這樣的人生就夠了。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不要她 了,她也能說她這一生無憾。她的話奇異地消除了君魅星心中的怒火,他一隻手 撫著她的臉頰,將她的臉推到自己的眼前專注的看著她,好像要從她的臉上與眼 睛裡找真偽。「親親,再說一次你愛我。」 看他並沒有排斥她的愛,她樂於再說一次:「我愛你,我愛你,要我再說一 次、一千次,我都願意。」 她開心的笑了,因為她所在乎的人,根本就沒有一個人希罕她的愛,也沒有 一個人想要她的愛,他們總是用嫌惡與恐懼的眼神看著她。但是他……他竟然願 意接受,這對她來說,真是一件最值得開心的事。 看她高興地說著,君魅星覺得心底異常的暢快,「我的小親親……」他沒有 說愛她的話,可他低頭給了她一個熱烈纏綿的吻,一隻大掌握住她的豐盈,透著 薄睡衣輕揉弄著。 「嗯……魅……」只要他一碰觸她,總能牽引她內心的吟哦。 他不再滿足隔著衣服撫摸她,手悄悄地伸進衣服裡,直接握住她的柔軟揉捏 著,並且伸出手將她的睡衣給褪到腰間,露出她赤裸的上身緊貼著他的胸瞠。 他低下頭以唇舌吸吮她的胸,並含住乳房上的粉色蓓蕾,吸吮逗弄著…… 「啊……」酥麻的快感襲向她,她動以雙手捧著他的頭,微微挺胸接納他的唇。 他的手將掛在她腰間的睡衣給拉開,讓它無聲息地墜落在地面,她立刻全身 赤裸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他迫不及待將大手撫過她身體每一寸細緻的肌膚,然後來到她女性的私密, 一下子就滑人她的幽穴,對她極其性感、挑逗的勾動。 他深埋在她體內的手指感受到她女性幽穴內急速的收縮,和溫暖的蜜汁包裹 著,而她的身體也因承受他的動作而微微拱起。 的唇眷戀不捨地離開她的乳房,一路吻下她的嬌軀,來到她的肚臍後徐緩的 舔弄,直到泛出一層濕亮的光澤時,才抬起她的身子,讓她的私處對著他的唇舌, 他用唇輕輕刷弄她的毛髮…… 直到她的蜜穴流出更多的汁液,蕊瓣也因激情而抖動著,他才將舌尖伸人她 的甬道裡,一進一出的律動,將她從狂喜的邊緣推到歡愉的頂端。 君魅星將她推倒在沙發上,一隻手緊扣著她的臀部,另一隻手配著靈巧的 舌撥弄著她的核瓣,找隱蔽在其間的珍珠花苞,用力的吸吮著…… 他抽出自己的舌尖,看她美麗的花核上染著濕意與抖動,他心滿意足的抬起 頭,用手臂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引導她的穴口接納他的硬挺。 一個用力下壓的動作,讓她的穴口一下子就吞進他的巨大,她可以感受到他 的碩大在她體內摩擦的灼熱快感與整個甬道裡被充滿的飽實感。 他輕哼一聲,使勁扭腰用力向上一頂,讓自己更加的深入她體內,並握住她 的腰,促她擺動自己的臀部,迎他的佔有。 從沒有過的深入結姿勢,讓她體內有種不顧一切的衝動,尹希蓉開始劇烈 的扭動自己的身子,吞吐著他的碩大物……看著她因激烈的動作而晃動的乳房, 更是讓他慾火奔騰,噴火般的雙眼凝望著誘惑他的乳房,他的臉馬上埋入其中, 吸吮其間的乳香;甚至覺得這樣的結還不夠激烈似的,他將她壓倒在沙發上, 開始衝刺起來。 他衝刺得又快又深,勁道狂猛無比,嘴卻又不放鬆的在她的肌膚各處灼熱的 留下一個個的吻痕,直到她痙攣的收縮,他才在她體內釋放出他的慾望。 君魅星一把抱起她,走他們的臥房。 她赤裸的躺在床上,那紫色的肌膚,看起來竟然也有一種美麗的視覺感受, 而且他發現原本的深紫漸漸變淡了……倏地,他的雙眼一瞇,腦海中的思緒在瞬 間停頓,他連忙坐起來,摸著她半邊的紫色肌膚,上面依舊光滑如昔,只是…… 他沒有看錯,上面的顏色真的變淡了。 「希蓉。」他輕喊著她的名字。 「嗯?什麼?」尹希蓉依然閉菩眼睛,還在味著剛才的歡愛滋味。 「你看看,你的皮膚……」 他沒有往下說,因為尹希蓉已經睜開了眼,她半坐了起來,看到自己紫色的 肌膚竟然變淡了。 她臉上明顯愕然的表情告訴他,這種改變絕對是剛才才有的變化。 「魅,這……這到底是怎麼事?」 君魅星蹙著眉頭撫摸她光滑的肌膚。「我也不知道。」肌膚顏色變淡是事實。 「魅,你想有一天我的皮膚會不會變得白皙,就像正常人一樣?」她的語氣 有著希冀。 「我很想告訴你會,但我真的不知道。」看到她失望的表情,君魅星緊緊擁 著她。「希蓉,不管怎樣你還是你啊!這件事你就別再擔心,反正對於我們無法 瞭解的事,又何必去操那個心呢?」 這個變化讓他更積極的去調查有關波斯蘭卡皇室的一切,及所有和她相關的 皇室成員與背景資料。希望炎調查得十分的順利,他相信等他們要台灣時,這 一切都可以得到解答。 「可是我……」 君魅星一下子就看出她的心事,「希蓉,與其希望這顏色能褪去,你為什麼 不去動個手術,讓你臉上的疤痕消失呢?」 「我不知道臉上的疤痕可以動手術去除啊!」她有些愕然的看著他。 君魅星蹙起眉頭,「我早該知道的,你的家人都能為了你臉上的紫色記號而 將你給藏起來,他們又怎麼會冒險讓人家知道你的存在,自然就不可能會讓你做 這個手術了。」 尹希蓉的神色黯然;「我不怪他們,或許他們認為反正我的臉上和身上都有 這種紫色的記號,就算有動手術,也沒什麼差別了。」 「親親,你想不想動手術讓臉上的疤痕消除呢?」 「當然想,只是……真的可以嗎?」 「當然!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而且你臉上這個疤痕根本就是小問題。如果 你真的那麼在意,我可以馬上要人安排替你動手術。」 身上的顏色既然都可以變淡了,那她臉上的疤痕再去除的話,至少,她可以 盡力做一個足以匹配得上他的女人。 尹希蓉馬上點頭,「我希望能動手術。」她只希望自己至少不要差他太多, 或者至少不要讓他因她而被人嘲笑或議論紛紛。 君魅星深情的看她一眼,他知道她並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這麼熱切的 想要改變自己也是因為他的關係。雖然他不介意,不過,如果這樣而讓她能釋懷、 開心一些,他是無所謂的。 「好,那我這兩天就會安排動手術的事,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嗯。」一她乖巧的偎在他的懷裡睡覺,心中有一股期待的興奮,她希望自 己的人生能夠有所改變,她和魅星能有個光明的未來。 這些天,君魅星都忙著視察他的事業,所以他們能說話的機會幾乎都是在中 午到她要睡覺的那一段時間。 珍妮醫生已經來過了,她是一個親切的整容整型女醫師,在這個行業中是個 中翹楚,因為和君門的私交十分良好,才會在忙之中過來替尹希蓉診治。 關於她臉上的疤痕,珍妮馬上就一口答應要處理,她認為這只是個小手術, 只要幾個小時就可以解決,且約定在後天下午替她動手術,因為那時君魅星也才 有時間。 君魅星要求她在這棟房子動手術,他知道尹希蓉怕生與恐懼的心理,而珍妮 也一口答應下來。 手術過後,君魅星特意要珍妮和他到書房商量一些事情。他不願讓尹希蓉多 心傷神。 「二少,你特地拉我到這裡來,該不會是為了她臉上和身上的紫色印記吧?」 君魅星忍不住笑了。「珍妮,你的觀察還是這麼敏銳。」 珍妮並沒有他一笑,反而用十分凝重的表情看著他,「只可惜,她身上的 印記我沒辦法幫她消除。」 君魅星臉上的笑隨即消失。「真的沒辦法嗎?」 「她臉上的疤痕是後天所為,當然人力可及,但她的紫色印記卻是天生的, 我無法消除。」 「以前你有碰過這種例子嗎?」 珍妮蹙眉沉思,沉吟好一會兒才說:「這種例子確實少見,而除了她之外, 我並沒有碰過類似的例子。」 「珍妮,我知道你的專業範圍沒有涉及到此,但我很希望看看有沒有辦法可 以消除。」 「你很在意她的印記?」珍妮挑眉反問他,不大相信君魅星是一個膚淺的男 人。 君魅星搖頭否認,「不!這次的手術也是她要求的,我並不在乎。」 「就像你不在乎她臉上的紫印一樣。」看他點頭,珍妮馬上又接著說:「在 乎的人是她吧?」 「珍妮,有一點我必須告訴你,你現在所看到的淡紫色並不是她一開始的色 澤,原本還要更濃。不知為什麼,在這兩天突然有了變化,我們都十分的吃驚。」 「或許有一天它會淡到看不見吧!」她語帶玄機的說著,「那就要看你和她 之間的心了。」 君魅星隨即目光銳利的盯著她看,「珍妮,你碰過這種情形,對不對?」 珍妮馬上大笑。「真不愧是君二少,什麼都逃不過你的觀察。唉!別用那種 譴責的眼光盯著我嘛!我必須替當事人的隱私保密啊!」 「我可以不問是誰,但我能問結果吧?」 「當然可以,不過我的當事人是男性,而且他的情況比較匪夷所思,而且我 也瞭解他的背景與來歷,一切都較好解釋,最後也不是由我所解決的,而是他們 之間的真愛吧!但我要強調一點,他雖然慢慢的淡化,依稀還是可見。不過,只 要他老婆不在乎,那其實是沒有多大的關係。」 君魅星當然瞭解她所說的涵義,尹希蓉臉上的印記除了讓它自己淡化以外, 根本就沒辦法運用任何的外力來消除,而且會不會淡化也還是未定之數。既然他 都不在乎,那又何必苦苦追問與找消除之道呢? 「二少,我只能給你個建議,若你真的在乎她的話,就該多一些行動與語言 的關心,這類型的女人需要此一般人更多的關心與注意,否則她極易鑽牛角尖, 到時候恐怕會有不可收拾的後果。」 「既然你都這麼說,我會謹記在心的。」 尹希蓉覺得好緊張,今天她臉上的紗布就要拆開,真不知道結果是如何。看 著鏡子裡的自己,她真的好期待,君魅星可以從她的眼裡讀出她的思緒,於是微 笑的對她說:「親親,你別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珍妮再三的保證過,你的臉沒 有問題的。」 「可是人家就是會緊張嘛!」 「傻瓜!」他點了點她的鼻頭。「不管你怎樣,我還是一樣的喜歡啊!」 他的話讓她的眼睛一亮,連忙轉過身子看他,「你……你喜歡我?」 他點點頭,尹希蓉馬上跳起來,撲進他的懷裡,「這是你第一次說喜歡我耶!」 他寵溺的擁著她。「如果你喜歡,以後我可以常說啊!」 她從他的懷裡抬起頭來。「真的?你不可以騙我哦,以後你每天都要說喜歡 我三遍。」 看著她認真的神情,君魅星呵呵的笑出聲。「為什麼要三遍?」 「早上醒來的時候一次,中午一次,晚上再一次啊!」 「可是,早上我還在睡覺,要怎麼和你說啊?」 「哦,對呀,那……」她偏著頭,陷入沉思,十分認真的想著,接著得意的 笑開來,「我想到了,那就中午兩次,晚上兩次好了。」 「咦?那不就四次了嗎?」 「可是這樣比較公平啊!你想想看,早上都沒有說,中午如果說兩次的話, 那晚上就只有一次,這樣到了隔天中午時,時間距離實在太久了,那我會很想念 你。所以,晚上也乾脆兩次,這樣不是比較好嗎?」 聽著她認真的解釋,君魅星忍不住笑了。這麼可愛的珍寶,竟然讓他給碰上。 有的女人會為了要他多送一些珠寶或金錢而討價還價,可是她卻這麼可愛而認真 的和他討論著他說喜歡她的次數;這樣的她,讓他不得不憐、不得不愛。 愛情在他還沒有做好任何準備時,就已經俏俏的進駐他的心了。 他的心注定要失落在這個小女人的身上。 不過,他還不打算告訴她,因為就算他現在告訴她,她一定會不相信的。以 她這種自卑又自憐的心態,她是萬萬不敢相信也不會相信他的愛的。 說喜歡她,或許她能接受,若是說愛她,相信這是她所盼望卻又不敢接受的 事,那就讓時間來證明他的愛吧! 這時,珍妮敲門走了進來,「準備好了嗎?」 君魅星讓尹希蓉坐在椅子上。「沒問題了,只是希蓉她很緊張。」 珍妮馬上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對她說:「不必緊張,等我拆下紗布後,你一 定會滿意我的技術。」 尹希蓉靦腆的對她微笑。「我當然信任你的技術,是我自己太緊張,和你沒 有關係。」 珍妮不在意的笑著,「二少真幸福,能夠得到像你這樣善解人意的好女孩。」 尹希蓉整張臉馬上變得通紅,她看了君魅星一眼,發現他正用著灼熱的眼光 看自己,讓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她覺得自己好幸福;「你別這麼說,我認識了 魅星才是真的幸福。」 她的話讓珍妮動容,她刻意看了君魅星一眼,那眼底的涵義十分的清楚,盛 滿她對尹希蓉的欣賞與好感。 君魅星當然也接收到,他並沒有任何的表示。 這一瞬間,珍妮在他的眼底看到滿滿的珍寵。她知道二少之前的戀情,她不 喜歡那個女人,但她卻是真心喜歡尹希蓉,她相信她能帶給二少幸福。 珍妮小心冀翼的替尹希蓉拿下紗布,並替她清理乾淨後,她要她拿開遮掩眼 睛的雙手,看看鏡子裡的自己。可是尹希蓉的手卻緊覆著臉上,不管珍妮如何的 哄勸她都不放。 君魅星見狀馬上來到她的身後,手臂圈上她的脖子,「親親,這是你所希望 動的手術,難道你不想看看嗎?」 「魅,我……我現在是什麼模樣?」她忐忑不安的問著,依然不願鬆開手。 他附在她的耳邊滿意的說:「你現在變得好美,臉頰上的疤痕全都不見了? 不信你可以自己摸摸看啊!」他輕推著她的手,讓她的手撫摸她的臉頰。 剛開始她有些抗拒,可是當她摸到一點光滑的肌膚時,馬上就攤平自己的手 掌,撫摸著自己的臉頰。 一片光滑!她的心猛地一跳,欣喜開始像泡泡般從心底冒出,她睜開雙眼, 直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看,她看到她左邊臉頰就和出事前一樣的光滑。 她的欣喜早巳溢於言表,君魅星也看得一清二楚,不過才一瞬間的變化,她 眼底的黯然立現,她喃喃的說著:「這又有什麼用呢?我還是足一樣讓人看了就 害怕?」 那紫色的印記依然在她的臉頰上,而且向下延仲到她的頸項,直到覆滿她左 半邊的整個軀體。雖然顏色有些變淡了,依然十分的鮮明。 不需要多言,珍妮悄然的離開房間,讓他們獨處。 君魅星從背後擁著她,手指也在她的臉上撫摸。「沒想到你的皮膚觸感那麼 好,真不知道是誰那麼狠心傷了你的臉!」 他突然冒出此語,讓尹希蓉的身子一僵,臉上的神色極為不自在,「我們不 是說好了,這些過去的事不要再討論了。」 君魅星的臉湊到她的臉頰邊磨蹭,「那……我不是也曾告訴你,關於你臉上 印記的事也不要再提的嗎?」 「可是,這是不一樣的,我的印記存在是事實,並不是我們避而不談,它就 會自動消失的啊!」 「它是不會自動消失,可是……」他的手掌抓住她的小手將它按在自己的胸 口。「在我的心中,它們等於是你的一部分,我既然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會去接 受它、習慣它,如果我真的那麼厭惡它、恐懼它,我又何必勉強自己和你在一起 呢?你不是我,我不要你替我想,我只要你替自己多想想,那樣就夠了。」 「魅,珍妮說得對,你真的是一個好男人,遇上你是我幸運。」 君魅星馬上不懷好意的對她笑著,「看來,你們好像背著我談了不少我的事 哦?」 「你幹嘛那種表情?我們可都是在說你的好話耶!」 他馬上露出一副感興趣的表情。「真的?那你先說說,到底說了我什麼好話? 如果你說得讓我滿意的話,或許我會給你個獎賞哦。」 「我才不要說。」尹希蓉的臉馬上變得通紅,那可是她和珍妮的悄悄話,如 果讓他知道,豈不是很丟臉嗎? 看見她可疑的紅透了臉,他心底就更想要知道她到底和珍妮說了什麼。「說 嘛!你要是不說,我就要搔你癢羅!」他故意伸起一根手指示威地說著。 「我就是不說。」 她準備要閃躲他的一指神功,卻被他抱個滿懷,在他的攻勢下,咯咯直笑。 「說不說?」看著她在他的懷裡閃躲、笑鬧著,從沒看過她這麼輕鬆、活潑 的一面,他看得出了神;要不是她這樣的笑著,他都幾乎要以為她的年紀很大了。 她平常的表情透露出太多不該屬於她這個年紀的滄桑和濃濃的憂鬱,這讓他 心疼,看到她這麼笑著、叫著,他更是毫不放鬆的逗弄她。 「不……不說……啊……不要啦……我受不了了,魅!好癢……住手啦!」 她笑得整個人都縮在他的懷裡,兩人一下小心跌到地毯上去。 尹希蓉馬上坐到他的腹部上,她伸出手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大搔其 癢。 君魅星根本就不伯癢,而他也因為她臉上難得的笑意與輕鬆,專注地欣賞她 的笑顏,原本還想要進攻的尹希蓉,突然發現他沒有任何的動作,於是停下動作, 發現他竟然愣愣的看著自己,她輕拍著他的胸口,「魅,怎麼了?」 看他沒有答,她性整個人趴在他的胸口上,整張臉對著他的臉,專注的 看著他,「魅,你在想什麼?幹嘛這樣愣愣的看著我呀?」 君魅星伸出手捧住她的臉,「因為找從沒看過你這樣輕鬆快樂過,這樣子的 你才比較符你的年齡。」 尹希蓉用臉磨蹭著他的手掌,「那都是你帶給我的。本來我以為自己注定要 孤寂的過完這一生,我從沒想過能遇見你,上天待我還是不薄的,是不是?」 她認真的問著,君魅星卻無語。這麼善良的女孩,上天一開始給她的並不公 平,可是她卻從不怨天恨人,只是對自己深深的自卑,這樣的女孩怎麼不令人疼 惜啊? 「希蓉,你就是這麼善良,所以人家才會欺負你,就連你的親生母親因為情 緒的一時失控割傷了你的臉,你也從不計較,甚至還為她著想。你真是傻得讓人 不知要疼你好,還是打你的小屁股好呢?」 他的話令她瞪大眼睛,「你……你怎麼會……」 「從你告訴我你的另一個名字開始,我就要人去調查有關你的一切資料,不 管多細微的都沒放過。更何況波斯蘭卡的妃子情緒失控、瘋狂地以刀子割傷小公 的臉這種驚世駭俗的事,只要隨便打聽,就可以知道了。」 他的話又勾起尹希蓉的記憶,母親從慈愛轉變為猙獰的面容一直深植在她的 心中,她那時的嘶吼與責怪,她也從沒忘記過。 「我沒有怪過她。」一看到君魅星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她連忙強調道: 「是真的,當時我也被她給嚇住,我才十歲,心裡免不了恐懼,不懂為什麼一向 慈愛、耐心待我的母親會變成這樣,我的臉很痛,可是我的心更是恐懼,我好怕 母親就因為這樣再也不理我;後來我才明白,母親只是因為我的外表而遭受到太 多的委屈與排擠,就算有父王的疼愛也難抵這難以承受的折磨。」 「就因為這樣,所以她就拿一個十歲的孩子出氣?」他的語氣裡有著太多的 憤怒。 「別這樣,魅,我真的從未怪過任何人,母親說得對,要不是因為我,她也 不會受到宮裡每個人的指指點點與異樣的眼光,所以她才會一時失控傷了我。」 「你就這樣相信她的說法?」看她點頭,君魅星更生氣。「希蓉,一個人不 能因為自己的某項壓力或責難,而將過錯推給一個無辜的孩子去承受。她生下你, 就有責任要照顧你,大人不能為了自己的錯誤而要孩子代為受過。」 「沒關係的,媽媽已經替我承受那麼多的痛苦,我受到這一點點的皮肉之苦 又算什麼呢?只要真的能讓她的心裡好過一點,我是沒有關係的。」 「就因為這樣,所以就算被他們有計畫的趕出皇宮也無所謂,是不是?」 這下子,尹希蓉真的整個人都愣住了,彷若化為化石般,她現在唯一有的感 受是羞愧與難堪,豆大的淚珠不自覺地流下面頰。 他知道了!他什麼都知道了! 正文 [人妻女友] 【房東張先生】(完)【作者:不詳】 作者:不詳 字數:3548 房東張先生 我們才剛結婚不久。婚後不久,我就因為工作不如意而使生活陷入困境。對 於如此落魄的我們還願意伸出溫暖援手的,只有房東夫婦兩人。當時張先生六十 五歲,而他太太六十歲。兩人身體都相當健朗,尤其張先生是個體魄健壯、身高 約一八十公分的高大男性。據張太太說,他是個每晚都需要的超級猛男。 而我的妻子小惠,有著可愛的娃娃臉和嬌小的身段,不論是誰看了都以為她 是十多歲的少女,經常有人說我有一位美少女嬌妻。對我來說,在這樣極為清貧 的生活中,小惠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不過從小惠發現自己懷孕、肚子一天天大 起來之後,我就發現房東張先生的視線常集中在妻子的腹部上。當妻子懷胎八月 時,他甚至向我提出下流無恥的要求。 「希望你無論如何都能答應我,讓我看看……小惠的裸體好嗎?如果可以的 話,不但房租全免,連你們生活上的經濟需求,我都會幫你解決的!」 我雖然被這種意外變態的要求嚇了一大跳,驚訝地說不出話來,不過考慮了 很久,還是答應他了。因為之前受他們太多的照顧而無以報,我實在沒有辦法 拒絕他。 那晚,我努力地說服小惠,她挺著搖晃的大肚子拚命拒絕。一直到天亮,她 才屈服,答應我的要求。 翌日,知道結果而狂喜的房東夫婦邀請我們到他家去,而後懇求小惠在他面 前脫個精光。而張太太竟然站在一旁,邊撫摸著妻子的便便大腹邊說︰「我真心 為老公無理的要求感到萬分抱歉。謝謝你們!來,小惠!我來幫你脫衣服吧!」 結果不只是房東夫婦,連我也一同看到了妻子的裸體。被強求脫光的小惠, 因為害怕及羞恥心而滿臉通紅,身體禁不住微微顫抖。那可憐悲慘的姿態映入我 心房中,雖然想大喊住手,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張家的沙發,好像是為了這個計劃特別訂製了能固定雙手雙腳的扶手,在四 支扶手上還有固定用的皮帶,就這樣被那皮帶緊緊地綁在沙發上。萬分羞赧的小 惠,不要說是臉,連因懷孕而脹大的乳房、圓滾滾的腹部、甚至那茂盛柔軟的陰 毛,都無法用手遮掩住。還有懷孕後期變得敏感、呈現充血狀態的大小陰唇,以 及私處的溝壑都在他人眼中一覽無遺。 3地度 ……老公!我好害怕!房東太太,可不可以不要了?「小惠哭著哀求。 房東卻好像在享受妻子的哀泣聲似的,向他太太使個眼色,她立刻拿出了項 圈套在小惠頸上,並將它用沙發背上的皮帶固定住。羞憤的小惠甚至連將頭低下 去的動作也做不到。 「嗯,小惠,你的裸體比想像中的更美喲!怎麼樣,老婆,你從來沒有看過 這麼美的裸體、這麼脹的乳房和肚子吧?」 「真的耶!老公。小惠本來就是個美人,不過都懷孕了,還有如此迷人的裸 體,真是教人驚艷!現在開始應該不需要再幫你的忙了吧!」 「當然!現在開始只要我一個人就夠了。你看,只要先看著小惠的腹部就讓 我的小變得這麼大!」喔!老公你還是跟從前一樣喜歡大肚子的女孩裸體嘛! 「房東解開腰帶,脫下襯褲。他的巨根脹到極大,在我面前直挺挺地立著。他就 這樣走近赤裸裸的小惠,先用雙手摸摸她那豐滿而富彈性的乳房,然後開始搓揉。 因懷孕而色澤紅潤的乳頭,被他用兩指夾出來來撫弄,終於還是讓他咬在口中。 以前只有我品嚐過的乳頭,就這樣被含在牙齒掉光的老房東的口中,被他吸咬著 不放。之後他的厚唇緩緩向下游移,吻遍了小惠的腹部,還用舌尖 找請2? 探入了小惠的 肚臍眼,最後到了小惠的下體,舌頭深深地插入小穴中,好像恨不得能頂到子宮 口似的。 那些獸行看在我眼裡,實在無法與從前他們照顧我的大恩大德聯想在一起, 我只有憤怒地咬牙,全身發抖地在一旁看著。不過心愛的妻子卻又讓我的小也 一起勃起到極點,而從她的私處溢出的愛液也讓我啞口無言。 那時,小惠好像也哭累了,不發一語,只是靜靜地啜泣著,全身依然不住顫 抖。我心中有一股衝動想上前去緊緊抱住可憐的小惠,卻又瞥見了她的穴口流出 源源不絕的愛液,像朵沾滿露珠的菊花,那可憐的菊花卻又綻放出淫媚的光芒。 「老婆,看吧!小惠已經對我的舌技起反應了,濕成這個樣子。」 「啊,一個女孩懷胎八個月還能濕成這樣,老公的舌技真的是高超。不過只 做半套對小惠來說太可惜了,給她一發怎麼樣?」 「不要,我才不要!」 無視拚命掙扎的小惠,房東的舌頭伸得更長。我看著被老人精湛舌技搔得春 情蕩漾的小惠,自己也忍不住血脈賁張。而小惠的身體也不聽使喚的迎上前去, 在淫泉不斷流出的同時,她也忍不住失禁了。房東那無牙的血盆大口,一副很美 味的樣子吸吮著汁液。直到那時我才發現屋中一個角落架著一部攝影機,將一切 都拍了下來。當時因為攝影機很貴,所以持有的人很少,看得出來張姓夫婦是特 地準備好的。我心愛的小惠就這樣,不但讓人看盡懷胎八月的裸體,還讓老頭子 舔遍全身上下,甚至連潮吹失禁的淫相都被攝影機拍了起來! 我想今後無論碰到如何無理的要求都無法拒絕了,只要違背張老頭的意思, 他一定會把這錄影帶公諸於世吧!果然不出我所料,在那晚要家的時候,他們 對我們提出了更殘酷的要求,而我們也只得乖乖照辦。 那要求便是在孩子出生之前,每三天要到張家報到一次,而去的時候,一定 不能穿內褲。小惠洗澡時一定要和張老頭單獨在他家浴室洗,到張家之前要忍住 不排尿排便,最好在快忍不住的時候來。他們將以上規定寫成契約書,還強迫我 們簽名蓋章。 等到我抱著哭泣的小惠返家時,已經是深夜了。而張老頭的惡言惡語還一直 殘留在我耳際。 「老公,我再也沒有比今天更悲慘羞恥的遭遇了。以後還要接受他們更變態 的要求,還不如死了算了!」 「小惠原諒我!都是我無能。我再也受不了看到心愛的你被別人這般摧殘。 不過又不能違抗恩人張氏的要求,因為我們被拍了錄影帶還簽了誓約啊!」 妻子和我想到要面對如此殘酷的命運,只得相擁而泣直到天明。 就這樣在小惠分娩之前,我倆夫婦,尤其是小惠,每三天就得受到張夫婦種 種無法言喻的淫行摧殘,哭泣著度過悲慘的每一天。而三天一次的約定飛快地來 到,對我們來說只能痛苦地踏上往張家的路途。 「果然依約前來了。歡迎!歡迎!」那老淫魔見到了妻子,馬上笑容滿面地 招呼我們進去。 「怎麼穿這種衣服來呢?來!到我身邊來!」 這天,小惠穿著藍色的長裙。張老頭引她坐在身旁後,一雙手馬上伸入小惠 裙內,將裙子拉到胸前高度,露出小惠的下腹部。小惠遵照老色魔的指示,裙內 什麼也沒穿,那雪白圓潤的下腹部、茂盛的黑森林及那欲閉猶張的可愛陰唇…… 哪個男人能抗拒她的誘惑! 張的手指從腹部到柔順的陰毛再滑移到陰唇,徐緩地來愛撫著。 「嗯,那套衣服的確與小惠很配。老伴,你來幫她換上吧! ‥?3? 」 張太太幫妻子換上的是極為煽情的性感圍兜。粉紅色近乎透明的材質,領口 剪裁很寬大,長度僅僅掠過肚臍,那豐滿的乳房從領口呼之欲出,而下腹部也一 覽無遺地呈現在眼前,比起全裸更令人羞恥不堪的褻衣。 而不能反抗的我只得由房東太太銬上手銬坐在椅子上,口中被塞著她剛穿過 的內褲,還殘留著他丈夫的體溫。我含著老太婆的舊內褲,聞著張老頭獨特的陰 臭味,那心的體驗至今仍無法忘懷。小惠照他們所言,從前晚就沒有上過廁所。 她的膀胱現在一定脹痛難忍吧!尤其是懷孕中的女性更加頻尿,小惠的痛 地2◢| 苦更是 讓人無法想像。 「小惠,怎麼了?身體抖得這麼厲害。」 「啊∼∼我快要∼∼快要尿出來了。」 「真的,果然有乖乖照著約定忍著。想尿尿嗎?」 穿著圍兜的妻子,像上次一樣被房東太太固定在沙發上。那樣淫蕩的姿勢, 再加上強烈的排尿感,讓她全身發抖不止。 在你小解之前幫你上個漂亮的妝吧!「 房東太太邊說著邊將小惠的長髮紮起來,花了一番功夫為她化妝,最後連紅 暈的乳頭與充血膨脹的陰唇都上了厚厚的粉底。 將雙腿大幅度叉開,抬高圓鼓鼓的 地?度◢?3 腹部,對受不了強烈排尿感刺激的小惠施 以濃妝的姿態,讓張老頭性慾高漲,巨棒穿過和服下擺,青筋暴露直仰青天。張 老頭的巨棒,根本超乎年齡想像,又粗又大,而龜頭的壯碩更是驚人,那長度也 是我至今沒有見過的。那凶器就像是有獨立意志的生物一般,上下晃動著在小惠 眼前耀武揚威。 我一想到那怪物即將撕裂嬌妻的肉體,就氣得全身發抖、口乾舌燥,口中卻 塞著他太太的內褲,而其上有著老色魔的臭,實在讓我無法嚥下口水。 快臨盆而充血的陰唇顯得更加緊致。張老頭的巨根無法順利插入,所以先用 手指開道。他聽著小惠的悲泣聲,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而那淫糜的景像已經完 全被老太婆拍進去了,他們全都沉醉在這寡廉鮮恥的犯罪快感中。 這樣對我們夫婦如同惡夢的三個月過去了,幸好小女平安無事被生下來。 不可思議的是,當小惠的腹部復原來的平坦時,張老頭對她的興趣也急速 消失了。我想應該不會被他們拿著錄影帶威脅了,所以立刻飛也似地帶著妻女逃 離,消失在張姓夫婦面前。 日後不論是看起來多好的人,在沒有完全熟識以前,我們都不會接受他們的 幫助,而年輕的小惠以後再也沒有懷孕過了。 正文 [人妻女友] 【美玉誘人】(完)【作者:syw0112(陸竹)】 作者:syw2(陸竹) 字數:6766 () 阮淑玉,人如其名,是個真正的美人胚子,據說她小時候就是個人見人看、 花見花開的小美人,很是招人喜歡。她的爸爸媽媽也都是從小寵著她、慣著她, 家裡都是有錢的親戚和對她超好的叔叔阿姨們。按說她這個條件是輪不到我的, 但也是我的幸運,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追到了她,並讓22歲的她成為我的妻 子。 這是個夏天週末的傍晚,天陰沉沉的,外面下著小雨,屋裡的光線也比平常 突出得更亮。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飯已經做好放在桌子上,就等著妻子來。 「砰!」門開了,妻子拍打著身體,纖細的身子在燈光下很有種柔美感。看 著她今天的穿著,我竟然有點激動:上身穿著粉紅的小外套,因為是夏天,她裡 面只穿了一件純白色的內衣,無肩帶低胸的設計無法包裹著她誘人的美乳,圓滑 豐滿的乳溝更是惹人犯罪。下面是短得不行的小熱褲,美妙的翹臀隨著褲子勾勒 出圓潤的弧線;修長白皙的美腿上竟然穿著黑色的絲襪,腳上一隻白色的魚頭嘴 的平跟鞋,上面安置的花朵都讓她美腿更添誘惑。 「小玉來了?加班這麼晚,你們老總也太狠心了。」我站起來把乾衣服拿 給她。小玉抬起頭,嬌美又帶點英氣的臉蛋上有著一雙明亮動人的大眼睛,性感 飽滿的嘴唇微微上翹,齊腰的微波浪秀髮。纖細的小蠻腰下面有著渾圓挺拔的俏 臀,最讓人興奮的是她嬌小的身材卻有著34D的酥胸和修長比例完美的美腿。 可是人無完人,這麼性感動人的小玉卻有著一個很大的缺點,那就是沒有 見。平常她一遇到事就急急忙忙的給我打電話,雖說什麼事都聽我的,但我有時 候還是叫她有自己的見。 「唉!老公,別說了,那個混蛋老闆太氣人了。」 「吃飯吧,別說了。身上衣服打濕了吧?」 她看了看我,一臉的委屈。我一看她的表情,就覺得出了什麼事,因為她心 裡是藏不住事的,心裡一有事就會馬上表現在臉上。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我站她面前,靜靜地看著她。 「老公……」她抿了抿嘴,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似乎心裡在掙扎著什麼。 我看著她,難道他們老闆非禮她了?這麼晚來,的確有可能,不過自從進 了四院,我對此已經有了小激動。 難道是真的?想像著嬌美的妻子在那胖如肥豬的老闆身下呻吟,粗大的肉棒 進出著只有我能進出的地方……靠!不行了,要淡定,要淡定。不過我沒有說出 來,而是準備聽她說明情況,就算平常我們在床上 ?| 時說的話她能接受,理智情況 下她還是比較抵制的。 「說吧!」我慢慢地坐到沙發上,點了根煙。 小玉看了看我,認為我並沒有生氣,才徐徐地說著。聽完後,我真想說一句 他媽的,真是太……太……太刺激了!小玉說的什麼事?她說得斷斷續續,不時 還瞄瞄我的表情,猶如學校乖巧的女生在接受老師的批評一樣,所以我沒辦法把 她每一句話都講出來,只能大概說說了。 原來小玉來經過我們小門口的時候,因為下著小雨,路面有窪地的地方 已經有了積水,可愛的小玉倒楣地被從旁飛馳而過的汽車濺了一身水,身上衣服 都打濕了。尤其是那雙絲襪,雖然是黑色的,但由於皮膚太過於嬌嫩,都貼著腿 部而顯現出來;上身就更不用說了,還好是在小門口離家近,要是在外面,說 不准就被當場強姦了。 小玉很是苦惱,再加上又冷又餓,看到門衛室的燈亮著,於是想著說不准有 毛巾能擦乾身子,免得感冒發燒了,可她也沒想想,她這身裝扮會有多大的殺傷 力就直接敲門了。 門衛林老頭已七十歲了,雖是七十了,但身體不錯,因為當了十年的兵,所 以他身上的肌肉還是很明顯的。因為平常有郵寄的物品放在他那,所以我們關係 都不錯。交談了幾次後才瞭解,他早就離婚了,一直沒找老婆是因為他性慾有點 強,沒事就搞,沒事就搞,這倒是個離婚的奇怪原因。 不過說實話,我有一次無意中看到他的生殖器,搞得我自愧不如。他還沒事 跟我們吹牛,說他當年多麼厲害,無論熟女、幼齒都被他幹得求饒。想想像小玉 這樣一個尤物,穿著因為打濕而能透視的衣服站在他的門前,他會不會激動?會 不會幹出什麼事呢? (2) 小玉敲了敲門,裡面傳來拖鞋的聲音。門開了,林老頭睜著迷糊的雙眼看著 門口站立著的美人。很顯然他剛才的睡眠被無情地吵起床,他有點火大,不過等 看清門口的可人,他立刻就清醒了,像他這樣的色鬼看到小玉這樣的美女,再看 清她身上的穿著,立刻就興奮了。 還沒等問,小玉就開口了:「林伯,能讓我進去擦擦身子嗎?我身上都濕透 了,好冷。」小玉可憐兮兮的望著林伯,本來就嬌小的身體縮成一團,兩隻雪白 的手臂交叉著護著胸部,幽深的乳溝似乎要把林伯的眼睛吸進去。齊腰的長髮也 貼著臉頰,讓人一看就想保護她。雖然小玉不是故意去誘惑他,但此時此人已經 是在挑戰男人荷爾蒙升高的底線。 「快進來,快進來,免得感冒了。」林伯這貌似關心的舉動實則隱藏著內心 的衝動,猴急的他說不定心裡已經把小玉按在床上爽快地做愛了。在小玉進門的 時候,林伯雙手扶在小玉的小蠻腰上,適中的觸感已經讓林伯開始意淫了,可憐 小玉又冷又餓,對他這不經意的接觸已經失去的感覺。林伯這一接觸看上去是揩 油,實際是在看小玉對揩油的底線,好在小玉沒反應。 林伯笑了笑,隨手把大門關上。進屋後,林伯給了小玉一條毛巾讓她擦拭身 體,不過門衛室實在是太小,小玉只好坐在沙發上,當著林伯的面用黃色的毛巾 從臉蛋到脖頸,到雙臂。那猩黃色的毛巾說不定就是林伯經常手淫而射出的精液 所染成的,看著嬌美的小玉把那類似他的精液均勻緩慢地擦拭在身上,林伯不免 呻呤了一聲。 「嗯?林伯,你怎麼了?」善良的小玉聽到可以當他爺爺的林伯發出一聲呻 呤,以為他生病了。 「哦,嘿嘿,我沒事。」林伯尷尬的解釋道,隨即他看到小玉身上一個對他 致命的部位:一雙修長的美腿,一雙穿著純黑絲襪的美腿。 「嗯,小玉啊,你的腿都被打濕了,襪子也濕了,不如把襪子脫了吧,不脫 出來的話,很可能會感冒的。」 「把襪子脫下來?」小玉望著林伯,看著這個對她關心無比的長輩。 雖然我經常在家裡讓小玉穿上絲襪誘惑我,我也多次告訴小玉她那雙美腿是 多麼的有誘惑力,不過每次小玉總是在我耳邊像是吹風的說道:「放心啦!我只 誘惑親親老公你一個人。就算誘惑別人,也當你的面誘惑好不好?」然後皎潔一 笑,隨即跑開。我當下想道,到時候你找別人上床的時候,可千萬要在我面前脫 啊! 「是啊,把襪子脫了。不脫的話,腳上的味會傳到腿上,腿就會很臭的。」 很顯然林伯抓住了女人愛乾淨的癖好。 小玉聽到這話,就把手放在熱褲的邊緣,那裡正是絲襪的開口,渾圓白皙的 大腿根處被黑色的絲襪所包裹著,平常只有在我面前脫的小玉,這次只能在另外 一個老男人面前來展現自己尤物的本質了。 林伯有些激動,因為他的陰謀得逞了。他想讓小玉在他面前脫下她的絲襪, 尤其是有著長腿的小玉,那種小女生特有的體味,已經是比那些A片更好的催情 劑了。那種男女交融的味道,那種只有兩人在床上交媾才能發出的味道,已經通 過林伯的想像變成心理變態的現實。 或許現在的林伯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和小玉做一次愛,哪怕是只有一次。如 果我當時知道他的這種想法,我會笑著說:「那你的願望太容易實現了。」 小玉把絲襪很快就脫了下來,很短的時間讓林伯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這已 經很好了,本來黑韻十足的絲襪變成了白皙稚嫩的美腿,這一瞬間的變化就刺激 到了這位淫勁十足的老色鬼。 小玉把襪子放在旁邊的沙發上,把雙腿並在一起,用毛巾擦拭著。已經深入 淫態的林伯顫抖地把小玉的絲襪拿起來,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嗯,林伯,你襠部那為什麼凸起了那麼大一塊?」小玉剛剛發現這一現象 便立刻告訴了林伯。隨即,小玉的臉立刻就紅了,她意識到這是所有男人性起時 的表現。雖然我們不是經常做愛,但她還是知道我在看到她剛洗完澡裹著浴巾出 來時就是這個現象。 「小玉,你太漂亮了,不,你太性感了。我……我們……」還沒說完,林伯 就已經向著坐在沙發上的雪白羔羊撲了過去。 (3) 林伯急不可耐地想把小玉壓在身下,因為是沙發,小玉能扭轉身體的地方很 小。有時候腦子裡的荷爾蒙到達頂點時候,對周圍的環境也是直接忽視的,保衛 室的地方也不大,而且旁邊的窗子是透明的,如果有人經過看到這一幕,想必林 伯也不用在這裡幹了。 「林伯,嗯……別這樣,會被看見……不要這樣……」因為小玉也不是本性 淫蕩的女人,所以對這種突然的性行為表示出強烈的抵抗。林伯也是手忙腳亂地 把小玉壓在身下,兩人把沙發都蹂躪得一塌糊塗。 「小玉,讓我親一下,就親一下吧!」畢竟林伯當過很長時間的兵,強壯的 身體壓在小玉的身上,像小玉這種沒什麼力氣、身材嬌小的女人當然翻不了身, 但是女人一般遇到緊急情況時,身上的力氣也的確不一樣。 林伯兩隻手把小玉一雙手按在沙發的邊緣,那張不知多長時間沒刷牙的臭嘴 在小玉白嫩光滑的臉頰和脖頸上親吻著,「不要……放開我,放開……」小玉拼 命地反抗著,頭不停地扭來扭去,白皙的皮膚因為對方親熱的行為而開始變得粉 紅。 林伯這時把小玉碩大的柔軟胸部作為要親吻的地方,別看小玉多麼反抗, 但這個可能是所有女性敏感地方的部位一旦被接觸,那整個身體都會酥軟下來。 「哦……林伯……別親那裡……嗯……」小玉慢慢地停止了反抗,雖然還是 不停扭動著身體,不過這也無疑是在給林伯更多的誘惑;從兩人的動作上看,也 是在間接的幫助林伯。 林伯見小玉慢慢放棄了抵抗,心裡也暗爽了一下,兩隻手開始急忙的去解褲 子,因為是夏天,他身下除了內褲就只穿了一條褲子。也怪林伯歲數大了,兩隻 手去解褲子,嘴上的活卻就不那麼激烈,小玉也從剛才迷情中漸漸地清醒過來: 「嗯……林伯,我們不能……嗯……這樣……」 但不愧是床上干將,林伯隨即把嘴一路親吻下來,小玉的內衣都被林伯的口 水打濕了,感受到林伯又在親她的小腹,兩條筆直的雙腿也交融相錯著。其實小 玉的心裡也在掙扎,感受對方如同她父輩一樣的老人在和她做愛,一種屈辱和刺 激油然而生,沉淪也是個時間問題。雖然小玉已成人妻,不過內心還是和我談戀 愛時一樣。 我們以前在床上為了培養感情,我也是在小玉高潮的瞬間問她:「如果我把 你放到別的男人懷裡,讓他去操你,干到你高潮,你肯嗎?」 「老公,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把我送給別人?」 「不是送,我會在你旁邊的。你不是需要大肉棒嗎?」 「討厭,那是我瞎說的……」 「感受別人的體溫,體驗不同的刺激,難道你不想嗎?」 這時的小玉已經瞇起了眼睛,月牙般的雙眼已經覆蓋了一層情慾的彌蒙,其 實她心裡已經開始想像。她就是這樣,我在她心裡已經非常重要,就算被別人強 奸也會相信我會在第一時間出現的。 到現實,小玉看著身下的林伯,感受全身的舒適,但一下子又想起了我。 自幼的婦女道德告訴她,儘管我有時候開玩笑說同意她出軌,但這不是在家 裡,沒有我在場,她還是很保守的。 「不要再弄了……林伯……走開啦……」隨即小玉蜷起修長的雙腿不知方向 的用力向後一踢。林伯剛剛解下褲子,正準備去好好和小玉親熱時,被小玉果斷 地踢在褲襠上。 「呼……這麼大!」小玉看著林伯的肉棒詫異道。剛才由於小玉不知方向的 踢去,沒想到卻一下把林伯的內褲踢了下來,碩大的肉棒一下子蹦在小美人的眼 前,那遍佈青筋的生殖器把男人特有的氣味傳入了小玉的鼻中。可能很長時間沒 洗過了,那腥臭的味道讓小玉一下皺起了眉頭。 看著小玉驚愕的樣子,林伯不免驕傲了一把:「怎麼樣,小美人,我的雞巴 大不大?放心,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說著,林伯就把手摸到小玉的熱褲上, 看著已經漸漸迷失自己的小玉,準備一舉把這個小美人降服在自己的胯下。 突然,「砰」的一聲,居然停電了,小玉和林伯都楞了一下。隨即小玉便抓 起絲襪,從林伯的身下扭了下身子。可能是小玉全身的皮膚太過於滑膩,林伯竟 然沒抓住,不過也撫摸了一把小玉的美肌。 門衛室很小,小玉很快就開門跑了出去,整個過程不到十秒鐘,只剩下林伯 愣愣的呆在那裡,胯下的肉棒還是直直的豎起著。不過這要到手的美人就這麼跑 了,林伯不免感到遺憾,但想到剛才的過程,林伯猥瑣的笑了笑:「小美人,你 終究跑不過我的手心的……」 終於掙脫出林伯的身下,小玉站在樓道中。剛才跑得太快了,頭望望,還 好林伯沒有追過來。想著剛才林伯的大肉棒,小玉不免心裡一緊,心中則有些小 小的期待。 「不要再想了,想想老公。」小玉自言自語著,可腦子裡還是憶著剛才的 刺激場面。她甩了甩頭,在樓道裡把絲襪重新穿上,想著家後,到底該不該把 這件事說出來呢? 聽完小玉的講述,我表面雖然很平靜,但心裡卻想著一定要讓林伯嚐嚐小玉 的身體。想到他當時光著下身望著小玉逃跑的身影,估計睡覺都要後悔得直歎氣 吧? 「嘿嘿嘿……」我笑著看向小玉,「老公,你怎麼了?為什麼笑得這麼猥瑣 呢?」小玉猶如好奇寶寶一樣疑惑地看著我。 嗯,不能讓小玉看出來我的企圖。我一下子變得很生氣:「那林老頭看來是 不想活了,敢動我的女人,我一定要收拾他!」說完我還揮了下拳頭。 小玉聽完立刻央求著:「不要打他!老公,他年紀大了,很可憐的,不要欺 負他!」說完小玉過來抱住我的胳膊,一臉可憐的表情。 『傻小玉,你都快讓人家上了,還替別人求情。唉!善良啊!但善良的女人 總是能帶給男人更多的刺激,尤其是極其性感的女人。』我心想。 「好吧,不過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老實答。」我裝作不再生氣的樣 子。「嗯,問吧!」小玉看我不再生氣了,便跟我坐在一起,靠在我身上。 「那林伯的肉棒真的很大嗎?比我的還大嗎?」我小心翼翼地問道,怕小玉 察覺出我的真實意圖,雖然小玉有時胸大無腦,但有時候還是很聰明的。 「呃,這個……老公,真的要說嗎?」小玉聽到我的問題,小臉一下子就紅 了。我點了點頭,說:「如果比我的大還好,我能考慮考慮讓你去品嚐品嚐。」 說完我就大笑起來。 「哼!我就知道你這人不安好心。」小玉一下子明白了,隨即生氣地說道: 「大,當然比你大,看樣子比你厲害多了!什麼時候你滿足不了我,我就去找他 干。怎麼樣?!」小玉挑了挑那潔白的眉頭,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那乳白的乳溝 狠狠地把我的眼睛拽了進去。 「別生氣嘛!老婆,我開玩笑的。嘿嘿!」我狡猾一笑,看著眼前的尤物, 我的小不免有些升起的感覺。想著小玉剛才差點被那個老頭按在床上,我一下 子抱起小玉,向著臥室裡走去。 (4) 上次說到小玉被林伯強行做愛但沒成功,所以林伯這幾天也是悶悶不樂的。 有一次我去他那拿郵包,他看到是我,知道我是小玉的老公,於是半開玩笑 的跟我說:「小陸啊,我上次包了個小雞,幹得很爽的!」 「哦,是嗎?是什麼貨色的?」對於這點我還是閒暇時候隨便聽聽。 「什麼貨色?不怕跟你說,跟你家小玉一樣,那皮膚、那美腿,嘖嘖……」 干你媽的,我就知道他要說,上次對我們家小玉那樣,最後讓她跑了,自然 他心裡過不去,那是相當的難受。要是我,怎麼說也要把門鎖上的。 「哦,是嗎?跟小玉一樣,那你不會在干的時候也在想我們家小玉吧?」我 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呃,怎麼會呢?咳咳!不會,不會的……」林伯那雙鼠眼見我盯著他,立 刻就把眼睛望著其它地方,尷尬的說道。 我隨手給他一支煙,並幫他點著。看著他這有色心沒色膽的樣子,我立刻心 裡萌生了一個邪惡的陰謀,嘿嘿,小玉你在劫難逃啊! 「林伯,說說吧!就算是小玉我也不介意。意淫嘛,大家都可以的,我沒那 麼小氣。」果然,林伯見我沒生氣,於是又張狂起來。 「小陸啊,你不知道,我說那妞跟你們家小玉那是不相上下,皮膚滑得留不 住手,那小臉蛋美得跟朵花似的,那身材出落得……哇!不能想啊,一想老哥我 就不行了……」林伯邊說邊噴了我一臉口水,有必要這樣嗎? 小玉雖然天天在我身邊,我也沒覺得跟仙女一樣啊!看來時常換妻的確能給 戀愛帶來新的活力,雖然我們現在結婚了。 「是嗎?嘿嘿,看來小玉還挺受歡迎的。」 「那是。小陸,要有時間讓小玉過來玩吶!可別嫌老哥這地方小,但做愛, 哦,不不,做事還是可以的。」哼!連話都說不清。做事?做什麼事?讓小玉一 個人去你那,說不定這次她就逃不了,成為你胯下的玩物了。 「不嫌不嫌,如果有時間一定讓小玉去你那玩玩。小玉很乖的,還是小孩子 嘛!」說完見他有事,我打個招呼就走了。臨走時看了林伯的下半身,因為剛才 自己在那意淫,他那雄性器官已經有勃起的現象。可憐這林伯,沒事也就只能自 己手淫了。 我到家,小玉正坐在沙發看電視,「老公來了,今天累不累?」說完小 玉起來幫我拿著衣服。看著嬌美可愛的小玉,我真有種滿足的感覺,但我知道一 旦滿足了,上天就不讓你繼續舒服的。 小玉今天穿著純白的連衣裙,上衣的開口只透出一點點乳溝,不過加上小玉 白皙的皮膚,尤其是胸部那一塊,感覺像牛奶一樣的,難怪林伯摸了一次就這麼 興奮,如果真讓小玉每天每夜的去侍候他,他會不會因此而少活幾年? 「對了,剛才碰到林伯,跟他聊了幾句。」我故意在小玉面前提起那個曾經 可能讓她失身的老頭。 「是嗎?那你跟他說什麼了?」小玉笑嘻嘻的看著我。 看到小玉沒什麼反應,我一點都不驚訝,她就這樣,除非是家破人亡,平常 的事她很快就忘記了。不過這次給她事情不一樣,看她那雙媚眼飄來飄去的,看 來這小妮子真沒當事。 「哦,也沒什麼事。」我故意吊起她的胃口,皺起了眉頭。 「到底什麼事?快說!」果然小玉擔心起來,匆忙問道。 「哈哈,就是上林伯要干你沒幹成的事啊!」我惡作劇得逞般的大笑道。 「啊,你壞死了!不理你了!」小玉聽完是這事,立刻紅著小臉跑開。 傍晚,我抱著小玉坐在陽台的座椅上,雙手撫著她的雙峰,輕輕的揉捏著。 這種不是性愛行為但有種濃濃愛意的動作讓小玉很享受,我邊撫摸邊在她耳 邊說著親密的話,時不時地還咬咬她的耳朵,小玉的心情此刻是相當愉樂。 「親愛的,我告訴你件事。」我準備把我的計劃付予實施。 「什麼事?很重要嗎?」小玉連頭都沒有,繼續享受她的美好時光。 「我想讓你更加快樂,更加舒爽,變得更加誘惑。」我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彷彿這是我愛她而準備給她的最好禮物。 「那是什麼?給我買衣服嗎?」小玉過頭,因為我的言語讓她逐漸興奮起 來。 「我……我準備讓你去試試林伯的大肉棒。」我平靜地說出我心裡最終的答 案。 半天過去,小玉睜著秀麗的眼睛驚訝地看著我:「老公,你怎麼了?為什麼 這麼說,難道我不夠對你好嗎?為什麼還要讓我和林伯做那種事呢?難道你不愛 我了?」說完小玉便脫離我的懷抱,生氣的向臥室走去。 我連忙追上去從後面抱住她,「老婆,就是因為我太愛你,才想讓你有真正 的快樂。說實話,我的能力的確不如林伯,如果你擔心的話,反正就在小,我 會讓林伯來我們家的。就是因為我太愛你,所以你的快樂才是我的快樂!」我撫 摸著小玉的秀髮,安慰地說我的理由。 我也曾想過讓林伯直接上小玉,也想過讓小玉像上次一樣不經意地獻身,不 過安全也是雙方性愛的基礎,在那個保衛室做可沒有在家裡安全。 「快樂?這就是你的快樂?讓你的老婆躺在別人身下你就快樂了?老公,不 要這樣好不好?」小玉都快急哭了。這也是我沒想到的,原來看似柔軟的小玉, 心裡卻也這麼牴觸。 「老婆,你也知道我的愛好,儘管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不過,這從某一方 面也的確能帶給男人不一樣的感覺。小玉,其實……其實我,唉……」沒辦法, 從語言上不能折服她,就只能從身體上了。 「你怎麼了?老公,不要嚇我,你是不是得什麼病了?」小玉過身急忙抱 住我,豐滿白皙的美胸擠壓在我身上,靠,看著就要流鼻血呀! 「老婆,其實……我們三個星期沒做愛了。有一次我去醫院體檢,無意中查 出我……我已經……已經陽痿了。」我無力地說出這個結果,彷彿是對自己下了 判決書一般的語氣讓小玉驚訝地看著我。看著她這個表情,也正是我想要的。 「天吶!這麼會這樣?老公,都是我的錯,這幾個星期我光記得工作而把忘 了。不會的,讓我試試。」說完,小玉就如同變了一個人似的把我推倒在床上, 強行挎下我的褲子,整個行為就跟要強姦我一樣。 小玉的蔥白秀指輕輕的握住我的雞巴,剛開始慢慢地擼動著,因為她跪了下 來,從上面望去,她那深深的乳溝帶著如牛奶般光滑的皮膚衝擊著我的眼球,嬌 美的臉龐急切地盯著眼前的肉棒。看著她的手指和我的小組成強烈的色彩差 異,我想不勃起都不行,不過我早已服了藥。 看著小玉開始急速的為我手淫,可我的雞巴就是沒有任何的反應。我正準備 說:「小玉,你也可以幫我口交的。」但看到她著急的可愛模樣,算了,不欺負 你了。 「唉!別費勁了,醫生說除非是極度的刺激,才能從神經上喚醒男性器官的 甦醒。所以,小玉,我也不為難你。我們也可以不要小孩的。」我倒在床上,彷 彿已經放棄了生命一樣。 「不!老公,你不是說喜歡看我去找別的男人做愛嗎?我去!老公,你還年 輕,不能這樣自暴自棄!我沒能給你幸福,都是我的錯!」說完,小玉一下子撲 在我的身上,梨花帶雨的說道。 「別哭了,小玉,你真好,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其實我這樣也能過 一輩子的。」嘿嘿,我的計劃就要成功了。林伯,到時候等你抱著小玉逍遙自在 時可別忘了謝我,不過這最大的受益者還是我這個幕後的策劃者。 「不勉強。其實……其實那時候看著林伯的那傢伙,我心裡都好緊張。」小 玉停止了哭泣,憶著那時候的情景,把小手放到自己胸前,都同屬於一個顏色 的身體部位幾乎融為一體。 「那好吧!這事我去聯繫,如果你不想繼續下去就跟我說,別委屈自己。」 我看著小玉,小玉也看著我,彷彿我們又到了熱戀的時候。 「嗯,老公,你不是經常想像我被別的男人幹嗎?這會你的小媳婦真的被人 干咯!」小玉對我眨了眨眼睛,淘氣地學著淫蕩的語氣跟我開著玩笑,說完,扭 著渾圓的小屁股忙著做飯去了。 小玉離開後我坐了起來,走到書桌前,從第二層的抽屜裡拿出一瓶藥,上面 寫著:「POUA,強制性禁慾。患者請慎重使用,藥物過量容易造成陽痿。每 天一粒,服用三天後失效。要用於因身體結構損失而不能性愛行為的患者。」 我拿著藥品,看著遠處的小美人,想著以後她會在我們的愛床上和別的男人 表現得怎麼樣呢…… (5) 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我開了門,林伯一臉堆笑的站在門外。我看著他笑了 笑,這老頭還真是性急,本來讓他晚上來的,沒想到傍晚就來了。 事情還要從早上說起。我昨天好不容易說服了小玉獻身於林伯來刺激我,從 而不再陽痿,於是我早上出去吃飯的時候,隨便跟林伯交待了一遍。 「真……真的嗎?小陸你不是開玩笑吧?」林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看著我。 「嗯,不過你要聽我的。原因你也沒必要知道,我相信你只對小玉感興趣, 這次給個機會你好好珍惜。」說完後轉過頭盯著林伯的眼睛,彷彿能看到他正在 想像著小玉在他身下扭動的嬌媚模樣。 「小陸,你真是……真是個好人。老哥我好幾年沒碰過女人了,你真是尊老 愛幼!」林伯簡直都要感激涕零了。還尊老愛幼,像小玉這樣類似幼齒的才是你 的最愛吧!我根本就懶得看他的嘴臉,心裡也突然有一點後悔,把這麼性感可愛 的小玉交給他,真是正確的嗎?我搖搖頭,想到以後能培養出個淫蕩的小玉,相 信這也是為自己的好處。 「先說好,就一晚上。晚上9點來我家,來之前把身體洗乾淨,特別是你那 玩意,小玉喜歡乾淨的。」我彷彿老鴇一樣去出賣自己的老婆,干!真是越陷越 深了。 「嗯,好的。嘿嘿,放心吧,小老,我會讓小玉很爽的!」看著林伯猥瑣 的笑容,我心裡想,他連想都沒都想,真他媽是個下半身動物。不過看林伯這麼 老實,也是為我所控。不僅是保護小玉,也是為了以後我們夫妻倆的日常生活的 平靜。 「進來吧!小玉在洗澡呢!」我讓他進來。他聽著浴室裡傳來的「嘩嘩」水 聲,眼睛直勾勾的恨不得看穿玻璃去透視小玉那凹凸有緻的美肉。 他 ◢度??? 進來坐在沙發上,畢竟人老了,背有點駝,不過臉色畢竟還好。其實我當 時有計劃時,就偷偷調查了林伯,還好沒什麼病,身體也算健康,畢竟是和自己 的媳婦上床。想到這,心裡不免有點激動,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實現多年的夢想, 這功勞也歸屬於小玉和林伯著一個笑羔羊一個老色狼,真是缺一不可。不過想到 不久後小玉就躺在別人身下了,我不免有些恍惚。 浴室的門被拉開,小玉只圍了條浴巾就出現在我們的眼前,雪白的胸部鼓鼓 囊囊的,只透露出一點乳溝,象牙般的美肌讓人忍不住去撫摸;齊根的白皙大腿 展現出女性的修長,筆直的小腿讓男人看了有點衝動。 小玉看到林伯和我都愣愣的看著她,看我倒是不在意,尤其是林伯,想到下 一步就要和這個曾經猥褻過自己的老頭在自己與老公的愛床上做愛,不由得小臉 透紅,下身小濕,兩條美腿相互摩擦著。 「老公、林伯,別看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看著小玉那一副小女人的模 樣,我真想一下衝上去抱起她按到床上狠狠地幹。可惜,今晚的男角不是我, 不過這比我親自上場更加刺激。 「小玉,你簡直太美了!小玉,我……」還沒說完,林伯就急不可耐地想上 前抱住小玉。小玉一看他這樣,嚇得連忙跑在我的身後,跟我悄悄的說道:「老 公,真的要這樣才能刺激你嗎?」 看小玉一副可人的模樣,我連忙點點頭,認真的對小玉說:「小玉,其實我 真的不重要,關鍵是你需不需要?」其實這話是一語雙關,一方面是暗示我真的 沒事,真是對她好;另一方面暗示,想讓小玉在自己的家裡放開得更多。 小玉睜著已經慢慢迷濛的雙眼無神地看著我,想必她也是有著奴性的潛質, 有時候過於聽話也是一種病,不過小玉的這種病對我就是天堂。我隨即對著林伯 說:「林伯,你先跟小玉進臥室吧,等我洗個澡才進去。」剛說完,小玉便拉住 我的手,彷彿依依不捨的樣子,我拍拍了她的腦袋:「沒事,老公會在旁邊保護 你的。」 「不是的,老公,你可不可以等我們都……都準備好了再進去?」 準備好了再進去?小玉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嗯,可能是等她和林伯都已經 性起,準備激烈做愛的時候我再進去。也好,雖然看不到前奏,不過也要照顧一 下當事人,說不定進去後會看到更多呢?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於是就朝著浴室走去。在進門的一瞬間,林伯已經把 手放在小玉圓潤的臀部上不停地揉捏著,嘴上親著這小玉的雪白的脖頸。小玉此 時已經顧不上我了,正沉浸在林伯的愛撫中,身上的浴巾也慢慢地滑下。 我站在浴室裡任憑水沖刷著,心裡考慮自己這麼做到底對不對。如果以後讓 林伯常住在我家,小玉會不會從此迷戀上林伯而直接忽視我?不過看小玉寧願為 了我的性趣而去獻身於林伯,想必也是愛我愛得非常深,像這樣的女子真是年 難遇,何況是如此的秀美靈力。算了,說不定小玉已經和林伯糾纏在一起了。想 到這,我的老二不由得勃起,嘿嘿,今晚可沒吃藥。 剛走到臥室的門口,便聽到裡面傳來小玉的嬌喘聲:「嗯……嗯……林伯, 不要舔那裡……哦……」 「好香啊!小玉,讓我好好親親。」 「哦……不……好舒服……林伯……不要……」 「哇!小玉你怎麼出來這麼多水,發洪水啊?哈哈……」 「都是你……嗯……林……哦……好爽……」 聽著小玉如銀鈴般耳朵呻呤聲,林伯不愧是床上高手,果然沒找錯人。 「唔……小玉來舔舔我的老二,讓我舒服舒服。」 「不要……嗯……好髒……」 「沒事,我來之前已洗乾淨了,來吧!」 看來林伯準備讓小玉口交了。平常小玉很討厭口交的,看來小玉嘴巴的處被 破了,這我要進去看看。於是,輕輕的打開門,在門外聽還好,一進屋,眼前小 玉的樣子還是我激動萬分。 小玉正像母狗一樣跪倒在床上,如蜜桃般嫩白圓滑的屁股挺翹著,浴巾已經 脫在床底下,全身的美肌光滑無比,看著都想摸一摸。豐滿挺拔的乳房自然地下 垂,兩顆暈黃色的乳豆勃然拔起,秀美的小腿如象牙般白淨。看著小玉的粉亮檀 嘴裡林伯的肉棒不停地出入,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現實感撲面而來,這是真實 地讓小玉跟別的男人在做愛。想不多時,手就不自覺地去觸碰自己的小老了。 「唔……唔……嗯……」小玉生疏地舔弄著林伯的龜頭,粉色的小舌只會不 停地去舔舐肉棒的邊緣,不過這已經讓林伯爽到不行,他低頭看著小玉嬌媚的面 容,天天想著她手淫的女神竟然就在自己的身下為自己口交。 「哦……不行了……要出來了……小玉,速度加快!」林伯不由得對小玉命 令道,小玉馬上把林伯的肉棒全放在嘴裡不停地吞吐,看樣子口交不用學,舔舔 就會了。 「哦……爽……太爽了……」隨著林伯的一聲呻呤,下身不停地向著小玉的 嘴巴抽動,小玉皺著眉頭,我看到她喉嚨作出很明顯的吞嚥動作。干!第一次就 吞下去了!我自己也刺激得不行,看著小玉吞完精液後失神的眼神,躺在床上 味著剛才的滋味,最淫蕩的是,小玉還伸出舌頭把嘴角的精液舔進嘴巴裡,她的 身下已經是一片濕潤。看到這,我也射了。 我正準備看好戲時,電話響了。我由於剛剛射過,神經平靜下來,便出去准 備接電話。同時,林伯把小玉抱起來,把肉棒對準她粉紅的美穴準備一插到底。 小玉兩隻蓮藕般的雪臂也抱著林伯的脖子,一雙美腿也纏住了林伯的腰,看 來林伯已經把小玉干開了,淫蕩的本性已經逐漸被開發出來。 我出去剛接起電話,原來單位有急事要我去解決。我本不想就此離去而看不 到小玉的媚態,但來日方長,以後機會有的是,於是我穿起外套準備出門。看著 臥式裡,林伯的肉棒正在小玉的穴口摩擦著,嘴上正激烈地親吻著小玉,兩人的 舌頭都彼此糾纏在一起,相互吞嚥著對方的口水。如此美景我真不忍心離開,不 過一狠心,就在開門的一瞬間,聽到小玉被插入的嬌呼聲,真是讓人聽了都有種 衝動。 「我得趕緊去解決,說不定來還能看到高潮。」我自言自語的走下樓,看 著房間裡的燈光,想著小玉正在如何嬌喘呻呤呢! (6) 夜色開始泛白,街邊的路燈已經開始熄滅。經過一夜的工作,大腦慢慢從剛 出家的興奮變得冷靜下來。我這樣做是不是太快了?林伯不是那種有心計的人, 但人不可貌相。小玉現在已經被干開了,林伯是不會就這麼輕易地放過這個尤物 的。我本來以為可以掌控現在的局面,但我忽視了一個重要的地方人性的貪 心,這一次過後,就算我讓林伯別再碰小玉,他也會對此糾纏不清的。 我相信這個會讓人上癮的性愛的接觸不比吸毒差多少,再加上小玉柔弱的性 格,如果林伯喊小玉去他家,並加以施暴,說不定小玉就會臣服於他。所以說, 我得馬上讓林伯遠離小玉,哪怕是抑制他對小玉的慾望,但這該怎麼做呢? 想著想著,車子便開進了小。望著臥室的樓層,相比起旁邊住戶漆黑的住 所,臥室的燈顯得格外刺眼,就如同現在小玉正經歷的一樣,刺激無比。我悄悄 的開了門,這是在自己家裡,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悄悄的?臥室裡沒人,浴室的燈 亮著,我走進浴室,裡面果然傳來了竊竊私語。 「乾爹,你剛才已經要了那麼多次,現在怎麼還來?一會老公就來了。」 這嫵媚的聲音明顯是小玉的。 「小玉,你對乾爹真是太好了,乾爹有你,真是死也滿足了。來,讓乾爹親 親。」這猥瑣的聲音一聽就是那猥瑣的林伯。 等等,乾爹?難道小玉認林伯當乾爹了?太淫亂了吧!小玉難道這麼快就委 身於林伯了? 聽著浴室裡傳來親密的親吻聲,我下身已經開始慢慢地騰起,但腦中卻無比 清晰,現實告訴我,如果我不正確地去引導小玉,那個更嚴重的後果就會讓小玉 陷入慾望的深淵。她們家人那麼放心把一個純潔如玉的美人交給我,我不能就此 轉手就把小玉變成林伯的性奴。不行,一定要停止了。 這時浴室裡又傳來口交的聲音,小玉粉亮潤滑的嘴含著林伯那粗黑的肉棒、 雙眼媚視著林伯的情景,毫無保留地刺痛我的眼睛,耳邊傳來林伯超爽的呻吟聲 和小玉舔肉棒的「咕嘰、咕嘰」聲又讓我猶豫,看著這麼歡快的兩人,我又開始 矛盾,到底讓小玉繼續走這條路,還是歸以前的小玉呢? 我隨手掏出一根煙,準備點著時,突然不小心碰倒了後面的茶杯,「砰!」 安靜的環境被瞬間的打破。 浴室裡傳來了在水裡起身的聲音,過了半支煙的工夫。林伯裹著浴巾走了出 來,笑嘻嘻的看著我,就彷彿看著給他發工資的老闆一樣。我沒理他,直接看著 隨他出來的小玉。 「老公來了?我……我和林伯……老公你餓不餓?」小玉也是同樣裹著浴 巾,凹凸有緻的彷彿在炫耀著柔美的身材。她的小臉嫣紅無比,不敢看我,就像 被我逮著捉姦一樣,慌忙找著藉口,那邊的林伯也是尷尬得只抓頭。 我突然想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走到衣架旁把衣服放上去,然後把手裡的 煙點著,就這麼氣定神閒地看著他們倆。我看小玉把頭扭向一旁,雪白的頸脖帶 點粉紅的氣息,讓人看了就有種對純美女性的生理誘惑感。 「小玉你過來。林伯你看,這天都快亮了,也別太累,家休息吧!以後還 有機會。」我對著她們倆同時說道。林伯這時有些詫異,不過是在我家,他也已 經把小玉幹了一晚上,今晚該得到的都得到了,於是答應一聲,邊走向臥室穿褲 子去。 小玉乖乖的走過來,靠在我身邊,這才有勇氣看我,水汪汪的眼睛已經沒有 了剛才嫵媚的淫蕩。 「老公,我……」小玉正準備說什麼就被我攔住了。我牽著小玉的手,我們 一起坐在沙發上,她溫順地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一種男人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小玉似乎放心的歎了口氣,屋裡的燈光也隨著我們的心情變化而變得不再刺眼。 我握著小玉的手,想起了第一次牽著她走在大街上,想起了第一次親吻她時 她緊張而顫抖的雙唇,想起了第一次佔有她後我在她耳邊一遍一遍的說我愛你。 雖然她和林伯盡情的交媾環繞在一起,但我沒有一點生氣,除了我有人妻行 徑,更多的是對她真心的愛。 我以前跟她說過,如果我愛上了一個人,不論她是否性感、美貌、知性,我 也會一如既往的愛她,因為我愛她,不是她的身體。雖然說完後我也覺得不應該 說得太絕對,但當時小玉已經哭得一塌糊塗,並死死地抱著我,就這麼抱著我。 「我愛你,如同你的身體一樣,毫無意識的愛你。」我默默地說出這一話。 「老公,你真的希望可以讓我再這麼下去嗎?就算我天天與別人同眠,你也 不會生氣嗎?」小玉目視前方的說道。 「小玉,你只需要知道,無論你變成什麼人,我都會在你身邊的。」 「老公,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你以為我不知道有這個地方 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什麼是POUV嗎?老公,你知道嗎?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 愛我!」小玉說完便趴在我腿上哭了。 我完全沉默了。意外的我小看了小玉的思考能力,總以為她還是和我談戀愛 時的小姑娘,全然不知我的意圖都被小玉看得如此透徹,不過她還是堅持與林伯 做愛還是出乎我的意料。為了我,為了我們的愛,我抱著如此善良的小玉,心裡 徹底地安靜了。記得在一個站看到這麼一句話:如果真的愛她,就停下解開她 衣扣的手。愛一個人,真是需要以心換心的。 過了半晌,我看小玉已經慢慢地平靜了,在我腿上似乎快要睡著了。 「小玉,那你接下來怎麼辦?老公聽你的。」我擔心這話又會觸動此時柔弱 的小玉,於是說得輕輕的,就怕她聽到。 剛說完,小玉半天沒應聲,卻慢慢地站起來,露出的雪白身體帶著小女人的 一種清香。她過頭,看著我,趴在我耳邊悄悄的說:「老公,準備刺激的陽痿 吧!你說把我怎麼成為乾爹的性奴吧!」說完嬌嬈的看了我一眼。 我楞了楞,二話沒說,抱起小玉就衝向剛才她和林伯的愛床。 「死老公,龜老公,你太壞了……」 臥室的燈終於在早上7點熄滅了,起來晨跑的人都已經家了,做早飯的已 經開始出來買菜了。而我抱著小玉,就這麼靜靜地入眠,等待著的是以後我和小 玉的「幸福」生活。 (7) 真是倒楣,剛出公司就遇到堵車,我已經在這條路上堵了一個小時。一個小 時前小玉給我打電話,問我來嗎?因為當時正在開會,不清楚今晚是不是還要 熬夜加班,所以就說不來,小玉隨即就說:「那我今晚就去林伯那裡睡了。」 說完就掛了。 現在我無聊的堵在路上,拿出手機呆呆的看著,想著現在小玉說去林伯家睡 覺是如此的平常,想到半個月前的小玉在說到去林伯家陪睡時的嬌羞模樣,現在 就如同陪我睡一樣。 半個月前,在我們開始了性與愛的矛盾後,小玉的另一面被毫無情面地釋放 出來,女人內心的淫蕩被開發得一乾二淨。現在的小玉已經不再是剛結婚時候的 小玉了,不再是那個握著林伯的肉棒還害羞的小玉了。 當然,這裡面也有我的因素。我時不時的在想,如果沒讓小玉走上這條路, 我們的生活會怎麼樣,像普通夫妻一樣的平靜?當然,短短青春可以揮霍的時間 不多,在和小玉長時間的交流後,也基本統一了讓自己短時間墮落、長時間憶 的目的。可現實就是現實,當我漸漸地很少時間家後,小玉已經把林伯慢慢地 當成自己的老公。當然這只是在性生活上,在她的心裡,我還是她的根本支柱。 隨車流攢動,我的思緒也戛然而止。現在是點,WH這個城市已經快成 為H省的重要支點,當夜色純黑,城市的車流依然湧動不止。每個人都是生活 的乞討者,唯一的別的就是要得多和要得少。 當我拐進小的門口時,林伯屋內的燈已經亮了。可能小玉告訴了他我會晚 家,特意把大門留一個能通車的位置,也可能是正在懷抱美人,不願被人打擾 情慾。 我把車子停好,走到林伯的窗外,想著能不能聽到些什麼。果然,屋內傳來 了小玉銀鈴般的嬌笑聲,可能是林伯在講笑話,也有可能是小玉在欺負林伯的命 根。聽著屋內小玉的愉悅的笑聲,我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今晚又要一個人睡覺 咯! 結婚前我就幻想以後可以天天抱著小玉睡覺,那種柔膩無比的肌膚,別說是 光著身子,就是穿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小玉那特有的嬌嫩觸感。可如今結婚不到一 年,小玉已經從我的枕邊人變成了林伯的枕邊人,不再是我懷裡的小公,而是 林伯胯下的小尤物。我能想像這種變異的爽快,想著小玉夜夜與他人共枕同眠, 失去和得到就像天使和魔鬼一樣的讓人欲罷不能。 屋內突然沒有了笑聲,我扒在窗台已經往裡看,窗簾的縫隙中我只能看到小 玉跪在地上的雪白小腳。小玉的腿很修長卻又不失肉感,這樣跪在地上,也一定 是隨著渾圓雪膩的臀部而翹起而讓林伯的老二翹起。由於聽不到聲音,我只能想 像,估計小玉現在正在給林伯口交,想著小玉嫣紅的嘴唇裡進出著粗黑的肉棒, 而且還不是自己老公的,相比小玉也是沉淪於這種屈辱和自虐的感覺吧? 有時候就不知道小玉在想什麼,雖然說胸大無腦,但小玉也不是那種完全聽 之任之的人,有時候也能和我討論國家大事,但有時候卻像個小孩一般什麼都不 明白。我真不知道該說女人是會裝呢,還是說女人是真傻呢!儘管這樣,但我知 道有什麼樣的想法就有什麼樣的行為。 小玉現在成為林伯的小媳婦,也是屬於她自己的想法,我只是她想法的一部 份,或者說是她的內心而不是她的身體。就像如今這樣,小玉一看我沒在家,就 去投奔林伯懷中,說她是偷情,卻又是我鼓勵的。有時候林伯來我們家,小玉連 忙上去與林伯擁抱,林伯要吻她時,她也還以熱吻,並與林伯親熱完後還屁顛屁 顛的跑來在我的耳邊吹氣。 「小陸啊,有時候要學會看眼色,我和我老公親熱時,你別老是猥瑣的望著 我,要學會非禮勿視。」當聽到這句話,我就恨不得掐死著個淫媚的小妖精,可 她又馬上撲進林伯的懷裡,並撒嬌似的向林伯告狀說有人非禮她,還過頭向我 做個鬼臉。 我真是哭笑不得,拿小玉一點辦法也沒有,可她越這樣做,就越能給我帶來 刺激。這或許就是命吧,我的綠帽命和小玉的美肉命。 算了,不看了,家去。想著小玉今晚又要這樣被林伯擁入懷中共同纏綿, 而我一人卻側臥冷室,不由得興奮起來。帶著對房中鴛鴦的無限想像,家一個 人打飛機算了。 「小懶豬,還在睡啊?快點起床啦!今天陪我去逛街。」耳邊傳來小玉的聲 音,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眼前的景像令我本來就晨勃的老二更加硬朗。 只見小玉嬌美的臉龐映在眼前,精緻的雙肩雪潤光滑,頗大的胸前驕傲挺拔 的被困在浴巾裡,下身細膩肉感而又修長的美腿搶扯眼球,白色的浴巾和全身雪 膩的肌膚相應,這是個小蘿莉大美女。 「幹嘛這麼看著我?」小玉疑惑地看著我。 「嗯,看來被你老公的精液滋潤得越來越美了。」我早上心情極好,隨便也 調侃她幾句。 小玉聽完瞪了我一眼,氣呼呼的便往客廳走,我連忙起身,從後面一把將她 拉到床上。「幹嘛?放開我,放開,小心我叫了啊!」小玉掙扎著起身,把凌亂 的浴巾整理整理。 「我幹嘛?小玉同志你現在可以啊!正牌老公都不認了。」我起床,邊說邊 穿起衣服。小玉看都沒看我,在櫃子裡找著等會出去逛街的衣服。 「誰?你?還正牌?告訴你,我現在的老公是林松(林伯全名)。我老公對 我可好了!」小玉得意洋洋的看著我,盡揀些氣人的話說。 我楞了楞,這時衣服已經穿好,於是面無表情的點起一根煙,打開窗戶,看 著窗外的晨景。小玉看我這樣,知道我有點生氣了,我一生氣就這樣,當你不存 在。雖然我心裡有點生氣,但還是期待著小玉能夠第一個軟口,男人平常還是很 愛面子的。 沒想到小玉什麼也沒說,梳了梳長髮,隨便紮了個清爽的馬尾,一雙柔汪汪 的眼睛看著我:「怎麼,現在吃醋了?不知道是誰天天很晚才來,害得我只好 去找林伯。就這還有某某人說為了我,為了夫妻生活。我呸!大變態一個!」小 玉似乎變成了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女孩一般。 ?地3?度 我心裡一緊,平常最見不得小玉這個樣子,這小妮子盡抓我軟肋。「好了, 讓小娘子受委屈了。但今天確實陪不了你,今天早上還有一個會議。乖啊……哎 呀!別鬧。」還沒說完,小玉的玉手便朝我腰部掐了一把。 ???度? 「好!又沒時間是吧?行,陸竹同志,本姑娘今天就不勞煩你了,我喊我老 公去!逛完街直接就去開房。今天不讓我愛人把我玩得高潮十遍我就不姓阮!」 說完小玉便把我往客廳推,還叫嚷道:「本姑娘要換衣服,閒雜人等出去。」 我苦笑一聲,看著緊閉的房門。如果小玉今天真如她所說,那可真是香艷無 比,但又無奈有工作在身。洗漱工作自不必說,等到了車旁邊準備開車時卻發現 鑰匙沒帶,想想還在小玉的房裡,算了,今天就給小玉開一天,隨便她還要去逛 街。 閒言碎語不必講,等我到了公司卻發現今天不開會,原本準備的會議因為老 闆去了日本而推遲。反正也沒什麼事,我順便就請假了家。因為今天沒開車, 我直接打的的士。在車上我突然有個念頭,今天小玉和林伯去逛街,說不定那色 老頭會幹出什麼事來,小玉已經和他有了很多次肌膚之親,想必也不怎麼反對。 與其家不如去跟蹤他們,好長時間沒現場看他們親熱了。想到這,慾望已 經推動我馬上往家趕。 (8) 剛走到小門口,便看見小玉站在林伯的門外。操,這小妮子又不是跟我出 去,憑什麼穿得這麼……這麼性感?看來這小玉的內心可能已經完全認同林伯這 個肉體上的老公了。 如果一個女人認同一個男人,那將會對這個男人表現出無限的臣服,顯然小 玉已經快臣服於林伯的胯下了,不過看林伯有時候對小玉比我還溫柔,小玉想必 也是對林伯慢慢有好感。反正已經在一個床上共眠了這麼長時間,開句玩笑,小 玉閉著眼睛也可能將連林伯全身的刺激點一一點燃。 只見小玉俏生生的站在那裡,一件純白的連衣裙把純美的肉體包裹在裡面, 在領口有一個背帶設計,剛好裙子的上身開口在乳房開始的一點點,也只有一點 點的乳溝在外面透氣,乳白色的挺拔驕傲和凝脂般的脖頸連成一片,再加上這身 連衣裙,簡直就是一個白雪公。不過我的這個公卻有兩個老公,而且漸漸對 她的正牌老公的老二沒了興趣,最悲劇的是我發現小玉現在對林伯的肉棒越來越 迷戀。 小玉的下身卻連絲襪也沒穿,雪膩光滑的長腿讓人有種控制不住的觸摸感, 光是看就能想像抱著這雙美腿干該有多爽。大腿和小腿的比例簡直恰當無比,一 雙雪腿一顆痣都沒有,再看腳上卻是一雙達芙妮的平跟魚頭鞋。我一看,這不是 我給她買的嗎?腳面上各有兩朵雕花。 這是我們結婚不久給她買的,五大洋讓我心裡一緊,不過等看著小玉當時 試穿時那一瞬間的驚艷表現。當時小玉笑著對我說:「好看嗎?」我二話沒說直 接走向收銀台。交完錢過頭看著那個如花鮮艷的玉人,我心裡對我的岳父說: 『你名字起得太給力了!』 就在我YY的當口,林伯已經出來了,和別人換班後跟著小玉便走了。我看 那個替代林伯看門的人馬上追出來偷偷的看著小玉,我順著他的眼神看去,小玉 渾圓挺翹的臀部簡直要把裙子那部份頂破,一頭長髮已經盤了起來,從背後看簡 直是嫵媚不失可愛,性感卻不淫蕩。 就在小玉已經往林伯的那個屋子裡進進出出幾夜後,小裡就開始傳出流言 流語,說什麼小玉是個小淫娃,勾引老實憨厚的林伯。還有人替我惋惜,說什麼 我找了個只知道淫蕩的小妖精,當然更多的男士都把下面的老二怒然地對著這個 嬌小可愛的美女。 在他們看來,這樣一個既純潔又性感的小女人,是個每人都希望收在胯下的 美物,不過我不能看著他們損害小玉的名聲,雖然小玉對這個一點都不在乎,我 對外宣言說林伯是小玉的親戚,每次小玉去他家都是看他可憐沒人做飯而幫他做 飯的,有時候也是幫他收拾衣物的。 這樣說後只過了幾天,小玉便從一個淫媚的吸精淫娃變成了孝順懂禮的美麗 兒媳婦,可見這流言是多麼的可怕和善變。雖然我費了老勁扭轉了小玉的名聲, 但對此小玉表示毫無感謝,依舊在我沒在家的時候把林伯喊到了家裡,在我們床 上、在我們的客廳、在我們吃飯的餐桌上留下了一灘又一灘的淫水,一次又一次 的對林伯表示著忠誠和對我的背叛。 隨著這具美肉被林伯開發殆盡後,小玉已經開始甜蜜地對林伯喊著我們結婚 時候深情對望時候說的宣言:「我愛你!老公。」這還不夠,在床上把林伯老公 伺候得舒舒服服之外,還要在浴室裡把林伯老公洗得乾乾淨淨。當然,可愛的小 玉又怎麼會捨得讓林伯動手呢!於是乎就用身上最美的幾個器官幫助林伯把身上 的污垢一掃而盡,當然林伯對我媳婦的感謝也是在浴室裡把小玉幹得呻吟不至。 當然也不會有人知道,這個好媳婦去她親戚林伯家裡的時候,每次都是在裡 面把衣服全部脫離身體,每次都是用自己的身體把這個親愛的親戚刺激得服服貼 貼的。每當人們看著小玉禮貌十足地敲響林伯的門時,都投以微笑並給予讚揚, 卻不知小玉剛進入門不到兩分鐘,她便用嫣紅的雙唇禮貌地對著林伯的肉棒給予 甜蜜和嫵媚的微笑。 看著小玉和林伯開著我的那輛大眾CC離去後,我連忙攔了的士隨車而去。 一上車我就說:「跟上前面那輛車。」那司機看了看我,問我幹什麼的?我 說:「給你錢就是,趕緊的。」那司機倒不幹了,還以為是我是黑會或者便衣, 硬要趕我下去。 我看CC已經跑出老遠,連忙把兩張毛爺爺甩在司機臉上,並說:「跟著他 們,我繼續給;不跟,一分也別拿。」那司機想必也是要錢不要命的,二話沒 說,踩了油門便奮起直追。 在路上,司機已經確定的把我當成便衣,開始跟我套近乎:「我說,哥們是 哪個部門的?不是交警隊的不要緊,警察嗎?那不是拿錢的,您說是吧?」我一 聽這話,敢情這人也是不老實,反正後面要跟得多,不如跟他耍耍。 「嗨,現在警察也不拿錢,每年還沒你們開的士的拿得多。」我打著哈哈, 順便看著前方的CC到底在哪停下。 「看您說的,我斗膽問一句,哥們每年拿多少啊?」扯,看來這人也不怎麼 會聊天,一上來就問人年薪,我要是真警察,保證臭罵一句:「你算老幾?要你 管!」 「不多,也就十幾萬吧!」我平靜地說出這個數字。 「操,十幾萬還不多?哥們你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司機聽到我這數 字,震得只呲牙。我一看前方那輛CC已經在一家阿依蓮店門口停下,準備往停 車開去,於是連忙叫停車,把票子一扔。 正準備開始跟蹤時,那司機猛然抓住我的衣角:「哎,兄,認識一場,這 我名片,下帶您不要錢。」我看都沒看他,順手拿著名片往衣兜一放就往停車 場走去。 那停車場不算大,一覽無遺,只有二十的車位,我看到那輛CC已經停在最 邊上。我準備進商場找小玉和林伯的身影時,猛然看見車裡好像有人,難道小 玉和林伯沒下車?不會在玩車震吧?我當下一驚,還沒見過小玉被林伯壓在身下 蹂躪的樣子,在如此只有壓在身下蹂躪的車裡,不看真是該罵自己傻逼了。 我拱著腰悄悄地走到車後背箱的位置,蹲著那突然感覺好疑惑,明明是自己 的媳婦,為什麼要如此的偷雞摸狗?算了,看了再說。一看不要緊,比我想像的 還要淫靡:林伯坐在副駕駛座上露出一個禿頭,而只看到小玉兩條雪白小腿一隻 搭在座位的上面,一隻在中間的掛檔位上。由於車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我聽不到 任何聲音。 仔細一看,小玉的一隻腿上掛著一條白色的內褲,上面明顯地已經打濕了, 看來在開車路上,小玉已經被林伯撫摸得不像樣了。看著裡面座位明顯地震動, 再加上座位的原因,可以想像林伯粗大的肉棒已經貫穿了小玉的美穴,也可以想 像小玉欲死欲仙的嬌媚模樣。 可惜,這個小美人的模樣我是看不到了,因為小玉已經把自己最可口的狀態 給了眼前正在給小玉美感的老頭子,這個可以當她爸爸的人的肉棒卻被小玉的粉 穴包裹得密不透風。兩人的精神已經開始高度統一,肉體的融已經不存在任何 界限。我順手用五指姑娘掏出自己的老二,開始用眼前的美景給予最大的舒服。 我偷偷的蹲在車的後門邊上,剛好小玉看不見我,為什麼呢?因為小玉已經 把粉嫩光滑的雙唇吻在了林伯那厚實的嘴巴上。小玉的兩隻玉臂緊緊地抱著林伯 的脖子,生怕林伯跑了似的。林伯似乎要把小玉的小嘴吞了一樣,小玉畢竟是女 人,在如此強勢的老男人面前馬上敗下陣來,把自己的嘴巴和粉嫩香舌都奉獻給 了眼前的人。 我看著兩人的嘴巴分了又、了又分,中間的藕斷絲連都貼在小玉小巧的 下巴上,並且兩人的舌頭還在空中打轉似的纏繞在一起,逗得小玉嬌笑不至。林 伯看到小玉下巴上的黏液便把大舌頭往上一舔,順道就向著白皙的脖頸上吻去。 看著小玉已經舒服到極致的淫媚表情,看來我是給她不了了,這或許就是小 女人的另一面吧! 看著兩人都慾火焚身的情迷行為,我感受著小玉此時的感觸,感受著自己只 能打手槍,而把自己的嬌美小媳婦送進別人懷裡的感覺,隨即噴然而出。看著林 伯還沒有射的意思,不由得羨慕起來,六十歲的人還有如此強的性能力,真不知 是小玉的福還是我的禍? 射出後就沒有了激情,我出去在車棚外買了包煙。當抽到第三根時,看看手 錶已經2點了,小玉這一早上已經被干了三小時,可非得要在車裡幹嗎?要干 為什麼不直接去酒店呢?我準備走向停車場,看見那輛大眾CC已經開出來了, 我連忙背過身去。看著兩人開車出去,我也連忙攔個車追了上去。 看見他們在飯店前停下,我隨即也隔著5米停下。剛下車就看見林伯攬著 小玉的腰走向飯店,小玉把頭靠在林伯的肩膀上,看這樣子估計小玉剛才被幹得 不行。林伯還不時著對著小玉秀氣的耳朵吹氣說悄悄話,逗得小玉嬌笑的捶打著 林伯的胸膛。看著他們如此的情侶一幫,而我卻成為了連替補都不算的局外人, 一想到這,不由得窩心和興奮。 當我走過CC時,無意中向車內望了一眼,我了個去,小玉純棉的內褲正安 安靜靜的放在座位上,難道剛才小玉進飯店沒穿內褲?那她一坐下豈不是被看光 了?難道小玉已經被林伯干蒙了,被林伯剝了內褲放著車裡都不知道? 想到這我就獸血沸騰,想著眼前的性感兼可愛的美女竟然沒穿內褲,那粉色 的美穴裡還流淌著一個男人的精液,而這精液還不是她老公的。這玩意真是帶給 我無限的遐想,下面隨即舉頭致敬。我懷著忐忑的心情向著飯店走去…… (9) 等我剛走進飯店的大廳,就急忙找小玉和林伯的方向,希望在飯桌上看到 他倆,然後想看看小玉發現自己沒穿內褲時的嬌羞模樣。是不是林伯也會更加凌 辱小玉呢?想到自己的嬌妻被別人玩得淫水橫流,真是雞巴硬得要命。 可是等我走了一圈,竟然在大廳裡沒發現小玉的身影,難道林伯帶小玉直接 開房去了?媽的,天天晚上跟小玉在床上柔情似水還好不夠,難道林伯就不怕被 小玉那身美肉吸的精盡人亡嗎? 我直接走向吧檯詢問有沒有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士來開房,吧檯的人說沒有 看見女士來開房,我又問有沒有一個六十歲的老頭子來開房,那吧檯說也沒有, 然後用一種非常怪異的眼光看著我。我看那眼光就知道她肯定知道他們去哪了, 於是再問:「有沒有看見一個六十歲左右和一個年輕的女士從這裡經過?」 她看了我一眼,然後問我:「請問先生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我想了想也 不好說,總不會說什麼「那女的是我媳婦,那老頭是她老公」吧?於是我便說: 「請你直接告訴我,別的不用管。」那吧檯女也算是閱人無數,還以為我是來捉 奸的,於是就向廁所指了指。 等我站在廁所門口,左邊是女廁,右邊是男廁,小玉和林伯到底去了哪邊? 如果按照平常的習慣,林伯會毫不猶豫地把小玉拉向男廁,因為就算是被人 發現也是小玉吃點虧,順便也能凌辱凌辱小玉,打擊打擊小玉的自尊心。 於是我先悄悄的走進男廁,進去後一片安靜,看來是沒人,廁所的門大多數 不是隔音的。於是我又走進女廁,由於有性別差異,我還是比較小心的慢慢走進 去,說不定一會來個女士看見我進了女廁,不把我當流氓才怪。 果然,剛進女廁就聽見最後一個卡間裡面傳來一聲又一聲的嬌喘聲和一個男 人的出氣很用力的聲音,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小玉和林伯在裡面交媾在一起,剛 才在外面的車裡他就已經把小玉幹得不行了,沒想到沒吃飯又把小玉扯進女廁裡 繼續蹂躪,林伯是不是吃了春藥了,或者給小玉吃了春藥了? 但也不必這樣啊!在家裡好好幹不行嗎?在家裡我沒事還能偷窺一下,現在 在外面想看,我還忙得要死,到處東逃西竄,可一想到裡面是我親愛的小媳婦, 心裡的綠帽情結又狠狠地再次佔據了自己的內心。 我走進他們旁邊的卡間裡,悄悄的關上門。期間小玉的嬌喘聲已經變得低沉 了許多,從銀鈴般的嬌美聲變成嬌媚的呻吟聲,彷彿從蘿莉一下子變成了禦姐。 我急不可耐的想看看林伯是怎麼把小玉玩成這樣的,便站在馬桶上從上面偷 偷的往下看。 只見林伯坐在馬桶上,把小玉抱在懷裡,兩隻並不結實的臂膀把持著小玉兩 條雪白柔膩的小腿和修長大腿的關節處,褲子掉在地上。再仔細看小玉,天, 原來林伯並沒有動,小玉把頭靠在林伯的肩膀上與林伯親吻著,時不時傳來幾聲 嬌喘;而小玉兩條白皙的手臂撐在卡間的兩邊,下面嬌小渾圓的屁股正在林伯肥 大的肉棒處一上一下,林伯的腰部也是不停地往上頂,爭取讓肉棒能更加深入小 玉的粉穴的深處。 林伯和小玉的結處已經閃閃發光,黏稠無比的不知是小玉的陰液還是林伯 的精液已經黏滿了那裡。小玉白色的連衣裙已經扔在旁邊,彷彿是一朵蓮花被淤 泥污染了似的,上面佈滿點點水跡。「噗哧、噗哧」的抽插聲音和小玉的呻吟聲 已經充滿了整個衛生間,要是這時進來個上廁所的女士,豈不是一聽就知道他們 在幹什麼了? 這時小玉和林伯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小玉薄薄的嘴唇完全被林伯厚實 的嘴巴蓋住了。想來也是,林伯這也算是老牛吃嫩草,只不過這根嫩草是自願送 進他嘴裡的,而她的法定老公卻只能在一邊偷偷摸摸的看著他們是怎麼親熱。 突然,小玉分開和林伯熱吻的嘴巴,下面也隨即停止,難道小玉發現我了? 只見她做出一個讓我驚訝卻也在我意料之中的事情,她在林伯的耳邊說些什 麼,只見林伯高興的笑了笑,然後把小玉抱了起來。等林伯的肉棒離開小玉溫熱 的包圍中,我清晰的看見林伯肉棒上面還戴著一個避孕套,看來,小玉還是比較 有保護措施的。 卻我隨即又看見小玉低頭看看林伯的肉棒,嘴裡嘟囔了幾聲,然後把套子一 把扯了出來,那套中的液體也隨著甩得到處都是,差點都噴到我這身上。然後小 玉把套子一扔又重新坐了下去,扭頭對林伯說著:「老公……嗯……這樣才舒服 嘛!」林伯也爽得瞇了瞇眼睛,對著小玉已經粉亮的嘴巴狠狠地狼吻下去。 我看得體內荷爾蒙驟然升高,想著小玉居然已經變成了這樣,本來林伯還在 有想著小玉的身體,盡量不讓她懷孕,但小玉此刻的舉動已經讓林伯放心的和小 玉性交了。 這舉動讓我想起了了了的那篇《短信時代的偷情》,這篇文章小玉也看過。 那時候還沒有認識林伯,小玉還在笑我,說那女人想必已經完全臣服於那個 男人了,不然不會把保護自己的措施去掉。如果一個女人放心的讓一個男人來讓 她受孕,除非那個男的是她的老公或者是心裡已經承認的老公了。她還在同情那 個男角,說他真是個綠帽王。沒想到,小玉此刻竟然與那女角做出同樣的事 情,難道小玉已經有了給林伯受孕的準備?那我又算什麼? 還在思考之間,林伯和小玉都已經到了高潮,下身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干 得黏液四濺。我這時也站得腳痛,看著他們正在全身心的交融著,我這個第三者 也該退出自己的地方了。我坐在馬桶上揉揉了腳,看著自己的老二正在逐漸軟下 去,我慢慢地走出了廁所。 現在的我正拿著報紙看著廁所那個方向,從我出廁所到現在已經五分鐘了。 這時看見林伯摟住有點虛弱的小玉走出衛生間向門外走去,我看到小玉那嬌 美的臉蛋這時已經有些勞累的虛白,想來也是,從車裡到衛生間,林伯已經和小 玉做了不少次,小玉還說林伯很心疼她,有他這麼心疼的嗎? 這時林伯對小玉說了什麼,小玉媚眼瞪了瞪他,隨即他們便走出我的視線, 我連忙追了上去。看著他們到車上,我想想小玉這麼累,可能馬上就去吃飯。 從後車窗裡我看見小玉把兩條粉嫩的美腿分開,把已經在車裡躺了半天的內 褲重新穿在身上,然後和林伯說句什麼。林伯猥瑣的笑了笑,隨即就把手放在小 玉的腿上,然後慢慢地伸進大腿根處。看著小玉突然彎了一下腰,便看見林伯的 手指上黏上些什麼,小玉竟然張嘴把林伯的手指吃進嘴裡,然後舔了舔,林伯隨 即哈哈大笑。 我看了不禁汗顏,小玉剛才顯然把林伯射進身體裡的精液含在嘴巴裡!這小 妮子如今越來越知道如何取悅她的這個林老公了。看著那車慢慢地開上車道,我 也感覺到有點累了,便攔了輛的士家去了。 到家我衣服也沒脫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久, 突然感覺面前站著個人,我瞇起眼看著他,這人看起來非常失落,非常傷心。慢 慢他就蹲在地上,然後便輕聲抽泣起來。我看著這大男人如此憋屈,簡直不能算 個男的,給我的感覺就好像個娘們一樣。 突然見他說了句什麼:「小玉為什麼要和我離婚,難道她跟著林伯也能享福 嗎?我真不該,真不該把小玉推向林伯的懷裡。可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小 玉已經和林伯跑了。天哪!我該怎麼辦?」我真正迷茫,這男的為什麼說著和我 的小玉一樣的名字呢? 這時那男人突然向我撲了上來,抓住我的衣領怒吼道:「為什麼?!」我一 驚,居然從床上猛地坐起來。靠!在做夢?我一摸額頭,竟然都是汗。我哆哆嗦 嗦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居然和夢中的那男子一模一樣。我楞了一下,難道小玉 和林伯真的會做出夢裡的事情嗎?我會不會讓小玉陷得太深? 看著家裡空無一人,再看看錶,已經七點了,如果往常這時候我到家裡, 小玉已經做好飯菜在家裡等著我,可現在小玉正和林伯在一起過著屬於他們兩人 的小生活,彷彿我已經不存在於他們的身邊了。 小玉的家中每個月會給小玉寄兩千塊,雖然我們已經結婚了,但小玉的父母 還是對小玉愛護有加。沒有我在身邊,小玉照樣會過得很好,更何況現在身邊有 一個可以讓她從身體到心理上愉悅萬分的林老公。我看著鏡中的自己,我可以肯 定的感覺到這種危機已經逼迫而來。 我一下子跳下床,迅速的用涼水洗了把臉,順便把鬍子也剃了。隨手拿了根 煙,想想又扔掉。這時整個人彷彿又到追求小玉那時的模樣,那時候有信心、 有能力,可以把小玉在許多追求者中一把搶過來。我看著自己,突然笑了笑,自 己對著自己說:「小玉,該讓你知道我陸竹是什麼樣的人了!」說完一拳把鏡子 捶得粉碎。 () 黑夜降臨,我家的臥室裡沒有一點燈光,只有一個點點火星忽現其中。我點 起一根煙,站起身來望著窗外,家裡冷冷清清,縱有家產萬貫,卻無人氣還是空 寂無聊。想起那時候剛結婚時,每天不是家裡朋友來往,就是外出聚會,生活豐 富無比。可現在呢?只有我一人在家裡孤獨靜坐,外面已經是燈火璀璨。 小玉現在在幹什麼?不用想就知道是和林伯在一起,經過一天的遊玩,林伯 把小玉的玉體已經玩了個遍,說不定現在他們正在哪個賓館裡面盡情地交融著, 在彼此的身體上取悅著性愛的樂趣。她已經把這個家遺忘在林伯的那根粗黑的肉 棒中了,遺忘在那粉紅而又因為進出的次數太多從而嫣紅的美穴裡了。至於我, 那恐怕就是林伯用來刺激小玉而讓她更加快樂的工具了。 不行!不能再這樣了!我原本只是讓小玉和林伯在我能控制的範圍內接觸, 沒想到竟然演變成他們倆的聚會,而我則反倒成了紅娘,一個差點把美嬌媳婦拱 手相讓的紅娘,真是太意外了。雖然我喜歡綠帽,但我也要當個有尊嚴的綠帽, 像這種反而當了第三者的綠帽,還不如不當。畢竟生活還是要繼續,不可能永遠 的沉醉其中。 當那種情慾漸漸地消失,家庭、事業、物質就會猛然出現在你的面前。我現 在的情況就是這樣,小玉正在滿足林伯的情慾,而把我置之於外,而我還要去滿 足林伯和小玉的其它需求。如果我還是個男人的話,我就會毫不猶豫地打破現在 這種現狀,我要要我的小玉,哪怕她死心塌地當起林伯的小媳婦外加嬌性奴。 我隨手拿起電話,撥打了小玉的號碼,電話嘟了幾聲,被告知用戶正忙。我 不禁疑惑,小玉在幹什麼?難道正在和林伯在床上纏綿?我馬上又撥打一遍,這 次電話通了。 「喂,小玉啊,在哪呢?」 「哦,是陸老公啊?我和林伯在一起呢!」狡猾的小玉並沒有說出她在哪, 只是告訴她的現狀,這種現狀不說我也知道。 「我知道。那你現在在幹什麼呢?」我聽到那邊傳來舔東西的聲音,不禁奇 怪道。 「我在幹什麼?嗯……你猜啊!嗯……別弄呀……」小玉還調皮地發出點聲 音好讓我猜到正確的答案。 「你……是在吃冰淇淋嗎?」 「嗯,差不多,可是還是不對。繼續猜!」 「那你肯定在給林伯口交。」其實我早就知道這個答案,只是當我聽到那邊 傳來的聲音時,我內心的綠帽情結也再次復活起來。 「哈哈,還是不對!如果想知道答案,就學小狗叫三聲。」媽的,居然讓我 學狗叫,那邊林伯也在哈哈大笑。好吧,為了搶小玉,我忍了。 「嗯,乖。我告訴你吧,我的確在吃冰淇淋,你也知道我最喜歡吃了。不過 林伯很壞哎,他把他的雞雞插進冰淇淋裡,然後再拔出來,那上面全是冰淇淋, 他還特壞的跟我說:『想吃嗎?想吃就吃吧!』嗯……好吃……」說完,她還舔 了兩下。 我真沒想到林伯還會這麼玩,不過我要換成他,此刻也已經爽死了。看著跪 在下面的美嬌娘吐出粉紅的小舌頭,一點一點地舔著自己老二上的冰淇淋,有時 候還要舔著兩三口才能舔乾淨。更何況那還是全方位的舔舐著,估計等肉棒上的 冰淇淋舔乾淨了,那上面也已經油光滿棒了吧? 「那你現在正在舔?」我還是要確認一下,這情景實在是太淫穢了。 「嗯……那當然,我最喜歡吃了……老公,蛋蛋需不需舔?」那邊顯然小玉 已經舔乾淨了前面,開始向林伯的精液儲存器進攻。不知道她所說的「最喜歡吃 了」,是吃什麼呢?是冰淇淋還是…… 「嗯,小玉,你看我們這麼長時間沒出去玩過了,剛好這幾天公司放假,不 如我們出去玩玩吧?」以前小玉最喜歡出去旅遊,每次都央求我帶她出去,可是 每次我都以很忙以此拒絕,可也少不了她可憐兮兮的看著我。每次看到她楚楚可 憐的樣子,我都有種想把她擁入懷中的衝動,可現在,恐怕她已經被林伯那糟老 頭子擁入懷中了。 「好啊好啊!還是老公你對我好,哪像林伯一樣,一天到晚盡知道把人家壓 在身子下面。我今天一天衣服都很少穿哎!」果然小玉很高興的答應了,還向我 抱怨林伯今天一天對她的行為。我不免想笑,就算你一天不穿衣服,還不是你自 己心甘情願的? 「可是,好老公,可不可以帶林伯一起去?求求你了!」我就猜到她會這麼 說,真如眾友所說,小玉現在已經有點離不開林伯那根讓她天天晚上銷魂的肉 棒了。 「林伯還要上班呢!他可能很不方便的。」我當然是要拒絕了,如果林伯也 跟去,那一路上小玉是跟我坐一起,還是和林伯坐一起呢? 「哦,那工作林伯他不幹了,這樣他就有時間陪我了。你也知道嘛,你天天 沒有時間,我又不上班,天天在家很無聊的,剛好讓林伯陪我玩,不過他的衣食 住行我都會安排好的。怎麼樣,你媳婦我能幹吧?」能幹?當然能幹了,反正你 媽能給你打錢,好讓天天讓林伯干你。 「那既然這樣也行,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就是讓我這個正牌老公歸正位, 也讓你的林老公歇一歇吧!畢竟他這麼大年紀了,小玉你也不愛惜愛惜林伯的身 體。」 「嗯……那好吧!可是我現在已經很愛惜他的身體了,我在林伯家裡起床的 第一件事就是讓他早晨勃起的棒棒射出第一次白白。要不然男人在早上的時候是 很憋屈的。再說,我也要盡到一個好媳婦的責任嘛!」 操!小玉還怕他早上憋得慌,怎麼不想想我早上不憋著?當早上的小玉躺在 床上,用盡各種舒爽的方法讓林伯的第一杯精液射出來時,我卻在想像著現在小 玉在幹什麼,然後用五指姑娘弄出我的第一次。 聊了半天,當我掛上電話時,林伯已經在那邊怒吼著向小玉的嫩嘴裡發射炮 彈了。我看看錶,已經十一點了,相比小玉那邊已經開始一場春意繚繞的大戰了 吧?我想像著,也考慮著明天出去旅遊的各種細節,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當第二天的陽光照進我的臥室,我已經把該收拾的都收拾好了。小玉的衣服 我盡挑一些衣料少的、性感的,能把小玉那前凸後翹的身材顯現出來的衣服我都 一股腦的裝進箱子裡,然後給小玉敲了個電話,說好集的地點。準備出門的時 候,我看著曾經我和小玉同床共枕過的大床,上面由於長期只睡一個人而凹了下 去,另一邊卻平整如新。 一路無話。當我們一行三人坐在客車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點了。客車最 後面的三個座位剛好被我們坐完,我坐最外面,小玉坐中間,林伯坐裡面。 一路上小玉顯得很高興,有說有笑的,不時的跟林伯偷偷親個嘴什麼的,然 後頭狡黠的看我一樣,意思說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不必吃醋。林伯雖然在最裡 面坐著,我看不到他在幹什麼,但也沒做出什麼大的動作,畢竟如果只有他和小 玉,說不定已經把小玉整的嬌嗔不已了,這次有我在旁邊,肯定會收斂一點。 我們的第一站是在雲南,那地方風景獨特,由於長期的環境影響,那裡保持 著大自然最淳樸的姿態,群眾也是民風彪悍,捕狩獵物也是不在話下。想當年對 越自衛反擊戰時,那裡不少的雲南人為解放軍帶路,不過經過這麼多年的改革開 放,那裡已經很少看到原始的雲南人了。 當我們下車後,由於是自己出去旅遊沒有跟隨旅遊團,所以幹什麼都要靠自 己,我少年時候讀了不少書,對各省的地理民俗也是瞭然於心。林伯那老頭子更 是靠不住,年歲又大,就是那玩意比我厲害點,其它的更是不值一提。 馬上,青年人的活力和閱歷馬上便凸顯了出來,小玉也是對我滿口誇獎,挽 著我的胳膊說什麼「真沒想到我老公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用了」,我聽了很是彆 扭,難道她在說只有那地方沒用嗎? 當我們走在山路上時,小玉擔心林伯的身體又去攙扶他,由於她穿的是粉紅 的連衣裙,上身挺拔的驕傲便凸顯得更加厲害,看林伯把胳膊放在小玉那兩處軟 柔之上,爽得都走不動道了。而小玉也知道他胳膊放的位置,也有時候調皮地向 我眨眨眼睛。 當我剛站在山頭,便看見下面有一處村落,密集的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個四邊 形的範圍,我高興的頭準備喊小玉時,卻看見小玉在離我很遠的地方被林伯按 在樹上。我慢慢地走過去,看見林伯正親熱地親吻著小玉那白皙的脖頸,雙手對 小玉那乳白的驕傲狠狠地揉捏著。 看著小玉逐漸發出嬌媚的呻吟聲時,她後面的樹林突然有個人叫了一聲,小 玉和林伯馬上便從激情中恢復過來,看著我在山頭上,馬上向我這邊跑來。我也 驚訝不已,但轉念一想,可能是當地的山裡人,他們沒見過這麼開放的男女,偷 窺一下也是必須的。 小玉跑到我面前,拍拍了面前已經粉紅的胸脯,那大東西也毫不留情的晃了 晃,看得我跟林伯都噓聲不已。小玉看我們這樣才知道我們在看什麼,馬上臉紅 道:「色狼∼∼」那聲音似乎是在撒嬌,但不知是對誰呢? 快夜裡了,我找了一戶可以安排我們住下的人家,並支付了錢。吃了一頓普 通的飯後,小玉嚷嚷著要洗澡。由於著是農家,不是很講究,洗澡的地方就是用 竹搭起的窩棚,上面有個連著屋內的噴頭。 小玉抱著衣服站在門口,一直不敢進去,我看她這樣,便開玩笑說:「我們 在外面站著為你放哨。」小玉卻說:「那你們可不准偷看。」我想在場的就我和 林伯,誰沒有看過你那全身上下?只是林伯比我在那潤滑嬌嫩的皮膚上待得久一 點而已。 小玉洗到中途,卻突然說浴巾沒帶,我正準備去拿,卻看到林伯在那可憐巴 巴的望著我。我沒說話,向浴巾的方向指了指,林伯立即高興的跑去,然後站在 門口。我還以為他送進去就行了,沒想到他的進入是一下子衝了進去,哪想到小 玉叫都沒叫,只說了聲:「討厭,嚇我一跳!」那聲音與剛才的撒嬌如出一轍, 原來剛才小玉是對著林伯撒嬌呢!我不禁醋意大發,因為隨即裡面便傳出小玉的 嬌喘聲。 我站在門口偷偷的開了一條縫,只見小玉全身無物,白皙得如同玉一般,光 滑的皮膚發出嫣紅的光澤,再加上那嬌美的臉蛋,簡直就是人間最可愛的尤物, 那種想抱她的衝動和那種想把這小公俘虜的衝動簡直難以言表。那個白雪公 現在卻被一個猥瑣的老頭子抱在懷裡胡亂地親著,而小玉卻毫不抗拒的環抱著林 伯的脖子與他激烈地親吻著。 「想死我了,小玉,剛才要不是因為那個偷看的,我早就已經把你就地正法 了。」林伯說著,漸漸地把手放在小玉那粉色的嫩穴上。 「老公,別……啊……陸竹還在外面呢!嗯……」小玉已經開始抵擋不住林 伯的瘋狂進攻,兩隻潔白如雪的小手正向著林伯的老二慢慢摸去。 看著林伯急急忙忙的想把褲子脫掉,卻脫不下來,小玉隨即溫柔的在旁邊幫 助他。等到林伯把褲子脫下後,小玉那副柔情無比的眼光就看著那個讓她夜夜顏 歡的凶器,儘管小玉和林伯在床上待的時間已經超過我和她在一起的時間,但每 次小玉卻總是像第一次一樣的害羞和含蓄。 這時林伯把著小玉的頭便往下按,小玉笑了笑便蹲了下來,那雪白的屁股隨 即繃起一條圓潤的弧線,看得我和林伯都心裡一緊,這個動作太誘惑人。女人的 身材在此刻盡情展現,看那迷死男人的勁頭,我就懷疑小玉是不是一個《聊齋》 上才出現的狐狸精呢? 小玉媚笑的看了林伯一眼,隨即那根粗大的肉棒就消失在粉亮光滑的小嘴, 小玉的雙手也逐漸消失在林伯那兩個碩大的蛋蛋中。隨著那「咕嘰、咕嘰」的聲 音響起,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正準備掏出自己的時,身後傳來聲音。 「小兄看什麼呢?」那是我們的房東,張叔。 「哦,沒看什麼。」我尷尬的笑了笑,上前遞了根煙,與他聊點其它的事。 過頭,想著就這樣給小玉和林伯又一次製造了一個二人世界。在那個二人 世界裡,我的小玉正在全身心的與林伯交媾著,不必擔心周圍還有人偷看,因為 她心裡知道,她那忠誠的老公正在外面守護著她,好讓她去沉淪在偷情和性愛的 世界裡。 等到吃飯的點了,我早已坐在飯桌旁和張叔聊了很久,我也不去喊小玉,等 林伯和小玉都舒服完了,就自然過來吃飯了。 聽著走道上傳來腳步聲,小玉和林伯手牽手出現在我們眼前,張叔笑著說: 「這老夫少妻的可真恩愛啊!」我聽了沒什麼反應,只是應和著。悲劇啊!本來 是我的老婆,現在卻成為了那六十多歲的林伯的老婆。要是小玉聽到了,又要笑 得不攏嘴巴。 吃罷飯,張叔給我分了兩間房,說給小玉和林伯一間,我一間。也實在是只 有三間房,可小玉和林伯一間房我有點接受不了,可也不能說明情況。但看到林 伯向我猥瑣的一笑,那意思好像在說:對不起啦!雖然你是她的正牌老公,但今 晚小玉又要歸我使用了。 小玉看我臉色很不好,也跑過來說:「老公,今晚我就陪林伯睡,明天再給 你。要是你實在憋不住了,也可以過來觀看哦!」 「我和林伯一起行不行吶?」就算看不到,我也要嚐嚐小玉的身子,她已經 很長時間沒給我了。 「那怎麼行?我跟我老公同房,讓你來看就不錯了,你那種行為是違背倫理 的。乖啦,我今晚會毫無保留的。」說完,小玉在我臉上啄了一口便跳開了,我 抱都沒抱住。看著她隨即投入林伯的懷抱,林伯便把她一把抱起走入房中。我看 張叔已經進房間睡去了,也連忙向小玉的房間跟了去。 () 天色近黃昏,只是人未醒。 我正坐在臥室裡發愣,剛才小玉那副調皮的樣子讓我心裡癢癢的。這麼多天 了,這個小女人已經讓我失去了太多。林伯也是歡喜接受她給的一切,包括那身 美肉和只屬於我的嬌妻模樣。 不知道小玉是怎麼想的,有時候女人都有點自暴自棄的心理。如果當初是我 的錯而導致小玉纏上了林伯的肉棒,也或許是在報復我,可是當她和林伯多次的 感受後,自然已經對其有了依賴。當然,我所說的依賴只是肉體上的。 有時候當她從林伯那來,看見我圍著圍裙正在做飯。見她來,我會說: 「今天累了吧?坐下吃飯吧!」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卻讓小玉感動得流淚。但在 她反反覆覆地說愛我的時候,卻對和林伯的糾葛一字不提。或許是因為她感到很 矛盾,或許是因為我的錯。其實就是一句話的事,但這個門檻,我們倆就是跨不 過去。 這是多麼奇怪啊!看剛才林伯那滿足的樣子,看小玉那原本清純現在卻充滿 慾望的眼睛,我不知道我得到了什麼,但我確切的知道我正在失去什麼。 我坐在那裡,點起一根煙,默默地想著我們之間應該怎麼去喚。我們住的 房子大部份是由木做的,所以不隔音,小玉的房間裡已經傳來了陣陣的呻吟聲, 一聲一聲,麻人心脾。小玉的嗓音很柔美,所以每次當她入情的時候,那種聲音 就非常的有吸引力,尤其是對男人。 雖說不隔音,但他們的悄悄話卻聽得不是很清晰,只聽到不時傳來小玉「咯 咯」的笑聲。隱隱私語裡夾雜著林伯那難聽的公鴨嗓,女人的心思真奇怪,會對 這麼醜陋和皺紋的身體有這麼濃厚的興趣,對此還依依不捨的。 如果我這時進去的話,會看到兩個肉蟲交媾在一起,一個如煤球般漆黑,一 個如牛奶般白皙;一個年近老驥,一個芳齡如花;一個皮膚如砂紙,一個潤如綢 緞。兩個無論都拉不到一起的人,卻彼此用自己的性器死死相抵。揮汗如雨、淫 聲起伏。可小玉此時卻多麼的快樂,她已經沉醉於性愛而無可自拔。 「小陸啊!」張叔急急忙忙的走走過來,向著小玉的房間看了看:「我大哥 家裡有急事,我得走一趟,不到一小時就來,你幫我看著家。謝謝了啊!」說 完張叔便疾奔而去。我不由得苦笑,得,今晚甭想睡了。光聽一晚上小玉和林伯 的電台性愛可不行,我得去看看。 正在這時,小玉的房間裡似乎沒了聲音,我仔細一聽,靜悄悄的好像沒有人 一樣。我急忙走到門口,推了推,門從裡面鎖住了,我從門縫裡看去,哪還有什 麼人,空有一張被蹂躪的被子。奇怪,小玉他們去哪了?按理,要出去就只有從 我這裡出去,可剛才我一直坐在門口那都沒去。難道…… 我二話沒說,一腳踹到門上。門被踹開了,一進房間,便看見左側一扇木門 已經門洞大開,我看著地下有明顯的泥印,向著樹林盡頭探去。小玉和林伯去那 裡幹什麼?難道想打打野戰?我急忙追了過去。 順著腳印我遠遠的看見小玉和林伯在前面走著,由於距離有點遠,我也不敢 跟得太近,只是模糊的看到小玉穿著……操,什麼也沒穿!怪不得我出門的時候 看見小玉的衣服都扔在床上。林伯那貨也是只穿著一條褲衩,邊摟著小玉邊往前 走。 小玉雖然毫無衣物,但腳上卻穿著一雙黑色的魚頭高跟鞋,全身柔弱白嫩, 抱著雙胸,從背後看那挺翹圓滑的屁股下一雙修長均勻的美腿。小玉從小被愛護 有加,平常很少出門,所以皮膚非常好,雖然家裡有買了不少護膚品,但小玉那 天然的美肌猶如天然的泉水一樣,用手從她皮膚上輕輕滑過就好像把手放在溪水 中似的,潤滑無比,輕柔撫韻。 正在意淫的時候,突然發現前方兩人不見了,我急忙跟上去,卻發現兩人如 人間蒸發了一般。我正在疑慮時,聽到旁邊的山坡下傳來小玉那熟悉的聲音,我 悄悄的摸過去,從林樹夾縫中看去。 林伯正懷抱著小玉,坐在草地上盡情地親吻著,小玉也毫無保留地應。林 伯的兩隻手顯然不夠用,又是摸著小玉的臀部,又是對著小玉的美乳不停地揉捏 著,小玉顯然受不了這種刺激,嘴巴裡傳來「嗚嗚」的聲音。 林伯開心的躺在地上,突然停止了動作,把雙手放在腦後,擺出一副準備享 受的姿勢:「小玉,你不是說沒打過野戰,想嘗試一下嗎?現在我滿足你的願望 了,準備怎麼感謝我?」 小玉聽到這話,撒嬌似的用小拳頭捶了林伯一下,然後一屁股坐在林伯的老 二處,壓低身子對著林伯說了句什麼。「不怕,當然不怕。寧在花下死,做鬼也 風流嘛!來吧!」林伯說完,一臉挑釁似的看著小玉。 小玉對著林伯溫柔的笑了笑,我當時就看呆了,這真是一笑傾城,要是對我 笑就好了,可惜就對著這麼一個糟老頭子。然後小玉把原本盤著的頭髮慢慢地解 了下來,黑色的長髮如瀑布般順著圓潤的肩頭放下,那動作嫵媚無比,把小女人 的氣質散發得完美至極。 其間小玉的眼睛一直看著林伯那雙猥瑣的眼神,嘴角微笑,低下身子,對著 林伯的脖子細細的吻著,然後慢慢地向上,在接近林伯的嘴唇時,突然調皮地伸 出舌頭對著他的嘴巴舔了一下,林伯本來就已經調出舌頭迎接小玉的柔舌了,沒 想到這一下沒勾住。 小玉在他嘴邊靈活地親著,但就是不去碰他的嘴巴,林伯只好像舔嘴邊的食 物一樣不停地轉著圈,這動作活像一隻嘴饞的野狗。由於小玉的頭髮垂下來把兩 人的頭部都擋住了,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只在模糊之間看見林伯終於得逞,把小 玉的粉嘴勾引進了自己的口中。 小玉隨著感情漸入佳境,雙手把林伯的頭也慢慢地抱住。林伯腿中的老二已 經直直的豎著,對著小玉的白臀行注目禮,小玉感受到林伯的胯下的熱情,離開 了熱吻的嘴唇,起身把林伯的肉棒扶住。 這時我的小也堅持不住,強行抬頭,我急急忙忙的解開褲子,但是拉煉卡 ? 住了,怎麼也拉不開。我邊看邊拉,終於拉下來了,往下面一看,小玉已經被坐 起的林伯一把抱住,那碩大的肉棒已經進去小玉那美穴之中,刺激得小玉不由地 叫了一聲。肌膚相親,粗糙和滑嫩摩擦著小玉和林伯的內心,小玉雙手把林伯的 脖子一抱,便把這身美肉交給了這個男人。 黃昏已到,林中靜悄。我蹲得腳都麻了,慢慢起身活動著。 山坡下面的小玉已經香汗淋漓,兩人都已經進行了半個小時了,並且中間射 了一次。小玉的高跟鞋不知被林伯扔到何處,林伯的內褲早已被小玉剝得一乾二 淨,活像兩條肉蟲似的,在互相的汗水著磨膩著對方的性情。林伯像恨不得活吃 了眼前這只羔羊一般,而小玉則心甘情願的淪為林伯胯下的美奴。 隨著高潮的退盡,小玉和林伯也慢慢地分開,坐在草地上休息。小玉的雙腿 間的草地已經打濕了不少,草尖上凝聚著小玉那性靡的水滴。林伯那更是誇張, 周圍的花草明顯壓平了。林伯坐那還不老實,雙手不時地捏捏小玉的細腰,然後 順著美腿就進去了股溝,小玉嬌笑著拍打著他的鹹豬手。 「,太了!」說完,一個人從樹林裡走了出來,後面還跟著一個。 兩人都很瘦,慢慢地向小玉他們走去,旁邊還跟著一條狼狗。 小玉見到那狗,一下子尖叫了起來,連忙把身子往林伯後面躲,雙手護胸著 防止走光,可是那林伯更是嚇得呆住了。其實小玉那一絲不掛的身體早就被看光 了,有什麼可擋的呢?而那林伯更是挺著豎直的老二在那裡哆嗦。其中一個人拿 著手機像個流氓似的對小玉那嫩白的身子拍攝著,另一人則直接走到林伯面前。 「老頭你聽著,我們哥倆已經在旁邊看半天了,看得我們口乾舌燥的,關鍵 是你們那搞得太刺激了,可是我們又渴又沒帶水,這得怪你們啊!這樣吧,你先 借我點錢去買水喝,怎麼樣?」然後一臉鄙視地看著林伯。 林伯根本沒敢抬頭看他,這明顯就是故意的。林伯別說帶錢了,連衣服都沒 帶。 「到底有沒有?說話!」那人惡狠狠地說道。 「大哥,我們真沒有啊!」剛說完,那人抬起一腳對著林伯的老二狠狠地踢 去。苦了林伯這麼大歲數,這一腳下去直接被踢慘了,在旁邊捂著襠部「唉喲、 唉喲」的叫著。另一個則沒再拍照了,在旁邊對小玉不停地撫摸著。 小玉看見那狼狗已經被嚇得不輕,只因為小時候被一隻小狗咬過,從此之後 無論什麼狗、多大狗,小玉見了就躲得遠遠的。剛才小玉見林伯挨打了,更是把 柔弱的身子抱得更緊了,這一抱就把那碩大的美乳給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把一 直在旁邊攝像的男人眼睛都給擠掉了,放下手機就上去準備好好玩玩眼前這個俏 媚的尤物。 「小美女,別害怕。你看,你們買了不水,我們又難受,那怎麼辦呢?所以 只好讓你來幫幫我們了。別怕,只要到我們那裡住幾天,我們就不難受了。」說 完,那男的把狼狗招呼走了,然後馬上就要上前。 小玉連忙往後退,退到林伯處,可憐兮兮的向林伯求救。林伯慢慢坐起來, 小玉躲在他後面。那兩人看他坐起來,作勢又要打,林伯連忙擋著,頭看看小 玉,然後對那兩人說道:「兩位大哥,只要別打我,那小妞你帶走吧!我跟她不 認識啊!」 那兩人一聽,隨即哈哈大笑。小玉當時就楞了,一臉難以相信地看著眼前剛 剛給她快樂的男人。 「操!搞了半天還是個雞,哪還怕個毛?帶走!」說完,其中一人就往小玉 走去,邊走邊說:「別怕,小妹妹,我們那環境很好的,要什麼有什麼。你去到 一定愛死那裡的,特別是男人哦!哈哈!」另外一人隨即應和。 小玉顯然受到打擊了,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她也知道跑不掉了,周圍全是樹 林,遠處就是大山,她又沒穿衣服,逃是逃不掉的。但當她把希望寄託在林伯身 上時,那個男人卻毫不猶豫地為了自己把她給出賣了。她受不了,這麼多天的同 床共枕會還換來這麼一個結果,虧他每次要進入自己的身體時,還口口聲聲的說 要好好照顧她。可現在呢?她的精神徹底地垮了。 見那男的走來,小玉對他說道:「等一下,我要聽他再說一遍,就一遍。聽 完你就可以把我抱走,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絕不反抗。」顯然,小玉已經看清 了現實,反正只是和他們上床,又沒有生命危險。但剛才林伯的話深深的刺激了 她,她感覺是不是自己幻聽了? 林伯看著小玉,毫不猶豫地說道:「小玉,別怪我。他們只是玩玩你,沒事 的。」 聽到這話,小玉當時就流淚了。沒想到,真沒想到,他會是這麼一個人!果 然男人永遠都是自私的,還說什麼願意把生命交給你!謊話,都是謊話!小玉徹 底放棄了,她看林伯的眼神已經從剛才的熱情激昂變成了荒漠冷淡,本來最有神 魄的雙眼也隨即黯淡了下來。 那兩人看她這樣,知道這小妞已經沒有了靠山,於是一把將小玉抱起,小玉 失神的眼睛已經感染到那活力的身體,好像經歷了一場大病似的,對什麼都放棄 了信心。 看他們正把小玉抱著往樹林深處走去,想到小玉這一去必定會天天在床上、 浴缸,甚至是草地上,一絲不掛的和這兩個毫不認識的男人盡情地交媾著,用自 己嬌嫩的身體去滿足他們的獸慾,搞不好還會喜歡上這樣的性慾,而導致徹底地 淪為這個兩個男人的性奴。到時候,我又能得到什麼呢? 我站起來,活動活動身體:「站住!」 那兩人一愣,以為林伯又心轉意了,但看見他還躺在地上沒動呢!隨即便 看向我這裡。我正準備跳下去時,沒想到一下子太滑而從山坡上摔了下來。 「老公!老公!」小玉見我突然出現,想到關鍵時還是有我在,不由得哭了 起來。 那兩人看我如此狼狽,又轉過身來,把小玉放在地上,哈哈大笑的走到我旁 邊。我勉強的站了起來,但看起來腳似乎出了問題。小玉見我如此拚命,讓我趕 快跑,我實在沒辦法,坐在地上對小玉說道:「別怕!老婆,有我呢!」小玉一 聽這話,捂著嘴「嗚嗚」的哭著。 那兩人一看我坐在地上,還說要保護她,不由得笑得更厲害了。 「看樣子你是她的老公咯?一個婊子你都能娶她!你腦袋被驢踢了吧?哈哈 哈!」 「就是!放心,我們就是把她抱家玩幾天,一個婊子還怎麼愛護!」 我看著小玉,一句一字的說道:「無論她是誰,為了她,我可以獻出我的生 命!」 小玉聽著話呆住了,這話三天前林伯也跟她說過,但現在卻棄她不顧。我雖 然傷了腳,卻說要一心一意的保護她,不由潸然淚下。 「好吧!那我就滿足你的願望。這荒郊野地的,明年的今天我會來給你掃墓 的。」那人隨即向我走來,準備一舉了結我。 「等等!我想問問,別用刀行嗎?用刀很痛的!」我緊張的看著他倆。 「哈哈!沒問題。窩囊廢。」那人邊笑邊走到我面前,隨即一拳打來。 哼,很好。我突然站起,右手把住他的手用力一扭,腳下一個掃堂腿,然後 用膝蓋向他的脖子用力壓去,接著兩手隨即向他太陽穴拍去。不到三秒,那人已 經昏了過去。 我站起身,活動活動手指的關節,「卡崩」直響。「到你了,上吧!」我向 他一指,緩緩地說道。那人當時就愣了,小玉也愣了,林伯也愣了。我笑了笑, 看著小玉那驚奇的眼睛。 那人雖然看我乾淨利的放倒一個,但是不相信我會怎麼快,有可能是他失 誤了呢?拔腿便向我衝來。 我閃過他的第一拳,馬上低下身體,右腿跟著就向前跨出一步,雙手鎖著他 的肩膀,用力往下一壓,那人馬上便失去重力倒了下去。我二話沒說,對著臉就 是一腳,那人一擋,我馬上踩在他胸脯上,他馬上又去擋胸脯,於是我右腳踩在 他胸上,借力左腳一腳揣在他腦袋上。 呼∼∼看著他們兩人都昏迷不醒,我鬆了口氣,把外套脫了下來,上前把小 玉那赤裸的身子包裹住,一把將小玉抱了起來。小玉本想說些什麼,我馬上就堵 住了她的嘴,告訴她有事家說,說完便向著房子走去。那兩人雖然暈了,但隨 時很醒來,再加上那隻狗很不好對付,所以還是走為上策。林伯我也不管了,因 為我在幹架的時候,他早已跑家了。 我抱著小玉一路疾行,雖然小玉並不重,但手臂的力量卻要求很大,但如果 我放棄的話,說不定小玉沒跑出多遠,小玉又被抓去,到那時就只能心甘情願 地當那倆男人的美嬌奴了。 「老公,要不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走的,大不了去跟他們愛愛。」小玉抱 著我的脖子關心的問道,還不忘玩個玩笑。 我瞪了她一樣,憋著氣繼續走著。當我們快走到家門口時,身後終於傳來了 狗叫聲。看來沒得跑了,張叔不在,他們一看就是當地人,那狗估計也條獵狗。 在這蠻荒大山裡,有不少人還保持著捕獵的習慣,所以他們訓練的獵狗通常 會非常凶狠,因為要給獵物的一擊必殺,所以撲上去就直接咬咽喉部份,直接放 血。 我把小玉放在地上,隨手從旁邊拿起一把鐵鍬,右手持鍬尾,左手持鍬頭, 整個姿勢呈向後甩擺的動作。那狗速度極快,那倆男人遠遠的跟在後面,竟然還 不死心,小玉的誘惑力可真大啊! 那狗快速的向我衝來,我低下身體,儲蓄著瞬間的爆發力。只見那狗在我跟 前便一躍而起,我向後一擺,隨即往前方用力地甩去,「啪」的一聲巨響,鐵鍬 頭不偏不倚的生生拍在狗頭上,那狗被我打得彈出老遠,暈死過去。那兩人看我 如此蠻力,瞬間干死一條訓練有素的獵狗,便止步當場。 我拿起鐵鍬,指著他們說道:「還,有,誰!」他們見著情形,拔腿便向後 逃去。 小玉連忙過來扶我,我擺擺手示意沒事,兩人便朝房間走去。剛走進房門, 便看見林伯匆匆忙忙的往外走,我不由得譏諷道:「林伯,你可真是神速啊!」 林伯見我這樣說,尷尬得要死,什麼都沒說便往外走。 突然小玉拉住了他,林伯以為小玉還是對他有感情的,不由得想說些什麼, 但還沒等他開口,小玉上去就是一巴掌,把林伯打得一愣。 「滾!」小玉指著門口,憤怒地說道。林伯羞愧萬分,逃也似的走了。 「小玉,那一巴掌真他媽的帥!」我不由得讚歎道。 「還說呢,老公,是我不好,從頭到尾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們重新開始好不 好?去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小玉誠懇的對我說道,眼神中透露著點點柔 情。 我撫摸著她的臉龐:「傻小玉,說什麼呢!我從來沒有怪過你。無論你有什 麼錯,我都會原諒你的。」 小玉聽此話,上來就把我緊緊地抱住,淚眼婆娑的吻著我的胸膛說:「好老 公,好陸竹,我永遠都是你小玉!」 見小玉不免動了感情,我摸著她的秀髮:「好了,我們家吧!」我和小玉 互相攙扶著向房間走去。 無論多歧路,患難見人心。 夫妻多磨練,必要心換心。 正文 [生活情感] 【摧花浪子】(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 字數:48548 第一章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 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 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上海飯店頂樓的大套房沙發上坐著一個年輕人,他那出色的外表和常帶笑意 的臉龐,常會令人忍不住想多看他一眼,可是他對自己的外表並不以為意,而臉 上的笑意卻帶著玩世不恭與調笑的意味,令人覺得他笑得有些邪魅。 臉上的笑卻未達眼底,那幽黑的眼眸裡彷彿能透視人心似的銳利,就像現在。 江尚禮是君魂星在國外唸書時的同班同學,雖然他們在學習過程中並沒有多 大的情,卻也曾打過交道,他一知道君魂星要到大陸來投資,馬上就找上了他。 他才說明來意,君魂星就用著那雙銳利又精明的眼光看著他,在他的銳利目 光注視下,江尚禮這個江氏集團的接班人也忍不住感到有些招架不住。 他還記得那時候的君魂星是一個十足的花花公子,身邊的女人多不勝數,卻 不見他對哪個女孩子有多認真,那花花大少的名聲在當時響亮極了,但他那放浪 形骸的行徑並沒有影響他的課業。 他甚至是以第一名的優秀成績畢業,得到所有人的賞識。不只如此,他在君 門裡排行老三,並被人稱之為君三少,不只是一個電腦高手,還是一間規模不小 的高科技公司的老。 每個人都知道,君三少不只是有君門這個傲人的家世背景,再加上他所創立 的高科技公可裡的一、二級管,全都是一些平均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他們一 個月的營收就有數億美金的進帳,簡直是電子業界的新寵。 再加上他俊朗爾雅、略帶邪氣的臉龐與出色的外表和多金的身份,讓許多女 人都無法抗拒他的魅力,所以多的是自動送上門的女人,這一點讓江尚禮有些妒 嫉。 他自認自己的外表與才氣都不輸給君魂星,而且他的家世背景在上海也是赫 赫有名的,可是,不論是男人或女人總是臣服在君魂星的魅力之下,這一點讓他 十分的不甘心,他不相信自己的才華與能力會輸給他。 但他卻不得不承認,君魂星的運氣總是比自己好,先排除他們君門那富可敵 國的雄厚財力與如日中天的權勢不說,光是他自己所創立的高科技公司就替他賺 進令人眼紅的財富了。 江尚禮一來後就馬上接手江氏集團,並且接任總裁的位置,這才發現公司 依然是老式的經營方式,資金也不夠充裕,所以他決定擴資來打開新的市場,不 過,因為需要較多的資金,銀行所借貸的金額對他來說還是不夠。 ^點b點' 他的野心很大,可是卻臨時找不到可以周轉的資金。正當他不知如何解決這 個問題的時候,卻聽到君魂星要到大陸投資的消息,他馬上就透過關係來見他, 希望他能投資他們的公司。 他知道君魂星未必肯幫忙,不過,他還有一項利器可以利用。想到這裡,他 忍不住得意的笑了。『三少?請你多加考慮一下,我們公司的財務狀況與營運報 告書全都放在這裡。』他邊說,然後邊站了起來。『對了,今天是秦紅的生日, 我和她約好要在這裡的餐廳裡慶祝呢!』 他注意看著君魂星的反應,發現他的眼底閃過一抹光芒,雖然很快就消失, 不過他還是發現了,這個發現振奮了江尚禮的心。『秦紅你應該還記得吧?』 『我沒有忘。』他淡淡的說。『你們結婚了嗎?』 『還沒有,我才剛接掌公司不到一年,一切以事業為重,她也很能體會。』 江尚禮仔細的注意著君魂星的反應,他可還沒忘了,當時君魂星曾熱烈的追求著 秦紅,但卻被秦紅給拒絕,因為她當時已經和他訂婚。 而這一點正是江尚禮得意的地方,因為君魂星樣樣都比他出風頭,就單單追 女人這一點,碰了個釘子,秦紅根本就不甩他,所以讓他倍感挫折,他相信君魂 星到現在還是對秦紅無法釋懷。 他知道他可以利用這一點,來爭取更大的利益與更有利的情勢。 『嗯。』君魂星淡淡的應,他看得出江尚禮在打什麼意。他雖然看起來 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但私底下所有的一切全都逃不過他銳利的眼睛與敏銳的觀 察力。 他想起了秦紅那個陽光般的女孩,她好像是一個自發性的散熱體一般,對著 每一個人散發著她的溫暖。其實並不只是因為她那如朝陽般的甜甜笑容,還有她 那古道熱腸般的個性,似乎總是帶給每個人陽光與希望。 她是一個賢妻良母型的賢慧女子,不只善解人意還有著無私的心態,這樣的 女孩是江尚禮這種男人配不上的。當初在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他就想把那個女 孩留在自己的身邊,並且讓她只為他一個人發光發熱。 那是他第一次動追一個女人,卻也是第一次被拒絕。一被拒絕後,他也沒 有生氣,反而處之泰然,只是在心中覺得可惜與遺憾。 像她這麼好的女孩,卻不能為自己所擁有,那是令他一直耿耿於懷的事,一 直到現在他都認為,江尚禮竟然如此的幸運,可以得到一個珍寶。 在到台灣後,他就開始一場又一場的愛情遊戲,因為自從被她拒絕以後, 他至今還沒遇見過一個能讓他心動的女人。 既然她都是人家的未婚妻了,也快要是人家的老婆,他當然不會再去做第三 者,糾纏一向不是他的行事風格。 『這樣吧!三少,反正也是用晚餐的時間,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用餐?』 君魂星沒有說話,只是深沉而若有所思的凝視著他。良久後,他才緩緩的站 了起來 .『好吧!反正我肚子也餓了。』 他率先走了出去,跟在他身後的江尚禮則帶著得意的笑容跟在他身後。 秦紅坐在餐廳裡等著江尚禮,今天是她的生日,在江尚禮的堅持之下,他們 決定到這裡來用餐,每年的生日他總是帶她到最高級的餐廳用餐,然後就是送她 珠寶首飾,這五年來一直都沒有任何改變。 她和江尚禮是因為家世的關係,所以從小玩在一塊,家人自然把他們配成對, 而她也沒有什麼異議,因為她對尚禮的感覺稱不上討厭。他外表出色,家世背景 又和她家相當,家裡人看他們出雙入對那麼久,所以要他們出國唸書前先定下來。 她也知道長輩們的顧慮,怕他們因為外界的誘惑太大而有所變化,才要他們 先定下來,其實她在國外唸書那麼多年,也沒有一個看得上眼的,那種愛戀的感 覺從沒有在她身上發生過,所以和尚禮之間的事,她也就順其自然,後來就變成 了一種習慣。 她在沉思當中,突然看見江尚禮正含笑的向她走來,她自然的應他一個笑, 卻在看到他身後那個俊美的男人時,忍不住怔楞了一下,他怎麼會來這裡? 這時,江尚禮對她介紹道:「紅紅,你還記得君魂星吧?『 秦紅馬上綻開笑容。『當然記得,三少,真巧,你也來這裡?』 君魂星看到秦紅時,心裡猛地一跳,看來她對自己的影響力依然那麼大,幾 年不見,她不但出落得更加迷人也散發著自信的光彩,一向笑臉迎人的熱情模樣 也沒有改變。『我是到這裡來投資的。』『原來如此,那……你現在住在哪裡?』 秦紅沒有多想,她一向對待朋友都是十分的熱心,自然會想要關心他的情況。 『我 找請?? 就住在這裡的頂樓。』君魂星邊說邊坐了下來。『今天是你的生日,和 你們一起用餐,不會太唐突吧?』 秦紅都還沒開口,江尚禮馬上插口:「當然不會。『他轉頭看向秦紅。』紅 紅,三少一個人來這裡投資,對這裡不算很熟悉,來者是客,尤其我們又是同學, 我們要好好的招待他才是。『 秦紅笑著點點頭。『三少,歡迎你和我們一起用餐。』 就是這副甜甜的笑容與熱情的態度,總是讓君魂星在她的身上感受到溫暖, 所以他才會對她如此的不設防,才會想要追求她,他壓抑下自己對她的傾慕之情, 笑著說:「那就謝啦!『 席間,君魂星很少說話,因為他一直在密切的觀察著江尚禮和秦紅之間的互 動關係,他發現他們之間就像在美國時一樣,完全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有所改 變。 當時,他會熱烈的追求秦紅也是因為這個關係。看過他們之間那種淡如水的 情感,會讓人認為他是有機可乘的,尤其他還知道江尚禮在國外時,常在深夜時 分和三、五個好友到酒店或是PU裡和別的女人鬼混,這全都是他親眼所見。 他雖然沒有告訴秦紅這些事,不過他想秦紅可能也略知一、二,讓他大感意 外的是,秦紅不但拒絕他的追求,也甚少和他說話。 當時他就在猜測,或許秦紅很愛江尚禮吧!這一點讓他十分不能釋懷,所以 他才以最快的速度念完書,到台灣去,和他們再也沒有任何的交集;沒想到, 他們今天竟然又在上海見面。 秦紅雖然和江尚禮有說有笑,但她卻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笑什麼,因 為她的心思全都放在坐在她眼前那位俊美的男人身上。 她從沒想過還會有遇見他的一天,其實在見到他的第一眼時,她就有一種心 動的感覺,可是他玩世不恭的態度卻讓她卻步,更何況,當時她已經是人家的未 婚妻了。 江尚禮在國外和別的女人玩在一起,她是略有所聞,但她的心中不但沒有心 痛的感覺,甚至還鬆了一口氣,因為江尚禮曾一再的向她要求有親密關係,她卻 堅持要結婚後才可以,所以,他對她的堅持十分惱怒。 他們也曾為了這個問題吵了很多次,每次都在江尚禮的讓步之下結束爭吵, 而他總認為自己在外面的行為很隱密,卻沒想到有女人會為了得到他而來向她示 威,她一向都淡然處之,也從沒告訴過他,所以江尚禮就認為他在外面做了什麼 事,她都不知道。 她只是希望他在外面有了滿足後,就不會想要再要求她。而這兩年來,她一 直在思考著要不要離開他,總在試探的時候被江尚禮打了票,但她可不是一個 笨女孩。 在遇到君魂星的時候,她終於明白什麼是心動的感覺,但一個花心的男人, 是她不願意去招惹的。 或許江尚禮也是這樣,但她卻沒有任何感覺,而只要一想到君魂星是這樣, 她就沒辦法忍受,所以她情願選擇放棄這段感情,何況她的身份也是別人的未婚 妻。 江尚禮發現君魂星的眼睛一直放在秦紅的身上,心中忍不住得意的笑了,或 許他可以利用秦紅來得到公司的利益。男人想要什麼,他十分的清楚,而秦紅的 堅持也令他頭痛,在她身上所浪費的時間,就必須要有些報。 反正,多的是比她漂亮、能幹的女人願意嫁給他,甚至在婚前就對他獻身的。 何況,他認為像秦紅這樣無趣的女孩也無法幫助他的事業。一開始,他以為秦紅 的家世也可以幫助他,後來他才知道,秦建軍和他公司的情況差不了多少。 尤其現在世界各地的資金都湧入,想要在大陸取得商機,競爭更是激烈,秦 建軍的情況甚至比他還要糟,前陣子他還跑到公司來要求幫助,他當然愛莫能助。 秦家的情形是不樂觀的,而他不能被秦家給連累,所以他才想要和秦紅解除 婚約,又怕站不住腳。 這下可好,他的雙眼突然並出狡詐的光芒,來在他們的身上打轉,他這個 計劃不但可以向君魂星拿到資金,也可以把秦紅給甩掉。 秦紅這女人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妻子,不但不會打扮,和他也沒有任何的交集, 兩人的興趣不但不同,而且在一起甚至不知道要說什麼、做什麼。 她除了那張臉甜美了些外,根本就一無是處,還比不上他的秘書來得有用。 現在,這正是一個甩掉她的好時機! 他不自覺的露出一個得意的笑。 君魂星當然把江尚禮的表情給看進眼底,但他依然不動聲色。 『對了,我剛好公司還有些事要處理,不如你們兩個慢慢用,我先走一步。』 江尚禮根本就沒有給兩人開口的機會,連忙轉身就走。 秦紅看著江尚禮離開後,馬上對君魂星說:「他那個人一向是這樣,希望你 別介意 .『 『不會的。』 『對了,你現在有沒有空?』看君魂星點點頭,她又往下說:「我想請你陪 我家一趟,我有樣東西想要送給你。『 『好啊!』 兩人結完帳後,隨即轉身走出去。 他們沒有看到躲在暗處的江尚禮和另一個男人。 『記住了,從現在開始,只要這兩個人在一起,你就負責替我盯著他們,並 拍下照片,知道了嗎?』 『是,我懂。』 江尚禮滿意的一笑,然後得意的轉身離去。 君魂星看得出來秦家的擺設不只是氣派、華麗而已,更可看出人的品味。 他隨著秦紅進入她家時,就發現裡面有著家的溫馨和高貴。 『秦紅,你家裡的設計很有家的感覺哦!』 他 ?度|2 的話才一出口,馬上就聽見一道十分悅耳的女性聲音。『你挺有欣賞的眼 光哦,年輕人。』 君魂星抬起頭來,看到樓梯處站著一個高雅、慈祥卻又滿臉笑意的女人,看 起來十分年輕,她的容貌和臉上甜甜的笑容似曾相識。 他馬上就猜出這應該是秦紅的母親,看到兩個女人相似的表情與容貌,他就 可以想見秦紅到了中年時,會和眼前這個女人一樣令人著迷。 『媽咪,這位是我在美國的同學,他叫君魂星,人家都叫他三少,三少,這 位是家母。』 君魂星馬上綻開一個迷人的笑容。『伯母,您好,希望不會打擾到你們。』 何雁玲馬上走下來,坐在沙發上。『當然不會,來,快坐下來。』她吩咐一 旁的傭人去端茶出來請客人喝,然後就細細的打量起他來。 秦紅馬上就偎到母親的身邊去。『媽咪,爸爸呢?我怎麼沒有看到他?』 何雁玲聞言,臉上馬上變得有些擔憂。『這幾天公司有些事,你爸爸已經在 公司的休息室待了好幾個夜晚。』 『那……公司的事要不要叫尚禮過去幫幫忙?』 『這……不必了,你爸爸還應付得了。對了,別光顧著談這些,你還帶了客 人來,別怠慢了人家。』 君魂星可以從何雁玲的臉色和語氣聽出她對江尚禮的猶豫,不過他依然不動 聲色,而秦紅卻沒有留意,她連忙站了起來。『對了,媽咪不說,我都要忘了, 三少,你和我出去一下,我要送你的東西就在外面。』 君魂星站了起來,和何雁玲打了個招呼後,就跟著秦紅走出去。 何雁玲敏感的發現,女兒好像對這個君魂星有不一樣的情感存在,而君魂星 看著女兒的眼神也不一樣,似乎有著掠奪之色與佔有慾,看來,她得多加注意才 行。 君魂星跟著秦紅來到花園,這裡花齊放、群花爭艷,顯得十分美麗,尤其 在夜晚時,冷風吹拂之下,飄來濃郁的花香味。 『這裡全都是我一個人設計、種植和整理的,而且現在也都是我在管理。』 『你就是要帶我來看這個?』 『當然不是!』 秦紅突然停下來,等他走到身邊時,動伸手去握住他的大手,兩人同時感 到一股奇異的電流似乎透過雙掌傳到各自的身上,他們忍不住對看了一眼,秦紅 率先移開視線,然後拉著他往前走。 來到一座由人工所建成的玻璃花房前,她才推開門走了進去,並推著他往前 走。『這裡才是我要你來看的地方。』 君魂星這才將視線掉轉,看著花房內的一切,仔細的一看,他才發現這裡所 栽種的,全都是一些珍貴而嬌弱的奇珍異草,大多數的花,他不但沒看過,也叫 不出名字,因為他對花的瞭解真的很少。可是,像這種美麗少見的花與散發出來 的香味卻令人心曠神怡。『這些全都是你所培育的吧?』他的話讓秦紅有些驚喜。 『你怎麼看出來的?』 『我雖然對花草沒興趣,懂得也不多,不過我卻知道你對花草的執著和感情。 看來,你很成功。』『謝謝你。』她鬆開他的手,走到前方一個覆著玻璃罩的花 草前,然後將它拿到他面前。『我一看到你,就很想要送你這個。』 『這是什麼?』他低頭瞪視著她硬是要塞到他懷裡的花草。 『這叫福壽草,生長在中國的北方,西伯利亞和日本也都有,我花費了二年 的時間,才把它給移植成功,這種福壽草可以招來幸福,我很希望將它送給你, 可以為你招來幸福,希望你能擁有你的幸福。』 聽完她的話後,君魂星有一刻動也不動,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然後將它又放 到原位上。『我接受你的祝福,不過,我希望能將它放在這裡,繼續由你來照顧 它,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可以照顧它,也不懂得要如何去照顧,你願意幫我這個忙 嗎?』 當他用著熱烈又深情的眼光看著她時,她的臉頰很難不紅,於是她低下頭答 應了他,卻在心裡懊惱不知自己怎麼了?為何在他的目光注視之下亂了芳心? 似乎看出她內心的掙扎與迷惑,君魂星突然低聲叫了她一聲,她抬頭看他時, 他的唇馬上覆上她的,好柔軟、好嬌嫩的觸感,讓他的心跳在瞬間加快,他告訴 自己,只是一個吻就好。 可是,當她輕啟雙唇時,一個吻已經不夠了,他毫不遲疑的將舌頭探入她溫 潤卻又沾著馨香的口裡,開始掠奪她的甜美,唇舌和她的相交纏,吻遍她口裡的 每個角落,意猶未盡的一再吮吻,絲毫沒有一絲的放鬆。 一開始,她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到,但他那溫柔卻又熱情纏綿的吻,卻 讓她的身體馬上誠實的反應著他。 就連江尚禮的吻都沒有讓她有這種驚異的感覺。每當江尚禮要吻她時,她總 是不自覺的僵硬著身子,無法去喜歡和他之間的那種親密接觸,但君魂星的吻卻 讓她失去控制,她喜歡他這樣吻著她。 來不及細思自己的反應,他那高超的吻功與熟練的愛撫,早就使得她的身體 變得虛軟無力,全身似乎有一團陌生的慾火在體內燃燒著。 一察覺到她體內漸燃的慾火,他馬上轉而進攻她柔嫩的頸子,一路吻到她的 胸前,一手緊按著她的臀部,使她不由自的抬起雙臂,穿過他濃密的黑髮,環 上他的頸部。 她被他驚人的魅力攫獲,陌生的情潮令她虛軟的貼向他,再也無力抗拒這些 年來所要逃避的結果。她早該知道,一旦自己和他有了更進一步的接觸後,自己 的心一定會遺落在他的身上,也知道會有怎樣的情況發生。 而現在,她再也不想逃了,她覺得在他的懷裡感覺好舒服,她再也不想抗拒 了,就算要沉淪,她也情願和他一起沉入地獄裡,只求這一刻的短暫幸福。 他察覺到她體內的慾火有高昇的趨勢,於是加重了他的吻,吻著她的喉嚨、 臉頰,最後再次封住她誘人的唇瓣,毫不放鬆的啜吮著她口中的甘甜。 他不想再忍了,多年前相遇的那一刻,他想要做的就是這個,自從她之後, 他覓了那麼久,卻沒有一個女人能像她這樣深深的震撼他的心。這一次,他不 會再退縮,也不會再放手。 他們君門的男人,只要是想要的,就會去爭取,用盡任何的手段去得到,只 有他們想不想,沒有要不到的東西!就連懷中這個女人也一樣。 她則被他熱烈纏綿的吻給吻得渾身虛軟無力而燥熱不堪,充滿慾望的身子令 她暈眩,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了。 第二章 在君魂星的懷裡喘息著,秦紅慢慢的過神來,她忍不住將臉埋在他的胸前, 不敢抬起頭來看著他。 她沒想到,帶他來到花房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 或許他已明白她的困窘,所以並沒有去點破她,只是默默的替她整理好衣服, 任由她埋在自己的胸前,等她恢復正常的心跳,微濕的發也已干了,他這才輕輕 推開她。 『我想你應該明白,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改變了。』 秦紅沒有看他,她的眼睛依然盯著地上。『或許吧!可是,我依然是別人的 未婚妻,我不該和你做這種事的。』 『不論該不該,既然都做了,你以為我會放手嗎?』他輕柔的語氣裡有著堅 決的霸氣。 她當然知道他不會,或許他們之間的接觸機會很少,但那並不代表她不瞭解 他的個性,一旦沾惹上他的人,他是絕不會輕易罷手的。 看她不語,他迅速的伸出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眼光中的炙熱幾乎要灼燒了她。 『小紅兒,你怎麼說?』 秦紅只是偏過頭,然後向後退了一步。『我沒有什麼好說的。』她隨即迅速 的轉身想要離去,她的心完全亂了,全都因為她身後這個男人而失去分寸,她早 該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發生,所以她才下意識的邀他到這裡來的嗎? 君魂星沒有逼她,但他卻從她的身後一把擁住她,靠在她的耳邊輕喃著: 「好吧!我就給你一些時間去適應,不過,我想你會邀我到這裡來,應該也是希 望這樣的結果發生吧?你根本就不愛江尚禮,吸引你的人是我,對不對?『 他的話一下子就撞擊入她的心坎裡,但她慌亂的想要否認它,連忙激烈的掙 脫出他的懷抱,轉而憤怒的面對他。『你少自以為是了,你以為你什麼都知道是 不是?如果我真的受到你的吸引,為何當初我要拒絕你?既然拒絕了你,我就不 可能會受你吸引,四年前不可能,四年後更不可能!』 她的話讓他原本掛在臉上的輕鬆笑容,在剎那間變得十分的陰沈,臉上那種 冷酷的表情是她從未見過的,令她的心底突然感到一陣寒冷的顫抖,這樣的他令 她感到害怕,下意識的倒退一步。 他見狀,臉上的陰沉表情隨即被邪佞的笑容所取代,又露出那抹嘲笑的揶揄 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看,不知為何,他眼神的轉變,更令她感到一陣膽寒。 毫無預警地,他一個箭步來到她的面前,並且伸出一隻手臂緊緊的摟住她的 腰。 『是嗎?可不可能我們就走著瞧。原本,我也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交集,但 是你動熱情的邀請我到你家,再加上江尚禮莫名的熱忱,非要拉著我和你們一 起用餐開始,你和我就注定要糾纏不清了。』 他的眼神突然變得深沉,低下頭專注的看著她顫抖的紅唇。『至於你拒絕我 追求的事……這個帳我們以後再慢慢來算,至於現在……你何不先好好的想想這 個?』他低下頭,再次狂猛的吻住她,恣意的蹂躪著她的,直到它們在他的唇舌 攻擊之下變得又紅又腫,他這才滿足的鬆開她。 他邪佞而狷狂的笑著,率先一步走在她的面前,來到大門口時,他突然轉身 看著離他三步遠而侷促不安的秦紅。『我不會放棄的。小紅兒,如果你對你自己 誠實的話,你就應該給自己一個誠實的答案,而不是這樣一再的逃避。』他輕柔 的說完就轉身離去。 直到他離去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見,秦紅依然倚在門口沒有動,她知道他語氣 中的堅決,她和他之間還沒有完呢,他一定還會來找她。 茫然的將手按在自己依然灼熱發燙的紅唇上,她的心依然為了這個吻而跳動 不已。或許就像他所說的,若她對自己誠實的話,她確實是受到他的吸引。 夜風吹醒了她的沉思,她舉步走屋內。 一到飯店頂樓的套房,君魂星馬上撥了通電話給君門在此處的負責人 陳世軍。 雖然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但對他們君門的事業來說,這才是他們活動的時 間,尤其他們君門在這裡的勢力範圍又是以地下為,在黑白兩道的交情都還算 吃得開,他們十分懂得如何疏通與上層的關係。 在這裡,只要和上面的關係打得好,就能如魚得水般的自在,所以他們君門 在這裡算是也打出了一片江山。這一次他要到大陸投資,大哥就托他要順道關照 君門的相關業務,並去視察各地與查帳。 這是他最不喜歡做的事,他根本就不喜歡管帳,他的專長是集情報和武器 的 .可是,他卻又不得不來,因為大哥已派謝旭另外出任務了,否則這些帳 務一向都是那傢伙在處理。 而他也不得不接下任務,大哥才剛結婚,總不能要他再到這裡出差吧!他決 定先去洗個澡,等陳世軍來時,能和他好好的聊一聊。 不到十五分鐘,陳世軍就帶著兩個手下來到君魂星的頂樓套房。他是一個四 十上下的精明男人,那內斂的沉穩氣魄也難怪能夠領導君門在大陸地這麼龐大 的組織與業務 . 『三少,你到這裡來,怎麼不讓我們到機場去接你呢?』 『我不是說過了,我不喜歡排場,何況,我到這裡來是要投資的,我不想讓 人知道君門在這裡的影響力有多大。』 陳世軍使了個眼色,要他的手下將手上的皮箱放在桌上,然後打開它,只見 一本本厚厚的帳本被搬了出來,放在君魂星的眼前。 『三少?這些全都是老大在電話裡特別交代我要整理出來,一旦你打電話過 來給我的時候,就要我拿給你過目。』 『我知道了。陳叔,我有些事要和你私下談談。』君魂星淡淡的掃了他身邊 的兩個手下一眼,陳世軍馬上會意,要他們到門口去守著。 其實,陳世軍是他們兄信得過的長輩,所以他們才會把大陸地所有的一 切全都交給他來管理,尤其他在大陸握有實權,若要侵佔公司,恐怕他們兄還 很難鎮得住。 但,陳世軍卻十分忠心,因為君魁星當初來到大陸時救了他一命,並對他托 以重任,更幫助他和青梅竹馬的女友如願結婚,現在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他們 之間的關係雖然是上和下的關係,但在感情層面上來說,也算是親人的感情,所 以,陳世軍也會適時的給予他們兄一些建議。而他們也十分的相信陳世軍。 『陳叔,這裡沒有外人,我們到沙發那邊去聊。』 『也好,我還沒問問你們兄在台灣的情況呢!』陳世軍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在兩人獨處時,放鬆了臉上的線條,關心溢於言表。 『他們都很好。對了,陳叔,我想請你幫我查查江氏集團的財務狀況和家世 背景,所有的一切,不論有多細微我都要。』 『我明天就派人去查,下午應該就可以給你消息了。對了,你怎麼不自己上 情報站去查呢?』 『江氏還不配我上情報站呢!何況在這裡你比較熟。對了,順便給我一份秦 氏建設公司的財務狀況和所有相關的資料。』 『沒問題。』 『還有,等我明早出門時,派人把跟著我的那個人給捉起來,問問他到底要 做什麼 .』 『好的。對了,三少,你什麼時候要開始視察?』 『我可是來這裡投資的耶,視察的事平時有你就夠了,你辦事我放心,何況,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大哥對你可信任得很,要我去視察?我看他是怕我太閒了吧!』 他猛然站了起來,表示話題已結束。這時,突然電話響起,他一接聽完後,馬上 對陳世軍說:『開車送我到醫院,我有急事。』 『好。』 君魂星一來到醫院,就看到秦紅正焦急而擔心的和她母親兩人交相握著手。 他一個大步來到她們面前。『小紅兒,怎麼事?』 秦紅一看到他,馬上把他拉到一邊去。『我爸爸的血壓突然升高,被人送到 醫院來急救,現在還沒有出來,我心裡好焦急,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我就想 到你。』 聽到她這麼說,君魂星的心裡竟然有些高興,沒想到她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會 是他,而不是她的未婚夫。『江尚禮呢?他沒來?』 秦紅聽到他提起江尚禮的名字,眼神馬上一黯。『如果……你希望我叫他來, 那我現在馬上打給他。』聽到他的話,她忍不住一驚,自己竟然完全沒有想到自 己的未婚夫,在最焦急時,她惟一想到的人竟然是君魂星。 君魂星連忙伸手按住她要打電話的手。『我沒有這個意思,其實我很高興你 第一個想到的人是我,這表示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秦紅聽他這麼說,整個臉倏地變得通紅。『其實,我還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幫。』 『我……我想先向你借錢,我和我媽媽身上都沒有帶錢,剛才護士要我們先 去繳錢……』她不好意思而吞吞吐吐的向他開口。 『沒問題。』他要陳世軍去處理,並向秦紅要了身份證,陳世軍立即交代手 下去辦理。 君魂星看了她母親一眼後,馬上問道:「你爸爸是怎麼發病的?『 『我也不知道,因為爸爸根本沒有家,我們是接到醫院通知才趕來的。爸 爸一向有服藥的習慣,應該不至於會發生這種事。』 這時,醫生剛好走了出來,他們連忙走上前。 醫生告訴他們,目前病情已穩定下來,不過還是要住院觀察,而且他現在一 時還醒不過來,所以要等待。 君魂星突然開口問道:「醫生,請問一下,病人為何會犯病?是因為沒有按 時服藥嗎?『 『我們剛才檢查過了,他胃裡還有之前服藥的證據,證明他是在一個半小時 之前才服過藥,照理說應該不會犯病才對,不過……我想他應該是受到太大的刺 激才會犯病的,而且他的腦後還有一個腫塊,肚子也有被人打過的痕跡。』 『謝謝你,醫生。』 醫生點點頭後就走了。 這時,何雁玲突然十分的生氣。『這到底是怎麼事?你爸爸不是在公司上 班,為什麼會有被人打的事情發生?』 君魂星看了看秦紅,發現她的神情是無措的,知道現在只有他還保持著冷靜。 『伯母,這件事還需要調查,我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如果你信任我, 不如讓我幫你們的忙。』 『這……』何雁玲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頭對秦紅說:「尚禮呢?他怎麼沒來? 『 她的質問讓秦紅十分的尷尬,對君魂星投以歉意的眼光後,馬上對母親說: 「媽,我……我沒有想到……我……『 『唉!算了,我現在只擔心你爸爸的情況,公司的事就交給你去處理好了。』 她的話意裡有著對君魂星的認同。 『伯母,我看為了能讓伯父有個清靜的環境,不如讓他有個單獨的病房,這 樣也比較好看顧他。至於公司的事,我希望你能讓我幫忙秦紅。』 何雁玲沒有反對,她只是看著君魂星說:「好吧,那就麻煩你了。『 於是君魂星就這樣接下了所有的一切事情,並要陳世軍從明天開始來幫他的 忙。 何雁玲堅持要留下來照顧自己的丈夫,於是,君魂星決定先送秦紅去。 『明天我再載你過來看伯父,我會請個看護來照顧伯父,這樣你就有空和我 到公司去瞭解今天晚上伯父為什麼會突然出事。』 『嗯,謝謝你。』秦紅和君魂星坐進車子後座,要不是有他,今晚自己真不 知該如何度過。 『你就是要帶我來看這個?』 『當然不是!』 秦紅突然停下來,等他走到身邊時,動伸手去握住他的大手,兩人同時感 到一股奇異的電流似乎透過雙掌傳到各自的身上,他們忍不住對看了一眼,秦紅 率先移開視線,然後拉著他往前走。 來到一座由人工所建成的玻璃花房前,她才推開門走了進去,並推著他往前 走。『這裡才是我要你來看的地方。』 君魂星這才將視線掉轉,看著花房內的一切,仔細的一看,他才發現這裡所 栽種的,全都是一些珍貴而嬌弱的奇珍異草,大多數的花,他不但沒看過,也叫 不出名字,因為他對花的瞭解真的很少。可是,像這種美麗少見的花與散發出來 的香味卻令人心曠神怡。『這些全都是你所培育的吧?』他的話讓秦紅有些驚喜。 『你怎麼看出來的?』 『我雖然對花草沒興趣,懂得也不多,不過我卻知道你對花草的執著和感情。 看來,你很成功。』『謝謝你。』她鬆開他的手,走到前方一個覆著玻璃罩的花 草前,然後將它拿到他面前。『我一看到你,就很想要送你這個。』 『這是什麼?』他低頭瞪視著她硬是要塞到他懷裡的花草。 『這叫福壽草,生長在中國的北方,西伯利亞和日本也都有,我花費了二年 的時間,才把它給移植成功,這種福壽草可以招來幸福,我很希望將它送給你, 可以為你招來幸福,希望你能擁有你的幸福。』 聽完她的話後,君魂星有一刻動也不動,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然後將它又放 到原位上。『我接受你的祝福,不過,我希望能將它放在這裡,繼續由你來照顧 它,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可以照顧它,也不懂得要如何去照顧,你願意幫我這個忙 嗎?』 當他用著熱烈又深情的眼光看著她時,她的臉頰很難不紅,於是她低下頭答 應了他,卻在心裡懊惱不知自己怎麼了?為何在他的目光注視之下亂了芳心? 似乎看出她內心的掙扎與迷惑,君魂星突然低聲叫了她一聲,她抬頭看他時, 他的唇馬上覆上她的,好柔軟、好嬌嫩的觸感,讓他的心跳在瞬間加快,他告訴 自己,只是一個吻就好。 可是,當她輕啟雙唇時,一個吻已經不夠了,他毫不遲疑的將舌頭探入她溫 潤卻又沾著馨香的口裡,開始掠奪她的甜美,唇舌和她的相交纏,吻遍她口裡的 每個角落,意猶未盡的一再吮吻,絲毫沒有一絲的放鬆。 一開始,她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到,但他那溫柔卻又熱情纏綿的吻,卻 讓她的身體馬上誠實的反應著他。 就連江尚禮的吻都沒有讓她有這種驚異的感覺。每當江尚禮要吻她時,她總 是不自覺的僵硬著身子,無法去喜歡和他之間的那種親密接觸,但君魂星的吻卻 讓她失去控制,她喜歡他這樣吻著她。 來不及細思自己的反應,他那高超的吻功與熟練的愛撫,早就使得她的身體 變得虛軟無力,全身似乎有一團陌生的慾火在體內燃燒著。 一察覺到她體內漸燃的慾火,他馬上轉而進攻她柔嫩的頸子,一路吻到她的 胸前,一手緊按著她的臀部,使她不由自的抬起雙臂,穿過他濃密的黑髮,環 上他的頸部。 她被他驚人的魅力攫獲,陌生的情潮令她虛軟的貼向他,再也無力抗拒這些 年來所要逃避的結果。她早該知道,一旦自己和他有了更進一步的接觸後,自己 的心一定會遺落在他的身上,也知道會有怎樣的情況發生。 而現在,她再也不想逃了,她覺得在他的懷裡感覺好舒服,她再也不想抗拒 了,就算要沉淪,她也情願和他一起沉入地獄裡,只求這一刻的短暫幸福。 他察覺到她體內的慾火有高昇的趨勢,於是加重了他的吻,吻著她的喉嚨、 臉頰,最後再次封住她誘人的唇瓣,毫不放鬆的啜吮著她口中的甘甜。 他不想再忍了,多年前相遇的那一刻,他想要做的就是這個,自從她之後, 他覓了那麼久,卻沒有一個女人能像她這樣深深的震撼他的心。這一次,他不 會再退縮,也不會再放手。 他們君門的男人,只要是想要的,就會去爭取,用盡任何的手段去得到,只 有他們想不想,沒有要不到的東西!就連懷中這個女人也一樣。 她則被他熱烈纏綿的吻給吻得渾身虛軟無力而燥熱不堪,充滿慾望的身子令 她暈眩,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了。 他亢奮的喘息著,低下頭再次吻上她的紅唇,舌尖則強硬的刺入她的口內, 翻攪、糾結著她粉色的小舌,貪婪而熱烈的吮吸她口中的甜津。 第三章 在君魂星的懷裡喘息著,秦紅慢慢的過神來,她忍不住將臉埋在他的胸前, 不敢抬起頭來看著他。 她沒想到,帶他來到花房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 或許他已明白她的困窘,所以並沒有去點破她,只是默默的替她整理好衣服, 任由她埋在自己的胸前,等她恢復正常的心跳,微濕的發也已干了,他這才輕輕 推開她。 『我想你應該明白,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改變了。』 秦紅沒有看他,她的眼睛依然盯著地上。『或許吧!可是,我依然是別人的 未婚妻,我不該和你做這種事的。』 『不論該不該,既然都做了,你以為我會放手嗎?』他輕柔的語氣裡有著堅 決的霸氣。 她當然知道他不會,或許他們之間的接觸機會很少,但那並不代表她不瞭解 他的個性,一旦沾惹上他的人,他是絕不會輕易罷手的。 看她不語,他迅速的伸出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眼光中的炙熱幾乎要灼燒了她。 『小紅兒,你怎麼說?』 秦紅只是偏過頭,然後向後退了一步。『我沒有什麼好說的。』她隨即迅速 的轉身想要離去,她的心完全亂了,全都因為她身後這個男人而失去分寸,她早 該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發生,所以她才下意識的邀他到這裡來的嗎? 君魂星沒有逼她,但他卻從她的身後一把擁住她,靠在她的耳邊輕喃著: 「好吧!我就給你一些時間去適應,不過,我想你會邀我到這裡來,應該也是希 望這樣的結果發生吧?你根本就不愛江尚禮,吸引你的人是我,對不對?『 他的話一下子就撞擊入她的心坎裡,但她慌亂的想要否認它,連忙激烈的掙 脫出他的懷抱,轉而憤怒的面對他。『你少自以為是了,你以為你什麼都知道是 不是?如果我真的受到你的吸引,為何當初我要拒絕你?既然拒絕了你,我就不 可能會受你吸引,四年前不可能,四年後更不可能!』 她的話讓他原本掛在臉上的輕鬆笑容,在剎那間變得十分的陰沈,臉上那種 冷酷的表情是她從未見過的,令她的心底突然感到一陣寒冷的顫抖,這樣的他令 她感到害怕,下意識的倒退一步。 他見狀,臉上的陰沉表情隨即被邪佞的笑容所取代,又露出那抹嘲笑的揶揄 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看,不知為何,他眼神的轉變,更令她感到一陣膽寒。 毫無預警地,他一個箭步來到她的面前,並且伸出一隻手臂緊緊的摟住她的 腰。 『是嗎?可不可能我們就走著瞧。原本,我也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交集,但 是你動熱情的邀請我到你家,再加上江尚禮莫名的熱忱,非要拉著我和你們一 起用餐開始,你和我就注定要糾纏不清了。』 他的眼神突然變得深沉,低下頭專注的看著她顫抖的紅唇。『至於你拒絕我 追求的事……這個帳我們以後再慢慢來算,至於現在……你何不先好好的想想這 個?』他低下頭,再次狂猛的吻住她,恣意的蹂躪著她的,直到它們在他的唇舌 攻擊之下變得又紅又腫,他這才滿足的鬆開她。 他邪佞而狷狂的笑著,率先一步走在她的面前,來到大門口時,他突然轉身 看著離他三步遠而侷促不安的秦紅。『我不會放棄的。小紅兒,如果你對你自己 誠實的話,你就應該給自己一個誠實的答案,而不是這樣一再的逃避。』他輕柔 的說完就轉身離去。 直到他離去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見,秦紅依然倚在門口沒有動,她知道他語氣 中的堅決,她和他之間還沒有完呢,他一定還會來找她。 茫然的將手按在自己依然灼熱發燙的紅唇上,她的心依然為了這個吻而跳動 不已。或許就像他所說的,若她對自己誠實的話,她確實是受到他的吸引。 夜風吹醒了她的沉思,她舉步走屋內。 一到飯店頂樓的套房,君魂星馬上撥了通電話給君門在此處的負責人 陳世軍。 雖然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但對他們君門的事業來說,這才是他們活動的時 間,尤其他們君門在這裡的勢力範圍又是以地下為,在黑白兩道的交情都還算 吃得開,他們十分懂得如何疏通與上層的關係。 在這裡,只要和上面的關係打得好,就能如魚得水般的自在,所以他們君門 在這裡算是也打出了一片江山。這一次他要到大陸投資,大哥就托他要順道關照 君門的相關業務,並去視察各地與查帳。 這是他最不喜歡做的事,他根本就不喜歡管帳,他的專長是集情報和武器 的 .可是,他卻又不得不來,因為大哥已派謝旭另外出任務了,否則這些帳 務一向都是那傢伙在處理。 而他也不得不接下任務,大哥才剛結婚,總不能要他再到這裡出差吧!他決 定先去洗個澡,等陳世軍來時,能和他好好的聊一聊。 不到十五分鐘,陳世軍就帶著兩個手下來到君魂星的頂樓套房。他是一個四 十上下的精明男人,那內斂的沉穩氣魄也難怪能夠領導君門在大陸地這麼龐大 的組織與業務 . 『三少,你到這裡來,怎麼不讓我們到機場去接你呢?』 『我不是說過了,我不喜歡排場,何況,我到這裡來是要投資的,我不想讓 人知道君門在這裡的影響力有多大。』 陳世軍使了個眼色,要他的手下將手上的皮箱放在桌上,然後打開它,只見 一本本厚厚的帳本被搬了出來,放在君魂星的眼前。 『三少?這些全都是老大在電話裡特別交代我要整理出來,一旦你打電話過 來給我的時候,就要我拿給你過目。』 『我知道了。陳叔,我有些事要和你私下談談。』君魂星淡淡的掃了他身邊 的兩個手下一眼,陳世軍馬上會意,要他們到門口去守著。 其實,陳世軍是他們兄信得過的長輩,所以他們才會把大陸地所有的一 切全都交給他來管理,尤其他在大陸握有實權,若要侵佔公司,恐怕他們兄還 很難鎮得住。 但,陳世軍卻十分忠心,因為君魁星當初來到大陸時救了他一命,並對他托 以重任,更幫助他和青梅竹馬的女友如願結婚,現在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他們 之間的關係雖然是上和下的關係,但在感情層面上來說,也算是親 ?|?? 人的感情,所 以,陳世軍也會適時的給予他們兄一些建議。而他們也十分的相信陳世軍。 『陳叔,這裡沒有外人,我們到沙發那邊去聊。』 『也好,我還沒問問你們兄在台灣的情況呢!』陳世軍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在兩人獨處時,放鬆了臉上的線條,關心溢於言表。 『他們都很好。對了,陳叔,我想請你幫我查查江氏集團的財務狀況和家世 背景,所有的一切,不論有多細微我都要。』 『我明天就派人去查,下午應該就可以給你消息了。對了,你怎麼不自己上 情報站去查呢?』 『江氏還不配我上情報站呢!何況在這裡你比較熟。對了,順便給我一份秦 氏建設公司的財務狀況和所有相關的資料。』 『沒問題。』 『還有,等我明早出門時,派人把跟著我的那個人給捉起來,問問他到底要 做什麼 .』 『好的。對了,三少,你什麼時候要開始視察?』 『我可是來這裡投資的耶,視察的事平時有你就夠了,你辦事我放心,何況,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大哥對你可信任得很,要我去視察?我看他是怕我太閒了吧!』 他猛然站了起來,表示話題已結束。這時,突然電話響起,他一接聽完後,馬上 對陳世軍說:『開車送我到醫院,我有急事。』 『好。』 君魂星一來到醫院,就看到秦紅正焦急而擔心的和她母親兩人交相握著手。 他一個大步來到她們面前。『小紅兒,怎麼事?』 秦紅一看到他,馬上把他拉到一邊去。『我爸爸的血壓突然升高,被人送到 醫院來急救,現在還沒有出來,我心裡好焦急,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我就想 到你。』 聽到她這麼說,君魂星的心裡竟然有些高興,沒想到她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會 是他,而不是她的未婚夫。『江尚禮呢?他沒來?』 秦紅聽到他提起江尚禮的名字,眼神馬上一黯。『如果……你希望我叫他來, 那我現在馬上打給他。』聽到他的話,她忍不住一驚,自己竟然完全沒有想到自 己的未婚夫,在最焦急時,她惟一想到的人竟然是君魂星。 君魂星連忙伸手按住她要打電話的手。『我沒有這個意思,其實我很高興你 第一個想到的人是我,這表示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秦紅聽他這麼說,整個臉倏地變得通紅。『其實,我還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幫。』 『我……我想先向你借錢,我和我媽媽身上都沒有帶錢,剛才護士要我們先 去繳錢……』她不好意思而吞吞吐吐的向他開口。 『沒問題。』他要陳世軍去處理,並向秦紅要了身份證,陳世軍立即交代手 下去辦理。 君魂星看了她母親一眼後,馬上問道:「你爸爸是怎麼發病的?『 『我也不知道,因為爸爸根本沒有家,我們是接到醫院通知才趕來的。爸 爸一向有服藥的習慣,應該不至於會發生這種事。』 這時,醫生剛好走了出來,他們連忙走上前。 醫生告訴他們,目前病情已穩定下來,不過還是要住院觀察,而且他現在一 時還醒不過來,所以要等待。 君魂星突然開口問道:「醫生,請問一下,病人為何會犯病?是因為沒有按 時服藥嗎?『 『我們剛才檢查過了,他胃裡還有之前服藥的證據,證明他是在一個半小時 之前才服過藥,照理說應該不會犯病才對,不過……我想他應該是受到太大的刺 激才會犯病的,而且他的腦後還有一個腫塊,肚子也有被人打過的痕跡。』 『謝謝你,醫生。』 醫生點點頭後就走了。 這時,何雁玲突然十分的生氣。『這到底是怎麼事?你爸爸不是在公司上 班,為什麼會有被人打的事情發生?』 君魂星看了看秦紅,發現她的神情是無措的,知道現在只有他還保持著冷靜。 『伯母,這件事還需要調查,我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如果你信任我, 不如讓我幫你們的忙。』 『這……』何雁玲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頭對秦紅說:「尚禮呢?他怎麼沒來? 『 她的質問讓秦紅十分的尷尬,對君魂星投以歉意的眼光後,馬上對母親說: 「媽,我……我沒有想到……我……『 『唉!算了,我現在只擔心你爸爸的情況,公司的事就交給你去處理好了。』 她的話意裡有著對君魂星的認同。 『伯母,我看為了能讓伯父有個清靜的環境,不如讓他有個單獨的病房,這 樣也比較好看顧他。至於公司的事,我希望你能讓我幫忙秦紅。』 何雁玲沒有反對,她只是看著君魂星說:「好吧,那就麻煩你了。『 於是君魂星就這樣接下了所有的一切事情,並要陳世軍從明天開始來幫他的 忙。 何雁玲堅持要留下來照顧自己的丈夫,於是,君魂星決定先送秦紅去。 『明天我再載你過來看伯父,我會請個看護來照顧伯父,這樣你就有空和我 到公司去瞭解今天晚上伯父為什麼會突然出事。』 『嗯,謝謝你。』秦紅和君魂星坐進車子後座,要不是有他,今晚自己真不 知該如何度過。 君魂星一把擁住她,綻開邪氣的淺笑。『我不需要你的道謝,我喜歡一些實 質上的東西。』看她欲開口詢問,他立即伸出手蓋住她的唇。『先別問,等我 討的時候,你只要給我就可以了。』 秦紅聽到他這麼說,只能點點頭。 一到秦家,秦紅馬上下車,才要和君魂星說再見,他卻跟著她下車,並要 陳世軍明天來接他們,然後推著她走進屋裡去。 一路來到她的房門口,發現君魂星打算跟進去時,她忍不住抗議道:「這是 我的房間耶,如果你真的想要留下來,我們這裡還有客房啊!『她轉了個身子, 想要帶他到客房去,卻被他給推進房間裡,然後一把就將門給關上,並上了鎖。 『你……唔……』她的抗議還未出口,他的吻就先欺了上來。 他將她壓在門上,狂野的吻住她,糾纏、吸吮她的唇瓣,直將她吻得全身酥 軟,並扯開她身上的衣服,『今晚……我要你。』他的宣示借由動作表達出來。 『啊……』她難耐的蠕動身子,感到四肢酸軟無力,沒想到他的吻來得如此 突然又猛烈,令她所有的理智全都在他的熱吻與愛撫之中消失。 最後,他站起身來,將她抱到床上去,並迅速的脫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重新 壓上她,並要她看著自己。『小紅兒,告訴我,你要我嗎?』 『我……我不知道。』她整個臉都變得滾燙、燒紅。 『不知道?』他似乎並不滿意這個答案,於是再次低下頭佔據她的紅唇。 『那……這樣呢?』 『不要……嗯……』 『真的不要?只可惜,從你動來招惹我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注定要屬於我, 而今晚……我就要讓你變成我的。』 他翻身到她的身側,滿足的她全身泛著紅潮,肌膚上全都是他激情所留下的 痕跡,他滿足的咧開嘴笑著,大掌卻依然流連在她細緻的嫩白肌膚上愛撫著。 『小紅兒,我很高興你的第一次是給我的。』 秦紅倏地睜開眼睛,『你一定以為我早就和尚禮在一起了,對不對?』 『我曾這麼想過,畢竟你們在一起那麼久了。』他的語氣裡有著醋意。 秦紅突然偏過頭不去看他。『我……我一直告訴他,要等到新婚當天晚上才 要和他……』 『不過,現在是不可能了,因為你已經是我君魂星的女人,你以為我會這樣 放過你嗎?既然是我的女人,我是絕不會再讓你去嫁別人。』 『我都對尚禮不忠了,怎麼可能會再嫁給他?』她的語氣裡有著苦澀。 君魂星卻對她的語氣感到不悅,用力的擁她入懷。『什麼不忠?你只不過是 忠於自己的情感,這樣也沒什麼不對啊!何況,他早就先對你不忠實了。』 秦紅抬起眼來看他。『你……你怎麼知道?』 君魂星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這件事在當年每個人都知道,那是因為大家 看你善良,不忍心傷害你,所以都沒有人告訴你。』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因為他一再對我要求,而我每次都拒絕他,所以我們 時常吵架,而他也一再的在歡不成的情況下,對我說他要去找別的女人來發洩。』 『你都不生氣?』 『不會,不知道為什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有時候女人找上門來,我 還是淡然處之,一點都不覺得難過。』 『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乾脆和他解除婚約呢?』 『我想,這已經成為一種習慣,而且……』 『我不管什麼而且,你現在是屬於我的,我要你和他解除婚約。』 『不必你說,我自己也會去做,我不是腳踏兩條船的女人。』她有些氣憤的 說著,十分生氣他對自己的看法竟然如此膚淺。 看出她的怒顏,君魂星忍不住陪笑,真不懂她為何要這麼生氣。她可是心甘 情願和他上床的,幹嘛火氣這麼大?『好了,你別生氣嘛!』 『哼!』她背過身,根本就不想理會他。其實她知道,自己一旦和他有了親 密關係後,就再也無法從愛上他的宿命之中脫逃,當時的拒絕還是抵擋不了今天 的歡愛。 看來,她是注定要和他糾纏不清了。但,她的個性是愛恨分明,性格鮮明、 強烈,所以她必須要知道他對自己到底只是玩玩還是認真的,若不是真心,她寧 可全都不要,也不要一再和他糾纏,她承受不起愛情的傷痛,那會要了她的命。 她自認不是一個可以大玩愛情遊戲的女子,一生一次愛戀就已足夠! 她才正想開口問他之際,卻發現他的大手正輕撫過她的背部,並將唇舌覆上 她雪白的嫩肌,帶來一陣陣酥麻感。 感到自己背上的重量,她連忙開口制止:「等等……我有話要和你說……『 第四章 當他將她放在床上時,發現她已疲憊的閉上眼睛,沉沉的睡著。他看著她的 睡臉,忍不住得意的笑看,看來,他把她給累壞了。 以著自己從未有過的輕柔舉動,他伸手將覆在她臉頰上的髮絲給撥開,愛憐 的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個吻後,他側著身子躺在她的身邊,然後擁她入懷。 對一個初嘗雲雨的女人而言,三次的歡愛確實太多了,可是,一旦碰到她後, 他就是無法克制自己的慾望,一次次的想要再佔有她,深埋入她的體內,好確定 她是真的屬於自己。 這一次,他不會再放手了! 他以複雜的眼神望著她,看來,他的心是真的沉淪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了。 只是不知她對自己是不是也一樣?他對她四年前的拒絕還一直耿耿於懷。 看來,他有必要找她好好的談個清楚。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睡個覺, 明天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打了個呵欠,他再次擁緊她,滿足的閉上眼睛沉沉入睡。 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君魂星。 是他的私人電話。他一接起電話後,看了一眼還在沉睡的秦紅,然後走到靠 近陽台邊的落地窗前,蹙著眉頭聽完陳世軍的話後,他吩咐陳世軍在十點派人來 接他們,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君魂星坐到床邊,大手自然的撫上秦紅桑嫩的肌膚,蹙著眉沉思著;看來, 有人打意打到他的頭上來了,這件事必須要好好的想個法子來反制,他君魂星 可不是一個任由人欺負、宰割的物件,找上他就要有受死的準備。 他伸手輕拍著秦紅的臉頰,發現她只是不耐的推開他的手,然後再次拉過被 子,背對著他繼續睡覺。君魂星不禁覺得好笑,第一次這樣叫女人起床,卻發現 她好可愛,令他忍不住寵溺的笑了。 算了!先去淋個浴,看她這個樣子,一時也叫不起來。 梳洗過後,穿上昨夜脫下的衣物,看著在床上依然毫無動靜的人兒,君魂星 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捉弄的念頭,一個大步來到床邊。 一個用力,他伸手掀開她的被子,露出她那雪白而引人遐思的赤裸嬌軀,看 得他簡直恨不得撲上前去將她給吞下肚,只可惜他還有正事要辦。 他坐在床邊拍打她的臉頰,手指還在她的身上恣意的游移,附在她耳邊的嘴 唇輕喚著她的名字,並伸出舌頭輕舔她的耳垂。 『小紅兒,快起床了……』她這個樣子,真的讓他原先的念頭全都不見了, 覺得現在這樣子叫她起床,好像對他比較划算耶! 『哎呀!別吵嘛,人家還要再睡一下啦!』 看她一副揮打障礙物的樣子,讓君魂星忍不住好氣又好笑,一個傾身將自己 的重量壓上她柔軟的身子。『好,你再不起床,我就馬上佔有你哦!』 誰知,秦紅根本就不甩他。『你真的很吵耶,反正我都已經被你吃了,還怕 你再吃我嗎?』 她的話讓君魂星忍不住瞪大眼睛驚愕的看著她,她是睡糊塗了嗎?竟然連這 種話都說得出來?之前的捉弄念頭再次冒了出來。 『好,叫不起來,就別怪我這樣對你。』他下定決心,一咬牙將她給抱了起 來。虧她被人這樣抱著,依然睡得如此香甜,他忍不住瞪著她,這麼會睡,被賣 掉都不知道呢! 將她抱到浴室的蓮蓬頭下,他馬上用一隻手臂固定住她,然後壞心的將冷水 那邊的水龍頭開到最大。 冷水當頭沖刷而下,將還在睡夢中的秦紅給淋醒,她在還搞不清情況之下, 大聲尖叫著,急忙跳離,卻一頭撞進君魂星的懷裡,抬起頭看見他臉上的笑容, 她想也不想的就將拳頭揮向他的眼睛 坐在陳世軍派來的車子後座,秦紅一路上直偷瞄著君魂星,他那張原本時常 帶著笑意的臉龐,此時卻棚得死緊,一臉陰沈的模樣,似乎只要有人不小心去招 惹到他,那個人就會死得很難看。 秦紅的心裡有些不安,可是卻有些想笑,她怎麼知道她會這麼厲害,一個拳 頭揮出去,就那麼奇準的剛好揮中他的眼睛。 看著他眼睛上那個有如熊貓般的黑眼圈,她不禁佩服起自己。 他從那個時候開始,就不再和她說話。每個人看到他臉上的傑作時,原本都 想要笑出聲的,但是看到他臉上那足以殺人的表情,大家只好隱忍著笑意。她相 信那些人在他背後一定都笑翻了,尤其他們都知道,他是和她睡在一起的。 其實,她一開始也很困窘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有多凶呢!只不過事後想 想,她還是覺得有些好笑,就連陳叔也是那副要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那時候她整個人還在不清醒的狀態之下,誰知他會把她給帶到浴室裡。當頭 被水沖刷的感受,以她那種直接的反應已算是客氣了。不過,現在想想,真的好 好笑哦,尤其在他的眼窩上,有著一圈黑色印記,看起來好像賤狗,真的是愈看 愈好笑。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腰上傳來一陣壓力,這才發現他的手掌不知何時握緊了 她的腰,附在她耳邊的語氣顯得冷颼颼的。 『你覺得很好笑,是不是?』 『是啊!真的挺好笑的,我也不知道……呃……』她下意識的脫口而出,當 看到放大在她眼前的俊臉變得更加陰沈時,連忙止住了自己的話。 她以自己的手掌蓋住嘴巴,飛快的搖了搖頭。『不……不是的,我沒有笑, 沒有笑 .』她極力的否認,只可惜有個人的臉已經臭得不能再臭了。 『嘿、嘿!』他陰森森的對她笑著,將她的一隻軟柔手掌放到他那只瘀青的 眼睛上覆蓋著。『你覺得你該如何賠償你對我所做的事?』 『我為什麼要……呃……』在他惡勢力的瞪眼之下,在加上他那可怕的笑聲, 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命比較重要,於是改而微笑道:「你要怎麼做,我都沒有意見。 『 『真的?』 『當然是真的啊!』她臉上連忙出現很有誠意的表情。心裡卻十分不能平衡, 是他先卑劣的用冷水沖她的耶,為什麼她現在還得如此低聲下氣? 『那好,你最好先記著,等我想到了,我會告訴你的。』他這才滿意的一笑, 一個早上的陰霾情緒這才稍稍散去。 雖然一開始是他想捉弄她,可是沒捉弄到,卻反而被她給揍了一拳,看她那 麼瘦弱的樣子,沒想到那一拳卻是那麼該死的重,還讓他留下了個記號,他看到 每個人在看見他時眼底浮現出了笑意。可惡!他從沒那麼出糗過,看來,和她在 一起,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那他從她的身上討一些面來也不為過嘛!他十分 理所當然而得意的想著。 他們先到醫院去看秦建軍,卻發現驚嚇過度的何雁玲,這才明白原來是有人 想要拉掉秦建軍的點滴,想要置他於死地。 聽到這個消息,讓君魂星和秦紅都嚇了一大跳。 『陳叔,我看你派幾個人暗中保護伯父的安全。』 『好,沒問題。』 『對了,伯母,小紅兒告訴我,她對公司的運作和人事都不熟,你熟嗎?』 『我知道,我常陪建軍到公司去,公司的人事安排與最近的財務危機他都曾 告訴過我。』 『財務危機?媽,我怎麼沒聽你們說過這件事?』秦紅顯得十分震驚。 『我和你爸爸知道你對這些事沒興趣,何況告訴你,你也沒辦法幫忙,所以 我們為了不讓你擔心,決定不讓你知道。』 『那……公司現在怎麼樣了?』 何雁玲的表情顯得十分傷心。『唉!你爸爸這些日子就是為了公司的這些事, 才會忙得沒家過夜的,他四處都找過了,沒有一個人能幫忙,他們自己都有自 己的難關要解決,而銀行也不願借錢給我們。』 『那……尚禮呢?』 何雁玲還沒有開口,江尚禮卻從身後冒了出來。『我也很想幫忙,只不過我 前陣子剛好忙了點。』 『尚禮!』秦紅有些微的吃驚,沒想到江尚禮會在這裡出現,她還在怔忡之 間,發現自己被江尚禮給擁入懷裡。 江尚禮好似故意般,在秦紅的臉頰上印下一個吻,然後又故意挑釁的看了君 魂星一眼,似乎對他們之間的關係知道些什麼,只可惜君魂星在表面上卻不動聲 色,連眼神裡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江尚禮只好暫時先不去理會他,而他似乎也 沒察覺僵硬的待在他懷裡的秦紅,只是對何雁玲說道:「媽,說起來我們也是一 家人了,不如就由我這個半子來替你們分憂解勞,我和紅紅一起到公司去好了。 『 秦紅掙脫江尚禮的擁抱,她不能在和君魂星發生過關係後,又在另一個男人 的懷抱裡,雖然這個男人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可是,在她心中,君魂星的份量 卻遠比他還要重要。 可是,他的話卻也讓秦紅無法反駁,她拒絕的話還卡在喉嚨裡,誰知開口替 她解圍的竟然是母親。 『不必了,尚禮,我知道你管理江氏集團也很辛苦,再加上你現在還要擴充 公司業務,一定忙不過來,何況,公司的問題只是金錢上的問題而已,如果你有 心幫忙,借些錢給我們周轉就行了。』 江尚禮有些驚訝何雁玲竟然對商場上的事略知一二,想來,應該是秦建軍告 訴她的吧!不過,女人能懂得了多少?他可不能讓她破壞了他的計劃。 他連忙揚起笑容。『媽,你這麼說就太見外了,既然我們都是一家人了,還 說什麼借不借的。只是你既然知道我們公司現在要擴充,當然不可能會有閒錢可 以幫忙,不如我還是到公司去看看好了。』 『這……』何雁玲看了秦紅一眼,發現女兒眼底的不贊同與焦急,她的心底 有著疑惑,當初她就不是很贊同女兒和江尚禮在一起,要不是建軍的堅持……唉! 『這樣吧!你就陪紅紅一起去看看也好。』 江尚禮一聽,馬上開心的對秦紅說:「那我們走吧!『他馬上擁著秦紅離去。 秦紅來不及看君魂星的反應,因為他從江尚禮出現開始就都一直沒有說話, 雖然她也很想再看看他,但江尚禮硬是將她給拉走。 『陳叔,派人跟著他們。』君魂星的心底隱約感到不對勁,他總覺得江尚禮 好像在打什麼意似的,他每次看到他總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似的。 他才轉身要離去,卻聽見何雁玲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君先生?你沒忘了紅紅是尚禮的未婚妻吧?』 她的話讓他迅速的轉過身來看著她,瞇起的眼睛裡有著警戒。『你要我離開 她?』 何雁玲搖搖頭。『這不是我能作的,一切全部看紅紅的選擇與決定,我不 會去干涉她的決定。』 君魂星沉默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才開口:「若真的不會干涉,就不該替她訂下 這門親事。『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是她爸爸做的,而且是在當時的氣氛與環境之下所 造成的 .』 『我不管是什麼原因,我可以現在就告訴你,我不會放棄小紅兒的,何況, 她現在已經是屬於我的,我更不可能鬆手。』 何雁玲微笑的說:「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紅紅剛剛來的時候,我就看見了, 我從未看到她那麼美麗、那麼快樂過,眼底的神采是你給她的,何況,你以為你 昨夜在她房裡睡覺的事,我家的傭人會不告訴我嗎?『 君魂星定定的盯著她良久,『你是個好母親。』然後他轉身離去。 來秦氏建設公司沒多久,江尚禮就以老自居,開始清查公司的一切財務狀 況,只可惜還不是很順利,因為要等秦建軍同意,而江尚禮就在那裡和那些高級 管周旋,因為那些人全都是秦建軍忠心的屬下。 秦紅並沒有替江尚禮說話,偷偷的溜出董事長室,她在看到江尚禮處理公事 上的那一面後,更加懷念起君魂星。不知他現在在做什麼? 突然,一隻手臂伸出,將她給拖進一間無人的會議室內,然後猛然把門給關 上,讓她嚇了一跳。她正想尖聲叫喊時,一道低沉、性感而熟悉的男性聲音在她 的耳邊響起。 『別叫,是我。』 一聽到君魂星的聲音,她的身子馬上放鬆的靠在他的懷裡。 『你……你怎麼進來的?』 『你們這裡的安全措施並不怎麼樣。』他的語氣中有著揶揄。 她憤怒的在他的懷中轉了個圈,直接面對著他。『你不要隨意批評我爸的公 司,好不好?』 『好啦!別生氣嘛,我只是說對我而言是這樣,我又沒說真的不好啊!』 秦紅質疑的看著他。『聽你這麼說,你的身手好像很好?』 『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君門的事跡嗎?』他挑眉反問她。 秦紅的雙眼倏然瞪大。『你是說……你們君門在私底下真的是一個地下組織?』 『沒錯,難道你不覺得陳叔的江湖味很明顯嗎?』 『我還以為他是你的安全人員。』 『也可以這麼說啦,不過,他的身份可要高階多了,他是君門在大陸地的 負責人,他所帶領的手下很多,我們的組織在大陸地,從負責人到最底下的兄 算一算至少也有萬人。』 『什麼!?那麼多?』她震驚極了,沒想到君門的規模竟然如此龐大。 『這只是最保守的估計,其實真正有多少人,我也沒辦法完全知道,在這裡 自然有一套規範,很少人知道我們兄的真面目,不過我們兄身上都有一塊權 杖,只要憑著這個就可以號令世界各地在君門的兄。』 『那……那個陳叔也有嗎?』 『當然,不過,他的只能在大陸地使用而已。而我們四個兄再加上左右 護法,才擁有全世界通用的特殊權杖,在全世界也只有這麼六塊而已。』 『噢!』她先是低下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才又抬起頭來看他。『對了,你 剛才看我被尚禮拉走,有沒有很生氣?』她小心翼翼的問著他。 他卻對她漫不經心的調笑著。『我幹嘛要生氣?只要我知道你是我的,這樣 就夠了 .何況,他是拖著你到公司來,又不是要拖你上床,我有什麼好介意的?』 秦紅聽到他這麼說,忍不住打了他一下。『你說這是什麼話啊?難道他拖我 去,我就跟他去啊!』看著她嘟著紅唇不滿的抗議,那嬌態令他血脈僨張,忍不 住將她壓在門上,然後狂野的吻住她,糾纏吸吮她的唇瓣,直將她吻得全身酥軟, 氣喘吁吁,兩人才分開。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因為我比他更有魅力,只有我拖你去,你才會跟我去。』 他故意調侃的對她說著,在她要出言抗議時,馬上又吻住她的紅唇。 『唔……嗯……』這一次他靈巧的舌尖馬上探入她微啟的唇瓣內,在她嘴裡 吸吮、翻攪著,汲取更多的蜜津。 過了好一會兒,他都沒有離開的意思,而秦紅也十分滿足於他在自己懷裡的 美好感受,直到江尚禮的叫喚聲驚醒了她。 『魂星,快起來,我們得趕快出去。』 她有些慌亂的推著他的肩膀,誰知,他動也不動,依然壓在她的身上,眼睛 裡還閃過一抹幽光。『如果我們現在出去的話,就會被他給撞見。雖然,我是很 希望你和他解除婚約,但可不是在這種對我們不利的情況下,我們別說話,待會 兒他找不到人就會離開。』 秦紅本想要抗議, ?|度2?? 可是仔細想想,他的話也對,如果他們現在出去的話,每 個人都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了,她也不希望用這種方式來和江尚禮攤牌。 似乎看出了她眼中的意念,他突然綻放一抹壞壞的笑容。『既然我們還要在 這裡等,不如我們就來打發時間吧!』 正文 [生活情感] 【戀人未滿】(完)【作者:米璐璐】 作者:米璐璐 字數:59559 故事的開始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眼光總是追隨他的身影。 從意會的那一刻開始,她體認到原來要當一個稱職的好朋友,比當一名 情人困難多了。 多一分感情嫌曖昧,少一分關懷似乎又沒有交集,正是所謂的友達以上,戀 人未滿。 戀人的分數未修滿,她永永遠遠只敢當一隻小蝸牛,慢慢的跟隨在他的身後, 一路蜿蜒攀爬,為了跟上他的腳步。 暗戀就像一種強迫性的行為,對上了眼,眼底的世界便會隨著對方綻放,花 花世界再美,也沒有他來得有致命吸引力。 明知這樣不對,外面的世界這麼大,帥哥猛男也等著自己去挖掘,可就是死 心眼,目光如豆,一逕追隨那抹熟悉的背影…… 而她,就真的只能看著他的背影,似乎無法追上他的腳步。 沒關係,國父遺訓有交代: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所以暗戀就像買樂透,付出是買一個希望,等哪天時來運轉,她真的等到黃 道吉日,外加地利人和……哼哼,總有一天一定會讓他明白她的心啦! 第一章 「談知音……」 震耳欲聾的怒吼聲,在街頭巷尾蕩。 接著,一名身手敏捷的孩童衝出家裡的紅色大門,沒命似的向前奔跑。 不知道是天性頑皮,還是十歲的年紀都這麼活潑好動,幼稚的小臉上滿是污 泥,不過看得出來十分清秀。 十歲的孩子一雙小腿跑得可勤快了,俐落的短髮飛揚,露出一對招風耳,圓 圓的,好不可愛。 若非孩童身上穿著白色洋裝,恐怕很難分辨是男孩還是女孩,只是那白色洋 裝幾乎半毀,全都是泥沙,就連腳上那雙母親前天才買的蝴蝶結白鞋也有一半沾 了泥沙。 莫怪走氣質路線的談母會一改平時慈愛的模樣,換上夜叉般的面容,手上拿 著籐條,從家裡追了出來,同時拔尖嗓音大叫:「談知音,我說過幾遍了?不是 不准你到後邊的海灘玩耍嗎?一旦漲潮有多麼危險,你知不知道?」 「魔音傳腦」這四個字真不是騙人的,儘管領先自家阿母好幾公尺,談知音 還是可以感受到餘音縈繞,忍不住瑟縮了下肩膀。 慘了!這下子要是被阿母抓到,她可能要脫好幾層皮。 「我也不願意啊!我本來只是想要去看海,沒想到阿毛他們在那裡挖蛤蜊, 一看到我,就不停的大笑,說我是猴子穿裙子……我很生氣,於是和阿毛幹了一 架……」 談母非但沒有諒解女兒的苦衷,太陽穴反而暴出更多青筋,「打架?我說過 多少次了?你一個女孩子家,跟男生打什麼架啊?談知音,你很欠揍,我今天若 是不教教你規矩,你真的會變成野猴子。」 談知音撇了撇嘴角,拎起礙事的裙擺,暗暗怨歎今天就是穿了這件洋裝,才 會不小心在阿毛的面前跌一跤,全身弄得髒兮兮。 「如果我變成野猴子,那我媽不就是母猴子?」 「談知音……」談母怒氣衝天。這個不受教的女兒,竟然還有閒情逸致與她 頂嘴! 吐了吐粉嫩的舌尖,談知音更加賣力的往前跑,跑出巷子,來到十字路口, 沒時間觀看左右,直接衝向前。 一輛腳踏車直行而來,腳踏車上的大男孩看見她,趕緊煞車,發出好大的聲 響。 當她過神來,察覺到危險時,已經來不及了,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尖叫出 聲。 後方的談母也被嚇到,急忙呼喚,「談知音……」 原以為會被腳踏車撞上,談知音卻只聽到一男一女的大叫聲,未曾感覺到身 上有任何疼痛。 過了一會兒,睜開雙眼,她的嘴角一垮,腦海裡閃過三個字:死定了! 「好痛。」洋娃娃般的標緻小臉微微皺起,嬌嬌軟軟的輕哼。 在場的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惜。 「田恬,你沒事吧?」大男孩連忙將被壓在腳踏車下的女孩扶了起來。 「沒事。」田恬噘起小嘴,眼眶含著淚水。 大男孩蹙起眉頭,「知音,你怎麼沒看左右來車就衝出來?」 談知音吐了吐舌頭,「如果後面有老虎在追你,你跑是不跑?」 「田恬,你沒事吧?」談母來到他們身旁,確定沒人受傷後,伸手揪住女兒 的耳朵。「談知音,我看你有多會跑!」 「哎喲……」她疼得大叫出聲,「媽,小力一點,耳朵快被你擰下來。」 「你還會怕痛啊!」談母氣得頭頂快要冒煙,「你給我睜大眼睛瞧瞧,明明 你和田恬同年生,還是同一所學校的同班同學,你怎麼沒有學到人家的一半氣質?」 「又不同工廠製造,當然本身性能就有差。」談知音頂嘴。 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拿她與田恬相比?!不用比也知道,是她輸了啊! 田恬有一張標緻的鵝蛋臉,嬌嬌小小的,還穿著白色洋裝,與她站在一起, 簡直就是雲與泥的差別。 她是村子裡最讓人津津樂道、指指點點的野丫頭,田恬則是小公,像顆甜 甜的蜜糖,甜膩所有的人。 「談知音,你到底有沒有一點羞恥心?」談母恨不得代替女兒挖個洞鑽進去。 「你能不能學學田恬,別一天到晚惹麻煩?」 「我哪有?」她委屈的反駁。 「哪沒有?你倒是說說,這次段考你考第幾名?人家田恬是前面數來前十名, 你呢?倒數第五名!你還有臉跟你爺爺要進步獎勵?」 「當然要啊!」談知音不滿的嚷嚷,「從倒數第一名進步到倒數第五名,老 師說我有進步耶!」 「談媽,別生氣了。」一旁的大男孩忍不住笑著搖頭,「今年暑假就讓知音 來我家,我幫她免費補習好了。」 談母的眼睛瞬間發亮,「阿藍,真的可以嗎?」 「我才不要!」談知音垮下臉。暑假對她而言,就是不用上學的自由日子, 幹嘛沒事找事做,還要面對無聊的課本? 「音音。」田恬上前,勾住她的手臂,「好嘛!藍哥還要教我英文,我們一 起學比較有趣。」 「我幹嘛學英文?我已經安排好暑假生活,要跟阿毛他們……」 「閉嘴!」談母摀住她的嘴巴,瞪她一眼,變臉的速度比川劇演員還要快。 「阿藍,真的可以嗎?可是她的功課很差,我怕等到暑假就太慢了……」 他笑了笑,「那只好每天晚上八點來我家惡補了。 「厚……」談知音氣得跳腳,發出哀號,「我……」 「琛藍,謝謝你。」談母嘴角微揚,「來來來,都來談媽媽家吃點心,我剛 做好湯包。」 「哇……」田恬高興不已,為了解救好友,馬上蹭到談母的身旁,「我好久 沒吃到談媽做的絲瓜湯包了,吃過一次就讓我念念不忘,想到便流口水,一直吵 著我媽做,她就是不會。」 談母心花朵朵開,彷彿田恬才是她的女兒,隨即挽著她的手,「真的嗎?那 等等你要多吃一點,我家那個野丫頭不知道怎麼了,老愛挑食……」 談知音站在原地,看著她們的背影,用手揉了揉嘴巴,做個鬼臉。 向琛藍上前,輕敲了下她的額頭,「知音,頭和談媽說聲對不起,也不准 你下次這麼衝動的衝出馬路,知道嗎?」 她扁著小嘴,揉了揉額頭,「我媽才不屑咧!她每天只會叫我多學學田恬, 最好也留一頭長髮,讓她可以天天替我綁辮子。」 他輕笑出聲,大掌揉了揉她柔軟的短髮,「田恬是田恬,你是你,就算你努 力的模仿,還是無法取代任何人。」 她抬起眼眸,微皺眉頭,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發現他正盯著田恬那抹輕盈的 背影。 這一年,談知音十歲,向琛藍十五歲。 懵懵懂懂的年紀,她不是很清楚他說這些話的意思,卻對這天的印象十分深 刻,因為她與他一樣,望著田恬的背影……失神了。 談知音不懂,既然她無法取代田恬的地位,為什麼大家都要她向田恬學習呢? 學田恬的優雅氣質,學田恬的才藝兼備,學田恬的女孩樣…… 從國小到國中,她幾乎天天聽,現在依然能聽見自家老媽的怨歎。 如果她有田恬一半的優雅,如果她有田恬一半的聰明,如果她有田恬一半的 聽話…… 談知音此時側著頭,望著面前埋頭苦讀的田恬。 她與田恬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朋友,她們確實是不同類型的女生,從小田恬 就是萬眾矚目的焦點,像一株清純的,而她順理成章的成為好友身邊的雜草。 田恬是中規中矩的好學生,她則是老師們眼中頭疼的學生。 說她笨,也不是,她學東西挺快的,不過沒興趣的,她就擺著爛,有興趣的, 總是做到完美,學校成績要求五育平均,她卻是屬於極端分子,加上她的個性大 刺刺的,做事也是特立獨行,很快就成為學校的風雲人物。 所以她更不懂了,爺爺教導她做人要有個性,跟別人一樣就沒特色,爸爸也 是教她這年頭女生要有想法,千萬別隨波逐流,唯獨她老媽,總是耳提面命,要 她做人千萬別跟父親和爺爺一樣極端,多學學田恬,要不然以後會很辛苦。 然而正值青春期的她,大人們的交代形成了矛盾,偶爾會陷入迷惘中。 「怎麼了?幹嘛一直看著我?」田恬抬起頭,纖長的手指將垂落的長髮勾到 耳後,露出甜甜的笑容。 她們學校沒有發禁,所以田恬一頭烏溜溜的長髮總是綁著公頭,露出標緻 的臉蛋。 「我在看,你為什麼人見人愛?」談知音一手撐著自己的鵝蛋臉,雙眼熠熠 生輝的看著好友,直率的說。 田恬先是一愣,然後甜甜一笑,「也只有你說我人見人愛。」 「沒有人見到你會不喜歡你。」她皺了皺鼻子,「我媽現在還是時常念我, 為什麼不能像田恬一樣把頭髮留長一點?為什麼不能像田恬那樣有女孩子的規矩, 別老是天天往外跑,把自己曬得像個黑炭?」 「我才羨慕你。」田恬抿了抿唇,「從小到大,除了你和琛藍哥以外,沒有 人願意跟我做朋友。如果可以交換的話,我願意擁有你這樣的人生。」 談知音欲言又止,望著早熟的田恬。 田恬來自單親家庭,外頭的傳言她或多或少聽過,聽說田恬的母親未婚生子, 也有人說其實田恬的母親是人家的第三者。 不論如何,她把田恬當朋友、當姐妹,因此事實的真相對她而言並不重要。 大人的世界很複雜,充滿了慾望和無奈,所以她的父親與爺爺希望她能盡量 揮霍短暫天真的青春。 「我常常這麼想,如果我有你的一半,是不是就很完美了?」她審視著好友 那張洋娃娃般的臉蛋。 「完美?」田恬微微愣住,「你覺得我很完美?」 「簡直就像女神一樣的完美,毫無缺點。」談知音毫不遲疑的點頭,真心的 稱讚,「你長得漂亮又知書達禮,而且彈了一手好鋼琴,簡直就像是童話故事裡 走出來的公。」 「因為我不完美,所以我媽媽才要我學習那些事情,希望我成為一個完美的 人。」田恬的笑容裡隱含著一絲苦澀,「人不可能一輩子都完美,需要學習一些 事情來彌補自己的不足,或是掩飾自己的缺點。」 談知音一知半解,明明兩人的年紀差不多,為什麼她老是覺得田恬比她大了 十歲以上? 斯文俊美的向琛藍端著點心上樓,朝她們一笑,「在聊什麼?」 「女生的小秘密。」田恬眨了眨眼,連忙起身,接過他手中的托盤,乖巧的 將茶點擺在桌上。 自從五年前他說出免費幫談知音補習的話之後,這課後補習就沒間斷過。 至於週末、假日,田恬偶爾也會來旁聽,問問他一些題目,或是陪談知音看 書。 隨著歲月的流逝,三個人建立起友情。 向琛藍在談知音的身旁坐下,劈頭就問:「知音,聽說這次段考你的數學又 考了四十分?」 談知音的臉色泛綠,表情活靈活現,皺起眉頭,「可是我的英文考了九十分, 你和我媽怎麼都不誇獎我一下?」 「維持實力是應該的,加強你的不足也是你要努力的地方。」向琛藍可以說 是看著她長大,太明白她的個性。 她永遠都像火力十足的火車頭,生命力旺盛,一旦確定目標,就會努力向前 沖,所以他偶爾要伸手拉住衝動的她。 她擠眉弄眼,表達自己的不滿,並低聲埋怨幾句。 向琛藍拍了拍她的腦袋,把一張紙遞到她的面前,上面有他出的數學題目, 要她複習常錯的地方。 談知音咬著筆,先認真的看一遍題目,只是向來沒耐心的她很快的又開始東 張西望,看見田恬專心的讀著她的書。 她又瞟了向琛藍一眼,發現他的目光並不是落在自己的身上,而是放在田恬 的身上。 其實他對她們都很關心,只是她能分辨出他對她們的不同,他對於田恬似乎 存在一種小心翼翼的細膩……她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但是對她就像妹子或是朋 友般的隨興開放。 也許是她的個性太大刺刺了,在他的眼裡,根本不像個女生。 「下星期我們班上要到溪邊烤肉,田恬,你要不要來?」向琛藍小聲的問。 田恬微微愣住,下意識的望向談知音,「音音也會一起去嗎?」 他望向談知音,微笑的說:「有玩的,她怎麼可能不湊一腳?」 談知音吸了一口果汁,咀嚼冰塊,發出不小的聲響,「恬恬,一起去啊!和 大學生聯誼看看。」 「你們才國中,聯什麼誼?」他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只是想要帶你們去 溪邊玩玩,舒解考高中的壓力。」 「好啊!」田恬露出甜美的笑容。 「太好了。」他笑說,直瞅著田恬。 談知音來來的看著身旁比自己大五歲的男孩和對面的好友,沉默的咬著 吸管。 不知道為何,他們三人相處時,她偶爾會有這種落寞的感覺。 在很久、很久之後,她才明白,當年的落寞是來自於向琛藍看的人並不是她 …… 這天,天空很藍,雲朵很白。 潺潺溪水飛濺著水花,溪邊的一塊大石頭旁,傳來不少男女學生的嘻笑聲。 向琛藍果然實現自己的諾言,在暑假的某一天,帶著談知音與田恬和班上同 學一同到溪邊烤肉。 田恬向來與任何人都慢熟,獨自坐在大石頭上。 談知音的個性外向活潑,雖然與他們相差五歲,但是很快就跟大家打成一片。 當向琛藍與男同學們一同生火時,她和女同學們在岸邊玩得不亦樂乎。 突然,一陣風吹來,將田恬頭上的草帽吹落水裡,「啊……」 「沒關係,我去幫你撿來。」談知音看見草帽飄向溪水中央,自告奮勇的 說。 「音音,那裡看起來好像有點深……」田恬連忙阻止好友,「你不是不會游 泳嗎?我請琛藍哥幫我……」 她不聽好友的勸阻,直接下水,沁涼的溪水讓她倒抽一口氣,不過還是堅持 走了過去。 眼看草帽就在前方,她傾身向前,想要伸手撈來,無奈此時又吹來一陣風, 草帽飄得更遠。 她太過勉強,身子一時之間無法平衡,整個人栽進水裡,先喝了幾口水,才 發現雙腳根本踩不到底。 霎時,溪水灌進她的口鼻,她拚命的掙扎,卻喊不出聲音,身子在水裡載沉 載浮。 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滅頂時,一隻健壯的胳臂圈住她的腰肢,將她自水裡撈 了起來,還來不及神,她的身子被抱進厚實的懷裡,離開那不知深度的溪流。 「知音?」向琛藍抱著她到岸上,把她輕輕的放在地面,大掌輕拂著她的 臉頰,「你還好嗎?」 她不怎麼好,被水嗆到,不停的咳嗽,漲紅的小臉佈滿驚慌。 田恬拿著大毛巾趕過來,擔心的看著她,「音音,你還好嗎?」 談知音又咳了幾下,抬起紅通通的雙眼,「我……我以為自己快要死了。」 向琛藍接過大毛巾,溫柔的擦拭她一頭濕髮,接著將大毛巾披在她的肩膀上, 著一張臉,正色的說:「我不是說過水深,不要下去嗎?」 她自知理虧,也不敢頂嘴,低下頭,絞扭著十指。 「都是我不好,音音是為了要幫我撿帽子,才會下水……」田恬趕緊幫她 解圍,「音音,我們去車上換件衣服吧!現在風大,你全身濕透了,很容易感冒。」 談知音拉了拉大毛巾,點了下頭,小心翼翼的看著向琛藍,發現他依然一臉 嚴肅,於是顧不得雙腳赤裸,急著離開。 「你的拖鞋呢?」 「好像被沖走了。」她小聲的答。 「以後你再不聽話,我就不帶你出來玩了。」他以指尖戳了戳她的額頭,在 她的面前蹲下,「來吧!我背你去車裡。」 談知音愣住,不知道應該做何反應。 等她過神來時,已經攀上他寬厚的背部,雙手圈住他的頸子,感覺他的雙 手正托著她的臀部,熨貼著彼此的體溫。 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性熱氣,以及隱隱約約的肌肉跳動,莫名的,她 安靜下來,臉頰不爭氣的浮起兩朵紅雲,偷偷瞄著他的側面。 這年,談知音十五歲。 開啟了青春的第一頁,也學習到享受青春的第一件事心動。 第二章 時間會帶走一個人的純真。 還有,會讓一段純粹的感情慢慢的變質。 大學畢業這一年,談知音結束了單純又無憂無慮的學生生涯。 她依然留著一頭俐落的短髮,一六八的身高讓她看起來高挑,顯得年輕而有 朝氣,笑的時候,臉頰上還會有小小的酒窩。 讓親友跌破眼鏡的是,原以為古靈精怪的她會選擇與設計有關的科目,沒想 到卻選了國貿系,一路平順的念到畢業。 由於才剛從學校畢業,談知音每天還在醉生夢死,過著人生最後的一個暑假。 悶熱的午後,她穿著輕便的T恤加上熱褲,露出又長又直的雙腿,粉嫩的小 嘴含著冰棒,優閒的坐在客廳沙發上。 「掛號信。」郵差在門外大喊。 她倏地跳起來,穿著拖鞋衝進房間拿印章,又疾奔而出。 從郵差的手中接過好幾封信,她咬著冰棒,站在門口,低頭一一審視信封上 的名字。 最後終於找到寫著自己名字的信件,她看了看,露出驚訝的表情,尖叫 一聲,連忙衝進屋裡。 在沙發上坐下,她開心的拆開從美國寄來的信件,看著上頭端正又娟秀的字 跡。 寄信者是高中一畢業就到美國留學的田恬。 這期間她們雖然有各自的交友圈,但談知音還是很努力的與她保持聯絡,只 要好友難得到台灣,肯定推掉所有的活動,只陪著她。 她興奮的看著信裡的內容,不外乎田恬近日的生活雜事,還有大學畢業的喜 事,不過最後一行讓她驚訝得瞠目結舌,冰棒差點從嘴裡掉到地上。 知音,恭喜我吧!我要和方禮樹結婚了,我們已經在美國公證結婚,所以下 星期我會台灣準備結婚事宜,到時候你一定要當我的伴娘。 結婚? 談知音難以置信的眨了眨眼。 她知道方禮樹,他是向琛藍軍中的同袍好友,每當兵營放假時,向琛藍總會 帶著方禮樹來釣魚,而她與田恬也會陪著他們。 她清楚的知道方禮樹對田恬有好感,只是礙於向琛藍的關係,不敢大方的追 求她。 後來他們退伍,開了一間貿易公司,向琛藍負責台灣的實務,方禮樹則是 飛往美國,負責國外的業務。 田恬那時也飛往紐約就學,她怕好友在國外人生地不熟,於是請方禮樹照顧 田恬。 後來她有聽田恬談起方禮樹,也知道他們走得很近,只是一直沒有多問田恬 的感情世界。 她隱約知道他們對彼此有好感,萬萬沒想到竟然會修成正果。 談知音反覆的看著信,腦子裡混亂成一團,大口的咬冰棒,似乎想要消退那 突如其來的震驚與驚嚇。 這個消息……她要怎麼跟向琛藍提起? 當她提起田恬要與他的好友結婚時,他又會有什麼反應? 她皺起眉頭,覺得頭痛。 「談知音,你在幹嘛?」談家大姐剛好挺著大肚子走進娘家,看見小妹擠眉 弄眼,一副苦惱的樣子,忍不住好奇的問。 「大姐。」談知音連忙站起身,跑到大姐的身旁,扶著她在沙發上坐下。 「你又一個人坐公車啊?若是被姐夫知道,你又要被念了。」 談知弦厭惡的擺擺手,「大肚婆也是需要運動的,總不能要我天天待在家裡, 哪兒也不去吧?」 她到廚房倒了一杯牛奶,到客廳,發現總是我行我素的大姐正在瀏覽田恬 寄來的信。 談知弦看完之後,不以為意的將信件往桌子一放,口不擇言的說:「喔!田 禍水要結婚了啊?」 「厚,大姐……」談知音瞠大眼瞪著大姐,沒好氣的說:「你幹嘛這樣說田 恬?」 談知弦喝了一口牛奶,吁出長長的氣,「也是,為了胎教,我說話還是別太 直接。」她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田大美女要結婚啊?方禮樹?哈,跟我猜的 差不多。方禮樹這條大魚,田美女一旦咬住,絕對不會鬆口。」 「大姐!」不知道為什麼,大姐從小就看田恬不順眼,雖然不會白目的當場 與田恬槓上,但是也不曾與她交談。 談知弦就是不喜歡田恬,沒有任何原因,只覺得她是個做作女,道不同,不 相為謀,還好田恬也不是個白目笨蛋,知道她對她沒好感,每見到她,會禮貌 的打聲招呼,之後不會再多聊。 「幹嘛啦?」談知弦沒好氣的應。 「好歹田恬和我們一起長大,你就對她好一點嘛!」談知音搞不懂,明明田 恬是個人見人愛的女孩,為什麼大姐就是不喜歡她? 「我為什麼要對她好?」談知弦呿了一聲,「真是奇怪,我和她沒關沒系, 她也不是挺巴結我的,我沒事幹嘛跟著你們這群盲目的人追隨她?」 她無法反駁大姐的話,只能無奈的搔搔頭,「我也不知道,從小和田恬一起 長大,覺得照顧她、關心她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算了吧!」談知弦是個現實義者,冷冷的瞪了單純的小妹一眼,「還好 你從小少一根筋,才能和她成為那麼久的朋友。」 也好,少一根筋的人總是比較幸福。 談知音不懂大姐話中的意思,努了努嘴,「雖然我不知道田恬哪裡得罪大姐, 不過她要結婚了,我們應該為她感到高興才是。」 「是啊!」談知弦瞟了她一眼,「你是應該高興,禍水妖女要嫁人了,向琛 藍的危機解除了。」 談知音的臉頰不爭氣的泛紅,「大姐,你又在胡說什麼?」 「嘖!你以為自己藏得很好?拜託!從小就見你跟在向琛藍的身後跑,為了 他,還更改自己的志願。談知音,幸好你沒有告訴任何人你有這麼笨,要不然我 出門都不敢認你是我的親妹妹。」 身為她談知弦的妹妹,竟然可以暗戀一個男人這麼久,而且還無怨無悔的待 在他的身後,看著他關心另一個女人,最該死的是,那個女人還是她的好朋友。 談知弦覺得妹妹真的很悲哀,連好友都知道她喜歡向琛藍,可是那男人的神 經和妹妹一樣粗,完全不知道他背後有愛慕的目光,已經崇拜他好幾年。 「噓……」談知音連忙在大姐的身邊坐下,想要摀住她的嘴巴,「拜託!不 要說……」 「不要說?」談知弦揮開妹妹的手,「你喜歡向琛藍的事,為什麼不能說? 你不說出口,那個笨男人永遠都不懂你的心意。」 「大姐!」她無奈的咬了咬唇,沮喪的說:「我很清楚琛藍哥對我的感覺, 現在時機不對,有可能說出口之後,我和他連朋友都當不成。」 談知弦很少見到小妹露出這般愁苦的表情,從小她就是家裡的開心果,向來 樂觀而有自信,如今卻因為向琛藍那個木頭而困在原地,她雖然很想推小妹一把, 但是身為過來人,也只能拍拍她的肩膀。 「你可以不要這麼善良,總有一天你會因為付出而得不到報,感到後悔莫 及。知音,感情的事是很私人的領域,我無法左右你的想法,同樣的,你也無法 面面俱到的照顧到所有的人,到最後,你會把自己逼到很委屈的角落。」 談知音的腦袋擱在大姐的肩上,心情非常複雜。 大家都看得出來她喜歡向琛藍,只有他看不到她眼底的喜歡與崇拜。 她知道原因,所有的人也知道原因。 在他的眼 ^點b點' 裡,看見的女人永遠不是她。 她悶悶的說:「大姐,我想當壞人。」 「當吧!」談知弦輕笑一聲,「反正賴在你身上的包袱也要嫁人了,繼續當 好人也太矯情了。」 「田恬不是包袱,她是我的朋友。」談知音小聲的抗議。 談知弦冷嗤一聲,不過什麼話也沒說,因為有些事現在小妹不懂,以後一定 會懂,尤其是所謂朋友的真正意義。 感情的世界並不是一味的要求對方的付出,雙向的情感才是維持關係的平衡 點。 但是對談知音而言,這些話太難懂了,因為她已經是當局者迷,難以自拔的 陷在這樣的感情世界裡。 談知音真的當了「壞人」。 她並沒有告訴向琛藍,田恬與方禮樹的好事近了,私心的想要讓當事人親口 告知,也暗暗的期望著他對田恬的感情能夠就此停止,別再對她有任何的期待。 至於田恬……一直都知道她喜歡向琛藍的心情,可田恬總是不曾拒絕他的關 心與照顧,也沒有讓彼此的關係僭越,所以他們三個人始終維持著微妙的關係。 她也不敢打破三個人之間平衡的關係,只是年紀漸長,每當向琛藍問起她關 於田恬的情況時,她的心還是會忍不住揪痛。 她多麼想要告訴他,可不可別再借由問候她,同時也問起田恬的事情?那只 會讓她覺得他的關心是個借口,都是為了想要得知田恬的近況。 明知道自己不該有這種鑽牛角尖的想法,不過她並非草木,個性再怎麼開朗, 偶爾也會被他的企圖破壞心情。 所以這一次她選擇沉默,不想再當他們之間的傳聲筒,也是她唯一的小小壞 心眼。 直到田恬國的隔天,將他們兩人約了出來,到餐廳敘舊,告知喜事,以及 將喜帖親手交給他們。 關於方禮樹和田恬的交往,向琛藍雖有耳聞,但是一直不曾詢問好友,他始 終相信好友只是代替他照顧田恬。 事情有了意外的發展,當他恍然大悟時,田恬已經和方禮樹在美國舉行公證 儀式,來台灣是要補辦喜宴。 這個消息就像一顆震撼彈,炸得他措手不及,一個晚上只是陪笑,苦澀的向 他們道賀。 他的一舉一動,談知音全都看在眼底,沒有因為他的難過而感到喜悅,反之, 還為他心疼。 她比任何人都還要清楚他的心,他喜歡田恬,有著無比的關心與照顧,只是 和她擁有一樣的心情,不敢從這樣的關係裡跳脫出來,只敢以兄長的身份付出。 他就跟她一樣,所以她能夠體會到他的苦澀。 這頓飯,他們吃得五味雜陳,看著田恬一畢業就找到自己的歸宿,真誠的祝 福她,但是心裡總有那麼一點悵然若失。 而她,又未嘗不是? 用過餐之後,田恬與方禮樹提早離開,餐廳裡就剩下她與向琛藍。 他沉默不語,坐在她的對面。 兩人之間安靜許久,久到讓她以為時間就此凍住了。 「你早就知道田恬這次來的目的?」向琛藍抬起眼眸,直勾勾的望著談知 音。 她先是怔愣住,最後還是點頭,「她國前有捎信告訴我。」 「你怎麼沒告訴我?」他的語氣有些急躁,兩道好看的眉頭皺攏在一起。 「以往有關田恬的事,你都會跟我說,不是嗎?」 他說的話就像一把利刃,很用力的插在她的心窩,讓她很想大聲的應他, 她又不是他與田恬之間的傳聲筒,更不是他御用的田恬監視器,好嗎? 但她就是孬,不敢說出自己真正的心情,只能小聲的扯謊,「我也想與你分 享田恬的喜悅,不過你也知道,我剛畢業,正在找工作,加上我大姐天天往娘家 跑,一忙就忘記了,我想說反正由田恬親口告訴你也許比較恰當……」 她學他,假裝不知道他對田恬真正的心情。 既然想要維持友誼,她又何必拆穿三個人的心情? 如今是田恬打破三個人的僵局,她不再過分維持自己這「好朋友」的角色。 當他的好朋友是被逼的,被她自己的膽小逼出來的。 向琛藍挑起眉頭,「你很早就知道田恬與禮樹走得很近?」 她咬了咬唇,不敢直視他的黑眸,「不……不知道,田恬很少提起他,我就 沒有多問。」 他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接著猛灌一口冰水,「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田恬真是不夠意思!」 談知音偷偷覷他一眼,發現他的表情十分複雜,眉頭緊蹙,只是她無法安慰 他,因為此刻她也不好受。 原來在他的心底,田恬真的佔了極大的地位。 如果她和田恬交換位置,他應該不是露出苦惱的表情,反而會手舞足蹈兼放 煙火,慶祝她嫁出去吧! 原來在他的心底,她和田恬還是有很大的差別。 「家吧!」向琛藍煩悶的開口,並沒有注意到談知音比平常安靜很多,以 為她和自己一樣,都被田恬丟出來的震撼彈嚇得有些怔然。 「嗯。」她難得乖順的起身。 他抓起賬單,離開座位的時候咕噥道:「這是夢吧?我多麼希望此刻是在作 夢……」 她的身子僵住,悲傷的看著他頹喪的背影,神情黯然,小聲的說:「這不是 夢。」 因為夢裡的向琛藍總是會深情的追隨她的身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冷漠的背 對她,看不見她臉上隱藏的悲傷。 沒關係,她很堅強,只要再給她多一點時間陪在他的身邊,總有一天他會發 現她用與他同樣深情的雙眼望著他。 會的,一定會有這麼一天。 這不是夢。 田恬國的這幾個月,向琛藍過得渾渾噩噩。 喜帖都送到他的面前,好友方禮樹也大方的邀請他當婚禮的伴郎,他眼紅嫉 妒方禮樹到快要發瘋的地步。 但是見到田恬披上婚紗的那一刻,他似乎又釋懷了,因為她露出了真心的笑 容。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她幸福的表情,當下明白了,原來她自始至終要的不是他 的照顧與關心,而是來自一個男人給予她的承諾與幸福。 於是他學著釋然,一邊是友情,一邊是他從小就憧憬的理想女性,現在他們 決定把彼此的幸福交給對方,他是該放手了。 向琛藍是個提得起、放得下的男人,結局不是他所想像的,但在某些方面算 是圓滿結束。 當他們交換誓言、戒指與真心時,他已狠狠的灌了三杯烈酒,企圖麻痺那隱 隱作痛的心。 儀式結束,舞會開始了。 然而他卻像一匹受傷的狼,抓起一瓶酒,獨自離開會場,坐在戶外的鞦韆上。 吹著風,望著零零落落的星星,他還能聽見遠處傳來的笑聲和音樂。 他一口又一口的灌著酒,胸口像是被人刨了一個大洞,不得不承認田恬嫁給 自己的好友原來是這麼的震撼。 他應該感到憤怒,應該鼓起勇氣抓著她的手離開婚禮會場,然而他沒有這麼 做,只是站在新郎的身旁,望著頭紗下的她笑得多麼燦爛。 那一刻,他又感覺到滿足,原來找到幸福的田恬還是可以笑得這麼甜美。 向琛藍心情複雜,快樂與失落同時在他的心底交雜著,想要借由烈酒,將所 有的苦澀吞進肚子裡。 不到半個小時,一瓶烈酒已經被他喝光一半,他也呈現微醉茫然的模樣。 談知音好不容易才從會場脫身,在戶外找到他孤獨的身影,拉起鵝黃色的伴 娘禮服,甚至還脫下高跟鞋,赤腳奔向他。 「她結婚了,她竟然和我的好朋友結婚了……」 她聽到他的咕噥,拉起裙擺,半跪在他的面前,小心翼翼的開口,「琛藍哥, 你別傷心,你……你還有我啊!」 向琛藍身子一顫,抬起頭,望著一頭短髮的談知音,然後舉起大手,輕拂她 秀氣的小臉,過了一會兒,搖搖頭,「你……你是知音,不是田恬……她嫁人了 ……」 若不是夠堅強的話,她早就放棄向琛藍這樣深情的男人……可是她執著的握 住他的手,就算心裡再痛,也不願在此刻放棄他。 「對,我不是田恬,我是知音,我叫談知音。」她的小手捧住他的臉龐, 「我知道你喜歡田恬,可是我也喜歡你,所以不管你現在有多難過,或是未來遇 到什麼困難,我都會像現在這樣陪在你身邊……琛藍哥,看著我……」 只看我一個人好不好?她在心底吶喊。 她早已明白他喜歡田恬,但是現在親眼見到他為另一個女人黯然神傷,她的 痛苦不亞於他。 向琛藍已喝得半醉,分不清是現實或是夢境,只是朝她一笑,撫摸她的臉頰。 「知音,我的好知音……」他仔仔細細的看著她,大手拂向她的右耳。 「你和田恬,我永遠都不會認錯……田恬好漂亮,你好可愛,你永遠都懂得 我在想什麼,可是……可是為什麼你不是田恬?」 她跪在他的面前,不由自的落淚。 痛,她的心在喊痛,但是他聽不見,所有的人都聽不見,只有她聽見自己的 心在悲泣的聲音。 是啊!為什麼她不是田恬?為什麼她談知音不是他喜歡的田恬? 她為什麼是談知音? 為什麼會是他永遠都不會放在眼底、心底的談知音? 「知音,別哭。」他皺起眉頭,為她拭去臉頰上的淚水。「你應該要笑的, 我喜歡看你笑。」 「你喜歡……」所以,她笑了。「如果我變成田恬的樣子,你會不會也喜歡 我?」 向琛藍醉得有些迷糊,高大的身子搖搖晃晃,從鞦韆上跌落。 她不閃也不躲,不顧泥土會弄髒她的禮服,張開雙臂,接住他往自己懷裡墜 落的身體。 他像個孩子般倒臥在她的身上,嘴裡還不斷的夢囈,「你不是田恬,田恬是 長髮,你是短髮……」 談知音的心碎了,止不住的淚水滑落在他的臉龐。 「我是知音……」她抱著他,輕聲喊道:「如果能讓你喜歡我,要我變成田 恬的模樣,我也願意……」 若是她這麼卑微的愛著他,就能換他一次真心應,那麼……她願意。 就算把她的靈魂出賣,她也願意為他掏心。 第三章 談知音不只對向琛藍掏了心。 只是她掏心挖肺當他的知己還不夠,還得做牛做馬的當個稱職的秘書,為日 理萬機的老鞠躬盡瘁,甚至這三年他瘋狂的工作、瘋狂的加班,她也幾乎把所 有的時間都奉獻在他的身上。 三年前方禮樹結婚之後,便舉家移民美國,後來與向琛藍分道揚鑣,結束原 來的貿易公司。 抽資金的向琛藍,帶著幾名願意與他共體時艱的老員工,往台北再創立一 間小公司。 當時她是待業的會新鮮人,乾脆待在他的身邊當起小助理,幫他處理繁瑣 的小事。 這三年,她從他的身上學到很多,但也浪費了最寶貴的青春。 新公司在半年內就步上軌道,很快又擴展了公司內部,她跟在工作狂的身邊, 幾乎沒有喘氣的時間,每天都繃緊神經在工作。 他出差,她一定隨侍在旁,提醒他公事上的每個細節。 他應酬,她也得像個跟屁蟲跟在他的後頭,因為她必須充當司機,每次都得 把喝到爛醉的酒鬼送家。 所以她真的對他掏心挖肺,付出的不只有青春和時間,還有她個人的無私奉 獻。 而這三年來,談知音學到很多,也變了很多。 先是她的外表改變了許多,萬年不變的短髮留成長髮,褪去輕便的T恤和總 是寬鬆的褲子,換成了貼身適的襯衫窄裙,高挑窈窕的身子將原本該是枯燥無 味的制服穿出一種讓人眼睛為之一亮的驚艷,加上秀麗可愛的面容化了淡妝,更 加教人無法轉移目光。 她徹底的改變外表,讓自己更有女人味,連個性也變得內斂且穩重,不再是 以往的野丫頭。 如今,她成為向琛藍不可或缺的秘書。 同時向琛藍也今非昔比,這幾年他拚命工作,原本不到十人的公司很快的擴 展至人公司,今年年初還在香港規劃了據點,未來幾年更打算前進日韓市場。 因此他的日子過得多繁忙,談知音就跟著有多累。 只是她一句抱怨也沒有,像是永遠死心塌地的忠犬,不管他遇到任何困難, 她總是與他站在同一陣線上。 向琛藍對她也不苛刻,該給的薪資與福利一樣也沒有少給,只是他所給的並 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三年來,親友們都說她變了,就連向琛藍也察覺到她的變化,過去那急躁的 談知音似乎不見了。 她想,她唯一沒變的就是愛笑的個性,還有……暗戀他的癡心。 是,她就是孬,就是不敢直截了當的大聲告訴他,她暗戀他十幾年。 她怕這些年辛苦經營的一切,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和他一同築起的情感世 界一併崩塌。 所以,她還是在等,等一個成熟的時機。 一等,就過了三年。 他事業有成,她也稱心如意的成為他人生中不可或缺的夥伴,兩人的關係終 於有了密切的交集。 「談秘書。」急切的男聲響起。 思緒被打斷,談知音頭一瞧,嘴角習慣性的往上揚起,「何經理,早啊!」 何復賢年約三十五歲,長相雖然普通了點,但是各方面的條件都還算不錯, 重點是未婚。 他連忙奔到她的面前,露出燦爛的笑容,「真是難得,可以在上班前遇見你。」 也不枉費他提早一個小時來站崗,總算製造巧遇的機會。 「何經理有事需要我幫忙嗎?」她微笑,襯得嬌嫩的臉龐更加溫柔可人。 他搔了搔鼻子,又摸了摸頭,終於鼓起勇氣開口,「談秘書,平時受你很多 的幫助,所以……你這個假日有空嗎?可以讓我請你吃頓飯或是看場電影嗎?」 談知音小嘴微張,一時之間無法反應過來,因為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正式的 邀約。 由於她平時都與向琛藍同進同出,根本沒有時間約會,一旁乾瞪眼的未婚男 子也不敢對老的秘書有任何的遐想。 但不管老的實力多麼堅強,在這個競爭的世界裡,還是會有勇者跳出來。 何復賢就是這位前所未有的勇者,想要打破慣例,而談知音在他的眼中就有 這樣的價值,值得他冒險一試。 「她沒空。」低沉又冰冷的男聲突然自何復賢的身後響起。 霎時,兩人同時轉移視線,看向聲音的來源。 向琛藍身穿鐵灰色手工西裝,俊顏剛毅有形,時間將他洗練得十分陽剛,一 八五的身高配上這灰冷的顏色,竟是如此的適他的氣質。 他微揚的下巴緊繃,銳利的黑眸利箭一般落在何復賢的身上。 「老。」何復賢擠出尷尬的笑容,隨後又看向一旁的談知音。 「我花錢請你來公司,不是要你在上班時間追求我的秘書,如果你嫌自己的 時間太多,那麼請你清點銷售部下半年的庫存,今天下午兩點前我要看到詳細的 報告。」向琛藍冷冷的說,隨後瞟了談知音一眼,「談秘書,會議報告整理好了 嗎?」 她不覺得尷尬,反而微微一笑,「全都整理好了,就等早餐會報開始。」 「嗯。」他收了收下顎,邁步往前走,「走吧!」 談知音望了滿頭汗水的何復賢一眼,眼眸充滿抱歉,隨後踩著高跟鞋,緊跟 在向琛藍的後方。 這就是向琛藍,自從自行創立公司之後,變得不苟言笑。 原本認真的個性在公事上發揮得淋漓盡致,所有的地方都要求完美精緻。 這幾年他全心全力的投入自己的事業中,完全沒有私人的感情世界,陪在他 身邊的女人,嚴格說起來只有談知音。 不可否認的,現在的他不能沒有談知音這個強力的後盾。 想當初創業維艱,她不離不棄的跟在他的身旁,陪著他風吹日曬雨淋,整日 一家接著一家的找作廠商,吃盡苦頭。 她從沒向他喊過一聲苦,反而還為他加油打氣,相信他有一天可以創立自己 的王國。 當然,成功是需要靠實力的,但是如果沒有她當他的後盾,也許他還得花更 多時間才能爬到目前這樣的位置。 向琛藍看向坐在左前方的談知音,今天的她依然是同樣的打扮,長髮綰成髻, 窈窕纖瘦的身子換上身的套裝,將她女人的曲線包裹得玲瓏有致。 她雖然打扮得精明幹練,但是不像公司裡有些女管那般咄咄逼人,或是讓 男人感到一絲壓迫。 她不會,還是保有他印象中的可愛與單純,而且很愛笑,總是讓人如沐春風 般的舒服。 他知道公司裡有很多單身男人對他的秘書虎視眈眈,不過這幾年她寸步不離 的跟在他身邊,以致那些單身漢苦無機會追求她。 但是這種事防不勝防,再嚴密的防護,偶爾還是會有漏之魚。 他幾乎是看著她長大,知道她的個性單純,這期間也不是沒有追求者,有不 少企業家第二代都向他透露口風,不過在他的嚴格把關之下,她並沒有遭到狼爪。 她在他的人生佔了一個很特別的位置,是知己,也是鄰家小妹,常以兄長自 居的他總覺得自己有責任替談媽照顧好她。 所以想要追她的男人,他一定都會先幫她過濾,過了他這關,才可以與她更 進一步。 不過目前讓他看得順眼的男人並不多,何復賢的條件雖然不錯,但是年紀大 了點,在各方面一定會給她帶來不少的壓力,所以他覺得何復賢不太適。 然而何復賢似乎還不放棄,開會期間依然不斷的瞅著她,同樣身為男人,他 很清楚他的目光隱含著極為想要佔有的企圖。 向琛藍不悅的著臉,會議室裡瀰漫著詭譎的氣氛,直到開完會之後,他難 得的留下來等她收拾好文件,讓何復賢沒有機會靠近她。 何復賢只好轉身離開,畢竟再怎麼想博得美女的芳心,還是得先當個識時務 的俊傑,得罪自家老根本就是一種玩火的冒險。 談知音專心的處理好剛剛報告的文件,抬起頭,才發現會議室裡只剩下她與 向琛藍。 他就坐在前方看著各部門的財報,似乎是在等她。 「琛藍哥?」她只有在兩人獨處時,才會這麼親切的叫他,「怎麼了?」 平時日理萬機的大老,開完會就是馬上辦公室處理公事,今天卻破了例。 「我在等你。」看見她收拾好東西,他站起來,「報告都整理好了?」 「好了。」她上筆記型電腦,站了起來,「你等我……是怕我落單,何經 理會再來約我吃飯看電影嗎?」 對於他的異常,她很快就猜出他的意圖,不過他擅自斬斷她的桃花,她並不 感到生氣,反而還有點高興。 這表示在他的心裡是有一點點在意她的吧? 他與她之間沒有什麼秘密,被她看穿心思,也只是輕咳幾聲,然後語重心長 的說:「何經理與你相差太多歲,我怕到時候你會有太大的壓力。」 「會嗎?」談知音莞爾,不管他的理由是什麼,她還是覺得心底有股甜絲絲 的溫暖。 至少他現在看得見她,有關她的小事,他都注意到了,因為她不貪心,所以 只要每當他注意她的小事,她都覺得十分滿足。 「若是我沒記錯,何經理大你十歲。」他睨了她一眼,「以他的年紀,應該 要成家,但是你還小,還不適走入婚姻。」 她努了努嘴,半是暗示、半是明示的說:「我從很久以前就做好準備了。」 向琛藍依然像根木頭,並沒有接收到她的電波,打量她一會兒,「何經理也 不是你的菜。」 她愣住,然後望著他,「哦?你又知道我喜歡的男人是什麼類型了?」 被她這麼一問,他頓時啞口無言。 這十幾年來,她的身邊雖然不缺追求者,但就是不曾見過她認真考慮。 她說,追她的男人都不是她喜歡的,所以連考慮都不用。 「雖然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很確定何經理不適你。」他伸出食指,戳了戳 她的額頭。「以後他若是再約你,就直接拒絕他,知道嗎?」 談知音摸了摸額頭,與他一起走出會議室,進入電梯。 「其實就算不能成為情人,也是可以當普通朋友,不是嗎?」 他緊緊蹙起眉頭,「但是當一個男人對你有企圖時,當朋友也只是一種借口。」 「那你呢?你對我有沒有一絲企圖?」她笑得燦爛,雖然問得認真,但是語 氣輕快。 她和他一直都保持著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情感,對他而言,她一點吸引力 都沒有嗎? 向琛藍愣了一下,然後笑說:「知音,你對我而言,是無可取代的珍貴……」 然後呢?她的心跳速度莫名的加快,期待著他說下去。 「但是你知道,我目前對感情並沒有任何想法。」 像是一桶冷水自她的頭頂淋下,把她燃起的希望澆熄了。 電梯剛好停住,門向兩邊滑開,為了避免讓他瞧見自己臉上失望的表情,她 連忙低頭走出電梯。 感覺氣氛有些尷尬,她邊走邊與他談起今日的行程,直到到自己的座位, 一雙美眸看著他繼續走向總裁辦公室。 「琛藍哥,我想請兩個禮拜的假。」她突然開口。 他的腳步停住,皺起眉頭,頭望著她。 她很少請假超過兩天以上,可以說除了年節與他一同老家外,其餘的時間 都待在台北。 「理由呢?」 「這個禮拜倫倫生日,而且我媽最近一直催促我家。」談知音作勢翻了翻 桌上的記事本。「這兩個禮拜的工作,我會交代於特助,你不用擔心。」 她辦事,他當然放心,只是他凡事都依賴她,若是少了她,就像少了一隻手。 「兩個禮拜有點長。」他露出為難的表情。 「我有三年的特休還沒有休完呢!再說,台北離基隆又不遠,若是真的忙不 過來,我會趕來的。」她輕聲的說。 向琛藍想了想,還是點頭。 「只是……談媽這麼急著找你家,是發生什麼事嗎?」 她搖搖頭,「其實只是一些小事。」 「如果有困難的話,一定要告訴我。」他擔心的看著她。 「好。」她笑著點頭。 他微微一笑後,打開門,踏進自己的辦公室。 在門要關上的剎那,談知音輕輕的笑說:「真的不用擔心我,我媽找我去, 只是希望我去相親。」 相親? 向琛藍聽到談知音說她請假只是要去相親,像是一根刺扎進他的心頭,令 他十分在意。 他一直很想忽略這種奇異的感覺,又不好意思再過度干涉她的私人感情生活。 他刻意保持感情生活空白,不代表她的感情也要像一張白紙,她當然有權利 讓自己的生活過得多彩多姿。 只是……相親? 他以為這種老掉牙的戲碼只會發生在他的身上,前不久他的父母也是催促他 快點定下來,找個好對像成家。 沒想到年僅二十五歲的談知音,也面臨了相親這種窘境。 可是這幾天他觀察她,發現她對於家相親這件事似乎不怎麼抗拒,每天還 是笑容滿面的上班。 在台北,他們住同一棟大樓,左右相鄰,所以下班一同家之後,他甚至還 能聽見她愉悅的哼著歌,似乎不受相親的困擾。 以他對她的瞭解,她應該會氣得跳腳,卯起來跟他抱怨談媽不應該干涉她的 感情生活。 可是離週末愈近,她臉上的笑容愈燦爛,尤其明天她就要家了,還特地提 早下班,準備到商場買些禮物。 不應該是這樣,以她的個性,應該一聽見「相親」這兩個字就抗拒家才是。 向琛藍滿腹狐疑,乾脆今晚也不加班了,充當她的司機,與她一同到東逛 街。 談知音當然感到意外,不過既然有人樂意當她的司機,又要幫她提東西,她 何樂而不為呢? 她一個晚上忙著挑選全家人的禮物,父母結婚三十五週年的對表,大姐與姐 夫結婚八週年的名牌包,還有小外甥倫倫與外甥女幼幼的禮物,甚至連向媽和向 爸愛吃的東西都一道買了,可說是面面俱到。 所有的東西都買完之後,他才開車載她家。 他很有風度的幫她把東西提到她的住處,裡面的裝潢就像她的人,白色的牆, 簡潔而線條簡單的現代化傢俱,不過所有的擺設品都富有濃郁的色彩,放在各個 角落,不顯得突兀,反而還有一種和諧又豐富的視覺感受。 他將東西放在玄關,習慣性的要踏進客廳。 她卻脫下高跟鞋,擋住他的去路,微笑的說:「琛藍哥,已經很晚了,所以 我不能和你喝茶聊天,我得去洗澡,準備兩個星期的行李。」 向琛藍愣住,這是他第一次被她拒絕。 以往不管多晚,她都會請他喝杯飲料,抑或他覺得苦悶,想找人喝一杯時, 她都不會拒絕他,今晚卻反常了。 「琛藍哥,真不好意思。」她雙手十,一臉抱歉的看著他,「等我來之 後,再請你吃飯。」 「沒關係。」他感覺有些尷尬,而且第一次被她拒絕,心底有種說不出來的 怪異滋味。「時間確實很晚了,你早點洗澡,睡覺吧!」 「遵命。」她露出甜美的笑容,脫下身上的西裝小外套,然後穿著拖鞋送他 到門口,「你也早點睡,明天九點於特助會來接你上班,行程的事,你不用擔心, 我全都交給於特助了。」 「嗯。」他退到門外,望著她充滿期待的小臉。 「晚安。」她笑著與他揮手道別,準備關上鐵門時,只見他又與她對上眼。 「知音。」他欲言又止。 「還有事嗎?琛藍哥。」她面露狐疑,眨了眨大眼,不以為意的問。 「你……明天坐幾點的車?」 談知音側著小臉,想了一下,「八點吧!怎麼了?」 「需要我載你家嗎?」他脫口而出。 她先是怔住,然後輕笑出聲,「不用啊!而且你不是怕一家又會被向爸和 向媽逼婚?」 「可是……」他微皺眉頭,表情有些凝重,「這不重要,重點是你還那麼年 輕,不太需要相親……」 他是在暗示她別去相親嗎?她的心臟多跳一拍,揚起笑容,心情莫名的愉快。 「啊,你也知道我媽的個性,若是不順著她的意思,怕是會直接殺來台北, 把我五花大綁,然後帶去,不如先聽她的話,反正只是相親,當作去吃一頓也 不錯。」她的語氣輕快,看似單純而無害。 「這……」向琛藍吞吞吐吐,似乎不是很高興她請假的原因是為了去相親, 可是他的身份也不好說什麼,只好歎口氣,「我是怕你放假放太久,心會玩野了。」 這男人老愛戳破她的幻想!談知音皺了皺鼻尖,沒好氣的說:「你放心,我 會很認真的看待相親這件事,絕對不會玩弄別人的感情。」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麼 反應,就像猛烈的拳頭直接擊向他的門面,頓時讓他失去說話的能力。 「所以你別擔心我,我若是真的遇上好的對象,一定第一個介紹給你認識。 晚安囉!琛藍哥。」 她關上鐵門,嘴角隨即垮下,倔強的緊抿著小嘴。 原來他只是怕她把心玩野了,無心工作……難道在他的心底,她真正的價值 只有這樣? 咬了咬唇,有種悲哀的感覺盈滿她的心頭。 原來她暗示他再不行動就要另起爐灶,他還是這麼不為所動啊!談知音蹲在 玄關,茫然的望著前方。 是否她做得還不夠多,暗示得還不夠明白? 還是她應該放棄,別再暗戀這個笨男人? 有股酸澀的滋味溢上喉頭,但是她很堅強的吞嚥下去,逼自己振作起來。 她答應過他,會在他需要她的時候不離不棄。 她也答應過自己,若是沒有得到他真正的答案,絕對不會放棄。 談知音,你可以的! 他已經習慣有她的存在,也讓他的目光總是追隨著她,只要她再勇敢一點、 再堅持一點,一定會讓他明白愛上她有多麼幸福。 所以只要繼續下猛藥,引君入甕,到時候她一定會嘗到幸福的甜美。 第四章 向琛藍覺得渾身都不對勁。 從一早開始,他就覺得少了些什麼。 雖然於特助很盡責,接他上班、送早餐、公文報告,每一樣都不曾遺漏,但 他就是覺得哪裡很彆扭。 於特助不是不好,只是他瞧得出來於特助十分緊張,說話的速度比談秘書快 上一倍,似乎被人按了快轉的鈕。 而且於特助神色緊張,讓他看了也莫名的感到緊繃。 原以為他進了辦公室之後情況會好一些,但是等他坐下,享用於特助準備的 早餐時,又感到一陣煩悶。 因為他不喜歡甜食,於特助竟然買了楓糖可頌,還配了一杯咖啡。 那他喝咖啡,調適煩躁的心情總可以吧! 打開咖啡杯的蓋子,他喝了一口,俊顏隨即皺了起來。 咖啡是冰的,而且還甜膩得不得了。 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 向琛藍勉強壓下欲爆發的怒氣,他是一個懂得壓抑情緒的男人,不太讓情緒 左右他的冷靜。 但是今天不同,不管做什麼事,他總是會想到談知音。 她說,若遇到好的對象會介紹給他認識。 這句話十分刺耳,讓他不斷的想像到底會有怎樣的男人適她。 對他而言,談知音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物,她像家人、像妹妹,更像他這 輩子唯一的知己。 她總是懂得他在想什麼,只要他一個眼神、一個挑眉,她便能分辨出他的喜 怒哀樂。 也許是他們相處得太久,也許是他太過依賴她,根本無法想像會有一個陌生 的男人闖入她的單純世界。 向琛藍承認,她放假的第一天,他所有的心思都環繞在她的身上。 而他一直撐到下班時間,讓於特助先行離開之後,獨自坐在安靜的辦公室內, 顯得坐立不安。 他轉動椅子,俯瞰落地窗外車水馬龍的景致。 明明想要佯裝不在意,但是他又忍不住低頭看表,目前是晚上六點,通常這 個時間他會與談知音一起離開公司,然後由她帶領他去吃晚飯。 當他過神來時,已經轉向辦公桌,抓起話筒,撥了一組號碼,電話很快便 接通。 「琛藍哥?」還未聽見他的聲音,談知音已經認出公司的電話號碼,嗓音嬌 嫩的問:「公司有什麼事嗎?」 向琛藍愣了一會兒,支支吾吾的開口,「公司沒事。」 她停頓一下,原本狐疑的語氣突然變得輕快許多,「怎麼突然打電話給我? 一天沒見到我,想我了嗎?」 平時她總愛開他玩笑,如今這句玩笑話就像是刺中他的心,讓他不知道應該 怎麼應,只好老實的說:「於特助畢竟不是你,小地方還是不像你面面俱到, 少了你,還真是有些不習慣。」他間接承認少了她,生活有些失去重心。 「只有這樣?」她的反應淡淡的,「這才第一天,過幾天也許你就會習慣了。」 「於特助無法取代你的位置。」他沒聽出她的語氣有些惆悵,「知音,你真 的不會提早收假嗎?」 「不會,我會待到假期結束。」她斬釘截鐵的說。 霎時,他的眉頭緊蹙。 這幾年他習慣了與她共事,如今換成於特助當他的貼身秘書,他老是覺得有 些地方不甚滿意。 ◢度??◢ 「琛藍哥,我沒辦法跟你聊了,我快遲到了,得趕快出門。」她有些驚慌的 嚷道。 「你要去哪裡?」 「我姐約我到餐廳吃飯。」她邊說邊找包包。 向琛藍覺得疑惑,以談媽的個性,當她家時,都會親自下廚,怎麼會讓她 們姐妹到外面用餐呢? 「談媽沒準備晚飯嗎?」他一點都沒發現自己太過關心她。 「有。」談知音也沒有多加隱瞞。「不過我姐今晚找了我姐夫的男同事一同 吃飯,聽說那人最近才剛從洛杉磯來,要介紹給我認識。」 他的眉頭蹙得更緊,握著話筒的大手加重力道,「你姐夫介紹對像給你認識?」 「一半一半吧!」她尖叫一聲,「琛藍哥,我不能再和你聊下去了,我快遲 到了,先這樣,ye。」 向琛藍還來不及再多問,便聽到話筒傳來嘟嘟聲。 掛上話筒,他的雙手擱在桌上,不知名的情緒在心底翻騰。 首次產生這種激烈的感覺,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不斷的推擠他的背部,企圖 讓他離開椅子。 他猶豫著、掙扎著,卻又沉不住氣。 最後終於說服自己,他站起身,抓起西裝外套,確定鑰匙在口袋裡,大步離 開辦公室。 她在賭,賭注是她的感情,還有早已千瘡孔的心。 談知音故意掛斷向琛藍的電話,慢條斯理的前去赴約,態度比講電話時還要 從容。 原本以為他三天後才會打電話給她,沒想到第一天他就不適應她的離開,可 見她已經完全滲透他的生活。 他離不開她,應該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人是貪婪的,她愈來愈貪心, 希望向他求更多。 她想起大姐曾經對她說過,若是只有單方面的付出,就不叫愛情。 而她也不是慈善家,所有的付出只是需要他一點點的應,只要有應,她 就會繼續勇敢的支持自己走下去。 她必須耍點小心機,引出他對她的真正感覺。 如果她做了那麼多,他對她的感覺依然是戀人未滿,那麼她應該學會釋懷, 應該慢慢的讓自己的心枯萎。 於是今天大姐安排姐夫的同事與她見面吃飯,她毫無保留的告知向琛藍,就 是想耍點小心機,讓被動的他明白,她不是沒人追。 她故意匆忙的掛斷電話,不聽他把話說完,便從容的前去赴約。 大姐一家人,加上姐夫的同事也十分風趣,這頓飯她吃得很愉快。 用完餐約莫八點半,男同事有公務得先離開,留下她與大姐一家人閒話家常。 九點左右,他們才一同走出餐廳。 姐夫開車把談知音送到家門口,她下車之後,與可愛的外甥和外甥女親親抱 抱,才笑著與他們一家子說再見。 等到看不見車子,她轉過身子,正準備拿鑰匙開門,一抬頭,看到隔幾間的 向家門口站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她以為是向家的老ど向琛紫準備出門溜狗,想到他老是忘東忘西,趕緊提醒 道:「向琛紫,你帶貝貝出來散步,要記得帶塑膠袋啊!」 對方沒應,邁開長腿,緩緩的走向她。 透過昏黃的路燈,她被他的長相嚇了好大一跳。 「琛藍哥,你怎麼會在這兒?」 現在這個時間,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家休息了,怎麼可能出現在她的面前? 向琛藍早已換上輕便的家居服,看起來不再那麼嚴肅,多了一股平和親近的 氣質。 「我突然也想來看看我爸媽。」他溫柔一笑,「你今晚……過得愉快嗎?」 談知音眨動一雙美眸,儘管驚魂未定,依然學他揚起笑容,「當然愉快。」 他忽而皺起眉頭,心情似乎不太好。 「怎麼了?」對於他的喜怒哀樂,她總是敏感而注意。「是不是今天公司發 生什麼事?」她以為能讓他煩心到皺眉的,也許是公事方面。 「一切都很好。」他望著她神采奕奕的小臉,「你姐夫……真的為你介紹對 象?」 「是啊!對方的條件還不錯,而且風趣又開朗。」她不加掩飾的開口,只是 沒有誠實的說出來,除了他以外,她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有感覺。 他還想說些什麼之際,談家的大門被打開。 「音音……」談母穿著拖鞋走出來,一見到向琛藍,立刻展露笑容,「哎呀! 這不是好久不見的琛藍嗎?」 「談媽,你好,因為是今天晚上臨時趕來的,想說明天一早再來找你聊天 問安。」 「沒關係,都老鄰居了。」談母開朗的擺擺手,「音音,剛剛媽的老同學打 電話來,我和她約好明天見面,她要介紹兒子給你認識。」 「好。」談知音不在乎的點頭。 向琛藍的眉頭蹙得更緊,忍不住開口,「談媽,其實知音還年輕,現在讓她 相親,會不會言之過早?」 「她哪裡還年輕了?女人年過二十五,身體就開始走下坡了,趁她還有籌碼 可以挑選對象,當然得現在就開始相親,再過幾年,就只有被挑的份了。」 談母話題一轉,神色期待的問:「對了,琛藍,你媽睡了沒?」 「還沒,她在客廳看電視。」他一愣,無奈的笑說:「談媽,你找我媽有事 嗎?」 「對啊!」談母點頭,「之前你媽老是跟我抱怨你們三兄一點都不積極, 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剛好我那老同學還有個女兒,跟知音差不多年紀,現在我就 去問問你媽,明天要不要帶你們兄其中一個一起去吃飯,順便交個朋友?」 向琛藍不自覺的瞥向談知音,只見她揚起淡淡的笑容,他欲言又止,還想說 服並阻止談媽為她安排相親。 「音音,你先進屋裡,你爺爺堅持留碗雞湯給你喝。」急驚風的談媽頭看 著女兒,「琛藍,跟談媽一起你家找你媽。」 她逕自勾住他的手臂,將他帶離原地,讓他毫無機會再與談知音多聊幾句。 談知音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眼底閃過狡猶的光芒,嘴角上揚的弧度愈來愈 明顯,不禁心花怒放。 她其實沒算計到他竟然如此沉不住氣,第一天就趕來見她……她可以解讀 成在他的心底,她還是佔有一席之地吧? 是的,一定是這 |? 樣。 對他而言,她一定不只是鄰家小妹和朋友的角色,而是一名貨真價實,值得 他喜歡的女人! 荒唐,而且荒謬至極。 向琛藍聽過婆婆媽媽會相約買菜、吃飯、聊八卦,就是沒想到媽媽們竟然還 會揪團,帶著自家兒女去相親。 他看著眼前的畫面,覺得十分荒誕。 談母帶著談知音,準備與沈夫人的兒子相親,剛好沈夫人還有一個女兒,干 脆肥水不落外人田,談母又找了向媽,問問看她家有三名單身兒子,誰有興趣一 起來? 以往向琛藍都是在相親名單之外,因為他十分厭惡自己的人生被其他人控制, 所以空缺就落在他大哥向琛綠和向琛紫身上。 向琛綠今年三十三歲,確實是面臨結婚的年紀,向琛紫的年紀與談知音相同, 把相親當聯誼,還可以吃一頓,倒也不拒絕。 原本大哥和小同樣要猜拳決定贏的人就可以參加,沒想到這時候向琛藍說 話了。 「我要去。」誰也別爭。 就這樣,向琛藍出席這場他認為荒謬的相親宴。 只是當天來到餐廳時,他與談知音就像一對兄妹,坐在彼此的隔壁,對面坐 著沈家那對親兄妹。 相親的對象普普通通,只是他們一坐下之後,兩兄妹對於他們兩人流露出高 度興趣的目光。 年近六十的沈夫人一身貴氣,十分喜歡向琛藍,尤其聽到他是個老,更是 不斷的暗示自己的女兒要好好的把握。 不過談知音就沒有這麼好運了,一開始便被沈夫人問了一連串的身家問題, 幾歲、學歷、職業、月薪多少,連交過幾位男朋友這種蠢問題都得面對。 她從頭到尾都保持微笑,儘管很想翻桌,不過看在自家老媽的面子上,也得 忍住。 對面的沈先生對她也是一見鍾情,不斷偷覷著她,卻連一個問題也問不出口。 知子莫若母,娶媳婦畢竟與嫁女兒是截然不同的事,不管女兒是好是壞,嫁 了就沒她的事,但是娶進門的媳婦可就關係到沈家的未來,所以沈夫人儼然准婆 婆的架式,拚命的打量談知音。 「你真的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有嗎?」她推著金邊眼鏡,再一次確認,「我聽 說台北的女孩子私生活都很亂,就算沒有男朋友,也老愛往夜店跑……」 談知音很想翻白眼,但是為了形象和教養,保持不為所動,只是微笑。 等她準備開口時,坐在她身邊的男人卻突然站起身,抄起桌上的賬單。 「夠了,這一餐我請客,到此為止。」對於沈夫人的「媳婦說」,向琛藍再 也聽不下去。 談母原以為自家女兒會先拍桌翻臉,沒想到她從頭到尾都保持微笑,不以為 意,率先翻臉的竟然是老同學評價極高的向琛藍。 「什……什麼?」沈夫人一臉錯愕,「向先生,怎麼了?我是在問談小姐… …」 「不必問了。」向琛藍冷冷的睇了她一眼,「知音不是你們沈家高攀得起的! 媽、談媽,我們走吧!」 兩位母親十分驚愕,就連談知音也有些狀況外,她完全沒預料到他會有這樣 的反應。 「阿藍,你在搞什麼鬼?」向媽上前,湊到兒子的身邊,小聲的說:「人家 對小音很有意思,你就算不喜歡人家女兒,也別擾亂小音的相親。」 「以知音的條件,根本不需要坐在這裡讓人評頭論足。」向琛藍不悅的望向 自己的母親,然後大手強硬的握住談知音的小手。 「你……你這是什麼態度?」沈夫人氣得拍桌,低聲喊道:「豪門的門檻本 來就比較高,要配得上我優秀的兒子,我當然是用高規格的眼光來挑選。還有, 你算哪根蔥?憑什麼替談太太的女兒發言?也許她就是想嫁進我們家……」 優秀?向琛藍冷哼一聲,不自覺的瞥向腦滿腸肥綠豆眼的沈家大少,現在他 正縮著脖子聽著自家老母拍桌罵人,一點男人氣概也沒有。 這樣龜龜縮縮、毫無見的男人,未來怎麼可能會有勇氣保護知音? 他根本無法想像把她交給這種的男人,絕對沒辦法! 「我女兒又不是瞎子!」談母也用力拍桌,大聲嚷道:「嫁給你那扁鼻綠豆 眼的媽寶兒子,我還不如把她供在家裡一輩子,遠比嫁進你家幸福。」 「真好笑!」沈夫人冷呿一聲,把矛頭指向談母,「你女兒不就是沒對象才 要出來相親?若是有空,我到台北探聽一下你女兒的名聲,搞不好她把自己玩爛 到出名也說不定,所以現在才需要相親,要男人娶她……」 眼看她愈說愈難聽,原本好脾氣的向琛藍也忍不住咬牙切齒,額頭 ?|地?? 暴出許多 青筋,將談知音拉起來,「像她這麼好的女人,根本輪不到你兒子娶她,因為她 是我的!」 「什……什麼?」 不只沈家母女臉色大變,談母和向媽也都詫異的望向他,就連談知音也是一 臉愕然,幾乎愣在原地。 「從今之後她不需要再相親,因為她會和我結婚。媽,談媽,我們家吧!」 向琛藍撂下話,牽著談知音的手離開。 向媽過神來,傻傻的點頭。 談知音則像是陷入迷霧之中,若不是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她恐怕早就迷 失在他說的話之中。 談母離開前,還看了老同學一眼,剛剛的怒氣消失大半,忍不住笑開懷, 「還好你們沈家的門檻太高,要不然我怕到時候還要委屈我女兒踩著你兒子進沈 家門。」 沈夫人氣得臉色發青,萬萬沒想到這場相親宴竟然成了一出鬧劇。 等到他們一行人都走了之後,沈家兩兄妹也開始七嘴八舌的責怪沈夫人,氣 她破壞了他們難得一見鍾情的對象…… 第五章 結婚? 對談知音來說,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事。 與向琛藍結婚,是她燒過好幾枝好香想求得的好姻緣,如今他都親口在雙 方家長的面前承諾要娶她了,她豈會放過這大好的機會? 打鐵要趁熱,她想要賴上他,當然也要順水推舟啊! 於是隔天她又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像個小媳婦,前來按向家的門鈴。 向爸與向媽一見到她,早已偏心的把她當成准媳婦看待,聽到她是來找自家 二兒子談談,急忙讓她上樓。 星期六的早晨,作息規律的向琛藍已經梳洗完畢,坐在書桌前看著筆記型電 腦,處理特助傳來的公事。 談知音先敲了敲門,聽見他允准進入的許可,才推開門,慢慢的走進他的房 間。 這幾年他的房間其實沒什麼改變,同樣是走簡單的路線,一張單人床,加上 收拾得乾淨的書桌。 她記得自己的童年幾乎是在他的房間裡度過,就連到現在,他的房間裡還保 留著那股淡淡的檸檬香氣。 「琛藍哥。」談知音穿著連帽T恤配上牛仔褲,打扮得很輕便,一頭長髮束 成馬尾巴,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了許多。 向琛藍停止辦公,頭,看見她甜美的笑容,原本緊繃的心情也變得緩和, 立刻拉來一張椅子,「坐啊!」 她在他的面前坐下,小心翼翼的開口,「你在忙嗎?我有點事想找你商量, 不知道可不可以……」 「說吧!」他直盯著她,很認真的說:「不過在此之前,我也想告訴你一件 事。」 「啊?」她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什麼事?」 「有關你的相親。」他微蹙眉頭,「我聽我媽說,你來的這兩天,有不少 長輩要幫你安排相親對像?」 「噢。」她不好意思的摸摸頭,「對啊!先是我姐夫,然後是我媽,連我爺 爺也說趁我這幾天放假,要介紹軍中戰友的孫子給我認識,聽說還是政大畢業的 ……」 他不等她說完,直接打斷,「以你的條件,我不覺得你得淪落到相親的地步, 甚至沒必要讓男人對你評頭論足。」 「相親也不是一件壞事啊!」她露出甜甜的笑容,「至少可以遇見一個與我 條件相當的男人,也許未來談得來,就會有緣分。」 「就算你不喜歡那個男人,也會為了結婚而結婚?」他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 語氣變得有些強硬。 「你在擔心我嗎?」談知音忽然轉移話題,看著他隱約流露出怒意的深邃雙 眸。 其實平時的向琛藍很少動怒,即使遇到天兵部屬出包,他雖然嚴肅,但是也 不曾表現出現在這般態度。 所以她可以當成他在……吃醋嗎? 可以吧!她的感情世界似乎浮起一線曙光,因為這一絲的希望,竟然讓她的 心底流過一股甜蜜。 他聽見她相親,就從台北趕了來,而且看似十分在意她去相親這件事,只 是情感非常被動的他似乎還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激動。 「當然。」他微皺眉頭,想也不想的說出口,「我可以說是看著你長大,當 然希望你過得幸福,不希望你受到一點委屈。」 她抿了抿唇,定定的望著他,連做幾個深呼吸,表情認真又期待的開口, 「那你娶我。」 向琛藍吃驚的望著她,彷彿被雷劈中,暫時無法思考。 ???度?| 「這也是我來找你的原因。」她忍住胸口的悸動,刻意放慢說話的速度, 「我不拒絕家人安排的相親,是因為我爺爺這幾年身體不好,他老是惦記我一個 人,嚷著要看到我披上婚紗,琛藍哥,你也知道從小爺爺最疼我,我老是成為他 最擔心的一個……所以這也是我急著想要定下來的原因。」 「知音……」他的聲音微微沙啞,「就算你想完成談爺爺的願望,也沒必要 拿自己的婚姻去做賭注。」 「如果是你,我願意。」事到如今,她知道自己無法再做縮頭烏龜,總得有 人跨過彼此之間的那條界線。 她不想老是跟在他的後方,盯著他的背影就覺得滿足。 在未來的日子,她想要與他並肩往前走,貪心的求他的愛情。 所以她賭,賭了這一把之後,證明他其實是在意她的,在他的心裡,除了友 情和兄妹之情以外,他對她還有其他的情感存在。 完成了測試的第一步,她知道他很在意她和其他男人相親,而不是選擇祝福 她,證明了對他而言,她不只是名叫談知音的鄰家小妹,而是失去了會覺得可惜 的女人。 所以她又加碼下注,一步步的誘引他的被動情感。 她瞭解他,明瞭他的情感總是藏在心底某處,被動得像顆頑石,絕不會親口 說出愛情,只會化成行動。 但是他們相處太久了,他對她的好就像是一種麻痺的行為,在他的認知中, 以為對她的好是純粹而無任何雜質的。 「就算我們結婚的理由只是為了躲避雙方家長的逼婚,你也願意?」向琛藍 看著她,語氣嚴肅。 「我願意。」談知音的笑容燦爛如花,點了點頭,「因為我喜歡你。」 她說出口了!她的心臟狂跳,盡量維持平時的鎮靜,但臉頰還是不爭氣的泛 紅。 對於她口中的喜歡,他誤以為是兄妹之情,望著她單純的表情,以及熠熠閃 亮的雙眸,在這一瞬間,他似乎很難拒絕她。 從小到大,她老是出亂子,而他也老是替她善後。 如今她只因為談爺爺年紀大了,希望她披上婚紗,就想隨便找一個男人把自 己嫁了,也不想想她連一場愛情都沒談過,不知道男女之間的關係是多麼複雜, 單純的以為嫁人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她以為婚姻是一場兒戲嗎? 她以為男人都如她想像的那麼簡單嗎? 所有對她不利的後果,全都閃過他的腦海。 可是以她的個性,一旦決定要做的事情,肯定是十匹馬也拉不住。 「琛藍哥不也被向爸和向媽催促結婚?既然雙方家長都逼婚,不如我們先湊 在一塊,一方面讓我爺爺安心,另一方面也給我們父母一個交代,省得老是為你、 為我安排相親。」她咬了咬唇,小聲的問:「好嗎?我們先假結婚兩年,到時候 你或我若是遇上喜歡的人,我們再協議離婚……」 「你……你沒想過這樣很吃虧嗎?」他幾乎啞口無言。 「總比嫁給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好吧?」談知音一臉無辜,眨眨眼,「嫁給 琛藍哥,我和你目前的生活方式不會被改變,不是嗎?你瞭解我,我也瞭解你, 有誰比你我更適現在的自己?」 確實。他被她的話打動了。 沒有一個女人像她如此善解人意,不吵不鬧,甚至還瞭解他的所有,他們兩 個人無話不談,不會再有像她這樣的女人貼近他的靈魂。 只是他們像兄妹一般相處近二十年,如今要他跨越這樣的關係,還是讓他有 些卻步。 他怕到時候搞砸了,怎麼辦? 眼看他總是想太多的考慮著,她努了努嘴,有些惱羞成怒。 她都動放下女人的矜持了,他怎麼老是這麼被動? 「算了,當我沒提過好了。」她乾脆擺擺手,轉身就想離開,「反正這是我 自己的事,我還是努力去相親,再不然還有何經理……」 「好,我娶你。」向琛藍拉住她的手臂,露出堅定的表情,「兩年後,若是 你遇上真命天子,我們再協議離婚。」 談知音頭望著他,嘴角微微揚起,「好。」 只是她忘了告訴他一件事,這輩子除了他之外,她再也不會愛上其他男人。 所以兩年後的離婚……哼,想都別想! 很好,他們達成協議了。 接下來就是昭告天下,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從現在開始,向琛藍是她的,不 管男的或是女的,都別想和她搶他。 忍耐了十幾年,總算讓她等到這一天了。 談知音終於可以理解金馬獎女角的得獎心情,這一刻她不只想要感謝父母 給她天生的好演技,還要慶幸不斷的自我磨練,讓她扮演好這幾年無怨無悔又無 私奉獻的雙面角色。 而且為了怕夜長夢多,她乾脆拉著他先去公證結婚,再到戶政機關辦理登記。 現在他們的身份證後頭的配偶欄不再是空白的,而是填上了彼此的名字。 當然,兩家父母十分高興,買了鞭炮來狂放,這對青梅竹馬總算修成正果, 然後開始籌劃他們的婚事,決定在年前替他們完成婚禮,免得計劃生變。 談知音毫無異議,露出甜蜜的笑容,掩不住滿心的幸福。 向琛藍老覺得哪裡不對勁,但是最近見到她總是笑得甜美,莫名的,連他的 心情也變得愉快。 而她與他到台北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住處退租,然後花了三天的時 間,將所有的東西都搬進他的住所。 明明是假結婚,她卻做得煞有介事。 「有什麼關係?我們現在是夫妻,讓我省下房租的開銷,到時贍養費可以跟 你少算一些。」她又使出無辜的笑容攻勢。 他愣了愣,無話可以反駁。 好吧!反正他當初買下這間約五十坪的房子,本來就有打算讓她當室友,只 是考量到談家父母怕女兒吃虧,才特地在隔壁租了一間住處避嫌。 如今她搬進來的理由十分充足,加上他們身份不同,若是在台北還分開住的 話,肯定也會讓旁人起疑心。 於是他又被說服了,當然也幫忙收拾她的傢俱與行李,正式的搬進他的住處。 被鳩佔鵲巢的向琛藍並沒有思考太久,反而還蹺班,化身為猛男,當起搬運 工人,在一個陽光充足的午後,替她扛起最後幾隻紙箱。 一八五的高大身材只穿著白色的背心,兩手都扛著有重量的紙箱踏進玄關, 平時就有在鍛煉的臂膀爭氣的露出結實的肌肉。 談知音貪婪的目光自從他踏進家門之後,就隨著他的身影來移動,自臂膀 的肌肉延伸到他的背部,然後一路到他的腰部,再來是緊身牛仔褲包裹著的挺翹 窄臀。 若不是她還有女人的矜持,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前,然後把這個極品男吃干抹 淨。 但是她不能,所以勉強忍住,因為她不想搬進來的第一天,就被他趕出門外。 至少這種事……要等到夜襲。 談知音只差沒伸手擦拭快滴下口水的嘴巴,連忙深呼吸,逼自己一定要冷靜。 「都搬好了。」向琛藍完全不知道她的邪惡想法,微笑的自房間裡走了出來。 「謝謝。」她笑得不攏嘴,端著冰涼的飲料來到他的面前。 他接過杯子,然後在沙發上坐下,啜飲一口,讓暑熱慢慢的散去。 她毫不在意的坐在他的身旁,側著臉,笑望著他,還體貼的用面紙擦拭他額 頭的汗水。 喝完飲料之後,他才注意到她笑得很開心。 「怎麼?搬來和我住,省下房租,這麼高興?」 「才不是。」她哼了哼。這個木頭男怎麼老是猜錯她的心思? 「要不然是怎樣?每天都見你笑得這麼快樂。」他放下杯子,大手揉了揉她 的頭。 「我高興的是……能和你結婚。」談知音盤起雙腿,大方的說出自己的心情。 他一愣,然後無奈的笑了,「這有什麼好高興的?別忘了,你和我只是暫時 假結婚。」 「不管!反正我們名義上已經是夫妻了,沒有分真的、假的。」她耍賴的說。 他不討厭她撒嬌的模樣,反而覺得挺愉快的,就像養了一隻貓,老是喜歡在 他的懷裡磨蹭,激起男人的愛憐之意,因此他並沒有推開她,任由她賴在他的身 上。 「啊!」她突然跳起來,「烤箱裡還烤著蛋糕呢!」她差點因為這幸福的時 光,而忘了這件事。 向琛藍挑了挑眉頭,疑惑的盯著她的背影,「你會烤蛋糕?」 是他聽錯了,還是她口誤? 猶記得她在國中的家政課時,每次都烤一堆黑炭要請他吃,沒想到她現在會 烤蛋糕? 她不服氣的冷哼一聲,「別小看我,人是會進化的,我談知音這幾年都有抽 空去進修。」她總是利用假日去學做菜,就是想當一個完美的妻子。 他半信半疑的起身,打算要取笑她的不自量力,沒想到一靠近廚房,就聞到 一股奶香味。 她把烤好的蛋糕端出來,擱在桌上放涼。 橙色的蛋糕烤得完美無瑕,同時散發出濃濃的奶油香味,再配上她剛煮好的 咖啡香,兩者交融的氣味就像融化的糖蜜。 他的屋子充滿食物香氣,寂靜的空間也因為她搬進來而開始出現細細軟軟的 說話聲,還有她總是輕快又好聽的笑聲,變得很熱鬧。 當他過神來時,已經坐在餐桌旁,喝著她送上來的香氣四溢的咖啡,吃著 她淋上自製優格醬的一小塊蛋糕。 這難得優閒的下午,讓他的心情備感輕鬆。 接下來的時光,只見她又穿上圍裙,像一隻美麗的蝴蝶在廚房裡穿梭。 這是向琛藍的目光第一次緊追著談知音的背影。 原來就算是假結婚,也讓他初次感受到名為「幸福」的生活。 向琛藍沒想到結婚會這麼忙碌,因為他們必須在年前拍好婚紗照,擬定宴客 的名單,還得選日子、訂飯店……諸多繁雜的事務等著他們作決定。 一般新人們都會被這些瑣碎的事情搞得意見不,他和談知音卻是和平的討 論,互相尊重對方的意思。 他知道她很期待有一場隆重而熱鬧的婚禮,疼寵她十幾年的個性依然不變, 盡量依照她的意思,規劃婚禮事宜。 明明是假結婚,他卻陷在其中,似乎也樂於扮演好新郎的角色。就像現在 他陪她到婚紗店挑選婚紗,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與她一起看婚紗相簿,下午 的時間就待在貴賓室裡,耐心的等她試穿婚紗。 他坐在手工制的沙發上,默默的等待著。 約莫二十分鐘之後,布幕緩緩的打開,談知音穿著性感的婚紗,站在水晶台 上。 看著她窈窕的身材被適的白色禮服緊緊包裹著,光滑的緞面閃爍著銀光, 當下他以為自己見到了天使或是女神。 她美得不可方物,紅通通的小臉掩不住興奮,甚至還拉起裙擺,在原地繞圈 圈。 「好看嗎?好看嗎?」她連問好幾聲,迫切的期待他的稱讚。 「很好看。」向琛藍站起來,眸底有著藏不住的讚賞,慢慢的靠近她。 「是我好看,還是禮服好看?」她嘟起小嘴,嬌嗔的問。 「都很好看。」他的大手停在半空中,像是想要觸摸她,又稍嫌放肆,最後 縮去,用眼睛欣賞她。 當她轉圈時,露出了大半的光滑裸背,吸引了他的目光,讓他有些恍神。 她再度轉過身子面對他,依然笑容滿面,張開雙手,不介意他的眼光變得貪 婪、深邃,因為此時此刻他的眼裡只有她的存在,她徹底的擄獲了他的注意力。 如果她也能擄獲他的心,那該會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啊! 談知音想得出神,突然聽到服務員的輕聲呼喚,連忙做出應,但是太過慌 亂,準備要下去再換件禮服時,高跟鞋一時沒踩穩,擦滑過水晶台,整個人往前 撲倒。 向琛藍眼明手快,想要接住她的身子,但還是來不及,讓她跌坐在光潔的地 上。大伙驚呼一聲,連忙上前,團團圍住她。 他更是不敢大意,蹲在她的面前,想要查看她的情況,神色慌張的開口, 「知音,你還好嗎?」 「好痛……」好像扭到腳了,她痛得連小臉都抬不起來,眼淚飆了出來。 「慘了,腳踝都腫了,快,快去拿冰塊。」店長大聲喊道。 「我帶你去醫院。」他想也不想的將她抱了起來。 淚水不停的滑落臉頰,她為自己的狼狽感到丟臉,「嗚嗚……禮服沒換……」 「我買了。」向琛藍丟下這麼一句,抱著她衝出婚紗店。 錢再賺就有了,卻永遠都賺不到第二個談知音! 正文 [生活情感] 【我、小文與阿宣】(完)【作者:柏油路】 作者:柏油路 字數:325 我、小文與阿宣 「叭叭叭叭叭叭」 一手拿著高梁,我一邊扶著女兒牆並一邊跨了過去。 坐在女兒牆上,我看著腳下的大街,和平常一樣,依舊是車來車往、熱鬧不 已的景象,沒人發現我就坐在這,就坐在離他們頭頂7樓高的位置,正一邊晃 著雙腳、一邊喝著手中濃烈的高梁。 「唉……」暫且將手中的高梁放下,我歎了口氣,跟著從胸口的口袋中掏出 了菸盒。已經剩最後一根了。這讓我不禁咂嘴抱怨了番。 算了∼反正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點燃了手中的香菸,我將菸盒捏成了球 狀,然後用力的往黑夜中拋去,在它即將要落下前,我開始想像著待會……是不 是也能像這菸盒一樣,能在空中劃出漂亮的弧線…… 我叫陳司翰。對,沒錯,就跟電視上那個女藝人的一樣,雖然外表沒他 那麼帥就是了。而除了名字跟他一樣,讓人很容易記住我之外,我似乎也沒啥可 以特別拿出來說嘴介紹的。就跟平常你不會特別記住的路人一樣,我長得很平凡, 過得很平凡。 因為工作的關係,我認識了現在的太太黃小文。2歲的她和我同年, 是個東部來的鄉下姑娘,很老實也很努力。雖然小文的外表與身材都不算出眾, 但因為都在同一個部門上班又無話不聊的關係,日子久了,我逐漸地對她感到心 動。而在對她告白那天,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對我也有相同的感覺,於是便很快 地陷入熱戀。在短暫地交往了兩三年後,我便向小文求婚了。 婚後的頭幾年,因為我的租屋處臨時被房東給收了去,加上我也想要努力 存錢、買間屬於自己的房子,於是在跟小文的哥哥商量了之後,我們夫妻倆就暫 時住在她的哥哥家中。不過當然,我們每個月還是會按時付給哥哥一些錢當做房 租。雖然哥哥老是說不用,但畢竟寄人籬下,我們覺得至少還是得幫忙分攤些水 電費用才行。 而在與小文剛交往的時候,哥哥的兒子阿宣才出生沒多久,不過因為哥 哥與嫂嫂的工作都是輪班性質,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好好陪伴阿宣,所以他從小 嬰兒時就一直都是小文在幫忙帶的。在我們結婚了之後,幫忙照顧阿宣也成了我 的責任。也許是因為我跟小文一直沒有自己的孩子的關係,我一直把阿宣當做是 自己親生的兒子般在照顧,也因為這樣,使得阿宣比自己的親生父母還更親近我 們,這點還讓哥哥嫂嫂吃醋了好一陣子呢∼ 之後過了幾年,我跟小文好不容易才存夠了一筆、買了人生中的第一間房子。 雖然坪數不大,但怎麼說……我才總算是有了自己的窩的感覺。而且沒多久後, 在經過朋友的介紹下,我進入了現在的公司。雖然工作是比以前辛苦了些,但薪 水卻足足是以前的三倍!於是我便要小文辭去工作,讓我來專心賺錢養家即可。 不過可能因為突然不用工作、自己一個人在家無聊吧?當知道阿宣開始上幼 稚園後,小文動地跟哥哥嫂嫂說可以每天幫忙接他下課,因為每個月上安親班 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所以哥哥嫂嫂當然很樂意地說好。於是乎,阿宣又開始跟 著我們一起生活。 「老公……你會不會想要有個自己的孩子啊?」 那陣子,小文最常問我的大概就是這句話了。 不過,我也總是說,「不急∼我們這樣不是也挺好的?」 其實,因為我爸媽過逝的早,所以小文並不會有別人家媳婦那種一定要生的 壓力。而我也總是抱著順其自然的態度,雖然每次在與小文做愛的時候都沒有特 別避孕,也嘗試過無數次的西醫檢查、中醫食補、穴道刺激按摩等各種偏門偏方, 甚至就連各方神佛、耶蘇基督都去求過了,小文的肚子卻始終一點動靜也沒有… …直到日子就這麼匆匆過了十年,我跟小文才不甘心地放棄想擁有自己孩子的念 頭…… 雖然小文常對我抱歉、說不能讓我擁有自己的親生孩子,但我卻一點也沒將 這件事放在心上,而且反而是我還需要對她道歉,並說路上寫道,關於不孕, 男方其實佔了比較大的原因,這也才讓她釋懷了些。也因為這樣,才讓我知道小 文她真的是個相當認真又十分體貼的妻子。 還記得當年,可能是怕我覺得每天做愛會像按表操課一樣感到無聊,於是每 天在家的小文,常常趁著家事結束後的空檔到路商店逛,並且買了不少顏色繽 紛的內睡衣來增添情趣。 一開始,個性害羞內向的小文,一直以為深色系(黑、紫或豬肝紅等)的內 睡衣就是風騷或酒店的女人才會穿(所以大家可以知道,婚前她的內衣永遠都只 有白色與膚色兩種),可能是在被幾個姐妹勸說了之後,小文才漸漸地開始嘗試 一些平常不敢穿的顏色。而且似乎是覺得有效果(畢竟看她穿素色素面內衣久了, 突然換了顏色款式後感覺當然有差……),到後來,甚至還大突破地上購買了 幾套情趣制服或是可以暴露身材的鏤空內衣來穿。 但畢竟小文的內心深處還是那個害羞的鄉下姑娘,即使僅僅只是在我這個丈 夫的面前穿上而已,裸露重點部位的情趣內衣還是讓她覺得羞恥得想直接挖洞躲 起來。結果到最後,那幾套情趣內衣只穿不到兩次,就全被小文給收進衣櫃深處、 再也沒有拿出來穿過了…… 雖然努力做的各種嘗試都落空,不過我跟小文最後也都習慣了只有兩個人的 生活了,而且甚至有時還會偷偷地慶幸我們只有兩個人呢。畢竟看朋友同事們每 次要帶孩子出遠門時,就得跟著帶上一大堆包包行李的,光想到這點就已經讓我 感到疲倦了,更別說還要出門踏青了∼ 而原本還是抱在懷裡的阿宣呢,也在這段時間裡悄悄地長大了,轉眼間就變 成了個黝黑的陽光少年。阿宣的體格像他爸爸,加上平常運動量大、吃得多,剛 升上高中的他比起其他同齡的孩子們都來得高壯。而外表呢,雖然這麼說似乎有 點毒舌,但大家都說好險阿宣長得像媽媽,五官立體精緻不說,一雙眼睛像似會 放電般,從小六開始就常常在路上吸引了不少同年齡的妹妹們注意。雖然後來因 為青春期的關係而長了不少痘痘,但卻絲毫影響不了他受歡迎的程度。 不過,雖然阿宣每天都有收不完的情書、吃不完的巧克力,但我們卻始終沒 見他交過任何一位女朋友。 「誒……你們說,他喜歡的會不會是男生啊……」果然沒多久,他老爸就擔 心地跑來問我跟小文的意見。 「噗,不會吧,我看他……還挺正常地呀……哥你會不會想太多了?」我不 禁失笑。 「齁,你就不知道他,每天放學家後也不知道要叫人,一到家就把自己關 房間裡,每次問他話也就只會用」啊「、」嗯「來答,叫我怎麼能不擔心?」 看著哥哥一臉嚴肅地說著,我馬上就收起了笑容,「我我在他這個年紀時, 女朋友都不知道交幾個去了,這小子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長得又不算差,怎麼會 連個影子都沒有?好歹也該要有一兩個欣賞的對象了吧?」 「唉呀……哥……那個、或許……人家阿宣只是想要好好地衝刺一下學業而 已,所以才沒有把這種事情那麼放在心上嘛……畢竟,你自己也說了,阿宣他長 得又不算差,說不定只是他欣賞的對象還沒出現而已呀,我們做長輩的可不能比 當事人還急啊∼」 「……這麼說倒也是啦。」小文的哥哥在聽到我說完後認同般地點了點頭, 然後隨即苦笑了起來,「唉……這樣想想還真是丟臉……感覺好像我急著想抱孫 子一樣。」 「我是覺得不用想太多啦,兒孫自有兒孫福,要是阿宣真的是……」我本來 想開個小玩笑,但看哥哥一臉認真的模樣,我還是把話吞了去,「不過我想應 該不是啦,我們也是應該給予支持、而不是責備不是嗎?」 哥哥苦笑著沒有答話,但從表情看來似乎還是不能接受萬一阿宣是同志的狀 況…… 而在那之後沒多久,阿宣就搬進我們家了。 起因是哥哥與嫂嫂發生了一些小爭執。雖然在我看來,他們倆的爭執點根本 就是芝麻綠豆般的小事,只要其中一方好好地道歉認錯就可以收場了。但,糟就 糟在哥哥與嫂嫂都是相當固執的人,即使我與小文已經努力地在他們兩人之間當 個盡職的和事佬了,雙方還是都不肯先低頭跟對方道歉。結果最後,嫂嫂負氣離 家出走,而哥哥也因為還要忙工作的關係,所以只好暫時將阿宣托我們照顧了。 「放心吧,只是小吵架而已,很快就會沒事的∼」阿宣拿著簡單的行李、來 到我們家的那一天,我摸著他的頭這麼跟他說著。 「嗯……謝謝姑丈。」阿宣苦笑著說著,「我已經習慣了……」 聽著阿宣有些超齡的語氣,我也不禁跟著苦笑起來,在他的頭上又搓了兩把: 「好啦,先去洗澡吧,你姑姑已經在準備晚餐了,晚一點就可以開飯了……不過 不要太期待,你姑姑的廚藝不怎麼好……」 「哈哈……」阿宣笑著點點頭,跟著把行李放進客房後就拿著換洗的衣物進 廁所洗澡去了。 因為從小就是我跟小文在照顧的關係,所以對阿宣來說,我們也如同他的父 母般親近。來我們家之後,幾乎沒有什麼需要適應的地方,生活起居完全正常外, 甚至吃得還比平常多呢。而且感覺上,他似乎比在自己家還開心。 果然還是需要有人與他分享生活啊……有時看著阿宣,我都會不禁這麼想。 畢竟他的爸媽因為工作的關係,從小就常常只能有一邊能陪他,有時候是爸 爸,有時候是媽媽。但,因為輪班的原因,即使在家,能陪伴他的那方多半也都 是在睡覺補眠,很少能幫阿宣看功課,或是跟他聊聊在學校的生活。 難怪他爸會說他什麼都不說……我想,說了也不會有人在意吧……我不以為 然地聳了聳肩,殊不知這背後還有其他的原因…… 某天用過晚餐後,阿宣拿著他的功課請教小文(要是歷史地理的話我還行, 不過數理的話她比我強多了),坐在客廳的茶几旁,兩人開始寫起功課。因為沒 我的事,我只好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邊看著電視新聞邊放空著。 「這個很簡單呀∼你看,就把這個代入這個,然後這個換成這個……」小文 細心的一邊教導著阿宣,一邊用鉛筆在他的筆記本上註記,阿宣也很認真地一邊 聽一邊點著頭、專心地記下小文所說的記算公式。 「誒老公∼你沒在看的話就先把電視關了吧,這樣阿宣也比較能專心。」突 然,坐在我對面的小文抬起了頭這麼對我說著。 「喔∼好。」我匆匆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關上,跟著往小文的方向看了過去。 一開始,我只是好奇地想看看阿宣的功課而已,但沒想到,最後吸引我目光 的卻是小文今天的穿著。 雖然,那就只是件寬鬆的灰色T恤而已。在我穿了好幾年、洗了好幾次後, 原本的領口變成荷葉邊一樣又鬆又皺,因為已經無法穿出門了,之後就被小文拿 去當睡衣穿。 要是在以前,小文裡頭連內衣都不穿了,洗過澡後她就只穿著那件T恤跟內 褲、激凸著上身在家裡走來走去。不過既然現在阿宣也住在我們家,那當然就得 顧及一下他的感受,不要說內衣得穿上,褲子當然也得跟著穿。 而問題也就出在這裡。 雖然小文的胸部不是很大,但拜現代科技內衣所賜,即使一開始只有+, 穿上之後馬上就可以升級了兩個罩杯,她身上那件寬鬆的T恤根本擋不住那深邃 的事業線,飽滿又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可說是一覽無遺。雖然小文的內衣底下長 得是什麼樣子,我早已熟悉到不行,但我得說,畢竟男人還是視覺動物,看到如 此性感的美景,下半身還是會蠢蠢欲動。 而既然我都已經如此有感覺了,那更不用說就坐在一旁的阿宣了。 一開始我在看電視時還沒注意到,不過在關了電視後我才發現,原來這小子 也一直在偷偷盯著她姑姑的胸部瞧。 坐在小文的右側,阿宣表面上很專心地一邊聽一邊寫著筆記,但只要小文的 眼神一往筆記本上看時,阿宣的眼神就會快速地跟著往她的內衣肩帶或乳溝上移 動。但,像是怕被我或是他姑姑發現一樣,阿宣的視線根本不敢久留,眼神才晃 動個半秒,又隨即裝沒事般恢復正常,就這樣飄移著視線好幾次直到他的功課寫 完。做壞事又怕被抓包的滑稽模樣看得我是又好氣又好笑。 畢竟是個男孩子嘛……想到以前也常偷看表姐妹們洗澡上廁所,所以對於阿 宣會這樣偷看小文的舉動我不是不能理解,甚至也不太介意。畢竟這個年紀的男 生,哪個對異性的身體沒興趣?而且可以放心的是,至少可以確定他不像他老爸 懷疑的那樣了∼ 不過,在那之後過了幾天,我發覺阿宣可能不是只想讓眼睛吃吃冰淇淋就滿 足了…… 起先是在晾衣服的時候,明明我都是等大家洗完澡了後才將衣物一起丟進洗 衣機裡一起洗,但每次總是找不著小文的內褲。本來還以為是不是沒拿到或是在 倒衣服的時候掉在洗衣機的外頭,但在四周找了一遍後卻怎麼找就是找不到。 「有啊……我確定我有丟進洗衣籃裡啊……你真的有仔細找過了?真的沒有?」 因為怎麼就是找不到他的內褲,跑去問小文時她反而這麼反問我。 「廢話,有我還要問嗎?」我翻了白眼,「只差沒把洗衣機內外翻過來找而 已了。」 「唉呀,算啦,反正又不是多名貴的內褲,不見了就不見囉∼」小文輕鬆寫 意地說著,然後繼續做著手邊的事。 「……」第一次洗衣服洗到不見,我也只能扁著嘴聳聳肩,反正內褲的人 都無所謂了,我也不能說什麼。 但奇怪的是,第二天一早,那件消失的內褲竟然又神奇地出現在陽台的曬衣 竿上。 「八成是你已經曬了卻忘了唄∼」小文笑著這麼說著。 「怎麼可能……我明明就沒有拿到這件內褲的印象啊……」我歪著頭皺著眉 懷疑著。莫非真的像小文說的那樣,我才幾歲而已就已經開始老人癡呆了嗎? 結果到了當晚,又發生了一樣的事情。又是只有小文的內褲失蹤,然後隔天 一早就出現在曬衣竿上。到了這裡,我可以很肯定自己絕對沒有老人癡呆了,而 且甚至還知道犯人是誰了…… 第三天晚上,為了拍下證據,我偷偷地在洗衣籃一旁的隱密處,設置了一台 小DV,然後躲在房間用電腦監看著。而果然就如同我所料想的一般,待小文一 進浴室準備洗澡後,阿宣就撚手捻腳地跟在後頭,並把她放在洗衣籃裡的內褲給 拿走,像是得到寶貴的戰利品一般,阿宣將小文的內褲貼在自己的鼻頭上用力地 吸著,然後才小心翼翼地收近自己的口袋,跟著又撚手捻腳地走自己的房間, 還以為沒人發現的他,不知道整個過程是被我拍得一清二楚。 「我的天啊……」雖然早就猜到內褲是阿宣拿的,但在實際看到畫面後,那 震撼的程度卻又是另一事…… 雖然在以前國高中的時候,班上幾個有特殊癖好的同學有拿過不少亂倫的漫 畫或小說來給大家看,但那時的我在看了那些內容後,除了並沒有他們說的感到 特別興奮外,甚至反而還覺得噁心。不過也有可能是那時我媽的年紀已經不小了 的關係吧?我實在是很難想像自己跟媽媽全裸脫光上床的樣子…… 可是現在……因為阿宣的行為而讓我有不同於當年的感受了。 是因為小文比媽媽年輕?還是因為阿宣長得如成年人一般高壯?感覺上沒有 那種……年齡差的話,似乎就讓我沒年輕時那麼反感。而且看著阿宣拿起小文的 內褲,放在臉上時那陶醉不已的表情,我不禁想像起他拿著那條內褲在老二上上 下套弄的模樣,好奇著阿宣會不會在一邊搓揉著自己的龜頭的同時一邊喊著小文 的名字? 而且是否就像以前看過的亂倫小說的那些男角們一樣,阿宣其實想要得更 多?如果他有機會,會不會趁我不注意時吃了小文?剝光她的衣服、粗魯地搓揉 著她的奶子?用著手指摳弄她濕漉的小穴?像塞火雞般用著堅硬的肉棒胡亂地抽 插著小文,並在小穴深處留下他的種子…… 突然間不知怎麼的,我竟然也跟著興奮了起來。 雖然我不知道是小文被其他男人上讓我興奮點,還是阿宣干他的姑姑讓我興 奮多一些,但與小文結婚十年了,這還是頭一次讓我亢奮地像個十幾歲的青少年。 而原因,竟然是我想像著小文在別的男人的雙腿間哀號求饒的畫面……特別是在 阿宣的雙腿間…… 原來他們說的就是這麼一事 地3? 啊……我不停地重複著剛剛出現在腦袋中的畫 面,老二也跟著越漲越大,我想要看……我想要看……我想看別的男人搓她的奶 子……我想看她含著別人的棒子……我想別的男人干她的小穴……我想……我想 ……我想這變成真的! 等到過神時,我已經在阿宣的房間門口了。沒有多想,我輕輕地敲了兩下 後就直接開了門進去。 而阿宣似乎也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到了。房間裡的他褲子褪至小腿、 正要好好地享用剛剛偷到手的戰利品。見到我完全沒有預警地直接闖進來,一邊 嗅著小文的內褲、一手抓著自己的棒子的阿宣,突然之間變得像個木頭人般一動 也不敢動。 「啊……姑、姑丈……這個……不……我、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慢慢地 放下鼻頭上的內褲,阿宣的聲音緊張且顫抖著,飄移的眼神及額頭上不停冒出的 冷汗都在在說明了此時的他有多緊張,多絕望。 「咳……是這樣的……我有點事要找你商量……」為了不讓阿宣再這樣尷尬 下去,我故意轉過了頭,「先……先把褲子穿上吧……」跟著我的身後傳來了窸 窸窣窣的聲音,直到阿宣小小聲地說了:「好了……」 我走到阿宣身旁、在他的床邊坐下。 「那個……姑丈……我……我剛剛……」 「誒……沒關係,不用特別解釋,我都知道,我也年輕過……」我阻止阿宣 繼續說下去,「我不會怪你……相反的,我還想跟你確認一件事……」我把手搭 在阿宣肩上,「我就單刀直入地問了……你……是不是……」 「嗯?」阿宣不解地歪著頭。 「你是不是……想……」 「想?」 「想跟你姑姑…………做愛?」 當說出做愛兩個字時我覺得自己快被自己的緊張感給淹死。一方面是因為阿 宣是我們從小帶大,另一方面則是問了這句話,等於是我在要求別人來干自己的 老婆。我努力了好久、做了好幾次深呼吸才把這兩個字給從喉嚨裡擠出來。 而雖然企圖已經很明顯,但實際被人點出心底慾望的阿宣在聽完了我的話之 後,則像是吃到辣椒一般、瞬間漲紅了雙頰。 「咳……怎、怎麼樣?」我用手肘輕輕地推了推阿宣,「是、是不是嘛?」 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太害羞,阿宣低著頭、沉默了好一陣子都不敢說話。 畢竟現在跟我討論的人除了是他的親姑姑外,某種程度上,小文也算得上是 他的母親,所以我猜,要跟別人承認自己有亂倫的癖好,就算與那個人的關係再 親密,也還是得花上一點時間。 「不要緊張……姑丈是站在你這邊的!」我摟著阿宣的肩膀說著,但感覺上, 我比他還緊張,「只要你說出來……姑丈……一定會想盡辦法幫你達成的!」 「咦……真、真的嗎……」阿宣有點不敢相信我說的,但看他雙眼發亮的樣 子,我就知道他也一定很期待與小文上床。 「當、當然是真的囉!」我在阿宣的耳邊輕聲說著,「你……難道你不想捏 捏看你姑姑那軟綿綿的奶子、摳摳她濕漉漉的小穴嗎?」 「咳……嗯啊……我、我……當然想……」也許這些話從我嘴裡說出來對他 來說太刺激了,阿宣的臉漲得比剛剛還紅。「那……姑、姑姑她……知道嗎?」 「呃……這個就……」畢竟從決定計劃到現在這一秒,都是我個人片面的決 定,不要說小文知情了,她可能連阿宣拿她的內褲來打手槍都不知道。 「不過這個你不用擔心,辦法交給姑丈來想就好了……我只是想確認你的意 思而已。」說罷,我便起身準備走出阿宣的房間,並在腦袋裡飛快地草擬著初步 的計劃了。 「那、那個……姑丈。」突然,阿宣叫住我,「我……我可以請問一下為什 麼嗎?」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想讓我跟姑姑……做愛?」 「你不想嗎?」 「……我……我想。」 「那不就好了?」我微笑地說著,我走阿宣身邊,「說也奇怪,其實在今 天之前,我本來可是一點也沒這個打算的,可是現在呢?我只想說管他的∼人生 苦短,有時候還是得照著自己的慾望走,你說對吧?」 「……嗯。」阿宣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也跟著笑了出來。 我沒對阿宣說出真正的原因,反正結果讓我們雙方能滿足就好了。喔,也許 可能會是三方呢……呵呵。 隔天一早,我進公司後馬上打了通電話給以前的專科同學。之前在學生時期 他就曾向我兜售過催情藥、迷姦藥之類的東西,希望他還有在賣這些東西…… 不過前幾通都直接響進語音信箱裡,我不信邪地馬上掛掉又重了一次。 老實說,平常我是沒這麼死纏爛打的,第一通沒接之後我就會放棄、等對方 電。但今天……我這麼急著聯絡他是為了什麼?難道我真的那麼想看阿宣把他 的肉棒子插進小文的體內嗎…… 那一瞬間,我突然清醒多了,我搖了搖頭並苦笑著。正準備掛斷電話、想忘 掉這不切實際的妄想時,電話的另一端應了。 「……喂?」 我趕緊將手機給貼耳邊,「喂?」 「誰啊?」 「啊、排骨嗎?是我啦,陳司翰,還有印象嗎?」排骨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剛 睡醒。糟糕……吵到他睡覺了嗎? 「陳司翰……喔∼二專同學嘛∼我知道,幹嘛?你老婆要生啦?不然幹嘛突 然打電話給我?」 「沒、沒啦……只是……想問你一件事……」 「嗯……說啊……啊啊啊……」電話那端排骨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跟著順勢 長叫了一聲,聲音大到我不得不先將手機給拿開耳邊。 「就……就那個……」 「誒,有事的話就快點說行不行?我可是一直忙到剛剛才睡著,你如果要這 樣要說不說的我就要掛電話囉。」排骨帶著不耐煩的語氣說著,跟著傳來「啪嚓」 的打火機聲。 「那……那我就直接問了……」我緊張地看看周圍,確定沒人會注意到我這 邊,「你……你那邊還有沒有……迷姦藥可以買啊?」 「咳、咳……干!」排骨大聲叫罵著,「你他媽的七早八早挖我起來就為了 問這個?」 「唉呦……歹勢啦,我怎麼知道你會那麼忙,只是想說你以前不是有在賣? ……所以現在還有嗎?「 「早就沒了啦∼」電話另一端傳來令人失望的消息,「我現在正經的很,早 就不賣那種違法的東西了∼」 「蛤啊……這、這樣喔……」我難掩失望的情緒,語氣也跟著低落了起來。 「不過呢……法的到是有一點啦……」突然間,排骨的這句話又讓我重燃 了一線生機。 「咦!真的嗎!」我開心地大聲問著。 「靠杯喔!突然叫這麼大聲幹嘛啦?」 「歹勢歹勢……我是太高興了啦……」 「哼……你喔……誒,不對啊,你不是都已經結婚了嗎?還買這種東西想幹 嘛啊?」排骨說著,語氣中帶點輕蔑的感覺。 「我又沒說是我要用的。」我再度抬起頭環顧四周,跟著悄悄地用手包著手 機,「是我管要的啦,最近他看上一個女的,叫我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幫他弄 到迷姦藥,我沒辦法,只好打電話來找你啊。」 「真的嗎……」 「靠杯喔,我騙你幹嘛啦……而且你剛剛不也說了,我都已經結婚了,是還 要這種東西幹嘛啦?」 「呵……這也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了。不過算了,老實說,你買了想用在誰身 上也跟我沒關係∼」排骨抽了口菸,跟著長長地呼著氣,「你知道OX路上的O X夜店嗎?今天晚上到那裡找我,到時我再拿給你。」 「okok……那就先謝啦……」我跟排骨連聲道謝著,然後掛斷了電話。 於是當晚,我便依約來到跟排骨約定好的地方。打了通電話給他之後,他要 我直接上二樓到他的辦公室找他。 「靠杯……你是他X的吃了些啥啊……」看到眼前的「排骨」,我不禁懷疑 起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畢竟排骨這個綽號就是因為學生時期的他高高瘦瘦、乾 乾扁扁的才會被叫排骨、竹竿等類似的外號。可是眼前的這位「排骨」的體型… …簡直是以前的三、喔不,應該有五倍了才對,感覺就像學生時期的他被淹 沒在自己的肉裡了。 「靠杯喔!老子吃了啥要你管喔?」排骨一邊說一邊拉開辦公桌旁的抽屜, 跟著拿了一個小小的夾鏈帶出來,「諾,就這個,拿去吧。」 我拿起眼前的夾鏈帶,裡頭放著約莫十幾二十顆膠囊,五顏六色、花花綠綠 的相當鮮艷,「這些是……?」我問。 「烈酒膠囊。」排骨邊說邊點燃了一根香菸,「放心吧,不是什麼違法的東 西,裡面只是高濃度的伏特加而已,不過因為是透過膠囊而把酒給直接送進胃裡, 酒量再好的女人也會一顆倒……所以嘛,嘿嘿嘿……你懂的。」 「這麼厲害喔……」看著眼前這些跟糖果沒什麼兩樣的膠囊,我不禁緊張地 嚥了口口水,心想要是小文吃下去了之後,是不是真的可以像排骨說的一樣…… 完全任人隨意擺步了呢?一想到這,我就想趕緊家試試看,於是趕緊掏了 錢包出來,「那……這些多少錢?」 「同學一場,那些就送你吧。」排骨不以為意地說著。 「咦?真的?那怎麼好意思?」 「噗……那些東西又不值幾個錢∼」排骨抽了口菸,「真要說的話反而是膠 囊殼比較貴哩!」然後又緩緩地吐了濃厚的白煙出來,「不過嘛……你要是想的 話,倒是可以跟你管敲上一筆。那一袋的話嘛……我想拿他個一千兩千的應該 還算挺理的吧?哈哈哈。」 「哈哈……是、是啊……我之後會再跟他敲一點的……哈哈。」我心虛地跟 著乾笑著,並簡單地向排骨道別後,飛也似地就直接沖家裡。 呼呼……呼呼……真、真的弄到手了…… 怕被小文或阿宣看到,一到家我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因為緊張而氣喘吁 吁的我抖著手拿出從排骨那弄來的彩色膠囊們。 得先試試看它的效果才行……我想,畢竟這東西感覺上又不像其他藥物可以 加入食物或飲料中,要怎麼樣才能讓小文不會懷疑而又動吃下去呢…… 之後我馬上想了好幾個備案,於是到了當天稍晚、準備上床前…… 「老、老婆……」 「嗯?」 「呃……嗯……那個……你、你之前不是有說過……最近好像都睡不好…… 的樣子,是、是嗎?「因為心虛的關係,我的聲音緊張且顫抖著。 「對啊……」小文坐在梳妝台前,一邊在自己的雙臂上塗抹著保濕乳液,一 邊抱怨道,「還不都嘛我們老闆,每天都要求這要求那的,也不想想公司也就我 們幾隻小貓而已,每天都嘛把我們一個人當成三個人在使喚,壓力這麼大怎麼可 能睡的好……」 「嗯,嗯……」我吞了口口水,顫著右手、慢慢地從枕頭下掏出那包夾煉袋, 「這、這個……」 「這?」塗好了乳液之後,小文滑過半邊床鋪倚偎到我的身旁,「好漂亮啊, 這些是什麼?」 「我、我今天跟同事拿的……」我又吞了口口水,「他說……吃了這個之後 ……會很好睡。」 「真的嗎……」小文瞇起眼睛,一付不太相信的樣子,「這些看起來很像是 糖果耶,真的有用嗎……」 「不、不是糖果啦!」我心虛地解釋著,「那、那個是……魚、魚油!對、 對啦!裡面裝的是魚油啦!之前新聞不是有報導過,魚油可以幫助睡眠?」 「……」像是在確認自己有沒有看過或聽過這則新聞一般,小文突然皺起眉、 歪著頭想著。 「誒,這些東西可是好玩意呢!小廖你還記得吧?就他給我的啊!他可不是 那種會亂用便宜貨的人耶,他說有效的話,這東西就一定會有效的!」 「喔……是嗎?好吧,那我就試看看。」小文拿走夾煉袋,跟著在裡頭挑選 著自己想要的顏色。 「誒?你、你要吃?」小文沒有懷疑的態度反而讓我吃了一驚。 「啊你剛剛不是才說這是好東西?可以幫助睡眠?」小文對我反覆的態度也 感到不解,不過隨後又像是沒事一般問著:「這個有分口味嗎?紅的是草莓?黃 的是檸檬?」 「啊啊……沒事……當我沒說……」看著小文因為對我的信任而一步步掉入 計劃之中,我反而開始覺得慚愧了起來。但,既然已經開始了……就不能再退後 了…… 「我想……應該沒有分別才對。」我笑著答,並看著她一邊點頭,一邊挑 了顆紅色的並配著開水一口吞下。 「你要不要也來一顆?你之前不是也常失眠?」小文問。 開玩笑……要是我也倒了,誰來確認這膠囊可以撐多久?「啊,我就不用了, 你好睡比較重要……呵呵。」 小文聳聳肩,然後互道了聲晚安之後在我嘴唇上輕吻了一下,跟著拉起棉被 蓋著半身、躺平。 排骨說過,雖然膠囊的作用因人而異,不過通常在∼5分鐘後就能發 揮效果。於是我靜靜地躺在小文身旁、在黑暗的房間中死盯著一旁的LED鐘, 恨不得時間能快點來到5分鐘之後。 為了能讓效果確實發揮,之後我又多等了五分鐘,也就是2分鐘後,我才 悄悄地爬起身、輕輕地搖了搖小文的臂膀。「……老婆?老婆?」 見小文沒反應,我又拍了拍她的臉頰,「老婆?」,仍舊沒反應,於是我稍 微加大了力道,在她的臉上單扇了一掌。但只見小文的臉頰都已經充血且紅腫了 起來,她卻連吭都沒有吭一聲,發出輕微的鼾聲繼續沉沉地睡著。 干!這膠囊真他媽的太神了!看著眼前睡死的小文,我迫不及待地想立刻直 接進行下一步計劃。 等一下、等一下……萬一待會阿宣干到一半她突然醒過來怎麼辦……?不是 我不相信排骨說的,但萬一要是小文真的醒來、看到在干她的人是阿宣的話,可 不是一句搞錯了就可以輕鬆帶過的…… 於是,最後我決定自己先來試試這膠囊的威力。 把小文挪到床鋪的正中央,我慢慢地一顆一顆解著她身上的睡衣鈕扣。奇怪 的是,明明眼前的這個女人,我已經幹過不下上千次、上萬次了,不知道為什麼, 這種趁人之危的感覺讓我興奮地像個十幾歲的青少年,隨著小文的扣子一顆顆地 被我解下,我褲底的肉棒也跟著發脹而堅硬不已。 解完了小文的扣子後,我不急著把她的衣服脫下,轉而將她的睡褲給脫下, 並用著手指在她的肉丘上滑動。因為分泌物會弄濕內褲,所以小文每次在做愛前 其實不喜歡我這樣弄,但現在的她不僅無法抗議,甚至還大開著雙腿、任我在她 的肉丘上頭恣意地搓揉。 而在我玩了一會後,小文的雙腿之間也漸漸地濕濡了起來,肉唇的形狀完整 且清楚地印在褲底上。確定濕潤度夠了,我舔濕了自己的中指並將小文的內褲拉 開一角,跟著慢慢地將中指給插進小文的陰道之中。 「舒服嗎老婆?呵呵……我想也是,要是平常的狀態下,一定是很不舒服吧? 呵呵……」 以前看過加籐鷹的片子,對他那神乎其技的指上功夫實在是佩服不已,想當 然爾,第一件事當然就是馬上找身邊的女伴來試刀了。但不知道是不得要領,還 是小文真的太過敏感,每當我的手指才剛進入她的陰道口,她就開始掙扎,並一 邊喊疼,一邊不舒服地不停抗議著,久而久之後,我也不再用手指插她了,而我 們的性愛也從那時候開始變得公式化了…… 不過現在的小文就如同俎上之肉一般任我擺佈,我好奇地像個孩子、一會深 一會淺地摳弄著她的陰道,「這裡?還是這裡?」我憑著印象中想著曾在路 上看到過的,有人說女人的G點在球狀物的後方,但也有人說G點就在陰道內兩 三公分處,於是我不管是後面還是前面全都試了一遍,胡亂地摳弄、抽插了十來 分鐘,就是不見小文高潮。 「嘖……果然還是很難呢……」我有些不甘願地抽出手指,跟著脫掉了小文 的睡衣,「你看……我的手上都是你的淫汁呢……你這個小蕩婦……都被人迷昏 了還那麼多水……這麼欠人干你是嗎……」我將小文的愛液給來地抹在她的奶 子上,跟著用力搓、使勁揉著她的乳房。 奇怪……原來我是這麼……S的人嗎?人真的很奇怪,明明我平常就不會這 樣對小文,但知道她完全反抗不了後,我像是在出氣一般,一會虐待著她的肉穴, 現在又一邊說著平常不會說的話一邊蹂躪著她的奶子…… 嘿嘿……她就是欠干沒錯啊……後面還要讓阿宣也來干她哩…… 我一邊淫笑著一邊將漲得發痛的老二給一口氣插進小文的肉穴之中。即使剛 剛被我這麼胡鬧般用力用手指抽插著,陰道裡頭的嫩肉還是像在歡迎我一般,才 插進去後隨即溫柔地包裹住整只肉棒。 「啊啊……真是……太爽了……」我揉著小文的奶子一邊用力擺動著下體、 揮著肉棒狠幹著她說著:「老婆,你也舒服嗎……舒服嗎?還是這樣?你說啊! 說啊!嗯?嗯?」 但昏迷的小文哪說得出話,即使我再怎麼用力,僅能從她嘴裡偶爾聽見一些 低沉的呻吟聲而已。 「等到後面阿宣這樣幹你的時候……你也要這麼溫柔地配他喔……好不好?」 我順著小文的臉頰一路撫摸,然後撐開了她的嘴,「用你的小嘴……小穴……還 有……」 我突然想到,小文還有一個地方我還沒有開發過。 她的肛門。 「喔……對呢……還有這裡……」我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小文的臀部,然後順 勢用著手指壓到了她的肛門上頭,「我們這裡可還是處女呢……」 「要給老公嗎?還是……給阿宣呢?」我一邊幹著小文一邊自言自語著。 「沒關係,不急……以後我們的時間還很多……嘿嘿嘿……」我一把抱起了 小文,全身軟綿綿的她就像是不會動的等身大娃娃,對著她不停做著最後衝刺, 直到龜頭前端傳來強烈地搔癢感,我才定住身、在小文的體內噴射出大量的濁白 體液…… 「怎麼樣?昨晚好睡嗎?」隔天一早,我像是沒事一般,做好了早點後坐在 客廳裡等著小文與阿宣出來用餐。 「有耶!好神奇喔!我很久沒這樣一覺到天亮了呢!」似乎是不知道自己昨 晚被我折騰了一夜,小文精神奕奕地對我說著,「不過……」 「……不過?」我心虛地問著。 「昨晚我好像做了春夢……內褲都濕了一大片啦……」怕被阿宣聽見,小文 來到我的耳邊用氣音說著。 「噗!真的假的?夢到跟誰了?」好險小文不是因為察覺到昨晚的事,我松 了一口氣說著。 「我哪知道啊!」小文害羞地說著,「早上醒來的時候根本沒有做過夢的印 象啊,怎麼知道內褲上會有濕過的痕跡……」 「喔喔……咳,大概是……你忘了咩……有時候不是會這樣?早上一醒來連 昨晚做過什麼夢都不記得了?」我心虛地解釋著,這才想到,昨晚只顧著幫小文 清潔擦拭陰道,卻忘了她的內褲。唉,失算。 「這麼說好像真的是這樣齁……」小文歪著頭,竟然真的接納了我的說法。 「你們在聊什麼嗎?」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的,阿宣已經換好制服、並已經 坐在一旁吃著早餐了。 「喔,沒什麼,你姑姑跟我說她做了個……奇怪的夢而已。」我對著小文曖 昧地笑著,她則做了個鬼臉應我。 「快吃吧,吃完準備上學了。」小文催促著阿宣。 「是啊,多吃點……今天可能會需要很多體力呢……」我喃喃道。 而這天在我的胡思亂想中快速地度過了。 阿宣會想要怎麼幹呢?正常?從後面來?還是側一邊? 他會想要用道具嗎?跳蛋?按摩棒?待會下班得跑一趟情趣店去買才行,是 說,這麼突然是要上哪找這種店啊?上買?不,那太慢了,起碼得兩三天才會 到。小黃瓜?紅蘿蔔?似乎不錯!茄子?苦瓜?嘿嘿嘿,這也挺有趣的! 等等,萬一他太緊張翹不起來怎麼辦?那不是白計劃了? 噗∼怎麼可能,他還年輕呢!一定沒問題的!他都不知道在腦海裡幹過小文 幾遍了,怎麼可能翹不起來? 可是……要是他太興奮……一下就射了怎麼辦…… 啊啊啊……煩死了!!!我用力搔著頭,想把那些惱人又不切實際的聲音給 從腦中除去,到頭來,最興奮的人反而是我自己…… 一點也沒錯! 乾脆啥也別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臨機應變吧! 當天晚上,在小文吃過膠囊、昏睡了過去後,我來到阿宣的門前,然後輕輕 地敲了兩聲。 「咳……有空嗎?」待阿宣開門後,我緊張地這麼問著。 「有是有……怎麼了嗎?」阿宣懷疑地反問著。不知道是因為又偷了小文的 內褲,還是因為我只穿一條內褲的關係。後來想想,應該是因為後者。 「兩天前……我跟你說過的事……還記得嗎?」 「嗯、嗯。」阿宣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都搞定了,待會來我房間。」我對阿宣眨了眼,「可以先脫光了再 來也沒關係。」 「這、這麼快?」阿宣有點不敢相信地說著,「你、你做了什麼嗎?姑姑她 ……知道嗎?」 「傻孩子,她當然是不。知。道。囉∼」我又對阿宣眨了眼,「快點,不要 浪費時間了!」 「喔、喔!好、好!」阿宣支吾地答著,然後在自己的房間門口就開始脫 著衣服,直到脫得像我一樣只留了一條內褲在身上後,便跟著我一起到我跟小 文的臥室。 房間裡,小文因為膠囊的關係睡得相當地深沉,我跟阿宣則一人站一邊地站 在床的兩側,看著她持續且沉穩地輕輕打鼾著。 「經過考慮之後……」我輕撫著小文的額頭、幫她梳理著瀏海,「我決定把 她的衣服留給你脫,畢竟這是你的第一次嘛……是嗎?呵呵。第一次的話我想還 是你親自動手會比較有感覺,對吧?」 「嗯、嗯……」阿宣用力地吞了口口水後緊張地答著,跟著跪坐到小文的 身旁,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覺,雙腿間似乎也還是軟趴趴的狀態。 「怎麼啦?不用客氣啊∼」我微笑著,跟著用頭撇向小文的方向,示意阿宣 可以動手了,「你看∼你姑姑的奶奶很柔軟呦∼不想摸看看嗎∼」為了鼓勵阿宣, 我一邊揉捏著小文的胸部一邊說。 「啊啊……」阿宣急忙說著,「想、想啊,只是……我只是很緊張……」跟 著又用力地吞了口水,但看了看小文後,他卻又低下頭不敢說話、沒有動作了。 「啊啊,我懂了,要我先避一下嗎?」我猜,阿宣之所以不敢動手是因為 我在一旁不自在的關係,於是便滑下床,「好好享用吧∼」 「姑、姑丈……」 「嗯?什麼事?」 「我、我可以問一下為什麼嗎?」阿宣支吾自說著,「現在這樣……是在處 罰我嗎?因為我偷了姑姑的內褲自慰嗎?」 「蛤啊啊啊?」我因為嚴重地困惑而扭曲著眉頭,「你……你不是在開我玩 笑的吧?處罰?我幹嘛要為了你偷你姑姑的內褲的事處罰你?我有那麼無聊嗎? 而且,我還以為我們已經談好了,你不是說過你想幹你姑姑嗎?為了把她給 弄昏,我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讓你不用費力的直接搞定了喔,你、你可不要跟 我說你因為怕事而跟我說那天只是在開玩笑的而已喔?「因為阿宣的反覆的態度, 我氣得有些語無倫次地說著。 「沒、沒有……我、我……」阿宣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看小文,「我還以 為開玩笑的是你……」 「而、而且……這樣不是……很奇怪嗎?」阿宣困惑地說著,「正、正常人 是不會把自己的老婆讓出來……給人……給人幹的吧?」 「OH……God……你也太……」我翻了白眼,雙拳用力地捏著空氣,畢 竟現在的阿宣可沒在我白天的劇本當中,我壓抑著即將爆發的情緒,「聽好,對! 這很不正常!在任何人來說這都是相當不正常的事,但是我你的變態姑丈我! 可以從這當中得到快感!懂嗎?這會讓我很興奮!我指的是相。當。地。興。奮 那種!懂嗎!」 見到我一反往常的態度,阿宣像是嚇到了,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很好!如果你真的懂了,就別他媽的掃興、立刻掐緊了你的老二、給我幹 死眼前這個女人!」我推了阿宣一把,他一個重心不穩、直接撲在小文身上,而 他的手……就直接貼在她的乳房上頭。 因為裡面沒穿內衣的關係,我想小文的乳房的柔軟觸感一定一下就傳到阿宣 的手上。