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2012末日狂歡》 正文 第一章 末日將臨 2012年元旦,濱海市委辦公大樓的頂層小會議廳,濱海市委書記、市長和黨政工團、各機關部門的主要負責人齊聚一堂,正在召開一個秘密會議。   市委書記齊東海關閉了身前的麥克風,清了清嗓子,目光炯炯有神地看著大家,說道:「今天的會議雖然內容不多,但極其重要。我剛從北京回來,按照中央的指示,召開這個會議,是因為……」   看到大家都打開筆記本準備記錄,他擺擺手,「這次的會議內容不要記錄,也不要錄音,大家認真聽,記在心裡就好。」   人們覺得奇怪,有的就開始交頭接耳,偷偷議論起來。   齊書記輕咳一聲,嚴肅地說道:「不讓大家記錄是有原因的,因為這個秘密會議事關重大,不能洩露一絲一毫的會議內容。這也是中央的要求,所以請大家理解。」   會場馬上鴉雀無聲,眾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看著他。   「時間過得很快,我們已經進入了2012年。大家都看過美國電影《2012》吧,瑪雅預言說今年就是世界末日。」   底下傳來了笑聲,所有人都表情輕鬆。那部電影拍得不錯,特技場面宏大真實,不愧是好萊塢的大手筆。不過,大家都明白,那只是一部電影,各種傳媒也曾闢謠,從科學的角度分析了世界末日的荒誕性……所以沒有人當真。   「不幸的是。」齊書記的語調低沉和緩,「瑪雅預言真的會變成現實。」   平靜的會場馬上變得嘈雜起來,每個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互相詢問質疑。   因為齊書記開會的時候從來都是嚴肅認真的,這樣的會議從沒開過玩笑。   就連市長方天成也詫異地「咦」了一聲,扭頭看著齊東海。兩個人雖然分管黨政,但工作上配合默契,私交也甚好。他很納悶,難道齊書記真的在開玩笑?   齊東海黯然點頭,繼續說道:「一年前,美、俄、中、德、日五個國家的頂尖科學家秘密集合,在華盛頓開展一項重大科學研究。因為根據天文發現,有一顆巨大的彗星正向地球的軌道靠近。經過一年左右的研究,最後證實這顆彗星會在今年的年底給地球帶來滅頂之災。」   會場響起一片哦啊的聲音,大家都驚呆了,如此離奇的消息也實在太出人意外了。   齊東海示意大家安靜,朗聲說道:「既然災難不可避免,我們作為濱海市的負責人,就要站好最後一班崗,當好濱海市一百六十萬老百姓的父母官。在末日來臨前,保證濱海市的穩定,讓老百姓能平平安安地過好最後的人生。」   好久,會場才平息下來。雖然在座的都是領導幹部,可他們也是普通人,突然聽到自己的生命只剩下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像癌症病人聽到醫生的診斷,犯人聽法官判了死刑一樣,那種心情可想而知。   會場沉寂了一段時間,直到大家的心情平穩以後,齊書記才開始佈置工作:「中央指示,今後的工作重點是保障社會的安定,對於暴力犯罪要做好預防和打擊的工作;其次是保證物資供應,防止物價飛漲、生活必需品短缺。中央再三強調,一定要封鎖消息,避免人心恐慌。但這種事情,後面慢慢總會洩密出去的,那時候人性的醜惡就會暴露無疑,社會就會陷入瘋狂狀態,這是我們最不希望看到的。」   齊書記的目光盯在公安局長劉大龍的臉上,語重心長地說:「我知道你們警力有限。即日起,撤銷『查辦黃賭毒』專門小組,把全部警力和精力放到掃蕩黑社會、禁槍、搜繳管制刀具等凶器以及嚴打偷盜搶劫、強姦、聚眾鬥毆等暴力犯罪之類的工作上來。警力不足的話,武警會大力配合,民兵、聯防隊員也全部出動,在社會上造成一種高壓的態勢,震懾宵小,對那些不法之徒要予以堅決的打擊,從重從快,一網打盡。辦案經費由市裡全力支持,社會安定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劉大龍點頭,齊書記和方市長低語了幾句,繼續佈置工作,包括擴建冷庫用於儲藏食品,尚未開工的住宅和商業建築全部下馬,集中力量建造地下工程,以防範後面氣候的嚴重惡化,配套的發電設備、空調、空氣濾清設備和大型貯水設施等加緊引進安裝……   會議在沉悶壓抑的氣氛中結束,雖然宣佈散會了,但大家都默默地坐著,似乎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富貴山莊是坐落在濱海市海濱度假區的一片別墅群,這裡三面環山,一面朝海,山清水秀、鳥語花香,風景秀麗、氣候宜人。   封閉的高牆之上架著高壓電網,門口有訓練有素的保安站崗,整個富貴山莊由人力、警犬和電子監控編織成的安保措施十分到位,是濱海市最高檔的商品住宅,「莊裡人」非富即貴,幾乎囊括了濱海市所有的權貴富豪。   富貴山莊的開發商是「福貴隆」集團,董事長林福海是濱海市最早富起來的那批人之一,集團涉及房地產、物流、商貿、餐飲、娛樂等諸多領域,這些年資產滾雪球般擴張,已經成為濱海市的第一納稅大戶。總經理林少傑是林大龍的長子,人稱「林少」,今年剛滿30歲,是市長方天成的乘龍快婿。   林福海沒上過什麼學,文化程度不高,憑著膽大心細和錯綜交織的人脈創出了一片天,富貴山莊這麼俗氣的名字也就是他這種人方能想得起來,不過倒也貼切。這片別墅區是他的大手筆和得意之作,卻並不為盈利,市裡的頭面人物都有份。常言道:「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這份大禮當然沒白送,這點損失在別的方面早就貼補回來了。   林福海膽識過人,又很講義氣,隨著公司的觸角延伸至全國各地,他在生意場和社會各界都有很好的人緣。他最大的缺點是好色,在全國各地的大城市都有包養的女人,每次出去很少住賓館,都是住在自己營造的小家裡。他有多少二奶連他自己都記不清,這些女人給他生了多少孩子他也說不上來,有的孩子很少見面他都覺得很陌生。這些年這些孩子逐漸長大了,有幾個已經被他送到國外讀書了,但他最寵愛的還是林少傑,已經選定作為他的繼承人。   林福海的原配夫人是本村的馮桂芝,比他還大一歲,結婚以後卻一直沒有生養。   她患了一種叫「習慣性流產」的病,前後三個胎兒都沒保住,身體也大受摧殘,之後就聽從醫生的建議做了絕育。馮桂芝是個傳統型女人,善良顧家,當林福海成為暴發戶後,她也很低調,不喜歡張揚。   作為妻子,她不想林家因為自己而斷後,主動將自己的一個遠房侄女馮美玉介紹給了丈夫,代她給林家傳宗接代。   馮美玉當年才十五歲,豆蔻年華卻已是一個小美人坯子,雖家境貧寒卻膚白肌嫩,清麗動人,林福海視若至寶,愛不釋手。   一年後,林少傑出生,再過兩年,又給林福海生下了女兒林曉婉。成為林家的功臣後,馮美玉並沒用恃寵而驕,對姑姑馮桂芝很尊敬,安分守己地為林家養育一雙兒女。然而,好色的林福海並不是一個專情的人,依仗著手裡有錢,到處留情,使馮美玉經常獨守空房。   富貴山莊裡都是獨棟別墅,地上四層,地下兩層,獨立院落,前後花園,歐式建築風格,每棟都有編號。裡面的裝修因主人的喜好而各不相同,但都是名家設計,精雕細琢。   夜幕低垂,寒意甚濃。7號別墅內卻是溫暖如春,中央空調默默地送出和煦的暖風。四十六歲的馮美玉摟著九歲的孫女林春雨坐在沙發上,旁邊是林少傑依偎在馮桂芝的懷裡,因為大媽對他從小溺愛,所以他在馮桂芝面前很隨意,對面坐著的是市長方天成和女兒方如煙。   「老方,你說的是真的麼?」馮美玉聽完方天成傳達的噩耗,還有些不太相信。   「不會有假。現在天文學這麼發達,何況是世界上最頂級的幾個國家一同研究得出來的結論。」方天成悲歎。   沉默,每個人臉上的神色都不好看。   許久以後,馮桂芝說道:「既然都得死,怕也沒用。我今年五十多了,死了倒也沒什麼可惜的。可是小傑和煙兒還年輕啊,尤其是小雨,人生還沒開始呢,唉……」   小雨年齡小,不知道大人們說的是什麼意思,好奇地抬起頭問林美玉:「奶奶,怎麼了?你們幹嘛不高興啊?」   「哦?沒什麼,跟你沒關係,你上樓自己玩會兒吧。」馮美玉看到保姆正好過來,叫住她,「陳嫂,你帶小雨上去吧。」   陳嫂今年還不到四十歲,可在林家當保姆已經快十年了,去年老公因車禍去世,她上個月才把自己初中畢業的女兒小芳接來,跟林家談好後,母女倆都成了林家的保姆。陳嫂一向溫順乖巧,深得主人的歡心,聞言過來哄著小雨上樓了。   小雨走後,大家都悶坐著不說話。林少傑蠻不在乎地笑道:「該死屌朝上,不死屌晃蕩。既然都得死,怕有個屌用?」   方如煙對自己丈夫的粗話感到不滿,嬌嗔道:「爸在呢,你說話也不知道注意點兒?」   但沉悶的氣氛被林少傑的一句玩笑話搞活了,方天成也莞爾的說道:「小傑的話粗理不粗,想開了還就是這麼回事……難得他的心態能調整得這麼快,這麼好。」   馮桂芝說道:「我這些年一直看些佛教的書,覺得心靜多了,佛說的六世輪迴不知道這地球都沒了還行不行?」   林少傑在她的懷裡大笑道:「當然不行了!地球都沒了,還輪什麼回?大家都只有不到一年的時間了,想幹什麼就趕緊干吧!」   馮美玉也被兒子的樂觀所感染,展顏一笑道:「兒啊,你想幹什麼呢?告訴媽媽好不好?」   「人生在世,自當及時行樂。嘗盡天下美味,閱盡天下美色,哪個男人不這麼想?」   「哼,還閱盡天下美色,你有了我還不夠嗎?」方如煙佯怒道。   「你還真別生氣!女人如花,牡丹玫瑰各擅勝場,百花爭艷才會滿園春色,沒有人會希望自己的花園裡就種一種花。再說了,聖人都說食色性也,女人如果是一道菜的話,你再喜歡吃的菜也不會吃一輩子不換口味吧?」   「看來我已經讓你起膩了。那好,按你的理論,我也該換換口味了。」方如煙真的有點生氣了。   一看小兩口之間要吵架了,馮桂芝趕緊說道:「小傑,你咋這樣說話呀?看把如煙氣的!」   方天成也責怪自己的女兒:「煙兒,你幹嘛跟小傑較真?他就是嘴頭那麼說說,又沒真幹什麼。」   長輩的好意勸架卻沒收到應有的效果,林少傑仍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朗聲說道:「說開了也沒啥!人性本就貪婪,被道德和法律所壓制著,才會相安無事。既然時日不多了,這些傳統道德之類束縛人性的東西也該鬆綁了。盡情地享受生活,過好每一天,才是我們目前最應該做的。如煙說她想換一換口味,可以啊,只要她快樂,我會全力支持的!」   方如煙想起老公在外面經常花天酒地夜不歸宿,被她發現蛛絲馬跡後還蠻不在乎地說跟別的女人只是逢場作戲——可她多年的閨蜜都被他抱上了床,夫妻生活上對自己也只是一種應付的狀態……心裡有氣,忍不住撇撇嘴,說道:「哼,說得好聽,我看你是為自己找借口。你又不是沒有換過口味,只不過是背著我罷了……怎麼著,以後想公開化了麼?」   林少傑也想起來兩人第一次的時候方如湮沒有見紅,而且在床上很善於配合的;婚後做了全職主婦卻經常不在家裡呆著,整天在外面瘋跑,問起來只是說去購物、美容或者健身、打麻將,但打扮得很妖艷,還曾被他發現奶頭上有別的男人的牙印;晚上喜歡坐在電腦前跟男人聊天,有一次他偷偷走到她身後,發現聊天的對話很曖昧,不乏性的內容——那次方如煙驚覺後很生氣,說他變態,窺探她的隱私……他也沒好氣地揶揄道:「彼此彼此吧,你的秘密我也不是一點兒不知道,我們何必較真呢?」   眼看兩人越說越僵,忽然從門外闖進來一個漂亮的女警官,逕直走到方天成身邊坐下,摘下帽子,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對方天成說道:「爸爸,今天怎麼了?劉局說撤了我們小組,全部去刑警隊幫忙。」   來人是方市長的二女兒方如雲,今年二十六歲,從警校畢業就去了公安局,主動要求到刑警隊。後來還是劉大龍怕市長的千金有危險,成立「查辦黃賭毒小組」時把她調了過去當組長。方如雲從小嫉惡如仇,頗有俠女風範,在公安局工作認真負責,幾乎年年都是勞模。她最仇視男人好色花心,在掃黃時力度很大,市裡的一些娛樂場所被這位市長千金搞得生意清淡,老闆們苦不堪言。   方天成理解女兒的心情,也不瞞她,勸解道:「你可能還不知道,今年年底就是世界末日了,你那個掃黃工作也就沒啥意義了……」   「什麼什麼?世界末日,老爸你開什麼玩笑?」方如雲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都瞪圓了,驚訝地大聲問道。   方天成只好把今天會議的內容跟女兒又說了一遍,方如雲只得相信了,但還是不解:「就算是世界末日,為啥掃黃就沒意義了?」   方天成循循善誘道:「嗨,這種事情又不像強姦殺人,對社會沒啥危害,無法是生活方式腐化墮落而已。時間不多了,該樂就讓他們樂吧,沒必要為這個牽扯我們有限的警力。」   方如雲心有不甘地說道:「我們本來已經有了確切的線索,本市存在一個特大的淫亂團伙,不但賣淫,還換妻群交。小組一撤,前功盡棄了……唉,便宜他們這幫狗雜碎了。」   林少傑臉上肌肉不易察覺地一哆嗦,他就是這個淫亂團伙「歡樂大本營」的幕後老闆之一,沒想到竟然被自己小姨子暗中盯上了。   他故作冷靜地問道:「這種事一般的組織都很嚴密,你們是怎麼得到線索的啊?」   方如雲對姐夫這種花花大少一向看不順眼,不過今天心情鬱悶,也正好想一吐為快,就說了出來:「本來只是聽聞有這麼一個地下組織,但很難得到證據。   後來為了破案,我們下了很大代價,安排了兩個警員混了進去。這兩個年輕警員本來感情很好,都快結婚了,可惜現在卻因為這件案子分手了。」   方如煙很奇怪,問妹妹:「因為這件案子分手,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那裡都是亂七八糟,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和別人亂交,誰能受得了?就算知道是演戲,心理這關也過不去啊。現在我生氣的是,我們花了這麼大的代價,這案子卻這麼不了了之,算什麼事呀!」   正說著,又進來一個小伙子,白白淨淨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很靦腆的樣子。   方如雲看見後氣不打一處來,呵斥道:「你怎麼像個跟屁蟲似的,我走到哪你跟到哪兒?」   這小伙子是市委書記齊東海的獨生兒子齊瑞,前幾年隨父親來到濱海市,現在招商銀行工作。一年前在方家看到方如雲後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著了魔,苦追不捨。但方如雲好像對他不感冒,一直拒絕他。邪門的是,儘管有很多優秀的女孩子追求他,但他根本不為所動,連多看一眼都沒興趣……齊瑞好像鐵了心,死纏著方如雲不放。   方市長客氣地請他坐下,齊瑞道謝後卻不敢坐,可憐巴巴地看著方如雲。   方如雲眼睛一瞪,沒好氣地說:「我們一家人在談事兒,你來幹什麼?你不覺得你很討厭、很多餘嗎?」   齊瑞的臉馬上就變得通紅,吶吶地說不出話來。   方市長責備女兒:「你怎麼能這樣對待齊瑞啊?我看這小伙子挺不錯的。」   方如雲不屑地說道:「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副娘娘腔,比我還像女人。」轉頭對齊瑞說,「你走吧,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看來齊瑞是被方如雲拒絕慣了,黯然點頭,連話都不說就步履沉重地走了。   屋裡人的心情都不好,看看夜已經深了,方如雲對姐姐說道:「姐,我要你今天回咱家陪我睡。」   雖然跟丈夫鬥氣,但方如煙對林少傑還是感情很深,聽妹妹這麼說,她用眼光徵求丈夫的意見。   林少傑對這個小姨子也有點兒怵,無奈地沖妻子點點頭。   方如煙心裡有些無奈,妹妹從小就喜歡她,姐妹倆婚前都一直在一個床上睡覺,摟摟抱抱、摳摳摸摸的都是常事。可她沒想到妹妹的性取向發生了偏離,對男人竟然不感興趣,反而對她這個當姐姐的百般依賴,發展到了親吻、手淫。等她發覺不妙的時候,妹妹已經無法自拔。   她稍微對妹妹表現出一絲冷淡或者拒絕,妹妹就跟失戀似的發脾氣,跟她鬧彆扭。出於從小對妹妹的寵溺,她沒辦法,也只能跟隨著走下來。慢慢的,她發現女性之間也能產生性快感,尤其是妹妹的口交技巧不錯,好像知道她的敏感所在,那力度恰到好處,比老公更讓她快活……看來今天又是一個銷魂的夜晚,方如煙心裡竟然隱隱有些期待。   方市長和兩個女兒出門走了,其實方家的別墅是2號,跟這棟7號別墅離得很近,走路也就幾分鐘的事。父女三個邊走邊聊,兩個女兒一邊一個挎著父親的胳膊,讓方天成心懷暢慰,心裡想假如能一直這麼下去該多好啊,可惜時日不多了,真是人生無常,天命難違啊。   客人走後,大家各自安歇。林少傑去女兒房裡看了看,小雨已經睡熟了,陳嫂和小芳還守在床邊。小雨喜歡小芳,兩個女孩兒差不了幾歲,能玩到一起,所以每次睡前小雨都要小芳陪她一會兒。   林少傑示意陳嫂母女可以離開了,他仔細打量了一下女兒,心裡五味雜陳。   別看他表面灑脫,似乎不將生死放在心上,其實對於自己的寶貝女兒還是非常珍愛的,想到這麼可愛的小姑娘也將不久於人世,年輕父親的心裡真的不是滋味。   把女兒的房門輕輕地關好,他又去大媽房間裡道了晚安。大媽對他從小就特別溺愛縱容,所以他跟大媽的關係比對親媽還好。不過近幾年大媽潛心佛學,跟他之間的親暱少多了,讓林少傑頗感無趣,他跟大媽只是打了招呼就去了媽媽房間裡。   馮美玉換上了睡衣,正要洗澡,看到兒子進來了,一下子撲到了林少傑的懷裡,淒然道:「小傑啊,你說老天爺怎麼這麼殘忍啊?我們就剩了不到一年的時間!」   感覺到媽媽的身體在自己的懷裡微微顫抖,林少傑輕拍她的後背,撫慰道:「媽,別想那麼多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我們還是好好度過剩下的時間吧。   媽媽,你都有什麼願望?看兒子能不能幫你實現。」   馮美玉歎了口氣,說道:「媽媽今天心情很不好,你陪媽媽睡吧。」   看著媽媽一臉悲慼,林少傑心內不忍,點頭應允。自從林福海四處留情,把家當成旅館後,馮美玉經常和兒子一起度過漫漫長夜,不過後來兒子進入青春期開始發育後,兩人就是同床而不同被,直到林少傑結婚後,母子才很少在一起睡覺。   今天的驚天噩耗再次使得母子連心,互相都想從對方那裡索取溫暖和安慰。   看到兒子點頭答應了,馮美玉心情和緩,說道:「媽去洗澡,等會兒你也去洗洗吧。」   馮美玉是個愛乾淨的人,每天至少要洗兩次澡,每次都洗得很仔細,甚至連指甲縫兒都要洗乾淨。她喜歡在放著花瓣的浴缸裡泡澡,還經常的讓陳嫂給她搓背、按摩。   馮美玉穿著睡衣去了浴室,林少傑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忽然發現電視櫃的抽屜半開著,裡面有好多光盤,就好奇地過去翻看。   抽屜裡面除了一些正規的影視劇外,還有不少情慾三級片,港台、日韓和歐美的都有。林少傑心裡面惻然,不由得對母親大起憐憫之心,深閨怨婦看這些解悶,豈不是火上澆油?   他抽出一張丹麥的喜劇片播放起來,沒想到居然是真刀實槍的性愛故事片,雖然清晰度欠佳,但是故事情節不錯,演員也很漂亮,性器官的特寫也是赤裸裸的。   他看得津津有味,投入到了劇情裡,忘卻了時間。   馮美玉穿著睡衣走出浴室,披散著濕漉漉的長髮來到兒子身邊,看到電視上正在播放的鏡頭,不由得臉紅了,上前關了電視嗔道:「時間不早了,趕緊洗澡睡覺吧。」   林少傑發現媽媽臉紅的樣子很可愛,忍不住逗她:「媽,沒想到你還愛看這些片子啊!跟兒子說說,看了有什麼感覺?」   兒子的調笑讓馮美玉更加窘迫,發急道:「少耍貧嘴,快去洗澡吧。」   林少傑匆匆洗完澡後,來到母親的臥室,看到媽媽還坐在梳妝台前,正往臉上擦拭護膚品。馮美玉美麗的倩影讓他覺得賞心悅目,房間裡的淡淡幽香更讓他心神迷醉,他不由得綺念叢生。   看到兒子進來了,馮美玉站起身去鋪床疊被。林少傑看著媽媽彎腰跪趴在床上的姿勢,薄薄的睡衣下,滾圓挺翹的大屁股左搖右晃,分外誘人……不由得淫心頓起,胯下的雞巴把睡褲頂起了一個小帳篷。   馮美玉將兩個枕頭並排放好了,撩起被子鑽進被窩,然後沖兒子招手說道:「小傑,快上來吧。」   林少傑知道媽媽讓他鑽另外一個被窩,但他壞壞的一笑,撩起媽媽的被子,哧溜一聲鑽了進去,一把摟住馮美玉的嬌軀,溫情脈脈地說:「媽,我要摟著你睡。」   馮美玉內心裡其實也想讓兒子離自己近一些,對兒子的頑皮便不加拒絕,索性將頭扎進林少傑的懷裡,感歎道:「嗯,好久沒人摟著媽媽睡覺了。」   林少傑的手貼著媽媽的後背滑到屁股上,在兩個肉丘上摸揉著。馮美玉不以為意,並沒推拒。可她沒想到兒子得寸進尺,另一隻手居然去偷襲她的乳房,她頓時心慌意亂,捉住兒子意圖非禮的手,嗔道:「幹嘛呀?睡覺也不老實!」   林少傑笑嘻嘻地說道:「我有個毛病,睡覺的時候要摸著女人的奶子,要不然睡不著。媽,我小的時候不是總摸你的奶子嗎?現在怎麼就不讓我摸了?」   馮美玉哭笑不得:「傻孩子,那時候你還小,當然可以。可現在你不是小孩子了,是個大男人了,不能再摸媽媽的乳房了。」   林少傑狡辯道:「我再大也是你的兒子啊,以前能摸,現在當然也可以了,反正又不是沒摸過!」   馮美玉好奇地問道:「那你每天晚上都摸著如煙的奶子睡覺?」   「是啊,她現在習慣了,我不摸她還不依哩。」   「啊?那她今晚咋辦,難道讓她妹妹摸著她的乳房?」   「媽,告訴你吧,如雲是同性戀,只喜歡女人。如煙告訴我,她妹妹在床上可能折騰呢。」林少傑一邊說,一邊隔著睡衣摸揉著媽媽的乳房。   馮美玉同情之心頓起,也顧不得阻攔兒子動手動腳了,追問道:「那她這輩子不嫁人了?」   「我看是這樣。再說了,只有不到一年的時間,恐怕她的性癖好也不好改變了。」   馮美玉輕打了一下兒子亂動的手,羞道:「別這樣摸,媽媽受不了……」   林少傑促狹地問:「哦,媽你有什麼感覺?」   馮美玉在兒子胳膊上扭了一下,嗔道:「明知故問,你這樣摸我,我……想你爸爸了。」   媽媽的話讓林少傑心裡酸楚,他勸解道:「媽,你獨守空房讓兒子心疼。老爸不懂得珍惜你,你沒必要為他守身如玉。」   馮美玉歎了口氣,緩緩地說道:「你不瞭解你爸,他其實很自私很陰險的!   他外面的那些女人中曾有一個用他的錢養小白臉,被他發現後廢了那個小白臉,那個女人也從人間蒸發了。」   林少傑恍然道:「我明白了,媽是怕紅杏出牆被老爸發現。」   馮美玉點點頭,幽幽地說道:「的確是有這方面的考慮,他的眼線很廣,我不得不防。」   林少傑追問:「那媽媽你有過這方面的想法嗎?」   馮美玉歎息道:「媽也是正常的女人,也需要有一個男人在身邊關心體貼。   這種守活寡的日子,沒有哪個女人喜歡……好在有你,我的乖兒子能經常的陪著我。」   林少傑憐惜地將懷裡的媽媽摟緊了一些,說道:「還有我的妹妹哦。老爸不在,還有你的一雙兒女呢。」   提起自己的親妹妹林曉婉,林少傑心裡頓時湧動出一種特殊的情感。這個小丫頭從小就喜歡黏著他,兄妹倆相差兩歲,總能玩在一起。妹妹既乖巧又調皮,好奇心和求知慾比誰都旺盛,總有些精靈古怪的玩法,可在學習上卻不用功,在貴族學校上完高中就不再上學了,整天在社會上跟一幫不三不四的人瞎混——好在大家都知道她的背景,沒人敢欺負她……妹妹談過的男朋友也不少了,可沒有一個超過一年的,現在還單飄著。   「歡樂大本營」成立不久,林少傑就發現妹妹也加入了進來,他曾經想過阻止,但一種奇怪的心理讓他沒有採取行動,反而用監控設備拍下了妹妹跟不同男人每次的歡愛過程。這些視頻他都藏在一個移動硬盤裡,每次看的時候,他的心理都很複雜。看到妹妹在別的男人胯下婉轉承歡,甚至主動為男人口交,他的心裡就酸溜溜的,似乎是自己最珍愛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但同時他又會有一種強烈的性慾衝動,妹妹那性感的身體比其她任何女人都更讓他著迷、瘋狂。   知子莫如母,馮美玉彷彿猜出了林少傑在想什麼,心裡也是百感交集,一雙兒女就是她的精神支撐,可沒有一個讓她省心的。還記得20年前她偷看兄妹倆在房間裡模仿成人夫妻玩「過家家」,沒想到幾歲的孩子居然懂得了擁抱親嘴!   接下來更讓當媽想不到的是,哥哥竟然脫了妹妹的褲子,先看後摸,然後用嘴親妹妹的私處;而妹妹在哥哥的挑唆下,也好奇地把玩哥哥的陰莖,用舌頭舔,還含進嘴裡吃……   當時她在門外羞得不行,因為林福海喜歡口交,夫妻倆做愛的前戲少不了這些內容,肯定是被兒子偷看過才模仿的。   兒子才十歲,但是那根陰莖已經能勃起了,好在他不知道男女交合的最關健要領,沒有試著將他那根小辣椒插進妹妹的小洞洞裡。後來她就多了一個心眼,對兄妹倆嚴盯死守,堅決杜絕兄妹倆私底下再有任何勾當。   如今兒子倒是支撐起了這個家,還經常陪在她身邊,跟她聊天解悶;可女兒似乎忘了自己還有一個家,天天都在外面瘋,說過多少次也不聽。馮美玉無奈地說:「婉兒那個小丫頭就別提她了,真不讓我省心,都多少天沒見到人影了……   小傑,你知道你妹妹最近在幹什麼嗎?」   「媽,我先告訴你一個秘密,如雲想要摧毀的那個地下組織其實是我和劉建軍建起來的,劉建軍就是公安局長劉大龍的兒子。我們辦的這個俱樂部並不為盈利,就是為了好玩,雖然雇了外人出面掌管,其實是為掩人耳目。前年我發現妹妹也成了會員,跟別的男人淫亂……」   「啊?婉兒怎麼這樣不要臉,隨便跟別的男人淫亂?」馮美玉一臉驚詫,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林少傑趁機在媽媽的嘴唇上飛快地輕吻了一下,解釋道:「妹妹也不是隨便誰都可以上的,她也是會選擇條件優秀的會員。」   馮美玉沒有在意兒子在她嘴上調皮的一吻,卻忽然想起了什麼,追著問道:「你不會跟你妹妹也……」   「沒有。」林少傑趕緊解釋,卻又忍不住說道,「不過我偷看過妹妹跟別的男人做愛。」   「哦?你可夠變態的,連親妹妹都要偷看。」馮美玉並沒有深責兒子,反而好奇地追問,「那你……看了有什麼感覺?」   「很刺激!按說妹妹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性感的,但看到妹妹跟別的男人親熱卻讓我最心癢難搔、性慾大發。要不是親兄妹的話,我真想上了她……不對,如果不是親兄妹,也許我倒沒有這麼大的興趣了。」林少傑也不知道自己心裡到底怎麼想的,話也說得有點兒語無倫次。   「別……你們是親兄妹,不能那樣。」沒想到兒子的話如此露骨,馮美玉心裡慌慌的,說話也不自然了。   「為什麼親兄妹就不能那樣?我可聽說古今中外有很多兄妹相好的故事,我們老祖先伏羲和女媧就是兄妹結婚繁衍了人類。」   兒子的悖論讓馮美玉一時都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反駁,是啊,兄妹往往朝夕相伴、青梅竹馬,要說日久生情、跨越倫理是很有可能的。她的腦海裡馬上浮現出兄妹相奸那種讓人血脈賁張的旖旎景象,同時身上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熱燥燥的,下身也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淫水,酥癢難耐。   沒想到兒子火上澆油,說出來一句讓她更加震驚的話:「媽,我聽說在國外尤其是日本還有親母子相好的呢,這種血緣親情再加上男女愛情的感覺是不是更美滿、更刺激?」 正文 第二章 龍年春節 馮美玉忽然警醒過來,掙脫了兒子的懷抱,一雙妙目瞪著兒子充滿情慾的眼睛,聲音顫抖地問道:「小傑,你不會對媽媽有那種想法了吧?」   林少傑知道自己太唐突了,他轉移話題道:「媽,你這一生有沒有什麼想要完成的願望啊?」   馮美玉鬆了口氣,略帶哀怨地說:「要說媽媽這輩子最遺憾的,就是沒嘗到過談戀愛的滋味。當年你大媽到你姥姥家提親,開始你姥姥認為年齡和輩分不合拒絕了。可你大媽不死心,許諾給很多錢。當時我娘家窮,你大舅連對象都找不到就因為沒錢,你姥爺就動心了。」   「我知道後開始不願意,但為了幫父母解決困難,盡我一個做兒女的孝心,我咬牙答應了。過門以後跟你爸爸也沒什麼感情,雖然生活富足,可心裡空落落的。這麼多年過來了,也就是你和婉兒能讓我感覺到做母親的幸福,可我沒嘗到做女人的幸福,尤其是你爸經常不在家……唉。」   林少傑對媽媽的遭遇非常同情,好奇地問道:「媽,那這麼多年以來,你有沒有對別的男人動過心?」   一絲紅暈浮上了馮美玉的臉頰,她喃喃地說道:「媽媽上初中的時候,曾經偷偷喜歡過男班長……可我初中沒畢業就跟了你爸爸,以後幾乎就沒有跟外界有過接觸,怎麼會有機會對別的男人動心?」   「那個男班長知道你喜歡他嗎?他現在怎麼樣了,你知道嗎?」   馮美玉沉浸在美好的回憶裡,喃喃道:「應該不知道吧,我就是在心裡偷偷喜歡他,也沒對他說過。三十年前的事了,我後來跟他也沒有聯繫過,哪知道他現在的情況?今天要不是你提起,我都快把他忘了……對了,你倒是跟他長得有點兒像呢。」   這句話讓林少傑心裡一動,他興奮地問道:「哦,有這麼巧的事情?那你看到我,是不是就會想起他呀?」   「也沒有啦,我知道這輩子跟他無緣,不會總想著他的。再說我跟他也沒什麼,只是年少時的一段心事罷了。」馮美玉苦笑道,「唉,每次看小說或者電視劇裡面男女花前月下的浪漫,媽就覺得這輩子挺虧的,沒被男人追過,不知道愛情是什麼滋味,好像沒當過女人似的。」   林少傑忽然動情地說道:「兒子想幫你實現這個願望。」   「哦?你怎麼幫啊?」馮美玉納悶地問道。   林少傑凝望著媽媽,含情脈脈地說道:「你把我當成你那位初戀情人,我來追求你,好不好?」   馮美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伸手在兒子臉上親暱地刮了一下,笑道:「可你是我的親生兒子啊,我怎麼能做你的女朋友呢?你可真會開玩笑!」   「兒子沒跟你開玩笑。媽,你是正常的女人,我也是正常的男人,男人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還不用擔心被老爸發現。」林少傑動情地說道,又把媽媽摟在了懷裡。   馮美玉心神蕩漾,一雙美目重新審視著面前的兒子,站在女人的角度,林少傑既英俊瀟灑又風流倜儻,的確是女人心目中的理想男人。但是理智告訴她,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她哀婉地說道:「假如你不是我的親生骨肉,倒不是沒有可能。可惜……」   林少傑毫不退卻,態度堅定地說道:「正因為我們是母子,感情才更真摯、更純潔!媽,其實我喜歡你,不只是因為你是我的親生母親,還因為……」   「還因為什麼?」馮美玉興趣盎然地打斷兒子的話,急不可待地追問。   林少傑凝視著媽媽的美眸,誠懇地說道:「因為你善良、溫柔、很有女人味兒。別看你都四十多歲了,可是你保養得非常好,皮膚光潔,臉上看不到一絲皺紋,身材還很性感,看上去好像三十出頭的樣子。媽,如果咱倆走在大街上,還真是挺般配的一對哩。」   聽到兒子的讚美,馮美玉心裡也是美滋滋的,她忍不住嫣然一笑,嬌羞地問道:「你喜歡媽媽這樣的女人?」   「嗯,喜歡,還不是一般的喜歡!媽,你答應我了?」   馮美玉無奈地歎息道:「答應你什麼?你再喜歡我,我也是你媽;就算我也喜歡你,我們之間也是沒有可能的。」   林少傑急著表白:「媽,有句廣告詞說得好,一切皆有可能。況且我們活在人世只有不到一年的時間了,還顧忌什麼道德傳統?只要開心就好!」   看到兒子的那副急赤白臉的樣子,聽到他那吐露的心聲,馮美玉既感動又心動,她精神都有些恍惚了,喃喃地說道:「你把媽媽的心都說動了……你真想追求媽媽?」   「真的!我發誓……」   馮美玉伸出纖纖小手掩住了兒子的嘴,嗔道:「不用發誓,媽媽相信你。但是媽媽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你得給媽媽時間來調整、適應。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林少傑既激動又興奮地說道:「我明白!從今以後,讓我們暫且忘掉母子的身份,我將像一個普通男人那樣全身心地投入,來追求你這個可人兒!」   兒子的善解人意讓馮美玉很欣慰,她對母子戀忽然不再那麼排斥了,反而有了一種幸福的期待。從兒子的懷裡輕輕掙脫出來,她俏皮地說道:「如果想追求我,就得從頭開始,我不能讓你太容易追到我。你先老老實實的……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回自己房間,還有一個是鑽到另一個被窩裡去。你選擇哪樣?」   林少傑一咧嘴,無可奈何地鑽到了另一個被窩裡,卻又衝媽媽說道:「既然這樣,那我以後就不叫你『媽媽』了,喊你名字好不好?」   「不好,我不習慣。不過,等你把我追到手,你怎麼稱呼我都可以的。」   「那……」林少傑搔搔頭,「我先叫你『美女』吧。」   「好吧。」馮美玉開心地一笑,「不過,現在要老老實實地睡覺——要追我也得從明天開始。」   「嗯。晚安。」林少傑心滿意足,今晚的收穫可不小,他也知道見好就收,所以安分守己地在媽媽身邊很快就睡著了。   馮美玉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自己怎麼就輕易答應了這麼荒唐的事情了呢?   想戀愛的念頭壓在心底多少年了,怎麼今天就氾濫起來了呢?看來還是世界末日的殘酷現實逼迫的。還有就是兒子很會挑逗,在他面前,自己不由自主就敞開心扉了。不過,兒子在男人群裡還是很優秀的,真要找個人體驗一下戀愛感覺的話,兒子倒真的是很合適的對象——可自己能跨越心理的障礙嗎?   胡思亂想,心情卻是一陣陣的激動,直到午夜過後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新世紀大酒店坐落在濱海市郊美麗的龍鳳山腳下,酒店總共有32層,集賓館、餐飲、娛樂於一體,是濱海市最高檔的一家超五星級大酒店。   這座豪華大酒店也是林家的產業之一,林少傑的總經理辦公室位於頂層,只有通過地下負二層的內部停車場專用密碼電梯才能直達。   林少傑坐在意大利進口真皮轉椅上,一個人陷入了沉思。自從跟媽媽表明心跡後,已經一個多星期過去了,但進展緩慢。兩人似乎難以適應角色的變化,相處的時候都有些不自然,林美玉更是有意無意地避免跟他過多的接觸。   但林少傑也敏感地發現媽媽好像變了一個人,在他面前不自覺地露出了小兒女的情態,好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在面對情郎時眼波流轉、嬌羞滿面。而且林美玉的皮膚也變得光潔潤澤,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溫柔甜美,就連走路都變得輕盈起來,整個人一下子變得年輕、可愛……看來愛情的魔力真的是無窮啊。   一陣敲門聲將林少傑從沉思中驚醒了,他猜出了來人是誰,說了一聲:「請進。」   門開了,一個二十多歲的長髮男子走了進來,正是林少傑的好友劉建軍。雖然父親是市公安局的局長,但劉建軍並不像人們想像中的官二代那樣飛揚跋扈、粗野蠻橫;相反的,劉建軍為人處世很低調,他喜歡攝影,自己開了一個高檔影樓,主營婚紗和藝術攝影,興趣來了還經常親自掌鏡。同時,劉建軍還是一家模特公司的實際掌控人。   「哈哈,一個人在這兒玩深沉啊?怎麼,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劉建軍徑直走過來,坐在寬大的老闆桌邊,順手在林少傑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兩個人從穿開襠褲的時候就認識,多年來志趣相投,早已是無話不談的鐵哥們。林少傑不以為忤,笑了笑,問道:「有事兒?」   「明天又到了歡樂大本營週末狂歡的日子了,還在這裡舉行嗎?」   林少傑點點頭,想了一下又說道:「這次還是在這裡吧,回頭移到富貴山莊裡。36號別墅還空著,我安排人裝修一下,那裡安靜,玩得更開心。對了,有件事情你知道嗎?」   劉建軍臉色一變,瞬間又恢復正常,淡然說道:「世界末日吧?我聽我媽說了。」   林少傑眼睛一亮,眼前浮現出一個美麗少婦的倩影,就是劉建軍的後媽趙秋萍。五年前,三十一歲的趙秋萍因為丈夫的案子托人找到劉大龍,最終官司沒打贏,劉大龍卻抱得美人歸。起初劉建軍對這個後媽還有些敵意,不知道趙秋萍用了什麼手段,劉建軍很快就對她比親媽還親。   「哦,我還以為是你爸告訴你的。不過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我小姨子的掃黃組派人混進了我們的聚會,你知道嗎?」   「安子跟我說過有一對男女很可疑,他已經採取了防範措施。怎麼,這兩人是條子?我爸怎麼都不知道?」   林少傑擺擺手,說道:「我小姨子辦案從來都是自作主張,可能沒跟你爸打過招呼。不過這件事已經擺平了,那個小姐已經撤了,以後不會再有人找我們麻煩了。」   劉建軍卻興致勃勃地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們最近的優秀會員是誰?說出來你可能都不相信,是你妹妹林曉婉。」   「哦?是大家評出來的嗎?不是你自己的主意吧?」   「當然是大家無記名投票的結果。」   林少傑忽然單刀直入地問道:「你跟我妹妹玩過吧?」   劉建軍並不退縮,坦然道:「我知道你偷拍你妹妹的視頻,不過你應該沒拍到我。我也不瞞你,我們玩過,而且不止一次,只不過都是在別的地方玩的——怕當著你的面,你受不了。」   林少傑心裡有點發酸,卻故意用輕鬆的語氣說:「沒關係,別人能跟她玩,你當然也能。我妹妹怎麼樣?你們玩得開心嗎?」   劉建軍盯著林少傑的眼睛,確信他沒有生氣後才說:「你妹妹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倒不是說她多麼漂亮,關鍵是她在床上懂得配合,尤其鬼點子多,所以玩得開心盡興。最近你妹妹看日本的a片,有了一個新的創意,我們在明天的聚會上就安排了一個特別節目,就是所有參加聚會的男士都可以在她的臉上射精,她要體會一下那種滿臉精液的感覺。」   「所有人?」林少傑吃驚地問道,同時心裡猛的一跳。   「對,到時候她閉上眼睛,誰都可以射到她的臉上。」聰明的劉建軍好像看透了林少傑,試探地問道,「怎麼?莫非你也想……」   林少傑的心怦怦地劇跳,往自己的親妹妹臉上射精,想想都讓人興奮。   劉建軍察言觀色就明白了,說道:「明天你看我的安排,反正沒人知道你們是兄妹,你妹妹也不知道你是裡面的會員。」   林少傑咬咬牙說道:「這我相信,我妹妹就知道玩,她連這家酒店是自家的都不知道。那就由你來安排吧。」               新世紀大酒店頂層的宴會大廳,五十多個男女正在共進晚餐,其中有的人帶著面具或者化了妝,但多數人都素面朝天。男女都是成雙成對,其中很多是夫妻或者情人,但也有年齡很不般配的,不知道是什麼關係。   這個俱樂部不以盈利為目的,所以會費並不高,但對會員的要求比較苛刻,影響市容的一概不收。飯菜很豐盛,酒水的檔次也很高。大廳中間有個小舞台,供會員表演節目用。有的會員就上去表演,為自己賺些人氣,期望能成為異性青睞的焦點。   這裡的規矩是以自願為原則,談攏了就可以尋開心,頂層有很多房間供大家隨意使用。這種聚會來去自由,兩天三夜的時間可以自由支配。   林少傑靜靜地坐在監控室,看著實時畫面,期待著激動人心的那個時刻。   晚上八點,今晚的特別節目上演了,林曉婉一絲不掛地來到舞廳中間,跪坐在一塊柔軟的毛毯上。燈光變暗,男人們紛紛掏出陽具開始打手槍,女伴就幫他們手淫、口交,助其一臂之力。   男人們一邊捋搓著雞巴一邊走過去,將龜頭對準林曉婉的臉蛋,將一股股精液怒射到她的粉臉上。林曉婉閉著眼睛,仰起俏臉接精,一臉癡醉的樣子。   林少傑的雞巴早就硬了,看到劉建軍從監視器裡發來一個ok的手勢後,他悄悄來到大廳,揉搓著雞巴隨著人流往前走,控制著射精的衝動,終於來到妹妹的身邊,將壓抑許久的精液對準妹妹的臉龐開始了發射。林曉婉絲毫沒有覺出異常,神情愉悅地任由哥哥的精液在臉上游動。   這一幕帶給林少傑的刺激和滿足超過了以往的做愛,他收起陽具,悄悄地退了出去,眼角的餘光看到劉建軍正在往妹妹的臉上射精,粘濁的精液從妹妹的臉上滑落到她的胸前,腿間。劉建軍對他點頭微笑,林少傑像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虧心事,匆匆離開。   接下來的節目應該還是老一套,林少傑意興索然,便回家了。   一進門,發現媽媽正在客廳看電視,見到他回來,哼了一聲,問道:「你又去哪裡野去了?我可警告你,要想追我就得專一,不然你休想。」   林少傑坐在媽媽身邊,輕輕攬住媽媽的肩膀,溫情地說道:「美女生氣了?   是我不好,不該因為工作的事情冷落了佳人,讓女朋友獨守空房等著我。」   馮美玉輕輕扭了扭身子,沒有掙脫林少傑的擁抱,也就聽之任之了。但她也不願意這麼就算了,撇了撇嘴,說道:「少跟我花言巧語,你有那麼忙嗎?我看你不是忙工作,是忙著尋歡作樂去了。」   林少傑大叫冤枉,還想施展他的勾女大法,沒有想到馮美玉賭氣地離開了沙發,逕自回了自己的臥室。   林少傑搖了搖頭,看來媽媽還很純情,這樣的女人勾引起來就是費勁,著急不得。               2012年的春節就要到了,揚州市繁華的大街上車水馬龍,人們歡天喜地地迎接龍年的到來。   