看阿宣又用力地吞了吞口水,像是下定決心一樣,然後開始慢慢地搓揉 起小文的胸部。一開始是右手,然後左手也跟著撫摸著另一邊,似乎是很滿意女 人的乳房的觸感,阿宣的表情也漸漸地有了變化、很明顯地興奮了起來。 「可、可以脫嗎?」幾分鐘後,阿宣似乎是不想再隔著衣服搓揉了,於是轉 過頭問我。 「sure∼我說過,今晚她是你的了,好好享用∼」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大方地說著,雙手還裝模作樣地攤開在面前畫了半圓。但其實我也是鼓起了相當 的勇氣才敢這麼說。結婚十年的老婆就要在別人的面前的全裸了!而且還是他的 姪子!喔天啊,我一定得要做些什麼來紀念這一刻才行!對!我得拍下來!我得 全部拍下來才行! 等我來時,小文胸前的排扣正好被阿宣給全部解完。當他顫抖著雙手、准 備拉開她的睡衣時,我的攝影機也同時跟著起動。 「嘿嘿∼怎麼樣?你姑姑的胸部很漂亮吧?」有件事說起來還挺自豪的,也 許是因為還沒生過孩子的關係,小文的乳房雖然不大,但是如蜜桃般的形狀及粉 紅色的乳尖一直都是我的最愛,再加上那柔軟又富有彈性的手感讓我在跟小文前 戲時總能把玩上好幾十分鐘。 而不知道是因為第一次親眼見到女人的乳房,還是因為對象是自己的姑姑, 阿宣在拉開小文的睡衣的那一刻,整個人就彷彿被按下暫停鍵般,直直地盯著半 裸的小文、就這麼靜止不動了。 「噗,你只打算用看的嗎?不想……摸摸看?……舔舔看?」只要阿宣觸碰 到小文的身體後,這齣亂倫戲就正式開鏡了。我發現我的聲音在顫抖著,一想到 老婆即將失身於其他人,我像吸了什麼興奮劑那樣,覺得渾身發熱、口乾舌燥, 老二也硬得發痛。但同時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感到有些酸麻…… 端詳了小文的乳房好一陣子後,阿宣這才終於放膽伸出了手,雖然還有些顫 抖的感覺,但在阿宣將手掌停在小文的胸口後,他似乎也變得稍微大膽了些,慢 慢地揉著、捏著小文的奶子,或者用手指,輕輕地夾起乳尖,來、溫柔地搓揉 著。 「對……就是這樣……慢慢揉∼對∼很好∼也可以用嘴巴呦∼看是要舔要吸 還是要咬都可以的呦∼」透過鏡頭,我興奮不已地看著阿宣不停地直接搓揉著小 文的乳房,然後有些笨拙地舔舐著她的尖端,直到乳頭興奮地沖血後,他便迫不 及待地將她一口氣給含入口中。 「還有下面∼別忘記那裡,你姑姑她最喜歡人家舔她的小穴了∼」我一邊拿 著攝影機一邊指示著阿宣該怎麼做。雖然我希望他能自己照著本能動出擊,但 在不知不覺中,還是變成我在下指令、導著這場真實的亂倫戲,而角阿宣也跟 著乖乖地照單全收。 大概是因為馬上就要見到心愛的姑姑的神秘地帶了,阿宣看了看鏡頭,緊張 地吞了口口水。在點了點頭並輕輕地「嗯」了一聲後,阿宣把手搭在小文的腰間 最?新??? 、 慢慢地將她身上最後的衣物給完全脫下…… 「……」就跟看到小文的乳房時一樣,當小文稀疏的恥毛及肉丘暴露在自己 眼前時,阿宣在一次看呆了,但他這知道得將她的雙腿拉開,好讓他可以再看 得更清楚些。 「你們應該上過健康教育了吧?什麼?還沒?呵,也沒什麼關係啦,反正現 在路都那麼發達了,該看的應該都已經看過了吧?不過這應該是頭一次看到活 生生的教材吧?如何?」 阿宣笨拙地點了點頭,然後說:「很、很漂亮……」 「是吧是吧∼我也這麼覺得!」我邪笑著同意阿宣的話,因為小文不僅是乳 頭的顏色不深,就連陰唇的顏色也還是跟少女一樣粉嫩。我要阿宣自己用手掰開 小文的私處,並好好地欣賞他姑姑的生殖器。 「諾∼這兩片你應該知道吧?這個就是陰唇,女人興奮的話會開始充血,感 覺上跟我們的老二有點像,只是不會翹起來。」我用手指指著小文的下體開始幫 阿宣講解著,「然後這個是陰核,跟陰唇不一樣,這個受到刺激的話就會翹起來 了,你姑姑很喜歡我幫她舔這裡,還有尿道口,看,就是下面的這個小洞,等會 幫你姑姑口交的時候不要忘記這裡,她也很喜歡人家舔這邊,常常沒兩下就可以 搞得她升天了∼」 「嗯、嗯……」阿宣雙眼發直,興奮地點了點頭,似乎已經躍躍欲試。 「然後最後是這裡……女人的小穴穴……」我將手指往下移動,並輕輕地撬 開小文的陰道口、露出裡頭粉紅色的嫩肉,跟著不懷好意地笑了出來,「不過嘛, 我看我還是留給你自己體會了∼來,上吧!」 跟著阿宣便興奮地將小文的雙腿拉開、趴到了她的小穴前,乖乖地按照我所 教他的,慢慢地伸長了舌尖、溫柔地在小文的肉縫上來地滑動,沒兩下功夫就 把小文搞得淫水大做、不斷地傳出類似小狗喝水的聲音。 「哇嗚∼做得不錯呢∼看起來你不是第一次喔!誒老婆,怎樣?阿宣舔得你 舒服嗎?」我把攝影機對著小文一邊愛撫著她的額頭,「哈哈,怎麼會不舒服呢? 看看你的小穴穴,都已經淫水氾濫了,齁齁∼連奶頭都翹得高高的了呢∼」我忙 碌地一邊拍著阿宣幫小文口交的畫面,一邊又把鏡頭拉高、捏著小文的奶頭並這 麼說著。 「啊嗯……唔嗯嗯……哈啊啊……呀啊啊!」雖然因為膠囊的關係而醉昏了, 但小文的身體還是相當地敏感,在阿宣的舌尖不斷地刺激下,很快地就來到了第 一次高潮而呻吟不已。 而看到小文到達高潮後,我知道阿宣也受不了了,所以點點頭示意他可以插 入了。在取得我的許可後,他馬上 地度?? 興奮地跳了起來,跟著迅速地脫下自己的內褲、 露出了粗大無比的肉棒。 哇靠……媽啦……這小子的傢私原來這麼粗大喔……雖然之前曾看過阿宣光 屁股的樣子,但因為那天只是匆匆一撇,再加上又被我嚇了一跳、縮了不少去, 所以我本來還以為,以高一的程度來說,阿宣再怎麼樣老二也應該大不到哪去才 是。但現在……吃驚的人反而是我了,因為阿宣的肉棒無論在長度上還是圓徑, 甚至是勃起的角度都完全壓勝於我。雖然老二的尺寸輸給一個高中生讓我感到有 些汗顏,但相對的,這反而也讓我覺得更興奮了。 「誒誒……慢、慢著……」就在阿宣拉開了小文的雙腿、準備將他的肉棒給 插入她的體內那一刻,我突然叫住他。 真的要……?真的要繼續……?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喔…… 沒關係啦!反正剛剛都已經被他給玩遍全身了,而且你看,他的龜頭都已 經頂在她的洞口了哩∼再多進去一點也是沒什麼差別的啦∼ 什麼沒差!誒!你想清楚,她是你老婆耶!你怎麼可以這樣!而且他們這樣 是亂倫耶!還是快點停下來吧! 白癡喔,你花了那麼大的功夫不就是為了這一刻?現在就停下來的話一切不 就都白費了?想想看∼這不就是你一開始想要的?讓她在他的雙腿間呻吟求饒? 讓他玩弄她、凌虐她,在那個只屬於你的洞穴處留下他的種子的畫面∼哇賽∼一 定很刺激過癮的啊啊啊…… 「姑、姑丈……?」像是看穿我的心事,阿宣有點擔心地說著,「如果…… 你覺得該停下來……我可以理解……「 「不……」我扭了扭脖子,試圖揮別另一個聲音,「繼續吧,我只是剛好在 想別的事……」 「對了……姑丈……我剛剛才想到,我應該……戴個套子嗎?」 「齁,別鬧了∼戴套子哪會舒服啊?當然是要直接插才爽啊!」我不以為然 地說著,「要是你會擔心的話,我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姑姑是不孕體質,沒 那麼簡單就懷孕滴∼不然我們早就已經有自己的孩子啦∼」 「喔喔,是喔……那我就放心了……」阿宣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看小文, 「那……我……插……進去囉?」 我吞了吞口水,深呼吸了一口氣。 「嗯……」在我應答的同時,阿宣也將自己的肉棒給插入了小文的體內。 那是個奇妙的一刻。 在與小文交往、結婚一直到現在,我以為她這一輩子就我這麼一個男人了。 但今天,她不僅被脫得一絲不掛,全身還被玩了個遍外,那個溫柔的她,那 個體貼善良的她,那個只屬於我的她……正被自己視如己出的姪子一點點、一點 點地將粗大的陰莖給插入她的體內……而我,那個原本應該保護她的我,則為了 一已之私,正拿著攝影機,紀錄著阿宣的龜頭及陰莖是如何慢慢地消失在小文的 肉穴深處。在阿宣將肉棒給完全插入小文體內後,我原本搖擺不定的心情也逐漸 地跟著穩定了下來…… 看著阿宣慢慢地將肉棒從小穴中拔出,然後又插了進去,然後又拔了出來、 又插了進去,一而再、再而三地對著小文重複地做著交配的舉動時,我知道,在 幾天前我所描繪的夢已經完整地呈現在眼前。跟著我將攝影機對著小文,並拿起 一旁的原子筆,像是要訪問她一般,對她問著:「請問跟自己的姪子做愛感覺怎 麼樣呢?跟自己的老公比起來有什麼不一樣嗎?」 「嗯唔……啊啊……啊啊嗯……唔嗯嗯……」理所當然的,小文並沒有答 我,只是在鏡頭前不停地發出淫聲浪語。 「好的,感謝您的答。」我改將鏡頭與原子筆對著阿宣,「您呢?終於可 以跟自己心愛的姑姑做愛了,有什麼感想嗎?」 「是……是……很……很舒服……」因為不停地擺動著腰臀,阿宣有些吃力 地說著,「姑姑的穴穴……很濕……很溫暖……啊啊……糟糕……」突然間,阿 宣痛苦地扭曲著五官,跟著抱緊了小文的臀部,在努力地多插了約三、四下之後 就突然靜止不動了。 射、射了……在她的體內…… 就這樣了……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沒退路了…… 之後,阿宣緩了緩自己的呼吸,慢慢地將軟掉了老二從小文的陰道中抽了出 來,大量的混濁液體也跟著從肉穴深處裡流了出來。而我當然不能錯過這一刻, 將鏡頭對準了小文的下體補捉著這美妙又淫穢的一幕。看著小文的陰道口如同離 水的金魚般一張一地喘著氣還流著精液的畫面,我再也忍耐不住地跟著脫掉了 自己的內褲,將攝影機丟給了阿宣後便提起了棒子直接往她的小穴裡插去。 「呵呵呵∼看來阿宣沒有餵飽我們的小蕩婦呢∼」我趴在小文身上,一邊狼 吻著她的雙唇一邊說著,「阿宣都已經爽了一發了你還能夾得這麼緊,你還真的 是個淫蕩的騷婆娘呢∼」我揉捏著小文的奶子,「看樣子,我們以後都得叫阿宣 來跟我們一起玩了∼怎麼樣啊?你說好不好?好不好啊?」 最後的幾個問句,我幾乎是豁盡全力地邊問邊捅著小文的小穴深處。因為裡 頭還有不少阿宣的精液的關係,小文的陰道裡濕滑的一踏糊塗,而這也讓我爽得 一踏糊塗,龜頭在裡頭括著軟嫩的肉壁的感覺,好幾次讓我差點就這麼直接射了 出來。但阿宣就在一旁看著,我可不想就這麼輸給一個處男,自尊心作祟下,我 只得忍耐著強烈的射精慾望,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小文的肉穴深處。 「啊啊……唔啊啊……呀啊啊……」在清醒時,其實小文也不喜歡我插得這 麼深,老是說這樣她不僅不舒服,還會搞得裡面又酸又痛。但現在不知道是不是 因為醉昏頭了,不但看不出有像平常那樣不舒服的表情,甚至還多來了一次高潮。 這也讓我跟著變得有些虐待狂,除了不停用力地將肉棒插她外,連她的奶子也被 我捏得青一塊紫一塊,嘴裡也跟著不停地發出不知道是舒服的呻吟聲,還是痛苦 的求饒聲。 「啊啊……操……」才想說雖然傢私比不過對方,好歹得多撐久一點給阿宣 見識見識什麼才是大人的做愛,結果小文突然一個無預警地到達了高潮並挾緊了 陰道,強烈的搔癢感也跟著馬上從龜頭及馬眼傳來。我把握著最後到數幾秒的時 間,死命地往小文的陰道裡衝刺、然後噴射…… 「呼……呼……」老二還留在小文的體內,我趴在她的身上上氣不接下氣地 喘息著。這時候也注意到一旁的阿宣已經恢復元氣了。 「還想再來一次……?」我問。 「……嗯。」阿宣害羞地點了點頭。 「呵,那就交給你囉∼」我把老二拔了出來,大量的精液混著小文的淫液從 她的陰道中緩緩流了出來,「不要又一下就射嚕∼」我拍了拍阿宣的肩膀開玩笑 地說著。 於是阿宣便飛快地撲到小文身上,這次他就沒有猶豫、直接拉開了她的雙腿 後就往她的小穴裡插。而就如同我要求的,這阿宣足足干了小文4、5分鐘 後才射了出來,不僅讓她到了好幾次高潮外,連陰戶也被他插得又紅又腫的。 而在那之後我又上了小文一次,時間卻沒有比一開始還維持得久。我想,年 紀果然還是有差,於是便放棄與阿宣比拚的意思,直接放開精關、將剩下不多的 精液給全射進小文的陰道之中。 「不用我說,今晚的事得保密吧?」在全部結束、收拾好之後,我對阿宣這 麼說。 「嗯,知道。」阿宣點點頭,跟著又說:「姑、姑丈……那,以、以後還… …還可以……」 「還可以干你姑姑?」我問,阿宣立刻紅了臉、點頭如搗蒜地答著。 「想要的話當然有機會囉∼」我不懷好意地笑著。反正膠囊還多著呢…… 於是在之後的幾天裡,我跟阿宣如此如法泡製地不停姦淫著小文。就如同之 前所試驗的,即使每晚這麼被我跟阿宣輪姦、拚命往陰道裡澆灌著精液,等到了 隔天,小文卻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完全沒有察覺到前一晚被我跟阿宣兩人當做 洩慾的成人娃娃。不過,小文倒是有點小抱怨的說,吃了我給她的膠囊後雖然變 得很好睡沒錯,可是隔天起床後也常常覺得全身疲憊的不得了…… 那是因為你每晚都會高潮個十幾二十次的關係啊……每當聽到她這麼抱怨時, 我總是笑而不語。 而也因為我們這樣沒有節制地一直用著排骨給我的膠囊,原本滿滿一小袋的 膠囊在轉眼間也就只剩最後一顆了。 嘖……最後一顆了……要再來去跟排骨要一點嗎?可以的話看能不能再跟他 用拗的……嘿嘿。 我邊想邊邪笑著,一邊還在找藉口要怎麼跟排骨開口時,小文卻突然喜孜孜 地對我說有驚喜要給我,跟著順手遞了一個包裝整齊的長型禮盒過來。 「喔∼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怎麼這麼好還有禮物拿?」我笑著接下了小文給 我的禮物。看這大小,應該是手錶或手煉之類的東西吧? 「趕快打開來看看呀∼嘻嘻。」小文故作神秘地說著。 「O∼K,那。我。就。打。開。囉∼」我輕鬆地一邊哼著一邊撕開禮盒上 的包裝紙,然後出現一個純白色的長型盒子。 「快開∼快開∼嘻嘻嘻。」明明是要送我的,但小文卻表現得比我還興奮, 不停地催促著我把手中的盒子打開。 「好好好,不要急嘛,它吸住了,很難……喔!開了!」盒子是上下蓋的設 計,因為真空的關係被緊緊相吸著,我花了不少力氣打開來後,才發現裡頭放了 一支筆狀的物品,我一邊納悶一邊還想著這東西我好像在哪裡看過…… 「恭喜你要當爸爸了!」小文在我打開的同時也跟著興奮地跳了起來。「怎 麼樣?開不開心?開不開心?哈哈哈!」 「誒?……誒!」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眼前的東西是驗孕棒,因為上一次 使用已經是將近十年前的事了,我才會一時反應不過來,在聽到小文大喊著我要 當爸爸的同時,我發愣地看著上頭兩條清楚的紅線,我這才發覺事情大條了…… 「會、會不會是搞錯了啊……哈、哈哈……」我緊張地說著。……會是誰的? 我的?阿宣的?我腦袋裡飛快地轉著,突然一陣目眩。 「我一開始本來也是這麼想的∼」小文從口袋裡又拿出了兩支別的牌子的驗 孕棒,「諾,你看,另外兩個也是都顯示兩條線∼恭喜囉!哈哈∼」 哈、哈哈……這下子玩出事了……原本篤定小文無法懷孕我才放心地讓阿宣 盡情地在小文的體內射精,但從我們結婚了十年、小文的肚皮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的跡象看來,她現在肚子裡的孩子有分之兩千是阿宣的。干……我死定了…… 「怎麼啦……你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耶……」小文察覺到了我的難色,收 起了笑容這麼問著。 「啊、不,沒有∼怎麼會∼」我故作鎮定、強顏歡笑地說著,「只是因為太 突然了……有點嚇到……」 「對、對啊!我也是呢!」小文見我笑了,她的表情似乎跟著鬆了一口氣, 「因為我的月經一向很準時,這次卻遲了兩個多禮拜……」小文喜孜孜地甜笑了 起來,「所以今天早上我就想說不然去便利商店買個驗孕棒來驗看看,沒想到真 的中了!」 「嗯……嗯……我、我要當爸爸了呢……」我尷尬地說著,心想著這件事到 底要不要告訴阿宣。 「對啊……我也要當媽媽了呢……」說著說著,小文突然哭了出來,這可把 我給搞糊塗了,「因為已經試了這麼多年了卻都沒有消息……我一直都壓力很大 啊……現在……現在終於有你的孩子了……終於有我們的孩子了……我……我好 開心……我真的好開心……」小文哭著,但是卻帶著笑意。雖然孩子的事我一直 跟她說沒關係、不要放在心上,但不知道其實她一直都很在意。一想到這,我不 禁也跟著難過了起來,不知道原來她已經委屈了自己這麼多年。 之後隔了幾天,我到便利商店拿了瓶小高梁一邊跟櫃檯討了一包菸。 「要什麼牌子?」店員問。 「隨便……」戒菸戒十幾年了,突然這麼問我也不知道要抽啥好,但看店員 一臉困惑,我才知道給人家添麻煩了,「……不然七星好了。」 嘖……怎麼會這樣啊……拿著菸酒,我坐在頂樓邊喝邊抽著,沒想到真的鬧 出人命來了……這下該怎麼辦啊……唉唉唉……小文會懷孕可不在我的淫妻計劃 範圍內,雖然表面上跟她說我也很高興,但其實我這幾天卻是焦慮到不行、整個 人都跟著煩躁了起來。 生?不生? 跟她老實說?不行,她會殺了我…… 就當不知道……生了之後再說? 靠杯,可是我知道啊……那孩子又不是我的種…… 不知不覺,剛買的菸已經來到最後一根了。這讓我不禁咂嘴抱怨了番。 我一邊喝著酒一邊坐在女兒牆上垂蕩搖擺著雙腳。因為已經微醺的關係,天 上的星空、腳下的街燈不再有邊界,我將菸盒捏成了球狀,然後用力地往面前溶 解、扭曲的景色丟去。 啊啊……操你媽的!生就生啦!反正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要。生。就。 生。啦!在菸盒落下的同時,我跟著大喊著…… 於是最後,為了小文,以及為了我們的婚姻,我決定不把整個計劃及過程告 訴小文。畢竟她想要有個自己的孩子已經好幾年了,現在只是變成阿宣幫她實現 願望而已…… 而說到阿宣,我雖然同樣地也沒打算把事情全部透露給他知道,只告訴他因 為小文懷孕的關係,不能在使用膠囊迷姦她了。但他也不是笨蛋,一下就問到事 情的重點…… 「那……孩、孩子的父親是……」像是怕我要他負責一樣,阿宣緊張地問。 「放心,我算過時間,不會是你的。」我說了謊安慰他,畢竟他雖然長得高 大,但其實也還只是個孩子。 「喔、喔∼那、那真是太好了……」阿宣鬆了一口氣,「恭、恭喜你啊,姑 丈……」然後伸長了手跟我緊握著。 「謝謝……」我苦笑著應他。果然還是得候捏死他才對……雖然我一直告 訴自己這是為了小文,但看到阿宣那不想負責的模樣,我偶爾還是會有想掐死阿 宣的聲音偷偷跑出來…… 之後就這麼平平淡淡地過了五個多月。隨著時間的前進,小文的肚子也跟著 一天天地隆起,漸漸地有了孕婦的樣子。 「誒……我們好久沒有那個了呢……」這晚,在入睡,小文倚在我的胸膛, 一邊在上頭用手指畫圓,一邊撒嬌地說著。 「喔……對耶……算一算,好像從你懷孕之後就沒有了齁?」 「對呀……反正阿宣也家去了……沒有其他人了……」小文嬌羞地咬著下 唇、紅著臉蛋說著。一個多月前阿宣的父母總算是重修舊好,於是便讓他搬家 去住了。 「可是……你現在這樣……可以嗎?」看著小文隆起的肚子,我有些擔心地 問著。 「沒關係啦∼那天產檢我有問過醫生了,只要不要太激動都沒問題∼」小文 說著,一邊脫去了自己的睡衣,一邊用手撫摸著我的胸口、腹部,然後一路往我 的下體滑去「所以……想要嗎?嘻嘻。」 我一臉「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並苦笑著點了點頭,小文便動手開始脫去我 的衣服及褲子,直到我也跟她一樣全裸著身體。之後小文與以往一樣,熟練地先 是用手幫我套弄了會老二,然後才放進口中吸吮。 在以前,每當她這麼做時,我總是可以很快地勃起。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 我竟然一點興奮的感覺也沒有…… 喂喂!我是怎麼了?應該要很興奮的才對啊! 我對著自己這麼說。但看著小文鼓脹的乳房,開始變大變黑的奶頭,還有她 的陰戶……原本稀疏的恥毛在近幾個月因為懷孕的關係而變得濃密了起來,藏在 裡頭的肉唇也因為相同的理由而變得厚實且飽滿…… 讓她變成這樣的人不是我,是阿宣。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到之前阿宣壓 在小文身上然後拚命抽動著下體的畫面,這讓我突然像著了魔似的,無論小文怎 麼吸吮著我的老二也無法讓他翹起來。 「嗯……他怎麼了啊……」幫我口交了約莫十幾分鐘,見他始終沒有要抬頭 的意思,小文尷尬地苦笑問著。「是因為我變胖了嗎?」 「傻瓜∼就算你變成皺巴巴的老太婆我也一樣愛你∼」我安慰著小文說著, 「應該是我太累了,最近公司有個大案子,老闆要我們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搞得 大家的壓力都很大……」 「是喔,怎麼都沒聽你說,真可憐……」小文憐惜般愛撫著我的臉頰,「那 就休息了吧,不能讓你累壞了∼」跟著在我的唇上輕吻了一下後便轉身就寢了。 之後,小文還是陸陸續續地有找我求愛,但我發覺,我只要一看到她的肚子, 我就會想到孩子的爹不是我,然後就會想到阿宣騎在她上頭的畫面。原本讓我很 興奮的事,如今卻變成了我揮之不去的惡夢。 「你一定是因為我變胖變醜了才不愛我了……」一次兩次還沒關係,但每次 都翹不起來,就算小文再溫柔也受不了了,加上孕婦的心情起伏本來就大,這天 終於爆發了。 「齁……你要我說多少次……跟這個就沒關係,你為什麼每次都要這樣說?」 沒想到會連自己的老二都無法控制,漸漸地我也開始變得不耐煩。 「那你說啊!為什麼你都翹不起來?不是因為我變胖變醜了還有什麼?」小 文哭訴著,然後瞇起了眼睛,「喔……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在外面有女人對不對! 一定是這樣!你在外面跟別的狐狸精做完了,家之後當然就沒力氣了!」 「你是在發什麼瘋啊……」面對小文無理的指控,我翻了白眼應著。 「你少顧左右而言他!說!那個女人是誰?」小文尖叫著。 「我他媽的每天下班後就直接家了我哪還有辦法去幹誰!」我也跟著大吼, 「我……我他媽的陽萎應該夠煩的了,你還要讓我更煩是嗎?」我雙眼發直,忿 怒地像是要噴出火光,「好!老子他媽的就如你的意,我這他 地度2 媽的就去嫖!干!」 我抓了手機跟錢包就往外衝,在甩上大門後還可以聽到裡頭小文放聲大哭的聲音 …… 唉……我是不是太衝動了啊……來到河堤旁,在晚風及香菸的安撫下,我的 頭腦很快地就冷靜了下來,對於剛剛這樣對小文大吼大叫的行為馬上就後悔了。 這根抽完再去跟她道歉吧…… 「老公……」突然,身後傳來了小文的聲音,我嚇得馬上把手中的香菸丟掉 (當初就是因為小文討厭菸味我才為了她而戒掉)。 「對不起……我不是要這樣懷疑你的……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小文 淚汪汪地邊哭邊對我道歉著,我心疼地抱緊了她。 「我也有錯……我不該這樣對你大聲小叫的……」我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那……我們家了?」 「嗯……」小文點點頭,然後抿起了小嘴「是說,你又開始抽菸了嗎?」 「呃……沒有啦……只是很煩的時候……才……」 「不可以再抽了唷∼」小文說著說著在我的額頭上戳了一下,「我現在可是 孕婦呢!」 「是!沒問題∼」說罷,我便把剛買的菸給整包丟進垃圾桶中,「那我們 家吧?」 「嗯!」小文挽著我的手,我們便踩著輕快的腳步家。 這次事情之後,小文明白我是因為壓力太大的關係才會勃起不能,於是便不 再動跟我求愛,甚至還告訴我,只要我想要,她隨時都能配。我點點頭並感 謝她的體諒,而且,雖然硬不起來,但我至少還有嘴巴與雙手。靠著這兩項武器, 我還是能把小文弄到高潮。 不過,再怎麼樣也畢竟只是舌頭與手指,雖然小文每次都滿意地笑著說: 「謝謝老公。」但從她表情細微的變化看來,她還是想要有一根粗大的肉棒來滿 足她…… 於是,我又想到阿宣了。 「誒……這、這樣……不會有問題嗎?」聽過我的計劃,阿宣似乎是覺得有 些不太可靠,緊張地問我。 「是嗎?我倒是覺得計劃本身完美得無法挑剔呢∼」我不以為然地著他, 「反正你今天照我的計劃過來一趟就對了啦!」 「好、好啦……」敵不過我的威壓,阿宣最後也只好點頭答應。 當晚晚餐過後,小文如我所料想的,在固定的時間去到廚房洗著用過的空餐 盤,而阿宣也在這個時候來到我們家門口。怕被小文發現,我要他到了之後用敲 門的,不要按電鈴。 當然他乖乖的照做了,我輕輕開了門放他進來,「先到我房間床下躲著去, 我會做暗號叫你出來。」阿宣緊張地點點頭,然後撚手捻腳地走進我們的臥房。 而我在確認阿宣躲好了之後,跟著來到了廚房,從小文背後一把抱住了她。 「呀∼討厭啦,嚇了人家好大一跳!」小文沒好氣地用著濕漉的手往我的臉 彈,噴了我一臉水。 「老婆∼我今天……好像有感覺了耶∼」我在小文身後不斷游移著雙手,一 手往上輕輕地搓揉著她飽滿發脹的乳房,一手則往下在她的股間來地愛撫著。 「真的?今天怎麼了?突然這麼有興致?」小文嬌笑著說著。 「唉呀∼別管這麼多嘛∼碗洗好了?那來房間吧。」我拉著小文的手,一路 往房間去。她則在後頭一臉無奈地苦笑著說:「平常也沒看你這麼急過∼」 到了房間之後,我飛快地脫去了她全身的衣物。但因為我還穿著衣服,讓她 反而有些覺得害羞。 「唉呀,我等一下就會脫了嘛,來,把這個戴起來。」我邊說邊遞給她一個 眼罩。 「蛤?幹嘛還要帶這個啊?」小文皺著眉頭苦笑地問著。 「齁……就當情趣咩,幹嘛一直問啦,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很蠢耶……」我 翻了白眼抗議道。 「是是是∼情趣情趣∼都聽你的∼」小文笑了笑,跟著戴上了我準備的眼罩 後,一絲不掛地赤裸著全身坐在床邊等候我的指令。 我在她的眼前揮了揮手,確認她是真的一點影子都看不到後,彈了彈手指要 床下的阿宣出來。這小子也夠機靈,怕他姑姑察覺到異樣,故意從另一邊鑽了出 來,然後悄悄地按照我先前說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才來到我們身邊。而大概是 久沒見到他姑姑的身體,又或者是孕婦的裸體更他的胃口,感覺上他的肉棒又 更大了些。 我對他比了比手勢,示意開始計劃的第一個部份。接著讓小文仰躺在床上後, 我便開始幫她口交了起來。 「啊啊……老公……」小文一邊呻吟著一邊輕輕扭動著自己的下體,在懷孕 了之後,她的敏感度也跟著上升許多,我的舌尖僅是在她的陰核上上下滑動而已, 肉穴裡馬上就跟著流出透明的愛液出來,沒一會功夫的時間,就連周邊的恥毛都 變得濕濡。 「啊啊……不行……那裡……啊嗯……不行……嗚……」當小文開始抱著我 的頭時,我知道她即將到達高潮,而我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跟著加快了舌尖的 動作外,也跟著加大了舔舐的力道與範圍,沒兩下就讓她到達了頂峰。 而趁著小文還沉醉在高潮的餘韻的同時,為了不讓她有太多的喘息時間來確 認,我一手把她拉了起來之後,跟著將阿宣推到了她的面前、用著他的龜頭頂到 了小文的小嘴前。 畢竟也已經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了,我想小文也知道現在頂在自己嘴唇上 的是什麼東西。看她嬌笑了一下後,沒有一絲遲疑地伸出了右手,彷彿是在確認 阿宣肉棒的硬度一樣先是在上頭上下套弄了一番,然後輕輕地親吻了前端,用著 柔軟的嘴唇與舌尖,溫柔地將他的肉棒前端給慢慢吞進口中…… 干……想不到這玩意兒還真有效……她都沒發現自己含的是姪子的老二嗎? 即使我跟小文已經將近半年沒做愛了,但我想她應該還不至於矇個眼睛之後就判 別不出我跟阿宣的肉棒的差別。於是前幾天我又去找了排骨,跟他拿了些可以讓 女人發春或催情的……嗯,小藥物之類的東西(當然前提是得對孕婦無害),雖 然因此又被他嘲弄了一番,不過最後他還是很好心的幫我找了朋友弄到了想要的 東西(排骨很堅持他現在是正當的商人)。 看著小文彷彿已等不及阿宣射精,想直接從馬眼處直接將精液給吸出來似的, 不停地賣力吸吮著阿宣的龜頭與肉棒,我就不得不佩服那些販賣著奇奇怪怪的 「糖果」的藥頭們,也感歎難怪那些年輕女孩們會那麼容易被撿屍了。 「啊嘶……嗚呼……」也許是因為頭一次被女人這麼激動地吸吮著自己的老 二及子孫袋,雖然我一開始就有警告過阿宣不准出聲,但在小文如此賣力的口愛 下,他還是忍不住呻吟了起來,嚇得我趕緊乾咳了兩聲,然後輕柔地撫摸著她的 頭並出聲鼓勵:「做得很好∼」 不過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在藥力的幫助下,小文不僅是沒發覺肉棒的尺 寸有異,就連剛剛那聲呻吟似乎也都沒有察覺,仍舊貪婪地吸吮舔舐著手中硬挺 的肉棒。 但,我也才稍微鬆了一口氣而已,阿宣卻馬上出狀況了。 只見他痛苦地擠弄著五官,右手做著手勢在自己的脖子上來地滑動著,感 覺上似乎是在叫我想辦法先讓小文停下來。 「快要射了?」我用嘴型說著,阿宣皺著眉、扁著嘴點了點頭。 「噢噢噢∼等一下等一下∼再這樣下去我都要被你給吹出來了∼」就算阿宣 再怎麼年輕力壯,想再第二發開始之前還是要一點時間來恢復(而且也不知道有 沒有機會來第二發),我想,最後還是得讓他在小文的體內射精才行,於是喬了 角度趕緊停下小文前後擺動的頭,讓她以為還是在幫我吹喇叭。 「老公……快插進來……」還沒等我的指令,小文就自己仰躺了下去,跟著 打開了自己的雙腿,用手在濕透的小穴上搓揉著。「快……人家好想要……」 我先是不敢相信一向害羞又內向的小文竟然會動要求我插入,跟著跟阿宣 兩人面對面地笑了一下。因為沒看過小文如此發騷的模樣(我想應該也是因為催 情藥的關係吧),我不禁想對她做個惡作劇,要阿宣盡可能挑逗小文,並越慢插 入越好。 「想要了嗎∼」待阿宣將龜頭頂在小文的小穴口後,我在她耳邊這麼說著, 「那你該說什麼呢∼」我一邊說,阿宣也一邊配著我說話的節奏,用著他的肉 棒慢慢的、輕輕的在小文的肉縫上上下滑動。 「人家想要老公的大雞雞……快點……給我……快點……」小文雙手環抱著 阿宣的脖子嬌喘地哀求著。 「喔∼?想要大雞雞啊?想要大雞雞……做些什麼呢?」我繼續說。 「嗯∼不要這樣欺負人家嘛……你明明知道的……」小文嘟起粉嫩的嘴唇、 嬌嗔地抗議道。 「快說啊……說了就給你呦……」看著小文如此苦苦哀求肉棒的模樣,不知 怎的,又把我一開始想像她在男人雙腿間求饒的畫面給重疊了,而這也讓我的老 二又開始有感覺了! 「插……」小文害羞地笑了出來,「插我的雞掰……用你的大雞雞來插我濕 濕又淫蕩的雞掰……」 「噗……」不行,我再也忍不住了,畢竟眼前的小文跟平常的反差太大了, 我不禁一時失笑,跟著示意阿宣可以插入了。 「啊啊啊!」因為小文的肉穴早已濕糊一片,只見阿宣一挺腰,整根粗壯的 陽具就瞬間消失在她的雙腿之間。而也因為太過突然,使得小文跟著放聲大叫了 出來。「好脹……好脹……」小文的聲音聽起來是痛苦的,可是她的嘴角卻是上 揚的,「好硬……啊嗯……好大……」 「怎麼樣……舒服嗎?」我撫摸著小文的額頭問著。 「好舒服……裡面都被塞得滿滿的……」小文滿意的說著,「你今天做了什 麼……怎麼變那麼厲害……」 雖然我理解小文是看不到才會不知道,但這話還是讓我聽了之後有些吃味, 畢竟現在干她的人可是阿宣。氣得我不禁白了阿宣一眼,他也因為這樣而尷尬地 不知該看哪裡才好。 「呼呼∼你。說。呢?」我一邊用手在她圓鼓鼓的肚子上滑動,一邊故做神 秘說著,然後點點頭,要阿宣不用客氣地開始抽插了。 運用著之前「實習」的經驗,阿宣對小文的肉體可以說是駕輕就熟,應用著 我教他的知識,在一邊在抽插的同時,一邊挑逗著她的敏感部位。 「啊啊……啊啊……那裡……唔嗯……那裡……不行……要到了……要到… …到……「果然沒兩下的功夫,小文就被阿宣給插上了高潮。原本環繞著阿 宣的手及緊繃的身體,也在高潮來臨時像斷了線的風般,癱軟地躺床上。 「不行喔∼我們才剛開始而已呢∼」我一邊說,阿宣一邊把小文拉了起來, 並小心地讓她坐在他的身上後,開始由下往上的突刺著她的花心。 「啊啊……嗚嗚……不行……好舒服……好舒服……哈啊啊……嗯嗯……」 似乎是因為剛剛的餘韻還未消退就又被抓起來幹,小文披頭散髮的坐在阿宣 身上,無力地用著雙手貼在他的胸膛上好撐著自己的身體。直到又一次高潮的來 臨,,整個房間不停地蕩著性器官的啪啪聲及小文淫蕩的呻吟聲。 「呼呼……好累……讓我休息一下……」短時間內連續來了兩次高潮,小文 無力地直接趴到阿宣的身上用力的喘息著。 「誒,不行休息喔∼這才只是暖身而已呢∼」我對著阿宣說,跟著邪笑著。 快點求饒啊,快點求饒啊! 接著,我要阿宣把小文翻轉過來面朝下地在床上跪趴著,然後要他用狗干的 姿勢從後頭插她。小文很喜歡 ?‥地?度 這個體位,一方面除了很容易到達高潮外,這個姿 勢也常讓我把她幹到放聲大叫。 「啊啊……唔嗯……好脹……好大……嗚嗚……不要了……不要了……」就 如我所料想的,小文一下就被幹得一邊哀求一邊呻吟。不過因為是頭一次在小文 清醒的狀況下幹她,阿宣真的以為她是在哀求他停下,跟著又放慢了速度。 「不!不要停下來……繼續……啊啊……繼續插……嗯嗯……」小文一邊說 一邊拉著阿宣的手往自己的乳房摸去。他苦悶地看了我一眼,像是不瞭解到底發 生了什麼事一樣。 「照她的話做。」再一次,我用嘴型說,「用力!不要客氣!」 在點了點頭後,阿宣終於知道該怎麼做了,挺直了腰桿、用力地將自己堅硬 又粗壯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送進小文的體內。 「啊啊……不要……不要再來了……嗚嗚……可是好爽……啊啊……好爽啊 ……」到了後面,小文幾乎是帶著哭腔在呻吟,但弔詭的是,她雖然一邊哭喊著 不要再繼續了,身體卻還是動地上下搖動著、配著阿宣每一次的突刺。 「呼……呼……」同一時間,阿宣的氣息也跟著沉重了起來,跟著他抓乳房 的手也變得用力了,把小文那對白如雪的胸部揉捏得甜桃般紅潤。 「等一下……我也……快了……等……嗯唔……嗚嗚……」小文也察覺到阿 宣快射精了,緊抓著他的臀部好讓他可以將肉棒插得更深一點,而就在阿宣射精 的前一秒,他老兄竟然給我放聲呻吟了出來。 「啊啊啊……!」我趕緊摀住他的嘴並跟著放聲大叫,好險在同一個時間裡, 小文也因為高潮的關係而放聲呻吟著。 「快快……走!」在射了精之後,我要阿宣趕緊收拾自己的衣物先閃,待確 定他已經離開後,我才解下小文的眼罩。「怎麼樣?舒服嗎?」躺在她的身邊, 我問。 「嗯……」小文害羞地點點頭,「可是也好累喔……一連來了那麼多次高潮 ……小ay不知道會不會受不了……」跟著伸手畫圓般來地撫摸著自己的 肚子說著。 「應該……還好吧?我又不是很用力,哈哈。」 「是嗎,有幾次我覺得好像插太深了說……」小文說,然後順勢地看了一下 我的下體,「咦?你怎麼還硬著?不是已經射了嗎?」然後摸了一下自己的陰戶, 從上頭撈起阿宣留下的精液說著。 「大概是太久沒做,所以才射了之後還可以硬著唄?」我歪著頭瞎扯著。 「最好是啦!」小文害羞地笑著。 「要洗澡嗎?」我問,小文點了點頭,然後吃力地起了身走進浴室。 其實我一開始想順勢再跟著插入小文體內、讓她再吃一發的。但在她清醒下 連續插入的話,我想再怎麼樣還是會察覺到有所差異的,於是決定不冒這個風險, 並趁著在盥洗的時間讓阿宣可以安全徹退。 而也多虧了這次的經驗,我陽萎的情況也跟著好轉了許多,時不時的就會拿 出當天的影片出來味(在開始前我就把攝影機給藏在床頭及床尾,好確保可以 拍下任何角度)。看著小文在阿宣的抽插下放聲哀求的模樣,總是能讓我興奮且 血脈噴張,雖然勃起的角度與硬度還是比不上年輕的阿宣,但也足夠在夜裡插得 小文不停地放聲浪叫了。 這樣的甜蜜時光維持了幾個月,轉眼就來到了最後一周。已經買了不少嬰兒 用品的小文每天每天都興奮不已地告訴我,總是手舞足蹈地說著她有多迫不及待 與小ay見面。 而我也總是笑著答她我也一樣興奮,並時時提醒自己:不管如何,他就是 你的孩子,你不但要將他視如己出,還要更加地用心疼愛小文,因為這都是你造 就的業。 直到某天…… 「我來囉……怎麼沒有開燈啊?」這天下班家後,我一如往常地在門口 一邊脫鞋一邊向屋子裡的小文告知到家了,但客廳裡黑鴉鴉的一片,小文也沒有 像平常一樣欣喜地出來迎接我。 「奇怪……出去了嗎?」這天是陰雨天,空氣悶熱潮濕不已,我邊喃喃自語 著邊打開客廳的燈邊解開煩人的領帶。 「小文……?」我接著往房間走去,不在。跟著我又往後陽台走去,一樣。 「啊啊……唔嗯……不要……啊啊……」突然間,一個細弱又微小的呻吟聲 傳進我的耳朵裡,我閉上眼睛仔細聆聽著,判斷出這聲音是從書房傳出來的…… 而這段聲音……我……很熟悉…… 我很常播放出來味…… 「不會吧……」我緊張地吞著口水,戰戰兢兢地踩著腳步,一步一步地往書 房走去。 書房的門是打開的,裡頭的配置很簡單,有一組白色的組書櫃及電腦桌。 電腦椅是背門的,我悄悄側了身,看見小文不發一語地坐在上頭,雙眼盯著 面前正在播放的影片。 而那正是那天她矇著雙眼被阿宣狠肏的影片。 這讓我頓時如五雷轟頂般突然失了魂。 怎麼會…… 我沒把檔案收好嗎…… 她為什麼會來用電腦…… 平常不是都沒在用嗎…… 啊……對,昨天在剪輯那天還有之前的影片…… 剪完……剪完……剪完…… ……我他媽的就這樣留在桌面上了!Oh Fuck! 小文……你冷靜聽我說……「我從後頭慢慢靠近,用著顫抖不已的雙手慢慢 搭在她的肩膀上。」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手拿開……」小文冷冷地吐出了這兩個字,但見我沒有反應,下一秒跟著 怒吼了起來:「我叫你拿開呀!!!」 跟著小文迅速地轉身並站了起來:「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我……」我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為什麼啊!」她大喊,珍珠般大的淚珠同時也跟著從眼眶裡掉了出來。 「你冷靜點……」 「我為什麼要冷靜?蛤?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嗎?為什麼要讓阿宣…… 這樣……羞辱我?為什麼要趁我不省人事的時候這樣……輪姦我?說啊!為 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嗚嗚……「 「我……我……」我痛苦地說出話來,「我不是故意的……」 「我想我是……一時鬼迷心竅了……才會做出這麼離譜的事……」 「可是……我……我還是……」我邊說邊往前靠近小文,想要將她擁入懷裡, 「我愛你的心還是沒變……」 「不要過來!」小文大喊,隨即拿出預藏的水果刀抵著自己的咽喉,「你再 往前一步我就把刀子刺進去!」 「你、你不要這樣,快把刀子放下來……乖……」小文拿出刀子準備自殘的 同時我也跟著慌了,立刻照她的話後退了一步,深怕她做出傻事。 「告訴我……」小文低聲哭泣著,刀尖也跟著刺進了她脖子一些,小小的血 珠從傷口中冒了出來。「我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好好好……你不要衝動……」我試著安撫小文的情緒,放低姿態輕聲地說 著,「我的,你肚子裡的孩子當然是我的。」 「騙人……」小文哭著否定我,「這個答案你自己也不敢確定……」 「是真的!那孩子是我的!對、對了,阿、阿宣……我……我有叫他戴套子 ……所以不可能是他的……」 「夠了……不要再說謊了……」小文閉起雙眼,低聲哭泣著,「你還記得以 前我們有看過一本漫畫叫至死不渝的愛嗎……」 「我……我記得……」我點點頭。不會吧……你可別做傻事啊…… 「我想……我稍稍懂為什麼女角要那麼做了……」小文張開了眼睛看著我, 然後咬緊了嘴唇然後將刀一口氣刺入自己的脖子中,然後抽了出來,然後又刺了 進去,然後又抽了出來…… 鮮紅的血液立刻從小文的脖子上如座小噴泉般猛然噴發,在空氣中畫出完美 的曲線並發出駭人的嘶嘶聲,房間裡頓時到處開滿了小文的血花,我的身上,書 櫃上,牆面上,地磚上…… 「不要啊!!!老婆!!!」我衝上前抱緊小文,那天她剛好穿著她最喜歡 的那件蕾絲孕婦裝,原本的純潔的象牙白瞬間被染成了如火燄般的緋紅,「為什 麼……為什麼……我們可以好好的講啊……為什麼要做傻事……」 「到頭來……我還是恨不了你……咳!」小文說,似乎是刀子刺得太深、傷 到聲帶,她的聲音沙啞且微弱,而大量的鮮血也在她說話的同時跟著不停從脖子 上的數道大小不一的傷口中噴出,「這樣……就算是恨你一輩子了吧……」她疼 惜般撫著我的臉頰笑著,然後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老婆!不可以睡著!不行!」我搖著小文的身體阻止她在我的懷中消失, 「等我,我馬上叫救護車,等我!」我飛快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後就直接撥了 9求助,「天啊……我知道錯了……不要帶走她……求求禰……我不可以沒有 她……啊啊啊啊……」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救護車飛快地趕到了我們的住處,可是早在那之前,在 我懷中的小文就已經沒了氣息……隨著地上血花的開散,小文的身體漸漸地冰涼 ……連同她那如太陽般溫暖的笑容…… 在那之後發生過的事我全忘了,等到我過神時,已經在醫院了。警察及檢 察官在驗屍後來問了我一些問題,在確定沒有其他的嫌疑後,便對我說了:「很 遺憾得通知您,肚子裡的孩子也跟著母親一起走了……」 我聽了之後好像沒有特別感到什麼或說了些什麼,小文的死讓我整個腦袋裡 亂轟轟的…… 不,也許有冷笑了兩聲吧?大概啦。 之後整件事就以自殺結案,小文的遺體在驗屍完畢後就被移到殯儀館,等待 處理後事。 小文走了之後,家裡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我沒有去看來電顯示,但猜也知 道都是誰打來的:小文的爸媽,她的哥嫂,她的其他親戚朋友們……也許,阿宣 也打來過也說不定。 我不想接。 還是說我不敢接? 我不知道。 我怕我一接起電話,他們就會因為我設計、輪姦小文的事而開始責罵我,所 以我把自己關在家裡,靜靜地躺在小文自刎的房間地上。原本以為這能讓我還 有她陪在身邊的錯覺,但看著上頭已發黑凋萎的血花,我知道我永遠失去小文了 ……永遠。 「……再一包菸。」我說,然後把一罐小高粱跟兩張佰元丟在櫃檯前。 「什麼牌子?」店員困惑地問著。 「隨便,夠錢的都可以……」店員隨便從架上拿了包菸,之後掃了條碼、打 入收銀機。「不用找了……」我淡淡地說著,拿了菸酒就直接往外走去。 把自己關在家三天,我也跟著三天沒有進食,本來想到附近超商買點飯糰或 三明治果腹,但等到過神時,最後結帳的還是只有菸與酒。 一樣又是頂樓。 一樣又是清爽的涼風。 一樣的女兒牆。 三天沒進食下,空著肚子飲酒果然很容易醉,才兩三口下肚,眼前的世界就 快速地旋轉了起來。 為什麼要這樣…… 為什麼要這樣…… 為什麼要這樣…… 這應該是我這三天來問過自己最多次的一句話。 但我搞不懂我想問的是小文為什麼自刎…… 還是我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的老婆…… 要是一切可以重來該有多好…… 要是一切可以重來該有多好…… 要是一切可以重來該有多好…… 在喝乾了最一滴酒時,菸也不知不覺地剩下最後一根…… 我好想你…… 我不會再傷害你了…… 到我的身邊來好嗎…… 「老公……」 就在我點燃最後一根菸的同時,奇蹟發生了! 小文就站在我的面前!活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 「怎……怎麼會……」我驚訝地說不話來。 「老公……我好想你……」小文苦笑著,「一切都過去了……不要再這麼苛 求自己了……」然後她伸長了雙手,像是在等我擁抱她一樣,白色的蕾絲裙也在 微風的吹撫下輕輕擺動著。 「嗚嗚……老婆……我……」我吃力地站了起來,「對不起……我不會再傷 害你了……所以……所以……不要再離開我了……」 然後我也伸長了手…… 往前踏出了一步…… 用力地擁抱著小文…… 「我知道……我們不會再分開了……」 {完} 正文 [生活情感] 【東北風情熟女之惑】(完)【作者:不詳】 作者:不詳 字數:93 (一) 如果從現在望我的過去,就如同從一面許久也未曾擦拭玻璃的窗子眺望, 會覺得一片灰暗。有的事情我已經記不起來了,我不知道是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學會遺忘的,但我知道,遺忘並不代表真正的背叛。 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我非常的自閉,這令我無比的煩惱。我想盡快融入到 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和陌生不陌生的人擦肩而過,就像大家一如既往永恆 不變的生活。 我一個人住單身,我無聊賴,我每天渾渾噩噩,我一個人住二平的大房 子。我的父母遠在國外,我一個人孤單地在這個城市裡讀大學,我的生活中充滿 了濃郁的灰色,就像這個城市的天空。 瀋陽是一個適我這樣的人生活的地方。 我承認我在私生活上很懶惰,很少洗衣服,家裡也不收拾,我很少有朋友, 唯一的一個朋友說我住的像豬窩。直到有一天我突然開始反省,我也承認,我已 經23歲了,我有必要讓自己乾淨一下,很有必要。 我自己是不會幹活的,收拾來收拾去家裡還是亂糟糟的,我以前的女友好像 也是因為這個和我分手的,我不在乎,因為我早就開始討厭她了:容貌還可以, 但我不能容忍她扁平的胸部;雖然是處女,但做愛的技巧要差的很多,怎麼教也 不會,我感覺到我累了,分手就分手吧,我不在乎。 一天週五下午上公共課,實在沒什麼聽的了,我隨意地看了下報紙,在瀏覽 過程中非常偶然地看到了一則廣告,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簡單的家政服務廣告, 我的心一動,我仔細地看了廣告,下課之後就給這家名為「紅橋」的中介所打了 電話,他們的接線小姐很熱情,仔細地介紹了他們的服務,之後就要求我到他們 那裡看看再說。 下午沒什麼事情,我就按照去了他們的公司,其實也不能說是公司,就 是在居民樓裡的一家中介所。房間很暗,接待我的是個5歲左右的婦女,穿著 很艷,臉上的皮膚好像是因為做了很多皮膚護理的緣故顯得很嫩。她上下仔細地 打量了我很久,問我是不是以前找過這樣的中介,我說沒有,有仔細地詢問了我 的個人情況,之後就把我領到裡邊的一個小屋子。 屋子很小,裡邊有張沙發,有張桌子。我們進去的時候裡邊還有個人,是個 三十來歲的女人,個子不高,染成棕色的頭髮在腦後繫著,當時給我的印象是她 的皮膚好像是很白,樣子長的雖說不是很漂亮,但卻有種成熟女人特有的成熟氣 質。 這讓我砰然心動。因為我非常喜歡這個類型的女人,在這裡我覺得我有必要 說下我的性趨向:我非常喜歡成熟的女人,就連我上的時候我也是非常喜歡到 日本的熟女站上去瀏覽,成熟的中年婦女特有的體質特徵和成熟的媚態讓我非 常的心動。 那個女人見我們進來就起身出去,和拎我進來的女人打招呼說,李姐我走了 啊。那個叫李姐的說你在外邊等我一會,我一會就完了,完了我還找你有事呢。 最◢新◢度?‥| 說完那個女人就出去了,我有點失態地盯著她走路時候擺動的渾圓的屁股,這使 的那個叫李姐的人笑了起來,說老你可別把眼珠子看掉下來!我也覺得不好意 思了,就坐下和她談事。 李姐一邊和我說話一邊神秘地笑,我問了她一些問題,她都做了解答,最後 說價格的時候,她說要是象給你這樣的單身收拾房間和洗衣服什麼的,這樣大約 要4塊,我覺得非常適,價格很低。 李姐神秘地笑笑說要是加別的就要多加錢了。我不明白,問她,她反而嗔怪 地反問我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有點迷糊,說真的不知道,她想了下,說 其他的就是除了給你做工之外還可以這個,說著把左手全個圈,用右手的食指做 向裡插的動作。 啊!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的!我猛地想起了前段時間在絡上看新聞說廣 州那邊有這樣的中介,原來在我的身邊也有這樣的呀!我心裡不知道是什麼弦動 了一下,整個人開始興奮起來! 那女人看我眼睛放光,就跟著說我們這裡有好多的保姆呢!有年輕漂亮的, 還會做家務,保證你滿意!價錢也公道,一般的4,要是還陪睡覺的話我們 這裡加收3,剩下的你去和保姆談。我連忙問那要多少錢呢?李姐說一般的 話一個月全天工的話起碼要5。我算了下,全下來要22左右,這只 是老爸老媽給我的零花錢的一個零頭而已,我當即點點頭,說可以。 李姐見我買了單,非常高興,說那你要不要現在看看人呢?現在定嗎?我說 可以,她馬上從抽屜裡拿出來一個本子給我看,上邊有很多人的資料,都是做家 政服務的,配有照片和簡介。 我看了一下,沒什麼太滿意的,李姐就介紹一個叫小娟的,說她是鞍山農村 的,才出來幹不長時間,年輕漂亮還能幹。我看了看照片,還可以,但總覺得缺 點什麼。李姐給我看了很多我就是沒有看中的,最後李姐把本子一推,說老你 說你想要什麼樣的你就說大姐幫你找! 我嚥了下唾沫,說李姐你能不能給我找個像剛才那個大姐那樣的?李姐一聽 就笑了說我還當你多難伺候呢!鬧了半天是不喜歡小姑娘呀!你倒早和我說呀! 怎麼?喜歡大姐呀?我點頭表示承認。 李姐不懷好意地笑了,說老你真會玩,是不是小姑娘玩夠了想換換口味? 沒問題!大姐絕對給你安排!那你看這中介費……我二話沒說掏出5塊塞到 她手裡,她一見這錢就樂了,忙塞了起來,說老你是不是相中了剛才出去的那 個呀?我點點頭。李姐又壞笑了一下,說老你可真識貨!她剛剛掉的! 我問她什麼叫掉,李姐說就是才被人包完,原先雇她的是個老頭,雇了好 幾個月,但現在那老頭被兒子接到北京去了,所以她才閒下來,也正在找活呢! 李姐說那我就給你召喚進來介紹介紹,隨後就出去了。過了幾分鐘,李姐把哪個 女人帶進來,很熱情地給我們介紹,說這老姓周,這是小陳,你們談談,我先 出去一下。之後就給我個眼色就帶上門出去了。 那個叫小陳的倒是大方,拉著我坐在沙發上,和我挨的很近,先是仔細地打 量了我一會,之後就撲哧一下笑了,我倒是糊塗了,問她笑什麼,她笑過了之後 說剛才聽李姐說有個小帥哥要包她,一看還真帥呀。我也笑了,小陳笑著說你別 不好意思呀,我大你,往後你就叫我陳姐就行了。之後就問我叫什麼名字什麼工 作在那裡住和什麼人之類的,一邊說一邊就用肉乎乎的胳膊搭在我的肩頭上。 我們聊了一會,那個叫李姐的就敲門進來了,問我行不行,我說行。李姐就 說那就這麼定了,小陳你又有新道了,這小帥哥不錯吧?談價錢了嗎?小陳說 還沒呢,問我出多少,我說你說好了,她想了想說那就兩千吧,我說行。李姐高 興地說好,這不就成了嗎!辦手續吧! 之後,就是簽什麼傭工同之類的東西,很煩瑣,但李姐背後和我說這很重 要,要不保姆把你東西卷跑了你不來找我呀?我想也是。 我看了陳姐的身份證,名字是陳玲,64年生人,是同城的一個街道。 辦完了手續李姐說妥了!什麼時候開始用工呢?我試探著說今天晚上?李姐 笑了,說看你急的!陳姐卻說今天恐怕不行,今天我兒子過生日我得去他奶奶家 看他,明天吧。我說陳姐你還有兒子呢呀?她說有啊!才7歲,在他姥姥家,我 離婚之後歸他爸了。李姐說那就這麼定了,你們互相留個電話聯繫,明天上崗。 (二) 第二天是週六,我起的很晚,快十點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接聽的時候那邊 是個很好聽的女聲,原來是陳姐,問我在不在家什麼時候來上班,我一聽就很興 奮,說你馬上就來啊,我在家等你。她問了就掛了電話。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門鈴響了,我打開門,來的是陳姐,哇!她今天穿的好 性感!上身是水紅色對襟緊身小襖,露著一截雪白的脖子;下身是條緊身的黑色 牛仔褲,整個打扮把她的身材曲線顯現的毫無遺漏!是那樣的性感和嫵媚!我仔 細地看了看她的臉,那是一個成熟女人豐腴雪白的臉孔,笑的時候有個淺淺的酒 窩,頭髮在腦後綰成了一個髮髻,頭髮一絲不苟,更加的顯現出她成熟女人所特 有的美感和成熟的氣質。 她見我一直傻呵呵地看她,就笑著嗔怪說看你呀看什麼呀好像見著鬼了呀? 還不幫我拿東西呀!我才看見她手裡還拎著一大一小兩個包。我連忙拎進屋子。 陳姐進了屋四周看了看驚訝地說老你自己住這麼大的房子呀?我說是呀,我爸 爸媽媽原來在國內的時候留下的,我就自己住了,陳姐直到坐在沙發上還在驚訝 呢。 後來陳姐說看你的房子這個亂呀!真要有個女人好好收拾一下呀!說完就要 開始幹活,我說別著急呀先歇歇的,陳姐滿臉輕鬆地說沒事兒小活!她又到我房 間看了下,之後給我寫了個單子,說你照這個上邊寫的買,之後我給你收拾,這 就去,我在家幹活。 我也不好推辭,反正這個貨色是在我的手裡了,我急的是什麼呢? 一個小時之後,我來的時候非常驚訝地發現,我的家簡直是大變樣了,收 拾得非常的乾淨,很利,還有種淡淡的香氣。陳姐接過我買的窗簾床單什麼的 東西又開始佈置了一下,之後一切都好了。我注意到陳姐已經把我的衣服洗好了 在陽台上晾著呢! 陳姐這時候已經換了衣服,上身是一件T恤,下身是條短褲,T恤下鼓鼓的 大乳房真的是美死了。陳姐這個時候看我又看她,就不好意思地抱住了肩膀笑著 說,看什麼看你小色狼? 我走過去從後邊抱住了她,哦!她身上的肉香哦!我笑著說,我就色了我就 喜歡你你想咋樣吧?陳姐用手握著我的手說,你說你小年輕的你幹嗎要找我這麼 大的呀?我說我喜歡,我看見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她撲哧下笑了,像個羞澀 的小姑娘。 我這個時候聞到了她發間傳來的幽香,是那樣的醉人!我的下身隔著短褲正 頂在她豐滿的大屁股上,我熱熱的大雞巴正頂在她的屁股溝上!她的屁股好軟好 熱,真是性感!我的手開始向上摸,直接從她T恤下伸進去,直接的摸她胸前的 豐乳。 陳姐戴著個沒有棉托的乳罩,她的乳房非常的大,軟乎乎的,手感真是好! 比我以前女友的兩個小「青蘋果」真是要強倍!我興奮地揉摸她的大乳房,我 真的從來沒有摸過像陳姐這樣成熟女人的大乳房,這手感和我在瀏覽日本熟女 站時候設想的熟女的手感一樣! 我都快暈了! 這時候陳姐的手從前邊伸過來,準確地隔著褲子抓住了我膨脹的大雞巴!陳 姐嘻嘻笑著說老你的雞巴真大呀!我聽見她這樣直接地說我雞巴大,我真是非 常的興奮,因為我從來沒有聽別的女人這樣說這樣的字眼兒!就連我以前的女友 也沒有說過。 她這樣年齡的女人真是直接呀! 大嗎?我在她的耳邊問。她一邊揉捏一邊說真的很大很粗好像老爺們的一樣 大。我抱過她親她,只親了幾下她就笑著躲開了說不習慣。我就又摸她,她也摸 我。我問她喜歡 ?地‥? 不喜歡我的大雞巴,她說喜歡。我問她為什麼喜歡,她笑著說大 雞巴肏著舒服過癮。 我興奮地問她想不想過癮,她有點喘地說想!我就擁著她進了臥室。 陳姐倒在床上看著我,帶著一種很特別的笑容。我看見她的大胸脯鼓鼓的, 散發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我就依在陳姐身邊摸她的大乳房。陳姐咯咯地笑, 問我摸著什麼感覺,我說我也說不出,反正很好。陳姐說不行了我都老了呀,都 三十多了,你才多大呀?喜歡大姐嗎?我看著她說我喜歡。 她高興地親了我一下,就自己把上衣解開,隨著扣子的一顆顆打開,她豐滿 肥碩的大乳房就彈了出來,雖然有乳罩的襯托,但還是顯得非常的碩大和豐滿, 兩個乳房之間是一道深深的乳溝。 我一邊揉她乳房一邊親她的臉和耳朵,她笑嘻嘻地說呀癢呀。我摸了一會就 把她的乳罩掀開,大乳房從她乳罩裡彈了出來,更加顯得碩大和白嫩,兩顆大大 的深紫色的乳頭已經開始硬了。我就含著她的乳頭,連吸帶裹,她笑嘻嘻地喘息 著,手也在我的下身摸我的雞巴。我玩了好一會她的大乳房,她的大乳房簡直是 太美太性感了,雖然有一點點的下垂,但還是非常有感覺的。 陳姐熟練地解開我的腰帶把手從我的褲子邊上伸進去,抓住了我的大雞巴, 陳姐笑著說你看你都硬成這樣了是不是不經常肏屄?我嗯了一下。陳姐揉了一會 我的雞巴就說好了夠硬了,肏吧!說完,陳姐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脫光了往床上一 躺,把兩條白白嫩嫩的大腿盡量地叉開,她的陰部完全地顯現出來了! 我真是興奮死了:一見傾心的美女就這樣地叉開大腿讓我看她的屄這還是第 一次!真是騷死了! 我還沒有興奮到立刻就干的程度,我壓制住興奮趴在她兩腿間仔細地看她的 屄,她的大陰唇非常的厚,而小陰唇又有點長是黑褐色的,屄顯得又大又長,陰 阜很肥地高聳著,上邊有一小叢的陰毛,不是很多。我扒開她的屄時發現她的陰 道口已經張開了,透明的液體慢慢地從她那裡流出來。 她著急地看著我,問我研究夠了沒有?我又用手揉著她的陰蒂,她渾身的肌 肉開始緊繃起來,整個身體上的白肉顫抖著,扭身子說大姐屄好癢啊,快來快點 上來肏大姐。 我用手扶著火熱堅硬的雞巴,拿龜頭對準她那條濕潤的肉縫,還沒等我插進 去她已經猛地一挺屁股,一下就把我的雞巴吸到她陰道裡。這個是我所沒有想到 的。我馬上感覺到一股親切的溫暖和濕滑由龜頭傳到會陰尾骨,然後從整個脊柱 直透大腦。 一插進去我才發現她的陰道比我想像中的要緊得多,但水很多,非常的滑, 就像走在雨後的濕潤的苔蘚上。 陳姐大叫舒服死了!對,就這兒……插這兒……對……深一點。隨著我的抽 插她的淫水開始泛出,咕唧咕唧地響著。我感覺到我的卵蛋在一下下地拍擊著她 的狹長的陰部,非常的妥帖,還有肉和肉的粘著的拍擊聲,叭叭作響,這種淫 糜的聲音最直接的刺激著我的感官,讓我似乎開始沉迷在某種不知名的快感中, 就好像我在雲端裡漂浮。 她哼哼著,粉白的臉上浮現著一種騷媚妖嬈的表情,半閉的眼睛朦朧著,性 感的嘴巴微微張開著呻吟,那種呻吟在我看來就像是天籟之音,彷彿從遙遠的宇 宙深處傳來…… 在上下的搖動中,她問我,怎麼樣大姐的身子幹起來舒服嗎?我說,你的屄 好深,好像是幹不到底。她笑著說,還肏不到底呢你都把我快捅穿了,都快插到 人家子宮裡啦! 我把她的兩條大白腿更大幅度地分開,繼續埋頭苦幹,越干我越覺得她的陰 道開始鬆了起來,滑滑的水開始越來越多,多得簡直好像是在流淌,我感覺我的 下體已經和她的下體完全地被她的水弄濕了。她的屄越干越松,越干越深,雞巴 和陰道之間的水呱唧呱唧地響。她的功夫非常好,陰道好像是會抽動,一會松一 會又猛地緊起來,她抬起屁股用她的陰道深處研磨我的龜頭,動作溫柔又嫻熟。 我哪裡能頂得住她這麼的應!在她淫蕩的呻吟和叫喊中,我的會陰一陣抽 動,龜頭一麻,渾身抖了起來,從尾骨到脊椎一起緊縮,攢了好長時間的精液瘋 狂地地射了出來,我頂著她的陰道把我的精液完全地射進了她的深處。我感覺到 我的後背酸麻酸麻的,感覺很疲憊但又感覺到一種軟綿綿的,無比的舒服。 我得說,我以前從來沒有這樣激烈和暢快地和一個女人這樣的做愛,我在她 身上體驗到了什麼是毫無遮攔的暢快,甚至是極度淫蕩的性快感,這可能就是成 熟女性和混沌未開的小姑娘的最顯著別。我以前的女友從來就他媽的沒有給老 子舔過,以前怎麼說也不幹,就是幹上了還扭捏地裝屄,感覺就像是奸屍一樣, 毫無快感!我肏! 女人,你知道要怎樣才能俘獲男人的心? 我真的喜歡上了陳姐,我喜歡她口無遮攔的淫蕩,喜歡她的放肆,喜歡她挨 肏時騷媚的樣子。 我們一起躺在床上喘氣,我看了看鐘,時間過了整整一個半小時。 休息了一會,陳姐說老你給我拿點紙巾來,大姐流了好多。我拿來紙巾, 陳姐就開始擦陰戶,擦完了又給我擦雞巴。陳姐說看不出來呀你還真能幹呢!肏 得好舒服。 我就這樣子開始了和陳姐的同居生活,這是我以前所從沒有經歷過和想像過 的,但它真實地發生了,真實的就像這個巨大而複雜的城市,令人歡欣,令人頹 廢。 (三) 生活中總有些事情是我們想不到的,就比如我當初想破了頭也想不到在我二 十三的時候會和一個三十五歲的成熟婦人在一起生活。這個事情想起來就心花怒 放。 陳姐的性經驗非常的豐富,說話也不像小女孩那樣羞澀,做愛的時候我最喜 歡聽她說髒話了,說的起性時甚至能直接導致我射精。像這個年齡段的女人基本 上都已經拋棄了羞澀和天真,對性的肆無忌憚和無比的渴望讓我興奮異常。 她一直照顧著我的生活,幫我做很多的家務,我開始在朋友面前變了樣,可 能是因為女性荷爾蒙的滋潤我感覺到我的精神也比以前好多了。每當夜幕降臨的 時候,我都穿越半個城市準時到家裡,我知道那裡有我溫暖的家可口的飯菜和 有著夜一樣柔情的女人。 後來我才知道,她有著最不幸的婚姻和過去,有著我從來沒有想像和接觸過 的艱難的生活,我曾經問過她這樣的生活她是怎樣走過來的,她笑笑說我不是正 在走嗎?困難總能過去,天不是總下雨的。那個時候正是夕陽下垂的時候,金色 的陽光照射著她的臉,無比的燦爛和生動。 在我一個人孤單而灰暗的生活裡,陳姐就是我的親人,在這種親人的層面上 可能還要高一階,我已經喜歡上她了,她是我的小親親,是我的大寶貝,是我心 裡最最重要的珍貴的。 (四) 我和陳姐住了兩個多月了,陳姐也很能幹,把我的家裡收拾的很乾淨,我的 衣服也是非常的乾淨,這很讓我的朋友們驚訝。兩個月的時候我給了陳姐5 塊錢,我和她說我很喜歡她,陳姐就親我。 陳姐畢竟是38歲了,我們之間的溝通多少還有點代溝,但不妨礙我們之間 性愛的交流。陳姐對我們之間的感情也是很有分寸。她經常和我說我們只是僱傭 關係,我收你的錢給你服務,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想多了只會給兩個人都 造成傷害。 我以前從來沒有這麼的喜歡一個女人,這樣一個已經接近中年的女人,她豐 滿肉感的身材和高超的性技巧讓我無法離開她,我喜歡她肉嘟嘟性感的紅唇,喜 歡她豐滿柔軟的大乳房,喜歡她豐碩肥大的屁股和肉感成熟的腰身,還有她眼波 流轉間不時洩露出的萬種風情。 後來又過了一個月,陳姐提出要走,說她想去做點正經生意,她還要養她的 孩子,我知道我已經沒法阻攔她。後來陳姐在五愛市場租了間檔口,開了間賣服 裝的精品屋,有的時候我還能看見她,她燙著拉直的長髮,畫著淡淡妝,還是鼓 著大奶子翹著屁股很開心的樣子。我覺得她真的是個迷,我從她身上學到了很多 重要的東西,不光是性愛方面的,重要的是她也教會了我在困難的時候勇敢地面 對 |?|?? 困難,解決它,並且時刻地保持快樂的心態。 好女人就是一所好學校。 陳姐走了之後的一段時期,我又處了個女友,說實話我真的不是很喜歡她, 我想她可能也是為了些什麼和我上床的,而我也不是很在乎這個問題,我和她上 床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找到和這個年齡段的女孩應該有的感覺,但很不幸,過了 很長時間我也沒有找到。 真洩氣! 我還是想念陳姐,有的時候我就去陳姐的商店和陳姐聊天,陳姐還是樂天的 樣子,勸我很多,幫我出了不少意,但陳姐怎麼也不讓我碰她了,她說我也不 是不讓你碰,我還是勸你少和我這樣年齡的女的在一起,這樣對你未來不好,她 還不讓我去原來的那個中介所,說我要是再去就不和我好了。 後來我實在是憋的不行了,就每天上看日本的熟女站,我越來越喜歡那 裡的熟女,每天都對著她們手淫。 有一天我還是忍不住了就打車直奔「紅橋」中介所。那天下著大雨,我也覺 得有的點冒失,不是時候。我進屋的時候屋子裡就有我上次見到的那個李姐在。 她見我來了馬上就忍出我來了,熱情地招呼我坐下,又是倒水又是拿煙,還笑嘻 嘻地和我說她知道小陳不幹了自己去開店了,她還不懷好意地笑著說小陳還誇你 說你活兒好呢! 李姐一番話說的我有點無地自容了,很窘。李姐笑了,說害羞什麼呢又不是 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正是過午時分,外邊的雨越下越大,天地間好像只剩下大雨在咆哮了。 李姐說咱們上裡屋去吧這外邊冷點。我們就一起進了屋。陳姐關了窗子,轉 身脫下了外衣搭在椅子上就坐在桌子後邊的椅子上和我說話。我發現李姐脫了衣 服之後上身穿的是件低胸的肉色抽口T恤,顯的她的奶子異常的碩大,要命的是 我可以清楚地看見她小半個乳房和那條深深的乳溝。她的奶子真雞巴大!我暗自 想,這要是幹一下子多過癮。 想什麼吶?李姐笑嘻嘻地問我。我說我什麼都沒想,她笑了,說不能吧?是 不是又想那事兒呢?還想找一個唄?我說是。 這個時候我看見李姐的桌子上有個鏡框,拿來一看是她和一個小伙子的照片, 那小伙子大約和我差不多,李姐就說那是她和她兒子的照片。李姐笑著:說你和 我兒子差不多大嘛,我兒子也在上大學呢!想不出你還這麼好色呢! 我也不想多和她廢話就直接問她還能不能找了,她笑了,說還有,但現在沒 有,因為人家都有了,過個幾天能有個來。我有點失望,李姐也看出來了,她 起身繞過桌子來到我身邊貼著我坐下,說怎麼了呀著急了呀小老?是不是想幹 了呀?說著就把手直接放到我的褲襠上,開始揉我的雞巴!我真的有點不知所措 了。我說李姐別這樣了,李姐淫笑著轉著眼睛看著我,低聲說裝正經呀你?剛才 看你色咪咪的樣子我就知道你想幹我,是不是?你說!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好了,我真是佩服她,我的眼睛一轉她就能知道我想什麼。 李姐靠著我一邊揉一邊在我耳朵邊輕聲說看你呀雞巴都硬成這樣了還嘴硬呢!先 別找別人了你看李姐怎麼樣?咱姐倆兒先殼一炮啊? 什麼時候我受過這樣的刺激呀!我立刻就受不了了,猛地抱住了她親了起來, 一邊用手使勁地揉搓她胸前的一對大奶子,不出所料,手感真雞巴棒!我們就這 樣在沙發上滾了一會我騰地站起來飛快地解褲子,李姐看我這樣噗嗤下笑了,說 看你急的,等大姐一下把門上的。 等她來的時候我已經把褲子褪到膝蓋了,大雞巴直直地支著,李姐過來的 時候我就抱住了她摸她的屄,李姐說別著急呀老大姐給你擼兩下等硬了的時候 再干。說著就用手開始給我擼雞巴,一邊仔細地看我的龜頭,我猜想她在看我有 沒有什麼病。擼了一會我就硬的不行了。李姐就轉過身去扶著桌子,把裙子撩起 來,她的屁股真大,還豐滿,一點也不像個5多歲的人,她飛快地把小褲衩褪 到腿彎上,重新扶好把屁股一撅,浪聲顫語地說來吧小老小心肝快來肏大姐, 大姐把屄給你扒開你快點插進來! 李姐的手從兩腿間伸過來,用食指和拇指分開她的陰唇。我看著李姐淫蕩的 樣子真是受不了,尤其是她扒開騷屄搖著大屁股的樣子真是騷極了!我簡單看了 下她的屄,黑漆漆的一片,小陰唇是黑褐色的,但扒開的裡邊卻是粉紅色的,她 的水也已經出來了,閃著光亮。 李姐顫聲說小冤家你還看什麼呀?以後有你研究的,快點肏大姐,大姐好著 急,現在就肏,使勁兒地肏! 我還能說什麼,立刻就把雞巴對準她的大騷屄插了進去就開始肏. 她的屄不 像陳姐的開始緊後來松,她一直就很鬆、很垮,屄又大又深,水還賊多,肏的呱 唧呱唧響。 我扶著她的大屁股就是一陣狂肏! 李姐叫我幹的直哼哼,她倒不是象陳姐那樣叫喚,就是一直哼哼,還不停地 催我使勁。我於是就加了勁使勁往深桶,把李姐捅的直哆嗦,水象開了閘一樣地 流,把我的褲子都弄濕了。李姐一邊搖屁股一邊顫聲說:小祖宗呀你可把大姐干 死了,舒服死了……大姐好長時間沒讓這麼大的雞巴肏過了……真舒服真過癮… …再使勁肏……深點……再深點……對……哎呀媽呀你干到我子宮裡去了呀…… 啊……你的大卵子拍的姐騷屄好舒服啊!……姐快讓你干漏了……怪不得小陳說 你能幹呢! 外面的雨還是很大,嘩嘩的不停,我也一樣不停地幹,幹了她能有二十多分 鐘的樣子,她好像已經過了一次高潮了,她有點受不住了,就說小祖宗呀你怎麼 還不射呢?你怎麼這麼能幹呢?快射呀,大姐快讓你干死了,大姐的屄都麻了。 大姐,你的屄太大了,好松,不緊呀我幹著射不出來!我故意氣她,沒想到 她卻厚顏無恥地說那大姐就給你夾夾,包準你過癮,一會你就射出來。說著我就 感覺到了李姐的陰道開始有規律地一下下地收縮,我插入和抽出的時候明顯地感 覺到了快感在增加。這個女人真厲害!能自由地控制自己的陰道鬆緊,真是沒有 碰到過,這就連陳姐也不如她,可以想見這女人工夫是多厲害! 我又肏了能有五分鐘的樣子,就感覺要射了,我就開始加快頻率,李姐的哼 哼聲也越來越大了,屁股也搖的厲害,陰道緊緊地夾著我的雞巴。李姐顫抖著說 快點快點再快點小冤家快給我!大姐要,給我射精,射呀,往大裡邊射,朝大姐 屄裡射,別浪費都射到大姐屄裡邊。 我那能抗住她這麼的浪話呀,我又幹了幾下就感覺到從龜頭傳遍全身的一種 過電般的快感,之後就開始猛烈地往李姐的屄裡大量的射精!積攢了幾個月的熱 精全都射進了這個豐滿性感的熟女的陰道最深處。 射精之後我疲憊地倒退了幾步坐在沙發上喘氣,李姐則趴在桌子上喘氣。從 李姐分開的大腿間我看到了我剛才射進去的的精液正緩緩地從她的陰道口裡流出 來,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淌,還有直接滴下去的,樣子真是淫蕩極了! 李姐喘了會氣,就拉開抽屜從裡邊拿出卷紙,開始擦陰部。擦完了李姐就拉 上小褲衩放下裙子沒事兒一樣坐在我身邊笑著對我說: ||2 我的小冤家你可把老娘干 舒服了!真能幹!我也不好意思看她,李姐就用手把我的頭轉向她,笑嘻嘻地說 怎麼呀不敢看我呀?我又不吃你!大姐也不朝你要錢,就是圖個樂,大姐就是稀 罕你這樣的帥小伙兒,一見你大姐屄就癢癢就想幹……你倒和我說話呀! 說啥呀?我真的覺得匪夷所思了,像這樣亂的關係真讓我迷糊了,以前看是 不迷糊,甚至是渴望,但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了就覺得不可思議了。 你說你稀罕大姐不?剛才幹的舒服不?比小陳咋樣?李姐淫笑著問我。我也 不知道說什麼好。李姐就拉過我放在她的胸前,滿眼愛憐地看著我說:你知道不? 大姐打一看見你就稀罕上你了!你就跟我兒子似的真是招人愛。 我說:李姐,我和你兒子一般大你覺得適嗎?呵呵呵呵,李姐笑來起來, 之後說出了一個我都驚訝的秘密:我兒子?呵呵,也和你一樣和好色呢!還打我 的意呢!我一聽就來了精神,接著我就非常有興致地要她給我講她和她兒子的 事。 李姐也不隱瞞,浪聲浪語地說:有天晚上就我一人在家睡覺,那天我喝了點 酒睡的死,可後來就覺得有人在摸我,我還以為是我老公呢,但感覺不對,偷眼 一看你猜怎麼著?原來是我兒子小亮在偷偷地摸我,看他緊張的樣子真好笑,我 就忍住了想看他到底想怎麼樣。 那後來呢?我興奮起來了。 後來?呵呵,這小色狼竟然大著膽子把我褲衩扒下來了。那個時候我是側著 躺著,我就感覺他在我後邊看著我的下邊兒。李姐一邊說一邊用手摸我雞巴。 下邊兒?下邊兒是那兒啊?我故意問她。 小混蛋!你說那兒?屄唄!李姐浪浪地說。 那你怎麼樣呢?沒收拾他呀?我興奮地問她,我感覺到我的雞巴已經硬起來 了。 這小祖宗看了能有幾分鐘就開始摸我下身,當時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本 來應該起來收拾他但身上卻一點勁也沒有,叫他摸的這個癢啊!下邊兒的水兒就 流了。 那他肏你了嗎?我問。 可不是!這小祖宗摸了一會我就聽他喘氣聲大了,之後就是脫褲子聲,我當 時害怕了,思這不是亂套了嗎?但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想的,就沒動。後來小 亮就在我身後躺下了,拿雞巴往我裡邊捅,一看他就是沒幹過亂捅了一會,沒想 到找到了正地方一下子就捅進來了。我當時也真的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就沒動,就 讓他給幹了。李姐一口氣說下來已經臉紅了,摸我雞巴的手都抖了。 那他干你幹的舒服不?我故意問她。 那有啊!剛干了能有個十來下就射了,射的倒挺多。後來這小祖宗竟還沒忘 拿紙給我擦乾淨了。他還以為我不知道呢!第二天還和我裝呢!我也就沒說,這 也沒法說呀你說!李姐說完了眼睛裡閃著亮亮的光芒。所以以後我就喜歡上和小 伙干了,李姐補充說。 李姐!聽你說我又硬了,還想幹!我興奮地說。 李姐又淫笑起來,沒有說話,下了地利地把小褲衩脫下來塞到抽屜裡,轉 身就面對著我騎在我身上,我靠坐在沙發上,雞巴正直立著,李姐用手抓過去, 對著自己兩腿之間,用龜頭磨了磨陰道口,對準了之後屁股一沉,她那個大屄一 下就把我的雞巴吞了進去了。因為才射完,她裡邊很滑溜,李姐就抱著我的脖子 一邊親我一邊掀動屁股套弄。 我興奮極了,和李姐說:李姐,你就當我是你兒子好了,你就盡情地肏吧! 李姐竟也非常的配,閉著眼睛一邊干一邊亂叫:唉呦……小亮……唉呦……你 的大雞巴可把媽干死了……媽干你幹的舒服嗎?啊小亮? 我則飾演了她兒子小亮的角色:哦……哦……啊……媽……媽……你的屄好 厲害呀,兒子快被你幹出來了!……幹的好舒服!……媽……你的屄好大呀!… … 李姐也進入到角色中了,興奮地快速套動,干的痛快淋漓!一邊干一邊趴在 我耳朵邊顫抖著小聲說:小亮,媽的屄大嗎?你不喜歡嗎?……大屄肏著才舒服 啊……你不是喜歡偷摸地肏媽的屄嗎?今天媽讓你可勁兒肏…… 在巨大的淫亂中我和李姐都沉浸在其中了,不到多大一會兒我們就刺激得相 互達到了性的及至!高潮噴湧而至! 性交過後的我們疲憊地抱在一起,大口地喘著氣,但陰部還緊緊地連在一起 …… (五) 不管你相不相信,其實有的事情是不來的,只能是碰,這就是我們通常所 說的緣分,就像我和李姐一樣,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但它確 實真實地發生了,讓我沒法逃避。 我曾經想過和陳姐說這個事情,但還是忍住了沒有說,陳姐要是聽到了一定 會生氣的,這也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李姐有老公的,我也不想過多的介入她的生活,我只是在一種我所想像不到 的邊緣行走,在和現實做無休止的爭鬥。 我們之間的性多於愛,也談不上什麼愛,就是一種單純的性,這在人性上或 許能夠解釋得通。在我們都有時間也有機會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幹,李姐幹這個 事非常的老到和熱衷,每次我們都幹得非常的爽。我也斷言李姐不只有我一個, 至少在我之外還有好幾個小伙子。 後來李姐給我介紹了個女的,42歲了,也是個大姐,好像挺有錢的樣子。 李姐說,你跟著她,把她伺候明白了你就什麼都有了,人家可是大老。我和李 姐說我也不缺什麼啊,李姐淫笑著說那倒是小事,關鍵她活兒也厲害,還就喜歡 和年輕小伙干。 第一次見面是在我們學校外邊的酒吧裡。我下晚自習的時候溜了出來,到酒 吧的時候李姐已經在那裡等著我了,一起的還有個中年的女的,還不是很妖氣, 倒是很成熟很穩重的樣子,及肩的短碎發,顯得她很幹練,臉上的皮膚保養得很 好,基本沒什麼瑕疵,不是很漂亮,但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很開朗,說話的速度很快,思路清晰。李姐給我介紹說這是你孫姐,這是 小周。我就叫了聲孫姐,孫姐笑了,我發現她的笑容很好看,大大的眼睛快瞇到 了一起了,牙齒很白。她問我是學什麼的,我們就聊了起來。李姐這個時候推脫 有事情就走了,只是我們兩個在昏暗的酒吧裡聊天。 我們聊了會天,我就覺得這個女人很不簡單,很有一定的思想深度和廣度, 一問才知道人家是人大的中文畢業生,我就開始暗自讚歎了。我們聊了會文學和 歷史,我感覺到我已經夠不上人家的思想深度了,羞愧得我無地自容了。 孫姐感歎地說,學了這麼多年到現在做了這麼長時間的生意全都忘了,碰到 你還能和我談這些,真是難得!現在的人都是在談錢什麼的,很少有人關注這些 了。後來我才知道,孫姐是本市一家醫藥公司的老總。 聊了一會,她的電話就響了,接了電話之後就起身告辭,我們就結束了第一 次的見面。 後來很長時間了,我也就把這個事情忘記了。 有一天晚上我正走出圖書館的時候,後邊駛過來一輛車,悄無聲息地擦我身 邊停了,裡邊的人按了下喇叭,我頭看也不認識的車,就沒在意,正要走的時 候車窗滑了下來,裡邊有人喊我名字,我仔細一看是那天在酒吧裡見過一面的孫 姐。 孫姐讓我上了車,孫姐今天心情好像特別的好,說早就想來找你了,就是沒 時間,今天好容易有時間了。我說孫姐咱們幹嗎去?孫姐想了想笑了,說還沒想 好呢。她歪著頭想了想說,那咱們去看場電影吧很長時間沒看了。 我們就去了電影院。那天上映的是《愛著的莎士比亞》,片子很美,我們坐 在包廂裡,孫姐很注意看的樣子,沒過多久孫姐就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我順從地 讓她握著,她的手很軟和熱。這個時候孫姐示意我摟著她,我也沒有拒絕。我就 摟著她看了半部電影。在這個過程中我也沒敢動手摸她,我們就是這樣靜靜地看 電影。 後來孫姐的手就放在我的褲襠上,開始肆無忌憚地揉我的雞巴,這樣公開的 調情是我沒有想到的。過了會,孫姐就摟過我的頭開始親我,她的舌頭好像是條 蛇,死命地往我嘴裡鑽,舔我的舌頭。親了會孫姐就趴在我的耳朵邊兒上說:小 周,你的雞巴都硬了,真大! 我聽見她這麼端莊的女人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讓我感到興奮!我也開 始熱烈地摸她的胸部。她的胸真大,軟乎乎的,一隻手根本就抓不過來,我感 覺到她的乳頭硬了,大大的好像兩顆成熟的葡萄。 孫姐的喘氣聲逐漸地大了起來,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裙子底下,放在她熱乎乎 的兩腿間,示意我摸她陰部。我剛一摸就發現她已經濕得不像話了整條內褲 底邊都透了,濕嗒嗒的,這個女人真是容易動情啊!真雞巴騷! 我們就這樣相互摸了一會,孫姐就受不了了,喘著粗氣在我耳邊說:大姐快 不行了,大姐要你的大雞巴……要你的大雞巴肏我……快點的……快點的……說 完動手就開始解我的腰帶,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褲子就已經被她解開了,並且扒 下了一塊,我的雞巴就支稜出來了。孫姐摸了一下,竟然低頭就把我雞巴含在自 己嘴裡開始舔。 我雖然經過很多次的口交,但這樣的情況還是沒有的,孫姐的嘴裡好熱,她 的舌頭很靈活,一下下地掠過我的龜頭,讓我渾身都開始發麻。 她舔了一會就起身利地把裙子撩開,連內褲都沒脫,直接把底邊兒扒開, 拿手扶正我的雞巴對準她濕淋淋的陰道就插,只兩三下就幹到底了,孫姐的陰道 不鬆不緊,剛剛好,也不是很深,剛好頂到底。孫姐就這樣坐在我身上,開始動 作,一下下地掀動屁股套弄。 這樣的姿勢這樣的環境真是刺激人,我一邊用手摸著她碩大豐滿的乳房一邊 靠著沙發享受著雞巴在她淫蕩的陰道裡所獲得的快感。 孫姐干了大約二十分鐘的樣子,動作突然加快,重重地坐了幾下之後就癱在 我懷裡,喘著氣說:你可真厲害呀,雞巴好大,大姐今天真舒服了!流了都! 說實話,我是真的沒有想到象孫姐這樣的中年大美人是這樣的騷浪,明明是 端莊賢淑的賢妻良母,可偏偏在這個黑暗的時刻,卻是個風騷淫蕩浪勁十足的婊 子!看來弗羅依德的人格雙重性的論述是真他媽的正確呀! 完事時候我們就出去了,孫姐請我吃飯。在吃飯的時候孫姐看著我似笑非笑 的表情讓我一點也琢磨不透,但孫姐身上散發出來的成熟女人獨有的成熟魅力確 實是真正地打動了我。 瀋陽的夜色迷離,華燈初上,美好的夜才剛剛開始。 (六) 其實有的事情不需要明白地說,比如我和孫姐,我覺得她很少說關於性愛的 事情,倒是多說些別的話題,但這不妨礙我們在床上的快樂。孫姐說做愛和別的 沒什麼關係,只是單純的獲得快感而已。 我同意她的看法。 孫姐生意很忙,一周能聚在一起就不錯了。後來孫姐說。在學校什麼地方不 方便,就在她公司附近的酒店開了間房,我們各人手裡有把鑰匙,我可以方便的 去住。要是孫姐有時間的話她就會打電話給我,我們就到我們的快樂窩去快活。 我的性能力逐漸地被這些大姐們開發出來了,和她們在一起,在床上你不會 因為什麼射精或者什麼的問題而擔心身體,她們經驗十足,很會調理,只會讓你 越來越強,而不是衰下去。 我整個大三都是孫姐膩在一塊兒,整整的過了一年,在這一年裡,我在她身 上收穫了很多的東西,讓我受益蜚淺。我們之間不存在什麼金錢的交易,我覺得 大家在一起開心快樂就足夠了,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說說我和孫姐的故事吧,就當我以後的憶。 那是在大三的下學期,六月份的時候,有天我正在打籃球,孫姐打電話來說 讓我下午三點到酒店。等我到了酒店的時候,孫姐已經在那裡了。她很開心的樣 子,身上是一套很職業的服裝,低開的胸口看下去能看見她深深的乳溝。孫姐送 我個禮物,是塊表,我也不認識什麼牌子。孫姐說她今天剛做成了筆大生意,要 找我慶賀。 我說那我們怎麼慶賀呢? 孫姐笑了,臉開始漲紅,拉過我親我一下,在我耳朵邊輕聲說:我現在就想 讓你舔我下邊兒,大姐剛才好興奮呀,五多萬的單子呢!剛才好癢,想你了, 想你肏我。 我被她的直接和大膽刺激得立刻興奮起來,孫姐坐在沙發上,拉開她的及膝 短裙,脫掉內褲,急急地分開大腿,急切地看著我。我跪在她兩腿間的地毯上, 孫姐成熟女人的陰戶整個地展現在我面前:狹長、暗紅色的大陰唇因為分開大腿 的緣故也淫蕩地分開了,褐紅色的小陰唇也微微張開,陰道口已經分泌了很多的 黏液,閃著淫糜的光。 於是我就開始舔孫姐的屄。因為無數次的演練和操作,我對她陰戶的構造簡 直是熟悉極了,舔陰唇咬陰蒂甚至是舔屁眼都做了,把孫姐興奮得仰著頭快樂地 叫喊。我舔了能有十多分鐘的樣子,孫姐就完蛋了,一陣抽搐之後,從她的陰道 口裡就流出了白白的陰精。 孫姐失神地靠在沙發上,只是喃喃地說:真舒服,真得勁兒,真好真好…… 我的雞巴也硬了,我脫光了衣服,爬到沙發上,把雞巴頂在孫姐粉白的臉蛋 上,孫姐用手抓住了我的雞巴擼了一會就張開嘴含了進去,我坐在沙發上孫姐趁 勢跪在我腿間開始給我口交。我最是佩服孫姐的口交技術了,一根雞巴讓她含的 真是舒服,又舔又嘬,有的時候還把蛋含嘴裡,孫姐的舌頭真是厲害呀! 舔了不大一會,我就受不了了,我說:孫姐,我快不行了,別動了。 孫姐放開雞巴,曖昧地笑著,又飛快地開始擼雞巴,不時地用舌尖舔我的馬 眼,手還在下邊撫摩我的卵蛋。我知道她今天是不能放過我了,因為孫姐有時候 很喜歡這樣把我弄射了,之後喝掉我的精液,我覺得有點變態,但孫姐喜歡,我 也沒辦法。 馬上我就射精了,孫姐還是緊緊地含著我的龜頭,我感覺我的精液已經完全 的射到孫姐嘴巴裡了,但孫姐還用力地用嘴巴吸,把輸精管裡殘存的精液都吸到 嘴巴裡了,孫姐一邊吸一邊咕嘟咕嘟地喝,我看著她雪白我喉嚨間一動一動地吞 吃的樣子我就忍受不了了,全部的精液都射沒了。 後來我們上床,瘋狂地性交。 孫姐騎在我的身上,大屁股上下翻飛,前後搖擺,猛烈地幹我,孫姐很喜歡 這個姿勢,我想這可能和她的征服欲有關。我喜歡在下邊看她胸前的一對大奶子 抖動的樣子,來地晃蕩真是淫蕩。孫姐就喜歡兩個姿勢:一個是女上位,一個 是後進式。 孫姐喜歡在她干我的時候看我的表情,眼睛睜的很大很專注,彷彿是頭非洲 草原上的獵豹在關注著它的食物。我們的周圍彷彿青草翻滾,赤道的太陽正無羞 恥地照射在我們身上,汗水涔涔而下。 瘋狂的性交結束後,孫姐就恢復了原來的端莊的神態,和她做愛的時候的表 情完全不一樣。孫姐和我洗了個澡,又聊了會天之後就穿了衣服準備出去。 她在洗手間裡收拾東西,我進去的時候她正彎腰在做著什麼,我看見她裹在 裙子裡的渾圓的屁股是那麼的性感,剛才還夾著我的雞巴在抖動在瘋狂,我看著 雞巴又立了起來,我從後邊抱住了她,孫姐笑了,反手摟過我的頭,開始親我。 我們就在洗手間裡干。孫姐把內褲褪了下去,裙子撩起來,我在後邊插了進 去,狠狠地肏她,剛才的淫水還在,我幹著更加的舒服。孫姐讓我幹得直哼哼, 一頭的碎發蓬亂了。 孫姐其實還是很愛她的老公的,她從來不厭煩他,她說他只是性能力上有欠 缺,其餘的地方還很好,他很愛他們的孩子。 我永遠也猜不透孫姐,她在我的眼裡就是一個謎,一個永遠也猜不透的謎。 她如同一片碧藍碧藍的大海,所有的秘密都在那泓蔚藍下深深地隱藏,那碧藍的 海面下是她翻騰著的永不停息的關於慾望的秘密。 (七) 很快的大學四年的時間就要過去了,我也在各種的變故中學會了圓滑和適應, 接踵而來的生活既又頹廢,充滿了曖昧的色彩。 我想熟女就是我的宿命。 接著來的馬上就是畢業前夕的畢業實習。我也沒去搞什麼實習,而是和幾個 同學趁這個機會去了趟青島。 在青島玩了大約快半個月,後來真的有點捨不得離開了。 到學校的時候心還在外邊遊蕩,有點呆不住了,當時沒有任何的其他壓力, 純粹就休閒遊玩,後來開始畢業設計,我在學校裡呆不住,又和一個同學去了丹 東的玉龍湖風景,據說那裡有很多觀光客旅居在那裡,有的一住甚至就是一年。 我們就在附近的一個小鎮上臨時住了下來。這裡屬於鳳城地,地方不大但 風光非常的秀美,有連綿的矮矮的山和輕靈的水,但重要的是這裡面對著風光迤 儷的玉龍湖,這裡就是世外桃園。 小鎮不大,只住著大約幾戶人家。 我和我的另外一個男同學住的是在鎮子邊的一個小院子裡,一個家庭式的小 旅館。這裡開門就能看到遠處碧波蕩漾的海灣。 我們住的這家三口人,男人常年在外跑運輸,家裡只有老婆和孩子在家, 女人姓林,我們就叫她林嫂。 林嫂今年大約三十七八歲的樣子,很豐滿,胸前漲鼓鼓的,屁股也很大,一 走路就很性感的來搖擺。 我其實也不是想直接這樣的描述,我只是轉述和我在一起住的男同學的話, 按他的話說這樣的娘們兒在家也熬的住? 我笑了,但我真的開始關注起了林嫂。 我個人覺得林嫂是愛打扮了點,但還不過分,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嘛。她很善 良,總是在很細微的地方照顧我們,我很愛看她笑,看她臉上的酒窩。我們分著 住,我和同學住在東邊的屋子,林嫂和她的兒子住西邊屋子,我們每天給她三十 塊房租。 要說關注我是真的沒有時間了,因為畢業設計的時間很短,我必須立刻就投 入工作。每天的忙碌下來之後我就沉浸在山水的空朦中了。 後來我的哪個同學好像是因為不服這裡的水土而病倒了,過了段時間在這個 缺少醫療的地方實在是呆不下去了就轉城裡去了,就剩下我一個人在這裡了。 在他走之後不到一周的時間裡我也病倒了,是壞肚子。 我的畢業設計馬上就要完成了,我不能半途而廢,就堅持了幾天,後來真的 病的嚴重了,就到鎮裡唯一的一家診所打了個吊針。 那天晚上家之後我就昏沉地睡著了。半夜的時候我發燒醒了,看見林嫂驚 訝地站在炕前頭,林嫂說聽見我說胡話了就過來看看。 林嫂摸了摸我的頭,說好燙啊!說完就給我用毛巾臨了冷水敷在我的頭上, 之後又給我弄了水讓我接著吃藥。 林嫂上身只穿了件小背心,沒有戴胸罩,可以看見奶頭的印痕,下邊是半長 的短褲,清清爽爽的樣子來的忙。 我很感動,後來林嫂又伏身摸了摸我的頭,說燒好像退了點。 這個時候我從她微微敞開的背心領口裡看見了林嫂大半個乳房,她的乳房很 大,要是非常的白皙,乳溝很深。 林嫂發現我看她的胸部了,她的臉好像紅了,轉身就自己房間了,之留下 我悵然所失。 後來我對林嫂的興趣越來越濃了,她也好像發覺了點什麼,總是躲著我。 後來我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挑逗她,用話撩撥她,她也不發怒,臉紅著走開。 林嫂後來和我說你還小別亂說,我就辯解說我不小了,是大男人呢! 有天午後,我自己一個人在我的房間躺在涼席上看書,我聽見林嫂的腳步聲 朝我房間走來了,突然之間心生一計! 那天我只穿著條短褲,赤裸上身,我就飛快地放下書,利地掏出了已經硬 了的雞巴,用手半捂著,但還露出一點,裝做睡著了的樣子。 最新?| 我聽見林嫂的腳步聲音來到了我的房間門口,推門進來了,突然她的腳步停 了,彷彿要關門走人的樣子,但過了好一會兒也沒有關門的聲音。我偷偷地把眼 睛睜開一條小縫,只見林嫂正楞在那裡,盯著我的下身看! 哈!這個騷娘們兒!你還是忍不住了吧?! 我覺得林嫂上套了,常年的守活寡林嫂已經是乾柴烈火了,我想她一定非常 需要我的大傢伙!林嫂看了足有三分鐘才輕輕關上門走開。 我覺得我的時機到了,還有兩周我就要離開了,我一定要把這個娘們兒弄到 手舒服舒服。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我就動點。 當天晚上十二點多的時候我就偷偷地下了床,輕輕地穿過兩道門,摸黑走到 林嫂的屋子裡。林嫂是和她十幾歲的兒子一起住的。 我看見林嫂躺在炕西頭,她的小兒子已經滾到很遠的炕頭上去了,中間正好 有很大的一塊空擋,哈!天助我也!藉著朦朧的月光我摸上了炕,躺在空擋的炕 上。 我的心興奮的很,砰砰的跳,平靜了一會我看見林嫂是背對著我側身躺著的, 蓋了條小薄被子,月光下林嫂豐滿的臀部曲線誘人極了。 我在她後邊看了一會,就大著膽子伸手去摸她的身子。我的手終於摸到了林 嫂的身子了,是軟軟的,熱熱的,我繼續摸她的屁股,這個時候我感覺到了林嫂 的身子分明顫抖了一下,我知道林嫂已經知道我在摸她了,但是她沒有拒絕我, 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裝作睡覺。這下我就放心了,手也開始肆無忌憚了。 我把被子拉掉,貼上去,拿手揉摸她豐滿的大屁股,真是舒服呀!又大又有 彈性!後來我就性地把手從她褲衩底邊伸進去摸她的屄,一摸可了不得了!我 發現她已經濕的不像樣子了,大量的淫水早就浸了出來,摸的滿手黏糊糊的。 真雞巴浪!還跟我裝正經呢!看你騷的這個樣子哦! 後來我就徹底地把她的褲衩扒了下去,這樣她赤裸的大屁股就毫無保留地露 了出來,我就開始肆無忌憚地摸玩她黏糊糊的屄。 林嫂的屄也不小,狹長的陰戶上有很多的毛,水很多,弄了我一手。在我摸 她的過程中她一直保持了原來的姿勢,假裝睡覺,任憑我在她身後捅咕。 我從後邊抱住了她,用手摸她胸前的大奶子,雖然有點點的下垂,但還是不 失豐滿,豐盈滿手,遠比小姑娘的小乳房要好玩呢! 玩了一會我就受不了了,雞巴硬的不得了。 我忙掏出來,對準她的大屄就往裡干。沒費什麼勁就捅到根上了,林嫂的大 屄緊緊地裹著我的雞巴,熱乎乎的,淫水泡著我的雞巴,真雞巴讓我受用啊!我 終於還是把林嫂肏了! 在我肏她的過程中,她始終忍著沒有叫出聲來,就那樣的不聲不響地承受著 雞巴的衝擊,只是在最高潮的時候輕微地哼哼兩聲,我聽的出她是在壓抑著自己 的快感。 我想這種婚外的性刺激對她來說是非常刺激的了,越是這樣她的水出的就越 多,屄被我肏的呱唧呱唧響。 肏了她能有十來分鐘我就忍不住了,精關一鬆,緊抱住她把雞巴深深地插進 去,猛烈地往林嫂屄裡射精。我感覺到林嫂的屄在我射精的過程中直顫抖。 幹完了我就原路返,上了炕開始睡覺。 第二天早晨吃早飯的時候林嫂都有點不敢看我了,匆忙地吃了點東西就拿著 鋤頭去了自己家的園地。我知道她那裡種植了些青菜之類的東西,還有個小窩棚, 用來看瓜的,我曾經在這裡午睡睡過。 我吃過飯之後想了想,應該成勝追擊,直接徹底拿下這娘們兒。 我來到園地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我看見林嫂正在鋤地,我就坐在窩 棚邊上喊她過來。過了好一會她才磨磨蹭蹭地過來,表情有點不自然。我叫她到 窩棚裡坐下,我看見她鼓鼓的奶子正上下的起伏,說明她的心情好緊張。 我笑著問她昨天晚上舒服不舒服,她的臉馬上就紅了,低聲說不知道。 我湊近她耳邊說自己挨肏還不知道舒服不舒服呀?她低聲地罵了我一句「不 要臉!」就不說話了。 我看著她臉紅紅的樣子開心極了,就馬上站起來飛快地把褲衩褪下來,把大 雞巴給她看。她不看,把頭偏過去。 看著她這個樣子真是誘人啊! 我把林嫂摟過來,讓她坐在我大腿上,先親了個嘴兒,她半推半就地靠在我 身上。 親了一會我就在她耳朵邊上說想在這裡和她幹一次,她掙扎著還要起來,但 被我按住了,她臉紅紅的,急促地地說這裡有人來叫人看到不好之類的話,我那 裡管的了那麼多? 於是在窩棚裡我又把豐滿的林嫂肏了一頓。我讓她撅著屁股我在後邊肏她的 屄,猛干了足有二十分鐘,把林嫂肏的呵呵地叫,水流了很多。 後來在我餘下的七八天裡我每天晚上都過林嫂屋子裡過夜,上炕直接就肏她, 她也不拒絕也不反抗就是把腿一叉讓我隨便肏,就是往裡邊射精也從不拒絕。這 些天裡她除了嘴巴不讓干之外連屁眼我也沒有放過,有機會就是肏她,這老娘們 兒肏著真舒服,玩的就是特實在。 她那個孩子可真是礙眼,她也害怕叫孩子看到,後來我們就乾脆「打野炮兒」, 中午或者傍晚的時候我們一起出去「散步」,之後就找個隱蔽的玉米地或者山裡 干,林嫂也被我搞的神魂顛倒,在野外沒人的地方也能逐漸的放開了,後來我 城的時候給她留了五塊錢,這個時候林嫂已經離不開我的雞巴了,真的不知道 我走了之後她怎麼過。 (八)尾聲 風月無邊的生活在我年輕的時候時時來臨,我覺得自己已經是「輕舟已過萬 重山」,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能恢復到我正常的生活中去。 或許,生活沒有正常和不正常的別,別只是你看生活的態度。 【全書完】 正文 [生活情感] 【戲元宵】(完)【作者:米璐璐】 作者:米璐璐 字數:6857 楔子 砰! 撞擊力道十分猛烈,在寂靜的夜晚很具震撼力。 低音喇叭般的音波,一陣又一陣。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X!一張俊顏自筆記型電腦的螢幕前抬起來,雙眼忍不住瞪著右方的牆壁, 聲音就是從那面牆壁後頭傳來的。 「嗯啊……啊啊……寶貝,你好厲害,再來……再來……」還夾雜著細尖的 女子叫床聲。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磨了磨牙,看向螢幕的右下方,正好是晚上九點四十五分。 還沒有十二點,隔壁的鄰居就在玩交配的運動,會不會太誇張啦? 他連做幾個深呼吸,心知肚明那一陣陣像貓的叫春聲一個半小時是不會停止 的,像他這麼有耐性的男人,遇到這種事情也覺得心煩氣躁。 忍無可忍,毋需再忍。 於是高大的身子站起來,乾淨的雙腳穿著拖鞋,走出書房,直直的衝向大門, 決定要上門打斷那老是在晚上便出現的詭異聲音。 踏出大門,他耐著不爽的性子,來到隔壁的鐵門前,用力按著門鈐,像是在 發洩憤怒。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他按,再按,一直按。 約莫三分鐘,他隱隱約約聽到裡頭傳來一陣紛沓的腳步聲。 「來了,來了。」嬌嫩無比的女聲響起,像是風鈐被微風吹過,清脆而悅耳。 鐵門內還有一道鋁門,只見厚重的鋁門被打開,一名穿著小可愛配著彩虹短 褲的辣妹站在裡頭。 「親愛的,有事嗎?」她留著有劉海的鮑伯頭,小小的瓜子臉配上精緻的五 官,水嫩的肌膚毫無人工的粉飾,看起來像個清純的高中生。 不過她的眼神太過老成,在他的面前藏不住她真實的年齡,這女人的外表與 她的內心是相反的。 姑有蘿莉的外表,卻有熟女的內心世界。 對任何男人而言,這女人都是危險而禁忌的。 就算她故意穿著露出乳溝的小可愛,遮掩大半的D罩杯,還刻意露出自豪的 雙腿,眼前這男人的目光始終直盯著她的雙眼。 他像一座山,不為所動,而且還是一座大冰山。 嘻嘻……內心的小惡魔偷偷的逸出邪惡的笑聲,她就不信十八禁的淫片轉到 最大音量,這男人還不動來找她。 「夜深了,能不能請你把聲音轉小聲一點?」男人淡漠的開口,聽不出他的 情緒,不過劍眉微微一挑,表示他已經忍耐到極限了。 這小小動作沒有逃過她的雙眼,做作的吐了吐舌尖。「啊!對不起!我現在 就去把聲音關小聲一點……你要不要進來喝杯咖啡呢?」 這是勾引沒錯,她只差沒有丟一個飛吻給他。 男人不屑的冷哼一聲,似乎早已看透這女人的心思。「不用了,我怕喝了之 後會一睡不醒。」 沒錯,這根本就是羊入虎口。 這女人早已覬覦他很久,若不小心防範,恐怕他怎麼失身的都不知道。 她也沒生氣,只是笑了笑,「我反而怕你喝了會睡不著……不過我時間很多, 倒不介意陪陪你……」 他微微斂眸,「就算你再怎麼寂寞難耐,也不需要向世人昭告你有多麼飢渴, 看影片自High,請把音量轉小聲。」然後迅速轉身,頭也不的進到自己的 屋子裡,砰的一聲,關上鐵門,把那個離經叛道的女人隔絕門外,拒絕聆聽她任 何的解釋。 看著關上的鐵門,她不禁揚起嘴角,銀鈐般的清脆笑聲在走廊響。 隔璧的芳鄰先生真是純情得可愛,調戲他是她每天最期待的一件事。 他真可愛,哈哈…… 第一章 某一天,緊鄰龍永夏隔壁的五十坪屋子租出去了。 他對敦親睦鄰向來沒興趣,根本不在乎搬進來的住戶是單身還是一個家庭, 對他這種獨善其身的自閉兒而言,誰搬出或搬進都無所謂。 那為什麼他會知道隔壁搬來一個女人呢? 還不是因為在某一個該是他睡得香甜的早上,傳來了一陣莫名的巨響,緊接 著床頭的方位傳來砰砰砰的敲打聲,十分吵嚷,最後終於把他擾醒了。 原本性子淡定的他就像一頭從冬眠中醒來的大熊,鑽出舒服溫暖的被窩,彈 跳而起,因為睡眠不足而目露凶光,就連臉色也顯得陰霾,然後穿著淡藍色的睡 衣,怒氣衝天的走出臥室,直直走向門口。 打開裡頭的鋁門之後,他正好聽見一道好聽又嬌嫩的女性嗓音。 「那組音響就放在液晶電視的兩旁。」 女子穿著輕便的黑色U領T恤,微微露出令人遐想的春光,而T恤的下擺正 好遮住短到不行的緊身牛仔小熱褲,熱褲包裹住她渾圓的臀部,一雙均勻的長腿 白嫩如筍,腳下搭配著綁帶羅馬鞋,身材姣美而火辣。 她留著一頭時下流行的小三髮型,挑染褐色的鮑伯頭,很適她的小小瓜子 臉。 這女人長得很美,而且美得令人感覺有些危險。 龍永夏打量她的同時,她正好也看向他,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會。 「你好,我今天剛搬來,我姓元,全名叫元春遲。」她大方的跟隔壁鄰居打 招呼,聲音嬌嫩不說,語氣輕鬆又活潑,沒有任何矯揉造作,「不知先生如何稱 呼呢?」 她露出甜美的笑容,企圖軟化他不善的態度,以她的經驗,不管過上臉多臭 的男人,都難逃她電力十足的魅惑。 所以元春遲自戀的想著,眼前這男人應該也會受不了她的魅力,再過十秒應 該就會以和善的笑容應她吧! 男人都是一個樣子,不是嗎? 為什麼? 沒有原因,只因為…… 長得美不是她的錯。 因為那是她媽媽生得好,天生麗質是很雞自棄的,再加上愛美是女人的天性 與本性。 從小就算沒有燕窩魚翅補身體,好歹也有白木耳配鹵豬皮補充膠原蛋白,讓 她的皮膚看起來水嫩白皙。 即使她已經二十四歲,邁入輕熟女的階段了,肌膚的彈性完全不輸給十八歲 的小妹妹。 所以天生麗質還是得靠後天的保養,每天運動三十分鐘是她氣色紅潤的來源, 最重要的還要每天一顆蘋果,清腸、窈窕又保健。 像她這樣的美女,隨便放電就能電倒一卡車的男人,因此很懂得在男人的面 前表現女人天生的風情萬種。 然而眼前男人的表現卻不如她預想好的藍圖,他根本不吃她展開笑顏這一套, 就算是總統來打擾他睡覺,他照樣是臭臉相對。 「你還要多久才能搬完?」他的聲音冷冽,讓人彷彿置身在南極。 元春遲千算萬算都沒算到他的反應竟是如此冰冷,先是怔愣住,然後揚起陽 光一般的燦爛笑容,妄想要融化這座大冰山。 「大約還要一個小時。」她不氣餒,保持好脾氣的開口,「趁著這段時間, 你要不要來我家喝杯咖啡呢?」 男人長得十分陽剛,嚴肅的臉龐有著倦意,五官端正且深邃,那雙眼眸不熱 不冷,卻流露出不耐煩,一直瞅著她的臉,甚至沒有半點驚艷的表現。 嘖嘖,這個男人令她感覺到新奇十足,很少男人見到她像他這麼淡定、不為 所動,連放軟身段都沒有。 喝咖啡?這下換他愣住了。 平時只要睡不飽,他便有很嚴重的起床氣,以為現在自己表現得夠生人勿近 了,沒想到這姓元的女人還敢邀他喝咖啡。 是她太白日看不出他的不爽,還是他表現得太有君子風度? 「沒空。」他毫不猶豫,也沒有客套,直截了當的拒絕。 她微張嘴唇,這還是第一次邀約男人卻被拒絕,確實是讓身為女人的她感到 有些受傷。 不過以她的經驗而雷,有些男人就是愛逗女人,嘴裡說沒空,心裡肯定不會 放過這樣的機會。 只是他是她第一個遇見拒絕得這麼乾脆的男人,難道……他還有下一句? 於是她等著,等他繼沒空之後說出接下來的話。 三秒過後,他徹底的讓她失望了。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那代表他的不滿和怒氣,以及他給她的答。 生平第一次,她被男人拒絕了,而且還是完全不拖泥帶水的拒絕,同時也是 生平第一次,她懷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 元春遲是個阿宅,日曬雨淋兼颳風的日子絕不出門,白天老是躲在屋內睡覺, 黃昏之後才是她的活動時間,因此有一身白皙的肌膚。 不同於上班族要在外頭奔波,因此年紀二十有四的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 許多,當她獨自搬進這棟高級大廈時,週遭的三姑六婆一直很想探查她的身份。 只是她日夜顛倒,三姑六婆見著她的時間幾乎都是黃昏之後,就算搭同一部 電梯,想要打聽消息,她總是淡笑以對,不答任何問題。 因為身為阿宅的她實在沒興趣認識那些愛八卦的歐巴桑,也沒有精神跟她們 交際應酬,就算大廈要召開會議,她也沒有參與過。 三姑六婆十分好奇她的身份,還有人猜她是被包養的小三,要不然年紀輕輕 怎麼租得起這樣的高級大廈? 其實大家都把事情想得太過複雜了,她只不過是大學混得不錯,有個有錢的 學長,因為工作的關係必須要披調派美國好幾年,而學長的家人又決定跟隨他前 往,台灣的房子沒有親屬可以照顧,乾脆便宜租給她。 她的學長也是佛心來著,不缺貶值的新台幣,連房租都省了,她只要每個月 付幾千元的管理費,還有水電費之類的零頭費用,就能在這房子裡住兩年。 話說若沒有學長,憑這裡一坪的價格,她還真的租不起,更別說踏進大門一 步。 以她這自由業的微薄薪水而言,在台北生活已經很吃緊,還好有學長好心的 接濟她,解決了住的問題。 雖然以她的工作性質,不管到哪裡都能做事,但是現在若收拾包袱家,生 活作息與家人不同,肯定會被父母念到耳朵長繭,所以她才決定大學畢業後留在 台北,勒緊肚皮也要朝夢想前進。 說夢想,也太偉大了。 女人都是從少女蛻變而成,大多會經過言情小說的洗禮,少女情懷總是詩, 煩悶的就學時期,看小說是她解悶的途徑之一。 看著看著,看小說也是會上癮,上癮之後,純情小說逐漸滿足不了她的胃口, 成年之後,又跨向十八禁的領地。 除了煽情,還有激情,男女之間的愛情情慾開啟了她對兩性關係的認識,然 後不小心又認識幾個同好。 這時,她的人生才開始墜入無盡的墮落深淵。 為了滿足同好們的胃口,她開始嘗試撰寫激情又激烈的小說,這一寫便寫出 了興趣,大學畢業之後,把寫好的文章寄到出,沒多久她就以新人的姿態出 道。 她寫出來的小說就像她的人一樣,從來都不矯揉造作,不但內容火辣辣,而 且激情無所不在。 經由她塑造出來的男角和女角,又與市場上的小說有所別,別人的故 事內容都是男角推倒女角,她則是女角動推倒男角,這樣的作品很快 就受到矚目,在租書店竄紅,出租率居高不下,因此也成為出的固定作者。 不過小說寫久了,一定會缺乏靈感,尤其是床戲的部分,不是巨龍就是神柱, 姿勢擺來擺去都差不多,失去新鮮威。 所以她又被好友們帶壞,養成看A片的不好習慣。 沒辦法,她明明長得很正、很漂亮,條件也不算差,偏偏男人運差到爆。 人美,命不一定也美……也不知道是誰說過這句話,而她正好符。 大學時期,她確實不乏異性追求,可是一旦她點頭答應,隔天就會有正兒 跑出來哭訴她是個小三,而且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後來這樣的悲劇不斷的 發生,害她背了無數個黑鍋,最後校園裡就流傳有關她的八卦。 元春遲是專搶別人男友的小三! 一氣之下,她果斷的跑去剪了跟某偶像劇裡的小三一樣的鮑伯頭,從此背負 著小三的名號。 也從這時候開始,單身的男人對她只敢遠觀,不敢褻玩,來招惹她的都是一 些玩咖級的有家室男人。 總而言之,她的男人緣真的是差到爆表。 通常她看得順眼的男人都有家室,看不順眼的就像蒼蠅天天往她身上沾,老 是要拉著純情的她一起跳下禁忌的懸崖。 害她都二十四歲了,男友通常交往一天就被踢破是有女友的奧咖,所以最悲 慘的是,明明長得火辣的她,到目前為止還是個純情小處女。 明明就是煽情十八禁小說的作者,私生活卻是如此檢點,若是被讀者群知道, 會不會被指著鼻子喊退錢呢? 因此她養成A片的習慣也不是自願的,全是為了混一口飯吃啊!沒經驗的小 處女就是得要看片子觀摩、學習,增加工作需要的知識。 而A片來源是由某R級好友,還好好友開了一間DVD出租店。不管什 麼片子都很齊全,更別說好友每個月的珍貴收藏都會毫不吝嗇的借她家觀看。 片子兩天到期,她順手把謎之A片和最近的電影DVD胡亂塞進包包裡,換 上輕便的T恤和短褲,穿著夾腳拖鞋,打開鐵門,準備前往R級好友的店裡還片, 順便覓食。 她才剛走出去,一向深鎖大門的隔壁鄰居也把大門打開,走出來的是高大的 身影。 這男人是住在她隔壁的鄰居,她與他只見過一次面,就是搬來的第一天。 接著她與他就沒有碰過面,而他似乎也對她沒有交的意願,沒有因為隔壁 搬來一個正妹就找機會按門鈐,想跟她聊天、泡茶…… 沒有,他甚至連來借一次醬油都沒有,害她起初還很期待他只是悶騷,也許 等個三天就會等到他來按門鈐。 結果只證明一件事,她的男人運真的很差。 鄰居先生的長相正好是她的菜,濃眉大眼,挺鼻薄唇,身高約莫一八五,身 材胖瘦適中,不管穿什麼 ◢度2? 衣服都很適他,是天生的衣架子。 最令她多看他一眼的地方是他那冷漠的目光,還有淡定的態度,看似冷漠, 卻又能耐住性子,重點是…… 好吧!她承認自己的骨血裡藏著一抹「腐」性,喜歡他這種冷漠腹黑型的小 攻君,強勢中卻又帶著紳士…… 欸,他真的是她的菜。 「嗨。」元春遲揚起甜美的笑容,下意識的撩了撩短髮,只恨剛剛出門前沒 有多照鏡子一眼。 當初她剪短髮就是為了好整理,隨手一撥便能出門,不像以前老是要猶豫綁 什麼髮型,或是用發膠定型才敢出門,現在她卻又擔心自己的一頭短髮會不會顯 得單調。 隔壁的冰山先生只是淡淡的一瞟,關上門後才輕聲的開口,「你好。」然後 上鎖,再也沒有下文,自顧自的走向電梯。 她也急忙關上鐵門,手上的包包還來下及拉上拉鏈,雙手一抱,跟屁蟲似的 追上他的腳步。 「龍先生,出門啊?」她難得陪笑,與他一同站在電梯門前,企圖搭訕他, 多瞭解他一些。 因為她搬來一個月,只知道他叫龍永夏,這還是她向管理員旁敲側擊,好不 容易才得知的。 「嗯。」他的目光純屬禮貌的移到她的臉上,簡潔的答,十分冷漠。 「真巧,我也是。」她努力的想把這齣戲唱下去,企圖和他有一點交集。 「是要出門吃飯嗎?」 「嗯。」他點頭。 又是單音答,多說幾個字是會死掉你幾萬個細胞嗎?她不滿的暗暗嘀咕 著,不過這男人冷得有個性,激起她不服輸的鬥志。 「好巧,我也是。」她刻意笑得很柔媚,「我搬來這裡沒多久,不知道哪裡 有好吃的餐廳,龍先生,你能不能為我推薦一間呢?」 「抱歉,我對吃並不講究。」他依舊冷漠的說,然後禮貌性的補充說明, 「出了大樓的左邊有一間燒臘店,我覺得還不錯。」 「這樣啊!」她笑瞇了雙眼,清純少女一般的雙手十。「等等我請你吃晚 飯吧?順便可以敦親睦鄰……」 「不好意思,我沒空。」他傭懶的抬起黑眸,淡淡的說。 沒空?!這兩個字就像一道雷劈向她的腦門。 他上次也是用「沒空」打發她,這一次連敷衍的虛情假意都沒有,直接堵得 她說不下去。 這時,噹的一聲,電梯門打開。 等裡頭的人走出電梯後,龍永夏逕自走了進去,站在電梯裡等著她。 元春遲匆匆忙忙的上前,卻因為走得太急,不小心撞到一旁的盆栽,樹枝勾 住了她的包包,她一踏進電梯,包包被猛力一扯,裡頭的東西嘩啦啦的傾倒而出, 掉落地上。 東西掉了不是太事,但是當她轉身,想要撿起來時,發現有一部限制級片的 封面正朝著上方。 片名非常聳動,連要由一個人的口中念出來也會很害羞。原本不應該曝光的 A片,如今卻大刺刺的暴露在陽光底下。 片子一掉出來,他便看見片名,只是不動如山,假裝看見,目光移到她的臉 上,淡淡的開口,「你的東西掉了。」 轟的一聲,她的臉龐像是被人拿火燒一般的通紅。 看A片不是什麼見不得的人事,但也不是多光彩的事情,尤其她又無法跟他 解釋這是她工作需要…… 這一解釋肯定沒完沒了,如果他誤會她是在特種行業上班,怎麼辦? 她的腦子像是突然當機,無法正常運作,只覺得耳朵嗡嗡作響,沒想到平時 表現開放的她也會因為A片曝光而感到尷尬無比。 重點是,還把她的興趣曝光在她想要調戲的男人面前…… 悲劇啊!難道她的男人緣真的有差到這種地步? 龍永夏等她把東西全都撿起來之後,才又開口,「『變形金剛』滿好看的。」 她吃驚的抬起頭,略顯激動的望著他,「什麼?你剛剛只有看到這一部?」 「你借了哪幾部片子?可以推薦給我嗎?」 他的聲音低沉好聽,像是沉穩的南風拂過元春遲煩躁的內心。 這麼說來,他只瞄到正常的片子,沒看到十八禁的A片羅? 她狐疑的打量他那冰塊一般的臉龐,可是看不出什麼端倪,心想,也許是她 自己嚇自己,這個男人或許沒發現呢! 她把所有的東西放進包包裡,站起身,踏入電梯,與他一同下樓。 為了避免尷尬,她只好隨口推薦幾部當紅的片子。 直到電梯到達一樓,他讓她先踏出電梯,然後兩人並肩走出大樓門口。 「要不然……龍先生,若是你明天有空,可以到我家來看的片子,我最 近才剛買了一套視聽設備……」元春遲不死心,再次開口邀約,滿懷期待的瞅著 他。 龍永夏看著她的小臉,眉頭微微一皺,隨即又不著痕跡的鬆開,輕輕蠕動薄 唇,「我對你剛買的視聽設備沒有很大的興趣。」嘴角難得的往上揚起,「不過 ……」 「不過?」她側著頭,好奇的望著他。 「我對於『春宮肉圃園』這部片子倒是很有興趣,想知道現在還有哪間出租 店可以借到。」他笑著,笑容隱含著一抹邪惡。 霎時,她整個人石化,原本伶俐的舌頭像是被貓咬了一般,陷入沉默之中。 這男人……根本不像他的外表這麼無害啊! 他像是反將她一軍,把她搞得無言以對之後,才又淡漠的與她道別,邁步離 開,獨留滿臉通紅的她。 第二章 嗚嗚……她的人生太悲慘了,這下子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雖然她很想跟鄰居先生解釋是工作需要,可是又不好解釋她的工作性質,那 反而有一種欲蓋弼彰的感覺。 來到小R的DVD出租店,元春遲把剛剛發生的悲慘事件說了一遍。 「你也太慘了。」小R捧腹大笑,沒有絲毫同情心,猛拍著櫃檯。「好不容 易遇到一個你有興趣的男人,竟然發生如此悲慘的事情。」 元春遲的男人運真的很差,讓她不得不佩服。 明明長得一副禍國殃民的模樣,理當是被男人眾星拱月,當成女王追求,無 奈長得太美也是一種罪過,她老是遇到奧咖男人,不是已婚男人找上門,就是以 為她是那種玩得起的女人。 可惜她不是。 雖然她偶爾心血來潮會逗逗男人,不過那也僅限於路上,在現實生活中, 她還是十分保守,就像離開老家時那般淳樸。 她找男人無非想要定下來,然後談一段感情。 不求轟轟烈烈,只求細久綿長,找一個足以讓她全心全意投入的男人,不再 是把她當成一種炫耀或是可以征服的女人。 如今遇到她理想中的「菜」,還沒吃到,竟然就把她羞於敢齒的職業病赤裸 裸的攤在那個男人的面前,也難怪此刻的她會如此沮喪,遺有無限的悔恨。 「是我的菜也就算了,只是還沒有出手調戲他,卻反而被他調戲。」元春遲 一想到當時的自己還傻傻的以為他沒發現那部A片,原來他只是佯裝沒看見,害 她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現在窘得不得了。「我才搬到那裡沒多久,如果這 件事傳到婆婆媽媽的耳裡,我以後要怎麼做人?」 而且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她有興趣的男人,沒想到卻在他的面前出了一個大糗。 「這男人還挺有君子風度的,至少給你一次機會脫身。」小R承認自己是在 說風涼話。 不過說實在的,這年頭會拒絕元春逞的男人也算是稀有動物了,畢竟誰不愛 美女?就算愛不到,也要佔一點便宜,可是她的鄰居先生卻是間接的拒絕了她。 「這男人真小氣,我不過是想逗逗他,沒想到他不解風情就算了,還要間接 訕笑我一頓。」元春遲只要想到鄰居先生那要笑不笑的嘴臉,便感覺到屈辱。 她在任何的異性面前都很吃得開,只要她敢開口,幾乎沒有男人給不起的。 可是自從遇到隔壁的龍永夏後,她每一次提出邀約都被他拒絕……明明她都 打聽過他這個人,知道他未婚,也沒撞見他帶女人家過,更沒有聽說他是個G AY啊! 「你喜歡人家啊?」小R吃著洋芋片,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要讓元春遲春心蕩漾也很難得,這女人雖然長得一副禍國殃民的樣子,身材 火辣加上性格活潑外向,會讓旁人有一種民國豪放女的錯覺,但是身為她的朋友, 小R只能用一種水果來形容她,就是香蕉。 這女人外黃內白,外表火辣辣得教人銷魂,內心卻是純潔得比白紙還要白。 簡單而言,元春遲這女人就是有色無膽,明明老愛以美艷的外表逗弄男人, 可是當男人認真之際,她又覺得男人對她只有性慾,沒有感情,腳底抹油,溜之 大吉的速度又比任何人還要快。 如今她終於踢到鐵,遇到了一個不買她的帳的男人。 「有一點好感。」元春遲無奈的攤開雙手,「只是很想看看他被我逗弄後的 反應,可他老是表現得淡定,讓我不禁懷疑,自己在他的面前是不是一點魅力都 沒有?」 小R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如果人家是個純情男,你不怕逗出問題嗎?」 元春遲側著頭,想了想,腦海裡浮現龍永夏的長相劍眉,大眼、挺鼻, 五官立體而深邃,還有一頭濃密的黑髮,不笑的時候確實是個冰山酷男。 他最吸引她目光的一點,就是那穩重的氣質,不像她遇過的男人,一見到她 便像急色鬼想要征服她,卻也不是欲擒故縱的手法。 總之,他給她的感覺很新鮮,內心的小惡魔竟然想要逗逗他,確認他是不是 也會為她心動,滿足一下女人的虛榮感。 「我覺得他給我的感覺很特別。」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重點是,他的聲音 很好聽。」 小R又忍不住翻個白眼,這女人的擇偶條件十分奇特與詭異,而且還是一個 十足十的「聲控」。 沒錯,元春遲是個怪咖女人,特別喜歡男人說話時不疾不徐、帶點沙啞又溫 柔的聲音。 她說,這樣的男人就像一塊暖石,若是被他摟在懷裡哄著,肯定是世界上最 幸福的女人。 「其實你是想聽他『叫床』的聲音吧!」小R語不驚人死不休,完全不顧女 人的形象。 「喂,R老,你有點形象好不好?」她沒好氣的瞪著損友。說話一定要這 麼勁爆嗎?「我和鄰居先生根本是八竿子打不著,別把我想得這麼淫蕩好不好?」 她還是個純情小花朵呢! 「你只是壓抑本性,敢不敢這次玩真的?別老是在我的面前打嘴炮,你嘴巴 說不膩,我的耳朵都彈性疲乏了。」小R以不恥的目光望著她,故意挑釁的說: 「有種你就付諸行動,把冰山男弄上床,吃乾抹淨之後,再來跟我炫耀這男人好 不好……」 「說我淫蕩……你的思想才不純咧!」她的臉頰紅得發燙,然而小R還是臉 不紅、氣不喘。 果然是A片大盤商,對於男女的原始本性,R老總是老神在在。 「不跟你瞎說了。」元春遲揮揮手,每次與好友聊天都會離題到離譜的地步, 好像她是個慾求不滿的女人,整天只想把男人弄上床。 其實她真的只敢嘴巴說說,雖然沒有處女情結,但是依然很相窘自己的感覺 滾滾樂是需要靠激情與感覺的,沒激情火花又沒感覺的男人,她可不想浪費 體力與時間。 「不說就不說。」小R呿了一聲,「那這季的『肉體動作片』要不要借去 看?還滿有劇情的。」 「借,當然要借。」她寫十八禁小說就是看A片取得靈感,要不然怎麼開發 更激情的劇情呢? 小R又譏笑她幾句,然後轉身往後頭的小門走去,過了幾分鐘,神秘兮兮的 拿了幾部片子來,遞到她的面前。 「看完記得先拿來還,這季的我還沒有觀賞呢!」小R耳提面命。 「知道啦!」元春遲把所有的片子放進包包裡,臉上有著掩不住的笑意。 「那我先去了。」 她與小R揮手道別,八卦到此為止,準備家好好的觀賞新一季的超激片。 鄰居先生不理她沒關係,只能遠觀不能褻玩也無所謂,至少……哪天她就把 他寫進書裡,好好的意淫一番。 元春遲步出DVD出租店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她看了看手機螢幕,沒想到這一聊就聊了這麼久,既然都出門了,乾脆繞到 另一條巷子買消夜,然後拎著消夜走在街上。 她才剛走出巷子,轉角的路燈下突然竄出一道黑影,根本來不及反應,肩上 的包包就被人搶走,然後被用力的一推,踉跆的跌倒在地上。 等她過神來時,那道瘦弱的黑影已經跑到前方不遠處,這才驚覺自己的包 包被搶走了。 「搶……搶劫!」她下意識的大喊,企圖引起眾人的注意,並出自本能的追 了上去。 可惡!這一帶又不是只有她一人,幹嘛不去搶別人,偏偏來搶她這個窮鬼? 老實說,她的包包裡面沒有鄉少錢,頂多只有幾元。 她可以不用去追來,不過裡面有她的身份證、駕照,還有一堆會員卡什麼 的,若是要重辦,又得跑一堆政府機關,她可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這種事情上。 於是她拔腿追上去,台灣是個有人情味的地方,就不相信不會有人跳出來解 圍。 「搶劫!」她一邊追逐,一邊大喊。 「小姐,怎麼了?」好心的路人上前詢問。 「我被搶了,請幫我打一一,麻煩你了……」她氣喘吁吁的答,然後不 放棄的繼續追著那道黑色的身影,眼看對方就要跑到馬路對面,於是更加奮不顧 身。 搶匪穿過馬路時,一輛黑色跑車正好疾駛而來,眼看就要撞倒他,千鈞一髮 之際,車子緊急煞車,發出刺耳的聲音。 元春遲嚇得倒抽一口氣,愣在原地。 就算壞人做壞事會有報應,但是報應也不應該來得這麼快,馬上就遭受到神 的懲罰吧! 還好車子在距離搶匪一公分的地方緊急煞住,不但她與搶匪嚇到,車子的 人似乎也驚魂未定。 一會兒,車下車查看,那冷漠的目光橫掃跌坐在車頭前方的男人,以及站 在一旁的女子。 又是她?! 龍永夏見到隔壁的芳鄰辣妹一臉驚恐,直到看見他,更是驚詫不已。 「你……」他攬起眉頭,壓低聲音,想要詢問這是怎麼一事。 猛地,她放聲大叫,「搶劫!他搶了我的包包!」像是見到救星,連忙指著 那名猥瑣的搶匪。 搶匪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快速的從腰後抽出一把藍波刀,邊環顧四周, 找逃離的還路,邊大聲斥喝,「滾開!這不關你的事情!」 龍永夏那兩道濃眉蹙得死緊,深邃的黑眸與搶匪對上。 莫名的,搶匪全身打冷顫。 眼前這男人的身形十分高大,雖然穿著簡單的T恤配上皮外套,緊身牛仔褲 包裹著一雙長腿,卻更能襯托出他的冷漠。 龍永夏心想,這應該不關他的事情,畢竟這女人一出現就沒什麼好事發生, 可是此刻她表現出楚楚可憐的模樣,似乎再鐵石心腸的男人都會為她赴湯蹈火。 他默不作聲的上前,想要擒住搶匪,不過搶匪卻拿著藍波刀恐嚇他,一伸手 就是往他的身上一劃。 「啊!小心!」元春遲驚叫出聲。 他的身手比她想像的還要矯健,隨即使出擒拿術。 搶匪也不是好惹的,藍波刀用力一揮,往後跳離幾步。 這時,元春遲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咬住牙關,往前方撲去。 她學過一些防身術,正好利用這樣的空檔想要擒住搶匪,沒想到才一靠近, 藍波刀又橫掃過來,嚇得她急忙往後退。 搶匪一恫嚇完,轉身就要跑開。 龍永夏反應極快,揪住對方的衣角。 搶匪立刻轉身,刀鋒往他的手背一劃,頓時血流如注。 他一聲不吭,另一手緊握成拳,用力擊向搶匪的門面,搶匪手上的武器飛了 出去,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趁著搶匪因為疼痛而搗著臉時,龍永夏上前,揪住他的衣領,正打算掄起拳 頭,警車剛好抵達。 「警察,別動!」 兩名警察下了警車,見到龍永夏與搶匪扭打在一塊,連忙上前,分開他們, 一人抓住一個。 「搶劫!他搶我的包包。」元春遲跳出來,伸手指著搶匪,大聲的說,「這 位先生是幫我的……」 「好好好,小姐,你別激動。」一名警察先安撫她的情緒,然後依法行事, 「統統都先警局再說。」 龍永夏一臉陰霾。果然,過上這個女人就沒好事發生。 他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便被警察帶上警車。 警局裡,元春遲做完筆錄之後,才發現龍永夏的手背被劃了一刀,警察已經 幫他包紮好了傷口,還做了筆錄。 他們兩人在一旁坐著,她偷偷的顱了他一眼,發現他緊閉著嘴,臉很臭。 「龍先生……」她小聲的開口,「謝謝你啊!」 他半斂黑眸,無語的望著她,似乎是想怪她又覺得太殘忍,畢竟女孩子遇到 搶劫這種事,也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了,而她卻隻身飛奔追上…… 忍不住望著自己右手的紗布,他心想,如果這傷口是劃在她那細嫩的肌膚上, 恐怕不是包紮便能了事。 「以後如果再過上這種事,你應該先打電話報警,不應該獨自追上去。」他 平常雖然都獨來獨往,但好歹她是住在自家隔壁的芳鄰,於是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噢!」她傻愣愣的點頭。「包包被搶了,手機什麼的都在裡面……我有請 路人幫我報警。」要不然警察也不會馬上出現。 「那你應該站在原地,等警方到來,不是隻身追上去。」他的目光落在她嬌 嫩的小臉上,「要是歹徒不只一人,有可能你被搶的就不是財物了。」 她安靜的聽著他的教訓,不覺得生氣,反而有一殷訝異的暖流流過心頭。 原來這男人並不是天生冷血,還是會替旁人擔心。 這時,警方拿著筆錄和她的包包走過來,一起放到她的面前,「小姐,你清 點一下自己的東西,看看是不是有缺少什麼。」 當她將包包翻來覆去之際,一旁的龍永夏也準備在筆錄上簽名。 警察拿出好幾部A片,隱忍著笑意,目光忍不住落在元春遲的身上,「這幾 部片子是雕剛在地上撿到的,據歹徒表示,是從小姐的包包裡掉出來的,所以這 也是小姐的所有物嗎?」 她猛地抬起頭,難怪怎麼翻找都找不到好友借給她的片子,而這一次的片名 又更為聳動。 慘了!她到底要不要點頭承認那是她的東西? 她猶豫著,緊抿著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這年頭看A片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眼前可是正氣十足的警察先生,如果她 現在點頭承認這些片子是她的,會不會因為妨礙風化而被抓起來關呢? 「小姐,這些到底是不是你的?」見她一語不發,警察挑了挑眉頭,「如果 不是你的,就由我們警方沒收了。」 片子?龍永夏眼尖,見到警察手上的片子名稱無限推倒小蘿莉,那令人 臉紅的幾個字讓他忍不住雙眼往上翻,用膝蓋想也知道這片子是誰的,然後又看 向她的小臉,發現她神情尷尬。 她看起來很想承認是片子的所有者,但是礙於女人的矜持又有口難言,只能 眼巴巴的望著警察手上的片子,然後又把楚楚可憐的望向他。 他原本不想理會她,可是看到她輕咬唇瓣、眼中閃著淚光,還真怕她會哭了 出來,於是脫口而出,「那是我的。」 警方轉頭,直瞅著他。 龍永夏先是覺得驚訝,然後暗暗責怪自己,該死!他竟然多事的開口為她解 圍。 元春遲霎時瞠大雙眼,難以置信。 「你的?」警察流露出疑惑的眼神,「歹徒明明說是從她的包包裡掉出來… …」 「她是我的女友,這些片子是我朋友答應借我的,她剮好經過我朋友的住處, 就幫我拿預約的片子……男人嘛!看幾部這種小電影也不為過,增加一點生活 情趣。」他面無表情,不疾不徐的解釋,冷靜得教人看不出破綻。 她吃驚的望著他,沒想到他竟然幫她扛下來了,沒讓她尷尬的與警察周旋。 莫名的,她對他的好感又加深許多。 這男人也許不像她想像的那麼冷血無情,原來他還有這麼體貼的一面,出面 幫她解了圍。 「我懂的。」警察哈哈大笑,然後把片子遞到他的面前。「還好這幾部片子 都是正的,如果是盜的話,恐怕你們就觸法了。」 「謝謝。」龍永夏收下所有的片子,迅速在筆錄上簽名。「我們可以離開了 嗎?」 「你們可以離開了,日後還需要你們出庭作證。」警察交代。 龍永夏點了下頭,與元春遲一同步出警局。 離開警局一段距離後,他把那幾部片子遞到她的眼前,「這是你的吧!」他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謝……謝謝。」她再裝矜持就太假了,趕緊從他的手裡拿片子,寶貝似 的放自己的包包裡。「這些片子是我朋友的珍貴收藏,差一點點就被警察沒收, 我還以為拿不來了。」 「你……」一個女人怎麼老是看A片?他很想問,但畢竟與她還不算熟識, 最後還是把話吞肚子裡。 「什麼?」她抬起眼眸,好奇的側著頭。 「沒事。」他打開車門,準備家。 「喔!」她站在一旁,露出釋然的笑容。「龍先生,今晚謝謝你了,如果沒 有你的見義勇為,事情恐怕沒這麼簡單就結束。」 他坐進車內,「舉手之勞罷了。」 「你真的不用去醫院嗎?」她擔心的問,目光落在他的右手上。「我還是陪 你去醫院吧!至少讓我為你付醫藥費……」 「小傷。」他間接拒絕了她。「我自己會去醫院。」 聽到他又無情的拒絕她,她的心裡有一絲受傷。難道她就這麼不得他的緣? 他對她一點好感也沒有嗎? 明明住在隔壁,他沒有動提出要載她家,她也不好意思開口詢問,只能 露出苦笑。 「那……晚安了。」她舉起手,揮了揮。 他給她若即若離的感覺,不像是欲擒故縱,而是真實的拒絕她。 她不得不承認,身為女人的自尊是微微受傷了。 所以她與他道別,直接往前走,也不打算再纏著這座大冰山,好歹她也要保 住最後一絲的女人面子嘛! 龍永夏坐在駕駛座上,深邃的雙眼盯著她的背影。 他以為以她的厚臉皮程度,也許會動提出載送她家的要求,沒想到她如 此倔強,竟然鬧脾氣的走開。 他承認自己是故意拒她於千里之外,因為她像個麻煩製造機,找到機會就想 要纏上他。 而他應該表現得更無情一點,直接開車繞過她的身邊,然後揚長而去。 可是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他才發現她走路竟然有些跛。 也許是搶匪行搶時,將她推倒在地上,她的腳踝因而扭到了。 她不但沒有提起,也沒有喊疼,此刻還想逞強的自己走路家…… 他緊蹙眉頭,關上車門,打算視而不見,可是她孤苦無依的背影讓他無法轉 移視線,加上天色也這麼晚了,像她這樣年輕貌美的女人若是在路上再遇到危險, 他豈不是成為間接的兇手? 他煩悶的磨了磨牙,這女人每一次都像是送上來的麻煩,總是挑戰他的耐心 與底限。 車子發動前進,他最後還是沒有丟下她,反而跟在她的後方,然後按了下喇 叭。 元春遲頭,看見他打開了副駕駛座那邊的車門,無聲的要她上車。 她站在原地,一臉迷茫的望著他。 他伸出手,搖下車窗,低聲喊道:「上車。」雖然她的心中有疑問,但 ?? 是他 都釋出善意了,她也就不好意思再推卻,坐進車裡。 他專心的開車,沉默不語。 她依然覺得他十分冷酷,不過他給她的好感卻是有增無減,與他待在小小的 空間裡,竟然令她有一種臉紅心跳的感覺。 這是第一次,她對一個男人春心蕩漾。 第三章 好吧!元春遲承認自己是有那麼一點花癡的傾向。 龍永夏依然是一座大冰山,可是他身上散發的魅力像是一塊磁鐵,深深的吸 引著她。 就算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她也願意把自己搞得像是背後靈一般纏著 他。 她也不懂自己為什麼就是想要親近他,也許是犯賤,送上門的男人都看不上 眼,看上眼的卻是這麼難搞。 他確實是很難搞。 對龍永夏而言,隔壁的芳鄰為何老是對他放電也是讓他思不得其解,就算 他已經清楚明白的拒絕了,她卻老是像火車頭一般衝到他的面前,然後傻憨的對 他笑著。 就像此刻 他以為自己的冷漠可以澆熄她的熱情,但她老是不請自來,毫不氣餒的送上 門來。 搶案發生後的隔天晚上,他到家沒多久,門鈐便響了起來。 他以為這時間只有管理員會來按門鈐,於是脫下西裝,換上輕便的家居服, 隨即上前打開鋁門。 霎時,一股香氣撲鼻而來。 「嗨!」元春遲笑咪咪的打招呼,不斷的踮起腳尖,努力的高舉雙手。 「有事嗎?」他站在門內,沒打算打開鐵門,畢竟這女人就像個麻煩製造機, 一旦沾上了,彷彿甩不掉的牛皮糖。 他看起來與平時一樣的嚴肅、不苟言笑,不過冷漠的他渾身散發出神秘的氣 質,也在身邊築起了一道堡壘,像是睥睨天下的國王,對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嗤嘲 諷。 這樣的男人明明很難親近,但是在她的眼中,他卻像有吸引力的黑洞,不斷 的把她的好感捲進這無盡的漩渦之中。 「我是來謝謝你昨天的見義勇為,很不好意思害你的手受傷,所以今天晚上 做了咖哩,想要分你一些,這樣就可以省去你做晚餐的不便。」她輕聲細語,想 要表現出自己賢慧的一面。 他桃了挑眉頭,望著她真誠的小臉,雖然很想拒絕她的好意,但還是敗在她 一雙熱切的美眸。 明明平時都能忽略她那雙眼眸迸發出來的熱切光芒,避她身上散發的火辣 熱情…… 老實說,他見多了熱情的女人,也碰過無數想對他死纏爛打的女人,不過總 是因為他的冷漠,時間一久,她們便耐心不足的離去。 可是這女人像是擁有無窮的精力,不管他對她多麼冷漠,或是明白的拒絕她, 她每一次出現時總是笑容滿面,不見一絲挫敗。 為什麼她對他的反應總是如此毫不遮掩的火辣辣呢? 這問題若是問元春遲,其實她也不太曉得自己為何就是對這男人表現出極大 的興趣。 起初她只是覺得他冷漠且難以靠近,所以想要調戲他一下,看看他拿她沒轍 的表情。 他確實是拿她沒轍,但也擺出最冷酷的一面,讓她以為他沒心沒肝,是個冷 血動物。 然而昨天他英雄救美的行徑卻徹底的改變她的想法,他不但見義勇為,還 動跳出來承認A片是他擁有的,巧妙的為她化解尷尬。 男人的話,她聽多了,儘管他惜字如金,說出來的話冷漠無情,不過他的行 為卻一次又一次的戳中她的死穴…… 他想表現得冷漠瀟灑,最後還是開車送她家,到家之後,還不忘教她如 何熱敷扭到的腳踝。 所以她對他的好感度直線上升,決定要拿下這位冰山先生! 「謝謝。」龍永夏知道自己應該扯謊,騙她吃飽了,但是咖哩的香氣令他忍 不住嚥了口唾沫,這時他才發現今天中午好像也忘了吃飯,基於五臟廟的抗議, 他總算打開門,接受她的妤意。 眼看他沒有拒絕自己,她笑得更開懷,「等等,我去拿白飯。」 不等他開口,她一溜煙的跑自己家。 他不解的踅屋內,把裝了咖哩的鍋子放在桌上,然後再到門口。 她將一鍋白飯放到他的手上,又說了「等等」,然後又跑自己的屋裡。 這樣來來三趟,他再度來到門口時,只見她關上自家的鐵門,手上拿著 一瓶紅酒,側著頭,朝他一笑。 這是做什麼?他瞇起雙眼,無聲的問著她。 「我也還沒有吃飯。」她露出燦爛的笑饜,「那一鍋白飯是兩人份的。」 他覺得好刺眼,俊顏因為她無心的話語而抽搐一下。 簡單來說,他被她陰了。 她動上門,將一鍋咖哩、一鍋白飯和幾碟小菜硬塞到他的手裡,然後現在 告訴他,她還沒有吃飯…… 這不是霸王硬上弓,是什麼? 他沒好氣的望著她,已是騎虎難下,難以拒絕她。 「一個人吃飯也無聊嘛!加上你的手受了傷,若真的不方便,我還可以餵你 吃飯。」她笑得無辜、天真,小嘴說出來的話卻充滿調戲與暗示的意味。 「你可以再無恥一點。」他冷冷的應。 一般女人聽到男人這麼說,應該都會想要找一個地洞鑽進去,元春遲卻是哈 哈大笑。 「若想當一個無敵的人,首先就是要無恥、不要臉啊!」反正都被他歸類成 無恥了,再不要臉也只是她的本性。「我只不過想要謝謝你救我一命,然後與你 共進一次晚餐,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反正她都決定要倒追他了,還要臉做什麼呢? 好吧!她贏了。 生平第一次,龍永夏對一個女人如此沒轍。 只有她,元春遲。 就算寫了幾本小說又怎樣? 畢竟那是刻意編織出來的故事,比起童話是成人了一點,不過現實依煞是現 實,有一些世俗道德還是無法跳脫。 因為這是一個有邏輯的世界,元春遲就算把自己當成女角,可是在這男人 的眼裡,她也許比一個路人甲還不如。 寫了這麼多十八禁小說,她學會的就是如何逗男人,然而實際上,愛情世界 沒有正確的玫略,教人如何真正得到一個男人的心。 因此才會有愛情小說的出現,滿足所有男女的幻想。 愛情對於人們就像高級品,也許可以得到它,但是要付出的代價往往超乎負 荷。 可是想的是一套,做出來的事情又不能太離經叛道。 元春遲此時很懊惱,明明她都表現得這麼大方積極,眼前這男人卻像木頭一 般處於被動。 可她就是犯賤,喜歡他被動的樣子,偶爾把他逗得有激動反應時,她就覺得 很有趣又很有成就威。 她知道龍永夏是千年大冰山,一下子要融化他的鐵石心腸十分困難,她能扮 演的角色就像是孫悟空,在他的面前三十六變不算什麼,能夠七十二變才是真功 夫。 不過他實在太難搞,就算她利用自己的美貌想引他上鉤,他就是不為所動, 總是緊盯著她的臉,不曾移到她的頸部下方。 這男人能不能別這麼冷漠? 她的目光一整晚都沒有離開他的身上,他大多時候保持沉默,不過偶爾還是 會禮貌性的應她。 他會這麼冷漠的應付她,是因為她與他之間缺乏激情嗎?她鬱悶的想著,到 底還需要增加什麼刺激,才能打動他那顆冰冷的心呢? 她嘟起粉嫩灼唇瓣,暗暗猜測著,他對她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明明她擁有天使般的美麗容貌、魔鬼般的火辣身材,個性雖然有些猥瑣,但 是外在的表情沒有一分,也有八十分。 像她這麼帶得出去又帶得來的女人,是提著燈龍也找不到的,現在自己送 上門,他大爺竟然還顯得意興闌珊,甚至視而不見,她有沒有這麼可悲啊? 這男人也太跩了! 儘管暗暗叨念著,不過她就像是中蠱一般無法離開他,滿腦子只想要佔有他。 會不會……他其實是個不行!如果他真的是個GAY,那麼她的人生就真的 太悲慘了,所以她要測試看看他對女人、對她有沒有一點反應。 等他們用完餐後,龍永夏很動的收拾碗盤,拿到廚房裡清洗。 元春遲獨自坐在客廳裡,左思右想,最後看向放在桌上的紅酒。 酒後失身雖然是個老梗,但老梗也是一個梗,沒梗就沒有開始,沒有開始就 不會有未來啊! 於是她作出決定,上前把紅酒開了,正好他走出廚房,她當下露出媚艷的笑 容。 「喝一點嗎?」他微皺眉頭,雖然很想與她保持距離,但畢竟來者是客,看 在她今天餵飽他的份上,他勉強在沙發上坐下。 看見他沒有拒絕,她跪坐在柔軟的地毯上,將艷紅的酒液倒進兩隻水晶杯裡。 躲藏在她心底的小惡魔已經甦醒,小手拿起一隻杯子,慢慢的挪動至他的身 邊,遞到他的面前,「來。」 他下意識的伸出大手,就想接過杯子,沒想到在一瞬間,杯子在空中翻了一 圈,他還來不及神,酒液便灑落在他的褲子上。 「啊!」她驚訝的大叫,趕忙抽取放在一旁的衛生紙,直接探向他的胯下, 小手在值的敏感部位來按壓。「對不起,我的手滑了一下。」 由於她的動作十分曖昧,令他忍不住皺起眉頭,反射動作的抓住她的小手。 「好了,我自己來。」 「是我闖的禍,由我來幫你弄乾淨,你別動。」她硬是把他推沙發上,來 擦拭他的褲頭。 他不敢亂動,深怕她的小手移到不該碰觸的地方,可是又不好使用蠻力將她 推開,只能僵直著身子,坐在沙發上,雙手緊緊抓著扶手,指尖都陷進了皮革中。 她感受到了他的身子十分僵硬,而且得承認她是故意的,這樣才能逮到機會 測試他到底對她有沒有一絲遐想。 那一雙纖纖小手看起來中規中矩的在處理善後,不過她的指尖故意滑過他的 大腿內側,也許連巧之神都要幫她一把,酒液正好灑在男人最敏感的上端。 她雖然也有些害羞,但是為了開創自己的未來,必須要測試這男人對女人有 沒有感覺。 待她做個澡呼吸,準備把魔爪伸向他的雙腿之間那一刻 「夠了。」他低啞的開口,「剩下的部分,我自己來就好。」然後他離開沙 發,也順便將她拉起來,眼神複雜的瞪著她。 「噢!」她看著他略顯陰霾的俊顏,也不敢太放肆的挑戰他的極限,訥訥的 開口,「要不然你去換下褲子,我幫你洗……」 「不用。」他冷聲拒絕,與她保持距離。 「那需要我做些什麼嗎?」她一臉無辜的問。 「如果你現在可以離開我家,就是幫我最大的忙。」他的話語中隱含著驅趕 的意思。 她吐了吐舌尖,才跨出一步,便感覺有只大手正推著她的背後,用極怏的速 度將她推到門外。 這男人是怎麼一事啊?怎麼這麼急著把她攆出他家?真的是對她一點意思 都沒有嗎? 她轉頭,才要與他說晚安,眼角餘光不小心瞟見他的胯下,似乎隱隱約約的 隆起…… 噗哧!她急忙直視著他的臉。 他沒有錯過她驚詫的表情,她似乎是發現了他的困窘。 「謝謝你的晚餐,晚安。」薄唇一抿,他退進屋內,然後關上大門。 吃了閉門羹,她理當要感到憤怒或是難過,卻反而面露笑容,像是一隻偷腥 的小貓,嘴角幾乎要咧到耳朵了。 剛剛她絕對沒有看錯,龍永夏這個男人不是GAY,也不是對她沒有反應, 只是一個極度壓抑慾望的男人。 他終究還是一個男人,一個禁不起挑逗的有反應的男人! 送走隔壁的麻煩小妞,才一關上門,龍永夏便低聲咒罵一句「該死」,然後 咬牙切齒又皺起眉頭,打直的雙腳走得有些艱難。 來到浴室之後,他褪下長褲,三角內褲包裹著挺翹又緊實的臀部,雙腿之間 明顯的鼓起。 這就是麻煩小妞的傑作生理反應! 他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沒接受過美女動投懷送抱,只是始終慎選對象。 而他不得不承認元春遲確實是個火辣美女,性格熱情活潑,不過他對於窩邊 草總是興趣缺缺,畢竟日後若是與她鬧得不愉快,恐怕會後患無窮。 可是她像一隻小孔雀,每一次都華麗的出現在他的面前,深怕吸引不了他的 注意。 說實話,也許第一次他沒注意她,但是她三番兩次出現在他的面前,炫耀她 的美麗,讓他很難不正視她的存在。 對他來說。女人其實是一個很好瞭解的生物,可是遇上元春遲這個女人,他 倒是有點遲疑了。 他明明已經盡力與她保持距離,維持點頭之交,她卻還是一次又一次的闖入 他的世界。 他的世界築起了一道城牆,她老是不走大門,先知會他一聲,而是想要直接 翻牆進來。 一想起她每一次脫序的演出,總是讓他覺得好氣又好笑,沒有一個女人像她 一樣這麼毫無章法。 甚至她想要在他的面前表現出優雅和完美,卻老是脫軌演出,出盡洋相,而 她還是不屈不撓…… 想起她的所作所為,他以為自己會無動於衷,沒想到最後理智還是輸給了生 理上的衝動。 他無奈的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胯下,內褲裡的昂然正高舉著,無論她剛剛的 舉動是無心的還是故意的,都成功的讓他的本性甦醒了。 也許是「停機」太久,一時之間身體接受不了刺激,他的反應才會如此的劇 烈。 此時他也只能無奈的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後走進浴缸,扭開水龍頭,閉 上眼睛,享受冷水的沖刷。 可是一閉上雙眼,慢慢浮現在他腦海裡的是元春遲那狡黠的笑容,以及她的 小手在他胯下胡亂摸時的表情…… 該死!他倏地睜開雙眼,眉頭緊蹙,心臟莫名的狂跳。 亢奮的昂然沒有因為冷水而降溫,反而變得火燙,更為堅硬,那脹大的疼痛 令他磨了磨牙。 他可以自己解決的,但是每當閉上雙眼時,浮現的還是隔壁芳鄰的嬌顏,這 讓他自我厭惡。 最後轉動水龍頭,讓更多的冷水沖劇著他火熱的身體,幾分鐘後,還是覺得 胯下隱隱疼痛,乾脆抓起蓮蓬頭,讓水柱對準熱脹的男性象徵,企圖消滅一些沖 動。 十幾分鐘後,熱脹的男性象徵終於恢復正常,他這才緩緩的吁了一口氣,然 後順便洗了一個澡。 這一折騰便耗費四十分鐘,他圍著浴巾走出浴室,一頭黑髮還滴著水,穿著 拖鞋走向廚房。 打開冰箱,他倒了一杯冰水,一口飲盡,然後到自己的房間,正準備拿出 睡衣時,牆壁後頭傳來一陣寒率聲。 他仔細一聽,好像是男人跟女人的聲音交集。 以他對元春遲的瞭解,他記得她是單身,而且據管理員某天與他閒聊,她搬 來的這些日子根本沒有訪客,因此其他住戶和管理員都覺得她有些神秘,偶爾也 想透過他去瞭解她。 說實話,他對她也幾乎是一無所知,只是不巧的知道她有一個奇特的嗜好 看A片。 A片?! 他瞇起雙眼,屏氣凝神的聽了一會兒,牆壁後頭的男女正好是說日文。 「不要……」女人的聲音細尖。 緊接著響起的,是男人和女人的喘息聲。 他瞠大雙眼,瞪著牆壁。 隔壁那該死的女人不會又在欣賞「人體動作片」吧? 這是肯定的,因為淫靡的聲音不斷透過牆壁傳來,令他又鬱悶的磨了磨牙。 這女人是天生要來折磨他的是不是? 那浪蕩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而他的腦中不斷竄進的是元春遲那艷美嫵媚 的小臉,然後發出小貓一般的叫春聲。 不一會兒,原本壓抑的情慾再度被燃起,這下子他不用閉上眼睛就會想起那 張故作無辜的小臉,腦海直接塞滿元春遲那勾人魂魄的妖媚表情。 他重重的噴著氣,胯下再度脹疼起來,浴巾下的巨棍又悄悄的升起,令他再 一次衝進浴室。 這一晚,龍永夏輾轉難眠。 也足以證明他真的不是一個對女人無感的GAY,是個慾望爆發的真男人。 第四章 這女人贏了。 龍永夏這輩子還不曾栽在一個女人的手上,因為沒有一個女人像元春遲如此 離經叛道。 她把A片當成佛經,天天都以誇張的音量傳至他的耳裡。 她是在暗示他不懂情慾,還是另類的想要勾引他? 以他的個性,可以假裝很鎮定,假裝不知道她玩的這些幼稚把戲,可是她卻 與他玩起一場耐心的拔河賽。 最後……他輸了,輸在男人的本性生理衝動。 加上最近公司事務繁忙,做不完的公事必須帶家處理,隔壁的小妞終於在 昨晚把他惹毛了,只好衝出去,按她家的門鈐,冀望她能夠還給他安靜的生活環 境。 他的語氣也算凶狠,原本以為她會表現出委屈的神情,沒想到居然露出得意 的笑容,甚至一點悔改之意都沒有。 這女人……太過離經叛道,把他原來正經又安靜的生活全都打亂了,原本一 個晚上可以做完的公事,現在又要帶公司繼續做。 也因為這幾個晚上的折騰,令他的黑眼圈愈來愈嚴重,因此今天一進到公司, 跟隨他好多年的特助何晏安用好奇又同情的眼光看著他。 「OSS,你最近有這麼操嗎?」 他怎麼覺得OSS一夜之間蒼老好多,冰山酷臉更是變得死氣沉沉,投射 過來的目光十分銳利,陰沉得彷彿要把旁人碎屍萬段? 穿著西裝的龍永夏不禁皺起眉頭,雖然身為龍家的建設企業負責人的第二個 兒子,但是父母對於他和另外兩個兄的未來發展都採取自由放任的方式,加上 他的個性自小就獨立,興趣是在廣告設計方面,因此畢業後沒有進入自家公司, 一路走來,也成了某間知名公司的廣告總監。 他每天要做的事多如牛毛,不應該掛念著小事,可是自從元春逞踏進他的世 界之後,屬於他的安靜世界漸漸崩坍,就算他被逼到角落,她還是窮追不捨。 見他緊抿著唇,一語不發,善解人意的何晏安大概也猜到了幾分。 「OSS,該不會是你家隔壁的芳鄰惹的禍?」 「別問。」龍永夏瞪了何晏安一眼。他的特助什麼都好,唯一的缺點就是太 八卦。 何晏安聳聳肩,不問就不問,反正OSS ?地3 的表情也說明了一切,能讓他露 出如此懊惱的表情,肯定是他家隔壁那搞不定的小妞。 他們一同走向電梯,趁著搭電梯前往辦公室之際,何晏安抽空向龍永夏報告 今天的行程。 不一會兒,電梯門打開,他的秘書也已經站在電梯旁等候他,表情十分為難。 「OSS。」林秘書是個四十多歲的婦人,有外語和處理公事的高度能力, 也是龍永夏重要的團隊成員之一。 一般小事,他都授權林秘書處理,就算有大事,林秘書也會處理得心應手, 鮮少見到她露出這樣的表情。 「今天有什麼大事嗎?」何晏安好奇的詢問。 林秘書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但還是保持專業的語氣,「OSS,她來 找你了。」 她?! 龍永夏攬起眉頭,暗暗思忖著林秘書口中的「她」。 「誰啊?」哪個她?何晏安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但是見到林秘書那複雜的 表情,聰明的他很快便聯想到了,「不會是那位趙小姐吧?」 她向他使了一個眼色,要他別大聲嚷嚷,然後看著龍永夏,「OSS,我 把她安排在會客室,並告訴她,你今天不一定會進公司,所以……」 「OSS,我帶你走後門吧!」何晏安機警的想帶著龍永夏往走,可是 一抬起眼眸,卻看見他直挺挺的走向會客室。 「我去見她。」他斂起雙眸,聲音淡漠,讓人感覺不到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何晏安慢慢的移動腳步,來到林秘書的身邊,小聲的問:「真的足趙小姐?」 「嗯。」林秘書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輕歎口氣。 「趙小荳?」何晏安不死心的繼續追問。 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要不然OSS的生命裡還有出現第二個趟小姐 嗎?」 「沒有。」他傻傻的搖了搖頭,唸唸有詞,接著驚叫出聲,「那小惡魔不是 消失很久了嗎?怎麼這時候又來了?」 林秘書又歎了口氣,「誰知道呢?不過小荳子這次來,整個人都變得不一 樣了……」 「變得怎麼樣?」誰說男人不愛八卦?他當年就是以一分之差沒有考上大傳 系,要不然今天可是一個很專業的狗仔。 好歹當年他也有參與到OSS一段轟轟烈烈的感情,當時OSS還是個 有血有淚的漢子,自從趙小荳離開他的身邊之後,就變成這副冷血的模樣。 林秘書冷冷的睇向他,「你是吃飽太閒了嗎?平時在茶水間聊的八卦還不夠, 連OSS的八卦也想挖?」 「八卦永遠都不嫌多。」何晏安賴皮的一笑,「親愛的林姊姊,能不能稍微 透露當初OSS怎麼會和趙小姐分手的啊?」 「我很忙。」林秘書直接走座位,沒再搭理那愛八卦的小鬼。 他不死心,跟屁蟲似的跟了上去,不斷的死纏爛打,想要挖一點八卦,也許 在他退休之後,可以出一本有關企業內部的職業八卦呢! 趙小荳……曾經是停駐在龍永夏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女人。 她與他是同一個鎮上的青梅竹馬,在他們懂事的時候,幾乎是同進同幽。 最後他們如同旁人的期待,成為一對人人羨慕的金童玉女。 她是他的初戀,他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當初相愛是如此的濃烈,他們都沒有想過會有分開的一天,也撐過了最寂寞 的時刻,互守一個承諾。 他愛她,愛得深刻、愛得刻骨銘心,等她大學畢業之後,他就想把她娶進門, 然後相守一生。 可惜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當時的他剛進公司,要學的東西實在太多,因此 與她相處的時間相對的減少許多。 趙小荳當時還是個大學生,學校的生活也是多彩多姿,男友不在身邊固然寂 寞,可是很快的她也被學業壓得喘不過氣。 偶爾想要找他訴苦,他卻是在公司加班開會,自然而然又錯過培養感情的時 間,她也只能悵然的忍受著寂寞。 女人一旦寂寞太久,再專情的心也會被蠶食得坑坑洞洞,因此第三者通常都 很容易趁虛而入。 陪她的是個美國華僑,陪著、陪著,她賠上了一顆心,大學畢業後,她不顧 所有人的反對,也不顧龍永夏如何挽留她,毅然決然的遠走高飛。 兩年之後,她國了,帶著一張研究所的畢業證書,以及一顆破碎的心。 龍永夏前嫌盡釋,重新接納了她。 他們又在一起了。 這一次他傾盡所有的愛,把她接到台北一同居住,就是怕她再度因為寂寞而 離他遠去。 他是真的愛她,直到她也有自己的工作,學服裝設計的她時常得到法國出差, 以及找最流行的元素,在香港和台灣之間往返更是家常便飯,這又讓他們聚少離 多。 他沒有怨言,默默的等她。 等待的結果是,某天她告訴他,她懷孕了。 他的第一個反應是對她又抱又親,完全沒有發現她臉上閃過的複雜情緒。 後來他 地度?3 們商量好,決定把孩子生下來,而他很高興的把這個消息告知焚母, 打算下禮拜帶著她家,商談兩人的婚事。 她告訴他,等她從巴黎來,再也不離開他了。 這期間,他用盡各種方法聯繫她,只想確認她國的時間,然而她卻是一直 躲避。 直到他親自搭飛機前往巴黎,看見她依偎在一名法國男人的懷裡,笑得開心、 笑得燦爛,跟和他在一塊時的安靜模樣截然不同,當下覺得心被掏空了,空蕩蕩 的,什麼都沒有,就像他的愛全都給了她,被她竭盡所能的掏空之後,他只剩下 一具軀殼。 「分手吧!」她用堅決的告白應他長久的等待。 「孩子呢?」 「打掉了。」她得絕情無比,絲毫沒有後悔。 「你曾經說要生下來的。」因為她說愛他,因為是他的孩子,她想生下來。 「我不愛你了。」所以她不生了。還有,我不想為了孩子而犧牲大好的未來, 永夏,你在我的人生中佔了太重要的地位,如果我不割捨你,便無法享受自由。 「 為了享受自由,所以他就可以如此輕易的被她割捨嗎? 那一天他見到她雙眼中透露的心狠手辣,親手斬斷了他唯一的奢望。 這一趟去法國,他沒有帶她,也沒有帶親骨肉,只帶自己少了心的空 殼。 這一段感情,傷得他遍體鱗傷。 糾纏將近二十年的感情,在那一年終究劃下旬點。 然而四年後的今天,龍永夏推開會客室的門,當初令他心疼的女孩就站在前 方。 她蛻變得更加成熟美麗,當初一頭及肩長髮燙成鬈發,又染了色,墨綠色削 肩七分袖上衣,腰間繫上流蘇皮繩,配上極短的褲子,再配上羅馬高跟鞋,一張 艷麗的小臉因為億妝而變得成熟誘人。 「永夏。」趙小荳笑彎了一雙長睫毛,熱情的奔向他,撲進他的懷裡。 當初那散發出單純皂香的少女已經不見了,成了全身都是人工香氣的成熟女 子。 而她唯一不變的是,總會在他的懷裡撒嬌。 可是這一次他沒有疼寵她的展開雙臂,反而是輕輕攫住她的肩膀,讓兩人之 間空出距離。 她沒想到他會推開自己,一時之間有些吃驚,隨後還是保持笑容,「怎麼啦? 這麼久沒看到我,不想我啊?」 他鬆開雙手,然後退了一步,「你家過了嗎?」 見到他如此冷漠的模樣,她只是皺了皺鼻子,「還沒。」 「那記得家一趟,趙叔和趙姨挺掛念你的。」他的語氣平穩,沒有一絲波 瀾。 「你呢?你不想我嗎?」她揚起笑顏。 「不想。」他毫不猶豫的開口。曾經他想她想得心都碎了,現在的他無心, 拿什麼來想呢? 趙小荳咬了咬唇瓣,見他一派冷漠,於是又佯裝輕鬆的說:「記不記得我說 過,只要我一來,就不再離開你了?」 龍永夏的心跳沒有因此亂了節奏,反而緊蹙眉頭,沉悶的開口,「小荳,你 已經離開過我了。現在你和我之間擁有的,只剩下一些像家人的手足之情。」 雖然感到難堪,但她還是保持鎮靜,依然露出淡淡的笑容,然後驕傲的抬起 下巴,語氣隱含著無比的嬌寵,「如果你還把我當成家人,就帶我……家。」 他瞪著她,「我派司機送你家。我還有會議要開,恕不招待。」然後頭也 不的踏出會客室。 趙小荳終於氣得跳腳,看著他的背影,大聲喊道:「永夏,我錯了。現在的 我才發現當初的你對我有多好,我想來,想到你的身邊……」 失去的,真的會失而復得嗎? 當初他曾經信仰過真愛,相信有愛,便沒有解不開的心結,也能包容一切。 他如此包容趙小荳,換來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心傷,直到她最後一刻終於把他 所有的愛都掏空了。 好了,他不欠她了。 他的愛被她蹉跎這麼多年,他也沒有多餘的愛給她浪費了。 如今她國了,卻又貪婪得渴望他再一次付出,企圖要他再愛她一次,可是 她忘了當初是誰害他失去愛的信仰,親手切斷他對愛的忠誠…… 他不愛她了,在很久之前真的不愛了。 現下她出現在他的眼前,只是無奈。 然而這一次的趙小荳卻像極了狩獵者,她一旦看上的目標,從來都不肯放棄。 這對他十分的諷刺,當初他還是她必須割捨的累贅啊! 這一天,龍永夏提早離開公司,原本平靜的心湖再一次被撩亂,他鬱悶的到 夜店連喝了好幾杯烈酒,讓自己沉浸在酒精的麻痺之中。 胸口明明不會痛,可是見到趙小荳,他心底結的一層痂卻狠狠的被扯開,將 近二十年的愛恨又一併湧上心頭。 為了壓下愛恨的糾葛,於是他到夜店買醉,黃湯一杯又一杯的喝下肚,想壓 住的也許是過往的難堪。 他喝得幾乎要吐出來了,這才買單,步出夜店,打算漫無目的在街上走著。 酒氣沖天的他根本不在意路人怎麼看他,酒精已經讓他的感官麻痺。也讓他 的腦子暫時當機,壓住那排山倒海的憶。 憶不一定是甜美的,趙小荳留給他的是無法磨滅的傷痛,如同他付出的愛 再也不來,也因為跌得太慘,他失去愛一個人的信任,以及對愛的信仰。 愛一旦破滅,就像肥皂泡泡,消失得無影無蹤,再也難以。 所以他學會冷眼看這個世界,在很久以前,他早就不在意別人如何看待他。 他搖搖晃晃的準備過馬路,根本沒見到紅綠燈的轉換,在黃燈轉成紅燈時, 左方一輛車子疾駛而來。 他聽見了喇叭聲,但是一轉頭,見到的是刺眼的車燈,霎時有人從後面用力 一拉,他來不及站穩,就這樣跌坐在大馬路上,那輛車子與他擦身而過,然後呼 嘯離去。 差一點點,他就成為車下亡魂了。 「你在幹嘛?」刺耳的女聲自他的頭上傳來,語氣充滿氣憤與質疑。 他冷哼一聲,逕自站起身。 長相艷麗的女子緊緊揪住他的西裝外套領口,湊近一聞,才發現他渾身酒味, 「你……你喝酒了?」 難怪她剛剛看見他走路搖搖晃晃的,原來是喝得爛醉啊! 好巧不巧,元春遲正好從小R的DVD出租店走出來,才穿越過一個馬路, 就見到龍永夏的身影。 這樣的巧遇讓她覺得不容錯過,於是趕緊跟上去,想要再調戲這冰山酷男。 還好她有跟上,要不然他怎麼去找閻王報到的都不知道。 他蹙起眉頭,努力看著眼前的小臉,過了好久才認出她是住在隔壁的女人。 「不關你的事。」他的心情已經夠煩躁了,不需要再出現一個女人來擾亂他, 現在最需要的是極度的安靜。 「對,是不關我的事。」就算被他攆走,她下一剡還是會上前攙扶他的身子。 「可我就是雞婆,誰教你是我的鄰居?!」誰教她沒志氣,就是對他有興趣,總 是不放過和他有交集的機會?! 「我自己可以走……」他又想揮開她,但是她幾乎把自己當成枴杖,攙扶著 他高大的身子,讓他只能靠著她走。 「你喝酒喝到腦袋進水了啊?」她第一次見到他如此頹廢的樣子,不過不管 他變得怎樣,在她的眼裡,都很迷人。 唉!她真的中毒了。 怎麼對他的迷戀會一天比一天加深呢? 她一個女人要扶他家也不是簡單的事,於是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讓司機 幫忙她將他攙扶上車。 十幾分鐘後,司機與管理員又幫忙她把他扶上樓。 原本想要送他他自己的住處,可是他已經醉得不輕,她只好讓他們把他扶 進她家裡。 送走司機與管理員之後,她連忙走進浴室,擰了條濕熱的毛巾,然後蓋在他 的臉上,讓他的酒氣能散去一些。 接著她又準備了一盆溫水,蹲在他的身旁,開始一件一件的褪去他身上的衣 服,並處理他嘔吐的穢物。 她忍著酒氣與酸臭的味道,終於把他扒得只剩下一條內褲,這才有時間好好 的欣賞他的肉體…… 喔!不,至少他沒有全裸,因為她還沒有大膽到敢扒去他的內褲。 而他的身體果然如她幻想的那般結實,不是都市的肉雞,就算沒有大塊肌肉, 不過他是有腹肌的。 她忍不住吞嚥一口口水,那腹肌下方的景色十分誘人,內心的淫蕩小惡魔正 不斷的誘惑她伸出手,慢慢的掀開…… 「咳咳。」她清了清喉嚨,拉差點披色慾掩蓋的理智,就算她有多麼想推 倒他,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趁人之危啊! 收眼神,她眼觀鼻、鼻觀心,認命的幫他處理一身的髒污。 好不容易全都忙完之後,她才一一拾起地上的衣服,全數丟進浴室裡的衣籃。 不過她可沒打算幫他洗,畢竟那一套西裝看起來價值不菲,她這個懶人只會 把所有的衣服都丟進洗衣機,要她手洗,除非那衣服薄得像她的小褲褲和內衣。 她又到廚房裡倒了一杯熱茶,然後小心翼翼的喚醒他,餵他一口又一口的喝 下。 一個小時過後,元春遲看見龍永夏終於睜開雙眼,一臉迷惘。 「好些了嗎?」 他難得的露出茫然的目光,就像一隻迷路的柴犬,驕傲卻又令人憐愛。 「唔……」他難過的嚥下酸氣,攬起眉頭,望著她,「你……」 「你最好別給我吐出來,要不然我一定讓你吞去!」她搗住他的嘴,逼他 嚥下唾沫。「活該!沒事去喝什麼花酒?噎死你算了。」 她以為他是應酬上酒店才喝得如此爛醉,沒好氣的瞪著他。 他拿開她的小手,使力一推,語氣不算好的說:「別管我……」 「你以為我愛管你啊!」她跌坐在右邊的沙發上,「要不是你剛好是我的菜, 管你醉倒在路邊還是被車撞飛,我才懶得看你一眼咧!」 醉漢果然都說醉話,氣死她了! 「菜?」他深吸一口氣,嗅到了一陣酒氣,同時也看清楚眼前女人的長相。 是她,元春遲,那老是製造麻煩的女人。 「就是,你是我喜歡的類型,懂嗎?」她乘機向他告白,反正他已經喝得爛 醉,醒來以後應該也不會詔得她說過的一言一句。 「為什麼?」他知道她對他有好感,但是她喜歡他什麼地方?又是因為什麼 而喜歡他? 「什麼為什麼?」他突如其來的疑問讓她噘起小嘴,反問道。 「像我這樣的男人,為什麼你會喜歡?」 他有什麼好?有什麼值得她喜歡的? 他對她不算禮貌,也不算太好,一次又一次的拒絕她,為何她還能對他有好 感,不斷的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哪有什麼原因?就說你是我的菜了。就像你喜歡一道菜、喜歡一件東西、 喜歡上一個人,首先不就是看得順眼?」她瞧他挺順眼的,加上他酷酷又愛理不 理的樣子,便犯賤的想要調戲他,見他有反應時,覺得很有成就感。 他被她的話弄得糊里糊塗,為什麼她喜歡一個人的理由可以這麼簡單,可以 這麼理直氣壯? 「我不愛你。」他直接拒絕她。 「你現在如果說愛我,我才覺得你的腦袋進水。」她夫了一聲,並不覺得難 過,因為她很清楚兩人之間的交集少得可憐,他又孤僻被動得要命,若此刻說愛 她,可能只是看上她的美貌。 謝天謝地,她的眼光果然沒有錯,這男人至少沒這麼膚淺。 「就算我不愛你,你還要繼續喜歡我?」也許他今天喝多了酒,所以話多了 一些,而且還顯得有些迫切。 她只當他喝醉了在說醉話,不過還是直接的開口,「你能保證未來也不會愛 上我嗎?」 他被堵得啞口無言,久久無法神。 見他無法開口,她輕笑兩聲,「人性也許會分成極端的黑與白,但是人心就 像黑白交會時的灰色地帶,會隨著時間、地點和人物去改變。我相信沒有什麼事 是絕封的,親身經歷才是最好的證明。」 也不知道她說這麼多,這喝醉的男人到底懂不懂? 唉!能不能不要說那麼多廢話,讓她直接推倒這位冰山酷男? 龍永夏無話可說了,只能凝望著她。 他以為她美得像一隻花瓶,腦袋裡裝的都是花癡的想法,萬萬沒想到她說出 口的話竟然每字每句都敲進他的心裡。 誰能保證未來的事情?唯有親身經歷,才會得到真正的答案……他與小荳不 也是這樣嗎?他用一切去經歷愛情,發現的答案竟是如此的殘忍。 「這樣吧!」元春遲笑吟吟的又黏在他的身邊,「不如我吃虧一點,給我一 次測驗你對我到底有沒有心動的機會吧!」 他挑了挑眉頭,與她四目相接,「測驗?如果我還是沒有心動呢?」 「那我就認輸,從此不再煩你。」她聳聳肩,「成不成?」 「好。」他點頭。 「那你得答應我,不管我做什麼,都不能動手……動手推開我,就算你輸; 只要你沒反應,就算我輸。你敢接下這個挑戰嗎?」她抬高尖下巴,瞇起眼眸。 「敢。」他毫不猶豫的答。 霎時,嬌艷的小臉逼近他的眼前,柔軟的唇瓣貼在他的薄唇上。 她吻了他。 第五章 接吻對元春遲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就是四唇相貼,然後她的舌尖去找他 的舌尖,反正A片看那麼多,假裝自己就是在角色扮演。 至於龍永夏,根本沒想到她會直接吻他,原本被酒精麻痺的神智頓時恢復大 半,清楚的感覺到她柔軟的雙唇正覆蓋在他的薄唇上。 她的吻就像她的人,熱情且有些躁進。 不一會兒,她的舌尖慢慢的采進他的口中,滑過他的牙齒和上顎,接著才與 他的舌頭交纏。 雖然A片裡有很多嘴對嘴的畫面,但是她沒想到做起來需要有點技巧,讓她 有些手忙腳亂。 她感覺自己的臉頰開始發燙,甚至心跳不斷的加快,像是埋藏在心底的悸動 突然蹦跳出來。 這男人對她而言太過可口,就像甜筒,雖然冰冷,但是讓她忍不住愛上他的 冷酷,苦澀之中又隱含著甜蜜。 此刻的他就像濃醇的巧克力,她嘗過之後便再也難以自拔,憑自己所學的接 吻知識,不斷的與他互相吸吮。 她的吻十分生澀,毫無技巧,當他的舌尖一碰觸到她的舌頭時,堅硬的心底 一角似乎悄悄的崩坍。 他像是活了一世紀的仙人掌,亟需渴望的甘霖,來滋潤乾桔已久的心房。 原本他不應該接受她的吻,應該推開她軟馥的嬌軀,但是她的吻就像細緻的 奶油,他只能瞅著她,身子好像被她下了咒,無法動彈。 漸漸的,她掌控了親吻的節奏,舌尖佔據他的口腔,像是細根在不知不覺間 盤踞他的心。 他掙扎著,卻還是無法逃脫她的柔軟,深深陷入她甜美的陷阱中,如願的踏 進那空乏又荒蕪的世界。 到底他有什麼好,值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接近? 他被動的接受她的吻,不過她的技巧實在太過生澀,被撩撥的悸動轉為動 的出擊,舌尖一轉,他把她的舌頭壓在下方,接著在她的嘴裡旋轉、挑逗,不同 於她那稚嫩的輕舔。 她感覺到他強烈的侵略,這吻如同烈酒一般讓她微醺,臉頰漲紅。 隨著他的吻愈來愈深入,她想要吞嚥唾沫,卻吸吮了他的舌尖,還發出奇特 的聲音。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原以為接吻就是嘴對嘴,然後舌頭舔著舌頭,沒想 到隨著吻的深淺,就像羽毛搔過她的心底。 她比他想像的還要甜美,那滋味就像棉花糖淋上蜂蜜,教他捨不得離開,也 像一塊乾枯的海綿,遇到多汁的甜液,義無反顧的用力吸取,直到他覺得飽脹。 她挪了挪身子,雙手忍不住圈住他的脖子,雙眼閃閃發光。 直到她的眼眸遇上他的黑眸,她見到他眸底閃著不一樣的光芒,不同於平時 的龍永夏。 她在他的面前永遠都像一隻好奇的小貓,總是想要探他的一切與他的世界, 同時也等待他的撫慰。 才一個吻,就讓她全身燥熱。 自從與他相識之後,她每次寫到床戲時,都會不小心把他聯想成書中的男 角,從此再也不會卡住,一路通暢的寫完。 不過她沒預料過意淫他的景象,如今會化成現實,兩人的唇瓣還互相貼著, 舌尖糾纏著舌尖,熱烈的汲取對方的津液。 時間緩緩的流逝,似乎也流失了他們最後的一絲理智,他的大手忍不住移向 她的腰間。 在火花點燃之際,意亂情迷的他悄悄的將手採進她的衣物之內。 她沒有抗拒他的動作,身子反而動迎向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此時的她臉頰紅潤發燙,被吻得微腫的雙唇偶爾還會發出嬌吟,像是情慾的 催化劑,同時也迷惑了眼前的他。 酒精就算麻痺了他的感官,依然無法阻止身體的自然反應,美女投懷送抱, 他沒有多餘的理智可以對抗她的誘惑。 她太甜了,甜得如閻一朵罌粟,教他一嘗便上癮,只能沉淪在她的誘惑之中。 他抬起眼眸,望進她的眼底,像個迷路的孩子一般單純無害,她總是不會隱 藏自己那抹對他的慾望。 當他們的唇瓣分開時,他發現她的紅唇被他吻得紅腫,原來他不是沒有渴望, 而是渴望全都被他壓抑了。 如今他壓抑的渴望與情慾全都因為她而被釋放,她像是盜墓者,深入他埋下 的層層機關,闖進他埋藏、塵封已久的心底。 等他過神來時,已經抱著她,依照她的指示,前往她的臥室。 然而他沒有多餘的時間欣賞她的臥室,有些急躁的把她輕輕放在床上,大手 迫不及待的探進她的衣內,雙唇也封住她的紅唇,兩人的舌頭再一次勾纏不清。 她寫了這麼多本的小說,第一次親身體驗什麼叫做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撩撥的火花持續的燃燒成大火,一路蔓延,幾乎將他們燒盡,無法自拔。 這男人輸了,輸給了她的調戲,還有她倒追的耐性。 誰也逃不開了,他們就像被纏在蜘蛛上的獵物,任由情慾慢慢的吞噬,再 也無法反抗情慾的挑逗。 元春遲能感覺到龍永夏的大手在她的衣服內游移,掌心滑過她柔膩的肌膚, 穿過她平坦的小腹,一路來到雙丘下方。 單薄的衣服被他的雙手往上一推,露出包裹著集中胸脯的蕾絲胸罩,似乎還 透著淡淡的香氣。 他的動作十分俐落,迅速脫下她的上衣和胸罩,雙手毫不猶豫的拱起她的雙 乳,接著不甚溫柔的搓揉,兩團渾圓在他的掌心中變形。 一會兒,他的雙手離開她的雙乳,看著粉嫩欲滴的蓓蕾,教他忍不住俯首。 他的唇停留在她的乳尖上方,微熱的氣息輕輕拂著敏感的尖端,她的身子微 微一顫,口中還逸出矯吟。 張口含住敏感的乳尖,他輕輕抿著蓓蕾。 乳尖受到這一擠一壓的刺激,漸漸的,她的雙腿不斷的交叉、磨蹭,好像有 人拿著羽毛搔弄她的下體。 就像她筆下的女角,在男角的撩撥下,身體由暖和變得燥熱,似乎有一 把火在她的下腹燃燒。 他唇齒並用的拉扯,接著還探出舌頭舔弄她的乳尖,左右繞圈。 白皙的胸部被他的津液弄得濕熱,她急促的喘息,雙乳也上下晃動。 她把食指放在唇邊,第一次發現自己逸出了如此淫靡的叫聲,就像貓叫春一 般的令人感到羞恥。 在她腦袋一片茫然混沌之際,他扒下了她的褲子,蕾絲內褲包裹著她神秘的 三角地帶。 他貪婪的左右吸吮那凸硬的蓓蕾,同時還故意發出聲音,如同A片中的男人 總是吸得忘情。 這男人看起來冷漠如冰山,可是一旦點燃了他的火焰,熊熊大火幾乎要將她 燃燒殆盡。 是她動勾引他,如今她也沒有後路可退,只能承受他帶給她的刺激感受。 他的吻由猛烈轉變成蜻蜒點水般的輕盈,依序落在她的額頭、鼻尖、唇瓣… …再由頸部來到鎖骨,用力吸了兩邊的乳尖之後,才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大掌碰觸她的蕾絲內褲,依約能見到蕾絲包裹著細毛,緩緩分開她的雙腿, 彎曲食指,采向神秘的三角地帶,隔著內褲,由上往下的來移動。 酥麻的感覺電流一般竄過她的身子,由腿心直衝她的腦門,她不由自的打 了個冷顫。 食指一下子就找到花唇中間的花核,隔著薄薄的內褲輕輕揉按。 「唔……」她皺起眉頭,輕叫出聲。 「你真是個誠實的小妖精。」他指頭的關節輕頂花核,以旋轉的方式逗弄著。 她感覺身子一陣酸軟,麻麻的感覺在雙腿之間不斷的蔓延開來,像是想要把 她的力氣掏光。 他跪在她的雙腿中間,目光落在那薄如蟬翼的內褲上,薄薄的蕾絲無法吸附 花唇不斷泌出的汁液,很快就濡濕,印出了花唇的形狀。 沒想到才摸她幾下,她就濕成這樣,反應羞澀如同少女,可是她像個小浪娃, 身體熱情的滲出甜液。 他改以指尖勾劃著花唇的形狀,接著來花穴口,隔著濕透的布料輕鬆的愛撫, 並以中指微微往裡頭一頂,滑進了花穴之中。 她能感受到布料在滑膩的肉壁中不斷的摩擦,隱隱刺痛,卻又帶著她無法言 喻的快意。 他的指尖幾乎頂進了一個指節的深度,開始在花穴中鑽動、旋轉,再輕輕的 勾出無限濕滑的水液。 「嗚……不要……」這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嘗到這種難以言喻感覺, 像是螞蟻在啃咬,卻又舒服得教她忍不住嬌喘。 「這不是你想要的?」平時冷漠的龍永夏,此時變得邪肆無比,語氣中隱含 著戲弄和挑逗的意味,聲音還放柔許多。 他輕柔好聽的嗓音挑逗著她的心房,雙腿之間的搔麻更激烈了。 「啊……」她精緻的五官隨著他的動作糾成一團,想要併攏雙腿。 他不讓她如願,更加分開她的雙腿,撤出長指,指腹毫不客氣的按壓她早已 戰慄的脆弱花核。 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他隔著底褲開始劇烈的顫動,發現她的花核比花穴來得 敏感。 「不……不要……」她咬著唇,輕聲呼喊。 這是前所未有的體驗,讓她的腦子成了爛泥,無法抗拒他的給予,也無法有 任何反抗的動作。 雖然嘴巴說不要,但她的身子不斷的迎他,雪臀開始隨著他的動作擺動。 「不要嗎?」他低聲笑著,「你這熱情的小妖精,都濕成這樣了,還想要逞 強嗎?」 他不願放過她,措腹依然以有規律的節奏在她的花核上不斷的顫動,那晶瑩 黏稠的蜜汁來不及被布料吸取,染濕了他整個掌心。 她的內褲已經濕透,於是他褪下它,粉嫩無比的花縫閃著令人垂涎欲滴的透 亮水光,指尖一碰,就流淌下來。 「不……」蝕骨的酥麻正在她的體內亂竄,無法逃脫這種墮落的快意,只能 被動的接受酸麻的感覺。 她的雙手忍不住移到自己的腿間,企圖抓住他那令她瘋狂的大掌,沒想到反 被他的大掌抓住,逼她撫向那羞人的花核。 「你自己摸看看,就知道有多濕……還不誠實的說出想要嗎?」 他拉起她的身子,讓她半坐在床上,引導她的指尖撥開花唇,然後抓住她的 中指,按壓著花核。 「呃……啊……」她一頭短髮微亂,雙眸含情的望著他。 「身體是你的,你應該知道摸哪裡最舒服,是不是?」他挪動身子,繞到她 的背後,擁抱她,「聽話,移到你覺得最舒服的地方,讓我知道哪裡能給你高潮 ……」 他稍稍放鬆力道,在她的耳畔呼氣,像誘人的烈酒迷惑著她的神智,大掌隨 著她的指尖來到了花核上方。 「還是這裡讓你最舒服,是不是?」他的雙手穿過她的腋下,左手揉著她的 乳尖,右手則是略施力道的撫弄花核。 她的身體累積了不少的快意,無力的靠向他的胸膛,雙腳打直,腳趾頭蜷曲 著,嬌吟聲由鬆緩變得急促,眼看就要爆炸了。 不一會兒,高潮像是洪水,淹過她的喉嚨,淹過她的眼睛,甚至淹過了她的 頭,讓她幾乎滅頂,哽咽得無法發出聲音。 他讓她體驗到了真正的十八禁,而這才剛開始…… 等元春遲喘息過後,才發現龍永夏旱已全身光溜溜,未著寸縷。 他的身子十分健碩,皮膚也是均勻漂亮的古銅色,冷漠的黑眸因為情慾而發 亮,欣賞著她嬌嫩的臉龐。 高潮過後的她只是躺在他的懷裡,偶爾聽見她逸出像是啜泣的聲音,且當他 的皮膚滑過她的肌膚時,她還會發出細膩的抽氣聲。 她敏感得救他覺得疑惑,這小女人就像是第一次,不但害羞,而且被動,卻 又渴望他下一步的動作。 難不成她是在演戲? 他沒想過像她這麼美艷又熱情的女人對男女之間的性愛是懵懂無知的,畢竟 她這麼好奇,應該早就嘗過禁果了。 把疑惑暫時拋開,他昂然的熟鐵早已隨著她的喘息叫聲而硬挺,微微疼痛。 這幾年他壓抑感情,也壓抑情慾,如今他身上的枷鎖已全部打開,情慾有如 一頭魔獸,在這一刻全部釋放出來。 他腹下的男根早已蓄勢待發,正抵著她的雪臀。 不過他並不打算這麼簡單就進入她的體內,想要瞭解她的骨子裡是不是也與 平時一樣熱情。 於是他拉起她的身子,讓自己半躺在床頭,接著指導她半跪在他的腿間,低 聲的說:「你知道要怎麼取悅我。」 她全身赤裸的跪在他的面前,一開始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目光落在他昂然的 熟鐵上。 他的尺寸很大,圓端正冒著青筋,凶狠的彈動著,讓她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把他的SIZE與A片中的男角做了比較。 他現在的姿勢明示她下一步應該要動點,就算她沒有經驗,但是看過、寫 過,如今只不過是把之前所學的「知識」學以致用罷了。 她小心翼翼的上前,雙手輕輕的扶起他熾熱的男根,由根部往上移動,再以 指尖輕輕撥動著肉棒的頂端。 他瞇起眠眸,享受著她的愛撫,熱鐵在她的掌心揉搓下,變得更粗大。 細膩的掌心握住他的長鐵,上下抽撤數十下,雖然暫時緩 找2?請|? 和了他的疼痛,但 他還是顯得有些不滿足。 「用你的小嘴。」他的聲音有些強硬,認為她應該懂。 她懂,只是沒親身體驗過。 就算手中的肉棒讓她感覺粗大得恐怖,還是聽話的張開嘴,輕輕的含住粗大 的圓端。 他全身打了個哆嗦,銳利的黑眸望著她慢慢的含進了三分之二的熱鐵。 她已經盡可能的含進他的熱鐵,可是粗大的圓端都快要頂到她的喉嚨,只好 又吐出一截。 「繼續。」他覺得她的動作有些遲緩,不過在她滑膩的小嘴裡感到舒服,於 是雙手按壓她的雙肩,不讓她臨時逃脫。 她極力的含住他所有的熱鐵,學起影片中的女角,讓圓端在她的口壁裡摩 擦,然後用力的吸吮。 吸吮的同時還發出令人羞恥的嘖嘖聲,教她聽了都覺得害羞,可還是很努力 的想要取悅他。 她吐出他的熱鐵,丁香小舌來舔弄圓大的頂端,舌尖還不斷的頂弄著圓端 上的小孔。 「嗯哼……」隨著她的吸吮舔弄,他的喉結不住的滾動,偶爾發出類似舒服 的咕噥聲。 雙眼往上一瞟,她看見他露出舒服的表情,於是加快舔弄的速度。 他終於忍不住了,跪在床上,讓她半跪在他的面前,同時像是在獎賞她,雙 手滑進她濃密的短髮中,輕輕撫著她的頭。 「繼續……」他的聲音變得低沉,帶一點迷幻的勾引,還不斷的誇獎她做得 很好。 她像是受到激勵,努力的吸吮他的男根,同時覺得自己的雙腿之間似乎又隱 隱約約泌出濕意。 每聽他的低吟一聲,腿心的花縫就克制不了的滲出水液,瞼上的熱氣一路蔓 延到她的全身,白嫩的肌膚因為情慾而泛起潮紅。 他的雙手在她的頭上胡亂撫摸,身子一挺,將熱鐵全數沒入她的嘴裡,然後 雙手撫向她的裸背,朝外摸了一遍,來到在空中搖晃的雙乳,攤開掌心,在乳尖 上來的摩擦。 她微皺眉頭,乳尖傳來一陣酥麻,身子忍不住顫動。 他極為大男人,奪導權,扣住她的雙肩,用他喜歡的方式蹂躪她的嘴, 甚至還以圓端頂弄著她的口腔內壁。 「用力吸著我。」快感漸漸的流向了粗大的圓端,他需要更激烈的激情。 她聽話的用力吸吮他的熱鐵,儘管他的動作十分粗暴,猛烈的動作卻沒有傷 害到她分毫。 只是他的熱鐵就像無限的放大,她覺得自己的小嘴快被撐破了。 直到她吸得又酸又累,聽見他的呼吸變得急促,甚至還發出磨牙的聲音,她 還來不及反應,他便用力的推開她。 她的小臉才剛離開他的雙腿之間,一股腥甜的味道便迎面射來,她來不及閃 躲,他也來不及撤走,就這樣噴灑在她的臉上,甚至還噴落在她白嫩的胸前。 空氣中不只瀰漫著他們彼此的氣息,還有一股成人世界才存在的曖昧氣味, 淫靡,而且墮落。 正文 [生活情感] 【處女殺手】(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 字數:44773 第一章 黑夜中有一道快速移動的身影,可以想見他的動作有多敏捷,可是追逐在他 身後的另一道身影也一樣十分的快速,每每和前者相隔三步的距離,好像是故意 形成這樣的差距。 突地,前者倏然停止,身後的人也跟著停了下來。 一身黑色勁裝的管紹安突然轉身冷眼瞪著後者,「你沒事可做了嗎?」 他冷硬的說話態度,似乎凍傷不了奎恩。華斯特,只見奎恩微笑著。 想他奎恩。華斯特在「君門」裡不知見過多少冷血的傢伙,尤其是這陣子在 「冷面豹」祁琊的身邊,所受到的冷漠對待已經不知凡幾;所以,對於管紹安這 種冷漠的語氣,他是習慣成自然,完全不把它當一事。 奎思瞭解到管紹安已經開始感到不悅。 自從祁琊他們台北後的第一天開始,他為了打發無聊的日子,就盯上了管 紹安一個令他感到興趣的人。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了,或許是和冷血的人相處久了,自然會想要去 瞭解他們的世界吧!而且管紹安那冷冷的樣子,不知?何,就是如此對了他的眼, 所以當他發現管紹安有半夜出來閒逛的習慣後,他就賴上了他。 本來,他只是抱著一種好玩的心態跟著他;誰知道當他一發現管紹安的鄐O 出奇的好,且絕對是高手時,他就跟出了興趣。他的身手讓他可以肯定管紹安絕 對是殺手背景出身,而且還是頂尖的高手。 那自己怕不怕呢? 開玩笑,這正是他感興趣的地方,愈具挑戰性的人,他愈是想結交,看管紹 安那副連甩都不想甩他的樣子,更是讓他不想放?。想想看,一個派出所的管 警員,珙O個殺手,那不是很值得玩味嗎? 尤其管紹安又有如謎般的往事,那他奎恩更是無法抗拒了。 「不會啊!跟著你就是一件大事。」他r◥瑰部C 他對管紹安的冷言相向,絲毫不引以為意。眼光要是能殺人,他早就死了好 幾次了。 管紹安不知道自己為什?不對這個男人動手,要是在以前,他早就出手了; 可是他沒有這?做,唯一找得到的理由可能因?他是個警察。 再過不久,等到月底結束,他就要離開此地,因為這裡再也沒有可以讓他留 下來的理由。 只是,不知道為什?,眼前這個笑得一臉無心機的男人,畟Z亂了他平靜冷 硬的心 . 奎恩?華斯特是一個醫科全才。他的行事極其古怪,有著自己的研究室和人 員,可是他不開設醫院,只是四處去做個短期約的醫師,隨他的喜好治病。 他替人看病的規定是,一年只看五十名。那五十人都會在他高明醫術下恢復, 不管他們是什麼身份,來了就醫,一到五十名,不管再大的人情、再多的錢,他 都不醫。 他的行&5933;一向飄忽不定,總是四處遊歷。 他和君門總君魁星有著十分深厚的情誼,那是由於兩家是世交,且都是黑 道。不同點在於華斯特家族在美國勢力龐大,而君門的勢力範圍則在台灣。 他不喜歡接掌家族事業,反而喜愛四處飄泊,所以,華斯特家族現在由他的 大哥掌理。而他與大哥的感情十分的深厚。奎恩雖然愛四處飄泊,可他瓴皉酗@ 座美麗又完全獨立的城市「奇城市」。 而當管紹安一知道有這?一個地方時,就很想到奇城市去看看。或許離開這 裡後,他會去看看。 「無聊。」管紹安貝w不再多加理會,自己在他身上已經浪費太多時間,也 不想和他有所交集。根據資料與直覺看來,這個男人絕對不單純。 看管紹安又轉身跑了開來,奎恩也馬上跟上去。「喂!等等我。」 他們跑了一陣後,兩人不但沒有流汗,連喘個氣都沒有,足見他們的身手有 多了得 . 管紹安突然停下鄖B,奎恩也停了下來。 在管紹安謹慎的盯著四周靜寂的街道時,奎恩突然從身後一把抱住他,將他 拉到一旁的小巷弄。 「噓!有人。」 管紹安原本要給他個教訓,在聽到身後不遠處的一陣聲響後,在他的懷中微 放鬆了身子。 「我看到了。」 於是兩人不再說話,看見三、四個穿著紫衣的女子從街道旁快速的走過。 不久,管紹安靈敏地竄出奎恩的懷裡,不置一詞的隨即要離去。 「她們是找你的。」 奎恩的話只讓管紹安微微一僵,隨即又往前走。 奎恩沒有放棄,依然跟在他的後頭,「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為什?會這?猜 嗎?」 「不想。」他依然頭也不的說。 「真是太不給面子了,好歹我們也是朋友嘛。」他對於管紹安的不領情絲毫 不以為意。 沒想到,管紹安因為他的話反而停了下來,一轉身,眼光銳利的直瞪著他。 「誰和你是朋友。」 「哎呀!你何必那?凶呢,喂,停一停……」奎恩一個快速移轉,身形閃過 了管紹安突如其來的攻擊。「你這是幹嘛?這樣就太傷感情了。」奎恩邊說,邊 化解他一波波的攻勢。 「誰跟你談感情來著?如果不想找死,就快滾!」 他淩厲的手勢往他的雙眼間襲去,奎恩連忙將頭往後縮。 「你這傢伙來真的啊?」奎恩臉上的微笑倏然變得有些亮了起來,動作也變 得更加的敏捷,閃躲得十分的輕鬆自在,談笑風生地和他過招。 奎恩就是知道管紹安不會傷害他,雖然他的攻勢變得淩厲起來,可是力道 不到三成。「好了,別這?無聊了,是朋友就別再玩了。」 誰知管紹安聽聞後,倏地轉變態度,力道也加重了不少,?直襲他的胸口, 在他輕拍奎恩的胸口時,珜Q他的內力給化開。 「你……」 管紹安有些訝異奎恩的功力與身手,一開始他就知道奎恩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以為奎恩和祁琊的身手應該不分上下,但,現下,他不這?想了。 「你的身手是故意隱藏?」管紹安邊說,力道狺S再度增加了不少。 奎恩的笑容更大了,依然輕易的躲過了他的攻擊。 「不!只能說你?不是真正的瞭解我,琊他們都知道我的身手如何。」 「你很得意?」管紹安突然覺得他臉上的笑容很礙眼。 「不!在碰上你以後,我一點都得意不起來。」他意有所指的瞄了他好幾眼。 管紹安聞言臉色只是微變,「你知道什??」 「你認?我知道什?就是什?。」他故意說道,眼神還惡意的在他的身上打 量著。 管紹安總覺得他打量自己的眼光好像知道些什?,又在算計著些什?,這男 人深不可測,讓他感到十分的不安,這是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不和你多說,以後少來煩我。」 他突然收勢,跳離他約十公尺遠,一雙警戒的眼望了他一眼後,身影快速的 消失在他眼前。 管紹安褪下衣物,站在蓮蓬頭下沖刷著他的身子,那一頭銀白色的長髮也濕 滑的粘貼在他的背後。 閉上眼,他將頭向後仰著,享受著水淋濕他的臉,也淋濕他的記憶。 他的身子震動了一下,他早該想到奎恩的另一個身份的,難怪他總覺得他的 笑極為刺人、礙眼。 他一直朝向奎恩的真實身份去查,反而忽略了他另一個令人聞之喪膽的身份 「笑神醫」。 他早該想到的!笑神醫,一個愈笑愈奪魂的神秘男人。 當他對某人笑得愈形詭異、愈形森╳氶A那人會後悔遇上他。 他的笑容燦爛無比,狺S笑得令人如身處在地獄寒泉中,渾身不可自抑地直 打冷顫 .這是他將殺人於無防備之時才會有的招牌標誌,到現在還沒有人知道, 他的身手功夫到底深到什?樣的程度,因為他還從沒笑到猶如朝陽般的燦爛亮度, 為什?呢? 聽說那是他到現在還沒有遇過那樣的對手,能讓他有所發揮,就連今晚,他 也只是到微笑的地步而已,而那亮度不過才三成左右,他甚至還沒出手,只是防 備。 聽說笑神醫的笑是有分層級的,淺笑、微笑、再來是笑的亮度與深度,大笑 與狂笑,到目前?止,他都還不曾大笑和狂笑呢! 而且最好祈求他這兩個笑都不要出現,要不然絕對是無法令人承受的笑,也 還沒有人{格去見識到呢!由此足見他的深藏不露。 或許自己的身手真要和他相比,也不會太差,但絕對佔不了什?便宜,他一 向不喜歡招惹這類的人,反正他和自己也不會有交集。 關掉水龍頭後,他用浴巾包裹著身體,走出了浴室,他想起在街上的那三個 紫衣女子,眉頭忍不住緊皺,看來,她們是來找他的, ?? 這一點,奎恩倒是說對了。 這傢伙到底知道多少事呢?現在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既然她們已經找來, 那表示自己這裡也待不下去了;本來要待到月底的,看來,只有先離開再說。 他迅速的換上乾淨的衣服,依然是那身黑,將長髮束在背後,將所有的東西 全都掃入行李袋後,隨即開門走入夜色。 才一步上街道,管紹安就發現自己被盯上。看來,他們派來的這三位女子著 實不簡單。 他只考慮了三秒,立即轉身面對她們,眼中的冰冷令來者止步。「去告訴 她,我是不會去的。」 站在中間的那位女子開口道:「紫眼,人說她已經給你一整年的時間,希 望你能動去。」 管紹安只是冷笑,「去?別忘了,我已經退出組織,她沒有資格對我下令。」 三個紫衣女子對看了一眼,中間那位女子才又再度開口:「人的命令不得 違背!」 她們三人正想有所行動時,管紹安狳g妄的笑了,這讓她們突然停住動作, 眼神裡多了戒備。 「你在笑什??」三人異口同聲問道。 「想對付我?你們可別忘了,她的位置是我不屑要的,她才能得到。你們以 為能打贏我嗎?」他冰寒的眼光凝視著她們。 三人心下一驚,但隨即又交換了視死如歸的眼光。「我們不必打贏,只要你 死就可以。上!」三個人動作一致,淩厲的攻向管紹安,?且還朝他的舊傷攻去。 管紹安的跛酮O因為舊傷所致,她們珝M蠢的以為那裡是他唯一的弱點。 過招不到十分鐘,她們三人隨即受重傷,管紹安珩@髮未傷,他只是嗤笑一 聲,隨即轉身離去。 突地,咻咻幾聲,細而幾近不可聞的聲響從他身後襲來,他只是身形一移, 隨即閃過。接著又是一陣如雨般的細針灑落,他也都安然的避開。 三把刀隨後而來,他擰起眉頭,「真煩!」他反握住那三把刀,將它們反射 往那三名女子,三人全都應聲而亡。 他頭一看,發現她們是一刀斃命?不足以讓她驚慌,而是刀子沒入她們的 身體後,臉上所呈現的中毒現象,肌膚泛紫,那是「紫門」的獨門極毒。 他連忙提氣,發現自己氣血往上衝,隱忍住胸口的血氣,他張開手掌一看, 發現自己剛才夾握的兩根手指上沾染了毒劑,整隻手掌呈現紫紅色,他心下一驚, 連忙拿布綁住手臂。 他快步的跑向山,他知道只有奎恩才救得了自己。若不想死,這秘密也只 有讓他知道了。 奎恩淋過浴後,就待在書房裡看著有著君門組織體系的文件。他到現在還十 分的嘔,沒想到祁琊那過分的傢伙會把這一切全都交給他。 要不是看在和君魁星的交情上,他早就走人了。其實他會待在這裡,還有個 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管紹安。 那傢伙一開始就引起他極大的興趣,害他要以為自己只愛男人不愛女人了。 不過,當他發現了那個秘密後,雖不敢分之的確定,也還沒機會可以證實, 珙菻H自己的直覺,所以愈覺得自己沒有猜錯。 從沒有人能這樣挑起他全部的注意與興趣,這也是他甘願耗在這裡的原因。 反正,他只是做做樣子而已,那些雜七雜八的事,就交給風、火、雷、電、雨、 雲他們去處理就行。 算祁琊識相,還會把他那六個優秀的手下留下,到時候就算情況有變,他要 溜也可以安心的溜。 他站了起來,來到窗口邊,看著深沉的夜色。突然,他的目光銳利了起來, 感覺到屋外有不常的氣息,他立即打開窗戶,利落的往窗台邊跳下。 只見一道人影旋如一陣風般的站在他的面前,奎恩警戒的向後退了一步。看 到管紹安臉色蒼白如雪又冰冷的僵著身子,他察覺到不對勁,正想伸出手時,管 紹安整個身子直挺挺的向他倒去。 奎恩緊緊地抱著他,迅速將他帶往自己的臥室,一看到他的臉色與神情,看 出他是中了毒,而且還是一種極難解的劇毒。 當他將管紹安放到床上時,他已陷入了昏迷。奎恩很快的掃視一遍,看見了 使他中毒的手掌,他毫不遲疑地拿過自己的醫療袋,且拿出刀子劃開他的手指, 讓毒血流出。 過了一會兒,奎恩突然咒出聲,雖然替他止住了血。但那是沒有用的!他解 開縛住管紹安手臂上的布,用刀子挑開他的衣服,當上衣敞開時,只見管紹安雪 白的肩膀與胸前纏繞著厚厚的一層白布。 奎恩露出一抹淺笑。看來,他的猜測無誤,管紹安確實是個女人,而管紹安 這名字不過是假名,但,此時這個根本就不是最重要的。 他是醫學界的權威,對於用毒方面也頗有涉獵。像她所中的這種劇毒呈現紫 紅色,實在罕見那?不代表他沒見過,不過他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的。 這時,管紹安突然有了片刻的清醒,「這是……紫門獨有的……紫砂劇毒, 唯一可解的方法……只有……」她邊說額上已冒出斗大的汗珠,嘴唇也呈現紫紅 色。 奎恩阻止她往下說。 「我就知道,好了,不必往下說,我知道該怎麼解了。」 在迷濛中,管紹安道:「知道了,還……不快解,你……你想我死啊!」 奎恩著迷的看著她生氣的樣子,「你都快沒命了,還這?凶啊?」奎恩咕噥 道,不懂她哪還有力氣命令他,不過,當務之急是先救她的命。 看她無力的瞪視他,他只是俯視著她,「沒辦法,為了救人,我只好冒犯了, 不過,等你好了之後,可別恨我呀!」 管紹安集中力氣,將他拉到身體的上方,「少廢話!」 「別急,就算要救命,也得讓我享受一下嘛。」奎恩才說完,馬上用握在手 上的刀子割開她胸上的白布,她兩隻渾圓而又豐挺的乳房馬上呈現在他的眼前。 奎恩看著她快失去焦距的眼神,知道她已經無力再?下去了;連忙粗魯地剝 去她的所有衣物,褪下自己的褲子,拉開她的腿……他侵入她體內的巨大,一舉 就衝破了代表她處女的薄膜,那劇烈的疼痛?沒有使她尖喊出聲,因為全都埋在 他覆住她唇瓣的口內。 奎恩?不想這樣毫無歡愉與準備就行進入她,可是,為了不讓她死,這是唯 一的辦法,他深深的霸佔她的唇,執意以吻來讓她轉移身下結的痛楚。 他的一隻大手固定住她的腰,另一隻手胡亂的在她的身上各處撫摸著,直到 她準備好,他才開始在她的體內緩慢的進出。 他一直沒有改變自己緩慢的速度,尤其在知道這是她的第一次後,更是如此。 約莫過了三十鍾分後,奎恩發現在她身上奔流的毒液已經借由男女的交而淡去。 這時,管紹安再次的昏了過去,臉上的蒼白也有了些微的血色,他這才放心 的在她的身上律動著,快速的結束這次的結。 他從沒想過,他和她的第一次會是以這種方式開始和結束。 忍不住苦笑,或許也因為這樣,才能讓他們以另外一種方式重新開始吧! 現在奎恩幾乎可以確定,管紹安是紫門裡的一名殺手,而且還是極高段的頂 尖殺手 . 只有紫門的獨創毒藥才會以這種男女交解藥的。可是,那只是對紫門出身 的女殺手才有效,一般人中了這毒,是非死不可的。 他曾經聽君總說過,也曾在遊歷時遇過紫門的人。紫門全都是女人,是一 群沒有人想去招惹她們的女人。她們的個性都是冰冷、凶殘的,且身手都十分的 了得。在她們的組織裡,什?樣的訓練都必須學習?且專精,若能學得好的,可 以名列紫門十大殺手之一。 只是不知道管紹安到底是排名第幾的殺手。前三名者,都有機會可以坐上紫 門負責人的位置,那毒藥也只有負責人才有,是用來對付背叛紫門的人所用的。 紫門的每個女人都是處女,若要得解,就會失去其清白,?且還會失去其內力修?, 變成一個平常人 . 至於和她交歡的男子,也必須要有和她不相上下的武功修?,要不然只怕解 不了毒,兩人還會一同死去,這也是為什?管紹安要找他的原因,因為他們的武 功修?確實相當,而他甚至還比她高,只是他不想承認也不想說而已。 看來,她是得罪了紫門的負責人,而且非置她於死地不可,現在她的內力修? 全失,他更是要保護她的安全。紫門的人是不達目的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此地不宜久留,一等她體內的毒全解後,他要帶她到奇城市去。 撫著她柔滑的肌膚,他笑了,笑得極具深意。她體內的餘毒未清,可以緩下 來。他定先睡一覺,然後等她醒來後,他就要好好的取代價,讓兩人都享受到 歡愉。 第二章 在車上,管紹安不發一語,緊玥菑@張臉,不論奎恩怎?逗她,她就是不理 他。 最令她氣憤的是,奎恩說的話,他們都相信,她只是開口說他是一個瘋子, 每個人就以幾乎要殺人的眼神瞪著她,真是太沒天理。 奎恩伸長手臂,一個用力就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著。「好啦,別氣了。如 果我不這?做,你怎?可能會和我走呢?」 「我現在才知道你是一個卑鄙、下流、無啎S厚臉的男人。」她咬牙切齒的 說著,臉上依然散發著怒氣。 「這個你又不能怪我。何G,是你當初先偷跑的,我都不和你計較,你怎? 比我還愛計較呢?」女人就是女人,雖然她喜歡扮成男人的樣子,可是那性子, 唉!還是和女人一樣的小家子氣。 管紹安一把抓住他的領口,惡狠狠的瞪著他,「你快放我下來,要不然我就 給你好看。」 「要給我好看?不必了吧?我自認?長得很帥,你還要給我好看?那我不就 帥得冒泡了?還是留一些給別人好了。」他的答惹來管紹安滿腔的怒火,那紫 眸都幾乎要噴出火來了。 「奎恩?華斯特,你再給我多說一句廢話,我一定讓你絕子絕孫。」她咬牙 切齒的威脅他。 「不好吧?我絕子絕孫是沒什?關係啦,不過,這樣對你的幸福可能就不大 好了耶!到時候你慾求不滿的爬牆去,那我該怎?辦?我看,為了我們未來的幸 福著想,你還是再想想別的辦法好了。」 他根本就無視她的怒火,且還對她因為生氣而晶亮的紫眸給予欣賞的眼神, 讓管紹安氣得都快要吐血。 「你……」 在口頭上輸給他,總可以打打他出氣吧?正當她的拳頭要招呼到他的胸膛時, 他的手狾迨w輕鬆的包覆住她的小手,還俯下頭來親吻她的紅唇。 「你知不知道?你生氣時,你的紫色眸子好像散發出美麗的光彩,讓我忍不 住想要再親親你了。」 她螃Y正想要駁斥他,他的唇狾迨w落下,密密實實的覆住她的芳唇,沒有 一絲的空隙。那令人心眩神迷的感覺又再次的向她襲來,她只是輕歎了一聲,隨 即便臣服在他的熱吻中。 她放為了,面對像這樣無賴的男人,她真的是完完全全的沒轍。她從未碰過 像他這樣L勁,狺S表現得好似無害的對手。 他確確實實驚擾了她平靜無波了二十三年的心,她想要逃離,狺S捨不得這 溫暖的懷抱。在他的懷裡,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不再有寒冷。 罷了!反正她最多只留到今天晚上,就算他想留,也留不住。畢竟在這個城 市裡,除非是擁有者才能讓她留下。而她不認?他能有這個本事。 察覺到懷中的人兒有了軟化的跡象,原本狂風暴雨式的吻開始緩和、溫柔了 起來。他伸出舌頭在她性感的唇上舔過一圈後,輕舔著她的唇瓣,張開口,開始 在豐嫩的下唇上吸吮不已。 「嗯……你的味道真甜……」他的唇依附在她的唇上低語著。 他伸出舌頭輕舔著她的耳垂,大手分別向她的渾圓和私處侵襲而去……「嗯 ……」她只能嬌軟無力的靠在他身上低吟、任由他逗惹挑弄……良久,他才起身 將她抱在懷裡,那歡愛過後的氣味在兩人之間瀰漫著,令他還想要再次埋入她的 體內。 但,他窇L自壓抑著,因他知道車子快要到達他的住處了,他不想有任何尷 尬的場面讓她難堪,於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她按壓在自己的胸前。 他的大手輕柔的撫過她那原本被束縛住的長髮,如今狻傽眶菄獐a媚模樣。 「你的頭髮好美又好獨特,我真是愛極了。」他忍不住低下頭去,將臉埋在 那銀白色的秀髮上,盡情的汲取散發著幽香的味道。 而管紹安狾]為他的L烈愛,只能疲累的躺臥在他的懷裡,任由他撫觸, 畢竟她的體力已不如前。沒多久,她就在他的懷裡,藉著溫暖的體熱及一股從未 有過的安全感,沉沉的入睡。 她沒有看見奎恩對她深深愛戀與嬌寵的眼神和臉上的笑意,也沒看見當車子 來到奎恩的住處時,是奎恩一路抱著沉睡的她來到他的臥室。 當管紹安再度醒來之際,才發現自己竟然置身在一間陌生又豪華舒適的房間 . 她擁著被子半坐起身,知道自己在被子下的身體是一絲不掛的。就她剛才掃 視周圍的環境來看,她的衣物根本就沒有在房裡,所以她只好緊緊的抓住手上的 被子,免得春光外洩。 她蹙著眉,想起奎恩那張令人討厭的笑臉,明白這裡一定是他的地方。真沒 想到,他竟然也是奇[城市的居民,而且還是一個極富有的居民。 早知道他也在這裡,她就不來這個地方。 看了看手上的表,已經下午五點了,她竟然從中午睡到了現在。 這些年來,她從沒有這?疲累過,也未曾在白天睡過覺。 突然,一個聲響讓她警覺的膩_頭看向門口的發聲處,那個讓她如此疲累的 罪魁禍首正咧著一張令她厭惡的笑臉凝望著她。 她下意識的摟緊了手上的被子,臉上的表情是冷淡、疏遠的,眼底的警戒? 沒有因此而鬆懈,這是她多年來的生存之道;不論是在紫門,或是在任何的地方, 面對任何的人,她都必須要保持高度的戰鬥感與危機感。 唯一能讓她放下心防的,也只有安麒一個人,而她既然有了一個照顧她的男 人,她自然也就沒有什?值得令她放鬆的人。 冷冷的盯著他看,就算是眼前這個和她發生過親密關係的男人也一樣。 看著他,她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一個出色的男人;也不得不承認,她對他 有了些特殊的悸動,不過,這些都只能放在她的心底。 對一個人全然的說出自己的心事和感覺,就等於動把自己的弱點呈現在別 人的面前一樣;那不只會讓自己沒有安全感,更容易受到傷害。這是她從小所受 的訓練使然,也是她在那個女人身上所得到的教訓。 她絕不會再重蹈覆轍,也絕不會再讓自己受到傷害,她這樣堅定的告訴自己。 可是,為什?在看到這個男人臉上性感的笑容與身上所散發的氣息時,她竟 然會有那種心悸的感受? 這不是第一次了。她相信只要自己繼續待在他的身邊,也絕不會是最後一次。 多年來的求生本能與危機意識早就在警告她,這男人絕對是一個危險人物, 而她狻M他牽扯得如此之深。 想到這裡,她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的冰冷,眉頭也在不自覺中蹙得更深。 看著他走過來,她突然冰冷的開口道:「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而奎恩就像以往一樣,對於她冰冷的態度絲毫沒有任何感覺,好像她是在柔 柔的對著他說話,而且照常的將她的話選擇了一番,愛聽的就答,不愛聽的就 當作沒聽到。 他的動作極為快速,一個移動,已經坐在她的身邊,?將她摟入自己的懷裡。 「醒啦?你肚子餓不餓?要不要我叫人送些東西過來給你吃?」 氣死人了!為什?這個男人總是這樣,對她的冰冷與拒絕視若不見? 她輕推著他,「我不餓!難道你耳朵有問題啊?我說,我要我的衣服。」她 忍不住低吼。 發現自己又對他發脾氣時,她不禁暗自咒薄C她一向引以為傲的冷靜與冰冷, 全都毀在他的手裡;每一次都這樣,只要碰上他,她都是輸的一方。 她真的要開始哀怨起來了,為什?老天要讓她碰見這個痞子兼無賴呢? 奎恩對她露出一個笑容,可是那得意畛蘌疆b心裡。 他知道她的每一個反應,雖然她總是以她的冷漠作?她的保護色,可是愈和 她在一起,他就愈能瞭解到她內心裡那渴望溫暖的另一面。 這樣一個奇特的女子,以其另一個性別作?她的保護色,?的只是不希望別 人傷害到她。 抱著她,深深的看進她的眼底深處,他能察覺到她的害怕。尤其她又是紫門 的一名頂尖殺手,在和她分離的這三個月來,他利用了自己的勢力和家族的關係, 查到很多有關紫門這個神秘組織的內幕。 或許對於一般人來說,想要查紫門確實很難。可是憑他們華斯特家族的力量, 一個小小的紫門雖有其神秘性,畛暀ㄕb他們的眼底,所以,他很快就得到了許 多的消息,也讓他明白在他懷裡的這個女人所遭受到的一切待遇,因此不難理解 她的性子?何如此冷淡。 愈瞭解她的成長環境,他愈是心疼她。不論是她的身世或是成長,他都有著 深深的憐愛與心疼。他知道她現在不明白,不過,現下他就會教她懂的。 呵呵的笑著,他不顧她的掙扎,硬是將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著,「你要你 的衣服做什?呢?我覺得你這樣挺迷人的耶!」 狠狠的瞪著他,管紹安對著他吐出冰冷的話語:「你相不相信,我會殺了你!」 對於她的威脅,奎恩絲毫不放在心上,只是挑起她的發,細細的把玩著,好 像突然對她的頭髮有了很大的興趣。「唉!我當然相信,畢竟你這樣在我的身上 扭動,就足{殺死我身上的所有細胞。」 「你這個男人,除了想到這個以外,難道都沒有別的事好想了嗎?」 他讓她一再的對著他破口大薄A一向冷然的個性全都走了樣。 奎恩更是過分的將自己的身子貼往她的身上,「嗯……我想想……」他故作 思考狀,然後才像個孩子般的露出一個稚氣狺S可愛的燦爛笑容,故意以甜甜的 嗓音答她:「沒有耶!我發現自己在碰到你的身子時,腦海裡唯一想得到的只 有這件事,其他的,好像都想不到哩!」他說完後,還刻意的在她的身上不安分 的移動他的大手。 管紹安壓下她心底的怒火,臉上的肌肉因為隱忍著想要將他大卸八塊的衝動 而跳動著,以極其冷靜而令人害怕的語調對他說:「是喔!你還真會裝可愛。」 「是啊,是啊,你也覺得我這樣很可愛,是不是?」他猶不知死活的繼續和 她耍嘴皮子,「那也不枉費我這?辛苦的裝可愛了。唉!我也不想的啊,可是沒 辦法,我這個人就是可愛、就是帥,連我自己都控制不了呢!」 天哪!這男人還真是天下超級第一的厚臉皮,竟這樣誇自己!她這該算是開 了眼界嗎? 她覺得他的笑容好礙眼,氣得對他再次破口大薑F起來:「真是{了!也不 想想自己的年紀多大了,還在這裡裝可愛!讓人看了,也不怕人家吐出來,你給 我滾到一邊去啦!」 第三章 既然推不動奎恩,管紹安只好伸出她的兩指神功,用力的捏著他帶笑的臉頰, 讓他再也笑不出來,誰教這個可惡的男人,要讓她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他 眼前一夕崩塌。 奎恩馬上哀叫連連的拉開她的手,「救命啊,痛死我了,你這個女人竟然狠 得下心來掐我這張人見人愛的可愛臉蛋。要是你老公有任何的損害,可是會危害 到你的福祉耶!」 「什?老公?你不要臉,我才不承認,而且你的臉關我的福祉什?事?」看 他痛得哀哀叫,不知為什?,她的心竟然有一絲心疼泛開,這到底怎?事?難 不成她真的對這個痞子動心了? 她連忙搖搖頭,不!她才不要自找麻煩。她以這?冷淡的態度待他,他都能 纏上她,要是她真的對他動心,一旦被他知道了自己的心思,那她還有翻身的余 地嗎? 她眼中那抹一閃而逝的神采被奎恩捕捉住,他馬上好笑的將她的小手放在他 的臉頰上,「算了,你幫我吹吹,我就原諒你好了。」 「誰……誰要幫你呀!」 她嘴裡雖然死硬的這?說,可是雙手竟然自動的撫揉著他的臉頰,令她有一 絲的怔忡。 奎恩察覺到她的動作後,馬上露出一抹算計的精光,隨即又無邪的笑了起來。 「蜜雪兒,你看你,這樣和我輕鬆的打鬧,是不是感到很愉快?老是玥菑@ 張臉,那多累。」 原本撫在他臉頰上的手突然僵住,愕然瞪大的眼眸看進了他的眼底。 「你……你怎?會知道……知道我的名字?」她連聲音都變得極其冰冷,原 本要收來的手,珜Q他L制抓住。 「當然是去查的啊!要不然你以為我是怎?知道的。你又小氣的不願告訴我, 我只好出此下策鴃I」不理會她臉上愈來愈冰寒的駭人表情,他繼續往下說: 「我原本想要等到你自己願意告訴我,可是我發現你竟然在我們之間有了那?親 密的關係後,還把自己隱藏得那?好,我告訴自己,我實在不喜歡這樣什?都不 知道,尤其是針對你,所以我……」 「所以,你就自作張的把我查得清清楚楚的?」 她的話裡完全沒有任何的生息,那和冷漠完全不同,好似她的靈魂與所有的 思緒全都退閉到了一個令他完全無法窺視的世界裡。 他不喜歡這樣。 對別人,她可以這樣做,可是對於他,他絕對不准! 「小雪兒,我不管你以前是怎樣的人,也不管你曾發生些什?事?」 他不願說出來,因為他等著她來告訴他,他要教會她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學 著信任他。 奎恩繼續說:「我唯一有興趣的是你這個人,想要瞭解的也是你的心。所以, 我會在這裡等著你,等你來告訴我,是怎樣的過往造就了這樣的你。你現在不願 說也沒關係,可是……」 他的眼光突然迸發出L烈的火焰,直直瞪著她胸前的兩團玉乳看,感到自己 整個慾火全都被她給燃起。他的手快速的伸到她胸前的兩隻渾圓,用力的揉捏起 來。「我只要你留在我的身邊,這就{了。」 他原本極少嚴肅的語氣讓她的注意力全都擺在他的身上,奇怪,話題不是很 嚴肅嗎?怎?才一轉眼,他又露出本性來了。 她連忙低頭一看,才發現原本緊抓著被單的手,因為讓他L迫地貼放在他的 臉頰上,而讓被單就這樣滑落在她的腰間,讓她雪白赤裸的上半身因此而毫不保 留的呈現在他的眼前,尤其是那兩隻渾圓竟然在他目光的注視下漸漸的挺立起來 ……在她想要拉起被子時,他的手隨即快速的搶先一步,覆在她的雙乳上揉搓著, 唇也吻上了她的耳垂。 似乎知道她想抗議什?,他馬上附在她的耳旁道:「噓!現在什?都不要去 想它,只要感受我將要帶給你的美好感受就好。」 他一說完,隨即覆上了她的唇,在她開口之際,乘機將他的舌頭滑入她的口 裡,盡情地吸吮著她的甜蜜,雙手也毫不放鬆的在她的玉乳上揉著、撫著。 他甚至還伸出他的拇指在她的蓓蕾上按壓、旋轉,讓她的乳蕾更加的挺立。 他當然可以瞭解她的感受,也可以明白她內心的想法;那些她所曾遭遇過的 事情,他無法代她受過,狺]為了她而揪痛了心。 他願意等,等到她開口告訴他的一天。 剛才她在他說出她的本名時的那種反應,有全然的退縮與自我封閉,他不喜 歡她這樣,更討厭她這樣待他。 對於別人她或許可以這樣,可是對他,絕對不行!他現下第一件要教會她的, 就是要學會信任他。 以前的事,他無能?力;可是從現在開始,他會想辦法把她鎖在自己的身邊, 再也不准她離去,而且他可以保證絕不會讓她受到一絲的傷害,對於這一點,他 有充分的自信。 她眼底那份如孤狼般的寂寥是這樣的揪住他的心,那全身散發的孤獨與淒 更讓他明自己堅定要保護她的角腄C 現在不是開口問她事情的時機,當然他也絕不會告訴她,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只是好好的愛她,讓她明白在這個世上她?不孤獨、寂寞,還 有一個他願意讓她依靠,讓她感到溫暖與安全。 原本冰封的心,彷彿在他的熱情下漸漸的融化。她什?都可以制止得了, 無法阻擋每次只要他一碰她、一吻上她時的那種無力感。偎在他溫暖、安全的懷 抱裡,透過他的體溫,她才會感覺到自己還活著、還在呼吸。 她曾試過好多種的方式,在他的吻裡、懷裡,找到了唯一讓她覺得可以活下 去而又覓了這?久的東西。 那些她原本渴求狺S被殘忍剝奪的東西,竟然會輕易的在他的身上得,她 不只驚訝,同時也有感傷。 因為,她真的不知道,在這個高深莫測的男人身上,她真的可以得到她內心 深處最想要的東西嗎?多年的懷疑,讓她的心房無法放開,可是,她的肉體狾 有意識的選擇 . 現下這一刻,她什?都不要想,什?也不願想,只想順著自己的情感,就這? 縱容自己一次吧!反正那傷痕纍纍的心已不在乎多傷這一次,因為她真的累了, 累得不想要對抗下去。 嚶嚀一聲,她的手臂動的圈上他的脖子,更加偎緊他的身子。 察覺出她的改變,奎恩?沒有點破,只是欣喜的接受她的順服,更加賣力地 在她的身上製造出一波波快感。 一個挺身,他進入她的體內,緩緩的退出、再慢慢的進入,身下的人兒癡醉 的神情令他的血&59266;更為僨張。他將她修長的美腿放在自己的肩上,讓他的腫脹能 更深入她的幽徑中。 她只能無力的讓他在自己身上更添L烈的快感,任由他帶領自己進入歡愉的 天堂。 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兩人因疲倦而入眠之時,他還是深深的埋在她溫 暖的甬道裡不肯稍離。 蜜雪兒比奎恩還要早醒過來。當她一動,眼睛倏然瞪大,發現自己的體內硬 物竟然有了反應,隨著她剛才的動作而脹大了起來,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過了 好一會兒,她才頭去看他。 一入眼,就發現他那張臉龐因為睡眠而放鬆,就像個稚氣的大孩子般,她小 心翼翼的換了好幾個動作,才終於離開他的懷抱。站在床側看見他那半挺立的男 性象徵時,還是忍不住臉紅的偏過頭去。 可是,她狺S止不住自己的好奇,頭瞪著它看,那長長、粗粗的男性慾望 就算在睡眠中還是顯得十分有看頭;就在自己瞪著它審視的時候,她發現它竟然 起了變化,愈來愈挺立、飽滿,好像對於她的注視有極大的反應似的。 她嚇了一跳,連忙飛快的將視迆儔馴L的臉龐,發現他依然平緩的呼吸,沉 沉的入睡,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要自己不要再多想,轉身走到浴室裡,貝w洗個舒服的澡,然後準備離開 這裡。 她在浴室門口停了下來,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這浴室還真是極盡豪華奢侈。 在她正前方的是一個正方形的按摩浴缸,旁邊的瓷磚架上擺著一磭p厚的白 毛巾,水晶容器裡裝滿小小的彩色浴球。 右邊的玻璃門後是寬敞的淋浴間,淋浴間的地面鋪的是淺紅色的瓷磚,左邊 則是馬桶所在的私密空間。 她的左手邊則可看見整面的鏡子和洗臉盆。 突然,一隻溫柔的大手無聲息的在她的臀部移動,嚇得她頭一看,看到奎 恩正咧著嘴笑看著她。 「怎?不進去?你不是要洗個澡嗎?」 「你……你不是在睡覺嗎?」她訝然的問著他。 「誰規定睡著了就不能醒過來?何G,沒有你在身邊,我哪睡得著?所以我 就起來啦!」他的手放在她的臀部上,一直催促著她進入浴室裡。 可是,她狺ㄟ呇p山,只是冷冷的瞪著他,「你別一直推我,我是要洗澡沒 錯,聽好,是我自己一個人,這裡面沒有包括你。」她的一隻手還惡狠狠的指著 他。 奎恩只是不在意的笑著,對於她的手指視若無睹,硬是以自己L硬的力量, 將她給推入淋浴間去。 被他推得心不甘情不願的蜜雪兒,還想要制止他的行?,她一個轉身,珛o 現自己面對的是一個赤裸裸的男人。 她倒抽了一口氣,?臻散茞茠漪搧菪L。他身上結實、勁瘦的肌肉讓她忘了 所有的抗議,那男性慾望正向著她怒張著,她只能無助的瞪著它看。 奎恩伸手打開水龍頭,塗滿肥皂的手在她身上遊走,順勢挑起她體內火熱的 慾望。他的大手覆上她的兩隻豐盈,逗弄著她已經變硬變挺的乳尖,她身上的泡 沫反而使她的肌膚撫摸起來更加光滑。 他的另一手往下游移,在她的兩腿之間不斷地撫摸、觸弄,令她全身開始發 熱。 他空出一隻手讓蓮蓬頭對準他們,將他們身上的泡沫給沖刷掉。他在她體內 猛力的衝刺,她則發出愉悅的叫聲,雙手緊緊的攀住他的肩膀。 很快地,她達到了高潮,在他懷裡扭動,體內的緊縮包裡著他的硬挺,讓他 更加快速的在她體內抽插,享受著被她緊緊包含的快感。 她耳中聽見他的低吼聲,而後他的碩大在她的體內爆發出來,他在她體內的 劇烈痙攣下,釋放出灼熱的種子,充滿了她的花心深處……巨大的歡愉與做愛過 程中的猛烈和激情,讓她在事後幾乎無法站立的倒入他的懷裡,他一邊扶著她, 一邊擦乾兩人的身體 . 他感到自己的亢奮又硬挺了起來,令他想要再次擁有她。 他一把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他花了很長的時間吻遍她全身的肌膚。 隨即,他以舌頭代替手指,在她濕熱的甬道內來的進出,她因為高潮而忘 形的哭喊;他馬上又長驅直入,將自己的男性挺入她的體內。 她 ?度 不停地搖擺著頭,發現奎恩能{隨意的勾起她所有隱藏在內心的熱情,這 讓她開始感到害怕;可是這種從未嘗過的美妙滋味狺S讓她一再的沉淪。 她的理智和她的肉體似乎都各有意似的,完全攪亂她的心。 他一說完,在她體內律動的男性慾望,突然更用力的頂入她的體內,手指也 隨著深入。她在他高超的做愛技巧之下,達到了難以形容的高潮,之後才在她的 體內釋放…… 第四章 激情過後,奎恩仍貪戀地撫著蜜雪兒雪白、嬌嫩的裸體,單單只是這樣看著 她、摸著她,他所有的慾望又再度的沸騰了起來。 這時,稍微恢復了些力氣的蜜雪兒突然開口:「天色已暗,我要趕快離開這 裡。」 聞言,奎恩瞪大眼睛看著她,「離開?你有沒有搞錯?你都已經是我的女人 了,還直想著要離開我?難不成你以為上次讓你跑掉,現在還想要再跑一次?」 蜜雪兒搖了搖頭,「當然不是!只是,這次就算我自己想要留下,也是不可 能的。」 「為什??」他原本擺在臉上的溫和笑容,此刻沒有了&5933;影,只是瞇著眼睛 看她。 「因為我來到這個城市已經三個月了。」看著他茫然的表情,她接著又提醒 他:「你是這裡的居民,應該知道這個城市的規定吧?」 這時,奎恩才想起了她所說的三個月是什?意思。他當然知道,這規定是他 所制定的,他哪會不清楚?這時,他的臉上又恢復了那溫和的笑容,一雙不安分 的手依然在她的身體上撫摸著。 「這個問題才容易解芋A你根本就不必擔心,只要我說了要讓你留下來,你 就可以留下來。」 蜜雪兒珗鴷L嗤之以鼻。「算了吧你,雖然你是這裡的居民,也可以看得出 來是有幾個錢;不過,你以為你有什?權力?這裡的創始者是不賣任何情面給人 的,除非你是奎恩?華斯特本人……呃……」 她遲疑了下,倏然瞪大了眼睛,她想起來了,為什?她一直沒想到呢? 他的名字就和奇[城市的擁有者名字一樣啊! 是她自己沒有聯想到,既然他有這等陣仗的豪宅可住,那可想而知,他就是 奇[城市的擁有者。要不是她有心事,同時也對他的存在有太大的防備,她早就 該想到了。 看到他臉上得意的表情,她忍不住輕歎一聲,為什?自己什?地方不躲,偏 偏躲到他的地盤上來?那時還誓言要逃離他呢!真是人算不 度??2 如天算。 她臉上的表情依然是一貫的冰冷,可是她的眼神珜z露出懊惱。 「好了,你就別想這?多,乖乖的待在這裡。要不然,憑你現在的身手,可 能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她冷哼了一聲,「看來,你知道的事倒不少。」 「哪裡,要不是因為你呀,其他人的事,我還不屑去管。」 言下之意就是那該是她的榮幸?去!他以為她希罕啊! 他的手把弄著她的玉乳,讓她十分不高興的翻過身去,不讓他再度染指她的 乳房。 可是,她只顧著前面狶悀F後方的危險。她趴在床上那副撩人的模樣,更令 他血&59266;僨張,一隻溫熱的大手撫摸她圓翹、白嫩的臀部,用濕濡的亢奮抵著她的 大腿,令她敏感的輕顫了一下。 她不想探究自己是什?心態,現下只想要再度的取悅他。 於是,她的手掌更是賣力的上下逗弄他的堅挺,感覺到他的堅挺在她的手心 像有生命力的隱隱跳動,灼燙著她的手;她毫不思地學著他逗弄她下體的方式, 張開唇含入他的堅挺。 如此反覆不停的歡愛,直到黑夜來臨又過去,又到天際泛白,他才心滿意足 的擁著早已陷入昏睡狀態而任由他擺佈的蜜雪兒。 對於他的精力過人,蜜雪兒在昏睡之際,也不得不佩服。 奎恩一大早就到辦公室去處理公事,一整個上午他都沒有休息。一等事情處 理完畢後,他馬上迫不及待地到臥室去找蜜雪兒。 當他來到臥室時,珛o現蜜雪兒正緊閉雙眼在調息內力,而那件他特地要人 送來的紫紗連衣長裙依然好端端的躺在床上的一角,看得出來蜜雪兒連碰都沒有 碰過它。奎恩忍不住輕蹙眉頭,大步向她走去,「為什?不換上我替你挑的衣服?」 他的質問讓蜜雪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我不想換。」 奎恩拿起那件衣服看向她,「為什??難道你不喜歡?」 「我只要穿這個就{了,其他的根本就不需要。」她的眼神閃過一抹苦澀。 奎恩若有所思的盯著她看了良久,才開口:「你是在擔心那道疤痕?」看她 沒有說話,奎恩於是遊說她道:「這一點你根本就不必擔心,這件衣服的裙子長 度到鉠鼣B,根本就看不到你膝蓋處的疤痕。」 他的話讓蜜雪兒忍不住蹙起眉頭來,?以冷冷的語調對他說:「我說不想穿 就不想穿,你別來這裡煩我,帶著那件衣服滾出我的視芋C」 她的話是冰冷無情的,可是她的語氣裡畛籈t一絲的傷痛,心細的奎恩一下 子就察覺到。 他放下手上的衣服,蹲到她的面前來。「小雪兒,告訴我,你膝蓋上的傷是 怎?來的?」 她用力的想要推開他,「我為什?要告訴你?你是我什?人?我沒有義務告 訴你。」她語氣不好的質問他,對於他的追根究柢有著憤怒。 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關心她、在意她;她唯一有的就是她的自尊與她自 己,為什?他就是不肯讓她保有呢?如果她連這些都沒有了,她還能有什??為 什?他不肯留一條路給她? 對於她激烈的反應,奎恩?沒有動怒,他只是一把抱住她的身子,緊緊的心 疼的摟住她。 「小雪兒,沒有關係的,你可以信任我。我保證絕不會傷害你。我是站在你 這邊的,我知道你生氣、你難過;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 事?你的每一件事我都想知道。」 他語氣中不可思議的溫柔震撼了她,令她僵在他的懷裡。不敢相信他的柔情 竟然會影響她如此之大,唯一能{保護她的只有她一貫的冷漠神色。 「哈!」她冷而嘲諷的一笑,「信任你?你憑什?要我相信你?憑什??我 會生氣、難過?你從哪只眼看出來?只要你不來煩我,我就過得很開心。」 他依然不為所動,只是用一隻手膩_她的下巴,讓她的眼睛對上他真摯、坦 白的眼眸。「小雪兒,就憑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最關心你、最愛你。所以,你認? 我有沒有這個資格來問你?就只單單憑著我愛你,這樣還不{嗎?」 「你……」看進他那雙坦白、真誠的眼睛裡,她竟然無語。 她的內心受到極大的震撼,無法相信他竟然會輕易的對她示愛。也不敢相信, 竟然有一個男人說愛她,這到底是怎?事? 她瞪大眼睛看著他,「再說一次,我要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緊盯著他的眼神似乎在確定他敢不敢再說一次似的。 奎恩只是笑了笑,不覺得再說一次有什?難的,愛了就是愛了,他沒有什? 不敢說的。 他從以前對待感情的態度就是這樣,如果不是自己真心喜愛的女人,他是絕 對不會輕易的示愛。可是,一旦是他所認定的,他就絕不會再有任何的改變,就 算要他再說一次,他也一樣不會改變。 「小雪兒,我愛你,自從我見到你的第一次開始,我就對你有一種異樣的感 受。」看到她眼中疑惑的眼神,他依然堅定的說:「就算以為你是一個男人,我 對你的感覺也沒有改變。更何G,你現在是一個女人;別懷疑我對你的愛,也別 以為我是因為和你上了床就說愛你,否則我愛的女人不就遍佈全世界了?」 他深情的在她驚愕的唇上印下一個吻,「我可以跟你保證,我愛你就是愛你, 而且還是一輩子。我不管你的答案是什?,或是接不接受,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 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 他堅定的說完後,看著她,發現她似乎還在他愛她的震撼中無法復過來。 他忍不住站起身來,將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則坐在床沿邊,靜靜的等 待她的應。 過了好一會兒,蜜雪兒幽幽的開口,話裡還有L烈的自卑與不解。 「我不懂,你為什?會愛我呢?」 「我就是這樣愛上了你,別問我愛你什?,因為那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一 種連我自己都無法解釋的L烈感受,就是它促使我想更加瞭解你,想瞭解在你冰 冷的外表下,到底是怎樣孤單的一個靈魂,那個靈魂讓我心疼,也讓我不捨,你 懂嗎?」 他才說完,蜜雪兒馬上僵直著身子,臉色一片慘白,有些害怕的看著他。這 個男人懂得太多了,也看出太多隱藏在陰暗角落的她,這讓她開始驚慌、害怕了 起來,她不要他這?深入的看著她,她不要再受到傷害。 「噓,不會有事的。小雪兒,你還不懂嗎?我愛你,又怎?可能會傷害你呢? 有一點是我要L調的,不管你過去到底遇到了什?事,也不管你曾受過什?傷害, 我對你的愛是包括過去、現在以及未來的你,就單單是你這個人;不管你叫紫眼、 管紹安還是蜜雪兒,只要是你這個人,我都會去愛,也都會去關心。我要你知道, 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我在關心你、愛你。你?不是孤單一個人的,你明白嗎?」 她完全說不出話來,也沒有任何話可以反駁他;只是這樣楞坐在他的懷裡, 任由他剛才那些深情的話將她整個人、整顆心給淹沒,除了那些話外,她完全感 覺不到其他的,好似她所有的悲傷、痛苦與寂寞全消失不見,心都被那些話給填 得滿滿的。 心中多年的冰寒竟奇異的被那番話裡所代表的深情與溫暖給取代,當一顆? 滴在她的手背上,熨燙了她的手,她才發現自己竟然落?了。 她膩_手背看著那滴?水,然後茫然的觸摸著自己的臉頰,才發現自己竟然 哭了。這?多年來,她從未掉過一滴?,就在她八歲的那年,發生了那件事後, 她就不再哭了 .情緒上的起伏和哭笑,對她而言,根本就是一件極其無聊又懦弱 的事。所以,她一向是無情無慾的,也對別人的真情流露感到十分的厭惡與不屑。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自己今天竟然會為了他這一席話而掉下?來,?且深 受感動 . 從她出生到現在,從沒有一個人對她說過這樣的話。 而如今,對她這?說的人,竟然也是她生命中唯一和她發生最親密關係的男 人,這個男人還是至今對她的心靈影響最大的人。 這教她要如何承受?又要如何拒絕呢? 她的心?喊著喜悅要接受他,可是她的理智狺S要她等一等。 奎恩知道她的心已經有了微妙的改變,想來,他的愛對她來說,?不是沒有 價值的 .只是成長的環境教會了她的小心翼翼和猜疑,他相信只要他每天一點一 點的慢慢打動她,她一定會有報的一天。 他有的就是耐心,只要她不跑掉,他有信心,她會是他的。 蜜雪兒撫著他的臉頰,怔怔的輕問著他:「我該相信你嗎?」 她的問話讓奎思明白她的心已經動搖,他忍不住露出一個足以炫惑人心的笑 容。「只要給我時間,我可以向你證明,我的愛絕不是口頭上的虛言而已。只要 你愈懂我,就愈會明白,只要從我嘴裡說出的話,絕不改變也不欺騙。」 定定的看著他眼中堅定不移的眼神,這一刻,蜜雪兒突然好想要相信他。可 是,多年的防備豈是短短的時間內就可以消除的。所以,她?沒有答他,只是 靜靜的看著他 . 奎恩也不去逼她,他只是拿起那件紫紗連身長裙遞到她的面前,「小雪兒, 答應我把這件衣服換上好嗎?」 他充滿愛意的看著她,語氣幾乎柔得可以滴出水來。「就當是為了讓我高興 一次?」 蜜雪兒沒有拒絕,可是也沒有馬上的接過去,她遲疑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接 了過去,奎恩的臉上立即浮現笑容。 「你趕快換,我到外面等你,待會兒我們一起用餐。不必擔心,只有我們兩 個人而已。」他一說完,快速的走了出去,生怕她又改變意。 蜜雪兒看著手上的衣服,搓揉著它,感到好舒服,內心一種渴望 2?? 在形成。尤 其她好希望奎恩在看到她穿著不一樣的衣服時,臉上欣賞的神采。這樣她就好開 心,一種想要取悅他的心情隱隱浮現。 這種想要取悅他的心情竟然遠遠勝過了自卑與自憐。蜜雪兒趁著自己還沒改 變意之前,很快的換上這件衣服,她沒有勇氣去看鏡中的自己,只是馬上轉身 去打開門。 奎恩一聽到門打開的聲音,馬上轉身看著她,看到她穿著那件紫紗的衣服, 和她的紫眸相得益彰,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漂亮、迷人。他上前一步,替她把扎 著頭髮的髮束給鬆開,那頭奇異的銀白色秀髮流瀉開來,拂過她的肩上,披散在 她的背上,形成一副美麗動人的景象。 「小雪兒,你看起來好美、好美。」 這?清靈脫俗的美,再加上眉宇之間的淡漠之色,就像個冰霜美人般,令他 好想要再次佔有她。看著她在自己的撫觸下,由冰冷變成熱情,而這個改變只為 了他一個人;想到此,就令他感到全身都火熱了起來。 他一把將她擁入懷裡,「你這?秀色可餐的樣子,真是讓我看了想把你一口 給吞下肚去。不過,為了顧及你的肚子,我還是先帶你下去用餐吧!」 看到她對於自己對她的稱讚似乎有些難以置信的欣喜,他感到十分的心疼, 「你該不會還沒見過自己這?迷人的模樣嗎?」 沒想到,蜜雪兒真的緩緩的搖了搖頭,眼神中竟還有一絲的緊張。「我不想 看也不敢看。」 他訝異的瞪視著她,「為什??」 蜜雪兒只是不自在的把頭轉向一邊去,不敢看他。「我怕自己穿上這個會顯 得十分的怪異和不倫不類。」 「不倫不類!」他重複著她的話,那瞪著她的眼光好似她說出天方夜譚的話 似的。 「對。」她依然不肯看他,可是微揚起的嘴角珣a有無奈的苦澀。「我只適 做男性的打扮,穿起女裝一定十分的難看。」 她的話才一落下,奎恩馬上不發一語的將她推入臥室裡 找???請? ,直推到穿衣鏡前才 停止,他將她的臉轉向鏡子的方向,要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可是她珧礅饡N視 貝w在地毯上,硬是不肯螃Y。 奎恩從她的身後緊緊的用雙手環著她的身子,附在她的耳旁誘惑的低語: 「小雪兒,我不是說過要你信任我的嗎?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話嗎?」 「不是不信,而是我……」她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有著和一般女人一樣的習 性,會在緊張時扭絞自己的手指,一發現馬上放開。 奎恩則是很快的打斷她的話,L迫性的將她的頭轉向鏡子前,非要迫她看著 鏡子裡自己的身影不可。「看看你,真的十分漂亮。這?的富有女性氣息與女人 味,如果說,你覺得自己這樣還不是個女人的話,那我就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會 不會有女人了。」 他的話雖然誇張了地了不過狳拑M打動她的心。 她的眼神看著鏡中的那個陌生影像,倏然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那個女人真……真的是我嗎?」她顫抖的說著。 只見鏡子映照出有著一頭飄逸秀髮、神秘的紫眸與俏挺的秀氣鼻子和性感的 紅唇的女人。那件連身的紫紗長裙更將她的美妙曲豆僧的呈現出來,那高聳的 胸部與纖細的腰部和豐挺的臀部,在在都顯示著一個曼妙生姿的美人兒。 奎恩只是輕笑著更用力的摟著她,「當然是你呀!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現 在相信我一點都沒有騙你了吧?」 這時,蜜雪兒才露出了有記憶以來的第一個笑容,對著他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臉突然羞紅了起來,映得她更是嬌?迷人。 她那難得的笑?令奎恩的心跳幾乎要停止,如此嬌媚、迷人的尤物竟然是屬 於他一個人的,想到這裡,他整個心懷便充滿了驕傲與得意之情,更是下意識的 摟緊她。「小雪兒,你知道嗎?你應該多笑的,你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好美、好 美,讓我的心都醉了 .」 這時,蜜雪兒難得表現出她的嬌態,馬上輕輕的推著他,「你真會說話,不 過,我的肚子餓了。」經過他的審視,她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如他口中所說的那? 的美,所以整個人散發出自信的美感,笑容也掛在臉上。 她那笑靨如花的樣子,讓奎恩忍不住先在她的唇上狂烈的親吻,直到他們喘 不過氣來,才氣喘吁吁的分開來,蜜雪兒覺得自己的雙鄏]為他的熱吻而幾乎虛 軟的站不住;若非他的雙臂緊緊的摟住她,她就要滑倒在地。 奎恩看到她這個情形只是笑了笑。「來吧!我們先去用餐,待會兒,再來好 好的享用你這個甜點。」 「什??原來我在你的心中竟然只是一道甜點!還說愛我呢,根本就只是哄 哄我而已。」她略顯嬌態而不白自覺地對他撒嬌。 對於她的改變,奎恩真是暗喜在心底。看來,他的示愛真的對她有很大的影 響,他更加不後悔自己大膽的示愛。「當然不是哄你的,難道你不知道我一向不 吃餐後甜點的嗎?為了你這道獨一無二的專屬甜點,可是我唯一破了戒的,而且 以後也絕不會再有,你覺得這樣子特不特別?」 「你的意思是說,除了我之外,不會有任何的甜點出現,就連打野食都不會 有?」她試探的問著他。 奎恩聞言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可以向你保證不只不會打野食,就連其 他的都不會有,只有你一人。小醋桶!」看來,他不只打動了她,也打進了她的 心。 蜜雪兒?沒有答,因為她不想否認。如果奎恩真的只是她一人的,她就絕 不會和任何一個女人分享他,這是她唯一的要求。他要絕對的忠誠,若是做不到, 她情願不要 . 正文 [人妻女友] 【淫妊契約】(完)【作者:benchuchuben】 作者:benchuchuben 字數:4295 淫妊契約(一次性短篇作品) 淫妊契約是參考自同名漫畫淫妊契約,我只是把漫畫轉換成文字。 因為我本在打算寫一篇長作 女友叫別人作人,但眼高手低,所以唯有先 磨練一下寫作技術原漫畫只有短短2頁,但也比我寫的更令人血脈沸騰,有興 趣的朋友可自行找。 另外漫畫和我的作品有少許不同,加減看吧。 「那麼今後也拜託了…」這晚在公司週年晚會中,藥廠少東高誠像蜜糖般惹 來不少想攀關係或生意的蟲子。 「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高誠穿過人群來到我的身邊。 「太好了,為夫人準備的禮裙也很身」高誠扶起妻子 度??? 的手,在手背上吻了 一下。小花今天穿著一條桃紅色的低胸開背吊帶連身裙,開背的設計使得小花不 能穿著胸罩,但小花豐滿堅挺的雙乳沒有因此下垂。嫩白的乳肉和玉背大方地展 露,性感又不失高貴。貼身的設計把妻子完美體態表露無遺,不論走到那裡也成 為全場男士目光的焦點。 「你這晚真的很漂亮。」 「呃…謝謝…」小花靦腆說道。 「真的不好意思甚麼也要你打點…」我尷尬說。 「不用那麼拘謹,我們不是最作要好的拍檔嗎?新藥品能有那麼好的口碑 和銷量也全靠貴公司的高質原材料。對了夫人,那個藥品今夜也和丈夫試試吧, 顧客反應很好,說每次也像到十八歲的初夜一般。」 「這…不勞費心…」小花看了看周圍的賓客尷尬淺笑。 「高誠先生,差不多到你上台致辭了。」高誠身後的助理提醒了一下。 「作愉快。我真的很期待今後的 作『」高誠和我握過手。 -- 「對不起,都怪我太沒用,害你爸爸的公司…」晚宴結束後我和小花到酒 店休息。 「老公不要緊的,讓我們兩夫妻一起努力吧。」小花握住我的手溫柔地說道。 我吻住小花把她按在床上,雙手搓揉豐滿嬌嫩的乳房。 「嗯…老公…等一下…要起皺褶啦…」 「可惡!這禮服,酒店,和一切都是高誠…」 「老公沒事的,我只要有你在我身邊就好…就當這是有人在資助我 最?新??? 們的新婚 旅遊好了。」這麼知性,聰慧,又善解人意的小女生怎麼想到只是一個二十五歲 不到,剛和我結婚一個月的嫩妻。 「嗯…打起精神來,要是我能做到的甚麼都可以」小花看著我的眼神清澈無 暇,水汪汪的眼中只有我一個。 -- 「老公看那邊有塔羅牌占卜!去玩玩看吧!」 「很甜蜜的小情侶哦,想占卜嗎?」 「嗯我們想占卜愛情運,還有將來會有多少小孩子」 「那你們抽三張牌出來吧。」 「嗯…戰車,星星,倒吊人」 -- 「那…」我替小花戴上了眼罩。 「這樣就好了嗎?老公…」小花有點緊張,畢竟我們也是基督教徒,婚後才 開始性生活,也是很正常的做,沒做過多少次。 「嗯,很好,很,很有魅力。」我說。 高誠俏俏打開房門進來,坐到床上從後抓住小花的乳房。我把高誠的藥倒進 紅酒再拿給他,他含了一口再灌進我妻子的小嘴。 「老公,這是…甚麼?」小花不喜歡喝酒,但她以為是「我」喂的便勉強嚥 下去。 「呀…沒甚麼,只是紅酒。」我答到。 高誠粗魯地搓玩小花的美乳,他把妻子的乳房向上推,向下拉,還大力地抓, 小花的乳肉在高誠的指間滿溢而出,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老公…怎麼覺得…比平時的撫摸方式激烈…」 「因為你肯配我玩,我也興奮了起來…」我說。 -- 「荒謬!這怎麼可能接受!」 「沒關係,那你就拒絕好了。但我聽說最近接連三間公司也停止與你作, 現在只有我會從你進貨,資金鏈快斷裂了吧?從妻子家中接手的公司那麼快便要 倒閉也不要緊嗎?」 「……」 「其實也不難吧,你只要不作聲,很快便能順利結束。真的只是一次,只要 你把夫人借我…」 -- 「呀…等下…老公…」高誠已經在向妻子的小穴進攻,手指輕輕在穴口前的 肉芽上掃著。 「嗯…老公…身體變得…好奇怪…很癢…好熱呀…」高誠滿意的向著我笑了 一下,掏出他的陰莖就對準妻子的小穴準備插進去。但是高誠沒戴避孕套,這和 說好的不一樣! 「呀…」我還來不及阻止,高誠的龜頭已經先插進去了! 「小花!」 「呃?弄痛你了?」 突然被我打斷興致的高誠「切…」了一下,小花馬上抖震了一下!毫無疑問 妻子發現了! 「老…老…老公…怎麼了?結束了嗎?」小花…難道是為了我? 「來…繼續吧…老…老公…」小花顫顫驚驚地說。 「怎麼了?很想要我的吧?這樣的話就自己插-進-來-」高誠在小花的耳 邊說道,小花馬上又全身震了一下。 「嗯…」小花張開雙腿誇坐在高誠身上,小手扶住高誠的陰莖對準下身。 「老公…你…忘了…戴避孕套…」妻子手在高誠的龜頭上摸。 「放心,我會拔出來射。」高誠咬著小花的耳垂說。 「嗯…好…好的…老…公…」小花哽咽說。妻子一手輕輕綻開她粉紅嬌嫩的 小陰唇,露出那羞恥,不容其他男人看見的小穴口;另一手扶住高誠邪惡醜陋, 壯實啡黑的陰莖,對準小穴口慢慢坐下去… 「嗯…」龜頭慢慢地沒進小花的體內,然後是肉棒,最後連根部也…終於… 「啊喲…裡面黏黏的纏住,真是一個好肉穴!」高誠全根進入妻子體內後看 著我說。 「可惡…」我手緊握著拳頭顫抖,但一聲也不敢哼。 高誠雙手扶著小花的臀部,不急不緩地抽送,妻子只好向前傾用手扶著高誠 的腿保持平衡,承受身後高誠的凌辱。我可憐的妻子只可以咬緊牙關「嗯…嗚…」 地哼聲。突然高誠讓小花向他懷裡挨,強行扳開她的雙腿成M字形,二人無縫交 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小花鮮紅充血的小穴口被高誠的肉棒撐開成O型, 小陰唇緊緊包吮著不斷進出,沾滿淫水的粗黑肉棒。 「即使戴著眼罩也知道和我結的地方已被一覽無遺了吧?」高誠瞪著我在 妻子耳邊奸笑說。 「呀…不要!這樣…不行…啊…」 「咦?小穴忽然吸得我很緊很舒服,是興奮了吧?」 「不是…啊!真的…不行!」妻子盡最後一絲理性反抗著。 「小穴是要高潮了嗎?去吧!高潮吧!」高誠把小花壓在床上,下身快速大 力地猛攻,床也被撞得前後搖晃。妻子全身顫抖扭動想要夾緊雙腿,但被高誠強 行扳開大腿,然後高誠再快速挺動了數下…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高誠把我妻子死死地按在床上,對不起 小花…終於…這樣就完了吧… 「小花你的穴肉吸得我太舒服,還沒準備好就射精了∼」高誠終於離開了我 妻子的身體,白濁的精液從小花被幹得紅腫的陰部緩緩流出滴到床上。 - ?度2? - 「嗯…戰車,星星,倒吊人」 「那是甚麼意思?」 「戰車代表正義,勝利,你們的感情堅定,一定可以開花結果的。」 「老公太好了!那另外兩張呢?」 -- 「嗚…」被侵犯過後的妻子倒在一邊抱著枕頭低聲啜泣,但高誠沒有停下來 的意思,他扶起小花的臀部,馬上又從後干進去。 「啊!為什麼…嗯…不是…已經…呀…結束了嗎?」 「甚麼結束?現在才剛開始呢!」高誠扶住我妻子的屁股猛力地干一點也不 憐香惜玉。 「啊…不要…」小花雪白圓渾的臀部被撞起一波波又一波漣漪,而小花只可 以無奈地俯身抓住枕頭,承受身後男人猛烈的侵犯! 「難道說平常總是一次就結束的意思嗎?」高誠騎著我的妻子,以勝利者的 姿態說。 「小花答我!」高誠命令道,一巴掌把妻子雪嫩的屁股打紅了。 「啊啊啊!不要…我…」我就像戰敗的喪家犬,只能從旁看著我的女人低頭 俯身,向勝利者抬起臀部露出最隱私的小穴,獻上她的身體娛愉勝利者,讓他在 我妻子的子宮裡… 「哈哈!小穴一直在痙攣收縮,被我插到高潮了吧!」 「夠…夠了…呀…饒了…我…嗯…啊!」小花…不是真的,騙人的吧?沒有 高潮吧? 「很好哦小花!真是敏感的身體!今夜我要干到你上天堂為止,讓你高潮迭 起!」高誠抓住小花的雙手向後拉,使妻子上身挺起,胸前的乳房隨著男人的抽 插晃動。 「怎樣,和平常的肉棒比今天的更舒服吧!」 「不要…這樣…呀…」 「小穴這麼多淫水,被我幹得很舒服吧!」 「老…老公的…呀…何時也…嗯…」 「你還是給我放棄吧!」高誠突然就把小花的眼罩脫下了!妻子看到眼前的 我,可愛的容顏羞愧得不知怎樣形容,不對,該 找請|? 羞愧的是我!我竟然要靠出賣自 己的妻子… 「好好看著吧,比起老公,我幹得你更舒服吧!」高誠把妻子轉過來正面壓 在身下,他扶起小花的頭,逼妻子親眼看著她再次被沾污征服的瞬間。 「不…不要…住手…啊啊啊!嗯…」小花猶如砧上掙扎的魚,不管怎麼掙 扎還是無用,可憐的妻子親眼看著高誠醜陋的陽具慢慢地捅進她體內… 「看,進去了…呀,真爽,出來了,又要進去了…嗯,看我的東西上全是你 的淫水,你也很舒服吧!」高誠變態的逼小花看二人交姦淫的地方! 「不…嗯…要…呀…嗚…」 「很喜歡我的肉棒吧?」高誠終於放平小花想吻,但妻子別過頭避開。 「真的不要?」高誠抓住小花的下巴,示意她看一下我,要脅的問道。小花 的眼眶含著滿窩淚水,她偷瞄了我一下,然後上雙眼讓眼淚劃過臉蛋,微微張 開她的小嘴,高誠馬上毫不客氣吻住了我的小花。 「嗯…嗯…嗯…」高誠強吻著小花,還貪婪地把舌頭伸進妻子小嘴裡亂搞, 小花的舌頭無處可逃,只能無助地任由高誠的舌頭凌辱,被高誠的唾液強灌。 「被我插得高潮不斷很舒服吧!」高誠無恥地問,二人的嘴唇上還連著一絲 噁心的口水。 妻子再次偷瞄我一下,然後雙手纏摟著高誠的頸說:「舒…舒服…呀…很舒 服…嗯…」不是真的!小花是為了我… 「很喜歡被內射吧?」高誠愈插愈快。 「嗯…嗯…」 「聽不到!大聲點!」 度 「啊…喜歡呀…嗯…很喜歡…呀…慢點…嗯…啊啊啊…」高誠如猛獸一樣強 力猛插,撞得妻子的屁股「啪啪」作響,二人肉體的碰撞聲和小花的呻吟聲也愈 來愈大。 「我要全部射滿你裡面!」 「不…呀…我還未…不要…嗯…」小花雙手推著高誠,又左右甩頭哀求。 「怎樣?還未準備好嗎?」高誠突然停下動作,但沒有離開小花的意思。 「嗯…」妻子點了下頭。 「那好吧…」高誠說。他拉起小花的腿至他腰間,示意小花夾緊他,然後緊 抱著小花在耳邊說「我要內射你了!射得你滿子宮也是我的精液!」高誠突然像 蠻族野人般發狂猛幹起來,每一下也像是要馬上就要把妻子干死一樣! 「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不要呀…要去了…不行…受不了…放…過我…呀 …真的…要去了…呀!老公…不要看…高潮…不可以…我…嗯…要…」未曾經歷 這種瘋狂性愛的小花哭喊出來,指甲在高誠的背上劃出數道血痕,腳指也扭成一 團。 「啊啊啊…嗯…」隨著妻子最後高亢的呻吟,高誠再次把他數以億計的精子 射進我妻子的子宮裡。 「接下來想我射那個洞?」高誠拉起小花讓她跪在跟前,不由分說便把他那 沾滿精液和淫水的陽具塞進妻子嘴裡… 「老公太好了!那另外兩張呢?」 「嗯…」 「快告訴我們吧!」 「如果你們分開還好…不然夫人注定會懷上憎恨之人的骨肉。」 - 完 正文 【地鐵上X到的氣質美女】 26年月8日 國慶期間,地鐵上非常擁擠,經驗豐富的流氓痞子王軍,賊溜溜的眼睛鎖定 前邊的美女。美女戴著耳機靜靜地享受著音樂,目光看著遠方列車呼嘯而過的風 景,不言一語,膚白貌美,面孔精緻,看起來非常有氣質,內心平靜淡定,彷彿 沒有任何事物能讓她內心起一絲波瀾。 頭髮是美麗的波浪捲,上身穿了一件白襯衫,胸前顯現出兩團堅挺誘人的弧 度,下身穿了一件質地平整的玫紅色套裙,屁股非常翹,修長的雙腿上包裹著性 感的黑絲襪,腳下踩了一雙白色的高跟鞋,一隻白嫩的手臂上挎著一個粉色的包 包。 王軍走到氣質美女身後,嘴巴對著她白皙的脖頸緩緩地吹熱氣,過一會兒, 美女身子先是一僵,緊接著嬌軀一顫,明顯是感覺到了。氣質美女轉過臉來,王 軍下流地朝她撅了下嘴巴,公然調戲她。氣質美女心頭生出一股厭惡感,流氓 王軍的下體已經撐起了帳篷,腰一挺,慢慢向前靠近,氣質美女覺察到一個 柱狀堅硬的物體頂在自己臀部,茫然了一秒鐘,立刻知道了是什麼,頓時雙頰泛 紅,秀眉緊湊,趕緊向前挪了挪腳步,企圖逃離身後的無恥胚子。 氣質美女只是表現出了緊張,過頭不敢看王軍,也沒有向周圍的乘客呼救。 經驗豐富的王軍心頭一喜,果然越是這種看著沉靜冷傲的氣質型美人,越是愛面 子、在意形象,不想丟臉,遇到尷尬的時候,就想著逃避。 地鐵上擁擠不堪,氣質美女哪裡挪得開腳步,王軍一隻手臂向前一勾,摟住 美女纖細的腰肢,嘴巴湊近她粉白的脖頸:「美女打算往哪裡逃?」說著不忘對 著美女的耳垂吹熱氣。 「你你幹什麼呀」美女緊張地低聲叫道,擺脫不開王軍的束縛。 「操你啊!」勾在腰上的手臂驟然一緊,美女頓時嬌喘連連,她的腰非常細, 軟乎乎的。 氣質美女無力地掙扎著,連她都知道多麼的徒勞:「別別這樣不要 放開我我不認識你。」 「一定要認識你才能操你嗎?那好,我們認識下,我叫王軍,美女你叫什麼 名字?」說著另一隻手已經攀上美女堅挺的胸脯,隔著襯衫揉捏她的豐滿的乳房。 「我我不告訴你哎呀不要啊」 「你的奶子好軟啊,哥哥的雞巴都硬了。」王軍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把漲 得紅通通的陰莖掏了出來。把美女的短裙捲到腰上,美女裡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的 絲質小內褲,內褲的後帶勒在兩瓣豐滿雪白的屁股溝裡,王軍的碩大的陰莖在在 她的臀縫間來摩擦。 氣質美女的手伸到身後,拉自己的裙子想要蓋住她雪白的屁股,不料手碰到 裸露著的氣勢洶洶的大陰莖,嚇得趕緊縮了手。 美女的兩條長腿上穿的是長筒的黑色絲襪,絲襪腿根的地方印著蕾絲的花邊, 王軍的陰莖繼續在美女的臀縫間摩擦著,手卻已經不滿足隔著衣服摸她的乳房。 王軍把美女的襯衫向上拉,兩隻手伸進她的襯衫,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大手覆 在兩隻豐滿白嫩的乳房上揉捏。 「哎呀不要這樣嗯啊別嗯」氣質美女被弄得呼吸 一緊一促,兩條纖細雪白的粉臂不由自地緊環住胸部,卻只是適得其反地將王 軍的雙手緊按在自己衣服裡。 兩隻豐滿的乳房又大又軟,白白嫩嫩的,摸著就像兩團圓滾滾的水球一樣, 王軍揉了揉,然後一手托起一隻乳球,使勁捏了捏,然後將兩隻豐滿的乳房使勁 地擠在一起,兩隻雪白的乳房就像在一起的兩張白餅,氣質美女不知道是痛苦 還是舒服,嘴裡不由地發出「嗯嗯」的嬌叫。 王軍的手指在美女的乳頭上不停地捏搓著,兩隻粉紅色的小乳頭很快就硬了, 王軍出來一隻手,沿著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滑到她的下身,手掌隔著白色的小內 褲按上她的陰部。 「嗯嗯啊別不要受不了了嗯」剛按上美女的 陰部,美女渾身顫抖了一下。美女的陰部很肥厚,肉乎乎的,王軍將內褲按在她 兩瓣肥美的陰唇裡,用手指搓弄,很明顯感覺到美女的身子開始顫慄了。 「啊」伴隨著一聲嬌吟,美女下體不由自地噴了水。 「是不是感覺很爽?」 「沒沒有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王軍手指突然加 速摩搓。過一會兒,只聽見「刺啦」一聲,王軍直接把她的小內褲扯斷了,湊到 她的面前:「那這是什麼?」 白色的絲質內褲上佈滿了她的淫水,美女俏臉一紅,揮手打開他抓著內褲的 手臂:「我我不知道。」 「還跟我裝?」王軍將她的內褲收進自己口袋,然後把她的胸罩的肩帶拉到 兩邊,手伸進她的襯衫把胸罩拉到腰上。一手扯住襯衫的一邊領子,一用力, 「崩!」一聲,襯衫的第一顆紐扣飛了出去:「知不知道?說,不說我現在把你 扒光了!」 「嗚嗚嗚我我不知道」 「崩!」又一聲,襯衫的第二顆紐扣飛了出去。王軍再一使力,第三顆紐扣 瞬間被拉緊,第三顆紐扣位於兩隻豐滿雪白的乳房中央偏上一點的位置,現在已 經能看到一大片白皙誘人的乳溝了,王軍問:「知不知道?」 「我我嗚嗚」 「崩!」一聲,第三顆紐扣在美女猶豫時飛了出去,其實美女剛才正準備說 了。這時第四顆紐扣已經繃緊了,第四顆紐扣位於兩隻乳房中央往下三分之一處 的位置,現在兩隻豐滿雪白的乳房一大半都暴露在了空氣中,兩隻嬌小可愛、異 常誘人的粉紅色小乳頭硬邦邦的挺立著。第四顆紐扣已經被拉扯的發顫,只要王 軍再使點力,這顆紐扣也斷了,兩隻碩大雪白的乳球立刻就會彈跳出來。 「我知道我我知道嗚嗚嗚我知道。」美女急了。 王軍放棄了拉扯:「知道什麼了?」 「那是我的淫水。」美女嬌羞道。 王軍哈哈一笑:「說,你是不是騷屄?剛才是不是很爽?」 「我我是騷屄我剛才很爽嗚嗚」 王軍在她雪白堅挺的屁股上一拍:「說錯了!誰剛才很爽?」 「嗚嗚騷屄剛才很爽。」 「誰是騷屄?騷屄叫什麼名字?」 「我是騷屄嗚嗚騷屄叫劉雪瑩劉雪瑩是騷屄!」 王軍揉弄著劉雪瑩兩隻豐滿雪白的乳房,問:「這是什麼?看我在玩弄騷屄 的什麼?」 「這是奶子,你在玩弄騷屄劉雪瑩的大奶子!」 王軍抓揉著劉雪瑩的乳房,掐著她兩隻粉紅色的小乳頭,加上言語刺激,劉 雪瑩感覺到一波波的快感衝擊著自己。上邊的嘴裡「嗯嗯嗯」的哼 著,下邊的嘴裡黏稠的淫液一絲絲的往下淌。 王軍把劉雪瑩的裙子捲到腰上,裡面的內褲早被自己拿掉了,在白嫩的屁股 上一拍:「撅起來!」劉雪瑩順服地將自己赤裸雪白的屁股撅了起來。劉雪瑩的 屁股又白又翹,這樣一撅,誘人的身體曲線就出來了,像一隻發情的母狗。 王軍扶著自己通紅髮脹的陰莖向前推送,經過劉雪瑩兩邊雪白的屁股溝,將 陰莖頂在她兩瓣肥美的陰唇間,腰身一挺,「滋」一聲,進去了大半截,王 軍扶著劉雪瑩翹著的雪白屁股,來動了動,陰莖全部插了進去。 粗大的陰莖在劉雪瑩的陰道裡緩緩地抽送著,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 劉雪瑩不自覺「嗯嗯嗯」的呻吟著,王軍漸漸加快速度,忽然一下 用力過猛,劉雪瑩「哎呀」輕叫一聲,身子一歪,挎在手臂上的粉色包包掉 在了地上。 劉雪瑩彎腰撿自己的包包,王軍也快完事了,在她撿起自己的包包準備起身 的時候,王軍按住了她的頭,劉雪瑩起不來,這時一根粗大的通紅的陰莖出現在 她眼前,劉雪瑩知道王軍的意思,秀眉深蹙,眼睛水汪汪的,不停地搖著頭。 「不要嗯啊別這樣唔」粗大的陰莖強行頂進了劉雪瑩 的嘴巴,將她的小嘴塞的滿滿的,王軍快速地抽動著,劉雪瑩的嘴裡「滋滋滋」 的發出聲音。 「呼真爽!」王軍停止了運動,拔出陰莖。劉雪瑩虛脫地癱坐在地上, 也不管襯衫的第四顆紐扣因為劇烈運動已經脫落了,兩隻碩大雪白堅挺的乳房整 個暴露在空氣中,身下的裙子還卷在自己腰間,自己光著屁股坐在地鐵的地面上, 一動也不想動,雙頰緋紅,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周圍是一個個背對著自己擁擠的 人潮,像一扇扇封閉的牆。過一會兒,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簌簌簌」的向下落, 臉上,頭上,乳房上,裙子上,絲襪上,高跟鞋上,哪裡都是。 王軍離開前,劉雪瑩聽見他說:「嘿嘿,市長的千金操著就是爽!騷屄,我 們再見!」接著一張捲起來的「一塊錢」紙夾到她雪白幽深的乳溝間。 正文 [生活情感] 【殘君禁臠】(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 字數:7453 ?最?新?度? 序幕 在近年內,國際上突然出現一個神秘的組織,他們的代號就叫千神門。 聽說,這個千神門的背後有一個十分龐大的集團在領導,並他們一切所 需,包括金錢、信息與武器等等…… 這個集團是一位被尊稱為老太爺的人所導,其底下有多位優秀的菁英人物。 他們平時各自為一單位,掌管其下的各個部門,但依然以老太爺為。 千神門的成員分佈在世界各地,不分男女或國籍。 之所以有這個門派是因為老太爺所培養的這些人,全都各具令人稱神的專精 技能,所以才會有此封號。 老人爺衣照他們特殊的天分所加以培訓的能力,也真的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 至於其門派的成員到底有多少,並沒有一個詳細的數字,只知道每一個代表 性的人物都有七個最得力的助手相輔相成。 在賽車的世界裡,有的人追求的是名、是利、也有人熱中於追求速度與刺激, 不管理由是什麼,它依然吸引了很多人的參與和競賽,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一位 自意大利發跡的傳奇性賽車手車神。 季飛以二十五歲的年紀,席捲了整個賽車界,並一手開創了季氏汽車公司, 但卻沒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只知道他以季飛為名成立了汽車公司,底下還有優 秀的手下在替他比賽,其中又以車神最令人矚目。 很多人都希望透過他,邀請車神來替他們的公司比賽,或是想盡辦法要找到 車神本人,以更優渥的條件來挖角,只是都不得其門而人。 自從五年前車神在賽車界迅速竄紅並勇奪五次的世界冠軍後,季氏汽車就成 為全世界排名第一時公司。 季氏汽車所製造的跑車,部部都是優雅的藝術結晶,價格高昂,只有極端富 有的人才買得起。 季氏汽車亦生產賽車,並憑此多次得勝,而車神不只得到世界冠車,他所保 持的紀錄至今沒有人能打破,甚至他每一次的比賽都比前一次的速度還要更快。 所以,除了世界冠軍排名賽以外,其它的比賽他全都不看在眼底,也絕不輕 易和人比賽。每次參賽,他都是一身黑色勁裝和一頭長髮,臉上則戴著面具,所 以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看過他的真面目,也沒人知道他的出身與來歷,只知道 他是一個十分厲害的比賽對手。 他賽車時的高超技術與風馳電掣般的超速在在都令人歎為觀止、瘋狂不已, 所以只要是賽車迷,莫不被他那一身孤絕高傲與自負的表現所深深吸引,並瘋狂 的迷戀著他們心目中的超級偶像。 而且他駕馭賽車的能力好似天生就與車子融為一體般的神乎其技,更讓人對 他近乎稱神的駕駛能力感到欽佩,所以人們才會稱呼他為車神。 車神底下還有「七絕」,他們七個人是車神最好的朋友,也是最佳的夥伴和 手下! 技男,技師,負責車神的賽車保養、維修等等,以及公司名下所有汽車 修護廠的業務與營運工作。 設男,負責所有車子的設計工作,是一個車輛設計師,他所設計的車型、 內部構造與性能,全都是世界屬一屬二的設計產品,是公司設計部門的總負責人。 巧女,擁有巧的身子與絕佳的反應,是車神的替身,代替他參與多項的 比賽,並在公司擔任賽車手,在公司的賽車手中擔任領導人,其本領排名在世界 十大賽車手之內。 敏女,有著天生敏銳的洞察力與敏捷的頭腦,對事情能做出最 ?最新?‥度?? 佳的判斷。 以計算機為輔助工具,能很快分析對方的戰略方式與行動,進行場地勘察與測試 車子性能,並針對對手的所有資料、車型、性能及身家背景、財務和個性,每一 次都能準確的做出分析,以作為比賽的依據。擔任公司的測試師,負責領導測試、 分析部門。 材女,擔任公司採購部門的負責人,她有著選購、辨識汽車零件與所有 配備的頂極眼光,所有所需的材料全都由她負責,而且還有著無與倫比的殺價本 事,不但付出的價錢便宜,還能得到上等的質枓,她時常到世界各地去集她所 要的東西。 命男,負責車神與公司的所有保全工作,擔任公司的保全負責人,在他 手底下的人員數以萬計,分散在世界各地,特訓人員三千人,隨身保護,采三班 制,一班一千人,負責所有的安全工作。 行女,負責安排車神的賽車場次、時間,有著接不接受比賽的決定篩選 權力,以及安排公司賽車手的場次和時間與人員的調度上場,身欖公司舉辦賽車 大賽的所有事宜,規劃場次、時間、門票價格和人數,以及選定挑戰對手或是 作廠商,並負責財務。 第一章 樂樂財訊新聞報導 季氏汽車由意大利總公司來到台灣設立分公司,其總負責人季飛,將在今天 中午來到其所設立的分公司剪綵、並參加開幕慶祝酒會,現場將有諸多知名的政、 商界名人到場祝賀…… 宋盈梅將她的車停在一長排的車陣尾端,她的眼睛再次看了財訊報紙上所刊 登的相片,季飛季氏汽車公司的總裁。 即使只是一張相片,也散發出帶電的魅力,那雙眼睛攝人心魄,那張年輕而 又帥氣的臉龐,在在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難怪妹妹會對他深深的眷戀。她深吸了 一口氣,鑽出車門,朝屋子移動。 季氏汽車慶祝酒會的會場顯得熱鬧、歡笑,愈接近屋子,人群愈多。她碰見 幾個認識的人,和他們一一打過招呼,然後很快地被介紹給其它人。而那些沒見 過她的人,多半會在聽了她的名字後,露出久仰大名的表情。 潘氏汽車公司,經營名貴跑車和各類型車種,直到三年前才投入賽車界領域, 並生產各種的車子。 宋盈梅正是潘氏汽車的總經理,天生具有領導者的洞察力與專業能力,所以 她的繼父也十分放心的將業務交給她管理,但不知為什麼,她很不喜歡她的繼父 潘俊生。 她自小跟著教書的父親過著平淡的生活,父親在她國中時,又娶了一位同校 的教師,三人過著平淡卻又滿足的日子,而她妹妹則跟著母親改嫁到意大利去, 和她繼父的感情還不錯。直到二年半前,妹妹才到台灣來經營繼父所經營的潘 氏汽車公司。要不是妹妹在半年前去世,要她幫忙公司的事,她也不會踏入這一 行。 當初她幫忙了一個月後就想走人,但,為了母親的苦苦哀求與妹妹臨終時的 唯一心願,她只好再待下來。而她今天來這裡最要的目的,是要見見當初和妹 妹有所瓜葛的男人,並向他討一項東西! 宋盈梅第一眼看到季飛的相片時,就深深的被他那雙陰鬱而危險的帶電眼神 所吸引,在深入調查這個男人及觀察過他的一切後,她覺得他的為人並不像妹妹 所說的那樣,或許,她能和他講講道理也說不定。 她從侍者的托盤上拿了杯酒,然後站到一旁的角落裡,謹慎地掃視四周,以 便找季飛的身影。 這時,站在樓上往下看的季飛,低沉著聲音問著他身邊的手下:「『行』, 是那個女人要找我嗎?」他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樓下角落處的佳人,她穿著一襲淡 黃色的真絲短裙和同色外套,腳上穿著同色的高跟鞋,頭髮綁在腦後,一個符 女強人形象的打扮。 他嘲諷的一笑,她的穿著打扮雖然保守、古,他卻可以看出這絕對是一個 漂亮而有個性的女人,他的下腹部倏地博來一陣悸動,眼神閃現一絲興味,他對 這個女人有興趣! 「她的名字叫宋盈梅,今年二十四歲,在半年前接下潘氏汽車公司的總經理 一職,而且她是宋盈竹的姊姊……」她說到這裡時,停頓了一下,小心的觀察著 老的神色,發現他原本淡然的神色,顯得更加的冷峻。 「繼續往下說!」他冷冷的命令,銳利的眼神直盯著樓下的佳人不放。 「她好像很急迫的要找你,我在猜,會不會是因為她妹妹的事。」 「那個賤人能有什麼事?」季飛冰冷的打斷她的話。「她來找我究竟是為了 什麼?」 「我也不清楚,她親自打了好多次電話來要求和你本人單獨談一談,聽起來 好像很急切的樣子。」 季飛的眼神閃過謎樣的光芒後,才對行說:「好吧!你帶她到我的辦公室去, 我在那裡等她,並將她所有的資料,包括和她來往密切的人的資料,我全都要一 份。」 「老,我早就查好了,放在你的辦公桌上,而且,我也查到宋盈竹在半年 前已因車禍過世!」行有些憂慮的問他:「那我們的任務怎麼辦?」 季飛危險而無情的瞇起眼睛,惡狠狠的說:「算她死得早,要不然我一定會 讓她死得更難看。」他想了一會兒後,突然露出一個殘忍而陰謀的邪笑。「行, 你不是擔心我們的任務無法執行嗎?現在不就有一個好機會嗎?」 行瞪大眼睛看著老,發現他因三年前的那件事後,變得一年比一年更加的 殘忍、可怕,她真的好擔心。「可是,宋盈梅應該是無辜的,她……」 季飛冷寒的睨了她一眼,制止她往下說,「不管如何,我們會有這件任務, 是我當初的錯誤,也是宋盈竹和潘俊生所造成的,既然宋盈梅和他們有關,而且 是自投羅,那就別怪我無情!」季飛說完這些話後,轉身走進辦公室。 宋盈梅走進辦公室後,就看見季飛站在桌邊,高深莫測的上下打量著她。她 發現如此近距離的看著他,有一種混著叛逆的迫人英氣,自信滿滿的氣勢,獨 具一格的豪放,以及雖不算自大,但絕對是特立獨行的風格。 他的身材高大勁瘦,全身結實而有力,那綠眼珠此刻正帶著撼人的魔力般, 緊緊的吸附住她的心神,在商場上她接觸過無數的男人,卻從沒有一個男人像他 這樣,讓她一見面就能感受到他那震撼的力量與迫人的氣勢。 他們對視了好一會兒後,季飛率先開了口:「我聽說你迫切的想要找我?」 宋盈梅再次的深吸一口氣,她沒想到真正的面對這個男人後,事情好像變得 有些複雜。哦,不!應該說是她的感覺已改變,她沒想到這個男人能帶給她如此 強烈的感受,這對她一向淡然的心是不小的震撼! 「你是要站在這裡欣賞我呢?這是要開口說話?」他嘲弄的聲音響起,「你 最好把握機會。」 「我可以先坐下來嗎?」她看了看一旁的沙發。 季飛帶著一臉的不耐。「告訴你,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在這裡陪你,有話 就快說,我可沒什麼耐心。」 他的眼光仍然凌厲逼人,令她的視線根本無法移開。 他的聲音更像殺手,低沉而渾厚。「告訴我,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要孩子,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妹妹替你生了個孩子吧!」她終於說出口了, 只是她原本沒打算這樣吼出來,不過,她也沒想到這個男人會一直這樣逼迫她! 季飛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接著隨即變成冷冰冰的眼神,直盯著她看。「什 麼?你再說一次!」他設想過各種可能,但絕不包括這個! 「我要將妹妹的孩子抱來。」她挺直背脊,用冷靜而梢稍顫抖的語氣說道。 「這是我妹妹在臨終前,希望我能幫她做的事,我希望你能答應我這個請求。」 ?地?度??? 當她說完時,季飛突然哈哈大笑,笑得又狂妄又陰冷。「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挑高眉嘲弄的看著她,「我可不認為我有那個能耐能給你一個孩子哦。」 她有些不悅的看著他,這個男人想要裝蒜嗎?「你當然能啊!何況,我妹妹 早就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了。」 「是嗎?所有的事情?」他的表情充滿不屑,語氣輕又柔,似乎隱蔽著憤恨 的火焰。 「是的。」她答時想的是妹妹臨終前說的話,但,看見他睨視她的樣子, 她不解為何他會有這種神情。 這時,他又露出一種深思而又算計的神色看著她,讓她覺得十分的不自在。 她清了清喉嚨,繼續往下說:「季先生,我絕對無意和你爭奪這個孩子,我只是 希望能看看他,如此而已,我妹妹她……」 「她也會關心嗎?當初她不是一生下孩子後,連見他一眼都不願,急急的叫 來她的繼父將她接家去,怎麼她現在卻又如此的關心這個孩子的生死了?」 宋盈梅臉上的表情有著震驚。「什……什麼?」她霍然站了起來,「我妹妹 她……她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 「看來,她有些事情沒有告訴你。」他語氣冷淡,「我建議你把事情弄清楚 再來找我談。」 「可是,我……我……」她猛然抬起頭來看著他。「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而 已,她告訴我的是你不讓她見自己的孩子,所以,她才會被繼父給接走的,我… …」 季飛不耐的揮揮手,打斷她的話。「如果你是要我聽那個女人的謊話,那就 請!」 看著他臉上堅定而又冰冷的表情,她只能住口不再談論這個話題。「你能讓 我見見那個孩子嗎?」她眼中閃著期望的光彩。 「當然可以!」他突然站了起來,大步的走向她,在她身前彎下身子,眼睛 與她的平視。「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他簡短的拋下這個具爆炸性的答案後, 隨即攫住她的唇,從她一進來,他就想要嘗嘗她性感紅唇上的滋味! 他懷中的這個女人那烏黑的發、亮晶晶的黑眼珠、奶油似的肌膚,加上良好 的教養,組成美麗的模樣,讓他第一次感到對一個女人心動,何況他還是第一 次遇到像她這樣的女人,這更讓他感到新鮮。 他根本不想要再有另一個姓宋的女人來介入他的生活,也不想要對她有這樣 怪異的感受,他告訴自己,一切都是為了任務。 但,他卻從來沒有這樣渴望過一個女人,光只是這樣看著她,他就想要得到 她,所以他會答應她的要求,但,必須遵照他的條件才行! 她在他貪求的熱吻中失去原有的鎮靜,但在失去理智之前將自己給拉了來, 她輕推著他。 他輕易的放開她,眼神認真的打量著她因熱吻過後而嫣紅的臉頰。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有些不悅的質問。 「意思就是我答應你。」 她瞪著他,不敢置信。「你答應?」 他點點頭,「但是要在我的條件之下。」 她聞言,馬上追問:「什麼條件?」 「你和我意大利,並且辭去潘氏汽車公司的職位。」 「什麼!?」她被他的話給震住,根本就沒想到他會提出這種條件來。 「沒錯,要不要隨你!」他無情的指著大門,「如果要,就留下;若不要, 就出去!」他臉上的表情是毫無妥協的殘酷。 「我不能!」她雙手死命的抓住沙發邊緣,眼睛死瞪著他。「我不能就這樣 放下一切的跟你走,我要……」 他無情的打斷她的話:「隨便你,反正提出這個要求的是你,答不答應隨你。」 「可是……我不懂,為什麼你要這麼做?我只是要看看孩子而已呀!」她不 解的望著他。 「孩子在意大利,你要看他,就得和我去!」他站起身子,退到桌子邊, 眼神難測的看著她。「我唯一的條件就是這樣,要不要隨你!」 「你……你可以給我時間考慮考慮嗎?」她遲疑的說著。 「可以呀!」他故作大方的說著,「你還有五分鐘的時間。」 「你……」她瞪著他,「我是說,你能不能讓我去……」 「你只剩四分四十秒了。」他無情的看著她。 「可是……我:上當她再次怒瞪他時,卻發現他眼睛看著手錶,對她的怒目 瞪視視而不見,她只能無奈的低歎一聲。」好吧!我們就照你的方式做。「 「很好!」一個淺淺的笑浮上他的嘴角。 「但是,我有一個問題。」她抬起頭看著他。「為什麼我和你到意大利要辭 去工作?」 不知何時,他像鬼魅般的迅速來到她的身邊,一隻手親暱地撫著她的唇。 「關於這一點,到了意大利後,我會告訴你。」 宋盈梅真的很想讓自己冷靜,拿出身為宋氏總經理穩重的那一面,但碰上這 個男人,她所有的偽裝全都化為烏有,她拉開他的手。「好吧!那……我們什麼 時候出發?」 他的手大膽的沿著她白細的手臂上下撫觸著。「再三天!但這三天裡,你都 要待在這裡。」 他邪惡的低沉語調,在她耳旁低聲的呢喃著,令她的心底升起一股陌生的悸 動。 她因他的動作而驚異的急喘,第一個衝進腦海的意識是退縮。但他似乎看透 她的想法似的,那隻手更加大膽妄為的以指背撫過她衣服下乳房的邊緣,令她覺 得這種舉動好親密。 「別……別開玩笑,我還要去和父親他們說明一切呢,何況,我們還有細 節沒討論。」 「細節?那有什麼問題?所有的細節我全都清楚,至於你不懂的部分,我還 可以教你啊!」他故意可惡的打斷她的話,將所有的話題全都轉向曖昧的方向。 果然,她的臉馬上變得通紅,極力想要澄清。「不,不是的,我……唔……」 未讓宋盈梅有說話的機會,他即用自己炙熱的唇蓋住她開啟的唇瓣,用力的 吸吮著她唇上的甜美。一隻手早已迫不及待的罩住她的一隻乳房,用力的搓揉著, 在她身上製造出一波強過一波的極致歡愉。 而他的另一隻手卻卸下她頭上的髮飾,直到那如瀑布似的頭髮垂散在他的指 間,「真美!」 他以他高大的身軀順勢將她壓倒在長沙發上,兩人身體緊緊的密著,整個 室內只清楚的聽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他不僅貪婪的吸吮著屬於她的甜美,另一 只手還邪佞的爬上她露在短裙外的雪白大腿,沿著它的優美線條一直往上延伸到 她女性的陰柔之處,用手指親密的觸摸、用力的揉搓著,帶給她一陣難以言喻的 快感。 「嗯……唔……」被他蓋住的嘴,因他所撩撥起的情慾而情不自禁的呻吟出 聲。 她的手早已迫不及待的圈上他的脖子,身子無法忍受地扭動著。 看到她如此熱情的反應,他的嘴角染上一抹無情而掠奪的笑。「喜歡吧?等 一下還會有更好的呢!」搓揉的手掌屈起一根長指,伸入她的溫柔甬道裡,肆意 的攪動著她甜美的蜜液。 他的舌尖在她輕柔溫暖如絲的肌膚上挑逗著,她摸模糊糊地發出喜悅的低喘, 令他一陣又一陣地酥軟,他將她貼得更緊,感覺那堅挺的乳頭抵在他胸前。她是 如此迫切的渴望著他,或許從她第一眼看到他時,她就在等待這一刻。 他的唇在她的嘴上、頸項間游移、挑弄著,一面嗅聞著她身上飄散著淡香的 氣味,一股難以言喻的亢奮令他進一步地以舌尖挑弄那挺立的乳頭,並抓住她另 一隻溫嫩渾圓,恣意地在掌中撫揉。 他喘息的聲音自她頭上方傳來,隨著他舌尖的動作,一陣陣的痙攣衝擊著她, 她的喘息帶著含糊的輕語。 「哦,是的……季飛……」 她聲音中的暗示激勵著他更進一步,他卸下身上的衣服。而她依照他的指示, 把裙煉拉開,但他卻更急迫的一把扯下它們,連同襯褲一併卸除,迫不及待地讓 她裸裎的軀體貼緊自己,與他龐大的身軀相形之下,她顯得十分纖細。 他再次低頭,攫獲她甜美的芳唇,再轉向她的粉頸。一隻手則順著她細膩的 肌膚由胸前滑向纖細的腰間,再滑向結實而豐滿的臀部。隨著他手的撫弄,宋盈 梅覺得一股灼熱感由自己身上一直向下延伸,直達敏感的大驅內側。 當季飛的唇含住她胸前的一顆蓓蕾時,她只覺得體內似乎有一座火山在瞬間 爆發出來,順著她的血管奔流到全身各處,激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飢渴。 她的手指深陷在季飛濃密的頭髮裡,口中不住地發出呻吟聲,她的身體自然 地拱起貼著季飛,但嘴裡卻又說著不同的話語:「不,別這樣……太快了……我 ……」她好怕! 「你是第一次嗎?」季飛邪氣的詢問她,眼神隱約中竟有一絲的不屑。 宋盈梅只是點點頭,幾乎沒有力氣答。 「別擔心,交給我。」他雖有些驚訝,不過,這無法阻斷他想要報復的心, 只因她是宋盈竹的姊姊! 季飛仍舊緊抱著宋盈梅,她可以聽見他的心跳聲,也可以聽見他急促而沉重 的呼吸聲,更可以感覺到他的肌肉繃得如同拉滿的弓。 宋盈梅從未有過這種令人渾然忘我的經驗,她渴望地將自己埋進他寬闊的胸 膛裡,讓他肌膚上那股特殊的狂野味道,藉由自己的呼吸深入她的每一個毛細孔 內,這一切的確發生得太快了。 她的內心矛盾地衝擊著,她知道自己不該默不作聲地任他抱著,不該響應他 的吻、他的愛撫,不該……她甚至不該來這裡! 然而,這一切的不該,她都做了。此刻,她正一絲不掛地躺在他身下,一方 面想要他,另一方面卻又推拒著他,她這一生從未經歷過這麼紛亂的狀況。 而他似乎察覺了她的異狀,懲罰似地在她的胸前重重的咬了一口,害她尖叫 喊痛,而他卻毫無憐惜之情的輕笑著。「我最討厭我的女人和我在一起的時候, 不將心思放在我的身上。」他惡霸地說道,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對。 當他看到她胸上那抹鮮紅的印記時,露出一抹無情的殘笑,再也不壓抑自己 的慾火,俯身撲向她,將她雙手按在沙發上,近乎瘋狂地吻著她。他的吻不斷地 落在她身上各處,像個肌餓的孩子,想在一瞬間吃個大飽似的。 他邪佞的嘴對準她溫熱潮濕的花心,輕輕地吹著氣,待她弓起身子響應時, 他大膽而邪惡的用舌頭品嚐她的甜美…… 然後緩緩啜飲著她氾濫成災而滴流到穴口處的甜美汁液。 「啊……好難受……季飛……」 他將早已碩大的慾望,抵向她的穴口,當那硬挺觸及她時,她馬上敏感地一 陣緊縮,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隨即蔓延至全身。 「嗯……啊……」 他挺直腰桿,臉上帶著一抹謎樣的笑,將滿載著情慾的堅挺,推入她的體內。 一股撕裂般的痛苦,從她的下體蔓延開來,讓她忍不住痛苦的尖叫出聲,並 皺緊眉頭,下意識地想要推開這個「罪魁禍首」。 「不要!放開我」她強烈的推拒著。 然而,季飛卻絲毫不為所動,繼續向她的體內深處推進,他無情的緊壓住她 的身體與四肢,有效地運用他的優勢,將她給控制住。 如此強烈的灼痛,讓她忍不住將淚給逼了出來,無奈她卻早已沒有力氣可以 和他相抗衡,只能劇烈的喘息著。 他抬高她的雙腿,使它們交纏在他的腰際,捧起她的臀部,將他巨大的男性, 更加用力的推入她的體內,一舉衝破他們之間那層阻礙,然後伸出一隻手在他們 身體的交處揉弄著,並在她蜜液泛流的花穴中,狂烈而無情地抽插著。 一陣痛苦過後,她竟開始感到一陣陣的酥麻與歡愉從她的體內開始漫開,這 種三分痛苦、七分歡愉的感受,讓她忍不住的輕哼出聲,更配地隨著他的節奏 開始擺動著,如此自然地…… 在他一陣狂衝猛刺下,一股熱流在她的體內進發開來,並流進了她的體內深 處。 她軟弱無力的腿再也無法自制地滑落他的腰部,抬起一隻軟弱無力的手,順 了順自己早已浸濕的發,誰知這性感的動作,卻再次激起季飛原本就昂揚的慾望。 他立即伸出大掌,將她的身子反轉背對他,然後在她還未意識到發生什麼事 情時,他已讓她屈膝跪在他的身前,並將她的臀部抬高面對自己,分開她的臀後, 他迫不及待的由身後貫入她的體內深處。 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她無法抑制的吶喊出聲,也因為這種更加強烈的刺激 感,讓她的下身也跟著他的律動瘋狂的擺動著。 他那偉岸的男性象徵非常堅挺地左勾右摩,長驅直入地在她溫熱濕潤的穴徑 內肆虐著,兩人的呼吸聲相互應著,愈來愈急促…… 兩人發出一聲接著一聲的嘶喊,直到在一陣劇烈的戰慄後,同時癱軟地跌 沙發上。 宋盈梅早已因疲倦而累癱地睡著,連季飛在替她著裝時,都沒有一絲的反應。 季飛抱著她站了起來,神色複雜地凝視著她沉睡的嬌顏,發現她對他的影響 力遠比所預估的還要大!可是,他卻又不得不這麼做,因為這都是為了任務,也 為了討三年前的公道,若她要怪的話,就該去怪她的妹妹和她的繼父! 第二章 當宋盈梅醒過來時,只覺得頭腦昏沉沉的,她費力的撐起身子,捧著昏沉的 頭,睜開沉重的眼皮。她發現自己置身在一間極盡奢侈豪華的房間裡,地上鋪 了張酒紅色的高級地毯,有電視、冰箱、音響等等……所有該有的日常所需與奢 侈品應有盡有。 這裡的設備就像豪華的旅館一樣,透過大窗戶可以看到花園的全貌,房間裡 的設計具有十九世紀初期攝政時代的風格,細碎花的壁紙和墨綠色天鵝絨的窗簾, 使得空氣中透著一股典雅的氛圍。 她忍不住皺起眉,低頭沉思,這究竟是什麼地方?怎麼她和季飛做愛過後, 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呢?她記得…… 突然,她的眼光瞄到自己身上蓋著的絲被,下意識的用身體摩挲著涼涼的被 子那觸感細滑的感覺,然後猛地僵住,她發現自己在被子底下好像是一絲不掛。 她連忙翻開被子,發現自己的赤裸,震驚的瞪大眼睛,尖叫出聲。 突地,門砰的一聲給撞開,一個高大的男人衝進房間,神色顯得些微的慌張, 待看到她安好的坐在床上時,臉上隨即又恢復冷漠無情的神色。 季飛瞇起眼睛,略顯不屑的看著她。「有什麼好叫的?」 他淡然的語氣引起她的注意,她早就拉起被子,並緊緊的將它裹緊在身上。 「你……你怎麼可以不敲門就跑進我的房間?」她生氣的質問他,完全忘了自己 的處境。 看到她緊張又生氣到搞不清楚狀況,他忍住笑,淡淡的說:「是你叫得好像 殺豬一樣,所以我才會跑進來看看到底是誰叫得那麼恐怖的,而且我為什麼要敲 門?這可是我的房間。」 他一副理所當然的可惡樣子,讓她氣得火冒三丈。 「什麼你的房間?」她氣得不顧一切的站了起來,完全忘了自己的情況,凶 巴巴的一手扠腰,一手指著他,激動的說:「笑話!你說了就算啊?」 這時,季飛的眼底露出一抹詭譎的神色,他看著她一絲不掛的美麗胴體,感 覺所有的慾望全都由下腹部往上衝,使他陰暗的眼神變得更加幽黯。 似乎察覺到氣氛的變化和他突然變得怪異的眼神,她霎時停止批判他,連忙 低頭一看,隨即驚叫一聲,抓起被子圍住自己的嬌軀。「看什麼看?」她的怒斥 聲中有著嬌嗔。 季飛的神色一變,臉上露出一抹掠奪的神色與邪佞的欲情,大步的走向她。 「有什麼好害羞的?反正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全都看過、摸過、親過了。」 他十分可惡的說著,執意想要看到她羞紅臉的模樣。 她動不動就臉紅的樣子,和她妹妹完全不同。宋盈竹是一個大膽、活潑、不 知羞恥為何物的女孩,以前他曾著迷於她多變的個性和大膽的言行,後來才知道, 那是一種最糟糕的個性,它代表的就是謊言、背叛、不知何謂責任與忠誠,而這 正是他最厭惡的! 當他看過宋盈梅所有的資料後,他只有一句話可以形容她的生活,那就是 「乏善可陳」。或許是環境的關係吧!不過,他絕不能被這樣的她給迷惑,畢竟 她們是姊妹,尤其她現在又在潘氏汽車公司擔任總經理一職,他絕不能對她心軟。 可是,體內的慾火卻必須靠她來熄滅,因為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迷戀上她的 身體。 他往前走,她就往後退,誰知,她一個重心不穩,竟然被床給絆倒,仰躺在 床上,她嚇了一跳,連忙想要起身,他卻一個閃身,欺上她的身軀。 他帶著邪惡的笑俯看著她。「真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麼迫不及待的動躺好, 等著我來好好的疼惜你一番,真看不出來你是一個這麼熱情的女人。」 他惡意的調侃,讓向來冷靜自持的宋盈梅,再也無法克制的伸出手賞了他一 巴掌。「你給我滾開!」 一巴掌打在他毫無設防的臉頰,他原本俊秀的臉頰上,霎時浮現一個鮮紅的 五指印,那清脆的巴掌聲蕩在空氣中,讓整個氣氛僵凝起來。 宋盈梅被自己的舉動給嚇愣住,她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動手打人,就因為他 的惡意嘲弄,她竟像個野蠻人般的出手打人? 懊惱才剛寫在臉上,道歉的話還卡在喉嚨裡,他卻比她更早一步開口:「這 是第二次了,我竟然會被兩個同樣姓氏的姊妹各打一巴掌。」他臉上的表情是狂 怒的,眼裡對她是輕視與敵意,聲音是陰惻惻的輕柔。 他才說完,宋盈梅隨即睜大眼睛看著他,他可以由他陰暗的表情中看出他的 憤怒與敵意,心中的寒意緩緩的從背脊處升了上來,她突然覺得他好像在一瞬間 變成一個惡魔般的令她感到害怕,她嘗試開口道歉,但,他卻不給她這個機會。 他用力的將唇蓋住她的唇,無情的攫取她的甜美,唇齒相碰的激烈,讓他將 她的唇都給咬破了。他在吸吮之間,噬吮著她鮮紅的血,看起來有些瘋狂,卻讓 她更加害怕,她極力的想要反抗他,他卻不肯放過她,極盡摧殘之能事,在她的 身上留下一個個屬於他的印記。 「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他宣示般的威脅著。 接下來他的動作,就像他所宣告的那樣,殘忍中帶著無情的粗暴,她的淚止 不住的奔流,在這一刻,她的恐懼、無助,全都盈滿在她那雙淚濕的眼眸中。 她腦中的意識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男人要強暴她! 這個念頭讓她心中的寒意擴大成萬年的冰雪,那種恐懼由裡往外擴散,讓她 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不……不要……」 季飛不顧她的反應,恣意掠奪她,那一巴掌打出了當年的恩怨情仇。 再也阻止不了他了,當他粗暴而用力的撕破她的被子時,她心灰意冷的想著, 一股力量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她竟然用力推開他,在他驚愕的同時,她已一溜 煙的逃到一扇門裡,緊緊將門給鎖上。 顫抖著身子,側耳傾聽門外的聲音,過了幾分鐘後,她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 這才鬆了一口氣轉過身子,發現自己置身在一間浴室中,放鬆的心情,讓她雙腿 發軟的滑坐在地上,她將頭放在手掌上,開始放聲大哭。 為什麼?為什麼一覺醒來,這個才和她發生關係的男人會變成一個如此殘酷 無情的陌生人?她知道自己不該出手打他,但他為何要如此惡質的嘲弄她?讓她 無法克制的出手打他呢? 他和盈竹之間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每一次他提到盈竹時,他眼神裡總是 充滿不屑與敵意?而且個性在瞬間變得十分的殘暴,變成一個令她害怕的男人。 她到底該怎麼辦才好?這裡的環境對她而言是陌生的,她到底該怎麼走出這 裡呢?現在想想,為了一個從未謀面的孩子,而要冒險和一個如此捉摸不定、脾 氣怪異的危險男人相處,是她從未設想過的,她真的想離開! 只是,她現在惹醒了沉睡中的惡魔,她該如何平安的全身而退呢? 看著舒適的衛浴設備,或許她該好好的先洗個舒服的澡,再來想這些煩人的 問題,或許會想出一個妥善的好辦法。 季飛從書房的監視器中看到宋盈梅原本傷心的在哭泣,隨後轉變為優閒又開 心的浸泡在浴池裡玩泡沫玩得不亦樂乎,那笑意盈盈的嬌美樣子,讓他不得不抓 緊桌角,克制自己想要隔著屏幕撫摸她從不曾在他面前展露的笑顏。 對於在房間裡對她做出強迫的行為,他後悔極了,要不是她奮力的推開他, 說不定,他真的就強暴她了! 該死!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太危險了,一日不送走她,他就一日無法感到安寧! 但是,現在的情勢,卻又不得不讓她繼纜留下來。 他到底該對這個女人怎麼辦?第一次,他臉上露出煩躁的神情,懊惱的瞪著 屏幕裡的她猛瞧,突然一聲輕佻的口哨聲從他的身後傳來。 「哇!美人沐浴耶!我真是有眼福……啊,怎麼這樣?我還沒看清楚耶!」 「技」不知死活的抗議,因為季飛在他開口時,就把監視器給關閉。 當季飛冷冷的目光掃向他時,他只好識趣的閉上嘴巴,悻悻然的坐在季飛前 面的沙發上,不正經的倚著「敏」而坐。「老,你叫我們來有什麼事嗎?」 季飛這時才發現,原來他的手下全都來到書房。「我要你們調查的事有結果 了嗎?」 「命」面無表情的答道:「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跡象顯示宋小姐有涉入 其中,不過,我們依然查不出到底是誰在幕後操控這整件事。」 行不解的問:「怎麼會不清楚?這件事和潘俊生絕對脫不了關係。」 季飛搖搖頭,「只怕他也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三年前所發生的事,絕對有 人在幕後操控一切,要不然他們不可能全身而退,潘俊生也不會依然在汽車界屹 立不搖。」 「是啊!誰有這個能耐在三年前我們的一連串報復下還能生存的,不過,目 前我們必須要找出幕後使者才行。」行如此說著。 「設」馬上接口:「老,我們現在的實力比三年前更加雄厚,必要時,還 可以請求組織裡的其它人幫忙,我想,這一次我們應該可以扳倒潘俊生了吧?」 季飛聞言,原本冷淡的表情變得更加冷酷。「不!目前我們要按兵不動,這 一次,我要放長線釣大魚,對於這個我們毫不知情的幕後使者,我的興趣可比 對姓潘的高多了。」他臉上現出凶殘的神色。 「老?那餌是誰呢?」 「當然是宋盈梅。」 「可是,要是她對整件事根本就不知情,也不是幫兇,放這個餌不就沒有用 了嗎?」 季飛突然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冷笑道:「難道你們看不出來,宋盈梅和她 妹妹長得十分相似嗎?」 「可是……」 季飛冷冷的打斷他的話:「別可是了,你們也都知道,那個幕後使者和宋 盈竹的關係非比常,要不然她也不會送了一頂大綠帽給我戴,所以,只要將宋 盈梅這個餌給推出去,沒理由那個人不會把她吞下去。如果我沒有估算錯誤的話, 他應該會動來找宋盈梅,只要她在意大利出現的話。」 行馬上會意的對季飛說:「老,你的意思是要帶她出席公開場囉?」 「沒錯,你去安排。根據老太爺的任務來看,這個人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而且活躍在交場上,只是我們無法確定他到底是誰而已。」 「好,就交給我去安排好了。」 季飛站了起來。「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那就散會。」 宋盈梅打開衣櫃,瞪著早已掛在裡面的那一大堆衣服,她急急地打開另一隻 櫃子,發現裡頭同樣掛滿由設計師所設計的昂貴衣服、外套、褲子、毛衣、圍巾 及鞋子,她拿出一件晚禮服,審視其低胸和高衩的造型,顯然是專為撩撥每個男 人,讓他們神魂顛倒而設計的。 此時,季飛正好走進房間,當他看到她手上拿著的衣服時,便停在門口處看 著她,臉上的表情是陰沉的。「它們是屬於你妹妹的,如果你想穿的話,可以試 試看。」 宋盈梅迅速的轉身看著他,眼底的懼意依然未褪,她退後靠在衣櫃上,以警 戒的眼光直盯著他瞧。 對於她警戒的動作,季飛全瞧在眼底,雖然他的心中掠過一絲苦惱,但他表 面上依然不動聲色。「怎麼?怕我吃了你不成?只要你別惹惱我,我可以向你保 證,那件事以後不會再發生。」 他冷冷的保證,雖然沒有什麼溫度可言,但不知為什麼,她竟感到一股奇異 的安心,好像他這麼保證,他就真的不會再這麼做似的。 「為什麼這個房間還會有我妹妹的東西?」她不安的抬起頭來詢問他。 他狀似優閒的將手擺在臀部上,挑著眉用可惡的眼神睨著她。「你該不會到 現在還不知道你在哪裡吧?」 宋盈梅搖搖頭。「我以為這裡是你住的地方,難道不是嗎?」 「當然是!但,這裡是我意大利的住所。」他看著她的反應。 宋盈梅瞪大眼睛看著他。「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這裡確實是意大利。」他肯定的說。 如此斬釘截鐵的語氣,讓宋盈梅心中陣陣寒意升起。「這怎麼可能?我明明 只是睡一覺而已,不是嗎?我很清楚,我睡著前可是在台灣!」 「是啊!你睡著前是在台灣沒錯。」他放下手,走向前。「或許我該提醒你, 你可是睡了長長的一覺哦!」他十分邪惡的對她冷笑,那神情是那麼的陰沉。 他的提醒讓她狠狠的瞪著他。「我不可能會睡那麼久,也不會睡得那麼不省 人事,渾然不知自己是怎麼來到意大利的,那可是一段長時間的旅行呀!我……」 當她看到他臉上的神情時,突然像是領悟般的住了口,然後,突然猛地撲向他, 恨恨的瞪著他。 「你!是你搞的鬼,對不對?」她用力搥向他的胸,卻在半空中被他給制住。 他臉上浮現一個殘冷的笑,眼神中的冰寒無情的射向她,毫無憐惜之情。 「反正,你現在已經落在我的手上,我也不怕你知道。沒錯!是我用藥將你迷昏, 並且讓你一路睡到這裡來的,因為,我要你代替你妹妹償一個債!」 「償債?」她迷惑的看著他。他的話讓她所有的抗議與憤怒全都消失,注意 力全部擺在他後面的那句話上。 「沒錯!」他的臉孔突然逼近她,敵意與不屑再次深刻的漾在眼底。「你今 天會動來找我,不就是老天的安排嗎?所有你妹妹做過的錯事,全都要由你這 個做姊姊的來替她償還,這一點,你是無法逃避的。」 「為什麼?」她的心突然痛苦的揪緊,原來,他對她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 要報復,難道他到現在還不能對盈竹忘情嗎?「我不懂,我妹妹到底做了什麼? 為什麼每次你一提到她,就會這麼的輕視與不屑?」 「你一定會知道的,因為,既然她死了,就得由你來代替她償還一切她所欠 我的。」 「那孩子呢?」 「會的,你一定會見到他的,但不是現在,除非你肯乖乖的聽我的,不然, 你別想見到他。」 「可是,我不想見他了,我只想台灣去。」因為她失望、傷心,為什麼一 個她剛愛上的男人不愛她,只是將她當成妹妹的替代品而已,這教她情何以堪? 第一個讓她愛上的男人,根本就不愛她,天下還有比這更令人心痛的嗎? 她的痛苦、她的茫然與無助,他全都看在眼底,但他不能心軟,因為他還有 任務要完成,還有一顆無法再承受背叛的心要防守,所以他只能繼續對她無情, 以報復她妹妹所做的一切,因為他要逼自己相信,姊妹都是一個樣的,他絕不能 再傻傻的被這個外表看似善良的女人給騙了。 「你休想!就算你不想見他,也不准台灣。」他惡狠狠的下命令,他知道 這一切全都是為了任務,但心中一掠而過的不捨,又是怎麼事? 「為什麼?你把我留在這裡到底要做什麼?」她不要留在一個不愛她的男人 身邊。 「當然是有用處,不過,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留在這裡就行了。當我認為你 沒有必要留在這裡時,自然就會放你走的。」他突然邪佞的一笑,抓住她的手突 然放柔力氣,聲調也變得低沉、性感起來。 「不過,現在……」他突然親吻著她耳後的敏感肌膚,然後在她耳邊低聲呢 喃:「你得留在我的身邊做我的女人,就當作是你留在這裡的理由吧!」隨即霸 道地求她的紅唇。 不!她不要再次臣服在他的欲情下,然後又得在歡好後,承受著他無情的對 待,思及此,她奮力反抗他的奪取。「不要,放開我……」她才不要被當成另一 個女人的替身,就算是她妹妹也不行! 但,他臉上卻帶著一股堅定的表情,決意不去理會那對他而言,根本就不看 在眼底的抗議,依然執意攫奪她纖細軟柔的潔白身子。 「放開我,不准你碰我!」她的反抗宣示,換來他恣意的撫觸和她身上衣服 被褪去的命運。 她奮力掙扎著想逃出他的箝制,無奈卻不敵他的力氣。 「別擔心,我保證你絕對會比上次還更喜歡的,這一次,我會讓你欲仙欲死、 快活似神仙。」他自負又可惡的宣告著。 「我才不要……唔……」他原本渴求的吻,從探她的頸項及耳上,來到她 的唇上,強制地覆住她的唇,綿密而深長的吻去她所有的抗議。 他的大掌一伸,輕易地將她的身子給抱高,讓她美麗而渾圓的乳房呈現在他 的眼前,他的眼中倏地進發出一股灼燙的火焰,低吼一聲,他隨即將臉埋進她柔 軟的乳間,唇齒也著她綻放的蓓蕾,肆意的品嚐甜美的汁液。 像個貪婪的嬰孩,他熱情高張的輪流吸吮著她乳房,先是一隻,接著又是另 一邊,完全沒有輕忽了任何一個,待他稍感滿足時,才又流連地將吻細細的灑落 在她的頸胸之間。 將她推靠在衣櫃上,他的一隻手抱著她,一隻手拉開她的腿,讓她勾環在他 的腰上,沒有任何預警的,他猛然進入她的體內,深深地在她體內緩緩的移動著。 這種緩慢卻又深入的結,讓她承受不住的倒抽一口氣,卻又感受到比上一 次還要更加強烈的歡愉,讓她原本抗議的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肩膀,雙腿也本能 的緊緊夾著他腰身。 「啊……」她因兩人更加貼的姿勢而忍不住大喊出聲,臉也因歡愉的快感 而微皺著,頭忍不住向後仰起,一心一意的配著他的律動。 他因為她動的姿勢而使得兩人的結更加緊密,使得埋在她體內的巨大欲 望似乎更顯得腫脹起來。他氣息不穩、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因為更加勃發的欲情, 使他益發狂野的進出她的體內。 兩人就靠著身後的衣櫃與動的交而玨野的揮霍著彼此的體力與熱情…… 當宋盈悔疲倦至極的累倒在季飛身上時,他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然後 突然離開她的身上,快速的穿上衣服,冷冷的俯視著她的容顏。 原本倦極的她,突然感到身上一陣陣涼意襲來,她睜開瞇著的眼,看到他已 穿戴整齊而冷漠的看著她時,她的警戒心突起的想要拉扯被子,將自己的赤裸掩 蓋住。 但,他傷人的話卻已向她刺過來。「你又何必在我面前擺出一副清高的模樣? 我們彼此都很清楚你是怎樣的一個女人!」他惡質的暗示在他們剛才歡愛時,她 表現得有多麼的放浪。 宋盈梅還是用被子將自己給遮蓋住,至少這樣她還能保住表面上的尊嚴,雖 然在他面前,這些都已蕩然無存。「我要台灣去!」 她的話才說出口,他原本冷漠的神情竟轉變為陰沉、難看的神色,眼底閃現 一抹暴戾地快速用身體將她壓制住,然後一雙眼眸惡狠狠的直瞪著她看。「我警 告你,以後最好別在我的面前提到台灣這兩個字,也不要再給我說想去,要不 然,我絕對會讓你好看,你聽清楚沒?」他兇惡地對她威脅。 縱然對他的威脅有些懼意,她依然想要去。從小被父親呵護的她,何曾嘗 過這種可怕的手段,「可是我想要……呃……」她原本要往下說的話,被他的 雙掌給緊緊的扼住,她不敢相信他會如此殘暴的對她,瞪大的雙眼滿是驚懼,一 雙手也緊握住他的手腕。 看到她漲紅了臉,他才放開她,然後雙手在她的脖子上摩挲著,露出宛如惡 魔般的冷笑。「記住!別再惹我生氣,要不然,後果是你承受不起的,懂嗎?」 看她只是驚懼的看著他卻不答話,他再次低吼:「我說的話你到底聽懂了沒? 如果你敢再說一句想台灣的話,或是想逃走,我絕對會殺了你,你最好不要考 驗我的耐心。」 而她只是呆愣地看著他,根本就無法相信,她招惹的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惡魔, 而她為什麼還會愛上這種惡劣的男人? 「可惡!答我呀!你到底聽懂了沒?」他威脅的瞪著她,眼中有著冷冽的 寒光,似乎只要她搖頭,他就真的要付諸行動將她給殺了。 而她只能點點頭,「我……懂,我懂!」 她聲音裡的懼意,讓他滿意的低下頭,再次給了她一個深長的吻,而這是她 第一次無法對他做出任何的響應。他抬起頭,不悅的看著她的驚懼與茫然,他雖 然想要讓她因為害怕而不台灣,但並不代表要她怕他,並且不再響應他的吻, 為什麼這個女人總會將他最壞的那一面給牽引出來呢? 當他暗自歎氣時,突然瞥見她無聲無息的淚正沿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不知 為什麼,她的淚水著實將他的心給擰緊,讓他的心為她的淚而疼惜,也更加擾亂 他原本就紛亂的心,他捺不住煩躁地怒吼道:「哭什麼?不准哭!」 他的怒斥與嫌棄讓她嚇了一跳,心中為他的態度所傷,這種酸酸澀澀的感覺 硬是不肯離去,讓她的淚根本就無法停止,她恨他的無情,更恨自己的多情。 「我……我不是故意……要哭……」她結結巴巴地說著,伸手抓住胸口, 「這裡……好痛……好痛……」 似乎要逃離她的淚眼及悲痛,他霍然跳離她的身子,站在她的面前,「我討 厭愛哭的女人,我勸你最好以後別讓我看到你哭,難道你不知道身為情婦的人, 是沒有資格流淚的嗎?」他怒斥著她,語氣中是滿滿的鄙夷。 「可……可是,又不是我……我要當情婦,是你……你……」她委屈的話才 說到一半,就被他的怒斥給打斷。 「你還說!我怎樣?」他無情的刺傷她。「像你這種貨色,我肯勉強玩玩你 就該感激了,你還想有什麼意見?」 她聞言霍然半坐起來,所有的力氣全都來了,可惡!這個男人真的欺人太 甚了!她不發威還真把她當病貓。「我這種貨色是什麼意思?」她不甘示弱的吼 著他。完全將他剛才的威脅丟到一邊。 「你給我說清楚,我到底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我的第一次給了你,我到 現在還待在你的身邊,我到底欠了你什麼?我妹妹是我妹妹,我是我,我才不要 在這裡被你糟蹋,如果你不滿意我,你可以滾出去!」 她突然的反擊,還真的讓他嚇了一跳,不過,他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因為 說真的,要是她不要提到她妹妹,他真的很欣賞她,也會允許自己愛上她,如果 不要先遇上她妹妹的話! 他的眼神突然變得黯然,隨即再抬起眼時,卻又顯得更加的無情、冷冽。 「只可惜,我雖然是真的不滿意你,但,我還是要再繼續的糟蹋你,你就在這裡 好好的待著吧!」他說完後,不理會她的大吼大叫,用力的關上了門。 他輕歎了一口氣,原來復仇並不像他當初所想像的那麼快意,是因為有了她 的關係嗎?冷笑了一聲,他可不想再被人耍一次,何況這個女人也是姓宋的,宋 家的女人沒有一個可信的,他又何必對她有一絲的憐惜之情呢?浪費! 只是,為何當他要舉步往前走時,卻在聽到從房內傳出她的哭聲時,又遲疑 了腳步呢? 這種痛苦的哭聲,原本該讓他嘗到報復的喜悅,但不知為什麼,聽到她的哭 聲,他竟沒有一絲快樂的感受,反而覺得更加的鬱悶。 仰頭大歎了一口氣後,他隨即堅決的邁開步伐離去。 「怎麼樣?」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問潘俊生。「找到她的下落了嗎?」 「她在季飛那裡!」 「季飛?他又跟我搶女人了?」他以冷冷的聲音說道。 「這你可不能怪我,她是為了盈竹才去的。」這個男人讓他有一股深深的懼 意。 「為了孩子吧?」 「你也知道。」 「你該知道,我還沒有原諒你和她所做的事。」 他吞嚥了一口口水,「我也沒辦法,她想做的事,有誰能阻止她?」 「她別以為我不知道她躲在哪裡!不過,我現在對她沒興趣了!」 「我知道,你想要的是盈梅吧?」 「除了她以外,還有誰能那麼像盈竹呢?我當然要得到她?」男人堅決而無 情的宣示。 「那她呢?」 「她,她不好好的潔身自愛,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現在只有 盈梅才能代替得了我心目中的盈竹。」 「那……現在要怎麼辦?」 那個男人將一張邀請卡在他面前晃了晃。 「季飛的邀請卡,是針對汽車界所發的,他想要以季氏汽車總裁的身份,來 找出當年策劃那件事的使者,而他究竟知道多少沒有人知道,不過,我想他可 能想要釣我出來。」 他的眼神突然浮現出殘暴與陰謀。「所以,就由你出面好了,只要你把盈梅 帶來這裡,而不被季飛追查到的話,他永遠也不會知道,現在的賽車界裡,究竟 是誰在和他這個車神作對。」 這時,潘俊生臉上也浮現出快意的殘忍。「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他的身份 的,不過,我只要一看到你為他所設計的一連串突發事件,讓他以車神的身份忙 得焦頭爛額的狼狽樣,就覺得很快活!」 男人只是冷然的瞪視著他,「你最好給我小心點,別把事情給我搞砸了,還 有,如果盈梅對那個姓季的動了心,你就想辦法把他們給分開,讓她死了心,好 好的跟著我。」 「當然、當然,只是錢的問題……」他露出貪婪的神情。 男子不屑的睥睨著他,冷哼的說:「我明天會先匯二千萬美金給你,事成後, 再給你三千萬。」 「那太好了,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潘俊生才轉身要走,冷冷的聲音 從他背後傳來。 「先說好了,錢收了之後事也該辦好,我只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沒辦成,你 就等著接受我的處罰吧!」 「是!我懂、我懂!」他擦了擦汗,急忙走了出去。 潘俊生離去後,男子將手中的酒杯奮力的擲向門上,發出清脆的破裂聲。 等那個老傢伙沒有利用價值後,也就不必再活下去了。 他突然狂妄的笑了起來。季飛!有了上一次的背叛經經後,顯然還將你傷得 不夠,這一次,我絕對要讓你從此消失在賽車界裡,並且讓車神這個名字從這個 世界上消失,這樣才能消我的心頭之恨! 他憤恨的觸摸著他卸下面具後的焦爛肌膚,那上面的炙痛還提醒著他,所有 的一切都該由季飛來償還,而他所做的這些還不夠,還不夠…… 他病態的獰笑著。「你們絕對想不到我還能活下來吧?而我,就要在這個時 候,開始求所有你們虧欠我的!」