盛華小區位於揚州市的中心,是九十年代中期的建築,跟周圍的高檔小區相比,頗顯寒磣。四樓的一套兩居室單元房內,林福海正躺在主臥的大床上,高巧鳳和女兒林愛玲一左一右陪在他身邊,三個人都是一絲不掛。   高巧鳳是林福海第一個包養的二奶,25年前,她還是一個賣淫女,林福海是一個嫖客,因為她長得漂亮,在床上很會伺候男人而迷上了她。出於一種自私的佔有慾,林福海出錢包養了她,並為她買下了這套單元房。   高巧鳳本是有夫之婦,她二十歲嫁給了鄰村的張愛國,不料這個比她大八歲的丈夫是個酒鬼加賭徒,喝醉了或賭輸了就打她。尤其是她生了女兒張愛玲以後不再生養,婆家更沒人給她好臉色,好像她成了張家斷子絕孫的罪魁禍首,張嘴吃貨,閉嘴不會下蛋的老母雞,還硬逼著她出來掙錢。   高巧鳳被逼無奈,和本村的大姑娘小媳婦一起到揚州打工。可她既沒文化,又無技能,好像除了賣淫也沒別的路可走。她本來貞操觀念就不強,跟老公又沒啥感情,所以別人略加引導就輕鬆上了賊船。   老公後來得了肝硬化,進而發展成肝腹水,治療費幾乎都是她賣屄掙的錢。   婆家知道她從事的職業後倒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催她往家裡寄錢,卻不希望她回家看一眼。她一個人在揚州一呆就是三年,直到遇到林福海才把她救出了火坑。   丈夫病死在醫院,她才回了老家,看到五歲的女兒髒得像只泥猴,她心疼得要命。安葬完丈夫就把女兒接到了揚州,林福海托人給她辦戶口的時候,給女兒改了姓林。   從此之後,母女相依為命,靠著林福海的錢生活。雖然高巧鳳對林福海一心一意,奈何男人的花心是管不住的,一個又一個女人被林福海納入麾下後,自然而然地來她這裡就越來越少了。   女兒長大後也游手好閒,初中畢業也不找工作,只想著吃喝玩樂。林福海給的錢連給女兒買衣服和化妝品都不夠。高巧鳳無計可施,人老珠黃的她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讓林福海出更多的錢來滿足女兒的貪婪。   沒想到林愛玲人小鬼大,每次林福海來的時候百般撒嬌,收效甚微後居然主動挑逗勾引這個財神繼父。林福海本就是饞腥的貓,對這個青春美少女沒什麼免疫力,與繼女一拍即合,勾搭成奸。   高巧鳳暗自氣苦,卻只能忍氣吞聲。誰想到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林福海不但來得勤了,給的錢多了,對母女也忽然好起來了。高巧鳳無奈地接受了這樣的結果,進而又身不由己地接受了母女同伺一夫的荒唐鬧劇,一家人從此倒也其樂融融。   林福海之所以迷戀這裡,主要還是因為母女同床的刺激。他的二奶中雖然早期有幾個是出自風塵,但是後來他的口味越來越高,二奶的素質和檔次也隨之提高。   現在他最寵愛的二奶是廣州的柳悅,一個大學英語老師。尤其是他跟柳悅生的女兒柳玉燕,今年剛滿十六歲,在廣州的一家藝校學習舞蹈,聰明伶俐,活潑可愛,活脫脫一個《還珠格格》裡的小燕子。   有了高巧鳳這邊成功的先例,林福海對亂倫產生了莫大的興趣,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小燕子也有了非分之想。父女倆在一起摟摟抱抱之類的親暱已是常事,但尚無更大的進展,這更讓林福海心癢難搔、性趣盎然。所以他最近去廣州很勤,要不是柳悅放寒假要帶著女兒早早回老家,他現在也許還在廣州。   剛才跟母女倆一輪戰罷,林福海略感疲憊,畢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體力有些跟不上。林愛玲一邊把玩著他疲軟的陰莖,一邊嬌滴滴地在他耳邊說:「爸,你說過給我買車,什麼時候買呀?」   「哦?你考下駕照了?看中什麼車了?」   「早考下來了。我也不買什麼好車,二十來萬的就可以。」   「好吧,過幾天我把錢打到你的卡上,你自己去買吧。」   「謝謝老爸!」林愛玲在他的臉上叭地親了一口,又浪聲說道,「爸,要不讓媽媽給你把雞巴嘬硬了,你再來一炮?」   林福海不解:「幹嘛讓你媽嘬,你不會啊?」   「嗨,女兒留著體力挨胔哩……媽,你就辛苦一下,好好把我爸的雞巴舔硬了,快去吧。」   高巧鳳一貫逆來順受,在女兒面前也擺不出當媽的架子,只好乖乖地俯到林福海胯間,賣力地吞吐著男人的雞巴。   林福海對繼女壞壞地一笑,說道:「等會兒我要胔你的屁眼兒。」   「哎呀,好疼的!爸,你幹嘛不胔我媽的屁眼兒呀?」   「你媽的屁眼兒讓我胔得比屄還松,還是你的小屁眼兒緊,我喜歡。」   「那你多抹點潤滑液,胔的時候輕點兒。」   「行啊。你去拿潤滑液,順便把那根假雞巴拿來,等會兒爸胔你屁眼兒的時候,用假雞巴捅你媽的屄,多刺激!」   「好,你等著。」林愛玲光著屁股下床,到櫃子裡翻找著。               春節前夕,林富貴回到了富貴山莊,這讓林少傑追求馮美玉的事情被迫暫停了。   妹妹林曉婉也回到了家裡,全家人都很有默契地沒有把世界末日的消息告訴她,大概是不忍心讓她增添煩惱。每次看到妹妹漂亮的小臉,林少傑都會想起顏射的那一幕,似乎妹妹的臉上還留有他的精液的痕跡,心裡隱隱就有一種衝動。   父親回家自然是跟母親馮美玉住在一起,這讓林少傑的心裡頗有些羨慕嫉妒恨,這種感覺就是在他知道方如煙外面有人的時候也沒這麼強烈。   除夕之夜,林少傑和妻子方如煙躺在臥室的大床上,偶偶低語。   「老公,媽說過年的時候讓你過去多住幾天。咱們初二就住過去好不好?」   方如煙穿著睡衣依偎在丈夫懷裡,一邊玩弄著林少傑胸前的小乳頭,一邊軟語央求。   林少傑當然沒意見,一方面是父母團聚讓他覺得在家裡呆著不自在,另一方面是岳母夏玉蓮那成熟的風韻也對他有很大的誘惑,他調笑道:「哦?你媽想我了?這也很正常,丈母娘想女婿,人之常情。」   如煙嬌嗔道:「瞎說什麼呀?連我媽都惦記上了!主要是如雲過年不在家,爸媽覺得冷清,才請咱們倆過去的。」   林少傑卻嬉皮笑臉地問道:「我的老丈母娘是不是很風流啊?聽說她接手的那家美容院有很多男技師,一個賽一個的年輕帥氣。你媽近水樓台先得月,會不會早就試用了一遍?」   「討厭!有男技師也是生意的需要。現在好多二奶富婆有這方面的需求,我媽也是為了賺錢才留下他們的。」如煙解釋道。   林少傑奇怪地問道:「如雲怎麼過年也不呆在家裡?」   「她說要去一個女同事家過年,我估計是她的一個同性戀女友。唉,現在誰也管不了她,她愛幹嘛就幹嘛吧。」如煙也頗有些無奈。   林少傑一臉壞笑地說道:「你妹妹對男人一點也不感興趣嗎?那她這輩子可太虧了。」   方如煙點點頭,頗有同感地說道:「是啊,女人再好,也不如男人的那根東西插進去舒服。反正時間也不多了,我希望她也嘗嘗男人的滋味。那天我們談這個問題,她也被我說得心動了。我就問她,要是讓她選的話,哪個男人能入她的法眼?你猜我妹妹怎麼說?」   「不會是我吧?」林少傑笑嘻嘻地說。   「別自作多情了。如雲說如果非得選一個的話,她最欣賞的是爸爸。」   這真是出乎林少傑的意料,他吃驚地問:「啊?不會吧!難道如雲有戀父情結?」   「如雲說爸爸成熟穩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只有這樣的成功男人她才看得上。」   如煙歎口氣,「我說這不可能,你再選一個。你猜她又選了誰?」   林少傑自負地說道:「這次該輪到我了吧?」   「美得你吧!她選了她的局長劉大龍,說這樣的男人威風凜凜,像座山般巍然屹立,一身正氣,能征服她的心。我說這也不大可能,讓她再選一個,你猜是誰?」   這次林少傑不抱希望了,懶洋洋地說道:「不猜了,反正不是我。」   「是齊瑞。她說她也知道齊瑞是真心喜歡她——為了報答,她可以讓他滿足心願。」   「咱不說她了。」林少傑忽然一把將如煙摟在了懷裡,「好老婆,你告訴老公,你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方如煙一楞,丈夫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她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看老公的態度,倒好像希望她外面有人似的,她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是不是黃色小說看多了,巴不得自己老婆紅杏出牆?」   沒想到林少傑一臉的坦然,對妻子說道:「其實是我想開了,管住你的人,也管不住你的心。與其暗自糾結,不如索性談開!你就是真有了外遇,我也不會生氣的,真的!」   見丈夫如此誠懇,方如煙忽然心裡很感動,她也親暱地摟住了丈夫,嬌羞地問道:「你真的不生氣?」   「你還不相信我?如果我想阻止你,我有的是辦法——但我不是一直裝聾作啞,聽之任之嗎?反正時間也不多了,我希望我們都開開心心的。不是有句廣告詞嗎?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我不但不生氣,而且會大力支持你。不過,有個前提條件就是,你不許瞞我,發生的任何事都要告訴我……我想聽。」   「你怎麼喜歡聽這些啊?到底是心胸寬廣,還是心理變態啊?」   林少傑倒也不否認:「兼而有之吧。」   「就是你想聽,我還不好意思說哩。」方如煙尷尬地說。   林少傑知道不動刑老婆是不會招供的,他的手在妻子胯間一摸,發現早就是濕漉漉的了,便飛身上馬,將已經漲硬的大雞巴噗嗤一聲戳了進去,開始了熟練的抽插動作。   多年的配合使得兩人之間非常有默契,方如煙很快就被老公胔得神智迷失,大聲浪叫起來。夫妻倆在床上一向放得開,淫言浪語也是激情放縱、花樣百出。   林少傑一邊大力猛胔,一邊挑逗:「小騷貨,說,你騷不騷?想不想讓別的男人干你?」   方如煙很懂得配合,隨聲附和道:「我是騷貨,我的騷屄喜歡讓男人干!」   這次,林少傑想更上一層樓,淫邪地問道:「說,你都想讓誰幹你?」   方如煙也沉浸在了淫亂的氣氛中,浪聲回應:「越多越好!你想讓誰幹我,我就讓誰幹。」   「讓我的好朋友劉建軍胔你好不好?」   「好,我喜歡他的長髮,我想讓藝術家胔我。」方如煙陶醉地回答。   「那讓齊瑞也胔你好不好?」   沒想到方如煙居然拒絕:「不,我不喜歡他,讓他胔如雲吧。」   「哦?」看來老婆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啊,林少傑覺得有趣,一個邪惡的想法忽然從心底冒了出來,「你妹妹最想讓你爸胔,那麼你呢?讓你爸也胔你好不好?」   方如煙閉著眼睛大聲浪叫:「行,我喜歡我爸爸,我願意讓他胔我。」   妻子如此淫蕩,讓林少傑又驚又喜,他乘勝追擊,接著說道:「既然你能讓你爸胔,那讓我爸也胔你好不好?然後我胔我媽,咱們一家人玩換妻。」   方如煙被男人胔得快飛上天了,忘情地回應道:「行啊,讓公爹胔我,你胔你親媽,哦……真刺激!快點動啊,使勁胔我,我要來了……」   「小騷屄,我也要射了……」林少傑也被刺激得達到了高潮,「哦……真舒服!我真愛死你了。」   這次兩個人都很盡興,簡單清理一下後滿足地摟抱在一起。   林少傑在妻子秀氣的鼻子上輕刮了一下,羞她:「我老婆可真夠淫蕩的,連親爸都要。」   方如煙又羞又臊,身子在老公懷裡扭擺得像條美人魚,大發嬌嗔道:「還不是為了配合你這個色鬼,知道你喜歡這個調調兒!再說了,你還有臉說我?你自己親口說要胔你親媽,就是不知道我婆婆讓不讓你胔,嘻嘻……」   林少傑笑瞇瞇地問道:「要是我媽讓的話,你不吃醋吧?」   「不吃醋啊,我還會給你們提供方便呢,就怕你沒那本事。」方如煙並沒當真。   林少傑激動地說道:「你要真這麼懂事的話,老公我也不會讓你吃虧的!從今往後,我給你自由,你可以跟任何你喜歡的男人上床,包括你爸……怎麼樣,我夠意思吧?」   方如煙也很興奮,馬上說道:「一言為定,不許反悔哦。來,拉鉤!」   林少傑伸出手指跟妻子緊緊地勾在一起,信誓旦旦地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誰反悔誰是小狗!」   夫妻倆相視一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大年初一,一家人換上新衣,互相拜年。小雨手裡攥著八百元錢,跑到爸爸身邊,大聲說道:「爸爸,看爺爺給我的壓歲錢,你要給我收好哦。」   林少傑接過錢後一把將女兒抱了起來,在她稚嫩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看到女兒像花骨朵般的粉嫩小嘴近在咫尺,林少傑心裡一動,竟然忍不住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小女孩的嘴唇溫軟柔膩,林少傑感覺到唇上猶留餘香。   小雨覺得好玩,咯咯一笑,也在爸爸的嘴唇上叭地親了一口,然後掙脫了父親的懷抱,下地自己玩去了。   上午自然是要到親朋好友家裡拜年,林少傑帶著妻子和女兒來到了11號別墅,公安局長劉大龍的家。   劉大龍和妻子趙秋萍,劉建軍和妻子杜月都在家中,看到林少傑一家進來,趕緊噓寒問暖,讓座倒水。趙秋萍拿出一個紅包,逗小雨:「小雨真漂亮啊!叫奶奶,奶奶給你壓歲錢。」   小雨馬上嫩聲嫩氣地叫了聲奶奶,接過了趙秋萍遞過來的紅包。   兩家人團團圍坐在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嘮家常。按慣例,中午飯是要在劉家吃的,趙秋萍燒得一手好菜,貴客來了,自然是要親自下廚。   杜月比婆婆才年輕十歲,兩個人與其說是婆媳,不如說更像是姐妹。她不忍心讓婆婆一個人在廚房忙活,自告奮勇前去幫忙。   劉大龍是個事業心很強的人,聊著聊著就說到了工作,談起經過首輪嚴打,全市的黑社會被掃蕩殆盡,社會治安明顯好轉。林少傑自然隨聲附和,奉承了幾句,但那目光卻總是向廚房裡打轉,兩個美女在廚房的倩影像磁鐵般吸引著他。   臨近中午,飯菜齊備。劉建軍也去廚房幫忙端菜。忽然,林少傑眼角的餘光發現劉建軍的手在趙秋萍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而年輕的後媽迅速在他的手上打了一下,衝他瞪了一眼後馬上神情緊張地向客廳張望。 正文 第三章 市長的難言之隱 大年初二,林少傑帶著妻子回娘家。說是搬過去住,其實兩家離得很近,那邊的日常用品一應俱全,所以夫妻倆空手過去就行了。小雨沒有跟著去,仍是由陳嫂照看。   夏玉蓮看到女婿進門,笑顏如花,親熱地迎了上來,把夫妻倆接到了客廳。   方市長也很高興,親自給女婿泡了一壺鐵觀音,笑呵呵地說道:「小傑,過年把你叫過來住,你爸媽沒意見吧?」   「沒意見,你們也是我的爸媽,在誰身邊盡孝都是應當應份的。」   「真會說話。你們的房間就在我們老兩口的隔壁,已經收拾好了,你媽特意新買的被褥,早就盼著你們過來住了。」   保姆春節回了老家,夏玉蓮就跟女兒一起下廚操持午餐。   岳母的廚藝很不錯,林少傑一直遺憾妻子怎麼沒有得到這方面的遺傳。   飯桌上,夏玉蓮拿出一瓶紅酒和一瓶白酒,笑呵呵地說道:「知道小傑的酒量不錯,這瓶白酒就歸你了,我們三個負責這瓶紅酒。」   林少傑不解:「我一個人喝白酒啊?那紅酒是女人喝的,讓我爸也喝點兒白酒唄。」   夏玉蓮竟然說道:「你爸本來就不像個男人,喝紅酒正合適。」   方如湮沒想到媽媽說出這樣的話,不高興地插嘴:「我爸怎麼了?我覺得他比別的男人都更像男人!今天就讓我爸喝點白酒,怕什麼?」   方天成略顯尷尬,對夏玉蓮軟語央求:「既然女兒和女婿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喝點兒?」   夏玉蓮自嘲道:「你們三個一個鼻孔出氣,倒好像是我不對了。老方,你想喝就喝點兒吧。不過這次是看在女婿的面子上,下不為例哦。」   推杯換盞,觥籌交錯,家宴的氣氛也很熱鬧。方市長果然不勝酒力,不到三兩白酒就身子發軟,醉態可掬了。   夏玉蓮說道:「煙兒,把你爸攙到臥室休息吧。我說你們還不聽,看到了沒有?不能喝還逞能,飯還沒吃完就醉了。」   方如煙不服氣地說道:「我爸年齡大了,當然不能跟少傑拼酒量了。」上前攙起父親,「爸,咱去床上歇會兒吧。」   方天成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身子就靠在了方如煙的懷裡,跟女兒勾肩搭背地去了臥室。   夏玉蓮走到林少傑身邊,拿起酒瓶子給女婿倒酒,輕聲細語地說道:「年輕就是好啊,你爸年輕的時候在酒桌上也不含糊,你再看看現在,喝一點就跟死狗一樣。真羨慕你們啊!」   林少傑剛才比岳父喝得多,酒的度數也高,他也飄飄然的。酒杯將滿之際,他伸手過去端杯,卻碰到了岳母的手。不愧是多年從事美容行業,岳母的手不但好看,皮膚也特別細膩滋潤,觸手溫軟。   岳母醉眼斜睨,低聲軟語:「小傑,怎麼,你也喝多了?」   林少傑的心神一蕩,眼睛瞄了一眼岳父的臥室,到底心裡發虛,手便抽了回來。   夏玉蓮嘟噥了一句:「膽小鬼。」扭著屁股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舉起酒杯對女婿說道:「不管他們了,咱倆喝。」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林少傑發現岳母的臉飛紅霞,微醉的女人最迷人。   林少傑起身上廁所的時候,往岳父的臥室看了一眼,發現方天成躺在床上,正拉著女兒的小手在低聲訴說著什麼。方如煙一臉笑容,手輕輕撫摸著父親的臉頰,在柔聲勸慰。   撒尿後走出廁所,林少傑沒想到岳母正等在廁所門口,手裡遞過來一條濕毛巾,讓他擦手。林少傑心裡感動,岳母真是一個體貼入微的好女人啊。   兩人往回走,岳母突然一個踉蹌,林少傑趕緊抱住她。雖然年近五十,但岳母的身子很軟,林少傑忽然想起一個香艷的詞軟玉溫香,心裡就不由得一陣的興奮。   岳母低聲道謝,聲音婉轉嬌媚,然後從他的懷裡輕輕掙脫,低頭走開。   晚上,林少傑和妻子早早安歇了。半夜,他醒來看到妻子睡得正香,忽然來了性慾——換了一個環境,林少傑覺得很有新鮮感,在岳父母家的大床上做愛似乎更讓他起興。   方如煙被丈夫撩撥醒了,也不拒絕,兩個人馬上就熱火朝天地開始了盤腸大戰。   黑暗中,夫妻倆很快就漸入佳境,肉體撞擊聲、大床搖晃聲和粗喘嬌吟響成一片。   林少傑最喜歡在做愛的時候說下流話,想起前天妻子在床上的胡言亂語,他趁機挑逗:「小騷屄,你不是想讓你爸胔你嗎?現在他就在隔壁,我把他叫過來好不好?」   方如煙知道丈夫的癖好,也不掃他的興,浪聲道:「好啊,你敢去叫,我就敢讓他胔.」   林少傑故意裝出吃醋的樣子說道:「那你老公不是吃虧了?不行,我也要胔你媽!」   方如煙不以為忤,反而咯咯嬌笑道:「好啊,我媽的浪屄現在也空著呢,你去胔她吧。」   忽然,門發出一聲輕微的響聲,林少傑警覺地偷眼一看,發現門開了一條縫兒,好像有一雙眼睛正在偷窺室內的一切。   方如煙也發現了,扭頭向門口看。林少傑心裡忽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附在妻子耳邊壓低聲音說道:「別聲張,有人偷看我們做愛,不知道是你爸還是你媽……沒事的,誰想看就讓他看吧。咱們玩咱們的,這樣豈不是更刺激?」   方如煙有些緊張,顫聲說道:「這樣不好吧,多羞人啊。」   「怕什麼啊,咱們做愛合禮合法的,父母看到我們恩愛應該打心眼裡高興才對。現在他們在偷看我們,如果我們馬上停止了,就說明我們發現長輩的不軌行為了,那樣會讓大家都尷尬。所以我們不能停,要裝作不知道,接著玩。」   方如煙也知道丈夫的話說得有道理,但心裡有了顧慮,就有些放不開了,勉強配合丈夫的動作,也不敢發出聲音了。   林少傑認定門外是一向風流的岳母,耐不住寂寞來偷看小兩口的活春宮。他忽然激動起來,有了一種表演欲,更加賣力地抽插起來。儘管妻子不配合,他還是比以往更快地達到了高潮。   其實林少傑判斷失誤,門外的是市長方天成。他一邊看著女兒和女婿做愛,一邊揉搓著自己的陽物,沒等這邊結束,就急急忙忙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夏玉蓮正在熟睡,被丈夫迫不及待地喚醒,火燒火燎地爬到她的身上求歡。   夏玉蓮又好氣又好笑,因為丈夫已經多少年對性事冷淡,床上高掛免戰牌,對她避之如虎……現在這樣猴急倒有些像新婚時的年少輕狂。   她不知道丈夫發什麼神經,剛想拒絕,內褲已經被丈夫褪下了,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了她的胯間。她一驚,以為丈夫搞什麼花樣,甚至以為丈夫用假陽具戲弄她。   因為這些年丈夫一直不舉,開始的時候她不死心,費盡心機想讓丈夫振作,甚至用上了口交。奈何那個曾給她帶來無數歡樂的陰莖就像一條死蛇,任你手段用盡,就是萎靡不振。   她也曾勸過丈夫用偉哥等春藥,但方市長一口回絕了,說那對身體有害,他寧可捨棄夫妻生活也不願捨棄健康。所以,夏玉蓮偷偷買了一根假陽具,興致來了就自己解決。方天成發現後也沒敢說什麼,甚至還在妻子的威逼下用假陽具幫過她。   夏玉蓮迷惑地伸手到胯間摸到了那根東西,讓她吃驚的是,這不是假陽具,而是丈夫的陰莖,一根勃起的、火熱的陰莖!久違的興奮一下子襲來,她的下身馬上分泌出了一股淫水,正好為迎接這位稀客做好了準備。   當丈夫的陰莖故地重遊,開始了夫妻多年前曾日復一日地重複的動作之時,夏玉蓮按捺不住心裡的好奇,一邊迎合著丈夫的抽插,一邊問身上的丈夫:「老方,你吃藥了?」   「沒有!你知道我反感那些東西。」   「那你今天是怎麼回事?」夏玉蓮更納悶了。   「別說話,等會兒我再告訴你。」   可是沒想到,方天成的陰莖在隨後的征伐過程中,越來越疲軟,居然慢慢的被妻子的陰道給擠了出來。方天成急得一腦門子汗,卻再也無法將那個東西塞回妻子的陰門。   夏玉蓮也像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幸福的感覺剛來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歎了口氣,將丈夫的身子推了下來。夫妻倆默默無言,各自看著天花板。   忽然,夏玉蓮想起了什麼,推了推身旁的丈夫道:「老方,你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忽然之間能硬起來了?」   方天成沒有馬上回答妻子的問題,他想了想,在妻子耳邊不好意思地說道:「你答應我,不許生氣,我才告訴你。」   夏玉蓮很奇怪,便說道:「嗯,我不生氣,你說吧。」   「剛才,我偷看女兒和女婿做愛了……」方天成的聲音很低,卻透出一股子興奮。   夏玉蓮很吃驚:「就因為這個,你硬起來了?」   「是。我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效果……看著看著,下邊就硬了。」   夏玉蓮哭笑不得:「你呀,真是為老不尊,這要是讓孩子們發現了,你這老臉往哪兒擱啊?」   方天成想了想,忽然說道:「其實我推門的時候,他們好像就發現了,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做……孩子們很懂事,不會讓我下不了台的。」   夏玉蓮鬆了口氣,卻又奇怪地問道:「那你剛才跟我做的時候,怎麼到後面又不行了?」   「我覺得可能是刺激不夠,他們剛才做的時候黑著燈,我也看不清,腦子裡沒東西,所以後勁不足了。」方天成頗感無奈。   「你還想讓孩子在你的面前表演啊?」夏玉蓮氣道,忽然又興奮起來,「不過,你今天的表現讓我刮目相看啊,我還以為你這輩子就不行了呢。」   方天成暗自羞慚,他年輕的時候也曾好色風流,在跟夏玉蓮結婚前也有過幾個相好的。自踏上仕途之後,為了功名利祿,他刻意抵制女色的誘惑,將全部的精力放在工作上,給外人一種勤奮正派的印象,加上他善於處理人際關係,仕途一番風順。那些年,他旺盛的性慾就全發洩在了妻子身上,夫妻感情如膠似漆。   隨著年歲的增長,雖然職位陞遷了,但性能力卻滑坡了。跟妻子之間從激情到平淡再到乏味,他越來越覺得心有餘而力不足。終於一切歸於平靜,夫妻雖然沒有分床,但相敬如賓,夫妻生活名存實亡。   位高權重後,女色的誘惑也紛至沓來,想賣身求榮的女下屬,求他辦事的女客戶,請他娛樂消遣時的歌廳小姐和洗浴中心的女技師,還有各種送上門來的女大學生、行賄的肉體炸彈等等……他不是沒動心過,也曾挑選了幾個既中意又安全的嘗試過,可惜結局無一例外,就是他無法勃起,最後弄得灰頭土臉,不歡而散。   更讓他心寒的是,妻子在外面開始偷食,這個耐不住寂寞的騷貨!可他卻不想跟夏玉蓮離婚,一方面是他的職位決定了他不能丟這個人;另一方面,夫妻多年的感情還是不錯的,夏玉蓮長得漂亮,又精於保養,這樣的妻子帶出去也為他臉上增光;而且性格也很好,溫柔善良,善解人意,對他的照顧無微不至;就是在外面風流也很會來事,做事很隱秘,沒有讓他丟人。   所以,他也就大智若愚,隨遇而安了。   今天他是被隔壁小夫妻的動靜吵醒的,忽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念頭,竟然起身去小夫妻臥室門口聽房。雖然黑暗中看不清他們的動作,更看不到隱私部位,但是小兩口的淫聲浪語卻讓他一下子興奮起來,胯下的陰莖如多年冬眠的蛇忽然甦醒,性慾高漲,他驚喜地回來在妻子身上試槍,居然順利入港,實在是天大之喜。   雖說接下來後勁不足,但這已經是可喜的轉變,他忽然信心大增。   第二天,他好好睡了一個午覺,就等著晚上的好戲。   這次沒有讓他等太久,女兒和女婿在睡前就開始了戰鬥。方天成看到妻子好像已經睡著了,就起身穿著睡衣來到隔壁的門前。   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如果小兩口不想再讓他偷窺的話,一定會將門鎖好——讓他驚喜的是,門不但沒有反鎖,而且開著一條小縫兒。   床上一對肉蟲正在肉搏,在黑暗之中,雖然分辨不清人影,但那種淫靡的氣氛,激盪人心的聲音卻讓偷窺的人感到莫名的興奮。   林少傑一邊持續強勁地抽插,一邊在妻子耳邊悄聲說:「偷看的人來了,賣把力氣哦,騷老婆。」   方如煙也感到一種特別的刺激,下身淫水狂溢,嘴裡卻嬌嗔道:「你真是變態,喜歡讓人偷看……」   「怕什麼?能讓父母開心,也是我們做兒女的盡一份孝心哦。其實他們想看就進來大大方方地看唄,我們還能轟他們出去啊?」   「放屁!就算你同意,爸媽也不好意思啊。」   「既然有觀眾了,我們就好好表演,不要讓人家失望。」   「去你的!」話雖這麼說,方如煙卻真的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迎合著丈夫的胔弄。   方天成正看得入迷,沒有想到身後一個柔軟的熱身子貼了上來,把他嚇了一跳。   回頭一看,卻是自己的老婆夏玉蓮。   夏玉蓮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也好奇地向門裡張望。   已被房裡春宮刺激得陰莖勃起的方天成,忽然異想天開,想趁熱打鐵,跟老婆在女兒的房外試槍。他躡手躡腳地起身將妻子抱在懷裡,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昨天我硬起來回到房裡跟你做愛,可後來卻越來越不行了。我覺得是離開了這個強刺激的環境才會出現這種後果。今天我們就在這裡試試,有他們的刺激,我覺得我應該能行。」   夏玉蓮先是被丈夫的話嚇了一跳,然後又被挑起了慾望,就在丈夫身上扭了一把,輕輕把身子轉過去扶住門框,翹起豐滿的美臀,等待著丈夫的臨幸。   方天成大喜過望,將妻子的內褲褪到腿彎,掏出勃起的陰莖,在妻子的陰門研磨。沒想到妻子的淫水已氾濫成災,洞口滑膩不堪,他的龜頭很順利地鑽了進去,隨後整根陰莖順利入港。   老兩口都很激動,刻意不發出響動,緩慢地開始了夫妻敦倫。   一門之隔,兩對夫妻心照不宣地同時交媾,此情此景也算是今古奇觀了吧。   屋裡的人可沒有什麼顧忌,一邊大干快上,一邊大聲地淫叫。   林少傑仍以為門外偷窺的是夏玉蓮,有心撩撥岳母的春心,故意對著妻子大聲說道:「小騷屄,我看你媽也挺風流的,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的騷勁兒肯定是遺傳了你媽。等哪天老公大展雄風,將你媽也勾上手,讓你們娘兒倆都嘗嘗我這桿金槍的厲害!」   方如煙卻不依了,大發嬌嗔:「大色鬼,胡說八道什麼啊!」在丈夫耳邊壓低聲音說道,「你是誠心的啊?要是門外是我媽,聽你這麼說,該生氣了!」   林少傑不以為然,在妻子耳邊辯解:「沒事。如果你媽在門口的話,說不定還巴不得我這樣說呢。」   夏玉蓮暗暗咬牙,這個小壞蛋果然惦記著自己,其實他那點小心眼哪逃得過老娘的法眼?只不過她還是對女婿的坦白感到吃驚,尤其是敢這麼當面對著女兒如此坦誠。   女婿的話刺激得夏玉蓮性慾大漲,陰道內奇癢難忍,不由得將屁股向後迎湊著,期冀丈夫的陰莖能插得更深,以解飢渴。可讓她大為光火的是,老公的陰莖卻在關鍵時刻掉鏈子,不但沒有大展雄風,反而出現了疲軟的跡象。   她又氣又急,用陰道使勁夾裹丈夫的陰莖,一是表達自己的不滿,二是刺激丈夫的陰莖。   方天成明白妻子的意思,他費力地向屋裡張望,可惜什麼也看不清,不由得感到喪氣又窩火,在妻子耳邊申辯:「看來還是不行,我啥也看不清,這雞巴就不聽使喚。還是刺激的力度不夠啊,要是他們能打開燈,我肯定就沒問題了。」   夏玉蓮很惱火,頻頻用陰道的肌肉夾緊丈夫的陰莖,奈何這個小東西並不領情,疲軟得更厲害了。夏玉蓮生氣地向後一撅屁股,壞事了,方天成被他頂得一趔趄,撞到了門上。   一聲驚心動魄的巨響,房門大開,撞到牆上又反彈回來。屋裡屋外的人都驚呆了,夏玉蓮和方天成顧不得提起褲子,狼狽地逃回自己的臥室,躺到床上尚且驚魂未定。   方天成哀歎:「這下丟人丟大了,明天怎麼有臉見閨女和女婿啊?」   夏玉蓮恨恨地說道:「要不是你這個老東西非要偷看,能出這麼大的醜?」   方天成不服氣道:「我偷看也就罷了,你幹嘛用屁股撞我?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我看都怪你!」   夏玉蓮無奈地說道:「事情已經出了,埋怨又有什麼用?好在都是自家人,我明天找女兒談一談,應該沒事的。」   房裡的小夫妻也被剛才的突然變故嚇傻了,回過味來,林少傑不由得好笑,對妻子說道:「看來你媽還真行啊,偷看也能如此情不自禁,真是性情中人!」   方如煙卻發現不對頭,喃喃自語:「不對啊,我剛才好像看到是兩個人影。   難道是爸媽都在門外?」   妻子這麼一提醒,林少傑也覺察到了,他恍然道:「對啊,真的好像是兩個人。而且我還聽到之前有一種奇怪的聲音,難道老兩口在門外也親熱起來了?」   方如煙的粉拳像擂鼓般捶在丈夫的胸前,恨聲道:「都是你這個大變態,我說關上門你不讓,故意讓別人偷看。這下子好了,我看你怎麼收場!」   「別急別急,我們又沒什麼錯,倒是你爸媽這時候估計嚇壞了。明天你隨機應變,哄爸媽開心點兒,不會有事的。」   第二天,兩對夫妻都起床很晚,吃早餐的時候都有點兒不自然,尤其是方天成,沒吃兩口就說要去公園轉轉,頭也不抬地離開餐桌,匆匆忙忙地走了。   夏玉蓮收拾桌子的時候,方如煙自告奮勇去幫忙,在廚房對著母親卻欲言又止。夏玉蓮在女兒耳邊低聲說道:「等會兒去我房裡,我有話說。」   方如煙點點頭,卻自己先臉紅了,好像是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人的事。   母女倆坐在床邊,夏玉蓮拉著女兒的小手,猶豫半天,終於說道:「煙兒,昨夜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怪羞人的。不過,這件事另有隱情,我想跟你談談。」   「媽,您說。」方如煙低著頭,用心聆聽。   「你爸雖然功成名就,好像人生很得意,其實他有自己的煩惱。外界都說你爸為人正派,不近女色,其實不是他不想,是他不能。你爸他,好多年前就陽痿了……」   「啊?」方如煙吃驚地叫道,忽覺不妥,趕緊掩住了嘴。   「媽也不想瞞你,雖然媽五十多歲了,但身體很健康,例假還很旺,那方面的需求也很強。你爸不行之後,媽在外面也找過野食,可媽很小心,跟哪個男人都時間不長,就是怕鬧出醜聞,影響你爸的聲譽。其實媽最希望的還是你爸能恢復,可他脾氣很倔,不肯吃藥,一般的補腎壯陽藥對他又不起作用……直到前天你爸偷看了你們夫妻做愛,他忽然能行了,這種心理的刺激倒是很見效。」   「昨天夜裡你爸又去偷看你們,媽忍不住也過去了,你爸竟然像個年輕小伙子那樣急躁,非要跟媽在那裡做一次。也怪媽心軟,就答應他了。沒想到後來鬧出了動靜,弄得大家都尷尬……」   方如煙明白了前因後果,對父母頓起憐憫之心,勸慰道:「媽,都是一家人啊,昨夜的事其實沒什麼的——爸如果喜歡偷看,就讓他看好了。少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我跟他說一聲就沒事了。」   「真是我的乖女兒。其實昨天之所以後來鬧出了動靜,是因為你爸做著做著就又不行了。他說黑著燈看不清,刺激不夠。我那時候也是正在勁頭上,忍不住用屁股撞了他一下,結果把他撞到門上了……唉!」   「嘻嘻……」方如煙被媽媽的話逗笑了,調皮地說道:「那你們下次偷看的時候,我把燈打開,讓你們看清楚不就行了!」   「要真是這樣能治好你爸的病,我的乖女兒就是我們老兩口的大恩人了。」   夏玉蓮忍不住熱淚盈眶。   方如煙回屋跟林少傑把情況一說,林少傑樂了:「沒想到咱倆做愛還有這麼大的作用,能治疑難雜症。反正我們又不損失什麼,這樣幹著更有趣,何樂而不為呢?你爸想讓咱們開著燈做,那就開著燈好了,我無所謂。」   方天成從公園回來後也從老伴嘴裡知道了事情進展,心裡自然是樂滋滋的。   一家四口都心照不宣,靜等黑夜的來臨。   一天無話,晚上林少傑跟妻子早早就洗澡上床了。方如煙打開了壁燈,對丈夫嫵媚地一笑。林少傑會意地報以壞壞的一笑,還促狹地在隔牆上敲了一下。   那邊的老兩口彷彿聽到了衝鋒的號角,相視一笑,起身來到小夫妻的門外觀戰。   門開了一條大大的縫隙,方天成和夏玉蓮選好角度,一齊向屋裡張望。   曖昧的燈光下,小夫妻已經在大床上燃起了戰火。林少傑看到岳父母已經就位,還衝門口做了一個ok的手勢,方如煙也扭頭衝門口笑了笑。   隨著席夢思床墊的吱呀聲,林少傑開始大力夯擊著身下的妻子,長長的雞巴在方如煙的胯間頻頻出沒,帶出了呱唧呱唧的淫水聲和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刺激得門外的方天成陰莖暴漲,夏玉蓮愛液狂流,老兩口的腦袋都要擠進門裡來了。   林少傑還忘不了言語的刺激,大聲的呼喝著問妻子:「小騷貨,你的屄浪不浪?騷不騷?」   方如煙也很投入,浪聲回應:「我是騷貨,我的屄又浪又騷!」   林少傑繼續深入,追問:「你這個欠干的騷貨,想不想讓別的雞巴胔你?」   「想,我想讓別的雞巴胔我的騷屄。」   門外的方天成被刺激得身子直打哆嗦,夏玉蓮也是渾身酥軟,老兩口碰到了門,又發出了響動。   林少傑忽然衝門口喊道:「爸,媽,進來吧,沒啥不好意思的。」   方如煙一驚,想要勸阻,卻沒開口。   方天成和夏玉蓮猶豫了一下子,終究還是抵擋不住誘惑,施施然地推門進來了。   林少傑搬著妻子的嬌軀往床裡移動了一下,落落大方地說道:「你們靠近些看吧,沒關係的。」   鬼使神差的一般,大名鼎鼎的方市長和美容店老闆夏玉蓮不由自主地來到床邊,聚精會神地看著床上的赤身男女。   林少傑的雞巴還在妻子的陰道內沒有拔出來,他順勢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   老兩口的目光都匯聚在了小夫妻的結合部位——只不過關注點不同,夏玉蓮看到女婿細長白淨的雞巴春心大動,而方天成看到女兒美妙的小屄心神激盪。   一般來講,子女長大後,異性父母就很難看到孩子們的裸體,更別提隱秘的性器官了。這並不表示父母不想看,只是沒有機會罷了。但今天機緣巧合,老兩口不但坦蕩蕩地近距離看到了女兒和女婿的生殖器,還看到他們做愛的細節,也真是少有了。   老夫老妻目不轉睛地看著年輕人性器交合的過程,連噴出的淫水濺到他們的臉上也渾然不覺。   林少傑第一次遇到這麼刺激的場景,他忽然有了一個想法,把妻子的身子又向裡面移動了一下,對老兩口說道:「乾脆你們也上來,邊看邊做,也許我爸這次能堅持到最後呢。」   夏玉蓮心動了,扭頭看了一眼方天成。方市長此時也性慾高漲,對妻子點點頭,兩個人就上了床。   方天成三兩下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給老伴寬衣解帶。都是睡衣,脫起來一點都不麻煩,很快兩對夫妻都赤裸裸地坦呈在了對方面前。   方如煙偷偷地向父親的胯間看去,發現爸爸的陰莖已經暴漲如炬,青筋盤繞下,粗黑的莖體像個小棒槌,鴿蛋大小的龜頭冒著熱騰騰的熱氣……她的芳心劇跳,身子發緊。   林少傑也第一次看到了岳母的裸體,發現岳母的乳房雖然有些鬆弛了,但形狀還不錯,白皙豐滿;胯間的陰毛看來是整理過的,有條不紊;深紅色的陰唇耷拉在外,掩映著那個迷人的洞口。   方天成急不可待地撲倒妻子,將自己粗硬的雞巴捅進了妻子的屄眼兒,開始了熟練的抽插。   林少傑一邊胔著方如煙,一邊看著岳母白白胖胖的大奶子,嘖嘖的稱讚道:「媽,沒想到你這個年紀了,乳房還這麼迷人。」   夏玉蓮正沐浴在性愛的甜蜜之中,聽到女婿的讚美,羞澀地說道:「唉,年齡不饒人啊,再怎麼說也比不過煙兒的乳房有彈性啊!」   「是嗎?我來摸摸。」林少傑說著,竟然伸手在岳母的乳房上摸了一把,說道,「還是不錯的,雖然沒有如煙的緊,但也有彈性啊。爸,你不信比比看。」   方天成本來看到女婿擅自摸老伴的乳房有些不悅,聽女婿這麼說,心裡面一動,手不由自主就伸出來,在女兒的乳房上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嘴裡面說道:「還是煙兒的乳房好。」   看到岳父想摸又不好意思的樣子,林少傑索性添了一把火,挑唆道:「爸,你應該一手摸一個,同時比,這樣才對。」說著,抓起岳父的一隻手放在方如煙的乳房上,再抓起另一隻手放在岳母的乳房上,「你這樣一起摸,看看到底是什麼感覺。」   方天成感激地看了女婿一眼,名正言順地在兩隻乳房上細細地摸揉起來。   林少傑抽出雞巴,移身過來,也伸手在岳母的另一隻乳房上大施祿山之爪。   這情景真的很淫靡,翁婿倆玩弄著一對母女的乳房,還評頭論足。   夏玉蓮被女婿摸得淫心蕩漾,眼睛斜瞄著女婿胯間仍然硬挺著的陰莖,膩聲說道:「人不服老不行,你爸的那玩意兒就不如你的硬。」   林少傑大感興趣,笑問:「媽,你光靠目測就能看出來啊?我看還是你摸摸看是不是真的比我爸的硬。」說著就把雞巴遞到了岳母的手邊。   夏玉蓮怯怯地伸出手摸住了女婿的雞巴,一股滾燙的熱力傳來,她的心怦怦劇跳,但還是忍不住用手揉弄了幾下,嘴裡感歎:「年輕就是不一樣,你看多硬多燙啊。」   林少傑對妻子說道:「如煙,你也摸摸爸的雞巴,看是不是像媽說的,不如我的硬。」   方如煙大羞:「我不……」   林少傑渾不在意:「乖,摸一下吧,你看媽都摸了我的了。」   方如煙看著父親,靜等父親拿主意。方天成臉漲得通紅,卻還是點了點頭,從妻子的胯間抽回陰莖,對著女兒。   方如煙挪動身子來到父親近前,小手伸出去摸到了父親的陽具,她輕握了一下,對丈夫說道:「少傑,我覺得爸的雞巴比你的粗。」   夏玉蓮反駁:「可小傑的雞巴比你爸的長。」   林少傑好玩心起,湊到岳母胯間大叫:「你們看了我們的,我也要看看你們的!媽,你的屄真好看。哈,還水汪汪的,一股子騷氣,真饞人。不行,我也要摸一下。」說著,就伸手在岳母的陰戶上摸了一把,摸了一手黏糊糊的淫水。他將手指放進嘴裡舔了一下,大聲讚歎:「媽,你的浪水真香!」   夏玉蓮發出一聲浪笑:「壞小子,就知道捉弄你媽。」   林少傑把妻子拉到岳母身邊,興奮地說:「你倆並排躺下,把腿岔開,我來比較一下你們母女倆的小屄有什麼不同。」又衝著岳父一招手,「爸,你也過來看看。」   母女倆像木偶一般被林少傑擺在了一起,又被他將兩雙大腿分開。方天成按照女婿的吩咐也湊了過來,兩個男人的眼睛分別盯在了母女倆的胯間。   「爸,你看,媽的陰唇比如煙的顏色深,陰蒂也比如煙的大。」林少傑興致勃勃地比較著。   「嗯,煙兒的陰毛也不如你媽的多。」方天成也認真地觀察著。   「爸,你聞聞,如煙的騷味兒應該沒我媽的重。」   方天成湊到女兒胯間吸了吸鼻子,陶醉地說道:「還是煙兒的味兒好聞。」   方如煙羞得以手掩面,夏玉蓮卻笑瞇瞇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聽到女婿的話,不服氣地說:「光用鼻子聞不准,不如你好好嘗嘗。」   林少傑絲毫沒有猶豫,馬上將嘴湊了上去,美美地吸住了岳母的兩片陰唇。   方天成一愣,似乎覺得不妥,正要說話,女兒的美胯一挺,正好觸到了他的嘴唇,嬌軟柔膩的感覺傳到嘴唇上,他馬上吻住了女兒的陰戶。   