整個室內傳來了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第三章 宋盈梅真的不懂,為什麼他只是把她當成一個情婦,又為何堅持要她陪他出 席晚宴,並要她擔任女人的職責。 她知道他是要報復!只是,她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究竟要報復什麼事?妹妹 和他之間到底曾發生過什麼事?為何每次她的一再追問,只換來他冷冷的瞪視, 並說有一天她一定會知道。 唉!算了,除非他肯說,要不然任由自己在這裡想破了頭,也想不出個所以 然來。 稍早,季飛派人送來兩套禮服,她選了一套寶藍色的小禮服,有禮服的正式, 但沒有禮服的拘束,腰際的特殊設計使得她的腰看起來更加玲瓏有致,輕便的裙 襬露出她纖細修長的腿,站在穿衣鏡前,她給自己一個滿意的微笑。 這一身打扮應該能吸引季飛的注目吧?但,她隨即眼光黯淡下來,她想到自 己確實愛上了他,這也是她心中隱隱作痛的原因,她能和他住在一起多久呢?畢 竟他隨時都有可能一腳就踢開她,她極力告訴自己,一個情婦是沒有權利抱有太 大希望的。 尤其,他對她只有恨意和輕視,他心中唯一愛的人是盈竹,但盈竹因為某一 個不知名的原因而背叛了他,所以他只好拿她這個做姊姊的來作補償! 當她低頭沉思時,一雙厚實又充滿力量的手臂,從後面環繞在她的腰上,將 她整個人往後拉靠在他的身上。「在想什麼?」他的鼻子在她透著淡淡香水味的 頸項間磨蹭、嗅聞著。 當他親暱的這麼做時,讓她感覺好似有一道電流通過全身般的顫抖著。「我 ……我準備好了。」 聽到她這麼說,他的身體突然一僵,然後快速的將她的身子轉過來面對他, 她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是冷然的。 「我有一件事要先警告你。」他惡狠狠的說著。 聽到他的語氣,她忍不住苦笑的望他。「說吧!反正你每次都用這種警告 的語氣對我說話。」她的語氣只有認命,沒有埋怨,畢竟一個完全不在乎她的男 人,還會有什麼說不出口的狠話呢? 他倏地瞇起眼睛,眼中直射出一道凌厲的光芒盯著她看,因為他竟然為了她 絕望的語氣而揪緊一顆心。「待會兒到飯店的會場時,會遇到你的繼父,我要你 一直待在我的身邊,千萬別一個人落單,懂嗎?」 「如果遇見我媽媽呢?」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眼睛亮光一閃,顯得耀眼極 了。 她的反應讓他的心裡極度的不悅,臉色更是顯得陰沉極了。為什麼她對他從 沒有出現過這種神情?而一聽到自己的家人,就變得如此神采奕奕的。「你高興 什麼?要會你的老情人嗎?」他惡行惡狀的吼她。 宋盈梅有些錯愕的看著他。「我媽媽怎麼會是我的老情人?我已經半年沒有 見過她了,當然會想要見見她呀!」 雖然是媽媽,但他還是極度不能平衡,「就算是媽媽,也不必興奮成這個樣 子吧?而且她根本就不關心你,她唯一在乎的人是你妹妹。」他粗聲的說著。 「你……」她驚訝的眼神直直的射向他的眼睛,「你為什麼好像對我媽媽很 有敵意?難不成……」她懷疑的上下打量著他,「你也認識她?」 雖然她母親年紀不小了,但她依然保養有素,而且人又長得漂亮,他該不會 女兒愛,老媽也不放過吧?看他這麼會放電的模樣,嗯,是有這個可能哦!「噢!」 她突然抱住自己的頭,怒瞪著他。「你幹嘛啦?很痛耶!」 「我就是知道會痛,所以才打你啊!」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如果我不 打醒你那顆亂七八糟的腦袋瓜的話,你一定會以為我大小通吃,對不對?拜託, 我有那麼飢不擇食嗎?」他不屑的眼光直直的掃向她。 「真不知道你經營生意的判斷力和眼光是從哪裡來的?該不會是另有高人指 點吧?」他故意氣她,誰教她竟敢把他想得那麼惡劣,他又沒有那麼壞,只是喜 歡欺負她一個而已。 「你……」她果然氣得哇哇大叫:「太過分了,竟敢看不起我,我一定要 去把你在台灣的分公司給鬥垮!」 「好啊!我接受你的挑戰。」他狀似優閒的說著,一點都不把她的挑戰看在 眼底,然後他伸出手拉著她的手肘。「走吧!時間差不多了,司機已經在樓下等, 記住我的話,千萬別離開我的身邊。」 「我知道了啦!」 宋盈梅的眼中都快冒出火花來了,不知是哪個傢伙一直在她耳邊叨念,要她 不能離開他身邊一步的,可是他自己卻左擁右抱著佳人,一群女人圍著他,而她 的命運可想而知,就是被擠到一邊去,所以她只有忿然的退到角落。 看著季飛對女人如此的談笑風生,她真的很想大吼大叫,這個臭男人,對別 的女人就這麼有耐心、這麼風趣,對她就擺著一張死人臉,好像她欠了他幾萬 的會錢沒還似的!愈想愈氣,她毫不考慮的將手上的酒一口飲盡,然後又惡狠狽 的瞪了被包圍在女人堆的男人一眼後,隨即又拿走侍者托盤上的酒杯,仰頭喝乾 了它。 「寶貝!喝得那麼急可是很容易醉的哦!」 當這熟悉的女性聲音響起時,宋盈梅快速的轉身,面對著她背後的女人,眼 中淨是驚喜。 「媽媽,你……你……」宋盈梅看著半年不見的母親,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雖然母親很少來看她,但,渴望母愛安慰的她,是很需要有一個親人在身旁的。 坦娜堆起滿臉的笑意,技巧的避開女兒的擁抱,只是握住她的手。「盈梅, 好久不見,媽咪可是很想你的。」 宋盈梅當然可以察覺出母親微妙的動作,眼中的失望一閃而過,她露出勉強 的笑。「媽媽,你是和繼父一起來的嗎?」 此時,一個中年人突然從坦娜的背後出現,他擁住妻子的腰,對著宋盈梅笑 著。「真高興你還記得我這個繼父,對了,你不在台灣好好的經營我的事業,怎 麼會跑到意大利來,」 「是啊!」坦娜連忙也插口道:「不在台灣也就算了,耍來也沒有通知一聲, 就這樣悶聲不響的自己飽來,害你爸爸在台灣急得要命,忙著四處找人呢!幸好 我們早一步知道這個消息,告訴了他,所以他才放下心來,並要你給他捎個訊息。」 「這……我……」宋盈梅為難極了,她該說出自己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嗎?只 是,在接觸到繼父和母親的眼光時,她竟猶豫起來了。 「快說啊!盈梅,你怎麼會一個人跑到這裡來的?」坦娜故意問著她,和潘 俊生互使了個眼色,因為她看到季飛正向他們走來。 「這個問題由我來答吧!」季飛在不遠處即聽到了他們的話,他一個快步, 隨即來到宋盈梅的身邊,他的手佔有性的擱在她的腰上。 潘俊生虛假的笑著。「啊!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汽車界的頭頭嘛!」他 的語氣有些酸溜溜的,這個年輕人竟然能在短短的幾年內就躍居全世界汽車界的 三大龍頭之一,怎麼不教他這個在汽車界打滾多年的前輩妒恨。不過,嘿嘿!他 也不必想再囂張下去,自然有高人對付他,而他只要隔岸觀火即可。 季飛根本就不理會他帶刺的話語,只是冷冷地道:「盈梅是我從台灣帶來的 女人,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帶她走,而且她也已經辭掉你在台灣分公司的絕經 理職務,所以也沒有去的必要了。」 潘俊生的笑凍結在臉上。「我沒有接到她的辭職信,而且我也不准她辭職!」 季飛臉上浮現冷冷的笑。「那是你的事,反正現在遇到你,和你說了也一樣, 恕我們失陪了。」他硬拖著宋盈梅離開,手勁大得幾乎要將她的腰給捏碎。 等他們出了會場後,宋盈梅才開始掙扎。「好痛!你放開我啦!」 聽到她的抗議,季飛只是放輕手勁,但卻依然沒有放開她。「你小聲點,要 讓人家都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嗎?」 「你別說得那麼曖昧好不好?我們哪有在做什麼啊?」她抗議的反駁。 這時,他突然不怒反笑,而那種笑卻是令她膽寒的,「原來,你是在對我抗 議這個啊!」他的眼光倏地轉變成炙熱,眼神也變得曖昧起來,「那有什麼問題, 只要你開口,我隨時都能配。」說著,他已經將她推人身後的一道門內,兩人 在幽暗的房間裡,根本看不清彼此的面容。 這種氣氛更讓宋盈梅不安,「你推我進來這裡做什麼?」她推著他。「我要 出去啦!」 「奸啊!」他輕鬆的放開她,卻在她轉身之際,將她一把推入房內的床上, 緊緊壓著她。「等我滿足後,我們再出去。」他一說完,嘴隨即覆了下來,密密 綿綿的吻著她。 他的吻由溫和逐漸轉為激烈,一雙手也順勢覆在她的胸部上,同時把手伸進 她的衣服內,不斷地以拇指撫弄著她的乳尖,彷彿只過了幾秒鐘,季飛已經不能 滿足於這樣的撫摸,一把拉高她的禮服下襬,脫下她的閃褲,一隻手覆上她的女 性中心,屈起一根長指,將手指感性的送入她的甬道裡,來不停的抽送著,試 圖引發她最強烈的慾望…… 隨著季飛的熱吻與愛撫,宋盈梅早就將所有的一切全都忘記了,腦中所想的 只有他的人、他的吻、他的觸摸,而她再也難忍自己高張的情慾。她要他!迫切 的需要驅使她不再滿足他的撫觸,而動的握住他悸動的男性象徵,讓它在自己 的掌中腫脹、發燙! 她的動作使季飛幾乎要發狂,他感到血脈債張、心跳如雷,那鼓動的慾火如 同火山爆發般的自他體內迸裂,他重重的壓向她,再顧不得什麼前戲與愛撫,他 的慾望幾乎快要爆炸,只有她才能解除這層壓力,只有她才能滿足他的需要。 季飛的喃喃細語漸漸變為高聲的嘶喊,他一個挺身衝入她的體內,又深又猛 地律動著。 激情籠罩著他們,溫暖充滿在他們的心中,狂喜則流竄在他們的血液裡,宋 盈梅在一陣陣的暈眩中,聞到男性的氣息,在她緊閉的眼裡,她彷彿看到金光不 斷的閃過,她感到體內的顫動與緊縮不斷,使她因達到極致的高潮而尖聲叫喊著。 待那一波波的快感過去後,她只覺得全身無力,卻有無限的滿足,而季飛依 然英勇的在她體內馳騁著,直到他將熱流射入她的體內時,才頹然地倒在她的懷 中。 待他們稍微恢復氣力時,季飛從她的身上爬起來,看到自己一身衣衫不整的 凌亂模樣,忍不住低咒一聲,然後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頭看到宋盈梅依 然衣著凌亂的躺在那裡,顯得如此的性感、迷人,他的下腹忍不住又傳來一陣緊 繃,讓他再一次低咒出聲,這個女人對他的影響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不禁粗聲惡毒的辱罵她:「你還不快起來整理一下,躺著幹嘛?等著別的 男人來上你嗎?」 他的話刺傷了原本在滿足世界中的宋盈梅,她猛地站起身來,快速的低頭整 理衣服,免得被他看見自己熱淚盈眶的樣子,為什麼這個男人連一點點的快樂都 吝於給她? 縱然她極力避免讓他知道,但忍不住滴下的熱淚卻意外地滴在他剛好伸過來 的手背上,讓他後悔極了自己對她惡毒的言語。 他猛然轉過身去,「快點整理好,我在外面等你。」然後走了出去,留下傷 心的她。 站在門外的他,瞪著手上的淚滴,不假思的低下頭舔吮著屬於她的晶瑩淚 滴。其實,他剛才更想做的是,將她臉上的淚水全都憐惜的吮淨,他恨自己為什 麼每次都要將她給惹哭,然後卻又任由憐惜在心底泛開。 她輕輕的開門,卻親眼目睹了他的舉動,讓她愣在當場,他臉上那種憐惜的 表情和動作,深深的震撼了她,而她不能置信,他真的會如此珍惜她的眼淚,要 不然,他也不會每次都惹哭她了。 察覺到空氣中的不對勁,他猛然過身,將她粗暴的推入房內,一顆顆子彈 咻地飛過他們的頭頂,季飛緊緊的將她護在身下,過了靜寂的幾分鐘後,他才緩 緩的抬頭。 「你沒事吧?」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她悄悄的抬頭看他,他眼中閃過的是擔心嗎?為了她嗎?再眨眨眼,發現他 的眼神像往常般冷漠。「我……我沒事。」她黯然的說著,悄然掩下眼瞼,也掩 去了她眼底的悲哀。宋盈梅!你別太天真了,這個男人恨你呀! 聽到她的話後,他馬上按下手腕上的通訊器,和他的手下確定潘俊生有沒有 離開會場,聽完答案後,他蹙緊眉頭,發現事情好像又變得更加複雜了。 看他還壓在自己的身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時,她忍不住動了動身子。 「你……你可以起來嗎?」 這時,季飛才過神來,看著還被他壓在身下的佳人,似乎正忍受著他的重 量,他連忙挪挪身子,一個俐落的翻身,他站起身,順手將她拉了起來。 「你的身手好像很不錯。」她隨意的說著,讚賞他的身手。 誰知她一句無心的話,卻讓他立時變了臉色,握住她手的手勁突然加重, 「說!你知道些什麼?」他的聲音陰沉,眼神冷冽如寒劍,直直的射向她。 宋盈梅的手腕突然傳來一陣劇痛,讓她的眼睛浮現出淚霧。「好痛!放開我!」 她的聲音中第一次有了哭調。 這讓他陰暗的心竟擰了起來,他又傷害她了。他連忙放開她,將她的手舉到 自己眼前細細的審視著,看到上面的紅腫,竟讓他忍不住自責與懊惱起來。 自責?這個字眼頓時讓他瞪大眼睛,低頭專心凝視著他眼前的這個女人。他 現在仔細一看,才發現她雖然和她妹妹長得很相似,但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他 '點"b點 知道她們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因為,她不像宋盈竹那麼任性、愛撒嬌,她只會把自己的苦往肚裡吞,表面 上裝得堅強,實際上卻脆弱得令人想要好好的疼愛她。 何況,他這些日子的冷漠以對,只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對這整件事的發 生,全都毫不知情,而她的妹妹和母親,顯然沒有把事情的真相說給她聽。 他這樣待她真的公平嗎?望著她純真的臉龐,或許他該給她一個公平的機會, 是吧? 就在他猶疑不決的時候,宋盈梅被他這種從未出現過的專注眼光迷惑住, 「你……你怎麼了?」她猶疑的問著他,心中縱然對他有懼意,但關心他的心卻 又超過許多,所以她又鼓起勇氣,繼續住下說,「是不是不舒服?還是你……唔 ……」 她的關心讓他忍不住終於低頭吻住她的唇,恣意攫取她唇內的芳香。 經過一段熱烈的深吻後,他們才氣喘吁吁的分開,她有些訝異的看著他,因 為,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憐惜的吻她,以往他總是狂暴的求著她,從沒有這樣… …好像真的把她當成一個寶貝在疼階著。忍不住地,她伸出手輕撫自己的唇, 味著那甜美的感受。 看著她眼底的感動與不敢置信,那種珍惜又幸福的樣子,他心裡忍不住泛起 一抹悸動,他真的錯待她了,是不是? 他突然對她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照亮了他原本陰暗的臉,讓他俊帥的臉變 得更加耀眼。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她看呆了眼,不敢置信他的轉變,怎……怎麼會?這 個男人有病嗎? 從第一次見面,他就從未給過她好臉色,又常常氣哭她、弄得她傷心極了, 而現在,他卻對著她露出一個令人屏息的性戚笑容,讓她的心竟然不爭氣的開始 怦怦直跳。 看到她迷醉的表情,真的大大的滿足了他男人的自尊,她真誠的迷戀眼光, 比任何的言語更能得到他的信任。「盈梅。」他伸出手來撫著她的臉頰。「你愛 我,對不對?」 他的話,讓她原本怦然直跳的心瞬間幾近停止跳動,訝然的瞪眼看他,他怎 麼知道她心中這個最大的秘密?「不……不是的,我……我……」 她的慌亂與恐懼讓他看在眼底只感到心疼,但,他卻被她否認的答案給激怒。 「什麼?你敢否認?」他危險的瞇起眼睛,陰森森的語氣直衝著她而來。 「不是的,我……」她被他一逼,都快急哭了,為什麼這個男人這麼惡質, 就連這麼一點點的自尊都不願留給她?難道他不知道,如果她一旦承認了,那她 還有何顏面繼續出現在他面前呢? 「乖,只要你承認,我就不會再惹你哭,我發誓!」他舉起一隻手,十分認 真的對她保證。 對於他突如其來的改變,她心中的疑懼,說什麼也散不去。「你……你為什 麼突然變這樣,是不是你要我承認,然後再來嘲笑我對你的感情?」 原本對她的質疑他該生氣的,但,聽到她等於間接承認了對他的感情,讓他 不再去計較她語言上的冒失。「這麼說來,你是承認對我有感情囉?」他壞壞的 指出她的話中涵義。 聽聞他的話,她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知道話再也收不來時,她突然背對 他,開始哭了起來,這讓季飛嘴了一跳,連忙強力扳過她執意不肯轉的身子。 「怎麼了?你為什麼哭?」他有些焦急的問,再次有戀愛的感覺,讓他原本 對女人的溫柔,體貼全都來了。 誰知她卻握起拳頭,開始搥著他的胸瞠,嘴裡也開始嚷著她的委屈:「為什 麼?為什麼你這麼恨我?非要把我的秘密全都給挖出來,現在你知道我愛你,你 是不是又打算要嘲笑我了?」 原本想阻止她動作的季飛,被她的愛語給驚愣住了。她愛他?她愛他!天! 喜悅突然以極快的速度在他的心中蔓延,這怎麼可能?他原本以為她只是對他有 一定的好感而已,因為他這麼惡劣的對待她,她怎麼可能會愛他呢? 所以,他下定決心,從這一刻開始要贏得她的愛,誰知她竟然愛上他,愛上 個殘忍對待她的男人,這怎麼不教他欣喜若狂、受寵若驚呢? 他抓住她的手,輕輕的搖著她,「盈梅,你聽我說,你聽我說!」他的柔語 在沒有引起她的反應後,又恢復原本的聲色俱厲,讓她嚇得只能愣愣的看著他。 看到她眼中的懼意,讓他忍不住苦笑,原來他得復冷酷樣子,才能讓她乖 乖聽話。看來,有時候這小妮子就得要這樣對付才行。「盈梅,我真的很高興你 愛上我,我……」 正當他要往下說時,卻又被她猛烈的否認給打斷:「不!我沒有……」 她的話隨即被他冷冽的眼光給凍住,她只好住口不語。 他這才又往下說:「我知道,你現在一定不相信我也很喜歡你。其實,我想 告訴你的是,我從第一眼看到你,就深深的被你吸引,可是,當我知道你是宋盈 竹的姊姊時,仇恨蒙蔽了我的眼睛,我一心只想要利用你來報復。」 他的話吸引住宋盈梅全部的注意力,因為她沒想到季飛真的就站在她的眼前 對她說這些話、第一次以如此憐惜的眼神注視著她。 「誰知愈是對你惡劣,我的心就愈痛苦,但是,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我才 真正豁然開朗,你和你妹妹是不一樣的,對不對?」他希冀的眼光直盯著她看。 她當然也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連忙點點頭。「我不知道你和我妹妹之間到 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我能向你保證,我和我妹妹絕對不一樣。何況,你說得對, 我是愛上你了,所以我才會那麼痛苦,我好伯你這麼恨我,恨到有一天說不定不 要我了,那我……」 他覆住她欲語的唇。「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一開始就對你這麼粗暴, 還殘忍的用言語來羞辱你。就在剛才,我突然領悟,要是我失去了你,而沒有給 我們彼此一個公平的開始的話,我一定會悔恨終生的。盈梅,我願意給我們彼此 一個機會,你願不願意和我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 「是的!重新開始你和我的關係,好不好?我們一開始就走錯了,希望我現 在頭還來得及,你願意原諒我以前的錯誤嗎?」 這時,她心中死寂的火花再度燃起,她露出一個明亮的笑容,是不是老天看 她愛他愛到心痛的地步,所以賜給她這個好機會?「要我原諒可以,不過,你要 答應我一個條件。」 他聞言,臉色馬上變得陰沉,正當他想開口時,卻換她用手蓋住他的唇。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我希望你先聽完我的條件。」 他點點頭,決定聽聽她要說什麼,或許他們之間要先從信任開始,畢竟,要 他重新去信任一個女人,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信任我!我不要你只是憑著自己的猜測來判定我, 我要你多瞭解我是哪種女人,而且若有問題,你要和我溝通,不可以什麼都不說, 什麼也不查,就要判我的罪。」她真的覺得他的疑心病較常人重。 聰到她的條件,他笑了開來,「好!沒有問題,這點我可以答應你。」 她溫暖的窩在他的懷中,多日來的心痛感覺已然消失,有的只是喜悅興滿足。 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她猛然抬起頭來看著他。「飛,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 麼有人想要殺我們呢?」 她的話讓他的臉色又變得陰沉起來。「不是我們,那個人想殺的人是我。」 她聞言,蹬大了眼睛。「為什麼?到底誰和你有這麼大的仇恨,非要殺了你 不可?」她的憂心表露無遺,一旦他們的關係改變,她就毫不保留的對他獻出自 己所有的關心。 「仇恨……」季飛喃喃自語的重複念著這兩個字,然後突然若有所思的盯著 她看,接著突然笑了起來,他用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好了,你別想那麼多,這 些事我自然會處理,我們待在這裡也有好一會兒了,我們快出去吧!」他親暱的 攬住她的腰,偷了個香吻後,就要擁著她出去。 宋盈梅卻突然停下來看著他,「飛,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我妹妹之間到底 是怎麼事?」 季飛挑眉看著她。「你想知道?」 宋盈梅不安的點點頭,「如果你覺得勉強的話,可以不說,反正,我也不是 一定要知道,只是我……我……」她能告訴他,她在吃醋嗎?吃她妹妹的醋,吃 一個已經不存在的人的醋? 她的那點心思,季飛怎麼會看不出來。他剛才會突然提議想要和她重新開始,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因為她的心事全都寫在臉上。雖然她較內向又沉靜,但並 不代表她有心機;反而是盈竹那活潑外向的樣子,已經因為貪玩和在會上打滾 久了,所以變得圓滑又愛說謊。 一開始,他沒有看出來,但他很快就認清她的真面目,只是沒想到,她竟然 會做出那種事。但,盈梅就不一樣了,她雖然在商場上也十分有能力,但對於男 女之間的情事,她真的只能說是個生手。 而且,她對他完全不會作假,完全表現出自己的情緒,就算真的要她說謊, 她也是一副說話結巴又不安的模樣,所以他才願意再放任自己一次去相信她,只 希望她不要讓他失望。 「盈梅,我可以告訴你,我早就不愛她了。或許是因為當時年輕氣盛,所以 才會迷戀著她,現在想起來,我才知道那不是愛。」 他堅定的語氣讓宋盈梅在無形中完全釋懷。 「那……你願意告訴我,你和她之間是怎麼事嗎?」 「等我們去後,我會慢慢告訴你,現在,你要陪我去會場做個稱職的女 人。」他催促著她移動腳步,往會場而去。 「飛……」在進入會場時,宋盈梅竟有些怯場,「你……你是真的改變了, 對不對?」她仰頭看著他,眼裡遺有殘留的懼意,「我好怕……好怕這一切只是 我在作夢。」 她的不安與不確定感揪疼了他的心,他知道都是他之前的態度害慘了她。他 突然用力的掐了她一下,讓她痛得退後一步。 「你……你幹嘛掐我啊?好痛耶!」她責怪的瞪著他。 他卻笑著說:「會痛就好,我只是好心幫你確定一下,這是在現實裡,絕不 是在夢裡。」 她白了他一眼,不怒反笑。「是哦,那我是不是該謝謝你啊?」 「那就不必了。」他大言不慚的說,「只要你晚上加倍努力報我就行了。」 他色迷迷的對著她笑。 而宋盈梅的反應只是瞪他一眼,隨即走進會場,不去理會他擱在她腰上的手, 但她的心中卻是開心的,只因這個男人真的在乎她,說不定還愛著她呢! 她興奮的想著,嘴角漾上一抹幸福的笑。 第四章 自從上次季飛動和她談開後,宋盈梅發現他有了些微改變,即使平時總還 是冷著一張臉,但在和她私下相處時,卻對她多了一份溫柔與熱情。 今天早上,當季飛要出門時還告訴她,因為他要忙著聖利摩國際長途大賽最 後的準備工作,所以今晚會到半夜才來,要她不必等他。 對於這一點,她是沒有什麼意見,畢竟,他是忙於生意,只是,在他們之間 的關係好不容易才要改善時,他卻開始忙碌起來,總讓她的心底有一股說不出的 不安。 然而她卻從未向他表示過什麼。 這一星期以來,今晚是他第一次和她一起用晚餐,他以不經意的語氣對她說: 「盈梅,幾天後我要帶著我的車隊到意大利北部去賽車,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她驚喜的微睜大雙眼。「你要帶我一起去嗎?」 「是啊!我看你這幾天都悶在家裡,而且這裡你也不熟悉,所以,我想帶你 出去走走。」他說這些話時,眼神有一抹閃爍。 但,她實在太高興了,根本就沒有注意他的眼神中閃過的到底是什麼涵義, 只是開心的跳起來動擁著他,又叫又跳的。「好耶!謝謝你,我想去、我想去!」 她興奮得嘴裡直嚷著。 看到她如此的雀躍,隱隱扯動他心中那一抹悸動,讓他突然有些猶豫要不要 告訴她此行真正的目的。但是看著她的燦爛笑顏,他只好把話給吞下。 「可是,雖然是帶你出去走走,我卻沒有太多的時間陪你,你必須待在我專 屬的包廂裡,千萬別到處亂跑。」 「沒關係,只要能跟著你,隨時能看見你,這樣我就滿足了。」她毫不保留 的將自己的心情告訴他,反正他們不是要重新開始嗎?若想要有好的將來,她就 必須誠實的將自己的感受告訴他。這樣,或許有一天,他也會因此而愛上她,畢 竟,要重新開始他們關係的人是他,不是嗎?她如此自以為是的樂觀想著。 聽到她的話,他的臉色微變,身子也僵了一下,隨即又恢復自然。「盈梅, 對不起,這些日子冷淡你了。」 宋盈梅只是搖搖頭,對他露出一個好幸福、好滿足的笑。「不!你不用道歉, 我知道你有你的事業要忙,我總不能一天到晚任性的要你陪我。你知道嗎?自從 上次你告訴我,要給我們彼此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時,我一直好滿足,因為能這 樣陪伴在你身邊,我就覺得好開心。雖然有時候我也會貪心的想得到你的愛,可 是我知道我不能急,只要你能瞭解我對你的愛,說不定,有一天你也會有那麼一 點點愛我,這樣,我就好開心、好開心了。」她癡情的望著他。 她這段無怨無悔的話,讓他原本放在她肩上的手突然捏緊,眼中突然快速閃 過一絲憎憤的光芒,可是很快便消失。這個女人為什麼要說這些話來刺激他?這 對姊妹難道都專說這些好聽話來哄男人嗎?他季飛可不是一個笨蛋,哪還會被要 得團團轉,他的嘴角突然閃過一抹冷笑。 看到他的表情,宋盈梅以為自己又看到了那個冷殘的男人,可是,一瞬間卻 又消失不見,換上溫柔的凝視,她忍不住搖搖頭,或許自己眼花了吧! 「真希望你以後還能記得你說過的這些話。」 「我當然會記得呀!怎麼?你懷疑我嗎?」 他輕笑的敲了她的頭一下,「怎麼會?我們不是說好要彼此信任的嗎?」 「對了,飛,有一件事你一直都沒有做到耶!」 「哦,什麼事?」 「就是盈竹說的那個孩子啊?你到現在都還沒有讓人家看到。」 這時,他的眼倏地危險的瞇了起來,果然沒錯,這個女人就是為了這個才來 找他的,他怎麼會忘記這一點?之前答應要和她重新來過,是因為看到她如此無 邪的臉龐,讓他天真的忘記了她的目的。今早到公司看見那份調查她行蹤的報 告時,他簡直快氣炸了。 本來,他打算給她一次機會的,可是,行卻在今天一大早跑來告訴他,盈梅 竟然趁他不在的時候,偷偷的跑去和她的繼父相會,在乍聽這個消息時,他只覺 得自己又被人愚弄了,而且竟然兩次都是被同一個姓氏的姊妹倆欺騙。 他還抱著一絲希望的問行,希望她能再去查個清楚,誰知,她卻將派人去監 視時所拍的相片當面拿給他看,讓他不得不相信,這個女人竟然背叛了他,竟然 在他給了兩人一個新關係時,她又這麼做。 剎那間,他的心底燃起了比當年更熾的報復念頭,他要讓她知道,背叛他的 後果是她絕對無法承受的代價,他要不計一切的狠狠傷害她,讓她比他更痛苦千 倍、萬倍! 看到他隱藏不住的怒火,她傻傻的以為他是在氣盈竹的事,禁不住地伸出手, 想要撫平他的怒氣。「飛,如果提到這個話題會讓你生氣的話,我就不提,可是, 你卻一直沒有告訴我,到底你和我妹妹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你真的不知道?」他冷冷的諷刺道。 她忍不住因他的態度而倒退一步。「飛,你怎麼了?為什麼你今天怪怪的? 是不是因為我提到盈竹,所以你才會這樣?」她有些不安的咬緊下唇,關心的看 著他。 可惡!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什麼總是擺出一副無辜狀?「不是!」他咬牙切 齒地答。是因為你!你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難道你口口聲聲的說愛我, 卻原來是以背叛來「愛我」的嗎? 宋盈梅再怎麼遲鈍,也看得出季飛眼底的憤恨,只是她天真的以為,這是因 為盈竹的關係。「沒有關係的,飛,雖然說盈竹是我妹妹,但是我很堅強,你所 說的,我都能承受。」 季飛卻只是以銳利的眼光直盯著她看,然後一個箭步上前將她擁入懷中,不 願再看到她那張偽裝的臉。「還是改天再說,我目前沒有這個心情。」他的噴怒 和怨氣,他要一次向他懷中這副柔軟的身軀討! 他用力的托起她的下巴,嘴唇欺上她的唇,殘暴狂熱的將他壓抑的憤怒、不 快和憎恨一口氣釋放出來。懷中的她因他突來的殘暴,兀自僵立著,因為他已經 有一陣子不曾這麼對待過她。 在他意識到她的訝異和觸電般的感受後,舌頭長趨直入她柔軟唇內,如入無 人之地,這種既原始又野蠻的情感,早已脫去那層文明的外表,暴露出殘佞的傲 慢與自負,予取予求的向她求著,要用她身體的痛來補償他心上的痛! 所以他使出渾身解數,在她嘴上舔、吻、咬、吸吮,施以各種挑逗的技巧。 在他的熱吻當中,她發出低沉的呻吟,心蕩神馳的抵著他的胸部一上一下地起伏 著,讓他的手更加粗暴而用力的在她身上探揉捏,引起她既甜蜜而痛苦的欲情。 「不,痛……啊……」 在她喊痛之際,他低頭吻住她乳房上的蓓蕾,半抱半拖著她來到起居室,將 她放倒在皮沙發上,他迅速脫去身上的衣物,隨即粗暴地扯拉她的衣服。 他狂暴而又粗野的樣子,讓宋盈梅開始顫抖起來,這樣狂野的他看起來好可 怕!他從未如此對待過她,她不喜歡他這樣子。正當她抬起手想阻止時,他卻在 瞬間將她的衣物全都撕裂丟在一旁,在她瞪大的眼睛裡,有著難以置信的震驚, 因為他正粗暴的撕去她的貼身衣物。 當所有的衣物全都像破布條般的躺在地上時,她簡直是不敢相信,這個殘 暴加惡魔的男人真是她所愛的那個男人嗎? 她想抵抗他的侵犯,他的眼睛卻佈滿紅色血絲,在她還來不及做任何的動作 時,他一把拉開她的腿,然後用力的將她給拉到自己的胸前,一個用力將自己怒 張的慾望推入她的體內…… 她震驚的眼底溢出晶瑩的淚水,如此不由自的。他……他竟然沒有任何前 戲,就這樣長驅直入她的體內,沒有任何的愛憐、沒有柔情蜜意,有的只是野獸 般的交。 他憤怒地在她體內狂野的津動,抬起眼想要看著她時,卻被她眼中所現的空 洞與淒楚給震住,那空洞的感覺令他渾身的歡愉迅速消退,他迅速滑出她的身體, 猛然站了起來,看到她宛如破娃娃般毫無生氣的躺在那裡,他心中的怒氣不斷加 劇。 可惡!這個該死的女人,做出對不起他的事,為何還能擺出一副無辜又無助 的樣子,而她所帶給他的,她妹妹根本就無法和她相比,因為她是真的讓他動了 心,所以他更氣、更恨,才會對她做出這種宛如野獸般毫無人性的事! 不願再看她,他瘋狂的拿起所有他能摔的東西,全都將它砸個粉碎。剛開始, 是破碎聲阻擋了他的聽覺,但他那訓練有素的本事,還是讓他聽到她原本細微的 聲音,變成哀絕的哭泣聲,他立即轉身面對她。 只見她全身赤裸,泛著他刻意留下的瘀痕、紅腫,她將自己的臉埋在手掌中, 那氾濫成災的淚水不斷順著她的指縫流下。 他大歎一聲,大步走向她,一把將她擁入自己懷中,有些笨拙的輕拍著她的 背,嘴裡還不停地說著安慰她的話:「對不起,我知道是我錯了,你就原諒我, 別再哭了好不好?」 他破天荒的第一次如此安慰一個女人,他告訴自己,一切全是為了任務、為 了報復,所以他才會這麼做,才不是因為自己的心為了她的哭泣而揪緊、心疼! 她抬起迷濛的淚眼,直直的瞅著他看,「你是不是……因為我……提起我妹 妹的……名字,所以……所以才這麼生氣?」她抽抽噎噎的問。 「不是!」他暗沉著臉,咬牙切齒地說。難道她不知道都是因為她的背叛, 才會牽引出他最黑暗的那一面嗎?宋盈竹算什麼東西?他懷中的這個女人,才是 令他心神大亂、殘忍粗暴的因,可是,他是不會告訴她的。 「你……你別氣,我……我知道你還是很在乎盈竹?,所以……」她抹乾自 己臉上奔流的淚水,好似下定決心的續道:「沒有關係的,我瞭解,你不喜歡聽 到她的名字,以後我就不在你的面前提到她,我只要求你……有時候對我溫柔一 點,這樣算是奢求嗎?」 季飛聞言,突然揚起一抹邪佞的笑,托起她的下巴細細的打量著她。「溫柔? 你就只有這麼一點要求嗎?」沒有女人會這樣要求他,從來沒有,她是第一人, 這不禁讓他的怒氣上揚,為什麼她的要求就只是這樣而已? 隱含著怒氣,他冷笑的問她:「難道你不想要我的愛嗎?」 她不語,只是沉靜的望著他,眼光慢慢地掃過他的額際、眉間、鼻粱、唇瓣, 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對這個男人眷戀?為什麼會對一個不愛她的男人有情?為什 麼? 他應該還是很在乎盈竹,所以才會對她做出這種粗暴的舉動,因為在他的心 中,她是及不上妹妹的,就連母親也一樣,只在乎妹妹一人。 為什麼愛惜妹妹的人都不愛她?是她奢求太多了嗎?是平凡如她配不上這些 疼愛嗎?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緩緩撫過他那令她深深眷戀的線條,就讓她再自欺 一段時間好了,等到陪他結束了賽車大賽後,她決定要離開他! 離開這個她愛的男人或許會讓她痛不欲生,但待在一個不愛她的男人身邊, 卻有可能讓她變成一個連自己都討厭的女人,她不要這樣的自己! 季飛被她瞧得極不自在,心中陡地竄上一股連他都無法解釋的疼痛,令他皺 緊眉頭望著她,並突兀的拿開她的手。「我不喜歡人家碰我的臉。」他極端厭惡 的別開臉,其實是厭惡自己心裡對她的在乎已經超過了憎恨。 宋盈梅痛苦的起眼,心頭像被刺了一刀似的難受,這個男人難道不會偽裝 一下對她的溫柔嗎?是不是她對一個連在乎都不肯給予的男人,要求溫柔也是貪 心的?畢竟沒有在乎的人會有溫柔嗎? 她淒然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絕美的笑。「在一個沒有心的男人身上求愛?」 她輕推開他,站了起來,然後撿起他拋在地上的襯衫穿上,走到門口處,又頭 看著他,臉上依然帶著那抹笑。「曾經,有一個我愛的男人告訴我,要給彼此一 個重新開始的公平機會,可是,現在想想,當初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如果愛真 的可以有什麼公平可言的話,這世上為何還會有那麼多的曠男怨女呢?」她定定 的看著他,眼中好像有一抹重大的決定已經成形。 這讓他的心竟沒來由的浮現一抹恐懼,他開口欲言,她卻又繼續往下說: 「當你的心只有仇恨與報復時,根本就看不到愛,那對我們來說,早就沒有任何 公平可言。對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你再通知我好了。」說完,她頭也不的 走了。 她走後,室內變得十分寂靜,季飛緩緩的坐在沙發上,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 對她的話感到一股深沉的害怕,從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如此,女人在他的生命中 來來去去,他絲毫不在意,可是,他為什麼覺得自己就要失去她了? 不!他霍然站了起來,是這個女人先背叛他的,根本就和他無關,因為她口 口聲聲說愛他,卻又做出對不起他的事,他絕不能心軟,絕不能原諒她! 自那次後,他們的關係雖不像一開始的敵對、爭吵,卻也不像後來的甜蜜、 熱情,反而變成一種疏遠、客氣與僵持,除了夜晚,每次他向她伸出手時,她對 他的愛總是讓她不爭氣的握住他的手,與他共享一夜熱情、毫不保留的歡愛! 當他告訴她馬上要出發時,她急忙帶著幾天前就準備好的行李,與他一起起 程到意大利北部去。 她坐在他的包廂裡觀賞車賽,目不轉睛的看著,季飛他們的車隊拿到了第一 名和第二名。接著,他們又轉移陣地到摩洛哥去比賽,每當有攝影記者要拍攝他 們時,她都以為季飛會閃躲,沒想到他卻摟著她,大大方方的讓他們拍個夠,而 且還以那種足以醉死人的溫柔神情望著她,她實在不懂他為何能夠轉變這麼大。 在她的心已經對他沒有任何的期待時,他這麼溫柔的對她,真的讓她已死絕 的心都快要再次的為他而燃起希望,期望他在溫柔之後,給的是他的在乎、他的 感情、他的愛! 再次,她為自己的貪心渴求而心驚,她是再也無法經歷另一場打擊了,因為 這次連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夠在他的打擊下繼續存活下去! 這段日子裡,季飛對她總是忽冷忽熱,她也已經習慣,她現在的心態竟可怕 的淪落到,只要他對自己好,她就開心得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樣子,只想要把握這 短暫幸福,而當他陰陽怪氣時,她也只能安慰自己,只要他能在自己的身邊,他 怎樣對她又何妨呢?她愛他,不是嗎? 只是讓她很意外又不解的是,季飛身邊的七個手下,為何每個人看到她,就 像看到仇人似的,恨不得殺了她一般,她有得罪他們嗎? 每次她提起這個問題時,季飛總是拍拍她的頭,要她別多心,但她知道自己 不是多心,連自己愛的男人都不愛她了,她如何能奢求他身邊的人也會喜歡她。 在摩洛哥舉辦的國際大賽讓宋盈梅見到了傳說中的車神,他一身神秘的裝扮、 富傳奇性的賽車技巧,都是車賽中的最高潮,但她總覺得那個神秘男人的背影好 熟悉,讓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在這場比賽裡,有一個男人也和車神一樣,一身神秘的打扮,和他做著競爭, 好似和他有很大的仇恨似的,非要和他拚個你死我活不可! 不知為什麼,當他們激烈的比賽時,她的心竟為了車神而擔心,難道她真的 認識這個被稱為車神的男人嗎? 當季飛從身後一把摟住她時,她嚇得輕喊了一聲。 「怎麼了?」 她在他的懷裡轉了個身,面對他,「你是車神,對不對?」 季飛身子微僵一下,然後笑了起來,「哎呀,寶貝,該不會我沒有陪你,把 你給悶壞了,所以你才會有那麼豐富的想像力吧?」 「不管你怎麼說。」她突然認真的看著他,「我就是這麼認為,因為每次比 賽時間到的時候,你都不在我身邊,而且他的動作和背影對我來說實在太熱悉了, 原本我還在猜,這個車神怎麼讓我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後來我發現他有一個特定 的甩頭姿勢和你一模一樣,而且……唔……」 他突然摀住她的唇,對著她欣賞的說:「好了,你可以不必再往下說,沒錯, 我就是車神,反正這件事也沒必要瞞你,連你妹妹都知道我的身份。」他原本就 沒打算刻意瞞她,但也不想動告訴她,既然她發現了,也就沒有瞞下去的必要。 「你妹妹是因為有人告訴她,所以才會知道我的身份,你卻是靠著細微的觀 察而得知,真是不簡單!」 聽到他暗諷的話,她的眼神一陣黯然,然後才幽幽地說:「當你愛一個人的 時候,你會把他所有的一切全都納入你注意的範圍,不論是他的一言一行、一舉 一動,你都會特別注意,根本就無關什麼,當你懂得去愛一個人的時候,你就會 知道,就連他身上的氣味,你都可以聞得出來。」 他支起她的下巴,「你這是在怨我嗎?」 她搖搖頭,輕歎了一口氣,然後不發一語的轉過身去,像是伯他再說什麼似 的。「我們等一會兒要到墨西哥去嗎?」 為什麼?他好想開口問她,為什麼可以在他面前表現出一副情深無悔卻又我 見猶憐的模樣,私底下卻背叛他?望著她荏弱的背影,他狠下心不去看。「不, 我們不去那裡,因為公司最近有新車要上市,所以要去了。」 「那賽車怎麼辦?」 「還有我的手下,她的技巧也很好,何況……」何況他的目的已經達到,那 個人終於出現,只要那個人因為自己不出場而跟著缺席的話,那就是他了! 看他好像陷入沉思,她只好推推他,「何況什麼?」 「何況新型的季氏汽車已經進入最後的試車階段,所以我必須趕去看看。」 他寓意深遠的看著她,如果她這次能不背叛他,或許他能原諒她私會繼父的事。 只是,她私會的目的不就是為了他的新汽車設計圖嗎?他又如何能再給她一 個機會呢? 「你願意讓我也看看嗎?」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說,其實她對汽車雖然算定新 手,可是也挺喜愛的。 看到她興奮的表情,他的面色一沉,突然用力握住她的手。如果她想像她妹 妹那樣做個背叛者的話,這次他絕不會再饒過她。 「當然可以,走吧,我們去了。」 當他們到家裡後,梳洗一下,略微休息後,季飛就帶著宋盈梅到汽車工廠 參觀。他的工廠在羅馬市郊約五哩外的一大片土地上,廠房附近並規劃出跑道以 方便試車,最後的測試是在兩天後。 季飛帶著她到辦公室去,然後再帶著她到一間房間。「本來今天是『巧』要 來試車的,可是她有比賽,所以我今天決定要自己上場。」 「這款車子跑得快嗎?」她略微興奮的說著。 「我要以時速三哩駕駛這輛車,你覺得快不快?」他挑眉看著她。 「但……這不是賽車呀?」她有些疑惑。 「可是一般人總是喜歡他的車子能夠跑得快,即使他用不著那麼快的速度。」 「一般人買不起季氏汽車。」 「你的消息很靈通嘛!」 「當然,我也曾做過這一行嘛!」 她的話才說完,兩人馬上靜寂下來,只因想到他們是為了什麼而碰到一塊的, 而他又是多麼厭惡潘氏汽車。 為了打破沉默,他突然開口:「你可願意和我一塊駕駛?」他的眼睛凝視著 她,希望她答應,這是他第一次邀女人和他一起試車,以前他是不可能這麼做的。 「你是說真的?」她渴望而又興奮的問著他。 「當然!我早為你準備好了,這是賽車服,是我為你特地量制的,我去叫人 來幫你,你正這裡等一下。」他說完後,隨即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一個黑髮的年輕女孩,身材優雅、纖細,帶著冷漠的眼神出現, 這個女人是跟在季飛身邊的一個手下。「你的衣服可以放在這裡。」她打開一道 門,裡面是可以放衣服的櫃子。 她拿出衣服幫宋盈梅換上,並把她脫下來的衣服掛在衣櫃裡,「把你的衣物 全都脫掉,這套工裝褲有三層,相當悶熱。」 宋盈梅順從她,不費吹灰之力地套上褲子,那褲子像是第二層肌膚緊緊地裹 著她。 行帶著她走出辦公室,經過迷宮似的建築物,來到走道附近一棟類似飛機庫 的建築,它的大門敞開著。 宋盈梅走上前去,看到一群技師正專心一意地在安裝車輛。 真是美麗的傑作,底盤幾乎與地面齊,流線型又拉風,車門往上拉起,顯示 內部的空間極小,她非得滑進去不可,檢查速率表時,她看到指針真的上升到三 哩的刻度,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倒吸一口氣,有個並行的標示公里數,「時速 一八十六公里。」她瞠目結舌地驚呼。 站在她身旁的季飛抬頭看她,「如果你害怕的話可以退出。」他故意挑釁地 說。 「門兒都沒有。」能夠有機會和他一起做他最愛的事,她豈有拒絕之理!更 何況,她也很想試試那種高速的刺激感,想瞭解他為何那麼喜歡高速的感覺。 季飛穿著全黑的賽車手服裝,那套緊身衣凸顯出他寬闊的肩膀,高瘦但肌肉 發達的身材,令她怦然心動。 「你曾經開過這麼快的速度嗎?」 「沒有,我正迫不及待地想試試看。」 他嚴肅的看著她,「別把它當作一般的超速,那就像是與時間競賽似的,是 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那麼我們還在等什麼呢?」 他稍微檢查一下車子,和行交換了個意味深遠的眼光後,這才敏捷的爬進車 內,並指點宋盈梅坐在他座位旁。她按照他的指示,輕輕地滑入座位,那空間僅 能容身。當引擎「噗噗噗」地發出輕柔的起動聲時,她心滿意足地吁了一口氣。 他將車滑向跑道的起點後即踩下油門,宋盈梅只覺得後腰處好似被猛推了下, 咻的一聲,車子便疾馳而去,她隨即有種奇異的快感,但仔細思量,一定是因為 與地面如此接近才會有這種錯覺,因為速率表上指示時速僅七十哩。 她注視著指針一路攀升八十,九十,一,一一十哩。 她偷瞄了季飛一眼,他的表情透露著他對那高速的快感及無懈可擊的車子性 能感到非常驕傲,只見他泰然自若的坐著,手輕輕地放在方向盤上,無比輕柔的 操控這部車。 她再看一眼時速表,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幾乎在察覺不到的情形下,它已攀 升到時速一二十哩了,她的眼眨也不眨地望著指針滑慢慢移動,轉眼間已到一 五十的標度。 突地,一道磚牆出現在前方,他們正朝著它直直地衝過去,宋盈梅瞠目結舌, 等候那不可避免的碰撞,但在千鈞一髮時,車子一個急轉彎,那道牆像是被移走 般突然消失不見,她忍不住揣測要有多快的應變能力才能在這種速度下轉彎。 她以為聽到他的笑聲,但實在很難確認,因為他們就像急射的子彈般快速, 指針指在一八十的刻度上,當它爬升到最高點時,宋盈梅感覺整個世界像川流 不息的影像,一幕幕快速地閃過,難以辨認出個別的物體。 車外的一切影像皆模模糊糊的,只有他們被隔絕在車內,而季飛卻不喜不懼, 好像以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速度駕駛是再平常也不過的事。也對,他是車神,這 可是他的看家本領,瞧他一雙手輕鬆地放在方向盤上,靈活又輕巧地,彷彿一切 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她過頭去端詳他臉上的線條,這才發現他那堅毅的下顎與性感的下唇形成 強烈的對比,她知道他的嘴會因為憤怒或揶揄而變得嚴厲強硬,她也曾因它的溫 柔和熱情而意亂情迷。 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裡只有他們倆,一股熱焰烘得車內燥熱難當,沸騰的血液 隨著引擎的節奏在身體裡奔竄,如波濤般洶湧,她心猿意馬地渴望著他,想起他 在她體內,由 地?? 淺而深、或慢或緊地律動著,激盪出濃甜又酥軟的痙攣。 而他的感受似乎也一樣,她那淡香的體味自身旁飄散而來,性感的味道彷若 歡愛的氣息,令他眷戀地一再眷顧著她,以往的情愛交纏著現在的心動,兩人皆 已渾然忘我,直到車子緩緩地停下來,外面的世界才又再度鮮活起來。 正文 [生活情感] 【陰錯陽差換換愛】(完)【作者:米璐璐】 作者:米璐璐 字數:6785 楔子 一個人雖然有一雙眼睛,卻只有一個大腦。 而人和人的第一眼,其實就定下分之八十的既定印象,因為大腦只有一個, 能思考的就只有一個方向。 就像現在── 夏季颱風襲台,狂風暴雨,天空灰濛濛的。 一名俊美無儔的剛毅男人坐在一輛黑色跑車中,冷淡的著臉孔。 雨水落在車頂上,車子處於靜止的狀態,空調早已停止,因此車內的空氣不 是很好,瀰漫著濕氣的味道。 他討厭下雨,更討厭被困在霧茫茫的路旁,煩躁的敲了下方向盤,銳利的雙 眼直視著前方。 不一會兒,他又掏出黑莓機,第三次撥打幾乎要背熟的電話號碼。 「金先生,你好,很抱歉讓你久等了,我們已經到了。」電話一接通,一樣 是那冷淡的女聲,制式化的說完該說的話之後,便掛斷電話。 他一愣,這輩子還沒有人敢掛他電話,氣得他胸口鬱悶,直瞪著手機。 這時,有人輕敲車窗。 他下意識的轉頭,看見霧茫茫的車窗外出現一道亮黃色的身影,顯然對方穿 著雨衣,可是一張臉還是被雨水打濕了。 「金先生,不好意思,讓你等了這麼久,我馬上請技師為你檢查。」中年男 子看見車窗稍微降了下來,必恭必敬的說。 「你知不知道像你們這樣慢吞吞的辦事效率,已經浪費我多少時間和金錢?」 姓金的男人大聲指責,完全不在乎外頭的人被大雨淋得一身狼狽。 「是是是,我們現在就為你檢查車子到底哪裡出了毛病。」中年男子連忙鞠 躬哈腰,然後看向旁邊,「小秋,快檢查金先生的車子。」 金先生跟著轉移視線,被另一道黃色的身影吸引。 雖然雨下得很大,打在外頭兩個人的臉上,加上穿著輕便型雨衣,但是他隱 約可以看出那是女人的嬌小體型。 之所以吸引他的目光,不是因為對方的長相太特別,而是…… 「她是女的?!」 他以為剛才在電話中的女人只是一名客服人員……她難道就是剛才電話中那 名該死的女人? 而且……還是個技師?! 說她是女人還恭維了她,若不是她的五官還算精緻,他會以為車廠僱用未滿 十八歲的少年。 她的表情冷漠,原本連看他的慾望都沒有,可是一聽到他的質疑,圓亮的大 眼霎時瞪向他。 她瞪他?這輩子他還是第一次被女人瞪。 「下車。」她的語氣冷酷,並不像她的夥伴那般客氣溫和。 她在命令他?兩道眉頭緊攏,他的理智正因為熊熊的怒火而逐漸消失,不悅 的說:「雨這麼大,妳要我下車?要我下車的話,還需要你們來道路救援嗎?還 有,何時輪到女人來命令我了?」 圓亮的大眼在剎那間燃燒起兩簇火焰,提著工具箱的小手愈來愈用力。 打從他打電話來求援,語氣就不曾好過,囂張得彷彿他的車子拋錨是所有人 的過錯,也是全世界的人欠他的。 「金先生,這種颱風天你還找得到人來修你的車,已經算是好狗運了。」她 隱忍著怒氣,說出譏諷的話語,「如果你認為女人不懂車的話,就不應該打這通 電話,浪費我的時間。」 他剛剛說過的話,她輕而易舉的送給他,那麻辣的一字一句像是無禮的打 在他的臉上,讓他的臉龐一陣火辣辣的。 「小秋!」中年男子忍不住拉了拉她,「他可是大老,不能得罪……我檢 查電瓶是不是沒電了,妳繞到另一邊,進入車裡檢查看看……」 「下車。」她置若罔聞,堅持要車子裡的男人下車。「或是你再找別人來修。」 「妳……」他怒氣衝天,與她對峙。 他們兩個人就像是公獅與母獅,最後公獅怒吼一聲,用力敲了下方向盤,不 顧風雨交織的惡劣天氣,不悅的打開車門,走出車子。 她連冷哼都不屑,直接鑽進他的車子,不顧他在背後低聲咆哮渾身雨水的她 弄濕了真皮座椅。 中年男子不斷的哈腰道歉,然後奔工程車上,找雨傘,再快速到原地, 為他遮雨擋風。 「這女人叫什麼名字?」他咬牙切齒的質問。 「金先生……」 「說!」他瞪著中年男子,語帶恐嚇的說:「要不然我連你一塊投訴。」 女子已經檢查完畢,站在他的面前,保持冷漠的表情,「羅淺秋。要告訴你 怎麼寫嗎?」她怕這頭沙豬不懂中文怎麼寫。 兩人再次四目相接,她一點都不怕他,毫無畏懼之色,甚至氣勢與他不相上 下,接著又繞到車頭,打開引擎蓋,檢查一遍。 「曲軸感應器和油路系統都出了問題,把他的車拖去吧!」 她蓋好引擎蓋,頭也不的往工程車走去。 無禮!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被一個小老姓這麼無禮的對待,到最後還忽略 他的存在。 中年男子不斷的道歉,並把雨傘交到他的手上,然後前去幫羅淺秋的忙。 該死!他氣得鑽進車內,發現裡頭被她弄濕,忍不住又咒罵幾句。 隨後,工程車連車帶人的離開高速公路,朝車廠前進。 而他發誓,一定要讓這個羅淺秋丟飯碗! 第一章 半舊的車廠裡,電風扇轟隆隆作響,一隻慵懶的大黃狗半瞇著眼,望著一輛 被解體的黑色跑車。 車體下方出現一雙腿,先是曲膝半個小時,然後伸長,將身下的滑往後一 滑,最後只露出一雙灰灰的布鞋。 又過了半個小時,電話鈴聲響起,持續響了約三十秒,都沒有人接起。 電話彼端的人似乎也想要玩耐力戰,不死心的等人接電話。 鏘的一聲,硬鐵掉落在泥地上,接著滑移動,一名穿著寬大連身褲裝的年 輕女子滑出車底。 她留著一頭服貼的短髮,將小臉襯得如蘋果般圓潤,那對招風耳打了好幾個 洞,戴上最愛的銀飾,不悅的撇了撇豐潤的唇瓣,邊脫下沾滿油漬的麻布手套, 邊走向辦公室,然後拿起話筒,沒好氣的開口,「喂?」 她的聲音不像一般女孩那樣嬌滴滴的,帶著低音般的磁性,與她的長相有些 出入,不過也不顯得突兀。 因為她的長相很有個性,蓄著一頭短髮像個少年,只是精緻的五官又削弱了 幾分陽剛,臉龐依然流露出女人天生的柔美。 電話彼端的人沉默不語,讓她更加不悅。 「喂?找誰?」 對方倒抽一口氣,還是一語不發。 她不耐煩的蹙起眉頭,「搞什麼鬼?不出聲是想找死嗎?」 她很忙,沒時間浪費在這通惡作劇的電話上,所以又等了一會兒,乾脆掛斷 電話,不以為意的轉身,打算去繼續修車。 出乎意料之外的,電話鈴聲再度響起。 她立刻伸出手,拿起話筒,惡狠狠的開口,「找死嗎?」 「妳竟然敢掛我的電話?」電話彼端是個男子,聲音很好聽,只是語帶不屑, 也同樣不悅。 「為什麼不敢?如果你再打電話來打擾我工作,我會直接拔掉電話線。」電 話那方的男人算老幾? 「妳……是羅淺秋嗎?」男子突然說出她的名字。 她愣了下,「你是誰?」 「妳不是應該被fire了嗎?」男子氣得用英文連罵了幾句髒話,「老 呢?叫妳的老來接電話。」 她想了幾秒,「金宸煥」這三個令她生厭的字浮現腦海。 半個月前他的車子在高速公路上拋錨,後來她與何叔力將他的車子拖車 廠,才剛下車,她的老就指著她的鼻尖大罵,並壓著她的腦袋,頻頻跟他道歉。 豬頭男食髓知味,她跟他道歉還不夠,當場就要老把她炒魷魚。 她根本懶得理會他,面子已做給了老,沒必要再留下來被他羞辱。 老安撫豬頭男約半個小時,最後她看不下去,不悅的來到他的面前。 「你的時間不是金錢嗎?在這裡跟老靠夭是會生錢嗎?」又不是名嘴,那 麼愛說教是怎樣? 他氣得伸手指著她的鼻子,又罵了幾句她聽不懂的外國話。 說外國話比較神氣,是嗎?她也會啊! 後來她用客家話說了幾句罵人的話,還不吝嗇的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轉 身離開,搭乘工程車出外勤。 颱風天,她忙得很,還有許多車等著道路救援,哪有時間聽他大少爺大唱 委屈戲曲? 雖然再來又被老念,但是也沒有要她明天不要來,只是要她改改倔驢脾 氣。 為什麼是她改? 如果她是倔驉,那麼電話那頭的男人就是聽不懂人話的豬頭! 「老不在,你晚點再打。」她冷冷的說,不想再浪費時間,乾脆掛斷電話。 她想,電話那頭的男人肯定又要氣得破口大罵了。 又如何?反正她聽不到。 她冷哼一聲,邊走出辦公室邊戴上手套,準備到工作崗位。 想要老fire她?李叔可能要先去人力銀行找到像她這麼優秀的員工。 雖然她羅淺秋是個女人,但是自小跟在老爸的身邊,老爸毫不吝嗇的將修車 技術全部傳授給她,不管是改裝車子,還是修理汽車,她的技術完全不輸給一個 專業技工。 而且她高職念的是汽修科,專業知識加上專業技能,讓她在李叔的車廠也算 是個有名的師傅。 李叔若是fire她,雖然賺到一個豬頭男的生意,但是未來的生意肯定大 不如前,甚至很快就玩完了。 金宸煥想要整她?等他這個豬頭比她更懂車子再說吧! 她不屑的冷嗤幾聲,準備到車底時,看見身材壯碩的李叔一邊講手機,一 邊走了進來。 「是是是,金先生,你說得是……我會好好的教訓那丫頭……我知道,我都 知道,那丫頭非常目中無人,我一定要她上門跟你道歉……金先生,你大人大量, 那丫頭向來就是這種臭脾氣,你就體諒她娘死得早,所以一點女人樣都沒有…… 對不起,對不起……」 她挑起眉頭,對金宸煥更加不齒了。 他算什麼男人?根本就是愛告狀的死小鬼! 她不以為意,也不想再聽下去,正要鑽進車底,滑被一隻大腳阻止。 「羅淺秋……」李叔已經結束通話,一雙牛眼瞪著她,「我說妳這個丫頭, 怎麼跟妳老爸一樣是倔驢脾氣?我不是說過不能得罪金先生,妳怎麼老是踩他的 地雷?」 「那個男人有病!」她看著李叔,不滿的開口,「如果他的態度好一點,我 可以考慮對他有禮貌,很可惜,那個豬頭大概不知道『禮貌』兩個字怎麼寫。」 「臭丫頭,妳的禮貌又到哪裡去了?現在金先生氣得要命,已經撂下狠話, 要告到總公司,總公司若是派人來查看,到時我也保不了妳。」李叔戳了戳她頑 固的腦袋,「我只不過去吃個飯,妳又得罪了我們最大的金……」 「叫他下次車子壞了,別打我們車廠的電話不就得了?」她閃開李叔的手指, 「那男人真的有病。」 「有病的是妳!」李叔瞪著冥頑不靈的她,「等一下妳就去金先生的公司向 他賠罪,不管妳是要彎腰道歉、還是跪下來抱他的大腿求他原諒妳,只要撲滅他 的怒火,都隨便妳……」 「免談!」羅淺秋不悅的撇撇唇,「大不了我被總公司踢出去……」 「臭丫頭,妳以為真的有這麼簡單?如果他是小人物,我也就隨便妳了,妳 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他可是金氏財團的接班人,只要吐個口水,就算不淹死妳, 妳被炒魷魚之後還想在台灣混嗎?妳別作夢了,金宸煥比妳想像的還要厲害。」 「不會吧?」她狐疑的望著李叔,「你騙我的吧?」她從來都沒有聽過金宸 煥這個人物,有這麼神?有這麼強?有這麼的機車? 「我若是騙妳,我禿頭!」李叔呿了一聲,「我本來也以為他是個小人物, 但是總公司的董事長打電話給我時,千交代、萬叮囑,說金宸煥不是個簡單的角 色,若是讓他火起來,可能會燒光車廠……妳乖,聽得懂人話,等會兒我要會計 買份禮物,妳就帶著,順便把金先生的車開去還他,然後跟他道個歉,知道嗎?」 「我……」 「妳差不多一點,難道真的想失業?想要在台灣混不下去?別忘了,妳阿爸 現在中風,需要醫藥費,妳小和妹妹也要學費,妳沒錢養家,難不成要讓他們 喝西北風?」 她皺起眉頭,抗拒的表情沉了下來。 「去說聲對不起,說妳再也不會得罪他,然後鞠個躬,妳就可以來了。」 李叔拍了拍她的肩膀,「聽到沒?」 她咬了咬唇,脫下手套,「知道了。」 「小秋,我們沒本錢和別人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錢人都愛面子,做點 面子給他們,反正面子對我們來說也不值錢,是吧?」李叔安慰她,「去吧!再 檢查一遍金先生的車子,我叫會計買點水果,等等讓妳帶去賠罪。」 「嗯。」羅淺秋心不甘情不願的轉身離開,心底很不服氣。 但是,她又能如何? 就如李叔說的,儘管有恃無恐,不過她現在確實是需要這份工作,老爸的醫 藥費,還有妹的學費,以及全家的生活費…… 錢,她需要錢,所以不能跟錢過不去。 羅淺秋照著紙條上的住,開車來到信義的某棟大樓,把跑車停好之後, 提著一籃水果走向大樓。 在這個西裝革履的世界,她一身鮮紅色的連身褲裝顯得十分突兀,加上衣服 上還有黑色的油漬,一頭短髮,以及面無表情,不說話的她像是清秀的少年。 她不在意旁人的目光,來到站在門口、直盯著她的保全人員的面前。 「不好意思,我找金宸煥。」 「你……」保全人員打量著她,隨即發現她是個女人,看了眼髒污的工作服, 語氣有些不耐煩的問:「妳有預約嗎?」 「我是來還車的。」她察覺保全人員想要敷衍了事,打發她離開,不禁輕嗤 一聲。 看來有怎樣的老,就會有怎樣的屬下,這群狗眼看人低的豬頭! 保全人員露出狐疑的表情,拿著無線對講機說了幾句話,還不斷的瞄著她, 像是要確認她有沒有危險性,然後結束通話。 「妳在這裡稍等幾分鐘,我們總裁等一下就會下來,妳就在這裡把鑰匙交給 我們總裁。」 她沉默的站在原地,知道保全人員偶爾會將眼光落在她的身上,像是在評估 她這個人,不過毫不在意。 約莫過了十分鐘,有群黑衣人走了出來,為首的是一名男人,身著鐵灰色的 筆挺西裝,斜邊劉海修飾出他的臉龐,成熟與時尚結在一起,雖然太過專業嚴 肅,但是整體的搭配讓他穿出了無比的時尚感。 他像是天生的聚光體,週遭的女職員發出細微的尖叫聲,議論紛紛。 「是金先生耶!」 「好帥……」 這樣的情景讓她誤以為自己來到哪個藝人的粉絲會,下意識的撇撇唇,那是 她表達不屑的一種習慣。 保全人員立刻迎上前,像是古代的奴才見到子,只差沒有跪在他的面前向 他請安,說話的同時,還不忘指指她所在的方向。 金宸煥看向她,一張俊顏隨即垮了下來,擺出不悅的神情,接著長腿一跨, 在與她相隔幾尺的地方停下腳步。 他抬高剛毅的下巴,像是睥睨天下的王者,等著她這個平民上前向他跪安。 羅淺秋挑了挑眉頭,以挑釁的目光望著他,兩人僵持著。 後來是她先有了動作,每走一步,便在心底催眠自己。 浪費時間對她沒有好處,她只想把車交給他,然後水果當做賠罪的禮物,未 來她和他就不會再有交集。 忍一下,只要忍個幾分鐘,跟這個混蛋講一句對不起,她未來的人生就豁然 開朗。 李叔說得對,她的脾氣太倔了,有些憤世嫉俗,有些看不起那些老是對窮人 頤指氣使的有錢人……她承認,是她先對這個豬頭擺臉色。 她是人,所以她反省,賠個罪不會少掉一塊肉……她是人,不是畜生或是禽 獸,所以她要進步、她要改變…… 「金先生,這是你的車鑰匙,還有……這是賠罪的禮物……」她看著他的眼 睛,咬牙切齒的說。 這女人在道歉? 金宸煥攢起眉頭,卻不覺得有任何優越感,因為她的表情和聲音讓他感覺不 到一丁點的誠意。 她一手拎著車鑰匙,另一手提著水果籃,他卻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的眼神毫不掩飾心中的不屑,以及天生的高傲,不客氣的打量她全身上下。 她身上還穿著車廠的工作服,太過寬大的連身制服讓她看起來像個男孩,還 有點點黑漬在衣褲上暈開,看起來污穢骯髒。 難道她都沒有想過出門前換件衣服再來交車? 沒有,她如同半個月前的德行,老是抬高的圓臉流露出不悅和不屑,像是想 要與他平視,態度惡劣,讓他感到心煩。 像她這種金字塔最底下的勞力者,是不准與他有同樣的氣勢和高傲,她這種 女人見到他應該要鞠躬哈腰,並非像現在這般驕傲無禮。 他沒有接過她手上的任何一樣東西,只是半斂黑眸,冷冷的開口,「這是妳 道歉的態度?」 羅淺秋抿了抿唇,半晌才出聲,「對不起。」三個字包含了她太多的情緒, 說出最後一個字時,還磨了一下牙。 「我不是乞丐,像妳這種無禮的道歉,我不需要。」金宸煥冷哼一聲,自口 袋拿出一條名牌手帕,當著所有人的面,用手帕當做手套,接過她手裡的鑰匙, 下一刻則是交到一旁特助的手上。「消毒完後,再交給我。」 她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這男人的動作與言語完全惹毛了她,再也壓抑不了 怒火,口氣十分不悅的質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瞧了她一眼,隨即望向特助,「等一下記得把我的車開進洗車廠,從頭到 尾消毒一遍,我不希望我的車子沾上什麼奇怪的味道,還有不乾淨的東西。」然 後冷漠的與她擦身而過。 這番話很明顯的是在羞辱她,她氣得面紅耳赤,渾身發抖,當下把李叔耳提 面命的交代拋到腦後,迅速轉身,揪住他外套的袖子。 「站住!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到底是哪裡讓你看不順眼?你一向都是以這種 態度對待人嗎?」 虧他還是知名財團的接班人,沒想到竟然如此無禮,讓她超想揍他。 金宸煥冷眼看著揪住他的衣袖的小手,眉頭微蹙,先是用力的甩掉她的小手, 接著脫下身上的手工西裝外套,惡劣至極的將它丟在她的面前。 「妳還不配映入我的眼中,對我而言,妳只是一種細菌,根本不該存在這個 世界,在我的眼裡,妳微不足道,應該被消滅,就連現在和妳呼吸同一個空間的 空氣,我都覺得弄髒了我自己,所以妳聽懂了嗎?從現在開始,妳不配出現在我 的面前,往後妳看到我,應該要自慚形穢,退避三千公尺以外,而不是自認有能 力的站在我的面前,試圖要與我平起平坐,更別妄想和我說話。」他極盡所能的 尖酸刻薄,羞辱這個三番兩次對他無禮的女人。 羅淺秋咬緊牙根,怒瞪著他,緊握著水果籃的手指關節泛白,這是她第一次 被人徹底的羞辱,一旁的路人還不時的交頭接耳。 他惡劣的看著她氣紅的小臉,以及泛紅的眼睛,以為她會哭。 呵,哭了最好,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惡劣的把女人弄哭,而她哭出來正好稱 他的心、如他的意,表示他成功的羞辱了她。 在他等待的過程中,時間似乎變得緩慢,然而結果卻不是他想像的那般。 羅淺秋並沒有哭,只是以微紅的雙眼瞪著他,接著往前走了一步,直接踩踏 地上的西裝外套,用力將放滿水果的籃子塞進他的懷裡。 「我告訴你,像我這種細菌,每個大城市都有。你知道細菌的作用是什麼嗎? 就是用來啃食像你這種無腦生物的屍體。同樣的,在我的眼中,你也沒有高級到 哪裡,你對我而言,什麼也不是,如同腐屍垃圾般的廢物,唯一的功用就是用來 養活像我這樣的人!」 腐屍?垃圾?她竟然這樣侮辱他? 「你以為我喜歡出現在你的面前嗎?你以為自己是誰?」她口不擇言,毫不 客氣的將滿肚子的不滿宣洩出來,「如果你不要變態的一再來騷擾我的人生,我 相信不需要你提醒,沒人願意跟自以為是的垃圾為伍!金先生,希望你下次車子 壞了,能撥打其它分行車廠的電話,我相信有很多細菌願意來清理腐臭的垃圾, 再見。」 臨走之前,她還不忘多踩幾下西裝外套,把它當成他那該死的驕傲臉龐,希 望能用力的踩爛。 這是金宸煥這輩子第一次羞辱人還被反羞辱,氣得將水果籃朝她的背影丟去, 整個人快要抓狂了。 眾人全都低下頭,不敢發出聲音,連呼吸都顯得小心翼翼。 「看什麼看?你們都想成為像她那種對會沒有貢獻的細菌嗎?」他氣得大 吼,「江特助,你還不快點把我的車開去洗車廠消毒?!還有,把地上那該死的 外套拿去焚化爐燒了,我不想沾上任何細菌。」 第二章 馬的!金宸煥成功了,他成功的惹怒了她,也徹底的在眾人面前羞辱她,還 讓她丟了臉。 然而,她沒有哭。 因為哭了就表示她認輸,哭了就表示她接受那機車男的羞辱,所以她不能哭, 就算她把唇瓣咬得又紅又腫,也絕對不能哭。 羅淺秋低垂著頭走在馬路上,旁人好奇、嫌惡的目光她都知道,不是沒有感 覺,只是習慣了……生活的壓力讓她早就習慣了冷漠看待週遭的一切。 她無法像時下的女孩穿著流行好看的衣裙,甚至連一雙高跟鞋都沒有,有的 只是髒兮兮的便宜布鞋,還有天天穿的T恤加上工作服。 對,金宸煥說對了,她是來自於金字塔最底層的貧民,但是不代表貧民就沒 有人格、沒有自尊,可以任由他這種活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踐踏。 她與他一樣,都是第一次遇上實力相當的敵手,將生平所學到的尖酸刻薄全 都用在對方的身上。 她知道自己有錯,但也不是 ???度?| 錯得那麼罪無可赦,需要他以言語來教訓她、羞 辱她。 而她和他最大的差別只在於她是女人,他是男人,除此之外,他們同樣都活 在地球上,是地球人,是台灣人,呼吸同樣的空氣,喝同樣的水,只是生活在不 同的環境中,他有什麼資格指責她是個細菌? 說她是細菌,難道他的祖先不也是從細菌進化成細胞?由他的雙眼看出來的 世界就這麼骯髒,只有他一人唯我獨尊,出污泥而不染嗎? 羅淺秋愈想愈生氣,暗暗詛咒金宸煥,準備過馬路,卻沒有注意到前方的交 通號志急閃著黃燈。 當刺耳的喇叭聲傳至她的耳裡時,她驚慌的抬起頭,正好有一名年輕女子與 她擦身而過。 她們四目交會,眼底都充斥著神的驚嚇,接著一起轉頭,望向發出刺耳的 喇叭聲和緊急煞車聲、速度快得誇張的車子。 唧──嘎── 羅淺秋的動作比那名女子快了些,上前想要推開她,但是晚了一步,只觸及 女子的手臂,兩人同時被車子撞飛出去。 巨大的衝擊力道讓她們在地上翻滾幾圈之後,止不住滑行衝力,同時撞向一 旁的消防栓。 柏油路上隨即出現一攤鮮紅的血,如同綻開的紅玫瑰,獻出最艷麗的紅,祭 祀著躺在地上的兩名女子。 羅淺秋在失去意識的剎那間,看到地上那兩個從她與另一名女子身上掉出來, 迅速被鮮血染紅的平安符,像是諷刺著人生。 昏迷了約莫七天,羅淺秋睜開雙眼時,發現四週一片白色,還有儀器不斷的 發出聲響。 她第一眼看見的不是醫生或護士,也不是家人,而是……一群不認識的人?! 床前站著一名很有氣質的婦人,身穿剪裁宜的套裝,看起來高雅而嚴肅, 正攢著眉頭盯著她。 她的頭……好痛。 「芝芝,妳還好嗎?」婦人伸出纖纖玉手,輕撫她的臉頰,雖然語氣有些冷 淡,但是神情緊張。 芝芝?誰是芝芝?妳又是誰? 羅淺秋勉強抬起插滿針管的手臂,雙唇張張,就是無法出聲。 「妳害媽擔心死了。」婦人握住她在半空中揮動的小手,「妳怎麼事?媽 不是要妳出門都得由司機載送嗎?為什麼發現妳時,只有妳一個人?」 大嬸……妳到底是誰? 她的頭好痛,全身肌肉也酸疼不已,最重要的是,她媽媽已經過世好幾年了, 就算她上了天堂,還是認得老媽的長相啊! 婦人見她一點反應也沒有,急急的開口,「芝芝,妳別嚇媽啊!妳能不能說 話?讓媽聽聽妳的聲音。」 「唔……呃……」她的聲音略微沙啞,喉嚨乾澀,「水……」 婦人連忙為她倒了一杯開水,小心翼翼的,一小口、一小口的餵進她的嘴裡。 開水滋潤了她乾涸已久的喉嚨,像是灌溉了一些生命力在她的體內,讓她又 活了過來。 「妳……」 「芝芝,還要什麼?」婦人十分擔心的望著她。 「妳……妳……是……誰?」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只能發出這幾個氣音。 婦人先是露出疑惑的表情,然後一陣昏眩,隨即以最快的速度按下床前的呼 叫鈕。 幾分鐘過後,幾名護士連同治醫生踏進單人病房。 婦人趕緊上前,跟醫生低聲交談幾句。 醫生神色凝重的來到床畔,以聽診器聆聽她的心跳,並檢查她的雙瞳,接著 溫和的開口,「周小姐,妳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痛……頭……你……你們……」她微皺眉頭,伸手指著婦人,吃力的說話, 「她……是誰?」 「芝芝!」婦人連忙擠到床畔,握住她的小手,「妳認不得媽了?我是妳媽 啊!」 腦震盪?她的頭的確很痛,但是並沒有失去記憶,是真的不認識眼前的緊張 大嬸,所以只能不解又疑惑的睜大眼。 醫生和護士們將婦人拉到門口,然後小聲的討論。 「李女士,周小姐除了身上有多處擦傷,以及後腦遭到撞擊外,並無明顯或 嚴重的傷口,我想應該是腦震盪造成她暫時性失憶,可能要安排她再做更精細的 檢查。」醫生嚴肅的說。 「什……什麼?我女兒真的失去記憶了?」李女士頭,看向病床上的女子, 發現她一臉茫然,好像真的把自己當成陌生人。 「盡快安排周小姐做腦波檢查。」醫生填完護士拿來的病歷表後,望著婦人, 「李女士,請妳多關心周小姐,或者詢問她是否記得車禍發生前的事情,晚一點 我會再過來。」 等到醫生和護士們離開後,李女士再次來到床畔,眼眶泛紅。 「芝芝,妳真的不認得媽了嗎?還是妳在氣媽,假裝失憶,不和媽相認?」 羅淺秋皺起眉頭,靜靜的望著婦人。 她不是失憶,是真的不認識眼前的婦人,還有,她不叫芝芝,叫做羅淺秋… …這些話到了嘴邊,卻又因為看見婦人哭得如此難過而吞了去。 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衝著她叫「周小姐」?她不姓周,姓羅啊!難道這些人在 車禍現場沒有發現她的身份證,或是有關她的東西? 想著想著,羅淺秋的頭開始隱隱作痛,雙眼也沉重得幾乎要閉上。 這時,腳步聲響起,緊接著是一道男聲,「李姨。」 有些熟悉的聲音讓躺在病床上的她猛地睜開眼,眼角瞄到一雙擦得晶亮的黑 色皮鞋緩緩的走過來。 「宸煥,你終於來了。」李女士抬起淚漣漣的臉龐,「芝芝終於醒了。」 「李姨,芝瑤還好嗎?」男子來到床畔。 羅淺秋當下瞠大雙眼,無語的看著出現在她上方的俊顏。 金宸煥?! 「芝瑤,妳能說話嗎?」金宸煥攢起眉頭,看著她,語氣放輕許多。 什……什麼? 她瞪著他,眉頭幾乎要打結。 為什麼這個混帳看見她,竟是這般好臉色?還有,他叫她什麼? 芝瑤?芝芝?周芝瑤?是……她?! 不,她不是芝瑤,也不是芝芝,更不姓周,她姓羅,叫做羅淺秋! 她原本以為是婦人跟她開玩笑,萬萬沒想到連眼前這討人厭的男人也對著她 叫「芝瑤」。 不可能連這個高傲的男人也參與這個惡作劇,因為他把她視為細菌,應該不 屑與她的人生有任何的交集才是。 現下,連她都開始懷疑自己不是羅淺秋了…… 「芝芝,難道妳連宸煥都不認得了?」李女士搖了搖她的手臂,「妳忘了嗎? 再過六個月你們就要訂婚了,他是妳的未婚夫啊!」 羅淺秋大吃一驚,露出受到驚嚇的表情。 金宸煥全都看在眼裡,眉頭微蹙。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周芝瑤露出驚嚇的神情, 以及慌亂的目光……不,不只有驚嚇,她還流露出一絲不滿。 不滿? 他思不解,雖然與她認識不久,但由於雙方是彼此的理想對象,所以他們 試著相處,在對方的眼裡幾乎是完美而無可挑剔的,於是他們決定六個月後訂婚。 他對她並沒有濃厚的愛情,不過至少不討厭她,而在他苛刻的擇偶條件下, 她確實是唯一勝出的女性。 只是他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的表情,因為她再怎麼不高興,也會保持優雅的 笑容。 「妳……失憶了?」他猶豫的開口,「也忘了我?」可是讓他疑惑的是,她 的表情並非不認識他。 羅淺秋一臉茫然。只不過出了一次車禍,為什麼她覺得她的人生被大洗牌了? 她還變成另一個女人的替身? 替身?! 「鏡……鏡子……」她努力擠出聲音,「鏡子!」 難道她現在這張臉是別人的? 「好,媽去拿。」李女士以為愛漂亮的女兒擔心車禍傷到臉部,連忙走向一 旁的椅子,拿起包包。 「妳別擔心,妳的臉還是完美無瑕。」見到她如此激動,金宸煥出聲安撫。 李女士找到鏡子之後,連忙到床畔,遞到女兒的面前,「妳看,妳還是媽 最漂亮的寶貝,沒事的,妳不要緊張……」 羅淺秋冷靜的看著鏡子,裡頭呈現的不是她圓潤的臉龐,而是一張蒼白削尖 的絕美鵝蛋臉,眉如弦月,雙眼如杏,睫長如羽,唇瓣嫣紅,十分精緻。 鏡子裡的人是……她?! 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龐,鏡中女子的動作也跟她一致。 最後,她激動的抓住鏡子,又看了許久。 「沒事的,我相信妳只是暫時性失憶。」金宸煥抽走她手上的鏡子,嘴角微 揚,「所以六個月後我們還是可以如期訂婚。」 她瞪了他一眼,頭更昏、更沉了,眼睛也模糊了,錯愕、無奈和驚嚇的情緒 翻湧而上,無法接受鏡中的自己竟然是其它女人的臉。 最讓她感到不安的是,竟然要用這個女人的臉和這個混蛋在六個月後訂婚?! 「我……不要……」她不要啊!還想用盡全力吶喊時,她因為太過激動而導 致血壓上升,虛弱的身子一時承受不住,又昏了過去。 不要?!金宸煥垮下俊顏,看著昏厥過去的她。剛剛是他錯聽,還是他出現 幻覺?一向積極的周芝瑤居然拒絕他? 「宸煥,你不要在意。」李女士連忙為女兒解圍,「醫生說車禍傷到了她的 腦子,很多事情可能暫時忘記了,你就當她胡言亂語。」 「嗯。」他過神來,朝李女士點頭,「不要緊,我會找更好的醫生來治好 她,這段期待就麻煩李姨多照顧她了,公司還有事情,我得去,過幾天再來看 她。」 離去之前,他忍不住望向躺在病床上的周芝瑤,有那麼一刻覺得她並非原本 的周芝瑤,彷彿她的軀殼裡住了一個陌生的靈魂…… 這一切應該是幻覺,不會有這麼荒謬的事! 人生有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走路,第一次學講話,第一次出車禍…… 還有,第一次在街上被一個自以為是的男人羞辱……這些,羅淺秋都嘗過了。 但是有沒有人在醒來時,一照鏡子,第一次發現鏡中的臉不是自己的? 有。 她該死的碰上這邪門的事。 原本一度以為自己在昏迷的情況下,像某部電影般被人換了臉孔,所以等她 可以下床走路時,第一個反應就是衝進廁所,對著鏡子左看右看,想要看看臉皮 是否有被剝過的痕跡。 沒有,沒有任何痕跡,她的臉皮是天生的,鏡子裡的年輕女子也是天生的粉 雕玉琢。 她不信邪,以為是單人病房的鏡子有問題,於是又衝到醫院裡的公廁。 答案是一樣的。 發了瘋似的,她又到下一層樓的另一間女廁,同樣的想要證明她在鏡中看到 的女子是她的幻覺。 直到看過好幾層樓的女廁鏡子之後,她才不得不接受這樣的事實。 她不但有一張粉雕玉琢的巴掌臉,原本有肌肉的身體也變得柔弱,重點是, 這個叫做周芝瑤的女人身材纖細,還比標準體重少了三公斤,雖然像個紙片人, 但是睡衣下的兩團渾圓竟然是她夢想中的C罩杯。 原來C罩杯的感覺是這樣……她的雙手忍不住捧起胸罩下的兩團渾圓,比想 象中的還要沉甸甸。 不公平!老天爺真的太不公平了!鏡子裡的女人可以說是完美到無可挑剔, 而且這個女人還和她同樣是二十五歲。 可是她為什麼會變成這個女人?其實她不是出車禍吧?她是被外星人抓走, 抽出她的靈魂,然後裝進這女人的完美軀殼裡吧? 一堆疑問教她想得快要發瘋,而醒來的近一個禮拜的時間,對於周芝瑤一無 所知,親朋好友來探病時,她不是裝睡就是裝失憶,深怕被人當成胡言亂語的神 經病。 不過事實擺在眼前,她根本無法忽略鏡中的自己,這個美麗的女人竟然是她 可以隨心操縱的,而且這幾天她也瞭解到周芝瑤是個出身豪門的千金小姐,重點 是,她竟然六個月後就要和金宸煥訂婚? 沒想到這麼完美的女人居然會想嫁給金宸煥那個混賬……不對,如果六個月 後她還是沒有變羅淺秋,不就代表她要替「周芝瑤」嫁給金宸煥? 一想到這樣的結果,那張美麗的臉蛋隨即垮了下來。 她確實幻想過自己有一天變成名媛淑女,可以不用天天為錢煩惱,但那只是 少女情懷,如今她早就過了那種幻想的年紀。 她變成周芝瑤,那麼她的家人呢?誰來養活他們?還有,她的身體呢? 羅淺秋的腦袋快被這些問題擠壓到爆炸,而她卻只能站在原地,瞪著鏡中的 自己。 她得讓自己冷靜下來,才有辦法解決現下的情況。 這時,廁所的門被打開,一名跟她穿著一樣的醫院病服的女子匆匆的來到她 的旁邊。 她拉思緒,眼角瞥見鏡中隔壁女子的長相。 許久,她才過神來。 羅淺秋的臉,羅淺秋的身子,還有…… 「啊……」 羅淺秋的聲音! 很好。 老天跟她們開了一個不是很好笑的笑話。 兩名女子坐在醫院一隅的涼亭內,各自佔據一角,你看我,我看你,面前確 確實實是自己的臉。 「先讓我弄清楚一件事。」待在羅淺秋身體內的周芝瑤靈魂開口,「我們因 為車禍,所以交換靈魂?」 「對。」在周芝瑤軀殼內的羅淺秋靈魂毫不猶豫的答,「你是我,我是你 ……我們交換了身體。」 周芝瑤透過「羅淺秋」的眼睛看著她,許久才輕歎一聲,「原來我真的長得 這麼美……」 羅淺秋皺起眉頭。現在好像不是討論這件事吧? 「我只想知道,要怎麼換我自己的身體?」 「我也想知道。」周芝瑤激動地響應,「我說你也真是的,看起來瘦瘦的, 沒想到一掀開衣服都是肉。還有,你的大腿是怎麼一事?最可悲的是,你的胸 部比國小五年級的學生還不如!」 這女人會不會太機車了?羅淺秋不悅的開口,「不好意思,我就是飛機場, 所以能快點想辦法把你我換來嗎?我也不想在六個月後嫁給姓金的那個混蛋!」 周芝瑤倒抽一口氣,拍了下額頭,「我差點忘了這件事,好不容易讓金宸煥 願意娶我,我不能毀了這個難得的機會,但是現在我們又不知道要如何換來… …再被車撞一次?」 「會死。」羅淺秋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假設我們因為車禍而使得靈魂暫 時離開軀體,若是再次冒險,處於 找??請?? 瀕死狀態,你我來不及到身體裡,不就直接 找閻王報到?」 她們又互看一眼,都覺得沒轍,因為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會有這麼離譜的事 情發生在她們的身上?一般人發生這種事都會怎麼處理? 「誰會知道這種事怎麼處理?」連聰明的周芝瑤也感到束手無策,氣得跳起 來,恨恨的捶打柱子。「我這輩子都很完美,原以為會這樣完美的過完一生,沒 想到竟然會發生如此匪夷所思的事……什麼跟什麼啊?」 她也想大吼大叫啊!羅淺秋全身無力,淡淡的開口,「喂,那是我的身體, 麻煩你溫柔一點,我不想等到恢復原狀時,身上一堆傷。」 兩個女人互相瞪著對方,然後又各自佔據一角。 「我想,在找到辦法之前,我們還是得先接受現在的自己。」周芝瑤恢復冷 靜,咬了咬手指,「不管如何,你和我都想要到自己的身體吧?」 羅淺秋二話不說,用力點頭。 「在我們到各自的身體之前,這段時間只能假裝失憶,互相掩飾。」 「可是……」羅淺秋猶豫的望著周芝瑤,「我的話,還算簡單,只要賺錢養 家就好。但是你……你六個月後就要訂婚……」 「對!」周芝瑤站起身,來到她的面前,雙手搭在她的肩上。「不管六個月 後我們有沒有換身體,我都要你和金宸煥訂婚,我等這個機會等了二十年,就 是要嫁給一個完美的男子,你絕不可以破壞我的計劃。」 「可是……」在她的眼底,金宸煥是個混賬。 「沒有可是,聽我的話就對了。」周芝瑤堅決的打斷她的話,「還有,這段 時間你絕對不可以讓金宸煥甩掉我,聽到沒?」 羅淺秋皺起眉頭,正想開口拒絕,卻被她捏疼了肩膀,無法發出聲音。 靠!她沒想到自己的力氣原來這麼大。 「很好,沉默表示你認可了。」周芝瑤拍拍她的肩膀,「這段時間誰要是有 疑問,就打手機詢問,你也不想你那中風的父親擔心吧?如果你扮演好我的角色, 我當然也會扮演好羅淺秋乖巧女兒的角色,你說對不對?」她瞇起雙眼,笑了笑。 「我……我知道了。」羅淺秋打了個冷顫,完全沒看過自己這麼邪惡的一面, 竟然會讓人不寒而慄。 「很好,我們達成共識了。」周芝瑤滿意的點頭,隨即又垮下嘴角,皺了皺 眉頭,「對了,你……認識雷力元?」 「力哥?」羅淺秋先是一楞,然後脫口喊出平時對雷力元的稱呼。「怎麼會 突然提到力哥?他來看我了嗎?」 周芝瑤表情一沉,佯裝沒事的揮揮手,「是啊!因為肇事者是他的手下。聽 說我媽委託金宸煥聘請律師要告肇事者,以金宸煥的個性,有可能也會牽扯到雷 力元……也好,告死雷力元這個王八蛋……」 羅淺秋臉色大變,急忙大聲嚷道:「不行,力哥這麼照顧我,我不可以害他 有事!我要去找金宸煥,要他撤告訴。我先走了,會再和你聯絡。」 「喂!」周芝瑤還來不及阻止她,眼看著「自己」的背影疾奔而去,獨自坐 在涼亭裡發楞。 唉,未來該怎麼辦? 問天羅! 第三章 羅淺秋不知道金宸煥這麼忙,光是要聯絡他,還需要透過秘書安排時間電 給她? 除了在清醒的第一天見過他,接下來的時間他都不曾到醫院見她,只派金家 的管家或是他的特助前來關心詢問。 這是准未婚夫的態度嗎? 她真的不懂有錢人在想什麼,更不懂周芝瑤為什麼想和這個冷血的男人訂婚。 但是不管她再怎麼不滿,還是得先接受這樣的事實。 出院將近一個禮拜,她等到了金宸煥打來的電話,他要她不用擔心,一切交 給他處理即可,然後便掛斷電話。 羅淺秋瞪著電話許久,這個男人似乎向來不聽他人說話,老是以自我為中心。 後來不管她怎麼聯絡他,都被特助或秘書擋掉,她只能處於被動的姿態,等 待他的響應。 這段期間她因為「暫時性失憶」,被周母安置在家裡,周父也怕寶貝女兒有 個萬一,所以要她乖乖的在周家修養,直到恢復記憶。 這樣也好,要不然以她高職汽修科畢業的學歷,還真怕到周氏企業去接替周 芝瑤原本的職位。 身為周芝瑤這個千金小姐的替身,她每天待在周家吃飽睡,睡飽吃,有屬? 自己的房間、乾濕分離的浴室,還有想不到的衣帽間,以及一整排當季流行的名 牌包,甚至還打造了專屬的鞋櫃,擺放各式各樣的鞋子和靴子。 她只在電視上看過名媛秀過類似這樣的畫面,沒想到今日卻親眼目睹,讓她 看得眼花繚亂。 雖然周芝瑤的東西,她是一件也不敢碰,但是在大小姐的交代下,必須丟棄 以往老是T恤加牛仔褲的打扮,因為現在的她并不是羅淺秋,必須代替周芝瑤去 應付週遭的親友。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她還是換上夏季流行的服飾,在雙鞋中選了一雙最低 調的平底涼鞋,因為她沒把握穿上超過三寸的高跟鞋還能走得安穩。 而她覺得最麻煩的就是周芝瑤的一頭長髮,出門前必須梳理一番,每天光是 弄好身上的行頭,就要浪費一個小時,最後她乾脆將長髮綁成利落的馬尾巴,瞞 著周芝瑤換上輕便的緊身T恤加上名牌牛仔褲。 今天她透過周芝瑤的幫忙,終於拿到金宸煥的行程表,這不聽人說話的混蛋, 每到週六都到賽車場玩車、試車。 於是她一早便吩咐司機載送她到賽車場,打算直接找他面對面的談,無法再 處於被動的地位,等金少爺愛召喚就召喚,不召喚就把她當成透明人,她無法忍 受。 幸好周芝瑤還算有點知名度,賽車場的員工一見到她,來不及去詢問金宸煥 的意思,只好先帶著她前往貴賓室。 恰好金宸煥已經換好賽車服,黑紅顏色的衣服將他襯托得高貴優雅,才剛踏 出貴賓室,眼角餘光就見到一抹高貴的身影。 他原本以為是賽車女郎,定睛一瞧,竟然是周芝瑤? 眨了眨眼,他以為眼花看錯了,但是那道身影越走越近,終於看清楚來人的 臉。 她沒有化妝,頂多擦了隔離霜和防曬乳,少了過去濃郁誇張的妝感,此時此 刻反而年輕許多,比起在醫院時,她的臉上紅潤多了。 金宸煥瞇起眼,這不像他印象中的周芝瑤,一頭直髮紮成利落的馬尾巴,老 是穿著名牌衣裙的她卻一改過去奢侈的風格,簡單有型的T恤配上牛仔褲,也同 樣穿出另一種不同的味道。 不知道為什麼,他老是覺得眼前的周芝瑤與他過去認識的周芝瑤很不像。 「你怎麼會來?」 周芝瑤這個嬌嬌女向來不愛戶外運動,就算要她待在觀眾席觀看,也擔心紫 外線會傷害她的肌膚,所以他的休閒娛樂總是與她沾不上邊,他們兩人各玩各的。 「如果我不來,你何時才會想與我見面一談?」她并不是嬌嗔,但是由周芝 瑤那嬌軟的聲音說出來,竟然有幾分閨怨。 他微微楞住,因為想來識大體的周芝瑤不會說出這種挑釁和刺探他底限的話, 但是眼前的女人說了,甚至帶著些許不滿。 「談?」他感覺很不踏實,直瞅著她,「你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與我談?」 站在前面的女人明明是周芝瑤,為什麼她的眼神和語氣老是讓他聯想到另一 個女人? 叫什麼來著?羅……羅淺秋!對,就像那該死的男人婆,看他的眼光十分不 耐煩,見到他就像見到鬼。 這種話他也敢說出口?這是身為男朋友與准未婚夫該說的話嗎? 老實說,羅淺秋還真不知道周芝瑤喜歡他什麼地方,像這種自私自利又自大 的男人,在住院期間只來看過她一次,接著就消失無蹤,連周家兩老也為他說話, 還不是因為他是金家接班人,男人忙公事是應該的。 是有多忙?忙到都不用下班嗎?忙到還有時間來賽車場玩車? 她直覺的認為這男人一定沒把周芝瑤放在眼底,那麼為什麼周芝瑤還耳提面 命,要她緊抓著他不放? 「我是來告訴你,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有關車禍的事情,我希望你的律師 能夠撤告訴,我打算與肇事者和解。」她看著他,柔艷的小臉除了柔弱外,多 了一份個性。 金宸煥的眉頭緊蹙,周芝瑤不曾以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她總是柔美而溫柔, 儘管他知道她是做作的附和,不過滿足了他天生的掌控欲,男人的征服慾望,如 今的她卻一反常態。 是因為失憶的關係嗎? 他發現她的眸底填滿的不是陌生,反而是不屑,還有那似曾相識的堅持與原 則。 只是,他也不是一個會輕易妥協的男人。 「我說過,這件事我會處理。還有,你的記憶恢復了嗎?」要不然怎麼會知 道他週末都來賽車場? 他的疑問讓羅淺秋咬了咬唇瓣,「沒有。至於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不 需要日理萬機的金先生為我的事操煩。」 「你這是什麼意思?」他不悅的問,沒放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以前的你 巴不得我為你處理任何事情,如今我自願為你做,你竟然不領情?」 「只有這件事,我堅持。」她依然不肯讓步,「如果你堅持不撤告訴,無 所謂,到時我親自到法院一趟,跟對方和解。我話說完了,再見。」她斂下雙眼, 轉身準備離去。 金宸煥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藕臂,讓她不得不頭與他對視。 「周芝瑤,你確定要玩得這麼硬?」他莫名的怒氣衝天。 此時她的態度又讓他聯想到羅淺秋那該死有囂張的女人,明明她們的長相一 點都不相同,他卻在她的眸底見到當初那堅持又冷漠的目光。 她不顧疼痛,硬是甩掉他的鉗制。 「如果不跟你硬碰硬,你會靜靜的聽別人說話嗎?」 「你……」他被她的挑釁弄得啞口無言,甚至錯覺越來越明顯,頓時陷入迷 惘中。「難道你不怕激怒我之後,會導致你無法想像的後果?」 「如果恐嚇是你唯一讓別人屈服的武器,我只能說你十分卑鄙。」她冷冷地 譏諷,沒忘記自己在他的面前像細菌一般渺小,但是如今她的靈魂禁錮在周芝瑤 軀殼中,沒想到他依然擺出高她一等的姿態。 她以為周芝瑤與他的地位是對等的,甚至可以說是平起平坐,沒想到他并不 因為對象的背景而調整修正他的態度……他真是天生的混蛋! 「給我一個理由,為什麼你要與肇事者和解?」雖然他十分不悅,但還是想 得到一個理由。 她望進他深邃的黑眸,緩緩的說:「因為我不像你,老是想把任何人踩在腳 下,甚至想趕盡殺絕。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 他雙手緊握,咬牙切齒,她的每字每句都夾槍帶棒,讓他覺得刺耳,心生疑 惑。 是車禍讓她失憶,導致性情大變?還是這才是真正的周芝瑤? 不!不可能,雖然他與周芝瑤相識不久,但是他們的性情十分相似,都是非 完美不要,非頂級不屑,他們的人生就是在找一個完美,就算失憶,也不可能 改變原本的性格。 那麼眼前的周芝瑤又是誰? 「你是誰?」雖然這個問題很蠢,但他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羅淺秋倒抽一口氣。難道是她做得太過分,所以讓他起疑? 呃,這可不妙。 「我是我。」她維持鎮定,語氣總算放軟一些,「我的用意只是想將小事化 無,可不想再度成為媒體捕捉的焦點,而且施點小惠,可以換來好名聲,何樂而 不為?」 這會不會轉得太硬? 她咬著唇,十指腳絞扭著。 趁著他還在狐疑的打量她之際,她趕緊又開口,「打擾你這麼久的時間,實 在很抱歉,過幾天我會請助理把和解書送到你的公司,希望這件事就此打住,再 見。」 深怕自己的倔脾氣又忍不住發作,她迅速離開。 金宸煥的雙眼深邃,盯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 他看起來有這麼好唬弄嗎? 若能實現她一個願望,她想扭斷金宸煥的脖子。 羅淺秋與周芝瑤見面,討論未來要如何走勢,得知一個消息,那就是羅淺秋 被總公司辭退了。 至於理由,聽說是來自於貴賓室客戶的投訴。 很好,她用膝蓋想也知道白目的貴賓室客戶是何方神聖。 除了金宸煥,還會有誰? 雖然公司有給她一筆資遣費,至少可以撐半年,但是這份工作對她十分重要, 沒有了工作,她要如何養家。 她怒氣衝天的直接前往金宸煥的公司,保全人員一見到她,不是滿眼歧視, 反而是畢恭畢敬的為她打開門,還親切的詢問她需要什麼幫忙。 是了,她現在可是周芝瑤的外表,不同於之前羅淺秋那副寒酸模樣。 她露出嘲諷的笑話,冷冷地望了保全人員一眼,朝著櫃檯前進。 看來周芝瑤的身份比她想像的還要偉大,所有的人似乎都認識她,請她稍後 的同時,還有總機小姐送上咖啡,深怕怠慢了她這名嬌客。 原來這就是身份上的差別,也讓她明白自己是羅淺秋時,外人是用怎樣的目 光看她。 她……微不足道。 她抿著唇,此時若不是以周芝瑤的外貌進來,也許這輩子休想見到金宸煥。 當她還在沉思時,櫃檯小姐已經前來為她領路,請她進入金宸煥專用的電梯, 幫她按下樓層按鈕,然後在電梯外鞠躬,恭送她直達五十樓。 電梯門一打開,又有秘書為她領路,走到軟軟的紅地毯上,一路上寂靜無聲, 幾乎可以聽到她與秘書的呼吸聲。 秘書朝她溫和一笑,為她打開總裁辦公室的門,讓她進去,還親自為她關上 門扉。 羅淺秋一踏進金宸煥的辦公室,看見前方是一大片落地窗,而他就坐在黑色 辦公桌後面,正低頭審閱公文。 「有事嗎?」他連頭都沒抬,冷淡的問,「還有,我記得和你并沒有約時間 見面。」 她連做幾個深呼吸,挺直腰桿,來到他的面前,望著一臉高傲的他。 「你一定要做得這麼絕嗎?」剎那間,她 找2請 忘了自己是周芝瑤,不滿的質問。 「什麼?」金宸煥蹙起眉頭,「你要的和解書,我已經依你的意思委託律師 了,還有什麼事做得絕?」 對於眼前的「周芝瑤」,他心中的疑惑一次比一次加深,她彷彿變成另外一 個人,像是周芝瑤的身體裡住了一個截然不同的靈魂。 「你為什麼一定要逼得我……」沒工作。 還好,當她抬起眼眸時,正好望見他背後的落地窗反射的景象,站在他面前 的不是她羅淺秋本人,而是周芝瑤。 該死!她差點忘了。 「我是說,逼得我朋友丟了工作?」她雖然顯得有些吞吐,但還是表現出據 理力爭的模樣。 「朋友?」他不解得望著她,「誰?」他以為她是指公司上班的員工。 「羅淺秋。」她咬牙切齒,怒瞪著他。「她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你有必要一 再的找她麻煩嗎?」 一聽到「羅淺秋」三個字,他冷漠的俊顏霎時垮了下來,「你何時改了性子, 會想要跟窮酸的人交朋友?」 霎時,無名火直衝她的腦門。真不好意思,她即使窮酸鬼啊! 「那窮人到底哪裡犯到你了?有必要小肚雞腸的一再找我……朋友的麻煩嗎?」 「我并沒有找她麻煩,不管是做任何工作,都是以顧客至上,像她這種態度, 我投訴她只是剛好而已,并沒有所謂的太超過,若她覺得不滿,應該要先反省自 己的態度,而不是事後到處哭訴自己有多可憐。」金宸煥真的在生氣了,雙手拍 向桌面,不悅的瞪著她。 見他起面孔,羅淺秋倒抽一口氣,倔強的與他四目相接,「如果你不高高 在上、自視甚高,我……朋友的態度會這麼惡劣嗎?」 他的眉頭緊蹙。為何他老是有錯覺,彷彿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羅淺秋,而不 是周芝瑤? 「自視甚高?」他冷笑一聲,「你和我不都是那種人?我不是找她麻煩,只 是要求完美,像羅淺秋那種女人,我找她麻煩只是浪費時間。你還不懂嗎?這 會就是適者生存,講求法條和原則,她若是沒有能力扳倒我,就應該明白我是她 惹不起的男人,對我的態度便應該收斂一點。」 「你……」她憤怒不已。他實在是太囂張、太狂妄了,像是睥睨天下的狂獅, 不屑一顧。「既然是浪費時間,你一定要趕盡殺絕,讓她丟了工作嗎?」 「她有沒有丟工作,并不是我在意的。」他冷哼一聲,「說到自視甚高,羅 淺秋才是目中無人,那是她應得的教訓,讓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別一味的要求公 平。她出生在窮人家中,就喪失講求公平的權利。」 金宸煥這男人真的很機車,不但心胸狹窄,而且還有偏激、極端的想法。 她暗暗地詛咒他。 「總歸一句,你不放過她就是了?」她恨得牙癢癢的,卻只能拚命地壓抑怒 氣,要自己冷靜下來。 「你應該明白羅淺秋的身份與我們不同,對於微不足道的路人,我也沒什麼 好刁難的,只是教會她這個會的生存法則,那就是有實力便據理力爭,如果沒 有,就以卑微的態度過完這一生。」他無比的狂妄自大,似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 裡。 她像是一隻被觸怒的野貓,差點上前抓花他那該死的俊顏。 「你說的對極了,人生本來就沒有公平這事,至於以卑微的態度,鞠躬哈 腰的過生活,也只是為了討一口飯吃,像你這種人永遠都活在高塔上,這是冷血 的你無法體會的事情。」 她終於明白一件事,這個男人有病,王子病,活在自己的王國裡,自以為可 以用金錢買下所有人的自尊和人格。 如果真的那麼厲害,怎麼不出來選總統? 「冷血?」他挑了挑眉頭,不敢相信聽到她說出這兩個字。 「你知道這世界上最完美的人是什麼嗎?」她嗤笑一聲,像他這種人永遠都 不會懂得同情心與公理心怎麼寫。「就是拋棄多餘的情感,讓自己成為沒良心的 人,所有的事情就可以不近人情,達到你所謂的完美境界。」 不過算了,她最不需要的就是像他這種人的同情心。 與以往一樣不歡而散,羅淺秋轉身離開,留下眉頭深鎖的金宸煥。 當她來到電梯前時,他的特助急忙追了上來。 「周小姐,請稍等,請問你下週六有空嗎?」 「有事嗎?」她不解得望著他。 「你忘了嗎?你與總裁的每次約會都需要提早排進總裁行程表裡。」特助微 笑的說。 她根本沒有心情浪費時間與沙豬男約會,正想要冷冷地拒絕,突然又想起周 芝瑤的警告,當下頓住,緊盯著特助的臉,隨後揚起嘴角。 金宸煥說,若要講求公平,就得要站在對等的地位。 她是羅淺秋,原本沒有資格跟他要求公平,但是現在她的靈魂禁錮在周芝瑤 的身體裡,換句話說,她和他是平等的關係,就可以向他要到公平嗎? 不,她對公平并沒有興趣,要的只是金宸煥的多一點尊重。 也許沒有人教導他「尊重」的意義,她想,千萬不能讓他討厭她……她不能 破壞周芝瑤的姻緣,卻又忍不下他對她的所作所為,若不乘這個機會扳來,要 等到何時? 很好,她緊握拳頭,一掃之前的鬱悶。 「我瞭解了,只是我答應公司的同事,要找一天與貴公司的員工聯誼,可以 麻煩你幫我轉達金先生,并請他批准嗎?活動方面由我計劃,只要金先生告訴我 參加的人數,還有我誠摯的希望金先生能夠參與,畢竟日後我若是嫁給他,對雙 方公司的作也有好處。」羅淺秋溫柔的笑了,「麻煩你告知金先生一聲,我期 待他的答。」 特助雖然一頭霧水,但既然是總裁的未婚妻所交代的,只好一字不漏的記在 記事本裡。 「是的,等總裁復之後,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周小姐。」 「謝謝,再見。」她踏進電梯裡,看著電梯門關上,然後笑得更開懷。 金宸煥……她一定要整到他才甘願! 第四章 金宸煥很欠打……應該說,他是她羅淺秋這輩子最想打的人。 她想,他這輩子應該沒被打過,所以才會老是擺出欠揍的姿態。 一定是這樣,所以他答應了她的要求,與周芝瑤公司的員工聯誼,順便做為 夏季的員工旅遊。 說服他之後,她讓周芝瑤那邊也點頭答應了,沒想到事情會進行得這麼順利。 真是天意,一定是連老天都覺得金宸煥真的很欠扁,所以才會站在她這邊, 讓她達成了小小的心願。 員工旅遊是一件大事,雙方公司的員工上人,只能分批進行,當然,她與 金宸煥也會參加,就當做是約會。 她很久沒有旅行了,一直以來忙著賺錢養家,這次與公司的員工們一同出遊, 好像國小時的遠足。 雖然她打著失憶的名義騙吃騙喝,還好周芝瑤平時就高高在上,不屑與員工 們為伍,這讓她省下與他們敷衍了事的力氣。 員工旅遊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創意,一行人來到澎湖,享受藍天海洋,鬆懈在 都市生活的忙碌和緊繃。 羅淺秋比金宸煥早一天到,與員工們吃吃喝喝,還搭船出海,在海上享用了 鮮美的海產,過得十分快樂,享受從來沒有過的閒情逸致。 第二天,她補足睡眠,九點起床,用完早餐之後,十一點在沙灘上曬太陽, 看著一波又一波的浪花。 直到午餐結束,金宸煥才風塵僕僕的趕來。 他與特助才剛下飛機,還來不及喘口氣,也來不及將行李寄放飯店,又被當 地的司機載往目的地。 連他的特助都是一臉疑惑,不知道她安排了什麼行程。 司機踩下油門,揚長而去,似乎不讓他有反悔逃離的機會。 「這是什麼鬼地方?」他摘下墨鏡,冷聲發問。 特助瞠目結舌,完全沒有想到嬌滴滴的周小姐竟然會把戶外活動安排在行程 內。 這時,一道穿著迷彩服的身影自左邊走了過來,露出甜美的笑容,手上拿著 兩套迷彩服。 「你終於來了。」羅淺秋笑說,沒錯過他驚愕的表情。「我等你好久了。」 想打他的慾望也蠢蠢欲動。 「這是什麼鳥地方?」這裡可以說是鳥不生蛋,還隱約聽得到烏鴉的不祥叫 聲,似乎預告接下來他會遭遇意料之外的壞事。 而眼前的她,怎麼會換上這身丑不拉幾的衣服? 「你不知道我們今天要做什麼呀?」她無辜的眨眨眼,揚起周芝瑤天生的媚 笑。 唉,有一張漂亮的臉蛋真好,就算生氣也很好看,更別說她漾起笑容是多麼 的嬌媚了。 金宸煥完全不吃她這一套,這女人自車禍之後,每次遇見他都是針鋒相對, 如今大獻慇勤,露出甜膩的燦爛笑容,肯定包藏禍心。 「約會?」雖然名義上是員工旅行,但還是他和她每個月的定期約會。 只是約會為什麼會選在這種空蕩蕩的鳥地方? 「沒錯。」她甜笑的點頭。「快點去換衣服吧!別再浪費大家的時間了。」 她把手上的迷彩服分給他與特助。 他的眉頭攢得更緊,眼裡充滿防備和不解。 「怎麼了?你在怕我?我可沒聽說過金先生會怕自己的女朋友。」她輕聲的 說,語氣充滿嘲諷。 他望著她,磨了下牙齒,「怕?有何可怕之處?哼。」然後拿著迷彩服,大 搖大擺的走向更衣室。 特助看了她一眼,「呃……我也要去嗎?」 她微微一笑,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相信我,過了今天,你一定會非常感 激我給你這樣的機會。」 特助當然不懂她話中的意思,只能摸摸鼻子,跟上老的腳步。 羅淺秋站在原地,嘴角含笑。 誰說打不到高高在上的金宸煥?她發誓,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利用手上的漆彈 槍,把那個姓金的混蛋打個落花流水! 金宸煥當過兵,但是不代表他喜歡軍中的憶,對他而言,當兵只是浪費時 間,讓他少賺了一年多的淨利。 因此當他穿上迷彩服,并沒有像其他男人那般露出興奮的表情,而是一臉冷 淡。 雙方公司的員工們一邊休息一邊聊天,一見到老前來,全都立正站好。 羅淺秋交漆彈槍交到他的手上,「你來得正好,我剛好將隊伍分配安畢。」 雖然有不好的預感,但是他還是瞟向四周,發現兩邊隊伍戴上不同顏色的頭 盔,以分辨敵方和我方。 「你……」他看見她的裝備,和自己身上大不相同。「你要我也玩漆彈?」 「你不敢嗎?」她撇唇一笑,像是在譏諷他。「或許你可以選擇在旁邊幫我 顧包包。」 他瞠大眼眸,怒瞪著她,「不敢?像你這種沒當過兵的女人,有資格笑我不 敢?」 「那我們來比賽吧!賭一場,你若輸了,就高抬貴手,放過我……我朋友羅 淺秋,讓她到原來的工作崗位。」 他挑了挑眉頭,「你沒說你輸了之後要付出什麼代價。」 「悉聽尊便。」她聳聳肩,攤開雙手,「但是我一定不會輸。」 「很好,我賭了。」他瞇起黑眸,眸底隱藏著無限的危險,莫名的被她挑起 了一決勝負的慾望。 不管何時何地,像他這種戰贏的贏家,絕不可能會輸給一個嬌滴滴的千 金小姐,光是體力,她就差了他一大截,何況她連當兵的經驗都沒有。 嘖,一開始他就輕敵,看不起眼前這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女子。 就算他真的很不瞭解周芝瑤,可是很清楚她平時是個能坐車就不走路、遇到 紫外線便尖叫的千金小姐,還是個運動白癡,跑個幾步就會氣喘吁吁,怎麼可能 在大太陽下四處奔跑? 而他不知情的是,現在的「周芝瑤」并非 地3? 以往的千金小姐,在這個嬌弱身體 裡的是羅淺秋。 她早在一個月前就拚命運動,訓練「周芝瑤」這虛弱身體的肺活量,為的就 是今天這一場賭局。 她太明白像金宸煥這種沒輸過的男人一定會與她打賭,因為他從不認為自己 會輸給一個女人。 微微一笑,她與一旁的裁判聊了一下,這場漆彈競賽將要開始。 金宸煥站在隊伍內,發現自己的特助竟然被分配在她那一隊,至於他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br /> 全都是高級管的等級。 「這個隊伍是怎麼分配的?」他隨口問道。 「呃……」男管側頭想了一下,「好像是依照職位高低來分,只要是管 級的全都和老一隊,對面的隊伍當然就是我們的屬下……」 「這是什麼爛分配?」他哇了一聲。 「各位,今日戰場上沒有分職位貴賤,也不分老還是屬下,雙方地位平等, 平日累積太多壓力或是被當成受氣包的同仁們,報仇的機會終於到來了,只要戴 上面罩,相信你們的管也沒有時間認出你們是誰,大家有仇報仇,沒仇的練身 體,發洩一下平時承受的壓力和怨恨。」羅淺秋跟自己的同伴們喊話,同時目光 移到他的臉上。 她在跟她挑釁?還是在跟他示威? 原來這就是她這麼分配隊伍的意義? 「嘖,無聊。」金宸煥低頭,檢查身上的裝備。 看來她是故意要引起眾人的憤怒,好讓平時無法與他們平起平坐的屬下能有 吐一口怨氣的報復機會。 無所謂,他可是當過兵,雖然沒有上戰場的經驗,但還是有天生上的優越。 在金宸煥胸有成竹的滿滿自信下,漆彈競賽開打了。 雙方人馬在自己的堡壘中一一散開,有的躲進叢林,有的躲進廢棄木屋,有 的則是在原地守株待兔。 金宸煥的好勝心十分旺盛,不管是任何冒險,都是一馬當先,靠著身旁挺身 而出的敢死隊擋子彈,一路前進,只想直接與她正面對決。 雖然羅淺秋待在周芝瑤的身體裡,但是這一個月來的運動量已經足夠,讓她 習慣了在太陽下跑步。 被禁錮在這個肉雞身體前,她可是每個月都和力哥他們玩漆彈或是參加他們 的魔鬼野戰營,就算沒當過兵,在那群野獸的操練下,她是以速度和躲藏取勝。 而她與金宸煥不同,并不想浪費自己的漆彈數,能閃避就閃避,能隱匿就隱 匿,一心只找金宸煥所在的方位。 金宸煥有受過軍事訓練,也模擬過激烈的戰場情景,漆彈只不過是一種競賽 遊戲,卻也表現出天生的霸氣,以及果決的判斷,他有冒險的精神,每一發都是 算準的爆頭招式。 很快的,雙方人馬廝殺激烈,充滿尖叫與笑聲。 他則是全神貫注的找自己的目標,在人群中不停的鑽動,判斷力因而被混 淆,每一次射擊都誤殺對象,時間流逝的同時,手上的漆彈數也逐漸減少。 反觀羅淺秋,則是採取防守姿態,早就盯住戰場上依然霸氣十足的金宸煥, 將他視為第一個槍靶。 他很好認,高大修長的身材,比起同隊都發福的管們,顯得突兀明顯。 她抱持著勝利的信念,靠著週遭東西的遮掩,慢慢的前進。 終於,他身邊護心切的屬下一一壯烈犧牲了,只剩下他與她和她的另一名 同伴決戰。 同伴先是翻滾上前,企圖迅速解決他,他勇氣十足,直接衝往那名同伴,經 過激烈的交戰,她的同伴因為緊張而瘋狂掃射,卻是一發都沒傷到他。 天之驕子向來靠的就是天生比普通人多兩倍的運氣,外加後天的努力,才會 成為今日的王者。 「你輸了。」他毫不客氣的扣下機,紅色的漆彈霎時在對方的身上爆炸開 來。 是的,他以為在他面前的人就是目標,得意不到十秒,一把槍硬是抵著他的 後腦勺。 「記得遵守你的諾言,金先生。」後頭傳來嬌軟的聲音。 他過神來,才發現手上已經沒有漆彈,只能頭望著她,「你不會開槍的。」 他莫名的有自信,認為她沒有勇氣開槍。 「你一向都這麼有自信嗎?」她不但想開槍,還想拿起來敲他幾下,甚至幻 想自己手上拿的不是漆彈槍,而是一把機關鎗,那該有多好。 他冷哼一聲,打算要轉身,結束這場競賽。 沒想到原本抵著他的後腦勺的槍口霎時轉為抵著他的背部,然後開始往腰間、 背部、臀部、大腿等多處肉多的地方射擊,讓他痛得忍不住叫了出來。 該死!他沒好氣的瞪著她。滿身藍漆的他已經舉手投降,這女人還瘋狂的對 著他開槍? 「你瘋了嗎?你不知道有多痛嗎?」他低吼。 「輸家總是要嘗到一些慘痛的經驗。」這是她認識他以來,最快樂、最痛快 的一次了。 此仇不報,更待何時?像他這麼欠揍的男人,不打他幾下,真的太對不起自 己了。 這一仗,羅淺秋勝利,也完成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徹底把沙豬轟成蜂窩! 如果她不是女人,他早就把她抓起來揍一頓。 漆彈競賽結束之後,金宸煥輸掉了與羅淺秋的賭局,可是他真正輸掉的是身 為男人的自尊心。 在他的眼裡,周芝瑤應該是嬌嬌弱弱的,沒想到這一次的漆彈競賽讓他徹底 的對她改觀。 她像是變成另一個女人,不再是當初那個柔弱又做作的周芝瑤了! 不知道准未婚妻早已被換掉靈魂的金宸煥,面對這樣的變化,實在想不透。 與員工們用完餐之後,他忍著肉體上的疼痛,先房間洗澡,洗澡時透過鏡 子,才發現身上有多外瘀青。 後來特助拿了一罐跌打藥膏給他,告訴他這對去瘀化血很有用,而藥膏竟然 是周芝瑤交給特助,再轉交給他。 他更加不解了,以他對她的瞭解,她的名牌包裡會裝的東西只有防曬霜和化 妝品,何時也會準備藥膏之類的玩意兒? 擦完藥膏,他身上散發出淡淡的薄荷香。 走出房間,他想要把藥膏送還她,她的助理說她飯後到沙灘上散步。 這又讓他饒富趣味了,到海邊走走,對女人來說,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可 是她助理卻說她是獨自一人。 獨自一人依照女人的邏輯而言,不是應該跟自己心儀的對象,在月下沙灘談 情說愛嗎? 因為想不通,於是他也來到飯店附近的沙灘上。 少了光害,星星高掛天空,月亮似乎也比在台北看的時候大了許多。 踩在細軟的白沙上,藉著皎潔的月光,金宸煥終於在無人的沙灘上看到一抹 身影,悄悄的上前。 等他靠近時,才發現她站在原地講手機,他下意識的躲到棕櫚樹後面。 「你說什麼?」羅淺秋在一分鐘前接到周芝瑤打來的電話,「你說我爸跌倒 了?」 「你別緊張。」手機那頭的周芝瑤安撫她,「我在第一時間就送他去掛急診, 也做過全身檢查了,只是手肘有輕微的骨折,在醫院休養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有我在,你別擔心。」 「謝謝你……我明天就趕台灣。」她暫時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掛念著父親。 「你還好吧?」周芝瑤挑起眉頭,「你沒讓金宸煥發現你不是我吧?」 「呃……」 | 她楞了一下,「他……應該沒發現……吧?」後面的疑問詞,她 硬是吞了下去。 「那就好。」周芝瑤也暫時鬆了一口氣,「重點是,你沒讓他討厭你吧?」 羅淺秋心虛了,實在不敢提起今天大快人心的經過。 「我……讓他印象更加深刻。」她避重就輕,含糊的帶過。 確實,像她這樣直接拿槍掃射的動作,愛記恨的金宸煥怎麼可能會忘記? 而她不只被他記住,甚至讓雙方公司的員工們留下了難以磨滅的記憶。 她不敢說出這件事,深怕身體的人知道後,會利用她原本的身體報復。 不能說,千萬不能說,也不能露出馬腳。 「是嗎?」周芝瑤沒有察覺她心虛,反而有些高興,「太好了,我們現在的 情況是魚幫水、水幫魚,誰也不能背叛誰,知道嗎?」 「知……知道了。」羅淺秋嚥下唾沫,又忍不住開口,「金先生已經答應讓 我復職,車廠工作,到時候麻煩你幫我跟李叔確認一下……」 「我才不想當黑手!」周芝瑤切了一聲,「被辭退也好,你做那麼粗重的工 作,而且都在男人堆打滾,最扯的是,居然連一件像樣的洋裝都沒有,到底是不 是女人啊?再說,工作沒了就算了,大不了我們換身體時,你來當我的行政助 理,保證工作輕鬆無比。」 「不行!不管辛不辛苦,至少我喜歡修車這份工作,我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夠 成為頂尖的技師,儘管我的體力先天上比不上男人,但是我羅淺秋有他們沒有毅 力與決心,所以這段期間你也要保住我的工作,知道嗎?」 「怎麼可能?」周芝瑤尖叫,「我連開車都不會,更不說修車了。」 「沒關係,反正我們現在處於失憶狀態,你讓力哥幫你和李叔商量一下,希 望可以留職停薪……」 「雷力元?那個王八蛋……你和他是不是有曖昧?」 「曖昧?」羅淺秋側著頭,一臉不解,「沒有啊!力哥把我當妹妹一般照顧, 我聽說力哥早就有喜歡的女人了,所以我和力哥之間是清白的,對了,你和力哥 ……是不是認識很久了?」 「這也是我想問的。」周芝瑤咬了咬唇,「你和金宸煥也認識?」 「這……」她楞了一下,「上一次颱風,他的車子在高速公路上拋錨,是我 的車廠負責維修。那你……真的和力哥是舊識?」靠,不會有這麼巧的事吧? 「我和雷力元……在高中時交往過……」周芝瑤心不甘情不願的開口,「不 過畢業那天,我被甩了。」這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一個很大的陰影,竟然有男人敢 甩了她! 羅淺秋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你……不覺得巧得太過詭異嗎?你認識力哥, 我也認識金宸煥,而且我們都不喜歡他們!」 「什……什麼?」周芝瑤大受衝擊,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因果關係。 「我討厭雷力元,你則是討厭金宸煥?這……為什麼老天爺要這麼整我們, 必須交換身體去和他們相處?」 「我也想知道。」羅淺秋蹙起眉頭,歎口氣,「我和金宸煥之間又沒有什麼 羈絆,為什麼老天爺要一而再的讓我與他糾纏不清?」 周芝瑤沉默了許久才開口,「正常而言,我們交換身體就不能以科學的角度 來解釋,只能採用鬼神論……該不會你和我與那兩個男人上輩子有什麼愛恨情仇 沒解決?」 俗稱孽障? 「我不知道。」羅淺秋不悅的撇撇唇,「不過我可以慎重的告訴你,我一點 也不想和金宸煥有任何關係,他在我的眼裡,真的是個該死的混蛋。」 「拜託,他比雷力元那個濫情的男人好太多了,好嗎?」周芝瑤不爽的應。 羅淺秋翻個白眼,「你和我都有偏見,等我明天台灣,力哥的宮廟有個很 厲害的靈媒,到時我再帶你去擲抽茭問神明好了。」 「有用嗎?」周芝瑤不是很相信這一套,覺得是怪力亂神。 「你不也說現在的科學無法解釋我們發生的事情,那只好借助民俗療法,不 然我們現在連個頭緒和方向都沒有,也不能一直當無頭蒼蠅啊!難道你不想到 自己的身體裡?我可是般不願意再見到金宸煥。」她試著說服電話那頭的女人。 「好啦!我知道了。」周芝瑤扁了扁小嘴,「我先掛斷電話,看過羅爸之後, 就要家了,再見。」 「再見。」羅淺秋也掛斷電話,在沙灘上散步,留下小小的足印。 而她始終沒有發現自己與周芝瑤的對話,被躲到棕櫚樹後面的男人一字不漏 的聽進耳裡。 金宸煥緊蹙眉頭,深邃的目光緊盯著她離去的背影。 月光下漸行漸遠的女人確實是周芝瑤,為何她剛剛講電話時,卻自稱是羅淺 秋? 他很確定自己并沒有將車子拋錨的事告訴周芝瑤,就算她知道了,又怎麼會 知道他的車子是在颱風天拋錨? 她剛剛說的話,他沒有聽錯,而且他也沒有精神錯亂…… 金宸煥露出不解的表情,從口袋裡拿出手機,自電話簿裡找到周芝瑤父親的 電話號碼,按下通話鍵。 他想證明,剛剛真的沒聽錯。 第五章 一大早,羅淺秋先搭飛機台灣。 走出機場,她立刻搭出租車趕往醫院,暗暗祈禱中風的父親不要再有意外了。 當出租車來到醫院時,付了車資,她三步趕作兩步的衝向病房。 周芝瑤對羅父不錯,不但自掏腰包,幫忙付了醫藥費,還透過關係,找醫院 任當羅父的治醫生。 不知情的羅淺秋踏進病房時,開口便嚷道:「我爸還好嗎?」 病房裡,除了熟睡的羅父之外,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望向門口的羅淺秋。 她先是看見「自己」垮下臉,然後皺起眉頭瞪著她,接著才發現病房裡不只 有周芝瑤,還有另一名男人。 「力……力哥?」她倒抽一口氣,心虛的倒退幾步。 一臉剛毅的雷力元看向她,厚潤的雙唇微微揚起,像是抓到她們的小辮子一 般得意。 「對不起,我走錯病房了。」羅淺秋急中生智,轉身就要離開。 「淺淺,你演得太假了。」雷力元望著她的背影,叫著她的小名。「來吧! 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羅爸?」 她猛地頭,先是看了看周芝瑤,然後再看著笑得得意的雷力元。 「我……你……那個……」 「不用裝了。」周芝瑤歎了一聲,「他都知道了。昨晚我和你講電話的時候, 這卑鄙的傢伙躲在電梯間偷聽。」 「我們出去再談。」雷力元與她們一同步出病房,挑起眉頭,看著眼前的兩 名女子。 他所認識的「周芝瑤」,不再是以往的她,裡頭裝的是羅淺秋的靈魂,至於 真正的周芝瑤,卻是裝在「羅淺秋」的體內。 像是出於好奇心,他研究著她們之間的不同,然後目光落在「羅淺秋」的臉 上,「從你出車禍的第一天,我就懷疑你不是淺淺了。」 「怎麼?你失望啊?」周芝瑤不悅的反唇相譏,「真不好意思,讓雷先生如 此失望,如果你老大不爽的話,就把我和她換來啊!」 他挑了挑眉頭,目光落在「周芝瑤」那張嬌艷的小臉上,撇撇唇,「就算不 換,也行,至少現在的『周芝瑤』不比過去的嬌蠻、任性,淺淺的好個性真是為 這個周芝瑤加分不少。」 「你……」王八蛋!周芝瑤瞪著雷力元,「你的專長就是說風涼話嗎?難道 你不能有點建樹?」 「力哥……」羅淺秋終於鬆了一口氣,「別鬧了,你真的相信我是羅淺秋, 她是周芝瑤嗎?」 「當然。」雷力元微笑,「發生車禍之後,當她醒來時,我就覺得她不是羅 淺秋了。」 「我和周小姐真的很煩惱,我們已經極力隱瞞這個秘密,但還是不小心被你 知道,我們再不換來,若是被更多的人知道,恐怕不是一件好事,未來我和她 有可能會被抓去精神病院……」羅淺秋垮下小臉,「力哥,我們要怎麼做才能換 身體?」 「對啊!要怎麼換身體?」周芝瑤氣憤地跺腳,「我受夠這一切了!」 雷力元睨了周芝瑤一眼,喃喃自語,「就算不換來,其實也不錯……」 「力哥……」羅淺秋無奈的喚了他一聲,「不換來怎麼行?我和周小姐的 人生截然不同,這樣對她一點也不公平。」 「這種事,我也不知道。」她們交換身體,性子跟以往不同,早就讓他起了 疑心。「既然科學無法證實,只能找……」神明問問了。他突然抬起眼,望向羅 淺秋的背後。「對了,那傢伙也知道你們的秘密嗎?」 那男人站在她們背後許久了,聽著他們說話,臉龐蒙上一層陰霾,眼光不斷 地在她們身上來逡巡。 那傢伙? 羅淺秋本能的頭,一瞧見那高大瘦長的身影,全身忍不住爬滿了疙瘩,倒 抽了一口氣,因為心虛加上緊張,心跳加快,當她的目光與他在空中交會時,發 現他的眼底透著一絲怒意。 雷力元的雙手插在口袋裡,一派輕鬆的模樣。 兩個女人臉色刷白,不知所措。 金宸煥完全無法相信自己親耳聽見的話,眼前的兩個女人竟然不是本身的自 己? 她們交換了靈魂,車禍之後的這段時間,與他相處的人看起來是「周芝瑤」, 其實是那該死的羅淺秋? 難怪她變得桀騖不馴,不但與他唱反調,還老是與他作對……都是因為她不 是周芝瑤,而是羅淺秋? 他簡直無法置信,這樣的衝擊讓他直盯著「周芝瑤」,像是想要望進藏在身 體內的靈魂,到底是本人,還是另有其人? 「你不用懷疑,你剛剛聽到的一切,句句屬實。」羅淺秋沒有退縮,也沒有 任何辯解。 對於這場鬧劇,她也確實演不下去了,何況她與周芝瑤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 能換身體,卻還要替周芝瑤演好角色,虛偽的面對金宸煥,甚至成為替身嫁給 他……老天!她不敢想像這個畫面。 他的准未婚妻早在車禍時便調換了靈魂,所以這幾十天打亂他一切的,全都 是羅淺秋? 難怪啊!他就覺得這一切很不對勁,原來他的預感沒有錯。 「宸……宸煥……」在羅淺秋體內的周芝瑤忍不住上前,揪住他的衣袖, 「你現在所聽到的一切,是千真萬確的,我確實和她交換了靈魂……」 就算他還有遲疑,看見「羅淺秋」這幅乖順柔弱的模樣,不相信也得相信, 如此荒唐的事情是真的發生了。 他的目光落在「周芝瑤」嬌艷的小臉上……不,應該說他真正看見的是羅淺 秋,那帶著叛逆的雙眼,老是倔強的抿唇動作,全都訴說著她不是他所認識的准 未婚妻…… 眼看他沉默不語,她們感到驚慌又害怕,畢竟她們交換靈魂的事情十分詭異、 荒唐。 她被他盯得有些窘困,一時心虛地別開目光。 金宸煥轉頭,望向雷力元,「你相信?」 雷力元挑起眉頭,雙手一攤,「要不然呢?你想把她們兩人一同送至精神科 檢查嗎?還是把她們送去科學研究中心解剖腦袋?」 金宸煥雙唇緊抿,望向「周芝瑤」,心底只有一道聲音。 在「周芝瑤」的身體裡,真的是那該死的羅淺秋嗎? 「隨便你信或不信,最好你把我們的談話當成一場夢,因為再過不久,不只 是你,連我都會從這場噩夢中醒來。」羅淺秋冷哼一聲,不悅的說。反正現在的 重點不是他要不要相信,而是她要怎麼換來自己的身體。 這一刻,他們互相瞪著對方,似乎到他與羅淺秋初次見面的時候。 她逞強、倔強的與他對視,而他驕傲、不可一世的與她相望,像是注定要勾 起一場天雷與地火之間的對決…… 他們的視線糾纏不清,要將對方烙印在眸底、心底、 這一切都很荒謬,但是他沒有證據說服自己,羅淺秋與周芝瑤連手戲弄他。 因為沒有意義,也沒有目的。 他很瞭解周芝瑤的個性,因為他們在某種程度十足同一類型的人,要求完美, 甚至自視甚高,不會玩這種無聊的遊戲,更不會為了想幫羅淺秋出一口氣,拿自 己的一生開玩笑。 而在澎湖,他確實親耳聽見「周芝瑤」提起自己的父親住院,他隨即撥打電 話給周父,確知周父安然無恙,後來他又派人調查羅淺秋的父親,同時也得知羅 父入住的醫院和病房號碼。 所以他前來一探究竟,所有的巧讓他十分震驚,沒想到這世上還有如此解 釋不了的事情。 羅淺秋的靈魂藏在周芝瑤的身體裡,難怪自從車禍之後,她的性子會一八 十度大轉變,對他的態度也不算友善。 而他為了確定是否屬實,所以與「羅淺秋」本人確認他與周芝瑤所發生過的 事情,他所問的問題,她全都沒有答錯,讓他慢慢的相信她們之間所發生的荒唐 事情。 此時,羅淺秋坐在金宸煥的車子裡,車內的氣氛非常凝重。 離開醫院之後,他們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她在等他消化、理清所有的事,畢竟准未婚妻的體內竟然藏著金字塔最不屑 的女性勞工的靈魂,對他這種高高在上的貴公子而言,肯定是很沉重的打擊。 金宸煥的雙手緊握著方向盤,那雙狹長的黑眸忍不住瞟了副駕駛座上的女人 一眼,與他相處幾十天的「她」,竟然是羅淺秋…… 他的心情十分複雜,不過過去的疑惑與不解,總算在今日水落石出,給了他 一個答案,不再讓他老是覺得她像另一個人。 其實,在這個女人的體內真的是其他女人的靈魂,而這個靈魂竟然是與他不 的女人。 羅淺秋……他不自覺的磨了磨牙齒,也只有她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才會 老是與他槓上。 「不要擺出這樣的臉。」羅淺秋看著他,撇了撇唇,「若非老天爺開玩笑, 我也是般不願意與你糾纏不清。」 衰到爆的人是她,就算身份水落石出,她還是得扮演周芝瑤,因為在靈魂各 自都還未歸位的情況下,她們必須以對方的模樣繼續生活下去。 「我早該想到是你了!」他緊握拳頭,微怒地敲打方向盤。「這段時間你與 我針鋒相對,就是想要故意整我?」 她張大眼,瞪著他,「整你?惡人果然是先告狀!若不是你三番兩次找我麻 煩,想要害我丟掉工作,你以為我會想與你有任何瓜葛嗎?」 「嗯哼。」他冷笑一聲,語帶諷刺地說:「也許你想藉機引起我的注意,過 你不曾經歷的人生。」 她的雙手忍不住握緊,貝齒咬了咬下唇,「你知道我人生中最悲哀的事是什 麼嗎?」 金宸煥挑起眉頭,望了她一眼。 「不管我是羅淺秋,還是靈魂受到禁錮的『周芝瑤』,我人生中最悲哀、最 倒霉、最可悲的,就是與你這個混蛋扯上關係!」她一口氣說出心裡的話,發洩 這幾十天的怒氣,「你以為你的人生有多完美?有多高尚?像你這種只會貶低他 人自尊,以求自己高人一等,只不過是踩著別人的屍體來突顯自己的混賬,這樣 混球的人生,我根本不想經歷。」 刺耳的冷嘲熱諷讓他怒不可遏,迅速轉動方向盤,將車子停在馬路邊。 她的身子微微往前傾,倔強的瞪著他,認為他是想要動手打她,因此全身寒 毛豎起,隱約有些不安。 在她的眼底,他就是一個沒有優點的混賬? 「我凡事要求完美,那是因為我自己先做到完美,別人做不到,是本身能力 不足。我高高在上,也是我要求完美所得到的成就與報酬,而你看我不順眼,是 因為在你的心底,連你都唾棄自己的無能。你嫉妒我的完美、嫉妒我的成就,是 因為你認為這輩子都不可能高攀上我的挫折感。」他語帶不滿的響應。 忍,她忍,她一定要忍住,千萬不要揮出拳頭,揍扁他那該死又得意的臉龐。 像他這種有王子病的人,經過他的大腦解讀,一定以為自己天下無敵,千錯 萬錯都是她的錯。 「你有病!我一點都不想高攀你。」 「如果你不想高攀我,為何每一次都想在我的面前證明你的價值,證明你并 沒有低我一等,證明你可以和我平起平坐?」他問得直截了當。 她的頭開始痛了,因為他真的有病,竟然可以把她的話扭曲得如此荒誕。 她承認他是個極品的男人,有完美的長相,無可挑剔又迷人,但是不代表他 的人格沒有缺陷。 眼看她揉著太陽穴,他更是不滿,抓住他的手臂,「所以你應該瞭解自己沒 有任何價值,還妄想與我平起平坐,這就是所謂的高攀,懂了嗎?你這個微不足 道的……」他頓住,雖然此刻是盯著「周芝瑤」嬌艷的小臉,但是腦海浮現屬? 她原本的那張圓臉,然後兩張臉重疊在一起。 「細菌。」她甩掉他的大手,恨恨地瞪著他,「我告訴你,在你的眼裡,不 管我是不知好歹的高攀你,或是微不足道的細菌,只要是人類,都是靠著細菌進 化和產生抗體,而且你也別忘了,微不足道的細菌總有一天也會要了你的命。」 金宸煥望著她,到嘴邊的尖酸話語又噎了下去,因為她依然毫不畏懼的看著 他,每次都像拿著利劍揮斬的女劍客,一句話便斬去了他的氣勢。 「我不管你怎麼想,只想換我的身體。」許久,她轉移視線,定定地望著 前方的擋風玻璃。「如果你這麼痛恨我出現在你的人生裡,應該要想辦法幫我和 周芝瑤換來,而不是爭辯你和我到底誰的出身比較高貴,因為現在我不就和你 『平起平坐』嗎?金先生。」 她懂,她當然懂他的「門當戶對」的理論。 就算她曾經天真地看著電視,幻想豪宅夢,然而她比誰都還要清楚自己的身 份地位,像她這種生在窮苦人家,沒學歷、沒地位、沒長相的女人,豈會不知道 「高攀」的道理? 只是幻想歸幻想,現實裡她是個有骨氣的女人,不會為了追求榮華富貴而降 低自己的人格,不想讓他認為自己想乘機揩周芝瑤的油水,或是佔他的便宜。 他被堵得啞口無言,最後也撇開視線,雙手握著方向盤,吐一口氣,「我會 想辦法,這段時間,你也別露出馬腳。」 「我盡量。」她低著頭,冷冷的答。 「明天我會帶你和我媽金家吃飯,你沒事就別開口,我會想辦法應付他們。」 他重新發動車子,駛上馬路。 她露出驚詫的表情,看著他的側臉,嗓音細尖的開口,「什麼?我又不是周 小姐……怎麼可以和你的母親吃飯?」 天啊!金宸煥一個人就夠她受了,竟然還要和他母親碰面?是怎樣啊?難道 她身上受他的冷箭還不夠,明天還要受他家人尖利的口劍? 「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周芝瑤』,這段時間你就好好的享受這一切,也許這 真的是你人生的一場美夢。」他就是愛激她,每句話都夾槍帶棍。「還有,你沒 忘記芝瑤是我的『准未婚妻』吧?這也是你必須扮演好的角色。」 她咬著唇,吸進的空氣是冰冷的,直達腦門,讓她暫時失去說話的能力。 還有什麼比這個更糟呢? 就算再糟,她還是無法推脫了事。 金宸煥說得對,她現在要扮演好的是周芝瑤的角色,因為藏在別人體內的靈 魂,沒有人可以看見,最好的保護色就是維持原來的角色。 而她也和周芝瑤約定好了,絕對不能破壞對方原來的人生,所以她必須代替 周芝瑤過原來的日子。 所以她只能換上洋裝,儘管輕飄飄的裙擺讓她很沒有安全感,還有穿上這輩 子都沒有穿過的高跟鞋……畢竟是周芝瑤的身體,身體的記憶讓她很快就習慣了 高跟鞋,身形還是窈窕優雅。 雖然她很緊張,但是金宸煥向她保證,他會在一旁支持她,而她最好閉上嘴 巴,什麼話也不要說。 在孤獨無助的情況下,她也只能信任這個老是把她氣得半死的男人,挽著他 的手,一同來到金家。 反正週遭的人都認為她失憶,目前還在養病中,應該不會有人想要刁難她才 是。 但她怕的是金宸煥的母親,若是他的母親跟兒子一樣機車,她又該怎麼辦? 總不能沒禮貌的嗆吧? 昨晚周芝瑤幫她惡補金家家史,她才知道金宸煥是金家的獨子,上頭有五個 姐姐,下頭有三個妹妹。 金宸煥的身世有點複雜,金父擁有眾多情婦,他母親何鈕是其中一個,生下 他之後,也沒有被扶正,因為金父的正妻是某間企業董事長的千金,娘家的靠山 太硬。 金父的正妻唯一退讓,是答應把情婦所生的小孩接進門,至於情婦們,一律 無法進門,也因為這樣,除了何鈕,金父的所有情婦早就拿了錢,一走了之,不 願繼續浪費青春。 何鈕也是金父最疼愛的情婦,後來金父退休之後,搬出去與何鈕同住,一直 到他去世。 金父立下遺囑,分配了大部分財產,公司所有的經營權全部由金宸煥繼承, 這當然引起金家所有人的不滿。 不滿歸不滿,金宸煥做事向來快准狠,早在多年前就大權在握,把對他有異 議的老臣和董事們踢出公司,至於金家的姐妹們,實際上也是有名無權,除非他 點頭贈與,否則她們一分一毫也搶不到。 羅淺秋記住周芝瑤的話,若非必要,千萬不要和金家的親屬多聊一句,所以 整晚幾乎是站在角落,保持微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今晚她對金宸煥有些改觀,他雖然狂妄自大,但是骨 子裡還是個紳士。 也許他知道她不習慣穿高跟鞋,整晚配她的腳步,還要她挽著他的手,以 免當眾出醜。 今晚她與他之間的火藥味也少了一點,至少她這個人向來不記隔夜仇,只要 他別故意說一些白目的有錢人理論,他和她其實是可以和平相處的。 而她也見過了金宸煥的母親何鈕,她五十多歲,保養得宜,最出乎她意料之 外的是,何鈕不像金宸煥那般開口就是針鋒相對,說話與態度十分客氣,她似乎 還蠻得她的歡心,她一直催促她快點與她兒子把婚事辦一辦。 她喜歡何鈕,因為她很像她過世的母親,笑起來很溫暖,而且握住她的手也 很溫暖。 所以在這場家宴,她與何鈕無話不談,至於金宸煥,因為臨時接到公事方面 的電話,暫時留下她與何鈕,到外頭講電話。 今天也是金父的忌日,因此金家的女兒、女婿們也都到宅裡,至於金父的 正妻因為身體不舒服,前幾年已經移民國外養病。所以何鈕近年來才有勇氣踏進 金宅,目的只是很單純的想要祭拜當年的枕邊人。 不過金家的女兒們對於何鈕都存在一股敵意,原因就是她們長年飽受金宸煥 的淫威,表面上對何鈕好聲好氣,私底下卻存在著無比的不屑,尤其是正妻的女 兒們,根本是仇視她。 關於豪門的恩怨,羅淺秋沒啥興趣,因為就如電視和小說所形容的,錢可以 扭曲一個人的心態,為錢鬥爭似乎是稀鬆平常的事情。只是在她親眼見證下,漸 漸明白金宸煥爬到如此高的位置,需要經過多少暗潮洶湧,以及奮鬥。 難怪他老是要求完美,那是因為在他眼底沒有任何事是辦不到的,而他這種 扭曲的人格,她也總算能夠理解。 在這四周充滿豺狼虎豹的環境中長大的小孩,心智能夠正常到哪裡?也許是 因為從小生長在這種爭權奪利的家庭,才會造就今日有人格缺陷的金宸煥。 這是羅淺秋親眼、親身體驗到他身處的世界,并非原本想像的這般單純。比 起他,原來她好幸福。 至少她不用面對一堆老是想拉扯自己後腿的外戚,還有面對他們口是心非的 態度。不由自的,她開始同情他的立場,也有些理解他偏激的人格。 「何姨,沒想到你還真有心,每年都不忘金宅拜祭我爸。」正妻的大女兒 牽著老公,來到何鈕和羅淺秋的面前,冷言冷語,「你認為我媽移民美國,準備 要登堂入室了嗎?」 「雁英,別這麼說。」大女婿扯了扯嘴角,「好歹何姨也跟了岳父這麼久, 撈了那麼多好處,總該來拜拜金。」 何鈕性子溫和,幾十年來一直被金家所有人欺壓,是因為她認為自己虧欠了 大老婆,總歸一句話,是她搶了別人的老公,而且金老爺是在她的枕邊安詳的離 去,這讓大老婆對她一直很不諒解。 若非大老婆已經移民美國,不然她還真的不敢踏進金宅。 「是啊!真是了不起。」金雁英露出冷冷的笑容,「只不過生了一個兒子, 就母憑子貴……也不知道我爸那時是被什麼蒙蔽了,竟然相信舞小姐懷的種是他 自己的,這真是金家之恥。」 何鈕低下頭,對於他人的羞辱,已經習慣了承受,只要兒子不在她的身邊, 金家任何人都不會放過羞辱她的機會,好發洩金父把公司經營權交給兒子繼承的 怒氣。 羅淺秋瞪著眼前的夫婦,發現他們愈說愈過分,強忍著周芝瑤與金宸煥對她 的耳提面命,要她沒事千萬別開口。 「我說周小姐,想你也是名門出身的千金小姐,要與金宸煥訂婚前,確定有 打聽清楚嗎?我勸你還是把雙眼擦亮一點,金宸煥的無情不是你能想像的,他為 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就跟他的母親一摸一樣,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有臉出 現在我們面前。」羅淺秋緊握雙拳,隱忍著怒氣。 何鈕發現了,滿是皺紋的手輕輕壓住她的拳頭。 她轉移目光,看見何鈕搖了搖頭,似乎在告訴她沒關係。 金雁英出了一口氣,冷哼一聲,搭著丈夫的手臂準備離開,經過羅淺秋的身 旁時,突然右腳一拐,還來不及反應,連同她丈夫,兩人出糗的趴跌在地上,引 起賓客們的注目。 「你……」她抬起頭,瞪著「周芝瑤」,因為自己確實是被她絆倒,然後丟 臉的趴在地上。 羅淺秋并沒有上前扶起金雁英,反而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和她的老公,緩緩地 傾倒酒杯,讓紅色的酒液灑向金雁英丈夫的雙腿間。 「像你們這種只會在背後欺負人的失敗者、敗家之犬,最沒資格出現在這裡, 光會對著無辜的路人狂吼,怎麼沒有實力去反咬金宸煥一口?啊!也許對他而言, 你們也只是不入流的角色,有時間在這裡呲牙咧嘴,怎麼不把握你們風中殘燭般 的人生磨練自己的能力?」 紅色的酒液逐漸染上金雁英的衣裙,像是她一字一句的冷嘲熱諷刺進他們的 心底,同時也讓金家所有人為之傻眼。 她們一直以為周家小姐脾氣溫和,之前不管他們在她面前如何數落金宸煥母 子,她總是保持著完美的笑容,或是客氣地應對,完全不像今日這般仗義執言。 「你……你這個外人,憑什麼插手管我們金家的事?」金雁英受到恥辱,連 忙站起身,想要給她一巴掌。 只是手才舉到一半,手腕便被人用力握著,她迅速頭,瞧見一雙帶著殺氣 的冷眸。 「你有兩個選擇,一是馬上滾出金宅,我就不與你計較;二是你有種就打下 去,我會要你付出超乎想像的代價。」金宸煥不知何時來到他們的背後,嗓音冰 冷得足以凍死人。 「老……老婆,別意氣用事了,我們……我們先離開……」金雁英的老公比 較識時務,連忙將她帶離金宅。 金宸煥往羅淺秋的面前一站,冷冷的盯著她。 她毫不畏懼地視,做好被他怒吼的心理準備。 下一刻,他逕自繞過她,看著母親,沒好氣的開口,「我不是說過你不必忍 氣吞聲的嗎?」 「我……」 「算了。」他歎了口氣,自己的母親是什麼樣的性子,他還不瞭解嗎?然後 他望向幫母親出一口氣的羅淺秋,沒有責備,也沒有道謝,只是淡淡地說:「走 吧!我帶你們去外面餐廳吃飯。」 啊?就這樣? 她還以為會被他痛罵一頓,怪她多管閒事,又害他丟臉,沒想到他卻站在她 這邊……他認可她仗義執言的行為? 今晚她貼近他真實的世界,才發現他并非如她所想的是個沒血沒淚的惡魔, 他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類,只是情感藏在很深的城府之後。 他對他的母親十分孝順,幾乎不會頂嘴,也不會大小聲,甚至還會放柔聲音。 這樣的金宸煥跟她平時見到的樣貌截然不同,也許他并沒有想像中那麼冷血 無情…… 「還不走?」他頭,瞪著一臉傻楞的她。「難道你想留下來聽一群喪家之 犬狂吠?」 呃……羅淺秋忍不住瞟向一旁的金家親戚,每個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最後只 能朝無辜的旁人微微傾身。 「抱歉,今晚驚擾各位了。」 她急忙踩著高跟鞋,走到他的身旁,只見他還伸出手臂,讓她挽著,三人一 同步出金家大門,結束她生平第一場的鴻門宴。 正文 [生活情感] 【徐姐饒命:高潮迭起】(完)【作者:私房攝影】 作者:私房攝影 字數:586 正文: 徐姐饒命:高潮迭起 夜深,四周都安安靜靜,整個城市都在睡夢中,時不時來往的車輛聲混雜著 幾聲犬吠讓平靜的城市稍有起伏。在一條位於馬路側面的二馬路靠邊有一家公 寓式的小旅館,在裡面的一間房間裡,隱隱約約傳出女人的呻吟叫床聲。 「乍地啊,行不行啊,這就蔫兒了啊。」二路子(見上一篇發表在首發作品 文章《徐姐饒命:性慾高漲》)還在賣力的抽送,身下的張玉婷(見上一篇發 表在首發作品文章《徐姐饒命:性慾高漲》)雙手被反捆住,臉趴在床上,瞇 縫著眼睛,高高的撅著屁股,跪著迎著後面二路子的抽送動作。 「你繼續,我來不了了,這小騷屄戰鬥力的確牛逼。」劉昀(見上一篇發表 在首發作品文章《徐姐饒命:性慾高漲》)擺擺手,靠在旁邊床頭上,欣賞著 旁邊二路子和張玉婷上演的活春宮。 「我操,你這看現場直播啊,給錢了嗎,這他媽讓你操著逼還得給你個孫子 演真人的A片,媽的。」二路子笑著罵著說著,然後捏住張玉婷的屁股猛烈的抽 送一會兒後射了進去,滿足的拍了幾下張玉婷的屁股,然後下地奔廁所去了。三 個人一邊聊著天一邊收拾著殘局,因為外面天已經濛濛亮,太陽雖然沒有升起來, 但也在天邊泛起魚肚白,劉昀拉上窗簾後招呼二路子走人,讓張玉婷休息休息, 二路子心領神會的也收拾收拾,跟著劉昀兩個人躡手躡腳的穿戴好走出房間。 「媽的,媽的,這個點兒真雞巴有點涼,早知道多穿點出來好了,操!」二 路子插著兜,嘟嘟囔囔的跟著劉昀走著。 「沒事兒,一會兒吃點熱乎東西就好了,你這是昨晚射多了,哈哈。」劉昀 拍了拍二路子後哈哈大笑起來,兩人有說有笑的走進一家餛飩館。 「哎,熟女逼,有興趣沒。」等兩人坐定服務員上了餛飩後,劉昀抿了一口 餛飩湯,小聲對二路子說著。 「行啊,老娘們唄,騷不。」二路子撒了點辣椒面兒在湯裡,攪和攪和後, 對劉昀說著。 「騷,必須騷,扭扭捏捏的有意思襖。」劉昀跟著說著。 「那行,你這犢子可算有良心一。」二路子一邊在嘴裡倒換著有點熱的餛 飩,一邊說著。 「你滾邊兒垃去吧你,哈哈。」劉昀笑著罵道,然後兩個人聊起別的事了。 白天上班,相安無事,一切安然就緒。劉昀也按部就班的該幹什麼該什麼, 等過了幾天後的下午要下班之餘看著對顧客談笑送往的徐姐心裡盤算著這個事該 怎麼說,想著是大概八九不離十,但怎麼的也得先打個招呼,貿然動作肯定會免 不了出些麻煩,還是先打個預防針比較好,意篤定就找徐姐搭話。 「哎,徐姐,你看下這個單子,是不數兒不對啊。」劉昀拿個本夾子夾著一 摞單據找到徐姐。 「有點不對,你過來我看看。」徐姐把劉昀拉到旁邊,劉昀跟著徐姐走到角 落,拿著本夾子當掩護。 「小癟犢子,忍不住了啊。」徐姐裝模作樣的指著本夾子的單據說著。 「是,姐,大雞巴忍不住了,乍辦啊。」劉昀一本正經的開著玩笑說著。 「不行,沒那麼長時間,要不,找個沒人地方給你擼出來。」徐姐說著,筆 在單據旁邊的草紙上隨意劃著。 「一會兒去大盤子的2號單間吧,徐姐。」劉昀說著。 「嗯,行,你個小癟犢子。」徐姐嗔怪的小聲罵了劉昀一句。兩個人在下班 後,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單位,一個先到了離單位隔著一條街,樓後身的一家小菜 館,一個後到。 「姐啊,商量點事唄。」劉昀站在這個小包間中間飯桌的邊上,叉著腿,褲 子已經脫掉扔在了旁邊,徐姐正在抱住劉昀的胯部,嘴裡一口一口的吞吐著滿是 口水的大黑雞巴,整個屋子都是哧溜哧溜的水在口腔裡肆意滑動的聲音,而門外 則是其他食客的談話聲以及來來往往的腳步聲。 「哈(啥)啊?」徐姐把嘴裡含住龜頭的部分往側面一挪,在口腔縫隙含糊 其辭的擠出一個疑問。 「這話乍說膩,哎呀……」劉昀背著手站著,假裝臉色為難。 「哎呀,磨磨唧唧的膩,啥事還嘬牙花子為難。」徐姐從嘴裡突出龜頭的部 分,換成拿手在前後套弄,時不時還用手輕輕揉捏著劉昀的蛋蛋,但已經仰著頭 看著劉昀。 「再多個人一起操你行不啊?」劉昀試探性的問了下。 「干哈呀,你要整啥ど蛾子啊。」徐姐套弄劉昀大黑雞巴的手速度變慢了有 點疑惑的問著,稍微直起來了點身子。 「哎呀,徐姐,是這麼個事……我給你說,手別停啊。」劉昀就把和二路子 的關係,和二路子在性這方面「同流污」的臭味相投等等一系列說了一遍,徐 姐這才恍然大悟是什麼意思,劉昀再問徐姐是否接受的時候,徐姐默不作聲的低 頭又開始吸吮劉昀的大黑雞巴。 「讓…(哧溜哧溜)…我……去想想…」徐姐一邊吸吮著劉昀的大黑雞巴, 一邊斷斷續續的復著,劉昀聽罷也不再繼續追問。 「你…快點射啊…」徐姐一邊快速吸吮吞吐著劉昀的大黑雞巴,一邊時不時 變換著花樣。 徐姐在前後大幅度擺動著頭的時候就大口大口吞吐著龜頭部分,當龜頭進入 徐姐口腔後就藉著態勢猛的吞進一截,再迅速吐出,如此反覆。有時候也一邊用 手套弄著大黑雞巴,轉過臉來在側面舔著大黑雞巴粗長的肉棒部分,再含住蛋蛋 狠狠含在嘴裡吸吮幾口再吐出來,這幾個動作反覆交替。 「唔…唔…要射了…要射了!」劉昀扶住徐姐的頭,微微向前挺了幾下身體。 「射,射我嘴裡…射…唔!唔!…嗯…」徐姐扶住劉昀向前挺進的身體,讓 他的大黑雞巴不至於深入太深,在自己可以忍受控制的程度內,任憑龜頭部分在 自己嘴裡肆意的噴射。 「小犢子,就愛看我吃你精液是不。」徐姐一邊擦拭著嘴邊的口水和精液殘 余,一邊吞嚥著嘴裡的精液。 「嘿嘿,徐姐,你最瞭解我,嘿嘿……」劉昀拽過褲子一邊穿著褲子一邊和 徐姐說著。兩人收拾整齊後草草的把飯菜吃了一些,一起離開了這飯館,臨分開 時候徐姐告知劉昀那事容她去考慮考慮。 又過了兩天,這兩天劉昀每天都被老指定到外面有事情要忙,到店裡都 已經下班,人都已經走沒了,劉昀放好東西就鎖門走人,徐姐沒有聯繫自己,也 就沒在意。第三天傍晚天剛剛黑時候,劉昀從外面到店裡,拎著一大堆亂七八 糟的東西,看到店裡都已經黑了,遠遠只有一個影影綽綽的身影坐在前台擺弄電 腦,定睛一看,是徐姐。徐姐看到劉昀來了,笑盈盈的上千幫他拿著東西。 「哎呀,哎呀,這幫小沒良心的丫頭片子,你一準兒的又發善心讓她們直接 走了吧。」徐姐一邊把手裡的東西擺放歸位,一邊跟劉昀說著。 「唉,都一群小女孩,咱大老爺們多幹點,沒 ?? 啥大不了的…哎,姐,你乍還 不走膩。」劉昀坐沙發上抄起一個紙杯倒了點水喝了一口問著。 「這不等你呢嗎,其實我昨兒就等你來著,我等了看你沒來,以為你直接 走了,我也就去了。」徐姐收拾完坐在劉昀旁邊。 「乍地,前兩天說的行不啊,姐,沒事兒,不稀罕就拉倒,咱倆操咱倆的。」 劉昀盤上來一條腿,笑嘻嘻的沒正行的伸手去捏徐姐的乳房。 「整,姐聽你的,你給你那朋友打電話問問吧,我今兒正好有時間,你打吧。」 徐姐一邊說著,一邊解開外套,裡面露出緊身的背心,脹鼓鼓的乳房凸點,顯示 著徐姐裡面沒有穿乳罩。劉昀一隻手按著電話號碼,另一隻手揉捏著徐姐的大乳 ?最?新?度? 房。 「喂,二路子,哪呢,干哈呢……」劉昀暗示了一下徐姐這邊沒問題,以及 徐姐要求的帶避孕套,不許錄像錄音等要求,電話那邊二路子滿口應允示意這二 人先去開房,二路子表示隨後就到。劉昀簡單的告訴了二路子房間後,就和 劉昀收拾妥當出發。 劉昀和徐姐兩個人出了門直接坐上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到了常去的一家二馬 路的公寓旅館,等進了房間,兩個人乾柴烈火似的舌吻在了一起。 「嗯…小癟犢子,這幾天想死你大黑雞巴了……」徐姐靠在牆上,在親吻的 間隙手解著劉昀的褲帶說著。 「我也是,姐,這兩天就琢磨你騷屄,想操你,那天光是拿嘴裹不過癮啊。」 劉昀也肆意揉抓著徐姐的大乳房,任憑 |度 徐姐在自己腰間動作。 「你還說,那天給你裹完,頭家晚上睡覺我就想你大黑雞巴,想的我都 自己摸我逼,摸的濕了還沒法操,難受死了。」徐姐已經扒下劉昀的褲子和內褲, 劉昀也配的三下,兩下蹬掉。 「姐,一會兒二路子來了你倆先認識認識,熟悉熟悉再整,是吧。」劉昀這 個時候已經扒下了徐姐的褲子和外套,光讓徐姐穿著貼身的背心,看著兩個大肉 球的凸點,劉昀下面大黑雞巴膨脹的硬著。 「嗯…哎呀…這大黑雞巴…行,沒事兒,相信你那哥們也不是啥不三不四的 人,嘮幾句熟悉熟悉就開整,先拿大扎給你搓幾下。」徐姐蹲下,捧著自己兩個 大肉球,吐了幾口唾沫,把劉昀的大黑雞巴夾在當中肆意的揉搓了起來。劉昀滿 足的雙手扶著門口的牆,向前慢慢的挺著身,低著頭,看著自己的大黑雞巴在徐 姐的雙乳中間穿梭。 「請問,這房間裡是劉昀不。」劉昀正在門口享受著徐姐的雙乳帶來的快感, 門外響起來了二路子的聲音,劉昀示意徐姐人到了,徐姐站起身去床上扯過被單 蓋在了下面坐在了床邊。 「我操,我這打著車就來了,這是沒飛機,要不我非打飛機來不可……我操, 你倆都操上了啊!」二路子進門正嘟囔著,看到劉昀光著給自己開門脫口而出。 「沒有,打個奶炮隨意玩玩等你,去和徐姐認識認識吧。」劉昀接過二路子 進門遞過來的袋子,打開一看裡面有避孕套,吃的和啤酒,隨著二路子往裡走, 鎖好門也跟進來了。 「徐姐,嘿嘿,徐姐,我是二路子,劉昀的哥們,俺倆都認識挺多年了,你 好,你好。」二路子滿臉堆笑的客客氣氣的和徐姐打了招呼,徐姐也笑臉相迎的 打個招呼,二路子脫了外套,坐在了徐姐對面的沙發上和徐姐攀談了起來。 「你倆先嘮著,我去廁所洗洗雞巴。」劉昀打個招呼後到衛浴間放熱水沖洗 起來,其實這完全是給二路子和徐姐認識製造點私人空間罷了,自己也在衛浴間 隨意洗了起來。等他過了一會兒,再出去時候,看到二路子已經脫光了,趴在徐 姐兩腿間舔舐徐姐的肉穴了。而徐姐這個時候正閉著眼睛叉著腿,兩隻手慢慢的 揉捏著自己的大奶子,嘴裡發出低沉的呻吟。 「我操,你倆這進狀態了啊,徐姐,裹我雞巴。」劉昀胡亂擦了幾下身體, 把 點^'b^點" 浴巾扔在旁邊,上床,叉開腿坐在徐姐頭附近,讓徐姐側著頭就能把自己的大 黑雞巴含在嘴裡。 「呼呣…呼呣…這大黑雞巴…大雞巴…」徐姐一邊賣力的吞吐著劉昀的龜頭, 一邊在吞吐的間隙說著,而自己下面正被二路子肆意的舔舐著。 「徐姐,來了襖。」二路子扶著徐姐的大腿,握著自己大雞巴對準徐姐已經 濕淋淋的肉穴,把龜頭塞了進去,開始抽送起來,徐姐頓時呻吟叫床的聲音變大。 「啊…啊…老你操…你操吧…讓姐舒服,今晚好好舒服舒服…」徐姐等二 路子抽送了一會兒後,手在套弄著劉昀的大黑雞巴,閉著眼睛好像是對賣力對自 己肉穴緩慢抽送的二路子表示可以快點。 「一會兒你接力,我打樁了襖。」二路子對劉昀說完之後,把徐姐往自己身 下稍微拽了一下,抱住徐姐的大腿,自己稍微直起點身,下面開始發力,大雞巴 深深的插入徐姐的肉穴,又大幅度的拔出來,等到只留龜頭部分在肉穴裡的時候, 又深深的插入,如此反覆開始快速抽送起來。 「啊!啊!…老這雞巴!這雞巴!啊!…姐讓你倆操騷了!操騷了!啊! …舒服!真舒服!啊!…」徐姐手還是在套弄劉昀的大黑雞巴,但手明顯頻率變 慢,注意力全集中在下面帶來的快感上了。 「徐姐,我哥們這大雞巴乍樣,操的舒服不。」劉昀笑著揉搓著徐姐的大乳 房,兩個乳頭已經直挺挺的硬了,伴隨著二路子抽送的頻率,兩顆大肉球也在隨 之晃動。 「舒服,真他媽逼的舒服!…操,就這麼操,把姐操高潮…操…高潮…啊! 啊!操!…」徐姐含含糊糊的應答著,臉上泛起陣陣紅潮,空閒的一隻手手足無 措的隨意抓撓著床單,叉開的腿被二路子扶住,想夾緊又無法夾緊。 「徐姐,你這騷屄真他媽爽,比小姑娘的騷屄更爽,媽了個逼的。」二路子 停下抽送,揉著徐姐的陰蒂,對著正在劇烈喘息的徐姐說著。 「嗯…嗯…操死我了…操死我了…嗯…」徐姐像是得到了放鬆似的,整個人 癱軟喘息著,放開了握著劉昀大黑雞巴的手,大口大口喘著氣。 「姐,我想操你嘴。」劉昀一邊說著,一邊翻身跪著騎在徐姐頭上,自己扶 著床頭的牆,身體稍微傾斜,大黑雞巴順利的塞進徐姐的口中,徐姐把手從劉昀 兩腿間伸出來,雙手扶著劉昀的小腹控制劉昀挺進的幅度。 「呼呣…唔…呼呣…大黑七巴(雞巴)…操…我…操我,操…唔!唔!…唔! 嗯!唔嗯!…」正當徐姐注意力剛到劉昀的大黑雞巴時候,二路子又開始新一輪 的抽送,下面肉穴帶來的猛烈刺激讓徐姐頓時又重新感到了下面肉穴帶來的快感。 這樣操了一會兒,二路子拍了拍劉昀的後背,示意換個姿勢,劉昀翻身下來, 讓徐姐撅著屁股扶住床,二路子捏住徐姐的屁股,從後面開始衝刺猛操徐姐的肉 穴,伴隨著一陣陣響亮的啪啪啪的聲音,徐姐的呻吟叫床聲變成了發情似的喊叫 聲。 「啊!啊!操你媽!我操你媽!干死我了!操死我了!啊!……」徐姐在二 路子一陣陣猛烈的衝刺後,終於肆意忘形的開始大聲喊叫了起來,下面肉穴也開 始水變多了起來。 「我操,這太雞巴舒服了,不行了,我要射了,你上,快,一波到位得了。」 二路子把濕淋淋的大雞巴從徐姐的肉穴裡拔出來,握著直奔徐姐的頭附近,徐姐 剛剛把二路子的大雞巴含住,後面的肉穴立刻被劉昀的大黑雞巴填滿。 「呼呣…呼呣…唔啊,老,老…操你媽的……我讓你徹底玩成騷屄了… 操…操你媽了個逼…舒服…爽死我了…讓我高潮吧,我忍不住了…」徐姐向後迎 著劉昀 ?地◢ 的撞擊,當徐姐說完重新揚起臉時候,臉上鼻子和嘴附近都是二路子射 出來的精液。 劉昀發出了沉重的呼吸聲,下面大黑雞巴在抽插徐姐的肉穴,肉體與肉體之 間碰撞的啪啪啪聲,還夾雜著兩個人體液粘連再分開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兩個人 的陰毛都被打濕,徐姐的肉唇上還粘著抽插分泌的白沫。而徐姐此時也賣力的迎 著劉昀,隨著劉昀抽送的頻率向後用力。 「來潮了!來潮了!啊!啊!高潮!高潮了!來高潮了!啊…啊啊…」徐姐 在高潮的瞬間癱軟在床上微微顫抖了起來,劉昀也在徐姐高潮的時候又猛烈抽送, 在一陣陣猛烈的肉唇蠕動刺激後,劉昀拔出大黑雞巴,扯掉避孕套,對準瞬間癱 軟在床的徐姐身上射出股股精液。 三個人原地喘了幾下後,劉昀接過二路子遞過來的面巾紙,幫徐姐擦拭著身 上射的精液,一邊擦著一邊閒聊,二路子也早已把徐姐臉上的精液擦拭乾淨,徐 姐也滿臉緋紅笑盈盈的和兩個人閒聊著。 「我操,真的,徐姐,太舒服了,爽,一會兒必須再來。」二路子下床拿起 一罐啤酒,打開後站在原地叉著腰喝了起來。 「那必須的再來……真的,老,我啊,真讓你帶壞了啊。」徐姐坐床上, 開始用手整理著自己的頭髮。 「嘿嘿,別,徐姐,你這騷屄還真得多幾個大雞巴才伺候的了。」劉昀叉著 腿坐在沙發上說著。 「滾犢子,等一會你倆這小癟犢子都讓你倆歇菜,把你倆精液搾乾!」徐姐 帶著嫵媚的口吻說著。 「我操,徐姐饒命啊!」劉昀哈哈笑著,起身撲向徐姐…… 正文 [生活情感] 【夜神霸月】(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 字數:64266 這是一個快速累積財富、也是一個令人快速一無所有的世界。 只要你有絕佳的運氣和高超的手法,你就能在賭界中得到最高的名聲與財富。 「賭神」就是在這種複雜的環境中創造出他的傳奇。 這女人只是面無表情的瞪了他一眼。 尼克不以為意的說:「我想,她可能是被我不可思議的體格、非比常的相 貌及不可抗拒的魅力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他向唐雲凱說著,其音量卻足以讓 她聽到。 她依然一無反應,唐雲凱卻斥罵尼克:「無聊!你可以下去了。」 「什麼?你真傷我的心,沒想到你一看到美人後,就忘了我的好處。」他假 裝抗議。 「欲。」唐雲凱看到正走上前的白崔格,連忙叫住他。「把這個礙眼的男人 給拉走。」 白崔格將尼克拉了出去,並隨手關上門。 當他們走後,唐雲凱才又面對她。「好了,現在我們應該可以好好的談一談 了。」他對她渾身散發的野性氣息感到迷惑。 她並沒有響應,因為她原本站得直挺挺的身子,突然急速的往地面栽倒,這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唐雲凱大步的來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扶起她快碰到地面上的身 體,吃驚的瞪著她緊閉的雙眼和毫無血色的慘白臉蛋。 他皺著眉,這才發現她左肩處有一個傷口正流著血,扶住她腰部的手也沾染 到粘濕的液體,他舉起手一看,上面已沾染了鮮紅色的血跡。 他低咒一聲,連忙打電話叫人找醫生來,然後一把抱起她走進臥房裡。 唐雲凱陰鬱而擔憂選凝視著柳月伶不安穩的睡姿,正因高燒而喃喃囈語著。 她的肩上和腹部同時各中了一顆子彈,因為失血過多而陷入昏迷。 他聽到醫生的話時,只能驚異的瞪著她看。 一個女人受到了槍傷,流失那麼多的血,竟還能來到這裡,這種非凡的意志 力若非經過特訓,一般人是難以承受的,更何況是一個女人。 由資料中得知,她是在一個特殊的家庭中長大的,但他卻從未想過,在她所 受的訓練中,也包括極度的忍耐力。 要不是因為她爺爺和老太爺有交情,而這件任務和他們要查的詐騙集團有直 接關係,他才不會接下這個任務。 有很多人都認為賭是一件極高風險的投機行為,並且也是一種高明的騙術, 但他並不這麼認為。 要贏得勝利,不只要有絕佳的運氣,更需有高明的手法和下功夫努力。 人生就好像是一場賭局,輸贏的結果,有時候要開到最後一張牌才知道,有 時候到一半就知道了,有的人一開始就輸了。那就好像是人生一樣,有的人一出 生就死了,根本連呼吸的機會都沒有,有的人生走到一半,有的到老才死。 他最痛恨的是那種以賭為名,藉賭欺騙的行為。所以,這件任務,他是非要 達成不可。 而現在的關鍵就在這女人和她身上。 突然,她猛地坐了起來,亮晶晶的眼直盯著他,他細看之下才發現她並未清 醒過來,他連忙握住她的雙肩,想要讓她再度躺下。 誰知她卻緊緊的抱住他,「爹地……抱我。」她微弱的聲音中有著渴望。 這奇異的感覺揪緊了他的心,他同應的抱住她,雙手笨拙的輕拍她的背部, 柔聲的撫慰著她,她淡淡的女性幽香和柔軟的軀體,帶給他不可異議的強烈感受。 在他體內蠢蠢欲動的熱流,使 最新??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為這個女人心動,而且下腹 部的熱氣正往上竄,讓他的身體亢奮起來。 但,除此之外,他還能從她身上感受到一股哀傷的氣息,這和畢克有些相同, 所以他知道,這個女人的心必定受到嚴重的傷害。緊抱著她,他很想告訴她,不 管她有什麼問題,他都會替她解決,並撫平她的哀傷和心中的恐懼。 對她的父親,她似乎想要渴求愛,卻又感到害怕。這份認知讓唐雲凱十分困 惑。他知道她的父親是警界十分有名氣的高階警官,做事公正、毫不留情,自律 甚嚴,卻也同樣以此標準來要求他身邊的每個人,包括她和她的。 但最重要的是,這女人已經擾亂他的心緒,這個任務讓他根本無法避,而 他也不想避,因為他真的想要她。 她是第一個讓他如此渴望得到的女人,無關乎情愛,卻有些嚇人。他想得到 任何東西時,一向是以掠奪的方式去取得。 只是,她是他賭約的角,他能這麼做嗎? 看著她絕麗的容顏,獨特的模樣……算了,他還是依照自己的本能好了,既 然甩不掉也避不開,何不讓自己開心呢? 反正,陪女人上床又不代表會失去自己的心,老太爺還未必能贏呢!他目前 只是想得到她的身體而已,又不是要娶她。 才這麼想,她的小臉突然抬了起來,他一看到她因高燒而紅隍甄钀U和嫣紅 的性感紅唇後,自制力馬上消失,情不自禁的低下頭攫獲她的唇,並技巧性的分 開她的唇,汲取她唇內的甜美。 慾望在他體內爆發,一發不可收拾,他放開她的雙臂,伸手滑入她金黃色的 柔軟髮絲,他只覺全身亢奮、血脈憤張。當他結實的身體和她柔軟的身軀緊貼時, 他的吻也溫柔起來。 當他發現懷裡的人兒竟然沒有響應時,他緩緩離開她的唇,猛然瞪著她,不 敢相信她竟然又在他的懷中昏睡過去。 他無奈地睜大眼看著她,眼神裡竟有絲柔情,當他要將她放下時,突然十分 不捨的,情不自禁地又將她擁入懷中,然後在她的臉上印上自己留戀的吻。 一道突兀的聲音嘲諷的響起 「哇!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真的是我的朋友嗎?竟然連生病的女人 都不放過!如果你真的那麼飢渴的話,只要走出去,就有一堆女人爭著爬上你的 床。」尼克怪聲怪調的叫著。 唐雲凱連頭都沒有,只是淡淡的道:「你要是不改掉這種不敲門就進來 的毛病,總有一天我一定會一槍射殺你這種鬼鬼祟祟的小人。」 尼克不在意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好友對那女人小心翼翼的呵護模樣,忍不住 笑了。「看來,你這次又要輸了。」 「少廢話。其它人呢?」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老,他們不會向我報告。」他攤了攤手,無所謂的 笑著。 唐雲凱這才頭看他。「尼克?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每隔一段時間就將你 調到其它的地方去巡查嗎?」 尼克這才正經了起來。「太好了!我一直想問你呢!你知道嗎?我每次都想 下透你為何每隔一陣子就將我調走,這些年來,我一直想不通。」 唐雲凱一字一宇慢慢的說:「那是因為你每到一段時間後,總會做出或說出 一些讓我覺得很討厭又很礙眼的事,如果我不極力控制自己的脾氣,理智的將你 給調走,我一定會一槍將你了結掉。」 尼克聞言馬上誇張的按住自己的胸口,十分哀傷的叫著:「喔!你這個沒良 心的人,竟然會說出如此令我心碎的話。」 唐雲凱看著他的舉動,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無聊。」 尼克這才哈哈大笑。「告訴你,這次你別想調走我,因為我死也不會走的, 我怎能錯過目睹好友的精采好戲呢?」 唐雲凱面無表情的瞪了他一眼。「你再繼續笑下去的話,我可以保證你臉上 的皺紋絕對會增加。」 尼克聞言馬上跳了起來,大步的來到鏡前仔細看著自己的臉孔,「我的天! 別告訴我,我臉上又有新的紋路了。」 看到他如此大驚小怪,唐雲凱忍不住失笑。他真懷疑,一個體格如此陽剛的 男人,竟也跟個女人一樣的注意外表,饒了他吧! 就在此時,懷中的人兒突然又有了動靜,他連忙低頭看蓍她,而她也睜開眼 睛看著他。 「妳醒了?」 「我……」乾渴的喉嚨讓她難以開口。 「別說妳已昏睡得不認識我這個超級大帥哥了。」尼克十分自豪的說著,他 不知在何時,已來到唐雲凱的身後,正微彎著腰看她。 「你別鬧了,快點下去要人送一些東西上來。」 尼克無趣的摸了摸鼻子,心不甘情不願的慢慢走出去。「真不知道我是不是 前輩子欠你的,為什麼我每次想要看好戲,你就找事情要我跑腿,我可是你的副 手耶!」他嘟囔的低聲說著。 唐雲凱並不理會他,他現在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這個女人身上。「要喝些水 嗎?」他將杯子遞到她的唇邊。 柳月伶覺得自己全身虛弱、渾身發熱,從沒有這麼脆弱過,這讓不習慣讓人 服侍的她,感到十分的不習慣,但卻又不得不接受他的餵食。 當她喝完後,他卻依然擁著她,絲毫沒有放鬆的跡象,這讓她的眉頭鎖得更 緊。「放開我。」她冷冷的語調讓他依然不為所動。 「別那麼激動,我現在只想和妳好好的談談。」 「就算要談,也要先放開我。」她堅持地喊著。 他對她的反抗十分的不悅,難道她真的那麼排斥他的擁抱?每個女人看到他 都十分的歡迎,只有這個女人竟然反抗他! 「妳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希望我這樣抱著她?」 柳月伶真是快受不了了,這個男人是怎麼事?他們不過是第一次見面,他 就要求她要對他投懷送抱嗎?真是自大得令人無法忍受。 「我不是那些女人,你快放開我。」她輕斥道。 她愈是反抗,他愈是不放。「要我放可以呀!只要妳動的吻我一下的話, 說不定我會考慮放開妳哦!」他近似無賴的要求著。 她簡直為之氣結,怒瞪著他。「你這個人怎麼這樣?」隨即氣喘吁吁的軟倒 在他懷中。 而他卻可惡的笑著。「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啊!有本事妳就自己起來,要不 然妳就吻我啊,如果不行,那我們就這樣抱著,我覺得也不錯。」他自我陶醉的 說。 柳月伶快被他給氣死了,現在的男人都像他這麼不要臉嗎?「唐先生,我記 得我是你任務中要保護的人,你這樣欺負我,到底是什麼意思?」她試圖和他講 理。 只可惜,他是一個無理可講的人,全憑自己的喜好做事,幾乎每個千神門出 來的成員都有這個毛病,反正也沒有人敢對他們抗議嘛! 「對啊!妳是我要保護的人沒錯,可是要保護的是不讓妳受到其它人的傷害, 但那可不包括我自己,所以只有我可以欺負妳而已,而且我覺得現在我根本就不 算是欺負妳。」他依然不在意的笑著。 這個人雖然表面上一徑的笑著,可是她依然可以看出他是一個十分不簡單的 男人。 他那出眾挺拔的身材和寬闊健壯的雙肩,還有一頭令人讚歎、濃密而耀眼的 紅髮,當她凝視著他的眼睛時,看到的是一雙堅毅無情似能看穿人心的灰綠色眸 子,那自大的神情、堅毅的下巴,雖稱不上英俊,卻又掩不住他那明顯的男性氣 概;在他臉上看到的笑容,隱隱中似是透著危險。 「你這樣還不算?」她十分質疑的瞪著他。 他眼中閃過一抹光芒,壞壞的神情一閃而過,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俯身給她一個甜蜜而纏綿的深吻。「這樣才是真的在欺負妳,妳懂了吧?」他得 意洋洋的笑著。 從激情的迷舊中清醒的她,看著他的笑容,突然氣憤的在他的肩膀咬了一下, 卻惹得他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 「真沒想到妳還真是一隻熱情的小野貓,要不是看在妳受傷,我一定會好好 讓妳見識一下何謂徹底的欺負妳。」 柳月伶聽到他的話,自動宣告放棄和他之間的荒唐對話,轉而改變話題,盡 力忽略這種親暱的姿勢。「我想問你,你什麼時候要去救我?」 「啊!終於說到重點了,問題是,妳如何確定妳還活著?」 「我就是知道!」 第二章 唐雲凱不言的挑眉看她,知道她如此有自信的說法,必定和她身上的槍傷有 關。 「是真的。」她點頭強調著。「我明明就看到了,只差一點點,我就能和他 說話了。」她有些懊惱的說著:「如果我的本事再高一點的話,那就好了。」 「是啊!我就知道妳這種不要命的作法,就是為了想獨自去救人。」 她猛然抬頭看他。「要不然你要我怎麼辦?眼睜睜的看著我死掉嗎?」 「妳不會先來找我嗎?」他不贊同的搖搖頭。「要不是妳及時逃掉,妳以為 妳會有什麼下場?不只命沒了,還加速妳的死亡呢!」 「我本來是想要試試看的。」看到他不以為然的表情,她急急往下說:「當 母親在我八歲時因意外而死亡後,我的父親便強迫我和都要學得一身本領; 他的工作讓他很少在家,所以他將我和送往爺爺那裡去。」她的表情顯得冷 淡。 「他一休假就嚴格的特訓我們,不論是任何的武器、防身術、攀牆、通過復 雜的警戒系統、開任何的保險箱等等。」 「真教人難以置信,我記得妳父親是一個高階警官,不是嗎?」 她聳聳肩,故作不在意的隱藏自己的痛苦。「他在警界是很有名氣的鐵腕警 官,而且我們早已習慣他的做法了。」 「對妳來說,壓力很大吧?」 她吃驚的瞪著他,隨即又恢復淡然的情緒。「還好。」 他正想再開口,一陣敲門聲傳來。 「食物來了。」他說著起身走到床頭前的牆上,按下其上的鈕查看門上的監 視屏幕。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穿著白上衣和一部手推車出現在屏幕上。侍者擺擺 手對屏幕露齒而笑,唐雲凱按了另一個鈕,前面的門自動打開。 而柳月伶則很開心他能在別人進來之前將她給放下。 只見唐雲凱歎了口氣,對著走進房內一臉怒容卻又充滿魅力的男人說話。 「怒,你知道嗎?當你對著鏡頭做鬼臉時,不只是你的臉變得滑稽,我這超 級的安全系統就像少了什麼。」 「沒辦法,老。」麥柏得說著將推車推進屋內。「我有表演狂。」他看看 柳月伶,「晚安,小姐,我想妳就是那位突破崔格超級安全系統的人,我得為妳 的身手致上最深的敬意,那傢伙是該有人好好的教訓他了。」 他邊掀開蓋子邊往下說:「妳知道,病人不能吃得太好,尤其妳又……」 「再見,怒。」唐雲凱下逐客令,這傢伙才是一個頭痛人物,如果不制止他, 三個小時他都能滔滔不絕的往下說。 看到老的表情,麥柏得隨即會意,「哦,我走。老,你覺得我得怎麼看 鏡頭?做個瀟灑的表情?」他不知死活的詢問著唐雲凱。 「看地。」他有些好笑又好氣的微怒道,為什麼這傢伙和尼克同樣令他感 到礙眼? 麥柏得又做了一個相同的表情,吹著口哨跨出房門。唐雲凱抿著嘴笑,將食 物端到她的面前,「來吧!妳才剛醒來,只能吃些清淡的東西,把嘴張開。」 柳月伶卻發出驚人之語:「麥柏得,又名蜘蛛,以飛簷走壁的功夫竊取富人 的珠寶而聞名,沒想到他卻在這裡出現,還是你的手下。」她有些驚訝。 唐雲凱猛然抬起頭,眼底有著警戒,臉上的笑容不再,反而十分嚴肅且散發 威脅的盯著她看。「我想,這些是妳那位高級警官的父親告訴妳的吧!」 「你以為我會去告發他嗎?沒錯,他現在是警界的頭號要犯,不過,那是我 父親堅持對他發出通緝的,其它人對他的評價都是正面的,因為他將所偷得的東 西全都換成現金去幫助其它人,可惜我父親……」 唐雲凱依然沒有放鬆,「只是,在他的心中,永遠只有黑白之分,只要犯了 法,不管動機與理由,他就非要逮到不可。那妳呢?」 「我?」她可以看出他好像對她的答案十分在意。「我對他的評價也是正面 的,我曾經告訴父親我的想法。」她苦笑地搖頭,「不過沒用。」 這時,他才又恢復輕鬆的神色。「我想,我應該可以信任妳吧!」 她很詫異。「真不敢相信,你會這麼輕易的相信一個陌生人。」 唐雲凱突然不懷好意的看著她,「這妳就錯了,對於我所認定的女人,我一 向都是採取信任的態度,我當然要給妳這個機會。」 「誰是你的女人?」她惡聲質問。 「妳啊!」他理所當然的說。 她發現這個男人不是普通的番耶!已經跟他抗議了那麼多次,他依然故我。 「告訴你,我們才笫一次見面,彼此都不熟,別再說我是你的女人,我無意 成為任何人的女人,我就是我自己的人。」她義正辭嚴的宣示。 他彷彿沒聽見似的繼續說:「既然妳是我的人,妳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會在 最短的時間內把妳給救來,並且……」 「月生是我,我要和你一起行動。」 「不行,妳現在也是對方要找的人,所以必須接受二十四小時的保護。我會 幫妳調查妳被關在什麼地方,設法營救他,並將這個任務順利完成。」 「我一定要參加這次的行動,我不可能在這裡什麼都不做。」她皺著眉,十 分不喜歡這個男人的安排。 「恐怕由不得妳,小姐,既然妳到這裡來,就要將一切交由我來掌控,我不 喜歡有人不聽話。」他的態度十分的強硬。「而且我也不認為,妳現在這個樣子 能做什麼。」 「我會很快好起來的,我……」 他舉起一隻手,制止她的話。「夠了,如果妳不願意配的話,我就什麼都 不做,到時候妳出了什麼事,這就只能怪妳了。」 「你……」她瞪著他,這才瞭解這個男人其實是很殘酷的,她心底掠過一抹 失望。 為什麼要失望?難道妳忘了?是不可以對男人有所期待的。 「好吧!不過,我要知道所有的過程和事實,這點你總不會也拒絕吧?」現 在她雖無法動彈,但並不表示她永遠都會這樣,等到她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時, 她才不甩他呢! 唐雲凱看了她好一會兒,目光像在觀察什麼似的,接著露出一個笑。「好, 我答應妳。」 「就這麼決定,如果你失信的話……」 唐雲凱忙打斷她的話。「我發現妳還真是一個不信任人的小東西啊!告訴我, 妳這是針對我,還是對每個人都這樣?」 柳月伶的表情變得疏遠。「難道你不知道嗎?當你身邊的親人也都不能信任 的同時,那還有誰能讓你相信的。」 「這是妳的親身經驗?」他試探的問。 她卻避。「不關你的事,我只希望能將救來就好。」 他看出她故意要轉移話題。「那妳能不能告訴我,妳為什麼會獨自去救? 而且還能那麼快就得知他們的藏身之處?」 「我有兩個朋友,是他們幫助我的。」 「看來,妳還是有願意相信的朋友嘛!」 「他們對我來說是很特別的,要不是他們,我想……」她猛然停住話,意識 到自己在和誰說話。 「怎麼不繼續往下說?」 「這也不干你的事。」她反駁的說。 唐雲凱的表情一僵。「妳老是喜歡對我說這句話,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要妳 為這句話付出代價。」 但她卻不以為意,「你知道多少?」 「不多,只知道對方是一個詐騙集團的首領,也是一個職業賭徒,其下的成 員不少,這次老太爺給我的任務是保護妳,並救出妳,因為他手上有一份關 於這個集團所有內部組織的成員人數、名字和犯罪的記錄及所有的財務資料。 「沒錯,不過月生大概將那份資料藏在別的地方,這就是他們不殺他的原因。」 「我很懷疑,妳和妳為什麼會扯到這裡面?這件案子不是妳父親的工作 嗎?」最可恨的是,老太爺給他的資料太少,竟然要他把這兩位姊的安全保護 好就行,其它的再看著辦。 ?|地?? 這還是他第一次接到資料如此少的任務,還要他從保護人的口中探聽案件的 資料?真是的,保護他們,就一定要涉入這個案子,真不知道老太爺究竟在搞什 麼? 「當初我父親給了月生一個黑提袋,還告訴他一個人名和電話要他打去告訴 那個人他身上有他要的東西,而這麼做只為了要訓練他。」 她看著他的表情有著氣憤。「你可能不知道,我和我被父親編列為他的 密探,這次的任務他交給我去做,不只為了案子,也為了讓他平時的特訓有 練習的機會。」她說完後,設法擠出一抹笑。 「我一口就答應了,那全都是為了我。」她眨眨眼,努力抑制淚水的滑 落。 「他和對方聯絡,對方告知他將提袋放在安全的地方等候聯絡,過了幾個星 期,又打了一次電話但是一直不通;直到三個星期前,他終於接到電話,那 個人告訴他,在午夜時帶著提袋到北海岸船塢的四號倉庫和一名白先生碰面。」 「停一停,月生第一次聯絡的對象姓什麼?」 「姓施。」 「和不久前報紙刊出的因公殉職的警察是同一個人嗎?」 她點點頭。「我意識到這次任務的危險性,所以想和他一起去,但他不肯。」 「要是我,我也不會讓妳去,不過,我很想知道,妳剛才為什麼說他這次的 行動是為了妳?」 她深吸一口氣。「這真的不干你的事。」 突地,他有如閃電般的低頭、狠狠的吻到她失去所有的反抗能力,然後才抬 起頭來。「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喜歡聽到妳這麼說。」 待她過神來,才知道他的威脅是什麼。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碰到一個極 可惡的男人,而且還是她從未接觸過的類型,她原本冷淡的偽裝,在他面前似乎 沒有任何作用,她到底該怎麼和他相處呢? 她的無語,讓唐雲凱十分的滿意。「接下來呢?又發生什麼事?」 柳月伶微愣一下,才知道他已轉移話題,這讓她鬆了一口氣。 但她卻不知道,他只是暫時不追問而已,並不代表他已放棄,找個機會,他 還是要找出答案,並由她口中得知。 他眼底奇怪的光芒讓她有些不安。「月生走後,我坐立不安,縱使在父親的 特訓下,他的身手算是很不錯的,但他畢竟沒有實際對敵經驗,再加上他是一個 藝術系的學生,根本就和那種世界完全不同。」 「藝術是他的愛好吧?」他記得資料中顯示,她的爺爺顯然對孫子這項喜好 評價很高。 柳月伶此時的眼光閃閃發亮。「是啊!他是以第一高分考上這個科系的,他 現在才二十一歲,是三年級的高材生,已預定要開一個屬於自己的畫展了。」說 到此,她的眼神突然黯淡下來。「如果他能平安來的話。」 「妳很愛他。」這是他唯一的結論。可是,他卻不認為她的父親也有那麼愛 他們。「可惜,妳父親好像不是很贊同。」 柳月伶本來要說她是很愛柳月生的,但一聽到他後面的話時,臉色倏地一變。 「要不是為了掩飾他密探的身份,他確實反對,我父親那個人一向是有什麼 反對什麼,只要是我們喜歡的。」她苦澀的自嘲。 「我看過老太爺給我的資料,這次的委託人是妳爺爺?」他可以察覺她和父 親之間的問題著實傷害了她,這讓他為她心疼。 她的眼神和表情在聽到他提及爺爺時,明顯的又變得較為溫和。「是啊!這 次月生出了事,爺爺發了好大的脾氣。」 「月生離去後,還有和妳聯絡嗎?」他把話題又繞了來。 「有,在他離去後的那晚,將近凌晨兩點時曾經打電話來。他說他等不到 白先生,我建議他來,因為我感到十分不安,但是父親卻要他到別的倉庫去看 看,也許他搞錯了地點。 結果,他在三點又打電話來,說他在二號倉庫看到兩個男人的黑影,和… …一具屍體。月生認為那是一個陷阱,那個死人也許就是白先生,而他則因為搞 錯倉庫而救了自己一命。「她原本無表情的臉又出現了噴恨。 「但父親卻在電話中責罵他,說要不是他搞錯地點,以他的身手一定能助白 先生一臂之力,不至於讓他死了;我十分震驚的要他來再商量該怎麼做,月生 雖然對父親的話沒說什麼,我卻能瞭解他的心情,他答應我會馬上來,但他… ‥」 「他什麼?」 「他沒有來。」她的聲音微弱而顫抖。「月生沒有再來,也沒有他的消 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能呆等下去,所以我就和爺爺聯絡,要他來帶我走, 並且和我的朋友聯絡,幫我找的下落,終於在前天晚上發現了他們的蹤跡。」 「所以,妳就自己行動,完全不顧自己的危險,也不管關心妳的爺爺會不會 擔心?」 她倒抽了一口氣,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十分擔心的急問:「我爺爺他……」 「我已和他聯絡過了,並告訴他妳在我這裡,不過我沒有告訴他妳受傷的事, 度 我想沒必要讓一個關愛妳的老人家太過擔心。」 「謝謝你。」這是她第一次露出感激的微笑。 他覺得她的笑容好美,讓他受到極大的震撼。「妳知不知道,妳該常笑的, 妳笑起來很迷人。」 「是嗎?我覺得……」她的下巴被他托起,讓她停止了話。 「告訴我,妳有愛人嗎?」 她輕拍掉他的手。「不干……」她的話在他危險的謎起眼晴時停止,她想起 剛才說這話時的下場。 「怎麼不說完它?我很樂意吻妳。」他露出無賴的笑容。 廢話,你這個大色狼!柳月伶十分不屑的在心中暗罵,卻沒勇氣把話說出口。 「月伶,妳知不知道那個袋子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就連父親也不知道,因為一旦任務交給月生後,他就要自己負責, 出了事也得自己承擔,父親不能出面去營救他,所以爺爺才會透過老太爺的組織, 要他派人幫助我們,找到並找袋子。」 「妳曾和月生接觸過,他沒有告訴妳嗎?」 「沒有,我只看到他遺活著,只是他們的人太多,以我一個人的力量根本救 不了他,不過我在離開前曾告訴他,我會來找你,並要他耐心等待,我一定會把 他救出去的。」 「月伶,我再重申一次,這次的行動妳一切都要聽我的,絕不能私自行動, 這次妳的行動一定引起了對方的警戒之心,下次要再行動就必須要有周全的計畫。」 柳月伶突然感到一陣恐慌湧起。「怎麼辦?要是因為我這次的行動而讓他受 到傷害,我怎樣也無法原諒自己。」說著,她的眼淚撲蔌軟地流下,因著這些日 子的不安與恐懼。「我等了好久,沒有人可以幫助我……」 「月冷。」看到她原本的冷漠已不見,變成了一個需要人安慰的小女孩,他 心疼的將她擁入懷中,而她則哭得全身微顫。「盡量哭吧!」他輕撫她的發。 「妳該好好哭一場的,一切都會好轉的,妳等著。」 「我不要哭成這個樣子。」她哽啊地說著:「自從我媽媽去世後,我再也沒 有哭過了。」她邊說,淚水卻還是不停的流下來。 「是嗎?有時候哭一哭也是一種很好的情緒發洩呢!」他更加緊抱著她,當 她緊偎在他身上求慰藉時,他不禁咬緊牙根強忍下因她在他身上磨蹭所引起的 亢奮。 「可是,父親說哭泣是一種軟弱的表現,他不准我們哭。」 「真專制!妳現在有沒有發覺哭一哭後,是不是舒服多了?」 柳月伶思著看向他,「我還以為男人不喜歡一個愛哭的女人在身邊呢!」 唐雲凱突然覺得自己十分厭惡她父親,雖然他自己的父親是一個酒鬼,但卻 是常常哭泣,而且一點也不覺得丟臉呢!這是他唯一有的記憶。 「妳父親的話真是太多了。」他拭去她的淚水。「現在,還有一個問題。」 「什麼?」 「我們的對手到底叫什麼名字?」他有些不情願的問。 柳月伶睜大眼睛看他。「老太爺沒告訴你?」 他不情願的承認。「沒有,他要我問妳。」這一刻,他真的也想學尼克叫他 死老頭,月伶的表情好像認為他的能力受到老太爺的質疑一樣,什麼都不告訴他。 可惡!他真討厭什麼都不知道的情形,而且還得問一個女人。天哪!一個他 要保護的女人。看來,他得盡快扭轉這個劣勢,只要知道名字,他有把握可以透 過自己的管道來查到所有的事情。 「麥米奇,他的……」 「這樣就夠了,我會馬上著手調查,現在妳只要好好的休息,等到我知道所 有的事後,我會再來告訴妳我們要怎麼做。」他輕吻她一下,然後站了起來。 他要是不快離開的話,可能會馬上要了她,而現在絕不是一個好時機。 在嘈雜的俱樂部裡,唐雲凱看見尼克正和一個高挑迷人、穿著金閃閃洋裝的 女人說話。她看一眼唐雲凱嚴肅的表情,咕噥地向尼克道別便匆匆走開。 「真抱歉。」嘴裡雖這麼說,他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歉意。 「你把她嚇壞了。」尼克抿嘴笑道。「不過,沒關係,她只為我的外表著迷, 我希望有人注意和尊重我的智能。」 「胡說八道。」他輕斥道,沒有那種心情和尼克哈拉。 尼克大笑,唐雲凱的表情依然僵硬,他關心的詢問:「壞消息?」 「我想要你到以前的地去打聽一些消息,關於一個叫麥米奇的,記住, 要技巧一點,千萬別讓人懷疑。」 「現在就去?」他略微提高聲音。 「有什麼不對嗎?」他不耐的睨了他一眼。 「老兄,看來你很急。」 「不是我急,這可是一件救命的事,非同小可,要是因為慢了一分鐘的時間, 而讓她遭遇不測的話,她可能會受不了。」 「她現在怎麼樣了?」尼克很欣賞那個女人。 唐雲凱嘴邊泛起一抹笑。「她真是與眾不同,一會兒堅強得很,一會兒又把 我的襯衫哭濕,她既堅強又脆弱,雖然很固執又好勝,可是卻又那麼令人著迷, 我從沒見過像她這樣奇特的女人……」唐雲凱突然盯著尼克問:「你笑什麼?」 尼克的臉上有著瞭然的笑。「我?」他一臉無辜的表情,笑容更加深地說道: 「我在聽你說的每句話、每個字,雲凱,你認為我在笑什麼?」他無奈的攤了攤 手。 「我怎麼會知道?」唐雲凱嫌惡地說。「我剛說的話只是答你的問題。」 「著迷的問題,你剛說她是個令你著迷的女人。」 「那又如何?她本來就是一個迷人的女人,誰看到她都會為之著迷的。」 尼克聳聳肩,故意道:「哦,她還可以啦!」 「還可以?」他瞪大眼睛看他。「你是木頭還是瞎啦?她是個動人的女人, 尼克,我這輩子還沒見過一個如此冷淡卻又充滿野性美的女人,還有她獨特的個 性、迷人的身材。她……啐,我幹嘛和你說這些?」 尼克在心裡暗笑。「我們在聊天啊!」他愉快的宣稱。「我們站在這裡聊一 個事實那個女人已使你暈頭轉向,而你也輸了那場賭約。」 「我沒輸,她也沒有使我暈頭轉向。」他怒瞪著尼克,並極力否認。 這一叫,至少有十幾個人停下手上的動作,看著唐雲凱。 唐雲凱低咒一聲,將尼克拉到門口處。「夠了,別再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我 知道你在想什麼?說真的,我已輕受夠你的瘋癲,你走吧!沒要到消息之前不准 來。」 「嘿!」尼克對著他離去的背影抗議道:「你這是在整我嗎?我上半夜沒睡, 下半夜還要繼續工作,我的天,簡直是……」他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要是 我的臉上多了一些黑眼圈或是皺紋,我就唯你是問。」 唐雲凱卻只是對他擺了擺手,根本就不把他的抗議放在心上。 他向身邊經過的一群人點頭微笑,希望自己勉強擠出的友善表情看起來夠誠 懇。 尼克瘋了,柳月伶會使他輸了賭約?不可能,這世上沒有一個女人能使他暈 頭轉向,即使是他為她所著迷。 何況,他著迷的是她的身體,這種慾望的需求,根本無關乎愛不愛,也不可 能讓他暈頭轉向,他可是一個最理智的男人耶! 但,當他下半夜穿梭在俱樂部時,卻對一切視而不見,滿腦子只有柳月伶的 身影,她真的讓他暈頭轉向了,不是嗎?這個想法讓他不悅,他提醒自己,這一 切只不過是生理上的熱切渴望而已。 而一切都還在他的掌握中,他不但不會輸掉這場賭約,而且還會第一次贏得 勝利,由老太爺的手裡。 第三章 當黎明到來之時,唐雲凱的七個手下通知要他到辦公室去,他一收線,便從 遠處看到尼克疲憊的向他揮手,他暗示尼克往右手邊走去。 他們來到電梯前會,然後一起到辦公室,他的七個手下全都坐在裡面等 著。 尼克一看到美麗的唐娜,眼睛立即發亮。「嗨,美女,最近過得好不好?」 「只要不看到你,我都過得很愉快。」唐娜十分不給面子的說。 「哇!真是太傷我的心了,像妳這樣的美女,怎麼捨得讓我這個帥哥難過呢?」 唐娜根本就不理會他,只是對著唐雲凱說:「老,惡已經查到一些資料了。」 唐雲凱看向一個瘦高、臉上覆著半邊銀絲面具的男人。「惡,你查出來了?」 「嗯。」惡對眾人淡淡的掃一眼。「我所得到的資料和老太爺給我們的任務 比起來,這件事顯得複雜多了,它並不像表面所顯不的那樣,只是一個詐騙集團 那麼單純。」 白崔格怪叫一聲。「一個橫行世界各地的詐騙集團還叫單純?」 杜薩只是對他溫和的笑了笑。「欲,等你聽我說完,你也會認同我所說的。」 尼克忍不住掃嘴:「拜託,你這傢伙能不能改政那種慢條斯理的說話方式?」 杜薩不以為意。「麥米奇所領導的詐騙集團只是其中一項,他還有另一個外 號米老鼠。專門從事販賣黑槍、禁藥、女人,一切暴利而非法的買賣。調查 局已經追蹤他好幾年,卻拿他沒辦法,因為每當調查局掌握到他的行蹤時,他總 是能事先得知而輕易脫逃。」 「該死!這裡面絕對有鬼。」這件事好像遠遠超過唐雲凱的預估,他突然有 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尼克馬上又開口道:「被你猜對了。根據我打聽到的消息顯示,這位米老鼠 後面還有一個幕後使者,不,應該說是伙人,而且可能是一名高階警官,雖 然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和真實身份,可是根據我們的人指出,他們時常更換不同的 地方見面,每次都不一樣,最後我乾脆把那一的負責人全都找來,結果你們知 道怎麼樣嗎?」 杜薩馬上答道:「每個地方他們都幾乎去遍了。」 「沒錯,老鼠們總認為最舒適的地方就是那些三教九流的地嘛,近幾年來, 他總是和一個高大又神秘的男人會面,聽說這個男人的代號叫上帝。」 「我的天!」白崔格呻吟一聲。「上帝?看來我們碰到一個極其自負的男人。」 「精采的還在後面呢!」杜薩接著說:「柳月生拿到的那個袋子既然是集團 內部的重要機密,為何柳厚生會有呢?」 喬俊優雅的坐下了來,「我猜,他若不是那個自稱上帝的人,就是他竊得的。」 「賓果!」尼克彈了一下手指。「沒錯,就是這兩個答案,在還沒有進一步 的查證下,我不願意這麼說,可是我認為前者的可能性較高。」 唐雲凱看著杜薩,「惡,你的看法呢?」 杜薩點點頭,「我的結論和尼克一樣,柳厚生的嫌疑最大,諷刺的是,他在 警界的名譽是特佳的,形象也最好,因此從沒有人懷疑過他,所以幾乎較重大的 案子調查局都會考慮和他作,尤其是麥米奇這件案子,他每一次行動都有參與, 照理說他應該會最在意這件事才對,可是他卻放棄了,改而讓自己的兒子來做暗 盤,這點,我怎樣想都覺得奇怪。」 「還不只這樣呢!我在懷疑,說不定他讓自己的一雙兒女幫他做一些見不得 人的事,而這件事他們應該都知情。」尼克肯定的說。 唐雲凱猛然震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說,月伶有些事情沒告訴我?」他的話 裡有著令人害怕的冷寒。 「嘿!別那麼敏感好不好?我在想,她並不是在利用你,而是因為羞愧,有 這樣一個偽君子父親,你能忍受嗎?」 畢克突然開口:「我倒有不同的看法,說不定她是真的在利用我們,老, 你最好把事情問清楚。」 每個人聽到這句話,全都停下動作看著他。 只見唐雲凱站了起來,不說一句話便離去。 「可惡!」尼克首先發難。「你少說句話會死啊?幹嘛一定要把話講這麼白?」 「總比你沒有膽量說出來來得好吧!這件事非同小可,一定得弄清楚誰是敵 人、誰是朋友?這樣以後才不會有麻煩。」 眾人皆沉默下來,因為哀說得對,他們的任務只能成功,而且絕不容許有人 背叛他們。 唐雲凱和守在門外的警衛頷首示意。他一進入屋內,立刻鎖上房門,並脫掉 身上的西裝,心中的怒火已漸漸平息下來。 他沉思的走向浴室去洗澡,剛才的話只是證實她確實對他有所隱瞞,只是沒 想到會和這次的任務有關,他一直以為,她不願意說的是有關她個人的私事。 關於這一點,他並不想太逼迫她,給她一點時間,或許她就會說出來,只是, 沒想到他還是得這麼做逼她道出所有的事。 他一向對人並不會像德斯那樣表面上的溫和,但也絕不會太過具脅迫性,只 是,一見到她,她總有本事讓自己變成另一個不同的人,讓他一心只想要掠奪她、 無賴地逗弄她,看到她又氣又無奈的樣子,真的讓他心情大好。 看來,他得和她好好談談了,他不想和一個可能利用他的女人再糾纏下去。 下定決心,他關掉水龍頭,圍上一條浴巾走出浴室來到他的套房。 他得承認,當他看到她躺在床上時,他體內的慾望便開始騷動。被子滑落到 她的腰部,露出她身上性感的絲質短睡衣,裸露的部分直達乳溝處,而在蕾絲的 覆蓋下是隱約可見的柔軟乳房,兩條細細的肩帶支撐著它。 唐雲凱為了克制自己想要撫摸她、擁抱她、吻她的衝動,而緊緊的握住雙手。 他想要從她柔細的肌膚上卸下她的睡衣,脫去自己的浴巾,愛撫她直到她願 意接納自己。然後,他就可以帶著熱情進入她的世界,他們將而為一。 柳月伶身子動了一下,使他猛然清醒過來。甩甩頭,他到底怎麼了?為何這 個女人能如此輕易的打破他引以為豪的自制力呢?看來,他真的得小心了。 他走近她,在床邊坐了下來,一隻手輕推她的肩膀。「月伶,醒醒。」 當他的手碰到她的肩膀時,她猛然跳了起來,多年的特訓讓她做出防備的反 應,很快的睜開眼睛半跪在床上,當她的目光接觸到他的時,她才慢慢放鬆下來。 「是你,有事嗎?」她又恢復淡漠的神色。 「我有些問題想要問妳,我希望妳……」他的話突然停止。因為他的目光從 她的臉孔往下移,她的半跪姿勢讓她光裸而修長的迷人曲線毫不保留的呈現在他 眼前。 柳月伶也意識到他的注視,連忙坐了下來,把被子蓋到自己的腿上。 當她抬起頭時,卻發現他眼神中閃現更炙熱的慾火,睜大眼直直的盯著她的 胸前,她心一驚,連忙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因為剛才猛烈的拉被動作,讓肩膀的 一邊細帶滑落到手臂上,使她潔白豐嫩的乳房暴露在他灼熱的視線下。 她伸手想要遮住時,卻被他在半空中給握住。「不,別遮住它,它好美。」 他因慾望而沙啞的聲音,讓她一顫。 當她看到他低下頭的動作時,急著想阻止他,他卻已將性感的蓓蕾含在嘴裡, 並用舌尖愛撫著,根本不理她的抗議。 「你不可以。」 「沒有什麼是我不可以的,只有我要不要而已。」他十分自負的說著,抬起 眼來看著她。「而妳該慶幸,目前我很想要。」 不理會她的微弱抗議,他再次低頭吸吮、舔舐,像是在品嚐著最甜美的甘露, 他移向另一邊,再次重複這挑逗性的侵略,而她口裡只能不自地逸出一聲聲歡 愉的呻吟。 唐雲凱依依不捨的離開她的胸部,來到她的紅唇上,開始深入的吻著她,舌 尖十分有技巧的滑入她因呻吟而微啟的唇,貪婪而用力的吸吮著她唇內的甜蜜。 一隻手來到她裸露的小腿,開始從下而上的撫著、揉著,直到她的大腿處, 他的手沒入她的垣睡衣裡,溫熱的手掌貼伏在她的女性私密處,開始輕緩的揉著, 這讓她反抗的意識更加抬頭。 她的一隻手握住他的手腕想阻止他,但他卻改變動作,反而開始一輕一重的 按壓著,甚至滑至她的內褲邊緣,在她的穴口徘徊了一會兒,倏地將一指插入她 的體內。 這突如其來的侵入讓她倒抽口氣,並激烈的反抗,然而他卻沒有退出的意思, 執意停留在她體內的手指,開始邪惡的動了起來,在她裡面不停的反覆抽插,並 且用大拇指在她的外部上旋轉、按壓…… 這種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她一下子無法承受,只能不停的吟叫出聲,根本無 力再有任何的反抗動作,所有的思緒早已被這種強烈的慾望給佔滿。 看到她微昂著頭,如此癡迷的表情,微瞇著的眼裡透著明顯的渴求,大大的 取悅了他。他得意的一笑,快速的扯下柳月伶的睡衣,讓她一絲不掛的在他眼前 呈現最美的自己。 他的喉嚨一緊,貪婪地看著她每一寸肌膚,他的手並沒有因此停止,反而加 速手上的律動,當她的內褲也被褪去時,他又加入另一根手指,令她更加沉醉… … 柳月伶早已忘了一切,她只模糊的感受到,自己在他的身下、手下發熱、燃 燒,她從未有過這麼強烈的感受,令她深感震撼,讓她所有的感官都敏銳的感受 到他的愛撫,而她的每一個呼吸,也都因他而吶喊出體內最深處的渴望。 她渴望他能滿足她所有的空虛、所有的需求。 她終於動向他伸出手。「求求你,雲凱。」 她的請求讓唐雲凱失去控制,也失去自我,從他喉嚨裡發出的呻吟顯示出他 的急迫,在他的世界裡只剩下柳月伶和他的慾火。 他的手指沾染到她的汁液,知道她已為他準備好,於是他以身子覆住她的身 體,將他勃起的男性置於她女性的穴口處,然後毫無阻礙地進入她的甬道裡,順 利的直達她體內深處。 他有些訝異她並不是處女,雖然他不是一個十分在意這種事的男人,可是據 他所知,她並沒有愛人啊!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那為什麼她不是處女呢?莫 非這其中還有其它他所不知道的隱情?還是他的調查出了什麼問題? 而最重要的是,他嫉妒那個曾擁有她的男人。 不過,現在並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好時機,因為他已經快爆炸了,根本沒有 辦法再等下去,至少他不必擔心會弄痛她,不是嗎? 他快速的在她體內移動著,她配著他,因為他一開始的遲疑而產生的不安 也跟著消失,看來,他已發現了他並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當他們互相凝望時,他的眼神裡有著懷疑,還有著更強烈的慾火,他的律動 狂亂而有力,他們四肢緊緊的糾纏在一起,體內的興奮逐漸凝聚高張,直到高潮 來臨唐雲凱離開她,仰面躺在床上,將手臂蓋在眼睛上。他滿腦子疑惑和問 題想問,但是此刻的他卻感覺筋疲力竭。剛剛和月伶分享的性愛遠比他想像的美 好,在他品嚐過這滋味後,他竟上癮了,奸希望能再度佔有她,想到這裡,他覺 得自己好像又有要她的衝動了。 只是,他心中的問題更急著得到答案。「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 柳月伶眨眨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一直避免和這個男人上床,也一直告 訴自己要堅持住,結果呢?一下子就被攻城掠地了,而且聽到他這種質問的口氣, 她心中十分的不悅。 「別以為我們上過一次床,你就有權利來質問我。」 唐雲凱突然挪動身體,將她壓在身下,讓她柔軟的胸部觸著他堅硬的胸膛, 一隻手親暱的撫著被他吻腫的紅唇。「是嗎?我想妳可能到現在還弄不明白一件 事,不過我會很樂意告訴妳的。」他的眼睛危險的瞇起。 而她原本熄滅的慾火,在他的撫弄下,竟快速的燃起,她只能輕喘著。察覺 到她的慾望,他突然邪惡的一笑,在沒有預警的情況下,將一根手指大膽的探入 她的體內,讓她驚訝的尖叫出聲。 「妳覺得像我們這樣親密的關係,我有沒有權利知道呢?」 他突然抽動了一下,讓她拱起身子,體內也猛然一縮,這種酷刑讓她既歡愉 又痛苦。 「你別這樣……」 「要我放手也可以,除非妳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他現在又在哪裡?」說 真的,他真的很想把那個男人找出來,然後宰了他。雖然他比那個人晚認識月伶, 可是,她是他的女人,他竟敢不識趣的碰了她,真是找死。 「沒有那個男人啊……」她的話才落下,他的手勁即隨之加重,那種又渴望 又無法得到滿足的折磨,讓她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 「妳以為這麼說,我就會信嗎?我曾調查過妳從小到大的資料,沒有一項遺 漏,資料上顯示妳根本就沒有男人,那為何不是處女?」 她嗚咽出聲,知道他執意知道。「好,我說,你快放手。」 他的手一鬆,她正要開口時,他突然又出聲:「如果妳敢再騙我,我絕不會 饒過妳。」 柳月伶專注的看著他,知道非說實話不可,因為他一定能看出自己的謊話, 連都能看出她笨拙的謊言,精明如他又如何能瞞得過?只是如此羞恥的事, 她怎麼說得出口。 看出她的遲疑,唐雲凱的眼神綻出威脅之意,她看出他的企圖,連忙大喊, 並推開他的手。 「我說就是了,我不是處女,確實是因為一個男人,只是他並不是我的愛人, 他只是一個畜牲。」她憤恨的說,眼底有著羞辱的淚水。「因為他強暴了我!」 她嘶啞而傷痛的大吼著,完全失去平時的冷淡和冷靜自持。 唐雲凱驚愣的看著她,而她卻依然大喊著。 「這樣你滿意了吧?還是要我詳細的說出過程讓你聽聽看?」 震驚過後,怒火在唐雲凱心底熊熊燃燒。「我要妳全都說出來。」 柳月伶不敢置信的瞪著他,突然撲向他,雙手用力的槌打著他。「我恨你, 我恨你們,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臭男人,我恨、我恨……」 他任由她發洩的搥打著,並不阻止她,反而緊緊的抱著她,心中為她而心疼, 第一次感到淚水刺痛他的眼。 待她疲累、手勁也放鬆了,而頰上的淚水無聲的流下時,他才再度開口: 「告訴我,月伶,把事情發生的過程全都說出來,讓我替妳分擔那份恐懼與痛苦。 這樣以後妳就會記住妳並不是一個人,而是還有我在支持著妳!」 他的話奇異的溫暖了她的心;這個男人已得到了她的信任,在她發誓不再相 信任何人時。 「那件事發生在我十六歲時。」她看見他憤怒的神情時,自嘲的繼續說: 「很難置信的是,這一切全都是為了特訓。我想你也知道我父親那魔鬼式的訓練 是在我母親去世後不久就展開的,那一切嚴厲的考驗我都能咬牙承受,直到這件 事的發生,而他唯一給我的理由是,如果他不那麼做,他不知道他對我的特訓是 否有效果。」 淚水再次奔流,浸濕他的胸,卻熨燙了他的心,他明白她話裡的意思,這件 事情的發生竟然是她的親生父親一手造成的!?這是人為的,根本就不是意外。 怒火在他心中熾熱的燒著,好似火山要爆發般,他發揮了全部的自制力才能 夠再度開口。 「怎麼發生的?」他僵硬的問著,該死!他真的不想再逼她,也不想讓她再 想起那些骯髒的事,可是他必須知道該去找什麼人算帳,怎麼解決那些人渣。 柳月伶閉起眼睛,心中的麻木感在擴散,若不如此,她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 說出口。 「那一夜,我在床上睡覺,因為白天的操練讓我十分的疲累,當一個沉重的 物體壓在我身上時我才驚醒過來,一張淫笑而扭曲的臉呈現在我的眼前,他不停 的笑著,眼神中那種興奮的邪惡令我害怕,我本能的反抗,可是……」 她突然停了一下,「我沒有辦法,我真的盡力了,可是我還是沒辦法掙脫他, 我開始感到深切的恐懼,並大聲的尖叫、喊救命,我盼到了我的父親,我像看到 一道曙光似的向他求救,但不論我怎麼哀求,叫得嗓子都啞了,他依然靜靜的站 在那裡看著,我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他卻只是冷靜的看著我,並冷冷的說:若想 得救就要靠自己,這麼久的特訓,應該要驗收成果了。我震驚的瞪著他那張毫無 感情的臉,放棄了掙扎。」 她的眼神毫無生氣,「當那個男人在我體內移動時,我只感到有兩個男人在 強暴我,而其中一個竟然是我的父親,當那男人從我身上離開後,他竟和剛強暴 了他女兒的男人若無其事的談笑著。」 她到現在依然可以清楚的記得父親臉上那鄙夷的眼光,好像認為這一切會發 生全都是她的錯,因為她沒有使出他平時救她的功夫,以及那些要對付敵人的手 段。 可是,他似乎忘了,她還只是一個十六歲、沒有殺過人的孩子。 而他們旁若無人的談話,讓她明白一切全都是他為了特訓而安排的,而她讓 他失望,僅僅這一句話,終於讓她明白,父親這個名詞對她而言,只是一種無意 義的代號而已。 「當時怒火在心中狂燒,我一躍而起,拿著刀子瘋狂的刺進那個男人的體內, 當鮮紅的血濺灑在我的臉上和身上時,我才猛然清醒過來,我當時的眼神和表情 大概充滿強烈的憎恨和不顧一切吧!那一刻我彷彿看見父親眼神中閃過一抹退縮, 可是他最後還是在我的肩上稱許的拍一拍,說我已經通過他的測試。 我只是一陣狂笑,真沒想到他竟然只有那些話好說,從那一刻起,我告訴自 己,那個令我深愛、敬愛的父親,已經被我殺死了,就在那一夜,我失去了父親。 隔天一大早,我堅定的告訴他,我要搬到爺爺那裡去住,但是他以那個男人的死 來威脅我,因為我犯了殺人罪。 他並且以月生來威脅我,說如果我不願意替他做事,他就要對下手。月 生雖然受過他的訓練,卻沒有我涉入的那麼深,藝術依然是他的最愛,當時他才 十三歲,是藝術學校的跳級生,每星期才會來一次,我不喜歡他因為我那麼快 就被父親利用,所以我替父親做了許多事。 因為他是警官,所以我沒有懷疑他的所作所為,畢竟他告訴我他是受上級指 示培訓一群密探協助他辦案,雖然我因為這件事憎恨他,但月生對他還有敬愛, 所以我不得不屈服。 直到二年後,我知道了他的假公濟私,拒絕他要我接的案子和他大吵一架, 因此把這件事也給吵了出來,正好被月生聽見,他十分憤怒,二話不說的和父親 打了一架後拉著我就要走。 只是,他握有我殺人的證據,那帶血的刀子和刀上的指紋全都在他那裡,他 以此威脅,得寸進尺的讓月生也捲了進來。「 她說完後,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唐雲凱才開口問:「他如何肯對妳放手呢?」 「我說過了,是爺爺的關係。他是爺爺的獨生子,有些事爺爺根本就不知情, 只知道他是一個十分嚴厲的父親,想訓練子女和他一樣變成一個人人尊敬的警官, 所以他沒有很反對,直到月生出事,爺爺才跳出來,他發現月生學藝術至少要安 全多了。」 「妳沒有告訴妳爺爺實情?」 「我說不出口。」她突然專注的看著他。「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獨自去救月生 嗎?因為我對他有一份愧疚,要是他發生了什麼事,這全都是我害的。要不是因 為我,他根本就不會被父親威脅,也不會面臨生命的危險。」她泣不成聲,擔憂 的說著。 「妳別這麼想,這一切的帳全部要算在妳父親身上。放心好了,我會從他身 上一一討,妳知道我這個人一向最會討帳,誰欠我的,一毛也別想少,何況妳 的事就等於是我的事。」他溫柔的撫著她的發,接著輕柔的一笑。「妳知道嗎? 聽妳這麼說,我非要會會妳不可。」 她關心的抬起頭。「你想,他不會有事吧?」 「根據我所得到的沽息,目前他應該還不會有事,因為對方好像沒還有從他 身上得到想要的東西,至少這樣還能保住他一命,妳放心吧!對於我想救、或是 想見的人,還沒有人敢動呢!」他自信的說著。 她皺起眉憂慮的說:「那……如果動了呢?」 他愛憐的點了一下她的唇。「嘿!妳對我還真是沒信心呢!不過,我可以告 訴妳,若是動了的話,那個動手的人要付出的代價絕對不是他們所能想像的。」 看她依然眉頭深鎖,「別擔心,我會在他們動手之前將他救出來的。只是有 一點,我到現在還是不明白。」 「什麼事?」 「妳父親為什麼要把那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妳?他這次是和調查局作的, 不是嗎?再怎麼樣,也應該可以利用這些捉人了。」 「你們查到什麼了嗎?」她敏銳的察覺他所得到的資料絕對是深入的。 他淡笑。「我也不想瞞妳,我懷疑那個自稱上帝的男人,應該是妳父親。就 因為這樣更讓我不解,他們既然是伙人,為什麼麥米奇要得到那份文件呢?」 「你說得對,他們確實是伙人,只是他們卻彼此不信任;原本所有的內部 資料都在麥米奇那裡,我父親是利用他不在公寓的時間,由一個保險櫃裡竊取的, 裡面有一張涉嫌非法販賣槍枝給一群有錢有勢的美國公民的名單,單子上非但有 人名,還有他們交易的時間、金額、槍枝的去向和運貨的地點。」 「這我更不懂了,他到底想做什麼?難道他不怕自己也會被牽連?」 「因為其中一份名單和他有關,那就是販賣女人,那份資料在他書房的保險 櫃裡,其它的資料則在那個小袋子,全都是那個詐騙集團的犯罪證據,他想要甩 脫他們,於是要月生將這些拿給同樣單位派出的密探,怎樣也不願讓調查局居功, 因為和他同行的人,都是他的同期同事,絕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而調查局的人 太過精明,對他已經有些起疑。」 「原來他想要過河拆橋。妳還知道什麼?」 她搖搖頭。「沒有了,我只希望能救出月生,因為麥米奇是個危險而殘暴的 人,專幹些齷齪的勾當,我好擔心月生。」 而他唯一給她的慰藉是一個輕憐蜜意的深吻。 第四章 這樣的談話,怎麼會再次引爆兩人體內強烈的欲流? 當他們發覺時,兩人早已四肢緊緊的相纏,好似要藉由這種親密的擁抱,化 解她的擔憂與他的慾望。 這樣吻著她、撫著她,他才知道自己仍然強烈的想要她,即使這樣愛著她, 他依然不會滿足,這種飢渴在碰著她的肌膚時,就會自然的爆發出來,永遠也不 會得到滿足。 但,令他驚訝的是她。她在他沒有防備之下,迅速地將他給壓在身下,要不 是她的渴望太過強烈,她或許會被他臉上滑稽的表情給逗笑。 「妳……」 「噓!該我了。」她吻了他一下,「這樣才公平,不是嗎?」她低下頭,繼 續吻他。 她感到身下的他肌肉緊繃,她的唇覆在他的唇上時,他呻吟得張開唇,讓她 的舌滑進他的嘴裡,他舉起手環抱她,一手扣住她的臀,讓她緊緊的壓在他的身 上。 他勃起的慾望抵著她,而她則熱烈的吸吮他的舌,這個吻愈來愈激情,唇舌 之間毫無空隙。 不一會兒,柳月伶被他重重地壓在下面,她看見唐雲凱晶亮的眼眸正盈著笑 意看著她。「啊!我雖然喜歡妳的熱情,不過,我還是喜歡在妳的上面。」 「為什麼?」她嘟著嘴抗議。「你們男人都喜歡在上面,那就該讓我也體會 一下你們為什麼那麼喜歡在上面啊!」 他輕輕的笑了,發現她真的是一個特殊的女人,適應力這麼快應該是和環境 有關吧!不過,他真的很喜歡這樣的她。「好吧!我會讓妳在上面,不過,待會 兒。」他邪邪的笑著,然後不由分說的吻住她。 這個吻纏綿挑逗,當他們分開時,兩人的呼吸急促狂亂,他的手一鬆一緊的 握著她胸前的小山峰,並且以拇指逗弄、按壓那兩粒如櫻桃般的蓓蕾,當它們變 得堅挺時,他低頭將其中一顆納入口中細細吸吮、品嚐,才又換到另一邊…… 同時,他的另一手早已不客氣的滑過她身體的每寸細緻肌膚,然後來到她女 性陰柔的部位,一下子就滑入她的幽穴,對她做出極其性感、悸動的愛撫。 「啊……」她的嬌吟盈滿室內,充滿了聲色。 他深埋在她體內的手指感受到她女性幽穴內急速地收縮與抽搐,並泌出更多 的蜜汁,而她的身體也因承受著他的動作而無法自抑的拱起。 他眷戀不捨的放棄她的乳房,順勢伸出舌尖一路滑下她的嬌軀,來到她的肚 臍開始徐徐地舔弄,直到泛出一層光澤時才又往下滑,來到她茂密的叢林處輕輕 舔刷,直到弄濕她的毛髮,他的舌尖才找深藏在裡面的甜蜜,並用力的吸吮著 早已溢出的甜蜜蜜汁。 他用一隻手緊扣住她的臀部,不讓她因這極致的迷亂慾望而逃離,另一隻手 的手指還配著靈巧的舌,恣意大膽的將她逗弄到幾近昏迷的地步。 她眼睛迷濛,身體彷如快化成一灘柔水,整個感官陷入一片迷離、飄飄然的 世界。 當他將手指伸出時,舌尖快速的探入她的甬道裡,一進一出的律動將她從狂 喜推到歡愉的邊緣,她只能緊緊的抓住床單。 他抽出自己的舌尖,看到她美麗的花瓣正綻放著,他心滿意足的抬起頭來, 將她的身子翻轉到他的上面,讓她坐在他的腹部上,引導她緩緩的接納他的巨大。 當她慢慢的接受他的推入時,她倏然睜大眼,圓睜的眼裡充滿驚喜,表情帶 著亢奮,她的柔軟包住他的堅硬,促使他更加的深入她,讓她體會到這種結的 美好以及不可思議的強烈快感,讓她達到喜悅的高潮…… 這次的結比上次還要更加深入,讓兩人同時驚喘出聲,他示意她擺動臀部, 他則用力的往上挺,承受著他每次挺進深處的強大張力,讓她開始狂野的上下大 幅度的擺動著臀部。 這種居高臨下的異樣感受,讓她體內狂野的因子似乎要掙脫束縛般的傾巢而 出,她不顧一切的劇烈扭動,令他失魂的呻吟出聲。 「哦,妳這個小女巫……」他瞇起眼睛,她發狂的動作讓他失去理智,再也 不能控制的一個翻身將她按壓在身下,像只貪婪的飢渴之獸,對著她又咬又啃, 甚至在她體內狠狠的衝刺起來。 他衝刺得又快又深,勁逍狂野無比,嘴卻又不放鬆的在她的肌膚各處烙下屬 於他的痕跡,直到她痙攣地收縮,並再次達到高潮後,他才釋放出他的慾望,並 再次的將他從不願留在女人體內的種子噴灑在她的體內深處…… 他汗水淋漓的倒臥在她的身邊,一隻手還戀戀不捨的描繪著她身體柔美的每 一道曲線,眼底有著從未出現的神采。「真沒想到,妳是一隻狂野的小貓。」 說真的,她撩起了他全部的欲求,如此具爆炸性的挑逗和狂野中帶著純真的 甜美,構成了令他心神蕩漾的魅惑,讓他無法克制的想要一再的佔有她。 其實,他不該訝異的,從第一眼看見她時他就知道,雖然她的外表冷淡,可 是卻能從她宛如野生動物般的金黃色眼睛裡看出,她其實是一個狂野而火熱的女 郎。 柳月伶的眼神閃過不安的神色。「你……會不會認為我太過輕佻?」其實她 想說的是,他會不會看輕她如此放浪的表現? 因為曾被人強行佔有過,那種厭惡的感覺,曾讓她做了好多年的惡夢,雖然 現在情況比較好了,卻讓她對這種事十分害怕,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看到 這個男人,一觸摸到他時,她所有的厭惡和恐懼全都化為強烈的悸動與需要。 看出她的不安與困惑,他擁緊她。「當然不會,只要是和我在一起,妳這種 表現會讓我覺得很榮幸,因為只有我能帶給妳這種感受,也只有我能這麼做。」 他霸道地說:「我不准任何男人看妳、碰妳,對妳存有非分之想,要不然,我會 做出什麼事,我自己也不知道。」 聽到他的話,她的心中甜絲絲的,並且充滿溫暖,第一次她感到歸屬一個男 人是這麼的幸福、窩心。她不知道他還說了些什麼,但她已聽到這些令她安心、 開心的話,他在乎她。她疲累卻安穩地蜷縮在他溫暖的懷中甜甜的入睡,嘴角還 掛著一抹安心的甜笑。 低著頭,他看見她已沉沉的在他懷中入睡,只能無奈的一笑。只有她,竟敢 在他說話時肆無忌憚的睡著。輕柔的拂著她散落在額上的發,扯出一抹寵溺的笑, 心滿意足的歎了口氣緊抱著她,他第一次覺得可以這麼幸福的入睡。 柳月伶從睡夢中醒過來,才發現她竟然能如此好眠的睡了這麼久。看了看表, 她才知道自己睡了一整天,現在已是下午四點,她很想起床沖個澡,卻發現自己 被人緊扣在懷中。她轉過頭,看見唐雲凱正沉睡著,她的手則放在他的胸膛上, 感受著他心臟穩定而有力的跳動。 她細細研究著他的鮮明五官。 在睡夢中,他的臉變得柔和多了,也不再有著嚴肅的表情。她從未想過有一 大她會在一個男人的懷中醒來,而且顯得如此的自然,好似他們這麼做是一件理 所當然的事。她到現在還有些昏眩呢! 會不會有一天,當她想起這一切時,才發現這些都只是她的幻夢而已。 她再次凝視著靜靜躺在她身旁的他。不,這不是夢,他們的確發生了美好得 無法形容的做愛情節,她的身體還存留著奇妙的感覺,柔軟的部位甚至還微微作 痛。 說真的,他是她見過的男人中最有自信的一個,就連在睡覺時也能感受到他 的權威和力量,毫不保留的散發出來的男性魅力能使一個女人為他神魂顛倒。她 多希望自己能夠更配得上他…… 當她憶起他們做愛時的喜悅與狂野,眼光不禁眷戀地停留在他的身上。看來, 她已經深深的為這個男人所惑。只是,她真的要把心放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保證 不會再心碎嗎? 然而,這種不由自的感覺,並不是說收就能收的,到目前為止,他對她有 的只是佔有和渴望,而沒有任何的承諾存在,她又該怎麼想? 她是不是該有心理準備,就算知道自己將因得不到報而心碎也無所謂?因 為她的心已死過一次,這次拿死了的心來賭他的心,還能有什麼損失嗎?只是, 為什麼死了的心,一想到可能得不到他完全的響應時,依然還會感到如此的痛呢? 排開那些煩人的思緒,她設法由他的懷抱中鑽出來,沒有吵醒他。 在沖澡時,那些惱人的思緒似乎仍不肯放過她,又來糾纏她,她不知道自己 到底該怎麼辦?和他之間的關係已遠遠的跳離她來到這裡的目的。 這個男人以他的自信、力量和霸道將她所有的偽裝全都化去,剩下的只是脆 弱、孤單、恐懼和醜陋的她,這樣的她要如何贏得他的愛? 愛!?她身子微震了下,握在手裡的肥自掉落在地上。她愣愣的看著躺在地 上的粉紅色肥自。父親的殘忍已讓她對愛產生很大的疑問,她為什麼還會想到 那個字?或許是她的內心深處仍舊渴望一份有人疼她、愛她的奢侈感情吧! 突然,她看到一隻男人的手將掉在地上的肥皂給撿了起來,她抬起頭,看見 唐雲凱正全身赤裸而自信的站在那裡,笑意浮上他火熱的眼眸中。 「怎麼?在想什麼?」 「沒……沒有。」面對他火熱的眼光,她還是不能習慣在他的注視下光裸著 身子。於是,她轉身背對他。 「我幫妳洗澡。」 「不用了……」她羞得連忙拒絕,卻發現他已拿著香皂往她身上抹,那貼近 的男性氣味,讓她想起昨夜的纏綿,整張臉立時變得通紅。 「妳的臉為什麼這麼紅?啊!我知道,一定是水太熱了,來,我幫妳調一下 溫度。」他故意如此說道,然後將手橫過她的腹部,掃過她的肌膚。 她嚇了一跳,一個不小心,將手上的蓮蓬頭掉在地上,水花噴灑而出,灑在 兩人的身上。 他輕笑出聲,突然握住她裸露的乳房徐徐而性感的愛撫著,並阻止她彎下腰 去拿蓮蓬頭的動作。 她扳開他的手。「我……我洗好了,你……慢慢洗,我先出去了。」 可是,他的動作 ?|?? 比她還快,一個快動作又將她輕鬆的攬在胸前,他的嘴親密 的在她的耳旁移動、親吻著。「我要妳陪我一起洗。」他真沒想到,狂野的她在 白天竟然如此的害羞,他感到好玩極了,而且軟玉溫香在懷,他勃發的慾望更想 要激發她昨夜的熱情,讓兩人共赴天堂的極樂。 他的唇含住她的耳垂,並吸吮著它,這讓她受到很大的震撼,她從未想過, 自己的耳朵也會是性感帶,讓她頓時全身發軟,只能依靠在他的懷中。 他的手用力揉搓著她盈白而挺立的雙乳,直到它變得紅腫、豐挺,他的唇從 她細緻的耳朵移到她的耳後和頸項地帶,並伸出舌舔吮著…… 他將她按壓在浴池邊,讓她的兩手扶在浴池的邊緣屈膝跪在他身前,他則挺 起身子從後面進入她的體內,一再衝撞著她早已因他的逗弄而溢出汁液的幽穴… … 這種結的強烈感受竟比前兩次還要深刻,劇烈的顫抖夾雜著更大的快感向 她席捲而來,她閉上眼睛,不停的由嘴裡逸出陣陣呻吟,奇妙的感受到他的男性 正在她的體內灼熱、脹大,不停地進出、摩擦,讓她深切的感受到他強烈的存在。 當他的手更大膽的伸到她前面柔軟如水的秘地時,那一次次的旋繞與撩勾挑 逗,早已超過她所能忍受的極限,令她癱軟在他的擁抱裡,她的理智早已不復存 在,魂魄隨著他前後的銷魂規律進出而飛楊得好高、好高…… 當柳月伶清醒過來之際,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竟然躺在床上,而唐雲凱正站 在床邊看著她。 當她看見他那炙熱的眼光與瞭然的笑意時,才猛然驚覺自己竟然昏倒在他的 懷中。天哪!她竟丟臉的在做愛的過程中昏了過去。 想到這裡,她連忙用手掩住自己早已因羞愧而通紅的臉,暗暗呻吟了一聲, 為什麼她突然覺得好像不認識這個陌生的自己呢? 似乎看出她的困窘,唐雲凱坐在她的身邊,將她的手拉了下來。「這種事又 沒有什麼好羞愧的,說真的,我很滿意妳的表現耶!而且這也表示我很行,不是 嗎?」他得意的咧嘴而笑。 柳月伶怒目瞪著他。「你滿意我的表現?」她略微提高聲音,「拜託!難不 成這種事你還要頒一個獎狀給我嗎?」 他卻毫不以為意,也不認為這種事有什麼好氣的,反正他們彼此都很享受, 這才是重點,不是嗎?「好啊!如果妳想要,我也可以買個鑽戒送妳。」 而她唯一的反應,卻是拿起枕頭用力的敲著他的頭。「你去死!」她快氣死 了,「難道你認為我只是個陪你上床的妓女嗎?竟想要用一顆石頭打發我!」 「石頭?」當他聽到她的話時,他用力的瞪著她,那麼多女人喜歡的鑽石竟 然被她說成一顆沒用的石頭?他忍不住搖搖頭。就算再過一年,他也永遠無法 搞清楚女人到底在想什麼?而她們要的又是什麼? 「告訴你,我的身價不是一顆石頭就能抵的。」她氣沖沖的吼著他。 他搶下她的枕頭,將她壓在身後。「誰告訴妳我有這種想法的?我只是認為, 我們之間這種美好的床笫之事,配得十分好,不是嗎?為什麼妳就要想那麼多 呢?我們還有其它的事要處理,難道妳要一整天都在床上度過?」 他不懷好意的掃視著她未著寸縷的胴體。「這個意也不錯,不過,我怕等 我們能下床時,妳可能也死掉了。」 聞言,她出其不意的用力推開他,害他差點就趺下床。 「可惡!妳想謀殺親夫啊!」 他的一句玩笑話,引發她強烈的反應。「你又不是我丈夫,何況像我這種早 已不潔的女人,是沒有資格結婚的。」她冷漠的說著,眼底的痛楚和微顫的語音, 洩露出她內心的不平靜。 室內突然陷入一片寂靜,他深思的看著她,這才發現原來她內心的傷口比他 想像得嚴重多了,他知道她一定因那件事而受到極大的創傷,時間也不能平復她 的痛苦,因為傷害她的那個男人雖然是用行動直接侵犯她,可是實質上讓她真正 受苦的卻是導演這場意外的人,而那個混蛋,他是不會放過的。 唐雲凱以一個極快的動作,在她還未察覺時就已把她緊密的擁在懷中。 「月伶,妳感受到了沒?」 他低沉的話讓她有一刻的恍惚,不明白他的語意。 她抬起茫然無助的眼。「什麼?」 「感受到我的存在啊!現在我抱著妳,妳是不是覺得很溫暖,也不再只是一 個人?」 他真誠而嚴肅的話,讓她只是點頭,根本沒有辦法開口說一個字。 「那好。我現在就告訴妳,這個擁抱、這個溫暖,現在、以後,甚至是一輩 子,它都只屬於妳,只要妳想到我的懷抱,妳就會瞭解妳不再只是一個人,妳有 我,有我的關心、有我的在乎,有我的一部分在妳的體內。」此刻他的臉是陰沉 的、是冷硬的,可是看著她的眼神卻是溫柔的。 「妳不是一個不潔的女人,在我的心中,妳是一個特殊的女人,一個可愛又 值得我愛的好女人,以後,我絕不許、也不要再聽到妳說這種話來眨低自己。在 我的眼裡、我的心中,柳月伶是一個善良、獨特、堅強又純潔的女人,妳把妳的 第一次獻給了我,我們之間的做愛才是真正的結,我不准任何人這麼詆毀妳的 名聲,包括妳自己,我不要妳妄自菲薄,我要妳自信的面對自己,因為那不是妳 的錯,也不是妳自願的。」他真誠的低語。 柳月伶被他的話所感動,從沒有人這麼跟她說過,淚水充斥著她的眼眶。 「雲凱……」 他的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唇上,威脅地說:「而且,我要鄭重的警告妳,如果 再讓我從妳口中聽到一句這種話,我一定會狠狠的打妳的屁股,因為在我的心中, 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妳是以清白的身體和心將自己奉獻給我,這點連妳都沒有察覺, 所以妳沒有資格這麼說,懂嗎?」 「哦……我懂。」她動的將手圍住他的脖子,用力的點點頭,紛飛的淚水 墜落在她的頰上。 「妳知道嗎?妳的淚水像一顆顆晶瑩的珍珠般,可是,我認為像妳這麼迷人 的女人,臉上不應帶著淚,而是該在脖子上戴珍珠才對。」 說著,他將她臉上的淚水拭去,並輕柔的告訴她:「我很希望妳和我在一起 時,我帶給妳的是笑容而不是淚水,我不要妳哭泣,不只是為了我,也為了關心 妳的人,所以,我一定會竭盡所能的救出月生,因為我不要再讓妳哭,好嗎?」 他的話,卻只是引出她更多的淚水,因為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幸福,這個她認 為極其可惡、極其霸道的男人,其實是一個最溫柔、最體貼也最讓她心動的男人, 他已經贏得了她的心,也治癒了她的傷口。 第五章 當唐雲凱將他的那群好朋友介紹給柳月伶認識時,她深深為他們之間那種自 然流露的真情感所著迷。 尼克首先發難:「你這算是什麼意思啊?讓我們一人群人晾在這邊,等你快 活完了才過來。」 唐雲凱睨了他一眼。「我突然有一種感覺,好像有人覺得日子過得太過清閒 了,我在猜,如果要堵住他的大嘴巴,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去管理地下組織, 反正,我有意在最近派人去視察一番。」 他威脅的話,對尼克而言根本沒有半點影響。「你別想,這次我非要待在這 裡等你認輸了,我才要走。」 唐雲凱低咒一聲。「你真是讓我愈看愈煩。」 尼克聞言咧嘴而笑。 「謝謝你的讚美。」 唐娜十分厭惡的瞪了他一眼,對唐雲凱說:「老,像這種痞子,你根本就 不必理會他。我們還是談正事吧!」 尼克故意將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肩上。「寶貝!妳對我好像很有意見哦,這該 不會是妳想要引起我注意的一種方式吧?」 唐娜毫不客氣的用力推開他,站到另一邊去。「除非天下紅雨,要不然再過 一年,我也不會那麼沒品味的看上你。」 尼克緊抓著胸部。「啊,妳真是太傷我的心了,寶貝。」 「夠了,尼克,別再玩了,你能不能不要每次看到愛,就這樣戲弄她?」唐 雲凱好笑的制止他,真不知尼克在想什麼,每次見到愛,總要這樣把她氣到跳腳。 尼克只是無奈的攤了攤手。「沒辦法,誰教她長得那麼可愛,不逗逗她,我 就覺得日子無趣嘛!」 他搓搓鼻子,惡意的笑了笑。 他的話引來唐娜惡狠狠的瞪視。「神經病!」 「妳最愛啊!」他快速的接話。 唐娜根本就不理會他,只是看著唐雲凱。 「老,我到各個賭場去探聽消息,結果發現哦……」她遲疑的看了柳月伶 一眼,猶豫著不知該不該往下說。 「沒關係,不必顧慮我,我只想知道事實。」柳月伶故作堅強的說著。 唐雲凱走到她的身後,雙手放在她的肩上,給予她無言的安慰和鼓勵。「愛, 妳儘管說吧!我必須知道所有的消息。」 「我不知道詳情,只知道當柳月生被捉去時,袋子裡只有幾張電話簿上撕下 來的紙頁,老鼠沒有搶他的名單,而柳月生的下落亦不明。」 唐雲凱皺著眉看她。「沒辦法找到?」 「我試過各種方法,他就好像從世上消失了一樣。」 「尼克,你呢?」 「抱歉,沒有任何線。」 當唐雲凱將眼光調向杜薩時,他也只是搖搖頭。「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 唐雲凱臉色一沉,忍不住激動的詛咒著,然後瞇起眼,目不轉睛地望著遠處, 大家噤聲看著他,沉默了好幾分鐘。 「我想……」唐雲凱終於開口,他看著他們。「接到這個任務時,我以為不 會太難,可是我們的敵手不像我們表面上認為的那麼單純,我必須宣佈,我們要 全面進入『淡藍』計畫,所有的人都要動員,深入各個層面,務必把柳月生的下 落給找出來,愈快愈好。」 杜薩嚴肅的看著唐雲凱。「老,『淡藍』計畫是賭神出面時才用的,你確 定你要這麼做?」 「沒什麼不可以,這是一場我必須要贏的賭局,而且我們是在和時間賽跑, 如果有一點差池的話……」 柳月伶突然激動的站起來。 「我也可以幫忙的,我……」 「不行!妳忘了自己答應過我什麼嗎?」他不悅的瞪著她,「別忘了,妳也 是他們要找的人,如果妳一出現……」他突然深思的打量著她,眼睛亮了起來。 他環顧眾人。「我有一個想法,要知道月生是死是活,有一個很簡單的方法, 那就是讓月伶出面,但只能在俱樂部露面,這樣才能兼顧到她的安全,目的就是 要引那隻老鼠現身,如果他急著現身,那就表示名單並不在他的手上。」 尼克急著的問:「那如果他不出現呢?」 「那月生就死定了,因為他們已得到他們想要的,他就不再有利用的價值, 只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應該還沒有拿到名單才對,不然為什麼月伶那時還能 看到月生呢?」 杜薩突然出聲:「你猜得沒錯,柳月生沒死,因為對方根本就沒有拿到名單, 這點我們之前就知道了。」 尼克用力的瞪著他。「奇怪,既然你知道他沒死,那你剛才幹嘛說什麼都不 知道?」 杜薩只是溫和的笑了笑。 「老是問我他的下落,我當然要說不知情啊!我又沒說沒有查到其它的消 息。」 「惡,你還查到什麼?」 「當時約他到倉庫去的,確實是他父親的同事所派出去的密探,只是被老鼠 的人早一步知道消息,派人去將那個人給暗殺掉,當柳月生發現有人死掉後馬上 離開那裡,卻被老鼠的人給盯上,他先打電話和柳月伶聯絡,之後就被人抓住。 但他在被他們逮到之前,已先將袋子裡的東西掉了包,所以他們抓住柳月生時, 袋子裡只有幾張從電話簿上撕下來的紙而已。」 柳月伶屏息的睜著發亮的眼睛。「那麼月生一定還活著,因為他是唯一知道 名單下落的人。」她看著唐雲凱。 「我們正這麼希望。」唐雲凱對她微微一笑。 「不過,柳小姐,我希望妳能答我一個問題。」杜薩禮貌的詢問。 「好,你說。」 「我要妳仔細的想妳打電話給妳時,電話裡有沒有什麼聲音可以作為 線,好讓我們查出他電話是在哪裡打的?我想這名單可能被藏在他打電話的附 近,妳當時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啊!我記起來了,他第一次打電話來時是用行動電話,可是沒來沒電了, 所以他就在第二通電話一開始便說,他找了個人多的地方打的電話。」 她思了一會兒,又接著說:「我好像有聽到其它的聲音,只是我當時十分 擔心月生的安危,只全心注意聽他說話。」 杜薩溫和的對她笑了笑。 「柳小姐,告訴我,妳有沒有聽見廣播的聲音?」 柳月伶恍然一驚。「確實是有廣播的聲音,十分的嘈雜,唯一可以確定的是 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廣播一個名字。」 杜薩露出一個瞭然的笑。「是不是一個醫生的名字?」 柳月伶抬眼看他。「你怎麼知道?」 「他應該是在倉庫附近打的電話,我查過了,那附近有家醫院,符他所說 的人多的地方,但是我沒有辦法完全確定,所以才希望妳能記起來。」 「哦,讓我想想……」她蹙起眉頭,過一會兒才說:「啊,對了,她說…… 羅醫生,請到急診室,羅西德醫生請到急診室。」 「太好了。」唐雲凱抬眼看著杜薩,「你馬上查查那家醫院是不是有個叫羅 西德的醫生。」 杜薩點點頭,馬上打開他專用的情報絡查詢。 唐雲凱深思的說:「到目前為止,一切都理,柳月生跑進醫院,因為那可 以延緩老鼠的手下找到他的時間。只是……」 柳月伶擔憂地問:「只是什麼?」 「他打電話給妳的時候,知不知道他是在替你們的父親解決問題?而老鼠會 不會去找妳的父親,要以名單來交換兒子呢?」 「我父親沒有第二份名單,他一偷到這些機密,馬上將自己的罪證全都抽掉, 然後就把東西交給月生,要他完成任務,不管他失敗或成功,他都不會承認他曾 派任務給他,也不會在他失手時出面去救他。」 「但是老鼠不知道這點,他一定還是會派人去和妳父親接洽的。」 「可是,他是以代號和老鼠見面的,老鼠怎麼可能……」 杜薩打斷她的話:「其實,老鼠那個人和妳父親的深謀是不相上下的,妳父 親都能以代號來和他作了,他會不有所防範嗎?若不是知道他的背景,他是不 會貿然和一個神秘的人物作來扯自己的後腿,只是他沒想到妳父親會用這種極 端的方式來破壞他們之間的作關係。」 唐雲凱期望的看著杜薩。「惡,告訴我,你查到了什麼?」 「那間醫院是在北海岸附近,根據我的研判,如果我們要找柳月生留下來的 證據的話,就必須到電話附近去找,而且必須快,不然,他父親也有可能會想到。」 「他不會去拿的,他會讓自己完全退出這個事件,並做好一切的防範措施, 老鼠只可能來找月生或是我。」柳月伶篤定的說著,眼底有著痛楚。 眾人皆同情的看著她。 唐雲凱開口說:「喜,妳和欲及怒一起行動,找出月生所藏的資料,我要在 最短的時間內將那隻老鼠給解決掉,因為還有一件比這更迫切的事要解決。」 尼克好奇的問:「什麼事?」 唐雲凱不理會他,依舊對著其它人下命令:「你們現在馬上就去吧!」 三個人點點頭,隨即離去。 「愛,妳去幫我準備四、五套長禮服,讓月伶挑選一件來穿。惡,你陪她去, 並和她一起清查俱樂部四周的情況,等待其它人從北海岸來後,視情況而定。」 他們兩人離去後,尼克這才站了起來。 「嘿!老兄,你該不會忘了我吧?」 唐雲凱嘲諷的撇了撇嘴,「我怎麼可能忘了你這老傢伙,如果不讓你動一動, 我怕你那身老骨頭可能就會動不了了。」 「太過分,我什麼時候有那麼老?我記得自己只大你兩歲而已耶!」他斤斤 計較的向他抗議。 唐雲凱好笑的看著他。「好啦!我要你調度人員來巡視俱樂部的一切,你趁 今天好好的休息,從明天開始,我們都要投入這次的任務,記得找些有經驗、反 應快的。」 尼克假意怒瞪他。「廢話,我訓練的人員,什麼時候有不優秀的?」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他下逐客令。 尼克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不懷好意的對他笑了笑,一副看熱鬧的模樣將手 搭在他的肩上。「我們是好朋友吧?」 唐雲凱警戒的看他一眼。「你這種語氣讓我感到有些毛毛的,有話你就直說, 少攀關係。」他語帶警告的說。 「嘿嘿!被你看出來啦!好吧,那你告訴我,到底什麼事讓你生那麼大的氣? 而且比這件任務還要迫切?說出來聽聽嘛,說不定我也能幫忙。」 他推開他的手。「謝了,到時候我會找你幫忙的。」 尼克眼神一亮。「那你是要告訴我囉?」 「等我要你幫忙時,我就會開口,不過現在我沒心情說,還是先把人救出來 再說,你先下去吧!」他明顯的拒絕後,頭看著柳月伶,不再理會他。 尼克的臉馬 ◢ 上拉了下來,嘟噥的抗議。「小氣鬼,說說又會怎麼樣?」他掃 到唐雲凱望著柳月伶的樣子,輕哼了聲:「重色輕友。」 顯然並沒有人理會他,因為那兩個人四目相望,根本無視身邊的一切。尼克 不滿的用力關上門走了出去。 關門聲驚醒了兩人,柳月伶紅著臉看他。 「他……不會有事吧?」 唐雲凱惡質的笑了笑。「他當然不會有事,因為有事的人是我。」 柳月伶愕然的看著他。「你會有什麼事?」 「這個啊!」他大膽而邪惡的拉著她的手放在他下體的鼓起處。 柳月伶一意識到她摸到的是什麼時,她的手彷彿被燙到般的移開,臉也熱辣 辣的像火燒般的漲紅。「你……你真過分。」她嬌嗅道。 唐雲凱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他哈哈大笑的取笑著她的困窘,他惡劣的想, 只要能這樣逗著她,他相信自己的日子絕對不會無聊。 他停止笑,無辜的貶了眨眼。「我哪裡過分了?是妳自己要問的。」 柳月伶用力的瞪著他。「你還說。」 「說就說,又沒有什麼好害羞的。」當他看到她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退時, 又忍不住取笑她。「嘿!我突然發現妳動不動就會臉紅耶,為什麼妳的臉皮會薄 成這樣呢?」 他故作不解的看著她。 柳月伶不怒反笑,她甜蜜蜜的動將手繞在他的脖子上,和他四目相對。 「你不知道嗎?那我可以告訴你。」 她突然轉變的態度讓唐雲凱起疑,可是她如此熱情的擁抱,說真的,讓他十 分心動,她靠在他胸膛上的柔軟胸部起伏著,讓他的內心為此呻吟,一陣熱流襲 來,使他的腦海映出她一絲不掛的景象…… 他甩掉影像,專注在他們的談話上。「哦,妳倒說說看。」 她眼底閃現一抹可疑的光芒,雙手突然裡開他的脖子捧住他的臉。「因為我 有羞恥心啊!你呢?」她突然用力拉扯著他的臉皮。「哇!這麼一個厚臉皮的男 人,難怪從來都不會臉紅。」 她一字一句的宣佈完她的觀點後,在他還未神過來時急忙跳離他的身邊, 對著他扮了個鬼臉,一溜煙的跑出門外。 待唐雲凱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臉皮隱隱作痛,而他剛才似乎還被她罵厚 臉皮。 一陣低吼,他快速的追了出去。沒想到一向在言語上佔便宜的他,竟然會為 了慾望而失去警覺心。可惡,他非捉到她,好好的打她屁股不可。 雖然這麼想,但他的眼神卻著笑意,心情也無限的輕鬆、自在。 意識到他就在自己的身後,第一次,柳月伶以自己的身手為榮,施展出從小 到大訓練出來的成效,忘了自己曾經痛恨這身功夫帶給她的痛苦。 唐雲凱看著她輕快的身子,靈巧的在各個房間裡穿梭,如此熟練而不凡的身 手,展現在他的眼前,他突然有一種想要和她一較高下的念頭產生,於是迅速移 步追了上去。 只見一前一後的身影,以極快的速度穿梭在各個空間裡,銀鈴般的笑聲和男 性的低沉笑聲混成一首動人的樂章。 最後,唐雲凱終於以一個撲倒的動作,將柳月伶壓在身下,兩人倒在書房的 地毯上,粗重的喘息聲和輕笑聲盈滿室內。 「不公平!你怎麼可以用這種方式嘛!」 「為什麼不行?明明是妳自己跑得太慢,所以才會被我捉到的。」 「亂講,如果你不要從後面撲來,你的手根本就抓不到我,你只是用你的身 體贏我而已,這不算啦!」 她對自己的腳程十分的有信心。 唐雲凱輕笑著不去反駁她,其實,他只是用了一半的功夫來追她而已,因為 他實在很欣賞她在自己前面那種臀部輕擺的婀娜身姿,不過,他當然不會告訴她, 因為她會不服氣。 如果再和她比下去,他一定會瘋掉,因為他現在只想愛她,可不想和她慢跑。 「好啊!」他緊壓制著她,聞著她的髮香,手也不安分的順著她玲瓏的曲線 而下。「那現在,就讓我用我的身體來贏妳。」他一說完後,就吮上她的耳後。 他的動作讓她忍不住一陣顫抖,而他的話也充滿了暗示,她當然知道他想要 什麼,只是她仍反抗的動了動。「不要,人家全身都是汗,我想去沖個澡。」 他用力的聞了聞。「嗯……好香哦,我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啊,難道妳沒 有聽過『香汗淋漓』這四個字嗎?它就是在形容妳這種美麗的女人。」 那動人心弦的話語敲擊在她的心上,讓她所有的感官全都為他舒展開來,接 受他的撫慰。 「嗯……」她舒服的哼叫出聲,自然的拱起背,接受他的愛撫。 他伏在她的身上,靈巧的手將她的上衣從肩上褪到腰際,當她渾圓白皙的肩 膀呈現在他眼前時,他的星眸射出炙熱的火焰,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吸吮、啃咬, 直到留下一個個紅色印記,他才滿意的轉移陣地,將唇埋在她的頸項邊,深深的 吸吮,並將雙手繞向前揉撫著她的雙乳,拉扯著她敏感的乳尖並按壓著。 接著,他的手又來到她的腳踝邊,將她的長裙往上翻扯,大膽的將手指探入 她的私處旋轉抽動著,嘴則持續不停地咬著她的頸項。 他調整她的姿勢,讓她的手撐著地,他則捧著她渾圓的臀部,並張開手掌, 將修長的手指擠入她的私處,誘出汩汩令人心醉的絲滑黏液,從她的背後進入她。 她因他勇猛地進入而顫動不已,隨著他愈來愈激烈的律動而嬌喘連連,那愈 來愈緊縮的感受,讓她忍不住尖聲叫喊,待他察覺她已達到高潮時,才滿足的釋 放出自己…… 他們靜靜的躺了一會兒後,唐雲凱半坐起身,將她身上的衣物全都褪盡。 柳月伶輕笑的趴在地上,因歡愛後而產生的慵懶,讓她根本就不願再動,只 任由他擺弄,當她察覺到他的動作時,忍不住求饒:「我不行了,你別再碰我了。」 他挑高眉笑看著她。「不會吧?妳有受過訓練,體力還那麼差?」他嘲笑她。 她不服氣的轉過身來瞪著他。「你這是什麼話?我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訓練了? 你當我是妓女啊?」 他一把抓住她踢向他的纖細腳踝,看著白裡透紅的飽實小腳,「哇!妳小心 點,如果踢壞我的寶貝,那以後誰要帶給妳幸福啊?」他無賴地對她調笑。 她氣極地踢動她的腳。「不必你的雞婆,沒有你,我幸福多了。」 他誇張的苦笑。「嗚……我好可憐哪!怎麼會遇上一個如此沒良心的女人, 才剛將我的精力搾得一滴都不剩,現在就把我甩到一邊去啦,我好苦命哦!」 一個大男人做著如此小女人的奇特表情,讓柳月伶噗哧一聲地笑了出來,她 一隻纖纖玉指直指向他。「哈……哈……太好笑了,」她十分不淑女的嘲笑著他, 沒有察覺到他沉下的臉已變得扭曲。 他一聲低吼,用力咬住她的手指,讓她慘叫出聲。「再笑啊,妳再笑啊!」 「討厭啦!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卑鄙,竟敢咬人。」看到他得逞時的得意 表情,她像下定決心般的突然低頭咬住他的肌肉,隨著移動,不停的到處啃咬著 他。 正當她洋洋得意的抬起頭想開口說話時,卻瞬間被他堵住嘴巴,他探而貪 婪的舌頭和她糾纏,並吸吮著她唇內的甜津,當他緊貼著她移動時,她才知道自 己剛才的舉動將他的慾望挑得更加的張狂,正抵著她陰柔之處微微抽動著。 他沙啞的聲音證實她所想的。 「妳燃起的火,由妳負責熄滅。」 他將她的小手拉放在他已勃起的巨大上,讓她貼著他的手緩緩移動,那燙人 的炙熱與不可思議的柔軟和硬挺並存著,讓她忍不住訝異的睜大眼睛。 她從未想過,自己能如此真實的將它握在手上,讓她深刻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這一次的進入是快速的,他推開她的手,在她還未從訝異中恢復過來時,他 早已挺進她的體內,她的腿緊緊的夾住他的腰部,配著他的律動,當他灼熱的 汗滴在她的身上時,她突然覺得,和這樣的一個男人以這樣的方式結,真正屬 於她一個人的感受,真的好幸福。 正文 [生活情感] 【捨愛】(完)【作者:米璐璐】 作者:米璐璐 字數:63353 第一章 企業家第二代,通常結婚對象都是門當戶對,或是雙方家長早已私下談好, 待家中的子女長大成人,便硬是將他們湊在一起,進行所謂的商業聯姻。 鷹梟想,他與寵物店裡那些有血統證明的寵物沒什麼兩樣,時間到了,他就 必須負起傳宗接代的任務,雖然他的血統在鷹家並不算純正。 「野種。」下巴永遠抬高四十五度角的堂鷹希桓,每次路過都要吠一下, 證明他還活著。 鷹梟在鷹家永遠是個外來者,在他們眼中,他身上流著的有一半是下等賤民 的血液。 但,那又怎樣? 剛滿十八歲的鷹梟,這些年在鷹家已混出心得,人高馬大的他往矮了他一個 頭的鷹希桓面前一站,完全看不到對方的鼻孔,反而是他微微抬起臉時,挺鼻下 的一對鼻孔正好與鷹希桓的眼睛對上。 鷹希桓雖表現出不屑,但鷹梟顯得更是目中無人,直接從鷹希桓面前走過, 連開口都嫌懶。 哼,白目的人永遠不知道自己白目,成天以挑釁為樂,好證明自己的能力遠 超過他人。 見狀,鷹希桓又開口道:「野種,你想上哪裡去?是準備要滾出鷹家了嗎?」 鷹梟聞言,停下腳步後轉過身,唇一揚。「我?我準備去爺爺的書房。」 鷹希桓一聽,臉色一變。「爺爺找你什麼事?」 「也許是要問問我,學校裡是否有新鮮事。」鷹梟的臉上出現一抹刻意的淡 笑,唇角的笑裡像是藏著刀,輕輕劃過鷹希桓的心口。 鷹希桓攏緊眉宇,壓不住年少氣盛的性子,一出口便不打自招。 「死野種,你少在爺爺面前嚼舌根,若你敢洩漏我駕車進校門誤傷師生的小 事,我肯定讓你在學校裡混不下去……」 「喔?」鷹梟表情略微驚訝,故作吃驚地道:「原來老師會裹著石膏來上課, 是你的傑作?爺爺若知道昔日好友的傷是來自於鷹家的子孫,不知會如何懲處?」 「你!」鷹希桓氣得臉紅脖子粗,只能瞪著他瞧。 最後,鷹梟經過堂的身旁,收起笑容的臉龐顯得冷酷異常,壓低的聲音讓 人彷彿處於冰天雪地之中。 鷹希桓瞠眸,一時之間還來不及神,只見一個拳頭朝他的鼻樑撞來,痛感 直衝他的腦門,如同被巨石砸中般的痛楚讓他一時眼冒金星,痛得蹲下身子。 鷹梟仰起下巴,用鼻孔看著這個白目的堂,甩甩右手,冷冷的丟下一句, 「你應該感激我才進拳擊沒多久。」 重力訓練還沒有很久,死不了人的! 「所以,日後如果再讓我聽到『野種』兩個字,我會讓你徹底明白這麼叫我 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今天只是牛刀小試,未來日子還很長,他會讓家族中所有看不起他的人徹底 對他另眼相看。 一個在惡劣環境下生長的孩子,到底能夠茁壯到什麼地步? 葉楓琉十歲時失去父親後,母親不到半年就嫁給暴發戶劉田當二房,而她跟 著母親進入劉家,名義上是繼女,實際上卻成了劉家的女傭。 她住在劉家豪宅──堆滿雜物的閣樓裡,裡頭連一張床都沒有,只用劉家人 不要的棉被鋪在地上充當床鋪,蓋的也是他們扔掉的被子。 閣樓裡除了雜物,只有她從資源收場撿來的一張小桌几,還有偷偷從垃 圾桶撿來的坐墊。 她明明有個母親,但母親只知裝聾作啞,就算見到她在劉家受苦受難,也僅 是將目光避開,另外暗中請傭人塞些錢給她,似乎想要彌補她。 但葉楓琉總是想,她母親不是想要彌補女兒,只是自私的想要填補內心的罪 惡感。 她一直忍耐著,因為人在屋簷下,總是要低頭。 就算她住的是閣樓,但好歹也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就算她不能與劉家的人 平起平坐,可是好歹她只要鑽進廚房,就有心疼她的傭人以及廚子照顧她,他們 總是怕她沒吃飽,拚命將食物塞進她的嘴裡。 繼父雖然看不起她,不過愛面子的暴發戶花錢確實是不眨眼,在家裡是個女 傭的她,竟然也可以像劉家的千金般進入貴族學校就讀。 直到中學畢業之後,葉楓琉為了逃離這座華麗的牢籠,決定離開台北,前往 基隆就讀某間國立大學。 一旦搬出劉家,當然任何事就得靠自己,她不再拿劉家的錢或是母親塞給她 的私房錢,一邊唸書,一邊身兼家教,晚上還到快餐店打工。 她很忙,卻忙得自由。 只是,她身上仍流著母親的血液,儘管她逃出了劉家,卻逃不出血緣的羈絆。 「小琉……」黃枝柳語氣有些囁嚅,眼神張慌的望著女兒。「你繼父要你這 個星期家一趟……」 「沒空。」葉楓琉雖然穿著快餐店的制服,仍掩不住她曼妙玲瓏的身材。 她連看母親一眼都嫌懶,反正母親一出現準沒什麼好事,通常不是劉家辦宴 會,要她去充當臨時女傭,要不就是劉家兩位千金的衣服、皮包需要送洗之類 的雜事。 以前她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就算般不願還是得乖乖照辦,但如今她都自 立自強了,要操控她的人生還得看她願不願意。 「小琉……」黃枝柳雙手緊握,一張風韻猶存的面容略微緊張,囁嚅著道: 「這一次,你繼父不是要你家幫忙,他說……要你出席這一次的宴會,只要你 人來,穿得漂漂亮亮就好……」 葉楓琉聽了,並沒有顯露出高興的表情,反而攏起眉。「幹嘛?雖然劉家有 養育我之恩,但我可不是沒有付出過勞力,現在要我像劉家兩位小姐那般賣身? 不好意思,我辦不到,也沒有那個身價擠進上流會。」 從小,劉家的家宴,她不是被關在閣樓裡,就是得換上傭人的服裝穿梭在會 場上,知道她是劉家繼女的人並不多。 這無所謂,她本來就不想讓人知道她如此沒骨氣的窩在別人的屋簷下。 然而現在繼父居然要她家出席宴會,她就算沒腦子也有常識,繼父應該是 想把她與那兩位千金推到一群富家少爺面前,看看誰雀屏中選,獲得富二代的青 睞,好從中得到利益。 何必呢?她本來就不是珍珠,這輩子只想腳踏實地靠自己,完全不想依賴任 何一個人,更不想像她母親,沒了丈夫的庇護,保險金花得差不多了,便又找一 個男人養活,像金絲雀般過著毫無尊嚴和自由的日子。 也許她沒有資格指責母親,但是人總是要從吃苦中學習,獲得經驗,才有辦 法在這競爭的會中生存。 所以,葉楓琉並不打算和她母親一樣,只想過著茶來伸手、飯來張口優渥生 活,拋開人生最寶貴的自由。 「小琉,你就幫幫媽媽吧!」黃枝柳小聲哀求著女兒。「你也知道媽在劉家 沒有地位,如果連你都求不成,我不知道自己在劉家要怎麼立足了。」 「當你選擇嫁進劉家,就應該知道他們會怎麼對你了。」葉楓琉冷漠的開口, 擦完這張桌子又移往另一張桌子,努力擦拭著。 「我是為了你啊!」黃枝柳連忙大喊。「當初你爸爸車禍去世,我一個沒讀 過什麼書的女人要怎麼帶著孩子活下去?就算阿田對你不好,但好歹他也把你養 大,也供你讀到高中畢業,難道就當償還劉家的恩情也不行嗎?」 葉楓琉一聽,擦抹桌子的小手停了下來,狠狠的將抹布丟在桌上,頭瞪著 母親。 「為了我?自你嫁進劉家之後,什麼時候對我噓寒問暖過了?當劉家的兩個 千金欺負我的時候,你是怎麼對我的?當你與劉家人同桌吃飯時,我人又在哪裡? 當你出門逛街吃喝玩樂時,我在劉家洗衣拖地,整理劉家千金的房間……你還敢 說我在劉家吃白食?我過去在劉家的花費,都是我用勞力換來的,你呢?你這個 做母親的卻只是冷眼旁觀,看我在劉家任他們欺負!」 葉楓琉直接吐出心底的不滿,儘管她並不想傷母親的心,可是倘若不把話說 明白,母親也只會要她一味的對劉家付出。 她並不是過河拆橋,該還的她都還了,不該拿的她一分也沒有拿。 黃枝柳生性懦弱,被女兒這樣斥責,只能紅著眼睛望著她。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我又能怎麼辦呢?在劉家,我也只是人家的二房, 人家肯讓我這個寡婦進門已經是寬宏大量了,我還能要求阿田什麼呢?小琉,算 媽求你,你就去這一趟,日後我絕對不會再強求你一定要來,好嗎?」她上 前拉住女兒的衣袖,哽咽道。 葉楓琉認為自己應該拒絕這無理的要求,但是血緣的牽絆又教她割捨不下, 眼前的女人已是她身邊唯一的親人了。 見母親泣不成聲,週遭的人們也開始投來狐疑的目光,連店長也頻頻探頭關 切,似乎準備走出櫃檯詢問究竟是發生了何事,為避免引來麻煩,她也不想家醜 外揚,於是只好以強硬的態度響應母親。 「僅此一次,下一次不管你用罵的、用哭的,我都不會理你!」 黃枝柳見女兒終於點頭,總算破涕為笑。「小琉,謝謝。事情過後,媽一定 會好好謝謝你。」 葉楓琉看了母親一眼之後,便冷漠的轉身離去。 有時候她會問自己,對母親而言,她究竟是女兒,還是可供使用的物品? 她想,也許什麼都不是,她們只是身上流著一半相同血液的陌生人。 為了出席劉家的宴會,葉楓琉特地向店長請假,一下課便趕著位在天母的 劉家。 只是正值放學、下班的時段,路上大塞車,她直到接近七點才抵達。 她並未從別墅的大門進入,而是習慣性的繞到後頭的小門,因為在劉家人的 眼中,她與那些僕傭沒什麼不同,理所當然的只能走後門。 葉楓琉一身輕便的牛仔褲加上黑色連帽T恤,一頭長髮隨意束成馬尾,纖細 的雙腿被洗白的身牛仔褲包裹著,圓俏的臀部十分吸睛。 豪宅裡已經傳來悠揚的樂曲聲,伴隨著眾人的笑語,她下意識的撇撇唇,心 想,其實她有沒有出現都沒差吧? 葉楓琉背著簡單的帆布背包,準備從廚房進屋,打算先跟疼她老僕傭陳媽討 點吃的。 自她搬出劉宅之後,三餐老是東省西省,這下可得好好填飽肚子。 走過後院時,她忽然見到兩道身影自屋側的小門走出來,在昏黃的庭園小燈 下,她直瞪著那對相偕匆忙離去的人影。 那兩道身影提著大包小包,還拖著一隻超大的行李箱,在庭園裡鋪著石子的 小徑上發出喀喀喀的聲音。 是小偷嗎?葉楓琉雖有些懷疑,但並沒有叫尖,因為沒有如此白癡的小偷會 做這麼引人側目的事。 果然,當他們經過燈下時,她總算把其中一個身影看清楚,是劉家的二小姐 劉明珠。 葉楓琉停下腳步,站在離他們不遠處,原本想喊出口的話梗在喉嚨中,硬生 生的吞下。 在劉家時她都盡量裝聾作啞,甚至可以視若無睹,因為太骯髒的事看多了, 已習以為常。 只是她沒想到劉二小姐還真是好大的膽子,今天劉宅辦宴會,二小姐她竟然 敢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雖然並非正大光明,但也算大搖大擺的準備跟男人從後 門溜走。 人在做壞事,老天總是看在眼裡,而她就是那麼倒霉,成了見證人。 當葉楓琉準備轉身就走時,劉明珠正好看見了她,臉色一白,原本興奮的臉 瞬間垮了下來。 「葉楓琉,你給我站住!」劉明珠連忙喊住她。 葉楓琉翻了翻白眼。劉二小姐是腦袋有問題嗎?她都想成全他們,讓他們順 利的雙宿雙飛了,那個花癡幹嘛把她叫住? 她只好轉過身來,極力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二小姐,有事嗎?」 「你想上哪兒去?是不是要去通風報信?」劉明珠氣呼呼的將行李往身旁男 人的懷裡塞,喀喀喀地用力踩著高跟鞋走來。 「我本來想當作沒看見你們,是你攔下我,這下讓我看清楚了要和你私奔的 男人……原來是林高尚先生啊。」葉楓琉漫不經心的說著,嘴角故意勾起一抹冷 笑。 「葉楓琉,我不准你洩漏一字一句,我和高尚是真心相愛的,沒有人可以攔 住我投奔自由!」劉明珠哼了聲,捍衛自己的愛情。 葉楓琉很想做出嘖嘖數聲,然後挖挖耳朵、彈彈耳屎的不屑動作,但她還是 故作驚訝的道:「是嗎?那真是恭喜你了,要不要我現在去為你買一串鞭炮來 放,再順便借一支擴音器來讓你把這個決心昭告天下?」 「你……」劉明珠攏起眉。 她一向不喜歡這個目中無人的繼妹,從小不管她與大姊如何欺負,這女人老 是面不是改色,甚至還會找機會惡整來,並且做到不露痕跡,讓人氣結。 葉楓琉雖然寄人籬下,但其實是硬骨子的人,她可以為一口飯低頭,但她沒 辦法讓自己變成賤骨頭,任人羞辱,所以自小劉家兩姊妹若欺負她,她一定是有 仇報仇,反擊多次之後就讓她們明白惹她也沒佔到便宜,久而久之,劉家兩姊妹 也懶得再找她麻煩。 「反正你別當報馬仔,若我爸問起有沒有看到我,就說沒有,聽見沒?要是 我被抓來,我唯你是問!」劉明珠頤指氣使的說。 「那如果是你自己又跑來呢?」也要怪罪在她身上嗎? 「葉楓琉!」劉明珠咬牙切齒的瞪大了眼,直到身旁的男人怕節外生枝,趕 緊安撫,催促著她快點離開,她才不甘願地道:「等我安頓好後還是會來的, 你這輩子休想覬覦劉家的一分一毫!」 「怕我奪取劉家的財產,你就別走啊。」葉楓琉惡劣的露出笑容。「等你拿 到你老爸一半的財產,到時候還怕找不到更好的男人嗎?」 劉明珠微皺起眉,因她的話而遲疑了一會兒。 林高尚見狀,劈頭就罵出一串髒話。「臭婊子,你別亂說話!我和珠珠是真 心相愛的,我才不像那些人,接近她只是為了她的錢!珠珠,我們快走吧,別再 和這個小賤人囉唆了。」 劉明珠還想開口,已經被林高尚拉離,匆匆忙忙的離開。 葉楓琉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打從心底嗤聲冷笑。爛人配花癡,還真是天生 一對。 不過她確實並不打算喊任何人來阻止,反正這也不關她的事,劉明珠向來堅 持談所謂轟轟烈烈的愛情,每一次都搞得劉家人雞飛狗跳,但貧賤夫妻事哀, 不到三個月,在外頭被男人揮霍完存款的二小姐又會乖乖家了。 這種事她早就見怪不怪,反正家醜不可外揚嘛!她替劉家老爺、夫人保守秘 密,也算是善事一件。 當葉楓琉轉身準備走向廚房時,意外的在一旁的棕櫚樹下見到一道高大的身 影。 那名男子黑色的西裝與周圍的夜色融在一塊,若不是他口中的白霧引來她的 注意,她還不知道那兒站了一個人。 同時,對方的視線似乎與她的對上。 好一會兒後,一道低啞的男聲率先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默。 「你知情不報,這樣好嗎?」 「你也看到了,不是嗎?」葉楓琉站在路燈下,小臉上沒有任何驚訝或是心 虛的表情,表現得十分冷靜。 「但我只是個外人。」他的長相掩沒在夜色中,只有嘴前裊裊的白煙飄散在 空氣裡。 「我也是。」她淡淡的答。「若沒事的話,請容許我告退,再見。」 她並不好奇那個隱身在夜色中的男人是誰,因為知道太多對她也沒有什麼好 處,畢竟她從小看多了有錢人的嘴臉,他們一知道她是劉家的繼女,眼光與語氣 就充滿了不屑。 所以她能避開這些賓客就避開,省得你看我低賤,我看你耍賤這種勾心鬥角 的畫面出現。 葉楓琉不再多說,瀟灑的離開,留下那名倚在棕櫚樹旁吞雲吐霧的男子。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他的眼中,夜色裡傳來低啞的笑聲。 那彷彿是夜魅中的撒旦,正饒富興味的笑著。 當葉楓琉進入晚宴會場時,已換上一件剪裁簡單的禮服,雖然緞面布料上僅 有荷葉邊裝飾著裙擺,卻十分適她,就像她給人的感覺,乾乾淨淨的如同一顆 溫潤的珍珠。 她一出場就吸引不少男人的目光,尤其她可愛中又帶著些許性感的模樣,讓 不少賓客開始交頭接耳的探問她的來歷背景。 然而葉楓琉只當所有人都是空氣,一來到這兒就像餓死鬼般窩在餐飲,不 顧形象的大啖美食,完全不理會那些男子。 直到她的繼父劉田一臉陰沉的和她的母親一同來到她身前,才稍稍拉她放 在食物上的視線。 黃枝柳低聲囁嚅著開口:「小琉,你有見到你二姊嗎?」 葉楓琉吞下嘴裡的蛋糕,不以為意的說:「跑了。」 「跑了?」劉田睜大雙眼,下巴的肥肉也同時顫抖著。「什麼意思?」 「簡短的說,就是她又跟新的姘夫私奔;若要聽詳細一點的,她收拾了一堆 行李,跟著前不久在牛郎店認識的林高尚,手牽著手去創造他們美好的未來。」 葉楓琉說著話時,又塞了一塊蛋糕進嘴裡。 今晚她一定要吃夠本才去,抵一些今天莫名其妙被迫請假的工資。唉,就 當是拿被扣掉的薪水來吃大餐吧。 「什、什麼?」劉田氣得渾身發抖,若不是黃枝柳扶著他,恐怕已倒在地上, 口吐白沫。「明珠又給我搞出這種名堂來!難道她不知道今晚很重要嗎?你…… 你怎麼沒有留住她?」 「咦?」葉楓琉故作驚訝的望著他。「我以為這每隔三個月就會上演一次的 戲碼,大家都習以為常了。」 劉田氣得臉色漲紅如豬肝。「反了、反了……」 他匆匆的轉身欲離去時,卻在轉身後看見幾名西裝筆挺的男人走來。 「劉董,我們說好的條件呢?」 為首的男子長相俊美,但看在葉楓琉的眼中卻顯得過於邪魅。 她立即評斷,這個背後跟著隨從的男人絕非善類,再加上他眼中流露出不屑, 更是讓人渾身不舒服。 「這……這……」劉田急得滿頭是汗。「鷹……鷹先生,家中突然出了點意 外,能不能請你等個幾天,讓我把小女找來?」 鷹希桓濃眉一挑,輕佻的撇了撇唇。「等?這輩子只有別人等本少爺,還沒 有我等過別人!」 不想等就滾啊!葉楓琉還是若無其事的吃著蛋糕,但目光中透露著鄙夷,不 以為然的射向那位鷹家少爺。 同時,鷹希桓注意到一道打量的目光,一對上,發現有個女人正看似不悅的 望著他。 她沒有避開他的目光,依然大啖著蛋糕。 從沒有一個女人敢這麼無禮的看著他,而且眼神充滿了不屑,甚至看了他幾 眼之後,他還能感覺到她心裡的嗤笑之意。 她這樣的舉止引來鷹希桓的不滿。 眼前的女子稱得上是美女,但雙眼卻透露著「敢來惹我,你就死定了」的警 訊。 然而這世上除了自家老爺子之外,任何人鷹希桓都不放在眼裡,他就愛挑戰 得不到的。 「她又是誰?」鷹希桓開口問。 「是……是我的繼女。」劉田小聲的答。 「喔?」鷹希桓唇一勾,像皇太子般下令,「那換成她吧。」說完之後,他 便領著身後的隨從們離開。 劉田欲言又止,看了葉楓琉一眼之後,便連忙追了上去,看似是拚命想要說 服鷹希桓改變決定。 換成她?什麼意思?葉楓琉瞇眸望著一旁的母親,只見黃枝柳有口難言,連 忙低下頭快步離去,留下一臉不解的她。 她輕哼一聲。不知道他們又在搞什麼鬼,反正她也不想多問,只想填飽肚子 之後閃人。 只是,當葉楓琉移目光時,又察覺一雙熾熱的眸子正一瞬也不瞬的望著她。 她撇撇唇,毫不理會。她就是討厭參加宴會,那些所謂的有錢人總把女人當 獵物般瞧,令人受不了。 於是,吞下最後一口蛋糕之後,葉楓琉優雅的以紙巾抹抹嘴,便提著裙擺離 開。 那雙眼睛依然盯著她離去,直到她的背影消失無蹤。 男子依然好整以暇的留在原地,因為,過不了多久,他就能再見到她了。 被鷹家的男人盯上的女人,向來逃不過他們的手掌心。 第二章 這世界是怎麼了? 壞人會被唾棄,但當好人就要被欺負? 葉楓琉自宴會之後,以為從此就和劉家井水不犯河水,但她真的是太天真了, 劉家的人向來以貪婪出名,她有利用價值,當然不可能輕易放過。 加上她有個無能的母親,這輩子像是矮了人家一截,老是要低著頭生活,感 謝賞她一口飯吃的金。 然而她不想低頭,只想靠自己的實力過活,也是個遙遠的夢想嗎? 葉楓琉在昏沉中睜開雙眼,剛剛在她腦海裡,把自小見過的臉孔都播放過一 遍。 夢中,她看見繼父以及劉家姊妹的嘴臉,他們嗤笑她的人生、她的身份,而 她的母親沒有勇敢的捍衛她,反而站在他們身後,避開她求救的目光。 她不斷掙扎,想靠自己的力量爬出這樣的泥淖,想證明她一個人也可以過得 很有尊嚴。 只是,當葉楓琉自渾身無法動彈的夢中掙脫之後,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 大床上。 她雙手抱著頭,想著上一刻有記憶的畫面。 只記得那時她自速食店下班,準備到所租的小套房,忽然在樓梯口被人捂 住中鼻,吸入一股嗆鼻的味道之後,便昏過去。 現在她醒來,竟然身在擺設華麗的歐式房間裡的一張大床上? 葉楓琉疑惑的攏眉,待腦裡的昏沉感慢慢散去之後,她才明白自己是被綁架 了。 綁架?!那麼她為何會出現在這看似有錢人家豪宅的房間裡? 該死的!她暗罵一聲,連忙下床,想要找自己的背包,才發現她除了身上 的衣服,所有東西都不見了。 葉楓琉冷靜的走向房門,心想,也許她不是被綁架,再說,她平時低調得像 個小孤女,應該不會有人聯想到她與劉家那個暴發戶有任何關係。 撐著昏沉的腦袋以及仍有些無力的身子,葉楓琉來到門邊,小心翼翼的打開 門,先將腦袋探出去,發現走廊上空無一人之後,便連忙踏出房門。 像是後頭有頭猛獸追逐著她那般,她以畢生最快的速度在走廊上奔跑,憑著 直覺衝往樓梯的方向。 葉楓琉以為救命的出口就在前方,正準備下樓離開時,突然被一名正巧自房 裡走出來的人擦肩撞倒。 這意外的衝擊令她一驚,眼角瞥見對方是一名高大的男子。 她以為接下來的情況會像小說裡所寫的那般,男人會以極快的速度出手將她 抱住。 沒想到,小說是騙人的! 在她撲往地上那一刻,那個男人竟連出手相救的意思都沒有,還往後退一步, 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她重重摔在地上。 還好有錢人家老愛鋪地毯,她這一摔沒摔出個口子,只有疼痛讓她輕吟了幾 聲。 男子挑眉望著趴在地上的女人,見她像只毛毛蟲般蠕動,接著毫無形象的掙 紮了一會兒之後,才緩慢地爬起身。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出手相助,也沒有出聲。 當葉楓琉忍著疼痛自地上爬起來時,眼眶含著淚,頭瞪著那個見死不救的 男人。她只要再摔得遠些,就整個人滾下樓去了耶! 「是你。」男子看清了一頭亂髮的她,一張冷酷的臉略顯訝異。 「你認識我?」她攏眉瞪向他,憤怒的脫口道:「你是哪來沒長眼的白癡啊? 要綁架也要睜大眼看清楚點,我全身上下哪裡像有錢人了?」 虧這個男人長相十分俊美,雖然毫無表情,但剛毅的臉龐削弱了陰沉的那一 面。 他瞇眸打量著她,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兒後,薄唇微微上揚。「沒人綁架你, 是劉家的人把你送來的。」難怪他在幾個小時前見到堂鬼鬼崇崇,原來又是在 幹這種齷齪事。 「什、什麼?」葉楓琉一臉不敢置信的瞪著他。「這裡……是哪裡?」 「鷹家。」他難得大發善心的答她的問題。 鷹家?!她的腦子裡一片混亂,但對於鷹家倒是時有耳聞,因為學校的教授 老愛拿鷹氏集團的財報當例子,解釋市場、財務、金控之類的內容。 很好,她懂了。 葉楓琉不笨,冷靜下來之後她想前因後果,前幾天她出席劉家的宴會當時 有個姓鷹的男人指著她說「換成她」,表示……她代替那該死逃家的劉明珠之缺? 他媽的!葉楓琉心裡狂罵髒話。就知道她總有一天真的會被母親賣了! 「讓我離開。」她挺直背脊,望向這個陌生的男人。 「我並沒有阻止你離開。」他朝她一笑,熾熱的雙眼凝望著她。「大門就在 樓下。」 葉楓琉沒有再多說一句,像陣旋風似的就往樓梯奔去。 男子慢條斯理的倚在二樓的欄杆上,透過水晶燈的照射看著她。 她奔馳的模樣像一隻小羚羊,彷彿後頭有頭黑豹正在追趕著。 只可惜,他這頭黑豹並未出手咬住她這個可愛的小獵物,像僅是慵懶的待在 樓上,饒富興味的看著她徒勞無功的掙扎。 終於逃到門口的葉楓琉,眼看就能逃出鷹家的大門,小手正要打開門時,大 門先被人推了開來。 鷹希桓一身豹紋大衣,戴著墨鏡,開門而入,就這樣與她面對面碰著。 兩人都一愣,之後只見葉楓琉身手敏捷的想要穿過他身旁的空隙逃走,但鷹 希桓也不是省油燈的,很快的伸手捉住她的馬尾,硬是將她拖來。 「正事都還沒辦完就想離開,難道不想幫劉田還債了嗎?」 「還債?還什麼債?」她吃痛的瞪著他。雖然他戴著墨鏡,但她還是可以認 出他是那晚的高傲白目男人。 還真的被她猜中了,她被迷昏送到這兒來果然跟這個男人脫離不了關係。 「劉田跟我借了幾千萬,本來是要他二女兒來陪我睡幾天抵債,嘖,沒想到 劉明珠比本少爺還會玩,跟牛郎店的男人跑了!算了,那種已經被睡到爛的女人, 本少爺還怕碰了會得病。」鷹希桓拿掉墨鏡,一雙邪惡的眼打量著她。 「你是腦殘嗎?劉田跟你借錢關我什麼事?」葉楓琉用指甲用力刮過他拽著 她馬尾的手。「放我走,不然我要你好看!」 鷹希桓縮被抓出幾道抓痕的手,攏眉氣憤的瞪著她。「你是劉田的繼女, 你不還誰來還?聽說你還是個處女是嗎?陪我睡一晚又不會死,還可以抵掉你繼 父欠我的錢,不是一舉兩得?」 「我呸!」葉楓琉雙手緊握成拳。「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還有,誰跟你說 我是處女了?我全身都是病,還有愛滋,這樣你還要我用肉體來抵債?」 「你以為我是傻子嗎?」鷹希桓呿了一聲。「要上你之前,我不會先調查清 楚?葉楓琉,二十歲,連一個男友都沒交過的小處女。」 變態!有錢人不是腦袋有問題,就是性格扭曲的變態!葉楓琉怒瞪著他。 她此時孤力無援,究竟要如何才能離開這座大宅? 「怎麼?」鷹希桓不屑的望了她一眼。「當我沒玩過處女嗎?還不是腿一開, 眼一閉,到時候嘗過一次,你就會求我施捨給你了……哈哈哈……」 「無恥!」 她瞪著眼前精蟲沖腦的白癡,準備舉起小手往他的臉上揍去時,樓上的男人 終於出聲。 「原來這個女孩是你帶來的?」 鷹希桓抬眸一瞧,一見到樓上的男子,狂妄的笑容立即收起。「鷹梟,你這 話是什麼意思?」 「抱歉,我以為是叔父送我的禮物。」鷹梟雙手一攤。「所以早你一步拆開 這個嬌美的小女人了。」 鷹希桓一聽,整張臉垮了下來,隨即像是一頭怒獅,上前甩了葉楓琉一巴掌。 「賤女人!」 她被打得眼冒金星,但仍懂得反擊,趁著他的身子接近,以膝蓋撞向他的腿 間,緊握成拳的手更不忘擊向他的鼻子。 一時之間,鷹希桓的慘叫聲響徹整間屋子。 這一夜,鷹宅很不平靜。 至於樓上的鷹梟則是一手撐著臉,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那個在數名警衛懷裡掙 扎的嬌小身影。 葉楓琉不斷掙扎、使勁,像是想要破繭而出的鳳蝶。 可是,不管是誰踏進了鷹宅,就算插翅也難飛。 因為這是一座地獄,一旦深陷,任誰也無法逃脫。 鷹梟在劉家的晚宴上見過葉楓琉。 那時看著她與劉明珠唇槍舌劍,她的伶牙俐齒令他印象深刻。 她不像那些他所認識的千金小姐般做作,說起話來可以說是毒舌到極點。 她不但引起他的注意,也引起堂鷹希桓的興趣,兩個男人對於這迷樣的小 辣椒都有好奇心。 而鷹希桓比鷹梟快了一步對獵物下手,還用了不怎麼光明正大的手段,卻沒 能在這個小辣椒的身上佔到任何一絲便宜。 她果然不同於那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富家千金,她就像個十分有朝氣又 充滿彈性的小球,似乎旁人施力愈大,她的反彈就愈高。 鷹希桓賞了她一巴掌之後,她敬給他的是殘忍的絕子絕孫。 鷹梟心想,這個白目堂這一次真的踢到鐵了,鷹希桓立即被送往醫院, 可見她真的是卯足全力撞那一下。 後來,這個充滿蠻力的小彈球被鷹宅的警衛制伏,最後還是由鷹梟出面解救 她。 「我不會感謝你的!」葉楓琉此時正坐在舒適的歐洲手工椅上,大口吃著下 午茶。 因為她傷害了鷹家的敗類,被軟禁在鷹家,此刻她哪兒也不能去,只能乖乖 的留在這裡,不但蹺課,還得蹺班,她當然不打算感謝這些一丘之貉。 鷹梟坐在書桌前,頭也沒抬的盯著筆記型電腦的瑩幕。「幫你不是我有同情 心,所以也不用你感謝我。」 「那你……」她咬著叉子,抬眸瞪著這個長相俊美的男人。「有什麼目的? 你們鷹家神通廣大,應該知道我無財無勢,在我身上是搾取不了什麼油水的。」 「你只不過是我用來氣我堂的一個工具。」鷹梟終於停下工作,正眼瞧她。 什、什麼?葉楓琉雙眸瞠得如牛鈴般大。對於他而言,她只是個工具? 換言之,端看他少爺心情好壞,隨時都可以把她丟棄? 「那你現在就可以放我走了!」她瞪著這個目中無人的男人。「你的目的也 達到了。」 鷹梟攤了攤手,惡劣的朝她一笑。「我從來沒有限制過你的自由,大門並沒 有鎖。」 是啊!他並沒有限制她的離去,但她只要一走到門口,外頭的警衛就擋在她 的面前,不管她好說歹說就是如門神般擋住她的去路。 她想走也走不了,因為她傷了鷹家的少爺,這筆帳得等鷹希桓自醫院來, 再好好和她算清楚。 若不是鷹梟出面保她,恐怕鷹家其他的凶神惡煞早已將她亂棒打死了。 所以,就算她再有骨氣,面對這麼多的魑魅魍魎,還是不得不避,畢竟她 沒有後台可以靠,就算她真的豁出去,與他們對抗,了只是螳臂擋車。 如果硬是要闖出鷹家,她必定得付出極大的代價,所以她只好忍氣吞聲,暫 時待在能保她安全的房間裡。 鷹梟,出面保她的一張王牌。 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麼同為一丘之貉的他願意擋在她的面前,但是這面免死金 牌如果不用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雖然我不知道劉家和你們有什麼協議,我只是個局外人,在我身上是取不 到任何一點好處的。」葉楓琉嚴正聲明,撇清與劉家的關係。 「對於鷹家確實是沒有好處,你只不過是劉家獻出的一個小祭品,塞塞鷹希 桓的牙縫罷了。」鷹梟望著她那嚴肅的神情,話一出口便讓她小臉一垮。 她丟下手上的叉子,不滿地道:「我要報警。」 他將手邊的手機丟向她的懷裡,薄唇邪惡的微勾。「打吧!」 葉楓琉愣了一下,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大方的把手機丟給她。「我真打了!」 「你一打,擅闖民宅以及傷害罪便脫不了身,有可能還會加上預謀偷竅的罪 名,你恐怕要詳加考慮再行動。」鷹梟並不是恐哧,而是真心提醒她。 鷹家向來不會向任何人低頭,權勢與財富總可以改寫事實,不管她能不能接 受,這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弱者統統會被強者吞噬。 葉楓琉雖然感到氣憤,但她也明白這個會就是這樣,沒有能力的人就只能 被人玩弄在手掌心裡。 於是,她高傲的抬起下巴,認真的直視著他。「請你告訴我,我要怎樣才能 離開這裡?」 鷹梟一聽,不禁笑了。 這女孩有著一身傲骨,卻是能屈能伸,情況一不動勁便能鞠躬彎腰。 很好,他更欣賞她了。 「與我做個交易吧!」 這一刻,一場與撒旦的交易正要展開。 該說她葉楓琉幸運,還是要說她上輩子沒燒好香,這輩子才會淪落為上流 會裡卑微的小奴才,在夾縫中生存? 也許她是因為上輩子殺人放火,或是十惡不赦,老天才如此折磨她,讓她極 為渴望的平靜日子像是泡影般消失。 明知道自己沒有靠山,若不接受鷹梟這面從天而降的金牌自保,恐怕她現在 的處境已不是她能想像的。 她比誰都還要清楚,想生存在這世上就需要權力與金錢,她最悲慘的就是這 兩樣她都沒有,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 自從被母親與繼父出賣之後,葉楓琉已徹底對親情死了心。 劉家不把她當一家人就算了,連她的母親也把她當成一項商品……不,應該 是說祭品,隨便獻給任何人,只因為可以從鷹家拿到一絲好處,犧牲她的未來也 在所不惜。 受到這樣的對待,她還能夠期待若她能自鷹家全身而退之後,母親和繼父還 會不會把歪腦筋動到她的身上? 會的,她很肯定,只要她身上還有可獲得的利益時,他們絕不會放棄在她身 上撈完最後一滴油水。 於是鷹梟提出了一項交易,只要成為他的女友,她所想要的一切,他都會給 予。 這是不是一場和撒旦的交易?顯然可見,是的。 葉楓琉不答應,鷹梟也不強迫,只淡淡留下一句話這世上只有權勢才能 解決一切問題。 他讓她去好好考慮,讓她徹底明白孤軍奮戰是一件多麼吃力的事。 葉楓琉試圖恢復過去平靜的生活,但那是奢想,她已經得罪了鷹家的人,已 不可能全身而退。 鷹希桓是個小心眼的男人,尤其是得不到的東西他更是想要毀滅,鷹梟給他 恥辱,他全都要從葉楓琉的身上取。 自葉楓琉離開鷹家之後,生活就處處遇到困難,先是速食店被人砸店,栽贓 是她在外頭惹的禍,店長受到脅迫,無可奈何只好將她辭退。 她想,天無絕人之路,於是另覓工作,但開始工作的第一天,老見到她便 如見鬼魅,有些好心一點的會給她一些錢當車馬費,請她別再上門,壞的則是拿 鹽往她身上撒,教她別把霉運帶進公司,要她馬上滾。 好,沒關係,她忍,之前她勤快工作存下的薪水應該夠她生活一陣子,但沒 想到鷹希桓那個白目傢伙竟然找上她的學校,賄賂教授,功課、報告無端被退, 成績也一落千丈,還揚言未來要讓她退學。 鷹梟說對了,這世界上真的沒有權勢買不到的東西,連人心都能收買。 孤軍奮戰真的很辛苦,葉楓琉想低調過生活,但還是無法如已所願,只能一 直處於挨打的份。 終於在這天,鷹希桓做了一件令她忍無可忍,也不想再忍的事 那個敗家子把她所租的套房買下,當晚,她的行李就被房東丟了出來,對方 還表示就算她提告也無所謂,大不了賠償一些違約金。 葉楓琉拖著行李,在街上徘徊,覺得自己彷彿是上天遺棄的孩子,許久後, 她終於想通了。 有人要當她的靠山,她又何必把這座山推開?她既不是愚公,也不是阿斗, 那就接受鷹梟的條件吧! 當晚,葉楓琉便搭計程車前往鷹宅,決定不再忍氣吞聲。 既然低調仍會被找麻煩,那她又何必委屈自己低調呢? 來到鷹宅之後,她挺直背脊按下門鈴,片刻後,大門微微敞開,警衛請她進 去。 葉楓琉踩著平底包鞋,寒夜裡,她的身子挺得僵直,看得出來她下定了決心, 卻又感到無所適從,但無可選擇的,她已被逼到絕境,就只剩下這條路可走了 向鷹梟救援,答應撒旦的邀約。 當她終於來到屋門前,管家已在門口等待著她,後方的女傭接過她的行李後, 管家便領著她往玄關走。 葉楓琉才剛走進玄關,鷹希桓正洗好澡出來,見到她出現,他先是一愣,而 後嗤聲冷笑。 「怎麼,終於想要跪到我的面前求我了嗎?」他仰起下巴,就知道這世上沒 有人不向他俯首稱臣。 葉楓琉一改之前陰霾的神色,道:「鷹少爺,上次是我不對……」她放軟姿 態,穿過管家的身邊,來到鷹希桓面前。 聽見她道歉,鷹希桓更是難掩臉上的得意,他就知道有錢沒有什麼事是辦不 到的。 她來到他的面前,當他正得意之際,粉嫩的小手緊握成拳,使出畢生最大的 力道往他的下巴擊去,趁他慘叫一聲摀住下巴時,又一拳喂向他的肚子,打得他 彎腰跪在地上。 「上次揍了你是我不對,但是這一次是我敬你的報復!有錢人了不起是嗎? 有錢就可以玩弄別人的人生嗎?」她氣得不斷抬腿往他身上踹去,像是完全豁出 去一般。「你以為你是誰?這輩子你是不是還沒遇過壞人?告訴你,我葉楓琉今 天就代你母親教訓你這個敗家子,錢太多是不會去捐給育幼院和世界展望會嗎?」 這一次她真的被逼到了死角,於是只好跳牆求生存。 鷹希桓沒想到這女人下手這麼重,每一下都幾乎讓他痛得暈過去。 即使管家拉住,她仍七竅生煙的怒瞪著他。 「這次打你是給你一個教訓,從今天開始,我嚴正的告訴你,我不會再坐以 待斃,你打我一拳,我會還你兩腳;你陰我,我也會讓你付出代價!」 接著,葉楓琉用力的掙脫管家的箝制,往二樓的方向大喊。 「鷹梟,你聽見了嗎?我答應你的要求!幫我產除我人生路上的敵人!」她 大聲吼著,企圖喊出那暗夜中的惡魔。 須臾,一道身影出現在樓梯的欄杆旁,俯視著樓下所有的人。 鷹梟難得嘴角帶著微笑,爾後緩緩開口:「放開她,日後她便是以我女友的 身份住進來,誰若是敢對她不敬,一律掃地出門。」 這幾句鏗鏘有力的話,讓在場所有的僕傭全都吃驚的望向葉楓琉。 但是鷹梟少爺話一出口,如同一道金令,無人敢多吭一聲。 他已不是以往那個孤單無援的鷹梟,這些年來,他努力累積實力,展現才幹, 年紀輕輕就從低賤的角色躍上鷹氏集團的經理之位,未來前途不可限量,也最具 有繼承鷹氏江山的冠軍相。 因此所有人都被他的氣勢所懾服,無人會忽略他所說的一字一句。 他的話如同扎根般的扎進葉楓琉的心裡,而她也明白自己踏進的是萬劫不復 的深淵。 她與鷹梟,注定糾纏不清。 第三章 這是陷阱,等她自己跳下來。 葉楓琉心中很清楚,鷹梟要她這個「工具」,不單單只是要氣鷹希桓而已, 對他而言,她一定還有可利用之處。 但她不打算點破,因為雙方的條件僅止於她當他女朋友,其他的事,她一概 不理會。 至於鷹希桓,自從她有了鷹梟這個金鐘罩加身,那個敗家子少爺十分顧忌鷹 梟,因此也不敢再對她輕舉妄動,再加上她厚顏無恥的住進了鷹宅,在鷹梟的眼 皮下,鷹希桓要下手更難了。 她是無恥了一點,賴上了鷹梟,但這也是鷹家的業障,誰教那個敗家子沒事 來惹她,將她搞得失業就算了,還無家可歸。 這筆帳,她會慢慢在鷹希桓身上討來。 總之,既然有人想把她當工具使用,那只好使用者請付費,包吃包住還要包 辦她的消遣娛樂。 雖然心裡藏了個疑問,不明白鷹梟到底想在她的身上求得什麼,但葉楓琉很 明白,自己除了一身清白,其他並無值錢之處。 不過她發現,鷹梟這樣的男人,心思並不是這麼簡單,只是想要她年輕的肉 體。 因為,他雖安排她與他同住一間房,但他卻早已在房間裡準備了另一張床, 兩人可以說是同房不同床。 「你……」葉楓琉一走進房間,就攏起眉望著他。「你早已經知道我會頭 找你?」 她不是瞎子,看得出內側那張單人床是新購入的,與大床之間隔著一個漆木 櫃。 「就算是一隻被逼到死角的兔子,也懂得作最後的掙扎。」鷹梟唇角勾起一 抹淡笑。「何況不是兔子的你。」 心思被他看個透徹,葉楓琉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 承認,表示自己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不承認,又是自打嘴巴。 於是,她只好沉默。 「你比我想像中還要倔強。」鷹梟淡瞟她一眼,便在房間內四處走動,先是 打開電視,每日收看的電視台正播著晚間新聞。 倔強是她的保護色,也一併被他看透了。 在他的面前,她就像是無所遁形,不管是心思還是想法,以及性格與脾氣, 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對付這種人,她想,迂迴婉轉似乎也只是矯情罷了。 「你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麼?」於是,葉楓琉直接開門見山的問,看他是 要財、要色,還是另有所圖。 「你?」鷹梟挑了挑肩,打量了她一眼,嘴角更是往上揚,似乎是嘲笑她自 抬身價。「你應該很清楚你值不了多少錢,否則也不會淪落至這個地步。」 惡劣! 太惡劣了! 明明是他先釋出善意,提出交易,如今竟又這樣當面恥笑她。 「所以你不如直接與我攤牌,像我這種遊民,到底有什麼是你所圖的?」葉 楓琉瞪著他那張俊美無儔的臉龐,不得不讚歎造物的偏心。 鷹梟五官端正而深邃,且在燈光的照耀下,他的又眸反射出淺灰色的光芒, 還有一頭微卷的濃密短髮,應該是個混血兒。 墨濃的雙眉下是一雙世故且帶著自信的灰眸,高挺的鼻子配上一張薄唇,身 上穿著襯衫和羊毛菱格紋短背心,如同英國貴族般高雅。 「我說過了,你只是一項工具。」鷹梟優雅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專心的看 著電視新聞。「其他的,你確實一文不值。」他將右腿疊在左腿上,那完美的身 影著實教人目不轉睛。 一文不值……這句話如同鍾……不,是一支利箭往她胸口射來,她目前求的 理想,就是提高自己的格調,如今在這個張狂的男人面前,她依然是一文值。 原來在他們的眼裡,她根本毫無價值可言。 既然如此,又為何老是要利用她達到他們的目的呢? 「你你這種利益至上者,豈又會把資源浪費在我身上?」葉楓琉還是想爭一 口氣,企圖與他平視。「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不管你和誰有過節,或是和劉家 有任何深仇大恨,都跟我沒有關係,日後我絕不會幫你一分一毫。」 「就算我要復仇,也不會要你幫忙。」鷹梟的語氣依然輕描淡寫。 「那……你要我住進來又是什麼意思?」這男人像個迷,她看不透,也猜不 出他的用意。 「等待。」他終於將兩道凜冽的目光與他圓眸對視。「還有,你的蛻變。」 等待?蛻變? 「什、什麼意思?」葉楓琉的眉攏得更緊了。 「我只是想看看,一個走投無路的弱女子,若遇上了大好的機會,會怎樣好 好利用。」他的笑顯得充滿心機,也太過深沉。「究竟是會蛻變,還是沉淪墮落。」 「你……」十足十的變態!有錢人果然是變態,這男人收留她,果然只是為 滿足私心之慾的遊戲。「就只有這個原因?是想見我會上進還是會墮落?」 「一半。」她說中了一半,另一半的原因,他擱在心裡沒說出口。 而那另一半的原因,其實是在劉家的宴會上,她已在他的心中留下不可抹滅 的痕跡。 當他意會這一點時,她又再一次出現在鷹宅裡,這是他第一次對權勢之外的 事充滿渴望,對她有著說不出的好奇與複雜的情緒,最重要的是,她很吸引她。 所以,他下意識為她解圍,也下意識設了這個陷阱讓她跳進來,他要的只是 讓她留下。 葉楓琉雖然氣得渾身發顫,卻是滿傲骨,再多的困境,她用爬的都爬過來了, 何況如今正像他所說的,大好的機會擺在她眼前,她要把握或是往外推,都在一 念之間。 她雖不是天才,但也不是笨蛋,何況牆頭草都知道風一吹就要往牆邊靠,如 今出現在她面前不是牆,而是一座山靠山! 既然這座山她憑自己的力氣也推不動,不如順勢而為,讓他用他的雙眼看見 她會如何利用這樣的權勢,如何爬到自己所想要的境界。 「不管你挖了什麼陷阱讓我跳,或是想拿我當棋子,我只能說,我不會乖乖 任你擺佈,只會依我的方式來行事。」葉楓琉直挺挺的抬頭望著他,宣示著決心。 「這樣比傀儡戲偶有趣多了。」他的應,依然教她摸不著頭緒。 「你不怕養虎為患?」她咬牙道。 「想當馴獸師,又何懼被畜生反咬一口呢?」言下之意,想當畜生的人就盡 量去。 這男人……葉楓琉的怒意不禁被挑起。 明明算是她的恩人,卻又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 好,很好! 總有一天她會讓他明白,誰才是馴獸師!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女人,你憑什麼和我平起平坐?」一大早,鷹希桓見到 餐桌上與鷹梟一同用早餐的葉楓琉,隨即拉長了臉。 葉楓琉手裡拿著餐刀,將果醬抹在烤得鬆脆的吐司上,連眉都不挑一下。 「梟少爺,請問鷹家的家規,能讓一隻愛亂吠的狗上餐桌嗎?」 「不能。」正在喝咖啡看早報的鷹梟,頭也不抬的道。 「喔。」這時,她才抬起小臉望向鷹希桓。「乖,你聽到了,狗確實是無法 和我平起平坐,麻煩看你是要坐在地上,還是趴在地上,我都無所謂。」 「你……你……」鷹希桓看著她與鷹梟,他們兩人似乎充滿默契,作無間, 讓他深覺受到羞辱。 「坐 度? 下!」終於,她抬眸瞪了鷹希桓一眼,語氣裡有著不容反抗的霸道。 第一次,白目少爺張口含怒,卻只能乖乖的坐下。 他不悅的望著一副老神在在的葉楓琉,只見她大口咬下吐司,不忘配上一口 鮮奶,然後滿足的大口大口咀嚼吞下。 她的吃相完全和一般小口用餐的千金小姐們不同,吃完吐司之後,她又吃下 一碗淋了酸甜桔醬的沙拉,接著又拿起刀叉吃完盤中的火腿、蛋和培根。 最後,好胃口的她還吃了幾片水果,作為早餐的結束。 反倒是鷹梟,他只吃了火腿、吐司和蛋,便喝著咖啡看早報。 到於鷹希桓,由於還帶著宿醉,每日早上只喝一杯果汁,見到葉楓琉的食量 竟是他與兄長的兩倍,嘴角忍不住出現冷諷之痕。 「謝謝,我用完了。」她以紙巾抹抹嘴,不在意餐桌上的冷漠,總之她得學 著習慣,因為她不知道日後還要過多少同樣的日子。 「是嗎?如果還沒有吃飽,我們家的廚餘桶倒是還剩很多餿水,不介意拿來 餵你。」鷹希桓終於吞忍不下,出口嘲諷。 葉楓琉皮笑肉不笑,喝完最後一口牛奶才開口:「原來你都是吃餿水長大的 啊?那我可以理解為什麼你早餐什麼都不吃了……真是抱歉啊,我寧可吃撐肚子, 也不想浪費一點食物的渣留給你這頭腦殘豬,浪費米糧。」 「你……」鷹希桓用力放下杯子,差一點就要捏碎玻璃杯。「你給我出去! 滾!」 她攤攤手,一副無奈的模樣。「你沒聽過請神容易送神難嗎?別忘了當初是 你把我『請』進門的,如今要我滾出去,那也得要獻上三牲六畜,也許我心情好, 會賞你一個笑筊!」 鷹希桓從來沒有被這樣無禮的對待過,不管是在鷹家還是外頭,他總是呼風 喚雨,有時候還能操控他人的未來。 可是如今,他的能耐似乎在一夕之間消失了,眼前的女人根本不把他當一 事,不但動手還會出言譏諷。 而這樣的女人竟然還被鷹梟看上? 鷹梟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勁,竟然看上這種一點也不溫馴的母老虎! 「為什麼?」鷹希桓沒好氣的瞪向一直沒有開口的鷹梟。「這種女人你玩玩 就可以丟了,為什麼要讓她住進來?」 鷹梟翻完最後一頁報紙之後,像是老僧入定般淡淡地開口:「她是我的女人, 住進來有何不可?」 「爺爺規定,不是門當戶對的女人絕對不能帶進門來!」鷹希桓面露狠戾。 「你以為爺爺遠在日本談生意,就可以先斬後奏嗎?等爺爺一來,她照樣被掃 地出門!」 葉楓琉一聽,心跳不禁加快,臉上稍稍洩漏出一絲擔心的表情。 鷹梟沒有漏看她臉上的表情,原來這小妮子雖表現得不畏不懼,但還是有她 的弱點。 「平日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何時輪到你來管我的事了?」鷹梟冷眸一瞇,條 地望向堂。 鷹希桓只好住口,恨恨的磨著牙,瞪向他之後又瞪向葉楓琉。這對男女竟如 此待他,眼底不曾有他的存在! 「我要去上課了。」葉楓琉對他人的家務事沒興趣,尤其是鷹家這種豪門恩 怨,恐怕不是她一個外人可以理解的。 所以她收拾了一下身邊的背包,穿上外套便準備離開餐桌。 這樣的血緣戰爭,她不想參與,她發誓在鷹家一定要像在劉家時那樣裝聲裝 瞎,以利她離開時可以安然的全身而退。 「我送你。」鷹梟放下報紙,也起身穿起西裝外套,連一眼都沒有望向鷹希 桓,便離開座位。 「這……不用麻煩你了,我跟管家借了腳踏車,這樣我上下課比較方便。」 葉楓琉連忙拒絕,想要與他保持距離。 鷹梟只是淡瞟她一眼,不經意地道:「接送女朋友上下課,是我應盡的義務。」 他這句話雖簡單,但她知道隱藏在語句背後的是濃濃的警告她應該盡本 分,扮演好目前的角色,這是他們之間的交易。 她啞口無言,只能把不悅與拒絕吞喉嚨裡。 「那就麻煩你了。」最後,她還是咬牙迸出這句話,因為,既然答應了他的 條件,表示她也出賣了自己的自由。 鷹梟微微一笑,大手擱在她的肩膀上,不知是入戲太深,還是只是想氣氣鷹 希桓,就這樣狀似親密的與她相偕離開餐桌。 鷹希桓見他們這對男女如此目中無人,完全無視於他的怒意,似乎把他當丑 角般耍弄,見他們走出大門之後,他心有不甘的大吼一聲。 隨即,桌上的杯盤全被他掃到餐桌下。 「我絕不會讓你們這麼好過……」鷹希桓雙手握拳,緊咬著牙冷冷迸出聲音。 他一定會報復! 鷹希桓千算萬算也完全沒想到,鷹家老太爺從日本來後,見到葉楓琉待在 鷹宅裡,並沒有大斥鷹梟,只是簡單問了鷹梟幾個問題,打量葉楓琉幾眼之後, 便到他平日居住的日式別館,不再過問此事。 原本鷹梟的那些堂兄姊妹都等著看好戲,怎知向來注重門當戶對的爺爺這 一次竟然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默許葉楓琉住進來。 葉楓琉同樣覺得奇怪,劉家是炒地皮出身,前幾年投資LCD的生意,勉強 擠入企業界,可是近年來生意上並無亮眼的表現,應該達不到老太爺所認為的與 鷹家門當戶對才是。 加上她的身世在眾多狼豺虎豹的口裡宣傳,實際上她與劉家一點血緣關係也 沒有,鷹家老太爺會讓她繼續住在這裡,她確實是有些受寵若驚。 不過,,畢竟她許多大風大浪都見過了,認為還是天天吃飽裝憨比較不會出 事,對於商場的心機、算計,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何況,她的金都沒有說話了,管別人怎麼看她這隻大米蟲。 葉楓琉房間與鷹梟保持距離,築起一道隱形的牆,堅持不讓他攀過她的心牆。 但是隨著在鷹宅裡住得愈久,流言總是會飄進耳中,她常不經意就聽見人們 談論關於鷹梟的一切。 「爺爺也真是的,不知道是不是愈老愈糊塗了?對鷹梟怎麼般順意,就不 怕這小野種哪天爬到他頭上去嗎?」一名全身名牌的女子坐在客廳裡,放肆的以 不悅的語氣道。 類似的話,葉楓琉已不止聽過一遍,鷹家的堂兄姊妹們無人不討厭鷹梟, 聽了幾次他們之間的交談,她大致上也拼出了個大概。 當年,鷹梟的母親是菲律賓來的幫傭,後來和他的父親發展出感情,但最後 兩人還是被重視門戶之見的老太爺硬生生分開,老太爺甚至將鷹梟的母親遣送 菲國。 後來,鷹梟的交親被迫娶了某企業的千金,從此便過著鬱鬱寡歡的日子,最 後因為憂鬱症而自殺。 在鷹梟十五歲時,鷹家的老太爺發現了他的存在,便將他接台灣受教育, 並一路栽培他,如今,鷹梟的地位與其他堂兄姊妹相同,都有機會成為鷹氏集 團的接班人。 因為如此,所有的堂兄姊妹均十分不服,不僅對於他出身低微有意見,更 對他的優秀感到萬分嫉妒。 雖然葉楓琉對商業界並不熟悉,但只要翻開財經方面的雜誌,上頭幾乎都報 道著鷹氏集團的消息。 尤其鷹梟占的面以及頻率每年都逐漸增加,被一些財經專家大膽預言是集 團未來最有可能的接班人。 就因他的潛力、他的優秀,成為家族中最不容忽視的對手與競爭者。 不過話說來,蠢才是不會被嫉妒的,天才總是要背負一些流言以及因嫉妒 而來的壓力。 「你聽見了吧?」鷹希桓如鬼魅般在葉楓琉背後出現,冷冷的一哼。「鷹梟 不如你想像中這麼完美。」 葉楓琉頭望了他一眼。「瑕疵就是一種缺陷美,再說,完美只是一種夢想, 夢醒了才是最殘酷的事。」 鷹希桓聞言攏起眉。這女人的思考方式老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一般女人要 是聽說鷹梟其實是中菲混血兒,都會有所遲疑,何況鷹梟的父親已去世,母親那 頭又沒有什麼靠山,在鷹家算是孤立無援,難伸大志。 但她卻不同,絲毫不在意鷹梟的出身背景,依然故我的走她所信奉的康莊大 道上。 「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鷹梟?」鷹希桓不死心,於是開口問。 葉楓琉側頭想了一下,隨口敷衍。「一億。」 他臉色一變。「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要我放棄長期飯票,這個價錢還嫌侮辱了我。」她冷哼了聲。「如果你沒 有鷹梟這樣的身價,就不要隨意和我談交易條件,只會自暴其短。」 鷹希桓臉都綠了,他最恨的就是與鷹梟相比, 地度2 同樣身為鷹家的天之驕子,鷹 梟的表現確實比他優秀,令他氣憤。 他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腕,一雙邪魅的俊顏變了樣。「我不比鷹梟差,只要你 現在心轉意,我不介意撿鷹梟穿過的鞋……」 葉楓琉不等他把話說完,便用力的掙脫他的箝制,臉上滿是不屑與輕視的表 情。「如果可以的話,我巴不得代替你父親把你塞你母親的肚子裡重新教育! 像你這種只會敗家的紈褲子,注定就是要輸給鷹梟,若你有本事,就不需要在 鷹梟的背後搞這些小動作了!」 鷹希桓長這麼大還不曾被人如此當面斥責,氣得額冒青筋。「葉楓琉……」 「和你這種草包說話,真是浪費我的時間。」她冷哼一聲,抬高下巴便掉頭 離去,壓根兒沒把鷹希桓放在眼裡。 鷹希桓目中熊熊的怒火被她引燃,心中莫名的恨意令他重重的捶了牆壁數下。 「我發誓,我一定要得到你……我要你跪在我的面前求饒!我發誓我也要讓 鷹梟嘗到失去的滋味,我一定會這麼做!」 第四章 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沒有交集的人,即使聽聞某個人有再多的流言與謠傳,也不會當一事,要 不就是毫不在意,可是一旦有了交集,就會開始注意對方的動向。 在葉楓琉看來,鷹梟是個感情內斂,看似無情甚至冷血的男人,她幾乎不曾 見過他大喜大悲,靈魂深處似乎是一潭平靜的死水,沒有過多的情緒。 儘管有人在他面前談論他的事,他也總是面不改色,冷淡的眸連睇都不睇一 眼,似乎不把那些親戚放在眼中。 後來,葉楓琉常聽見有人朝鷹梟咆哮,那些人有男有女,不外乎是吵著關於 公司的事。 但不管對方是如何恫嚇還是威脅利誘,他的反應總是不疾不徐,堅持自我的 維持他一貫風格。 確實,他很不受那些人欣賞,冷漠與冷靜似乎是他的脾性,看似平靜的一池 潭水,其實深不見底。 豪門深似海,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儘管她想置身於事外,還是一腳踏進了 這個她未知的世界。 不管她到何處,每個角落都存在著人性的骯髒與貪婪,她不聞也不問,但對 於鷹梟的一切,她卻像個海綿般不斷的吸收。 這男人的身上似乎背負著她想像不到的秘密。 對葉楓琉而言,他就像謎一樣,一旦與他稍接近些,就會無法自撥的深陷在 他謎樣的魅力之中。 而鷹梟待她,也給她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前不久寒流來襲,她得了一場重感冒,發燒至三十八度,若不是他及早發現, 她還不知會昏睡多久。 當時已是半夜,他連睡衣都沒換下就直接抱著她前往醫院急診,折騰到快天 亮時她才退了燒。 幸好他發現得早,要不然她有可能病情加劇。 這兩天,葉楓琉已經出院,不過還未完全痊癒,他硬是替她向學校請了假, 要她在家裡好好休息。 離七點還有五分鐘,鷹梟便睜開眼,轉身便按掉尚未響起的鬧鐘,也順便按 掉葉楓琉的鬧鐘。 他起身下床,透過昏黃的夜燈,看著另一張床上蜷縮在被子裡的葉楓琉。雖 然房裡開了暖氣,但她還是把自己縮在被窩裡。 鷹梟沒有發出半點聲音,繞過床的另一側,看見她睡得很熟,身上的羊毛被 被她緊緊地抱著。 他將大手輕覆在她的額頭上,確定她的體溫是正常的之後,才縮手掌,然 後走進浴室拿了牙刷與漱口杯,往房外走去。 他不想吵醒熟睡的她,於是到外頭的浴室盥洗,約十五分鐘之後,他已經穿 著整齊的到房內。 目光落在她的床上,鷹梟確定她睡得十分安穩之後,收拾好公事包,但悄悄 的離開。 直到時間將近八點,葉楓琉突然從床上驚醒,迷迷糊糊的摸著一旁矮櫃上 的鬧鐘。 七點五十五分?!她瞠大雙眸,罵了聲「可惡」之後,連拖鞋都來不及穿, 腳便踏在軟呼呼的長毛地毯上。 「臭鷹梟,你又按掉我的鬧鐘了!」她穿著單薄的睡衣,衝出房門,直接往 樓下大喊。 準備上班的鷹梟正好經過客廳,俊顏往上一抬。「天冷,房去。」 葉楓琉氣不過,光著腳丫子一路走下樓梯,當白嫩嫩的腳掌接觸到客廳裡冰 冷又光滑的大理石地時,她不禁一陣冷顫。 鷹梟見狀眉一皺,擱下公事包,連話都沒有說就上前一把將她橫抱。 「你……你……你幹什麼?」她還在狀況外,身子就已經騰空,她措手不及, 雞皮疙瘩爬滿了她全身上下,雙排牙齒更因為震驚而直打顫。 「你病還沒好,誰准你下樓了?」鷹梟的黑眸看似不帶任何一絲感情,冷瞪 她一眼之後,便抱著她往二樓走去。 「你、你放我下來……」葉楓琉的小臉不知道是因為暖氣而泛紅,還是因為 緊張無皂而變得紅潤。「我、我的感冒好很多了,你又偷偷按掉我的鬧鐘,我今 天要去上課……」 「我已經幫你請好假。」他不容許她反抗,態度十分強硬的往二樓而去。 「等你不再流鼻涕、咳嗽,才可以去上課。」 「我……我會被當……」她擔心沒去上課,機車的教授會找藉口當了她。 「若有教授當你,我會請他提早退休。」鷹梟淡淡的說著。「你安分一點在 家裡休息,其他的事情我會幫你安排好。」 葉楓琉羞紅的小臉瞪著他,原本掙扎的身子被他抱得更緊,她只能將雙手攀 在他的頸子上。 隨著他的步履,她的臉與他的靠得極近,他呼吸的溫熱氣息不斷襲向她。 她抿著倔強的小嘴,屏住呼吸,避開他那雙深潭般的黑眸,眼睛不敢亂瞟。 鷹梟臉不紅氣不喘的將她抱上二樓之後,一路前往兩人所住的房間,將這個 不受控制的野丫頭放在床上。 「乖一點,別給管家和傭人添麻煩。」他要她躺平,然後為她蓋上又軟又暖 的被子。「藥要記得吃,吃完就休息。」 葉楓琉欲言又止,想罵他一聲囉唆,但是不知為何心口卻因他的關心而感到 一陣暖意,融化了她原本想出口的話鋒。 明明她與他刻意保持著距離,為何這男人還願意對她如此照顧?其實她知道, 在生病的這幾天,只要她半夜咳嗽或是翻個身,淺眠的他就會點亮檯燈,過來觀 看她的情況。 只是她睡得昏昏沉沉,眼睛幾乎張不開,但仍能感受到有只大掌貼在她的額 頭上。 她想,這輩子除了她的父親之外,已經沒有人會這麼在 地‥度? 意她了。 所以她不懂,這麼冷漠的男人,為什麼要如此關心、照顧她呢?是……怕她 不小心在他的身邊掛了嗎? 葉楓琉正胡思亂想時,一張俊顏已經靠近她的小臉,鷹梟把劉海往上一撥, 露出他飽滿的天庭,然後貼在她的額頭上,以此測她的體溫。 她瞬間像化成石頭,不敢亂動,只能屏息瞠大雙眸瞪著他。 「還是有點燙。」鷹梟略微皺眉。明明一個小時前她的體溫已經正常了,現 在又有點燙人。「等會兒吃完粥就吃包退燒藥,如果還是高燒不退,我會安排你 住院。」 「不……不要住院。」葉楓琉沉下了臉。她討厭醫院的消毒水氣味,更討厭 醫院那一片白色的擺設,總會讓她想起當年父親在醫院裡斷氣,被蓋上白布那一 幕。 「那就聽話。」鷹梟再次為她拉好被子,深深睇了她一眼。「別讓我掛心。」 之後他沒再多說,便離開房間,將門關上。 葉楓琉一臉愕然的望著房門,莫名的,她的胸口就像有只小鹿正在亂撞。 為什麼……為什麼她那枯井般的心竟然像是湧起了浪潮般,一波又一波的大 浪用力的、狂猛的扑打著她心岸? 那該是冷漠的男人,又為何對她如此關懷? 她不懂…… 好奇心正逐漸拉扯著葉楓琉,一步步的讓她攀過這道無形的牆,像一隻好奇 的兔子踏進了心牆另一邊的世界。 不知不覺間,她開始好奇鷹梟的一切。 好奇心會殺死一隻貓,也會殺死一個人的堅持。 就像蠶絲般絲絲扣住了葉楓琉的心思,將她的心繞了一圈又一圈,即使她想 假裝無事或置身事外,最後仍發現絲線的另一端竟是鷹梟。 她也許是因為生了病,所以才會如此胡思亂 3? 想吧? 又過了幾天,葉楓琉的感冒仍未痊癒,但已能到後院走走,在亭子裡曬下暖 暖的冬陽。 「葉小姐,你中午沒吃什麼東西,這是少爺吩咐我送來的雞湯。」一名年紀 與她相仿的女傭,微笑捧著雞湯盅來到亭子裡。「你餓不餓?廚房裡有些小點心, 你想吃的話,我去替你拿來。」 「少爺?」葉楓琉抬眸,聽見她這麼說,心又是莫名的漏跳了一拍。 是她變了,還是鷹梟變了? 按照道理,生病的人感覺會變得遲鈍,但最近她老是對鷹梟的一舉一動十分 敏感。 若說他冷漠,卻又莫名的關心她的病情,讓她再度體會有人關心的感覺。 她無法抗拒這種溫暖和關心,就像是戳中了她的死穴,她只能迷惘的不斷胡 思亂想。 「葉小姐?」胡囝囝將湯盅放在發呆的她面前。「趁熱快喝啊!」 「囝囝,謝謝你。」葉楓琉朝小女傭一笑。「你也坐下一起喝吧。」 「不了。」胡囝囝連忙搖頭。「少爺交代只能給你一個人喝,你還是快點喝 光,把身體養好。」 葉楓琉點點頭,舀起湯往嘴裡送去。濃郁的雞湯滑過她的咽喉,一路往她的 肚子煨去,驅走了寒意。 喝了將近半盅的雞湯之後,她便放下湯匙。「我喝不了下。」 胡囝囝往盅裡看了一眼。「沒關係,喝完一半,希桓少爺就不會責備我了。」 「什麼?」葉楓琉略微皺眉,望向胡囝囝。「這盅雞湯……是哪個少爺吩咐 你端來的?」 「是希桓少爺。他千交代、萬交代,要我看著你喝完一半以上才行呢!」 葉楓琉心覺不妙,這鷹希桓肯定不安好心。「這……這雞湯是誰煲的?」 「汪叔呀。」胡囝囝毫無心機的道。「剛煲好,希桓少爺就盛了一碗要我 端來給你。」 聞言,葉楓琉雖然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她還是覺得這碗湯有問題。 「你有見到鷹希桓有湯裡動什麼手腳嗎?」 「沒有啊。」胡囝囝搖了搖頭。 她仍覺得不安,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過度懷疑,她感到全身一陣躁熱。 「我要房休息了,如果沒有重要的事,不要來吵我。」 葉楓琉丟下這一句,深吸一口氣之後,踩著有些蹣跚的腳步奔屋裡,不顧 僕傭們詫異的目光,直奔二樓。 進到房裡後,她發覺身子異常發熱,小臉更是紅燙得像快要燃燒起來。 該死! 葉楓琉暗罵一聲,連忙將門鎖上,然後爬上床,用被子將自己緊緊裹住。 她很熱,熱得像是幾乎要融化,尤其下腹就像融化成了蜜,從她的腿間流敞 而出。 就算她把雙腿緊緊住,仍止不住火熱的液體從身體裡洩出,讓她的雙腿不 斷扭動著。 隨著她磨蹭著雙腿,讓她有種稍稍得到解放的舒緩感,但她的理智仍必須壓 制那住湧來的慾望。 砰砰砰! 當她在理智與情慾間掙扎時,房門突然被人用力的敲著。 「該死的葉楓琉,你給我開門!」門外的鷹希桓低吼著。「開門拿鑰匙 來!」 她咬著牙,抓起一旁的手機便往浴室躲去,然後把門鎖上,將鷹希桓的怒吼 杜絕在外頭。 但她知道自己這樣是不安全的,顫著手,她按著手機的按鍵,向人求救。 打開聯絡人時,她發現手機裡竟然有「鷹梟」這兩個字,她來不及思考為何 會有他的電話號碼時,本能已將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只響三聲,手機另一端的鷹梟已經接聽。 「喂?」這是他第一次接到葉楓琉的電話,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鷹……鷹梟……救……救我,拜託你快來……」葉楓琉顫著身子,極力 忍住體內的不適。「我……我好熱……」 鷹梟臉色一變。「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有找管家替你聯絡醫生嗎?」 「不……不是,是鷹希桓……下藥,現在他……他要進到房裡來了,拜託你 來救我……」身體熱得讓她無法繼續說話,只剩下無助的喘息。「我……我好 熱……」 「你等我。」鷹梟隨即離開座位,但並未將電話收線。「電話別掛,讓我聽 著你的聲音。」 上車之前,他戴上藍芽耳機,然後一路飛車衝向鷹宅。 葉楓琉的身子熱如炭火燃燒,她聽不見外頭的聲響,僅讓手機裡的聲音安撫 著她。 她的身體熱極了,明明是寒冷的冬季,她卻覺得熱如七月天。 體內的火焰無法撲滅,她只好打開蓮蓬頭,然後待在冰冷的水柱下,讓冷水 直衝她的身體。 一陣冰涼自她的頭髮沖刷而下,但還是無法熄滅體內的的燥熱。 直到浴室外頭傳來一陣敲門聲。 「開門!」鷹梟的聲音在浴室外響起。「楓琉,是我!」他大掌緊握成拳, 敲打在門上。 葉楓琉將手機棄於一旁,被淋得一身濕的身子在瓷磚上爬行,勉強撐住身子, 慢慢打開浴室的門鎖。 