兩個男人倫理倒錯的口交,燃起了母女倆的熊熊慾火。   夏玉蓮大聲地浪哼著,淫水如溫泉般源源不絕地溢出來。她揪扯著女婿的頭髮,將他拉上來趴在了她的身上,一邊將手伸下去攥住了女婿的陰莖,一邊在他耳邊小聲說:「癢死了,受不了啦,我要!」   此情此景,讓風流好色的林少傑如何把持得住?何況岳母用手將他那根漲硬欲裂的大雞巴引到了陰道口不停地研磨,他低吼了一聲:「我給你!」   屁股一挺,滋的一聲,雞巴盡根而入。   方天成發覺不對,吃驚地扭頭張望,他沒想到老伴這麼容易就被女婿胔了,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剛想說什麼,女兒綿軟的小手忽然握住了他的雞巴,湊到了自己的屄眼兒上,媚聲說道:「爸,你也進來吧。」 正文 第四章 情人節 淫蕩的氣氛真的能讓人失去理智,方天成腦子裡一片空白,身不由己地挺身刺入,龜頭頂進女兒陰道的一瞬間,他激動得渾身哆嗦,差點興奮得射精了。他緊緊抱住女兒的嬌軀,細細地品味著年輕的陰道帶給他的新鮮感受。   旁邊的女婿已經開始大力地胔弄丈母娘了,兩人的第一次配合就駕輕就熟,默契無間。夏玉蓮浪叫道:「你這個小壞蛋,是不是早就惦記著丈母娘了?今天可讓你如願了!」   林少傑並不領情,壞笑道:「媽,你少冤枉好人,今天可都是你主動的,我也是逼上梁山哦。」   夏玉蓮又羞又氣,在女婿的背上使勁扭了一下,恨聲道:「得了便宜賣乖的小畜生,你要這麼說,就快點拔出來,我不讓你胔了。」   「嘻嘻,我的好媽媽,女婿逗你玩哩。」林少傑抱緊丈母娘的嬌軀,屁股如打夯機一樣猛烈撞擊著,又柔情蜜意地吻上了岳母的紅唇。   「唔!」女婿的吻很甜蜜,夏玉蓮馬上轉怒為喜,跟林少傑深情地長吻了起來。   方天成看著這一切,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耳邊卻傳來女兒的嬌嗔:「爸,你動動呀。」   方天成不敢怠慢,馬上迅速地抽插起來。少婦的陰道帶給他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何況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快感如漲潮的海水一波一波強勁地衝擊著堤壩,很快,久違的射精衝動襲來,他控制不住地在女兒的陰道裡噴射出了股股濃熱粘稠的精液。   正沉浸在父女亂倫的刺激之中的方如煙,驀然發覺父親已經草草的結束了戰鬥,心裡很委屈,膩聲撒嬌:「爸,你怎麼……」   夏玉蓮在一旁心知肚明,對女兒說道:「煙兒,別怪你爸,他多少年沒成功過了,今天能射精已經是天大的喜事了。是不是,老方?」   方天成滿足地趴在女兒身上,激動地說道:「是啊,這種射精的快感我都快忘記了。今天真的要謝謝煙兒,讓我重新嘗到了這種美妙的滋味。」   方如煙這才釋然,對著父親嫣然的一笑,伸出一雙粉臂摟緊了父親的龐然身軀。   林少傑年輕氣盛,可不想輕易繳槍,他的雞巴翻飛,大開大合,盡情玩弄著身下的美婦。   一旁的父女倆此時已經偃旗息鼓,便津津有味地看這邊的好戲。   林少傑抽出雞巴,將岳母翻過來,在肥嘟嘟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夏玉蓮就會意地跪趴在床上,翹起屁股。林少傑滿意地一笑,跪在岳母身後,將濕漉漉的大雞巴使勁插進夏玉蓮洞口大開的肥屄裡。   這種狗交式很羞人,也很淫蕩。隨著兩人拉鋸般的快速結合、分離,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分外刺耳。林少傑還嫌不過癮,胔了一會兒後,他仰躺在床上,細長的大雞巴像燈塔般豎立在胯間,沖岳母一招手,色迷迷地說道:「媽,你上來胔我。」   夏玉蓮咯咯一聲浪笑,瞟了一眼正在一旁觀戰的丈夫,順從地跨坐在女婿身上,伸手將雞巴扶正,對準自己的屄眼兒,屁股向下一坐,一根二十厘米長的雞巴就消失在她的胯間。   夏玉蓮將屁股轉圈碾磨了幾下,雞巴就擺正了位置,她開始大起大落,用陰戶套弄女婿的陽具。旺盛的淫水一波一波地分泌出來,沿著陰莖流到林少傑的胯間,打濕了亂蓬蓬的陰毛。夏玉蓮閉著眼睛沉浸在交歡的快感裡,雙手還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助興。   林少傑躺著坐享其成,岳母的陰道很滑膩,略顯寬鬆。他正覺得美中不足的時候,忽然夏玉蓮停止了起落,開始了夾裹。陰道的肌肉很有力,一鬆一緊地咬合著陰莖,這種刺激讓林少傑大呼過癮,竟然按捺不住射精的衝動,無奈地繳槍了。   一股股精液如滾滾洪流灌滿了夏玉蓮陰道,如同多年乾涸的河床終於迎來了久盼的甘霖。滾燙的精液不僅滋潤了夏玉蓮的陰道,也溫暖了她的寂寞芳心,就像小草迎來了春天,開始茁壯生長起來了。她嬌喘微微地抱緊了女婿,感受著年輕男人身上散發的熱力,竟有些難分難捨了。   當風平浪靜,四人相視而笑,恍恍惚惚的誰也不知道今天怎麼就發展到這種地步。但木已成舟,每個人都很快樂,那就這樣吧。               林少傑就此在岳父母家安營紮寨,像探險者發現了新寶藏,興趣盎然地品味著岳母的身體帶給他的新鮮快感。   方天成終究還是放不開,提議分房睡。只不過床上的伴侶已非故人,兩邊倒也相安無事,各自尋找自己的歡樂。   春節假期過後,方天成白天就去市府上班了。林少傑卻無心工作,仍舊天天呆在岳父母的家裡,跟夏玉蓮打情罵俏,恣意取樂。   這可苦了方如煙,看著自己的母親和老公戀姦情熱,自己倒好像是成了局外人,不由得芳心失落,醋意頓生。   晚上跟父親歡好之際,方如煙就向父親提出讓他歇假在家陪她。方天成無奈地說,市裡現在工作很繁雜,他騰不出手來休息,不能因為金屋藏嬌而影響了工作。   而且方市長還對女兒這個新上位的小情人透露了一個絕密的消息,由於擔心彗星靠近地球時巨大的引力會引發海嘯淹沒濱海市,市裡的高層領導在龍鳳山頂秘密建造了一所特殊建築,因為只能容納百人左右,名額極其有限,所以嚴格保密,由軍隊施工,對外謊稱是軍事設施——說起來,誰不貪生怕死?哪怕能多活一天也是好的。   方如煙既無奈又覺得憋屈,白天在母親和老公面前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還是當媽的懂女兒的心思,夏玉蓮就勸女婿別冷落了嬌妻。林少傑也知道一個淺顯的道理,只有家裡紅旗不倒,才能外面彩旗飄飄。   於是白天在方家,3p的好戲就經常上演,林少傑槍挑母女尚且游刃有餘。   三人皆大歡喜,糾紛自然平息。   一次戰罷,林少傑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得意地對妻子說:「如煙,以前咱們在床上說的那些話,現在看來正在逐步實現。這不,我胔了你媽,你爸也得到了你。」   方如煙忽然想起一件事,問丈夫:「少傑,你還說過要讓公爹胔我,你胔你親媽,難道也不是說著玩的,你真的想這麼做?」   林少傑並無顧慮,坦白道:「只要你情我願,大家快樂,怎麼玩都可以啊。   我媽這麼多年很可憐,我也想多盡些孝心,讓我媽開開心心地度過最後的這段日子。」   夏玉蓮也同情地說道:「你媽自從進了林家後,就好像被軟禁起來了。也就是你媽脾氣好,什麼事都忍氣吞聲——要是我,才不管這一套,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方如煙不情願地說:「可我對公爹並不是很感興趣,我還是喜歡我爸這樣的男人,有風度有氣質,在一起既貼心又安心。」   「我不會勉強你的。不過我喜歡我媽,而且前些日子也跟我媽挑明了,她同意我追求她。如煙,你可說過支持我的,不能扯我的後腿啊。」   母女倆都吃驚地看著他,夏玉蓮喃喃說道:「我還真沒看出來,親家母也這麼開放……」   方如煙羞道:「我知道我沒臉說你,畢竟我跟我爸都這樣了。我只是擔心你女人多了,就不喜歡我了。」   林少傑爽朗地大笑:「哈哈,你是對咱們之間的感情不自信,還是信不過老公的性能力?你看多了你媽後,我對你是不是更好了?你放心吧,我不會冷落你的。而且,你也可以發展自己的隊伍啊,不必在我這一棵樹上吊死。」   方如煙啐道:「呸,我可沒你這麼花心。」   林少傑樂不思蜀,可急壞了林家的人。妹妹林曉婉幾次打電話讓哥哥回家陪她玩,但林少傑都婉拒了,他不想因為看到父母恩愛的樣子而鬧心,何況在方家他還沒玩夠呢。   馮美玉給兒子打電話,說林福海也想他了,讓他早點回家多陪陪老爸。知道父親過了元宵節又要出門,林少傑答應在父親走之前回家,然後調皮地問:「媽啊,你想不想我?」   「媽要是不想你,能給你打電話?你個沒良心的,嘴上說多喜歡我,連個電話都不打!」   林少傑也知道冷落佳人了,於是元宵節就帶著妻子回了林家別墅。   一進門,林曉婉就撲到了哥哥懷裡,撒嬌道:「壞哥哥,想死我了,這麼多天都見不到你的人影兒,妹妹都要害相思病了。」   大家哈哈大笑,都習慣了這個瘋丫頭的瘋言瘋語,倒也沒人當真。   但馮美玉看兒子的眼神卻不太正常,林少傑看出媽媽吃醋了,不自然地推開妹妹,強笑著道:「傻妹妹,害相思病也別害到哥哥身上,那你就真是害死哥哥了。」   林曉婉很納悶:「為啥?」   「因為哥哥只能看不能吃,這不是急死人嗎?」   大家又被這個調皮鬼的話逗笑了,連馮美玉臉上的陰雲都不見了。林曉婉還不服氣地嘟噥了一句:「想吃就吃唄,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兒了!」   林福海看著兒媳,眼睛也發出了異樣的光彩,關心地問道:「煙兒啊,在娘家這幾天住得好不好,開心不開心?」   方如煙對公爹乖巧地一笑:「挺好的,謝謝爸。」   「先別忙著謝,等會兒爸有好東西給你。」   方如煙知道公爹一向大方,這次不知道又要給她什麼貴重的禮物,於是很感興趣地問道:「是嗎?我看看。」   林福海卻賣了個關子:「別急,少不了你的。」   晚飯後,大家圍坐在客廳看著高清投影,林福海坐在方如煙身邊,忽然在她的小手上輕拍了一下,然後起身走向臥室。   方如煙會意地起身跟過去,看到林福海拿出一個首飾盒,見到她進來,柔聲說道:「煙兒,把門關上,給你看樣好東西。」   方如煙將門虛掩,走到公爹身邊。林福海打開首飾盒,拿出一掛珍珠項鏈,對兒媳說道:「這上面的珍珠別看大小不一樣,也不是很圓,顏色也不太亮,可是這些珍珠都是野生的,非常難得。還有這個掛件,是一塊古玉,專家說是宋朝的,這還不稀奇,關鍵是這塊玉在五台山由老和尚開過光的。」   方如煙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她懂得這串項鏈和玉的價值,眼睛放光,驚喜地問道:「爸,你要把它送給我?」   「是的啊,珍珠和玉都是寶物,能滋陰養顏,對女人很有好處。煙兒這麼漂亮,戴這個最合適不過了。來,爸給你戴上。」林福海說著打開項鏈,雙手拿著伸到方如煙的身後,將兒媳圈在了懷裡。   「嗯。謝謝爸!」方如煙乖巧地倚在公爹的胸前,兩個人的身體若即若離,很自然地輕微觸碰。   林福海的手有點顫抖,好不容易才給兒媳戴好項鏈,身子一晃,胸脯就碰到了兒媳胸前的兩座肉丘,一種彈軟的肉感傳來,林福海血往上湧。   方如煙也覺得這種情形很曖昧,她不露痕跡地從公爹懷裡掙脫,嫣然一笑,說了聲:「爸,那我先出去了。」就一扭身走了出去。   看著兒媳屁股搖擺著從跟前消失,林福海悵然若失。   方如煙回到客廳坐到了丈夫身邊,林少傑奇怪地問她:「剛才爸把你叫過去幹嘛?」   方如煙示意丈夫看她剛剛戴上的那掛項鏈,得意地說道:「爸送了我一件首飾。」   林少傑仔細看了看,點頭說道:「東西倒是不錯啊,就怕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言外之意誰都能聽懂,方如煙羞紅了臉,在丈夫的胳膊上扭了一把,不再說話了。   林家父子的臥室相鄰,林少傑幾乎每晚都能聽到隔壁傳來的父母歡愛聲。他真的佩服老爸,年近花甲了,還這麼老當益壯。同時,心裡也酸溜溜的不舒服,因為他要追求的女人現在正躺在別的男人身下。   元宵節剛過,林福海就急著出門,柳悅母女從老家返回了,他急著去跟她們相會。他現在一門心思都在自己的私生女小燕子身上,簡直連一天都不想多等。   父親走後,林家又成了林少傑的天下了,他可以專心致志地追求馮美玉了。   都說小別勝新婚,跟兒子多日不能單獨相處的馮美玉也煥發了春機,跟兒子眉來眼去、暗送秋波、打情罵俏、私通款曲。   林曉婉又跑出去野了,馮桂芝仍舊是閉門靜修,方如煙覺得無趣,也感到自己有些礙事,正好妹妹方如雲回來了,打電話讓她過去住,她就順水推舟地答應了。跟老公告別的時候,林少傑並不挽留,他現在正把全部的心思放在了媽媽身上,巴不得妻子走了清淨。   細心的保姆陳嫂看出了端倪,覺得馮美玉和林少傑母子之間的親熱有些過頭了。但她卻沒心思管這些,女兒就夠她頭疼了。   小芳在上學期間就早戀了,去年上初二的時候跟班裡的體育委員初嘗禁果,之後便如膠似漆,屢涉愛河。但小芳來到林家後幾乎跟外界斷了聯繫,平時連出去玩的機會都很少,情竇已開的少女哪耐得住這種寂寞?自然是牢騷滿腹,心也不安分起來。   陳嫂也是從少女時代過來的,自然知道女兒的心思,可又沒有什麼好辦法。   她不敢讓女兒去外面瘋跑,一是社會不安全,二是也對不起保姆這份工作。   最好的解決方法自然是在女兒身邊給她找個意中人,才能讓她心有歸屬,不再煩悶。可林家除了林少傑以外,也沒別的男人了。林少傑是個花花公子,對女兒這樣的妙齡少女應該感興趣,陳嫂也有意撮合,跟女兒暗示一番後,小芳也很心動。   小芳知道自己這種窮人家的女孩子最好的出路就是嫁個好人家,哪怕是給林少傑這樣的人做二奶也不錯,一輩子吃喝不愁,盡享榮華富貴。正當她要主動迎上去的時候,發現林少傑的心思全在馮美玉身上,對她的挑逗居然無動於衷。   陳嫂母女還不知道世界末日的事,對林家母子的遊戲也莫名其妙。女兒的攻勢受挫,陳嫂也很著急,卻沒什麼好主意。   情人節快到了,林少傑打算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一舉攻破母親的防線。   最近,他頻頻約母親出去,吃飯、看電影、逛公園,兩個人從拉手到擁抱,一切都在朝預定的目標前進。   當馮美玉聽兒子說要約她共度情人節時,她有些猶豫了,跟兒子商量:「情人節就在家裡過吧?去外面太扎眼,萬一讓你爸的人看出什麼不對勁了,咱們就完了。」   林少傑笑瞇瞇地把母親摟進了懷裡,在她的粉臉上親了一口,情意綿綿地說道:「我的美人兒,你就放心吧。你忘了新世紀大酒店是咱林家的產業了,找個安靜的地方對我來說太容易了。你知道在酒店頂層我的辦公室旁邊就有一個小酒吧,我安排人佈置一下,保證溫馨、有情調,還不會有人打擾。記得到時候你打扮漂亮點兒,我們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過情人節哦。」   馮美玉開心地一笑:「好啊,我每天都去你岳母開的美容院美容,到那天我再打扮一下,保證不給你丟人。」   林少傑暗想母親還不知道他已經勾搭上了丈母娘,得意之餘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叮囑道:「去那個美容院不許找男技師。」   「哈哈,我知道了,小醋罈子。」   馮美玉對兒子連這種乾醋都吃感到很好笑,同時心裡也很滿足,充滿幸福的甜蜜。               2月14號,西方的傳統節日情人節。隨著中國與國際接軌,這個節日也被越來越多的中國人所熟知,情侶們更是注重,鮮花店、咖啡廳、時裝及珠寶店都趁機大發橫財。   富貴山莊11號別墅內,早晨的陽光暖暖地照著室內大床上的一對男女。   男主人劉大龍上班去了,床上躺著的是他的妻子趙秋萍和兒子劉建軍。這一對繼母子其實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趙秋萍的前夫本來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因交友不慎,被損友引上了吸毒的不歸路,家產很快敗光,繼而走上了販毒的道路。他因為攜帶大量的毒品被當場抓獲,看來判死刑是在所難免了。   趙秋萍高中沒畢業就被前夫勾到了手,婚後倒也享受了一段甜蜜時光。隨著丈夫染上毒癮,便冷落了她,不但荒廢了夫妻性事,平時對她也是愛答不理。丈夫進了局子,念在夫妻往日的情分上,趙秋萍四處托人求情,希望能保前夫一條命。   當時趙秋萍手裡也沒錢,家裡值錢的東西早被老公折騰沒了,所以求人辦事就很難。四處碰壁後,有個好心人介紹趙秋萍認識了公安局長劉大龍。趙秋萍就像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使盡渾身解數接近劉大龍。   劉大龍喪妻多年,埋頭工作的他本以為這輩子就這麼孤獨地度過了,但趙秋萍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的心動了。這個少婦渾身散發出一種迷人的風韻,撩動了他心中那根琴弦。而趙秋萍對劉大龍的印象也很好,這個男人威武大氣,前夫與他相比簡直就像太監。   兩個人郎有情妾有意,竟然將案子忘在了一邊。本來趙秋萍就跟丈夫的感情淡漠了,之所以四處找人就是盡一點夫妻情分而已——如今找到了下家,丈夫的死活好像也不怎麼重要了。   毒品案歷來是重案,前夫很快被槍決了,趙秋萍隨即嫁給了劉大龍。沒人對此有異議,因為人家也是合理合法的,只有劉大龍的兒子劉建軍對此排斥,畢竟後媽進門,對於他來說是一個不太容易接受的事實。   然而幾次相處下來,劉建軍的敵意就漸消了,繼母漂亮又溫柔,對他關懷備至甚於親生母親。日久生情,劉建軍對這個新的家庭成員也慢慢由排斥到接受再到喜歡,甚至對這個後媽有了一種說不清楚的情愫。   趙秋萍對劉建軍也是從心眼裡喜歡,她沒有生育,所以對這個很有氣質的藝術男孩視若親生,百般呵護,幾乎到了溺愛的程度。趙秋萍雖然才比劉建軍大十歲,更像是一個姐姐,但她對劉建軍的愛卻是全心全意毫無保留的。   什麼時候兩個人這種感情發生了質變呢?應該是那次藝術攝影吧。   劉大龍是個忙事業的人,娶了嬌妻後就認為塵埃落定,不再精心呵護了。他天天不著家,出差加班值夜班都是常事,這可讓趙秋萍這個空閨怨婦寂寞難耐,跟老公在一起的時間還不如跟劉建軍的多——兩個人倒有些相依為命的感覺,趙秋萍情感的天平發生了傾斜。   劉建軍對此心有靈犀,他也起了越俎代庖的心。精心策劃之後,他勸繼母拍一套藝術攝影,說是由他親自操刀,留下繼母美麗的青春。   趙秋萍閒極無聊,被他說得心動,於是一天晚上和劉建軍來到影樓。所有員工都下班走了,偌大的影樓只有這對男女。劉建軍親自為繼母挑選服裝,在她換衣服的過程中還擅自闖入,幫她更衣……趙秋萍覺得羞臊難當,卻也沒有開口拒絕劉建軍的好意。   劉建軍在拍攝過程中很賣力,衣服也換了一套又一套,從晚禮服到泳裝。最後劉建軍勸趙秋萍拍一套全裸的藝術攝影,這樣才能更好地留下青春的印跡。   趙秋萍起初不好意思,但最終還是被說動了。當她一絲不掛地躺在純毛地毯上,劉建軍過來幫她擺姿勢時,兩個人的身體有了不該有的接觸。   接下來頻繁換姿勢,兩個人的身體接觸也越來越多,敏感的趙秋萍對劉建軍幾乎是明目張膽的動手動腳由害羞到期待,兩個人的眼神對視時,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   終於,劉建軍的手攀上了她漲挺的乳房,趙秋萍一聲嬌哼,劉建軍的嘴就印在了她的紅唇上。接下來的過程就不用說了,每個人都能想像得出來,孤身男女共處一室,乾柴烈火一碰就著。趙秋萍長久壓抑的慾火徹底地燃燒起來,劉建軍高超的床上功夫讓她深深地迷戀上了這個年輕的小伙子。   兩個人明鋪暗蓋,就在劉大龍的眼皮底下過起了夫妻生活。因為趙秋萍深居簡出,富貴山莊又很少有外人打擾,所以兩個人的姦情一直沒有曝光。   今天是情人節,家裡又是二人世界,所以他們就在劉大龍的床上無所顧忌地親熱起來。   趙秋萍總能從劉建軍身上獲得最大的滿足,她愛死了這個小情人,對劉大龍倒是敷衍了事了。   床上的兩個肉蟲仍忘情地糾纏在一起,趙秋萍已經來了五次高潮了,氾濫的淫水已經把她胯下的床單都濕透了,她心疼地對劉建軍說:「軍,累了就先歇歇吧,時間多著呢,咱們慢慢玩。」   劉建軍知道趙秋萍慾望很強,他也不敢一下子就耗盡體力,於是暫且鳴金收兵,翻身下馬躺在繼母身邊,輕輕攬住這個惹人疼愛的美婦,情意綿綿地說道:「秋萍,今天是情人節,我們晚上去外面吃飯吧。我等會兒出去在美樂西餐廳訂個房間。」   趙秋萍卻用手指按住了他的嘴唇,搖搖頭說道:「還是在家裡吧,去外面人多眼雜的。你有這份心,我就知足了。」   劉建軍想想也有道理,便又說道:「那我去給你買玫瑰花和巧克力。」   「不用了,我是不在乎這些形式。再說你買了玫瑰花,老劉看到後我怎麼解釋?」   「嗨,我就說是給杜月買的,就放在客廳,你心裡明白我是給你買的不就行了?」   「這樣啊,倒也可以。你真聰明,寶貝兒!」趙秋萍心花怒放,在劉建軍的嘴上親熱地吻了一下。是啊,哪個女人不愛火紅的玫瑰花啊,尤其是情人送的。   趙秋萍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對了,杜月今天回來嗎?」   「她啊,估計這兩天還回不來。算了,不提她了。」劉建軍對自己的妻子沒什麼感覺,聽到這個名字就有些掃興。   杜月在審計部門工作,經常出差。她是一個典型的賢惠型妻子,卻不懂什麼情趣,尤其自己的丈夫是這樣的花心男人,夫妻注定是貌合神離。   「萍兒,你再給我親親雞巴,咱們再干一炮。」   趙秋萍嫵媚地一笑,俯到劉建軍的胯間,愛憐地握住年輕人的雞巴,慢慢地含進口中。               晚上六點,新世紀大酒店頂層,一個穿風衣、帶墨鏡和口罩的女子從專用密碼電梯上來,逕直走到總經理辦公室旁邊的一個房間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   房門打開,西裝革履的林少傑笑吟吟地站在門口迎接自己的親生母親。   馮美玉趕緊閃身進去,把門關上,然後迫不及待地投進了兒子的懷抱,兩個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房間內,輕柔低緩的薩克斯音樂、粉紅色的壁燈營造出曖昧的情調。滿屋子的紅玫瑰發出甜甜的香氣,讓人沉醉。長條形的餐桌上,幾樣精緻的菜餚在燭光下份外勾人的食慾,一瓶法國紅酒已經打開,兩個高腳杯裡斟滿了鮮紅的美酒。   馮美玉脫下風衣,摘下墨鏡和口罩,白色的羊絨衫和紅色的羊毛裙勾勒出她的動人曲線,在兒子半攙半抱下,坐在了餐椅上。   林少傑在對面坐下,舉起酒杯,深情地說道:「美玉,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讓我們開心地度過這個美妙的夜晚。」   兒子未經她同意就喊了她的名字,但馮美玉卻並沒覺出不妥,她被這個房間的情調所陶醉了,也端起了酒杯和兒子相碰,輕啟櫻唇柔聲說道:「謝謝你,少傑。」   她也在不知不覺中對兒子的稱呼由小傑變成了少傑,兩個人的輩分似乎因稱呼的改變而平等了。   美酒佳人,燭光晚餐,情人節的情調在密室裡氤氳瀰漫。一瓶紅酒在兩個人的輕聲細語中很快就喝光了,馮美玉的臉飛紅霞,醉眼迷離,輕飄飄的感覺使得全身放鬆,舒坦極了。   林少傑起身關閉了燈光,室內只餘燭光的微亮。   他來到母親身邊,躬身伸手,笑容可掬,像個英國紳士般很有禮貌地發出邀請:「美女,可以陪我跳個舞嗎?」   馮美玉嫣然一笑,將手遞到兒子的手掌之中,起身隨著兒子來到了屋中間。   林少傑將母親攬進懷裡,隨著輕柔的音樂慢慢踱起了舞步。   馮美玉覺得身子發軟,隨著兒子手臂逐漸的加力,她慵懶地伏到了兒子的懷中。   兒子高大的身軀,寬廣的胸懷讓她有了一種莫名的溫暖和安全感。她輕輕地閉上美目,隨著音樂搖晃著欣長的身軀,沉浸在一種飄飄然的美妙感覺中。   林少傑的嘴唇輕輕吻上了她的臉蛋兒,溫暖甜美的感覺讓馮美玉心神蕩漾。   兒子的嘴唇滑過臉頰,吻上了她的櫻唇,她也忘了推拒,任他的嘴唇蓋在了她的紅唇上。   這是母子之間第一次接吻,林少傑心中大喜,溫情脈脈地跟媽媽親吻著,俏皮的舌頭伸出來撬開了馮美玉的雙唇,鑽進了女性溫暖的口腔,像一條小魚一樣歡快地四處游動。   母子的親吻看似突然,其實是多日來感情發展的必然結果。馮美玉從開始時的被動到後來被兒子高超的接吻技巧所征服,母子的親吻越來越熱烈。兩人停止了舞步,沉浸在情慾之中,渾然忘我,心醉神迷。   林少傑將媽媽帶到了長沙發上,熱情地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激情地深吻。   馮美玉發出了動情的嬌喘,更刺激了林少傑的情慾。他的手攀到了母親的胸前,色迷迷地摸揉著母親的一對乳峰。   馮美玉並不認為這是兒子對她的輕薄,對著小情人輕罵了一聲小色鬼,就任由兒子放肆了。   林少傑摸了兩把還嫌不過癮,大手就從腰部伸進了媽媽的懷裡,推開乳罩的遮擋,直接摸到了肉丘。飽滿肥嫩的肉感讓他性慾高漲,他一邊撩高馮美玉的上衣,一邊在媽媽耳邊央求道:「我要看看。」   馮美玉身子發軟,就沒有阻擋兒子。上衣撩開後,林少傑的一雙色眼就盯在了媽媽的酥胸上,不但用手亂摸,還湊上去張嘴含住了嬌挺的乳頭。   馮美玉一聲嬌呼,男人的大嘴和寬厚的舌頭對她的乳房呵護備至,酥癢的刺激從乳房傳遍全身,她的慾望更盛。雖然林少傑從小就吃她的奶,但嬰兒是因為飢餓,她那時候只有母愛的憐惜,並沒有別的感覺。可現在長大成人的兒子這次是赤裸裸的挑逗,心理感受自然不同,性神經便自發激活了,新鮮的性刺激讓寂寞的中年美婦春情大發。   看到媽媽在他的撩撥下發出了曼妙的呻吟,身子也飢渴地扭動如蛇,林少傑知道自己今天會得逞了。他不動聲色地解開馮美玉裙子的搭扣,小心地脫下了媽媽的裙子。   馮美玉覺出下身的異常,發現裙子已經被林少傑脫下,也就認命了。當兒子的手侵犯她的胯襠中間那女性最隱私的部位時,她的心裡第一次泛起了一種強烈的渴望,害羞地閉上了眼睛。   林少傑驚喜地發現媽媽今天穿了一條窄小的丁字內褲,擋住關鍵部位的小小布片已經被滲出的淫水所浸濕,欲蓋彌彰地凸顯了肥嫩陰戶的峰巒溝壑,上方的陰丘長滿了細柔的陰毛,有幾根從丁字褲裡探頭探腦,好奇地看著眼前的陌生男人,期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林少傑湊近聞著媽媽隱秘之處的獨特氣息,輕輕撩開那塊布片,仔細觀察著媽媽的外陰。那是他出生的地方,是人類的生命之源,是男人魂牽夢縈的私密花園。   看來媽媽的性生活並不頻繁,愛洗澡的她又精於保養,所以馮美玉的陰戶顯得年輕漂亮,兩片深紅色的陰唇緊緊包裹著一條細長的陰縫兒,小巧的陰蒂紅卜卜地挺立著。   熱烘烘的騷氣刺激著林少傑的性慾,他張嘴輕輕吻住了那顆害羞的陰蒂,伸出舌尖溫柔地呵護這棵小嫩芽。   馮美玉發出一聲舒暢的嬌吟,一股愛液噴湧而出,兩條腿分得更開了。   愛液沾濕了兩片陰唇,恰如花瓣含露,份外妖艷迷人。   林少傑的嘴順流而下,含住了這兩片玫瑰花瓣,細細咂摸著女陰的味道。   馮美玉並不是第一次嘗到口交的滋味,但年輕的小情人帶給她的感受卻與貌合神離的老公不同,林少傑的輕戀蜜愛讓她感受到情郎的綿綿愛意,女人的幸福感油然而生,甜美的愛液更是源源不絕地急促分泌。   林少傑沒想到媽媽的陰戶如此美味,那些鹹乎乎的熱液讓他如飲甘露,他的舌頭鑽進了縫隙之中去探索愛液的源頭,粘滑柔嫩的陰道粉肉讓他的舌頭大快朵頤。   林美玉已經情難自抑,陰戶如花朵綻放,不由自主地翕張……羞處被情郎的舌頭肆意侵犯,讓她頓感陰道內空虛難耐,亟需填塞。   林少傑的陰莖早就漲得鐵硬,幾欲破褲而出。媽媽現在這種魚在砧板任人宰割的樣子讓他興奮,看來今天的計劃很順利,他就要在情人節這天得到馮美玉這個大美人了。   他迅速地解開褲子,掏出了大雞巴,在沒有徵求媽媽同意的情況下就頂在了馮美玉的陰門上。   滾燙的熱氣和硬實的觸感讓馮美玉心裡一驚,作為過來人,她當然知道是什麼東西來造訪她的神秘洞府。   在這個歷史性的時刻,她睜開了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定定地看著兒子。   媽媽的目光清澈又朦朧,滿含著疑問,卻又有一種期待。林少傑知道馮美玉心裡的不安和對愛的渴盼,看著媽媽的眼睛,他溫情脈脈地說道:「美玉,我愛你,我要給你真心的愛!你願意接受這份愛,讓我真正擁有你嗎?」 正文 第五章 母子與兄妹 聽到情郎的深情表白,馮美玉幸福地點頭答應,喃喃地說道:「傑,你要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永遠不要辜負了我。」   「你就放心吧。」林少傑忽然又說道,「玉兒,你把內褲脫了吧。」   馮美玉滿臉紅暈,如少女般向情郎撒嬌:「你給我脫。」   「謹遵母后懿旨。」林少傑頑皮地說道,伸手抓住媽媽胯間的內褲,馮美玉抬了一下屁股,小丁字褲就離開了它守護的陣地。   漲硬的大屌再次光臨女人的秘密花園,林少傑用龜頭在屄眼兒磨蹭了幾下,蘸了些淫水,對媽媽說道:「玉兒,你自己把它放進去。」   馮美玉的纖纖小手伸到胯間,握住男人那根滾燙的大雞巴,對準自己翕張的洞眼兒,害羞地閉上了美眸。   隨著男性的陰莖強有力地進入,母子終於真正地結合了,兩個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感歎。   如願以償的林少傑希望第一次就能給媽媽留下好印象,所以一旦得手便開始了抽插,速度逐漸加快,好像一台加滿油的發動機,從媽媽的身體深處挖掘更多的快感。   年輕人的朝氣蓬勃和熱情奔放同樣給馮美玉一種新鮮的刺激,同年近花甲的丈夫相比,小情夫顯然能給女人帶來真正的快樂。馮美玉感覺幸福極了,跟兒子的不倫之戀修成正果,她覺得這輩子都不枉生作女人了。   林少傑一邊干,一邊將衣服脫得精光,同時也將媽媽剝成了赤裸羔羊,當他俯上媽媽那美妙的嬌軀,兩個人緊密相連時,都要一種恨不得融化到對方身體裡的激情。   就這一種姿勢,在半個小時的時間裡,林少傑的雞巴像永動機一般持之以恆地在媽媽的陰道裡頻繁出沒,熱乎乎的淫水不停地分泌了出來,濡濕了身下的沙發。   馮美玉被兒子胔得高潮迭起,她的鬢髮散亂,眼神迷離,臉紅似火,香汗淋漓。   這種高強度的性衝擊波讓她見識到了兒子高超的性能力,她像一個飢餓的乞丐在大快朵頤之後慢慢地感覺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忍不住發出了哀求:「傑,我不行了,你快流了吧。」   「流?那是說我老爸吧?在我這兒應該叫射!」林少傑意氣風發,知道自己征服了心上人,也不打算太讓媽媽吃不消,一邊發力衝刺,一邊大聲地問,「美玉,我的寶貝兒,你想讓哥射到哪裡?」   「射到我裡面,我想要!」馮美玉浪聲大叫。   「好,我來了!」射精的快感逼近,林少傑一聲嘶吼,將雞巴死死地插入媽媽的陰道最底部,一股股的精液像機關鎗的子彈般攢發怒射。   陰莖隨著射精在陰道內一跳一跳地挑動,馮美玉被熱灼的陰莖和滾燙的精液刺激得全身暢快,似乎連汗毛孔都張開了。   射精的過程持續了一分多鐘,林少傑覺得自己都被掏空了,他終於心滿意足地趴在了媽媽的身上。   馮美玉摟緊了兒子,兩個人靜靜地體會著交歡後的餘韻。   當兒子的陰莖終於軟了下來,從她的屄裡滑出之時,帶出了一股股白濁的精液,流到了沙發上。   馮美玉嬌滴滴地說道:「傑,你這裡有紙嗎,媽要擦擦下邊。」   林少傑卻並不在意,摟住媽媽說道:「寶貝兒,不用管它,明天我讓人洗一下沙發套就行了。對了,你不會懷孕吧?」   「放心吧,媽戴環了。」馮美玉也慵懶地不想動彈,卻忽然想起什麼,嬌嗔道:「你怎麼叫我寶貝兒啊?還有,你剛才還說你是『哥哥』!」   林少傑呵呵一笑:「你說過當我把你追到手後,怎麼稱呼你都可以哦。」   馮美玉也記起自己好像是說過這句話,但她還是不依:「我本來是你媽,比你大十七歲,你怎麼能當我的哥哥呀?」   「美玉,我們的關係發展到現在這一步,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對不對?」   馮美玉幸福地笑了,呢喃道:「傑,從你進入我的那一刻,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那我叫你『寶貝兒』不對嗎?你就是我的心肝寶貝兒!」   「嗯,我喜歡你叫我……寶貝兒。」   「既然你願意當我的小寶貝兒,為什麼不能喊我『哥哥』?我以後就是你的大男人,而你,是我的小女人。」   「可年齡不合適哦。」馮美玉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要不然,你喊我『姐姐』吧。」   林少傑促狹地笑道:「可我不想讓你喊我小弟弟,那是對男人生殖器的一種暱稱。」   「還有這事啊?」馮美玉皺眉,「那小妹妹呢,難道是指我們女人的……下面?」   「聰明!」林少傑誇讚道。   馮美玉以手掩面,嬌羞道:「哎呀,羞死人啦!那你以後喊我『小妹妹』,到底是喊我還是喊它?」   林少傑把媽媽摟緊,動情地說道:「美玉,我的好妹妹,我愛你,也愛它,你們本就是一體,都是我可愛的『小妹妹』哦。好妹妹,你就喊我一聲『哥哥』吧,我想聽。」   「不……」   「求你了,好妹妹!」林少傑搖晃著媽媽的身體,就像他小時候向媽媽索要東西時那樣耍賴頑皮。   一股母愛的暖流在馮美玉心頭流淌,面對自己的小情人無理的要求,她終於還是妥協了,張了張櫻桃小嘴,「哥……」聲如蚊嚀。   林少傑大喜過望,激動地回應:「好妹妹,哥愛你!」   兩個人緊緊地擁抱,關係又前進了一步。               新世紀大酒店的頂層,總經理辦公室,林少傑正和劉建軍聊天。   「我妹妹是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她現在天天不著家,住在什麼地方?」   劉建軍一笑:「你妹妹有一套房子,就在天河花園裡面。她可不是只有我一個男人,而我有家也有別的女人,怎麼會總跟你妹妹在一塊兒?不過,她倒是很喜歡我,什麼都跟我說。」   「哦?她都跟你說過什麼?」林少傑很感興趣。   「都說男人好色,其實女人也一樣。只不過女人承受的觀念束縛和社會壓力更大,所以表現得相對保守一些。你妹妹跟別的女人就不同,她從來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只想自己活得精彩。她不願意結婚,就是不想因此而受到束縛,失去自由。我倒是很欣賞這樣的女性,活出了真我!」劉建軍發出由衷的讚歎。   林少傑好奇地問道:「她有沒有說過什麼跟我有關的?」   劉建軍神秘地一笑:「還真有。有一次我問她,最喜歡的男人是誰?你猜她說的是誰?」   「不會是我吧?」林少傑心裡一動。   劉建軍撫掌大笑:「就是你!婉兒說可惜你們是親兄妹,不然的話她肯定會追求你。從這點上來看,她還是一個重感情的人,我能看得出來,她對你的感情很深,她對你的傾慕甚至是崇拜讓我都有點妒忌了。」   林少傑掩飾地一笑說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當然深了,我也很喜歡她。」   「所以那次的特別活動,我也安排你參加了。對了,跟我說說,往自己親妹妹的臉上射精,什麼感覺?」劉建軍對這個話題很有興趣。   林少傑當然不會讓他失望,如實交代:「很刺激,因為身份的不同,我感覺比跟別的女人做愛都刺激!」   「這就是亂倫的真諦。對了,你妹妹看了性交大賽的a片,又有了一個新的想法,想找很多男人輪姦她,她要看看自己承受的極限……你如果有興趣,也算一個?」劉建軍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出了這個驚人的提議。   林少傑嚇了一跳,叫道:「這樣做很容易穿幫的,讓婉兒發現不就完了?」   「別擔心,山人自有妙計。」劉建軍胸有成竹,「婉兒讓我幫她找男人,條件是年輕英俊素質高,同時身體沒問題。我讓她到時候蒙上眼罩,說這樣才能專心體會那種感覺。同時,所有男人只能用陰莖抽插她的陰道,不能接觸她的身體其他部位,我把你混進去,應該不會穿幫的。」   這樣做確實是天衣無縫,林少傑想了想後便點頭同意了,他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不安地問道:「建軍,你對我跟妹妹這樣亂倫的行為,心裡一點兒都不排斥?」   劉建軍笑著搖搖頭,說道:「傳統道德都是束縛人性的枷鎖!兄妹怎麼了?   只要兩廂情願,男歡女愛,又妨礙別人什麼事了?」   林少傑點頭稱是,忽然問道:「有個問題我早就想問你了,你跟你後媽是不是也有一腿?」   劉建軍微笑著點點頭:「我本來就沒打算瞞你,等你跟妹妹做過愛之後,我再詳細告訴你。」               天河花園c3一單元2201室,這是一個三室兩廳兩衛的高檔住宅,也是林曉婉的私密住所。   主臥的大床上,林曉婉赤身裸體,臉上蒙著黑色的眼罩,岔開雙腿正在跟一個男人性交。床頭站著衣冠楚楚的劉建軍在密切注視著戰況,床尾還有一個光著身子挺著雞巴的男人在等待。   客廳裡,二十多個男人在沙發上靜靜地等候著,六十寸的液晶電視正在播放著世界性交大賽的a片,有的男人就忍不住邊看邊打手槍。   書房裡,林少傑獨自一人坐在監視器前面,盯著畫面裡淫蕩不堪的親妹妹林曉婉。這已經是第六個男人了,從下午一點開始,已經快兩個小時了,每個男人都跟妹妹性交了二十分鐘以上,照此推算,客廳裡二十多個男人全部輪完,恐怕要到晚上了。林少傑真的為妹妹擔心起來,怕她年輕的身體也吃不消如此的狂轟濫炸。   時間在靜靜地流逝,客廳裡的男人也在一個個地減少,林曉婉已經不知換過多少姿勢了,但戰鬥力還很旺盛。床邊的廢紙簍裡,污穢的紙巾和裝滿精液的安全套已經盛了半簍子了。   他被安排到最後出場,以劉建軍的身份偷梁換柱的完成收官之戰。林少傑無奈,只能苦等。   晚上七點,終於送走了最後一個男人,林少傑來到了臥室的床邊,劉建軍對林曉婉說道:「婉兒,你真厲害,二十七個男人敗在了你的手下,現在由我來結束這次戰鬥,怎麼樣?」   林曉婉點點頭。劉建軍就大步地走到床尾,在林少傑的屁股上輕拍了一下,然後躡手躡腳地出了房間。   林少傑脫光衣服上床,將勃起的陰莖戴上安全套後頂到了妹妹的陰道口兒。   林曉婉的兩片陰唇都有些腫脹了,在淫水的泛光下晶瑩剔透,陰道口已經擴成了一個圓圓的洞眼兒,林少傑的雞巴很順利地就插了進去,陰道裡面的淫肉滾燙,卻因長久征戰而略顯鬆弛。   這就是自己的親妹妹,甘願讓千人騎萬人壓的騷貨,但林少傑還是從心裡憐惜、喜歡這個小丫頭。今天這樣的歷史性時刻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完成的,真是造化弄人啊。   伴隨著他不停的抽插,林曉婉忽然從嘴裡吐出了一聲銷魂的嬌吟。   「哥……」   林少傑愣住了,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哥,你終於來了,我早就盼著這一刻了。」林曉婉幸福地呢喃道。   林少傑終於驚呆了,他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露出了破綻,竟然讓妹妹發現了真相。   背後傳來了腳步聲,劉建軍笑呵呵地走了進來,滿懷歉意地說:「對不起,少傑,今天的事情其實是一個局,就是為了完成你們兄妹的心願,給你們一個結合的機會。不過,你可別怪我,這件事情從頭至尾都是你妹妹的創意,我只是配合而已。」   林曉婉摘下了自己的眼罩,眼神熱辣辣地看著哥哥,俏皮地說道:「哥,你不會生妹妹的氣吧?」   林少傑哭笑不得:「你們呀……什麼事情不能明說啊?非搞什麼陰謀詭計!   這麼說,上次的事情,婉兒也是知道的了。」   劉建軍點點頭,感慨道:「其實你們兄妹本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只是沒有成就好事的契機。這方面還是婉兒勇敢,我也佩服她的勇氣,所以站在她的這一邊,幫著她設計了這些局。少傑,你不會怪我重色輕友吧?哈哈……」   林少傑有些尷尬,搖搖頭,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經過剛才的變故,林少傑的陰莖竟然疲軟了,從妹妹的小屄中滑脫了出來,安全套也脫落到了床上。   林曉婉撲哧一笑,爬過來抓住哥哥的陰莖,愛憐地說道:「哎呦我的小寶貝兒,嚇著你了?別怕,我來哄哄你哦。」說著,就把軟軟的陰莖含進了嘴裡。   劉建軍功成身退,到別的房間去休息了,留下了這對兄妹獨處一室,可以專心尋歡作樂。   在妹妹的口舌侍奉下,林少傑的雞巴很快就重振雄風,林曉婉得意地一笑,吐出哥哥的陰莖,岔開雙腿,膩聲道:「哥,這次你可以好好跟妹妹玩了,不用戴套了,妹妹要跟你肉挨著肉。」   林少傑心情振奮,將硬挺的大雞巴噗嗤一聲捅進了妹妹的屄眼兒裡,兄妹倆都是一聲舒爽的呻喚,他們終於徹底交融了。   雖然已是非常疲憊,但林曉婉可不想讓哥哥跟她的第一次失望,所以打起精神,扭腰擺臀,極力迎合。   林少傑自然也不想讓妹妹小看,雞巴翻飛,大開大合。   林曉婉興奮地在哥哥耳邊問道:「哥,你終於胔我了,高興嗎?」   「高興,我真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得到你了。」   「嘻嘻,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妹妹早就盼著這一天了,你當哥哥的也不知道主動一點兒,還得妹妹自己往上貼。」   「哥喜歡你,可是不敢造次啊,萬一你沒有這個意思,我們連兄妹都沒得做了。」   「膽小鬼!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其實我加入這個俱樂部就是劉建軍介紹的,自從他告訴我你偷拍我跟別的男人做愛的視頻,我就知道你想得到我。可你不主動表示,真是急死人。還是建軍給我出主意,設計了第一次的局,讓你往我的臉上射精。這之後我認為你該有所表示了,可你還是沒動靜……沒辦法,我們只好再設這個局,終於大功告成了。」   兄妹亂倫帶來的刺激非比尋常,林少傑感覺自己就要射精了。敏感的林曉婉也覺察到了,體貼地說道:「哥,你想射就射吧,今天妹妹也累了,我們以後來日方長,不爭這一時。」   「好,你想讓我射到哪裡?」   「你喜歡射到哪裡都行,這是我們的第一次,你還是射到我的屄裡吧。」   「懷孕怎麼辦?」   「不怕,我回頭吃毓婷吧。嘻嘻,哥哥,要是真懷孕了,妹妹給你生個小寶寶好嗎?」   「小淘氣,你自己還是個孩子呢,還給哥哥生孩子?」林少傑笑著說道,心裡卻有些悲哀,就算妹妹真的想生,也沒機會了,世界末日近在眼前,恐怕等不到孩子生出來,地球就毀滅了。但是他不想告訴妹妹這個天大的噩耗,還是讓這個無憂無慮的天真姑娘多快樂些日子吧。   林少傑的精液終於射進了妹妹的陰道深處,兄妹更加血脈相連了。   洗澡穿衣後,三個人出去吃飯。在安靜的包間內,兩男一女暢所欲言,開心地聊天。   「怎麼樣?兄妹亂倫是不是很刺激啊?」劉建軍羨慕地看著這一對新人。   林曉婉卻駁斥道:「別這麼說嘛!其實是我和哥哥互相喜歡——如果沒有感情的話,兄妹也不會這樣的。」   林少傑還惦記著劉建軍的承諾,對他說道:「對了,別說我們,你跟你後媽不也是……」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和秋萍也是相互愛慕,雖然有母子的名分,可我們並沒有血緣關係。」   劉建軍把他和趙秋萍的故事原原本本地講了出來,最後說道,「即使是繼母子,我也覺得這種關係因為包含了亂倫因素而更刺激。」   林少傑眨眨眼,微笑著問道:「照你的意思,如果是親生母子就更加的刺激了?」   「那是當然。對了,你媽媽也很漂亮,獨守空閨,你有機會哦。」劉建軍壞壞的一笑。   「你胡說什麼,我媽跟我哥怎麼可能?」林曉婉有些生氣了。   林少傑淡淡地一笑:「他沒胡說,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咦?」劉建軍瞪大了眼睛。   「啊?」林曉婉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林少傑挺了挺胸膛,自豪地說道:「實話告訴你們吧,我跟我媽,馮美玉,已經好上了!」   「行啊,少傑!」劉建軍一挑大拇指。   「怪不得我覺得你們有點不對勁兒呢。」林曉婉自言自語,緊皺的眉頭忽然釋然,「都是一家人,親上加親,更好!這樣,媽媽也不會說我了,我跟哥哥以後更自由了,不錯!」單純的姑娘心思總是很簡單,腦筋也轉得快,總能找到讓自己開心的理由。   「真羨慕你們啊!要不是我媽死得早,說不定我也會效仿少傑哩。我跟秋萍好了這些年,說實話,也有點乏味了。尤其是她性慾很旺盛,我老爸又經常不陪她,秋萍就死纏著我,可我要應付好幾個女人,有時候真有點力不從心啊。」   「我為朋友向來是兩肋插刀,這事你可以找我幫忙啊。」林少傑一臉色相。   劉建軍嬉皮笑臉地回應:「這種忙誰都願意幫。問題是,你也不能讓好兄弟吃虧不是?」   「我不是把妹妹給你了嗎?」林少傑耍賴皮。   「那跟這個沒關係。我跟婉兒早就有關係了,你跟我家秋萍現在還毫無進展呢。你要真有誠意,就要等價交換。」劉建軍的小算盤打得很精明。   林少傑豪爽地一笑:「呵呵,你也看中我媽了?我倒無所謂,就看你有沒有本事讓我媽也喜歡你了。」   「這方面得靠你幫忙啊。再說了,你想追秋萍也得我幫忙不是?」劉建軍很有誠意。   「好,那就一言為定,互相幫忙。」兩個男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客廳裡開著電視,馮美玉卻沒心思看,她的一縷情絲都繫在了兒子身上,焦急地等著兒子回家。   門響了,穿著睡衣的馮美玉看到兒子進來,正要往他的懷裡撲,突然發現女兒林曉婉跟在林少傑的身後。她一驚,趕緊收住腳步,尷尬地問道:「你們倆怎麼……一起回來了?」   林曉婉看著媽媽的神色,調皮地說道:「媽,看到我回來了,你好像不高興呀。」   馮美玉臉上趕忙堆笑,呵斥道:「淨胡說,你回來媽當然高興了。」   以前女兒不回家,馮美玉牽腸掛肚,總盼著女兒能常在家裡陪她。可自從跟兒子熱戀,她就對女兒不再惦念了,滿腦子都是兒子,甚至希望女兒永不回來打擾才好呢。   林曉婉不知道媽媽的心事,還討好地說道:「我以後就住家裡嘍,陪我的媽媽和好哥哥,哪兒也不去啦。」   馮美玉苦笑著看了兒子一眼,林少傑卻渾不在意,對媽媽微笑著點了點頭,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夜深人靜時,林少傑偷偷潛到了媽媽的床上。馮美玉很緊張,低聲對兒子說道:「你怎麼把你妹妹帶回家了?這樣多危險!要是讓她發現咱們的事,可怎麼好?」   「沒事的,你的親生女兒,我的親妹妹,什麼事情不好商量?」林少傑很輕鬆。   馮美玉很焦灼:「你說得輕巧,這種事能跟別的事情一樣嗎?當心她告訴你爸,就全完了。」   林少傑不以為然地說道:「不會,妹妹很善良,不會害我們的。」   「我心裡面不踏實,你還是回你自己屋裡吧。等婉兒不在家的時候,你再找我。」   馮美玉還是不能釋然。   「我說沒事就沒事,天塌下來有兒子頂著呢。」林少傑不由分說就上了床,摟住了媽媽的嬌軀,開始動手動腳。   都說熱戀中的女人是傻子,馮美玉把兒子當成主心骨,看到兒子急色的樣子也不忍拒絕,就盡量不發出響聲地配合他的動作。   很快,兩個人就魚水交融了。要想不發出一點兒響聲幾乎是不可能的,床墊的吱嘎聲,淫水的噗嗤聲,夾雜著粗喘嬌吟,在寂靜的夜晚真有些驚心動魄。   馮美玉提心吊膽,總也不能全心投入,她的耳朵支愣著,仔細分辨著室外的動靜。   四周很安靜,馮美玉的心也逐漸放下了,隨著兒子的動作,她的性慾逐漸高漲,沉浸在了性天慾海中,再也顧不上是不是會被別人發現了。   當兒子發洩完性慾,躺倒在她身邊時,她終於鬆了一口氣,趕緊催促兒子離開。   林少傑賴著不走,納悶地問她道:「你擔心什麼?就算妹妹發現了又能怎麼著?」   馮美玉又羞又急,發狠道:「你快點回去吧,小冤家,媽媽害怕,你再不走我就永遠不理你了。」   林少傑看到媽媽都快急哭了,只好搖搖頭,無奈地離開了。   第二天,馮美玉在女兒面前好像做了虧心事,神色都不自然。偏偏林少傑不識趣,還對她擠眉弄眼的,氣得她只想扭兒子幾把解氣。   當晚半夜,兒子又過來了,笑嘻嘻地說道:「今天不用害怕了,我來之前去妹妹房間裡看了看,她早睡熟了。嘿,你知道嗎?妹妹喜歡裸睡,竟然光著屁股一絲不掛哩。」   馮美玉又好氣又好笑:「你個饞腥的貓兒,一天都不讓我消停。你怎麼能看你妹妹的光屁股呢?色鬼!」   林少傑嘻嘻一笑,說道:「那有什麼?妹妹長得那麼漂亮,我還真捨不得肥水流了外人田。」   「別瞎想了,你們是兄妹。」   「咱們還是親母子呢,不也在一起了?」林少傑不服氣。   馮美玉無奈地說道:「討厭!反正我沒臉說你們,也管不了你們。但這種事情必須兩廂情願,你可不許胡來。」   「你真開明啊。其實我跟妹妹的感情很好的,我怎麼會強迫她做不願意的事情?」   林少傑的聲音忽然變得很誘惑,「想想看,如果咱們一家人都能親密無間,該多好啊。」   馮美玉眼睛一瞪:「你想把我們母女都收了?胃口不小!」   以前媽媽瞪眼睛發脾氣,林少傑還有點怵。但兩個人的關係已今非昔比,他滿不在乎地說道:「反正也快活不了幾天了,乾脆就放開了吧!其實妹妹心腸很好,你們是親生母女也不會鬧彆扭,如果我們三個能在一起玩,豈不是人生一大樂事?」   馮美玉也拿這個小情人沒轍,只好再將他一軍:「別做白日夢了!就算我同意,你妹妹也不會這麼放得開的?」   沒想到林少傑就等她這句話呢,趁熱打鐵,趕緊說道:「你太小看婉兒了,她在性上可比你會享受。哎,說真的,美玉,如果我真把婉兒泡到手,你能接受咱們三個一起玩嗎?」   馮美玉心裡很亂,索性賭氣說道:「就怕你沒那本事。」   「說話算數的,有沒有本事你馬上就知道了。」林少傑興奮地衝門外喊道,「婉兒,進來吧。」   臥室的門被輕輕推開,林曉婉穿著性感的睡衣走了進來。馮美玉驚呆了,她萬萬沒有想到林少傑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玩真的,她根本沒有思想準備,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林曉婉徑直走過來,上床後大大方方地對馮美玉說道:「媽媽,沒想到你也這麼懂情趣啊!我跟哥哥還以為要費很大勁才能做通你的工作哩。」   馮美玉目瞪口呆,好半天才衝著林少傑恨恨地說道:「小冤家,敢情你是在跟我玩花招,你跟婉兒早就發生關係了,是不是?」   林曉婉趕緊解釋:「媽媽,不是的,我跟哥哥其實也才幾天的時間。哥哥想大家在一起快活,我是沒意見,就擔心媽媽你不習慣。現在好了,我們一家人可以開開心心地在一起了。」   林少傑也勸道:「美玉,既然已經談開了,婉兒也已經過來了,你可不許掃興哦。」   林曉婉故意吃驚地叫道:「你喊媽媽什麼?美玉?那媽媽喊你什麼?」   林少傑得意地說道:「我的女人我想喊什麼不可以呀?她還喊了我『哥哥』呢?」   「是嗎?媽媽,那咱倆都喊他『哥哥』,豈不是咱倆也同輩了?好呀,以後我也不喊你『媽媽』了……嗯,我喊你『姐姐』好不好?」林曉婉調皮地說道。   馮美玉又羞又惱又不知如何應對,心裡一急,對自己的一雙兒女也撒嬌弄癡起來:「討厭,你們倆合夥捉弄我,我不來了……」   看到以前高高在上的媽媽像個小女孩般可愛的樣子,兄妹倆哈哈一笑,一齊上前將馮美玉推到,大叫道:「想臨陣退縮?沒門!今天我們倆要強姦你,識相的就乖乖地配合——要不然,有你的苦頭吃。」   馮美玉的睡衣很快就被剝掉,看到自己的親生兒女現在如此無法無天,馮美玉卻無計可施,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羊入狼口,她只能是認命了。   「哥,快上去胔她,我要看你們做愛。」林曉婉開心地大叫。   馮美玉大驚,還沒來得及反抗,林少傑已經分開她的雙腿,將雞巴一下子插進了她的陰道。因為沒有準備,陰道裡幹幹的,艱澀的疼痛使得兩個人都很不舒服。   林少傑按兵不動,溫柔地趴到媽媽的身上,一雙手溫柔地撫弄一對美乳,跟馮美玉柔情蜜意地親吻。   儘管女兒就在身邊,馮美玉還是被兒子高超的調情手法挑起了性慾,她羞恥地發現陰道裡的淫水在急促地分泌,很快就潤滑了快樂的通道。   林少傑見機行事,被滋潤的大雞巴緩慢啟動,如同起步的列車,逐漸加速,馳騁在女性的密道裡。   林曉婉興致勃勃地盯著母子交合的部位,讚歎道:「姐姐,你下邊真漂亮,怪不得哥哥這麼喜歡你。」   馮美玉大羞:「誰是你姐姐?沒大沒小的,媽白把你養這麼大啦!」   林曉婉嘻嘻一笑,一雙色手就摸到了媽媽的乳房上,接著就湊過去張開小嘴含住了一隻奶頭,含糊不清地說:「姐姐的奶子真大啊,吃起來味道也很好。呵呵,我都忘了小時候吃奶的滋味了,現在正好有機會重溫一下。」   女兒在她的乳房上連親帶摸,馮美玉感覺到一種新鮮的刺激,下身的淫水分泌得更加旺盛,被兒子胔得呱唧呱唧淫聲大作。   林曉婉循聲望去,大驚小怪地叫道:「媽,你的浪水兒真多啊!」伸手在馮美玉的胯間摸了一把,用舌頭舔了舔,「喲,味道好重啊。」   林少傑取笑妹妹:「你怎麼又喊『媽』了,不是改叫『姐姐』了嗎?」   林曉婉調皮地笑道:「叫啥都一樣,她既是我媽,又是我姐姐,我想怎麼叫就怎麼叫。」說著把一隻手指伸到馮美玉的嘴邊,「媽,你也嘗嘗什麼味道。」   馮美玉猝不及防,粘濕的液體就沾到了嘴唇上。要是以前,她肯定反感,可今天不知為什麼,她不但沒生氣,還把舌尖偷偷伸出來嘗了嘗,味道很怪,卻很撩情。   看媽媽沒有生氣,林曉婉得寸進尺,從自己胯間摸了一把淫水,硬讓媽媽也嘗嘗:「媽,你看女兒的味道跟你有什麼不同。」   女兒的手指不由分說就抿到了她的嘴唇上,馮美玉鬼使神差地品了一下。雖然都是女性的淫水,但味道卻也是大同小異,女兒的味道要淡一些。   她對女兒無奈地說道:「別捉弄媽媽了,你要是想了,就讓你哥先胔你。」   林曉婉搖搖頭說道:「那可不行。女兒不會跟媽媽搶的,我可是個孝順的女兒——再說就算我是妹妹,也該讓著姐姐不是?」   馮美玉羞惱道:「什麼姐姐妹妹的?我可沒答應你,沒大沒小的小東西,還想造反不成?」   林少傑趕忙打圓場,呵呵的一笑道:「美玉,你就別較真了。既然你們都願意做我的女人,就應該親如姐妹,互相照應。這樣咱們三個在床上才能玩得開心啊。」   林曉婉舉雙手贊成:「對,對,哥哥說得對!美玉姐姐,我這樣叫你也顯得你年輕啊,婉兒可不是存心佔你的便宜。」   馮美玉以手掩面,吶吶地說道:「這像什麼話?讓別人知道了笑話死了。」   林少傑一擺手:「你多慮了。我們就是在床上玩的時候才這樣叫,在外人面前自然一切照舊,我和婉兒還是你的一雙好兒女。」   馮美玉無語。林少傑趁機加大馬力猛胔身下的美婦,在她心醉神迷之時挑逗道:「好妹妹,叫哥哥,快點兒!」   馮美玉被兒子胔得意識散亂,隨聲應和道:「哥,好哥哥……」忽然發覺不對,睜眼一看,果然,林曉婉正笑瞇瞇地看著她,羞得她驚叫一聲,臉色通紅。   林曉婉並不體諒媽媽此刻的心情,反而惡作劇地學著媽媽的聲音叫道:「哥啊,好哥哥……」   又羞又急的馮美玉氣得在女兒的身上使勁扭了一把,疼得林曉婉大叫:「疼啊!媽,都說虎毒不食子,你比老虎還毒啊。」   馮美玉恨聲道:「活該!誰讓你笑話媽媽的。」   林少傑看得有趣,笑著道:「媽媽是老虎,而且是母老虎,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嘛。」   馮美玉都要氣哭了,在兒子身上也扭了一把,說道:「一對白眼狼,白養你們這麼大,就知道笑話媽媽。」   林少傑委屈地辯解:「我說的可是實情,沒有取笑你的意思。」忽然眼珠一轉,壞笑道,「要不然等會兒我使勁胔婉兒,給你解氣,好不好?」   馮美玉被兒子的話逗樂了,撲哧一笑,又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說道:「我要你現在就胔這個不知羞恥的小浪貨!」   「得令!」林少傑大聲唱喏,從媽媽的騷屄裡拔出雞巴,扭頭對著妹妹張牙舞爪,怪叫道,「小浪貨,準備接招吧。」   看著哥哥那根漲挺如槍,滴答著浪水淫汁的大雞巴,林曉婉毫無懼色,往床上一躺,說道:「來呀,誰怕誰啊?」 正文 第六章 保姆 林少傑嗷的一聲撲了過去,將沾滿媽媽淫水的大雞巴捅進了妹妹淫蕩的小屄裡,開足馬力開始了快速抽插。   林曉婉故意氣身旁的媽媽,一邊模仿剛才媽媽的叫聲:「哥,好哥哥……」   一邊發出了舒爽的浪叫聲。   兄妹相奸的活春宮就在馮美玉的眼前激情上演,以往腦子裡幻想的情景如今成了赤裸裸的現實,馮美玉覺得口乾舌燥、火燒火燎,兒子那根可愛的大雞巴在女兒水嫩的小屄裡出出進進的鏡頭更是讓她覺得乳房漲、陰道癢,心裡酸苦,空虛難耐。   她忍不住上前貼住了兒子的熱身子,以緩解飢渴。林少傑將媽媽摟在懷中,親吻著她乾涸的嘴唇,也滋潤了她寂寞的芳心。   林少傑的分心讓身下的妹妹大為不滿,她胯部晃動了兩下以示抗議,發現沒什麼效果後,促狹地伸手上去摸弄媽媽的乳房,揉搓著硬挺的乳頭。   馮美玉被兄妹倆撩撥得愈加情動,發出了嬌哼。林曉婉得寸進尺,魔手伸向了媽媽的私處,在外陰那裡淫邪地亂摸,故意的誇張地大叫:「姐姐的浪水好多啊,哥,我姐姐發騷了,你快去救難吧。」   林少傑像個稱職的捧哏,跟妹妹一唱一和地說道:「我去救難,你怎麼辦?   美玉和你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兒,我可不能扔下你不管。」   「沒關係的,只要姐姐開心,我這裡就是著火了也心甘情願。」林曉婉大義凜然。   林少傑對馮美玉說道:「看妹妹多無私,多懂事!咱也不能辜負了她的一番好意不是?」   馮美玉面紅耳赤,下體的空虛和瘙癢使她無法保持矜持,更難以開口拒絕,便隨著兒子的動作躺倒在床上,任兒子那根又沾滿了女兒淫液的大雞巴像泥鰍般滑進她的陰道。   林曉婉趴到媽媽身邊,在她的臉上叭地親了一口,親暱地問道:「媽,你愛哥哥嗎?愛不愛我?」   馮美玉點頭。林曉婉繼續說道:「我們也愛你啊!既然我們彼此相愛,那就像歌詞裡唱的,『愛就愛他個轟轟烈烈,愛就愛他個天翻地覆』,拋開一切人性的枷鎖,追尋我們三個人的快樂!」   林少傑讚賞地看了妹妹一眼,俯到媽媽耳邊濃情蜜意地說道:「妹妹說得多好啊!美玉,人生得意須盡歡,世事無常,還是把握現在吧!你要是還這麼放不開,我們三個都不會快樂的。」   馮美玉知道自己已經離不開兒子了,兒女的教唆讓她的心思百轉千回,終於做出了抉擇,咬牙說道:「好吧,都聽你們的,總該可以了吧。」一句話出口,彷彿放下了心頭的一塊巨石,渾身都輕鬆了。   兄妹倆開心地笑了。林曉婉竟然張嘴吻住了媽媽的嘴唇,馮美玉剛想掙脫,林少傑忽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她舒服得忘乎所以,小嘴下意識地張開,想要浪叫,卻被女兒的舌頭趁機鑽了進來。   看到母女倆親吻,林少傑感覺到強烈的刺激,陰莖暴漲,一股不可抑止的射精衝動襲來,他想控制已經來不及了,滾燙的精液突突地噴射到了媽媽的陰道深處。   雲收雨散後,三個人儘管身體略有疲憊,但精神亢奮。林曉婉執意要三人同眠,林少傑自然贊同,馮美玉也不想掃興,就同意了。   林少傑躺在正中間,母女一邊一個的摟著他,三人情話綿綿,最終還是睡著了。   凌晨,馮美玉被異常的動靜吵醒,發現林少傑正在她的身旁胔他的妹妹,年輕人體力就是好,幹得大呼小叫,熱火朝天。馮美玉又驚訝又好笑,接著就淫興高漲,兒子不失時機地轉移陣地,將濕漉漉的大雞巴插進了她不知什麼時候就濕潤了的陰道裡……   女兒也過來湊興,三個人亂作一團。               都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此話不假。首先發現三個人關係不正常的,是保姆陳嫂的女兒小芳。這個年方十五的少女鐵了心要獻身給林少傑,自然對意中人格外關心。她發現這個花花公子對她這樣的花季少女興趣不大,色迷迷的眼光卻總是圍著馮美玉和林曉婉打轉。   她百思不得其解,有一天半夜醒來,她鬼使神差地潛到林少傑的房間門外,卻發現裡面正上演著一場好戲。不用細看,單從幾個人說話的聲音她就聽出來裡面都有誰了,至於在做什麼,更是昭然若揭。她吃驚不小,回去叫醒陳嫂,將這個驚天秘密告知了自己母親。   陳嫂開始以為女兒聽錯了,但小芳言辭鑿鑿,陳嫂又不敢親自去看,只得相信了。總算比女兒年紀大,經歷的事情也多,陳嫂並沒有驚慌失措,她知道在這種大戶人家,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女主人獨守空房,婉兒又活潑開放,少主人更是好色貪淫,發生這種忤逆人倫的事情也不奇怪。   陳嫂叮囑女兒千萬不可聲張,這種事情如果因為她們母女而敗露,她們的命運將不堪設想,殺人滅口都有可能。小芳聽母親的分析也嚇壞了,知道自己闖禍了,都快嚇哭了。   既然處境危險,最好的辦法自然是離開這是非之地,但冒然辭職,恐怕也不好找借口。何況離開這裡又該如何?生計都成問題!母女倆一籌莫展。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參與進去,這樣子也可保住自己——但如果被林福海發現了,她們還是罪責難逃。   陳嫂仔細盤問,知道小芳偷窺的事情並沒暴露,便再三叮囑女兒要假作不知情,千萬不要露出馬腳,引起主人的猜忌。   小芳點頭稱是,但這個年紀的少女哪會像陳嫂這種老於世故的婦女那樣將心事埋在心底深藏不露?在之後跟林家人接觸時,她不由自主地目光閃爍,尷尬躲閃,首先就引起了林少傑的注意。   這個出身貧賤的少女之前對他沒事獻慇勤,林少傑這樣的花叢老手怎會不知道她的那點心思?現在態度的180度大轉彎,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大的變故。   他將心裡的疑慮對媽媽和妹妹說了,馮美玉臉色慘白,吶吶地說:「都說家賊難防,我們的事情能瞞得住外面的人,可跟你天天廝守在一起的家裡人面前總會露出蛛絲馬跡。要是她跟你爸洩密,我們可就都完了。」   林曉婉也知道這種事情非同小可,焦急地問哥哥:「你說小芳真的是發現了我們的事?」   林少傑也很擔憂,心情沉重地說道:「這種可能性最大,不然小芳不會這麼失態。這樣吧,我在小芳身上花點心思,探探她的底細。」   母女倆明白他的意思,但沒人在這個生命攸關的時候吃醋,反而大力支持,齊聲說:「這事就交給你了,你看著辦吧。」   在此之後,林少傑忽然對小芳熱情起來,帶她出去吃飯、看電影、逛公園,還給她買衣服、首飾和化妝品。   年少無知的少女哪是林少傑這種花間浪子的對手,還以為這位少爺真的看上了自己,沉浸在幸福的喜悅中。就連陳嫂這樣精明的人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還為女兒終於能攀龍附鳳而高興。   農曆二月二龍抬頭,是濱海市久負盛名的空雲寺的傳統廟會,馮桂芝每年都要去燒香拜佛。但她沒想到今年會有人主動陪她去——馮美玉和林曉婉纏著她要一起去看熱鬧,還非要拉上保姆陳嫂。   陳嫂雖然是從小在農村長大,卻不迷信,對趕廟會沒什麼興趣,便推辭說要在家裡做飯。馮美玉不允,說中午飯就在廟裡吃素齋了,讓陳嫂一起去也是想讓她幫著拎拎東西,照顧她們三個。   陳嫂無奈,就同意了,她大概也猜到了主人的意圖,不就是想給自己的女兒和少爺找機會、騰地方嗎?   女兒早就不是處女了,雖然沒有跟她這當媽的明說,但陳嫂早看出來了。女人一旦嘗到了甜頭,對那事就有了渴望,所以陳嫂也巴不得女兒早上少爺的床,成就好事。   她臨走前對小芳交代了該干的家務後,還意味深長地對女兒說了一句:「你自己在家不但要手腳勤快,還要有眼色、會來事,一定要伺候好少爺,順著他,可千萬不能惹他生氣啊。」   小芳也知道這樣的機會難得,母親的暗示讓她的心裡忽然有了一種預感,知道今天可能會發生點什麼了,不由得粉面含羞、心頭鹿撞。   眾人走了後,偌大的別墅裡就剩下了林少傑和小芳。林少傑帶她到客廳沙發上,說是要看電影,小芳自然乖乖地點頭答應。   「想看什麼電影?」林少傑笑瞇瞇地問她。   「看什麼都行。」小芳小心地說道。   「咱們看《色戒》吧,有名的大片,很刺激的。」   「嗯……隨你。」小芳知道這部電影涉黃,但心上人想看,她自己也有點兒好奇,就沒反對。   林少傑將一張光盤放進藍光影碟機裡,一百五十英吋的投影幕布上就出現了清晰的畫面,家庭影院的音響裡同時發出了激昂的音樂聲。兩個人依偎著坐在沙發上看電影,小芳很快就沉浸在劇情裡,看得津津有味。   林少傑早就看過這部電影了,心思便不在這上面,而是不老實地在小芳身上動手動腳。小芳故意裝糊塗,並不推拒。   當演到激情的畫面時,小芳的臉紅了,她知道像她這樣十八歲以下的未婚少女不該看這些鏡頭,尤其旁邊還有一個男人。可好奇的她還是難以抑制自己想看的慾望,尤其是那些鏡頭既激情又唯美……小芳的俏臉漲得通紅,一雙美麗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林少傑還在一旁趁火打劫,越來越放肆地玩弄她的敏感部位,加上銀幕畫面的視覺刺激,小芳感覺身體越來越燙,下身那個羞處也發熱發癢。   冷不防,林少傑突襲她的櫻桃小口,男人那粗重的呼吸帶給她強烈的感官衝擊,她更加迷失了。   男人的吻很飢渴,小芳也如久旱逢甘霖。   乾柴烈火一經點燃就難以控制火勢,小芳迷迷糊糊的就被林少傑剝成了小白羊,直到下身被男人火熱的陽具貫穿,小芳才吃痛地驚叫了一聲。   雖有愛液的滋潤,但少女緊窄的陰道對陌生的訪客還是不太熱情。   林少傑一旦得手便不再急進,而是憐香惜玉地溫柔抽插,給了身下的新人一個適應的過程。   男歡女愛的滋味是美妙的,對於林少傑,是開墾了一塊新的熱土;對小芳來說,則是尋找到了新的歸宿,再次嘗到了性愛的歡愉。   電影還在上演,但是兩個人早就顧不上看了。林少傑將赤裸的美少女攔腰抱起,在小芳火熱的目光注視下,來到了他的臥室,將女孩兒放在大床上之後,他才不慌不忙地脫自己的衣服。   林少傑雖然好色貪淫,但平時很注重健身,一身漂亮勻稱的肌肉展現了他的男性美。小芳用充滿愛意的目光欣賞著心上人的裸體……能在少爺的大床上跟他做愛,對小芳也是一陣虛榮心的滿足。   輕憐密愛之際,小芳全身心地投入,生怕林少傑不能在她身上盡興。這掩蓋了她性經驗不足的弊病,林少傑對這個略顯青澀的少女也多了幾分喜愛。   「小芳,你的初夜給誰了?」林少傑微笑著問道。   雖然男人的微笑很迷人,但是小芳還是很緊張,她羞愧地說道:「是我的同學。你會因為這個看不起我嗎?」   「呵呵,傻丫頭,怎麼會呢?我也不是處男了啊,而且女人很多的,你吃醋麼?」   小芳知道自己的身份,倒也能擺正自己的位置,大方地說道:「你這麼的優秀,當然會有很多女人啊!我怎麼會吃醋呢?只要你能分給我一點愛,我就知足了。」   少女如此癡情,又善解人意,林少傑覺得很滿意,他趁機說道:「小芳,你只要真心對哥好,哥不會虧待你的。」   這麼優秀的男人竟然成為了自己的情哥哥,小芳的心都醉了,她發自真心地說道:「哥……我覺得好幸福。」   「哥也是。我們既然發展到了這一步,哥問你個事兒,你可得實話實說。」   「嗯,哥你說吧。」對於心上人的要求,小芳又怎麼忍心拒絕。   「前段時間你突然有點反常,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沒……沒有。」小芳心裡有鬼,口氣也顯得慌亂。   林少傑故意不悅,略帶生氣的口吻說道:「小芳,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有什麼事不能跟哥說啊?除非你對我不是真心,還有所保留。」   「不是的……」小芳又急又怕,都快要哭了,「哥啊,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   「只要你實話實說,哥保證不生氣。」   「有天夜裡,我睡不著,就去你的房間外面,發現你跟你媽媽還有妹妹……   在一起。」小芳膽怯地看著林少傑,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聲音顫抖地說道,「我不是故意的……哥,你說過不生氣的。」   林少傑暗暗鬆了一口氣,故意裝作輕鬆的樣子說道:「哥不生氣。其實我早猜出來了,這也沒什麼啊,你有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呀?」   「我很害怕,就告訴我媽了。哥,這事都怪我,可我跟你保證,我不會再告訴別人的。」   林少傑心裡一動,追問道:「你媽怎麼說?」   「她說在你們這樣的大戶人家,這種事也沒什麼的,但讓我們這些外人知道了,就不好了。她怕你們發覺以後把我們母女倆趕走,這樣的話,我們以後的生活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樣的回答讓林少傑很滿意,他忽然有了一個念頭,就對小芳說道:「我們既然關係發展到這一步,我相信你是不會害我的。可你媽就很難說,不知道她會不會告訴我爸,那樣的話,就全完了。」   小芳焦急地辯白說道:「不,不會的!哥,你相信我,我媽肯定會保守秘密的。」   那個念頭越來越強烈,林少傑打算將它付諸實際,於是試探地說道:「但我心裡還是不踏實,除非你媽也能參與進來。」   小芳大惑不解:「怎麼參與?」   林少傑一咬牙,發狠道:「就像你我現在這樣,你覺得行嗎?」   小芳嚇了一跳,失聲道:「啊?你也想跟我媽這樣?」   「對!只有這樣,我才相信她站在我這一邊,不會出賣我。」林少傑的理由冠冕堂皇。   看男人斬釘截鐵,態度堅決,小芳也開始琢磨,她想了想說道:「哥,你要是真這麼想,也不是沒有可能。雖然我媽沒有男人,可不代表她不想。我媽才四十出頭,那種慾望應該很強的,我就發現我媽半夜裡背著我偷偷地手淫……」   小芳的表現讓林少傑很滿意,他趁熱打鐵,說道:「那你再幫哥一把,把你媽哄到我的床上,哥會很感激你的。」   可是小芳心裡不踏實,作為女兒,她當然要為母親著想,忐忑不安地問道:「哥,我能問你個問題嗎?你想要了我媽,到底是為了封口,還是也喜歡她?」   「這兩方面的原因都有吧。何況你媽一個人沒人疼愛,我也是積德行善,你幫我也是給你媽盡孝,你明白嗎?」林少傑的歪理總是一套一套的。   戀愛中的女人果然是傻子,小芳點頭答應:「嗯,哥,我聽你的。」   「好,哥好好疼疼你。」林少傑志得意滿,開始專心玩弄身下的美少女。   小芳也很開心,男人的性技巧讓她身體舒暢,而能幫情郎分憂更是讓她很有成就感。   當晚,小芳跟母親在被窩裡親熱地聊天。   「媽,你知道今天你們去趕廟會,我跟少傑在家裡發生了什麼事嗎?」   看女兒一臉甜蜜的樣子,陳嫂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她笑問:「難道你們做了那事了?」   「嗯,他真是個好男人。」小芳一臉幸福。   陳嫂覺得好笑:「哦?才一回就說他是個好男人,到底怎麼個好法?」   小芳心裡一動,覺得正好可以挑逗母親的春心,幫情郎促成好事,就故意說道:「他的下邊那東西好大,功夫又好,弄得我很舒服,快活得要昏過去了。」   陳嫂的臉一紅,小聲問道:「是嗎?那你可有福了!」   小芳忽然一把摟住陳嫂:「媽,你告訴我,這麼多年,你沒跟爸爸在一起,有沒有想過男人?」   「你個死妮子,咋啥都問啊?」陳嫂羞嗔。   小芳在媽媽的懷裡撒嬌道:「哎呀,說說嘛,我都告訴你了,你也跟我講講唄。」   「說這些有什麼用?想又怎樣?不想又怎樣?」陳嫂心裡忽然一動,狐疑地逗女兒,「難道你還能幫我不成?」   「嘿嘿,你這話說對了,女兒還真能幫你,只要你想……」小芳故作神秘。   陳嫂很好奇:「哦?你怎麼幫?」   「我把少傑借給你啊,難道你不喜歡?」   陳嫂又好氣又好笑:「淨胡說八道,哪有借男人的?就算你肯,少爺也不會同意的——我都是老太婆了,可不敢癡心妄想。」   「不是的,是少傑說他喜歡你。再說了,媽,你才四十歲啊,怎麼就說自己老了呢?還有,你可比他媽年輕多了,他既然跟他媽都能發生關係,也許就喜歡年紀偏大一點的女人呢,你不會是不喜歡少傑吧?」小芳在努力做媽媽的思想工作。   陳嫂考慮問題終究比女兒要細緻全面,她忽然問道:「是不是你告訴少爺那次偷看的事了?所以他想拉咱們母女入伙。」   薑還是老的辣,小芳感歎道:「媽,你真聰明。不過,少傑也說了,雖然有這方面的考慮,但他也是真的喜歡你。媽,你就答應了好不好?反正也是好事,誰也不吃虧。」   陳嫂的春心也被女兒說得蠢蠢欲動。看著別人男歡女愛,自己顧影自憐,本以為就這樣孤苦一生了,沒想到天上掉下個林弟弟!錯過這個良緣,不會再有這麼優秀的男人肯眷顧她了。   她本無心理負擔,老公亡故了,身邊又沒親朋好友,唯一的女兒又在極力的攛掇,她心動了,不好意思地說道:「林家對咱娘兒倆不薄,如果少爺真有這個心,我……我也不會不識好歹的。」   小芳一聽,高興地在母親的臉上親了一口,歡呼道:「媽,你同意了?媽你真好!我這就告訴少傑。」   陳嫂又羞又惱道:「哎呀,今天都這麼晚了,少爺估計都睡下了。媽又跑不了,你明天再說不行啊?」   「嗨,我就是給他打個電話。」小芳急於邀功,馬上撥通了床頭的電話。   林少傑正在床頭看書,聽到電話鈴聲響起,感覺很詫異。因為上次的事情,媽媽和妹妹已經好幾天沒跟他歡愛了,這時候會是誰的電話呢?接通後,話筒裡傳出來一個嬌脆的女聲:「哥,你到我房間來吧,我媽同意了。」   林少傑一愣,忽然明白是小芳打過來的,驚喜地問道:「陳嫂接受我了?」   「嗯,我剛做通我媽的工作……哎呀,媽,幹嘛呀?」聲音戛然而止,估計是陳嫂害羞奪過了電話掛斷了。   林少傑興沖沖地來到樓下保姆房,門虛掩著,他直接推門進去,發現小芳和陳嫂都在床上。   小芳興奮地叫道:「哥,你來了。」   陳嫂沒想到少爺這麼性急,害羞得以被子蒙面,臉紅似火,心裡怦怦直跳。   林少傑徑直來到床前,去撩陳嫂的被子。沒想到陳嫂死死地拽著背角,堅決不讓他得逞。   他感覺好笑,對著陳嫂耳邊說道:「嫂子,既然你同意了,怎麼不肯讓我見一面啊?莫不成又反悔了嗎?」   陳嫂默不作聲,卻臻首輕搖,林少傑壞壞地一笑,將手從被子側面突然伸了進去,直接去呵陳嫂的胳肢窩。   陳嫂沒想到男人圍魏救趙,手慌忙去抵擋,林少傑迅速掀起了背角,露出了陳嫂窘迫的俏臉。   陳嫂羞臊難當,緊緊地閉上了眼睛,男人卻並沒放過她,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後就不由分說地吻上了她的雙唇。   女人情迷地唔了一聲,不由得睜開了眼睛,發現一張年輕英俊的臉龐近在眼前,正色色地看著她。驚慌失措之際,男人的舌頭已經鑽進了她的口腔,隨即,男人的雙手就撫到了她的胸前。   陳嫂眼角的餘光瞥到了女兒正在一旁笑瞇瞇地看著,不由得羞臊難當,用力掙脫了男人,囁喏道:「別……別當著小芳的面。」   小芳聞聽,便抽身往外走,嘴裡說道:「那我不打擾你們了,媽,你玩開心點兒。」   誰知道林少傑使壞,故意叫住小芳:「這麼晚了,你到哪兒去?就在這兒陪著我們吧。」   陳嫂大羞,哀求著道:「少爺,我的親爺,你讓她走吧。只要別當著小芳的面,我什麼都答應你。」   林少傑不依:「就讓她在這兒!我喜歡三個人一起玩,這樣多熱鬧。小芳,給我脫鞋。」   小芳忙上前伺候他,對母親說道:「媽,就依了他吧。女兒又不跟你搶,還能給你倆搞好服務哩。」說話間,已經幫林少傑脫下了鞋襪,上床來去解脫媽媽的睡衣,嘴裡說道,「媽,我幫你脫衣服吧。」   陳嫂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跟野男人偷情就碰到這種情況,眼見得勢單力孤,只能任人擺佈,被女兒脫下了睡衣睡褲。林少傑一揮手,對小芳說道:「剩下的我來。」就解脫了婦人的乳罩,一雙肥大的奶子就撲稜稜地彈了出來。   林少傑不由得嘖嘖讚歎,平時陳嫂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到一對大乳如此肥碩挺拔。他伸出雙手美美地滿把握住,手感綿軟鼓漲,溫熱滑膩。   他隨即揮師直下,去剝脫婦人的大褲衩。讓林少傑再次驚訝的是,外表很普通的棉制寬大內褲裡,是中年女性肥美鼓隆的饅頭屄,陰阜如山峰般高聳,上面是密佈的黑黝黝的陰毛,下面是一條大峽谷,兩岸豐滿鼓凸,整個陰戶異常醒目地高凸在胯間,熱氣騰騰的騷香撲鼻而來。   林少傑興奮地大叫:「嫂子,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好的寶貝啊,要是我早知道的話,怎麼會讓它荒廢到現在?小芳,給我脫衣服,我要跟你媽好好玩玩。」   小芳也是第一次這麼明目張膽地看媽媽的裸體,她一邊幫情郎寬衣解帶,一邊讚歎著道:「媽,你的身子真白啊,比我都白,你是怎麼做到的,告訴我好不好?」   被一對年輕人玩弄於鼓掌之間,陳嫂既羞臊難當又興奮莫名,她緊咬牙關,眼光卻不由得往林少傑的身上逡巡——這麼高貴的男人馬上要寵幸自己,讓她得到了巨大的心理滿足。   當男人解除了全副武裝後,她的眼神聚焦在了他那根長長的肉槍上,多少年都沒有挨胔了,都忘了是啥滋味了,今天又要開戒了,這個東西又要帶給她歡樂了。   想到這兒,她的下身就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來一股股的淫水,瘙癢的感覺隨之而來。   男人並沒有讓她等待太久,堅挺滾燙的陰莖就叩關而入,使她那條荒蕪多年的秘道重新煥發了生機,嘗到了生命的歡樂。   陳嫂真想放聲浪叫,又想緊緊摟抱身上的男人,可惜惱人的女兒就在面前,讓她顧忌到自己的母親身份而不能釋放自己的快樂。林少傑有意要她放開心結,對小芳說道:「我們倆都脫光了,你還穿著衣服幹嗎?趕緊脫光了過來幫忙。」   小芳自然順從,三兩下把自己扒得精光,來到兩人跟前,興奮地問:「哥,我該怎麼做?」   「你媽還是太緊張,你摸摸她,讓她放鬆點兒。」   「好。」小芳答應一聲,纖纖小手就摸住了母親的乳房。婦人的豪乳豐碩巨大,少女的小手無法滿握,不由得艷羨道:「媽,你的奶子好大啊!怎麼也不遺傳給女兒?看我的乳房小小的,真丟人。」   陳嫂被女兒摸得淫興高漲,聽到女兒的埋怨,辯解道:「你年紀還小,以後還會長的。」   「嫂子,要我說,女人的奶子要想大,還得男人多摸。你說對嗎?」   淫蕩的氣氛讓陳嫂也逐漸放開了,她說道:「歪理啊,我當小姑娘的時候就大,可不是男人摸大的。其實你們男人還是喜歡女孩兒硬實的乳房吧,我的都有點鬆弛了。」   「你跟小芳的奶子,我都喜歡。」林少傑拉過陳嫂的一隻手,「你也摸摸她的,這樣才公平。」   陳嫂在女兒的乳房上摸了幾下,感歎說道:「多年輕啊!我也曾有過這個時候,可那是很多年前了,現在我老了。」   「不,嫂子,你一點也不老。看你的屄還很緊,很熱,胔得很舒服。」   雖然少爺的話很粗俗很下流,陳嫂卻很受用,她討好地說道:「你喜歡就好了。只要你不嫌棄,你想怎麼玩,嫂子都隨你。」   「真的?那你放開點兒,想叫就叫,我喜歡聽女人叫床!」   陳嫂還是有點兒害羞,嗲聲撒嬌:「哎呀,當著小芳的面,我叫不出口。」   林少傑大大咧咧地勸道:「沒事的啊,你們都是我的女人,誰也不許笑話誰啊。」   小芳也趕緊聲明:「媽,我不會笑話你的,你放心吧。」   其實陳嫂也壓抑得很辛苦,早就想大聲發洩身體的快感了,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再克制了,浪哼的聲音越來越大,盡情地呻吟著。   「嫂子,叫我聲好聽的吧。」林少傑聽到女人的呻吟就興奮,趁機再加一把火。   陳嫂也豁出去了,浪聲叫道:「爺,我的小爺,我的親爺……胔我。」   林少傑很少聽到女人喊爺,感到一種異樣的心理刺激,忍不住快馬加鞭。沒曾想陳嫂久未征戰,很快就被一波波的高潮所擊垮,開始求饒:「爺,你饒了我吧,我不行了。」   林少傑很納悶:「嫂子,都說你這個年紀的女人耐胔,你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呢?」   「嫂子好久都沒人疼了,有點不適應,再胔就散架了。」陳嫂很慚愧。   林少傑故意逗她:「那我還沒過癮,怎麼辦?」   陳嫂大方地說道:「你找小芳吧,我真的不行了。」   早就被情郎和母親的大戰刺激得慾火熊熊的小芳迫不及待地躺下來,召喚情郎:「哥,讓我媽歇會兒,你來胔我吧。」   林少傑也不想給陳嫂的第一次留下壞印象,迅速轉移陣地,跟少女糾纏在一起。陳嫂從高潮中平息,便在一旁觀戰,看得眼熱,還大聲為情人助威:「爺,使勁胔她,只要把她胔舒坦了,她就是你的人了,趕也趕不走。」   林少傑被母女倆刺激得慾火大盛,在小芳身上戰不多時就有種強烈的射精衝動。陳嫂看出端倪,趕忙說道:「爺,你要想射就射到我的屄裡吧,我戴環了,不會懷孕。」   林少傑在緊急關頭拔出男性生殖器,馬上插入陳嫂的陰道裡,問道:「那我射了?」   「嗯,滋潤它吧。」   熱熱的濃精充溢著婦人的陰道,就像一股股暖流熨慰著她的心靈,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   當晚,林少傑就在保姆房陪一對母女度過了漫漫長夜。               林少傑在自己家樂而忘憂,可冷落了他的丈母娘夏玉蓮。   自從元宵節女婿離開後,半個多月再也沒有來看她,夏玉蓮惱恨女婿的薄情寡義,卻又放不下身架打電話主動邀他。   保姆小青元宵節後就從老家回來了,兩個女兒倒是在家,但晚上她倆同宿,夏玉蓮和丈夫又恢復了原來的生活。讓夏玉蓮失望的是,方天成的陽痿並沒有因為那次事情而根治,老兩口的夫妻生活依然無法和諧。   方天成其實心裡也很壓抑,沒有強烈的性刺激,他的老毛病又犯了。尤其是跟女兒成歡後,對老婆的性趣更是銳減。嘗過甜頭的他自然希望能多跟如煙在一起,可白天有保姆在家裡四處走動,晚上兩個女兒又形影不離,讓他乾著急沒辦法。   林少傑其實也知道丈母娘肯定惦記著他,正巧有人送了他一枝長白山野生人參,他便拿來孝敬岳父母了。   