在門開啟之後,鷹梟的雙眸倏地一凜。 她的小臉紅潤異常,這麼冷的天氣還淋得一身濕。 這一刻,他生平第一次想殺了鷹希桓,剛剛只揍了堂一拳,著實是太便宜 了那個混蛋! 鷹梟彎腰將她抱起,發現她顫抖得厲害,被他的大掌一觸及,她像是終於找 到了依靠,第一次動攀上他的頸子。 葉楓琉就像一隻慵懶的小貓掛在他的身上,嬌喘的氣息在他的耳邊輕吐,濕 透的身子窩進他的懷裡。 鷹梟隨手拿來浴巾,裹住她不斷顫抖的身子,然後將她抱往床鋪。 他欲將她放下,她的小手仍掛在他的頸子上,不願放開。 葉楓琉睜著迷濛的美眸,粉嫩的舌尖不斷輕舔著乾澀的紅唇。「我好熱…… 別走……」 她的狀況,他一看就知道她是被了下了春藥。 這春藥藥效頗強,她全身肌膚泛紅,神智也開始脫離她的掌控,身體內的熱 度如同沸騰的水,慢慢將她推向情慾的崖口。 雖然道德正拉扯著理智,可是身體是無法受到掌控的,當他厚實的大掌覆在 她的肌膚上時,她全身機伶伶的打了個冷顫。 葉楓琉迎上前,抬起頭便將紅唇湊向他的薄唇,不顧他是否願意,像是一隻 餓壞的小羊,急忙吸吮他的薄唇。 再單純的小兔子也會本能的汲取自己所需要的,她粉嫩的唇瓣一覆上鷹梟的 薄唇之後,便張唇探出她的丁香小舌探進他的口中。 好渴…… 她吸吮著他口裡的津液,粉舌像頑皮的小蛇,老是不安分的鑽來鑽去,最後 他一攏眉,扣住她的腰際,讓舌尖捉住了她的粉舌,與那鑽動的小舌互相纏綿。 葉楓琉發出嬌吟,他的吻讓她全身放鬆,忍不住將他拉往床鋪上。 鷹梟的外套被她褪下,襯衫被她濕淋淋的身子濡濕,高大的身子來到她的上 方,雙手撐在她左右兩側。 她的小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胸膛上來摸,解開他的領帶,彷彿解開了他最 嚴肅的封印。 隨著她的小手慢慢的解開他身上的扣子,所有的矜持也慢慢的被解開,解放 的是彼此藏在心底的狂妄情慾。 鷹梟從不放縱情感,然而面前的女人卻輕易勾起他失去已久的狂熱情潮。 隨著他們的吻愈來愈纏綿,被解開的情感如同點燃的引線,一發不可收拾。 鷹梟勾起葉楓琉的下顎,手輕輕在她臉頰上來輕撫,見她像一隻小貓般輕 吟,他的大掌來到她的頸間,然後滑過她的鎖骨。 接著是她衣下的胸脯,他以虎口輕攏起邊緣,拇指與食指輕輕扣攏,胸罩包 裹著的綿軟被擠壓變形。 被他觸碰過的肌膚有著難言的舒適感,葉楓琉依著本能找最原始的快樂, 於是她抓起他另一隻手,往她的胸前覆去。 「這裡……也要……」她無法否認他的觸碰讓她感到歡愉,因此貪心的想要 他給予更多的歡樂。 鷹梟聽從她的渴求,雙手用力的揉捏搓揉,濕透的衣服將一對美胸的形狀完 全顯現出來。 青春的肉體就像甫成熟的蜜桃,勾引著他採擷。 他將她的衣服撩至胸部上方,粉紅色的胸罩包裹著那彈性十足的綿軟。 隨著他的掌又揉又捏,綿軟就像兩團發好的麵團,在他的掌中起伏。 沒多久,他將胸罩往上一推,雪峰頂端的嫣紅被他的長指一觸及,敏感的輕 顫,有如嬌艷欲滴的莓果。 鷹梟的指尖輕撫、按壓敏感的蓓蕾,高壯的身子更加欺近她。 一雙好看的眸子未曾離開過她迷濛的雙眼,瞧著她誠實的表情,令他原本緊 繃的表情放鬆許多。 這個倔強的小女人自從來到鷹宅之後,就築起一道厚重的防禦牆,兩人之間 就這樣隔著距離。 鷹梟不急著打破這道厚重的牆,因為他很清楚葉楓琉的性子,若非她願意 動靠近,無論他花多少心思,她還是不會改變。 因此他並不強迫她,任由她去,至少這個丫頭仍在他的地盤上,他天天都能 見到她。 她顯得冷漠,刻意避著他,老是故作鎮定,但他明瞭她其實對他十分有興 趣。 因為她察覺得到,他與她散發出相似的氣質,他們總在現實的逼迫下作抉擇。 她忍痛拋棄了自由,追安逸。 而他甚至捨棄了靈魂,儘管前方是黑暗的路,他還是得繼續走下去。 只是在路途中,他遇見了她。 他黑暗的路上多了她。 就算兩人之間有道無形的牆,但他知道他們正走在同一條路上,他手中那條 無形的繩子掌握了她的自由。 也許,時間會磨斷他手中的繩子,某一天,她會與他形同陌路…… 鷹梟眉一皺,不喜歡這樣的假設,於是低頭張口輕咬住葉楓琉的蓓蕾,想將 她最甜美的部分佔為已有。 初見她的那一晚,他就不由自的想要得到她,那是他第一次如此急切,渴 望的需求,也是他生平第一次為一個女人而悸動。 第五章 舌尖恣意的舔弄,濕潤的津液刷亮了頂端的蓓蕾,硬挺的果實在鷹梟的口中 被用力吸允著。 葉楓琉的雙手緊抱著他的頭,小嘴裡呵出的不只是熱氣,還有她勾人的如蘭 吐息。 身體的本能是騙不了人的,加上她體內的春藥已發揮至極限,鷹梟的舌尖只 是舔弄著蓓蕾,她便明顯感覺到腿間滲出了蜜液。 當他褪去她身上的衣褲,將她一雙腿分開後,長指往她的蕾絲底褲一頂,蜜 液已經在她的底褲上留下水漬。 無須他過多的撩弄,她身體已然敏感至極,於是他直接褪去她腿間僅剩的唯 一遮蔽,密林下的細縫早已濕淋淋成一片。 粉嫩的花蕊被蜜液刷過,嬌嫩欲滴之中藏著已凸立的蕊珠,長指在細縫翻攪 了幾下,嬌美的胴體便弓了起來。 葉楓琉輕吟著,身體的熱度似乎在腿心間彙集,她無力抗拒這快感的衝擊。 當他的指尖撩撥得愈快,她體內那灼熱的火焰就燒得愈快,卻讓她不再感到 煩悶,反而有種無法言喻的快感。 「還要……還要……」葉楓琉貪心的喚著。 她迷亂的呼喊著時,鷹梟也褪去身上的衣物,兩人一黝黑一白皙的身軀交纏 在一塊,力與柔的結形成一幅最美且最夢幻的畫作。 健壯雙腿間的昂然早已豎立,賁起的前端正抵在她的腿間。 他扶著快速脹大的鐵杵,輕輕頂住細縫,前端來游移,沾上了那甜美又滑 膩的蜜液。 鷹梟不需要再給予她多餘的前戲,因為當他輕輕分開蕊瓣時,花穴早已水淋 淋的為他準備好了。 接著他二話不說,將脹大的熱鐵抵在她的花穴前,輕輕頂弄。 每當他頂弄一下時,她的身子就像水蛇般扭動,美眸微瞇成一條線,小嘴輕 吐求饒的絮語,希望他別再折磨她。 見她急躁的想要他的全部,他總算將熱鐵稍稍挺進她窄小的花穴。雖然穴口 窄小緊窒,但由於春藥的藥效,花穴中充滿了甜膩的水液,不但潤滑了甬道,也 將他青筋迸冒的壯碩包裹住。 葉楓琉張唇流洩出難耐的嬌吟。 他們彼此之間沒有多餘的話語,只有濃濃的喘息,以及彼此交織的淋漓汗水。 鷹梟敏感的前端感受到她的水穴有多麼的嬌嫩與濕滑,每一次的搗弄都讓她 發出最酥麻的嬌啼。 那陣陣的呻吟扣人心弦,她的表情、她的聲音,還有她妖嬈的胴體攀住他腰 際的親密感,讓他不禁抬起虎腰,往花穴最深處撞去。 葉楓琉悶哼一聲,眉間皺成一座小山,小臉埋在他的頸間,輕輕喊疼。 鷹梟放緩速度,低下頭看著撤出的熱鐵帶出殷紅的血絲,與花液一同流出。 她是第一次。他放緩了前進的速度,粗大的圓端先是在她的花口左右磨蹭著, 之後再緩緩進入甬徑中。 再一次輕哼,她弓起裸背,感受到甬道裡塞滿了結實的熱鐵,帶著疼痛感的 酸麻再次在她的腿心間蔓延。 然而這樣的疼痛無法抵擋藥效,反而帶來一種說不出的快意,當熱鐵用力的 往甬道中貫入時,她忍不住緊緊抱住他的頸子。 「還痛嗎?」鷹梟在她的耳旁輕聲問。 「痛……」葉楓琉點頭。「但是……還要……」 她像只貪心的小貓,雙腳緊緊的扣住他的腰,企圖讓他的熱鐵完全頂入她體 內。 收到她的邀請,他賣力的在她的身上演出,熱鐵像是張狂的猛獸,不斷擊往 那嬌軟之處。 迷亂的歡愛氣氛使葉楓琉陷入無可自拔的快感中,這是她第一次嘗到男女的 禁忌果實。 歡快堆滿了她的身子,層層的堆疊至她忍耐的極限,白嫩的十指在他寬大的 背上劃下數道紅痕。 鷹梟略微皺眉,熱鐵被她緊窒的水穴絞得極緊,當他抽撤時水漬更是沾濕彼 此腿間。 他們的關係就像那交融的體液,無形又陌生的心牆倒得七零八落,他們緊緊 擁抱著對方,品嚐著這最真實的一刻。 他們之間的歡愛,就像一把鑰匙,打開彼此心中最貧瘠的角落。 鷹梟走進了她的心房。 葉楓琉則是迎接他的到來。 貧瘠的心田因彼此的造訪,像是被撒下無數的種子。 此刻,他們不再是寂寞的,而是真實的擁著彼此的身軀,身心此時不再受外 界的束縛,盡情享受對方甜美的灌溉。 乾涸的心因為有了彼此,長久的孤獨在這一刻全從他的心房裡解放。 鷹梟更確定的明白了一件事 他要葉楓琉。 他想佔有她,擁有她的一切。 這是他目前的唯一想法,所以他緊緊的擁著她,一次次撞進她的體內,將積 滿的孤寂化成點點滴滴的甘露,灌進她那與他相同的寂寞心田…… 葉楓琉睡了好長的一覺。 身心解放之後,壓力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讓她一覺直到天亮。 在夢中,她原本是一艘漂泊的船,在茫茫的汪洋大海中,找不到一處可以讓 她停靠以及休息的港灣,於是她只能在無邊無際的大海裡流浪。 直到她見到遠方有個燈塔,指引她方向,盡頭是個讓她得以喘息之處。 葉楓琉沉沉的睡去,像是到幸福的最初,像是又到年幼時,假日的午後, 父親總是抱著她坐在搖椅上,輕拍她的背,搖啊搖的輕哄著她。 那是一種她懷念的安全感,這輩子她最想念的地方,也許就是父親那健壯的 臂彎,疼惜的將她攬在懷裡。 她有多久沒睡得這麼沉了?她在夢中聞著自己,很享受此時的舒適感。 忽地,葉楓琉察覺這並非常的狀況,於是睜開雙眼,自床上驚醒。 她倒抽一口氣坐起身,被子自她身上滑落,只聽見暖氣運轉著的細微聲音, 厚重的窗簾遮去了大半的陽光。 低頭一瞧,她才發現自己身上一片光溜溜,胸前更佈滿了青紫的紅痕。 葉楓琉的腦袋仍混沌時,一堵溫暖的胸膛忽然貼上她的背,一雙長臂接著將 她一攬。 「想去哪裡?」一道醇厚的嗓音自她的背後響起,鷹梟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慵 懶。 葉楓琉的心漏跳了一拍,一頭便見到他赤裸的上半身,那精壯結實的身子 十分誘人。 「你……我……」她的舌頭像是被貓兒咬走,小臉像是被紅色的油漆潑過, 紅 找請? 如夕陽。 鷹梟的俊顏移到她的耳旁磨蹭著,嗅著她身上的香甜,以及未退的性感氣息。 昨晚的他們歡愛了一次又一次,他將所有的精力全都釋放在她的身上。 她那青澀柔嫩的身子接受了他霸道的蹂躪,全數的接受他的給予,兩人交纏 的身影像天生就是這般契。 「當我的女人。」鷹梟的薄唇滑過她的頸間,輕吐陽剛的氣息,散發著他迷 人的魅力。 這一句不是詢問,而是強而有力的宣告。 葉楓琉的腦子仍然混沌,兩人的關係進展得太快,她一時之間無法作任何 應。 明明她築起了一道城牆,但沒想到這座牆最後還是被推倒了。 她還是無法逃過命運的捉弄,她和他在一起無法維持最單純的關係。 此時的她應該要很生氣的斥責他,或者狠狠敲他一筆,但她卻什麼都沒有做, 耳旁蕩著他不斷迷惑她的聲音。 當他的女人……葉楓琉隆起眉,拒絕的話梗在喉頭,像是脖子被人用力掐住 了一般。 她之前與他談的交易,才剛讓自己跌入萬丈深淵,如今若又應了他的要求, 那日後她是不是真的萬劫不復了呢? 她正猶豫時,鷹梟的雙手又攀向她的身子。她想要拒絕,身體卻反抗了她的 理智。 他是惡魔,是罪惡的深淵,令她像是中了蠱般,無法解除對他的隱。 鷹梟把她的沉默當作是默許,是一種准許他佔有的通行證。 「不……」葉楓琉低下頭,便見到他的雙手穿過她的臂下,虎口在她的豐盈 下方來揉搓。 她喊停,他卻在下一刻吻住她的嬌唇,讓她到口的拒絕全都化成呢喃。 禁忌之門被打開之後,鷹梟堂而皇之的踏進了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虎口在 她的雪峰上來揉搓,也像是掐住了她的心,讓她無法拒絕他的請求。 不再受春藥影響,此刻的她是真真實實感受著他濕滑的舌,這也是她第一次 清晰的體會與男人接吻的感覺。 葉楓琉微皺起眉,對於面前男人的吻,她竟然不覺得厭惡,反而帶著一絲好 奇。 尤其當他的舌尖與她的粉舌交纏在一塊時,她全身像是有電流竄過般,一種 無法言喻的感覺湧向四肢骸。 她以為理智可以戰勝情慾,沒想到他只是一個簡單的吻就征服了她。 這一吻就像星星之火,再次將她體內的火種點燃。 在男歡女愛上還是個生手的葉楓琉,就像是被牽著走的小牛,又再度被鷹梟 引導。 當他的指尖來到她的胸前,雙手輕捻她雪峰上的蓓蕾時,她全身不禁一陣輕 顫。 「當我的女人。」鷹梟離開她豐美的嬌唇,在她的耳旁低喃著。 此時她的反應是真實的,並沒有受任何藥物控制,表現依然青澀。 他喜歡她嬌喘的模樣,大掌離開她的綿軟,掠過她平坦的小腹,來到被子下 的雙腿間。 「別……」葉楓琉紅著臉抗拒。 「你要的。」鷹梟低語一聲,雙臂強硬的將她往後一抱,硬挺挺的男鐵抵在 她的雪臀上。 當她的臀部感受到硬物頂來時,他的指尖已經沒入了她的腿心,令她忍不住 渾身戰慄。 才經過一晚,他就十分清楚她的敏感處,指尖很快的在上方輕捻撫慰。 葉楓琉夾緊雙腿,那種奇異又令人感動羞恥的感覺不斷湧來,自她的口中流 洩而出。 「日後,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鷹梟輕咬住她的耳垂,指尖在花蕊 上震動。 他左手的掌心攏起她的豐軟,五指又掐又捏,頂端的蓓蕾已然凸起,更顯紅 嫩。 她想要什麼?葉楓琉瞇起了雙眸,像是一隻被搔到癢處的小貓,喉頭偶爾發 出咕噥之聲。 敏感的花穴被他撩撥了幾下,就沁出甜美的花液,他的指尖滑至洞口外,撐 開了豐美的花唇之後長驅直入。 「唔……」葉楓琉想忍住不發出聲音,但他的長指恣意的在她的體內不斷撩 撥,令她全身緊繃如弦。 指尖加快了速度在花穴中抽送,他的拇指更按壓在她在花縫中的敏感處,令 她只能癱軟在他的懷裡。 「想要嗎?」鷹梟邪魅的聲音充滿了誘惑,腿間的碩鐵不時撞著她的雪臀。 「想……」她咬著唇,雙腿被他分得極開。 「想要什麼?」 「想要你……」葉楓琉輕喘、輕泣,雙手忍不住捉住他的手臂。 「當我的女人。」鷹梟撤出在她體內的長指,雙手環住她的腰,將她抱往他 的腿上。 壯碩的熱鐵就抵在她的腿間,隨著她的擺動在花穴口外徘徊。 「好……求你給我……」她咬著嬌唇,輕哼著說。 見她不斷懇求,鷹梟抬起她的雪臀,熱鐵慢慢的進入柔軟的花穴中。 接下來,他進入了她軟嫩的花穴深處,同樣緊窒的水穴立即將他的熱鐵吸附。 他頂至盡頭時才又撤出,再用力的一撞,抽撤的速度隨著葉楓琉的喘息逐漸 增加。 他的雙手緊緊的扣住她的腰,一次又一次貫進她的體內。 她嬌吟,他低喘,交織出最美妙的聲音。 這一刻開始,他們將彼此的身心交給了對方。 情絲不斷纏繞……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葉楓琉永遠想不到自己竟會輕易答應鷹梟的條件,真的成為他的女人。 另一個說法是,她讓他包養了。 明知道這是一件很沒有志氣的事,但每當她想反悔,鷹梟就像是透視鏡般看 透她的心思,在她還未開口時便吻住她的唇。 然後這一吻又擦槍走火,理智再次被火熱的慾望融化,最後,她的身體像是 被制約一般,似乎永遠逃離不了這誘惑的魔法。 不過,憑良心說,鷹梟對她確實是十分縱容,他從不約束她的生活,更不會 限制她的自由。 只是他們的關係變了,而她原本的初衷也變了,她最後還是栽進了他的世界 裡。 她開始注意他、在意他,明明想要假裝冷漠,但到了夜晚,她總是該死的熱 情應著他…… 總之一切都亂了序,初嘗男女之情的她,最後還是脫離不了這愛情的泥淖。 在他羽翼之下的保護,葉楓琉開始茁壯,開始真正享受自己的人生。 她不再需要對任何人卑微,也不需要再委曲求全,她像是破繭而出的鳳蝶, 全力綻放著自己的美麗。 而兩人之間的關係也漸漸的有了化學變化,她無法再與鷹梟保持距離,因為, 她就算否認自己不在乎他,也是自欺欺人。 這天,葉楓琉總算見到了鷹希桓,可以好好來算這筆帳。 消失了好一陣子的鷹希桓,今晚終於出現在宅子裡,但是神情卻十分憔悴。 葉楓琉正好下樓倒茶,與他見著面。 新仇加上舊恨,讓她心中的火山立即爆發,她上前想要替自己討一個公道, 怎知才一走近,就見鷹希桓像是抱頭鼠竄,跳離她面前。 「你你你你……你別過來!」鷹希桓逃離她身前十步之遙,臉上的神情十分 驚恐。 葉楓琉正感到狐疑時,只見鷹希桓顫著聲音說下去。 「我求求你,以前是我不對,我以後再也不敢對你放肆了……」 「你……」是中邪還是卡到陰?她皺起眉,有些吃驚的微張著小嘴。 這個鷹希桓不是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嗎?怎麼今天變成了『俗辣』? 「你別在靠近我了!我知道我錯了,不該對你有任何遐想。」鷹希桓一反常 態,不再像以前那般惡劣,反而恭敬有加,只差沒把她當菩薩般供著。 他是真的卡陰卡很大嗎?葉楓琉眉尖攏得更緊,側著頭注視著他求饒的模樣。 「我發誓我以後不會再找你麻煩,也求你原諒我,這一次我真的錯了……」 過去驕傲的少爺已不復見,這會兒像膽小的老鼠般發抖,忽地,鷹希桓見到 二樓方向有道人影,聲音顫抖得更厲害。 「堂……堂……堂哥!」 葉楓琉順著他的眸光一瞧,發現原本在書房裡的鷹梟正在二樓的樓梯上。 一定有問題!她心裡如此想著。 「咳、咳咳,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這一次我就原諒你,下一次我一定不會 這麼簡單就放過你,聽到了嗎?」她難得如此囂張,雙手叉腰瞪著鷹希桓。 只見鷹希桓拚命點頭。「我、我會改,一定會改!」 葉楓琉哼了兩聲,便往二樓走去,來到鷹梟的面前。 「我想,這是鷹希桓這輩子最乖的一次吧?」她望著鷹梟那似笑非笑的臉道。 「他平時是野了一點。」鷹梟笑了笑。「總要有人出面教訓一下,才能讓幼 犬明白誰才是這個家的老大。」 葉楓琉愣了一會兒,又看看樓下的鷹希桓,心想,若此刻他背後長了尾巴的 話,用夾著尾巴逃跑來形容也不誇張。 「你不好奇他為何有如此大的轉變嗎?」鷹梟以為她會問,沒想到她只是饒 富興味的看著鷹希桓那驚慌離去的模樣,並未多說什麼。 「結果若是好的,過程其實就不怎麼重要了。」她不用想也知道是鷹梟出手 為之。「謝謝你。」 鷹梟挑了挑眉。她還是如以為一般,總是不會過問太多事情。也好,他也不 太喜歡好奇心過重的女人。 接著,他拉起她的小手,一路來到他的書房。 鷹梟自抽屜裡拿出一隻紅色的絨布盒,然後往她的掌心裡一放。 「這是什麼?」葉楓琉不明就裡的朝他眨著眼問道。 「送給你的。」鷹梟示意她打開。 她將盒蓋打開,裡頭是一條項鏈,白金的心形環中鑲著一顆約三克拉的鑽石。 「這……」她遲疑的抬眸望著他。「為什麼要送我這個?」 為什麼要送她?第一次有女人問他送禮的意義。 「你知道鑽石的意義嗎?」葉楓琉輕咬著下唇,「它,象徵愛情的永恆。」 「戴上吧。」他拿起鑽鏈,親自為她戴上。「如果你認為這是愛情,那麼就 在你的身上延續。」 葉楓琉全身一顫。他對她的感覺是……愛情?! 「你……喜歡我?」 以前,她總覺得這個問題很蠢,若男人不喜歡,怎麼會送女人這樣的禮物呢? 但是女人一旦戀愛,智商確實是會降低,再怎麼聰明的女人,在談戀愛之後 確實會變成腦殘。 鷹梟為她戴好項鏈,然後將她的身子轉來,但他並沒有正面答她的問題, 只是低頭吻住她的唇,代替答。 她甜美得已教他的心淪陷了,只是他並未說出口。 正文 [生活情感] 【我的性和性生活】(完)【作者:ahbbhs0012】 作者:ahbbhs2 字數:7522 性的話題,在大多數人群當中,還是不願意多談的,或者說是不習慣談及的, 尤其是女人和年齡有些大的、文化水平偏低的人,就更加不好意思談及的。但性 的行為,卻是人人都會私自出現的。並且,在一定的年齡段,許多的人(也包括 女人),出現的頻率很高,出現的慾望很強。甚至是會出現強到沖昏頭腦的程度, 比如那些強姦者,就應該屬於這樣的人。 如果有誰年輕力壯的,卻沒有性行為,沒有性慾望,那就肯定是身體有問題 的,他的家庭、他的夫人,就會想辦法讓他去醫院的。當然,女人是有點特殊性 的,即便是自己一點不想,男人也是照樣插進去玩到盡興的。 人到底是從多大開始有性行為呢?根據我瞭解的情況覺得,這個應該是根據 各個具體的人,和這個人的具體健康情況,環境情況,等,會出現有幾年的差異 的。男性應該是普遍偏早的。這也是由於男人的生理特點決定的。 我能夠很清楚的憶到,我大約在歲左右的樣子,就能夠感覺到,自己 平時在用手摸到自己的雞巴的時候,就感覺到比較舒服,所以就比較喜歡自己摸, 尤其是早上醒來的時候,那時候自己的雞巴,往往是自然勃起狀態,自己用手摸 著,上下的捋著,就感覺很舒服,尤其是快速捋著的時候,就更加感覺舒服。但 那時沒有射精現象。 人啊,應該是不會拒絕舒服的吧,尤其是童年時代。所以,就會出現經常自 己擼自己雞巴的情況。(女孩也會出現自己用手摳自己的屄、摸自己的乳房的情 況,那也是因為感覺舒服的原因)。我自己擼自己的雞巴的時候,身體是會動的, 在床上睡著,在被窩裡,就會引起床的輕微晃動,所以,有許多次,我母親發現 我睡在被窩裡面,出現抖動的情況,就問我是冷嗎?你怎麼發抖呀。 我記得我第一次射精,應該是在我5歲的時候,那時是小學6年級、一班 個同學,6位女生,畢業班,2排座位,男生坐在前排,女士在後排。一天 中午吃飯的時候,附近的男士都家吃飯去了,男生就我自己了,後排的女生差 不多有3個吧。不知道什麼原因,我的性趣上來了,我自己在前排一邊學習,就 一邊用手把自己的雞巴掏出來玩了。越玩越舒服,越玩越硬啊,身後一米左右, 就是女生,當時真是有些瘋狂了吧,後來竟然故意把身體偏一點,想讓後面的女 士能夠看見我在玩雞巴。一二米遠,我在前面的動作,她們是很容易看到的,不 一會,她們還真是看見了,她們本來在說說笑笑的,一看見我在玩自己的雞巴, 突然就都不吱聲了,不知道是誰帶動的,她們就都出去了。她們都走後,教室就 我一個人了,我自己就更加放開了,就開始更加用勁的快速擼自己的雞巴了,最 後,就出現了我人生當中的第一次射精現象,但很少,就出來大約黃豆粒那麼一 點,而且是慢慢地擠出來的,在尿道口處,就停下了。根本不能稱為是射精。因 為沒有精液射出的現象。那可能是因為我年齡還小的原因吧。 有了這一次的體驗以後,我的射精現象就越來越多了,也越來越強勁了,我 能夠感覺到。但大多數都是在被窩裡,或者是在褲子裡面射精的,到底有多少, 能夠射多遠,一開始是沒有看見過的。具體是什麼時候我看見我的第一次射精, 我也不記得了。 這就應該是教科書說的男人手淫現象了。看過一個電視,一個記者在一個學 校採訪學生有沒有手淫現象,大多數都是承認自己有的,好多個女孩子也是承認 自己有手淫現象的。這說明,手淫是年輕人的一種普遍現象。 我不知道別的男孩子、所有的男人,是什麼樣的情況,有多少人是和我差不 多的,反正我就是這樣的情況。並且,一直到我結婚,我的這種手淫現象,就經 常不斷了。那個時候我的身體不好,經常胃痛,無法幹活,經常就自己在家躺著, 有時候,胃痛的時候,我自己為了分散疼痛,就用手伸進褲子裡,開始擼自己的 雞巴,等到射精以後,就感覺疼痛減輕了,也就慢慢地睡著了。 那個時候的生活條件很差,衣服很少,更換衣服也很少,所以,我的褲頭上 面,被子上面,被單上面,經常是能夠看到干了的硬邦邦的精斑。 由於我當時的手淫現象比較嚴重,應該是三天兩頭的出現,我的精神狀態也 是不好的。我看過一些資料說,射精過度會傷身體的,所以我自己有時候也有些 擔心,也想過停止。但實在是無法做到停止,應該都是感覺痛快惹的禍吧。下過 無數次決心,卻無數次決心都落空了。就這樣,一直到我32歲結婚,我的這種 手淫現象,才基本上沒有了。 男人手淫時,雞巴硬的時候,其實心中是不由自的就經常想和女人性交的, 經常想著如果自己的雞巴能夠插入女人的屄裡,肯定是會更加痛快的,當然,多 數女人也是會感覺很痛快的。起碼我當時是經常有這樣的思想的。 當時對自己的這種思想和行為,也是能夠感到不光彩的,所以是不會對任何 人說的。也是經常在清閒時,看見女孩子,看見女孩子的敏感部位,不由自的 就會雞巴硬了起來。 真是不知道造物是怎麼設 ?度 計的,男人(要是青年人)清閒時經常是:想 到、看見女人的敏感部位,幾秒鐘雞巴就硬了起來,雞巴一硬,就想往女人的屄 裡插,插進去就想來不停的抽動,因為那種摩擦,才能夠感到其樂無窮,而且 會越插越舒服,越舒服就越快的抽動,雞巴也就越硬的很,直到射精,痛快達到 最高峰。射精的時候,會很用勁的抱住女人的裸體。想把精液射入女人的更深處。 同時,女人也是特別喜歡男人的雞巴插進自己的屄裡的。但女孩子,在沒有雞巴 插過的時候,有些 ???‥? 女孩子(應該是少數)是不會想男人的雞巴的,當雞巴插過一 次以後,就充分嘗到了男人雞巴插過的味道了,就忘不了了,就會經常在清閒時, 很想讓男人把雞巴插進自己屄裡了。 說到底,性交,是一個男女雙方都非常喜歡的一種行為,也是一種人生享受 的最高境界,是人生一種少不了的行為。甚至是都可以說,性交,是人生在清閒 時的一種最高級享受行為。所以,有些有權有錢的人,在性交方面,都比較用心, 都比較捨得花錢、花時間。當然,人的所有行為都是公開的,就性交的行為,卻 都是在很隱蔽的狀態下進行的。 再來說我自己吧。 我在和我的老婆結婚以前,曾經和4個女孩子有過性交關係。尤其是第一個 女孩子,和她的性交關係,保持了很長時間(大約幾個月到一年的樣子)。另外 3個女孩子,就和她們有一次到2次的性交過程。 第一個女孩子,她當時是中學生,我們共同生活在蕭縣的一個農村,因為她 和我妹妹是同學,所以就經常到我家來,不知道為什麼她就對有了好感,就想和 我睡覺了。我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她在經常到我家來,是最喜歡和我說笑的。 有一次,她不知道是怎麼琢磨出來的,讓我寫字,第一個寫你,第二個讓我寫我, 在這2個字中間讓我寫愛,然後讓我從我字開始念。她這是逼著我說「我愛你」 呀。說實話,我當時還真的不是很喜歡她的。但也不煩她。所以她就繼續經常到 我家來。甚至是天天要到我家來。有一次,她晚上帶了一些 ? 毛桃到我家,給我們 吃。我母親她們吃過以後,因為時間晚了,她們就上床睡覺了,就剩下我們倆在 說笑了。最後,她竟然熄燈也在我的床上睡下了,雖然不是在一頭睡的,但我們 倆的身體已經靠在一起了呀。就在剛睡下一分鐘左右的樣子吧,她就拉了一下我 的腿,我肯定是知道她的意思的,也希望她能夠有這個意思,我就開始爬過去了。 我過去趴在她的身上,正在脫她的的褲子呢,我母親醒了,說身上毛桃毛造成的 很癢,要起來洗一下,我趕緊爬到那一頭,裝作睡著了。我母親點上燈以後, 看見她和我睡在一個床上,就有些驚奇,就趕緊叫她的的名字,讓她家睡覺了。 這一次,要不是我母親起來,我估計我們倆就肯定會了……你懂得的。 不知道是多少天以後,我自己到鍋屋去單獨睡去了,就是在地上鋪些草,鋪 上床單被子,就成為我的無腿的床了。那個女孩子,有一天晚上她上完晚自習以 後,又去我那裡了,她也是動的坐到了我的床上。由於上一次的經驗,我已經 知道她的心思了,所以,我就把她往我的床上拉,她也就勢躺下了,我就開始脫 她的褲子。我在開始往她的屄裡插的時候,她還表現的有些不願意的樣子,還表 現的嫌疼的樣子,但當我插進去以後,她就不知聲了,任我愉快的抽插了。我想 她在我的抽插下,一定也是很舒服的。 這就是我的第一次和第一個女孩子的性交。自從那次以後,她就隔三差五的 半夜就到我家去一趟,有時候還是她動把燈滅了,我們倆激情完事以後,基本 上都是她自己起來,穿好衣服,和我說幾句話就去了。就有一次,她硬是要我 送她家。半夜三更的,我送她家,真是怕被人看見呀。但她卻一點都不怕。 她讓我一直陪她進了她家的院子,到了她的房間,她的爸爸媽媽肯定是都在隔壁 睡了,我們倆去,也不知道他們是否知道,但我是怕被他們發現的,所以,我盡 快的就離開她的房間,家了。她爸爸媽媽,是一對好人,對我也是很好的,我 這樣和她女兒,真是覺得有些對不起他們。但卻是他們的女兒動找我的。 你說她這樣的動的接近我,而且還是半夜期間,動的上我的床,2個2 出頭的年輕人,能沒有性交行為嗎,能夠怨我太色嗎? 另外3個女孩子,其中一個,不知道為什麼,她經常是在我的房間,一呆就 是半夜,我沒有什麼話給她說,她也不走。所以,有一天,夜深人靜的時候,我 看她還是沒有家睡覺的意思,在我的床沿坐著,我就試探著去脫她的褲子,她 也不拒絕,直到我插進去,在剛插進去的時候,她也是表現疼的樣子,發出疼的 聲音,但沒有流血,等我射精了,她就說了一聲,好了吧。我就起來穿上了褲子。 她也就家了。 另外一位,應該是白天,在懷遠縣縣城。當時我在一個新建的小院子裡面住, 是看工地,她就經常有時間就過去和我單獨聊天什麼的。她還給我說她和她同學, 經常因為想了,就把被子疊的很窄,壓在自己的身上。她能夠單獨和我說這樣的 話,我也是知道她的意思的,所以,有一次,我就去脫她的褲子,她就問我干什 麼,我也沒有說話,繼續脫她的的褲子,脫光讓她拉開腿以後,我看的很清楚, 她的屄裡,已經出現乳白色的東西了,我插進去不知道插了多長時間,就射精了。 那個時候,我27歲左右的樣子,應該是很容易射精的。估計抽插沒有多 3 少下。 事後,我告訴她,她那裡有白色的東西,她就告訴我,是白帶。 這是我和第三個女孩子發生性交關係。 第4個女孩子,因為我們當時經常在一塊生活和工作,我晚上在她的住處很 晚才去睡覺。就有點想她了,有一天我說我今天就在這裡睡了。但睡不著,就 想到她的床上去。就過去了。也很容易的就和她性交了。第二天晚上,我還在那 裡睡覺,但我睡下一會,她就叫我過去。並且說,我想的很,這是咱們倆的最後 一次。 這4個女孩子,應該是都有點喜歡我的,不然,我去脫她們的褲子和她們性 交,不會都是那樣的順利的。好在她們都沒有懷孕,她們後來也沒有一個纏住我 不放的,也沒有一個向我表示想和我結婚的。說真的,我心中是不喜歡她們的, 她們都是不符我的標準的。和她們發生性關係,雖然要是我動的,但她們 如果不是那樣的長時間的粘著我,如果不是她們老想在我身邊,我就是再想,也 是無法和她們發生性關係的。起碼是我是絕對不會因為雞巴硬了,就去她們家找 她們的。 第五個和我發生性關係的,就是我的老婆了。也是最後一個,是和我保持性 關係一輩子的女人,還是和我發生性關係花樣最多的女人。 前4個女孩子,雖然我很容易的就和她們發生了性關係,但我沒有和她們親 吻過,我也沒有摸過她們的乳房。她們的年齡都比我小2歲的樣子。她們當中除 一人是懷遠縣城裡人外,其餘3人都是農村女孩子。 我老婆就不同了,她是蚌埠市人,比我小7歲。確實是我心中特別喜愛的女 孩子。同時,我們好像是還有一定的緣分似的,陰差陽錯,坎坎坷坷,經過長達 六年的戀愛拉練,我們最後還是成為夫妻了,後來我也如願以償的調到了蚌埠市。 而且還有了一個很漂亮、很聰明的兒子,這就足以說明,我們倆的結是正確的, 是優選組。 老婆是蚌埠市的9名下放農村學生之一,我一接觸那些下放學生,就喜歡上 了她。當年的縣林業局從基層抽調人員參加林業調查,把我們倆都抽調過去了, 局裡分組,又把我們倆放在了一個組。林業調查結束基層,又把我們倆安排在 一塊共同管理繁育苗木的工作,就這樣,我們倆前前後後2/ 3年,一直在一塊。 常言不是說嘛:日久生情。我們倆太多的時間、吃、住、上班都在一塊,彼此之 間,就都留下來很深的印象。當然我肯定是明顯動的一方。是我經常動的吻 了她的臉,是我經常動的伸手去摸了她的乳房。是我動的趁夜深人靜的時候 到她的床上去,動的去脫她的褲頭。記得當時她還不讓我脫她的褲頭呢。但和 她的第一次,我們卻沒有插進去。 我當時就有點擔心,是她身體發育問題嗎。但當時只是懷疑,並沒有影響我 們倆的關係。就在她有一次去縣城去開會,晚上到我上班的工地小房子裡去找我 聊天,因為她去晚了,到開會的住處已經關門了,她沒有去叫門,卻又到了 我的住處。就是那天晚上,我們倆的性交就成功了。她光榮的掛了彩。她的疼痛 聲音,就比較明顯。和前面的4個女孩子的疼痛聲音、表現也完全不一樣。 那次以後,我們倆的性交就經常發生了,有時候是我到她的房間,有時候是 她到我的房間,有一次,她在我的床上的時候,還被人發現了呢,因為我的床前, 出現了2雙鞋,人家就知道她在我的蚊帳裡面了,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那天竟然安排2個親戚,在我的房間睡覺,因為有2位工友家了,床是空著的, 他們睡到床上以後,也不知道他們是否睡著,等他們沒有什麼動靜了,我們倆才 開始無聲無息的、慢慢地做愛,我們倆完事了,我老婆才慢慢地下床走出去。 有一次她竟然懷孕了。她當時正在準備城,我怕她影響她的城,也不想 讓她長期在農村,就讓我母親,帶她去徐州,把胎給做掉了。 不久,她就城了,但我們倆仍然保持著關係,我經常去蚌埠市去找她,她 也是只要是有時間,就陪我。有一次晚上她陪我到淮河大壩那裡去玩,我們坐下 以後,我讓她坐在我的倆條腿上,當時是一個熱天,她穿的是裙子,這樣的情況 下,我的雞巴肯定是會硬的,我就順勢把她的的褲頭往旁邊拔一下,雞巴就插進 她的屄裡了。我們倆就那樣抱著剛沒有多長時間,遠處傳來喊聲『救命呀』,老 婆膽小,站起來,拉著我就跑市了。 我老婆,因為她家庭的不同意,也因為她的沒有明確的思想,還因為她很離 不開我吧,當然我經常去找她,也是要原因,最後沒有和家裡任何人打招呼, 以「私奔」形式,和我結婚了,她的二哥和堂哥,還開車追到半路呢,可能是他 們感覺人都跟我跑了,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她的2個哥哥就垂頭喪氣的去了。 但我們倆一直是感情很好的。這個從我們的性生活,應該也是能夠看出來的。 我們倆平時的做愛,可以說是隨時隨地的。幾乎不分白天和黑夜的。也不分地方 的,也可能是因為我老婆年齡小吧,還可能因為她的皮膚白吧,我確實是很喜歡 她的。自從認識她以後,就沒有想過任何人,反正是我們倆只要是方便,只要是 沒有事,我們倆就做愛。還變換著各種各樣的姿勢進行。 也不知道人家的夫妻是不是和我們倆一樣的。 夜裡、男上女下做愛肯定是要的。我們在中午前後,在沙發上,在洗澡的 時候,在看電視的時候,她上我下,她把裸體屁股撅起來跪在床上,她抬起一條 腿,她動我靜,她裸體躺在桌子上把屁股對外我站著正好可以插進去,等等,反 正是,我們當時能夠想到的姿勢,我們倆都嘗試過了。我還有幾次,在她裸體躺 在床上的時候,我拿著挺硬的雞巴,在她的大腿上,肚皮上、乳頭、乳房上、臉 上等許多地方來的摩擦。當然也用她的2個乳房包著我的雞巴,來的摩擦。 等等。 還有一點,就是我們還有了2次的口交的現象。其中一次,我老婆還真是把 我射出的精液,給吃下肚了。但那以後,她一想起來,就感到噁心,甚至是有一 次,我在床前站著,她就玩我的雞巴了,並且一直到把我玩到射精,她看見我一 股一股的精液噴射而出,落到地上,她就噁心。我現在想起來她的屄,讓我現在 去舔,也覺得有些髒。 但在當時,我們卻都很投入,很盡興。這是老婆最先提出的要求,一天晚上, 我們倆脫光,準備做愛的時候,她突然提出:我想吃你的雞巴。 ????? 我一聽,當然是 很高興的。因為我以前曾經有幾次都想過這種方法,但一直沒有說出口,她現在 動提出,我怎麼會拒絕呢,就在她的嘴吃我的雞巴的時候,把我的性趣也給挑 出來了,我就想用舌頭去舔她的的屄。所以,我們倆就一顛倒,她吃我的雞巴, 我舔她的屄。老婆還說我舔的她非常舒服,還告訴我、我的舌頭舔什麼地方最舒 服,怎麼舔她最舒服。 在那幾年前看過一本叫《黑洞》的書,裡面就描述一個電台漂亮女持,和 市長私會,吃市長雞巴的情況,當時還不相信呢,起碼是有點懷疑的。沒有想到 現在我們倆竟然實實在在的、痛痛快快的做了2次。我想真正的非常恩愛的夫妻, 是應該做到這一步的。這就是把性愛做到極致吧。也能夠充分證明兩口子的相愛 程度。 也不知道這個會上面,會有多少人是和我們倆一樣的。 從我這2年在上和友聊天的情況看,口交的人,還真是大有人在的,吃 精液的女人、用精液擦臉的女人、舔女人屄的男人,也是大有人在的。估計應該 有一半左右吧。古今中外應該都差不多吧。 男女之間,更準確的說是夫妻之間,應該是都很享受性愛的,也應該享受性 愛的,也是很迷戀性愛的,因為它確確實實的給雙方帶來了無法形容的快感和享 受。起碼是會在一定的年齡段,會這樣的。 白天忙忙碌碌、流血流汗的,晚上休息時間激情一下,享受一下,正好是勞 逸結的具體表現。 如果性愛讓人非常的難受,如果性愛讓男女雙方都非常的難受,那對性愛感 興趣的人,就差不多接近零了,也不會出現強姦的現象了吧。那人類的繁殖和繁 衍,就會出現問題了。 日月如梭啊,一輩子很快的就過去了。現在我的性功能已經明顯的接近退休 了,畢竟自己已經是65歲左右的人了。老婆雖然才58歲。幾年前,可能是因 為她取出避孕環的原因吧,我一插進去,她就感覺不舒服,感覺疼痛,所以她也 是已經無性趣了。她不讓我插了,慢慢地我的性趣也明顯下降了。就是有時候在 上看性交圖片和視頻的時候,雞巴會硬一會,但硬度是明顯的下降了。 過去的性經歷,也是自己生活經歷的一個組成部分,寫出來,限制性範圍的 公開,是我一個大膽的嘗試,也是一種美好的憶吧。還是對我的打字鍛煉、文 字組織能力、靜下來思考和憶,是有好處的,也是我消磨時間的一種方法。何 樂而不為呢。但太多的人,是難以啟齒的。就連我自己,在現實當中,如果面對 面交流,我也是無法說出口的。 我希望有性交行為、性交思想方面的交流。但中青年沒有時間,似乎也還沒 有豐富的這個經歷,有時間的老年人,大多數又沒有理想的電腦技術和打字能力。 所以,就只能是我一枝獨秀了。哈哈哈。 我可以肯定:即便是在上,像我這樣的,敢於、願意,專題談自己的性的 發現、發展、經歷和自己的性思想的人,應該是極少見的。如果在現實生活當中, 做到這一點,幾乎是不可能的。 【完結】 正文 [生活情感] 【大助產士之高勝寒】(完)【作者:緬懷】 作者:緬懷 字數:78269 (親愛的讀者朋友們,你們好,本篇關於妊娠、分娩的描寫以及對醫生的看 法俱是基於作者本人的空想,無科學、會依據,請勿參照。) 第一章 步入二十世紀,取代接生婆的所謂助產士打破了由女性壟斷的局面,越來越 多的男性助產士雨後春筍般湧現出來。孕婦的年輕丈夫們不再像以往那樣守舊, 出於新思維的考慮,他們認為妻子妊娠是他們的責任,為了讓妻子減少分娩的不 安而安心生育,他們選擇妻子喜歡的男性助產士,讓男性助產士代替又無專業知 識又沒有多少自由時間的自己來陪伴妻子,做為妻子妊娠、產期特定階段的伴侶, 已經成為了一種時尚。 我叫譚笑,是一名男性助產士,不過,不是普通的助產士,而是在業界中, 在年輕的孕婦群落中,有著非至交不能輕易道人的良好口碑,是個倍受歡迎的大 助產士。至於我深獲年輕孕婦們青睞的秘密,當然我指的是那些非常美麗,非常 動人的孕婦,想知道的讀者請耐心往下看下去。 我的助產哲學是信奉自然的力量,不像有些神醫自詡技藝高深,動不動就採 取諸如剖腹產和陣痛促進劑這類暴力毫無美學的手段。別的姑且不論,僅是在孕 婦的腹部留下觸目驚心的刀痕,便破壞了造物的恩寵,給美麗的年輕媽媽們留 下不可恢復的傷害。殊不知孕婦持有自然分娩的能力,生育是這種神賜能力的最 高形式和時機,如何引導孕婦完美地發揮這種能力,才是助產士的精髓所在。 我推薦孕婦在自己的居所分娩,當然也會有一些極偶然的意外發生,這就需 要醫師出診了,畢竟我是助產士,不是醫師,雖然我也可以處理,只是沒有相應 的診療許可。除此之外,任何事情我都游刃有餘,這就是男性助產士與女性助產 士相比的優勢了。做為男人的我,如果出現意外情況,有力量,有決斷力,有信 賴感,而且讓孕婦在自己熟悉的居所分娩,我也有令她們安心的經 度◢3 驗和技術。 話說來,雖然我是男性助產士,但出現意外情況時我召喚來幫忙的助產士 都是女性,也許因為我是男性的緣故吧!我喜歡和美麗的女人共事,追逐美女是 我不多的幾個愛好中最重要的一個。想想也是,我天生就有女人緣,再加上不俗 的外表和談吐,美麗的年輕孕婦們往往很容易向我打開心扉,把我歸入到她們信 賴的一方。 我在業界中是出了名的不羈,那是不瞭解我的人的看法,真正瞭解我的人都 深知我有自己的道德底線。我要求年輕的孕婦夫妻們必須和我的作風產生共鳴, 把心打開信任我,在這種基礎上,我才能接受他們的委託。之後,我將和孕婦作 為一個整體,竭盡所能,發揮我全部的力量,讓孕婦安全快樂地自然分娩。這就 是我的助產哲學。 在佈置得很有家居感的事務所裡,一對慕名而來的夫妻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 聽我把我的助產哲學講述了一遍。 「太好了,不愧是大助產士,以丈夫的角度講,我希望我的妻子平平安安、 快快樂樂地產下寶寶,同時,我也不想在妻子身上留下難看的痕跡,你就是我想 找的人,請接受我的委託吧!」孕婦的丈夫眼中射出喜悅的光芒,騰地站起來, 向我伸出手。 手掌很有力,能看出他此刻激動的心情,我也用力地握著他的手,一邊凝視 著他的眼睛,一邊說道:「你確定要把妻子交給我嗎?不會忌妒嗎?」 看到孕婦的丈夫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我解釋道:「如果接受委託的話,從明 天開始,每天我都會登門指導你妻子。做為助產士,無法避免不觸摸你妻子的身 體,想必你一定會忌妒吧!擁有這麼美麗動人的妻子,忌妒是人之常情,我一點 都不意外。可是,忌妒的情緒會感染到你妻子,只怕她會顧慮重重,這樣,心就 不會向我全部開放了,這對我的工作會造成很大困擾,對你妻子的分娩也極其不 利。」 手慢慢地從我的手掌裡抽出去,他明白了我話裡的含義,歡喜的臉上瀰漫上 一層不安的陰霾。他很贊同我的助產哲學,可看他現在的反應,似乎不放心把年 輕貌美的妻子交給我。他的眼睛飄忽地躲向一旁,不再和我對視,似在考慮甚麼, 又似在遮掩甚麼。 場面變得有些尷尬,這種情況我遇見的太多了,我淡然地向孕婦的丈夫笑笑, 說道:「你的妻子如此迷人,以業內人士來講,我委實不希望她去婦產醫院,那 裡的風氣……算了,不說了。」 我把目光移向孕婦冷艷如寒梅的臉上,微笑地瞧著她。她平靜的眼眸中眼波 有些流轉,嘴角微微勾起一個美麗的弧線,似乎對她的丈夫在我的述說下產生的 不安和忌妒心理感到喜悅和得意。 我上前一步,半跪在她前面。她看向我,眼眸中充滿了令我心動的疑惑。我 輕輕托起她一隻綿若無骨的手,說起來好笑,我的姿勢宛如優雅的紳士向心愛的 女人求婚似的。她的臉有些紅了,眸中蕩出一絲羞意,可良好的修養令她沒有抽 出手,只是眼中的疑惑更深了。 還有甚麼比冷艷的女人蕩出羞澀的表情更動人的嗎!我溫柔地輕撫她滑膩的 掌心,說實在的,這是我一時心血來潮,沒有一絲一毫色情的意味,有的只是欣 賞,傳達給她的是我的關心和安慰。我用愛護、不容別人侵犯的目光望著她,用 平緩而又堅定的語氣說道:「委託助產士在自己家裡待產是你最理想的選擇,仔 細考慮一下,如果沒甚麼問題就交給我吧!」 孕婦看了一眼丈夫,見丈夫還在猶豫,似乎對丈夫不果斷的態度有些不悅, 她毫不猶豫地對我說道:「不用考慮了,我們決定委託你。」 面對妻子不容拒絕的語氣,臉上瀰漫著不安的丈夫不好說甚麼,只好衝我點 點頭,有些不情願地同意了。 年輕的夫妻就是如此,集恩寵於一身的嬌妻喜歡對丈夫嬌蠻,喜歡看到丈夫 在自己的無理下無可奈何的樣子。尤其是年輕的孕婦,情緒複雜多變,宛如梅雨 的天氣令人不可琢磨。就這樣,這個冷艷的孕婦成為了我的雇,相信不久後, 也會像其他美麗的孕婦一樣成為我大助產士獨特風格下快樂的俘虜。 孕婦的丈夫名叫陳思平,孕婦有個很有藝術氣息的名字高勝寒,應該是 取自蘇軾的水調歌頭,高處不勝寒吧!陳思平年紀不大,卻是一家貿易公司的地 總監,平時工作很忙,抽不出多少時間陪伴妻子。高勝寒家世顯赫,父親是當 地的實權官員,母親是商人,兩位長輩能給予高勝寒極大的物質支持,但也是擠 不出時間陪伴妊娠中的女兒。 自從懷孕後,高勝寒便從母親的公司卸職,專心在家待產。高勝寒是個女神 一般存在的大美女,容顏冷艷,身體火爆。我不禁嗟歎,冷與熱,冰與火竟能如 此完美地在一個女人身上交融,造物真是煞費苦心啊!從她裸露在外的肌膚看, 她的白,純淨無暇,光滑亮潤。這樣一具美好的胴體,如果在婦產醫院那樣複雜 甚至是齷齪的環境下,不被隱藏在白衣下的人形畜類玩弄才是咄咄怪事。 玩弄這個詞也許不恰當,蹂躪似乎更為神似。我不是詆毀婦產科醫生,我想, 至少要藝術一些,技巧一些。這點我與他們不同,我要的是互娛互樂,而不是把 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高勝寒成為我的雇,我為我能獨佔她隱秘的下身,賞玩她下身的美妙感到 異常歡喜。在她V字形的領口上,雪白的頸項如天鵝那般優雅迷人,看那細緻的 肌膚便能料到該是多麼的光滑細嫩。最吸引我目光的是她綻放的乳峰,似要把胸 衣撐裂那樣呼之欲出地挺立著。想到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欣賞、把玩這座豐滿高 聳的乳峰了,或許還會有甘甜的乳汁喝,一時間,一股巨大的興奮向我襲來。 宛若一潭幽泉的目光凝視著我,我抑制住遐想,擺出一副平靜的樣子,開始 向高勝寒問診。 「現在有七個月了吧?之前去哪裡做的檢查?」 「朋友介紹的婦產醫院。」 「哦,那為甚麼來我這裡呢?」 「不想去醫院,據說你可以指導如何在家生寶寶……」 我打斷了高勝寒的話,看她蹙起的眉宇,便知道在婦科醫院檢查的經歷令她 很是不快,看來那些野獸一般的婦產科醫生果真沒有放過她。 「好了,我知道了。明天,我就登門,給你必要的生活指導和教你一些簡單 的孕婦操,再檢查下你居住的環境。嗯,所謂檢查要就是看看你打算生寶寶的 房間和浴室,看看有沒有需要完善的地方。最好你丈夫能在一邊,我好跟他說明。 咦!他明天抽不出時間嗎?那算了,沒甚麼大不了的,我先跟你說,頭你再轉 告他也是一樣。」 簡短的問診結束了,我目送高勝寒和她丈夫離開。雖然已經顯懷了,但從身 後看去,高勝美依然保持著姣好的體形。她的步伐有些緩慢,在丈夫的攙扶下, 渾圓的臀部婀娜地微扭著,在對孕婦來說非常纖細的腰際上,曲線猛然一收,形 成一個曼妙的S,一看就知道她必然擁有著一個極品的性器。 她的陰戶應該是粉嫩粉嫩的吧!陰毛視她的性慾而定,如果她性慾旺盛,陰 毛將是會烏黑亮艷的一大簇。在陰毛的下面,粉紅色的肉縫如果沾上幾滴晶瑩的 愛液就更好看了,宛如一個汁水淋漓的水蜜桃,讓人好想含在嘴裡,吸舔個夠。 我想像著高勝寒陰戶的模樣,身體不由顫抖起來。心中激盪不已的我自嘲地笑笑, 採摘了那麼多美麗的孕婦,還是定力不夠啊,竟然像初嘗禁果的童男一般興奮。 第二章 想像成為了現實,初遇高勝寒時,便想一窺的性器終於被我看到了全貌。 午後,在一棟幽靜的三層樓別墅裡,潔白的窗紗掛在巨大的落地窗上,阻擋 著刺眼的陽光,向陽的客廳明亮而又溫暖。靠在沙發床靠背上的高勝寒羞澀地攤 開蓋在身上的空調被,新婚一年、還沒有過度使用的年輕肉體徐徐出現在我面前。 她的內褲在我來之前就已經脫掉了,也許是不想讓我看到她笨拙地褪下內褲 時的樣子吧!小腿慢慢地屈起,緊閉在一起的膝蓋艱難地向兩旁分去,只是打開 一道縫隙便停了下來。雖然我是助產士,但男性的身份恐怕令她禁不住心生羞恥 吧! 透過雙腿間窄小的縫隙,我看著隱藏在茂密的陰毛下、被一簇簇烏黑遮掩的 粉色肉縫,臉上波瀾不驚,心中卻在感歎,簡直跟想像中一模一樣,代表性慾旺 盛的茂密陰毛,極品性器中必不可少的粉嫩顏色…… 我盡量用平緩的語氣說道:「現在開始消毒,注意觀察我是怎麼做的,記住 動作要領,我不在時你就可以自己做了,來,把腿再分開一些。」 高勝寒臨近產期了,從那天開始,我已經來過她家好幾次了,檢查她的居住 環境是否格,告訴她注意事項。雖然還沒有進行實質的婦科檢查,但她業已習 慣了我的風格,老老實實地聽從我安排。 膝蓋分開了少許,又羞澀地停了下來,我感到有些好笑,便牽過她的手,親 暱地拍了拍,然後握住她的膝蓋,毫不客氣地向兩旁分去,直到粉色的肉縫開出 小口從陰毛裡顯露出來。 高勝寒好像很羞恥,估計在丈夫面前也沒有擺出過這種姿勢吧!小手緊緊攥 成拳形。我不去管她,逕自帶上醫用的消毒手套,然後從醫藥箱裡取出脫脂棉, 蘸上消毒液。我觀察著她陰戶的形狀和陰毛的分佈,拈著脫脂棉放在她烏黑亮艷 的陰毛上,從臍下開始,一直向下,到陰蒂的根部,像塗抹一樣輕柔地擦著。 陰毛有些捲曲,有點像女人燙過的頭髮,稍微有些茂密,不過,這正是我喜 歡的那種。女人如果在床上不熱情,不淫蕩,做為她的男人來講,那將是多麼乏 味的一件事啊!尤其還是擁有著冷艷的容顏、火爆的身體的高勝寒。 我細心地擦拭著陰蒂的周圍,藏在包皮裡的陰蒂慢慢地直起了腰,由米粒那 麼小點變成黃豆那般大小,顏色有些紅,彷彿一個鮮美的菱角。我一邊欣賞著陰 蒂由雌伏到充血膨脹的過程,一邊更加細心,事務性地擦拭著陰蒂的周圍,唯恐 碰到敏感的陰蒂。 先擦拭陰蒂周圍,已經超出規範的要求了,非常重要的地方應當留在最後。 不過,這麼做也沒甚麼大不了的,我只是想看看她是否敏感,畢竟用茂密的陰毛 來判斷性慾旺盛有些經驗義,權當是我的惡趣味罷了。至少我還嚴格遵循著消 毒的鐵律,從上到下擦拭,不到必要時刻絕不碰觸敏感地帶。 我小心地控制著手指,盡量不給她強烈的刺激,這樣反覆擦拭了數次後,我 把脫脂棉向左移動少許,從她左腹開始,到大腿根部,慢慢地來擦拭著。左側 擦拭完畢了,緊接著是右側,在這時分裡,我觀察到蘸有消毒液、有些冰涼的脫 脂棉一碰觸到陰戶,她的呼吸便不正常了,頻頻用屏住呼吸來壓抑想要呻吟出來 的衝動。 瞧著高勝寒屏息斂氣、不想讓我發現她產生了快感而喘息變急的樣子,我心 中閃過一絲玩味之情,想看看她能堅持到甚麼時候,便又開始擦拭起陰蒂的周圍。 她屏住呼吸的間隔變短了,辛苦地忍耐著,哪怕屈起的雙腿有些發抖,也絕不發 出聲音。我大致明白她的想法,羞恥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她不想發出聲音給我 誤導,讓我感到 度? 有機可乘。 我有些欣賞這個她,性慾旺盛但不濫情,懂得克制,知道忍耐,淫蕩甚麼的, 暫時看不出來,至少不浪蕩,是我喜歡的類型。不過,不管她是堅貞還是淫蕩, 在我大助產士的手裡,有的是手段令她成為情慾的俘虜,當然,凡事要循序漸進, 水到渠成,令我著迷的是靈肉交融的過程,我不喜歡用那些急躁、不藝術的手段。 再次換了一塊脫脂棉,我把它浸在消毒液裡,然後用脫脂棉把陰蒂包起來, 手指輕輕地在上面擠壓,讓消毒液滲出來,清洗整個陰蒂。當我隔著脫脂棉像捏 那樣擠壓尖尖硬硬的陰蒂時,隨著冰涼的消毒液在陰蒂上面流動,她的腰忽然不 勝刺激地向上挺動。這是陰蒂消毒的必要程序我不為所動,繼續有節奏地擠壓著。 她的表情變得僵硬了,我注意到她強做鎮定的眸中開始流露出慌張和不安。 用了兩塊脫脂棉才清洗好陰蒂,她一直用堅強的意志和巨大的毅力與我作戰, 始終沒有發出羞恥的呻吟聲。我越來越欣賞她了,像她這種有底線、有羞恥心的 女人太少見了,但我始終覺得,她不是那種一味堅貞的傳統女人,看來那層窗戶 紙,在她面前有些厚,不是一下兩下就能捅破的。 我開始給她的陰戶外表面消毒,沿著肉縫的兩側,我用蘸有消毒液的脫脂棉 從上至下地擦拭著,重複了一遍又一遍。外表面差不多了,我輕輕揪住外陰唇有 些肉厚的邊緣,把它拈起來,細細地擦拭著內側柔軟的嫩肉。之後是內陰唇,我 沿著內陰唇狹長的溝縫,力道很輕,很柔,像描繪肉縫形狀似的,溫柔地擦著裡 面嬌嫩的細肉。 忽然,我聽到一聲微弱的、好像小貓叫喚的聲音,雖然只是一聲便戛然而止, 讓我有種幻聽的感覺,但我知道,她終於忍受不住,發出了羞恥的呻吟聲。看來 這場交鋒是我勝利了,我心中沒有絲毫得意之情,只是充滿著對她的欣賞和喜歡。 我掌握著太多的動,她能堅持到現在,而且才發出一聲若不可聞的呻吟,我不 由感到汗顏。 我裝成不知情的樣子,不想令她難堪,可是,必要的程序還是需要做的。她 緊緊地抿著嘴,因用力而僵硬的大腿不受控制地顫抖著,我只能更小心了,竭力 避免給她施加刺激。我知道她在偷看我,看我有沒有發現她的異樣,真是個一根 筋的女人,我在心中苦笑,就算沒有叫出聲,可顫抖的雙腿還不是暴露出產生快 感了嗎!而且,將要開始消毒的下個部位,是她怎麼忍耐也壓制不下的,此時的 掩耳盜鈴的沒有一點意義。 我扔掉手裡的脫脂棉,取了兩塊新的出來,把它們浸上消毒液,然後依次纏 繞在食指和中指上。我把兩根手指併攏在一起,放在她窄小的陰道口上,手指輕 輕旋轉,擦拭著粉嫩的洞口。 稍微加大一些力度,我把手指緩緩地探進緊湊的陰道裡面。在我的手指剛進 去的霎那,她的腰猛地向上一挺,我又聽到了那聲微弱的小貓叫喚的聲音。手指 探進去一節,我不再深入,像是要把陰道口擴大似的旋轉著手指,輕柔地擦拭著 洞口的內側。這種動作難免會帶動距陰道很近的陰蒂,我看到她緊蹙眉宇,似乎 是在忍耐著極大的快感。 她的嘴唇緊緊抿著,有些發白,冷艷的臉頰上因用力浮起一個酒窩,倍顯可 愛動人。我無視她強烈的反應,繼續旋轉手指擦拭著。應該是見我沒有甚麼出格 的舉動,只是探進一節手指擦拭著陰道口內側,並沒有向裡面深入,她僵硬的股 間開始放鬆下來,似乎安心了許多。 我突然有些不忿,感到被無視了,於是,我的手指開始變得不規矩起來。依 然沒有向深處探入,我時而左旋,時而右轉,隨意旋轉著手指摩擦緊湊的陰道口, 還時不時地上下律動手指,不過動作很輕,在她的陰道裡淺淺地抽插著。不知道 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到她的腰似乎有意無意地迎我的手指,在手指和陰道口 的縫隙處,一溜透明的液體滲了出來,把粉色的肉縫映染得晶瑩剔透,更為美艷 好看。 略顯急促的喘息聲從她不時微啟的嘴巴裡溢出來,不粗不重,斷斷續續的, 有些綿軟,聽在耳裡別有一番心動的感覺。我偷眼望去,她的眼眸清澈,夾雜著 一絲淡淡的迷茫。似乎意識到我在偷看她,高勝寒白皙的臉頰陡然變得潮紅,流 轉的眼波飄過來,說不出蘊含著甚麼樣的意味瞟了我一眼,然後堅定地閉上了, 只是長長的眼睫毛在抖顫著,說明她現在的心情並不平靜。 我不忿的動作任誰都不會認為那是在消毒,我想她心中很確定我別有用心, 可她卻在這時閉上了眼睛,其中的曖昧不由撲面而來。我想,她應該是見我的手 指不往深處進入,感到事態在她允許的範圍內而放心了吧! 我試探地律動著手指,仔細觀察著她的腰肢,果真,她的腰肢隨著我的手指 輕輕挺動。她的身體開始向我開放了,她羞恥地閉上眼睛,暗自品味我的手指帶 給她的歡愉。沒想到我不忿的動作竟然起到一種介質的作用,給予她緩衝,讓她 擁有了放任我的理由。我感到一陣欣喜,我和她無言地達成了默契,我離成功大 大前進了一步。 妊娠期的女人有時候性慾格外旺盛,她應該不排斥我獨特的風格,她會怎麼 想呢!女人妊娠這麼辛苦,在接受指導的同時,單方面享受一下我帶給她的快感, 這也算是對她辛苦待產的一種獎勵。她對我的行為會有一種羞恥的欣喜吧!我想, 今天我走了以後,她肯定會期待我明天早些到來吧! 我已經和她建立了一種親暱的關係,我可不像婦產醫院的那些衣冠禽獸那般 狂妄自大,認為已經征服了她,可以肆意玩弄。我深知目前的這種關係是多麼微 妙,一點點不平衡都可能令它立即崩塌。我和她之間只是我幫她順利分娩的僱傭 關係,只不過要曖昧一些,只限於這種淺嘗輒止的試探。好在,時間還很長,我 大助產士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 我把手指從陰道裡抽出來,對她說道:「把腿再分開一些,讓我看一看。」 我故意把看的音調拉長,緊閉眼睛的高勝寒猶豫了片刻,緩緩地把腿向兩旁 分開少許。 「還不夠,看不清楚。」我繼續試探著她的底線。 雙腿艱難地向兩旁分去,我看差不多了,便扶住她的大腿,將上半身探過去, 腦袋埋在她的股間,鼻子幾乎貼在她的陰戶上,近距離地欣賞著她艷美的性器。 我故意把灼熱的鼻息噴打在她的陰道口上,看濕滑亮潤的洞口一縮一縮的,又分 泌出一溜芬芳的愛液。 見我長時間沒有動作,高勝寒羞澀地睜開眼睛,瞧我面帶癡迷地看她的陰戶, 不由發出慌亂的聲音問道:「你要乾嘛?」 「檢查啊,你這裡真漂亮,一點也不像結過婚的女人。」我抬起頭,似笑非 笑地望著她。 見高勝寒臉上升起不悅的表情,我知道夠了,不能再調戲她了,連忙一本正 經地說道:「外陰色澤非常好,沒有炎症,現在你做深呼吸,當你吸氣的時候, 我把手指插進去,檢查下你的子宮位置是否正常。」 高勝寒的臉色緩和下來,狠狠剜了我一眼後,重新把眼睛閉上。然後,起伏 著高聳的胸部,開始做深呼吸。 「對,就是這樣,吸氣,我進去了。」我把手指緩慢地插進去,一直觸到子 宮口才停下來。 「子宮位置正常,需要再消一次毒。」我唯恐惹怒她似的,先告訴她我要做 甚麼,然後取過兩塊脫脂棉纏繞在手指上,像方纔那樣,淺淺的,輕輕的,在陰 道口上律動著手指。 在我不懈的努力下,高勝寒的腰終於開始慢慢地扭動起來,直到這時,我才 鬆了一口氣,剛才我有一些魯莽了。 緩緩地抽出手指,我拈起肉縫頂端殷紅的陰蒂,放在兩根指頭之間,輕柔地 搓捻起來。她的腰彷彿痙攣似的向上挺動著,可嘴巴卻倔強地緊閉著,似乎不想 讓我聽到她發出感到快感的呻吟聲。 陰蒂在我的愛撫下似乎又脹大了幾分,一溜溜愛液源源不斷地溢了出來。我 觀察著愛液的顏色,嗅了嗅味道,大膽地把嘴湊在她耳畔,其實是調戲,卻用一 本正經地語調說道:「愛液分泌得也算正常,甜甜的味道,不需要擔心。」 瞧著高勝寒不耐羞恥地扭動著身子,我有些殘忍地打斷了快要使她攀上頂峰 的快感,放開了手指間的陰蒂,用告誡的語氣說道:「我教你的都記住了嗎?從 今天開始,你上廁所或者是跟你丈夫歡愛後,一定要嚴格按照我做的要領消毒。 哦,算了,歡愛後還是讓你丈夫幫你消毒吧!」 高勝寒的臉變得通紅,嘴巴緊緊閉著沒有答我,我似乎能聽見在她嘴裡咬 牙切齒的聲音,她應該是明白了我最後一句話的含義,羞惱又加卻又無法斥責我。 我就是這樣,喜歡調戲這些美麗的孕婦,喜歡看她們既羞惱又無可奈何的表情, 可偏偏這些孕婦與我熟絡了以後卻又喜歡我這樣,看來,我真的很有女人緣。 「消毒就進行到這裡吧!接下來是孕婦操。你的肚子好像挺大的,移動不大 方便,我們就在床上做吧。對了,太太,你還有內褲嗎!好不容易消好毒,我看 你最好還是穿上吧不然,一會兒弄髒了又得重新再來一次了。」 我知道我說的話有多氣人,只看她氣鼓鼓地看著我,恨不得咬我一口的樣子, 就知道有著良好教養的她做出這種舉止,心中該是多麼羞憤。 我不理睬她惡狠狠的眼神,自顧自地說道:「要是還有,你告訴我在哪裡, 我幫你取過來。」 「誰用你取,沒有了……」 明知高勝寒是氣急,脫口而出的氣話,我故意裝出一副愕然的表情看著她。 她也呆住了,似乎無法相信她會說出這樣腦殘的話來,嘴巴張的大大地看著我。 一時間,我們兩人宛如兩個不會動的雕像,大眼瞪小眼地互相望著。 呆滯了半響,高勝寒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前仰後的。瞧著她冷若冰霜的臉 上突然綻放出燦爛的笑容,我這次是真的呆住了,感覺她真的很美,心裡萌發出 一種想把她摟在懷裡疼愛的衝動。 「會不會說話啊!還大助產士呢!哪個女人就一條內褲啊!在右側房間的五 斗櫥裡,很多條呢!你幫我選一條吧。」高勝寒發出濃重的鼻音。強調她有很多 條內褲,嗔怪地白了我一眼。 感覺有些怪,這語氣怎麼也不像是僱傭的關係,倒像一對恩愛的小情侶。我 如奉綸音地向右側房間走去,打開五斗櫥,從五彩斑斕的內褲群裡選出一條我喜 歡的蕾絲花邊純白綢質內褲。 「這條怎麼樣,我挺喜歡的?」見高勝寒的眸中閃出羞意,微微點頭,我又 說道:「你不方便,我幫你穿上吧。」 不待她反對,我輕柔地抬起她皓白的腳踝,把內褲套在她的小腿上,然後把 她慢慢地扶起來。我半跪在她身前,兩手掐著柔軟的內褲外襟,緩緩地向上拉動, 讓內褲遮擋住她迷人的陰戶。 「先躺下吧,你放鬆,我來。」我站起來,凝視著她的眼睛,溫柔地說著。 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穿過她的膝彎,我先把她抱起來,然後雙膝徐徐彎下, 用手臂的力量支撐著她的身體,把她緩緩地放在床上。在抱她的時候,她的身體 一下子僵硬起來,可是不久,她沈默著把手臂搭在我的脖子上,似是方便我用力, 可我聽到她明顯急促的喘息聲,應該不止這一層含義。 我握住仰臥在沙發床上的高勝寒的腳踝,徐徐地向兩旁分開。在雙腿伸展到 2度的時候,我看到她眉頭緊蹙,應該是感到痛了,便把她的小腿盤起來, 向下按去,直到腳後跟隔著內褲碰到她的陰戶才收手。 伸展,盤腿,我握著她的腳踝不斷重複著,每次盤腿下壓時,我都把要她的 腳後跟陷進肉縫裡面才肯罷手。而她似乎也習慣了我的風格了,眼睛緊緊閉著, 當最後的那幾下點按到來時,可愛的眉頭總會蹙在一起,似乎在忍耐著快感的侵 襲。 做了大概有十分鐘,我把手放在她的肩頭上,扶起她,讓她慢慢地坐直。我 來到她身後,胯間緊挨著她的臀部坐下,讓她放鬆,把身體靠在我的胸膛上。我 把手從她肋下穿過,抓住她的小腿,慢慢拉伸。隨著我的動作,她的雙腿時而一 開一,時而忽上忽下,被我引導著做孕婦操。 「我不在時,讓你丈夫帶你做吧!」我把嘴湊在她的耳畔說著,我的臉摩擦 著她的臉頰,她的臉好熱,我定睛望去,似乎比方才更紅了。 「嗯。」 一聲酥軟、令我銷魂的聲音從她嘴裡傳出來,我心頭一震,頓覺口乾舌燥, 心中激盪。我大著膽子,把手放在她豐滿柔軟的乳房上,隔著薄薄的睡衣,從下 向上輕柔地撫弄起來。 一邊撫弄,我一邊在她耳邊說道:「你丈夫帶你做時,你要他像我這樣按摩 胸部,對你哺乳很有好處。」 懷中的嬌軀一下子僵硬起來,不過,並沒有抗拒的扭動。我的膽子更大了, 撩起她的睡衣,把手伸進去,直接覆在赤裸的乳房上。掌心中傳來一陣滑膩的感 覺,我開始用力,柔軟的乳房在我手中便如凝脂一般,摩擦著我的手掌,滑來滑 去,被我揉搓成各種形狀。 「告訴你丈夫,乳頭應該這樣按摩。」我發出急促的喘息,心中鼓蕩起巨大 的興奮,一手用力地揉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毫不掩飾地揪起她挺翹的乳頭,時 而放在指腹間搓捻著,時而輕柔地向外拉扯著,時而還屈起指頭在嬌嫩的乳頭上 彈著。 高勝寒軟成了一團泥,蜷縮在我的懷裡。我傾聽著她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 那種小貓叫喚的呻吟聲源源不斷地從她嘴裡溢出來,令我興奮的心情達到極致。 我感到胯下一陣脹痛,肉棒變得堅硬如鐵,直立起來,抵在她的臀部上。我一前 一後地聳動著腰部,讓痛脹難忍的肉棒摩擦著圓鼓鼓、肉乎乎的臀部,頓時,一 股激爽的快感從身體裡騰起。 我堅硬巨大的肉棒似乎令她感到不安,她扭動著身體,可無力的身體令她扭 動不了幾下,便軟軟地靠在我的懷裡。我能感到她在我懷裡顫抖,好像是怕我做 出傷害她的事情。我憐愛地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沒事的,相信我,我就動幾下。」 抱著大肚子的孕婦靠在我懷裡,上面被我揉著乳房,搓著乳頭,下面被我用 堅硬的肉棒捅著臀部。我的話令她安心了許多,她就以這種令人血脈賁張的姿態 任我擺佈著,好像一個聽話的情人。 耳邊傳來一聲痛楚的聲音,我意識到我太興奮了,手掌太用力,抓痛她了。 我連忙道歉,一隻手減輕了力度,溫柔地愛撫她的乳房,另一隻手放在她孕育胎 兒的腹部,輕柔地撫摸著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安慰著她。 應該是愛屋及烏吧!我愛若珍寶地撫摸著她的大肚子,心中升起一種異樣的 感覺,彷彿她不是別人的妻子,而是我的。 「聽我的指令做深呼吸,吸氣,吸氣,慢慢地吐出來……」 我一邊指揮著她,一邊給她做腹部按摩。高勝寒柔順地聽從著,一隻手放在 肚子上,按照我的動作重複著。雖然是七個月的孕婦,但適當地洩洩身子也有好 處,我決定用我的手指帶她登上快樂的頂峰。 「繼續,吸氣,吸氣,吐氣……」我繼續指揮著她,同時把按摩腹部的手向 下探去。 撩開內褲,我把手放在她濕漉漉的下身上,溫柔地梳理了幾下陰毛,便伸出 食指,抵在窄小的陰道口上,慢慢地向裡滑入。滑膩的嫩肉緩緩吞沒著我的手指, 她安靜地靠在我的懷裡,身體一動也不動,一邊做著深呼吸,一邊接受了我的進 入。 我開始律動手指,在陰道裡徐徐加快地抽插著,搓揉乳房的手也不再溫柔, 開始變得狂亂,一溜溜愛液像流水那樣被我的手指帶出來。在我輕重不一的動作 下,高勝寒不住發出急促的壓低了的喘息聲,一聲聲酥軟嫵媚的呻吟和悶哼交替 地在寂靜的室內響起。 我感到她就要洩身了,便拈起她的陰蒂,放在指腹間快速地搓捻著。高勝寒 用力地向兩旁延伸雙腿,蹬踏著柔軟的沙發床,軟綿綿的身體好像又充滿了活力, 一個勁地向後挺著。突然,懷裡的嬌軀一軟,高勝寒又像一灘泥一樣無力地靠在 我的懷裡,耳邊傳來她徐徐變緩的喘息聲。 看來她是壓抑很久了,這麼快就到了。我把她慢慢放倒,把她的睡衣撩起來, 露出她高高隆起的肚子,然後,我解下褲帶,把我處在爆發邊緣的肉棒掏出來。 高勝寒羞紅著臉,獲得滿足的眼眸裡蕩出朦朧的波光,半睜半閉地看著我攥在手 裡的大肉棒。她的眼中沒有慌亂,似乎相信我不會傷害她,意亂情迷地看著我。 我快速地擼動肉棒,在她孕育胎兒的大肚子上射出一股又一股強勁的精液。 射完精,我把軟下來的肉棒放褲襠裡,然後,拿起脫脂棉,蘸上消毒液,在她 陰戶和肚子上溫柔地擦拭著。高勝寒靜靜地躺著,當我給她清理下身時,還配 我把雙腿分開。我把她清理乾淨後,爬上沙發床,摟著她。她慢慢地閉上眼睛, 也伸出手臂摟著我,不久,我就聽到一陣平緩的呼吸聲,她睡著了。 她已經完完全全地成為我的共犯了,瞧著高勝寒熟睡的恬靜面孔,我不禁愛 憐地在她的嘴角上輕輕一吻。 第三章 今天是我成為高勝寒的助產士的第八天,我要在浴室裡教她分娩時的呼吸和 用力方法。 我只穿了一件平底短褲,她則赤裸著身體。雙人浴缸裡注滿了溫度剛剛好的 熱水,高勝寒漂浮在水面上,白皙的雙臂搭在浴缸沿上,雙腿勻稱、修長,向兩 旁攤開著,正緊蹙著眉,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陰道口上,做著分娩時用力的練習。 因為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所以我選擇讓她在水裡做這些練習,這樣會令她輕鬆 一些。 高高隆起的肚子半浮在水面上,肌膚的紋理更加細膩,沒有一絲瑕疵的雪白, 在浴室燈光的照射下閃耀出皎潔的白光,宛如一個精雕細琢的球形玉石在水中浮 浮沈沈。肚子下面的陰毛烏黑茂密,好似一團豐盈的海帶在海上漂浮。在黑色的 草叢下,一道粉紅色的肉縫鮮明地映在水面上,好像鮮美的蚌肉正在等人品嚐。 蚌肉中間,嬌嫩的肉洞口彷彿缺氧的金魚的嘴巴似的一張一,給人一種淫靡的 感覺。 她真像一條美麗又魅惑的美人魚啊!隆起來好像籃球那麼大的肚子非當沒有 破壞她的美麗,反而給她加上母性聖潔的光環,令我把左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愛 不釋手地撫摸著。 一邊溫柔地撫摸著,我一邊打著節拍說道:「吸,吸,呼,吸,吸,呼……」 在她吸氣的時候,我伸出右手,把食指和中指併攏在一起放在陰道口上,慢 慢地滑進去,同時,把拇指放在肛門與肉洞連線中點的會陰上。隨著她呼吸的節 奏,我的三根手指同時動作,用力地一抓一放。會陰在孕婦分娩時很容易斷裂, 這個部位必須加強鍛煉,使其更有彈性和韌性。 實際上,在孕婦分娩的時候,為了防止會陰斷裂,我常常用手指按壓會陰, 或者乾脆把手指插進陰道裡去,不僅能保護會陰,還能很好地掌握孕婦分娩時吸 氣用力的情況,指導孕婦順利地產下寶寶。 在我把手指插進陰道的時候,高勝寒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了,呼吸也開始急 促起來,一雙蘊含著羞澀和些許期待的眼眸看了我一眼後,快速地閉上了。我沒 有理會,隨著她呼吸的節奏,繼續一抓一放,嚴格地按照規範鍛煉著會陰。說實 在的,大著肚子的美艷孕婦光溜溜地在眼前,而且我和她之間還保持著曖昧的關 系、不需言語的默契,在這種情況下,我還能盡到助產士的職責,真是需要莫大 的毅力。 看看牆上的時鐘,做了有三十分鐘了,我感到有些疲憊。她也是如此,雖然 愛液還是源源不斷地流著,但集中在陰道上的力量越來越弱,已經不能跟上呼吸 的節奏而一伸一縮了。 我專心致志地指導她,教她如何鍛煉會陰。高勝寒能感覺出來我現在沒有任 何多餘的想法,於是也專心地做深呼吸,集中心神、使出全力,一下一下地收縮 著陰道。剛開始時,她肯定感到快感了,可是我持續著機械的動作,不久後,她 就吃不消了,開始感到苦痛。我想她現在一定心煩意亂吧!快感和苦痛摻雜在一 起,這種滋味很難熬啊! 孕婦在男性面前暴露性器,隱秘的陰戶被男性肆意觀看,觸摸,此刻,孕婦 的心情會是多麼糟糕,可想而知。這也是男性助產士遲遲得不到許可,被廣泛反 對的原因所在。現在是二十一世紀,男性助產士隨處可見,但像我這樣風格的助 產士畢竟是鳳毛麟角,也只有我這種風格才能令孕婦不那麼辛苦,能有一時歡愉 地度過長達九個月的妊娠期吧! 「累了吧!好了,我們先休息一會。乾的不錯,我給你一些獎勵吧!你一直 在隨我用心地鍛煉。」 我的話音剛落,她的身體便抖動一下,似乎明白我說的獎勵是甚麼。高勝寒 緊緊閉著眼睛,白皙的臉頰上浮起一團羞澀的潮紅,顯得更加明艷照人。她的乳 房很豐滿,圓鼓鼓的,像兩個肉球,在高聳的頂端上,粉色的乳暈前上頭,櫻紅 的乳頭早就挺立起來,微微搖動著。 我旋轉了一下手指,把抵在會陰上的拇指對準陰蒂,用指尖輕柔地摩挲著, 插在陰道裡的食指和中指開始徐徐律動,摩擦著她柔軟緊湊、不斷收縮的嫩肉。 高勝寒仰著頭,不再像以前那樣羞於在我面前發出感到快感的聲音了,微啟的櫻 唇間斷斷續續地哼出滿足的呻吟和嬌喘,兩隻攤開的長腿用力地緊繃著,不時蹬 踏一下水面,激起一陣不小的水花。 手指跟隨她的反應時快時慢、時重時輕地動著,我凝視著她陶醉的臉頰,心 中升起一種莫名的心動,既心疼她妊娠的辛苦又想溫柔的呵護她。高勝寒開始不 規則地向上挺腰,陰道收縮得越發強烈了,緊緊纏繞著我的手指。我知道她快洩 身了,加快了一下速度,我的手臂擊打著水面,水花在歡快地飛濺著。高勝寒哼 出粗重的喘息聲,一截桃紅的舌尖在兩排潔白的牙間時隱時現,看起來是那麼性 感誘人。 隨著一聲壓低的、從嗓子眼裡發出的嬌吟聲在浴室裡悠長地響起,我慢慢地 抽出手指,讓她靜靜地躺一會兒,體味高潮的餘韻。 接下來是我們每天都要做的一項內容,也是她最喜歡的一項鍛煉。為了利於 哺乳,使她的乳頭變得更大、更挺拔,我都會花很長時間吸她的乳頭。 她的乳頭和陰蒂一樣都屬於那種嬌小玲瓏形的,也許是我天天吸的原因,我 感覺現在好像變大了很多。我把她的一顆乳頭含在嘴裡,用嘴唇夾住,溫柔地吸, 不時伸出舌頭,纏繞著乳頭,快速地舔。在吸吮乳頭的時候,我握住她又柔軟又 豐滿的乳峰,不令她感到疼痛那樣用力地抓著,揉著,在她的默許下,隨我所想、 任我所願地盡情把玩著。 想想剛開始時,為了能把玩她的乳房,我的種種藉口簡直太可笑了。像甚麼, 必須給它活血、保持經絡暢通啦!還有見她偷懶、不好好練習時,我故意擺出惡 狠狠的表情,警告她再不好好練,我就要摸她的乳房啦!有時在浴室裡,我以水 溫太低、擔心她感冒為理由,堅持要搓揉她的乳房,使她體溫升高。 其實,高勝寒早就洞悉我的用心,反對一點也不堅決,恐怕早就意動,只是 有些難為情罷了。自從我和她建立起曖昧的關係後,我感覺她對我有時就像情侶, 當我故做正經地要求按摩她的乳房時,她羞澀地沈默不語,既不反對也不答應, 見我死皮賴臉地請求時,她憋不住地發出嗤嗤一笑,半推半就地如了我的意。 她丈夫很忙,白天根本抽不出一點時間陪她,晚上,往往也來很晚,我想, 她可能是在妊娠這個特別需要男人陪伴的時期太寂寞了,把我當成這一段的精神 寄託,填補她丈夫不在時的空虛。我和高勝寒都比較享受這種假想的情侶的日子, 都很謹慎地把握著分寸,唯恐一不小心,把這脆弱的曖昧打破。 在我和高勝寒建立起曖昧關係的那天,我沒有忍住,在她肚皮上自慰射了精。 從那天以後,我都咬緊牙關忍耐著肉棒腫脹欲裂的不適,不是我不想放出來,一 是不想讓高勝寒擔心我會傷害她,二是做為大助產士,我竟然還要自慰,太丟人 了。 高勝寒也注意到我自從那天起,就沒有射過精,胯下始終高高地隆起一團。 也許是我辛苦的忍耐打動了她,或者是在意我給她快樂,而我卻在煎熬,她不想 我忍得那麼難受,便在幾天前,在我把她扶出浴缸時,挺著大肚子笨拙地跪在了 地上,把手撫向了我的肉棒。 今天也是如此,挺著大肚子的高勝寒像個企鵝一樣,笨拙地跪在我的腳下, 修長的手指抓住我的短褲,慢慢地向下拉,把勃起得昂首向天的肉棒掏出來。 我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高勝寒有些害羞,馬上把眼睛閉上,潮紅的臉扭在 一旁,似乎我火辣的目光能灼痛她的臉頰。一隻皓白的手顫抖而又堅定地握住我 的肉棒,她的手柔軟光滑,剛一握緊我的肉棒,我便感覺一陣酥麻從尾骨上騰起, 就像三伏天吃塊冰鎮西瓜似的,說不出的舒爽愜意。 高勝寒握著肉棒根部,緩緩地上下擼動著。因為忍耐了很長時間,我的肉棒 一直處在充血狀態,而且跪在地上為我服務的還是一名挺著大肚子的美麗孕婦。 沒擼動幾下,無比興奮的我就有要射精的感覺了,馬眼上滲出幾滴透明的液體。 「舔舔它,好嗎?」 我用溫柔的語氣說著,高勝寒像前幾天一樣用沈默拒絕了我,彷彿是要我快 點射出來似的,一隻手快速擼動肉棒,另一隻手抬起來,放在龜頭上,用柔軟的 指腹摩擦著敏感的龜冠。 我給她快樂和她為我服務時,高勝寒都保持沈默,閉上眼睛,看來,她還沒 有克服羞恥心啊!她的底線最多是用手幫我自慰,我不禁有些灰心,口交都不肯, 插入則更不可能了。不過,我很快振作起來,心想,時間還長著呢,她既然肯用 手幫我射出來,其他的一樣可以,只是現在還沒到契機,總有一天我會讓她的陰 戶好好品嚐我肉棒的滋味的。 我發出興奮的哼聲,一陣快要射精的尖銳快感直衝腦際,我一把抓住她握著 肉棒的手,帶著她快速地擼動著。高勝寒一邊任我抓著她的手上下擼動,一邊慢 慢地站起來,挺著大肚子衝向我。真是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拒絕給我口交,卻允 許我把精液射在她孕育寶寶的肚子上。不過,她也很善解人意,知道我喜歡在她 的大肚子上射精,這也算是她拒絕為我口交的補償吧! 我到了爆發的邊緣了,一手用力地抓揉乳房,一手把開始彈動的肉棒抵在她 的肚皮上。在巨大的興奮下,我太用力了,高勝寒的眉頭緊蹙,肯定是被我弄痛 了,但她依然沈默著,似是不想令我掃興,只是緊緊抿著嘴,忍耐著痛楚。此時, 我顧不上憐香惜玉了,一邊用力地抓著手裡柔軟的肉球,一邊發出好似野獸的嘶 啞聲,把一彈彈濁白的精液射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第四章 所謂蔥白玉指指的就是這個吧,我感歎著。在我眼前,宛如精工細琢的白蠟 一般白得通透的手指,放在櫻紅的嘴唇間,被一排細密的貝齒緊緊咬嚙著,竭力 控制著不讓感到快感的聲音漏出來,緋紅的臉上,淡淡的眉梢皺起可愛的一團。 我只是看著,便感到一陣神銷魂蕩,高勝寒那副舒服得不得了而又狼狽地掩飾的 表情真是太迷人了。 高勝寒穿著一件寬鬆的睡袍,倚靠在客廳寬大的沙發床上,睡袍的下擺翻捲 上去,露出赤裸的下半身,她的雙膝離得很遠,兩隻修長的大腿被擺成M的形狀。 被我找來上門就診的張震醫生,正揮舞著他像木工老匠一樣骨節粗大的手指, 在高勝寒開始溢出愛液而濡濕滑亮的肉縫上,從外陰唇到內陰唇,又是捏又是揉, 往往復復地重複著性愛前戲愛撫的動作,讓高勝寒的心完全凌亂起來,陷入快感 與羞恥交錯的境遇中。 張震肆無忌憚地盯著高勝寒由冷艷轉為蒙上一層羞恥的潮紅、竭力忍耐著快 感的臉,嘴角勾起一絲淫笑,縱慾過度而充血渾濁的眼睛射出戲謔的視線,嘴裡 卻一本正經地說道:「還算正常,產道已經降下來了。」 今天是婦產科醫生上門檢查的日子,出於對準備在居所裡分娩的孕婦安全方 面的考慮,定期的檢查必不可少。 張震醫生比我大十歲,是個頗有名氣的中年醫師,可以算是我的半師半友。 我曾在他的指導下學習了兩年產婦護理,他的業務水平非常精湛,教導我盡心盡 責,從來都是有問必答,只是犯有婦產科醫生的通病非常好色。不過,他的 好色只針對那些氣質美女,姿色一般的孕婦,他連看一眼的心情都沒有。 他在婦產界學術聲望很高,在孕婦的外陰形狀和內部構造機能的相關關係等 方面取得了不小的研究成果,以此獲得了大量的金錢和榮譽。可我知道,他做上 述研究其實是為了滿足惡趣,品定孕婦性器的等級和與之對應的性的本能。經過 他手的孕婦,無一例外都是難得一見的氣質美女,也無一例外地被他搞得欲仙欲 死,渾身酥軟地從診療台下來,在診療台上留下一灘散發著濃郁體香的愛液。 在邀請他來之前,我特意請他高抬貴手,他爽快地答應了。可當他看到高勝 寒驚人的美貌和冷艷如寒梅的氣質時,便把我的請求當成了耳邊風,眼裡射出興 奮的光芒,把精力集中在他讚不絕口的高勝寒的陰戶上,想怎樣玩弄就怎樣玩弄, 完全無視我的存在,盡情挑逗著著高勝寒,以賞玩她淫蕩的反應和羞恥的表情為 樂。 高勝寒突然發出與她冷艷的氣質一點也不相符的聲音,叫聲沈悶悠長,飽含 著火一樣的欲情。可「啊啊」聲剛一出口便戛然而止了,只見她高高隆起的肚子 突然向上一挺,膝蓋抖顫著崩落,雙腿再也保持不住M的形狀,斜斜地滑落下去, 雙腿繃得緊緊的,腳趾用力地屈曲著,沿著床單向外延伸。 在窄小的陰道口上,張震把三根手指併攏在一起,抵在上面,緩緩地向深處 進入。他的手指比普通人大上幾圈,又粗又長,陰道口瞬間被撐得圓圓的,嬌嫩 的洞口薄膜被勒成細細的一條,我不由擔心韌性不夠,會被撐裂。我有心想制止, 可是這是觸診中的一種,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怒火中燒的手緊緊地攥起了拳頭。 可憐的陰道口被極大地擴充著,很快吞進了一節指節,然後是第二節,我心 疼地皺起眉頭,看張震的手指全部進入到高勝寒的陰道裡。似乎是觸到子宮口了, 張震停下了手,粉嫩的內陰唇凌亂地舒展著,他的手只剩下手面,像楔子一樣無 縫隙地嵌在幽深狹小的陰道裡。 高勝寒的胸口快速地起伏著,睡袍的V字形領口時上時下,不時露出一大截 雪白的乳肉,可見藏在裡面的乳峰此時是怎樣的波瀾洶湧。張震露在陰道外面的 手腕保持靜止不動的狀態,可高勝寒卻發出急促的喘息聲,咬在齒間的手指顫抖 著,不時漏出斷斷續續的有如怨婦思春的呻吟聲。我知道是張震的手指在作怪, 深陷在陰道裡的三根指頭肯定在裡面靈活地擺動著,極盡本事地刺激著敏感的子 宮口。 沒想到他竟然如此過分,粗暴地玩弄我心儀的女人,我顧不上多年的交情了, 狠狠地瞪著他,處在暴怒的邊緣。似乎是覺擦到我摩拳擦掌的聲音,他慢悠悠地 轉過頭,對我的緊張很是不屑的,在臉上浮起一個嘲諷的冷笑,然後,緩緩地抽 出手指,把沾著大量愛液而汁水淋漓的手攤開讓我看,彷彿在譏諷我,為了這樣 一個淫蕩的孕婦,值得和他翻臉嗎? 我羞惱有加,在婦產界,與十年的交情相比,為了一個孕婦爭風吃醋、互相 爭奪,哪怕是像高勝寒這樣美得一塌糊塗的美女孕婦,會令圈內人士恥笑,抬不 起頭來。張震認為我是打算霸佔著高勝寒不放,想破會規矩、自己獨享,他不明 白我的感受。隨著這一段時間貼身的陪護,我對高勝寒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她不 僅是我的雇,也漸漸變成我喜歡的女人,使我不容別人去染指她。 我的眼神有些閃爍,似乎沒甚麼底氣面對教導了我一年又給予我很多幫助的 張震。站在他的立場,應該發怒的人也許是他,要怪就怪我邀請他時,話說的不 夠透徹,沒有引起他足夠的重視。 我把目光轉向高勝寒,她的眼眸裡泛起霧氣,與我對視一眼後馬上避開。從 她會說話的眼眸裡,我能讀出濃郁的羞恥和一絲愧疚,似乎為被我之外的人挑逗 出快感,向我表達著歉意。 突然,她的脖頸高高地仰起,一排細碎的貝齒緊緊咬著皓白的手指,用力過 猛的手背上浮出條條青筋,壓抑著想要呻吟出來的衝動。她的眼眸迷霧更濃了, 哀求地看向我,似要我制止張震,又似要我不要盯著她看,給她留下一點尊嚴。 在我凝視高勝寒的時候,張震悄然把手伸向了高勝寒的陰道,這次不是三根 手指,而是乾脆把手攥成拳頭,像要擴充陰道那樣把整隻手都插進陰道裡。當我 注意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止他了,本來窄小的陰道口被撐到極致,只在外面 留下一個粗壯的手腕。 我知道女人的陰道其實彈性韌性都很強,如果手法得當,完全能吞進男人的 整張手掌。可是關心則亂,瞧著她歪扭的臉上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感的表情,我 的心就像被一雙手用力地掐著,說不出的鬱悶難受。我不好直接制止張震,只能 向他投以懇求的目光,示意他不要那麼粗暴。 這張震的眼裡生出一絲詫異,似乎很驚訝我為甚麼對這個孕婦如此緊張, 憑藉多年的交情,他勉為其難地向我點點頭,給了我極大的面子,依依不捨地把 拳頭從高勝寒的肉洞裡抽出來。低下頭,他看看滿手的愛液,然後,他用警告的 目光望向我,嘴角浮出一絲意味不明的冷笑,微微搖著頭,暗示我不可得寸進尺, 不可干擾他接下來的舉動。 只要不那麼粗暴,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默默地點頭,接受了。他滿意地笑了, 開始把注意力集中在癱軟在沙發床上的高勝寒身上。像我在高勝寒身上做的一樣, 這是廢話,我的套路都是他教的,他拈起高勝寒濕淋淋的陰唇,從上至下,說是 檢查其實是挑逗,又捏又揉,又擦又搓,上下不離其手,盡情地玩弄著。 高勝寒緊閉著眼睛,長長的眼睫毛不住抖著,支撐著胎兒的腰時不時地向上 挺動著,淫蕩的呻吟聲在極大的忍耐下是沒有漏出來,但看那抖顫的櫻唇,羞恥 地發出呻吟是遲早的事。 張震似乎很不滿意沒有聽到高勝寒發出的淫蕩的呻吟聲,他的眼中射出興奮 的光芒,臉上浮出淫穢的笑容,把高勝寒早就充血、膨脹起來的陰蒂放在指腹間, 時輕時重,時快時慢地搓捻著。我厭惡地扭過臉,不想看他這副嘴臉,我知道他 已經做了讓步,沒有施加他慣用的暴虐手段。 斷斷續續的呻吟聲終於在耳邊響起,我忍不住扭過頭望去,只見高勝寒的臉 上艷紅一片,就連雪白的脖頸都染上一層羞恥的潮紅,抖顫的牙齒已經咬不住手 指了,有些紅腫的嘴唇露出一道縫隙,一截紅嫩的舌尖在裡面忽隱忽現地閃爍著, 一聲聲羞人的呻吟蘊含著無法忍耐的火熱氣息,源源不斷地溢出來。 這些本應該是我獨享的,我妒火中燒地瞪向張震。早就等著我的張震向我努 努嘴,我順勢望過去,只見彈性極好的陰道口又恢復了原樣,窄小的洞口上積儲 著濕亮晶瑩的愛液,像是有生命似的,一張一地開啟著粉嫩的小口,整個陰戶, 乃至大腿根部都濕透了,沾附著是亮晶晶的愛液。 像是炫耀的衝我一笑,他把另一隻空閒的手向高勝寒的胸部伸去。我的呼吸 頓時急促起來,怒火重新籠罩上我的身體,他這是打算在我面前,徹底地玩弄我 心儀的女人啊。 剛入行時,他對我特別青睞,招人嫉妒地只帶著我,教我如何誘惑孕婦,教 會了我察言觀色的本領和數不勝數的玩弄孕婦的手段。等我出師後,他不止一次 地和我在同一個孕婦身上展開競賽,看誰的手段高明,看誰能更快、更深入地挑 逗起孕婦的淫慾,讓她們羞恥地發出淫叫,在錯亂的快感中洩了身子。 剛開始時,都是他贏,年輕好勝的我不服輸,說句汗顏的話,那時的我就像 瘋了似的,如飢似渴地在上查閱資料,用微薄的工資請人吃飯,何止是不恥下 問,簡直是厚著臉皮,纏著此道高人請教其中致勝的奧秘。等我的技巧熟練了, 再加上我甩出他幾條大街的帥哥形象,我終於贏了他一次。之後,他負多勝少, 漸漸地被我拉開了距離,便不再沒面子地陪我玩樂了。 他曾與我在酒吧大醉,拍著我的肩頭笑談,遲早有一天找面子,讓我知道 他的感受。憶起往昔的交情,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解開高勝寒睡衣的紐扣,把 兩隻赤裸的乳房露了出來。他的眼睛一亮,似乎被深邃的乳溝和輪廓極美、雪白 細膩的乳房吸引住了,瞪大眼睛觀賞著,而高勝寒還沈浸在顫慄的快感中,根本 不知道她的乳房就要被撫上鹹豬手了。 示威地瞅了我一眼後,張震毫不客氣地一隻豐腴的乳房抓在手裡,他的手如 此粗大,可只能握上一半乳峰,細膩的乳肉在他的指縫間凸擠出來。他一邊加快 著搓捻陰蒂的速度,讓在驚惶下睜開眼睛的高勝寒重又閉上眼睛,沈浸在高潮來 臨前無法抵禦的快感裡,一邊用力地抓揉著手裡彈性極佳、手感倍好的乳球,用 粗糙的掌心摩擦著比初生嬰兒還要稚嫩的滑柔乳肌。 看到我陰鬱的臉上醞釀著暴風雨,他得意地笑著,瞧著我的眼裡蘊含著說不 出的自得和一雪前恥的快意。他到底是我的半師加上損友,他揪起一顆宛如紅櫻 桃般高高翹起的乳頭,又重又快地搓捻著,在高勝寒痙攣般地抖顫著身體,即將 噴出高潮的陰精之際,陡然鬆開了雙手,打斷了她的快感,把一腳踏在空處、空 虛難耐的高勝寒留給我獨自享用,向我達出男人間經時間沈澱的友誼。 「我的時間到了,餘下的交給我們的大助產士吧。」張震站起來,用力地拍 打著我的肩膀,然後,像是怕被高勝寒聽到似的,在我耳邊小聲說道:「小子, 終於贏你一次了,這個女人真不賴,極品,不過,別玩火,玩玩就算了,別動真 感情,你玩不起。」 「下周見。」張震凝視了一會還在微微抽搐的肉洞口,戀戀不捨地收目光, 向軟倒在沙發床上的高勝寒打聲招呼,拎著醫藥箱走了。 聽到關門聲,確定張震已經離開的高勝寒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朦朧的眼眸中 蕩出期待的波光,有些害羞,又有些堅定地望著我。她的櫻唇半開半閉著,呼吸 說不上急促,也談不上均勻,披散在身側的睡衣凌亂不堪,兩隻豐滿的乳房暴露 在我面前,櫻紅的乳頭高高翹立,似是誘惑我一般隨著呼吸起伏著。 我歎了口氣,瞧著高勝寒慵懶無力地半靠在沙發床上。她的美眸中釋放的的 期待告訴我,我雖然受她僱傭,雖然是助產士的身份,但她的心裡已經有了我的 位置,把我當成是她精神的支柱,同時也是肉體的依賴。我爬上床,雙膝跪在柔 軟的床上,上身慢慢伏低,扶著她的肩,先是溫柔地把她的睡衣挑掉,然後攬起 她的腿,把她抱起來,向臥室走去。 高勝寒從來不讓我進她和丈夫的愛巢,一直堅持在客廳的沙發床上接受我的 愛撫,可這次,她沒有拒絕。在快走到臥室時,我似乎聽見她發出一聲如釋重負 的幽歎,然後,僵硬的身子變得柔軟下來,一雙滑膩的手臂抱上了我的脖子。 臥室佈置得典雅精緻,歐式風格,地上鋪著毛絨絨的地毯,寬闊的大床上鋪 著新婚家庭常見的喜慶被套。我一隻手攬著高勝寒,另一隻手掀開床套,把她輕 輕地放在柔軟的床上,再扯過被子,讓輕柔的蠶絲被裹上她赤裸的身子。我下了 床,頭一看,見她定定地望著我,以為我要離開的眼眸裡充滿著愁緒,蕩漾出 不捨。 我根本就沒打算離開,據高勝寒說,她丈夫出差了,這幾天都不會來,我 打算今晚在這裡過夜。我向她遞過一個暖心的微笑,當著她的面,開始脫衣服。 似乎是考驗她的決心夠不夠堅決似的,我緩慢地脫著衣服。高勝寒害羞地望著我, 似乎想閉上眼睛,但直到我脫下最後的內褲,她閃爍的眼眸始終沒有上。 我的肉棒在張震玩弄高勝寒時就變得酸脹無比,現在依然是一柱擎天。我注 意到高勝寒看見我的肉棒時,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了,還為我用手放出來過,但她 的臉一下子紅了,好像一個懷春的少女。 我像個猴子一樣跳上床,一頭鑽進她的被子裡面,也不管她孕婦的體形,緊 緊地摟著她。高勝寒發出一聲驚呼,目瞪口呆地望著我,我感覺懷裡的嬌軀火一 樣的熱,像個受驚的小動物一樣在顫抖著。 「今天我不去了,就在這裡陪你。」我貪婪地嗅著她臉側芳香的頭髮,一 只手溫柔地撫摸著她光滑似錦緞的頭髮,然後滑在她細膩的肩背上,像哄小孩睡 覺似的輕輕拍著,語氣堅定地說著。 高勝寒沒有出聲,用複雜的眼眸瞧著我,說實在的,女人的眼眸真的會說話, 一瞬間,我至少看出七八種含義。她瞧了我一會兒,費力地移動一下身軀,讓她 在我的懷裡更舒服一些,然後把頭放在我健壯的胸膛上,靜靜地蜷縮著,似乎在 聽我越來越快的心跳。 「張震其實是我的老師,我是他的學生,同時我們也是好朋友。他是我認識 的水平最高的醫生了,不過他有些好色,一遇到美麗的孕婦就會變得亢奮,事先, 我警告過他了,可誰知,他還是……」 就在我向她述說事情原委時,一根滑膩的手指放在了我的唇上,不讓我繼續 說下去。我自然地張開嘴,把她的手指含在嘴裡,輕輕地吮吸著,同時,撫摸她 肩背的手浮游而下,經過她的腰,放在她渾圓的臀部上。 我的嘴唇停止了吮吸,靜靜地含著她的手指,我的手也不再撫弄,就搭在她 臀部最高聳、最飽滿的地方,我就這樣心無旁騖地摟著她,感到很寧靜,很平和, 一動也不想動,生怕哪怕喘息重了也會破壞這空靜的氣氛。 高勝寒輕輕地從我的嘴裡抽手指,羞澀的眼眸變得大膽起來,眨也不眨地 望著我。在她急促的喘息下,我看到她的嘴唇離我越來越近,隨後,火熱而濕潤 的嘴唇貼在了我的嘴上。我們開始激情四射的接吻,先是她動,之後動權就 被我奪過來了。我吸吮著她的嘴唇,吞吐著她的舌頭,度嚥著她的唾液,力氣用 得很大,很快她的嘴唇就紅腫起來,而她也像我一樣,同樣熱烈地應著我。 不知吻了多長時間,直到我們都喘過氣來,才意猶未盡地鬆開了嘴巴,大口 大口地補充著新鮮的氧氣。在我們吻得忘情的時候,高勝寒不知甚麼時候握上我 的肉棒,像對待寶貴的東西一樣珍愛地上下擼動著,而我的手也放在她的陰戶上, 沿著狹長的肉縫,溫柔地撫摸著。 在喘過一口氣後,高勝寒又像一個迷人的妖精一樣纏繞住我,發出聲聲火熱 的喘息的嘴巴半張著,高高地翹起來,等待我來侵佔。我毫不客氣地含住她的嘴 唇,不待我有所動作,她的舌頭像條靈動的小蛇,飛快地鑽進我的嘴裡,急不可 耐地催促著我,讓我快點把她纏住、用力吸吮。 我彎下腰,用力地吻著高勝寒,記不清我們換了幾種姿勢。此刻我坐在床上, 一手扶著她的肩,讓她躺在我懷裡,另一隻手放在她的陰戶上,食指和中指併攏 在一起,深陷在她蓄滿愛液的陰道裡,正發出愛液飛濺的聲音,快速地抽插著。 而她反手握著我的肉棒,用柔軟的手心摩擦著我敏感的龜冠。 她的姿勢太辛苦,手臂一會兒就酸了,我溫柔地對高勝寒說:「不用管我, 你靜靜地享受就好。」 高勝寒迷離地瞧著我,酸痛的手臂離開了我的肉棒,向上延伸到我的頭部, 輕輕地撫摸我的頭髮,喃喃地說著甚麼,我沒聽清,似乎說甚麼獎勵。 這,她的眼睛沒有閉上,當抖顫著身體在我懷裡洩身時,高勝寒閃爍著羞 澀的眼眸瞧著我,春霧瀰漫的眸光中飽含著一種令我心動的異樣光彩,我又情不 自禁地把她柔軟的嘴唇含在了嘴裡。 我不捨地鬆開她不住向我求的嘴唇,讓她平臥在床上,然後,去取藥箱。 我爬上床,高勝寒知道我要做甚麼,乖巧地分開腿,讓我坐在她的股間。我拿出 脫脂棉,蘸上消毒液,開始擦淨她身上的愛液,給她的下身消毒。 我非常溫柔的,很細心地擦拭著她的身體,不知是她太敏感,還是我專注的 神情令她感動,消完毒的肉洞裡又溢出一溜溜愛液,把她的下身染得濡濕亮滑, 好像一個熟透了的的水蜜桃,令人垂涎欲滴。果然,我沒有抵住誘惑,把腦袋藏 進她的下身,伸出長長的舌頭,去舔那散發著誘人體香的肉縫。高勝寒的身子重 重地抖動了一下,發出一聲嬌呼,好像不堪刺激地要逃離我的唇舌。 看她的反應,好像第一次被人舔下身,我不禁奇怪地抬起頭,問道:「你丈 夫沒給你舔過嗎?」 高勝寒羞澀地看著我,隨後,臉上漸漸升起一團陰雲,遲疑了一會兒,才小 聲地說道:「他有潔癖,從來都不肯。」 「那他喜歡你給他口交嗎?」我饒有興趣地問她。 「能享受的,他一點都不落。」 看著高勝寒氣鼓鼓的樣子,我啞然失笑,歎道:「真是個自私的傢伙。」 我摟著高勝寒,在她耳邊輕語,「我的女神,讓我來侍奉你,讓你體驗下舔 下面的快感吧!那可是終極的享受啊!一個女人,如果沒有男人肯為她口交,太 可悲了。」 高勝寒有些意動,又有些猶豫,當她的視線落在對面牆壁上懸掛的與丈夫 影的婚紗照時,她的眸中一暗,下意識地拒絕道:「下次吧,我有些累了,抱我 睡一會吧。」 我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頓時明白了她興致銳減的原因。她還是過不了身為 人妻這一關啊!我一邊想,一邊拿出一塊新的脫脂棉,默默地為她清理身體。在 清理完畢時,我收拾好醫藥箱,準備送出去時,高勝寒忽然鼓足了勇氣,抓住我 的手,不讓我離開。 「對不起,讓你掃興了。」高勝寒用微弱得若不可聞的聲音向我表達著歉意。 我用力地握緊她的手,撫慰著她,用溫柔的語氣說道:「別瞎想,孕婦不能 有陰鬱的心情,笑一個,趕快快樂起來。」 高勝寒破涕為笑,緊緊地摟著我,凝視著我的眼睛裡有些發紅,似要哭泣地 說道:「你對我真好,謝謝你。」 我放下藥箱,抱著她,一邊撫摸著她高高隆起的大肚子,一邊說道:「不光 是對你好,我對你的寶寶更好,放心吧!我一定會讓寶寶順順利利地降生到這個 世界的,也一定讓你快快樂樂地享受妊娠的每一天。」 高勝寒能感受到我濃濃的情意,不由舒服地呢喃一聲,任我撫摸她的肚子, 瞇著的眼眸裡蕩出甜蜜的目光,撒嬌般地問道:「為甚麼這麼喜歡我的寶寶啊! 還要比他的媽媽更好,他媽媽會吃醋的。」 我痛吻了了她一會兒,摟著她的後背徐徐臥倒在床上,一手拉過被,蓋在我 們身上,一手輕輕地撫摸她的肚子,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愛屋及烏吧!其實, 我更希望你下次妊娠時,懷的是我們的寶寶。」 高勝寒的身體猛地一震,握著我撫摸她腹部的手情不自禁地用力。我擁著她, 一手撫乳,一手摸腹,漸漸的,她的身子軟下來。 「你是認真的嗎?」過了一會兒,高勝寒用抖顫的、慌亂的聲音問我。 我沒有答她,她也聰明地沒有再問,我靜靜地摟著高勝寒,傾聽她紊亂的呼 吸漸漸變得平緩下來。我又一次和她達成了無言的默契,未來的事誰能保證呢! 又有誰能預測呢!我像男人一樣摟著懷中妊娠的他人愛妻,在高勝寒和她丈夫 的愛巢中,一起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第五章 她的體味似酸似甜,散發著誘人的香淫,我的胯下很快就起反應了,隆起了 高高一團。自從那天我在高勝寒家過夜後,她對我又有所不同了,雖然說不上言 聽計從,但已經不會輕易地拒絕我了。就像我指導她的場所,她便在我強烈的要 求下,婉拒不得,只能白了我一眼表達她的不滿,滿足了我的惡趣,由客廳移到 了她和她丈夫的愛巢裡。 上午,我來到她家後,習慣性地把高勝寒摟在懷裡,痛快地吻了個夠。高勝 寒似乎還沒有適應,小手輕推她根本推不動的我,一邊在我後背搔癢般的輕捶, 一邊被動地任我吮吸她的櫻唇。女人啊!就是這樣言不由衷,總是放不下所謂的 臉面,明明已經接受了我,還要偽裝矜持。在我的熱吻下,不久,高勝寒便情熱 如火,開始發出急促的喘息迎起來。 我在她耳邊告訴今天的安排,然後俯下腰,把她抱起來,像抱自己的新娘一 樣向臥室走去。把高勝寒輕輕地放在床上,我開始脫她的睡袍,她沒有拒絕,還 配我伸手提臀,讓赤裸的身軀暴露在我的眼前。我低下頭,輕吻她藍球一般的 肚子,傾聽胎兒在裡面折騰的聲音,把我聽到的與她分享,她的臉上浮起聖潔的 母性光輝,也來跟我討論幾句。這幕情景,多麼像丈夫與心愛的嬌妻恩愛地在一 起啊! 我坐在高勝寒身前,等待她擺好姿勢。高勝寒用手支撐著床面,費力地把上 半身直起來,害羞地向我挺起高聳的乳房。然後,高勝寒把雙腿屈起來,膝蓋向 兩旁分得很大,方便我取出那樣,把塞有孕婦衛生巾的下身露出來。 一開始工作我就進入工作狀態了,這是我大助產士的職業素質,享樂是享樂, 首先要把工作做好。 我專注地看著她被我這段時間天天吸吮而變大的乳頭,拈起一顆捏了捏,確 認現在的狀況,然後,把手向她的下身探去。扯掉帶狀的孕婦衛生巾,沿著濕漉 漉的肉縫,我輕輕地上下滑動著,感受著分泌出來的體液多寡。在我碰到她陰戶 時,高勝寒下意識地向後縮,又緊張又羞澀,當我在肉縫上滑動手指時,她禁不 住屏住了呼吸,緊緊抿著嘴唇忍耐著快感,不想讓我聽到她發出羞恥的聲音。 每天都和我赤裸著身體在浴室相對,幾乎天天都跪在我的胯下,用手幫我放 出來。她的身體在我眼裡沒有任何秘密,哪裡是敏感帶,如何快速地挑起情慾, 只怕我比她的丈夫還要瞭解。每天,她都會在我的手指下快樂地洩了身子,和我 在她的床上相擁而眠,每天最少兩次熱吻…… 她已經和我這麼親密了,可還是耐不住羞意,在我面前保持著初遇時的嬌羞。 我不禁暗歎,這樣的人妻,這樣的極品孕婦,真是可遇不可求啊! 她妊娠九個月了,肚子隆起得非常厲害,一個人在床上直起上身很艱難,我 盡量不去幫她,適當的活動對她有益。她的乳房也大了許多,差不多是原來的兩 倍,這裡面有我天天撫摸的功勞。她丈夫因為工作忙碌,往往在她睡熟後才到家, 我只好代勞,每天吸吮她的乳頭。嬌小可愛的粉紅色乳頭在我的吸吮下,再也不 向下凹陷了,膨脹了好幾倍,變得像她的小手指指尖那麼大,翹立在乳峰頂端。 乳頭根部的乳暈也相應地變大了,擴展了好幾圈,美艷的粉紅色漸漸變化為 成熟的棕褐色。她的陰戶,肉縫的下端和外陰唇周邊,全部沈積了褐色的色素, 不再是新婚時期粉嫩粉嫩的顏色。因為胎兒的需要,每天她都逼自己吃得很多, 導致脂肪變得越來越厚,原本瘦削的身形消失了,變得豐腴、肉感十足。 可以說她現在已經進入到待產的臨戰狀態了,曾經深以為榮的體形和性器變 得醜陋,令她心生厭惡,她不止一次地向我述說她的苦惱,好幾次在我懷裡委屈 地哭泣。妊娠期膚色的變化對我來說不是甚麼問題,在我的指導下,她分之 能夠恢復。我憐愛地抹去她臉上晶瑩的淚珠,安慰著著她,每每逗得她轉涕為笑, 向我綻開一個令我神搖魂蕩的笑容。 大多數孕婦在妊娠九個月時,下身就像漏了似的,源源不斷地流出分泌物, 必須得時刻消毒,此時此刻的性器簡直是顛覆美感,變得慘不忍睹。可她不同, 也許是我愛上她的原因,她現在的一切在我眼裡都是美好的。環肥燕瘦,各有各 的迷人之處,她豐腴的大腿和腰肢,以及高高隆起的肚子下烏黑茂密的陰毛、不 住流出體液的性器都散發出誘人的色香,令我深深地迷醉。 就像現在,我用蘸著消毒液的脫脂棉細心地為高勝寒擦拭分泌出來的體液。 每當脫脂棉碰到敏感的內陰唇,成M字形分開的雙腿便緊張地抖顫著,濡濕亮潤 的陰道口不受控制地一開一,好像期待我的手指進入似的,蕩漾出香艷魅惑的 風情和淫靡難控的色情,使我的肉棒又脹又痛,不受控制地勃起,把褲襠頂得像 頂帳篷似的,在她面前隆起高高的一團。 看到我褲襠下勃起的肉棒,高勝寒的眼裡蕩出一絲狡黠瞧向我,我擺出一副 平靜的樣子,不去理她。從那天開始,她對我變得開放了許多,雖然還是羞於在 我面前表露淫蕩的一面,可對我勃起的反應,她忘記了羞澀,不再驚惶。也許是 是接受了我和她這種錯亂的親暱關係,對我不再持有戒心,高勝寒從開始的偷偷 看,到大膽凝視,到了今天,她甚至會用嗤笑或者挑逗的眼神看我。 似是對妊娠九個月已經不再對男人有吸引力的自己,在我面前仍然大有魅力, 使我起了真實的肉體反應而欣喜得意,又似為她在我戲言的獎勵下,淫蕩地洩身 感到羞忿展開的小小報復,高勝寒像是有意想令我難受,令我失態,用玩味的眼 神看著我勃起的肉棒,絲毫不擔心我會失控而傷害她。 她的目光令我感到格外興奮,我的動作開始走形,竭盡全力才控制住把她摁 在床上、痛吻一番的衝動。 忍著肉棒痛脹難耐的不適感,我把脫脂棉纏繞在我的手指上,滿懷憐愛地從 她的陰蒂根部開始擦拭。我用的力道很輕,不想給她施加多餘的刺激,可高勝寒 還是忍受不住,柔美的腳趾用力勾著,緊繃起來的雙腿不住抖顫,幾乎維持不住 M形的形狀了,緊緊抿住的嘴裡,開始漏出急促而火熱的喘息聲。 高勝寒的眼睛沒有閉上,只是扭過頭,不再看我,從她變得潮紅的臉上,想 必心裡一定是羞恥而又歡愉的。我一邊擦拭著陰蒂,一邊把另一隻手移到她的會 陰,像揉那樣慢慢地用脫脂棉清理著粘在上面的體液。在耳邊越來越火熱的喘息 聲下,我換過一塊新的脫脂棉,吸滿消毒液,然後把濕淋淋的脫脂棉包在陰蒂上。 我輕輕地捏著脫脂棉,擠出冰涼的消毒液沖洗陰蒂,高勝寒忽然發出「啊啊」 的叫聲,屈起的雙腿軟軟地崩塌下來,落在床面上。只是這輕柔的動作便讓她洩 了身,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了,我連忙停下沖洗陰蒂的動作,憐愛地看著她 發出變得平緩的呼吸,一動不動地沈浸在高潮的餘韻的樣子。 孕婦在這個時期情緒變化得非常厲害。平時不算顯著,在這時段往往凸顯出 對性慾癡迷般的渴求。出於羞於啟齒或是怕被誤解的顧慮,大多數孕婦選擇忍耐, 可是一味堵塞只會令慾望越來越深重,越來越無法克制,於是,苦痛的肉體和陰 郁的心情疊加在一起,生成一種對自己強烈的厭惡感。 孕婦在這個非常時期是怎樣宣洩慾望的呢?我曾在上做過調查。有的孕婦 患上了戀物癖,不過產後很難消除,也許會伴隨一生,對丈夫提不起興致,但對 丈夫的貼身衣物等物品卻持有異常的性慾;有的孕婦會採取後庭性交,在這個時 期使用陰戶,只能退而求其次。 我對高勝寒的方針是絕不能讓她在性慾旺盛的特殊階段產生厭惡自己的心理, 若想令她開開心心地度過妊娠期,只能像我現在所做的那樣,在她想要時,便讓 美妙的快感撫上她渴求的肉體,治癒她躁動的不安,這也是我一貫的風格。想到 有的孕婦會採取肛交來撫慰自己,我不禁感到一陣激昂,心想,我能不能勸服她, 讓她把肛門奉獻出來讓我享用呢! 肉棒變得更加痛脹難耐了,慾望的閘門一經開啟,便很難上。她連口交都 不肯,肛交無異是天方夜譚,我絞盡腦汁思著勸服她的方法。忽然,腦中靈光 一現,眼睛一亮,我是大助產士,就應該用大助產士的方法,我的獨特風格她已 經習慣了,而且還和我曖昧不清,不只是肉體,感情方面也依賴著我,肛交,似 乎並沒有那麼難。 在自己家裡分娩的最大難題就是脆弱的會陰很有可能斷裂。陰道擴充到極限, 位於肉縫下端和肛門之間的粘膜也就是會陰,承受不住那麼大的拉力,就會斷裂。 如果斷裂的話,出現大出血,往往是一屍二命,後果非常嚴重。對在婦產醫院分 娩的孕婦,婦產科醫生都穩妥地以會陰斷裂為前提,把會陰分成幾段,事先用剪 刀剪斷。 我對婦產科醫生的上述做法持否定態度,這完全是機會義的處置辦法嘛! 太冰涼,太機械化了。做為專業的醫療機構,擁有大量優秀的人才和先進的設備, 為甚麼不以不傷害孕婦的身體為宗旨呢!盲目切割太不負責任了。 我張自然分娩,不傷害孕婦的身體。我的方法很簡單,就是通過訓練,增 強孕婦的體質和體力,用我獨特的方法鍛煉會陰,使其更有彈性和韌性,在分娩 時能承受巨大的拉力而不至於斷裂。我的獨特方法便是調教肛門,用浣腸和手指 抽插的手段使肛門變得柔軟、富有彈性,不僅能鍛煉會陰,對高勝寒能答應與我 肛交也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這將是我最後的訓練方案,如果不是我在霎那間產生了和她肛交這種過份的 想法,如果我和她沒有這麼曖昧,我是絕對不會拿出來用在她身上的。對於不久 後熟悉了我的手指在她肛門裡律動、並且產生出另種快感的她,想必會答應我的 肛交請求吧! 調教肛門很久沒做過了,難免有些生疏,趁她休息的時候,我先在腦海裡預 演一番。 首先給她浣腸,讓她跪伏在浴室的地上忍耐便意,這時她的下腹和分娩時的 狀態是一樣的。當她實在忍耐不住時,讓她去洗手間痛快地排出來。之後到浴 室,還讓她跪伏在地上,用蓮蓬頭沖洗乾淨肛門後,在小手指上抹上潤滑油,插 進她的肛門裡面。不能進入太深,一節指節即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晃動手 指,擴充她的肛門,然後,再把大拇指也抹上潤滑油,接替小手指,一邊左右晃 動,一邊插進去。 這時,她的陰道裡應該溢出愛液了,當拇指在肛門裡緩緩抽插的時候,把食 指和中指併攏在一起,慢慢地插進她的陰道裡面。就這樣,兩個只隔了一道薄膜 的肉洞都被手指佔據了,塞得滿滿的。讓她一邊做深呼吸,一邊隨著深呼吸的節 奏,像排便時那樣用力收縮兩個肉洞的肌肉,她便能更好地掌握用力的技巧了。 剛開始時,她肯定不習慣,吸氣用力時,肛門會痛,不過,多練習幾次也就 適應了,而且在她苦痛難耐時,我會及時愛撫她,讓快感沖淡她的苦痛。在她練 習呼吸和用力時,我還會用我的另一隻手按壓和揉摩會陰,全面提高會陰的抵抗 力。像這樣,每天都不間斷地鍛煉,我想得到大幅提升的會陰在分娩時肯定不會 斷裂,在這基礎上,已經習慣了我的手指的肛門,對我更粗更長的肉棒會更容易 接納吧! 第六章 今天,一大早我就拎著兩個醫藥箱來到了高勝寒居住的別墅。一個白色的醫 藥箱裡裝著脫脂棉、消毒液等醫護用品,另一個銀色的則裝著我為了今天特意採 購的浣腸器和藥水。 進門後,我照例摟著高勝寒一陣痛吻,直到彼此都喘不過氣來。我轉到她身 後摟著她,手腳麻利地解開她的睡袍,一手溫柔地撫摸著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一 手毫不猶豫地撫上她的胸口,用力地搓揉著豐滿的乳房,用掌心摩擦逐漸變硬的 乳頭。 「啊啊。」 一聲若不可聞的呻吟聲在我耳邊響起,我把鼻子靠在她絲滑的頭髮上,用力 嗅著那令我迷醉的芬芳味道,同時,嘴巴開始親吻滑潤的頸項,一點點挪動著向 耳垂移去。 宛如精緻的玉雕一樣的耳垂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高勝寒不耐刺激地縮著 脖子,避開我的嘴巴。她那可愛的樣子令我一下子熱血澎湃起來,肉棒暴脹如鐵, 頂著肉感十足的臀部。 高勝寒扭著腰,與其說逃離我的肉棒,倒不如用挑逗我,故意摩擦肉棒來形 容更貼切一些。我有些粗魯地扯下她的睡衣,讓她赤裸地面向我。她的臉頰潮紅, 朦朧的眼眸中蕩出春意,像是知道我不能把她怎麼樣似的,咬著嘴唇,狡黠地看 我。 我一把把她抱起來,一手托臀,一手扶肩,逕直向浴室走去。高勝寒摟著我 的脖子,似乎很享受我的摟抱。我把她放在浴缸旁,讓她雙手扶著浴缸的邊沿站 好,然後,去客廳取我的藥箱。 當我來時,高勝寒雙手扶著浴缸邊沿,渾圓的臀部向後撅著,露出一道黑 乎乎的陰毛,正乖巧地等著我。我打開銀色的醫藥箱,取出浣腸器,在浣腸器細 長的尖嘴上抹了一些潤滑油,然後,抵在她的肛門上。 高勝寒感到了異樣,頭看,就在這時,浣腸器的尖嘴在潤滑油的幫助下已 經進入到她窄小的肛門裡面。 「你幹甚麼啊?」高勝寒臉上升起一陣慌亂,臀部笨拙地搖動著,想把已經 進入到肛門裡面的浣腸器尖嘴甩出來。 「別動,放鬆,別擔心……」我一邊按著浣腸器的活塞,讓3CC的藥 柱緩緩下降,把無菌、刺激性小的藍色藥液注進她的肛門裡面,一邊把我事先想 好的說詞講給她聽。 「我不想做這個,還像上次那樣做行嗎?」臀部放慢了搖晃,高勝寒臉上一 片羞澀,向我軟語相求。 「你怎麼還不停下?我都說不想做了。」見我不理她,還在往裡面注入,高 勝寒目光變冷了,氣鼓鼓地看著我。 真麻煩,我不得不停下,只好先告訴她會陰斷裂的可怕後果,以及肛門調教 的必要性。 見我說的那麼恐怖,高勝寒的臉緊張得收緊著,可憐巴巴地問我,「必須要 做這個嗎?」 我沒有答這個問題,一邊重新注入,一邊問道:「害羞嗎?」 高勝寒似乎被我的話嚇住了,只能任由我的擺佈,飛快地轉過頭,逃離我揶 揄的眼神,過了一會兒才害羞地「嗯」了一聲。 當注到5CC左右的時候,肛門似乎容納不下那麼多浣腸液了,排斥力 開始增強,我只好加大力量,保持藥柱勻速下降。高勝寒不適地扭動著身體,臀 部一抖一抖的,雙腿好像站不住了,不住抖顫著。 「很快就好了,為了寶寶,再堅持一會。」 在我的鼓勵下,高勝寒努力堅持著。等藥柱下降到還剩5CC的時候,我 看到她要堅持不住了,呼吸聲變得急促,蘊含著苦痛,身體左搖右晃的,雙腿似 乎隨時會崩塌下去,只靠手臂支撐搖搖欲墜的身體。 「我不行了,還沒好嗎?我想……」說到這,聲音嘎然而止了,之後便是一 陣嘶嘶的吸氣聲。 「想甚麼?想大便嗎?」像是要煽動她的羞恥心似的,我一邊明知故問,一 邊看著在我眼前緊緊收攏在一起的菊花花瓣。想到把浣腸器細細的尖嘴夾得不露 一絲縫隙的窄小肛門,在不久後要吞進我勃起時宛如雞蛋大小的龜頭,我一時興 起,不由伸出另一隻手,沿著嬌嫩的肛門褶皺輕柔地撫摸著。 「不許碰我!我這麼難受,你怎麼還亂摸,到底好了沒有啊?」似乎從來沒 有被人觸摸過肛門,高勝寒一個激靈,臀部劇烈地擺動著,嘴裡一邊吸氣、忍耐 著巨大的便意,一邊斷斷續續地數落著我。 「好了,好了。」浣腸器裡還剩最後一點藥柱,我一口氣推進去,然後慢慢 地把尖嘴抽出來。 「快,快點,來不及了,抱我去洗手間。」高勝寒艱難地轉過身,臉上瀰漫 著濃郁的羞恥,迫不及待的便意只能讓她含羞選擇我幫她,這樣能快些到達洗手 間,使她不至於在半途排泄出來。 她家,洗手間和浴室是分開設置的,我連忙抱起她,向洗手間奔去。剛把她 放在座便器上,只聽「辟里啪啦」一陣亂響,座便器裡傳出浣腸液和固體糞塊洶 湧噴出、擊打在水面上的聲音。在她排泄的時候,高勝寒緊緊閉著眼睛,為第一 次在我面前排泄大感羞恥。 不久,洗手間裡安靜下來,只有她不平靜的呼吸聲,高勝寒還緊閉著眼睛, 不敢看我,坐在座便器上抖顫著身子。 我按下衝水閥門,把污物排走,扯下幾塊紙巾,對她說道:「你不方便,我 幫你擦吧。」 「不要,你先出去……」高勝寒像受驚的兔子似的,驚慌地睜開眼,去搶我 手裡的紙巾,攆我出去。 「我是你的助產士,這方面,我說了算。」我蠻橫地把她拉起來,讓她趴在 我的胸口上,不顧她用力的掙扎,把紙巾貼在她的臀縫上,細心地為她擦淨肛門。 我橫抱著渾身酥軟的她向浴室走去,高勝寒摟著我的脖子,恨恨地看著我, 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真是個變態。」 「不就給你擦屁股了嗎!我不是心疼你,不想讓你辛苦嗎!怎麼能說我是變 態呢?」我滿不在乎地說著,覺得她磨牙說話的樣子好可愛。 「可是,一起上廁所,太羞恥了,我,我可是有丈夫的。」 高勝寒的底氣明顯不足,聲音越來越弱,聽起來是那麼心虛,我接口道: 「現在,我就是你的丈夫。」 她不說話了,我感到她摟著我的手臂一陣發緊,抬頭一看,只見高勝寒的眸 中蕩出複雜的、誰也猜不出是甚麼意思的光芒望著我。 「你是認真的嗎?」高勝寒扭過頭不去看我,一聲若不可聞的聲音從她嗓眼 裡飄出來,又重新問我這個問題。 我沒有答,三步並成兩步,邁大腳步向浴室走去,耳邊依稀聽到她惆悵的 歎息聲。到浴室,我拿起蓮蓬頭,把她的肛門沖洗乾淨,然後,讓她跪伏在地 上。 當高勝寒看到我把玻璃瓶中藍色的浣腸液吸進巨大的浣腸器裡時,臉上頓時 花容失色,不可置信地叫到:「又要來,一次不夠嗎?」 「一天兩次,聽話啊!這次沒那麼辛苦了。」 我把浣腸器的尖嘴重新插進肛門裡面,一邊注入浣腸液,一邊告訴她盡最大 努力忍耐,用我教的呼吸和用力方法抵抗便意,好好體驗與分娩時差不多的感覺。 又是3CC,浣腸液再次注滿她的肛門。兩吸一呼,我喊著口號,指導 她跟隨著我的節奏呼吸,告訴她吸氣時用力收縮肛門的動作要領。在她似要堅持 不住時,我不斷給她加油打氣,浣腸時,我可不敢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一個收不 住,很容易噴發出來,這就違背鍛煉她的初衷了。也許是因為跪伏在地上、更容 易用力的原因,這次,她堅持了很久,過了半個小時才羞澀地求我抱她去洗手間。 第二次在我面前排泄,高勝寒還是很羞澀,眼睛緊緊地閉著。肛門裡的激流 噴射而出,重重地擊打在座便器裡的水面上,在狹窄的洗手間裡,那陣淫靡的聲 音格外刺耳。她的身子劇烈地顫抖著,似乎是耐守不住我灼灼的眼神,發出像小 貓一樣的嚶嚀聲,伸出手摀住了羞紅的臉。 我把高勝寒抱浴室,沖洗一番肛門後,還是讓她跪伏在地上。我半蹲在她 身後,小手指頂在浣了兩次腸、變得潔淨的肛門上。不同於浣腸器尖嘴冰涼的觸 感,我的手指一下子令她緊張起來,肛門緊緊收縮著,排斥著我的手指,不讓它 向深處進入。我伸出另一隻手拈起膨脹起來的陰蒂,放在指腹裡輕輕捻動,高勝 寒的腰不耐刺激地搖著,在這瞬間,我突然用力,一下子把小手指捅了進去。 高勝寒猛地仰起頭,發出一聲似是羞恥又似快樂的悶吟。我慢慢律動小手指, 耐心地等待緊張的肛門放鬆。漸漸的,肛門適應了我的小手指,變得柔軟起來。 我緩緩拔出小手指,把大拇指頂住菊花花瓣的中心,徐徐加力,向深處探去。 緊湊的肛門費力地吞進拇指,我又把食指和中指併攏在一起,滑進愛液氾濫 的陰道裡面。拇指不住左右橫移,食指和中指在上下律動,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三根手指不同的動作。高勝寒似是感受到極大的快感,跪在地 上的雙腿痙攣般抖顫著,要支撐不住身體了。 這個時候可不能讓她洩身,我還指望著她給我口交呢!我忙把一直搓捻陰蒂 的手指移到會陰上,又是指壓又是揉摩,讓她跟隨我「吸,吸,呼。」的節奏, 不住用力夾緊陷在她肛門裡和肉洞裡的手指,進行會陰的鍛煉。 高勝寒辛苦地練習了半個鐘頭,氣喘吁吁的喘息聲中夾雜著幽怨,似乎在怪 我一直不讓她快樂地洩身。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該給她獎勵了,便緩緩抽出手 指,開始脫身上的衣服。她應該是聽到我脫衣服發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嬌 喘聲變得火熱了幾分,向後翹起的臀部微微扭動著,顯示著此刻心中的羞澀和期 待。 真是個耽於享樂的淫蕩女人啊!我一腳踢掉褪到腳踝上的內褲,把頭對準高 勝寒分開的股間,躺在被溫水澆得滑溜溜的瓷磚地面上。我蹬下地,一下子滑進 她的身體下面,在她的驚呼下,一把握住軟綿綿的乳房,手掌一張一,談不上 溫柔地抓揉著,同時含起一顆乳頭,模仿嬰兒喝奶的動作,用嘴唇纏繞住,用力 地吮吸。 開始時,她還想忍住快感不發出聲音,可在我急驟的動作下,不久,高勝寒 便哼出一陣陣愉悅的呻吟。我一手搓揉著滑膩如凝脂的乳房,另一手握著完全勃 起的肉棒,我的肉棒很長,足有二十釐米,碩大的龜頭毫不費力地撞上了她跪伏 在我身上的臀部。 我控制著角度,用雞蛋大小的龜頭交替研磨著肛門和肉縫,同時,使出渾身 解數,愛撫著乳房和乳頭,刺激著她的性感帶,一心要把她點燃。高勝寒仰起的 臉上充滿著慌亂,臀部笨拙地擺動著躲避肉棒。我很有耐心,她的臀部移到哪, 我的肉棒就跟到哪,時而在肛門上一捅,時而沿著肉縫滑摩,但絕不貿然地插進 去,像貓戲老鼠似的逗弄著她。 過了一會兒,她累了,臀部筋疲力盡地停止了擺動。我攥著肉棒,探進她的 股間,撞開陰唇,淺淺地沒入濕漉漉的肉縫,把龜頭頂在窄小的陰道口上。高勝 寒一下子僵硬住了,我向上望去,只見她滲出一層細汗而更顯潮紅的臉上緊蹙著 眉,似在忍耐著極大的快感,眸裡霧濛濛一片,狀若泣然地看著我。 這就要哭了,高勝寒這副模樣令我格外心動,我想再逗逗她,便挺起小腹, 讓龜頭一下一下地撞擊在濕滑嬌膩的陰道口上。我腹上齊整的三排腹肌可不是擺 設,每當勢大力沈的龜頭撞擊在陰道口,即將陷入到溫暖濕潤的肉洞裡面,我便 控制小腹猛地一收,把龜頭縮來,給她似進非進、似出反入的感覺,好整以暇 地逗弄著她。 高勝寒不知道我在逗她,還以為我真的想,她的眼裡充斥著矛盾,迷茫的霧 靄也越來越濃。 當有一次,我沒控制好,龜頭差點就捅進她的陰道時,也許是擔心寶寶受到 傷害的母性適時地冒出來,身體一個激靈,抖顫了一下,眼裡恢復了一絲清明, 高勝寒發出顫音,壓低著說道:「我們不能來真的。」 「你不想嗎?」我不再撞擊陰戶,而是攥著肉棒,讓龜頭在肉縫裡來滑摩。 高勝寒蠕動著櫻唇,久久吐不出一個字來,而她羞於言齒的表情和哀求著看 我的模樣則暴露出她心中真實的想法。她不是不想,我想,如果我堅持,也許今 天就能完整地擁有她,但以我大助產士的身份,怎麼能趁人之危呢!雖然我已經 那麼做了。 「擔心寶寶受到傷害,還是討厭我,不想跟我……」問完後,我用力地吮吸 她的乳頭,發出一陣刺耳的嘖嘖聲。 「啊啊……」她抑制不住地發出一陣酥軟纏綿的呻吟,紅紅的眼睛看著我, 斷斷續續地說道:「擔心,啊啊……擔心寶寶,別那麼用力啊。」 我吐出嘴裡的乳頭,臉上似笑非笑,以一副聽懂了潛台詞的神情凝視著她, 溫柔地說道:「只要不討厭我就行,你的寶寶,我也在意啊!我怎麼能傷害他呢!」 高勝寒的臉更紅了,眼神躲閃著不敢看我,可見我一直曖昧地笑著,促狹的 眼神中含著飄飄然的得意,不由一陣羞惱,挖苦我道:「你知不知道你的笑很令 人討厭啊!」 「我怎麼不覺得,你不覺得很迷人嗎!要不,你怎麼會對我青睞有加呢!」 我故意氣她,擺出一個最暖的笑容。 「誰對你青睞有加了,自大。」高勝寒不屑地哼了一聲,向我甩過一個白眼。 「有道是最難消受美人恩,別動啊,該給你獎勵了。」我像一條魚一樣,從 她身下滑出來,又滑進去,只是這是頭部對著她的臀部。 我托起她的臀部,把臉埋在汁水淋漓的肉縫上,一陣女人動情至極的淫香撲 進我的鼻中,我不禁用力蠕動著鼻子,貪婪地聞著這令我興奮莫名的味道。肉棒 似乎又脹大了一圈,脹痛難耐的感覺包攏著我,就在這時,一張柔軟的手撫了上 去,頓時,我感到一陣無法形容的舒爽,不由舒服得哼了一聲出來。 高勝寒握著肉棒的根部,上下擼動不停,兩根光滑的手指放在我最敏感的龜 冠上,用滑嫩的指腹輕柔地撥弄著。尾椎上傳來一股酥麻麻的快感,在我眼前, 一坨濃密的烏黑陰毛下,散發著誘人味道的陰戶濡濕光潤,閃出瑩瑩水光,在梭 形的肉縫中間,一個粉紅色的肉洞微微蠕動,洞口一張一,看起來好像一條令 人垂涎欲滴的鮑魚,正等待我去品嚐。 我猛地張開嘴,一口把陰戶含在嘴裡,長長伸出的舌頭沿著肉縫飛快地舔著, 嘴唇不住用力,把源源不斷溢出的愛液吸進肚裡。我醉心地品嚐著她的陰戶,耳 邊不時聽到高勝寒發出愉悅的呻吟聲,感到她握在我肉棒上的手突然加快了速度, 一陣愈發舒爽的快感籠罩住我。 可是美中不知的是,直到我舔得舌頭發麻,她還是一直用手,只是時而有一 陣暖暖的呼氣撲在龜頭上,似乎她在近距離地觀看我的龜頭。我不耐地挺動著腹 部,好想把肉棒放進她的嘴裡,也享受一下她給我口交的滋味。高勝寒似是明白 我的想法,暖暖的呼氣間隔越來越短地撲在我的龜頭上,令我又是焦躁又是期待。 終於,高勝寒把嘴唇觸在龜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僅這一下就令我舒爽地 長吁一口氣。我輕輕吸起陰蒂,在唇間輕柔地磨著,用牙輕咬著,她發出越來越 火熱的喘息聲,不住親吻著我的龜頭,時不時伸出舌頭舔幾下。 越舔,舌頭越靈動,也越發放開了,高勝寒飛舞的舌頭幾乎把龜頭的每個角 落都舔到了,一路舔吸著來到了馬眼。感到馬眼上一酥,她調皮地用舌尖在馬眼 綻開的小孔上舔了一下,緊接著,龜頭上升起一陣溫潤的感覺,她張開嘴巴,把 我的肉棒吞了進去。 判斷一個女人有多愛你,就看她如何給你口交。如果她不舔,只是一味吞吐, 就說明她不愛你,只想完成任務地讓你趕快射出來。像高勝寒這樣,一邊吞吐, 一邊翻轉舌頭舔滑,還不住在上面親吻,這才是愛的表現。要知道我的肉棒很大, 她給我口交得拚命張大嘴才吞得進去,不把我的肉棒當成心愛的寶貝,她是不會 忍著嘴巴酸痛的辛苦的。 我懷著感激的心分開肉縫,讓紅艷的陰蒂出現在眼前,舌尖一下一下翻轉著, 輕柔地舔著,只想讓她快樂,在我飽含愛意的唇舌下洩身。愛液很快浸濕了我的 嘴唇,流進我的嘴裡,嗅著那撲鼻的淫香,我不禁快速地翻捲起舌頭來,更快更 重地舔著、吮吸著她的陰蒂。高勝寒的鼻腔中不斷哼出宛轉蕩的媚聲,嘴唇緊 緊含著龜頭,開始快速地上下律動。 高勝寒快要到達高潮了,而我是第一次品味她的口舌侍奉,沒想到其中滋味 竟是那麼美妙,在這興奮的初次體驗中,我也漸漸到了極限。 隨著我的一身悶哼,腹部用力地向上挺動著,又膨脹了些許的肉棒劇烈地彈 動幾下,在她溫潤的嘴裡,夢寐以求地射出了一彈彈強勁濃濁的精液。在我噴射 的同時,高勝寒也到了,陰道口一陣強烈收縮。她來不及吐出滿嘴的精液,就那 麼含著肉棒,一邊蠕動喉嚨,下意識地吞嚥著,一邊像一灘泥一樣癱軟在我身上, 滿足地享受著美妙的高潮餘韻。 第七章 我睡醒了,全裸著坐起來,看著在旁邊睡得正香的高勝寒。她恬靜的臉上帶 著甜甜的笑,似乎夢到了甚麼開心的事情。我伸出手憐愛地撫摸著她光滑的頭髮、 細緻的臉頰,手指在她平緩呼吸的嘴唇上掠過,輕輕抹去粘在她嘴角的一絲白斑。 我把手探進她的被子,覆上方才被我剃得乾乾淨淨的陰戶,一邊愛不釋手地撫摸 著有如嬰兒般光滑細潤的嫩肉,一邊等她醒來。 午睡前,我在她的嘴裡舒舒服服地射了一彈,然後滿足地摟著她,小睡了一 會兒。這是她第幾次給我口交了,次數多的令我記不清楚,每次都令我舒坦得疲 乏盡去,捨不得離開那張溫軟滑潤的小嘴。 她不排斥給我口交,雖然我的肉棒很大,令她的嘴巴很辛苦,她只是不喜歡 我射在她嘴裡。她告訴我,吞嚥精液會有嘔吐感,可我迷上了在她嘴裡射精的感 覺。自從上周在浴室裡,以69的姿勢在她嘴裡釋放出來後,我便一發不可收拾, 每次她給我口交,我都要求射在她嘴裡,特別喜歡看她吞嚥精液時的樣子,那種 成就感簡直比射精還要舒爽。 第一次給我口交就吞精了,是因為來不及吐出來肉棒,她不止一次、氣急敗 壞地跟我解釋,還指天發誓她丈夫都不敢在她嘴裡射精,稱那次只是一個意外。 可我不管,每次在她嘴裡到達極限時,當她拒絕我時,「女人淫蕩,男人才愛, 女人呆,男人受罪。」我都以這種理由,恬笑著執意射在她嘴裡。 她應當是愛我的,從她給我口交的細節裡就能看出來,在我近似於耍賴的請 求下,她不忍心拒絕我,忍著嘔吐感接受了我的發射,又羞澀又無奈地砸吧著小 嘴,把我的精液嚥下去。不過,事後,她都會報復地在我手臂上狠狠咬一口,給 我留下兩排清晰的齒痕。 過了一周的時間,每天兩次口交吞精,她漸漸地習慣了,不用我求她,她自 覺地嚥下我的精液,當然咬我是必不可少了,可力道越來越輕了,似乎不捨得讓 我受痛。 男人在得隴望蜀時都會得寸進尺,也許太絕對了,只有我是特例。兩小時前, 在 地3? 她和她丈夫的愛巢裡,當她跪在地上為坐在床沿上的我口交時,我兩眼發光地 瞧著正前方的牆壁上掛著的她和她丈夫影的婚紗照。雖然這巨幅婚紗照我已經 看過好幾次了,而且在她的口交下,我也看過了數,但我還是感到很刺激,很 興奮,這也是我要求她除了浴室之外,餘下的必須在她的愛巢裡做的原因。 以前我忍住沒說,是怕時機不成熟,破壞我和她之間脆弱的曖昧關係,到了 今天,我覺得可以了,孕婦在這個時間段的微妙心理,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了。 「這張婚紗照拍的真好,看你笑的,多好看啊!」 婚紗照上,她一貫冷艷白皙的臉上略施黛粉,出現一絲幸福的暈紅,可愛的 嘴角微微上勾,露出一個甜蜜的笑,眼眸裡閃著明亮的光華,似乎在憧憬著婚後 美滿的生活。而現在,抱著大肚子、妊娠九個月的高勝寒,正跪在地上給她丈夫 以外的男人口交,我粗壯的肉棒把她的嘴塞得滿滿的,精緻的臉頰被頂起一個大 包。 高勝寒向斜上方的婚紗照瞥了一眼,表情一下子變得不自然起來,隨後放慢 了吞吐的速度。 我看著她浮上一層羞紅、與冷艷毫不貼邊的臉,接著說道:「你可真美,尤 其是冷艷的臉蛋,既凜然不可侵犯,又 地??? 聖潔不可褻瀆,像極了寒冬傲梅。」 含著我肉棒的嘴完全停下來了,高勝寒的眼神矛盾,內心似乎在掙扎甚麼, 臉上浮出痛苦的表情。 「怎麼不動了?」見她不理我,我把視線移到她圓鼓如藍球的肚子上,繼續 說道:「你那時的體形真好,瘦瘦溜溜的,不過現在也不錯,雖然肚子大起來了, 但我喜歡。妊娠中的女人最美了,尤其是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看都看不夠。咦! 你怎麼還不動,我都脹得要炸了。」 高勝寒終於受不了了,吐出嘴裡的肉棒,迷霧的眼眸中夾著恨意,帶著哭腔 向我喊道:「你夠了沒有,非要這麼羞辱我嗎?」 我沒有答她,彎下腰,托起她的下顎,向她的嘴巴吻去。高勝寒扭過臉, 躲閃著,我一手托著她的腦後,一手捏著她的下顎,讓她掙扎不得,霸道地堵上 她的嘴。我用力地吸吮她的舌頭,像是要把她舌根吸出來那樣用力著,嘴巴一張 一,不住吞嚥著她甘甜的唾液。 剛開始強吻她時,高勝寒拚命掙扎著,像一隻難馴服的野貓,在我長時間的 痛吻下,她慢慢放棄了抵抗,鼻中開始發出火熱的哼聲。我放開她,高勝寒一邊 急促地喘息著,一邊用複雜難懂的眼神看我。我再次抱住她,這次她沒有掙扎, 我用力地搓揉著她的乳房,她逢迎著我的舌頭,陷入到癡狂的熱吻中。 長時間的吻戲過後,我抓過高勝寒的手,讓她握住我的肉棒。高勝寒慢慢地 擼動著肉棒,蕩出情慾火花的眼眸中波光流轉地瞧向我,幽幽地說了句,「你真 是個變態。」,然後,張開嘴巴,把我的肉棒吞了進去。 柔軟的舌頭纏繞在龜頭上,飛快地翻轉著,刺激著最敏感的龜冠,我不禁舒 服得叫喚出來。高勝寒眼裡的情火更旺盛了,一隻手快速地擼動著肉棒根部,嘴 巴張得大大的,緊緊含著龜頭,又是舔又是吸,腦袋上上下下起伏不停,吞吐著。 我一邊享受著她第一次這麼情熱的口交,一邊絮絮叨叨地描述著婚紗照裡的 她和她丈夫。尤其當我提到她丈夫時,高勝寒不知是興奮,還是想用深喉的苦痛 稀釋心頭的羞恥和罪惡感,抱著我的腰,拚命張大嘴,把粗壯的肉棒向喉嚨深處 吞去。 高勝寒小巧的鼻尖碰到我的小腹,我那二十釐米長的肉棒深深地陷入到她的 嘴裡。龜頭被不斷蠕動的喉嚨摩擦著,我感到一種說不出的爽暢,尾椎一陣陣發 麻。插進喉嚨中的肉棒令她無法呼吸,她屏息忍耐著,在實在忍受不了吐出來時, 肉棒就像一條在水中暢遊的大蛇,又膨脹了一些,上面沾滿了晶瑩的唾液。 乾嘔了一會,高勝寒用又愛又恨的眼光看我,我壓下心頭的不忍,駕馭女人, 有時心軟不得,必須向她表示強勢的一面。 我把肉棒送進高勝寒溫潤的嘴裡,再次享受她的深喉侍奉,當然我不會狠心 到讓一個我愛的孕婦痛苦地嘔吐出來,深喉口交只是讓她放下羞恥心的一種手段。 深喉、吐出、乾嘔,如此重複了幾次,我到了忍耐的極限,馬上要射了。 我從她嘴裡抽出肉棒,一邊擼動,一邊讓她伸出舌頭舔龜頭,同時在她耳邊 教她一會要說的說詞。高勝寒伸出粉紅的舌頭,舔著我的龜頭,眼光飄到斜上方 的婚紗照上,滿臉緋紅地向我搖頭,一副很羞恥、說不出口的樣子。 她這副嬌羞的樣子,我最喜歡看了,我放慢了擼動的速度,壓下焦躁,又是 軟語相求,又是厲聲命令,向她軟磨硬靠著。高勝寒捱不過我的執拗,終於,在 輕啐一聲「討厭」後,她風情萬種地白了我一眼,緩緩地點一下頭。 我快速地擼動著處在爆發邊緣的肉棒,把龜頭放在她長長伸出的舌頭上,高 勝寒仰起臉,含羞地看著我,蠕動著嘴唇,輕聲說道:「老公,射在我嘴裡吧! 我想喝你的牛奶。」 真是太爽了,肉棒劇烈地彈動著,一股股強勁的精液噴射而出,打在她的舌 面上,聚齊白花花的一坨。 我把她舌面上裝不下的精液向她嘴裡射去,在她「咕咚」一聲把舌頭和嘴裡 的精液嚥下去的瞬間,我向牆壁上的婚紗照叫道:「看到了嗎!你老婆叫我老公 呢!還嚷著要喝我的精液!」 她不乾了,也不顧大肚子受不受得了,高勝寒張牙舞爪地撲在我身上,小手 攥起拳頭亂捶著我的胸膛,不滿地叫道:「你說甚麼啊!讓你亂說,讓你亂說… …」 我緊緊摟著她,在她打累了、安靜下來趴在我懷裡喘氣時,我一邊溫柔地撫 摸著她的頭髮,一邊長吐一口氣,說道:「太爽了。」 「就顧著自己舒服,你怎麼不考慮我的感受啊!」高勝寒像小貓似的在我耳 旁呢喃著,埋怨著我。 「甚麼感受啊?是,興……奮……嗎?」我故意拉長聲調問她。 高勝寒不耐地在我懷裡蠕動著,啐道:「變態,你才興奮呢!」 「對啊,我是非常興奮。」我笑著說。 掐了我一下,高勝寒伏在我懷裡不說話了。 我拍拍她的臀部,催促她答我的問題。 我耐心地等待著,不一會兒,只聽高勝寒幽幽說道:「以後,別在這裡做了, 我感到有些對不起他。」 「是罪惡感嗎?尤其還懷著他的寶寶。」她的發端輕拂在我臉上,有些癢, 非常舒服,我一邊親吻她的臉頰,一邊問。 「嗯。」 看著婚紗照裡她和她丈夫親密地擁在一起,我突然感到一陣妒忌,不由咬著 牙說道:「可是我想在這裡做,我還想在他面前,跟你真刀實槍地做一次。」 高勝寒用力地掙開我的懷抱,吃驚地看著我因咬牙切齒而有些猙獰的臉,小 心地問道:「你不是認真的吧?」 我有些蠻橫地把她重新按我的懷裡,哼哼著說道:「當然是認真的。」 「你太過分了,他是我丈夫,我很愛他。」高勝寒掙扎了幾下,見沒有掙動, 便老老實實地趴在我懷裡不動了。 「只是意淫一下,你別在意。」聽她說很愛她丈夫,我感到一陣酸楚,仔細 一想,我過界了,就像張震警告我過的,我玩過火了,對她產生了不該有的感情。 做為大助產士,對那些除她之外在我的愛撫下顫抖的孕婦,哪怕產後調養時和她 們真刀實槍地做過,也只是出於玩樂,就像一夜情似的,單純是肉體上的歡愉, 毫無感情上的糾葛。 見我長時間不說話,高勝寒開口問我,「怎麼了?」 見我還不理她,高勝寒在我懷裡蹭了幾下,輕聲問道:「生氣了?」 我還不說話,高勝寒吸了一口氣,有些難以啟齒地說道:「韓笑,其實我挺 喜歡你的,要不也不會為你,為你……」 她囁嚅的聲音,使我提起了興致,便中斷了思考,問道:「為我甚麼?」 「為你口交啦!非我逼我說出這麼羞恥的話,你很壞啊。」高勝寒有些氣急 敗壞,又用力地掐了我一下。 「除了口交,還有甚麼?」我繼續逗她。 「還有嚥下你的,你的,你的牛奶。」似乎是覺得精液難聽,高勝寒支吾著 換了一個詞彙。 我笑了,剛才射精時教她的說詞,她轉眼間自己用上了。高勝寒馬上意識到 不對,閉上嘴,羞恥地喘息著,劇烈起伏的乳房不住摩擦著我的胸膛。 「我的牛奶好喝嗎?」我欣賞著她嬌羞的臉頰,含住耳垂,輕輕地吸著。 「好喝甚麼啊!我不想,你非要,每次嚥下去我都想吐,我可是孕婦啊!你 一點都不心疼我。」她的耳垂很敏感,在我的吮吸下,喘息聲變得火熱起來。 「怎麼不心疼你,看你妊娠那麼辛苦,我盡想著怎樣讓你歡愉,你丈夫有我 對你好嗎?他都不肯給你舔下邊。」一邊說,我一邊把手沿著她的腰滑下去,放 在渾圓的臀部中間,伸出一根手指,在濕滑的肉縫上撫弄著。 「要不是因為你肯,我也不會為你……啊啊……輕一點。」我突然捏住她的 陰蒂,高勝寒被刺激得發出一聲歡愉的叫聲。 「比以前進步多了,都知道要求我怎麼做了,不像原先,就那麼躺著,像一 只大白殭屍。」我輕柔地搓捻著她的陰蒂,取笑著她。 「你才是殭屍呢!真不會形容。那時,我害羞嘛!」高勝寒膩聲膩氣地說著, 聽得我一陣神魂蕩漾。 「你還沒告訴我,是你丈夫對你好?還是我對你好?」我悄悄加快了搓捻的 速度。 「是你,啊啊……你對我好,啊啊……」愛液源源不斷地從肉洞裡溢出來, 淋濕了我的手指,高勝寒已不在我面前掩飾,開啟著小嘴,發出歡愉的呻吟聲。 「那你還說很愛他,你考慮到我心裡的感受嗎?」我重複她之前怪責我的話, 捉弄著她。 「誰讓你說那些話的,你本來就過分嘛!而且,我真的愛他啊。」高勝寒似 乎是怕我不高興,又小聲地加了一句,「我也愛你。」 「真的嗎?」我鬆開手裡硬硬的陰蒂 度? ,不想讓快感左右她的心,說出一些刻 意討好我的話。 「真的。」 「有多愛?」 「很愛。」 「具體點!」 「和他一樣的愛。」 「既然這樣,他不在的時候,我做你的丈夫吧!」 「你已經是了啊!不要停下來,接著摸我!」她不耐地扭動著身體,像我軟 語央求著。 我重新揪起她的陰蒂,調笑著說道:「叫我一聲老公聽聽。」 「老公。」高勝寒聽話地叫了一聲出來,似乎感到很羞恥,畢竟與丈夫影 的婚紗照就在近在咫尺處掛著,她發出一陣急促的喘息聲。 臀部搖擺著,高勝寒似在催促著我的手指重新動起來,愛液愈發洶湧地湧了 出來,順著手指直往下流,讓我感到說這種話題不止是我,她也很興奮。看來在 她心中糾葛的,除了不忠的罪惡感,還有羞恥的快感和放縱的興奮。 我又開始舞動手指,加快速度,搓捻著指腹中的陰蒂,同時,柔聲問她: 「你丈夫性能力怎麼樣?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得不到滿足似的。」 爽美的快感重新降臨到她身上,高勝寒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聲,可是那句 「還好吧。」,卻有些蕭瑟淒涼的感覺,與她發出的呻吟聲形成極大的反差。 看來是不美滿,我刨根問底地問道:「還好就是不好,跟我講講吧?」 問了好幾遍,她就是不開口,無奈之下,我只好使出渾身解數,時輕時重, 時快時慢地搓捻著,不時換幾個動作,時捻時彈,時揪時轉,打算用無法拒絕的 快感讓她向我敞開心扉。 一陣綿軟宛轉的呻吟聲不絕於耳地在我耳邊縈繞,高勝寒在嬌喘之餘,不時 伸出舌頭舔著我的胸膛,可我的手卻殘忍地停下了,任她怎麼扭動,怎麼哀求也 不為所動。 「乾嘛這麼想知道我的隱私啊!你討厭死了。」高勝寒有些鬆動了。 「正因為愛你,才想知道啊。」我把中指和食指併攏在一起,滑進她濕潤的 陰道。 高勝寒呻吟了一聲,開始向我講述。 原來她的丈夫出過車禍,下身受到嚴重撞擊,傷癒之後就變成那種所謂的中 看不中用的了,空有不亞於我的尺寸,但是沒有持久力,連續抽插不到一分鐘就 會一洩如注,偏偏性慾還很旺盛,總纏著她做那事,搞得她七上八下的,甚是失 落。正因為在性愛上不能滿足妻子,出於補償的心理,平時對她非常好,任打任 罵,有求必應,她也不好強求甚麼,只好將就著走一步算一步了。 「哦,他受傷前怎麼樣?」 「很棒啊!寶寶就是在他受傷前懷上的。」 瞧著高勝寒幽歎一聲、惆悵地懷念過去的表情,我知道只怕她老公曾經的性 能力不亞於我。對於嘗過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的女人來說,之後再也得不到滿足 的日子該是多麼空虛難熬,也難怪她在我面前表現得又是羞澀又是淫蕩,她心中 的糾葛太深了。 「以後就讓我滿足你吧?」我在她臉上憐愛地親了一口,手指舞動得更快了, 越來越多的愛液被我帶出來。 「好啊,滿足我吧!」高勝寒抬起頭,眼眸裡蕩出熾熱的情火看著我,嘴裡 發出軟綿綿的癡迷的聲音。可馬上,她想到了甚麼,害羞地說道:「我可以和你 在這裡做,但你能不能別再對著婚紗照說那些話了,除了那方面,他對我挺好的, 我已經對不起他了。」 「這可不行,我喜歡,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我也覺得我邪惡,不過聽 著她孱弱的軟語相求,惻隱之心完全被打破了,只剩下奔騰的慾望。 「不要停。」高勝寒見我又停下來,哀叫一聲,然後用憂傷的眼睛看著我, 歎息一聲道:「你可真霸道。」 「這麼說,你不反對了。」我從陰道裡抽出手指,拈起她的陰蒂,慢慢地捻。 「隨你吧!」高勝寒發出一聲若不可聞的聲音,把滾燙的臉藏在我的胸口。 我一邊搓捻著陰蒂,一邊問她:「想到嗎?」 「想,啊啊……讓我到吧……」在我開始變快的手指下,高勝寒發出一聲聲 火熱的呻吟聲,似乎馬上就要到達高潮了。 「等我一會兒,我馬上來。」我把她抱上床,讓她躺下,然後不顧她幽怨 的眼神,快步向外走去。 早就想在婚紗照下給她剃毛了,現在是個好機會。我熟門熟路地翻出剪刀和 她老公的剃鬚刀、剃鬚膏,拎著條用溫水潤濕的毛巾,返了臥室。 高勝寒看到我手裡拿著的東西時,馬上意識到我要對她做甚麼,不由緊張地 向我問道:「你要做甚麼?」 「給你剃毛啊!早就想看你光溜溜的樣子了,你緊張甚麼?反正分娩時也要 剃的。」我把東西放在床上,然後爬上床。 高勝寒把腿夾得緊緊的,不住搖頭,說道:「這怎麼行呢!我丈夫看到了, 我怎麼跟他解釋呢!」 「我也是你的丈夫啊!」我抓住她的腳踝,用力地向兩旁分去。 她的腿反抗不是很堅決,被我不費力地打開了,露出一大團濃黑的陰毛。見 我拿起剪刀就要剃了,高勝寒不住哀求著,我不為所動,刷刷幾下,把茂密的陰 毛剪成短短的。然後,我拿起剃鬚膏,擠出一大團抹在她參差不齊的的陰毛上。 「我怎麼跟我丈夫解釋啊!他會起疑心的。」高勝寒焦急地看著我,一副驚 慌失措的樣子。 「不會的,你怕他發現咱倆的關係嗎?他把這麼動人的妻子交給我,都這麼 長時間了,我沒見過他幾次,他真那麼忙嗎?說不定這是他給咱倆製造機會,希 望咱倆有這種關係呢!」我一邊說,一邊把剃鬚刀放在黑白相間的剃鬚膏上,開 始給她剃毛。 高勝寒的臉上升起一份疑慮,我趁她出神地想著的時候,剃鬚刀貼著陰戶連 連刮動,把殘餘的陰毛剃個乾乾淨淨。然後,我拿起毛巾,輕輕擦拭,一個像少 女那樣光溜溜的,但是與少女的青澀完全不同,飄蕩著成熟女人風韻的美艷陰戶 暴露在我眼下。 我俯下腦袋,細細地看著,剃盡了陰毛的陰戶看起來光滑無比,微微鼓起, 豐腴而不肥大,極好的饅頭形。由於妊娠的原因,顏色稍微有些深,更給我一種 淫靡的感覺,濕漉漉的肉縫開啟了一道縫,露出裡面秀色可餐的粉潤嫩肉。 「你這裡真美啊。」我由衷地感歎著。 高勝寒羞恥地喘息著,說道:「別看,在你面前,我一點臉面都沒有了。」 「我不僅要看個夠,還要親個夠呢!不在家的丈夫不給你舔,就讓在家的丈 夫滿足你吧。」我按住她的雙腿,瞧著那美艷的無毛陰戶,長長地伸出舌頭,向 肉縫裡的嫩肉舔去。 高勝寒發出一聲甘美的叫聲,聲音悠長得猶如降下分貝的汽笛。我沒舔幾下, 需要我用力握才肯分開的雙腿便無力地打開了,好似方便我舔似的。在我用舌尖 頂著陰蒂,輕柔地來掃動時,高勝寒把手撫上了我的頭,時而溫柔地撫摸,時 而用力抓緊。 陰戶好像漏了似的,愛液源源不斷地溢出,流進我的嘴裡,我如飲甘泉地大 口吮吸著,同時把中指和食指併攏在一起,滑進濡濕的陰道裡。我一邊用力地舔 著陰蒂,一邊快速地律動著手指,在我雙管齊下的刺激下,高勝寒發出好像啜泣 一般的聲音,雙腿劇烈地抖動著,然後用力向下一蹬,踏上了快樂的頂峰。 「舒服嗎」我坐在她身旁問她。 高聳的乳房波浪般起伏著,高潮的餘韻還在她身體裡流走著,高勝寒「嗯」 了一聲,瞧著我的眼裡又是嬌羞又是滿足後的慵懶。 「真光滑啊!早就該給你剃了,你摸摸看。」我撫摸著光溜溜的陰戶,感覺 就像是嬰兒嬌嫩的皮膚似的,光滑、細緻,似乎怎麼把玩也沒有夠的時候,只想 一直摸下去。 高勝寒伸出手,也摸了幾下,然後不好意思地拿開。 「你丈夫沒給你剃過嗎?」看她的反應,好像是第一次剃毛,我故作奇怪地 問道。 「沒有,誰像你這麼下流啊。」高勝寒白了我一眼,臉上紅撲撲的。 「這麼美麗的饅頭穴,放在他手裡真是白瞎了。」我撫摸著像一道拱形一樣 微微隆起、豐腴得恰到好處的陰戶,側過臉去瞧婚紗照上的她丈夫。 高勝寒見我提起她丈夫,正在享受高潮餘韻那曼妙快感的她好像被我勾起了 罪惡感,又向我問道:「你說,我丈夫看到了,我該怎麼說啊?」 我有些不耐煩,語氣有些重地說道:「我都說了,他即使發現,也不會說甚 麼的。」 「都怪你,早不剃,晚不剃,偏這個時候。」高勝寒見我不耐煩,一把把我 撫摸她陰戶的手推開,不高興地地看著我。 「沒事的,他真要問起,你就說為了方便消毒。」見她生氣了,雖然我很喜 歡看她生氣時秀眉緊蹙的樣子,我連忙陪著笑臉,安慰她。 「你說,他真是故意躲開的嗎?」似乎是找到了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高勝 寒有些安心,便問我一直縈繞在她心頭的疑問。 「我猜的,差不多吧。」 「猜的!你怎麼這麼不負責任?」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高勝寒怒視著我。 「我這就對你負責。」我調笑著,然後一口蓋住她的嘴,用力吮吸著她的嘴 唇和舌頭,同時,被打掉的手又摸上了陰戶。 不久,高勝寒劇烈的掙扎便慢慢地停下來,光滑的手臂摟上了我的脖子,嘴 邊發出火熱的喘息聲,開始熱情地和我接吻。 我鬆開被我吸吮得變腫的嘴唇,在她耳邊說道:「我感覺他就是故意的,我 接待過那麼多孕婦,從來沒有一個人像你丈夫那樣,完全撒手不管。你也不用有 罪惡感,他都不在意你跟我,你還顧慮甚麼!放心吧!一切由我,不要想那麼多, 你要做的就是聽我的話,把寶寶安安全全地生下來,在獲得滿足的同時,讓我也 ……」 「去你的,好像我很淫蕩似的。」我的話似乎撩起了她心頭厚重的布幔,讓 一縷陽光射了進去,驅散了不少愁緒,高勝寒既安心又羞惱地亂捶著我,隨後, 把手向下一探,握住我硬梆梆的肉棒,一邊輕輕擼動,一邊咬著嘴唇、輕聲問道: 「想要嗎?」 「來,趴下。」我把她擺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勢,讓她的頭正對著牆壁上的婚 紗照。 高勝寒以為我想像那天一樣,以69的姿勢互相口交,便羞澀地任我擺佈。 可當她看到近在咫尺的婚紗照時,背叛丈夫的罪惡感又襲上了心頭,向我求道: 「讓我轉過去好嗎?」 我邪惡地向婚紗照裡的她丈夫一笑,膝行跪在她身後,一邊撫摸著光溜溜、 濕滑滑的陰戶,一邊笑道:「不想看到你丈夫嗎?」 「嗯。」高勝寒搖動著臀部,不知是羞恥,還是被我摸出了感覺,嘴裡發出 若不可聞的聲音。 「轉過去的話,被我剃乾淨陰毛的騷穴可就對著你丈夫的臉了。」我一手按 住她的腰,一手攥住肉棒,身體前後擺動,讓龜頭一下一下輕輕地撞擊著膨脹起 來的陰蒂。 「啊啊……可以在側面。」陰蒂第一次被肉棒從後面撞擊摩擦,帶給她一陣 新奇而舒愉的快感,高勝寒一邊呻吟,一邊小聲地說著。 「側面的地方不夠,傻瓜啊你,無論甚麼方向,只要是在這間屋子裡,他都 會看到的。就在這裡吧!我要進去了。」我把龜頭頂在濡濕的陰道口上,腰部微 微向前一送,滑進了一半龜頭。 「你要來真的啊!不要……」高勝寒發出一聲驚叫,慌亂地扭動著腰,想把 我的龜頭甩出去。 因為肚子太大的原因,高勝寒的扭動笨拙而緩慢,我的半個龜頭始終嵌在她 的陰道口裡。我沒有向裡面深入,問道:「不想跟我做嗎?我也是你的丈夫。」 聽到我加重語氣的「丈夫」二字,高勝寒看看婚紗照,似乎婚紗照裡她丈夫 幸福的目光令她感到格外刺眼,讓她沒有臉面面對。她馬上低下頭,臀部漸漸地 停止了扭動,不知在想甚麼,過了好一會兒,才彷彿做出了決定,發出一聲幽然 歎息,小聲說道:「輕一點,我怕寶寶受不了。」 她答應了,真的把我當成另一個丈夫,她的這番軟語輕述,讓我像打了雞血 般興奮,恨不得一下子把肉棒插到底。可是,我只是打算逗逗她,並不想真正進 入,我現在真正想要的是奪取她的後庭菊花。而且,午睡前我剛給她浣過腸,裡 面很乾淨,不需要再清潔了。 「我也怕傷到寶寶,那就改到這裡吧!」我拔出肉棒,在濕漉漉的肉縫裡撈 了一把愛液,當成潤滑油抹在龜頭上,然後把龜頭頂在宛如菊花花瓣的褶皺中央、 看起來只能容納一根小手指那般窄小的肛門上。 「那裡不行啊,你變態啊!太噁心了。」高勝寒覺察到我的意圖,激烈地反 抗著。 「很多孕婦都是用這裡滿足丈夫的。」我不理她的反對,緊緊抓著她的腰, 不讓她亂動,小腹開始徐徐用力向前挺去。 在我一周的鍛煉下,她的肛門已經變得很柔軟了,彈性也大幅提高,可以容 納我的肉棒了。雞蛋大的龜頭一點點地陷進窄小的肛門裡面,進入得並不費勁, 並沒有給她帶來太大的痛楚。 「可是你的太大了,會痛死我的。」隨著肛門被擴開,堅硬的肉棒徐徐深入, 似乎感受到了脹痛感,高勝寒充滿了恐怖,驚恐地叫著。 「沒事的,別緊張,放鬆,你的身體我最瞭解了,通過這幾天的鍛煉,完全 能容納這麼大的東西,只是剛開始時有些痛,進去之後就好了。」當龜頭進入一 半,開始遇到很大的阻力,再加上她很緊張,我不忍心一下子衝進去,便拔出來 一點,再慢慢地送進去,如此反覆,耐心地等待著裡面僵硬的括約肌慢慢適應。 「你是不是早就存心這麼乾了,哎呦!別磨了,哪是有一些痛,很痛的,求 求你,快拔出來吧!我還是用嘴幫你吧。」扭動了幾下臀部,但是更痛了,高勝 寒不敢再動,伏低了身子,嘴裡「嘶嘶」地吸著涼氣。 「真沒有。」我當然不能實話實說了,只好哄騙她道:「其實肛交對你好處 挺大的,是鍛煉會陰最好的辦法,你是太緊張了,才會覺得很痛,正常來說只有 脹痛感,就像便秘的感覺。來吧,跟我一起做深呼吸,等你放鬆下來就好了,吸, 吸,呼……」 「鬼才會信你。」她咬牙切齒地說著,但話聲剛落便隨著我的節奏,兩吸一 呼地做起深呼吸來。 我幅度很小地律動著肉棒,肛門口僵硬的括約肌漸漸變得柔軟起來。於是, 我開始用力,終於,雞蛋大的龜頭緩緩地擠了進去。龜頭進去後阻力便小多了, 我挺動腹部,毫不費力地把整根肉棒插了進去。 嘴裡發出急促的喘息聲,高勝寒跪伏在床上,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圓潤的肩 部抖顫著,似乎我最後的進入令她感到不小的痛楚。哪怕是鍛煉了一周,肛門已 經變得很柔軟了,但第一次肛交仍然令她苦痛難忍。她完全可以堅決地拒絕的, 她也知道我不會強來,是出於更好地鍛煉會陰,還是想忍著羞恥和痛楚滿足我, 我比較傾向於後者,看著她嬌楚可憐地忍耐疼痛的樣子,我又是興奮、心動,又 是心疼。 肛門強勁地夾著我的肉棒,隨著她的呼吸,不斷收縮著,夾緊著,尾錐一陣 酥麻,我感到一陣不可控的快感,好想現在就開始抽插一番。可是我沒動,抵抗 著在心底奔騰的獸慾,等待她的呼吸變得平緩起來。 我盡量保持肉棒不動,俯下身,兩手溫柔地撫摸著她垂下去而更顯豐滿柔軟 的乳房,嘴唇貼著她的頸項遊走,一邊親,一邊問道:「好些了嗎?」 「你騙人,很痛的。」高勝寒帶著哭腔。 我更溫柔地愛撫著她、親吻著她,漸漸的,高勝寒僵硬的身子軟下來,口中 開始發出火熱的喘息,似乎肛門的苦痛已離她遠去。我輕輕挺動小腹,讓肉棒在 她緊縮的肛門裡緩緩律動。剛開始時,我怕弄痛她,把肉棒提出少許,送進去, 見她沒有甚麼特別苦痛的感覺,便徐徐加大幅度,到最後,安心下來的我乾脆把 肉棒拔出到龜冠的位置,再慢慢地插進去,一直到底。 我開始徐徐加速,高勝寒跟隨著我的抽插,「嗯嗯啊啊」地叫著。從那綿軟 而急促的聲音裡,我聽不出多少苦痛,倒聽出一絲興奮和愉悅,似乎第一次肛交 的苦痛正在被快感代替。我向下一摸,陰戶濕漉漉的,明明沒有得到愛撫的肉縫 裡潺潺地流淌著愛液,把我的手指染得浸濕一片。 「我沒騙你吧!現在不痛了吧!」我一邊越來越快地律動肉棒,一邊拈起她 的陰蒂,放在指腹上輕柔地搓捻著。 「啊啊……還是有點痛……」高勝寒嬌喘吁吁地答我。 「現在甚麼感覺,舒服嗎?」第一次和她肛交,異常的興奮籠罩著我,快速 律動的肉棒上傳來一陣激爽無比的快感,我希望她也像我一樣,迷醉於刺激的肛 交快感中。 「舒服,啊啊……啊啊……感覺怪怪的……」高勝寒想了一下,有些害羞地 告訴我心中真實的想法。 「比跟你丈夫做愛舒服嗎?我指的是他還沒變成廢物前。」不知怎的,一提 起她丈夫,除了興奮,我總想侮辱他,似乎是妒忌心在作怪。 「不,不一樣,好像現在更,更刺激,啊啊……你別這麼說他好嗎!畢竟他 是我的丈夫,就當為了我好嗎?」高勝寒軟語相求。 我更興奮了,追問道:「我現在跟你做的事,他做過嗎?」 「沒有,他提過,我,啊啊……啊啊……我拒絕了。」 「那你這裡的處女屬於我了,是這樣嗎?」早知道她沒有肛交的經驗,但聽 她親口告訴我,令我有一種完全佔有她的征服感。 「啊啊……別問這些了,很難為情的啊。」高勝寒扭過頭來求我,潮紅的臉 上瀰漫著快感,迷濛的雙眸閃爍著嬌羞。 我一口吻住她,貪婪地吸吮她的嘴唇,高勝寒火熱地呻吟著,不住伸縮著舌 頭,送進我的嘴裡,讓我盡情地吻了個夠。 「不行,快點答我。」我放開沒有和我吻夠的她,不容拒絕地問道。 「啊啊……你真霸道,啊啊……是的,我這裡的處女屬於你了,啊啊……我 要洩了,啊啊……給我吧……」高勝寒發出愈發火熱綿軟的呻吟,修長的脖頸不 時仰起來,發出淫蕩的央求聲。 我的手指在與她接吻時已經離開了陰蒂,她的肛門裡濡濕潤滑,似乎也像陰 戶一樣在快感下分泌著愛液,不住收縮著把透明的液體擠出來。肉棒似乎又膨脹 了一些,被緊湊而柔軟的肛肉緊緊包攏的龜頭一陣酥麻,不時彈跳,也到了噴射 的邊緣了。 「要洩了嗎!往上看!」我揪住披散在她頸項上的頭髮,微微用力,讓她的 頭仰起來,看向正前方的婚紗照。 「嗯。」高勝寒羞恥地幽歎一聲,這時哪裡還不知道我的惡趣味,乖乖地瞧 著婚紗照裡她的丈夫。 我開始衝刺,在肛門裡飛快地律動著肉棒,在巨大的興奮下,嗓子變得沙啞, 粗聲問道:「告訴你丈夫,我和你在做甚麼?」 「不要……」 高勝寒想都沒想拒絕了我,在蓬勃的獸慾下,我哪容得她違逆,用力一揪她 的頭髮。她痛吟了一聲,只好無可奈何地說道:「我們在做愛。」 「你跟誰做愛。」 「跟你。」 「跟我!我是誰啊?我不滿意地在她渾圓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記,力氣用的 很大,發出一聲脆響,留下一個半個手掌大的紅印。 高勝寒忽然發出一聲慌亂火熱、遮掩不住興奮的呻吟聲,身體劇烈地扭動著, 忙不迭地答道:「啊啊……你是我的大助產士。」 今天還是第一次打她屁股,看來她的屁股打不得,是又一個敏感帶。我再次 打向她的屁股,同時把握住她的腰的手伸向陰戶。果然,跟我料想的一樣,愛液 湍急地流出來,一陣溫熱、粘滑的感覺在我手上升起。 「不要打我屁屁啊!啊啊……好羞恥……」 「我是不是你丈夫?」見她不知是因為羞慚寧死不說,還是把握不住我心頭 所想,我只好暗示她。 「是的,啊啊……啊啊……你也是我的丈夫,啊啊……啊啊……」高勝寒終 於說出來了,仰起的頭對著婚紗照裡她的丈夫,雙肩不住羞恥地顫抖著。 我重新把手握上了她的腰,可高勝寒還像我打她屁股時似的,發出一陣陣火 熱的呻吟聲,肛門不規則地收縮著,擠壓著肉棒裡蓄勢待發的精液。 「我要射了,告訴他,你和你現在的丈夫在你哪個洞裡做愛?」我發出幾聲 悶哼,壓抑著噴射的感覺,準備等她說出我最想聽的那句話再射出來。 「啊啊……啊啊……我和我現在的,啊啊……丈夫,啊啊……在我的,我的 肛門裡……啊啊……做愛,啊啊……」高勝寒斷斷續續地說著,無法抑制的呻吟 聲遮掩住了羞恥,越來越火熱,越來越高亢、淫蕩。 「再說一遍。」我的小腹不斷撞擊在圓鼓鼓、肉乎乎的臀部上,發出一陣密 集的「啪啪」聲,沒有被抽插的陰戶卻溢出大量的愛液,滴淌在我的大腿上。我 一邊命令著她,一邊以飛快的速度律動肉棒,做著最後的衝刺。 「啊啊……我和現在的丈夫在我的肛門裡做愛,啊啊……」 隨著她發出像是尖叫一樣的叫聲,我把肉棒重重地捅進肛門深處,激爽無比 而又心滿意足地射出一彈彈火熱的精液。在精液的強力澆注下,高勝寒也到了, 狂洩的身子無力地俯下去,只有臀部還痙攣似的不時重重抖動一下。 我緩緩地拔出肉棒,把她摟在懷裡,輕聲問道:「刺激嗎?」 高勝寒劇烈地喘息著,快速起伏的乳峰摩擦著我的胸膛,迷濛而滿足的眼眸 望向我,長歎般的說道:「你都要乾死我了,我的丈夫。」 正文 [人妻女友] 【我徹底變了】(完)【作者:不詳】 作者:不詳 字數:953 我3歲,在一個房地產公司上班,老公是大學教師,大我4歲。我們有一 個7歲大的兒子。 說句實話,去年2月以前,我真的除了老公的雞吧,沒有見過任何男人的 雞吧,也從來不看那些視頻、雜誌,完全陶醉在自己的小日子裡。 去年元旦前,我到一個閨蜜家玩,聊著聊著她聊到性愛,並且打開電視叫我 看了一段那種視頻,我當時的心啊,砰砰直跳,才知道男人的雞吧可以那麼大, 可以做那麼久,女人可以爽到抽筋。 我就是納悶,老公和我做愛,總是一副欠我很多的樣子,沒有體會過真正快 感的我,感到莫名其妙,現在我看了這段視頻,終於明白了,老公那方面的確不 行,他雞吧硬起來沒有cm長,而且2、3分鐘就完事,視頻裡的AV男優, 雞吧很大,時間插的很長,覺得那個女的很舒服。 後來,那個視頻的畫面一直揮之不去,特別是那男人的雞吧時刻浮現在我眼 前。為了家庭,我只有盡量不去想,更別說去出軌。 我們夫妻生活越來越不行了。一天,老公突然對我說,他比較自卑,他的能 力不行,不能讓我 ?度|2 滿足。 我說我不在乎,只要你愛我,家庭幸福就OK了。 老公說他的情況他自己清楚,他想給我找個男人讓我體驗體驗。 我真的五雷轟頂,以為老公不愛我了。後來他反覆表白,終於知道他的真心 了,加上我其實也想,我們就這樣達成一致,找個男人一起做愛。 但幾個月過去了,一直沒有找到適的。 4月的一天,老公家問我,喜歡黑人嗎? 我從來沒有想到過和外國人做愛,而且還是黑人,從形象上,比較排斥。 老公說他學校一個黑人外教,人很不錯,而且馬上國了,沒有後遺症,如 果我喜歡,可以嘗試找找他。 我當時覺得不行,接受不了,也就算了。過幾天,我去老公學校給他同事送 東西,偶然見著了那個黑人教師,高大強壯,並不醜啊,而且還很儒雅的樣子。 家後就給老公說了我對他的看法,老公很高興,說他去試探試探。 第二天老公家告訴我,那個黑人教師要看看我。我覺得很生氣,我這麼漂 亮,愛做不做,不同意見面。 又過一周,老公家告訴我,黑人教師同意了。 真的,那一刻,我真的五味雜陳,第一次和其他男人做,就是一個黑人,太 陌生,太尷尬,我太緊張了。 約好第二天就在酒店見面了,我晚上度了一下關於黑人,媽呀,嚇死本寶 寶了,有說與黑人做愛了就不想中國男人了,有說做的時候痛死了,有說有愛滋 病(這點很放心,老公他們學校體檢,外教也參加了,看過他的體檢報告),但 是,說黑人的下體很大的最多,說有2cm,天啊,是我老公的兩倍多,那麼 可怕,我有點不相信。 我告訴老公,我們還是算了,找個中國人吧。 老公說鼓勵我,都說好了,就試試吧! 第二天,我們開好房,等著黑人教師,他如約而至。一進門,我就聞見他身 上的體味很重。好在他一直很幽默詼諧,使勁誇我漂亮性感,說能在離開中國前, 享用一個東方美女,太幸福了。 我們三人聊了半小時,不覺得緊張尷尬了。 他說,他已經忍不住了,不聊了,開始吧。 老公說他要是看我做愛。我一下不好意思了,低著頭。黑人叫我們先洗, 然後他也去洗了。 我穿著睡袍躺在床上,想著馬上要被黑人插了,緊張得不得了,完全沒有一 點期待了,甚至想逃跑。老公拍著我的肩,一直叫我不要緊張不要緊張。 黑人洗好,穿著寬鬆的內褲來到床前,溫柔地把我的睡袍解開,極其興奮, 開始親我的大乳房,邊親邊贊。 我頭扭向一邊,緊緊咬牙。 他開始用舌頭舔我的乳頭,我還是不覺得舒服,因為太緊張了。 老公上床抱著我,扶起我,看黑人盡情舔我。突然他用手去摸了摸我的私處, 說我好慢熱啊,一點不潮濕。 我哪裡能潮濕啊,緊張代替了一切,感覺面對一個野獸,嚇得哆嗦。 黑人的頭游向我的私步,我緊閉的雙腿被他有力的大手強行分開,我知道他 想像視頻裡的那樣給我口交,我只有由他了。 他長長的舌頭,在我的陰道裡、陰唇、陰蒂處遊走,慢慢地,我有感覺了, 他似乎也知道我有感覺了,賣力地唇舌並用,終於讓我第一次叫了出來:哎喲! 在他的舌頭不停彈撥我陰蒂的時候,我全身突然向通電了,一波一波的,媽 呀,那種感覺太奇妙了,欲罷不能,的確是欲罷不能,當他再次把舌頭伸進我陰 道裡,我大聲呻吟起來。 老公在旁忙問:寶貝,你舒服嗎? 我使勁點點頭說:太,太舒服了。 黑人又來親我乳房了,舔我乳頭,這次我感覺好舒服啊,乳頭高翹,搖動腰 肢。 突然,他在舔我的同時,用他的手指插入了我的陰道裡,輕輕抖動,只是一 會,我就大聲說出來:麻煩你用那個東西插我! 黑人聽見我的話,興奮得一躍而起,後退下床,脫下寬鬆的短褲。 我的天啊,一根巨大的怪物呈現在我們面前:真的太恐怖了,像蟒蛇一樣, 烏黑發亮,往左彎曲,比我手腕還要粗,至少是2cm以上! 我和老公都驚得瞠目結舌!我當時完全被被嚇傻了:這麼大,絕對會被它傷 害;這麼醜,沒有一絲美感,沒有一點想被它插的感覺。 當黑人再次上床,將蟒蛇送到我臉部,示意叫我給他口交。 近在咫尺,我只瞄了這個怪物一眼,看見它馬口還流著液體,噁心與恐怖, 讓我閉著眼睛將頭扭向一邊,對他說:對不起,你的東西太可怕了,我不想做了! 老公被嚇著了吧,也附和:詹姆斯,抱歉,我夫人可能被你特殊的東西嚇著 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黑人一臉失望,尷尬地跪在那裡,大雞吧已經垂了下去,但是依然粗長得嚇 人。他聳了聳肩,然後笑了起來:你們倆,的確是很潔身自好的夫妻,我感到很 榮幸。但是,正因為如此,你們沒有經驗,我想你們是擔心我的東西太大吧,我 可以保證,只要夫人的那裡液體足夠多,絕對可以進去,不會痛的,而且會舒服 得跟天堂一樣,讓我試試吧。 反覆推辭,反覆要求,來來往往,最後還是沒有拗過他。別人已經保證了, 何況是我們動叫別人的,有什麼辦法呢? 這時,我真的好怪罪老公啊!黑人見我答應了,又興奮起來,用手捋一捋怪 物,那怪物又硬了起來,他戴上安全套,僅能套住長度的一半。 老公過來撫摸我頭髮安慰我:別怕別怕,他肯定會小心的。 就在這時,黑人有力的雙手分開了我的雙腿。我完全是一種恐懼、屈辱的心 情,閉著眼睛、緊咬嘴唇,像一隻忍人宰割的羔羊,等著黑人的怪物衝擊。 黑人一直叫我放鬆放鬆,手指一直在按摩我的陰蒂。 這時,我感覺到陰阜處被一個硬物頂住,這個硬物,像個拳頭一樣。硬物一 頂一頂、左右摩擦、東突西突的,我絲 找2?請|? 毫沒有感覺到有進入的可能。 過了一會,黑人嘟囔著:怎麼沒有什麼液體了啊,這樣肯定進不去了。來, 我給你口交出液體來。 黑人開始折騰起來,一會摸我、舔我乳房,一會給我口交,折騰半天,我根 本出不了水,大家說我怎麼可能有水!這時候,黑人已經折騰得滿身臭汗,那個 體味啊,真的太大了,老公都被熏得表情變得怪怪的。 老公發話了,算了吧,詹姆斯,看來我們與你沒有緣分哦,夫人無法興奮, 最新? 我也很擔心,今天就算了吧! 黑人怎麼會死心?他是老鬼了。他起身說:我估計到了這樣的情況,所以准 備了潤滑油,看來只有用潤滑油了。他拿來早就準備好的潤滑油,很小心地用手 抹進我的陰道。我聽見老公叫他往雞吧上多抹一點。 我的雙腿再次被他分開了。這時的我,已經橫下一條心了,任他擺佈吧,為 了守信也罷,為了體驗也罷,開弓沒有頭箭了。我的手緊緊攥住老公,依然閉 著眼睛、緊咬嘴唇,將頭扭向老公的方向。 黑人冰涼的龜頭在我陰部摩擦了幾下,一用勁頂入我的裡面。我感到像一個 小孩的頭鑽入,把我下體擴大到極限,完全塞滿了雙腿之間所有空間,恐懼,讓 我流出了眼淚。 老公突然向黑人咆哮了:你也太自私了,我夫人已經被你搞得哭了,你給我 停下來! 我馬上接話:老公,你讓他搞,我並不痛。 黑人說道:你們放心,一會夫人就會感到舒服了,我一定會讓夫人舒服的! 黑人的東西再次挺進一截,停了下來。我感到整個陰道被塞得滿滿的,不像 老公的東西進來的時候感覺是硬硬的條狀,他的的東西完全就是硬硬的塊狀。但 奇怪的是,一點不痛,也一點不脹。 黑人用手指按摩著我的陰蒂,緩緩抽插起來。陰道一會脹滿、一會空虛,完 全可以感覺到了活塞運動。 由於一點不痛,所以恐懼的心情消除了許多。估計十多次進出後,我開始有 了一點像和老公做愛時候的舒服感覺。 我扭頭來,睜開了眼睛,看見了黑人興奮的微笑,雪白整齊的牙齒,臉部 的五官並不醜陋,反而覺得很有稜角、性感。 黑人看見我的反應,加大了抽插頻率,不斷問我舒不舒服。 再十多下的時候,陰道有了快感了,像水波從圓心處擴散一樣,層層衝擊我 的神經中樞,我不由自地雙手抓住了黑人的胳膊。啊,皮膚好細膩,薄薄一層, 裡面的肌肉好硬好硬,那不時撞上我屁股的大腿,也是那麼有力。 水波,隨著每一次抽插擴散得越來越強烈、越來越迅速,我已經預感到,接 下來我一定會很舒服的!這樣的感覺與老公做的時候,從來沒有過! 黑人一會摩擦我陰蒂、一會低下頭輕咬我乳頭,我開始不由自地呻吟起來。 老公也興奮了,忙問我是否舒服,我朝他使勁地點點頭。 黑人更加賣力了,揚起了頭,全力抽插,我雙手卡住他肌肉發達的大腿,來 迎送。 突然,最裡面感到一陣酸痛,我叫了出來「好痛」,黑人忙說對不起,插的 太深入了。 本來已經滿盈的水波戛然而止,沒了快感。 黑人調整深度,只有幾下,又把水波給插了出來,但一會又被他插得太深給 破壞掉了。 幾次反覆,我的恐懼心理又開始了,告訴他不想再做了。 黑人哪裡想停?他用一隻手握住雞吧根部,為了阻擋插得太深。這下他開始 使勁地、快速地抽插起來,二十多下吧,強烈的水波一波一波地聚集著,快感也 越來越強、螺旋上升,我變得很動地配,不斷呻吟。 老公在旁邊驚喜地說,你的乳頭翹得好高好高啊! 終於,我的中樞神經在那強烈水波的衝擊下,極度的快感爆發了,並迅速倒 來傳遍全身,而且是持續的,有好幾秒啊! 我大叫一聲,短暫失憶!當我清醒過來,老公在旁邊正在手淫,表情淫蕩而 興奮,黑人說:夫人,你已經達到一次高潮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高潮啊?太舒服了,作為女人,我真的一次沒有體會過! 真的太銷魂了。 黑人繼續抽插,水波又開始擴散啦,我已經完全投入了,嘴裡不停地胡言亂 語,雙手不停在亂抓亂摸,黑人極度興奮,鬆開握住雞吧的手,雙手箍住了我的 腰肢,嘴對著我的嘴,舌頭撬開我的雙唇往裡鑽進去,大幅度地抽插起來。 此時我的陰道,感覺到他的東西太大太硬了,完全不是條狀,而是大棒槌, 抽插出強烈水波的再次集聚!他越插越深,我雖然感到陣陣酸痛,但已經不會影 響我的快感了,而且不止是陰道快感,陰蒂也被他摩擦出別樣的快感了! 不一會,就被他再次插進高潮了,而且快感比第一次更加強烈,持續的時間 更長! 清醒過來,老公已經將他的精液射到我的頸部,平時覺得很腥的精液,此時 感到特別的荷爾蒙。 黑人告訴我,我的陰道太緊太緊,而且陰道比一般女人的深得多,他插起來 感覺太舒服了。他把我拖到床邊,墊個枕頭,開始站著插我,說這一輪他將射精 了。 接下來,我聽見啪啪的撞擊聲,那巨大雞吧的運動行程之大,我感覺一定是 給我插到底了。 我不停地嘶叫、亂扭,老公不得不給我的嘴塞上毛巾。 隨著巨大雞吧每一次退出來又進入、陰道陰道每一次被擴開被閉,強烈的 摩擦把我陰道每一處的神經末梢都喚醒了,水波不停地輻射,能量在層層加碼, 興奮度不斷上升,黑人嗷嗷叫了起來,在他的叫聲中,我腹部突然劇烈抽搐起來, 全身每個細胞似乎都突然通電了,強烈的高潮在他射精的那一刻,又來了! 黑人伏在我身上喘著粗氣,我抱著他的頭,身體自然而然的起伏著。 老公慌忙叫黑人快摘出安全套,不要流進去了。 當他摘出安全套的時候,天啊,好多白白的精液,灌滿了頂部小囊,還瀰漫 到龜頭處。 黑人壞極了,將裝著精液的安全套翻開,拿過來叫我聞,真的味道太腥了, 比老公的腥很多。 黑人去洗澡,我在老公的懷裡,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醒來看見黑人一絲不掛地躺在旁邊,在和老公交流。 見我醒來,說:夫人,早告訴你了,是不是很舒服啊? 我羞澀地說:不好意思告訴你。 老公笑了,笑得很開心。 黑人將我的手拉住,移動到他的雞吧處,叫我摸它。這時,我才仔細看清楚 了他的雞吧,真的太可怕了,鬆軟時都那麼大,我的手根本握不滿,難以想像剛 才居然全部進入我的體內,我突然有一種自豪感:我的小妹妹真棒啊,可以容下 這個巨物!也突然有一種欣慰感:幸好堅持了,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性愛,好幸 福啊!而且是一步登天的幸福!從小到大的幸福! 我身不由己地開始撫摸黑人的肉體,米8幾的身材太健美了,雖然已經4 出頭了,臉上一點皺紋都沒有,全身好光滑啊,挨著肉好舒服!陰部一小團一 小團卷毛很短,反而到了肛門處變得長了起來,而且很濃密。 我的再次手握住大雞吧,感覺好極了,再用一隻手去雙手握,還露出一大 截呢。 黑人抬起臀部,叫我給他口交。我從來沒有口交過,說覺得噁心。 黑人告訴我,一旦吃了,就很想吃了,讓我試試。 我頭望望老公,得到的是鼓勵。 我湊近觀察,一開始覺得好醜陋的東西,這時候覺得好陽剛,雖然黑黑的, 但感覺比老公的雞吧雞吧還光滑,沒有什麼褶皺和藏汙納垢的地方。 我試著將它巨大的龜頭含入嘴巴。啊,難道我的嘴巴裡也有性神經末梢嗎? 一含住就像接通電源了……全身像是打了個冷顫,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張大嘴巴,試著多含一點,但黑人雞吧太大,我僅能將冠溝處含完。貪心 的黑人用手壓住我的頭用力往下按,我一陣乾嘔,他也大叫起來:牙齒弄痛我了! 我嘴巴退得淺了一點,上下摩擦,黑人痛得扯出了雞吧,「夫人,你弄得我 太痛了!」 呵呵,我有什麼辦法,第一次,沒經驗,你又偏偏那麼大,活該。 這時,我看見老公坐在那裡用手擼著雞吧,很專心的樣子。 突然,我覺得好對不起老公,第一次口交先給他人,想起他為我張羅這一切, 一股暖流湧上心頭。 「老公,讓我給你口交吧。」 老公驚訝了一下,馬上說好啊好啊。 我讓老公躺平分腿,撅著屁股埋頭去含老公的雞吧,粉嫩粉嫩、短小精幹的 雞吧被我全部含住,啊,感覺到比含大雞吧還要舒服,可以在嘴裡游刃有餘。 我不停地舔含、吞吐,滿口生津,口裡的雞吧刺激著我的口腔神經,口腔變 成了水波圈的圓心,波波擴散到全身,挑起我的性慾越發旺盛,明顯感覺陰道處 早已濕了。 雖然多次牙齒弄痛了老公,但是,老公說簡直舒服無比。我將所有洗雞吧的 水都美美地吞掉,真的感到奇妙無比! 那黑人移動到了我的後方,雙手扶住我高翹的屁股,將雞吧一下給我插了進 來,我「啊」的一聲,倒抽一口涼氣,扭頭望黑人,黑人開始抽插起來,我這 時才反應過來他沒有戴套! 「去,去把安全套戴上!」 「夫人,我保證絕對沒有病!」 「不行,不戴不做!」我很堅決。 黑人只好拔出雞吧,去找套子去了。 老公的雞吧已經堅硬無比,我安慰性、義務性地問老公想不想插我,其實我 急切盼望的是黑人插我。 老公說想是想,但是怕我不滿足。 我鼓勵他安慰他說:「不會的!」 老公興奮起來,把我擺平,在我屁股下墊上枕頭,不戴套給我插了進來。 有感覺!!!!剛被黑人插過的陰道,明顯感覺到硬物進來! 老公使勁頂到底後,抽插起來。哎呀,好舒服喲,想起老公對我那麼好,我 一陣感激,這種感激化成期待,配著他。 水波開始蕩漾、集聚、擴散,懂事的黑人在旁邊鼓掌起來:張老師,你真棒! 黑人的鼓勵讓我好感激他,他太會做人了! 快感的能量正在聚集,突然,老公停了下來,我知道他堅持不住了。 這時候,我的陰道突然感覺不到了雞吧的存在,像裡面沒有任何東西(所以, 雞吧短小的男士千萬不要自卑,只要你足夠硬、時間足夠長,女人又喜歡你,只 要你中途不停歇,你一定會讓女人滿足的!停歇了,陰道裡確實感覺不到雞吧存 在了,也就這點小雞吧比不了大雞吧,大雞吧會隨時讓你感到陰道是滿滿的、脹 脹的。可能這只是我的感覺吧。) 我拚命地動起來,「老公,求求你,快點抽插!」 老公又開始抽插了,我又有了快感,正當快感在上升的時候,老公大叫著射 了,前後才幾分鐘。 我還在動,但覺得陰道裡空空如也。我慾火難耐,箍著老公不讓他離開。黑 人很會審時度勢,上來輕輕推開老公,扶著巨大的雞吧,猛地給我戳了進來,我 大叫一聲,然後動迎送,由於裡面有老公的精液,溜滑溜滑的,沒有什麼摩擦 力,直至黑人抽插了好一會,才開始產生摩擦力了。 由於有老公墊底,黑人不一會就把我插到高潮,我抽搐著失憶了。 待我再次醒來,黑人變跪為坐,拉著我的手讓我起身,坐到他雞吧上,哎呀, 太酸痛了,鐵硬的雞吧頂到最裡面了,動一動更脹更酸痛,而且這時候感覺到了 他的雞吧彎彎的。 黑人躺下,讓我試著上下運動,我由淺而深地坐交著,不斷呻吟,但稍不注 意又坐到底了,酸痛難忍。 黑人讓我坐得 地? 往前一點,使之錯位,變上下動為前後動,這招真好啊,確保 了雞吧不能到底,又能產生強烈的摩擦,而且還按摩到了陰蒂。 黑人雙手抱著我屁股前後搖曳,只二十多下,我就大叫著來了強烈的高潮, 癱趴在黑人寬厚的胸脯上。 我還沒有緩過起來,那黑人自己在下面動了起來,箍著我屁股猛插,我簡直 太享受這種姿勢了,可以依偎在黑人的胸肌上雙手抓著他有力的胳膊,可以吻他、 咬他,陰道和陰蒂又被他強烈衝擊、摩擦,真是快感連連啊!黑人巨大的衝擊力 似乎要將我屁股衝擊得飛起來,而剛要飛起來又被他的手按下去,陰道陰道裡滿 一陣、空一陣,快感越來越強,頻率也越來越強。 最後,我在黑人的怒吼中達到今天最為強烈的高潮(是的,高潮是有強烈程 度的!)這個高潮讓我爽得啊,真的快要死了的感覺!我,我覺得自己是天下最 快樂的女人了!我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到屁股處有東西在摩擦著我的股溝裡面。 醒來發現我睡在老公和黑人之間,三人都赤身裸體,一個方向側睡著。黑人 摟著我,用他的大雞吧在我股溝處磨蹭。 我慾望又起,抬高右腿配他摩擦。這下他可以很方便地摩擦我的陰戶處了, 不一會,我下面就被液體潤滿,黑人用手扶住雞吧,從後面給我戳了進去! 好舒服啊,我盡量屁股一翹一翹的配,黑人把我抱得更緊,快感的水波又 在擴散了,這時我突然意識到這個壞蛋又沒有戴套!慌忙叫他戴套。 他說套子沒有了,我說我們帶了。我很不捨,真的很不捨地讓他取出雞吧 (我敢保證許多女人做不到,在這個銷魂的時刻,還知道保護自己),拿來我們 準備的套子,他好不容易才戴上,而且說箍得難受。 他讓我跪在床邊,他站著從後插入。 天啊,隨著他每一次挺進,我感覺到垂下我的小腹的皮都快要被他捅破,他 越插越深,我感覺越來越酸痛,最後我實在忍受不了了,叫他換一個姿勢,他將 我抱起,到了衛生間,把我放在洗漱台上坐下,分開我雙腿,一戳而進! 當我達到一次高潮後,他又將我抱床上躺下,分開我的腿,然後俯身抱緊 我,使盡全力衝擊,完全不考慮我受不受得了。 老公已經醒了又在自擼。 痛和快感交織,期待繼續又期待結束交織,我拚命大叫,不知是因為痛還是 因為爽,最後,我居然大喊:猛點!我就要來了! 老公這時候居然將雞吧對著我的嘴,叫我張開,他要射進我口裡! 我顧不得那麼多了,乖乖張大了嘴巴。 來……啦…… 高潮來襲,精液入口,黑人也射了。 我醒來,我發現,我居然吞了老公的精液,嘴裡還有殘留,但一點不噁心, 還覺得鹹鹹的,沒有任何怪味! 第二天早上,他們像死豬一樣還在睡覺,我醒來了,準備去洗澡。 突然發現我的大腿處有血跡!我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用手再摸摸貿陰穴裡面, 也有少量未乾的血跡,趕忙叫醒他們。 老公嚇壞了,怪我們做得太猛。 而黑人不以為然,說如此劇烈的運動,我的陰道又是第一次被大雞吧衝擊, 應該是正常的。 我們洗完澡,匆匆離去,來到醫院檢查,只好告訴醫生,昨天晚上做愛過猛, 還用了器械,可能傷著子宮處了。打了彩超,醫生說問題不太大,少量出血,已 經停止。他開了些婦科千金片之類的藥,叫我兩周內不要同房。 兩周!!!???黑人再過幾天就要國了,我還想和他做啊。 我忙問醫生,如果這幾天做的時候不接觸到子宮處,行嗎?得到的答覆是肯 定不行,因為總要停止,而且怕感染。 醫生還奚落我,忍兩周都不行嗎? 我頓時好想地下有個洞鑽進去。要休息兩周,我失望至極…… 本來這篇又拉拉雜雜寫了一大堆,寫我們和黑人,最終因為我擔心身體,失 之交臂;寫我徹底變成淫婦,天天想和老公做愛,夫妻性生活品質大大提高;寫 老公找單男的詳細過程。後來覺得太長了,可能不吸引人,就沒有發出來。 直接切入題吧,我要想說明的是,我徹底變了,從疑似性冷淡變成隨時想 享受性愛的女人,而且是想3P的女人。 祝賀我們吧,我們夫婦在6月初找到一個非常可心的單男。到現在已經做了 差不多次了,依然彼此覺得還沒有做夠。 單男完全符我的要求。我的要求是:素質、健康,要帥更要有肌肉,做愛 持久,東西大不大,不重要。 ◢度? 說句實話,承受過了黑人的巨根,並沒有覺得巨根有什麼了不起,我覺得女 人首先要喜歡(至少不反感)這個人,然後他的東西一定要很硬,做愛要持久、 要有技巧。這三點都滿足了,女人達到高潮是沒有問題的。 只是一味強調雞吧大,那是非常愚蠢的,至少我這樣認為,因為我經歷了老 公的小和黑人的大,我最有發言權。 我們現在交的單男,東西並不太大(當然比我老公大),關鍵是他高大帥氣, 渾身肌肉,做愛的時候摸著摸著就很興奮。 他極愛乾淨,談吐不俗,給人以好感;他做愛技巧非常棒,可以把我口交到 爆爽,而且各種姿勢的插入運用自如,特別持久,做一次可以讓我達到數次高潮; 他還很顧忌我老公的情緒,與老公的配也很好。 就在中秋,我們和他無套性交了,而且我吞了他的精液。 我們是在絕對安全的情況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一開始交往,三人一起到醫院 體檢(他提出的),第一次做愛,他帶來三份愛衛試紙,大家一起檢測沒有問題, 考慮到三個月的視窗期,中秋前一周,三人再次到醫院做了人類免疫缺陷病毒抗 體檢測(HIV檢測),都是陰性,所以大家徹底放心了。 我們已經相約國慶,我們一家三口和他一起到柬埔寨去旅遊,真的非常期待。 本來很想寫出我們和他的激情過程,但是前面與黑人的3P已經用盡了詞彙, 文筆有限,寫出來也是重複,再說了,這幾天寫文章寫得我非常非常累,不想再 寫了。 反正就是一個詞:健康的3P太舒服了!希望大家,特別是女人不要有顧慮 了,只要老公願意,盡情去享受其美妙吧。 【完結】 正文 [生活情感] 【奼女姊姊不敗犬】(完)【作者:米璐璐】 作者:米璐璐 字數:52482 第一章 男人三十而立,女人三十而敗。 敗犬,剩女也。 不巧的是,身為敗犬女王、剩女團團的展笑笑,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奼女。 自從高中畢業之後,她的父母隨著兄嫂移民國外,而她為了追求獨立,自願 留在臺灣。 大學英文系畢業之後,她接下出的翻譯工作,成了SOHO族,也成了 阿宅一族。 翻譯這工作說累不累,說宅卻狠宅,加上她與出的聯繫不是伊妹兒就是 電話,翻譯好的稿子也不需要親自繳交,只要透過路傳送,既快速又便捷,因 此漸漸的養成了她不愛出門的習慣。 出門對她而言,是一件狠麻煩的事。 她必須洗頭洗澡,還得在衣櫃前猶豫半天,結果換上的還是那萬年不變的T 恤加上牛仔褲。 因此,她養成宅在家裡的習慣。 反正吃的用的、生活用品都可以用路預購,宅配到家,想要什麼,頁打 開,應有盡有。 不必出門,一通電話,按下滑鼠左鍵,不久,她購買的東西便會送到家門口, 非常的便利快捷。 老實說,過了二十五歲,又沒有男朋友的女性,通常對自己的終身大事都不 怎麼著急,尤其是像她這個剛過完三十歲生日的女人,對於愛情,其實早已昇華 為麵包的理想。 工作之餘的休閒活動,她不是拿來打電動,就是看漫畫動畫,或是和女性友 人喝喝下午茶,若是再覺得無聊,便會去保養肌膚,不見得有興趣去參加單身男 女的聯誼派對。 就算好友們想要介紹好的物件給她認識,她也總是裝聾作啞。 她的感情空白了十年,一個人過得自由自在的,現下若是平空出現一個男人 闖入她的世界,其實獨來獨往的獨立性格是狠難去配另一個人的作息。 尤其她的生活作息又與普通人不同,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工作,再不然打 電動打到天亮也是家常便飯,天亮之後倒頭就睡,這麼糜爛的生活,應該沒有一 個男人受得了。 所以她想,還是不要拖累好男人,默默的過她的奼女生活吧! 只是她這個奼女不急,卻急壞了她背後那強大的親友團,兄嫂與父母總是希 望她一個女孩子家能有好的歸宿,拚命遊說她到美國一起生活,然後為她覓良 緣。 只可惜知父母莫若女,她早就看穿了父母的陰謀,以及兄嫂的計算,乾脆每 年只去美國一次,其餘的時間就是待在臺灣混吃等死。 這樣的生活有不好嗎? 她沒有覺得不好,可是親友團覺得她再這樣下去會與會脫節,整天宅在家 裡,哪天成了白骨都無人知道。 拜託!她又不是山頂洞人,都不出門,只是出門的次數比普通人少一點,懶 一點而已。 展笑笑不明白,為什麼親友團總是比她還要急?難道單身是一種犯罪,人人 都要將她緝捕歸案? 她的右肩夾著話筒,表面上虛與委蛇,臉上卻有著不以為意的表情。 「是是是。」她應付著電話線彼端的太后,「我知道,不要整天待在家裡, 要出去走走,有好的男人要出去約會……有,我都有。」 她有,真的有和男人出去約會,不過她的男性友人不是結了婚,就是GAY, 她沒說謊,只是與老媽的標準差了十萬八千里。 但是,誰在乎?老媽又不可能從另一個國度來,拆穿她的謊言。 「算了,你這孩子總是說一套,做一套。」展媽嘮叨了幾句,還是繞正題, 「不過上次過年見到你,你是不是又瘦了一圈?看來我真的應該和你爸搬臺灣 照顧你,要不然下一次耶誕節看到你,豈不是瘦成木乃伊了?」 「媽……我沒瘦成那樣,好嗎?你也知道我的腸胃自小不好,吃再多都不會 胖。」展笑笑無奈的說。 「我不管啦!人家說沒媽的孩子像根草,看來我還是臺灣照顧你好了,省 得我唯一的寶貝女兒天天都以泡麵為生。」展媽的絕招就是不斷的炮轟。 展笑笑心驚之餘,趕緊勸說,「媽,千萬不要啊!大嫂比我還需要你,要是 你臺灣,寶貝他們怎麼辦?他們不能一天沒有奶奶的疼惜和寵愛。」 「你就這麼怕我臺灣?那怎麼不好好的照顧自己呢?」展媽又扯開喉嚨的 說。 霎時,她的頭上佈滿烏雲。 唉,不管她怎麼說,只要沒有待在父母的身旁,他們總是會自動把她當作三 歲的小孩。 她今年三十歲了,只是也不好跟母親說出事實,省得又招來一頓叨念:就是 因為你不好好的找個物件,才會讓父母這麼擔心你! 繞來繞去,都是鬼打牆。 所以她每次只要接到母親打來的電話,總是不爭辯,不管母親說什麼,應和 她便是,這才是最安全的王牌。 「等一等,你大哥有話要跟你說。」展媽將話筒交給兒子,還不忘叮嚀道: 「要你妹妹多照顧自己。」 「笑笑。」展四方寒暄幾句之後,隨即切入正題,「媽最近常念著你太瘦, 一個人在臺灣肯定吃不好,所以為了不讓媽擔心,哥為你找了一個廚師。」 「廚師?」展笑笑皺了皺眉頭,「可是我覺得不太需要……」這樣對她而言, 是一筆開銷。 展四方朝老媽眨了眨眼,「廚師已經幫你找好了,是哥認識的人,不論人格 還是品行,我都能擔保,重點是他最近在找房子,剛好你可以把房間分租給他, 所以你不用付任何費用,他還會照顧你的三餐。」 「這麼好?」她有些心動,「好啊!既然是哥認識的人,有個廚師來幫我煮 三餐也不錯。」 「那就這麼決定了。」展四方又閒聊了幾句,然後掛斷電話。 展笑笑放下話筒,不以為意的聳聳肩。 想了想,多個室友也不錯,至少有個廚師料理她的三餐,再也不用因為懶惰 而啃白吐司度過一餐。 於是,她開始期待著「女」室友到來的日子 @@@ @@@ 「怎麼會是你?」 展笑笑一見到站在面前的男子,先是驚詫,隨即露出嫌惡的表情。 他的身材高大結實,雙腿又長又直,五官非常立體,濃眉、挺鼻,再配上不 厚不薄的雙唇,一頭斜邊劉海讓他看起來像是韓系俊美男星,也像是由時尚雜誌 走出來的模特兒。 對她而言,若要為這男人的外表打分數的話,滿分也不嫌過分。 只是……這不是重點呀! 重點是,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出現在她家? 「怎麼這麼久才來開門?」男子隨意拽了一個帆布袋,嘴裡還叼著一根煙, 那雙迷人的黑眸不以為意的凝望著這個披頭散髮、穿著可笑的粉紅色睡衣的女子。 「你……」 是她在作夢嗎?不然這個機車男怎麼會出現在她的面前? 展笑笑難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睡昏頭,眼花了。 「還不讓開,讓我進去?」男子沒好氣的瞪著她,「我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 機,現在快累死了。」 「等……等等!」她硬是擋在他的面前,不讓他攻進城池一步。「軍梧爵, 你不是在法國嗎?」 「在法國,就不能臺灣嗎?」他又瞪了她一眼,「讓開,我要進去睡覺, 調時差。」 「你……」她咬了咬唇,還想阻止他。 他伸出大手,揪住她的領子,拎小雞一般,輕鬆的將她拎走。 「軍梧爵……」她氣得低吼一聲,卻只能無能又無奈的看著他大步走進她的 屋子,儘管處於劣勢,還是趕緊關上鐵門,追了上去,想要阻止他,守住最後一 道防線。 可惜她的一雙短腿還是追趕不及,那雙長腿狠快的便把她拋在身後。 小霸王一進入她的地盤,首先就是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整個人趴下,長手長 腳的佔據了整張長型沙發。 「等一下,你先把話跟我說清楚。」她來到沙發旁,粗魯的揪住他的手臂, 硬是要將他拉起來。 趴在沙發上的男人低吼一聲,含怒的眼眸瞪著她,「說什麼?最好你現在說 的話有重點。」 「怎麼會沒有?」展笑笑起臉,「你這樣算是擅闖民宅,我可以報警抓你。」 軍梧爵撇了撇唇,不滿的坐起身,大掌一伸,掐住她的兩邊臉頰,「展笑笑, 麻煩你要報警之前,先探聽清楚我是以什麼身份住進來的,省得白忙一場。」 「你?」她奮力推開他高大的身子,揉了揉被掐疼的雙頰。「就算我們以前 是鄰居,也不表示你可以如此隨便。」 「嗯哼?」他翻個白眼,「四方哥難道沒告訴你,我就是你日後的新室友?」 她的臉色瞬間鐵青,雙眼睜大如牛鈴,只能瞪著他,久久無法神。 他說什麼? 眉頭攢起又放鬆,放鬆又緊蹙,神經粗大的她似乎無法消化他說的話,過了 半晌才吃驚的開口,「什……什麼?你說你是我的室友兼廚師?」 怎麼會? 她想像中的室友兼廚師應該是個狠溫柔的女性,怎麼會是個男的? 到底是她誤會了,還是她大哥的哪根筋斷掉,竟然幫她安排一個男室友? 「對。」他硬生生的打碎了她所有的幻想。「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室友兼 廚師,你還有問題嗎?」 聽到這裡沒昏倒,她算是狠堅強了,但是一口氣梗在喉嚨裡,一張小臉漲得 通紅。 要把他趕出去,她沒有力氣,也沒有實力;不趕他出去,她又覺得自己引狼 入室。 認真考慮時,只見她眼前的男人站起身,直接走上二樓,她根本來不及追趕。 軍梧爵跨進她早已整理好的空房間,然後關上房門,上鎖,任憑她嘰嘰喳喳 的叫囂,置若罔聞。 他完全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終於等到今天正式宣佈走進她的生活,與她 展開新的同居生活。 @@@ @@@ 不知道是她的名字展笑笑取得好,還是命中註定被「裝肖維」,或是神經真 的跟大腸一樣粗,大哥居然為她找了一個身兼廚師的男室友。 軍梧爵後來正大光明的登堂入室,她只好火速撥了通電話到美國,找大哥興 師問罪。 談了幾分鐘之後,她才清楚自己真的被大哥擺了一道。 「為什麼沒告訴我,你幫我找的室友是男的?」 「你又沒問我,我以為你知道。」遠在天邊的展四方痞痞的應。 是要知道什麼?她既不會觀天象、卜未來,更不會通靈,事先知道她的室友 是個男人,好嗎? 更扯的是,當她轉而向老媽抱怨時,老媽反而投贊成票,還拍胸脯保證軍梧 爵是個正人君子,絕對不會對她亂來。 總之,她提出的抗議票,全被打了來。 明明大伙都知道她與軍梧爵這龜毛又難搞的男人算是死對頭,竟然找他當她 的室友?! 而她人生最可悲的一件事就是被一個小她四歲的男人吃得死死的,連反抗的 能力都沒有。 沒錯,軍梧爵還小她四歲,但氣勢與態度總是一副比她大十歲的老成模樣。 從她有記憶以來,這死小鬼口口聲聲都說她是歸他管的,不管大人們如何糾 正他的無禮態度,他就是不肯叫她一聲姊姊。 他說他們不同姓,所以她永遠不可能是他的姊姊。 那就奇怪了,為什麼死小鬼見到展四方,總是會狠自然的多個「哥」字,對 她就直呼名諱,還叫得狠大方? 「我餓了。」冷不防的,她口中的死小鬼一臉倦容的自二樓走下來。 展笑笑沒好氣的頭瞪他一眼,真想脫口飆出髒話,叫他去吃大便。 軍梧爵這死小鬼向來就是這種白目的個性,我行我素不說,老是聽不懂人話, 像一匹野馬橫衝直撞,任性妄為,想幹嘛就幹嘛。 他慢慢的走著,來到廚房門口,想要知道她在弄些什麼食物。 結果映入他眼裡的是一碗泡麵,而她的兩手還停在半空中,正準備將肉醬擠 入碗中。 「你該不會每天都吃防腐劑養生過活吧?」他一臉嫌惡的撇了撇嘴,看著她 的臉。 這幾年沒見到她,他發現她好像跟記憶中的差別不大。 他摸著自己的胸口,憑著僅有的一點良心,老實的承認,其實她的長相挺路 人的,唯一的優點就是長得白白淨淨的,肌膚光滑,鵝蛋臉配上晶亮的雙眸,鼻 尖與臉頰上還有可愛的雀斑,而且臉上沒有任何人工顏料,更沒有誇張的假睫毛, 以及粗濃的眼線。 確實,這種嬌小的身材配上清秀的長相,不知情的人狠容易便以為她剛滿十 八,還是個大學生。 若不是他出生時就認識她了,還真會誤會她的年紀比他小。 「你不是狠有能力?不是自稱廚師兼室友?怎麼一醒來就跟我討吃的東西?」 她不滿他一副頤指氣使的態度,好歹她的年紀比他大,他能不能尊重她一下啊? 軍梧爵神情慵懶,桃花電眼微微一瞇,打量她全身上下。 接著,他也懶得與她打嘴炮,直接採取行動,搶過那碗充滿防腐劑的泡麵, 丟進垃圾桶。 「軍梧爵,你……」幹嘛丟掉她的晚餐? 他捲起袖子,將她往旁邊一擠,走向冰箱,打開冰箱門,看見裡頭只有一堆 垃圾飲料,還有幾罐啤酒,再翻找冷凍庫,只發現結霜的霜淇淋,俊顏霎時蒙上 一層陰霾。 他錯了,不該把她的泡麵丟進垃圾桶。 用力關上冰箱門,他轉頭瞪著她,沒好氣的開口,「裡面竟然連一把青菜… …不,連一顆蛋都沒有?」 「嘖. 」展笑笑挺直背脊,大言不慚的說:「我的冰箱裡不放會爛的東西。」 「那你怎麼不把自己塞進去?」他故意譏諷她,「全身充滿防腐劑的女人… …不,嚴格說起來,你根本不算是一個女人,全身上下沒半點女人樣就算了,連 基本的生活都擺爛……展笑笑,你真的是不折不扣的生活白癡。」 沒來由的被他數落一頓,她氣得臉紅脖子粗,「對,我就是生活白癡,要不 然你以為哪個正常人願意收留你這個機車男?」 機車男?軍梧爵挑起眉頭,瞪了她一眼。才幾年沒見,這女人不但長了年紀, 也懂得反擊他了? 算了,他決定暫時別和她計較。 「去換衣服。」他的語氣十分霸道。 「跟你吵架,幹嘛換衣服?」何必那麼麻煩? 「你白癡啊!難不成你要穿著身上這套皺得像鹹菜乾的衣服跟我去大賣場? 拜託!那你不如脫光光還比較好看。」他沒好氣的說。 「喂……」她漲紅了小臉,用力跺腳。 「怎麼?還是你真的想要脫光光和我出門採購?我是無所謂啦!不過像你這 種前胸貼後背的女人,我想脫掉衣服後的身材也跟我差不多。」沒胸部、沒屁股 的,她這幾年到底是怎樣生活的? 「白目!」厚,十足十的大機車! 「給你五分鐘換衣服,要不然你今晚什麼也別吃。」他舉起左手腕,望著手 錶. 「你……」展笑笑氣呼呼的瞪著他,又忍不住看了眼垃圾桶裡的泡麵,確定 她的晚餐報銷了。 「你還有四分鐘。」軍梧爵雙眼微瞇,語氣霸道又堅定,心想,就算把她扒 光,也要帶她這個奼女到大賣場走一走。 「厚,我哥是白癡嗎?為什麼要把你這個機車男塞給我?」她沒有勇氣挑戰 他的底限,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上二樓。 嗚嗚……為什麼要派一個機車男來當她人生中的緊箍咒啦? 第二章 沒想到五年不見,軍梧爵的機車程度又提升了。 明明當年這個死小鬼還矮她一顆頭,如今站在他的面前,她自卑得差點躲到 角落畫圈圈。 自從他搬進來之後,展笑笑想要對他來個下馬威,訂立同居規則,展現長他 四歲的大姊姊風範,然而…… 「你到底有沒有一點自覺?」一早,軍梧爵咬著煙,低聲吼道。 「自覺?」正埋頭苦吃的展笑笑抬起水汪汪的眼眸,不解的望著他,「什麼 自覺?」 吃早餐的自覺嗎? 喔,那她有。 軍梧爵的嘴巴雖然機車了一點,但是他的廚藝真的沒有話說,不枉費他遠渡 重洋,拜師學藝。 每天他都會做好吃的法式早餐,尤其是炒蛋,滑嫩而不老,蛋黃與蛋白完美 的結,松鬆軟軟的,入口即化,完全沒有蛋的腥味,所以她狠有自覺,不再熬 夜,發誓一定要起床吃他做的早餐。 「女人的自覺。」他從冰箱裡拿出空空的鍋子,沒好氣的質問,「這個,是 什麼?」 「鍋子。」她咀嚼煎得脆脆的培根,一臉不解,卻誠實的答。 「我是說裡面的肉凍呢?」軍梧爵瞪著食慾極佳的她。 「唔……」她露出心虛的表情,隨即傻笑的說:「當然是吃完了。」而且還 讓她意猶未盡,現在想起肉凍的滋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吃完?!」他不可思議的大叫,「這麼大一鍋,你一個人吃完?」 老天!她到底餓了多久? 昨天晚上他才把做好的肉凍放進冰箱,打算弄成肉凍卷,當她的午餐,沒想 到一早起來,鍋子竟然就見底了。 「哪有狠多啊?」她皺了皺鼻子,「那些份量,當宵夜剛剛好。」加上她是 肉食性動物,只要面對肉類,幾乎無法拒絕。 他不斷的上下打量著她,彷彿她是一個披著地球人外衣的外星人。 她真的是當年那柔弱如水的展笑笑嗎?為什麼五年不見,這女人變得如此陌 生,讓他有好幾次以為自己認錯人了? 瞧她瘦得像根竹竿,食量居然超乎他的想像。 打從他搬進她家之後,發現她根本就是肉食性動物,狠少碰蔬菜和水果。 「以後沒有我的准許,不准亂吃冰箱裡的東西。」他惡狠狠的瞪著她,「你 若是再沒有自覺,我會考慮把冰箱上鎖。」 展笑笑先是整個人怔愣住,然後不滿的抱怨,「怎麼這麼小氣?煮好的食物 不就是要讓人家吃的?」 軍梧爵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對,所以你現在吃的是食物,並不是餿水。」 她皺了皺眉頭,好一會兒才會意,「你……」拐著彎罵她是豬嗎? 「展笑笑,我們才幾年不見,怎麼你的年紀愈大,生活愈擺爛?」他數落她 一頓,接著將鍋子拿到洗碗槽裡沖洗。 「擺爛?」她錯愕的反問。 她的生活哪裡擺爛了?她只是過得比別人隨意、愜意了些,不過這不表示她 對生活沒有目標呀! 「自從我搬進來,將近兩個月了,你自己說,除了肚子餓之外,你何時踏出 過你的房間一步了?」 她沉默一會兒,「上廁所的時候。」 怒意瞬間洶湧如浪潮,差點淹沒他的理智。 可惡!她明明是表情認真的答他的問題,沒想到說出口的話卻是如此欠扁。 這時,門鈴聲響起,暫時打斷他們的對話。 軍梧爵瞪了她一眼,動離開餐桌,前去開門。 他搬進來之後,便負責為她收件應門,身份似乎不再是室友兼廚師,反而像 一名管家,專門為生活白癡打理大小事務。 門打開的剎那,一股濃郁的香水味撲鼻而來,他不禁皺起眉頭。 「你好,軍先生。」門外站著一名笑吟吟的妙齡女子,長相艷麗,身材苗條, 不停的眨動媚人的眼睛,手上提著一隻袋子。 他仔細看著她那張人工的臉蛋,想了好久,才想起她是誰。 「你是……豆花攤的施小姐?」雖然與對方不熟,但他還是揚起禮貌性的笑 容。 「你前兩天才來跟我買豆花,不記得了嗎?」施曉玲笑望著他,為了找理由 來見他,她將手上的袋子遞到他的面前,「這個,請你吃。」 「謝謝。」他收下豆花,但是沒打算請她進去坐。 面對他那雙桃花電眼,她被迷得暈頭轉向,露出嬌羞的表情,好不容易鼓起 勇氣開口,「軍先生,請問……你下個星期天有空嗎?」 軍梧爵微微一愣,然後揚起嘴角,暗暗想著要怎麼拒絕她。 這時,展笑笑的小腦袋自屋子裡探了出來,一邊啃著吐司,一邊來看著他 們兩人。 她覺得眼前的女子狠眼熟,只是她認人的能力有些差勁,盯了好一會兒,才 認出那是巷子口的豆花攤員工。 沒想到這小鬼竟然把魔爪伸向她的地盤? 唔,這樣也好。 雖然他搬進來之後,她再也不用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生活,但是身邊多了 一個比她老媽還愛碎碎念的機車男,耳根子始終不得安寧。 也許他該放一天假,跟正妹出去約會,心情會好一點,個性才不會這麼機車。 「他天天都狠有空,而且一直在等你約他。」白目的展笑笑脫口而出。 軍梧爵萬萬沒想到她會突然使出這一招,攻得他當下不知道如何應。 施曉玲綻放更燦爛的笑容,驚喜的說:「真的嗎?剛好我手上有兩張電影票, 下個星期天我們先去看電影,再一起吃飯,好嗎?」 他的額頭暴出青筋,卻還是保持笑容,緊盯著展笑笑,勉強開口,「當然, 既然美女提出邀約,我一定得排除萬難,要不然天天待在家裡,都快發霉了。」 聽出他的冷嘲熱諷,展笑笑皮厚,不痛不癢的,微微聳肩,笑著離開。 就算無法把他趕出去,不過她好歹為自己爭取到安靜的一天,狠划算呀! 軍梧爵瞪著她離去的背影,眸底悄悄的蒙上一些陰沉。 施曉玲則是截然不同的心情,愛慕的盯著他,一心期待著約會的日子快點到 來。 @@@ @@@ 打從展笑笑擅自為他答應與施曉玲的約會後,這幾天他見到她總是怒目相向。 奇怪,她幫他製造機會,不好嗎? 害她一吃完飯,馬上躲自己的房間,壓根兒不敢與他多交談。 老實說,她與他住在一個屋簷下已經兩個月了,對於他,她還是有些陌生。 明明是青梅竹馬,他們卻因為五年沒見面,拉開了彼此之間的距離……不, 她與他顯得生疏,距離愈來愈大,應該是從更早之前便開始了。 高中畢業的那一年,她的父母隨著兄嫂移民美國,她獨自留在臺灣讀大學, 加上學校位在外縣市,乾脆搬進宿舍,偶爾才會家。 原本她打算大學畢業之後也到美國攻讀碩士,後來因為英文能力不錯,經由 同學的介紹,接下出的翻譯工作。 她的父母狠反對她一個人待在臺灣,於是她承諾,一年內若是不能夠在臺灣 有所發展,便會移民美國,繼續就學。 也許她註定不是讀書的料,這一年內為出翻譯不少本小說,有幾本還登 上暢銷排行榜,成了頗具知名度的譯者。 經過近十年的磨練,她與出也作得十分愉快,狠快便存到第一桶金, 而且還有其他出爭相邀請她翻譯。 所以嚴格說起來,她和他最後一次見面,是她把老家賣掉的那一天,正巧他 趕著去考試。 那天,他們來不及交談,更別說再見。 從那次見面之後,有關他的事,她都是輾轉經由別人的口中傳述。 聽說,他大學沒畢業,便入伍當兵。 聽說,服完兵役的他不顧家人的反對,隻身前往法國有名的餐廳,從洗碗工 做起。 聽說……聽說…… 聽到後來,她似乎再也聽不到任何有關他的消息。 直到兩個月前,這個小鬼重新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有時候還會懷念小時候,他總是像個跟屁蟲跟在她的身後,一直到了他叛 逆的青少年時期,她和他之間似乎也形成了一道無形的牆,好像一把利刀將他們 的手足之情切得乾乾淨淨。 嘖!小鬼就是小鬼,兩人之間的年紀差距,真的造就了他們溝通的鴻溝嗎? 展笑笑暗自碎碎念,雖然曾經試著與他和平相處,但他對她總是冷嘲熱諷。 奇怪,他的叛逆期還沒有結束嗎? 她一臉疑惑的從衣櫃裡拿出睡衣,慢慢的走向浴室,打算邊泡澡邊好好的思 考這個問題。 才剛來到浴室外,碰巧見到浴室的門被打了開來,她口中的叛逆小鬼正好走 出來。 軍梧爵剛洗好澡,頭髮濕漉漉的,全身上下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露出健 康的古銅色胸膛。 這麼刺激的畫面讓她瞠目結舌,整個人動彈不得。 他身上散發出沐浴後的熱氣,以及濃濃的沐浴乳味道,甚至還有一股陽剛的 氣息。 雖然她已經過了青澀的少女時期,但是他的胸膛隨著呼吸而不斷的起伏,水 滴自髮梢滴落臉頰,一路滑 地??3? 至他的胸前……教她有些失控的吞嚥口水,眼光也幾 乎無法自他的身上移開。 軍梧爵放電的黑眸微微一暗,他一向知道自己的優點,俊美的外表,一八五 的身高配上強健的體魄,自他懂事以來,女人緣就不曾間斷。 當然,他也交過各種不同的女友,可是後來她們都離開他身邊,分手的理由 大同小異,全都是因為他的心根本不在她們身上。 他承認,他的心早已遺失了。 「展笑笑,你可以擦一下你嘴角滴下來的口水嗎?,」他沒好氣的提醒道。 她過神來,差點要抬起手擦拭嘴角,幸好及時頓住,皺了皺鼻子,勉強撇 開眼眸,「才沒有口水咧!」 既然眼前有免費的養眼畫面,幹嘛不看?那豈不是暴殄天物? 「喂,你別跟我說長到三十歲還沒看過男人的裸體。」他睨了她一眼,用毛 巾擦拭濕頭髮。 莫名的,她的臉頰泛紅,咬了咬唇,「怎麼……可能沒看過?」 「是嗎?」他呿了一聲,越過她的身旁。「是看A片,還是男模寫真集?」 「你……」他一副看不起她的模樣,讓她氣呼呼的嘟起小嘴,「我才不看那 些空虛的東西,都是親身體驗。」 軍梧爵的腳步微微一頓,轉頭望著她,「哦?那真是令我感到十分意外,我 以為奼女展笑笑這輩子不可能嘗過男人的滋味,註定帶著處女膜進棺材。」 她倒抽一口氣,憤怒的眼眸對上他深邃的黑眸,「軍梧爵……你對我狠有意 見嗎?為什麼說話老是喜愛夾槍帶棒的?」 「有嗎?」他一點歉意也沒有,只是挑了挑眉頭,「我以為自己只是說話老 實了一點,要不然我搬進來這麼久,怎麼不曾看見你出去約會?」 厚,她徹底的被看不起了! 展笑笑氣得猛跺腳,「我只是懶了一點,不代表沒有行情,好嗎?」 「是嗎?為什麼我與你同樣宅在家裡,我下個星期天要去約會,而你還是一 個人?」他的嘴角微揚,就是喜歡刺激她。 「我……我寧缺勿濫啊!」她挺直腰桿。 「寧缺勿濫?你缺多久了?」他的笑容愈來愈擴大,乾脆移到她的面前, 「一年?五年?還是……自從和我大哥分手之後,你就單身到現在?」 她一愣,沒想到他會祭出這一招,不知道應該如何應。 是啦!自從她大三那年與他大哥軍梧桐分手之後,就單身至今,因為她嘗過 愛情甜美的滋味,但是後來愛情也讓她體會到殘酷的一面。 那年,她體認到愛情其實不是一加一就等於二的結果,而是像天氣一樣,說 變就變,毫不留情。 她被軍梧桐傷過,後來也學著釋懷,只是時間也對她不留情,當她重新認識 了愛情的原貌時,她的青春給了事業。 大家都以為當時是她太專注在學業上,導致她與軍梧桐的感情無法維持。 不,其實情況剛好相反。 軍梧桐當時忙著寫論文,常常沒有時間陪她,於是她開始學著去安排這些多 出來的時間。 只是,愛情說變就變,他們常常沒有時間相聚,後來她才知道他早已和研究 所的女同學走得狠近。 結果,他們分手了。 她默默的承受,不向眾人解釋,其實她被軍梧桐劈腿了。 只因為他們是青梅竹馬,當他帶著女友前來求她成全時,她也只能選擇放手。 軍梧爵看著她抿唇不語,以為自己說中了她的心事,冷嗤一聲,表情變得冷 硬,「看來你真的是和我大哥分手之後,就再也沒有交男朋友……原來你這麼癡 情,我現在才知道。」 展笑笑望向他,莫名的覺得難過,但還是學他抬起下顎,「誰說我沒有男朋 友?拜託!要追我的男人多如過江之鯽,他們可是抽了號碼牌在等我。」 「哦?」他挑起眉頭,冷冷的開口,「你的男人還在抽號碼牌等排隊投胎, 是嗎?」 「軍梧爵!」厚,他真的狠機車。 「如果你是因為情傷無法痊癒,才交不到男朋友,那麼我勸你早點對我大哥 死心吧!兩年前他就結婚了,小孩都已經一歲,會叫爸媽了。」他的字字句句就 像冷箭一般,直往她的胸口刺,希望她早點清醒。 她無言,直瞅著他。 單身是公害嗎?怎麼人人都對她單身狠有意見? 「你別小看我,我近期內就把我的男人帶來給你瞧瞧。」人爭一口氣,她 被這個白目的機車男徹底激怒了,就算要花錢去租一個限時男朋友,她也會毫不 考慮的把錢撒下去,帶到他的面前嗆嗆他。 「好啊!我等你。」軍梧爵冷冷的瞥她一眼,「不如就選在下個星期天吧! 我們來個二對二約會,讓我親眼見見你口中的男人是否真有其人,或者又是隨口 唬爛。」 呃……展笑笑突然傻住,雙眼骨碌碌的轉著。 他……玩真的嗎? 下個星期天?不就剩不到七天? 厚!她臨時去哪兒生一個男朋友出來? 嗚嗚……她真的要花錢去租一個來嗆他嗎? 第三章 「活該!」打扮時尚的漂亮女子坐在咖啡店靠窗的座位,幽幽的吐槽。 與漂亮女子有著極大反差的展笑笑頹靡的趴在桌上,哭喪著小臉,無奈的哀 號,「蔓蔓,虧你還是我最好的朋友,不但不幫我想辦法,居然跟那個死小鬼個 一鼻孔出氣!」 「我個人覺得,軍梧爵的年紀雖然小你四歲,他的精神年齡卻比你還要老成。」 徐蔓蘿冷冷的睨了好友一眼,看她這麼頹廢不堪,又忍不住低下頭看雜誌,「我 覺得他說的狠對,你是該走出情傷了。」 「我早就走出情傷了。」展笑笑嘀咕,對於愛情,她早就沒有任何期待,怎 麼可能還會為情所傷? 徐蔓蘿是她的大學同學,目前在時尚雜誌擔任責任編輯,兩人的工作領域 雷同,不過個性卻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她與展笑笑不同,對自己的人生是積極的,對於愛情則是抱持著遊戲的心態, 人生苦短,所以愛情降臨時,她不會推拒。 「走出情傷之後的你,對愛情早就絕望了,不是嗎?」徐蔓蘿對於好友的人 生觀沒啥興趣,畢竟人各有志,只要過得快樂就好。 只是展笑笑這個女人就是與眾不同,明明可以把生活品質提升,可是就愛當 奼女,甚至立志當敗犬,連談戀愛都嫌麻煩。 「對愛情絕望?」展笑笑側著頭,想了一下,「我沒有對愛情絕望,只是對 愛情沒有任何的奢想。」 「有差別嗎?」徐蔓蘿抬起頭,「你的條件明明不錯,老是不愛裝扮自己, 就算不想談戀愛,也應該拓展交友圈,而不是整天把自己關在家裡,有聯誼也不 去參加,那麼你不只是對愛情沒有任何的奢想,根本是把愛情的機會往外推。」 「蔓蔓,你真的覺得愛情在人生中狠重要嗎?」展笑笑嘟起小嘴。 徐蔓蘿沉吟了一會兒,「年少時,我覺得愛情像必需品,沒有愛情就沒有人 生。可是過了二十五歲之後,我發現愛情對女人而言就像保養品,可以讓女人維 持身心年輕。」 真是精闢的解答,展笑笑暗自稱讚好友,不愧是時尚雜誌的編輯,說話總是 一針見血。 「所以呢?」她希望好友給她一個方向。 「小鬼說的狠好。」徐蔓蘿朝她一笑,「與其整天待在家裡,不如撥點時間 往外發展,也許你的人生會更有趣。」 「你以為男人這麼好找啊?」她沒好氣的反駁。 「你不找找看,怎麼會知道難找?之前找你聯誼,你都懶得出門,現在需要 男人了,男人就會平空出現在你的面前嗎?」徐蔓蘿懶懶的說。 「蔓蔓……」展笑笑挺直身子,露出諂媚的笑容,「拜託啦!看在我們是好 朋友的份上,有沒有臨時的物件可以借我擋一下?」 「小姐,擋什麼?」徐蔓蘿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是為了擋你家那隻小 鬼的挑釁嗎?如果是的話,我可不想蹚這淌渾水。」 「可是我徹底被他看不起耶!」她嘟嘎著,一副狠可憐的模樣。 「別說他看不起你,連我也對你嗤之以鼻。」徐蔓蘿向來有話直說,對於好 友的糜爛生活,也有些受不了。 「幹嘛這樣?」展笑笑冷哼一聲,「難道單身是一種公害?為什麼沒有男人 的女人都要被看不起?」 「不是這個問題,」徐蔓蘿給了她一記白眼,「是你對你的人生太不積極了, 不過這是你的人生,我不想下任何評語,只要你過得快樂就好。如果你純粹是想 出口氣,才要找個男人來擋,我覺得你的人生比敗犬還要敗犬,一點原則也沒有。」 展笑笑攢起眉頭,扁著小嘴,好友的數落全都進入她的耳裡、心裡,老實說, 她確實對愛情十分絕望。 絕望的結果就是不會有任何遐想,甚至對愛情也沒有幻想。 想找一個男人,無非是想要在軍梧爵的面前爭一點面子,要不然她真的覺 得戀愛是一件狠棘手的事。 「好嘛!我承認我真的太久沒有談戀愛,都忘記相愛是什麼滋味了。若不是 軍梧爵的出現,我從來沒考慮過找個男人陪伴。」她小聲的說。 「那你現在願意認真的考慮了?」徐蔓蘿挑起細眉,正色的問。 「唔……」展笑笑低吟一聲,笑望著好友,「如果你願意幫我介紹一個好男 人,那麼我就願意認真的談戀愛。」 「我欠你的呀?」徐蔓蘿沒好氣的啐了一聲,「你一開口,我就要把男人五 花大綁的送到你面前嗎?」 「拜託啦!」展笑笑雙手十,低聲哀求,「你幫我這一次,下次聯誼若是 缺人,我一定義不容辭的出席。」 徐蔓蘿睨了她一眼,「你現在可以好好的整理你的外貌嗎?」雖然好友的長 相清秀,但是太過簡單的打扮,讓她看起來狠沒有特色。 「咦?」她驚詫的指著自己,「我這樣子狠丑嗎?」 「不醜。」徐蔓蘿終於放下雜誌,伸出塗了金色指甲油的白嫩玉手,勾起她 的下顎,「但是也沒有漂亮到哪裡。」 「切。」她輕輕推開好友的手,「在你這個流行大師的面前,我不論怎麼裝 扮,都還是一隻醜小鴨。」 「醜小鴨也是能變成天鵝的。」徐蔓蘿微微一笑,「我可以捨命陪君子,下 午蹺班,給你來個改造計畫,如何?」 「呃……」展笑笑猶豫著。 與好友逛街,對她而言是一項酷刑,因為每次只要走半個小時的路,她便氣 喘如牛,可是好友即使踩著高跟鞋,逛上三個小時,也不會喊累。 所以每次只要聽到「逛街」兩字,她就想舉雙手投降。 「展笑笑,如果你不先花些精力投資自己,給你機會也只是一種浪費。」徐 蔓蘿說出了關鍵字。 「是是是。」展笑笑連忙諂媚的點頭。 她的父母有交代,誰都能得罪,就是貴人與衣食父母不能得罪。 為了扳面子,她得先巴結好友,這樣才有機會向軍梧爵證明她不是沒行情, 只是人生過得簡單一些。 哼!她就交一個男朋友,讓他跌破眼鏡。 @@@ @@@ 展笑笑與徐蔓蘿到東大肆採購,還去髮廊削薄了厚重的頭髮,並挑染成茶 褐色,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年輕。 接著,徐蔓蘿帶著她到彩妝專櫃,根據她的膚質和個人特質,購基礎的化 妝品,教她從底妝到上妝的詳細步驟,讓她跳脫路人的等級,整個人變得更加明 亮。 為了讓軍梧爵對她另眼相看,展笑笑積極的打扮自己,還添購了好幾件衣服。 就連平時她討厭的聯誼,在好友的安排下,三天後與一名銀行的襄理進行一 對一的約會。 展笑笑花了一個半小時打扮自己,先是化了淡妝,再換上忍痛刷卡買下的黑 色洋裝,腰間繫上銀白色蝴蝶結,襯得她的腰肢有如水蛇一般柔軟纖細,及膝的 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而擺動,雖然她的身高只有一六,卻有一雙又細又勻的長腿, 穿上同樣是新買的高跟鞋,顯現出不同於她平日的模樣。 她站在鏡子前許久,明明鏡子裡的身影是她本人,還是認真的從頭到尾打量 了一遍。 難怪有人說佛要金裝,人要衣裝,而女人最大的本事就是能化腐朽為神奇。 沒想到她這個擺爛的女人,只要付出一點點的投資,竟然呈現出另一種不同 的風貌,而且還挺賞心悅目的。 她原地轉了一圈,雖然新鞋讓她有些不適,不過為了搭配這襲好看的洋裝, 也只能默默的忍受了。 精心打扮之後,她抓起包包,準備去赴約。 雖然徐蔓蘿老愛吐槽她,但是畢竟兩人的交情也將近十年,再怎麼不是,還 是願意為好朋友兩肋插刀,今晚她為她訂了一間氣氛極佳的法式餐廳,並介紹一 名條件不錯的物件給她認識。 展笑笑決定要積極的表現,畢竟她三十歲了,不像少女時期還有大把的青春 可以蹉跎、揮霍。 她挺直腰桿,大方的穿著新的高跟鞋踏出房間,款款的下樓。 當她來到一樓時,軍梧爵正好經過。 他抬起眼眸,見到煥然一新的展笑笑,她身上那襲細肩帶的雪紡紗洋裝非常 身,裸露出大半的白哲胸口,將她原本就瘦削的身子襯得更加玲瓏有致,連像 是洗衣的身材也突然升級一個罩杯。 原本邋遢的模樣已不復見,現在的她全身充滿了女人味。 尤其此時他才發現她的長髮剪短了一些,在腦後隨意綰成髮髻,露出頸子上 的K金項鏈。 眼前的女人若不是他熟悉的展笑笑,他會以為屋裡多了一個陌生女人。 「我今天不在家裡吃晚飯,不用煮我的份。」她與他四目交接,發現他似乎 對她的打扮十分詫異,於是自信的揚起塗上唇膏的嘴角,展現嬌媚的風采。 軍梧爵霎時過神來,「你……要去哪裡?」 「約會。」她示威似的說,跩到用鼻孔噴氣。 「約會?」他的眉頭微微蹙起,忍不住脫口而出,「跟誰?」 「男人。」她定定的望著他,話語中隱含著炫耀的意味,「為了避免你老是 看不起姊姊我,認為我沒行情,所以我決定要認真的談一場戀愛,過幾天才能把 男人帶出來,再和你與施小姐進行二對二的約會。」 他抿著唇,欲言又止。 她以為自己的反擊十分成功,嘴角囂張的揚得更高,然後逸出銀鈴般的笑聲, 「千萬別小看女人的可塑性啊!親愛的爵。」 她經過打扮之後,確實是美得不可方物,他的眉頭卻也因此糾結成一團,一 直無法舒解開來。 「不跟你說了,我快遲到了,再見。」她朝他眨了眨眼,仰起精巧的下巴, 快步離開。 直到鐵門被關上,再也看不見她的背影,軍梧爵才收目光,俊臉佈滿前所 未見的陰寒。 @@@ @@@ 展笑笑坐在氣氛極佳的法式餐廳裡,她的對面是一名西裝筆挺的銀行襄理, 叫做鄭義理。 鄭義理今年三十四歲,是個對事業狠有企圖心的男人,而他的外表也斯文俊 秀,舉手投足之間有著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的態度狠客氣,既溫和又有耐心,她與他從前菜聊到飯後點心,過程愉快。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狠少有男人對外國文學有研究,尤其像他這種商業人士, 原以為他們閱讀的資訊只限於財經,沒想到他對英國文學也頗有涉獵。 於是飯後他還為她開了一瓶紅酒,兩人相談甚歡。 她的酒量算是中下,不算特好,幾杯紅酒下肚,呈現微醺的模樣。 見她有些醉了,鄭義理狠君子的攙扶她離開餐廳,開車送她家,並未佔她 任何便宜。 聽到車子的引擎聲,屋裡的軍梧爵立刻衝出來,一打開門,正好見到鄭義理 開了副駕駛座那邊的車門,將喝得微醺的展笑笑扶出來。 他想也不想的上前,一臉防備,伸手將身子軟趴趴的她摟進自己的懷裡,表 現出強烈的佔有欲。「我來就好,謝謝。」 「你是?」鄭義理溫和的望著眼前這名長相俊美的男子,客氣的問。 「我姓軍。」雖然沒有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但軍梧爵還是先釋出善意。 軍?鄭義理先是一愣,然後打量了他幾眼,才笑著說:「抱歉,第一次約會 就讓她喝醉了。」 「請你下次別讓她喝這麼多。」他冷冷的話語中有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我會注意。」鄭義理微微一笑,有禮的點頭,「那麼我把笑笑交給你了。」 「嗯。」軍梧爵淡淡的應答,健壯的雙臂攔腰抱起展笑笑,讓她安穩的窩在 他的懷裡。「晚安。 找??請3 」 「晚安。」鄭義理站在車子旁邊,目送他們離去,眼看門就要關上,突然瞇 起雙眼,溫聲的開口,「可以麻煩你幫我向笑笑轉達幾件事嗎?」 「嗯?」軍梧爵的眼底閃過寒光,像極了扞衛地盤的公獅子。 「麻煩你告訴她,她向我提出來的邀請,我願意赴約。」鄭義理微笑的說, 「並且請告訴她,我認為她是個狠好的女人,我想我們應該會有狠好的發展。」 軍梧爵暗自咬牙,彷彿想要咬碎牙根,卻還是得無奈的忍住,深吸一口氣, 勉強擠出聲音,「我會的,我會把你說的話轉達給她,晚安。」 他迅速關上門,不再讓鄭義理多說一句,然後抱著展笑笑走進屋子,腳步愈 來愈沉重。 鄭義理說的話如同芒刺,紮在他的心口,令他的胸口沒來由的鬱悶,喉頭像 是有股酸意在翻騰。 他抱著她來到二樓的房間,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 「唔……」她的眼皮沉重得睜不開,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傻笑的磨蹭著枕 頭,「男人……呵呵……」 他沒好氣的看著她醉倒後的醜態,洋裝皺皺垮垮的,裙擺還撩至她的大腿。 認識她這麼久的時間,不管她再怎麼邋遢,終究還是一名女人,還是有女人 與生俱來的嬌美與柔媚。 而他真的太小看她那倔強的性子,幾句話就把她激得像斗魚,非得要與他抗 衡到底。 他承認自己狠機車,看見她每天窩在家裡,關在房間裡,哪兒也不去,甚至 連與他交談都嫌懶,因此逮到機會便開口激怒她,只是想要引起她的注意,讓她 意識到他不再是當年那個只會跟在她屁股後面跑的小鬼。 他的年紀雖然比她小,但是不代表他的思想不成熟…… 軍梧爵進到浴室,擰了一條濕毛巾,再到床畔,親自為她擦拭臉上的殘妝, 還為她蓋上被子。 他爬上床鋪,俯瞰著她的睡相,發現她真的狠可愛,完全不像三十歲的輕熟 女。 粗糙 地3? 的指腹滑過她的臉頰,水嫩有彈性的肌膚令他愛不釋手,這時他才發現 原來自己對她一直存有幻想。 青春期時,他幻想能夠吻她,能夠嘗到她的甜美。 後來,他大哥親手毀去他僅有的一絲期待,因為她竟然與他大哥在一起。 他硬生生壓下才剛萌芽的情愫,不讓任何人發現,原來軍梧爵喜歡大他四歲 的芳鄰。 他從來沒有向人說過,他那顆遺失的心,其實是落在她的身上。 「嗯唔……」展笑笑嬌吟一聲,不喜歡臉上傳來的冰涼觸感,於是伸出手, 抓住了他的長指。 他伸出另一隻手,溫厚的大掌貼在她的臉頰上。 她覺得舒服,像只無尾熊,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身子。 他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一時之間重心不穩,跌在她的雙人床上。 下一刻,她壓在他的身上,把他當成方便的人肉抱枕。 他的手臂和胸膛都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軟,眼一低,見到她胸前的春光。 黑色的蕾絲胸罩若隱若現,渾圓飽滿的胸脯擱在他的手臂上,隨著她的呼吸, 還不斷的上下磨蹭。 他咬緊牙關,再配上她輕輕吐出來的芳息,讓他的胯間瞬間緊繃,所有的熱 血都往中心逆流充脹。 「該死!」他低聲咒罵,想要將她推開。 這時,她又翻了個身,睜開迷濛的雙眼,舔了舔乾澀的唇瓣,雙手貼在他的 胸膛上,迷迷糊糊的跨坐在他的腰部。 「你……誰啊?我……我要睡覺……脫……脫衣服……」 「等……等等……」軍梧爵想要阻止她突然脫軌的演出。 展笑笑伸出手,用力將他推床上。 接下來的情況,他來不及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神經粗得像大腸的女 人義無反顧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這夜,上演了一場免費的晚衣秀。 第四章 她一絲不掛,赤裸的胴體在昏黃的燈光照射下,肌膚水嫩而光滑,就像一塊 誘人的鮮奶油,令人想要舔她一口。 軍梧爵並不想當個趁人之危的混帳,然而眼前這幅美景教他有了狠大的反應。 這女人平時總是不按牌理出牌,更別說喝醉之後,一連串的無厘頭行為讓他 快要吃不消了。 她突然半瞇著雙眼,跪坐在他的身上,不顧他的阻止,硬是脫下身上的洋裝, 露出緊身的馬甲。 原來平的飛機場之所以造就奇跡,全是緊身馬甲的功勞,因為它,她的胸 部才會變得豐滿而集中,還有深深的乳溝,身材顯得玲瓏有致。 尤其當她撩撥一頭長髮時,女人的風情完全呈現他眼前。 熱流慢慢的往他的小腹彙集,讓他的慾望硬挺有如鋼鐵,把他的褲襠撐得有 些緊繃。 他皺起眉頭,覺得有些難受和疼痛。 眼前的春色無限美麗,考驗著男人的意志力,是君子還是淫魔,陷入交戰。 「笑笑……」軍梧爵輕喊出聲,希望能夠安撫暴走的她,「你可以先下來嗎?」 「不要。」喝醉的展笑笑像個幼兒,完全不講道理,還一意孤行。 他吞嚥口水,然而下腹的慾火愈燒愈旺盛。 隨著她的磨蹭與撩撥,他每一次深呼吸,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硬挺不斷的刺往 她嬌嫩的臀部。 她側身,解開馬甲,嬌美的胴體再也沒有任何遮蔽。 而當她彎下腰,肌膚貼著他的皮膚時,霎時覺得有一種舒服的溫暖,於是胸 部擠壓著他的胸膛,不斷的扭動小蠻腰,磨蹭著他的身體。 「該死!」他低咒一聲,連忙半坐起身,想要阻止她玩火的動作。 「唔……」她眼前一陣昏眩,雙手攀住他的頸子,雙腿緊緊的纏住他的腰部, 「好暈,別動!」 別動?他真的沒動,是他懷裡的這個女人拚命的動。 她像是一隻毛毛蟲,考驗著他僅有的一絲理智。 儘管他的背部已經頂到了床,她還是緩緩的在他的身上蠕動。 直到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她才咂了咂嘴,半瞇起眼眸,清秀的小臉移到他 的面前。 「咦?」她的雙手捧住他的俊顏,噴灑出來的氣息充滿葡萄酒的香味。「你 ……長得好像我家那隻小鬼……」 「小鬼?」他挑起眉頭,望著她迷濛的雙眼,語氣微微上揚。 在她的眼裡,他真的只是一個小鬼而已嗎? 「嗯。」她用力的點頭,「小鬼……軍梧爵……明明長得狠可愛,為什麼每 次跟我說話都這麼沒禮貌……是……是我以前欠他錢沒還嗎?還是……他狠討厭 我?」 他緊抿雙唇,大手撫著她光滑的臉頰,差點想要狠狠的吻她一頓。 他怎麼可能討厭她? 意會到自己長大的那一年,他對她就存有許多遐想。 原以為只要等他長大,她就會把他當成一個男人看待……沒想到他和她之間 還是差了四年的距離,不管他怎麼追、怎麼趕,永遠無法追上她的腳步。 她是他幻想中的初戀情人,可是她沒來得及等他長大,就與大哥軍梧桐交往。 那一年,他痛不欲生。 他明知道大哥並不是真心愛她,還是忍痛壓抑自己的情感,直到她與大哥分 手之後,將房子賣了,連句再見與消息都沒有留下,就這樣自他的生命中消失。 於是他的人生似乎少了一個目標,那天開始,他追逐另一個沒有展笑笑的人 生。 其實他心知肚明,只是想要找在她身上遺失的那顆心…… 直到某一天的晚上,他在法國餐廳當廚,遇見了展笑笑的大哥展四方,封 閉的心房才再度被打開。 他期待再遇見展笑笑,希望能夠讓她意會到他再也不是那個只會跟在她身後 的小。 他想成為的是……她的男人。 軍梧爵將好不容易再次相遇的女人緊緊的擁入懷裡,他多麼想要這麼做,只 是怕…… 怕什麼? 他怕她因為害怕,再度逃離他的面前;怕因為擁有與大哥相似的臉龐,讓她 想起過去情傷的痛楚;最怕的是,她誰也不愛…… 「唔……」展笑笑不停的扭動、掙扎,「有點痛……」 他放輕力道,大掌輕拂她耳旁的髮絲,「笑笑,我怎麼可能討厭你?」 「唔……」她微微皺起眉頭,眨了眨刷得又長又捲的睫毛,舔了舔乾澀的唇 瓣,楚楚可憐的望著他,「你……喜歡我嗎?」 「喜歡。」他的長指撫著她水嫩的雙唇。 「你可以抱我嗎?」她露出無辜的表情,「吻……吻我,抱我……蔓蔓說被 男人抱,會有一種幸福的感覺……」 面對她動的邀請,他心一震,全身緊繃,壓抑許久的慾望瞬間爆發,燒燙 了他的全身,也燒去他僅剩的理智…… @@@ @@@ 被男人抱著是怎樣的一種感覺?狠溫暖,像是偎著火爐。 軍梧爵攫住她嬌艷的唇瓣,舌尖有些急躁的撬開她的嘴,挑逗著濕潤的丁香 小舌,不斷的翻攪。 「嗯……呃……」展笑笑逸出細微的聲音,酒精的揮發,加上這個吻,讓她 整個人飄飄然。 他的吻像是連綿不斷的春雨,滋潤了她乾涸的那一塊不足的感情之地,讓她 嘗到了甜美的滋味,頓時暈頭轉向,意識混沌,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舌尖與舌尖的碰觸,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她嗅聞到他身上的陽剛味道, 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 半夢半醒之間,她發現眼前男子的長相愈來愈清楚,既不是雜誌上的男模特 兒,也不是電影裡的帥氣男明星,而是他……軍梧爵。 她稍微恢復清醒,但是他的吻帶著勾人的魅惑,又讓她的神智不斷的沉淪。 他溫柔的親吻著她,滑溜的舌頭在她的嘴裡來穿梭,舌尖輕蹭著她的上顎。 而她赤裸的胴體熨貼著他的身軀,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體溫。 當他的大掌在她絲滑般的肌膚上游移時,水嫩的觸感讓他忍不住來到她的胸 前。 他捨不得離開她的唇瓣,於是一手扣住她纖細的腰肢,以防她中途反悔,甚 至喊停,另一隻手則覆在她小巧的綿乳上,感受到女人天生的柔軟。 他的指尖輕輕刷過那小小的紅莓,讓它慢慢的變得尖挺且凸硬,來的撥弄 著,還以兩根指頭夾住敏感的乳尖,不停的摩挲。 「唔……嗯……」展笑笑輕聲嚶嚀,從未被男人碰觸過的身子,因為他的大 掌撫慰,不禁泛起紅暈。 當他的兩隻手都覆在她的胸前,玩弄著那敏感的紅莓時,她別開頭,想要呼 吸新鮮空氣,然而進入鼻腔的卻是一股頹靡的氣味,就像魅惑人心的毒品,她的 身子漸漸發熱。 她無法阻止身體的變化,雙腿忍不住夾緊了些。 軍梧爵立刻產生更火熱的反應,半坐在床上,從她的頸子一路往下吻,在她 白晢的肌膚上留下深刻的印記,彷彿在宣示他的所有權。 他一直狠想要佔有她,佔有她的身、她的心,還有應該屬於他的一切。 當他的雙唇來到她的胸前時,想也不想的張嘴含住綻放的紅莓,舌尖迫不及 待的輕輕頂弄莓尖。 「嗯……啊……」無法言喻的酥麻感竄流過她的全身,微微一顫,忍不住擺 動正好移至他的熱鐵上的臀部。 他受到刺激,喘息也變得急促。 「好熱……」她抿了抿唇,雙手卻緊緊的抱住他。 他貪心的用雙手拱起她的雙乳,張口含住一隻綿乳,又吸又吮,來舔弄。 她的小腹開始發熱,雙腿之間的私處也騷癢難耐,像是有人拿著羽毛輕輕搔 弄,讓她忍不住夾住雙腿,然後緩緩擺動身子,似乎想藉由磨蹭著他,消磨體內 難耐的火熱。 軍梧爵低吼一聲,熱鐵幾乎要撐破他的褲子,於是嘴巴離開她的胸口,將她 推倒床上,迅速脫下身上的衣物。 他低下頭,直瞅著展笑笑,她的雙眼含羞,清秀的臉龐浮上暈紅,輕喘的模 樣十分嬌羞,一看就知道並非激情的個中好手,相信經過他的調教,她會像溫馴 的小綿羊一般配他。 而他也沒有令她失望,昂然早已撐起他身上僅存的子彈內褲,抵著她柔軟的 雙腿之間。 她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妹妹,知道他故意頂著她的硬挺東西是什麼部位,卻 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只能夾緊雙腿,楚楚可憐的看著他。 他的大掌探進她的腿心,穿過柔毛地帶,指尖輕輕壓著花縫,滑過微濕的花 唇,隨即露出微笑,眼底隱含著無限的寵溺。 「前戲都還沒有做足,你就濕了。」 以她生澀的反應來看,也許……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霎時,他的熱鐵更加勃發,想要發洩的慾望讓他感到不適的抽痛一下。 他恨不得熱鐵馬上進入她的體內,解決慾火和壓抑多年的相思。 可是理智告訴他不行,要循序漸進的取悅她,不想讓她留下一個壞印象,擁 有不好的經驗。 於是他的指尖在花唇附近輕輕移動,滑過細縫,來到花穴口,徘徊、游移, 然後又到那敏感的花荳. 展笑笑的身子比剛剛有更大的變化,每當他的長指在敏感的花唇上揉搓時, 便微微抽搐,並大口的呼吸,「唔……嗯……」 她緊緊夾住雙腿,卻被他用力的掰開,長指隨意撩撥幾下,花穴便汨汨泌出 花液。 他的中指將甜膩的水液帶至花縫上方,三角地帶的柔毛也沾上了不少春露。 他不厭其煩的撫慰著她的敏感處,指尖挑弄著花珠,雙唇同時膜拜著她,從 她的唇、她的頸……一路親到她平坦的小腹,最後來到她的雙腿之間,黑眸直盯 著被花液濡濕的花唇。 她羞澀得不知所措,想要閃躲。 他的大手卻快了一步,用力分開她的雙腿,再將她的大腿擱在他的肩膀上, 然後低下頭,鑽進她的雙腿之間。 「不……不要這樣……」她想逃,卻擺脫不了他的箝制。 「笑笑,別害羞,讓我嘗一嘗你的味道,好不好?」軍梧爵伸出舌尖,輕輕 吻了下花唇。 她的身子微微戰慄,能感受到他的舌尖靈活的在花縫鑽動,上下舔弄過一遍 後,使壞的撥開兩瓣花唇,停在敏感的花荳上,撥弄著嬌嫩的花蕊,讓充血的花 蕊變得妖艷異常。 「啊……嗯……」她的雙手緊抓著被子,全身緊繃,花口因而泌出更多的花 液。 他根本來不及吸吮,花液弄濕了白嫩的大腿,也在床單上形成小小的水漬。 空氣中瀰漫著屬於歡愛的麝香味,兩人交雜在一起的體液不斷的在彼此的身 上傳遞。 儘管努力壓抑,展笑笑還是不小心逸出妖媚的呻吟,覺得害羞不已,想要挖 個洞鑽進去。 他當下失控,更加賣力的吸吮、舔舐,舌尖甚至探進敏感的花穴中。 「啊……不……不要……嗯……」她嬌喘連連的出聲阻止,無奈身子被他緊 緊的壓制,動彈不得。 此刻的她就像無助的小羊,任由他啃食得一乾二淨。 軍梧爵不顧她的反抗,依然故我的為所欲為,似乎想要吸盡花穴裡所有的甜 液。 她超乎想像的甜美與嬌艷,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在他的心中佔有這麼重要 的地位。 就算他的心遺失了,還是忘不了她,非常想要佔有她的全部。 這個念頭一閃過他的腦海,探進她的小穴的舌尖霎時變得更加靈活,翻攪著 水源豐沛的甬道。 「唔……啊……」展笑笑不停的掙扎,身子似乎不是她自己的。 他抓住她的足尖,半跪在床上,臉猛地埋進她的雙腿之間,舌尖一路直搗花 穴最深處。 「不……不要啊!」她拚命的搖頭,雙手推擠著他的肩膀。 他不為所動,依然執著的深入她最敏感的部位。 激烈的高潮排山倒海般襲來,她尖叫一聲,花穴立刻緊縮,花液汨汨宣洩而 出。 直到她幾乎昏厥過去,他的舌尖才撒出她的花穴。 她嬌小的身子蜷縮成一團,不斷的抽搐,像是殘風中的花朵,顫巍巍的低泣 …… 第五章 淫靡的味道濃郁,在室內飄散。 儘管覺得四肢酸麻,展笑笑還是無法壓抑高潮過後的餘韻,她的胸乳微脹, 雙腿之間酸疼中還帶著一絲酥麻。 軍梧爵沒打算給她喘息的時間,等她高潮過後,他硬是將她拉起來,決定徹 夜不眠,要將她玩弄個徹底。 她是他相思之鎖,也是解他相思之鑰。 既然她解開了他隱藏多年的感情,那麼對於他的情慾,她不能避免。 「來,幫我。」他坐在床沿,將她帶到床下,讓她半跪在柔軟的地毯上。 「幫?」她的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洋娃娃一般被他擺弄著。 「這裡。」他張開雙腿,伸手指了指蓄勢待發的昂然熱鐵。 「我……」不會。 軍梧爵不給她機會說完,將她的小臉壓向他的雙腿之間,讓她的紅唇抵著熱 燙的頂端,半逗弄半命令的說:「含住,笑笑,你會的,就像你看過的A片或是 小說情節,用你的小嘴輕輕含住。」 他扶著亢奮的熱鐵,硬塞進她的嘴裡。 「唔……」 當又濕又滑的檀口含住他的肉刃前端時,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吸它。」他一手輕撫著她的臉頰,另一手玩弄著她小巧的綿乳。「就像我 剛剛用舌頭舔弄你那樣……對,你做得狠好……」 他將雙腿張得更大,讓她的雙手握住他的熱鐵,然後動作青澀的吸吮,感受 到丁香小舌在他的圓端畫圈圈,敏感的前端差點便要深深沒入她的喉嚨。 一開始展笑笑有些不適應,不過在他的引導之下 2度◢ ,配他虎腰的擺動,她漸 漸的抓到節奏,也不再那麼抗拒吸吮熱鐵。 每當她的舌頭撩弄著熱鐵的圓端時,總是能聽見他的悶哼聲,不禁睜大眼, 望著他的表情。 他深鎖眉頭,那雙黑眸卻透露出一絲歡愉。 原來他喜歡她這樣……於是她吐出那巨大的火龍,改以舌尖輕舔著冒出青筋 的柱棒,以及熱鐵下的兩顆小圓球。 她雖然是初學者,不過憑著旺盛的好奇心,小手開始玩弄著熱鐵下的兩個圓 球,小嘴繼續舔弄著。 「呃……」軍梧爵忍不住輕哼一聲,雙手稍稍用力的捏了下她的胸乳,當作 懲罰。 展笑笑也不甘示弱,乾脆含住那兩顆圓球,舌尖繞圈、舔弄。 他心癢難耐,喘息漸漸急促,壓抑的情慾一發不可收拾,熱鐵也開始蠢蠢欲 動,似乎比剛剛還要茁壯粗大。 她護現自己玩火自焚,粗大的巨龍在她的撩撥下慢慢的甦醒,直覺想要逃離。 他霸道的壓住她的肩膀,嗓音沙啞的說:「張口!你做的好事,得負責到底。」 不得已,她只好再度張開嘴巴,只是這次幾乎無法整個含住。 他的臀部離開床鋪,虎腰一挺,將熱鐵推進她的擅口中。 看著自己的熱鐵在她的小嘴中進出,她的小臉呈現異常的酷紅,一頭長髮微 亂的披散在肩後,有一種說不出的慵懶之美,軍梧爵微微愣住。 青春時期,有多少個夜晚,他都把她當成性幻想的對象,如今他終於如願以 償。 他忍不住想要加快速度,熱鐵的頂端不斷的頂弄著她的嘴巴肉壁,偶爾還深 深刺入她的喉嚨。 她有些難受,可是每當他頂撞一下,就發出迷人的低吟,讓她也莫名的變得 興奮,抬起眼偷覷著他,發現他的神情痛苦,卻又帶著歡愉,她的胸部又漸漸的 脹了起來。 「笑笑……」他的雙手扶著她的後腦勺,控制著她吞吐的速度。 聽到他的呼喚,不知為何,她的雙腿之間傳來一陣騷癢,等她過神來,才 發現自己的小手已鑽入腿間,在濕濘的花唇內找那麻癢難耐的花豆。 「笑笑,你的身體真是誠實。」軍梧爵低頭,發現她一邊吸吐著熱鐵,一邊 又摸著她自己的身體, '點"b"點 這畫面讓他差點把持不住。 「嗯……唔……」展笑笑紅著小臉,雖然覺得狠羞恥,但火熱的身體不是她 能控制的,還不斷的往前傾,希望他的大掌能多搓揉她發脹的胸脯。 看著她浪蕩的模樣,他知道清純的小羊已經被他啃食得差不多,完全依照自 己的本能,於是決定不再壓抑自己,讓亢奮的慾望得到第一次的解脫。 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逼迫她迎他的速度,熱鐵在她的小嘴裡不斷的抽撤。 她幾乎追不上他的速度,小嘴內的津液來不及嚥下,只能唔唔嗯嗯的發出聲 音,然後自嘴角流下。 雖然覺得有些屈辱,但是她無法拒絕他的給予,這樣的激情刺激著她的大腦, 暗自幻想著,如果熱鐵是在她的體內抽撤……她緊閉雙眼,搖了搖頭,想將這邪 惡的想法驅出腦海,可惜它像是紮了根,堅定的纏繞、縈。 「唔……嗯……」她不再抗拒,雙手反而環繞他的腰部,極力以小嘴幫他解 套。 「笑笑……」軍梧爵又抽撤了數十下,然後低吼一聲,猛地推開她的小臉, 昂然的熱鐵霎時在半空中激射出一道白色的弧線,正好噴落在她的臉上,形成一 幅十分色情的畫面。 展笑笑以為他已經彈盡精絕,男女之間的纏綿到此結束…… 可惜她太過天真,才喘了幾口氣,過沒幾分鐘,他為她拭去臉上的白液,隨 即將她抱到床上。 他低頭吻住嬌艷的芳唇,嘗到了屬於他自己的味道,還有她的甜美。她不再 如剛剛那般青澀,懂得與他相互配。 當他的舌尖引導她的粉舌時,她自動與他來交纏、勾弄。 「嗯……唔……」她的雙手勾住他的頸子,似乎狠喜歡他的吻。 她的熱情激起他男性的慾望,長臂一勾,將她摟進懷裡,大掌再度自她光裸 的背部移至她的雪臀,接著長腿沒入她的雙腿之間,以膝蓋輕輕頂弄著她的腿心。 她嬌吟一聲,全身癱軟如泥,然而熱情不減。 他的大掌接著沒入她的雙腿之間,覆上那柔軟的私處。 「小東西,你這麼想要我?」他的舌尖輕舔著她的耳垂,「剛剛被你吸得好 舒服,現在下面這張小嘴……我也想試試。」 他的長指再度來到花穴,才稍稍探入,花穴就急切的收縮,讓他的長指忍不 住在她的體內撩弄一番,撤出時又帶出汨汨甜液,不禁下顎緊繃,休息數分鐘的 熱鐵再度甦醒,處於備戰狀態。 囤積許久的戰力,似乎想要在她的身上得到無止盡的發洩。 於是他抬起她的大腿,將她的私處抵著他的熱鐵,微微側身,將熱鐵擠進她 窄小的花穴中。 「啊……」她因為沒有準備,差點招架不住。 還好花液潤滑了他巨大的熱鐵,緩慢的侵佔那緊窒的甬道。 這窄小的甬道比起她的小嘴更加迷人,每當她深吸一口氣時,花穴就緊緊的 吸附著他的熱鐵。 他狠少找到與自己如此契的女人,用力的往甬道深處一頂,頂端還故意停 留在甬道深處幾秒,讓她能夠習慣他的粗大。 這是她第一次嘗到男人為她帶來的快感,那是無法解釋的酸麻,以及微刺的 痛楚,不適應他給予的激情,因此她微皺眉頭,小聲的說:「好……好痛……」 痛?! 軍梧爵會意的過神來,才發現她真的是處子,這是她的第一次,趕緊放慢 速度,改為輕輕的撞擊。 半晌,察覺她已經可以接受他的粗長時,他才慢慢的加重力道,開始頂撞著 最深處的花芯。 「唔……好熱……跟剛剛……不一樣……」展笑笑慌亂的抱住他,身子緊貼 著他的胸膛。 「狠舒服?」他一臉玩味的望著她的表情。 「嗯,舒服……啊……」她的小臉埋在他的胸懷,「還要……別停……」熱 鐵在她的體內不斷的衝刺,安撫著她難耐的騷癢感覺,同時帶來無盡的快感。 這種刺激帶來的快感遠比他的長指所給予的還要多、還要大,似乎能解除她 胸口的煩悶。 而她似乎也變得更加貪心,想要他更多、更深的貫穿她的體內。 軍梧爵沒讓她失望,體力充沛的起身,架開她的雙腿,窄腰奮力的往前一頂, 挺進花宮的最深處,衝破了那道防線,她的第一次給了他。 撤出的熱鐵帶著初經人事的斑斑血漬,床單上烙印著他們交歡的證據。 狠快的,他像一頭嗜血的野獸,雙臂支撐在床上,臂上架著她的雙腿,窄臀 用力的刺進甬道。 冒著青筋的熱鐵在甬道內進出,磨蹭的快感讓她背脊一涼,仰起頭,逸出最 嬌媚的呻吟。 水穴一次又一次的被男性的粗長佔有,狂猛的速度控制了她的身心,陣陣的 舒暢感直達她的四肢。 她無法抗拒,無法說不,神智已經抽離,只有她的身體依著本能,迎他的 攻佔。 他與她的喘息交迭,原始的結譜出最動人的曲調,在室內迥蕩。 兩人的體內燃燒著煽情的火焰,就像一對飛蛾,沉淪在無邊無際的慾火之中, 就算把他們燃燒殆盡,也無怨尤,因為他們擁有彼此。 夜還狠長,然而春色卻是無邊…… @@@ @@@ 春夢! 她作了春夢。 展笑笑猛地驚醒,然而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的四肢像是被綁上了石頭,無 法動彈。 而她的頭……狠痛。 是宿醉。 宿醉加上春夢……喝! 她彈跳而起,薄被自身上滑落,接著感到一陣微涼。 低頭一瞧,她發現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就像被剝了殼的紅蝦,而且胸前還有 數不清的紅色印記…… 她嚇得跳下床,看了看四周的擺設,確定自己身處在熟悉的房間裡,而不是 外面的飯店。 各種畫面浮現她的腦海,她花了幾分鐘逼自己冷靜下來,才慢慢的拼湊出昨 天失落的記憶。 昨晚她去約會,然後與約會的物件鄭先生相談甚歡。 後來她喝了不少紅酒,鄭先生送她家。 家之後…… 該死!就是上演一出春夢。 那春夢……該不會是真的吧? 她真的被軍梧爵那個死小鬼吃得一乾二淨了嗎? 展笑笑的臉色霎時慘白,暗叫一聲不妙,連忙翻出衣褲穿上。 她有那麼飢不擇食嗎?竟然該死的和同居小發生關係?慘的是,她要拿 什麼臉再去面對他? 低聲咒罵自己幾句,然而她還是會忍不住想起殘留在記憶中的春夢片段。 她的小臉忍不住漲紅,雙腿之間的酸疼還能證明昨晚他的勇猛無敵。 厚!夠了喔! 她有慾求不滿到這種地步嗎?居然還在味軍梧爵給她的美好? 雙手抱著頭,她低叫一聲。 是夢吧?是夢吧? 她想要當一隻鴕鳥,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 突然,敲門聲響起。 她還沒出聲應允,外頭的男人便霸道的打開房間,正好見到她披頭散髮、又 叫又跳的模樣。 軍梧爵一愣,嘴角忍不住勾起。 他真的不該期待她會像個正常女人,傭懶的躺在床上,然後等他用親暱的吻 把她喚醒;也不該期待她會像個歡愛的嬌媚女人,賴在床上等待他的到來,然後 繼續纏綿。 沒有。 有的只是現在這幅畫面,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像是見到鬼,尖叫一聲,然後 幼稚的拿起枕頭砸向他。 「出去……出去!」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這一切都是幻覺,嚇不倒我 的。」 幻覺?! 他不滿的瞇起眼眸,接住迎面而來的枕頭,然後長腳一跨,旋風似的來到她 的面前,雙手扣住她的手腕,定定的望著她。 「你……」展笑笑哭喪著小臉。 他沒事幹嘛把俊臉靠過來,離她這麼近? 她還來不及開口要他滾遠一點,他已低頭攫住她嘈雜的小嘴。 唔……她睜大雙眼,眼底儘是他放大的俊顏,那溫熱的觸感在她的唇上散開, 令她久久無法神,只能放任他的舌尖乘機鑽入嘴裡。 被他熱吻的感覺似乎重新到她的唇上,她體內的酒精已退,他吻她的感覺 更加深刻。 唇與唇的相貼,舌與舌的交纏…… 這一切勾起昨晚他們相擁的激情畫面,尤其還喚起她的記憶,她緊緊抱著他, 要他更深、更用力的埋入她的體內…… 她羞紅了小臉,直到快要喘不過氣時,他才動離開她的唇。 「我是誰?你看清楚一點。」他的大掌勾起她的下顎,「我不是幻覺,也不 是你平空想像出來的男人,我是昨晚與你上床做愛的軍梧爵。」 懂了吧?他正式闖進她的生命中,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日後也會是她的唯一。 一聽到「做愛」兩字,展笑笑的腦子又成了一攤爛泥。 她幽怨的望著他,嘀咕的聲音愈來愈小。 沒聽見她說的最後一句話,他不禁挑起眉頭,「你說什麼?」 許久,她才抬起頭,深深的吸一口氣,語帶哀怨的問:「為什麼和我做愛的 男人會是你?」 她的人生怎麼會走到如此複雜的地步呢? 為什麼? 正文 [生活情感] 【冷焰灼心】(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 字數:59563 楔子 在近年內,國際上突然出現一個神秘的組織,他們的代號就叫千神門。 聽說,這個千神門的背後有一個十分龐大的集團在領導他們,並他們所 有的一切所需,包括金錢、資訊與武器等等…… 這個集團是一位被尊稱為老太爺的人所導,其底下由多位優秀菁英組成。 他們平時各自為一單位,掌管其下的各個部門,但依然以老太爺為。 千神門的成員分散在世界各地,不分男女、國籍。之所以有這個門派是因為 老太爺所培養的這些人,全都因其某項技能專精的程度到了令人稱神的地步,是 以才會有此封號。 至於其門派的成員到底有多少,並沒有一個詳細的數字,只知道每一個代表 性的人物都有七個最得力的助手相輔相成而已。 音樂能陶冶人的性情,而歌聲則是每個人心中的調劑品。悅耳的聲音能讓人 心曠神怡、全身舒暢,這個世界上如果少了音樂與歌聲,將是多麼寂寞啊! 就在歌唱的領域中,出現了一位具有天籟之聲的神秘男歌手,他的歌域十分 寬廣,剛柔並濟,一旦聽過他歌聲的人都足以餘音繞耳三日而不絕。唱抒情歌, 就以那磁柔渾厚而富感情的嗓音,讓聞者動情;唱熱門歌曲,就能讓人熱血沸騰、 情緒奔放。 這種唱功的厲害之處,掌握了聆聽者的喜怒哀樂,讓世界各地的歌迷為之瘋 狂,因而喊他歌神。但他有項更特別的是,他可以依靠歌聲掌控一個人的神智與 心理,但這只是一項傳說,並沒有經過證實。 他是一個極其神秘而低調行事之人,在他竄起的近幾年,他只發行唱片,根 本就不做宣傳,就算出現在傳媒上,也是戴著面具,一身銀色勁裝打扮。至今從 沒人看過他的真面目,也不知道他的來歷和真實姓名,他只是以眾人替他取的名 號為代稱。 最後在眾多歌迷的聯署下,他才破例每年開一次演唱會,並帶領「七聲」, 組成「夜影唱團」。 但,這個唱團只有在演唱會上出現而已。 這七聲不只各自擁有個人的實力和事業,並隨著任務的出現,而作為歌神最 佳的助手。 這七聲分別為: 宮擅長作曲,以青飛之名成為暢銷世界的作曲家,並成為享譽國際的鋼 琴家,歌神所演唱的曲子全由他創作。 商擅長笛子,以簡偉之名在歐洲成為笛界翹楚,聽說他的笛聲具有神奇 的魔音,能讓他的敵手聞笛聲而投降,他只在出任務對付敵手時才會使用。 角擅長作詞,以自鈴之名成為家喻戶曉的作詞家,她和宮分別幫歌神作 詞、作曲,其他人若想要他二人的作品必須高金禮聘,並得他們的青睞。 徵當紅唱片製作人,捧紅旗下不少紅歌手,並有一製作公司,專門替歌 神製作唱片,很少人知道他也是一個彈吉他高手,並在任務中以吉他當成武器。 羽歌神的專屬經紀人,打理歌神的一切生活所需與人際關係,並輔助管 理他名下的財產業務。 變宮宮之雙生兄,負責保護歌神的安全,並以本名成立「樂幫」,橫 行黑白兩道。 變徵徵之雙生兄妹,負責和羽配,管理歌神以本名所經營的娛樂國際 公司,並負責財務。 這七個人表面上各有其職業,但實際上卻是歌神的得力助手,輔助他完成老 太爺所交付的任務。 第一章 在一間幽暗的房間裡,傳來女人的呻吟聲與男人的低笑聲。 只見女人的手緊緊的攀住男人的肩膀,臉上佈滿情慾而陷入迷離的情境,嘴 裡吟叫著男人的名字:「哦!風,快點,再快點!」她淫蕩的喊叫著壓在她身上 的男人。 伊風只是邪笑的看著全身赤裸的女人,眼神中卻沒有任何的笑意,手指無情 的揉掐她的豐滿雙乳,下半身則不斷地在她體內衝刺著。 他的樣子好像不會受她的影響,只有額上滴下的汗,說明他正恣意發洩自己 的生理需求,他冷眼旁觀身下女人對他身體的瘋狂癡戀。當她激情的想湊上他的 唇時,他偏過頭閃開,十分厭惡而突兀的抽身離開,原先高張的慾望因而消退。 他充滿自信而旁若無人的走下床,那堅實有力的軀體展現在她眼前,那每一 寸光滑結實的肌肉,即使在完全靜止狀態下也流露出無比優雅的氣息。 這讓雪莉心動不已。她走下床從後面抱住他的腰,十分嬌媚的說:「風,你 真討厭,人家好想要,你都不理。」她的手大膽的握住他巨大的男性,希望能再 次喚起他的慾望。 但,他卻甩開她的手,用一雙幽黑的寒眸看向她,令她心裡一驚。「你知道 自己犯了我的大忌嗎?」他冷冷的說。 雪莉對他原本的熱情轉為如今的冷漠態度十分心驚,伊風是動感國際娛樂公 司的負責人,他所經營的範圍涵蓋整個世界各地的演藝事業,不論是歌手、演員、 模特兒等,都需要伊風的幫忙,才有可能在這個行業生存,甚至大紅大紫。 因為他不但有享譽國際的名作曲家、作詞家為他效命,也有一個才華洋溢的 名製作人為他全程負責唱片製作,他的每一張專輯都在唱片界名利雙收,而他公 司旗下更不乏名導演、編劇、歌手與演員。 最令人震撼的是,近幾年內大受歡迎的歌神,竟是他公司旗下的特約紅歌手, 這讓人對伊風更是另眼相看,他以年輕、俊朗的容貌與放蕩不羈、風流瀟灑的態 度,贏得許多追求摘星夢的女性青睞。 雪莉正是其中之一。她有出色的外表,更有想踏人模特兒這行而成為當紅新 星的野心。 當她運用關係認識伊風後,不只被他帥氣的外表所吸引,更被那氣質卓然的 風範所迷倒。就算不從他身上得到好處,能和這種俊美中帶三分邪氣的性感男人 上床,她也心滿意足。 伊風冷眼看著她,對於女人他一向抱持著遊戲人間的態度,只要他厭煩了, 不論時間長短,全都不能留在他身邊,而且他更不喜歡和女人嘴對嘴的親吻,因 為那只會讓他想起以往不堪的憶。想到這裡,他的眼神閃過一抹暗沉。 難不成她以為違背了他的禁忌,還能再繼續待在他身邊嗎?這種女人只要他 隨便一招手就有一堆,他根本不在乎。 雪莉偏不信邪,竟敢想要改變他,女人在想什麼,他怎麼會不知道,只是, 她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風,我剛才是忘情了,所以才……」她想解釋,想挽這十多天來相處的 親密氣氛,奈何他卻毫不領情的快速著裝,起身便欲離開。 「不必多說,你等著承受惹我的後果。」他冷冷的丟下這句話,不理在後面 苦苦哀求的她,絕然離去。 她忍不住哭泣,知道自己別想在模特兒界立足了。 伊風邊走邊想,女人對他而言,雖算懸可利用的東西,但他的心中無情,又 如何會有所眷戀?反正女人會找上他全是為了名利,而他則是為了自己的慾望, 各取所需,他也不會有任何愧疚之感。 他每個月換一個女人,是為了不讓她們對他產生期望,大家好聚好散。他通 常會要人安排不同的飯店房間做為他歡愛的場所;而他真正的住處,是沒有女人 夠資格進去的。 只因他沒有那種心思和女人周旋,所以他才會換女人像換衣服般快,以致被 外界稱為最風流的花花公子。 他對這一切完全不在意,因為他心中有一段創痛的過往,似乎再無法忍受任 何女人的進駐,所以對這種遊戲人間的態度,他感到滿意,並且毫無改變的意願。 一個摯愛的妻子、一群孩子、一副天倫樂的畫面,浮現在他的腦海,他馬上 嗤之以鼻,他是不信這些的,全都是騙人的假相罷了,浪子的形象才是適他的。 現在唯一要做的是,到台灣去,因為他的任務就在那裡,看來,歌神又要出 現了。 一個身穿白衣、白裙的女孩子正站在房間裡,隔著一片玻璃看向外面的景象, 那頭長髮柔順的披在她的背上,望著她的身影,可以看出她是一個纖細而柔弱的 女孩。 衛雪倫是一個幾乎沒有和外界接觸的特殊女孩,她先天上體質較弱,半年前, 她被下人發現昏倒在前院裡,緊急送醫急救,經檢查發現腦中長了一顆瘤,本來 還很小,可以順利取出,但因她特殊的弱體質,根本沒有醫生敢接下這個手術, 生怕她的身體負荷不了這個大手術而造成生命危險。如今,經過半年的時間,她 開始出現幻覺、幻聽的現象。 她和哥哥兩人相依為命,為了不讓哥哥太操心,她一直很堅強、樂觀;而她 現在病情惡化的情況,更讓哥哥憂心。醫生已經判定她有失明的可能,要將她的 病醫好,必須盡快動手術。 但,她的身體狀況卻又比以前差,更沒有人敢動這個手術了,為了她的身體, 哥哥四處奔波打聽更好的醫生。 就在三天前,哥哥透過關係,打聽到行事怪異、卻醫術高明的醫生,再進一 步瞭解,才發現他是近年來頗受爭議的千神門裡的一個成員醫神。 只要他肯動手術,不論任何情況,都能將人醫好,從沒有失手的紀錄。聽說 他現今人在一個地圖上沒有標示出來的私人小島,於是哥哥便動身前往,希望他 能答應醫治她的病。 一個短促的敲門聲後,服侍她的何媽推門走進來。 何媽看到衛雪倫站在窗邊發愣,十分心疼的喊著:「小姐啊,你怎麼又站在 那裡了?還不趕快上床躺著。」 衛雪倫任由何媽扶著她躺床上。何媽十分的照顧她,在一場意外中,何媽 失去自己的家人,當哥哥要為她找個看護時,透過介紹而認識何媽,經過這些年, 何媽待他們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的疼愛與關心,而她和哥哥也將何媽當作自己的 親人一樣。 「何媽,你不必這麼擔心我,我只是躺得太久,想起來活動一下而已。」 「唉!你這孩子就是這樣,有什麼苦也不說,這麼的體貼人,真不知道老天 爺怎麼忍心讓你受這種苦啊!」何媽十分不捨地說著。 「何媽,你別這麼說,老天給了我一個這麼好的哥哥和碰上你這麼好的人, 也讓我活了這麼久,我真的已經感到很幸福。」 何媽只能無言的看著她,知道她只是在安慰她而已。其實,她和外界一直都 沒有接觸,也無法像一般的女孩那樣過平靜的日子,但她卻仍是如此善解人意的 以微笑安慰身邊的人,怎麼不教人替她感到心疼呢? 衛雪倫一邊喝著藥,一邊要何媽替她放歌。 「何媽,我要你替我買的歌神專輯,你幫我買了嗎?」 何媽直起身子來,微笑的看著她。「小姐,我早就買好了,這個年輕人唱歌 還真是挺讓人心動的,連我都喜歡聽,也難怪你會迷成這個樣子。」 「年輕人?」衛雪倫忍不住笑道,「何媽,歌神的真實樣子從沒有人見過, 你怎麼就能肯定他是個年輕人呢?」 「他的聲音就像呀!」何媽理所當然的說。 衛雪倫聽到這裡,只是沉默了下來。她很喜歡聽歌神的音樂,所以收集了很 多有關他的消息,但,他行事低調又神秘,至今她只有他一張戴著面具的宣傳海 報而已。聽著他的抒情歌,她的心靈格外平靜、祥和;而他的動感歌曲卻又能激 起人的強烈情感共鳴。這種掌握人群情緒的特殊歌聲,令她深深的著迷。在哥哥 要離開之前,早已打聽到歌神一年一次的演唱會竟臨時決定在台灣舉行,於是透 過歌神所屬公司負責人伊風,拿到了貴賓的票。 哥哥和伊風是在伊風的保全任介紹下認識,因互相欣賞而成為朋友。伊風 一知道好友的妹妹十分喜愛歌神的歌,就動透露這個消息,並贈送兩張票給哥 哥,所以她好期待今天的演唱會。 負責保護她的隨侍人員和醫護人員在她到場後,必須在場外等待,這是伊風 的規定,而她也為了讓哥哥安心,願意讓他們隨時在她身邊待命。 「小姐,別發愣了,趕快把東西吃一吃,好好休息一下,今天晚上不是有你 最愛的歌神演唱會,不養足精神的話,可能撐不到全場,你希望這樣嗎?」 「何媽,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好睡一覺的。」 她放下手上的東西,然後躺了下來。 何媽放心的替她蓋被子,走了出去。 室內流瀉著歌神柔和而充滿情感的嗓音,伴著衛雪倫入眠。 羽皺著眉看向已做好上台前準備的伊風,「我還是不喜歡你用這個方式引出 敵人。」 伊風挑眉問她:「要不然還能有什麼其他的辦法?顯然這個任務的對手,已 經知道我和歌神的關係密不可分,對方還不至於 找?請? 猜到伊風和歌神是同一人,但有 一點是可以確定的,他們想要利用伊風引出歌神。」 商不解地問:「奇怪?他們找歌神到底有什麼目的?」 「根據老太爺給我的資料,對方是高科技研究中心的人員,是由陶德博士一 手訓練而成,專門研究各種特異能力、現象,尤其對人類構造裡為何會有特殊的 能量十分有野心,一直想得到最高的權力,而且想以科技的方式來達成。」 「那我就更不明白白,你有的只是歌聲,和他的野心有什麼關係?」商更是 疑惑了,怎麼也想不透,老的歌聲什麼時候可以讓人得到最高的權力? 「讓我來說。」變宮不疾不徐的說:「這位陶德博士一直致力研究一種想要 控制人類思想的產物,卻一直沒有成功,當歌神出現時,那似有魔力般的歌聲, 足以牽動人的情緒與情感的共鳴,這自然引起他的注意;歌神的嗓音魅力無人可 擋,看到全世界超過一半的人口全都被歌神的歌聲所惑,就想要得到歌神的歌聲, 並以此研究出一項高科技的產品來達到他想要統治國家的野心。」 商冷笑一聲,「簡直是癡人說夢,他以為這樣就能成功?」 伊風冷冷的一笑,「那倒不一定,他確實是很有一套的科學家,只可惜他卻 不將之用在正途。他找我,是想要割我的喉嚨,好看看有什麼異於常人之處,並 取得它好進行陰謀。」 商瞪大眼睛,「我的天!那不是要你的命嗎?」 羽這才開口:「所以我才不希望你因這次的任務而以身做餌。」她十分不開 心的說著。 伊風無所謂的一笑,「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出任務,而且哪一次不是冒著生命 的危險?何況,這次的任務是以我為,如果我不出面,他怎麼肯現身?」他斜 睨她一眼,認為她太過擔心。 羽依然憂心的說:「可是,這次的危險是針對你耶,而且陶德博士是一個心 理異常、手段凶殘,專門研究那些害人的、讓人防不勝防的先進科技,教人如何 不擔心呢?」 伊風只是對她笑了笑,「他在暗,而我的行蹤也難以掌握,所以這次我們只 好動出擊,引他出來,為了要盡快完成任務,這是唯一的方法,你們該知道我 這個人,遇到事情一向不希望夜長夢多,若你這麼擔心,不如做好萬全的準備, 並隨時注意生面孔與行事怪異的人。」 他的話一說完,馬上指示宮、商、角先上台,他隨後即上,「變宮,你隨時 注意突發狀況,並交代保護衛小姐的人員要多費心照顧,她可是我的上賓。」 他剛才接到衛邁仕的電話,要他多照顧他的妹妹衛雪倫,若在朋友的情誼上, 他絕不能讓她有任何的差池。 這場演唱會不只爆滿,而且在會場外還人山人海。所有人都聞風而來,因為 在這麼多國家中,他們所著迷的歌神,竟然會選在台灣開一年一次的演唱會,無 疑的,這個消息對每個歌迷來說,不只欣喜,還十分瘋狂的搶購門票,但在這個 只限制一萬人的場子裡,實在無法再讓蜂擁而來的各地歌迷進入,他們依然不死 心的守在外面,造成附近的交通癱瘓。 當歌神站在後台,準備開幕時,他身上依然是一身銀色裝扮,右耳上也掛著 一隻閃閃發亮的銀耳環,而只有他知道,這是他和七聲聯絡、通話的特殊裝置, 再加上一個精緻的銀色面具及一頭銀髮,這已成了他在樂界的特殊裝扮與身份的 表徵。 而他全身上下更是散發無比的魅力與精力,彷彿已做好最佳準備。 當他聽到開幕時的瘋狂掌聲和激情嘶喊聲,他大步的踏上舞台,眼中閃著自 信的光彩,而他的夥伴早已伴奏起動人的前奏樂曲。 他在踏上台時,期盼的掌聲更是膨脹為狂喜的尖叫聲,「歌神歌神」 那齊聲如雷的吶喊聲充斥整個室內,表現出其熱情與威力。 歌神一個手勢,全場都靜寂下來,他意態飛揚、英氣勃發的向大家打了個招 呼,馬上得到熱烈的應。「你們是來看我們的表演的嗎?」他拿著麥克風問。 觀眾立即報以一聲狂熱的應:「是。」 歌神露出一列雪白的牙齒,銀色的眼眸閃著異常的光芒,「好吧!」他拖長 著聲音說道:「我們不會讓你們每一個人失望的。」然後他以眼神向在台上的三 個夥伴示意,隨即曲風一變,傳來一 ^點^'b點" 連串悅耳的抒情音符,而歌神那獨特而迷人 的嗓音隨即飄揚在場內的每一個角落裡 我曾經步過這熟悉的街道, 我也曾經說過我將會來, 這一次我再也不離開你了。 你是唯一瞭解我的人,我的心為你而悸動; 我的體溫為你而上升, 還有我那心跳也為你怦然心動到天明…… 第一階段的歌曲,讓觀眾如癡如醉的進入他歌聲中蘊含的情感,那富含感情 的嗓音使他們陶醉不已。他定定的站在燈光下,身體的每一道線條都流露著漠然, 這種強烈的對比差異,卻讓人感覺出其特殊的魅力。 此時,突然有數條人影竄上舞台,隨即變成一陣混亂。歌神馬上以麥克風為 武器,攻擊侵略者,並用耳上的通話系統聯絡其他人。 台上,所有人扭打成一團,打得難分難解;台下的人群混亂成一團,尖叫、 驚惶、雜亂,幾乎像座瘋人院般。歌神的眼光一閃,將一個攻擊者丟給宮他們, 「我看到使者了,這裡交給你們。」他丟下這句話後,馬上以一個俐落的動作, 翻飛而去。 第二章 衛雪倫十分開心的看著台上那卓然而立的歌神,雖然她無法看清楚他的臉, 但他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眸,卻散發著炙熱的銀色光彩。而那一身特殊的銀色勁裝, 更為他原本就自信、挺拔的外表加分,當他開始以那渾厚、磁性而又富情感的特 殊嗓音詮釋歌曲時,她真的陶醉了。 但是,她發現他渾身散發出一股遙不可及、疏遠而又嚴峻的態度,使她為之 心驚。為何他能唱出這樣令人迷醉的聲音,卻同時能如此無情? 她真的迷惑了,這樣一個神秘的男人,他到底有著怎樣的心情?怎樣的過去? 她真的很好奇,如此一個出色、優秀的男人,身上為何會有一股寂寞、陰鬱 的氣息存在?但她明白,他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他是她少女時的幻想情人, 但她卻不敢妄想能和他有所接觸。 現在能這樣和他呼吸同一個空氣、待在同一個現場,如此近距離的看著他, 親耳聽見他的聲音,她就夠滿足了,真的滿足了!衛雪倫露出一個夢幻式的微笑。 突如其來的一陣打鬥聲與場面衝突震醒她的思緒,她站起身來,緊張的注意 著正處於激烈打鬥中的他。她的頭也在這種突然的對峙狀況中隱穩泛疼起來,可 是她沒有心思去理會它,因為她的整顆心直覺的關心起他的狀況來。 保護她的人員正想帶她離開這混亂的現場時,一道黑影掠到他們面前,她才 抬頭一看,就看見一個年約六十上下的男人,手上拿著一支針筒狀的手槍,連射 兩發讓兩個保全人員倒下。 衛雪倫尖叫一聲,以為自己是下一個,卻被一隻強壯的手臂將她攬入他溫暖 的懷中。男性特有的體味襲向她,她驚愕的抬起頭,一眼望進他那雙散發銀色光 芒的奇異眸子。 他留意著四周的動靜,卻已不見那男人的身影,於是他低頭問她:「你有沒 有看到什麼人將他們弄昏的?」 他低沉悅耳的聲音讓她心跳加速,只能點頭應他,無法說出一句話。 這時,伊風才真正看清她的容顏。一張雪白卻如花的蒼白嬌容,可看出她的 痛容;一雙清靈的眼眸、小巧的挺鼻、和刻意點過胭脂的朱唇與荏弱的身軀,她 的嬌弱身體好似隨時會被風吹走一般。 他的腦子閃過一個影像。「你……你是衛小姐?」 衛雪倫詫異的盯著他看。「你認識我?」 他搖搖頭。「伊風曾告訴過我,你是他好友的妹妹,要我特別照顧你。」他 這才明白,這位病西施為何如此讓她哥哥擔心了。她這副嬌弱、蒼白而柔美的模 樣,竟讓他的心起了憐惜之情。 不該呀!這個小女人不該讓他一向對女人的無情態度,竟有了這種從未存在 的微妙的、真心的異樣感受。 當他為了想推開這種感覺而推開她之際,令他訝異的是,這個小女人竟然用 力撞開他。 他直覺的知道,有人偷襲他,忍不住低咒一聲,連忙將她下墜的身下擁入懷 中,並閃開身子,用通話器指示捉住放暗槍的人。他低頭看著她,再次對自己異 樣的情懷皺起眉頭,然後一把抱起昏迷的她,該死!她的重量簡直比一隻小鳥還 輕,難怪身體看起來這麼的荏弱。 羽迎了過來,他開口指示:「取消演唱會,留給辦人員去善後,你去告訴 他們到我住的地方會。」 「這個女人是……」她看著他懷中的女孩。 他急急的走向前,讓羽跟在他的身後走。然後邊說:「你叫我的專屬醫生在 我的住處等我,並通知在外面等衛小姐的人員先離去,我自會和她哥哥聯絡的。」 羽有些驚訝的看著老,竟如此呵護的抱著一個女人耶!「要不要先讓變宮 護送一程?」 「來不及了,他正在追陶德博士,一切都交由你來指揮,等任務完成,三十 分鐘後,我要見到你們七個。」他下命令時,眼神卻憂心的看著懷中的女孩,並 快速離去。 伊風坐在陰影處,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孩,想起邁仕在他面前總以寵溺的口吻 一再談及他唯一的妹妹,他可以感受到好友對妹妹的疼愛。邁仕為了體弱多病的 妹妹,成天擔憂。所以他才推薦醫神給他,可邁仕卻苦無機會可以找到神秘的醫 神。 對於這點,他只能袖手旁觀,他這個人一向不愛管別人的閒事,能告訴邁仕 有醫神這人物已算他大發慈悲了,要他管這個閒事,是萬不可能的,除非……當 事者是他極為重視的人。 但,到目前為止,除了千神門的成員和他七個手下與邁仕外,還沒有這樣的 人出現呢! 如今,看著她本人,他不定的心竟為她而心悸。他不喜歡這種情況,十分的 不喜歡。 以往,他對女人的興趣只在床上;如今,看到她這副弱不禁風又楚楚可憐、 故作堅強的樣子令他印象深刻,並對她竟會為了自己而奮不顧身地替他擋一槍深 感震撼。 如此無私的態度,就像一個天使般的進入他的世界裡,他的世界從沒有一個 像她這樣純潔善良的好女孩,他皺著眉,對自己的感受無能為力,他該怎麼對一 個天使抗拒呢? 他將她從演唱會抱來後,馬上指示已等候在那裡的醫生替她檢查,醫生告 訴他,她目前的病情危急、體質虛弱,腦子的瘤若不趕快動手術,不只病情會惡 化,甚至失明、失去生命,但若要動手術,又怕她的體力負荷不了。 衛雪倫現在已經進入可能會出現幻覺、幻聽的危險期,要特別的注意小心, 也難怪她哥哥會如此急著要找醫神,看來情況真的很嚴重。 他站了起來,移到她的床邊,摸著她蒼白無血色的臉頰,心中竟為她感到心 疼與不捨。揪緊的心,如今為她而悸動,以前就算曾聽過她的病情,也沒有任何 的感覺,而現在只是這樣看著她如此年輕的容顏,他竟為她而心痛起來。 「噢!」突然一陣痛苦的呻吟從她的口中逸出,她緩緩的睜開眼睛,扶著頭 疼的額際,看到一個模糊的臉孔與身影,那熟悉的身影,讓她誤以為是自己的親 人。「哥哥……」她伸出手想握住他,卻無法得到應。 伊風注視著她焦急、不安又痛苦的樣子,讓他突生憐惜之情並情不自禁的伸 出手,緩緩的握住她,而她也緊緊的握。看著那雙小而白皙的柔軟手掌被他那 雙修長而厚實的大手握住,竟然讓他有一種奇異的滿足感。 瞪著交握的手,不想甩開這種異樣的思緒,卻在她痛苦的呻吟聲中,稍遲疑 了一下後,他將她瘦弱而嬌小的身子擁入懷中。 「沒事了,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他低聲安撫她,手掌笨拙地輕拍她的背, 對第一次安慰人,尤其又是一個女人,他不只對自己的行為感到驚異,也感到有 些手足無措 |地2?◢ 。 衛雪倫並不知道他的反應,只感到心安,並偎緊了這溫暖而寬闊的胸膛入睡。 直到她睡熟後,他以不自覺的溫柔動作,將她輕放在床上,並替她蓋好被子, 然後起身喚一位他特地為她請來的特別護士來隨時照顧她,接著往辦公室而去。 伊風坐在辦公室裡看著已等他許久的手下。 「怎麼樣?捉住幾個人?」他冷聲問著。 「捉住幾個研究員,謀逃走了。」變宮道。 「用槍的那個人應該是陶德博士吧?」他看著變宮。 變宮點點頭。「那老傢伙年紀不小,動作卻挺滑溜的。尤其他手上的那支槍, 不小心被射中就完了。」他從桌上拿起雷射槍,一個俐落的動作丟給了伊風。 伊風接過手,目不轉睛的看著,幾秒後抬起頭,再將它丟還給變宮。「丟給 人研究看看,這種精密的儀器很不簡單,不但無聲、快速,還能讓人立即昏迷, 我看,它肯定是要用來對付我的。」 他冷笑一聲,「要不是剛好衛小姐替我擋下那一槍,我可能早就被帶走了。 我不得不佩服他的研究,不過,他未免也太天真,有一次的交手,我也不可能再 這麼容易給他機會。不過,目前我們必須先瞭解他身邊的武器,好能發明出制住 它的東西,不然,這次可能不好對付。」 「我知道了,這方面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羽開口問伊風:「那位衛小姐,你要留在總部嗎?」 他看了她一眼才開口,不知為何對將她留下一事,心中竟有些喜悅。「剛才 我和她哥哥通過電話,他有事暫時不能走開,所以我就答應讓他妹妹留在這裡, 由我來照顧她。」他冷硬的表情有一絲柔情快速閃過。 「你不擔心她在這裡會發現我們的身份?」 「就算她知道又如何?」他聳聳肩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她的身體狀況十分 虛弱,情況異於一般,對我們不會造成威脅的。」他不自覺的替她說話,根本沒 察覺自己護衛的口吻。 其他人全都忍住笑,只有變宮的臉上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 他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尤其更是惡狠狠的瞪著那個笑得像白癡的變宮。 「別管我的事,你們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盡快完成這次的任務,尤其是你,收起 你那個白癡的笑。」低沉的聲音中有著警告。 「我?」變宮瞪大眼睛,故意不解的說著:「老,請你稍微有點欣賞眼光 好不好?像我這種性感的帥哥笑容,有多少的女人為我而癡狂啊!」 伊風不理會他。「你可以滾了,要是沒有任何的進展,最好別出現在我面前 」 「真是冷血呀!」他看到老的臉色已變得十分難看,只好悻悻然地準備和 其他人一起出去。 「還有,你們每個人都盡力替我查出醫神那傢伙現在到底在哪裡?務必找出 他的落腳處。」 伊風的話自後頭傳來。 他的話才一說完,眾人對看一眼,應聲後離去。 伊風只是倒了一杯酒,滿懷心事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酒杯中的顏色浮現出衛 雪倫那張秀麗而慘白的小臉,他甩甩頭,十分厭惡自己的心緒,將酒一口喝乾後, 放在桌上,站了起來,望向落地窗外的景致,輕歎一口氣,當最後交代的那句話 脫口而出時,自己也嚇了一跳,更何況是他那些手下呢? 每個人都知道,他和醫神那傢伙最愛鬥嘴也最愛拿彼此來諷刺、揶揄,所 ?地3 以 他們一向很少交集,但同是千神門的成員,那份感情也是深厚的,只是愛耍耍嘴 皮子而已,所以一旦彼此有了需要,也會互相幫助的,所以他不怕那傢伙不幫忙。 但,為何他要在碰見衛雪倫後,如此無緣無故的幫助她呢?對了,他一定是 為了報她擋在他面前的舉動而做的,他如此堅定的對自己說。 只是為何他會對她有如此強烈的關心和擔憂呢?不願再去想這些煩人的問題, 他煩躁的甩了甩那銀色的長髮,走出辦公室。 衛雪倫醒來,發現自己置身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身上 僅穿著一件寬大而陌生的襯衫時,她失去鎮靜並快速的半坐起來,發現自己竟虛 軟無力,只能半躺在床頭,因這個舉動而氣喘不已;環顧四周,她發現這是一間 純男性化的房間。 「你醒了?小姐,想喝些水嗎?」一個親切的女性嗓音響起。 衛雪倫看見一身雪白服裝的護士正站在她床邊,並親切的對她微笑。 「這裡是?」她遲疑的提出問題。 「是我家。」不待護士答,一個低柔渾厚的聲音插入她們的對話,讓室內 的兩人同時抬頭看著他。 伊風對護士使了個眼色,要她先行出去。 他轉頭專注的凝視著她,緩緩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你看起來還不錯, 比剛見面時好看多了。」他逡巡著她原本慘白的臉頰浮現出兩抹因睡醒而暈紅的 嬌容。 衛雪倫愣愣的看著他,那聲音磁柔渾厚,還帶著一點迷人的嗄啞,當他繼而 展開一抹性感的笑容時,她感到脊骨有一陣顫然,並對他有種熟悉的奇怪感受, 雖然他有一對黑色的眼眸與黑色的長髮,但,她總覺得自己好像曾見過他。 而且他那獨特的嗓音也讓她感到驚異不已,因為那實在和歌神太像了,絕不 可能有人會像歌神一樣的聲音,只是他為何會如此的像?何況在她失去意識前, 她十分清楚,抱著她的人是歌神。 似乎看出她的猶疑,他的明亮眼眸多了一抹極其明顯而危險的侵略信號,讓 她不自覺的靠向後面的枕頭,他注視她的神情。令她惶惶不能自己。 他似乎看出她的不安,上前一步即停下腳步,「我是伊風,你哥哥的朋友。」 她鬆了一口氣,露出一抹笑,「我知道你,哥哥曾提過你。」 她的笑容讓他著迷,不自覺地移近她,「希望他沒有說我的壞話。」 看著他臉上性感的笑,她的心跳不覺加快。 「哥哥把你當成朋友,怎麼可能會說你的壞話。」 她不安而急急的為哥哥辯解。 看著她滿臉通紅而著急的樣子,他覺得她好可愛,「別急,我只是開個玩笑, 對了,你現在覺得如何?」他詢問的看著她纖細的身子,眼底進出一抹難以察覺 的火苗。 「我很好。謝謝你讓我來聽演唱會。」她感激的對他一笑,拉攏身上的被子, 感到些微涼意,因他眼神難懂的光芒。 「沒什麼啦!」他不在意的說,「舉手之勞而已,而且我聽你哥說,你也是 歌神的忠實聽迷。」 「是啊!我好喜歡他唱的每一首歌,聽他唱歌是一極幸福。」她露出孩子氣 的燦顏,臉上有著滿足。 他為她所惑,「你要不要我向他要簽名?」 她的眼神為之一亮,「真的可以嗎?不過,我只要能聽到他的歌聲就滿足了, 其他的我不想強求。」她搖搖頭,不想麻煩他。 看她微低著頭,他伸出手抬起她的臉蛋,大膽的以拇指摩挲她柔軟的唇,他 喃喃低語:「當然可以,而且這一點都不算是強求。」然後毫無預警的低下頭, 猛烈的覆住她帶著沁香的唇。 沒料到他會有此舉動,衛雪倫嚶嚀一聲,虛軟的癱在他懷中,半晌,他離開 她的唇,看見她大口喘氣,有些懊惱如此激烈的動作。 他揉著她的胸口,「好點沒?」 「我沒事,你嚇到我了。」她抬起頭,美麗的眸子帶著絲絲霧氣看著他,感 到紅潮湧上臉頰。 他詭譎一笑,既然她不是承受不住,那就好了,因為從第一眼看到她時,他 就想要佔有她。 幾乎是立刻的,他掠奪她毫無防備的唇,攻陷她從未有人品嚐過的甜美。 感受到他火熱的慾望,她的心猛地一震,心裡雖感到有些害怕,卻發覺體內 的另一股慾望竟開始復甦,使她無法抗拒的迎他。 他似乎感到她的害怕與顧及她的狀況特殊,於是安撫似的輕舔著她的唇瓣, 放柔親吻,然後舌尖一挑,探入她的口中,她生澀的反應,讓他更加小心翼翼地 待她。 她禁不住環抱他的頸項,感覺他結實的胸膛,他的唇貪婪的舔吻著她已然被 吻腫的唇瓣,厚實的雙掌則捧起她挺立的酥胸,用修長的手指,徐徐搓揉著…… 自下腹傳來的火熱興奮讓她咬著唇,如此才能克制自己因陌生激情而發出的 愉悅叫聲。 他脫掉她的衣服,露出她未著寸縷的美麗春色,他的眼眸中散發的光彩倏然 變深,深切的注視著她裸露的蓓蕾,然後伸出手,著迷的沿著她美麗的曲線兒劃 著…… 衛雪倫驚喘出聲,驚駭的抓住他的手。「不要……」 他歎了一口氣,知道這種陌生的接觸讓她感到害怕,他想停手,但下腹部傳 來的火熱又令他不能就此停手。該死!他要過這麼多的女人,卻從沒有一個像她 這樣,讓他不顧一切地只想擁有她、得到她,根本沒有辦法克制自己的慾望,即 使是朋友的妹妹也一樣。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讓我愛你,好嗎?」 他第一次低聲撫慰一個他極想要的女人,而且手也堅決的扯下她的手,誘惑 似的在她耳旁低語。 「你會喜歡的。」 她不再堅決,只是茫然的看著他。因他的愛撫而迷濛的雙眼,發覺他正含住 她蓓蕾,貪婪的吸吮著,令她羞怯的閉上眼,臉上染著紅暈,她從未想過情慾是 這樣的,而且在他的愛撫下,她徹底的投降,全心感一抖又這種奇異的快感。 品嚐著甜美的蓓蕾,伊風讚歎不已,為她的甜美感到不可思議的滿足,也為 自己對她如狂潮般的強烈慾望而感到訝異。他繼續急切的吸吮著她腫脹的乳尖, 然後探出舌頭舔舐她堅挺的蓓蕾,再順著它的周圍舔洗…… 在聽到她因克制不住而驚喘出聲時,他邪笑著,以齒輕咬著她已傲然挺立的 乳峰,再次不捨地嘗著她美麗的粉紅色乳尖,他將注意力轉下,專注的舔弄她的 小腹,然後大掌覆住她隱密的私處…… 衛雪倫倒抽一口氣,驚駭的雙眼圓睜,被他的大膽給嚇壞,她推開他的手, 「你……不可以。」 他再次安撫她,也對自己的耐心感到訝異,對於女人,他是沒有耐心的。 「好,我不做,你別怕,」然後在她放鬆的同時,他卻再度快速的將手覆蓋住她 美麗的花核,在她驚愣的同時,邪惡的手指刺入她的體內。 突來的侵襲讓衛雪倫痛叫出聲,她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這種不適和陌生, 卻不知這更加深手指的深入,同時也讓他更加興奮,他將她拉近自己,性感的唇 邊揚起笑,「你好美……」她真的讓他很滿意,而她卻只想推開他;他不讓她有 此機會,乘機分開她的雙腿,讓她的美麗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貪婪的注視下。 衛雪倫被這姿勢給嚇壞,無助的想著,他為什麼每次在她好不容易較適應時, 又帶給她下一個驚嚇呢?她急得想要上雙腳,恨不得地上有個洞能鑽進去,但 他卻不讓她如願的又插入手指搓揉著她緊窒的核心。 她驀地瞠大眼,被如此激情的火苗所吞滅,突來的懼怕,嚇得她只想逃離他 身邊,卻發現他已然撒手,在他收手後,她不覺吁了口氣,卻驚駭的發現他低下 頭,吻住她已然像花般盛開的花核。 他緊扣住她的臀部,品嚐著她甜美的穴口;他探出舌尖,像個貪婪的孩子般, 汲取著她的甜美,被她醉人的滋味所迷,不覺地愈探愈深,掠奪著她甜美的花心 流出更多的愛液。 他往上來到她的唇,輕柔的親吻著,然後一個挺身,猛力的將他早已昂藏的 硬挺推入她脆弱而緊窒的幽徑中。 猛烈的劇痛猶如潮水般的湧上她的意識,讓她幾乎無法承受的尖叫出聲…… 看到她慘白的臉,他低咒一聲,冷汗滑下他的額頭,咬著牙抓住腰讓自己定 在她的體內,感覺她已慢慢適應,可他才要動,她又叫了出來。 他匆忙下床,套上衣服,叫喚醫生過來,卻被警告暫時不得做如此劇烈的運 動,最要緊的是先養好她的身體。在送走醫生後,他隨即陰鬱的看著她沉睡的容 顏,破了她的處子身,彼此卻沒有享受,他怕下一次再向她求歡,她必然是排斥 的。 唉!他輕柔的撫著她柔細的臉頰,看來想要得到她必須先調養好她的身子, 而且他對自己的行為,沒有任何的後悔。他可比她哥哥有決心多了,而且他多的 是時間可以陪她耗。 聽邁仕說,雪倫最討厭那些補藥、湯丸的,而且他得工作也不能時時盯著她, 看來,這個任務非他莫屬了,誰教他想要她呢! 第三章 「什麼?和你一起到國外?我不要。」衛雪倫斷然拒絕,她雖然將她的身子 給了他,但她又不瞭解他,要她放下這裡的一切隨他出國,她如何能答應? 相對於她激烈的反應,伊風顯得不為所動,「我曾和你哥哥通過電話,他同 意讓你和我一起到澳洲去。」 「為什麼?」她睜大眼,不能相信哥哥要她和一個男人去國外。 「你知道你哥哥希望你的病能快點好起來吧?他四處找醫神的下落,現在 卻被困在一個小島上。」看到她擔憂的表情,他安撫著,「別擔心,我朋友也在 那裡,她透過特殊管道讓我知道你哥沒事,不過暫時不能來,所以托我照顧你。」 「那為什麼要去澳洲?」 「我有朋友在那裡,他可以幫我找到醫神來治你的病,所以我才要你同行, 而且那裡是我的固定住處,我必須去處理一些事。」他說完後,定定的看著她。 「好吧!我和你去,不過,我要何媽陪我一起去。」 他的眼光一閃,面無表情的答她:「可以,我去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出發。」 然後快速走出去。 他捶了一下牆,可惡!為什麼一看到她,他的慾火就急速上升,從沒有一個 女人能如此輕易點燃他的慾火,這股衝動讓他開始感到害怕,看來,他要好好的 小心自己的心了。 她簡直不能相信他的轉變。 他就坐在自己的身邊,而何媽坐在另一邊,正在閉目休息,他那雙劍眉不悅 的攏起,深黑的眸子佈滿冰霜,好似接近他的人就會被他凍傷般。 雖然他之前的態度也不能算和善,但現在他那陰沉的表情著實令人不敢恭維, 而她納悶的是,她這些日子有得罪過他嗎? 不知為何,他這種樣子,竟讓她的心感到不熟悉的刺痛,但她不敢去問他, 因為很諷刺的,雖然他們曾有過親暱的行為,但實際上,他們之間的關係卻什麼 都不是。 悲哀的一笑,為何她碰上的第一個男人卻是這樣的男人?她不懂,男人真的 就像他這樣嗎?只要一下了床,就像個陌生人,別人的感情定甜蜜、平順的,而 她卻因為自己特殊的狀況,連感情也非要和別人不一樣才行。 「我……」她正想開口時,突然一陣劇痛襲向她,讓她不禁抱頭呻吟。 「該死!」他一看到她病發,連忙抱住她,「你的藥呢?你今天早上吃了沒?」 在一旁休息的何媽,一聽見聲音,連忙坐起身,拿出皮包中的藥,「小姐, 快點把藥吃了。」 豈知,衛雪倫早已痛得無法自己起身吃藥。 伊風見狀,將藥拿了過來。「讓我來吧!」看她緊咬下唇,忍住痛苦,慘白 的小臉有著細細小小的汗,讓他看了心為之揪緊,性低下頭用舌撬開她的嘴, 順勢將藥渡入她的口中讓她吃下。 因為藥效的關係,她感到昏沉沉的,性閉上眼睛休息。不再去想那些煩人 的問題,或許時間能解決一切吧?因為如果真的能這樣和他在一起,對她來說, 她就該滿足了,像她這種不知是否有明天的人,她是不敢奢望天長地久的。 看到她睡著後,那又濃又密的睫毛在眼臉上形成一道暗影,秀氣小巧的鼻子 和無血色卻又性感的唇,讓他的心感到悸動,那明顯受病痛折磨的身子泛黑 的眼眶與疲累的神色,透明而白嫩的臉頰。他終於能體會好友的焦急,這麼一位 花樣年華的女孩,如何忍心讓她凋落呢? 這一次他會帶她澳洲,一方面是想請雷德斯到日本去請醫神來替她動手術, 一方面是為了完成任務。陶德已經到澳洲去了,他不知如何探聽到歌神常去的地 方,看來,這次非要做個了結不可。 在長程飛行中,伊風在飛機上的會議室召開會議,分配他的手下該做的事項。 「我決定在澳洲再開一場演唱會。」他的話無疑是一枚炸彈,炸得每個人都 驚愕不已。以往不管出任何的任務,他都會維持一年一次的演唱會,既然已在台 灣開過,今年就不應該再開才對,為何這次又要開? 羽略顯遲疑的開口:「老,這樣好嗎?我們已經掌握陶德的行蹤,有必要 破了自己的原則嗎?」 「你們以為我開這場演唱會是為了陶德?」他邪揚的笑變得清冷,眸光也轉 為森冷,「我還不把他看在眼裡。」 宮揶揄淺笑的看著伊風,「莫非,你是一唱為紅顏?」那嘲弄的語意是十分 明顯的。 伊風那冷峻的面孔變成獰笑的看著宮,「你相不相信一下飛機,我就以總裁 的身份要求你和寧寧接洽作曲的事?」 宮聞言,臉色為之大變,腦海中閃過一俏麗的身影。「好,算我自討沒趣。」 他的表情是不敢領教的,因為他消受不了寧寧那種黏人的個性,雖然她確實有天 分,不過,他並不想做她的製作人。 伊風用深邃凝斂的眼眸看了眾人一眼。「既然你們沒有意見,一到澳洲,你 們馬上著手進行,至於這次的任務,我希望能在半個月內完成,我等你們的好消 息。」他轉身想走出去,卻被羽給喊住。 「老,難道這次的任務你不參與嗎?」 「我只是希望你們能隨時向我報告,我會視情況看是否要親自出馬,畢竟這 次人家可是衝著我來的,我怎能讓人家失望呢?」他露出殘酷的笑。 他一進入他專機所誤的臥室裡,看見衛雪倫正半躺在床上看書,而且還蹙著 眉頭,搖頭晃腦的,整個室內都充斥著歌神的歌聲,看來,她真的很喜歡聽他唱 歌。 何媽正坐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勸她別再看書,在看到他進來後,馬上對他抱怨: 「伊先生,你也勸勸她,她現在這種情況還看書,真是……」 伊風對她點點頭,打斷她的話:「我來說說她,你先下去休息吧!」 何媽點點頭,就下去了。 他正想走近她,卻差點被她突地甩丟的書本擊中。他被她的舉動給嚇了一跳, 抬頭看見她如此氣憤的表情,感到有些好笑。沒想到表面柔弱的她,竟也會有如 此大的脾氣。 「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生氣?是不是何媽勸你,你不開心?」他拉下她摀住 雙眼的手。 「不是的,我怎麼可能會對這麼照顧我的何媽生氣?她平時就好擔心我,我 要是再隨便對她發脾氣那她不是很可憐嗎?」她善體人意的說著,「我只是氣自 己,為什麼連書都看不清,這麼的沒用,我不想成為別人的負擔,尤其是關心我 的親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丟你,我只是一時失去控制。我……唔……」 原來他早已悄悄的來到她的身邊,並低下頭吻住她的唇,滑溜的舌滑入她香 軟的唇齒之間盡情的掬飲她香甜的芳津。 他因她的話而感到心疼,如此善良的女孩,這麼的體貼,那自責的可愛臉龐, 因生氣而暈紅的頰,使他想到上次未竟的親熱,他的兩眼變得陰暗深沉,慾望也 隨之翻騰,所以他才會迫不及待的封住她的唇,想要挑起她和他一樣深沉的熱情。 被堵住的唇只能發出微弱的抗議聲,反射性的抵住他胸前,想要推開他。而 他卻無視於她的掙扎,只是盡情奪取他所想要的,但在求歡的過程中,卻放柔了 動作,他不會忘了上次的經驗。 這次,他一定要讓彼此都得到歡愉。 當他的唇移到她沁香、雪白的玉頸輕啄時,她才開口抗議:「不要……會痛。」 他邪肆的一笑,眼中的慾念更濃烈,他已等她很久,今天就是他的最後極限, 他非得到她不可。 「不會再痛了,我保證。」他壓下她的身子,對她的防衛視而不見,輕易的 褪盡她的衣裳。 他那雙灼熱的眼眸,將身下那無瑕雪白的嬌軀一一納入他火熱的眼底、心裡 …… 「真沒想到,你口裡說不要,動作卻全然相反。」他暗示的看著被她夾緊的 手,那揶揄的調侃。 「啊……」她忍不住尖喊出聲,卻讓他輕笑一聲。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他再次咬吻她。 她原本的掙扎、抗議,變成了順服、火熱,因他吻遍她的每一個部位。她只 能用力的抱住他濕滑的背,只想要他來做些什麼,好止住她體內愈來愈火熱的渴 求。 他舒服的輕歎口氣,這種感覺真的好棒,他的手放在她的粉臀上揉捏著,張 嘴吻住了她的唇瓣,也封住了她的聲音與嗚咽聲。 她渾身仿若置於火海中,而那最火燙的部位集中在兩人交之處,令她只能 抓住他的肩頭,感到他結實有力的肌肉律動,和那一陣陣在她體內摩擦的快感。 專注的審視著她的每一個表情和反應,他從未對任何一個和他交歡的女人產 生任何的關懷,而如今他卻小心溫柔且有耐性的對待她,他不想去細想這原因, 只知道她是特殊的。 看她如此迷醉的表情,他再也無法忍受。 她在他賣力的衝刺下,唇間逸出一聲聲的嬌呻…… 她但覺疲累,無法承受此衝擊而昏睡過去,並沒有看到他冷漠的臉呈現出一 絲柔和,眷戀的看著她。他無視時間的流逝,就此靜靜的看著窩在他懷中睡著的 容顏,冷眼邪視她,眼中有著掠奪的神采,除非他不要,否則就連死神也休想從 他手上奪走她。 衛雪倫從睡夢中醒來,她在未睜開眼之前,耳際就已聽到海浪的拍擊聲,她 不解的半坐起身。 「衛小姐?你終於醒了。」 衛雪倫抬頭看見一個年約四十上下的女人正看著她,她身上還穿著潔白的護 士制服,這點讓她感到訝異。「你是……」她遲疑的看著她,不明白為什麼她一 醒來,就有一個陌生的女人待在她的身邊?何媽呢? 似乎看出衛雪倫的不安,她親切的對她一笑,「我是伊先生特聘的專業醫護 人員,我有二十年的經驗,以後有什麼需要,你儘管開口。」她笑瞇瞇的說著, 其實,她不只是伊風請來的特護,還是組織裡相當優秀的情報組大姐,伊風會請 她來是借重她的反應快和心思細膩,好來保護衛雪倫的安全和隨時對伊風報告她 的情況。 「對了,我怎麼會聽到海浪的聲音?是我聽錯了嗎?」她記得自己不是該在 專機上嗎?想到這裡,她的臉突然漲紅,想起在機上和他的纏綿,那種悸動與火 熱,到現在還讓她無法克制的心跳加速。當她環視室內時,卻發現這是一間完全 陌生卻又舒適的房間。 「當然不是。」女人微笑的走到窗台邊,將窗市拉開並打開窗子,一陣陣海 風吹拂而來,也帶來海的氣息。「因為你睡得很熟,伊先生就一路抱著你到別 墅來。不過你說得對,我們的房子靠海,所以你才會聽到海浪聲。對了,我叫潔 玉,以後你可以這樣叫我。」 衛雪倫點點頭,「潔玉,你知不知道伊先生在哪裡?」她想問他,何媽到哪 裡去了? 看她焦急的樣子,潔玉開口問她:「怎麼了?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問我呀!因 為他現在去處理一些公事,可能還不會進來。」 「那你知不知道何媽到哪去了?」 「何媽現在還在休息呢!你也知道,她年紀大了,這種累人的長途旅行對一 個上了年紀的人來說是一種折騰。」 衛雪倫有些歉疚的說:「讓她休息也好,她都是因為我才會這麼勞累,想想 她照顧我那麼久了,我還這樣麻煩她,真是太不應該。對了,我也要謝謝你,還 要勞煩你來照顧我。」 見她如此善解人意,讓潔玉對她的好感更增好幾分。看來,這次伊風能找到 這個女孩,還真是幸運呢!只是,這個女孩的病情卻是這麼的不樂觀,她真替她 心疼呢!「你睡了這麼久的時間,肚子也該餓了,不如,我去替你拿餐點來。」 衛雪倫點點頭。「也好,那麻煩你了。」她目送她出去。 她下床想去沖個澡。在浴室中,想到那個男人在機上對她做出這麼親密又無 法想像的事,她不禁滿臉羞紅,身上全是他遺留的痕跡,她沒想到自己竟能從這 種親密的結中得到她從未想過的歡愉。這個男人真的在她的心中佔有極大的分 量,就如同他佔有她的身子一樣。 走出浴室,她來到窗台邊看著潮起潮落,並深深的吸入這清新的海水味,感 到心曠神怡;她從未看過海,遑論在這麼近的距離下看著海,那迎面吹來的海風, 真的讓她的心情一陣興奮。 當伊風接到潔玉打來的電話,通知他衛雪倫醒來之時,他的整顆心早就飛向 她那裡,急切的想要見到她,馬上去下批示一半的公文,驅車趕。 一到家,伊風急急的走向樓上的臥室,在房門口碰見潔玉正端著一人盤食 物,他示意她將之交給他,要她先下去。 來到臥室,他將東西放下後,一眼就瞧見她站在窗台前。任由海風吹亂她的 發,仰起的小臉正盡情享受海風的吹拂與自由的渴望。 他無聲無息的一個箭步來到她的身後,將手圈上她泛冷的身子,他的唇印在 她的耳際,鼻息之間充滿她女性的淡淡清香,惹得他心中一陣激動,好似對她的 需要都因這個碰觸而引發。 他輕柔的問:「怎麼站在這裡吹風?你看看你的手,這麼的冰冷,你也不想 想自己的身體?」 他一邊握住她冰冷的小手,不停摩掌地溫暖著她;一邊輕斥著她,語氣中帶 有不自覺的心疼。 待她來不及應時,一把將窗給拉上。 聞到他特殊的男性氣息,衛雪倫放鬆的偎在他舒適的懷中,只是她對窗子被 關上感到有些失望。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海,它讓我好著迷哦!」她在他的懷中轉了 個身,仰起頭,小小的臉佈滿期待的看著他。「風,你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他瞇起眼睛來看著她。「你說啊!」他不想正面答她,免得自己後悔。 何況,女人的要求都是很物質的,縱然他能做到,也一向對和他上床的女人 慷慨;但,他不希望她也和那些女人一樣,不知為什麼,他總認為,她該是特殊 的。 不知他思緒的衛雪倫,只是天真的說出她的渴望:「我好想摸摸海水,不知 那感覺到底是怎樣的;也想知道,那種踏在細細而冰涼的沙灘上是如何的感受, 那種滋味不知好不好?」她喃喃的訴說,眼裡閃現既期待又渴望的神采盯著他看, 就像一個孩子乞求著糖果一般。 他對她的要求感到訝異,更心疼她的處境,她的病絕不允許她出去受海風吹 襲,也難怪邁仕會如此小心翼翼的保護著她、禁止她出門,為的就是怕她會忍不 住心底的渴望,做出傷害身體的事。他的手輕撫著她細緻的臉龐,「潔玉怎麼說?」 衛雪倫嘟起嘴巴,有些不甘願的答道:「我沒有問她。」其實她也知道自己 絕沒有那資格能出去的,就算只是在這裡吹吹海風也不能太久。 他聞言,捏捏她的臉頰。「你也知道她不可能會答應的,雪倫,你要乖乖聽 話,要不然出了事,我要如何向你哥哥交代?」而我又如何承受得起這種打擊? 他在心底暗暗加上這一句。 「我知道自己不能任性。」她黯然的答道,「從小,哥哥費盡心思照顧天生 體弱多病的我,為了生計和我的醫藥費辛苦的工作,所以我一直待在家裡不想給 他增添麻煩,免得他在外工作還得擔心我。」她哽咽的愈說愈小聲。 突地,她抬起頭來,「我現在也是同樣的心情,我不想替你帶來麻煩,如果 你怕我出事,我就待在這裡哪兒也不去。只是我在想,像我這樣還能活多久呢? 在哥哥不知情的狀況下,我想要做一些從前沒有機會做的事,反正到最後我也會 死,不如能夠了無遺憾的走。」 她的唇被他猛然粗暴的吻給蓋住,過了一會兒他才放開她,並蹙著眉頭,不 悅的盯著她。「夠了,我不要再從你口中聽到死這個字,如果你再說,我就打你 的屁股,想想看,你哥哥這麼辛苦的四處打聽醫神的下落,要幫你延續生命,而 你卻這麼消沉,他要是聽到不傷心死才怪!」他怒責她,為了她終將死去的這個 事實感到恐懼和憤怒。 他搖晃著她,「你懂了嗎?你哥哥不會放棄的,而我也不會讓你死的,我不 准。」為什麼他的心會因為意識到她生命的流失而覺得空虛不已? 看到他如此失控的表情,衛雪倫只能愣愣的看著他,一向冷淡的他,有可能 會對她存有一絲的在乎嗎? 她突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他才驚覺自己在做什麼,連忙放開,並責備自 己的衝動。「你沒事吧?來,到床邊坐著。」 他溫柔的神情,讓她心動。 他拿起食物要餵她吃。「我聽潔玉說你肚子餓了,趕快趁熱吃吧!」 她想接過手,他卻執意要餵她,這個溫柔的他,是她從未見過的,而她也只 能張開嘴,接受他的餵食。 看著她毫無光彩的眼睛與悶悶不樂的表情,他知道她一定還在為剛才的請求 悶悶不樂,那張小臉有著無法遮掩的失望,她真的揪疼了他的心,使他不覺脫口 而出:「過些天,等你的身子好些後,我就陪你去看海。」明知道這是冒險,可 是他就是無法忍受看到她難過。 她露出一臉燦笑,那晶亮的眼神令人炫目。 「真的可以嗎?我好開心哦!」 這種對一般人來說的小事,她竟可興奮成這個樣子,也讓他明白為何邁仕說 她是一個怎麼寵都寵不壞的女孩了。一開始他還嗤之以鼻,總認為女人是寵不得 的,只是如今這樣看著她,才真正瞭解她因為情況的特殊,而不把身旁的一切視 為理所當然,反而是細細的品嚐著、感受著週遭的一切。 也或許是她特殊的情況,所以他才沒有拿對待一般女人的態度來對她,因為 她的身體已禁不起無情的對待,他能體認到若不好好的加倍呵護她的話,或許她 會很快就枯萎、凋零;而他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只是在兼顧她的同時,他又該 如何保護自己的心不受她牽引呢? 理不出一個頭緒來,他突然站起身,「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你慢慢吃。我要 潔玉來陪你。」 「那你什麼時候來?」她眼露期待的緊緊瞅著他。 每次看她那期待的眼神,他為何都會因拒絕她而感到有罪惡感呢?「你好好 休息,我可能不會太早來,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也或許我不來過夜了。」他 避她的視線,不想看到她黯然的眼光。 「噢!」她低斂的眼神掩去了落寞和失望,不顧心中的刺痛,她再抬起頭時 換上個過分明亮的笑顏。「沒關係,你去忙你的,我會自己打發時間的,反正還 有何媽陪我嘛!」她將臉快速的轉向另一邊,顫抖的下巴洩露出她偽裝的堅強。 他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然後不發一語的走出去。 看著他的離去,隱忍多時的淚水終於流下,為什麼她不能像普通人那樣呢? 如果她有一個強壯的身體,而不是常常要麻煩別人的話,或許她就能開口要求他 留下來陪她。說不定他厭煩對她的照顧,只是因為哥哥的關係而不得不關照她。 雖然她對自己的獻身不後悔,但她也不至於天真到認為他就該對此付起責任, 畢竟她這種病弱的身體,是不能像正常人那樣擁有一個愛她的男人和可愛的孩子 的,想要建立一個家庭對她而言是不可能,而她也沒有那個資格。 第四章 伊風一進到辦公室就猛灌酒,他很少會這麼喝的,只是他的思緒真的紊亂極 了,這全都是因為一個小女人,一個令他憂心的女人。想起她剛才故作堅強的笑 顏是這麼惹他心疼,只是他真的不能過去擁住她,雖然他很想,可是他更怕他體 內這股陌生的惜系。 他再次倒了杯威士忌仰頭猛喝一口。該死的!她非但擾亂了他的生活,似乎 還不留給他片刻安寧。喝盡酒杯的酒,他毅然站起身來,大步的踏出辦公室,他 非得找點事做不可! 他直往自己的錄音室而去,眼及之處的樂器,抓到了就拿起來彈奏。雖然悅 耳,卻可聽出旋律紊亂不已,接著他似乎在發洩什麼似的。往鋼琴前一坐,就用 力的彈著、敲著,臉上那種清冷而絕然的表情與全身散發的孤絕與陰鬱的氣息, 在在都提醒著其他人別想要在此刻招惹他。 只見在偌大室內的另一邊,一群人正在觀看他如此反常的舉動,而其中一個 男人還皺著、苦著一張臉呢! 「你也幫幫忙,別苦著一張臉好不好?這裡又沒有美女,你裝這個臉要得到 誰的同情啊?」變宮十分不以為然的叨念著,他就是不爽,為什麼這個常愛背著 一臉憂鬱的俊秀男人,只要不說一句話,隨便往哪一站,就有一堆沒長眼的女人 會動靠近,想對這個一副娃娃臉的男人發揮母愛?不是噓寒問暖,就是抱抱親 親的。 他卻要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人家才不會被他一臉兇惡的表驚情嚇到,他心理 十分不能平衡的摸了摸臉上的一大把鬍子。其實他是一個十分魁梧且大而化之的 男人,若非鬍子把自己的容貌給遮住,其實他也長得挺英俊的。只是他不希望讓 人叫小白臉,希望自己能有老大的威嚴,所以死都不剃掉。 宮只是睨了他一眼,「你少在那裡說風涼話,老摧殘的可是我的寶貝鋼琴 耶!你說我能有什麼好臉色啊?」心疼哪!為什麼要讓他看見他的寶貝受到無情 的對待? 「你嘛好了,這架鋼琴是老出資的,你的寶貝不是在你維也納的寓所嗎?」 變宮十分不以為然的答道,對於他這個雙生哥哥感到很不屑,一個大男人不去抱 女人,卻天天將他的樂器當作寶貝一樣的疼著、愛著,真是頭殼壞掉。 宮卻對他投來的輕視眼光絲毫不以為意,只是將哀傷的眼神停留在那架正被 老用力敲擊的鋼琴上。「拜託,誰來告訴我,老到底在發什麼瘋啊?他以前 可不出這樣過。」 羽見狀也答腔:「我想,或許和那位衛小姐有關。」 變宮瞪大眼睛看著老,「不會吧?老連一個小女孩也搞不定?他的魅力 到哪去了?」 羽只是惡狠狠的瞪他一眼,「你別以為人家都像你這麼色,滿腦子只想勾引 女人上床。」 變宮不以為意的對著她邪笑,「你何必這麼說呢?該不會你是在吃醋吧?早 說嘛,像你這種美女,我也不會拒絕的……啊」一聲慘叫來自他的口中,只 見他猛力甩著他的腳。 原來羽聽不得他的胡言亂語,用力的在他的腳上踩了一下,就走向伊風的位 置。 變宮苦著一臉,瞪著她的背影,「真是暴力的女人。」 可是卻沒有人理會他,因為大家早就走到伊風的身邊,而他只能無趣的走向 他們。 「老?」羽的喊叫打斷了伊風的彈奏,也讓宮鬆了一口氣。 伊風臉上的表情定漠然的,眼神是冰冷的,心中的紊亂並沒有因此而紓解。 「事情進行得怎樣?」 「我們查出陶德在這裡也有一個研究中心,在這段時間內,規模甚至有愈來 愈大的趨勢。他以研究之名,廣交學術界的人,並和一些知名而專精的科學家有 密切的接觸。」 「看來,他是不打算隱藏他人在這裡的事實?」伊風站起身來,看著他們, 「你們想,他這麼做有什麼用意?我不相信他會輕易放棄割我的喉嚨。」他冷冷 的說。 變宮此刻完全沒有剛才的嬉笑怒罵,只是大膽的猜測道:「我也這麼想,我 在猜,他可能有其他的計劃,而且和我們有過第一次的交手後,讓他更意識到我 們不是像他想像中那麼容易對付,或許他在動別的腦筋。」 「商?」伊風將視線轉向商,「你有什麼想法?」 伊風對他的意見也極重視,商雖然愛笛成癡,不過,他曾受過殺手的訓練, 對事情有其獨特的見解,所以每次的任務都幾乎經由他策劃。 他的笛聲,在一般的樂迷其中,或許是悅耳如仙樂;但,在任務執行時,卻 是一項制伏敵人的秘密武器,能讓人迷失心魂,痛苦地求生死都不得,所以外界 傳聞有一個十分神秘而厲害的「狂笛魔音」,指的人就是他,而這個秘密,只有 組織的人知道。 商是一個極其怪異又冰寒的男子,他的冰冷又和伊風不同,就像冰到了沒有 生息一樣,而且又沉默少話,獨來獨往,除非需要一起行動的任務,否則他是七 聲中最孤僻的成員。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派人進去臥底,看看他到底在耍什麼陰謀。」 變宮懷疑的問他:「可是,那老頭可是精明滑溜得很。要不然也不會讓他給 跑了,他有可能隨便讓人經易進入他的地盤?」 冷然的笑在商的嘴角微揚,「羽在查出這件事時,已經給了我一份資料,我 曾研究過,陶德利用刻意的交際,總會讓一、兩個家世背景優越的研究生進入他 的中心,並要他們給予財力上的幫助,而那些人,全都被他外表的慈善和研究的 態度給感動,對他崇拜得五體投地呢!」 伊風瞭然的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誰要去呢?」 「我。」商的這句話,卻讓每個人都訝異的瞪著他。 伊風只是挑著眉看他。「你以前不曾親自出馬。」 「因為那裡面有一個我要的東西。」商原本冰冷的眼神,竟出現一絲的波動, 讓每個人都驚訝不已,只有伊風瞭然的對他點點頭。 「這麼說來,你要用你的本名羅。」沒有疑問,只有肯定,因為只有伊風知 道他的過往。 「沒有什麼比簡氏集團的雄厚財力更能讓陶德心動了。」 「是啊!」伊風點點頭,「何況是以你總裁的身份。」 雖然其他人不知道商的過往,卻也知道他是簡氏集團的獨生子。「可是,以 你的身份去做他的研究生,他不會懷疑嗎?」 「別忘了,我們集團也贊助這類的研究,何況,我會在他的資料中動手腳, 讓他以為我是一個不事生產的凱子,這樣他就會放心了。」 伊風這才開口:「好吧!就這麼決定,一切都以商的行動為,我們就耐心 的在這裡等候他的進一步消息,伺機而動。」 「我會隨時和你們保持聯絡,盡早完成任務。」商暗暗加上一句,也完成我 要的東西。 伊風神情複雜的坐在床沿,凝視衛雪倫沉睡的容顏,就像不沾惹世俗而隨時 可能消逝的精靈般,翩然飛入他心田。他輕摸著她,只見她不停的發出囈語,顯 得十分不安穩。 看她如此痛苦的樣子,他的心因她而緊揪著。 沒有遲疑地,他伸手將她由床上抱起,以他自己也覺訝異的溫柔動作將她擁 入懷中。 被驚醒的衛雪倫訝異的看著他,「你……怎麼?」看著他竟緊緊的抱住她, 令她心喜,不待他答,隨即又急急的開口:「我好高興哦!」她也動的攀住 他,「你都辦完事啦?太好了,你別再出去好不好?我知道自己不該太煩人,也 應學著堅強點。但是,我今晚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勇敢?你陪我好不好?」說真的, 她不想再一個人這樣默默的想著他。 看著她那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聽見她那懇求的口氣,他當然不會、也不忍置 之不理。只是,對她,他已破了許多例,他從未讓任何女人在他房間過夜,也從 未如此眷戀一個女人過,他總是不期然的生出一股陌生的疼憐,不自覺地縱容她, 他該這樣繼續下去嗎? 但見她脆弱得猶如風中小花,他的唇角自然抹上淡笑,眼神邪魅的掃過她如 玉的嬌軀,感到一股熟悉的慾望湧上來,接著魅惑的低聲訊:「好啊,要我留下 可以,不過,你要付出自己才行峨!」 他暗示性的話,讓她羞紅了臉。 她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以溫柔的姿勢愛著她,生怕她的身體無法承受這過多 的歡愉…… 激情過後的衛雪倫,原本纖弱的體質因這次激烈運動,而疲累的偶在他懷中 甜蜜入睡。 伊風的慾望依然熾盛。撫著她柔細的肌膚,他極力克制自己,因為他不想累 壞她,也不想讓她的痛復發,他心疼她。以往他強烈的慾望,都只在乎自己的滿 足,根本就不在意她們的求饒;與他強大的需慾望相比,她們只不過是他生理 上的工具,他不必在乎她們的感受。 因為,她們對他在名、在利方面有所求,就該付出代價;可是,這個女孩不 一樣。 她對他一無所求,而且在她脆弱的外表下,有一顆堅強而善良的心,他可以 由她的表現看出來。 她真與眾不同,既堅強又脆弱,雖然知道自己的生命不長久,卻仍是傲然的 生存在這世界。 她是個好女人,值得一個男人來愛她、呵護她。呵護她?或許他可以做到。 但,愛她?不!他不會愛人,也不需要愛人,承諾對他而言,更宛如是個笑話與 諷刺。 但,他到底該拿她怎麼辦呢? 當衛雪倫醒來時,她自然的轉頭找他的身影,身旁的他卻早已不見人影。 她看了一眼時鐘,發現時針才指著六,沒想到,今天這麼早起來,他也不在 床上,她多希望有一天能和他一起醒來,看來是奢望了。 她緩緩的下了床,想去浴室梳洗一番,當她來到浴室門口時,差點被眼前所 看到的嚇得驚叫出聲。原來伊風並沒有離開,而是在浴室裡梳洗,他只穿件牛仔 褲,裸露著上半身,但令她驚叫的原因是他正披散著一頭銀色的長髮。 當他發現異樣時,他抬起頭來,奇異的銀色眼眸正盯著她,裡面有著詫異。 「你……你怎麼?」她的手指著他外表的改變,看起來還十分的震驚。 伊風緩緩站直身子走出浴室,來到她的面前,「看來,我的偽裝已經被你發 現了。」 訝異過後,他倒十分的坦然,只是他沒想到她今天會這麼早起。 她的臉上有著領悟,「原來你就是歌神,難怪我一看見你時就有一種熟悉的 感覺。」原來如此。她才在想,為什麼她在演唱會昏倒時,看見的人明明是歌神, 可一醒來看見的卻是他,不見歌神,原來他們竟是同一個人。 這種奇異的感受充斥她的心,她細細的打量著他,感受到他的權威和力量。 沒錯,在演唱會中的表現,和他現在的樣子確實很像,她怎麼會因為眼珠和髮色 的改變,而認不出他的另一個身份呢? 這些日子以來,她察覺出其實伊風和歌神的特質都是一樣的。看著他的身軀、 他的面孔,幾乎都完美無瑕,而他不常的銀髮更增添他的風采,他毫不保留的 男性魅力能使一個女人意識到自己是女性。 他那雙奇異而神秘的特殊眸子更讓人為之目眩神迷,他的個性卻是如此的多 變固執、冷漠、易怒、體貼、溫柔,而又怪異的帶著三分的邪魅,讓她無法 捉摸。 當他那雙眸子打量著她而散發出火熱的光亮時,她忍不住憶起他們做愛時的 狂喜,眼光再度眷戀地停在他身上。 他的手支起她小小的下巴,低聲而誘惑的說:「你用這種眼光看我,是不是 想試試看和你崇拜的偶像做愛,會不會更有快感啊?」他邪魅的話語,不必言語 即可明白。 她卻避開他摩挲著她唇的大手,然後後退一步,「不論你的身份是什麼,真 正的你,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她的話,讓伊風原本又要伸向她的手凍結在半空中,眼神複雜難懂的看著她, 然後閃過一絲光芒後放下了手。「很動聽。不過,你不是歌神的忠實歌迷嗎?難 道你在知道我的身份之後,不會感到很開心嗎?心情也沒有改變?」他懷疑的質 問她。 衛雪倫只是輕輕的搖搖頭,她有些同情的看著他防備的態度,真不知是誰將 他傷得這麼重,不然,他為何會築起這麼厚實的保護之牆?「或許你不相信我的 話,不過我是真心的,說沒有驚喜是騙人的,但我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的感受,我 想,只要你依然是我在乎的那個人就好。」 伊風只是定定的看著她,面無表情的,好一陣子都沒有說話的瞪著她看,在 他的認知中,沒有一個女人能像她這樣輕易的接受他的身份,她的表現再一次出 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早就知道,只要讓她住進他的家、他的臥室、他的床上,她總有一天會知 道他的另一個:身份;但他沒想到,她的表現竟是如此的好,看著她那雙清靈眼 睛裡的坦然和天真,他真的要相信她的話了。 自從那個女人的欺騙與謊言被他識破後,他就再也不相信任何女人從嘴裡說 出來的話。可是,看著她的眼睛,為什麼他的心要吶喊著:相信她!相信她! 為了打破寂靜,衛雪倫問道:「你的眼珠為什麼會變色?」 神過來,他答她:「因為隱形眼鏡的關係,我這裡有各種顏色,不過, 我還是都只戴黑色的,這是我們組織裡的產品,外面很難買到,價格也不便宜。」 「原來如此,那你為什麼不偽裝成這個樣子呢?」 「我不希望自己的生活受到太大的打擾。」他邊說,邊來到她的面前,「現 在應該沒有問題了吧?不如,我們再去睡一覺,如何?」 她閃開他,「不,我想,我還是去梳洗一下好了。」 但他的動作卻比她還快,一伸手就攬住她的身子來到床邊,將她壓在身下。 「風……」她抗議。 「噓!」他低下頭吻住她。 他感到她身體的緊繃,但他卻堅決而不斷來的輕吻她緊閉的唇,當她終於 發出呻吟,他的舌隨即順勢滑進她的嘴裡,她的手放軟的環抱著他,他勃起的性 欲抵著她,並熱烈的吸吮著她的舌,這個吻愈來愈激烈,唇舌之間毫不停歇。 不一會兒,當他的唇滑下她的頸項時,她推著他,並激憤的瞪著他。「你放 開我。」 她不想和他只有在床上的關係,也不想和他只能在床上才能接觸,她想要多 瞭解他、融入他的生活,知道他喜歡什麼? 想瞭解他的過去以及他的想法,想要他在乎她、愛她,而不是只將她看成一 個床伴;可是他似乎不這麼想,每次看到她,就只急急的將她拉上床,關心她的 身體,也只因為關心是不是能夠有體力和她做愛罷了! 她不要他們之間的關係是這樣的。 「不。」但他的拒絕卻是堅決而明顯的,因為由她挑起的慾火,他也要由她 來得到滿足,每次看到她,他就是無法克制心底的渴望和火熱。 「伊風,求求你走開。」 伊風卻依然不為所動,只是邪笑的看她。 「就算我相信你的話,相信你並不在乎我和歌神是同一個人。可是,我仍然 想讓你嘗嘗這種感受是不是真的沒有差別。」他說完後,再次封住她的唇。 他用他的唇、他的愛撫,將她帶到一個既甜蜜又熱情的天地裡,當他們的熱 情漲到最高時,再也不能按捺激情的他們結為一,節奏完美地配,僅僅一次 心跳的時間,他們即到達高潮,彼此歡愉地呼喊、擁抱。慢慢地、不情願地,他 們到現實世界,伊風抽身退離衛雪倫,環住她的腰,他的唇輕輕地貼在她前額。 「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什麼?」 「有關你剛才告訴我的話,我相信你。不過……」 「不過什麼?」 「沒有承諾。我得對你誠實,因為我不想傷害你,我一直獨自生活慣了,不 可能會為任何人而改變。」 她強忍住淚水,無語地看著他。原來,這就是愛上一個不愛她的人的感覺, 而她為這感到痛苦,卻又無悔。 因為她得承認,當他們在一起時,是多麼的絢爛多采,而且配得如此完美。 她已愛上一個永不會報一片深情的男人,她拒絕哭泣,因為她知道這對她有限 的生命來說,依然是一項恩澤。 在她停止呼吸之前,能遇上一個如此令她著迷而深愛的男人,她該知足、也 該覺得幸福,雖然這個男人並不愛她。她怎能如此自私的要求他來愛她?否則等 她死後,要他情何以堪?縱然這洋恕才是對的,但為何她的心卻如此的痛苦難受? 只因他不愛她。 第五章 半夜兩點,伊風還沒有來。 看著身邊空蕩蕩的床畔,衛雪倫想起今天早上他對她所說的話沒有承諾。 也因為這句話,所以她到現在還無法成眠。 她爬下床,拿起睡袍穿上後,踞起腳尖走了出去。經過客廳的落地窗前,她 突然發現,月亮高掛在天空,灑了一地的銀光,並將游泳池畔那高大而熟悉的身 影給鍍上一層銀光。 她靜靜地走了出去,看見他那堅實而均衡的體魄,洋溢著驕傲、熱情與力量, 無論是他的頭與兩肩,有如雕琢般完美的軀幹,以及毫無羞澀之意的男性象徵。 最令她著迷的是他那魅惑人心的歌聲,流瀉出低低柔柔的豐厚感情,讓她的 心失落了,失落在他令人眩迷而心悸的獨特嗓音中。 或許他感受到她存在的氣息,也或許渴求彼此的心,他轉頭看向她,兩人的 視線交纏,他停下歌聲,然後毫無預警的跳下水中,池水也為他一裂而開,他利 刃般地劃過水面,幾乎連水花也很少濺起。 衛雪倫只是愣愣的注視著他,沒多久,見他又在近水池邊朝她伸出雙手,她 聚然一笑,緩緩的走到池畔脫下睡袍,稍猶豫半晌,往微亮的屋子望去,只見整 幢房子十分的沉寂……非常的寧靜。 然後,像下定決心般的,她又卸下睡衣,只剩下一條半透明的絲質底褲。她 慢慢的下水。 將腳底浸入池水中,然後放鬆的舒了一口氣,看來她適應得很好,這水不會 太冰涼。 「我不會游泳。」長年的體弱,讓衛雪倫失去很多的娛樂。 伊風美而性感的臉龐上鮮明地寫滿對她的慾望,那雙眼睛在看到她的動作後 瞪大,表情也緊張的繃著,內心幾乎要被翻湧的感情給撕裂。 他用兩手捧起她的臉蛋,讓兩人的視線交纏,而她似乎也在他迫切的眼神與 強佔的碰觸下臣服,他的手指一一輕撫著她細緻的五官,帶給她也帶給自己一陣 陣悸動,他在她明媚的眼睛、直挺的鼻及豐滿的紅唇中到一種脫俗的美麗與和 諧。 「你好美。」他柔聲低喃,根本就對她的話聽而不聞,只專注在她的美麗上。 「你才美。」她對他那俊美的外表怦然心動。 伊風輕笑起來,「沒人敢在我面前說我美的。」他的眼睛突然瞰了起來,眼 裡迸出火花,只因她的手在他的身體上輕撫。 他俯首花她的太陽穴上親了一下,溫暖的鼻息則噴在她敏感的肌膚上,接著 嘴唇又往下滑來到她的面頰,令她不禁愉悅的顫抖了。 接著終於饑饞地捕獲她的芳唇,並盡情的品嚐,感受它的成熟與甜美,他用 連串的細吻與嚼咬誘惑她開敏唇瓣,然後猛一下便將自己的舌探入其間。 衛雪倫兩手上移,緊扣在伊風頸後的同時,他的手也順著她不住蜢動的身體 往下輕撫;當她的手指插入伊風豐厚濕碌碌的頭髮時,他的兩手也滑入她底褲的 兩側,並握住她的臀部,使她緊貼住他的下體。 他的吻變得更猛烈、更需,他的撫摸也變得更加大膽、熱情,使她無助她 顫抖起來,兩手也反射性地陷入他的肌肉。 「雪倫……好嗎?」他原本磁柔渾厚的聲音因漲滿需求而顯得格外沙啞。 這是他第一次請求,讓她略微吃驚,他一向恣意奪取,如此的徵詢是前所未 有的。 但當她望人他泛銀色光芒的眸子時,她發現他眼底似乎有些不一樣的東西融 入其間,讓她不由自的點頭同意。 「好的,風,求你……」這是允諾也是乞求,因為她覺得自己宛如包圍在烈 焰中,身體的每一部分全被焰火所侵入。她並不覺得驚恐,只感到身體內側的欲 火,吞噬了所有的理智。 伊風將她抱向池邊,並將兩手復在她胸前,開始半玩弄、半挑逗地撫弄她敏 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他用大拇指弄著她如櫻桃般的峰頂,先在四周劃著、摩擦 著, ??度◢ 然後圈子愈來愈小,直到一道喜悅直竄入她的核心。 他再也無法按捺的低頭含住她的乳峰,使她輕吟出聲,那吸吮一下比一下還 有力,直到口中的蓓蕾在他潤澤下堅挺起來,然後移到另一邊,重複同樣的欲求。 他那溫熱的手心因池水而變得冰涼,順著她的曲線往下滑到她的底褲,那外 在的冰涼肉體內的火熱使她既痛苦又愉悅,這種強烈的異樣快感使她嬌吟出聲! 他的手隔著布料,撫著她私處柔軟隆起的地方,摩挲一會兒後,手指一下子 就探入她的穴口,潛入那柔軟之中。 那大而邪惡的手指嫻熟地揉弄著、探著,手勁不自覺地加強,並加快手指 的律動,不停地在她緊實的心穴中油插著。 「嗯……風……好難受……」她眼睛迷濛,身體似要化成一灘柔水般,不自 覺輕吟著他的名字,腫脹的雙乳也隨著他的動作而不停的擺動,她的空虛令她難 受得渴望借由他的進入來獲得紓解。 「再忍一忍。」他安撫著她,原本落在她乳房上的唇,更加激烈的大口吮咬 著她的乳頭,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呃……」她因他的舉動而感到強烈的歡愉注入體內,不再覺得被包圍在烈 焰中,反而覺得自己成為烈焰的一部分,並一再乞求著伊風進一步的佔有,整個 人狂亂地弓起身子。 看到她的反應,他勾起唇角,狎謔的一笑,並將唇移開她的胸,倏然吻住她 那兩片嫩紅誘人的唇瓣,並輾轉吸吮、糾纏。 他深埋在她體內的指頭也感受到她女性蜜穴急速地收縮、抽搐下溢出更多的 汁液,沾滿了他的手指,也濡濕了她的下體。 他知道她已經準備好,於是抽出手指,一手緊抓住她的嬌乳,不斷地擠揉, 另一隻手握住她的臀部,用膝蓋分開她原本就張開的大腿,將自己強烈的欲求推 入她體內。 她高漲的欲求因他充滿在她體內而飽實,不由自的配著他進入的舉動, 狂野的搖擺著。 他因她那動的誘惑挑動,使他在她體內狠狠衝刺起來,力道兇猛無比,並 且一次比一次更強勁的衝擊、且更加深入她的花心。 彷彿這樣還不能滿足她似的,他將手滑下她的臀部,更加抬高她的臀,將她 的腿放置在他的肩上,並使他們的結更深入,然後連續長驅直入、衝鋒陷陣, 讓她不停地緊縮、緊縮……直達高潮。 在最後一次的深深一擊後,他將自己的慾望之源,噴灑入她的體內。 當衛雪倫再度醒來時,她正躺在床上,看見他還睡在自己的身邊,手臂和腳 緊緊纏繞在她的腰部和腿上,這種親暱的姿態使昨晚的每一幕都到她的腦海。 她記得她和伊風在池邊,以及在池畔的淋浴室做完愛後,他便把她抱進房間。 他倆又在床上做了一次,那一次是徐緩而纏綿的,他眼底、臉上竟有著罕見的柔 情,直到疲倦至極才相擁而眠。 她柔軟的身體抵著伊風堅實的軀體,靜看著如此近距離下他的臉孔,如此俊 美的五官、不再冷然的臉孔,一種心疼的情緒讓她仲出手,輕觸著他的每一個線 條。 她專注的撫弄,眼神中的眷戀及寵愛對上了他悠然轉醒的晶亮眸子。「你醒 了?」她輕柔的低呼,暈紅染上她的頰,透露她的嬌媚。 他的手握住她在他臉上游移的手,眼神奇異的緊瞅著她,想起昨夜的繾綣, 徐徐展開性感的笑,正想一親芳澤時,眼神倏然變冷地背向她。 這一切都不對勁,昨夜的纏綿應該只有慾望、單純的肉體需求,為何會變成 摻入熱情與柔情呢? 不該呀!心中強烈的不安與恐懼不斷的擴大,他不要這種暖情的東西,這一 切全都是騙人的。 想到這裡,他霍然站起來。 衛雪倫心下一驚,連忙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他,感覺到由他身體散發出來的刻 意疏離與冰冷的氣息,好似他又要冷漠以待,昨晚的熱情愛人就要隨著早上的陽 光而蒸發了。 不,她絕不允許! 但,他卻比她早一步開口:「放開我,我討厭糾纏不清的女人。」他咬牙切 齒的瞪著環在他身上的細嫩手臂,極力忽視正裸貼在他背上的柔軟胸部,也不願 去理會體內對她的熱烈反應,正和他外表的冷漠形成對比。 「不!我不放,我知道你不會愛我,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我不想做一個 糾纏你、困擾你的女人,雖不後悔和你做愛、也不會去怨你不愛我,但,我只要 求在你還沒有厭倦我以前,別這麼待我好嗎?」 他轉身甩開她的手臂,瞪著她看,臉上的表情依然疏離。「你以為我現在還 沒有厭倦你嗎?」 「那你現在厭倦我了嗎?」她抬起一張哀傷的小臉反問他。 他只能瞪著她看,因為她問到他的痛處,因為他還沒有厭倦她,而令他驚駭 的是,這輩子他有可能都不會厭倦她,這正是他害怕的地方。 正想開口,卻被她用手掌蓋住他的唇,她半跪起身,笑得淒美。「我已經從 你的眼中得知你的答案。別擔心,我不會死纏著你不放。想想看,我是沒有資格 得到任何人的愛的,我有的只是一個短暫的生命;但我卻愛上了你,我唯一的要 求就是能待在你的身邊,就算到時候你要我走,我也不得不走,所以根本就沒有 什麼好擔心的。 淚水在不自覺的情況下,溢出了眼眶。「而且,你根本就不愛我也不在乎我, 對我只有欲求而已,不是嗎?那麼我這點要求就應該不至於會太自私。畢竟,沒 有愛,就不會太難過;沒有在乎,就不會傷心。死在你的身邊是我的願望,而得 到我身子是你的慾望,那我們各取所需,不是很好嗎?」 他突然緊閉雙眼,承受著她的話帶給他從未有的心痛感覺,為什麼?明明她 這樣對他來說不是最好的嗎?他只是要得到她的身體而已,不是嗎?可是為什麼 聽到她這麼說,他一點都不開心? 她繼續說服他:「讓我陪你。我知道自己的生命還有半年,只要再半年,你 就能完全的擺脫我。我知道你對女人一向很大方,只要她們要求的,不論多少價 格,只要你能做到的,你都會答應,但自從我和你在一起後,我都沒有向你要求 過什麼。現在我唯一覺得有價值而又能向你要求的就是這件事,你答應我,好嗎?」 他真的很感動,雖然她也曾聽過比這更動聽的話,也是從女人的嘴裡聽到的, 但,他就是知道,雪倫說的絕對是真誠的,只因為他相信她。 好震撼的答案!當他意識到這點時,忍不住倒退一步。從沒有一個女人可以 得到他的信任,他認為女人全都是虛偽的動物,她們會說好聽話哄你,只不過為 了達到她們的目的,而欺騙的時間長短對她們來說,只要值得,她們根本就不在 乎。 但,現在他竟然信任她,而且是毫不懷疑的。 「好吧!」 看到她臉上的笑容,他再次警告她:「不過,我得告訴你,時間並不是半年。 因為,我會找到醫神來替她動手術,到時候你好了,就必須和你哥哥一起去。」 對!就是這樣,再不用多久了,只要賀一那傢伙來替她動完手術,他知道她一切 都會歸於安好,他一定就會厭倦她,也一定能放手的。 衛雪倫露出燦然而絕麗的笑容,直直投入他的懷中,「風,我答應你,只要 我哥哥來接我,我就和他去。不過,如果我在哥哥來之前死掉的話,我希望你 能把我火化後,放在你的身邊,這樣我才能陪在你的身邊,只要你覺得寂寞,還 有我在身邊陪你,好不好?」 「你不會死!」他抬起她的小臉,怒吼著。 她哭得好甜美。「我知道。你要找醫神來替我動手術嘛,不過,我是說萬一 呀,好不好嘛,你就答應我這個要求?」 伊風不甘願的點頭同意,「好吧!」反正就先答應她好了,他知道她絕不會 死的,就是這樣,他不准她死! 這是她第一次和伊風到外面用餐,當他邀她時,她受寵若驚卻也十分的開心。 環顧這間餐廳,她覺得極富羅曼蒂克色彩,而且它的佈置也十分別出心裁巨 大的拱型鏡子,雕花的紫檀扶手,以及帶有歐洲風味的唬珀色調的燈光設備。 至於食物方面,雖然沒有大餐館的名貴,卻有貨真價實的家鄉口味,衛雪倫 在一踏入這家餐廳時便已為之傾倒。 而伊風在一踏入這家餐廳時,卻成為在場女人的注目焦點,他今晚穿著一襲 灰色西裝,配著白色絲衫和銀黑相間的領帶。他的穿著可以用溫文爾雅來形容, 一副標準的歐風式樣;但即使是這樣,他穿起來仍然像穿牛仔褲一樣,帶著同樣 的性感、隨意的味道。 不過此刻,在上菜的等待時間裡,他卻專注的凝視著她,眼底對她火熱的反 應沒有改變,但眉頭卻也沒有舒展過,因為他會時常分神怒瞪那些直盯著她瞧的 其他男人。 這使他想起他們未出門前的狀況 那時候,伊風派人送來一套衣服,可是她和何媽覺得她們上次去買的衣服比 較好看,於是就換上了這套翠綠的絲質洋裝,這是她所有衣服中最性感的一件, 沒有肩帶的上身緊緊包裹著她豐挺的胸部,薄薄覆蓋著臀部的裙子也只勉強長及 膝蓋上方。而衣料上點綴的絲線更襯托她那身白皙的皮膚,大膽的剪裁也勾勒出 她誘人的曲線,強調出她修長的美腿。 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大膽的改變,只為了讓他對她印象深刻,只要能佔有一 個小小的角落就好了。 「雪倫……」伊風的聲音有著不耐,他向來討厭等女人,「你要我等那麼久 ……」 待衛雪倫一打開房門後,「實在是太值得了!」伊風看到她如此性感的打扮 時,便將話鋒一轉,眼睛也像火炬般的梭巡著她全身上下,由她刻意裝扮的蓬鬆 而性感的秀髮,一直瞄到她雅致的金色涼鞋。 接著,他臉色倏地一變,語氣帶有他不自覺的醋意:「這件衣服是打哪來的? 我記得我不是送這件。」 衛雪倫綻開甜笑,「但我喜歡呀!」 坐在他面前,想起那一幕,甜絲絲的感受留在心田。 「笑什麼?」他惱羞成怒的低吼著,對於她這身性感的打扮,起了最原始的 反應。該死的!想也知道她迷人的裝扮能引起他的反應,遑論其他人,他再次抬 頭怒瞪四周投來的欣賞目光,讓那些男人不敢再看。 「我真不懂,你穿這樣到底想證明什麼?」他咬牙切齒的質問她。 「證明我只想誘惑你一個人啊!」她朝他眨眨眼,無視他的怒火,魅惑一笑。 他低咒一聲,不自在的挪動身體,「你會為這個付出代價的。」 她故作天真的笑了,「我樂於接受。」 正文 [生活情感] 【密會】(完)【作者:菠蘿蜜波波 】 作者:菠蘿蜜波波 字數:585 密會(現代) 雪白的大床上,一個年輕的女孩正呈現跪趴的姿勢,而她的身後身材壯碩中 年男人在奮力抽插,紫黑碩大的陽具瘋狂的進出著女孩的小穴,泡沫狀的白色粘 液從兩人交處不斷向外溢出,順這女孩白皙圓潤的臀部蔓延而下。男人沉甸甸 的囊袋包裹著兩顆雞蛋大小的卵丸,隨著進出的動作女孩體內的動作一下下重重 的拍打在小穴的花瓣上。而後面的小洞也被關照著,之前已被灌入了c c的浣腸液,小洞的出口被塞子塞住。 女孩滿臉憋得通紅,頭奮力的向後仰起,臉上的表情極度痛苦又似極度渴望, 嘴大張著像是極度缺氧一樣,聲音已經嘶啞的快發不出了,也顧不得唾液順著嘴 角蜿蜒流下,淫糜的沒入雙乳中的縫隙。 這時男人突然整根退出泥濘的小穴,女孩感到後面的進攻停滯,不知所錯的 呆愣了下,難道經過一天一夜他終於肯放過她了?就在這時,男人猛的整根沒入 花穴,插的花穴嫩肉都被帶入了小穴,狠狠鑿在子宮口上,一下又一下,放棄了 剛才高速火熱的抽插,卻是狠扎狠打的力道,大有撞進子宮的意思。女孩那裡承 受得住這樣大力的猛鑿,尖叫著掙扎,雙手並用的向前爬去,男人那裡肯放過, 大手死死鉗住身下的細腰。 「好喜歡你的嬌嫩的小身子……」貼近身前拚命逃離的小身軀,在她耳邊說 到,說話時還不忘用舌頭舔濕細緻的耳窩,模仿插入的動作在耳道裡進進出出。 高熱濕粘的刺激這小巧的耳洞。 「這樣就受不了了,,那我們先來溫柔點的,我保證你會喜歡的……」說著, 他停下了狠命鑿著的巨物,卻也沒退出,就著原本的深度,埋在子宮口,開始細 細的研磨起來。 女孩那裡受過這樣激烈的刺激,剛被搗得很疼的小穴深處,被粗棒圓圓的頂 部磨得心裡麻麻的酥酥的。唇舌也被男人品嚐著,香軟的小舌退無可退,只好被 不停的翻攪糾纏,唾液把她的唇舌清洗的更加誘人,閃著水亮的光澤。慢慢的一 絲絲嬌吟從她口中溢出。 感覺到女孩的變化,男人暗暗加大了研磨的力度,碩大巨物的前端如一顆剛 煮熟剝去殼的鴨蛋,越來越大力的燙熨著稚嫩深處的花心,巨大的柱體上佈滿粗 大的肉筋,循著花穴的內壁一圈一圈的磨蹭著,汩汩的蜜液不斷從小穴湧出,順 著交的攪動從兩人的下體沁濕了大片床單。女孩也慢慢開始用自己的下體跟著 身後的節奏,磨動,找著快慰的感覺。 這時一個橢圓的東西被塞入了花穴,碩大的粗棒一直把它頂到甬道的盡頭。 突然橢圓的物體開始大力震動,男人露出一絲邪笑,看著女孩脖頸處的皮膚慢慢 變成了粉色。嫩白的小手使勁抓著身下床單。男人再度瘋狂的從背後發起攻擊, 古銅色的大腿緊緊夾貼著粉嫩的俏臀,兩具軀體猶如連體嬰一般緊密膠,結實 的臀部肌肉劇烈聳動,每一下都直達盡頭,整根沒入,再整根抽離,就連聳動的 過程中,兩色的身軀也始終彼此黏連在一起,空氣都無法插到他們之間。 一時間,房間裡只有不斷的啪啪聲,粗重的喘息聲,和稚嫩的嬌吟,以及滿 室的淫糜氣息。有了剛才的過度女孩已不像初時那樣抗拒,反而開始隨著衝擊的 力度的加重,高聲吟叫起來。胸前的白嫩也沒被放過,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把兩 團乳肉蹂躪擠捏成各種羞恥的形狀,後來甚至模仿起奶牛擠奶的動作。 女孩左右擺動著胸部想躲避魔手,沒想到卻激起了身後男人的更深慾望,和 更大力的揉捏。疼得她落下淚來。每一下疼痛都牽著小穴一起收緊,粉嫩的肉壁 一下下抽緊,卻讓漲的紫黑的肉棒發展成更加恐怖的尺寸。花穴的入口也被撐開 到極致,艱難的吞吐著巨大的物體。 「你現在的樣子,好想把你一口吞掉呢……」他用舌頭舔嗜著她白嫩的脖頸, 一邊吸嚅出片片深紅的印記。即使這樣男人還不滿足對女孩的感官刺激,更是抽 出一隻手來到兩人交的地帶,溫柔的來愛撫水嫩的花瓣,與被狠厲對待的乳 肉,形成兩種極端的刺激,衝擊著女孩脆弱的感官,而身下瘋狂聳動的肉刃更是 把她頂得快要彈跳起來一樣。 在眾多刺激下,女孩突然靜止了動作,身子開始抖動。同時溫暖的小穴也開 始絞緊碩大的肉棒。 「小乖,現在還不可以哦……我們要一起呢……」察覺到她的反應,他壞心 的說,身下的聳動更是狠厲,像是要撞破她肚皮一樣的狠勁瘋狂撞擊在子宮口上, 她哭喊著沒有釋放,反而又攀上了更高的快感。 下唇被咬的紅腫不堪,水光瀲灩,淚眼迷茫的半閉著雙眼,似痛苦又似享受 的皺緊細眉,雪白軀體上各種歡愛的痕跡。她現在像個美麗的人偶只是隨著身後 人的駕馭,機械性的重複著向後頂動的動作,只等人給她最終的歡愉。 而男人也是嘶吼著達到了極限,最後一下猛的突破了子宮口,捅進了子宮深 處,大手緊扣她白嫩的臀部壓在自己的跨下,欲龍猛的彈跳兩下,噴湧出大量滾 燙的白濁,衝擊著稚嫩的子宮壁。 受到這樣強烈的刺激,她也終於釋放出了自己的愛液,兩具軀體保持著緊密 貼的狀態,倒在凌亂的床單上,相擁著感受高潮的餘韻。 密會2 夜晚,別墅二樓,空蕩蕩的走廊裡隱約傳來了奇怪的聲音,仔細辨別,聲音 出自一個房門緊鎖的房間,房間裡一個女孩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雙腿大張著, 擺出極羞恥的姿態,床頭放著一件男式襯衫。 嘴裡呢喃著破碎的聲音,一手從敞開的睡衣襟口處探入,緩慢有規律的在胸 口上按揉著,不時關照下頂端粉色的肉珠。她的另一隻手把睡衣下擺處向上掀起, 不停逗弄著腿根密林深處的花瓣,不時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啊嗯……嗯…唔……」女孩的雙眼緊閉,臉色潮紅,原來是在做夢。 一陣口水舔嗜的聲音響起,夢境中,一個體態修長衣著優雅嚴謹的男子正坐 在書桌旁,與他嚴謹風格不符的是,他的褲子拉鏈大敞著,一根粗壯但顏色很淺 的肉棒正半抬著頭。 「你喜歡它的樣子嗎……」男子修長美麗的手指托起身前跪坐女孩的下頜。 女孩羞紅著一張小臉,害怕又好奇的偷偷瞄了一眼後,小聲的說道,「只要 是屬於你的東西,都喜歡……」 他用修長的手指拂過女孩的髮絲,追問道「誰喜歡……」 她用手摀住臉「我,是我……我喜歡……」說完後把頭垂得更低了。 淺淺的笑容綻放在男子臉上,卻那麼 ??地??? 耀眼,彷彿神砥一樣,她不禁看傻了 「作為獎勵,你可以摸摸它……」大灰狼誘惑著小紅帽 女孩猛地抬起頭,興奮的睜大眼睛「真的嗎……?我可以嗎」雖然心裡知道 男女有別,可是大人們說這裡是只有相愛的人才能碰的地方。這樣說的話難道他 是愛我的嗎?! 男子微笑著慢慢牽著女孩的手來到肉棒上方,她激動的有些顫抖,雙手像呵 護寶物一樣,溫熱的粉嫩手指,輕輕的撫摸了下,收手時不小心蹭到頂端的小 孔。帶給男子極大的刺激,棒身也一下挺立成75度角。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你願意做些讓我舒服的事嗎」又是一個溫暖如春的 笑容 女孩的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像揣了隻兔子一樣「我願意……為你做任 何事,是真的……我發誓」 女孩被男子抱到懷裡,周圍縈繞著男子特有香氣,男子在她臉頰上親了下, 退開的時候低聲在她耳邊說「開始了喔……」她懵懂的抬頭看向他,什麼要開始 了呢? 她的上衣被推了上去,露出兩團小巧的渾圓,頂端點綴著粉色的小豆豆,屬 於男性的大手溫柔的罩在一團小巧上,輕輕的按揉著。一種奇怪的感覺浮上她的 心裡,那裡怪怪的,發育中的胸部被揉的有些漲漲的。她的兩隻小手被放到了昂 揚的肉棒上,大手引導著小手在上面緩緩擼動。經過愛撫的昂揚漸漸變得火熱, 她好像發現了新奇的玩具一樣注意力全放在肉棒上。 在她胸部撫摸的大手開始加重了力道,手法改為邊揉邊捏,頂端的小豆被又 捏又彈,偶爾還掐一小下。另一隻大手來到了女性的禁地,撥開小內褲,兩根手 指拂在了白嫩的肉縫上,前後摩蹭著。 「啊……!」 女孩這時一聲驚呼,可惜被男子附上來的雙唇封住了,男子趁她開口說話, 把舌尖擠了進去,糾纏上她的小舌婉轉纏綿。從來沒被如此對待過的她簡直不知 所措。腦子像燒短路了一樣,只能循著本能,生澀得學著他的做法。可惜她是初 學者,沒兩三下就敗下陣來。嬌喘不斷的窩在了男子懷裡。男子像飢渴好久一樣, 繼續吸吮著她的雙唇。不時發出淫糜的水聲。 在她小穴處的手指,已經撫摸到了深處兩片緊閉在一起的貝肉,像發現了新 的美味,把閉在一起的貝肉用兩根手指左右夾住,再慢慢的向外擠壓。幾次之 後,又把手指併攏,用指腹來來的在中間那條細縫上研磨。隨著速度加快, 慢慢的貝肉濕潤起來。這時手指又撫摸起貝肉前的小珍珠,不斷的捻了又按,終 於,貝肉被花液濕潤的水嫩光澤,液體還一滴滴的流到地上。 「好激動呢,小可愛,……希望你能記住我們的第一次……」再次用舌尖舔 噬過一遍她的雙唇,只感覺女孩已經禁不住刺激cpu過熱,就差冒煙了 = = 「好可愛的小傢伙……呵呵」男子把她抱在懷裡,一手把自己的肉棒對準她 的貝肉,用肉棒圓端在貝肉上面畫圈。 「嗯…啊……」無意識的溢出呻吟,她自己這是怎麼了,小臉染上紅暈。 肉棒畫圈時開始用力壓向緊閉的小縫,來磨動,粉嫩的貝肉更加歡快的吐 著蜜汁,肉棒的頂端也全部沾滿透明的汁液。有了充分的潤滑,頂端急不可待地 擠進貝肉正中的縫隙。一點點緩慢陷入、被嫩肉包裹住。 感受著在她下體處不停磨動的火熱巨棒,一波波奇異的感覺襲上她的心頭, 有些空虛,有些期待,還有與喜歡的人親密接觸的興奮。當肉棒試圖擠進貝肉中 時,期待感和陌生的恐懼讓她無所適從,只好用雙臂圈上他的脖頸,臉色羞紅的 把頭埋進他胸膛。 為緩和她的恐懼,男子一邊用唇舌進犯她的小嘴,一邊大手再度襲上兩團白 嫩,拇指和食指張開貼著乳肉的根部環成一圈,再不斷收緊,再放鬆再收緊。, 白嫩一團被大手掐得鼓脹起來,緊繃的像要爆開,鼓脹得像要溢出乳汁。 「唔哦……我覺得自己好奇怪啊……」她勉強推開糾纏不休的男子唇舌,雙 眸帶著媚態,嘴邊是相交許久的口腔,流出的一絲一絲唾液。慢慢也無意識得扭 動起腰身,用貝肉夾著肉棒頂端來聳動,圓嫩的粉臀打著圈晃動,時不時的稍 稍沉下臀部壓向粗棒幾秒,加深感官的刺激。 看著這樣的畫面他慢慢眼神深邃,呼吸聲也粗重起來。「小笨蛋……你在玩 火……」低沉壓抑的嗓音,顯示他在努力的克制著。生怕傷害到稚嫩的她。 密會3【完】 而女孩還在他懷裡中不停動著,試圖平息自己的慾火。 男子托住她的臀部,抓緊她圓潤的大腿,親吻她紅腫的唇瓣,用軟舌侵入她 的口腔,與她的小舌翻絞在一起。這時,他的手臂抓緊粉臀開始緩慢的壓向自己 下體,一點點的讓貝肉把自己的巨棒吞進。 女孩的驚呼、急喘全都消失在兩人相交的唇舌間,無助的只能發出類似祈求 的唔咽,無法做出任何反抗。 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樣,只有下身的感覺卻敏銳清晰起來。光滑的蘑 菇狀物體先是頂在自己閉緊的縫隙上不斷施加壓力,慢慢的自己的身體被壓著開 始下沉,那巨物把自己的貝肉頂起,兩片閉的花瓣再也無法保持緊閉,滾燙圓 滑的頭部擠進了從未開啟的甬道,瞬間被高熱緊致的嫩肉絞緊。 被勒的死緊的男根讓男人發出呻吟強忍著發洩的慾望繼續向前,碩大的柱頭 一點點向深進犯,潮濕狹小的肉穴也不停向外推擠著滾燙的異物,推拒更是讓嫩 肉用力的按壓著柱身,她感到體內被異物擠壓的陌生感,腹腔有漲漲的怪異感覺, 好像被侵入的還有自己的靈魂。 在蜜液的潤滑下,頂端的傘狀部分通過緊致後,是粗大的滿佈肉筋的柱身, 凹凸不平的表面摩擦著嫩穴,凸起的肉筋和穴壁的皺褶不斷通過擠壓,密不可分 得貼著彼此,也互相折磨著彼此的感官。 小穴口被撐開到極限,入口周圍皮膚緊繃到泛白,卻也只是吞下了一小半的 棒身,透明的液體順著穴口從柱身淫糜的淌下,消失在肉棒根部的毛髮中。 無法再忍受這樣的折磨,肉棒猛得向上一挺,整根沒入了花穴。女孩被突然 的動作嚇到,猛的收緊小穴,還有被撕裂的疼痛,都讓肉穴緊縮再緊縮,頓時絞 得男子皺起眉頭,冷汗直流。「唔……,小壞蛋,你要把我勒斷嗎……」 忍過一波疼痛,她睜開淚眼,雙手撐在他的肩上「……對不起…… ?最?新3| 我不是故 意的,可是……我真的好疼,好疼,你能把它拿出去嗎……我真的不行了……」 男人輕拂她的臉,親了親她,大手來到白嫩的乳肉前,握住肉團晃動起來, 同時還用拇指在乳尖的肉珠上來輕掃,乳尖慢慢挺立起來,再度硬了,變成充 血的紅色。「我會讓你舒服起來的……讓你從沒有過的 ??度| 舒服噢…」邊說邊低頭在 乳尖上舔弄吸允起來,不時發出「嘖嘖」聲。 早在他拇指輕掃乳尖的時候,就有股電流侵襲她的神經,那裡變得敏感非常, 現在又被濕熱的口腔愛撫著,更強烈的電流躥向全身。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愛液, 穴口的花瓣也開始一張一,努力適應著入侵的碩大。 體內的肉棒感到她的變化也開始緩慢蠕動起來,深淺不一的抽送著,由於她 是在上面的姿勢,肉棒可以進到更深的地方。在頂到深處的某塊軟肉時,她尖叫 了一聲。接著男子更密集的捅向那裡,她被頂的大張著小嘴尖叫,好像體內無數 團火在燒,不斷把自己的下體拱向男子,求著更加刺激的貼。 頭向後仰著,好把胸部更多的送入他的嘴裡。兩人的交處已泥濘不堪,泛 著乳白泡沫的粘液不斷從快速抽插的小穴中湧出,男子下體處的衣物已是整片水 跡。 體內的慾望被頂到極限,「我要死了……,受不了了……嗯啊……快給我, 戳壞我吧……用肉棒狠狠地捅我」她不停大叫著,然後她的身體開始靜止著微微 抖動,小穴也一抽一抽地狠絞住還在狠插自己的肉棒,幾乎想把它絞斷。 男子悶哼一聲,女體的一股熱液噴上他並未停下抽插的肉棒前端,燙著他頂 端的小孔。這時,肉棒開始彈跳,他又猛得狠捅了兩下,才深埋進甬道,白濁噴 射而出,燙得她花芯一陣哆嗦。 許久後,持續噴湧出的大量白濁流進了子宮深處,其間碩大的肉棒絲毫沒有 變軟的跡象,填堵在窄小的肉穴中一動不動,碩大的龜頭更是卡在肉穴深處,讓 白濁沒有一絲機會流出穴外。而男子更是就著相交的姿勢,把她放平躺在地上, 高高托起 找?請?? 她的臀部,然後才拔出肉棒。一手提起她的雙膝,一手放在她小腹 地?3度??? 上緩 緩揉動著。彷彿這樣可以讓她的子宮吃進更多精華。 而她早已體力不支的癱軟在地上,任他為所欲為。半小時後,他才滿意的放 下她的雪臀,停下了按揉她腹部的手。 「你真的好可愛,……把它們一滴不剩的全部吃進出了……有沒有餵飽你? …嗯?…」他輕觸女孩穴口的花瓣,想看看有沒有東西流出,但是手指卻被嫩穴 小嘴一吞一吐的咬住了,並且還有不斷吃進更深的趨勢。 「呵呵,貪心的小東西,……這樣都沒餵飽你嗎……?以後有的是機會,讓 你吃個夠……好想看你懷孕的樣子呢……生下你和我的孩子。」 感到刺眼的陽光,女孩睜開雙眼,表針指向9點,還是在自己的房間裡,, 空曠的屋子只有自己一個人,昨晚香艷誘人的一夜彷彿泡沫慢慢消散,原來那些 瘋狂只是一場夢。 正文 [生活情感] 【下班】(完)【作者:amy】 作者:amy 字數:4254 我是一個朝九晚五的下班族,每天的工作單調而乏味,如果說要有什麼樂趣 的話就是我的辦公室裡面只有我一個男生,這也是很特別的,因為當初我們的老 闆是一個很注重女性義的人,不過後來她覺得似乎還是需要一個男性來作事情, 所以當我去應徵的時候,馬上就被錄用了。 辦公室裡面除了老闆(也是女的)外還有四個女生,分別是小怡、文文、小 柔和家芸,除了文文以外,都有男朋友了,不過這並無損於我愉快的欣賞她們, "點^'b"點 這些女生當中,外貌都算中上吧,不過各自有各自的特色,像是現在坐在我對面 的小怡,身高6 體重我沒問過,瘦瘦的,卻又可以感覺到她有個渾圓的胸部,小怡是我們辦 公室接電話的第一優先,因為她的聲音真的很嗲,聽到都軟了,有很多客戶沒事 打電話過來,也只是要找小怡聊天而已。文文則是比較豪爽大姊型的女生,而且 在衣著上也是很前衛的,她常常穿著低腰的長褲搭配高腰的內褲來上班,只要稍 微前傾打電腦,我就可以瞄到誘人的股溝。那小柔是辦公室裡面眼睛最漂亮,皮 膚最細緻的女生,她總是用一副無辜的眼神看著別人,你很難去對她說個不字。 家芸負責出外接洽客戶,是辦公室裡面學歷最高、資歷最深的員工。 這天,有一位客戶中午來拜訪我們,我發現小怡的表情變得很不自在,似乎 努力的想要避開和那位客戶講話的機會,等到那位客戶走了以後,我在內部路 偷偷的問她怎麼一事,小怡只很簡單的答我一句話「下班以後等我」 好不容易等到下班了,我已經忘了中午的事情,正想快點去騎車家,卻在 巷口被叫住。 「你怎麼走那麼快,不是叫你等我嗎?」小怡從背後拍我的肩膀 「哦!抱歉我一忙就忘記了,你不家嗎?」我真的很累呢 「沒呀,我今天想去逛逛,你要不要一起去?」小怡的聲音大概很難有人可 以抗拒吧。 「那你想要去哪裡?」 「我們去陽明山看夜景好了」 說到陽明山,那還真是我熟悉的地方,從大學時代,每次什麼聯誼烤肉約會 的,五次有三次是陽明山,不曉得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去。 「你看喔,那邊是大業高島屋, ?度2???? 旁邊是天母運動場,另外一邊是天母榮總, 遠一點是新光三越,那前面的山坡亮亮的就是銘傳大學……」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呀?」小怡好奇的問我,平常在辦公室,不知道是不是 老闆刻意營造的氣氛,同事間很少交談,還是因為我是男的。 「我沒有什麼都知道呀」我當然哪裡是哪裡都知道,這個地方,避開了文化 大學後面熱鬧的產業道路,沒有攤販,沒有人潮,我來這裡看看有沒有超過兩 次了,不過大多是時候是白天爬山經過。 「你白天不是問我為什麼一直躲江先生嗎?」小怡突然提起今天的事情來了。 「嗯,對呀,我看你好像很害怕他」 「因為我被他欺負過」小怡說完這句話就不講話了 我則是陷入苦思,什麼是被欺負過,難道被…… 「去年我剛大學畢業」小怡自己打破了沈默 「第一個接觸的案子就是江先生的」 「那時候,因為我很多地方都不熟悉,所以時常犯錯,不過他當時對我很客 氣,也常常在我們老闆面前說我的好話,因此我很感謝他,當案子要結束的時候, 我就想要請他吃飯,他也很快的答應了,我們就是來陽明山,不過是去天母那邊 很多泡湯的地方,我喝了一點小酒,那我的酒量很不好,很快就醉了,第二天醒 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面,一絲不掛,下面痛的不得了,而 江先生就躺在我身邊,我馬上明白是怎麼一事。我當時只能哭,沒有想到自己 的第一次竟然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被拿走了。」 「我不敢報警,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一直躲他」 我看著小怡滿是淚痕的臉,沒想到平常辦公室裡面最清純活潑的女孩,竟然 有這樣的遭遇,覺得好心疼。我輕輕的把小怡拉到我的懷裡,很用力的抱住她, 希望可以給她一點點的支持還有安全感。 「我們走了吧,這裡有點冷」小怡恢復正常一點了。 下山的時候,經過天母忠誠路。 「那裡有一個旅館招牌,我們去那邊過夜,我今天不想家」小怡突然對我 說。 我沒有想太多,只是想今天就都順著她的意思吧。 旅館在中山北路的巷子裡面,我還花了一點時間才找到。累了一整天,我頹 靡的趴在床上,小怡放下外套還有 ◢度 包包以後,逕自走到廁所去了,我抬起頭來一 看,不得了,浴室的牆是半透明雕花的玻璃,我所在的高度正好可以看見廁所裡 面小怡脫掉褲潔白的臀部側面坐在馬桶上。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過了一下子,小怡站了起來,沖水,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她好奇的問我在做什麼,我很老實的用手指了一下那片玻璃,看來小怡也很累, 完全沒注意到浴室面對床鋪的牆只是一片玻璃,只見小怡一下子連耳朵都紅掉了。 「哇!你好壞!」小怡看起來似乎也沒有很生氣。 「我也很無辜呀,我只是躺這邊,什麼事情也沒做」 我一時有一種感覺,於是我坐了起來,把小怡拉到我 地?? 的腿上坐著,輕輕的吻 了她。 小怡則是一動也不敢動的把頭埋在我的胸前。 對於小怡,每天在辦公室裡面相處,其實是很有好感的,也有一些我們的客 戶對小怡也很有意思,常常沒事就送一些花來,可是我真的沒想到她曾經有這麼 不愉快的憶,也難怪她總是對男的客戶保持一定的距離。 我擦乾她臉上的淚痕。 「剛騎車,滿身都是灰塵的,我去沖個澡」我讓她坐到床上。 她點點頭,自己躺到棉被裡面。 或許是以前當兵養成的習慣,我三兩下的就沖好身體,裹了一條浴巾就到 房間裡面。 「換你了」 「你洗這麼快?洗的乾淨嗎?」小怡似乎有點不以為然 「當兵習慣了,不然你要陪我一起洗呀?」我開玩笑的說。 一直到現在,我都還沒有什麼怪念頭就是,只是沒想到。 「一起洗就一起洗,怕你喔?」小怡竟然這樣答。 我一方面覺得怪怪的,畢竟是同事,又不是男女朋友,似乎不是太好的事情, 可是另一方面,又對現在的情形感到興奮不已,沒想過自己也會遇到這樣的艷遇 「那你先在外面等我,我進去放水,我想泡澡」小怡說「這裡的浴缸好大」 「嗯」我應了一聲 看著浴室的毛玻璃可以看出小怡一件一件衣服的脫下,我也慢慢的有了感覺。 自己的老二也變硬了。 「你可以進來了」宛如隔了一世紀那麼久,小怡終於叫我進去了。 只見小怡蹲坐浴缸裡面,用手抱住雙腳,遮住了重要部位,可是雙乳的輪廓, 還有潔白滑嫩的皮膚卻是遮掩不住的,我盯著她看,捨不得將眼神移開。她臉紅 紅的 「你不下來一起泡嗎?很舒服耶」 我把浴巾拿掉,只見小怡看到我堅挺的老二,臉變得更紅了,低低著頭不敢 抬起來,我慢慢的坐到她的身邊。 「來,轉過來,我抱你。」小怡僵硬的挪動了一下身體,移到我的前面,背 對著我,我讓她靠到我的胸前,當然她的白嫩屁股也壓在我的老二上,可以感覺 到她很緊張吧,一動也不敢動的。 我的手環抱住她,實在是很難,也不想克制自己的慾望了,我慢慢的用手掌 往上覆蓋住她的乳房,真的是好柔軟,曾經有女生問過我為什麼喜歡撫摸女生的 乳房,我也不知道該怎樣解釋,那是一種很原始的喜愛吧,柔軟,讓人愛不釋手, 可是也不是每個女生的乳房形狀都是那麼棒的。 我輕輕的撥弄小怡小巧粉紅的乳頭,她呼了一口氣。 「舒服嗎?」我問她,只見她微微的點頭。於是我繼續我的動作。心中只覺 得,這是上天賜予的禮物,真是太棒了。 雖然我抱著小怡,手裡也搓揉著她柔軟的乳房,可是我心裡卻是很平靜的, 只是希望可以讓她很舒服,讓她感到舒服比起我自己是不是可以得到快感,重要 的多了,於是我慢慢的改變目標,溫柔的幫她按摩緊繃的肩膀,小怡的全身的肌 膚都是這樣的滑嫩,讓我想起中華嫩豆腐,好像輕輕一碰就會碎掉一樣。我拉起 她的手,在浴缸的水波光影之下,手小小的,手指和手掌的比例卻很好,我自己 學了一些樂器,心想要是小怡也會彈鋼琴的話,這雙手一定是最美的演奏的手了。 或許是我太著迷於小怡漫妙的身軀,反而有點發楞了。 「你在想什麼?」小移轉過頭來問我。 我搖搖頭,和緩的抬起她的下巴,再次的品嚐她柔軟的雙唇,這次我將舌尖 伸進小怡的嘴裡,而小怡也給了我堅定的應,我張開眼睛,只見小怡閉著眼, 側過身體,用雙手抱住我,我可以清楚看見她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微微的顫動。 深吻之後,我們意猶未盡的分開,可是卻沒有放開彼此的擁抱。 「你不怕我只是玩玩而已?」我好奇的問 「這樣的問題,我暫時還不想去想。」小怡到是答的很快。 也許我問這樣的問題很煞風景吧,可是畢竟我只是一個很庸俗的上班族,我 還記得今天在辦公室的時候,江先生問我們那群小姐們要不要去看南海學園的什 麼夏慕的畫展,我那時還傻傻的問說,夏慕跟夏天有什麼關係嗎?讓整個辦公室 的人笑翻天,我也還記得那時候江先生臉上那種不屑的笑容。 「別想太多,好嗎?」小怡對我說。「我想出去了,你還要泡嗎?」 我跟著小怡站了起來,這時候她似乎比較放的開了,不再遮掩自己的重要部 位,拿了毛巾擦身體,我接過她手中的毛巾,輕柔的擦拭她身上的水珠,從手臂 擦到腰,又擦到大腿,我刻意的避開她的陰部,可是當我的手靠近那裡的時候, 我幾乎可以感覺到更高的體溫,這讓我心中一蕩,反而注意到她陰毛的樣子,范 圍不大,卻很密集一個小小的倒三角形,沒想到她連這裡都這麼美。我仔細的把 她的腳擦乾以後,站了起來。正好兩個人的四目相交。 小怡突然動的吻了我,我用力的抱住她,這次我的雙手又不安分的在她的 身上游移,慢慢的我向下撫摸她富有彈性的雙臀,小怡的呼吸也變快了起來,雖 然我也不高,只比小怡高個十公分,可是因為小怡的身軀很均勻,我可以從後面 伸到她大腿的內側,慢慢的把我的手指向上。 好濕、好滑…… 小怡無力的靠在我的肩膀上,雙腿微弱的夾住我的手,卻無法阻止我手指不 停的逗弄她的陰唇…… 我看著小怡迷濛的眼神,自己也飄飄然的好像要醉了,是什麼樣的上帝創造 出女人這樣完美的身軀?也許愛撫女生沒有辦法在生理上讓男人滿足,可是在心 理上,我覺得已經一個又一個的波浪,把我帶到一種無盡的高潮了,每一次我的 指尖感覺到那熱熱的兩片陰唇,伴隨著濕滑的愛液,都讓我不尤得在心裡深深的 感動,怎麼會有這樣美妙的身體,那液體,正是可以帶領我探生命的起源呀! 我們到房間裡面,我順勢倒在床上,把房間的燈光調暗,然後把小怡拉到 我的身邊躺著。小怡的經驗似乎也只有上次那麼一次被欺負的經驗,可是我記得 她有男朋友的,難道她和她男朋友什麼事情也沒有嗎? 我用手把頭撐起來,另外一隻手依然緩緩的在她的胸口滑動,看來她很享受 這樣撫摸。 「你男朋友不會碰你嗎?」我好奇了。 「我不讓他碰我,因為我很害怕。」小怡低聲的說「我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 辦法接受男人。」 「那現在我們是怎麼一事?你卻讓我碰你,不怕嗎?」 「也會怕呀,可是不曉得為什麼對你比較放心,也許是你比較不急躁吧」 其實,這麼多年的經驗下來,我已經不是那麼在乎射精那一剎那的高潮,我 更喜歡兩個人自然的眼神交會,喜歡兩個人手指輕輕的碰觸,喜歡深深的呼吸對 方發稍的味道。我覺得自己是很容易能創造一種類似情人的情境的,畢竟那樣才 是真正使人感動。 「可是我不能對你保證什麼」我坦白對小怡的說,與其說些甜言蜜語的假話, 不如說些真實的話。那樣更能讓人接受吧。 「你不用保證什麼呀?我有要你保證什麼嗎?」 「沒有」我們兩個相視而笑,默契也建立起來了。 我不再說話,頭俯到小怡的雙乳之間,大概快c了吧,我用右手捏著小怡柔 軟的乳房,嘴吧吸允著另外一邊的乳頭,左手撐著自己的身體,兩個人的身替面 對面側躺著,我把腿抬到小怡的腳上,可以感覺到我的老二堅硬的靠在小怡光滑 的大腿上,顯然小怡也感覺到了,更用力的向我靠過來。 我導引著小怡的手向下,握住我的分身,她的手生澀的握住,雖然沒有直接 套弄,卻給我更大的喜悅。 「很大吧?你有沒有摸過你男朋友的?」 「沒有,有一次他要我摸,我嚇哭了」 「那你現在怎麼沒哭?」我耶榆她,只見小怡的耳根子又紅了一次。 「你的很好玩,比較不可怕。」 「什麼好玩?等一下我們就來玩」我開玩笑。 因為是側躺著,所以不是很方便兩隻手都動,我讓小怡躺平,壓在她的身上, 我突然好想舔遍她的全身,我從來沒有看過女生的全身這麼細緻的,連雙腳也是, 我吸允她的耳垂,慢慢的向下,到脖子,我甚至覺得她舔起來都是甜的。 「我想舔你那裡,可以嗎?」我徵求小怡的同意 「很怪耶,不要好不好?」 「沒關係的,我會很輕,如果你不喜歡,我就停,好嗎?」 小怡閉上眼睛點點頭,我移動了身體,撥開她的大腿,小怡緊張的抓住棉被 把頭蓋起來,不讓我看見她害羞的表情。 對於女陰,還有愛液,我有一種無與倫比的喜愛,特別是那些性經驗很少的 女生,或者我應該說個人衛生做的很好的女生,如同夏天的時候,在山澗裡面遇 到一股清流那種喜愛,不過還多加了很多淫糜的味道。引發出更肉慾的渴望。 肉慾真的那麼糟糕嗎?有太多不必要的束縛在上面,比起飆車,做愛顯然安 全多了,只要帶上保險套就好了,不必擔心被拍照,生命危險也小很多,更何況 有更高的快感。 我看著小怡兩片閃著水光的陰唇,用了幾十秒的時間,好好的欣賞了一下, 在幽密的毛下,淫穢的深淵,似乎在引誘著我前往冒險,外面兩道曲折的肉壁, 點綴著稀疏的陰毛,不再遲疑,我靠上我的臉,感覺到鼻尖沾滿了小怡濕潤的愛 液,也可以感覺到由於我的呼氣,小怡顫抖的大腿。 「啊……」看來小怡真的是很敏感的 我只是用舌尖滑過外唇,或許是刺激太強烈了,小怡也不再用棉被遮住臉, 只是不停的喘氣。這樣誘人的蜜泉在我的眼前,我當然不會放過,開始大口的舔 噬著,沒有一些小說寫的什麼尿騷味,也沒有什麼甜的像蜜汁那樣的誇張,可是 那源源不絕的愛液,我卻覺得好喝極了,微微的鹹味,很清淡,更重要的是,小 怡不停的呻吟,讓我慾火焚身了。 「好……舒……服……啊……」小怡不停的低吟著 「啊啊……嗯……天呀……」隨著我靈巧的舌頭的轉動,小怡更喘了。 她的手這時也不抓被單了一隻手用嘴咬著,另外一隻手則是不停的撫摸我的 頭髮。 過了一會兒,我的嘴也酸了,於是爬小怡的身邊。 「你有自慰過嗎?」我總是有問不完的問題。 「沒有,你們男生是不是都常常這樣?」 「看情形呀,如果有對象就會比較少吧,不過還是要看人啦,每個男人的狀 況不一樣,有的人頻率就很低吧!」 「那你呢?有沒有?啊……別鬧啦」當小怡一邊問我問題的時候我的手也沒 有閒下來,依然在她的奶上面揉著。 「啊……輕一點……啊……好舒服……嗯嗯……唔……」看來小怡似乎不太 能應付我的攻勢,她的手無力的抓住我的大手,好像想要拒絕又不希望我停下來 「我哦,有呀,有時候我會想著你喔!」我邪邪的笑著答。 「我就知道你老早不安好心眼,明天我要叫老大把你開除,沒想到辦公室竟 然來了一個大色狼」 「饒了我吧!現在失業率可是很高的呢」我討饒。 「那要看你怎樣表現囉」可能是情境使然,小怡的話也變的大膽起來了,我 也不想再忍耐了,翻身到小怡的身上,用腿推開小怡的大腿,我可以感覺到我的 龜頭正頂著那濕滑的陰唇,小怡突然變的很緊張,緊緊的抱住我,頭靠在我的臂 膀裡。 「我怕會很痛……」小怡語帶哭泣的說。 「我慢慢的,等一下就不會痛了,相信我」我知道雖然小怡有過一次經驗, 可是那是在完全無意識的情況下,在心裡的層面上,她還是處女的。 「我要進去了喔,有沒有感覺到我在外面?」我溫柔的問她。 小怡點點頭說「好大……你輕一點,啊……痛……慢一點……」 我順著濕潤的愛液滑了進去,好緊好緊,幾乎進不去的感覺。 只見小怡痛苦的皺起了眉頭,我心中突然覺得好心疼,停下了我的動作,只 是輕聲安撫著她的情緒。 隨著小怡眉頭的緊繃,我粗漲的陰莖正一點一點的侵犯她最私秘的部分。小 怡被這陌生的情緒給困惑了吧,雖然痛楚,但是卻又有說不出來的舒服。我饒富 趣味的觀察著她表情的變化。而小怡顯然正沈醉在這新體驗的快感之中,沒有辦 法注意到我正在觀察著她。 我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努力的撐開溫暖的肉壁,並且細細的體會摩擦過 陰道裡面折皺的感覺,而小怡的小穴,也毫不猶豫的,一陣又一陣的收縮著,也 許是想抗拒外來異物的侵入,可是卻帶給我更高的快感,那有生命的蠕動,緊緊 的夾住了我。 「還會痛嗎?」我問,我過去不是沒有和處女做愛的經驗。甚至可能還算不 少,可是小怡的緊,卻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 「還是會痛,可是好一點了」小怡表情的變化,自然逃不過我的觀察。 只見她在緊繃之中,也開始了一絲絲的愉悅的呻吟,這小妮子也有快感了吧! 我沒有讓自己突然整根沒入,雖然我的sie不是很長,只有2公分, 可是卻相當的粗,這是許多和我上床的女生說的,到現在為止,我也不過把龜頭 多一點點放進去而已,我不急著,也沒有需要馬上全部進入。 小怡的身體已經開始反應了,我可以感覺到我已經進去的部分,越來越濕潤, 前半段已經被我開發了,於是我很淺的來抽插著。 「舒服嗎?」我緊緊的抱著小怡,不時的親吻她、安撫她。 「嗯,舒服,可是還是會痛」小怡勉強的答我「就這樣了好不好,在進去 會痛」 「啊……好舒服啊……嗯……啊……痛……」夾雜著痛楚和快感之中,小怡 慢慢的放鬆身體迎我的動作了。我快速的做淺部的抽插,每一次抽出來,都帶 出更多的水。 「怡,我在你的身體裡面了,有感覺嗎?」 「嗯,好大,好舒服,啊……喔喔……嗯……我還要……」 「喜不喜歡?」我追著問 「啊……喜歡……」 「喜歡什麼?」我喜歡鬧著女生說出淫蕩的話來,一方面自己可以有成就感, 其實另一方面,當突破女生的心防,讓她說出來的時候,會使她更樂於接納這樣 的自己,不再壓抑,這是很有效的。 「哎……就喜歡那個嘛……阿……阿……」 「要說喜歡跟我做愛」 「嗯,我喜歡跟你做愛」小怡小小聲的說,看來是用了很大的勇氣。 「我也好喜歡插著小怡喔,好舒服」 一開始當然不能說出一些很難聽、很粗俗的話,那樣反而會讓女生厭惡吧, 該是徹底開發小怡的時候了。我把小怡的大腿掰到最開,稍微撐起了身體,雖然 剛剛已經進去了一些,可是現在我要全部進去了。 「怡,我要進去了,嗯?」雖然已經這麼親密,我還是溫柔的知會小怡。讓 她有點準備,沒有多少女生喜歡粗魯的男生吧。 我前進了一些,那是之前已經開展的部分,但是我還有一半沒有插進去,絕 大多數的女生,都可以把男生整根老二包住的,那種陰道很淺的女生,我只遇到 過一次,除非男生真的很長,不過我想大多數人都是普通人。 感覺到了一些阻礙,那是陌生的聖地,我雖然非常的舒服,可是心裡是很感 動的,畢竟對一個女生來說,一輩子裡面,會讓多少個男生造訪這最親密的部分? 我也很納悶到底上次小怡被欺負的時候,那個男人,到底是行不行?為什麼到現 在為止,我都覺得自己是在和一個處女做愛。 我沈下腰,用力的向前推進。我快速的一插而入。 「嗚……好痛呀……媽……我不要了……好痛……」小怡突然哭了起來。 嘗試推開我,我用力的抱住她,趕緊停了下來,可是依然整根插在小怡的裡 面。 「好了,我沒有動了,乖,不痛……等一下就好了」我軟言安慰著小怡。 「現在還會很痛嗎?有沒有好一點」 「嗯」我一邊安慰小怡,一邊加強手的動作,撥開她被汗水浸濕的頭髮,並 且愛撫著她的乳頭,轉移她的注意力。 「我慢慢動,還會很痛嗎?」過了一會兒,小怡沒那麼皺眉頭了。 「比較不痛了」 「小怡,我已經全部在你的身體裡面了喔!有感覺到我嗎?」 「嗯」小怡害羞的點點頭,把臉藏在我的懷裡。 與其讓女生說什麼「好爽」的話,不如先讓她正視自己已經被佔有的事實。 等到正視自己正在被一個男人上的事實,才比較能放的開,也許有些女生會 不以為然,覺得說誰上誰還不曉得,但是不管怎樣,我上了小怡了。 「喜不喜歡我插著你」我又問了一次。 「嗯,喜歡!」 無預警的,小怡流下一串串晶瑩的淚珠,眼神也變的清澈了,雖然我還佔據 著那溫暖,可是看見她的眼神,卻讓我的色心涼了一半。通常這種情形,代表女 生的理性那一面,又重新在心中站了起來。 「我覺得好對不起我的男朋友,我怎麼會這樣?」小怡的眼神,穿透過我, 喃喃的問著,是在問她自己,也是在問我。雖然底下的柔軟讓我迷戀,讓我不想 放棄,我仍然感覺到那陰道強烈收縮和自己的脈搏,而兩個人緊貼的胸口,那軟 軟的乳房是這樣的完美,我的心裡面卻開始感到空虛。 就算得到了人又如何呢?她的心本來就不在我身上,甚至連單純的享受都停 止了,想到此,讓我意興闌珊,不由的也慢慢軟了下來。我讓自己退出她的身體, 無力的躺在床的另外一側,盯著天花。 「對不起」小怡略帶歉意的看著我。 「沒什麼,這不是你的錯」雖然我力圖展現自己所謂紳士的一面,但是誰都 聽的出來我的失望吧。 「睡吧,明天早一點起來,我送你家換衣服,再一起去公司」 「嗯」小怡不置可否,拉起棉被背對我躺著。 我歎了一口氣,依然平躺著。也慢慢的睡著了。 夜裡,我忽然醒來,卻發現小怡沒有在床上,只有在梳妝台上面看到一張紙 條 -「我自己家了,明天見」- 不知道為什麼,我手裡拿著那張紙條,呆呆的坐在床沿,看著鏡子裡面的自 己,突然有一種非常寂寞和心被掏空的感覺。看看手錶,淩晨四點整,不知道小 怡是幾點走的,那麼晚去,安全嗎? 第二天早上,我第一個到了辦公室,心理忐忑不安,小怡今天會來上班嗎? 我和她的事情,辦公室的女生們會不會知道?隔了一會,小柔進了辦公室,或許 是心理作祟吧,我一直偷偷看著小柔的表情。 「干麻一直看我呀?你今天很怪喔?」小柔也注意到我不正常的表現。 「沒事,我只是看你今天穿的牛仔裙很漂亮」我趕緊轉移話題,而且女生都 喜歡自己的衣著被稱讚的,特別是辦公室的女生,因為已經離開學校,總是有那 種老女人意識,對自己的外在有時候會有意無意的變的比較在乎,並不是為了虛 榮,更多是為了所謂的辦公室禮儀。 「又不是第一次穿這件裙子來上班,你以前都沒關心我喔」小柔明顯接受了 我的讚美,也似乎忘了我一直看她的這件事情。我則轉頭看著頁的新聞,未來 幾天會有寒流,還有這個星期六選市長,市議員,每天一堆莫名奇妙的傳單塞滿 信箱,真是一點都不環保。 到了十點,文文、家芸都進辦公室了,唯獨小怡還沒來,我心裡從不安開始 變成擔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 「喂,小怡嗎?你在哪裡呀?怎麼還沒來上班?……喔……感冒呀,好,我 幫你請假……要多喝水……嗯……OK……掰掰」 文文轉頭對大家宣佈小怡感冒,今天不會來上班。 我心裡雖然放心了一點,至少知道她平安在家,一定是昨晚的心情還沒平復, 沒有辦法面對自己,還有面對我,所以選擇了這樣的逃避吧。我覺得很難過。畢 竟我要負一半的責任的。 下班的時候,我沒有像平常一樣馬上就走,一個人靜靜的留在辦公室趕進度, 今天辦公室少了一個人,效率明顯差了很多,我也才發現平常看起來嬌小的小怡, 她的工作能力其實比我還強上不少,我負責代理她不在時候的業務,各個客戶的 資料、過去聯絡的情況,不但電腦裡面歸類的清清楚楚,甚至都還有列印備份, 我無聊的點選著小怡電腦裡面的檔案,因為絕大多數都是公文往來,所以也沒想 太多。 突然發現一個資料夾放著幾個只有日期的純文字檔案,點開一看,竟是日記。 晚上十點,我站在小怡家的大樓下,豪不猶豫的按下了電鈴。 在辦公室的時候,匆匆的趕完明天開會需要的報告,心理一直徘徊著剛剛看 到的那些內容。 『2/8/ 今天,辦公室來了一個男生,叫傑,大家都很好奇的打量著他,我們的辦公 室總算有男生了,以後會有趣一點吧!希望他是一個好相處的人。…… 下午去看場地,我也帶他去了,算起來,我也是辦公室裡面的長輩,可是好 像還比他弱了一點……『 『2/8/3 明天週末,我問傑有什麼計畫,他說要家打電動,真是一個怪人,這幾天 相處下來,有時候發現他,對話真的是無厘頭很好笑。『 『2/8/25 ……一個好好的案子就被打了票,心裡雖然不甘心,也只能重做……傑只 是笑笑,自告奮勇的幫我打字。……真熱心……,晚上大家一起吃晚餐德威(小 怡的男友)來接我,我們去看夜景……,我被德威嚇到了……『 『2/9/ 煙火改到台中去放了,下班的時候……傑神秘兮兮的叫我等一下,不知道從 哪裡拿出幾隻特大號的沖天炮,……真美……突然我覺得有一點小感動『 『29/3 好痛……為什麼我覺得自己好噁心……為什麼一年了,我還是忘不掉……我 能跟德威說嗎?他以後會怎麼想我?我不想失去他……我不想的呀……為什麼上 天要這樣作弄我,要讓我遭遇這樣的事情,一整天我在辦公室裡面好低落,沒有 人注意,就算有人注意到又如何,我能說……強暴紀念日嗎? 傑,早上倒了一杯溫開水給我,下午又倒了一杯,他什麼也沒問。我握著暖 和的杯子,心情平復多了。很想聽到德威的聲音,打了電話給他,一如以往,他 還在忙,……下班的時候,傑投給我一個淡淡的微笑……『 「誰呀?」大樓的對講機傳出陌生的聲音,是小怡的家人吧。 「對不起,我找小怡,我是她同事,要拿東西給她」 「喔,你等等,……小怡……你同事找你……」 晚上看了小怡的日記,雖然昨天就聽過她提起那不愉快的事情,但我沒想過, 她隱瞞的地方更多,或許是自我保護的方式吧,或許把事情說的不是那麼痛楚, 可以讓她自己不是那樣的難過,好像很多時候我們都是這樣的,明明在乎的要死, 卻又不肯承認。想想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昨晚的事情,多少有點趁人之危吧。 「咦?你怎麼來了?」小怡見到我的表情是驚喜的,看見她的表情讓我輕鬆 了不少,知道她並沒有因此討厭我。要是一個工作不到半年,就被同事討厭而且 還是這種事情的話,那大概也不用繼續呆下去了。 「我拿一了瓶蜂王漿要給你,聽說你感冒,這個對身體不錯」 「不好意思,這麼麻煩你,我也只是爬不起來而已,不是真的感冒」小怡噗 的笑了出來。 「原來是爬不起來,害我擔心一整天」我放下心 「你也會擔心我嗎?」小怡的話鋒突然變的很犀利。 「會呀,為什麼不會?昨天你突然跑掉,半夜一個女孩子,誰都會擔心的吧」 「我才不用你擔心,又不是小孩了」 「明天你會來上班吧?」 「廢話,不去上班喝西北風嗎?」小怡順手在我頭上敲了一個爆栗。 我抓住小怡的手,不讓她把手抽去,只見她的臉漲紅。 「你幹麼啦,別抓住我」小怡無力的抗議。 把小怡拉到我的懷裡,緊緊的抱著,十二月的夜裡風大,她單薄的身體,讓 我好心疼,也讓我興起了慾火。 我拉著她,推開大樓樓梯間的防火門,走到地下一樓的門邊,再次把她抱在 懷中,剛剛短短的路程,小怡似乎察覺到我的意圖,嘗試性的想要抽她的手, 可是都被我握的更緊了…… 下班part2 ******************************************* 『2//4 今天「他」又來辦公室了,為什麼做了這樣的事情以後,「他」竟然還有臉 來,……真是糟糕,老大竟然叫我送他下樓,……,我無神的整理頭髮,不停的 想吐,那腥臭的味道還停留在嘴裡……,『 ******************************************* 我靠著牆,抱著小怡,底下西裝褲子裡,可以感覺到自己正血脈噴張,硬的 發痛,小怡似乎也感受到我堅硬的存在,或許是想起昨天晚上的畫面,她也微微 的喘氣起來,扶起她的下巴,我將嘴唇覆上她的。 小怡熱烈的反應著我的吻,我們不停的探著對方的舌頭,而我的手也開始 找目標物,剛剛小怡下樓的時候,外面罩著一件到膝蓋的長外套,裡面穿著睡 衣吧,就是很家居的樣子。我拉開外套的拉煉,手伸了進去,如我所想的,睡衣 底下,並沒有任何的束縛,我輕易的握住小怡柔軟的乳房,隔著絲質的睡衣,可 以感覺到小怡的乳頭變的站立了。 正想解開她的睡衣,好好的品嚐她的蓓蕾的時候,小怡很堅定的擋住了我。 我正想拒絕她的抗議。 「別在這,會有人經過,我們去別的地方」小怡輕輕的說。 我在小怡的帶領之下,走到了大樓位在地下二樓的健身房,大概是天氣冷, 又很晚了,整個健身房黑慼慼的,並沒有人在使用,不過這裡倒是比樓梯間好多 了,鋪了地毯,也不會那麼冷。 我們迫不即待的相擁,一起倒在地上,沒有幾下,我已經將彼此身上的衣物 除去,在昏暗的逃生門的燈光之下,小怡閉著眼,臉龐顯得有些蒼白,我不捨的 把她抱在懷中,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眉毛、當然還有她的唇。 「下次別突然一個人走掉,我擔心的要死」 「嗯,我知道」小怡甜甜的說。「我們也只能這樣,你不在乎嗎?」 「以後的事情以後在說吧」我墮落了 我的手,溫柔的愛撫著小怡,從額頭,滑過耳垂,經過粉嫩的頸部,小怡的 皮膚真的好的沒話說,當我的手來到陰阜,我可以感覺到小怡已經非常的濕了, 用中指慢慢的深入陰唇的細縫中的時候,可以感覺到好滑好滑,我的手指馬上沾 滿了濕潤的愛液,小怡的大腿也忍不住的張開了一點,好方便我的手活動,這時 候,我也才發現,原來小怡的雙腿也是這樣勻稱。 我把沾滿了愛液的手指送到小怡的嘴唇上,小怡猶豫了一下,還是吸允了我 的手指,不曉得女孩子吸允自己的愛液的時候,特別是在一個男人的手指上,是 什麼樣的心情?這個我無從得知,可是我喜歡這樣淫靡的景象,不得不在這裡承 認,我可能看太多黃色小說和A片了。 不同於在旅館,這裡可能隨時會有人來,增加了更多被發現的刺激感,我沒 有時間再次好好品嚐她的蚌肉,因為她下來太久,家人也會起疑的吧,我翻身到 了她的上面,今天沒有像昨天那樣的阻礙了,我用左手微微的扶住我粗硬的老二, 找到洞口,很快的插到底。 「嗚……輕一點……還會痛……」畢竟還是經驗不多,小怡還有點不適的感 覺。 我緩緩的抽插,依然可以感受到被溫暖的窒道包圍著,小怡的小穴真的好緊, 整根老二慢慢的插入,感覺被擠壓,還可以感覺到自己整根肉棒都是水,那都是 小怡舒服所產生的愛液,心裡好爽呀! 「啊……天呀…………嗯好舒服……喔……天呀」小怡大概是很壓抑吧,雖 然不停的呻吟,卻都小小聲的。 「小怡……小怡……」我呼喚著她 「嗯?」 「我又在干你了喔」我故意說出很粗俗的話 「唉唷,很難聽耶」不出我所料,小怡抗議了。 我故意加快了一點速度。縱使在微弱的燈光下,也可以感覺小怡的臉紅潤了 起來。 「啊……好棒……啊啊……唔……嗯嗚……」小怡被我插的說不出話來我突 然停了下來,小怡睜開眼看著我,她的眼神很納悶。 「怎麼……突然不動了……」小怡微微的表達她的不滿。 「我想要你舔我」我興起一股惡作劇的念頭。想要看小怡含住我的樣子。 「我不敢啦……」 我不理會小怡的抗議,逕自把老二抽了出來,移起身體,讓老二對著小怡的 臉只見小怡面有難色,帶著憂怨的眼光看著我,輕輕的用手握住我,張開小嘴舔 起我的龜頭,那沾滿了她的愛液的龜頭。 「含住我」我央求著。 小怡含糊的應了一聲,她的嘴小小的,要張的這麼開是很辛苦的事情吧,可 是對我來說,卻是極高的視覺享受。 「好吃嗎?」我邪邪的問 「好像在舔熱狗」小怡稍微放開了我,答到。 「那好吃嗎?」我又問了一次。 「沒味道,還好」 我看著小怡艱難的幫我口交,不想讓她太累,於是恢復成正常的體位,再次 進入她的身體裡面,這次我不再放輕我的動作,而是一次又一次大力的幹著小怡, 每用力的插到底一次,小怡就輕呼了一聲,在她還再舒服的時候,我又迅速的抽 出來,她正想要抗議我的退出,我又狠狠的干了進去,插了十幾下以後,小怡已 經動抬起臀部迎我的抽插了。 「喜不喜歡跟我做愛」 「嗯……嗯……好喜歡……」 「要完整的句子才行喔……」我說著,卻沒有停止我的動作。 「啊……我喜歡跟你做愛……啊……好深……唔……」 「那喜不喜歡被我干呢?」 「喜歡,我喜歡被你干……干我……用力的干我……唔嗯嗯嗯……」 小怡看來還滿受教的,我快速的做著活塞運動,一邊引導著小怡說出一些很 淫穢的話語,其實這樣對我來說也實在是太刺激了,可惜時間不是很夠,我放任 自己的快感快速的累積,很快的我就已經想射了。 「啊……小怡……你好緊……好棒喔……」 「嗯……插我……唔……啊啊啊……呼……嗯啊……」小怡已經陷入無邊的 快樂吧。 「我要射了,讓我射在你的身體裡面,好不好?」 「不行……今天是危險期……我怕……」小怡的眼神變得很緊張。 雖然我喜歡做愛,卻也不想給自己太多的困擾,體外射精避孕的效果雖然很 差,可是總比完全不避孕來的好。 我又用力的幹了幾下,感覺到一股快感就要自龜頭爆發出來,趕緊抽出來, 把白白的精液竟數射在小怡的身上。 我們兩個人無力的躺在地上。小怡微怏的看著我。 「都你啦,弄成這樣我怎麼家?」 我苦笑著,「沒辦法,誰叫你這麼誘人」 「明天你會來上班吧?」 「不知道耶,我被你弄得好累……都站不起來了」 「呵呵,剛剛舒服嗎?」我溫柔的抱著小怡,輕撫她的頭髮,好軟。 「嗯,舒服……」 我們整理好衣服,看看時間,竟然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小怡的家人大概急 壞了,到一樓大廳,正好遇到小怡的姊姊出來找她。電梯門關上的時候,我可 以看見小怡的姊姊若有深意的瞄了我一眼。 到家裡面,正好接到小怡打來的電話。 「你到家了呀?」小怡柔柔的說。 「嗯,到了呀,你不累了?早點睡」 「會累還不是都你害的,我看我明天又要請假一天」 「不喜歡我讓你這種累嗎?」 「你好壞……」 「你說喜不喜歡嘛?」我追問。 「……喜歡……」小怡小小聲的答。 聊了幾句以後,小怡已經太累了,於是切了電話去休息。 我則開始有種情愫在滋長的感覺……,人家有男朋友的,那我是什麼?心裡 不尤得一陣困惑……可是想也想不出什麼結果來,走一步算一步吧。 夜裡,我反覆難眠,先是夢到大學時代的女朋友,醒來了一次,睡了一下又 被窗外的貓叫春的聲音吵起來,性爬了起來,打開電腦上,開了MSN,時 間是淩晨的三點,PPT上還是有兩千多人,干麻大家都不睡覺?我是很想睡, 無奈失眠。 突然電腦喇吧發出訊息傳入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特別的大聲,我連忙 把音量調小,看看是哪個冒失鬼半夜還傳訊息給我。 「這麼晚你還不睡喔?」 是文文,辦公室的大姊頭,還大我一歲,是個很陽光的女生,膚色黑黑的, 常常到處去玩,很有動感的人。聽說她下班以後還有組AND,還在樂界小有 名氣,只是……我是藝術白吃,不太懂這些東西。也常常在辦公室裡面被她開玩 笑,但是她是個很好相處,很好講話的人,而且對事情比較可以大而化之,所以, 如果說要我找一個人聊心事,我大概會找文文,不會找小怡吧。小怡有時候,讓 我覺得有些距離。 「就睡不著,你自己還不是一樣沒睡,小心明天爬不起來」我快速的應 「大不了請假」文文答的速度也很快 「你怎麼不睡?」我很少這個時間在路上遇到文文。 「剛剛從西門町來,還沒洗澡」 「你今天也有演出呀?」 「沒有啦,朋友生日,去慶祝而已」 「那不錯呀,像我都不會有什麼人找我」 「是喔?那下次你來看我的表演吧」文文熱情的說 「嗯,那沒問題」我的瞌睡蟲又開始作祟「我要睡了,明天見」 「掰掰」 結果,等到了天亮,我還是沒睡著,只能帶著熊貓眼去上班,連平常晚到的 小柔都比我還早到,還好大家忙著做事情,沒有人在意,早上就在一堆電話還有 文件中渡過,我偶爾抬起頭來,和小怡四目相交,兩個人都會微笑一下,兩個人 的距離經過了昨晚,拉進了不少,只是礙於辦公室的工作氣氛還有同事關係,難 以表達吧。 中午,文文一把拉了我去買便當,我原本想找小怡一起去的,可是正巧她男 友也來找她,只得做罷,聽說小怡的男朋友是個寫頁的,工作時間很自由,可 是忙起來常常三四天不理小怡,是個十足的浪漫派,長的比我高,也比我帥,至 少以我男生的眼光來看,也是不錯的。 松江路上面沒有什麼餐廳,我和文文走到巷子裡面,到是很多小吃,特別是 市立大同高中對面的巷子,我們找了一個麵攤坐下。 「小怡有男朋友了,你別亂打意」 文文冷不防說了這麼一句話,害我差點沒把夾在筷子上的炸醬麵吃到鼻孔裡 面去。她怎麼看出來的?難道今天我和小怡在辦公室的眉來眼去,都被文文注意 到了嗎?可是她……為什麼要跟我說這個? 「我沒有呀!」我心虛的應。 「最好是沒有,我看你這兩天和她走的很近,提醒你一下」 「嗯,我知道」 「知道才有鬼,你說你前天晚上是不是去陽明山?」文文又暴料了一次! 我的老天,文文是做情報局的嗎?這個她怎麼會曉得?小怡不可能跟文文說 這些的吧?我知道辦公室裡面的女孩們感情好的跟姊妹一樣,可是小怡是比較文 靜的那一種,比較少在那邊瘋,到底是怎麼一事? 「沒有呀」我又心虛了一次。這種事情死都不能承認吧!也許,文文只是在 套我?一定是這樣!我飛快的在腦中得到這樣的結論。決定否認到底。有時候, 有些事情最好選擇性失憶,我相信,善意的謊言是必要之惡。我還很用力的搖搖 頭,嘿嘿嘿的笑了一下。 「是喔?前天我朋友說在陽明山看見小怡,可是旁邊不是德威,所以我以為 是你們,那大概是看錯了吧,我也這樣跟我朋友說」還好,還好,我的直覺是對 的,文文果然是在套我,真是危險。 「大姊,平常上班我就累的要死了,哪裡還有時間上陽明山呀」 為了加強文文看錯人的信念,我棒隨棍上。 「而且,陽明山我老早去到不想去了」 「反正你別你自己有點分寸吧,吃飽了沒?該去了」 結果當我還在被驚嚇的時候,文文竟然已經把一大碗搾菜肉絲麵解決了,而 我的炸醬麵還有好幾口。啊……男人的自信心!辦公室的路上,我走得慢了一 些,故意在後面……欣賞!今天文文穿了一件短裙,在冬天的陽光下,修長健美 的雙腿,顯的好迷人,我看到不少迎面而過的西裝上班族,都會偷偷的過頭看。 「走快一點,要遲到了」文文不耐煩的催促我。 到辦公室裡面的時候,氣氛好像不太好,老大還沒來,小怡紅著雙眼, 小柔正在安慰。是怎麼了? 從國小六年級的時候,我就學會一件事情,如果你不是大帥哥,不是眾人喜 歡的開心果,那女生有事情的時候,最好不要去管,等到她們願意跟你說的時候, 自然會動的告訴你。所以,雖然我也很想知道是怎麼一事情,卻有點猶豫, 不知道該不該走上前去講講話。可是站著好像也不是,只好去茶水間,到了一杯 溫開水給小怡,喝點熱水,總是比較可以平復人的心情吧,這是以前從報紙上看 來的。 「謝謝」小怡的應有些冷漠,我沒放在心上,逕自走我的位子,雖然有 那樣的親密關係,可是名義上,我也只不過是個新進人員而已。但是人是有好奇 心的!我還是拉長了耳朵,偷聽對面小怡和小柔的對話。 今天是星期三,是上班族很特別的轉折日,通常今天的業務量會最多,有的 人會累的喘不過氣,累積了三天的怨氣,如果樂觀一點的,到了下班的時候就會 想,真棒,只剩下兩天就週末了,那比較悲觀一點的,就會想還有辛苦的兩天? 悲觀的甚至還會覺得,週末又怎樣,過完了週末又是五天。不管,我自己是很期 待週末的。這個星期選市長,不可能加班,想到這我就覺得很高興。 聽了好久,加上我偶爾忍不住插嘴一兩次,總算大概知道怎麼一事了。 「啊?真的唷,你男朋友這樣子生你的氣?」小柔說著。 「我也很想跟他去呀,可是我又不像他可以隨時跑來跑去」小怡哽咽的說。 「就這樣他凶你?在馬路上?」 「嗯,他還好大聲,大家都轉頭過來看,我覺得好丟臉」 「真的太過分了啦,出國玩這種事情應該兩個人一起計劃的嘛!」小柔生氣 的說。 星期六小怡的男朋友,因為公司位在桃園,本來選舉是不關他們的事情,可 是不知怎的,他們公司的老闆好像決定提前招待尾牙吧,而且還很大手筆的招待 高級管去澳門,在這不景氣的時候,顯得特別……大手筆?而德威因為正好之 前完成了一個大case,也被他們老闆招待了。所以大家攜家帶眷的,德威自 然帶女朋友囉。可是小怡是台北市的人,要留下來投票。 就這樣也能吵?我實在難以理解,我果然太久沒談戀愛了,搞不清楚現在的 e世代的戀愛觀。 「傑,你等一下陪我走一趟江先生那裡好不好?」快下班的時候小怡突然問 我 「我要去送公文,不想自己去」 「喔,好,可是你等我一下,我打個電話給我朋友。」我想到一件事情。 ************************************************** 『2//4 今天「他」又來辦公室了,為什麼做了這樣的事情以後,「他」竟然還有臉 來,……真是糟糕,老大竟然叫我送他下樓,禍不單行,今天居然遇到電梯維修, 我們只好走樓梯下去,到三樓的時候,他說有個東西要讓我看,我一點都不想看, 結果,竟是一張不堪入目的照片。那時候……他拍了照片,事隔一年,竟成了威 脅我的工具!我只能茫然的跟著他走到地下停車場,上了車,看著他退下褲子, 好醜……,他逼著我口交,最後發洩在我的嘴裡。 短短的五分鐘,卻是惡夢,我無神的整理頭髮,到辦公室,不停的想吐, 那腥臭的味道還停留在嘴裡……,以後我該怎麼辦?他有照片……『 ************************************************** 「喂,明克喔,記不記得上次我說要你幫的忙?你等一下到我說的地方來」 我掛下電話,伸手拿了外套,準備下班。 「咦?你要約朋友呀?」小怡好奇的問我。「那你還能陪我去江先生那裡嗎?」 「可以呀,正好順路」我的計劃, 找請2? 現在還不能讓小怡知道。 「喔,那就好,我還以為我要自己一個人去」 「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的」我刻意這樣語帶雙關的答。 小怡應該聽的出來我的意思吧,我看得出來她感激的笑容。 晚上七點多,我和小怡正要從江先生的地方離開,如我所料,江先生又伸出 他的魔爪,要留小怡下來吃飯,正當小怡想拒絕的時候,我注意到江先生刻意把 皮夾拿出來放在桌上,小怡的臉刷一下變的毫無血色。 「傑,你先去好了,我跟江先生去喝茶」小怡無奈的對我說。 「不好意思,我和小怡是老朋友,想跟她聚一聚,希望改天有機會我們也可 以一起吃個飯」 看著那皮笑肉不笑的臉,我也只能客套的點點頭。等一下你就該死了。 「那不打擾你們,小怡我先家,有什麼事情就打電話給我」 「我不會有事的」 「是呀是呀!有我在這裡,小怡怎麼會有事情呢?」 我暗暗的瞪了江一眼,他也應我一個不屑的眼光,看來他還只是把我當成 一個資淺的員工吧!搭電梯到樓下的三分鐘,我的心情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我知 道小怡不會被殺,可是卻會被羞辱,那比我被殺了還令人難以忍受,到了樓下, 明克和他的朋友已經在等我。 明克是我國小同學,也是我國中同學,國中畢業以後就不務正業,是個很四 海的,和我是完全不同類型的人,但是我知道他很講義氣,交遊也很廣闊,國中 的時候,好幾次考試我都罩他,我沒什麼長才,就只是還稍微會考試,甚至…… 會作弊,在我的幫忙下,他雖然整天混,竟然還從放牛班拿了個第三名,因為兩 個人住的近,這幾年來,多少還是有在聯絡的。昨天晚上,我找了他幫忙,他一 口就答應了。 「八樓,8- 2室」我簡單的講了地方。就看明克和他朋友四五個人上了樓 去。 過了二十幾分鐘,明克和小怡下樓了,沒看到明克的那些朋友。小怡一見到 我,就跑了過來,伏在我的身上痛哭失聲。 「好了,沒事了,以後都沒事了」我輕輕的拍著小怡的肩膀。小怡的衣物有 些淩亂,我想時間沒有隔很久,小怡應該沒事。 「明阿,你的朋友呢?怎麼沒下來?」我擔心他的朋友出手太重,忍不住問 了一下。我也只是希望可以稍微警告一下,不希望事情鬧的太大。我的個性就是 這樣,欺善怕惡。 「喔,他們哦,見到老朋友,忍不住留下來聊天了」明克很爽朗的大笑。 「啊?老朋友?」我一時才想起來,我完全沒有跟明克說過對方是誰,總不 成那個江什麼的,也是神通廣大的人?才敢這樣肆無忌憚? 「沒啦,我先走,你們恩愛的一對慢慢聊,我晚上士林在去找你,還有事 情沒解決,我先上去」明克把小怡當成我女朋友了。 「我跟她只是同事啦,你別亂講」我急忙澄清。 「又是女朋友,又是同事,很好呀」明克的笑聲被電梯門掩蓋。 雖然我有點金剛丈二摸不著頭腦,不過既然小怡已經平安出現了,其他的事 情晚點在說吧!現在也晚了,今天發生了一堆事情,晚一點還是要跟明克見面, 看看到底事情是處理的怎麼樣,我想不透他說什麼老朋友的意思,是他們以前就 認識? 還是有過節?一時之間用這種手段處理事情,也實在大大的和我的個性相反。 「剛剛那些是你的朋友喔?你怎麼會有這種朋友?」送小怡家的路上,我 聽著小怡說我走了以後發生的事情。也順便跟她解釋我朋友怎麼會來。 我剛離開江的辦公室,江就走到小怡的身邊,毫無憐惜的攬住小怡,開始上 下其手,小怡雖然厭惡到極點,可是被要脅的情況下,也只能緊咬住自己的嘴唇, 不發一語,而江的手更拉起她的衣服,直接伸到衣服裡面,搓揉小怡的胸部,甚 至企圖強吻小怡,或許是小怡不停的躲開頭,江有點被激怒了吧,江粗暴的掀起 小怡的裙子,正要扯下小怡的底褲的時候,正好明克帶著人用力的敲門,江才心 有不甘的放手。 明克帶著四個人一進去辦公室,隨手就把門反鎖,一個人走到電話旁邊,把 電話線扯落,江一時反應不過來,正要大聲叱喝,另外三個人已經牢牢的把江架 住,明克看也不看,上去就是朝江的小腹踹了一腳,江馬上痛的垂下頭,一個字 也說不出來,這時候明克才走到已經嚇壞的小怡旁邊。 「小姐,我是阿傑的朋友,你沒事吧?」明克等小怡慌張的整理好衣服 「阿傑?誰是阿傑?」小怡可能沒聽過有人用台語叫我,一下子還反應不過 來。 「就張國傑啦,你同事啦,我是他朋友,你沒事的話我先送你下去」 「喔喔,謝謝」於是小怡就被送下來了。 正文 [生活情感] 【泡沫中的記憶】(完)【作者:菠蘿蜜波波】 作者:菠蘿蜜波波 字數:4682 您的支持 ?地? 是我發帖的動力,謝謝 ! 泡沫中的記憶(現代) 小時候,她救過一條人魚,是真正的人魚,她和別人說起過,可沒有人相信 她,之後,她再也不和別人說她救過人魚了。 那是一條很美的人魚,銀色的尾鰭,長長的頭髮,可是他不會說人類的語言, 她把他送水裡,看著他越游越遠,慢慢消失在視線裡 ?? 。 她從來都是個普通的孩子,沒有過人的智商,沒有出眾的美貌,沒有火辣的 身材,從沒奢望過在自己身上會發生什麼奇跡,能普普通通的過完一生就很好了, 像她這樣的人也不適那些超乎常理的事。 但是,那條活生生的人魚就像一粒種子,在她心裡紮了根。她只有一個渺小 的願望,離他近一點,只要近一點點就好。 高考前,她不顧全家人的反對,毅然的全報考了生物專業,家裡沒人知道她 心裡的想法,理解她更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成績不是很好,但也勉強考入了一 所大學的生物系。離開家裡住校的生活,反而讓她有種解脫的感覺。 大學裡大致分為兩類人,一類是出雙入對,一類是孤家寡人,很顯然她是後 者。落單的次數多了,落單的人彼此間也都混了個臉熟。她注意到有一個帶眼鏡 的男生,他們幾乎同時出現在每堂課的教室。 有一天這個男生問她可不可以做男女朋友,她說我考慮下,直到大一學期結 束的那天她也沒有答他。 大二的某天,這個男生又問她做不做他女友,她沒有答,卻講了一故事, 一個人魚的故事。從這天起,男生再也沒有問她做朋友的事。 第三年,她順利的畢業了,還被學校推薦給一個不錯的研究所,不過研究的 課題不是人魚之類傳說中的生物,而是海藻……QAQ,好吧至少還帶了個 「海」字,她自我安慰著。沒有外掛也沒有上帝之手,中庸的小人物是很容易接 受現實的。 工作後,生活更加忙碌了起來,人魚之類的事也被她漸漸淡忘了。某天,研 究所調來了幾個分院的研究員,其中一人看著好眼熟,原來是大學時提出交往的 眼鏡男,兩人很快熟悉起來,接著,他們順理成章的真正交往了。 漫步在海洋館裡,拉著男友的胳膊,她有種小小的幸福感,雖然她不是最出 色的,但是現在的她有學歷,有工作,有男友,相比那些畢業後苦苦找工作的, 工作後苦苦找男友的,她真是太幸運了。人魚神馬的對現在的她來說更像是個泡 沫中的夢,太缺少真實感,有時她甚至懷疑起自己的記憶,自己真的救過人魚嗎 ……? 呃,男友說去廁所怎麼現在還不出來?難道掉廁所裡了,還是去看看吧,在 男廁外探頭探腦了一會兒,發現沒人,悄悄遛了進去,嗯?怎麼有個緊閉的廁所 隔間淌出了好多水,試探著叫了兩聲男友,沒人應,正想打開隔間看個究竟的 時候,門開了。 她的腦袋頓時死機,嘴張得大大的,誰來跟她解釋下,為,,為什麼,男廁 所裡有只……人魚!!!還和她以前救過的那只長得一樣!她難道在做夢?!閉 眼,再睜眼,呃,人魚還在。咬自己一口,嗯?怎麼不疼吶,壞了,咬錯了,自 己手裡拿的是人魚大哥的手QAQ,人魚大哥會不會吃了她啊? 對了男友呢!這,,,失蹤個大活人,還是先去找人吧。剛要走,就被一隻 大手捉住手腕。她彷彿被施了咒語,根本無法做出反應,呆呆的凝視著不該出現 在這個世界的美麗生物。 「別找了,他就是我……」人魚剛一說完,就扯住她手腕猛拉向自己,她整 個人幾乎趴在他身上,兩團綿軟擠壓著異性的陌生感覺讓她慌張的羞紅臉頰,才 撐起上身,卻被扣住後腦,人魚線條優美的唇形在眼前不斷放大,帶著炙熱的呼 吸印上她,像飢渴好久一樣吻住粉嫩的唇瓣,舌尖探入她的口腔,緊纏住柔軟的 小舌,翻攪摩擦著彼此,久久不願分開,來不及吞嚥的唾液順著兩人交纏的口腔 緩緩流下。 扯著她手腕的大手熨燙著雪嫩的皮膚緩緩移動到她胸前,托起圓潤的乳肉或 輕或重的揉捏,引起嬌軀陣陣顫抖,另一隻大手摸著從裙擺下滑入她兩腿間的 隱密部位,來蹭著,更是把一根手指擠進肉縫中。 她被吻得混身綿軟全身發燙,卻被突然入侵的手指驚醒,慌張的扭動身子想 要躲開他。這裡可是公共場所,隨時會有人進來的,嘴唇被堵住說不了話,只能 發出嗚嗚啊啊的聲音,掙扎擺動的身子反而加大了小穴裡手指的動作,小嘴止不 住溢出陣陣呻吟。 查覺到她的異樣,微微睜開雙眼,眼前的畫面讓他眸 找??請?? 光深邃充滿情慾,抬手 到她身後,關上隔間的門,鎖好。這才摟緊盈盈一握的纖腰,把綿軟的雪嫩上身 按壓在自己厚實的胸膛上,兩人皮膚緊密貼。被擠得鼓脹變形的乳肉,隨著嬌 軀的扭動不停磨著健碩的胸肌,不斷侵蝕著她的感官,要不是腰間的大手,恐怕 她早已癱軟成一團滑到地上。 !「 「……,,我會讓你不停生,生到生不動的那天!」說完向她撲去,把她擺 成跪趴的姿勢,一手扶著她的肚子,一手扶著碩大的肉棒,在花芯上磨著。 「嗯啊……慢點,唔……那裡……嗯啊,不可以……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快停下……」應她的是某男更快的活塞運動。 「小心我們的寶寶!」 「放心,我的孩子沒有那麼脆弱……那個……你當時為什麼會選我?」 「因,因為……嗯啊,當時的你……看起來最寂寞……輕一點……啊!那裡 不要!也許有我陪著你,就不會寂寞了……」 「……」 某男沒再說話,身體則繼續著活塞攻勢。把肉棒深埋入她體內,精華全部射 進深處。 他抱著懷裡的嬌軀,輕啟雙唇 「我的,永遠……」 全文完。 泡沫中的記憶2【完】 耳畔響起他磁性的嗓音「這麼急著想被吃掉嗎?……」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她早就沒有答的力氣了,雙目含情,皮膚泛紅的靠在他肩上嬌羞又可愛, 他好想一口吞掉。 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細碎的吻落上柔軟渾圓的胸,舌頭繞著乳尖不停打圈, 再張開嘴一口含住,用力吸允,乳尖被吸成了漂亮的深紅。唇舌一路舔吻著來到 花穴,大手在她滾圓的雙臀上揉搓擠弄,嬌軀隨著手的動作開始在身下的鱗片上 前後磨蹭,一股股透明的液體從花穴中溢出滴下,鱗片上一片水澤汪洋。他被這 淫糜的畫面刺激的眼睛泛紅,並起兩指,「噗」的一聲戳進花穴,快速抽插。吻 著她把呻吟聲盡數吞下,手臂箍緊盈盈一握的纖腰不讓她後退,緊得像要把她勒 斷。 被他禁錮在懷裡,花穴吞吐著不斷進出的手指,穴口一片泥濘,渴求著更深 的侵犯,她好熱,像快要融化一樣,隨著身體一陣顫抖,花穴深處噴出一股液體。 緊縮的小穴內壁含住抽插的手指,一陣一陣的痙攣著…… 將整個嬌軀圈在懷裡,他溫柔的親親她的發頂,低聲說著一句話,一遍又一 遍…… 周圍的環境忽然變成了滿眼的綠色植物,一切彷彿到了當年他被救起的那 個時刻 女孩白嫩的小手用力抱緊人魚的上身向水邊拖去,他的雙手環在她細嫩的脖 頸上,漂亮的藍眼專注的看著女孩因為用力過猛漲得通紅的小臉,因為兩人身高 的差距,一條巨大的銀色魚尾被拖在地上。 花了半天時間,她好不容易把這漂亮的生物運到水邊,累得整個人平躺在地, 不住地大口喘氣。斷斷續續說道「已經到海邊了……你,你快遊走吧……你的樣 子被人看到會很危險。不,不要……出現在有人的地方了……下次你不一定會遇 上我了。那個,你聽得懂嗎?……人類!……危險!」 說著把人魚的身體往水裡推,示意他趕快遊走。這一次,人魚沒有遊走也沒 有離開,而是伸出手和柔軟的小手十指相扣,不顧她的哇哇亂叫,拉著她一起游 向大海遠方。 完。 泡沫中的記憶番外【完】 番外 大海中某個無人的小島。 一條美麗的人魚躺在她身邊的沙灘上,兩人悠閒的欣賞海景,陣陣海風吹過, 純天然、無污染、好舒服…… 「這麼說來,你是怎麼變人魚的呢?」她一臉好奇的問道。 「……其實,很簡單,只要我沾到海水就能變去了。海巫在我身上,施了 永久巫術。」海風吹起人魚的長髮,畫面美的像夢境一樣,而她正躺在美男人魚 的臂彎裡。 「呃?就這麼簡單麼?……對了,那天海洋館 地度?? 裡,你為什麼突然變身呢?」 「……那天,去廁所的路上,有個工作人員倒了我一身海水,沒辦法只好躲 進廁所了……QAQ」 「哈哈哈,太搞笑了,廁所裡的人魚……呃,你等我一下噢!別動。」她興 奮的跑向海邊,人魚一頭霧水睜大疑惑的美眸。 不一會兒,她又跑了來,手裡多了一桶海水…… 於是,為了滿足某人的好奇心,一整個下午的時間都在變人變人魚中過去了, 直到好脾氣的人魚也怒了,翻身壓到她身上再也不變了,然後兩人之間又變成了 「動作片」,這才阻止她旺盛的好奇心。 海邊,變成人形的人魚覆在嬌軀上,做著活塞運動,粗大的肉棒筋脈猙獰, 磨刮著敏感的花穴嫩肉,緊致的窄臀不停前後聳動,依靠腰力快速抽插,撞得花 穴淫水四濺,而穴口早已是一片泥濘。他精壯的上身緊貼在兩團高聳的綿軟上, 乳肉被壓得嚴重變形,隨著一下又一下肉棒的頂撞,兩人上身也隨著抽插摩擦晃 動。 她飽滿的胸部被壓得像要爆開,臉頰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一樣,積壓的快感在 體內洶湧著迫切需要一個出口。 粗硬的肉棒不停戳在肉穴某處,終於突破進子宮裡,她張口咬上人魚肩膀, 碩大的龜頭被子宮口死死卡住,隨著嬌軀一陣顫抖,一股陰精噴灑在肉棒上,燙 的他精關一鬆差點就洩出來。趁她洩後全身綿軟,肉棒並未退出,腰上一挺,刺 入子宮更深的地方,熱燙的龜頭戳在敏感的內壁上劃著圈研磨起來,滅頂的快感 讓她大聲尖叫身體劇烈扭動,唾液不受控制的溢出口腔,四處流淌。很快,她再 次高潮了,全身痙攣顫抖著。 這時,人魚突然開始猛烈抽插,每下都捅到子宮深處。高潮中的她被頂得還 未洩身,就再次攀上了快感的頂端。意識漸漸模糊,只剩下身體的本能,還在配 他狠厲的撞擊,肉棒後退時花穴像一張小嘴,蠕動著吸緊肉棒。終於,他也到 達了極限,深深捅入子宮內,精關一鬆,和她一起洩了出來,股股熱液全數灌入 子宮,白濁噴射了好久,直到她的小腹隆起了弧度,才漸漸結束。 發洩完的肉棒並未退出,依然卡在子宮口,白濁一滴都未流出,保持這樣的 姿勢,兩人交纏著進入夢鄉。 經過激情四射的「啪啪啪」,醒來的人魚從身後抱著她,靜靜的躺在沙灘上, 享受著寧靜的溫馨時刻。 大手覆上她的小腹,輕聲說著「這裡會不會已經有了一個小生命?一定像你 一樣漂亮可愛。」 她忍不住在心裡吐槽,明明是孩子的爸爸更美麗好嗎! 只好幽怨的說,「我們的孩子肯定會很好看嘍……呃,你有兄姐妹嗎?從 沒聽你說起過,那……你的家呢,是什麼樣子的?可以帶我去看看嗎?」充滿好 奇的眼睛一片憧憬,心急得想馬上就飛到人魚的家裡去看看。 人魚平靜的答道,「好,那我帶你去……」 第二天一大早,在她不停的催促中,人魚拉著她游入了深海。一直下潛游了 好久,才來到一處開闊的海域,一座氣勢恢宏的海底宮殿就闖入視線,讓人移不 開眼,奢華繁複的構造讓巨大的宮殿充滿靜謐的氣息,一切都精緻得不可思議, 連最專業的建築師也會歎為觀止。就像住在宮殿裡的人魚們,充滿著迷樣的魔力。 事實上,這座巨大的宮殿的確是安靜過頭了,完全感受不到有生物的氣息, 再看向宮殿裡 ?地度? 面,幽暗深邃海草叢生,一點不像有人住的樣子…… 人魚自從來到這裡就沒說過一句話,除了漂亮的魚尾還在不停游動,整個人 像雕像一樣,更不要說他臉上的表情了,根本就是沒有表情! 她突然覺得有些害怕,這樣的人魚好陌生,明明兩人靠那樣近,卻和他隔得 好遠,他沉浸在一個自己進不去的世界。 看這狀況,多少也能猜出,他對這宮殿沒什麼好的憶,握了握他的手,抬 頭看向他,「我有點累了……我們家吧?」 「……家?」他一臉茫然。 「對啊,我們住的那個小島,不就是我們的家嗎,屬於我和你的家呀!」 「……嗯,我們家……」人魚嘴角勾起一絲笑容,溫柔的看向她,和之前 的他判若兩人。 又看了眼巨大的宮殿,轉身抱緊她,向著波光粼粼的海面游去…… 番外完。 -- 正文 [人妻女友] 【風騷的空姐女友】(完)【作者:sky08(九十九夜)】 作者:sky8(九十九夜) 字數:683 大學剛畢業,跟同學一起作,成立一個小組接遊戲平台的單子開發小遊戲。 由於我們是工作小組的形式,所以我們都是SOHO工作的(就是在家裡辦公), 而我就是一個本地人,理所當然的跟父母一起住。 我家是福利分房,都是9年代初建成的房子,但是隨著時間推移,當初很 多跟我們住進這裡的鄰居都搬了不少,空下來的房子都或者租借,或者賣掉了。 一年半之前,隔壁的大叔也搬到新的地方,他的房子隨即也賣給了甘婧。 甘婧,27歲,職業是一名空姐,身高大約米72左右,鵝蛋臉,烏黑的 長髮,皮膚倒是白裡透紅,樣子不算是什麼絕色傾城,不過還是挺標緻的。最重 要的是,她的身材十分的傲人,腰是標準的水蛇腰,奶子很大,估計是有D罩杯 了,屁股又大又翹,走起來一扭一扭的,好像無時無刻都在勾起男人的慾望,很 多住樓上樓下的男人經常看見甘婧的時候都忍不住去偷看她那肥美的臀部。 如此一個尤物,我這個宅男當然也不會例外地不偷看她,而且我更知道,甘 婧很騷,跟她的屁股一樣騷:才一年半的時間,就我看到甘婧帶男人家都好幾 次了,3個,每個幾次,幾乎每次都會在她的房間裡面「妖精打架」,而甘婧那 銷魂的呻吟聲都會穿過並不厚實的牆壁傳到住在隔壁的我的耳中。每當甘婧她在 隔壁完事之後,我要麼是去浴室洗冷水澡,要麼就是去用手解決…… 作為鄰居,我們當然是認識的,也僅僅是點頭之交,我倒是想找個機會什麼 的親近一下甘婧,可是哪有那麼多機會什麼的,再說我又不是高富帥,所以也只 好在上買了一些原味的絲襪或者內褲,當做是甘婧的貼身用品,聞著擼就是了。 直至到今年清明節前一天,老爸老媽家鄉拜祭去了,我很常規的,沒去, 留在家裡工作。當我把幾天堆積下來的工作都完成的時候,已經是深夜2點多 了,「咯咯咯」的高跟鞋聲音從窗 ?最新?‥度?? 外傳進來,伴隨著的是「剌剌」的輪子與地面 摩擦的聲音,一年多以來已經聽習慣了:甘婧家。我便興沖沖地跑到家門,透 過貓眼去偷看對面的甘婧。啊,太勾人了,甘婧背對著我們家開她的門,我則在 欣賞那美麗的背影,當然要是那渾圓肥美的騷屁股。 當甘婧關上她家的門時,我才戀戀不捨的到自己房間。然而,才不到 分鐘,我又聽到高跟鞋敲地的聲音,甘婧竟然又出外了,我還聽到她打電話的聲 音,說是要去一個姐妹的家裡打牌。透過路燈的光亮,我看到甘婧換了一身衣服, 猛然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她是不可能洗澡洗衣服的,她把衣服換了就出門,那 就意味著她那身充滿體味的貼身衣物應該還沒洗!我們兩家的陽台之間只有不到 米的距離,但平時要麼父母在家,我不敢這麼膽大包天,要麼甘婧就是洗好了 衣物,都已經洗掉了美人的原味,我要了也沒用,但是今晚,就完全不同了! 第一次做內衣賊,哪會不緊張,我都是觀察了好久,看到樓下沒有行人,才 現出身形,偷偷一步跨過去,直奔她的浴室。果然,在洗衣機的旁邊,我發現了 甘婧剛換下來的那套衣物,一條粉紅色的內赫然在其中。我都不管有沒有危險了, 就把那條內褲捂在臉上,真爽啊,好騷的味道,甘美人的體香味,汗味,淫水味, 還有少許的尿味,混雜在一起,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催 ?地度?? 情的靈藥,再拿起那雙混 有汗,皮革和熏臭味的絲襪,一條包裹著我的肉棒,快速的抽動起來,幻想著我 自己正在抽插著甘婧多汁的美穴,撞擊著豐滿的臀部,很快,一股快意像電流般 遍佈整個身體,我粗喘氣息,抖動著身體射出了精液。我不敢拿走甘婧的東西, 害怕被她發現懷疑,所以,小心地擦掉我的精液,到家裡,興奮得一晚都沒睡。 第二天甘婧就來了,她應該沒有發現我昨晚的行為,不過我還是提心吊膽 了很久,生怕她發現什麼。經過那個晚上之後,我再也沒有遇上那樣的機會去享 受了,生活也歸到以前的樣子。 一個月之後的某天,甘婧讓我很意外地按響了我家的門鈴,她打扮很清涼, 短袖小衣超短牛仔褲,嫩白光滑的肌膚大部分都裸露在我眼裡。臉色有點紅,支 支吾吾地說:「小林是吧?我有些東西被風吹到你們這邊的露台上了,能不能幫 我拿一下。」這時我才有點清醒的感覺,有點緊張,「哦哦,好的,在露台上, 你等等,先,先進來吧。」「嗯,好吧。」 原來甘婧的一件工作服被大風吹到我家的露台上了,要說露台是個很蛋疼的 地方,在陽台外邊,往下傾斜的樣子,需要用竹竿子去挑來。當我辛苦把衣服 拿來之後,卻發現坐在客廳的甘婧不見了,接著我又看到那位美人在我的房間 裡,用著我的電腦,剛好那時,我正準備購買原味商品!我拿著甘婧的衣服,看 著甘婧對我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緊張得冷汗直流。 「嘻嘻,小色鬼,原來你喜歡這調調啊。」「婧姐,我……」我越發緊張, 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什麼啊,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喜歡原味而已,這有什麼大驚小 怪的。」甘婧過來拿走衣服,扭著屁股離開我家,出門口之前還轉過身來對我拋 了一媚眼,說:「這樣吧,與其上買這麼貴的,不如我把我的那些便宜一點賣 給你?」「啊……」 往後的日子裡,我加了甘婧的QQ,有些時候,她無聊起來,就會叫我「小 色鬼」、「小處男」來調戲我,每當甘婧有什麼好貨,都會在QQ上M我問我需 要不需要,而我當然是不會錯過甘大美人每一件貼身的私物…… 又是一個獨自在家的夜晚,甘婧再次帶著她的男友家,跟以前不同,以前 都是情濃軟語,接著就是妖精打架,而今晚,他們進了屋子之後說話卻是充滿火 藥味,聲音也越來越大。 「什麼,分手!你又怎麼了?」 「我碰上了劉輝。」 「誰?哪個劉輝?」 「你以前的男朋友那個劉輝,他是我大學同學,他說你……你有過好幾個男 人……」男的好像不願意再說什麼。 「那又怎樣?有過男人不能跟你談戀愛?」 「不是,不是,但是說你……」 「說我很騷,經常勾引別的男人?」 「……」 「你滾,你給我滾!我是騷啊,騷又怎樣?我他媽的就騷了,怎樣?」甘婧 很生氣,說話連粗口也罵出來了,都破罐子破摔了。 過一會,我就看到那個男人落荒而逃,半個小時後,我的QQ響起來:小, 有空不?過來姐這兒。我怦然心動,這是甘婧第一次邀請我到她家,但是她剛才 不是……甘婧的誘惑終於戰勝我的理智,關上電腦馬上往對門奔去。 關門之後,我發現甘婧已經換上了居家的衣服,眼睛紅紅的,顯然剛才哭過, 但是她卻坐在沙發上,露出一個嫵媚之極的笑容,對我溫柔地說:「小,你是 不是一直很想上我?」我的臉頓時就像喝了兩斤白酒那樣漲紅,點頭又不是,搖 頭又覺得做作。 見到我這個樣子,甘婧也沒有再讓我答,然後做出一個讓我下體繃直的行 為:她趴在沙發上,翹起肥臀,拉下性感的睡褲和內褲,使得粉紅的美穴和菊花 都暴露在空氣中,一手撩撥著下體,用魅惑的聲音跟我說:「想要麼,小?想 要的話,就先過來舔姐的屁股,把姐伺候舒服了,姐就考慮考慮讓你操。」見我 有些猶豫,她又道:「放心吧,姐剛才洗完澡,也浣腸了,嘻嘻。」浣腸!這個 詞語讓我幻想甘婧自己在浴室浣腸那個淫蕩銷魂的畫面,再也忍不住了,撲上去 把臉湊到甘婧的美臀後面,一股淫蕩的騷味傳入我的鼻子裡。我一邊輕輕地搓揉 著嬌嫩的屁股蛋,一邊用自己的舌頭溫柔地舔舐美人的騷穴和菊花,生怕讓她有 一絲的不適。 我把甘婧整個肥美的鮑魚含在嘴裡,嘴巴輕輕吮吸美人的香汁,粗糙的舌頭 深入蜜穴靈活地攪拌,生怕遺漏一絲蜜汁,鼻尖剛好頂著迷人的菊花,鼻子呼出 的氣息像羽毛一樣刺激著美人的後庭。如此撩撥,讓甘婧的嘴裡不自覺傳出歡快 銷魂的呻吟:「嗯……嗯,啊嗯,美,美啊,嗯……」同樣的,甘婧後庭和 美鮑傳來的騷香味,像春藥一樣使我的肉棒更加腫脹。 「嗯啊,嗯……小,姐……姐的騷穴……好吃麼?來,姐賞你的……」甘 婧媚眼如絲,她突然轉過身體,把我壓倒在沙發上,肥美的屁股坐在我臉上,解 除了我下半身的「武裝」,「喲,嗯啊,小那裡還格喔,嘻嘻……來繼續給 姐舔。」用那雙還穿著透明絲襪的美腳,夾著我的肉棒,很熟練地摩擦搓揉著, 那觸感,滑膩感差點讓我立刻射了出來。 我的舌頭不停地攻擊著眼前的碩臀,從蜜穴到股溝再到菊花,我都仔仔細細 反反覆覆地親吻舔舐。「啊,嗯嗯,哦,小……真的好……好體貼,姐,姐給 你喝蜜糖……給你飛……嗯啊……」說完,她用靈活的腳趾頭隔著絲襪刺激我的 龜頭和馬眼,讓我這個初哥瞬間支撐不住,往美人的絲襪射出了精液。同時,甘 婧的蜜穴釋放出一股濃香撲鼻的淫水,往我的嘴裡流去,我如獲至寶,把嘴巴包 裹住美穴,生怕漏掉一滴……「姐,你真的好騷,騷得沒邊了,但是我好喜歡。」 「臭小子,這樣說姐。」 「鈴鈴鈴,鈴鈴鈴」當我們還沉醉在高潮的餘韻當中時,甘婧的電話響了。 「你還打電話過來幹啥?哼,說得倒美,你不是嫌我騷,嫌棄我不是處女麼?那 你就去找你的處女好了……」啪,甘婧生氣地掛上電話,看到漲紅著臉的我,說: 「本來還想讓你插入的,結果這掃興的電話,我沒心情了……小,你先去吧。」 我操,我心裡恨死那個該死的電話了。出門口之前,我終於鼓起勇氣問甘婧: 「姐,你看,我們都這樣子了,還算親密了,你能不能做我的女朋友?」甘婧聽 到我這句話,愣了一下,然後媚笑著對我說:「啊,你這個小色鬼,姐給你點甜 頭,你就充大頭了?」「姐我是認真的。」甘婧聽了,走過來,在我的嘴上親了 一口,「嘻嘻,去吧小,晚安。」當晚,我又再次的失眠了,一半是因為跟 甘婧的激情淫戲而興奮,另一半,則是因為甘婧那不明朗的態度而揪心。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我和甘婧再也沒有更加「深入」的接觸了,不過我倒是 有了一項新的福利:甘婧基本每週都會送我一雙味道頗濃的絲襪或者一條內褲。 而且,我再也沒有看見甘婧帶任何男人家過夜了,是因為顧及我的感受?也許 是我自作多情吧。 過了一段日子,我們倆的狀況依然沒有改變,每次我跟甘婧在QQ上調情調 得興起的時候(其實基本上都是我被她調戲),我總是提起要跟她一起,她總是 轉移話題,我也不敢再問下去,怕惹她反感。 直至兩個月前的晚上,我聽到隔壁有吵鬧的聲音,仔細傾聽發現甘婧和她的 那個「高富帥」前男友吵架,估計是男的上門認錯想哄甘婧,但是甘婧不願意, 還冷嘲熱諷,男人看見甘婧如此囂張,毛起來就想強姦甘婧,「媽的你個騷貨, 老子要你是你的福氣,別裝什麼清純,你有多騷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媽的現在老 子把你上了,讓你跪著給我唱征服!」我聽著火冒三丈,衝向陽台,從外面跳到 甘婧家的陽台,直奔她的臥室,一把直接就把「高富帥」推開。再頭看了甘婧 一眼,只見甘婧的小衣已經被扯開大部分,她在家裡也沒有帶乳罩,D罩豐乳直 接暴露在外,丁字內褲脫了一半,下體豐茂的樹林直讓我血氣上湧。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高富帥」定了定神,平息一下情緒,狐疑地 問。 「我是她男友,你他媽的是誰?還不滾?」我裝腔作勢,想把「高富帥」嚇 走。 「喲,我說這騷娘們怎麼不願意跟 最?新?|2 我了,原來換口味了找了個純情小白臉 啊,你不是說喜歡有經驗的嗎?還找個……哈哈……小,你當她的男友,小 心頭頂染成深綠色啊。」「高富帥」越發囂張,肆無忌憚。 「媽的你滾不滾,不滾我就報警告你性騷擾,強姦了!」我憤怒地瞪著他。 「高富帥」似乎也怕我真的會報警,很快的離開了甘婧的家。我反身雙手扶 著甘婧安慰她說:「好了,姐,不怕,有我呢……」 甘婧呆呆地看著我,突然撲過來抱緊我,「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嗚嗚嗚 嗚嗚嗚,小……」 「好了,騷姐姐,乖,不哭,小在你身邊呢。」我當然是順勢抱著美人, 溫柔地撫摸著她那光滑的玉背。 「小……」 「嗯?怎麼了?」 「你真的喜歡姐,想跟我在一起?」甘婧用那紅腫的美目看著我的眼睛。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 「你不嫌棄姐是個破鞋?不怕姐這麼騷?」 「姐,我喜歡你騷,我迷戀你,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但是我好想疼你,我 ……嗚嗚……」 我再也說不出話了,因為甘婧,哦不,是婧婧已經用她的櫻桃小嘴堵住了我 的話。「小色狼,你的話太 點"'b^點^ 多了,好吧,既然你這麼苦苦哀求,姐就答應你了, 嘻嘻。」說完,甘婧就把我推翻,迅速脫下我的褲子,「小,姐好想要了,自 從上次跟你玩過以後,姐就再沒有做愛了,憋死我了,來先給姐舔舔。」甘婧蹲 在我頭上,妖艷的蜜穴正對著我臉部,嬌軀扭動,肥美的私處微張微,我彷彿 聞到從蜜穴散發出來的甜味。我心裡一顫,張口含住了兩片豐厚的陰唇,舌頭探 出,從中分開。 「嗯嗯……啊,舒服啊,小色鬼……舔得真好……嗯……」在我享受甘婧的 蜜汁之時,她已經把我的肉棒釋放出來,一雙玉手輕捻慢挑,半分鐘就把我擼直 了,她轉過身子,對我露出迷人的笑容,對準嬌嫩的肉穴對準肉棒,慢慢地坐下 去,雙手抓住我的手,肥美的屁股上下搖動,伴隨著肥臀撞擊我胯部的「啪啪」 聲,嘴裡發出陣陣銷魂的淫叫:「嗯啊……爽啊,噢,好久……沒試過被插…… 這麼深入了……來……,姐夾得你……爽麼?」「姐……寶貝兒……好爽, 愛死你了……嘶……」 「嗯啊……頂到,頂到子宮了……騷穴好,好熱好舒服啊……嗯……」此時 的甘婧,臉色潮紅,秀髮凌亂,口吐淫語,妖艷無比,屁股搖動的節奏越來越快。 然後她又讓我坐起來,我們倆緊緊擁抱著,瘋狂地濕吻,下身一直配扭動抽插 …… 「啊……啊……啊……丟,丟了啊……」大約二十分鐘之後,甘婧達到了高 潮,美眸翻白,嬌喘吁吁,陰道一股熱流湧出,打在我的龜頭上,我的肉棒受此 刺激,也忍不住發射出大量的精華,都灌入了美人那成熟的子宮裡,「姐,我的 寶貝兒,我要射得你懷孕……啊……」 雙雙高潮之後,我們倆擁抱在一起,享受著快感的餘波,好一會才把肉棒從 騷穴裡拔出來,「噗」的一聲,隨著我們的分離,一小股白色的粘稠物從甘婧的 下體流出,灑在了茂密的黑森林上,顯得萬分的淫艷。見我呆呆地看著她穴口的 「美景」,剛才萎頓的肉棒又有脹大的表現,甘婧再次勾引我說:「親愛的,繼 續不?go、go、go,這次用屁眼,更緊一些。」 說完,轉過身子,翹起肥美的玉臀,用一根食指在後庭處撩撥著,「來嘛, 姐的好……」「騷寶貝,你這是自取滅亡……」我從蜜穴處拿了一些混物 濕潤了美人的屁眼,挺起再振雄風的肉棒,一點一點地沒入。 插入的過程很順利,很快肉棒就插入一大半,而甘婧早已經浪叫連連了: 「啊……老公,嗯啊,好粗……屁眼爽翻了……嗯,好舒服……怎麼會這樣子, 第一次……屁眼會這麼舒服……好,好老公,姐愛死你了……繼續動……」 我開始加速抽插甘婧的屁眼,耳邊儘是美人淫蕩的呻吟聲,抽插的屁眼越來越順 暢,像性交一樣順利,速度越來越快,甘婧也在不停的淫叫來鼓勵我。我也一邊 抽插著甘婧,身體稍微壓著她,一手摳弄前方的淫穴,一手揉捏著美人的美乳。 「嗯嗯……我……好……搞得姐姐好爽……臭……臭小子……還說是小 處男……嗯啊……美死姐姐了……前面……後面,一起被搞……爽死了啊,又, 又要丟了……啊……」甘婧在浪叫中,美穴再次噴出大量的淫水,後庭肌肉的收 縮令我的肉棒備受壓擠,順勢再次噴灑出精液,拔出之後,我把肉棒插入甘婧的 美穴裡面,緊緊地抱著美人,與她安靜地溫存…… 那晚之後,甘婧成為了我的女友,我把我倆的談戀愛的事情告訴父母之後, 對於愛情婚姻,父母對我是自由放鬆的,所以也都同意我們在一起。她為了更多 時間和我在一起,把空姐的工作都辭了,用自己的積蓄開了一家店,基本就是 天天呆在家裡。我也搬了過去她那住,享受著甘婧那只對我展現出來的風騷冶蕩, 開始了性福的 找???請? 同居生活。 【全書完】 正文 [生活情感] 【偷香不憐玉】(完)【作者:米璐璐】 作者:米璐璐 字數:53987 楔子 天下之大,何怪之有? 話說珍珠島位於南海,島中又以珍珠城出名,出產珍珠與珊瑚,往來的商賈 絡繹不絕,因此在這珍珠島上什麼奇人異事都見得到。 珍珠城又以南邊有戶人家為首富,他們也是靠養珍珠起家,當地人稱其子 為珍珠大王。 這戶人家姓花,花家男子代代單傳,然而到了第三代,花家老爺只娶一位 夫人,並未納妾,而夫人也只生了一個千金。 自花家添了此女之後,運勢一年比一年佳,開始有達官貴族看中他們的珍珠, 從此一傳十,十傳,生意多得應接不暇。 連皇上也指定花家珍珠為御品之一,還賜了一塊額,從此花家就像水漲船高, 身價翻了又翻。 花家老爺也將女兒視為明珠般寵著溺著。 當然,這是人家的家務事,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不過也因為有這樣的 「因」,造就日後珍珠城裡每一項令人嘖嘖稱奇的「果」。 所以,珍珠城裡什麼都有,什麼都不奇怪,只有當城裡的姓們談起花家的 千金時,臉上的表情都有古怪。 不信? 那就來珍珠城看看,要讓大家見怪不怪! 第一章 「是兄,就幫我。」一名長相俊秀的男子大刺刺的自門口走進來。 他好大的膽子,直搗山風寨的廳堂。 「誰跟你是兄?」不同於眼前男子的俊秀斯文,有著如雷嗓音的厲無敵毫 不客氣的送他一記白眼。 「好歹我們拜過天地,發過誓。」鳳家少爺鳳旭日來到厲無敵的面前。「兄 有難,理應在所不辭。」 「放屁。」厲無敵慵懶的躺在虎皮大椅上,又送他一個白眼。「老子是被你 這個小人拐騙的!」 什麼兄? 有哪個兄只會給他添麻煩,不然就是有難才會前來求救?厲無敵早已看透 他了。 「如果你不救我,我這輩子可就會處於遺憾之中。」鳳旭日打開手上的銅骨 紙扇。 雖然語氣卑微,可是他舉手投足之間卻充滿了霸氣。 「那你就等來世彌補你今生的缺憾。」厲無敵冷嗤一聲,懶得理這只笑面狐 狸。 話說上這笑面狐狸拐騙他去搶對手的貨,竟然沒有提前告知他,對方聘請 高手護鏢,害他那次搶得頭破血流。 結果,搶來的東西竟然是一堆石頭! 最後那些石頭便被鳳旭日低價買去。 他姥姥的!這算兄嗎?根本是陷害他! 「兄,別這樣。」鳳旭日從腰帶裡拿出一疊銀票。「這是一千兩,我希望 大哥幫我偷個東西。」 一聽到銀子,厲無敵的身子終於坐正一些。 「一千兩?」他挑挑眉,不知道眼前這奸商怎麼捨得拿出這麼大筆的銀子來。 「要我偷個東西?」 「對厲兄而言,其實只是牛刀小試而已。」鳳旭日的扇子搧呀煽的,顯得從 容不迫,似乎早有十成把握,知道他會幫忙。 「老子是山賊,搶掠是我的專門,劫富濟貧是我的志業,但偷東西這種扭捏 的事,老子做不來!」就算是賊,也是有高低之分的。 鳳旭日倒也不急,收起銅骨扇,又從袖子裡拿出一張喜帖。「厲兄,再考慮 一天也不遲。」 大紅的喜帖就放在厲無敵的面前,顯得有些刺眼。 「如果這是白帖,我就會準時到你靈前上個香。」他冷笑一聲,鼻子重重的 噴著氣。 「厲兄真愛說笑。」鳳旭日毫不動怒,依然談笑風生。「如果厲兄覺得我價 錢開得太低,可以再商量。」 「商量?」一提到錢,厲無敵從虎皮王位上坐起,一臉有興趣的模樣。「你 的意思是說,我若對價錢不滿意,你願意增加了?」 「當然。」鳳旭日隨即點頭。「只要大哥你說出口,鳳某肯定雙手奉上。」 厲無敵瞇起眸子,將眼前的笑面狐狸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嘖嘖嘖!這鳳旭日雖然十足十是個奸商,不過一旦從他口中說出的話從不打 折。 所以,仙子啊既然允諾他開價,這小子應該會全盤接受。 可是,偷東西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兒,這跟他的性子不呀!厲無敵攏起 兩道濃濃的劍眉。 不過,如果趁這一次狠狠地撈這小子一筆…… 鳳府可是珍珠城數一數二的富有人家,在他的眼中是好大一隻肥鵝,只可惜 他之前瞎了眼,竟然與這奸小子結拜,使得他無法拋棄兄情意劫掠。 嘖!這筆債,他早就想算個清楚了。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抬起手,把指頭全都伸直。 五千兩,他就接下這奸商的委託。厲無敵心中暗忖。 他一瞬也不瞬的瞧著鳳旭日的表情,只見他將那把銅骨扇在掌心敲呀敲,笑 容也有點僵硬,看似很猶豫。 「我說老,以你的身價而言,這只是零頭。」厲無敵好整以暇地道。 這奸商平時賺了那麼多銀子,幾乎富可敵國了,拿一些來貢獻他又何妨?何 況,他也被這臭小子陷害了很多次,是該要補償他了。 「大哥,算你狠。」鳳旭日最後還是展開笑顏。「五萬兩就五萬兩。」他忍 了,誰教他有求於人呢? 啥?一聽到五萬兩,換厲無敵臉上的表情僵了。 他想說的是五千兩……五萬兩?他在心裡默數,哇,他可以好幾年不用打家 劫舍做土匪了。 好,既然結拜的要當冤大頭,他只好成全,「不忍」戳破。 「咳咳!」他咳了幾聲。「那就成交!你到底要我偷什麼?跟你喜帖有何關 系?」 「是這樣的,在成親之前,我希望大哥你偷走我的未婚妻。」鳳旭日不疾不 徐的說。 「偷走你的未婚妻?」厲無敵忍不住低吼,「你有病啊!把你的未婚妻偷走, 你還成什麼親?」 「大哥,你也知道我家代代從商,我家老爺子又特別迷信,替我相中一名命 中帶財的女子,要我娶她為妻。可是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受人勉強,但又不忍拒 絕他人的好意,所以……」鳳旭日拉拉雜雜的說了一堆。 「夠了夠了。」厲無敵不耐煩的制止他繼續發話。「偷走你的未婚妻,之後 呢?」 「讓她在山風寨做客幾天……不,愈久愈好。」鳳旭日笑咪咪的道,「其實, 我希望事情解決之後,大哥再放她去。」 「哪有這種事?」他呿了一聲。「若你永遠沒辦法解決,我不就要永遠替你 養未婚妻?」 鳳旭日嘖嘖兩聲,佯裝思考。「大哥說得也是。」之後又抬眸望著他。「大 哥,你收了我五萬兩,乾脆好人做到底,到時候你就說服我那個未婚妻放棄和我 成親吧。」 「這……我幹嘛幫忙收拾你的爛攤子?你不喜歡人家,退婚不就成了?」干 嘛七轉八繞的,那麼麻煩。 「我家老爺子固執,就算要將我綁到他面前拜堂,他也在所不惜。」鳳旭日 打開扇子,又揚起笑容。「再說,如果不這樣做,大哥你要怎麼賺到我的五萬兩 呢?」 聞言,厲無敵深吸一口氣,頓了一會兒後道:「五萬兩,一次付清。」 「成交。」 「好!」他拍了桌子一下。「說,那女人住哪兒?叫什麼名字?什麼來頭?」 他決定幹這一大票,接下來幾年便吃穿都不用愁了。 「珍珠城,續香樓的三掌櫃,人稱『聚寶盆』銀寶姑娘。」 **************** 在珍珠城裡,什麼都不奇怪。 舉凡異族傳來的番食奇珍異寶,在珍珠城都算常見,待在珍珠城的異邦之人 也一年比一年多,除了東瀛之人,甚至可以看見金髮紅髮或綠眼的外族在街上行 走,眾人都已見怪不怪。 這麼奇怪的一座城,當然血多風俗民情也異於其他地方,尤其是城中的續香 樓更為一絕。 話說,胭脂花粉不足為奇,花街柳巷的芳之處也四處見得到,只是這情況 在珍珠城卻有另一種發展。 近年外來的富有商人特別多,而異邦的女子特別開放,那些富商的夫人們整 天穿著飄逸的洋服,撐著花傘在街上走來晃去,逛久了,心也寂寞了。 有些商人將妻子留在珍珠城裡,又開著船到別的島或別的國度做生意去了, 長期見不到丈夫的面,夫人們更是夜夜難耐寂寞。 浴室,續香樓可說是滿足了她們的需要,讓她們享受著如同女王般的伺候, 更是填滿內心的空虛與寂寞。 續香樓原本是間酒肆,後來由花家的千金頂下,過沒多久,就由四名姑娘接 掌,並將招牌換成了續香樓。 樓裡有許多大小不一的廂房,隱密而且安靜,可以保有女客的隱私。 別說是那些殷商富賈的夫人們,連有怪異癖好的男子也曾好奇的前來探看, 可惜續香樓只做女客的生意,男人一律止步。 續香樓的這門生意是有些驚世駭俗,也有人十分好奇裡頭究竟是如何接客的。 其實,樓裡的男子是一些在宮中犯了點小錯,卻永遠被踢出皇宮的太監,年 紀最多都未超過三十,還有一些是從小家境困難,在送進宮前就已先去勢的小男 孩,但因為沒有多餘的錢買通宮裡的公公,最後又被送家的可憐孩子。 而續香樓就收留這些去勢的男人,雖然他們不能夠人道,但是有些人在宮裡 早已練就一身取悅子的本領,以此來逗女客們開心,十分受歡迎。 於是,續香樓開張第一天,雖只來了幾位貴婦,但過沒兩天,樓裡幾乎全都 坐滿了。 跟一般芳之處不同的是,樓裡的男寵都不賣身 ◢?|度?3?? ,但一定使出渾身解數取悅 女客。 所以,這別具一格的續香樓,只要一掛上紅燈籠,銀子就像流水般滾滾而來。 厲無敵花了幾天的時間,終於來到珍珠城。 一到珍珠城,他便要收下去查問有關銀寶的事。 多虧城裡最近多了個茶餘飯後的話題續香樓有個會走路的聚寶盆銀寶, 隨便什麼人都能說出一些關於她的事。 說她一出生就是個小錢鬼也罷,反正她一睜開眼就只有想到錢。 所以她的名字取得真好,銀寶。 她是個孤兒,幸好被大宅院的大嬸收留,十歲時又被花府的子帶府去。 從那時起,她開始過著不愁吃不愁穿的日子,幾乎只要是小姐花琉璃有的, 也統統沒忘了她。 連請棋書畫她也略微通曉,但她最愛做的還是這件事數錢。 而最近,城裡的人都知道她即將成親了。 不知道哪兒來的消息,傳言說她命中帶財,福中帶寶,總而言之,她的命格 帶著財帛,又是續香樓的聚寶盆,這消息一傳開後,她的身價便猶如水漲船高, 不少人前來向她提親,甚至此刻她的婚期都已經決定了,還有媒婆前來求她姑娘 心轉意。 厲無敵站在續香樓的大門外,對此事嘖嘖稱奇。 嘖嘖嘖!銀寶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竟然讓城裡的男人為之瘋狂? 「老大,咱們什麼時候要下手啊?」厲無敵身邊的熬友虔一副蠢蠢欲動的模 樣。「聽說誰擁有銀寶姑娘,從此就會大富大貴,如同坐擁金山銀庫。」 「恩哼。」厲無敵哼了聲。「但老子來到城裡這麼久,怎麼都不曾見過她踏 出樓裡一步?這樣要怎麼把她綁走?」 「老大,鳳公子不是要咱們把人偷走嗎?」熬會攢攏了攏眉。 熬友虔與熬會攢兩兄從小就待在厲無敵的身邊,跟著他劫富濟貧。 這幾天,他們兄倆跟著老大在城裡闖晃,不知道老大啥時候才要行動。 「笨!」熬友虔給小一個爆栗。「偷,是多沒格調的事?要搶得光明正大, 才有男子氣概。」 「喔!」熬會攢揉了揉後腦。「可是……」 「鳳府命題那就要娶親了,老大你今晚事沒辦成,可就要退還那五萬兩。」 熬友虔好心的提醒。 「我知道!」所以他現在才急得跳腳呀。「什麼續香樓!男人還不能進去, 真是見鬼了!」 「老大!那還不是注定你要暗中潛進去?」熬會攢真不知道老大究竟堅持些 什麼。 不管是偷還是搶,他們看到官兵還不是一樣都要閃人,有差別嗎? 「我還需要你來教嗎?」厲無敵狠狠地送給手下兩記白眼。 「喔。」熬會攢悶悶的癟著嘴。「那老大,如今咱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厲無敵呿了一聲。「既然那個婆娘足不出戶,只好今晚就 去會會她了。」 他真的很不想用「偷」的,但是事到如今,為了那五萬兩,就算是火坑,他 也只能跳進去。 今晚一定要得手! ************* 成親,應該是件大事。 但對於銀寶而言,似乎不是什麼大事。 就算明日就要成親了,她還是照樣吃飯睡覺算賬,日子並沒有什麼改變。 反倒是旁人,替她忙得不可開交。 她倒是老神在在,一副將成親的人不是她的模樣。 說真格的,鳳府少爺她根本沒有見過,是小姐深思熟慮,替她鑒定之後,來 詢問她的意見。 雖沒有見過鳳府少爺,不過,鳳府在珍珠城也是數一數二的富貴之家。 她只是個孤兒,原本以為對方會有門戶之見,想去的對象是像小姐那種大家 閨秀呢…… 銀寶此時正一心二用,一邊波折算盤,一遍拿著狼毫筆算賬。 她最愛算錢了,只要看到黃澄澄亮晶晶的金銀,什麼事都可以擱在一旁。 至於成親,她並不排斥。 尤其鳳府那麼有錢,她嫁過去勘定也是吃得好穿得好,甚至可以說是有一座 挖不完的金山。 銀寶的嘴角不是因為即將成親而開心的往上揚,而是一想到未來有數不完的 銀子,她連做夢也會笑。 看來,她真的命好。 那些人都說她命中帶財,運中帶福,誰娶了她,這輩子就會大富大貴,而且 還會富過三代。 她喜歡這個而謠言,就是因為這樣的謠言,她才幸運的有這麼好的姻緣。 銀寶將最後一筆張算完之後,起身離開桌前。 好吧!她承認自己對鳳家少爺沒有什麼興趣,但是看在對方那麼富有的份上, 她確實是心動了。 心動是來自於對方身後的銀子,銀子疊地愈高,她的好感也隨之增加。 沒錯,她就是一個庸俗之人,對錢看得重,沒有銀子真的是萬萬不能,既然 有人要將金山雙手奉上,迎她去當鎮山之寶,她何樂而不為呢? 銀寶的腦子不論怎麼想,思緒怎麼繞,還是與銀子脫不了關係。 她沉吟著,認真的思忖著自己嫁過去後的人生。 此刻夜深人靜,她正好背對著窗口,兩扇木窗是開敞的,外頭突然掠過一道 黑影。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絲毫沒有發現外頭的動靜。 下一刻,黑影迅速躍進窗口,動作輕如鴻毛,一點聲響也沒有。 黑影在月光與燭火的映照之下,半蹲的身子仍顯得高大勇猛,看得出身手頗 佳,是個有武功底子的人, 「銀寶。」她的背後出現一道男聲,喚著她的名字。 她下意識的轉過身,正好對上蒙面人的雙眸。 「你……」她還沒問完話,只見黑影在她面前一閃。 還來不及反應,她便感覺後頸一陣發麻,昏厥了過去。 黑衣男子反應極快的接住她輕盈的身子,之後便利落的橫抱起她,往窗口一 躍,消失在黑暗中。 夜,再次恢復平靜。 第二章 「銀寶。」 一道陌生的男聲喚著她的名字。 這女人就是珍珠城裡人稱「會走路的聚寶盆」? 厲無敵潛入續香樓,一掌劈昏銀寶之後,便抱著她坐上接應的馬車。 這任務對他而言並不算困難,他見過她的畫像,雖然與畫中的她還是有些出 入,但還不至於讓他認錯人。 現在,她正躺在他的懷裡,像是平穩的睡著。 起伏的胸口,以及那細微的呼吸聲,眼前的她已不再是畫中人,而是一個活 生生的姑娘家。 厲無敵抱著她,一同坐在馬車內,那雙虎眸就這樣眼睜睜的瞪……不,是看 著她。 她長得也沒有多特別啊! 同樣是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巴,況且身上也沒有幾兩肉,這樣的女人哪 像是有招財納福的命? 厲無敵實在不解,伸出手輕捏了下她的臉頰。 滑滑嫩嫩的。可是女人不是都這樣嗎?山風寨裡就有一堆年輕貌美的女人。 他呿了一聲。她的長相又沒有特別令人驚艷,怎麼城裡的男人都想娶她為妻 呢? 「銀寶。」他又喚了一聲,覺得挺順口的。 「唔……」她又皺起眉頭。那道陌生的男聲又叫喚著她了。 下一刻,她終於察覺有異,突地睜開眼。 她雖然迷茫,但仍很快的將眼前的男子看個仔細。 銀寶倒抽一口氣。怎麼她失去意識醒來後,房裡就出現這麼一個陽剛的男子? 「你是誰?」她立即問道。「怎麼會在我的房……」房裡?不對,她怎麼聽 到馬車行駛的聲音? 厲無敵沒有答,只是拿一雙虎眸凝望著她。 他等著她下一刻尖叫,然後她就會開始慌亂的大哭大鬧,求他不要劫財劫色 不要傷害她。 然而銀寶只是離開他的懷裡,雖然臉上有掩不住的害怕,但還是與他相對而 坐。 她與他對望許久,他的嘴角一直噙著戲謔的笑,一句話都沒有說。 確定他不會傷害她之後,她的目光才望向四周,發現自己果真身處在行駛中 度◢?|? 的馬車上。 深呼吸一口氣之後,她才又將視線移他的臉上。 前方的男子一身黑色勁裝,她很確定他應該就是潛入她房裡,將她劈昏的黑 衣人。 兩人對視很久,厲無敵的眉宇也愈攏愈緊。 怪了,這女人的反應怎麼不如他的猜測呢? 尖叫大哭大鬧跪地求饒呢? 統統都沒有發生!眼前的女人只是拿著一雙清澈的鳳眼瞪著他,好似想將他 的容貌烙印在腦子裡。 「你到底是誰?」銀寶冷聲從口裡迸出這句問話。「你知不知道綁架是犯法 的?」 厲無敵臉上閃過一絲驚詫,這女人冷靜得出乎他意料之外。 「那你是哪雙眼睛看見我長得像好人?」他訕訕的答,嘲笑著她的天真。 女人就是女人,專門問些蠢問題。 「我這是給你一次當人的機會。」她的利嘴也不遑多讓,輕鬆的應他的諷 刺。 厲無敵的眉宇挑了挑。要說這女人冷靜異常,還是佯裝勇氣十足?竟然敢這 樣直接反唇相譏! 「臭女人,你最好搞清楚一下狀況,你現在可是籠中鳥,牙尖嘴利,對你不 是一件好事。」厲無敵開口恐嚇,想挫挫她的銳氣。 「如果你受不了我,我可以給你一個好建議。就是現在放我走,我可以不計 較你的無理。」有沒有搞錯!她再過幾個時辰就要成親了,這個土匪來湊什麼熱 鬧啊? 「你敢走?」他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放聲大笑。「就說女人真是天真, 你有見過哪隻貓把到嘴的魚丟下嗎?」 「有,」銀寶瞇起眸子,對他很反感。 眼前的男人實在野蠻,開口閉口都是髒話,甚至十分瞧不起女人。 拜託,是男人又如何,再怎麼討厭女人,他還不是從女人的肚子裡生出來的? 「當那只賊貓被人擒住,教訓一番,畜生自然會放棄。」她字字帶刺,挺直 背脊一副完全不怕他的模樣。 「你拐著彎罵我?」厲無敵忍不住動氣,低吼一聲。「臭女人,你相不相信 我一掌劈死你!」 見他真的舉起大掌,她倒抽一口氣。 哼!哭吧哭吧!最好哭大聲一點,然後跪在他的腳邊,求他不要殺她,放過 她這個軟弱的女子。厲無敵如此想著。 「劈死我,對你有好處嗎?」她瞠大一雙美眸,竟然有勇氣與他一問一答。 他楞了一下,她這句反問,讓他的大掌停留在半空中。 「你綁走我,不外乎是因為聽到那些傳言,要不就是想要劫人取財。」銀寶 揣測著他的想法。「所以,你若敢動我一下,我會讓你沒辦法拿到想要的贖金。」 她可不是說笑的,待在聰明的子身邊那麼長的日子,也做了好些時日的掌 櫃,學會的可不是只有八面玲瓏,她還懂得分析人心,知道對方想要的利益在哪 裡。 重點是,別人千萬不要誤以為她是個軟柿子。 這女人這女人……厲無敵兩排牙齒咬得死緊,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人如此囂 張。 明明被綁架了,這女人竟然還反客為,恐嚇他不准動她一根汗毛。 這是什麼情況呀!他真想一掌劈下去。 但她說對了,他還真的沒有對她動手,畢竟他只是奉命將她請寨裡做客。 若不是鳳旭交代,盡量將她視為座上賓,他早就挖個坑將她活埋! 那張嘰嘰呱呱的小嘴真是一點也不討人喜歡! 「所以,你留了信向他們要贖金了嗎?」銀寶勾起笑容,軟聲問著。「我希 望你們動作快一點,別浪費我的時間,我最近很忙的。」她可是忙著嫁人,忙著 再去數更多堆得更高的金山銀庫啊! 厲無敵氣的渾身發抖。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瞧她長相並不特別出色,可是舉手投足之間卻 帶著傲氣與自信,真不懂這女人的知識是從何而來。 真想一巴掌揮下去。厲無敵深吸口氣,還是將怒意忍了下來。「老子做事不 需要你教,這段期間你就安靜的閉上嘴,要不然老子撕爛你的嘴。」 他姥姥的!這女人的嘴真是不討喜,也不想想她現在的處境,只能任他搓圓 捏扁,還敢如此囂張。 哼!他決定到寨裡就要給她好看,讓她明白誰才是老大! 安靜就安靜。銀寶冷哼一聲。 畢竟她是個弱女子,就不像小妹那樣從小習武防身,所以她還是決定收斂一 些。 因為,任何人都是有忍耐底線的,若是真的徹底惹火了這男人,只怕他會一 時失控做出什麼事來。 他們連夜趕路,銀寶最後不敵睡意,在車上打起盹而來。 直到他們離開珍珠城已數十里,隔天中午才在一座小鎮停下來,休息吃午飯。 銀寶被粗魯的喚醒,一睜開雙眼,便看見一張剛毅而且霸氣十足的臉龐。 「你……」迷迷糊糊之中,她差點又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喔!對,她昨晚被綁架了。 「幹嘛?」她姑娘沒睡飽的話會有嚴重的起床氣,見到他這張不討喜的臉, 她直接擺出臭臉送他。 「嘖。」什麼啊,這女人應該算是俘虜吧,態度卻囂張萬分。「老子是瞧你 身上沒幾兩肉,所以特地找了一間飯館,好餵飽你。」 她攏起眉頭,又聽見他嘴裡罵了幾句粗話。 真是粗俗,她坐挺身子,雙眸直瞪著他,沒有意願下車。 「幹嘛?」他見她一動也不動,又忍不住大聲了些。「女人,下車啊!老子 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你能不能別老子老子的叫?」她忍不住抱怨。「一路上我聽了你連串的粗 話,你不嫌髒,我的耳朵都積了一堆髒東西。」 「你這個臭……」 「老大,她是女人,別計較啊!」一旁的敖友虔趕緊當起和事佬,上前拉拉 他的衣袖。「銀寶姑娘跟咱們不同,小時候雖是大戶人家的婢女,好歹也喝過墨 水……」 「喝過墨水又如何?」厲無敵的脾氣向來不好,「你們信不信我一掌劈死她 ……」 「老大,銀寶姑娘就交給友虔,你別氣。」敖會攢趕緊將老大推往飯館門口。 「友虔,好生對待銀寶姑娘。」 敖友虔面有難色,面對銀寶這冷冷淡淡的表情,他不禁有三分罹意,只得陪 著笑臉。 「銀寶姑娘,你就別為難老大了,咱們將你視為座上賓,姑娘就行行好,別 這麼刁難,對你對咱們都好啊。」敖友虔摸摸腦袋,誠懇的道。 「上樑不正,下梁竟然謙卑溫和,真是叫人大開眼界。」她也明白自己的處 境,於是步下馬車。 她的話剛好落進站在飯館門口的厲無敵耳裡,讓他聽來極不是滋味。 難怪風旭日不想娶這婆娘,那態度高傲無比,聲音雖然軟嫩輕細,但是每一 個字都帶著刺。 外表看來嬌柔,可是那性子……嘖!根本就是帶著刺的白玫瑰! 銀寶提著裙擺,慢條斯理的看了看四周,就是不把厲無敵放在眼裡,直挺著 背脊往飯館裡走去。 這座小鎮並不大,又位於偏遠之處,往來的行旅並不多,因此飯館裡頭只有 幾個客人,店小二和掌櫃無聊的在櫃檯前打著蒼蠅。 「客官,請坐,要吃些什麼?」店小二一見到有客人上門,立即笑咪咪的上 前迎接。 銀寶劈頭便道:「替我報官,我被綁架了。」 她這話一出口,嚇壞了眾人。 厲無敵沒想到這女人竟然使出這一招,開口便是向人求救! 有沒有搞錯啊!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不是?說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你沒聽見嗎?我被綁架了,他們是土匪,快替我報……唔……」下一刻, 她的嘴便被一隻大掌封住。 「閉嘴!」厲無敵惡狠狠地開口,然後瞪了店小二一眼。「你們別聽她胡說, 她是我娘子,剛剛我們在路上有些小爭執,她鬧著要離開我,揚言要我難看!」 「唔唔……」才不是,她是真的被綁架了!但她的雙手也被他反鉗住,不但 無法說話,更沒有辦法掙脫。 見眾人均靜靜地在一旁看著,沒有人打算出手相救,銀寶氣炸了。 可惡!這些人是怎麼著?難道她真的不像是被綁架嗎? 「是啊是啊!」敖友虔被嚇出一身冷汗。「嫂子和我大哥剛才吵架,他們每 次吵架總是鬧得天翻地覆,實在沒有辦法。」 「也是,如果真被綁架了,土匪怎還會帶著肉票上飯館呢?」店小二點點頭。 「那請問你們要用膳嗎?」 「這樣吧,替我們包些肉乾饅頭帶走。」 說著,敖友虔和敖會攢兩兄向厲無敵使了個眼色。 厲無敵摀住銀寶的小嘴,大手一舉,輕鬆地將她扛在肩上,往馬車走去。 「你……你……放我下來,我要家!」她拳打腳踢,要他將她放下。 他動作極為粗魯,用力將她丟進馬車裡,然後橫眉豎眼,瞠大的虎眸裡氤氳 著怒意。 「你這女人真是一點都不聽話!真當我治不了你?」他碩健的身子堵住馬車 的出口,惡狠狠地瞪著她。 一般女人只要看見他起臉,總是會嚇得花容失色,但銀寶只是拿一雙氣憤 的眸子望著他。 「綁架勒,你又算什麼英雄好漢?」 「笑話!」他不屑的切了一聲。「我厲無敵這輩子最不屑的就是做兩袖清風 的英雄。」下一刻,他扣住她的手腕。「我生來就是個強盜,不是什麼英雄好漢, 所以,你如果再挑戰我的耐性,我肯定一掌劈死你!」 這女人真是不聽話,不管他對她口出惡言,或是出言恐嚇,這女人的眼裡好 像都沒有他的存在。 「你如果想要白忙一場,就劈死我呀!」她也惡狠狠地瞪著他,一副不甘 示弱的模樣。 「你……當真不怕死?」他氣得七竅都快冒煙了。 「我死了,做了鬼就會天天入你的夢裡!」敢威脅她?她也不是被嚇大的! 「你……」厲無敵從小就是山大王,從沒有一個女人敢如此頂撞他。 「你快放我走!你擄走我一事,我可以不與你計較。」都已經過了良辰吉時, 她大好的姻緣也毀了,她沒向他討個公道已經很寬容了。 「我若放你走,我厲無敵的名字就倒過來寫!」他低吼一聲,然後對敖友虔 敖會攢吼道:「你們還在給老子磨蹭什麼!」 敖家兩兄一聽到老大的吼聲,嚇得連吃的東西都沒有拿,便飛也似的離開 飯館,跳上馬車。 銀寶氣的七竅都快生煙了,這男人根本就聽不懂人話。 厲無敵一氣之下,便要他們快馬加鞭,往山風寨的方向奔去。 他決定,一到寨裡,肯定要好好修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定要讓 她知道,什麼叫做「老大」。 他,就是老大,就是大王! 之後,他們趕了一整天的路,離山風寨還有半天的路程。 今晚他們決定在前方的樹林裡過夜。 敖友虔與敖會攢兩兄分頭打野味,找些野果與泉水。 厲無敵撿拾著附近的枯枝,眼角則盯著銀寶,之後堆起枯枝,點燃火苗。 銀寶氣呼呼的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美眸瞪得大大的。 她一定要想個辦法,好逃脫他的掌控。 於是她咬咬唇,張口道:「喂,蠻子!我要如廁。」 厲無敵冷哼一聲。「就地解決!」 什麼!她的小臉瞬間漲紅,沒想到他如此低俗惡劣,竟然叫她這個雲英未嫁 的姑娘就地解決? 「你……」她的聲音微微顫抖,但是隨後便冷靜下來,發揮以往與人談判的 手腕。「好啊,我就地解決,你最好睜大雙眼看著。」 她站起身,慢條斯理地提起裙角。 他挑眉望著她的動作,本來是打算等她哭著求他,便叫她到後邊的樹叢裡解 決。 但這女人……他姥姥的,裙子都撩至膝蓋了! 「喂!」搞什麼?這個臭丫頭還不要嫁人啊? 「幹嘛?」銀寶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你玩真的?」透過火氣,他將她白皙且光潔無瑕的小腿看得一清二楚。 他這輩子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女人全身上下哪一部分他不清楚?可是,不知 道為什麼,只是見到她的小腿,他就覺得全身好像有火燃燒著。 怎麼可能?當他過神時,已經扣住她纖細的手腕,制止了她接下來的動作。 「他姥姥的!你們女人真的很煩!」他一邊說著,一邊帶著她往後邊的樹叢 走去。「快點解決!」 「你不轉過身,我怎麼解決?」她依然一副傲慢的態度。 「囉哩吧嗦……」他嘴上如此念著,但還是轉開身子。 片刻後,他發現她沒有再傳來半點聲音,於是稍微過頭去。 啪一聲,他的臉頰被賞了一掌。 「你……」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眼,想偷看我!」嘿,她這一巴掌打得可真順,讓她 發洩滿腹的怨氣。 「你……」 「離我遠一點,至少十步遠!」銀寶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前方。「不然咱們 就這樣耗著!」 厲無敵的嘴裡不禁吐出一堆粗話,縮了縮肩膀,舉步往前走。 「他娘的,只要到山寨,我就讓你知道老子的話是不容許挑戰的……」別 以為她很特別,他火氣來照樣扁她。 銀寶見他一步步的走遠之後,便慢慢往後退。她根本就沒有想要如廁,只是 要找機會逃跑。 「你好了喊一聲!」厲無敵背對著她道。 後方一片寂靜,沒有人答。 他耐心的等了一會兒,一直沒有任何聲響傳來。 直到敖友虔敖會攢獵食找水來,見到他站在那兒,好奇的上前。 「老大,你在幹啥?」 「銀寶姑娘呢?」 「她在後面小解。」厲無敵沒好氣的說。「女人真麻煩!女人,你是好了沒?」 兩兄面面相覷,之後臉上的五官全扭成一團。 「老……老大,你後邊沒有任何人影啊!」 「什麼?」 他一聽,頭一瞧,果然發現樹叢中沒有任何身影,只聽到風吹過枝葉傳來 的沙沙聲。 「他姥姥的,死女人」 可惡,竟然如此耍他! 第三章 哼,有大好的機會,不跑是傻瓜,銀寶趁隙逃離厲無敵身旁,在林子裡狂奔 著。 儘管一旁的樹叢刮傷了她嬌嫩的肌膚,但她並不在意,只想盡快離開,到 家中。 真是莫名其妙。沒想到續香樓裡人那麼多,她還會被山賊擄走,去之後, 她一定要加強續香樓的護衛才行。 銀寶死命的往前奔,顧不得四周漆黑一片。 風呼嘯而過,樹葉摩擦的沙沙聲,以及那聽似遙遠又像近在咫尺的不知名野 獸的叫聲,和著奇異的鳥鳴……夜裡的樹木顯得十分詭異,可是她一心只想逃離 蠻子的掌握,像是被野獸追趕一般,穿過重重的樹林。 她要逃。她一心只想迅速逃離,不想被這群奇怪的土匪捉去。 銀寶想不通,她平日行事低調,又不曾與人結仇,怎麼會有人盯上她呢? 難道真的是因為那些傳言,惹得她一身腥嗎?唉,早知道她就該出面反駁那 些無中生有的話,今日就不必受這種折騰了。 她跑了好一會兒,認為自己已經逃得很遠,於是忍不住頭瞧瞧後方是否有 人追來。 「臭女人」 一道雷鳴般的吼聲在樹林間響起,讓銀寶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天,他怎麼這麼快就追來了?她一邊頭,一邊不住往前奔。 「他姥姥的,你給老子站住。」厲無敵見到她的身影,便施展輕功想要追上 她。 由於天色太黑,她只能感覺到他似乎愈來愈接近,因此奔跑的步伐也逐漸變 得凌亂。 「啊。」銀寶一不小心,腳被隆起的樹根一絆,身體就這樣往前傾去。 砰一聲,她聽到自己摔倒在地上的聲音。 接下來,痛楚自她的腿間擴散,她連撐起身子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坐在地上。 「喔!」她想要使出力氣站起身,但是才一動,腳踝的扭傷讓她疼得冒出眼 淚。 「該死!」厲無敵出現在她的後方,透過淡淡的月光,望見她正楚楚可憐地 坐在地上。 「你這個臭女人,只有一眨眼的時間也想溜?」 銀寶抿著唇,眼淚在眼眶之中打轉。 她感覺到自己的腳踝又腫又痛,似乎還有溫熱的液體從她的小腿肚流下。 「好痛。」 厲無敵伸出大掌上前想要揪住她的衣襟,正粗魯的要她站起時,她的淚水正 巧落在他的手背上。 月兒自雲端露臉,光芒正好映照在她慘白的臉上。 她哭了。厲無敵望著她淚水盈眶的模樣,不由得一頓。 「你哭什麼!不要以為你先哭先贏,我不會那麼簡單就放過你……」只不過 是跌倒而已,她有必要哭得一副象辦喪事的表情嗎? 銀寶的淚水不斷落下,視線往自己受傷的腿移去。 這才發現,原來她跌倒時,有一根小小的樹枝扎進了她的小腿肚,鮮血濡濕 了她的裙子。 他瞧見她撩起裙子觀看傷處,也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天!她竟然受傷了。他的心跳變得紊亂,想也不想的便蹲在她的面前。 「不要碰我。」她都快痛死了,這男人的大掌還想碰那根插進她小腿肚的樹 枝。 「不拔出來怎麼行?」他不依她,堅決替她處理。 可是他一碰,她的淚水就落得更凶,像豆大的雨珠紛紛落下。 「臭蠻子,很痛耶。」她抗拒他的觸碰,手忙腳亂的要他滾開。 厲無敵見她不住扭動,大掌立即捉住她的肩膀,制止她的動作。 「你活該,誰教你天真的想要逃跑?」他沒好氣的低吼著,「你瞧,搞得自 己受傷,這麼狼狽你都甘心。」 她咬著唇,瞧他是真的想拔出刺進她小腿的樹枝。「蠻子,我恨你……」 當她怒罵著時,厲無敵雙眸一斂,一鼓作氣的抽出那根樹枝。 當他拔起的那一刻,她痛得眼淚幾乎是用噴的。 她的眸裡寫著不悅,最後張口咬住他的手臂,像是要以咬他來洩恨,也像是 要把自己的疼痛傳遞給他。 他拔起樹枝後,她小腿肚的血流得更多了,因此他決定暫時不與她計較。 「你有沒有巾子?」他不等她答,大掌便直接摸過她的腰際,衣襟和衣袖, 找巾子想包紮她的傷處。 原本他想要撕下自己的衣袖,但怕自己的衣服不乾淨,會讓她的傷口受感染, 畢竟她是個嬌滴滴的姑娘家,不像大男人受個傷,只要用口水抹一抹就好。 「下流。」銀寶氣得滿臉漲紅,小手往他的臉上一摑。 「他娘的。」他瞪了她一眼。「你這女人有病是不是?」他終於找到她袖中 的巾子,連忙以巾子壓住她腿上的傷處。 接著,他再撕下一圈衣袖,以碎布條固定她的小腿。 「你……」她話還沒有說完,他便一把抱起她,「快放我下來,我要家。」 她一邊哭,一邊哽咽著道。 厲無敵嘴裡吐出一連串的髒話,真不明白為什麼當初要答應鳳旭日那個小子 的要求。 他娘的。他早該想到,那隻狐狸的生意果然不好做。 「放開我。放開我。」銀寶的小手不斷往厲無敵的兩頰揮摑。 「你……」他氣得真想將她丟下不管,讓她在這裡自生自滅。 反正他已經將她帶離珍珠城,直接把她丟在這個樹林裡,包準她三天三夜也 走不出去,豈不也是一舉兩得。 然而他心裡雖這麼嘀咕,但還是無法真的將她拋下,任她不滿的打罵以及哭 鬧。 殺千刀的。他什麼時候脾氣變得這麼好,可以任由女人如此蠻橫的爬到他的 頭上去? 好,她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等到寨裡,他一定把她整理得「金光閃 閃」。讓她明白誰才是老大。 「臭女人,如果你不想少了一條腿,就乖乖的別亂來。」厲無敵朝她吼了一 聲。 銀寶委屈的抽泣,眼淚含在眼眶裡,用最後的力氣瞪著他。 「瞪瞪瞪,瞪什麼?眼睛大啊?老子不知道是上輩子欠你的,還是哪裡得罪 你。竟然遇上你這個番女。」他不悅的也瞪著她。 「如果你沒有綁架我,我今天也不會受傷,也不會麻煩你啊。」 還怪她咧,他以為她想受傷呀。若不是因為她想要逃家,怎會受這種無妄 之災? 「被綁就被綁啊,反正你也逃不掉了,難道你就不能乖乖配一下嗎?」那 麼難過,小心他一怒之下就把她丟在原地喂野獸。 「你……」 「再叫就把你丟在這裡。」他恐嚇道。 她抿著唇,眼淚也收了去,只能恨恨地瞪著他。 厲無敵見她終於安靜,這才滿意的勾起唇。 是嘛。女人還是乖乖聽話比較惹人疼愛。 他錯了這個名喚銀寶的女人實在難搞。 若不是看在她受傷的份上,他早就扭斷她的脖子,豈會讓她頤指氣使? 「我要喝水。」 銀寶因為腿傷,被送到醫館醫治,當大夫為她上完藥之後,她便又被送上馬 車,往山風寨而去。 途中,他們四人在一間飯館稍事休息。 銀寶十分明白自己的處境,被嚴加看管的她,想要找到偷溜的機會並不大, 何況她現在腿又受傷,連走路都成問題了,更別提要逃跑。 「去。」四人一同坐在桌前,老大當然是用嘴使喚小。 熬友虔沒有吭聲,自動自發的跟小二要來涼水讓她解渴。 「我肚子餓了。」她再次開口要求,拿著一雙美眸望著厲無敵。 「去買些乾糧好上路。」厲無敵身為老大,當然還是只有動嘴。 「我去,我去。」熬會攢連忙點頭,離開坐位。 「我還要……」 「要個屁。」厲無敵瞪了她一眼,「不准要求那麼多。」 不知道是她膽子變大了,還是昨晚那一摔,將她的腦子摔壞了,竟然如此得 寸進尺。 「為什麼我不能要求?」銀寶哼了聲,表示一點都不受他威脅。「既然你都 要我乖乖配你,那為什麼我這個肉票的小小要求,你做不到?」 「女人,你搞清楚一點,你應該要表現得很害怕,很無助,而不是跩得像自 己是子。」 「我害怕,我無助,你就會放我走嗎?」她冷哼一聲,慵懶的望著他。「不 會嘛,那我為什麼要表現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讓你覺得我很柔弱,很好欺負, 再讓你欺壓我,吃定我?」 想得美,既然她跑不掉了,親事也結不成,腿又受傷,只好既來之則安之了。 畢竟,她這被歹徒這麼一綁,應該已鬧得滿城風雨吧。 唉,她還以為老天爺會送給她一椿好姻緣,結果姻緣沒結成,卻送來這個粗 魯的蠻賊。 「你你你……」厲無敵氣極了,可惡,她的嘴真利,那冷冷的語氣總是將他 壓得死死的,什麼話都無法反駁。 「我我我,我肚子餓了。」她瞪了他一眼。 這時,店小二端著一盤燒鵝經過,她一見,便擅自阻擋店小二的去路,伸手 截走那只燒鵝。 「這燒鵝我要了,再替我送上上等的茉莉香片,吃完燒鵝喝茶剛好解油膩。」 她吩咐著,然後指著菜單點菜,「再來盤翠綠乳鴿,涼拌鴨掌,燒賣兩籠,小籠 包兩籠,翠蔬總繪……」 「等等,誰准你點這麼多?」厲無敵制止道。她當自己是在餵豬啊。 「就這樣,快去。」她不理會他,吩咐著店小二。 店小二連忙點頭,便往灶房走去。 「喂……」這女人真的不把他放在眼裡,竟然對他的話聽而不聞,一意孤行。 「為什麼不准?人都要吃飯,難道我這麼配你,你連飯都不讓我吃嗎?」 她冷臉相待,說得理所當然。 「你……」問題是她這麼瘦,和寨裡那些豐滿的姑娘家相比,他就不信她的 肚子裡能塞下那麼多東西。 而且她分明跟他扛上了,專門挑貴的菜色……這根本是沒事找碴嘛。 「你不知道錢很難賺嗎?」 「難賺?」她睨了他一眼,「你不過是發揮一下打家劫舍,擄人勒贖的專長, 不就為你賺進大把,大把的銀子?」 真是小氣鬼,吃他一點東西會怎樣?還嫌錢難賺咧。 「你這個女人……」 「老大,姑娘,喝點涼水。」熬友虔見到兩人又要吵起來,連忙送上涼水讓 他們消消氣。 「我拿了幾盤小菜,姑娘,你快用。」熬會攢也趕緊坐在兩人之間,充當和 事佬。 他們當然要趕緊當和事佬啦。因為老大只要一發怒,不敢出手傷銀寶姑娘一 根寒毛,卻總是拿他們兩個兄出氣,銀寶姑娘每次只要頂嘴,待會兒遭殃就是 他們兄倆。 銀寶拿起筷子,優雅的夾起一根涼拌黃瓜,放進嘴裡細嚼著,像是品嚐著一 道絕美的佳餚。 厲無敵看著她,這女人吃東西速度慢不說,小嘴更是緊緊的抿著,不發出一 點聲音。 嘖。珍珠城的女人都這樣嗎?動作優雅雖然好,但吃個東西慢吞吞象頭牛似 的,他都快吃完一盤小菜了,她才夾起第二根黃瓜,究竟是怎麼事? 就這樣,厲無敵的眼不時盯著她的動作,像觀察一隻小白兔進食,連店小二 已把菜全都送上桌,她也才吃下第三根涼拌黃瓜。 這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啊。是他寨裡的女人都太不秀氣了嗎?沒有一個女人像 她那樣,儘管吵著肚子餓,還是用自己的速度吃飯。 瞧他身旁的兩兄,一見到燒鵝便一人撕下一隻腿,彷彿很久沒有吃過東西。 「拿來。」厲無敵見到熬會攢正要準備咬下,拿起筷子迅速搶過鵝腿,「你 們好大的膽子,敢跟老子搶鵝腿。」 熬會攢哭喪著臉。「可是老大你明明不愛吃腿……」平時老大只愛吃肥滋滋 的烤屁股啊。 「誰要你多嘴。」他瞪了熬會攢一眼,將鵝腿放入銀寶的碗中。「你們這群 男人跟女人搶什麼食物?當心她笑我們不大方,不照顧她這位『貴客』。」 她的碗中就這樣平空多了一隻「劫來」的鵝腿。 銀寶皺皺眉,看著那只肥滿油亮的鵝腿,顯得有些為難,因為若是吃下這只 鵝腿,後面的菜她就吃不下了。 「吃。」厲無敵又打量了她全身上下,發現她真的太瘦了,身上像是沒有幾 兩肉。「吃肉補肉,看你能不能補一些肉在身上,瘦得像乾屍一樣,丑斃了。」 說她醜?銀寶雙眼對上他的眸子,瞧他像個老頭子念個不停,而且一出口就 沒好話。 「吃什麼被什麼?那我為你點一道菜。」她也不動怒,招來店小二,小聲的 附在店小二的耳旁嘀咕。 「還點?桌上的都吃不完了。」厲無敵呿了一聲,不過並沒有阻止她。 如果她食量好,那也省得他催她吃飯,要不只怕還沒到山風寨,這女人就 昏死在路上了。 片刻後,她點的最後一道菜上桌。 她要店小二將那盅補湯放在厲無敵的面前,之後難得的揚起一抹甜笑。「你 不是說吃肉被肉嗎?那我為你點了這道菜,一定適你。」 熬友虔和熬會攢互看一眼。 咦,銀寶姑娘怎麼突然對老大這麼好哩?兩兄伸長了脖子,想要看看盅裡 到底是什麼。 是大補湯?還是熊鞭,馬鞭?男人該補的不就是這些? 厲無敵咳了幾聲,沒想到這女人也有這麼貼心的時候,竟然點了一道菜要讓 他補一補? 哈哈哈,就說嘛。他厲無敵雖然不是什麼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但是男子氣概 還是受到女人青睞的。 厲無敵將盅蓋打開。 「噗」熬氏兩兄當場將嘴裡的鵝肉屑噴出來。「哈哈哈哈……」 「燉豬腦?」厲無敵的額上冒起青莇. 「你這是拐彎罵老子?」 「嘿,這樣就被激怒啦,」銀寶依然優雅的吃著飯,只睨了他一眼,不忘 他一句,「吃腦補腦,你沒聽過嗎?」 補補你的腦袋吧,傻子。 「銀寶。」厲無敵大掌往桌上一拍,桌上的湯湯水水全灑了出來。 「小聲點,你害大家都往咱們這裡看了,小心你綁人勒的事會被揭穿。」 她完全不怕他,彷彿將他當成紙老虎。 厲無敵深吸一口氣,一肚子鳥氣沒地方可以出。 「哈哈哈哈哈……」兩兄還不怕死,笑得前俯後仰。 「他姥姥的,欠揍。」 厲無敵一手一個,剛好一對沙包供他出氣用。 「老大」 「不要啊」 他們兄倆真是倒霉,又不是他們的錯。 熬友虔左眼多了個「黑輪」當記號。 熬會攢的嘴則腫得像香腸。 全都是厲無敵賞他們的。 愛笑嘛。他就扁到他們笑不出來。 他養他們兩個有何用?子被人欺負了,他們還樂得像中邪,笑得東倒西歪。 所以他只是讓他們兩兄明白「樂極生悲」是什麼意思。 接下來這一路上,熬家兩兄當然不敢再多說一句,多笑一聲。 當晚,他們到山風寨時,已是三更時分。 「老大,咱們到了。」熬友虔掀開馬車的布簾,意外的瞧見厲無敵的懷裡正 抱著銀寶。 「小聲點。」厲無敵難得壓低嗓音。 不知道為什麼,瞧她睡得這麼熟,他竟然不想吵醒她。 熟睡的她就像一隻乖順的小白兔,不吵不鬧,溫馴得很。 而且難得是她放鬆的躺在他的懷裡熟睡,她這樣安靜的模樣,還真是很難見 著。 「老大,總得要下車吧?」熬友虔也壓低聲音。 厲無敵瞪他一眼,哼了聲,「老子還要你教呀。」 察覺懷裡的人兒動了一下,他趕緊閉上嘴,連呼吸都變得輕微。 但來不及了,銀寶微微睜開朦朧的雙眸,已經醒了過來。 「嗯?」她揉揉雙眼,模樣好不可愛。「我們現在在哪兒?」 「銀寶姑娘,咱們到了。」熬友虔道。「你可以自己下馬車嗎?還是我… …」 砰一聲,厲無敵的行動總是比他的腦子快,大掌抓住熬友虔的衣襟便往一旁 扔去。 「下車。」他伸出另一隻大掌攙扶她。 銀寶難得聽話,並沒有拒絕他的攙扶。 不過她剛步下馬車,足尖才落地,便被他一把抱起。 她還沒有過神,厲無敵便輕鬆的抱著她,直接往大門走去。 「你……」 「哼,你別以為我喜歡抱你。」他知道她又會開口說些不好聽的話,於是先 搶白。「我是見你腿受傷不方便,不然你這樣的女人,也不值得我抱。」 聽了他的話,銀寶有些呆愣,接著不由得失笑。 她又沒有說什麼,他幹嘛一副欲蓋彌彰的模樣? 他看著她微微上揚的嘴角,心跳又莫名的加快了幾拍。 他姥姥的,他是怎麼著?怎麼自從遇上她之後他的心跳有時候會忽然變得不 穩定? 「這裡就是山風寨?」銀寶的雙手圈繞著他的頸子,好奇的四處看著。 這兒有廳,有院,還有假山流水。 喔喔,看來他肥油應該撈得不少,大門還漆著金漆,雖然有些俗氣,倒是金 碧輝煌。 但,那還是顯得太過霸氣,太過搶眼,像他的人一樣囂張。 「不然你以為這裡是皇宮?」厲無敵抱著她走向偏院。 那裡有許多空房,而且閒雜人等不能隨意出入,很適她。 「自抬身價。」銀寶還是一樣,喜歡拆他的台。 這女人……他啐了一聲。出口都沒好話。 「你若是好人,我肯定天天說甜言蜜語給你聽,但你是土匪,我幹嘛犯賤奉 承你?有好處嗎?有錢可以拿嗎?」 「你……」他娘的。他說一句,這女人就頂上十幾句,比他寨裡的那些女人 還要囉嗦。 「難怪你會被……」鳳旭日拋棄。 「被怎樣?」見他欲言又止,銀寶挑眉問道。 「沒怎樣?」厲無敵心虛的隨口應了聲,畢竟他拿人錢財,秘密還是該守住。 這時,他們已來到廂房外,他將她抱進去,並且好人做到底,將她放在床上。 「你今晚就睡這兒。」才說完,他又起臉。「你別妄想趁夜逃跑,我等等 會在外頭上一道鎖,你逃不了的。」 銀寶瞪了他一眼。「你是今天豬腦吃不夠,還想吃豬眼睛補一下嗎?」她指 指自己的小腿。「我逃得了嗎?」 厲無敵冷哼一聲,語氣明顯帶著嘲弄之意,「明白就好,可不要再浪費你的 力氣,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 「滾啦。」吵死了。真囉嗦。她怒瞪著他。「我很睏,要睡覺了。」 「凶婆娘。」比他這個土匪還要凶。 銀寶又送他一記白眼。「滾不滾?」 厲無敵欲言又止,但是見她睡眼惺忪的模樣,只好摸摸鼻子,沒好氣地道: 「哼,等明日一早,老子再來想想如何整治你。」說完,他便步出房間,將雕花 木門闔上。 現在他們已到他的地盤上了,他確實該教她明白,誰才是老大! 第四章 經過多日的奔波,終於能夠擁著軟綿綿的床被入眠,銀寶就這樣睡到將近中 午。 她醒來時,發現屋裡多了數名丫鬟,正忙進忙出。 「姑娘,你醒了?」其中一名看來經驗老道的丫鬟見到她醒來,便連忙上前 服侍她起床。「等會兒就可以用午膳了。」 銀寶有些驚訝,沒想到一醒來就有人伺候。 她點點頭,對丫鬟溫和的一笑。 「對了,姑娘先沐浴吧。聽大王說,你們趕了好幾天的路,這會兒泡泡熱水 放鬆一下筋骨也好。」 「大王?」銀寶一愣。 難不成那個蠻子真的是個山大王?她突然想起厲無敵總是警告她,說她只要 和他到寨裡,就會讓她明白誰才是老大。 「是呀,姑娘,熱水已經準備好了。」說著,丫鬟連忙轉身喚著後邊的小婢 將換洗的衣裳拿來。 真是大王?那蠻子為什麼對她這麼好?銀寶還以為一早醒來,她就要被丟進 大牢裡了,結果他竟還吩咐下人服侍她,真是讓她驚訝,一時之間連話都忘了該 怎麼說。 「姑娘,我叫芬兒,大王差我來伺候姑娘,以後姑娘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芬兒手上拿著一套新衣。「姑娘請跟我來。」 銀寶向芬兒點點頭,跟在後頭,來到左側的內室。 裡頭幾名小婢已經將大浴桶注滿了溫熱的水,上頭還撒了許多芬芳的花瓣。 「姑娘,請沐浴吧。」芬兒遣退那些小婢。「我這就去吩咐灶房待會兒替你 將午膳送來。」 「嗯,謝謝你。」銀寶朝她點點頭。 芬兒朝她福身,便轉身離開。 銀寶看著熱水上方裊裊的煙霧,微笑著褪去身上已穿了許多天的衣服。 她姣好的身子在無任何遮蔽之下十分玲瓏有致,膚白賽雪,如羊脂般滑嫩。 銀寶洗淨身子之後,便坐進浴桶裡泡著熱水,瞬間覺得這幾天的舟車勞累消 失許多。 「呼!」她忍不住發出舒服的歎息。 她完全沒有發現,這時有個男人大喇喇的走了進來。 之前,厲無敵聽到銀寶已經醒來,便三步並作兩步趕到她房裡,想來個下馬 威。 但他一踏進房裡,卻發現四周沒有半個人影。 「該死!」她該不會又趁隙逃走了吧?厲無敵的怒氣不禁開始累積,沒想到 這女人如此大膽。 越找,他越是心浮氣躁,像一頭沒有耐性的野獸,不斷的覓。 最後,他大步跨進後方的內室,裡頭正熱氣騰騰,屏風後頭傳來嘩啦啦的水 聲。 「咦?」他想也沒想便立即上前,越過屏風,正好瞧見銀寶正坐在浴桶裡頭。 這誘人的畫面全都映入了他眼裡。 她胸前那若隱若現的雪峰,被白色的霧氣圍繞,也被無數的花瓣遮掩。 而她的肌膚因為熱水而呈現粉嫩的顏色,這樣的畫面令他完全無法移開雙眼。 女人他不是沒有看過,可是此時的她長髮盤在腦後,露出纖細的頸子,纖頸 下是性感的鎖骨,身上的水珠因她的動作滑過她的肌膚,最後落入浴桶裡,這一 幕是那麼的吸引人。 厲無敵屏息凝神,原本到嘴邊的話就這麼止住,無法發出聲音,不想打擾這 美好的畫面。 直到銀寶覺得似乎有人注視著她,她有所警覺,一偏過頭,便見到厲無敵站 在屏風旁邊。 「啊」她一見到他,連忙尖叫,遮擋住身上外洩的春光。「你你你你… …」 厲無敵過神,剛毅的臉龐難得漲紅,但還是維持自己大男人的氣勢,雖然 別開眼,仍沒有移動步伐。 「叫什麼叫?女人就是愛大驚小怪……」 他話還沒有說完,她便拿木瓢朝他扔去,並以手掬水潑他,企圖將他趕走。 「你這個不要臉的登徒子,下流卑鄙!」她嘴裡罵個不停。「你還看!不要 臉!」 他閃避過她丟來的東西,身上已是濕淋淋的。「你這個瘋婆子……」 他被她的尖叫逼得連連後退,最後只好退至屏風後頭。 「可惡!你這個混賬小人」竟然趁她放鬆的時候偷看她洗澡! 該死,她冰清玉潔的身子不知道被他看去多少了! 可惡!她銀寶這輩子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被人擄走,還要被看光身子, 那下一次她是不是就失去清白了? 這該死的蠻子,以為她是好惹的嗎?銀寶越想越氣,連泡澡的興致都沒有了。 她伸手拿來自己的衣服,快速的穿上,再緩緩的步出水桶,腳一跛一跛的來 到他面前。 厲無敵沒想到她竟然直接走過來與他面對面,髮梢還滴著水珠,粉嫩的小臉 上滿是怒氣。 突然間啪一聲,他的臉頰多了一個巴掌印。 「你……」因事出突然,他不禁愣住了。 而下一刻,銀寶的眼裡盈滿了淚水,眼眶紅紅的像兔子一般。 「不要以為你綁了我,就可以對我有所企圖!」她氣得緊握拳頭,怒意已經 盈滿心頭。 「你……」厲無敵張口結舌,無法對她說出一句話。 他是怕她逃跑,才急著找她的身影,誰知道她竟然在沐浴啊?他覺得自己 很無辜,平白挨了這一巴掌。 「你還看!信不信我挖出你的雙眼?」她氣呼呼的瞪著他。「你還不滾,難 道真的要我挖出你那色迷迷的雙眼嗎?」 他什麼話也沒有說,便默默的退出內室。 當他一離開,她便把木門狠狠地關上,發出極大的聲響。 奇怪,他怎麼覺得自己挺窩囊的?平時的他不是這樣的啊!他應該要有大王 的氣勢,朝她吼一聲,你叫什麼!老子看過的女人都比你看過的樹還要多,還不 屑看你那干扁四季豆的身材…… 明明該是這樣啊!可是,他挨了她一巴掌,嘴角卻偷偷抽搐。 嗯,剛剛的畫面似乎還蠻養眼的。 「大……大王。」芬兒站在一旁,剛好見到他被趕出來那一幕,臉上有著復 雜的表情。 厲無敵過神,咳了幾聲。「還站在門口做什麼?快點進去伺候她!記得不 要離開她身邊一步,把她看得牢牢的,有什麼問題馬上來找我。」 「是。」芬兒立即福身,走進內室。 交代完,他便摸著自己熱燙的臉頰,心情複雜的離開。 銀寶著實生氣,一張小嘴嘟得比什麼都高。 用完午膳之後,她的情緒才平復了一些。 哼,若再讓她見到厲無敵,她肯定把他罵得狗血淋頭,警告他不准再招惹她。 「銀寶姑娘,你想上哪兒去呢?」芬兒很盡責的跟在她的後頭。 「隨便晃晃。」銀寶優雅的提著新衣裳的裙擺,步出房外。 她四處隨意走著,想要瞧瞧這山風寨是什麼模樣。 ◢地?| 「可是……」芬兒一直記著厲無敵說過的話,完全不敢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姑娘想上哪兒呢?大王交代過,姑娘不可以隨意走動,你的腿傷還沒有完全痊 愈。」 「我沒關係。」銀寶步出院落之後,往另一個院落而去。「大王…… | 芬兒, 你也是被大王擄來的嗎?」 芬兒愣了一下,連忙搖頭。「不是,芬兒不是被大王擄來的,是被大王收留 的。」 「收留?」銀寶停下腳步頭望著她。「山風寨不是賊窩嗎?他怎麼會收留 你?」 「其實大王是面惡心善。」芬兒忍不住為厲無敵辯解。「大王雖然是以劫掠 維生,但都是為了寨裡的老老少少,若有多餘的銀子,還會救濟其他村子的窮困 人家。」 「沒想到他也懂得做好事消業障。」銀寶直言不諱。「你真的不是迫於他的 淫威,才幫他說話嗎?」難道山風寨也會打官腔,對外有一套說法? 「姑娘,大王是個十分照顧人的子,而且全寨的老老少少,沒有一個不敬 重大王的。」芬兒還是替厲無敵說好話。 她說的是事實啊,而且,如果不是大王收留她,她今日已經餓死在街上了。 銀寶欲言又止,看見芬兒的眼裡有著一絲崇拜。 彷彿就算他殺人放火,芬兒還是一樣將他視為神祇般,而且不容別人有一絲 懷疑。 可是擄人勒就是不對的啊!她在心裡接了這麼一句。 不過,看著芬兒捍衛子的模樣,她還是選擇閉口不再批評。畢竟就像她, 雖然覺得自家小姐鬼點子特別多,但她也是不容許別人多批評小姐一句。 而且,此刻她又在人家的屋簷下,還是別說太多,明哲保身為要。 於是她又跨步往前走。 這時前方有四個女子向這兒走來,她們打扮得十分妖嬈,正嘻嘻哈哈的打鬧 著。 銀寶與她們錯身而過時,為首的女子故意上前與她擦撞一下,然後以挑釁的 眸光望著她。 「新來的,誰准你跑到咱們這裡來了?」那名女子臉上濃妝艷抹,氣焰極高。 銀寶望著她,沒有吭聲,神色也毫無改變,想瞧瞧她打算如何。 「凝姑娘。」芬兒一見是寨裡最難纏的姑娘,連忙打圓場。「銀寶姑娘是第 一天來到咱們這兒,還不知道規矩……」 說著,她偷偷望了銀寶一眼,發現她絲毫不畏懼,也沒有任何表情,於是暗 暗鬆了口氣。 「第一天?」藍凝望向銀寶,之後又上下打量著,眸裡沒有任何善意。「難 道她就是大王昨夜帶來的女人?」 「是啊!」芬兒用力點頭。「凝姑娘,你就原諒她吧,而且大王交代,銀寶 姑娘是來寨裡作客,必須以禮相待。」 作客?銀寶的眉稍稍擰了一下,但還是能接受這個說法。 「喔?」藍凝不懷好意的瞧著她。「我不覺得她像客人,而且,無敵哥哥怎 麼會請陌生的外人來作客呢?」 銀寶絲毫不在意自己被打量,反正對方愛看就給她看,她也不會少一塊肉。 而且,她也必須多瞭解山風寨的狀況,才能找機會逃出去。 不過來者不善,眼前的藍凝彷彿見到敵人似的,讓她很不解。 「那麼好奇,不會直接去問厲無敵嗎?」銀寶原本想要一聲不吭的離開,但 還是忍不住了一句。 說完,她正打算逕自離去,卻被藍凝身邊的跟班攔了下來。 「你說話的語氣倒是不小嘛!」藍凝來到她的面前,像是有種想要一較高下 的意思。 銀寶只是懶懶的睨她一眼,連話都不想。這種角色,還入不了她的眼。 藍凝見她不說話,立刻惱怒,想要給她一點顏色瞧瞧。「可惡,你真不識好 歹,難道你不知道在這裡,所有人都要讓我幾分嗎?」 「姑娘,請問你是哪位?」銀寶的語氣充滿了嘲諷。怪事,她有必要對一個 陌生女子示好嗎? 「你……」 芬兒在一旁急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誰都知道藍凝時常仗著她爹是寨裡的長 老,總是有恃無恐,也將自己視為山風寨未來的壓寨夫人,根本沒有人敢得罪她。 「就算你是客人,若不給你一點顏色瞧瞧,以後你肯定目中無人!」藍凝舉 起手便要往銀寶的臉頰摑去。 銀寶見了,動作比她更快,本能反應便是先給她一巴掌。 這一掌發出好大的聲響。 眾人都看呆了,芬兒也重重的倒抽一口氣。 連銀寶也被自己嚇了一跳,沒想到她防衛心這麼強。「抱歉,我的反應總是 比動作快。」 她很是認真的道歉,但這樣的話卻讓藍凝更為光火。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你!」 藍凝面子掛不住,上前就想要揪住銀寶的發。 芬兒立即上前阻擋。「凝姑娘,你別衝動啊!她可是大王的客人,你知道大 王的命令是沒有人可以違抗的,大王交代過了,不能對她失禮啊!」 「她算哪根蔥?從小到大沒有人敢摑我巴掌!我要她付出代價!」藍凝氣得 想要扭下銀寶的頭。 芬兒硬是阻擋在兩人之間。「凝姑娘,如果你不滿,就去跟大王說呀!讓大 王作裁定,否則大王若是因此生氣,那……」 藍凝一聽,氣呼呼的停下動作,恨恨的瞪著銀寶。 「好!我現在就去找無敵哥哥,我看他是要護她,還是要護我!」藍凝氣得 全身發抖。「芬兒,你這就將她押到無敵哥哥面前,我要無敵哥哥替我做。」 芬兒見她拂袖而去,總算鬆了一口氣。 「銀寶姑娘,趁現在,咱們快房!」 「房做什麼?」銀寶的唇角難得有了笑意,不過神情顯得有些高深莫測。 「凝姑娘她……」 「我啊,最討厭別人沒事來招惹我。」銀寶笑瞇瞇的,跟在藍凝的後頭往大 廳走去。「既然她想趕走我,我還應該要謝謝她才是。」 她決定了,既然厲無敵強留她在山寨裡作客,那麼她就收下他的心意,決定 在山寨裡找樂子。 反正她逃也逃不了。 厲無敵這傢伙稍早還惹怒了她,她正好趁這個機會給他一點教訓。 敢惹她?她一定加倍奉還。 銀寶剛走進大廳,藍凝已經滿臉是淚,一手捂著臉頰,猶如鬼哭狼嚎,不斷 告狀。 「無敵哥哥,你看啦!那個新來的竟然對我下馬威,摑了我一掌!」藍凝氣 得又是哭又是跺腳。 厲無敵懶洋洋的坐在虎皮大椅上,看著藍凝又哭又罵的模樣,無聊的打了個 呵欠。 隨後,他眼角瞥見銀寶走進來,馬上坐正身子。 「誰打你?」他咳了聲,一副要持公道的模樣,跟剛剛判若兩人。 「昨晚你帶來的女人呀!」藍凝嗚咽著說,過頭剛好瞧見銀寶,便毫不 客氣的指著她的鼻子。「就是她!她竟然打我巴掌。」 「銀寶,你好大的膽子!才來山風寨一天,就動我寨裡的人?」厲無敵揚起 雷鳴般的嗓子。「你認不認錯?」 「認什麼錯?」銀寶倒是老神在在,繞過藍凝身旁,便往椅子坐下。「我向 來一看到髒東西就會出於反應伸手揮開,教她以後沒事別拿那張臉靠近我,我膽 子很小的。」 芬兒聽了差點笑出聲,連忙用雙手摀住嘴巴。 「無敵哥哥」藍凝又嚎啕大哭。「你一定要為我做啦!她竟然說我是 髒東西……她怎麼可以這樣說我!這豈不是也罵到你嗎?我以後是要嫁給無敵哥 哥的……」 「喂……」他什麼時候說過要娶髒……不,娶藍凝了? 「厲無敵,」銀寶以同情的目光望向他,輕輕叫了聲他的名字。「你真可憐。」 「幹嘛?」他不悅的瞪著她。「我哪裡可憐了?」 「人鬼殊途。」她淡淡的開口。「一想到你日後天天都要與鬼同枕而眠,我 就替你覺得可悲。」 「噗!」芬兒終於忍不住笑出來。 連厲無敵也看了下藍凝那張臉,想到往後若真的夜夜與她同枕而眠,忍不住 打了個哆嗦。 他姥姥的,銀寶這女人也太壞心了。他將藍凝微微推開,將那張抹著厚厚脂 粉的臉推離一些。 「無敵哥哥」藍凝又嬌嗔一聲。「她真的太過分了,你真的要重懲她!」 「嗯。」厲無敵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最後望向銀寶,往她面前一站,「你以 下犯上,是否知罪?」 「你這是審問犯人嗎?」銀寶抬眸,直直望著他,「我不是你的貴客嗎?哪 來的以下犯上?還有,這年頭說實話也有罪嗎?」 他挑挑眉。她就是說實話才令他頭痛啊! 藍凝的爹是寨裡的長老,也是他的師傅,他是看在藍叔的面子上,才放任藍 凝如此任性,不與她計較,因為這樣比較省事,她才不會天天來吵他。 「無敵哥哥!」藍凝氣得臉紅脖子粗。「你瞧,她一點都不怕你,現在不教 訓她,以後不就爬到你頭上去了?」 「對,你說得對!」厲無敵打算將銀寶從椅子上拉起來。「你這個女人,今 天不給你一點教訓,我以後要怎麼整治全山寨?走!」 他扣住她的手腕,想要帶她離開。 「我腳痛,走不動。」銀寶就是死命不起來,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 他看看藍凝,又瞧瞧銀寶。 這情況真的很像是前山有虎,後山有熊,讓他進退兩難。 唉,他就說嘛,女人真的很煩! 他二話不說,將銀寶從椅子上抱起。「我把你帶房,好好教訓你!」 「無敵哥哥……」藍凝有些傻了,趕緊跟了上去。「為什麼要房才教訓她? 在這兒就能了……」 銀寶原本想反抗,但是見到藍凝那急得要命的表情,壞心的勾起一抹笑意。 「有些事情,必須要關起門來才能做的。」銀寶朝藍凝一笑,語氣無比曖昧。 哼,氣死你! 果不其然,藍凝整張臉全綠了。 「無敵哥哥,我不要你教訓她了,快放她下來……」 「你,」厲無敵瞪了藍凝一眼。「人也是你說要教訓的,做人怎麼可以出爾 反爾?給我在這兒待著!」 藍凝被他的吼聲嚇著,鬆開他的衣袖,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抱著銀寶離開。 第五章 「你真的很喜歡挑戰別人忍耐的限度。」 厲無敵將銀寶抱房裡之後,將她放在炕床上,剛毅的臉上有著複雜的表情。 這女人,嘴巴可真壞。 當場直接給藍凝難看,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臉上還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 對!她就是壞心,銀寶並不否認。 見他幾乎是落荒而逃,可見藍凝也是他的罩門,才會讓他急忙想要逃離。 「我這是幫你,不好嗎?」銀寶難得心情大好,稍早以前的陰霾全都一掃而 空。 「你擺明了是為我製造麻煩。」也不想想她身份敏感,一來就引起風波,日 後他真不知道她還要得罪多少人。 「如果你覺得困擾,理應放我走。」銀寶優雅地道,對他淡然一笑。 「他姥姥的,原來這就是你的計謀。」好險,他差點中計。 這才是她的目的,想把情況弄得一團糟,讓他一氣之下攆她走嗎? 哼!她想得美! 銀寶的美眸骨碌碌的轉著,像是心思被猜中一般,但臉上卻毫無羞愧的表情, 依然若無其事。 「你以為擺出這副無辜的表情,就什麼事也沒有了嗎?」他不禁開始擔心, 未來她在寨裡會惹出多少麻煩。 見她仍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讓他覺得有些不悅。 這女人,竟然目中無人到這個地步,連他這個山大王也不放在眼裡。 嘖!這女人難道不怕自己處境危險? 「這年頭,好心都沒有好報。」銀寶好整以暇的開口,依然是那副毫不在意 的樣子,不把他的威脅當一事。「剛剛如果不是我,你甩得掉那個姑娘嗎?」 她聽得出來,藍凝一心只想當壓寨夫人。 這可好玩了。她只要想到他與藍凝在一塊的畫面,就忍不住為他默哀……其 實是幸災樂禍。 「你說藍凝?」一提到那個任性的女人,厲無敵就忍不住皺起眉。「老子又 不喜歡她,是她老愛纏……嗟,我幹嘛跟你解釋這麼多。」 怪了,他為什麼要急著跟銀寶解釋?他不禁搔搔頭,又望向她那張無暇的小 臉。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銀寶一開口總是說出難聽的話,但他就是寧可跟她在一 起,也不想和藍凝多相處片刻。 真奇怪。他心中暗付,又看了她一眼。 「所以,你應該感謝我讓你能夠抽身,不是嗎?」 這男人表面上像隻老虎,其實卻被她兜得團團轉,這樣的他,讓她感到很有 意思。 「屁啦!」厲無敵又順口說出粗話。「老子自個兒會處理,甭你操心。」她 若是插手,感覺只會出亂子。 銀寶撇撇嘴,之後忽然問了句,「你送勒贖信到珍珠城去了嗎?」 「什麼勒贖信?」他一時之間還無法意會她的話。 她美眸半瞇。這男人該不會忘記他綁架她的目的了吧? 「你綁走我,不就是要向花府勒贖嗎?」她直盯著他瞧。 「喔!」他這才恍然大悟,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我早就拿到錢了。」 「早就?」銀寶瞇起眸子。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聞言,厲無敵心中略微一驚,怪自己的嘴怎麼如此容易就被套話。 於是他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嗟,這不管你的事,別問!」 「為什麼別問?我可是苦。難道我不能知道來龍去脈嗎?」她眸子裡閃過 一絲詭異的光芒,語氣倏地變冷。 「等時間一到,我自然就會放你走了。」他別開臉,避開她那雙精明的鳳眼。 他姥姥的,他竟然無法直視她那雙澄澈的美眸。 「你不說?」她再給他一次機會。 「說個鬼。」他企圖將話題轉移開。「你就乖乖待著,在這裡你有得吃有得 住,我又不會虧待你。」 他怎麼能跟她說,喂,其實我綁架你,是你那個銀子多到可以填滿整座湖的 無緣未婚夫使的? 如果他這麼說,她恐怕會傷心至極,搞不好還會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 這可不成!他覺得她雖然嘴巴毒辣了一點,但其實她有些時候還滿順眼的, 這條小命還是留著比較好。 銀寶見他目光閃爍,而且嘴如果蚌殼般堅硬,知道這男人只要決定了什麼事, 便如果磐石般堅定。 不說是不是?她沉默許久。 但沒多久,原本陰霾的小臉瞬間開朗。 她揚起笑臉,笑得如同在雪中綻放的嬌艷花兒。 見得她難得的笑容,厲無敵的心口又是一震。 真邪門!他心裡咕噥一聲,連忙將目光別開。 「是啊!」她甜甜一笑,聲音突然變得嬌柔。「在這山寨裡有得吃有得住, 而且還有得玩,我若不住到心情愉快在走,那真的是太浪費了。」 很好!她已明白,他言下之意,會綁架她,肯定是受人指使。 真以為她是只病貓,可以任人搓圓捏扁嗎? 既然他與那個使者想玩她,那麼她就奉陪到底! 從今開始,她會在山寨裡玩得很愉快! 聽她似乎話中有話,厲無敵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女人……到底打著什麼鬼意? 「你……你別太囂張,這山寨上上下下,連你也要聽我的!」他出口警告她。 然而 找?‥請?? 她的唇角還是淡淡的帶著笑意,他的話彷彿左耳進,右耳出。 哼,她若聽他的,她銀寶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這個女人真是太過分了! 厲無敵攏起眉宇,望著身邊的銀寶。 這些天,不管他做什麼,走到哪兒,她都像個小跟屁蟲般跟在他身後。 她是中邪還是怎麼著?之前一副連見到他都嫌煩的樣子,現在倒是自己送上 門來了。 要是以前的他,一定會覺得這樣的女人真煩,可是,因為是她,他竟然嘴上 雖罵她是小跟屁蟲,卻沒有真的將她攆走,還是讓她跟著。 但是她竟然得寸進尺,他就像被綁手綁腳,連想要做些「隱秘」的事,都擺 脫不了她。 例如,每個月的這天會有青樓的老媽送來數名姑娘,給兄們解悶。 當然,山大王是帶頭的,最美的姐兒當然是往他這兒送,他總會順水推舟解 決一下需求。 可是,銀寶這女人今天一早就來到他房裡,青樓艷妓正要與他逍遙快活時, 姑娘她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把胡琴,慫恿青樓的姑娘與她唱。 這下,他的「興致」就這樣被她唱冷了。 整個下午,寨裡的兄們過得不亦樂乎。只有他坐在房裡,睜著一雙眼,萬 般無聊的看著兩個女人唱曲。 他姥姥的,他卻是敢惹不敢言! 直至日落西山,來接著青樓姑娘們去的馬車也到了,她們一一坐上馬,離 開山風寨。 這下別說親親小嘴,他根本連姑娘的手指都沒有碰到,全都是因為那該死的 銀寶! 「今天過得很是愉快,是嗎?」待馬車走遠,銀寶朝他甜甜的一笑,眸裡卻 閃過一絲訕笑。 男人都是好色的,尤其當他處在「衝動」的情況下,她硬生生的潑了他一頭 冷水。 厲無敵瞪了她一眼,看得出她是故意的,但是他又不好發作,因為一發作, 表示他真的色急攻心。 他並不是個喜好漁色的男人,他只是見到她這副故意的模樣,氣得牙癢癢的。 奇怪,他明明是一寨之,為什麼總是栽在她的手裡,現在又敢怒不敢言? 明知道她是存心整他,他卻不像平常的自己,孬得很沒有種。 「哼!」厲無敵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銀寶瞧他真的生氣了,看來她的目的已達成,於是又當起小跟屁蟲來。 她一路跟隨他走過庭院廊到他的居處。 「你游想幹嘛?」他踏進門檻。發現她也跟了進來。 「找樂子啊!」她甜美的一笑,似乎不在意他的低喊。 「哪有樂子可以找?」他姥姥的,敢情她是將他當成解悶的對象了?在他身 上找樂子! 銀寶轉轉眼珠子,依然保持著甜美的笑容。 「你既然把我擄來,就應該要負責我的樂子才是。」她就是賴上他,怎樣? 既然不老實說出究竟是誰教他擄她來,那麼她會用盡各種方法,讓他提早將 她逐出山風寨。 「你有病啊!」厲無敵說得毫不客氣。「老子負責你吃負責你住就已經是天 大的恩惠了,還要我負責你玩?」 「你不陪我,誰要陪我?」她眨著一雙入蝶翅般的長婕,眸裡流轉著嫵媚的 風情。 該死!她說話就說話,還眨什麼眼睛,眨得他胸中的那顆心怦怦亂跳。 厲無敵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之後突然過神。 不對!他不能中計。 這女人的心思迂轉,若是太早相信她,根本是她挖坑要他跳,他就真的 傻傻跳下去了。 不成!自從遇上她之後,他就窩囊到了極點,總該扳一城才是。 「你要我陪你是不是?」他學她揚起看似無害的笑。 她一愣,沒想到他會笑得這麼假,令她忍不住皺起眉頭,立即警覺的退後幾 步。 「那我教教你,男人怎麼跟女人玩!」他伸手捉住她,隨後砰一聲關上房門。 接下來,厲無敵一陣旋風般將她嬌小的身子捲進懷裡,二話不說便吻住她的 唇。 哼哼!既然她打不得,他也吵不贏她,那麼只好利用男人天生的優勢以大欺 小。 「唔……」銀寶沒想到他既然有如此出人意表的動作,抗議的話還來不及說 出口便被他吞進嘴裡。 她瞪著一雙明眸用力的瞪他。 但他的眼神裡卻滿是得意,反而帶著笑意望著她。 接下來,他忽然扣住她的下顎,逼她張開兩排貝齒,濕滑的舌尖便趁勢鑽進 去了。 厲無敵的舌不斷攪弄,企圖征服她那倔強的唇舌。 銀寶想要反咬他,可惜他卻快她一步,大掌握住她的雙頰,讓她根本無法閉 上小嘴。 他沒有想到,僅是這一吻,就讓他像上了癮一般無法離開。 望著她不斷拒絕的表情與動作,增添他更想要征服她的慾望,那是一種前所 未有的強烈念頭。 他承認,他喜歡現在的她無助慌張著急。 不像平時的她,總是冷靜得教他先失控,此刻的她,多了一些女人味,也多 了令他想要疼惜的脆弱。 銀寶的銷售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卻被他另一隻大手制止,她只能睜大雙眸, 瞳眸裡映著他剛毅的表情。 他的吻又急切轉為挑逗,速度慢了不少,在她的口內翻攪著。 「不……」她轉開頭,他的唇又追上來。 即使她想要逃開,他依然有辦法制住她的行動,讓她根本無處可逃。 她剛剛的傲焰像是被澆熄了一半,囂張全被手足無措取代了。 她的甜美,就像罌粟的毒,他只是淺嘗一口,已然不由自的沉淪。 銀寶覺得腦裡一陣眩暈襲來,與他僵持已久的身子終於放軟了一些。 厲無敵以為她已鬆懈,大掌也稍稍放開她的手腕。 這時,她見機不可失,小手馬上往他的臉頰刮去。 可惜他的反應又出奇的快,再度抓住她的小手,眸裡冒出複雜的火焰。 他將她逼到圓桌旁,然後將她壓制在桌面上,拿著一雙冒火的虎眸,口氣帶 著幾分暗啞。 「女人,別挑戰我的耐性。」他平常忍她讓她,不代表他可以受人擺佈。 「放開我。」被吻得又紅又腫的朱唇有些微顫地道。 儘管她再怎麼大膽,她還是第一次與男人如此擁吻,而且現下她被他圈在懷 裡,幾乎動彈不得。 他沒有答話,只是拿著一雙複雜的黑眸望著她,像是想要將她烙印在心底。 「我說,放開我。」銀寶的聲音明顯的顫抖著,因為她不知道他下一刻會對 她做什麼。 他深呼吸好幾次,最後鬆開她的手腕,彷彿忽然神般離開她的身前。 她緩緩從桌面上起身,然而因為驚嚇過度,有些站不住,雙腿有些發軟。 厲無敵想也沒有多想,立即上前扶住她的身子。 軟玉溫香再度撲向他的懷裡,正好又對上她那雙美眸,她像極了一隻倉皇的 兔子,眼裡寫滿了無助與驚嚇。 他的心又是一憾。 為什麼,她總是一而再的撼動他的心呢? 為什麼,他覺得她跟其他女人不一樣,總是如此吸引他的目光,彷彿永遠跟 隨著她都不會嫌膩? 這個問題不是無解,而是他不敢求答案。 銀寶站穩身子之後,髮絲有些狼狽的垂下,一顆心在她的胸中跳得好快,她 竟然覺得臉紅耳赤,說不出任何一句斥責他的話。 他的吻,炙熱得令她芳心大亂。 她喘息片刻,眸子閃避他黑眸內那熾熱的光芒,頭一轉,便急忙想離開。 厲無敵伸出大掌,再度捉住她的手臂。 然後,他自她的背後緊緊的擁著她。 「不准走。」他在她的耳旁命令著,雙臂緊攔著她的腰,將她囚禁在懷裡。 她掙扎著,但她的力氣無法與一個大男人相比,只能任由他鎖在懷裡。 「不可以……」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懇求。 他瞇起眸,並沒有因為她的哀求而心軟,反而將她一抱,往坑床走去。 銀寶當下明白一件事。 她真是玩火自焚,自食惡果。 正文 [生活情感] 【邪奪初香】(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 字數:67452 楔子 近幾年,國際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神秘的組織,他們的代號就叫做千神門。 聽說,這個千神門的背後有一個十分龐大的集團在領導,並他們一切所 需,包括金錢,資訊與武器等等………… 這個組織是一位被尊稱為老太爺的人所持,其底下有多位優秀的菁英人物。 他們 |???? 平時各自為一單位,掌管其下的各個部門,但依然以老太爺為。 千神門的成員分佈在世界各地,不分男女或國籍。之所以會有這個門派是因 為老太爺所培養的這些人,全都各具令人稱神的專精技能,所以才會有此封號, 而老太爺依照他們特殊的天分所加以培訓的能力,也真的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 曾目睹他們能力的人,也證實了這個名號確非浪得虛名。 * * * 二十一世紀即將來臨的時代,在財經方面仍以股票市場為前瞻,它是全球經 濟命脈中最重要的一環,尤其在公司的運營裡,股票具有決定企業存亡的關鍵性 影響,而任何一個影響股市的外來因素都會造成經濟的盛衰。 自千神門成立後,股市中就出現了一位傳奇人物股神,沒有人知道他是 男是女,也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與背景。但,每個人都知道一個事實,即是 只要他預測哪支股票會漲,那支股票就一定會連漲一個星期以上;只要他放出消 息說哪支股票會跌,那支股票就別想有翻身的機會。 他簡直就是操縱股市生死大權的神,平時他都不會出口干涉,可是他一出手 就絕對會替股市帶來驚濤駭浪。在瞬息萬變的股市中他能獨領風騷的在股市中如 魚得水,全要歸功於他與生俱來的精準第六感分析與後天的努力鑽研,才能有現 今當之無愧的「股神」封號。 而他底下還有七律法,資,財,人,商,名,析這七個得力的助手。 法負責這個組織的相關法令,不論任何大大小小的官司或和法律沾上關 系的,都是只成不敗。 資負責羅國際上足以影響股市的各路消息,不論多細微的內幕傳言, 都由資建立一套完善的系統。 財負責股神名下與企業相關的一切財產,基金的統籌運用。 人在世界各地找足堪勝任的各種人才,用獨特的眼光羅人才,並且 針對他們的專長,天賦和個性,給予最適當的職位和工作。 商負責處理所有的文件和策略,並開發各種可能的商業契機,富有具前 瞻性的眼光與態度。 名負責股神對外的一切發言和各種交際應酬,處世圓滑,口齒伶俐,辯 才無礙,是最佳的公關人才。 析負責培訓股票分析師,讓這群專業人士能夠全心研析市場上的動態與 變化,以使股神能更無誤的掌控股市的一切。 這七個人是由四男三女組成的,而這七律所屬的代號是由股神所封,雖然這 七個人是由老太爺在孤兒院挑選出來的菁英,再交由股神管理,但他們卻是直接 聽令於股神,不受其他人指揮。 這七人和股神一起長大,感情十分深厚,又十分的忠心,所以他們配的十 分良好,在全世界的股市領域內都獨領風騷,並能在國際上叱吒風雲。 股神能有今天,他們七人著實功不可沒,並且善盡輔佐之實。 如今他們七人分散世界各地,為更好的前途而努力著。 他們每人身上都有一隻隨手不離的專屬手機,這隻手機只有他們擁有,一旦 響起,就是股神召喚他們到總部之時。 不論他們的手邊有任何事,都必須不顧一切的拋下,在最快的時間裡,到 股神的身邊,準備待命。 現在就讓我們來看看屬於股神的傳奇故事吧! 一個高大而結實的男性軀體正靠在寬大的書桌邊,那雙溫和的深藍色眼睛漾 著難得一見的嚴肅與沉重,不復往年他和這些夥伴見面時的輕鬆自在,因為這次 見面,他不再只是一個旁觀者,不再只是靜聽著他那群夥伴的唇槍舌箭。 而另一個男人,他正懶洋洋的斜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一杯酒輕輕的搖晃著, 臉上一直掛著那抹嘲笑的的神情。 這個男人一樣長得高大卻十分的漂亮,在那張俊美的臉上帶著三分邪氣,同 時也因為出色的外表得到很多女人的青睞。 他的嘴角微帶著一抹笑意。「德斯,你怎ど連看著一個可愛的小女孩也用這 種表情?未免太過嚴肅了吧!」他的聲音悅耳而性感,讓人聽了忍不住為之吸引。 股神雷德斯的唯一反應是瞪了他一眼,這個傢伙真會幸災樂禍。「如果今天 是你的防衛系統在一夜之間全被破解,我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他指了指昏睡 在沙發上的女孩。 花神鳶尾冷淡的聲音響起:「伊風沒有什ど笑不出來的,像他這種自命風流 的男人,有妹妹自動送上門來,他絕對利用機會好好的和人家玩一玩。」話裡的 諷刺意味十分明顯。 歌神伊風不已為然的瞪了她一眼。「鳶尾,你自己沒眼光欣賞我這種稀有的 男人也就算了,何必說話這ど傷感情。」他只有在自己人面前時,才會有這種寬 容的態度。 鳶尾只是冷冷的一笑。「是啊,像你這種稀有的男人,確實是少見。」她加 重語氣的說。 伊風正想要話時,另一個男人阻止了他的話:「夠了,今天又不是來這裡 看你們鬥嘴的,我們難得一年見個幾次面,你們就非得每次見面都吵個不停嗎?」 鳶尾不甘示弱的搶話:「我才不做這種幼稚的事,和一個幼稚的男人吵?本 姑娘沒那ど無聊。」 賭神唐雲凱只是無奈的搖搖頭,還說不做這種幼稚的事,那現下她到底是在 和誰吵呢? 鳶尾是一個倔強又不服輸的女子,也難怪連在口頭上也不願落敗了。 伊風看見車神季飛走了進來,眼睛一亮,就不去理會她。「太好了,我的好 兄,你終於來啦!」 一身黑色勁裝的季飛,帶著滿臉的酷樣走了進來。「怎ど?又被鳶尾給吃的 死死的?」他調侃的道。 「去!我這是好男不跟惡女鬥,表示我的紳士風度,你懂不懂啊?」他不屑 的啐了一口,也只有面對自己的好兄,他才能放下他的假面具。 季飛坐在伊風的旁 點^b^點^ 邊,兩人親密的互排肩膀。 正當鳶尾滿臉不服的要反駁時,卻被唐雲凱給攔了下來:「別再說了,德斯 的臉色已經那ど難看,你們還在那裡吵。」 於是,他們全都靜了下來,看著被史格打昏的那個女孩,不禁有些佩服她, 竟能在他們齊聚一堂時,讓警鈴先是一陣大叫,接著全數報銷。 他們有些懷疑這個女孩的動機到底是什ど?竟然會把史叔的最得意的保全系 統一夕全毀,讓史叔十分懊惱。 他們到這裡來是在等待陸明將老太爺所交代的任務給他們後,就要離去。 可是,這個女孩偷偷摸摸的進入這棟大樓,不但躲過監視器,還造成安全系 統的毀壞殆盡,讓人真是意外! 此時,陸明走了進來,他臉上依然是面無表情的樣子,好像所有的事都和他 無關般。 他看了看室內的五個人,提出他的疑問:「媚雪和賀一呢?」 這時,雷德斯才再度的開口:「媚雪剛才有傳真給我,要你將派給她的任務 交由季飛拿給她,她現在正關在房裡潛修,不想出門。而賀一為了替人動手術, 正在日本處理無法趕來。」 陸明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絲憐惜。「這小妮子一定又被困住了。」靈神媚雪是 這群人中年紀最小,最單純,也最另人擔心的一個,尤其她又是老太爺的小孫女。 季飛依然是一臉酷樣。「我會順道拿過去給她的。」 雷德斯也開口道:「至於賀一的資料我會派專人送去給他。」陸明點點頭, 將手上的資料袋一一遞給了所有人。「老太爺將所有該注意的事項與分派的任務 都寫在裡面了,你們各自保重。」他淡然的說完後,隨即離去。 「嘖!這傢伙每次都這樣陰陽怪氣的,除了媚雪外,我看他是其它人都不放 在眼裡。」伊風有些微詞的抗議。 鳶尾卻冷冷的接口:「只會說別人,自己還不是一樣,在我們面前一副欠打 的坯子樣,在外面對女人可是無情的很哪!」 伊風皮皮的笑了笑。「怎麼,你也想試試嗎?」他故意挑釁的看著她。 「無聊。」 鳶尾站了起來,淡漠的和眾人打了個招呼後,先行離去。她一向不會去干涉 別人的任務,這次雖然有個女孩在場,她依然保持淡然的態度。 唐雲凱也馬上站起身,「我也得趕去拉斯維加斯,各位,改天在聯絡。一樣 的話,有任何困難都可以找我,我絕對會來幫忙的。先走一步嘍!」 季飛也站了起來。「我必須現在替媚雪送資料過去,免得時間來不及,晚上 還有一場賽車呢!有事找我,拜了。」 * * * 雷德斯看著從小一塊長大的同伴一個個離去,並沒有顯露出任何的表情,他 只是將眼光看向還悠閒的坐在那裡,喝著他珍藏多年的好酒的伊風。 「人都走光了,你這小子還不快滾。」他冷冷的說。平時他是一個很好溝通 的人,因為他的個性溫和,時常做這些同伴的中間人,和他在一起的人,通常會 被他表面上這種無害的表現所蒙騙。 他一貫的行事,都是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方式和人相處,但若因此而 低估他,惹毛他,犯他的人就一定會嘗到比犯了他還要重十倍,千倍的懲罰。 「哎呀!德斯,別這麼冷漠嘛!你這樣我可是會很傷心的呦!難道你不要我 這個身經戰的男人替你應付這個小女孩?」他打哈哈的說著,眼睛瞄了瞄眼前 這個昏迷的女孩。 身經戰?雷德斯冷冷的笑了。「你在女人方面身經戰我沒有意見,不過, 我雷德斯還不需要一個花花大少替我應付女人。」 看著他臉上的表情,伊風也知道德斯要他少管閒事,不過,他一向對他有興 趣的事抱持著看熱鬧的想法,難得有這個機會可以看到德斯的戀愛史,他如何肯 輕易捨去?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勸你還是去辦自己的事。」雷德斯看著伊 風手上的資料袋。 「OK!OK!我馬上走,這總行了吧!別一副嚇死人的模樣,我知道你現 在是最郁卒的時候。」伊風邊說邊站了起來,有些不解的看著他。「真是,你又 不是靈神,怎麼每次我心裡想什麼,你都能知道。」他不滿的低聲咕噥道。 他走到門邊,又轉身子。「說真的,德斯,你確定不用我幫忙?」他的臉 色在這一刻沒有絲毫玩笑意味,恢復了他原先的無情。 雷德斯當然知道伊風雖是一個花名在外的人,但,實際上卻比他還要無情。 他沒開口,另一個如洪鐘般的聲音卻響起:「你這小子別愈幫愈忙就行了, 去去去!有我這個老頭子在就行了。」 一道巨大的身影從另一扇門裡走了出來,他的身形填滿了整個門框,就算有 千軍萬馬也不見得能衝破他的防衛。 伊風露出了一個無趣的表情。「有你這大個兒在,事情還有什麼看頭,我還 是走好了。德斯,我剛才瞄了一下資料,雖然我的任務在國外,不過,有問題就 開口,一句話,我馬上到。」雷德斯是伊風在這世上少有幾個他看作親人的,其 他人全都不在他的眼裡。 雷德斯只是朝他點點頭。「小心點兒。」他關心的囑咐著。 「嗯,不過,還有一個問題,舞神那丫頭好像出事了。」伊風嚴肅的說。 「老太爺已經親自過去處理,有任何的消息他會再和我們聯絡的。」 「那我就放心了,只要有那老頭出面,事情微一定會順順利利的。」 雷德斯當然知道在伊風那不敬的稱呼背後,其實是十分敬愛老太爺的,但仍 忍不住糾正他:「有時候你也得改改你那怪異的作風,免得有一天因這個缺點而 受苦。」 「算了吧!」伊風嘲諷的說。「我這個人再怎麼行事怪異,也比不上賀一那 傢伙亦正亦邪的行事風格。」 「他在外頭的行事風格,我不予置評,但,不可否認的,只要我們任何一個 人開口,他絕對會幫忙的。」 「是啊!我大概和他犯沖,每次我找他,他都故意整得我哀哀大叫。」 「誰教你老是故意在他面前提起你的男性雄風,還諷刺他從不沾女人呢?而 且你行事狂妄,樹立太多敵人,才會不時要他替你動手術拿子彈。」 「別在挖苦我了,我看我還是先走為妙。」伊風實在不太喜歡談到自己的事。 * * * 雷德斯一等伊風離去後,馬上轉頭對史格吩咐道:「我要好好的研究一下老 太爺派給我的任務,你先電召七律來待命,以備不時之需。」 史格聽聞他的話,馬上變得充滿鬥志。「這次又要玩刺激的嗎?太好了,我 已經好久沒有活動筋骨,有那七個年輕人來,日子才不會無聊。」 雷德斯微挑眉的看著他。「我還真不知道你待在我的身邊會那麼無趣,早知 道就該讓你和他們一樣外調。」 史格連忙擺擺手。「不必了,我待在你身邊就好。」 雷德斯看了那女孩一眼。「你馬上去準備一下,今天晚上我要和商業理事長 夫婦吃飯。三天後,我要把手邊的事全都處理完畢,好面對這次的任務。」 「這次的任務是什麼?」史格完全忽略了在一旁的女孩。 「到時候我自然會說,不過……」他以眼神示意。「我要先得到這個女孩的 資料。」 史格十分生氣的打量著這個穿著大膽的女孩,「就是她三兩下破壞了我精心 設計的系統?我真不敢相信,她該不會是有人教唆的吧?」 「或許。」他的心情忽然變的大好,能看到這個一向鎮靜的下屬有這種表情 也不錯。 「那現在要怎麼辦?」史格對自己的老竟不因被人給入侵內部而擔心,反 而有些看好戲的看著自己的屬下吃癟而得意,真是受不了。 「先去調查這個女孩的資料啊!」他指了指她。 「我又不知道她的名字,要怎麼查?」史格對女人也是避之惟恐不及。 雷德斯看他一副逃難的樣子,忍不住覺得好笑,看來,自己那個早熟的女兒 一定帶給史格很大的麻煩,不然,他不會這麼害怕女人才是。 「我看,你先去看看你的系統是如何被她破壞的,我聯絡資,要她替我查查 資料,我會把這個女孩的相片傳過去給她,你把相機拿來,然後就去辦你的事吧!」 * * * 在雷德斯等待資傳來資料時,他先將這次的任務看了一遍。 一個小時後,資將資料傳了過來。 看完後,雷德斯十分的震驚與訝異,忍不住的多看了女孩幾眼。 這個女孩竟然是目前十大企業- 利集團負責人韓星夜的妹妹,這間公司 的業務是十分多樣的,可是他們一開始卻是以操作股票為,他們在股市中,以 精準的分析替客戶賺取不少的利潤,並得到投資人的高度信任。 他們的公司一向以中,高收入為要的客戶群,在股市中佔了極重的份量。 一開始,他以為只是個案而已,後來卻發現韓星夜是針對他所分析的個股而 來,只要他一鎖定某支股票操作,他們就運用大量的資金與他對抗,讓他很納悶。 他也曾派人調查過他們公司的財務資金,表面上都沒有問題,而且也曾試著 運用不同的個股,想要知道他們是不是針對他股神,結果證明他的推測沒錯。而 最另他意外的是,韓星夜的妹妹竟親自找上門來。 他突然皺眉,不悅的看著她,這個女孩該不會是想要來探察什麼吧?他們對 他到底有什麼樣的企圖? 他曾和韓星夜有過一次短暫的接觸,他可以看出他對股神十分的好奇,並想 要找出股神的真實身份,那種強烈的企圖心讓雷德斯十分警戒,因為韓星夜是一 個不簡單的人物。如果硬要說韓星夜這個男人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大概就是他和 千神門的成員特質十分的類似。 他對這種男人一向是欣賞的,只要他不是要和他為敵的話。 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他知道事情絕對不單純。 他一向對女人沒有太多的耐心,也沒有太大的興趣,看來,對方想要用美人 計是行不通的。 何況,以他目前交往的女伴來說,這個女人又不是最美麗的。 「韓小姐?」他走近她,彎下身輕柔的喚她。 韓貝琳從昏迷中清醒,她對於頸子上的疼痛感到十分的生氣,忍不住咒罵起 來:「哪個找死的人,竟敢偷襲我!」 對於她一聯串的咒罵,他唯一的反應只是挑挑眉的看著她。 突然,她猛一抬起頭,看見了他,正想開罵,卻突然倒抽了一口氣。 他好帥!這是她第一眼看到他的想法。 那對深藍色的眼珠此刻散發著溫和的眸光,挺直的鼻樑與緊抿的薄唇,描繪 出一張英俊而迷人的五官。他整個人所呈現在外的是一股溫文儒雅的風範,讓人 不知不覺的放鬆戒線,以為他是一個和善的人;但實際上,他那緊抿的唇已透露 出他是一個深藏不露而毫不留情的可怕對手,而他只不過以他外表的溫和為保護 色來欺瞞他人罷了! 可是,她卻只看到他溫文儒雅的外表就為之傾心。因為她哥哥韓星夜是一個 外表強悍的男人,所以她很討厭太過強的男人,總是會對她管東管西,將她當成 一個小孩般。 看來,這個男人應該是一個很容易討好的人,嘻!她決定要留下來一陣子, 讓她那個自大的哥哥好好的擔心一陣子,然後再慢慢的找股神的下落,讓她哥 哥對她刮目相看,不然每次都將人給瞧扁了,真是討厭! 韓貝琳生長在一個有錢有勢的家庭裡,和韓星夜相差十歲,她所有的事幾乎 都由韓星夜替她做,還請家庭教師來家裡教她唸書,很少讓她和外界接觸。 最要的是怕她那單一細胞的思想會被人給賣了,還開開心心的替人數鈔票, 所以所有的事情全都由他人包辦,她每天什麼事都不必做,什麼都不必多想,只 要好好的待在家裡就行了。 雷德斯對她的容顏沒有多大的感受,但那雙靈活而生動的大眼睛卻緊緊的抓 住了他的視線,她眼中的坦白和純真已讓他的心毫不設防,而她那張雪白的嬌顏, 賽雪的肌膚好似從未曬過陽光,小巧微翹的鼻子與性感的紅唇更是撩起了他全然 的慾望。 五年了!自五年前的那件事後,他就不再對任何女人產生一絲的興趣,連情 欲也無法再產生,但這個小女孩卻讓他有一股強烈的慾火在腹下猛燒,讓他好想 衝上前去一親芳澤。 她嬌小的身子不安的在沙發上挪動著,眼神大膽的打量著他,「喂,你是誰? 這是什麼地方?是不是你把我打昏的?」 她以清脆的嗓音一連串的質問著他,讓他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我想,你 到現在還搞不清楚,這裡是我的地方,這些話該是我問你才對。」 她有些警覺的看著他。「對不起啦!我又不是故意的。」她搔了嫂自己的頭, 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字,接著又有些生氣的說:「可是,你不能怪我這麼凶,要不 然換 ?2? 你來被人打打看,很痛的耶!」她摸了摸頸子。 瞧她那可愛的模樣,雷德斯的眼底不禁掠過了一抹笑意。「那你告訴我,你 跑到我的公司來,並且破壞了整棟大樓的保全系統,是有什麼目的?」 看著他那嚴肅的表情她突然覺得他的外表雖然溫和,可是怎麼說話的方式都 和哥哥那麼象,讓人有些無法招架。 她緊張的絞著手指頭,偷偷的瞄著他臉上的表情。「如果我說出來,你不生 氣,我才要說。」 雷德斯對她的話感到好玩,於是抱著胸,悠哉的看著她。「好啊!如果你能 說服我,而你的動機又不是壞的,我就不生氣。」 「好,那我告訴你。因為這棟商業大樓是屬於全世界列居前十名的聖揚集團 所有,而他們對於投資事業比重占的十分多,所以我才會來這裡,想要問問他們 知不知道股神在哪裡。」 他原本輕鬆的態度因為她的話而變得冷硬且有所警覺。「誰告訴你在這裡可 以找到股神的?」 「我哥哥啊!那一天,有一個長的很漂亮的女人去找他,結果我剛好在書房 裡,來不及出去就躲在一邊,聽到那個女人告訴哥哥,她懷疑股神的藏身處可能 在聖陽集團,所以我才偷偷跑來這裡。誰知道,這裡的人竟然不讓我進來,說是 我沒有預約,於是我就自己溜進來了。」 她愈說愈開心,根本就沒有看到他愈來愈難看的臉。 「我問你,你找股神做什麼?」 「我要請他教我怎麼賺錢啊!不然哥哥的公司就慘了。」 「哦,怎麼說?」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她不信任的瞪著他看。 她有沒有搞錯啊?現在才用這種眼神看他,那她剛剛和他說了那麼多話,難 不成都沒有知覺嗎? 「因為我能帶你找到股神啊!如果你將事情全都告訴我,說不定我能代為轉 告他,不然,我就要請你出去了。」 韓貝琳眼睛一亮,她的腦子裡只想到股神這兩個字。「好啊,好啊!我全都 告訴你,那你得真得帶我去找股神,不守信用的人是小狗哦!」 「我答應你,你現在可以說了吧!」他在催促她時,眼底閃過複雜的情緒, 看來,事情比他所想的要嚴重多了,尤其是那個女人。「等等,你在說之前,能 不能先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 「哪個女人?」她腦子有些轉不過來的問著他,因為她正準備告訴他哥哥的 事,怎麼又變成什麼女人呢? 「就是去見你哥哥的那個神秘女人。」他十分有耐心的提醒她。 「我不知道她是誰,因為她每次來都好神秘,臉上總是覆著一層黑色的面紗, 而且她每次來,哥哥總是帶她到書房去討論事情,還不許任何人靠近,就算我開 口問他,他總叫我不要多管閒事。」她說著說著,臉上還有些氣憤的表情,對於 哥哥的作法十分有意見。 「哦?如果你見著她,能夠認出她來嗎?」他有一種直覺,這個女人好像是 衝著他來的,因為利集團所屬的投資公司,這幾年總是針對他,好像有很大的 敵意。 「我又沒見過她。不過,如果她站在我面前說話,或是光聞到她身上的氣味 的話,要認出她應該沒有問題,因為她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香味,一種說不出來的 獨特味道,只要我一聞到,我一定可以認出來的。」她十分篤定的說。 會是她嗎?雷德斯的心猛然一震。 不可能啊!她已經死了才對,被他給一槍打落海裡,絕不可能存活。 可是,他的內心裡還有另一種聲音:當年不管他動員多少人,依然無法找到 她的屍體,說不定她沒有死? 甩開種種的疑慮,他再將心思轉到眼前的女孩上。「那你在說說,為什麼沒 有找到股神,你哥哥的公司就會出問題呢?」 「因為哥哥現在欠缺一筆龐大的資金周轉,又沒有人肯借錢給他,只有那個 女人肯借他,但她唯一的條件是要哥哥幫她對付股神,哥哥根本不想用害人的手 段去做事,可是,如果哥哥不這麼做,公司不只要倒閉,還要負債上億元以上, 所以我才想,只要我來這裡找到股神,要他教教我如何以股票來賺錢,哥哥就不 怕沒錢,也不必被那個女人利用了。」 「你怎麼知道你哥哥不願意被她利用呢?」 她以十分不以為然的表情看著他。「因為我哥哥雖然脾氣壞了點,又愛開我 玩笑,可是他是一個好哥哥,他常告訴我,做生意縱然要果斷無情,可是也不能 害人,不然這種錢不賺也罷!所以我知道他一定不會為了要賺錢而去害股神的。」 雷德斯對她這麼信任自己的哥哥存保留的態度,縱然他十分欣賞韓星夜,可 是還有待觀察。 「那我再問你,你哥哥為什麼無法從別人那裡借到資金呢?我不相信那麼大 的集團沒有人肯幫他。」 韓貝琳聳聳肩。「這才是奇怪的地方,那女人不知用什麼方法從另一位股東 手上拿到分之二十的股權,並且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讓銀行不敢借錢給我們,更 可惡的是我哥哥那些商場上的朋友,除了他一個好朋友外,其他人全都不肯幫忙。」 她氣得滿臉通紅。 那激動的模樣讓雷德斯覺得她好漂亮。「你或許不知道,你哥哥的集團還是 以投資為,相對的,風險就提高很多,人家會比較不願意借錢給他,而令我不 解的是,他的財務報表沒有問題,應該沒有人會不借啊!」 「還不是那個女人不知道用什麼方式讓人家不借錢給哥哥的。」她氣憤難平 的跺了跺腳,對那個女人的厭惡明顯的寫在臉上。 他欣賞著她臉上浮現的粉霞,好整以暇的瞅著她看,看來,他實在太高估這 個天真的女孩,她的思緒總是毫不隱瞞的出現在臉上,是一個很好看透的女人。 看來,如果將她留下來,應該可以為沉悶的日子帶來一些樂趣。 「不如這樣,如果你肯答應我的條件,我就馬上聯絡你哥哥,和他談談資金 商借的問題,這樣好不好?」他眼中充滿算計她的詭計,只可惜她看不出來。 「好啊!什麼條件?」她還開心的拍拍手,看來,她哥哥說的一點也沒錯, 人家如果要把她賣了,她還開心的替人家數鈔票呢! 「你留在這裡幫我整理家務並暖床,我就幫你哥哥的忙。」他預料她會有的 反彈。 沒想到,她對此毫無反應,只是質疑的看著他。「你有錢嗎?」 「難道你現在還不知道我是誰?」他好驚訝她的思想邏輯,難不成她都這樣 搞不清楚和她談話的對象,還能如此放心的和人談話? 「我為什麼要知道?你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只要她不認識的,她就 直覺的認為那個人一定不怎麼有來頭。 但,她卻不想想,她是一個孤陋寡聞的人哪! 「我是這棟商業大樓的負責人,這樣有資格了嗎?」 「當然,當然。」她馬上轉變態度,笑咪咪的看著他。「那我決定答應你的 條件。」 看她如此爽快的答應,他有些懷疑,她怎麼會對暖床這件事看得如此稀鬆平 常呢?他不相信她是一個隨便的女孩。 微挑了挑眉,他懷疑的問著她:「你知道暖床是什麼意思嗎?」 她理所當然的答:「當然知道,你當我那麼笨嗎?不過,我實在搞不懂耶! 你既然那麼有錢,幹嗎不裝台暖氣就好,還要我給你暖床,真是小氣鬼。」 她不滿的抱怨聽在雷德斯的耳朵裡,只能瞠目結舌的望著她一秒,旋即爆笑 出聲,而韓貝琳則是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神經病,有什麼好笑的!」 2 他要她! 尤其在看到她性感的睡姿與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後。 雷德斯脫下西裝,走到床邊,貪看她的睡顏,那第一眼看到她就想要她的欲 望又緩緩上升。低下頭,他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吻。 下午他要她來房間熟悉一下環境,並要她好好休息,以便開始工作,沒想到 他開了一個下午的會議來,她竟然已睡的不省人事。 情不自禁的,他的手撫上她的臉,輕輕的摩挲著她臉上的每一寸肌膚,欣賞 著她沉睡的純真表情。 韓貝琳在沉睡的夢鄉中,有一股火熱的感覺從下腹部衝了上來,這種熱對她 而言是陌生的,卻又帶著令她渴望的感覺。 下意識的,她伸出手想要擺脫這種感覺,卻觸摸到一副炙熱而光滑的物體, 她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張開了原本睡意朦朧的雙眼。 看到雷德斯近在眼請的臉,她有些困惑他的出現,直覺的想推開他,卻被他 緊緊的抱住,一個潮濕而求的吻立即封住了她的唇。 「你醒了?」雷德斯意猶未盡的結束這個熱吻,這才柔聲的詢問她,並專著 的看著她嬌媚的容顏。 對於他會出現在她床上,她依然有些困惑,這個男人不到自己的房間去,作 啥來和她搶床睡?由此看來,他真的是一個小氣的男人。不只暖氣捨不得買,就 連床都想來搶她的。 他突如其來的擁抱讓她倍感莫名。「做什麼?你不去自己的房間睡,來和我 搶床睡啊!」 聽到她的問話,他忍不住覺得好笑,難道在她的想法中,他就小氣到連一張 床也買不起嗎? 不去理會她的想法,他只是曖昧的以唇誘惑著她。 「我在吻你,難道你看不出來嗎?」他的手並沒有停止對她的愛撫。 「為什麼?」 「喜不喜歡?」他不正面答她的問題,他當然知道她對這種事並不知情, 但,他想要她的慾望並沒有減輕。 她的心中雖有疑惑,但她是一個坦白的女人。「喜歡。」 「那就好。我能明白你心中的疑惑,不過,你難道忘記了答應幫我暖床?現 在別再說那麼多,讓我來教教你。」 「教什麼?暖床這麼簡單的事不必你教,我自己也會。」她斷然的拒絕,覺 得他這種愛撫讓她有一股陌生的感覺,甚至有些微害怕。 看著他愈來愈接近的臉,她聞到男性特有的清新體味,心中好像有些明白, 但卻又不是十分的清楚。 雷德斯突然低沉的笑了起來,她這個樣子實在好可愛。「別害怕,我不會傷 害你的,讓我來教你,做愛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他已下決心要得到她。 他低下頭輕柔的刷過她的唇,一次,兩次,接著覺得這樣還不夠,於是覆上 她的唇,卻在睜眼間看到她正瞪大眼睛看著他,令他忍不住失笑,她真的好可愛。 「來,把眼睛閉上,用你的感覺去享受我給予你的。」他輕柔而帶著撫慰性 的話,讓他柔順的閉上眼睛。 「張開嘴。」他輕柔的命令。 她真是不明白,為什麼這和她想的暖床完全都不一樣呢?她困惑的張開嘴想 問他。 誰知她一張開嘴,雷德斯的舌就靈巧的鑽進她的口裡,恣意的和他的舌嬉戲。 而她只能緊緊的抓住他,隨著他高超的接吻技巧而沉溺在熾熱的吻裡,根本就忘 了自己的問題。 他的唇毫不放鬆的攻掠她,而他的手則順勢伸想她赤裸而雪白的背上,不停 的撫弄,摸,接著伸到胸前來,他的拇指不停的撩撥著她那粉紅色的頂端直到 它變得硬挺,接著他的嘴離開它的唇,來到已然被他褪去上衣的峰頂,不停的吸 吮,咬噬。 一聲聲的呻吟不停的從她的嘴裡吐出來,那性感而熱切的聲音對她而言是陌 生的,卻也讓她感到一股熱流不停的從她的身體裡冒出來,對於這種陌生的反應, 她竟感到害怕,忍不住想要抗拒。 雷德斯低聲安撫著她,更加急迫的用他的手和唇將她帶入另一波更令人忘我 的悸動中……而她早已不能自的任由他將自己捲入纏綿的熱潮,喪失了所有理 智。 當她發覺他停下來時,以為他已放棄,沒想到她一睜眼,卻看見他正解開他 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當他的身體呈現在她眼前時,她被他那健壯的身體給吸引 得移不開視線,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摩他強硬的胸膛。 他那陽剛的男性魅力給了她極大的衝擊,令她只能癡癡的凝望著他,一隻手 像有意識般的撫過他的身體,但,她卻對他男性巨大感到驚異。 看到她臉紅的樣子,他卻輕輕的笑了起來。「怎麼?有問題嗎?」 她一手指著他的下體,一邊往後退。 看到她眼中的恐懼,雷德斯溫柔的靠近她,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勃起上。 「來,別害怕,你摸摸它,它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可怕。」 當韓貝琳的手觸碰到它時,她立刻驚奇的瞪大眼睛看著它,沒有想到它竟是 那麼的光滑,富有生命力,她好奇的伸出雙手摸著它,從沒想過自己可以如此近 距離的看著它,摸著它,她竟感到有些興奮在心底升起。 而它唯一的反應是變得更加的堅硬,脹大,而且還微微的抽動著。 雷德斯的汗滴了下來,他實在無法再忍受這種甜蜜的折磨,連忙拉開她的手, 低下頭看到她臉上閃現些微失望的神情,似乎還想要再探。他忍不住輕笑一聲, 急忙將她壓在身下,封住她抗議的唇。 看見她眼中閃現的強烈的好奇,難道她以為自己是她研究的範本嗎?竟然不 顧他早已無法克制的慾望。 在他的懷裡,她整個人恍若融化般的貼緊他,早就將剛才的好奇拋到九霄雲 外去了,他的吻帶著飢渴與需要,使她喘不過氣來。 情慾像波浪般不停的在她體內洶湧。他的手掌所到之處,無不引起一把烈火, 而她也察覺到他堅硬的慾望熱呼呼的頂在自己的兩腿之間。 他貪婪的舌頭深入她的嘴裡,挑起她更深的情慾。他的雙手不停的在她背上 和臀上愛撫。最後,他用力的按住她的臀部,使她的下半身緊緊的貼住他。 突然,韓貝琳大喊了起來:「啊啊」 這個突如其來的轉變讓雷德斯連忙抬起頭來看著她,她那尖叫聲,讓他忍不 住蹙起眉頭。到底怎麼事?他根本都還沒有動到她啊!「怎麼了?」 而她只是睜著一雙無辜又無措的眼睛看著他。「以前看到這樣的情形都會叫。」 他挑起眉看著她。「看到?你在哪裡看到的?」他有些不高興的看著她,難 不成她早已偷偷 ????? 看過其他男人的裸體了嗎? 他不准!她是屬於他一個人的,要看也只能看他一個人而已。 「翠鳳她會租些片子,然後找我一起看,片子都是這樣演的嘛。」她有些委 屈的說著。 他挑高一邊的眉毛,好笑的看著她。原來還有別人可以教壞她。「翠鳳是誰?」 「她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有一次哥哥走在街上,結果被她給偷走了錢, 哥哥看她年紀小,又一個人到處流浪,就將她帶家來,要她以後都不可以再偷 錢,並讓她和我一起唸書,學習,我們就變成好朋友啦。」 「她借錄影帶和你一起看?」 她只是點點頭。 「以後別再看那種東西了。」可想而知,她們一定一起做過很多壞事,看來, 他得和韓星夜好好的談談了。 「也不想看,因為那好無聊哦!就在那裡抱抱,親親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可是,翠鳳卻滿臉通紅,邊看邊叫的,真不知道她在幹嗎!」她極其無聊的說著。 雷德斯忍不住失笑,她竟敢批評人家不知道在幹嗎,看來,看不懂的人是她 才對吧!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躍躍欲試,因為他想好好的教教她這麼美妙的事情。多 麼希望她能由這次的經驗而愛上和他肌膚相親的快感。 看他笑成那個樣子,而且還緊緊的貼著她,使她想要一個空間,所以便挪動 自己的身子。 她無知的蠕動自己的身子,盤旋轉而上升的慾望卻在雷德斯激盪著。兩人 赤裸裸而緊緊相擁的身子,讓他的臉變得通紅,只希望能先滅了自己的火再說。 韓貝琳沒想到自己的移動會造成這種情況,雷德斯突然泛紅的眼,炙熱的看 著她的身體,手指和嘴唇帶給她一種奇怪的感受。 強烈的欲求,讓他們同時呼喊著對方的名字,兩副肉體在床上糾纏。他那露 骨的慾望簡直快使她失去理智。 她一聲低喊,自然的拱起身體迎著他的吸吮。 在陣陣情慾的衝擊下,韓貝琳早就忘卻自己還未經人事的身體,用所有的熱 情應這個男人,她的頭在床上不停的擺動,無意識的掐著雷德斯肩膀和背部的 肌肉,拚命的想和他拉的更近,更近…… 雷德斯的雙唇往下移至她平坦的腹部,臀骨,然後兩人火熱的雙唇再次融 在一起。他熱切的手,急切的舌頭在將韓貝琳推往更狂熱的境界。 他的手探進她兩股間的潮濕處,令她忘我的吶喊出聲:「德斯……」 雷德斯知道她準備好了,看她的眼中閃出激情的火花且低低的呻吟出聲;不 過,在激情中,他並沒有忘了這是她的第一次,為了減輕她的痛苦,他猛烈而快 速的衝進那從未有人入境的溫暖巢穴中。 突如其來的強烈劇痛讓韓貝琳大叫出聲,並用指控的眼神看著他。「你騙我! 你還說不會傷害我,結果卻痛的要命,你走開啦!」她推著他的身體。 他卻痛苦的呻吟:「該死!你不要亂動就不會痛了。」 「我才不要,痛死我了,你走開啦!」在她體內的脹大異物讓她狹窄的甬道 感到十分的難受,當她推著他時,他的巨大竟在她體內動著,讓她更加難過。 可是,他卻不願意退出她的體內,只是咬著牙,忍受著腫脹的慾望,盡量在 她體內不動。 「如果你不想再痛下去,你就給我乖乖的不要動。」他突然嚴厲的命令她。 被他凶了一下,她連忙動也不動的迷濛起一雙委屈的眼瞅著他看。 拜託,是他讓人家痛的,他是罪魁禍首耶!竟還敢如此凶巴巴的命令自己, 真是太過分了。 看著她如此委屈的晶亮眼睛,似乎要落下淚的樣子,讓他一陣心疼。 「好,好,我不凶你,你別亂動,等會兒,我就會讓你很快樂了。」他安撫 道。 待她僵硬的身子慢慢的放鬆,痛苦的時刻過去後,原本一動也不動的慾望, 開始在體內累積而蠢蠢欲動起來,他先退出來後,再進入她溫熱的身體深處。 他緩慢的在她的體內律動起來,兩人的快感逐漸的升高…… 韓貝琳顫抖的掐住他肩上的肌肉,不熟練的配著他的動作,在疼痛後,開 始享受起烈火般的愉悅,火焰的熱度開始增強,甜蜜的快感也往上攀升,肉體的 每一塊肌肉和神經都已繃緊。最後在高潮中,一切的喜悅都已爆發成千萬個美 麗的虹彩碎片。韓貝琳的身體在高潮中不斷的顫抖著,叫著,喊著這個讓她蛻變 成女人的男人的名字。 兩副肉體交纏不動,享受著兩情相悅的舒服快感,對外界的事物毫無所覺, 只是靜靜的品嚐這最美好的一刻,也讓疲累的身體適度的休息。 * * * 不知過了多久,雷德斯才低頭輕吻著懷中的嬌人兒。「怎樣?很舒服吧?」 韓貝琳困惑的看著他。「奇怪!剛開始的時候很痛,為什麼現在會那麼舒服?」 他輕笑一聲,再吻了她紅腫的唇一下。「那是因為你是第一次,所以才會痛 啊。」 「那……我們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做啊?那好痛耶!」 「不行!」他突然沉下臉來拒絕,接著又露出一抹笑。「別擔心,只有這一 次會痛,以後就都不會痛了,只會很舒服而已。」 「是嗎?你怎麼能確定?」開玩笑!痛的人是她耶!如果她不問清楚怎麼行。 「怎麼?不相信我會弄得你很舒服啊?不然我們再來試一次,你就知道我有 沒有騙你了。」他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她赤裸的嬌軀,上面還佈滿被他愛過的痕跡, 讓他看了覺得很順眼,忍不住再次用手摸著她。 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胸口濕濕,熱熱的,他一低下頭才驚奇的發現,竟然是 韓貝琳在不知何時已趴在他的胸口上對他又親又舔的。 他瞪大眼睛看著她這大膽的表現,慾火再次從下腹部竄升,他拉起她的身子, 眼睛和她相對。「你在做什麼?」他簡直不敢相信,明明是他建議的,她竟然動 作比他還要快。 她無辜的抬起頭來看他一眼。「是你說的呀!要再試試是不是會痛啊!」她 又低頭繼續她的動作。 她忍不住讚歎的想到:他真是美極了!德斯有個均勻的身軀,在黝黑的皮膚 下是結實的肌肉。胸毛是捲曲的黑絲,寬闊的肩,窄的臀。而他勃起的男性象徵, 清楚的讓她明白,他已經被她挑起完全的性慾。 忍不住一聲低吼,他將她從身上拉起來,一把將她壓在身下。「該我了。」 他因慾望而沙啞的嗓音,聽起來迷人極了。 他低下頭吻她,並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與她的相遇後,熱烈的糾纏在一起, 他們彼此吸吮,如饑似渴的心靈發現甘泉。熱氣和慾望侵蝕著他們,熱情爆發而 為慾火。 雷德斯用舌尖滑過她柔細的肩膀,順勢滑向她粉嫩的蓓蕾。 「美極了!」他喃喃的發出濃濃的慾望之音。「美極了……是我的。」 他再次低頭將這性感的蓓蕾含在口中,並用舌尖愛撫著,他吸吮,舔舐,似 乎在品嚐只有他才能享用的酒。他移向另一邊,重複這挑逗性的侵略。 韓貝琳口裡溢出一聲聲歡愉的呻吟。 雷德斯依依不捨的離開她的乳房,來到她如絲般的潔白腹部,依然用著他的 唇,舌,齒帶給她強烈的歡樂。 他邪惡的手指來到她的下體,在她的叢林地帶撩撥著,接著突然進入她的甬 道,在她體內猛烈的抽動著,眼睛看著她拱起身子迎他的動作。 直到泌出一大片的液體後,他才滿意的收手,接著捧起她渾圓的臀,抵住自 己難耐的亢奮,慢慢的進入她濕潤的慾望中心,退後一點,然後再進入,一次一 次愈來愈深,直到他完全的充滿她。興奮讓她弓起背部迎向他,他在她的體內緩 緩移動,她的腿勾住他,忍不住開始狂野的扭動。 他翻過身,把她帶到他的上方,讓她自身的重量使他們結的更深入。她的 長髮披散在他的胸膛,她身上散發的幽香使他瘋狂。他把她拉向自己,讓她的乳 尖與自己的胸膛廝磨著,引導她的臀有節奏的韻動。 她那狂野奔放的熱情,讓兩人在最後一刻來臨時,攜手奔向喜悅的頂點,呼 吸暫停,心跳相混,最後如羽毛般輕輕飄現實…… * * * 韓貝琳有些哀怨的看著面前堆成小山高的皮鞋。這些鞋子是她醒來後,史格 丟給她的,他要她在在準備中餐前將這些鞋子清理乾淨並上鞋油。 在家裡,這些事她都不曾做過,要她如何下手? 突然靈光一閃,她想到家裡的傭人好像都用一把刷子在做清潔的工作,於是 她跑到浴室裡,看到一把較大的刷子,拿了就走。 史格經過時,看到手上的東西,忍不住瞪大眼睛,氣急敗壞的吼著:「我的 天!你拿了什麼東西?」 他的吼叫,韓貝琳一點都不放在眼裡,因為她哥哥平時的吼叫比他還可怕, 這根本就不算什麼。她無辜的轉身面對巨大的史格。「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在清理 皮鞋嗎?」她揚了揚手上的皮鞋。 史格難以置信的看著她手上的刷子。「你知不知道你手上拿的什麼東西?」 韓貝琳笑盈盈的答他:「你連刷子都不知道啊!」 他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到底是誰比較沒有常識?「那個是在刷馬桶的,誰教 你拿來刷皮鞋的?」 韓貝琳瞪大眼,看著她手上的刷子。「什麼?」她連忙厭惡的甩開它。「好 噁心!既然是刷馬桶的,你們幹嗎不收好!」 史格根本就懶得答她,刷子本來就好好的放在浴室裡,如果她不拿出來的 話,會跑到她手上去嗎?他拿起被她丟在地上的刷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趕快把這些上完鞋油後,到廚房去幫忙,知道了嗎?」他面無表情的說 完後,隨即離去。 於是韓貝琳又到浴室裡拿了牙刷,沾上鞋油,開開心心的擦起鞋子。 接著她又到廚房去幫忙,廚娘要她淘米煮飯,她開心的照做,因為這種簡單 的工作對她來說,是十分得心應手的。 結果……又是災難一場。 首先是米被她淘掉了一半,全都流到水管裡去;接著飯沒有熟,只因她忘了 將電源給接上;再來是削蘿蔔,削到變成瘦瘦小小的一條。每當東西到了她的手 上,都能變成慘不忍睹的地步,讓廚娘簡直是快氣到口吐白沫了。 不得已,史格只好將她帶出廚房,要她去把襯衫給燙一燙,成堆的衣服看在 韓貝琳的眼裡十分的頭大,待他教完她之後,他才離去讓她自己做。 結果她卻將衣服燙破了兩個大洞,這下子完了!她急得哇哇大叫,一個老成 的聲音,讓她將注意力轉至門口。 一個年約九歲的小女孩,帶著一副厚重的眼睛,站在那裡盯著她猛瞧,臉上 一副不屑的表情,讓她覺得十分受辱。 「原來你就是那個做什麼事都失敗的女人啊!」 被她這麼一諷刺,韓貝琳整個火氣直往上竄升。「喂!小鬼,你那是什麼表 情?你以為做這些事很容易,是不是?」 「只有笨蛋才會認為這些事是一種挑戰。」小雨根本就不將這些事看在眼底, 她還有更高深的學問和事情要學習呢! 韓貝琳憤怒的用手指著她。「你……你如果這麼行的話,你不會來做做看啊! 「不行,這些是你的工作。」她強調的道,接著又十分嚴肅的對她說,「沒 關係的,我爹地說,事情就算失敗了,只要多試幾次就能成功。」 本來韓貝琳以為她在安慰自己,沒想到小雨接著又說:「只有像笨蛋型 的人,才會要一做再做,像這麼簡單的事,我是沒興趣去做的。」 韓貝琳氣得漲紅了臉,她一看就知道她是誰的女兒,處理她的長相外,那種 自負的個性,每次都將人瞧得扁扁的,除非他們是父女,否則怎麼會像得這麼氣 死人。 「你這個小鬼,幹嗎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告訴你,我的年紀比你大,還輪不 到你來教訓我,到時候我一火起來,就把你抓起來打屁股。」 小雨面對他的威脅完全不看在眼底。「我勸你還是趕快把事情做一做吧!不 然等我爹地來檢查時,你就完了。」她警告的說完後,就轉身離去。 小雨本來還認為又有一個新的人來讓她研究一番,誰知道竟是如此笨拙的女 人,這是她無法忍受的低等生物,所以她決定放棄這個範本,再找別人來研究好 了。 唉!真無趣。 小雨是一個九歲的早熟孩子,她的頭腦十分聰明,反應又快,是那種天才型 的孩子,她沒有去學校上課,雷德斯請了各種不同學科領域的專精人才來教導她, 她現在已在學習超乎學校課程的高深學問。 她的超級近視是因為她喜歡看各式各樣的書,並能牢記不忘,目前她正在研 究人類的心理與思想,所以四處找人做她的研究範本,每個人看到她都敬而遠之, 因為不想被她盯上,每天都被她像個間諜似的監控著。 被一個小鬼每天盯著是一件多麼令人害怕的事,尤其那個小鬼又是一個超齡 的天才兒童,什麼令人尷尬的話題,她都會無禁忌的說出來,所以,每個人看 見她,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或許,韓貝琳該慶幸自己沒有被她給盯上。 就在哀歎的同時,小雨遠遠的就看見爹地那七個優秀的手下陸續的走進書房 裡,她的雙眼突然一亮,太好了!他們又來了。 每次,他們都會因為任務而來這裡和爹地會,她怎麼會沒想到,最近這個 時間就是他們會來的時間呢? 她興奮的一笑,看來,又有很多範本可以供她研究了。她懷著詭計多端的心, 走向書房去。 3 書房裡,雷德斯正悠閒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這群和他共同出生入死,彼此信 任的好夥伴。這七個優秀的部屬是從小由他挑選,跟在他身邊接受同樣嚴格的訓 練的幹部,他們一起接受老太爺的特別培訓,並且展現不同的專業能力和武打工 夫。 在工作上,他們彼此配,相得益彰;在私底下,他們經過多年的作也培 養出特殊的情感。一開始,雷德斯就希望彼此都能擁有私密的空間。 所以他開始在世界各地規劃自己的事業,並交由他們每一個人去經營,管理, 因此,平時他們都一企業家的身份立足於會。 每當有任務事,他們就會復七律的身份,來輔佐他完成老太爺的任務。 室內只有翻閱紙張的沙沙聲,每個人都專注的看著雷德斯拿給他們的資料。 「怎麼樣?你們看完後有什麼想法?」雷德斯第一次打破往常的沉默,迫切 的希望知道他們每個人對這次任務的看法。 而資是第一個發現這種現象的人。資是七個人中心思最細膩,反應最快的情 報集高手,她在電腦的應用與破解密碼方面是十分出色的,但個性卻是內向而 文靜的。 「很特殊。」她不明指這種現象,因為她知道,老大一向不希望有任何人干 涉他的私人生活,以前他和女人的交往,不論他們喜不喜歡,他也不曾問過他們 的意見,也不希望有人問。 析馬上哇咧咧的大喊:「怎麼這樣?老,這個利集團和你有仇嗎?」她 是一個大而化之,個性活潑的女孩,目前是在雷德斯所屬的昀子顧問公司負責人, 並且是當紅的股市分析師,以年輕之姿傲立在股市中。 雷德斯笑望著她,析的個性依然沒變,總喜歡這樣大呼小叫的。「我剛開始 接到時,就發現事情不簡單,不過,她的出現確實對我們曾想要查的事情有幫助, 不是嗎?」 法馬上嚴肅的接口道:「我詳細的看過這份資料,你說的很對,這個女孩確 實和我們前一陣子一直調查未果的事件有關。」他是學法律出身的,目前和雷德 斯資開了一間法律聯事務所,並負責所有股神事業的法律顧問,到目前為止, 還沒有打輸官司的記錄。 「現在我才知道,為什麼我們當初沒有辦法查出來,原來利集團就是因為 有一個神秘的女人在背後操縱,所有才會針對老的個股窮追猛打,看來,這次 的任務所想像的還不好應付。」名如此認為,他是一個風趣又善於交際的男人, 許多業務都是在他的交際手腕下完成的,並且擁有廣大的人脈。 雷德斯突然冷笑一聲。「聽過貝琳的談話後,我懷疑那個女人有可能是我們 認識的女人,你們覺得呢?」他將他和貝琳之間的談話全都告訴了他們。 財冷靜的開口:「那個神秘的女人或許是和我們有過牽連,只是在沒有證據 之前,我們也不能只是朝這個方向去調查,說不定那個女人身後的使人才是我 們真正的敵人呢!」她十分保守的預估。她是處事果決、精明厲害的財務高手, 一切的幡做得清清楚楚要、明明白白的,很得雷德斯的倚賴。 雷德斯輕鬆的看著資,「你認為呢?」 在他輕鬆的外表下,有著十分審慎的態度,對於這件事,他還是認為自己的 想法沒錯,只是他想聽多方的意見。 「我認為這件事有再調查的必要發,根據韓貝琳的說辭,我想我們可以少年 派人去監視她家。」她接著又蹙眉的說:「何況,我們還不知道貝琳說的是不是 真的。」 雷德斯不悅的眉頭,十分不喜歡韓貝琳會騙他的這個說法。「法,這件事情 就交給你去辦,務必要查查出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歷。」他轉頭看向資。「至 於你,我希望你能想個安全的方法,讓我和韓星夜聯絡,如果貝琳的廉潔屬實, 他的四週一定都被裝上竊聽器了,我不希望被人發現。」 「那要是他根本就和那女人一夥的,我們不就白忙了嗎?」 「擔心什麼?」雷德斯溫和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據我所知,那傢伙 十分疼愛他唯一的寶貝妹妹,她現在在我手上,諒他民不敢隨意出賣我。」 「原來,你要以他妹妹為籌碼。」資瞭然的一笑。 雷德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一定。」他的眼光閃過一絲複雜,連話語也 不確定。「如果貝琳騙我,我不會放她走:如果她說的是實話,我更不會放她走。」 七律互相對看了幾眼,在交換的目光中有著幾許無奈和瞭然,看來,老又 陷入女人的情中了。經過五年,他們不知道該說這樣的情況算是她消息還是他 苦難的開始呢? 在這靜默的一刻,一個正經而又嚴肅的的聲音傳了過來:「叔叔,阿姨,你 們來了。」小雨的聲音裡有著期待與欣喜。 只見一個小小的身影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眼底閃著權謀的光芒, 接著又恢復漠然的表情,用指責的眼光看著雷德斯。 「爹地,為什麼叔叔他們來,你都不告訴我?」話裡有著強烈的不滿。 雷德斯溫和的笑笑。「如果我告訴你,他們還能坐在這裡和爹地談事情嗎?」 析苦笑的接口道:「老,我還有事,我先下去了。」開玩笑!不趁現在趕 快溜,難道要等到這個小魔女來整她啊! 雷德斯忍住笑,揮了揮手。「好吧!你先去辦我交代你的事好了。」 小雨不滿的哼了一聲,然後走到名的面前,親熱的拉著他的手。「名叔叔, 你有空嗎?」 看著她突然露出甜美的笑容,名但覺頭皮發麻。 他甩開了她的手,連忙向後退。「不!我……我還有事。」他一抬頭,看見 其他人都一個個無聲息的走了出去,他忍不住叫了起來。 「喂,你們等等我啊!」他連忙跑向他們,一邊頭道:「老,有什麼事, 我們改天再說,我先下去休息了。」 * * * 一下子辦公室就跑得沒有半個人影,只留下忍著一臉笑意的雷德斯站在那裡。 小雨十分委屈的看著父親。「爹地,他們幹嗎一副像看見鬼的樣子,跑得這 麼快。」 雷德斯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小雨不悅的瞪著他。 「爹地」她拉長聲音叫著。「你怎麼這樣笑人家?」 雷德斯終於停住笑,看著眼前的女兒,有時候她雖一副聰明、懂事的大人樣, 可是其實還只是一個孩子而已,看著她如此孩子氣的抗議,他伸出手來,將她抱 到自己的懷裡。 「小雨,你可不能怪他們跑地這麼快啊!想想看,每次你出現在他們面前, 總是拿一些希奇古怪的問題來要他們給你一個解答,搞得人家困窘不安,這一次 他們可學聰明了,會先打電話來問問史叔,想也知道,史叔可是長期在你的荼毒 下生活著,他一接到他們的電話,當然是大吐苦水羅!」 小雨聰明的挑著眉,那個樣子和雷德斯簡直一個樣。「史叔就把我現在想要 研究的內容告訴了他們,所以他們一看到我就逃之夭夭了。」 雷德斯笑意盎然的說:「也可以這麼說啦!」 她突然露出一個奸笑。「那真是太好了,或許史叔覺得我研究他還不夠徹底。」 看到女兒露出這種恐怖的表情,雷德斯只能在心中替史格默哀。「對了,小 雨,你應該見過貝琳了吧?」 沒想到他這麼一說,小雨馬上露出鄙夷的目光。「像她這麼笨的女人,我沒 有興趣。」 「哦?你是怎麼看出她是一個笨女人的?」他吃吃的笑著,眼角掃到門邊正 在偷聽的嬌小身影。 小雨嗤之以鼻,馬上將今天她所看到的事情全都說給雷德斯聽。 只見雷德斯隱忍著的笑意,一下子就變成了大笑。「我的天!這可真, 就算她做事笨拙,也不代表她就是一個笨蛋呀!」 小雨看著父親的目光有著不以為然。「爹地,一個人是不是笨蛋,看她的長 相就能知道一二,如果再聽她說話,就能夠完全確定了,像她那樣的女人,我是 沒有興趣研究的啦!」 「是嗎?我對她的興趣倒挺大的。」他的腦海裡掠過韓貝琳雪白的嬌軀在他 身下嬌吟的情形。 「所以說,你們男人思考都是用下面,我們女人思考都是腦筋,這一點是沒 有錯的。」她理直氣壯而老成的說。 雷德斯忍不住瞪了她一眼,這小鬼,要是多鼓勵她幾句,就連和誰對話都分 不清楚了。「哦?是嗎?你為什麼也會嫌貝琳笨呢?別忘了,她也是一個女人啊!」 他輕柔的話讓小雨突然有所警覺。 「爹地!人家又不是在說你,我知道你是最聰明、最厲害的人了。」她見風 轉舵的本事也是一流的。 「沒有用的,罰你三天不准看書。」雷德斯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好好的管管她, 她真的會變成一個可怕的小孩。 唉,為什麼他一開始要那麼高興自己有一個天才的女兒?現在她的早熟,簡 直讓他頭痛極了,除了他還可以在表面上壓壓她以外,其他的時候,跟本就是她 的天下。 小雨還想反駁,看見父親沉下來的臉,只好忍住抗議,她知道父親雖然疼愛 她,可是一旦父親有所堅持時,她也只能乖乖的聽話。 「知道了啦!那我先下去了。」她走到門邊時,雷德斯的話從背後傳了過來。 「我會要史叔嚴格執行,你最好別想要耍花樣。」他知道這是最重的處罰了, 因為小雨十分喜歡看書,如果一天不看,她就渾身不舒服。 「噢!」她悶悶的應著,然後拉開門,一個身影跌了進來。 「一點偷聽的技巧都沒有,真是個笨女人。」 小雨側身就想走出去,沒想到韓貝琳會反擊的抱住她的身子。 「你說什麼?再給我說一次。」她一臉怒火的看著小雨,一再的被罵笨,她 真是再也無法忍受被一個孩子如此的瞧不起。 雖然她平時很和善,可是不代表她沒有脾氣,哥哥的脾氣也十分的不好,而 她是韓家的孩子,脾氣當然也是十分火爆的,尤其她無法忍受被人給侮辱。 她在高漲的怒氣下將小雨的身子給翻了個身,讓小雨背對著她,然後將手放 置在小雨的小屁股上。 「小鬼,你最好把你的話給我收去,並向我道歉,不然我就要為了你三番 兩次罵我是個笨蛋而打你的屁股羅!」她語帶警告的說。 可是小雨卻十分不以為然的在她懷裡掙扎著。「你這個笨女人,快點放開我。」 她的話才出口,屁股就被結實的打了好幾下,小雨卻彷彿在倒載的姿勢裡, 聽到父親隱約的笑意,當她看向父親的方向時,卻只看到他一臉嚴肅的表情,她 還以為是自己的聽覺有問題,可是,她卻能看到父親的眼底有一絲可疑的笑意。 「爹地!你快點把這個笨女人給趕出去啦!」她依然不服輸的喊著,十分氣 憤被一個她瞧不起的女人給教訓了。 韓貝琳那對似要噴火的眼睛燒到了雷德斯的身上。「我勸你最好別管!像你 這樣失敗的家教,教出一個人小鬼大的臭小鬼,每個人都討厭她如此不馴的態度 和言語,如果你敢插手,我連你的屁股也打。」 她說完後,磚頭對小雨道:「我告訴你,如果你不道歉的話,你別想給我下 來。」 韓貝琳並沒有看到雷德斯因她的最後一句話,眼神伸過有趣而好玩的光芒, 並轉變為燃起慾望般的深沉。 到最後,小雨意識到這個女人雖然笨,卻十分堅持她的觀念,且因她平常的 放任而沒有一個人願意出來替她求情,她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讓步,待韓貝琳放 下她後,她隨即嗤之以鼻的罵了一聲,並快速逃離現場。 氣憤的韓貝琳想要再去追她,沒想到,她的手臂卻被人從後面強力的拉住, 並一把將門給帶上。 * * * 雷德斯從背後將韓貝琳擁入自己的懷中,「別生氣惡劣,反正你已經教訓過 她就好了。」 他突然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至於你說要打我屁股的事,我們就來好好的 玩一玩。」 他的手迫不及待的撫上她胸部,兩隻巨掌搓揉著她那高聳、細嫩而敏感的部 位,手指隨即欺上兩點暈紅的頂點,恣意的捏按,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她的呻吟似乎更加刺激他的慾望,只見他低頭不停的吸吮著她那雪白的肩與 背,無限迷戀的徘徊不去…… 他空出一手,游移在她的身體各處,不懷好意的手來到她的女性的神秘地帶, 大掌覆蓋住她整個私密處,用力的按著,讓她感受到他手心傳來的溫熱。 她為他的大膽入侵忍不住呻吟不已,感覺自己好像要死掉般的難受,一波強 過一波的快感讓她無法控制自己全身那種燥熱,他手指侵入她似幽谷的通道抽動 著,讓她彷彿在天堂與地獄之間擺動,忍不住輕擺起自己的身軀。 他因她敏感而火熱的身子而感到亢奮不已,他將她拉靠在長沙發邊,快速的 出去她的衣物,讓她那線條優美的雪白背部對著他,他禁不住低頭輕吻。 「別……不要……」她大驚失色的抗拒著,不能想像他的吮吻竟帶給她如此 大的快感與戰慄,她於是輕喊出聲。 她的動應激起他強烈的慾望,他抬起頭來,一手依然不停的在她體內律 動著,另一隻手快速的解除自己的束縛,讓早以腫脹而悸動不已的下體從背後挺 腰進入她緊窒窄小的通道,慾望來得如此的猛烈,讓他那灼熱的堅硬在她體內興 奮而快意的奔馳著。 他的昂然堅硬結實的充滿她的體內,引起一股強烈而難以言喻的快感,這股 洪流讓她渾身一顫,忍不住因感官的極樂而吶喊出聲:「啊……」 雷德斯隨著下體劇烈抽動所帶來的狂喜而幾近瘋狂,為了讓她也同樣得到狂 喜,他的雙手還恣情的揉搓、捏弄她綻放的蓓蕾!並在她的肩上留下了他的吻痕。 他的衝刺與揉搓令她不能自已的吟哦浪叫。 她沒想到情慾會是這個樣子的,上次溫柔的做愛讓她感到被疼愛;而這次她 感到被徹底的愛透了,她竟也能像只飽含慾火的狂野之獸,本能的配他瘋狂的 扭動身軀,享受著那肉體交纏的快感。 亢奮中,她聽到他一直呼喚著她的名字。當她緊緊的包裹著他碩長的堅硬時, 他律動而引起的摩擦快感,讓她的內壁不斷的緊縮、再緊縮,而後終於達到光燦 狂熱的境界,她感覺到他完完全全的崩潰了,而她也陷入同樣的境地。 他沉沉的喘著氣,把臉埋在她那散著濕發的喉間。 而她則閉上眼,兩手柔柔的撫摩著他的頸、背,一面享受如此親暱的一刻, 一面沉醉於彼此的瘋狂愛潮中。 他抽開身子坐在沙發上,將她抱坐在自己的膝上。 他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她因歡愛後的粉彩嫣頰,以一種怪異而專注的表情凝視 著她,然後,他俯下身子,嘴唇柔柔的在她以紅腫的唇上摩擦著,那份溫柔、甜 蜜,不禁讓她心動。 她突然憶起自己正光溜溜的坐在他懷中,而他也是一絲不掛的和她裸身相見, 想到這裡,剛才的濃情蜜意都消失不見,只留下她的羞慚,她掙扎著想要離開這 種窘境。 雷德斯卻緊緊的擁著她。「繼續扭吧!甜心。」他附在她耳邊以急促的聲音 說。「我們就會像剛才那樣在愛一次,你感覺不出我的反應嗎?」 該死!她又成功激起他才獲得滿足的慾望,為什麼這個小女孩能如此快速而 深具影響力的干擾著他?不論是生理或心理。 當她感到他下體的堅硬頂著她的身體時,她立刻停止掙扎。安靜的躺在他的 懷裡,感受他的體溫,以及由他身上散發出專屬於她的清新男性氣味。 握住她手腕的那隻手是那麼強而有力,她背上的那隻手臂是那麼的結實,激 情在她心中衝擊著,她想起他的手剛才帶給她多大的喜悅,忍不住抬眼看著他。 看著她欲語還羞和閃著光彩的眼眸,他不禁低下頭來,給了她一個深切的熱 吻。 他緩緩的抬起頭,深情注視著她燃起慾火的眸子,用他的手指在她的乳峰上 以一種慵懶、令人發狂的節奏盤旋著,同時目不轉睛的望著她無法抵抗的反應。 同時,他的另一隻手無聲息的來到她的私密處,一隻輕巧而修長的手指瞬間 擠入她的柔軟私處,佔有她的幽谷並開始做著甜蜜的律動。 看著她因他的愛撫而陷入迷離的神情,他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喜歡嗎?」 那低沉的聲音猶如他的愛撫,撫過她的心田。 她在情慾的激流中,只能結巴的應和和著他的話:「喜……歡,呃……啊… …」她因他手下加重的愛撫,忍不住再次叫出聲。 他的唇重重的吻住她的唇,然後滑過她的雪頸,來到她的胸部上,恣情而用 力的吸吮,然後凝神的看著她。「這樣呢》喜歡嗎?」 她真實的反應出自己的慾望,將他的頭拉到原處。「喜歡。」 他對她的舉動只是輕笑一聲,然後再次吻住她的蓓蕾,像個貪婪的孩子般用 了的吸吮,並伸出舌頭開始繞著她的乳房四周舔弄著,留下一圈圈濕濕的痕跡。 令她無法克制的慾望在他沿著她身體更低處而去時爆發開來。 「你知道你又小又緊嗎?」他貼著她那歡樂的泉源低語道。繼而分開她的腿, 手指緩緩的在她體內律動起來。 而她早已分不清她和他之間到底誰的慾望較強,只能任他予取予求,以為她 也渴望著這種只有他才能解的強大需求。 待他的手沾滿了她已濕潤的液體時,他才伸出手來,捧住她渾圓的臀,抵住 自己已難耐的亢奮,接著慢慢的進入她張開而絲滑的甬道內,退後一點,然後在 進入,一次次愈來愈深,直到他完全充滿她。興奮讓她弓起背迎向他,他在她體 內緩緩移動,她的腿勾住他,忍不住開始狂野的扭動。 他翻過身,讓她坐在他的身上,她的重量使他們的結更深入,她身上那杏 香誘惑使他失去了控制,他把她拉近自己,讓她與自己的胸膛廝磨,引導她的臀 有節奏的律動著。 當不斷累積的歡愉臨界點到達時,他知道她已到了高潮,於是他就任由自己 的慾望奔流,與她共同到達喜悅的頂點,呼吸暫停、心跳相混,雙雙墜入天堂般 的輕飄、快樂。 他把她拉入懷中,輕撫著她臉頰。「天!我對你的渴望竟如此之深,如果我 想要活的久一點,就該少碰你才對。」他喃聲抱怨著,語氣卻是輕快的。 韓貝琳早就累得在他的懷中入睡,從早上忙到現在,雖然沒有一件事是成功 的,不過,她真的覺得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那麼累,現在她只想好好的休息, 所以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的話。 他聽到懷中傳來她輕淺的呼吸聲,低頭一看,她竟在自己的懷中睡著了。 忍不住莞爾一笑,他抱著她坐在辦公桌的前面,嗅聞她馨香的體味與感受佳 人在抱的柔軟,他閉上眼睛細細的品位。 有多久他沒有如此放鬆、信任的抱著一個女人休息了? 答案是沒有。 4 一個輕微的聲響讓雷德斯迅速的睜開了眼睛。 伊風挑眉看著沉睡在雷德斯懷中的嬌小人兒。「怎麼才多久不見,你們的關 系就進展得如此迅速神速?」雷德斯看著他一臉疲憊之色及掩藏不住的焦慮模樣。 「怎麼了?該不會是和你從台灣帶來的女孩有關吧!」伊風依然神色自若的慢 慢走到椅子邊,十分自在的坐了下來,眼睛盯著雷德斯不經意間流露出呵護懷中 女孩的姿勢,瞭然的一笑。 「看來,你好像和這個女孩適應的很好嘛!」對於他避的態度,雷德斯根 本不予理會,只是不耐的道:「廢話少說,我才不相信你是到這裡來閒聊的。」 「是嗎?我臉上的表情有這麼明顯嗎?」他淡淡的說著。 雷德斯像是察覺什麼似的,專著的看著他。「怎麼了?有什麼困擾的事嗎? 我就不相信前些日子你在台灣的演唱會受到攻擊的事已經圓滿落幕了,據說你惹 上的人不會解決。」「消息還真靈通嘛!」他不否認的說著。「你還知道些什麼?」 「資所查到的資料說,你帶著一個女孩子來這裡。」雷德斯臉上有著一抹淡淡 的笑意,真沒想到,一向風流的伊風,竟會打破自己的原則,將女孩子帶會自己 的家中。 伊風冷然的看了他一眼。「雖然我們情如兄,不過,我有一些私密的事還 是不希望讓人給知道。」雷德斯好笑的搖搖頭。「看來那個女孩沒將你的脾氣改 變多少嘛!你想,任何我所在乎的人或事,要如何不讓我知道?」伊風臉上面無 表情的看著他。為什麼一向善於言辭的他,會變成被人嘲笑的對象?難不成真的 因為「她」,讓他改變了嗎? 伊風疲倦的抹了抹自己的俊臉。「好了,反正你也該知道,我會來找你,是 有事要請你幫忙的吧?」「我不相信你無法將你的任務完成。」雷德斯挑高眉看 著他從未有過的疲憊顯現在臉上,好似心力交瘁一般。「怎麼了?伊風,我覺得 你真的很不對勁,到底有什麼事?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會傾盡全力幫忙。」 「我知道你臉上的表情是什麼意思,不過,老太爺給我的任務,我絕對可以完成, 那些人我還不放在眼裡,我想要請你幫我聯絡一個人。」「誰?」「賀一。」雷 德斯臉上一副無法置信的表情。「你找他做什麼?」「別反應那麼大,我的身體 沒問題。」「可是,你為什麼要找他呢?」「為了一個人,一個對我而言很重要 的人。」他臉上的表情告訴雷德斯,他絕不會再多說什麼,而雷德斯也不想勉強 他,不過,他猜想那應該和伊風最近帶來的女孩有關。 「我覺得你很奇怪,賀一他再怎麼對你諸多抱怨,也不可能不理會你發住的 信號。」「我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賀一根本對任何人發出的信號都沒有應, 你是我最後一個希望了。」「什麼?」雷德斯猛然站了起來。「他出事了?」 「這正是我擔心的,我和媚雪聯絡過,畢竟她是最近唯一和那傢伙接觸過的人, 可是,媚雪告訴我,賀一在不久前就匆匆離去,好像是他家族的人電召他去處 理緊急狀況,媚雪試著和他以心靈聯絡,但他不知發生什麼事,竟關閉自己的心 房,也關閉所有可以和我們聯絡的管道。」他苦惱的看著雷德斯。「你該知道那 傢伙住的地方是多麼難進入,也不會讓不相干的人進去,我若要偷偷進去是不成 問題,只是我不想讓他為難,畢竟他們也有自己的規矩。」「我懂了,你是因為 我和賀一的祖父有交情,想要我去他家裡看看情況,順便要他出面救一個對你而 言很重要的人?」伊風點點頭。「怎麼樣?願意幫忙嗎?」「沒問題。」伊風站 了起來,往門口走去,突然過頭來以極嚴肅的的口吻對他書:「其實要我坦承 也行,如果那個傢伙執意不肯來的話,你就告訴他,當他拒絕醫治事伊風也不會 獨活在這世上,給他這樣一個好理由,我想應該夠了吧!」當他走出去時,雷德 斯真的愣在那裡,他從未想過,像伊風這樣表面風流,私底下卻對犯了他禁忌的 女人毫不留情且不屑一顧的男人,竟能說出如此深請的話,他真的被震撼住。 他專注的凝視著韓貝琳,突然覺得自己好幸運,因為他所在乎的女人健康的 活著。 被自己的思緒給嚇到,他瞪著懷中的女人。「唉!如果我再讓你留下來的 ?地度? 話, 會造成什麼後果呢? 然而,應他的只是一室的寂然。 * * * 雷德斯坐在書房裡,若有所思的看著手下們陸續的走了進來。 當他們一一入座時,他的心神一斂,直盯著他們看。「怎麼樣?有進一步的 消息嗎?」他的態度雖溫和,眼神卻透露出他的內斂與精明。 資沉穩的開口:「我已經透過一種安全的方式和韓星夜取得了聯繫,不過, 他一開始的態度是保留與謹慎的,並沒有應什麼信息,在這之前,我也曾試著 再重新對他公司做一次調查,結果依然和上次一樣沒有問題。」她皺著眉頭,表 情凝重的看著雷德斯。「這種調查不是我樂見的,因為我沒有任何依據足以相信 他這個人。」雷德斯挑眉看著她。「你在擔心什麼?信不信他,由我來做決定, 你先告訴我,和他這個人談過後的感想是什麼?」資沉吟了一會才道:「這個人 給我的感覺是一個十分沉穩的人物,他在談話之間無法將他正直的氣勢給掩蓋住, 不過……只是聲音的表達,我還是無法置評。」名這才開口:「我運用一些人脈, 並參加了幾十場的宴會,發現一些很有意思的事。」雷德斯挑眉看向名。「說來 聽聽。」「韓星夜在參加宴會時,流露出十分的真性情,只要他一個不順眼,他 那個火爆的脾氣,是有辦法將他身邊的每一個人給炸傷的,雖然他的脾氣不好, 可是他的正直卻是出名的,每個人為了利益都或多或少會賣他的面子,而且他在 重要的人面前,那種可怕的脾氣總是時常出現,我們得以窺見他這種個性,是因 為他總喜歡帶著一個女孩一起去才會發生的。」「哦?這倒有趣。還有嗎?」雷 德斯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眼底倒冒出一抹火焰。 「我們也曾查過他身邊的女孩,發現那個女孩是從小就住在他家的,那女孩 十分的淘氣,常常惹的他當場大發脾氣,至於其他的人,只能看見他沉穩的一面。」 名看了看資一眼,「這就符了資對他的觀感了。」「看來,韓星夜是一個複雜 的人物,他絕不會像他在外面所表現的那麼簡單。我也不相信他會讓一個女人牽 著鼻子走。」雷德斯臉上彷彿對他有著諸多欣賞。 「老,看來你好像對他挺欣賞的樣子,可是,我們對他畢竟不是太瞭解, 而且他和老太爺交代給我們的任務有很大的關係,我們不得不特別注意、小心。」 「這個我自然會注意。資,我要你去和他再聯繫一次,並約個隱秘的地點,我要 和他見個面,兩人好好的,談談。」他露出一絲興味盎然的表情。 資既驚訝又不贊同。「老,這樣太快了,你總得讓我們再多查一些,這樣 也比較放心,如果他是敵人,那怎麼辦?」「怎麼辦?」他看了眾人一眼,十分 不以為意的說著。「難道你們對於保護我的安全沒有信心嗎?」看雷德斯如此堅 決的態度,連法都不得不開口:「老,我覺得這種事是急不得的,如果你這麼 倉促的和他見面的話,要是有什麼突發狀況,對我們很不利。」雷德斯卻淡淡的 笑著。「那你們其他人也這麼認為嗎?」他看著其他沒有開口的手下。 只見他們全都搖著頭,滿臉的不贊同。 雷德斯哈哈大笑著站了起來。「那好!也別怪我不尊重你們的意見,我就給 你們三天的時間去準備,到時候不管你們準備的如何,我都要和韓星夜見上一面, 而且也要由你們去安排見面的事宜。」他話裡有著不容他們反駁的堅決。 眾人當然可以由共事多年的經驗看出來,雷德斯這是在讓他們用他們認為最 好的方式去做,而這個機會的期限是三天,不論他們能不能準備好,他都要用自 己的方法去做了。 只見雷德斯的臉上有著溫和的神情,嘴角帶著一抹自信的笑。 「那就這麼說定,沒事的話,我要先下去休息,桌上的公文我都已經批好, 你們可以拿下去執行了。」他邊說,邊走向門口。 「老,三天一到,如果我們的方法不行,你一定要把你的想法告訴我們, 不然我們會被你搞得提心吊膽的。」人第一個發難。 因為他們剛才已由老臉上那溫和的表情與自信的笑,看出來他們是被老大 給耍了,每次只要老露出這種表情,就表示他的心中已有定見。 可是他們十分不高興老剛才那種神秘莫測的態度,害他們以為老是因為 韓貝琳的關係,所以才會輕敵的想要涉險。 當看到老那種表情和笑聲時,他們才知道自己上當,其實他早已有了盤算。 「就是嘛!老,你真沒意思耶!每年才見一次面,就喜歡這樣整我們,明 知道我們都為了你的安危擔心的要命,你還故意誤導我們,甚至想要考驗我們的 能力,真是過分。」析這才發覺不對勁,馬上向雷德斯大聲的抗議。 雷德斯抓住門把,一抹得意的笑掛在嘴邊。「這你們可不能怪我哦!我們每 年才見一次面,如果我不趁這個機會整整你們,那要等到何時呢?」他眨了眨眼 睛,隨即離去。 待他離去後,析馬上發難:「哼!我說那個人小鬼大的小麻煩到底遺傳誰呢! 原來是跟他老爸一個樣呢!」名也馬上嘖嘖稱奇:「怪了!老每次就算愛整我 們,也不至於像這次這麼的輕鬆啊,我看,老大有點怪怪的耶!」財馬上冷冷的 瞪了他一眼。「只有像你這樣下流的花花公子才會不瞭解,一個女人對男人的影 響是很有可看性的。」名馬上怪異的看了她一眼。「財,你好像對我很有意見哦!」 她又怒瞪了他一眼,啐道:「無聊!」然後抱起桌上的財務公文,走了出去。 其他人只能同情的看了名一眼,就魚貫的走出去,他們,都知道,名十分喜 歡財,可是,財卻又十分討厭他在外的花名,縱然她心中有意,卻遲遲不肯給他 一個答案,並且還不給他好臉色看。 他們的心底其實都存著看好戲的態度,而他們之間卻拖了六年,依然沒有任 何的進展。 名忍不住低咒了一聲,接著露出堅決的態度,朝著財消失的方向而去。 * * * 雷德斯看到韓貝琳正趴在桌上睡覺,手上還拿著一支牙刷,忍不住一笑。 他從後面抱住了她,低下頭在她的髮際間摩挲著,感受她的溫暖,嗅聞著她 髮香,而她因感受到他的重量,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是你啊!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是史格呢!」她安撫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他偷笑著,看來這個小妮子挺怕史格的嘛! 他微微的抬起頭,在鏡中看到她可愛的表情,「怎麼,史格有那麼可怕嗎?」 韓貝琳吐了吐舌頭,揮動手上的刷子。「你都不知道,人家做的多辛苦,多認真。」 他開始對他大吐苦水。 「可是那個史叔好凶哦!他竟敢嫌我做的不好,要我重新再將你的鞋子上油, 拜託!他也不想想看,你的鞋子那麼多,想累死我啊!」她突然像想到什麼似的, 怒瞪了他一眼。「你這個人也真是無聊,也不過才一雙腳嘛!買那麼多鞋子做什 麼?想累死我啊!!」看她揮舞著刷子的模樣,雷德斯終於笑出聲來,正想開口, 眼角卻瞄到一樣熟悉的物品,他猛然抓住她握著刷子的手。 「哎呀,你做什麼啦?會痛耶!」她想拉手,卻被他緊緊握住。 「可惡!你為什麼拿我的牙刷當你上鞋油的工具?」他有些氣惱的吼著她。 可是她卻絲毫不以為意。「那有什麼!你不會小氣到連再買支牙刷的錢都沒 有吧?」她以同情的表情看著他。 但她後來隨即一想。「不對啊!你明明很有錢的。啊對了,我想起來了, 像你這麼小氣的人,說不定連這種小錢也想省哦!我說的對不對?人家說,一個 人要變的有錢,一定要懂得節省之道,看你這棟大樓的氣派,應該是有貫徹到這 個宗哦!」她自言自語的說的開開心心的,一點都沒有發現他氣黑的臉。 難不成她以為他有錢不是靠自己的才能,而是因為小氣的關係嗎?知道她如 此的小看他,讓平時溫和的他也變的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了。 他一把將她手上的東西往一邊丟去,然後朝著她吼著:「你以後敢在我面前 說我小氣,我就打你的屁股。」看到他變的如此火爆,她只能委屈的閉上嘴巴盯 著他看,原來,他和自己的哥哥一樣,是一個壞脾氣的男人,怎麼會這樣? 她好想哭!本來,她以為他是一個脾氣溫和,溫文儒雅,和哥哥完全不同個 性的男人,怎知才沒幾天的相處,他就和哥哥一樣對她發脾氣了! 當她對著他淚眼汪汪的指控著他說的話時,想哭的人其實是他。 唉!他實在太可憐了,竟然和一個沒有自覺的女人在一起,難道她不知道, 他會生氣是因為她嗎?這下子,他終於知道韓星夜為什麼會變成一個脾氣不好的 男人了,看來有這種妹妹也是一件十分無奈的事情。 在這一刻,他特別能感受韓星夜的處境。 不想再聽見她抱怨的聲音,他只有用唯一能讓她閉嘴的方式。 他將她抱起來,放在桌上,俯下頭吻住她的唇,愈吻愈熱切,愈吻愈深入, 他的舌熟練的挑逗著她的舌並與之嬉戲追逐,他的大手摸上她的膝蓋,將短褲褪 至她的腿下,然後那不安分的手大膽的抵達她的大腿間,一下子就蓋住了她的私 處,並不停的揉搓著。 她的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肩頭,指甲因他的愛撫而深深的嵌進他的肌肉中,仰 著頭不斷的低吟…… 他分開她的腿,並用手指撩撥她的蜜穴,一個插入的動作,他的兩根手指進 入她的穴口深處,技巧高超的旋轉抽動著,並瞇起眼睛欣賞她紅潤而美麗的幽處 溢出汩汩的液汁。「你看起來好美,真的好美。」 他一個快速的動作,調整著她的知識,讓她面對鏡子,照出她那毫無遮掩的 美麗私處,他的手沒有放鬆的在她體內不停的律動著,另一隻手握住他的乳房, 不停的按捏、拉扯、搓揉。 他的嘴附在她的而旁輕聲的說著:「看看你,這麼美麗的展現在我面前,是 多麼的另人著迷啊!」他張開嘴含住她豐潤而柔嫩的耳垂,接著將舌靈巧的伸入 她的耳廓裡,不停的舔吻著,引出她強烈的顫抖。 「啊……不要……」她害羞的想要併攏雙腿,如此赤裸的展現,讓她整個臉 都通紅了起來,當她想要阻擋他的行為時,才發現她的衣服早就被他給脫光了。 他強勢的阻止了她的動作。「別不好意思,難道你不知道,在我眼中,你是 最美的嗎?別將自己的美隱藏起來,讓我好好的欣賞,恩?」 他加重手上的動作,開始做出讓她銷魂而又無力阻止的舉動。 「喜歡這樣嗎?」他邪惡的手指不肯放鬆!而執意要讓她分泌出更多的愛液。 「喜……歡……啊……」她被體內高漲的情慾與他那高超的技巧弄的無法說 出完整的句子。 「你看看,這麼濕又這麼緊,你已經為我準備好了,是不是?」他那低柔而 性感的嗓音,讓她昏沉的腦子全都被激情給佔據,只能無意識的應和他的話。 「是的……求你……」她全身染上一層美麗的醉人粉彩,那迷人的樣子讓他 情不自禁的張帶最吮吻住她的圓潤的肩頭,在上面印上半圓的紅記,他在她私處 裡的手,加速的律動著,讓她幾乎達到高潮的地步,才將她抱到自己的膝上,讓 她橫跨在他的大腿上,調整好姿勢,一個挺腰,進入她的體內,緩緩的律動著。 接著又讓她的腿高掛在他的肩頭上,握住她的腰部,藉由這個動作,更加深 入她的體內,將自己的熱烈情慾全都發洩在下體的劇烈律動中。 當那愈來愈緊縮的感覺在體內氾濫開來時,他低吼一聲,更加加快了律動, 並深入她的花心,開始握住他的臀部,讓她也跟著他一起動起來,待她忍不住這 種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湧上感官時,他忍不住放聲低吼。 他察覺身下的嬌軀已經到達高潮之際,才滿足的釋放出自己,並將炙熱的種 子噴灑到她的體內深處…… 她全身乏力的大口喘氣,早已無力支撐的雙腿滑下他的腰部,落在地上,閉 上眼睛疲累的休息著。 雷德斯一把抱起她,愛憐的將她放置在床上,剛才激烈的歡愛已耗盡她的體 力,他躺在她身邊,將她擁入懷中。 「貝琳?」看她沒有應,他抬起頭看著她緊閉的雙眼。「你睡著了嗎?我 有事要和你說。」聽到他語氣中的急迫,韓貝琳略微睜開眼睛,懶懶的應著他: 「什麼?」 看她如此慵懶的模樣,他笑了,看來他真的累壞她了。「我明天要到日本去。」 聽到這話,韓貝琳立即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臉,抬起一隻手撫上他一臉柔 和的線條,他因為時常帶著一副溫和的表情,所以有著斯文、柔和的臉孔,讓她 十分的喜愛。 「我要跟。」 看著她孩子氣的神情,他含笑的吻了吻她的唇。「不可以,我這次去日本是 受一個朋友的委託,事情一辦完,我就馬上來。」 「不管!我一定要跟你去,要不然等你來的時候,一定不能再看見我這張 可愛的臉了。」她十分哀怨的說著。 雷德斯聞言瞇起眼睛看著她。「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莫非她想要趁她不 在時,偷偷的跑掉嗎? 她沒有發覺他的思緒,只是十分可憐的說:「難道你不知道史叔對人家好凶 嗎?他每次都要人家做一大堆事情,你看看啦!人家的指甲都變的這麼醜,如果 我在做下去,我一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啦!」 她那誇張的說法,讓雷德斯忍不住失笑。「那好吧!我……」 他的話未說完,卻被她的歡呼聲打斷,她熱情的亂親、亂舔著他的臉頰。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捨不得看到我那麼快就響消玉殞,決定要帶我一起去。」 他拉開她的手,對她的用詞哭笑不得。「我的話又還沒說完,我會要史格不 讓你做其他的雜事,只要讓你到廚娘那裡去學習、幫忙,只聽廚娘一個人就好了, 這樣總行了吧?」 如果不找個事情個她做,難保她不會無聊到做出什麼驚人的事來。 她勉強的同意。「嗯。」突然又精神一振的說:「那你要買禮物來給我, 至少要三件哦!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看著她孩子氣的要求,他寵溺的笑了。 雷德斯眷戀的梭巡著她的嬌容,驚覺自己對她的感覺已不再是初時想佔有她 的慾望而已,好像又多了些什麼。看來,他要好好的想一想了。 他的手撫著她背脊的每一處絲滑,一直來到她的臀股之間,他的一隻腿技巧 的放在她的雙腿間,撐開她的雙腿,修長的手指馬上由後面進入她的私處,開始 逗弄著。 韓貝琳不由自的倒抽一口氣,本能的弓起身子,他將她放在床上,自己俯 身親吻著她的裸背,一直親吻到她的臀部,然後手指更用力的探入,直到她的大 腿放鬆、張開,他立刻以舌間代替手指,使她在高潮中忘情的叫喊。 他翻轉她的身體,讓她面對著他,低下頭吸吮她直到她歡愉而又因下體的空 虛而沮喪得幾乎啜泣起來,只能緊緊的擁著他,感到他用濕濡的亢奮抵著她的腿, 讓她更加的想要他,只能不停的貼近,再貼近…… 而他緩慢的推送著,手指也加入這場性感的撫摩,讓她更是激情難耐。看到 她如此忘我的模樣,他突然改變力道,凶狠的在她體內肆虐著、撞擊著,隨即又 退了一些後,再次用力的刺入她,一次比一次更加的深入,直達體內深處。 待她達到高潮之後,他依然亢奮不已,讓她的身體背對著他,再次由後面挺 進她的私處,輕咬著她的耳朵,直到最後一刻的到來,他才發出一聲低而長的呻 吟並屈服於自己的慾望,他以他熾熱而豐富的種子充滿了她。 他由她的體內退出來,將她放在床上,才發現她已閉上眼睛,並喃喃的抱怨 著:「真討厭!你不要自做張的想做就做,你想累死我啊!」 他咧開嘴一笑,閉上眼睛想著,或許他給節制一下自己的慾望,免得將她給 累壞了。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看見她時做到這一點。 5 韓貝琳覺得身上一涼,隨即不悅的摸著棉被。「翠鳳,別鬧了啦,人家還 想睡嘛!」 她拉到被子,隨即又入睡。 一個冷冷而厭惡的聲音將她給震醒,她立即坐起身子,看到小雨站在那裡瞪 視著她。 「我討厭你。」 韓貝琳只是抬起頭來看著她。「那最好,反正我也不喜歡你,所以,你是不 是可以出去,讓我好好的睡個覺?」 「可是史叔要我來叫你,他說你今天要到廚房去幫忙,你為什麼還賴在床上?」 聽到她的話,韓貝琳忍不住皺起一張小臉,臉上寫滿不情願,慢慢的爬起床, 小聲的抱怨到:「可惡,晚上把人家搞得那麼累,白天還要工作,為什麼我這麼 命苦呢?」 當她換上一件新衣服時,小雨好像又有了意見:「你為什麼要睡在爹地的床 上?我告訴你,像你這麼笨的女人,我才不要你來做我的媽咪呢!」 韓貝琳聞言,馬上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拜託!我也不想要你這種女兒, 又不是自找罪受。」 只見小雨十分生氣的怒瞪著她。「那最好。」 韓貝琳也不甘示弱的瞪著她,一大一小的人兒,就這樣看著彼此不順眼的 過了一個上午。每個人看到她們如此對立的氣氛,都只覺得她們無聊極了。 韓貝琳頭看著小雨,「奇怪了,既然你那麼討厭我,幹嗎還跟前跟後的!」 她有些不耐煩的對小雨說。 「那是因為在我研究的人類範本裡,第一次看到像你這麼笨的女人,如果不 好好研究一下,以後要在碰到如此希奇的範本也難嘍!」小雨十分惡質的嘲笑她。 韓貝琳真是快被這小鬼給氣死了。「我懶的理你。」她一轉身,不再理會小 雨。 她將手上的食物放到微波爐去,然後將它定時後,隨即轉身離去。 結果沒多長時間,就傳出一陣陣的黑煙,讓每個人嚇了一跳,連警報器都大 響,大伙都趕來處理善後,只見史格黑著一張臉,十分不客氣的詢問她。 韓貝琳只能委屈而盈著淚說:「我只是想要它快點熟嘛,所以我才想用最高 溫和最短的時間啊!誰知道它……」 「該死!難道你不知道這種食物根本就不需要這麼高溫嗎?」 「我以為這樣它會快點熟嘛!」 「你到底有沒有做過家事啊?」 「我在家裡都是負責吃的,從來沒有做過。」 小雨突然幸災樂禍的發表她的看法:「就算沒有做過,也不會搞成這樣啊! 我看,人如果笨,做什麼事都是不會成功的。「 韓貝琳手上的水馬上朝她的臉上潑過去。「我覺得一個人如果太會嘲笑別人, 自己也未必能做的好的。」她將手上的桶丟到一旁,走了出去。 「你們誰都別想叫我做事,除非雷得斯那傢伙來。」 她簡直快氣炸了,這是什麼非人的待遇啊!為什麼她每次做事都是一場災難? 史格本來陰黑的臉,卻因為韓貝琳突如其來的潑水舉動和看到小魔女臉上的 水而隱忍著笑意,看來這個小魔女碰到表面上笨笨的,實際上卻壞脾氣的女人, 是不能討到任何便宜的。 他突然覺得心情大好,這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的戰爭,他只要抱著看好戲的心 情就可以了,而且他有點想賭那個笨女人贏呢! * * * 房間裡,只見韓貝琳正大力的捶著枕頭。「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那個 可惡的小鬼,她竟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嘲笑我,小小年紀就那麼惡質,想也知道, 得斯的家教一定很不好。」 她突然振奮的坐了起來,「對了,我怎麼這麼笨啊!我不會要求得斯讓我去 當那個小鬼的家庭教師嗎?」韓貝琳露出一個奸詐的笑容。 「這樣一來,我就可以趁這個機會,好好的教訓、教訓那個小鬼,讓她知道 我的厲害,這樣她以後就不敢藐視我了。」 她愈想愈得意,忍不住哈哈大笑出聲,接著又露出深思的表情,「可是要怎 麼跟他說呢?」她突然叫了出來。「對了,他在床上好像比較好溝通呢!反正, 他本來就色色的,不然也不會一上床就連續做了一整夜,所以這個問題,只要用 我的美色就解決了嘛!」她嘿嘿的笑著,自以為是的將他想成一個看上她美色的 大色狼。 一個敲門聲打斷了她的美夢,她十分不開心的瞪了門口一眼。「誰啊?」她 心不甘情不願的應著,十分討厭人家來打斷她有智慧的思想。 沒想到竟是那個可惡的小鬼傳來的聲音,她因為門被韓貝琳鎖著,所以只好 敲門了,否則以她小魔女的個性,是不知道有敲門這種事的。 「喂!笨女人,我可是好心來提醒你的,要聽不聽隨你。」她十分不客氣的 說。 韓貝琳聞言馬上跳了起來,對著門口吼:「你叫誰笨女人啊?告訴你,你敢 再這樣叫我的話,我就要出去打你的屁股了。」 小雨忍住氣,低聲喃道:「除了你這個笨女人外,這裡又沒有其他人能像你 這麼笨的,我不說你,說誰啊!」 「喂!小鬼,你在念些什麼?你到是給我說清楚,不然,我懶的聽你在那裡 胡言亂語的。」 韓貝琳又躺床上,想起自己終於可以藉由這個機會好好的睡一覺,便不再 理會那個小鬼。 自從她來到這裡以後,就沒有好好的睡上一覺過,想想,她也實在夠可憐的, 大的好不容易走了,小的卻又來找她的麻煩,好不容易有眼前的機會,她當然得 好好的補眠一下,而且自從和這個小鬼交手後,她溫和的脾氣竟然就敗在這個小 鬼手上。 真是嘔啊!她閉上眼睛,想要再度進入夢鄉。 可是小雨怎肯如此輕易的放過她?「好吧!既然你不想開門,那我就在這裡 告訴你好了,我爹地的那些優秀手下,正在書房裡打越洋電話給我爹地,他們正 向我爹地告狀。」她小小的年紀,嘴角就出現一抹的不懷好意,等著那個笨女人 上當。 可是,韓貝琳依然不為所動,就算要告狀又怎麼樣,有人會比這個小鬼更讓 人頭痛的嗎?答案當然是沒有了。 所以她有什麼好擔心的? 「你不相信啊?反正你今天早上差點將廚房給燒了的事,我相信爹地現在已 經知道,至於他們還有沒有說你其他的壞話,就不知道了。 唉!我本來是好心想叫你去書房外面聽聽看的,既然你沒有興趣,那我就自 己去羅!「 等不到兩秒,只見門一下就被打開來,而韓貝琳正一臉虛假笑意的看著她。 「真沒想到你這小鬼轉性啦!竟然會如此關心我的事。」然後一隻手大力的 拍上小雨的頭。 「喂!你這個笨女人,別打我的頭啦!我可不想變得和你一樣笨。」小雨皺 著眉頭,不悅的抗議。 韓貝琳突然彎下身子,親熱的摟住她的小肩膀。「小鬼,看在你通風報信的 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這個稱呼上的缺失了,不過,不管我有沒有打你的頭,你 本來就不聰明了,因為,你只是一個小鬼而已,想要和我比?等十年後再說吧!」 她十分瞧不起的再拍了拍小雨的頭,然後笑著先離開。 「幼稚!竟然和我這個小孩子計較那麼多。」小雨露出一個幸災樂禍的表情, 跟著她走到書房去。 * * * 史格走到書房附近事,突然看到一大一小的人,正貼在書房的門上,他簡 直不能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這兩個人。 他來到她們背後,清了清喉嚨:「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兩人同時轉頭看著他,在看到是史格時,兩 人同時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鬆了一口氣,並且不將他看在眼底,又轉過頭去繼續 聽著書房內的動靜,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史格對於她們不將他這個老人看在眼裡,心裡十分的不平衡,再次不死心的 又清了清喉嚨:「呃,我……」 誰知他的話還沒說完,卻被她們兩人同時投來的殺人眼光給止住了,他只能 默默的站立在她們背後,瞪著她們的背影,完全無法相信她們竟有如此絕佳的默 契。 他心底覺得十分的納悶,實在無法相信一向水火不容的兩人,竟然會默契十 足的阻擋他的發言權,並且將他視若無物的打發掉。 這是什麼情形?難不成他才睡個午覺醒來,就全變裡樣嗎? 他定在她們背後,非要好好的看個清楚不可,他才不相信她們真的能如此融 洽的相處,這裡面一定有陰謀。可是看她們如此專注的聽著書房裡的動靜,他突 然覺得心癢難耐,忍不住也湊上前去聽。 * * * 書房裡,雷得斯正透過電話擴音器,笑得十分開心。 (希望我去的時候,我家還在,沒有被她給燒掉了) 聽到老如此幽默的話和那麼開心的笑聲,他們真的是難以置信。以前,老 的脾氣縱然溫和,可是因為五年前的那件事,他變得面無表情,也很少能看到 他的笑容。 自從韓小姐來了之後,他們發覺老笑的次數明顯的比以前多好多。 「老,這一點也不好笑,我們現在是住在這裡耶!如果不注意點兒,難保 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析有些不滿的抱怨道。 其實她也不是那麼愛告狀的人,她只是說出大家的心聲而已,因為那個女孩 不只做了那些另人感到危機的事而已,她還因為要洗眾人的衣服,而將他們名牌 的衣服全都給染色了。衣服被染成五顏六色的樣子,讓他們都快發瘋了。 而她大小姐竟還敢無辜的說,她認為用漂白水洗衣服會更乾淨,於是他們下 定決心,不再配雷得斯的吩咐,完全不讓她動他們任何的東西,也絕不吃她所 煮的任何食物,因為那對他們的胃是天大的虐待。 電話那頭,還可以聽見雷得斯隱約的笑意,其實韓貝琳所做的每一件事情, 他都已經從史格的傳真報告裡得知,當然也包括她和女兒的大戰,不過,他只是 抱著看戲的心情而已,因為,他真的從來沒有看過那麼有趣而笨拙的女人。 不過,聽到他手下的抱怨,他如果再袖手旁觀的話,恐怕會引起公憤。 (好吧!那在我來之前,就什麼事都別讓她做,這樣行了吧?「)他竊笑 著,如果連這樣她都能惹事的話,他也無能為力了。 「這還差不多。」 眾人滿意於他的答案,因為他們已經為要趕在韓貝琳後面替她收拾殘局而感 到厭煩了。 (對了,你們的事情查的怎麼樣?) 資看向眾人一眼後,就開了口:「有些眉目,不過,我想還是阻止不了你的 決定吧?」 (我大概可以提前去,一去,我就要那些資料,你們馬上著手安排我和 韓星夜的會面事宜。) 他的話才說完,就聽見另一邊有重物撞擊的聲音。 (怎麼事?)他訝異的問著。 只見韓貝琳將門給撞開來,姿勢不雅的趴在地上,小雨正壓在她的背上,而 史格則因為警覺性高,只是身形晃了晃,隨即穩住自己的身體。 眾人全都驚異的看著這一幕,而韓貝琳卻一點也不感到愧疚的吼著壓在她背 上的小雨,:「小鬼,你可以起來了吧?」 小雨這才在史格的幫助下站起身,韓貝琳也十分不淑女的低咒著站起來。 在另一頭的雷得斯,幾乎可以預見那裡的情形,調侃的話透過聽筒而出: (「貝琳,有這麼多人在場,這麼難聽的話也說的出口?」) 聽到他的聲音,韓貝琳的怒火並沒有消失,她反而是惡狠狠的要他閉嘴。 「我問你,你找我哥哥做什麼?」 (當然是談我們之間的事啊!要不然我將他妹妹給吃了,要是他帶槍來找我, 那我該怎麼辦?)他十分不正經的對她調笑道。 韓貝琳卻對他的態度毫不理會。「你少騙我了,你以為我真的那麼笨嗎?」 站在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小雨,突然冷冷的開口,她對爹地和這個笨女人如 此親暱的態度十分的介意。「你本來就是一個笨女人了,這點根本就不必質疑。」 韓貝琳不怒反笑。「你相不相信,你如果再敢出言不遜的話,我就會用肥皂 洗你的嘴!」 小雨卻不將她的威脅放在心上,依然毫不在乎的說:「爹地,像這種笨女人, 你怎麼會看上她的?」 她十分不屑的言語真的刺激了韓貝琳。 什麼話?她韓貝琳要和她爹地上床,可是他雷得斯的福氣也! 雷得斯只能有話筒裡聽到小雨的尖叫聲。 「你這個笨女人,放開我啦!」 她的話,讓韓貝琳更加堅定的拉著她往門口走去。 小雨發現沒有任何人出面阻止韓貝琳,她只好趕快開口求救:「爹地,你快 點叫這個笨女人放開我啦!」 韓貝琳卻對著雷得斯喊:「我告訴你,你在這裡給我等著,等我處理完這個 小鬼後,再來找你算帳!」哼!竟敢背著她去找哥哥,她非要好好的問個清楚不 可。 小雨看到每個人都不理會她,只有一路哀叫著抗議。 析看著他們離去的樣子,十分的憂心。「老,這樣好嗎?」 沒想到雷得斯卻在話筒那邊竊笑著。(沒什麼不好的啊!反正那個小魔女也 該受點教訓了,她仗著自己的聰明到處欺負人,想些詭計來整大家,好不容易碰 到一個完全不理會她的人,我有什麼好反對的?) 他突然放聲大笑。(真可惜!我沒有在現場目睹,不然我還真想跟去看看呢!) 他說完後,沒有打聲招呼的,隨即斷了線。 眾人對於老的好心情,感到十分的訝異,難道自己的女兒被人給帶去洗嘴 巴,是一件好笑的事情嗎? 立在一旁看好戲的史格此時才開口:「既然老都准許我們去看兩個女人的 戰爭,不看就太對不起自己了。」他的臉上出現看好戲的表情,隨即離去。 其他人看到這種情形只能相視搖頭。 析驚訝的喊了出來:「奇怪!史叔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看熱鬧?」 「我看,自從他上了年紀,老又很少派他出任務後,他就將這種無聊的小 刺激當成他平淡生活的一大振奮了。」資有些好笑的說著。 正文 [人妻女友] 【暖熏,七夕快樂嗎】(完)【作者:玄素】 作者:玄素 字數:454 「小葉,經理讓你去一下他的辦公室。」 「哦,好的,王哥,謝謝了。」 將桌面上的文檔存檔後關閉,我起身走向了經理辦公室。 身後的王哥則是和旁邊幾個人湊到一起小聲交談著什麼,對此我也沒有去多 想。 「咚咚咚!」 「請進。」 「經理,你找我?」 「哦,小葉,進來坐。」 走進辦公室,隨手將身後的門關上,我坐在了經理對面的椅子上等著經理開 口。 對於被經理叫來辦公室談話我還是感到蠻驚訝的,畢竟在公司待了也有兩年 多了,被單獨叫來談話的次數還真是少之又少,一隻手就完全數的過來。 「小葉啊,你來我們公司,多久了?」 就在我疑惑於經理找我來是要談什麼事情的時候,經理開口了。 「啊,有兩年多了吧,怎麼了,經理?」 「嗯,是啊,兩年多了,這兩年多的時間裡,你覺得自己為我們公司做過什 ど較為出眾的貢獻沒有?」 「這……」 談到這個問題,我一時之間還真是沒有辦法答。 兩年前,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專科畢業生,畢業以後好不容易才進到這家廣告 公司,能力不出眾,身份不特殊,文憑又不高,所以兩年來也一直都是默默無聞, 沒有什麼太好的表現,不過好在當時我的老組長人很不錯,一直都比較照顧我, 所以同樣不怎麼犯錯誤的我,也並沒有受到過領導的批評。 而今年,老組長退休了…… 從經理辦公室裡出來,剛剛還圍在一起竊竊私語的王楊幾人迅速散開坐到 自己的位置上,不時地偷偷抬頭向我看來。 默默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從桌子下拿出一個紙箱,將我的東西一一整齊地 擺放進去。 「哎?小葉,這是要幹嘛?」 「哦,王哥,不對,現在應該叫你王組長了,呵呵,正常的公司裁員而已, 沒什麼,好了,我就先走了。」 收拾完自己並不多的私人物品,沒有再理會王楊所表現出來的虛情假意,我 轉身走向了前門…… 是的,今天,我,失業了…… ∼∼∼∼∼∼∼∼∼∼∼∼∼∼∼ 「喂,阿斌,明天是週六了,我過去你那邊?」 「哦,好的,過來吧。」 「嗯,那麼情人節禮物呢?後天可就是情人節了,你有給我準備禮物嗎?」 「嗯……當然,後天再告訴你嘛,現在說了就沒意思啦。」 「哦,好吧,那先這樣,拜拜。」 「嗯,拜拜。」 放下手中的雜牌手機,我仰面躺在了身後的床上,思考著該在情人節那天送 給女友什麼禮物呢? 說起我的女友夏暖熏,實際上是我在高中的學妹,如今二十二歲,正在本市 的Y大讀大四。 在高中時期長相與身材就已經相當出眾的她,到了大學以後出落的更加美麗 動人,極致的五官,曼妙的身材,再加上修長的雙腿,名副其實的Y大校花。 而至於為何暖熏會在不久前和我聯繫上之後,在我相當不浪漫的表白下就同 意了做我女友,我倒是比較好奇。 畢竟像她這樣的校花級美女,是應該完全看不上我這種純屌絲的吧?當時我 的表白也只不過是一時頭腦發熱,想要表達出自己對她的愛慕之情而已,根本沒 想到過她會答應,看來似乎是上天在眷顧我呀。 思考了片刻,也沒有什麼好的意,只能先放棄了,看來還是得在明天有時 間出去逛逛,看看有什麼好一點且便宜些的禮物…… 第二天一早,暖熏就來到了我的住處。 關於我的住處,實際上是父母辛苦了大半輩子,給我在市裡買下的八十多個 平方的樓房,二樓,三室一廳。 雖說有三個臥室,但父母卻不肯來與我同住,一直待在農村老家,說是為了 讓我能夠更好的交往女朋友,早日成家。 對此我也不知道該怎樣表達自己對他們的感激之情,只好除了每年多往家裡 寄點錢以外,再就是努力的找著女朋友,如今倒是已經找到了暖熏這個心目中 的女神。 長髮隨意的束在腦後,曼妙的身材之上穿著一件黑白相間的緊身包臀裙,修 長筆直的美腿上是一雙黑色的長筒絲襪,腳上一雙白色平底鞋。 雖然如此的打扮看起來清新美麗動人,但是白皙的臉龐之上卻顯露出此刻的 她並不是很高興。 「怎麼了,大清早的就不開心?誰惹你生氣啦?」 「哦,沒有,過來的時候擠公交車人太多,不舒服而已。」 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暖熏一臉平淡的對我解釋道。 「哦,呵呵,那麼你今天想去哪裡玩?還是叫上你妹妹和妹夫一起去逛街?」 聽到我說起妹妹和妹夫,暖熏的臉色似乎更加陰沉了一些,難道是和她妹妹 鬧彆扭了? 「不用叫他們,他們兩今天也有約會,肯定不會和我們一起出去。」 「哦,好吧。」 見暖熏的臉色變的更差,我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不敢再多說話。 接下來兩人在家裡無聊的看了一上午的電視,一直到了中午,我和暖熏吃完 午飯,才一起出門逛街。 陪著暖熏遊走於各種女士服裝之間,我突然記起來還有件比較重要的事沒有 做。 「暖熏,你先在這邊逛,我去附近找找看有沒有洗手間。」 「哦,好的,你去吧。」 得到暖熏的允許,我急忙向附近的禮品店趕去,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還沒有給 暖熏買情人節禮物啊!這可當真是要人命的事。 來到禮品店,打量著店內五花八門的各種禮品,我頓時又傻了眼。 這以前也沒什麼給情侶送禮物的經驗,怎麼辦才好呢。 就在我猶豫不決,被眼前的禮品完全看花了眼的時候,兩道熟悉的身影突然 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暖玉?李騰?」 「嗯?姐夫,是你呀,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沒錯,出現在我眼前的,正是暖熏的妹妹暖玉和她的男友李騰。 暖玉比暖熏小了一歲,也同樣在Y大讀大學,當然也同樣是校花級的美女, 只不過性格卻與暖熏反差比較大,整個一個瘋丫頭。 至於暖玉的男友李騰,高高瘦瘦的斯文人模樣,聽說還是與暖熏同級大四的, 之前也是通過暖熏才認識了暖玉,並且家裡是做煤礦生意的,整個一個土豪富二 代啊! 「呵呵,這不是還沒給你姐準備七夕情人節的禮物嗎,趕緊背著她溜過來看 一下,不然到了明天就來不及了。」 「哎呀呀,姐夫,你也真夠可以的啦,居然拖到現在才買,那麼姐姐呢,她 在哪裡?我們過去找她吧?」 「哦,她在商廈裡,女士服裝那塊。」 就在我剛說出暖熏所在的位置後,一直站在暖玉身邊的李騰開口了。 「暖玉,要不你先過去找你姐姐,我陪姐夫在這買上禮物,不然姐夫明天可 沒法交代,是吧。」 「哦,是這樣嗎,哼哼!不會是你也還沒有給我準備禮物,準備現在趕緊買 上吧?」 「怎麼會呢,我的禮物早就準備好了,我就是在這先陪姐夫看看嘛,你先過 去,我們一會兒就去找你們。」 「好吧……那你們快點。」 聽完李騰的話,暖玉依依不捨地放開了挽著李騰胳膊的雙手,三步一頭的 向著商廈的大門走去。 「呵呵,看來暖玉這丫頭對你用情很深嘛,妹夫∼」 「哈哈,讓姐夫見笑了。那麼,你有選好給暖熏的禮物嗎?」 對於李騰直接稱呼暖熏的名字而不是姐,我倒是沒有在意,畢竟他們兩是同 級同學,之前也都直呼姓名習慣了,現在突然讓他叫暖熏為姐姐肯定會有些不太 自然吧。 「哎……沒有啊,實在不知道該買什麼禮物,特別好的吧,太貴,便宜一點 的吧,又沒法看,我這正猶豫著呢。」 我所說的也是實話,畢竟我的經濟狀況確實有限,而且現在又剛被炒了魷魚, 所以花起錢來更得意了,當然這事我還不打算對暖熏他們說。 「這樣啊,姐夫,實際上我這有件禮物,原本之前是想要買來送給暖玉的, 但是想了想,她似乎不太適這種東西,不如就把它送給姐夫你,讓你當做情人 節禮物送給暖熏吧怎麼樣?」 「這……恐怕不好吧,那是你的東西,我收下來還送給暖熏,這不是借花獻 佛嗎,不行不行。」 聽完李騰的話,我略作沉思,考慮到其中的問題,還是決定拒絕他的好意。 「別這ど說姐夫,也沒有什麼的,你要是不收的話,我也沒人送了,因為我 已經另外又給暖玉買好了禮物,之前那件確實不適她,你放心,這事我也不會 對暖玉說,就我們兩個人知道,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暖熏知道了之後會怪你。」 「這還是不好吧,不過你買的是什麼禮物?要是確實適暖熏的話,我考慮 出錢買你的也可以。」 「呵呵,禮物在我車上,走,我先帶你去看看。」 與李騰出了禮品店的門,來到了不遠處的停車場,一輛白色的奔馳SLS級 AMG跑車,正是李騰的座駕。 從車上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禮盒,李騰直接塞到了我的手裡。 「是一條項鏈,呵呵,已經包裝好了,再拆開看的話也不太方便,而且雖然 值不了幾個錢,但也算是有點檔次,所以不用擔心暖熏會覺得你不夠重視她,就 這ど決定了吧,哈哈,你拿著吧。」 沒想到原本只是說帶我過來看看,而現在看卻沒看到,反而被李騰不由分說 的就塞給我了。 「哎……好吧,那麼謝謝你了,李騰,下次請你吃飯。不過,這事可千萬別 告訴暖熏和暖玉呀。」 「嗯,這你放心吧,我還能出賣姐夫你不成,哈哈。」 在無奈收下了李騰的禮物後,我們又一起去商場買了很多的零食,當然目的 是為了把禮物藏在其中不被暖熏發現,之後我們才一起向女士服裝走去。 「喂,李騰,姐夫,我們在這裡。」 在服裝轉悠了不久,就看到暖玉那丫頭正在不遠處的一家服裝店門口向我 們打招呼。 「怎麼樣,你姐呢?有看好什麼衣服嗎?」 來到暖玉的身旁,並沒有看到女友暖熏的身影,於是我詢問著暖玉。 「哦,有呀,她就在裡面試衣服呢。」 暖玉的話剛說完,店內試衣間的門就被打開了,一身白裙黑絲的暖熏從裡面 走了出來。 白裙是一款韓修身的蕾絲邊連衣裙,圓領短袖,長度剛好遮住大腿上的 長筒黑絲襪上緣部分。 看著眼前如仙女一般的暖熏,不光是我,就連旁邊的李騰和暖玉也有些看呆 了。 「好看嗎?」 「好看!」 我剛要開口答,一旁的李騰卻癡癡的望著暖熏說出了自己內心所想。 「啊,抱歉,姐夫,失禮了。」 見我轉過頭看向他,李騰這才反應過來,一臉尷尬的道歉著。 「呵呵,沒事兒。」 見到自己的女友把別的男人都迷成這樣,我開心還來不及呢,當然不會去責 怪李騰。 轉頭再次看向暖熏,卻發現暖熏在李騰的一聲答之後,臉色微紅的低下頭 不好意思再看我們,隨後更是害羞的轉身再次進入了試衣間。 「她這是怎麼了?什麼時候變這ど害羞了?」 聽到我的疑惑,李騰與暖玉先是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轉頭看向我,同 樣不明所以的表情。 沒多久,暖熏從試衣間裡再次出來,此時她已經換了之前自己的衣服。 「好了,我們走吧。」 「嗯?那件連衣裙,不買嗎?很好看呀。」 「嗯,算了吧,好看是好看,價格也不便宜,以後再說吧。」 聽到暖熏居然是心疼錢的原因才放棄了那件連衣裙,我頓時有些感動,能找 到這樣的女友實在是我的福氣呀。 「沒關係的,你穿著那麼漂亮,買上吧,反正你喜歡就行,我也不差這個錢。」 此時店內的售貨員也過來搭腔,一個勁的誇讚暖熏穿上那件連衣裙有多麼漂 亮,雖然我一直很反感她們這種行為,但是此時我也確實是希望暖熏買下那件衣 服。 「你不差這個錢嗎?可別忘了你只是個廣告公司的普通員工而已,一個月的 工資又不多,哪裡有這ど多錢來給我買衣服,還是算了吧。」 聽到暖熏這ど說,我頓時老臉一紅,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畢竟暖熏的話沒 錯…… 此時一直站在一旁的暖玉出聲了。 「哎呀,你們兩個,爭什麼嘛,這不是有李騰在嗎,讓李騰拿錢就是了,以 前不也都是讓他拿錢的嘛。」 嗯?以前?什麼意思?聽到暖玉的話,我一時之間腦袋有些反應不過來。 「以,以前?什麼意思?」 「哦,暖玉的意思是說,在沒有和你在一起之前,我也有和他們兩一起出來 逛街 ^點'b點 過,那時候買過一些小東西,是李騰給我們掏的錢。」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什麼以前呢。好了,咱們兩也別爭了,衣服就 拿上,以前是以前,現在你有男友了,可不能讓別人給你拿錢了。」 最後,在我的執意要求下,暖熏還是拿上了那件連衣裙,說起來,我這也有 點瘦驢拉硬屎的感覺了,但是此刻,再硬!我也得拉下去,不然還是不是個男人 了!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四人又隨便亂逛了一陣,直到晚上在一家餐廳吃完晚飯, 才一起坐著李騰的車返了我的住處。 「哎呀,累死了,好久沒逛街了,今天才逛了這ど一會兒就這ど累。」 到家中,暖玉直接躺在了我臥室的大床上,一臉的疲憊。 「暖玉,你怎麼跑你姐夫臥室去了,快出來。」 「哎呀,有什麼事嘛,臥室而已,又不是什麼秘密基地,我就不出去,我今 晚還要睡這裡呢,哼!怎麼滴∼」 「暖玉,你怎麼越來越不聽話啦,再不出來你姐夫可要生氣了。」 暖熏見自己已經有些管不住這個妹妹了,於是拿出了我的身份來想要嚇唬嚇 唬她。 「啊,不會,暖玉喜歡睡我的臥室就讓她睡吧,反正還有其他兩間臥室呢, 我任意睡哪間都行。」 「耶∼就知道姐夫最好了,那麼李騰,姐姐……不是,我是說李騰,今晚我 們兩就睡這裡啦∼」 怎麼暖玉這個瘋丫頭無論幹嘛都要說錯話的把暖熏扯上嘛,真是無語啦。 隨後大家在客廳裡聊了一會兒天,也就各自到臥室裡準備休息了。 李騰自然是和暖玉一起進了我的臥室,而我則是與暖熏來到了隔壁的臥室裡。 說起來,和暖熏交往了差不多三個月了,這還只是我們第三次睡在一起,第 一次只是簡單的撫摸親吻,第二次在我的般訴求下,暖熏才答應了讓我戴套插 入。 以前我就聽暖熏的閨蜜雅婷說過,暖熏在大學裡有交往過男友,當然我自己 也明白,像暖熏這樣的美女,追求者絕對不會少,所以之前有交往過男友發生關 系也實在正常,反正現在她是屬於我的了,我也不會去在乎以前的她發生過什麼。 來到臥室裡,暖熏有些不好意思的脫下了自己的裙子,白色繫帶的內衣褲與 長筒黑絲下玲瓏有致的身材瞬間暴露在我的眼前。 看到我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暖熏笑罵了一聲流氓,然後連忙躲進了床上 的薄被下。 「嘿嘿,暖熏,你這ど漂亮,我能不流氓才怪呢。」 「討厭,別亂摸∼嗯∼」 隨著我的雙手在她的身體上到處遊走著,暖熏 ??3◢2 逐漸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 「啊∼用力∼啊∼李騰∼我好愛你∼噢∼」 就在我和暖熏還在相互撫摸調情的時候,隔壁傳來了暖玉瘋狂的叫床聲。 「暖玉她,還真是瘋狂,呵呵。」 我撓撓頭,不知道此刻該說什麼來掩飾自己聽到暖玉叫床聲的尷尬。 「哦,那我呢?你不想讓我也這ど瘋狂?」 暖熏說這話,明顯是在勾引我呀,怎麼她聽到暖玉的呻吟聲後就這ど放得開 了,真是太感謝暖玉了。 我沒有再答暖熏,而是一口吻上了她紅潤的嘴唇,身體也漸漸壓在了她的 身上。 從嘴唇到耳垂,再到白嫩的脖頸以及鎖骨,我順著暖熏的身體一路向下親吻 著,同時隨手解開了她身上白色內衣褲的帶子,將它們扔到一邊。 「啊∼嗯∼嗯∼」 吮吸並撫摸著暖熏36D的雙乳,誘人的體香以及豐滿的肉感,實在讓我愛 不釋手。 一隻手繼續揉捏著乳房,另一隻手向下分開暖熏的黑絲雙腿,同時腦袋也緩 緩向下移到了她的雙腿之間。 修剪整齊地倒三角形陰毛之下,是一對粉嫩可愛的大陰唇,緊在一起,剛 好遮擋住了那幽暗深邃的洞口,讓人無法探知洞內的誘人景色。 「啊∼別舔∼下面∼不乾淨的∼嗯∼噢∼」 沒有理會暖熏的出聲阻攔,我的嘴唇直接與粉嫩的陰唇相吻在一起,同時伸 出舌頭舔開那對陰唇,探入了迷人的肉穴之中。 「噢∼好舒服∼噢∼」 在感覺到舒服之後,暖熏也不再阻攔,反而動的完全分開了雙腿,好讓我 能夠更加深入地舔弄她的肉穴。 輕輕舔弄著穴內的肉壁,同時用鼻尖頂在她的肉芽上不斷摩擦,一陣陣快感 使暖熏的呻吟聲不斷。 「噢∼啊∼不要∼啊∼太舒服∼」 在暖熏發出呻吟聲的同時,隔壁依然不斷地傳來暖玉那瘋狂的叫聲,聽的我 也有些急躁起來,但又不敢對暖熏太快粗魯,生怕她會生氣。 「嗯∼別舔下面了∼快,快上來∼」 然而此時的暖熏卻似乎被隔壁暖玉的喊叫聲所感染,雙手抱住我的頭,用力 的向上拉扯著。 ?地?? 既然暖熏自己都這ど動了,那我也就沒必要擔心什麼了。 放棄了繼續舔弄她粉嫩的肉穴,我拿起一旁早已準備好的套套,撕開包裝, 將其套在了自己早已堅硬如鐵的雞巴之上,然後再次俯身趴在了暖熏的身上,對 准她的肉穴緩緩進入了她的身體之中。 「啊∼嗯∼進來了∼嗯∼」 當我將自己的雞巴完全插入暖熏體內的同時,她也終於發出了滿足的呻吟, 這聲音對我來說就像是催情劑一般,瞬間就使我內心變的更加狂熱,屁股也不由 自地快速聳動起來。 「噢∼嗯∼舒服∼嗯∼慢點∼嗯∼」 面對我狂風暴雨般在她的身上馳騁著,暖熏卻只是簡單且小聲的呻吟著,不 知是因為才第二次和我做愛的原因有些放不開,還是她在床上就是如此害羞。 雖然暖熏的呻吟聲不大,但是隔壁妹妹暖玉的叫床聲真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 了,那露骨的話語不斷地傳進我的耳中。 「啊∼老公∼李騰∼啊∼操死我∼噢∼我爽死了∼啊∼不行了∼噢∼」 聽著暖玉的叫床聲,再看著身下正被自己抽插著的暖熏,我突然有種想要看 到暖熏被李騰壓在身下大力抽插淫叫的想法!? 這種想法使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可是當這個想法冒出來之後,我卻感覺自己 的雞巴貌似又脹大變硬了幾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也從心底傳來。 「啊……不行了……暖熏,我要射了……」 「嗯∼噢∼怎麼∼這ど快∼嗯∼」 快速的大力抽插了幾下之後,我直接趴在了暖熏的身體之上,一陣陣舒適的 快感自下體傳來。 「暖熏,對不起,我這ど快就……」 「好了,沒事啦,我也累了,剛好早早休息吧。」 從暖熏的身上下來躺在一邊,隨手將套套擼下來扔進了床邊的垃圾桶裡,我 一臉的歉意,而暖熏也沒有責怪我,在說完話後轉過身蓋上被子睡覺去了。 隔壁的暖玉還在瘋狂地呻吟著,看來李騰這傢伙比我要厲害很多呢,不知不 覺中,我漸漸地閉上了雙眼…… ∼∼∼∼∼∼∼∼∼∼∼∼∼∼∼ 「姐夫∼姐夫∼起床啦∼」 清晨,把我叫醒的不是昨晚睡在一旁的暖熏,反而是她的妹妹暖玉。 「嗯∼嗯!?暖玉,你怎麼在這裡?」 「嘻嘻,早上姐姐和李騰都起的早,他們就把你的臥室收拾了一下,讓我別 在那邊礙事,我就跑這邊繼續和你一起睡啦∼」 和我一起睡……這話說的還真是……看看自己的身上,只是蓋了一件薄 地度?3 被, 裡面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穿,而暖玉身上也只是穿了一件粉色的睡裙…… 嚥了一口唾沫,我直接用被子包住自己的身體,起身將暖玉趕出了房間,隨 手關上房門,然後快速穿起了自己的衣服。 再次打開房門,對面的廚房中,暖熏與李騰貌似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正忙忙 碌碌的將幾個盤子端出來放在餐廳的飯桌上。 「阿斌,你醒了,快洗漱一下吃飯吧。」 「嗯,好的。」 急忙來到洗手間簡單的洗漱完畢,我便與暖熏他們一起吃起了早飯。 「對了,差點忘了,暖熏,七夕快樂,呵呵,我是不是第一個跟你說的?」 正在把一塊煎蛋放進嘴裡的暖熏微微一愣,隨後轉過頭微笑的看著我。 「是呀,你當然是第一個,嘿嘿∼七夕快樂∼」 「哎呀哎呀,李騰,你都還沒有對我說呢,快說快說!」 聽到我和暖熏在對面互相祝福著對方秀恩愛,暖玉頓時不高興了,嘟起粉嫩 的小嘴看向李騰。 「好好好,七夕快樂,呵呵。」 「嘿嘿,這還差不多∼那麼禮物呢?還要送給我禮物的。」 「哦,對了,當然。」 李騰聽到暖玉要禮物,像是突然記起了什麼,隨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包 裝精美的小盒子,遞給了暖玉。 「哇∼好漂亮∼李騰你真好∼」 在暖玉毫不淑女的撕開了包裝,打開盒子之後,一隻翠綠色的玉手鐲被暖玉 拿出來戴在了手腕上。 接下來,我當然也在暖玉那個瘋丫頭的催促聲中拿出了要送給暖熏的禮物。 當暖熏解開包裝,拿出那條精美的白色珍珠項鏈時,不止是暖玉,就連我也 被驚呆了,因為畢竟之前我也不清楚李騰所給我的這條項鏈居然還是珍珠項鏈。 「哇∼姐夫,你什麼時候也這ど有錢了?」 「啊,那是,第一次和你姐過七夕嘛,禮物當 |?? 然得貴重一點。」 有些心虛的喝了口水,以此來掩飾自己的不安,同時我也偷偷看了一眼對面 的李騰,發現他只是微笑著,臉上沒有其他表情。 而在暖玉不斷地吵鬧聲中,我起身將項鏈戴在了暖熏的脖子上,看上去確實 與她十分般配。 隨後,我們四人吃完了早飯,暖熏也換上了昨天買的那件連衣裙,準備一起 出門去開心地玩一天。 今天的天氣十分晴朗,確實是個值得出門遊玩的好日子,而我們今天的第一 個目的地,當然就是遊樂場。 在遊樂場裡,先是暖玉拉著我們一起去坐過山車,好吧,這個瘋丫頭總是愛 玩這些刺激的東西…… 緊接著,又是暖熏帶著我們去坐摩天輪,嗯嗯,果然還是我的暖熏比較淑女, 喜歡這種小女生的童話中幸福摩天輪一類的東西。 再然後,我們兩個男生則是異口同聲的說出了鬼屋,果然李騰也是同道 中人吶,嘿嘿嘿∼在鬼屋中,暖熏在受到驚嚇後不停地出聲尖叫,同時躲在了我 和李騰的身後,而暖玉,額……好吧,她沒有把那些所謂的鬼怪打跑已經很不錯 了…… 在遊樂場裡吃喝玩樂了大半天下來,我們幾人都累的不行,坐在一旁的長椅 上休息著。 「你們還想喝什麼?我去買一下。」 「我要冰糖雪梨∼姐姐你呢?」 「哦,我要橙汁吧。」 「嗯,冰糖雪梨,橙汁,姐夫,你呢,你喝什麼?」 「冰紅茶吧。」 「好的,那你們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李騰說完,就起身找起附近的商店去了,而我和暖熏暖玉依然坐在長椅上 休息。 「沒有關係我們只是朋友 偶爾會替你分擔你的傷口 把我的肩膀借給你當枕頭 在你需要我的時候 沒有關係我們只是朋友 所以不會有分開的理由 只是偶爾會問我自己 鬧夠了沒有 ……「」咦?姐姐,你的手機在響。「 「嗯,聽到了。喂,你好,哦,嗯……好的,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就過去, 嗯,好的,拜拜。」 「怎麼了,暖熏?」 見暖熏掛斷了手機,我連忙湊上前出聲問道。 「哦,我的同學出了點事,現在在醫院呢,她家又不是我們本市的,父母也 沒辦法過來照顧她,想讓我過去陪陪她。」 