進門後,夏玉蓮看見他喜出望外,但馬上又變得冷冰冰的,話也說得不大中聽:「喲,還記得過來啊?就算不惦記著你的岳父岳母,你媳婦可在這裡住了好長時間了,你是不是連如煙也忘了?」   林少傑知道岳母生他的氣了,滿臉賠笑:「媽,前段工作太忙。這不,一有時間我就過來了。這是一根老人參,送給你們補補身子。」   夏玉蓮接過禮盒,一邊往客廳走,一邊忿忿地說道:「哼,補了又有什麼用啊?」   林少傑嘿嘿一笑,從背後摟住了她,低聲說道:「當然有用了,你身子骨強壯了,也是女婿的福氣啊!」   夏玉蓮身子就酥軟了,被女婿扭轉過來,緊緊抱在懷裡,不由分說吻住了雙唇。她咿唔一聲就跟女婿熱吻起來……   無巧不成書,小青正好從廚房出來,看到這一幕,呆住了。   林少傑吃了一驚,趕緊鬆手,故意大聲說道:「媽,我還有點事,改天再來看你。」   夏玉蓮也沒想到自己剛要跟女婿親熱就被小保姆撞見,恨恨地瞪了小青一眼後,無奈地對女婿說道:「那你就先去忙吧,記得有空過來看我……和你爸。」   小青也為自己的莽撞而懊悔,回到自己的小房間,惶恐不安。她今年26歲了,在方家當保姆也有差不多五個年頭了。想當初自己從家政學校畢業後,第一個僱主就是方市長家,幾年相處下來,感情一直很融洽。她不但長得漂亮,手腳勤快,尤其是懂事,嘴甜,方家的人對她都很滿意。   她平時是很注意的,凡是有客人來拜訪,她都躲到自己的房間裡,免得看到一些不該她看見的事情,今天怎麼就犯了這麼低級的錯誤呢?   她知道自己在這個家裡可能幹不下去了——看到了人家的醜事,怎能還容得下她? 正文 第七章 公公和兒媳 想起方家對自己的好,小青真的捨不得。去年的這個時候,方市長把她叫到跟前,像個慈祥的長輩跟她聊天,問了她很多個人情況,說道:「小青啊,你在我家這些年幹得不錯,我很喜歡你。為了你,我也徇私枉法一回,給你在市政府裡安排了一個工作,帶編製的。」   「我跟下邊人交代好了,你還是在我家當保姆,那邊的事情你不用管,工資照發。我這裡還給你開工錢,這樣你就拿雙份工資了。這不是主要的,關鍵是你當保姆不是長久之計,給你找一個鐵飯碗,你這輩子就不用愁了。」   她當時都驚呆了。現在這個社會,一群群的大學生都找不到工作,她這樣一個農村出來的技校生竟然能在市政府上班,簡直是不敢想像的。她不知道方市長為什麼對她這麼好,難道是另有企圖,想霸佔她的肉體?可這麼多年了,他一直沒提過什麼過分的要求,連她的手都沒摸過,最多是眼光在她身上的某些部位多停留過一會兒……   方市長接下來的話解開她心中的疑團:「你這年齡在老家都該當媽媽了,就算在市裡也都有對象了。我們一家雖然喜歡你,可也不想耽誤你,你也該找對象了,等你結婚後就去市政府上班吧,好好過你們的小日子。」   小青忽然覺得方市長很偉大,就算是她的親生父母也不會對她這麼好啊!她跪下哭著說:「方伯伯,你是我生命裡的貴人,是神仙轉世,小青這輩子都報答不了您的恩情啊。」   之後,她便開始尋覓自己生命的另一半,市裡有不少的老鄉、同學,倒也是有不少人給她介紹對象,可都是見一面就吹了,而且無一例外都是男方不同意。   這次春節回老家,親戚也給她介紹過幾個對象,可很多連面都不肯見。她覺得很奇怪,自己哪方面也不差啊,要求也不高,為什麼連個對象都找不到呢?   她媽媽比她還著急,四處打聽探問,終於在元宵節那天把她叫到屋裡,將打聽到的結果告訴了她。其實道理很簡單,一聽她在市長家裡當保姆,而且當了五年,男人都退卻了,因為大家都認為她是市長的私寵,誰敢染指,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小青又驚又怒,跟媽媽說自己是清白的,在方家從來沒人對她非禮過。可媽媽的一句話就把她問住了:「既然這樣,那你是處女嗎?」   小青傻眼了,她在家政技校的時候就早戀了,處女膜早就不在了。   媽媽一聲哀歎:「那你怎麼證明清白?別說那東西沒有了,就算有,人家也會認為是假的,人造的。現在有錢的,當官的,哪個男人不好色,你怎麼可能清清白白?恐怕除了你的父母和你的親弟弟,沒人肯相信你了。」   小青默然,她知道母親說得沒錯。就在前兩天,她去一個從小要好的姐妹小鳳家玩,兩個人在一塊聊天,就從小鳳嘴裡知道了一些當今保姆的潛規則。   小鳳跟她從小玩到大,比親姐妹還親,現在也在市裡當保姆,還曾在市委書記齊東海家裡幹過三個月,現在是給財政局長周長河家當專職保姆。   小鳳上的是師範專科,比小青的學歷高些,分析問題也頭頭是道。她師範沒讀完就輟學去當保姆,幹這行的年頭比小青還長。跟小青最大的不同是,小鳳在這幾年裡給十幾家做過保姆,而且朋友圈裡保姆最多。用小鳳的話說就是,沒人比她更瞭解這一行的黑幕了,等將來她不幹了,寫本書,肯定暢銷。   一般人的意識裡,保姆就是給有錢人家干家務、帶孩子、伺候老人。小鳳說這種觀念早已過時了,現在保姆這個行業被賦予了太多的內容,已經錯綜複雜甚至光怪陸離,其中的內幕不足為外人道也。   聽小鳳說,現在給大官家裡當保姆,除了漂亮能幹外,最主要的是懂事、聽話,包括性方面的索求——說白了,既要會幹家務,還得給他們當性玩物。   現在送禮最流行的不是送錢、購物卡或者古玩字畫,因為那些東西當官的並不缺,而送車送房又太扎眼。   不知是誰心眼活,想到了送小保姆,一些想拉關係辦事的人包括一些地方政府、企業,為了保證項目的審批、計劃的安排、資金的爭取,親自去大學裡面、家政學校、勞務市場挑選長得漂亮、有一定素質、善於公關的女大學生,經過特別的培訓、指導,以保姆的名義,送到掌管著審批大權的人員家中,從事特種保姆工作。而保姆的薪酬則不必由主人家負擔,自有人掏腰包。   這種送禮的方式既隱蔽又高效,而且具有其它禮物不具備的特點,就是長效性。   說它有點像美人計吧,又不那麼急功近利。一名保姆,如果用得順手,能夠得到主人的充分信任,她就有可能成為家庭的一員,主人對她也就什麼話都可以講,什麼事都可以辦了。保姆會成為繼秘書、司機之後,又一名核心層的人員。   送禮之人可以通過保姆辦成許多難以辦成的事——不該批的項目審批了,不該下達的計劃下達了,不該下撥的資金也下撥了。   因為投入少,見效快,性價比奇高,所以這種送禮方式悄然流行。一個優秀的保姆往往你爭我搶,炙手可熱,當然也是收入頗豐,干幾年保姆就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她說齊書記以前有個情人是市電視台的綜藝節目主持人,結果鬧出了緋聞,家裡也吵得不可開交。後來齊書記改邪歸正,改為專門在家玩小保姆,對於紛至沓來送上門來的小保姆精心挑選,家裡常年維持三到五個保姆,玩夠了就換,時間最長的不超過半年,最短的連一個月都不到——真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南腔北調、環肥燕瘦、風格各異、性趣不同。   齊書記不再招惹外面的女人,連應酬都很少。夫人秦雪梅對此很滿意,不但默許了丈夫的行為,甚至還縱容、幫兇……家庭倒也和睦美滿。   「那這些小保姆都甘心順從?」小青覺得匪夷所思。   小鳳一撇嘴:「來之前當然交代好的了,工作清閒待遇好之外還有額外的收穫——只要能討主人家喜歡,齊書記便不會虧待她們,還會幫她們的家人解決工作、上學之類的難題,甚至還有的成了貪污受賄的經手人。」   小鳳最後斷言道,保姆要想嫁人,除非是不幹這行了,遠走高飛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否則,曾經的陰影揮之不去,沒有男人肯娶這樣的麻煩女人。   道理小青也懂,可是她不捨得離開方家。如今的局勢讓她進退兩難,無所適從。               晚上,夏玉蓮對方天成談起了白天的尷尬事,恨恨地說:「小青在家裡終究是礙事,多了這麼一個外人,我們就沒法放開。」   方天成也直皺眉,徵求老婆的意見:「你想怎麼做?」   夏玉蓮咬牙切齒地說:「要不把她遠遠地攆走,要不就乾脆收服。」   方天成歎息道:「就算沒有了小青,還有如雲。我也是很鬱悶,跟如煙好久沒親熱了。」   「都交給我吧,我和如煙商量著辦,一定要掃清障礙。」夏玉蓮胸有成竹。   說辦就辦,第二天晚飯後,夏玉蓮就把小青叫到了自己的臥室。   她和顏悅色地讓小青坐在床邊,問道:「小青啊,你在我家這麼些年,你覺得我們待你怎麼樣?」   坐在主人家的床頭,小青感覺渾身的不自在,何況心裡有鬼,她吶吶地說:「你和方市長對我比親生父母都好……阿姨,你放心,昨天的事情我不會對市長說的,求求你別攆我走,我會好好幹的。」   「昨天的事情其實也沒有什麼,你就是對老方說了也沒事。」夏玉蓮語氣一轉,「但你也這麼大年齡了,該考慮個人問題了,總在我家憋屈著,怎麼找對象過日子啊?」   小青不敢看女主人的眼睛,小聲地試探道:「市長給我安排了一個工作,如果阿姨不留我,我能不能去政府上班?」   「不能,你得離開濱海市。昨天的事我不可能一點兒不介意,你走得越遠我越放心。」夏玉蓮的回答斬釘截鐵。   小青吃驚地抬頭,惶恐道:「啊?那我能去哪裡?」   「去哪裡我不管,但你至少要做到一點,就是嘴嚴。如果我家的事情洩露了風聲,你就是走得再遠我也有辦法讓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夏玉蓮突然聲色俱厲。   小青嚇得一哆嗦,她這樣的一個小保姆勢單力孤的,假如方家想徹底解決此事,估計她會死無葬身之地。腦海裡閃現小說和電影裡各種殺人滅口的情節和那句經典台詞:「你知道得太多了……」何況自己除了當保姆一無所長,社會的髒亂陰暗讓她十分畏懼,離開方家就像被拋棄的孩子,別說找對象結婚,恐怕生活都成問題。   眼淚不由自主地滑落,小青哭著哀求:「阿姨,我知道是我錯了,求求你別讓我離開方家。只要你能原諒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夏玉蓮眼睛一亮,沉聲問道:「做什麼都可以?」   小青莊重地點點頭,忐忑不安地看著女主人。   夏玉蓮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很溫柔:「要想不離開我們,也不是不行,那你就得加入我們。」   「怎麼加入?」小青很納悶。   「實話告訴你,今年年底就是世界末日。」夏玉蓮把具體情況跟小青說了一遍,「因為去日無多,所以我跟女婿才會出軌,找點樂子。每個人都剩下了不到十個月的時間,這時候把你推出去,阿姨也於心不忍。再說這點時間你也幹不了什麼了……如果你肯加入我們,阿姨負責照料你的生活,讓你開開心心地度過這段時光。」   小青還沒有從驚駭恐懼中恢復回來,她相信夏玉蓮沒有騙她,也對所有事情不再抱任何希望。她木然地點頭說道:「阿姨,我都聽你的,我……好害怕。」   夏玉蓮慈母般和藹地說道:「別怕,雖然結局已經注定,但過程我們可以自己控制。你要聽話,我會像對待親生女兒一樣對你,讓你嘗到人生的快樂。你先回去吧,晚上我給你房間打電話,你過來陪我老公睡覺。」   「啊?陪方市長……睡覺?」小青大吃一驚。   夏玉蓮面露不悅,沉聲道:「怎麼,你不肯?」   小青趕緊辯解,說話都有點顛三倒四了:「不是,市長對我很好,甚至比親爸都好,為他做任何事我都願意。可市長能看上我嗎?還有,我跟市長睡覺,阿姨您不生氣?」   夏玉蓮呵呵一笑:「其實你不知道,老方陽痿了,讓你陪他也是為了幫他,你這樣做也是報恩,我怎麼會生氣呢?」   小青忐忑不安地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卻輾轉反側,今天的一系列變故把她的思緒都給攪亂了——怎麼就突然到了世界末日呢?   11點鐘,電話鈴聲響起,平時很柔和的鈴聲此刻卻讓小青覺得很刺耳,甚至心驚肉跳。她拿起聽筒,剛說了一句:「喂?」對面夏玉蓮只說了一句:「過來吧。」   就把電話掛了。   小青像做賊一樣溜進了主人的臥室,夏玉蓮和方天成穿著睡衣已經躺在了床上,看她進來,夏玉蓮輕聲說了一句:「把門鎖好。」   小青膽戰心驚地回身把門反鎖,轉過身來低頭不語,身體微微地顫抖。   夏玉蓮呵呵一笑:「小青啊,你別怕,我們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你過來,給老方口交吧。」   「口……口交?我不會啊!」小青愕然。   夏玉蓮眼睛一瞪:「這有什麼會不會的?把雞巴含到嘴裡舔就是了。」   方天成也有些尷尬,說道:「玉蓮,這……這也太快了吧?」   「時間不多了,難道還等著你們從戀愛開始,一步步來啊?小青,你到床上來吧,該你兌現承諾了……不用怕,不會的地方阿姨可以教你。」   小青知道今天的事躲不過去,低眉順眼地來到床邊脫鞋上床……但接下來該怎麼辦,她卻不懂了,眼巴巴地看著夏玉蓮。   夏玉蓮說道:「把你方伯伯的睡褲脫了……這也得我教你啊?」   方天成沒說話,直挺挺的躺著不動,小青咬咬牙,上前去脫方市長的睡褲。   她的手直打哆嗦,好不容易才將睡褲脫到了膝蓋,眼睛很自然地看到了方市長胯間萎縮的陰莖。   夏玉蓮耐心地說道:「這樣就行了,現在你把雞巴含到嘴裡,用嘴嘬,用舌頭舔。」   小青怯怯地伸手扶住男人軟綿綿的陰莖,低頭湊近,一閉眼,將那條溫順的小蛇含進了嘴裡,用舌頭去舔弄它。   方天成瞪大眼睛看著年輕漂亮的小保姆為他盡心盡力地口交,心情很激動,可惜的是,胯下的小蛇卻沒有反應,懶洋洋的打不起精神。   小青越來越賣力,但那小東西就是不領情,她的腮幫子都酸了,男人的陰莖雖然略有起色,但離勃起的程度還相差甚遠。   夏玉蓮卻滿意地笑了,點頭讚許道:「小青的表現不錯,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今天就到這裡吧,你回去睡覺吧。」   小青愣住了,她沒想到今天這麼輕易放過她。好像生怕主人變卦,她趕緊下床說了聲:「那我回去了。」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小青走了後,方天成意猶未盡,夏玉蓮卻說道:「今天要的是小青的一個態度,來日方長,有你得到她的那一天。看來你的這個毛病還真的很嚴重,沒有強烈的刺激就是不行,估計以後還得仰仗咱們閨女了。」               傍晚,春日的餘暉暖暖地照著富貴山莊。11號別墅內,劉建軍和趙秋萍正親熱地偎依在客廳的沙發上,津津有味地觀看電視裡播放的一部外國情慾片。   劉建軍看得情動,兩隻手揉搓著趙秋萍的乳房,興奮地說道:「憋不住了,咱倆一邊看一邊做愛吧。」   趙秋萍也春心蕩漾,卻又有點不放心,說道:「你不怕老劉和杜月這時候回來撞見啊?」   「沒事,杜月說她明天早晨才回來呢。」   「那你等一下,我給老劉打個電話。」趙秋萍掙開情郎,拿起客廳電話撥通了劉大龍辦公室,「老劉,你今晚幾點回家吃晚飯啊?」   「秋萍,今晚我值班,晚飯就在單位吃了,今天不回家了。」   趙秋萍放心了,假惺惺地說道:「哦,好吧,你注意身體,別太累了。」   「知道了。」   放下電話,趙秋萍一笑,過來坐到了劉建軍的懷裡,兩個人馬上動情地吻到了一處。劉建軍褪下繼母的褲子,然後掏出自己的雞巴。趙秋萍會意地用手握住男人的雞巴對準自己的屄眼兒,屁股緩緩下坐,將那根肉棒吞進了屄裡。   這種新奇的性愛方式讓兩個人都很激動,趙秋萍柳腰款擺,美臀緩搖。劉建軍雞巴高聳,胯部上頂,一時間,辟啪的肉擊聲和動情的喘息聲迴盪在空曠的客廳。   門一聲輕響,杜月拎著旅行箱走了進來,看到客廳的一幕,她驚呆了。   正在忘情交合的一對姦夫淫婦也看到了來人,頓時如木雕泥塑一般,都僵住了。   杜月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她一跺腳,扔下旅行箱轉身摔門而去。   客廳裡,趙秋萍喪魂失魄地喃喃自語:「完了,這下子全完了。」   劉建軍倒是從剛才的驚慌中清醒了過來,對繼母說道:「先別怕,杜月不是不管不顧的人,這件事還有轉機。即使我爸知道了,又能把我怎麼著,他畢竟就我一個兒子——你要是害怕,先出去躲躲,我會及時跟你聯繫。」   趙秋萍沒了主意,自然全都聽情郎的安排,起來收拾一番,趕緊出門而去。   再說杜月,來到大街上,像個遊魂般飄蕩。她本來明天才出差回來,看事情辦完了,忽然想家心切,加上例假完後性慾旺盛,想今晚給老公一個驚喜,所以沒打招呼就提前趕回來了。當她興沖沖地走進家門,看到的一切恰如晴天霹靂,她悲憤交加,奪門而去,但現在該到哪裡去,她卻沒了主意。   老公的風流她也是早知道的,杜月本來認為只要不影響家庭,她也就裝糊塗了。   畢竟劉建軍對她還不錯,她也很喜歡這個帶藝術氣質的帥男。但沒想到丈夫會在家跟繼母淫亂,而且就發生在她的眼前,她實在是無法接受,只能選擇逃避了。   現在的她多麼希望能找個人傾訴心中的委屈啊,可找誰去呢?畢竟發生的一切讓她難以啟齒……忽然,她想起了公爹劉大龍,對,就去他那裡吧。   杜月打車直奔公安局,當她走進公爹的辦公室時,劉大龍有些吃驚,這個兒媳婦很少來單位找他,看她的神情也很不正常,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月,你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   杜月張了張嘴,卻難以啟齒,她本是心地善良的女人,儘管老公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她也不想詆毀他——何況說出實情,公爹那裡也不好受。她決定隱瞞這一切,所以沉吟了半天,才說道:「沒什麼事,我忘帶鑰匙了,家裡沒人進不了門,先來你這裡呆會兒。怎麼,爸,你不方便?」   「嗨,我有什麼不方便的?你隨便坐吧。」劉大龍看著眼前的兒媳,心裡疑慮重重。   杜月是他最親密的戰友杜愛國的女兒,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可惜杜愛國英年早逝,臨終前托付劉大龍多照顧一下杜家的孤兒寡母,他答應了,也做到了。   杜月的母親嚴慧嫻守寡時才35歲,劉大龍曾想給她再介紹一個好人家,但她不願意,反而對他有點意思。劉大龍當時也是鰥夫,但念在兄弟情義上,雖然他也喜歡嚴慧嫻,卻違心地拒絕了,只是生活上多加照顧。杜月上學、參加工作都是劉大龍一手包辦的。   並且在他的極力撮合下,劉建軍娶了杜月。劉大龍也很喜歡杜月,這是一個賢妻良母型的女人,正派、善良,溫柔體貼,但他不明白兒子為什麼對杜月不熱情,難道劉建軍不明白賢妻是家中寶的道理?   兒子在外面玩女人,劉大龍也知道,但他卻無可奈何。對於這個獨子,他是有些溺愛。幸好兒子也沒給他闖過什麼大禍,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幫著兒子瞞杜月。但今天看兒媳的神色,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他不能不管——哪怕是為了死去的戰友,他也要讓杜月恢復往日的笑顏。   杜月悶悶地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翻看著雜誌,眼裡泛著淚光。劉大龍心裡很疼,卻故作輕鬆地沒話找話跟兒媳搭訕,可杜月沉默寡言,愛搭不理的敷衍著他,讓他更是心急如焚。   該吃晚飯了,劉大龍難得跟兒媳獨處,就想破一次例,好好請杜月吃一次晚飯。他抄起電話,打到白天鵝大酒店:「白天鵝嗎?還有包間嗎?」   「對不起,先生,包間都已經訂滿了。」一個悅耳的聲音彬彬有禮地回絕了他。   「我是劉大龍,告訴你們蘇經理,給我找個包間,要好的。」劉大龍很少使用特權,但今天他不在乎了,所以說話很沖。   「啊?哦,好的,我馬上辦!」對面接電話的小姑娘嚇壞了,忙不迭地連聲答應。   不一會兒,劉大龍的手機響起,一個男人諂媚的聲音說道:「劉局,謝謝您肯賞光啊!我現在去接您,好嗎?」   「小蘇啊,給你添麻煩了。不用接,我自己開車過去,你告訴我包間號碼就行了。」   「劉局太客氣了!好吧,就按您的吩咐辦,包間是8201,我在酒店門口等您。」   「不用了,你忙你的去,我自己過去就行。」   放下電話,劉大龍對杜月說:「走,爸爸帶你去吃晚飯。」   杜月木木地起身,跟著公爹走了出來,上了一輛黑色牌照的越野車,直奔白天鵝大酒店。  白天鵝大酒店的蘇總經理帶著餐飲部的穆經理還有兩個漂亮的女服務員一齊   在門口迎接,見劉大龍停好車下來,蘇總和穆經理馬上趨身上前,畢恭畢敬地打招呼。劉大龍有些不耐煩:「幹嘛這麼興師動眾的?我不就是跟兒媳婦吃個飯嗎?」   「劉局,還不是您總不肯賞光啊,我們難得見您一面!所以這次大家都很高興,都要出來迎接一下。我給您頭前帶路。」   一群人前呼後擁來到二樓最頂頭的豪華包間,劉大龍一揮手:「你們該忙什麼忙什麼去,留兩個服務員就夠了。」   蘇總經理滿臉賠笑:「那我們就不打擾您用餐了,您想吃什麼隨便點,回頭記到我的賬上就可以了。」   杜月還是呆呆的樣子,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的,劉大龍問她愛吃什麼,她都說隨便,問她喝什麼,她也說隨便。劉大龍忽然心裡一動,試探地問杜月喝白酒嗎?   杜月平時不愛喝酒,連葡萄酒都不喝,可今天心裡憋悶,有意放縱自己,就點點頭,說道:「爸爸想喝的話,我陪您。」   劉大龍也想用酒搞活氣氛,讓兒媳酒後吐真言,於是在酒桌上跟兒媳大杯暢飲。沒想到杜月來者不拒,杯杯見底,倒好像巴不得喝醉似的。劉大龍既開心又有點心疼,不知道兒媳為什麼突然這麼豪爽。   一瓶茅台很快見底,劉大龍一不做二不休,又開了一瓶,杜月仍然奉陪。可沒喝到一半,杜月忽然一轉身,哇的一聲吐了。   劉大龍趕緊去攙扶兒媳,發現杜月眼裡全是淚。他正不知所措,杜月悲憤難抑,酒後失控,忽然緊緊地摟住公爹,大放悲聲。   劉大龍尷尬地攬住了懷裡的兒媳,不停地催問:「小月,你怎麼了,到底是怎麼了?」   「爸爸,我的命好苦啊,沒有人真心對待我,沒有人真的心疼我,我不想活了。」   「傻孩子,說什麼傻話呢?爸爸不是真心對待你麼?別人不疼你,難道爸爸也不疼你嗎?」   「你疼我?」杜月醉眼曳斜地看著眼前高大魁梧的男人,忽然伏到他的懷裡嚎啕大哭,好半天才止住悲聲,哽咽道,「你疼我,為什麼不抱緊我?」   劉大龍趕緊將兒媳緊緊抱住,酒醉的女人柔若無骨,劉大龍覺得兒媳的身子又香又軟。   杜月在公爹寬闊的懷抱裡感覺好溫暖,好有安全感,她覺得心裡舒服多了,看著眼前一張稜角分明、堅強剛毅的臉龐,心裡忽然有了一種魔鬼般的衝動,喃喃道:「吻我。」   兒媳艷若桃花的臉蛋兒就近在咫尺,從紅唇中噴出的氣息滾燙撩人、異香撲鼻,劉大龍不由得醉了。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向兒媳的櫻唇靠近,卻又遲疑著不敢真的貼上去。一個吻,看似簡單,但它的象徵意義非比尋常,有了這個開頭,接下來往往就會失控。   柔潤香軟的艷唇啊,怎不讓男人為之癡狂?但它不屬於自己,劉大龍認為現在的兒媳是一時糊塗,他作為長輩可不能推波助瀾。而且這裡是酒店的包房,更不能有什麼不合適的舉動……尚存理智的他懸崖勒馬,把兒媳攙到椅子上坐下。   看樣子,杜月是真的喝醉了,讓她回家幾乎不可能,不如就讓她在酒店住一晚吧。他走到包房門外,對守候在門口的兩個服務小姐說道:「給我開個房間,我要上去休息一下。」   兩個服務員剛才聽到裡面大哭大叫的,很是惶恐,生怕客人不滿意砸了自己的飯碗。這裡的客人可是總經理的貴賓,誰敢得罪?可沒有召喚,她們又不敢進去,現在知道這個燙手的山芋要離開了,不由得暗暗鬆了一口氣,其中一個趕緊答應了一聲,跑著去安排房間了。   中國就是這樣,有特權的人就是好辦事,房間馬上定好了,兩個服務員攙著東倒西歪的杜月,跟著劉大龍坐電梯到了一間豪華客房。劉大龍從兜裡摸出兩張百元鈔票遞給服務員當小費,兩個姑娘開始不敢收,看客人一瞪眼,就趕緊的接了,慌忙告辭了。   杜月仰躺在大床上,嘴裡喃喃自語,劉大龍近前也聽不清楚,頓時有些左右為難,把兒媳留在這裡獨自離開,他有些不放心;留下來陪著她吧,好說不好聽啊。   畢竟是孤男寡女,一起同宿,即使別人不說,但杜月清醒過來會怎麼想?會不會認為自己老不正經?再說了,守著這麼一個誘人的尤物,自己難保學不來柳下惠,萬一到時候一時衝動就會釀成大錯……   思前想後,他還是決定離開,等明早再過來接杜月。   當他轉身要走的時候,杜月卻突然喊了一聲:「爸,不要走,別離開我。」   這一聲喊,勾起了劉大龍的俠骨柔腸!就是,怕什麼呢?一個大男人,怎麼能丟下至愛的親人,選擇明哲保身?別人愛說什麼說什麼吧,我劉大龍不能愧對自己的良心。   劉大龍轉身來到兒媳身邊,愛憐地說道:「月兒,爸不走,今天就在這兒陪你啦。」   杜月馬上開心地笑了,像個孩子似的,撒嬌道:「爸,我要洗澡。」   「嗯,洗洗睡吧,爸陪著你呢,不用怕。」   杜月想起身,使勁掙了一下又頹然倒下,喪氣地說道:「我動不了,你幫我脫衣服。」這口氣就像一個小女孩向爸爸撒嬌。   可眼前的兒媳畢竟不是幾歲的小孩子了,而是一個惹火的成熟女人,劉大龍想拒絕,卻又無法開口。兒媳舉起了胳膊,催促道:「爸,你幹嘛呢?還不趕快幫我脫衣服!」   不就是脫衣服嘛,有什麼關係?劉大龍安慰自己,走過去為兒媳寬衣解帶。   杜月開心地輕笑,配合著公爹的動作,直到自己只剩了乳罩和內褲。   等了會兒,沒有動靜,杜月不滿地說道:「幹嘛不脫了?你想讓我穿著這東西洗澡啊?」   劉大龍尷尬地說道:「這個,你自己脫吧。」   「不嘛,你給我脫,還要抱我去洗澡!」杜月的口氣像個任性的小丫頭,甚至有些蠻不講理。   劉大龍愕然,杜月給他的印象一直是溫柔乖順的,怎麼喝醉了會這樣放浪?   但半裸的女人給他的誘惑卻是那麼強烈,那衣物遮掩下的隱私部位讓他有了一種窺視的慾望——反正是兒媳主動的,那就不如順水推舟吧……   他伸手為兒媳解開乳罩,脫下內褲,心在顫,手也抖,但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往那裡偷窺。   杜月哧哧嬌笑,嗔道:「看什麼呢?不許看。」   劉大龍羞愧地收回目光,沒想到杜月卻癡癡地問他:「爸,你說我漂亮嗎?   你喜歡我這樣的女人嗎?」   「漂亮啊,爸當然喜歡你了。」劉大龍的語氣很不自然。   「可為什麼有的人不喜歡我呢?我到底哪裡不如別的女人了?是不是我不夠騷,不夠浪?」說著說著,杜月又泫然欲泣。   「呃……」劉大龍沒法接話。   杜月顯然對公爹的態度不滿意,杏眼一瞪:「抱我去洗澡啊!你怕什麼,難道我能吃了你啊?」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劉大龍抱起嬌軟的兒媳,進了浴室。當他想放下杜月時,發現兒媳根本站不穩,一離開他的扶持就要摔倒。最可惡的是這麼高檔的房間浴室居然沒有浴缸,只有淋浴,這讓他沒法甩手不管。   杜月慵懶地說道:「爸,我頭好暈,你也脫了衣服陪我一塊兒洗吧。」   劉大龍也覺得自己頭暈體乏,尤其是剛才出了一身汗,濕黏黏的很不舒服,洗個澡自然再好不過了——可跟兒媳共浴,這怎麼行呢?   沒想到杜月不等他回答,就上來解他的衣扣,動作居然很老練,在他還沒來得及拒絕之前,外衣已經被脫下了。   這是兒媳第一次為他脫衣,而且是在這種情況下,半醉半醒的劉大龍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也很旖旎,也就不再掃兒媳的興致,任她把自己脫得精光。   儘管他知道自己的陰莖不害臊地勃起了,但好在兒媳並沒有注意那裡,讓他鬆了一口氣。   劉大龍調試好水溫,跟兒媳一起洗了起來,他還慇勤地幫兒媳打肥皂,可一身香皂的杜月總往他的懷裡黏糊,像個美人魚,撩撥得他慾火中燒。   萬幸的是,洗澡過程中,杜月迷迷糊糊的,倒也沒有過分胡鬧,乖乖地讓他把她洗乾淨了又抱到了床上。   兩個人連浴巾都沒裹,就赤身裸體地睡在了床上。杜月忽然湊過來,一下子抱住劉大龍,提出了無理要求:「爸,今晚哪也不許去,陪我睡一晚上。」   劉大龍的慾火騰的燃燒起來,這可真是折磨人啊。這麼一個香噴噴的大美女主動投懷送抱,讓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如何忍受得住肉慾的衝動?他有心離她遠一點,可杜月死死地抱住他不放,一隻手居然伸下去摸住了他的陽具……   緊急關頭,劉大龍對兒媳發出了警告:「月兒,別鬧了,再這樣爸會忍不住犯錯誤的。」   杜月並不把公爹的警告當回事,出於一種對丈夫報復的心理和借酒醉放縱自己的衝動,她的小手甚至摸著男人的雞巴搖晃了幾下,笑著道:「什麼叫『犯錯誤』?只要我說你沒錯,你就沒犯錯誤,懂嗎?」   劉大龍在做最後的掙扎,他為難地說道:「再這樣發展下去的,我會背叛秋萍,你也會對不起建軍的。」   誰知道這句話不說還好,杜月聽到公爹這麼說,咬牙恨聲道:「爸爸,你真傻。」說著,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力量,竟然將劉大龍拖到了自己身上。杜月岔開雙腿,將男人的陰莖引到桃源入口處,浪聲召喚道:「爸,進來啊,我就要你『犯錯誤』!」 正文 第八章 父子換妻 進,是犯錯誤;不進,似乎是犯更大的錯誤!他明白這時候再拒絕女人不但說明自己無能,也會讓女人恨你一輩子。兩害相權取其輕,劉大龍馬上做出了甜蜜的抉擇,順水推舟,駛向了美麗的港灣。   當公爹的陰莖強有力地闖入自己的女陰洞府時,杜月心裡百感交集。自己在丈夫面前對性一向矜持,就算有了那種慾望,也只是暗示,從沒主動過。今天似乎命運給自己開了個玩笑,本來是提前回家為丈夫準備的肉體盛宴卻讓公爹享用了。   但杜月不後悔,甚至有一種報復的快感。你不是不稀罕我嗎?有人稀罕。你不是很風流,女人很多嗎?我也有了外遇。你跟繼母,我就跟公爹。   杜月的思緒很快就被打斷了,別看劉大龍事前猶豫不定,但木已成舟後,他卻不再顧慮,立刻開始了衝鋒陷陣,強勁的抽插很快就讓兒媳陷入了性的衝擊波中。   這次的性愛讓杜月大呼過癮,她沒想到五十多歲的公爹還這麼英武雄壯,鐵硬的雞巴似乎比年輕的劉建軍更粗、更硬、更燙,在她的陰道內翻江倒海、興風作浪,帶給她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高潮的感覺一波波襲來,本來半醉半醒的她現在又欲仙欲死了。   看著身下兒媳的嬌美容顏,享受著她如花似玉的肉體,劉大龍不由得感謝上蒼,好運似乎總是眷顧他,今天的事情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美事。沒想到在生命的最後關頭,還能有這樣的艷遇,真像楊振寧所說的上帝恩賜的最後禮物,兒媳似乎就是上帝送給他的一位天使。   劉大龍本來每次做愛都要堅持半個小時以上的,但跟兒媳這次連十分鐘都不到就按捺不住地射精了。這主要是因為亂倫的強烈心理刺激,當然也是因為杜月不堪撻伐,哀哀求饒的結果。   當公爹的精液射進陰道,杜月突然感到自己很幸福,她慶幸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似乎冥冥之中有天意,自己喪魂失魄的時候想到的就是來找公爹,他就是自己的主心骨,是世界上最疼愛自己的男人。公爹果然沒有讓她失望,這是個好男人,不但治癒了她心靈的創傷,也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快樂。   做愛後的兩個人都很疲憊,就相擁而眠了。   天亮後,杜月先醒了,看到身旁的公爹睡得很香,她重新審視著這個濱海市家喻戶曉的大人物,強壯的體魄,堅毅的面孔,成熟的氣質,溫柔的胸懷,女人心目中的偶像、保護神,不但能給所有人踏實的安全感,還能給予女人性愛的滿足。   劉大龍在兒媳的目光注視下也醒了,他卻背負著良心的譴責,惴惴地對兒媳說道:「月兒,昨晚我們都喝醉了,一時衝動釀成大錯,你不怪爸爸吧?」   杜月心裡一涼,忿然道:「一時衝動?難道你並不喜歡我?」   劉大龍知道兒媳誤會了,暗叫糟糕,趕緊辯解:「我當然喜歡你,爸爸也不是隨便的人!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這樣做,對不起秋萍和建軍。」   一句話勾起杜月的傷心事,她恨聲道:「哼,你倒是很有良心,可人家未必這麼想。」   劉大龍愣住了,詫異地問她:「嗯?什麼意思?」   杜月索性破釜沉舟,將事情挑明了:「知道昨天我為什麼來找你嗎?」看公爹一臉不解,杜月便將自己昨天的遭遇簡單講了一遍。   劉大龍驚呆了,這種事他居然絲毫沒有察覺,隨之而來的是憤怒,翻身坐起就要穿衣服。   「你想幹嘛?去捉姦,還是去報復?如果說昨天你還有這個資格,現在我們都這樣了,你覺得還有必要去嗎?」杜月的話很冷靜,也很傷人。   劉大龍停住了。是啊,現在自己還有什麼資格去教訓那一對狗男女?雖然他們在前,自己和杜月在後,但性質是一樣的。可,難道就這樣算了,以後自己不聞不問裝糊塗?他還是心有不甘。   「爸,你現在去也沒用,人家早就做好準備了,我估計趙秋萍現在也躲起來了,所以你先不要著急,好好想想再做決定。我問你一句話,你考慮清楚再回答我——你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歡我,以後還想不想跟我這樣?」   劉大龍又是一愣,難道自己跟兒媳的緣分並不是露水姻緣?昨天的事情不就是杜月借酒醉的一次報復嗎?難道另有深意?   他想了想,說道:「月兒,爸爸喜歡你,可以前都是長輩的那種喜歡。昨天的事情發生後,我才發現其實我對你的喜歡並不僅僅因為你的我的兒媳——不過我想說的是,就算我還想以後這樣,難道我們也學他們倆那樣苟且偷歡?這種事情我做不來。」   「我也不喜歡偷偷摸摸的,要在一起就光明正大的。你先上班去吧,我今天就在賓館裡好好琢磨一下這事。下班後你過來,我們再好好談談。」   劉大龍暗暗佩服杜月的處變不驚、沉著冷靜。他點頭答應:「今天我下班就過來,不管有什麼事都不會耽誤。」   當劉大龍傍晚趕到白天鵝大酒店的時候,發現兒媳還是穿著睡衣靠在床頭,似乎一天都沒動彈。他心疼地說道:「你是不是沒有吃過飯?」   「我不餓,也不想動。」   「不吃飯怎麼行?要是真不想動,我讓他們把飯送到房間裡。」   飯菜送來後,劉大龍親自照料杜月吃飯,非常體貼。杜月也心情大好,吃了不少。   服務員將殘羹剩飯收拾走後,杜月沖男人招招手:「你到床上來,咱們說說話。」   劉大龍應了一聲,將衣服脫了換上睡衣,上床躺到兒媳身邊。   杜月將他摟進懷裡,溫情地問道:「白天你也想過咱倆的事了吧?我想先聽聽你的意見。」   劉大龍默然,雖然工作中他遇事冷靜,敢於拍板,但感情的事他卻沒什麼經驗。現在的狀況過於複雜,他還沒什麼好的萬全之策,於是他徵詢兒媳的意見:「你打算怎麼做?」   「如果我想跟你長相廝守,你願意嗎?」   「嗯。」能跟年輕漂亮的兒媳過夫妻一樣的生活自然不錯,但劉大龍心裡仍有疑慮,「那他們兩個怎麼辦?」   「他們不也是情投意合,難解難分嗎?乾脆成全他們,咱們一家四口拆開了重新組閤家庭。」   這個大膽的設想實在是出乎劉大龍的意料,他吃驚地看著杜月,不知道兒媳這句話是氣話還是真的想這麼做。   杜月苦笑道:「這件事看上去的確很荒唐,但我想了一天,這也是最好的解決辦法。既然錯,乾脆將錯就錯,錯到底算了。數學上有個定律,負負得正,我們也許用錯誤來修正錯誤倒能得到正確的結果呢。」   在兒媳面前,劉大龍沒有自信,他擔憂地問道:「你不嫌棄我年齡大,輩分不合?」   「這些我都想過了,年齡不是問題,何況你也不老;輩分也不必管它,都是一些虛的東西。問題的關鍵是,我們兩個的感情。想想這些年來你一直照顧我,比親生父親都親,但我決定跟你在一起卻不是因為報恩,而是因為愛,男女之間的愛。其實你這樣的男人才是我的白馬王子、夢中情人。」   「我現在才明白當初你讓我嫁給你的獨生兒子時我怎麼就痛快答應了。其實我並不愛他,只是因為嫁過去就真正進入了你的家庭,能經常看到你——那時候我認為這輩子不可能嫁給你,那麼就嫁給你兒子吧。」   「誰知道他雖然是你的兒子,卻根本不像你。不但長得不像,性格不像,尤其是在感情方面更不像!他對我不冷不熱,外面找女人,甚至還亂搞到了家裡。   既然他不要我,我何必守著他這棵歪脖樹?既然有你這個真身,我還要他這個替代品幹什麼?」   兒媳的深情表白感動了劉大龍,他也發現自己對兒媳並不只是佔有慾,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痛惜和憐愛,於是他也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月兒,我看著你長大,對你的瞭解不可謂不深。當時我鐵了心讓你做我的兒媳婦,就是因為我最欣賞、最喜歡你這樣的女孩兒。」   「雖然我得不到,也不能讓別人搶了去,給了我兒子也算是滿足了我的一個心願。誰知道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陰差陽錯竟然到了這個地步。想想看,你從我的侄女到兒媳再到我的女人,我們的關係簡直是三級跳,也真夠傳奇的。」   杜月也感慨說道:「是啊,從叔叔,到爸爸,再到情人,真的是跨越式發展了。爸,你知道嗎?我現在忽然不恨他們了,甚至還有點感激,要不是他們,我們這輩子也不可能在一起。」   劉大龍卻有擔憂:「你說的重組家庭,他們會同意嗎?」   「為什麼不會?這不也是他們所希望的嗎?我們先提出來而已!何況,他們理虧,我們佔上風,只要我們願意,他們也不敢反對。」   「好,我都聽你的。」劉大龍隨遇而安,將生殺大權交給了兒媳。   當晚,公媳倆又度過了恩愛的一夜。   第二天上午,劉大龍打通了家裡的電話,接電話的是兒子劉建軍。   「你叫你媽接電話。」劉大龍的語氣很平和。   「她……她不在。」劉建軍沉吟了一下,終於還是鼓起勇氣問,「杜月……   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劉大龍也不隱瞞,坦然道:「是,她在我這兒,而且把什麼都告訴我了。」   「爸,你聽我解釋。」劉建軍有些慌。   「我給你解釋的機會,但不是現在。你叫你媽回來吧,今晚我們開個家庭會議,把事情談開。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   「杜月她……現在怎樣?」畢竟是自己的老婆,劉建軍不能不關心。   「她很好,開這個家庭會議的主意也是她提出來的。我們都是一家人,什麼事情不好商量?何況時間也不多了,我和杜月都希望大家能開開心心的。所以你請你媽放心回來,沒人難為她。」劉大龍給兒子吃了定心丸。   劉建軍聯繫上了趙秋萍,說明了劉大龍的意見,趙秋萍還是不敢回來。劉建軍勸道:「總躲著也不是辦法,他是公安局長,總不能因為這事殺了你吧,何況有我在身邊保護你。我聽爸爸的口氣也很和善,也許杜月做通了他的工作也未可知。大家談談也好,是福是禍就聽天由命吧。」   當晚,在11號別墅的客廳,四個人圍著茶几召開了圓桌會議。劉建軍看到杜月一臉平靜,趙秋萍看老公劉大龍也神情坦然,兩個做賊心虛的人才稍覺放鬆了一點兒。   劉大龍首先問妻子:「秋萍,你跟建軍,多長時間了?」   趙秋萍不敢跟他的目光對視,低頭不語。   劉建軍插話:「爸,你問這個有意義嗎?」   「當然有意義,我想知道你們是真心相愛還是就想玩玩而已。」   劉建軍在這種時候當然不會退縮,朗聲說道:「爸,我喜歡秋萍,她也喜歡我,我們是真心的。」   劉大龍一擺手,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成全你們。以後在這個家裡,你們倆就是夫妻,可以像夫妻一樣生活。」   趙秋萍身子一哆嗦,不敢相信地瞪著劉大龍,劉建軍也很迷惑,他遲疑地問道:「那……杜月她?」   杜月莞爾一笑:「你有了新歡就得割捨舊愛,總不能好事都讓你佔了吧?再說了,爸這樣就剩下一個人了,自然由我來照顧他。」   劉建軍好不容易才回過味來:「你是說……換妻?」   杜月說道:「反正你也不愛我,愛的是她。她愛的也不是爸爸,而是你,這樣的結果不是皆大歡喜嗎?」   劉建軍還是不敢相信,遲疑地問道:「那你和爸爸……」   「你放心吧,我對他的感情不比別人差。」杜月扭頭問身邊的劉大龍,「是吧?大龍!」   兒媳一聲親暱的稱呼彷彿給劉大龍的身體注入了力量,他點頭道:「這兩天我和月兒反覆思量這件事。覺得還是將錯就錯比較好。常言說的好,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建軍和月兒的婚姻差不多是我包辦的,錯在我。秋萍現在對我也沒多少感情,我跟她的婚姻也成了擺設。那麼解除這種不道德的婚姻,給每個人重新選擇的機會,豈不是更順應天理、符合人性嗎?」   誰也沒想到劉大龍竟能侃侃而談,看來他也是做足了功課的。趙秋萍跟劉建軍交換了一個眼色,劉建軍說道:「這樣倒也可行,反正是在咱自己的家,跟別人也沒關係,想怎麼辦就看咱們的意見了。」   杜月馬上問道:「這麼說,你是同意了。」   劉建軍說:「我沒意見。」   「那你呢?」劉大龍問趙秋萍。   趙秋萍低眉順眼地小聲說道:「就按你們說的辦吧。」   杜月說道:「既然關係變了,以後咱們四個人的生活也就完全改變了。有必要先說清楚幾件事情。」   大家都驚奇地看著杜月,因為她在這個家裡從來不是主角,甚至長久以來都被人忽略的角色。   杜月侃侃而談:「既然各自的配偶都換了,房間也該相應地調換了,等一下秋萍就搬到建軍的屋裡去;我呢,自然是搬到大龍的房間了。」   劉大龍點點頭,想到以後能跟年輕漂亮的杜月雙宿雙飛,心裡自然是百般願意。   劉建軍跟趙秋萍對視一眼,也緩緩地點了頭。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他們心裡的一塊大石頭才算落地,沒想到一個難解之局會這樣輕鬆地破解了。   杜月忽然詭笑道:「關係變了,稱呼也該改改了吧?建軍,你以後該怎麼稱呼我?」   「嗯?」劉建軍沒明白過來。   「我以後就不是你老婆了,是你爸爸的老婆,你該喊『媽』了吧?」   劉建軍臉一紅,嘟噥道:「胡鬧。」   「老公,你看他不認我!」杜月居然煞有介事地對著劉大龍撒嬌弄癡。   劉大龍也覺得好玩,呵呵笑了。   杜月又掉轉矛頭:「秋萍,以前都是我喊你『媽』,現在你該把這個稱呼還給我了吧?」   趙秋萍尷尬極了,囁喏道:「我比你還大十歲,你也不害臊?」   杜月不以為意:「這有啥害臊的?我人小輩兒大。」   沒人搭腔,氣氛僵住了,杜月覺得無趣,扭頭對劉大龍示意,想讓他為自己做主。   劉大龍也知道現在讓劉建軍和趙秋萍改口不大可能,就說道:「也別太難為他們了,剛轉過彎來還不太習慣。」   「好吧,我聽老公的。大龍,走,陪我收拾東西去。」杜月拉著劉大龍的手去了原來的臥室。   劉建軍和趙秋萍相視苦笑,感覺今天的事情簡直是不可思議。   杜月把自己的衣服包括內衣簡單整理了一下,裝進了一個大皮箱內,對劉大龍說:「老公,你先把這個拿過去,我再收拾自己的一些小東西。」   劉大龍對曾經的兒媳、現在的小嬌妻自然是唯命是從,拎上皮箱就往外走。   尾隨進來的劉建軍囁喏著對父親說:「爸,我想搬到三樓住。」   劉建軍和杜月的臥室原本跟父母的臥室都在二樓,不過沒有緊挨著。劉大龍知道劉建軍和趙秋萍搬到三樓是想離自己遠一點,以免尷尬。他很理解,就點頭答應了。   劉建軍趕緊幫著趙秋萍去搬東西,然後到三樓收拾臥室,打掃衛生,開始新的生活。   三樓一直沒有住過人,劉建軍和趙秋萍忙活了好久才算收拾利索。雖然累,但趙秋萍的心情不錯,想到今後可以和小情人朝夕廝守,心裡很甜蜜。   當夜,重新組合的兩對夫妻各自度過了一個並不平靜的新婚之夜——劉大龍又美美地跟杜月做了一次愛,兩個人心滿意足地在一起聊天。   「老公,你真棒,比建軍還厲害,真不敢相信你都五十多歲了,恐怕年輕的小伙子也沒你這麼厲害的。」杜月渾身舒坦,對新老公由衷地讚歎。   「月兒,你還恨建軍嗎?」劉大龍對自己兒子不能不關心,他還是希望家庭和諧,每個人都開心、幸福。   杜月一擺手,說道:「說不好。我也不願意多想了,現在多幸福啊,想那麼多幹啥?」   「你幹嘛非要捉弄他,讓他喊你『媽』?」劉大龍不解。   「好玩唄。」杜月嘻嘻一笑,想了想,忽然咬牙道,「我非得讓他喊一聲不可!」   「你……」劉大龍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還愛他?」   杜月沉默了,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劉建軍之前既是她的丈夫也是她唯一的男人,在她心裡的位置不言而喻。她直視著劉大龍的眼睛說道:「我要是說已經把他徹底忘了,不愛也不恨,你相信嗎?別想那麼多了,我現在愛的是你,這就夠了。」   劉大龍點點頭,抱緊了小嬌妻。   跟這裡的和諧美滿不同的是,劉建軍和趙秋萍那裡卻是另一番景象。   今晚兩個人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過夫妻生活了,但劉建軍心裡卻別有一番滋味。以前他同時擁有杜月和趙秋萍——現在曾經的妻子投入了別人的懷抱,只剩下了這個比他大十歲的情人。雖然兩個人偷偷摸摸的時候很有激情,那是因為趙秋萍是別人的老婆、自己的繼母,現在真成了自己的女人,劉建軍反而覺得少了外在的刺激。   他更加懷念起杜月,她那年輕的身體其實是很有味道的,就是不會主動、不懂情趣,如今杜月的表現讓他刮目相看,失去她讓劉建軍感到很失落。   趙秋萍察覺到劉建軍心不在焉,也大概猜到了他的心思。但她很無奈,其實從內心深處來講,這樣的結局並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劉大龍雖然對她關心得不夠,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還算融洽,尤其是新婚時的浪漫和激情讓趙秋萍終生難忘——眼前的小情人雖然懂情識趣,但這個花心大蘿蔔是個讓女人沒有安全感的傢伙,很容易喜新厭舊。   兩個人各懷鬼胎、同床異夢,在這個新環境裡竟然都沒心情做愛,在各自的被窩裡仰望著天花板不吭聲,後來就慢慢的睡著了。   在此後的幾天,趙秋萍發現劉建軍的目光總在杜月的身上打轉,那眼神很曖昧,也很讓她嫉妒。同時她也發現了,劉大龍看她的目光也很複雜,似有不捨之意,這讓她的心理找回點兒平衡。   同劉大龍那裡的夜夜笙歌不同,這些天劉建軍和趙秋萍只做過一次愛,但兩個人都發現時過境遷,那種激情不再,沒有了偷情的心理刺激,做愛也幾乎成了應付差事,草草了事了,劉建軍甚至都沒有射精。這讓趙秋萍在心理不滿足的同時,生理也沒得到滿足,她更加懷念以前的時光了。   四個人的日常接觸也變得越來越微妙,一股暗流在悄悄湧動。   這天早晨,劉大龍穿好鞋,拿上公文包,正要出門上班,杜月穿著睡衣從臥室跑了出來,親熱地走到他的面前,撲進了他的懷裡。   「老公,路上慢點兒,晚上早點回家……我去洗澡了。」杜月在他的臉上叭地親了一口,轉身進了衛生間的浴室。杜月愛乾淨,晚上和早晨都要洗澡,渾身清爽、清香宜人。   劉大龍夾著包往外走,看到兒子穿著睡衣從樓上匆匆的跑下來,一臉痛苦之色,捂著肚子焦急地小聲說:「爸,晚上肚子著涼了,倒霉的是三樓的下水道堵了,借你屋裡的廁所用用。」   劉大龍一皺眉:「月兒在洗澡。」   「嗨,顧不了那麼多啦,總不能讓我拉到褲子裡吧?」劉建軍不由分說就鑽了進去,直奔衛生間。   劉大龍搖搖頭,邁步往外走,忽然心裡一動,止住了腳步。他很想知道,曾經同床共枕的一對年輕夫妻在這種情況下會不會發生點什麼。於是他轉身又回去了,悄悄潛到衛生間門後,偷聽著裡面的動靜。   劉建軍進去後就暢快地釋放了肚子裡的壓力,他美美地起身想離去。忽然聽到浴簾後面傳來杜月的聲音:「老公,你又回來了?正好,給我去臥室再拿一件睡衣,我身上這件剛才濺上水了。」   劉建軍一愣,知道杜月是誤會劉大龍去而復返,如果他將錯就錯給她去拿睡衣不太妥當;隨即想,舉手之勞的事,就幫她一個忙吧。他輕車熟路地到臥室,打開衣櫃拿了一件女式的睡衣,回到衛生間。   他本來想隔著浴簾遞給杜月就趕緊離開,沒想到杜月聽到他進來的聲音居然從浴簾後面走出來了,還高興地說道:「老公真乖。」   霎時,兩個人都愣住了。杜月沒想到是前夫,光著身子定格在那裡;劉建軍沒想到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相見,也不知所措。但他忽然發現杜月現在的樣子很美很誘惑,濕漉漉的長髮披散著,渾身晶瑩潔白的皮膚上佈滿水珠,更顯得水靈靈的動人;嫣紅的乳頭,黑匝匝的陰毛都像被春雨滋潤過了,分外耀眼,讓劉建軍眼熱心跳。   以前怎麼沒發現杜月居然這麼迷人呢?看來不但書非借不能讀也,連老婆也總覺得是別人的好——男人就是賤,自家的就不珍惜、不在意,直到失去了才發現她的可貴。劉建軍有些懊悔,同時也忽然有了性衝動,胯下的陰莖不由自主地漲挺起來,將睡衣頂起了一座小帳篷……   杜月也發現了劉建軍胯間的狀況,臉一紅,隨即得意地抿嘴一笑:「咋了?   是不是覺得我還不錯,後悔把我給你爸爸了?」   劉建軍發現杜月現在就是說話的聲音都那麼好聽,那張俏臉如同雨打桃花,嬌艷誘人,一雙大眼睛秋波蕩漾,風情萬種,蕩人心魄。   他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步,想要抱住這個迷人的尤物。   杜月咯咯一笑,擋住了他伸過來的胳膊,笑道:「你想幹嘛?我現在可不是你老婆了。」   劉建軍忽然覺得口乾舌燥,他居然乞憐道:「讓我抱抱你……好嗎?」   「那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讓你抱。」杜月鐵面無私。   「你說。」劉建軍嚥了口唾沫。   杜月頑皮地一笑:「你叫我一聲『媽』,我把你當成兒子,給你抱抱也無所謂了。」   劉建軍抹不開面子,低聲哀求:「月兒,我可比你都大呢。而且我們以前是夫妻,我怎麼叫得出口?」   杜月生氣了,恨聲道:「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不是你對不起我,我怎麼會嫁給你爸?你叫聲『媽』很吃虧嗎?跟你對我的傷害相比,這算得了什麼?我不勉強你,你不願意就算了,那就趕緊出去吧,以後我們還是井水不犯河水。」   劉建軍卻不捨得離去,眼睛在杜月的身上不停地打轉兒,胯間本來已蠢蠢欲動的大雞巴也越來越不老實,他滿懷期待地問道:「我叫了,你就讓我抱?」   「嗯,我說話算數。」   「我不光抱,還要親親你。」劉建軍試探地說道。   杜月甜甜地一笑,故意逗他:「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   劉建軍張了張嘴,還是叫不出口,他走近兩步,將嘴巴湊到杜月耳邊輕聲叫道:「媽。」   「嗯,乖兒子,讓媽抱抱。」杜月心裡一種別樣的滋味,眼前的男人英俊瀟灑,自己本來是托付終身的,新婚時的甜蜜曾讓她感到非常幸福;可好景不長,他的心就不在自己身上了。她自卑,無奈,傷心,可還是把一縷情絲都繫在他的身上,直到親眼看到他的背叛。   出於報復的目的,她跟公爹發生了關係,陰差陽錯弄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面。   雖然跟公爹在一起很開心,可她內心深處還是忘不了他,這個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讓她從少女變成少婦的拓荒者。   兩個人越抱越緊,杜月心裡也是情潮翻湧,當劉建軍親吻她的嘴唇時,她也飢渴地回應著,慾火在兩個人身上熊熊燃燒起來。劉建軍的一隻手開始在杜月的乳峰上肆虐,另一隻手搓揉著她的屁股蛋兒。杜月發出了動情的呻吟,她無法拒絕這個男人,理智似乎不見了蹤影,她不由自主地放縱著自己。   門外偷窺的劉大龍看到這一幕,很奇怪自己沒有生氣,雖然有點吃醋,反而覺得很刺激,他的雞巴也硬了起來。   劉建軍著急忙慌地把睡衣脫了,隨手一扔,然後抱起杜月放在洗漱台上,分開她的雙腿,就把雞巴插進了杜月早已濕潤的陰道。兩個人都舒爽地叫了一聲,這次的歡愛似乎比以往哪次都更讓人激動、興奮。   趙秋萍也從樓上下來了,她是因為劉建軍遲遲不歸而不放心,下來看看情況的。   當她透過劉大龍的臥室門口發現他鬼鬼祟祟地在衛生間門外向裡偷窺時,覺得很奇怪,悄悄走過去也向裡張望。劉大龍也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趕緊示意她噤聲,然後向裡面指了指。   趙秋萍向裡面一看,差點暈過去。自己的小情人不喜歡她這個新歡,跟舊愛卻如此激情纏綿,讓她又氣又恨又無奈。然而聽著那邊傳來的淫聲浪語,多日壓抑的性慾竟然翻湧了上來,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劉大龍胯間瞄了一眼。   劉大龍看著眼前的活春宮,聞著身旁趙秋萍的女人香,也興不可遏,褲襠裡的雞巴早就漲起來了,胯間鼓隆起一個包。他扭頭看了看自己曾經的妻子,發現趙秋萍臉如桃花,大眼睛水汪汪的,不由得想起兩人剛開始熱戀的時候,趙秋萍也是這樣春情蕩漾,讓他為之發狂。   胯下的雞巴漲硬欲裂,他知道身旁的女人也發情了,果斷地抱起趙秋萍,直奔三樓的兒子臥室。趙秋萍輕叫一聲就緊緊摟住了男人,任他擺佈。   劉大龍還是第一次來到兒子新收拾出來的臥室,他把女人放到床上就開始脫衣服。趙秋萍臉紅似火,卻也將身上的睡衣脫了下來,仰躺在床上,媚眼如絲地看著急不可待的前夫。   劉大龍兩眼噴火,挺著粗硬的大雞巴趴到趙秋萍身上,女人馬上將兩腿大大地分開,迎接這個曾經的熟客。   當兩個人再次魚水交融的時候,都發出了舒服透頂的呻吟,恍惚又找到了當初的激情。   人總是在失而復得的時候懂得珍惜,兩個人都下意識地倍加投入,這次的做愛居然前所未有的酣暢淋漓。   劉建軍跟杜月的交歡已到尾聲,當他想要射精的時候,杜月執意讓她拔出來射到了外面。劉建軍自然不敢討價還價,乖乖地照辦。他剛整理好衣服,杜月就催他快走,劉建軍也不敢多說什麼,沖杜月尷尬地一笑,出了衛生間。   等他穿上睡衣回到三樓自己的臥室時,看到床上赤身裸體的兩個人,頓時驚呆了,嘴裡發出難以置信的聲音:「你……你們……」   劉大龍已經結束了跟趙秋萍的戰鬥,美美地將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正摟著趙秋萍躺著聊天。   看到兒子進來,他先發制人,聲色俱厲地說道:「我們怎麼了?你剛才幹的好事以為我們不知道?」   劉建軍馬上像洩了氣的皮球,張口結舌,一臉窘迫。   趙秋萍這次倒一臉坦然,反而勸劉大龍:「你幹嘛呢?別嚇著孩子。」   杜月也穿著睡衣進來了,一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輕笑一聲:「看來舊愛難捨啊!」   一句話說得兩個男人都低下了頭。杜月瞟了一眼趙秋萍,問兩個男人:「你們男人啊,總是貪心不足,老實說,是不是想左擁右抱,哪個也不捨得?」   劉大龍一臉羞愧,劉建軍卻抬起頭,試探地問:「想,行嗎?」   劉大龍吃驚地瞅了一眼兒子,馬上去看杜月的臉色,生怕她生氣。   杜月淡淡的一笑:「凡事皆有可能,只要大家都這麼想,也是一件美事。其實女人也希望擁有更多的愛,幻想著天下優秀的男人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只是沒機會而已,要不然武則天怎麼會養那麼多的男寵?反正時間也不多了,怎麼開心怎麼來吧。」   無形中,杜月成了家庭的核心,趙秋萍也對這個曾經的兒媳刮目相看,讚許地點點頭。   杜月上床偎依到劉大龍身邊,溫柔地說道:「老公,我這樣子說,你不生氣吧?」   劉大龍攬住這個可愛的小女人,誠懇地說道:「以前真沒看出來,你很有思想,我喜歡。就這麼辦吧,這樣咱這個家不但比以前更和諧了,大家也會變得更開心了。」   杜月又扭頭問趙秋萍:「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趙秋萍還沉浸在剛才高潮的餘韻中,滿臉羞紅地點點頭。杜月忽然板起臉,對她說道:「但我還有最後一個條件,你答應了,我才能把老公借給你。」   眾人一凜,不知道杜月又會出什麼新花樣。沒想到杜月嘻嘻一笑:「這個條件很簡單,秋萍,你叫我一聲『媽』,這個不難吧?剛才建軍已經喊過了。」   趙秋萍臉上的微笑僵住了,她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劉大龍。   劉大龍覺得有趣,衝她點了點頭,趙秋萍張了張嘴卻叫不出來。杜月笑道:「不就是一個稱呼嗎?我也不是存心佔你的便宜,只是想看看你能不能放得開。   如果你什麼都很在意的話,這個遊戲就玩不下去了。」   劉建軍也勸道:「秋萍,你就叫她一聲吧,又少不了你身上一塊肉,不就是哄大家開心一下嗎?」   趙秋萍低下頭,聲如蚊嚀:「媽!」   杜月脆生生地搭腔:「哎,瞧我閨女長得多俊啊。」   劉大龍父子都哈哈大笑,趙秋萍本來又羞又窘,看大家開心,也展顏一笑。   看到父親被兩個美女左右環伺,大享齊人之福,劉建軍按捺不住,脫下睡衣跳到床上,歡呼一聲:「我來了……」 正文 第九章 如雲的初夜 夜晚,如雲的香閨內,姐妹倆一絲不掛地在床上親熱,兩條白花花的肉體絞纏如蛇。   如雲一邊貪婪地親吻姐姐的美屄,一邊舔吃著新鮮的淫水。如煙也鑽到妹妹的胯間,將纖細的手指插進妹妹的陰戶。   「好癢,你也用手指捅捅它嘛。」如煙被妹妹舔得得性慾高漲。   如雲嘿嘿一笑,修長的手指馬上叩關而入,徜徉在姐姐的屄裡。   「太細,沒感覺,多進去幾根手指。」如煙哀求。   妹妹的兩根手指都插進去了,如煙仍嫌不夠,懊惱地叫道:「還是不行,哎呀,不過癮!」   如雲覺得好笑,揶揄道:「再進去就是整個手了,你不怕給你撐大了啊。」   「討厭,這樣不過癮。」如煙翻身坐起,下床拉開抽屜拿出一支假陽具,遞給妹妹,「用這個,快!」   如雲好奇地看著,打開開關,隨著嗡嗡的聲音,陽具開始了扭動,嚇了如雲一跳。   「快點兒,插進去嘛。」如煙兩腿分開呈m型,將胯間的羞處袒露在妹妹面前。   如雲小心翼翼地將假陽具一點點的插進姐姐的陰道裡,猙獰的巨物如蛟龍入海,大施淫威,刺激得如煙扭腰擺胯,興奮得大聲呻吟起來。   「有那麼過癮嗎?」如雲撇撇嘴。   「要不你也試試?」如煙說著,伸手到胯間從妹妹手裡奪過假陽具,翻身坐起。   如雲也不甘示弱,仰身躺倒,沖姐姐一招手:「試試就試試,我不信能有多刺激。」   如煙關閉開關,將假陽具對準妹妹的小屄眼兒,慢慢向裡送去。   「哦……」一種新奇的刺激從下身傳來,如雲也嬌哼一聲。   如煙馬上問她:「是不是比手指頭過癮?」   「嗯,這個粗,滿滿的,還有點漲得慌。」如雲興奮地回答。   如煙打開開關,假陽具扭動起來,她就用這個蟒蛇般的假陽具在妹妹的陰道裡抽插著。   不必再問,從如雲下身不停分泌的淫水和越來越急促的呻喚就知道,她嘗到甜頭了。   如煙心裡暗笑,故意說道:「這東西雖好,終究是假的,沒有生命——要說過癮,還是男人的那個真寶貝最來勁兒了!」   如雲卻歎息道:「可我總覺得男人很齷齪,對他們不感興趣。」   「哦,咱爸也齷齪嗎?還有你們的劉局長、齊瑞,我覺得都不錯啊。」   「咱爸當然不齷齪了,可他是咱爸,再好也沒用。」如雲洩氣地說道。   如煙故意歎氣道:「唉,你們兩個啊,都很可憐。」   如雲咦的一聲,翻身坐起來,制止了姐姐在胯間的動作,驚訝地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我跟咱爸都可憐了?」   「你呢,這輩子生作了女人,沒有嘗到過女人的快樂——男人的滋味還沒嘗過,這一生就快結束了,是不是很可憐?咱爸呢,說他可憐是因為他有一個難以啟齒的秘密,不過,這個秘密還是不告訴你的好。」   「憑嘛不告訴我?你都知道了,我就該也知道。」   「這……」如煙假作沉吟,「我之所以知道了這個秘密,是因為我能幫咱爸的忙。可你還是一個大姑娘,這個忙你也不好幫,知道了不好吧?」   如煙說得越神秘,如雲越好奇,她催促道:「你能幫的忙我就能幫,什麼大姑娘小媳婦的,咱們都是咱爸的女兒,沒啥區別!你快說吧,想急死我啊?」   如煙一笑,壓低聲音對妹妹說道:「咱爸歲數還不算太大,可那方面卻不行了,就是陽痿!急得咱媽夠嗆,想了好多辦法都不管用,誰曾想有一天夜裡,咱爸偷看我和少傑做愛,竟然奇跡般地勃起了……」   「哦……」饒是如雲豪放,聽到這裡也是粉臉一紅,吶吶的道,「這麼神奇啊?那後來呢?」   「後來咱爸還把咱媽叫到我和少傑的臥室門口,老兩口一邊偷看我們做愛,一邊在那裡比劃,竟然成功了。現在少傑不在,咱爸又不行了,咱媽讓小青試了試也沒效果,看來還是需要強刺激,只有最親的人才行。」   「這樣啊……」如雲想了想,一咬牙,「姐,你說我能幫上忙嗎?」   如煙作思考狀,想了會兒才說道:「我覺得可以試試的。咱們在床上玩的時候,讓咱爸偷看,也許能管用呢。」   「這能行嗎?多不好意思啊!」如雲心裡打鼓,難為情地說,「萬一咱爸起性了,要是再闖進來怎麼辦呀?」   「哎呦呦,啥時候變得這麼怕羞啦?」如煙取笑妹妹,「你以前還說過,如果想跟男人做愛的話,第一個就是爸爸——臨到動真格的了,倒退縮了,看來也是言不由衷啊。」   如雲最怕激將法了,不服氣地反駁:「我是說過,可你那時候不也說那是咱爸,想也白想嗎?」   如煙耐心解勸:「本來是這個理兒,可現在不是快到世界末日了嗎?那些倫理道德什麼的就別考慮那麼多了。你們同病相憐,互相安慰一下也是一件美事,你盡了一個當女兒的孝心,爸爸治好了老毛病,兩全其美,多好!」   如雲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可是現在也有些舉棋不定,畢竟她還是個處女,對男人又有一種牴觸心理,儘管他是自己的父親。   如煙也不想操之過急,她摟著妹妹躺倒床上,在她耳邊小聲說:「你如果答應,明天我就跟咱媽說一聲,讓爸爸來偷看我們一回,怎麼樣?至於進行到什麼程度,還是你能控制的,咱們是一家人,沒人會勉強你做什麼的。」   如雲沉默不語。   「好了,你自己想想,明天告訴我願不願意就行了……睡覺吧。」   姐妹倆也沒了激情,各懷心事,摟著慢慢睡著了。   第二天如雲上班後,如煙就把昨晚的情況跟媽媽匯報了。夏玉蓮很興奮,倘若如雲能入伙,不但有望解決老頭子的頑疾,也讓自己的女兒嘗到了人間至樂,家裡也會更加融洽合美,再沒有任何顧忌了。所以夏玉蓮大力支持如煙勸妹妹同意,希望今晚就能達成目標。   傍晚如雲下班後,如煙把她拉到臥室說了媽媽的態度。如雲臉上陰晴不定,看來白天也思慮再三了,終於,她看了姐姐一眼,輕輕點了點頭,咬著嘴唇小聲說道:「都聽你安排吧。」   如煙很興奮,抽身去向媽媽報捷,夏玉蓮馬上急不可待地告訴了老伴兒。   方天成心花怒放,對於這個二女兒,他一直不敢有非分之想,沒想到世界末日的到來卻給他提供了這樣的機會,他甚至都有點感激上天了——雖然人生沒剩下多少日子了,可給他帶來了最後的輝煌,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晚飯時,如雲發現姐姐和父母的眼神都怪怪的,看得她渾身不自在。她偷眼看了看爸爸,發現方天成正盯著她看,那種眼光讓她更加心慌意亂。想到今晚要發生的事情,她忐忑不安,都想打退堂鼓了。   飯後如雲回到臥室,坐在床上覺得渾身無力不想動。如煙幫媽媽收拾好後也進來了,看到妹妹的樣子,抿嘴一笑,過來拉起她:「我的大小姐,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怎麼王熙鳳忽然變成林黛玉了?起來吧,姐陪你去洗個澡,早點兒上床。」   如雲就像個木偶一樣被姐姐擺弄著換上了睡衣,姐妹倆去了浴室。洗澡的時候,如煙百般撩撥她,第一次既主動又賣力地挑逗妹妹的性感部位,把如雲撩撥得春情大發,暫時忘卻了困擾她的煩心事。   好不容易洗完澡,姐妹倆回到臥室,發現夏玉蓮穿著睡衣坐在床頭等她們。   看得出來,媽媽也是剛剛洗過澡,還精心打扮了一番,描眉畫唇的,身上還有優雅的香水味兒。   夏玉蓮親熱地坐到如雲的身邊,將小女兒摟進懷裡,在她耳邊溫和地說道:「雲兒,我聽煙兒說了,媽媽很高興你能這麼懂事,願意給家裡分憂,幫你爸爸的忙。我跟你爸都覺得你是一個孝順的好女兒,很感激你。」   媽媽的懷抱很溫暖,說出的話也很動情,如雲的心慢慢地平靜了。她從小就很愛自己的父母,對爸爸很崇拜,甚至有點戀父情結。她不喜歡男人,是因為現在的男人沒有哪個能讓她看上眼的,但爸爸例外,同劉大龍一樣都是她心目中僅有的兩個偶像級男人——這樣的男人才能給女人安全感和溫暖。想到馬上要發生的事情,她不但不畏懼了,反而有點期待,脫口而出:「爸爸呢?」   「哦,他在洗澡。」夏玉蓮想了想,又說道,「雲兒,媽想再跟你商量一下啊。你爸爸的病很嚴重,他的眼神又不好,第一次偷看你姐姐的時候,雖然有效果,但是不理想。」   「後來你姐做通了你姐夫的工作,他們心地善良,答應幫忙就幫到底,第二次的時候讓我們老兩口進到屋裡湊近了看,那次的效果才算滿意,你爸終於成功了。所以,媽媽想,你能不能允許你爸一會兒進來,我陪著他在旁邊看,這樣見效的希望比較大。雲兒,你能答應嗎?」   如雲臉色通紅,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今晚能不能成功,全靠我的乖女兒了!」夏玉蓮很開心,站起來對如煙使了一個眼色,邊向外走邊說道,「你們不要有什麼顧慮,該怎麼玩還怎麼玩。都是一家人,隨便點兒好。」   夏玉蓮回到自己的臥室,發現方天成已經洗完澡了,見她進來,臉上難以掩飾躍躍欲試之情。夏玉蓮好氣又好笑,嗔道:「老不正經的,再等會兒吧,等她倆玩起來了再去。」   方天成羞慚地一笑,拉住老伴的手坐在床邊,輕輕地攬著這個陪伴了他一生的女人,心裡充滿了感激之情——這個通情達理、樂觀開朗的女人,讓他的生活充滿了樂趣。   如雲房間裡的大床上,好戲已經開演了。跟如煙的熱情如火相比,如雲卻顯得很拘謹。似乎角色倒置了,以往可都是如雲主動的,但今天她心神不定,總是無法投入,對姐姐的挑逗也顯得敷衍應付。   如煙當然知道妹妹的心思,並不多說什麼了,而是加倍地在妹妹身上大肆挑逗。   由於妹妹的性癖好,她感覺自己被引導得也對女人感興趣了,甚至都懷疑自己變成雙性戀了。不過,跟最初的反感和無奈已經大為不同,她逐漸也體會到了女同的樂趣,所以這次雖然帶著任務,但她也是真的喜歡這種感覺,所以玩得很投入。   她跟如雲正側身面對面地躺著,兩個人摟抱著親嘴摸奶,她在妹妹結實翹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浪聲說道:「雲兒,姐姐下邊好癢,你給姐舔舔唄。」   「嗯。」如雲答應一聲,將身子顛轉過來,如煙抬高左腿,她就把頭扎進了姐姐的胯間,將嘴湊上去舔吮姐姐的淫水。   如煙也掰開妹妹的雙腿,用手指撫摸著她的陰戶,發現妹妹那裡還幹幹的,就揉搓陰戶上方的小豆豆。她知道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也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力度和頻率才能揉弄得妹妹舒服動情。   果然,如雲在姐姐的盡心盡力侍奉下,淫慾上湧,理智漸漸迷失了,她閉上眼睛狂吻著姐姐的陰戶,難耐地扭動著身體,暗示姐姐用手指更賣力地玩弄她的小屄。   忽然,如雲感覺到一雙肉呼呼的手掌遲疑著摸到了自己的乳房上,從那手伸過來的角度她就知道這不是姐姐的手,睜開眼睛一看,是媽媽穿著薄薄的睡衣來到自己身後,溫暖的眼神帶著笑意看著她。媽媽的手掌不大,但肉很厚,輕柔的撫摸讓如雲感到很舒服,她對媽媽羞澀地一笑,眼神裡滿是鼓勵和慫恿。   夏玉蓮是第一次撫摸同性的身體,卻也並沒有什麼排斥心理,小女兒的乳房是那麼的嬌挺,手感硬實且富有彈性,摸上去很舒服。看到女兒對她的行為不拒反迎,她也沒什麼顧慮了,將身體靠過來緊貼著如雲,兩隻手更用力地揉摸著如雲的兩個乳球。   「媽,好舒服……」如雲嬌哼著,顧不得給姐姐口交了,身子翻轉拱進媽媽的懷裡,手就伸進了夏玉蓮的睡衣內,發現媽媽睡衣裡面並沒穿乳罩和內褲,完全真空的狀態,她的手就摸到了媽媽的乳房上,嘴裡呢喃著,「媽,我也摸摸你的。」   「摸吧,你從小就喜歡摸媽媽的奶子,長大以後可好久沒摸它了。」夏玉蓮也覺得女兒摸得她很舒服,讓她感覺癢酥酥的,「雲兒,媽的奶子好不好?」   「好,又大又軟和,我真喜歡。」   「媽媽老了,比不得你和你姐姐的結實有彈性了。」夏玉蓮遺憾地說道。   「不,媽媽,你不老,你的奶子我很喜歡,以後能讓我多摸摸嗎?」   「當然可以了,你是我的親生女兒啊!而且你摸得我又很舒服,比你爸還會摸,以後想什麼時候摸都隨你。」   如雲開心地笑了,她的眼光不由自主地瞄到了媽媽的胯間,發現那裡已經濕潤了,亮晶晶的淫水溢了出來,兩片艷紅的陰唇都濕漉漉的。她貪婪地看著,手就伸了過去,愛戀地撫摸著媽媽那茂密的陰毛,央求道:「媽,我想親親你的下面。」   夏玉蓮一笑,將兩腿分開了,如雲就急不可待地將腦袋鑽進了媽媽的睡衣裡面,熟練地將嘴湊到媽媽的陰戶上,大逞口舌之欲。   夏玉蓮被女兒親得下陰麻癢難忍,身子也簌簌地顫抖。如煙過來扶住她,說道:「媽,你躺下來好好享受吧,妹妹的功夫很厲害,讓她好好伺候你。」   說著,就脫下了她的睡衣。   夏玉蓮順從地躺在床上,岔開大腿,任如雲盡情地舔吻自己的陰戶。如煙也不甘寂寞,兩隻手摸著媽媽的一對豪乳,小嘴還在媽媽的臉上親吻著。   兩個女兒對她上中下的三路挑逗很快就使得夏玉蓮淫興高漲,她忘乎所以地扭頭主動吻住了如煙的櫻唇,溫潤的舌頭鑽進大女兒的嘴裡,母女倆熱烈地親吻起來。   在門外偷看了很久的方天成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悄悄地潛到了床邊,拉起老伴的一隻手放到了他的胯襠。夏玉蓮衝他放蕩地一笑,就隔著睡褲握住了他已經勃起的陰莖,捏了捏,發覺硬度還不夠,便二話不說拉下他的睡褲,掏出雞巴,湊過去張嘴含了進去。   方天成身子哆嗦了一下,雞巴那裡傳來濕熱的快感。看著眼前母女三個赤身裸體的坦陳在床上淫蕩地糾纏在一起,他的慾望也越來越盛。   如雲也發覺爸爸進來了,也看到了媽媽給他口交,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性器官,心裡的震撼可想而知。雖然沒看清,但那個東西卻並沒有讓她很反感,也許因為那是自己親生父親的……她心裡有點慌亂,也有些不安,於是她故作不知,仍專心舔舐著媽媽的陰戶。她喜歡媽媽那裡的味道,其實在得到姐姐之後,她就對媽媽有了覬覦之心,今天終於得償夙願,自然是愛不釋手。   夏玉蓮和如煙都知道這個小妮子在那裡掩耳盜鈴,心裡都覺得好笑。   夏玉蓮沖如煙使了一個眼色,吐出嘴裡的陰莖。   如煙會意地接棒,熟練地含進嘴裡,繼續為方天成口交。   這一幕讓如雲大吃一驚,她沒有想到會這樣,姐姐好像跟爸爸已經有過不尋常的關係,不然怎麼會這麼輕車熟路?爸媽都坦然接受,那他們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怎樣的,怎麼她一點都不知道呢?她忽然有了一種被冷落甚至是被拋棄的恐懼感,似乎自己被排斥在外了,沒有真正融入他們的生活。   如雲對那些封建倫理之類的說教並不認同,她注重的是自己的感受,所以看到姐姐的放蕩並不反感,相反倒有點羨慕甚至是嫉妒。   方天成的陰莖在如煙的口中終於威風凜凜了,他的一隻手摸著老伴的乳房,另一隻手摸著大女兒的乳房,品味著不同的肉感。   他當然也捕捉到了如雲的眼神,不過他看得出這個小女兒並沒有多少反感和憤怒,甚至帶有一絲絲的羨慕和渴望,看來他今晚又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了。   夏玉蓮看到老伴已經具備戰鬥力了,就想趁熱打鐵了,對如雲溫柔地說道:「雲兒,你先等會兒,讓你爸試試,看現在行了嗎?」   如雲閃開,看著爸爸挺著大雞巴來到自己面前,當著她的面將粗硬的雞巴對準了媽媽的屄眼兒,藉著她剛剛挑逗出來的淫水,順利地插了進去。   如此近距離地觀察男女交配,對如雲來說是破天荒的第一次,爸爸的雞巴很威武,帶著一種強勁的氣勢,像犁頭般耕進了媽媽那片肥沃的熱土裡,父母同時發出了一聲歡歎。   爸爸開始了衝刺,姐姐衝她使了一個眼色,姐妹倆一起撫摸著媽媽的乳房,夏玉蓮渾身暢快,大聲地浪哼。   看著媽媽沉浸在性愛中的浪態,如雲的心裡也癢癢的。   如煙來到爸爸的身後,用一雙手推著他的屁股助力。   方天成忽然將如煙推倒,撲過去分開大女兒的雙腿,將濕淋淋的大雞巴插進了她的屄內。   如雲驚呆了,看到父女倆就在自己面前亂倫,而媽媽卻絲毫沒有阻止,反而笑吟吟地看著……如雲的心裡慌亂地不行,芳心劇跳,但她漸漸地被眼前的景象所誘惑,感受到人類最原始的那種快樂的衝擊。   夏玉蓮來到如雲身邊,將身子微微顫抖的小女兒抱進懷裡,摸著她的乳房,用挑逗的聲音說道:「雲兒,女人是需要男人來愛的,看你姐姐現在多幸福,這種快樂是別的任何東西都無法帶來的。」   如雲覺得身子發燙,母親的手竟然伸到了她的胯間撫摸她的外陰,撩撥得她慾火熊熊,難以自持。媽媽的話加上眼前活春宮的刺激,讓她的心也蕩漾不已,一種好奇、羨慕和躍躍欲試的複雜心情佔據了她的芳心。   夏玉蓮的手指也發覺小女兒的陰戶濡濕了,甚至在不停地翕張,似乎想吞進她的手指。她知道小女兒動情了,在如雲耳邊說道:「別看你爸爸這輩子活得很瀟灑,其實他到現在都還沒有玩過一個處女呢。」   「這也怪媽媽對不起他,沒有把初夜留給你爸爸。這也成了你爸爸一輩子最大的憾事,現在就是一個你盡孝心的好機會,趁著末日到來之前,把你的身子給了你爸爸,讓他這輩子不留遺憾,你也嘗到男人的滋味,好不好?」   如雲的腦子已經亂了,殘存的理智似乎越飄越遠,她幾乎無法自主思考,別人說的每句話都會影響她的行為。媽媽的話讓她對爸爸忽然產生了同情和憐憫,能為爸爸做這件破天荒的大事讓她感到激動和自豪。   同時自己的下陰也飢渴難耐,似乎在催促她快點下決心。眼前的男人是她從小的偶像,把自己最寶貴的初夜獻給他有什麼不可以?何況世界末日馬上到了,何必顧忌那麼多呢?   如雲幾乎是沒有猶豫就順從了媽媽的提議,她無意識地輕點了一下頭,嘴裡輕輕的嗯了一聲,幾不可聞。   但除了她之外的三個人如聞綸音,馬上把焦點集中到了如雲身上。夏玉蓮得意地一笑,沖老公使了一個眼色,既是邀功又是暗示他先別急,然後將如雲的身子慢慢放倒在床上,分開了女兒的兩隻大腿。   方天成喜不自禁,從如煙的屄裡抽出雞巴來到如雲的胯間,將濕漉漉的大龜頭頂住了小女兒緊閉的陰縫兒,輕輕划動著。他看著如雲如晚霞般火紅的俏臉,溫柔地問道:「雲兒,好女兒,爸爸要進來了。」   如雲看著自己的親生爸爸,不由得眼裡盈滿了激動的淚水,她輕輕點了一下頭,就閉上了雙眸。   方天成的龜頭犁開了二女兒的那塊寶地,向深處挖掘。如雲的處女膜早就被手指弄破了,男人進入得毫無阻礙。歷史性的時刻,父女倆同時感歎,方天成感歎的是自己終於又得到了一個心愛的女人,一個真正的處女,而且還是自己從小撫養長大的親生女兒,那種心理的滿足和刺激是無法言表的。   如雲知道,自己的人生開啟了新的篇章,終究還是有一個男人進入了她的身體,她並不後悔,同時也感覺出這種滋味的特別之處,男人的這個器官是為此而生,那麼合適熨帖,比手指強多了,陰道終於迎來了真正的主人,她也體驗到了男女交歡的美妙滋味。   爸爸的雞巴並不算大,抽插的節奏也很溫柔,雖然如雲初嘗禁果,但那種新奇的快感讓她很快就沉浸其中。她閉著眼睛,細細品味著這遲來的快樂,渾身如沐春風,暢快難言。   不知什麼時候,如煙將小青帶了進來,羞怯的小保姆看到眼前的場景雖然吃驚卻盡量裝得平靜,任憑夏玉蓮過來將她剝成赤裸羔羊,拉到床上。看到方市長正在興致勃勃地胔著小女兒,她的緊張心理也慢慢緩解了,看到老人家一雙精目色迷迷地看著她,她知道今天是難逃此劫,便也隨遇而安。   所以當夏玉蓮輕推她的時候,她來到了兩人結合的胯間,方市長抽出雞巴,小青就會意地含進嘴裡,盡心地為他口交。   夏玉蓮過來將小保姆放倒在床上,方市長馬上趴到她身上,將雞巴杵進了她的嫩屄裡。小青發出了一聲浪叫,好久沒嘗到肉味了,她打算這次要好好享受一番。   如雲睜開眼,看到父親又轉移了戰場,微微有點醋意。但她隨即釋然,覺得自己也不可能獨佔父親。如雲甚至還有點兒佩服他了,不到一個小時,父親已經分別跟媽媽、姐姐、她和小青戰了一輪,真是英雄本色不輸年輕人。   姐姐過來將如雲親熱地抱住,媽媽貼心地給她擦拭胯間的淫液浪汁,母女三人親暱地膩在一起看著方天成大戰小青。   小青年輕的肉體鮮嫩可口、飽滿多汁。   方市長新得美味,自然不會淺嘗輒止,要開懷暢飲、大快朵頤了。今晚接踵而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強烈性刺激讓他似乎擺脫了陽痿的噩夢,再次煥發了男人的活力和激情。   漲挺的大雞巴似乎比任何時候都更粗更硬,也更有力量,如同困龍入海,在小保姆的如花美穴內快速地進出,享受著年輕女孩陰道肌肉那非同一般的嬌軟和彈性,那緊箍的握感、蠕動的纏繞、滾燙的浪水、硬凸的花心,都讓這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忘情、陶醉。方市長感歎,女人啊,年輕就是資本,怪不得男人都喜歡年青的女人!   在方市長胯下婉轉承歡的小青也沉溺在這久違的快感之中,體會著男人在她身上辛勤耕耘帶給她的性福。女人如花,沒有雨露的滋潤,再鮮艷的花朵也會孤寂枯萎,所以女人離不開男人,就像花兒離不開水一樣。身上的男人既像慈父,給她生活中的關懷和呵護;又像一尊天神,在濱海市呼風喚雨;如今卻迷戀她的肉體,跟她做最親密的接觸,這讓小青獲得無與倫比的心理滿足。   她的陰道裡淫水如泉,潤滑著快樂的通道,讓兩人的交合更加恣情順暢。在男人的征伐下,快感如決堤的洪水將她淹沒,她已經忘記了一切,甚至忘了自己是誰。   夏玉蓮看得眼饞,大發嬌嗔道:「老方,你真行啊,咱倆剛結婚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厲害過……不行,今天你得補償我,別在小青身上耗完了力氣,快點過來,我要!」   說著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劈開兩條大腿,自己用手掰開屄眼兒,等著男人來胔.   方天成哪見過妻子這麼淫蕩過?自然為之興奮!他丟開胯下的新歡,馬上來到妻子胯前,將水淋淋的大雞巴送進了妻子的陰道內,開始了又一輪的抽插。   夏玉蓮覺得老公的陰莖今天格外的硬,特別的帶勁兒。她一邊大聲地淫叫,一邊對如煙說道:「煙兒啊,你爸的雞巴現在可真來勁兒,胔死媽了。這老東西就是跟你都沒這麼厲害過吧?比吃了春藥還強呢!」   方如煙也感同身受,羨慕地說道:「看我爸現在的樣子,比少傑都厲害了。   媽,等會兒我也要爸再胔我會兒。」   夏玉蓮卻自私地抗議:「急什麼,你的小騷屄再等會兒,先讓媽吃個夠。你爸就在這兒,又跑不了,遲早會餵你吃得飽飽的。」   方如煙感覺陰道內萬蟻亂爬,癢得鑽心蝕骨,她也不依了,跟媽媽討價還價的道:「媽,還說閨女是小騷屄,你的屄我看比閨女的還騷!你天天守著爸爸,什麼時候要不行啊?非跟閨女搶!爸,你可得給閨女做主,不能把勁都使完了,我這個小屄都快癢死了。」   方天成哈哈大笑,猛的胔了妻子幾十下,對如煙說道:「好閨女,趕緊擺好姿勢,爸爸要來了。」   如煙跪趴在床上,對著爸爸搖了搖屁股,嗲聲說道:「爸爸,來吧,女兒的小屄已經準備好了。」   方天成的雞巴從妻子的陰道裡抽出,熱氣騰騰、威風凜凜,他君臨天下般來到大女兒的屁股後面,將滴答著妻子淫水的大雞巴捅進了女兒的屄眼兒內……父女倆同聲歡呼,兩個性器官馬上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父女天性,性交的快感自然也非同凡響。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清脆悅耳,熱熱的淫水順著兩個人交合的部位向下流淌,連床單都濕了一大片。   如雲癡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剛才爸爸的大雞巴留給她陰道的記憶還那麼的清晰。看著姐姐陶醉的樣子,她真的領悟到了男人的雞巴真的是別的任何東西都不能替代的,那種熱度、硬度和活力能讓女人得到至高無上的享受。   方天成也注意到了二女兒眼巴巴的樣子,心裡既自豪又不忍,柔聲的問道:「雲兒,今晚開心嗎?你要是喜歡爸爸,等一下爸爸再跟你玩會兒好不好?」   如雲還有點兒羞澀,但看著爸爸開心的樣子也很高興,而且她也確實很想再嘗嘗那種美妙的滋味,於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父女倆的第二次就默契了許多,如雲本能地扭動嬌軀配合,方天成也甘為孺子牛,辛勤地耕耘著身下的處女地。   方天成大展雄風,志得意滿的他好像又回到了年輕時代,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床上的四個女人都跟他朝夕相處,但角色不同,感情自然也不一樣,如今都在他的胯下承歡,讓他嘗到男人的終極性福,一種巨大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老夫聊發少年狂,方天成今晚輪流在四個女人身上尋歡作樂,他覺得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他也沒有遺憾了……最後,他將那寶貴的精液射進了如雲的陰道內,給了小女兒一個有始有終的完美初夜。               自從收降了陳嫂和小芳這對保姆母女花,林少傑就陷入了甜蜜的煩惱,兩對母女都需要他,他幾乎每晚和媽媽、妹妹同眠,只有白天偶然抽時間偷偷摸摸地跟保姆玩會兒,自然難以盡興。陳嫂和小芳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敢爭寵,但那哀怨的眼神卻讓林少傑心中不忍。   一天晚上,林少傑跟媽媽、妹妹交歡的時候,有意忍精不射,在母女倆都討饒後仍挺著硬邦邦的大雞巴。   