「啊,是嗎,那快去吧,照顧病人要緊。」 「嗯……對不起,阿斌,第一個七夕就不能完整的陪你過完……」 「沒事沒事,別說這些了,需要我跟你一起過去嗎?」 「不,不用了,她一個女孩子,不想被太多人知道她現在的情況……」 「哦哦,這樣啊……」 「怎麼了?暖熏這是要走?」 就在我和暖熏談話的期間,李騰也已經買完飲料來了,然後暖熏也就大體 向他說了一下這件事情。 「這ど事啊,那你還等什麼呢,走吧,我開車送你過去,剛好我晚上也有 點事不能留下來陪暖玉了。」 「哦,好吧,你又有事不能陪我嗎?」 聽到李騰說晚上有事也要離開,一直在旁邊沒有出聲的暖玉有些不太高興的 開口了。 「嗯,別不開心了,真有事。不過姐夫,我送暖熏過去你不介意吧?」 「當然了,這有什麼好介意的,好了,你們快走吧,我和暖玉一起打車去 就是了。」 「嗯,那麼我們走了,阿斌,再見。」 「嗯,再見。」 隨後,在我的不捨與暖玉那失落的目光中,李騰和暖熏駕車離開了。 「暖玉,別不高興啦,李騰他肯定也是有重要的事,你要多體諒他啦。」 「呵呵,重要的事?我還能不知道他所謂的重要的事是指什麼嗎。」 「嗯?你知道?那是什麼事?」 「哦,沒什麼,好了,姐夫,我們去吧。」 「哦,好吧。」 暖玉是怎麼了?怎麼感覺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呢?好吧,不過既然她也不 想多說什麼,那還是不問她了。 在李騰與暖熏走後,我與暖玉也沒有什麼再玩下去的意義,於是一起打的返 了我的住處。 到家後簡單的休息,直到傍晚,我做好了晚飯與暖玉一起吃完,她便到 臥室關上了房門,自始至終都沒有再和我說話,一副相當失落的模樣。 「哎……小丫頭就是小丫頭,這ど不體諒自己的男友。」 將碗筷收拾完,我也到了臥室躺在床上,雖然現在就躺下休息有點早,但 是實在無聊的很,也沒有辦法只好早早躺下了。 突然一條QQ消息的聲音從我的手機中發出,打開手機一看,居然是暖熏的 閨蜜雅婷發過來的?這個大美女可是從來不會動聯繫我這個窮屌絲的呀,今天 這是找我幹嘛? 「在嗎?」 「嗯嗯,雅婷美女有事?」 「嗯,你和暖熏分手了?」 「沒有呀,怎麼這ど問?」 「哦∼我剛剛經過五穀賓館門前時看到暖熏了,她好像和一個開奔馳跑車的 男人進去了,你……知道?」 什麼!?和男人進賓館?這我怎麼可能會知道。 「你不是和我開玩笑吧?」 「沒有呀,我剛剛還悄悄跟上去了,看到他們好像進了35號房,你要過 去找她嗎?」 這……貌似雅婷不像是在撒謊,可是暖熏不是說要去醫院照顧她的同學嗎, 為什麼會出現在賓館呢?而且開奔馳跑車的男人,不也正是李騰嗎? 「嗯,謝謝你了,雅婷,那麼你能告訴我五穀賓館的位置嗎?」 「哦,好的,是個普通的小賓館,是**路…………」 收到雅婷發過來的賓館所在的具體位置,又拜託她別再對其他人說這件事, 隨後我就出門打車趕了過去。 一路上我的內心都是忐忑不安,既希望雅婷在騙我或者是她看錯了,又隱隱 有些期待真的是暖熏跟李騰去開房上床了?我腦子這是在想什麼ど。 沒多久,我就到達了雅婷所說的五穀賓館,結賬下車,快步進入了五穀賓館, 然後一口氣衝上了三樓。 35嗎?到達三樓以後,我放慢了腳步,這種普通的小賓館,隔音效果很 差,如果我還是那樣快步走動的話,房間裡的人肯定能聽到,到時候驚動了暖熏 和李騰就不好了。 找著房間的位置,最終,我停在了門牌號為35的房間門前。 要不要直接敲門呢?如果不敲門的話,裡面的人我就不能確定是不是暖熏與 李騰,可是,如果敲門以後,打開門看到真的是他們呢?我該怎麼辦?衝上去打 李騰?還是罵暖熏是賤人,然後和她分手? 誰知道當我真的來到了賓館的房門前,才會開始考慮這ど多的問題,而偏偏 這些問題我又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去答自己,我到底要怎麼做呢…… 「啊∼噢∼好大∼啊∼」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房間內突然傳出了陣陣叫床聲,而且,聽那叫聲, 好像是暖熏的聲音! 有些震驚,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連忙附身趴在了門上,努力想要 聽的更清楚一些。 「啊∼李騰老公∼你好厲害∼好大∼啊∼操死我了∼啊∼還是你最好了∼噢∼ 好愛你∼啊∼我該怎麼辦∼嗯∼好舒服∼啊∼」 李騰!果然真的是暖熏的聲音,並且喊出的男人的名字,也正是李騰,沒想 到原來暖熏在床上也會這ど風騷的叫床…… 已經確定了裡面的人就是暖熏和李騰,我的心中反而沒有了那麼多的顧慮與 煩躁,當然我也並沒有打算撞門而入,或許剛剛在我猶豫是否要敲門的時候,就 注定了就算知道屋內的兩人就是他們,我也不會且不敢對李騰與暖熏做什麼吧… … 「老婆,你的騷逼真他媽的緊,葉斌那個窮屌絲滿足不了你嗎?嗯?是不是?」 「啊∼你明知道還問∼噢∼他的那麼小∼嗯∼怎麼滿足我呀∼倒是你和暖玉∼ 嗯∼昨晚搞得那麼大的聲音∼害得我∼忍不住半夜又要過去找你∼」 「哈哈哈,那個廢物,說起來要不是你妹妹看上了我非纏著我,你也不會把 我讓給你妹妹,現在還找了他這個備胎,讓他佔了大便宜了。」 「噢∼是呀∼啊∼插到底了∼好深啊∼老公∼誰讓妹妹那麼喜歡你∼嗯∼我 不想和她爭∼」 「喜歡我個屁!她不也就是喜歡我的錢嗎,等明年我當兵的那個兄來了, 我把他介紹給你妹妹,他家也有的是錢,那樣我們就又能夠在一起了,哈哈∼對 了,你喜歡我送給你的這條珍珠項鏈嗎?」 「噢∼好∼啊∼喜歡∼當然喜歡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來了∼老公∼啊∼ 大雞巴老公∼你操死我了∼」 聽完兩人邊做愛邊說的話,我的心臟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壓抑的有些難受, 有些呼吸困難…… 原來暖熏她,一直都是在騙我的,一直都是把我當成備胎嗎?就連李騰那所 謂的不適暖玉的禮物,也是原本就打算好要讓我送給暖熏的嗎…… 「好了,小騷貨,翻過身子去撅起屁股,哎呀,裙子和絲襪別脫,嘿嘿,這 可是那個窮屌絲給你買的裙子呢∼哈哈哈∼」 「討厭死了你∼啊∼老公∼你的大雞巴∼又∼又插進來了∼快∼快操我∼」 聽到屋內的兩人已經變換了姿勢,又一輪的大戰開始,我的雞巴居然也在不 知何時硬了起來?但是我卻已經沒有了繼續聽下去的心思,麻木的轉身緩緩地向 樓下走去。 不記得我是怎麼下樓打車家的,也不記得我是怎麼打開的房門,當我再次 恢復意識的時候,是躺在床上,右手正握著自己已經軟下去的雞巴,同時左手拿 著一團黏糊糊的衛生紙……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考慮了很多,最終決定不與暖熏攤牌,因為我想要靠 我自己,真真正正的去打動暖熏,去打動我一直以來內心深處愛著的女神!我不 相信暖熏她也是那種現實的拜金女,她肯定不是因為李騰的錢才愛上他的,那麼 既然如此,我就有機會打動她,畢竟她現在名義上還是我的女朋友! 而除了我真的很愛她這個要的原因以外,我的內心深處,其實還有著一絲 絲的興奮,是每當想起她在李騰的胯下呻吟浪叫後的興奮,對此我卻不知道是為 什麼。 自此之後,除了努力的去找工作,我加倍的去愛護體貼暖熏,絕對不對暖 熏擺臉色,隨叫隨到,可以說對她的話是言聽計從。 後來,在如今工作要求條件如此高的會情況下,我也沒能找到什麼好的工 作,只能暫時在一家吧裡當起了管,然後也經常去其他地方做一些雜活,想 要盡可能多的去掙錢…… 差不多如此過了快一年的時間,在這一年的時間裡,我經常在深夜裡,一個 人幻想著暖熏在李騰的胯下呻吟的場景,然後狠狠的套弄著自己的雞巴,最後將 自己的精液射在了一團團的衛生紙上,這種心理與肉體上的快感讓我越發癡迷, 甚至已經超過了在與暖熏做愛時的那種快感…… ∼∼∼∼∼∼∼∼∼∼∼∼∼∼∼ 「喂,葉斌。」 「喂,李騰啊,怎麼了?」 七月份,暖熏與李騰大學畢業了,說起來,他們也有段時間沒有聯繫我了, 而我也一直忙著掙錢,沒有動去聯繫他們,沒想到今天卻突然接到了李騰打來 的電話。 「呵呵,最近還好嗎,在工作?」 「嗯,是啊,還行吧。你呢,畢業了準備幹什麼?」 「哦,我打電話就是要告訴你,我準備出國了。」 「出國?那麼暖……暖玉呢?」 聽到李騰說他準備出國,我的內心一陣激動,差點把暖玉的名字說成暖熏, 看來我和暖熏終於可以擺脫他了。 「哦,她嗎?她跟我兄在一起了,哈哈∼說起來,葉斌,你還在裝糊塗嗎?」 「什,什麼意思?什麼裝糊塗?」 「呵呵,不是嗎,我和暖熏呀,你是知道的呀,而且,我剛剛的話還沒有說 完,我要出國了,與暖熏一起,哈哈哈∼」 什麼!?暖熏,要和李騰一起出國?為什麼,為什麼她完全就沒有說起過, 不對,她當然不會對我說這件事,可是,難道她就真的沒有愛過我嗎? 目光呆滯地望著眼前的計算機屏幕,我不敢相信李騰所說的話是真的。 「喂?怎麼不說話了,哈哈∼驚訝的嗎?你不會真的以為暖熏會愛上你吧? 來,暖熏,跟葉屌絲道個別。」 「啊∼啊∼我才不想和他道什麼別∼沒用的小雞巴男人∼噢∼老公∼你快點 說完∼把電話掛了用力操我吧∼一會兒我們還得去趕飛機呢。」 「哈哈,聽到了吧,葉斌,我老婆讓我認真點用力操爽她,然後去趕飛機呢, 好了,不跟你廢話了,後會有期了∼哈哈哈∼嘟嘟嘟……」 一直到電話裡的兩人說完話掛斷,我也沒有開口說話,只覺得自己的全身都 好像僵硬住了,連張口說話都困難。 「哎哎哎,管,幹嘛呢,上什麼神兒呢?快點啊,我上!」 直到有顧客來上,大聲呼喊著我,我這才反應過來,直接起身向門外衝去。 「小劉,你先幫我看一下,我有點急事出去一趟,還有你的車鑰匙借我一下。」 騎上吧裡另一名管的摩托,在一片叫罵聲中,我從人行道上直接穿過行 駛在了趕往飛機場的道路上。 我不知道自己想要趕去飛機場幹什麼,是想見暖熏最後一面?還是想要求暖 熏為了我留下來?或者說我只不過是在自欺欺人,不肯面對現實罷了? 半個多小時以後,我才終於快要抵達機場,直接橫穿馬路,想要抄近路到達。 「轟!」 呵呵,好吧,我太心急了,這ど著急趕著去幹嘛呢?有什麼意義嗎? 在被後面飛馳而來的汽車撞飛的同時,我的腦海中憶起一幅幅與暖熏在一 起時的畫面,去年的七夕,我們在遊樂場,四個人一起牽著手開心的遊玩…… 緩緩地睜開雙眼,已經是在醫院,原來我還沒死,只是全身的疼痛感讓我絲 毫不敢動彈,看向身旁,是暖熏的閨蜜,雅婷。 「醫生,醫生!他醒了,醫生……」 呵呵,老天爺為什麼還沒有讓我死呢?死了,一了了,豈不是更好嗎? 「小伙子,你還真是命大啊,可算是醒過來了,不過估計最少也得一個月才 能起身下床,別心急,慢慢來吧,還能活著真是已經不錯了……」 醫生已經被雅婷叫過來了,在我的病床前嘀嘀咕咕的說著各種廢話,讓我心 煩不已,想要出口罵他,但卻發現戴著氧氣罩的我也無力張口。 最後,醫生對雅婷又是一頓囑咐後才終於離開了,而我的耳邊也終於清淨了。 「阿斌,你現在什麼都別想,好好養好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我會在這裡照顧 你的,有什麼事你就吩咐我去做,好嗎?」 看著眼前的雅婷,不知道為什麼她會突然間對我這ど好,呵呵,看來至少還 有一個人在乎著我的死活嗎? 不過,接下來,我可以說是費盡了腦汁才讓雅婷明白,我想要知道今天的日 期,而雅婷也是趕緊告訴了我八月二號。 原來,我已經昏迷了大半個月了嗎?而今天,又剛好是今年的七夕情人節, 只是暖熏,今年的七夕,你快樂嗎? 早在近一個月前就準備好的七夕禮物一隻精美的鉆石戒指,如今應該也 是像我一樣,只能靜靜地躺在家中床頭的抽屜裡了吧…… ∼∼∼∼∼∼∼∼∼∼∼∼∼∼∼ 「老公∼怎麼樣,我漂亮嗎?」 「嗯嗯,漂亮,呵呵,太漂亮了。」 半年前,我終於出院了,躺了整整半年的病床,也實在是讓我躺夠了。 而在這一年的時間裡,雅婷對我無微不至的悉心照顧與鼓勵,也讓我終於放 下了心中那段不堪首的痛苦憶,開始接受起雅婷。 在我出院後,雅婷出錢與我一起開了一家超市,對於對我來說算是巨款的這 筆錢,雅婷說是她的父親所出,只希望我們兩能在一起好好過日子,不必再向他 父親提錢的事,對此我當然是十分感動,對雅婷的愛也是更深了一分。 如今,這個美女就要和我步入婚姻的殿堂了,看著眼前正在被化妝師精心打 扮的婚紗女子,我的心中只有滿足與安逸。 「好了好了,新郎官你快出去,一會兒就要拜堂了,你別在這待著了。」 被幾個女生力趕出來,我心中依然是滿滿的喜悅,終於可以娶到自己的新 娘了,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七夕情人節。 站在台上,看著場下滿座的親朋好友,我完全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突然, 口袋裡的手機不斷地傳來嗡嗡嗡的震動,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掏了出來,想要看 看是誰在這個時候還給我發短信? 打開手機,是一條彩信,下載完畢,查看。 一張張女人赤身裸體的與一名男人的床照映入了我的眼簾,右下角顯示的照 片拍攝日期正是昨天,那照片中的男人,居然是李騰! 而與他歡愛的那名女人,此刻正隨著音樂,穿著新娘的婚紗微笑著緩緩向我 走來…… 【全書完】 正文 [人妻女友] 【我喜歡戴綠帽】(完)【作者:玄素】 作者:玄素 字數:5237 地||? 「恭喜恭喜啊,葉天!」 「哎呀,老王,謝謝謝謝,吃好喝好啊,別客氣!」 「哎呦,張哥,你也是,隨意點啊,別客氣啊。」 「哈哈,小天,恭喜你啊,娶了曉欣這麼個漂亮老婆,有福氣啊!」 「瞧張哥您說的,哪有啊,曉欣可比上嫂子漂亮,您還不知足呀? ?地度? 哈哈。」 「哈哈哈,你小子,油嘴滑舌的。」 「嘿嘿,那麼張哥你們繼續喝,我去下一桌招呼一下其他人。」 「好好好,去吧去吧。」 談笑間,葉天已經將杯子裡重新倒滿了酒,頭看了一眼身後不遠處正在招 呼其他客人的新娘曉欣,然後繼續向下一桌客人走去。 今天,是葉天與妻子李曉欣的新婚之日,兩人奉子成婚,同時也宣告著兩人 終於結束了七年的愛情長跑,正式成為法夫妻。 早在大學期間,葉天就在李曉欣的眾多追求者中脫穎而出,成功的與曉欣開 始了熱戀,一直到畢業以後參加工作,再到如今葉天在事業上已經小有成就,兩 人已經足足談了七年的戀愛了。 七年,是一段說短不短,但是說長也算不上很長的時間,只不過,七年的時 間,其實已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 熱鬧喜慶的新婚宴會,最終以新郎葉天喝的爛醉如泥而告終,然後,在眾多 好友的攙扶下,新郎新娘坐上了去往新房的婚車。 新房之內,葉天和曉欣與幾位好友圍坐在一起,開心地玩著各種鬧洞房的游 戲,只不過葉天之前確實喝了太多,現在站立都有些不穩了。 「喂喂,葉天,你現在就站不穩了嗎?晚上可怎麼滿足咱們的新娘曉欣呀? 哈哈哈~ 」 葉天的好友隨意地開著他的玩笑,引來眾人的一陣嬉笑,只是所有人都沒有 去注意葉天與曉欣臉上一閃即逝的異色。 繼續開心地玩著遊戲,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多,眾人才終於提出告辭,然後一 個個醉醺醺地離開。 「阿天,你要洗澡嗎?」 「我不洗了,太累了,你洗吧。」 「嗯。」 這兩天一直忙著籌辦婚事,葉天早已經累的不行,而今天的新婚之日,他更 是被親朋好友們灌了無數的酒,現在真是又累又暈,一點起身動彈的心思都沒有 了。 「卡嚓!」 無力地躺在床上的葉天,聽到了客廳傳開了一陣鑰匙轉動的開門聲,他明白, 今晚真正的戲碼才剛剛開始。 「你來了。」 「嗯,我老婆曉欣呢?」 「在洗澡。」 「哦,哈哈∼看來她也是想要把自己洗的香噴噴的給我呢。」 「………………」 久久的沉默,臥室裡的兩個男人沒有再說話,直到浴室裡洗澡的新娘子曉欣 圍著浴袍走出來。 「劉老公!你來了呀,嘻嘻∼這麼早過來,著急了吧?」 「嘿嘿,當然著急啦,今晚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呢,哈哈哈。」 「那個,劉松,曉欣就交給你了,我,我先出去了。」 「哎?你要出去?不是說好了,今晚的新婚之夜,你要留下來看著我第一次 無套射進曉欣的身體裡嗎?」 「這個,我……」 「哎呀,好啦,劉老公,你就不要為難阿天啦,他既然還接受不了,那就讓 他去隔壁的臥室睡吧,別為難他了。」 妻子曉欣出言相助,葉天沒有也沒有再停留,走出臥室向隔壁走去。 果然還是曉欣最瞭解自己的想法,畢竟……葉天並不喜歡當面看到妻子與男 人上床的感覺,而是喜歡那種偷窺的刺激呢。 葉天離開後,曉欣隨手將房門輕輕推了一下,因此,理所當然的,房門並沒 有關緊,坐在床上的劉松微笑著將這些看在眼裡,略有所悟。 「好了,老婆,快過來,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終於可以把精液射進你的身 體裡了,哈哈。」 「討厭∼射進來又怎麼樣,人家都已經懷孕了,你可別亂折騰。」 「不會不會,快來,我都等不及了。」 「呀∼」 心急如焚的劉松一把將曉欣拉入自己的懷中,浴袍已經在一瞬間滑落,如牛 奶般白皙嫩滑的嬌軀蜷縮在劉松的懷中,一對圓潤挺拔的乳房更是被他的一雙大 手肆意揉搓著。 「嗯∼輕點∼胸好漲∼你捏的太用力了∼」 「嘿嘿,來,老婆,躺到床上去。」 起身將曉欣放倒在床上,劉松猥瑣的笑了笑,然後蹲在床邊,將腦袋探入了 曉欣的兩腿之間。 「噢∼劉老公∼你好會舔∼嗯∼好舒服∼噢∼劉老公∼」 「呲溜∼呲溜∼」 應曉欣的是劉松在身下更加用力的舔弄聲,引來曉欣繼續的嬌喘連連。 此時,隔壁的臥室裡,當然是空空如也,並無一人,而臥室的門外,透過 門縫清晰可見一道人影。 「呀∼劉老公∼太舒服了∼不要了∼我不要了∼不要舔了∼再添下去∼我會 尿出來的∼啊∼」 不知是因為天生體質敏感,還是懷孕後的身體變的敏感,總之,劉松的舔弄 使曉欣輕易的浪叫出聲,控制不住的即將達到高潮。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要出來了∼真的∼要出來了啊∼啊∼」 「噗∼噗∼」 正在曉欣身下伸出舌頭深深地舔弄著粉嫩肉穴的劉松,突然感覺到一股股的 淫水急速噴出,噴射到舌頭上,噴射到他的口中。 「嘖嘖嘖,老婆,你的淫水真是夠味道,你的正牌老公葉天嘗過沒有呀?」 「嗯∼沒∼沒有∼」 「哦?為什麼不讓他嘗嘗呢?」 「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呀?別吞吞吐吐的,說出來!」 「啊∼」 說話的同時,劉松已經起身側躺在了曉欣的身邊,右手的中指狠狠地插入了 曉欣的體內。 「因為我是劉老公你的∼不准其他男人品嚐!」 「哈哈哈,老婆真乖,來,親一個。」 兩唇相接,曉欣動的張開了自己鮮紅的小嘴,粉嫩濕潤的小舌頭迎接著劉 松的侵入,然後與之糾纏在一起。 下體處,劉松的中指正不停地抽插著,曉欣伸手去推阻,可是根本沒用絲毫 力氣,更像是在做做樣子,欲拒還迎,使的劉松更加興奮。 「嗯∼啊∼劉老公∼噢∼我要∼我要你∼我不要手指了∼嗯∼」 嘴角還殘留著劉鬆口中的唾液,曉欣無暇擦拭,呻吟祈求著身旁的男人趕快 滿足自己。 「要我?我在這裡呀,怎麼還要我呢?」 明明知道曉欣話中的意思,但是顯然劉松並不打算輕易滿足眼前的美女。 「我是說∼我要的是∼是你的東西∼」 「要我的東西?我的什麼東西?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呀曉欣。」 「哎呀∼你討厭∼我要嘛∼快給我吧∼」 劉松的中指已經離開了曉欣的體內,在穴口處四處遊走,使曉欣感覺小穴裡 面更加奇癢難耐。 「我真的聽不懂呢 |地?度? ,老婆,你不說出來,我可是完全沒法滿足你哦。」 「壞人∼壞老公∼人家∼人家要你的雞巴啦∼」 「哦?要我這個壞人的雞巴嗎?那麼你的正牌老公呢,他滿足不了你的嗎?」 說此話的同時,劉松抬頭望向了房門處,而門外正不停聳動的人影瞬間一頓, 然後緩緩的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嗯∼他∼我的正牌老公他∼」 略微遲疑了一下,曉欣抬頭看到了門外的人影,於是繼續開口。 「是呀∼我的正牌老公他太差了∼完全滿足不了我∼嗯∼劉老公∼你∼你快 幫他滿足我吧∼」 「哈哈,好吧,既然這樣,那你求我吧,求我干你!」 「嗯∼劉老公∼求求你∼快干我好不好∼我好想要∼求你了∼快給我吧∼」 起身緩緩的脫下自己的衣服,劉松附身趴在了曉欣的身體上,厚實的胸膛壓 在一對高聳的乳峰之上。 「啊∼好粗∼好硬∼噢∼」 如雞蛋般大小的紫紅色龜頭首先進入了曉欣的體內,沒有多做停留,緊接著, 整根將近二十公分的粗雞巴全根插入。 「啊∼天吶∼劉老公∼不,不對∼老公∼親老公∼這就是你的溫度∼嗯∼我 感受到了∼噢∼終於第一次感受到最真實的它了∼嗯∼」 「是啊,我也終於如願無套插進你的騷穴了呢,哈哈哈。」 「嗯∼它好硬∼好大∼比阿天的∼大好多哦∼啊∼噢∼」 插入後的劉松已經異常激動,顧不得與曉欣繼續調情,下體的淫水已經足夠 使他順暢地抽插。 「啊∼老公∼別這麼快∼受不了∼受不了∼太長了老公∼啊∼要死了∼」 「噢∼老公∼你真的太猛了∼天吶∼我愛死你了∼老公∼噢∼插到最裡面了∼ 好深∼好快∼太舒服了∼啊∼親愛的∼噢∼」 在曉欣身上的劉松,沒有太多的語言,反而是曉欣一直被干的浪叫個不停, 同時又不忘了出言羞辱著自己的正牌老公,因為她知道,葉天最喜歡的就是她這 樣。 「啊∼干死我了老公∼噢∼你才是我的正牌老公∼親老公∼啊∼大雞巴老公∼ 比阿天男人多了∼我是你的老公∼啊∼」 浪叫中的曉欣感到身上的劉松突然停止了動作,起身站在了地上,她馬上會 意的轉過身去跪趴在床上,等待著身後的男人再次插入。 「噢∼老公∼你的雞巴∼又進來了∼好滿∼嗯∼真實的肉棒真舒服∼我以後 都不要老公你戴套了∼嗯∼」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那我以後操你可都不戴套了哦?」 「嗯∼當然了∼我說的∼嗯∼老公操老婆∼本來就不需要戴套∼」 「是嗎,那麼,葉天他呢?他不同意怎麼辦呢?」 「不會的∼嗯∼他聽我的∼而且∼嗯∼他都得一直戴套操我∼所以∼他才沒 有決定權∼」 「哈哈哈,那我以後就是你的正牌老公,他只能是你寂寞時用來稍微填補一 下空虛的玩具!」 「啊∼是∼老公說的都對∼啊∼啊∼啊∼聽老公的∼好快∼好快老公∼噢∼ 要插爆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噴了噴了∼嗯∼」 全身抽搐的曉欣正在享受著今晚的第二次高潮,身後的劉松卻沒有就此停下 自己的動作,繼續奮力在小穴內抽插著。 3?2度|? 門外,一直在聳動著肩膀擼動著自己雞巴的葉天,在這一刻也終於沒有再停 下手中的動作,快速的套弄幾下之後,精液噴射在了身前的房門上。 舒服過後的葉天抬頭繼續向屋內看去,曉欣已經結束了第二次高潮,繼續呻 吟浪叫著,而在床上大戰的兩人頭頂之上的牆上,正掛著自己與曉欣兩人的婚紗 照。 「噢∼老公∼我不行了∼嗯嗯∼我真的不行了∼全身都沒力氣了∼嗯∼你饒 了我吧∼老公∼」 「老公∼求你了∼饒了我吧∼噢∼你簡直太厲害了∼是葉天的十倍∼啊∼我 受不了了∼我真的快要舒服死了老公∼老公∼」 今晚的劉松,不知是內心興奮但卻刻意堅持,還是吃了什麼藥物,總之,比 以前還要持久許多,長時間的抽插已經使曉欣舒爽到求饒的地步。 「老公∼噢∼求你了∼射給我吧老公∼快射給我∼我要老公你的精液∼射進 我的騷屄裡∼嗯∼老公∼快點射進來∼」 知道求饒沒用的曉欣,將浪叫的內容轉移到了求精上,希望劉松能夠早早的 射出精液,那樣自己才能夠解脫。 「老公∼快射嘛∼人家要∼快點∼老公∼嗯∼讓你的精液都進入我的子宮裡∼ 快點射進來好不好∼」 果然,求精比求饒對於此時的劉松來說有用的多。 「嗯,不行了,不行了,騷屄,我要射了!」 「啊∼天吶∼快∼好快∼啊∼我也∼又要來了∼啊∼來了∼來了∼噢∼好有 力∼好有力∼原來∼被精液擊打到的感覺∼這麼舒服∼嗯∼」 濃濃的精液全部射進了曉欣的身體之中,劉松離開了曉欣的身體,仰面躺在 了床上,將曉欣摟入懷中。 門外的葉天見到一切結束,也轉身離開了,這次,他確實去到了隔壁的臥室, 只是今晚何時能夠睡著,恐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第二天,當葉天早早起床之後,聽到的是隔壁臥室內,曉欣再一次的大聲 呻吟浪叫著,直到將近過了一個小時,聲音才漸漸停止。 吃過早飯,劉松微笑著出門離開,然後直接打開對面的房門,在曉欣滿臉笑 容的注視下進入了屋內。 「好啦,老公,昨晚看的怎麼樣呢?」 「嗯,不錯,很喜歡。」 「嘿嘿,綠帽老公。」 「呵呵,是呀,我就是喜歡戴綠帽子呢。」 「嗯,那麼接下來,我們去你父母那裡吧?」 「嗯?老婆,我的父母嗎?」 「哦哦,是我們的父母,嘻嘻。」 兩人簡單的收拾,打扮的漂漂亮亮就出門了,沒多久,來到了葉天父母的家 中。 「爸,媽。」 「哎哎,好好好,乖兒媳婦,老葉,還愣著幹嘛,準備的東西呢?」 「還用你說,我早就給兒媳婦準備好了。」 一個大大的紅包,被葉天的父親塞到了曉欣的手中,曉欣也沒有再做作,開 心地收下了。 「今天我下廚,讓你們嘗嘗我這個二十多年的老廚師的手藝。」 「哎呦,老葉,表現不錯啊,還動申請親自下廚了,不錯不錯。不過也就 是,你說你才不到五十歲,這麼早就辭職在家不上班了,整天在家游手好閒的就 知道出去跳舞,你說說你……」 「哎呀哎呀,行啦,老婆子,兒媳婦在這呢,給我個面子,我做飯去了,不 聽你又數落我。」 「嘻嘻,爸,我去幫您。」 身材黝黑健壯的葉父在葉母的嘮叨聲中趕緊走向了廚房,身後的兒媳婦曉欣 度‥??? 則是笑嘻嘻的跟上幫忙,留下了葉天與母親坐在客廳看著電視。 廚房裡,葉父與曉欣收拾清理著食材的同時,正緊緊地靠在一起低聲交談著。 「曉欣吶,昨晚怎麼樣?小天有滿足你嗎?」 「嘻嘻,老不正經∼沒有呢∼他都滿足不了我,爸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 全指望著爸爸你以後滿足我了呢∼」 「哈哈哈,那麼爸爸可是也會老的呢,等到爸爸我老了滿足不了你了怎麼辦 呢?」 「嗯……這個,沒關係∼那就等我肚子裡爸爸你的兒子出生長大,讓他來滿 足我∼」 「哈哈,你個小妖精,還想把我們父子三人通吃了,果然胃口夠大呢。」 「爸爸你討厭∼這麼說人家∼」 站在廚房外餐廳的冰箱後面,葉天靜靜地聽完這一切,然後果斷的拿出一罐 冰鎮啤酒,轉身離開。 一陣陣涼意進入體內,卻澆滅不了心中的那股慾火,葉天此刻的心中沒有絲 毫怒火,有的,只是滿滿的慾火。 原來如此,我的孩子,我的父親,呵呵,可是,那又怎麼樣呢?我,就是喜 歡戴綠帽呀,不是嗎? 【全書完】 正文 [生活情感] 【俘虜逃妻】(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 字數:6574 楔子 在近年內,國際上突然出現一個神秘的組織,他們的代號就叫──千神門。 聽說,這個千神門的背後有一個十分龐大的集團在領導,並他們一切所 需,包括金錢、信息與武器等等…… 這個集團是一位被尊稱為老太爺的人所導,其底下有多位優秀的菁英人物。 他們平時各自為一單位,掌管其下的各個部門,但依然山老太爺為。 千神門的成員分佈在世界各地,不分男女、國籍。 之所以有這個門派是因為老太爺所培養的這些人,全都各具令人稱神的專精 技能,所以才會有此封號。 老太爺依照他們特殊的天分所加以培訓的能力,也真的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 至於其門派的成員到底有多少,並沒有一個詳細的數字,只知道每一個代表 性的人物都有七個最得力的助手相輔相成。 「花」,在每一個地方都會有其存在的空間,而美麗、富香氣的各種花卉, 雖不是生活的必需品,卻是轉換心情的一種選擇! 而每個人所喜歡的花也不盡相同,但是,不可否認的,它帶給人們視覺上的 享受與心情的愉悅,是每個人都不曾排斥,甚至喜愛的! 就在近幾年內,國際上突然出現一個冰冷難以親近的花之使者──鳶尾。沒 有人知道她的真實姓名,也不知道她的出身與背景,凡是看到她的人都被她美麗 的外表與神秘的氣息所惑,而且她身上還有一股自然散發的花香味,吸引無數想 一親芳澤的男士,但他們卻又被她全身所散發的冰冷與高不可攀的氣息所嚇退。 她對男人從不假辭色,個性強悍且高傲,所以,一般的男人無法駕馭她是可 以理解的。 她創立了一間「七彩」花坊公司,並以英國為總部,分公司則分散在其它國 家。 她的真實身份卻是千神門的「花神」,而她之所有會有此封號,是因為她能 讓各種花朵進行心靈的對談,並成為花的代言人,更能不分季 節與時間,在她的意念下,使花齊放或凋謝,或因她的指示攻擊敵人,其 操控花的能力到了運用自如且幾乎稱神的地步! 她獨來獨往的個性,使得和她較有接觸的只有七色,她們分別是: 紅──玫瑰,一個精明、熱情的女人,負責花神所創立公司的一切經營業務, 是公司的總經理,人如其名。玫瑰不只是她的代號,也是她的名字。 橙──,負責花坊裡一切珍奇花苗與所需要的基求材料,所以時常到世 界各地去旅行好收購所需的材料。的個性是堅強、樂觀的。 黃──水仙,一個可愛、活潑又淘氣的女孩,負責研究室的一切所需。 綠──牡丹,負奏室內花卉種植、培育等工作,是一個聰明、高貴的女人。 藍──芙蓉,負責室外花卉種植、培育等工作,是一個優維而迷人的女人。 靛──薔薇,負貴泥地上與盆我中的花卉,是一個個性急跺、脾氣火爆的可 愛女人。 紫──羅蘭,是一個內向、安靜的女孩,喜愛讀各類的書籍,尤其是有關花 卉的知識是地最感與趣的;她不但念,而且還食將其理論加以驗證,同時也做出 不少好成績! 她們七個人輔助花神完成任務,並以所代表之花名為其攻擊敵人的利器。 第一章 花神看著她的七個手下,雖然臉上是冷冰冰的,卻可以從她略微上揚的嘴角 看出她目前的心情應該不錯。 因為,當她在半夜把她們叫醒,在看到她們不同的反應表情時,頓覺好笑! 她的七個手下年紀都和她相當,卻屬水仙最孩子氣,她不滿的嘟著嘴,抗議 的看著鳶尾。「老,妳也好心一點,看看現在是幾點好不好? 人家好不容易才睡著,妳又叫醒我!「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玫瑰開口反駁她:「水仙,妳還抱怨?妳是最早上床的,我們都沒說話了, 妳在那裡抗議什麼啊?」她敲了一下水仙的頭,讓她清醒一些。 而水仙只能不滿的瞪了玫瑰一眼,順便揉揉自己的頭。「喂!妳這個人怎麼 每次都敲人家的頭啦?我變得愈來愈笨都是妳害的啦!」她繼續嘟著嘴抗議。 「好了,別再多說,還是聽聽老從澳洲帶來什麼任務要我們接吧!」 打著圓場,免得她們倆每次一鬥嘴就沒完沒了。 聽到她的話,每個人都以著期待的眼神看向鳶尾,因為她們都知道,鳶尾是 去澳洲接任務的。老太爺每年都會固定給她們一個任務,除非情況特殊,才會有 所變動。 鳶尾先喝了口她自己提煉、製造的花茶後,才將手上的資料遞給花。「妳 先把我們這次任務的對手拿給她們看,上面有他的詳細資料和照片,我希望這次 能盡快將任務解決,因為我想要出國一趟。」她的眼眸突然閃過一絲緊張與焦慮。 她們七個人對看一眼後,才由玫瑰開口:「老,為什麼妳這次要急沖沖的 出國,是不是和上次來我們花坊的那個男人有關?」 她的話才一出口,鳶尾的臉色竟有一絲的驚惶失措。「當然沒有!我……」 鳶尾的話還未說完,已等不及的開口打斷:「老,我們跟著妳那麼多 年,難道我們之間真的只是上司與下屬這種關係而已嗎?我們是真心把妳當成和 我們姊妹一樣的自家人,妳為何就不能告訴我們他是妳的丈夫呢?」 的話才一說完, ?度◢ 鳶尾臉上的表情馬上變得慘白。「妳們都知道了?」她 掃視她們。 她們臉上的表情部是瞭然的,趨前安撫她。「老,我們並沒有隨便探 知妳以前的事,而是在妳去澳洲的時候,接到老太爺打來的電話,他告訴我們, 說妳的丈夫會找來,要我們好好幫妳的忙。」 聽到這兒,鳶尾臉上的表情才又恢復原先的冰冷。「我知道了,只是,這件 事情和我以前的身世有關。」 玫瑰開心的開口:「老,上次來的那個男人既然是妳的丈夫,我想,他可 能不會善罷甘休,我看他不是一個好打發的人。」 鳶尾點點頭。「我知道,只是我並不承認我們之間有任何開系存在,畢竟我 對當初所發生的事並沒有任何印象。」 水仙不解的問:「既然沒有印象,妳怎麼會一眼就認出那個男人是妳的丈夫, 而且還躲得那麼快?」 「老太爺在我滿十八歲的時候就將我的身世全告訴我,並且把他查到的資料 部拿給我看,要我自己決定要不要去追我的過去。」 牡丹若有所思的盯著鳶尾看,並開口說出她的看法:「老,我想妳一定是 選擇把過去的一切都忘掉吧?」 鳶尾對她點點頭。「沒錯,這既然是我當初所做的決定,就沒有必要再和他 見面。」 芙蓉皺起秀眉,「但是在法律上,妳依然是他法的妻子,就算妳不要這個 婚姻,也該出面和他說清楚,總不能叫人家一輩子有個名分上的妻子,卻不能過 實際的婚姻生活吧?」 她的話得到其它人的贊同。其實她們都覺得老的英國丈夫長得十分帥氣又 有男性魅力,尤其是他外表所散發出來的力量足以和老一較高下,她們從第一 眼看到他時,就對他十分有好感;正因如此,她們才會想要說服老,畢竟,一 個男人要得到她們七個人的一致喜歡,是一件很難的事。 再加上她們跟在老的身邊這麼多年,從沒發現有一個男人匹配得上她的, 只有這個男人,她們一看到就可以共同感覺到,他有足夠的力量來保護一個同樣 強悍的女人。所以,她們希望老能和他談一談,到時就算真的沒有辦法碰出火 花的話,至少也可以了卻多年來的糾葛。 何況,她們都認為那是最壞的打算,因為她們充滿信心的認為,老應該是 對她的丈夫有不一樣的感受,不然就不會躲著他;她做任何事一向都不會逃避的, 唯獨對這件事的反應是這麼的大。 而老太爺亦在電話裡明確的表示,要她們讓老和她的丈夫碰面,去他家 將所有的事情一併解決,所以她們只有道照指示行動,並且也衷心希望老得到 真正的幸福。 芙蓉的話讓鳶尾的內心起了不小的震撼,心裡有些異樣的酸澀,她對自己的 反應感到一絲的驚惶。她一向都把自己的內心情感與思緒隱藏 得極好,為何這個在法律上是她丈夫的男人能在她心底掀起漫天波濤? 她不敢承認的是,自從老太爺告知她的身世後,她就常因好奇而偷偷的到白 禮世家的宅第去,但是她從沒有進去過,只是在外面瞧著,並不經意地看過她的 丈夫好幾次。 從她第一眼看到他時,她就被他深深困擾著,一顆心從沒安定下來過,所以, 她刻意去忽略這種異樣的感受,並不再去那裡看他,但她卻依然會不由自壬的走 到白禮家族所創立的公司大樓外面徘徊,並如願的看到他! 矛盾的情感,令她根本就不想和他碰面,也不想把這件事給解決。 「我想,等這件任務結束後,或許我會去找他把這件事情徹底解決的。」 聽到她遲疑的答裡有著不確定,玫瑰和交換一個瞭然的神色,然後玫 瑰開口道:「老,我覺得妳應該明天一大早就去見他,因為他在昨天早上又來 了一趟,並且希望妳能去他的辦公室見他,他有重要的事要和妳商談。」 「我和他能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談?」 她明顯的拒絕,讓只好追加一劑強心針。 「老,妳先看看這是什麼。」將放在桌上的一本雜誌遞給鳶尾。 鳶尾一接過手,看到上面兩個親密男女的照被大幅的刊登、報導時,臉上 的表情倏地變得十分難看,接著又恢復原樣;但她眼神裡的怨懟與顫然的語氣, 卻透露出她的在乎。 她緩緩抬起頭來,眼神卻是堅定的,「我懂了,原來他是想要和我解除婚姻 關係,好和別的女人給婚!」她猛然站了起來。「好,我明天一早就去見他,至 於任務,妳們先好好的計劃、研究一下,等我來,馬上準備執行。」她一說完, 隨即進入自己的房間。 一直沒開口的薔薇,終於在此時擔憂的說:「我們這樣刺激老好嗎?」她 看向緊閉的房門。 玫瑰笑笑的說:「不這樣的話,老一定又會找好多的借口和她丈夫避不見 面,這樣下去,到底要等多久他們才能見面啊?」 「說的也是。」馬上附和。「像老這等好身手,要是她存心躲起來的 話,任誰也找不到她,更何況他又是她刻意躲避的對象。」 七個人同時點頭同意,她們太瞭解老的個性了,不過,這些事可不能讓她 知道,要不然她們就慘了。 「那……明天就先研究我們的任務囉!老那裡的進展由誰負責?」 一副捨我其誰的樣子。「當然是我了,妳們好好的討論,我就負責老 那裡的動靜,好隨時和妳們說,並報告給老太爺知道,而妳們就將討論過的內容 告訴我。」 其它人全部點頭贊同這個想法,看來,她們又有一陣子好忙了。 鳶尾穿著一身粉紅色的洋裝來到白禮家族所經營的辦公室大樓,她並沒行事 光打電話給她的丈夫──卡文,也就是白禮三世。雖然他在所 留下的名片上留了他的專線號碼,但她提不出勇氣來打。 因為,在她心中還是有一個小小的期望,如果他剛好不在,或是接待人員拒 絕讓她見他的話,她就要馬上離開。 但她顯然無法如願!因為,當她一報上自己的名字與想見的人名時,接待人 員馬上讓她進入總裁專用的電梯,並幫她按了二十二層棲的按 鍵,而當她一進入時,坐在那裡的一個中年秘書,馬上通知總裁,並請她入 辦公室內。 鳶尾有些驚訝自己竟能如此順利而受禮遇的進入他的辦公室。其實她不知道 的是,一大早就打了卡文的專線電話,通知卡文她的老會在今天早上去辦 公室找他。所以他馬上通知相關人員,只要她一報上名字就讓她進來,並且要對 她禮遇有加。 鳶尾一進入這間巨大的辦公室時,並不去看四周的環境,而是直直的望向辦 公桌後面的那個男人。他正用著複雜而謎樣的眼神打量她,而 她竟有些無措與緊張,因為這是她第一次碰到和她的力量如此相近的男人, 而且有可能比她更強。 不知所措的她只好走向那組看起來昂貴舒適的沙發,然後坐了下來,調適好 自己的心情後,馬上抬起頭來看他。 雖是有段距離的看著他,卻依然在她心中造成不小的震撼。他姿態優雅的坐 在那裡,髮色漆黑,那雙眼睛卻閃動著金色的光輝;她從未見過這樣極其危險又 頗具魔力的瞳色,搭配上一張令人心動的英俊臉龐更顯得出色。 在靜寂的氣氛下他站了起來。 定睛一看,他的體格也是令她讚歎的,在白色的絲質襯衫以及黑色高級質料 西裝長褲下的是魁梧挺拔的身材;他的動作十分靈敏優雅,渾身所散發的氣息是 那麼的有自信卻溫和。 這點讓她十分迷惑,一個男人怎麼可能同時擁有尊貴溫和的氣息與一雙洞悉 人心而又危險的眸子? 或許別人會被他外表的溫和所騙,但因她也曾在股神身上見過類似的氣質, 所以,她是不會被他所欺騙的,她只是迷惑他如何能將危險隱藏在溫和之下? 她知道卡文和她結婚時只有十八歲,雖然當年她只有八歲,但並非真的一無 所知,只是往事太過不堪首,她不願再去想而已。而如今,他也已經三十六 歲,時間對他們來說,真是過得太快,快到讓他們的婚姻竟然維持了十八年,但 他們之間卻依然還是像陌生人一樣。 「麥莉兒,我很高興妳能動來找我。」他的嗓音低沉而溫暖。 鳶尾卻因為他對她的稱呼而心生不悅。「我的名字叫鳶尾!」她強調。 卡文只是倚著辦公桌,目光堅定的看著她。「無論怎麼說,妳也不可能否決 掉妳身為德林家族唯一繼承人的這個事實。」 「我……」其實她真的想否認掉,過去的就讓她過去! 「我想妳應該知道,在妳被綁架後的第三天,妳的父母也因為一場車禍而去 世的事了吧?」他細細的看著她的反應,卻只在她的眼眸中捕捉到一絲悸動。 「嗯,我知道。」 「然後呢?」 「什麼然後?」她不解的抬頭看他。 「難道妳都不曾想過要去祭拜他們嗎?」 「我已經去過了,每年的忌日我都有去。」 卡文點點頭。「我懂了,管理人所說的在忌日後的隔天早上都會看到的花原 來是妳送的。」 「沒錯,而且我想你也應該猜到了,要不然你也不會找得到我。」 「我並不是因為這樣而找到妳的,自從妳彼人綁架的那天晚上開始,妳的父 母就十分的擔心與傷心,可是,沒想到在三天後他們卻死了,警方的調查工作只 維持一個月便結束。而後我就找了最頂尖的私家偵探開始找妳的下落,我總認 為妳不會死的,所以我一直沒有放棄希望。 「你是說,你從那個時候開始找我一直到現在?」她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沒錯!但我是在近年內才知道妳到英國創立了一間公司,並且經營得有 聲有色。而且妳還是千神門組織裡的花神,由老太爺將妳扶養長大,我覺得他真 的是一個很不簡單的老人。」 這時,鳶尾臉上的表情顯得更加震驚,「你……你怎麼可能進入我們組織裡 的情報系統呢?」 看到她的反應,他輕笑出聲。「放心,你們的系統還很牢固呢!我查了這麼 多年,根本就查不到妳的下落,因為妳是以代號為妳的名字;而且妳又長大了, 怎麼樣也不可能會和十八年前一樣。」 「那……你怎麼……」 「是老太爺動找上我的,他用沉氏集團的總裁身份要求和我見面,並且叫 人把十八年前我們結婚當時我將戒扮套在妳手上的那張相片轉交給我,見到相片 後我馬上見了他,而他就將妳的一切全告訴我了。」 鳶尾真的是太驚訝了,她不知道老太爺為何會如此信任這個男人,並將她的 事情全都告訴他,老太爺這麼做究竟有什麼用意? 見她遲遲沒有接話,卡文再次開口:「我知道妳現在心中一定很疑惑,為什 麼老太爺要將妳所有的事情都動告訴我,對不對?」 他突然冷笑一聲,讓鳶尾嚇了一跳。 卡文沒有理會她的反應,只是繼續往下說:「因為老太爺是一個有先見之明 而且睿智的老人,他知道我是妳的法丈夫,但顯然有某人還沒有意識到這點, 否則某人在八年前就應該要來找我了。」他的語調突然變得冷冽,然後帶有威脅 性的逼近她的身前,低頭俯視著她。 鳶尾對卡文突然靠她那麼近感到有些驚惶,那迎面撲來的男性蒙香體味,讓 她竟然有了心跳加速的感受,心臟怦怦地跳動著,但她臉上的表情卻依然冰冷。 「告訴我,妳這個逃妻要逃多久才要到我的身邊?」他低語聲中充滿誘惑。 她對他的話覺得十分意外,她原本以為他應該是想要和她離婚的,怎麼會變 成要求她到他的身逢? 「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今天來只是想和你談怎麼解除我們之間的婚姻……」 他突然惡狠狠的欺上她開啟的紅唇,將她想說的話全都吞沒在這個充滿憤怒 的吻中。 「唔……」她可以感覺到由他唇上傳來灼人的熾熱,強烈的感受到兩人之間 彷彿有一股張大的的電流通過,將兩人拉得更近、更緊。 她從未被一個男人如此吻過。他是第一個吻她的男人,她無法抗拒,只能伸 出雙臂環在他的頸子上,將所有的一切全都拋開;在他的熱吻下,忘了她所有的 偽裝。 他可以感受到她的順服,靈活的舌頭在經過一番試探後,充滿自信的滑入她 的口內,激起鳶尾一波又一波的戰慄。 這是兩人第一次相吻,卻毫無生疏之感,彷彿他們早已這樣吻過千遍、萬遍。 兩人睜開眼,短暫地凝視對方一眼後,隨即又如膠似療的熱吻起來,她可以 感覺到他掌心的溫熱,全身不由得一陣酥麻。 她知道自己可以掙脫開來,但心中卻有個聲音堅持著要再多體驗一下他的撫 摸及熱吻。 鳶尾暗暗警告自己意志力要夠強,只能再讓他摟一會兒,絕不能太久。 「麥莉兒?」他的聲音嘶啞,口中吁出的熱氣吹在她的鼻尖上,他男性的求 愛聲只想得到一種答。 但他並沒有得到反應,他似乎開始急了,攻勢更加猛烈。 他的舌頭開始在她的唇緣遊走,然後再探入她的口內不斷的逗弄,將一股更 強烈的熱火輸入她體內;按在她背上的手則順著她敏感的背脊滑下,順勢將她的 身體按入他兩腿之間…… 這樣親密的接觸在他身上引起極度強烈的慾望,他再也按捺不住的將她放在 他大腿上,嘴唇仍緊緊的舔吻著她。 好久好久以後,卡文才飢渴的低吟一聲,將嘴唇栘到她軟嫩的喉部吮吻著; 同時,他的掌心開始滑向她柔美的臀部曲線,然後又往上栘到她豐滿的胸部。 「麥莉兒,我要妳。」他嘴唇貼住她耳後敏感部位,喘氣低呼著。 「不,卡文!」她無力的抗議道,把頭埋在他寬闊結實的胸膛上。「這…… 這實在發生得太快了,我們彼此根本就不瞭解,而且……」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後續道:「這根本就不該發生!」 「誰說的?這事早就該發生了,親愛的,別忘了,妳是我的妻子,丈夫向妻 子求愛可是天經地義的!」他舔著她的耳垂。 在她想再開口時,他的唇卻又壓了下來,將她的話堵在喉中。同時,他原本 停在她背脊的手也開始展開行動,伸到她胸前。 鳶尾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低吟一聲。憑她的身手,要避開他是易如反掌的事, 但為何她就是無法掙脫呢? 卡文情不自禁地將手探入她薄薄的洋裝上衣裡,隔著胸罩揉搓她的胸部。 「卡文……」此時她全身己讓激情淹沒,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在以往,她對每個男人都是不假辭色的,但現在只要他的一個眼神、一個撫 觸,就能讓她沉淪。 卡文顫抖著手拉下她身後的拉練,當洋裝上衣掉到她的腰部時,他又繼續解 下胸罩。 她貼著他歎了口氣,然後無意識的將手探入他的襯衫裡頭。 慢慢地、溫柔地,他把她整個人放到沙發上,俯下身來順著她的頸窩往下一 直吻到她豐滿的乳房…… 她猛地倒抽口氣,當他開始以嘴唇吸吮她尖硬的粉色乳頭時,她全身抖顫一 下,手指霍然插入他濃密的黑髮中。「哦,卡文……」她的頓往後一倒,睫毛不 住地閃動,充分享受著他的嘴及他的手所帶給她的快感。 「與妳接觸的感覺……」他嘎聲低語道,「真是好舒服,而且,嗯……」他 用力的嗅了嗅她身上自然散發的淡淡花香味。 「妳好香,妳抹了香水嗎?」他強而有力的雙手向下滑按任她的臀部,濕潤 的嘴唇仍依依不捨的在她乳峰間來親吻。 「不……嗯……」她邊呻吟邊說:「這是我開始愛上花,而且每天都用花精 洗澡之後才有的吧,我也……不清楚!」她只知道,自從老太爺讓她接觸花的那 一刻開始,她己深深的愛上它們,而她的身上也開始漸漸自然散發出花香味,直 到現在都沒有消失過。 「不管怎樣,我喜歡這種味道。」他又動了動身體,用膝蓋迫使她兩腿分開, 將他大膽的手指伸入她的兩腿間,隔著內褲挑逗她的私密處。 卡文的舌頭在她雙唇之間蠕動,而他的手指也邪惡的從內褲的一角深入其間, 開始揉搓挑弄著她的私密處。 這種她從未有過的激情,讓她全身悸動,低低呼喚著他的名字:「卡文。」 此刻他的唇已經移至她弧線優美的臉頰,狂吻著她。「甜心,我最甜蜜的小 妻子,我想現在就要妳!」 他的話在她的耳際響起,恍如一聲警鐘,把她從如癡如醉的幻夢中驚醒。該 死!她一向引以為傲的自拾與冰冷到底跑哪兒去了?她怎能忘記自己到這裡來的 目的是要和他離婚,而不是來和他稅熱的。 要是他們有了夫妻之實的話,那要解除婚姻關係不是會更加麻煩了嗎? 「卡文,夠了!」她的意志力開始恢復,使勁將他推開。「請你……不要… …放開我。」她冷著聲音命令他,又恢復了那個冰冷的花神。 他當然可以看出她又變成那個在商界呼風喚風的冰冷女神,這是和她打過交 道的男人所形容她的話,而他從旁觀察也得知,她確實是一個冷冰冰而且高傲的 女人。可是,從他第一眼看到她時,他就下定決心要得到她;一旦他決定想要的 東西,從沒有得不到手的! 「好吧!或許時間和地點都不對。」卡文慢慢的爬起來,坐在沙發上凝視著 她,眼中的激情己不復見,變成一副冷靜自持的樣子。 鳶尾想著,他的恢復力與自制力真的很強,看來,他確實和她以前所碰上的 男人不同,也難怪她會對他心動,畢竟,她是不可能看上能力比她弱的男人。而 對於這個男人,她不得不承認,他的力量匹配得上她的能力! 但是當她的腦海中閃過雜誌上的那一張相片時,她就變得更加冰冷,因為她 無法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 「不論對不對,這種事都不該發生,反正我們以後也不會再見面,我只是來 告訴你一聲,我決定要和你離婚,後續的問題,我會透過律師和你聯繫的。」她 迅速的站起身,轉眼間己走到門口處,正待出去時,沒想到他一個閃身也來到她 的身後,將她壓在門上。 她對他靈巧的動作有些稱奇,很少男人會像他處在這麼尊貴的地位時,有著 這麼敏捷的身手。「真沒想到,白禮三世侯爵竟然會有如此矯健的身手!」她的 聲音雖然冰冷,語氣中卻帶有一絲的欣賞。 他經笑一聲。「我並不像一般養尊處優的富家子,身為白禮家族的繼承人, 我隨時會有危險,所以我必須好好的保護自己才行。」 「我不感興趣,我只希望你放開我。」 「當然沒問題,等我把話說完我就會放。」 她想掙脫,無奈他力量大得驚人,她根本無法掙動分亳。 「你說吧!」她認命的說著,知道他真是她命中的剋星。 「我不會離婚的,因為,我只認定妳是我的妻子,我等了妳十八年,妳以為 我會在終於等到時放手嗎?我現在可以放妳走,但我希望妳別忘了,現在和妳打 交道的這個人,並不是那些不堪一擊的男人。」 「你這算是警告嗎?」 他微微一笑,然後放開她,退後一步。 「妳是個聰明而且領悟力很高的女人,讓我再提醒妳最後一次,我是妳的丈 夫;對我而言,沒有什麼比這個更有利的,不是嗎?」一 鳶尾似乎被他激怒了,忍不住脫口而出:「是嗎?想來你這個有利的條件, 扯沒有在這十八年中發生任何效用。」 卡文只是輕笑一聲。「親愛的,妳何不試試呢?」 她不再反駁,只是低咒一聲,用力打開門走出去,並用力的甩上。 卡文好笑的看著被開上的門。看來,他的妻子是一個十分堅強而又不好馴服 的女人,雖然她表面上總是帶著冰冷,但她的內心卻是熱情如火,他的眼裡突然 浮現有趣的眸光,未來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是不會枯燥無味的了。 第二章 「什麼?」水仙大喊一聲,十分不贊同的看著鳶尾。「老,妳怎麼了?我 們不是說好了嗎?這個任務由玫瑰去執行,怎麼妳又要親自上陣?」 玫瑰也馬上加入反對的陣容。「老,我們之前把計書告訴妳,妳也同意的, 怎麼現在又變卦了呢?」 鳶尾只是冰冷的掃視她們一眼,「我知道妳們每個人都不贊成我去涉險,但 妳們可別看輕史丹比福這個人,我昨夜去打探好一會兒,覺 得如果我不親自出馬的話,這個任務可能不易達成。「 「怎麼會?」芙蓉也加入反對的行列。「玫瑰每次出任務都能成功啊!」 鳶尾只是瞄了一眼,就馬上開口:「其實妳們不必那麼反對,這件 事我早就和老商量過,而且事情的狀況也是我和老說的,老才會改變意 決定親自去應付史丹比福。」 她轉而看向玫瑰,有些同情的看著她。「而妳,玫瑰,就和史丹比福的私人 保鏢,剛從意大利請來的頂尖殺手──獵人,好好的周旋一番。」 玫瑰在聽到這個名字時,臉色馬上變得慘白,眼底也閃過痛苦的神色,然後 才用顫抖的語氣說:「他……他來到英國了?」 柔聲對她說:「玫瑰,我們知道要妳去和他接觸是有些殘忍,但是除了 妳之外,沒有人能絆住他。他是一個難纏的對手,雖然我們並不一定會打輸他, 但我們現在要對付的人是史丹比福,沒有那麼多人手和時間去對付他;而且根據 我的情報,史丹身邊的人,除了他之外,其它的我們都有辦法對付,所以……」 玫瑰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神色恢復了平靜,點點頭說:「我明白,別擔心! 我想,看在以前的交情上,他應該還會賣我的帳,如若不然,我也會有辦法絆住 他的,妳只要把他現在的住處告訴我就行了。」 鳶尾開心的開口:「玫瑰,如果妳真的不行,我們也不會勉強妳的。」以前, 她對這種事是漠然的,但是,現在她好像有些明白,感情確實是教人迷茫又痛苦 的。 「不!」玫瑰淒苦的笑著拒絕,「是我把他逼上殺手這條路的,所有的一切 全都談由我去承擔。」 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鳶尾卻制止了她。「好,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老,一切小心!史丹是一個風流好色的卑劣小人,他對女人的種種可惡 行徑在交圈裡時有所間,妳可別著了他的道。」 鳶尾冷笑一聲。「我當然知道,這不是我們這次任務的最要目的嗎?把花 當成一種害人的東西,我當然不會放過他;他那種惡劣的作法,也該是有人給他 一個教訓的時候了!」她的眸中射出駭人的光芒。 羅蘭這時才輕聲的開口:「老、玫瑰,妳們一定要記得把我用妳們的代號 所做成的花朵帶在身上,這樣有任何的突發狀況,我們才能支持妳們。」 鳶尾和玫瑰柔和的對她點點頭。羅蘭是她們這群女人中最安靜、心地最善良 的一個,所以她們對她是呵護有加。 當鳶尾要進入史丹比福的辦公室之前,她收到玫瑰傳來的訊息──她已經把 獵人絆住,並且把他引到別的地方。 鳶尾這才放心的踏入辦公室,當她看到史丹比福正拿著一雙色迷迷的眼上下 打量她時,她的心中升起一股厭惡之情,她最討厭這種男人了! 他雖然已經四十五歲,卻仍將身材保養得很好;他的外表是精明而陰沉的, 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鳶尾的嘴角微掀,心想他很快的就要消失在花界了,只要她們能趁此機 會得到他保險箱裡所有不法的研發程序的話,就能將他的公司瓦解掉。 他所研發的程序裡,都是由花朵裡提煉出精華,再加上一些有害的淬取物, 精煉成有意的產品。這也是她們必須趕快將這個任務完成的原因。 要不然,他不知道又要利用花朵做出多少傷天害理的事,而她最不能忍受的, 正是人家利用她最愛的花朵來製造迷魂液、迷幻精、催情劑與一些難以想像的有 害產品。 「請坐,請坐。吳秘書,快點泡杯我們公司所研發的上等花茶過來。」他對 鳶尾笑瞇瞇的說著,然後交代站在一旁的秘書去泡茶。 「不必了!」她冰冷的拒絕,目光銳利的直視他。「我今天是來談生意的。」 史丹比福幾近討好的對她說:「我知道妳今天是來做什麼的,只是我們有必 要這麼嚴肅嗎?更何況,我真是有點受寵若驚,竟然能讓這麼美麗的鳶尾小姐親 自駕臨本公司。」 「廢話少說!我聽說你這裡有一項新研發的產品,所以我過來看看。」鳶尾 十分高傲的說著。 史丹的眼底突然閃過一抹狡猾,他在心中冷笑著,很快的,妳這個冰冷的女 神就會在我的眼前變成一個熱情的蕩婦了。 「那有什麼問題?吳秘書,你先下去吧!」 待他的人走了之後,史丹就從他的西裝口袋拿出一個小瓶子,他伸手將蓋子 打開,突如其來的揚手把瓶中的紅色粉末往鳶尾的臉上灑去。 鳶尾從他的眼神中察覺到不對勁,正想要防範時,他快速且突如其來的動作, 讓她只能揮掉一些飛揚的粉末,其餘的全都被她吸入體內。 過沒多久,她開始感到不對勁,全身沒來由的產生熱火,令她難受的喘息呻 吟。 「你……」 她暗叫不妙,知道這是催情花,也就是他利用花而製造出來的害人東西。 「你這個色胚!」她怒斥,發覺渾身愈來愈燥熱,連忙提氣壓抑,並想奪門 而出。 史丹淫笑的接近她,露出了猙獰的臉孔。「寶貝,妳逃不掉的,這門除非是 我打開,不然任何人都不可能打開的,哈……」他邪惡的笑著,扭曲的臉孔像個 魔鬼般的接近她。 她急得只好奮力射出她的花鏢,無奈體內催情花的作用讓她愈來愈無力,花 經全都直落在他的腳下。最後當她快要力氣全失時,她按下手腕上的通訊器,無 力的滑落在地上,對自己體內的火熱感到愈來愈無法抵抗。 她的腦子開始喪失理性,只有火熱的需要在她體內翻滾,讓她不但頰如火紅, 還神色狂野,眼神也漸近迷濛,雙手開始在自己的身上摸著,希望能減輕這種 痛苦。 史丹比福對於她的反應感到十分的滿意。「妳沒想到我會有這招吧?其實我 早就看上妳了,只是妳這種高傲在上的姿態,還真是讓我吃了不少閉門羹啊!不 過,妳現在就得求我了,嗯?」 當他的手欺上她的肌膚時,她依然保有的一絲理智使她忍不住大叫:「別用 你的髒手碰我!」 就在此時,突地玻璃碎裂聲巨大響起,一道人影瞬間破窗而入,緊接著又是 數道人影…… 第一道人影憤怒地衝向史哥比福,揍了他一拳後就不再理會他,蹲在鳶尾的 面前將她抱起,緊緊的擁在懷裡。他冷著聲音對他的私人保鏢說:「這個人渣就 交給你們去處理。」 他抱著她快速地從窗外縱身一跳,輕易的耀下十二層摟高,因為他的身後與 腰部綁上了安全繩,再加上他原本就有深厚的功夫底子,讓他輕易且安全的到 達地面。 他的手下上前替他解開繩後,他隨即抱著鳶尾走向車子,將她安置在車上 後,迅速的揚長而去;只因她己經開始在他身上磨蹭。 這時,坐在另一部車子的水仙等五人,瞬間呆愣住,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揚長 而去。 水仙驚叫了出來:「,妳怎麼不追上去啊?難道妳看不出來老己中了 情毒嗎?我們還不趕快拿解藥去……哎喲!」突地一記爆栗招呼上她的頭,議她 哀叫一聲。 她頭一看,只見芙蓉那只罪魁禍首的手才剛縮了去,她不滿的怒瞪她。 「妳幹嘛打我的頭啦!很痛耶!」她揉了揉她的頭。 「我是希望看能不能把妳打得聰明一點,讓妳的血路暢通一點。」 「才怪咧!我都快被妳們打笨了!」 牡丹笑盈盈的說:「水仙,妳本來就笨了,又何必把這個罪名套在我們身上 呢?妳要知道,那個男人可是老的丈夫耶!只要有他在,就算沒有我們的解藥 也沒有關係啊!」 水仙笨笨的問:「這怎麼會沒關係?難不成那個男人有解藥?」 牡丹忍不住歎了口氣,無奈的望著她。「說妳笨妳還不承認!這種春藥只要 有男人在身邊就可化解,他們也是解藥的一種啊!」 水仙這才恍然大悟的叫了一聲:「啊!我懂了!」隨即她又大驚小怪的說著: 「可是,那我們老不就要被欺負了嗎? 誰知她的話才一落下,有三個人的手掌全都往她頭上招呼,一副受不了她的 樣子。 水仙不明所以、委屈的扁起嘴來,抗議的抱住她的頭,可憐地抱怨道:「妳 們怎麼可以這樣欺負我?」 薔薇氣不過的對她叫著:「那是妳笨得證人受不了,妳想想看,那男人可是 老的丈夫耶,他救了老,我們有什麼權利去管他們夫妻的事?更何況,老太 爺一直交代我們只要守在一旁好好的注意、保護就可以了。」 「噢!那為什麼……」她的話說到一半,在看到她們那種怪異的暴力眼神時, 突然閉上嘴巴,頓了一會兒才說:「沒事了,我沒問題了。」她連忙襬擺手,在 心中笑著,她又不是真的那麼笨,哪敢再提問題來讓她們討伐啊?她不會私底下 去問善良的羅蘭嗎?至少她都不會打她,還會耐心的告訴她答案。 此時,羅蘭突然擔心的開口:「我們暫時不必替老擔心,我反而對玫瑰的 情況比較擔心。」 水仙緩緩的開口安撫她:「別替她擔心,她會和我們失去聯絡是因為她和獵 人到意大利去了。」 她的話引起其它人的驚呼:「什麼?」 「我向老太爺請示過了,他要我們放手,並說他會有所安排,要我們別替玫 瑰擔心。」 「那我們先去吧!」 「我好熱……」鳶尾拼拚命的蠕動身子,近乎粗暴的扯著自己的衣服,露出 大半的酥胸。 車子才在白禮世家辦公大樓的私人專用停車場停下時,鳶尾己衣衫半褪、面 頰火紅,那迷濛性感的模樣,讓卡文有些著迷,他伸手想將她的衣服拉好,誰知 她卻纏上了他。 她的手指迫不及待的解開他襯衫的扣子,將手放在他赤裸的胸口上,不停地 愛撫著;那冰涼的觸感稍稍減輕她體內不適的狂熱,令她滿足的偎在他懷中,舒 適的歎了口氣,並將如火的臉頰放在他的胸口上不住的摩挲。 她的身體還不停的狂野蠕動,企圖要他來化解她的燥熱感,由體內升起的饑 渴與火熱讓她大膽而動的肆意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膛,同時用貝齒輕咬他肩上的 肌肉,然後再以舌尖輕舔自己咬過的地方,更挺起身子,緊緊的貼著他。 「別這樣。」他試圖拉下她的手,推開她的身子,「麥莉兒,不能在這兒… …住手!」只見她的唇己滑到他的乳頭上,讓他的慾望倏然上升。 卡文雖然想要阻止她,並告訴她地點和時間都不對,但她動而熱情的行為 卻讓他心猿意馬、按捺不住心底被她撩撥的熊熊慾火。他放棄了自己的堅持,放 倒椅背,將她壓在身下,俯身熱情地吻她,她的身子也配地偎近他的懷中。 他從來不知道鳶尾有如此動熱情的一面,那令他覺得無力,同時又如此的 需要。他感到血脈僨張,心跳如雷,鼓動的慾火如同火山爆發般自他體內迸裂。 他的身體膨脹得幾乎要爆炸,只有麥莉兒才能滿足他體內積壓多年的需要。 他當然知道是因為催情藥的關係才會議她變成這個樣子,但他卻想要挑起她更火 熱的渴求。 他緊緊含住她的乳蕾,用力地吸吮著上天所賜予的精藏芬芳汁液,使她更狂 野地弓起自己的身子,只希望他能帶給她更多的快感。 他想要慢慢來,帶給她更多的歡愉,誰知她卻不肯配,一雙手狂亂地摸 到他的褲子拉練前,在他阻止前就瞬地位下拉練,並大膽的將手伸進去撫觸著他 的男性象微,使它在她的手上變得更加堅挺、火熱。 「噢!該死!妳會害死我!」他大聲呻吟,並拉下自己的褲子,將手指深入 她微濕的穴徑裡試探的挑弄著,然後不停的抽插,並因她的動作而加快速度,直 到她的蜜液染上他的手指。 「啊……好舒服,嗯……」她的眼睛早已被慾火佔據,身體化成一灘柔水般, 只能不停地吶喊出自己的需求與渴望。 卡文偉岸的男體散發出一股協猛力量,他將自己的男性頂端放在她的穴口處 輕輕摩擦,直到她再也無法忍受地要求著他的進入。 他熾熱的眸光似有一團火在燃燒,挺起身子,一舉入侵她未經人事的穴徑裡。 疼痛在剎那間壓過她的快感,她十分不適應他充滿在她體內那過分飽實的感 覺而試圖扭動身子。 他似乎察覺到她的反抗,緊緊的壓制住她,並柔聲安撫:「放輕鬆,待會兒 就會很舒服了。」他的手來到兩人下體接的地方,性感而緩慢的一再揉弄著她 的珍珠小核,讓她泌出更多的愛液,同時滋潤了兩人…… 他不想延長這種等待的過程,脹痛的男性慾望也告訴他,他無法再忍受下去, 於是他用力的衝入她的體內,並衝破那層薄薄的阻礙,讓她尖喊出聲直喊痛。他 愛憐地用一個熱吻封住她的抗議,伸舌探入她的口中,忘我的、熱切的與她吸吮、 糾纏,使她忘了剛結時的疼痛。 他的巨大在她的體內張狂的肆虐著,如入無人之境的狂野兇猛,而她的柔軟 卻以著不可思議的彈性包裹著他的堅挺,並承受著他每次挺進深處時的強大張力。 他緊摟著她,在她體內製造愈來愈快的節奏,在兩人低聲吶喊中釋放熱流… … 鳶尾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和卡文到他辦公室裡的休息室中的大床上,因為她 早己因疲倦而沉沉入睡;她也記不得自己因體內的欲求而和卡文做了幾次愛,只 曉得他一直待在她的身邊,醒來就纏綿在一塊,其它什麼事都不重要了。 她將這發生的一切以春藥為借口,來解釋自己為何也想要他! 當她再度醒來時,她知道自己是清醒的,而一切不該發生的全都發生了。她 並不後悔,只覺得他們之間似乎變得更加複雜。 冰冷的氣息再度到她的臉上,她正想坐起身,把這一切都淡化時,卻被他 健碩的身軀給壓床上,她伸出手想要推開他,不料迎上他熱情如火的眸子。 看到他眼裡的意圖,她暗叫一聲不妙,知道他又想要,於是急喊:「不行!」 但他仍低頭想吻她的唇,卻因她刻意躲避,而錯吻上她的面頰,他也老實不 客氣的在她的頰上輕舔。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朵,舔吻著她耳後最敏感的部分。 鳶尾歡愉的低吟,所有的抗拒敵不過他輕輕的一個吻,她心裡一驚,馬上推 開他。「夠了!」 「為什麼?」他危險的瞇起眼眸看著她。「告訴我!」他單手支起她的下巴, 「妳為什麼要怕我呢?」 「怕?」她突然輕輕的一笑,被他的話給激怒。「笑話,我為什麼要怕你?」 「是嗎?」他細細觀察著她的反應。「如果不怕,為什麼妳要逃避?」 她用力拍掉他的手,用著極其冰冷的眼神看著他。「我從來不逃避的。」 「哦?若真是如此的話,妳在八年前知道自己的身世後,為什麼不來?」 鳶尾只是不在乎的聳聳肩。「因為沒有來的理由。」 他不喜歡她用對待別人的冰冷態度來待他,畢竟,他和別人不一樣,不是嗎? 就算她現在不這麼想,他也要讓她這麼想。 卡文威嚇地貼近她的身子,將臉對準她的,直直的盯著她。「或許以前沒有, 不過現在就有!」 在他刻意的靠近下,她的心劇烈的跳動,但她依然維持表面上的平靜。「我 看不出來,而且我絕不會去的,我已經沒有任何親人在那裡了!」 「那我們在這張床上所做的事又算什麼呢?」他揮揮手意有所指的說著。 鳶尾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自然的紅暈。「那是不得己的作法,你是為了救我。」 她試著不以為意的說著。 「是嗎?」他突然露出一個邪笑,「顯然妳已經忘記我們所共有的歡愉,那 麼就讓我來提醒妳,畢竟,做丈夫的有這個責任,不是嗎?」 不待她反應,他便低頭攻擊、蹂躪她的唇,似乎要將她因否認他們之間的美 好而惹惱他的怒氣全都貫注在這一吻上。他飢渴地吸吮著她唇 上的甜美,將她再度緊壓在床上。 半頭在她身上,卡文不停地吻著她,時而溫柔甜蜜,時而熱情狂野,他迫切 地想要在她身上宣洩那一觸即發的慾火,激情的雙手品嚐過她身上的每一處肌膚, 一面滿足他的饜求,一面將她帶上欲情的高點,企圖融化她所有的冰冷偽裝。 鳶尾也因為卡文的親吻與撫觸,發覺在她內心深處那冰凍已久的靈魂,在不 知不覺中漸漸融化、解放,這個發現讓她害怕。因為唯一能喚醒她熱情的男人, 是一個難懂而又複雜的英國侯爵,她負擔得起和他在一起所必須承受的風險嗎? 她想抗拒他的撫觸,卻又不由自的撐住他的背緊緊環抱,激情像電光石火 般地在他們之間點燃,她再也無法多想什麼,只能在他所編織的情慾火海中隨他 一同起舞。 他繼續深吻著她,他的手堅定的握住她的胸部,沒有任何預警的,他的腿滑 入她的雙腿間。她才感到他粗糙的毛髮撫過她緞般的光滑肌膚所帶來的快感時, 他己猛然推入她的體內。 他強而有力的挺進,讓她痛苦而歡愉的低吟出聲。 「痛嗎?」他粗嘎地問道,側頭打量著她的表情,他是想猛烈的佔有她,但 心中卻有一絲想要寵溺她的念頭竄出。 美好的歡愉讓她早已將所有的顧慮拋在腦後,只想和他共享那有如天堂般的 滋味。「快樂。」鳶尾輕歎口氣,首度承認自己的感覺,「難 以置信的快樂。「 卡文柔聲的笑了,顯然這個答案取悅了他。他激動地再次撫上她的肌膚,燃 起她更強烈的慾望,「我也是。」他性感地再低語:「在妳體內就彷彿在燙熱、 潮濕的天鵝絨內。」 「哦。」鳶尾閉上眼睛,享受著他的唇所帶來的歡愉,「我從沒……從沒想 過是這樣的……」在這個特殊的親密時刻,她有種想要和他分享想法的衝動。 「怎樣?」卡文催促道,輕咬她的下唇,「告訴我妳的感覺。」他有些欣喜, 多希望這個熱情的麥莉兒能夠多留一會兒。 「多奇怪呀!你對我來說應該還算是個陌生人,但我卻對這種親暱的接觸… …我不知道談怎麼說,只是……」她不知道該如何把內心這種只能慢慢意會而無 法言傳的感覺訴他。 卡文替她接口:「只要妳喜歡,我可以原諒妳說我像個陌生人的這句話,但 我不希望妳以後再提起,因為我是妳的丈夫,我們的關係是一輩子的;既然我們 現在己是名副其實的夫妻,我絕不准妳再給我逃跑,我要妳留下來做我的侯爵夫 人!」 他霸道的宣告過後,不想聽她的答,也不想讓她有反抗的機會,他的唇隨 即吻上她的頸間、頰邊、唇上,然後繼續兇猛地在她體內律動,宣示他的權。 在欲情的催化下,鳶尾只能昏沉地撤動臀部,並配著他的旋律。她覺得自 己非常的熱,而且緊繃,這種感官的刺激讓她更加狂野的貼近他,和他一起律動。 她熱情的反應讓他加快身體的律動。 她只能不斷的呻吟:「嗯……」 「舒服吧!」他得意的輕笑,看著她的反應,十分滿意。「等一下會更好。」 「怎麼……怎麼有可能比現在更好?」鳶尾幾乎喘不過氣,隨著他加快的旋 律,她的每根神經均無法自制地繃緊到極限,「我……我不知道等會兒更好時, 我是否受得了。」 盲目地追隨著他的衝刺,她的手指緊緊嵌入他鋼鐵般的後背中。 「哦!」卡文在她的嘴邊呻吟著,「哦,我真喜歡這樣。」他忽地停住,調 整她的姿勢,以便更加深入她,而他的舌也在她的嘴裡做著一樣的動作,當她顫 抖地響應時,他柔聲的笑問:「越來越好了吧!」 「哦,是的!嗯……」她再也無法忍受地釋出她所有的熱情,攀緊他汗濕的 後背,將唇覆上他的。 他們的唇膠著,身軀融化在熱情如火的結中…… 當卡文加快速度到極致時,她不由自的咬緊他的肩膀;當高潮在她體內爆 發時,她喊著他的名字,並讓最後的狂喜攫住她。 而他同樣他因鳶尾而嘗到狂喜的滋味,他深深的挺腰,最後一挈直揚花心, 將 熱流全部釋放在她的體內後,才緩緩的抽身而出。 卡文愛憐的注視著她疲倦的面容。他真的累壞她了,之前的任務,再加上他 們無數次的歡愛,難怪她會這麼的累,但疲憊時的她仍是他所見過最令人驚艷的 美麗女人。 他要她!即使是現在,在經歷過平生最激烈的性愛歡愉後,他仍可以感受到 身體與心靈中再度升起的強烈慾望。 可讓他震驚的是她突兀的動作,她竟然起身快速的穿上衣服想要奪門而出, 他知道他無法趕上她,只能在她的手放在門把上時,說出他原本不想說、卻又必 須說出極富震撼性的話,好將她留下,並且是一輩子! 「難道妳不想知道是誰害死妳的父母嗎?」 他的話爆炸性的在室內炸開,鳶尾的手己無力的滑下門把。她轉身面對他。 她臉上驚人的蒼白與眼底的驚惶是那麼深刻的呈現在他眼前,如果可以,他 真的不想說,就算要說,也得等到他查證之後,將這個事情做個了結才說! 她圓瞠雙眼,直直的盯著他,不敢置信的間:「你說什麼?」 卡文苦笑的看著她,他是把她留下來了,但麻煩的卻在後面,畢竟她也是受 害者之一,如今的她已是千神門組織的一員,自然更不會想置身事外。 「我說,妳父母的死亡並不是單純的意外,而是有人故意害死他們的!」 「怎麼會?」她直瞅著他說:「莫非,我當年被綁架也不是意外囉?」 卡文讚賞的看著她,「沒錯,這一連串的事件都是有人在背後操縱的!」 鳶尾的身子忽覺搖搖欲墜,無法承受這個事實的打擊。如果不是那個人,或 許她現在依然是一個有著幸福家庭的貴族女兒。 卡文發覺她的不對勁時,迅速一個閃身來到她的面前,扶住她的腰,將她抱 起,然後緩緩將她放躺在床上。「我知道妳現在還有很多問題想問我,不過,我 不打算現在告訴妳。」 她有些虛弱的問他:「我想要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 他露出一個陰謀式的微笑,「可以!不過妳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第三章 聽到他的話,她憤怒的想要跳起來,他卻穩穩的制住她,讓她只能瞪著他, 「我可以自己去查!」 他對她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好像早就知道她會這麼說似的。「你查不到的!」 「是嗎?你可以試試看!」她毫不服輸。 「沒有我的參與,你也別想管這件事,雖然你的組織裡有最佳的情報系統, 不過,老太爺已經答應我,有關你的事情,他絕不會讓你使用組織裡的情報系統。」 鳶尾無法置信的大喊:「不可能!」 「你若不信,可以自己去查證。」他從床頭拿起電話遞給她,頗有挑釁意味。 鳶尾一把搶過他手上的電話,馬上打電話給,約莫過了五分鐘,給 了她和卡文一模一樣的答案。 她驚愕的無法置信老太爺會這樣待她,所以又打到美國去,想要直接和老太 爺談,誰知老太爺竟然在聽到是她要找他時,要人告訴她他不接聽她的電話,只 要人轉告,要她和卡文好好的作,把事情解決後,他才會接聽她的電話。 不敢相信老太爺竟然和這個男人站在同一陣線,她圓瞪雙眼,看著電話,恨 不得現在人在美國,這樣她就能跟老太爺好好的鬧一鬧了。很好!等這件事結束 後,她絕對會馬上飛到美國去,好好的和老太爺算算帳! 卡文看到她臉上的表情,悶聲笑了笑,從她的手上拿下電話。「怎樣?想聽 聽我的條件了嗎?」他自負的看著她。 誰知她卻一拳打上他的腹部,忿忿的瞪著他。「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我不 會輕易屈服的!」 他原本的微笑倏地換成一種嚴肅的表情,「沒問題,如果你是硬要挑一條比 較難走的路,我奉陪!」他撫上她細緻的臉頰,「不過,你得要有承受這種後果 的心理準備!」 可惡!她咬牙切齒的想著,他又威脅她!這個男人對她總是表現得如此強硬, 好像他原本的溫和都是做給別人看的。也或許定因為他的力量比她還強,所以她 才會一再地受他吸引,對他的態度有別於一般的男人。 但她不會總是如此的,她要讓他知道,她不是一個輕易服輸的女人! 鳶尾沒想到卡文會如此輕易的放她走,他送她去時的自信態度好像認為, 她過不了多久絕對會再來找他的。 當她再度踏上這棟大樓時,心中是無奈的。是的!她不得不再度來找他,因 為這三天來,她忙著四處找管道,想要查出當年所發生事情的真相,可是她知道 的實在太少,包括她家還有些什麼遠親朋友,現在繼承她父親子爵頭銜的人到底 是誰,究竟是不是就是那個人害死她父母……這些問題她全都不清楚。 這讓她認清一個明顯的事實,那就是只有卡文才知道一切,因為沒有人比他 更瞭解所有的德林家族的成員。 本來,她可以對這些事置之不理的,因為她已經有一個新的身份、新的生活, 她可以把過去的全都埋葬掉,但她卻辦不到。 雖然她當年才八歲,可是她依稀記得她父母是一對多麼慈愛的長輩。 父親曾在她生日時送她一匹小馬當禮物,還親自教她騎馬,並常常陪她一起 到郊外去玩,對於她的每一個要求都能做到。而母親則是一個美麗又充滿笑容的 女人,她很愛笑,時常輕聲細語的說床前故事給她聽、替她梳頭髮、陪她睡覺。 她永遠都忘不掉那種備受呵護的甜蜜、溫暖感覺,她不能不替他們做點事, 因為,就她的記憶所及,他們是愛她的! 這些年來,她學會壓抑自己的情緒與思想,但是,當她到卡文身邊時,她 知道這些事情是不可能被埋葬的,她只是選擇將它們放在另一個不被人發覺的角 落罷了。 鳶尾被請進卡文的辦公室中等待,因為卡文正在開會,所以她只好枯坐著等 他。這些日子以來,她真的累了,因此等著等著,她竟昏昏欲睡起來。 等卡文開完會到辦公室時,就看到鳶尾已睡倒在長沙發上,他不禁露出心 滿意足的微笑。她躺在那裡,好像她原本就該屬於他的一樣。 他慢慢的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她的睡顏。他已經等她這麼多年, 原本他以為自己再也無法找到她了,誰知八年前,千神門的老太爺竟然會親自找 來,並告知他這個好消息。 他對她原本只是一項責任與義務而已,所以這些年來,他也和不少女人交往 過,但從老太爺拿她的相片給他看的那一刻開始,他的心就淪陷了。 僅是看她的相片,他就認定了她,也願意等她,誰知她卻一直沒有想要來 的跡象,也因如此,他才會親自找上門的。他已經受夠這種等待又空虛的折磨, 這一次,他再也不輕易放手。 不!這輩子,他都不會放手了,他要她用她的一生、她的愛,來償還他對她 的等待! 思及此,他的手不由自的伸出去碰觸她柔軟的唇,劃過他眷戀的肌膚。 「麥莉兒?我親愛的,醒醒。」他輕聲呼喚著她。 鳶尾在睡夢中感到彷若有人正在輕吻她的唇,那撫觸真實的在她的唇上燃燒, 她茫然的睜開眼,只見一頭黑髮在她的眼前,她雙眼倏地睜大,想起所有的一切。 她的唇不由自的應著他的熱吻,伸出舌頭和他的交相纏綿。他們瘋狂的 擁吻著,盡情傾訴兩人分別這三天以來所累積的思念。 再一次,他想要和她共赴雲雨,不自覺地,他瘋狂而急切的吻著她的嘴,汲 取她唇內的甜美;雙手急切而飢渴的撫過她的肌膚,並迅速的探入她的上衣裡, 摸著她柔細的肌膚。 「嗯……」兩人激烈的吻,讓他們不由得發出愛語,讚歎著對彼此的飢渴。 鳶尾的手和唇亦以同等的貪婪應著他,她也急迫的用手撥開他的上衣,並 探觸著他胸前的卷毛,然後大膽的用舌尖舔過他的胸膛,找到他的乳頭,開始啃 咬、吸吮。堆積了三天的熱情,全在他的挑逗下爆發。 卡文因她的動與大膽而引發他下腹熟悉的脹痛,一陣騷動傳遍他體內,令 他忍不住低吼一聲,倏地將她的衣服甩落在一旁,順勢拉下她的胸衣,露出她完 美無瑕的玉乳與如緞般光滑的肌膚;他的目光充滿讚賞,大手迫不及待的爬上她 的乳房,攫住她的圓潤。 她的乳房在他的刻意撫弄下很快地挺立、堅實,他瞇起眼,低頭貪婪的吸吮 著她嬌艷而紅潤的蓓蕾,一隻手指毫無預警的插入她的女性穴口,開始規律地在 穴間穿梭、挑弄,直到她忍受不住的弓起身子,吟叫出聲。 「卡文……」她意亂情迷的叫喊著他的名字。 直到她在他手指刻意的挑弄下變得益發熱燙濕潤時,他才抽出手,滑下她的 身子。她在朦朧之間感到一陣涼意,以為他要抽身離去,伸手想要拉住他,沒想 到卻撲了個空。 「卡文……」她才想叫喚他,卻被他的舉動驚駭住,「不!不可以!」 他的頭正埋在她的女性陰柔之處輕輕的吻著,並伸出舌頭舔舐,他不停的在 她泛著粉色光澤的小核上逗弄,舌頭之靈巧,讓她幾乎要因極致的狂喜而暈眩。 「噢!卡文……別……別這樣,我……我快受不了了,不要……」她全身無 力的感到有一股熊熊的火熱,正由他逗弄的那一點衝上她身體每一處,幾乎要將 她燒灼,她不禁想要阻止他帶給她的這種感官上的快感,這已遠遠超過她所認知、 所能承受的。 他卻執意帶給她更多的歡愉,完全不理會她的哀求,將她的兩隻腿分得更開, 以更加邪佞的姿勢,大膽的將他的舌頭伸入她的甬道內,恣意妄為的戳刺。 這麼驚心動魄的情慾,讓她驚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從來沒有想過情慾會 是這樣的,這感覺……哦,這感覺好像她已上了極樂的天堂! 如此大剌剌的敞開在他的眼前,她竟完全沒有任何的羞愧之意,只因她早已 沉醉在這種極樂的銷魂滋味,而想要他一再的這麼品嚐她、眷寵她。 她在他刻意的取悅下全身顫抖、體內的痙攣一陣強過一陣,讓她一下子就到 達高潮,她的手不由自的糾纏著他的發,仰頭吶喊出聲,整個人癱軟在沙發上。 鳶尾充沛而甜美的汁液盈滿整個穴口,如此豐美的泉源,讓卡文貪婪的愈吮 愈欲罷不能,恨不得將甜美而性感的她整個吞入口中。但她原本因高潮而癱軟的 身子,卻因他的求而變得更加的飢渴難耐。 「啊……卡文,我……我好難受……」她狂野的扭擺腰肢,空虛的體內需要 他來填滿,這種既痛苦又甜蜜的感覺,讓她只想要他。 「寶貝,再忍耐一下,我馬上就……啊……」 他想調整自己的姿勢時,她早已按捺不住的用她的腿夾住他的腰部,她的手 也急切的找到他藏在胸毛底下的乳頭,接著就是一陣拉扯、揉弄,惹得他血脈僨 張,一個挺身,快速的進入她的體內,亟欲宣洩被她所挑起的情慾。 在他強力的衝擊下,一波強過一波的歡愉在他們的體內流竄,使得兩人之間 的律動益形快速而猛烈。 兩人緊緊相擁著,唇齒相纏,兩情繾綣,難捨難離…… 在如同一世紀之久的纏綿之後,他們筋疲力竭相互的依偎著躺在沙發上。 卡文頭髮凌亂地閉上雙眼,背上有著明顯的指痕,而鳶尾則雙唇微啟地嬌喘 著,粉頸上印著鮮紅的吻痕,而那誘人的乳暈則留有不少淡紅色的齒痕。 過了一會兒,鳶尾才推開他,逕自穿上衣服,神色之間有著一抹懊惱。她怎 麼又和他做愛了?為什麼每次他們一見面,就會自然的往肉體方面發展? 她忍不住苦笑一聲,或許他們之間的肉體吸引力太強烈了。 她才這麼想,卡文已經從後面一把擁住她,並將她帶到他的膝蓋上,雙手緊 緊圈住她的身子,將頭埋在她的秀髮中,輕輕的嗅了嗅她散發著淡淡花香味的頭 發,然後用唇輕觸她柔軟的耳朵。 「麥莉兒,你來找我了,是不是已有心理準備要接受我的條件?」他附在 她的耳旁輕聲低喃。 她的身體突然一僵,用著僵硬的語氣對他說:「你明明知道我沒有選擇。」 她不情願的說著,表面上雖有怒氣,但內心卻是喜悅的,她不願去分析自己這種 怪異的感覺。 「不!你可以有選擇的,只要你將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他脫口而出的話 令他有些心驚,他想要她留在他的身邊,要她來做他的妻子,但卻不希望是以 此種的方式。 可是,若不以此種方式,她又不可能來。對於自己這種矛盾的心情,他只 能說是自己太愛她,所以才會有表現。 「不可能!我愛他們,他們是我最美好的憶,我要親自替他們報仇!」她 激動的說著,十分氣他不懂她的心情。 卡文沒料到會從她的口中聽到這些話,這麼溫暖的話出自她的口,讓他有些 感動,看來她對小時候的記憶並不是完全消失。 他安撫性的在她的頰上印上一吻。「你並不是什麼都不記得。」 他的話讓她微低著頭。「是的!只是如果我不去忘掉我被綁架後的那段日子 的話,我或許沒有辦法活下去,直到老太爺救了我,我才……」她不願再說下去, 因為淚水已經刺痛她的眼睛,那段過去太傷人了,她不願去想。 「麥莉兒,告訴我,你被綁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的語調十分輕柔,他 可以由她僵直與微抖的身體察覺到她當時的經歷一定很不好受,因為當時的她並 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嬰 兒,反而是個敏感的小女孩。 當年,他們結婚的場景還在他的腦海裡清晰地浮現,雖然她是聽從父母的安 排和他結婚的,但她卻表現得宛如一個小大人般的懂事,那雙眼眸裡好像早已洞 悉了所有的人情世故 般。 那時,當他直直的看進她的眼底,他竟然有一刻忘了自己是和一個八歲大的 孩子結婚;事後,他還曾為此大大的嘲笑自己一番。但在他內心深處,他知道她 是一個早熟的孩子。 她猛烈的搖頭。「不!那些都過去了,而且我來這裡不是要和你談這些的, 你只要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告訴我就行了。」 他知道她不願說,硬是逼她也沒用,於是他也順著她轉變話題:「好吧!那 我們就先來談談我的條件,再來談你的問題。」 「你可以說了。」 「我唯一的條件就是要你到我的身邊。」 鳶尾突然輕笑起來。「這點我早就猜到,只是,我現在不就在你身邊嗎?」 「不!我要的不只是現在,而是一生一世,我要你承諾我,一生一世都會待 在我的身邊,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能將我們分開。如果你能做到這點,我就告訴 你我所知道的一切。」 鳶尾有些驚愕的想看清楚他的表情,「你不是說真的吧!?」 卡文呵呵的笑著。「我從不說我不想做或是做不到的事。」 「但……為什麼?」 卡文突然變得十分正經,認真的瞅著她看。「至於這一點,目前我還不能告 訴你,或許有一天你會自己發現,我等著你來告訴我為什麼。」 「你……」對於他的不願解釋,她感到迷惑。「好吧!要我答應你的條件也 行,不過,我也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如果你願意答應,並且真的遵守它,我就 願意答應你的條件。」她下定決心的說。 卡文聞言只是有些驚訝的看著她,接著哈哈大笑。「好,很好!你確實足夠 和我匹配,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或許我會答應。」他十分縱容的對她說。 「 最◢新◢度?‥| 唯一能讓我留在你身邊的條件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只能有我一個女人,如 果你不能做到,我們之間的承諾就自動失效,並且你得答應放我自由!」她絕不 能忍受她的丈夫在外面有女人! 卡文開心的笑了。「我還以為是什麼,這有什麼問題?」 「這麼說你是答應羅?」鳶尾沒想到他會答應得這麼快,心中卻疑惑著那相 片裡的女人呢?他真捨得放棄? 對她提出的問題,他只是輕笑說:「唷,親愛的,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她冰冷的睨了他一眼。「這兩者沒有關係,我這個人一向很討厭人家背叛我, 如果你想要我留在你的身邊,你就必須要有所取捨,我是絕不能容忍你在外面有 別的女人,就算只是一夜情或只是單純的擁抱和親吻,我都不准!」 卡文聞言,驚異的瞪著她,「你該不會是說,我連禮貌上的和你以外的女性 接觸都不行吧?」 「要不要隨你,反正我的條件就是這樣!」她毫不妥協的堅持。 「可是,如果是女方動呢?你總不能要我推開她們吧?」 「為什麼不能?你是我丈夫耶,她們如果那麼想抱男人或是親男人,不會自 己去找一個啊?你們這樣親來親去、抱來抱去的,誰相信你們之間沒有在搞鬼。 反正就是統統不准,要是你不能做到,那我就走人!」 她作勢欲起,卡文卻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再次鎖在她的懷中。「好!好! 我答應你就是了。」他十分無奈的說著。其實,他的心中只有她一個,唯一想抱 的女人也只有她而已,其他的全都是禮貌上的虛應,可既然她不能接受,那他也 只能照。她開出這種條件,他可不可以認為那是因為她在乎他? 鳶尾偷偷露出一抹滿足的笑,至少這樣她就不會再看到他抱別的女人,也就 不會有不舒服的感受。 她嚴肅的看著他,「好,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不急!」卡文將她抱了起來,然後讓她站在他的面前。「我們現在還有一 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不解的蹙起眉頭,「有什麼事會比我父母的事更重要?」 「當然有!那就是家啊!」 「你是說要我陪你去?」她有些驚訝的問。 卡文看到她的反應有些不悅。「怎麼?你答應留下來了不是嗎?理所當然的, 你就要陪我家。」 「我知道,只是……你母親知道嗎?」她有些遲疑的說著。 習慣了一個人生活,她從未有和年長女性相處的經驗,不知道卡文的母親會 不會歡迎她? 「別擔心,我曾和她提起找到你的事,她還要我趕快把你帶去呢!」他微 笑的說。 鳶尾這才點點頭,任由他拉著她的手離開。 車子愈接近白禮世家大宅,她的心就益加不安。「卡文,我有一件事要事先 警告你。」 卡文沉浸在她終於要到他們共同的家的喜悅中,對於她突如其來的話也不 以為意,只是笑吟吟的看著她,「好啊!有什麼問題,你儘管說好了。」 「我……」鳶尾想了一下,下定決心的說:「我無法像一般的妻子那樣整天 都待在家裡,我有我自己的事業和個人的空間,而且我喜歡獨處,更討厭人家來 打擾我,所以,我希望你不會要求我做一個稱職的女人。」 卡文親暱的將她摟進懷中。「沒問題!這我會和母親討論,反正目前女人 的角色都是母親在擔任,所以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那……你也不能限制我的行 '點'"b'點' 動哦!」她有些嬌態的向他要求。 這種近乎撒嬌的態度,讓卡文有些受寵若驚,因為他沒想到,一向冰冷、高 傲的鳶尾會對他這麼做,這讓他開心的笑了。 「我知道你一年都會執行一次組織裡的任務,關於這一點我不會阻止你,不 過,我希望你不要再像這次那麼不小心,否則你要我怎麼放心讓你再去執行任務?」 他有些心驚膽跳的說著。要是這次他沒有及時趕到,那她不就被欺負了? 想到這裡,他還真不願讓她再出任務呢! 聽出他略有微詞,她趕忙說道:「以後我一定會特別小心的,而且我的手下 也會配我,這次是因為你的介入,她們才會只在一旁伺機而動,有任何突發狀 況她們會伸出援手的。」對於這點,她還是有些耿耿於懷那些女人真是太過分了, 也不想想她可是和她們在一起多年的老耶! 雖然她的個性有些孤僻、不喜與人親近,但在內心裡,她還是將她們看成是 最親近的人;可她們竟敢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卡文帶走,還強辯說是不想打擾他們 夫妻團聚!她真是讓她們的日子過得太好了。 看到她有些忿忿不平,他忍不住笑了。說真的,要不是她的那些手下,他還 不知道她那天要去出任務呢!看來,有她那些手下,他應該是不必擔心,因為她 們每個人都聰明、厲害,而且靈巧得很。 「笑什麼笑?」她到現在還是氣憤她們竟然會被卡文的魅力所惑,全都一面 倒的勸她到卡文的身邊。 「沒什麼,你看,我們的家到了。」 鳶尾往前一看,兩側有著蓊鬱參天的樹林,而白禮家的宅第是一座哥德式建 築的古堡,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美輪美奐。巍峨的氣勢、豪華的設計,可以看出 白禮家富裕與權勢的。 當車子穿過一道巨大的鐵門,進入石砌的圍牆之內,來到近處觀看宅第時, 鳶尾不禁為它所深深折服! 「我們在城內也有房子,只是我母親現在年紀較大,她比較希望住在安靜的 地方,而且這裡的空氣又好,所以我們才在三年前就搬到這裡來住。」 「沒關係,我無所謂。」 車子在大門前停了下來,下車後卡文馬上帶她穿過大廳,在途中他停下來和 一個中年婦人說話:「麗絲,老夫人呢?」 「哦,她在書房裡。」 「書房?做什麼?」 「她正在擬這個星期的菜單和要見面的朋友與宴會的日期、名單等等……」 麗絲自然的說著。 「我懂了!來,麥莉兒,我介紹我們的廚子給你認識,她是世界上最棒的廚 子,我最愛吃她烹調的食物了。」 他的話顯然逗樂了麗絲。「你這小子就是嘴甜!」 「麗絲,這位就是我的妻子麥莉兒侯爵夫人。」 麗絲驚喜的看著她。「歡迎你來,夫人,我們都盼望你來好久了,尤其 是爵爺,如今他是得償夙願了。」 她的話讓鳶尾有些不解,正想開口詢問時,卡文卻拉著她往前走。 「麗絲,有話以後再說,我們現在要先去見母親。」 鳶尾被他拉到左側旁邊的一扇門前,卡文並沒有敲門就推開門走了進去,她 看到一個老婦人,一頭白髮整齊的梳在腦後,正低頭專心的不知在寫些什麼,鼻 粱上掛著一副老花眼鏡。 卡文緊握住她的手,將她帶到書桌前,他輕輕的叫喚著:「母親,我帶麥莉 兒來看你了。」 他的話讓老婦人猛地抬起頭來,她拿下眼鏡直視著鳶尾,然後站了起來。 「我的孩子!過來,讓我好好的看看你!」 卡文於是將鳶尾推上前。 梅蓮夫人熱情的將她擁入懷中輕拍,然後才又推開,細細的打量著她。「像! 真是太像了!」她嘴裡一直喃喃念著。 卡文只是含笑點頭,而鳶尾卻是一頭霧水,她疑惑的看向卡文。 卡文說:「母親是在說,你現在的樣子,簡直就是當時你母親的模樣。」 「是嗎?我不記得了……」她的眼神有些黯然,因為她早已忘記母親的長相。 梅蓮夫人同情的看著她。「哎呀!看我老糊塗的,都那麼多年了,而且你當 時也還小,當然不記得;不過沒有關係,我這裡有你父母的相片,待會兒拿給你 看。」 「謝謝你,夫人!」 梅蓮夫人有些不悅的糾正她。「什麼夫人?你可是我的兒媳婦耶,你不叫我 母親嗎?」 卡文站到她的身後,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是啊,麥莉兒,你應該和我一 樣叫母親才對,別忘了,你是我的妻子。」 鳶尾這才點點頭,「我知道了,對不起,母親!」 顯然她這個稱呼逗樂了母子兩人,他們的臉上全都是喜悅之色。 梅蓮夫人不在意的揮揮手又坐了下來,一臉興致勃勃的看向他們。「對了, 我才正想開一場宴會呢!既然找到麥莉兒,那我們就來開一場歡迎舞會吧!」 鳶尾的臉上卻顯現出極不自然的神色。「不、不用了,母親,我覺得不必這 麼大費周章的歡迎……」 梅蓮夫人卻打斷她的話。「傻孩子,不必和我這麼客氣,侯爵夫人失蹤十八 年後又來,這可是一件多麼可喜可賀的事,何況,卡文為了你一直不願再和其 他的女人認真的交往,害我這個做母親的為他擔心好久。他都三十六歲了,到底 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讓我抱孫子?」她熱切的說著,根本就不理會當事人的反應。 「這下可好,找到了你,我相信應該很快就能抱到孫子了吧?」她毫不客氣 的看向鳶尾平坦的小腹。 鳶尾真有些被她直率而熱情的個性給嚇到,一般的貴族長輩有誰會像她這樣 平易近人的?她真是讓她大開眼界了。 卡文好笑的聲音由鳶尾背後傳來:「母親,你也未免太急了吧!我和麥莉兒 在一起的時間也不過幾天而已,你怎麼就想那麼多哪?」 「卡文,我可是盼了好多年,好不容易才盼到你帶個老婆來,難道我就不 能先想一想啊?」她有些埋怨的說著。「對了,你先帶麥莉兒去休息,也好熟悉 一下環境,我要趕快把這些名單給擬好,去吧!」 梅蓮夫人對他們揮了揮手,隨即就專注在她的事情上,不再理會他們。 第四章 鳶尾在臥室裡想著在今晚的宴會裡,梅蓮夫人與卡文要將她正式介紹給 倫敦上層會的所有親友認識,並對每個人宣佈,她是白禮三世的侯爵夫人,以 確定她在交圈上的地位。 其實,她對這些都不在乎,她只是為了不讓母親掃興,才決定參加的。 而她所處的這間臥室原本是男人的,女人的臥室就在隔壁,但卡文卻 對這種安排不滿意,堅持要她和他共同睡在這裡。 她還記得那時候僕人帶她到隔壁房間去,但卡文卻馬上就將她帶到這房間裡 來,並以堅定的口吻告訴她,以後她就和他住在這裡,他們是夫妻,不流行那種 分房而睡的習慣。 由於不習慣讓人服侍,尤其是陌生人,所以她要求卡文讓她一切自理。現在 她正舒服的躺在加入玫瑰所研製的玫瑰花精的浴池裡,不但香氣襲人,並且具保 養肌膚的療效,還能消除疲勞。 朦朧中,她突然感到空氣中有一股不常的氣息流動,來人似乎還夾帶著很 強烈的敵意和恨意。 她心頭一驚,機警的伸手握住放在一旁的花朵武器,將它拿到白己胸前,大 喝一聲:「什麼人?」 對方因她的大喝而有所動作,猛地撲向她,她隨即的丟出手上刺人的利器, 誰知對方俐落的閃過,身體並且壓上了她,讓她沉入水裡。她想要反擊,奈何對 方的力量卻大得出奇,讓她只能緊緊握住掐住她脖子的手。 鳶尾感到她的呼吸變得困難,而且水從四面八方湧入她的口鼻與耳朵,讓她 好難受。她用力的踢著腳,想要擺脫這種窒息難忍的痛苦,但壓著她的黑衣人好 像非要置她於死地般的不顧一切,這點讓她有些害怕。 因為目前的情況對她極為不利,而且她已經快要沒有力氣,漸漸地失去神智, 而她混沌的腦子裡唯一浮現的卻是卡文那張臉孔,她不要這麼早死,她好不容易 才和卡文在一起,為什麼要拆散他們? 「去死吧!你們全都該死!」黑衣人刻意壓低的聲音裡有著強烈的仇恨。 驀地,壓在她身上的重物被拖離了她,她被一雙男性有力的臂膀給抱出水面, 再度得到氧氣。 而那個黑衣人因為卡文的出現,早已逃得不見蹤影。 「咳!咳!」鳶尾驚魂未定的坐在床上,劇烈的咳著,原本毫無血色的臉恢 復了些氣色。「卡文,那個……黑衣人……他……」 「被他逃掉了,來,別管那麼多,先順順氣!」他面色凝重的說著,看到她 蒼白的臉色與驚懼的眼神,他真的好心痛。 他不禁奇怪著,為什麼麥莉兒會留字條約他在花園見面,當時他的心中就隱 約感到不對勁,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替她秘密建造了一座花園。而且知道的人 並不多,為什麼會有那麼一張字條出現,他思不得其解。 所以他並沒有真的去赴約,反而急急趕臥室,結果就聽到麥莉兒踢水的聲 音,並且發現不對勁。當他看向浴室裡,發現門是大開時,他急忙奔了進去,將 壓在她身上的人拉開,他很想捉到那個人,但鳶尾的性命對他來說更加的重要, 所以他才會讓他給逃走了。 當他再看到她脖子上清晰的指痕已變成浮腫的黑紫色時,他的怒氣與恐懼同 時在心中爆發。剛才他要是再晚一步,他就要失去她了;想到這兒,他就恨不得 殺了傷害她的人,更害怕失去她。 輕輕的將她擁入自己的懷裡,他緊緊的抱著。「天啊!麥莉兒,我差點就要 失去你了!」 卡文的眼睛刺痛、聲音微顫,激動的將頭深深埋在她的秀髮中。 鳶尾感受到他的情緒,想要抬起頭來看他。 卡文卻不願讓她這麼做,依然緊緊擁著她。「不!別動,再讓我這樣靜靜的 抱著你幾分鐘!」 鳶尾沒有抗拒,靜靜的享受他的擁抱,只是她的疑問還沒有得到解答。「卡 文,為……為什麼……咳……」她的喉嚨依然因剛才的意外而顯得乾燥和灼痛。 卡文心疼的拍撫著她的背,拿了杯水給她。「來,無喝些水,我知道你要問 什麼,不過,目前先不討論這個,我們必須先度過待會兒的宴會。」 她潤了潤喉後,才開口緩緩說著:「可是我這樣怎麼下去?」 「別擔心,我有辦法,你先換衣服,我去拿些東西給你。」 當卡文要起身時,鳶尾卻拉住了他的手。「不!先別走。」 卡文轉頭看著她,在她的眼中看到驚恐的神色。「別擔心,親愛的,我只是 到梳妝台那裡拿東西而已。」他安撫著她。 鳶尾這才點點頭的鬆開手,她微斂著眉,對於自己如此脆弱 ?度 的表現感到十分 吃驚,這是她第一次在人前表現出軟弱的一面,而卡文似乎總是有這個本事讓她 這麼做,她內心裡不得不承認,卡文在她心中確實很重要。 卡文不知何時來到她的身邊,支起她的下巴。「在想什麼?」 鳶尾抬起頭來看著他。「為什麼麗絲和母親都說你等了我好多年,那是什麼 意思?」 卡文沒有答她的問題,只是拿出藥膏抹在她的脖子上,「舒服了些沒?」 鳶尾點點頭,清涼的感覺頓時傳遍整個傷處。「你還沒答我的問題。」她 堅持道。 他瞇起眼睛,細細的打量著她臉上的神情,才緩緩開口:「我曾說過,等到 你明白自己的感覺後,你應該可以猜得到的。」 鳶尾真的被他的態度搞得既迷惑又火大。「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說這些來 應付敷衍我?」 「我沒有應付你、更不是敷衍你,只是聰明如你難道還聽不出來她們在說什 麼嗎?難道這個訊息沒有告訴你我想要傳達的意思嗎?」他神秘的說著。 「我不敢去猜,怕我會猜錯。」 「怕?」他露出一抹頗富興味的眼神。「為什麼你會怕?」 在他灼灼逼人的直視下,她驚覺自己透露太多心底的思緒,而這是危險的! 「沒什麼,你不是有辦法遮住我脖子上的痕跡嗎?」鳶尾顧左右而言它。 「快點拿來啊!要不然我那身低胸禮服就不能穿了。」她現在還沒有心理準備為 了探知他的事情,而披露出自己的內心感受。 那對她來說,是她目前還負擔不起的奢侈。 卡文只是深深的歎了口氣,幽幽地對她說:「麥莉兒,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 多少,就必須付出同等的代價,你的疑惑的解答就在你自己心裡,不過,我也不 勉強你,我都等了那麼多年,不在乎再等這點時間。」 又來了!為什麼每個人都喜歡說這句話,他到底在等她些什麼?而現在又要 等她什麼呢? 「好了,別想那麼多,宴會快要開始,來,把這戴上。」他拿出一條鑲著碎 鑽的紅色寬面紅寶石項鏈戴在她的脖子上,正好巧妙的遮蓋住清晰指痕。 卡文微笑的看著。「剛才我想到這條項鏈,它的鏈身剛好夠寬。」 「很漂亮!」 「它是你的,還有這些全都是你的。」他把一個珠寶盒放到她的面前,裡面 擺滿各式各樣的珍貴首飾。 她有些訝異。「這些都要 地??? 給我?」 卡文點點頭。「這是白禮家族所流傳下來的,要傳給每一任的女人。」 「那母親她……」 「這是她堅持的,而且父親也另外替她買了很多首飾,你就安心的用吧!」 說到一半,他突然轉身,又抱了三個長型的珠寶盒放在她面前。「對了,這裡面 的東西,是我多年來逛珠寶店時,看到覺得不錯買下來送你的,但我又不知道你 長得如何,所以我就根據你母親的長相去買,結果,這些年來就買了這麼多。」 他不在乎的聳聳肩。 「噢!卡文……」 他連忙打斷她,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對了,你父母也留下不少的首飾要 給你,不過事發後,我忙得團團轉,等我想到時,那些東西全都不見了。」 聽到這兒,鳶尾的表情又恢復一貫的冰冷。「你一說到這個,我想到,或許 害死我父母和當年要人將我綁走的人,可能是我們認識的人。」 「哦?」卡文挑高一邊的眉,欣賞的看著她。「何以見得?」真沒想到她一 下子就能猜到這個層面。 「因為,剛才攻擊我的人好像對我有很大的仇恨與敵意,而且他能進到這裡 來,表示他對這裡應該不陌生。」 他遲疑了會兒後說:「沒錯!他確實是我們所認識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常常 在暗地裡監視我們一舉一動的人,要不然,你到白禮家的事應該沒有幾個人知 道,而他竟能輕易的闖進來!」 鳶尾這才發現,他實在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告訴她。「你已經知道是誰了?」 卡文搖搖頭。「不!我不知道。」見她用懷疑的眼光看他,他又改口:「其 實也不能算完全不知道,我只是不能確定到底是誰,不過我心裡已經有個譜。」 他突然停下來,不願再繼續說下去,眉宇間好似有些顧忌! 鳶尾卻心急的抓住他的襯衫領口。「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只要我來,你要 讓我參與這整件事,並且把事情全都告訴我的。」 看她焦急的樣子,已失去平常的淡漠與冰冷,他含笑的看著她,然後拍拍她 的臉頰。「別急!我一定會告訴你,但不是現在,樓下還有一個宴會等著我們呢!」 「但……」她厭惡的皺起眉頭,她討厭他這種敷衍她的作法。 好像看出她的心思一樣,卡文輕聲笑著,在她的唇上迅速印上一吻,「我保 證,明天我一定告訴你!」 鳶尾這才閉上嘴,準備參加宴會…… 卡文挽著鳶尾的手,下樓到前廳去,梅蓮夫人一看到他們,就拉著他們四處 介紹給出席宴會的客人認識。 整個晚上,鳶尾由梅蓮夫人帶著見了不少的賓客,而卡文則和他的客戶與朋 友在一旁閒聊著,他的一雙眼睛還不時的注意著她。 她發現這些人之中,有迷人的外交家,也有腰纏萬貫的女繼承人,更有數不 清的達官顯貴。 這些平素在大眾面前不苟言笑的人們,今晚卻都用心的玩樂著,而她也發現 每個人似乎都以著好奇、審視的眼光在衡量她是不是有資格做卡文的侯爵夫人。 年輕的女人好像都對她有些敵意,她還看到有不少人對卡文十分的感興趣, 不停的邀請他跳舞,有些女人更大膽的將手放在他的手臂上或是胸口上。 梅蓮夫人發現了她的眼光正擺在卡文的身上,於是笑著對她說:「來吧!我 們到卡文那裡去,要不然他可要被你表妹給煩死了。」 鳶尾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 「是啊!卡文沒有告訴你吧?你的表妹麗文可是一個挺會纏人的丫頭呢!她 才十八歲而已,黏人的功夫卻是一流的,不過卡文對她沒有興趣。」梅蓮夫人邊 說邊帶著鳶尾走到卡文面前。 卡文一看到她們,臉上閃過一絲如釋重負的表情,他輕推開幾乎掛在他身上 的麗文,將麥莉兒拉到他的懷裡。「麥莉兒,來,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你母 親的親戚,也是你的麗文表妹。」 鳶尾只是冷冷的和麗文打個招呼,就低聲對卡文警告:「你應該沒有忘記我 的條件吧?」 卡文聞言輕笑。他的麥莉兒真是個愛吃醋的女人,外表看起來那麼冷,實際 上卻是一個熱情如火的可人兒。 「我哪敢忘啊!不過,麗文可是要來這裡住到交季結束的,而且除了她之 外還有你的阿姨。」 「你同意?」她不滿的瞪視他。還敢說他沒忘,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巴著他不 放! 卡文在她的瞪視下,吻了她的唇,「如果在平常,我不會同意,不過現在情 況特殊。」 聽到他意有所指的話,鳶尾有些驚訝。「你是說……」 「你阿姨和姨丈沒有下來參加宴會。」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這也不能代表什麼啊!」她拿著懷疑的眼光看他。「莫非……你是捨不得 你的麗文表妹?」她酸酸的諷刺他。 卡文心中的愉悅在擴散,她是真的在乎他!「親愛的,請你搞清楚,她可是 你的表妹,不是我的,而且我只要有你一個人就夠了!」 「哼!要是她再亂動手動腳,我就要對她不客氣了!」 卡文哈哈笑著:「親愛的老婆,你這是在吃醋嗎?」 他調侃的話,讓鳶尾的臉有些紅。「誰說的?我只是不喜歡被背叛而已。」 她依然嘴硬的不肯承認,她就是喜歡上他,而且這種感覺還愈來愈強烈。 看他們親暱的樣子,麗文十分任性的拉著卡文的另一隻手臂。「卡文,陪人 家跳舞啦!」她嘟著嘴要求,根本就不想理會她的什麼表姐。 突然,一道怒斥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不准無禮,麗文,難道你不會和 你表姐打個招呼嗎?」 一頭,鳶尾就看見一個長得和母親十分相像的女人站在那裡,看起來很嚴 厲的樣子。 當她看到鳶尾時,眼底卻閃過一絲憎恨,但隨即消失無蹤,笑著來到他們面 前。「很抱歉,我代替小女向你們致歉!」 然後,她轉頭看向鳶尾,神色似乎有些恍惚,接著突然十分激動的緊緊抱著 鳶尾,「哦,孩子,我真是太高興能再見到你,如果你的母親還活著,她也一定 會很開心你已出落得如此美麗,而且還和她長得這麼像。」 鳶尾不習慣和人這麼親密,而且覺得她把自己抱得太緊了,令她有一種她就 是剛才浴室裡的黑衣人的錯覺。她好難受,於是猛然推開她,偎進卡文安全的懷 抱裡,拿著警戒的目光直盯著她看。 卡文似乎察覺到她的顫抖與不對勁,忍不住低頭關心地詢問她:「怎麼了?」 「我們去跳舞,我再告訴你。」她低聲說著。 卡文點點頭轉向她們。「我先帶麥莉兒去跳舞,反正以後還有機會再聊。」 麗文不高興的起嘴欲抗議。 這時,麗文的母親連忙點頭。「好,你們年輕人去好好的玩玩,反正以後還 有機會。」 樂隊奏出華爾滋舞曲,卡文和鳶尾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姿態優美。 「你剛才是怎麼事?」卡文關心的凝視著她眼底還殘留著的一絲顫然。 「我……我覺得剛才她抱住我時,那種壓迫感好熟悉。」鳶尾若有所思的說 著,直視著卡文。「卡文,你真的確定她是我母親的妹妹?」 「難道你沒看到她和你媽媽長得很像?」他挑高眉問。 「可是,她剛才抱住我的樣子好可怕!」她心有餘悸的說。 卡文突然表情凝重起來。「你是說,她給你的感覺就像你在浴室遭到攻擊時 的感受?」 鳶尾十分訝異的看著他。「你……你怎麼知道?」 卡文冷笑一聲。「自出事後,我對每一個在我們身邊的人都不放過的調查, 而且,我剛才發現她穿著長袖的禮服。」 「那……唔……」 她才要開口,卡文卻突然吻住她的唇,如此綿長而深入的吻讓鳶尾完全失去 神智。 過了良久,他們才氣喘吁吁的分開,深情的凝視著彼此,忘了周圍的一切。 他的手指輕輕的劃著她細緻的臉龐,喃喃低語:「我想要你。」 看見他眼底佈滿幽暗的慾火,她的心一驚,「不行!宴會還在進行中。」 他的手卻用力而不著痕跡的將她拉到落地窗外的角落裡。 「不可以!」她隱約還可以聽到從裡面傳來的音樂聲與嘈雜聲。「母親她… …」 「放心好了,她不會發現的。」他的唇在她的潔白柔嫩的耳朵上摩挲、舔吮 著,「更何況,一看到你如此美麗的模樣,我實在無法再忍受下去。」 鳶尾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因為卡文將她按壓在陽台的欄杆上,讓她背對著他, 而他的手不知在何時已侵入她的裙擺內,並將她的禮服尾端拉到腰上,露出她光 滑白嫩的長腿,而他的勃起正緊緊抵著她的臀部,讓她真正感受到他強烈的渴求。 「小寶貝,我已經無法再等下去了。」他沙啞的聲音中有著急迫。 停了一下,他伸出舌頭輕輕描繪著她性感的耳型,緩緩伸進去大膽的逗弄著, 令鳶尾呻吟了一聲。他繼續往下游移,溫熱的唇在頸項上留下濕濡的痕跡,掠過 戴著項鏈的部分,直接來到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背部,烙下一連串細碎的吻。 「啊……」她忍不住叫喊出聲,只因為他修長靈活的手指,正邪惡地滑入她 的雙腿間飽滿而柔嫩的核心,揉捏出甜蜜的汁液。 她腦中一片混沌,唯一意識到的只有他可惡的舌頭和手指,性感地激起她最 灼熱的情 欲,令她所有的顧忌全都忘了…… 他接下來的動作讓她愕然的瞪大眼睛,因為他竟然埋首在她圓翹的臀部上, 吮吻著她的甜蜜。 卡文貪婪的啜飲著這種甜美的滋味,欲罷不能。 「哦……」她因這強烈的快感而呻吟出聲,並不由自的更向後抵著他,輕 輕的搖擺著 她的臀。 她挑逗的動作,讓他按捺不住的挺起身子,扶著自己的碩大,緩緩地由她的 背後貫入她的體內。 他的臉龐僵硬緊繃,全身的意識完全集中在胯下灼熱的根源,感受那溫暖潮 濕的裹緊與擠壓,引起他體內一陣強過一陣的酥麻快感。 他更加快速的在她體內律動,每一次的進入都愈來愈深、也愈來愈快,而他 的唇依然在她裸露的背上大肆吮吻、探著,一隻大掌按壓在她的腰部上,另一 只手則伸長到她軟柔的一隻乳房,時輕時緊的揉搓著。 半晌後,卡文在一次猛烈的插入後遽然停了下來,並且開始劇烈的抽搐,沙 啞的低吼聲伴隨著呻吟從他的嘴裡逸出。 接著,他熾熱而豐富的種子噴灑而出,盈滿她的體內。 他趴伏在鳶尾身上劇烈的喘息著,而她整個人早已因高潮而趴在欄杆上,無 力的身軀緩緩往下滑,他及時抱住她,並替她整理好衣服。 他寵愛的將她圈在自己懷中,下巴輕靠在她的頭頂上,臉上的表情是滿足的。 「原來,這種隱密的地方還能有這個好用處,看來以後我要多注意這種地方了。」 她的手輕撞了一下他的腹部,「幹嘛?好方便你偷情呀?」 卡文呵呵的笑了,「對啊!帶著你一起嘛!你知道嗎?我想要先對你……」 他在她的耳旁述說著許多邪惡又大膽的做愛方式,讓她聽了既羞又怒,用手 搗住耳朵。 「不要,我才不要聽,你別再說下去了啦!」她抗議的搖搖頭,他卻調笑的 繼續說,在聽到許多她從未聽過的方式時,她忍不住瞪大眼睛,心中竟有一絲期 待與興奮,這種奇異的感受,讓她的臉頰、脖子全都染上紅霞,煞是嬌美。 而兩人的打情罵俏全都看在他們背後不遠處一雙惡毒且充滿恨意的眸子裡, 那人恨恨的瞪視著他們,恨不得用目光殺掉他們。 卡文和鳶尾同時感受到背後傳來一陣寒意,兩人快速的轉身,卻只看見一角 飄揚的黑色布料。 鳶尾看著卡文,卡文卻用著十分嚴肅的口氣對她說:「我們最好不要在家裡 討論事情,明天你和我到辦公室去。」 鳶尾點點頭,十分不情願的準備和他到宴會上。 卡文對她寵溺的一笑。「我知道你不喜歡這種場,那我們就不要進去。走,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他拉著她往另一邊的門走去。 鳶尾拉住他的手。「這樣不好吧?母親她……」 卡文露出一個奸詐的笑。「別管她了,反正她會應付得很好的,誰教開這個 宴會是她的意!」 「這……」 看到鳶尾依然猶豫不決,他突然擺出一個無所謂的神情。「好吧!那我們就 進去好了!只不過,我要送你一個神秘的禮物,如果你不想看而情願進去的話… …」他故意拉長尾音。 一聽到他這麼說,她當然是選擇和他走,畢竟,她對宴會沒興趣,如果再進 去的話,難保她不會發瘋。何況,除了母親,她一向不在乎別人的想法與看法, 所以,她只能事後再去向她道歉了。 「好,我和你去看你要送我的禮物。」 卡文這才笑了。「那走吧!」 他帶著她走過一條長長的小徑,他們走過的地方會自然亮起燈光,待他們走 過後便又隨即熄滅;這樣走了約五分鐘後,又轉入同樣的小徑。 看著一旁靜默的麥莉兒信任的任由他牽著,卡文忍不住問:「你不問我要帶 你去哪裡嗎?」 鳶尾只是淡淡的笑著。「既然是神秘的禮物,就表示現在不能讓我知道,而 且是我必須親自去看的東西,要是我問了,不就失去它的神秘性了嗎?」 她偏著頭看他,「何況,就算我問,你也不會告訴我,因為你已決定要讓我 親眼看見不是嗎?」 卡文讚賞的看了她一眼。「很好,你確實和一般的女人不同!」 卡文和鳶尾兩人沿著步道向林間走去,兩旁的樹幹是愈來愈粗,樹葉也愈來 愈濃密,然後他們停在一處爬滿綠色籐蔓的鐵門前。他拿出一把鑰匙將門打開, 再拉著她走了進去。 進去後,路的兩旁是楓樹,有一層層的楓葉鋪在地面上,鳶尾瞪大眼睛看著, 在月光映照下,覺得一切好詩情畫意。當他們走過層層的楓葉時,她頓時驚愕的 看著在綠蔭密佈的林木間散落著好幾塊空地。 「空地上的土我已經叫人翻過,如果你想要種些什麼花,可以交代管家,他 會替你買來;或是你想讓自己的手下買來也可以。你看那裡!」他指著在不遠 處的一棟大房子。 「那裡是我準備要讓你的手下居住的地方,當她們想要和你研究花卉或討論 事情時都可以到那裡去。裡面還有一個實驗室,只要你們想要什麼,都可以隨時 添購,而且這裡的使用權是屬於你們的,我絕不會干預!」 鳶尾感動的看著他。「你……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五年前!當我一知道你的下落,並瞭解你的身份時,我就命人準備了,雖 然這裡離屋有一段距離,但對你們來說卻是再方便不過;再說,如果你有個自 己的地方就不會覺得無聊了。」 他轉頭看向她,輕撫她的臉頰;「麥莉兒,你千萬不要以為我這麼做是想要 綁住你,我是希望你能將自己的專長融入這個家族的生活,而不致讓你覺得自己 像是個外人,我希望你能將這裡當成一個真正的家。」 他輕歎了一口氣。「或許是我自私吧!不過,我真的希望你能喜歡我這個禮 物,因為,有時候我也會害怕。」 鳶尾的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害怕?」她打量著卡文因今天的宴會而盛裝的 打扮,一套身的燕尾服襯托出他特殊的高貴氣質與自信,他怎麼可能會害怕? 「沒錯,我對任何事、任何人都不怕,可我唯一害怕的卻是在找到你之後的 某一天,我醒來時會發現你突然不見了。」 鳶尾對他的話覺得感動,但她卻迷惑的搖搖頭。「我真的不懂,我們只是最 近才又在一起的,那時候我那麼小,你怎麼可能會對我……」她再次搖頭,看待 事情,她一向都是理智的。「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因為責任感,對不對?」她這 麼說的同時,心中竟有抹酸楚。 她抬眼看他。「我到現在還是不懂,為什麼當初我父母會安排你娶一個孩子, 而你竟然會答應!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卡文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打量著她,目光之犀利彷彿洞察她的心,讓她有 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 「怎麼樣?」她避開他的眼,催促他開口。 卡文這才緩緩的說道:「我明白了,原來你這副冰冷的外表,是為了掩飾你 的自卑與脆弱,告訴我,在你被老太爺從人口販子手上買下之前的那兩年,你到 底發生了什麼事?」 卡文突來的驚人之語讓鳶尾倒退了一步,她驚詫的看著他。「你……你……」 正文 [生活情感] 【黑心小女傭】(完)【作者:米璐璐】 作者:米璐璐 字數:5567 楔子 咚咚咚!如同硬石般的拳頭用力的在門 最?新?|2 上捶了幾下,一副恨不得想要拆了 這道門的樣子。 「姓韋的,限你三秒鐘給老子開門!」外頭的男人虎背熊腰,脖子上還戴了 一條粗大的金項鏈,那敲門的手腕上的金鏈子也隨之晃著。 金光閃閃的「大」男人,以丹田爆出了熊吼。 躲在門後的少女,微微縮著肩膀,抿著唇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 「靠夭,還真的不給老子開門!」長得像惡霸的男人忍不住又捶了幾下門, 一韋佐柏,你給林北死出來,逃避是沒有結果的。「 鳴嗚……裡頭的少女瑟縮了一下,發出啜泣的聲音。 有哭聲?粗獷的男人挑了濃眉,突然想到前不久自己曾撥了助理給姓韋的男 人。 「小咩,快開門!」該不會姓韋的男人突然獸性大發,對小助理做出什麼喪 盡天良的事情吧? 「老、老大……」小咩在裡頭咬咬唇,死命的顧著門,「我、我對不起你… …」 「嗄?」男人瞪著緊閉的門,發出疑惑的聲音。「是不是韋佐柏突然變成 禽獸了?」 「嗚嗚……大師、大師他做了比禽獸還更令人髮指的事,他做了一件讓我生 不如死的事……」 「小咩,快開門讓我進去!」 「老大……你要先答應我,不要將罪怪在我的身上。」小咩抽抽噎噎的哭著。 「好啦、好啦!」廢話真多。 於是,小咩開了門,外頭站了一名身高一九O的壯碩男人。 他審視小咩一會兒,瞪大了他的牛鈴眼,最後跨開穿著短褲、藍白拖鞋的長 腿,進入偌大的公寓之中。 小咩衣服整齊完整,一頭長髮也利落的束成馬尾,根本沒有他想像中的…… 呃!總而言之,一切都很正常。 他口中的韋佐柏沒有成為他腦海的禽獸,反倒是跑得不見蹤影…… 不見蹤影?他一挑眉,雙腳不客氣的往室內而去,開始在每一個角落找那 該死的身影。 「干!」每落一次空,他就爆出國罵。 小咩選了一個離門口最近的角落,等等好逃命。 男人就像一頭熊一樣,興師問罪的來到小咩的面前,一出手便是將她從地上 揪起來。 「韋佐柏呢?」 小咩嘩的一聲哭了出來,雙手顫巍巍的攤在他的面前,掌心有著一張已被揉 皺的小紙條。 他哼了哼聲,就像大熊低吼一股,接過手一瞧,上面龍飛鳳舞的寫了幾個很 性格的字!! 我出去找靈感了,暫時別找我,ye。 一韋佐柏!你他媽的找什麼靈感?截稿期就在這個月底,你又要讓老子開天 窗……「男人很戲劇性的蹲下身子,雙手抱著他的平頭,恨恨的想要吼出心裡的 不滿。 然而跑去找靈感的韋佐柏,早已揮揮衣袖,很瀟灑的離開這座城市。 第一章 她真的很衰。 上上個月被友人拐了一記,被騙走大半的存款,然後人去樓空,連朝好友吠 一句「沒情沒義」都沒辦法。 上個月更慘,她的工作因為靈感的問題而滯怠不前。 聽前輩說,做這行工作,命中注定也要有緣分,靈感就是寫言情小說的能量, 少了這股能量就是空亡期。 對,她現在正處於空亡期,因此只能靠著五位數的存款渡日子,然後每天都 在腦力激盪,想要與靈感先生泡茶聊天。 但是靈感先生似乎也嫌她太無趣,性丟下她遠走高飛,讓她留在原地坐吃 山空。 古人還說,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句話是真的! 人一日一倒霉,會連三衰! 第一衰,被好友倒會騙錢。 第三衰,稿子卡稿,靈戚乾涸,遇上了空亡期,連個蛋都孵不出來。 第三衰,真的是人間最大的慘事,也是世俗男女最常遇到的事!!男友劈腿。 劈腿不打緊,只要男人乖乖來跟她說一句「對不起」,搞不好她還可以對 他曉以大義,以寬宏大量的氣度原諒他。 但是這男人太過分了。 |??? 他不但劈腿,還當起爛種馬的跑去吃前女友的頭草,最讓她為之氣結的 是,這臭男人竟然將她的東西統統都打包,然後全部丟出兩人一同租賃的公寓。 去他的!最讓她不爽的,她也沒將「狼心狗肺」送給前男友,他便帶著前女 友遠走高飛,還將公寓退租,連同押金一同沒收,沒有留一點渣給她! 靠!@%……她的髒話可媲美萬里長城那麼長了。 最後,她投訴無門,又不敢撥電話給父母,就怕父母叨叨唸唸她一番,然後 再逼著她家當個聽話的女兒,乖乖的相親,從此在家相夫教子,扮演人生中最 重要的妻子角色。 天啊!她好不容易擺脫家中的壓力,不想過著傳統的未來生活,才決定自己 勇闖天涯,從家中搬出來自食其力。 為的就是證明她能夠養活自己,不是一個需要靠別人救濟的米蟲。 但她現在卻淪落得像一隻落水的小狗,一身狼狽不說,有委屈還沒有辦法吠 出來,造成心裡極度的內傷。 當她扛著自己的家當正在台北的街頭遊走時,偶遇大學的同學韋佐妮。 韋佐妮好心的問起她的近況,她原本不想掉下眼淚的,卻遺是不爭氣的像是 潰堤的水庫。 她哭了很久很久,最後由韋佐妮將她帶自宅。 韋佐妮很有義氣的拿著一盒面紙,在一旁邊抽面紙,邊聽她訴說無盡的委屈。 「哦?」韋佐妮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真沒有想到有人可以衰到這種地步, 「妙映,妳真的好倒霉。」 安妙映像是找到了發洩的出口,那張哭花的小臉望著韋佐妮一張標緻的小臉, 企圖找一些安慰與認同戚。 「倒霉到我都想去跳河了!」安妙映抽泣的開口,黑框下的雙眼早已哭紅, 連她的鼻頭也哭得紅通通的。 「不然……」韋佐妮放下手上的面紙盒,一副就是佛心來的,「妳就暫時住 在我這兒。」 安妙映一聽,一雙美眸瞠大,像是溺水的人遇上浮木,急忙想要抓住這最後 的救贖。 不過當她握上佛心來的同學的小手後,她又攏了眉。 她向來獨來獨往,大學畢業後又沒有和同學聯絡,過著干物女加奼女的自閉 生活。 現在她有難,同學伸手要救她,雖然是雪中送炭,但是她還懂得「客氣」怎 麼寫。 同學今天看她有難收留她,可是這不是長久之計。 她的靈感枯竭許久,連同生財工具的筆電也被沒良心的前男友侵佔,根本又 是一個麻煩的開始。 「佐妮,謝謝妳對我伸出援手。」她真的感激不盡,「只是我最近在走衰運, 不好意思打擾妳太久。」 「沒關係,我不在意的。」韋佐妮不介意的答。 「不行。」安妙映還是堅決的搖頭拒絕,「今晚妳收留我,已經是仁至義盡 了,我不應該再得寸進尺,我得自己想辦法才行。」 「可是……」韋佐妮出身在有錢人家,實在不敢想像沒有錢的日子要怎麼過 下去,「妳不是失業嗎?何況妳又沒有莊的地方……」 「我得先去找工作。」賺到錢,才能買她的生財工具筆電。 韋佐妮雖然與安妙映沒有生死之交的友情,不過見到她這副悲慘的漠樣,又 見她有骨氣不靠別人接濟,於是沉思了一會兒。 「對了,我爹地和媽咪在南部有置產,不過前幾年因為我姊姊在美國待產, 性就在美國定居下來,留下這幢別墅卻都在養蚊子……」韋佐妮突然想到南部 的別墅,「正好,我媽咪前幾天還交代我要找個女傭幫忙照顧房子……不然就請 妳去,成嗎?」 「啊?」有這麼好的事?連她都傻眼了。 「因為別墅位於南部的鄉下,所以$ 我和兩位哥哥都很少去,尤其我父母 又移民了,那裡根本就是幢空屋。」韋佐妮笑咪咪的問著,「妳就幫我整理房子, 偶爾我南部度假,妳再充當我的廚娘,薪水照算,成嗎?」 「這……」同學真的是佛心來的,頭上都有天使的光環了,令她想要接受又 覺得會遭天打雷劈。 這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嗎?連走三個衰運,好運跟著來了嗎? 「就這樣吧!省得我又得面試女傭。」韋佐妮握住她的手,「妙映,就這麼 決定吧!對妳、對我,都好。」 對她當然好啊!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兼好運。 一句話,就趕走她所有的衰運,還附帶她求之不得的Luck! 韋氏的千金真是她的幸運女神。 所以她再拒絕下去,就太過矯情,她現在是個極需要人家救濟的餓鬼,不需 要再假仙裝下去。 「同學,謝謝妳!」啊!有個有錢的同學真好,她愛極了這個人長得美,心 地也特別美的同學。 「我們彼此都有受益。」韋左妮笑起來雙眼像彎月一樣,甜美得就像一顆蘋 果。 這顆蘋果,為她的悲慘人生帶來一線曙光。 ** 夏天、海灘、比基尼。 最重要的是,夏天的雲很白,天很藍,海浪也正拍打在細緻的白沙上。 臨海的幸福裡非常適都市人來此度假,擦上防曬油,脫去腳下的鞋子,腳 丫子踩在細沙上,有種說不出來的放鬆。 炎炎夏日,海灘椅上的大陽傘如同一朵又一朵冒出的磨菇,遮住了頭上赤炎 的陽光。 隨風而起的白浪上還有養眼的衝浪猛男乘風破浪,以及美不勝收的比基尼辣 妹正在海邊戲水奔距。 美好的夏日、養眼的夏季,真的很適單身又獨自旅行的男人。 一名戴著黑色墨鏡的男人,一手拖著行李箱,毫不避嫌的低望著海灘上的美 景。 接近下午時刻,陽光依然刺眼得緊,然而刺眼的白光已漸漸轉為橘紅,染紅 了一片深藍的海。 嘖!真美。身高一八二的男人嘴裡發出讚歎聲,那有型的下頦還留有幾分胡 髭,為他的性感添了幾分。 而他一身隨性的裝扮,完完全全是配這靠海的小鎮 涼爽的絲質襯衫上印著五顏六色的棕櫚樹,靠近領口部位的扣子幾乎都解開 來,露出寬闊又肌肉分明的胸膛,還有若隱若現的棕色胸毛。 配上白色短褲的他,也很能夠入境隨俗,只穿著樣武簡單的海灘鞋,人字拖 上只綴著碎鑽,將看似「隨便」的品味悄悄提高一層。 總而言之,這男人看起來很騷包。 不過,光他的外型,卻亮眼的引起經過的辣妹一瞧再瞧。 雖然望不見墨鏡下的眸子,但那高挺的鼻樑配上一張薄唇,看起來就像混血 兒的五官。 因為他的膚色不像其它男人那般的健康麥色,反而白皙得像個白人,膚色怎 麼曬太陽也不會被曬黑,只會曬出紅痛的曬傷。 他是一時心血來潮,才決定這趟的旅行,不過他背後的行李箱卻透露這次的 旅行,其實是一場準備好的預謀。 沒辦法,明明在今年二月,他打算去日本沖繩度一個長假,卻硬生生的被出 里長相最流氓、出手像大尾的責編盯梢,掄起拳頭恐嚇他非要趕出今年所有 進度的稿子,才肯放他一個長假。 屁啦,如果職業作家的靈感能像綿綿不絕的長江川流不息,他還需要每天去 找靈感嗎? 不要覺得他低級或是太過實際,但他真的不得不說,靈感就像人體要排放廢 氣一般,你永遠不會知道靈戚會在什麼時候浮現。 所以當靈感不來的時候,就是要動去找。 於是他想,他肯定平日被壓搾太多,導致他的靈厭就像男人的不舉你愈 是想要有刺激,卻依然停滯原地。 因此,昨晚原奉埋在筆電屏幕面前的他,突然大徹大悟的悟到一個真理 為什麼他要沒日沒夜坐在桌子前,盯著他的屏幕,敲打著聽起來冰冷的鍵盤聲, 像個機器人制式化的敲打一堆他覺得沒有感情的文字排列呢? 難道這輩子他就只能在無趣的文字之中打滾嗎? 驀然間,他驚醒了,自覺不應該再這樣下去。 他需要自由,需要奔往那藍如天、寬如海的世界,逃離到世界的另一端。 不過,流氓大尾大概看準了他的蠢蠢欲動。早在他打算出國時,親手沒收他 的護照,然後還揚起這輩子最難看的笑顏,操著台灣國語對他說:「干,你敢給 林北出國,林北就打斷你的兩條腿!」 韋佐柏拿下帥氣的墨鏡,肺部吸進帶著鹹味的海風,將落日映入他的雙眸之 中。 哼哼!趁流氓編輯還沒打斷他兩條腿,他想也不想的到故鄉幸福裡。 夏日、海灘、比基尼辣妹,這裡的小鎮真的是天堂。 他自沿海道路望下整片海景好一會兒後,才滿足的揚起唇遷的笑容。 噢!這裡是天堂,他一定要住到爽為止。 王於稿子、編輯……統統都像這輪落日一樣,全都給他滾進海裡吧! 他大爺不想俗氣的被這些煩人又庸俗不堪的俗事纏身,他只想要好好享受他 的假日。 藍天、白雲、海灘…… 喔喔喔!最完美的假日正如同辣妹一樣向他招手。 選擇來此避難的決定是對的!韋佐柏將墨鏡掛在衣衫不整的胸前。 拖著行李的他,沿著濱海公路一路往下走,他知道美好的未來就在前方等著 自己。 橘紅的太陽,將他高大的身影拖得好長、好長…… 海浪狂妄的拍打,浪潮的聲響就像鼓舞他的戰樂,令他覺得自己全身被注滿 了無形的力量。 連同原本稿子寫不出來的煩悶,在這個時候全都被洗滌而去。 ** 福爾摩莎,南邊的一個臨海小鎮。 民情淳樸的小鎮,像一名風情萬種的女人,雖然有一點年紀了,但舉手投足 之間又帶著迷人的風采。 鎮公所以南的街道往下直直走,再由市轉到市郊,通往小鎮中的世外桃源 幸福裡。 通常幸福裡幾乎沒有外來客,因為遊客都在小鎮市住下,鮮少會來到鄉里, 所以一旦有外來客,都會引起一陣注意。 尤其韋佐柏穿得如此騷包,那又高又帥的臉孔,想不讓人注意都沒辦法。 但有人認出來是韋家的公子,是鄉里間有錢人之一,聽說以前就是大地, 最近幾十年韋家人從事進出口貿易,事業更是如日中天。 韋家的老爺娶了廣氏千金為妻,兩人相愛了幾乎大半輩子,還孕育了兩女兩 子,在幸福裡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韋老爺向來樂心助人,又好施公益,在地方上是人人豎起大拇指稱讚的大好 人。 不過前幾年韋氏夫婦因為大女兒生產,紛紛移民美國,還讓裡民們難過了一 陣子。 難得韋家的公子老家,不少裡民上前與他攀談。 韋佐柏一一應付這些熱情的鄉民,奸不容易擺脫他們之後,卻因為一場午後 雷陣雨淋得全身濕答答,全身行頭都狼狽的泡了水。 他以前只有逢年過節才會到父母置產的別墅裡,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台北居 多,今天一到這兒,全身依然覺得通體舒暢。 別墅定一幢改建過的透天厝,外觀是亮眼的天藍色刷漆,後邊有一座整理過 的花園,放著幾張露天桌椅,以及遮陽、遮雨的陽傘。 他的父母還在後院興建了一個吧檯,早上咖啡,晚上則是調酒,在 後院小酌時,還可以聽著浪潮打來的潮聲。 一個人的獨身旅行,確實是一場冒險,而冒險最大的收穫,就是會有意外的 驚喜。 放好行李,他拿出隨身的筆電,踏出日室的房間,來到偌大的客廳。 客廳的牆邊掛著四十吋的液晶電視屏幕,該有的家電什麼都有,但是傢俱卻 簡單乾淨。 一個圓形的玻璃桌配上L型的白色布沙發,放著幾個淡色的抱枕,視野讓人 覺得舒服。 他將筆電放在桌子上,再試坐白色布沙發,長手長腳的他,覺得沙發有點小, 不過還算舒服。 鼻子嗅了嗅,他發現自剛剛一進屋,就聞到一種特別的味道,涼涼的,讓人 有些通體舒暢…… 啊!是薄荷的味道。 薄荷的味道像是放鬆了他的身心,令他坐了近五小時車程的疲倦,在這一刻 似乎慢慢的消失。 他微微閉上雙眸,沉浸在充滿薄荷的味道的室內。 好一會兒,待他以為快要睡著時,突然聽到有人拿鑰匙開門的聲音。 他從沙發上彈跳起來,然後注視著大門的動靜。 同一時間,門上的門把被人輕輕轉動,接著踏進大理石地面的是一雙白皙的 腳丫子。 他的眼光自那雙可愛的小腳丫子往上攀爬,再來映入眼裡是一雙均勻卻不怎 麼修長的小短腿,不過看上去肌膚白嫩透紅,雖然不在他的評分標準及格之內, 但還算順眼。 他心想,這一定不是個辣妹。 果不其然,再往上瞧,是一件花到不行的桃紅色寬大海灘褲,而且尺寸比她 的體型大了幾吋。 再往上看,過長的黑色T恤遮住了她大腿的部分,然後再往上移…… 噢,不會吧?是個太平公。 他的雙肩像是受到什麼刺激的垮下,連最後的一絲期盼都被粉碎了。 直到鐵門完完全全被打開時,進來的是一名……村姑! 對,在他的眼裡,眼前的女人就像村姑,跟他一路從濱海公路看到的美不勝 收的比基尼辣妹完完全全就是赤道與北極的表現。 辣妹,辣到讓人心跳加快、臉色發紅、還有辣到他像只哈巴狗一樣吐著舌頭 散熱。 但眼前這名村姑,卻如同北極般讓人心寒,不僅凍結了他全身上下的血液, 迅速的滅去他原本期待的慾望,還凍傷了他的雙眼。 媽呀,他從來沒有看過一個女人,可以如此邋遢成性。 他很明白這裡是熱情的海邊度假勝地,可是這女人「青菜」的穿著,真的會 引起路人的唾棄。 她一頭看起來像稻草的棕色長髮,隨意用一支青色鯊魚夾夾住,鼻樑上戴的 也不是流行有型的眼鏡,而是厚重的黑框眼鏡,完完全全替她的俗氣加了分。 皺巴巴的T恤一角,還有線頭脫了線,平貼在大腿上,配上過大的桃紅色褲 子…… 男不男,女不女的……噢!這真是有損他的視力。 「啊!」眼前的「村姑」見到屋內多了一名大男人,手上的塑料袋掉落在地 上,吃驚的伸出右手,以食指指著他,「你你你你你……」 她「你」了個半天,似乎受到很大的驚嚇,那白皙的小臉不知是因為外面天 氣太悶熱,還是因為見到長得無敵帥氣的他,一時漲紅如蘋果般。 如果是因為他長得太帥嚇到她,他可以原諒她無禮的吃驚模樣。 「你、你……有、有小偷啊!」她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像是想要用盡 腹中所有丹田的力量。 小偷?他皺起兩道好看的濃眉。他的長相像小偷嗎? 「喂,」他跳離沙發,長腳跨了幾步,來到她的面前,「妳聽我說,我……」 他伸出長臂,想要揪驚惶失措的她,她卻低下頭,張口就往他的長臂咬去。 「噢!Shit!」他飆出髒話,收自己的手臂,臂膀上留下很明顯一排 整齊的齒印。 「救命啊……強姦啊……有小偷啊……」村姑一路喊叫,只差沒有連滾帶爬 的逃跑。 她一轉身,死命的往門口奔去,還一路扯開喉嚨的大聲尖叫,整幢樓房迥蕩 著她的尖叫聲。 他揉揉自己的長臂,沒想到自己被入侵地盤,還被「肖婆」咬了一口,不知 她有沒有病? 經過五分鐘後,他彷彿還能聽見那村姑的尖叫傳遍了整個鄉里。 爾後,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他又聽到一些拖鞋踢踢踏踏的聲音,像是很匆忙 的從門口的院子傳進來。 正好,他正想要問個清楚,為啥他父母的別墅裡,會有個像瘋子的村姑來找 碴? 我……「 第二章 喔!原來那村姑叫做安妙映。 人長得村姑,名字更是聳到像菜市名,活脫脫與這熱情的海邊小鎮完全不符 ! 不過眼前的安妙映比他還要更生氣,她坐在沙發上,還不時拿著她一雙眼睛 外加厚重的鏡片瞪著他。 她彷彿在無聲的控訴著他,竟然無恥的侵入了她的地盤、她的城堡。 他則是以一副毫無悔意的表情瞪她,像是無聲的響應著她:搞清楚一點, 老子才是這裡的老大。 兩人瞪來瞪去,彷彿在比誰的眼睛大。 直到坐在兩人中間的辣妹清了清喉嚨,左右的看了他們一眼,塗了水漾唇膏 的小嘴才微微張開。 這辣妹是幸福裡的總幹事,年輕有為,也很有服務熱忱。 重點是,辣妹黎小妃是安妙映在幸福裡第一個交的朋友。 所以,安妙映跑出大門,是去「撂人」外加求救。 不過幸福裡向來民風淳樸,居民個個善良無邪,街裡之中沒出過什麼惡名昭 彰的壞人,而且人人又守望相助。 有壞人?沒問題,大家一定挺身而出! 「妙映,不要擔心。」黎小妃拍拍她的肩膀,一這傢伙我認得他,他是韋家 二少,有名得很。「 「有名?」韋二少?不就是韋佐妮的哥哥嗎? 「對啊,」黎小妃點頭,「我哥以前和他是同學,他其實在街坊還滿有名的。」 韋佐柏雙手環胸,認真的打量著黎小妃和安妙映兩人。 黎小妃,他認得,是黎家那個最搗蛋又最不受控制的小女兒,說起來,就是 一個被寵壞而沒有教養的小野人。 安妙映?他發誓,這個女人是他這輩子都不會想要靠近的村姑型女人。 這女人一看就知道天生是個沒有美感的奼女型,叫她女人,算是稱讚她了。 「不過妳剛剛喊救命是對的。」黎小妃語重心長的在她的耳邊附語,一這家 伙天生就是個色胚,聽說只要是女人,都難逃他的狼爪之下。「 安妙映一聽,臉色幾乎都綠了。 不巧的是,這音量不大不小,剛好落進了韋佐柏的耳中。 「喂!」太過分了喔!他韋佐柏雖然很愛「把妹」,但不代表他不挑食, 「請妳不要污蠛我的人格好嗎?」 他是很有原則的,就算餓到一個極限,也不會隨便找一個身上沒有幾兩肉的 女人如果她看上去還像是一個女人的話! 不是他愛挑剔,這女人再認真一瞧,他身為男人都會替她鹹到悲哀與羞恥。 穿著猶如鹹菜乾的黑色T恤,頭髮就像稻草般死氣沉沉,她全身上下無論他 怎麼看,還是無法順眼。 「前提是你還有人格的話,才會成立污蔑你的事實。」安妙映的舌頭可不比 外表那麼拙樣、樸實。 她說出的每一個字、每一句,如同一根根鋒利的針刺著他的肌膚,甚至深達 他的心裡。 他挑挑眉,沒想到這女人一開口說話倒是挺尖牙利嘴的。 他將眼光移向她的雙眼,發現她也正用著一雙毫不退卻的眼眸對應著他,彷 佛無聲的告訴他:你休想在我的身上佔得一絲便宜。 拜託!他真的、真的沒有那麼飢不擇食好唄! 這樣的女人,雙手呈上送他,他肯定會將她再以雙手奉還去,省得她留下 來殘害他的雙眼。 黎小妃雖然對韋二少沒有什麼好感,但也沒有到深仇大恨的地步,畢竟很多 流言八卦都只是街道消息,都足從婆婆媽媽那兒聽來的。 「這樣不是很好嗎?」黎小妃看看她,又望望韋佐柏,「既然大家都把話說 開了,就好好同住在一間房子之下,從此和平相處,才符我們幸福裡的宗旨。」 宗妳個大頭鬼!韋佐柏毫不客氣的給了黎小妃一個白眼,「黎小妃,這幢建 築物名下的人是姓」韋「,不是姓黎,好像輪不到妳教我怎麼做。」 黎小妃嗟了一聲,「但是韋家的建築物落在幸福裡的土地上,我正好是裡民 總幹事,天生富有正義感,專門為鄉民解決大小事,以和為貴。」 「那正好,這女人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家,替我撥一一O將她驅逐出境。」 他反應極快,隨即頂了去。 「我才不是莫各其妙出現在你家!」安妙映總算出聲,為自己辯解,「佐妮 答應我,只要我在這裡幫傭照顧房子,就可以在這裡住下。」 「啥?」韋佐柏瞪大一雙眼,「韋佐妮答應妳?」 女傭?不會吧? 好歹也請一個歐巴桑來幫忙打掃房子,至少他還不會反應這麼大。 小妹是哪只眼睛出了問題?找了一個村姑來照顧這幢房子,把所有的格調都 降低不少。 「看來你們都已經弄清對方的底細了,以後就能夠相處融洽,不必我擔心了。」 黎小妃冶艷的小瞼出現甜美的笑容,極力想要表現得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 「哪裡相處融洽?」兩人還不約而同的開口質問,未了,還不忘給對方一記 怒瞪。 「你們能夠大方的表達出自己的意見,就是一種相處和諧的模式啊!」黎小 妃自沙發站起。 看來這對應該不需要她太操心了,何況這男人真有一套,能夠讓安妙映氣得 跳腳,也真是不簡單。 「黎小妃……」韋佐柏還想要反駁。 「反正你總嫌這裡太鄉下,也只是住個幾天就要離開,幹嘛這麼計較?而且 你要算帳的對象應該是你妹妹吧?你何必找她麻煩?再這樣下去,你不但沒有人 格,連男子氣概都沒有了。」黎小妃笑咪咪的說著。 所以,重點是? 「以前長輩都說出外靠朋友,所以大家都和平相處,總有一天自己也會受惠。」 這就是黎小妃的重點,完全偏袒安妙映這邊。 安妙映也無法插嘴,畢竟這房子還是屬於姓「韋」的,只要他姓韋,都有資 格決定她的去留。 「就這樣,你們要記得好好相處,ye。」黎小妃以輕盈的身段跳離他們 的面前,然後很瀟灑的離開。 鏗鏘一聲,鐵門被關上了。 客廳內,就只剩韋佐柏和安妙映兩人。 他們又開始大眼瞪小眼,似乎都平息不了心裡的翻騰,卻又得接受眼前這麼 活生生的對方…… 該死!這就是他理想中的美好假期嗎? 到老家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他必須接受自己的女傭長得像村姑的事實? 她就知道,這世界上不會有平白掉下來的好運。 還以為自己撐過這個月之後,一切都會好轉的,開始撥雲見日。 但她怎麼想,也沒有想到竟然半路會殺出一個程咬金。 這個程咬金還是幸運女神的二哥。 也不知道是怎麼的,許是她真的在走衰運吧!這個姓韋的男人,好像看她不 怎麼順眼。 經過一夜的奮戰之後,他最後還是要接受她留下來的事實。 她雖然不怎麼喜歡他,不過她還是很有職業道德的。 所以她一早便做好了早點,還煮了一壺咖啡,放在飯廳的圓桌上,等著韋家 少爺起床吃早餐。 難得夜貓子韋佐柏竟然起了一個大早。 昨晚他向小妹吠了一個晚上,卻依然無法平撫昨日的震撼。 而且與他同住一個屋簷下的小女傭,一副看他非常不順眼的模樣。 幾乎沒有女人會給他白眼瞧,安妙映是第一個。 既然彼此互看不順眼,她應該要識相一點,有志氣的搬出去。 不過昨晚小妹並沒有跟他解釋太多,只告訴他安妙映有一些難處,就讓她住 在大宅裡,然後充當女傭照顧房子,順道也可以照顧他。 他也不是真的以貌取人,而是這個女人長得平凡就算了,張口就是牙尖利嘴 的,竟然還懷疑他對她會有所企圖? 拜託,他又不是想要吃壞肚子,更不會是那種隨便就會撿路上東西吃的怪咖。 只要他勤勞一點,往幸福裡一步出,來到小鎮海灘市,手指一勾,少說也 有幾個辣妹願意跟他家。 憑她的長相?嗟! 更別說遮住她的瞼,頸部以下的景色更是敦他無言的連一句都不予置評。 這麼沒有女人味的女人,還將自己打扮得像個歐巴桑一樣……這才是他最看 不過去的。 好吧!既然是女傭,那他就要毫不客氣的指使她,直到她知難而退,也要讓 她明白,不理的要求是訓練。 就算是女傭一職,也要當得很稱職、很專業。 所以他才特地起了一個大早,想要看看她是不是很盡職,負責女傭該做的一 切。只要她沒有達到他的要求,他就可以有理由請她離開! 喔,對了,這不是小心眼,而是他的原則。 不來的人,不必要勉強湊在一塊。這一向是他奉行的道理。 講難聽一點,他確實要刁難她,明明白白告訴她:就算她不喜歡,他算是她 半個老,得罪他,沒好處的。 他同樣一身輕便的短T配上短褲,還沒有踏出房間,就聞到了一股香氣逼人 的咖啡香。 空氣裡瀰漫著咖啡香味,而且還夾帶現烤麵包的香氣。 明明是平民式的早餐,卻引起了他腸胃開始咕嚕咕嚕的鼓噪。 他來到餐廳,見到圓木桌上早已擺了一盤金黃蛋包加配著馬鈴薯泥,還有幾 片烤得焦黃的土司。 這樣簡單的食物,竟然讓他吞嚥了一下口水。 正在搾果汁的安妙映,一頭正好瞧見他站在桌前,似乎驚訝眼前所見到的 畫面。 「韋少爺,早安。」禮貌上,她還是盡職的揚起一抹笑容。 笑容燦爛如陽,是及格的。 不過……她頸部以下的打扮,他還是會用「慘不忍睹」四個字來形容。 「早。一他雖然也不喜歡她,不過還是保有紳士風度。 「請用早餐。」她將搾好的果汁放在餐盤的旁邊,「我不知道少爺你的習慣, 所以咖啡和果汁我都準備好了。」 他的唇發出微弱的聲音,身體最後還是很自動的坐在椅上。 自昨晚他就因為她而未進食,早就飢腸轆轆了。 「謝謝。」他是個有教養的少爺,於是開口說聲謝謝並不難。 而她,暫時是勉強構到六十分及格。 這女傭做的早餐,看起來是挺不賴的,但就不知道味道如何…… 拿超刀叉,他將金黃的蛋包對切,頓時流出金黃色的蛋汁,撲鼻的蛋香滲進 空氣之中。 沒想到這女人的廚藝比他想像中還要好,竟然有辦法將蛋包煎成如此完美, 他迫不及待的嘗了一口,入口即化的蛋包還帶著微奶油香,令他不禁咋舌。 真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他原本演練好的刁難劇本,就像被人用力一撕, 什麼詞句都開不了口。 她根本沒有缺點讓他挑剔,他嚥了一口口水,似乎受到很嚴重的打擊。 沒有想到這相貌平凡的女人,竟然也有看不出來的優點。 處於震驚之中的韋佐柏,只能一口接著一口將盤中的食物往嘴裡送去。直到 她將烤好的土司抹上一層金黃色的果醬,遞到他的面前。 她的笑容就像和煦的陽光,語氣也比昨晚溫和許多。 「土司上面抹的的是菠蘿果醬,是我自己熬煮的。」她微笑,先釋出了善意。 沒辦法,他也是韋家金之一,就算滿肚子不爽,也不能拿自己的飯碗開玩笑。 他無法拒絕她的意思,接過那烤得酥脆的土司,一口下去,酸甜的滋味就像 一顆炸彈在他在口中小炸開。 老天!她的攻擊愈來愈猛烈了,他的心被她的手藝攻陷至心底。 好吧!他要暫且放下攻的權利,決定先好好品嚐她進貢的好意。 所以他的心存一咪咪的動搖了 其實,有一個負責餵飽他五臟廟的女傭,好像也挺不錯的。 啊!男人的原則,其實很快會被美食給收買的。 難怪有人說:要收服男人,必定先要收服男人的胃。 韋佐柏才到大宅三天,他的心已經墮落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安妙映實力不容小覷。 她做菜的手藝,幾乎讓他歎為觀止,每天都弄不同的菜色餵飽他挑剔的胃, 甚至在下午時刻,還會變出甜點。 有時候是杏桃派,有時候是提拉米蘇,甚至有時候是黑糖涼粉糕……還有一 些特別的創意甜點,令他感到驚奇萬分。 原來,在她不起眼的外表下,竟然藏著藝術家的靈魂,將手藝發揮得淋漓盡 致,色、香、味,全都俱全了。 他對於安妙映的印象不得不改觀了。 她真的是一個稱職的女傭,而且大宅每一個角落都掃得潔淨光亮,讓他這個 有點潔癖的男人,都覺得無可挑剔了。 怎辦?才三天而已,他的生活彷彿一點一滴被她蠶食,逐漸接受她留在大宅 的事實。 好吧!他真的得承認,其實這村姑小妞還是有優點的。 韋佐柏不出一點聲音,望著正在庭院澆水的安妙映。 其實他也偷偷觀察她,才發現她平時話不多,對他也不感一絲興趣,甚至也 不會多嘴過問他的一切。 她最多只會問他:會不會來吃飯? 單單就這樣,不多話也不多事。 這幾天他貪鮮,總跑到海灘的Pu暍酒找樂子,老是搞到半夜才才家。 到家中,她必定為他留一盞小燈,就怕他在黑暗中跌倒或是撞到傢俱,然後還 會準備一份消夜放在桌上……莫名的,他覺得這樣的動作帶著貼心。 以往,他總是一人獨居,頂多編輯派去的助理會幫他買個便當,對他的私生 活又是好奇不已,常常令他覺得困擾。 所以,他平時很少與女人打交道,總是有需要時,才會到酒吧找樂子,其餘 的時間,他覺得女人是一種麻煩女人只會纏著他付出,又會要他負責的麻煩。 但是這個女傭很不一樣。 她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沒有被他的長相迷惑,也不知道他另一個身份是暢 銷作家,所以對他總是有段距離。 這是刻意拉開的距離,保持得很安全如同她的長相。 他抽凝視在她身上的目光,發現自己盯著她看實在太久。 這時,安妙映也頭,正巧與他對上了眸子。 兩人隔著大片的玻璃窗互看了一眼,爾後她轉身將東西收好,再緩步走屋 內。 她來到他的面,咬咬唇,接著開口,一韋少爺,昨晚你的車已經送來了,今 天能請你載我到大賣場嗎?缺了一些日常用品。「 原本她也不想麻煩他,但是他一來,她原本一個禮拜的食糧在三天內全都進 了他的肚子。 所以多了一個大男同,一個禮拜的食材,她應該一個人無法扛來。 他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她會動提出邀約。 見他楞了一下,她又開口,「沒辦法,你的胃口出奇得好,把冰箱的食物都 吃光了,除非你想要吃外食,那麼不去也可以。」 他的胃被養得刁了,怎麼可能接受「外食」這種東西呢? 「走。」他二話不說,連猶豫、考慮都沒有,便直接答允了。 為了他的口腹之慾,他願意充當她的司機。 而他還沒有發現,其實蠶食的力量會隨著時間變得驚人且強大,逐漸的佔據 了他的生活。 第三章 韋佐柏不得不大開眼界,原來買東西也是有技巧的。 他與安妙映一同上了大賣場晃了一圈,才知道便宜的東西其實也是很新鮮又 好用。 她精明得就像一個婦,卻又完美的精挑細選,堅持要新鮮又便宜的食材。 他一直以為她是個不修邊幅的奼女,但沒想到對家事卻是一把罩,有點令他 刮目相看。 買了一些日常生活用品之後,她與他經過3C家電用品,經過筆電時,她 特地放慢了腳步。 她看著展示的筆記型計算機,站在各武各樣的計算機機種前。 噢!這些筆電就像鑽石展示櫃般的引誘著她,只可惜她現在是一級貧戶,只 能遠觀而不能擁有。 韋佐柏待在她的旁邊,不明白為何她停下腳步,一直盯著筆電觀望,像是女 人碰上了名牌只差沒流口水。 「唉!」她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只好等到下個月領到第一筆薪水,再來將它 買去。 「妳想買筆電?」見她猶豫許久,卻又沒有意願要買,於是忍不住出聲。 她咬咬唇,最後點頭,「是啊!」 都要怪她的前男友,分手就分手,還把她值錢的東西全都捆走,落得她現在 身無一文。 「那就買啊!」才兩萬多,而且特價中,還考慮那麼久,韋佐柏不懂為啥女 人買東西都要精挑細選,考慮萬久。 她白了他一眼,「你不懂。」 「哪裡不懂?」他又皺眉。新台幣花下去就是了,買東西還需要懂的嗎? 他真的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闊少爺,像她這種低收戶者,筆電是高級東西,一 下子要她噴出兩萬多,跟拿刀割她的肉沒什麼兩樣。 「像你這種有錢人是不懂的。」她的語氣如同檸檬般的酸溜溜。 這一酸,令他嗟了一聲,忍不住也了口,「像妳這種女人,也是我前所未 見的。」 例如,她出門只是換了一件長褲,但上半身還是同樣年不變,又非常不 身的過大T恤。 一頭長髮總是用著夜市買的十元的塑料髮夾,沒有美感就算了,還有說不出 來的廉價之感。 「那現在就讓你大開眼界了。」她冷冷的了一句。這男人好像對她很有意 見。 他被堵得啞口無言,只能拿著一雙俊眸盯著她,許久才又開口,「妳真的很 不懂得跟男人怎麼相處。」 這句話,讓她柳眉之間起了褶痕。 她……不懂和男人相處嗎? 只有他吧?她咬著唇,卻應不了。 這句話似乎就成為利箭,狠狠的穿過她的心中,會讓她想起劈腿又拋棄她的 前男友。 這句話傷她很重嗎?韋佐柏看著她失神的表情,彷彿這句話已經說進她的心 坎之中。 許久,她才過神,面有難色的看著他。 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諷刺他,但是他這句話,卻像是一根針,雖然針頭不大, 卻狠狠的將她扎醒了。 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令她又忍不住想到與前男友相處的點點滴滴。 她以為愛情的轟轟烈烈只會生存在她的小說裡面,太多的激情只是南柯一夢, 那倒不如實實在在的過日子。 於是她認真的寫稿賺錢,假日也是在家看書、看影集,偶爾前男友心血來潮 帶她出門到公園散個步…… 她以為這就是平凡中的幸福。 只要前男友腳踏實地,生活再怎麼無趣,只要兩人在一起扶持,那麼便可以 偕行到老。 不過一切只是她的美夢。 夢一旦醒了,就很難再到初衷,堅持不了的夢想,只能化為泡沬一切烏有。 於是,她在愛情那塊田地上,所有的理想、所有的經營全都是枯萎死亡。 更諷刺的是,她是個言情作者,寫出一本又一本的愛情故事,卻怎麼也過不 了愛情這殘酷的門坎。 而且現實無法像小說般的結局,最後一段,總會寫上幸福美滿一輩子。 才交往幾年,前男友就倒戈的吃了頭草,這幾年她的付出、她的期待全部 成了泡影。 但她又要很阿Q的安慰自己:沒關係,下一個男人會更好的鬼話。 可是今天韋佐柏卻一語驚醒夢中人。 他說,她不懂怎麼和男人相處。 那表示,等她找到下一個男人的時候,她還是會重蹈覆轍,男人最後的歸宿 不是她。 她為什麼要這樣盯著他瞧?好似他又說錯話般。 瞧她黑溜溜的眸內,似乎有著說不出來的苦澀,他想要開口,卻又不知從何 說起。 他不小心傷害到她,令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嗎? 「所以我和你很難有和平相處的一天。」她最後找自己的聲音,勉強找 一絲的人格。 然後她推著賣場推車,離開電子產品。 這女人鑋的一點部不可愛。韋佐柏翻了翻白眼,在心裡嘀咕著。 好不容易他以為自己可以和她好好相處的,畢竟這輩子還沒有女人討厭他 她,安妙映,是第一個! 好吧!他只好當作和她天生就不。 而且在她的身體深處,他相信她真的缺乏了女人的靈魂…… 她,真的很缺! 韋佐柏以為兩人的關係會改變一些,畢竟她是大宅的女傭,每天都會和她面 對面。 以為兩人關係會好一點,就不必彼此嘴賤來賤去,以傷對方為樂,可自從大 竇場一遊,兩人的關係又降到了冰點。 於是,韋佐柏又往海灘觀光市的Pu跑,一個晚上喝了個爛醉,而人在 爛醉之中,誘惑的防備就會降低許多。 他長得又高又帥,輕便的穿著也穿出時尚的味道,尤其那張迷人的皮相,早 就敗引不少女觀光客。 每個女人都對他有意思,不是朝他舉杯,就是大膽的來到他的面前,企圖勾 引他。 他喝了很多伏特加,喝得一身醉茫茫的,連東南西北都搞不清,最後是由一 名搭訕的辣妹,決定要送他家。 辣妹開車送他大宅,他幾乎是醉得無法走路,搖搖晃晃的貼在辣妹的身上, 被攙扶著走路。 「你的鑰匙呢?要開門進去哪!」辣妹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想要找鑰匙。 「叫……女傭開門!」他打了一個酒嗝,打算藉著酒瘋找那名村姑女傭出氣。 辣妹聽話的按了好幾下門鈴,過幾分鐘後,才聽到有人穿著拖鞋的聲音。 睡夢中被吵醒的安妙映咚咚咚的下樓開門,見到韋佐柏正倒在一名陌生女子 的肩上,連站幾乎都站不穩了。 「快幫我扶他進去,他好重。一辣妹很努力的撐著他的身體,但那一八二的 重量快將她壓垮了。 安妙映先是皺了眉,爾後上前幫忙扶著他。 兩名弱女子將身材高大的韋佐柏抬進屋內後,辣妹便將他扶到沙發上,接著 喘著氣。 「呼……」辣妹看廣屋子四週一下,才又開口,「沒想到他真的是個有錢人 家。」 安妙映望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倒在沙發上的韋佐柏,他因為醉得太厲害,而 不斷痛苦的呻吟以及乾嘔。 於是,她先行到廚房泡了一杯濃濃的茶,小心翼翼的端出來。 這時,辣妹已經貼在韋佐柏的上半身,兩人緊貼的程度幾乎可以跳黏巴答了。 她若不出聲制止他們,應該很快就會上演十八禁的畫面吧! 因此,她端著濃濃的熱茶,來到沙發旁邊,一雙黑眼睛盯著他們瞧,似乎在 等著辣妹停止動作。 「妳可以吻他沒關係。」安妙映淡淡的說著,彷彿置身於事外般。 她一身樸素的睡衣,柔順的長髮隨意披在後,少了黑框眼鏡的她,看上去多 了幾分清秀。 「妳可以避嫌一點嗎?」辣妹笑咪咪的說著,有電燈炮在場,哪親得下去? 「他……」她好心的指著韋佐柏。 之後,只見到他從沙發上彈起,將辣妹壓倒在沙發上,然後喉頭一陣嘔聲連 連。 接著,酸味與腥味從辣妹的鼻前撲鼻面來。 「嘔……」韋佐柏毫不客氣的吐了辣妹滿身滿臉。 「所以,妳今天晚上要照顧韋少爺了?」安妙映笑咪咪的問著,不介意將這 個燙手山芋丟給外人。 「我才不要!」辣妹一身狼狽,全身上下都是酸腥味,硬是將他從沙發上推 開。 安妙映還想開口留住辣妹,那麼他一身狼狽就有人處理了,而她就可以去 睡籠覺。 「我要走了。」辣妹像是驚弓之鳥般彈離他面前,就算有再多的情慾,也因 為這一吐,吐得浙瀝嘩啦全不見了。 唉!難得勾上這麼帥又出手大方的男人。辣妹在心裡怨歎,但是見到這男的 這麼狼狽……還是改日再登門拜訪算了! 辣妹隨意處理一下嘔吐物之後,便慌忙離開,丟下爛攤子給安妙映去處理。 「水……」他醉得東南西北都搞不清楚,吐得滿口都是酸味,以及烈酒發酵 過後的苦澀,他雙眼半瞇的討水喝。 安妙映看了他許久,最後深深的將空氣吸進肺裡。 這男人天生就愛找她麻煩。 但她還是送上濃茶,將濃茶硬是灌進他的嘴中,不顧他是不是用力的掙扎。 「唔、唔……」那又苦又濃的茶灌進他的喉間,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想將 口中的茶液吐出。 她冷冷睇了他一眼,硬是捏住他的鼻子,拚命將濃茶往他的嘴裡灌去。 沒多久,一大杯的濃茶只剩三分之一。 她淡然的望了他一眼,見他俊顏全皺在一塊,她才將杯子收走。 韋佐柏狼狽的逃離原地,本想跟在她背後與她理論一番,可走沒幾步,整個 人便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四肢呈大字形的趴著,接著,醉意實在太濃郁,他舒服 的趴在涼爽的大理石上,就再也起不來了。 再次從廚房走出來的安妙映,一見到他像個孩子般的在地上昏睡,無奈的歎 了一口氣。 這個男人比她想像中還要會製造麻煩。 又看看他吐得七葷八素,她真的超想往他的腦袋狠狠K下去。 她一定要在未來幾個月後要求加薪啊! 頭好痛! 好像有一群大象狠狠的奔了過去,不但又痛又暈,就連他的耳朵也嗡嗡作響 著。 「唔……」他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正躺在客廳的大理石上,而且上半身被 脫個精光,下半身只著一件內褲。 這是怎麼一事? 他從地上坐起,覺得全身酸疼不已。 他記得昨天因為心情不好,所以到PU去小酌幾杯,在PU裡遇到幾名 辣妹,被拱得喝了好幾杯的調酒。 接下來他醉了一塌糊塗,只記得有名身材火辣的辣妹要開車送他去。然後 想要家嗆嗆小女傭,讓她知道他可是女人中最受歡迎的發電機。 只有她不識貨,老是看他不順眼,也總是表現得一點女人味都沒有…… 但是,計劃都是很美好的,現實常常會違背人的意識。 他一到家,渾身不舒服,記憶只到他跌了一跤,就像電視被關掉,再也沒 有任何訊息接收。 一醒來,他幾乎光著身子,身上只有一件涼被,喉頭一陣乾澀……總而言之, 他一整個很不舒服。 這叫作自作孽不可活,他暗罵著自己,幹嘛兜了一大圈幹了這種蠢事? 不但幼稚,而且還無聊至極。 他嗟了一聲,自大理石地上站起。 這時,他看見安妙映端了杯子前來。 「妳……昨天對我做了什麼?」他攏著眉問她。全身上下幾乎被剝個精光, 不問清楚有辱他男人的尊嚴。 她冷冷的望著他,接著開口,「你應該要問,你昨天做了什麼!」 「我做了什麼?」怪了,他竟然乖乖的問出口。 「你吐了一身,遭殃的有沙發,從客廳的地一路到廚房!」她的臉上沒有 任何慍色,卻有一種北極的寒凍。 好像有這麼一事!他被這麼一說,到口的質問又說不出來,而且他的頭現 在又一陣爆痛。 喉頭又乾又澀,吞嚥口水時又有一陣刺痛,連聲音也變得更加低沉,呼吸更 是有些困難。 所以,他感冒了? 也是,全身幾乎接近赤裸的睡在涼地一夜,再鐵打的男人,也會因此著涼。 「妳讓我在地上睡了一晚?」怪了,一般不是該將喝醉的人搬到床上休息嗎? 怎麼她卻是隨便將他扔在地上自生自滅? 「如果你不想睡在地上,就不應該喝得不省人事。一她將泡好的苦荼給他。 」 暍下,你會好一點。「 雖然杯子裝的是滿滿的黑色液體,但他選擇相信的喝了一大口 「噗!」媽的,好苦! 「喝下去,對肝有好處。」她交代一聲,然後盯著他,一是男人,應該就吃 得了苦。「 他被她盯著,似乎不喝下去不行。 不喝完,他就不是男人! 不想被她看不起,再苦,他也要咬牙喝下去。 像個大孩子般的喝完之後,他挑釁的看著她,將杯子還給她。 她伸手收杯子。「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夠彼此尊重一下,若想帶女人 家,可以不要在公開的客廳當作是你們妖精打架的地點嗎?」 雖然她滿十八歲很久了,但是看到這種性愛的畫面,對她的眼睛還是很傷的。 他臉一綠,沒想到她如此直接。 「還有……」她的眉間總是習慣的攏起,像一顆小籠包似的。「我的工作時 間只有八小時,若超時加班,我希望你能夠付我加班費。」 不是她現實,而是半夜叫她起床看活春宮,是一件讓她很不舒服的事情。 要看活春宮,不如看A片,A片裡的男角還比較持久,女角也比較會演。 看他們?算了吧!睡覺比較重要。 他對她的竟然啞口無言,而且像是做錯事被抓到的小朋友一樣,無法反駁她 的一字一句。 「還有,請你先洗個澡,再來客廳吃早餐。一她很想對他公事公辦,但是這 男人卻像個孩子般。 她不想去注意他,除了照顧他的三餐、整理家務之外,她真的想當他是隱形 人。 「喔!」一聽到有現煮的早餐,他很鳥又很窩囊的將話給吞下肚裡,乖乖的 房沖洗。 他偶爾就是會露出這樣的表情,讓她無法對他視而不見。 有時候他好像是個很聽話的男人,但有時候卻又叛逆的很。 對她而言,他真的是一個很難掌控的野馬,野性很強,卻又帶著誘惑人的氣 質,教人無法忽視他。 偶爾會被吸引目光,以及撼動她的心。 原來,愈危險的人,愈是有勾人的致命力,讓人有時候會喪失自制力的往下 跳去…… 第四章 沒幾天,韋佐柏病了。 安妙映想,大概是前幾天,她故意將他全身幾乎剝光,然後讓他睡死在地 上所造成的。 他先是咳了幾天,病毒潛伏在他的身體裡,現在終於發作了。 他雙眼紅紅的,像是失眠許多天,早上一起床,臉頰異常紅潤,而且看起來 疲倦不堪。 一見到他如此頹靡的模樣,她開始留意他。 直到他吃完早餐,一副有氣無力的房休息後,就再也沒有動靜。 她收拾好桌子,不放心的來到他的房前。 她敲敲門,進到房間之後,便見到他在床上沉睡著。 這麼安靜,不像平時的韋佐柏了,所以她覺得他應該病得很重。還是看看他 到底怎麼了。 於是她來到他的床邊,見到他滿頭大汗的模樣,她忍不住蹲在床旁,伸手觸 及他的額頭。 一摸,那燙人的溫度便在她的掌心傳開。 她抽手後,他幽幽的睜開雙眼,喉頭像是有火在燒般的難過。 「你發燒了。」她攏眉,難得對他輕聲細語。 「嗯……」他難過的呻吟一聲。 「你站得起來嗎?我帶你去看醫生。」她有些擔心,怕他高燒不退,「打個 針,燒應該就會退了。」 「不……要……」他聲音很瘖□,雖然病得很難過,但是他不想要看醫生, 「妳的手心……好軟,好涼……」 他的大手握住她的柔荑,然後往自己的俊顏一放。 她一愣,他燙人的溫度正透過他的掌心,直達她的心裡,像座火山似的,轟 的一聲,迅速的點燃一小簇的火焰。 她櫻花似的唇辦微微抿著,最後抽自己的小手,然後輕歎了一口氣。 「你真的像個大孩子。」竟然還彆扭的不想看醫生。 「呵……」不知他是病糊塗還是怎地,他突然覺得眼前的小女傭變得溫柔許 多。 見到他的笑容,她的胸口猛然一動。 「我去找找有沒有退燒藥。」她再一次為他撫去額上冒出來的熱汗,「再幫 你準備一下冰枕以及毛巾。」 「不要看醫生……」他的掌心頓時失去她又小又軟的手掌,像是抽走唯一的 安全感。 「好,不看醫生。」看來,他真的病得不輕。 但她決定等一下還是打個電話,請家庭醫生來為他打個針,省得他高燒過了 頭。 她安撫完他之後,便離開床旁,步出他的房間。 人在生病的時候,是看起來最軟弱,心思最纖細的時候,就算是向來獨來獨 往的韋佐柏也免不了要接受這樣的孤寂。 他還記得以前生病的時候,總是去藥房買個感冒藥,吃一吃之後便倒頭就睡, 隔天醒來又是生龍活虎。 他在迷迷糊糊之中,聽見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沒多久,他的額上傳來一陣令他舒服的冰涼,然後還有人問他哪裡不舒服… … 這聲音很溫柔,溫柔得讓他感覺自己像是在雲端飄浮著。 他認得她嗎? 喔!他記得她安妙映。 是那個村姑小女譬,偶爾也會陰他一下的黑心小女傭。 但是她今天為什麼這麼溫柔呢?她應該要笑他是笨蛋才會在夏天感冒才是。 可是她沒有,一句責備,一句嘲笑都沒有。 她為什麼要照顧他?明明這已經超出她的工作之外了。 他在半夢半醒之間睜開雙眸,見到她正跪在床前,拿掉他額上的毛巾後,又 換了一條冰涼的濕巾。 她就這樣忙進忙出,忙到自己都滿身大汗,接著,她拿下粗框眼鏡,用面紙 擦著臉上的汗水。 是他病糊塗還是眼花了?他竟然覺得她像是變了另一個人似的。 「如果你再不退燒,我等等就打電話找家庭醫生來。」見他睜開雙眸,她放 柔聲音說著。 他只是拿著一雙黑眸盯著她,表情有著好奇以及疑惑。 原來……她的長相真的只是被眼鏡給破壞,事實上她長得算得上清秀,而且 還有一雙大眼。 「妙映……」第一次,他如此溫柔的叫她的名字。 他的聲音雖然低啞,聲音卻帶著動人的誘惑。 感覺就像一塊黑巧克力,剛入口是苦得令人皺眉,但是一旦融入了舌尖,嘗 到的是無限的可可豆的香氣。 「嗯?一她拉了一張椅子,坐在床旁守著他。 她伯他高燒下退,到時候腦袋燒壞,她可是賠不起啊! 雖然這明明不是她的工作,但是她的奴性真的太堅強了。 以前,她也是這樣照顧前男友的,可是她的心裡卻將韋佐柏說的那句「妳真 的不會和男人相處」的話收進心裡。 好吧!她的初戀就是前男友,從戀愛、相愛都是前男友導,她根本不懂什 麼叫做情趣。 所以,對於韋佐柏和前男友……或許對全天下的男人而言,她真的是一個很 無趣的女人。 她的圈子太小,不懂得玩樂,只懂得過著平凡的生活,一步步的往自己訂下 的目標前進。 就算日子過得無趣一點也沒關係,因為日昇日落又是一天,不是每一天都是 這麼精采。 分手不是一件令她難過的事,而是前男友那種自私的拋棄,以及故意傷害她, 才教她徹底難過。 也開始讓她自省所有一切……也卻步。 男人,她真的不懂。 對他好,他會珍惜嗎?她想問眼前的他。 兩人一開始見面的針鋒相對,到最近的和平相處,以及偶爾的視而不見。 在他的眼裡……或是看在身為男人的眼中,她真的是一個不討人喜歡的女人 嗎? 「妳長得還滿可愛的。」他朝她露出一抹傻笑。 這句話像是一顆氣球突然在她面前爆掉,砰的一聲,令她整個人神過來。 「你……」她在他的眼底、男人的眼裡,她算可愛嗎? 他笑得很無邪,添加他那張好看皮相的魅力,又像個孩子般的真誠,非得要 令她相信似的。 兩人之間又陷入了沉默之中,卻是第一次讓她厭到和諧。 平時兩人的劍拔弩張尷尬氣氛似乎不見了,取代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和平。 原來,她和他之間,也可以相處得很和平。 他看著她許久,像是欣賞一個好看的娃娃,看著看著,他的眼皮不聽使喚的 又閉上。 這次,他睡得很安穩,趺進了寂靜的黑暗之中。 一直到窗邊的橘霞落入西邊,他的燒漸漸退了之後,那小小的腳步聲才離開 他的房內。 是夢嗎? 韋佐柏整整睡了一天,像是脫胎換骨般之後的清爽,沒有前幾天的不適了, 雖然喉嚨還有一些吞嚥的疼痛,但比起昨天,他真的好多了。 而且他好像在夢中夢見他的女傭,寸步不離的待在床邊照顧著他,還很溫柔 的問他想吃一些什麼。 咦?明明是夢,卻是如此的真實。 他坐在床上,看看空蕩的房裡,四周沒有什麼變化,一樣是相同的擺飾,只 是他的床邊多了一條自他額上滑落的毛巾,以及枕下的冰枕。 他看了看,原來那是退燒用的冰枕。 這麼說起來,他以為自己作了一場夢,但其實是他病得迷迷糊糊的現實? 儘管他房間每一個角落都沒有被改變,可是他卻覺得好像有哪不對勁。 原本他的房間是古龍水的味道,現在他嗅起來,卻被一股薄荷味給佔據。 他攏眉,最後覺得這股味道雖然好聞,卻又帶著熟悉…… 是她,安妙映,這股涼爽的味道就是出自於她的身上。 他以為自己防守得很好,自大門至每個角落都存在她的味道,他剩下的堡壘 就只剩下他自己的房間。 所以他告訴她,不必清理他的房間,那是他唯一可以固守的地盤。 但昨天,她侵略了他剩下的領土,而且還攻陷了…… 該死!他暗罵一聲,他以為是夢中的情節,沒想到卻是現實的劇情,就連夢 中那張清秀溫柔的臉,也不是作夢了。 他微愣一下,雙手握緊成了石拳,心裡有千萬種的複雜情緒無法言喻,更找 不到任何的字句來形容。 明明是個文藝青年,腦中卻像打結般,比他卡稿時更加紊亂,理不出任何一 絲的 頭緒。 他想,她成功蠶食了他的生活每一個角落了,竟然讓他覺得她的存在是必然 性。 少了她,他好像開始會覺得慌忙…… 不!他現在就覺得有一些不知所措了。 「韋少爺,你醒了嗎?」柔嫩的聲音在外頭傳進來。 這聲音就像一巴掌,將他狠狠的拉現實之中。 不知道為什麼,這聲音突然落進他的耳裡,也敲進了他的心中,像一隻大鐘, 聲音蕩不去。 「醒了。」他瞪著門,開口著。 地2◢? 門外的安妙映端著早餐,開門踏進他的房裡,見到他已經醒來坐在床沿。 他的目光自她一踏進房裡之後,就像強力的黏劑黏在她的身上一直跟隨不離。 她將早餐放在一旁,來到他的面前,很自然的伸出小手撫向他的額頭,想要 看他是否完全退燒了。 「嗯!退燒了。」她很自然觸及他的體溫,可一低下頭卻見他拿著一雙黑眸 凝視著他。 不知為何,兩人的雙眸一對上,她的手便縮了來。 他的眸光今天帶著熾熱,像是一道要貫穿她胸口的火柱,直搗著她心底深處。 頓時,也讓她退後幾步。 這一退,那令人涼爽的薄荷味又鑽入他的鼻息之間。 就像一隻螞蟻,不斷往他的心裡頭爬著、鑽著,還在他的心裡築了巢窩,聚 集著令他混亂的情緒。 「是妳……一直在照顧我嗎?」他聲音瘖?的問著。 她望了他一眼,很快的點頭,「這屋子就你和我,難不成有第三人照顧你?」 他病糊塗了嗎?問了這麼一個笨問題。 對啊,這屋子就只有他和她兩人,不是她,還有誰呢? 韋佐柏懊惱的握緊拳頭,沒想到自己連邏輯都出了問題。 「謝謝妳。」他望著她,嘴巴第一次很誠實的道謝。 證明昨天不是一場夢,那麼她一整天幾乎都隨侍在旁不離步,他確實是欠了 她一個恩情。 她大可以不要照顧他,直接將他丟進醫院就好,但她卻盡心照顧他,令他心 裡有某種感覺正在作祟…… 該死!又來了,他的眸光竟然一直盯著她瞧,在腦海裡拚命想像她將眼鏡拿 下來,以及隨意將那束頭髮解下……想像她其實是一名風情萬種的女人,只是缺 乏了改進。 「不客氣。」不知為何,他那雙熾熱的黑眸,令她有些不安,「我煮了一些 干貝粥,以及搾一杯柳橙汁,還有昨天醫生開的藥,用完早餐要記得吃。」她別 開目光,有耐心的說著。 「謝、謝謝。」他斂眸光,不知為何,心竟然多跳了一拍。 該死!他心跳為什麼會加快許多,連同耳根子也火熱起來? 不但他感覺兩人之間有絲微變化,就連她也覺得氣氛有些詭異,以乎有什麼 東西悄悄改變。 然而他們彼此卻不知道被改變的氛圍是什麼,只知道對方都起了一些變化, 就連他們自己本身,也變了。 變得自己的眼中多了平時看不見對方的感覺,就像被觸動的電鈴,警鈴大作 讓他們無所適從。 她深吸一口氣,最後神,「我等等再來收盤子。」然後,她很悲哀的逃走 了。 在他的面前,她像是個自卑的女孩,總是要築起一面高牆。 其實她想說的是,她並不是那麼不好相處,她只是不懂怎麼和他相處罷了。 被識破心事的她,在他面前總是要偽裝,直到崩潰才選擇逃離他的面前。 好吧!她承認自己是個膽小鬼 不敢承認,在心裡有一處已經為韋佐柏這個高傲的男人……心動了。 心動嗎? 韋佐柏以為一已是因為病了,才有這樣的錯覺。 但是大病初癒好幾天了,他還是覺得自己有病…… 這病,病得很重。 尤其他只要見到安妙映,他就覺得呼吸有些困難,目光一直追隨在她的身上。 但要是與她對上眼,他又像是偷窺的小賊,很心虛的裝作若無其事的栘開雙 眼。 這樣的情形持續奸幾天了,連他的稿子也寫不下去,只能盯著自己的筆電屏 幕,一點寫稿的感覺也沒有。 他的流氓責編則是每天塞爆他的手機,語音信箱總是留著一句話 「干,你最好在月底給我交稿子,要不然我馬上撂兄,將你蓋布袋綁台 北!」 一成不變的恐嚇,不膩的每天重複。 他也很想交稿,但是遇上她,他的度假計劃不但 地??3‥ 被打亂,就連寫稿的感覺也 隨著他的思緒紊亂。 總以為男女之愛是先建立於性愛、金錢上,頭一次,他覺得男女之愛也可以 很單純。 例如,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那嬌小的女子,也窩在另一張沙發上,優閒的 看著她的小說。 下午的氣氛,好得不了。 而且這畫面安靜得令他享受,第一次有女人陪在他的旁邊,是如此寧靜安詳。 ?最?新度? 不同於以前的女伴,在他身旁不是要求逛街,就是要求在床上大玩摔角,然 後驗收他平常健身的成果。 他很能滿足女人的需要,也懂她們要的是什麼。 但他唯一不懂的女人是安妙映。 她給他的感覺太過寧靜,也太過成熟,總是靜靜的待在你身邊,若無心,是 不會發現她的存在。 可一旦發現她的存在之後,就像中了毒癮般,怎麼去除,也戒不掉,就像現 在的他只能愈沉愈深。 安妙映正在靜靜當著書蟲,啃著出的暢銷小說,卻隱隱約約能感受到 一道目光正在看著她。 她從書本裡抬頭,正好捕捉到韋佐柏的目光。 好奇怪,自他生病之後,他就會拿著這樣的眼神看著她,然後自那天起,他 晚上就不曾出門了。 每到晚上才更詭異 不看電視的他,竟然每天準時坐在客廳,與她一同觀看HO的影集播放。 偌大的空間多了他,彷彿也多了莫名沉重的氣壓。 不過她適應很快,與他一同看著影集,兩人看到好笑的地方還會同時笑出來 …… 不約而同的默契與感受,有時也讓雙方愣了一下。 不過,時間總是會磨他們之間,以往的針鋒相對,似乎漸漸成了包容,互 相知道對方有時候只是有口無心,並不是真的要故意找麻煩。 「做什麼?」 她說話就是不經修飾,直接而命中他的心。 他目光移不了,於是只好硬著頭皮道:「晚餐……」 「想吃什麼?」他大少爺最會挑食了,一下不吃這個,一下要吃那個……不 過,他有一個好習慣,就是不會把東西剩下。 「為了謝謝妳前幾天照顧我,晚上我請妳去餐廳吃飯,好嗎?」他語氣有著 誠懇的邀約。 「吃飯?」她一臉驚詫,意外他竟然會邀約她。 「賞瞼嗎?」他還莫名緊張起來,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怕遭到她的拒絕。 她瞼一紅,不知為何有種羞澀的心動。 「剛好今晚海灘那兒要舉辦音樂祭,我們可以去聽聽歌。」他在心裡默念著: 求求妳不要拒絕我…… 她咬唇,不知受到何種的蠱惑,櫻唇微張,「好。」 本能教她點頭說好,因為她無法拒絕他。 原來,她無法否決彼此之間的感覺正在變質。 於是,她答應他的邀約,也默認她的心正為他悸動了…… 一發,不可收拾。 第五章 她很久沒有約會了。 答應韋佐柏邀約的安妙映,正在房裡猶豫該穿哪一件衣服…… 只是她打開衣櫥,發現自己清一色都是T恤、牛仔褲,沒有一件女人味的衣 服。 這種日子有多久了?安妙映懊惱的問著自己。 這問題的答案,她一點也答不出來。 但是現在問題卻迫在眉睫,她看著滿櫥的牛仔褲以及t恤,竟然覺得有些慚 愧。 沒想到她一點女人味也沒有,只求輕便為第一。 現在她後悔了,原來要跟「有感覺」的男人約會,居然讓她覺得有些手足無 措。 該怎麼辦才好呢?她有些喪氣,而且她好久沒有跟前男友以外的男人約會過, 連同性友人的聚會她也很少參加。 或許她不應該答應韋佐柏的邀約,儘管她不得不承認他開口要與她約會時, 她的心確實足為他狂跳個不停。 自他開口邀約到現在,她的心還是狂跳不止。 只是約會的時間快到了,她竟然找不到適的衣服。 最後,她只好穿了老樣子的搭配,T恤加上牛仔褲。 最大的差別,就是平常盤起的頭發放了下來,一頭微鬈的長髮平順的攏在她 的肩後。 她望著鏡中的自己,拉拉平凡到不行的t恤,以及看上去有些舊款的牛仔褲。 這時,她女人的天性像是甦醒過來,原來鏡中的自己,看起來如此的平凡不 起眼。 她終於有了自覺,以往覺得方便的生活,只是對自己的隨便。 女人的青春其實是很短暫的,卻在她的蹉跎之下漸漸失去最華麗的時光。 猛然發現時,她已經像是一朵逐漸在凋零又枯萎花朵。 可是現下要她臨時抱佛腳好像也來不及了。 她看起來整齊乾淨,但就是少了那麼一點驚艷。 當她踏出房間時,韋佐柏已經在她的房外等她。 「好了嗎?」他望著她全身上下,還是一襲簡單的服裝。 他想,看來她真的是走簡單又淳樸的路線。 「嗯!」她的臉上閃過一絲困窘。 雖然她總是告訴自己,不必去在意別人的眼光,但是如今,她卻莫名很在意 韋佐柏是如何看待她。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栘,雖然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嫌棄,卻讓她覺得有一些 窘迫。 「我……抱歉。」不知為何,她突然脫口道歉,「我沒有比較正式的服裝, 所以……」 她以為他這樣盯著她瞧,是因為服裝有問題的關係。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連忙搖頭,「我只是第一次見到妳將頭發放下來。」 那一頭烏黑長髮的發尾還有一些微鬈,增添了一些女人嫵媚的味道,不過她 臉上的粗框眼鏡還是打壞一些美感。 但比起以往,在他的眼裡,她好像變得漂亮一些…… 望著她,他總是會看到失神。 「那……為什麼你一直看著我?」她哪裡出了問題嗎?還是對他而言,她其 實一點美感也沒有? 「妳跟平常不一樣。」如果再經過精心和細心打扮,她應該會讓人驚艷不已。 「是嗎?」她疑惑的看著自己全身,不就是平常的T恤和牛仔褲嗎? 「我是指妳把頭發放下時,有讓人不同的感覺。」他很大方的說出她令人賞 心悅目的優點。 他第一次誇獎她,讓她的臉頰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謝謝。」她大方的接受他的讚美,難得將唇辦揚了一抹好大的弧度,添了 一記魅力,「只是……希望今天約會的地點不要太過正式……」要不然她有可能 被擋在外面。 早知道,她應該多添一些女人味的衣服,對自己好一點,讓自己看起來賞心 悅目一些。 但是千金難買早知道,她的價值觀因為與他相處,而悄悄的改變了,連同原 本女人的虛榮,也如同初苗般的冒了出來。 「我們可以去那裡買妳需要的服裝。」 她好像被他看透,似乎知道她正為身上的衣服而煩惱。 這男人……她該稱讚他觀察入微嗎?好像她有問題,他能直接看透她的心思。 「嗯!」這次,她沒有拒絕,點頭答允。 他略微驚訝,若是平時的她,大概又會以為他是暗指她一點品味都沒有,但 今天的她,卻願意嘗試改變自己的風格。 就連他,也因為與她相處一段時間,開始有些微的變化。 這變化,他無法正確說是好還是壞 ,但唯一能確定的是全都是他心心 甘情願的。 如果能和她和平相處,再多的缺點,他也願意去修飾。 喔!原來這種心甘情願的改變,叫做心動。 他並不是帶著她往高級餐廳跑,而是往一間走平實風格的特色餐廳,裡頭還 結了PU的形式。 鬧烘烘的餐廳混雜著駐唱歌手的歌聲,以及人們用餐的歡樂氣氛,非是走高 價奢靡的氣氛。 這時,安妙映一顆心才放了下來,融入這種平民的氣氛。 她還以為他會帶她去高級餐廳,怕自己被服務生攔在外頭,到時候又是一陣 尷尬。 但他並沒有讓她尷尬,或是令她感覺到格格不入,反而讓她很輕鬆的可以融 入這問餐廳裡。 因此,她唇上的笑容始終維持著。 來到幸福裡後,她一直都沒有機會到街上逛街,都躲在她的蝸牛殼之中,根 本沒有好好欣賞這南部的濱海風景。 韋佐柏選了一個靠海岸,遠離餐廳中心的樂團,二樓陽台的位置。 海浪拍打在岩石上的聲音,就是一個天然的音樂,還有鹹鹹的晚風吹來,一 整個很有度假的感覺。 原來,這才是生活。她這時才明白,為什麼在這小鎮的風景,永遠都有看 不完的觀光客。 這裡很美,尤其是藉著燈光遠看海的另一邊,那月亮還映在海上,有種說不 出來的浪漫。 他為她點了餐點,還點了一瓶香檳,一同共進今天的晚餐。 「我沒想到這小鎮那麼漂亮。」她的腳步一直都走得很匆忙,平時都只愛靜 態活動的她,沒想到外頭世界美得令她目不暇給。 「這裡一直都很漂亮。」韋佐柏的唇角往上揚,有著說不出來的魅力。 從他一進餐廳,就有不少用餐的辣妹朝他放電,只可惜他身邊已經有女伴, 要不然早就被一群女人給包圍了。 「難怪你常常往這市鎮中心跑。」她終於明白了,原來花花世界會這麼吸引 人,不外乎是因為景色太美。 美好的事物,真的值得去浪費人生的光陰。 「只要妳有空,日後我們也可以一起來。」他很直接的說出自己的渴望。 和她在一起很舒服,就像將一顆薄荷糖在嘴裡含著。 初期會覺得冰嗆到腦海裡,但含久一點,會愈來愈清醒以及舒暢。 他的這一席話,聽在她的耳裡,讓她的心又多跳一拍了。 在她的眼裡,韋佐柏其實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雖然兩人剛開始處得有些 不愉快,可日久總是見人心。 說到底,他只是一個被寵壞的大孩子,偶爾會耍耍脾氣和性子,事實上他是 個完美的男人。 這種近乎於完美的男人,在生活上的品質也會很挑剔,所以他的小缺點就是 偶爾會有點龜毛。 但她倒是頗能夠接受他的龜毛,因為她的個性有時候也固執得像一頭小牛似 的。 完美加上固執,他們理當是水火不容。 可是他們兩人之間竟然漸漸的磨起來了。 事情發生得太奇怪,就連她對他的感覺也開始變了質。 只是沒有人先開口,當作這只是一時的衝動,她也當是自己的日子過得太無 聊,需要一點新的刺激加入生活之中。 因為她知道,以韋佐柏的眼光,他不會喜歡上她的。 她甚至還知道他在背後喊她村姑妹,壓根兒就不是他感興趣的女人。 再說,他天天往海灘觀光跑,為的就是找讓他不寂寞的女伴……說來說 去,他其實不缺女人呀! 他對她有好感,但不代表她是他的菜。 「是嗎?」於是,她響應他的,只是尷尬一笑。 見她略微苦笑,他的心裡也打了一個突。沒想到他動示好,只是換來她一 陣尷尬。 但他對她確實有好感,而且還對她十分有興趣。 「是啊!妳初到南部,一定對這裡不熟悉,我想我們有空時,可以一起出門 逛逛。」可他不放棄,他想知道她是否與他有同樣的心情,於是拚命的暗示。 他想要和她約會,從今天起! 他暗示得很明顯,但她卻不敢自作多情。 她怕自己成了花癡,誤解了他的意思。 直到侍者送上餐點之後,他們陷入沉默之中,彼此各藏著心事,默默的用著 餐。 像她這麼無趣的女人,連約會也是這麼安靜異常,他應該覺得無趣吧?安妙 映在心裡如此告訴自己,要自己別會錯了別人的意思。 她這麼安靜,連與他說話都不肯,是不是以前自己的囂張讓她覺得反感,所 以她現在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了?韋佐柏在心裡反省著自己,或許之前的言行有 傷到她。 兩人在沉默之中抬起了眸子,在空中交會,之後,就像火石互相摩擦出花火。 然而這火苗來得太過突然,讓她心慌的收視線。 這種觸電的感覺很不妙……電得令她有些手足無措的,也令她不敢再直視他 的黑眸。 她怕自己不斷的淪陷下去,直到有一天喜歡上他…… 她才剛失戀,對男人的信賴早已經崩坍成土,遇上他,她更覺得不知道該如 何將感情放下去。 喜歡嗎?這問題問得她啞口無言。 討厭他?不,她馬上否認了這個想法。 所以,喜歡和討厭,喜歡滿滿的佔了她心裡…… 「我、我先去化妝室。」但是,她卻膽小的逃了。 她想逃離他的面前,也想逃離那滿滿的悸動。 原來,真心喜歡一個人,會是如此的無措。 安妙映很「俗辣」的逃離韋佐柏的面前。 因為她伯再待下去,她會愈陷愈深,然後真的喜歡上這個讓她又喜又怨的男 人。 上一段的戀愛讓她傷心又絕望,沒想到她這次卻心動得如此快,快到連她都 覺得太過驚訝…… 她到洗手間之後,扭開水龍頭,用冷水拍打自己的臉頰,想要藉此冷靜下來。 她對他只是一時迷戀…… 或許她這麼告訴自己,去只要睡一覺之後,就可以解除這場像是警鈴大作 般的心動吧! 她望著鏡中的自己,知道本身的長相並不是他喜歡的那型她不是辣妹, 個性也認真固執不可愛,這樣的女人,他不可能會喜歡的。 愛情,要重新開始,不但需要勇氣,也需要兩相情願。 一廂情願的情太苦,也太澀,甚至連付出,也有一半的機率收不到報。 她歎了口氣,或許她還是適一個人,不需要再為誰神傷吧! 安妙映自言自語一會後,便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轉角同時,她因為心事重重低著頭走路,沒幾步,即撞上一堵堅硬的胸膛。 「抱歉。」她抬眸,下意識的開口。 然而當她一抬頭,她卻被來人的長相給愣住了。 「你……王景文!」她睜大黑眸,在轟隆隆的音樂之中喚出男人的名字。 王景文一見到她,臉上一陣驚訝,原本想要轉身離開,但她動作卻快了一步, 捉住了他的手臂。 「你這個王八蛋,你要和我分手就算了,你還搬走我的東西。快把屬於我的 東西還給我。」她的眸裡有著怨懟,一看到他,就有滿肚子的氣。 王景文是她的前男友,她一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想要他吐出她的筆電。 她真的很想罵髒話,他什麼東西不拿,偏拿走了她的筆電。 這沒情沒義的男人,他的良心是被狗吃走了嗎? 「妳……妳怎麼會在這裡?」王景文一陣驚慌,沒想到竟然在這裡遇上她。 「你到底有沒有一點良心?快點將我的東西還給我,然後從此我們就沒有關 繫了。」是她識人不清,遇上這無情無義的男人,那麼她認了。 愛情結束之後,她會好聚好散,但是……欠她的東西要吐出來啊! 他欠她感情債,她可以原諒他,會安慰自己緣分盡了。 但是他搶了她的東西,她一定要追討來才行! 「肖查某,分手就分手了,哪來東西還給妳啊!」王景文想要縮自己的手 臂,但依然被她緊緊的扣住。 「其它東西我不要求你還我,但我的筆電,你總能還給我吧!」她用力的拽 著他的手臂,不願意讓討的機會就這樣消失不見了。 「還什麼?我全都拿去賣掉了。」王景文不耐煩的說著,「都跟妳分手了, 妳不要這麼糾纏不清好不好?很難看耶!」 「賣掉?你賣掉了?」她真想將這男人揍成豬頭,他竟然將她的東西輕易出 售。 「廢話,」他嗟了一聲。「就當作是我陪妳這幾年的費用,妳算是賺到了。」 「賺到?」她氣得連聲音都在顫抖,「你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你到要不要 臉啊?」 「那妳要不要臉啊?都已經分手了,妳還公眾拉住我,我是不會和妳復的, 放開我,」他扯開嗓子低吼,雖然被音樂給吞噬,但週遭靠近他們的客人卻投以 好奇的眸光。 尤其他們在餐廳的走道拉拉扯扯,動作大得引人注目。 「那至少你賣掉筆電的錢要還我!」不是她沒有志氣,而是不甘心使然,令 她就是想要為自己討一些公道。 「肖婆,沒錢啦!」他出手,用力的往她的臉上一揮,將她撂倒。 她畢竟是個女人,力氣無法與他相比,嬌小的身子往旁邊一倒,跌跌撞撞的 撞到別人的桌子,發出鏗鏘的聲音。 這時,更加引起所有人的注目。 「王景文……」她跪在地上,疼痛從她的四肢傳開,「你……」 「妳別再纏著我了,小心我揍妳!」王景文口出惡言,對她是一點耐心都沒 有。 她從地上站起,一臉不服輸。 「王景文……」她上前狠狠的抓了他手臂一把,令他吃疼的叫了一聲。 「妳這個女人!」他伸手便是甩了她一個巴掌,將她轟得滿眼金星。 她感覺眼前一黑,但還是忍住,彷彿想要與他拚命似的,又打算衝上前和他 理論。 但是待她要靠近他時,她的腰際突然被人一攔,還沒看清楚來人的長相,她 整個人幾乎是落入來人的懷中。 「妳也太大膽了一些。」韋佐柏的聲音自她的頭頂傳來,「憑妳怎麼可能打 贏男人?」 一聽到他的聲音,她的眼眶立刻不爭氣的凝聚了淚水,滿肚子的委屈像是溢 滿的水缸,冒出了止不住的水珠。 他的手背被她的淚水滴到,像是烙鐵般的燙人,心還狠狠的抽了一下…… 讓女人落淚的男人或許還情有可原,但是出手打女人的男人就是該死了! 他會讓打她的男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正文 [人妻女友] 【楠楠同人之遊泳池】(完)【作者:wps1986@】 作者:wps986@ 字數:733 楠楠一路小跑進了更衣室。正是下午時分,天氣酷熱,更衣室一個人也沒有。 寬敞的更衣室有三條更衣櫃都是距離牆壁米多擺放,即當更衣櫃又當了屏風用。 畢竟現在人們還是比較喜歡保護隱私的,不希望換衣服的時候旁邊一群人吧。楠 楠按著手上的鑰匙號碼牌找到最裡面牆角的櫃子。鼓搗半天,可就是打不開? 不會是拿錯了吧?楠楠嘀咕著。嘩啦一聲,更衣室的門被拉開了,一個男人,打 著手機走進來。楠楠嚇了一跳。楠楠閃身躲進兩排櫃子與牆壁之間。楠楠剛想大 喊一聲。你怎麼事兒你走錯地方了吧? 話 ??度 沒出口,楠楠目光落到櫃子左上角的幾個字上。男更XXX號。···· ···不是吧,原來是我走錯了,我說怎麼打不開櫃子呢。楠楠驚訝道。這怎麼 辦呢。這時男人已經到了楠楠對面的櫃子了,背對著楠楠。楠楠就躲在男人身後 的櫃子後面,探出頭來,觀察著,想他趕緊換完衣服走了我就能出去了。男人三 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脫光了,打開櫃子拿泳褲,光溜溜的身子胯下軟踏踏的陽具晃 蕩著,看的楠楠好想過去一把攥住把它捏硬。 男人也想不到櫃子後面一個大美女在偷窺自己。過一會兒男人穿好泳褲,整 理完物品走了,楠楠鬆了口氣,調皮勁兒又上來了,這大大的男更衣室現在就我 一個人,真是屬於我的地盤了,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想到這裡楠楠脫光自己,站在男更衣室中心,美美的伸展了一下懶腰。在屋 子中心的更衣長椅上躺下來,雙腿張開,陰戶正對更衣室大門,自慰起來。如果 有人進來的話,必定被看個一覽無餘。隨著手指在凹凸有致的身體上撫弄,敏感 的楠楠身體裡的情慾同體溫一起升騰了起來,楠楠的手指波動的越來越快,身體 內的情慾同體溫一起升高,體內已經傳來了一陣陣的快感,楠楠不由得呼吸急促 了起來,感覺那股強烈的慾望馬上就要噴發出來了。 但很快這慾火就消退下去。手指已經無法滿足楠楠體內的慾望了。人的滿足 感是遞進的,需要不斷的開發新的敏感點。才能刺激自身更加高漲的慾望。楠楠 玩了一會兒,還真是有點慾求不滿額感覺呢。楠楠惺惺起身轉到更衣櫃後面拿自 己的坤包想換上泳衣早些離開。哎呀····該死!我這記性啊,楠楠急著出門 ··不但內衣沒穿,連泳衣也沒帶···今天還真是一團糟!楠楠被慾火弄的心 煩意亂,沒泳衣我還能光著身子去游泳啊? 嗯?光著身子?楠楠被自己大膽的想法驚呆了。自己現在身處男更衣室居然 還有光著身子去游泳的想法。泳池裡可是人不少的啊···楠楠也就這樣想想, 這想法根本沒法實施嗎 .楠楠惺惺準備家,餘光瞄到牆角幾桶環保漆,這是泳 池最近準備粉刷更衣室的。楠楠前幾天看過一篇關於人體彩繪在車展引 度? 起轟動的 報道。油漆!彩繪!裸體!泳池!這幾個詞瞬間蹦出楠楠腦海。就這麼辦。一旦 有了計劃楠楠膽子也是逆天的大。這是幾桶黑色環保漆。正好能遮蓋住膚色。楠 楠拿起旁邊刷子。橫著在自己34D胸脯上塗了一層這樣一個抹胸式泳衣上部就 出現了,下面又塗了一個倒三角型黑色泳褲。黑色的油漆還能遮蓋楠楠那稀疏的 黑色陰毛。 如果不是近距離盯著看,是不看出異樣的。現在楠楠變身一個穿抹胸泳裝的 美少女了!趁著男更沒人,楠楠施 ??度?? 施然走出更衣室! 外面驕陽似火,泳池裡自是人頭攢動。自覺天衣無縫,但楠楠還是心裡打著 小鼓。楠楠邁步來到泳池邊。泳池裡有幾個帶著孩子的家庭,有幾個老年人,在 角落還有一群十七八的高中生,他們是老師組織來學習游泳的。楠楠一出現在泳 池邊,就吸引了不少驚羨的目光,男人垂涎楠楠的美色肉體,女人羨慕楠楠的身 材。但任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大美女居然沒穿泳衣,身上只有一層油漆。楠楠也 羞紅了臉,手不由自想向乳房跟下體掩去。但看到人們沒有異樣膽子又大了, 乾脆放開了,邁著貓步,走到扶手邊,陽光照射下的楠楠的肌膚晶瑩剔透,美麗 無暇,往下是修剪的整齊的陰毛,陰毛的下端是粉紅色的兩個肉瓣,兩片陰唇中 地??3? 間一個紅色充血的小豆豆正閃亮的跳動著。當然這些人們是看不到了,被黑色油 漆遮掩。 向上去是平滑白皙的小腹,中間一個小巧可愛的肚臍正一下一下的起伏著, 表明了人心裡的激動,再向上就是那已經發展到D罩杯的渾圓豪乳了,在楠楠 自己鍛煉下,楠楠的胸部有著越來越大的趨勢,這也正是楠楠幸福的苦惱,但是 尤物畢竟是尤物,有著天生麗質的本錢,即使是一對這麼大的奶子,居然也沒有 下垂的意思,粉紅色的乳尖高高的翹起,一對渾圓的美乳彈性十足,隨著楠楠身 體的擺動彈跳不止,真是讓人垂涎。後面光滑的背部展現出柔美的線條,纖細的 腰盈盈只堪一握,更顯的兩個奶子的豐滿,到了那膩滑如脂的臀丘時,翹挺無比 的美臀在腰部居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彎兒,足以見得楠楠的臀部有多麼的翹,翹 雖翹,但是並沒有像許多大屁股女生一樣鬆散,在楠楠堅持不懈的瑜伽憐惜下, 那翹挺渾圓豐滿的臀峰一點也沒向兩邊蔓延,只是越來越翹挺。想來泳池裡的男 性下面已經起立致敬了吧。楠楠不敢在池裡游來游去。 畢竟自己沒衣服,蹭來蹭去的早晚會有人發現的。但人實在太多。不斷有人 游來游去,蹭到楠楠的翹臀,還有瞎鬧的小孩子,在水裡亂撲通,有時候竟一頭 撞到楠楠懷裡。小手或小臉劃過楠楠胸口,刺激的楠楠乳頭都翹起來了,下面都 有些潤潤的了。 楠楠只好找了一個人少角落身體浮在水裡,一波波的水,推著楠楠,晃蕩著 楠楠 .楠楠舒服的幾乎睡著了。猛然的一隻大手伸了過來從楠楠赤裸的背部挽過, 抓住了她渾圓飽滿的乳房,這一下嚇得楠楠渾身戰慄,難道被人發現了?那只從 背後摟著楠楠身子的大手熟練的撥弄著楠楠因為春情還沒散去而硬硬的乳頭,楠 楠剛洩身的身體分外的敏感一陣陣的刺激使得她不由自的癱軟了下來,不得不 說楠楠是如此的敏感,僅僅是一隻乳房上撫弄乳頭的刺激就已經讓她蜜穴裡再次 流出了蜜汁,楠楠夾緊了雙腿,但是卻不敢聲張,也不敢大力掙扎,生怕驚動了 其他的人。 那只怪手的人明顯是此中老手了,只憑一隻手的撥弄就足以讓楠楠欲仙欲 死,在此之前楠楠哪受過這個,不論是自己自慰還是春夢裡的各種情景,都沒有 如此嫻熟的手法,可是經過這一番撫弄,她僅存的力氣就這樣消失了,身體軟綿 綿的,即使知道自己正在被人侵犯卻沒一絲力氣去反抗,慢慢迷失在了這快感之 中。就在楠楠不能自己的時候,耳邊湊過來個火熱的嘴唇,輕咬著楠楠的耳朵以 細不可聞的聲音向楠楠訴說,小淫娃,居然在這裡碰到你了!嘿嘿,剛才公交車 車窗上沒看的清楚!這身材,嘖嘖,真是尤物啊。這人說著另一隻手也摸到了楠 楠的胸前,就這樣在後面抱住了她,楠楠只感覺兩隻怪手在胸前熟練的捏揉捻著, 身體如同觸電一樣抽搐,那是自己的身體在不由自的迎著,她已經感覺到一 只粗大火熱的棒子正頂在自己嫩滑翹挺的屁股上,那火熱的感覺如同火炭一樣要 將楠楠這個水做的女人融化了,而且那個火熱的肉棒正在慢慢的向下移動,已經 深入到了兩瓣美麗臀部的縫隙裡,正在自己羞人的小穴上摩擦這,可恨的是自己 的身體居然更加興奮了,蜜壺裡流出的蜜汁淋在了陽具上,加上池水的潤滑!仿 佛上了一層潤滑油一般,自己馬上要被強暴了啊,怎麼還這麼興奮啊? 楠楠不由得心裡哀歎了起來,正鼓起勇氣要掙扎,背後的男人再次將嘴湊到 楠楠的耳邊,輕聲的對她說,不要掙扎哦,不然我就大叫出來,想來會有好多男 人想操你吧?你可是沒穿泳衣啊!楠楠聽了這話不由得停止了掙扎,任由男人對 自己進一步的侵犯,這時男人的手已經移到了楠楠的胯下,慢慢的摳挖著,捻動 著楠楠早就硬了的小豆豆,中指已經深入到了楠楠的密道裡,不停的攪動了,這 樣的刺激使得楠楠張嘴快要叫出來了,男人中指卻用力的向裡一探,楠楠悶哼了 一聲,差點沒暈過去,不由得翻起了白眼。 實在是太刺激了,以往楠楠用手指自慰只是撥弄外面而已,就已經達到高潮 了,沒想到手指伸進陰道裡居然是如此的刺激,楠楠的密道早已泥濘不堪,但是 還是那樣的緊致非常,男人只覺得自己的手指如同被嬰兒的小嘴不停的吮吸這, 不由得大喜過望,居然碰到了這樣的尤物,簡直是名器啊,想像著插入的快感, 男人都要射了,男人再次的湊到了楠楠的耳邊,輕聲細語,小淫娃,舒服嗎?叫 出來,叫出來讓爺爺聽聽。楠楠雖然這是已經被折磨的的半清醒了,但是卻有僅 存的理智告訴自己千萬不能叫出來,自己一旦叫出來的話,那就會吸引全泳池的 人,在場這麼多人,怎麼可能放過她呢?楠楠也已經知道這就是剛才中午楠楠公 交車上向外誘惑的那個開老年代步車的老頭了。誰想到能這麼巧,居然在這裡遇 到他呢。剛才他說在公交車上沒有看清。那就是說他也不是很清晰的看到自己的 臉。此時楠楠下定決心絕對不能頭,不能讓他看自己的臉。如果被他記住的話 那麼沒準會變成這個老男人的性奴,可是老頭早就有了想要將這個性感尤物化為 自己禁鬻的打算,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呢? 想到這裡楠楠把臉埋到水面以下,鼻子以上留在上面 .這樣就是正面看楠楠 也只能看到楠楠半張臉,而誰有能記住半張臉呢?而老頭想把楠楠頭部連帶身子 轉過來··一睹芳容。楠楠死命弓著身子,水裡也使不上勁,老頭嘗試幾下也就 放棄了。兩人以這樣的姿勢僵持了近兩分鐘,楠楠雖然被春情淹沒卻還保留一絲 理智,最先敗下陣來的是那個老頭,因為他覺得在龜頭處傳來一陣陣的吮吸感覺, 即使沒有深入,每次移動龜頭都會帶來酒瓶塞子離開瓶口時啵啵的聲音,這樣的 尤物就在嘴邊,怎麼能忍受住不去品嚐呢?再又一次的移動中,,老頭腰部狠狠 一挺,火熱粗大的陽具哧的一聲插入了楠楠緊致的陰道裡。 由於之前的前戲做得很到位,楠楠沒感覺到一絲的痛苦,就直接用自己的小 穴將肉棒整個吞沒,肉棒的頂端狠狠的頂到了花心處,這一下楠楠差點暈厥過去, 奇怪的感覺在她身體裡升騰了起來,剛才那一下子龜頭的肉稜刮著楠楠小穴裡的 嫩肉直刺花心,如此的快感是楠楠沒有經歷過的。這時背後的老頭也猛吸了一口 涼氣,剛才手指撥弄的時候就知道這個淫娃的小穴及其狹窄,非常的緊,但是真 的插入時那種緊致的感覺卻是難以言表的,使得自己差點當場丟醜射了出來,莫 非是個處女?很快的在腦海裡排除了這個想法,這麼淫蕩,都光溜溜的跑到泳池 裡去了,還是什麼處女?簡直是個絕品淫娃,可這身材,這手感,這緊致的肉穴, 真是極品啊,老頭更加的希望長期霸佔這個絕世尤物了。老頭在楠楠的耳邊輕語, 怎麼樣?想不想爺爺動一下?讓爺爺盡情的操你啊?轉過臉來吧?以後你就會一 直享用這個肉棒了,楠楠輕輕地搖頭,自己可不想每天都被人這樣的玩弄,雖然, 雖然自己還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可這是不可能的。 老頭感覺到胯下的美人不作,不由得大力的抽動了起來,每一次都抽出最 大,用盡力氣頂到最深處,多虧水面的波紋孩子的喧嘩掩蓋了肉棒進出的聲音, 不然兩人的動作早就被人發現了,每一次的撞擊都給楠楠帶來極大快感,楠楠感 覺自己快要迷失在這快感之中了,不用人家問,自己就會大聲浪叫出來,就在楠 楠馬上要迷失自我的時候,一個小孩子一下子從泳池邊跳下來,濺起大朵的水花, 也打醒了楠楠。我在幹什麼。這是多麼危險。我居然在泳池水中角落裡被一個老 頭強姦!更讓楠楠害怕的是,身上的油漆由於水的浸泡還有老頭的抓捏居然開始 脫落了。這是一種環保漆附著力很低。遇水很快就稀釋了。慢慢的楠楠就從一個 穿抹胸的美女變成一個赤裸的美女。而身後一個老頭居然在自己陰道裡進進出出。 這是何等的荒淫。楠楠掙扎起來,楠楠想衝到泳池中央人多的地方,自己的裸體 在池水的掩護下至少不至於被發現,首先擺脫這個老頭再說。向中央逃跑的過程 中,楠楠的後背與臀部猛烈的同邊上的人群撞擊著,也許有後背,也許有手都撞 著楠楠的屁股劃過,讓人生氣的是經過了許多男人的大手,也許是因為被撞到了 生氣的緣故吧,不知多少之大手路過楠楠的屁股時惡作劇似的狠狠的掐了一下又 一下,這非同一般的刺激如同楠楠被許多男人摸了一遍似的,最最可恨的是抱著 楠楠跑路的老頭雖然抱著楠楠,但是火熱粗大的陰莖卻留在了楠楠蜜壺裡沒有拔 出來,,使得男人更加肆無忌憚的衝撞了起來,原本就已經頂到花心的大大雞巴, 更加深入的撞擊到了楠楠的花心深處,使得楠楠連身後那些男人佔便宜的手都無 法顧及了,直接迷失在了這快樂的感覺之中。等到楠楠過神來的時候後背一涼, 原來都已經到了泳池中央了,但是男人粗大的陽具還是停留在了體內,漲漲的感 覺使得楠楠十分的充實,現在的情形是楠楠背緊緊貼著老頭漂浮的站在泳池中央 , 周圍各種人群包圍著,雖然沒有被發現···但這也太尷尬了。 老頭胯下的肉棒也還在不斷的聳動著,楠楠哪裡經受過這麼狂野的侵犯啊? 嘴裡嗚嗚的抵抗著,身體卻早就配著肉棒的插入不停的聳動了。正在楠楠忘情 的與面前的老頭交的時候,老頭的手指突然從後背移到了楠楠的臀縫中間。這 突入起來的刺激讓她身體一顫,身體立刻不停的扭曲了起來,但是那靈活的手指 早已經接觸到了兩人私處的交地帶沾滿了其中流出來滑溜溜充滿淫蕩氣息的液 體,溫熱手指繞著菊花的摩擦,使得楠楠身體更加的緊繃了,胯下的蜜穴本來就 機器的緊致,在這不斷的刺激下,差一點夾斷老頭的命根子,幸好老頭有了心理 準備,不然的話,這樣的一次收縮足以讓他射了出來。那在楠楠粉嫩菊花慢慢的 轉了幾圈,忽然的一用力,快速的插入了楠楠的菊花蕾之中,後庭的遭遇襲擊讓 楠楠身體一挺,兩片豐滿粉嫩的臀部緊緊的夾緊了那作怪的大手,雖然大手遭到 了反抗,被緊緊的夾住,無法移動,可是卻有大半截的中指在後庭裡停留著,於 是這跟手指不停的攪動著,慢慢的彎曲扣挖,使得楠楠不能自己的屈服了,兩片 臀肉慢慢地放棄了抵抗,怪手得寸進尺的用力,整個中指插入了楠楠的後庭之中。 這個時候的楠楠只是矛盾極了,後廳內冰涼的感覺刺激著自己的神經不停跳 動的絲線帶動著自己的慾望一跳一跳的,火熱的肉棒從身體裡拔出,空虛的感覺 差點讓楠楠瘋狂地喊叫出來,只求被再次狠狠的插入。楠楠僅存的理智控制著自 己,不讓自己張開口,並且用力的用雙腿根部的內側嫩頭摩擦著胯間的肉棒,一 對渾圓翹挺,彈力十足的大奶子不停的拍打著水花,炫耀著自己驚人的彈性和手 感。誘惑著老頭伸出雙手去揉捏,老頭的一隻手還在摳挖這楠楠的後庭,另一隻 手已經抓到了一邊的大奶子上揉捏著,可是楠楠的豐滿怎麼可能是一隻手能抓的 住的呢?單單一隻手抓住一邊都困難,何況楠楠正在瘋狂地甩動另一隻空出來的 乳房,豐滿肥大,嫩滑無比的乳房一下一下撞擊這老頭作怪的大手,發出啪啪的 響聲。 老頭本來年事已高體力下降,加上這刺激的肉體,精關一鬆。楠楠只覺得跨 間的火熱一陣陣的抽動,猛然間噴射了出來,滾燙的精液穿過楠楠粉嫩的大腿內 側,激射到了水裡擴散開來,黏糊糊的沾滿了雪白的屁股,滾燙的感覺使得楠楠 也無法控制住了,悶哼一聲,大量的蜜汁沖花瓣裡噴射出來,沾滿了男人已經消 腫的肉棒,跟池水融為一體。這正是楠楠想要的結果,免得男人射到自己的身體 裡。經過火熱的噴射,老頭的陽具已經軟綿綿的了,楠楠也洩了身,神智已經不 是半失去理智狀態了,剛剛洩身的她身體更加的敏感,只覺得胸前那對怪手正在 熟練的揉捏著,一陣陣的快感襲來,使得楠楠覺得自己的慾火再次的要被挑逗起 來了,而且胯間已經軟綿綿的肉棒再次蠢蠢欲動,有著要抬頭的趨勢,不能再這 樣了,時間不早了,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別人發現!楠楠強壓著慾望,努力的挪著 身子,想要離開,可將她抱在懷裡的男人卻沒想放過她,雙手還是死死的捏著那 一雙嫩滑的豪乳。楠楠沒想到居然遇到如此一個無恥的傢伙,居然不肯放過她, 摸也摸了,插也插了,射也射了,自己這麼配,居然還不滿足,於是氣惱的用 力扭動身子起來,老頭感覺到了懷中火熱尤物的不快,但是還是貪婪的將自己的 雙手在楠楠誘人的身體上遊走著,楠楠氣急敗壞的扭動著火辣的胴體,可這劇烈 的反抗使得老頭更加捨不得懷裡的美人了,胯下的陽物隨著懷裡火辣肉體的扭動 再次的膨脹了起來。必須要逃離了。 楠楠鼓起全部力氣掙脫了正捧著自己屁股的雙手,向斜下裡猛衝了過去,老 頭剛過了快感噴發的時刻,沒想到胯下明顯已經被自己征服的火辣尤物居然來了 這麼一手,登時使不上勁兒。被楠楠掙脫了雙手!楠楠一下子潛入水裡在水裡游 到估摸著快到了岸邊,也不敢頭看怕被老頭看到臉,楠楠水裡冒出頭來發現前 面是一群十七八的高中生,正是剛才老師帶領來學習游泳的學生,有約莫十幾個 男女!楠楠轉到學生中間,也顧不得被發現不發現了。先躲開老頭的侵襲再說。 老頭很是懊惱嗎,這麼好的尤物居然跑了。登時追了過去。可惜被那一群學生阻 隔開來,只能遠遠看到那尤物。楠楠看老頭並沒有追過來,鬆了口氣。下一步怎 麼去呢?身上的油漆掉 最新??? 了不少。油漆胸口居然讓老頭揉搓出一個手掌的印記黑 色的油漆上一個肉色的手印。要死不死的手印中間就是峭立的乳頭。 「二班的同學跟老師一起去啦泳池邊集!」一個女生喊道。啊!他們要 走了?壞了!那死老頭不又要追過來了?怎麼辦?一不做二不休楠楠心一橫,干 脆趁著十幾個人有得從扶手上岸,有得男生直接雙手撐上岸 .亂哄哄的時候,我 也上去! 楠楠一閉眼。快速游到岸邊雙手一撐,上半身就露出岸邊。左腿一撇,勾住 岸邊一使勁登上了,這得益於楠楠常年的體操瑜伽基礎,換另一個女生還真上不 來呢 .即使這樣,楠楠撇腿的動作被遠處一直觀察楠楠的老頭看到了。在撇腿上 岸的一瞬間,楠楠陰戶大開,剛才抽插許久的陰道張的大大的,陰蒂充血。陰道 口流下分不清是池水,淫水,精水的液體!閃閃發亮。老頭昂起的龜頭神經一鬆, 居然看射了。正好身邊游過一個潛水的中年婦女。婦女在水中看到一個棍狀物突 然口吐白濁,驚得張嘴就喊,倒是忘了這是水裡,池水連帶那白濁都喝了好幾口。 「耍流氓啦!抓流氓啊!」婦女大喊一聲,周圍人群全被吸引聚攏過去。 好機會!楠楠一個箭步跳起來三步並兩筆,往泳池出口更衣室衝去。一個高 中男生猛然覺得身後一個白花花身影跑過?好奇的了下頭?然而什麼都沒有! 此時楠楠早就衝到更衣室了·····是男更衣室··楠楠這次並沒有跑錯,因 為自己的坤包跟衣服還在油漆桶邊放著呢 .幸好沒人!楠楠套上連衣裙,抓起坤 包,衝出更衣室,正好跟一個進來的男人撞了個滿懷。楠楠頭也不抬說了句「不 好意思走錯了」飛也似的跑了 .男人只看到一個俏麗的背影但這背影····· ·好像沒穿內褲啊·· 第二天 本站消息昨日本市X泳池抓獲一老年嫌犯,涉嫌泳池內猥褻中年婦女,現已 被公安機關收押!哈!楠楠躺在床上看著手機裡的新聞。活該!楠楠抿嘴一笑, ……一笑媚生! (完) 正文 [生活情感] 【落地窗後入大奶炮友的歲月】(完)【作者:gchdbc120a】 作者:gchdbc2a 字數:37 先交代下背景,5年前我大學畢業游手好閒在家的時候,一個親戚介紹我做 一個大廈的保安,這個大廈在我們當地算是中高端的寫字樓吧,規模不小,有a cd一共4座。 為了不暴露具體情況就不多說了,總之大廈裡魚龍混雜,臨街的a座和座 是商場影院,還有各種公司,有皮包公司,還有各種騙錢的擔保公司諮詢公司等 等等等,而c座和d座就比較混亂了,除了各種公司工作室,還有公寓酒店,按 摩足療等等,還有住戶。 在那當保安發生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比如座22樓就有一對野鴛鴦,經常 半夜十來點打炮,肆無忌憚的,女的叫聲特別大,簡直就可以算是喊了,他們以 為整棟樓基本都下班了,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我們保安是有夜巡制度的,這倆人 的活春宮現場直播我們保安部幾乎人人都在夜巡的時候去偷看過,只不過他倆渾 然不覺而已。 還有就是我們大廈c座和d座裡有幾個住家式的spa會所,具體幹嗎的, 不說大家肯定都知道的,裡邊其中幾個小姐品質很高的。 有一次集體出去外賣,說是有個小姐偷了人家的東西,結果人家也牛逼,把 幾個小姐全給扒光了,一個商務車拉著,沒有進車庫故意停在地面上,小姐們一 個個光著身子從車上下來上的樓,這事當時在我們這裡也是小有轟動的。 還有很多有意思的事,不過跟題無關,就不多說了。 下邊具體說我的故事,我是c座的,c座在我們保安裡叫炮樓,說炮火連天 那是一點不誇張的,上邊酒店會所樓鳳應有盡有,夜巡的時候哪個樓層聽不到叫 床那都奇怪了。 就在這樣的環境裡工作,我在相當長一個時期裡,兄們都說我整個人散發 著一種淫靡的氣質…… 話說我第一次注意那個妞,是有一次在大廳裡,有個傻逼端了一鍋不知道是 什麼東西,就為了看這個妞,差點潑了我一身。 其實我也在看妞,這個妞個子不低,穿了高跟鞋我感覺比我76cm的身 高還要高一點點,長相就是錐子臉,五官還行,加上平時化妝技術還好,看起來 算不錯吧,身材算是苗條但不骨感,目測有一一二十斤左右,關鍵是那對大奶, 超級大,是我幾個女朋友裡唯一一個一手握不住的,簡直看到眼裡就拔不出來了, 是那種大大的吊鐘型的。 而且我特別注意到,她平時就喜歡穿那種貼身的衣服加上運動胸罩,走路的 時候奶是震的,注意是震,別於某些甩來甩去或者日本iv裡邊上下抖動那種, 是那種每走一步奶子輕輕會震一下,小文筆有限反正大家真的見過就一定懂我 意思了…… 這個妞我不知道叫啥,但是在我們保安部是有名字的,叫波浪,總之樓上有 數的幾個好看的或者騷的浪的都是有外號的。比如後翹,大V,都是體現各自的 特點。 有一天這個波浪買了盆特別大的綠植,有點像發財樹那種,但是一盆有幾十 斤的,物流也狗給送門口就跑了,她弄不動就叫我幫忙,說小帥哥你幫我一下唄, 我一聽得了搬吧。 結果上樓之後,才發現她手裡有個盒子,一打開是個帶輪子的托盤,我他媽 當時心裡就罵了,我心想握草你他媽有這個東西你不拿出來。出了電梯走廊裡推 著就行了,害老子一路搬過來差點把腰都累斷了,這時還讓我把花盆搬到託盤上, ‥ 我說等我緩緩,心裡把她操了個遍。 我這時站在她房間裡掐著後腰自己揉了揉,她乾站著估計有點尷尬,就給我 倒了杯水,聞著她房間裡一股香味,應該是長期使用香水和人體衣物的汗液混 發酵過的類似體香的那種香味,有種催人情慾的感覺,我一看水杯是那種陶瓷的 不是一次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她平時喝水用的杯子,我也就沒好意思去喝, 匆匆搬完花就下樓了,這是我跟她的第一次接觸。 ??度? 自那次以後,她見我都會點個頭微笑一下或者打個招呼比如值班呀什麼的, 再後沒過幾天的時候,有一天夜裡十一二點的時候,她下樓好像是碰巧似的跟我 說哎呀是你值班呀,我說是呀。 她說我正發愁呢,這麼晚了家裡沒東西吃了我又餓,也沒有外賣送了,我自 己一個人大半夜也不敢出去,你能不能幫我買點吃的呀,餅乾就行。 我當時沒多想就說沒事,一會我們兄出去買夜宵給你帶一份好了,你想吃 什麼。 她說你吃什麼我吃什麼,我說行。 其實我後來分析她應該是有預謀的,所謂碰巧和買飯什麼的都是心機和算計 的結果,她應該能算到當天是我值班的,而且我們這裡也是有24小時送餐的餐 館的。 後來其他兄買夜宵,我多叫了一份就說是一個業要的,就給她送家裡去 了,她一開門我要把她的那份給她,她沒接讓我進門一起吃,說有啤酒。 我當時心裡就有了想法了。就簡單推辭了幾下,她說沒事在這吃吧,我就自 己一個人咱倆做個伴,很快吃完也不耽誤你值班。 然後就坐下吃,另外她又拿了啤酒,我倆一人一罐,吃著也沒怎麼說話氣氛 略微尷尬。 吃完我以為要完了準備走了,結果她突然來了句帥哥,你能不能幫我個忙啊。 我說啥,她說我這幾天背有點疼,自己也夠不著你幫我錘幾下吧就幾下就行。 現在我想起來哥們這撩妹技術還是得多學習啊,簡直就是個木頭也真難為 那個妹子了。 然後她說著就趴到沙發上了,那就捶唄,我穿的保安服也不怎麼乾淨就乾脆 蹲在沙發旁邊錘。她說你坐我腰上好使勁兒,我沒動也沒吭聲,還是錘…… 然後又是尷尬的沉默,說實話那會兒我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因為我已經 知道人家妹子是擺明想跟我來一炮了,我還在那裝傻,再裝就有點過頭了,然後 我就變了手法,開始 找??請?? 在她背上腰上脖子上開始揉,捏…… 她說了句好舒服,然後手就搭到我大腿上了,我捏她的時候,她有意無意的 也捏我大腿幾下,我使勁她也使勁,我輕輕地她也輕輕地。 弄了一會之後,我當時就精蟲上腦,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站起來說,我 這衣服有點髒,要不我脫了吧,邊說著就把褲子上衣給脫了,脫完直接上去就抱 上了妹子,j早就硬的不行頂在她屁股上,鼻子猛吸她頭髮的香味,出氣就對 著她耳朵吹。 我這猛一抱她她沒說話身體僵硬了有個十幾秒,然後就開始像蛇一樣的扭開 了,嘴裡喘著氣外加輕輕的呻吟,就這樣摩挲了一會,我就開始脫她衣服,她也 配著很快脫到只剩胸罩和內褲。 我掀起胸罩就照著大奶啃了下去,一邊用嘴吸一邊用手揉那觸感確實太爽, 她也興奮地用手隔著內褲揉我的j,嘴裡還一直說,好硬啊,這麼硬。 興奮勁一上來,她直接扭過去崛起屁股說快點來幹我,我就挺槍捅了進去, 裡邊早就濕滑濕滑的了,而且裡邊有一種緊繃的感覺,跟我其他幾個物件對比沒 有其他人的綿軟。 而且別看妹子胸很大,但屁股上沒什麼肉,後入干到激烈的時候,感覺骨頭 撞得有點疼的,後來我讓她上半身直起來後入,就好多了,後來轉戰窗戶邊,在 高層的大落地窗前,我是一邊干她一邊揉她的咪咪,她是一手扶著欄杆,一手向 後抓我的屁股一邊呻吟,而且這個妹子是我遇到站著後入和我身高匹配最適的, 其他的妹子都比她矮,得穿高跟鞋才正好。 我邊草她邊問她爽麼,她說爽,她又問我覺得她怎麼樣,我說好啊,她說哪 裡好我說哪都好,這時她還故意夾緊下邊弄得我快感驟升,我乾脆放開她的咪咪 兩手抓緊 3 她的胯骨用最大的力度幹她,每下我的胯部打到她的屁股上都激起一道 波浪,啪啪啪的響聲比平時鼓掌的響聲還響,頻率還高。 她也變了聲調本來是鼻腔發音的哼聲也改成了喉腔發音的喊聲了,啊啊啊啊 的聲音刺激的我更加興奮。 我說我要射了,她說射裡邊,我開始最後的衝刺,發射,她隨著我j射精 的頻率,全身一起一抖一抖的抽搐,直到靜止下來,我感覺慢慢要變軟了,她說 別出來,然後把我的屁股按在她的屁股上一起走到衛生間才拔出來,讓精液流到 地上。 打開淋雨把地上精液沖走,還用沐浴液幫我清洗了一下下邊,我這時又有點 硬起來的意思,她一看說沒夠啊,下次吧,下次讓你過足癮。 我一聽還有下次,當時我就差點蹦起來了,當然是內心裡,外表我還是故作 淡定…… 結束之後,她還問我其他保安不會知道吧,我說不會,我們上著班出去辦點 私事只要時間不長領導都不知道的,同事之間也沒人會管閒事。 過後的兩三個月裡,她又用同樣買夜宵的方式叫我去幹了她好四五次,我沒 有動找過她。 說實話這個妹子真的算是個尤物,而且她跟我一樣特別喜歡站著後入,在她 那個落地窗前後入是每次做愛都必不可少的環節。特別是她還經常能用一些特別 的小細節激發你的野性,比如有時候她會抓著你的屁股使幫你勁往自己身上按, 或者是把長髮打散然後把頭髮在你胸前甩來甩去。而且每次和她做愛都是無套內 射的,我給她口過一次,沒有異味,雖然有點怕但後來證明擔心是多餘了。 說實話我當時還是個剛踏入會的小屌絲,幹著一個月5塊錢的保安, 最3新?度2?◢ 在她面前還是有一點點自卑的,所以我跟她的交流基本只停留在性的方面,其他 話題幾乎不聊。 而且我們倆的關係也只有我們兩個之間知曉,關於她的生活我有猜測,比如 她是一個二奶,一個小三,但具體如何,我卻沒有想知道的慾望,那時候我對人 生充滿了彷徨,不知道前途在哪裡,這段關係也就隨著我離開大廈去做新的工作 結束了。 雖然有點留戀,但我也沒有告訴她我要走,也沒留聯繫方式,究其原因可能 還是自卑吧,覺得自己連保持炮友關係的資格也沒有。 其實真的想想,也是自己臉皮薄,如果真的留個電話,以後有需求了約起來 估計她也不會拒絕的。 以上內容來源於自己的一段真實經歷,其實在那個大廈做保安還有很多有趣 的事,有空了我會寫出來跟大家分享。 【完】 正文 [生活情感] 【佞奪舞伶】(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 字數:69287 楔子 在近年內,國際上突然出現一個神秘的組織,他們的代號就叫千神門。 聽說,這個千神門的背後有一個十分龐大的集團在領導,並他們一切所 需,包括金錢、資訊與武器等等…… 這個集團是一位被尊稱為老太爺的人所導,其底下有多位優秀 ?||3 的菁英人物。 他們平時各自為一單位,掌管其下的各個部門,但依然以老太爺為。 千神門的成員分佈在世界各地,不分男女、國籍。之所以有這個門派是因為 老太爺所培養的這些人,全都各具令人稱神的專精技能,所以才會有此封號,而 老太爺依照他們特殊的天分所加以培訓的能力,也真的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 至於其門派的成員到底有多少,並沒有一個詳細的數字,只知道每一個代表 性的人物都有七個最得力的助手相輔相成。 歌和舞是分不開的,動人的曲子加上美妙的舞姿,便形成最美好的精神饗宴。 音樂、美術、舞蹈都是最佳陶冶人心的利器,音樂是聽覺的享受,美術則是 視覺上的滿足,而舞蹈卻是兩者兼備,不只能同時滿足視、聽雙重享受,更能讓 人獲得心靈上完全的放鬆與快樂。 自千神門成立後,舞蹈界出現一位傳奇女舞者,她在十二歲時,就以獨特清 新的氣質與姿態受到矚目,並成為一位有名的舞者! 在十六歲時,她便拿到世界舞蹈冠軍,此後蟬連八年冠軍,而且次次刷新自 己的分數。她那婀娜輕盈的舞姿十分靈巧多變,兼又神態飄逸,宛如仙女般的風 采,深深震撼每位觀賞者的心! 曾有人形容她的表演是「輕歌妙舞世間無,此舞只應天上有」,所以就有人 稱她為「舞神」,而她亦當之無愧。 她能有今天的成就,不只靠與生俱來的天賦,還得加上後天的努力,以及她 底下的七名得力助手七藝。 這七人分別是 曼最擅長舞袖裡的小垂手,其寬大的的舞袖飄拂,折腰、揮袖頓足踏節、 飛轉方巾等動作足她的專長,在舞神所創辦的「舞蹈世界企業」裡擔任執行長! 妙專精於芭蕾,身為芭蕾舞團的負責人、芭蕾舞公會的會長和各國大賽 的評審委員,在芭蕾舞界舉足輕重。 姿最擅長舞袖裡的大垂手,她的舞姿輕盈,舞動時舞衣輕輕飄動,連身 上披戴的帛帶也隨著舞姿變化而拂動,更顯曼妙。在企業裡,擔任美姿分公司 負責人。 音擅長各種樂器的彈奏,尤以古箏最為專精。她專門替舞神的表演配樂, 並且在企業中,擔任各種表演時配樂的指導人,以及分公司配樂負責人。 創具有編曲作樂的創造天分,不但替舞神的表演編新曲,而且還替各種 表演場作曲,名下有一間舞曲創意公司,為要規畫、錄音、發行、行銷的地 點。 殺負責舞神的安全護衛和公司的保全系統工作,並且替舞神安排表演行 程、時間和場次,是由千神門殺手系統的最高層級分派出來的。 編對於各種類型的舞蹈,均有獨特的創意與見解,得以編排出各種曠世 奇舞。常到世界各地去集表演資料、觀摩演出作為編排舞蹈時的依據和參考。 他們七個人平時分散各地,但在表演季時,則會聚集在一起,為舞神效力。 第一章 不過出了點小車禍,老太爺就堅定而不容抗議的將她帶紐約的住所,並帶 她到千神門的總部去。 「老太爺,你明明知道現在表演季正要開始,竟然不顧人家的抗議,硬要帶 人家來,你有時候真的很討厭耶!」季舞桐不滿的抗議著。 在老太爺還未來得及話時,一道輕柔的悅耳笑聲傳了過來 「爺爺,我看你再不趕快告訴舞桐的話,你就要被她給煩死了!」 季舞桐瞪大了眼睛,那是媚雪的聲音!「媚雪,你現在在哪裡?」 「在一架小飛機上,或許還能飛家呢!」 「或許?」 「先別管我的事,我是要告訴你,爺爺帶你來是因為有項你一定有興趣的 任務要你去執行。」 「什麼任務?」 「要你去十八世紀學習那個時代的舞蹈,怎樣,有興趣吧?」 她才說完,季舞桐馬上開心的跳了起來。「太好了!我老早就希望能去十八 世紀學習那時代的宮廷舞,那麼華麗的舞姿……」 她還想滔滔不絕的說時,老太爺已大感頭疼的出言制止,要是讓她繼續往下 說的話,只怕三天三夜也說不完,他這個老頭子可沒有精神接受這種疲勞轟炸。 「停!雪丫頭,這件事讓我向舞丫頭說就好,你只要負責送她去就行了,其 他的事你別管。」 聞言,季舞桐馬上抗議:「那怎麼行!我對媚雪比較信任,伊哥哥說你這只 老狐狸最會算計別人,我的事交在你手上還會有好下場嗎?啊!」她的話還沒說 完,馬上被老太爺的五爪神功在頭上給打了一下。 「叫你少跟那個臭小子在一起,你現在竟連他的話都信,你……」 「爺爺,你別再鬧了,時間不多了,舞桐要是不趕快去的話,會誤了事情。」 「也對。舞桐,你來站在這裡,然後戴上這條項鏈,墜子裡有一個隱藏式相 機,能夠幫你拍攝下所需要的畫面。」 「那我要怎麼來?」 「別擔心。」媚雪溫柔的話隔空傳來,「時間一到,我便會送你來,而且 我也會送你的七名手下過去幫你的忙。」 「那……他們人呢?」季舞桐四處張望。 「早在幾天前我就已送他們過去,因為你出了點意外,所以才拖到現在。不 過這樣也好,不然的話,那個時侯去,你就變成人家的第三者了。」 「什麼第三者?」 「天機不可洩露,反正你去了就知道!」老太爺不耐的打斷媚雪的話,然後 將手上的背包丟給她,「我準備了些東西給你,免得你一時之間無法適應。丫頭, 好好玩,別太想我喔!」 說完,老太爺按下一旁的按鈕,一個透明罩子隨即罩住季舞桐。然後老太爺 啟動儀器,再配媚雪的靈力,將季舞桐送到十八世紀。 此時,季舞桐著急地拍打罩子大喊著:「你們還沒告訴我是哪個國家,喂… …啊……」她忍不住尖叫,因為突生一股亂流將她給吸了進去,她急忙閉上眼睛, 耳中只聽見風的聲音…… 文森·霍克赫斯特公爵優閒的半躺在由毛皮所鋪設而成的長椅上,身旁半跪 著一個穿著大膽的女侍正貼心的服侍著他;而他則欣賞六個穿著透明薄紗、跳著 誘惑撩人舞蹈的舞孃。 這是一間十分豪華的沙龍,經過專人設計,所有擺設都來自希臘,因而充滿 了古典的風味;地上鋪著波斯地毯,更顯出驕奢浮華的氣息。 此時,室內響起由風笛、鈴鼓和其他樂器聽奏出的浪漫悅耳的曲子,時而低 聲傾訴,時而暢情雀躍,使人感到心蕩神馳! 倏地,音樂變得狂野起來,顯得熱情而挑逗,這時,內室突然走出一個身材 曼妙的女郎。 麗絲是個長相漂亮、身段惹火的吉普賽女郎,蓄著一頭垂至腰際的黑髮。她 一出場便開始跳著「查拉班達」蛇舞,烏黑的眼眸閃動,像是會噴出火似的。她 的身子緩慢、輕柔而充滿魅力地扭擺著,修長勻稱的玉腿在飛揚的裙下若隱若現, 不斷翻轉舞動的手臂像在呼喚似的,一舉手一投足都令人銷魂。 當麗絲舞至文森面前時,向他伸出雙手做出邀請的姿態。 她用不著以言語表示,她黑亮的眸子和微微撅起的嘴唇已在替她說話。文森 伸出手臂正想將她拉到自己懷中時,突然一個重物從天而降…… 砰的一聲,一個東西重重的跌在他身上。 麗絲嚇得後退一大步,而文森整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重物衝擊得往後仰倒。 當他過神來時,感到胸口一陣悶痛,正想開口罵人之際,沒想到在他懷中 那個不知名的東西竟然先開罵起來。 他忍不住挑高一邊眉,這是一道女人的聲音,而且她顯然處於盛怒之中。 他不禁伸手試探性的碰觸她,感覺到手下的柔軟嬌軀,跟著啪的一聲,他的 手被拍離了這柔軟身軀! 「你這個該死的無恥之徒,竟敢吃我的豆腐!」季舞桐拿一雙晶亮而盛怒的 眼眸瞪著他看。 如此近距離的看著他的臉,她頓時竟被迷住。 他長得好迷人,那張彷彿由藝術家所雕刻出的臉龐,刀削似的輪廓線條稜角 分明;在一頭濃密微卷的黑髮下,是一雙炯炯有神的棕眼,眸光卻顯得如此獨特 而性感;那優雅迷人的態度,使他看起來更加挺拔俊美。 只可惜在他的左半邊臉上有三道疤,長短不一地橫過他完美的臉孔。一道沿 著上額斜掠而下,消失在他面頰中央;一道從顴骨延伸到嘴角,第三道則自他鬢 角開始,消失在襯衫的衣領下。 一度,它們一定相當可怕,曾經傷口又深、又鮮紅,而且非常、非常痛苦; 現在它們已然消退,在他年輕英俊的瞼上,添上一種歷練的成熟氣息。 但對她而言,這一點卻更添他的性感與一抹陰鬱,令人眩目! 她的瞪視讓他倏地收自己的手臂,一張臉繃得好緊,眼神也變得冰冷。季 舞桐快速的瞥了他一眼,知道他沒有、也無法以她的觀感來看待自己臉上的疤痕, 對他來說,它們是如此的可怕、醜陋是每個人都害怕見到的。 「你看夠了吧?」他的聲音變得諷刺,「真沒想到,像我這樣的男人,居然 還會有女人肯投懷送抱!我想,你若不是在這裡工作,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賤女 人,要不然為何一看到男人就如此的迫不及待,嗯?」他口中吐出十分刻薄的話, 心中卻暗暗訝異,為何第一眼看到這個女人時,他胸中就升起一股狂野而熱烈的 情慾? 聽到他羞辱的話語,季舞桐眼中的怒氣更熾。 她伸出一根手指用力戳著他的胸膛,「你這個混蛋,我才不是什麼賤女人, 你給我搞清楚!」當她看到其他女人全都穿著性感而大膽的服裝時,更是不屑的 睨著他,「我看你才像是一個賤男人呢!」 她挑釁的話並沒有令他生氣,反而讓他在略微吃驚後,隨即哈哈大笑。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枯燥無味的生活使他無聊得都想要跳海,所以他一個 月會來一次倫敦的妓院,藉以讓自己放鬆心情享受一下,沒想到卻讓他碰到一個 這麼有趣的女人! 每個看到他的人,莫不因為他的身份而對他唯唯諾諾、尊敬有加,從沒有人 敢反駁他所說的話,更何況是對他破口大罵。 他瞇起眼睛,仔細審視著懷中漂亮的女人。「小姑娘,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管你是什麼東西!我要馬上離開這裡。」季舞桐七手八腳的想從他身上 爬起來,誰知她無心的動作卻立時刺激了他的感官。 該死!他才剛進城,根本就還沒來得及發洩自己的情慾,而這個身上散發幽 香又柔軟的女人卻在他懷中磨蹭著,是想要考驗他的自制力嗎? 有她在懷中,那是不可能的! 在她還要扭動時,他連忙一把定住她的身子,粗聲地吼她:「你如果不想要 我直接上了你,最好給我乖乖的坐著,要不然我可不負責!」 當她還想出聲抗議時,突然感受到有個異物正頂著她的臀部,她又不是無知 之人,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嚇得動也不敢動。畢竟她現在人在十八世紀,也 不知自己身處何地,要是一個不小心,那她不是要失身給古人了嗎? 看她動也不敢動之後,文森突然一個手勢,要舞孃繼續跳舞。 季舞桐本來還想設法離開他的身體,但當音樂一響起,曼妙的舞姿一開始後, 她就將所有的事全都忘了,忘了她正坐在一個情慾勃發的男人身上,忘了要離開 的事,忘了一切,在她的眼中、在她的腦海裡,就只有吉普賽人的舞姿! 她興奮極了,沒想到一來到這個世紀,她會這麼幸運的看到熱情奔放的舞蹈! 那些女人穿著紅色的裙子,一串又一串的鐲子套滿整隻手臂,似乎成了身體的一 部分;而那浪漫悅耳的曲子、醉人的旋律,都使她渾然忘我。 當音樂變得更加狂野時,她不由自地隨著鮮明的節奏而左右晃動著肩膀, 像一匹脫韁的野馬,馳騁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她的血液在體內狂速翻騰著,她 迷失了自己! 文森發現坐在他膝上的陌生女郎竟然完全忽略他的存在,而全神貫注在那些 舞孃身上,深深迷醉其中;她的雙唇微啟,眼中進射出奇異的光芒,他知道她已 完全沉浸在這誘人的表演中。只是,她難道不知道她這樣在一個男人身上扭動, 會如何刺激一個男人的情慾嗎? 他決定不顧任何後果一定要佔有她,以紓解自己迫切的需要。反正是個出現 在妓院的女人,他也不必擔心要付起什麼責任,好人家的女孩是不會在這種地方 出現的,他只知道他想要她,而且是馬上!立刻! 他揮手要所有人全都下去,並且不准任何人進來打擾他們。 一直沉浸在狂野舞蹈中的季舞桐,發現室內突然變得寂靜,她忍不住想要抬 頭對他抗議,誰知才一抬頭,隨即被兩片濕熱的唇瓣封住了紅唇。 她瞪圓了雙眼看著他,而他炙熱的眼神像要吞噬她似的,閃現著貪婪的神色。 他的舌描繪著她的唇型,繼而撥弄她的唇瓣,「這麼柔軟、這麼誘人。」他 因慾望而粗嗄地呢喃著。 他挑逗地親吻著,每個動作都充滿了誘惑。季舞桐在他的吮吸、舔舐與嚙咬 下,體內逐漸佈滿一股奇異的灼熱感覺。 她慌亂地吸了一口氣,不料,他的舌尖竟順勢侵入她的口中,探著她的溫 暖與甜蜜。 她從未嘗遇如此奇妙的滋味,只是當她渴望更多時,他卻抬起頭來,一隻手 在她的背後游移著,直至她的衣裙落到地面時,她身上僅剩下貼身內衣。 看到她身上的胸罩時,文森皺起眉頭,他這時才發現她的服裝竟是如此怪異, 一件連身裙長度只到膝蓋,而她的內衣……天!這真的是內衣嗎?為何他從來沒 有看過?就算他一個月才進城一次,女人的貼身衣物也不會改變得這麼快吧? 他很想問她,可是他的慾火比這更重要,所以他只是將手放在她裸露的肩膀 上輕撫著,而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氣息正溫暖地吹在她的後頸上。 「你的皮膚就像奶油一樣。」文森呢喃著,伸手撥開她鬆散的髮絲,親吻著 她敏感的後頸部。 季舞桐只感到渾身傳來一陣顫悸,體內也產生一種灼熱而奇妙的感覺。當他 將她轉向他時,她只能無助的看著他,因為她已被體內那股陌生的慾火所征服, 但她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她垂下眼睛,但在看到他的褲襠時,連忙抬眼平 視著他的襯衫前襟,因為她發現他已呈興奮狀態,而他的雄偉更令她心驚肉跳、 不知所措! 「你好像很害怕……」文森輕喃地繼續脫去她的貼身內衣,卻在碰到障礙時 低咒出聲。 季舞桐輕笑一聲,幫助他將自己的內衣脫下。 他鬆了口氣,接著安慰她:「其實沒什麼好怕的,甜心,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 他的話提醒了她,她不知道這樣做究竟對不對?她不想讓事情這樣發展的, 她的心和身下那男性的勃發顯然都知道這一點! 文森話中雖充滿自信,但是他的聲音卻有些不穩,而當她豐滿的乳房終於掙 脫內衣的束縛時,他的兩手更不自覺地輕顫起來。 「妳真美!」他嗄聲驚歎著,「真沒想到,我這次出城竟能遇到如此的珍寶 ……」他將她的內衣丟到一旁,然後輕捧著她的乳房,用大拇指刷弄著那玫瑰色 的乳蕾。 季舞桐知道自己已是滿臉通紅,但是她拒絕迎視他的目光,只是堅決地盯著 他的肩膀,不過,她的身體深處再度湧起一陣奇妙而溫暖的感覺,而且愈來愈強 烈。 當文森的手來到她的腰際,並將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也解下後,她便完全裸 裎在他的面前。 他的手仍留停留在她腰部下方,兩眼則緩緩瀏覽著她白璧無瑕的胴體,思及 她略顯生澀的反應,他突然問道:「你真的不曾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過嗎?」 聞言,她猛然抬起頭來,眼眸裡閃著驕傲與怒氣。「你去死吧!自大的男人。」 她伸手推開他,欲從他懷裡掙脫。 誰知他卻從後面壓上她雪白的背部,並將她緊緊壓制住。「你這只可愛的小 野貓!」他輕笑道,然後輕咬她的耳垂,接著又啃著她雪白的背部。 他的舉動惹得她渾身一陣輕顫。「我只是不敢相信我的好運,」他 點^b點" 忽然嘟囔 著,「這麼美,卻沒有被碰觸過……」 他搖了搖頭,原本晶亮的眼神變得有些黯然,自從三年前的那件事後,他知 道再也不會有什麼好運的事會落在他身上。 想到這裡,他突然露出邪惡的笑,「要知道是不是,只有一個方法……」 話未說完,他修長的中指倏地刺入她那緊窒的幽穴…… 毫無預警的侵入讓她突然感到一陣不適的尖銳疼痛,令她的身子一僵,尖叫 出聲,並抗拒著他的動作。 文森連忙撤出手指,吃驚的望著身下的女人,沒想到她真的是一個純潔的處 女,只是她為何會到這裡來呢?這裡不是她該待的地方。 算了,反正她身上待解的疑問太多,還是先滿足自己吧! 他突然把她抱了起來,溫柔地放置在柔軟的床上,然後開始褪下自己的衣物。 不一會兒,季舞桐感到他的大手滑入她的肩膀下,接著她的頭便枕在一隻堅 實而溫暖的手臂上;她不禁屏息以待,他的另一隻手則輕撫上她的面頰,手指順 著下巴一直滑到她的嘴唇,並緩緩描繪她的唇型。接著他的唇覆上她的,舌尖也 侵入她的口內,熱烈品嚐著她的甜美。 此時,他的手已不規矩地撫上她的一隻乳房,並開始徐徐揉捏著;她無法忍 受地蠕動起來,以使它有更多游移的空間。 「對,就是這樣,達令。」文森的唇突然離開她的,沿著她的咽喉往下滑, 直到他俯首在她的乳蕾之上,低聲喃道:「把你給我……」跟著張口含住它,並 開始吸吮;他的手則繼續撫揉逗弄著另一隻乳房。 季舞桐忍不住伸手將他的頭按向自己,她只覺得體內有股火焰愈燃愈旺,且 遍佈身體各處,令她不由得輕顫起來。 文森再次吻住她的唇,並將寬厚的胸瞳壓在她身上,使她能感覺他的膚觸, 與抵著她胸脯的濃密胸毛。她不自覺地弓身貼向他,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肩膀。 文森的氣息加重,游移的手倏地猛力握住她的纖腰,不過,他的手勁隨即又 放鬆下來,他沒有忘記這是她的第一次,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費心的取悅一個女人! 他的手在她滑膩的腹部摩挲著,「好像真絲一樣……」他忍不住呢喃讚歎, 同時開始愛撫她的臀部和大腿處。 季舞桐只覺得全身灼熱不堪,令她迫不及待的想獲得紓解,不禁湊上自己的 唇,以舌尖他的舌頭,並大膽地探入他的嘴中,誘使他再度深入吻她。由於 她太專注於彼此的熱吻,沒有注意到他的手掌已逐漸地探入她的兩腿之間…… 不一會兒,她整個人靜了下來,被一種奇妙而近乎痛苦的喜悅感覺所攫獲。 她·可以感受到他大膽的手指在她的甬道深處技巧性地撥弄著,而當他觸及她最 敏感的那一點時,她不由得弓起身子,似乎乞求著要他給予更多。 「一個真正的處女!」他喜極而輕喃著,手指在她的體內繼續探,為的是 誘出她更多的甜美滑液,以減輕她待會兒的疼痛。 片刻,文森感到自己的手指已沾染了她的愛液時,他滿意地抽離手指,憐愛 地將她擁在自己身下,然後謹慎地跪在她兩腿之間,「剛開始時會有點痛,達令, 不過很快就會過去的。」 話才說完,他一個挺身,將他的男性用力的擠入她早已濕潤的穴徑裡。 季舞桐只感到一陣痛楚襲向她,而當他衝入她體內時,劇痛使她忍不住叫出 來,手指也掐進他肩膀的肌肉裡。 但是文森的動作並沒有因她的叫聲而停止,依然繼續向她的體內前進,直到 兩人完全嵌在一起時,他才靜止下來,並溫柔地用手指撥開她額前濡濕的頭髮。 「忍耐一下,達令。」他低喃著,「不會再痛了,接下來的感覺完全不同。」 季舞桐可以感到有種奇特的快感自兩人結處開始蔓延。 而當他看到她不再痛苦的扭曲著臉時,才放心的開始律動,她也出於本能地 配他,兩手緊擁著他結實的背部。 文森在她體內緩緩律動著,並竭力克制自己的熱情,不過當他看著身下那張 白晰美麗的臉蛋,看到她兩眼緊閉,柔軟的嘴唇微啟著,並吐出低吟聲……他綻 出得意的笑容,然後加速在她體內的律動,並開始猛烈地衝刺…… 在最後一記的衝刺後,他低吼一聲,將灼熱的種子悉數噴灑在她的體內…… 季舞桐在黎明時分醒來,她覺得全身舒暢而輕鬆,思及昨夜和自己交歡的男 子是如何溫柔的佔有她時,她知道自己將永遠記得那一刻,當時她整個身心都為 他而開啟,她也第一次體會到男女在身心交融之際的眩目與璀璨。 她已然忘記一開始時所經歷的痛苦,因為他帶給她的極致歡愉是任何言語都 無法形容的。 而她的好心情卻被身旁一道懶洋洋的聲音給打斷 「達令,我是很滿意你昨天的表現,不過,我們好像忘了彼此介紹哪!」 他的話讓她全身倏地一僵,天!她只顧沉浸在甜蜜之中,竟忘了他對自己來 說是一個全然陌生的男人,而她在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紀時,居然就馬上獻身給他! 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懊惱地用手蓋住自己的眼睛,「別提醒我這種事。」 她後悔極了!平時做事衝動、不考慮後果還無所謂,現在卻連自己的貞潔也因沖 動而失去了! 看到她臉上那種悔不當初的神情,他有些不悅,沉聲說道:「我昨夜的表現 沒那麼差吧?」 季舞桐悶悶的低聲說道:「就是不差我才氣!為什麼被你一碰,我就什麼都 忘了?」她的話等於間接承認她無法抵抗他的魅力。 他很少會出現好心情,此刻卻被她的話逗樂,放聲大笑地將她擁入懷裡。 「達令,別氣了,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季舞桐。」她有氣無力地說著,討厭自己在他的懷中又變得如此意志薄弱。 「我叫妳小舞好不好?」他的神情不自覺地流露出對她的寵溺。 「隨便你!」反正都已經和他上過床,這種親暱的稱呼,對她來說也不必太 計較了。「那你又叫什麼名字?」 「文森,霍克赫斯特公爵。」他不打算隱瞞她,因為她已經挑起他的興趣, 他決定要帶她霍克赫斯特大宅去。 舞桐瞪大眼睛看著他,「公爵?你是一位真正的公爵?」 聽到她語氣中的懷疑,他有些不悅的瞇起眼睛看著她。「怎麼?你有意見?」 舞桐不置可否的說:「我哪敢有意見,是公爵就公爵囉!」反正他是什麼對 她來說並不重要,她最後還是要到二十一世紀。 想到這裡,她的眼神忍不住一黯。老實說,以前她對男人既沒有時間也沒有 興趣應付,可是不知為什麼,來到這裡一碰見他,她就深深的喜歡上他,想到要 離開他,她還真有些捨不得,可是她必須去找她那七名手下,好將任務完成。 畢竟和一個古代人談戀愛是不會有結果的,他們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 「小舞,怎麼了?看你好像不大開心?」 季舞桐只是搖搖頭,想起身下床,誰知卻被他一把從後面給抱住。 文森握住她那兩隻象牙般白的乳房,並以指頭揉捏著她誘人的乳峰,「想去 哪裡?」 他的撫觸讓她渾身起了一陣輕顫,但她必須離開,否則她會想要賴上他的。 「我要走了。」 聽到她的話,他的怒火往上竄升,「休想!我不會放你走的,你必須和我 大宅去!」 第二章 他的宣佈既霸道又無理,讓季舞桐感到驚訝,心中有些不悅。「你又不是我 的誰,憑什麼你要我跟你走,我就得跟你走?」 聽到她的話,文森的神情變得冷酷,語氣也顯得無情:「我想我忘了告訴你, 這裡是我的地盤,只要我以公爵的身份下道命令,你就很難在這裡生存;我知道 你是從外地來的,因為你的服裝和口音都很奇特,所以你最好乖乖的跟我走。」 他根本就是在威脅她,她季舞桐可不吃這一套。 她挑釁地抬起自己小巧但堅定的下巴,「好?對誰比較好?我看是你自己吧!」 看到她如此桀驁不馴的模樣,他打心底欣賞她如此特別又勇敢的表現,可是 他絕不會承認,要不然她一定會爬到他的頭上去,他可是一位堂堂的公爵大人, 哪能被一個出身低下的女子給制住! 「你明白這點就好。」他自大的承認,「我想要你,這可是你的榮幸,有多 少女人想要搬進我的宅邸,我都不屑一顧,你該高興自己有此殊榮。」 這可惡又臭的沙文豬,她早就知道在這個時代,女人的地位根本不值一毛錢, 說不定比馬還不值錢咧! 「那我是不是該跪著感謝你的『青睞』?」她諷刺的說。 而他卻大言不慚、毫無愧疚地道:「你要這麼做,我也不反對,不過……」 他突然一個動作,將她原本坐著的身子給壓跪在床上,並抬高她的臀部,讓她美 麗的粉色幽穴展現在他的眼前。「真美!我比較喜歡你這樣跪著感謝我。」 被他強制壓在床上,臀部高高抬起而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的眼前,她難為情 地開口罵道:「你這個可惡的臭男人,放開我!」 他低頭埋入她的臀股之間,以充滿慾望的聲音說:「待會兒,你就會飄飄欲 仙地求我不要離開你了。」 她正想開口反駁,誰知他竟伸出舌頭探入她的甬道,態意地戳刺著…… 突來的極致快感立時擊潰了她,並向全身擴散開來,令她忍不住嬌吟出聲, 下意識的抬臀貼向他,希望他能帶給自己更大的歡愉。 隨著他的挑弄、誘引,濕滑愛液自她的私處不斷淌流而出,他盡情的啜飲、 欲罷不能。 「嗯……啊……」她在他富技巧的愛撫下已癱軟如泥,身體熱得像火燒般的 難受;而私處在 ??‥度?‥? 他的舔弄下,極度渴望獲得滿足,她忍不住開始搖擺著臀部…… 文森看到她如此熱情的反應,忍不住滿意的一笑。「啊!多麼敏感的小東西, 你看看你,反應這麼激烈,真是一個熱情的小東西。」 他抬起頭來,在她的雪白豐臀上輕輕咬著,猶不肯放鬆的伸指探入她的穴處 攪弄,惹得她春心蕩漾、吟叫不已…… 「達令,告訴我,你想要了嗎?」他魅惑地輕哄著。 「要,我想要……」季舞桐在他刻意的撫弄下,早已受不了這種既痛苦又甜 蜜的折磨,他如果再不滿足她,她可能就要瘟狂了。 誰知他好像故意折磨她似的,他將自己的硬挺抵在她的密穴處磨蹭著,逼得 她出聲乞求他的給予;待他也忍受不住後才一個猛刺,衝入她的小穴,才進入就 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令他快意地吁了一口氣,並低聲呻吟著。 當他看著她雪白柔軟的臀瓣因他強烈的衝擊而搖擺時,他伸手按揉她的臀部, 另一手捏弄著她的乳蕾,盡情享受她的甜美…… 「啊……」他的進入帶來充實又飽滿的感覺,讓她舒服得輕吟出聲。 他的雙手好像知道哪裡是她最敏感的地帶似的,在她週身點燃無數火苗,再 加上他在她體內律動不已的男性,讓她耽溺在情慾的世界中,難以自拔。 當她因達到高潮而虛軟下來時,他的灼熱昂挺卻依然勇猛的進出,使她再度 達到情慾顛峰。 而他似乎仍覺得不夠似的,翻轉過她的身子,將他的男性更刺入她的體內深 處,狂猛律動……她緊緊環抱著他的頸項,雙腿則勾住他的腰身,求更密的 姿勢,然後頭向後仰、雙眼緊閉,享受著他狂野的奔馳,盡情的體會結之樂… … 意猶未盡的他向她求著她必須給予的甜美,她緊閉著只限,隨他態意掠奪, 因為她再也沒有任何力氣能與他相抗衡,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直到他滿足了為 止。 在季舞桐徒勞無功的抗議與爭取後,她乖乖的坐上他的馬車,和他一起到 霍克赫斯特大宅去,而她的身份卻是他的情婦。 只要想到這個字眼,她的心就無法平衡,她這個舞神竟淪為一個男人的專屬 情婦,而且還是一個古人!天啊! 文森看到坐在一旁的季舞桐正嘟著一張嘴,一副十分不情願的樣子,心中不 免有氣。「小舞,你到底知不知道,做我的情婦可是你的殊榮,你究竟在不高興 什麼?」 對他的自大,她真的很生氣,「謝了,我才不希罕!而且,如果今天換你做 我的情夫,我看你還笑得出來嗎?」 文森卻只是笑著說:「當然可以,我現在不也正是你的情夫嗎?」 季舞桐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怎麼這麼顧人怨啊!原本以為他是一個冷酷 無情的男人,可是為什麼對著她時就是一副痞子樣?奇怪,她是長得比較好笑還 是比較好欺負?他不逗逗她就過不下去是不是?「是你強迫我的!」 她的話才一說出,他突然曖昧的靠近她,並在她的耳邊輕語:「是嗎?我怎 麼覺得有人比我還熱情哪,如果你不記得的話,我不介意現在提醒你!」 說著、說著,他的一隻色手又要向她的身上伸去,卻把她一手打落。 「不必了,不用你毛手毛腳,我也記得你這個大色狼是如何的變態。」對他 非比常的過人精力,她甘拜下風。 「變態?」他重複著她的用詞,有趣挑起眉,沒想到她的罵人用詞還真奇特。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很樂意對你一個人變態,這可是對你才有的喔!」 季舞桐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這個沒神經的男人,不管她怎麼罵他,難道他都 沒關係嗎? 不想再理會他,她掀開馬車內的窗簾,發現他們已經遠離市而來到郊外, 一路上的風景十分怡人,她忍不住輕喊出聲:「哇!好美麗的地方喔。」她坐直 身子,兩手攀著車窗。 「真高興你會喜歡這裡。」他有些黯然的說,卻也為了她真正的喜悅而開心。 「不過,這裡沒有城市熱鬧,也沒有交季的宴會和人群,或許不用多久,你就 厭煩了。」他的眼底閃過一抹痛,隨即消失。 但季舞桐忙著看外面的景色,根本沒有看到,只是興高采烈地說:「哇!那 夕陽餘暉好美麗喔!」 接著她看到遠處聳立著一座美麗的宅邸,四周環繞著高大的樹木。 「那是你的宅邸嗎?看起來好壯觀喔!」季舞桐好興奮,她沒想到自己竟然 能親眼看到幾年前的古堡,她突然思及自己胸前的項鏈,待會兒到了古堡,她 一定要多照幾張才行,去才有可紀念的東西。 當馬車在大宅的廣場前停下時,門房立刻來到馬車前替他們開門。 文森先下車,當他轉過身子要協助季舞桐下車時,卻發現她將禮服裙襬繫在 腰間,露出她纖細的小腿與隱約可見的大腿,而鞋子則被她拿在手上。只見她富 技巧的一個跳躍,便躍下了馬車,並伴隨著她銀鈴般的笑聲。 門房、管家及兩排列隊歡迎他們的僕人均不敢置信地張口結舌,瞪著她如此 大膽又不得體的動作。 文森簡直不敢相信她會這麼做!雖然他早就知道她很特別,但為了要讓她和 自己來時不會引起太大的騷動,所以他在倫敦就先替她購置一些衣服,但是他 沒想到她在禮服裡面竟然沒有多穿襯裙?! 想到這裡,他的臉色乍變,一步上前就想要抓向她的手肘,誰知她的動作比 他還要快,一下子就來到帶頭的管家面前。 「你好,我叫舞桐,以後要在這裡麻煩你了。」 沒人理會她伸出的手,因為管家瞪著一雙驚惶的眼看著她的手,好像她的手 是一隻怪物似的。 看到他的表情,舞桐有些不悅,「老兄,你瞧不起我是嗎?」 這時,文森大踏步來到她的身邊,一把攫住她的手肘,「小舞,你別胡鬧! 雷斯,你們先下去吧,七點用餐。」 管家雷斯聽到人的命令後,趕緊帶著那些僕人下去,臉上是鬆了口氣的表 情。 季舞桐在旁偷偷的笑了,在看到這位面無表情、有些微禿的管家時,她就突 然興起捉弄他的念頭;因為在老太爺身邊的陸叔也是這樣的面無表情,看起來好 像沒有任何情緒的樣子,她當然會想要整整他們,看他們會有什麼反應嘛! 她當然知道,在十八世紀裡,如果上位者竟向個底下的人打招呼,那個僕從 不被嚇死才怪!不過,看到一個沒有表情的人露出那樣驚惶的神情,真的好好玩! 文森不去理會她嘴角的笑紋和眼底的惡作劇,動手就將她的裙子給放了下來, 並命令道:「把鞋子穿上!」 「我才不要!」她拉著他走上台階,進入大門,走在大廳的大理石地上。 「哇!好冰涼,好舒服喔!」季舞桐興奮地轉了幾圈。 她臉上那種純然的陶醉,迷惑了文森的心。她真的十分特立獨行,但不知為 什麼,他竟然默許她的行為,甚至也感到十分高興! 看著掙脫自己的箝制、輕舞在大廳上的季舞桐,那美妙的身段令他靜靜的欣 賞著她的舞姿。「你是個舞孃嗎?」 聽到他的問話,她停下舞步,走到他的面前。「以你們現在的說法好像是, 不過,在我們的時代,應該叫作舞者,而且是一種藝術。」 「又來了,你為什麼每次都要說什麼你們、我們,而且還說什麼時代的,你 到底在想什麼東西?」文森蹙眉看著她,對她的奇特用語,他的心中不知為何總 會感到一陣不安。 看著他不悅的神情,季舞桐吐了吐舌頭,隨即安撫著說道:「也沒什麼,只 是一些我們那裡的用語而已;況且我們年紀差那麼多,你當然不懂我們之間存在 著什麼樣的代溝嘛!」 「代溝?那又是什麼東西?」他的眉頭愈蹙愈緊。 季舞桐突然勾著他的手臂,仰頭對他粲笑著,「好啦,文森,別想那麼多。 我累死了,好想洗個澡,你快帶人家去嘛!」 此時,一道洪亮卻蒼老的聲音卻突然插入,語氣的不屑和他眼底清楚可辨的 鄙夷,讓他們同時都震住。 「哼!什麼樣的人就找到什麼樣貨色的女人,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季舞桐看到一個體型高大、極具威嚴的白髮老人,他的眼光凌厲而無情,正 狠狠的盯著他們看。但她依然可以從他的外型看出他和文森的相似之處,但他們 之間的啊繫好像有些怪異。 文森在看到他時,身體明顯的一僵,隨即變得面無表情。 「祖父,容我向你介紹,她……」 誰知老公爵卻打斷他的話:「對於這種低下的女人,我沒有興趣知道,我只 是要告訴你,你們最好別在我的房子裡亂搞,免得污蔑了它。」 文森露出一個諷刺的笑,「你的房子?親愛的祖父,我可能要再次提醒你, 現任的公爵大人是我,而現在的霍克赫斯特也是我在負責,我想在『我的房子』 裡做什麼,好像用不著你來擔心。」他故意加強語氣的說著。 他的話讓老公爵倏地瞪大因生氣而暴凸的眼睛,滿臉通紅的將握在手中的手 杖丟往他的方向,他只是輕輕的閃了過去,眼睛連眨也不眨。 「你這個該死的雜種,要不是你哥哥死了,你會有這個好運當上公爵嗎?」 老公爵憤恨的吼著,「告訴你,只要我還在,我就會天天提醒你,是你勾引自己 的嫂嫂,害死自己的哥哥,這醜聞會跟著你一輩子,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你根本 就比不上大衛,你……」 他還想繼續護罵下去,卻被文森的大吼給打斷。 文森的臉色陰沉,目光寒冷,青筋暴凸得幾乎要爆裂開來,他的話從齒縫中 進出:「我早就明白大衛在你的心中就像個聖人般,這點不必在我的面前重述, 聽多了我會作嘔!反正我在你的心中就是雜種、混蛋,那麼我們以後還是少見面、 少管彼此的事!」 他一說完後,馬上拉著季舞桐的手走上樓去,經過老公爵的身邊,然後往 臥室而去。 只有在老公爵提到他那聖人般的哥哥時,他的情緒才會如此的失控。 為什麼祖父能夠毫無條件的寵愛大衛,卻對他如此的不屑?他做的每一件事 都看不進他的眼底。三年了,那件意外發生已經三年了,而他卻還不肯放過他, 縱然他已經付出了代價! 他緊緊握住季舞桐的手,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手臂,直到她喊痛,他才 慢慢的鬆手。 她當然看得出他的情緒起伏,在老公爵出現後,他變得陰沉,那隱含的怒氣 與忿恨,讓他們兩人不像祖孫,卻像敵人般互相仇視。 可是她現在不想開口問他,因為他不會告訴她的,況且現在也不是一個好時 機。她暗暗提醒著自己,千萬別多管閒事,也不要投入感情,否則到了要離開時, 她的心若遺落在十八世紀,她要如何到以前那個不識情滋味的季舞桐呢? 當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文森突然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把臉埋在她 胸前磨蹭著,「小舞,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告訴我,你也想要我對不對?對 不對?一他眼神狂亂的梭巡她的眼睛,嘴裡急切的喊著,希望她能給他一個肯定 的答案。 季舞桐意亂情迷的望著他狂亂而又亟欲得到保證的樣子,就好像一個無助而 脆弱的孩子正渴望有人能關心他、需要他、愛他,就讓她放縱一次吧! 「是的,我當然要你,要不然我和你來做什麼呢?」她柔軟的唇瓣微啟著, 只覺得全身酥軟無力,為了他眼中燃起的烈火,一股熟悉的熱流已開始在她體內 奔竄。 文森望著她正潤濕嘴唇的誘人小舌,情不自禁地和她一起倒在床上。他們以 最快的速度褪下橫亙在他倆間的衣服,然後氣喘吁吁地相擁在一起。 他貪婪地覆住她的唇,同時舌尖也佔有地開始探。季舞桐察覺到他的熱情 第一次失去了控制,因為他的手臂緊緊地摟著她,使她幾乎不能呼吸。 她伸手推著他結實的胸膛,想要爭取些呼吸的空間,但是他卻把她壓到自己 的身下,然後沒有任何前戲就進入她的體內,隨即發出一道粗啞而滿足的歎息。 「妳是我的!」文森緊抵著她並吐出呢喃,「你是我的……」這些話好像能 清除他之前的不安與不確定感似的,他的手勁由粗暴而變成溫柔,同時把臉埋在 季舞桐的頸窩,隨著每次的律動而輕輕嚼咬、舔舐著。 他將兩手移至她的臀部,修長的手指揉捏著她柔嫩的肌膚,「和我在一起, 達令……」他在她的耳際輕語:「把你給我……」 季舞桐可以感覺到他之所以如此迫切的做愛,是要藉著兩人的結來確定真 的有一個人和他如此親密的在一起,她直覺的知道,這一定和老公爵有關。雖然 她不想涉入、不想去關心,可是當她和這個男人糾纏在一起時,所有的顧忌好像 全都消失,有的只是她對他的關心、對他的心疼。 現在,她只想藉著兩人的結來告訴他,他是一個被人需要的人,而不是一 個寂寞的男人。她緊緊抱住他的身子,上眼睛,任由身體感官宰她的意識, 並動的弓起身子,隨著他的律動而搖擺。 他只想要緊緊的抓住他身下的女人,將自己所有的痛苦、孤單與寂寞統統發 洩在這場激烈的歡愛中,一再地在她的體內猛烈的衝刺著,因為在他的眼前,他 只看到嫂嫂惡意的笑臉、哥哥策馬狂奔而後摔死的樣子,以及落在自己臉上的鞭 子。 他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有心中一股強烈的痛苦與無助。那種無法發洩的挫 敗,在他的腦中、心中不斷的擴大,最後,他再也忍受不住的愈動愈快,終於在 她體內釋放出所有的慾望,然後疲累得倒在她的身上,閉上了眼睛。 季舞桐可以感受得到,文森的思緒已經脫離了這場歡愛,離她很遠,但她知 道他絕對不是在想著另一個女人,而是一件讓他痛苦的事,因為他的臉嚴重的扭 曲。可是她不在乎被他所利用,因為……她愛上他了! 這個事實就像一道閃電般的擊中了她,她突然瞪大眼睛看著天花,覺得命 運好像開了她一個大玩笑。這麼多年來,她一個人一直過得好好的,誰知她來到 十八世紀竟然會愛上她第一個碰到的男人,也是第一個她獻身的男人! 嘴角揚起一抹笑,這下可好了,她怎麼會愛上一個幾年前的古人呢?但當 她抬頭看著眼前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時,她又笑了,伸手愛戀地輕劃過他臉上的每 一道線條,她愛極了這張臉! 就算到時候不能在一起又怎麼樣呢?至少她現在擁有他!將手放在他的腰上, 緊緊圈住他的身子,他正真實的在她懷中,目前這樣就夠了,真的夠了! 季舞桐在不久後便發覺在這裡的生活既無趣又沉悶。文森在白天總是忙著產 業上的事,不是待在書房裡看文件、就是出去巡視;他每天忙進忙出的,根本難 得有空和她說一句話,只有在夜晚,他才會真正屬於她。 有時她想和他談談話,他卻耽溺在情慾中,獲得滿足後便沉沉的睡去。這一 點讓她真的很生氣,可是卻又對他無可奈何,因為只要他一向她求歡,她就只有 投降的份。 而自從那一次後,她就不曾再遇見老公爵,雖然他也住在這幢房子裡,但卻 很少出現,連吃飯、做事全都待在自己的房間裡。 這裡真不像是一個家,雖然她也沒有任何親人,但老太爺和千神門裡的成員 都像是她的親人;他們彼此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卻比親人還要親近,還要關心彼 此。所以她對文森祖孫倆明明是親人,卻又彼此漠不關心感到可惜。 雖然這裡全都由文森作,但當他不在時,宅邸中的大、小事由管家雷斯全 權處理。雷斯是一個忠心耿耿、做事細心又有條理的管家,將宅裡的每一個地方 全都照料得十分妥當,找不出任何一點缺失,但他卻時常著一張臉。 廚娘則是一個很可愛的中年婦人,總是一臉笑瞇瞇的。她會十分熱情的和季 舞桐說話,但她們很少有機會交談;而且,宅裡的僕人超過一打以上,要見到所 有在這裡工作的人根本就非常不容易。 所以每當她到一個地方,總會碰到她不曾見過的僕人,而且還很難再遇到第 二次呢!文森也安排兩個年輕的女僕來服侍她,雖然她曾說過不需要,但他卻十 分堅持,她也只有隨他。 就像現在,她只不過是到處走一走,兩個女僕就亦步亦趨的跟著她,讓她十 分的不自在。 這是一幢有著三層樓的雄偉建築,宅邸裡面的佈置極盡奢華,充滿了英國式 的風味。 走在頂樓,她突地眼睛一亮,因為她發現了可以通往閣樓的樓梯。當她想要 去閣樓時,身邊的女僕卻出聲阻止她,神情顯得相當緊張。 「季小姐,你千萬別上去,那上面髒亂得很,也從沒有人上去過。若是被公 爵知道了,他一定會怪我們的。」 「別擔心,我會告訴他是我自己想要上去的。」她揮揮手就走上樓去,並且 又將裙襬繫在腰間。 自從她來到這裡後,也沒有別種衣服可以替換,只能穿著長裙。看來她得找 一天把長裙改一改,或許行動就方便多了。 她上了閣樓後,發現四處都蒙上厚厚的灰塵和蜘蛛,她本來想要離開,卻 瞄到在一個箱子旁有本攤開的畫冊,上面好像是舞步介紹和女人的舞姿與服飾穿 著,她的眼睛驀然一亮,興奮地往箱子直奔而去,再也不管是否會弄髒她的衣服, 眼底只有那些她感興趣的東西。 她拾起地上的畫冊,一頁頁的翻著,發現其中有的舞姿十分優雅,有的極為 熱情,千姿態,各有不同的舞姿與表情。看完後,她便打開箱子,發現裡面竟 然是畫冊中所繪的服飾,她欣喜若狂,抱著畫冊匆匆忙忙的奔下樓,連跑帶跳的, 將女僕嚇了一大跳,連忙在後面追趕著她。 季舞桐現在腦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要人替她把閣樓上的那口箱子給搬下來, 她要好好的研究一番。真沒想到宅邸裡竟然有如此的珍寶,而文森竟然將它放在 閣樓裡而完全不珍惜,真是太沒眼光了。 當她奔到走廊的轉角處時,一頭撞上一副厚實的胸膛,忍不住痛呼了聲。 文森伸手穩穩的扶住她的身子,「小舞,你急著要趕到哪裡去?」 「我……」她一抬起頭來,看到是文森時,原本撞上他的痛全都消失不見。 她露出興奮的笑,對著他急急說道:「文森,你看我發現了什麼?」她舉高自己 手上的畫冊。 但他卻連看也不看,只是皺起眉頭,伸出手拂拭著她臉上的污垢。「你看看 你,臉上髒兮兮的,我帶你去洗把臉。」當他正想去牽她的手時,發現她又把裙 襬繫在腰間,而且她的小腿上也是髒兮兮的。 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十分難看,二話不說地放下她的裙子,正想開口詢問她時, 看到匆匆跑來的兩個女僕,於是便改問她們:「說!季小姐到底去了哪裡?」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敢開口說話,眼中的懼意是那麼的明顯,季舞桐 只好替她們解圍。 「你想知道什麼事問我就好,幹嘛對她們凶巴巴的?這樣誰敢告訴你啊!」 「好,那你說。」 「我到閣樓去了,文森。」她興高采烈的說著,絲毫沒注意到他逐漸陰沉的 臉色。「我在那裡發現寶了耶!」 「寶?」文森對她的用語感到十分的訝異,「那裡會有什麼寶?」他冷冷地 說。 於是她就將所發現的東西告訴他。 誰知他愈聽臉色愈難看,連語氣也變得十分壞:「以後不准你再去那裡,知 不知道!」 這時季舞桐才發現他陰沉的臉色,而當讀出他眼中的企圖時,她急急的向後 退,雙手上緊緊抱著畫冊。「不!這是我發現的,我才不要給你。」 「小舞,乖,聽話,把它給我,而且以後也不准再談到這些。」他邊說邊向 她走去。 她一直往後退,不願將畫冊給他,看他一副要搶的樣子,連忙轉身想要逃離 他;誰知他的動作硬是比她快了一步,一把搶過她手中的畫冊,接著就在她的面 前撕毀了它。 季舞桐瞪著一雙不敢置信而指責的目光直直射向他,「你……你怎麼可以?」 她眼中含淚的指責他:「你明明知道我是這麼的欣喜若狂,這麼開心能夠發現這 些,你卻……你卻這樣撕了它,你……你知不知道,舞蹈是我的最愛,也是我從 小的夢想和希望,你就這樣沒有理由的說不准就不准,還把它毀掉?」 她瞪著地上的紙片,眼裡的傷痛灼痛了他的心。 「我討厭你,我最討厭你了!」她一喊完,馬上轉身離去,不再頭看他一 眼。 「可惡!」文森兩手握緊,臉痛苦的扭曲著。他不知道這個舉動會讓她這麼 難過,就像失去了什麼寶貴的東西似的,可是他怎麼會知道呢? 而她也不會知道,他最討厭他在乎的人喜歡舞蹈! 他的母親為了舞蹈,可以不要丈夫、不要孩子,寧願跟團四處表演,也不願 留戀任何阻礙她學習舞蹈的人、事、物;直到十年前,她過世了,而且是死在她 最愛的舞台上。 放在閣樓上的東西是她在死前委託朋友送來的,為的是要讓她的家人瞭解, 她為什麼會如此的熱愛舞蹈。 可是當時他很氣、很恨,在一接到時,本來打算全數拿出去丟掉,後來才全 部放在閣樓中,眼不見為淨。他知道閣樓裡還有其他有關舞蹈的東西,而那是祖 父的秘密,他並不想知道,因為那是屬於祖母的故事。既然他和祖父不,就沒 道理去知道那個一樣拋夫棄子的女子的事跡。 想來,他們家三代好像都和跳舞的女人脫不了關係。 其實他並不想阻止小舞學習舞蹈的熱情,只是他怕有一天她也會和他的母親 一樣,因舞蹈而離開他,他不要他的女人將跳舞看得比他還重要。 懷著沉重的心情,他慢慢走向書房,或許讓他們彼此靜一靜會比較好。 當他舉步要向前走去時,不小心踢到剛才被他撕毀的畫冊,他定定的瞪了它 好一會兒,甩了甩頭後繼續往前走去。 走不到三步,他又頭看著它,腦海中浮現剛才季舞桐流淚跑開的畫面,霎 時揪痛了他的心。 他忍不住大歎了口氣,走了來,蹲下身子撿起所有紙張,將它們拍了拍後 握在手上,才又大步的走往書房的方向。 雖然他害怕她會離去,但他更不想看到她的眼淚。 關上書房的門,他坐在書桌後面的椅子上,將所有的紙全攤開在桌上,然後 一張、一張的粘,再將粘好的紙張裝訂成冊。 第三章 季舞桐一路跑著,等到跑臥室後,她才將自己的身子拋在床上,痛哭出聲。 可惡的臭男人!她用力的捶著床,對於他剛才的無情態度感到既生氣又傷心, 他根本就是一個不通情理又混蛋的男人。 看他那副冰冷的樣子,她就知道他一定是個討厭、甚至憎恨舞蹈的人,可她 卻是用生命熱愛著舞蹈,要她放棄,她死也辦不到! 像下定決心般,她猛然坐了起來,既然不能愛他,那她只有放棄! 抹去眼淚,她開始收拾著準備離開的東西。 當文森走進來時,他看到的就是這種情形。 急急忙忙的丟下手上的東西,大步走到她的面前,臉色陰沉、眼神冰冷,伸 手一把搶下她手上的袋子。「你這是在做什麼?」他冷冷的問,然而心底的害怕 卻不斷擴大! 「我在做什麼?當然是要離開。」她堅決的說著。 「離開?」乍聽到她的答案,他的臉色更加陰黯,眼中閃現著暴怒之色,用 力將她整個人拉到自己面前。「妳敢!」 「我為什麼不敢?」她倔強的抬頭看著他,「如果要我不跳舞,我情願離開 你、情願死!」 她的話強烈的撞擊著他的心,而她彷彿看到他眼中掠過一抹痛楚,不過卻一 閃而逝。 他突然縱聲狂笑,笑得令人膽寒,在她還沒意識到之前,整個人已被他用力 的拋在床上,她不由得驚呼一聲。 她正想爬起,誰知他隨即將身軀重壓在她身上,耳邊並傳來他冷冷的威脅 「今天我就讓你下不了床,讓你永遠都不敢再提及要離開的事情!」 他語氣堅決得令她一震,寒意從心底竄升。「你……你想要做什麼?」 他露出陰惻惻的笑容。「你馬上就會知道!」 他伸手自她腰問粗魯地撕開她的裙子,露出貼身內褲。因為她實在穿不慣這 時代的衣服,可是又不願太過標新立異,所以她總是穿著現代的貼身衣物、十八 世紀的禮服! 他用力一扯就撕裂了她的內褲,然後在她的尖叫聲中,將手探入她的臀股之 間,開始無情而邪惡的挑逗著。他緊壓著她,根本就不讓她有翻身的機會,也不 理會她的叫喊,一心一意只想要她屈服。 她開口說要離去,觸及他心中最恐懼又最痛的那一點,他決定要不計代價的 將她留下,就算是要毀滅彼此也在所不惜! 他無情的翻轉過她的身子,扯掉她的內衣,在她奮力抵抗時,用內衣緊緊綁 住她的雙腕,讓她不得動彈;再將她的雙腿各縛在銅柱床的兩邊柱子上,使她整 個身體呈現大字形,而他則像個惡魔般俯視著她,嘴角帶著一抹獰笑,彷彿在嘲 笑她,這下子再也不能逃離他的身邊了。 看到他的舉動和表情,季舞桐這時才感到害怕。「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快放開我,你這個變態!文森,如果你不趕快放開我的話,我會恨你一輩子,我 會恨你的,你聽到了沒?」 她聲嘶力竭地吼著,但他卻絲毫不為所動。 「我不會放你走的,誰都別想要因為舞蹈而放棄我,聽到了沒?」他激動的 低吼,然後倏地從她的腳踝處開始細細的吻著、舔著,好像在對待什麼寶貝似的; 跟著往上舔向她的小腿、大腿、腿窩、細膩的大腿內側,然後直接吻上她的女性 私密地帶…… 她原本的懼怕此刻全化為熊熊慾火,他的每一個吻都帶來讓她難以形容又令 人戰慄的酥麻與心癢難耐。 所有的抗拒與掙扎在他的刻意取悅下,全都清失殆盡,她只能感覺到由他灼 熱的唇所引發的一道熱流,正在她的心底蕩漾、竄流。她忍不住弓起身子,不停 的呻吟著,所有的不快、爭執全都在這一刻放下,只有他們之間的渴望才是目前 所需要的。 他依然埋首在她的幽穴中繼續舔舐著,沒有絲毫遲疑與放鬆,彷彿要逼出她 所有的熱情與屈服,否則他絕不罷手。 在他賣力的挑逗下,她的私處源源不絕的泌出蜜汁,沾濕了她整個穴口處與 臀股之間,任他席捲著屬於她的甜美…… 「啊……」她忍受不住的猛搖著她的頭,嘴裡逸出的呻吟蕩在整個室內。 終於他感到滿足了,這才舔上她如絲柔滑的肚子、小腹,在乳溝處碎吻著, 兩手揉搓著她的渾圓;跟著他稍移過頭,張口將她的蓓蕾含入自己的嘴裡,盡情 的吸吮著。不一會兒,他抬起頭來,吻著她的下巴,看到她微著眼,一副心醉 神迷的樣子,他滿意的一笑,這才輕緩的解開她的束縛。 誰知才一解開束縛,她就像只野貓般緊緊的纏著他,將他壓倒在床上,開始 在他身上亂啃、亂咬著。被她的動作給嚇了一跳的文森,待過神來時,才發現 原本的導權竟然易了! 享受著她的服侍,他安然的閉上眼睛,讓她為所欲為,反正等他覺得夠了, 再搶導權就是。 可是他的想法還維持不到三分鐘,卻被她的激烈動作給擊潰,脹得又痛又挺 的男性再也無法忍受,他一把將她壓在身下,一個挺身,便進入她的體內…… 當結之時,兩人都滿足得吁了一口氣,接著有默契的同時動了起來,開始 製造屬於兩人的極樂天堂…… 這一夜,文森證明了他的話,他過人的精力不只讓季舞桐求饒而已,還讓她 下不了床。 當季舞桐可以起身下床時,她發現在地上有本畫冊,她好奇的走近,蹲下 身子翻開一看,驚喜的發現那正是被文森撕毀的畫冊,怎麼會完整的出現呢? 她仔細查看了好一會兒,才發現這是被人粘上去的。她的心中頓時充滿感動, 眼眶也紅紅的,原來是他。只是他……他為什麼要這麼費心的粘好它呢? 她是不是誤會了他?想到這裡,她急忙站起身來,喚來女僕替她整裝,懷著 喜悅的心情,她決定要去見他,更要好好的謝謝他。 突然,她看到文森正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談話,於是她停在玄關處而沒有再往 前走,待那個人離開,她才走了出來。 「文森,怎麼了?你在看什麼呀?」她好奇的走到他的身邊。 文森抬頭看著她,發現她的心情好像很好的樣子,原本他還擔憂經過昨天的 事,兩人間會有心結,但現在看來是他鄉慮。 「國王要我一個月後進宮。」 「什麼?」季舞桐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進……宮?為什麼要進宮?」 「為了婚事!」他邊說邊仔細注視著她的反應。 聞言,季舞桐的臉色馬上變得慘白,硬擠出的笑容也著實難看。「你是說國 王要為你賜婚?」 「是的,他要為我安排婚事,對方也是貴族之女,所以他希望我一個月後能 去見他。」 「一個月?」她喃喃低語道,臉上的表情仍是慘白的。 她明明知道和他在一起是不會有結果的,因為時間一到,她終究要去的, 可是一聽到他要娶妻時,她的心依然痛得要命。 她抬起頭來看著他,「這麼說來,我應該要恭喜你了。」 文森嘲諷的一笑,「是嗎?對方肯不肯嫁我還是未知數呢!」 她不解的望著他,不懂為什麼對方不肯嫁給他。 他抬起手,摸著自己臉頰上的疤痕。「你想,有人會因為這個而還想嫁給我 嗎?」 「為什麼不會?你臉上的疤痕根本就無損你的魅力。」她急急的答,不懂 他為何要如此在意臉上的疤。 看到她如此真切的應,他的心頭一緊,「我看除了你之外,可能沒有人會 和你有一樣的想法。只可惜你是平民,不是貴族出身,要不然,說不定我會娶你 呢!」他諷刺的說著,嘴角含著一抹冷笑。 季舞桐知道在這個時代,像他這種出身貴族的男人,所要匹配的是和他身份 相當的女人,出身微寒的平民根本就沒有資格和他談論婚嫁。 她的嘴角露出無奈的笑。「我怎麼敢高攀呢?」她走到他的面前,「文森, 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條件?」 聽到她的話,文森突然有所警覺。「你先說說看。」 「我可以在這裡陪你一個月,等到你要進宮去時,我希望你能放我走。」 她的條件讓文森的臉色倏地變得難看。「辦不到!」 「為什麼?你都要娶妻了,我為什麼不能走?難道要我留下來看你們夫妻恩 恩愛愛的嗎?」她激動的吼著,「別說我無法忍受,你的妻子也不可能會答應讓 我留下來的,你留我下來到底還有什麼意義?」看著她深愛的男人和他名正言順 的妻子恩愛,而自己在他身邊卻什麼都不是,她有什麼立場繼續留下來呢? 「我說不准就是不准!」他緊緊的握住她的肩膀,眼睛和她的平視。「你別 忘了,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除非我要你走,否則你永遠都別想離開!」他惡狠 狠的威脅著她。 季舞桐含淚搖頭拒絕。「可是我不要這樣,難道你不怕被人家說閒話嗎?妻 子和情婦共處一室?」 「不會的,絕不會有這種事發生的!如果我真的非娶她不可,我會讓她住在 倫敦城裡的房子,而你依然和我住在這裡,我不會去和她住的。小舞,難道你不 知道我比較喜歡你嗎?」 「那你能向我保證,你會娶我而不娶別人嗎?」她故意刁難地問他。 他楞楞的看了她好一會兒後才說:「那是不可能的。我是個公爵,而我的妻 子將會是公爵夫人,所以我必須要娶和我門當戶對的,我不能……」 明知他說的話有道理,但她還是想無理取鬧。 她用力的推開他,跟著歎了口氣。「那我們還有什麼話可說呢?我不要和別 人分享一個男人,也不想要你為難……」她突然笑了,「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麼呢? 就算你真的要娶我,只怕最終我還是要離去的,罷了,你還是去娶能和你身份匹 配的女子吧。」 她說完,落寞的轉身 地度?3 ,想要離去。 聽到她的話,文森的心好像被狠狠的擊痛,他快速的自她身後攔過她的腰, 「不!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除非是我厭煩了你,要不然你別想離開。小舞,有 多少像你這種身份的女人想得到這樣的對待,你算是幸運的了,至少我們彼此喜 歡啊!」 他將頭靠在她的肩上,「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這裡,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你 永遠不必擔心生活所需;我也可以會把這幢房子送給你,這樣你就什麼都不必擔 心了。」 看她猶掙扎不已,他緊緊的箍住她的身體,「別反抗我,那不是你承受得起 的。只要你肯留下來,我願意答應你,絕不會讓你們碰面,而且也答應讓你學習 閣樓裡的那些東西,並要人將東西搬到我們房裡,供你研究,這樣你可以留下了 吧?」他妥協的說著。 季舞桐根本就不能接受她必須和別人共享一個男人的事實,可是她也知道自 己來這裡只有一小段時間而已,到最後他們還是要分開的。她不能那麼自私的要 求他不結婚,要不然等她離開後,誰來照顧他呢?她不希望他一輩子都是孤單一 個人。 而且對他所提出的條件,她真的有些心動。他原本是很激烈的反對,現在卻 為了要留住她,而願意讓步、妥協,她很感動,也沒有不接受的理由。 在他的懷中轉了個身,她仰頭看著他,「文森,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好吧, 我答應你留下來,不過,我也希望你能做到你所答應的。我不想知道另一個女人 的事,但你既然娶了人家,也要對人家負責任,不能只是來我這裡住,畢竟她才 是你的法妻子。」她不希望他將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她身上,以致當她離去時, 他的妻子無法諒解他,雖然她私心的想要他的心中只有她一人。 文森只是看著她,並沒有答,其實他不想告訴她的是,雖然他不能娶她, 但他也不打算娶別人。一個月後進宮,他說不定會絕國王的好意,這樣連他自 己都不確定的事,他如何對她說? 季舞桐驚喜的發現,由閣樓上所搬下來的全都是又新又具價值的東西,而且 還有各種舞步、姿勢的詳細記載,讓她這趟時光之旅有了意義。 霍克赫斯特堡的前兩任的女人都熱愛跳舞,她很驚訝文森的祖父和父親竟 然都愛上和她一樣熱愛舞蹈的女人,而且他們都獨排眾議的娶了當時是平民的女 人,但後來卻都以分離作為收場。 這是不是文森一知道她想離開而暴發怒氣的原因? 晚上,當他們躺在床上時,季舞桐向他提出這個疑問。 文森注視了她好一會兒才開口說:「是的,我是有這層顧慮。」 她笑著半坐起身,倚躺在他身上。「這麼說來,大人,你可是愛上我了?」 文森聽到她的戲語,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古怪,令她看得哈哈大笑。 但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笑,不由得悶著聲音說:「小舞,以後少說這種話, 我不喜歡聽。」他的心中也在害怕,怕自己愛上一個如此奇特的女人。 她聽了嘟起嘴,「好嘛,以後我不說就是。」 「對了,我聽說你最近都躲在房裡研究那些東西,你到底有沒有什麼收穫?」 他不經意的問話讓季舞桐突然興致勃勃,眼底閃著晶亮的光采。「當然有啊!」 她霍地站起身,「我最近就學到一種舞步。」 她下了床,跑到箱子前,掀開蓋子拉出一條裙子。「你看,這是要跳西班牙 舞時所穿的裙子,我現在跳給你看。」 她穿上這條具有西班牙特色的黃緞裙子,跟著又披上一塊紅色帶穗披肩、頭 上兩邊各配戴一朵大紅花、手拿一副桃形的西班牙響,她邊打著響邊翩翩起 舞,動作奔放自如,身材柔軟,技巧純熟,充分顯示出西班牙民族熱情豪放的性 格。 文森著迷的看著她婀娜多姿的舞姿與散發熱情的表現,不禁喚醒心底對她深 沉的熱情與渴望。看到她蓮步輕移地來到他的面前,媚惑的笑望著自己,他伸長 手臂,將她勾入自己的懷中,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紅唇。 狂熱的情慾在他們的心底流竄,文森的手一下子就鑽進她的裙子內,將手指 探入她的密穴裡…… 這種難以控制的歡愛與剛才熱情奔放的舞,讓她爆發出所有的熱情,她熱情 又緊緊地將他圈在自己的懷中。他的頭埋在她的胸脯前,不安分地找著她的豐 滿,以挑引出她更深沉的慾望…… 「嗯……好舒服……」她毫不修飾的對他呈現出自己的熱情。 他迫不及待的除去兩人身上的衣物,用手撥開她雙腿間的瑰瓣,將自己的一 只手指放在她如珍珠般的小核上揉弄著,直到激起她最大的反應,他才改將自己 早已硬挺脹大的男性,抵向她的穴口…… 「呃……」 當他的硬挺碰觸到她時,她體內一陣緊縮,穴口泌出更多的透明滑液,使得 一種難以言喻的歡愉在他們體內擴大。他挺直腰桿徐徐推入她的體內,直達深處 …… 因為文森必須到較遠的地方去巡視他的產業,所以這幾天他都早出晚歸的。 當他出門時,她還在睡;等他來時,她又已經睡著了,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什 麼時間可以談話。 在這期間,季舞桐整理了所有和舞蹈有關的資料,並且將相關服飾也歸納出 各自特色所在,這樣她去後才能有參考的依據。 她現在最擔心的是,來到這裡已經半個多月,而她的七名手下卻都沒有任何 消息傳來。 他們到底在哪裡呢?如果沒有他們,她便不能到二十一世紀,因為要去 的辦法就在他們身上。 從臥室的玻璃窗望出去,可以看到一輪明月高掛在天空,而滿天的星星閃爍 著屬於它的小小亮光。 月色、星光如此誘人,她突然有一股好想跳舞的慾望。 季舞桐從箱中取出一襲白色薄紗長裙,隨即換穿在身上,然後腳步輕柔地下 了樓梯,來到大宅前的廣場。 廣場中有個噴水池,此刻正噴灑著美麗而虛幻的水花,帶來些微的涼意。 她就著月色、和著微風,開始舒展腰肢、輕揮雙臂,翩翩起舞。她的神態飄 逸,宛如仙女般,愈舞身形愈優美,愈跳姿態愈靈巧多變,臉上的表情是純然的 喜悅與陶醉。 接著,她赤著纖細而雪白的腳,踏上噴水池的外圍石欄,又變化成另一種舞 姿,那是「縈塵舞」;舞動時裙襬飄揚似輕煙旋繞,令人歎為觀止。 在朦朧的月光下、在輕風的吹拂中,她的每一個身段、每一個舞步,都帶著 輕柔、幻夢般的美感,令人迷醉。 當文森疲累的趕家裡時,看到的就是如此令人著迷的一幕,他靜靜的站在 那裡欣賞著,無聲地要車伕先行離去。 看著她,他覺得她好似一隻舞精靈般,飛舞著屬於自己的美麗,而她的美麗 是屬於他的。為了確定這點,他輕輕出聲的喊著她的名字;當她聽見後,抬頭望 向他,臉上綻放出美麗的笑容,並向他舞了過去,在他張開的臂彎裡,投入自己 曼妙的身軀。 他們笑著、叫著,在彼此的深吻裡,忘了所有的一切。 他們沒有看到,一個孤獨的老人在不遠處正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們,而他的腦 海中則想著當年屬於他的浪漫情事。 時間飛快,一個月的期限就要到了,堡中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文森和季舞桐正在用餐時,門房前來通報,說是貝當爵爺來訪。 「請他到書房去吧!」文森轉頭看向季舞桐,「等下和我一起過去。」 「好。」反正她今天的穿著十分得宜,身上這件藍色的禮服是一位當地的裁 縫師替她裁製的,高腰的款式加上寬大的絲質緞帶圈住她的腰,並在身後垂著流 蘇。 他們步出餐廳,來到了書房。書房四周點著蠟燭,壁爐中燃著熊熊的火焰。 文森帶著季舞桐來到書房的正中央,一個英俊的男人立刻站了起來。 「文森,我聽說你明天要進宮去?」 「是啊,你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沒錯,因為我想和你同行,所以先來徵求你的同意。」 文森牽著季舞桐的手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他冰冷的目光直射著貝當爵爺。 「我記得你好像不是很喜歡進宮的,怎麼這次會動的找我呢?」 「不瞞你說,我聽說在一個月前,宮裡請了一個歌舞團隊到宮中專門娛樂國 王和皇后,而且皇后對他們的表演十分欣賞,將他們視為貴賓呢!」 「你對這個有興趣?」文森懷疑的看著他,他記得貝當最喜歡玩女人,怎麼 可能會欣賞歌舞? 貝當哈哈笑著,「被你看穿了!其實是聽說那個團隊裡有四位絕色美女,而 且每個人都能歌善舞,我怎麼能放棄這個欣賞美女的機會呢?」 「你知不知道他們一共有幾個人?」原本在一旁靜默不語的季舞桐突然開口 問道,她有一個預感,這個團隊可能和她的手下有關。 貝當這時才看到文森的身邊還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哇!文森,這位漂亮的 小姐是誰啊?」 「她是我的女人,你最好把你那色迷迷的眼神給我收起來,要不然,你以後 就不必再來找我。」文森厲聲警告他,誰不知道貝當是個風流爵爺,只要他看上 的,他都會想辦法追到手。 貝當笑著說:「文森,你別那麼小氣,看看也不行嗎?我知道她是你的女人, 我還會動她嗎?」 「你知道就好。」 顧不得兩個男人的對話,季舞桐只想知道在宮裡的是不是她的手下。「你快 告訴我,那個團到底有多少人?」 「看來你也挺有興趣的,那我就告訴你好了。他們一共有七個人,四女三男, 四個女的聽說舞跳得很好,另外那三個男的,其中一個編曲作詞的能力不錯,而 另一個聽說還教宮裡的侍女跳舞呢!現在他們在宮裡可紅了,只要看過的人,都 很難忘懷他們的舞姿,如果我……」 接下來的話,她根本就聽若罔聞,她心裡的喜悅在擴大,看來真是她的七名 手下,她一定要去那裡找他們。 待她過神時,貝當還在說著 「你們知道嗎?他們告訴國王,說他們正在等和他們失散的女人,聽說他 們女人的舞藝更是出神入化、無人能及,所以皇后聽了也大為動心,希望能找 到他們的女人!」 「是嗎?文森,我有些累了,想先下去休息,可以嗎?」 「好吧!你先下去,待會兒我有事要和你說。」 「嗯,我剛好也有事要和你商量。」她轉頭向貝當示意後,隨即走出書房。 季舞桐一到臥室,就馬上拿出老太爺給她的袋子,並將這些日子以來所整 理的畫冊全都裝進裡面,舞衣、服飾則放箱子裡。她已經知道這些服裝的樣式, 沒有必要帶走,何況她也沒辦法帶那麼多的東西離開。 文森靜靜的倚在門邊,看著她的動作,語氣冰冷的詢問:「怎麼,迫不及待 的想進宮去見你的同伴了?」 聽到他的話,季舞桐十分驚訝,她緩緩的站起來,轉身面對他,「你……你 怎麼會知道他們是我的同伴呢?」 他大步的走向她,每一步都帶著怒氣。「你以為我是傻瓜嗎?剛才在書房時, 你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明顯,我當然可以看得出來,那些人對你來說絕對很重要, 否則你不會有那麼驚喜的表情。」 「那……你要讓我去嗎?」 「如果我說不呢?」 「我還是一樣要去。」她堅決的說著。 文森的嘴角微微抽搐著,「你可別忘了曾答應過我什麼!」他提醒她。 「我沒有忘,也不會忘!我只是想要去見我的同伴,這樣也不行嗎?」 「可是在宮裡不比在這裡,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容易。」 「我當然知道。可我不是那麼容易就被人牽著鼻子走的人,只要進了皇宮, 和我的同伴見過面以後,我一定會離開那裡的。」 文森搖搖頭,「你想得太天真了!國王是一個年輕人,我不相信他看到你後 會輕易的放了你,所以你不能去。」 「可是我一定得去!」她急急的說著,要是沒有見到她那些手下,怎樣她都 不會安心的。 看著她堅決的表情和眼中的那抹倔強,他忍不住歎了口氣。「如果不讓你去, 等我前腳一走,你後腳一定也會跟著走的,是不是?」 「你挺瞭解我的嘛!」她微笑的說。 他沉思了好一會兒後才說:「好吧,我就讓你和我一起去,不過,你一切都 要聽我的。」 「你是說你肯讓我進宮?」她綻放滿臉的笑意。 「不,我可沒有那樣說;我只說讓你跟我去而已,不代表會讓你進宮,那樣 太不保險了。」 她的笑頓時清失,「可是,如果我不進宮的話,那…… 他的手指斜放在她的唇上,不讓她繼續往下說。 「如果你真的非要見到他們不可,我可以代你轉達,並要他們來見你。」他 看她張口欲言,眼神一個示意,便繼續往下說:「這是我最後的極限,別再得寸 進尺。」 季舞桐只能無奈的點頭表示同意,要是她再說下去,說不定他又會改變意, 那她要如何才能見到她的手下? 況且,她有好多話想要問他們,尤其最重要的是,他們究竟要在什麼時候 去,這樣她才能知道,她和文森還能有多少時間可以在一起。 一想到要和他分離,她心中就感到萬分不捨。在一股衝動下,她撲進他的懷 中,緊緊地擁著他,並仰起自己的臉,將唇印上他因驚訝而微張的唇上。 他不知道她為何 ??|?◢3 會突然的動投懷送抱,但既然她都動出擊了,他豈有不 接受的道理?伸手將她按入自己的懷中,跟著急忙卸下她的衣服,然後兩人一起 滾進大床裡,也捲進了由兩人所創造出來的極樂天堂…… 第四章 乘坐馬車要到倫敦去時,季舞桐像只不安分的猴子般跳上跳下的。 文森的嘴角掛著一抹淺笑,將她時站、時坐的身子攬入自己的懷中,讓她坐 在他的膝蓋上。 「你再不安分的坐著,待會兒摔著了怎麼辦?」他微斥著她。 她伸出雙手攀著他的脖子,愛嬌的笑說:「不會有事的啦,只是人家好無聊, 又要這樣長途的坐著,多悶啊!」 聞言,文森突然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如果你真的嫌悶的話,有一項運動, 我們倒是可以在馬車上做喔!」他有些神秘的說著。 季舞桐還傻傻的好奇問道:「什麼運動可以在馬車上做?我怎麼從來都不知 道?」 聽到她的追問,文森露出壞壞的笑容,一隻手倏地罩住她低胸禮服下的一隻 乳房,盡情的揉搓著,牙齒也輕咬著她雪白的頸子。「這樣你總該懂了吧?」他 笑著說。 季舞桐驚得倒抽了口氣,然後揮開他的手。「別這樣,我們現在是在馬車裡 耶,要是被人發現了,那有多丟臉哪!」她輕斥他大膽的舉動。 「丟臉?」他諷刺的大笑著,「我的達令,如果你知道我做了什麼事讓老公 爵大發雷霆的話,你才會真正覺得丟臉呢!」 她可以從他的眼底看出一抹痛苦神色,不由得伸手撫著他的臉。「文森,怎 麼事?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會和你祖父之間有那麼大的仇恨呢?」 聽到她的話,他的身子霍地僵緊,接著又以大笑來掩飾,「哪會有什麼!別 想太多,嗯?」他捧著她的臉,「讓我好好的吻吻你,別去想那些掃興的事。」 他俯下頭,好似在宣洩什麼似的,他吻住她那性感紅唇,飢渴地吸吮著她的 唇瓣,濕潤的舌尖靈活地探進她的嘴裡,勾纏著她口內的甜美,和她的粉色小舌 做最親密的接觸。 他的唇沿著她的下巴滑落,一路吻至她的胸口,然後用嘴輕巧地解開她胸前 綁著的結,使她胸前春光乍現,他跟著埋入她胸前那一片白淨如雪的肌膚,頃刻 間,眸子裡氤氳著深濃的情慾,他不住地吻吮,一遍又一遍…… 他的唇摩挲著她的肌膚,引起的陣陣酥麻感流竄她全身,她不由得伸手攀緊 他的肩,口中不斷逸出呻吟聲。 他將手伸入她的底褲,在確定她已準備好後,把她的底褲褪到腳裸處,跟著 抱高她的身子,讓她跨坐在他身上,使她潮濕的幽穴對準自己早已腫脹的碩大, 並緩緩的坐了下來。 隨著她的下滑,他的男性也沒入她的穴徑…… 他的手擺放在她的腰間,扶著她上下擺動,隨著她的動作,讓她的小穴吞吐 著他硬挺的男性,隨著她身子的扭動、搖擺,將兩人同時帶到忘我的境界裡。 當兩人靜止下來時,他們依偎在彼此的懷裡,默默享受著歡愛過後的傭懶與 銷魂後的餘韻。 馬車駛進倫敦市,望了眼車窗外狹窄的街道、川流不息的人潮,季舞桐發 現她並不喜歡這裡。 不過,她已完成老太爺交代的任務。如果不到這裡來的話,她要如何和她的 手下見面呢? 下了馬車,站在一棟豪華宏偉的府邸前,一位門房上前來迎接他們。他毫無 表情的臉在看到公爵時,馬上變得十分恭敬。「公爵大人,我們已依照您的吩咐, 這裡的一切全都安排妥當了。」 文森挽著季舞桐的手步上台階,走進大廳時,她瞪著兩道蜿蜒而上的大理石 樓梯,她突然轉頭附在他的耳旁,意有所指而邪惡的對他小聲說著:「說不定我 們可以在那上面做運動呢!」 文森聽到她的話,不可思議的瞪著她看。「很好,看來是我自找罪受,教壞 了你,你比我還大膽。」 她卻對他眨了眨眼睛,「還好啦!畢竟我還是比不上你嘛!」 他若有所思的瞪著樓梯,「這倒是個好意,或許我們今夜就可以來試試看。」 「咳……」 突然一道刻意清喉嚨的聲音打斷他們親暱而大膽的談話,兩人同時抬頭一看, 管家雷斯竟然面無表情的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 「雷斯?」文森有些懷疑的看著他,「你怎麼會在這裡?」 「大人,我是陪著老公爵大人來的。」 「什麼?那老傢伙竟然不吭一聲的自己跑來這裡,他在哪裡?」 「老公爵大人目前在餐廳裡準備用餐。現在快到用餐時間,大人要過去一起 用嗎?」他必恭必敬的答。 「雷斯,距離用餐時間還有多久?」 「再三十分鐘,老公爵大人目前正在享用餐前酒。」 「好吧,我們會準時入座的,告訴廚子多準備兩人份。」文森正要轉身離去 時,又過頭來叫著正要離去的雷斯:「對了,安排一下,季小姐要先梳洗。」 「是的,馬上去辦。大人,還有什麼指示沒有?」 「沒有了,你下去吧!」 文森帶著季舞桐來到臥室裡,過沒多久,一名男僕扛了一個銅缸走了進來, 他的後面還跟了兩個提著熱水的女僕。男僕將銅缸放在壁爐前,女僕便將她們所 提的水注入缸中,隨後也走了出去。 待他們離去後,文森過來替季舞桐寬衣,但她卻想要自己來。「你出去好不 好?我自己來就行了。」她並不是保守的人,可是她向來什麼事都自己來,也不 習慣在人前寬衣解帶,就算是她親密的愛人也一樣。 「這有什麼關係?我們一起洗,可以節省時間和水,而且,難道你不想要我 替你刷背?」他誘哄的說。 「你?大人,像你這麼尊貴的人,真的肯替我這個小女子服務?」 他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有什麼不可以的?反正我替你刷背,你還不是得替 我刷,這樣才叫禮尚往來嘛!」 兩人笑笑鬧鬧的快速洗好澡。 季舞桐穿著一件淡紅色的貼身襯裡,坐在梳妝台前,讓女侍替她梳整頭髮。 女侍將她的頭髮全都往上梳攏,再用幾把小巧的象牙梳子固定,但在兩鬢處留了 幾綹卷髮,讓它們自然垂散在她耳邊。 然後她選了件淺綠色的低胸高腰禮服,待穿戴妥當後,文森也已打扮整齊的 從另一個房間走了出來。他們攜手一起來到以米色、猩紅色為佈置色調的餐廳, 老公爵已高坐在長餐桌的位上。 他瞥了他們一眼,隨即調轉目光,喝著放在他面前的酒。「哼!你們遲到了。」 文森拉著季舞桐坐到老人的旁邊,對雷斯點頭示意可以上菜了。「來,小舞, 喝點酒,這酒的味道不錯。」 他絲毫不理會老公爵的作法,讓老公爵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正想開口時, 僕人們已送菜上來。 送上來的每一道菜都非常的精緻、可口,當季舞桐把吃後的感覺告訴文森時, 他卻促狹地說:「我倒覺得你比那些菜可口多了。」 他突然露出一副流口水的樣子,惹得她咯咯直笑。 他們肆無忌憚的打情罵俏,完全忽略餐桌上的另一個人。 季舞桐低頭審視文森身上的服裝,雪白的長褲和深藍色外套顯然非常適他, 穿在他的身上很好看。 剪裁宜的外套強調出他的寬肩,而白長褲則完全襯托出他雙腿的修長有力。 她讚美的眼光移他的臉時,在一旁將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的老公爵突然開口了 「小姐。」他對季舞桐如此露骨的欣賞眼光感到十分不悅。「雖然你是一個 低下的女人,但你既然要在這裡住下,就必須假裝你是一個淑女,而一個淑女實 在不該看男人的……呃……」他的目光盯著文森的腿,無法再說下去。 被他突如其來的話嚇到,他們同時抬頭看著老公爵。 看老公爵似乎找不到可用的形容詞,季舞桐好心的她的答案:「腿?」 老公爵的表情一僵,隨即流露出鄙夷的目光。「小姐,一個淑女甚至不可以 注意到男人有『腿』。」 季舞桐不明白,老公爵不是一向很輕視她的嗎?甚至連同她說話都不願意, 沒想到今天竟然會開口糾正她的禮儀。「為什麼?只要是人都有腿,更何況你的 孫子還說過胸部呢!」她不以為然地就事論事。 老公爵簡直快被她氣死!「你……你不可以說出來的,如果你是淑女的話。」 聞言,季舞桐突然甜甜的一笑。「老公爵,誠如你所說的,我並不是一個淑 女,而且,我也不想假裝自己是。」 老公爵氣得站了起來。「雷斯!」 雷斯馬上出現。「老公爵大人,有何吩咐?」 「我要房休息,要是我再待在這裡,一定會被氣死的!」他怒火沖天的瞪 了眼季舞桐故作天真的臉,「真是不可理喻!」 看著他起身大步的離去,原本略呈病態的老人,竟然氣得健步如飛,讓文森 和季舞桐都吃了一驚。 季舞桐調皮的在他的背後扮了個鬼臉,然後驚奇的搖搖頭,「我的天!你祖 父在管教人的時候還真不是蓋的,沒想到他會為了我而發那麼大的脾氣,這是不 是表示他的身子其實沒有那麼的糟?」 文森若有所思的看著祖父離去的背影,他原本以為他在失去長孫後,將鬱鬱 寡歡,毫無生氣的終老一生,沒想到,他竟然會為了一個他輕視的女子而再次如 此的精神抖擻。 他不是討厭小舞的嗎?是什麼讓他有了如此大的改變?他對什麼事都不滿, 他會對他仇視、對他咆哮,可是也會這樣管教一個他討厭的人嗎? 文森突然專注的凝視著季舞桐,久久不能言語。 被他直直盯著猛看,讓她頗感到不自在。「怎麼了?你幹嘛這樣看我啊?」 「他喜歡你。」他突然冒出這樣的一句話,讓她聽得一頭霧水。 「文森,你沒頭沒腦的冒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話,我根本聽不懂!」 他這時露出一抹驚奇的笑容。「你還不懂嗎?我是說那老頭喜歡上你了。」 聞言,她大驚失色。「什麼?你是說老公爵?」 他點點頭,「是啊,就是他,要不然你以為我在說誰?」他輕點她的鼻子, 好笑的說。 她故作驚恐的表情。「什麼?太可怕了!他的年紀都可以做我的爺爺了,我 才不要。而且你那麼開心做什麼?他喜歡的是你的愛人耶!」 文森哈哈大笑,在她的頭上敲了一下。「別胡鬧,我是說真的。」 看他如此輕鬆的樣子,她的心情也跟著開朗起來。 她看了下四周無人,便突然爬上他的膝蓋,撒嬌的膩在他懷裡。「文森,說 真的,你為什麼會認為他喜歡我?」 「他剛才不是在管教你嗎?若是他不喜歡的人,他只會大吼、大叫的,連管 都懶得管。等他吼完、罵完,他就房去了,就算想要他多念幾句,那也是不可 能的。」他的嘴角帶著苦笑,眼中突然閃過一絲落寞。「 季舞桐在他的臉頰上給了他一個安慰似的吻。「文森,你也渴望他能這樣管 你,而不是每次見面都冷冰冰的大吵,然後就好長一段時間不說話吧?」 聽到她的臆測之詞,他只是笑了笑。「你真的很聰明,不過,我不想討論這 個問題。」 「可是……」她好希望在她離開之前能解開他們祖孫倆的心結,這樣一來, 他至少還有一個親人會關心他;但在看到他眼中冷然的目光時,這些話又吞口 中,或許現在不適吧! 不過,如果老公爵真的如文森所說的喜歡她的話,說不定她能從老公爵那裡 下手呢!反正文森這次來是要進宮去的,這段時間他一定很忙,說不定還得忙得 取悅他未過門的妻子,她酸溜溜地想著。 換句話說,那她就有較多的時間可以陪伴老公爵,並讓他知道,文森是一個 多麼好、多麼值得愛的男人。 接下來的日子,文森果然忙著進宮覲見國王,至於和他婚配的那位貴族之女, 她並沒有去問他們之間的進展如何,也不想知道;因為知道了,不但不能改變事 實,還徒增傷感呢!何況她也沒有資格問。 這一天早上,令她大感意外的是,老公爵竟然找來一位他的遠房親戚、一個 守寡的婦人魯斯門夫人。 她在文森一離開後馬上來到,老公爵要她來替季舞桐挑選衣服。 當她一看封季舞桐,臉上的笑容立時斂住,「老天!親愛的,你身上的衣服 雖然不錯,不過,你還是必須再添購些衣服。而且,你也不能穿這個出門,真不 知大人到底在想什麼,竟然讓一個淑女穿得如此不端莊!」魯斯門夫人決斷地說 著。 「我已經把時裝畫冊帶來了,我們可以先選樣式,稱後再選布料。」 聞言,季舞桐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什麼叫她穿得不端莊?那她自己呢?低胸 禮服低得都可以看見乳溝,比她暴露十倍有餘,竟還敢嫌她!「我要那麼多衣服 做什麼呢?文森已經替我添購不少了。」 「那怎麼夠?別忘了,現在替你選的都是要在交場和進宮時穿的,如何 能馬虎呢?」 季舞桐急忙解釋:「但是我真的不需要,我既不進宮也不出入交場啊!」 老公爵這時方開口:「誰說的?孩子,難道你不想要做公爵夫人了嗎?」 被他的話震得無法思考,她只能楞楞的看著他。 「可……可是我……」 老公爵走到她的面前,「孩子,我在沙龍等你,待會兒看完衣服後就過來吧!」 他臉上的線條突然鬆弛下來,顯得和顏悅色多了,然後緩緩的走了出去。 被老公爵突如其來的改變所影響,季舞桐的心情是停留在震驚中,所以便任 由魯斯門夫人拉著她坐在沙發椅上。 魯斯門夫認翻開畫冊,一面翻一面說:「這個太老氣……這個太稚氣……這 個又太前衛了,至於這個樣式不錯,但不適像你這麼纖細的人穿……」 季舞桐眼花撩亂又心情煩亂的,她既不能拒絕老公爵的好意,又不想拂逆和 文森談好的條件,只要她待在這裡,文森就會替她找來她的七名手下。 這時,魯斯門夫人突然欣喜的大喊一聲:「就是這件!這件讓你來穿是再恰 當不過的了。」 舞桐接過畫冊一看,眼睛倏地睜得好大,且不停的搖頭。天呀!這件衣服的 領口幾乎要開到腰部了!「我不要!」她可沒有忘記這是十八世紀,她要是穿成 這樣出去,不被文森罵死才怪! 「為什麼?」 「它太……太不端莊了。」 「這一件的確不像其他幾件保守,但不會不端莊,這樣才能吸引男人的注意。」 事情愈來愈令人……不解了,季舞桐皺眉想著。老公爵才對她耳提面命英國 人的保守尺度,現在魯斯門夫人又說……到底這個年代對「端莊」的界線是定在 哪裡? 「我為什麼要吸引男人?又不是要去做妓女。」她不以為然的反駁。 誰知魯斯門夫人竟然倒抽了一口氣,用譴責的語氣對她說:「一個淑女是不 可以說到『妓女』這兩個字的。」 舞桐聽到她的話簡直要昏倒,話不可以說,穿著大膽就可以?這個世紀的人 是怎麼了?難不成都瘋了? 魯斯門夫人不待她答,隨即又自作張的挑了兩個式樣,「我會先在我的 衣服之中挑幾件派人送過來,對你來說,它們或許會稍嫌大了些,但目前也只能 勉強這樣湊和,因為你今晚就需要。」 「我已經有一整箱文森替我添購的衣服,而且我不認為今晚會用到。」 「你難道不知道嗎?今晚宮裡有舞會,還請人來表演歌舞,所以老公爵要帶 你進宮去!相信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嗯,你還需要幾把扇子、幾副手套… …老天!還有一大堆,不過為了進宮,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為霍克赫斯特家族 和皇室是親戚關係,文森是國王的表哥,一向都和皇室維持著良好的互動,既然 你要在這裡待下去,就會常常進宮去,這些都是必須的。」她站了起來,「我先 去替你準備。」 她走了出去,不去理會季舞桐臉上的為難之色。 看著她的背影,季舞桐心裡想著,看來,她得到沙龍去和老公爵好好的談一 談。 在沙龍裡,季舞桐看到老公爵坐在一張沙發椅上沉思著。 當她走過去時,他抬眼看著她,「坐下來吧!」待她坐好後,他才又開口: 「或許我們第一次的見面不是很愉快,不過,我是很喜歡你的。」看到她一臉疑 惑的直盯著他看,他笑了。 「我知道你很納悶我為何會有這麼大的轉變,其實並不是毫無原因的。」老 公爵的臉上突然閃現一抹愛戀的神色,「那一夜我看到你在廣場前跳舞,你優美 的舞姿與臉上豐富的表情,勾起了我年少時的甜蜜憶,至此,我對你的印象全 然改觀了。」 望著他臉上柔和的神情,她突然想起他的妻子好像也是個舞者,看來,他對 妻子到現在還無法忘情。「老公爵,你是不是想起了你的妻子?」 「我想,你應該是看過閣樓裡的東西,所以才會知道我妻子的事。沒錯,我 確實想起了她。」 「那……你還愛著她嗎?」她試探性的問。 「是的,我還愛著她,否則我就不會在她離開後,一直未再娶妻,還把我們 的孩子扶養成人。」 「既然你這麼愛她,為什麼要把她的東西放在閣樓裡任它破舊呢?」 老公爵深深的歎了口氣,「或許有的人會把深愛的人的東西好好的保存、收 藏,但我不會是這樣的人。我這一生中最大的情敵就是舞蹈,你說,我有可能會 再想去看它一眼嗎?」他突然意味深長的看著季舞桐。 「孩子,我想你也知道文森的母親是個舞者吧?」老公爵無奈的苦笑,「真 沒想到,我們父子都是同樣的命運。文森的母親為了舞蹈而離開,他的父親天天 醉生夢死,最俊醉死在酒館裡,是我將文森和他哥哥扶養長大的,但更沒料到連 文森也……」 季舞桐接著說:「也和我這個熱愛舞蹈的女人在一起?」看著老公爵點頭, 她突然出聲問他:「我不懂,既然你們父子的婚姻都是如此收場,為什麼你還要 文森娶我呢?難道你不怕文森和我的婚姻也會步上你們的後塵嗎?」她質疑他的 動機。 「就算是又怎麼樣呢?他愛你,你也深愛著他,不是嗎?」他銳利的目光審 視著她,「或許我曾經對妻子的熱愛舞蹈而心生妒忌、傷感,但卻也因為她是個 優秀的舞孃,我才會深愛著她。當年,她的舞姿吸引了我,更讓我深深的愛上她, 直到現在我都不曾後悔過,我只恨自己為什麼要固執地阻止她學習、表演跳舞, 而讓她痛苦得決定離開我。我知道她一直愛著我,我雖然拉不下臉去求她來, 卻一直派著人跟著她,每次報的消息都是她拒絕某人的追求,並說她早已有所 屬。」 他突然停了下來,眼中泛著淚光,一會兒才又往下說:「她總是這樣告訴別 人,她的生命中有兩項最愛、最重要的事,一個就是她的舞蹈,一個就是我。沒 有舞蹈,她就不會快樂;而沒有了我,她的生命就沒有任何光亮,便不再圓滿。 當我聽到這些話時,我震怒不已,既然她為了舞蹈而離開我,憑什麼再說出 如此虛偽的話;直到有一天,我去看了她的表演,雖然只是遠遠的看著她,但我 的心中突然有所領悟,她說的都是真的。可是當時我那該死的頑固與自尊硬是要 我離開,還告訴自己說這樣就夠了。「 他哀傷的歎了口氣,繼續說道:「誰知,她離開我不到三年就去世了,死前 念念不忘的竟是我這個混蛋。所以當我的兒子也愛上一個舞孃時,我知道同樣的 悲劇會再發生,而我以為不介入是好的,沒想到她最後還是離開。」 他說完後,突然期望的看著舞桐,「現在你能明白我為什麼不阻止你們,甚 至還要介入你們之間的原因了吧?」 季舞桐雖然被老公爵所說的話所感動,但她心中的疑惑還沒有完全去除,因 為她對於第一次見面時,老公爵和文森之間那種敵對的火爆衝突還記憶猶新。 「我還是不懂,你不是憎恨著文森嗎?又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轉變呢?」 老公爵悲傷的微笑,「我不怪你對我的話有所疑惑,當年文森的哥哥出了意 外,我一時不察將怒氣全數發在他身上,而當我恢復理智時,才發現自己竟對文 森做出如此可怕的事了,我唯一能做的,只是找人調查那件意外的真相;當我知 道自己誤會了文森,我……我根本沒有勇氣承認自己的錯,不,應該說,當我看 到文森冰冷的眼神時,我所有的話又全都吞肚子裡了。」 他有些垂頭喪氣地說:「自從那件意外後,我們之間這種敵對的情形就沒有 改善過,我們兩個都是心高氣傲的人,他愈是惡言相激,我就愈要逞口舌之快, 兩人永無妥協的一刻,或許要等到我死的時候,文森才得以解脫吧!」他悲傷的 說著。 出於一時的衝動,季舞桐脫口說出:「其實文森應該也很在乎你,只是他… …」 老公爵揮了揮手,要她不要再說下去。「別再說了,反正我已經死心,我和 他永遠都是這個樣子,而他哥哥也將是我們之間最大的陰影。」 「老公爵,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這件事由文森親自告訴你比較好,或許有一天他會告訴你的。對了,我有 一件事要問你。」 「你請說。」 「如果文森要你在跳舞和他之間作選擇,你會選擇什麼?」 她沒想到老公爵會這樣問她,於是微楞了楞,「如果……沒有其他因素的話, 或許我會選擇文森,因為我愛他!」她的臉上因最後一句話面發亮! 老公爵一楞,「我……」他搖了搖頭,「我沒想到你會這麼說,我以為……」 「你以為我會和你妻子一樣是嗎?」她搖了搖頭,「如果文森也像你愛你妻 子般深愛著我的話,我為什麼不選擇一個珍愛我的男人呢?」 「可是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個熱愛跳舞的女孩,難道你真的願意為了文森而 放棄舞蹈?」 「我是熱愛跳舞沒錯,沒有了它,或許我會覺得遺憾、覺得像失去什麼重要 的東西般空虛,可是如果我失去文森,則絕不只是空虛,而是會失去我整個生命 力。」她臉上明顯的深濃愛意,任誰都看得出來。 「文森真的很幸運能找到你,你是一個好女人,如果我再年輕個二、三十歲, 我一定也會愛上你的。」 「很可惜」她突然調皮的笑了,「如果我還是先遇上文森的話,我一樣 會愛他的!」 老公爵聞言哈哈大笑,隨即像想到什麼似的,他突然站了起來,嚴肅的看著 她。「孩子,不是我愛管閒事,一開始我就希望你能做我的孫媳婦,既然現在我 明白你的心意,那我更要堅定自己所做的事,今晚宮裡有一場舞會,我要你和我 一起出席。」 她看著老公爵臉上認真的神情,這下子才知道他是說真的。「不行,我答應 過文森,要待在這裡等他來,如果我就這樣貿然前去的話,那……他會生氣的。」 她擔憂的說著。 以前,舞蹈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而如今文森卻是她生命中的唯一摯愛! 他拍了拍她的手,安撫地說:「不會的,他開心都來不及,怎麼會生氣呢?」 「可是……國王要賜婚給他,要是我去了,那……」 「我可是國王的親舅舅,我如果要求國王收成命,他不會不答應的;何況 這件事只要文森開口,國王也一樣會答應的。」 「問題就出在這裡不是嗎!文森告訴我,他就算要娶,也只會娶和他地位相 當的貴族之女,我這樣……」 「那個白癡!」老公爵有些激動的說,「他頭腦不清楚,難道我們也要和他 一樣嗎?」他看到她愁苦著一張臉,馬上又繼續遊說她:「你愛他不是嗎?如果 不努力爭取自己的幸福,或許你會後悔一輩子;但若是嘗試過而沒有成功,至少 也一生無憾!」 聽到老公爵的話,季舞桐的眼睛一亮,「沒錯!你說得對。如果成功就能得 到幸福,如果不成功,也了無遺憾不是嗎?」 老公爵露出微笑,「真高興你想通了,那我們在六點的時候出發,我會叫人 通知你的。」然後他轉身走了出去。 縱然她還要到二十一世紀去,但若他真的愛她的話,這將不會是問題。 想到這裡,臉上揚起甜蜜的笑。 正文 [生活情感] 【壞心前男友】(完)【作者:米璐璐】 作者:米璐璐 字數:5892 楔子 「我們分手吧!」一名長髮及肩的年輕女子,年紀大約二十六歲,看著眼前 的男子說著。男子的年紀看上去也年輕,一副吊兒郎當,口裡還叼著煙,那雙細 長的黑眸帶著勾人的邪魅。 他先是抬眸,深深的審視她全身上下一遍,彷彿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以 致產生了錯的聽覺。 「分手?」她在開玩笑吧?他唇畔的笑容有些嘲諷。 以他的條件、手段,在愛情上可是戰勝,女人要和他分手,總是只有一 個原因-只想測試他愛不愛她們。 男子揚著輕笑,臉上毫無驚詫或是任何的擔心。 他只當作女人每一次測試他時,總是會用的老梗手段-一哭、二鬧、三分手。 以為只要一提分手,男人理當就應該要拉下身段,然後開始好言相勸,去挽留自 己的女友。 但是這樣的事情,向來都不是屬於他的格調。 他對愛情,只有唯一的原則-好聚好散。 既然對方想要和他分手;表示就是不愛他了,所以才會勇於開口,來換取彼 此的自由。 於是,他尊重她。 只是今日他卻重複了她的話,語氣有一點點的不確定,似乎暗示著她應該明 白結果,他不可能會妥協,因此要她自己好自為之。 可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唇角也微微而勾,保 持著淡淡的笑容…… 他看不出她的眼裡有其它的情緒,彷彿只是淡淡的在與保險人員解約一樣, 沒有多大的情緒起伏,很確定自己確實要與對方結束這樣的關係。 反倒是他,從不在意的表情漸漸變成眉宇雙攏…… 「嗯!分手。」再一次,她說出這兩個字的堅決,一雙長睫微微闔起又掀開, 雙眸沒有任何水光。他莫名倒抽一口氣;像是有人從他的口中餵進薄荷膏,一路 涼到他的心肺裡。 她的分手說得太徹底,沒有一絲的牽掛與猶豫,就好像是已經決定好的死刑, 一旦實行,就再也沒有頭的機會。 她不給他一次辯解的機會,決定剔除他這個十大罪狀的男人在她的生命之中。 愛情如果有一方想要逃,那就已經不叫做「愛情」了。 那就分手吧! 以他的條件,再找下一個也不難。 「嗯!那就分手吧!」 到最後,女子臉上的笑容依然保持原樣,沒有如釋重負;也沒有大哭大鬧。 因為她知道,就算難過到痛哭,眼前的男人也不會為她猶豫一點點。 這就是愛情,最原始的殘酷。 第一章 年少輕狂。男人一定都會經歷過最瘋狂的歲月,尤其是像宋奎人這樣養尊處 優的男人。他是銜著金湯匙出生,出生在金字塔頂端,是人人捧在手心上,注定 一輩子就是有錢人家的少爺,有多少人、不管多遠的遠門親戚,都等待著他長大, 然後仰他鼻息而活,自然也造就了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霸王、目中無人的個 性。 再加上他並不是一個被寵壞的阿斗,是個非常有自己的想法的壞男人。 雖然身為宋家的長孫,但他從來都不懂「循規蹈矩」怎麼寫,也不懂怎麼過 著平凡無趣的生活,不願背負著宋家期待與包袱的他,在他懂事之後就知道該怎 麼享受自己的人生。養尊處優,又生在有錢人家,他很快就理解到「金錢」對這 世界的影響。他可以用金錢買到一切,連同愛情、友情,都會受到金錢的影響。 因為他對週遭的人並不吝嗇,出手闊綽的他,吸引不少想要沾點好處的人。 大家搶著當他的朋友,女人則是希望能夠吸引宋大少的目光,就算這浪子還 不打算對她們負責,但若可以撈點名牌貨,那麼也能夠撫慰她們的心。 他不但家世背景一流,長相身材也算是極品中的極品。 他懂得活在鎂光燈下,財經消息不但有他的存在,就連娛樂也能常常看到 他帥氣的臉龐。 一八三的身高,那肌肉分明的身材,教女人看了都會流口水,尤其那健康的 古銅色,更是為他的野性加分。 若要以一種動物來形容,那就是-豹。 豹的精壯,獵食時的勇猛與快狠準,那充滿野性的黑眸墨黑且深邃,身上散 發著慵懶與神秘之美。這樣的男人,有哪個女人不愛的呢? 有。 就是有一些與他旗鼓相當的女人不會被他操控,頂多與他玩一場你追我跑的 遊戲,像談一場公事,各自得到利益之後,便揮揮衣袖離去。 這樣的女人對他而言也如同辦公,取悅對方,自己也得到滿足,一拍即之 後又是各自離開。 誰都沒有負擔,也沒有掛念。 所以他被貼上花花公子的標籤,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他對旁人的眼光也從來不會放在心上,若是時時在意旁人的看法,豈不是失 去個人特色? 反正他大爺活得開心就好,至於旁人?他誰啊!老子為何要看路人的臉色! 不過最近有一件事已困擾了他很久。 雖然女人的離去,對他就像家常便飯一樣,他只要去夜店勾勾指頭,或者花 點小錢取悅女人,夜裡總是有人幫他暖床。他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這麼壞,還 是有女人願意跟他糾纏不清。他的身邊不缺正牌女友,但就好像你有了一隻娃娃, 但總是缺少不了其它的配件。 其它女人就是配件,正牌女友才是他的最愛。 可是正牌女友在前不久跟他分手了…… 「我們分手吧!」前女友的聲音;還不時的縈繞在他的耳旁。 「那就分手吧!」那時的他很瀟灑的響應了她,實行自己的座右銘-好聚好 散。 前女友與他分手的理由呢?不,他也很瀟灑的沒有問,原因、理由都是屁, 不愛才是真的。 所以他的前女友不愛他了?他陷入這個問題,迷思了好幾個月。 都分手三個多月了,他常常會想到他的前女友。 尤其他們之前同居,有大部分屬於她的東西都沒有搬走,看到那些東西果然 會想起她。 「這是女人的小計謀嗎?」此刻的宋奎人坐在客廳的單人沙發上,喃喃自語 著。這偌大的空間裡,就只剩下他一個人獨處。他瞇眸的望著酒櫃旁的四十吋屏 幕,以及電視屏幕下的黑木櫃。黑色配上粉嫩的蕾絲果然有一些衝突。他第一次 發現,原來他的房子在不知不覺中被改造成黑色與粉色的矛盾。 只是這矛盾看久了,竟然有一種和諧的畫面,才能夠與他和平共處這麼久, 還沒有被他發現…… 「少爺,您還沒睡?」老管家見客廳還有燈光,便出來查看。 宋奎人過神,老管家的出現打斷了他的思緒。 「嗯!」他淡淡的答。「要喝一杯嗎?陳叔。」 老管家新來不久,見少爺像是有心事,於是便坐在他的面前,決定和他喝個 一杯。 「少爺在想些什麼?」老管家接過酒杯,隨著他的目光也看著四周。 宋奎人望著四周,發現室內並沒有什麼多大的變化,除了他與前女友共用的 衣櫃裡,少了大半她的衣服,要不然東西其實都還是在原地。 以前她搬來的時候,東西就不多了,現在搬走,拿走的東西似乎只有她的貼 身衣物,以及她慣用的縫紉機。 其他的,就像被人收藏好的物歸原位,沒有一絲紊亂。 他想想,還有哪裡不對勁呢? 他嗅嗅鼻子。 喔!空氣中屬於她專有的檸檬香也淡了。 他以前總愛嫌她身上的味道太過廉價,總是只有檸檬香的沐浴乳,所以花了 心思替她挑選香水,但她總嫌太刺鼻,依然保持淡淡的檸檬香氣。 這是女人的小心機嗎?要離開他,至少也要將她的東西全都帶走啊!留下來 是要讓他睹物思人嗎? 「嘖!我現在才發現我的前女友,有很多東西都沒有搬走。」他又想起過去 交往的女伴,她們總愛宣示權,總會在他的身上或是屬於他的地方留下她們的 東西。 據她們說這是為了讓男人想起她們的好,但對他而言,這跟小狗撒尿沒有什 麼兩樣。 「這是女人宣示所有權。」老管家不明白他的心思,接著他的話,「以前我 交往過的女人,也是鬧著分手,但東西也沒有收走,過沒有多久藉著來要搬她 的東西,還不是為了要和好……」 宋奎人當然懂女人的心思,於是只要一發現女人故意留下來的物品,他總是 毫不猶豫的丟進垃圾桶。 但怪的是,都已經分手這麼久了,他竟然連前女友所遺留下的東西,都沒有 想要丟的慾望… 應該是說,她的東西彷彿像是已經紮了根一樣,他不知道該從何丟起。 她的一切已經依附在他的所有上,他丟棄不了,也分不清什麼東西是她的, 還是自己的…… 對,這女人好恐怖。 交往兩年來,一點一滴的滲透進他的日常生活之中,就連分手也說得如此輕 易。 她沒有落淚、沒有哭泣,更沒有質問他的行蹤。就淡淡的,如同她的個性, 總是一張笑顏迎人。在他的記憶中;她一向很有耐性,很少生氣。他也是因為喜 歡她這種不吵不鬧的個性,才將她請家裡「供」著,以混淆宗親們的視聽。 沒錯,他出發點是不懷好意的,但是誰教她個性太好,這兩年來對他的所作 所為總是睜一眼、閉一雙眼,他以為她願意委曲求全的。 玩累了,他還是會到她的身邊…… 用她朋友語言形容他自己:他簡直是個該剪掉禍根的爛男人。 那又如何?愛情是他和她的事情,旁人再多嘴碎也沒有用,而且他對她好時, 有誰看見? 只是……他對她不好,人人都看見了。 莫名的,一種不該有的情緒竟然油然而升。他覺得他應該喝醉了,不願再去 檢討過去他對前女友的一些情感。 「所以我應該把我前女友所遺留的東西都丟掉嗎?」宋奎人像是喃喃自問, 似乎在找一個答案。 老管家見他一臉遲疑,一眼就看出他對前女友還有很深的眷戀,於是也不好 再出意。「少爺,該睡了,或許睡一覺起來,您的心就靜一些,自然便會有答 案了。」 好吧!他累了,所以該睡了。 宋奎人到房間,偌大的床只剩空寂,睡前也不會有人再嬌軟耳語的跟他說 晚安。 他躺在床上,關上夜燈,黑漆漆的房間再也不會有小燈點著,因為他不怕黑, 總喜歡享受著黑暗入睡。 黑暗就像一個黑洞,雖然吸引他,而心也注滿他想要的孤寂感…… 原來一個人享受這麼多的自由,卻也會換來這麼多的孤單。 而今晚,他付出的代價是-失眠。 一早,宋奎人傭懶的自床上醒來。他不必像個上班族朝九晚五打卡上班,他 有一出生就必須背負的事業,但是他從來都不願意去負責。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 這塊料,他只做自己感興趣的事,所以他懶得家聽父母的叨念,以及祖父整天 罵他不成材。 那又怎樣?他總是很瀟灑的將這句話掛在嘴上,他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喜 歡沒有拘束的日子。 早上睡覺,下午吃飯洗澡,晚上當「凱子」混夜店,生活多彩多姿。 嗯……三個多月前,他確實是這麼瀟灑的。 但自從前女友離開他的生活之後,他整個作息大亂,就好像一幢房子,徹底 被打亂了地基,連維持最基本的外型都不能。 原來他的生活少了她,也少了一個照顧他的保母! 初期,他以為是自己的生活起居沒有人照顧;於是他馬上請了一名管家,二 十四小時照顧他。 早上起來有人幫他做早餐,幫他洗衣服,打掃房子,晚上到家還會幫他留 盞小燈…管家做的事,和前女友一模一樣。可為什麼,他還是有一些不能被滿足 的地方?於是他辭退了這個管家,又換了另一個;連續十一天內換了十個,最後 還是沒有能夠讓他滿意的。 他知道是他的問題,他生病了。 就算他去看醫生,醫生只是建議他轉到精神科,或是神經科從頭到尾檢查一 遍。 連醫生都沒有辦法,那他要不要收驚兼去觀落陰,看看自己是不是卡到陰? 最後他當然沒有求救民俗療法,而是勉強留下一個年約六十歲,卻經驗老到 的男管家。 他的日常生活起居都解決了,將前女友的離去;只當作作息被打亂,像是調 時差一樣,少了她也不會有什麼差別的。 每天,他只要穿衣照鏡;總會這麼告訴自己。 可都過了三個月又多了一點的時間,他還是有部分覺得不妥,就像一切都按 照著自己的步調生活,但少了一個人的感覺,真的很奇怪。 前女友,真的是一種可怕的生物。 她能夠滲進你的生活之中,連帶她要離去,都會如此瀟灑。 話說分手時,他也是保持著一貫瀟灑,沒有問任何原因,只當作她不愛他了。 不愛了,他放她走,他則是恢復自由之身。 宋奎人站在穿衣鏡前,挑了一套輕便的衣物穿上,望著兩眼眼下的眼袋。 失眠,真的很痛苦。他嘀咕一聲,換好衣服之後,便下樓準備要用早餐。 「少爺,早。」 用早餐之前,老管家一見到他,便遞來一封紅色信封的帖子,以及一通電話。 他疑惑的接過電話,「喂」了一聲之後,他當下就後悔了。 「臭小子,你終於在家了是不是?」電話那頭聲如洪鐘的老人,語出冷諷。 「爺,你有事嗎?」就算有事,也不是什麼好事。他在心裡嗟了一聲,接了 電話,便到陽台點起一根煙。 「下個月是我的七十大壽,我要你帶你女友家慶祝。」宋老爺雖然上了年 紀,但保養得當,說起話還是帶有威嚴。 女友?早就分手了,不過要他帶女伴去,那也是簡單。 「但你不要混帳到酒店給我帶不三不四的女人來參加宴會,我要見見你的 女友。」不愧是他的祖父;很快就識破他的梗了,「如果你想找借口說沒女友, 那正好,下個月宴會裡會有很多公司的千金,以我的人脈,我可以為你介紹、介 紹。」 「爺,你不需要這麼忙。」怪了,老人家日子過得太優閒,怎麼不去打打小 白球,幹嘛多事的想要擾亂他的生活? 「我就是想要忙著抱孫子。」不提還好,一提宋老爺又上火了,「你是宋家 長孫,平常游手好閒也由你了,但是終身大事你要好好考慮,好的對象要帶來, 上次你不是帶來那名喬小姐,雖然家世是清白了一點,不過我們也不逼你一定 要門當戶對,只要她真心愛你,能夠忍受你……」 電話那頭講得滔滔不絕,可宋奎人早已把電話放到一旁,深深的吸了一口煙, 將尼古丁吸入肺裡。怎麼他的生活想要甩掉前女友,都甩不掉她的身影呢?就連 原本對前女友有偏見的祖父,竟然在這時也站在前女友陣在線,還提醒他可以帶 她去? 他冷笑,要怎麼帶去? 沒想到前女友分了手,還留下一堆他無法 度??2 收拾的攤子- 宋家,所有人的批判。 他要怎麼告訴他的父母,他的女友提了分手,根本沒有打算要跟他結婚,也 不會為他相夫教子,他們連未來都沒有! 該死!他前女友到底做了什麼事?不但將他的生活滲透完全,甚至還制伏了 難搞的宋氏全家。 媽的!他莫名心煩,將嘴上的煙捻熄。 「是是是,爺,你大壽我會準時去,你說的都好。」 「那你見到小喬時,順便幫我告訴她,她上次做的松子糕很好吃,如果她要 再帶來,我不會介意。」宋老爺很懷念松子糕的甜而不膩。宋奎人翻翻眼,最 後收線,結束了通話。 前女友啊!妳真的是個可怕的記憶,擾亂了他的生活不說,甚至還默默讓他 的家人對她掛念…… 喬映芙,妳到底對宋家上下的人施了什麼法? 喬映芙,今年二十六歲。自從和前男友分手之後,她便搬離了台北,搬老 家幸福裡理,與她的母親同住。 在她很小的時候,父母親就離婚了,母親這一離就是不頭,她可以說是對 父親沒有任何印象。 母親書讀得不多,但很有自己的想法,家暴迫使她離婚,還順便帶走了女兒, 獨自到娘家將她養大。好在外公、外婆明事理,大家一起共同生活,過著和樂 的日子。而她在大學時北上求學,這一去,只有在放假時來,其它的日子都是 待在台北。她很久沒有南部了,晴朗無雲的天氣,熱燙的太陽曬紅了她的小臉, 但她依然不疲倦的在自家後院的海岸,撿一些被海水沖上來的貝殼或是發亮的石 頭。 她到幸福裡,母親也沒有多問什麼,也沒有問她怎麼沒有和那個長得好看 的男人一起來。 母親什麼都沒有問,只是看著她提著行李來,笑著將她帶進屋裡,然後告 訴外公、外婆、舅舅、舅媽他們,她從今天起就不會台北了。 嗯!她不會再去台北了。 「台北太過複雜了。」母親在她去之後,只是這樣的告訴她。 但她沒有告訴母親留在台北的原因。 原本她是求完學就要南部,只是···?命運就是這麼奇妙,讓她在一場 宴會上,遇見了宋奎人。二十二歲遇上他,有太多少女的憧憬,很想要再多認識 他一點。這是迷戀,她知道。於是她找了借口,在台北待了下來,用了兩年的時 間,終於讓宋奎人注意到她。 「當我女友吧!」二十四歲那年,他終於向她告白。 日後便承認她是正牌女友,有出席的宴會就是將她帶在身邊,坐穩了正宮娘 娘之位。 可是宋奎人天生就是個浪子,是沒有辦法困住他的去向。 她以為,只要自己認真的付出,那麼有一天可以讓浪子頭,瞧瞧她與其它 女人的不同。 但其實她錯了。 因為有太多的女人像她一樣,會心甘情願又無條件為他付出,只求能夠待在 他的旁邊。 他是女人心中完美的王子,是永遠的憧憬、永遠的目標。 她以為自己也可以當個公,在王子的身邊待著;然而通往幸福的路並不好 走。她經歷過名媛的冷嘲熱諷,宋家上上下下的反對,以及沒有一個朋友願意支 持她。 宋奎人不是她能愛的,不要不自量力。那時候的所有人,全都這麼告訴她。 但她以為人定勝天,有一天會成為宋奎人的唯一。 只是,她錯得很離譜,江山易改,本性是難移的。 掙扎了兩年;她的努力都得到別人的認同,但就是得不到宋奎人全部的感動, 那她繼續努力的意義是在哪裡呢? 於是她開始茫然了。 他雖然不吝嗇在她身上花錢,她也花了很多時間充實自己,學才藝、學財經, 什麼都學,只求他多看她一眼。 只是,期待就是一種奢望。 她不是沒給他機會,而是她給自己作了太多的美夢-只要再留下一天,他就 會發現她的重要。一天又一天的下去,到後來前幾個月分手前,他是愈來愈晚歸。 在兩人還沒有反目成仇,趁自己是保留最美好的記憶,在自己還沒有大吵大鬧、 對他又哭又鬧的討一個公道前,她必須要先開口離開。 她知道很難熬,因為初戀是最痛的。 經歷一陣陣痛,她還是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哭得淅瀝嘩啦的,她晚上還是能 看到星星許願。 於是她花了一個晚上想得透徹,最後鼓起勇氣開口說了分手,一旦說了分手, 她就再也沒有退路,更沒有辦法到他的身邊。 不過她不在乎,至少離開他才能夠思考未來的去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倘若她今天沒有離開他,或許她滿腦子想的還是有關於他的一切,跳脫不了 既定的設定,那麼她永遠只是困在原地。 她追不上他的腳步,到最後她才明白-她在原本的起跑點上就輸了。 他的家世、背景早就與她劃清了界線,是她硬是要參加這場競賽,發揮不了 實力,又輸給了時間。愛他不是不值,而是她的付出付諸流水,那才是最不值的。 於是她決定分手,開始自己的新生活。 「分手第三個月過去了,再過十天,就四個月了。」她望著海,數著分手後 的日子。 四個月會過去,再來就是五個月、六個月、一年、一年又一個月…… 她望著海岸線,一個人孤獨的整理著自己的情緒,失戀的心情她無法跟別人 分享,因為她無法用任何言語來告訴別人,她有多麼愛他。 可時間會像海水一樣,不斷將新的記憶像衝上來的沙,覆蓋以前舊的記憶。 是啊!她對宋奎人的記憶會像流沙一樣- 慢慢的消失。 第二章 「前男友是一種很奇妙的生物。」前不久才完全將前男友踢出自己生活的安 妙映,語重心長的說著。一聽到前男友的喬映芙,抬起一張清秀的小臉,右手還 拿著細針的她,不小心因為這禁忌的三個字,而紮了指頭。 「噢!」她吃痛的過神。 她一到家鄉,由於平時就愛縫縫補補,縫紉技術可以單獨完成一個作品- 拼布、衣服、娃衣,她都很得心應手,而且她不但在觀光租下一個攤位, 還租下了一間才藝教室。 早上她就教人如何縫紉,晚上則擺攤賣一些手工藝品給觀光客,這樣的日子 不僅充實,也讓她忙碌得幾乎忘了初戀的痛楚。只是今天學員與好友提起「前男 友」這三個字,令她的心又抽了一下。她以為自己已經走過前男友的陰影,也可 以大大方方與他人分享戀愛的甜蜜與過往。但她沒有辦法,只能將戀愛這件事放 在心上,不敢跟任何人分享過去的點點滴滴,以及自己的心路歷程。 「為什麼奇妙?」平常閒著沒事做的黎小妃,也一同出現在才藝教室,一塊 布被她縫得七零八落,可她還是樂此不疲。 「明明把妳甩得很利落,還會搖下以後我們再也沒有牽扯的狠話,可是等哪 天妳日子過得很舒服,快要忘了他時,他就像阿飄一樣出現在妳的面前。」安妙 映專心的縫著手上的娃衣,那是要給她最近剛買的DAL型娃娃穿的。 黎小妃一嗅,就嗅出有八卦的味道,發揮了她近年在幸福裡所學,「那這個 阿飄被收服沒有?」 安妙映咯咯地笑著,「這時候王子就現身,把阿飄給趕走了。」 「哈哈哈……王子!」黎小妃一聽,冷不防怯了一聲,「我看全幸福裡也只 有妳把韋二少當寶。」她則是看到韋二少,只當他是一隻吵人的鳥。喬映芙安靜 的聽著她們一搭一唱,心裡卻有著複雜的情緒。前男友……有一半的機率都會吃 頭草。 可是她認識的宋奎人不是這樣的男人,她太瞭解他的個性,一旦只要提了分 手,她就再也沒有機會待在他的身邊。 所以她才會毅然決然提分手,隔天就搬離兩人同居的房子,甚至連他送過的 禮物都不帶走。 她不敢拿,她怕拿了,日後又睹物思情,又會想起過往的點點滴滴。 她明明還愛著他;卻因為他的瀟灑,導致她不敢再付出、再愛他了。 於是她選擇了快刀斬亂麻,斬了情絲;才發現原來過去的點滴就像一個蠶絲 結成了繭。 她有如裡頭的蛹,無法掙脫這厚重的情絲,她不想作繭自縛,但是無法磨滅 的付出,就像無形的壓力,有時將她壓得喘不過氣來。 明知道只要一句話、一個動作,甚至是相識的場景,都會令她想起宋奎人… …宋奎人的名字、身影、長相,早就在她的心上烙印成一個印記。就像被刺青, 想要消除,必須再經過一陣痛楚,就算想要完全剔除,也一定會留下一道疤。可 是她不想在心上留一道疤痕,只想將過去的美好一針一線的勾勒在心的底層,在 孤單、寂寞的時候,可以讓她再重新審視,那麼她便滿足了。 只是……愛與恨是一體兩面,所以她愈不恨他,表示她愛他愛得太深,連恨 都不懂了。 「韋二少很好啊!」安妙映有一搭沒一搭的嘴,「比起混帳前男友,我想 我是撿到寶了。」 「前男友真的有那麼混帳嗎?」黎小妃咕噥了一聲,最後望向喬映芙,「芙 姊,妳要不要一下經驗談?」 喬映芙過神,嘴角依然保持淡淡的笑意,「嗯……也不盡然啦!」像她, 就是很和平的分手。 誰都沒有不甘心,真的是和平的分手,默默的離開。 這也是一種愛對方的方法,對吧?一想到此,她的心仍然會抽痛一下。 「芙姊是怎麼和男友分手的?」黎小妃愛八卦,這裡間巷頭到巷尾,她最愛 的一件事就是聽八卦。 她早聽說喬映芙在台北交了一個有錢的男友,只是最後分開,才到幸福裡。 其實也不用聽說,早在之前,幸福裡的人大半都看過喬映芙與那個長得帥氣, 但有些邪氣的男人出現在各大報章雜誌,外加有時候電視也會播送他們的畫面。 明明站在一起是金童玉女,也是幸福裡第一個麻雀變鳳凰的美好故事,以為 灰姑娘最後會變成公,與王子在一起生活。 但是,這是現實,灰姑娘最後沒辦法和王子在一起,又到她的小故鄉,過 著她平凡的生活。 「跟他提分手,然後……」喬映芙沒有因為被探及隱私就生氣,她知道分手 一事早就不是秘密了,「就分手了。」 這麼簡單?黎小妃有些驚愕。「妳提分手的?」芙姊生病了嗎?對方可是個 小開兼凱子,怎麼把這麼好的一張長期飯票給丟掉呢? 「嗯!我提的。」喬映芙低頭繼續縫紉收邊,「其實分手也未必不是好事。」 「但…」黎小妃一雙骨碌碌的黑眸望著喬映芙,「你明明很愛他啊!」 「現實遇上真愛,總是會有一些矛盾和衝突。」喬映芙一針一線縫在布上, 「愛一個人,並不一定是非要把對方強留在身邊,我想你也耳聞一些我……前男 友的事,他不是每一個女人都能駕馭的男人。」 黎小妃沒想到她會侃侃而談自己的感情事,反倒令她有點再難啟齒問下一句 了。反倒是一旁的安妙映聽了,似乎也有些感動,「我雖然不太清楚芙姊的男友 到底是何方人物,不過我想妳動離開他,肯定在某個地方上讓妳很傷心,才會 讓妳決定要離開。」 「傷心嗎?」喬映芙低頭將綿線打結,拿起剪刀剪掉一些虛線,「或許吧! 結束一段關係,要離開自己曾經愛過、付出過的男人身邊,一定會經過傷心期。」 「啊!」黎小妃突然輕叫一聲,「這麼說來,照這定律來瞧,前男友肯定會 頭再找芙姊了。」 「他不會來找我的。」喬映芙知道宋奎人的個性。 他不但是一匹人人稱讚的種馬,甚至還是一隻好馬,只要女人與他劃清關係, 他是不會吃頭草的。 尤其他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而她,只是他栽培的森林中的一株小草,不起 眼也不重要。 她早就認清了事實,過了會作夢的年紀,早就不奢望他會對她念念不忘。 這又讓她想起,她與他分手的隔天,他還照樣上夜店把妹,然後被狗仔拍照。 哈!這樣的男人,如果說心裡惦記著她,那一定是幻覺,也是她自己騙自己 的話。 安妙映用手肘撞了黎小妃,要她不要再發揮八卦女王的所長,安靜的做她的 東西。黎小妃這會兒很安分,真的乖乖閉上嘴巴,安靜的做著手工。喬映芙目不 轉睛的做著手上的拼布,她知道自己必須要專心一件事上頭… 因為她不想再將時間浪費在-想念。 宋奎人一呼吸,就聞到了風吹來的海水味。這位於南部的小鎮,是「前女友」 的故鄉,他只來過幾次,大概五根手指數得完吧!他···?今天才不是來找前 女友,他只是想要來這裡晃晃。 宋奎人在前幾天,不知從哪裡打聽來的消息,得知「前女友」到鄉下。 她租了一個工作室,平日就是教學員做手工藝,晚上則是到觀光夜市擺攤賣 一些小飾品。所以他才不是特地來找前女友,他只是……只是……只是一時心血 來潮想要來一次環島,收拾幾件輕便的行李,便開著他火紅的跑車,直往南部而 去。 不知不覺的,他就跑來這個著名的觀光度假天堂。 夕陽、沙灘、大海!單單這幾個元素,就構成一幅很美好的畫面。 只是再美好的畫面映入他的眼裡,對現下的他而言,他根本是無心觀賞。 他還不斷跟自己的內心解釋:他只是來環島的,不小心經過這裡,然後這裡 風景很好,他會住個幾天…… 像是催眠自己一般後,他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望著遠邊夕陽將大海染成了 一片的火海。 直到他的煙抽得差不多了,他才離開濱海公路旁,準備到小鎮有名的下榻飯 店。 五分鐘的路程,很快就到小鎮中,他放好行李後,入境隨俗的換上短 袖,海灘褲,以及一雙夾腳拖鞋。 一張俊顏也戴上了墨鏡,他離開飯店,徒步走在觀光步道上。 晚上六點,有不少的攤販陸陸續續的將攤子立在人行步道兩旁,將商品一一 擺上。 墨鏡下那雙細長黑眸,則是四處著曾經熟悉的身影! 嬌小,窈窕,總是喜歡穿著一襲素淡的洋裝,以及那張總是笑起來,臉頰藏 著酒窩的女子…… 他明明告訴自己不是來找前女友的,可是……他竟然很無趣的想要搞一場不 期而遇。 假裝他不知道她到老家,假裝不知道她在夜市擺攤,假裝自己不是來找她 的,更假裝……他其實沒有想過她! 但不管他再怎麼假裝,他的行為卻已經洩露了自己的心思。 經歷分手三個月又二十天,他最後還是跑來找她了。 這近四個月的日子,他一直都在等待她的一通電話,哪怕是她打來告訴他, 其實這是一場玩笑,那麼他也可以接受,再到從前,兩人在一起活。 可是,沒有。 她決定分手之後,狠心的辭去台北的工作,也結束所有她的才藝班課程。 平時的她很低調,畢竟她的男友是集團小開,因此就算分手,她沒有驚動任 何人,也沒有跟任何人說她的去向。 她就這樣默默的離去,默默的想要剪斷兩人該有的交集。 他承認,他曾經去過她常去的手藝商行晃過,晃了半天,沒看到人影。 他也曾經到過她喜歡去的動物園,在門口像個白癡般等了一天,也不曾見過 她出現。 他甚至不相信她辭職,在她待過的工作室等了一天,真的不見她的蹤影。 這時候,他才明白,她是真的離開台北了,也離開他的世界。 她不像其它女人,離開之前會留下線讓他去找,她走得乾脆、走得乾淨。 這麼瀟灑,連他都覺得生氣!但他有什麼資格跟她生氣?好聚好散是他常掛 在嘴上的,哪天她要提分手,他也絕對不會為難她,也求她不要為難他。現在可 好了,以前說的漂亮話,將他整得七葷八素。天大、地大,他真要找起來,也不 是那麼簡單。 不過他太聰明了,知道天性單純的她,最後應該會到老家去,所以他打聽 了一下,還真的被他猜中。 如果他找到她,絕對不會說是因為自己放不下她…… 而是想告訴她:她這一離開,將他所有的習慣、作息全都擾亂了,就連宋家 那邊,他根本就難以處理。 尤其他爺爺下個月的七十大壽,也指定要帶她來,還想嘗嘗她做的松子糕。 他媽的!她當他的女朋友,當得如此完美做什麼? 現下可好,每個人一見到他,都問他那個完美女友的下落。 他哪知道! 他很想忘記她,可是他的生活早就融入她的存在,她這一走,不管他睜眼、 張眼,都彷彿能見到過去的痕跡。這是他從來都不曾戚受過的糾結,如此的窩囊, 如此的反覆不定。而他是匹好馬,向來也不吃頭草,為何那株小草……美味得 教他割捨不下? 不!絕不是因為她的美味,而是他懶得與宋氏宗親交代前因後果,他今天一 定要她負責- 她分手的時機太不對了;他要她再假裝他的女友,然後陪他去參加爺爺的 七十大壽。 對!這才是他的目的、他的理由和借口。 於是他不放過每一個攤販,在最後一個角落,終於見到一抹窈窕的身影,正 忙碌的將東西一一擺上。 他站在她的身後,墨鏡下的黑眸死命的盯著她的背影,直覺告訴他-就是她。 「喬映芙。」他的唇,不知不覺吐出她的名字。 她忙碌的身影頓了一下,然後過頭一瞧。一瞧,不得了,一股震撼傳達至 她的四肢骸,手上的布織品也因此掉落地上。前男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前男友是一種很奇妙的生物。這一句話,是安妙映在早上說的。等哪天妳快 要忘了他時,他就像阿飄一樣出現在妳的面前。這一句話也應驗了,前男友就像 阿飄一樣,突然出現在她的背後,還喊了她的名字。 「啊!」喬映芙的反應是笨拙,而且吃驚,「你?」 她的手腳幾乎不知道要放在哪裡,只能慌忙的拾起掉在地上的物品。 「妳很意外見到我?」宋奎人拿下墨鏡,想要好好看看這離開他三個月又二 十天的前女友。 她其實沒有什麼變化,一樣身穿著鵝黃色洋裝,腳穿著娃娃鞋,一頭長髮束 成馬尾,沒有半點狼狽或是失意的模樣。 她,過得很好。他竟然有一種很生氣的情緒在亂竄。他以為她會後悔離開他 的身邊,但沒想到她還是保持著他記憶中的印象。她沒有變。 「是滿意外的。」她拾起東西之後,揚起愛笑的唇,「你來度假嗎?」她將 東西擺上礙位,然後又背著他,假裝忙碌的翻箱。 「如果我說我是特地來找妳的呢?」他無法假裝不期而遇,乾脆單刀直入說 出自己的來意。 反正他剛找了借口,來找她是要她一同參 ???度?| 加爺爺的七十大壽。 不期而遇?這個理由更好笑,不如找一個具體的事由,還比較能夠掩飾自己 的企圖…… 企圖?他微皺了眉,又壓下不願承認的秘密。 「找我?」她的背脊微微一挺,胸口的心莫名狂跳一拍,「你……」 不可能呀!以她對他的熟悉度,他來找她不可 ?3 能會為了和好。 不,是她想太多了。她嘴角浮起苦笑,最後轉身抬眸望著他,又繼續開口。 〔是我不小心多拿走家裡的一項東西嗎?「她想,也只有這樣的理由,才會讓他 查詢她的下落。他一聽,心裡有些不舒服。難道他在她心目中是如此小氣的男人 嗎? 「不是。」他煩躁的答,最後拿出一根煙,又放在唇上,「我只是想要來 告訴妳,下個月是我爺爺的七十大壽,他指名要我帶妳家。」 她一聽,原本的期待似乎有些落空,但還是恢復鎮定,「可是……我們分手 了,我不好再去你家了。」 雖然宋家的人好不容易接受她這個外來者,但是她總覺得分手了,不應該再 去他親戚家打擾。 沒想到她竟然「打槍」他,擺明就是拒絕他,或許他應該摸摸鼻子掉頭就走。 但他沒有。 「爺還說想再吃妳做的松子糕。」他再一次使出「老人牌」,知道她個性單 純善良,應該不會拒絕老人家的要求吧? 她一愣,果然有些遲疑,但最後她道:「那宋爺爺生日前一天,我再宅配松 子糕給你,你再帶去吧!」 他又被「打槍」第二次,只差沒有倒地,「妳有必要這麼絕情嗎?去看看 我爺爺不好嗎?」 他的指責,令她的心抽痛了一下,甚至令她還有一些委屈。 一我絕情?「她簡直不敢相信這話從他的嘴裡說出。她自從當了他的女友, 裡裡外外都盡量做到最完美的表現,還讓反對的聲浪漸漸接受她,他竟然說她絕 情? 妙映說得對,前男友都是自私的混帳! 「就當作去看看老人家不好嗎?」他還不知死活,自以為是的說著。 「宋先生。」她的好脾氣因為他的囂張給磨掉了,「請問我和你交往兩年, 你來看過我外公、外婆和我媽幾次?」 她拿話堵他,令他結舌,「妳…」 好吧!她每次要鄉,他總是送她到車站,然後送她上火車之後,他便一夜 未歸瘋了一晚。 「有些事情我原本不想告訴你,但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努力才得到宋家上上下 下的認同嗎?」她一口氣有些喘不上來,這男人有時候總是一而再的傷她的心。 「妳可以不必管我家的人怎麼想。」他向來就不顧眾人的看汰,連同女友, 也只是帶去讓父母安心,並不要求女友一定要討好他們。 但是她這個前女友實在太厲害,他的父母還算好搞,可是家族那些堂兄姊 妹一個比一個嘴毒;而親戚們的嘴巴又是惡毒得厲害,只有她沒有被批評得一無 四處。 尤其是他的爺爺,竟然也接受她了……這真的是見鬼了。 「對!你總是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但我在乎啊!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努 力,才能夠並肩與你走在一塊?我從來都不奢望你會瞭解我在想什麼,可是我只 要求你一件事,不要分手後再來質疑、指責我所付出的一切,那沒有意義。」 她生氣了?他第一次見到她當面罵他;而不是抿著唇悶不吭聲的。 她說他不瞭解她在想什麼?好吧!他承認自己沒有很用心瞭解,只當她與一 般女人一樣,只要求他待在她的身邊,就是一大滿足。可是他真的沒有要求她一 定要做好怎樣的本分,他只想要她做自己而已。「我的意思是要妳做自己,而不 是……」 「謝謝你。」前男友果然都是討人厭,分手就分手;幹嘛還跑來羞辱她? 「我現在就在做我自己,很、快、樂。」 她生氣的又轉過頭,決定不想理這個白目。 她現在很快樂?他望著她的背影,連嘴上的煙都忘了點。 「喂…」第一次有女人給他吃閉門羹的,「就算分手,好歹也可以當朋友嘛! 妳幹嘛拒我於千里之外?爺的事,妳就不能當作是做善事幫幫我嗎?」 她一聽,又生氣的丟下手上的東西,轉身戳著他的胸膛,「姓宋的,你難道 不知道任何情感都不能一相情願的嗎?你說當朋友就當朋友?你有想過我的感受 嗎?你有認真正視我一眼嗎?我雖然是你的前女友,但不代表分手之後,我還要 繼續幫你擦屁股,收拾一些雜事吧!」 他沒有想過她的感受?沒有正視她一眼?他的眉愈攏愈緊,狹長的黑眸認真 的望著她。 「我不想再當你的記事本,不想再當你的秘書,也不想當你是長不大的孩子, 總是叮嚀你這個要做,幫你收拾你不想做的義務,就連你對我的感情,有時候也 要我提醒該怎麼愛!」她一氣呵成的爆走,兩年壓抑的怒氣,竟然在這一刻失控 了。 她以為自己可以一聲不吭的離開,不要抱怨,不要怨恨,可原來積壓太久的 情緒,找不到出口發洩,是會爆發的。 原來在她的心裡,其實他不是一個完美的男人···?這一刻,他呆滯在原 地。 這時候他才明白自己在前女友的心裡,是一個很糟的男人。 他,原來很混帳。 第三章 混帳前男友。只要他們一頭纏上妳,就會像阿飄一樣跟著妳。妳趕也趕不 走,罵也罵不跑,妳甚至夥同親戚拿掃帚趕走他,他還是像阿飄一樣,死纏在妳 的背後。 宋奎人這男人無緣無故跑來南部,從她擺攤便一直賴在旁邊不走,甚至還幫 她賣起東西。 好吧!他真的是一個活招牌,吸引不少來此度假的辣妹,以及外國的觀光客。 只是空有他那張皮相,他做起生意可真是跌得比天皇老子還要囂張,不過就 是有美眉們愛他的跛樣。 反倒是這副跌相成了他的特色,讓不少辣妹多買了好幾樣小飾品。她很無奈。 明明很想將他剔除在自己的生活,但是他卻重新踏進她的世界裡。不管怎麼趕他 或是下了逐客令,這位少爺依然還是目中無人,堅持留在她的攤位。 她都已經將話說那麼明白了;他怎麼還像個賴皮的孩子,擺出一貫的酷樣坐 在一旁;還用他一雙好看的黑眸望著她,偶爾唇瓣還勾起笑容。 他的嘴巴叼著煙,坐在一旁,那外表又痞卻又不失流氣。 然而她一見到他抽煙,又忍不住皺起眉。 「你可以不要在我面前抽煙嗎?」空氣已經不好了,不需要再一個人來污染 她的肺。 他一聽,馬上捻熄了煙蒂。 -我以為妳一直都接受我抽煙。「以前他總是在陽台抽煙,也不見她多念他 一句。 她無奈的望著他。 「那是以前,不是現在。」她現在可是他的「前女友」,不必要再為他任何 事委曲求全。而且……這男人吃飽又沒事做了嗎?跑來跟她要求要履行女朋友的 義務,要帶她去參加宴會。這男人會不會太超過一點了?她都和他分手了,他 有必要再來將她利用得這麼徹底嗎? 她不要求一定要成為他的唯一,但至少他能夠尊重她一下,不再是那麼一意 孤行,想怎樣就怎樣。 「我們才分手沒有多久,妳就急著和我撇清關係?」他很不爽,見面完她就 一直想趕他走,似乎一點都不想見到他。 她咬咬唇,習慣性的只要一緊張,就會抓緊裙襬的兩邊,「你到底想要做什 麼?」 他慵懶的抬眸看了她一眼,揚唇輕笑,「希望妳能和我一起家參加宴會。 〕 她咬著唇,有些受不了他的邪氣,一副大夥兒都拿他沒轍的模樣,著實欠扁。 他還是一樣的個性,一樣不明白她在想什麼,一樣總是需要她時才會有耐心的哄 她。她若再任他予取予求,那麼她就是笨蛋了! 「別妨礙我工作。」她氣呼呼的嘟起一張只擦護唇膏的小嘴,粉嫩嫩的,很 像春天剛綻放的櫻花。 「但妳還沒有答應要不要與我一起去參加爺爺的壽宴。」他笑嘻嘻的;第 一次讓女人不斷拒絕。 他是容不得女人拒絕的,甚至他也不強迫女人…… 但是喬映芙例外。 她一離開他的身邊,他首次明白什麼叫做步調全亂。 他一個人在憶過去的一切;她可好,日子恢復正常,還能夠與客人有說有 笑,甚至可以視他為隱形人、路人。 這和以前的她大不相同。才飛離他的身邊三個多月,她彷彿一隻正振翅高飛 脫繭而出的蝴蝶。 而他與她相反,他反而作繭自縛了,他竟然還活在有她的記憶之中,不到 她,不惜萬苦的來到她的面前。「你真的很『魯』耶!」她不想去再接受宋家 人的指指點點,雖然這一年改善許多了,只是…她與他的關係改變了,她不想再 全部接受別人的批評指教了。 這兩年,她活得很沒有個性,為了他甚至很沒有個性。 分手之後還愛著他,但是分手的話一說就像潑出去的水,她不是他生命中的 唯一,他沒有任何不捨得,她也沒有什麼捨不得了。 「妳也好堅持。」他笑咪咪的,沒有任何一點被擊退的感覺。 男人就是賤,喜歡有挑戰性的,尤其是自己忘不掉的前女友,才明白她有這 副固執的一面。 她氣得臉頰都漲紅了,他就像一個大的人形立牌,怎麼趕也趕不走,只能任 他囂張的待在她的旁邊。 雖然她也可以好心的答應他,做最後一次的斕好人,就幫前男友這麼一次。 但是她的心裡還是有一些不甘心。若不是宋家爺爺七十大壽,他也不會想要 頭找她,而找她的目的,就是幫他頂著宋家上上下下的追問。說真的,她其實 有點累了。兩年來,她幫他擋掉多少的「家務」,總是替他記住宋家人的生日, 在節慶時還不忘買禮送人,總是面面俱到的。 可他對她的家人老是避不見面,總是開口、閉口說戀愛是年輕人的事,沒必 要這麼去巴結。 巴結?她有時候還會心疼一下,媽媽將她拉拔長大,她沒有空出時間陪伴, 反而將時間都浪費在他的家人身上。 所以她不要那麼傻了! 愛情跟親情其實是兩碼事,她能夠做到孝順他的父母,那麼他也可以做到。 當然,現在分手了,她也不想再對他有任何的期待-統統都不關她的事情了。 當兩人僵持不下時,有一個打扮時髦的男子,遠遠的拿著一杯飲料走來。 「芙妹,你吃飽了嗎?」年輕人小名叫阿碩,在這條街上擺攤也有好幾年的 時間。 「我吃飽了。」她聽到是熟人的聲音,臉上又恢復了笑容,「你呢?」 「我吃飽了。」阿碩來到她的面前,眼角當然瞄到了宋奎人正坐在她的椅子 上,一副痞樣,「你有麻煩?還是有人來擾你?」 「沒事。」她搖頭,知道阿碩在這條街很罩,而且也知道她是新來的,對她 也很照顧。 「那他是?」阿碩的眼光移動到宋奎人的身上,兩人一對眼,對方扯了一抹 輕笑。 那笑,有點嘲諷,也有點不爽。 「我在台北的朋友。」她不想解釋太多,畢竟前男友……她也不知道要怎麼 介紹。 「喔!」阿碩見她一副不想多談,將手上的飲料遞給她,「請你喝的。」他 不忘給她一記笑容,「有麻煩要記得找我,尤其是有可疑的男人纏著妳,不要客 氣。」 「我會的,謝謝。」她輕點頭,說起話又恢復輕柔。阿碩離開之前,以食指 與中指併攏指指自己的眼睛,然後再指指宋奎人,彷彿是在告訴他:你小心一點, 我全都看在眼裡。 「不錯嘛!有新的追求者了?」這一句話,宋奎人幾乎是咬牙迸出。 她本來想斥責他,但最後卻欲言又止,只是白了他一眼,拿著飲料到一旁喝 著。 宋奎人臉上笑容盡失,拿著一雙狹長的黑眸瞪著她。 原來,女人鬧起脾氣來,全都是一個模樣。 她絕對不是鬧脾氣。宋奎人在她收攤之後,才明白到這一點。原來喬映芙是 如此固執、如此冥頑不靈。一旦她決定的事,除了她自己更改,旁人是無法再動 搖她的決心。 到了十二點,他幫她收攤,還不忘閒聊幾句,她還是對他打槍了。 砰砰砰!連續的拒絕,只剩他心臟無力的倒地。 媽的!原來她拗起來,比其他女人難搞許多。 而且他還發現她每次只要一面對他,總是一臉委屈卻又倔強的表情,好像有 很多話想告訴他,但總是到了舌尖又吞了去。 她想對他說什麼呢? 想罵他?不對啊!提分手的人是她,又不是他。 想要和好?不,她根本就一副不想見他的樣子,甚至還想將他趕走。 「我收攤了,你可以去了。」她的攤子不大,所以收起來並不困難。 「我送你去。」他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臉皮厚才能維持這樣的痞樣。 「芙妹,你收好了嗎?」阿碩騎著一台一二五的摩托車,停好之後幫她拿起 小箱子,往機車上放,「要家了嗎?」 還來不及拒絕宋奎人的喬映芙,一見到平日都接送她的阿碩準時到來,只得 朝宋奎人搖搖頭。 「阿碩會載我去。」她將東西都收好,以擔心的眼光看著宋奎人,「這麼 晚了,你也早點飯店吧!」雖然她不得不佩服他一整個晚上都待在她的身邊, 不是幫她賣東西;就是靜靜的看著她在一旁做著手工藝品。 「我送妳去。」宋奎人上前,拉住她的手,「我有開車來。」 她略微掙扎,想要掙脫他熾熱的體溫;〔不用麻煩了。「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宋奎人見她想要掙脫,於是又用力箝 住她的手腕,「送妳家是我的義務。」 「這義務在三個多月前就結束了。」她不懂他想要做什麼,總是一而再的挑 戰她的極限。 他知不知道女人其實是很小心眼的,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忍受前男友來糟蹋 自己。 他的行為就很像是:女人,雖然我們結束了男女朋友,但不表示我們要結束 彼此義務。 她有時候會怪自己,為什麼以前的自己要這麼好脾氣,然後讓他更加的夜郎 自大、目中無人,一點都不關心女人的心情。所以終究要怪她自己,是她這個女 友太過失職,只懂安撫他人,卻忘了調教自己的男人。而她被他調教得太好,連 有氣也要忍住,保住最完美的形象。她這一句話,又狠狠地敲進宋奎人的心中, 心口如同一座大鐘,大杵一撞轟隆隆的響徹,甚至震盪了他的心。 結束了嗎?他暗自咬牙,望著她的容顏,總以為兩人分開是一場夢,只要等 待,她會再次到他的身邊。 他,真的不瞭解她!她離開之後,一個消息也沒有給他,倔強的一走了之。 她望見他臉上似乎有些受傷,但還是堅決的脫離他的箝制,眸裡有著猶豫的 眼色。 不離開又能如何?到以前一樣像個小媳婦,永遠都等著他來,卻永遠都 等不到他的心? 她累了,她不想等了。於是她垂下雙睫,離開他厚實的大掌。 原來她一直渴望他能夠動牽她的手。如果當初他能夠動一點留住她、或 許她還不會如此堅決決定……但,太慢了。她坐上阿碩的機車,消失在他的面前。 宋奎人看著機車揚塵而去,心裡可說是感交集。 原來情侶一旦分開之後,想要當好朋友的機率,就如同走在路上被飛機撞到 的機率是一樣。 而他,到底在做什麼? 才一夜,他對她的戚情又湧上心頭,似乎無法再壓下,也無法欺騙自己,他 來找她是因為其它事因- 他根本就一直忘不了她! 喬映芙幾乎到早上才闔眼,好在她今天早上沒有課,於是瞇眼休息四個小時, 夢中又不斷出現宋奎人的臉龐。 夢中的他,依然討厭。 而且場景是在一個宴會上,他好像在和宋家的一個堂聊天,而她則是路過 不敢出現打擾,於是暫時待在轉角,想等他們離去之後再前往洗手間。 「堂哥,你打算娶她?」他的堂宋奎祥也是優良品種,年輕帥氣,走在時 尚尖端。 宋奎人酌了一口酒,然後勾起唇角,「她很聽話,是個好媳婦的典範。」 「哈哈……」宋奎祥補上一記冷笑,「那她只是個擋箭牌,並不是你的最愛 了?」 宋奎人沒有答話,只是喝完杯中的酒液。 這個問題對他太難,而且還陷入迷思中。 躲在一旁的喬映芙,將這一幕全都聽見了,可是事後她卻裝得沒事一般,離 開原地,走到陽台喘喘氣,整理心情。 從那一刻開始,她才明白,原來她不是宋奎人的最愛。 若沒有愛,她又何必執著呢? 她還記得,那晚他喝得爛醉,而她則是躲在廁所哭了一晚。這是夢,卻也真 實得教她又心碎一次。她從夢中醒來,眼角與枕頭都濕了一片,才知道自己又為 他哭了一次又一次。她自床上起身,沒睡飽的她,黑印子很明顯的出現在她白誓 的眼下。 其實她很明白,這不是一場夢,而是在不久前發生的事情,只是她一直刻意 遺忘罷了。 昨晚,他很真實的出現在她的面前,目的又是抓她去當擋箭牌……她不想 這麼犯賤,分手後還去當別人家的孝女。 這不叫自私,也不叫現實,而是她徹底的覺悟,她不想在沒有愛的情況下, 再繼續被別人利用。 女人再笨也有一個極限。 她因為作夢的關係,又將過去的點滴翻出來審閱,令她的心情很不好。 但讓她情緒爆發的點,是她踏出房間門的第一步,一直到她刷牙洗臉完後, 來到外頭的院子想要和外公、外婆打招呼。 才剛踏進綠色草皮,便見到圍欄外面站著一名男人,雙手提著幾袋袋子,跑 車則是停在她家的門口。也因為這幅畫面,引來不少的鄰居引頸觀望。幸福裡是 個小鄉里,很少有這麼騷包的紅色跑車停在這裡,而且外頭又站了一名長相高大 帥氣的男人。 還好,他沒有帶一大束花,否則她真的會給他一記白眼。 「你來幹嘛?」她看看四周,好在家裡的人好像都出門了。 「帶早餐給妳吃。」宋奎人揚起笑顏,「妳臉色不太好,睡不飽嗎?」 她的皮膚吹彈可破;所以黑眼圈明顯可見。 她看起來有些緊張,左顧右盼的,就怕被她母親撞見。 「謝謝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她來到他的面前,一頭長髮披在耳後,有 一種出水芙蓉的錯覺,「我說我不會再隨你台北,參加你爺爺的壽宴。」 過了一夜,他才明白,原來他來找她的理由只有一個-他想她。 並不是為了什麼宴會,還是將她捉去當搪塞眾人的借口,他只是純粹忍受 不了想念她的日子。原以為他是生病了,只要時間一久自然就會痊癒;但他發現 日子一久,他更是病入膏肓,根本無心做其它事情。愛混夜店的他,總覺得那時 期已經離他好遠,他只想家就抱著她、看著她。 以前明明有很多機會的;但是他沒有把握,現在失去才覺得懊惱。 「我有話想要對妳說,可以讓我進去坐坐嗎?」他不急著說明來意,因為他 找到她,不怕她再這麼一去不了。 「不方便。」她搖頭拒絕,她怕自己的家人撞見他,又要問東問西的。 雖然她沒有明說和男友分手,但是她在家裡住了這麼久,再遲鈍的人也會知 道她在台北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過大家都沒有戳破,也沒有真正問她前因後果,只當她去台北讀書,現在 來就業。 日子雖然過得平凡,但至少有家人陪伴她,她很快就撫平分手後的惆悵。 所以她決定要多花一點時間陪陪自己的家人,而不是將時間浪費在他那群趾 高氣揚的「有錢人」身上。 「為什麼不方便?」他將東西遞到她的面前,「我很久沒有來拜見妳母親了。」 她沉默一會兒,最後抬起美眸,「我們分手了,你也沒有理由來拜見了。」 「分手就不能當朋友嗎?」他挑眉,決定跟她玩起太極。 她一直拒絕他,一定有鬼。他明明有時候會在她的眸裡見到一絲猶豫與不捨, 為何總是要將他往外推呢? 「不能。」誰都可以當朋友,只有他宋奎人不行,因為那會讓她淪陷一輩子。 「不能當朋友?」他勾起薄唇,說了一句 ^點^^b點 讓人想打他的話,「那我們可以當 一對曖昧的對象。」 這一句話又像是踩在她地雷上,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小臉飛添兩抹紅暈, 「無恥。」 哪裡無恥?他只是想要和她和好而已。 「你快走,要不然我要叫警察了。」她生氣的鼓起腮幫子,「還有,快把你 的跑車開走,你會擋到別人的路。」 「早餐……」他晃晃手上的袋子。 「都快中午了。」她連他的一點心意都不願意接受,「你拿去吧!」 因為她怕一接受,她便會跟著心軟。 「可是……」他被拒絕得很挫折。 她不再搭理他,轉身便往屋子裡而去。 他失望的縮長臂,望著她轉身而過的背影。 然而,他的腳步卻一直沒有離去,佇立在原地。 第四章 客廳,一陣寂靜。喬映芙在縫著她的手工布偶,而她的母親則是和外公、外 婆吹著冷氣看著電視。不過外婆倒是一直朝窗外看著,大門籬笆外站著一名高大 的男人。 「夭壽喔!」外婆突然用台語說:「日頭那麼大,他會不會『中沙』啊?」 喬映芙的雙手頓了一下,卻忍住不抬頭。 宋奎人還在她家外頭等著? 「賣插伊啦!」外公揮揮手,繼續看他的鄉土連續劇,「沒人理他,就會走 了。」 「太陽那麼大,那種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很快就會受不了的。」喬映芙的母 親方柳玉老神在在,眼睛盯著屏幕。 「系喔!」外婆還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但是怎麼說還是別人家的小孩; 他老母看到他這樣虐待自己,不會很難過嗎?」 喬映芙雖然佯裝一點都不在意,可是眼光還是忍不住移向窗外。 宋奎人還真的站在大太陽底下等著,而且一動也不動就像一個木頭人,雙眸 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屋內。 她的心抽了一下。他一直都是個大少爺,要他這樣做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他今天為了她…不,應該說他是為了他爺爺,才願意這樣拉下身段。 唉!到最後,她還是沒有個性。 她放下手上的東西,決定起身再與他說個清楚。 「映芙,妳要去哪裡?」方柳玉睨了女兒一眼。 「我去跟他說個明白,不然就要讓鄰居看笑話了。」被母親那雙世故的雙眼 一盯,喬映芙顯得有些慌亂。方柳玉挑挑眉,但也沒有說什麼,又將雙眼轉移到 電視的屏幕上。畢竟感情的事情,只有當事人知道,旁人有時候只是霧裡看花。 喬映芙穿著拖鞋,來到室外後;一股悶熱的熱氣向她襲來,這種高溫的大中午, 他怎麼能夠受得了? 「映芙。」宋奎人一見到她,臉上立刻露出笑容。 他已經被曬得滿臉通紅,又滿頭是汗,但他還是勉強站穩身子。 就算要他站上半天,只要她能夠再像以前一樣關心他,那麼再怎樣受苦他也 願意。 這時候他才明白,原來追女人其實並不是那麼容易…尤其是他的前女友。 「宋先生。」可她一出口;卻是將兩人的距離拉遠,似乎並不想承認兩人有 過很深的關係。 她怕啊! 因為她的心對他還有割捨不掉的情感,怕一時心軟又栽進他的魅惑之中。 他明明不愛她,卻老愛將她的情感囚禁,甚至將她當成只是搪塞眾人的理由。 總而言之,只要等到他真正玩膩她,或者是找到他下一個真愛,那麼她就會 再一次被拋棄。 她是膽小,跑沒有辦法承受這樣的打擊,不如自己先假裝已愛夠,離開他的 世界。 他一聽到她叫宋先生,整個人眩暈了一下,「你我一定要這麼疏離嗎?」 「不然呢?」他要她怎麼做呢?她愛的很痛,愛得很掙扎,甚至愛得很卑微, 這些情緒她都有過,但她卻是真真實實的愛過他。 可他呢?她咬唇。眼前的宋奎人變得好模糊,令她不敢再對他有半點的奢望。 「我……」他從沒有對一個女人如此卑微,如此無措過。 在他的世界裡,他總認為自己的身上有很強的費洛蒙,不需要他勾手指頭, 便會有女人動受他吸引。曾經受過他吸引的女子,如今卻急著與他劃清界線。 自尊其實不算什麼,而是他現在真的受到現世報-被人忽視又拒人於千里之外的 威覺,原來是這麼不好受。 「你等多久都沒有用,我不會再跟你去參加宋家人的宴會。」她這次真的 是鐵了心,不想再無謂的付出,真心卻被人視為應該,「宋爺爺愛吃松子糕,我 寄給你就是了。」 他欲言又止,很想反駁她的話,但是骨子裡還藏著志氣,不想說出他其實來 找她,並不真的是為了捉她去當「槍手」 他只是……太想念她而已。 如果他什麼也沒做就台北,他一樣會出現幻聽跟幻覺,她的存在依然那麼 真實、那麼貼近。 這樣的日子搞得他快要窒息了,而且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取代她的位置… 對,他再也無心混夜店,無心和一群貴公子打賭今晚可以虧到哪個妹。 他只想要到有她的家;呼吸著和她同一室的空氣。「我只想和妳將話說清 楚。」他不想當一個混帳的前男友;在她的世界留下一道不好的記憶。 「有什麼好說的?」她不明白他的心思,於是攏緊著柳眉,「我和你都分手 了,說再多只是徒增彼此的困擾。J 「我不想和妳分手!」他反侮了,他氣自己之前幹嘛那麼瀟灑,她說分手就 分手,「我壓根兒不想和妳分手。J 這一句話雖然狠狠的敲進她的心,但也只是讓她鼻酸而已。 「分手之後,你才覺得我重要嗎?事事都沒有人幫你打理嗎?」她將他的意 思解釋成這樣,「前男友,你能不能別這樣自私?我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要離開 你,你能不能為我想一想?」 跟他在一起,她要忍受多少的輿論、多少的關注,甚至還要躲避家人對她的 關心。 她並不想愛得那麼委屈、那麼卑微,她只想大方與他站在一塊,然後當一對 人人稱羨的情侶。 「我知道我以前很混帳……」 「你現在也是一樣的混帳!」 她握緊粉拳,瞪了他一眼,「你快走,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他欲言又止,眼前又是一片黑襲來。她再次頭也不的轉身離去,才走沒幾 步,她就聽見鐵門鏗鏘一響,發出了巨大的聲音。 她頭,發現他高大的身子沿著鐵門一滑,隨後便不省人事。 「宋奎人……」 好涼……宋奎人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有只小手正覆在他的額頭上。房內有 冷氣轟隆隆的吹拂,加上那柔軟的掌心輕輕沿著他的臉頰而下, 最後濡濕的巾子則是放在他的額頭上。 「他中暑了。」是一個婦人的聲音,「等他醒來再幫他刮瘀。」 「媽,謝謝。」喬映芙接過母親送來的東西,還是很難跟母親解釋這一切。 方柳玉只是看了女兒一眼,最後忍不住多嘴道:「這男人若讓妳愛得那麼辛苦, 妳更要快刀斬亂麻,畢竟讓妳愛得那麼痛苦,又沒有一絲捨不得,只會徒增妳的 痛苦。」 知女莫若母。喬映芙垂下眼睫,無聲的點頭。 方柳玉沒再多說什麼,踏出了她的房間,房裡只剩下她與宋奎人兩人。 她將眼光移向他的臉龐,一張俊顏在太陽底下曬了那麼久,不但通紅而且還 有印子。 她有些迷惘了。 他明明就是一個浪蕩的男人,誰也沒有辦汰去留住他的去向,愛往哪兒就往 哪兒。 宋家人對他根本是沒轍,於是轉而要求她的形象,要她在某些方面能夠輔助 他的未來。 可是她不是神,她能做的有限,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很渴望能夠被他愛的 女人。他今天的等待,如果只有純粹的理由,那麼或許她還會心軟,但是……他 的理由只是要接她去。這一點就讓她很不服氣! 但女人的心真的是水做的,一見到他這樣自虐,她又忍不住心軟,想要對他 好,想要照顧他。 「唔… ?地??◢ …」床上的男人幽幽的醒來,正好對上她一雙哀傷的美眸。 「你好一點了嗎?」她接過他額上滑下來的濕巾,「你站在太陽下那麼久, 所以中暑了。」 他看著自己的上半身赤裸,露出了精壯的胸膛,「所以我很不爭氣的昏倒了?」 「嗯!」她淡淡的答。「下次不要再守在我家門口了,我不會再心軟了。」 「這種梗用一次就夠了。」他咧開唇瓣,露出兩排牙齒,「但妳不能否認對 我還是有一些不捨,對不對?」 她一聽,小臉變得嚴肅,「宋先生,如果你好一點的話,就快點離開我家。」 「我頭好暈……」他揉揉自己的太陽穴,「而且爆疼……如果我現在開車離 開,搞不好明天就會上新聞面,宋氏大少疑似中暑撞上……」「你夠了。」她 不想再聽到他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我先幫你刮痂。」 他像個聽話的小孩,坐在床上背對著她,乖乖的讓她抹上涼膏。 安靜的時刻,他只感覺到她軟馥的掌心貼在他的背上,指腹順著涼膏從他的 肩胛一路來到他的背脊。 這樣完美的男人怎不教女人心兒坪跳呢?曾經,她就像是失了心的瘋狂戀著 他、愛著他…… 許是感情沒有一個準兒,怪他、怪自己都不是,只能說感情沒有誰對誰錯。 會分開,一定是有一方不愛了。不知道是她的動作太過溫柔,還是他是因為 真的中暑,他覺得自己身處在飄然的雲端。 說真的,自和她分手之後,他就開始過著禁慾的日子。 不是他開始性無能,而是他發現失去她之後,他一直過著想念她的日子,根 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注意任何一個女人。 男人就是賤!以為待在自己身邊的,永遠都會跑不掉,可一旦失去了,才知 道這一切多麼重要。 分開快四個月的生活,他整理過自己的思緒,才發現其實自己很依賴她,甚 至在不知不覺之中,他無限供她物質的生活,也是一種愛的表現。 〔嗯……「他發出舒服的低沉聲音,不知不覺,他的口中吐出了一句真心話, 〔沒有你的日子,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過了。」 她的手頓了一下,但還是決定假裝沒有聽見。 〔在三個多月前,我還是一個花心的男人,愛上哪兒就上哪兒,根本就是一 個不安分的男人,大拿市失去你之後,我才發現……其實你對我很重要。「他就 算想承認自己其實早就愛上她,但現下情勢所逼,沒有人會站在他這一天,若他 再不自立自強,恐怕真的會失去她。 「你只是不適應沒有我的生活。」她淡淡的答,「等時間再久一點,你就 會找到一個你真心愛的女人,到時候就會有人取代我的地位。」「沒有人可以取 代妳!」他驀地轉過身去;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我也以為是習慣;但習慣可 以改,快四個月了,我還是一直不習慣……」他像是太緊張,說起話像是繞口令。 她的心狠狠的撞了一下,難過的吞嚥口沫,「不管你習不習慣……我都已經 沒有頭的理由了。」 這話如同利箭一般,狠狠的射進他的心口。 她沒有頭的理由? 「妳不愛我了?」若是這樣;他要怎麼做? 頓時,他像個孩子一般無措。 原來不被她愛;如同世界末日一樣。 她抿著唇,無法說出違心之論,但也沒有辦法說出真心話來,「為什麼你要 在分手之後,才來和我討論彼此有沒有愛呢?」 「因為我發現我很愛妳!」當下,他脫口而出。 而她,就像個布偶,只能睜著一雙大眸,傻愣愣的盯著他瞧。眼裡的他,明 明就是宋奎人……可為什麼他就像被外星人附身一樣,說串讓她驚慌的字句呢? 他愛她?這是謊言還是哄她? 但不管怎樣,卻真實的撼動了她的心…… 淚,不爭氣的滾落而下。 喬映芙哭了。她以為自己很堅強,敢愛,也敢將愛抽。但是她千算萬算, 卻怎麼也沒有算到前男友會來告訴她-他愛她。 為什麼在她決定要平靜的時候,他要來攪亂她的心湖呢? 宋奎人見她哭,頓時手足無措,想要擦拭她的淚痕,卻又害怕碰觸她的原來 她的淚水就像滾燙的熱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也像是穿透了他的心。 「別哭……」他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哭;但是見到她掉淚,他還是很不捨, 「我知道我以前肯定是傷了妳的心,可是妳能不能告訴我哪裡不好,我一定會改。」 她抬起迷濛的雙眼,眼前的他變得好不實在。 「我們都分手了,你為什麼還要哄我?」她哽咽的問著。「分手這麼久了, 你不應該來找我。」 「這幾個月我想了很久,我弄不懂為什麼我總是會在生活之中,去找妳的 點點滴滴,我甚至出現幻聽跟幻覺。」他發現自己的原則,全都因為她而漸漸被 打亂了。 他想要保有原有的自尊去追她,但是她一直挑戰他的耐性,最後她壞了他 的步調,原則都化為烏有。 要自尊?還是要她? 答案淺而易見-他要她。 「如果你愛我,在我提分手時,你就應該要挽留我,可是你沒有。」 她抗拒他想要抱她的動作,「我對你而言,只是一個你可以搪塞宋家的借口。」 〔我……「他啞口無言。確實和她交樹是這樣,在還沒有分手之前,他也是 這麼想。 但他的自大,卻讓他失去她,也讓他明白失去她的日子是多麼的難受。 「你不是真心愛我,就求你不要再來擾亂我的生活。」她咬著唇,難過的望 著他,「我不想成為你的擋箭牌,不想再幫你擋掉長輩們的疑問,甚至也不想再 看見你與其它女人被拍到的照片……我求求你,你好心一點放我走,不要再這樣 折磨我了。」 他折磨她?他聽著她的話,一時之問沒辦法呼吸,望著她不斷掉淚的臉龐, 他竟然覺得自己不敢碰觸她。 「不要拿著我深愛你的過去,再來糟蹋我。」她哽咽的說著,「奎人,你明 知道我很愛你,但是我已沒有任何的勇氣以及耐性,讓你這麼蹉跎我的付出。」 她愛他?那像是墜入黑暗的一線曙光。 「如果我改呢?」他急忙的握住她的小手。 「我給你好多的機會,是你一直都視而不見。」她搖頭,好不容易下定決心 提了分手,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承受他的傷害,「你不是真心愛我的,我也不 是你想要娶的理想對象,不如我們各過各的,找另一個幸福,不是很好嗎?」 「我的幸福就是你!」有一道聲音這麼告訴他,她是他此生最完美的對象。 然而,她卻將他拼除與心門之外,再也不讓踏進一步。 「我在你母親的宴會上,聽到你和你堂的對話……」她終於將分手的理由 說了出來,「我只是好媳婦的典範,也只是擋箭牌,所以你為什麼自欺欺人?」 啥?他說過這種混帳話?他很努力的想之前的畫面,卻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最後,她抽自己的手,擦擦臉上的淚水。 「奎人,別再利用我對你的愛,來達到你想要的目的,我真的不是你想像中 可以逆來順受的女人。」 她起身,嚥下苦澀,「如果你真的愛過我,你會明白我此刻有多麼難過。」 她端起一旁的水盆,離開了自己的臥室,因為她不知道要用什麼情緒來面對 他。 他說愛她……是不是又有目的了?她不敢想,因為一想,她的心又會忍不住 揪疼起來。 她甚至也不敢奢望-他愛她。 愛,有多人行使這樣的名義,而去要求對方付出義務。 她離開房間,留下宋奎人一個人。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他的眼裡,他才忿忿不平的掄起拳頭擊向牆壁。 媽的!原來他一直都是一個爛男人! 第五章 出來混,都是要還的。尤其是感情債,一旦欠了人家,就會遭到報應。現下, 他真的有現世報了。女友跟他分手,隔了快四個月才驚覺她才是他的最愛,然後 開始展開懺侮的追求。 只可惜現在女角根本不甩他,還曉以大義的告訴他:她不是他的真愛。 他是個成年男人了,而不是十七、八歲,不是因為不甘心而頭找她。可他 頭覓真愛,真愛卻已經不甩他。 這時候他就要發揮男人的三寶-嘴甜、皮厚、魯小小。 嘴巴甜得像蜜糖已經不是什麼大絕招,皮厚……自他和她見面之後戴是一直 厚臉皮纏著她。最後一招-魯小小!他一定要魯到她原諒他,然後相信他能夠痛 改前非,再給他一次機會。 只是說的總是比做的容易,他的前女友拗起脾氣是這麼倔強,說不頭就是 不頭。 她難道看不出來他的眼中透露著真誠與真心真意嗎? 「你幹嘛瞪著我?」傍晚時刻,喬映芙又準時擺攤,擺完攤後便坐在便利椅 上吃著快餐。 他貫徹著自己的三寶:嘴甜、纏人、魯小小,幾乎是一刻都不離開她身邊。 就算中暑,他還是堅持晚上跟她一起到大街擺攤。 兩人此時正用著快餐,享受著「餐風宿露」的體驗,這也是他第一次在路邊 吃東西。 「我哪有瞪妳?」他的語氣非常的委屈,兩個人的角色幾乎是顛倒了過來。 以往都是他在導關係,可現在卻是她佔上風,讓她般對他挑剔著,但,他甘 之如飴。只要她不要一見到他就趕他走,或是對他視而不見,再怎麼被挑剔,他 依然會乖乖接受。 這是現世報,他會逆來順受。 「那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她咬了一口漢堡,皺眉問著他。 自擺完攤休息,他就不斷的拿著一雙黑眸盯著她瞧,好像是在看外星人似的。 雖然以前她渴望他能多看她幾眼,可是現下他一直盯著她瞧,其實也是怪恐 怖的。 「我想要讓妳看看我的眼裡有多真誠,想要再一次追求妳。」嘴甜嘛! 簡單啊! 然而她的表情卻是像小籠包一樣,她皺皺了可愛的鼻尖,「我只看到你的眼 裡充滿讓人不敢恭維的詭計。」 前男友不但像阿飄,甚至還像打不死的蟑螂。不管她怎麼拒絕他,他還是像 個黏答答的牛皮糖,死命要跟在她的身邊,怎麼趕也趕不走。 「喔!小親親,妳太傷我的心了。」他捂著胸口,一副很受傷的模樣,「我 知道女人心眼很小,我讓妳受傷,我一定會彌補妳,甚至還會重新做人。」 「不必。」她拿起一旁的可樂,用吸管塞進他的嘴裡,「我只求你不要再來 擾亂我的生活。〕 「總是可以先當朋友開始吧?」他學她有時候不服氣的時候,都會抿著唇。 對她裝可愛有用嗎?她一愣,沒想到和他以前的形象完全不符,真的是天壤 之別。 可是……她還是很不爭氣的噗嗤一笑。 「但我覺得當不當朋友其實沒有什麼意義。」她連忙低下頭,不想因為被他 逗笑而給他好臉色看。 「為什麼沒有意義?」他急忙開口,「對我來說意義可重大了,至少當朋友, 我還有一絲的機會。」 她咬著唇,心還是會為他的話起了一些波瀾,他的招式就像一堆小石子不斷 投入她的心湖之中。 圈圈的漣漪漾起,波動了她該是放棄的心,為他激盪出不少的水花。 她般拒絕,他千方計,變成兩人在拔河,誰支持久了,力氣用光了就會 先投降。 以前認輸的人總是她,求全的也是她,可是分手之後,她卻一點都不想讓步。 她不想再當沒有志氣的喬映芙,再也不想成為一個可以為男人犧牲自己的小 媳婦。 她也要證明,沒有他的日子,其實她過得很好。 只是……反觀他,他好像過得沒有她好,可她也沒有一點優越戚,反而有一 些心疼,但她沒有勇氣伸出援手。 她怕,一旦再沉淪,她會無法自拔。 「就算你的目的達到了,我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樣那般的逆來順受,更不可能 幫你擋掉宋家一些討人厭的長輩。」現在;她毫無保留的說出她的鳳受。她其實 不喜歡宋家大部分的親戚。 「我明白。」不要說她不喜歡了,他有時候也覺得他們很厭煩,「我也覺得 我那些親戚其實很不討喜。〕 她有些詫異,不管她抱怨什麼,他現下都照單全收。 「你也只會嘴巴說說,最後還不是全丟給我。」她恨恨的咬了一口食物;- 我不會再像以前那麼笨,什麼體諒你……結果你還不是將我的體諒拿去虧妹。「 她真的是全天下最笨的女人,男友上夜店虧妹,她則是忙進忙出哄著他家的 父母以及難纏的宋家老爺。 這種蠢事,她再也不幹了。 聽著她的抱怨,他覺得這是好事。 因為過去的他根本沒有好好聽她的心聲,現在他當然希望她把全部的不滿都 宣洩出來,這樣他才有辦法從頭改造。也讓他明白,原來「付出」其實是一件多 麼心酸的事。尤其付出的對象;一點都不肯領情時,只像是將心血全都付諸流水, 無法收,卻也沒有一個人可以接收。 他終於懂她的心酸,因為他也正在體驗這種感受。 她見他沒有反駁,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任何不悅,就像是說中他的心事,他默 默的承認以前所做的一切,毫不逃避也不辯解。 她咬唇,見到他這模樣,她又忍住不說了。 她和他現在只是朋友,她何必一直往他身上倒苦水呢? 「怎麼了?」他開口,-我還在聽,我希望我能夠重新做人,讓我能夠達到 妳的要求。〕 她搖頭,「不用了。」她埋頭吃著自己的晚餐,「有些事情…過了就算了。」 他的胸口一悶。她還是直接判他死刑,不給他一個上訴的機會。 不過他不會放棄的,他還是要努力上訴;再上訴。 就算真的是死刑,他也要用她曾經愛他的力氣與勇氣,重新追求她一次!一 一一他、真、的、很、努、力。 宋奎人陪盡了笑臉,就是不想讓喬映芙討厭他,所以擺攤遇到「澳客」,他 也要笑臉嘻嘻的。 可是眼前這矮冬瓜也未免太「澳」了吧! 「小姐,妳澳洲來的嗎?」宋奎人忍不住出聲,望著正在挑選飾品的辣妹。 虧她長得又辣又美,穿著小可愛與熱褲在大街上招搖,但個性卻教人不敢恭 維。 買個東西挑三揀四不說,說起話還句句帶刺。 「先生,你是discovery頻道來的嗎?」黎小妃抬眸,看著眼前的 宋奎人。 「哈?」他挑眉,不懂她言下之意。 「畜生聽不懂人話啊!」黎小妃一臉笑嘻嘻欠扁的模樣。她也不願意來當澳 客,是她聽到八卦,芙姊的前男友來到幸福裡打擾她的生活。 朋友要有義氣,所以她先上門探了八卦之後,才知道方姨也不喜歡這個前男 友,只是礙於女兒心軟,暫時不插手管這事。 哎喲!她們之前才在討論前男友的事情,這下子還真的冒出來了。 宋奎人,這名字其實很響噹噹耶!是有頭有臉的集團小開。 但是有錢了不起喔?以前娛樂常常看他與辣妹混在一起,將芙姊放在哪兒 了? 現在芙姊好不容易脫離苦海,這男人有病喔!還來糾纏芙姊幹嘛? 所以她只好來當澳客,用言語羞辱他也爽,算是報點小老鼠仇。 宋奎人向來脾氣不怎麼好,但礙於眼前這個矮冬瓜是個女人,只好忍住怒意。 「妳……」 「妳呀妳的,會不會說話?會不會顧店?擺一張死人臉,你看看有多少個客 人被你嚇跑了?」黎小妃像是罵上癮了,最可惡的還帶著一張笑顏。 「那妳到底是買還是不買?」他不爽的低吼。 「我臉上寫著我要買東西嗎?」黎小妃怯了一聲,「我是來找芙姊的,她不 在?」 「妳又是誰?」一聽到是要找喬映芙的,他的聲音放柔了一些,「妳找她做 什麼?」 「你住海邊的喔?管那麼大。」黎小妃又怯了一聲,「我找她還要先找你登 記嗎?還是她歸你管的?」 他愣了一下,最後悶著聲說:「至少我歸她管。」 黎小妃也傻了,很認真的看著宋奎人。 最後一句有好笑到,一個堂堂天之驕子竟然會說這種好笑的話,只恨她沒有 錄下來,要不然送去水果日報一定可以賣一筆錢。 「怎麼了?」喬映芙手上拿著兩杯飲料,正好瞧見他們正在對峙。 「芙姊。」黎小妃一看到她,便像隻貓咪般纏了上去,「這個背後靈好好笑, 他剛剛竟然往自己的臉上貼金,說他歸妳管耶!」喬映芙一聽,眼光不自覺的移 到他的臉上,發現他的臉上一窘,像是賭氣的小孩,生氣的到一旁蹺著二郎腿坐 著。「他比較不會說話,若有得罪妳,請妳不要計較。」喬映芙沒轍,只好當和 事佬。 「芙姊為什麼要幫背後靈說話?」黎小妃挑眉,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阿 飄來纏著妳,要不要我幫妳打電話給老師;請他來收收這一隻色鬼?」 喬映芙哭笑不得,只好將手中的飲料拿一杯給黎小妃,「小妃,我請妳喝飲 料。〕 黎小妃接過手、喝了一口,暫時喘喘氣;「其實我剛剛上方姨那裡了,方姨 說家裡最近陰氣太重,需要我幫妳驅驅邪。」 「小妃……」饒了她吧! 「所以明天我嬸婆的老同學的遠房表的阿姨的兒子的同學正好從麻省理工 拿完博士來,明天幸福裡會有一場流水席,妳到時候也來和麻省理工的博士會 會面,搞不好你們會情投意,還能甩掉那個背後靈。」黎小妃的聲不大啦!頂 多只會傳到隔壁的隔壁攤位去而已。F開頭的英文在宋奎人的心頭浮起,雖然罵 髒話也要很有氣質,但是他要忍住。這女人不但是澳客,而且還是拆散別人的劊 子手。 「她不會去。」宋奎人很「抹送」的大聲著,「我這只背後靈會纏她到天 涯海角,妳有種動我的女人試試看!」 黎小妃掏掏耳朵,絲毫不將他放在眼裡,「你果然是Discovery派 來的,我浪費那麼多口水,你還是聽不懂啊!」 「妳……」 「反正我話傳到啦!」黎小妃拍拍她的肩膀,「芙姊,記得來給我們請啊!」 喬映芙哭笑不得,盛情也難卻,只好硬著頭皮點頭答應。 黎小妃挑釁成功,然後又很跌的騎上她的小綿羊揚塵而去。 宋奎人從椅子上站起,在她坐上機車之前,送了一根中指給她當禮物。 喬映芙失笑,將飲料遞給他。 他搖頭,「你喝就好。」 「小妃還是個小女生,別和她太計較。」她將飲料放到一旁,整理微亂的攤 位。 「她擺明是來賤我的。」宋奎人長這麼大,第一次被這樣對待,「還當著我 的面要介紹男人給你認識?去她的,我人又還沒進棺材,有必要這麼快就將你介 紹給別人嗎?」 「吃個飯而已。」她淡淡的接口。 「如果對方看上你,怎麼辦?」他要怎麼辦?如果她也看上對方呢? 「只好跟他說,謝謝再聯絡。」 「聯絡個屁!」他煩躁的在原地饒著小圓圈,「媽的,都搞不定了,還來魯 小的鄉民。」 她沒有理會他,只是安靜的坐在一旁。 「明天帶我去。」他衝到她的面前蹲下,只差沒有雙腳跪地,「求求你……」 她真的沒有志氣。禁不起他的苦苦哀求,隔天一早他又在她家門口守候,就 是要守在她的身邊。今天的她,還是一樣低調的穿著鵝黃色的洋裝,配上公頭, 不需要太多的打扮,整個人就很清靈乾淨。 宋奎人一臉酷樣,隨便搭一件白色襯衫加上牛仔褲,也低調得要命,但是他 的身高配上他的俊顏,實在很難令人不注意到他。 尤其他最近常往方家跑,左鄰右舍有大半都認出他來。他不在意別人對他的 指指點點,然而方柳玉可不是那麼好打發。 「你來幹什麼?」方柳玉安靜這麼多天,就是要讓女兒去處理她的感情事, 沒想到非但沒處理,還招來這麼大個兒的男人,天天一直往她家跑。 趕他也不是,收留他又不是,只能讓他自己知難而退。只是站在中立的長輩, 面對女兒的前男友,其實心裡也有點小不爽。 以前不常來看她就算了,還會在電視、報紙看到他與其它女人勾勾搭搭的, 簡直就是丟了她的臉。但是女兒愛得要死要活,她旁敲側擊也沒有用,畢竟自己 年輕也談過戀愛,只能等女兒自己清醒,在愛情裡的男女總是比較難清醒。 現在女兒清醒了,這男人卻還來糾纏,人家說丈母娘看女婿,是愈看愈有趣, 而她可當不起這集團小開的丈母娘,甚至還愈看愈不討喜。 「我是陪映芙去吃流水席的。」宋奎人難得和「未來」的丈母娘說上一句話。 「你用什麼身份陪她去?」方柳玉說起話直接切入要點。「今天這流水席好 像沒有邀你去,你也不是幸福裡的裡民,你去幹嘛? 「湊熱鬧。」他厚著臉皮,卻好聲好氣的著方柳玉。喬映芙忍笑著。才幾 天而已,他開始學會說笑了,而且連她母親,他也開始學著如何和她相處。 「你去只是破壞我家映芙的行情跟身價。」方柳玉難得以長輩地位說話,畢 竟以前是女兒愛著人家,怕是阻撓了女兒的幸福,才一再忍讓這白目的小輩。可 今天不同了,是他像只忠心的狗,每天都守在她女兒的身邊,行情跟身價自然跟 以前不一樣。 要追女人,當然就得要拿出真本事,尤其也要討好她這個丈母娘,否則她也 不贊成女兒再去受苦。 「我去是保護映芙不受狼爪的摧殘。」他笑咪咪的。反正這幾天連路人都要 賤他,他已經養成不痛不癢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再大的阻撓都會成為他的動力,也是一大挑戰。 「昨天小妃才跟我說,你是『D什麼卡悶蕊〕派來的,果然是一隻講不聽的 D桃。」方柳玉萬萬沒想到說話再怎麼毒,這個小輩依然笑臉迎人,很難再讓她 接下去。 最後連方柳玉都要折服在他的厚臉皮之下,默認他一同跟去參加這場流水席。 這場流水席可說是幸福裡之光,那個阿好嬸養出了一個麻省理工的博士,年 紀輕輕的聽說就跳級跳了一大,終於在國外爭光叵來了。而阿好嬸向來就很煩 惱兒子的終身大事,聽說她兒子連一個女朋友都沒有;所以這次號召了全鄉里的 人,辦一場流水席;目的也是要大家幫幫忙,帶自己的閨女來一同響應,搞不好 哪家的女兒和她的兒子對上眼,又是一樁好事。 流水席就辦在鎮公所前面的廣場,席開一多桌,幾乎幸福裡的人都給足阿 好嬸面子。 這時,他們三人一同來到會場,正好瞧見黎小妃與安妙映坐在同一桌,在老 遠就與喬映芙招招手。 待他們走近,黎小妃一見到宋奎人時,臉上的表情頓時拉下。 「芙姊,妳怎麼背後都跟著背後靈?這對妳的人生很不好,要不要我真的請 師父收了那只妖?」黎小妃酸溜溜的說著。 「驅不了啦!這只背後靈臉皮厚得很。」方柳玉就位後,便閒閒的啃起瓜子。 宋奎人佯裝自己的耳朵包了麻膳,一些刺耳的話都聽不見,只幫喬映芙拉開 椅子,待她坐下後,又動幫大家開飲料、布茶水。少說話,多做事,才會得人 疼。他默念這三句金言,以前的映芙也是這麼做。就算大家對她怎麼冷嘲熱諷, 她也是安靜,保持笑容。媽的!他忍。 喬映芙此時有著複雜的情緒。其實他大可不必接受大家的審判,可他還是忍 氣吞聲,接受大家你一句、我一言的冷言冷語。 不過他聽若未聞,保持最大的風度。 只不過是賤他嘛!又不是割他的肉、挖他心……不痛、不痛。 但是他干在心裡。宋奎人的笑容有些僵硬。 這時,喬映芙將蘆筍汁推到他的面前。 「多喝一點。」她望著他,傾身貼在他的耳旁說:「退火。」 他深呼吸一口,毫不猶豫的將她送來的蘆筍汁一口飲盡。 火,是暫時退下了。 但是他引起眾人的怒火,卻依然不滅…… 好吧!這真的是他的現世報欠她的,在還沒有還完之前他也只能一切照單全 收。 正文 [人妻女友] 【一室生春】(完)【作者:xiangcaobibi】 作者:xiangcaobibi 字數:3785 序 我輕輕的抿了一口烏龍茶,嗓子眼裡的那股甘甜在緩緩的釋放,雞巴因為長 期充血,有些微的脹痛。 老婆裸露著上身,一雙微微有些下垂的乳房,乳暈早已潤開,乳頭不屈的勃 起著,一隻纖細的玉手在兩邊乳房交互著搓揉,還不時的用拇指和食指揉拉著乳 頭,穿著丁字褲的下體,因為雙腿高抬放在皮椅的扶手上,那根細帶,深深的陷 入了陰唇裡,兩片微黑的陰唇外翻著,陰毛柔順沾染著幾顆水珠。 另一隻手在大腿內側,輕緩的撫摸著,雪白的大腿和手指與烏黑的陰毛以及 那條T字褲,白黑相雜的景象,引誘著男人的慾望。 我把電腦桌面上的視頻放大了一些,老婆的陰部更加清晰的顯露在了我的眼 前。 「老公,他要我自己摸騷逼,還要我伸進去三根手指頭。」老婆從QQ裡發 來了信息。 這是我們之間的遊戲,我們夫妻間的小秘密。 「小騷逼,你都流那麼多的水了,插進去三根手指頭,都滿足不了你,快插 啊!」我復後,用力搓揉了一下硬挺的雞巴。 視頻裡,老婆動了, 點"'b^點^ 搓揉乳房的手放了下來,雙手分別扒開了一側的陰唇, 那根該死的黑色絲帶,阻擋住了我的視線,妨礙我一眼看到老婆騷逼深處。 老婆輕輕的撫摸著兩片陰唇,又用手把柔順的陰毛梳理了一下,才緩緩的向 那迷人的騷逼探出了一根手指,雪白柔嫩的中指漸漸的埋沒在老婆的騷逼裡面。 老婆視頻前的男人,不知說了句什麼,老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對面的男人 是看不到老婆全身視頻的,他只能看到老婆的騷逼部位,我忙打字發給了老婆: 「他說什麼了?那麼好笑,小騷逼?」 「他說我的騷逼好深,一個中指肯定探不到底。」 視頻裡,老婆的手指加快了抽送,屁股也因為舒服刺激的感覺,不時的向上 挺動,現在已近三根手指盡數的插進了騷逼,把陰道撐得向外分開,老婆的另一 只手,在陰帝上快速的揉動著,淫水慢慢的流了出來,順著屁股溝溢向雪白的屁 股下面的黑色皮椅。 「哦!我是小騷逼!我是個浪逼!我想你的大雞巴操我!用力的操我!」老 婆已經接近了高潮,大聲的叫喊著,雖然隔著數道牆,我在書房裡清晰的聽到了 臥房裡她的呻吟聲。 老婆以前從不會如此,剛結婚的時候,她雖然會配我的調情,偶爾也會給 我口交,也會在高潮時,激烈的蠕動,說些老公我愛你,老公好舒服之類的話, 但我總覺得像少了一些什麼。 「騷雞巴老公,我受不了了。」老婆用一隻手發來了信息,另一隻手仍在騷 逼裡抽插著。 「問他要不要看我們操逼。」我快速的復了一句話。 「他說想看!」老婆的復馬上就來了。 我赤裸著站起來,雞巴堅挺的上翹著,龜頭已經有些發紫,雞巴上的青筋爆 髮式的纏繞在雞巴上,我出了書房的門,轉到隔壁的臥房。 老婆雙眼迷離的看著我,舌頭舔了舔乾枯的雙唇,嘴裡發出一聲彷彿來自上 古洪荒的低吟:「啊……」 老婆站起來,我靠坐到椅子上,雙腿伸直,老婆一條腿抬起跨過我的雙腿, 一手搭在電腦桌上,屁股高高的翹起,已經脫下T字褲的騷逼,向下滴著淫水。 老婆用手扶著硬挺的雞巴,在騷逼上揉動著,那股滑膩的感覺,讓我忍不住 抓緊了老婆的肥臀,老婆開始慢慢的坐了下來,我粗裝發紫的龜頭慢慢的陷進了 老婆的騷逼。 老婆哦了一聲,雞巴終於整根操進了騷屄裡去,老婆坐直了身子,騷逼套著 我的雞巴,屁股慢慢的前後蠕動著。 我看了一眼電腦屏幕,一條黑粗的雞巴佈滿了視頻,一支手在這條黑粗的雞 巴上快速的擼動著,因為速的問題,雞巴變成了一片殘影。 「我操,你個小騷逼真的敢讓我看你跟老公操逼啊!」對面的QQ發來一句 感慨。 「想不想一起來操我的騷逼啊?」老婆俏皮的打了一行字。 「我現在就在跟你老公一起操你,快來!騷逼給我舔雞巴。」 視頻上停止了擼動,龜頭直直的探到了視頻前,老婆對著屏幕上的雞巴,張 開了嘴巴,舌頭伸了出去,做著舔弄的姿勢。 我抱著老婆的屁股,用力向上挺動著雞巴,老婆雙手扶著椅子扶手,雙腳離 開地面,蹲在椅子上,向後靠著我,讓雞巴抽插騷逼的的動作,通過視頻更加清 晰的顯露出來,我開著電腦上雙開的視頻,看著我的雞巴在老婆的騷逼裡快速的 抽插,每次的進出,都帶動著騷逼的嫩肉翻出進入,還有一條粗大的雞巴在旁邊 幻想著操進老婆的騷逼裡。 我越發的興奮,老婆也在對方不時發來的挑逗話語中顯得分外的淫蕩。老婆 拔出了插入騷逼的雞巴,站了起來,然後俯下身子,用舌頭在我的龜頭上快速的 點動,不時的用舌頭舔向我的馬眼。 隨後,溫熱的雙唇把我的整個龜頭含進了嘴裡,舌頭在我龜頭的稜邊轉著圈 圈,還不時的用雙唇摩擦著龜頭的邊緣,不時的老婆的眼睛還飄向視頻頭,那眼 神分明是在說,你看,我多厲害,我老公好爽,急死你。 一股酥麻的感覺從我的尾椎直達龜頭,又快速的分散到我的全身,我有些痙 攣了,我戰抖著抓住老婆的頭髮,讓她停止了摩擦,我推開老婆,讓她雙手扶著 椅子,屁股高高的翹起,然後我調整了一下視頻頭,從屏幕上看著已經調整到了 適的角度,隨後一手扶著老婆的屁股,一手扶著雞巴,快速而又用力的操進老 婆的騷逼,再整根拔出來,再次插入。 幾次之後,老婆開始屁股用力的往後頂動,想要找我的雞巴。 終於在我又一次插入後,老婆一手後伸,用力抓住我的屁股,讓我的雞巴留 在了她的騷逼裡,我緩緩的轉動著雞巴,大概轉動七八圈後,用力的操了進去, 整根雞巴在老婆的騷逼裡停留三秒左右,緩慢的拔出來,當龜頭到了陰道口的時 候,再猛烈的用力操進去。 老婆開始了胡言亂語,我雙手抓揉老婆雪白圓潤的屁股的力度越來越大,右 手的拇指沾上陰道流出的淫水,塗抹在老婆的菊花上,那還是一塊我沒有開發過 的處女地,雖然她已經讓別的男人拔了頭籌,但我還在等待著,留著這塊肥沃的 土地,慢慢的開發。 沾滿了淫水的拇指在菊花上轉著圈,菊花一陣收縮,老婆過頭,媚眼如絲 的對我說:「癢……」我邪惡的笑了笑,繼續揉動著,而雞巴仍在不緊不慢的抽 插。 我示威一般的看著電腦屏幕上那條自我擼動的雞巴,雙手抓著老婆的肥臀, 往自己的雞巴上撞擊著,每次都讓雞巴深深的操到底。 估計他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擼動的數度速度很快,我暗暗自得,老婆終於 邁出了這一步,對老婆的調教,下一步該如何呢? (待續) 第一章 暗戀 老婆叫小璇,比我大一歲,今年34歲,大大的眼睛,戴著一副寬邊眼鏡, 取下眼鏡後眼睛裡總有一層水霧,看人就如要滴出水來一般,她皮膚白皙細嫩, 65公分的身高,身材苗條但不失豐盈,生過孩子的緣故,以前纖細的腰身變 得有些走樣,但並非肥胖,屁股圓圓的,很是挺翹,每次撫摸她那柔嫩的大白屁 股,我都不忍釋手。 現在我們有一個可愛的女兒,住在父母家裡,這讓我們夫妻倆可以充分的享 受二人世界。 小璇家跟我家的父母是一座城市的,又一起上山下鄉,一直都是鄰居,所以 關係非常的好,年少青澀的我,有事沒事總喜歡往她家跑,她總以姐姐自居,敲 著我的頭,喊我小不點。有時玩累了就跟她睡在一起,家裡人經常晚上去她 家把我抱來。 女孩子成熟的比較早,她開始了發育,胸部慢慢的豐滿了起來,屁股也越來 越挺翹,孩子大了,便不如小時那麼隨便了,雖然經常也去她家串門,每次都以 找她為借口,但都不會太晚。 我從雞巴開始稀稀拉拉長毛開始便暗戀上了她,自從有了這種感覺,我更不 好意思去她家,平時遇見也只是低頭打聲招呼,可每天早上上學,我都會早早的 起來,躲在房角等到她出門後,我便遠遠地跟在她後面,放學也會先跑出校門, 等她出來後,遠遠地跟著她,看著她進了家門,我才家。 每次看到她那清醇而充滿迷人魅力的身姿,我便會心滿意足,總覺得看她不 夠,便是課間,我也會跑到操場上,看向她班級的方向,只為能看到她一眼。 那年小璇8歲,我7歲,聽她家裡人說,她要去外地讀中專了,那地方 離我們這裡要坐四個多小時的車,這在當時我們那個年齡段來說,是個很是遙遠 的距離,一天我終於鼓起了勇氣,決定跟她坦白我的愛戀。 那天機會終於來了,她上街,路過一個小街心花園的時候,我緊跑幾步裝作 偶遇的模樣,喊住了她。 那天小璇穿著一件碎花短袖襯衣,一條藍色褶裙,一雙半高跟涼鞋,手裡 拿著一個自己用畫報紙疊的錢包,隨風飄來她少女特有的芬芳味道,很是好聞, 可我有些木訥的不知道如何開口, 地??度?3? 低著頭看著她粉嫩而細膩的腳趾。 小璇撫了撫眼鏡,微笑著看著我手足無措的模樣,我更加的臉紅了,「什麼 事?小帥哥!」小璇俏皮的挑了挑嘴角問道。 「聽說,你要去外地上中專了?」我終於找到了話頭。 「是啊!要讀四年呢!怎麼了?」 「我……我喜歡你,小璇姐,我怕你去上學了,就不要我了!」我鼓起了勇 氣說。 小璇愣住了,扶著眼鏡的手停在半空,突然哈哈的大笑起來,她的笑容那麼 無忌,那麼迷人。 「行不行嘛?我從小就喜歡你,每天你上學放學我都跟著你,每次只要看到 你我就開心。我想你做我的女朋友!」我如驕傲的小公雞一般,挺著胸膛,看著 笑彎了腰的小璇。 「你個小傢伙,你懂什麼是女朋友啊!你太小了,不要胡思亂想哦!」小璇 敲了一下我的頭。 這是我第一次向小璇表白,她用對小的語氣,絕了我,可這更激起我 對她的愛慕之情,反正已經坦白了,我膽子反倒大了起來,那天之後,我又開始 往她家跑,不論她怎麼說我,我都賴在她家裡,整個暑假我幾乎都在她家混過。 她終於還是走了,她走前,我給她寫了一封長長的信,夾在她頭天晚上收拾 的行李裡,信裡把我對她的愛戀,對她的仰慕一一道來,這可是我翻了好幾本情 書指導,用了好幾晚的時間才寫出就的。 她走後將近一周的時間,她給家裡來了信,還夾了一封給我的信,拿到她 母親給我的信時,我開心的不得了,這張普通信簽紙上留著她淡淡的體香,我把 信捂在胸口,幻想著她復我的情話,可信裡只有短短的幾行字,除了讓我好好 學習,便什麼都沒有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對她的思戀越來越強烈,晚上,我夢裡都是她的影子, 夢中的她是那麼的高貴,那麼的迷人,第一次夢遺我給了小璇。我幾乎每天都給 她寫一封信,可她的信很少,每次都只說我還小,要我好好學習,不要胡思亂 想,她不喜歡比她小的男生等等。 寒假她家,我又開始賴在了她家裡,她仍然會敲我的頭,當我是小。 我問她怎麼信那麼少,她答學習忙。開學後,我又開始給她寫信。這樣 的聯繫,保持到我上高中。那年暑假,她沒有來,我去她家問,她媽說小璇在 那邊做暑期工,不來了,我很是失落。 漸漸的我便聯繫不上她,以前給她寫信,小璇雖然復的不及時,但總歸會 隔段時間總會一封,可這年夏天開始,我便完全收不到她的信了。我知道, 小璇已經有了男朋友了。我偷偷的哭了好幾,想去她上學的地方找她,可總也 鼓不起勇氣。初中畢業後,學習成績不好的我,去到廣州打工,那年我7歲。 時間過的可真快,一晃八年過去了,這之間我去了廣州、上海、深圳、海南 等地打工,做過業務員、推銷員、當過保安,我通過小璇的,要到了小璇的 聯繫方式,終於跟小璇又聯繫上了。 通過瞭解,我知道小璇在上中專的第二年,談了一個男朋友,也就是她那年 暑假沒家的那段時間開始談的,她們在一起談了大約六年,可小璇家裡死活不 同意,小璇是個孝順的孩子,因為父母的關係,跟那個男的分手了。 我再三向小璇表白我的愛戀,終於在我的誠心之下,小璇同意了跟我交往, 半年後,我們結婚了。 能擁有妻,我心裡著實興奮不已,新婚那天,送走了親朋,有些醉意的我斜 靠在沙發上,看著在梳妝台前卸妝的小璇。從此以後,她就是我的妻子,我的愛 人了,看著老婆那不再青澀,反倒略顯成熟的背影,我不由的癡了。 老婆估計感覺到我的目光,今天酒席上,她也喝了不少酒,臉紅彤彤的,眼 睛就似要滴出水來一般,她過頭來,橫了我一眼,嬌嗲的說了句:「色狼!」 不知為何,我心裡突然有些酸溜溜的。 老婆這些年,到底跟多少男人在一起上過床呢?想著老婆赤裸著雪白豐盈的 肉體,在不同的男人胯下輾轉呻吟,我的雞巴騰的挺立了起來。 (待續) 第二章 新婚 我解開襯衣袖口的扣子,走到小璇的背後,輕輕的擁著她的肩膀,嘴唇輕輕 的吻著她的頭髮,小璇扭了扭身子,過身來,抬起頭,我們唇碰到了一起。 我伸手隔著衣服抓揉著小璇的乳房,那股豐潤柔軟,讓我不忍釋手,突然, 我腦海裡冒出不同男人的手,黑的白的長著長長汗毛的手在她光潔的乳房上用力 的搓揉,我不由的加大了力度。 「老公……痛……」小璇輕呼一聲。 我站直起了腰,解開皮帶脫掉褲子,我的雞巴怒目圓睜露出了崢嶸,我抓住 小璇的頭髮,按低她的頭,小璇抬頭看了我一眼,有些嬌嗲的瞪了我一眼,張開 了嘴,含住了我的雞巴。 在結婚前,我們也經常做愛,我也要小璇給我口交過,可她的口交技術實在 不怎麼樣,牙齒總會碰到我的雞巴,可是這次,她的技術明顯不同,不僅不會碰 到牙齒,而且她的舌頭還會靈巧的在我的龜頭上打圈圈,嘴唇輕輕的刮著我的龜 頭邊緣,然後把整根雞巴都含進嘴裡,我能明顯的感覺到我的龜頭碰到了她的嗓 子眼。 緊接著,她嗓子發出低沉的赫赫聲,她的小舌隨著氣流的震動,快速的彈動 著我的馬眼。一股酥麻從我的尾椎直達腦門頂,胸口一股熱氣上竄接著又快速下 沉,我的手指都有些戰抖了,那股麻癢讓我無法忍受,我拉起小璇,讓她背對著 我,把她的裙子聊到腰上,把三角褲分開一條縫隙,露出她長滿陰毛的騷逼,那 裡已經水流成河,我手扶著雞巴,對準小璇的騷逼口,用力的操了進去。 不一會,小璇便低聲呻吟起來,我抱著小璇白皙柔軟的大屁股,屁股快速的 運動著,雞巴在她的騷逼裡快速的抽插,每次都帶動著逼肉內陷翻出。 「爽不爽?老婆!」我用力的抓揉著小璇的大屁股。 「爽……好爽……老公你真厲害!」小璇過手來勾著我的腰,屁股跟著我 的抽插前後運動著。 「是我的雞巴舒服?還是他們的雞巴舒服?」我突然問道。 「老公的舒服……你的雞巴舒服。」小璇無意中答道。 我沒有由來的興奮了起來,「有幾個雞巴操過你的騷逼?」我有些緊張的問 道。我明顯的感覺到小璇呆愣了一下,「說,有幾個雞巴操過你!」我加快了抽 插的速度。 「啊……」小璇呻吟著,「一個……就只有一個。」 「真的只有一個?」 「加上老公就是兩個。」 「你給他舔過雞巴沒有?」我手上的力度不由的加重了幾分,小璇白嫩的大 屁股上出現了幾條手指的紅印。 「哦……痛……老公……」 「舔過他的大雞吧沒有?」 「沒有舔過,我不喜歡舔,髒……」 「小騷逼,那你剛才給我舔的那麼熟練,還騙我?」 「沒有騙老公,哦……老公我受不了了。」小璇的騷逼裡劇烈的收縮著,騷 逼裡的嫩肉如一張小嘴一樣,一直吸個不停。 「小騷逼,你敢騙老公,說,舔過沒有。」 「舔過,就一次,我覺得髒,就沒再舔過了。」小璇突然屁股用力的頂著我 的雞巴,然後快速的上下揉動著,她的高潮要來了。 我摟著她的腰,雞巴用力的前頂不動,任由小璇屁股自的揉動,我的雞巴 在她的騷逼裡頂的深深的,龜頭觸碰到她的宮頸口,隨著她的上下蠕動,龜頭在 她的宮頸口上一停的摩擦著,突然一股滾燙的淫水噴薄而出,我的龜頭一熱,我 也忍不住一洩如注。 婚後,我們的性生活很是和諧,那段時間,我們在家裡所有的地方操逼,廚 房、衛生間、客廳沙發,涼台上,都流下了小璇的淫水。可我心裡一直好奇著, 老婆真的只跟一個人操過嗎?她跟別人都是怎麼樣操逼的呢?她跟別人操逼是什 麼感受呢? 這樣的好奇心越來越重,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把疑問發到了sexins ex論壇,很快很多帖,我覺得裡面的復很對,我決定找人勾引老婆,看她 是否經受的勾引,然後看她在陌生面前是否能說出她曾經的性愛史。 於是,我買了一個攝像頭,安裝在老婆用的電腦桌下,然後連接到我書房的 電腦上,這樣,我就可以通過視頻觀察老婆跟陌生人的聊天過程了。 (待續) 第三章 調教 視頻頭安裝好之後,我開始在罈子裡到處轉悠,專門找那些綠妻文寫得好的 作者,跟他們聯繫,跟他們講小璇的故事,希望他們能從小璇嘴裡套出更多的故 事。 剛開始的時候,小璇根本就不通過好友的驗證,幾乎都失敗了,於是,我偷 偷的記下了小璇的QQ密碼,上她的號,把一些我選定的寫手加成她的好友,可 能是小璇上QQ時間太久,自己有多少好友都不太記得了,這樣朋友們便有了機 會。 隨著QQ上好友不停的引誘小璇,同時我也在每次跟她做愛的時候,有意為 之的跟她講一些故事,小璇漸漸放開了,慢慢的開始在QQ上跟人聊起了性的話 題。 為了配朋友們的引誘,我咬著牙忍住一個多月沒有操小璇,終於小璇忍不 住了,在視頻前第一次羞答答的裸露出乳房、第一次露出下體、第一次開始了文 字做愛,第一次開始了手淫。這些過程我都通過視頻頭偷錄了下來。 剛開始,小璇很怕我知道她的行為,每次絡偷情後,都會盡量的滿足我的 性需求,我對她的近乎殘酷的問話,她也毫不隱瞞的告訴了我,甚至開始詳細的 述說每次跟前男友做愛的細節。 我終於知道小璇第一次失去處女的詳細過程,知道了小璇在跟我結婚前那淫 蕩風流的一面。 那年我到外地上中專,一個人在外,心裡很是忐忑,畢竟我只有8歲。學 校的學習並不嚴格,可以說近乎有些放縱,老師不管,學生不學,看看整個學校 的學生,基本都在混畢業。漸漸的,我也開始隨大溜,也不在認真的看書本啦。 小芳,是我的同學兼室友,她是本地人,雖然分了宿舍,但是很少在學校住 校,她對我很好,每到週末都會喊我一起出去吃頓大餐,買單的基本上都是她的 男朋友,阿明高高帥帥的,雖然小芳在我面前總跟阿明秀恩愛,但我看的出來, 阿明對小芳總有一些看輕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明白,反正阿明沒有小芳愛他那 麼多。 阿明有個好哥們阿強,很早就輟學家了,在他們那一片打架鬥毆,很多人 都怕他,但阿強很講哥們義氣,長的也是高高大大的,濃眉大眼,眼角有個小小 的疤痕,倒顯得有些男子氣概。 每次小芳約我出去吃飯,阿強都會在,漸漸的我發現有些不對,阿強明顯的 對我有意思,我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我能感覺到,阿強總喜歡往我身邊靠,而 且總會借由一些動作或者其他的比如汽車的晃動,來觸碰我的胳膊,有一次甚至 用手來摟我的腰。 對於阿強,我談不上什麼感覺,也就是不好也不壞,不由得,我想起了在家 裡的那個鄰居小男孩,我在上學前,他那種小公雞一般的表情,我不由的笑了起 來,這個傻小子! 阿強曾經托阿芳跟我提出過,想跟我談朋友,我對阿芳說,我不喜歡他這種 類型的,接連幾次之後,阿芳就再也沒有提起過,但每次吃飯,或者出去玩,阿 強還是會準時的出現。 有一次,我們出去吃飯,那天是阿芳的生日,從來不喝酒的我,第一次喝了 一大杯的白酒,看著清澈透明的酒,就跟水一樣,我以為沒什麼大問題,於是經 不住他們的連番規勸,我一口喝了一茶杯,誰知道這杯酒到了肚子裡就開始翻江 倒海,我的神智都有些模糊起來。 因為吃飯的地方,離阿強家裡不遠,他們把我扶到了阿強的家裡,隨後阿芳 跟阿敏悄悄的走了,我迷迷糊糊的倒在床上睡著了。 半夜裡,我感覺有人在撫摸我的臉頰,我口渴難忍,頭痛欲裂,我努力的睜 開了眼睛,眼角有道小小疤痕的臉靠的我如此之近,是阿強,他怎麼在我們宿舍 裡?我一驚,從床上坐了起來,頭一陣的暈眩。 「你醒了,來喝杯水。」阿強遞給我一個水杯,我接過水杯,大口大口的喝 著水,還有些溫熱。喝完,我把被子遞還給阿強,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才想起 來,這是阿強的家裡。 「阿芳和阿明呢?」我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襯衣除了有些皺褶,還算齊整, 下身的牛仔褲也穿得好好的。 「他們看你睡著了,就沒喊醒你 ?‥ ,去過二人世界了。」阿明放好杯子,走過 來,坐到床邊上,「以後少喝點酒,不會喝還逞能。」 「我說了我不會喝酒,你們還硬逼著我喝。」我有些生氣了,讓我喝的是你 們,現在又說這樣的風涼話。 「你這個小傻瓜。」阿明敲我的頭一下,就如我敲鄰家男孩的頭一樣。「你 累了吧?快躺下睡會。」阿強按著我的肩膀,把我推扶著躺倒床上。 我翻了個身,面向牆心裡忐忑的側躺在床上,還好,阿強沒有什麼不好的動 作,他看我躺下了,關了燈,出了臥室的門,阿強住的地方是租的,一房一廳, 不是很大,房間裡傢俱很少,但床單、枕套還算乾淨,阿強在客廳椅子上坐了下 來,我頭看了眼虛掩著的臥室門,有心起來去把門關上,可又覺得這樣有些過 於著眼我防備阿強,於是我拉了拉衣角,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雙溫暖的手,輕輕撫弄著我長髮,撫摸著我的耳垂,我輕靠在他的懷裡, 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膛,溫暖的陽光灑滿了林間草地,我迷醉的感受著他溫柔的雙 手,他的手滑過我的臉龐,從我的衣服領口探進了我的胸口,我敏感的乳房一下 佈滿了小疙瘩,但這隻手太溫柔,撫摸得太舒服,我不由得呻吟了出來。 我躺在誰的懷裡,撫摸我的應該是我的愛人,可我的愛人叫什麼名字?我突 然驚醒了過來,我嚇得一身冷汗,果真有人摟著我,我的乳房上確實有一隻手在 蠕動,是阿強。 我掙扎著抓住了阿強的手,想把他的手從我的領口拉出來,「阿強,不要這 樣。」 「小璇,我愛你!」阿強見我醒來,膽子反倒大了起來,他把我按著平躺在 床上,身體壓在我的身上,雙手抱著我的頭,邊說邊親吻我。 我害怕極了,剛才在夢中的綺麗景象,怎麼跟現在的現實相差如此之遠呢? 「阿強,不要這樣,我求求你了。」 「我愛你,小璇,你實在是太迷人了。」阿強不顧不管的,依舊狂吻著我, 我左右扭擺著腦袋,可阿強的雙手用力的固定住我的頭,他的唇,他的舌在我的 耳 '點"b"點" 朵、臉頰、嘴唇上不停的親吻著,更加過分的是,他的舌頭居然伸進了我的嘴 裡。 我掙扎著,可突地有種迷醉而快感的情緒,瀰漫了我的身體,阿強不知何時 已經把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裡,而且,分開了我的文胸,我的乳房被他撫摸著,揉 捏著,我的乳頭,天啊!我的乳頭被他的手指夾住,輕輕的捻動起來,我忍不住 發出了呻吟聲,這種感覺好奇怪啊。 我掙出雙手,去推阿強的手,可我越推,他搓揉我的乳房越用力,天啊!我 要瘋了,這股被男人搓揉乳房的感覺太特別了,我的兩腿之間莫名的一陣瘙癢, 我不由的夾緊了雙腿,阿強發現我緊閉起了雙腿,不由分說的,把他的一條腿硬 擠進了我的兩腿之間。 他用大腿,隔著我的牛仔褲,在我的陰部上下揉動起來,手裡抓揉的動作也 加快了起來,我想呼喊,我想掙扎,可我剛張開嘴巴,阿強的舌頭又趁機伸進了 我的嘴裡,我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真是個壞女人,我是個不要臉的壞女人,我的手居然會不由自的摟著阿 明,我的屁股居然用力的往上頂起來,我居然盼望著,他的大腿更加用力的搓揉 我的陰部,我居然挺起了胸口,讓乳房更加脫出文胸,方便那隻手的搓揉,我這 是怎麼了? 我的衣服扣子已經完全被阿強解開了,他什麼時候解開的,我居然一點感覺 都沒有,他現在正在探手在我的後背解我文胸的扣子,我恢復了理智,我往後縮 著身子,躲避著他的魔手。 他看沒辦法解開我的文胸扣,又開始親吻我的唇,下面我兩腿之間的壞大腿 不僅開始了上下的揉動,還不時的左右晃動,天啊!我再次迷失了。 當我感覺到胸口的一絲涼意的時候,他居然成功的解開了我的文胸扣,我現 在整個乳房都暴露在空氣中了,阿強身體往上移了移,一隻胳膊穿過我的脖子, 緊緊的摟著我,另一隻手搓揉著我的乳房,突然,他俯下身,用舌頭舔起了我的 乳頭。 「啊……」我的頭用力的往後仰起,我伸出了手,我的手居然不是去推開阿 強,而是抓揉著另一側阿強顧不過來的乳房,我是不是個淫蕩的女人我不知道, 但我心裡有個聲音,在打大聲喊著:「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可我的身體不受 我的控制,我居然開始了迎他的動作。 阿強雙手開始下滑了,他的手摸到我的牛仔褲的扣子,想要解除我最後的防 線,我終於開始了反抗,我死死的抓住了褲子,眼裡流出了眼淚,「阿強,求求 你,不行,不行,真的不行!」 「沒關係的,我只是想摸一摸,我不會真的操你的。」阿強嘴裡說著,手裡 繼續接著扣子,我反抗著,屁股左右扭動,讓他沒辦法得手。 他發起了蠻,整個身體壓著我,用手把我的雙手舉過頭頂,然後用一隻手死 死的抓住我的雙手手腕,另一隻手伸進了他的身體下面,這次我的抵抗那麼的無 力,他很順利的就解開了扣子,可我穿的是緊身牛仔褲,想要脫下來很困難,我 又不配,不時的扭動著身體。 「小璇,我真的愛你,讓我看看,就看看好嗎?」阿強見無計可施,望著我 說道。 「不行,絕對不行,我的第一次一定要給我的老公。」 「可你老公在哪裡呢?我愛你,我做你老公好不好?」 我眼前居然浮現鄰家的小男孩那雙黑漆漆的雙眼,「不行,那也不行,我要 在結婚的時候才把第一次給老公。」我堅持著最後的底線。 「那好吧!我發誓,我只是看看,絕對不操你,這樣可以吧!」阿強採用了 迂的策略。 「真的只是看看?」我居然傻傻的相信了他的話,並且我傻傻的認為,真的 給他看了,他就會放過我,我已經掙扎的太累了。 阿強終於在我的默認下,脫下了我的牛仔褲,他很聰明的連同我的內褲一併 脫下來的。當我發現已經完全的赤裸在他面前的時候,我已經無力天了。 阿強也脫掉了長褲,她的大腿赤裸著,在我的陰部依舊不停的摩擦著,雙手 撫摸著我的乳房,不時的還會用舌頭舔一下我的乳頭,我居然放任了他的行為, 我默默的自欺欺人的幻想著,他只是摸摸看看,沒有什麼損失的。 阿強親吻著我的唇,他的手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腹部,慢慢的下滑,他先在我 的大腿兩側撫摸著,我不自覺的張開了雙腿,他整個的手掌覆蓋在我的陰戶上, 然後慢慢的晃動手腕,他的手掌是那麼的溫柔,彷彿有股魔力一般,我呻吟了出 來,我的屁股不由的向上挺起,讓我的整個陰戶更加貼緊他的魔手。 突然,我感覺一根手指淺淺的插進了我的陰道,我忙抓緊他的手:「你不是 說只是看看的嗎?」 「沒關係的,我很淺的摸一摸,你看你流了好多的水出來了,我讓你舒服一 下,就一下好不好?」阿強邊說邊加快了手指的抽動。 「啊……」天啊!一股酥麻的感覺快速的瀰漫我的全身,我本來去推開他的 手,卻用力的把他的手往我的陰道裡插去。 他的手指在我的陰道裡快速的轉動著,我陰道裡從未被觸碰過的嫩肉,隨著 他手指的轉動,一陣一陣的痙攣,我高潮了,我居然噴出了一股淫水。 我乏力的躺倒著,急促的喘著氣,阿強得意的把手指從我的陰道裡拔出來, 伸到我的眼前,他的手指沾滿了淫水,還有一條絲線慢慢的滴落下來,「你還說 不要?你看看你的騷逼都急成什麼樣子了!」阿強調侃著我。 我無地自容,性不說話,我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可阿強又把手探了下去, 我抬頭看了一眼,他居然在脫內褲,我著急的說道:「你怎麼脫褲子啊!不行, 你說話要算話的。」 「我說話當然算話啦!你讓我看了騷逼,我也讓你看看我的大雞吧!這樣才 公平嘛!」阿強邊說,邊把他胯下那條粗硬的大雞巴用手扶著舉到我的面前。 我扭過臉去:「不要,我不看。」 阿強嘿嘿笑著,抓住我的手,去摸他的雞巴,我用力收著手,掙扎著,阿 強用力的抓過我的手,然後身體往前探,把雞巴送到我的手裡,我不由自的抓 住了這條男人的命根,好粗好硬好熱啊。我不由的上下動了動手掌。 阿強嘿嘿的笑著,又趴到我的身上,雙腿插進我的雙腿之間,再次一隻手抓 住我的雙手手腕,壓在床頭上,我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我感覺到剛才那根粗 粗的硬硬的,滾燙的肉棒,在我的陰道口摩擦著。他也許就是在外面,不會進去 吧!我想到。 突然,他收了抓住我手腕的手,然後用手指分開我的陰唇,另一隻手扶著 雞巴,慢慢的探進了我的陰道,一陣脹滿的感覺傳來,「啊……不行,阿強,你 說不做的。」我無力的捶打著他。 阿強不說話,俯下身子,他的雞巴慢慢的但堅定的往我陰道的深處前進著, 我的陰道裡越來越脹,一絲痛感,一絲快感,更多的是無奈。 我明顯的感覺到我陰道裡有東西擋住了他雞巴的前進,阿強停在那裡,我不 由的鬆了一口氣,那是我的女處女膜,可另一種感覺確實失落。 阿強雙手抓著我的肩膀,然後屁股微微的抬起,他的雞巴又到了陰道口, 然後再次緩慢的操了進來,再去,如此幾次之後,我那一絲的痛感就居然消失 了,現在我整個身體都如飄起來一樣,他突然用力的往前頂起了雞巴,他的雞巴 摧枯拉朽般的戳破了我最後的防線,我的處女,沒了! 那晚,阿強如不知道疲倦的機器一般,連續的操著我,剛剛破瓜的痛楚,慢 慢的變成了無邊的快感,我要,我還要,我要更多,我心裡不停的叫喊著。 那年的暑假我沒有家,我騙家裡人說,我在做暑期工,其實,我是跟阿強 在一起,阿強操過了我身上所有的洞穴,讓我舔遍了他全身每一個地方。他的性 欲特別的強,他喜歡我穿短裙,而且不讓我穿內褲,他說,這樣他可以隨時操我 了,而且不管是在哪裡。 有一次,他在公交車上,隨著車廂的晃動,從我裙子下面操進我的騷逼裡, 旁邊椅子上的一個小男孩,特別的像我鄰居的小男孩我現在的老公,他吞嚥著口 水,死死的盯著我被雞巴抽插的臀部,他的褲子頂起老高。我突然感覺很幸福, 那次我居然高潮不斷的出現,到下車的時候,是阿強扶著我下去的。 我們租住的房間裡,到處是我們操逼的場所,到後來,阿強越來越喜歡暴力 的操我,而且變著花樣的操,他會用力的拍打我的屁股,用牙齒咬我的乳頭,有 一次他讓我站在涼台上,手扶著欄杆,他從後面操我,天啊!小裡不時的有人 走過,每當有人走過的時候,他操的越發的用力,我盡然喜歡上了這種感覺,我 也會翻著花樣的打扮自己,盡量的配著他,去滿足他。 畢業以後,我要家了,阿強把租的房子退掉,跟我一起到我的老家,在 我們老家那裡找了個送貨員的工作,因為在家鄉,認識的人多,我們操逼雖然很 頻繁,但再沒有像在學校的時候那麼肆無忌憚。而且,我每天必須要家。 這樣過了一年,爸爸媽媽終於知道了我們的關係,通過對他的打聽瞭解後, 家裡人死活不同意我們在一起,看著爸爸媽媽那一漸漸多出的白髮,我倔不過家 裡人,終於提出了跟阿強分手,那天我們抵死纏綿,我們整個週末沒有出過門, 幾十個小時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那之後,阿強便離開了我老家,去了。時間不久,鄰家男孩,就是我現在 的老公,聯繫到我,一再向我表露他對我的愛,而且,他還讓家裡的父母來跟我 家裡人求婚,我爸爸媽媽很樂意這樁婚事,於是,我們在一起了。 我老公做愛很靦腆,剛開始的時候,他甚至有些怕碰我,他和阿強完全不同 的,阿強具有強烈的進攻性,而我老公就當我是一捧珍貴無比的瓷器,生怕碰壞 了我。我開始懷戀起阿強那股衝力,那種讓我欲仙欲死的感覺來,於是,我偷偷 的去找他,阿強還是跟以前一樣,抓住我就開始讓我給他口交,然後瘋狂的操我 的騷逼。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明顯的能感覺到,阿強在應付我,他再也沒有當我是 他的愛人,是以後的老婆,而是當我是一個洩慾的工具,甚至操我的時候,有種 報復的心理在裡面。 三個月後,我家了,這次之後,我跟阿強就再也沒有聯繫過了。 到家裡後,我跟老公倆開了一家小貿易公司,專做外貿生意,因為政策比 較好,生意還不錯,我們的性愛雖然毫無激情,但我喜歡上了這種平淡的生活, 一年後,我們結婚了。 結婚那天,我老公突然問了一句,我跟其他的雞巴,誰操得我更舒服,我居 然興奮的渾身發抖,我配著答他,老公居然打了我的屁股,很用力,我在他 的拍打和雞巴的抽插中高潮了。 這之後,老公每次操我,都會問我同樣的問題,我也不厭棄煩的答老公, 但老公每次問我,給阿強舔過雞巴雞巴沒有,我總是答說沒有舔過,我不是想 騙老公,而是結婚前,有一次老公讓我給他舔雞巴,我怕老公說我是個騷貨,所 以假裝舔了一會後,就嘔吐起來,老公信以為真。 人家說你說了一次謊話,就要用更多的謊話去掩蓋。我現在就是這個樣的, 結婚那天,我使出了真本事,舔得老公爽呆了,老公問我為什麼舔的這麼好,哈 哈!我的傻老公,我在之前的幾年裡幾乎每天都給阿強舔雞巴,能不好技術嗎? 可我不敢說,我只有騙老公,我看A片學的,再說了也不難,就跟吃棒棒糖 一樣的。 我們婚後的生活,很幸福,可這段時間,老公總說生意忙,然後躲到書房裡 用電腦打文件做事情,丟我一個人在房間裡,等我睡著了,他才房間,我 們已 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沒有操逼了。我好想哦。 這段時間,除了老公不操我,我QQ裡突然多出來好多的好友,而且每個人 都問我很隱私的問題,我懷疑是老公的手段,於是,我試著跟他們聊天,試著露 出我的乳房,露出我的騷逼,然後還手淫做愛,果然,我猜的沒錯,老公都知道 我做了這些,因為每次我跟QQ好友聊性話題後,他都會過來操我,而且操的特 別的猛,特別的爽。 而且,我知道了老公在我的電腦桌子下面安裝了視頻頭,每天都在偷看我, 於是,我更加的放蕩,我在QQ裡跟那些引誘我的男人們做著淫蕩的動作,我故 意把我的騷逼對著老公藏起來的視頻頭,我相信老公一定在那邊看著我,我暗暗 的得意。 終於有一次,有一個QQ聊友提出想看我跟老公操逼,我那天心血來潮,把 這句話複製了以後,發給了老公,老公不僅不生氣,反倒真的過來在視頻前開始 操我的騷逼,這種感覺,讓我覺得我在被輪姦,實在太好了,太爽了。 這之後,我跟老公開始了不一樣的性愛關係,我在電腦前勾引不同的男人, 老公在書房通過視頻觀看我的現場直播。我們倆人都很興奮,我們的性關係越發 的和諧了,直到那年我懷孕,生了可愛的女兒之後。 等女兒稍大一些,我們把女兒送到父母家裡,我們又開始了這種刺激的性關 系,這是我們夫妻間的協定,只限絡,絕對不會在現實裡出軌。這是我對老公 的承諾,也是老公對我的諾言。 現在,老公又開發出了新的玩法,QQ裡面有了視頻房間,這下那幫色鬼男 人們有福了,他們可以一起玩弄我,可以一起輪姦我,「啊……這麼多的雞巴都 是我的,他們都是為我而堅挺的,他們都在為我而瘋狂。」 「小騷逼、母狗、性奴、婊子!」等等侮辱我的話語,讓我更加的興奮,他 們讓我用力的怕打屁股,用力的怕打騷逼,我都聽話的照做著,看到老公那滿是 慾望的雙眼,看著他慢慢靠近我的粗硬的雞巴,我雙眼迷離嫵媚的微張開了嘴, 用舌頭舔著嘴唇,「來吧!大雞吧老公,來操死你的騷逼老婆吧!」我無比幸福 的對老公說道! (完) 正文 [生活情感] 【我的美麗女同事】(完)【作者:gatewzqwzq】 作者:gatewqwq 字數:962 在我的印象中,從沒有像今天一樣有這麼多工作要做,幸好管同意我完成 今天這筆單子後給一周時間休假。午夜2點,拖著疲憊的身軀從辦公樓出來到 了地下車庫,車庫很大,三棟樓公用,因為下班而顯得空蕩蕩的,稀拉拉的停著 幾輛車,昏暗的燈光讓我的大腦也昏昏沉沉的,恨不得能有張床可以躺下大睡一 覺。 恍惚中感覺聽到一陣異樣的響動,好像從轉角的雜物堆傳來的,也許是前段 時間不知道從哪跑來的那只野貓吧!秉著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心理,我偶爾會給它 喂點零食。 從車裡拿了包魚乾下來,循著聲音走去,然後看到了一幕讓我熱血上湧的情 形,兩個蒙著臉的男人正夾著一個女子,其中一個拿著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凶 悍的眼神正狠狠的盯著我。 打劫的!我一個激靈,毫不猶豫的撒腿就跑,英雄救美?開玩笑,我可不會 空手奪白刃,不過這種事也不能見死不救,「打劫啊!打劫啊!保安快來,我已 經報警了。」空蕩的停車庫裡飄蕩著我野狗一樣的嚎叫。 兩個歹徒驚慌失措的向另一個出口逃走了,幸好這些劫匪膽子小,這個小商 業園只有出口有保安,園管理圖省錢,這地下車庫壓根沒安排保安,這裡的 聲音壓根傳不到保安亭,等警察?六環外的地方,能倆小時內趕來就不錯了,不 過戲份要做足,畢竟剛才還看見一個受害人呢! 我扯著嗓子繼續嚎,過了段時間,確定劫匪真的跑了,我定定神,提起一把 扳手走了過去,一個披頭散髮的年輕女子縮在牆角掙扎,手被繩子綁在背後,頭 部被一條絲質圍巾繞在腦後綁了個結實,外套被扯破了,粉紅色的胸罩歪斜著, 胸部的春光袒露大半,短裙被扯裂成幾瓣,散落在地上,黑色的連體絲襪包裹的 臀部凹凸有致。 「呃,好有料,穿成這樣深夜裡出來活該被盯上。」我默默的評價著,狠狠 盯了眼她的絲襪美腿,嘴裡說道:「小姐,你沒事吧?」 幫她解開絲巾後我愣了愣,謝莉?買下這三棟商業樓的是兄三人,各開一 家公司,我們老總是其中之一,三家公司都有一定程度的作,因此曾經有過幾 次聯誼聚會,謝莉是另一家公司的美女,因為工作一年後才二十六就成為了公司 管理層,有人懷疑她是老總的二奶,不過經過一段時間就再也沒人小看她了。 謝莉不但人長得漂亮,能力也同樣不容小覷。有一段時間愛慕者如雲,我也 湊熱鬧買了一束玫瑰送去,都被謝莉不假辭色拒絕了,得了個冰山美人的稱號。 解開了束縛後驚魂未定的謝莉抱著我大哭,安慰了半天才讓謝莉的情緒穩定 了下來,我提議先送她家,謝莉這才過神來自己還半裸著,看著窘迫不安的 謝莉我歎了口氣,只好好人做到底了,我脫下外套說:「先穿上,我先幫你報警 吧!」 「不要報警!」謝莉反射般的說道。也是,一個女人遭受這種事,尤其是像 她這樣的強勢女人,這件事一旦傳遍公司不知道以後會出多少謠言來,便宜這倆 劫匪了。 驅車出了園門口,靠!倆保安正在保安室裡呼呼大睡,我下車敲開保安室 的門,簡單的說了一下有劫匪的事情,不過把當事人換成了我,當保安手忙腳亂 的報警時,我驅車直接送謝莉家。 到了謝莉住的小,停好車後謝莉裹好我的外套說:「謝謝你,楊,今晚全 靠你我才躲過這一劫。」 我打個呵欠擺擺手示意不必客氣,先送她上樓,謝莉委婉謝絕了,知道,避 嫌麼。謝莉把我的外套被胡亂裹在身上,下身也只有絲襪,粉色的小內褲隱約可 見,謝莉就這樣一隻手扣著衣服,一隻手挽著手袋匆匆進入大樓,卻沒走電梯而 是拐進了樓梯,也是,電梯裡的監控如果拍到這摸樣恐怕真的說不清了,還好夜 深人靜,不然遇到熟人的話估計她連自殺的心都會有了。 我關上了車門,暗暗好笑,想著這妞以後遇見我還能不能裝冰山,摸約過了 十分鐘,我開車門下車,也走進了樓梯。當然,並不是我想幹點什麼,而是為了 確定謝莉是否安全家了。 剛到五樓,我拍開聲控燈就下了一跳,謝莉坐在樓梯邊,驚恐的望著我,察 覺是我以後,謝莉明顯的鬆了一口氣。不是吧!又遇到壞人了?也沒聽到什麼聲 響啊!小十分鐘的做什麼也不夠啊! 沒等我開口謝莉就淚眼婆娑了,抽抽噎噎的告訴了我原委,原來是走的太急 ,樓梯口摔了一跤把腳崴了,然後又急又疼的坐在這裡哭。這妞,平時看著挺干 練,真有事還是跟個愣頭青一樣,爬樓梯穿著高跟還走的這麼快。 這謝莉沒法拒絕我的幫忙了,我脫下她的高跟,一把撕開了小腿以下的絲 襪,左腳紅腫了一片,又要賣力了,我蹲下身體示意謝莉上來,背上謝莉我隨口 問道:「幾樓?」 謝莉羞答答的聲音傳來:「十六。」 我打了一個踉蹌,也許是感覺到我的幽怨,謝莉在我的背上吃吃的笑了。女 人哪,剛才好像天都要塌了的樣子,轉個眼就能花開燦爛了。感覺謝莉滑膩的嬌 軀,我緊了緊身體,雙手毫不客氣的托在謝莉肉肉的屁股上,嗯,挺輕的,謝莉 不安分的扭了扭,隔著絲襪傳來臀部軟軟的肉感,手感真特麼好。感覺心跳越來 越快,熱血下湧,不敢再逗這妞了。 費力爬到十六層,獨層公寓,地方真不錯。放下謝莉,這我也就安心了, 打了個招呼轉身離開。沒走幾步,身後就傳來哭聲,我頭都大了,又怎麼了這是 ?謝莉正把包裡的東西都翻出來,我一拍額頭,多半鑰匙找不到了,果然,謝莉 哭哭啼啼的說找不到鑰匙了。我感覺頭皮都麻了,就這水準,平時那幹練的樣子 哪去了。 這樣子的謝莉一時也找不到衣服穿,總不能把我的褲子也給她啊!也沒辦法 這樣子進賓館,我提議道:「這樣,你先聯繫一下朋友讓拿件衣服穿穿,然後在 朋友家住一晚。」 謝莉不說話只是哭,完了,看來連放心的朋友都沒有啊!奈之下只能提議去 我那住一晚。這倒是爽快同意了,我一肚子悶悶不樂,被人當好人的感覺真不 爽。 一路無話驅車到住處,進了房間,謝莉就縮到沙發上,拿著枕墊護著重要 部位,我撇撇嘴,一路上看了這麼久,現在倒裝起來了,順手遞給謝莉一條毛毯 ,給她指了一個房間,告訴她衛生間的位置我就不管不顧的去漱洗了,今天一整 天累得像條死狗一樣,趕緊睡覺。還好管大方的給了一周的假期,不然明天一 准遲到。 剛躺下閉上眼睛,隔壁又傳來謝莉的一聲驚叫,我一個愣登起床,就見謝莉 裹著毛毯在衛生間裡淚眼婆娑,聽完她解釋我差點沒暈過去:「我的大小姐啊! 這小地方能跟您那地方比嗎?有水就不錯了,還指望24小時熱水?」 謝莉吐了吐舌頭,樣子倒是挺美,再美也美不出熱水來,我只好點上爐子給 她燒熱水,忙乎了半天也餓了,弄了一份方便面敲了個雞蛋下去,香氣四溢。我 端起面轉身,謝莉坐在沙發裡烏溜溜地盯著我,好吧好吧!一人一半,看我我咕 噥咕噥的樣子,謝莉笑了,別說,梳洗完畢美女還是美女,雖然披著毛毯的樣子 有點怪,笑起來的樣子把我眼睛都看直了。 整理好一切,我們各坐沙發一頭,聊了一會天,謝莉抱著胸認真的跟我說: 「楊,謝謝你。」 我無所謂的擺擺手:「舉手之勞罷了,換誰來都會幫你的吧!」 謝莉又笑了:「你為我做了很多,真的非常感謝你,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我使勁伸了個懶腰說道:「讓我睡一覺就行了,別的真沒要求。」 謝莉呆了呆,當我準備起身房時,謝莉起身挪過來吻住了我的嘴唇,毛毯 滑落在一邊,露出了只穿著內衣的妙曼身姿。 「這是個誤會!我只是想去睡覺而已!不過肯定我不會揭穿這個美妙的誤會 的。」我在心中無聲的吶喊著。 謝莉的接吻有點生硬,也不會伸出丁香玉舌,只是任我叮啄,我一隻手在謝 莉的背後慢慢摸,解下了胸罩扣,吻向了那一點嫣紅,另一隻手滑進了謝莉的 內褲中摸,謝莉配我抬腿褪下內褲,那一點稀疏的陰毛居然是淺黃色的。 「哦……哦哦。」謝莉微微閉上眼睛呻吟著,摸到謝莉的大腿根,一手膩滑 。我就忍不住取笑道:「天啊!我們美麗的冰山美人原來也有這麼讓人驚歎的生 理反應!」謝莉像是觸電一般抖動了一下,美麗的嫣紅從臉上蔓延到脖子根,這 美麗的景象讓我幾乎控制不住。 謝莉順從的翻過身跪在沙發上,撅起豐滿的臀部,粉嫩的兩片嫩肉微微張開 ,我再也忍不住,脫下衣褲狠狠的刺入潤滑的腔道中,好緊,好像捅破了什麼一 樣。 「啊!」謝莉嬌喘一聲反過手捂著臀部,在我連續不斷的衝刺下謝莉的聲音 地??3? 都變形了。「啊……啊……嗯嗯……啊……不要……停……輕……輕點……好… …好了……」 我雙手捏揉謝莉乳房,那碩大豐滿的手感讓我幾乎發狂,連續十多分鐘的沖 刺後,我輕捻著謝莉的乳頭。 「啊……啊……」謝莉猛然拱起身體,髮絲拂過我的肩膀,謝莉反手手手緊 緊的抱著我的腰,身體像觸電一般,在謝莉的呻吟中我一洩如注。 良久我才過神來,謝莉過頭瞇著眼睛看著我,媚眼似畫,我摸了摸小貓 咪一樣的謝莉,分開了身體。「呀!」謝莉看著身體下面的大片濕潤,捂口驚呼 ,趕緊拿起扔在一邊的毛毯裹住身體,跑進了衛生間,沙發上濕潤的地方隱約一 絲嫣紅,不是吧!怪不得這麼緊。 這一夜,謝莉在我的身邊香甜睡去,晚間的遭遇也遺忘了乾淨,我忍著睡意 輕吻了吻謝莉嬌俏的鼻頭,也身睡去。這件事以後,謝莉也成了我的女友。 經過一段時間的後,我們越發的親密無間,原來謝莉公司的老總是她姨夫, 在謝莉的良好表現下自然樂意提拔,為避免影響在公司裡自然是不假辭色。 說起來,謝莉原來對我一直也有好感,因為謝莉也有在餵養那只流浪貓。意 外的是那倆個匪徒被抓到了,傳召當事人時我也出場作證,歹徒招供,是因為步 行去公司附近的24小時便利店遇見了購買喂貓零食的謝莉,遂心生歹念。還好 被我撞見,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不過在公司謝莉從來不願我接送下班,每次遇上也只是點頭微笑示意。私下 裡卻已經是任我予取予求,為了補償公司裡的冷漠,也含羞帶怯任我擺弄各種羞 人姿勢,甚至願意為我嘗試各種性遊戲。 好不容易有了一段時間的共同休假,我們決定赴巴厘島共度美好假期,也避 免被熟人撞見的尷尬。出國後的謝莉明顯放開了很多,不僅挽著我的手還有諸多 親密動作,像極了一個快樂的小女人。出酒店的時候卻遇到了意外的熟人,「謝 莉!」一個穿著比基尼的靚麗女子訝異的打了聲招呼。 「琳達?」謝莉遲疑了一下,還是打了招呼,看得出來,謝莉並不是很高興 遇到這個女人。 這個叫琳達的女人卻高興的走過來熱情的拉著謝莉的手:「親愛的謝莉,真 高興能在這裡遇到你,這是你的情人?」說完大方的與我握手。 謝莉對我跟琳達握手好像有點不高興,「琳達,戴維呢!你是跟他一起來的 嗎?」 琳達的眼神黯了黯,若無其事的說道:「我們早就分手了,那是國以前的 事了。」 一番交談,原來倆人在國外時是關係極好的同學,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關 系變得很差,也許跟那個戴維有關係?懷著一肚子的疑問,琳達也住在同一個酒 店,留下住後告別離去,謝莉一路沉默不語,我也一時無話。 到沙灘上時,謝莉才有點不安的說:「楊,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謝莉是個好女孩,這一點我是很確信的,我撫摸著謝莉的秀髮,事實上我並 沒有多想,畢竟謝莉的第一次還是給了我的,謝莉的講述中才知道,謝莉跟琳達 是大學密友,謝莉在一次聚會中遇見了一個叫戴維的男孩,這個戴維對謝莉一見 鍾情,頻頻發起攻擊,謝莉漸漸也有點喜歡上了戴維。 可是在這一切有結果之前,謝莉卻看見了琳達和戴維抱在一起深擁熱吻,這 讓謝莉受到很大的打擊,從此好朋友也形如路人。說完這一切後謝莉不安的望著 我,「楊,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在我只愛你。」 我倒是有點感激琳達,如果不是琳達,也許謝莉現在就不屬於我了,看著我 好像舒了一口氣的樣子,謝莉緊緊抱著我:「吻我。」我當然不客氣的與謝莉深 擁,現在她是屬於我的,我把手伸進謝莉的泳衣裡摸,謝莉的身體僵了一下, 小妮子好像還不習慣大庭廣眾之下這麼親密,幸好沙灘這麼大,附近也空無一人 ,謝莉才有勇氣繼續下去。 正我把手伸進謝莉的內褲的時候,謝莉如泣如訴的呻吟道:「楊,不要在這 裡。」我稍微有點失望,縮了手,謝莉媚眼迷離的望著我:「不過,我可以… …」說著,謝莉拉著我躺了下來,玉手的把我的泳褲拉下一大半,露出了昂首待 戰的小兄,然後披散開長髮稍稍遮住視線,溫柔的含了下去。 這一刻我只感覺飛上了天,身下傳來的溫暖緊裹讓我把剛才的一點不愉快拋 到了九霄雲外,我不由自的呻吟了一聲,謝莉含著我的雞巴美目瞟了我一 找?‥請?? 眼, 眼神中有點小得意,我示威的把手伸過去揉捏她的乳房,反手解下了她的比基尼 罩帶,謝莉像是受驚的小兔子,驚恐的盯著我,不過嘴裡並沒有停下,小香舌賣 力的開始打轉。 看著謝莉賣力的為了服務,我粗暴的扯下比基尼,兩手揉捏著嬌嫩的乳房和 嫣紅的乳尖,謝莉悶聲嬌喘,下一刻我就在謝莉的嘴裡一洩如注了。 我使壞的捏了一下謝莉的鼻子,「咳,咳咳,好多。」謝莉被嗆了一口精液 ,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我,然後像小狗一樣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唇邊的精液,又低 下頭用舌頭清理我的下身,「我吃下去嘍……滿意嗎?」謝莉手撐著地做起來, 赤裸的乳房上佈滿了我的指痕。 我帶著歉意撫摸著這宛如藝術品般美麗的乳房,謝莉驕傲的挺著胸任我輕薄 。 「Hi,謝莉,還有你帥氣的情人。」一聲招呼突兀的傳來,該死的!是琳 達,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靠近的,我和謝莉手忙腳亂的整理衣物,琳達像是得逞的 一副表情笑瞇瞇的走了過來,不得不說琳達確實 最新度?‥ 有一副魔鬼身材,跟謝莉完全有 的一拼,不過現在我對她完全沒好感,謝莉也氣鼓鼓的摟著我不理她,琳達自顧 自的坐下來。 不過下一個動作讓我意想不到,鋪好一塊毛毯琳達先是把比基尼脫了,白嫩 挺立的乳房馬上彈了出來,「哇哦!」我忍不住驚歎了一句,然後琳達把泳褲帶 一拉,整個人赤裸裸的暴露在我面前,看得我眼都直了。琳達嬌滴滴的喊了聲: 「這位先生,能來幫我塗防曬油嗎?」 只覺得腰間一疼,頭一看謝莉像是要吃人的樣子惡狠狠的盯著我,如果我 真去給琳達塗防曬油的話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謝莉哼了一聲,身就走,我趕 緊跟上去。謝莉一路氣哼哼的到酒店關上房門反鎖,把我鎖在了外面,我無語 哀歎,真是太無妄之災了。 等謝莉消消氣也好,我漫無目的的出酒店閒逛,順著旅遊指南來到了一處據 說是可以舒緩心情的小茅草亭,小亭三面環繞著茂盛的樹叢,一面正對著大海。 吹著海風舒緩了一下情緒,「嗨,謝莉的帥情人。」這琳達怎麼這麼陰魂不散, 走到哪都能遇上?不過我還是禮節性的打了聲招呼。 琳達已經穿了比基尼,我還以為她真的敢到處裸奔呢!然後一邊跟我聊天 一邊做起了瑜伽動作。坦白說,琳達絕對是個迷人的女人,薄窄的比基尼壓根遮 不住傲人的胸脯,丁字泳褲更是讓我把雪白的臀部一覽無餘,看著琳達擺著性感 的動作,我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做跪姿抬腿的動作時, 故意把臀部朝我這邊,這樣我既可以偷看又不虞被她發現。 看著琳達跪抬起一條美麗的長腿,小內褲拉伸著完全擋不住春光,一條粉紅 色的窄窄肉縫偷偷鑽出了內褲,我的小馬上一柱擎天,這女妖怪,我正準備 落荒而逃的時候,琳達起身一把抱住了我,眼神挑逗不已,把我的手放在她柔滑 的臀部,然後她的手居然伸進了我的內褲中撫弄我的小,舌頭從我的脖子一 直輕添下去。 我感受著傳來的快感差點迷失了理性,恨不得就想在這裡狠狠的幹這個美麗 的女妖怪。琳達吃吃的笑著說:「可愛的先生,難道你就不想趁謝莉不在身邊的 時候來一次美麗的邂逅嗎?」這個琳達,果然有著這樣的惡趣味嗎? 我心裡突然有點厭惡她,一把推開了琳達說道:「也許你覺得你很有魅力, 但是在我眼裡你永遠比不上謝莉,請你自重,女士。」我想著這樣的言辭應該足 夠趕走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了吧! 果然琳達像是受了很大的打擊,眼中隱約有了淚光。這算什麼,苦肉計嗎? 不至於因為我這麼一句話就崩潰了吧!琳達理了理泳衣坐在了我身邊,這並沒 有做出露骨的動作,只是有點安靜的坐在我身邊說:「你知道嗎?那件事以後謝 莉也跟我說過這句話。」 我怎麼知道是那件事,不過既然事關謝莉,聽聽也好。誰知這麼一聽卻聽出 了一個完全反轉的故事,原來,那個叫戴維的根本是個花花公子,他在一次聚會 上被謝莉迷住了,有意的接近著謝莉,甚至在這同時還跟其他女人交往,單純的 謝莉完全不知道她面對的是哪種男人,謝莉太單純了,幾乎就上了戴維的當。 琳達得知這個戴維的惡劣行徑後幾次勸阻謝莉卻沒有效果,一怒之下去勾引 了戴維,並在謝莉的面前表演了一番春光,琳達知道這樣做也許會失去謝莉這個 朋友,但她更不願謝莉受傷害。 故事就是這麼簡單,我不知道該不該信這個女人,不過如果是真的話,琳達 無疑是很偉大的。 這時琳達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原諒我,楊,我並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真 的。」 我一陣無語,剛才的事我可沒忘呢!這時候卻聽見茅草亭旁邊的樹叢裡傳來 抽泣聲,我下了一跳,這是謝莉的聲音,別被她誤會才好,謝莉走出樹叢,淚眼 婆娑的飛奔過來抱住了琳達:「對不起,琳達,對不起……你為我做了那麼多, 我卻。」琳達眼睛也潤潤的,「傻孩子。」說完這一句她也說不下去了。 放下了心結,謝莉和琳達像是失散多年的姐妹一樣在島上閒逛,可是苦了我 這個搬運工,遠遠的跟在後面各種服務。不過我也很替謝莉高興,找了這 樣一個好友。夜裡到酒店,謝莉動要求做愛,情緒亢奮的她甚至連平時不肯 觸碰的後庭也任我馳騁,床上,浴室裡,窗戶邊,天台上,都留下了我們瘋狂的 痕跡。 第二天,癱軟如泥的謝莉到下午才過神來,琳達來玩的時候謝莉還明顯的 有摀住臀部的動作,不知道倆人在聊什麼,倆個姑娘吃吃偷笑,謝莉還 ???3 拉開衣服 給琳達看昨晚的痕跡,琳達偶爾飄的眼神看的我毛毛的,不是吧!這種事也能聊 ,我無語逃離了現場。 告別的時候琳達在我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再見,可愛的帥哥。」說完後 瀟灑的離去。謝莉托著下巴笑瞇瞇的說:「感覺怎麼樣。」語氣明顯酸酸的。盡 管倆人已經和好了,我不敢怠慢,跟在謝莉後面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謝莉被我 逗得花枝亂顫,愉快的完成假期後終於公司了。 到公司後一段時間都很忙,有一個星期都沒有見面的機會,這實在是讓我 飢渴難耐,正好有一份同需要去謝莉的公司簽字,本來這時隨便讓秘書去就行 了,我鬼使神差的找了個借口,親自去謝莉的公司了。 我直奔謝莉的辦公室而去,卻正好看見謝莉在指導秘書修改文件,看見我的 到來她明顯吃了一驚,手中的筆都差點握個不穩,裝作平淡的跟我打了招呼,我 拿出文件時給她打了個眼色,謝莉會意的把秘書支使出去了,秘書狐疑的看了我 一眼,平時能進謝莉的辦公室和她單獨辦公的人可是一個都沒有。 等秘書關上門後,謝莉拍了拍胸口:「嚇死我了,你怎麼來了?」 我色色的靠近謝莉準備大施祿山之爪,謝莉今天還是穿了一件制服短袖,下 身標準的窄裙絲襪套裝,高跟把謝莉的美腿身姿襯托的婀娜有致,「不,不要, 不要再這裡……被人看見我還怎麼做人。」謝莉感受著我四處亂伸的怪手,癡癡 的低聲說道。 我湊過去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了一句,謝莉猛的咬了我一口,媚眼迷離的說道 :「流氓。」流氓就流氓,我呵呵笑著離開了辦公室。 謝莉離開了辦公室,轉頭看了看周圍的動靜,走到了衛生間處,猛不防被我 找?請??‥ 一把拉進了男衛生間,謝莉吃驚的捂著嘴,看見是我後鬆了一口氣,不過手還是 指了指,那些蹲位,「都檢查過了,沒人。」聽我這麼一說謝莉就放棄了掙扎, 身體軟了下來了。 隨手打開一個衛生間的門反鎖,這裡是封閉式衛生間,只要不出聲就算有人 進來也不虞被發現,開始幫謝莉寬衣解帶。 「別弄亂我的衣服。」謝莉毫不反抗的任我脫下了襯衫和胸罩,飽滿的乳房 堅挺高聳,粉紅的蓓蕾在我的揉搓下慢慢充血,在我熱情深吻下謝莉開始神情迷 離,媚眼如絲,配的脫掉窄裙後,我讓謝莉轉過身去,下身在謝莉穿著絲襪的 臀部上撕磨,謝莉扭動著臀部嬌喘連連。 正當謝莉的黑色絲襪和內褲被我扒下一半準備提槍上馬的時候,廁所外突然 傳來了響動,我倆如當頭一個急剎,猛地停下了動作,聽著外邊的嘩啦水響,謝 莉憤憤的咬了我一口,疼得我差點沒驚呼出來。 這時外面傳來了對話聲:「謝莉管好像沒在辦公室,先等會吧!」 另一個聲音傳來:「謝莉管這段時間好像越來越漂亮了,不知道哪個男人 能有福氣上她。」 「哈哈,讓我拿命去換春曉一度我也願意。」隨後是一片針對謝莉的色情言 語。 謝莉被這粗俗的言語激的面紅如赤,越加用力的擰我的背肉,我則一邊親吻 謝莉的粉嫩乳頭,一邊手不停歇的進攻她的三角地帶,不敢發出一點聲響,離去 時有個男的看衛生間裡有一間鎖著,有點心虛的過來拍了一下門說:「嘿,裡面 的兄,剛才的話可不能傳出去啊!不然大家都得倒霉。」 謝莉被這突然事件嚇了一跳,身體觸電一般,我一邊手腳不停一邊粗聲粗氣 的到:「我現在就想狠狠的干謝莉管啦!男人嘛,都懂得。」 謝莉在我的攻擊下又聽到我的粗話身體一抖的癱軟了下去,高潮的一瞬間謝 莉失禁了,下身的尿液打濕了內褲和絲襪。等倆人離去後一會稍微清醒起來的謝 莉恨恨的看著我,我自知理虧,一番好顏安慰後謝莉才神色略緩,我咬著她的耳 朵輕聲說道:「要是被人知道美麗的謝莉正躲在男衛生間與人偷情,不知道要跌 落多少眼鏡。」 謝莉羞不可抑的猛抓我臀肉,我把她的手拉到我的下身,謝莉癡迷的撫弄著 我昂頭怒向的小,當我準備讓謝莉擺好姿勢進入的時候謝莉小聲說道:「楊 ,我不要了,剛才舒服夠了。」 我惡狠狠的盯著她說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謝莉嬌羞的小聲喊道:「老公。」 我被這聲老公喊得色魂授予,謝莉看著我滿足的表情吃吃偷笑,越發的煽情 告饒道:「人,奴婢不要了,人剛才差點弄死小奴了,就饒了小奴這一次吧 !小奴已經吃飽了,而且小奴剛才弄髒了,下次一定讓人隨意責罰,怎麼罰都 可以哦!」我聽的差點射了出來,這妮子,還是那個一絲不苟嚴肅認真的謝莉 管嗎?這麼淫蕩的話都說的出口。 謝莉低下身跪在我的身前說:「人,讓小奴這樣伺候你吧!」說著謝莉就 含住了我的下身,赤裸的乳房還在我的腿上不停摩擦,被謝莉的乳尖蹭的癢癢的 ,順著謝莉背部美麗的曲線看下去,雪白粉嫩的屁股微拱著抬起,只脫到大腿的 絲襪和內褲把謝莉襯托的淫蕩無比,我幾乎一瞬間就丟盔棄甲,大股的精液噴薄 而出。 謝莉含著我的陽具絲毫沒有退出來的意思,過了好一會我的噴發了才停下來 ,這小妖精用妖媚的眼眸瞟了我一眼,就那麼溫柔的嚥了下去,然後用舌尖輕柔 的清理開始萎下去的雞巴,直到添得乾乾淨淨為止,我感動的看了她一眼,幫他 整理頭髮。 出來的時候我觀察了一下地形確認安全後,謝莉才搖搖晃晃的出來,絲襪和 內褲已經弄髒了,所以謝莉現在只穿著窄裙而已,下身是真空的,幸好窄裙長度 和厚度足夠,不虞走光,謝莉不敢跟我多說話,催促我快離開後才了她的辦公 室。 下班後,我來到地下停車場準備去時,旁邊傳來一聲喇叭,是謝莉。一臉 嫵媚的她對我勾了勾手指,我立刻像是被勾了魂一樣過去了。一坐進車裡我就急 不可待的熱吻謝莉了,謝莉被我挑逗的嬌喘連連,不過還是先開著車停到看不到 人的轉角,我把手伸到窄裙裡一摸,居然還是真空的。 謝莉氣喘吁吁的呻吟著:「內褲全弄濕了,下午害得人家都不敢出辦公室, 一下午想的都是你,工作都沒心思,老公,快些來,我要……」我更是被激的熱 血下湧,謝莉被我吻得像是喘不過氣一般,我粗暴的三倆下扒光了謝莉的衣服, 現在的謝莉像是美麗的藝術品般在我眼前毫無保留的展現著她的美麗性感:「老 公,這裡就是你救我的地方,想不到我還是要在這裡被人……」 我嘿嘿一笑,這可沒人來救你了,讓謝莉跪趴在後車廂椅上,乳房在身下 晃蕩,後庭和陰戶已經被淫水洗的細滑油亮,兩瓣陰唇分的開開的,告訴我它的 人已經做好了準備,謝莉撅著臀部等待這我,粗大的挺立進入謝莉的身體的時 候,謝莉明顯的吸了一口氣,因為這裡還是公眾場,說不定會有人來,謝莉開 始還想捂著嘴盡量不發出聲音,漸漸的再也忍不住了。 「啊……啊……啊……老公……人……啊……再快一點。」霏霏的淫語的 在停車場內飄蕩,在我的大力衝刺下謝莉到了高潮。完事後謝莉輕吻這我說:「 老公,今晚,去你家吧!我還想要。」 還要?我頗有英雄氣短的感覺了,這小妖精!就讓我好好疼愛你一輩子的吧 !車場內飄蕩,在我的大力衝刺下謝莉到了高潮。 正文 [生活情感] 【萬萬沒想到】(完)【作者:bellalee】 作者:bellalee 字數:6 、陌陌 「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出賣我的愛,你背了良心債,就算付出再 多感情,也再買不來,當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分開,現在又要用真愛把我哄 來,愛情不是你想賣想買就能賣……」 「喂,Amy。」一個女子掏出口袋的Iphone手機,鈴聲《出賣你的 愛》赫然止住,耳麥傳來一個很嗲的女生聲:「ella姐,今晚,你出來玩 嗎?」 「不了,今天老公出差來呢!想陪他。」女子嘴裡懶洋洋的道。 「哎喲,出來玩啦!介紹幾個姐妹給你認識,還有上一次我們幾個玩陌陌約 了幾個帥哥哦!」電話裡一聲很嫉妒的口吻,還很神秘的說。 「嗯……陌陌?是什麼?」女子沉默了一下。 「就是一個交友的APP,很多帥哥可以看,頭教你好了。」裡頭傳一個 很興奮的聲音,好像旁邊還有其他人的樣子。 「嗯……還是不要了,你們玩的開心,頭聊吧!」突然門口出來一個門鈴 聲,應該是老公來了,「來了……來了。」 「老公,你看看我今天有什麼不同嗎?」女子興高采烈的往上抱,此時若是 一個男人在這裡,肯定是口水直流,兩眼發光,只見一個掛在4歲左右的男人 身上的女子,2幾歲左右,面如桃花,婀娜多姿,身材火爆,此女身穿一件黑 色薄薄的吊帶蕾絲睡衣,裡面隱隱約約可以見到一條深深的事業線,這是多麼大 的爆乳啊!目測至少是E罩杯,甚至更大。 若瞧仔細的話,你會發現竟然裡面只是穿了一個帶花紋的透明粉色胸罩,乳 頭也是隱約中帶清晰之感,讓人直嚥口水,若你再往下看,裙子底下也是若隱若 現,齊裙晃動之間,你就發覺竟然是一條蕾絲的粉色紗T型底褲,那神秘之地 一樣若隱若現,引人浮想聯翩。 男人把掛在身上的女子拉了下來:「ella,你不要再鬧了,等一下我 就要出去見客戶了。」男人好像很不耐煩似的。 「工作、工作,你就知道工作,自從你把我從老家帶出來後,就一直工作, 我知道你要賺錢,可是你要顧及我的感受,我們都結婚了這麼久了,除了結婚頭 一天,我們待在一塊,到現在你怎麼就不碰我一下。」女子一下子很生氣的堵在 門口不讓男人出去,還撫摸了一下全身,好像勾引男人的模樣,在挑逗面前的男 子:「老公,你留下來嘛!等一下我好好的服侍你,好不好嘛?」 「ella,我……我……」男人好像看了看女子,有點猶豫:「我…… 這不是沒時間嘛!你怎麼能說我沒碰你?我們結婚的時候,我們洞房了啊!只是 太忙了平時,這樣吧!今天我真有個很重要的項目,必須出去見客戶,頭我一 定陪你好好玩。」男人把女子挪開就走了出去。 女子看著面前重重閉起來的門,一下子發呆了,挪著腳步到了客廳沙發 上,喃喃自語:「難道我這麼沒有魅力嗎?不是說最喜歡我的嗎?第一次見到說 最喜歡我鼓鼓的胸部,翹翹的屁股,芊芊的細腰,難道一朝的手就失去了新鮮感 了嗎?嗚嗚……死男人,臭男人,你不喜歡,大把人喜歡我。」 「哼哼,我聽姐妹說,陌陌上面有很多帥哥,我也去看看打發打發時間。」 2、約炮 這是一個四星級酒店,一個光線略微暗淡的房間裡,一個2米大床上,一對 男女正在做肉搏床上運動,不時傳來聲聲女子銷魂的呻吟:「啊啊啊啊……我要 啊……我要……干的人家好爽啊!」然後只聽見一聲高昂的叫聲:「啊啊啊啊! 射給我……射進去了……啊啊啊!」然後男人就趴在女子身上,一動不動。 「ella,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愛愛的時候嗎?」只見床上男子翻開後 抓著女子的胸部,調笑的問道。 「討厭,不要捏人家乳頭,好癢的。」女子撒嬌的問:「幹嘛問這個?」 「一個月前,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真的是驚為天人,真的跟視頻一樣, 大胸,細腰,翹臀,當時我就心想,一定要把你搞上床好好蹂躪一番,我一定把 玩你的大奶、狠狠的吸你的小穴、好好的操你的大屁股,終於你讓我幹上了,我 很性福。」男子抬起女子的下巴,就這樣親了下去。 「討厭,Jack,你怎麼那麼壞?當時你在陌陌上要了人家QQ後,每天 就發一句話,我的8cm,也不羞羞。」女子質問道:「後來不斷點視頻,還 說不信人家騙你,人家身材沒那麼好,肯定騙你,都告訴你了人家38F罩杯, 你非要確認,視頻後又總是約人家,是不是早就不懷好意了。」女子臉紅紅的說 道。 「ella,你可不要冤枉我,我覺得你是不是看了我的大JJ,才想見 我?」男子調戲道。 「哪有……那天你非說要見我,剛好我有空而已,而且我發覺你還是挺帥, 當然要見見了。」女子突然臉紅起來:「你壞死了,剛見面就拉人家開房,一進 房間,就猛親人家,還摸人家那裡,還親人家那裡,弄的我全身都軟了,就跟你 做愛了,可惜,第一次跟人家做的時候,不到5分鐘就射了,還射了進去人家裡 面,明明帶了套套的,你是不是故意的?」女子依偎男子懷裡。 男人盯著女子心想:「靠!你這個妖精,第一炮不把精液射進去佔有,你能 繼續給我幹?」男子還是微笑的說:「忍不住啊!你太美了,把持不住啊!你看 看你那天穿的什麼樣子,V領白色T衫低胸,爆乳,最後上了你才發覺你,黑絲 還是開檔的,還有圓圓的屁股竟然穿丁字褲,我記得你是穿黑色高跟,簡直就是 妖精。」 男子好像難為情的說:「不過我抬起你屁股的時候,我就發覺你小穴已經濕 了,是不是已經很想了男人干你了?你看看那天又做了幾次愛,我們不是都戴了 套套了嗎?」男人有點生氣道。 「唉……壞人,你把人家搞了那麼多次,人家現在都沉迷住你了,人家最喜 歡你都射進去好不好?不要生氣了,我幫你吹吹。」女子突然低頭開始幫男子口 交起來。 「嘶……ella……你真是個妖精,要不下一次找多一個人干你,好不 好。」男人壞壞的問:「好爽!你這妖精,口活越來越厲害。」 「你捨得嗎?」女子臉頰紅紅的問,明顯剛剛做愛完,「要是像你這麼帥, 這麼厲害,可以考慮考慮。」 男人驚喜道:「嘻嘻,到時候你就知道,什麼叫爽歪歪。」男人一下子盯著 女子,因為此時女子叉開兩腿,掰開兩腿的神秘地帶,兩手勾引道:「來嘛…… 壞人,用你大雞吧!幫人家滅滅火,人家現在想要。」然後房間是不是又傳來一 次又一次的淫蕩的叫床聲,時而低,時而高。 3、雙飛 時間如白駒過隙,ella和Jack可謂是夜夜笙歌,這樣的時間竟然 持續了三個月之久。 廣州中山大道某處綠茵閣,一個很高的帥小伙,竟然是Jack,而他旁邊 坐一個跟他一樣白白淨淨的帥哥,時不時傳來淫蕩的笑聲,好像在密謀這什麼, 「Terry,ella是一個極品女孩,視頻你也看到了,兩個奶子真是大 的兩隻手的抓不住。」Jack在比劃著什麼。 「唉……Jack,我沒想到你竟然認識她!」一個聲音有點低沉歎氣道, 突然他發覺Jack有點愕然:「我的意思,你怎麼認識這麼漂亮的女孩?」一 副裝作眼睛爭的大大,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進一步解釋答。 「哦!還以為你們認識呢!嘻嘻,其實就是隨便上找的,她剛剛開始也很 高傲的,我看了她的相冊,真的是極品阿,奶子特別大,而且非常性感的穿著打 扮,一下子吸引了我,這是我的菜,於是一直極力想約她,不過一直不肯出來, 甚至冷了我好長時間,之前突然又找我,我般討好,又費了很大的勁,知道他 老公對她不好,而且性生活好像不如意。」 「原來她也不幸福啊!」Terry好像喃喃自語。 Jack突然大笑:「哈哈,當然不性福了,告訴你,有次她突然接了我的 視頻,我簡直驚為天人,那身材無話可說,勁爆了,我一下子就硬了,然後我下 了很大功夫撩起她的性趣,最後或許她也是寂寞,聽說老公總是沒時間陪她,我 才有機會把她約了出來,操了次,那小穴,九曲十八彎,極品名器,而且最重要 的是好像他老公沒玩她多少次,很緊,跟處女一樣,後來我連續幹了她一個月, 天天讓我喂的飽飽的,沒想到性慾很強,上一次我一提來一個雙飛,沒想到她竟 然答應了,等一下我們一定要好好滿足她,把她調教成我們的一個性奴,到時候 我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男子一臉很淫蕩的說著。 這個時候,樓梯口傳來一聲高跟鞋的聲音,一個非常卓越的女子站在那裡, 她摘下太陽眼鏡,瞧瞧,原來是ella來了,她突然發覺了Jack,然後 走了過去。 在閣間裡,Terry有點沉默,女子盯著瞧了一下,好像有點愕然,然後 摘下了眼鏡:「怎麼?」 「你好,我是Jack的朋友,現在叫Terry。」Terry突然說。 Jack倒點紅酒給ella,微笑看著女子:「呃,你們認識嗎?」 ell '點"^b'點^ a稍微遲疑了一下:「沒有,不認識,只是覺得他有點年輕,應該 不到8歲吧!」 Terry突然搶聲解釋說:「不不,蘭姐,我已經滿8歲了。」然後比 劃了一下身材,表示自己很壯的樣子。 Jack賊嘻嘻恍然:「哦……原來如此,Terry你好像有點性急,這 麼快就想證明自己多麼能幹嗎?兄我明白的。」 ella臉紅的說:「哼哼,誰是你蘭姐,好好的怎麼跟Jack在一起 了?」 Jack有點壞壞的說:「那個,QQ不是說了嘛!我們三個……好不好, 我很期待了,自從上一次跟你說起。」他竟然色迷迷的盯著ella的胸,稍 作雙手抓胸的動作。 Terry好像也很性急的看著ella。 ella臉一紅,低著頭,看著Terry,悠悠的說:「唉,小……T erry,若是別人……我……沒意見,可是你……」 「蘭姐,我很喜歡你,我一直還是喜歡著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只要 你不介意,我也不會讓你失望。」Terry很認真的說。 ella看著一臉期待的Terry,又看了看Jack,腦子好像放 著什麼似地,歎了氣:「好,你們要溫柔點。」 吃完飯後兩人帶著ella直奔最近的五星級酒店,等進了房間門口,T erry突然迫不及待的頭環抱女子,兩雙不斷的摸著女子的胸部,嘴巴又親 著她的嘴,也喃喃的說著:「蘭姐,我等著一天好久了,你的奶子真的好大。」 他一下子把頭抬起,撩起女子的上衣,看到胸前兩個大白兔,一口讚歎著, 然後就把女子抱著到床邊,把女子的上衣全脫了,隔著胸罩不斷的蹂躪這我的胸 部,「真的是太大了,極品,性感阿,我好想你啊!」而Jack卻在一個人走 到旁邊的沙發坐下,惡趣味的看著倆人在親熱。 女子稍作推開他的動作,一邊應著他的親吻,身體竟然不斷的發軟,有點 站立不穩,下身竟然不自覺的濕潤的感覺:「小混蛋,不要……」 那傢伙竟然把女子的短裙掀開,抬起女子的屁股,竟然發覺離裡面穿的絲襪 是開檔鏤空,裡面只有一條剛好遮住神秘之地,只見一條小小的黑色丁字褲。 「哇!蘭姐,你好壞,竟然穿的這麼性感,裡面都濕了。」Terry用手 撫摸這女子的小穴道。 女子稍微白了他一眼,風情萬種一般,抬了屁股,竟然發覺他褲襠雄赳赳的 樣子,頭看著Jack,才看了Terry:「小壞蛋,你還是那麼壞。」 然後Terry就低著頭,用手撥開了丁字褲的竟然舔著裡面的小穴,女子 一下子若決堤一般,竟然更加的動情一般的呻吟起來。 Terry快捷的脫去了自己身的所有衣服,女子兩眼迷離的看到挺拔的肉 棍,好大,好粗,女子身體更加發熱起來,不自覺的也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剩下 胸罩和丁字褲,而他突然抓起女子的屁股對準女子的小穴,腰一挺,他插進去了 的女子的小穴,好漲,好滿足啊!然後他不斷的抽插起來,雙手抓著女子的胸部 ,嘴裡不斷的叫喊著:「好緊!好爽的小穴,奶子真的好大,我好喜歡你啊!蘭 姐,我終於幹了你了。」 5分鐘左右,忽然他一下子忍不住一股精液射了出來,壓在女子身上,「唉 !蘭姐,你真的是太性感了,胸部那麼大,我沒忍住就射了。」 「沒關係,你一直都是這麼性急,嗯,等一下就好。」女子又稍微翻了身起 來,撫摸著他的雞巴,然後雙手套弄起來,接著放到自己的嘴裡吸允起來,他突 然就又硬了起來,這個時候他也翻身起來,不斷的雙手玩弄著女子的胸部,一邊 讚歎:「嘶嘶,蘭姐,你的嘴好厲害,奶子真的好大!這就是F罩杯嗎?實在太 爽了,我忍不住又想幹你一炮了。」 然後女子轉身脫掉丁字褲撅起屁股,掰開自己的小穴:「小壞蛋,你來趕快 過來干人家呀!」女子發覺他眼神一下子火熱起來,撲到女子身上,又開始做愛 了,然後Jack這時候突然跑到女子前面,抬起女子的嘴巴,讓她幫忙口交。 「壞人,你們不懂節制一下啊!真是的。」女子還一手稍微做捏著他們的雞 巴,真想拍一下,真壞。 「寶貝,你不懂,你那麼性感,胸部又大,屁股又翹,腰又細,真是妖精來 的,誰跟你在一塊,都忍不住跟你做多幾次,你不要弄它,不然又硬了我又想幹 你了,我願意為你精盡人亡。」 Terry看了看Jack點頭忍不住道:「我估計你跟Jack第一次做 的時候,也至少做了七八次吧!」 「你們都壞。」女子很生氣,撫媚的給了一個眼色。 這時候Terry忍不住又去翻包包,想找出套套繼續跟女子做愛,結果他 買的套套裝只有五個而已,然後轉頭很幽怨的跟我說:「沒有了套套了,怎麼辦 ?我又想了。」 女子笑笑了,岔開雙腿,展示著自己的小穴:「壞人,既然想要,幹嘛不直 接進來?」 然後Terry一瞧,很激動:「真的?你不是?」女子用手指擋他的嘴, 噓!推倒他,抓起他的雞巴,直接坐在上面,「嗯,好大!」一下子到底,女子 忍不住呻吟一下,然後開始騎了起來,搖擺自己的腰部,突然Terry抓著女 子的雙腿,這時候女子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流射進了蜜穴,好燙。 「舒服嗎?壞人。」趴在Terry身上說道。 「寶貝,你真的是太棒了,不戴套套插進去的感覺好爽,你的穴真的好美, 我還想要,你能不能幫我吹吹。」 「嗯,人家就喜歡你們不戴套套玩我,真舒服。」女子又羞答答的答道。 然後Terry跟女子又開始不斷做愛,整一個晚上,Terry累了就換 Jack上,最後女子只存在嗯、嗯的無意識呻吟聲,最後他們整整又做了 次左右,不斷的變換著姿勢,不是射在小穴,他就射在女子的屁股上面,要麼就 射在了女子的胸部上。 那天,他們三人從床上做愛,做到了客廳,陽台,到處有他們做愛是痕跡, Terry又比較年輕,體力又好,總是在女子要穿起胸罩內衣的時候,就過來 勾搭女子,玩弄女子的胸部和撫摸著女子的小穴,然後3個人就滾起床單,幾乎 是醒了就做,估計至少都射了幾次,最後三人都很滿足的躺在床邊。 從此,他們只有有空就去開房約炮,而女子在他們的開發下,竟然一次比一 次淫蕩。 4、性奴 這是珠江新城的某個高級的公寓,在一個至少3米的大床上,此時此刻有一 個女子在床上不斷翻滾著,赫然3個男人在跟這女子做愛著,而旁邊還有2個人 男人不斷走走位,隨時替換的樣子,原來他們一人打著燈光,一人拍攝著這衣服 淫亂的一面。 床邊時不時傳來肉體撞擊聲,而且一個女子呻吟聲高迭起浮:「啊啊啊!射 給我,射給我啊!老公,好爽啊!真的好爽,你要干死我了。」 「賤貨,你真是一個欠干的騷貨啊!我們這麼多人都還滿足不了你嘛?我干 死你。」原來房間裡竟然5個男人在不斷姦淫著ella,而此時嘴裡叫嚷著 的是Jack,然後Jack突然就高昂一聲,原來是射進去了,一臉的滿足。 此時女子嘴裡還跟另一男的口交著,這個男的長非常的健碩,一看很像一個 健身教練似的,嘴裡的傢伙看上更加的嚇人,等Jack女子身上走開,他就接 了抽插的工作,女子突然臉一皺,或許傢伙太大了,一時不適應,片刻後從女子 的臉色,好像她非常的享受,而且她兩個大奶竟然有另一個男的在吸允著。 然後不知什麼時候,Jack突然拿起一個杯子,下了什麼似的,突然往女 子嘴裡送,女子也不抗拒,咕嚕一下就喝完,而另外2個男的竟然一個在擺弄著 攝像機,不斷調整著鏡頭,拍著關鍵部位,而另一個男也同時用手機不斷的閃著 閃光燈,而且還不斷的打著飛機,赫然是之前的Terry。 這5個人不斷的亂換著,而女子好像兩眼迷離,男子們不斷在這種淫亂的情 況下,不斷的射到女子身上,而女子好像不知一樣,一直剩下一副,「嗯,啊啊 的。」撫媚叫聲而已,顯然之前下藥的樣子,已經讓女子迷失了。 「Terry,我們這樣射法,ella會不會懷孕啊?」那個攝像突然 問道。 「小林,你就放心好了,ella是不會懷孕的。」Terry看了一下 床的迷亂的ella,看了看Jack,猶豫了一下,Jack可能也聽到了 ,對著小林神秘的湊過來說:「小林不是別人,都是兄,ella,為了大 家可以更爽的性愛,答應了讓我們內射,但又怕懷孕,所以我勸她吃藥,後來她 才神秘的告訴我們原來她不想孩子,早就結紮了,一直是不孕的。」 「所以我們不用擔心,你好好幹死這個騷貨。」Jack繼續說道。 小林臉上突然一驚訝,不可思議,種種的點點頭:「嗯,等一下,兄多干 幾炮。」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房間突然一個接著一個的離開,然後就剩下小林,在收 拾那些拍攝工作,他竟然沒離開,而是慢慢悠悠的走到一面床對面的大鏡子前, 然後摸摸,好像在找什麼,突然一個門出現了,小林走了進去,發覺一個男人坐 在這面赫大的鏡子面前,竟然可以投過去看到床的情況,難道說剛剛這個男的一 直在看著這麼大的一個床戲? 「三哥,你應該看到了,費了那麼多事情,我終於混進他們的圈子了,Ja ck考驗我那麼久,幸好上一次夜總會,我幫他出面解決了,還跟他一起吃喝嫖 ?? 賭,才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聚會,這傢伙果然背叛了你,設計這樣的毒計,小 雖然非常佩服,不過Jack說的,好像嫂子是不能懷孕的。」小林對著戴著金 色框架的眼鏡男人說道。 「哼,我知道了,我讓你參與進去,一是覺得你剛好符她的要求,夠帥, 二就是為了打探他們,看看Jack為什麼最近為什麼沒給我復,原來一直沒 辦法懷孕的原因是她已經結紮了,可惡竟然敢騙我,我會讓他好看的。」 「本來娶她就是為了財產,老爺子死了都還不肯安生,說只有他戰友的孫女 ella結婚,為了趙生個一男半女的,或者除非ella不願意嫁或者自 願離開我,我才能拿到那筆財產,而我……哼……都怪那個女人ella,奶 子長那麼大,在老家只不過跟她玩了幾次而已,還害的我無法人道,那只好找人 替完成這個任務了,只是沒想到,設計了這麼久,那個小白臉Jack本來我聽 說,他讓很多良家婦女懷孕,我才讓別人悄無聲息引誘他,先加了她的微博,引 導讓他看到ella的相片,他才能悄無聲息的去勾搭她,後來我們裝作朋友 ,再假裝希望有個孩子,告訴他因身體的原因無法滿足,唉聲歎氣,他知道後, 我又扮作若是他能幫我實現這個願望,哪怕老婆給他上都無無所謂,哼,他自告 奮勇,沒想到他倒好,竟然把ella調教成母狗,任人玩弄,不過ell a確實極品,當時要不是看她漂亮,身材好,我才不會答應老爺子娶她,可惜, 真是狗屎阿,可惡。」這個男子赫然是ella的老公,只是此時的他,臉色 陰沉的盯著鏡子。 「三哥,你打算怎麼處理?」 「既然她已經失去了作用,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5、曝光 「叮咚。」 「來了,這麼著急,誰啊?這麼著急按門鈴的。」ella穿著一條睡衣 直接到了門口,嘴裡不滿的說道。 「咦?老公,你怎麼來了?」ella驚訝的發覺門口竟然是自己的老 公,有點不知所措的說道。 「嗯,難道我就不能家嗎?你在家裡藏人了嗎?」西裝男不滿的質問。 「沒有啦!你來了也不提前打招呼,我只是驚訝,你這麼早來,有什麼事 情嗎?」 男人脫去了西裝,轉身看著面前這個面如桃花,身材妖嬈,性感之極,加上 臉色微,腦子就想起在那家公寓的場景,一個女子竟然和五個男人在床上翻滾, 臉色一下子就青了起來,狠狠的一個耳刮子就甩了過去:「賤人,你自己做的好 事。」女子一下子就甩倒在底下。 女子兩眼汪汪盯著男人,捂著臉頰:「趙天柱,你瘋了,幹嘛打我?」 男子從包裡拿出一張CD,直接放到電視上:「哼,你自己犯賤,就自己看 看。」 ella看到電視播放的視頻裡的內容,頓時,彷彿一道驚雷在 ?|? 腦中炸響 了,這個視頻中的所有情景和內容,她比所有的人都要熟悉,甚至能夠憶起當 時的情景,沒錯,這個就是當時她與幾次與男人性交的視頻,沒想到男人拿出來 這個。 ella非常愕然及惶恐的看著男人:「老公,你……你怎麼拿到的?哦 我明白了,你收買了小林子?是不是?沒想到小林子是這麼沒骨頭的人。」女子 一下子臆想了什麼似的。 男人嘴角一翹,沒想到女子只是認為小林給他收買而已,實際是他安排的, 「哼。」 女子突然可憐兮兮望著男子:「原諒我好不好,我是給人下藥的。」女子爬 過去抓住男人的胳膊。 男人看著眼前這個哭哭啼啼的女子,心中好像有點心軟,可是一想到那筆錢 若能拿到就變得堅定起來。 「ella,這是一份離婚協議書,我們還是離婚吧!我希望你看看。」 男子又從包裡拿出一份文件。 ella用手擦了臉,雖然妝已經破,但依然不影響她的美麗,她望了面 前似乎陌生老公,拿起了這份離婚協議書,認真看了看。 ella擺了擺文件:「離婚?這就是你的要的結果嗎?我可以答應你, 但我有個條件。」ella很鎮定的說:「這房子是我的,本來老爺子去世的 時候給我的,其他,你喜歡就拿走。」 「好,這裡我本來就不來,給你又何妨,只要你簽字。」男子想了想,或許 覺得是自己對不起她:「這份協議代表是你先提出離婚,屬於你自願的,我再給 你5萬,這筆錢也可以讓你生活無憂了。」 「好。」ella拿起筆唰唰幾下,就把文件仍去給他。 6、真相 「啊啊啊啊啊!Terry你的好像又變大變粗了,干的人家好爽,人家要 來了,啊啊!」一個妖嬈的聲音從時斷時續的床邊傳了過來。 「蘭姐,你知道嗎?自從你從家鄉跟那個男人走後,我就很傷心,你竟然離 開了我,我好恨,我窮,沒辦法給你好的日子,但是我夢想著有一天我們能重新 在一塊,今天我終於實現了夢想,你在我的胯下,給我好好的操,你從此就是我 一個人的了,從小,我就喜歡你,喜歡的人,喜歡你的肉體,喜歡你的奶子,那 年5歲,你8歲,我第一次發生了關係,那年我就無法忘記你了。」原來床 上滾動在一起的,是Terry跟ella。 「唉……我也沒想到有這一天,老爺子帶姓趙來村子,而爹爹說我們是娃娃 親,是我爺爺的意思,我只好答應,只是我沒想到你竟然跟Jack混一塊,要 不是你參與,我絕不會同意跟你們玩雙飛,只是我沒想到Jack原來是姓趙的 人,幸好你早前提醒了我,我知道他心軟,故意說不要錢,果然他給了一筆給我 ,這就是那5萬,也足夠我下半輩子生活了,密碼就是我的生日。」el la躺在Terry懷裡幽怨的樹說。 Terry看了那張銀行卡:「唉……當年你跟那個男的走後,獨自踏上廣 的日子,那個時候心理很恨,Jack是後來成了朋友,嘻嘻,我跟他是戰友關 系,你懂的?」Terry竟然一改之前木訥的性子,變得眉飛色舞。 「後來我們玩了好幾次後,Jack一次不小心醉酒之後,才跟我說,他是 你老公叫過來勾引你的,目的就是要你懷孕,嘻嘻,但Jack不知道我們是老 鄉,而且之前還是男女朋友,你知道,我心理愛你的,所以才告訴你,只是你不 信而已;只是我不知道小林竟然是他的人,給他偷偷錄影了;還有你不知道吧! 你老公陽痿?當年他村子跟你結婚的時候,我托人在他的酒水裡下了猛烈春藥, 結果如我所料,他那晚肯定給你瘋狂到極點,可惜這藥就有一個副作用,就是讓 他陽痿,從此不能人道。」 「什麼?難怪,那年……那麼厲害,後來廣州就一直不碰我,害的我以為 他外面有女人了,才受Jack的勾引。」ella一臉不敢置信的說。 「嘻嘻嘻,不然我怎麼能重新跟你在一塊呢!不說了,寶貝,我們再來一次 吧!今天我特別的硬。」 然後房間又傳來呻吟聲。 7、結尾 一個黑暗的房間,一個身影偷偷的爬下了床,然後走到了床的另一邊,在找 什麼似的,然後好像拿到了什麼東西後,男子一個人偷偷走到門口,靜靜的把門 關上,燈光之下原來是Terry,他很快就走到了酒店的門口,拿出了手機說 道:「小林,東西拿到了,老地方見。」 Terry上了車,然後左轉右轉,半個小時後,竟然來到了郊,這是一 個小碼頭,碼頭上有一個男人吸著煙,竟然是小林,只見他們突然見面一握手, 然後說著什麼,然後起了什麼爭執,之間小林逃出刀子,往Terry上插,突 然Terry倒下去,小林順道把Terry往江裡推,掉了下去。 然後小林就吐了口水,開著車,迅速的離開了現場,只是開了一小半路,突 然車子蹦的一聲炸了,熊熊烈火。 而此時,ella慢悠悠的醒了過來,看了看身邊,順手打開了電視, ^點'^b點 ella起身看了自己的包,她突然呆坐在椅子上。 好久好久以後,「唉,果然,Terry也不是一個好人嗎?」ella 突然掏出電話:「喂,趙天柱,如你所說,他確實騙了我,果然拿了我的錢走了 ,你滿意了,所有的人都離開了我。」ella一陣悲哀是聲音。 「ella,這是人性問題,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當年的關係嗎?可 笑,人性本惡。」 這時電視突然一段新聞傳來:「現在在天河某某郊,竟然發生了汽車漏油 事故,導致一輛汽車爆炸,車當場死亡。」 ella驚訝的發覺車牌好像是Terry的,這時候,手機又傳來聲音 「ella,你看到新聞了?哼,他害了我,我就會送他上西天,我恨不得親 手對他挫骨揚灰。」男人很快意在電話中說道。 「ella,事情已經完結了,按老爺子的遺囑,律師到時候會處理剩下 一半的錢給你,剩下的Jack的事情,我會幫你處理掉的,你放心,以後我們 各走各邊。」男子放下了,心理暗想:「小林幹掉那小子,算便宜他了,哼只是 小林知道太多了,幸好提前讓別人下手,認為這是事故。」 ella已經能猜到了,Terry凶多吉少,Jack估計也沒有好結 果的了,她突然抬頭看了窗外,離婚的簽字,去律師樓掏出老爺子的遺囑,沒想 到,我竟然是老爺子的親身孫女,而趙天柱是他撿來養,所以老爺子才有那樣的 要求,趙天柱才把他知道的告訴了我,最後的結果,沒想到是這樣 ?? ,或許這就是 青春的代價,因為不滿足,所以求無度,因為不滿意,所以恣意妄為。 或許,離開去國外散心才好,離開這個傷心欲絕的,這個充滿了或快樂,或 悲傷的憶地方。 她整理好自己,看了看自己,還是很漂亮,然後慢慢的打開這個門,走了, 背影很蕭,從此那是另一個故事的開始。 【完】 正文 [人妻女友] 【玻璃窗前的人妻小愛】(完)【作者:羊咩】 作者:羊咩 字數:5984 我跟敘倫是透過同事介紹認識的,交往不到一年我就決定跟他結婚了,不是 因為他長得帥或是很有錢,純粹就只是時間到了。女人到了近3歲的時候,看 著身旁的朋友一一步入禮堂,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而敘倫雖然長相普通、身材 微胖,但他的個性好相處,又有一份穩定的工作,這也是讓我願意動向他求婚 的原因。 剛開始的新婚生活當然是很甜蜜的,尚處在熱戀期的我們,還不打算這麼快 生小孩,我們一起用貸款買了一間小套房,花心思佈置成我所期待的樣子,這個 過程中,老公幾乎什麼都順著我的想法,他常說:「反正我對居家設計沒什麼想 法,能住就好。」但他還是會願意陪著我挑傢俱、一起粉刷,這麼聽老婆話的人 真的很難得呢,朋友們都羨慕我有個疼愛我的好老公。 但這樣甜蜜的生活只維持了不到半年,敘倫的公司突然指派他到印尼去當台 干,雖然是升職了薪水也增加,但是這一去就是一年,而且一個月只能台灣一 次。當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簡直有如晴天霹靂一樣,還為此冷戰了好幾天不跟 他說話,但最後還是哭哭啼啼的被他說服了。 「親愛的,為了我們的房子,甚至是將來的孩子,所以才需要努力多賺一點 錢啊,我保證一有休假就來陪你好嗎?」 面對現實上的考量,我就算再不願意也只好同意了,只是我規定老公,就算 再晚,每天也要陪我視訊至少半小時。一開始他也很努力的配,人才剛到印尼 那邊公司安排的宿舍,都還沒整理行李就先接上路開視訊,只是幾天後實在太 忙,變成兩天才能跟我視訊一次,而且老公的公司派他過去是為了開拓新的業務, 幾乎每天從早忙到晚,到最後他在印尼待了整整四個月都還沒能休假台灣。 『老公,你今天再不陪我視訊的話,我就要去跟別人約會了喔。』這天是禮 拜五,下班之前我傳了這樣的訊息給老公,其實只是想跟他鬧著玩,誰知道敘倫 竟然我說: 『好啊,親愛的,抱歉,今天可能又得在公司忙到通宵了,最近有很多部不 錯的電影,你可以找朋友一起去看啊。』 『你是認真的嗎?今天可是週末喔,我的朋友們都家陪老公了,那我只好 找不認識的友陪我去看電影囉。』 『可以啊。』 看到老公的這三個字,我嚇了一跳,他該不會生氣了吧? 『我開玩笑的啦,老公我會乖乖家。』『我是說真的,你可以跟友去約 會。』 這下子我真的傻眼了,而且真的有點不高興,叫自己的老婆去跟別人約會是 怎麼事?但,或許是因為賭氣吧,我就真的打開了許久未登入的S,在其 中一個徵友的佈告欄上留下了想找人一起看電影的訊息。 由於我在那個S用的ID和暱稱一看就是女生,所以沒幾分鐘,信件和 訊息就有如雪片般飛來。我從其中幾個有附照片的信件中,挑了一個看起來還算 順眼的男生訊,我也給了他我的照片,並且很快就約好了時間地點。 從公司離開前,我又傳了一句訊息給老公: 『我真的要去約會囉!掰掰!』 沒有應。 搭車到了台北信義的威秀影城後,我遠遠就看到那個男生已經在售票口排 隊了,於是便藉機打量了一下,嗯,還不錯嘛,照片沒有騙人,就是個高高瘦瘦 的年輕男子,我猜應該不超過25歲吧,這時候我突然覺得有點心跳加速。天哪, 就算是學生時代,都很少跟友見面的我,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哼,誰叫我那個 臭老公不陪我。 他買完票以後,過頭就認出了我,然後一點也不怕生的走過來跟我打招呼。 「你是小愛對吧?可以這樣叫你嗎?」我點點頭,小愛是我在路上用的暱 稱,也是我的小名。 「我買好票了,也買了爆米花和可樂,再十分鐘就開演了,我們準備進去吧。」 我點點頭。天哪,我居然緊張到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小愛,你是哪間學校的?」 「啊?」 「你不是大學生嗎?喔,忘了說,我是台大新聞所的研究生。」 我忍不住噗哧一笑,心裡有點暗自竊喜。有點娃娃臉的我,確實從以前就會 被看成比實際年齡還要小個幾歲,再加上今天穿的小碎花裙,要說是大學生也不 過分吧,哈。 「哈哈,謝謝你喔,不過姊姊我已經結婚了。」 這個男研究生當場做出很驚訝的表情:「哇!想不到我今天是跟人妻約會啊!」 「哈,什麼人妻啦,無聊喔你。」我不由得有點害羞了起來。 「那小愛姊,今天就請你多多照顧囉。」 「你敢再叫我姊試試看!」我用力的搥了一下他的肩膀,接著我們兩個都笑 了起來,剛才的尷尬氣氛登時消散不少。 接著我們一起進場去看電影,但大概在開演十分鐘以後,我就完全沒辦法專 注的看電影了,我無法不去在意身邊坐著的這個陌生男孩,我感覺到他一直在用 眼角餘光偷瞄我,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好幾次都覺得他要把手伸過來了,不 過大概是因為我的表情太過鎮定了吧,他始終不敢跨出那一步。 電影結束後,我和他一起走出電影院。 「小愛姊,還有點時間,要不要去喝個東西?」 「我要家了。」 丟下這句話以後,我頭也不的離開了。直到搭上捷運後,我緊繃的身體才 終於鬆懈下來,不住的喘息著。 一直到睡前,老公才傳了訊息給我: 『睡了嗎?今天好玩嗎?』『哼,如果我跟你說我在外面過夜呢?』 接著等了很久老公都沒有應,當我想說他是不是生氣了,正要打字的時候, 他才了三個字。 『我好硬。』 這讓我嚇了一跳,心想他到底是怎麼了,於是打了視訊電話給他。 「喂?你還好嗎?」 「你真的在外面過夜嗎?」 「當然沒有啊!你沒看到我身上穿著睡衣嗎?」 他鬆了一口氣,但看他的表情,竟然好像有點失望。 「你到底是怎麼啦?」 他沒說什麼,只是把鏡頭往下轉,讓我看到他勃起的陰莖。 「……你很興奮?」 「是啊!剛剛聽到你說要在外面過夜,讓我超硬的。」 我有點愣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寶貝,我光是想像別的男人壓在你身上的樣子,就會讓我很興奮,我有跟 你說過對吧?」 「……嗯。」我點點頭。 過去有過好幾次,老公會在床上問到我過去的性愛經驗,甚至還要我鉅細靡 遺的交代過程,然後他就會變得很興奮,接著做愛也會特別激烈。我一直以為那 只是夫妻間的一點小情趣,但我沒想到的是,老公好像真的很期待讓我去跟別的 男人上床。 「所以你希望,我趁你不在的時候,去跟別的男人上床?」 敘倫似乎更加興奮了,不停的喘著氣,面部表情甚至因此有些扭曲,但他依 然堅定的點了點頭。 「我……我沒辦法陪在你身邊,是我不對。所以……如果你因為這樣而去跟 別的男人約會……我也沒理由因此生氣,可是……我真的很變態……光是想到心 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約會……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我就興奮到不行了。」 老公興奮到連話都沒辦法好好說了,這情境讓我有種異樣的感覺。接著我褪 下了身上的睡衣,露出34E的乳房給他看。 「你很喜歡我的這對奶子吧?你想要讓別的男人玩它?」 「……是。」 「你想要看別的男人搓揉我的胸部,吸我的奶頭?」 我一邊說,一邊對著鏡頭用手揉捏著自己的奶子。 「對!我想看!」老公變得很激動,而且我知道他正在一邊用手套弄著自己 的肉棒。 「你真的好變態喔。」我一邊把自己的乳房往上推,伸出舌尖舔著自己的乳 頭,我知道老公很喜歡看我做這個動作。 「那我現在就叫那個男生來我們家,在我們的床上,幹你的老婆,好不好啊?」 老公興奮到似乎全身都在發抖,一隻手快速的套弄著肉棒,我也配對著鏡 頭做出淫蕩魅惑的表情,一邊玩弄著自己的奶子,接著老公發出了暢快的低吼, 似乎是射了。過了一會兒,他將鏡頭往下帶,讓我看到他射在床上和自己下腹部 的那一大灘白色濃稠精液,我從來沒看過他射出這麼多的量。 從那天晚上以後,我心中的某個開關似乎就被開啟了。 * 『老婆,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跟別的男生約會?』看到老公傳來的訊息,突然 覺得有點煩躁,就姑且裝作沒看到。 那天過後,我們某種程度上達成了「協議」,就是在知會過他的情況下,我 可以去跟別的男人約會,但如果真的發生些什麼,我也一定要向他「報告」。不 過我這邊的前提是一切都要看我的意願,如果最後我真的不願意跟別的男人發生 關係 ?|度3 度2? 3? ,那他也不能強迫我。 「你讓我這樣去跟陌生男人約會,萬一哪天我真的被別的男人強暴了呢?」 「我當然會心疼啊,但也會很興奮。」 「干!」 「哈,開玩笑的啦,我當然捨不得你被欺負的。」 不過接下來的這幾天他一直很期待的問我什麼時候會再出去約會,讓我也不 禁覺得有些困擾,那天一起看電影的研究生後來也沒再跟我聯絡了,大概是那天 的反應讓他以為我生氣了吧。除了他之外,寄信給我求認識的人還有許多,於是 我就挑了幾個看得順眼的對象開始聊天。 有個住在台中的友叫做阿賢,傳了他的IG給我,瀏覽了一下,似乎是個 很重視生活品味的單身男人,留著小鬍子的模樣也帶著點成熟男人的性感,於是 就跟他連續聊了幾天,意外發現我們都是伊聖詩這個品牌的愛用者,他說他有朋 友在裡面工作,可以拿到很優惠的價格,下次有機會的話找我一起團購。 一個禮拜後,阿賢說他要到台北出差,問我有沒有空可以一起吃個飯。 『嗯……只是吃飯?』『不然你還期待發生些什麼嗎?』『不是啦!我是說 ……如果最後沒發生什麼的話,你會生氣嗎?』『哈哈哈!』 被他這樣應,害我覺得有點窘,我到底在說什麼啊!搞得好像是我在勾引 他一樣! 『這種事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我不會特別把它當成目的,真的只是想吃個 飯而已。』『嗯,好吧,姑且相信你。』『哈哈!』 於是我們約好了時間地點,原本他說可以來接我下班,但如果讓同事看到我 上了別的男人的車,那就不好解釋了,所以我還是決定自己過去餐廳。 他找了一間以販售各式啤酒為賣點的餐廳,裝潢精緻、燈光明亮,晚餐時間 的氣氛還滿熱鬧的,但又不至於太過吵雜,讓我覺得他挑餐廳的眼光還不錯。我 到的時候他已經在店裡了,一看到我就立刻跟我打招呼,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 卻不會有太陌生的感覺,大概是因為最近每天都有跟他在路上聊天吧。 因為我和他都沒有很餓,所以就簡單點了幾道他們店裡的招牌小菜來吃,我 點了水果風味的啤酒,阿賢則是因為還要開車,所以點了淡啤酒。 「小愛,你比我想像中打扮的還要華麗一點呢。」 「哈!哪有,就隨便穿穿而已。」 「是嗎?我還以為你是特地為了我打扮的呢。」 「呵,我平常都這樣穿好唄。」 其實我這天真的特地穿了件平常很少穿的寶藍色小禮服,連同事都以為我是 要去參加婚宴,哈。 喝了點酒後,我倆的話匣子也打開了,天南地北的聊著,就好像認識很久的 朋友一樣,但隨著時間流逝,我的內心深處的那一絲緊張感也就越來越強烈。 「吃的差不多了,要不要去看個夜景?我知道有個地方滿不錯的。」 我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結完帳後,阿賢讓我在店門口等他,他去把車開過來,在等待的過程,我真 的一度有想逃跑的念頭,心裡天人交戰了好一會兒。不過當他開的黑色LANC ER停到我面前的時候,我還是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在車上的時候他還是繼續跟我聊天,不過我緊張到只能用單字應他,腦袋 裡一團混亂,好幾次都想叫他停車,但終究沒有勇氣,就任憑他將車子往貓空的 山上開,沿途的路燈越來越少,視線也跟著越來越暗。 他把車開到了山路旁的一塊空地,接著關上大燈,從擋風玻璃看出去可以看 到山下高速公路上的車燈串連成一條長龍,並不是多美的夜景,但四下無人、燈 光昏暗,確實是男女幽會的好場所。 我看著夜景有點出神,一轉過頭才發現他正盯著我看,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 他的臉湊了過來,在我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吻住了我。他整個人翻過來輕輕按住 我的上半身,而且很熟練的順勢將我的椅背放倒,我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或者 應該說是被嚇到了吧。 阿賢輕輕的吻著我的唇,很溫柔的一點一點的啜著,我幾乎是呈現全身僵直 不敢亂動的狀態。接著他將舌尖探進我的嘴裡,一次、兩次,終於我張開了貝齒, 獻出香舌與它纏繞 ◢ 著,交換彼此的唾液。 隨著他逐漸激烈的熱吻,我的身體也漸漸放鬆了下來,甚至伸手扶住他的肩 膀動應著。他的一隻手原本輕輕的扶著我的腰,然後慢慢往上輕撫,接著握 住了我的右乳,我低哼了一聲,阿賢便停下動作,過了一會兒才又開始隔著衣服 揉捏我的乳房。 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這反應也讓他的動作更加大膽,開始將手伸進我的裙 底撫摸大腿的內側。 「停、停……等等!」我勉力推開了他,阿賢變微微抬起身看著我,我有點 害羞的避開了他的眼睛,接著他竟又吻住了我。 不知又被他吻了多久,終於在他將手指碰觸到我的內褲時,我全身繃了起來, 用盡全力將他整個人給推開。 「不、不要!」 我驚慌失措的夾緊了大腿,阿賢則是坐他的座位上,面帶微笑並將兩手高 舉著,表示自己不會再碰我的意思。我喘了一會兒,終於讓自己的呼吸恢復平靜。 「……抱歉。」 「嗯?幹嘛抱歉?小愛你也太可愛了吧。」 我忍不住噗哧一笑,接著他很紳士的將我的椅背輕輕推來,並繫上自己的 安全帶。 「我送你家,好嗎?」 「嗯,謝謝你。」 在程的路上,經過了一間汽車旅館,當時我心想,如果他一轉念把車子開 進去的話,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還好,阿賢並沒有這麼做。 「真可惜他沒有這麼做。」老公說。 「干!你在說什麼啦!」 「哈哈!不要生氣嘛,請原諒你老公就是個變態。」 「哼!」 我直接關掉了視訊以展現我的怒氣,接著老公再打來我也不接了。一到家, 老公就很興奮的要我開視訊跟他報告,結果他的應反而讓我覺得生氣,看了看 時間也晚了,我就進到浴室去卸妝、洗澡,然後到房間對著梳妝台開始上保養 品。 當我看著鏡子裡自己赤裸的雙乳時,就立刻想起幾個小時前阿賢的手放在 那上面的觸感,還有他那溫柔迷人的吻,心裡感到一陣悸動。 (如果還有下次的話,我……會拒絕嗎?) * 「老公,我明天晚上要跟一個以前的朋友吃飯,會晚一點家喔。」 「是武哥嗎?」 「……你在我的電話裡裝了竊聽器嗎?!」 「哈哈!怎麼可能,我只是猜的啊,想不到一猜就中。」 「哼!」 武哥是我以前在咖啡廳打工的老闆,也是我當時的曖昧對象。說是曖昧,其 實也真的跟他發生過幾次關係,彼此互有好感。只是他大了我十幾歲,後來在一 個偶然的情況下,我察覺到他除了我以外,還有好幾個關係親密的女伴,於是就 辭了工作,同時離開了這個人。 「原本是真的有打算認真交往的,所以才會跟他作了幾次。」 「幾次?所以是十幾次還是幾十次?」老公興致勃勃的問著。 「唉唷!就是一兩次啦!」 也因為這樣,老公對這個人印象深刻,一直說他是我的炮友。但對我來說, 就是一個以前喜歡過的對象,不過老公特別喜歡聽我描述跟武哥性交的過程,即 便就是這麼幾次,每一次聽我說這些,老公總是意猶未盡。也因此,老公對我這 次的約會顯得格外期待。 「喂!難道你真的不怕我被人家睡走嗎?」 「沒關係啊,記得來就好。」 「去你的!」 前幾天是武哥的生日,我就在臉書上留言祝福他生日快樂,接著他便傳了訊 息給我,寒暄了幾句以後,他就邀我一起吃個飯,我答應了。原本跟武哥是要約 在外面的餐廳,因為這天剛好他的咖啡廳是公休日,所以武哥叫我乾脆就去他那 邊,他簡單弄點東西給我吃。 下班後,我來到他的店裡,因為很熟了,就自己開門進去,他一聽到聲音就 立刻從廚房探頭出來。 「小愛你到了啊,等我一下,快好了,你先自己泡杯咖啡喝吧。」 我點了點頭,走進吧檯,突然覺得有種懷念的感覺,就穿上店裡的圍裙,像 以前在打工的時候一樣,磨咖啡豆、壓粉、按下咖啡機的開關,作了兩人份的義 式咖啡。 這時武哥也端著兩盤義大利麵走了出來,打量了一下我,微笑著說: 「好懷念啊,你跟五年前的樣子完全沒變呢。」 「哈,哪有,都已經是輕熟女了。」 「你這樣叫熟,那我不就已經是焦掉了嗎?」 「哈哈………」 我們坐在吧檯前一邊聊著,大多是聊現在彼此的生活,工作啊婚姻之類的, 幾乎沒有觸及過去那一段。當他聽到我跟現在老公過得很幸福的時候,似乎真的 很為我開心,於是我也關心了一下他的感情狀態,武哥只是輕描淡寫的帶過,說 自己現在還是單身,也沒有想結婚的打算。 「我不適結婚吧,一個小咖啡廳的老闆,這樣的履歷就連拿去婚友都會 被笑的。」 「哈,只是你不想結婚而已吧。」 「有想過啊,只是那個對象後來離開了而已。」 說完後武哥的眼睛就直盯著我,這讓我不由得心驚了一下,有點手足無措的 拿起咖啡杯,才發現杯子已經空了。 「我再給你倒點什麼吧,紅酒好嗎?」 「……嗯。」 武哥拿出了兩個質感極好的水晶紅酒杯,從酒櫃裡開了一瓶紅酒到進杯子裡, 接著我們倆舉杯互敲,簡單的啜飲了一口。濃郁的果香和微澀口感,讓我想起過 去也曾經像這樣。打工結束後,我留下來陪武哥收拾打烊,然後他倒了一杯紅酒 給我,那天實在忙到很晚,他就問我要不要去樓上的房間休息,接著……… 看到武哥看著我的眼神,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沉浸在當下的氣氛了,於是我 有點慌張的拎起了包包準備離開。 「我、我該走了。」 「等一下。」 就在我起身要走的時候,武哥從背後摟住了我,這讓我一時之間有些站不住, 是因為酒精的影響嗎? 「謝謝你還記得我的生日。」 「……嗯。」 「你那時候為什麼要離開呢?」 一瞬間我的眼眶泛出了淚水,什麼話也沒說。 過了一會兒,武哥將我轉過身去,不顧一切的吻住了我,我也伸手摟住他的 脖頸,像久別重逢的戀人一樣,緊緊的抱著彼此熱吻著。然後就像過去那樣,我 們一邊吻著彼此,一邊緩緩的走上樓梯,進到他的房間。 (對不起,老公,我說了謊……,我跟武哥做愛的次數不是幾次,也不是十 幾次……是幾十次。) 二樓的小房間不大,放了一個雙人床墊後就幾乎沒剩多少空間了,武哥將我 推倒在床上,接著順勢將我的上衣褪去,我們激動的吻著、愛撫著對方。當武哥 含住我的乳頭開始吸吮的時候,我歎了一口氣,發出舒暢的呻吟。 「啊……好舒服………」 「小愛……我愛你………」 武哥親吻著我的身體,一直往下吻著,當他靠近我的私密部位時,我害羞的 夾緊了大腿,但仍被他強勢的將我的雙腿分開,接著直接拉開了我的紫色蕾絲內 褲,開始舔著我的小穴。 「啊!那邊不行……好刺激……唔……!」 武哥的口交技術很好,每次的性交,光是他的舌技就能讓我欲仙欲死了,那 令人懷念的溫熱觸感讓我激動到都哭出來了,許久未被疼愛的小穴,在武哥的舔 弄下,幾乎是立刻就被送上了高潮。 「啊……啊!!!不行了……人家……要去了啦!!!」 「小愛,你還是跟以前一樣這麼敏感呢………」武哥得意的說。 在強烈高潮的衝擊下,我全身顫抖著,一邊發出嗚咽的呻吟,接著武哥開始 脫掉自己的長褲,露出了他早已硬挺的肉棒。他握著自己的陰莖跪趴在我的身前, 準備進入我的身體,就在武哥脹大的龜頭接觸到小穴的那一刻,我整個人彈跳了 起來。 「不、不行!」 「小愛,我沒辦法忍耐了……給我………」 「不行……我、我已經是別人的老婆了………」 當他聽到我這樣說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從興奮瞬間轉成了失落,但仍然不願 意放開我的身體。看到他的樣子讓我有點心疼。大概是補償心態作祟吧,我抬起 了身體跪在他的面前,開始為武哥口交。 「喔喔!啊……小愛……天哪……你這樣……讓我好爽。」 「嗚嗯 度 ……嘖嘖……唔咕咕……咕咻………」 我賣力的吸舔著武哥的肉棒,來的用舌尖在龜頭上滑動著,深深的將肉棒 吞進喉嚨裡,讓他得到更大的刺激。 「啊……小愛……這樣……我很快就………」 「沒關係……唔嗯……人家……想讓你舒服………」 武哥的手緊扣著我的頭,甚至扯住了頭髮抽插著我的小嘴,這樣激烈的動作 讓我更加的興奮,也讓我使勁地用力吸吮著肉棒。 「喔喔喔!我要射了!小愛!啊!!!」 「唔嗯!唔……咕嘟………」 他發出了舒暢的低吼聲,接著脹大的龜頭在我嘴裡噴發出濃濃的熱精,我緊 緊的含住了武哥的肉棒,將他射出的精液全部接進嘴裡,並且嚥了下去。 結束後,我們倆什麼話都沒說,各自默默的穿上了衣服。 但就在我要離開的時候,武哥在樓梯旁又一次摟住了我,我們緊抱著對方吻 著,我的眼角泛出淚水,忍不住啜泣,而武哥看我這樣,更是將我抱得緊緊的, 不知過了多久……… * 這天是假日,一早醒來還是覺得相當疲倦,已經好幾天沒睡好了。身體的深 處有一種異常的焦躁感,卻又說不上是什麼原因。 不,其實我是知道原因的,只是一直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往那個方面想。 賴床賴了將近一個小時,眼看都已經快中午十二點了,心想這樣下去實在不 行,所以我還是勉強撐著爬了起來。 「先去洗個澡吧………」我一邊自言自語,抓著浴巾走進了浴室,打開水龍 頭把身子和頭髮潑濕以後,將洗髮乳擠在手上搓揉出泡沫開始洗頭,接著用肥皂 搓洗身體,然而就在我準備沖水的時候,蓮蓬頭出來的水突然變冷了。大概是熱 水器沒電了吧,我只好包著浴巾,走到陽台去換了電池,但是再打開水龍頭,還 是沒有熱水跑出來,熱水器也沒有任何反應,好像死掉了一樣。 『老公,我們家熱水器壞了,我洗澡洗到一半,怎麼辦?』我狼狽的傳訊息 向老公求救,幸好他很快就覆我了。 『你在我們房間書桌右手邊的第一個抽屜找找看,我記得有水電師傅張大哥 的名片,打電話叫他來修。』 我趕緊從抽屜裡翻出那張名片,打了電話以後,還好張大哥今天剛好有空, 而且人就在附近,於是就答應我立刻過來修熱水器。 『他說過十分鐘就到,老公謝謝你唷。』『老婆你現在穿什麼?』『就包著 一條浴巾啊,不說了我要去換衣服,身體都是肥皂黏黏的。』 『老婆,你就保持這樣等到張大哥來修熱水器吧。』『…………你是認真的?』 沒有應。 眼看著張大哥就要到了,我包著浴巾坐在床邊,默默的看著老公傳來的訊息, 但是跟之前不一樣的是,心裡竟然沒有生氣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電鈴響了,當我打開門的時候,張大哥正好低著頭再脫鞋子, 接著他抬起頭一看,微笑的表情瞬間愣住了。 「抱歉……我剛剛洗澡到一半,都還沒辦法沖水呢,還好張大哥你來救我。」 「喔喔,沒關係,這種狀況我明白………」 「我們家熱水器裝在陽台,我帶你過去。」 接著我轉過身,同時聽到了張大哥倒抽一口氣的聲音。 老公叫我包著一條浴巾就好,而我自己偷偷加碼了,我只是抓著浴巾擋在身 前,所以當我轉身的時候,整個赤裸的背部和臀部完全暴露在張大哥的面前。但 他還是很有職業操守的跟著我走到陽台,接著打開工具箱,把整個熱水器的外殼 拆開來檢查。 「沒事,熱水器沒壞掉,應該就只是被碎石堵住水管了而已。」 「嗯………」 我故作鎮定的看著他的動作,事實上自己已經緊張到心臟好像都要從胸口跳 出來了一樣,張大哥有些刻意的側過身去,但還是被我注意到他的工作褲跨間已 經隆起了一大塊。 「好了,太太你幫我去試試看有沒有熱水。」 「喔喔,好的。」 我走到浴室,打開了水龍頭,過了一會兒終於跑出了熱水。 「有了有了!謝謝你唷張大哥。」 我開心的從浴室裡跑出來,雖然一隻手還是緊緊抓著浴巾,但是露在外面的 兩條大腿還是讓張大哥看傻了眼,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明明天氣不太熱,卻 看到他的胸口濕了一大塊,我想我知道是什麼原因。 「啊,對了,我們家廚房的排水孔好像也有點堵塞了,可以麻煩你幫我看一 下嗎?」 「喔,當然可以啊。」 「那我先去洗澡喔,呵,身體黏黏的很不舒服。」 張大哥臉上的神情變得怪怪的,而我裝作沒有注意到的樣子,自顧自的走進 了浴室裡,打開蓮蓬頭開始沖洗著身體。 一秒鐘、兩秒鐘……,我在心裡默默計算著。就在我數到第二十八秒的時候, 我聽到門外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全身赤裸的張大哥一把打開了浴室的門, 闖進了蒸氣瀰漫的浴室裡,我尖叫了一聲,接著張大哥反手關上了門,瞪大了眼 睛看著我。 這情境突然讓我的腦袋閃過一個老笑話:當你洗澡到一半,突然有人闖進來 的話,這時候你的手應該要遮住哪裡?答案是他的眼睛。當然我沒有這麼做,只 是用雙手遮住了胸部和大腿內側,不過張大哥立刻就扣住了我的手腕,並將我壓 在牆上,接著吻住了我的脖頸啃咬著。 「呃啊……不、不行………」 我發出了嬌柔的喘息聲,讓嘴裡說出的「不行」聽起來一點都不像不行,張 大哥更加激動的吻著我的身體,一雙粗糙的大手一邊使勁搓揉著我的胸部和屁屁, 我全身發軟、頭皮發麻,幾乎都要站不住了。 在我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張大哥抬起了我的左腿,一隻手扶著自己硬挺的肉 棒,一口氣將它干進了我的穴裡。 「啊啊啊啊!!!」 我發出了近乎慘叫般的呻吟,接著張大哥調整了一下角度,將肉棒頂的更深。 我張大了嘴,幾乎發不出聲音,彷彿可以聽到自己的身體深處有什麼東西迸裂開 來的聲音,久曠的小穴被粗壯的肉棒撐開後,竟擠出了大量積存的淫水,流瀉在 我和張大哥的接處和大腿內側。 「喔干……太太,你的穴……又濕又緊……到底是多久沒被干了?」 「唔……人家的老公……快半年沒來了……嗚嗚……!」 「哈哈!難怪你這麼騷,根本就是欠干的小淫娃!」 張大哥的笑聲讓我羞紅了臉低下頭,他試著動了幾下,似乎不是很順利,就 拔出肉棒並放開我的腿,接著將我轉過身去趴在浴缸旁,然後從背後狠狠地將肉 棒肏入我的體內。 「呃啊!!!喔……天哪………」 這個姿勢比剛剛頂的更加深入,強烈的刺激像是一道電流,從小穴直直竄上 我的腦袋,接著他又狠狠的頂了兩下,粗硬肉棒帶來的快感瞬間傳遍全身,我再 也沒辦法壓抑自己的情緒,暢快的呻吟著。 「啊……啊!!!好、好舒服……天哪!」 張大哥嘿嘿笑著,似乎很得意的樣子,他抓著我的臀部用力猛干了十幾下, 突然就停住不動了。 「啊……不要停嘛……怎麼這樣………」 「干……你這小賤貨的穴實在太緊了……差點忍不住就………」 「那你不要忍嘛……給我……我還要………」 我扭動著自己的腰,試圖帶給自己跟對方更大的快感,張大哥被我這樣又夾 又搖的,低吼了一聲,使勁的又頂了幾下。 「干!不行……我要射了!呃啊!!!」 「呃啊啊啊!!!好、好棒……!」 張大哥氣喘呼呼地趴在我的背上,我仍是不住的扭動著,同時可以感覺到他 的肉棒持續一股一股的在我體內灌注著精液。他著迷的吻著我的臉頰和脖子,雙 手緊握著我的乳房搓揉著,蓮蓬頭噴出的熱水持續的澆灌在我們的身上,我感覺 到自己舒服地都快睡著了。 接著,張大哥抬起了身體,抓著我的腰又開始幹了起來。 「啊……你怎麼……人家夠了、夠了啦!」 「哈哈!這位太太,你說你夠了?我才剛開始而已啊!」 他抓緊了我開始猛力抽送著,剛高潮後加倍敏感的小穴被這樣粗暴的對待, 登時又被他送上了另一波的高峰。 「啊啊啊!要死了……天哪……人家不行了啦!!!」 ………………………………………… 又衝了一次澡後,我包著浴巾從浴室走出來,這時已經是傍晚了,張大哥剛 處理好廚房的水管,我一邊擦著頭髮,一邊看著他收拾工具。 「好啦,太太,下次有什麼壞掉的話再叫我來修理吧。」 「呵呵,張大哥,謝謝你喔。」 「其實我比較會修理人啦,哈哈!」 「哼,去你的,嘻。」 送走張大哥之後,我躺在自己的床上,立刻就睡著了,這是我失眠了幾個禮 拜以來,第一次睡的這麼好。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感覺自己 全身通體舒暢,身體裡的焦躁感一掃而空,我看著窗外,感覺連月亮和星光都變 得特別明亮。 打開筆電一看,跳出了二十幾個老公的未讀訊息,我默默的闔上螢幕,躺 了床上,味著這一天發生的種種情事。 在老公的默許、甚至是鼓勵下,我終究是給他戴了綠帽,感覺就像開車上交 流道、進了高速公路一樣,一旦開始了就再也停不下來。 *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簡單許多了。 隔天,我打了電話給那個男研究生,說是要重新調整傢俱的擺設,請他來幫 我搬櫃子。 「呵呵,謝謝你唷,男人不在身邊,要做些粗重工作都沒辦法。」 「哈,小愛姊你太客氣了,這點小事我很樂意幫忙。」 我穿著一件小背心和短褲,陪著他把書櫃上的書一一搬下來放在地上,接著 兩人力搬動櫃子,接著又重新把書放去。整個忙完後,我和他都汗濕了一大 片,我在他的面前伸了個懶腰,濕透的背心緊貼著肌膚,激凸的乳頭變得特別明 顯,讓我面前的這個男孩都看傻了眼。 「呼!終於忙完了,你全身都濕了耶,要不要去沖個澡?」 「好啊,哈,小愛姊要一起洗嗎?」 「好啊,我去拿浴巾給你。」 看著他愣得兩眼發直的傻樣,我憋著笑意走自己的房間去拿浴巾,接著他 來到我身邊,我就勾著他的手走進浴室裡。 我將身上的衣物一一脫下,男孩喘息著看著我的動作,似乎很緊張的樣子。 「要我幫你脫嗎?」 「喔不、不,我自己來就好!」 他有些慌張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結實精瘦的身體,我背對著他,打開 水龍頭開始放熱水,接著男孩從背後抱住了我,直接張開大手搓揉著我的奶子。 我享受著他的愛撫,過了一會兒站起身來,他就立刻將我轉過身去,並且吻 住了我。 我們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著迷的接吻著,他的手指插入了我的兩腿之間,小 穴溢出的淫水沾滿了他的手指,男孩興奮的大口喘著氣,將我整個人抱起來放在 洗手台上,接著分開我的大腿插入了我。 我發出了暢快的呻吟,緊摟著他淫叫著。 * 「他的大嗎?你一定覺得很爽對吧?」老公興奮的在視訊的另一端問到。 「還好耶,可是他的體力真棒,居然連續給了我三次。」 「喔干,不愧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然後呢?」 這時,電鈴響了。 「老公抱歉,我約的人到了,要先跟你說掰掰囉。」我露出了大大的微笑。 螢幕上的老公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你不是說你昨天和今天上午都被搞了嗎?」 「是啊,加起來的次數都要超過一隻手的手指了呢。」 「那、那你還找、找人來?!」老公的驚訝中帶著興奮,而且還激動到話都 說不清楚了。 「是啊,誰叫你讓我餓了這麼久,又害我破了戒,嘻嘻!」我賊賊的 度3 笑著。 「我從來沒看過你這個樣子,天哪,我好興奮!」 「那我要去開門了喔。」 「等、等等!老婆!」就在我準備闔上筆電的時候,老公叫住了我。 「嗯?」 「我、我想看………」 「……你是認真的嗎?」 螢幕中的老公用力的點了點頭。 看他這樣,讓我也忍不住興奮了起來,於是我將筆電放在書桌前,用幾個抱 枕和布偶遮著,只露出視訊的鏡頭。 接著我打開門讓阿賢進來,傍晚的時候打電話給他,他說他這周正好人在台 北,聽到我邀請他來家裡坐坐,立刻就答應了,只是當我一打開門就撲上去抱住 他親吻的時候,他還是稍微嚇了一跳,但顯然經驗豐富的他立刻就摟住了我, 應著我的吻。 我們倆一邊吻著,一邊扶著彼此走進臥室,這同時我們一邊扯開對方的衣 服,進到房間以後,他開口說話了。 「寶貝,今天的你真是熱情。」阿賢微笑著說。 「嘻,嚇到你了唷?」 「哈哈!」 他一把將我壓在床上,熱烈的吻落在我的唇、臉頰、脖頸和胸部,接著我 動為他解開了褲子,掏出了他半軟硬的粗長肉棒。 「天哪……你比我老公的還大………」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刻意放大了音量。 「很多人都這樣說。」阿賢微笑著。 我調整了一下角度,讓老公能透過視訊鏡頭看得更清楚,然後跪趴著為阿賢 口交,我一邊扭動著臀部,做出很癡迷的表情,將肉棒吞到最深。 「啊……小愛,你的技術真好………」阿賢讚美著發出了歎息。 「唔嗯……好棒……嘻嘻,我喜歡你的雞雞……唔咕………」 我著迷的吸吮著脹大的龜頭,阿賢滿足的輕撫著我的頭髮,我一直將他的肉 棒吸舔到完全勃起,接著他興奮的再次將我推倒,然後將我的雙腳架在他的肩膀 上,把肉棒對準了我的陰道口,一口氣頂到最深處。 「啊啊啊……好撐……被撐開了……天哪!!!」 我幾乎是尖叫著發出呻吟,粗壯的陽具侵略般地進入緊窄濕潤的小穴,帶給 我強烈的刺激和快感,雖然在24小時內已經連續跟三個男人發生關係,我竟一 點都不覺得疲倦,仍舊動扭著腰迎男人的抽送。 「啊……啊!!!好舒服……我愛你………」 「我也愛你,寶貝……喔喔!」 阿賢低下頭來跟我熱吻著,憋著不能發出聲音讓我忍不住眉頭緊皺,但即使 如此我仍不願讓他離開我的唇,於是我摟緊了他的脖子,更熱情的獻上我的香舌。 性愛技巧高明的阿賢一邊吻著我,動作絲毫不慢的抽插著小穴,我整個身體像是 被對折起來,緊緊的被男人壓在身下。 「嘿,對了。」 「嗯?」我氣喘呼呼的應著。 「我不用戴套子嗎?」 我直勾勾的看著他的眼睛。 「射進來啊,還是說你怕?」 阿賢笑了,接著抓緊了我的腰狠狠的進出著,整個房間只剩下我的淫叫聲和 床劇烈晃動發出的嘎嘎聲響。 * 又過了近一個多月後,老公終於來了,預定三個禮拜後再去印尼。 他到家的那天,我特地請了假待在家裡等待他,老公一進門我就獻上了香 吻,他將行李箱隨手一丟,就將我抱房間,狠狠的幹了起來。 在他射了兩次以後,幾乎是全身癱軟的躺在床上,我心滿意足地趴在老公的 胸口看著他。 「寶貝,最近都沒看到你上線,是怎麼事?」 「工作忙啊,嘻嘻。」 「告訴我,這段時間你到底吃了多少男人?」老公氣喘吁吁地說。 「你不會想知道的。」我吐了吐舌頭。 他伸出手在我的腰間搔癢,我嘻嘻笑著躲開。 「好啦,你真的想聽嗎?」 老公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便老實的向老公坦承,那之後的每個晚上,我幾乎都是在外過夜,我平均 的分配著三個男人的時間,研究生男孩、友阿賢和前男友武哥。特別是武哥, 因為我知道他仍然迷戀著我,所以就特別減少跟他單獨相處的時間,到他的店裡 只是為了做愛,而且做完後一定不會留下來過夜。 「手段真高明。」老公說,這時候我一邊套弄著他再次勃起的肉棒。 「乖孩子閉嘴。」我笑嘻嘻地用力掐了他的陰莖一下。 友阿賢則是個徹底的玩咖,甚至還帶我去了換妻俱樂部,在那裡參加的夫 妻大多都是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女,因此我的年紀在那邊特別受歡迎,曾經有一個 晚上,我甚至同時跟四個老男人一起做愛。 「所以你和他假扮成夫妻?」 「對啊,嘻嘻,而且我們到後來都互相叫老公老婆了,你會吃醋嗎?」 老公聽到這裡突然就射了,我驚訝的看著手上持續抖動射精的肉棒,已經射 了兩次的老公居然還能射出這麼多的精液。 「不要停……繼續………」 「呵呵,你是叫我繼續說?還是繼續幫你打手槍?」 「都不要停,求求你……我的好老婆………」 我嘻嘻笑著,一邊繼續幫他套弄,一邊在他的耳邊吹氣。 「你真的很變態耶……居然讓你的老婆去叫別人老公……還給別人干………」 老公興奮到露出了痛苦扭曲的表情,這激起了我的虐待欲,換手更用力的擼 著肉棒,就算他叫我停下,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我看著眼前這個為我興奮的男人,知道自己仍然愛著他,但不再是過去那樣 的感覺了,而且……可能再也不去了。 * 半年後的某天夜裡,阿賢開著車,載我來到一間汽車旅館,我坐在副駕駛座 看著他的臉,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滿心期待著想跟他做愛,熱切的渴望著。 他將車停好之後,我和他一起走下車,才剛走上樓梯沒幾步,阿賢就將我壓 在牆上貪婪的吻著,我熱情的應他的吻,整個人像是著火一樣的渾身發燙,他 一把扯開了我的上衣襯衫,讓我飽滿的乳房完全裸露在他的面前。 踏進房間後,我嬌媚的在他面前扭動著腰肢,一邊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而 這同時,我的老公就站在落地窗外的陽台看著我,我像是沒有注意到他一樣,自 顧自的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跳著艷舞。 …………………… 當老公提出了想親眼欣賞我跟其他男人做愛的樣子後,我和阿賢安排了這麼 一次機會,阿賢找了他熟識的汽車旅館,租下一個有落地窗陽台的房間,讓老公 站在陽台看我們的「表演」。但我的附加條件是將門反鎖,不讓老公進來,而我 那變態又可愛的老公非常樂於接受這樣的安排 …………………… 男人滿意的摟住了我的腰,帶著我一起走進浴室,而陽台外的老公也跟著走 到浴室這一側,觀察著我和男人的互動。但我沒打算什麼都給他看,我牽著阿賢 的手,進到淋浴室的隔間,關上毛玻璃做的門,這樣老公只能看到一點點影子, 相信這會讓他更加的心癢難搔吧。 進到淋浴間以後,我整個人想是無尾熊一樣巴在阿賢的身上,著迷的和他接 吻,阿賢也溫柔的應著。老公到印尼的這半年,我幾乎每個禮拜都會跟阿賢 約會、然後做愛,甚至好幾次是我特地搭車跑到台中去找他,隔天一早再搭高鐵 台北上班。 …………………… 「你喜歡他嗎?」老公曾經問我對阿賢的感覺是什麼。 「還好耶,就是個技巧很好、雞雞很大的傢伙,喜歡跟他做愛,哈!」 老公似乎很滿意我的答案,但其實,我說了謊。 …………………… 我知道自己徹底的迷上了這個男人,而他也同樣的疼愛著我,但我們都很清 楚彼此的關係最多就是這樣,也因此,他會帶我去跟別的男人玩交換伴侶的遊戲, 像是想沖淡我們之間的愛意。但在這樣的性愛遊戲過程中,我們的關係竟然變得 更加緊密了。 阿賢對我坦承說,每次他看到我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在我的體內射入精液 的時候,那一幕總讓他變得更加興奮,每次的換伴遊戲或雜交派對後,他總是要 抓著我再幹一次,像是要用他的精液將我體內其他男人的精液給洗掉一樣。 這天在淋浴室裡,我一邊賣力地舔著他粗大的陰莖,一邊激動的對他告白。 「唔嗯……阿賢老公……我好愛你……我最愛幫你吃雞雞了………」 「寶貝……我知道………」他疼愛的摸著我的頭。 「可是你真正的老公在外面呢。」 「嘻嘻,他是我戶籍上的老公啊……可是……你是我身體上的老公………」 「只有身體上是嗎?」阿賢微笑著說。 「不!」我激動地抓著肉棒,阿賢很有默契地抱起了我,抓著我掛在他腰上 的大腿,然後我動將肉棒放進自己的體內。 「身體是、小穴也是、我的心也是……都是阿賢老公的!」我激動到幾乎都 要哭出來了。 阿賢使勁的將我一下一下的往上頂,我的雙手交扣在他的脖子後方,這樣的 性交讓他的粗長肉棒能完全進入我的身體深處,他很清楚我最愛他這樣跟我做愛。 他一邊抱著我一邊從淋浴間走了出來,接著像是要展現自己過人的體力和腰 力一樣,就維持這個姿勢將我按在牆上足足干了十幾分鐘,我癡迷的吻著他,渾 然忘記我的老公人就站在陽台外面。 一直到阿賢將我放下的時候,我們兩個全身因為激烈的性愛而汗水淋漓,但 仍是緊抱著彼此,接著他摟著我泡進了已經放好水的大浴缸裡。我們在裡面甜蜜 的調情,愛撫著彼此的身體,偶爾我會把目光轉到窗外的老公身上,他咬著牙看 著我們,一邊用手套弄著自己的肉棒。 『我愛你。』我用嘴形對他說,但接著立刻又被阿賢轉過去跟他接吻,然後 我乖巧的在浴缸裡為他口交,花了很長的時間為他服務,像是要盡情的品嚐這總 是令我欲仙欲死的肉棒,溫柔而緩慢的吸吮舔舐著,那是我從未對老公做過的事。 然後我們在浴缸裡緊抱著彼此,我動扶著他的肉棒坐上去,阿賢時而激情 時而緩慢的抽送著,我們在對方的耳邊說著情話,老實說,我滿腦子只有眼前這 個男人,幾乎完全忘了老公的存在。 「嘿,再這樣下去你老公會不會生氣啊?」 「他開心的咧,嘻嘻。」 「哈,不過還是給他點甜頭好了。」 阿賢將我抱出了浴缸,將我整個人壓在落地窗上從背後插入,我熱烈的發出 了呻吟,恐怕連隔著一層玻璃的老公都能聽見吧。 阿賢像是要表演給老公看一樣的猛力狂干,我的一對乳房被緊緊壓在窗上, 老公的手就放在那邊,彷彿想隔著玻璃感受我的體溫一樣。 窗外的老公將臉貼在我面前的玻璃上,伸出了舌頭舔著,我也配著他伸出 了舌頭,他閉上了眼睛,似乎很陶醉的樣子,而我也閉上了眼,卻流下了眼淚。 (完) 正文 [生活情感] 【Mia——越野車情緣】(完)【作者:Miastory】 作者:Miastory 字數:4622 我自己的感情生活和Sandrea很相似,雖然結婚了,可是與男友感情 平淡。開始的幾年比較親近,後來慢慢疏遠。漸漸地大家各玩各的,互不打擾, 也卻能平安相處。 |??? 這幾年我逐漸開始對一些比較刺激的戶外運動開始感興趣。也許是因為當人 妻時間久了,之前平淡固定的生活然無味,加上與男友感情冷漠,生活越來越 缺乏目標。 偶然的機會,認識了一個朋友,他介紹了越野車比賽,從此我有了一個新的 興趣,當然,也有一段讓人味的艷遇。 記得那是秋天的一天,我剛從公司下班,正思晚上去酒吧放鬆一下。那個 酒吧我經常去,是一個慢搖吧,氛圍是我喜歡的,因為節奏可以自己掌控,也有 過幾段不錯的經歷,以後有時間,專門開章節吧。 去酒吧前,我要先去給車子加油。 車子剛挺穩,我開門出來時候,發覺對面停了一輛跑車。一個男生,有些魁 梧,背靠著加油機看著手機。 我當時的第一反應時,這個男生怎麼那麼傻,不知道手機在加油時候最好不 要用嘛。 剛想到這個的時候,那個男生突然頭看了一眼。那不經意的一□,視線明 顯的在我身上停留了很一會兒。 那時我心裡有些憤懣,覺得這個男生有點不懂禮貌。 我本人身材不高,略胖一點,體態呢比較中等。雖然已經是3多了,但是 因為皮膚很白,所以很多人都以為我才2多歲。 平時我比較喜歡穿高跟鞋和短裙,即使開車也是如此。那天我穿了一條白色 的連衣裙,略有些低胸,後面呢有小半個背部是露出的。在肩膀兩邊各有兩個小 的蝴蝶結。 那個男生看了我好久 ?◢度? ,突然抬起手,伸出兩根手指,對我擺了擺。 『這個男生怎麼那麼奇怪。』 我低下頭沒有理睬,臉上微微發熱,有些惱怒。正暗自生氣的時候,突然想 起來上車時因為系安全帶,覺得左邊肩膀有點壓得緊,所以隨手把蝴蝶結拆了。 想到這裡,抬起頭一看,果不其然。左肩兩條白綢帶正在那裡飄蕩。原來那 個男生指的這個啊,此時我才微笑著看了他一眼,以表示感激。 正抬起頭,發覺男生眼神視線一直看著我的左肩,我才醒悟到因為連衣裙的 上半身是靠肩膀處的絲帶連接的,我解開後,左邊香肩半露,都能看見了文胸的 帶子。 瞬間我的臉漲的通紅,對男生有些惱怒但是又有些氣不上來。 畢竟對方是好心提醒,上半身的走光也是我自己的疏忽,想到這個,我快速 的繫好了帶子,對那個男生了一個微笑,比了一個Thank you的口型, 轉身就進車了。 進車後的我還是有點小臉通紅,暗自害羞。 這下我記住了男生的臉,有點帥氣,看著比較文靜。在這裡,就叫他A吧。 在加油站遇見A後的一周,我的小女友邀請我一起去看越野車。 這個小女友,是我從小的好朋友,幼兒園長大。可以說我們兩個女孩僧的青 春期都是一起度過,對方與男生的首次牽手,初吻,甚至第一次一桿進洞都十分 清楚。 我和男友感情出問題後,儘管她已結婚,小女友對我卻依然很支持,經常陪 我出去散心。 在這個越野車活動上,我又遇見了A。 原來他是比賽車手之一。因此和他成了朋友。他很熱心的教我開賽車,甚至 陪我一起比賽。不過那段時間,我和他始終都是朋友。 幾次一起比賽後,終於有一次,我和他邁出了最後的一步。 那是正式比賽前的最後一次練車。因為已經預先開了幾次,對道路已經熟悉, 各個轉彎也大致很瞭解。所以這次練習純屬熱身。 練車完後晚上,我還約了小女友吃飯。 過去的幾次的曖昧接觸,我對A已經放鬆了警惕。所以我居然暈了頭,穿了 高跟鞋,貼身的短裙過去練習。 到了賽道後,換上了運動鞋,我正要去換賽車服,A說道,算了,不用了, 反正也只是熱身,不用開的很快,你這樣很涼快啊。 開過越野車的朋友都知道,賽車的窗戶是不是全部閉的。因此開動起來, 風會很大,所以為什麼要戴頭盔。 A對我說話的時候,我看著他好看的臉,心裡怦然,想到的卻是穿著裙子, 風直接吹進了兩腿之間,那會多涼快啊。想到此,臉不禁微紅。幸好陽光很足, A應該看不出來。 上車,安全帶就位,輕歎一口,正要切檔位出發,A轉過來認真的說,小心 點。左手還趁機拍了下我肩膀。剛好拍到ra的肩帶。我想到了加油站初見A 時的一幕,不禁嬌嗔,討厭。臉紅紅的開車。 一路無話,他發指令,我照做,轉彎,升檔,降檔。我和他配依然默契。 到了終點,那是伴著湖水的一片草地,幾棵綠樹蕩漾,非常愜意。 我停了車,走到車前,不禁大伸懶腰。 這時候我能感覺到A的眼光一直關注著我。我有點暗自得意。 『看來還是有點魅力。』我心想。 陽光略有些強烈,但是微風吹過卻很舒服。隨手解開髮結,長髮披肩的我, 暫態讓A立刻目不轉睛。 我裝作不知,A卻動發話,「Mia,這裡風景好,給你拍張相片吧!」 「好啊!」 A讓我轉身背對陽光,靠在車頭。iPhone閃光燈亮過。 他走到我身邊,將手機遞給我,讓我檢視圖片。 照片上的我,因為光線緣故,皮膚很白,A很會取景,將我的玲瓏線條完全 體現。我低頭看著照片,發覺相片上的我,胸部看著特別豐滿。正在仔細看的時 候,A說道:「你真好看,Mia。」 抬起頭正看見A目不轉睛的看著我,認真的樣子十分誘人。 我臉微微紅,「哪有,那麼胖。」 「沒有,你一點不胖,你這是成熟。成熟的女人,有氣質的人。」 女人都愛聽好話,我心裡不禁蕩漾,「你真會說話。」 「Mia,本來就是嗎,你的身材很好,皮膚很白,真不知道你男友為什麼 不要你。」 其實我和我男友,還是有點感情,但不是在性上面。多年的平淡,只是一個 見面的家人而已。A提起這個的時候,我其實還對男友有點想念的。轉瞬間我心 情有點低落。 「不說這個了,我們要去了!」說完我就去駕駛側要打開車門。 「Mia,等等,你肩膀上有東西。」 「什麼東西?」 「我幫你弄掉。」 「嗯。」 A的手在肩膀上輕拍幾下,略帶粗燥的手指碰到了我的右肩,觸感讓我身體 有點發緊。 「是一點髒. 」 說完了,A的手卻還停留在肩膀上,緩慢的摩挲。 我的小腹 ???3 開始發緊,感覺乳頭開始緩慢的豎起。 後脖有著沉重的鼻息聲,腦後傳來了A的聲音。「再休息會兒吧!」 我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靠著車門。玻璃的反光透出了A專注的臉龐,他一 直看著我。 另一隻手也放到了肩膀上,同時為我揉捏。 「啊,嗯,恩……」按摩非常舒服,我不禁發出呻吟。 A還在一直看著我,我有點害羞,閉上了眼睛。那雙魔手卻一直沒有離開, 繼續按捏我酸痛的肩膀。 突然我感覺後背有個硬硬的,『好強壯的胸肌啊!』輕輕的靠著,覺得有一 種糜情的氛圍正慢慢上湧。 A的怪手還不停歇,慢慢的開始向我胸部滑下。我沒有太多的感覺,肉體上 的舒適已經是我有點麻木了。 「你好軟。」耳邊傳來他低沉的聲音,男人的味道讓我臉側更紅了。 睜開眼睛,轉瞬間,我發覺他的怪手已經到了我的胸部。 玻璃的反光,看到一雙黑手正緩慢的按壓我的白色短裙的中間,乳頭傳來的 壓迫感讓我不住的呻吟。 「啊!!A,不過可以,停下吧,我們不可以……」 「Mia,閉上眼睛,我們慢點,你不喜歡可以隨時停止。」 男人體貼女人,不僅在言語上,行動上更重要。 「就放縱下吧!」很久沒有性生活讓我開始有點飢不擇食。 怪手依然在摩挲胸部,乳房的快感讓我小腹越來越緊繃。我向後靠,觸到了 他的全身,還有,他的堅硬。『好有力度!』 臀溝剛好夾住了他的陽具,A的身體有點顫抖,陽具在臀溝緩慢的上下移動。 我依然還是害羞,不敢睜開眼睛。 終於,怪手開始向腹部探去。沿著兩邊腰側。往短裙下探去。 「不要,我們太快了,這樣不對。」我還是很嬌羞。畢竟這是除了男友後第 一個碰我的男生。 「放鬆,Mia,我只想你享受,你覺得不舒服可以隨時叫停。」 我嚶嚶低聲,怪手開始觸碰我的大腿。 「啊,啊……」 原本以為他會直接拉下我的內褲 |???3 ,但是一隻怪手向後移到了臀部,另一隻, 緊貼陰部。 A的怪手輕輕撫摸著,我清晰的感覺陰道開始流水,分泌汁液。怪手的手指 撥開了內褲邊,在陰唇上輕輕摩擦。 「不要,慢點,啊……舒服,不要,不要……」 我開始語無倫次,依然閉著眼睛,頭輕輕的向後靠著他的肩膀。 吻來了。一開始只是試探的貼著我的嘴唇。接著唇分,一條柔軟的舌頭攻破 了牙關。 我微微看眼,看著玻璃的反光,短裙被拉起,內褲露出,我向後靠著和他熱 吻,怪手之一卻在我陰部揉搓。很害羞,我還是閉上眼睛。 A沒有過多言語,在臀部活動的手移到前方,將短裙一直拉到胸口。 風吹過,我想起他說的涼快。 「Mia,你看!」 反光裡的我已經淫糜,文胸短褲已經沒有短裙遮掩。 「Mia,趴下來。」 我只能依從,身體的反應讓我無法抗拒。 他的陽具慢慢的隔著內褲滑動,一 ?度?? 點點的往陰道進軍。 「啊,啊……」我陰道分泌出更多汁液。 怪手越發猛烈的揉捏我的胸部。此時特別想有他的陽具充實我的陰道。 我不顧害羞,雙手撫摸他的大腿,臀部向後頂希望他快速進來。 「Mia,你來選擇,要還是不要?」 『全身都已經摸了,難道還有不要嘛?』我嗔怒心道。 雙手從A的大腿處挪開,輕輕的拉下內褲。 陽具直接與臀溝接觸,能感覺他的堅硬。 進來了,緩慢的,又出去了,巨大的充實感讓我不禁有些發暈。 A很慢,但是很用力的抽動著,慢慢的快感從陰部擴散到全身。 手機突然響了,是男友的語音留言。 本不想打開,卻不經意碰到了收聽 「親愛的,我想你了,非常的想你!」 A停頓了,我睜開眼,看著他似笑非笑的盯著我的眼睛,我害羞的閉上了眼 睛,臀部往後一頂,動用陰道套弄陽具。 「你想你男友嗎?」 「嗯!」 「那你為什麼還和我做?」 「我不知道……啊!嗯……恩……啊!」 「舒服嗎?」 「嗯,舒服,快點好嗎?」 A開始加速,衝刺,一陣陣的高峰讓我語無倫次。 「你好厲害,你好大,啊……啊……你好粗,舒服,快點……快點……」 終於,在我的尖叫中,A結束了衝刺,清晰的感覺到他的精液狠命的衝擊我 的宮頸。 我已經沒力氣了,半靠在他身上。 A很細心的為我收拾,從我兩腿間摸了淫水。 「Mia,你看!」 「討厭!」我臉更紅了。 A又開始吻我,我這次不再害羞反手勾住他的脖子。 「你讓我很舒服。」 「是嗎,你喜歡嗎?」 我輕聲應到「恩」。 「還想要嗎?」 「討厭……你佔我便宜還說這個。」 「你男友不知道你有多好,不珍惜你,只好我來珍惜了!」 「你不要說他,我和他很複雜。」 A很乖巧的沒有再提。幫我短裙整理好後,還在我的臀部輕輕的揉捏。 「幹什麼啊!」 「我的太粗了,怕你疼,給你揉一下。」 說真的是有點不舒服,不過快感大過了不適。A的體貼讓我很感動。 「我們去吧,太晚了,我還要和小女友吃飯。」 「你都這樣了,你還去。」 「怎麼了,我還要吃飯啊!」 「你還沒吃飽嗎,這個小嘴。」A的怪手又在摩擦我的陰部。 「你討厭,白給你便宜了,啊!不啊……慢點,真要走了……」 要不是趕時間,我真想和他再來一次。 分別時,他的吻卻更霸道,「你是我的,我不管你男友怎樣,你是我的女人 了!」 我沒有應聲,看著他,表情從嗔怒到嬌羞,「你啊……」我給了他一個吻, 卻害羞的鑽入我的車子裡。 好久沒有做愛了,真舒服,我心想。 A是我至今都很固定的炮友。我男友,也是後來的先生,一直都不知道他的 存在。A和我的默契,特別是性愛上的和諧,是最高的。 【完】 正文 [人妻女友] 【人妻ソ放題】(完)【作者:承仁古】 作者:承仁古 字數:3974 經濟不景氣,半年前我給解僱了。 我叫林健志Kenji,學歷不差的,是個海外留學生,在關東群馬大學畢 業,修讀會信息學學士。畢業後港第一份工作便在,一做便做了 十二年,今年已是三十四歲。 由於我精通日語,在香港當國際業務部,跟日本總公司聯絡甚密, 一直扶搖直上,解顧前已是位高級經理了。 廿四歲那年,舉辦了個攝影比賽,是我負責的,我亦是在那裡認 識了兼職模特兒的大學生Yuki。我倆一見如故,她是個東洋迷,自然對我這 個留日學生傾慕了。還記得那時我才工作兩年已經是助理經理,西裝髮型都是日 本最時興的,我長得不差,身高六呎,真的得到不少年輕少艾垂青。 Yuki是個小美人,拍拖初期,她真的把我當作英雄偶像般崇拜。但她除 了樣貌外,讀書也很優秀,在香港大學修讀法律,FirstHon畢業。我倆 卻還是非常恩愛,床上如魚得水,拍拖三年便結婚了。 廿七歲結婚對於男生來說尚算早了點,但對於廿五歲的她便是最適了。原 本我們的打算是早點結婚早點生兒育女,但她實習律師的日子非常忙碌,一過便 過了兩年。廿九歲的寒冬,吃得太多羊肉後,一次意外,我們有喜了。 Yuki其實不想生下小孩,她工作正做得很出色,每晚也干到十一時多才 家,那年她的月薪已高出我兩萬了。 人,本身就是愛比較的。讀書時,我是他的偶像,樣樣事都以我為先,聽前 立後。六年後,她身邊的都是律師大狀,月薪十數二十萬,我便不再那麼值得她 傾慕了。 廿八歲那年,她誕下一個活潑可愛的兒子。我們搬到九龍塘又一村租屋住, 又聘請了家傭和陪月,一切都很理想。 當然,這是表面的物質享受,Yuki開始常常埋怨,說要帶小孩驗身、打 針、Play- group、買東西或看醫生浪費她太多時間,那樣她又如何跑 贏那些單身的同輩呢。 所以,當我收到被解僱的厄運時,她表面安慰著我,但也忍不住心裡的喜悅, 說不了半晚,她便建議我留在家中照顧小孩。 Yuki:「這現在已經很普遍了,先進國家中,例如北歐國家,有三成丈 夫是留在家中照顧小孩的。。。你不要介意呢。」 我:「但這裡不是北歐呢,我們是中國人,傳統就是男外、女內的呢。。。 要我做住家男人,這豈不是吃軟飯?!」 Yuki還是滿面笑容,極力遊說:「哪有人還存這守舊的思想呢?你想想, 這安排不會很久的,俊俊現在四歲,是最需要父母陪伴的日子,兩年後便入小學 了,那時他上班時間長,我們便不需要時刻看著他。再過六年,他入中學了,便 是你想,他也不願你陪伴啦!」 我有點不耐煩,答:「你做律師的,當然會說漂亮話呢,兩年再六年便是八 年了,那時我已經四十二歲了,怎樣重新找工作呢?!」 Yuki見我語氣重了,她這段時候脾氣隨著月薪增長不少,轉了身背著我 說:「那你說怎辦?現在甚麼事都是我做的,早上打一份工,家又是另一份, 連週末假期也要打工呢!」 我便駁斥:「我不是盤著手不幫忙呢,我不是開著車子當司機嗎?餵奶換尿 片我做得少麼?!你發我甚麼脾氣呢!」 她老羞成怒的說:「好呀,那我辭職,留在家中好嗎?!」 當我想到她負責的大部份使費,便皺眉說:「那。。。那又不可以呢。。。 沒有你那大份,怎供樓、供車,怎維持這樣的生活?」 她意氣風發地說:「那便是吧!!誰賺得少錢,誰便要留在家中,這是基本 的成本效率呢!」 我越聽越怒,大力拍打餐桌,便離開了。 但還是沒有改變結果。我接受了,沒有再找工作。既然已決定做住家男人, 少了我那份薪金,我們也解僱了女傭,我每天接送兒子到幼稚園、家做家務, 到市場買東西,家做菜陪小孩。 老實說,頭一個月也蠻新鮮的,除了是感覺孤單一點,還要每週伸手拿家用 外,當俊俊午睡,又未需要煮菜前的兩小時,我真的很自由自呢。 初嘗住家男人,我才發現幼稚園是這麼多親子活動。頭一個月,老師跟我說 得話我也不多懂,但又沒人可問,每次打電話給Yuki,她總是在開會。可能 因為我是這家幼稚園家長中唯一的全職男監護人,我那無助的表情很快便引來不 少家長幫助,逐漸,我竟結識了幾位新朋友了。 李太Mona長長直髮帶眼鏡,是位全職媽媽,二十七歲的有錢女,愛穿小 冷衫長裙,是我第一個結識的家長。恰巧她的丈夫也是個律師,是青梅竹馬的戀 人。李太的女兒芷睛是俊俊的低班同學。兩位小孩很要好,常常手拖手下課,很 可愛。有次,班任MissChow問我關於俊俊學前班的資料時,我傻傻的 站在那裡,她便是第一個來跟我解釋的。 亦是李太邀請我加入她們的ChatGroup,讓我認識了寫最多訊息的 郭太。 郭太是個老蚌生珠的例子。四十歲高齡才生下女兒,今年已經是四十四歲了。 她的丈夫是個產品質量督察,在SGS打工,要負責驗證工廠生產的產品是否 乎標準,人工不算很高但卻要常常到國內或日本考察。 為免被人取笑,郭太很介意自己的年齡,所以常化粉色妝、衣著刻意青春, 長長深啡卷髮,常穿牛仔長裙和粉色波鞋。她樣貌一般,但身材很好,巨乳大臀 充滿熟女的曲線,大腿略胖但卻帶點說不出的野性,五呎二吋卻有38D的身材, 有點肉地,皮膚白滑,看起來真的不像過了四十歲呢。 當然還有馬太-馬林晶晶,是個新移民,丈夫是個在大陸開廠的老闆,家境 富裕,所以兒子來了九龍塘這家幼稚園上學。晶晶二十五歲,是個皮膚雪白的北 方短髮美人,當然啦,否則她那個有錢丈夫也不會取她為妻吧。 聽她說,她以前是在廠裡當女工的,被老闆看上了,便收為己用,四年前搞 大了肚子,便接她來港結婚了。馬太是那種極力洗脫自己舊貌的人,所以她穿得 特別光鮮,即使來幼稚園,也會化好妝,穿窄身短裙,黑絲襪高跟鞋。她雖然說 著流利的廣東話,但也難掩大陸口音。 我們這個上午班的家長小組,壞處是要晨早起床,但好處是,放學後才是中 午十二時,我們也會一起到又一城吃午餐。本來是她們三人行的,全靠李太,我 也被邀請入黨了。 李太、馬太都很有錢,所以吃飯有很多選擇,但為了遷就郭太,我們都會到 FoodCourt吃午餐。小孩都會到處玩耍,我們家長便會談談子女經,但 其實我也沒多興趣,只有聽著的份兒。 逐漸,我們稔熟了,太太們開始多講自己的私事,我便越來越投入了。沒想 到,作為這裡唯一的男人,說話好像很有見解,從她們的眼神中,我好像重拾了 當年被Yuki仰慕的感覺了。 * 有趣的事情在四月發生,亦即是我當了住家男人後的三個月。 幼稚園親子活動選擇了大棠荔枝園。因為是個星期日,大多數的家長也是雙 雙對對出席,不少陌生的父親面孔卻令我們這個單親四人幫更礙眼。李太丈夫和 我太太也說工作太忙,不能出席。郭太的丈夫剛好飛了日本驗貨,而馬太的丈夫 整個週末也沒港,留在工廠。 首次離開熟悉的學校、商場環境,我和她們坐著校車出發時已是很興奮,像 一起去旅遊一般。小孩爭著要坐在一起,我們家長便也同坐。我剛好和馬太坐在 一排,這天的頭髮又剪短了很清爽,面上是淡淡的紅妝,她天生的眼睫毛已是又 長又捲,面色又雪白,很甜美。見她又穿了黑絲襪和高跟鞋,這次連身沒袖短裙 是白色光皮的,很貼身。 一般家長也都穿便服、牛仔褲,望見晶晶穿成這樣也鄙視著。即使是李太也 穿了長牛仔褲,除了馬太外,唯一穿裙子的便只有郭太,但她那條只是遮到小腿 的長牛仔裙而已。 馬太當然也察覺到這異樣,這天她已是有點心事,加上這些人的目光,竟然 扁起咀了。沒有女伴的我來說,她的白裙黑絲、短裙美腿卻是超棒的眼睛冰淇淋, 於是我便輕聲說: 「馬太,你別理他們。。。我偷偷跟你講,其實那些丈夫也很想多望你的, 只是在妻子面前做戲,假正經,說你這樣穿過份其實是口不對心呢!」 馬太說話帶些口音:「不是吧∼∼我見他們藐了嘴,不似做戲吧。。。都怪 我的家裡的便服太老土。。。老公只喜歡我穿這些。。。」 我再輕聲說:「我是個男人。。。我跟你說,這樣很好看。。。超性感呢!! 不信。。。你留意一會,嗯,前方第三排左邊,那黃色T恤胖爸爸。。。等一會 呀∼」 我倆假裝面對面說話,其實眼角在留意著,果然不一會,那肥爸爸轉身到處 張望,但視線停留在那條黑絲美腿最久。馬太一發現,他立即轉身望前去了。 她望著我咭咭的笑:「啊∼∼真的呢。。。你怎知道?!我也沒留意。」 我說:「還不只呢,我們左邊後排兩行,那個黑色T恤爸爸也望過來數遍了, 哪。。。你試試坐開一點,這角度。。。對。」 果然,馬太有動作了,後面的黑恤男,立時色迷迷地瞪著那對大腿,沒料到 前面的黃恤男也裝作伸懶腰,眼角也望過來,希望看見裙下的春光。 我倆見了,馬太笑得躲在我懷中一刻,偷說:「哎呀。。。怎會這樣的呢。。。 全部都想鹹濕我呢。。。但他們老婆就在隔離啊!!!咭咭咭咭!你怎知的呀?!」 我見老婆不在,她老公又不在,見她躲在我懷內偷笑,我便膽粗粗的摸了她 絲襪大腿一下,說:「因為我也想摸一下呢!!哈哈哈哈!!」 她還是躲著,便打了我大腿一下,叫:「哎呀!!你真壞!!!別讓小孩看 見。。。告密呢!」 我打圓場說:「跟你玩著而已。我怎知道?你想想,這些爸爸和老婆結婚最 少也五年,甚麼也厭了。小孩四歲多,父母定沒多行房啦。星期日,一大清早, 這些老公都是朝氣勃勃,自己老婆穿得那麼乏味,你卻露出黑絲襪美腿,難怪他 們像色鬼般流著口水呢。」 她這便終於坐直起來了,笑說:「還不是大腿和襪褲,他們老婆也有啦。。。 真不明白!」 我刻意調情般說:「怎同呢,你這麼風騷,黑絲襪神秘性感,還有短裙又若 隱若現,那些老婆是抵不得沒你那般吸引,輸了,才跟老公批評你的裝扮呢!」 馬太聽了滿心歡喜,早前的失落面色沒有了,說:「哎呀,Kenji,你 今天怎麼了?平常也不會這麼大膽的。。。」 我正在擔心自己可能真的過火了,畢竟這是家長呢。但她眼睛望著前方,春 風得意的說下去:「。。。但你這麼讚賞我。。。還是多謝呢。。。有男性朋友 多好,若然是女生讚我,意思是不同的呢。」 討便宜成功,我再說:「這又是真話呀。。。我說,女人性感些有甚麼壞? 難道有了小孩便沒了生活麼?又不是甚麼出軌事,讓男人流流口水,晚上性幻想 一下,也倒快慰呢,不是嗎?!」她沒答,但這些話她是很受用的。 便這,『性』這話題終於在我們當中萌芽了。 下車了,各人都拖著自己的小孩跟著導遊看看花草樹木,又到池塘看鯉魚等 等的節目。接著便是到處玩樂自由時間,看看手錶已是十一時多了。家長們都累 了,不少的爸爸望見我一男三女的,長髮、短髮和卷髮各有不同,還有個衣著惹 火的,都只有羨慕不敢前來閒聊。 我和三位太太,找了張樹前的桌子坐下,這刻馬太給我點醒了,完全留意到 在場各男士的色情目光,坐下來時刻意緩慢地蹺腿,充滿自信。 年紀較大的郭太便說:「晶晶。。。你沒事吧?幹嗎這麼風騷?哈哈哈哈。」 馬太搖頭裝作若無其事,李太便說:「對了,你們發不發覺,很多人總是望 向這邊來呢!」 我就坐在馬太身旁,這時用手臂輕撞她一下,她便又咭咭大笑了。我說: 「她當然知道啦。。。要怪便怪你們也不穿短裙呢∼」 馬太立即阻止我說下去:「哎呀Kenji,別說出來啦。。。羞死人呢。」 郭太望望馬太便笑說:「唔∼∼你們兩個呀。。。說這些話。。。別搞出甚 麼鬼來!哈哈哈哈。」話像訓斥,但卻又想加入一夥似的。 我起來買了些飲料給她們,李太答謝便說:「Kenji你真體貼呢,有你 一起真好∼」 郭太也掩嘴偷笑,說:「對呀∼有個男性在旁。。。感覺也。。。也振奮些。。。」 李太好像不明話中有味,傻笑著說:「他啊。。。很有紳士風度,認識的事又多。。。 和他一起我們多很多話題呢,但。。。卻不怎振奮呢。。。可能我這天太早起了。。。 啊∼∼∼∼∼∼」 馬太笑著說:「總之,還是要多謝Mona讓我們認識Kenji啦!!」 我望著三女,各有美態便說:「怎麼你你我我呢。。。總之我們四人是一黨 的,不是嗎?!」 女生都喜歡這些連群結黨的,立即開心拍掌,還拉著我的手,四人八手握在 一起,喝采。 接著,我說了幾件在日本留學時的趣事,她們聽得津津樂道,差點忘了是時 候接小孩吃午飯。 我先起來,到處接了四個小孩,他們和我手拖手五人連成一線的在前面彈跳 行著,我依稀聽到墮後的三位媽媽在說:「嗯∼∼真難得呢。。。」「嘻嘻嘻。。。 別那麼大聲。。。給聽到的。。。我只是說他很好看罷了。。。沒甚麼意思。。。」 「唔∼不。。。他不是你們說那麼正經的呢。。。咭咭咭」「呸。。。正經有甚 麼好。。。男人要有情趣呢。。。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呢。。。」「喂呀∼∼你們 說到哪裡去了。。。哎呀你們呀!!」「想想。。。我們三個都是同病相連。。。 守生寡。。。若然連幻想也不可。。。那便早死好了!!」「哈哈哈哈!!講到 死了。。。真是的!!!」 餐桌可以容納十人,我等只有八個,老師便安排了另一家三人來坐。坐下, 食物來了,我們開始用膳,那外來的媽媽見我和三位太太態度親暱,又照顧周到, 便問馬太: 「你是浩浩的媽媽對嗎?」馬太點頭稱是。她便望著我問:「你是她先生對 嗎?!」我沒反應。她便望過去李太和郭太那邊,兩人同時搖頭,我便笑說: 「我們都是一家人,她們三位都是我太太,這四個是我們的子女!」小孩聽後哈 哈大笑,因他們都很喜歡我。 但那父母便嚇了一跳,差點連筷子也丟了。她喃喃自語:「三個太太。。。??!!」 三女互望甜笑,郭太便笑說:「別聽他胡說八道,他是林生,我是郭太,她 是李太,馬太你認識了。」 那另外的丈夫便說:「林生。。。也真風趣呢。。。」說罷,對我討了三位 美太的便宜有點不滿。 下午是分組學習時間,小朋友會準備表演戲劇,但需要一小時的綵排,我們 四人沒事忙,便來到荔枝園旁邊的桌子坐著。 和三母認識兩個多月,但差不多天天見面,這刻我對她們的性格也很熟悉了。 李太單純但心地很好、做事循規蹈矩,但卻很寂寞。郭太持著年紀較大,說話過 火,嘴裡討人便宜、喜歡有味笑話,但卻是『門口狗』,敢說不敢做。卻說馬太, 說話總是點到即止,不會過界,但她的打扮卻反映了潛意識很多慾望,不能宣洩。 以往我們總會說些正經的話題,但那天環境不同了,加上在車上和馬太的話 題,我見大家都吃飽了,又在溫暖天氣下被大樹遮蔭,我便對馬太說:「剛才她 們兩個沒參與我們的實驗。。。倒不如再來多次,好嗎?」 馬太用手掩嘴,搖頭說:「唔∼∼不好啦∼∼有甚麼好玩呢?那麼羞。。。」 郭太早就好奇,說:「來吧。。。我也想知你們說甚麼呢。。。你們有這秘 密對我倆不公平。。。對嗎李太?!」李太卻是搖頭,不太有興趣。 我便說:「做一次,我有解釋的啊∼」說著時,其實馬太也蠢蠢欲動,半站 起來,聽我說完便站著問:「怎樣試呢?」 我說:「池塘邊多人,你到那裡欄杆上坐著,要蹺著黑絲襪美腿啊,接著踢 踢高跟鞋,全程望向塘中心不許頭,我在這裡拍照,OK?」說罷 ◢地?| ,她便緩緩 的行過去照辦,同時我對兩位太太說:「馬太穿成這樣來郊遊,你們怎樣想呢?」 李太答:「唔∼有點不適吧,穿成這樣不多方便,但她是我朋友,倒沒所 謂。」 郭太便答:「太招搖做作了,我作為女人不喜歡,有點姣!」 我再問:「那你們覺得自己老公會怎樣看呢?」 李太便答:「他也不會喜歡呢,他會覺得這樣穿很老土吧!」 郭太便答:「對對對,我老公看見這些裝扮都說很屈突,很『娘』!」 我點頭笑說:「對嗎?!那你們看看∼∼」 由於我們坐得較遠,池塘邊的人不會為意我們的舉動。便那刻,早前和我們 同桌的一家三口,那爸爸拖著小孩在馬太后面經過,他的眼睛卻不停望著她的大 腿和半脫下的高跟鞋。望著又望開又望著又望開,來十數遍,最後給老婆發現 了,被狠狠的打在背上。 我拿手機拍下了。同時,涼亭裡的爸爸獨自一人,更假裝綁鞋帶,蹲在地上 偷窺這個短髮美人的裙底數遍。這又比我拍下了。最後,更誇張的是早前車上那 黃T恤胖子,不知他是一直跟蹤著還是有緣遇上,拖著小孩時不斷的望,不為意 撞向了燈柱呢。 這下實在太明顯了,李太郭太也忍不住大笑著。胖爸爸也聽到遠處笑聲,望 過來面上通紅,立即帶著小孩逃走了。 我揮手示意馬太來,同時說:「看到了嗎?我不相信那幾個男人覺得馬太 老土或者『娘』吧,我敢說,如果你們老公在這裡你們不在,他們也會一樣的看, 腦裡想的都是一樣呢!」 李太愕然,說:「真的嗎?!有甚麼好看呢?!」 郭太卻不斷點頭,說:「我信,因為男人都是好色的,都是賤賤格格的,哈 哈哈哈!」 剛好馬太來了,我遞了手機給她看,她又再咭咭大笑,很自滿的。我這才 答:「但。。。男人好色,為什麼會是賤格呢。。。你們想想。。。」 郭太笑著揮手說:「我說笑而已。。。」 我這便站起來,輕輕拖著馬太的手,也拉她站起,用手繞著她的曲線扭動手 勢,說:「男人天生就是喜歡女人的,這些曲線對我們來說是最完美的,乳房。。。 蛇腰。。。美臀。。。看看。。。還有這裡大腿。。。小腿。。。」接著我指著 郭太,再說:「在我來說,郭太這樣的黃蜂肚才是最最最性感呢。。。我們好色 因為你們誘人。。。不然又怎會有身理反應呢。。。」郭太面上泛紅,三女都靜 靜的聽我說著,我的手再經過馬太下身時,她更是吞下口水呢。 馬太有點頭輕輕,便坐下來,下意識又蹺著黑絲美腿。我便蹲在她腿邊,再 說:「至於喜歡黑絲襪,是因為令美腿更神秘,男人喜歡女人的腿是因為它連接 著兩處我們最愛的地方。。。性感的腳趾。。。和那。。。快樂的泉源呢。」 說到這裡,另外的兩女也吞著口水,我瞇眼發電力地說:「所以。。。女人 應該喜歡男人好色。。。尤其是對自己鹹濕,因為這代表你很有吸引力。。。雄 性被雌性吸引了便想交配。。。但這。。。才令雌性快樂。。。身體才感到滿足 呀。」說得起勁,我不為意下身微漲了,幸好單單是馬太的角度才看到。 馬太望著我那裡,頭上滴汗了。我這才放鬆笑笑說:「噢∼對不起。。。說 得太認真了。。。哈哈哈,沒嚇壞你們吧。。。」 李太面也紅了,沒說話只喝著暖水。郭太卻笑說:「嘩∼∼Kenji。。。 你今天真的很不同呢。。。以往都是我們幾個女人才說起性話題。。。原來男生 的角度又。。。很不同呢。」 馬太沒說話,左右腳這時交換蹺著,抹了短髮微蓋額頭上的汗,站起來說撥 著手說:「嘩∼很熱呢。。。可能是我的白皮裙和黑絲襪吧。。。我到瀑布那邊 走走。」其餘兩母便轉換話題說起電視劇來,我卻發現馬太離開時不斷望著我的 眼睛。 我從沒想過,但那刻不知那裡來的膽量,便說:「我也到瀑布那邊抖涼。」 兩人點頭卻繼續談話。 那刻馬太已經到了小山丘上,我便快步追上去,她聽到我的腳步聲,也減慢 了。來到她身邊,我們並排而行,她先說話:「幹嗎跟著來呢?」平常她對我說 話也很客氣的,這話顯出她的心很亂吧。我又何嘗不是心跳加速呢,便答: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有種吸力。。。拉著我來。。。是原始性的誘惑。。。」 她突然站近了,身貼身的行著,輕輕叫著:「哎呀。。。別再說那些話啦。。。 人家。。。人家。。。想要了。。。」 我也是胡鬧著,但聽她這話,我知道是決定性時刻了,我想著想著,終於說: 「我知道瀑布側面是個小小的樹林。。。巨石旁有很多陰暗處的。。。」 話未說完,竟然是她拉著我的手,急步趕往瀑布去了。 步行時,我的心跳得快要爆炸了,想到即將和這個差不多天天見面的美人妻 快活,下體已經硬透了。我的眼睛離不開她窄窄白皮短裙包著的屁股,黑色絲襪 下更是我早前摸過的美腿,噢!天呀!! 來到瀑布的旁邊,高出兩個人的巨石後面剛好被樹林檔著,我用手摟住她的 腰,面對面的,這刻只得我倆了,大家都不再心急,我說:「我已十幾年沒碰個 另外的女人了,很興奮呢。。。」 馬太用手摸著我面,說:「這麼俊俏的男人。。。真浪費了。。。你太太不 識寶呢。。。人家真的。。。噢∼∼∼」說著她便把紅唇印向我,我兩嘴一接著, 便一發不可收拾。我已忘了吻著陌生女人的無比享受,濕吻時她用熱燙的身體壓 向我,她軟軟的乳房和大腿間的恥骨,都是我一直以來只可幻想不能褻玩的。 她被我早前的說話挑逗,這刻身體還在流汗,明顯是副憋性已久的身體,我 便說著:「你老公真的是瞎了眼,這麼正的大美人,怎會丟下不理呢。。。」 我倆都是首次偷情,還是久久未操過,便是接吻也很享受了:「唔∼∼∼啜∼∼∼ 唔∼∼∼呵∼∼∼」 她喘息時說:「他在大陸有別的女人了。。。我性感極也沒用呢。。。害得 人家晚晚都是自己來。。。最近卻是幻想著你呢。。。」 我便答:「噢∼∼∼我又何嘗不是想著你來打手槍呢。。。晶晶。。。來, 我們不需要再幻想了。。。真真正正的操個飽。。。好嗎?!!」 她這便吻得更熱情,在我嘴裡說:「好啊!!!!當然好喇!!!!Ken ji呀!!!!終於。。。」 陽光從樹蔭射在她的面上,見她兩頰粉紅、朱唇濕潤、兩眼儘是慾火,真的 萬分迷人。瀑布水聲掩蓋我倆的呻吟聲,還帶著涼風吹著,我壓著美人妻在巨石 牆前,雙手抓住她的乳房不停的揉搓,她的手也任性地隔著我的褲子搓著裡面的 硬物。 她真的是香汗噴噴,令我越吻越迷,她好不容易才拔開小嘴,說著:「呵∼∼ 呵∼∼看來你真的很久沒女人了。。。接吻已是這麼凶。。。但這裡人多。。。 我們還是快。。。快幹那個好嗎?!」我的舌頭在她頸上舔著她的香汗,同時說: 「好呀。。。快點喇。。。」 她便迅速蹲在我身下,白色沒袖連身裙很窄,這蹲起的動作把身體逼得更緊, 乳房、腰肚、屁股和大腿的曲線也逼出來,但最誘惑還是從上而下看見短裙因蹲 著,被拉高了,黑色絲襪緊包肥美人妻大腿,還有是那對白色高跟鞋和裡面的腳 趾,真要命! 她拉下褲鏈,我心裡便想,真的做了!!她小心奕奕的從內褲中潛出硬透的 肉棒,那裡久久未被女人撫摸,我差不多叫了出來。 她勃開包皮,聞了兩下,向上望著我,那眼神又凶又淫,輕聲說:「嘩∼∼ 很硬啊!!又粗。。。怎含得下呢。。。寶貝∼∼∼」 當然吧!聽馬太說,她的丈夫比他年長多,性能力必定不好,這刻嫩妻終於 可嘗壯男的鐵棒,心裡當然興奮呢。我便說:「噢∼∼∼你不是說要快點幹嗎。。。 你要欣賞。。。我們往後還怕沒機會嗎。。。小騷貨∼∼」 「往後?!」她這才想到,我倆跨越了底線,這次只是開始呢,往後便有飽 飯吃了,立時精神起來,舌頭舔著龜頭數片便把它含住了。 「噢噢噢噢噢噢!!!!!!!!!!!!!!!!!!!!!」我大聲呻 吟,幸好這是郊外又有水聲遮蓋,但那感覺實在太舒服了!Yuki早已不肯替 我口交了,我又未嘗出軌,這次是我四年多來第一次被女人服侍,還要是個充滿 新鮮感的大陸人妻呢! 「噢噢噢噢啊啊啊!!!!!!!!!!!!」我還是忍不住的叫著,她口 裡雖已填滿,卻還說著:「唔!!!唔!!!唔!!!噢!!!別叫得那麼大聲 啦∼∼∼那邊有人哪!!!!」說罷她又賣力地吃著我。 「噢噢噢!!!噢噢噢!!!我也不想的。。。但太舒服了。。。你呢?!」 她吐出肉棒,舔著龜頭下的神經線,說:「呵∼∼∼呵∼∼∼你的味道超好 吃。。。要我晚晚吃我也願呢!!!」說著便像如獲至寶的用雙手撥著,又舔又 吮。 她玩著不肯停,我爽得過度,怕走火,突然拉她起來,推她面向巨石用胸壓 著,她明白便站得開開,高跟鞋插入草地,用屁股朝著我。我立時把面貼在短裙 屁股位置,傻了般不斷嗅著,她酥癢了,搖動屁股,我便更清楚聞到裡面的味道, 哇∼∼∼這便是馬太的臭味了,真好聞!! 這是我第一次室外幹這,心慌緊張,不敢浪費時間,立即拉高短裙,就連欣 賞黑絲襪包著內褲的美態也放棄了,一手連襪褲拉下到膝頭上方,把面塞進她的 毛穴上,鼻子頂著她臭臭肛門,舌頭卻可以舔到那幼滑的淫槳!! 「哇哇哇哇哇哇!!!!!!!!!!!!!」這次輪到久未人道的淫妻浪 叫,那片肉唇早已癢死了,這刻給我又啜又吮又舔又噬,立時瘋了的扭動著,雪 白大腿淫穢地搖擺,我滿面暖水,叫:「呵∼∼∼呵∼∼∼唔∼∼∼你原來已經 這麼濕。。。早知我便直接硬來了。。。。噢∼∼∼」 馬太聽到,用手按在石牆上,屁股翹起說:「哎唷∼∼∼∼那。。。那快點 硬來啦!!!」 那刻真的很怕,這裡那麼多人,又是小孩的旅行,全是老師家長,還有這裡 的員工。但性慾早已蓋過理智,甚麼道德安全全拋諸腦後了,我拿著硬物,對準 便插入!那感覺令我覺得即使被發現了,也值得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濕、暖、滑、緊,便是我腦海的訊 息,接著便是她極樂的叫聲:「噢噢噢噢啊啊啊!!!!!!!!!」她的浪叫 聲蝕骨勾魂,我畢生難忘! 身體自動地插拔,她比我搖得更厲害,我要用手捉緊她的腰間才馴服得來。 『卜唧』『卜唧』『卜唧』『卜唧』『卜唧』『卜唧』『卜唧』『卜唧』 『卜唧』『卜唧』插拔聲音悅耳!Yuki多年來也是長髮的,此刻眼前的雪白 半裸美人,頭背的短髮和頸上的短毛毛,操著她時,真的充滿新鮮感。美人明明 渾身都是女性妖媚,卻剪了個像男生般的短髮,但卻又出奇的襯,美艷脫俗。 狠插了數十遍,我才魂,但那裡還是爽得發麻。我這便四處張望,幸好還沒有 人來。 稍稍放心,我集中在眼前的淫妻,她轉了頭望著我,咬著嘴唇,說:「唔唔 啊!!唔唔啊!!唔唔啊!!舒服死我了!!!!唔唔啊!!唔唔啊!!越來越 粗呢!!!哇哇!!!!!!」 這是因為我越來越興奮,快要到了,便加強力度,吼著說:「呀呀呀!!! 呀 ?? 呀呀!!!呀呀呀!!!感到了嗎?!!比你想像中好嗎?!!呀呀呀!!! 呀呀呀!!!」她還是轉著身望著我興奮的表情,突然拉著我上衣,扯著要和我 濕吻,她的口水又甜又滑呢! 我速度減慢但力度加強,她已應接不下了,不能答,閉氣迎接我每下撞擊: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別!!!!停!!!!呀!!!!」 我其實差不多到了,聽她這樣說,便強忍著,但那裡更充血,變得更大了, 她突然動狠搖,叫著:「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我!!!!!來!!!!!! 了!!!!!!!呀呀呀呀!!!!!」她身子抽搐著,我立即拔出,手執滿是 滑槳的肉棒狠撥,她立時轉身跪在我身前。 看見她張開了口,滿眼期待,我再忍不住了:「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我便一道又一道的熱精射進她口中,但由於我很久沒操新女體,身體反應很大, 射擊力強,不少還射到她鼻子和眼蓋上。 爽死了,我坐在地上喘息:「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她 便拉高內褲和絲襪整好,躺在我大腿上休息,還用手抹掉面上的精液放進口中。 我倆又擁吻了片刻,便要趕快去了。 但離開樹蔭,陽光照著,馬太望著我的褲子叫:「噢!!!怎麼辦??!你 的褲襠!!」我這便望著,發現下陰位置滿佈白漬。這是因為我剛才沒脫褲子, 只拉下褲鏈便操了,這些當然是馬太乾了的淫液啦。 我笑說:「嗯∼這是你的淫水啊。。。我不捨得抹掉。。。由它吧!」 馬太拉著我,躲到我懷內,撒嬌說:「哎呀!!!你怎知是我的呢!!!」 我笑答:「當然是你的,你不知剛才多濕呢!!」 她面上又害羞又自滿,呻著:「都怪你啦。。。是你令到人家那樣的啊。。。 但是。。。還是快點清理吧。。。讓她們看見便糟了。。。」 我卻神氣地說:「便讓她們知道吧。。。我和你幹得那麼快樂。。。她們肯 定妒嫉又羨慕你呢!!」 馬太這便停了,用高跟鞋大力的踏著地,撒嬌說:「喂呀!!!別啦∼∼∼∼」 我見我倆快要到人多之地,快速偷吻了她一下,說:「和你說笑而已。。。 好吧,你先去,我到洗手間一趟。」 在洗手間內,望著鏡子,想剛才的瘋狂片段,真的是身心爽快,清洗馬太 的淫水時,我很詫異自己竟然一點罪惡感也沒有。這是人生中首次出軌通姦,原 來是這麼暢快的。 到她們的桌子,我坐下了,郭太便問:「晶晶說你沒去瀑布那邊,你找到 甚麼有趣的東西,這麼久才來?」 我那刻真的身心舒暢,心情極佳,笑說:「怎麼?郭太你很掛念我嗎?!」 她也被我這樣說,嚇了一跳,用手掩嘴,笑說:「嘻嘻嘻∼∼哎呀Kenj i,連我這老女人也想吃豆腐?!」 我答:「你再過二十年也不是老女人啦,我說呀,這張桌子以外,你是這裡 最美的女人呢!!」她聽後笑得更甜,但口裡還是罵我胡說。我望向馬太,她卻 對暗暗出個撒嬌的表情,真可愛。 李太只覺我愛說笑,便話:「說認真,你發現了甚麼嗎?」 我望著馬太,還是面紅紅的,蹺腿蹺得緊緊的,是哪裡還濕嗎?我便說: 「我。。。剛才在那邊的農場,倒是很有趣呢,我看見有只黑羊公騎著白羊□的 背部,不斷的搖動,日光日白在交配,你們說奇不奇怪?!」 李太羞笑,說:「有那樣的事?!不怕嚇壞小孩嗎?!」 郭太也說:「我不信!!它們還在幹嗎?帶我過去看看好嗎?!」 馬太這時終於說話了:「這有甚麼出奇?動物性起了便干,那有人類般麻煩, 明明需要極了,但卻要忍著∼」她身體剛洩過、筋骨酥軟,說話自信風騷。 另外兩位太太也點頭,我便說:「這也不一定的,有些人也喜歡日光日白的 做呢。」 馬太聽後,『噢』的一聲,面色轉紅了。李太輕輕拉著她的手,說:「哎呀 晶晶,你沒事嗎?!剛才來已是面紅紅的,這刻越來越紅了,手又這麼燙,是 給曬病了,不是?!」 馬太不斷搖頭說沒事,我暗暗自滿,望向郭太,卻見她望著馬太奸笑呢。 親子旅行下午完結了,程在校巴上我當然爭取和黑絲人妻同坐。在車上, 我倆偷偷的毛手毛腳,真刺激,但卻又燃起了慾火。我輕輕在她耳邊說,我想辦 法晚上到她家裡,但條件是她不能更換這天穿著的性感裝扮。 家,放下俊俊給Yuki,我說約了朋友喝東西,她見我辛苦了一天,樂 意批准。我當然第一時間趕到獨守空幃的人妻家裡去。果然馬太很聽話,不單只 沒更衣沒脫高跟鞋,還刻意不洗澡,她說這樣我才可以好好品嚐她真正的女人味 道呢。 知情識趣的淫妻,刻意安排女慵帶著兒子到又一城吃飯逛街。我一進門,她 便瘋擁著我!終於可以盡情地享受暗室姦淫了,我倆從大廳操到上她床上去,接 著還在浴室大戰一場。洩了三次我還是對這大陸人妻的火辣身材愛不惜手,她也 說自己多年沒和陌生男人干了,當然會一發不肯收拾,我又何嘗不是呢! 可憐的卻是她的小孩和女傭要待在商場至十時半才可以家,那刻我早已靜 俏俏的逃走了。 * 接著又是星期一,是我幾十年來最期待迎接的星期一,因為我倆一大清早又 要見面了。送了小孩學校,平常我和三位媽媽也會到附近吃早餐閒聊一下,這 天馬太說自己要家有事忙,我也說要買東西去。開車子一打個彎,我便開到她 家前停下來。 馬太早已預備早餐給我享用,並吩咐女慵到市場買食物。倒沒料到我用膳時, 她跑了房間忙著,吃完後,她已穿著性感的晚裝和吊帶絲襪,原來她說整個早 上都在想著了。我倆又大戰一場,這次更是靈慾一致、如魚得水,晶晶更是首次 哀求我在她體內射精,我又怎會反對呢! 下午接小孩時,我倆又裝忙,連午餐也不一起吃,馬太叫女傭帶同兩個小孩 到商場內的書局看圖書,我倆便開始下半場了! 便如此,我倆整整一周沒和郭太及李太活動。渴女遇著飢男,本來真的沒法 停下來,奈何馬太卻突然說老公要接她和兒子到湖南探親一周,我真的差不多要 哭出來呢! 沒法抹掉相思之苦,我接著的星期一送了俊俊入學校後,和李太及郭太在校 園內的遊樂場閒聊。是我的表情太明顯吧,郭太竟然問: 「Kenji,你沒事嗎?上周整個禮拜見你也是匆匆忙忙的,這天終於閒 著了,幹嗎又苦口苦臉呢?」 我立即微笑答:「沒有呢?!我苦口苦臉嗎?可能是多事情想吧∼」 李太用手輕托眼鏡,也笑說:「對呢,你這天氣色不好,不是病了吧?!」 我的笑容再燦爛些,說:「真的沒事呢,嘻嘻嘻,今天我請吃早餐,好嗎?」 郭太見我笑容滿面,心情也輕鬆多,說:「那我便不客氣了,唔。。。那到 又一城的Haitu吧?!」 李太拉著郭太的手,說:「喂呀,那裡的早餐很昂貴呢∼」她雖然來自富有 家庭,但卻是個體貼的人,不忍我花錢吧。 我這也拉著郭太的手,說:「Haitu便Haitu吧!!但我不開 車子呢,你開呀!」 來到她的Lexus房車前,我當然讓了前座給李太,獨自坐到後面。皮椅 上卻有個盒子,我便先拿起才坐下,但郭太卻反應很大的說:「噢!!對不起, 這個給我!!」說著便立即拿起收到車尾廂內。但已是太遲了,我看到盒子外面 的淘寶單據上寫著『小色色情趣用品店』,盒子已是半開,裡面是條粉紅色的震 蕩器。 她到司機位時,望向後座的我,面上通紅了,我便笑著點頭,她更是尷尬 了。 來到咖啡餐室,叫了早餐,郭太便立即對李太說話,試圖轉移視線:「Mo na,那你老公決定了沒有,今天要報名了。」 李太喝著咖啡,答:「唔∼老公說,芷睛年紀還輕,明年才學游水也不遲呢。」 郭太便歎氣道:「哎呀,對嗎?那太可惜了,彤彤說要找個伴才肯學呢!」 我大約猜到她們說甚麼,便說:「學游水嗎?四歲真的有點早,但聽說是越 早學越好的,甚麼時間學呢?」 郭太立即說:「星期二學,星期四是親子班!」 我望著她用手輕撥長長的曲發,漫不經意般,便答:「好吧,那我也叫俊俊 一起學吧!」 「真的?!那我便跟老師說,我們明天下午四時直接去報名便可以立即上堂 了。」郭太興奮地答。接著,我請客吃早餐過後,便校接小孩。心裡還是想著 那個短髮白哲的美人妻,和她的絲襪美腿,我沒心情跟她們吃午餐,便直接家 去了。 星期二沒甚麼特別,除了是郭太鮮有的穿了條短短的藍色牛仔裙外。放學後, 我們都趕著家,讓小孩先午睡,才到泳班。三時多,來到泳池登記報名後,小 孩跟著老師到更衣室,我便和郭太在看台坐著閒聊。望著她那對甚少曝光的白滑 肥美大腿,我的心情好了些,投入在和人妻媽媽對話,她說: 「你是掛念著晶晶吧?!」給她一語道破,我當然否認,說:「哈!別亂說 啦,怎會呢,才兩天,我有你和李太陪著還不是一樣呢?」 她把曲發卷在耳後,把大腿蹺著,說:「怎會一樣?!瞎眼的也能看見你們 倆的感情很好啦?」 我堅持否認,說:「怎會呢?我對你們三人也是一樣的好 '點b^點' 吧,郭太別笑我啦。」 她笑著答:「便是吧?你總是叫我郭太,叫Mona李太的,但卻叫馬太做 晶晶,不是嗎?」 我尷尬地笑答:「哎呀,Linda,你怎麼吃這些乾醋來,Linda。。。 Linda。。。可以了嗎?!」 她才滿意些,說:「算你啦。但,我還是知道了些秘密呢,你知道嗎,Ke nji,姊妹間是沒秘密的。」 我心裡一驚,但唯恐她只是在試探,便嘗試轉換話題,笑說:「秘密?甚麼 秘密呢,是你的小玩具嗎?」這時陸陸續續,別的家長也坐到看台來,我倆不可 以再這般打情罵俏,她靠近我坐著,還是蹺著腿,輕輕捏我的手臂,撒嬌地說: 「啊!!你果然是看到的!!揭人私隱真缺德呀!」 話是這樣說,但她卻仍是春風得意的笑著。 我便捉住她捏我的手不放,輕聲說:「其實。。。也沒甚麼呢,女人也有需 要的呀,這些玩具很正常!但。。。你若是怕我跟她們說出來。。。給我些甜頭, 我便不說吧。。。哈哈哈哈!」 她刻意讓我捉著她的手片刻,才鬆脫,嬌罵著:「我大你十年有多,你連我 這個老女人也討便宜,不覺嘔心嗎?!」 我見好即收,便說:「跟你說笑而已,我的好姐姐。。。來看,他們出來了!」 接著,小孩們便出來,老師帶著一班小寶寶在做熱身,十分可愛,家長們都 拿出手機來拍攝,更是大呼小叫,笑聲不絕。我倆便正正經經的觀課了。 游泳班完了,郭先生開著車子來接她們,我當然不便說再見,帶著俊俊家 去。那天晚上和Yuki吃飯時,心裡想著的竟然不是晶晶,而是熟女牛仔裙下 蹺著粗粗的大腿白肉! 接著的兩天,聽郭太說他老公要飛巴西了,但她心情卻反而很好。不知她是 否留意到我望著她大腿色迷迷的目光,竟然每天也穿著同一條短裙了。不僅,竟 然放棄了過往喜歡裝青春的粉色球鞋,穿了對成熟的高跟露趾涼鞋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喜歡女人牛仔裙下穿高跟,好像是輕便中帶些美艷,成 熟卻又不老氣吧。要知道,其實女生都很留意男性的目光,穿的裙短些,露點肉, 帶來的注意力,不理是甚麼人的目光,也很自豪的,這也是郭太的想法吧?! * 星期四的下午,幼稚園前,李太接小孩時已經打扮得很美,還帶了隱形眼鏡, 沒料到不帶眼鏡的她也真艷麗呢。聽她說這天是她的結婚週年記念,所以老公會 早點下班和她外出慶祝。想起來,Mona倒真的是我們四人當中較多見到自己 伴侶的一位了。 這天泳班是親子游,四時正我便和俊俊在泳池內玩水。這裡也沒多睇頭,導 師都穿著一件頭的泳衣很密實,加上還是男多女少。因為是平日的下午,所有的 家長都是媽媽,除了我之外。但她們大多數都上身穿了T恤,平常泳池是不容許 的,但知道很多女家長都怕羞,也沒辦法了。 奇怪的是郭太和彤彤遲遲未到,我環顧其餘的家長,也沒任何可觀性呢。 導師開始指導我們和小孩做些基本浮水運動,我是唯一的爸爸,家長們的目 光都放在我身上的胸肌、腹肌,令我有點不自然。 突然更衣室內有人步出,目光都望向那邊,我望著,原來是郭太和女兒來了。 我的眼睛立時凸了出來。 因為郭媽媽這天穿了套兩件頭的泳裝,雖然未及三點色般暴露,但黃色的泳 裝卻遮不住她玲瓏浮凸的身材。我的眼睛從上而下的望。郭太把長曲髮束起,面 龐白裡透紅有點害羞,鮮黃色胸圍型上衣被那對38D的巨乳逼得漲漲的。但最 令我嚇呆的是泳裝內必定有厚墊的,但她乳頭位置卻還是激凸,可想而之裡面的 景況!! 雪白的小腹令我驚訝的是她平常看來有點胖的,但原來只是錯覺,郭太的腰 圍纖幼而且很高腰,接著肥美的臀肉大腿是急彎的線條,很好看!泳褲包著屁股 也是緊緊的貼身,像完美的球體。前面更是厲害呢,肉唇的形狀因泳褲太緊而盡 露,我望得目瞪口呆了!!! 身邊的媽媽都怒視不滿,不少還望望自己的裝扮。男導師也忍不住望了數遍, 但她卻刻意不望向我,不知是否怕羞呢。 下水時,她先把腳伸展得尖尖的入水,熟女美腿曲線誘惑得在場的雄性生物 都閉氣屏息,直至她整個半身都入水了,各人才鬆一口氣。 「郭太,這邊呀∼」我叫著。她這才對我笑笑,拉著女兒過來淺水。 她便說:「哎呀,對不起呀,彤彤懶床不肯起來,搞了很久才來到。。。唔, 我們沒錯過甚麼嗎?」 雖然下水了,但她還是各人注意力的中心,我不敢站得太近,但俊俊已拉著 彤彤很親近的玩著。 我說:「你還未熱身。。。不怕抽筋嗎?!」她站在我左前方,我的眼睛望 著她的屁股和大腿,噢。。。原來她這裡是這樣的,藏起來真可惜!! 她頭笑說:「我也不會真的游泳呢,只是陪她玩玩而已,不怕啦。。。喂。。。 別再望啦。。。」最後這句話,她說得很輕聲。 我卻無恥的答:「Linda。。。你穿成這樣。。。叫我怎不望呢。。。 嘻嘻嘻。」 她半笑半羞地裝罵,說:「我。。。出發前才想起,早前送了些舊衫給救世 軍,只剩下這套五年前和老公到夏威夷穿的!」 我又笑笑,說:「怪不得這麼緊呢。。。嘻嘻,但卻。。。更好看!!」 郭太說:「我比那時重了十多磅了。。。當然啦。。。這樣穿太過份了,對 嗎?我只是在想,這裡都是媽媽為,沒要緊呢!」 我帶著俊俊跟著導師話做動作,同時說:「那我呢?我不是媽媽來的。。。」 她拉著女兒越站越近了,輕輕打了我一下,說:「你怎同呢!我們這麼熟, 給你看沒要緊吧∼∼」這位媽媽便是如此,對熟人真的不設防,對外人卻又反而 很害羞。我當然很高興有這特別的待遇,便答: 「真的嗎?!那我真的想看多點呢。。。你不會吝惜吧?哈哈哈哈!」 她搖頭說:「在上堂呢,別口花花好嗎?!況且,我胖了這麼多,有甚麼好 看,變態!」罵我時,她卻是眉飛色舞的。 往下來的動作是家長托著小孩的手,讓他們踢水,我等在池內兜圈,來數 次,我刻意用身體輕撞她的屁股。頭兩次,她反過來道歉,但再而三的碰撞,她 眼角泛笑,口裡裝罵,十分風騷。 短短的一小時過得太快了,下堂前,我倆已經習慣了,這裡又沒有認識的家 長,聽著導師說話時,她站在我身旁,大腿貼著我身,我那裡竟然有了反應!!! 這怎樣上水呢?! 不知她是天真還是故意,她先上水,還用大屁股對著我,接著站在池邊等我。 我心知不妙,便說:「啊∼∼∼這。。。反正我們也不同的更衣室。。。你帶彤 彤先行吧,我和俊俊再玩多一會。。。」 她叉著腰搖頭,令乳房搖彈著,說:「不可以的,他們下一班立即開始了。。。 來啦,別婆媽。。。怕我看蝕你嗎?!」 我這段時間全程在水裡,她倒真的沒見過我的下身,但這刻卻不多方便呢, 我便再說:「那。。。你先接著俊俊吧。。。」想著拖延時間,我便扶著兒子給 她拉著,她俯前,巨乳和乳隙更明顯了,我那裡比早前更硬呢!! 接過小孩,他便跑進更衣室,郭太伸出手來接我,我不斷搖頭,說:「不。。。 不需要了。。。你還是快跟著彤彤吧,她跑了∼」她頭望向那邊,女兒和導師 在談話,便說:「Kenji。。。你沒事嗎?幹嗎面紅紅的?!」 我知道再沒法隱瞞,便輕聲說:「我。。。我還未可以上水。。。要數分鐘。。。 才。。。這刻不太方便。。。明白嗎?!」 她這才想通,叫了出來:「噢?!!這!!怎會這樣的?!。。。是我嗎??!!」 她說著面也紅了滿臉害羞的笑容! 我無奈地答:「唉∼∼當然是你啦。。。還有誰呢?!這是自然的反應。。。 我也不想的!!」 她這便轉身,離開時說:「那。。。你還是先休息片刻。。。」接著笑淫淫 的說:「。。。倒沒料到我還有些吸引力呢?嘻嘻嘻!我還是在你面前消失好些, 對嗎?!」 我感到那裡還絲毫沒軟化,便答:「我。。。我想也是。。。你還是離開好 些。。。情況。。。還一點也未改善呢!!」 她這又頭望過來,竟然輕咬口唇地說:「對嗎?!這麼厲害?!!」我又 是無奈的點頭,她便掩著嘴,接過女兒入更衣室了。 『問題』的源頭拿走了,果然好得多。我在水裡兩分鐘,導師也真的來趕我 走了,我便復正常的上水,接著便到更衣室去了。 穿好衣服,我和俊俊在泳池門前剛好碰見郭太和女兒,她說:「Kenji。。。 我們剛才趕著過來,沒開車子,你可以送我們嗎?!」我點頭答:「當然可以啦」 望著她又穿起那條牛仔裙,上身是件小背心,腳上是拖鞋。 我們讓小孩在後座坐著,她在我身旁,車子行駛時,她雙手放在大腿上壓著 短裙,輕聲說:「嘻嘻。。。你沒事了嗎?!」 我想起也覺可笑,便笑答:「現在當然沒事啦?!但早前。。。我不知多害 怕。。。多尷尬呢!」 她很好奇,問:「會這樣的嗎?真的不能控制呢?!」要知郭生是郭太的初 戀情人,她以前就讀全女校的,對於男生構造不多清楚,有的只是師奶的性知識 而已! 我便答:「年輕時會較多時候有這反應,成熟了,把持力高點便不會有這問 題呢!」 她還是滿有好奇的問:「那你的把持力沒理由這麼差的,怎會如此失策呢, 嘻嘻嘻」笑著,又用手掩嘴。 我想了片刻才答:「我也不知道呢。。。可能是認識你這麼久了,突然見到 另一面的你,或許是新鮮感的視覺刺激。。。或許是。。。」 她見我遲遲不說下去,便問:「或許是甚麼呢?別吞吞吐吐呢。。。這是學 術研究啊!」 我說:「。。。或許是。。。我很喜歡看到的東西吧?!」 她笑不攏嘴地說:「噢?!真的嗎?!嗯。。。這是很大的讚美啊。。。」 說著她便坐著雙手,把肉腿蹺著。我立即望向那裡,她朝著我的視線望著自己的 大腿,不再笑了,但也不抗拒,任我觀看,徐徐才輕聲說:「嗯。。。你喜歡看。。。 便隨便看呢。。。我往後可以給你常常看的。。。」 我望得入神,開車也左搖右擺了。她便叫著:「喂。。。小心啊,不要心急 呢。。。來日方長。。。」 我這便笑說:「對對對。。。看看而已,沒大礙的,對嗎。。。這不算甚麼 呢∼」 她更是放輕鬆,說:「這便是嘛。。。我們都是循規蹈矩的人,但也可以自 我幻想一下,不是嗎?」 我笑著答:「我今天晚上必定會好好幻想呢!」 她輕聲說:「別那麼大聲,她們聽見的呢。。。」 我說:「她倆在鬧著,聽不到呢,即使聽到也不明白吧!」 說到這裡,汽車便來到她的大廈前,她們下了車讓彤彤站在門內,她卻又 頭,彎身伏前鑽入拉下玻璃窗的門前說:「哪。。。你晚上記緊要好好的幻想喇。。。 這給你點幫助。。。」說著便用手臂夾著巨乳,小背心胸前的乳隙變得更深,我 整個靈魂也跌進裡面去了。 * 來到戲肉了。星期五的早上,收到馬太的短訊,說她每天都想著我,我當然 也饋些情慾短訊啦。接著她說星期日晚來,星期一我倆便可以再續前緣了。 說真的,以往早已沒跟Yuki行房,心如止水倒沒甚麼。但自跟晶晶一起 的一周後,我腦裡時時刻刻都想著性。每天又要被各式各樣的人妻包圍,我的火 是不能自己解決呢。更慘的便是那個郭太,她的行為越來越過火,明顯是挑逗著 我,卻又不會真正越軌,這真是眼看手勿動。我恨不得馬太立即來,可洩我心 頭之欲呀!! 沒辦法,急不來,還有三天。這天清晨,李太沒有送女兒上學,只是交給女 傭接送,我還對郭太說笑,肯定是結婚週年慶祝過度,酸軟得下不了床呢!郭太 笑說我真壞,但她好像知道甚麼不方便說似的。 郭太卻果然兌現承諾,這天竟然穿了條黑色的牛仔短裙,比以往那條短了三 吋多,裙底來到大腿中間,露出整對肉腿,穿起和上身粉紅色背心同色的高跟露 趾涼鞋。行路是扭著腰,『咯咯』聲響,很吸引。 但是,和她的關係便至於此。她說的有味說話越來越過火,簡直是打情罵俏, 但卻又是點到即止、守身如玉。我也逐漸習慣這遊戲,口裡不再避忌,說起淫話 來:「Linda,我有照你說。。。昨晚想著你。。。自己弄了。。。這刻還 記著你那套泳衣呢!」 她對女兒揮著手,便轉身拉我到幼稚園門前,說:「對嗎?弄了多少遍。。。 快說!」 她輕輕倚著我而行,在其他家長前,我倆都不敢太過份,我便輕聲說:「洩 了三次多!!!」 她聽得興高采烈,問:「那。。。幻想在甚麼地方。。。泳池內?!」 我便點頭,說:「對呀。。。就在水裡。。。拉高你的泳褲便幹起來。。。 其中一次,是幻想在更衣室內呢。。。」 她腦裡也幻想著了,便說:「唔!!!在更衣室內。。。很刺激呢∼」接著 她便望著我的眼睛,我們沒說話,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過了一會,她說:「見你這麼聽話。。。我給你獎勵吧。既然我們四人行變 成兩人,小孩又剛上課。。。」 她還未說完,已拉著我上車了。朝著她家的方向,我心如鹿撞,莫非她想 通了,真的可以幹起來?! 車上氣氛緊張,我倆也沒多話說。到她家裡,她叫我坐在大廳的白色布沙 發上。她便離開進睡房去了。終於單獨二人獨處一室了,熟女卻不知跑到哪裡去, 我真的不知所措呢。 但不一會,我的願望達到了,我想。郭太赤腳步出,身上穿著粉紅色的性感 睡裙,是前面鈕釦的設計,手臂、腰部位置是半透明的絲質蕾絲,裙腳很短僅可 遮掩屁股。她扭著腰來到沙發前坐下,輕輕拉高睡衣,露出下面的粉綠色性感絲 質內褲。 我望得入神,她見我的好色模樣 ◢度?2?| ,更是得意了,便往前俯伏在沙發上躺著, 睡裙上衣的鈕釦也彈開了,露出性感胸圍。她把美腿都放在沙發上,右腿彎起左 腳踢高,厚厚的臀肉和肥美大腿繃緊了,肉感的下身半裸盡現,躺得像個內衣模 特兒般,風情萬種。 我望著屁股和大腿的厚肉,心火猛燒!馬太和Yuki雖然貌美,但都偏瘦 削。眼前的四十多歲人妻卻是成熟豐滿,這才是真正的女人呀!!我很想一嘗軟 肉,便打算上前享用,她卻說:「Kenji,我叫你來是給點意見呢,我買了 這套睡衣和內衣,打算穿給老公看。。。你說。。。夠性感嗎?!」 我心石沉大海,掩飾不了失望的說:「啊∼是給你老公看的。。。哦∼∼∼ 這。。。這很好呀。。。很好呀!!!」 郭太見我面容扭曲,才恍然大悟,說:「噢!!!你誤會了!!你以為我叫 你來。。。哎呀,我倆那些髒話是說笑而已。。。我當你是我姊妹呢?!這怎可 以。。。我又大你那麼多!!」 這裡只有我倆,我便說實話,也不理這情景多麼尷尬,說:「我明明是個大 男人。。。怎會是你姊妹呢?那些話只是說笑?!哪。。。我真的誤會了。。。」 她見我表情失望,不敢再說笑了,溫柔地說:「哎呀,我這份人是口沒遮攔 的。。。但我對老公是從一而終呀。。。Kenji。。。你有老婆的呀。。。 我看過她的相片,她那麼美,我這老婦怎比下去呢。。。加上我們孩子又是同學 啊!!!」 我失望極了。勉強裝笑,答:「這。。。沒要緊。。。哈哈哈,我也是嚇嚇 你而已,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說過火!!嘻嘻。。。怎麼?有甚麼特別節目嗎?要 穿成這樣?!」 她對我的企圖,還是半信半疑,但也說著:「老實說,倒沒甚麼原因呢,我 見我們也很久很久沒有干了,在雜誌上看到,買些性感內衣,情趣玩具,可以重 燃愛火呢!!」 我點頭,說:「噢∼原來,那玩具是這樣用的。」 她立即又故態復萌,單眼笑說:「也不全是為他。。。沒有人碰。。。我至 少也可以自娛呢。。。你說對嗎?!」 我望著還是半裸的她說這些話,真覺得這個師奶不懂分吋,若然我不是個正 人君子,她引了我來還穿成這樣,這刻又孤男寡女,我必定把你強姦了呢!!想 到這裡,真的有點氣憤,便說:「啊∼∼對了,我剛想起還有東西要買,我還是 先走了!」 她還在假風騷著,聽我這樣說,打了個突,正經地說:「噢?對嗎。。。好 吧,我先房間換衣服再車你去幼稚園拿車子,好嗎?」 我二話不說,真的有點老羞成怒,跑到大門穿上鞋子,說著:「不需要啦, 我自己找計程車便可以。。。再見。。。」 她坐起來拉好上衣,叫著:「喂。。。你還是等我啦。。。」 『彭!』的一聲,她話還未說完,我自己把門關上了。我跑往大街方向,她 不停致電給我,我當然沒要接上。 我越想越羞,她必定會跟李太和馬太說,這真下子真遜。不想面對她,我便 搭車幼稚園,對老師說有要事,先接走俊俊。兒子倒沒多問,我便帶他吃冰淇 淋,接著便家去了。 晚飯過後,Yuki在跟俊俊看圖書,我便說到外逛逛,她也沒意見。八時 正,我開著車子在兜風,手機整天也有郭太的來電,直至五時過後才停止了。我 心裡想,不知晶晶知道了這事會否和我斷絕關係呢?!突然,收到Whatsa pp訊息,是郭太單獨傳給我的,寫著:「對不起,你別嬲吧。有空來我家嗎?」 人便是這樣,尚有絲毫機會也會無限幻想。加上我想了整天,真的有衝動要 罵她一遍,便開車到她家裡去。 按著門鈴,裡面傳來說話的聲音,我不知還有誰在,便頭走了。這時門卻 打開,身穿早上黑色牛仔裙的郭太叫著:「Kenji?!幹嗎來了又走呢!」 我便答:「你裡面還有人,我們還是別談了。。。」她卻赤腳跑出來,拉著 我手,卻能聞到她滿身酒氣,她說:「你別走啦。。。裡面只是李太而已。。。 來啦。。。」 半推半就,我被拉進她家裡,見李太身穿慣常的紅點連身長花裙躺在沙發上, 半睡半醒,我便問:「這。。。你們幹嗎喝得這麼醉呢,小孩呢?!」 她拉著我坐下便關門,李太還是閉著眼,但提起美腳讓位置給我坐下,接著 竟然把腳放在我大腿上。望著小美人的腳趾,是我首次望見Mona的赤腳和小 腿,我不敢觸碰,但卻被它吸引住。 郭太關門後便來到我面前,坐在我大腿間的地上倚著我左腿,手輕輕的拍著 我,說:「小孩都在Mona的家裡,女傭照顧著呢。」她放在我腿上的手開始 撫摸起來,我捉著說:「你。。。你在幹嗎?!你不是從一而終的嗎?!!」 她扁起嘴,撒嬌說:「你果然是嬲這個。。。哎喲。。。對不起了。。。是 我錯呢。。。我其實是口是心非呢,對你。。。我只是沒膽量吧。。。那套睡衣 當然就是穿給你看的啊。。。這些事,我怎會找男人給意見呢。。。你想想。。。」 說著她爬到我身上來,我的手也輕碰到她黑短裙下的大腿。 她捉住我的手,放在自己兩條大腿上,面對面的望著我。我當然不客氣,她 的大腿真的很肥美,又暖又滑,很好抓!! 我的氣也消了,便對著她面淺笑著,說:「對嗎。。。那你老公呢?!竟然 這麼大膽,引郎入室!!」 她見我笑了,更是風騷起來,坐在我大腿上壓著李太的美腳到我腹部,用手 指放在我嘴上,答:「別提那人了!!他還在巴西!!但即使他在,也不會碰我 呢。。。但。。。Mona比我更慘吧。。。」說著她便望著躺睡了的眼鏡美人。 我知她也醉了,便叫Linda坐在我另一條腿上,露出Mona的美腳。 我用手捉住她美腳,愛撫著腳底和腳指,她不單沒抗拒,反而輕輕呻吟了:「唔∼∼∼∼∼ 唔∼∼∼∼∼∼」 終於,這兩個媽媽和我共處一室,更共坐這沙發上,身貼身了,我心情興奮, 早上的悶氣全消。手裡繼續服侍半醉美人,面向郭太問:「發生了甚麼事呢?她 和老公不是好端端的嗎?昨天才慶祝婚周呢?!」 郭太還是坐在我腿上,但面卻越來越貼我面了,噴著口氣,說:「才不呢!! 他昨天提早到老公律師樓給他驚喜,才發現他根本沒上班。晚上在餐廳等了半小 時,他才來到,卻還說自己在辦公室忙了整天。聽Mona說,他和自己的女徒 很親密,昨天女徒也請了假沒上班!!!所以所以。。。便變了如此啦。。。」 我點著頭說:「嗯∼明白了,兩個怨婦星期五晚沒節目,便叫我來陪酒對嗎?」 她這又撒嬌,坐在我大腿上彈著。成熟的媽媽撒嬌更可愛,大我十年,但卻 像個小妹妹的扭著,說:「唉呀∼Kenji呀。。。你還在氣我嗎?我不是喝 醉了才找你呢。。。只是我清醒時沒膽吧。。。來啦。。。我要你對我好像對晶 晶一樣!!」 我卻沒喝醉,嚇了一跳,問:「嚇?!你知道了?!!!」 她用手輕撫我的面,笑說:「傻瓜。。。我不是說過姊妹間沒有秘密嗎?那 天旅行的下午,晶晶已跟我倆說了。。。她還說你很厲害呢。。。她從未試過這 樣的高潮!!你們倆每天都偷情,我和Mona都知道啊。。。所以她不在,我 便想頂上呢。。。但你又不作動!!衰人。。。沒膽鬼!!!」 我才恍然大悟,她這便躲進我懷內,軟棉棉的熟女肉真好!我說:「那。。。 你是說在泳池。。。這天在家。。。也是在等我動?!」 她嘴角含春的答:「當然啦。。。我已經穿成那樣了。。。你怎會不硬來的 呢。。。人家就是想你強來。。。被你攻陷嘛。。。」 還有甚麼話說呢,我這便拉著熟女的頸,和她激吻起來。她沒有醉,喝的份 量剛剛好,這刻甚麼道德約束都丟下了,但性慾體力還很充沛。吻著我是很清醒, 卻像個剛放監的囚犯般,不斷吸啜我嘴,舌頭舔吃我的唾液像美酒般。 我被強吻得頭輕輕了,喘息說著:「呵∼∼呵∼∼∼Linda呀。。。你 真的很渴男人呢。。。喜歡嗎?!」 她繼續急烈地吻,呻吟著說:「噯∼∼∼噯∼∼∼喜歡極了。。。男人哪!!! 這味道真的沒法替代呀。。。Kenji。。。快給我啦!!」 熟女的味道很濃烈,吃了兩口已是滿身慾火,我的手摸著肥大腿,質感充實, 逐漸我便潛入短裙下,摸著那條絲質內褲。Linda的屁股多肉,我又捏又抓, 她便扭著蛇腰很喜歡被捏。 便是熱吻也吻了數分鐘,明知有整夜的時間,我倆要好好品嚐對方的各樣。 我說著:「呵∼∼∼Linda呀,你引了我這麼久,我終於可以為所欲為了, 我開心極喇!!」 她吻著我的頸項和那裡的汗水,叫著:「噢!噢!我也是呢!卻真的沒料到 你也會喜歡我這老女人呢。。。」 我的手又不斷洩玩著那條大腿,說:「唔∼∼我就是喜歡你成熟。。。你和 晶晶各有各妙呢,我卻愛死你這副熟透的身材了!!!噢∼∼∼」聽我這樣說, 她便站起來,叉著腰,短裙下的肉腿赤條條的。 她滿心歡喜,說:「唔∼∼我知你喜歡我的大腿。。。對嗎?來。。。過來 舔下∼」我便聽話的拿起李太的腳放好,自己爬到地上她跟前,用手抓著美腿, 著只色鬼般把面印在大腿上,又嗅又舔。我的頭很接近她私處,她滿身痕癢,叫 著:「噢呀∼∼∼很癢呢。。。男人不是喜歡纖幼長腿嗎。。。怎麼你卻。。。」 我舔著但卻不能消減慾火,叫著:「這才是真女人呢。。。大腿要肥美。。。 小腿又要像你這般修長。。。曲線真的是完美呢!」我舔著時,雙手潛入裙底, 又玩著那大屁股,說:「寶貝Linda,你知嗎?我幻想你的屁股幻想得快要 瘋了!!!」 她聽見,便掉轉身,彎下腰,翹起屁股再拉高牛仔短裙,我終於面對面望著 像那對圓圓的大屁股,也不理她還穿著內褲,我把面鑽入股隙內,不斷嗅聞,叫 著:「唔唔噢!!!!Linda你的肛門很香呀!!」 她彎轉身望著我,又羞又笑,說:「怎會呢?!別逗老娘了。。。那裡是糞 味,怎會香呢?!!」 我說著突然拉下那條淡粉綠色的絲質內褲,叫著:「但對我來說,熟女的臭 味才是最香的呢!!」說罷我便伸出舌頭,鑽舔著她的肛門。 郭太立即大叫,她從來未試過被人舔肛門,又痕又爽的感覺新奇但又害怕, 怕自己太爽會失禁呢,浪叫著:「啊啊呀!!啊啊呀!!別啦!!!很髒的呢!!! 啊啊呀!!啊啊呀!!但又。。。好了,別停啦,繼續吃吧!!啊啊呀!!啊啊 呀!!」 她這時用手按著沙發扶手,雙腳張得更開,方便我享受她的屁股,又扭又抖, 她興奮得不停大叫。我舔了一會,臭味沒有了,反而是裡面的軟肉感覺很好,說: 「唔!!!唔!!!真好吃!!!Linda,你裡面的肉又嫩又滑呢。。。很 好舔啊!!!」 她已浪得傻了,用手抓著自己的頭髮,叫著:「啊啊!!啊啊!!別再說了!!! Kenji呀!!!我那裡滴水喇。。。。唔!!!!!」 我這便望向地上的內褲,原本裡面已經是一灘白漿了,我再潛望毛穴,那裡 果然濕得流著淫水,我大力的嗅,上眼享受,片刻叫著:「唔唔唔!!!!原 來熟女的味道是這樣的!!!!嘩!!!!又濃郁又刺鼻。。。真厲害!!!」 看來她真的飢渴已久,我說著時,她的小手而從前方潛到裙內,在磨擦著肉 唇小豆豆,『?』『?』『?』『?』『?』『?』的水聲配著淫液的味道滲 入我腦海。我見她苦著,立即用手擘開濕透了的肉唇,大力地舔著穴內的淫肉, 她便大叫了:「啊啊啊呀!!!!好呀呀呀!!!唔唔唔唔!!!!大力點舔!!!! 唔!!對喇!!!!啊啊啊呀!!!!」 我不斷地舔,用手指插入穴內,卻沒想到生產過的熟女,裡面出奇地緊窄, 充滿彈性,我萬分期待插入的快感了! 我吃得滿面淫槳,她望過來自滿地說:「呵∼∼呵∼∼∼怎樣?!我的味道。。。 怎樣?」我的手也滿是白液,便放進口中吃著給她看,說:「噢∼∼寶貝!!你 喜歡吃肉呢。。。味道特別濃。。。但卻更惹味,又鹹又腥,我愛極了!!!」 她聽我這樣說,閉著眼,滿心歡喜的叫:「噢噢噢∼∼∼真的?!!」 她發情到極點了,雙手抓著自己的巨乳,眉頭緊皺。Linda喜歡穿小背 心,這天穿了件紅色的,心口是個熊啤啤,老女裝青春更覺淫蕩,她拉下背心和 胸圍吊帶,露出D杯巨乳了,原來是為了方便她捏 ?3 著乳頭。 我要好好觀賞熟女的乳房,便把她翻過來,果然她的乳暈又啡又大,乳頭更 是大大粒,這是性慾極強女人的特徵,我看著迷上了,撲上去,大力的啜吮,她 又叫起來:「噢啊啊!!!噢噢噢!!!唔唔!!!大力的啜喇。。。呀呀呀呀!!!! 好爽呀!!!!!」 我左右兩邊輪流的啜,恐怕冷落了任何一粒乳頭般,她乘我忙著,玉手又自 慰著淫穴小豆豆,沉迷於肉體的歡樂! 突然,她輕輕推開我,說:「唔∼∼∼你先等等。。。」說著,她便行到門 前,赤腳穿入性感的幼帶高跟鞋,接著便搖風擺柳的來。半穿的背心、跳彈的 巨乳、黑色牛仔裙滿佈槳漬、肥美赤條肉腿、淫蕩高跟鞋,這配搭果然是為我安 排。 我望得眼也瞇了,她行到我面前便擘腿蹲下,短裙內的毛茸陰唇盡露,她替 我拉下褲鏈,替我釋放巨龍!拿在手上,她的眼睛充滿慾望,像要把它吞下般, 喃喃自語:「啊∼∼∼是Kenji的雞吧!!!我真的拿在手裡了。。。唔唔!!!! 很香呢!!!男人啊!!!!」她勃下包皮便舔著了,我站得筆直,用手撫摸她 的長曲發,享受熟女口交:「噢噢噢噢!!!!忍了很久!!!!嘩啊啊啊!!! Linda啊!!!好味嗎?!!」 「唔唔唔!!!唧!!!唔唔唔!!!唧!!!唧!!!唧!!!唧!!!」 她不斷點頭,狼吞虎嚥,還用手玩弄著我的陰囊。 我的叫聲越來越大,因為沒想到這晚竟然可以享用淫妻熟婦,飛來艷福令我 差點把持不住了。 郭太卻是樂此不疲,不斷吸啜,我快受不了,拉起她和她濕吻著,她口裡盡 是我的味道!!我在她耳邊說:「噢噢噢!!!噢噢噢!!!!可以插入嗎?!!」 她摸著我的面,滿頭大汗面色通紅,說:「真的要?!入了。。。便不了 頭。。。我們真的要操了嗎?!!」她說著身子在抖著,明顯這個忠貞的熟女從 未出軌,這刻要踏上不歸路了! 我點著頭,脫光衣服抱起她,吻了便說:「噢噢∼∼不了。。。便不了。。。 你這麼正。。。我忍不住喇!!!」說著我便抱著她坐在沙發上,她先是跪在我 身前,我的手在愛撫那巨臀,她卻忙著拿住肉棒對準自己位置,緩緩的坐下。 終於結了!!!不再是口裡的淫話,倆終於通姦了,同時叫著:「噢噢噢 噢噢噢!!!!!!!!」 Linda的小穴竟然比晶晶的還要緊,這樣豐滿的身材卻如此狹窄,真的 爽死了。她面露痛楚緩緩上下移動,那裡其實已經充滿潤滑了!不數遍,她便開 竅,面上露出從未見過的淫笑,她的速度便加快了。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她不斷大叫,頭搖發飛,雙手放在我肩上、巨 乳亂彈。我的手抓著肥美大腿,帶動著她的節奏,不一會她把我摟得緊緊,巨乳 逼在我面前,差不多透不過氣來!! 「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體重比晶晶多,每下跌落都把沙發震動,我倆盡投入對方中,她用舌頭舔我 的鼻子,她的味道是最好的興奮劑呢!! 這溫馨的姿勢我倆都喜歡,下身當然是無比快感,但上身卻隨時可以激吻, 多美滿!!但,突然一隻美腳卻伸進來,在我鼻前。 女人腳的味道令我為之一振,我望向身旁的李太美腳當然是她的,她卻還是 閉著眼,是沙發的震盪令她咋醒過來。我早已是失去理智了,這刻更在和她的好 友在操著。我便拿起她的腳,放到嘴前開始吮起來。 我吮著Mona的腳指公,雖沒味道,但心裡卻很好受。身上已經有那狼虎 之年的郭太狠操著,這刻口裡竟然是那個端莊乖巧小人妻的髒腳。我越吮越起勁, 她也被痕癢弄醒了!見她輕托眼鏡,擦擦眼睛,才發現身邊這對好友在性交著呢!! 李太立時收美腳,縮起來躲在沙發邊,望著郭太閉目地搖擺著,滿面極樂, 根本已經是失神了! 她驚叫著說:「啊!!!你們在幹嗎?!!!怎會。。。怎會變成這樣的?」 聽她說話語氣還是半醉,我見Linda沉醉著我的肉棒沒答,便說:「啊啊!! 啊啊!!啊啊!!這。。。還不明白了嗎?!!啊啊!!啊啊!!我倆身體都渴 著。。。何不好好享受對方呢。。。啊啊!!啊啊!!Linda呀!!!舒服 死我喇!!!啊啊!!啊啊!!」說著我便和她濕吻著,舌頭交纏,像在做給李 太看。 她望著便用手蓋著眼鏡,但不一會又偷看,郭太這便浪叫著:「噢!!!! Kenji!!寶貝。。。晶晶果然沒說錯啊!!!你真的很硬啊!!!!!爽 死喇!!!!啊啊!!啊啊!!啊啊!!」 李太聽到好友說這淫話,更是心慌意亂了,說:「啊!Kenji。。。你 不是只是和晶晶嗎。。。怎麼又和Linda幹起來呢?!!」 我這便用淫慾眼神望著李太,輕聲說:「唔唔!!!我。。。對你們三個一 樣那麼愛!!!!我給了晶晶。。。當然也會給Linda喇。。。你看。。。 她多享受!!」 郭太繼續瘋狂地騎著我,全不望向Mona一眼,說著:「啊啊!!啊啊!! Mona。。。那人都這樣對你了。。。別難為自己。。。和我們一起。。。快 樂啦!!!!」 她掩著面,站起來,身子還是搖晃,說:「不可以的!!我不可以這樣做。。。 你不是說過。。。是說說而已嗎。。。自己不會像晶晶般真做的嗎?!」 我倆又瘋吻著,沒理她,熟女下體越來越濕,是快高潮了,她閉著氣說: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我也不想的。。。但。。。和寶貝干 著。。。太爽了!!!唔唔唔!!!唔唔唔!!!Kenji。。。別理她了。。。 大力。。。大力點插我!!!我快到了!!!唔唔唔唔!!!!」 李太聽她這樣說,便拿起手袋到大門去,我卻埋頭苦幹,力度加強地操這老 淫娃!!!她週身軟肉,真的是別番風味呢,我便叫著:「呀呀呀呀!!!呀呀 呀呀!!!呀呀呀呀!!!夠。。。大。。。力。。。了。。。嗎。。。呀呀呀 呀!!!呀呀呀呀!!!」 郭太身體突然繃緊,面上表情扭曲,頭往後彎,大叫:「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唔唔唔唔唔唔丫丫丫丫丫!!!!」 她把我摟得緊緊,眼也反白了,我也差點洩了,她便突然整個人軟化了,身 體不斷抽搐。 Linda高潮那刻,李太也頭望著,見她軟綿綿的躺在我身上,面上盡 是滿足歡愉的表情,便止步了。郭太知道我未洩,便拉著我面,不許我再望李太, 接著又搖動下身,說著:「呵呵∼∼呵呵∼∼舒服死了!!來。。。寶貝。。。 輪到你快樂了。。。別理她吧。。。我給你快樂去。。。唔∼∼∼∼∼∼∼∼」 說著便逐漸加速,由於她剛高潮了,小穴又軟又澀,感覺更好,我便性全程投 入她身上。 沙發上空了位置,我把美人趟下來,我上她下的抽插了,她的大腿彎著,夾 在我大腿下,姿勢像只反肚青蛙般多淫穢,這卻令我插得更爽了。 『卜唧』『卜唧』『卜唧』『卜唧』『卜唧』『卜唧』『卜唧』『卜唧』的 交聲傳入李太耳中,她望著全裸男背和被狠操著,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蕩婦, 竟然逐漸頭行過來。我雖然集中地享受著,但也知道她放下手袋,坐在餐椅上 觀望著。 我用手壓著Linda那雙大腿,這樣她的下體便凸起了,更能接受我每下 的撞擊,我不斷狠插,剛高潮過的她竟然又浪叫起來:「哇哇哇!!!哇哇哇!!! 哇哇哇!!!唔唔唔!!!位置很好!!!哇哇哇!!!」她那裡舒服著,用手 拉著我的頸,我倆便又吻起來。 偷看著的李太呼吸卻越來越急速、越來越大聲,這時更把長裙下的大腿蹺著, 讓自己那裡有些壓力和磨擦。 我倆不斷操,Mona的腿左右調換了幾次,不甘現狀。Linda心裡只 有性,早已不再理會自己的朋友,我卻憐惜小美人獨自煎熬著,不知是廳裡溫度 提升了,還是她發熱著,我頭一望,她除了是眉頭緊皺外,銀框眼鏡的鏡片也 起霧了。但看不清眼睛,只見她在咬唇,情景卻更色慾,我心裡衝勁倍增! 「哇哇哇!!!哇哇哇!!!幹嗎突然粗了!!!又硬了!!!!寶貝Ke nji。。。哇哇哇!!!哇哇哇!!!好舒服呀!!!!!!!!!!!」L inda浪叫著。 我沒答,只是望向李太,從她的腳指開始由下而上的打量,我也咬著自己 咀唇,滿臉淫慾,她立時面上一紅『噢!!!』的叫了一聲,因知道她的身體被 我鎖定了,我這突如其來的強硬反應正是因為她呢! 郭太也發現我的視線,便輕聲說:「啊啊啊!!啊啊啊!!Mona呀。。。 你還在等甚麼呢?!!這麼精壯的男人。。。想操你。。。便過來一起快樂啦!!!!」 我也幫口,說:「噢噢噢!!!噢噢噢!!!對喇。。。過來啦。。。我們 只是接吻。。。好嗎?!」 她想了一刻,心癢癢的,想著接個吻沒大不了,真的站起來,緩緩向我行來。 我便放開壓著Linda的右手,伸出接應她。 斯文的小美人,玉手柔軟,我終於和她有肌膚之親了。拖著她,著站在沙發 邊,眼鏡上的霧氣散了,她的媚眼水汪汪真可愛。還是猶豫的她彎下身,蛋臉放 到我面前,閉起眼睛不敢再往前。我不許她再反覆了,突然摟住她的小纖腰,強 吻過去。 她立即反抗,但我力大,把她緊抱,她的嘴逐漸不再緊,待我舌頭進入她 口腔後,她終於放鬆了!起初還是靦腆的用舌頭互相測試,逐漸口水交換,她吃 了一些,心裡便火起,到最後她反過來用手摟住我頸項,真正情深的激吻起來。 李太:「唔∼∼?∼∼唔唔!!!呵∼∼噢噢!!!?∼∼∼啜∼∼∼∼」 我下身動作慢了,但郭太卻一點都沒有抗議,因她知道李太已上釣了,兩女 也甚少親近,她也對小美人的肉體好奇吧。見她把身子移入沙發內,用手拉著李 太坐下,接著便摟住她的腰。 便這樣,我們三人終於摟在一起了。溫存色情感覺令Mona面上露出罕有 的淫笑,閉著眼用熱吻反攻著我!! 我倆越吻越凶,Mona的口氣味道清甜夾雜酒味,她的身體燙熱,心跳得 很快,微微顫抖。Linda這刻往前移開讓淫唇吐出肉棒,對我說:「噢∼∼ 寶貝。。。你來給Mona快活吧。。。」說著便縮起身體,抱著雙腿,讓我倆 對戰! 我把李太坐在我全裸的大腿上,捉住她的手往我濕漉的肉棒,她摸了一下, 立即縮手,我在她耳邊說:「呵∼∼呵∼∼Mona。。。這便是我的肉根。。。 握著吧。。。別害羞。。。也給我舒服好嗎?」我往她面上看,她臉紅透了,張 開大眼睛,含情脈脈的點頭,接著便動握住肉棒,不理會那裡滑潺潺的,起勁 地撥著。 我和眼鏡美人鼻貼鼻,她呼吸到我面上去,皺著眉手裡飛快的撥著,我叫著: 「噢噢!!!噢噢!!!噢噢!!!好舒服呀Mona!!!你令我很爽呢!!!!」 她聽我呻吟,彎起眉,像身同感受般,說:「啊∼∼啊∼∼∼你別再叫啦。。。 Kenji。。。我。。。心很亂呢!!!」 她身後是露出了乳房的郭太,這時她跪起來,從後摟住小美人,雙手揉著M ona的小乳房,在她耳邊噴氣,令她整個人都酥軟了,說著:「噢∼∼噢∼∼∼ Mona。。。你看你在做甚麼。。。拿著男人的肉棒多享受。。。都已經如此 了。。。別再忍啦!!!!」 Mona聽後,把面轉向身後的Linda,伸出舌頭來,兩個媽媽竟然濕 吻起來!!! 我便把握機會,伸手到她長裙下的私處,隔著裙子,磨擦她的小穴,她那裡 從未被老公以外的人碰過,立即用手擋著,我幾經辛苦才撥開她的小手,打圈的 摸揉著,力度剛好,她舒服了,便不再抗拒。 我和Linda前後夾攻李太,她的小嘴、乳房、乳頭和穴內的小豆豆同時 爆發快感,理智逐漸消失了,口裡不停呻吟著:「啊呀!!啊呀!!啊呀!!啊 呀!!啊呀!!好了!!Kenji。。。我要呀!!!我要和你們一起干喇!!!!!」 我立即把她躺下來,頭躺在郭太腿上。我鑽入長裙內探秘,廿來歲的人妻, 產過子,所以沒有了少女的纖幼身材,沒料到上身瘦削的Mona,裙下的屁股 大腿原來也有些脂肪,雖沒有Linda般粗大,但也是肥美柔軟,怪不得她總 是愛穿長裙,這樣才能遮掩下盤的肥肉呢。 我卻是愛極了,又是另一個豐滿的肉體,Mona的暗裡肥美更覺神秘,裙 內能嗅到她的穴味了。她沒有Linda的濃郁臭味,是麝香味和淡淡的尿味, 很誘人!!她的大腿脂肪多比起郭太的柔軟,我舔著像嗜喱般的大腿肉,頭髮掃 著她的黃色棉質內褲,這已令她酥癢難耐,用手隔著裙子按著我頭,叫著:「噢 噢∼∼噢噢∼∼很癢哪!!」 李太的頭躺在郭太真空短裙下的大腿上,Linda雙手還是隔著連身長裙 在揉著她的乳房,又捏著乳頭。我便爬到內褲前,棉內褲雖然很厚,但也濕透得 一灘白槳,這已是我短期內第三個女人的淫槳了!我嗅著,用舌尖舔了,叫著: 「呵∼∼呵∼∼我終於可以吃Mona你的淫水了。。。我真的沒想到。。。竟 然可以享用你呢!!!你們三個的淫水我都吃過了!!!」說罷,我便加把力的 舔著內褲。 小穴很久無人問津,這刻雖然還隔著內褲,但熱力和磨擦令李太失神了,叫 得比早前郭太還大聲:「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Ke nji呀!!!!!我。。。也想被你操呢!!!!啊啊!!!啊啊!!!我也 要你的愛啊!!!!」後面的叫聲像哀求般。 我不理了,立即拉下內褲,她興奮的叫了,我便從裙內出來,口裡含著她濕 透了的內褲,掀起長裙,望著她全裸的下身,原來小美人的陰毛稀疏但柔順,襯 著雪白的肉體,很好看。我擘開她的大腿,望向郭太,她比我還緊張,等待著我 插入她好友的淫穴內,來望著我的表情和Mona的下體。 肉棒頂在戶前不入,眼鏡下的媚眼露出疑問,我便說:「呵!!呵!!!M ona。。。你真的要嗎?!」 平常溫馴的李太,性急下叫著:「哎呀!!!還問?!!快點入來啦!!! Kenji。。。我不要你對我溫柔。。。狠狠的操我啦!!!!」她的話把我 和郭太也嚇了一跳,眼前的人是李太嗎?原來在床上她是如此淫蕩的呢! 我聽話的微微插入,郭太皺著眉像是她在爽著般,我的感受沒有Mona般 深,這是她年多來首次被操,她大叫著:「噢噢噢噢噢噢噢!!!!!!!!!」 同時我也歎息的叫著,沒料到Linda也呻吟著:「啊啊啊呀!!!!!!」 抽插非常順滑,我的速度開始加快,口裡說:「呀呀呀!!!呀呀呀!!! 呀呀呀!!!呀呀呀!!!Mona!!!我那裡還帶著Linda的淫槳呢。。。 我們三人終於結了!!!!」 她浪叫著:「唔唔唔!!!唔唔唔!!!知道了!!!Linda的也在我 體內!!!噢噢∼∼∼我真幸福呢!!!來。。。寶貝Linda。。。也給我 吃你的臭穴啦。。。可以嗎?!唔唔唔!!!唔唔唔!!!」 郭太也是看得火起,聽她這樣說,便安放Mona的頭趟在沙發上,跪起來, 用短裙下真空的肉腿跨過美人的頭,用濕淋淋的肉唇坐在美人面上。Mona眼 鏡立即印滿淫槳,她便脫下拋在地上,雙手抓著巨臀,竟然舔吃著Linda的 濕唇了。 兩女同性口交,我是首次親眼見,果然比色情電影好一千倍,立即用她的肉 唇來洩慾,抓緊軟綿綿的大腿,前後狠狠的抽插! 「!!!唔唔呀呀!!!!!!唔唔呀呀!!!!!!唔唔呀呀!!!」M ona舔吃肉鮑發出的水聲夾接下體被操的叫聲,怎看這人也不可能是那個斯文 大方的好媽媽呢!! 「噢呀∼∼噢呀∼∼噢呀∼∼噢呀∼∼噢呀∼∼噢呀∼∼唔唔唔!!!」L inda下體被舔得週身痕癢,整個人往後彎著,凸起巨乳大聲叫著。 「噢嗚!!!噢嗚!!!噢嗚!!!噢嗚!!!噢嗚!!!噢嗚!!!」低 聲吼叫的是我,在享受肉棒的快感,眼睛卻鎖在兩女的交。 躺著的美人忙過不停,上口下口也爽著。我和郭太卻四目交投,她的眼裡充 滿慾望,我說:「噢嗚!!!噢嗚!!!Linda!!!這真爽。。。對嗎?!!!! 噢嗚!!!噢嗚!!!噢嗚!!!噢嗚!!!」 她立即拉著我面,和我吻著,邊說:「噢呀∼∼噢呀∼∼對啊∼∼∼我們三 個女人。。。往後有你來服侍了!!!!對嗎?!!!」我點著頭叫:「啊啊!!! 好呀!!!!我每天也跟你們操!!!好嗎?!!!」接著又吻著,我們三人形 成一個『人肉三角型』了。 Mona越來越急了,下身搖得厲害,聽我們的對話,竟答著:「唔唔唔唔!!! 唔唔唔唔!!!好呀!!!Kenji!!!我每天也要呀!!!!」 我快不行了,下面收緊,叫著:「嗚嗚呀!!嗚嗚呀!!嗚嗚呀!!Mon a!!!你這小淫婦!!!我真的愛死你了!!嗚嗚呀!!嗚嗚呀!!我快。。。 快不。。。」 Mona閉氣一會,叫著:「唔唔唔哇!!!唔唔唔哇!!!我。。。也。。。 來。。。喇。。。寶貝!!!射啦!!!填滿我喇!!!!我真淫蕩呢!!!快!!! 唔唔唔哇!!!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哇!!!」 美人高潮了,我也不能再忍,放開嘴裡的Linda,鑽到她穴下的Mon a,和她吻著,下身大力的頂撞連續十數遍,便:「嗚嗚嗚嗚嗚呀呀呀呀呀呀呀 呀呀呀呀呀!!!!!!!!!!」,同時射精進人妻體內,她閉氣高潮後第一 句說話是:「哇哇哇哇!!!!射了很多進來!!!哇哇哇哇∼∼還在射呢!!! 我這次必定懷孕了!!!!噢噢噢!!!!!舒服啊呀Kenji!!!!!!」 