馮美玉心疼地說道:「傑,你現在越來越厲害了……這樣憋著多難受啊,我用嘴給你吸出來吧。」   林曉婉也體貼地說:「還有我呢,我跟媽媽一起幫你。」   林少傑故意歎口氣,說道:「唉,你們倆是吃飽了,可陳嫂跟小芳都餓了好多天了。」   曉婉一怔,隨即不高興地說道:「哥,你是啥意思啊?讓你去收了她們,可沒讓你愛上她們啊!瞧你這意思,還挺憐香惜玉的,難道打算現在去那娘兒倆那裡?我可警告你,哪兒都不許去啊,就在這兒,老老實實地呆著,陪我和媽媽睡覺。」   林少傑對這個刁蠻任性的小妹妹也沒轍,胯下的陰莖也洩氣地疲軟了。   馮美玉看到後,心疼地說:「傑,剛才你玩了半天都沒射,現在就這樣結束了恐怕不舒服吧?你要是真想去安慰一下她們,就去吧,媽不怪你。」   林少傑耐心地解釋道:「雖然陳嫂和小芳是保姆,但咱們也不能太絕情吧?   本來為了封口拉人家下水就夠不仁義了,現在達到目的就把她們扔在一邊不管,我覺得更顯得咱們絕情了。」   林曉婉其實也是個本性善良的女孩子,聽哥哥這麼說,也不再任性了,嘟著嘴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就去吧……等會兒還回來麼?」   母女倆這麼通情達理,倒讓林少傑於心不忍了,他腦子裡忽然有了一個新的念頭,興奮地說道:「其實我也捨不得把你們倆扔這兒不管。要不這樣,我打電話把她們叫過來,怎麼樣?」   「讓她們過來?那多羞人啊!」馮美玉遲疑道。   林曉婉眼珠一轉,就明白了哥哥的心思,撫掌笑道:「壞哥哥,你是不是想來個五人大聯歡啊?倒也好玩,我支持。」   林少傑沖妹妹一翹大拇指,讚道:「婉兒真聰明。」然後勸慰媽媽,「沒啥羞人的,她們早就知道咱們之間的關係了,叫過來一起玩,關係就更融洽了。而且她們倆都很懂事,過來也不會跟你們爭搶的,反而能給咱們搞搞服務哩。」   馮美玉莞爾:「瞧你,盡為她們說好話,我要是再攔著,你該不舒心了。好吧,你想叫,就叫她們過來吧。」   林少傑心花怒放,在媽媽的臉上吻了一口,又摟過妹妹親了一下她的小嘴,迫不及待地說道:「這樣多和諧,謝謝你們。我現在就打電話啦,讓她們馬上過來。" 正文 第十章 親家母 已經是深更半夜了,陳嫂接電話的時候跟小芳正熟睡,她睡眼惺忪地喂了一聲,電話裡面傳出少主人興奮的聲音:「嫂子,你和小芳馬上到我媽媽的房裡來吧。」   陳嫂不知道內情,戰戰兢兢地小聲問道:「爺,出什麼事了?現在叫我們過去,是不是你媽發現了咱們的事,生氣了?」   「嗨!你想哪兒去了?嫂子,過來吧,好事,不來可別後悔哦!」   聽到少爺語氣輕鬆地跟她調笑,陳嫂心裡有數了,她叫醒小芳:「起來,去二樓。」   小芳剛才已經被電話的聲音吵醒了,迷迷糊糊地問:「媽,這麼晚了,上二樓幹什麼呀?」   「少爺叫咱們呢。」陳嫂故意逗她,「你不去?」   小芳一下子就坐了起來,趕緊往身上穿衣服,嘴裡說道:「去,去!為什麼不去?我都等好久了!」   陳嫂揶揄道:「你可真夠浪的,情人一叫就急成這樣。還穿啥衣服啊?套件睡衣就成,反正上去了也得脫。」   小芳不服氣,撅著嘴說道:「說女兒浪,你這當媽的也不差呀,一聽少爺叫你,瞧你興奮的樣兒!」   一邊說,一邊脫下剛套到身上的衣服,拿起睡衣,「媽,裡面還穿乳罩內褲嗎?」   陳嫂覺得好笑:「這事還用得著問我?你要是害羞,就都穿上。要是想等會兒方便,就穿條內褲也行。」   「那你呢?」小芳還是拿不定主意。   「算了,咱倆都穿上吧,免得少爺等會兒笑話咱倆。」   母女倆輕手輕腳地上樓,看到別的房門緊閉,只有馮美玉的房間虛掩著門,裡面透出了燈光,知道就是在這兒了。少爺喜歡玩花樣,一家三口尋歡作樂的地方也經常變換,看來今晚的主戰場就擺在了女主人房內了。   陳嫂小心翼翼地輕推房門,向裡面瞄了一眼,看到大床上三條白花花的肉蟲糾纏在一起,知道沒錯了。她踮著腳進來,小芳也怯怯地跟在她的身後。   林少傑從媽媽懷裡坐起,笑瞇瞇地說道:「嫂子,小芳,快過來。」   陳嫂轉身將門關好,拉著女兒的小手來到床邊,等著主人下一步的指示。   床上的三人將身子往裡面挪了挪,林少傑說道:「你們倆都上來吧。」   陳嫂和女兒坐在床邊,拘謹地不敢亂動,也不敢亂看。   林少傑可不管那麼多,從後面抱住陳嫂就壓在了床上,手就伸到了婦人的睡衣裡面,嘴裡埋怨道:「怎麼還穿著乳罩內褲呀?真礙事,趕緊都脫光了吧,咱們好好玩玩。」   陳嫂羞紅著臉,嗯了一聲,低著頭解脫身上的衣物。小芳好奇地看著,見馮美玉和林曉婉的眼神裡都是鼓勵,也學著媽媽脫了自己的衣服。   林少傑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嫂子,你和小芳先幫我舔舔雞巴,舔硬了我好胔你們。」   陳嫂不敢違拗,湊到了少主人的胯間,用手扶住半軟的雞巴,輕輕地含進嘴裡,用溫熱的舌頭細心地舔舐起來。小芳也懂事地湊過來,伸出舌頭撩撥著少爺的卵袋……   母女倆你來我往、配合默契,沒一會兒,林少傑的雞巴就怒挺起來,他壞笑著說道:「好了,現在開始犒賞你們,誰先來?」   陳嫂抬頭徵詢少爺的意見:「爺,你想先胔誰?」   林少傑一樂:「那就依照傳統,尊老愛幼,先從你開始吧。」   陳嫂並不多言,乖順地仰躺到床上,岔開大腿,準備迎戰。林少傑揮槍上馬就開始策馬揚鞭。小芳眼巴巴地看著,喉嚨蠕動了一下,嚥了一口香唾。眼前的戰況讓初識性滋味的少女垂涎欲滴,飢渴難耐,但她不會催促少爺的,因為她知道媽媽也忍了很久,儘管她也是春情勃發,但也只好耐著性子強忍。   陳嫂又何嘗不懂得女兒的心思,母女倆自從跟少爺成奸後,已多日未曾盡興了,白天裡偶爾的撫摸和親吻更是火上澆油,今天終於吃上了正餐,怎忍心讓女兒眼巴巴地流口水?   因此,當她痛快淋漓地來過一次高潮後,就催促身上的男人:「爺,去胔小芳吧,她也等急了呀。」   孝順的小芳趕忙擺手:「媽,我不急,你再玩會兒吧。」   林曉婉在一旁看得有趣,笑道:「真感人啊,這才真是母女連心,和諧社會呢。」   馮美玉笑道:「我跟你不和諧嗎?不也是互相謙讓!」   林少傑大發感慨:「這樣最好,大家在一起就應該親如姐妹,互相體諒,才能盡興。」   說著他從陳嫂的屄裡抽出雞巴,看小芳準備往床上躺,說道,「小芳,你撅起來屁股,哥要從後面胔你。」   馮美玉笑道:「你讓小芳喊哥,你喊她媽嫂子,不是亂輩了麼?」   林曉婉壞壞地說道:「亂就亂唄,怕啥?我不也喊你『姐姐』了嗎?本來咱們幾個在一起辦這種事就已經亂套了,再亂點兒更刺激。你說是不是,哥?」   林少傑已經把雞巴插進了小芳的屄裡,一邊胔一邊拍打著少女的美臀,他的力道不大,雖然聲音很響,但並不疼。小芳也覺得刺激,浪哼著扭擺屁股。聽到妹妹的話,林少傑心裡非常贊同,故意對陳嫂說:「嫂子,我喊小芳妹妹,你能接受嗎?」   陳嫂不以為意道:「爺,我跟小芳讓你胔了,就是你的女人了,你想咋喊都成!」   林少傑對陳嫂的回答很滿意,他在小芳的屁股上大力拍了一掌,叫道:「小芳,你看你媽多懂事,你可不能讓哥失望啊!這樣吧,你喊你媽一聲『嫂子』讓哥聽聽。」   情郎的抽插讓小芳美得冒泡,這個時候讓她幹什麼都行,何況這個小小的要求,於是趕忙順著少爺的意思,扭頭對著親媽喊道:「嫂子,哦……嫂子!」   陳嫂楞了一下,醒過味來趕忙答應:「哎,好妹妹。」   這樣的胡鬧,把馮美玉都逗笑了,呵斥林少傑:「哪有這樣亂叫的,那小芳的親爹不成了她的哥哥了嗎?」   林曉婉卻不在乎:「嗨,無所謂,怎麼喊都成啊!我看,就是讓陳嫂喊小芳『親媽』都沒關係的。」   談笑間,林少傑已經盡興,看身下的少女也花枝亂顫,知道小芳也吃飽了,就徵詢大家的意見:「今天我射誰的屄裡?趕快報名。」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好意思爭搶。陳嫂本來想讓少爺射到自己的屄裡,可旁邊還有兩個女主人,她也不敢開口。   林少傑當機立斷,沉聲的說道:「那我就遍撒雨露,人人有份吧。美玉、婉兒、陳嫂你們都過來,我等會兒射到你們臉上。」   三女聽話地圍過來跪在了他的胯前,林少傑發力衝刺,在最後關頭拔出大雞巴,對準女人們的俏臉掃射。就連小芳也掙扎著爬起來跪好,分得一杯羹。   兩對母女臉上流淌著白花花的精液,彼此的相視輕笑,然後下床去衛生間清洗。   收拾妥當,陳嫂告辭:「爺,那我和小芳就回去了。」   林少傑不捨,勸道:「就在這裡睡吧。」   陳嫂看了一眼大床,囁喏道:「這床雖然大,可也睡不下五個人啊,我和小芳還是回去吧。」   林少傑也發現這床睡五個人有點太擠,只好同意。   保姆走後,一家三口偎依在一起,林少傑說道:「明天我就訂做一張大床放到我的房間,以後我們就可以五個人一起睡了。」   馮美玉訝然,問道:「你還想每晚都這樣啊?」   林少傑不解,看著媽媽的眼睛,回答:「怎麼了?這樣不好嗎?」   馮美玉耐心解釋道:「媽是怕你天天這樣,身子受不了。你要是每晚跟四個女人這樣子會精血虧損,媽可不希望你的身體健康受影響。」   林少傑哈哈大笑:「不用擔心,我現在每天都鍛煉,身體棒極了,就是再來四個女人也沒問題。何況我是男人,主動權在我,想不想射精,射幾次,還不都是我說了算?我是喜歡這種情趣,古代的皇帝也不見得比我性福吧!」   林少傑第二天就訂做了一張長三米、寬五米的超級大床,包括配套的床上用品。   有錢能使鬼推磨,三天以後,加急趕製的大床以及床上用品全部送到了別墅內。   工人們安裝完畢離開後,陳嫂和小芳掩嘴偷笑著,馮美玉俏臉泛紅,說道:「你這張床也太大了吧?這麼大的臥室差不多都佔滿了,剩下的空地也就夠放個衣櫃和衣裳架了。」   林少傑爽朗地大笑:「有床、衣櫃和衣裳架就夠了。再在牆上掛個大電視,能放a片就齊活兒了。」   林曉婉取笑哥哥:「你這張大床恐怕全世界都獨一無二吧?我看廠家和送貨工人都猜出你是幹什麼用的啦!」   林少傑渾不在意:「愛咋猜隨他們,饞死活該!」   當晚,五個人就在新床上開始了淫蕩的生活。   陳嫂和小芳很懂規矩,不爭寵,不掃興,既勤奮又聽話,博得主人們的交口稱讚。   激烈的床上運動結束後,該睡覺了。林少傑忽發奇想,說道:「你們四個女人並排平躺,給我當肉褥子,我躺在你們身上睡。」   林曉婉不幹了,說道:「你想壓死我們呀?不行,你是舒服了,我們可遭罪了。」   馮美玉不解地問道:「你咋想出這麼個餿主意啊,不是作踐人嗎?」   林少傑說:「知道《肉蒲團》嗎?我也想嘗試一下!想想自己身下是四個女人柔軟的身子、豐滿的乳房和鼓鼓的毛桃,一定比按摩還舒服。這樣吧,咱們試試,我也不重,壓不壞你們,讓我嘗嘗是什麼滋味。」   面對這個混世魔王,大家也不想掃興,小心翼翼地挨著仰躺。林少傑也是謹慎地爬到她們身上,動作輕柔地翻身挨碰。溫軟的感覺是不錯,女人的身體如山巒起伏,卻也躺不安穩,估計想睡著是不太容易了。   四個女人也覺得不舒服,林曉婉大叫道:「不行,這樣怎麼睡覺啊?趕緊下來,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了。」   林少傑也不是虐待狂,依依不捨地從女人身上下來,回味著剛才那種奇異的感受,搖搖頭,說:「其實不如想像中的好,還是老老實實地睡覺吧。」   林少傑躺在大床的正中間,右邊依次是馮美玉和林曉婉,左邊卻是小芳和陳嫂。   林少傑摸摸媽媽的乳房,再逗弄一下小芳的陰戶,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準備安睡。   手機的短信鈴聲卻在這個時候響起,林少傑很奇怪,從來沒人深夜給他發信息。   他讓床最外側的陳嫂下去給他拿過手機,打開來一看,是丈母娘夏玉蓮發來的:「小冤家,是不是把媽忘了?」   媽媽和妹妹也湊過來看到了,馮美玉馬上追問:「你是不是把你丈母娘也勾搭上了?」   不等林少傑回答,林曉婉就搶白道:「這還用問?半夜三更發這種曖昧的短信,說兩個人沒上過床,誰信哪?」   林少傑苦笑著,回復:「媽,這麼晚了還不睡?」   很快,短信又來了:「睡不著啊!你老婆和小姨子在那個屋跟你岳父玩呢,媽不想當電燈泡,回自己屋睡。想起你這個負心漢,怎麼也睡不著。你再不來,媽可去找你了。」   圍觀的母女倆驚訝地對視一眼,林曉婉吃驚地叫道:「哥啊,嫂子跟她爸都搞上了,你還知不知道?嘖嘖,還有小姨子,一龍兩鳳啊!沒想到方市長這麼會玩!」   馮美玉擔憂地問道:「傑,你怎麼招惹方家人啊?要是方市長生氣了,你可吃不了兜著走。媽不是想限制你,是不想你惹禍知道嗎?」   林少傑只好解釋:「這件事也是陰差陽錯,岳父不但不會生氣,還應該感激我,就是我和如煙治好了他的老毛病。再說了,他玩了我媳婦,我當然可以玩他媳婦了,說到底,我還吃虧了呢。不過,這個丈母娘是不好惹,這不,要打上門來了。」   馮美玉還是不能釋然:「媽不希望你在外面惹是生非,家裡的女人你想怎樣都成,起碼出不了大事。你大媽也是獨守空房,你要有本事也把她收了。你丈母娘終究是外人,跟你不貼心。」   林曉婉不服氣:「找上門來咋啦?不就是送上門來想挨胔嗎?既然做了哥哥的女人,管她什麼身份地位,來了就得聽哥哥的。」   馮美玉呵斥道:「這個夏玉蓮平時從來都不到咱家來,她看不起媽媽這種身份,我也沒想跟她套近乎。婉兒,你別想得那麼簡單,媽媽不想讓她來。」   林少傑說道:「不怕,她也是紙老虎,何況這是咱的一畝三分地,怕她幹什麼?」   於是他回復短信:「你要是想來就來吧,我正好也想你了。」   放下了手機,林少傑說:「她要是真敢來,你們看我的,一定要制服她。她要是聽話還好說,晚上就跟咱們一塊兒睡;要是態度不好,以後她就別再想好事了。」   馮美玉無奈地苦笑:「你還真是啥事都敢想敢干……好吧,媽也不多說了,你看著辦吧。」   陳嫂湊過來解勸道:「少爺這麼想,其實也沒啥。跟你們講一件我們老家的事吧,我們村有一家很窮,兩口子加上一兒一女,只有一間草房,一個大炕,四個人每天晚上都在一起睡,後來就出事了。因為窮,沒啥娛樂,夫妻倆晚上就總幹那事,兩個孩子看得多了就模仿,爹娘也不去管,後來一家四口就亂到一塊兒了……」   「兒子娶了一個流浪女人,五個人還是一起睡,自然公公也沾了便宜。後來女兒大了,該說婆家的時候就沒人願意要,最後跟一個蹲過監獄的結了婚,沒地方住,也在娘家湊合。嗨,六個人睡在一個炕上就更亂套了……」   小芳聽得入迷,好奇地問道:「媽,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啊?你也沒跟我說過啊。」   陳嫂啐道:「這種髒事,誰會跟你一個姑娘家說?原先別人也都是猜想,後來有一次那個女婿跟老丈人吵架才都抖摟出來了,大伙才知道得這麼詳細,可也沒法勸。人家自己家裡的事,別人也管不著。聽說後來那個女婿出去打工,不再回來了。」   林少傑聽完陳嫂講的故事,滿臉艷羨,嘖嘖讚歎:「窮人家都這麼會玩,何況咱們這樣的有錢人?不錯,我很佩服。要我看,男女之間就這麼點兒事,玩兒唄!怎麼開心怎麼來,誰也別想那麼多!」               第二天傍晚,夏玉蓮還真登門拜訪了。   林家將這位貴賓迎到客廳,分賓主落座。夏玉蓮沖林少傑招招手:「過來,坐媽身邊。」   林少傑不知何意,但也乖乖地坐到了岳母的身旁。夏玉蓮也不避諱,靠在女婿身上,在他耳邊調笑道:「我知道這裡肯定比媽那裡更吸引你,看樣子,你這個小色狼不光把你媽和妹妹拿下了,是不是還把兩個保姆也收了?媽的眼神可是很毒的,單看她們幾個的樣子就知道。」   林少傑本就沒打算瞞她,也不否認,反而衝她一豎大拇指,說道:「媽,你真厲害。」   坐在對面的林曉婉故意使壞,對林少傑說:「哥,你還是坐過來吧。男女授受不親,你跟丈母娘坐那麼近,成何體統啊?」   夏玉蓮也不惱,衝著林曉婉一笑:「我們授受不親,你們就親了?小傑,別聽她的,就坐在媽身邊。你們天天在一起,媽就借他一會兒都不成嗎?」   林曉婉逮住話柄,壞笑著問道:「你借我哥幹嘛呀?」   「他是我女婿,我想幹嘛就幹嘛!」夏玉蓮的語氣很曖昧,「你們能幹嘛,我就能跟他幹嘛。」   這話就很露骨了,馮美玉說道:「親家母啊,跟孩子們說話,還是注意點兒好。」   夏玉蓮本就打算將話挑明,爽快地說道:「美玉啊,不是姐說你,都是一家人,幹嘛那麼見外?小傑是什麼樣的人,你這個親媽比我這個丈母娘更清楚。我今天幹啥來的,估計小傑也跟你說過吧?看你們家這麼熱鬧,我心癢了,想過來湊個熱鬧,妹妹不會不歡迎吧?」   馮美玉還真沒想到親家母會這麼直接,她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林曉婉大方地說道:「既然都把話挑明了,也好。只要我哥願意,我們沒意見。」   夏玉蓮於是問林少傑:「媽都送上門來了,你不會讓媽掃興吧?要是你願意的話,就親媽一下。」   林少傑心花怒放,在岳母的臉上響亮地親了一口,可夏玉蓮並不滿足,努著嘴湊過來索吻,林少傑就在岳母的小嘴上親了一下。   看兩個人的意思,還想往下進行,馮美玉羞紅著臉低聲說道:「親家母,先別這樣好不好?樓上還有我姑姑和小雨,你要是真有這個意思,今晚別走,等那時候怎麼樣都隨你。」   夏玉蓮這才放過女婿,不好意思地說:「我這個人性子直,妹妹別見怪。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今晚不走了。」   陳嫂和小芳給這位稀客準備了豐盛的晚宴,吃飯時,夏玉蓮非要女婿坐在身邊,兩個人推杯換盞,旁若無人。林少傑擔心媽媽和妹妹吃醋,偷眼觀瞧,發現媽媽只是無奈地苦笑,妹妹看著他直撇嘴,他也只能裝傻。   飯後來到林少傑的臥室,夏玉蓮一看那張大床,就呵呵地笑了,掐了女婿一把,揶揄道:「怪不得你樂不思蜀,原來在這兒都樂瘋了。」   回頭對馮美玉說道,「妹妹,姐沒有笑話你的意思,就該這樣,活著不就圖個開心嗎?可別學你姑姑,那樣有啥意思?」   既然一切都瞞不過行家的眼睛,馮美玉也不想爭辯,只是那臉發燒,神情有些侷促。   夏玉蓮也不難為她,說道:「我既然來了,就不想假模假樣地裝正經。先讓我洗個澡,就用這房間的衛生間吧。」說著,當著眾人的面便開始脫衣服。   跟進來的林曉婉直吐舌頭,她一直認為自己玩得比較瘋,沒想到這個中年婦人比她還開放。陳嫂和小芳站在門口,看到這種情況,悄悄溜走了。   林少傑諂媚道:「媽,要不要女婿陪你進去,給你搓搓背啥的?」   「行啊,只要你媽不吃醋,我無所謂。」夏玉蓮一邊說著,一邊脫得一絲不掛,連乳罩和內褲都不剩。   馮美玉都不敢直視這個親家了,嘴裡嘟噥道:「我吃啥醋啊?你是貴客,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唄。」   夏玉蓮也不客氣,對女婿說道:「別光嘴上說,要真有這份孝心,趕緊脫衣服啊。」   林少傑對媽媽和妹妹做了個鬼臉,利索地脫光了衣服,和岳母摟抱著進了衛生間。   林曉婉對媽媽說道:「媽,來者不善啊,咱們可不能輸了氣勢!既然已經這樣了,咱倆也換睡衣吧。」   馮美玉知道今天的形勢不可逆轉,索性也不再顧忌,和女兒拿出睡衣各自換上,等著接下來的好戲上演。   衛生間裡已經傳出了笑鬧聲,林曉婉走過去向裡張望,看到哥哥和夏玉蓮正在噴頭下緊緊擁抱著親嘴,她故意使壞,叫道:「你們快點洗,還有人等著用衛生間呢。」   夏玉蓮看到她後並不收斂,反唇相譏道:「一會兒都等不及啦?等不及你也進來唄。」   倒弄得曉婉沒脾氣,哼了一聲扭頭離開了。   好不容易兩個人才洗完,勾肩搭背地出來。曉婉故意不看他們,對馮美玉說道:「媽,咱倆也進去洗洗吧。」   馮美玉也覺得尷尬,低頭跟著女兒進了衛生間。等她倆出來,發現大床上已經燃起了戰火,夏玉蓮正騎在女婿身上扭腰擺臀地浪叫。林曉婉忿然說道:「你們倆也太性急了吧?也不等等我們就自己開始玩上了!」   夏玉蓮鬢髮散亂,也不看她們一眼,回道:「我們邊等邊玩。不是我急,是你們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你們天天能嘗到肉味,我可是餓了好久了。呵呵,你們也趕緊上來吧,人多了熱鬧。」   林曉婉跳上床來,大聲叫道:「該換我來玩了吧?」   夏玉蓮正在興頭上,哪肯輕易讓位?耍賴道:「你這小騷貨沒大沒小的,阿姨就算讓,也先讓給你媽,哪能就先輪到你了?」   儘管知道夏玉蓮沒有惡意,但林曉婉還是火氣上竄,回罵道:「說我是小騷貨?那你就是老騷屄!」   馮美玉呵斥女兒:「婉兒,怎麼說話呢?阿姨是客人,又是長輩,你要這麼說,好像媽媽也是老……騷屄了。親家母,你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回頭我會好好教訓她的。」   夏玉蓮倒不生氣,反而笑呵呵地說:「妹妹,老姐比你虛長了幾歲,倒比你想得開。小孩子家的,口無遮攔,沒啥,挺好的!老騷屄?也沒錯,本來就是她長輩,還跟她搶男人,不是老騷屄是什麼?何況,屄不騷,幹嘛送上門來找雞巴胔?對,我就是老騷屄。」   林曉婉本來還擔心市長夫人被自己罵後下不了台,看人家這麼灑脫,她倒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於是嘟著嘴到哥哥跟前,抬屁股蹲在哥哥臉上,讓林少傑給她舔屄。   林少傑本來兩個手都在摸著岳母的大奶子玩弄,妹妹一屁股坐在臉上,他就撤回雙手托著妹妹的屁股。林曉婉自己掰開兩片陰唇,濕漉漉的陰縫兒張開,林少傑抬頭迎上,用舌頭鑽探妹妹的陰道。   夏玉蓮因為女婿拿開了手,乳房沒了快感,心裡不悅,埋怨道:「說你騷吧還不認?盡跟阿姨搗亂,就不能等我爽完了啊?這樣你哥哥不專心,我也不過癮啊。」   林曉婉明白她的心思,說道:「不就是沒人摸你奶子嗎?我來!」說著纖纖小手伸過來撫摸夏玉蓮的一對大奶子。   夏玉蓮覺得女孩兒的雙手也不錯,還有一種新鮮的刺激感,就不再吭聲,任她把玩,自己專心地套弄女婿的陰莖,嘴裡大呼小叫,發洩著快感。   林曉婉還是不想讓夏玉蓮太得意了,又說道:「玩會兒就行了,我媽還等著呢。我哥就一個人,可不能先管你飽,只能先吃兩口解解饞,然後等下一輪。」   馮美玉在一旁趕緊的接話:「別聽她的,親家母你好好玩吧,好不容易來一趟,得讓你盡興啊。」   夏玉蓮扭頭看著馮美玉說道:「別總叫親家母了,顯得生分,你要是不計前嫌,以後咱們就姐妹相稱。以前我對妹妹多有怠慢,以後不會了,就算是為了小傑,我也會讓著妹妹的,畢竟這個咱們共用的男人是你生下來的,我得感恩。今天是我第一次來,以後我會常來的,希望你們別跟我見外,把我當成家裡人。」   馮美玉看親家母說得真誠,也很感動,動情地說道:「妹妹出身低賤,本也怪不得姐姐低看一眼。今天既然姐姐這麼掏心窩子,妹妹這裡也沒說的,歡迎你以後常來。」   夏玉蓮點點頭,問林曉婉:「小妹妹,你歡迎我這個老太婆以後常來嗎?」   林曉婉不像母親那麼大方,故意耍花槍:「只要哥哥歡迎你,我沒意見。反正哥哥喜歡的,我都喜歡。」   夏玉蓮啐罵:「小丫頭,還記仇啊?行,那我問問我的好女婿,喜歡我以後常來嗎?」   林少傑在下面早就按捺不住了,對妹妹說道:「你先閃開,讓我來告訴丈母娘。」   林曉婉身子後撤,林少傑起身將岳母翻到身下,大雞巴猛力地抽插,嘴裡叫道:「我聽我小弟弟的,它喜歡你,就歡迎你常來。」   多日不聞肉味的夏玉蓮哪經得起女婿的這一頓猛力的抽插,淫水似決堤的洪水嘩嘩地流,嘴裡叫道:「好女婿,我服了,不敢逞強了……你讓我歇會兒,胔你媽去吧。」   林少傑得意地一聲笑,扭頭對媽媽說:「美玉,你做好準備。」   林曉婉卻在一旁刁難夏玉蓮:「不行。我媽喊過我哥『哥哥』,你既然說你倆以後親如姐妹,阿姨也得喊一聲『哥哥』才行。」   夏玉蓮失笑道:「這有何難?不就是喊聲『哥哥』嗎?讓我舒服了,喊『爸爸』都沒問題。」   「真的啊?」林曉婉倒真是暗暗地佩服,嘴裡卻不饒人,「那你喊『爸爸』呀,我們都聽聽。」   夏玉蓮果然沒讓大家失望,對著身上的女婿大聲叫道:「爸爸,你胔得女兒好舒服,再用力地胔幾下,女兒就放爸爸走。」   林少傑乍聽岳母喊爸爸,激動得差點射了精,趕緊平定心神,加力胔弄,讓岳母來了一次高潮,這才抽出了雞巴,來到早就仰躺在床上的馮美玉身上,熟練地將大雞巴插進了媽媽的陰道……夏玉蓮睜大眼睛看著母子相奸的一幕,艷羨不已。   馮美玉在親家母面前有點拘謹,儘管兒子給她帶來了一波又一波的性快感,她也只是小聲地呻吟,閉著眼睛享受,不敢看夏玉蓮一眼。   林少傑覺得不盡興,故意的茫然四顧,奇怪道:「怎麼加了新人,人數倒少了?婉兒,給陳嫂打電話,讓她們娘兒倆過來。」   林曉婉撅著嘴:「少兩個人不好嗎?我們還可以多吃幾口。要打你打,我不打。」   對這個妹妹,林少傑一點辦法都沒有,又不好指使兩位長輩,只好自己拿起電話,撥通保姆房。   陳嫂認為今晚肯定沒她們的事,跟女兒已經上床安歇了,接到少主人邀請的電話,遲疑道:「爺,你岳母來了,我們就不湊熱鬧了吧?人家是市長夫人,我們去了也不自在啊。」   林少傑不答應,說道:「市長夫人怎麼了,不也在我胯下稱臣?剛才還喊我『爸爸』哩!你們來吧,有我在,你們就放開了玩。」   陳嫂知道少主人的心思,也不掃他的興,叫上女兒來到二樓。進門發現林少傑正在胔著林曉婉,夏玉蓮和馮美玉光著屁股在一旁觀戰。   陳嫂和小芳暗自偷笑,母女倆不用吩咐就脫衣上床加入戰團。   一男五女的戰場自然是狼煙滾滾,貪淫的夏玉蓮,調皮的林曉婉,善解人意的馮美玉,懂得逢迎的陳嫂,任人擺佈的小芳,讓林少傑這個風流種遍採花蜜,恣情暢意。   林少傑堅持到了最後,有意將精液奉獻給了岳母這位貴客,讓夏玉蓮大為感動,對女婿的怨言自然也伴隨著陰道裡那一股股暖融融的濃精煙消雲散了。   大家也不穿衣服,前呼後擁地到衛生間笑鬧著沖洗了身子。忙活完了,六個人躺在床上準備睡覺。自然是林少傑在中間,岳母和媽媽左右環伺。   剛才玩得太瘋,大家還不睏,林少傑就問岳母:「我老丈人的身體還行吧?   那麼大歲數了,每晚在女兒們身上縱慾,吃得消嗎?」   夏玉蓮歎口氣:「怎麼能跟你比啊?畢竟年齡不饒人!我看老頭子有點迴光返照的意思,好像要把這些年的損失都找補回來。本以為治好了他的老毛病,我會享點福。可沒想到他還是喜歡年輕的,那點精力都用在女兒和小青身上了,對我愛搭不理的。嗨,我也不跟他計較,他不喜歡我,有人喜歡我——這不,我就到你這裡來了。」   「小青被收了我不意外,可是我沒想到如雲也入了伙?她不是不喜歡男人的麼?」   林少傑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還不是我和你老婆的功勞?讓她嘗到甜頭,自然就離不開男人了。不過她的心理跟我們這些女人還是不一樣,不是她真心喜歡的男人,她還是難以接受。   我說這個的意思,是你不要輕易惹她,不然沒你好果子吃。」   林少傑倒也不介意:「你放心吧,我不會招惹她的。而且我對這種假小子沒啥興趣,還是喜歡你這種懂情識趣的成熟女人。」   「我也知道如雲對你有意見,嫌棄你太花心。其實男人哪有不花心的?除非是沒條件沒機會!你不願意去我家也是不想撞上她,怕她沒好臉色吧?不過現在好了,昨天如雲跟劉大龍去南方了,說是抓一個經濟犯,估計十天半月的也回不來。你要不然明天跟我回去,我讓你嘗嘗小青的味道。而且你老婆也好久沒見你了,你總不去也說不過去吧?」   林少傑也有點動心,扭頭徵求媽媽的意見。馮美玉不想駁親家的面子,點頭同意了。               樓上的馮桂芝這時候也沒睡著,雖然她偏安一隅,不問世事,但近期發生的這些事她都瞭然於心。家裡已經亂翻了天,今天連方家的外人都招了進來,簡直是成何體統!她知道自己人微言輕,即使厚著臉去勸說,林少傑那個小霸王也未必聽得進去。   老公拋家捨妻,在外面風流快活,好像是把這個家托付給她了。可這個家變成現在這樣,她又有什麼好辦法?少不得等老公回來的時候她還要幫著眾人一起瞞他,以免發生家庭巨變。   看著熟睡的小雨,馮桂芝不由得長吁短歎,自己彷彿與世隔絕,與這個不懂事的小孩子相依為命,難道就這樣等著末日來臨?老公冷落她,她認了——原先覺得侄女都在守空房,自己心理還有點安慰。可現在馮美玉每天守著這個寶貝兒子盡享歡樂,她更成了孤家寡人,怎不倍感失落?   馮桂芝雖說每天看些佛經之類的書,可她沒什麼文化,也不大看得懂,想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始終沒有做到。樓下的淫聲浪語隱隱約約地傳來,攪動了她蟄伏已久的春心,讓她心亂如麻,不能自己。   碾轉反側之際,忽覺下陰一陣子熱癢,用手下去一探,胯間潮濕,一股子淫水泌出,粘糊糊的,讓她更是焦躁不安。   要是像小雨這樣子少不更事該多好,可自己也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啊,冷衾涼床,情何以堪?林少傑這個浪子如今遊戲花叢,把她拋在腦後,枉費自己原先那麼疼他,真是白養了這只白眼狼!要是他能給自己一點兒溫暖和安慰,她也不會覺得日子如此難熬了。 正文 第十一章 如雲和劉大龍 第二天吃完早餐,林少傑對眾人說道:「今天我去公司一趟,都好幾天沒去了,估計也壓了不少的事情需要處理。」又轉頭對岳母說,「媽,下班後我再過去,您不會有意見吧?」   夏玉蓮歎口氣:「男人當以事業為重,媽又怎麼會攔你?我等會兒也回去安排一下,你下班了早點過去,媽給你做好吃的。」   林少傑點點頭,夏玉蓮就先告辭了。林曉婉跟在她身後,等走到門外,看四下無人,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阿姨,我哥去你那裡住兩天就放他回來吧,這個家沒別的男人,全靠他了。你要是捨不得,也搬過來住吧,我不會有意見的。」   夏玉蓮呵呵一笑,點點頭,匆匆走了。   林少傑穿好西裝,拿著包正要往外走,馮美玉叫住了他,低聲叮囑道:「方家比不得咱們自己家,你去了要穩重些,凡事要多注意,不要惹人家生氣。住兩天就回來,最好把如煙也帶回來……媽現在已經離不開你了,知道嗎?」   林少傑理解媽媽的心情,說道:「別人再親也親不過自己的媽,這個道理我懂。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夏玉蓮回到了自己家的時候,方天成已經去市府上班了,家裡只有如煙和小青。   如煙知道媽媽昨天去了林家,而且是徹夜不歸。   看到媽媽滿臉的幸福和滿足,也猜到了媽媽昨晚肯定很盡興。她倒也不吃媽媽的醋,只是微微有點失落——自己為了父親,跟丈夫咫尺天涯,已經好久沒在一起了,心裡怎能不想那個冤家?   小青昨晚和如煙一起陪方市長睡覺,已經明顯看出來老人家體力不支了,看樣子別說兩個女人,恐怕一個都滿足不了啦!跟兩個年輕的女人玩了不到半個小時,最後方市長沒射精就雞巴疲軟,啥話也沒說就自己睡覺了,倒讓她和如煙不知道該如何勸慰。   女主人回來了,小青心裡才有了主心骨,心情愉快地幹起了家務。前幾天,小青的弟弟小勇通過方市長的關係去了本市一家效益很好的貿易公司跑業務,讓小青更是感恩戴德。   夏玉蓮把如煙叫到臥室,親熱地摟在懷裡,在女兒耳邊問道:「煙兒,你在娘家住了這些天,想不想少傑啊?」   如煙不知何意,問道:「媽,你不是想趕我走吧?我想又怎麼樣,不想又怎麼樣?」   「媽怎捨得趕你走啊?你要是想他了,媽就幫你把他叫過來。倒不是媽多大方,實際上是媽也想跟他廝守,今晚就讓他過來陪咱娘兒倆。」   如煙心裡一陣激動,卻擔憂地說:「就怕爸爸那裡不樂意,雖說咱們關係已經不一般了,可男人總還是有點自私的,我可不想他們倆之間有什麼不愉快。」   夏玉蓮對此倒是很有把握,呵呵一笑道:「這點你放心,交給媽好了。我準備把小青也給他,他這才屁顛屁顛地願意過來。要不然,他那裡現在也是鳥語花香的,可捨不得離開呢。對了,你不吃小青的醋吧?」   「他跟他媽還有親妹妹我都沒吃醋,一個小保姆我吃的哪門子醋啊?咱們這邊終究吸引力不夠,我看他住不了兩天准跑!」   夏玉蓮低頭想了想,忽然說道:「要是咱們兩家合成一家,少傑就不用兩邊跑了,豈不是皆大歡喜?」   如煙訝然道:「媽,你傻了?這樣少傑是方便了,可我爸怎麼辦?林家的女人可跟他還沒發生什麼關係呢,難道你想把我爸甩一邊不管?」   夏玉蓮卻不以為然:「關係總是要一點一點地發生的,現在沒有,不代表將來不會有。那就慢慢來,早晚我會讓這兩家人親如一家的。」   下午,方天成先到家。夏玉蓮把他拉到臥室說了今天把林少傑叫到家裡來的事,方天成道:「你昨晚去了還沒夠?幹嘛非要叫到家裡來?」   「哎呦,你別不知好歹啊!我叫他過來還不是為了你,怕你這裡太冷清了!   難道你還吃女婿的醋?人家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都讓你享用了,你還有啥捨不得的?我可是有話在先啊,今晚你可不許掃興啊,不然我就長住林家,再也不管你了。」   方天成知道不能得罪老伴,這個女人敢想敢幹,但心眼不壞。所以他也就聽她安排,只是說了一句:「你看著辦吧。」   快吃晚飯的時候林少傑才過來,手裡還拎著好多禮品。夏玉蓮把女婿迎到客廳,接過禮品,客氣地說道:「來就來吧,還帶啥東西?這裡啥都不缺,就缺你的人!」   林少傑看到岳父趕緊打招呼:「爸。」   方天成看到英俊瀟灑、健壯挺拔的女婿,心裡不由得感慨,年輕就是好啊!   他也客氣地答了一句:「少傑,你來了。」   豐盛的晚宴已經齊備,吃飯的時候林少傑的目光就總盯著小青看,知道今晚就要采這朵鮮花了,心裡癢癢的。   小青也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她的眼神也經常飄移到林少傑的身上。這個年輕的男人身上有一股子迷人的味道,讓她這樣的女生怦然心動,似乎他就是自己理想的白馬王子。雖然在現實中她沒法找到這樣的理想對象,但能跟這樣的男人近距離接觸,共赴愛河,她還是非常樂意的。   由於家裡人少,小青現在也在飯桌上跟大家一起吃飯了,因為關係變了,大家也拿小青當自己人,喝酒也帶上她。這次晚宴林少傑和岳父喝了一瓶茅台,林少傑喝了有七兩;三個女人喝了兩瓶進口的法國紅酒,夏玉蓮自己就幾乎喝了一瓶,小青以前不怎麼喝酒,這次也喝了三兩左右。   小青手腳麻利地收拾了飯局,五個人就要洗澡了。小青伺候方天成去了主臥的大浴室,夏玉蓮母女陪林少傑去了客臥的小浴室。說是小浴室,其實也不小,三個人在裡面一邊洗一邊嬉鬧,摟摟抱抱、摳摳摸摸的,時間就耽擱得很長。直到方天成穿著睡衣過來催促,他們才趕緊沖洗乾淨,隨意地披了一件浴袍出來和大家會合。   小青拘謹地坐在床邊,性感的睡衣裡面是情趣內衣,這些衣物大都是夏玉蓮給她買的,特意叮囑她今晚一定要穿上。因為馬上要跟林少傑第一次親密接觸,小青還有點矜持,低著頭一動不動。   方天成穿著連體睡衣躺在床上,多日的縱慾讓他感覺有點腰膝酸軟,陰莖也反應遲鈍,現在還軟塌塌的。女婿的到來並不對他構成威脅,反而增添了情趣,他期待等會兒女婿和女人們的淫戲能助他振作。   夏玉蓮和方如煙走到床邊就脫掉了浴袍,光著身子上床去躺在方天成身子兩側。   如煙想幫爸爸脫了睡衣,方天成卻勸阻道:「等會兒再脫吧。」   夏玉蓮問道:「還沒硬?是不是怕女兒看見了丟人?」方天成沒說話。   林少傑坐在小青身旁,輕輕地攬住這個可人的小保姆,柔聲說道:「小青,你的衣服很漂亮。」   「嗯,阿姨給我買的。」小青順勢靠在男人懷裡,「你……喜歡嗎?」   林少傑說了聲喜歡,手就伸到了小青的懷裡,隔著乳罩溫存地按摩著她的乳房,色迷迷地說道:「小青的乳房不小哦。」   對於男人的非禮,小青並不反感,羞澀地說道:「我的乳房不算大,比阿姨的小多了,也沒有如煙姐姐的大。」   女孩的回答讓林少傑很滿意,他呵呵一笑道:「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男人摸得少。以後哥多摸摸,你就會比她們的都大了。」   小青輕輕地嗯了一聲,覺得男人的手好像有一種魔力,摸得她好舒服,身子越來越酥軟,都快癱到男人的懷裡了。   林少傑的另一隻手伸到小青的胯間,驚喜地發現她穿的內褲是開檔的,正好將整個鼓凸軟嫩的陰戶暴露出來。他的手指一邊摳摸,一邊在小青的耳邊淫蕩地問道:「小青,你這條內褲不錯哦,比不穿還誘人。」   小青的臉紅了,滾燙得灼人,吃吃地說道:「阿姨說……這樣方便……」   林少傑一隻手鑽進小青的乳罩,一隻手摳到了陰道裡,雙管齊下把小青撩撥得春情大發,身子都軟癱如泥了。   林少傑還嫌不夠,在小保姆耳邊說道:「小青,你要是喜歡哥,就摸摸哥的雞巴。」   小青伸手到男人的胯間,林少傑撩開浴袍,小青的手就直接摸到了男人鐵硬燙手的大雞巴。她的手一顫,想縮回去,卻又不捨,好奇地輕輕捏住,再慢慢地將整個手掌貼上去籠住。   女孩子的小手溫潤細膩,林少傑覺得雞巴很舒服,順勢往床上一躺,對小青說:「好好玩玩它吧。」   夏玉蓮也鼓勵她:「小青,你的口活兒不是進步很快嘛,讓你哥也享受一下吧。」   小青也確實對林少傑的陽具充滿好感和嚮往,在這種淫蕩的氣氛下,也不再顧忌什麼,於是調整好身體,用手握住那根肉棒,輕啟櫻唇,將熱氣騰騰的大火腿含進了嘴裡,調皮的小舌頭馬上舔了上來,讓林少傑舒服得打了一個冷顫。   如煙伏在爸爸的胸前,眼巴巴地看著,嘴裡嘟噥道:「瞧他那德行,見了新鮮的大閨女就把老婆扔到一邊,連看都不看一眼。」   夏玉蓮呵呵一笑:「男人不都這個德行嘛,有什麼好抱怨的?別急,等會兒有你的份兒!」   林少傑覺得雞巴硬得不行了,想馬上嘗鮮,於是起身將小青推到,扒開女孩的大腿,細瞧如花似玉的少女性器。小青的陰戶飽滿肥膩,稀疏纖柔的陰毛像新春的小草,生機勃勃;兩片陰唇粉嫩俏麗,看得出沒經多少性事;陰道口緊閉,將裡面的秘密深藏。   這個小保姆就像一座人跡罕至的寶藏,林少傑作為一個探險家,當然是很有興趣的。他饒有興致地親吻小青的嫩屄,品嚐著新鮮的美味。小青也很激動,這麼優秀的男人臣服在自己胯下,如此愛戀自己的陰戶,讓她的虛榮心獲得很大滿足。   終於到了衝鋒的時刻了,小青打開了身體,熱情地接納了這位年輕的富家公子。   如煙躺在媽媽的懷裡,靜靜地看著老公玩弄小保姆。方天成不甘寂寞,移身過去掏出半軟的雞巴塞到小青的嘴裡,翁婿倆兒一起在小保姆的身上索求性的歡樂。   小青不敢怠慢男主人,將方市長的雞巴裹得勃起。方天成用目光示意女婿,想趁熱打鐵接棒胔小青。林少傑理會了,抽出雞巴,那邊夏玉蓮已經將如煙擺好了仰躺的姿勢,分開了女兒的大腿,招呼女婿道:「讓老頭子跟小青玩,你趕緊過來安慰一下你媳婦吧,她都多少天沒嘗過你的雞巴了。」   林少傑興致勃勃地過來,將雞巴插入妻子的屄內,故友重逢,親密地契合,熱情地交流起來。   夏玉蓮看到兩對男女各取所需,只能寂寞地用手撫摸著自己騷癢難耐的老騷屄,等待男人的臨幸。   林少傑看到自然心疼,但也不想敷衍妻子,於是發力猛胔,讓如煙來了一次高潮後才轉移戰場。夏玉蓮早就嗷嗷待哺,對女婿致以最熱烈的歡迎。林少傑的雞巴順利入港,回頭一看,老丈人已經趴在了女兒身上胔得正歡,小青過來跪爬   著親吻方市長的屁股……   結束後,方天成帶老伴回了自己臥室,小青也回到了保姆房,林少傑和妻子度過了溫馨的一夜。               方如雲這次主動請纓陪劉大龍去湘西緝捕罪犯,其實是有自己的想法的。雖然她接受了和父親淫亂,和男人發生了實質的性關係,但對男人從心底深處的那種排斥並沒有徹底消失。   雖說她對禮教倫理之類的傳統道德不是很看重,但跟父親的悖倫性愛還是讓她覺得有些羞恥;何況這種無愛的淫亂並不是她真正想要的,出於盡孝和好奇的性愛很快就讓她感到無趣。   因此,知道有了這樣的任務和機會,她主動要求陪劉局長遠赴外地。一方面是暫時離開那個讓她感覺壓抑的家庭,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她對自己頂頭上司有那麼一種微妙的情愫——被父親開發出的性意識,無形中轉移到了這個長期在她心目中佔據偶像地位的男人身上。   緝捕的目標是濱海市某國有銀行的信貸科長梁浩天,他夥同下屬貪污受賄挪用了四億人民幣,三年前將獨生兒子送到國外讀書,去年妻子也去陪讀,梁浩天屬於裸官,在東窗事發前逃匿。拘捕其下屬後,據可靠的情報得知他沒能出境,很可能去了湘西老家藏身。   本來像追捕梁浩天這種事情,劉大龍完全可以交給下屬去辦。但最近市裡發現東北流竄過來的犯罪團伙,警力已經都佈置下去了,一個蘿蔔一個坑織成了天羅地網,抽調哪個都不合適。反正這種經濟犯相對來講緝捕容易,也沒啥危險,劉大龍很久沒活動身子骨了,也有興趣親自出馬,得到線索後就決定馬上出發。   方如雲主動要求陪他去,讓劉大龍又喜又憂。喜的是兩個人的力量總比一個人的大,互相可以配合、照應。何況她還是一個年輕的大美女,雖然大家都傳言她不喜歡男人,甚至說她是同性戀,但劉大龍從她的眼神裡知道這個姑娘對自己的感情不一般,有這樣的佳人相伴,枯燥的任務也變得旖旎了。   憂的是,這個姑娘畢竟是市長的千金,萬一有個閃失,自己沒法交代。彭德懷要不是沒保護好毛岸英,也不會被整得那麼慘!但方如雲執意要去,方市長也沒阻攔,他也只好見機行事了。   找到了當地的公安機關,對方倒也客氣,詳細的介紹了梁浩天可能躲藏的地點,但託言警力緊張,抽不出人配合。劉大龍無奈,只好借了一輛警車,帶著方如雲上路。   到了目的地,當地的片警倒也很熱情,帶他們走訪了街坊四鄰。最終得到的消息是,梁浩天好幾天沒露面了,可能是聽到風聲躲到村後的大山裡了,他現在就像驚弓之鳥,想要找到他很難。而且梁浩天在當地有個發小,叫海子,從小習武,也陪他躲到了山裡,偶爾出來取些食物和水,卻是晝伏夜出,行蹤不定。   