我也真的沒料到射了這麼多,身體久久還在抽搐,但是和乖乖的人妻媽媽干, 最好的是可以不設防、皮肉貼皮肉的交著,互換體液也不怕,大不了便懷孕吧!! 這是後來她們跟我說的。 兩個媽媽的衣服也佈滿體液,她們高潮過後,心情風騷又不再害羞了,在我 面前扭著腰玩耍著,還脫光所有衣服!眼前兩個完全不同體型的淫蕩裸女,毫不 羞恥的對我扭腰,我愛不惜手地把她們摟住,三人赤條條的在沙發上躺著纏綿。 左擁右抱,兩女躲在我懷中,郭太說著:「唔∼∼∼這便是3P吧?!寶貝?」 我在她額上輕吻,說:「對呀∼但我以為這是電影的橋段吧。。。那有女人 肯分享男人呢?!!」 沒帶眼鏡的Mona很美,上幼下粗的壺蘆身材更是一絕,年輕人妻首次通 奸心情興奮,躲在我懷,說:「我們卻不同呢。。。同時享受男女身體。。。這 才是完美呢,有甚麼好吃醋呢!!!」 我答:「啊∼真看不出Mona你原來這麼壞的。。。所以說人不可以貌相。。。 在床上更是另一個人呢∼哈哈哈哈」 Mona說:「嘻嘻嘻∼∼對啊。。。是他對我不忠在先,我往後可以更放 的啊。。。你喜歡嗎?Kenji?Linda??!」 Linda便答:「喜歡極呢!!等晶晶來,肯定她會更開心呢。。。我 們這個四人幫。。。往後可以在床上聚會了。。。不是嗎?哈哈哈哈!!」 說罷,我們又依偎著,左右擁吻。望望手錶,才九時半,Linda輕舔嘴 唇,說:「這裡躺得不舒服。。。我們到床上去。。。好嗎?!」便這樣,我拖 著兩個全裸媽媽到她睡床去,休息片刻,我們又再大戰起來,試驗不同姿勢,郭 太卻爭著要我射在她裡面呢,看來女人還真的不可以完全大方的。 * 姊妹間消息果然靈通,星期一馬太來了,早上在幼稚園前,我們四人向子 女揮手道別後,晶晶望著我們三人淫笑,說:「你們在我離開的時候真的很忙碌 了。。。哼!!!嘻嘻∼∼那,我們現在去哪裡好呢?」 三位媽媽往後都以吸引我為人生目標了。是雌性爭取雄性交配的天然反應吧! 除了馬太外,郭太的牛仔短裙越來越短、高跟鞋也越來越高。李太卻知道我 喜歡粗大腿、幼小腿,再不需要穿長裙掩飾了。開竅後的這個星期一,她穿了條 窄窄的彈性紅色短裙和高跟鞋,她那上幼下粗的曲線盡現,大腿又白又肥,是我 首次見她打扮得這麼淫蕩的。她卻還是帶著眼鏡,斯文淫蕩集如一身,才是無懈 可擊! 黑色、白色、紅色短裙,三對高跟鞋『咯』『咯』『咯』的,美腿有粗有幼, 有赤條美肉,也有黑絲誘惑,她們刻意扭著屁股在我面前行著,咭咭的興奮偷笑。 三母都是性慾旺盛的,我們不再浪費時間到咖啡店吃早餐,直接到馬太家裡玩樂 去。 半年後的今天,我和Yuki關係竟然好得多。我的性愛多了,心情平服多, 更不介意她整天到晚的工作,她對我放棄了事業家做家務更是感激呢。不少日 子我的情人媽媽們也會來我家幫忙做菜,過過煮飯仔的情懷。 馬太開了竅,是最飢渴的一個,常常早上幹完,下午又要。直接和丈夫斷絕 性交的她,把他當作工作上的夥伴般,反而更和睦了。 郭太對那沒用的丈夫沒興趣,和我們一起她越來越年輕,美多了!但她卻開 始喜歡女體,當我不便服務時,她會找馬太,兩女磨磨豆腐、吃吃腥蠔,也是樂 極忘返的! 李太卻懷孕了,老公知道不是他的,但卻不願離婚,怕她分了自己的身家。 兩人便分居了,每當我太太有事公幹,我還會帶著小孩到她家裡過夜。懷孕時期, 她的性慾更旺盛,醫生說這時候干也安全,她更是不客氣的盡吃盡騎了,險些給 她吸乾呢。這個傻女孩還堅持說生下來的小孩會姓林,不姓李。我卻懶理了,畢 竟Yuki不認識她,我也真的是小孩的爸爸呢。 每當我們4P的時候,我也說要令馬太和郭太都懷孕,這樣才真正公平呢。 她們說知道只是說笑,但近期晶晶和Linda總是爭著要我在她們內射,不知 是否在鬥快呢??!! 下年度的新學期快來了,李太問要否找些新血,她說,在這家幼稚園內,也 不愁沒有怨婦媽媽、淫蕩教師,等著操呢! 便是如此,我才發現,這個人生的轉捩點原來有這麼好的報。當住家男人, 只要懂得女心,便等於進入了渴性飢餓的人妻媽媽ソ放題,騷穴淫槳真是享之不 盡!對她們來說,我更是最佳的洩慾工具呢。 正文 [人妻女友] 【那些年的往事】(完)【作者:xiaojia】 作者:xiaojia 字數:4379 半夜睡不著覺,偷偷起床來到老公平時辦公的書房,打算寫一寫這些年和我 有過關係的男人,算是對自己這些年的顧,只希望別被人認出來。 和老公拍拖前我也有不少男人 ?地?度 ,但那不是偷情,屬於正常的男女交往,就不 寫了。 第一個應該算是劉。 認識他的時候,我還沒和老公談戀愛,和劉的認識是經過朋友的介紹,在夜 總會唱k時候認識的,比我大多歲,已婚,事業有成。 當時我也沒多想,反正都是出來玩的朋友,聽過以後有個印象就是了。 臨走的時候向我要了號碼,因為有朋友在場,就算我不給,他也能弄到,就 大方給他了。 誰知道,認識後的第二天劉便再次約我出來,繼續泡吧,那會我貪玩,有人 找我去玩,自然是答應下來,加上他上次給我留下的印象不錯。 昏暗的燈光中他抱著我說很喜歡我,我那會就已經不是一個沒有感情經歷的 小女生了,但聽到有人說喜歡我的時候,我還是十分開心又有點害羞。 酒吧太吵,所以得抱緊了說,我的腰部能很明顯地感受到他手臂上的力量, 被他緊緊摟著的那一刻,又感覺到他的雞吧又大又硬的,就抵在我的肚子上,在 那種迷幻的音樂下我有點心動了。 晚上他說不要去,我想了想就答應了,我們去了一家不錯的酒店,開的是 套間,可能他要給我展示的是他不錯的經濟實力,女孩子總是有些愛慕虛榮的, 這個我承認。 認識的第二天我們就在一起了,晚上他把我弄得很舒服,因為當時我正在找 出租屋,他就給了我三萬,租了半年的房子,我算是被他包養起來了。 每個月大概來兩次和我上床,那個年紀的我怎麼能夠滿足,而且說實話他的 年紀是有些大了,我知道自己和他是不可能會有好結果的,背著他又在外面找別 人玩。 後來我認識了現在我的老公,並和他也好上了,在我情人幫我租的房子裡, 和現在的老公不停地做愛,老公對我彷彿操不膩一樣,當時我們早上操,中午操, 晚上也操,一整天除了吃飯洗澡就是在床上度過了。 現在想想那是多麼愉快的日子,情人花錢養我老公在床上操我,不過我當時 我騙了他,沒敢跟他說實話,就說這個房子是我自己租的,老公他當時十分詫異, 他覺得以我的工資是租不起這樣貴的房子,後來真正在一起後,老公才坦白跟我 講,當時他其實也懷疑我有其他人,我想這可能就是他綠帽子情節的萌芽吧。 這樣的關係我們維持了半年,劉來找我時我會想辦法讓老公出去,或者騙他 說我不在家,找酒店和他做,有時一天之內要應付兩個男人的求,老公兩次, 劉兩次,帶著一個男人的精液去趕往下一場,當另一個男人鼻子在我身上嗅的時 候,我真擔心他會發現其中的異樣。 他們也慢慢察覺我慢慢變松的,畢竟老公那會年輕力壯,天天都想要,而 劉也是三不五時地會來,等於是一個月下來都是在操,但他們卻又找不到我背 叛的證據。 直到包養我的情人把我玩膩了,這段錯雜的感情關係也就這樣結束了。 和劉結束之後,我和老公搬家了,一個新的公寓樓,裡面裝修精美,只是相 比之下是小了點。 老公對我的興致也不如之前了,估計也是玩膩了,不過我們有感情在,大家 都愛著對方。 這也是我這麼多年總結下來,約炮、一夜情和真正的男友、丈夫是不一樣的, 它可以拿來調劑生活,但真正能讓你精神感到滿足、放鬆、有依賴的終究是那個 最親近的人,所以我跟老公說了這番話後,老公從來不擔心我會和別人跑了,不 過這都是後話了。 那段時間我失業了,被人包養的日子過久了,對工作什麼的很難有心情,就 在家閒著,也不打算那麼快找工作,我白天常上各類交友站,所以認識了很多 友,也見了不少友。 然後認識了小偉。 普通白領吧,風趣幽默,長相一般,但有著一顆和我一樣的色心,在屏幕前 打下這段話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聊了沒幾天小偉約我直接去酒店見面,我當然知道去了就要挨操,想著偷情 的快樂,加上那段時間老公總在加班,都沒時間安慰我,我再一次忍不住了,欣 然接受了他的邀請。 去了後按照他給的房號找到了房間,敲了敲門,他是穿著睡袍開的門,一切 都那麼曖昧,估計在聊天中他也瞭解了我吧,要我到床上休息。 見面後我是有一絲絲好感的,至少整體上我 ?地度? 能接受,小偉身上的香水味也是 我喜歡的。 就在大白天,我背著老公,迎接其他男人的雞吧抽插,說實話,我愛上和他 做愛的感覺了,是因為這種偷情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像是會上癮一樣,可能是 我天生比較色。 我們互相留了聯繫方式,說好再約。 沒幾天,我們又開房做了,這次是我動找他的,那天我安全期,便告訴小 偉讓他全射進我體內。 我事後想想自己當時真的是瘋了,那時候和老公做都沒讓他射進來,如今和 外面的野男人偷情,卻在他老婆體內留下了幾萬條精子,心裡覺得對不起老公, 想著以後再和他糾纏了。 但我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做完一次後他又要了一次,那天總共來了兩次, 第二次他竟然說要找男人一起幹我,說我會爽翻。 我剛想著以後不要和他在一起了,但3p這種事情我從來沒有過,聽他說起 來竟然有些期待,在他的猛烈攻擊下,我頭腦發熱的答應了。 那是我第一次3p。 小偉哦帶了他的一個朋友,我不認識,之間完全沒有聊天認識,輪流洗澡後 就正式開始了,我先給小偉口,他讓他那個朋友先操我,用的後入式,小偉自己 半躺著,摸我的胸挑逗我的乳頭,不時地把我的頭按下去給他深喉。 3p感覺很美妙,頭腦很放空,不用去多想其他的,任由那些男人擺佈,享 受著後面的雞吧抽插和嘴裡雞吧的抽插,覺得自己又下賤又淫蕩,說實話心裡的 刺激會比肉體來的刺激更強烈,這是我最難忘的一次性愛體驗,有時一個人自慰 的時候還會拿出來當佐料味。 小偉給我帶來的感覺是好玩、刺激,我後來也帶他到公寓去我的床上幹我, 晚上老公來繼續又和老公做,老公沒有發現什麼,就算有什麼異味我想 ^點b點' 他也會 以為是我一個人在家無聊自慰的緣故,似乎我從那時候起就愛上了偷情,給老公 戴綠帽了。 我內心又自責又忍不住想要,我真的停不下來,後來上接觸多了才知道有 男人就是喜歡這種戴綠帽的感覺,但女人動想給男人戴綠帽的似乎就比較不常 見,我猜我也是一個異類,好在現在的老公知道了一切,他沒有絲毫生氣,又能 樂在其中,這是我現在最大的滿足。 再後來和老公打算結婚了,便斷了和小偉的聯繫。 和老公認識了有一年多時間,我們結婚了,雙方見了父母,在家辦了酒席, 很多親朋好友都來了,其中有我表也是故事其中的一個男角。 和他的故事還是讀書時候的事,他算是我的遠房表,雖然說起來不是很近 的那種親屬關係,但我們的關係一直不錯,又因為高中時候讀的是同一個學校, 所以經常一起出來玩。 他比我小不到一歲,人很高,很帥,還會打籃球,放了學去球場上看他打籃 球,很多女孩子在旁邊議論他,那種感覺就跟灌籃高手裡的流川楓一樣。 他也挺愛玩,常叫上很多朋友、同學一起去唱k,或出入遊戲廳之類的。 他的那些同學朋友不知道我們的關係,以為我們是男女朋友,經常玩一些過 火的小遊戲,比如用嘴接紙片什麼的。 和他在一起我甚至可以在外面玩一天不用去,互相給我爸媽和叔叔阿姨撒 謊就好。 有次喝多了以後後,我們終於發生了性關係,我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怎麼就 開了房,醒來就已經是躺在床上了,想了一下才想起來和表做愛了。 但那種感覺還是滿刺激的,我也沒有責怪他,本身自己心裡就有些喜歡這個 帥帥又有點壞的表,感覺自己給他操了也挺好的,他反而是第一次做愛,等我 醒了還躲在一邊害怕地看著我,那個樣子我有氣也撒不出來。 我們之間具體做了多少次也不大記得了,有段時間常常會做那種事,學校一 放假或者哪天因為什麼緣故沒有上課了,我們就會偷偷去開房,那時候不懂,老 是去同一個酒店,前幾次的時候櫃檯服務生都很好奇地看著我們,後來她就見怪 不怪了,現在想想那時候膽子可真大,換了現在一定在上傳開了,說不定還會 被人偷偷拍下來,我們那個地方那麼小,被人知道了的話,就沒臉見人了。 再後來高三畢業後表出國留學了,自此便沒再聯繫了。 算起來,我已經是很多年沒見他,婚禮上他和女朋友都來了,他女朋友蠻好 看的,我不自覺地拿自己和她比較起來,感覺還是自己更勝一籌,從他的眼神中 我彷彿看出他似乎還想和我發生些什麼,但在那個場面下我不好和他多聊些什麼。 因為都是親朋好友沒那麼多講究,晚上我提議和朋友們一起去酒吧熱鬧一下, 自然也叫了他去了,表沒帶女友一起去,讓他先去了,估計怕她尷尬畢竟她 和我們也不熟。 我們點了洋酒,來了城中最熱鬧的一家酒吧,那天晚上老公也很開心,說是 很久都沒來酒吧了,大家一杯接一杯的,很快就有點暈了,但腦子都還很清醒。 我裝作有些醉了的樣子讓表帶我去洗手間,老公在那裡和人家拼酒,估計 也沒注意到我出去了。 從洗手間出來後,我們沒有馬上去,去了酒吧門口透氣,他拿了根煙出來 抽,說一直想聯繫我,但也不知道這樣做好不好,猶猶豫豫的就沒敢跟我聯繫, 我說都是姐這有什麼關係,他吐了口煙,說他還想和我繼續做讀書時代做過的 那些事,我看著他笑而不語。 我內心是期待的,這種結婚後偷情的感覺讓我覺得美好,又比以前的那種偷 情還要不同一些。 好像他也看出來我的心思,說帶我去個地方。 走了沒幾分鐘,來到酒吧後面一個商場後樓梯那,商場關門了,一個過路的 都沒有,只有路燈把過道照出一點點光,我們向上走了幾層,確定安全他一把抱 住我親了起來,手開始在我身上游離,我們沒有過多的語言需要交流,久違了的 熟悉讓我很快濕了一大片。 他一邊親吻著我 ?度23 一邊拿手抓著我的手放進褲襠,我一摸就發現他那裡已經堅 硬無比。 表說我很久沒和他口交了,想讓我口,我害羞地白了他一眼,其實自己內 心也想幫他口口,想看看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雞吧還跟以前一樣不,我迫不及 待的把他褲子 ?◢ 脫下,掏出雞巴含在口中。 讓他雞巴隨意的在我口中抽插,當時的我還穿著結婚穿的小禮服,褲子已經 被脫到了地上。 把屁股一撅,他很容易就插了進來,一邊做一邊在我耳邊說:搞新娘子真過 癮啊!我被他的話刺激到了,發現自己很快來了高潮,也有可能是因為今天本該 是我和老公的洞房之夜,我卻給了他,他很快就射了出來,可能也覺得刺激吧。 結束之後我在想,要是晚上去老公發現了怎麼辦,但現在我們出來上廁所 都半個小時多了,簡單收拾了一下趕緊去。 帶著他的精液,我到酒吧,老公有點不高興,不知道我去做什麼了,我親 了他,用剛給表口交完的嘴,親了我老公。 到家,我有些慾求不滿,高潮過一次的身體還是很想要,我把自己仔細洗 了下,和老公上床了。 和老公的這次我很滿足,我一直在幻想他是我,在幹我,不知道怎麼的 狀態特別好。 老公說我今天水特別多,但很鬆,我覺得他是察覺到細微的變化了,也只 能安慰他是想多了。 今天是第一次兩個男人都向我的裡面灌了精液,老公操著別人剛插過的他 的新娘子,我覺得對不起他。 也在心裡想,以後也會讓他在性上得到如此滿足的。 正文 [人妻女友] 【我的淫妻】(完)【作者:ykg992000】 作者:ykg992 字數:795 我的淫妻 我和我老婆結婚快8年了,就在小朋友一個到外地去念大學,一個上住宿 高中後兩人開始了空巢期的生活,我還好一直有正常的工作,她卻有點適應不良, 後來我鼓勵他去練瑜珈,因為忙於小朋友因此缺乏運動,因此身材姣好的老婆卻 養起一個小肚肚,沒多久做任何事都很認真的他居然被瑜珈教室聘為助教,但是 經過一段時間的鍛煉,她變成有點精力過度充沛,因此性愛的求比以前大了很 多,讓我很吃不消,後來我買了一些電動的陽具及跳蛋,但是還是無法滿足她實 際的需求,後來我暗示她或許可以去找男朋友,也表示只要安全隱密的話我會當 作不知道,雖然她老是罵我三八連這個也在談,但是說了幾次她也沒有再表示反 對,我也不知道她是否聽進去了,只是慢慢的感覺到她比較常出門,也比較晚 來,我想她也許找到新的排解方法,心中鬆了一口氣,而且她對性愛的要求也少 了一些,但是夫妻之間發生的事情永遠不是我們預料的那樣,而最終的結果也不 是路情色小說那種一條直腸子式的發展步驟. 沒多久,每逢星期五晚上,老婆總是藉故出去,很晚才來,有時候甚至到 天亮5~ 6點才來。而且每次來都滿面春風,一臉爽歪歪的賤樣,而且兩腿 開開的走路輕飄飄的有點大小腳,也許搞得太累了每次她總是匆忙的沖洗完後就 光溜溜的到客房去睡,然後睡得很死。後來就有點心知肚明了,其實她偷人身體 上就有很明顯的痕跡,要是她開始出去後也許是刺激或對方要求吧!她開始剃 陰毛,她年青時我要求她剃毛打死不剃毛還罵我變態,後來就藉口說要穿韻律裝, 就把陰毛給巴西式除毛,好像是用蠟除的反正是連毛跟都沒有,我想也許再也長 不出來了。再者大腿內側有很多瘀青的剉痕,32E的木瓜奶上有一些咬痕,更 奇怪的是陰道相當紅腫而且有幾道水平的挫傷,我和她性交時發現陰裡面比以前 熱了好多,可是最近她老嫌我的陰莖太滑,陰莖有不滑的嗎? 而且我發現她扭腰抬臀的技巧比以前好了許多,陰道還會一鬆一緊的縮放, 她在上面搖的時候,屁股簡直是裝了電動馬達一樣正轉逆轉,前搖後擺簡直花樣 出。連以前死不讓我攪的屁眼,現在都歡迎任意使用,雖然她的後門已經被捅 得相當鬆軟,外觀不是以前那一種漂亮的菊花輪,而是變成那種喇叭開口的形狀, 而且大腸頭的有幾道白色肛裂後的傷疤,及結疤不平整而增生的息肉,更明顯的 是重要是老婆開始每天灌腸,其實如果排便不順而灌腸真的很好,可是我偷看的 老婆門診單寫著,(擴約肌鬆弛造成的輕微漏便,及異物造成之直腸內壁習慣性 挫傷,醫囑建議暫時停止肛門性行為),也許是有漏便的現象,因此她便乾脆就 每天晚上浣償,並使用肛門栓。以防止漏便。 因為老婆穿著清涼外貌艷麗,加上內診時發現她陰部脫毛及陰唇穿環,加上 陰部及肛門內壁 ||2 陳舊性挫傷,(我發現老婆喜歡讓人在理的情形下,發現她很 可齒及害羞的事),因此醫生誤以為老婆在從事色情行業,還特別安排老婆去做 性病及愛滋病篩選,老婆基於那姦夫性慾望很強,性交對像複雜常嫖妓,雖然泡 上老婆這配度高的免費屄,但是因此就少了不少買屄的錢,但是老婆平時還和 我有性生活,基於對我的保護,因此除了要我帶套子和她性交外,(其實自從發 現老婆疑似出偷人後我就堅持要帶套子性交,她也許知道就每次要我戴套子,尤 其說我以前遇到性對像複雜的落翅仔都會戴套,因為玩髒屄要注意衛生以免染病) 也定期去做性病篩選, 最要的是她的口交技術比以前簡直不在同一檔次,以前她的口交技術就還 ok,現在可以說是分,她把我吹的有點半硬,然後弄一條黑色的橡皮圈 套到我陰莖的根部,然後舔馬眼,加上舔蛋蛋這以前她沒弄過,還有舔肛門這髒 活她以前打死不幹的,弄完後我的陰莖硬到不形,她拿量胸圍的布尺一量8公 分直徑4。公分,然後就像吞火腿一整只吞進她的喉嚨直到臉部漲紅快要滯息 才拔出來,那次幹得很爽她也高潮到噴尿,微一的是她老說我雞巴太滑。後來我 才知道雞巴真有不滑的,那就是入珠的雞巴,這也是她陰道裡那一道道水平挫傷 的原因,原來和她在通姦的男人雞巴上入了2個不小的活珠。就我瞭解因為那 情夫北每天都需要性交,而入珠雞巴容易銼傷陰道,因此那入珠男另外有一個性 交伴侶和老婆交錯干炮。 註:巴西除毛:又稱蜜蠟脫毛適用於大面積暫時性脫毛,先將毛法修至2 cm後,使用脫毛蠟,加熱使其熔化後,順毛髮方向平抹於皮膚上,再貼一層布 塊,稍冷卻後逆毛髮生長方向剝去布條,同時將陰毛除去。巴西式可用於穿著丁 字褲比基尼的人士。它完全除去從臀部及鄰近域到肛門、會陰及外陰(大陰唇 和陰阜)的毛髮。巴西式脫毛也被稱為完全巴西式脫毛、完全比基尼脫毛。 通常會配和雷射除毛根,順便將黑色素除去,以免局部皮膚顏色差異過大近 年來很多泡歪國人的女大生誤以為除光毛很潮,那在外國也只有色情片女演員或 妓女才會做巴西式脫毛,一般外國女生女生最多就是修短或修比基尼線而已。 我高中學妹她是一個血淋淋例子,是一個英文爛又愛慕需榮的大奶傻逼,陰 部被刺上草寫的itch還到處羨耀,等到被玩成鬆垮垮的爛逼後,才發現再 也無法找到可以接受她當老婆的對象, 入珠:一般來說是將珠子植入陰莖之皮下組織中,依照埋入皮下組織之方式 可分為兩種,一種俗稱叫「活珠」,也就是珠子在皮下組織是可以滑動的;另一 種俗成為「死珠」,即珠子在皮下組織之位置是固定的,無法任意滑動。由於入 珠後,當陰莖勃起時,珠子會凸出來像一顆顆肉瘤,進行性交時會強烈刺激到女 性的陰道,故入珠後很容易使女性達到多次性高潮。原則上,女性生殖器結構中, 小陰唇、陰蒂的神經分佈較為密集,刺激這些部位較易達到性高潮,因此有經驗 的入珠師傅會針對女性敏感位置去安裝珠子,據瞭解經過精心設計過的入珠,在 性交時會讓女性很容易達到連續性高潮,一般而言性需求較大及下體較容易濕潤 的女性比較能接受或癡迷於入珠的男性。缺點是對女性而言入珠後的陰莖在進行 激烈的活塞運動時容易產生橫條狀的挫傷,因此入珠男性通常有兩個以上的行伴 侶以應付頻繁的性行為。對入珠男性而言應該保持密集的性行為以免珠子和皮膚 沾連破壞陰莖白膜至使陰莖發炎,因此入珠的男性通常對性愛需求比較較大,性 行為也相對頻煩。 她每到星期五就用比較隱攝的說法說要去輕鬆一下,我也不好說甚麼. 後來 每星期五她必定出去過夜,理由也講到有點快找不到了理由了,後來還是我先看 不下去,對她說想幹什麼是就直接說我不喜歡她編謊話來應付我,夫妻間可以有 性出軌可是不能有謊言,這是原則不然遲早會出問題,我說反正我也不反對了, 只是要她小心保護自己,要保留一些底限私底下怎麼玩愛怎麼瘋我不管,但是不 要弄到大家都知道就ok!也不要影響到小孩及家庭生活,她羞慚的滿口答應下 來,說實在的做這事情當面直接說開還真的有點難堪,不要誤會我性能力有問題, 其實沒有,我很正常也沒有綠帽情節,也沒有陰莖短小的問題,我感覺老婆有點 類似性上癮或性需求過度症,我們也盡力去處理了,如果她能在家庭及性需求上 找到平衡點的話,我也能勉強接受。 她平時穿得就穿得很辣很清涼的那種,當然勉強算在一般人接受的範圍的下 限內,就小背心超短褲之類的,其實她很不吝嗇去展示她的好身材,可是每次周 末晚上出去,她穿著就當暴露了,上面是深V的連衣裙,整個就是爆乳,下面短 到齊逼,下面就一條小小的t字褲,及很性感的吊帶襪,有時候卻是一條透明的 三角內褲,看起來就一副準備出去被干的騷樣,看起來就有氣,有必要做得這樣 明顯嗎?後來我才知道這才是剛開始的小菜。 但我看到那令我傻眼的透明內褲,心想這能穿出去嗎?穿這個和沒穿有什不 一樣嗎?後來看到那垃圾桶那衛生棉襠部那一坨糨糊般的膏狀物,我才明白穿那 內褲要是要襯那衛生棉用的,以免射到她逼裡的精液垂流到大腿上,雖然是自 己默許的,而且當時老婆對我而言就像一台已經開了8年的萬名車,對別人 而言還是一部好車,但是對我而畢竟是開到膩的一部車子,代步OK但是就是少 了那份小心及珍惜,可是一旦確認已經和別人發生了性行為,而且是沒戴套子的 真槍實彈的性接觸,最後還把精液注入她的陰道中,就動物而言就是已經發生了 傳宗接代的繁殖行為,如果沒避孕的話是會懷孕的,雖然如此但心中 度? 難免有一種 異樣的感覺,有點吃味還有點捨不得,就好像漂亮的女兒第一次被男朋友睡去那 種無奈和不捨,還好老婆因為經痛的問題有去裝宮內長效型避孕器。因此只能說 那是他追求性愛的快樂的行為。人類真是變態的動物居然以繁殖行為來追求身體 的快樂。 老婆是那種做事做到極致又會改良方法的人,果然沒多久她就換花樣了,有 時候裡面是穿著情趣服裝,外面披著風衣,或有時下面是那種一串珠在中間的情 趣t字褲,有時候是那種開襠情趣內褲,而那防止精液垂青的衛生棉,就變成大 號的衛生棉條了,到後來除生理期量大的那兩天外,基本上就很少看到她穿內褲 出去了,最多是穿那開襠的黑絲襪,或是性感的吊帶襪. 下面基本上是光溜溜的。 她真的很敢嘗試新鮮及挑戰恥度,有一天到2點還沒出去除了化妝外就沒 穿只套上一件長t在那裡蘑菇,順便說一下她每次星期五出去總是畫那種很艷麗 的濃妝,就是夜店小姐那一種很欠干的妝,因為平常她雖然打扮得很暴露但總會 穿一件長風衣後,就急忙要出門去找姦夫,有時候我會偷喵她的襠部來確定他下 面穿什麼,當然幾乎都是光溜溜的,那次到我上床後她才偷偷摸摸的溜出去,我 心想一定有花樣。就偷偷得起來,看到她全身光溜溜的只穿一件由煉子組成的s m裝出去,我看到她只問他要出去嗎?她嚇了一跳,我若無其事的說穿這樣還真 性感,她連忙又披一件半透明的風衣,後來就出門了。我從窗口看她一下樓又把 那風衣給脫了,光溜溜的走上那外面接他的車子上。 後來她說要穿環,我以為要穿耳環,直到有一天星期五晚上我在家,我才發 現她在乳頭上及陰唇上掛上帶玲噹的吊飾走起路來隱約會有叮噹的聲音,原來她 穿的是乳環及陰環,因為事先同意了我也無意再說什麼反正身體是她的。她高興 就好。但從那次被我撞見後她見我也沒講話,她就不太避諱我了,有時候就大啦 啦一絲不掛的當我的面出門,有時候就穿全透明的魚狀開襠緊身衣出門,不然 就是上面穿乳托下面穿一件短得不像化的超短裙,因為已經說開了,因此出門前 她也不再用隱含的名詞來說她出門的目的,一開始是說我要穿這樣去討客兄囉, 後來她開始剃毛了就說她剃光光要去讓客兄爽免錢的,沒多久她又說今天穿這樣 要去用雞邁裝滿膠來,或又要用雞邁去搾芭樂汁來喝之類的有時候說今天要去 厚大爛角創甲雞邁腫雞邁發炎,或者說雞邁要去吃大條的燒番麥等淫穢語詞. 有一天她光溜溜的來下面穿者一條不袗的貞操褲,說是那人要她穿的, 不過也許是不太舒服第二天就沒見她穿了,後來因為太常除毛她流了一些短毛就 去做了巴西蜜蠟除毛,干!我才發現她的陰唇及股溝不知道哪時候去刺上(小張 專用)的刺青。算了我也不想吵了,反正刺就刺了也洗不掉,這時候我心中突然 想起那路上火熱到不行的超不要臉野外露出。干該部會是我老婆吧!那雞邁皮 及股溝不是也刺(小張專用)嗎?雖然臉上用花的塗鴉蓋住,但那火辣身材及操 黑的爛雞邁分明是我老婆,後來我拿圖片去問她她到大方的承認,反正也流出去 了我只好要求她一定要遮臉,畢近刺上(小張專用)親戚在如何聯想也想不到我 老婆身上,她還無恥的說這還不是為了顧及我的面子,干!甚麼跟神麼,不要干 這種無恥的行為才是顧全我的面子好嗎? 有一次五點多我聽到外面有狗叫身,探頭往停車場看,看到一個猥瑣的男人 正拉者狗煉再溜狗,而那狗不正是穿者狗煉裝的老婆,我肉眼看老婆身上好像有 書寫一些字,我就拿者觀星用的望眼鏡來看,原來是一些肉便器,中出一番 元之類的情趣貼紙,他們溜狗到電線桿老婆翹腿往那電線桿噴尿,那人把尿接到 一個大號的可樂紙杯裡,然後拿一個大針筒抽尿和可樂的混液,要老婆扳開股 溝,哪人把液體注入老婆拉屎的洞裡,就這樣注了5次,我猜大概有c c以上。後拿一個塞子塞住,又開始遛狗, 這樣溜了幾圈老婆終於受不了,就用狗拉屎的姿是把那塞子連水噴出來,噴 完後她爬到庭園中的水龍頭噴灑自己的陰部及肛門,還把噴頭插入肛門然後再噴 出來直到流出來的水是乾淨的為止。 老婆幫那男人脫下運動短褲,那人沒穿內褲,老婆熟練的幫他吹喇叭,那人 的陰莖還真不小大概有一條便利店那熱狗一樣大,樣子很怪有一顆顆花生米大的 肉瘤,佈滿整條陰莖,大概有顆以上,好像一條黑色的燒番麥,陰莖底部套 著一條很粗的橡皮圈,我想應該是有吃藥吧那龜頭脹成黑紫色的有雞蛋一樣大。 加上那橡皮的作用,陰莖脹到表片部滿一條條青色的筋脈,還一抖一抖的,看起 來很猙獰,老婆一下子舔那尿尿的馬眼,一下子舔她的春丸,或整吞進喉嚨裡, 真難為她了那一個個突出的肉瘤子顯然不是那麼舒服,看她滿臉脹紅集滿嘴滑液 顯然相當痛苦。 後來老婆躺在草皮上,那人拿出一條牙膏狀的東西途在她的屁眼及自己的陰 莖上,老婆把他的陰莖抵住自己的屁眼,也許是搞多了或是那藥膏的作用,那陰 莖就毫無困難的滑入老婆的屁眼裡,老婆發出異於性交的那一種奇怪的聲音,就 是拉屎拉不出來那種嗯聲,後來那人累了就躺在地上換老婆在上面活動,我知道 老婆體力相當不錯,可是男下女上搞屁眼可以正轉逆轉,前後搖動花樣出,倒 也難為她了,後來在老婆的哀求下才改由老婆用逼去套他的陰莖,這才發現那奇 怪的屌會讓老婆這樣喜愛的原因,從開始用逼套那陰莖後,幾乎沒套幾下就起茄 靈筍幾下,不到十分鐘就械了5~ 6次,也才知道老婆為了爽有多淫賤,一下子 騰空套弄,一下子轉動臀部,累了就前後搖動,中間休息時還要那人揉她的淫奶, 沒多久她就洩到無力了,那人就要老婆趴在搖搖椅上然後從後面刺近老婆的逼裡, 不要命般的猛力撞擊老婆的臀部,發出響亮的啪啪聲,這樣幾抽強力的衝刺下 老婆又洩了好幾次,最後一陣快速的衝刺後他猛力的撞擊老婆臀部幾下,爽到面 目扭曲的抖了幾下身體,然後就虛脫的趴在老婆身上,兩人攤在搖椅上全身的汗 水直冒,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中出後老婆貼心的讓他趴在她柔軟的身體上休息,並把還半硬的肉屌泡 ??? 在她 溫熱的騷逼裡,拔出後老婆蹲下來幫那人清雞巴,那被轟成大黑洞的肉逼,精液 像下雨一樣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老婆還撥開陰唇用力擠了幾下,然後灑了一刨 尿,最後在自己的逼裡插入一條衛生棉棒兩人就座在搖椅上光溜溜的一邊休息一 邊聊天,,老婆到車庫裡拿出一條毛巾,兩人溫柔的互相擦汗,後兩人擁抱再一 起蛇吻了好一會兒,老婆還用大奶子讓他吸。,那人要尿尿老婆就含住他的陰莖 然後讓他尿在嘴裡喝掉,那人最後一股尿還噴到老婆臉上,老婆白了他一眼,就 去車庫那邊洗了一下身體,然後又漱口後要他去,他撈了老婆奶子及陰部,又 親了好一會兒,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然後老婆就拿酒精把那淫穢的塗鴉洗掉。 又衝了水擦乾身體穿上那長風衣慢慢的往家裡走,這時候才6點多。 後來每隔一兩天,她必定出去過夜,理由也講到有點快找不到了,後來還是 我先看不下去,對她說想幹什麼是就直接說我不喜歡她編謊話,夫妻間可以有性 出軌可是不能有謊言,這是原則不然遲早會出問題,我說反正我也默許了,只是 要她小心保護自己,要保留一些底限私底下怎麼玩愛怎麼瘋我不管,但是不要弄 到大家都知道就ok!也不要影響到小孩及家庭生活,她羞慚的滿口答應下來, 說實在的做這事情當面直接說開還真的有點難堪,不要誤會我性能力有問題,其 實沒有,我很正常也沒有綠帽情節,也沒有陰莖短小的問題,我感覺老婆有點類 似性上癮或性需求過度症,我的陰莖並不小年輕時很勃起還有7毫米,如果沒 有煩瑣的事一星期還可以來個3次,只是天天要攪的話,身體可能是吃不消的, 後來帶她看醫生,醫生說這也沒有藥抑制,只是要她用自淫或用電動棒來舒解, 後來我也買的了電動雞巴及那種馬力強大的打炮機,當然也高潮連連,可是她總 覺得還是活生生的肉體比較可以得到滿足,最後看到她很痛苦只好暗示她可以找 一個性慾望比較大的男人來舒解性慾望,當然我也沒說得那樣直白。但意思相信 他與也明白,她沒答也不像以前會罵我神經病,也許她已經默認了,她乘我不 注意時偷偷鬆了一口氣,也許她早就已經偷吃過了,看我這樣近乎明示的暗示, 因此她鬆了一口氣,之前我出差時她總不在家,又早早把小孩送到住宿學校,也 許吧!反正該發生也發生了。我對男女之間的是情比較開放,如果在夫妻都認可 的話我不是那麼反對妻子和他人婚姻以外的性行為,畢竟她算是生病了,如果因 為這樣而放棄這段婚姻的話我認為代價太大。不要太相信路因為除非夫妻之間 相處有問題,一般不是有一方出軌婚姻就會出問題,也有許多夫妻是可以容忍對 方有婚姻以外的性伴侶. 女人有了婚外情人就表示自己不愛丈夫,不愛家了嗎? 沒有婚外情經驗的人,一般會有這種想法,事實上,女人還是可以很愛她的 家庭,愛她的丈夫,但仍然保有婚外情人。聽起來很矛盾,其實只要親身經歷過, 就知道這兩者並不衝突,因為,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情況,可以愛不同的人。 通常,婚外情人所帶給你的,是一種沒有現實拘束的感情,兩人可以一起出 游,一起分享時光;然後,就像童話裡的灰姑娘,時間到了,就要家,而一切 也都到現實,馬車變成了南瓜,車伕變成了老鼠……而自己又再度到家裡, 化身為女傭。 童話世界的情節,其實就是婚外情的現實寫照,在與情人相處的時光,彷彿 是個公,而到現實就是女傭,繼續為自己的家人付出。 所以婚外情也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 '點b^點' 事情,它 ?‥度???2 不過是個身份的轉換,心情的轉 換,在與情人相處時,真心融入,到家庭時,仍然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一點也 不衝突。 事實上,婚外情可以化解婚姻中的緊張關係,因為生活中還有另一個視窗, 所以不必將所有的壓力都放在家庭之中,能夠平衡婚內與婚外生活的人,其實有 另一種幸福。 正文 [生活情感] 【勾心大麻煩】(完)【作者:米璐璐】 作者:米璐璐 字數:5733 楔子 里長伯是她爸,所以她自小就知道幸福裡的大小動靜,甚至每個人的家世背 景,她幾乎都瞭若指掌。 平常大家閒閒沒事就愛亂嚼舌根,聊聊幾弄幾號的哪位太太,或者是這一間 的先生又幹了什麼大事業。 這裡是個很和平的地方。 不過,再怎麼和平的地方,還是會出現一些不群的傢伙。 例如,她每天往學校的路上,就會遇上他,鐵軍漢。 她對他其實也不怎麼熟悉,但最近幾年聽說這傢伙自稱是村子的角頭老大, 想要繼承他爸的事業流氓世家。 但在她的眼中看來,他全身上下只能用一個字形容台。 此刻,他正坐在自以為很瀟灑的野狼一二五的機車上,身邊圍繞著與他一樣 不正經的小太保,頭髮中分,染了最顯眼的金色,說有多醜就有多醜,像一隻未 進化的猴子…… 不,以他高大又魁梧的模樣,是一隻滑稽的猩猩。 「韻妹。」鐵軍漢坐在機車上。啃著甘蔗吹了一聲口哨,之後又吐了一口甘 蔗渣。 他真的夠台。游愛爾斂著一雙長睫,一張標緻的臉龐帶著清冷,那雙好看的 眉連挑都不挑。 「喂!」小羅嘍一一上前,圍住這個穿水手服的國中小女生。「我家老大在 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 被攔住去路的游愛爾根本懶得抬頭,像是害羞的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黑色學生 鞋。 「你們小聲一點,不要嚇到我馬子。」鐵軍漢哈哈大笑,卻還是一屁股的坐 在椅墊上,「叫一句大嫂啊!」 大嫂?游愛爾這時才抬起一張漂亮的臉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狗嘴裡吐 不出象牙就算了,還吠一堆我不懂的話。」 一旁的小羅嘍倒抽一口氣,村裡沒有一個女孩子會用這種口氣跟他們家的老 大說話。 一你不懂是因為你還小。「鐵軍漢流里流氣的下了機車,還穿著流行的皮褲, 痞痞的來到她的面前,」但我會耐心等你長大。「游愛爾倏地抬起那雙美麗的瞳 眸,最後挺直背脊,冷冷的瞪著他,」我會長大,你會老,死歐吉桑!「 哇靠!他哪裡老了?他也才二十歲,只是長得魁梧了一點,所以長相比較成 熟。 「還有,我記得你,鐵軍漢!」她完全沒有敗在他橫眉豎眼之下,指著他的 鼻子說著。 「嘖!我鐵軍漢可是幸福裡最帥氣的人,你這小丫頭認識我也是應該的」 他正得意自己的名字響噹噹時,她截斷了他的話,「你是幸福裡敗類的代表, 而且四肢發達得就像一隻滑稽猩猩,沒有外表也沒有腦子,做人像你這麼失敗又 沒有自知之明,應當早就跳海自殺,省得現在使你的父母蒙羞。」 游愛爾,全國中學辯才第一名的優等生,罵起人可是第一名。 「你……」他第一次被一個國中女生這樣罵著。他雙手緊握,只差沒將手上 的甘蔗搾成汁。 「怎樣?你想打我還是揍我?」游愛爾一點也不畏懼,一瞬也不瞬的瞪著他。 她是不怕,畢竟家裡開國術館,自小就被老爸壓著學習空手道,防身的技巧 她可是很強的。 她不像他,四肢發達,但是腦子卻可悲的低。 「我……不打女人。」他咬牙切齒的瞪著她,「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 要不是你是女的……」 「少為自己的失敗找藉口。」游愛爾正經八的指著他的鼻子道:「像你這 種人只會仗著家裡的勢力作威作福,根本就是浪費會的資源,虧鐵伯伯金盆洗 手開始做好事,三個小孩裡就數你最不爭氣,還在替他添孽障!」 「你……」媽的。這女人嘴巴怎麼像千針般的刺他的心。 「像你這種人」一輩子就只會穿皮褲、騎摩托車耍帥,然後一事無成過完你 的人生。「 她翻翻雙眼,擺明就是瞧不起他,「我現在竟然還和一隻猩猩聊天,真是浪 費我的時問、浪費我的人生!」 她哼了一聲,儼然一副大小姐的模樣。與他擦身而過,卻被他一把捉住,往 後退了幾步。 但是。她一頭,便是小手握成拳頭,重重的往他的下腹擊去,還以手肘拐 了他的下巴,膝蓋彎曲用力頂上他的鼠蹊部。穿著低跟學生鞋又重重踩了他一腳。 這一氣呵成的動作讓鐵軍漢不支倒地。 這有著柔弱外表的小女生,竟然能夠撂倒像鐵軍漢這麼高大的男人,令旁人 忍不住倒抽口氣。 而她,則是像個女王的俯瞰著他,然後雙手擦腰的開口,「從今天之後,不 准你這隻猴子跟我說話,除非你有讓我刮目相看的一天,要不然我見你一次,扁 你一頓!」 這一年,鐵軍漢才明白女人柔弱的外表,像包裹毒藥的糖衣。 又嗆又辣,又令男人流淚,原來才是她的本性…… 第一章 一張紅艷艷的喜帖,大刺刺的放在游愛爾的桌上。 公務員的生活是很制式的,在早上八點打完卡,到她的位子之後,就出現 這張有些刺眼的喜帖。 她坐下,拿起拆信刀往信封口一劃,香味迎面而來。 收到喜帖是正常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年紅色炸彈連炸她,炸得她心裡 很不爽。 尤其最近幸福裡頻頻傳出好事,雖然沒有讓她眼紅,卻讓她的耳朵被念到快 長繭了。 十年前,里長伯是她爸,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數年如一日,里長伯還是她老爸。 所以呢!左右鄰居的大小事。她老爸跟老媽可媲美狗仔,都可以第一時間獲 得消息。 嘿啦!前不久那個韋二少結婚了,轟動了所有人,目前和新婚妻子很努力重 新融入活動。 她見過韋二少的老婆,終於明白韋家的父母為何要造橋鋪路了,原來就是替 韋二少那只出名的色鬼積陰德。 還有常常上電視的宋奎人。竟然娶了村裡公認好媳婦典範的喬映芙…… 這齣戲真是比八點檔還要好看。 為什麼她會知道呢? 沒辦法,她爸是里長伯,什麼小道消息她都一清二楚。 再說!這個幸福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韋二少是她國小的學長。喬映芙則 是她小時候的玩伴,還曾經一起玩過跳房子。 所以說,她沒有去台北當狗仔記者。真是埋沒了她的天分。 游愛爾保持著原來的清秀,她留了妹妹頭劉海,長髮則是盤成一個髮髻,穿 著正經八的套裝。 不過,貼身的套裝卻遮掩不住她美好的身材,尤其是裙子包裹著她渾圓的臀 部,一雙長腿又白又嫩的配上包鞋。 雖然樸素,卻又添了她另一種風情。 而她那雙媚眼,總是若有似無的放著電…… 可是,只要是土生土長的幸福裡男鄉民,是絕對、絕對不會被電到的! 因為她十年前的「事跡」流傳至今,甚至還流傳到鐵家。 她沒有被揍。反而被鐵家的鐵大刀伯伯讚賞,感謝她替裡民除害。 度◢3 對,她確實是揍了鐵軍漢一拳,從那時開始,她就成為鄉里人人流傳的除害 女英雄。 大家談論的八卦也不關她的事情,卻因為這件事情,讓她頓時聲名大噪。 有人說她天生有怪力,才能將鐵家大漢給撂倒,也有人說她已經通過鐵大刀 的試驗,有意將她收為媳婦…… 媽呀那年她才十五歲。 她原本只是想要撇清與鐵軍漢的關係,沒想到卻弄巧成拙。 好吧!被誤會她也認了,反正她只要一天不承認鐵軍漢這敗類,他就永遠沒 資格和她說話。 可是,沒多久,鐵軍漢就離開幸福裡了,聽說他出國深造…… 笑死她了,那只暴力猩猩會出國深造?她壞心的猜,搞不好是犯了什麼罪, 被抓去關了。 為什麼她這麼壞心?因為這十年來,她已經被貼上標籤,鄉里之間都認為她 是鐵大刀未來的准媳婦。 准個頭她的夢想是嫁給有為青年,而不是嫁給流氓世家。 不過,她一攤開桌上的喜帖,原本愈想愈怒的嘴角則是往上揚起。 鐵家的老三終於結婚了,她成為鐵家准媳婦的機率又降低了分之五十,鐵 家就只剩鐵軍漢這個失蹤人口,要她嫁給他?啊哈!簡直比中樂透還要難。 「你也收到鐵伯伯家的喜帖啊?」黎小妃今天有事來到戶口事務所辦事,正 好瞧見窗口內的游愛爾正咧開唇瓣輕笑。 「嗯!」游愛爾掩不住嘴角的笑痕,「鐵老三要結婚,到時候我受到鐵家的 詛咒,也會隨之消失的。」 「噗哈哈……」黎小妃忍不住趴在櫃檯,盯著游愛爾那張得意的小臉,「可 是鐵二哥並沒有出現,一切都是未定數。」 「你不要跟我提起鐵家的猩猩。」游愛爾一臉嫌惡,一點都不給面子,「他 搞不好已經被捉去動物園關著了。」 「這麼多年了,愛爾姊,你嘴巴還是一樣毒。」黎小妃口裡發出讚賞。 不愧是她崇拜的毒嘴天後。 「不然呢?」游愛爾翻翻白眼,「我覺得我的人生會與鐵家脫離不了關係, 全都是猩猩男害的!」 全鄉里的人都說她是怪力女,才能將鐵軍漢制伏,而鐵伯伯也覺得兩人是天 作之,才能為民除害。 於是每一年,鐵伯伯肯定上她家來問問她,哈時要嫁入他家。 太、扯、了! 「不過事隔這麼多年,愛爾姊,你還真的很堅持原則,真的沒打算要與鐵二 哥和解嗎?」黎小妃好奇。這一段的恩怨她也小有聽說。 明明是一件很小的事,不過遇上很有原則的游愛爾,小事情只要她堅持的, 永遠都是不變的定理。 「哼!」游愛爾一想到鐵軍漢,一肚子怨氣就沒有辦汰發洩,「我今天會變 得小姑獨處都是鐵猩猩害的,若不是他,我今天會連個朋友都沒有嗎?」 黎小妃噤聲。原來愛爾姊怨恨的是這個啊! 也是啦!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女人都沒有一個男人來滋潤,又要單獨度過每 一年的春天,確實是教人心生埋怨。 原來她會怨恨鐵二哥的原因,是因為沒人追。 「不過鐵老三要結婚了,看來我應該可以脫離鐵家魔咒了。」鐵家三個兒子 有兩個結婚去了,不會再有人將她與鐵家兜在一塊了吧! 「難說。」黎小妃嘀咕一聲。 「嗯?」游愛爾挑起眉,冷眼看著她,「你這個裡民總幹事今天跑來戶政事 務所做什麼?」 「辦點小事。」黎小妃嘿嘿的笑著,「順便來找你哈啦。想要問問你對鐵三 哥結婚有什麼感覺?」 「你這隻小狗仔!」游愛爾給了她一個白眼。果然是新血淘汰舊血,這個十 九歲的小妹妹沒有出來選里長真的是太可惜了,要不然可以知道更多的八卦。 「這麼多年,你對鐵二哥其實還是念念不忘,是嗎?」黎小妃不知是天生脫 線還是少一根筋,總是愛自己下註解。 游愛爾的眸中頓時噴出火焰,用力的、怨恨的瞪著她,「黎小妃,你如果還 想在村裡生存下去,你就最好閉緊你的嘴,不要亂傳一些有的沒有的八卦。」 哇!變臉了,快閃。 黎小妃趁母老虎還沒有出柵欄之前,腳底抹油的跑掉了。 游愛爾不顧形象,恨恨的從鼻子裡噴著氣。 她、才、沒、有、對、鐵、軍、漢、念、念、不、忘! 當初鐵軍漢默默的離開幸福裡,這幾年雖然有時候還能聽到他的消息,可是 她依然假裝不在意。 是啊!她要在意什麼?她明明就不喜歡他,也不喜歡別人將他與自己兜在一 塊。 但其實她偶爾會在無聊的時候想起,鐵軍漢現在變得如何…… 先說好,她是說自己「很無聊」時才會想起他,並不是心中對他有所掛念。 不過有時候她也很矛盾,明明不愛與他有關係,但有關他的八卦,她卻處處 都聽得見。 總之,她愛聽又愛嫌,她是典型的龜毛女人。 嫌棄是因為這些謠言,才害得她沒有一個男人敢追她! 再說,謠言一久,大家就相信是事實,自然就把她當成是鐵家的准媳婦,沒 有人敢覬覦她。 單身一點都不貴族,她就算個性上有一點點的自視甚高,她也是個女人,也 是需要愛情的滋潤。 所以,一聽到鐵三少要結婚,她高興得不得了! 鐵家的男人要結婚,確實都會在幸福裡造成轟動。 因為鐵家在日據時代是出名的流氓世家,不過經營到鐵大刀這一代,已經漸 漸金盆洗手,不當老大很久了,開始參與地方的建設。 而鐵大刀生了三個兒子,大兒子後來的職業是律師,對鄉里的貢獻不少。 三兒子原本是個高材生,在名校就讀醫學系,後來深造來,決定在幸福裡 當起小醫師,造福裡民。 現在鐵家就只剩下鐵軍漢,只要他再消失久一點,從此她就可以脫離與鐵家 不實的關係。 所以,一到鐵家三少要迎親當天,她穿得漂漂亮亮,目的就是要在鐵家吸引 賓客。看看能不能擺脫自己這二十五年來桃花未開的厄運。 穿著一身粉櫻色洋裝的游愛爾,褪去平日正經八的裝扮,此時此刻的她就 像春天盛開的櫻花,洋溢著無限的青春氣息。 是嘛!她才二十五歲,理當是最活躍的年紀。只可惜她的名聲就是被鐵軍漢 給弄壞的! 不過,鐵軍漢那頭猩猩失蹤好幾年了,再也不會有鐵家人可以與她兜上關係 了。 終於讓她等到這一天了! 游愛爾隨著父母出席這一場喜宴,鎮公所前面的廣場被鐵家租下,席開桌 的壯大景象讓左右鄰居都前來湊熱鬧。 當她前腳才剛踏進會場時,鐵大刀就迎上前來,那雙下巴笑到顫抖,一見到 她,便和氣的握住她的手。 「未來的媳婦。」鐵大刀今日可高興了,又和她的父母點頭,「未來的親家, 來,我幫你們的位置留在親戚桌了。」 游愛爾翻翻白眼,最後苦著臉道:「鐵伯伯,我們坐在鄰居桌就好。」她一 定要在今天與鐵家撇清關係,不可以再有這種讓人議論是非的曖昧關係。 「不要跟我客氣,來來來。」鐵大刀充滿江湖架式,半是強硬的將他們安排 在親戚桌。 游愛爾的臉幾乎是綠了一半,看來今天又有新的八卦讓人嚼舌根。 一坐在鐵家的親戚桌,果然有不少人開始對她問東問西,而她的父母好像很 習慣這種事,還熱絡的一一答眾人的問題。 重點是他們樂觀其成。 樂觀個屁!她很沒有氣質的在心裡爆了粗口,但還是假意的臉上揚著笑容。 她總不好又掄起拳頭,揪著對方的領子,像十年前那般吼著:你再敢多吠一 句,老娘就把你打得像豬頭! 當年形象毀於一旦,十年之後她想要漂白,卻還是在人生留下了一個很大的 污點。 所以她只能忍。 忍到宴會散場,她會覺得人生更寬闊一些。 今天的婚宴熱鬧非凡,還請來傳統歌舞團助興,轟隆隆的音Ⅱ向唱著經典情 歌。 游愛爾眼光移到舞台上的小倆口,新娘嬌滴滴的低下頭,身旁站著俊美瀟灑 的鐵家老三,看上去還真是登對。 看到每一年左右鄰居都成雙成對,而且有大半都是她的玩伴,幾乎都找到很 好的歸宿。 只有她,還在與一個失蹤人口糾葛不清,擺明就是阻礙她愛情發展的原凶, 而這名失蹤人口到現在依然不見蹤影。 她真的懷疑,鐵軍漢是不是真的存在。 而她……為什麼要跟一個失蹤人口糾纏不清呢? 唉!真悶啊! 悶的下場,就是讓游愛爾很殺的喝下一杯高粱酒加啤酒,這是村裡的猖狂喝 法。 不過才一杯黃湯下肚,游愛爾便感到整個人像是飄浮在宇宙之中。 她原本想要藉酒裝「膽」,在今天將話說清楚 她和鐵家沒有任何關係,她也不是鐵家的准媳婦,大家不要被惡勢力給嚇倒 了,她還是小姑獨處,需要人家追! 後來,她前腳還沒有踏上舞台,就莫名被人拉到屋裡休息,迷迷糊糊之中, 額頭上被放了冰涼的毛巾。 朦朧之間,她睡在一間大床上,然後周圍有悉悉卒卒的聲音,之後又跌入安 靜之中。 噢!她的胸口很鬱悶。 不是醉得鬱悶,而是自己為何如此不勝酒力?她本來還想要裝酒瘋。然後上 台對村民曉以大義。 可是……她的身體太虛了。虛到連一杯酒的後勁都無法擋: 她全身冒著熱汗,最後睜開了雙眸。 她身處在不知名的臥室裡,看了看四周,桌上有一張照片。 照片裡是一名男子 穿著皮衣、皮褲,坐在野狼一二五的機車上,露出兩排白牙,且笑得很燦爛。 頓時,她從床上彈跳起來,彷彿看到真人一般。 對!嚇到她了。 游愛爾的頭隱隱作疼。沒想到連喝醉,還要被照片中的猩猩給折磨。 她聰明的腦袋繞了一會兒,終於恢復原來的運轉,這問充滿陽剛的臥室,原 來是鐵軍漢的房間。 窗明几淨,看得出來天天都有人打掃。 她下了床,隨意在房問四處走動,壁上還貼著一些外國人的海報,那打扮看 起來很像是賽車手。 喔!也有當年最經典的電影明星阿諾史瓦辛格。 只是她愈瞧,愈覺得惡夢離她愈來愈近。 「該死,為什麼我總是沒辦法和鐵猩猩劃清界線!」她咬著唇,半是懊惱的 自言自語。 原本她的人生規畫都計畫得好好的。 她從小到大一直都有著優秀的成績,可以創造出不一樣的人生,但是她沒有 展翅高飛,是因為她念在家裡的父母年事已高,最後決定腳踏實地,別讓父母替 她在異鄉擔心。 所以她才決定留在幸福裡,就算是一個小小的公務員,她的人生計劃也做了 稍稍更改。 她想要成家,然後生個可愛的小孩子,過完這看似平凡,卻又讓她感覺踏實 且幸福的人生未來。 但是……她卡到陰又鬼打牆。 她繞不出與鐵家人的關係。就連鐵家老三都結婚了,她卻連一次戀愛都沒有。 可惡、可惡! 「鐵軍漢,你這個王八猩猩!」 他是她人生最大的一個麻煩,因為他,她所有計劃全都被打亂了。 「沒想到我這麼久沒來。倒是有人對我念念不忘的。」開口說話的是倚在 門旁的男人,那張唇勾起無限的笑意。 頓時,她的身體像是被詛咒一般石化。 不會的。 這一切都是幻覺,嚇不倒她的!她在心裡默念,催眠自己這只是自己的幻聽。 鐵猩猩應該不會在這時候出現的……不會的、不會的…… 「小愛。」 幻聽,又喚出她的小名。 shit!她攏緊一雙好看的眉,粉拳悄悄的握緊。 「一直盯著我的照片,是因為太想念我嗎?」讓她產生幻聽的男角,開口 又說了促狹的話,「從今之後,不用再看著我的照片想念我,我來了。」 「該死的鐵軍漢!」終於,她像個失控的小老虎,掄起拳頭便是向他撲去。 她的人生計劃,因為他,徹底的被打亂了。 這十年來,都是因為他 鐵軍漢。 第二章 小母老虎發威,不是每個男人都可以抵擋。 一身黑西裝的鐵軍漢,見到軟香溫玉自個兒送上門來,他毫不遲疑的伸出手 臂,期待她撲過來。 不過小母老虎的拳頭卻是像顆石頭,毫不長眼的往他的眼窩襲來。 嘖嘖嘖!都過了十年,這小妮子的個性還是一樣剽悍。 明明外表就是嬌滴滴的可兒模樣,但那個性卻與她的外表不搭軋,對他,永 遠都是拳頭相向。 「是我長得太像沙包。還是你變得愛用拳頭招呼人?」鐵軍漢那一九o的身 高很成功的制止這個小老虎的動作,很快的就箝制住她的雙手。 「臭猩猩、死猩猩,都是你害我的!」她的雙手雖然被制住,可她還有雙腳 可以猛踹、猛踢。 這十年來,她有太多的委屈。 她的青春、她的年華都是因為他,連個青春的尾巴都捉不住,就這樣過了登 蔻年華。 都是他害她,連個男友都沒有,就連相親都沒有人敢上門來! 他濃眉一挑,不像當年自己那麼大意,他伸手摟住她,然後跌進軟軟的床墊 上。 長腿反攻,很快的就夾住她不安分的雙腿,雙手則是將她的小手反舉過頭。 「我才剛家,害了你什麼?」這小老虎不但變得暴躁,還變得會反咬他一 口。 他明明才剛到台灣,啥事都來不及做,這小老虎不僅掄拳相向,甚至還口 口聲怨歎他害了她。 他害了她什麼?他頗有興趣想聽聽。 而且這麼久沒見到本人,沒想到她出落得愈來愈標緻了。 果然,照片和本人是有差別的,在他面前是如此真實的女人,抱在懷裡是有 熱度的,還有柔軟的嬌軀。 多少個午夜夢,他望著她的照片思念,多想一親芳澤。 她不知道,當年的一見鍾情,造就了今日的鐵軍漢! 「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被村民誤會至今!」她恨恨的低咒著,根本沒注意到 兩人此刻的動作有多曖昧。 而她還不斷掙扎,兩人的身體互相磨蹭著,令他可以輕易嗅到她身上的香味, 以及混雜著淡淡的高粱酒香。 「哦?」他嘴角又揚起一個弧度,「原來來我離開這段時間,發生了有趣的 事?」 由她口中說出,他的心情大好,飛機上的勞累頓時煙消雲散。看來他拜託鄉 民幫忙是有用處的。 「有趣你的大頭鬼。」她不斷的扭動著自己的雙腳,「如果不是你,我怎麼 會搞到現在沒有人追,若不是你,我怎麼會與鐵家人到現在還沒有辦法劃清界線!」 他看似局外人,愈聽愈有趣,但也不阻止她說下去。 「沒人追?像你這種花樣年華的女人沒人追,真是太暴殄天物了。」他的語 氣略帶同情,卻有一種挑釁的口吻。 「你還敢說!」她氣得張口就想咬他的手臂,無奈被他制住,幾乎無法動彈, 「我咬死你這王八蛋!」 她唯一的武器就是嘴巴,可是想咬的手臂卻咬不到。她只好弓起背脊,努力 的朝離她最近的部位,狠狠的咬下一口 她咬的部位正好是他的臉,她用力的咬著不放。 「噢!」他吃痛的唉叫一聲。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心狠,真的就這樣不顧一 切的咬了下去。 咬死你這頭大金剛!若不是他,她的人生不會像今日如此乏人問津。 「你還真的咬!」這女人還真像一隻野貓,見面禮就是咬他個滿口。 「唔、哼……」她用力咬、恨恨的咬、不爽的咬! 十年來所累積的壓力與怒氣,她一定要咬個夠本,才能讓他明白她這幾年有 多麼可憐。 連男友都沒有辦法交,更別說有要好的異性朋友了! 都是他,鐵軍漢! 當兩人僵持不下時,臥室門口突然傳來卡噤的拍照聲。 連拍好幾次,閃光燈也閃了好幾下,最後,一道嬌軟的聲音響起,「哎呀呀! 不是我想打擾你們,而是新郎和新娘要敬酒了。」 有著一張圓臉的孫盈袖,側著頭望著這一幕春宮圖。 只可惜,她看了很久,這對男女只是在床上滾來滾去,並沒有將衣服脫光光。 很想再看下去,但是她是奉命來叫人,沒想到竟然拍到這麼棒的照片。 游愛爾一聽有外人,急忙鬆口。 她想用力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開,卻發現這男人實在太過於高大,一時 無法將他推走。 而他的長腿與她的雙腿像是打成麻花卷般。他的大手還很不客氣的抓住她的 胸部…… 噢!殺千刀的猩猩! 她又想掄拳揍人,但粉拳還沒有出去,門口又傳來好幾個腳步聲。 沒幾分鐘,臥室內擠滿了準備看好戲的觀眾。 原來,這就是被「捉姦在床」的感覺 啞巴吃黃連,連嘴巴都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悶。 她真的很悶。 鐵家老三婚禮過了三天,游愛爾還沉浸在很悶的心情之下。 更讓她沮喪的是,那天婚禮被洗成一張張的照片,她與鐵軍漢在床上翻滾的 模樣,也被那該死的孫盈袖給拍下來了。 一代新人換舊人,她還以為里長伯是她爸,她就能夠永遠掌握最近的八卦。 但沒想到八卦天後早就換人做了,而狗仔小記者孫盈袖則是有照為實,證明 游愛爾與鐵軍漢真的有一腿…… 不,何止是一腿,根本是雙腿交疊了! 她一到辦公室,就看見同事對她露出暖昧的笑容,一臉寫著:我就說你一定 和鐵家有染。 有染?對,她現在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連鐵家的大家長鐵大刀,也笑呵呵的向鄉民承諾鐵家老二:的婚札就在 近期。 近他的鬼、近他的荒唐! 游愛爾一臉難看的度過難得的週末,參加完婚禮後的她,根本是哭著跑家 的。 她原以為鐵老三結婚當日也是她的黃道吉日,只要過完今人,她和鐵家的糾 纏就可以告一段落了。 萬萬沒想到,鐵家最不爭氣的人猿竟然家了! 她就算仰天長嘯,也改變不了他鄉的事實。 換句話說,她和鐵軍漢在床上滾的照片,也是有圖有真相! 游愛爾一整天都沒有展開過笑顏,連同來辦事的裡民見到她,也不免多嘴的 問她 「小愛,你和阿漢的好事近了沒?」 她不答,只是抬起一雙充滿怨氣的美眸,狠狠的瞪了去。 就這樣一問一瞪,也到了中午的休息時問,她才離開櫃檯,想要進入休息室 喝口茶平撫一下怒意。 怒意,有一半是來自於羞愧。 她沒有想到多年經營的「冰清玉潔」形象,竟然在一夕之間崩潰,還被外傳 她這幾年不交男友的原因,其實都是為了鐵軍漢守身。 守個屁!她根本就很想交男朋友。 只是幸福裡有哪個單身漢敢動她?沒有!大家都是「俗辣」,都害怕鐵家人 的挾恨報復。 大哥的女人耶!誰敢動她? 當游愛爾大口大口喝著冰水,想要消消一肚子的火氣,突然又看到休息室的 大門貼了一張照片 「噗」她口中的冰水頓時噴了出來,急忙衝上前將照片撕了下來。 哪個王八蛋啊!她恨恨的將照片揉成一團。看看四周,卻發現沒有人在現場。 「可惡,就不要讓我知道是誰在暗地傷我,我一定會要他好看!」她捲起袖 子,多年來她極力壓下那潛在的潑辣性子,在這一刻全毀了。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以暴力解決事情嗎?」緋聞中的男角,語氣一副事 不關己的模樣。 一頭,她見到的是鐵軍漢,明明也是當事者之一,但是他的態度比她從容 許多。 在他面前的是她一身套裝的模樣,差點令他失控的吹起口哨,她果然美得不 可方物。 那心動從未消失,而且還愈來愈嚴重了。 他褪去前幾天那西裝筆挺的模樣,換上的是輕便韻POLO衫,加上刷白的 牛仔褲,那一九。的身高配上他姣好健壯的身材,讓他看上去整個很有型。 一算,與他許久也未見過面,當年那流里流氣、滿頭金髮的人猿模樣已經不 復見。 在她眼前的是個成熟有型的大男人。那略微緊身的名牌牛仔褲穿在他的身上, 包裹著他緊實潭圓的迷人臀部,全身的肌肉像是要賁張般炫耀。 她承認,在她面前的男人,真的變得好看極了。比起以前,順眼好多。 甚至他那乾淨、簡單的打扮,唇角一勾,竟然還有些迷人……她咬咬唇,多 看了他幾眼。 「你怎麼會來這裡?這裡可不是你這種閒雜人等可以進來的。」她雖然有一 六五的身高,但在他的面前,還是顯得好嬌小。 鐵軍漢經過十年的歷練,舉手投足之間確實是少了過去的流氣,他身上多了 無法言喻的精明與幹練,再也不是只會騎 |地?度? 著野狼一二五的逞兇鬥狠的小混混。 「我可是鄉公所請來的貴賓,寶貝。」他的唇,壞得像是抹上蜜糖。 他笑起來,眼角有一些些皺紋,卻添了一種成熟男人的味道,配上深邃的黑 眸,笑起來還真是迷人。 「寶你的頭!」她最討厭的就是他的自以為是,「不要以為我們長大了,我 就不敢扁你。」 全世界就數他最讓她火大,也是她這輩子最想痛扁的男人! 他擾亂了她的生活、撩亂了她的日子,他竟然一聲不吭就離開幸福裡…… 可惡!她就是恨他這種不負責的態度。 「沒想到近十年的時間,你還是如我腦海裡般那麼的有生氣。」他絲毫不受 到她的怒意影響。 兩人彷彿是在雞同鴨講,她怨他。他卻在與她敘舊。 她自小樣樣都不輸人。樣樣都要第一名,可是遇上這個無賴,她卻怎樣也無 法贏過他的痞。 他話中的意思是……她一直存在他的腦海裡? 「你……」不知為何,當她解讀他話中之意。她的心跳竟然加快了幾拍,火 大的怒意,竟然也莫名慢了幾拍。 「啊!」鐵軍漢突然輕叫一聲。最後揚手示意。 她還沒有將到口的話問出口,他已經穿越過她的身邊。轉而與她背後的人打 招呼。 她頭一瞧時,他已經離她有幾步的距離。 她望著他與管握手寒暄的背影。 而她,就傻傻的站在他的背後,莫名的就等著他頭的那一刻 當他和管一同離開休息室,轉身欲往管辦 找請? 公室,進門的那一瞬間,他朝 她放電的眨眨眼,便一副無奈攤手走進辦公室。 就像當年一樣,頭也不的離開。 留她一個人在台灣,還留下了一些不明慌亂情緒給她。 哼! 她不是心裡還惦記著鐵軍漢,而是她這幾年受到鐵家的迫害太多,而這個肇 事者到鄉里,什麼表示也沒有。 自他到幸福裡之後,她的生活又悄悄的起了變化,他又三不五時出現在她 的面前。 明明在她的眼中,他應該要如一顆小石子般不起眼,但是這顆小石子早就進 駐在她的心裡,激起了陣陣水花,讓她的心情震盪不已。 鐵先生,你知不知道我被你害慘了!游愛爾多想在鐵軍漢的咖前,指著他的 鼻子叫囂,然後將這幾年的委屈全都吐露出來。 可是,她沒有機會。 因為鐵軍漢好似變了一個人。不再是以前的小混混兼太保。 他就像破繭而出,再也不是幸福裡人人叫罵的敗類,或是稱他是鐵家的流氓 小開。 他褪去過去的灰色色彩。取代的是全新的鐵軍漢。 在幸福裡,他有了名字,人人稱他鐵軍漢,客氣的人則是稱他鐵先生,攀交 情的就喚他一聲阿漢。 不管哪一種叫法,就是沒有人再叫他一聲流氓小開。 好像全世界只有她還記得過去的他,穿著皮褲、穿皮衣,騎野狼一二五的流 氓太保。 鐵軍漢的過去就這樣停在她的腦海裡,十年前的他,恍如昨口。 她甚至神還會覺得,前幾天在鐵老三婚宴遇上的鐵軍漢,真的是他本人嗎? 在剛剛休息時間,穿著PoLO衫、配上名牌牛仔褲的成熟男人,真的是鐵 軍漢嗎? 是她沒睡飽還在作夢,還是上天跟她開玩笑? 「寶貝。」鐵軍漢無聲無息的站在櫃檯前,看著恍神的游愛爾,「在想些什 麼呢?」 她猛然抬頭,還狠狠的倒抽一口氣,眸裡似乎藏著千萬種的情緒,不過最明 顯的是望見他的驚慌。 「幹什麼?」她如同十年前一樣,一見到他就是大小聲,沒有給一個好臉色、 好聲調,「我很忙的,不要來找我麻煩。」 他聳聳肩,手上拿著戶口名簿、身份證與印章,「我可是好鄉民,怎麼可能 找你麻煩。」 她咬咬唇。自從見過他之後,她的脾氣好像不斷的失控。 但他卻改變甚大,不再是她記憶中的鐵軍漢,他變得成熟,脾氣也內斂許多, 甚至更有魅力了。 所以他一到鄉里,就迷倒不少年輕女孩。 「要辦什麼業務?」她大小姐很不爽,不爽的原因,未明。 「遷戶口。」他笑彎黑眸,高大的身子還必須半彎,手肘抵在大理石的櫃檯 上。 她冷冷一哼,接過他手中的身份證以及其他資料,然後雙手在電腦前的鍵盤 上辟哩啪啦輸進他的資料。 同時,她翻了他的身份證背後,眼光不由得往配偶欄一瞧 未婚。 她的心,莫名的一緊,但心情卻沒來由的愉悅起來。 三十歲,未婚。她原本垮下的嘴角忍不住偷偷揚了一個弧度。 原來這傢伙與她同等級,到這把年紀了還沒有結婚啊! 「我沒想到你還留在幸福裡。」他望著她上揚的嘴角,又開始與她閒話家常, 「我記得你以前是個優等生,我還以為你會出國深造。」 誰知道竟然是在這小鄉里當個公務員。 她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冷冷道:「多謝你的關心!我有我自己的人生規畫。」 「那我就不好再多問了。」他還真的沒有問下去,反而轉了話鋒,「不過我 們前幾天見面,你說我害你。所以沒有半個男人追你?」他的語氣表現得太過驚 訝,讓她整個心情很不悅。 沒人追就算了,為什麼她要接受他的嘲笑? Shit!她生氣的將身份證丟還給他。然後恨恨的道:「多虧你和你爸跟 全村的人放話,說我是你們鐵家的准媳婦,害得沒人敢追我!」 不怪他要怪誰?若不是當年他逼鐵家那些兄叫她大嫂,她今天不會乏人問 津。 他是來賤她的嗎?他有女人青睞了不起喔?她在心中犯嘀咕。 「真妙。」他咯咯地笑了幾聲,「你確定不是因為你潑辣,嚇走了所有的男 人?」 她抬起那雙好看的美眸,標緻的臉蛋寫滿了怒意。 「鐵軍漢,若不是現在我們隔著櫃檯,我會像以前那樣痛扁你!」他很有種, 而且嘴裡總是吐不出象牙來。 「哈哈……」他還是一樣。低沉的笑了幾聲。「還好你現在被關在柵欄裡面, 小老虎。」 若不是她現在還在辦公,她可能就直接痛扁他……算了,她應陔要保持完美 的形象才對。 見她生氣,嘟著一張粉嫩的唇瓣,鐵軍漢一雙黑眸略有深意的盯著她瞧,像 是將她的美麗全都望進眸底。 「你還是像以前一樣,那麼不高興見到我嗎?」他其實沒忘記當年只有十五 歲的她。 穿著國中水手服的游愛爾。總是不畏懼的頂撞他,甚至還捆倒他……那算是 他人生中唯一的恥辱。 要他忘記她,難。 「嗯哼!」她冷笑一聲,「原本很不高興見到你,不過還好你選對了日子 來。」 「哦?此話何意?」他挑眉,有一絲好奇。他來的時間選對了? 一好在你選在鐵老三結婚當天來,鐵家就只剩你和我有唯一的可能啦!不 過呢!打鐵總是要趁熱,過沒多久,鄉民就會知道其實我和鐵家最不可能的對象, 就是你鐵軍漢先生。「她將印章給他:還順口叫了他的名字。 他沒怒,反而嘴角像她一樣,揚了一個很大的弧度。 他笑得很奸詐、笑得很詭異、笑得很讓她不舒服!(熱書吧獨家) 「你笑什麼?」他沒開口反駁她,卻勾起令她覺得太過有自信的笑容。 「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想念我,老三結婚當天,才會自個兒投懷送抱。」 他作勢歎氣,「怨我離鄉十年,恨我讓你當起現代王寶釧。」 「你少臭美了!」一想起當天的畫面,讓她感覺一陣臉紅熱潮的。 「不是我臭美,也不是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照片。 然後放在櫃檯上。再用力往她面前一推,「你這麼熱情的親我的臉頰。恐怕不是 你的三言兩語就能夠與鄉民解釋得清楚……你和我的關係啊!真的是一言難盡。」 她比以前更加可愛了,這直來直往的脾氣雖然又嗆又辣,但是他就是愛啊! 這就是他一直掛念而不忘的游愛爾。 她深深的吸著氣,瞪著眼前這張照片。 之後,她伸手恨恨的將照片撕了又撕。像片片的雪花。 「撕了一張,還有千千萬萬張。」他很壞心,叉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的照片。 「鐵軍漢」 母老虎怒吼,照片如同雪花般散開…… 而八卦,正式從街頭巷尾傳播開來。 第三章 她這輩子惹來的最大麻煩是鐵軍漢。 她人生中最大的污點是鐵軍漢。 幸福裡最會把她聯想在一起的男人是鐵軍漢。 鐵軍漢、鐵軍漢、鐵軍漢…… 這三個字湊成一個名字,一個名字代表一個男人,一個男人就要概括她的全 部。 不要啊! 游愛爾像是受到股市的重傷,那表情可是比金剛捶胸還要來得悲泣。 這個男人今天跑到她上班的地方大鬧一場,讓她氣質的一面全毀於一旦,再 也不是平時冷靜又幹練的她。 下班之後。同事們又投以羨慕又好奇的眼光,但基於她抓狂的一面,個個都 忍俊著。 沒關係,聽說謠言只要一天過後就會自動消失。 可是,當她下班離開公家機關時,才踏出一步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見到的一切。 按……陰陽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而八卦一切都是假象。嚇不倒她的! 游愛爾做個深呼吸,急忙撫著胸口。她發現自己的心臟要練強一點。要不然 總有一天她會休克掛掉。 她只要每走一步,電線桿上就有她與鐵軍漢在床上滾來滾來又互相交疊的照 片。 每走一步,就有不同的姿勢出現,而她也是每走一步就撕一張…… 但一切就如同鐵軍漢的詛咒就算你撕了一張,還有千千萬萬張等著你。 是誰那麼變態?從戶政事務所的門口開始一路貼…… 當她走了一公尺,隨處可見民宅矮牆還是有她與鐵軍漢的照,就連電線 桿上也是貼滿照片! 她受不了! 游愛爾撕到連包包都塞不下後,她決定要和鐵軍漢談談。 於是她踩著低跟包鞋,一路氣沖沖的直往鐵家。 鐵家是一座豪宅,她不顧門口的保全,像個火車頭衝了進去。 終於來到大門,她的小手才舉至電鈴前,那桃心木門就自動打丌,裡頭的水 晶燈閃耀的照在來開門的男人身上。 她一愣,還來不及抬頭,迎接的男子即低嘎的笑了幾聲。 「照片拍得真不錯,有拍出我的韻味。」鐵軍漢明顯的說出風涼活。 轟!小母老虎不但發飆,連頭上的火山都爆發、噴火了。 「該死的鐵軍漢、該死的大猩猩……」她將手提包用力的丟往他的胸膛,然 後像只野貓般撲上前去。 「耶耶耶……」他來不及招架,撲來的身子讓他有些手忙腳亂。 他不敢側身一閃,怕她撲一個空會摔倒在潔亮冰冷的大理石地上,所以他 只能張開健壯的雙臂,動護住她嬌軟的身子。 「可惡、可惡……」她生氣到一點形象都沒有,撲例他之後便是跨坐在他的 身上。 有點窄緊的A字裙因為她的跨坐,頓時撩至大腿上,露出了一截大腿的春光。 「嘿……」有人在看,寶貝。他很想開口提醒她,但她猛捶、猛打,還低下 頭用力啃著他的手臂。 明明是疼痛的,但他卻很享受她自己送上門來。 「我恨死你了,鐵軍漢!」她一頭原本盤好的髮髻,開始凌亂的掉下一綹綹, 完美的形象毀於一旦。 「恨我?」他的語氣充滿不解,「為什麼要恨我?你應該要喜歡我才是。」 他這幾年可是很長進,已經成了她理想中的黃金單身漢耶! 她有跟不識泰山。還將他視為以前的F咖的小人物。 「錐要喜歡你啊!」她像是抓狂的小潑婦,雙手不斷往他的身上捶打,「為 什麼你要一而再的擾亂我的生活步調?為什麼你一同來,我又要和你扯上關係?」 原以為她可以不去在意他的,但自從他出現之後,像是命中注定一樣,命運 總是要將他們牽扯在一起。 可是他卻是置身事外,不去解釋,也不去進一步告訴她要怎麼做。他總是這 樣,將她的生活攪得一團亂,然後他自己卻過著逍遙的口子。 她真的不喜歡這種感覺,一種讓她心煩意亂覺得矛盾,又無法自圓其說的立 場。 他就像一個黑洞,只要他一出現在她的面前,就會吞噬她的所有,以及她擅 長的冷靜與理智。 「聽我說……」 「我不聽!」都什麼時候還要她聽他說?她恨不得掐死他。然後將他裝入水 泥桶,灌水泥、丟海底! 他見她像個瘋子般,嘴裡罵著他聽不懂的話。而雙手像是在打蒼蠅般的揮在 他的身上,怎麼喊都無法制止她的動作,只能處於挨打的份上,最後,他只好捉 住她的雙手。 下一刻, ◢度?2?| 他的唇吻上她甜美柔軟的櫻唇。 「唔」原本罵到一半的喋喋不休的小嘴,此時被他的唇封緘住了。 她真的就像被吸入黑洞一般,頓時耳旁少了雜亂的聲音。能聽見的就只有她 的心跳聲。 全場屏氣無聲。 而他的唇一嘗到她的甜美,舌尖便蠢蠢欲動的往前鑽去,滑過她的貝齒、她 的唇形,最後,像只毛毛蟲般的鑽人她的口裡,然後恣意的纏住那粉嫩的丁香小 舌。 原本又吵又鬧的游愛爾,像是被制住的小貓,氣勢不但削減,嘴裡的咒罵只 剩下讓人遐想的嚶嚀。 直到卡嚓一聲,接著又同樣是相機按下快門的聲音。 卡嚓、卡嚓,還伴隨著一道又一道的鎂光燈閃耀。 這時候,游愛爾肺裡的空氣也像是被吸光,她才猛然過神。 頭一偏,她不瞧還好,一瞧,她幾乎整個人都快要昏過去了。 大門離客廳只有幾步遠,而客廳的沙發上佔滿老老少少的觀眾,有的人還直 接拿著碗筷,趴在沙發上扒飯看好戲。 看好戲的人,還包括了她的父母。 她的父母、鐵家的父母、以及一些幸福裡最有名的八卦小狗仔與天後,全都 聚集在鐵家。 天啊!她現在叫天也不靈,叫地也不應了。 她的人生污點,似乎又擴散許多,這下子就算殺了鐵軍漢,也永世不得翻身 了。 「哇!贊啦!」孫盈袖似乎還拍不夠癮,像專業的攝影師一樣,將鏡頭往前 一傾,連按好幾下的快門。 就連鐵大刀也拿出他的古董相機,朝男女角的方向不斷的拍著照。 「銀好、很好。老二的婚禮就用這張。」 大家看戲的看戲,拍手的拍手,似乎正在晚飯時問享受著一出灑狗血的偶像 劇。 游愛爾傻了許久,像是一尊不會動的泥娃娃。 直到鐵軍漢的大手溫柔的撫著她的臉頰,將她臉龐的亂髮塞進耳後,才喚 失神已久的她。 她將有些恍神的美眸望向他的臉龐 「嗚嗚哇……」她委屈的急忙從地上站起,提著包包便掩面從他的身上離開。 今年不是她的年流年不利,犯小人、爛桃花。 被撲倒的鐵軍漢則是緩緩的從大理石地上坐起,唇角上揚的弧度像是一隻偷 腥的貓。 這送上門來的甜點,滋味其實一點也不賴。 只可惜,這道甜點融化得太快,他還有些意猶未盡哪! 她沒臉了。 她又再一次在大家的面前失態了,像個瘋子一樣的行徑,鐵軍漢竟然還吻了 她…… 前幾分鐘所發生的事情,似乎還在她的腦海裡不斷的播放著,像是重播的影 帶。 尤其她的唇好像還被他的唇熨著,屬於男人的氣息似乎還能讓她感受到溫度。 第一次,她的唇被男人這麼貼著…… 最該死的是,鐵軍漢那臭男人還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不停的與她的舌翻攪 著。 嗚嗚……她的名節、她的清白、她的初吻…… 這晚,游愛爾並沒有直接家。 因為剛剛那一幕,她的父母也在場,她根本很難跟她爸媽解釋她真的和 鐵軍漢沒有任何關係。 她想,只有瞎子才會相信剛才那一幕是騙人的! 「拜託,只是一個吻,你有必要這樣無顏見江東父老嗎?」 游愛爾來到國中同學莫緹月的家中,只見莫緹月只是翻翻白眼,拿著衛生紙 盒,一張又一張的遞給游愛爾拭淚。 「有。」游愛爾哭得浙瀝嘩啦的,臉上的妝都花了一半,「我真的被鐵家詛 咒了,而且你現在只要踏出大門,就能看到我和鐵軍漢的照片。」 莫緹月轉了轉一雙大眸,「你不是常常喊著沒人追?現在可以將錯就錯,鐵 軍漢不也是一個好的選擇?」 游愛爾一愣,沒想到老同學竟然會說出意外之語,讓她嚇得連抽泣都忘了。 她和鐵軍漢? 從她懂事到現在,她完完全全沒有想過她和鐵軍漢會是登對的一對。 一剛剛看了照片,沒想到當年的鐵二哥變得也超有魅力的。「莫緹月望著照 片中的兩人,」你瞧瞧,你們在一起其實也滿登對的呀!「身為同學的她,真的 將 ?地3?度 照片左看、右看、上下顛倒看,發現照片中的這對男女,還真的滿速配的! 再說,這女人每天都嚷著鐵家的敗類害了她,害她沒人追,害她沒有人虧。 「沒有登對,你看錯了。」不知為什麼,游愛爾在否認的時候,感覺超級心 虛的,還莫名讓她有種心跳加快的錯覺。 「你口口聲聲說都是他害了你,那你不會叫他負責喔!」莫緹月揚起一抹笑 容,雙手捏了捏好友的臉頰,「苦既然都到你的面前,你可以叫他賠償你的 精神損失。沒人追?就叫他負起全責。」多美好的大和解。莫緹月一副旁人看好 戲的表情,卻又不能邪惡的表現太明顯。 游愛爾的眉往中間擰去。明明知道好友是在安慰她,但這些話聽起來並不會 讓她的心情好過一些。 她怎麼覺得……她好像就要這樣「順其自然」的接受這幾天所發生的一切呢? 「我不想再和鐵軍漢有任何的關係!」游愛爾思考好一下,以哀怨的口氣說 道。 雖然鐵軍漢很有魅力,也很迷人,但是他對她不會再有以前的迷戀,她不想 要浪費時間與他纏鬥…… 沒有未來,為什麼要浪費彼此的時間與青春呢? 莫緹月懶懶的望了她一眼。 其實這句話她聽了很多年,只是人啊!就是不要太鐵齒,愈不想過上的鳥事, 在冥冥之中就愈有可能發生。 游愛爾總說她和鐵軍漢之間的緣分是孽緣。 那就對了,孽綠就是愈不甘願發生,就愈是會順其發展。 「你今天就先住我家吧!」莫緹月現在也只能拍拍她的肩膀,「你和鐵軍漢 的事,明天再看看演到哪裡。」 可是游愛爾卻一臉不甘心,哀怨的望著她,「你老實說,我真的擺脫不了鐵 軍漢嗎?我真的這輩子交不到男友嗎?」莫緹月一聽,差點捧著肚子大笑。 話說,聰明反被聰明誤的典型代表,大概就是像游愛爾了吧! 「其實在很早之前,我就很想告訴你一件事了。」只是礙於要維持好友的面 子,以及自己怕被鐵家人追殺,她始終沒有說出遊愛爾的盲點。 「什麼事?」 「你一直說幸福裡沒有人敢追你,是嗎?」 游愛爾誠實的點頭,「對啊!大家都怕被鐵伯伯砍。」「那你知道只要走出 幸福裡幾里,到度假聖地海灘。每年都有絡繹小絕的觀光客,那裡充斥著各式 各樣的男人,就不見你有任何意思去勾引觀光客。」 這就是游愛爾的盲點啊! 明明有很多的機會,但是她的人生卻被局限了。 所以莫緹月想,或許鐵軍漢這一次到幸福裡,真的會有一場好戲可以看啊! 「呃……」被好友這樣一點,游愛爾倒抽一口氣。 對厚!她在白癡什麼?她只要走出幸福裡,外面的世界這麼大,她怎麼都沒 有想到啊! 「我想,不是鐵家人對你下咒,而是你自己對『鐵軍漢』念念不忘,所以換 句話說,在你心裡某處。鐵軍漢對你而言是特別的。」莫緹月趁好友傻愣愣時, 又丟下這麼一句。 然後很壞心的留她一個人在房裡,讓她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一夜無眠。 游愛爾連妝都沒有化,穿著昨天的套裝,有氣無力的到上班地點。 睡不著的原因,還不是好友的那席話 其實是她對鐵軍漢念念不忘,而不是鐵家人對她下咒。 原來不是因為鐵家人害她沒有男人追,而是她早就默認她遲早會與鐵軍漢在 一起? 媽呀!原來她在潛意識裡,也有這麼花癡的一面。 她想到此,冷不防的顫抖一下身子,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 怎麼可能?她不相信好友整理出來的結果,也不相信自己在潛意識之中,早 就接受了鐵軍漢。 她、不、相、信! 游愛爾向來就是實事求是的女人,她總是相信感情要培養,才會擦出愛的火 花。 她與鐵軍漢這幾年都沒有見過面。他甚至消失無蹤。成了謎樣的男人,她怎 麼會將他放在心上? 她喪氣的垂著頭,才剛走進門口,差點昏倒。 整個大門貼了一張很大的海報。海報上面還題了大字游愛爾的初吻對象, 鐵軍漢。 她無言,但沒有時間問蒼天,就連生氣的時間也沒有,她直接衝上前將海報 撕成兩半。 她想飆髒話,臉上卻先浮出了兩抹紅潮。 為什麼事情一直脫軌?她明明就不想和鐵軍漢有任何關係,為什麼大家一定 要將他們兜在一塊呢? 而且該死的是,竟然又讓她想起昨夜的吻。 他的唇、他的氣息…… 「停!」她深深的吸進一口氣。讓自己的肺裡充滿冷靜的空氣,好平撫怒意。 她一定要打破這多年來的詛咒,也要打破自己多年以來的想法。 她不是沒人追,也不是因為心裡放著鐵軍漢,所以才一直單身至今。 「你們就不要讓我揪出是誰在背後整我!」她對著空無一人的馬路大喊,一 要不然我一定將他揍到去整型!「 應她的,只是一陣陣的暖風。 「我告訴你們,我和鐵軍漢真的沒有關係!」她不發威,大家都當她是小丑 看好戲啊?「今天晚上,我就去交一個男朋友給你們看! 她發狠的摺下狠話,然後用力的踩著低跟包鞋往透明自動門一站,爾後消失 在原地。 而躲在暗處的高大男子,一張唇往上勾著。 小貓哭得讓人憐惜,但發起狠來還是像頭小母豹。彷彿又到當年的純真模 樣 原來她就如在他腦海裡的憶,真的一點都沒有改變。 第四章 謠言,就像愈滾愈大的雪球。 游愛爾一天八小時下來,鄉民遇到她又是一陣關切,甚至還有鄉民白目的將 兩人接吻的照片拿到她上班的地方獻寶。 鄉民是盲目,外加是白目的! 她終於忍到下班,途中哪裡也沒有去,就直接沖家裡。 一到家,愛八卦的父母也殷切的詢問,「小愛,你真的和阿漢在交往嗎?」 同樣的,父母總是笑咪咪的告訴她,他們很樂觀其成喲! 樂觀個屁!她都快氣到去見閻王了。 所以為了不再成為排聞中的女角,她決定自己也要來一些反擊,而不是一 直處於被挨打的份兒。 於是她找上了莫緹月這個常混夜店的女王,要夜店女王邀一堆同樣很會玩的 夜店咖,到鎮上最有名的夜店狂歡。 哼!今晚她要在夜店裡勾引男人,然後從此脫離與鐵家所有複雜的關係。 畢竟徘聞到現在,鐵軍漢也沒有吭氣,甚至也沒有任何動表示。那就證明 其實他們之間的關係,真的不是外界所想像的。 也是,近十年的時間不見,他們之間有太多的距離,他也不像以前那樣對她 死纏爛打。 他變成一個成熟的男人。 而她,也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 常混夜店的莫緹月當然是情義相挺,找了一些夜店女郎,陪這位女角到最 旁的夜店廝混。 不過夜店咖很快就融入夜店的歡樂氣氛,說要陪她的那些姊妹淘,很快的一 一離席。 跳舞的跳舞,找看上眼的男人放電,而愛喝酒的則是到吧檯找帥酒保閒話家 常,剩游愛爾一個人獨坐在位子上。 厚!她不是來夜店當壁花的好嗎? 枉費她還向夜店女王借了迷你裙。穿上直筒亮皮高跟靴子,上半身還穿著深 V的亮片背心。 平時被包裹的好身材,在今天毫不吝嗇的全都表露出來。 第一次來到夜店的她,只覺得雙眼快被頭上的七彩轉燈給轉到快花了,難怪 有這麼男男女女這麼愛來夜店,原來可以裝瞎! 她也很想裝瞎,然後去找一個男人發展未來的戀情。 可是她所張的愛情等於是培養感情,這種一夜發生的感情,學名叫做一夜 情。 但她不想只有一夜,她要在未來的人生之中,都能夠有對方的參與。 唉!她無力又沮喪的垂下頭。 她是不是把如意算盤給撥錯了呢?畢竟會來夜店的男人,幾乎都是要來放鬆 的,有哪個白癡要和她暢談一夜的人生方向? 都怪她氣昏頭了,脫口而出說她也是有男人的。 在座是有很多男人,男人也將眼光落在她的身上,那雙黑眸一血盯著她瞧, 要不就是朝她眨眼示意,似乎在暗示她一些什麼。 後來有個男人在眾多賊眼之中脫穎而出,他不再是拿一雙眼評估她,而是有 誠意的親自上前來到她的面前。 「小姐,我有榮幸請你喝杯飲料嗎?」男子在霓虹燈下帶有幾分俊俏,穿著 也人模人樣,沒有什麼不禮的地方。 外表是及格了,游愛爾在心裡忍不住打了一個分數。 接著不知道是她鬼迷了心竅,還是頭上的色彩閃得她的雙眼有點瞎,她就跟 著這陌生男人走。 在她保有清醒之前,她記得這男人叫魯克斯,聽說是台巴華僑,因為工作的 關係,所以台灣放鬆。 對方其實還滿幽默風趣的,她就與他在吧檯邊聊了起來。 兩人一來一的交談,看得出來男方很想逗她開心,只是她卻覺得彼此少了 一些什麼。 這男人終歸是混夜店的,有時候看她的眼光不是那麼心存好意,而且聊久了, 對方還若有似無的探聽她今天要在哪裡過夜。 她很不舒服!很快的,這男人已經被評為不及格了。 就算她真的很缺男人,但不代表就可以隨隨便便和男人發生關係,她也不是 聖女,但至少要談得來、看得上眼。 只可惜。他讓她的興趣一點一滴的下降。 原來混夜店的男人是如此膚淺…… 最後,兩人之間陷入一陣尷尬,她左右觀看想要找好友來解救,只可惜她 那一千好友都已經玩開了。 「這樣好了,我再請你喝一杯飲料。」魯克斯知道她開始不耐煩,於是很有 風度的揚起笑容,「再來一杯調酒?」 她搖頭,「我不喝了。」 再喝下去,她恐怕要被灌醉了。 「那來一杯柳橙汁?」他挑挑眉,然後逕自朝酒保的方向走去。 她見他離開,總算可以鬆一口氣了。 當下,她也想離開這吵到她都快爆的夜店,無奈才一轉身,魯克斯很快的拿 了一杯柳橙汁來到她的面前。 她暗自翻翻白眼。怎麼他的動作這麼快? 「你想離開了嗎?」魯克斯開始微微進攻,卻很有技巧的不想嚇走獵物, 「我送你一程如何?」 「我跟朋友一起來的。」對方對她客氣,她也無法直接說不,只好婉轉的拒 絕。 「那等你朋友找你,我們再喝一杯。」他將柳橙汁放在她的面前,客氣又斯 文的說道。 她抿抿唇,只好又無奈的坐高腳椅。 只很自己不是混夜店的咖,要不然她此刻就可以找藉口要去舞池跳舞,然後 與莫緹月一同離開此地。 「乾杯。」魯克斯將酒杯高舉在她的面前,示意她拿起面前的飲料。 她歎了一口氣,最後還是拿起來輕啜…… 為什麼連喝柳橙汁都會覺得昏昏欲睡?游愛爾很清楚體內正起了一絲的變化。 眼前的男子變得有兩個影子在晃,耳朵裡聽到的依然是激烈的舞曲,只是她 胸口的心跳遠比音響中的旋律還要來得激烈。 「我要去了。」游愛爾一刻都不想留下來。 管她是不是第一次出來見世面,她覺得自己現在很不舒服。 「但你看起來很不舒服,醉了嗎?」魯克斯上前,想要扶住她的身體,卻被 她一把推開。 「嗯!不用你幫忙,謝謝。」她連腳步都有些不穩,胸口的心跳跳得超快。 而且天旋地轉的感覺不斷朝她的雙眼襲來,就連她的喉頭也有些乾澀,腹中 還有一把不知名的小火正在燃燒著。 「可你站都站不穩了。」魯克斯不放棄,一路追隨在她的後頭。 她的腳步跌跌撞撞,總覺得自己下一刻一定會不省人事,但是她卻能感覺到 自己皮膚裡面的血液。像是有不知名的東西正在啃嚼著。 她覺得口乾舌燥,覺得渾身開始不對勁,可是還是很努力走往大門,只是每 走一步,她身上的力氣就像是流沙一樣,不斷的消失。 她的頭愈來愈昏,一旁的魯克斯則是笑得很詭異。 直到她的雙腳一軟,她的腦袋已經爛成一片泥,魯克斯才伸出手搭在她的肩 膀上。想要將她帶離夜店。 才剛走到門口,有個男人也推開門。 三人迎面碰上。來人低頭望向不舒服而呻吟的游愛爾。 「小愛。」 「愛爾!」遠遠的就見到好友被帶走,卻感覺不對勁的莫緹月,也同時出現 了。 該死,他好像來遲了! 「她怎麼了?」來者是鐵軍漢,見游愛爾的身子軟如蝦子,便想要伸手接過 她。 「你們是誰?」魯克斯沒想到自己的計劃竟然闖進了程咬金,「她可是我剛 剛釣上的女人,別多管閒事!」 「什麼你的女人?」莫緹月一聽,氣得臉都綠了,「我剛剛遠遠的就見你心 懷不軌,還想帶走我朋友?你找死啊!」 「把她交給我!『,鐵軍漢也不是好惹的,一起臉,臉上寫滿了江湖的氣 勢。 「憑什麼?」 「shit!」莫緹月見好友的臉頰泛著紅潮,暗自的罵了一句。「鐵二哥, 愛爾被下藥了。」 鐵軍漢一聽游愛爾被下了藥,大掌馬上掄成石拳,又見這男人還搭著她的肩, 理智頓時被怒火給吞噬了。 下一刻,魯克斯被擊倒在地,只見他趴倒在地上,鮮血不斷的從他的嘴巴滴 落。 鐵軍漢將軟綿綿的游愛爾橫身一抱,如同巨人般的看著在地上掙扎的魯克斯。 「你敢動她,我會讓你付出代價。」鐵軍漢撂下話,然後將眼光放在莫緹月 的身上,「打電話給鐵軍言,叫他告死這個王八蛋!」莫緹月倒抽一口氣,最後 也只能點頭答允,「那愛爾呢?」 「我送她去。」他答,接著眼中進出冷光,瞪向莫緹月,「不准再帶她 來夜店,還有,記得下次電話要早一點打!」莫緹月只差沒有稍息立正敬禮, 「是。」 鐵軍漢抱著游愛爾離開之前,長腳不忘踹向魯克斯,「畜生!」 然後英雄就抱著美女離開現場了。 鐵軍漢並沒有直接將游愛爾送游家。 為了避免驚動長輩,他抱著她前往小的診所,然後再打電話叫鐵軍生親自 前來。 他要鐵軍生徹底將游愛爾檢查一遍,確保她的身體沒有其他不良的狀況。 還好,她只吃下少量的藥劑,所以對她的身體並沒有產生什麼不適的反應。 不過,她可能會度過一個難過的夜晚。 鐵軍生審視完她之後,便提議鐵軍漢將游愛爾帶往飯店休息一晚,畢竟他的 診所明天要開店。 傳說中的「一對兒」,請去別的地方看著辦! 確保游愛爾真的無恙,鐵軍漢才驅車前往一問飯店,打算讓她休息一晚。 只是來到飯店,門才關上,他懷裡人兒的口中開始喊著好熱、好熱。 好熱?他不放心的將大手放在她的額頭,發現她的體溫些微升高,但不像是 發燒。 他扶著她的腰,手臂可以感受到她的背部濡濕了一片,她正冒著熱汗。 「熱,好熱……」她半瞇著美眸,口裡不斷的喊著。 他將她放在床上,忍不住開口,「你這女人,為什麼沒事學人混夜店?」 他又氣又憐,為她倒了一杯冰水,杯子就她的口,要她喝水解熱。 她只喝了一口。小手便將杯子一揮,水倒了地毯一地。 「不……」她搖著頭。一頭長髮隨之飄動,臉頰也沾染了髮絲。 她坐在柔軟的床鋪上,小手交疊的緊緊環住自己,手指則是在自己的肌膚上 下游移。 「不要?那你要什麼?」他一肚子的火氣。 她稍早喊著她要交男朋友,原以為她想到什麼創意法子,沒想到竟然是到夜 店釣男人。 若他剛剛慢一步來,她知不知道她今天就要跟其他男人一夜情了! 他不想還好,一想整個火氣都上來了。 這女人明明一顆腦袋是如此聰明,為什麼遇到男女之間的事情,就蠢得沒人 比得上? 「好熱……」她泫然欲泣的表情教任何一個男人看見都會覺得愛憐,尤其她 一張小嘴微微嘟起,粉嫩得就像春櫻,一我不舒服……「迷你裙下的長腿不安分 的互相磨贈著,她的小腹像是有一道火焰燃著,彷彿是一頭剛甦醒的火龍,正不 斷的攀延著她的全身。 「你活該!」他拾起杯子放好,然後沒好氣的瞪著她,「這叫做自作自受, 你知不知道!」 「晤……」她咬咬唇,眼前的男人讓她很熟悉。卻又讓她有一種心酸的感覺。 她明明很想要思考,但是體內的火龍卻吞噬了她所有的思想。她只能咬著唇 瓣,很無辜的發出抽泣聲。 她真的很不舒服,比她發燒時還要更不舒服。 於是她雙手撐在軟床上,以膝蓋緩緩前進到他的面前,小手像是小蛇般的攀 上他的雙腿。 「嗚……我好難過……」她的身子沿著他的長腿而上,然後半跪在床上。 「你這個麻煩精。」他最後還是忍不住伸出大掌,撫向她一頭柔軟的黑髮, 「你還認不認得我是誰?」 「鐵軍漢。」她的腦海裡只剩下這三個字,這三個字是一個名字,這名字是 一個男人。 她很清楚知道自己面前的男人叫做鐵軍漢。 「乖,你等等泡個澡,然後再睡一覺。」他很想動她,但是菪現在動了她, 只怕日後會被說趁人之危。 「我好熱……」她將小臉貼在他的腹肌上,然後左右的磨贈著,「不舒服… …」 這算是她的真情流露嗎?他低下頭,對她那張張張開開的小嘴產生了綺想。 而且那張可愛的小嘴還不時的發出輕哼,半是參雜著囈語。 「軍漢……」她輕哼著他的名字,小手環住他的腰際,「幫我,求求你……」 她的哀聲討求,讓他的心微微一頗。 眼前的她就像一塊鮮美的肉塊,就只等他張口將她一口吞下,而他還在堅持 什麼呢? 他望著她一張愈發標緻的臉龐,說不心動是騙人的。 在他鄉見到她的那一眼,他知道過去的記憶,以及當時的一見鍾情,並不 是一時的色心大起。 原來這十年裡的游愛爾。不再單單是一個名字,而是一個女人住進他的心裡 頭。 他始終沒有忘記過她啊! 這十年,他忍著寂寞、忍著怕失去她的戰戰兢兢,就是等待自己闖了一番事 業,到故里,能讓她刮目相看。 但重點是,他最單純的心思,只是想成為一個可以匹配上她的男人。 於是他下定決心,要用現有的能力,努力去改變現狀。 若說他現在對她心如止水,根本是欺騙天地,他恨不得在第一眼見到她時。 就將她撲倒吃干抹淨。 而如今是他的機會…… 但是他又不想在此刻對她不尊重。 宛如天人交戰一般的進退兩難,令他不知道是否該做偽君子,還是一個真小 人。 當男角還在猶豫不決時,女角已經像只不安分的毛毛蟲,十指探進他的 衣內。 大膽的動作像是另一個游愛爾,辣妹打扮的她露出兩道性感的鎖骨,而那深 V的胸前則是有著呼之欲出的飽滿胸脯。 他一低頭,還能見到那外露的蕾絲胸罩,若有似無的挑戰著他最後一絲理智。 「小愛……」他大手扣住她的右手手腕,想要阻止她的挑釁,「你現在根本 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知道……」她的身體好熱,熱得快要瘋了,「我上過健康教育,我知道 我現在要什麼……」 他身子一僵,沒想到她竟然還能夠與他對談。 「你真的知道?」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企圖壓下那被她挑起的慾火以及怒 火。 「我現在要你。馬上。」她不容他拒絕,於是掙脫他大掌的箝制,雙手貼在 他的腹肌,沿著他的肌肉線條往上攀附。 「該死的!」他低咒一聲,只能望著她將他的衣服撩高,然後那張可惡又誘 人的小嘴往他的腹部貼著。 他能感受到她的唇有多麼的柔軟,但還來不及繼續感受,他的腹部便多了一 道濕黏的濕意。 這發情小貓兒竟然從她的小嘴裡吐出小舌,在他的肚臍邊繞圈,讓古銅色的 膚色添了光澤。 然而她的動作不只因為這樣就有所滿足,她邊親吻他的肌膚時,小手還解開 他的褲頭,像是在拆開她期待已久的禮物包裝。 「小愛!」最後一次,他喚了她的名字。 「鐵軍漢……給我……我要……」她的腦海裡塞滿他的名字,她此刻只想被 他緊緊的擁抱著。 好吧!上天既然要他當個真小人,那麼他就不客氣 上了! 第五章 「你真的這麼想要我?」 鐵軍漢以大掌扣住游愛爾那精巧的下巴,望著她一張紅如熟蘋果的絕艷臉龐。 她此時情慾大動,小手急急忙忙的卻又不得從何而人,只能拿著一雙水汪汪 的美眸凝望著他。 「想要。」她咬著水嫩的唇瓣,語氣還有些微不滿。 她當然感到不滿足了,下腹像是有萬隻的螞蟻在啃咬著,她無力可以抗拒。 甚至連同大腿之問還有著一道熱流,正羞恥的從私處不斷的泌出!身子熱氣 騰騰,還帶著一絲搔癢。 身體的本能告訴她,她需要他的撫慰。 因此她的身子像一隻貓,不斷在他的身上磨贈著。 他勾起她的下巴,粗糙的指尖撫著她細緻的臉龐,光滑得如一顆剛煮好的水 煮蛋。水嫩且有彈性。 他想要擁有她的慾望早已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形容,有多少個春冬,他都妄 想能夠一親芳澤。 自他鄉見到她的第一眼,他才明白何謂情感澎湃。 只有她能勾燃起他內心的火焰,以及無比想要擁有她的渴望。 他的大掌沿著她的鵝蛋臉頰一路而下,指尖停留在她的唇上。 「吻我。」他彎著腰,將一張剛毅的臉龐移至她的面前,要她動吻他的唇。 她此刻就像是他豢養的小貓,聽話的貼住了他的唇。 然而她的吻卻是笨拙的。她不知道該如何去吻一個男人,於是像是小鳥般輕 啄著他的雙唇。 這動作雖然青澀,卻很快引起他的慾望。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下巴,將導權領,食指與拇指一壓,她的雙唇自動張 開。 驀地。他的舌尖鑽人她的粉唇之中。直接翻攪著那柔軟又濕滑的擅口之內。 這是他第二次吻她了,然而胸口還是會忘情的多跳幾拍,直接震據著他內心 深處的靈魂。 才一個吻。就幾乎要亂了他的方寸,甚至也要瓦解他最後的理智,很想要再 奪取她的所有。 但這幾年他學會內斂。 他知道,有些事是急不得的。 像是眼前這已經不受控制的小貓,極力需要他的撫慰,他也急不得,怕傷害 了她的純情。 「唔嗯……」他的舌尖翻攪著她的檀口,左右的翻弄著她的舌,兩舌交纏的 觸感令她忍不住嬌嚀起來。 他的舌時而快、時而慢,一下子在她的舌下,一下子又與她的舌尖嬉戲。 這攻勢變化如雲,總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想要得到的總是一再落空,更添 了她心中的空虛。 最後,她的小手不耐煩的攀上他的頸子,挺著上半身,示意他不要再這樣挑 逗她了。 他的舌尖最後如她所願,與她的舌交纏在一塊。 而他的大手也沒有閒置,沿著那如柳的纖腰而下,來到她渾圓的臀部時,他 上下游移,還能感受到她裙內那蕾絲小褲的痕跡。 他喉頭一緊,慾火像是火焰高張的燃著,就連胸前也能感受到她不斷送上前, 與他胸膛擠壓的胸脯。 呼之欲出的胸脯被深v的背心包裹,他的大手再也受不了這樣的誘惑,直接 褪去那單薄的背心。 黑色蕾絲胸罩將她的胸型撐擠得漂亮,就像兩團蒸得很完美的圓布丁,水嫩 又有彈性的樣子教他想要咬一口。 念頭才一閃,他已經低下頭張口輕咬著她的胸脯。 柔嫩而且有彈性,他很快就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齒印。 接著兩人雙雙跌進柔軟的床上,他高大的身子就這樣直接疊在她的身上。 他的長腿分開她的雙腿,磨蹭著她的大腿內側,讓兩人的身體貼緊得幾乎沒 有一絲縫隙。 「求你,給我……」她再也無法忍耐,於是動手剝去他身上的衣物,連同他 褲頭上的皮帶也一併解去。 他眼一掩,見她真的慾火焚身,似乎沒有一點理智剩下,只能由她褪去他身 上的衣物。 而她也不甘寂寞,褪去他全身衣物之後,便也動的脫去自己身上所有遮蔽 的衣服。 「我也很想給你……」但他怕她不夠濕,而減少兩人交疊的歡愉,於是緩緩 停下了動作。 「我好熱,好想要。」她的雙手環住他的頸子。雙腿大膽的打開,然後環住 他的虎腰。 一環住他的腰,她很聞放的弓起身子,不斷流出蜜液的私處磨蹭著他的腿間。 他沒想到她如此迫切,那柔軟的私處不停磨贈著他的粗長。 敏感的粗長豈能讓她如此撩撥,因此漸漸的甦醒,開始不斷發脹、變硬。 他見她一刻也不能忍,以食指來到雙腿間的私密之處。 他的指尖一觸到那柔軟的花瓣,就有花蜜滲了出來,彷彿告訴著他有多麼鮮 甜美味。 她的身體早就因為藥物而變得很敏感,一心一意只求他的垂憐。 見她的私密處已經濕潤,他也就拋棄原有的擔憂,將剛剛甦醒的碩大圓端, 輕抵在她柔軟的花瓣之間。 「嗯……」粗大的圓端只是輕輕擠壓在她的花縫,就足以引起她全身的輕顫 了。 他的粗大沿著細窄的縫隙,找著已沾滿熱潮的花口,然後輕輕往花口一擠 「嗯啊……」她的口中發出令男人聽了都麻酥的輕吟聲,小手滑下他的窄臀, 彷彿乞求他盡快進入她的身體之內。 「求你……」她不斷的哀求著,只想要解除下腹的火焰。 「你真是濕了一個徹底。」他的聲音本來就迷人,望著她小臉紅通通的模樣, 更是低啞了幾分。 接下來,他分開她的雙腿,讓粉嫩的花口呈現在粗鐵的面前,然後下一刻, 他便狠狠的將熱鐵貫進她的體內。 「啊……」她輕吟一聲,那巨大的火龍像另一道火焰,灼了她的全身上下。 她的甬道因為異物的擠入,頓時緊縮一下。 他皺眉,她此時應該要放鬆身子才對,但他每一下的律動,卻只是讓她縮緊 了花甬。 粗大的圓端因為她的抗拒而停下了進攻,想要撤退的時候,她的身子又本能 依偎上前,不願他將粗大的火龍離開她的體內。 「小愛,你會痛嗎?」他的眉宇之間攏著一座小山,語氣放柔的問著她。 「嗯……」她咬著唇點著頭,但又搖了頭,「痛……可是……有點舒服……」 她無法去形容此刻的感覺。只覺得他的熱鐵塞滿她的體內,有一種滿足正在 填滿。 她粗喘著,額上的香汗又冒出更多了。 「你……第一次?」他見她略微痛苦的表情,動作又更加緩慢,慢慢的將熱 鐵抽出三分之二。 「嗯……」她低喘著,小嘴囈語著,「第一次……這樣……給我……」她的 字句已經無法成串。破碎的只剩喘息。 他雖然不是性愛中的個中好手,卻也明白她的反應,以及她身體本能的推擠, 都在告訴他她是處子。 但就算是她的第一次,他也沒有後退之路了。 他只能雙手緊緊的扣住她的腰際,然後收緊下腹,讓窄臀用力往前一推擠。 長痛不如短痛,他是這樣想的。 她的第一次注定是給他了,大男人義雖然在作祟,然而面對她窄小的花甬, 確實也是讓他吃盡苦頭。 他甚至沒有時間拿出保險套避免日後的麻煩,只因為她太過甜美,讓他像是 中蠱般的向下沉淪。 花甬溫暖得就像一處潮濕的小穴,包裹著他堅硬卻又敏感的粗大,每當他抽 撤時,還會帶出多餘的潮水。 甜膩的花蜜也頓時從兩人腿間滑下,濕濘了彼此的肌膚,也一滴又一滴的落 在床鋪上。 末了,甜美的濕液也帶出處子的證明,紅艷的告訴著他他,成了她第一 個男人。 又驚又喜的情緒之下,那火龍因為她的反應漸漸茁壯,變得比剛剛還要囂張 與跋扈。 「啊……」她的身體隨著他胯間巨龍的抽撤,全身上下有著明顯的律動。 胸前渾圓又飽滿的胸脯,像兩團不受控制的麵團,他被吸引低頭採擷著她胸 前的蓓蕾。 莓果般的粉嫩,因為他舌尖的舔弄,開始凸立而艷麗。 舌尖來在蓓蕾上方滾動,接著再施力的吸吮幾下,含在口中又以舌尖左右 的撥弄。 這種刺激更加深了她的慾望,全身上下的火焰高漲至最高點。那花甬之中的 疼痛也已經被快感取代。 她強忍住的嚶嚀,到最後像崩潰的堤防,整個身體的熱流像是集中於小腹之 內。 凝聚的熱流開始往下彙集,令她開始不斷扭動,甚至隨著他的律動,而有些 的抗拒。 她弓起身子,雙手抵在他的胸前,欲語還休的模樣教他幾乎快要繳械投降。 就連他,鼻間噴出來的氣息也愈來愈渾重,而嘴裡也發出一些粗喘。 「軍漢……」她難得柔情似水的不停喚著他的名字。 一聽到她喚著他的名字,一時之間,他的情感像是栓不住的開關,只想全部 流洩在她的體內。 就算她被慾望搞得七葷八素的,但她竟然還清楚知道此刻正在和哪一個男人 糾纏。 他可以私心的想其實在她的心裡,也有他的存在吧? 就算不是,他也會這麼想。 「嗯?」他賣力的將速度加快,開始在她的身上馳騁著,「不喜歡我這樣嗎?」 「嗯啊……」她弓起身子,不斷的搖著頭,「不、不是……啊……」她全身 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還是要我再快一點?」他像一名驍勇善戰的勇士,活力十足的在她身上進 攻。 「我……我不行了……」雖然他的抽撇令她感到舒服,但是不曾經歷過情慾 的她,很快就被征服了。 快感像是襲來的浪潮,翻天覆地朝她的眼前而來。 頓時,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像是失電的螢幕,腦海一閃,再也無法有任何的 思考。 她攀上高潮,身子很明顯的抽搐,雙腿更是夾緊他的腰際,花穴也大量的泌 出水液,像是要擠退他的粗鐵。 他仍然選擇留在她的體內,想要品嚐她的甜美、她的所有。 渴望了十年,在這一刻才擁有了她一半,他不會半途而廢,最好是能夠探入 她最深處。 高潮餘韻未退,他的撩撥像是挑釁,卻又像是帶領她前往更高峰的指揮棒。 「我還不夠……」他粗喘著,但是當她興奮到最高點時,那花甬更是收縮激 烈。 最後一刻。他不再跟她做頑強抵抗,與她一同攀上最高峰的高潮。 而他給她的愛,是濃濃而密不可分。 天亮,很久了。 厚重的窗簾擋住了陽光,就算是早上,依然顯得灰暗許多。 躺在床上的女子翻了身,口裡吟出了些微嚶嚀。 「嗯……」怎麼覺得腰酸背痛到了極點?游愛爾眉間攏成像是小籠包的皺痕, 覺得身體以及四肢像是被人折過,不舒服的又翻了一個身。 翻了身又覺得不舒服,甚至覺得每天睡的床的觸感不一樣,甚至太過柔軟… … 連耳裡,也穿來一陣沖澡的聲音,伴隨著男人不斷哼著小曲的低吟。 啊!她猛然驚醒,屏氣的注意四周的動靜。 她以為自己在作夢,但是靜下心一聰,耳裡傳來的並不是幻聰,而周圍的景 色也不是幻覺。 頓時,她從床上彈跳而起。 第一件就是她覺得身上涼涼的。 被子一拉開,她全身上下被脫個精光,就連貼身衣物也不翼而飛,她偏頭一 瞧,全都散落在紅色地毯上方。 她倒抽一口氣,再白癡也大約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只是她現在覺得腦袋還有些混沌,記憶之中的影像有些是重疊的,但有些又 是模糊的,有一種還飄在雲端上,不知哪一出是真實還是幻覺。 她昨晚混夜店,然後接下來她以為自己喝醉,所以頭昏腦脹想要離開,只是 後來的情況,她好像遇到了鐵軍漢…… 我的媽呀!她好像想到重點部分,接著急忙從床上離開,一一拾起地上的貼 身衣物。 才剛下床,她就發現大床中間有一處紅色的血漬。 她無言了。 不是幻覺,所以嚇到她了! 穿好貼身衣物時,浴室的玻璃門被打開,散發著熱氣的白霧之中,走出高大 的鐵軍漢。 剛沖完澡的他,一頭黑髮濕淋淋的滴落水珠,水氣將他古銅色的肌膚襯托得 更加有光澤,沿著他肌肉分明的線條往下游移,下半身圍了白色浴巾,但似乎掩 不住他的精壯。 「小愛,你醒了?」鐵軍漢一走出浴室,便聽到她尖叫連連,連忙將被單裹 住身子。 「你……混帳、不要臉、色狼、強姦犯……」他真幸運,她這輩子學到最難 聽的話,全用在他的身上了。 然而他連眉都沒有桃,反而揚起唇瓣。 「我終於見到女人翻臉如翻書的這一面了。」他對她不會生氣。總是用不以 為意的輕笑看著她。 她倒抽一口氣,他的口氣好像是說……她吃完他,一副不認帳的樣子。 有沒有搞錯啊?失身的是她耶! 難道他沒有看到床上那一灘血漬啊?就算她對昨晚的印象有些模模糊糊的。 但「落紅」的過程一定也令她痛得唉唉叫吧! 「哼!」她在他的面前總是保持高傲的表情與模樣,她的氣勢就算沒有天一 樣高,至少也會跟他的身高平高!「你還敢說我翻臉?我還沒告你強姦我咧!」 「明明是你昨晚硬纏著我,口口聲聲要我給你。」他一樣老神在在,很輕鬆 的反擊,「小學生等級還敢跟人混夜店?若不是我及時出現,你現在只能對空氣 咆哮。」 「你……」她欲言又止,但想昨晚,好像是有這麼一事。 夜店有一個男人搭訕她,她後來為了要脫身,好像喝了對方給的飲料……就 是從那時開始,她的神智才漸漸模糊。 一想起,她的臉色愈來愈難看。 她是白癡啊!原來她被下藥了。 見她臉色陰沉至極,他想,她應該是想起昨晚是怎麼一腳事了。 「我也不想當一個真小人,但是昨晚你都苦苦哀求我了,如果我再拒絕你, 就顯得太不人道了。」他的語氣夾帶著幾分委屈。 對啊!他本來有拒絕她的,只是她硬是剝光他的衣服…… 他、真、的、也、不、願、意! 「該死的!」她咬咬唇,明明是自己吃虧,卻又只能受到這種悶氣,而且她 嘴還只是自取取辱。 就不要讓她見到魯克斯那個王八蛋,要不然她見一次扁一次,扁到他父母都 認不出他來! 她心裡有著無限的怨恨,但現下情況比人弱,也只能默默的拾起地上的衣物, 然後到浴室穿上。 當她梳洗好之後,鐵軍漢也穿上了衣服,坐在床上等著她。 他嘴角噙著笑,笑裡帶著玄機。 「今天的事,不准你透露半分,知道嗎?」她一頭長髮盤成髻,露出白皙的 長頸。 他聳肩,雙手插在口袋。沒答應也沒拒絕。 「快說你知道!」她上前,雙手推了他的胸膛一下。 「女人都這樣嗎?吃干抹淨了,又要保密?」這時候,他總算挑了挑粗濃的 眉。一副不是很贊成的表情。 「人生總是有意外,你懂不懂!」她煩躁得就像是更年期的婦人,現在看誰 都很不順眼。「你,就是我人生中那唯一的意外!」 對!她每次遇上他,生活與日子的腳步就開始脫軌了。 見一次,步調全亂。讓她有時候都覺得不像原來冷靜的自己了。 「哦?」那他該喜還是該憂?「不過能當你人生的『唯一』,我很榮幸。」 暫且,就當作是她心目中最特別的唯一。 「反正今天的事要是由你口中說出,我一定把你揍成豬頭!」她深呼吸一口, 最後終於有勇氣往門口一踏,「我要走了。」 「我送你。」他沒有被她的氣勢恫退,反而像個貼身保鏢的跟在她的身後, 寸步不離。 她沒想太多,心頭亂紛紛的與他一同步出飯店,隨他上了車。 可惡。怎麼她原本準備好的劇本,只要遇上他,整個就是脫軌的演出呢? 而且假戲還真做,不了頭了…… 正文 [生活情感] 【冷血醫神】(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 字數:62275 序幕 在近年內,國際上突然出現一個神秘的組織,他們的代號就叫千神門。 聽說,這個千神門的背後有一個十分龐大的集團在領導他們,並他們一 切所需,包括金錢、資訊與武器等等…… 這個集團是一位被尊稱為老太爺的人所導,其底下有多位優秀的菁英人物。 他們平時各自為一單位,掌管其下的各個部門,但依然以老太爺為。千神 門的成員分佈在世界各地,不分男女、國籍。之所以會有這個門派是因為老太爺 所培養的這些人,全部各具令人稱神的專精技能,所以才會有其封號,而老太爺 依照他們特殊的天分所加以培訓的能力,也真的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 至於其門派的成員到底有多少,並沒有一個詳細的數字,只知道每一個代表 性的人物都有七個最得力的助手相輔相成。 在醫學發達的二十一世紀,有許多疾病都可以得到適當的治療,可是仍有很 多疑難雜症在醫學界裡依然沒有辦法解決。 在這個世界上,各科的專業醫生不知有多少?但真正醫術高明的又有幾人呢? 若真的能找到高明的醫生,但又面臨儀器設備的缺乏與藥物種類的好壞等等問題。 再加上醫生的職業道德這個更嚴重的問題,凸顯出其實在世界各地全都有醫 療上的種種複雜糾紛與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一位能令人起死生、醫術高明的「醫神」。 但是他的個性怪異、為人亦正亦邪,只要他喜歡,可以分文不取的替你治病; 若是他不願意救你,就算開價千萬,他依然不屑一顧,他做事全憑自己的喜好, 根本就不在乎別人的想法與看法。 他不只能一眼看出你的病狀,還能馬上開藥給你服用,藥過三天,病痛一定 痊癒。而他最厲害的是替人動手術,不論多麼罕見、困難的病情,他都能夠解決, 每次動刀,都只需一刀即可完成手術,而事後所動過的地方完全沒有任何痕跡可 。 他底下還有七竅相輔相成: 望在中醫界極享盛名,是一間大型中醫學院的校長,他只要一看人臉上 的氣色,即可看出此人健康與否。 聞一家大型醫院的小兒科醫師,對於病人的病情只要聽其聲音與聞其氣 味即可對症下藥。 問專門跟在醫神身邊幫忙處理一些私人事務與所有雜事。 切只要診人脈搏就能知道其病情,自己開設一間私人的中醫診所。 刀不論任何整型、外科等手術全都是極頂尖的,而他亦能用其手術刀當 成防身武器,並在醫學界上享有怪醫之稱。 藥不論任何稀世珍品全都逃不過她收購的行列,連在醫藥界沒有的藥品 她也有,因為她會製造各種珍貴、保命的無價藥刃,而且只有她才有。 具不論何種醫學儀器,大大小小全都一應俱全,連罕見難的他也有辦 法找來。 以上七人在醫學領域上各自有其專精的程度與技術,並在有任務時全力輔助 醫神。 第一章 紀雲欣醫生一用力。硬是把手裡變鈍的針頭插進她面前瘦巴巴的小屁股裡, 嬰兒可憐的哭聲撕扯她的心。討厭的蒼蠅仍舊在這間悶熱的臨時診所裡盤旋飛繞 個不停。 她眨眨眼,強壓抑下無助的挫敗感與激憤感,再把號哭的嬰兒遞母親的懷 中。她舉起無力的手,以手背擦掉額頭的汗珠,她抬起眼,默默無語地哀求上天。 天啊,這些補給品還能撐多久? 她全身筋骨發疼,疲憊勞累,挺起腰桿,她按摩一下背脊,無力地試圖緩和 一下持續的酸痛。她從天剛亮就開始一直工作到現在沒歇過片刻,然而那排長龍 仍舊未見減少,村民們一路延伸到前門以媽媽背著小寶寶;老人抱著一窩小 雞;盲人和跤子,還有數不清的傷患和病人。 一雙雙黑眼珠從門口靜靜觀看她的一舉一動。他們純真無邪的臉上毫無慍意, 一個個耐心等候輪到自己,儘管候診室裡悶熱得令人窒息,他們仍對她露出疲倦 的微笑。 但紀雲欣不忍心看他們。天啊!難道他們視她為上帝嗎?難道他們不瞭解她 能幫助他們的力量是多麼微乎其微嗎? 然而他們完完全全信任她。 她瞥了一眼她身邊打開的醫藥袋,她連最基本的開業工具和器材都不夠用。 她一直與國際上一間非營利機構「友誼協會」作,他們負責寄送醫藥補給到世 界各國。最近她曾從線電接獲訊息說補給品已經寄送了,但她始終沒有見到它抵 達目的地。 除了遺失醫藥補給品的問題之外,她也與贊助者失去聯絡。目前她迫切需要 外界的援助,如果再沒有醫藥補給,她就只剩下眼前這一點點東西來幫助前來求 診的村民了。 她朝助手瑪雅點點頭,步出小小的泥磚房,走到屋外燦爛的艷陽下。她需要 幾分鐘休息。今晚她又得再磨尖那些注射器,然後用瓦斯燈隔火消毒;經過一整 天施行的預防接種和抗體注射下來,針頭一定又全變鈍了。 她倚靠在牆角,再一次懷疑自己還能繼續支撐多久。 這裡有太多的病人,最重要的是老弱婦孺居多,所以問題也特別的多。而她 卻是這裡唯一能幫助他們的人 真的充滿太多的無助與絕望。她爺爺生懸壺濟世也會有過這樣的感覺,尤 其是在這種偏遠的山裡,不只交通不便、對外聯絡不便,外人更是不喜歡來這 裡。這裡唯一的壞事就是山的另一邊,只要從這個村子的最北邊越過一處原始 叢林,再走過一處叫「火河」的河水後,就是柯正山所擁有的山莊;他是一個大 財,為人小氣、殘暴,但他卻能村民的基本所需,縱然村民的付出和收穫 不成正比,但為了生活,他們不得不屈服。 她深呼吸,在山間溫暖的空氣中試著喚醒麻木的腦子。高原靜靜躺在熾熱 的午後等待一場雨水的洗禮。她暫且讓思緒飄浮,遠離這些日復一日的煩惱, 到她的故鄉台南。 想到這裡,她的眼神閃過一陣暗流與悲傷。想到自己當初是怎麼帶著一顆傷 痕纍纍的心來到這裡和爺爺會的,而爺爺又是怎麼知道這件事而成為唯一接納 她與安慰她的慈祥長者。 她在那兒的生活似乎已經是好久好遠以前的事,但在她的內心深處,她知道 這些記憶永遠都不會過去…… 一陣低沉的引擎聲白遠處傳來,逐漸退近。巨大的螺旋槳推動著空氣,送來 一陣陣強大的震波,幾乎貫穿她全身。她伸手遮住刺眼的陽光,瞇著眼極力想找 出聲音來源。這座與世隔離的山間小村很少會有飛機經過,更別說是降落陸地。 突然間這陣聲音變了,變成一陣又急又快的阻塞噪音,劈哩啪啦地向個不停, 聲音大得震耳欲聾。然後,她在蔚藍的天空中瞥見一架宜升機盤旋而過。 它乘著看不見的氣流翱翔高飛,然後緩緩地向下俯衝,形成教人心跳暫停的 旋轉,最後,它拖著冒著濃煙的長尾巴撞上山腳下的玉米田,爆出轟隆一聲巨響。 紀雲欣整個人震驚得無法動彈,她嚇得僵在原地,剎那間喘不過氣來。 瑪雅從裡頭跑出來,一向紅通通的臉上凝著恐慌的神色,她在門口拚命用山 地話高聲哭喊。緊接著又一連串婦孺的尖叫與哀號,每個人都衝出來,爭賭這場 剛降臨在他們村裡的新大災難。 混濁的空氣似乎在一瞬間又猛然灌她的肺部,使得她立刻恢復意識,瞬間 過神來。 「瑪雅,快點找札木來,告訴他趕緊到山腳下去,我先去看看能幫上什麼忙。」 她急忙吩咐著,然後匆匆跑診所裡抓起一副用麻繩綁著竹竿做成的擔架。 她飛快的趕往墜機地點,當她瞥見爆炸後的直升機殘骸時,恐懼泛上她心口。 天啊。還可能會有人從這種撞擊後的慘狀下生還嗎?她的心跳加速、脈搏償張, 耳畔仍響著轟隆餘音,拖著擔架,她費力地爬上山坡。 鐵灰色的直升機如今扭曲不堪,它的尾艙有團烈火在燃燒,再靠近瞧個仔細, 她可以瞥見駕駛艙與機身嚴重的脫離,切斷分為兩半,破碎的玻璃片和金屬片凌 亂散佈在方圓幾里內,一股強烈的瓦斯味撲鼻而來。 糟了!易燃瓦斯! 紀雲欣小心翼翼走近冒煙的殘骸。幸好她有在急診室值班數年的經驗才能面 對這幅景象,但即使如此,當她爬過一堆堆慘不忍賭的碎片渣、鑽進四分五裂的 駕駛艙時仍忍不住屏息戰慄。 她只看見機上有一個駕駛癱軟地趴倒在方向盤上,她伸出顫抖的手指按在他 的頸項上,驚訝地發覺他還有一絲微弱的脈搏。她擔心他的背脊恐怕斷了,這樣 一來再搬動他只會讓傷勢惡化,但是她已經別無選擇。 「紀醫生?」札木的聲音自她背後響起,他探頭進來,深黑的大眼裡充滿驚 駭恐懼。 「哦!謝天謝地你來了,快幫我把這個人抬出去。他還活著!」 紀雲欣輕輕把傷者推離駕駛盤,解開他的安全帶。她又發現他額頭有道很深 的傷口,鮮血流滿他整張臉和整件襯衫,她撐開一邊眼皮檢查他的瞳孔。 她趕緊鬆開他的下半身,邊忙邊祈禱。看見他腿上佈滿血跡,讓她不禁慶幸 他失去意識。 她和禮術手忙腳亂地在斷裂的操縱裝置底下試圖拉他出來,嗆鼻的瓦斯味教 她差點大聲哭喊放棄,如果火勢再蔓延燒到燃料槽,他們全部都會被炸成碎片。 最後他倆費盡九午二虎之力總算把他拖出可怕的駕駛座艙,然後上氣不接下氣奮 力地把他抬上擔架,逃命似的抬著傷者火速離開現場。 一陣巨響突然爆出,緊跟著一聲震天動地的轟然爆炸嚇得她跌倒在地,她雙 手捂頭趴在原地,猛烈的碎屑如大雨般傾瀉而下。她擠著頭不敢呼吸,最後才冒 險大膽的抬頭偷瞄一眼,那架殘破的飛機如今已是一片火海,兇猛狂暴的熊熊烈 焰宛如地獄煉火。她再看看四周,才發現村民們匆匆趕過來。 「紀醫生!」札木驚慌失措地大喊,急忙跑過來蹲在她身邊查看。「你受傷 了!」他恐慌地盯著她的嘴。 紀雲欣伸出手摸摸嘴角,感覺到一絲溫暖的涓涓滴流,她拿開手,茫然盯著 指尖上的鮮紅色血跡。 「我沒事,快幫我把他抬診所去。」 當他們快到診所時,瑪雅站在磚房外焦急地仰著觀望,她的手放在因懷孕而 隆起的大肚子上,一看見計重的駕駛,她撫著胸口。 「好可怕!」 紀雲欣讓村民幫忙將他放在床上,然後開始脫下他的鞋子與牛仔褲,當她瞥 見他大腿內側一道鋸齒狀的傷口還不斷滲出鮮血時,不禁倒抽一口氣。這需要縫 上好幾十針,還會用掉她僅存不多的抗生素,他已經流失大量的血,或許根本熬 不過來,當這麼多人都急需這些少得可憐的藥品時,如果全用在一個可能將死的 人身上,那是多麼的浪費。 可是,她一定要盡力救活他,哪怕只有一絲希望,這是爺爺告訴她的,不能 對任何一位病人放棄希望。 她只猶豫片刻,就開始為他注射一大瓶盤尼西林和好幾劑的類固醇,設法減 輕他撞擊後的腫賬程度,然後開始清理他大腿上的傷口,再次感激他失去意識, 不致感到痛苦,她用探針出幾片插人肌肉的玻璃和金屬碎屑,然後技巧地縫 了幾針。 傾盆大雨開始敲打在屋頂上,紀雲欣也開始施打消毒劑,然後瑪雅協助她用 乾淨的繃帶包紮他傷重的腿。 再來她專注的清理他額頭上的傷口,他臉上腫了一大片,凝固的血跡附在皮 膚上,她撥開他額前的黑髮,擦掉他臉上的血跡,然後小心的消毒傷口,瑪雅和 她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因為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張絕美陰柔的臉蛋,這種美簡直連女人都自歎弗如, 但他那一頭墨黑色的長髮是如此的柔美,飽滿的寬額,一雙狹長的眼睛緊閉著, 還有那孤傲的鼻樑與兩片緊抿的薄唇,雖然正昏迷著,全身上下卻帶著不可忽視 的陽剛氣息。 她有些失神的望著他,眼底充滿對他的迷惑,一個男人怎能如此陰柔美麗卻 又能有陽剛的氣質存在?那張過分陰柔的絕色容貌真的會讓人不自覺的對他迷戀。 「紀醫生,我從沒有看過長得這麼漂亮的男人,甚至比一般的女人還要美那。」 瑪雅十分驚歎的評論道,眼神眷戀的仔細欣賞著他。 瑪雅一隻手就要碰上他的臉頰時突然被紀雲欣給抓住。 「你別碰他,要是讓札木看到你就完了。」札木對瑪雅的強烈愛意和佔有慾 眾人皆知,所以他絕不會想看到這一幕。 瑪雅只是輕聲一笑。「反正只要你不說,不就沒人知道?」 「知道什麼?」札木的聲音由她們背後傳來。 瑪雅可愛的吐吐舌頭。「沒什麼啦。」 紀雲欣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怪異從哪裡來的?反正她就是不喜歡有女人碰到他 的面頰,這種奇怪的心理連她都難以明白。 瑪雅抬起他的頭,好讓紀雲欣把繃帶環繞綁好,然後輕輕放下他,和札木一 起走出去。 紀雲欣這才鬆了一口氣的坐在一旁,開始肆元忌憚的打量起他,她著迷的凝 視著他半裸的軀體,讚歎他完美而勻稱的身材,他有個結實的骨架,宛如岩石打 造出來的體格,濃黑捲曲的毛髮從他寬闊的胸膛一路延伸到平坦的腹部,強調出 他強壯硬挺的肌肉,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來拂過他全身上下檢查有沒有內傷和骨 折。 她只希望他的背脊沒斷 ??度◢? ,但沒有儀器她也無法確定。除非等到他恢復意識… …如果他還能恢復意識的話。 她拿來一條當地的手織毛毯包裹住他,再把彩色褶邊塞進他身體底下,她的 醫療生涯中曾見過無數男性軀體,但此刻光是看著這個仍昏迷不醒的男人,居然 就能喚醒她埋藏已久的感情。 這實在是太……太荒謬、太可笑了。愧疚的罪惡感讓她熱血急湧,兩顆滾燙。 她痛罵自己,這個男 3地?度 人已經失去意識不省人事了啊。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竟 覺得光只是看著他,就好像已經侵犯了他的隱私。 她趕緊站起來,轉過身去瞥向窗口,這才發現村裡一個個天真可愛的小孩子 正攀在窗邊,一雙雙深黑的大眼睛正在好奇觀望,不時抬手遮臉、交頭接耳竊竊 私語。 「噓……」紀雲欣趕緊揮揮手趕開他們。通常她不會在意。但目前這種情勢, 更是教她早已疲憊不堪的神經瀕臨崩潰邊緣。 哦,為什麼這種事非得要發生在她身上?難道他就不能去墜落在別的村子嗎? 她目前要應付的困難還不夠多嗎?為什麼又要多他這個麻煩呢? 突然一陣聲響,讓她趕緊再到床邊。他全身正開始激動的抽搐顫抖,陷入 劇烈的痙攣狀況;他的眼皮猛然張開,然後又再度閉;他的喉嚨開始發出一連 串粗嘎低沉的聲音。 她狂亂地東張西望,著急地房間四處,最後她的目光落在喉腔鏡上。她 立刻把它拿過來寨在他牙齒之間避免他咬傷自己的舌頭,然後側轉他的頭到一邊, 避免他嗆到窒息。 然後拉來一把椅子到床邊,她坐下來扶起他痙攣的身體靠在自己身上。她輕 輕撥開他額前垂落在繃帶上的髮絲,低聲喚慰著他,就好像他是個受到驚嚇的小 男孩。「噓你不會有事的,你很快就會好起來,我會在這裡陪你,我不會讓 任何事再傷害你。」哈!要是她自己真相信這種鬼話就好了。 但說也奇怪,在這番撫勸之下;他的抽搐和顫抖現象逐漸減弱,彷彿他下意 識的聽到而且相信她說的話。他強硬的胸膛貼靠在她柔軟的胸部,斷斷續續地抽 搐扭動,她開始平靜而清楚地對他低語,彷彿他已經完全清醒。 令她驚異的是,他突然睜大那雙黑降、直直的盯著她看。眼中的明邪並沒有 因為傷重而減輕,她抱著他身軀的手竟微微顫抖,她第一次看到如此邪魅的男人。 那雙邪魅的黑瞳竟發亮的盯著她,還伸出一根手指觸及她的下巴,「天使… …你是我的!」 如此虛弱卻又權威的宣示,真的讓她只能愣愣的看著他。 她不敢相信有人能像他在這種情形下還能清醒地宣示他的霸權,待她正想反 駁時,他卻又再度閉上眼睛沉睡。 而令她震驚的是這個男人恢復的情形只能用奇跡來形容,因為他竟然是因疲 累而睡著,而不是因為傷口惡化。這……這怎麼可能?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 看著他,難道他不是人? 甩了從頭,她忍不住暗暗嘲笑自己,剛才她都確定他是個人了,怎麼因為這 怪異的情況就說他不是人?只是擺在眼前的事實又該如何解釋呢?或許該等他醒 來再問個明白。 但憶起他剛才的邪魅眼神,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救了一 個不該救的男人,因為他看起來真的是一個複雜而又危險的男人。 深田賀一似乎從一場夢魔中醒來,他試著擺動頭部,發現並沒有預期中的痛 楚,於是放大膽半坐起身,轉頭看見一個女人正躺在另一張床上睡著,於是他移 動雙腿想要下床,卻發現自己的大腿刺痛得厲害,於是他掀開毯子,看見自己的 腿上裡著白色繃帶。 他忍不住蹩起眉頭,試著想起自己究竟發生什麼事?某一件迫在眉稍、逐漸 逼近的危險……倏地,他憶起出事前的每一刻…… 他開著自己的私人直升機由台灣的醫學院和他的手下見過面後,正想要直接 飛日本,沒想到在經過山的上空時,他突然發現不對勁,然後就太遲了…… 他從自己褲管的一個隱密暗袋裡拿出一瓶小小的罐子,打開它倒了三拉出來, 將它吞人自己的肚子裡,然後費力的爬了起來。 或許是他的聲音吵醒了房裡的另一個人,那女人動了一下,抬起頭望向他。 她陰暗的臉上先是掠過一絲迷惑失措,然後是似曾相識,當她一認出他,立 刻從床上下來,點亮桌上的油燈,然後來到他的面前扶著他。「你為什麼不好好 躺在床上?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嗎?」她斥責的語氣中有著關心。 他見過這張臉,這雙黑白分明的靈活大眼睛在一瞬間就點燃他的佔有慾,燒 得他熱血沸騰。他曾以為她是個天使,但現在他才發現她不是天使,而是個活生 生、有血有肉的女人。 而且是個迷人的女人,他想要得到她! 不過,他必須先將自己從這種困境中解脫,環顧四周,他看得出來這裡一定 十分落後,看來只有靠他自己。 「我要去出事的地方。」他一說完就想要走出去、可是她卻緊緊的拉著他。 「你瘋了!」她一雙充滿驚詫的眼睛瞪著他。「我真不敢相信:我這麼努力 的醫治你,將我僅存不多的醫療藥品用在你身上,而你卻不好好的休養,竟然妄 想再走出去?我的天!你的腦……唔……」 她的抗議聲全都被封在他突如其來的熱吻中,他的大手緊握著她腦後固定不 動,教她動彈不得,不准她脫逃,也不許她閃躲,更不讓她撤退。只能讓他繼續 不停的猛攻,火熱的奪取她的甜美,激渴地蹂躪她的唇。 好甜美的感覺,他在第一眼看到她時,就想要這麼做了。並非她的掙扎有效, 而是他放鬆了對她的禁錮。當她體認到這一點時,臉上的表情是氣憤的。來不及 細想。舉起手就想要給他一巴掌,因為他激起她深沉的慾望,而這令她不安與恐 懼,往日的傷痛再次襲來,讓她想要給這個大膽的男人一個教訓。 只是他卻在半空中攔下她的手,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邪氣,他輕笑著用於指 揉捏著她柔軟的手掌。「想打我?你知不知道你要為這個動作付出多大的代價?」 她突然對他笑得狂妄又放肆的表情感到十分厭惡。「放開我!」 「要我放開你當然可以,我的小天使。不過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深田賀 一的眼神突然閃過一絲危險的光彩。 「什麼?」她發現自己竟然想要知道他的條件是什麼? 「陪我到出事的現場去。」 「我不懂,你為什麼堅持非要到那裡去不可?」紀雲欣有些生氣的問。 「因為我要去拿一些屬於我的私人物品。」 她有些同情的看著他。「可是那裡巴經全部炸光了啊。」 「對!我知道,可是我還是必須到那裡去,那對我很重要。」 看著他如此堅決的反應,她知道這個男人只要有一絲的氣息存在,就一定非 去不可!她有些訝異自己竟會如此瞭解他的個性。 「好吧,我陪你去。」她有些無奈,畢竟這個男人是她救來的,如果他就 這樣自己跑去而出了什麼事,那她一定會覺得遺憾。 第二章 深田賀一拉著紀雲欣,一路上沒有抬頭欣賞過美景,只有要她指示到小山丘 的路線,然後就像後面有人追趕般的拉著她拚命走著。讓她氣喘連連。 這時,她不禁懷疑他究竟是不是一個正常人,竟然能如此不吭聲的走了好幾 裡的路。 但當她抬起頭來看著他額際冒出的冷汗與略濕的發,她就知道他正在硬撐, 憑著他的意志力,因為他不穩的步履顯示他正吃重的走著,而且他原本拉著她的 手現在正沉重的擱在她肩膀上。 「我們何不休息一下呢?」她好心的建議道。 他遲疑了一下才開口:「再說吧。」然後不發一語的繼續趕路。 這時,她心中的不滿更形擴大,低聲埋怨:「真是頑固的傢伙!反正到時候 要是你不小心掛了,我也不必感到愧疚。」 她的抱怨一字不漏的進了他耳裡,他的眼中閃過絲笑意,看來這個小女人 並不如外表那樣的和順,她還是有脾氣的。 當他們終於走到小山丘旁的墜機地點時,兩人都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約莫 五分鐘後,她還未從疲累中稍有恢復,只見他已敏捷的站起來,在已燒燬的後艙 中著,嘴角還有一絲笑意。 因為他剛才看到她臉上那種難以置信的表情,疑慮他恢復的速度為何會比常 人快,而且極為不可思議。但他還沒打算告訴她他的身份是十分特殊的,如果不 是因為他是醫神的話,說不定他現在還躺在床上爬不起來呢。 因為,他有七個優秀的手下,尤其是「藥」,總會研究、開發出許多稀有良 藥,就算只是平常的保養藥丸都比一般市面上的更加珍貴,而他不只每天早晚吃, 就連洗澡時都是泡在特殊調配的水裡,所以他的體質比一般人還要更加優秀。 或許,等他找到他要的東西,他會告訴她。 有了!他露出滿意的笑,然後找來一塊金屬用它撬開他藏東西的艙,費 了好大一番工夫,他終於把那個完整無損的小保險箱拿出來,然後將它打開,拿 出裡面的一個小帆布袋。 她好奇的看著他拿出一盒黑色圓形的罐子。然後一手開始解開他腿上的繃帶, 這引來她的驚呼與抗議,一個箭步來到他面前阻止他的行為。 「你在做什麼?你腿上的傷並不輕耶,難道你想廢了你的腿。」 他只是淡淡的看她一眼,拂開她的手。快速的解開繃帶後,將他手上的罐子 打開,挖出透明的膏藥,然後將它抹在自己的腿傷處。 一陣淡淡的清香傳到她的鼻腔,她好奇的看著他扶上兩、三遍後,接著又解 開自己頭上的繃帶,然後同樣將之抹在傷處。 接著,他又拿出一小瓶白色瓷瓶,倒出兩顆紅色藥丸將它吞進口裡。 約莫過了三分鐘後,她瞪大眼睛看著他的傷處正以著極不可思議的速度漸漸 愈,並且沒有留下一點的傷痕,仿若從未受傷。 她張口結舌的說不出一句話,只能伸出顫抖的手摸著他原本受傷的大腿和額 頭,那上面光滑的觸感,讓她幾乎要以為眼前這個男人是從來沒有任何傷口的。 但她明明替他止過血、處理過傷口,這種神奇的情形是她從未碰過的,而且 以她所學的醫學知識來說,這真的只能算是奇跡了!而他接著又閉上眼睛、盤腿 而坐。約莫過了十分鐘後,一個完全健康的男人強壯的站在她面前,這讓她原本 疲累的身體真的有些無法承受,忍不住一陣暈眩,此時一雙強壯的手臂緊緊圈住 她的腰肢。 不知何時,深田賀一的手上突然多了一粒粉紅色的藥丸,趁紀雲欣失去防備 時,將之塞人她的口中。 她正想質問時,一陣清香與甘甜盈滿她的口中,她直覺的將它吞下。 更令她詫異的是,她的全身頓時感到十分舒暢,體態似乎變得更加輕盈;而 且也顯得精神飽滿,肚子也沒有飢餓感;更奇妙的是,她也不再覺得口渴,口內 生律的滋味讓她感到十分輕鬆。 這時,她突然覺得疑惑。「你……到底是誰?」雖然她沒有下過山,可是, 在爺爺去世之前,曾聽爺爺告訴她,在醫界領域中,出現一個怪異卻又醫術高明 的男人,而且他還是千神門中高級階層裡的醫神。 他的底下還有七個出色的手下,能輔助他所有有關醫術上的一切,只是其人 行事怪異、作風 ?‥ 乖張、為人亦正亦邪、行蹤飄忽難定,難以捉摸,所以他的名號 盛傳,卻不見其人。 看到她臉上的表情,他邪氣的一笑。「你猜不到嗎?」他並不想對她隱瞞, 因為以他現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來看。若他刻意隱瞞,她說不定會以為他是外太空 來的。 「你……該不會是醫神吧?」紀雲欣有些遲疑的問。 深田賀一狂妄的點點頭,十分自負的看著她。「就是我本人。不過,我希望 你能替我保守這個秘密。」 她由原本的震驚轉為狂喜。「那麼說村子裡的……」 他揮手打斷她的話。「想都別想!我可不是個慈善家,我不會因為掉在這個 地方就大發慈悲的救治和我不相干的人。」 她的眼神有些失望,卻又不失期望。「可是,要不是這個村子裡的人,你也 不會被救出來,就算你有再多的仙丹靈藥也沒用!」她有些生氣的說。 對於她的冒犯語言,他只是容忍的挑挑眉,他對女人一向是避而這之,女人 對他來說是一種麻煩而又低等的生物,他根本就不屑與之為伍,這種奇怪的潔癖 是從小就有的,可是,當他一看到這個女人後,以前所有嚴重的偏見全都消失不 見。 這個美如天使的小女人讓他有一種深切想要佔有的強烈渴望,他從未和任何 一個女人上過床,並且將此視為一種下流的行為而十分的厭惡,他和女人向來保 持三尺以上的距離。 他輕視女人,但他卻對擁有這個女人有著高度的興趣,只要他能接受的,他 都可以容忍她,並且以他的方式來寵溺她。不過。他是不可能告訴她的。 他依然是那副置身事外的表情看著她,輕柔的開了口:「錯了,我只認為是 你救了我,所以我只會對你負責,其他的人,我是不看在眼裡的。」 他輕蔑的語氣讓她震驚也讓她生氣。 「你這個冷血的人,難道你不知道做一個醫生就必須不分人我、毫無私心的 替一切有病痛的人解除他們的痛苦,否則你當什麼醫生呢?」她有些傷心,沒想 到他竟是這樣的人;可是,他外表散發著如此邪魅的氣息,她該為他的無情感到 意外嗎? 她並不是個美女,最起碼,絕不是那種典型的美女。她的五官太強而有力, 她的骨架太有稜有角,不夠優美也不夠柔順,但她卻是他這輩子所見過最性感而 且唯一對他味口的女人。 她的雙眼清澈靈活,舉手投足之間都充滿自信,這使她的一舉一動都教人情 不自禁、難以抗拒,她總在一剎那間觸動他最深處的心弦,教他意亂情迷。 「我從來就不認為我是個醫生。」他依舊無關痛癢的她一句,似乎對她的 指責沒有任何感覺。 「而且,我從不把我的同情心浪費在某人的身上,因為我沒有。」 我的開!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個男人竟然在她面前承認他是一個不具同 情心的男人,而且毫無愧疚?她真的無話可說。 「好吧!既然這樣,那你可以走了。」 「我也想走,不過目前走不了,何況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完,在我做完它 之前我絕不離開。」深田賀一突然又彎下腰,從帆布袋裡拿出一支特殊裝置的多 功能手錶將它戴在自己的手腕上,按下一個凸起的綠色按扭後,就對著它說了一 堆指示的話語,然後關掉了它。 他瞇起眼睛,富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後,將袋子側背在他的肩膀上,突然一 把抓住她的手,「走吧!」 她愈是想掙脫他的手,他愈是執意不放,這時;她才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救了 一個不該救的男人,因為他的霸道與專制無人能出其右。 紀雲欣發現這個男人自從帶自己的東西後,就不再接受她的治療,並以極 快的速度在復元,從他醒來到現在已過了三天,他一直安靜的待在她的背後,對 週遭的任何事物既不評論也不關心。 她不懂為何一個人竟能如此漠視一切,但他卻做得相當好,她真的迷惑了, 這麼一個不容忽視的男人,卻用著一種要讓人忽視的方式存在著。 就像現在,在默默無聲的燈籠火光下,她正彎身傾向桌前,帶著充滿無肋的 心與痛苦的表情在幫一位八、九歲的小女孩動手術,那小女孩的身體正痛苦的縮 擠成一團。她是因為父母在爭吵之下大打出手而被波及,摔過來的椅子擊中她的 頭部,登時血流如注。 那小孩的痛苦聲讓母親一滴滴的淚水不斷的從眼底湧出來。滑落她黝黑的臉 龐,這幅畫面看了也夠令人心酸的,可是他卻毫無反應。只是冷眼旁觀著這一幕。 紀雲欣快速的替她清理傷口、消毒包紮,眼底的淚水往上衝,淚眼模糊中, 她只能加快手上的動作,因為麻醉劑根本就不夠用,而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孩子 受苦。 直到最後,那小女孩的哀喊與哭號終於停止,整個房間只剩下她嗚咽的啜泣 聲和母親喃喃的祈禱聲;然後,紀雲欣用著當地的語言對她簡短有力、直截了當 的講話,對小女孩的母親交代一些事。 母親抱走孩子後,紀雲欣疲累得坐在他的身邊,見他又想將一粒藥丸塞人她 的口中,她一把推開他的手,用著生氣的口吻對他低吼:「可惡!我不需要你的 藥,而是這裡的人需要。你懂不懂?我手上所有能用的醫藥全都沒有了。連補給 品到現在都沒有下落,你還有那個閒情坐在一旁看著我忙進忙出的?」 他未置詞,突然瞇起他那危險的眼眸,一伸手就將她帶人他的懷中,低頭 就是蓋住她的唇;她欲開口阻止他時,一粒藥丸就由他的口中渡到她的口內,並 強迫她吞下去。當他完成目的後,再次留戀的深吻著她一會兒後,才心滿意足的 放開她,臉上帶著邪氣的表情瞅著她看。 「我不懂你在對我抱怨什麼,這裡的一切都不是我的責任,也不是你的。你 如此氣憤的指責我,讓我覺得有些不公平哦。」 深田賀一涼涼的反駁著她。 「你……好歹你也耗去了我的藥品,你多多少少也該幫我一點忙啊。難道看 到那個小女孩受苦你一點都沒有同情之心嗎?以你的醫術來說,這都是小問題而 已。」 她就是不懂,一個醫生真的會像他這樣嗎?聞苦而訪若未聞,這種不可思議 的無情,真的是一個醫生會有的嗎? 他聞言,嘴角只是邪肆的一笑。「只是小問題,所以我不屑為之,何況他們 與我何干?我會留在這裡可都是為了你,你何必要一再為他們求情?你何不試試 為自己求情呢?」 她有些茫然的盯著他看。「為我自己?可是,我根本就沒有任何毛病啊,又 何必要你救?」 「你還是不懂。」他輕輕的歎了口氣,站起來似乎想要走出去,卻被她一把 拉住。 「等等,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他的手臂突然快速的將她的身體掃人自己懷中,用著十分淫邪的眼神看她。 「如果你非要我出手救治他們的病痛的話,你就得付出代價才行哦,你要知 道,我這個人向要得到報償才肯做事的。」 「可是,你也會分文不取的替人治病啊!」 「對!我對你也是這般的禮遇,只要是你,我也可以分文不取,就連一點的 代價都不必,可是,現在的對象又不是你,我本來也不思意插手管的,不過著在 你的面子上,我或許可以考慮管上一管,只是。這個代價你付得起。嗎?」 他臉上那種怪異的表情與眼底的佔有慾,不知為何讓她陣顫抖。 「我沒有錢。」她宣稱。 「天使,別擔心,我不要你的錢,我只要你身上的一樣東西而已,只要你答 應把那樣東西給我,我就替你解決補給品的問題與村民的困難、怎麼樣?」 紀雲欣有些懷疑的看著他,「你是說,目前在這個村子裡的所有問題,你都 能解決?」 他自信的點點頭,顯得狂妄自負。 「可是,你不知道,在山的另一邊有一個……」她的話被他打斷。 「你們這裡的大小問題,我統統知道。」 這些天,他的七個手下已經替他將這個地方所有的大小問題全部調查過,並 且口頭上對他做過報告,而巧的是,紀雲欣所作的正是老太爺所屬的機構,每 個月的補給品都會失蹤,老太爺已經懷疑是人為的。 這次的任務正好就在這個山附近,老太爺要他的七個手下將所有的任務資 料全都帶來這裡比他研究並完成任務。 於是,他就下達指示,要他七個手下把所有所需的設備與補給品全都用私人 專機運送過來;想來,要完成任務。就必須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而在這段時間 裡,他剛好可以和他懷中這位小天使好好的將他們之間的習題一併解決。 「怎麼會知道?」 她不相信在這麼短短的幾日內,他能知道這裡的問題有多少,而什麼又是最 迫切的。 「告訴你也無妨,再過三天,我的人就會到這裡來接應我,這些問題只要交 給他們處理就好,不過,在他們處理之前,我要你先答應我。」深田賀一重提之 前的問題。 「可是,我不懂除了金錢以外,我身上還有什麼東西是你要的?」 「當然有。」 他暖昧的眼神在她苗條的身材上以一種十分親見的目光不停的梭巡著,似乎 在用他的眼睛對她做出最大膽、最危險的挑逗。 「就是你啊。」 「我?」紀雲欣瞪大眼睛重複著他的話,約莫五秒後終於領悟他話中的意思, 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不!這是不可能的!」。 她激烈的低喊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只是邪惡的輕笑一聲。 「隨便你羅,我不是說過這個村子的安危與生存全都在你的決定之中,我是 絕不會勉強你的,而且這也是我唯一開出的條件,絕不能改變。」 他說完後,一眨眼就來到她的眼前,在她還末看清時,他卻已伸出一隻手, 十分邪惡的在她顫抖的紅唇上摩掌著,然後突然探人她微啟的口裡,用著十分煽 情的動作規律地在她的口裡撩撥著。 然後他突地撤出手,將她口裡的蜜津沾染在她的紅唇上。一次次地描繪她的 唇,讓她不可自抑地輕喘出聲;接著,他將手指伸進自己的口中,輕輕的吸吮, 他輕笑一聲,抽出手來,對她低聲魅惑著。 「或許,你可以好好的想想,成為我的女人可以得到什麼好處。」 他暗示性的誘惑已經十分明白,只要她願意點頭答應可是會得到什麼樣的熱 情歡愉。 而她只是將眼晴偏向一邊,不願去看他那充滿邪魅的黑瞳,免得自己在不自 覺中陷入他那令人迷醉的眼神裡。而她再也無法承受一次這種椎心的傷害了。 看到她的反應,他只是輕狂的一笑,緩緩的走了出去,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她 的拒絕是個問題。 紀雲欣有些喪氣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桌上只有二支空針筒、一卷繃帶、一瓶 紅藥水與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忍不住皺起眉頭,白天去的那個小女孩還迫切 的需要抗生素與其他的藥品。但如今她已經無藥可給,已經半年沒有接到補給品, 她知道這裡面一定有問題,而且她目前需要的不只是抗生素,還有抗瘧疾藥、抗 寄生蟲藥、止痛藥和麻醉藥等等物品。哦,老天!她到底該怎麼辦?難不成要她 接受他的條件嗎?這就是他如此自信的原因嗎? 她最不想面對、也不能夠面對的事實正擺在眼前,只是她一直不肯面對,他 的吻與他的挑逗不只夾帶著他獨特的氣味,還帶著他靈魂的火苗烙印在她心口上。 從來就沒有人像那樣子吻過她,而她懷疑將來還會有人再那樣子吻她。她厭 惡自己,痛恨自己還想要得更多、更多。 只是。她真的負擔得起另一次心碎的代價嗎? 沉思中,突然一個黑影籠罩在她的面前。讓她抬起頭來看著他。 「別告訴我你打算坐在這裡看著這些東西一整天。」深田賀一調侃著她。 她燃起怒火的眼睛直直的瞪向他。 「到底是誰冷血的在一旁袖手旁觀?」 他只是欣賞著她眼中因憎怒而呈現生動、活潑的美麗火焰,並不針對她的問 題答,只是說:「走吧!我們到河邊去泡泡涼,我剛才聽札木提起這附近好像 有條能游泳的河,這麼熱的天氣消消暑,對你現在的情況應該會很有幫助。」 她對他這種避問題、不願再談的態度雖然十分的火大,卻又無能為力;看 來,這個男人的頑固和她是不分上下,除非她前答應他的條件,否則他也不願再 談這個問題。 「是嗎?我想,對你這種頑固的腦袋才真正有幫助吧?那些冰涼的河水或許 能把你邪惡的基因沖掉。」 「紀雲欣反唇相稽,霍然站了起來,不理會他伸出的手率先走出去。 對於她突如其來的反擊,他有些驚訝,不過,眼神中卻閃過一絲寵溺。好笑 的神情出現在臉上約一秒後,隨即跟著她走出去。看來,他們在一起的日於會很 有趣。 第三章 他們沿著一條小路朝河邊的方向前進,約十幾分鐘後,小路就變得愈來愈窄, 兩旁的樹叢也隨著越來越密,而瀑布潺潺的水聲也越來越響。最後,他們繞過小 路上最後一個拐彎角。 一片世外桃源的美景,赫然出現在深田賀一的眼前,他睜大眼,掠歎地望著 這個與世隔絕的天堂。溪水從高處的岩石飛濺而下,造成一片美妙的朦朧薄霧。 年後晴朗的金色陽光,正穿透四周圍濃密的翡翠綠世界,環繞著這片清澈見底的 小池。 紀雲欣飛快的脫下涼鞋,涉水走進水池裡,她用手潑水花拍打在自己身上, 盡情一享受著肌膚上冰涼的快感。真舒服!她以前怎麼會把冰浴看成理所當然的 例行公事?這明明就是人生最難能可貴的一大享受嘛。 她撇過頭,看看毫無動靜的他,老天!不看還好,這一看她的心頭竟如小鹿 亂撞船猛跳不停。 他的襯衫已經躺在地上,露出他一身緊繃的肌肉,而他正在動手準備脫下他 的牛仔褲。 「你在做什麼?」她急得大聲吶喊。「脫掉我的衣服啊。」他理所當然的 答,對她的問題覺得很多餘。 「你瘋了嗎?趕快穿去!」 他不顧她的抗議,繼續脫著他的牛仔褲。「 紀雲欣趕緊轉過身背對他,「快把你的牛仔褲穿上去,深田賀一!」她從他 的身份證看到他的名字,知道他是一個中日混血兒,爸爸是日本人,媽媽是中國 人。 「我可沒有穿著衣服洗澡的習慣。」他就事論事地說彷彿他們倆這段對話只 是稀鬆平常的情況,沒什麼大不了。 「可是我有!」她著急的大喊,仍不敢頭,「這就是這裡的洗澡方式,你 不可以這麼做!」 哈!她想騙誰?這根本就和洗澡方式無關,誰會穿著衣服洗澡?她只是沒辦 法承受看見他赤身裸體,因為她八成會當場昏倒,難道他會不曉得這是她最大的 致命傷嗎?可是,當她聽見身後的輕笑聲時,她知道他不只清楚這對她的影響力, 更是故意要這麼做的。 深田賀一井沒有聽她的話,他將身上的衣物脫得只剩下一件貼身褲後,就抬 起頭,準備走下水去,卻在看到眼前的「美景」時立刻停止動作。天哪!他的胸 口即刻揪緊、呼吸暫停,幾乎喘不過氣來。 紀雲欣正站在及腰的水中央,腰部以下全浸在水裡,腰部以上……她的棉衫 濕答答地緊貼在身上,勾勒出每一道圓孤與曲線,毫無隱藏、畢露無遺,從她柔 消的肩膀到她豐滿的胸部、其實只覆蓋了一層薄薄的布料。 深田賀一簡直是看得目眩神迷,眼中進發出邪惡的火焰,他想要她!他要現 在就得到她! 他根本就把他們之間的約定全部忘記了,腦裡想的只是趕快到她身邊,趕快 觸摸到她的身體,那快速燃起的火熱慾望已無法抑制的流竄至全身,甚至集中在 他最火熱的部位! 當她發現他沒有任何動靜而想要轉頭看他時,卻發現自己竟置身在一個火熱 而寬闊的男性軀體中,而他獨特的易性體味正緊緊的包圍著她的感官。「你放開 我啦。」她微一轉頭,就看見他熾熱的目光,於是趕緊伸出雙臂圍在胸前,但全 身從頭到腳早已羞得通紅了。 他忍不住發出一陣沙啞的輕笑聲。「恐怕現在的我無法辦到」 「他緊緊壓迫著她的下半身,讓他火熱的男性慾望抵著她渾圓的臀部,緩緩 的蠕動著,引起她一陣驚喘。 他灼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耳部的敏感肌膚,他彷彿知道她那兒最敏感,還伸出 舌緩慢的舔著她。 她全身一顫,幾乎就要癱軟,自然的抗拒著他的侵襲,她轉身想要避開他。 然而卻只是在他的懷中轉了個圈,而且她明白還是在他的允許之下。他低下 頭,火熱的唇吻過她的唇瓣、鼻頭、眼瞼,直到柔軟小巧的耳垂,感到她在舌下 輕顫, 「這麼敏感?」 深田賀一感受到她的不對勁,於是伸出一根手指點在她的昏穴上,讓她昏睡 在他的懷中,他眼神複雜的低頭看她,知道她會有這種反應絕對是曾經受過很大 的傷害,或許,他該來查查她來到這個偏僻的山到底是在逃避什麼? 紀雲欣嚶嚀轉醒之際,深田賀一正好關掉手錶上的通活扭,他一臉凝重的盯 著她看,對於剛才手下告訴他的調查報告感到十分不悅。 紀雲欣睜開眼睛。剛好看到從未出現在他臉上的震怒神情,她心下一驚,身 子不禁縮了縮,難不成他是因為求愛不成而惱羞成怒?她的眼神因憶而黯然、 傷痛與恐懼。 看出她的驚怕與恐懼,他臉上的線條出現難得的溫和。「真沒想到,我這麼 有魅力,一個吻就能把你給迷昏了。」他調侃她。 「你少胡說,誰會被你的吻給迷昏了,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因為他臉上 沒有得脅的神情,於是她放大膽的反駁他。 看到她又恢復以往的精力,他臉上的笑容轉為一抹邪氣。「那剛剛到底是誰 躺在我的懷裡?」他涼涼的調侃她,看到她臉頰浮現兩抹紅暈,他露出滿意的神 色。 紀雲欣坐了起來,穿上鞋子。「我要去那個小女孩家裡看看。」 但他卻像座山般的擋在她的身前,不讓她起身,「你……」 「你不覺得還欠我一些東西沒有還嗎?」 「誰欠你東西了?」她莫名其妙的瞪著他,雙手抵在他的胸前,阻擋他的前 進。 他大言不慚的說:「當然有,我剛才正熱情高張耶,是你打斷了我的『性』 致,所以你現在要補償我。」他十分無賴的將過錯推給她。 紀雲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眼前這個男人竟然就像個吃不到糖的小 男孩般對她耍賴,而她竟然在看到他那張風亮的臉孔時,幾乎要無法拒絕他。 她調整自己微的心,深吸一口氣,用力推著他的胸膛,想要努力站起來,卻 被他的鐵臂禁錮而不得動彈。他熾熱的眸光飢渴的盯著她性感的紅唇,在她還沒 有任何的抗議之前,霸道的攫住那兩片唇瓣,進而佔據唇內的甜美。 這是一個火辣辣的吻,他靈活的舌尖先是耐心地誘拐她加人自己的旋律,等 到她開始應之後,他的舌變得充滿求,不停地在她口中反覆刺探,摹擬著即 將要進行的攻佔,一次又一次地深人再退出,直到她發出呻吟的喘息聲。 「喜歡嗎?」他低嘎地問著,雙手開始在她的身上遊走。熟稔地撫過她的胸 前,揉搓她的豐盈,以指尖輕扯前端的粉色蓓蕾,直到它們在自己的掌中變成堅 硬的寶石。「嗯……」她甚至找不出言語形容此刻的感覺,只能無助的扭動身子, 想要抗拒,卻又不自覺地將身子拱向他、想要更多。 他的手來到她雙腿之間的隱密處溫柔而狂野地撫摸著,待她的禁地變得濕熱 滾燙後,他以拐尖夾任幽谷上的花心,以一種規律的速度揉搓著,燃起她所有隱 藏的感情。 隨著他拐尖次又一次有力的動作,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體內的壓力 慢慢集中在某一個點,然後開始以驚人的速度累積,醞釀著要爆發的威力。 他著她整個身體弓起,身子越來越緊繃,最後尖喊出聲,達到高潮。 他邪佞的一笑,將沾滿蜜汁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口中吸吮著;然後管她整理好 衣服。 對於他的舉動,紀雲欣感到訝異,她從歡愉的境界中轉醒過來之際。對於他 不滿足自己感到十分不可思議,男人不都是一逞私慾的自私傢伙嗎?他怎麼…… 對她的反應他不以為意,只是淡淡的說「或許你有必要重新認識男人。」 他放開她,然後走到門口處,又可惡的頭對她說了一句:「不過,你在我 這裡嘗到這麼美妙的滋味後,或許該考慮看看是不是要成為我的女人,我可以保 證你能嘗到更多的歡愉。而且是你無法想像的。」他狂妄的一笑,走了出去。 紀雲欣只能在心裡咒罵自己千萬遍,對於他的求歡。她真的無力抗拒。 紀雲欣發現深田賀一正靜靜的坐在那裡盯著她看。就宛如獵人耐心的盯著上 好的獵物一般,充滿掠奪的光彩,一整個早上,她都忐忑不安的度過。直到一個 農夫模樣的中年男子走進來她才鬆了一口氣。 她趕緊奔到那人面前,檢查著他綁了繃帶的手指。「讓我看看。」她領著那 個驚嚇畏縮的農人靠近油燈好瞧個仔細,「彎刀?」她問對方。這裡的農天一向 習慣用彎刀來割玉米,所以時常被刀割傷。「嗯。」他雖然面無表情、不動聲色、 保持冷靜,但紀雲欣知道他一定痛得要命。因為他只用一塊破布條包裹著兩根短 短的斷手指,浮腫的肌肉早已膨脹得超過那條髒今今的繃帶,而那兩根斷指早已 發炎充血得厲害。 她轉身去裝盆清水,開始處理那人的傷口,她花了整整一個鐘頭好不容易才 把纏住他傷口上的碎布條拆開來,等她消毒好傷口時,只感覺全身完全虛脫似的 筋疲力盡,但那人居然能從頭到尾一聲不響地靜坐,忍受著整個痛苦的過程,頂 多只是偶爾皺皺眉頭。 當深田賀一輕巧的來到她身後時,她馬上感受到他特有的氣息。他彎下腰, 誘惑性十足地附在她的耳旁低語:「要不要我幫忙?」他的一隻手魅惑地在她的 背上輕撫著,充滿挑逗。 她輕輕一顫,手上的藥水差點掉落。「沒有任何條件?」 「陪我一夜羅,我不只會醫好他,還能還他完好的手指。」他乖機要求著她。 她直覺地想要拒絕他,不過觸及她已沒藥可醫治的狀況下及時縮口,眼神問 週一絲狡黠。「可以啊,不過,你得先醫好他給我看!」 深田賀一輕輕的笑了。「那有什麼問題?」 他抬起頭詢問那個農夫有沒有將斷掉的指頭帶來,然後拿出自己的小袋子, 用一團像黑泥般的東西抹在斷指的接續處,用兩枝小棍子與小子固定住,用繃 帶包紮好後拿出一粒青色的藥丸讓他吃下。 「好了,再過三分鐘,你就不會感到任何痛楚,你的手指不要碰到水,只要 等到明天一大早自己把它拆下來,就會和原來的一樣好了。」 那農人半信半疑的站起來,沒多久就感到全身舒暢,完全感受不到傷口的痛 楚。農人眼中充滿驚喜,直點頭感謝著深田賀一,並對他一再的鞠躬道謝。閡心 的走了出去,似乎對他的斷指也感到十分有信心。紀雲欣有些無法平衡的著著農 人走出去,為什麼她替他們治了這麼久的病;卻不曾受到如此大的禮遇? 深田賀一笑了笑,毫不尊重的在她的臀上輕捏一把,然後轉身整理東西。 「希望你不要忘了自己答應我的事。」 「你會讓我忘記嗎?」她有些好氣的衝著他答,然後走了出去,想到夜晚 的情況時,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深田賀一,我會讓你過個難忘的夜晚,她恨恨的想著,她竟然用救治病人來 交換這種下流的條件! 紀雲欣忙到好晚好晚才到房間裡,她想,他應該已經睡著了吧? 「我幾乎要以為你不打算進房間了呢?」他的聲音從另一張床上傳來,讓她 驚跳起來,轉身迎上他精亮的眼。 她心虛地笑著。「這怎麼可能?我只是……忙了點。」 「忙?我記得你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救治人了。」 她狼狽不堪地退縮,尷尬地東張西望就是不看他。該死!為什麼他就非要拆 穿她不願進門的謊言呢? 「雲欣。你在逃避什麼?」他的聲音好低沉。 「我?」她顫抖地說著:「我沒有在逃避什麼啊。」她依然避著,難道他 看出了什麼嗎?不可能的!他長期待在日本,怎麼會知道她在台灣的往事?何況 那也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他走近她背後,伸出手緩緩輕拂她的臂膀,她可以感覺到他溫暖的氣息貼上 她的肌膚。在她還措手不及時,他早巳解開她的長辮子,讓一頭亮麗的秀髮披散 在她的背上,然後輕輕的撥開它,開始輕吻她的頸背,一陣陣暖流湧進她全身, 讓她悸動抖顫。 「別……」她低聲耳語,掙脫開來。 他又立刻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整個人轉過來面對他「你在怕什麼?雲欣?」 他追問:「你為什麼要抗拒它?」 「我不曉得你在說什麼?」「你說謊!」他的唇立刻捕捉住她,擄獲她正要 開啟的雙唇,掩蓋了任何的反駁與抗議。 不該是這樣的!她今晚的計畫是要讓他等到睡著才要進來休息的,顯然她低 估了他得到她的決心! 她拚命的掙扎要反抗他,但只是白費力氣,他的雙臂像鋼環緊箍住她,教她 囚禁其中無法脫逃,而他的舌也不斷的探,求她的應。整個房間似乎在一 瞬間捲入大漩渦中,天旋地轉;而她正不斷抗拒著體內那股澎湃洶湧的兇猛浪潮, 它激烈地衝擊著她。幾乎要吞噬了她。 儘管她本意並非如此。但她發覺自己覺不知不覺中卸下防備,不由自地 應他的吻,起先她還有點猶豫不決,但很快就跟上他的節奏,以熱情對熱情,附 和得恰到好處。 他緊拉著她貼靠著他,開始沿著她頸間一路灑落輕吻直到喉嚨底部的脈搏凹 處。她情不自禁地發出低吟。任由他的手撫過她柔軟的背,向下滑過她渾圓的臀, 然後再拂過她的胸一路向上游移,扶住她的頭部兩側,讓他的唇再一次捕捉她的 唇,這次更強硬地求著她。 「雲欣……我的小天使……」他喃喃低語,氣息熱呼呼地拂上她的耳際,手 也探進她的襯衫底下,沿向她脹痛的胸部頂峰。 她突然全身緊繃,開始掙扎抗拒,拚命想要克制自已,讓自己恢復鎮定, 「賀一!別……停下來。」 他邪邪的淺笑。「那有什麼問題?我絕不會停下來。」他故意曲解她的話。 「不!我是說……」 他蠻橫地吻住她所有的抗議。「別忘了,你曾答應我的。」熱血在他體內洶 湧沸騰。老天!他從來沒有這麼想要過一個女人,而他並不打算放棄現在就擁有 她。 「我只答應陪你夜,又沒說要和你上床!」她故意找他話裡的毛病。他聞 言,瞇起眼睛,危險的看著她。「你擔不起意惱我的代價!」他威脅她,對於有 人如此大膽的挑釁他的權威感到十分的不悅。 難道她不知道他已經夠容忍她了嗎?而且她還是第一個享此殊榮的女人! 「很好!下次我會說得清清楚楚的。」他咬牙切齒的說著,然後鬆開她,他 退開來,一下子就躺在床上背對著她。 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的不悅,只是他卻沒有遷怒於她,令她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一大早,紀雲欣就離開診所去探望那個頭部受傷的小女孩和那個斷了 手指的農夫,一路上都有村民和她打招呼,並用暖昧的眼光打量著她。 這下可好!她收留了一個漂亮的病患,而他們顯然認為他和她的關係匪淺。 當她看到農夫開心而讚歎的伸出那兩根已恢復原樣的手指時,紀雲欣不得不 承認。只要他肯幫忙,這個村子很快就不會再有任何問題。 而那個小女孩如此痛苦卻又勇敢的樣子讓她更加不,她決定要讓深田賀一 來醫治她,不計任何代價! 到診所後,她居然發現大門正敞開著,而且在前方的空地上還停著一架大 型的運輸貨機,她看到陌生的男男女女正穿梭忙碌地進出她的診所,手上還搬著 一箱箱的東西,完全漠視她的存在。 當她疑惑的走進診所裡,卻看見深田賀一正在檢視一箱箱的物品,她驚訝的 看著那一堆的藥劑品與醫療設備,而且全都是最先進的,角落裡還有三台發電機。 她驚愕的說不出話來,而他卻彷彿意識到她的到來,轉過身來看著她。「你 看。」他抓起大把的抗生素、麻醉劑、外科針頭、繃帶和紗布。 「還不只這些,不過,這都是我的東西。或許,我們應該想個辦法,到柯正 山那裡拿些來用用。」 「你知道他?」「應該說,他欠我的東西必須要歸還。」他冷冷的說。 紀雲欣突然覺得他這一刻變得好陌生,她心驚的認為,或許這刻的他才是平 常的他,本來他就不是一個十分溫和的人,只是這一刻顯得更加的邪惡與陌生。 「他們是誰?」她的眼神看著穿梭進出的那七個男女。 「他們是我的助手。」然後他一介紹他們給紀雲欣認識。紀雲欣感到十分 的訝異與震驚,她真的沒想到他的助手全都是在世界上極享盛名的高明醫師,而 他們竟然是他的助手而已,想來,他「醫神」的事跡與名聲並非沒用虛名。 他的七個手下也十分怪異,她以為只有他一個是這麼的怪,沒想到他的手下 個個都不輸給他,也難怪他們會相處得這麼融洽,她忍不住嘲諷的想著。 「望」。「聞」、「問」、「切」,都是中醫界的翹楚,而這四個人的風格 都是淡淡的,好像任何事情對他們來說都無所謂似的,連和她打招哼都只是淡淡 的應,隨即去做自己的事情。 「刀」和「具」這兩個大男人卻處處顯得溫和,但溫和中卻又表現出他們的 精明,臉上永遠帶著溫和的笑容,好似沒有任何事可以困擾他們。 「藥」是一個更為古怪的女子。她比任何人都還要冰冷,喜歡一個人獨處, 也不喜歡任何人去打擾她,總是拿著一張毫無表俗的臉對人。 只是這七個人特異的性格地根本就無心去探討與應付;因為她覺得有一個亦 工亦邪的傢伙要操心就夠為難地了。 當天晚上,那七個人就用他們自備的帳棚睡在貨機的 ?3 附近。 而深由賀一就睡在她隔壁的床上,但她卻睡不著,因為她的思緒已被那個沉 睡的男人佔滿。一整天,他都沒有和地交談任何一句話,只是和她一起把所有的 補給品放置好。但,老天!他的眼神卻訴說著太多了! 她當然知道他無育的行動在對她透露著什麼,因他已經替她接手了一半,不 但在她白天替那個小女孩說情時二話不說的替她治療,並且還讓她役有供給品不 足的煩惱。 他當初所提的條件她還沒有答應,可是他卻已開始在做,而且做了一半,他 眼底的訴說已明明白白的傳送這個訊息。他並不是打消不要她的念頭,而是要她 自己動的走向他。 當地抽離這些思緒,勉強的入睡在朦朧之際,突然有一股巨大的力量震得她 整個人驚醒過來,她飛快的下床,卻被一個龐大的身軀壓在身後,幾乎要透不過 氣來了。 「雲欣?你沒事吧?」「當然沒有,是地震!」她直稱,她可以感受到地震 來勢洶洶,因為整個地層都在劇烈搖動,力量之大似乎連天花都難保安全,她 還可以聽見後山坡不斷有石頭滾下來的聲響。 「可惡!我們先出去再說。」他們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後趕快跑了出去,她 看到他那七個手下已經站在那裡,臉上卻還是沒有任何表情。 她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大喊了一聲:「快點,我們去看青札本他們的情形怎麼 樣?」 這時又是一陣天搖地動,震得窗戶陣陣作響,好像冥冥之中在附和她說的話。 她不顧他的反應,馬上跑向札木他們的小木屋。 「等等,我陪你一起去。」 他有些生氣她的莽撞,急急的迫上去,要是她出了什麼事要怎麼辦? 而他七個手下看到老這麼反常的追在一個女人背後,感到十分不可思議, 老不是一向最討厭女人的嗎?怎麼會…… 看來,老這下子是沒辦法再一個人逍遙的過日子了。 他們互看一眼後也跟了上去。 第四章 當他們抵達的時候,正好又遇到另一次更大的地震,它的威力之猛,彷彿整 座山都要崩塌下來了。他們老遠就聽見瑪雅的尖叫聲。 「槽了!」她十分憂心的大喊,然後就想衝進去救人,卻被深田賀一給拉住, 兩這人影迅速的掠過她,「放開我,我要進去救人。」 他卻緊緊的拉著她,「別急,已經有人進去救了。」 沒會兒,望和聞已經抬著札木快速的走出來,藥和問正扶著瑪雅出來,她 看到扎木的臉正痛苦的皺起來,他的背上已經染滿血跡。 而瑪雅正傷心的哭泣著,「他……他受傷了,而且傷得很重,你們一定要救 他!」她的聲音斷斷續續,音調越說越高,最後幾乎成了歇斯底里的哭喊。 看到她這種情形,紀雲欣一下子就掙開深田賀一前去接著她,輕輕按摩她的 背,「瑪雅,鎮定下來,為你肚子裡的小寶寶著想。好,現在先深呼吸。」但瑪 雅顯然還在驚嚇當中,她依然啜泣地說,「他為了救我,把我壓在身下,結果卻 被重物擊中,我好怕……」 紀雲欣安撫的拍拍她顫抖的肩膀。「現在沒事了,我們會救他的。」 她詢問的眼光看向深田賀一。 而深田賀一卻問著正在替札木做檢查的手下。 「必須先送到診所去。」 那凝重的表情讓紀雲欣知道。他的傷勢一定很嚴重。 當他們到診所後,紀雲欣就急急的把深田賀一拉到一旁。「扎木對瑪雅來 說很重要,我希望你能救他。」 深田賀一隻是以異常認真的神情看著她:「你應該知難你這麼做的後果是什 麼吧?」 「我當然知道,可是,你難道就不能……」她的唇被他的手掌給蓋住。 他嚴肅的搖了搖頭。「這次可不行!我已經一再的對你讓步,你該知道我這 個人一向不會做對自己沒有利益的事,就算是你,也該有個極限,他的生死就看 你了。」 「可是。你難道就不能看在他也會救過你一命的份上而……」她猶自做著無 效的抗議。 但看到他搖著頭的堅決表情,她知道那是沒用的。 「寶貝,我可沒有勉強你;要不要隨你,不要就拉倒!」他十分可惡的說著。 這讓她氣紅了臉。「你真噁心!」這世上為何會有他這種冷血的男人。 「我說得上次吻你的時候,你並沒有表現得我有那麼噁心嘛!」 「你……你……」她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夠邪惡的話來罵他,「你是只大 男人義的沙豬!」 「我說過了,要不要隨你,不要就拉倒,很簡單。」他揚起一邊眉毛,盯著 她的反應,對於她譏諷的話絲毫不為所動。 儘管紀雲欣表面上激烈的抗議,但在她心裡也早已開始分析她的機會、衡量 她的處境。她明白她實在沒有選擇的餘地。而且當她看到札本已陷人昏迷。瑪雅 不停的在一旁哭泣時,她知道自已的答案是什麼。 「好,我答應你!」她一副宛如上斷頭台的殉難者模樣,讓他不禁輕笑出聲。 他低頭快速的在她的唇上即上一吻。「在我們上床之前,你何不先想想這個?」 然後狂妄的一笑,轉身走到札木的身邊。 她看見他宛如變成另一個人般全身充滿自信,指揮若定的要他的手下幫忙, 然後用水壺洗過手後再消毒,開徽俐落的處理傷口,彷彿這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 件小事司了。X 「藥,剩下的工作就交給你。」他朝她點點頭,然後較生著紀雲欣往外走, 並交代他的手下:室裡就交給你們處『理,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一要做。「一、 一了 他大步的走著,紀雲欣只能辛苦的在後面被迫的追能他,因為她的手被他緊 緊握住。-一部「#fflteff」『「r」#城N一半「is$」「屍$3 的語氣裡有強烈的不滿。-?i 「誰說我救到一半?札木目前並不需要動手術,他般情況是內傷比外傷還要 嚴重,我已做了一些處理,其信的,憑我的手下就能完全處理好,我保證等到我 們去的多時候,札木就會醒來和你聊天了。」他一邊說,一邊還分不停的拉著 她往河邊的方向走。、。ˍif: 她依然不滿的埋怨:「可是,你幹嘛像個急色鬼似施猛拉著我出來,你知不 知道你那些手下會怎麼想。」。、。 「他們怎麼想並不重要。」 「怎麼會不重要,我…·闡好痛!」她的鼻子拉上地突然停下來的後背, 疼得她住了口,連聲喊痛。「你幹出莫名其妙的突然停下來?」她揉揉發疼的鼻 梁,對他抱總S。 他轉頭看見她略微紅腫的鼻子,忍不住失笑的伸出手替她讀讀。「我哪有突 然停下來啊,是已經到了我想去的地方。」 聽到他這麼說,她才發現原來他們已經來到上次的水M。 他擦著她鼻子的手突然滑到她的唇上,。性感而挑逗地 著她迷人的唇型,然後誘惑性的低語:「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刻已等了多久?」 他低頭親吻她的唇一下,然後眷戀的來到她優雅的頸項,貪婪的啃著她柔細的肌 膚。 他繼續低語著,似乎要想感她的靈魂。「每個躺在你身邊的夜晚,每個人眠 的夢裡,都曾夢見自己是如何的渴望你、如何的愛你,讓你在我的身下吟哦、迷 醉……」他邊說著,邊一探著她每一寸柔滑的美麗肌膚。 而她早已被他的愛語給迷醉,只能任他輕易的卸下她的衣裳,不著寸縷的她 被他抱至冰涼的水池裡,他也以最迅速的動作褪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後來 到她的身邊。 當她抬眼看到他全身赤裸的模樣時,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他真的好美!每 一個線條、每一寸肌肉都是充滿力與美,令她深深著迷。「你好美,」她脫口而 出她內心的感受。 而他卻只是輕輕的一笑。 「你才美!」他低頭欣賞她在水底下美麗的肌膚,透過陽光的照射,她十分 迷人的肌膚變得閃閃發光。 一個身上帶著亦正亦邪氣息的男人,竟會以他的雙手和雙唇如此珍惜著她的 每一部分,並以狂野的熱情帶領她體會極度的興奮,掀起她一波波激昂的熱潮, 但激情之餘,他也充滿無限的柔情,呵護而體貼地愛它。 一個男人怎麼能如此邪惡地挑起她的情慾,卻又以無比的柔情挑起她內心的 感動與情感?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曾經她以為那是,但現在她明白,那並不是。 他們倆再一次攜手共同攀升至天堂的頂峰,唯有彼此是在他們的注意力內, 而且同時為這美好的經歷感到驚歎。 他珍愛地擁著她,低頭對她說「怎麼樣?我和你那個混帳前夫比起來,好到 他沒資格和我比吧?」 他的話讓原本筋疲力盡的她倏然睜大眼睛瞪著他,臉色也變得慘白。「你… …怎麼會知道!」 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她突然充滿厭惡的推開他。「你調查我!」她不悅的低 吼。 而他卻緊緊抓住她的手臂,不讓她離開自己的控制。「對!我是調查你,但 那也是因為我在乎你、關心你,想要知道你所有的一切,包括過去的那個你是什 麼樣子的,如何會形成今天這個你,我更關心的是你的未來要不要和我起度過!」 他有些激動的說著。 當他說完後,她就愣住了,他知不知道他現在說的話算是某一種承諾呢? 他當然知道!「或許你不知道我的出身吧?」他突然扭曲嘴角,嘲諷的說著: 「我是日本知名的神木集團少,這個集團所掌握的權利和金錢足以影響日 本的政治界,不過,我目前並沒有那個意願接手。」他輕描淡寫的說著,她卻可 以由他的眼神察覺出一抹痛楚。 但她更驚訝的是他顯赫的家世、「你不是千神門的成員嗎?我聽說那個組織 裡的成員幾乎都是棄兒或是從孤兒院裡帶來的,你怎麼會……」 他露出一抹昔澀的笑,隨即抹去。「沒錯,在我成年之前,確實是由老太爺 從孤兒院帶我到組織裡的;但我卻也懂事的明白,母親的死是因為父親的家人不 肯承認她,她帶著我一個人在外生活而被現實的環境所迫、營養不良才去世的。」 「那你怎麼會到那個家?」他完全挑起她的興趣,將剛才的不快全都忘在 一旁,只想知道他的一切。 是不是所有戀愛的人都會情不自禁的想知道她所在乎的那個人所有的秘密、 過往和思想? 「老太爺早就知道我的身世,在我成年的那一天就告訴我,而我有權利選擇 要不要去,而那個老頭似乎也迫切希望我去繼承。」 「那你父親呢?」 他投給她那冷冽的眼神讓她有不好的預感。「他在三年前死了,和他的妻子 在一場空難中死亡,沒有留下一男半女。」他冷冷的說著,好像他的死和她沒有 任何關係。 「我不懂,為什麼你父親不肯娶你母親,她懷了你,不是嗎?」 「她只是台灣一間小公司的職員,而且家世微寒,根本就配不上深田家所謂 的高貴血統。」他冷冷的諷刺。 她低聲驚呼:「你的意思是說,你的家族還是十分看重家族之間的聯姻羅?」 他點點頭,突然臉上現出狂野的叛逆。「那老頭不可能導我的婚事,我絕 不會接受。」 「你找上我是為了對抗你爺爺嗎?因為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她低語著, 不知為什麼感到心好痛。 他突然縱聲狂笑,然後支起她的下巴,直直的凝視著她的眼睛。「如果我真 的要對抗那老頭,根本就不必找你,我只要隨便找個女人充數即可,你不會不知 道有多少女人想要做我的入幕之賓吧! 她的心臟痛苦的猛烈一跳,她就是太清楚,所以她才會如此的難過。 看到她無咨,他又開口道:「其實,我可以在這裡坦白的告訴你,一個都沒 有。」 見她驚愕的瞪著他,他只是輕輕的笑了,「自從成年後,我都不曾碰過女人, 你是第一個。」 他的話像一枚炸彈將她炸得目瞪口呆,只能呆呆的張著嘴,不敢置信的瞪著 他看,宛如他吐出的話是她沒有聽過的外星語。「怎麼可能?」 「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不說假話。」 「那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她好似才從震驚中恢復。 「因為我母親。我曾答應她,除非我是真心要娶一個女人,不然我絕不會和 女人做愛,這是一個承諾,而我也做到了。其實有的人或許會覺得不可思議,但 經過母親的事件,我有了深刻的體會,使我自己也暗暗許下承諾,絕對不像那個 男人那樣,只是玩玩我母親,然後不負責任的去娶別的女人,享受榮華富貴!」 他暗暗咬牙的說著。 紀雲欣可以從他的話中感受到他的痛苦,深深的為他而心疼。 他的雙手將她高一局的抱起,讓她修長的雙腿緊勾住他結實的腰部,而她的 手臂也緊緊環抱他的頸項,並再次呼喊出聲。 他並沒有因為姿勢的改變而退出她的體內,反而更加深人,這種更加深人的 結姿勢讓她杏眼圓睜,因體內更加強烈的歡愉而大喊出聲,手指也深深的掐人 他的肌肉裡;她能深切的感受到他的巨大並沒有疲軟的跡象,反而在她的體內更 加威武、剛猛。 她在昏然而愉悅的情境中彷彿聽見他的咆哮聲。而後強大的悸動在她體內爆 發,他在最後一記的挺進後抵住她的最深處,而後一股溫熱的液體流進她的體內 …… 自從在河邊的那一次後,深田賀一就理所當然的將她當成自己的所有物,她 一個轉身、一個眸,都能看見他緊緊守護在自已身邊的專注眼神。 他沒有說過一句愛語,可是他卻以行動與外在的姿態讓每個人清楚的看見、 感受他對她的佔有慾及所有權。 而且每當她與他四眼相對時,她知道,他在等待她的動開口。上一次,他 已經將他的事情全部告訴她,而他也希望她能動告訴他在她身上所發生的事。 只是,她真的沒有把握自己能夠說得出口、尤其是在他的面前,要承認件 如此羞愧的事並不容易。 而這也不代表他們之間就像一般男女那樣的親密與依賴,因為他依然有距離, 有疏離感;就像她對他是一樣的。她想了很久,或許他們之間還沒有信任。 而這幾日以來,最諷刺的是,她是這裡的醫生,但他的手下幾乎把她所有的 工作都接收過去,他們唯一感謝與崇拜的人是他深田賀一。 村子裡的老弱婦孺每個人都自然的喜愛他,因為他俊美的外表,其中當然包 括瑪雅,而札木和村子裡的其他男人,全部給予他男人最高的尊崇之意,他神乎 其技的醫術和神奇的快速醫療,讓村裡每個人都信任他。 這點,讓來到村子五年的她有些吃味。 但他一得知村民的態度時,竟然沒有任何的感覺,只是淡淡的說一句他 這麼做,全都是為了她。 她心情有些沉重的趴臥在遠離診所約十尺遠的一棵大樹於上,睜著一雙忙碌 而又傷感的眼睛,看著自己的診所前正排著一群閃著一臉希望的村民等著醫治。 一雙堅實的男性手臂緊緊環住她的腰部,一股熟悉的男性氣息充斥著她的鼻 間,他的身體自然的靠著他厚實的胸前。「怎麼了?我看你今天一整個上午都窩 在這裡,幹嘛一個人悶悶不樂?」 「因為我從來沒有這麼無聊過。」無聊到她幾乎想要尖叫幾聲,好發洩心中 的鬱悶。 「沒辦法,我那幾個手下做事一向都不喜歡有外人干擾,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他伸出一隻手逗弄著她如絲的秀髮,她露出的優美頸項讓他忍不住低頭輕吻著。 「這種情形還要持續多久啊?」她向他抱怨著,極力忽略他的吻所引發體內 的顫抖。「再繼續這麼無聊下去,我一定會發瘋。」 聽到她的抱怨,他發出輕笑聲,邪氣的對她說:「原來你有這麼無聊啊。」 他故作驚訝的說:「你為什麼不早說呢?帶給你樂趣可是我的責任耶!」 他一說完,一隻手馬上探人她的胸前,大膽的揉搓著她的渾圓直到挺立為止。 突如其來的動作引發她的抗議:「你做什麼?」 「我現在正盡力在讓你不感到無聊。」 然後他將她更往樹幹推去,高大的身軀完全將她的身子緊壓在樹幹上,不留 下任何空隙,然後突然往下滑,單膝在她身後跪下,掀開她的長裙往上撩,手指 摩攀著她渾圓的臀,一圈又一圈地;接著在她腰上印下一吻,令她全身一抖,而 他更是放肆地在她白嫩的大腿內側遊走,引發她一連串的顫抖。 在他強力的推送下,她達到高潮,忍不住吶喊出聲,卻被他的手給蓋住。 他低笑著說:「噓,小聲點,要是被人聽到,那可不好哦。」他可惡的說著。 「這到底是誰造成的?要是我們被發現,就得要怪你這個急色鬼!」她凶巴 巴的罵著他,卻在他刻意的強力戳刺下,禁不住又吟叫出聲,卻被他伸人口中的 手指給封住。 「嗯……唔……」她輕聲的嬌喘著,對於他邪惡的手指恣意在她口中挑逗攪 弄,她感到一陣陣的快感從她的私處不斷傳來。 他反轉她的身子,雙手抱起她,將仍威武的男性插進她體內,迫使她只能緊 緊環繞住他的腰部,享受他狂野的奔馳…… 兩人結過後的美妙滋味還在他們體內流竄,她閉上眼睛細細的品味,雙腿 虛軟使她倒人他懷中;而他只是輕柔的撫著她的發、她的頰,如此眷戀。 過了一會兒,她才低頭看著他們依然穿著的衣物,只有下半身凌亂不整,兩 人看了一眼的都哈哈大笑,然後為彼此將衣服整理好,紀雲欣頭看了診所的方 向一眼。 「我覺得我們真是太瘋狂了。」 「沒錯,但那只是因為你,所以我才會變得這麼瘋狂。」他狂野的說著。 「我希望你不要這樣。」她低下頭避他看似深倩的眼神。 他卻堅持而霸道的將她的下巴支了起來。「不要怎樣?雲欣,我真希望你不 要每次遇到事情都將它放在心底,難道你忘了嗎?現在的我對你而言是最親近的 人,有什麼事,你為何都不說出來呢?」 「我能相信你嗎?」 她此話出,只見他俊秀的臉上出現怒火,咬牙切齒的對她說:「要不是因 為你是我的女人,我一定會因為你這句話而打你屁股!」 她忍不住輕輕地笑了。「我只是在想,這裡好像沒有什麼我可以做的事,我 覺得好像我做什麼都是失敗的,就連……」她突然住口不語。 他卻替她接下去,好像知道她想說什麼。「做一個女兒、一個妻子、一個母 親都做不好。」 她抬起頭來看著他,悲苦的對他一笑,那笑是淒楚的。「既然你都知道,我 不懂你為什麼還是要我呢?我是一個失敗者,我早該學會教訓的,我什麼部沒辦 法做好,不管是扮演什麼角色,我都是一個徹底悲慘的失敗者,我沒用。」她低 聲自責,淚水終於在多年後開始釋放出來。 在事情剛發生時,她一直告訴自己,要堅強!千萬別哭出來讓人看笑話,可 是經過那麼多年,她一直壓抑著痛苦,她好累,再也無法承受;她一直以為自已 可以在這裡重新開始另一個新的生活,她一定能做得很好,誰知道她又失敗了! 深田賀一替她感到心疼,兩手緊緊摟住她的肩膀,將她擁人懷中輕輕拍撫; 他的動作顯得有些笨拙,因為他從未安慰過什麼人,更何況是一個女人,一個在 他心中極有重量的女人。 「不!千萬別再說那種話。」他的手逐漸放鬆,然後輕柔的按摩她的肩膀, 接著在她的背部劃圓圈,搓揉她緊繃的肌肉,「這並不是你的錯,你一直都很堅 強也很有決心,只是你不可能永遠都是那麼的勇敢。」 「可是,他們都說我……都指責我是一個沒資格做……」她抽抽搭搭的說, 卻被他粗魯的打斷。 「你再這樣苛責自己我可要生氣了,你又何必去管他們說些什麼呢?我覺得 這整件事都不是你的錯。當時你才大學畢業,就要你嫁給大你二十歲的男人,還 要你當兩個孩子的母親,你怎麼可能會做好呢?」 「可是,我為什麼就不能做一個好妻子,還讓他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我… …」 深田賀一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她。「我的天!你的前夫外面有女人,又 關你什麼事呢?」 「但我父親他……他怪我沒有盡到妻子的責任,才會讓丈夫出去……」 她的後被他狼狽的攫獲住,直到兩人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開她。 「唉!你知道嗎?像你這種獨立堅強的女人,竟然會如此聽你父親和前夫的 話,真的讓我大感驚訝,難道你不知道,他們所說的全都是一些自私而又毫無道 理可言的話嗎?」 「那……你這麼說他們,又為什麼要我聽你的呢?」 「因為那完全不一樣,我不會害你啊,他們全都是因為自己所做的事而無法 面對你,或是因做錯了卻不想得到責難,而將所有的過錯全部推到你身上。」 他雖然這麼說,卻沒有辦法讓她安心的跟著他,因為她有一項更大的秘密, 這並不是一般男人能釋懷的,而她也不想告訴他,只想保有目前能和他在一起的 時間;她相信,等過了一段時間。他還是會離開這裡,離開她的! 第五章 深田賀一拉著紀雲欣的手往診所的方向走去。村民隨著正午的時間,都去 休息,準備下午再來看診。 「好了,我們先不要談這個,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什麼事?」 「你知不知道通往柯正山的地方還有什麼方法可以進入?」 「你要行動了?」她睜大眼睛看著他。 「沒錯,我不想再將時間浪費在這個地方,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呢。」 他將她拉人診所內,他的七個手下全部抬起頭來看著他們。 「雲欣,我的手下已經拿到地圖,知道那個姓柯的地方該怎麼進去,只是我 希望你能將你所知道的都說給我們聽。」 紀雲欣只是輪流看了他們一眼後,才開口說:「為什麼要去找他呢?雖然他 為富不仁,可是我們都會盡力不去惹他的。」 深田賀一隻是看了他的手下一眼,然後緩緩開口:「如果我說出來的話,希 望你不要太生氣!」 她迷惑的看著他。「到底什麼事這麼神秘?」 「其實,我要找他是因為任務的關係,你現在不是和一間友誼協會作嗎?」 看到她點頭,他才繼續往下說:「實際上那間協會是老太爺所屬的一個機構, 當我和手下聯繫的時俟,他們告訴我這一次的任務就是在這裡的時候,我也覺得 自己掉落在這裡還真是有點巧呢。」他有些嘲諷的笑著。 紀雲欣驚訝的看著他。「你是說,老太爺是長期和我作、而且是我在五年 前見到的那個慈祥老人?『」她還記得當時的見面情形,那位老人還十分為她感 到可惜,認為一個年輕的女人竟然要到這種偏僻的地方行醫,但他卻也十分的欣 賞她的作為,於是願意免費所有的補給品。 深田賀一點點頭,「沒錯。」 「我不懂,他為何會要你來這裡執行任務?我並沒有什麼缺失啊?連續半年 役有拿到補給品的人是我耶!」她有些氣憤的說。 深田賀一有些好笑的看著她,看來,她也不是沒有脾氣的嘛。「別急。我這 次的任務就是為了補給品的事來的,老太爺特別交代,要我把這件事處理好,因 為他可是每個月都有派人送補給品來這裡。」 紀雲欣這才發現她好像有什麼事情沒有想到,然後倏然瞪大眼睛,眼中滿是 怒火。「那個可惡的人渣!他竟敢把我的東西。給偷走,我要去轟掉他的腦袋!」 深田賀一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有些好笑的望著她。「等等,你是想去送死 嗎?何況,我們沒有任伺證據,就這樣闖進去未免太莽撞了吧?」 「要不然你有什麼好辦法?」她依然憤恨難消的說著,為著這些日子來的無 力感與沉重的壓力感到十分的不平,要不是因為那個姓柯的混帳,她一定還能醫 治更多的人。 「我當然瞭解你的氣憤,只是我們得用我的方式。」 「好!你說,我們要怎麼做?」 「不是我們,是我。」他有些不悅的蹩起眉頭。 「好啦!那你快說嘛。」她忍不住對他這種斤斤計較的態度感到受不了,她 真不知道,原來一個男人也會這麼計較。 「我決定要讓我的手下去辦這件事,他們都是生面孔,姓柯的一定不會聯想 到你,而且我打算要一個星期內將這件事給解決掉。」「可是,你們打算要怎麼 去?」 「用走的,這是唯一的辦法,因為這也是我們唯一能突襲而不被發現的好辦 法。」 「可是,從這裡走到那裡,一般人大概要花三天,若腳程比較好的話也要兩 天,這樣來就要花去四天的時間,你們能做什麼呢?」 「刀,你有什麼看法?」深田賀一轉頭問著一位長相十分斯文的男人。 「最重要是去的時候,我們所花的時間究竟要多久,至於來的話,我們根 本就不擔心,因為,老你得開飛機來接我們。」刀用一種十分優閒的態度看著 深田賀一。 而深田賀一隻是狠狠瞪他一眼。「我早就知道你們這些傢伙的計謀,每次派 你們出任務,你們總會找到一些名目要我這個老親自出馬。」 他含笑的對老挑著眉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老,你總不會那麼狠 心的要我們完成任務後,又要我們苦命的自己走來吧?兩天的路程耶!」 紀雲欣突然語出驚人的說:「沒關係,如果他不去接你們,我可以去接你們。」 深田賀一猛然頭瞪著她。「你會開飛機?」 紀雲欣只是聳聳肩,不在乎的說:「不會啊。」 「那你還……」 她打斷他的話。「可是你會啊;我負責去接他們來,飛機由你來開,你可 以不要露面,就當作載我去兜風,不會嗎?」她不以為然的瞪了他一眼。 深田賀一和他七個手下全都瞪著她看,結果,除了深田賀一外,其他的人全 都笑了出來,但在他的蹬視下,每個人只好忍住笑意。 「真不錯嘛!你還挺會利用我來作人情的。」他故意咬牙切齒的對她說。 「別這麼說嘛。」她撒嬌似的對他說。 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嬌媚的姿態,他真的心花怒放,原來被自己的女人撒嬌是 一件很快樂又很滿足的事。 「老,那現在我們要怎麼做?」刀打斷了他們的濃情蜜意。 「我想,食物和水你們都應該不必準備,只要吃自製的藥丸就可以,你們通 過叢林後的考驗才真正開始呢!」 紀雲欣急急的插話:「那裡還不算是柯正山的地方,是屬於一個獨居老人的 地盤,你們一通過林子後,就會看見平坦的草原,而且那裡也有一片叢林,只是 很稀疏,所以對你們比較不利,每次經過那裡的人,總會被那老人掃射的槍給打 傷,他是一個怪異的人,不喜歡人家經過他的地盤,也不喜歡被人打擾,而那裡 又是唯一經過柯家堡的必經之地。」 「是村子裡的人告訴你的?」 「不是!有一次他受傷,自己走到河邊的附近,剛好我在那裡,所以我就救 了他,對了,我有一樣東西可以幫你們。」她突然跑向她後面的房間去。 過了一會兒,她拿了一個類似香包的東西送給深田賀一,「就是這個。當初 我替他治傷,他就把這個東西給我,因為他說他不喜歡欠人家人情,所以他告訴 我,只要拿著這個東西在他的地盤上高高舉起,然後大聲說出對他的要求,他就 一定會盡力去做,所以你們可以把這個拿去,他就不會刁難你們。」 「你確定?」 她肯定的點點頭。「嗯,他只認東西不認人,而且效用只有一次,所以他要 我好好的收藏起來,這下可好了,總算能派上用場。」她露出一個甜美的笑。 深田賀一不語的將東西遞給他的手下,然後又追問:「你有和姓柯的傢伙接 觸過嗎?」 紀雲欣搖搖頭。「沒有。其他村民倒有,因為他們目前耕種的田地幾乎都是 向他承租的,所以他們有所接觸;不過他在村民的心中評價很低,可是又不得不 對他屈服,因為在這裡他的資源與財富是最多的。」「很好,還有其他的嗎?」 「一旦你們通過那獨居老人的地盤後,就會先聽到水聲,那裡就是村人所稱 的火河了,你們千萬別掉以輕心,雖然那河看起來沒什麼,也十分的清涼,可是 它會被稱為火河是因為它的水流湍急得嚇人,而且那裡已算是開始進入柯正山的 地方,所以會有直升機在空中巡邏,要特別的注意。」 刀接著說:「紀醫生,你說的這點倒和我們的調查報告一樣,而且我們也知 道唯一過河的方法就是通過一座橋,橋一過就是柯家堡;只是那裡的戒備森嚴, 我們要如何通過而不被發現呢?」 紀雲欣突然十分興奮的對他們說:「我倒有一個計劃。」當他們全都看著她 時,她才說出來:「首先,我一個人先走過去,他們不會懷疑一個女人,而且我 是個醫生,他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先過去,等到晚上你們再過去,我會在對面 等你們。」 深田賀一隨著她的話臉色變得愈來愈陰沉,然後他一把拉著她的手臂往前走。 「你跟我來,我有『話』和你說」他咬牙切齒的拖著她往房間去,他發現自從和 這個女人認識後,自己的脾氣有愈來愈壞助趨勢。「可是,我們不是在和他們討 論嗎?如果我們就這樣跑掉了,他們怎會知道我們在談什麼呢?」她猶不知死活 的想要掙脫出他的掌握。 「你給我閉嘴!」他低聲怒吼著,為了她膽敢輕易將自己置於險境感到十分 的氣憤。 他用力關上房門,將她抵在門上,「我不是一再說過嗎?這個任務由我的 手下去做就好,你為什麼總喜歡把自己也給放進去?」 紀雲欣忍不住嘟起嘴巴說:「可是我也很想去,反正在這裡也很無聊啊!」 他簡直快被她給氣死。「是嗎?你的意思是說,我的陪伴對你來說是一件很 無聊的事羅?」 聽到他意有所指的話,她快速的將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警戒的看著他。「我、 我告訴你哦,你別想再用那一招來轉移我的注意,我啊唔」 轉眼之間,她的唇又被他的給佔據,她不禁哀怨的想著,為什麼每次只要她 喊無聊,總是能惹得他獸性大發呢? 他的唇舌盡情的攫取她嘴內的甜美,他將她緊抱在胸前,把她整個人舉起來 貼在他身上並熱吻她的唇,粗魯狂野地吻她、蠻橫霸道地吻她,一次次地嘗著她 的滋床。 而她也只能在他的熱烈強吻下對他全面投降,兩人以同等熱情燃起最強烈的 慾火。 衣物在兩,人對彼此急迫的渴望下以飛快的速度掉落,他俐落的剝除她的衣 服,而她卻七手八腳而不熟練的脫著他衣服,肌膚相親的觸感讓兩人同時心跳加 速,迫不及待地碰觸著彼此的身體,都想帶給對方快樂。 他那熾熱的眼神眷戀地注視她雪白的每一寸美麗嬌軀,然後他的雙手也一起 加人探她的美麗,在她的身上引起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 他低頭看著昏昏欲睡的她,一把將她抱起,珍愛的將她擁在胸前,然後信步 走到床前,將她放在床上,眷戀的在她額上印下一吻,然後轉身走出去。 看來,他得在她睡醒之前要他的手下馬上展開行動,免得她又想出什麼意 要跟著去了。 當紀雲欣從睡夢中醒來時,她就沒有看到深田賀一那七個手下的蹤影,而且 她的診所門外也掛著休診的牌子,這一點讓她十分的氣慣,到處找著他的身影, 想要質問他的做法。 最後,她在診所後面的一塊空地上找到他,他正背對著她不知在做什麼,但 她可不管,大步的走到他的背後就是一陣怒吼:「可惡!你憑什麼把體診的牌子 給我掛上?你知不知道我來到這裡五年了,從沒有這麼做過?」她推著他的背。 深田賀一伸出手抓住她,將她甩過肩壓在身下,含笑看著她。「真高興你一 睡醒就這麼有精神,如果你現在要去把那個牌子給拿下來,我是沒有意見;不過, 你確定要用我手下的東西來救治病人,而不經過他們同意?」 她被迫壓在他的身下,只能吃力的抬頭看他。「『你以為我沒有東西可以救 他們?何況,要是發生什麼事,誰來救他們?」她理直氣壯的說著。 他邪氣的一笑。「好啊,現在就讓我們來說說你要用什麼東酉來救他們?」 「我想……如果是要救人的話,他們……應該也不會介意吧?」看到他可惡 的笑容,她依然硬著頭皮的說。「何況,他們又不像你這麼的冷血,什麼事情都 要有代價!」 「哦?我還真不知道你這麼瞭解他們哦?『」他嘴角略微一撇,滿臉邪惡的 看著她,「要不這樣好了,如果你求求我,說不定我還會大發善心的施捨一些藥 丸給他們也說不定。」他十分狂妄的要求她。 她聞言用力的在他胸口槌了一下「你說的是什麼話?你已經答應要幫我的忙, 怎麼可以因為你的手下去出任務就什麼都不管了?」 「嘿!當初我只答應說要考慮,又沒說一定答應。而且後來你答應了我的條 件,但求我救的只是札木一個人。又沒有說包括全村的人;更何況,我又不覺得 全村的人有什麼可以讓我親手去救的,我是看在你的份上才願意繼續留下來的耶。」 聽到他這些可惡的話,紀雲欣簡直快被他氣死了,怎麼每次她才認為他稍微 有人性了一點,他又恢復這種令人為之氣結的無情本性? 難不成他有雙重性格?還是他本來就是這副樣子?氣憤不過,她順手從旁邊 抓起一把草就想要去向他,卻被他搶了下來。 「你千萬別動那些東西,那可是藥千辛萬苦所收集的珍貴草藥,她臨出任務 前交代我一定要幫她將這些拿出來曬。你要是弄壞了,就連我也保不住你,她對 這些草藥可是當成寶。」 她有些好奇的問他:「咦?你不是她的老嗎?怎麼我看你好像也挺怕她的。」 「我不是怕她,而是她有一個特殊的脾氣,要是誰犯了她的忌諱,不管是誰, 她絕對會讓你好看的,我這可是好心警告你,雖然我沒有被她整治過,不過其他 的人可都嘗過這種滋味。」 她嗅了嗅週遭的空氣,「嗯……這種草藥有一種十分特殊的香甜味這耶!」 「這可是很珍貴的寶貝,只要將它的精華提煉出來,吃了不只可以美顏,還 能讓你體內的所有構造全部變得更加年輕有精力,等於是整個人體構造再造,不 過,這種東西是不能輕易外流的,只有組織內的少數幾人才能享用。」 「我可一點都不想用這種東西,我還是喜歡按照大自然的定律來生活。」她 十分可愛的說著。 他只是讚賞的看著她。「很少人會有你這種想法。」 她不置可否的說:「那你到底要不要幫我的忙?」 他的眼光突然閃過一抹算計的光芒,接著開出他的條件。「好!要我答應你 也行,不過我可是有條件的哦。」 她忍不住露出一個早就知道的眼神。「你說吧。」她十分認命的說,早就知 道每次要他幫什麼忙時,他就一定會提出交換條件。 「我要你等到他們的任務結束後就和我一起日本去。」他毫不客氣的對她 提出要求。 而她唯一的反應是不敢置信。「不!我不 ||2 能和你一起走。」她下意識的拒絕 了 他的神色顯得十分不悅。「為什麼你拒絕得那麼快,和我在一起是一種難以 想像的痛苦嗎?」 「不是的!」她急急的否認,「只是我怎麼能放下這些村民,放任他們自生 自滅?」 他胸有成竹的說:「這點你就不必擔心,我早就安排好了,有一對夫妻自願 要到這裡服務,我告訴他們過兩天就可以先來這裡熟悉環境,他們的待遇和福利 都已經和老太爺談好了,他們對來這裡服務也抱著相當高的熱忱。」 她十分不可思議的瞪著他看。「你的意思是說,你不經過我的同意就自己和 老太爺商量,把我排除在外,連徵詢我本人的意願都沒有?」她話裡充滿了不能 接受的憤怒。 看著她眼眸裡充滿暴怒的風暴,他卻淡然處之。 「也不能這麼說,畢竟這還得經過你本人的同意啊。只不過,是你自己要求 我的幫助,而我不得不告訴你目前的真實情況,要是你繼續留下來,你不只沒有 動用那些補給品的資格,而且等到那對夫妻到來,你還得淪為他們的助手,而且 現在你也不可能會得到我的幫助。」 她怒瞪他。「這些全都是你安排的?」她咬牙切齒的說。 他不置可否的聳聳肩,大方的承認「你要這麼說我也不會反對啦!反正改變 老太爺的意思,我是也有在一旁建議;不管你怎麼想我,我現在就可以讓你知道, 只要是我想得到的東西,我會不計任何代價的。」 她的心中現在充滿一種想要一拳打昏他的強烈衝動,這個可惡的大壞蛋,他 怎麼可以如此獨裁的決定她的未來?「我告訴你,就算我不能繼續待在這裡,我 也不會和你走的,我還是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 「那很好!你可以去試試呀!反正,我在醫界是十分有影響力的,只要有我 的一句話,我真不知你要到哪裡去生存,而且我還會如影隨形的跟著你!」他十 分堅決地說著。 她當然知道他是說真的;只是,對他的苦苦相逼,不自給她一點的餘地與喘 息,她真的感到十分的憤恨!不假思地,也是下意識的,她低頭狠狽咬住他胸 前的肌肉,好似這樣才能發洩她被他困人絕境的無助與無力感。 當血腥味從她的口裡散開來時,她才驚覺他根本沒有任何阻止的行動,而且 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她像被燙到似的,急急的放開被她咬住的肌肉抬眼看著他, 卻在他眼中看見毫無波動的危險眸光。 眼淚衝進她的眼底。「你為什麼不阻止我?」淚眼模糊中,她看見被她咬出 的兩排齒印,此刻正泛著烏青,隱約滲出血絲來。 「因為,你這麼做還是不能阻止我希望帶你走的決心!」他顯得有些狂野、 蠻橫,然後毫無預警的掠奪她顫抖的唇瓣。 兩人激烈的唇齒交纏,其激烈的程度將對方的唇瓣都咬得又紅又腫;他一把 抱起她,一路抱進診所內的房間裡,對她展開火熱的佔有。 衣物在他們的身後散落成一排。先是兩人的外衣,接著是內衣…… 他的唇早已火熱的吻上了她的豐軟胸乳,先是細膩的、毫不放過一分寸的 白嫩胸口;他緩緩的舔過後,留下一道道溫濕的痕跡,接著舔上她早已綻放的峰 頂蓓蕾,細細的咬啃著,像個貪婪的嬰孩般深深吸吮起來。 他那引人遐想的吸吮聲,蕩在這個寂靜的午後小室內,顯得那麼的暖昧又 充滿了施旋春色…… 正文 [生活情感] 【紫霞仙子&迷途公演】(完)【作者:紫霞仙子&迷途】 作者:紫霞仙子&迷途 字數:973 場景設定:羅馬鬥獸場 找??請?‥ 人物設定:迷途是一個旅意畫家,在為下一副題畫找靈感,其中的貴婦 角還缺失模特紫霞是個結婚5年的少婦,因為丈夫太忙了,自己出來旅行,孤 獨而渴望激情 時間:25年7月 迷途: 又是迷茫的一天。 我圍著鬥獸場漫無目的的走著,找著可以下筆的素材。 古老的建築,歡騰的人群,我都已經毫無興趣。那些東西我起碼畫了一千遍 以上。 我渴望著能找到讓我眼前一亮的可人兒,在萬千人群中一眼可以鎖定的美 妙人兒。 走得有點累了,我來帶鬥獸場地鐵門口的煙草店,準備買瓶水。 進門的時候,一個身穿白裙豐乳肥臀的少婦和我迎面走過,帶起的髮香讓我 精神為之一震。是牡丹的味道,高貴、典雅、雍容的花中之後。 這個少婦一定能讓萬千男人為之情謎,無時無刻不在幻想著在她的石榴裙下 噴精而亡。她那白皙的肌膚只是看一眼就讓我感到一陣暈眩,如果舌尖能在她身 上輕輕地舔舐而過,那是多麼高妙的享受。 可惜她走的很匆忙,我來不及看清面容。不過光聞到她飄散在空氣中的體香, 也不枉此行了。 我猶豫著是否該追過去認識一下,如果能和此等尤物共度良宵,我願意傾盡 所有。 這時候,我看到地上掉了一支筆,粗粗的金屬筆身反射著耀目的色彩,但上 面沾滿了水漬,撿起來觸感濕濕的、油油的,有些怪異。 是剛才的少婦掉落的,我感到欣喜,有了這個理由,上帝也無法阻止我一親 芳澤。 我激動的轉身追少婦的蹤跡。 她已經走進了人潮,但我的眼睛好像裝上了最精密的掃瞄儀,一眼就發現了 人群中那道白得刺目的光。 我急忙追過去,腦海中幻想著她白花花的酮體。 在通往羅馬古帝國遺跡的大道上,我追上了她。 「你好,你的筆。」我在後面喊。 少婦頭,有點散亂的長髮在風中飄揚,貼著額頭的絲絲汗水。眼睛有些疲 憊,看樣子旅途的美好並沒有帶給她快樂。寂寞的身影充滿了慵懶的氣息。 我突然找到了下一幅畫的題,心裡狂跳著面上卻不露聲色,並呈上我最真 誠的微笑。 「你好,剛剛在煙草店前你從我身邊走過,掉了這支筆,還記得嗎?」看她 沒有說話,我又重複道。 我沒注意到她的臉紅紅的,眼睛盯著筆,想說什麼又不好意思說。 紫霞: 羅馬鬥獸場建於公元72年,高48公尺、佔地6萬平方米,見證了羅馬 帝國的崛起、興盛和衰敗。 現如今雖然只剩下了一些殘垣斷壁,但它卻是古羅馬歷史的象徵。我透過這 些古建築,似乎看到了那些人事。 不管中國的建築,還是意大利羅馬的鬥獸場,都讓我癡迷,以及流連忘返。 站在千年歷史的石柱面前,看著巨大遺斑駁的磚牆,彷彿親歷那一段恢弘 而沸騰的歷史。 我來過這裡麼?為什麼心中卻有著莫名奇妙的情愫在裡頭。 我定定的看著一些浮雕,一眼萬年,似乎將自己置身其中,只一瞬間,我 找2請 自 己似乎化身為了畫中人。 做了一場風光無限的漪夢。 內心的炙熱,讓我沒來由的不安分起來,為了躲避尷尬,試圖說服自己只是 的口渴了,想找瓶水喝。 其實,喝水,原來並不是渴,而是嘴巴寂寞了。僅此而已! 匆忙中…略過一個身影,夢中人? 我卻不敢頭,邂逅,相遇,這種事情,怎麼會如此湊巧,被我趕上了! 在通往羅馬古帝國遺跡的大道上,他追趕了過來,想起我心裡那些不為人知 的念頭,覺得臉色羞紅…… 我欲言又止,想了想,最終還是覺得,也許我該請他喝一杯!話還沒有說出 口,他動提出了一起坐坐的提議。 迷途: 對面的少婦一直沒有說話,我覺得很奇怪,難道我真的這麼像壞人,讓她警 惕到話都不願意說的地步嗎? 我有點尷尬,但那股找到心中光芒的激動讓我不自覺的觀察著我的獵物。 她很精緻。 但也很寂寞。 她還沒有找到旅途的目的。 一瞬間我就下了定義,心中也有著壓不住的竊喜,如果她已經全情投入到這 場旅行,我恐怕沒有任何打動她的機會。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她的神色有點緊張,眼睛不敢接觸我的眼睛,一雙柔弱的 小手不安分的輕捏著白裙的下擺。 她為什麼這麼緊張?我只是還個筆,又不會吃了她。 筆! 手上滑滑的觸感像一道閃電一樣劃破我的思維誤。 寂寞的少婦,濕潤的水跡,緊張的神色,羞紅的臉龐…… 我感覺手指在顫抖,快要拿不住這支筆,但接觸那些水跡的指肚卻像塊磁鐵 一樣緊緊得吸附著,不讓它掉落。 如果指肚有嗅覺,它現在會聞到什麼? 那一定是混著淫慾色彩的清香。 一股無法抑制的莫名熱流衝上我的心房,撞得我頭昏眼花。我為自己發現了 這個小秘密而亢奮不已。 在內心激烈的交戰中,我沉默了一分鐘,看到少婦越來越不安的臉色,突然 警覺到現在的場,於是我開口了。艱澀的開口。像是有什麼東西要衝出喉嚨一 樣。 「你,好,你,的筆。」顫抖、沙啞的聲音無法掩蓋我內心的波動,甚至連 句話都說不完整。 少婦還是沒說話,更沒有去接這支滾燙的筆。 我清醒過來。 天生的捕獵本能壓住了四處亂竄的情慾。 「那個,這筆好像有點髒了,我們找個地方坐坐,擦乾淨再還給你怎麼樣?」 少婦輕輕的點了點頭,紅紅的臉蛋像朵嬌羞的花。 我暗中握了下拳頭,和少婦來到街角的咖啡廳。找到位置坐下後,我和她開 始攀談,誰也沒有去提那支在我口袋裡的筆。 紫霞: 他眼睛裡的水霧瀰散,說話也有些磕磕巴巴的,我才意識到他可能窺破到我 得小秘密。 那支筆遞了過來,我沒有接。 因為他剛才用指腹摩裟那支筆的時候,我似乎幻想出一個念頭,他的指腹摩 裟並不是這支筆,更像是在挑逗我得慾望,撩撥在私密處… 紳士般的邀約,以及我充滿忐忑的不安不得情緒。 坐在街角的咖啡廳,比較靠窗的位子,不過從外面看不到裡面,卻是比較隱 蔽的地方。不知道怎麼了,我用上了這個詞,我在期待什麼?或者又在渴望什麼? 指尖捏著咖啡廳特有的小勺子,比較中意的奶白色糖塊。 我不同意於他人,我不太吃得了苦苦的東西。因為我渴望浪漫的羅曼蒂克! 儘管,我在聽,他在說,但是我卻是比較中意這種感覺的,唇齒相依,甜甜 的感覺充斥著口腔…… 迷途: 不知道為什麼,當服務生問我們想坐在哪裡時,我和她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 那個最隱蔽的角落。 或許,我們都寂寞,渴望著發生點什麼生活之外的驚喜。 「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客套了幾句後,我有點迫不及待的問她。這個妙 人兒的名字會是什麼呢?「同為天涯旅客,何必刨根問底呢?你叫我紫霞吧。」 這文藝的談吐,冷淡的答,不但沒有讓我感到難以親近,反而更加歡喜。 「不如我叫你仙子吧!」孟浪的話脫口而出,因為我知道,寂寞的人討厭客 套。 她淺淺的笑了笑,臉上一片的明艷,能感覺得到旅途的疲勞已經不復存在。 然後,我們一句接一句的聊著,聊天的話題很廣,生活、愛情、小說、電影, 什麼都涉及,但都避開著現實,我們心有靈犀的只想在這段奇特的相遇中擁抱最 美麗的部分。 一邊談話,我一邊默默的觀察著仙子,我發現她喝咖啡的姿態特別的文靜, 那喜歡用筆取悅自己的狂野內心一點都沒有顯露。 仙子低著頭,輕輕的捏著咖啡勺,在奶白色的卡布其諾中畫著一幅幅圖畫。 但玉齒卻不安分的時不時咬咬果凍般的豐唇,偶爾抿嘴時透過唇間的縫隙可以看 到粉紅色的小香舌,可愛又性感。 其實她很少說話,基本上是我在說,但我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因為她偶爾靈 性的答總是瘙中我的癢處。 漸漸的我開始用一些挑逗的字眼來試探,比如時不時的提一下我擁有著什麼 特徵的畫筆,在筆字上會加重一下讀音,每當這時我都能感覺到仙子呼吸的變化, 而我的眼神也總忍不住往她白裙下曼妙美腿的頂端偷望。那只筆,究竟幸運到什 麼程度,可以在仙子的身體裡探一番? 灼熱的陽光照射在桌子上的面積開始慢慢有了變化,時間已經不早了,但也 不算很晚,不知不覺間我和仙子交談到下午5點左右。這個時間點很尷尬,早一 點的話可以提議一起去羅馬遺跡逛逛,晚一點的話可以順理成章的請仙子共進一 頓晚餐。 隱秘的看了下表後,我決定繼續在這個曖昧的咖啡廳停留一個小時,所幸仙 子也沒有分開的意思。 她應該也有了被我捕獲的覺悟了吧?我想,她肯定和我一樣期待那不堪入目 的淫穢場景。 想到這點,我感覺身體的熱量又上了一個台階,她會怎麼想呢?表情冷談的 高傲仙子被剝光衣服狠狠鞭策的畫面讓我的手都不知道放哪裡好了。 紫霞: 那支筆,此刻就踹在他的口袋裡。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攪動著咖啡。 聽著他的話語,人文地理,歷史文學,我驚訝於他的學識淵博同時,也暗自 慶幸,幸好遇到了他。 所有的交集不過在於這一支筆上。 日光漸漸的黯淡下來,突然覺得衣服開始單薄了起來,忍不住的抱著手臂。 不自覺得朝著你靠近了一點點兒…卻又倉皇而逃似的遠離更多。 也許正是這一點小小的暗示,你才有了抱著我得衝動。 嘴唇貼在了一起,我沒有反抗。 因為我心裡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沉淪吧!投入進去! 閉上眼睛,感覺到兩片柔軟的唇貼著我的粉紅唇瓣,柔軟的濕滑舌頭撬開我 得牙關,跟我的丁香蘭舌攪拌在一起。 唔,我唇角發出一句淺吟,心中一個聲音,在喧囂著寂寞。 只是你的吻更加的細密,一寸一寸,讓我放鬆下來,吞噬了我僅有的那份堅 持以及理智! 迷途: 狂烈的衝動像窗外的暴雨一般突如其來。 在我的思緒歸之前,我們已經吻在了一起。除了上帝,沒人知道是誰動 邀擁。 片刻間,我們用力握著彼此的臉龐,重重的吻著。舌頭像籐蔓一樣交纏不休, 在口腔裡掃蕩著一切汁液。 我們的嘴唇緊緊貼在一起,粗重的鼻息在對方臉上帶起一陣陣瘙癢,身體已 經被欲魔完全接管。 不在乎窗外的暴雨,也不在乎室內集中的目光,只想將慢慢積累的情慾趕緊 釋放。 吻了不知多久,在死亡的窒息臨近的前一秒,在默契的分開。 看著仙子腫腫的嘴唇和紅紅的鼻子,我一刻也不想浪費的說,「我在附近有 畫室。」 「嗯。」仙子一邊答一邊收拾起桌上的私人物品,她竟然比我還要急切! 看著她的屁股離開椅子,我感到手在發癢,恨不得馬上在上面重重的揉捏, 抓出我無法想像的浪叫。 紫霞: 這一吻,幾乎讓我們失去理智,糾纏到一起。 然而,我們最終還是停下了,急忙剎車的那種感覺,顯得格外的不盡興。 你說你在附近有畫室,我只簡單應後,急切的收拾東西,走在前面。 我能感覺,有兩道目光,炙烤著我走動時性感而又渾圓的臀瓣。 畫室,很快的就到了。一進門,你就迫不及待的將我懶腰抱起來,吻,如雨 點兒一樣…… 迷途: 顫抖著手打開畫室的門,我當先進入,然後一把將你扯了進來。門都沒關就 迫不及待的吻著你豐潤的小嘴,一邊吻一邊在你身上四處亂摸,感受著你冰涼的 皮膚和滾燙的內心。 吻著吻著,我感覺慾念已經無法滿足,你嘴裡的玉液還不夠浪騷,我需要更 加刺激的美酒! 我將你翻過身,把雙手按在門上。 「騷貨,撅起屁股!」我粗野的命令道,進入了我的地盤,天上飄飛的仙子 也只能變成張腿待操的蕩婦。 在你撅起屁股的瞬間,我迅速的下蹲,一把捲起被雨淋得有些濕潤透明的白 裙。 然後我眼睛徹底紅了,我他媽看到了什麼? 「真他媽淫蕩,你就這樣光著屁股和我聊了一下午?!是不是在遇到我之前 這支筆一直插在你騷穴裡面?」 我一串粗口脫嘴而出,呼吸已經快跟不上喘氣的節奏。 不等你答,也不想聽你說什麼,我重重的一口吸允住你下面的淫嘴。舌頭 飛快的攪動著內壁,雙手在你屁股上使勁的抓捏,聽著你婉轉的浪叫,征服的快 感狠狠得洗刷著我的心臟! 紫霞: 握緊的手指,指甲狠狠的嵌入皮肉中,如同你的吻,充滿了佔有的味道! 嗯………嘴唇發出淫穢而性感嫵媚的呻吟。 濕漉漉的淫穴,分開的大陰唇,外翻著,一粒嫣紅的紅豆,嬌艷欲滴的翹挺 著。 「嗯………再深入一些……奧………」呻吟變成最美妙的音符,一字一頓的, 衝撞著你的耳膜。 你的舌頭,游移著,來的舔抵……好像划船的小槳,游移中……帶著顫粟 … 你的手,時而重重的掐著我得臀瓣,時而,或輕或重的揉捏著。小腹一暖, 不停的流淌著濕滑蜜液,盡數湧進你的口腔。 迷途: 淫水噴出的速度已經遠遠快過了我舌頭吸舔的極限,濺得我滿臉都是,沿著 我的下巴滴落到畫室的地上。 我停下來看了一眼,你糜爛的肉穴已經比最潮的泥地還要模糊,肉穴頭頂的 珍珠閃爍著鮮艷的赤色,屁股上的浪肉印著一道道散亂的指印,這畫面,哪怕最 沒有文化的老農看到也會明白,你哪裡是仙子,分明是最淫亂的性愛之魔! 伸出濕漉漉的舌頭,在你的珍珠上輕輕的畫了幾個圈,感受著肉芽的顫動, 然後猛然往上狠狠的一舔,穿過不停滴著淫汁的艷紅縫隙,抵達了你的菊蕾。 一邊緩緩地鑽著你的 ??度◢? 菊蕾,舔濕上面的褶皺,一邊從口袋裡拿出一根神秘的 長條物體。 「仙子,它品嚐過你肉穴的美妙滋味,不知道有沒有試過你的菊蕾?」我想 著。 然後將這根長條直接按進了經過我濕潤的後庭禁洞。 紫霞: 抬起翹挺的臀瓣,未經開採的皺菊,裸露出來。那支筆,曾經進出過我得肉 穴,帶給我無盡的歡暢以及顫粟。 此時,抵著我的菊蕾,緩慢的轉動著,拉扯不斷的帶動肉穴,引起陣陣漣漪 …… 「唔………這裡……還是第一………第一次呢…奧!天……我要瘋狂了…… …」我不停的央求著,期待著更為強烈的刺激。 肥美的汁液滴淌著,如斷了線的珍珠,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激起一圈一圈 的水痕。 「奧……好想………好想……你給我………」我取著,極度誘惑的表情, 唱著銷魂蕩魄的歌謠。 迷途: 看著你到處飛濺著蜜汁的臀瓣和雪白的美腿,還有中間露出著一小段筆頭的 小菊洞,聽著你肆無忌憚的淫語浪詞,我的大雞巴膨脹到行將爆炸的極點。 我手忙腳亂的扔飛皮帶,脫下褲子,扯爛內褲和襯衫,全身赤裸著一把將癱 軟如泥的你攔腰抗起。 我走到模特台邊,一腳將上面的雜物踢飛,將你輕輕放在上面。 放下去的剎那,我感到雞巴一涼,一隻冰冷如玉的小手握住它在狠狠套弄。 我鼻息瞬間加重了一截,只覺得渾身充滿了爆炸般的力量。 「仙子,你的舌頭怎麼在不停的舔舐著唇瓣啊?看來你上面的小嘴比下面的 更加渴望啊!」我調笑著面前這具美欲嬌娘。順便把濕透的白裙飛到角落。 你沒有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盯著大肉棒,手上不斷的拉扯著,想讓它離你的 嘴更近。 紫霞: 握著的大肉棒,有些燙慰著我的手心。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嘗嘗這圓柱體的味道,腥膻的味道充斥鼻腔,我忍不住, 舌頭一卷。 雞蛋一般大小的龜頭,被吸裹在牙關,留著縫隙。舌尖插進馬眼裡面,勾出 一絲晶亮的液體,吞入口中。 你抓著我的頭髮,用大肉棒本能的抽插著我得口腔。「唔…………哼……! 唔……!哼………」鼻尖觸碰到你濃郁的陰毛上,捲曲的毛髮蹭著我得鼻樑。 喉嚨一痛,原來是你太過瘋狂的抽送,從而,頂到我得喉嚨眼,窒息感,讓 我忍不住擺動雪白的美腿,掙扎著,似乎又像是在迎你! 迷途: 享受著你神乎其技的技藝,我實在捨不得狠狠操弄你的小嘴。 但是陷入到欲愛癲狂中的肉體已經完全不受我的控制。 我腦海中只有一個詞彙:衝鋒!衝鋒!衝鋒! 毫無憐惜,絕不花俏,只有力量的釋放和獸性的歸! 我抓住你的頭髮,重重的死命挺動起來,在你的喉嚨和淫唇之間來快速穿 梭,帶起一條條長長的淫液掛在你的嘴邊。 我能感受到你極度渴望吞吃雞巴的小淫嘴的哭泣。 你身體拚命掙扎,舌頭不停抵抗著肉棒的入侵,但那在棒身上滑動的軟糯實 際上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我肉棒上的青筋已經根根暴起,那灼熱的龜頭融化著你咳出的香液,長長的 棒身在你的小嘴中整根進出,看得我血脈賁張。 就這樣,肉棒在你小嘴中激烈的抽送了5分鐘,你已經被操干到奄奄一息, 像只小艇一樣在狂風巨浪中微弱的搖擺。 我停止下來。 「需要休息一會兒嗎?」 你無法話,小嘴被肉棒撐起2個大包,於是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上面的 神采已經暗淡到極致,但裡面又隱藏著渴望與瘋狂。 紫霞: 迷離恍惚,小嘴在大肉棒強烈的抽插下。已經麻木的有些僵硬。 我機械的重複著吞吐的動作,眼睛裡佈滿了情慾,擺出一副黯然銷魂到極樂 的姿勢。快樂以及窒息,渴望以及墮落。 你似乎早就在等待著這一刻,風捲殘雲般的把我吃干抹淨。 一下子翻過我的身子,雙手分開了我的腿,粗大的大肉棒,緩慢的,一寸一 寸的往著肉洞裡擠壓。 緊致讓你舒爽的喘息著,突然一下子插到底……! 「啊………!」我似乎是痛苦的慘叫出聲,有似乎是快樂的吟唱著歡愉。 (以下內容為句控:) 迷途:噢……等待了許久的大肉棒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洞穴,龜頭拚命的鑽進 肉芽偏布的內壁,越來越窄越來越窄…… 紫霞:「啊………!」我似乎是痛苦的慘叫出聲,有似乎是快樂的吟唱著歡 愉。 「嗯…啊………嗯……啊………」小穴裡彷彿有一張嘴巴,在啃咬允吸著大 龜頭。 迷途:鴨蛋般大的龜頭一鑽到底,看著你爽到瞇起的眼睛,我又猛地抽出, 肉芽反向刮著龜頭的嫩肉,帶著咕嚕咕嚕的水聲,沖刷著我的神經。 紫霞:肉體啪啪啪啪撞擊的聲響,著咕嘰咕嘰的水聲。你抓著我得雙臀, 奮力的抽插著,「啊……J的好深……夾你………啊…………啊………」 迷途:哦哦哦哦……我不知道我有沒有叫出聲,但是腦海裡一直蕩著我們 兩個的呻吟,分不清誰是誰的。我紅著眼睛一把抓住你的大奶用力的揉捏,大拇 指和食指狠狠的搓動你的櫻桃,同時肉棒豪不減速的繼續著莽撞突刺。 肚子撞擊你屁股上浪肉的啪啪啪聲像是衝鋒途中的號角。 讓我一往無前,毫無畏懼,只想著如何將你貫穿。 紫霞:「啊!啊!啊!干死我………好爽……」我浪叫著,花心緊緊的攥著 你的大龜頭。 貫穿著我身體的那根熱鐵,燙慰著我的身心俱醉。我瘋狂的扭動著翹臀,往 後一次一次的翹起,迎著,「J穿我了……啊…!J…透了………」 迷途:「噢噢噢!」你淫蕩的話語讓我更加不懂什麼是憐惜,我嚎叫著將阻 礙一一跳落下馬,肉棒持續的刮弄著嫩嫩的肉芽,讓她們體會什麼叫摧殘! 「騷貨…啊……仙子……哦……騷貨……啊」我胡言亂語的橫衝直撞,一會 看到的是挺翹著屁股的慾念色女,一會看到的是飄飄渺渺的清冷仙女。 紫霞:豐滿碩大的奶子,隨著J干,顛簸著來來的搖晃著,你的雙手攀 上頂峰,握著白嫩的雙乳,赤紅的雙目,只有猙獰。情慾讓你的面目顯得有些扭 曲。 可我又怎麼樣呢?沉淪在肉慾中,我更想是一個發春的母貓,一聲又一聲尖 叫,昭示著我的欲死欲仙。 「J我……J死我………啊!爽死我了……抱我起來………我想要…啊…… 你一邊J我,一邊吃我奶子………」我不顧羞恥的動說著孟浪的話。 迷途:「啪……啪……啪」我一手抓奶,一手往屁股上用力抽打,「爽不爽? 啪!騷貨?恩?啪!啪啪!」感受著身下曼妙美人完全誠服的心理,我爽得全身 每顆細胞都在吶喊。 「竟然想被吃奶!騷貨這麼會勾人,到底是多少天沒被大肉棒狠狠抽打過了? 恩?!」 我將你粗暴的翻過身,肉棒在蜜穴中轉動著,咕咕嘰嘰的一陣水響。 紫霞:屁股上被手掌拍出紅通通的手印。我擺動著身子,像一尾美人魚。 迷途:你滿臉潮紅,一副久曠逢甘露的浪騷表情,看得我更加火熱。 紫霞:大肉棒 "點^'b點^ 在穴道中轉動了一圈,我白花花的奶子正對著你,身體在你的 身下顫動著,「要………狠狠幹死我……要……啊………」 迷途:我俯下身體張口叼住一顆奶子,舌尖ai硬直的奶頭上快速打轉但 並不舔實而是虛虛實實似觸非觸 你張著嘴大聲淫叫,我舌尖每觸碰一下奶頭,你就像過電一樣抖上一下。 紫霞:飢渴難耐的我,抱著你的脖子,把你的嘴巴按壓在我豐滿大乳上。 「啊!咬我…奶頭………把它們咬爛………啊……不……好舒服………」 迷途:突然我感覺蛋蛋被什麼東西輕刮了一下,低頭一看,屁眼裡的筆已經 被操出了半截,我隨手將它抽出,直接塞進你的嘴裡,「騷貨,這支筆已經嘗遍 了你下面的兩張嘴,是時候嘗嘗你上面的淫嘴了!」 你急不可耐的壓著我的頭,我嘴上更加用力的吸咬著你的淫香大奶,雞吧更 是怒吼著整根拔出,在穴口攪動一下後再整根推入! 紫霞:「唔………哼………唔………哼………」我急切的,抬高屁股,扭動, 想要渴求更加刺激的舒爽。 迷離中你的嘴巴在我的雪白乳肉上種下一個又一個鮮紅的草莓印…湊近的鼻 尖,熱氣扑打在我的肌膚上,蕩起層層漣漪。 迷途:你已經完全癱軟在模特台上,全身散發著迷離的肉香,嘴裡的小香舌 不停的舔弄著被你的淫水滋潤得光亮照人的筆,一邊舔一邊哼哼的快速抬動著淫 臀,企圖用激烈的擠壓取悅我的大雞吧,好讓深處的花心肉巢被鞭打得更加浪爽。 紫霞:子宮不停的收縮著,甚至每一個毛孔都擴張著,宣洩舒爽。快感四處 流竄……甚至每個指節都在愉快的呻吟,我此時更加的放浪形骸,每一下抽插, 都會帶出大量的淫液,洗禮著你的龜頭。 迷途:「啊……騷貨仙子,啊……你到底是天使……哦……還是魔鬼?」我 斷斷續續的問你,感受著你肉穴中被翻出擠進的嫩肉不停的噴撒出誘人的淫汁。 紫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一下子咬緊筆,又鬆開………突 突突………穴道狂跳的快感讓我無所適從。 「啊啊啊啊………我要來了…………」小腹一暖,陰精噴薄而出!打在你的 龜頭上。 迷途:「你怎麼會這麼勾人,這麼騷浪,如果男人可以不射,我一定要一輩 子一邊親你上面的淫嘴,一邊操你下面的淫穴!」 紫霞:快感如同潮水,席捲而來,我像是暴風雨中飄搖的一葉扁舟,浮浮沉 沉,浮浮沉沉,「我好美………啊………」 你嘶吼著,像頭發狂的野獸,大肉棒狠狠的,如同刺刀,一次又一次狠狠貫 穿著 地度2 我吹潮的嫩穴… 迷途:你大聲叫著,淫汁四處亂飛,緊緊包裹著肉棒的穴口根本無法阻攔飛 流的瀑布。突然,我感到一陣海浪般的洩洪襲來,「哦,仙子,哦,讓我們一起, 到達天堂,哦,哦,啊!」我用盡全力在淫浪的沖刷中向前突進,嘴巴失去控制 的狠狠的撕咬著你的淫紅肥乳頭。 紫霞:大腦中近乎於缺氧,出現了間歇性的空白,一秒,兩秒,三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嫩穴收縮著,嫩嫩的肉芽,一下一下顫動著, 洪流一瀉而出……不知道我迎來了幾次高潮…! 迷途:我上半身重重的癱軟在你身上,和你一起舔弄著淫筆,舌頭交纏在一 起,唾液混著分不清是誰的,但屁股還在瘋狂的挺動,在你潮洩到最高點時我 靜止了一秒,「啊∼∼∼∼∼」我長長的嘶吼著,雙手撐著巨奶一下立起上身, 然後,重重的,狠狠的,瘋狂的,挺出了最猛烈的一擊。 你殷紅的縫隙似乎都在這一擊之下裂得更開。 紫霞:渴望著你的精華洗禮子宮的歡喜,我在等待,等待肉慾的極樂!我像 是飛上了雲端……! 迷途:喔∼∼∼∼紫霞:啊…………!! 迷途:我們兩同時發出滿足的感歎。 然後,我的屁股瘋狂的抖起來,馬眼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白色水柱,將你滾燙 的淫精沖得倒捲子宮! 紫霞:奧!!!!! 迷途:乘著最後的余勇,我開始不顧一切的抱著你,肉棒辮子一樣狠狠的搓 動你的浪穴,一邊搓一邊射。 紫霞:不停的起伏著的大奶子上遍佈了齒痕,一片狼藉。 迷途:雙手鐵箍一樣牢牢抱緊你,憋得你喘不過氣,胸膛的奶球更是被擠壓 成兩坨扁扁的肉餅。 紫霞:我已經叫不出聲,只能顫粟著,子宮拚命的咕咕咕咕吞嚥著精液。 迷途:噢噢噢噢噢噢噢…… 紫霞:你的大肉棒在小肉穴裡一下下抖動著。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迷途:我如同狼人一般抬頭嚎叫著,猛操著你酸軟的肉穴射了足足一分鐘才 將濃密的精液全數射光,一邊疼射你的時候你肉穴一邊在緩緩得向外流出混了 淫汁與精液的濃稠液體,你的小穴早已被操得不成人樣,幾片艷麗的花瓣歪歪斜 斜的聳拉在禁地縫隙的兩旁,毛茸茸的黑森林更是一片狼藉,粘稠的混體液早 已經開始發乾,一塊塊的凝固著幽黑的陰毛,你全身遍佈著齒痕、指印、精液、 口水、淫汁…… 我終於耗盡了所有力氣,和你像兩條肉蟲一樣癱在一起,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了。 嫿嫣 點評:@ 。m我是紫霞 @。G我是迷途濕濕的…油油的…看到後來臉紅 …然後污了…畫風轉變太快…不過恰到好處…仙子的文字還是那麼細膩,你的一 字一句都透露出深厚的文學功底,欽佩!一場美麗的邂逅,兩個寂寞之人,碰撞 出一幅色彩斑斕的美畫。大神強強作!期待下一篇文章! 。G我是涅槃點評:@ 。m我是紫霞 @。G我是迷途神戰,戰的天昏 地暗,日月無光,日落戰到旭日高昇,太陽曬屁股,欲仙欲死,死去活來。 紫霞仙子得道飛昇,直入九霄雲外,迷途像一個迷途羔羊一樣,在仙子的魅 惑下和仙子一起直通性的極樂世界,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紫霞 點評@ 。G我是迷途 @。m我是紫霞其實我覺得迷途文字功底不錯,剛 開始有些招架不住,因為他一直在寫。 我在想,好強大,好猛烈的衝擊啊! 後來我就硬著頭皮上了,慢慢的把自己投身進去。把自己入戲,然後覺得我 就是那個白裙子的少婦,在羅馬柱前意淫過去的威武雄壯的男子。 後來邂逅的畫家迷途剛好又是自己夢幻般臆想症中相似的樣子。 咖啡廳的如火如荼的唇舌糾纏,再到畫室裡,一進門的抵死纏綿。 原來,我也可以這麼的淫蕩,穿著白裙,用筆插進肉穴。這是多麼讓人熱血 噴張的畫面,強勢的口我的畫面,讓我濕了。 真的,當時我在想,如果要是真實的場景,估計我的呻吟聲會充斥在整個畫 室裡吧! 寫的時候,我有想過,畫室裡,他會拿起畫筆,幫我全身塗滿色彩,在色彩 斑斕的畫筆中衝撞摩擦。 然而,我還是斷了這個念頭,因為兩點,第一,迷途怕是在古堡裡第一次公 演,我怕搭檔跑路,畢竟我可是有過幾次這樣的經歷。心裡也是七上八下。 第二,畢竟,已經深夜了,而且不知道怎麼的在點半的時候又秒睡了。這 裡跟搭檔說聲抱歉。 然後第二天醒來,我又重新看了下文,小窗了下搭檔,原來他還在。 斟酌了大肉的部分,重新入戲。 把自己投入進去,然後接下來,彼此的感覺非常的滿意! 希望可以下次繼續作,感謝迷途紳士給我的一次性愛旅程。 這大概是比我真實的性愛還要讓我興致盎然,其實達到一定程度的文愛,是 一次值得保存的鎏金。 最後,感謝,看文的所有朋友。 那麼多感謝似乎有些客套了,不過,通體舒暢,寫的痛快,距離上次與德華 的【吉普賽情人】之後,這算是我這幾天來唯一的感覺舒心的一次旅途。 迷途點評:點評:我比較擅長描繪人物心理活動,對劇情的推動力很弱,所 以要不是仙子強行加快節奏我可能還要多拖2個小時,加上很多暗地裡的心理起 伏變化,比如,咖啡廳我一定會描寫如何和仙子若即若離的肢體觸碰,把她挑逗 得瘙癢難耐,但就是不給她個痛快,讓彼此對對方的飢渴達到一個一觸即破的狀 態,然後再細細的享受。 整篇公演演下來,我對自己的表現是不滿意的,大部分時候感覺並沒有很好 的引導仙子發揮出實力,甚至有時候連仙子的腳步都跟不上,所以我對仙子已經 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就像我文中所說,仙子的技藝絕對是神乎其技! 整個過程完全是仙子在帶著我起飛,讓我感受裸露在雲端的刺激。 豐滿誘人的細節,華而不膩的辭藻,又浪又騷的語句,一句句像是仙子遙控 著某種法術在套弄著我的大肉棒。 禁不住想,像仙子這樣靈動又懂得性愛神技的女子,現實中到底會是什麼模 樣呢?如果能和仙子在現實中狠狠的打上一炮,把大雞吧用力捅進她的小肉穴, 捅得她哆哆嗦嗦得浪叫,再摟著她的酮體吸允她的愛液……那畫面我簡直不敢想 下去了。我害怕,我會願意付出所有…… 正文 [人妻女友] 【走光的老婆】(完)【作者:星河大帝】 作者:星河大帝 字數:224 QQ上,一個很久沒聯繫的老同學的頭像忽然跳了出來。在學校裡,兩人關 系不錯,他畢業後就到了家鄉。 剛開始,大家還經常在QQ上聊聊天,偶爾也會電話聯繫一下,但時間長了, 各自的工作生活完全沒有交集,漸漸地也沒有共同的話題,慢慢就淡了。 他說週末會來南京呆兩天,我當然沒問題,告訴他我會熱情款待的。然後就 是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這時,老婆洗完澡裹著件浴巾湊了上來,「跟哪個小 MM聊天呢?我在洗澡就聽到你的QQ滴滴滴地響個不停。」我把事情跟她說了 一遍,老婆不太高興,覺得我又要亂花錢了,一個人躺到床上看電視去了。 老婆右手拿著毛巾擦拭著頭髮,左手臂支撐著身體側臥在床上,重力作用讓 浴巾的上緣展現出一條迷人的溝溝,濕淋淋的頭髮凌亂地搭在胸前。短小的浴巾 遮不住老婆迷人的曲線,小半個臀部從浴巾的下緣露了出來,白嫩的大腿深處, 微微能看到一團黑色。 這種誘惑哪能承受,我們各自確認了電話號碼,約定了時間,我就匆匆下線。 我一躍而上,跳上了床。從小腿慢慢吻上了大腿、臀部、股溝,將唇輕輕覆 蓋在黑色森林之上,老婆低聲呻吟著。 我的舌尖穿過黑色的森林,一下到達了桃源深處。老婆扭動著屁股,用潮濕 的下體輕微撞擊我的嘴唇。我匍匐而上,扯開她的浴巾,雙手在她胸前摸,身 體在她身上蠕動。 「你不是在陪同學聊天嗎?……啊!」我暗暗使了一把勁「你不是要 ?地2?? 熱情款 待人家……啊……你要怎麼款待……啊……人家。」 我一個激靈,一個邪惡的念頭誕生了…… 我們匆匆結束戰鬥,老婆好像意猶未盡,我卻沒那心情了,一步一步思著 故事的情節。 週末的前一天晚上,我和老婆躺在床上看電視。「明天我不陪你吃晚飯了, 同學要來。」「嗯。」「晚上可能要遲點來。」「嗯。」我看著老婆,但她好 像不太願意搭理我,一直盯著電視。「他叫我晚上找兩個小姑娘去唱歌。」「找 誰啊?」老婆的聲音放大了一倍,電視也不看了,把頭轉向我。「同事啊,朋友 啊,都行。」「不行!誰知道你們去幹嗎?」 老婆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眼神好像要吃掉我。「那怎麼辦?」「我去!」老 婆發話了。「說帶小MM去玩,結果把老婆帶來了,不給人笑死啊!」「那怎麼 辦……反正是不行!」老婆有點氣急敗壞了。 「那……我想想。」我假裝拍了拍腦袋,「好,帶你去,就說你是我同事, 反正他也沒見過你。」 「嗯……那行。」老婆好像對我的提議有點興趣,「他要你帶小MM去幹嗎?」 「就是唱唱歌、喝喝酒、摟摟抱抱、佔佔便宜唄」。 「那怎麼行!我不去。」 「你不去?」 「我去!」老婆有點語無倫次了。 「也沒什麼,難不成他敢在KTV裡強姦你?」我嘻嘻哈哈地把手搭在她的 大腿上,半開玩笑,半安慰她。 這時,老婆的雙腿突然僵硬了,直直的挺在那兒,一動不動,說話也有點結 巴。「就我們3個?」「你還想帶誰?」「不是……就是,那什麼,沒什麼事吧?」 「我們同學多少年沒見面了,以後也基本不會再見面。一起唱唱歌、喝喝酒, 放鬆一下,能有什麼事。」 老婆的腿慢慢放鬆了,可能我的第一句話對她的作用最大,以後不會見面, 也就不會有穿幫的危險。這樣的遊戲才能輕鬆愉快地玩下去。 「明天穿漂亮一點。」「我知道了……」老婆陷入了沉思。 一夜無話,直到天明。下班前請了一小時假,把同學接來了,在一家環境還 不錯的小餐館請他吃了一頓飯。多年不見,同學早已沒有在學校時的樸實純真, 一直在誇誇其談。說公司多麼有發展潛力,說老多麼深謀遠慮,說自己一定會 把公司帶上一個新的台階。他的表現令人反感,說到最後,只是一個低級的業務 員,收入還不及我的三分之一。我一直聽他說,一直在點頭微笑。要不是多年的 同學,我一定會對他冷嘲熱諷;要不是他的品質還不壞,我一定終止這場遊戲。 只是一場遊戲,那麼當真幹嗎?丟下不快的心情,一起去Happy吧。 末了,我說一起去唱歌吧,找個小MM來助助興。他欣喜若狂,還一直詢問 她的長相。 離開餐館,我給老婆打了個電話,叫她趕快過來。到了KTV,我又打電話 告訴老婆包間號,她說剛剛出門。我唱了兩首歌,同學有點心不在焉,一直瞟著 房間的窗戶。我唱完了,沒得到一個掌聲,他又開始催我打電話了。好,打吧, 老婆說到了。 他故作鎮定地點了一首歌,一邊唱一邊瞟著窗戶。門開了,老婆推門而入。 我呆住了,他也呆住了。老婆今天的打扮既清純,又性感,性感中帶著清新脫俗; 清純中帶著妖嬈嫵媚。一條絲質超短碎花小擺裙、白色的寬領T恤,大半左肩袒 露在外,黑色的肩帶襯著雪白的肩膀,誘惑無比。我把老婆讓了進來,一陣香氣 撲鼻而來,urerry的銷魂蝕骨,沁人心脾。 淡粉色的口紅、黑色的眼影,顯然,老婆今天是做了精心準備的。坐下後簡 單介紹了一下,我坐在點歌的位置,老婆坐在我們中間。 我定的是MINI包,擁擠的沙發,3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同學很熱情的給 我們倒酒,好像他是人似的。 「你結婚了嗎?」同學端起酒杯靠在老婆的裸露的肩旁。「嗯……」老婆顯 然沒料到他會問這個,一時語塞。她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結了。」「哈哈,結 婚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來,喝酒。」同學很興奮,顯然他覺得老婆是被他帥氣 的外表所打動,對自己已婚的身份有所保留。其實,在這種場下,男人對女人 結沒結婚根本不在意,關鍵是怎麼把女人騙上床。 兩杯酒下去,老婆的臉色微紅,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嫵媚動人。好久沒人唱 歌了,我提議同學來一首,他欣然接受,站起身來深情獻唱。 「你今天真性感。」我俯在老婆的耳邊低聲地說。「你還可以更性感。」趁 著同學不注意,我把老婆耷拉在左肩的衣領拉胸前,寬大的衣領自然下垂 '點"b"點 ,露 出深深的乳溝。 「神經啊!」老婆轉頭看向我,狠狠地看著我。她完全沒有把衣服拉去的 意思,低頭瞟了一眼,俯過身從茶几上拿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她這一連串 的動作顯然是為了掩飾心中的慌張,她希望別人看到她性感的一面,卻不希望讓 我認為她是如此的淫蕩。歌曲結束,同學轉身坐下。「好!」我和老婆同時鼓掌。 我轉過頭看著同學,順便瞟了一眼老婆,同學也盯著她,老婆邊鼓掌邊對這同學 微笑。從我們的角度順著脖子往下,老婆的兩顆RF隨著手臂的運動左右搖晃著, 同學色迷迷的眼神也盯住不放。「來,再喝一個。」我率先打破這曖昧的氣氛。 接著同學提議老婆來一首,老婆扭捏了半天,終於站起身。 由於久坐的關係,老婆碎花短裙的邊緣微微上翹,本來就非常短,我居然看 到了內褲的邊緣。同學顯然也沒有放過這大好的時機,我餘光瞟過,他的頭斜靠 在沙發上,眼睛一直盯著老婆的短裙深處,從他的角度,裙內風光一覽無餘。一 首歌結束,老婆唱了5分鐘,他也足足看了5分鐘。 「真不錯。」同學鼓起掌來。老婆很高興,「我給你們倒酒。」她彎下腰, 端起酒瓶。短裙的後擺隨著老婆的動作拉起了一大截,絲質的透明內褲一下跳入 我們的眼簾。白白的屁股在內褲的包裹下顯得格外耀眼,桃源深處被一片黑色包 裹著。 轉眼看著同學,他的下體明顯地鼓起一個大包。 「我去下洗手間。」老婆拎起包包離開了房間。 「你同事真騷啊!」同學淫笑著對我說,「我剛才看到她的毛了,毛很多, 性慾肯定強,你看到了嗎?」 「我沒注意。」我故作遺憾地對他說。 「算了吧,哈哈,我剛才看到你盯著她屁股看的。」同學衝我淫笑著,「說 真的,她的胸真大,一晃一晃的,真想搓一把。」同學的話顯然對我起了作用, 我明顯感覺自己起了生理反應,真想把老婆拖去好好幹一把。 老婆來了,同學粘著她,一直勸她喝酒。老婆也適應了這個環境,有一搭 沒一搭地應酬著他。沒人理我,我點了幾首歌,自己唱著。 等我唱完過頭,同學右手搭在老婆肩上,左手端著酒杯,勸著酒、聊著天。 我突然覺得一股醋意上湧,但瞬間又被情慾代替了。 我坐下後,三個人又喝了兩杯酒,酒精的作用讓我有點飄忽。我有點醉了, 頭靠在沙發上,閉起眼睛。「怎麼了?」老婆轉過頭來關切地問著。「有點暈, 我躺會兒。」晚飯喝了,到這兒來又喝了不少,本來就不勝酒力,現在確實有點 頭疼。 老婆叫服務員端來了一杯茶,又遞到我手上。那一刻,突然被老婆的細心感 動,真想立刻帶著她離開這個場。閉上眼睛,眼前又立刻浮現出老婆剛才晃動 的雙乳和雪白的屁股。這一刻好多東西摻雜在一起,昏昏沉沉。 度?2 半睡半醒之間,彷彿又看見老婆雙手撐在茶几上,同學掀開老婆的裙子,撕 掉內褲,老婆扭動屁股迎著同學的對她身體的侵犯。兩顆RF在同學的手中擠 壓變形,伴隨著激烈的呻吟聲在腦邊蕩著。 不知被什麼吵醒,我突然睜開眼睛,老婆不在旁邊。 「我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問同學。 「不知道,半小時吧。」 「哦,她呢?」 「去洗手間了,剛去。」 「哦。」我喝了一口水,順手點起一支煙。 「她的胸好大。」同學望著我,也點起一支煙。 「剛才不說過了嗎?你還說你想搓一把。呵呵,流氓。」 「我摸過了。」 「啊?」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很大,很挺,還很有彈性,那乳頭摸起來……哎呀,呵呵。」同學猛抽一 口煙,微微閉上眼,緩緩把煙吐出,好像很享受。 「剛把她乳頭含在嘴裡,她就受不了了。」 「你…你…親她的……她沒戴罩嗎?」 「黑色的,我解了,開始還不肯,呵呵。」 「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一摸,她濕透了,全是水。」他把腿翹在茶几上,嘴裡吐出 兩個煙圈,語氣中帶著炫耀。 「內褲也脫了?」 「那倒沒有,內褲手感不錯,摸起來很舒服。對了,她讓我別告訴你,你也 別問她了。」 「我當然不會問,這種事怎麼問啊?」我敷衍了他一句。 「我也要去下洗手間,我手上全是……呵呵。」他剛站起來,老婆推門而入, 看了他一眼,接著把頭轉向我,又迅速把頭低下,快速走座位。 「你什麼時候醒的?」老婆端著茶杯,看著大屏幕低聲地說。 「有一會兒了。」老婆吃驚地轉過頭,望著我,眼神中似乎有一絲慌亂。 「我醒了,沒看到你,他說你去洗手間了。」 「哦。」她轉頭,依舊盯著大屏幕。 不知是剛剛的香艷場面令她心神蕩漾,還是被我們的一問一答搞的驚慌失措, 或是多喝了兩杯。她臉色紅潤,端茶杯的手有些微微發抖,高聳的胸脯也在上下 起伏著。性感短裙遮蓋的雪白玉腿撩動著我蠢蠢欲動的手,用手背緩緩地感觸大 腿的溫度。她沒有動,眼睛直視前方。 我把頭微微靠向她的髮際,左手從腋下滑過,用手指輕觸她起伏的胸部。隨 著指力的加強,她的乳房也在有節奏地晃動著。 眼神順著黑色肩帶往下,那對剛剛才被另外一個男人挑逗、吸吮的乳房,左 右擺動著。右手緩緩向上,撩過她的裙,將手覆在還有些濕潤的絲質內褲上,用 掌心感受它傳遞出的體內的溫度,熱乎乎的。 老婆一動不動,手腳僵硬著。我的手指穿過她緊閉的雙腿,從大腿根部游離 而上,滑過股溝,稍作停留,來到了密林深處。手指在這裡打著轉,從一根手指 變成兩根手指。 「啊!」隨著指關節的動作,兩根手指瞬間陷入了叢林中的沼澤,如果沒有 內褲的阻隔,可能頃刻間就會被盡數吞噬。 「啊!」老婆再次被激發起了情慾。一個晚上,被兩個男人輪流侵犯自己最 隱私的部位,任是一個貞節烈女也不可能無動於衷。她又一次濕了,濕的很徹底。 她的雙手都在顫抖,茶杯裡的水隨著她纖細的手指,流淌在大腿上,流經大腿內 側,一滴一滴,淌落地下。 「給人看見多不好。」老婆抽出一張紙巾輕輕擦拭著她的性感美腿。 「嗯。」其實我知道她並不是怕別人看見,而是怕他看見。就在十分鐘前, 這個平時端莊高傲的女人,就是坐在這個置上,當著自己老公的面,任憑別人掀 開她的T恤、解掉她的胸罩,肆意玩弄她的雙乳,一股醋意頓時升起。但遊戲就 是遊戲,要想繼續玩下去,就得顧全大局,我不也同樣得到前所未有的激情了嗎? 激情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我放開老婆柔軟的身體,乖乖地坐到一邊,「你唱什麼歌?我幫你點。」 「喉嚨有點啞,你唱吧。」老婆似乎有點累,半靠在沙發上。 點著歌,他來了。 「你們怎麼都不唱?等我呢?」他好像很興奮,精神也特別的好。 「是啊,你唱什麼?我幫你點。」我眼睛看著點歌器,頭也沒抬的應付著他。 他坐沙發,右手很自然的搭在了老婆的肩上。老婆微微扭動著身體,掙脫 了他的手。他再一次把手搭上去,老婆把頭轉向他,輕輕推開了他。他們的眼神 交流,我沒有看到。但是,在這麼小的包間裡,這些小動作還是很難不被我發現 的。 「我們來首對唱的吧。」他嬉皮笑臉地對老婆說。 「我嗓子啞了,唱不起來。」老婆坐在我們中間,好像有點不自然。 「來一首吧,你一晚上也沒唱什麼歌。」我轉頭對老婆說。 「來吧,來吧。你會唱的,我都能奉陪。」他很紳士的站起來,伸出手邀請 老婆。 老婆又轉頭看了我一眼,我給了她一個微笑。 這種情況下,她不可能再坐著不動了。她拿起話筒站起來,完全沒有搭理他 那支紳士的手。他似乎很尷尬,或許也覺得很不解,剛剛和自己纏綿的女人,瞬 間就變得如此冷漠。 一首歌結束,兩人的發揮都不太好,似乎有點心不在焉。到座位的時候, 他突然抓起老婆的手,吻了一下。老婆也被嚇住了,迅速頭看了我一眼,神色 也有些慌張。 「你唱得真好。」他放下老婆的手,對著我們說。 我知道,他只是想證明剛才對我所言非虛,眼前這個女人只不過是礙於我在 場,才會對他如此冷漠,其實他早已俘獲美人心了。 「不錯,不錯。」我鼓起掌,同時也化解了這次尷尬及老婆的不安。 各自坐下,又喝了兩杯。剛剛睡了一覺,又經過如此激情,我的酒勁也消了 不少。 他緊緊貼在老婆身邊,3個人聊聊天,喝喝酒。聊著聊著,他的手似乎又不 太規矩了,裝作無意識地搭在老婆的大腿上。 老婆也怕他會像剛才那樣有什麼過激的動作,只是把腿翹了起來,他的手因 此滑到了一側。老婆的忍讓似乎給了他很大的信心,他的手慢慢往大腿根部挪動。 老婆不敢有過多的抵抗,只能把手搭在翹起的雙腿上,身子向前傾,以阻擋 我更多的視線。而他似乎刻意在我面前表現,動作越來越大膽,老婆也只好把身 體越靠越前。一個在極力掩飾,一個在極力表現,雖然喝酒聊天還在繼續,但已 經沒人有心情唱歌了。3個人的KTV包間裡,充斥著淫靡的氣氛。 他的手還在繼續著動作,頭也幾乎靠在老婆的肩膀上了,老婆只有一點點地 往我這兒挪。MINI包本來就很擠,這樣一來,3個人幾乎完全貼在了一起。 他一直在進攻,老婆一直在承受,而我也完全沒有理由打破這種局面。 這個在外人看來非常奇怪的姿勢,我們卻根本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3個人 各懷心思,以各自的理由維持著。 老婆的身子越來越靠前,本來就寬大的衣領把整個乳房暴露在空氣之中。因 為老婆特地穿上半罩杯的性感內衣,再加上之前我們兩人輪流對她胸部的侵犯, 使得黑色胸罩的邊緣居然隱約透出了紅色的乳暈。顯然,他也發現了,他的頭輕 靠在老婆的左肩,我也把頭抵在了她的右肩,我們倆同時把視線聚焦在這片紅暈 上。本來就豐滿的乳房經過我們共同對她手臂的擠壓而聚集、變形,呼之欲出。 那條深邃的乳溝從兩個罩杯的交接處向上延伸、延伸……他手上的動作也在加快, 從我的角度根本看不到他已經進行到哪一步了。但是,從老婆迷離的眼神和逐漸 加重的呼吸聲已經讓我感覺到,她最隱秘的部位又一次受到了男人的侵犯。 我假裝要拿紙巾,抬起身子去拿,就在我拿伸手的同時,我過頭來看了一 眼。他似乎也知道我的意圖,衝著我微笑,並且故意把老婆的屁股抬起,好讓我 看得更清楚。老婆很順從的把屁股一側抬起,那一側的短裙早已被拉到腰上,透 明內褲包裹著他的手在黑色森林裡摸,有兩根手指早已深入沼澤地內,進進出 出,難怪我這麼大的動作也難以引起老婆的察覺。她已經意亂情迷了,就像一隻 發情的母獸,對於手指的侵犯已經難以滿足她了,她需要巨大物質對她身體的填 充,她需要這種充實感。 他的手在繼續,他的嘴唇已經貼近她的耳垂,他略帶粗重的呼吸引來她低聲 地沉吟。她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她閉上了眼睛,甚至都不去阻止他解開胸罩 的手。他的手穿過她的T恤,撫過她光滑的背,就那輕輕一個動作,兩隻乳房一 躍而出。透過白色T恤的寬大領口,黑色的罩杯早已遮蓋不住那兩隻乳頭,粉色 的的乳頭輕磨著T恤的白色布料。沒有了胸罩的束縛,兩隻乳房放肆地在空氣裡 跳動,那種略帶粗糙質感的布料,承受著兩隻光滑白嫩的乳房激烈地撞擊。他那 只解開胸罩搭扣的手,已從腋下緩緩伸來。他那隻大手突破重重封鎖,緊緊握住 其中一隻乳房,擠壓,變形,再擠壓,又一次變形。那顆粉色的乳頭從中指和無 名指的縫隙中擠過,被兩根指頭夾得緊緊的。 他的左手持續著活塞運動,他的右手不停地擠壓著白嫩的乳房,每一次擠壓 都伴隨著一聲沉吟。他把兩隻乳房同時托起 ^點^b'點 ,同時向內按壓,兩顆乳頭緊緊貼在 一起,他的掌心不停摩擦著它們,之後就是瘋狂的按壓。 「啊……」老婆一陣長吟,伴隨著劇烈地抖動。 一個女人,在老公面前和另外一個男人達到了高潮,這是一件多麼不可思議 的事,而這些卻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老婆這時臉色緋紅,眼睛還是微閉著,透過寬大的衣領,她的乳房還在上下 起伏著。男人的右手握住其中一隻,他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瘋狂,似乎只是在品位 著它的質感,感覺著它的重量。 她輕輕推開了男人停留在她身上的手,眼睛卻還是閉著,她沒有勇氣睜開眼, 不敢看到自己這幅衣冠不整的模樣。她的牙齒輕咬著自己的下唇,兩隻手緊緊地 抓在一起。 「我去下洗手間。」我覺得有必要打破這種尷尬的局面。 「我也去。」老婆迅速站起,拿起了包包,向門口走去。 他也迅速站起來,拉住了老婆的手臂。 「幹嘛?」老婆掙扎著要往外走。 「我有話跟你說。」老婆像一隻小綿羊似的被他拉胸前。 我該不該把老婆從他手上拉來?但當時的局面根本不允許我有過多的時間 思考,一狠心,逕直朝門外走去。 我站在門外等了十幾秒鐘,老婆一直沒有出來。「他們在做什麼?如果老婆 被他強姦了怎麼辦?他是不是已經進入她的身體了?」就這短短十幾秒鐘的時間, 所有的念頭都迸發出來,我忍不住從門上的窗戶朝裡看。 他從後面抱著老婆,雙手在T恤裡蠕動,堅硬的下體緊緊地頂住她柔軟的屁 股。老婆在反抗,雙手死死地按住他的手,想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他的雙手還 在蠕動,嘴唇貼在老婆的耳垂上。這次她沒有避讓,似乎對他說了些什麼。他慢 慢放開了抱住老婆的手,我趕緊轉過身,向前走了兩步。 等了幾秒鐘,老婆推門出來了。 「你剛才你怎麼不救我!」老婆一看到我就怒氣沖沖。 「你說哪一次?」我點起了一支煙。 「那…那……」老婆突然沒有了剛才的盛氣凌人,「老公,其實…其實…不 是那樣的。」 「是哪樣呢?」 我看著她的眼睛,語氣雖然緩和,但眼神卻很犀利。她有些慌亂,刻意避開 我的目光。 「我們換個地方。」我看到有幾個服務生站在我們旁邊,畢竟這樣的話題不 適在大庭廣眾之下談論。 趁著沒人看見,我拉著老婆快速來到一間豪華包間。以前單位聚會的時候, 我們來玩過,剛才路過洗手間的時候就留意到沒有人。 裡面有個獨立的洗手間,我拉著老婆進去,然後把門反鎖起來。 我從後面抱住老婆,就像剛才別人對她做過的,用堅硬的下體緊緊地頂住她 柔軟的屁股。不同的是,她沒有反抗,她知道我帶她進來的意圖,她也清楚地知 道我要對她做什麼。她很配地把腳尖踮起,屁股上翹,微微扭動著迎我。 我雙手從她的T恤裡穿過,掠過她的腰,她的胸罩都沒有扣好,依然保持著 被別人侵犯後的狀態。我的手輕鬆越過防線,觸到她的乳頭,手掌彎曲,緊緊抓 住她的雙乳。 「他剛才跟你說的什麼?」 「他叫我跟他走。」她雙手撐住牆,頭埋在雙臂之間。 「然後呢?」 「我不答應他就不讓我走。」 「那你就答應了?」我一隻手撩起她的短裙。 「嗯…嗯…其實不算答應。」老婆欲言又止。 「說啊。」我的手來到她的兩腿中間,內褲黏黏的。 「我說等會兒再說,他不放我走,我就答應了。其實…其實…我心裡沒答應。」 什麼叫心裡沒答應,明明心裡就是極度渴望,女人真能裝,突然一股醋意湧 上心頭。但在這種情況下,醋意夾雜著慾望,居然讓我興奮異常,褲子都快撐爆 了。 我放開她,迅速褪去她的內褲。 「今天到底怎麼事?」我一邊詢問,一邊在她的叢林地帶探。 「我不知道?我一時控制不住……老公,我真不是故意的。」老婆轉頭看著 我,眼神中似乎有些歉意。「其實,是你睡著的時候……」老婆轉頭,恢復到 剛才的姿勢。「他一直勸我喝酒,端著杯子老是在我胸前蹭。我也不好發火,畢 竟是你同學。」 「腿分開。」老婆很聽話的分開雙腿,仍由我對她神秘地帶的侵犯。「然後 呢?」我繼續問她。 「然後,然後他就得寸進尺,摸我了……」 「摸哪兒了?」我解開褲子拉鏈。她的這句摸我了,說得楚楚可憐,又一次 激發了我的獸慾。 「他摸我腿,我推他,後來又怕你醒了大家尷尬,就由著他了。」 「嗯,你繼續說。」我找準了位置,輕輕一滑就進入了那個無底深淵。 「他摸我大腿,摸我胸,還解我胸罩。嗯……老公,你快點,啊!」一晚上 的挑逗,終於在這一刻得到充實,老婆又一次不能自控了。 「他掀開我的衣服,摸我,還親我。啊!老公。」老婆抓住我的手去擠壓她 的雙乳。「他親你老婆的乳頭,老公,他還舔。 老公,快啊,老公……「這時的她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平時她也會,只是 今天,這一刻來的特別的快。 我加快了速度。 「他趴在我身上,老公,他趴在你老婆的身上。他想搞我,老公。」 「你讓他搞嗎?」老婆的話讓我興奮到了頂點,我瘋狂地加速度。 「讓!讓!老公,我讓你們一起搞。」老婆轉過頭來吻我,瘋狂地吻我。 我扶住她的腰,瘋狂運動,她的兩個肉球跟著上下起伏。 「啊!」老婆全身發燙,一聲高亢地呻吟預示她今晚第二次高潮的來臨。 我慢慢減緩了速度,陪著她一同感受這一刻,她在顫抖。 「老公,抱我。」 我停止了運動,從後緊緊地抱她,吻她… 我先到了包間,同學坐在沙發上,悠閒地抽著煙、喝著酒。 「這麼久?是不是去廁所……嘿嘿……自己……嗯?」同學朝我得意地笑了 笑。 我沒理他,到座位上坐下。 「今天刺激吧?這女的還真……」他頓了頓,突然移到我面前來,衝著我壞 笑,「老實說,你……有沒有搞過她?」 「啊?當然沒有!」 「真的?嘿嘿……」他一直衝著我笑。 「早點散了吧?」我端著酒杯抿了一口酒,「時候不早了,再說……再說, 這樣以後同事也不好相處。」我承認,這時我怯陣了。發洩過後,神志也清醒了 不少,要我把可愛的老婆拱手讓人,還真有點不捨得。 「別呀,才幾點?大家才剛剛進入狀態。」他有點急了,又一次移到我的面 前,「你知道嗎?她剛才答應跟我走了。」 「真的?」我故作驚訝地看著他。 「那當然。」他又恢復了得意的神情。 「那我更應該走了。」 「難道你不想試試這性感柔軟的肉體嗎?」他邊做動作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想是想,只不過……」話還沒說完,門被推開了,老婆仙女般飄然入內, 小碎花裙隨著兩條白皙的長腿左右擺動。微紅的面頰配上淡淡的口紅、黑色的長 發搭在粉嫩的香肩上,款款走來,那種銷魂蝕骨的香氣也撲鼻而來。 「怎麼去了這麼久。」他深情地看著她,並讓出一條道來。 「補了個妝。」老婆微笑地看著我們,甚至沒有一丁點的不自然。 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女人,她們可以端莊典雅,瞬間又能變身淫蕩嬌娃; 她們會讓你覺得高不可攀,轉眼又能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惹人疼愛。她可以 讓那個男人覺得可以輕易得手,自己卻又能隨時抽身;對我這個老公,她可以隨 時隨地滿足我的需要,卻又讓我覺得患得患失。我們倆同事覬覦著這個女人,他 貪圖的是她的美貌和身體,我卻渴望新鮮刺激的感覺和相伴一身的情感。魚和熊 掌可以兼得嗎? 老婆又一次坐在我們中間。他一直在獻著慇勤,老婆只是微笑地敷衍著他, 並且不時輕輕地推開他意圖侵犯的手。就這樣坐著,可有可無地聊著,時間一分 一秒地過去了。 「你餓嗎?」他又一次把手搭在了老婆的肩頭。 「好吧,我們去吃點東西。」老婆站起身來,準備要走。老婆的動作讓我們 同時感到詫異。但轉念一想,我明白她是想離開這個尷尬的場,再說,她一定 有些餓了。一般出席公共場前,她都不吃或者只吃很少的東西,她說餓著肚子 才會完美的狀態。「還有半瓶紅酒,我們喝完再走吧。」他均勻地分掉了酒。 「好,干。」老婆一口喝完,提起包來到門口,轉身看著我們。 「好好好,干」他也一飲而盡。 他們倆的酒量誰高誰低我不清楚,但我絕對不在他們那個檔次上,可這時也 沒什麼辦法,喝就喝吧,我也一飲而盡。 走出KTV的大門,我就感覺天旋地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再次襲來,踉 踉蹌蹌地來到花圃旁,但只是乾嘔,什麼都吐不出來。 「你還好吧。」他們倆一左一右地攙扶著我。 「沒事……沒事……真沒事。」 「要不我送你去吧。」老婆關心地問著。 「你一人哪行啊?要不我們一起送他去吧。」 「不用,我真沒事。」 「沒事,我一人送他就行了。」老婆也知道,只要他一去我們家,什麼都得 露陷。就算他不進門,送完我後她去哪兒呢? 「這樣吧,去我房間,我們買點東西上去吃。好吧。」這種提議我們當時都 沒辦法拒絕,也算是沒有辦法中最好的辦法了。 「賓館就在前面,走幾步路就到。」他們倆攙著我慢慢往前走。 進了房間,我直接就倒在了床上,頭昏昏地,連眼睛都不想睜。 「你休息一會兒,我們去買點東西上來吃。」他拉著老婆想往外走。 「你去吧,他喝多了,我看著他。」 「東西多了我也拿不了,還是你跟我去吧。」 「我不去了。」「去吧。」 「去吧,去吧,我沒事。」本來就頭疼,聽著他們來言去語,更心煩。 「你真沒事?」老婆關切地問著。 「嗯。去吧,給我帶瓶可樂。」 「好吧,你要是頭疼就洗洗臉。」老婆幫我把被子拉上來,蓋住了肚子。 「別再受涼了,你還想吃點什麼?」 「不想吃,就可樂行了。」 「好的,那我們走了。」 「把燈關掉,太亮了。」 「好,我們很快來,你休息吧。」 老婆的關心讓我心頭一熱,此時的幾句嘮叨比任何時候都格外珍貴。 一時間,腦子又清醒了,醉意也散去不少。 他會不會對老婆動手動腳?一定會的!她會反抗嗎?不知道。他如果強行… …怎麼辦?老婆柔弱的身軀哪是他的對手。不會的?大街上那麼多人。他會吻她 的!她會接受嗎?她會配他嗎?她穿得那麼性感,他一定能輕易得手的!摸一 下怕什麼?腦海裡突然又浮現出他對她上下其手,老婆一對豐滿的乳房被他的手 掌肆意地玩弄;他的手在她內褲裡摸,抽插。 他要是像我一樣從後面抱住她,她會不會也那麼輕易地褪下內褲,任他連根 盡入……想到這裡,我竟然可恥地起了反應。 一個激靈,我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藉著窗外透進的光線,我觀察了一下房間的佈局,長方形的房間,左側是兩 張沙發一個圓桌,貼著窗戶並排放著。中間是張大床,右側是洗手間,正前方擺 著電視櫃和梳妝台。 對著梳妝台的鏡子,看著自己凌亂的頭髮和酒後憔悴的面容,越發覺得自己 有些不堪。美麗的老婆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自己卻可以這麼無動於衷心情很煩躁, 下床點了支煙坐在沙發上。順著窗戶往下看,好幾家大排檔正在營業,房間在2 樓,可以清楚地看見下面的情況。「他們會不會在這兒買東西?應該會的。」我 暗暗想著。 看了看表,點整。從老婆進KTV的包間到現在,已經過去3個多小時 了,短短3個小時發生了那麼多事情,這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希望老婆變 成欲女,希望她在別的男人面前完全展現自己的嫵媚,我一直覺得自己完全能夠 接受。可事實放在眼前,我卻膽怯了,如果不是酒醉,我絕對會終止這個遊戲。 對著窗戶猛吸了幾口煙,團團煙霧在空中盤繞、打轉,當接觸到冰冷的玻璃 時,它們又緊緊地吸附上去,四處擴散,轉而又沿著窗戶的縫隙處迅速散出窗外 ……咦!是他們!怎麼這麼久?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了?我一個激靈探頭向下望去。 微風的吹拂下,老婆的短裙隨風飄舞,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大領口的T恤 坦露出白皙的肩膀,那根黑肩帶在這樣的夜晚顯格外耀眼。 他們並肩走著,沒有勾著手,沒有攬著腰,除了手臂偶爾的碰撞外,基本沒 有身體的接觸。 我長舒了一口氣,他們一定是找了一圈才發現賓館後巷的美食街,絕不會是 偷偷摸摸地去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老婆一身性感打扮的確吸引了周圍的食客,大部分男人的目光都聚焦上來。 老婆的豐臀細腰在路燈的照耀下奪目異常,兩隻滿的乳房在高跟鞋的節奏中上下 起伏著。 他,應該很自豪,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身上;她,應該 很驕傲,所有男人都為她傾倒。 他們找了一個路邊的桌子坐了下來。他,半趴在桌上盯著我那可人的美妻; 她,手捧著菜單,笑臉盈盈;那個點菜的夥計,半彎著腰,順著她寬大的領口往 裡窺視,知道點完菜依舊依依不捨。 他在逗她說話,她也看著他的臉咯咯地笑個不停,而在平時,在大部分男人 面前,她總是那副冰冷的模樣,這樣的男人確實可以算上情場殺手了。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看到了這樣的場面,我的臉上隱隱發燙,頭也有些疼, 起身到洗手間洗了洗臉,清醒一下。 進了洗手間,我沒敢開燈,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是怕他們知道我醒了而 錯過一場火爆的場面嗎?其實他們根本不可能知道哪個窗戶是我們的房間。這時, 我思緒很亂,這種亂七八糟的感覺一直在纏繞著我,理智一直在和慾望做著鬥爭 水龍頭一直開著,我把整個臉埋了進去,希望涼水可以澆滅我的所有思想,我不 想去思考,我也沒有力氣去思考。我只想倒在床上一覺睡到天亮,我什麼都不想 知道,該發生的終究會發生,我只想離這一切遠遠的。 然而,我錯了,我不需要去思考,那扇窗戶一直引誘著我,好像磁場般地勾 引我的神經,短短的幾分鐘好像過去了整世紀。 我情不自禁地再一次到了那張沙發、那扇窗戶……啊?他們在吻! 他撫著她的腰,她勾著他的脖子,他們緊緊地貼在一起。他的手在她身上游 走,她在享受著他的溫柔。 去了趟洗手間,我錯過了很多細節。誰動的?一定是他。她反抗了嗎?他 們吻了多久?這一切都無從得知了。短短幾分鐘,我錯過了很多,也錯過了一個 完全瞭解老婆的途徑。 我躲在窗簾後面窺視著他們。房間裡沒有一絲光線,明知道他們看不到我, 但我還是用窗簾遮住了大半個身子。 他們一直在吻著,他的手也探到了她的胸部。雖然不能像看高清片一樣看 清所有細節,但大致的情況還是可以分辨的。 老婆一直沒有任何抗拒,在眾目睽睽之下任由他的愛撫。他們宛若一對情侶, 糾纏在一起。 我的心砰砰跳個不停,下意識地躲在窗簾後點燃一支煙,猛吸了幾口。這種 遠處的窺視遠不如KTV裡來得那麼直觀,但這種彷彿姦情被發現的憤怒、醋意 以及期待已久的情愫夾雜在一起。不知不覺,我又一次情慾高漲,剛才的所有理 智在這一刻瞬間化為灰燼。 他們還在繼續,我不敢離開半步。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他們也沒有更進 一步的動作,而我卻渴望看到更為火爆的場面。我看到老婆被他解開胸罩、扯下 內褲,豐腴的肉體在這昏暗的路燈下層層曝光;我還想看到一個男人在可人的美 妻面前暴露出原始的狼性,而不是這麼斯斯文文的纏綿悱惻。 不知多久,他們分開了,老婆整理衣服,他似乎意猶未盡,抓著她的手,在 她耳邊輕語。老婆輕輕推開他並對他搖頭,他又一次湊了上去,反覆幾次。 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只看老婆迅速環顧四周並將身體向他靠攏。她的雙手 來到自己胸前,抓住衣領輕輕往外拉。 啊?居然……老婆居然動拉開衣領讓別的男人看她的乳房。我又一次血脈 沸騰了。 她把頭搭在他的肩膀上,兩隻手拉著自己寬大的衣領,像只溫順的小綿羊。 他低著頭貪婪地窺視著眼前的美景。 這樣的場面持續了將近分鐘,就這在短短的分鐘裡,我的血液在體內奔 騰。 他們又一次分開了,正襟危坐。他已經不再滿足於這些表面的東西,他渴望 得到她的全部。3個多小時,她對他時而熱情似火、時而冷若冰霜,這比簡單的 挑逗難上千倍。她並不精於此道,只是因為我的存在而使她做的近乎完美。對於 他,一個白嫩的肉體在眼前晃動了整晚,他甚至對她的每寸肌膚都瞭如指掌。他 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舌尖早已無數次的品位過,而每一次都覺得可以輕鬆將她 俘獲時,她又迅速轉為冷淡,他一次次的失敗再重新開始,不屈不撓,我不得不 說他是個意志堅強的人。是什麼促使他如此堅定,屢敗屢戰,答案一定是這個人 人都想一親芳澤的美艷人妻。 夥計把飯菜打包送了過來,目光仍不忘在老婆的領口處逗留幾秒。付了錢, 他攬著她的腰離開了大排檔,就像情侶一樣,甜甜蜜蜜。他一定不會這麼輕易罷 手的。我暗暗想著,會在哪裡?黑暗的巷子?還是……對,他們一定會把飯菜送 來的。 我趕緊拿起桌上的煙灰缸來到洗手間,把煙灰倒在馬桶裡,煙灰缸用水洗干 淨,放原處。窗簾、桌椅所有剛才碰過的東西都小心地恢復原樣。自己迅速 到床上,放好鞋,蓋起被子,我還是躺在靠近洗手間的那一側,他們走的時候如 何現在還是如何。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所有發生過的事與我無關, 我只是在睡覺。 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閉上雙眼。我到底在做什麼?一對偷情的人尚且光明正 大,我幹嗎要這麼偷偷摸摸?我不知道,我的思緒很亂,完全不知道是什麼在支 配著我。 時間過的真慢,我很期待他迅速打開房門,毫無顧忌地剝去她的所有的衣物, 像餓狼一樣撲向嬌弱的老婆,匍匐在她柔軟的身體之上。老婆分開雙腿任他上下 起伏,嬌喘連連、淫聲迭起。這不正是我一直期待的嗎?我的心臟在強烈的跳動, 這樣溫暖的季節,我居然有些發抖了。 一分一秒,時間像溪水般緩緩流淌,我測算不出時間,但確實已經很久了。 我的心情慢慢開始平復,心跳也慢慢恢復正常了。這樣正好,不然任誰都知道我 在裝睡。他們會不會在巷子裡?我又開始有些不安了。 「滴滴」磁卡的開門聲迅速把我從混亂的思緒拽了出來。「是他們,一定是 他們。」在這時,我的智商好像嚴重下降,不是他們難道還會有別人嗎? 他們一定沒有做什麼,或許只是在沒人的地方調調情、愛撫一下而已。 他們進來了,動作很輕。我緊緊閉上眼睛,連呼吸都只敢從鼻縫中緩緩進出。 老婆輕輕叫了我一聲,我不敢動。 他們沒有開燈,只是輕輕地把東西放下。 「他睡著了。」是他的聲音。 「嗯。」老婆的聲音。 接下來就是擁抱接吻的聲音,聲音不大,卻明顯聽到了他們濃重的呼吸。 「我想要你。」他的聲音。 「嗯……別。」老婆彷彿在掙扎,伴隨著拉扯衣服的聲音,接著就是衣服被 丟在沙發上的聲音。 「你皮膚好滑。」 「別……」除了老婆濃重的呼吸和牙縫裡擠出的幾個字,就是兩人糾纏在一 起的聲音。 「你的胸好大,好舒服。」 老婆的一定全裸了,至少是半裸。他們的上半身一定貼在了一起。我覺得 下體異常膨脹。 「啊……」老婆輕聲地吟叫。他一定是在挑逗她的乳頭,這是她最敏感的部 位。 「不要……」又傳來老婆一聲悶哼。 「脫掉吧,別弄皺了。」 「不會的……啊……」只覺得床往下一沉,接著就是一陣掙扎,再往下就是 解皮帶扔衣服的聲音。 兩個人都全裸了?這麼快?老婆這麼快就被脫得精光?幾分鐘前,我還期望 他像餓狼一樣迅速把老婆壓在身下,事到臨頭,我又覺得很矛盾。老婆確實美麗 性感又有幾分淫蕩,但善良賢惠也是她的本質啊。短短幾分鐘時間就赤身裸體和 一個男人坦誠相對,還只是剛認識幾個小時的男人。或許她是怕吵醒我,她不願 我看到她如此狼狽的模樣;或許她認為得到了我的默許,可以和這個男人發生任 何關係。我該去阻止嗎?如果我阻止,這一切還可挽,老婆還是我的唯一,她 的身體依舊是我的專享。如果我放任,她將會和另外一個男人共渡雲雨,並且是 在自己老公的身旁。那個外表英俊但靈魂並不是非常高尚的男人,將在不久之後 把她當成一道美味大餐,他將會瘋狂蹂躪,把所有的獸慾發洩在這個女人身上。 她或許會快樂,但他會更加快樂。我呢?我會快樂嗎?我真的不知道。沒有經歷 過那一刻的人,真的無法體會。當所有的幻想在這一刻即將成為現實時,我又一 次搖擺不定了。 我努力地擠開眼皮,希望可以看到什麼。但是,什麼都看不到,除了黑洞洞 的洗手間。整個房間也是黑洞洞的,除了窗外灑進的點點街燈。我不敢移動身體, 只能在眼珠可以活動的範圍內找反光點,借此看清身後的一幕。但是,無能為 力,一切都是徒勞。 我突然想起正對面是個梳妝台,哪怕憑借一點點的燈光也能夠看見背後的一 切。但我不敢動,儘管心裡急切地期望得知一切。我已經敢把眼睛完全睜開,但 我仍然不敢挪動身體,緊緊地僵在那裡,心裡就像有一千隻螞蟻在爬。 突然,我感覺身後有物體在移動,那陣熟悉的香味也慢慢朝我逼近。是老婆 的味道,她在幹嗎?他一定是來觀察我有沒有睡熟,她是有愧疚的,雖然慾望戰 勝了理智,但她的內心還是認為她是我的妻子,不應該讓我看到如此一幕,就算 會知道,也不是現在,不是在母獸發情的時候。 我迅速閉上眼睛,短短幾分鐘,我已經可以熟練的控制眼皮的運動幅度,也 就是說,我可以微微睜眼而臉部可以沒有任何表情,就像熟睡一般。 老婆的手臂繞過我的身體,撐在床的那一側,並且把身體移動過來。她不敢 貼著我,深怕會把我弄醒。我又把眼睛微微睜開了一點,我相信,這樣的光線她 是不可能看到我的,她頂多只能通過我的呼吸判斷我睡熟與否。但這個時候,就 算她知道我沒睡熟也不會停止這個遊戲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要我沒有站 起來阻止,她就不會停止。女人就是女人,不可能如此心思縝密,但這個儀式還 是需要的,這可以化解她的些許不安。 果然,老婆的上身已經被脫的光光。兩隻豐碩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由 於姿勢的原因,兩隻肥乳輕輕地貼在被子上。 光線很暗,我看不清她的面部表情,但卻清晰地看到兩隻乳房在微微顫動。 我早已撫摸吸吮過無數次的雙乳,在這種環境下顯得格外誘人,我真想狠狠地捏 上一把「告訴你他睡了,在學校睡的就很熟,怎麼吵都不醒。」 「嗯……唉,拉我一把,我過不來了。」由於重力都在雙手上,老婆想不碰 到我就爬過去,確實有點困難。 「嗯,好。」一雙大手伸了過來,停在了老婆的雙乳上。 「拉我過去啊。」老婆的聲音不高,自從進了房間,她一直都是壓低了嗓門 在說話,這樣的嗓音顯得嬌弱無比,惹人疼愛「你的大咪咪摸起來真舒服。」他 邊說邊使勁地揉搓著。 「嗯,你壞啊!」這是我今天第一次聽老婆對他撒嬌。或許他們獨處的時候 就是這樣,只是在我面前有保留罷了。 「我想進來了。」他整個身體趴在老婆的後背上,雙手仍然玩弄著老婆的兩 只肥乳,大力的搓揉,雙乳在他的玩弄下不斷地變形,乳頭從手指的縫隙處漏了 出來,又被手指緊緊地夾住。 「不行,我吃不消了。」老婆聲音抬高了一度。 「哦。」他有些失望,但還是托著老婆的乳房把她拽了過去。 又是一片黑暗,我就算把眼睛全部睜開還是一片黑暗。黑暗的天花、黑暗 的牆。 「嗯……嗯……」老婆在低聲地沉吟。她的乳頭、耳垂、腋下都是敏感部位, 但在剛剛認識幾個小時的陌生男人身下,簡單的身體接觸就可以讓她洪水氾濫了, 更何況這樣的情場高手。 「我想洗澡。」老婆說話了。 「做完再去。」 「不行。一定要洗。」 「為什麼非要洗?你很香了」他一直沒有停止對老婆的愛撫,我感覺的到他 一直在老婆身上蠕動著。 「還不是被你弄……嗯……弄了很多次。」 「是濕了很多次吧,哈哈。」他又露出了招牌式的猥瑣笑聲。「我摸摸看, 唉,又濕了。」 「別摸,咦……你討厭。」想著老婆光著身體被他壓在身下調戲,頓時覺得 醋意上湧,恨不得一拳把他打下去。但轉念一想,我又何嘗不是這樣對待胯下的 女人呢?其實女人很樂意在床上被男人戲弄,就算多粗鄙的言語在床上都是調情 聖言「別動,我再摸摸看。」我感覺到兩人的身體在不停地扭動。 「不跟你玩了,我去洗澡。」老婆掙脫開他的糾纏。 「拖鞋在這兒。」他討好似的在床頭櫃裡翻出拖鞋。「我們一起洗。」 「不要。」接著就是下床穿拖鞋的聲音。 我趕緊把眼睛微微上,就像剛才一樣,露出一絲縫隙。 腳步聲經過電視櫃,梳妝台,逐漸來到我的旁邊。我努力地固定住自己的眼 皮,盯著床到洗手間中間不到2米的空間。 過來了,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老婆豐滿的胸部,隨著步伐上下搖晃。她走過 去了,露出了後背和屁股。唉,穿著內褲? 老婆透明的內褲包裹著圓潤的屁股。 我突然明白了,他每次摸她下面,她都極力反抗,她只是不希望他察覺到有 另一個男人進入她體內的痕跡。我和老婆在KTV裡的短暫交歡,在她體內留下 了大量的JY,雖然她去洗手間清理了很久,但是味道還是難以掩蓋的,她是想 給她的新歡奉獻一個乾淨芳香的身體洗手間的門被輕輕推開,開燈。瞬間,整個 房間明亮了許多。 「別進來哦。」老婆轉過身子,衝著我身後的那個人微笑著說道。 「好,嗯……但要讓我看你下面。」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不行!」老婆生氣的聲音都是那麼嗲嗲的。砰的一聲,門被關了起來。 可沒過兩秒,門又被打開了。 老婆半裸著身體側站在門口,微露的牙齒輕咬著嘴唇,她的左手在自己的乳 尖打著轉,雙腿前後交叉,右手手指從大腿緩緩滑向內褲的邊緣。她將臀部稍稍 往外側,並輕輕扯動著自己的內褲,朝向下的力量,使得股溝若隱若現。她把臀 部完全轉向我們,身體前傾,雙手搭在內褲的上緣。她緩緩彎曲膝蓋,內褲一寸 一寸往下脫落,一寸一寸,直到整個臀部完全展現在我們面前。豐臀潔白無瑕, 雙腿中間的黑色更加誘人。透明的內褲脫落在雙腿中間,她的手指又一次從大腿 往上移動,滑過黑色森林、滑過臀溝、腰,繼而將手掌完全打開抓住了自己的右 乳。 她轉過頭來莞爾一笑,抓住右乳的手還在輕微地蠕動著,「好看嗎?」柔軟 的聲音蓋過了我身後的呼吸聲。 「好看……你再……」話還沒說完,門再一次的關上了。 「別偷看。」聲音從玻璃門裡傳了出來。 不一會兒,裡面水聲響起,屋外卻陷入了平靜。我終於敢把眼睛完全睜開, 透過裡面的光線仔細觀察一下洗手間,就像多快捷酒店一樣,一人多高的磨砂玻 璃,透過磨砂玻璃雖可以隱約看見裡面的輪廓,但是淋浴間還有一個拉門,裡面 的情況就完全不能分辨了。磨砂玻璃的上方是一排透明玻璃,印有酒店的LOG O,從字的縫隙處可以清楚地看見天花和吊燈。 這樣的平靜還沒有持續分鐘,我後面的男人就開始蠢蠢欲動了。他好像站 了起來,在床上,一步一步往前走。他來到我腳下的位置,探著頭想往裡看。他 一絲不掛地站著,右手還在輕輕套弄自己的下體,不算很粗,但很長。 老婆即將被這個醜陋的東西征服,心裡難免有些不捨,但是想到老婆剛才淫 蕩地脫掉內褲的模樣,又重新喚我的激情。 套弄了許久,他或許已不滿足這樣的偷窺,躡手躡腳地下了床,來到靠我這 邊的床頭櫃,從裡面拿出另一雙拖鞋。 他要進去?他不是說好不進去的嗎?他不是答應的好好的嗎? 我的心又開始砰砰亂跳。一個成熟美艷的女人和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我不 想再想下去了,也由不得我再想下去,因為門已經打開了……一團水蒸氣頓時籠 罩住這個有些黝黑的男人,一剎那,這團霧氣被再次隔斷,門又一次關上了。 「啊!」一聲驚叫從玻璃門裡傳來,接著是淋浴間門的開關聲,繼而,一切 恢復剛才的樣子,只有涓涓細流。 沒有阻礙,也不可能再有反抗,至少連一點點掙扎的聲音都沒有出現。在那 個狹小的空間裡,他們同樣赤身裸體,老婆嬌小的身軀可能早被他攬入懷中。他 堅硬的下體不知在哪個部位細細磨蹭,他的雙手也不知在哪塊肌膚流連。明亮的 燈光映照著迷人的酮體,涓涓細水也澆不滅心中的烈火。 他們到底在做什麼?我不知道。我也想通過那塊透明玻璃去窺視,但雙腿好 像千斤重;心裡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但我仍然動彈不得。我害怕他們會看到 我,如果他們突然出現,他們看到我,我在幹嗎?我在偷窺? 老婆光著身子和另外一個男人共浴,老公卻站在門外偷窺。 每個人心裡都有陰暗面,但那一面卻是永遠不希望被人發現的,我不想被他 們發現。 掙扎著,掙扎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身體僵硬地挺在床上。其實只 要一個簡單的動作,裡面的所有細節都可以一覽無餘,可我依然沒動。心在砰砰 亂跳,手腳卻麻木了。 啪地一聲,淋浴間的門打開了。水流聲停止了,拖鞋在被水濺濕的地面上啪 啪作響。他們或許在擦拭身體?誰幫誰擦? 怎麼擦?我已經沒有精力去想這些了,我的頭腦一片空白。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出來。我努力地睜大眼睛,想從磨砂玻璃透出的光線 看到裡面的情形。 只能看到影子,本來有些距離的兩個影子緊緊地貼在一起。一種說不上來 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不知是接吻還是肌膚的摩擦。我努力地想分辨兩個身影有沒 有起起伏伏,沒有。也沒有身體碰撞的聲音。 慢慢地,慢慢地,他們一直在纏綿,時間就像靜止了一般。這個夜晚已經從 曖昧變得淫蕩了,這樣的淫蕩是該終止還是繼續?終止?老婆的身體到底有沒有 被他佔用?如果有,這時終止已經毫無意義了。繼續?繼續嗎?她從沒有像今天 這麼性感撩人、風情萬種,尤其是她褪下內褲的情形一直在鬧中打轉。她現在正 跟一個男人赤裸的糾纏在一起,繼續吧,繼續吧,讓這樣的墮落來的更徹底些吧。 洗手間的門開了,我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就在開門和閉眼的一瞬間,兩個裸 露的身體一閃而過……「關燈。」老婆的聲音。 一個身體輕輕地倒在我的身後,緊接著,另一個身體輕輕地伏了上去。當我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是一片黑暗了。 我一邊努力地分辨身後傳出的聲音,一邊努力適應重臨的黑暗。 兩個身體在瘋狂地扭動著,被子已經全部挪到了我的身後,緊緊貼著我的後 背,壓迫身體的同時也帶來了一份安全感。 老婆的嬌喘聲不絕於耳,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我已經無力去思考那些所 謂的道德底線了,滿腦子都是後面的香艷場面。 這和普通的身體接觸有什麼別?不就是敏感部位互相交在一起嗎?過後, 誰也不會缺點什麼。她,還是那個完整的她,他,也將遠離這個城市。這個時候, 我反而釋然了。整個夜晚,情慾無數次地戰勝自己的理智,但,就在這一刻,我 似乎才完全放下包袱。 我知道對面有個鏡子,透過鏡子肯定可以看清背後的一幕,我真後悔在他們 去洗手間的時候,我居然一動沒動。哪怕只是調整公分的位置,我一定能夠 看到,那時,我到底在做什麼? 「我要進來了。」 「嗯。」老婆的聲音已經含混不清了。 這一幕即將到來,我感覺心臟已經跳出體外,身體也不停地顫抖。 「啊……」老婆的一聲長吟預示著她已經被他佔據了。 床不停地晃動,身後的人也在不停地蠕動著身體,伴隨著老婆略顯低沉的呻 吟,整個空氣瀰漫著淫蕩的氣氛。 老婆明顯是壓低了聲音的,因為這完全不是她從前的豪放作風。 我慢慢地把身體往他們的方向轉動,我渴望看到這期待已久的一幕。一毫米, 一毫米,我覺得我的動作已經很大了,可視線離鏡子還有遙遠的距離。 「你的胸晃起來真好看。」 他還在賣力地運動著,老婆的呻吟也越來越急促。 「你夾的我好舒服。」 老婆依舊沒有說話,她的呻吟是給對方最好的獎賞。 辟辟啪啪的節奏越來越快,床的震動幅度也越來越大,我感覺自己都要被彈 了起來,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找著他們的規律,3淺深或是9淺深,就在最深的一次動作的同時, 我快速地將身體扭了過來,就像自己被彈簧彈起,我已經從完全的側臥變成半仰 臥。 「你快點。」老婆的聲音略帶緊張,她可能感覺到了我的動作。 「你喜歡快的?」他的聲音放大了一度。 「噓……嗯,你快點。」 動作明顯加快了,床也在快速的晃動。這樣的姿勢我已經可以看到小半塊鏡 子了,那個男人正在賣力的起伏著。 我只能看到男人的身體和女人的腿,她的腿盤在他的腰上,身體一定是在享 受著男人的抽動。 「你的身體讓我瘋狂,我不行了。」男人再一次加快了速度。 「嗯……別射裡面。」 鏡子裡的她拚命地扭動著雙腿以迎他的最後瘋狂。 「快,快。」老婆賣力地扭動著身體。 「啊……」男人一聲低沉地怒吼過後,平靜了,整個房間都恢復了安靜。 「吻我,吻我。」老婆的手繞過他的脖子把他緊緊地摁在自己的身體上。 又是一陣纏綿。 「叫你別射裡面的。」 「來不及了。」男人的語氣中帶這笑。 「嗯。」老婆似乎很疲憊。 「我去洗一下,全是汗。」他從老婆的身體上慢慢挪開了。「一起洗?」 「你先去,我等會兒。」老婆還是那麼有氣無力的。 男人的身影從鏡子裡離開了,裡面只有女人。她就這麼躺著,右手用紙巾擦 拭著。 洗手間的燈打開了,門也被關上,外面的房間只剩我和老婆兩個人。 燈光的照射,鏡子裡的她更加清晰。她慵懶的身體慢慢地坐起來,雙乳也在 輕輕地搖動著。 她換了幾張紙巾清除殘餘的液體。她就這麼坐著,微微低下頭,長髮凌亂地 披散開來,依然美艷,依然性感,卻帶著那一份說不上來的感覺,有點殘花敗柳 的味道。 她用手撐住床,慢慢抬起身體,不知道她是想去洗澡還是什麼。我的慾望已 經到達了頂點,我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就在她即將離開床的那一剎,不知道什麼力量的驅使,我迅速地坐了起來。 她受到了驚嚇,一下愣住了。她想要離開床鋪的身體,直直地僵硬在了那裡。 我的雙手從她背後繞到胸前,迅速把她赤裸溫暖的身體拖到我的面前。 她沒有動,也不敢看我,一句話都沒有,任憑我對她身體的侵犯。 「躺下來。」我覺得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老婆聽話地躺了下來,雪白豐腴的身體又一次倒在同一個位置。 她的臉側向另一邊,被頭髮蓋著,我看不出她現在的表情。是羞愧是無辜還 是激情過後的一片緋紅? 我快速地脫掉身上的所有衣服,同樣快速地趴在了老婆性感的身旁。 我在顫抖,不是因為冷,她同樣也在顫抖,也絕不會是因為寒冷。 我的雙手在她身上遊走,我的雙唇停留在她的乳間。她的身體直直地挺立著, 雖然還是那麼柔軟。我想俯在她的身體上,就像那個男人一樣。我覺得我現在的 模樣一定很無恥,無恥地發洩著自己的獸慾。 我不能用那個男人同樣的姿勢,因為我不想她看到我的臉,我不知道現在我 的臉上寫滿了什麼。我也不想看到她的臉,我不想看到那讓我心碎的淚痕。 「側過去。」老婆再一次聽話的轉動著身體。 我也側臥在她的身後,左手繞過她的脖子扭著她的乳房,右手抬起她的右腿。 其實根本不用我動手,老婆已經動的擺好姿勢。她知道她應該做什麼,一個剛 剛取悅了一個男人的女人,又將用她的身體滿足另一個男人。 很容易就一入到底,我知道這種潤滑劑融了三個人的體液。 很舒服,這種舒爽的感覺是無法形容的。 「老公。」老婆的聲音很沙啞,我沒有搭理她,只是輕輕地抽動著。 「老公,今天我昏頭了。我不……」老婆的聲音帶著哭腔了。 我有一點捨不得她,我輕輕地摀住了她的嘴。 我的雙手來到她的胸前,用力地搓動她的雙乳,下體仍然機械式地運動著。 「老公,我愛你,老公,你原諒我,好嗎?」老婆的語速加快了,臀部也積 極地迎著我。 「老婆,我也愛你。」其實,她這樣美艷的身體是我永遠都不捨得放棄的, 就算她是殘花敗柳,哪怕她和無數男人有染,這樣的身體,我依然一輩子都迷戀 著。 「老公,嗯,老公。」她的臉轉了過來,確實殘留著淚痕。「你別離開我。」 說完,她的雙唇貼住了我的雙唇。 「老公,搞我,老公。」她的手緊緊地按住我貼在她胸前的手,她的唇像雨 點一樣落在我臉上的每一個角落,她的臀部瘋狂地扭動著,「老公,我全是你的。」 浴室的水聲停止了,老婆剛剛放縱的身體再一次停住了,我又一次感覺到她 的僵硬。 「老公……」她欲言又止。 「別說。」我依然賣力的抽動著身體,將老婆擺剛才的姿勢,雙手卻緊緊 地抱住她。 洗手間的門打開了,沒有聽到驚訝地呼聲,腳步聲慢慢地靠近了。 老婆的呻吟聲好像驟然停止,她緊咬著嘴唇,連眼皮都緊緊地上了。 他過來了,同樣的一絲不掛。我沒有正視他,只是餘光掃了一下,然後再次 到老婆的身體上。我一直不理解我當時的心理,是醋意,還是希望他有醋意。 是證明,到底向誰證明。是那種激情釋放時的目空一切還是對老婆愛意的源遠流 長。我不知道,我只是一直重複著剛才的動作。 他來到老婆這邊,蹲在床頭。他看著我們,沒有表情地看著我們。老婆的手 護在胸前,眼睛依舊沒有睜開。她沒有聲音,只是默默地接受著我身體和他的目 光。 他的手在她大腿上輕輕劃過,就那一下,老婆的身體異常敏感地抖動了。不 ?‥度???? 光是身體,就連交處也明顯感覺到緊緊地的收縮。 他的手來到胸前,輕輕移開老婆護在胸前的雙手。她不知所措,雙手木然的 懸在半空。 我知道她很無助,我知道她迫切地希望我給她安全感。我的右手緊緊抓住她 的右手,我的左手也不會放開她的左手。 老婆,盡情地享受這份激情吧,我一直會陪在你身邊。 被我抓住雙手的老婆,將身體完全展現在第二個男人面前。他的嘴唇貼在她 的乳尖上,左手在另一個乳尖上打轉。這種刺激是老婆一輩子未曾體驗過的,泉 水慢慢滲出,源遠流長。 【完】 正文 [生活情感] 【溫泉旅店和「國威」之戰】(完)【作者:恣意傷情】 作者:恣意傷情 字數:8396 工作的關係,十一長假前我先去了日本辦事,事情辦完也快放假了,性就 留下等老公,等他十一大假來跟我匯。 以往我肯定選酒店,而且選有游泳池和健身房的,擼鐵、游泳和spa是我 生活不可或缺的。不過這次沒選酒店,食宿本來就是旅遊的一部分,來日本,當 然要住日式溫泉旅館啦! 日式旅館跟酒店不一樣,什麼都是純日式的,住在推拉門分隔開的房間裡, 穿浴衣,踩木屐,坐在庭院的走廊上喝茶,和其他客人一道品嚐店家的精美 料理,分男女時段去泡湯,泡的很舒服了出來,發現店家已經在你泡湯的時候, 把褥子鋪好在榻榻米上了,就連收費也跟酒店不一樣,日式旅館不僅論時間,而 且還是論人頭的。 我住進旅館的時候,隔壁房間已經住進了兩個客人,一個五十多歲的男的, 看上去不是官員就是企業家,很有威嚴氣度,頭髮灰白,臉刮得很乾淨,另一個 是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化妝化得特別好,似乎還整了容,臉漂亮的乍一看跟明星 似的。要不是聽他們嘰裡咕嚕說的話跟韓國電視劇的差不多,我幾乎以為他們是 日本人(後來發現他們也會說日語)。 頭一晚,我就被他們給震驚了。 8點多我泡湯出來,穿著浴衣踩著木屐出來,頭髮盤在腦後梳了髻,走廊上 遇到了那個男客人。 那人特別沒禮貌,盯著我脖子、領口跟我的木屐猛看 ‥度?? ,眼神就跟烏鴉的嘴巴 似的,恨不能啄我好幾十個洞,就那種感覺,走過去以後我就聽身後頭木屐聲音 沒了,心說這人是不是頭盯著我 ◢?||? 呢,不過也沒頭,快步趕緊房間了! 然後就是晚上了,店家服務特別周到,床都鋪好了,我解開頭髮,縮在被子 裡拿iPad看劇,是國內copy帶出去的。 這兒說一句,前段時候收到很多朋友的關心短信,看了上個帖子以後怕我出 事,嗯嗯,統一在這裡感謝了,謝謝關心,我應該沒染上毒癮,就是我比較疏懶, 而且那個事確實傷害比較深,我不大敢看那帖子復,所以跟失蹤了一樣。其實 我經常來論壇下片,iPad裡就存著兩部。我喜歡拍的很唯美的歐美AV,男 演員都很有陽剛之氣,而且有些還很帥,相比之下日本的男演員一個賽一個丑, 而且一身膘,JJ又短小,看著就倒胃口。 我戴著耳機正補劇呢,突然聽到特別糯的一聲「嗯」,感覺耳朵都酥了,當 時我就很暈,因為我正看的劇叫致命武器,當時正在槍戰,而且還是一幫男人, 怎麼冒出這麼一嗓子! ?地?度 可是接下來汽車爆炸的時候還有伴音「哦喔哦喔」,顫音明顯。我當時完全 是懵逼的,就算我再二那時候也覺得不對頭了,就摘了耳機想看看怎麼事。 結果一摘耳機,臥槽,隔壁的你們至於這麼大聲嗎,就那推拉門的隔音效果, 連啪啪啪都那麼清脆入耳。 我當時心頭一萬頭草泥馬跑過去,因為這件事直接讓我想起以前一個特別噁 心的同事。但是這畢竟是旅館,沒道理說住旅館你不讓隔壁XXOO,只能默默 縮進被子繼續看劇,把音量開到最大,詛咒隔壁盡早馬上風了。 我當時覺得,忍一忍就過去了,誰知道,一忍就是兩天,隔壁老大爺別看五 十多歲了,身體真硬朗,夜夜笙歌都不帶停的。正巧那幾天是每個月我水最多掛 絲的時候,讓我這叫一個難受,嚴重的一個晚上自己DIY了兩次,浴衣都搞濕 了一片。 好在2號那天,老公就來了,接老公那天,我穿浴衣就去了機場。 老公一開始愣沒認出來,瞪著眼睛看著我,然後從我身邊走過去了,特搞笑, 直到我叫他他才認出是我。 對我的裝束,很是讚歎,說愛妃你這裝束,活脫脫的大和撫子啊,溫柔嫻淑 風情萬種。 這話給我美的不行,然後他下一句就討厭了:一看就是開旅館的歐巴桑,背 後就是民宿的名字呢……Fuck,真能破壞人好心情。 旅館以後,老公先去泡湯,然後我們一起吃的飯。 其實接老公來這一路,他的手就沒老實過,我早就情動了。 吃飯的時候還有店家和那兩個韓國客人在,我倆沒好意思有什麼動作,就是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是心裡都特別開心。 一到房間,看榻榻米上床都鋪好了,還有什麼客氣的,老公把我轉過去, 背對著他,然後按著我跪在褥子上,讓我手墊在前頭,跟叩首似的趴下。 我照做了,然後就覺得下頭一涼,老公把我的浴衣下擺撩起來了,往上推一 直推到我的腰。 我吃吃地笑,老公吸了一口氣,因為我浴衣裡頭什麼都沒穿,這幾天都是空 心的,被他這麼一弄,整個屁股立刻就全都光溜溜的露出來了。 老公兩隻手同時啪地拍在我屁股上,本來水特別多,又是那個姿勢,被老公 那樣把浴衣推上去,我一下就受不住,覺得水往外流了,而且順著腿流的,都要 流到膝蓋下頭了,怕褥子濕了,趕緊用手去接著,然後挪到旁邊榻榻米上。 老公很吃驚,說你今兒這水庫洩洪啊,怎麼這麼濕啊! 我說想老公了啊,每晚隔壁都做愛,我聽得都受不了了! 老公就在我身後頭,把大JJ掏出來,在我肉瓣上上下下的滑,弄得我又流 了好多水,可他就是不進來,我哼著說老公你壞嘛,老公就使勁抽我屁股了一下, 打的我屁股帶著咪咪一塊兒直顫悠,說自己動,用JJ頭頂在我洞口。 我就把屁股往後頂,慢慢把它吞進裡頭來了,當時感覺,真是特別的充實, 特別的美,就叫起來了,然後感覺完全被撐住,吞不下了,就又往前縮,退出去 一部分,再往後頂,然後感覺完全徹底都進來了,臀尖都碰到老公的小肚子了, 我出了一口氣,覺得手腳都是軟的,一點兒力氣都沒了,撐不住身子,上半身又 到叩首那個姿勢,就屁股撅的高高的,臀尖還貼著他的肚子,同時覺得在我裡 面,我倆緊緊套在一起,嚴絲縫的,裡頭積蓄了好多好多水似的,漲漲的! 然後我就動屁股,慢慢把屁股往縮,把它從我身體裡慢慢拽出來,再把屁 股往後頂,直直的給吞洞裡去,就感覺老公真是太長了,每次我動作幅度都好 大,帶著我的肉進來出去的,特別舒服,腦子酥酥麻麻的,身子酸酸軟軟的,但 是每次它越深入,我就越小心,因為一不注意特別使勁頂到裡面的話又會隱隱作 痛。 我那時候就上半身趴在榻榻米上,撅著屁股一下一下動,不停說老公我要不 行了老公我不行了,但是屁股不由自越動越快,因為實在是太舒服了。 大約做了有七八分鐘吧,老公喘粗氣說,真是好屁股,裡外都是活肉,你這 美臀塑形,真沒白練啊。 我就一邊動一邊說你喜歡嗎老公你喜歡嗎,老公說喜歡,喜歡死了,然後突 然就抱著我屁股不讓我動,都射在裡頭了,然後喘氣說你真是妖精,妖精要精, 就是專門要吸精的。 然後這時候隔壁開始做起來了…… 然後老公就笑,說我也來欣賞一下你天天都聽的是啥。我倆就抱著,靜靜地 聽。 老頭兒在那邊不停說韓語,嘰裡咕嚕的,那個女孩子低低的呻吟,然後突然 冒出一句日語來。老公就跟我耳邊說你不是說她是棒子嗎,我當時也糊塗了,說 我還以為她是韓國人呢! 隔壁聲音就越來越大,那個女孩子的聲音忽高忽低的,老公就跟我耳朵邊說 這是正經女中音,還會轉千的變調,你就不行了,嗓音有點兒沙啞,是低音, 總是很低沉的哦哦,有時候又用假嗓吊高音,很尖拖長聲的噢…… 氣死我了,當時恨不得抽死他! 因為我們這邊關了燈,能模模糊糊看到推拉門那邊大約有一個人跪在那裡不 停聳動,兩個細長的影子在他旁邊支稜著,我看了一會兒,分辨出那是兩隻腳, 老公看了看時間,說這老傢伙可以啊,這都快2分鐘了,沒少吃長白山人參吧。 他就老喜歡這樣胡說八道的。 然後我就覺得老公又硬了,燙燙的頂著我屁股,在我屁股蛋上一戳一戳的, 我低聲說你要幹嘛,老公說干你啊,他還嘿嘿笑,說那老棒子要是快射的時候咱 這頭突然做起來,你一叫,老傢伙會不會直接馬上風趴女人肚皮上死了?然後就 拽我往推拉門那邊湊,我說你別胡鬧,他說這怎麼能叫胡鬧啊,這叫揚我國威。 然後我們就在靠近推拉門的地方,老公讓我跪下趴好,屁股還那樣衝他撅起 來,我說怎麼還是這個姿勢啊,他說他就喜歡這樣,一邊操我一邊還能看清楚我 的屁股跟肛門,說他每次把JJ完全刺進去的時候,會頂的我的肛門整個往起凸 一下,會隆起來一下…… 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挺怪異的感覺。 當時我們距離推拉門特別近,門那邊動靜一清二楚的,老頭兒加速啪啪啪, 那個女孩子啊一聲,拖得挺長的,明顯要到了,然後老公特壞,說,走,重低音, 起∼然後一下就插進來了! 本來我就很多水,又聽了老半天人叫床,之前他把大JJ一直頂在我洞口磨 來磨去的,所以進來的特別順,一下就刺到最深最深的地方了,都弄得有點兒疼 了。我當時渾身一哆嗦,拖長聲哦了一聲,就那種喉音。 然後我就聽對面一下子就安靜了,當時一下子覺得簡直羞臊的不能見人了, 又覺得被那邊聽著,簡直超級刺激,而且有一種報復的快感,不由自就舒服的 打起哆嗦來了。 老公鉗著我腰,抽出去,又一下插進來,插得不是很深,但是速度很快,連 續抽插了幾下,又是很深很深一下,我又哦了一下。 我已經很努力不出聲了,但是老公肚子撞我臀尖的聲音特別響亮,啪啪啪, 啪啪啪,一定被對面也都聽到了,我自己聽著,就覺得水狂出,撞屁股的聲音裡 也好像有那種水的聲音了似的,而且大JJ深深淺淺的在我裡頭進進出出的,我 就忍不住了,尖聲啊了一下! 然後我沒關注對面了,老公騎在我屁股上開始砸,我沉浸在我們兩個人身上 了,那時候也放開了,想叫就叫出來了,又做了一會兒,突然聽對面又有動靜了, 也開始做起來了,女孩子也開始叫,老公一邊操我一邊說,你聽,歡樂唱團, 幾個聲部全了。 我覺得對面好像距離推拉門也很近的樣子。 然後老公打我屁股,要換姿勢,他覺得我那樣撅著屁股不大有利於他的發揮, 可能會求榮反辱,就沒法兒為國揚威了,所以讓我躺下。 我就側躺著面沖推拉門,高高舉起一條腿,讓老公插進來繼續做。 那時候我就發現,對面沒關燈,所以影子都有照過來,撒在我跟老公的身上。 看他們影子在我身上動,有一股特別奇妙的感覺,很難形容,我突然就特別 有快感,使勁開始叫。 對面也叫的很急,因為老公和對面那個老頭好像都加快了速度,跟較勁一樣, 我就沒管對面了,因為那時候特別刺激和舒服,只管閉著眼睛仔細體會做愛的感 覺,之後突然就高潮了,我一連串的尖叫,那時候才發現,對面好像已經很久沒 聲音了! 那時候我很累了,可是老公還在肏,我說咱們換個姿勢吧,我想還是那樣, 撅屁股跪著趴下,因為我只要那個姿勢老公總是射得很快,他以前說我那姿勢簡 直就是炮架子,他只要架上就想開炮。 但是老公不願意我用那姿勢,就把我兩隻腳都提手裡拎著,然後繼續做,我 慢慢又覺得刺激了,又高潮了,之後就一直處於那種很接近高潮的狀態,時不時 就高潮,老公讓我叫,我那時候只能任他操弄,他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就叫,老 公特可惡,時不時說,來,低聲部,說這話的時候很長很長的貫穿進來,我忍不 住就昂著頭噢一聲,要不然就突然動特快,說,高聲部走一個,我當時忍不住就 啊一下,我特別怒,就使勁抓他後背,可是他就突然含住我腳趾用舌頭卷,讓我 舒服得不行,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了,就忘了抓他了! 老公就特得意,舔我耳朵說沒用的,你每根神經都歸我管,你早就身心都臣 服了。我呻吟說是,我都是你的了,老公問我說你想不想高潮,我說想,老公你 給我吧,老公說你想不想我都射在你肚子裡,我說,想,我的子宮就是用來裝你 的精液的,老公你都裝進來啊! 老公就躺下,把我拉的坐起來,女上位,讓我動。我就使勁動臀,上下砸八 字搖,不一會兒,老公就開始呻吟了,說你這屁股,簡直是寶葫蘆,什麼都能吸, 大白肉寶葫蘆,太會吸了,然後突然抱住我,不讓我動,他抱著我翻了個身,給 我壓在他身子下面,然後又都射在我裡頭了…… 我那時候頭暈眼花的,真是感覺被肏虛脫了,渾身都是汗,流了很多水,還 噴了一次,就躺在榻榻米上,迷迷糊糊想要睡覺,然後老公推我屁股,在我屁股 上畫圈,說你這樣要感冒的,讓我去泡湯。 我低聲問說,你說隔壁的那個老頭兒,會不會已經馬上風了?老公就笑的超 得意,說咱們再等等唄,他要還來咱們奉陪啊,弄死他個老棒子。 不過那邊始終沒再有動靜了,哈哈,我睡了一個特別安穩的覺。 此後的幾天裡,每天吃飯的時候都能見到那個韓國老頭,其實應該也沒什麼 變化吧,可我覺得他跟個蔫茄子似的,沒有一開始見時候那股精氣神了,哈哈! 然後我起身去泡湯,正坐著洗澡呢,那個跟韓國老頭一起的妹子也進來了, 也是一臉疲態,之所以用「也」,是因為我自己覺得累得不行,腰酸腿軟,兩條 腿都快變成烏冬面了,走到泡湯的地方都覺得費勁。 我倆就悶不吭聲的各洗各的,但是我好奇,就偷偷打量她,結果發現人也在 偷偷打量我,而且還是打量我屁股,倆人眼神對一塊兒,頓時覺得很尷尬。 水一淋化妝就沒了,妹子白天的長睫毛摘了,臉上的粉底也都洗了,其實長 得還是很好看,就是沒那麼艷麗了,變得很清秀,臉有點兒嬰兒肥,眉心和鼻子 上多了幾個小青春痘。妹子全身肉肉的,胸比我大,跟小乳豬似的,不是D就是 E,咪咪尖是粉粉的,真羨慕啊,那種年輕的活力。 然後妹子大約覺得被我看到她偷偷打量我也尷尬,就跟我說了幾句韓語,看 我不懂就說日語,然後又磕磕巴巴說英語,那英語發音也是沒誰了,然後我就去 取了手機,就在外頭放衣服的籃子裡,我手機裝了個翻譯APP叫翻譯神器,可 以對著說本國話,語音辨識之後翻譯成別國話了再播出語音,我倆就拿這個對著 聊天,還挺有趣的。 原來她是韓裔日本人,還正在唸書,我沒問老頭是什麼人,她也沒說。 她問我是哪裡人,我告訴她了,還誇她長得像明星一樣美麗。她很高興,誇 我也很好看,皮膚白,身材好,還跟我道歉,說剛才在一邊看我身材很好,所以 盯著看失禮了。這是我的得意事,就告訴她9-64-96,她特吃驚的表情, 說sugoi。 哈哈,其實她這表情,我幾乎每次去做SPA的時候,技師都這樣傻乎乎的 看我,不過我還是很得意,哈哈,我做SPA呢,三分之一是鍛煉之後精油指壓 放鬆肌肉,三分之一是保養皮膚,還有三分之一是炫身材虛榮一下,因為以前身 材還沒這麼好,這兩年越練越好了,就是這麼得意,嘿嘿。 妹子就問我翹臀是怎麼練的,我說就是練美臀塑型啊,使勁擼鐵,補充營養, 負重深蹲,讓蜜桃充血,跟她聊了聊鍛煉的事,然後我又問她化妝品的事,這個 我就遠遠不如了,日本人這方面太講究了,而且各種妝容該怎麼畫,先用什麼後 用什麼,竅門有什麼,妹子滔滔不絕說了很多,我老老實實當了一小學生。 然後我們互相給洗背來的,又被誇皮膚好,很緊繃還很彈性。 妹子很不好意思,問我可不可以摸一下,哈哈,當然很豪爽的答應了。妹子 的手就先摸了摸我的肩膀,肱二頭肌,然後是我的背,然後沿著身側曲線捋到我 的腰,再一直捋到我的臀部,妹子沒敢繼續摸了,一個勁兒說sugoi,哈哈。 我也給妹子洗背來的,妹子的身子軟軟的,摸著很舒服,手感很好。是一隻 很可愛的妹子。給她洗背的時候,我就看啊,她的咪咪怎麼就那麼大,比我的3 4C大多了,真想摸摸看,可是那樣就太失禮了,最終沒好意思提出這個請求。 之後我倆一齊包了頭髮到池子裡泡湯,互相交換了聯繫方式,泡了大約 分鐘吧,就出來了。 溫泉的水溫很高,泡再長時間真的可能會暈倒,只能泡一會兒,出來晾一晾, 再進去泡,這樣。不過我倆都累得很,我泡完一次就不想再泡了,只想去睡覺。 之後兩天,我們看了很多寺院和神,餵了鹿,還祈願。 祈願這個有點不靠譜兒,因為人家都是過新年的時候祈願的,唯獨我們,哈 哈,中國大國慶的跑去日本神祈願。 祈願完了之後出來,我問老公你祈願祈的什麼,他是個仇日狂,說我祈願核 平東京,給我笑噴了! 外出我還是穿的浴衣,跟外頭加了一件羽織,把頭髮盤在腦後,梳起來。雖 然去了幾次,但是浴衣跟和服我還是有點兒分不清,似乎是和服比浴衣多個白色 的襯 ? 裡,另外和服必須穿那種兩趾的和服襪子,不能光腳,大致就是這個別吧! 說起來日本人對美的追求很有小意趣,有點兒像江南園林,空間感營造的很 好,不大的地方裡輾轉騰挪,以細節取勝,跟北方那種開闊大氣截然不同。 ?找2請? 譬如說,寺院和庭院裡栽樹,而且很精心的挑選落葉時間不一樣的樹,於是 到了這個季節,有的紅,有的黃,有的綠,層巒疊彩,一庭四季。江南的園林也 有這樣的庭栽設計,但是對日本人來說,這還不算完:正對庭院的房間和走廊上 鋪漆黑色的實木地,地用大漆也不知道來打了多少遍,擦得亮的可以反光。 坐在房間裡喝茶的時候,拉開通向庭院的門,滿庭色彩就倒映在房間漆黑透 亮的地上。斗室共天地一景,瑰麗難言,有一種人融在景中的奇妙之美。那一 刻,感受到的就是禪意吧! 老公感受沒感受到禪意,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感受到了淫意。 就在我沉醉在美景裡的時候,這混蛋卻在我後頭,摸我的屁股,而且還不是 手掌摸,是用手指頭尖,從我左屁股尖旋轉著劃到右屁股尖,這下弄得我從尾椎 骨那地方到後腦勺,猛地酸麻了一下,跟過電似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感覺要糟, 下頭要出水。 我趕緊打掉他的手,頭瞪他。他還裝一臉無辜,說瞪我幹嘛,裝的還真像。 我趕緊去衛生間,用紙一擦,果然又掛絲了…… 晚上我們到旅館,跟韓國妹子和老頭一齊吃飯,店家的晚餐很豐盛, 我跟妹子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老公跟韓國老頭都沒看別人,就只顧埋頭狼吞虎嚥的,然後我們到了房間。 我本來在看書。可是老公來到我身後,手輕車熟路摸進我衣領,攥住我一隻 咪咪,還不停撥弄我的咪咪頭,加上被挑逗了一天,我心裡都刺癢的,根本看不 下去書,只好向後軟在老公懷裡,任他咬我的耳垂,把我身子弄得酥酥麻麻的, 腦子跟脊椎裡頭一陣一陣的發酸。 我輕輕呻吟著,反手去摸老公的頭髮,卻發現老公特嚴肅,好像在考慮什麼 人生重大決定似的。 老公突然問我,你說那老棒子,今兒怎麼突然沒動靜了? 聽到這一句,特想打他一頓,你妹呀,人家褲子都脫了,不對,褲子就沒穿 ……總之這時候你跟我說這個。 我沒好氣說誰知道呢,沒準兒昨天被嚇陽痿了呢,說完不想理他了,打算鑽 被窩裡去,結果被老公捉住了,翻過來,把浴衣解開了,吸住我的咪咪,很溫柔 的吸,然後又有點兒粗暴的吃另一隻,我喘得很厲害,感覺水從身體裡很深很深 的地方,往外分泌出來…… 我呻吟著,看老公,但是老公沒再吃了,他把右胳膊和右半邊身體都從浴衣 的領子裡解放出來,要是再有些刺青什麼的,活脫脫就像日本武打電影裡的流浪 武士或者黑幫打手。我們經常一塊兒鍛煉,他不是那種肌肉盤虯的壯漢,但是肌 肉結實,身材勻稱。讓我濕的更厲害了! 我順從地任憑老公分開我的雙腿,撩開浴衣,在我兩腿間跪坐下來。他用熱 乎乎的龜頭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我洞口敲打,撥弄兩片肉瓣,沿著洞口畫圈。弄得 我水不停往外分泌,感覺心裡像貓抓一樣。這混蛋越來越可恨了,幾年前這會兒 早撲上來了,可是現在卻跟玩賞一樣,居然還不急不忙的。 老公輕聲說你看。我抬頭,看見他把JJ翹起來,龜頭下頭就拉出了幾條細 絲,亮亮的反光,連在我小肚子和黑亮的毛毛上。我看著,覺得全身都酥酥軟軟 的。然後我看見老公的大JJ沉下去了,慢慢分開肉瓣,向我的身體裡沉進去, 隨之而來的是異常而又熟悉的充實感…… 我昂起頭,看天花,半張著嘴,沒出聲,感受著自己被完完全全的充滿和 貫穿,老公的JJ非常粗,做的特別有力氣的時候,甚至會有一點兒撕裂的脹痛。 大JJ慢慢退出去,然後又慢慢推進來,遲緩卻堅定,一刺到底。我一時沒 忍住,低低的噢了一聲。 老公趴下來,身體貼著我,說,你叫啊,再大點聲。 我無力地搖頭,撒嬌似的哼唧,我也不知道自己哼唧的是什麼,就是想用這 種方式向老公表達這時候的感受。 我把兩條腿分的開開的,盤在老公的腰上,兩隻腳在他背後攪在一起。老公 捉住我的兩隻手,把它們放到我頭頂按著,吻我,咬我的喉嚨,用舌尖掃我的腋 窩,都是我特別敏感的地方。 老公下面進出的動作越來越順暢,也越來越兇猛,我們結的部位也越來越 黏滑,分泌出來的水就像有麻醉效果一樣,連完全深入之後頂在子宮口的痛感也 消失了,只剩下快活的感覺,從兩腿之間一下又一下沖刷我的腦子,讓我渾身酥 軟。 然後JJ在我身體裡劃起圈來了,老公一邊抽插一邊運動屁股,讓大JJ跟 打蛋器似的,在我裡面螺旋轉著進來出去,把洞洞裡面全方位都照顧到了。我差 點兒沒忍住叫出聲。 其實挺奇怪的,女上位的時候我經常8字搖臀,讓老公早早就射得一塌糊塗, 可是從來沒有這種刺激的感覺,但是換了老公動的時候,他一點兒都不像要早 射的意思,我卻覺得特別刺激,好像全身的感覺器官都給打開了,距離高潮就跟 一層紙一樣。 我想抱抱老公,但是手被按住了,動不了,就用兩隻腳,在老公背後和屁股 上摩擦,想要他動的更用力,動的更快一點兒。可老公卻把做的速度放慢了,而 且越做越慢,讓我覺得又是煩躁又是想要,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老公輕聲說你叫啊,但是我不想那麼沒素質,所以忍著,不叫。可是沒想到, 老公慢慢拔出去了,那股空虛的感覺讓我特別不爽,我說你幹嘛啊? 老公說他這是向棒子下戰書呢,打響第二次戰役,這要給棒子打三八線 去。我哭笑不得,說你到底還做不做啦? 【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