劉大龍和方如雲商量後決定深入虎穴,可連一個嚮導都找不到,因為山裡人跡罕至,進去抓捕逃犯又有危險,花多少錢都沒有人願意去。方如雲巾幗不讓鬚眉,執意要進山,劉大龍也認為自己和如雲都是訓練有素的警察,此行應該有驚無險。   兩人帶了乾糧和水,檢查了武器裝備,就進山了。   這是一座石頭山,綿延無際,植被很少,也沒什麼飛禽猛獸。兩人進山後發現沒什麼路,轉來轉去就迷失了方向。   當晚兩個人就宿在了山中,倒也一夜無事。   次日繼續往大山深處走,看不到一點綠色,太陽很毒,出汗也多,帶來的水就不夠用了。劉大龍盡量照顧方如雲,自己忍著飢渴,心裡暗暗著急——這樣下去,用不了一天,兩個人就沒吃沒喝了。   方如雲卻沒想那麼多,餓了就吃,渴了就喝。   天近傍晚時,兩個人來到一個山谷,這裡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山洞,而且看上去好像有人來過的痕跡,兩個人都興奮起來,估計目標就在附近。   方如雲高興地說:「局長,咱們吃飽喝足了就行動,抓住他們就好辦了,讓他們帶路趕緊離開這裡……這鬼地方,我可不想再在這裡過夜了。」   劉大龍苦笑:「還吃飽喝足?咱們就剩這一個熟雞蛋了。如雲,你吃了吧,我還不餓。」   方如雲吃驚地問道:「水也沒有了嗎?」看到劉大龍的嘴唇乾得都起皮了,知道這句話也是白問。   劉大龍想舔舔乾燥的嘴唇,可嘴裡似乎連唾液都分泌不出來了。缺水比餓還可怕,渾身難受打不起精神。這個鬼地方,四周都是光禿禿的大石頭,一點水都找不到——沒有水,別說去抓罪犯了,恐怕自己都快支撐不住了。   方如雲忽然不好意思地說:「我去解個手,你稍等我一下。」說著就要去一塊大石的後面。   劉大龍心裡忽然一動,急問:「你想撒尿?」   方如雲一愣,心想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問人家女孩子這麼羞人的問題?但還是臉紅紅的點了點頭。   劉大龍嘴裡幹得難受,費力地說道:「如雲,我一天多沒喝水了,實在有點頂不住了。我想,你的尿也是水,給我喝點行不?」   「啊?」方如雲驚呆了,可看看四周,現在要想找到水比登天還難,再看看局長乾裂的嘴唇,恐怕也只能這樣了。可用什麼東西裝尿呢?來時帶的礦泉水瓶子喝完就扔了,現在再想找個容器卻難了,她期期艾艾地說:「我怎麼給你……   喝啊?」   劉大龍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可隨身物品真沒有適合盛裝液體的,他想了想,說道:「實在沒辦法的話,你就撒到我的嘴裡吧。」   縱是方如雲豪放如男子,這時也臉頰發燙。讓自己的領導直面自己的女性羞處,而且是往他嘴裡撒尿,讓她這個大姑娘怎麼好意思?但事急從權,是他主動提出來的,自己不答應倒好像是多慮了,也顯得做作。於是她點點頭,走到大石頭後面,劉大龍跟過來,蹲在她的胯前。   方如雲解開褲帶,將褲子褪到膝蓋,內褲拉低,接下來怎麼辦就不知道了。   劉大龍坐在地上,將頭從如雲的兩腿間伸過去,覺得吃力,索性躺在地上,讓如雲蹲在他的臉上。如雲本就覺得兩腿發抖,那種站立的姿勢也撒不出尿來,男人此舉正合她意,於是像平常解手那樣蹲在男人的臉上。劉大龍顧不上細瞧姑娘那美妙的陰部,抬頭將嘴張開包住如雲的屄眼兒,靜等她撒尿出來。   男人的大嘴裹住了自己的陰戶,熱熱的氣息和暖暖的肉感傳遞過來,讓如雲渾身緊張,儘管尿憋得慌,可一時卻撒不出來。知道男人等得著急,她也想趕緊完成這羞人的任務,於是平心靜氣,好不容易才將尿撒了出來。   本已疲憊不堪的劉大龍脖子都仰酸了,才等到天降甘霖。他大口地吞嚥,感覺熱熱的尿液雖然有點鹹味,倒也不難喝。年輕女孩應該是很能憋尿的,何況跟他這個大男人在這荒郊野外,如雲盡量不解手,這泡尿憋了多半天了,量自然不少,灌了劉大龍一個飽。   本是廢棄排泄物的尿液此時比黃金都珍貴,劉大龍不捨得浪費,將嘴裡的尿液嚥下去後,又將如雲外陰殘餘的尿液都舔舐乾淨。這動作就很曖昧了,類似口交,他唇舌並用像小狗舔食一樣,撩撥得如雲陰部酥癢,性慾激發,下意識地將陰戶在他的嘴上磨蹭,嘴裡也發出了動人的呻吟。   劉大龍心裡一驚,感覺自己過分了,趕緊抽離,臨離開前還是色迷迷地看了一眼如雲的陰部。女人的這個器官對男人的誘惑是不言而喻的,劉大龍也知道機會難得,所以多看了兩眼。   方如雲提上內褲和褲子,羞臊得不敢看男人。   劉大龍倒是沒啥,說了聲:「咱們開始搜吧。」就帶頭往前走。方如雲默默地跟著男人,心神不定地無心工作。   一個個山洞地尋找,也很累人,時間過得很快,眼看著夕陽要落山了,還沒有眉目,兩個人都很著急。劉大龍忽然也想撒尿了,他對如雲說了聲:「稍等,我去方便一下。」就轉到一塊大石頭後面。   沒想到如雲也跟了過來,眼巴巴地看著他,舔了舔乾干的嘴唇說:「我也好長時間沒喝水了,渴得厲害。要不,我也喝口你的?」   劉大龍遲疑地問:「你也想喝我的尿?」   如雲點點頭,羞紅著臉不敢看他,小聲問:「行嗎?」   劉大龍點點頭,開始解褲子,如雲蹲在他胯前。   他掏出被尿憋得漲硬的大雞巴對準如雲的小嘴,如雲更害羞了,閉上眼睛張開小嘴,腦海裡卻都是剛剛看到的男人那根大雞巴,那麼威風凜凜,殺氣騰騰,比父親的強硬多了,對她這個大姑娘造成的心靈震撼可想而知。   劉大龍靜下心神,將龜頭對準姑娘張開的小嘴,尿液如水槍般激射而出,一下子灌滿了如雲的小嘴,如雲忙不迭地嚥下。為瞭解渴,如雲沒心思品嚐尿液的味道,大口地吞嚥著,騷熱的尿液緩解了身體水分的缺失,像雨水滋潤乾裂的土地,所以就算是飲鴆止渴也認了,她微蹙雙眉總算將劉大龍的尿液都喝到了肚子裡。   就在這時候,意外發生了。劉大龍耳中聽到輕微的腳步聲,夾帶著凌厲的風聲,他一轉頭,看到一個人影疾步搶來,正飛起一腳猛踹蹲在地上的如雲頭部。   說時遲那時快,劉大龍來不及多想,更來不及拔槍,本能地移身去擋。無巧不巧,那人一腳正揣在劉大龍剛撒完尿還露在外面的陰莖上。劉大龍一聲慘叫摔在地上,兩手捂著下部抽搐起來。   都說會打的鬥不過有槍的,可也得分情況,海子估計窺視良久了,選擇的時機正是兩人沒防備的時刻,打算一擊成功先幹掉如雲再專心對付劉大龍——他也只能這樣選擇,因為是從劉大龍側後方偷襲,劉大龍的致命部位都在前面,蹲在地上的如雲卻是門戶大開,這一腳如果踹到頭部,不死也得昏過去。   饒是劉大龍訓練有素、反應迅速,但電光火石之間,要想拔槍打開保險再瞄準開槍卻是來不及。生挨了這一腳,又是男人的致命部位,就是鐵打的漢子也扛不住。好在如雲反應敏捷,感覺不好馬上站起拔槍,慌忙中打開保險對著海子就是一槍,因為沒有瞄準,這一槍打中了他的左肩鎖骨,海子痛苦地呻吟一聲,跌坐在地上。   如雲掏出手銬迅速過去將他雙手別在背後拷上,又在他臉上狠踹一腳,將海子踢暈,這才過去察看劉大龍的傷勢。   劉大龍強忍疼痛,對如雲說道:「先別管我,趕緊抓梁浩天,他就在附近,別讓他溜了。」   如雲悲憤地站起來,向天開了一槍,大聲吼道:「梁浩天,趕緊滾出來,你的朋友已經廢了,沒人保護你了。如果你不出來,等我抓到你後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聲音在山谷迴盪,隨即從一個山洞傳來微弱的聲音:「別開槍,我投降。」   走出了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兩隻手高高地舉著,一臉害怕和沮喪的神情。   如雲怒火滿腔,上前一腳將梁浩天踹翻在地,往他臉上扇了幾個大耳光,才給他戴上了手銬。   如雲趕緊回身去照顧劉大龍,打開男人的雙手一看,陰莖已經成了醬紫色,腫得像個棒槌。如雲急得直跺腳,在這裡別說包紮救治,就是連弄個擔架都不可能。看來劉大龍也沒有行動能力,這裡也沒有手機信號,找人幫忙都沒辦法——雖然逮住了罪犯,可怎麼離開呢?   如雲又扇了海子幾耳光,將他打醒,命令道:「起來,跟梁浩天一起把他抬出山去。」   海子咧著嘴,叫苦道:「我的肩膀中槍了,疼得厲害,左邊胳膊都使不上勁兒。」   「疼就忍著,快點兒。」如雲吼道。   在如雲的槍口威逼下,兩個男人半攙半抬著劉大龍,艱難地向山外走去。   直到天黑才走出大山,手機也有了信號,如雲撥打了當地公安機關的電話,那邊聽說劉局長負了重傷,馬上聯繫了救護車,並派人來接應。               如雲坐在急救室門外的長椅上,焦急地等待著,內心裡充滿了強烈的自責:要不是自己疏忽大意,怎麼會讓局長受這麼大的傷,而且傷在了命根子上,如果因為這次事故而喪失了男性功能,自己的罪責可太大了。   終於有醫生從門裡走出來問道:「誰是劉大龍的家屬。」   如雲趕緊迎上去說:「我是。」   醫生低聲說道:「你跟我來。」帶如雲到了辦公室,讓她坐下,面色沉重地說道:「劉局長的傷,唉,怎麼說呢?他的身體很強壯,這次受傷不會對他的健康產生什麼影響。唯一擔心的是他的性器官遭到重創後會不會影響性功能。這樣的病沒有先例,我們也沒什麼把握。」   如雲著急地催問:「那怎麼才能知道他的性功能受不受影響?」問完就臉紅了,這麼羞恥的問題本不該由她這樣的姑娘家來問。   醫生倒也沒有多想,解釋道:「等消腫後,如果能勃起、插入,直到射精的全過程都沒什麼問題的話,就說明不受影響。」   醫生的解釋淺顯易懂,如雲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但看醫生都束手無策的樣子,如雲心情更沉重了。   醫生勸慰道:「我們接到公安局的通知,劉局長是因為抓捕罪犯受的重傷,我們一定會盡力救治並妥善照顧好他,已經安排了高級病房和特護。你也別太著急,情況也許比我說的要樂觀。」   從急救室出來的劉大龍身體還很虛弱,下體纏著厚厚的紗布,看到如雲眼眶盈淚,泫然欲滴的樣子,反而勸慰她道:「如雲,沒事,別擔心。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這裡有護士,你就放心吧。」   如雲急得直跺腳,嗔道:「你這個樣我能放心嗎?我就在醫院陪你,哪都不去。」   劉大龍清楚如雲的性格,知道勸也沒用,歎了口氣,只好隨她了。   護士將劉大龍推到高級病房,輸上液,叮囑了幾句就離開了。這種病房是高幹專用的,有沙發、電視和衛生間,能洗澡,還有一個小床是給陪護的親屬休息用的。如雲覺得條件真不錯,比賓館還舒服。   雖然有特護照顧劉大龍,但如雲仍是寸步不離,忙前忙後。醫生給劉大龍換藥的時候,她也毫不避諱地在一旁觀看,發現劉大龍的腫脹消得很快,心裡總算不那麼揪心了。   三天後,劉大龍下體的腫脹全消,不用包紮了。雖然身體還有點虛弱,還要堅持輸幾天消炎藥,但已經能下床走動了。   當晚輸完液後,護士叮囑了幾句就離開了。如雲到衛生間洗了個澡,裹著浴巾來到劉大龍的床前,溫柔地問道:「老劉,你能起來洗澡嗎?要是不行的話,我給你擦擦身子吧。」   劉大龍感覺身子還有點酸軟,不想動,就說道:「不著急,等再過兩天我恢復得好些了再洗吧。」   「不行!」如雲說著起身離開,不一會兒就拿了一條毛巾,端了一盆溫水回來,輕輕撩開男人身上的被子,用毛巾蘸了溫水輕柔地給男人擦拭下體。那裡本也不髒,只是有些消毒藥水味兒,如雲將軟軟的小鳥托在手上,仔細察看,洗乾淨的男人陽具很可愛,肉肉的,顯得很溫順。   女性溫潤的小手輕柔的撫摸讓劉大龍興奮起來,胯下的小鳥也昂起了頭。如雲發現後欣喜萬分,忍不住用小手更賣力地逗弄它。有些事情是不用學的,如雲沒有給男人手淫過,但她無師自通地將陰莖弄得越來越硬,只是忙活到最後,還是沒到最佳狀態。   劉大龍歎息道:「如雲,可以了,你別逗它了。」   「不行,我要看它能不能跟受傷前一樣厲害。」如雲鍥而不捨地用手套弄,但男人的陰莖仍是沒有完全勃起。   如雲一咬牙,低頭將劉局長的陰莖含進口中,用舌頭撩撥它。口腔的溫度讓陰莖終於甦醒,香唾的潤滑讓它愈加的激動起來,在如雲唇舌並用、嘬舔吸含之下,陰莖終於重振雄風,昂起了高貴的龜頭,做好了衝鋒的準備。   如雲感覺很滿意,吐出那條大寶貝,麻利地解開身上的浴巾,跨坐在男人的身上,用手扶正大雞巴在自己的屄口研磨了兩下,便緩緩的下坐。早已濕潤的陰道溫柔地接納了它,密實地包裹住這位第一次登門拜訪的貴客。   劉大龍吃驚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嘴裡不敢相信地吶吶說道:「如雲,你這是幹什麼?」   如雲輕輕起落,感受著陰道裡那根肉棍子帶來的充實和激情,嘴裡回應道:「我要看看你到底恢復了沒有?你放心,我不是處女了,不會要你負責的,也不想影響你的生活,你享受就好了。」   劉大龍為如雲的善良、體貼入微而感動,但聽說她不是處女了,還是覺得很吃驚。看著她熟練的樣子,相信她沒有撒謊,但是誰破了她的處呢?劉大龍很好奇,但不好意思問。   劉大龍很久沒過性生活了,如今和漂亮的女下屬有這麼旖旎的艷遇,自然很激動。在如雲的耐心侍奉下,快感堆積得很快,射精的衝動越來越強烈,緊要關頭,他發出了警告道:「如雲,我要射了啊,你快點閃開,當心射到裡面讓你懷孕!」   如雲不捨,她也正在迎接高潮的到來,索性說道:「你射進來吧,別的你就不用管了。」   兩個人幾乎同時達到高潮,精液和浪水彙集在一起,呻吟和嘶吼交織,快樂的樂章這才結束。   如雲跑到衛生間清理了下身,回來用水給男人擦拭乾淨,不由分說就上床摟著他說道:「我要和你睡。」   劉大龍忐忑不安地問她:「如雲,因為這次意外你做出了這樣的犧牲,你不後悔嗎?」   如雲輕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其實一直都喜歡你,雖然這次你是為我負傷,我這樣做是想看看你有沒有恢復正常。但如果我不是喜歡你,也不會這樣做的,你明白嗎?」   劉大龍心裡卻擔憂起來。如雲的性格讓他擔心將來的生活會因她而改變,雖然她說了不用他負責,但他能跟如雲恢復以往那種純潔的工作關係嗎? 正文 第十二章 言傳身教 在醫院呆了一個星期後,劉大龍和如雲踏上了歸程。當地公安機關還不錯,抽調了兩名警察幫著押送犯人,並將劉大龍和如雲送上了火車的軟臥包廂,說已經安排好了,為了不影響局長休息,這個包廂就他們兩人。   返程要一天一夜,當晚如雲仍跟劉大龍擠到了一個被窩裡。劉大龍心裡有顧慮,勸如雲自己睡,但如雲堅持道:「回去你就屬於大家的了,今晚我要你只屬於我。」   凌晨醒來,如雲又主動跟他做愛。在醫院裡做過兩次,這次是第三次了,輕車熟路,配合越來越默契。這次劉大龍仍是在如雲的堅持下射到了她的陰道裡,不無擔心地說:「你要是懷孕了咋辦?」   如雲並不在意:「反正都快到世界末日了,懷就懷唄,我也嘗嘗當母親的滋味。」   劉大龍更擔心了,勸道:「你就是想當母親,也不應該是懷我的孩子啊,你應該找一個跟你般配、真正屬於你的男人。」   如雲知道男人的心思,說道:「你別想太多了,這次是我自願,也是我主動的。回去後我也不會糾纏你,你就放心吧。」   這次跟漂亮的女下屬出去辦案,奇特的經歷恍如拍電影,跟如雲的艷遇更是劉大龍沒想到的,心裡不知是喜是憂。   快到濱海市的時候,如雲接到了齊瑞的電話,問她現在什麼地方,忙不忙?   如雲沒好氣地說道:「你管我呢?我跟你有什麼關係?」   齊瑞倒也不生氣,說想請她吃飯。如雲不耐煩地說:「沒時間。」就把電話掛了。   劉大龍在一旁聽著,等她掛了電話就問怎麼回事,得知是市委書記的公子想追求如雲,心裡更加不安,極力攛唆如雲接受邀請。如雲心裡不爽,覺得男人好像把她當成包袱了,想盡快甩掉。   一個是市長的千金,一個是市委書記的公子,劉大龍可不想在中間瞎摻和,那樣會有無窮的麻煩,影響他的工作和生活。何況家裡還有兩個心愛的女人在等著他,所以他耐心地勸說如雲和齊瑞好好處對象。   其實,齊瑞對她的癡情,如雲也心知肚明的,經歷了父親和劉局兩個男人之後,她對異性也不那麼反感了。想想齊瑞其實也不錯,不光家庭條件好,小伙子長得白白淨淨,看著很舒服,對她又是那麼敬若神明、癡心專情……她的心被劉大龍說活了,但剛拒絕了人家,現在她總不能再打回去吧?   劉大龍自告奮勇做這個媒人,用自己的電話打給齊瑞:「小齊啊,如雲跟我在一起呢,剛忙完了工作,今晚正好沒事,她答應跟你一起吃晚飯了,你定地方吧。齊書記最近好吧?我也好久沒去看他了。」   齊瑞驚喜的聲音傳過來:「劉叔叔,是您啊!我爸爸一切都好,謝謝您的關心。我定好飯店了再給如雲打電話。」   火車進站時,齊瑞再一次打通了如雲的手機:「如雲,我定好飯店了,就在白天鵝8201,晚七點,好嗎?」   劉大龍也聽到了話筒裡的聲音,心裡一動,那裡是他和兒媳去過的包間,也是公媳關係發生質變的地方,他當然很敏感。   如雲點頭答應:「好吧。」   「我去接你?」齊瑞試探地問。   如雲有點不耐煩:「不用,我自己去。」   「好吧,我在包間等你。」齊瑞無奈地說。               齊瑞喜滋滋地放下電話,旁邊的秦雪梅關心地問道:「成了?」   齊瑞眉開眼笑,歡天喜地地說道:「媽,這次還是劉局長從中撮合,如雲才答應跟我約會的,找機會我們一定要謝謝劉局長啊!」   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的秦小曼譏諷齊瑞道:「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好像沒見過女人似的!人家答應跟你吃飯,可還沒答應做你女朋友呢,你高興得也太早了吧?」   齊瑞還沒說什麼,秦雪梅不高興了,扭頭訓斥自己的侄女:「小曼,你這個當姐姐的不說幫幫你的表弟,冷言冷語的算什麼意思?」   秦小曼誰都不怕,唯獨怕這個親姑媽,一吐舌頭,不敢吭聲了。   秦雪梅忽然微笑著走過來坐在她身邊,笑瞇瞇地說道:「你經歷的男人多,一定經驗不少。姑媽知道你的性格跟齊瑞喜歡的那個方如雲很相像,你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幫你表弟出出主意吧。」   小曼不想在表弟面前落下不好的印象,故作害羞道:「姑媽,你別這樣說人家嘛,我現在可是結婚了,以前的荒唐事就別提了。」   秦雪梅卻不依不饒:「你能改得了風流的本性?結婚怎麼了,你老公我也知道,軟麵團一樣,能管得了你呀?你要是老實巴交的,我還不指望你呢,你到底幫不幫?」   小曼趕緊答應:「幫,幫!知道小瑞是你的心肝寶貝,我這個當表姐的怎麼敢不幫呀?姑,你說怎麼幫吧?」   「很簡單,你幫小瑞分析如雲的心理,制定對策,言傳身教,負責到底。」   秦雪梅的話簡單明瞭,擲地有聲。   「沒有問題,我會殫精竭慮、鞠躬盡瘁!哈哈……」小曼也覺得有趣,「不過,姑,不能讓我白辛苦吧?」   「我這個當姑的什麼時候小氣過?你的吃穿用度不都是姑給你的?就連你老公都是姑給你介紹的……你這次好好表現,姑有重賞。」   小曼忽然湊到姑媽耳邊小聲笑問:「我老公那方面懂得真不少——是不是您也言傳身教過呀?」   秦雪梅一瞪眼:「怎麼了?你對他不滿意?那姑再給你換一個!」   「不必了,我已經很滿意了。國家公務員,人長得帥,家境好,又什麼事都讓著我,我還換什麼呀?」小曼又低聲在姑媽耳邊說道,「這次幫表弟,我一定會使出全身的本事,姑你就放心吧。」   齊瑞在一旁看著姑侄倆舌槍唇劍的,他都插不上話,心裡不悅,不耐煩地說道:「你們倆嘀咕啥呢?我的事情不用你們操心。」   秦雪梅對這個寶貝疙瘩從小溺愛,別說打罵,連一句重話都不捨得說。看兒子不高興了,趕忙哄道:「不是媽多事,是你總也追不到女孩子,媽著急啊!這樣下去,媽擔心對你身體不好,會影響你的正常發育。」   小曼的一口茶水差點笑噴了,哈哈笑道:「姑,你的意思是不是怕小瑞憋壞了呀?什麼影響發育,他都25了,早就不發育了——不過不知道性發育是不是正常?哈哈!」   齊瑞的臉馬上紅了,羞惱地瞪了表姐一眼。秦雪梅呵斥她:「小曼,怎麼說話呢?什麼忙還沒幫呢,先說這些怪話!」   小曼忍住笑,擺擺手說道:「好,不說了,幹活!小瑞,過來,坐姐這兒,咱們先談談。」   齊瑞不動,媽媽推他過去,溫柔地勸道:「去吧,跟你姐好好聊聊。要能取到真經,你就能少走很多彎路的。」   為了能順利跟如雲將關係推進,齊瑞硬著頭皮坐在了表姐的身邊。   「小瑞,你先跟姐講講你跟如雲的過去經歷,現在的感情狀態,她什麼樣的性格,喜歡什麼,討厭什麼。」   齊瑞聽得出表姐是真心想幫他,也就不再藏著掖著,把能說的全說了。   秦雪梅端上來水果,坐在兒子的另一側,也認真地聽著。   「這麼說,今天是你第一次約會啊?你們以前就沒有單獨相處過?」小曼覺得表弟用情這麼深,他們的關係起碼應該有點曖昧了,沒想到兩個人看樣子連朋友都還不是。   「嗯,她總是不愛理我的,今天能答應跟我吃飯,估計是劉局長在旁邊勸她了。」   「那你可得好好表現,爭取今天能有收穫。」   「怎麼樣算有收穫?」   「自然是能讓她親口答應做你的女朋友。吃完飯你送她回家,找機會來個擁抱,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能吻了她。」   「嗯,我盡量吧。不過我要是冒失地擁抱親吻她,會不會惹她生氣啊?」   「嗨!如果她答應讓你送她回家就是對你有好感,你只要別太莽撞,親親抱抱之類的,她不會真生氣的。你要記住姐姐的一句話,該親的時候不親,女人才真的會生氣!」   秦雪梅點頭道:「小曼的這句話絕對沒錯。小瑞,膽子大些,沒事的。你今天約會穿的衣服,媽都給你準備好了,你早點兒去,別讓人家等。」   「知道了。」齊瑞在媽媽面前很乖,一切聽她的安排。               如雲回到家發現沒人,給媽媽打電話,夏玉蓮告訴如雲,方天成去廣州考察了,她和如煙、小青都去林家暫住。   如雲也不當回事,覺得自己一個人在家裡更自在,洗了個澡,換上一身平常穿的衣服,也沒打扮就去赴約了。   到了飯店,推開了包間的門,看到齊瑞已經西裝革履地恭候了。見到如雲進來,齊瑞趕忙起身,給她拉開一把椅子,很紳士地請她坐下,慇勤地說道:「路上好走吧?想吃點什麼?」說著將菜譜遞了過來。   如雲坐下,也不接菜譜,說道:「你點菜吧,我吃什麼都行。」   「還是你點吧,愛吃什麼點什麼?」齊瑞將菜譜又往前送了送。   「你真煩人,讓你點你就點,囉嗦什麼?」   「好,好的,我點。」齊瑞看她生氣了,趕緊退回去,翻開菜譜認真地看起來。   女服務員站在齊瑞身後,等他報菜名。齊瑞翻了半天,還是沒主意,試探地問:「如雲,你喜歡吃海鮮嗎?點個鮑魚好嗎?」   「行。」   「那你是要清蒸、紅燒還是做湯?」   這男人可真囉嗦,如雲一瞪眼又想發火,但終於還是克制住了,歎了口氣,說道:「你看著辦吧。」   齊瑞搔了搔頭,對服務員說:「那就清蒸吧。」   接下來點別的菜又費了好長時間,如雲的耐心接受了一次嚴重的考驗。菜上齊了,齊瑞問她喝不喝酒,如雲堅決地說不喝,最後答應了喝點鮮搾果汁。這頓飯的氣氛並不好,齊瑞小心翼翼的,不敢多說話,如雲也沒什麼心情,兩個人各吃各的,草草地吃完。   從飯店出來,如雲要打車回家。齊瑞是開車來的,堅持要送她,如雲心一軟就答應了。   一路無話,車停在2號別墅前,如雲下了車,齊瑞也跟了下來,叫了一聲:「如雲。」   如雲站在那裡看著他,齊瑞走過來,兩隻手猶猶豫豫地伸過來,看樣子是想抱她一下。如雲機靈地搶先伸手握住了齊瑞的手,禮貌地握了握,淡淡地說道:「謝謝你請我吃飯,齊瑞,天不早了,趕緊回家吧。」說完,轉身就往裡走。   齊瑞很不甘心,向前追了兩步,又叫道:「如雲。」   「怎麼了,你還有事?」如雲覺得奇怪,停住腳步,轉身看著他。   齊瑞臉漲得通紅,終於憋出一句話:「做我女朋友吧。」   如雲一笑:「以後再說吧,我走了。」說完轉身就走。   「我還能請你吃飯嗎?」齊瑞的聲音都有點顫抖。   「看情況吧。」如雲沖身後的齊瑞擺了擺手,頭也不回地徑直進門了。   回到家,秦雪梅和小曼都在客廳沙發上坐著,看齊瑞垂頭喪氣的樣子,就知道他今天出師不利。   小曼作為指導老師,問清了事情的前後經過,對表弟說道:「女人不喜歡沒有主見的男人,點菜的時候你出於禮貌可以讓她先點。如果她全權委託給你,你問了一下她喜歡什麼口味就可以了,如果你點的菜她不喜歡會及時告訴你的,不用每個菜都徵求她的意見。」   齊瑞沮喪地點點頭。小曼又說道:「堅持送她回家是對的,她肯答應,就是對你有意思。這時候你要加把勁,在車上就可以跟她聊。下車後告別的時候,你雖然聽了姐的建議,想有所行動,但還是膽子太小……來,我給你示範一下。」   小曼拉著齊瑞的手到客廳中間,秦雪梅也站在旁邊。   「你把我當成你女朋友,把剛才的過程再演示一遍。」小曼很熱心。   齊瑞也很好學,點點頭,回憶了一下,叫了一聲如雲,伸手做擁抱狀。   小曼嗯了一聲,往前湊了一步,貼在了齊瑞的胸前。齊瑞反而嚇了一跳,向後一撤,叫道:「不是這樣的,她伸手跟我握了握,我就沒抱成。」   小曼又羞又惱,恨聲道:「你還真是不開竅,不是說了讓你主動點兒,大膽些嘛!你別跟她握手,直接把她抱住,她能怎麼著你?再來一遍!」   秦雪梅呵呵的笑起來,對兒子說道:「你聽你姐的,再來一遍,大膽些沒事的。」   齊瑞也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兩個人再次站好,齊瑞喊了聲如雲,伸出雙手。   小曼也伸手去握,齊瑞繞開她的手伸到她的背後,向前一步將她摟在懷裡。   小曼也將手伸到齊瑞的腰後輕輕攬著他。看齊瑞半天沒動靜,小聲的催促:「你傻了,吻我呀!」   齊瑞心神蕩漾,好像懷裡的美人真的變成了如雲,他輕輕地吻了表姐的臉頰一下。小曼頭一扭就吻住了他的雙唇,同時緊緊地抱住了他。   這是齊瑞的初吻,沒想到被表姐如此輕易竊取了。但他毫無怨言,在小曼的挑逗和引導下,逐漸進入了角色,和表姐深深地長吻。   秦雪梅在一旁看得很投入,大氣都不敢出。   這是表姊弟的第一次接吻,卻吻得自然、投入,唇舌相纏,唾液交流……好不容易小曼才推開齊瑞,喘了一口氣,臉紅紅地說道:「你下次知道該怎麼辦了吧?」   齊瑞意猶未盡,使勁地點點頭,說道:「謝謝小曼姐,我明白了。」   秦雪梅摸了摸小曼發燙的臉蛋兒,誇獎道:「小曼表現不錯,明天姑帶你逛街。」   小曼開心地笑了,說了聲:「那我回去睡了。」就跑開了。   秦雪梅笑瞇瞇地看著兒子,說:「這次讓小曼過來住算是對了,這小妮子還真肯幫忙。」   齊瑞也很興奮,隨口問了句:「我爸呢?」   「在三樓跟小保姆們玩呢。現在別說你了,連我這個當老婆的都很難見他一面,回家就跑三樓去了,比古代的皇帝都逍遙。嗨,不管他,咱娘兒倆過日子倒清淨。不早了,洗洗睡吧。」   齊瑞點點頭,輕輕攬過媽媽,在她額頭吻了一下,母子分別回了自己在二樓的房間。               如雲上班後發現劉大龍對她不冷不熱的,甚至還有點躲她。這讓她心裡很不舒服,她只是喜歡他,從來不想給他惹麻煩,可男人為什麼就不明白,不相信她呢?   齊瑞又約她了,如雲也想好好談一次戀愛,跟爸爸的孽緣終究沒有結果,劉大龍也是別人的男人,她也想找尋自己的幸福,所以她答應了跟齊瑞看電影。   他們去萬達看了imax的3d《泰坦尼克號》,雖然以前看過老版本的,但經典就是經典,自有百看不厭的魅力。兩個人坐在後排的雅座包廂內,一邊吃著爆米花,喝著飲料,一邊認真地看著。   隨著銀幕上一對俊男靚女關係的升溫,兩個人的身體也越靠越近。齊瑞試探地去摟如雲,沒想到如雲絲毫沒有推拒就偎依到了他的懷裡。這下子讓齊瑞大受鼓勵,他摘了3d眼鏡,在如雲的臉頰親吻了一下。   如雲仍舊沒有反感的表示,齊瑞想起表姐的話,決定進行關鍵的一步。他很小心很溫柔地摘下如雲的眼鏡,湊過去吻住了如雲的櫻唇。   如雲被偷襲有些吃驚,還沒反應過來,男人的舌頭竟然已經鑽到她的嘴裡。   雖然如雲已經經歷了兩個男人,但在接吻方面幾乎是空白,被男人深吻頓時不知所措,但那種美妙的滋味很快讓她沉溺,被動地迎合著。   齊瑞沒想到這麼順利,大喜過望,盡情地品嚐著心上人嘴裡的香甜滋味,下身不由得勃起。他的手下意識地向如雲的腰間摸去,似有從衣襟下伸手進去的趨勢。   男人的吻讓如雲感覺很銷魂,齊瑞身上淡淡的男性香水味也刺激著姑娘的春心。她迷迷糊糊地覺得男人的手摸到了她的腰間,鬼鬼祟祟地不知想幹什麼,頓時心裡覺得反感,使勁拍了那只爪子一下,從男人懷裡掙脫就向外走。   齊瑞傻眼了,他不明白哪裡出了問題,趕緊追出去。但如雲也不等他,看都不看他一眼就鑽進一個出租車揚長而去。   齊瑞知道如雲真生氣了,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進門後看到客廳裡空無一人,更感難過,獨自上樓,發現媽媽的屋子裡有燈光,就走了過去。   門沒關,裡面傳出來媽媽和表姐的說笑聲。齊瑞心煩意亂,就推門進去了。   看他的表情,秦雪梅和小曼面面相覷,小曼問道:「你今晚不是和女朋友看電影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媽媽也催問:「遇到什麼事了,跟我們說說。看你不開心的樣子,真讓媽心疼。」   齊瑞也正想倒倒苦水,就把今天的遭遇詳細說了一遍,並堅稱自己的手不是有意的。   小曼笑道:「如雲肯定是誤會了,認為你是一個急色鬼,只想佔她便宜。其實她既然肯讓你吻,接下來的一切就好辦了。你得循序漸進,不能太著急了,懂不懂?」   看齊瑞茫然地搖頭,小曼恨鐵不成鋼,說道:「你過來,把剛才的經過再跟我試一遍。」   齊瑞遲疑了一下,坐在表姐身邊,攬住她,手就放在了她的腰間。   小曼耐心地講解道:「女人對下身的防範意識最強了,那是最後一塊私人領地,不會輕易給男人碰的。你的手在這裡放著,女人會很擔心,擔心你進攻她最隱私的部位。你應該一步步試探,先隔著衣服碰觸她的胸部,女人對胸部是不太防範的,你裝作無意地碰一下沒關係。你再慢慢加力,如果她不反抗,你就可以試著把手伸到衣服裡面摸她的乳房。」   齊瑞的手離開表姐的腰部,抬上去輕輕碰了她鼓聳的胸部一下。小曼自然不反抗,眼神裡還儘是鼓勵,齊瑞的手就著實地撫摸了表姐的乳峰。小曼的胸衣很薄,領口很寬很低,酥胸半露,乳溝深邃,光是視覺效應就非常驚人。齊瑞在鼓聳的乳峰上摸了一把,那脹鼓鼓、肉呼呼的彈軟手感非常撩人。   小曼繼續說道:「如果她跟我一樣穿的是低領胸衣的話,你的手可以從領口摸下去,直接伸到乳罩裡面,比從下邊掏進去再推高乳罩要容易得多。只要你的手法好,摸女人乳房能讓她非常舒服;如果你這時候正吻著她,兩處用功,女人就會陶醉得忘乎所以了。這個時候你再動她下邊,她往往就不怎麼防備了。要不然,咱倆試試,我根據你的表現再具體指導你。」   秦雪梅大感興趣,慫恿兒子:「有你表姐這個好老師,你還不趕緊試試!」   齊瑞並沒有過多的猶豫,將小曼摟在懷裡,深情地吻住了她的雙唇。兩個人不是第一次接吻了,配合得很默契。齊瑞的雙手悄悄地從表姐的領口探下去,迅速佔領了她的胸前高地,貼肉地溫柔撫摸著。小曼的嘴裡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身子也酥軟在表弟的懷裡。   齊瑞的手來到表姐的胯間,偷偷的鑽到她的裙子裡,不聲不響地向目的地靠近。   離得越近,越感到熱氣撩人,似乎那裡蘊藏著地熱資源。當他的手指碰觸到表姐薄薄的棉質內褲時,找到了熱力的源頭,他輕輕按揉了一下,濕熱燙手。小曼的呻吟更銷魂了,似乎在鼓勵他進一步尋幽探險。   齊瑞當然不甘心半途而廢,他的手指自內褲的側邊潛入,一下子就摸到了肥軟滑膩的陰唇,噴著熱氣的陰縫兒不停地蠕動翕張著,似乎要吞噬他的手指。   小曼發出啊哦的一聲淫叫,吸引得秦雪梅也俯低了身子去她胯間偷看,撩起了侄女的裙子看到兒子的手指已經在內褲裡了,使壞地說道:「小瑞,快捅進去啊!」   齊瑞最聽媽媽的話了,何況這是美事,他更不會拒絕,順著陰縫將手指向裡一戳,裡面愈加炙熱,手指感覺進入了一個緊窄密閉的通道,濕黏黏的蚌肉緊緊夾裹住了他的手指。   小曼的身子一哆嗦,手就摸到了齊瑞胯間硬得頂起來的褲襠上,猛地掙脫開來,躲到遠處才羞道:「不行,再這樣下去我受不了啦,小瑞也硬了,不打住就該做那事了……小瑞啊,如果對方是處女,你的手指可不能往裡進,知道嗎?好了,今天就這樣吧,你明白下次跟女朋友該怎麼做就行了……我回去睡了。」   看小曼踉踉蹌蹌地疾步逃走,秦雪梅高興地對兒子說:「你這不挺喜歡女人的嗎?白讓媽媽擔心了這麼多年。今天你的表現不錯,媽看好你。好了,你也去睡吧。」   齊瑞的陰莖還沒消脹,秦雪梅看到了,呵呵笑起來,促狹地說道:「你這不也很厲害嗎?這麼多年,沒覺得憋得難受嗎?」   齊瑞對媽媽的態度很不滿,嘟噥道:「當然難受了,現在就非常難受,都站不起來了,你不幫我還笑話我。」   秦雪梅笑了:「哎呦呦,還怪起媽媽來了,什麼事都要媽媽幫忙!你這個小淘氣鬼,看你這樣子媽媽也不忍心,就幫幫你吧……你把它拿出來。」   齊瑞喜出望外,馬上解開褲子將雞巴掏了出來,年輕人的雞巴就是不一樣,硬梆梆地挺翹在胯間……秦雪梅還是第一次看到長大成人的兒子的性器官,強烈的好奇讓她的心怦怦劇跳,眼神也變得貪婪癡狂,她驚喜地發現兒子的雞巴是彎曲上翹的,這可真是難得的寶貝!   媽媽的手溫熱柔膩,動作輕緩地捋搓著他的陰莖,讓齊瑞享受到女人帶給他的美妙滋味。他心懷感激地觀察著這個把他帶到人世,並將他撫養長大的女人:四十多歲的年紀,正如熟透了的瓜果般飽滿多汁,渾身散發著濃濃的女人味兒;   一種暗暗的幽香撲鼻而來,不知是體香還是高檔香水的味道,也許是兩者結合的產物,但讓男人聞了很陶醉,很刺激。   齊瑞知道父母早就分房睡了,媽媽的心思全在他的身上,對他的呵護無微不至,嬌寵溺愛。他曾發誓要孝順媽媽,給媽媽幸福。爸爸的官越做越大,家裡的條件越來越好,可媽媽幸福嗎?爸爸好色貪淫,家裡的小保姆就是他的後宮,但媽媽卻獨守空房,與他這個做兒子的相依為命,沒有男性的關愛,那眉宇間淡淡的哀愁是隱藏不住的。   齊瑞只顧盯著媽媽,腦子裡胡思亂想,陰莖就沒什麼太大的反應。秦雪梅的手累得發酸,嗔道:「小瑞,你還真行啊!當年你爸跟我剛結婚那陣子,媽媽身子不方便的時候用手幫他,用不了十分鐘就給他瀉火了……你這個咋回事,怎麼不見動靜呢?」   齊瑞羞慚說道:「媽,我也不知道啊。我手淫的時候,沒半小時是射不出來的,你才弄了幾分鐘啊!」   「啊?媽媽一直以為小瑞是個乖孩子,沒想到你也手淫啊!早知道這樣,就讓你自己弄出來得了,媽媽也不會費這個勁了。」   齊瑞知道自己說漏嘴了,他不捨得剛才的那種新奇的感覺,撒嬌道:「媽,你說了要幫我,可不許耍賴啊!」   「呵呵,瞧你急成啥樣了!要想媽幫你也成,你先告訴媽,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手淫的,平時多長時間手淫一次?」   「初中的時候,從同學手裡借了一本黃色書刊,看得下邊硬得不行,摸了一下很舒服,就第一次手淫了。後來有了電腦,就一邊看黃色小說或者電影一邊手淫,現在一個星期兩三次吧。我看過性學家的文章,不論男女,適度的手淫不但無害,還有益於身心健康。媽,我猜你也有過吧?」   秦雪梅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害羞地說道:「媽媽也是正常的女人,又是這樣的年紀,當然有過。」   媽媽對這麼羞恥的事情竟然坦然承認,讓齊瑞心裡癢癢的,他試探地追問:「你手淫的時候,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秦雪梅想了想,說道:「也沒什麼太具體的,就跟做春夢一樣,想著一些浪漫的情節,心中的白馬王子之類的。那你想的是什麼?」   齊瑞的臉霎時通紅,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秦雪梅樂了:「跟媽媽有什麼不能說的?你看我都告訴你了,你要是不說,可對不住媽媽啊。」   「我想的是小說或黃片裡的情節,尤其是亂倫的,覺得特別刺激……媽,我都說了,你可不許罵我。」齊瑞心裡忐忑不安,等著媽媽發落。   這倒是出乎秦雪梅的意料,她心裡一動,追問道:「亂倫的?是不是也想過媽媽啊?你這個小壞蛋!」   齊瑞不易察覺地微微點了一下頭,害怕地看著媽媽,生怕媽媽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嗯,其實這也正常,你跟別的女人也不接觸,天天守著媽媽,當然會想到媽媽了。」秦雪梅並沒生氣,甚至心裡還隱隱有一絲得意。   說話分神,秦雪梅的手就似有似無地摸著兒子的雞巴,沒有用功。齊瑞提醒她:「媽,我可什麼都說了,你不能說話不算話,今天得好人做到底,幫我弄出來。」   秦雪梅一怔,這才想起來今天還有任務呢。她馬上加力給兒子套弄,還湊近了盯著兒子的陽具看個沒夠。   兒子的陰莖白白嫩嫩的,像一根誘人的香腸,熱氣騰騰,勾人的食慾。秦雪梅想起自己多年前伺候丈夫的絕招,為了加快進度,顧不得羞恥,索性將兒子的陰莖含進口中,嘬舔吞吐起來。   齊瑞驚喜交加,他沒想到經常意淫的鏡頭會真的實現,雞巴更硬了。他的手貪婪地摸到媽媽的胸前,揉捏著白胖的巨乳,更覺淫興倍增。   兒子的手偷襲自己的乳房,秦雪梅並不覺得過分,她知道這樣能刺激兒子盡快射精,因此不但不閃避,反而向兒子身邊湊了湊,方便他的動作。齊瑞自然明白媽媽的心意,剛從表姐那裡學到的招數這時排上了用場,他的手直接從媽媽的領口伸進乳罩內貼肉揉搓著媽媽的乳房。   不用細細體會,齊瑞就發現不同年齡的女人,乳房的差異還是很大的——表姐的雖然不算大,但硬實翹挺,彈性絕佳;媽媽的倒是肥碩,但鬆軟下垂,不過手感還是不錯的。   都說男人得寸進尺,齊瑞的色膽也是越來越大,單是摸到媽媽的乳房自然不能讓他滿足,他的一隻手鬼鬼祟祟地向媽媽的胯間潛去。察覺到兒子的企圖,秦雪梅用手去推擋,但兒子鍥而不捨,她也就半推半就了——如果兒子摸摸那裡能盡快達到高潮,她也不會跟兒子太較真的……她的手嘴並用,更加賣力地為兒子口交。   齊瑞終於將手指伸進了媽媽的內褲裡面,摸到了女人肥膩的外陰。當他的手指小心地探向那條神秘的通道剛要入港時,陰莖那裡傳來的快感也到達了頂峰,一股壓抑很久的精液噴薄而出,激射到秦雪梅的嘴裡。   秦雪梅唔唔地叫了兩聲,想要躲開,又擔心兒子的精液亂射弄髒了衣服,索性接納了年輕人的激情發洩。當她含著滿嘴的精液想去衛生間吐掉時,齊瑞低聲說了一句:「媽,書上說童男的精液對女人很補的,你吃下去吧。」   秦雪梅一愣,心裡暗想兒子說的也有道理,濃濃的精液熱熱的並沒有異味,她剛結婚的時候也曾吃過丈夫的精液,對此不是很反感,於是咕咚一聲,將滿口的精液嚥下,一邊往衛生間去漱口,一邊低聲說道:「這下你滿意了吧?快點走吧,媽媽要休息了。」   齊瑞對今天的戰果非常滿意,也不再難為媽媽,站起身將褲子提上,說了聲「媽你真好,謝謝我的好媽媽!」就趕緊離開了。               齊瑞給如雲打了好幾次電話,那邊就是不接,他無奈之下,在快下班的時候驅車來到公安局門口等著如雲。   看到如雲一個人從單位門口走出來,齊瑞下車急步迎上去。哪知如雲看到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齊瑞不甘心,小跑著追上去,拉住如雲的胳膊,乞求道:「如雲,你怎麼了啊,聽我解釋好不好,別生我的氣了。」   如雲站住,甩開了他的胳膊,看旁邊沒人,小聲叱道:「看你平時老實巴交很純潔的樣子,沒想到那麼色!你接吻很老練啊,交過幾個女朋友了?今天我給你一次機會,你要不說實話,別想我再理你!」   齊瑞趕緊的表態:「我知道我錯了,可我沒有冒犯你的意思。我沒交過女朋友,要是說謊,天打五雷轟。」   看男人賭咒發誓的認真樣子,如雲心軟了,她相信自己的眼光,齊瑞絕不是那種林少傑式的花花公子。   看到如雲的臉色好轉,齊瑞的心才放回肚子裡,他滿懷希望地說:「今晚我請你吃飯吧?」   「沒興趣。」   「那咱們看電影?」   「你有點創意好不好?除了吃飯就是看電影啊?」   齊瑞撓撓頭,忽然有了主意,提議道:「咱們去海邊吃燒烤怎麼樣,順便兜兜風,看看海景。」   知道男人費盡心機想討自己喜歡,但是如雲實在提不起興致,她和顏悅色地說:「齊瑞,我今天有點累,改天吧,好不好?」   如雲很少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齊瑞雖然是被拒絕,心裡還很高興,就答應了,說道:「那好吧,我也不勉強你……我送你回家吧。」   如雲點點頭,隨著齊瑞上車,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默默地想著心事。齊瑞也不敢打擾,專心開車,將如雲送回了2號別墅。   如雲回到冷冰冰的家,心裡很不是滋味,也沒心吃飯,吃了個蘋果,喝了一袋酸奶,就上床休息了。 正文 第十三章 懸崖勒馬 方天成從南方考察回來了,夏玉蓮和小青也回到了2號別墅。家裡面有了人氣,可如雲卻更不想在家裡呆著了,那種無處不在的淫蕩氣息讓她覺得煩躁。她借口單位忙,要值夜班,自己住進了賓館。   最讓如雲煩心的是劉大龍對她的態度,回到濱海市後,劉大龍刻意避免跟她獨處的機會,平時見了她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就算她處心積慮地趁沒人的時候想跟他說幾句情話,他也只是問她跟齊瑞處得怎麼樣。這讓如雲很寒心,覺得男人真是無情,善變,跟前些日子兩人出差時判若兩人。   今天劉大龍要去開會,以前這種差事都是帶她去的,可這次他卻帶了另外一個警察。那個警察其實手上有工作,但劉大龍讓他把工作交代給如雲。如雲本來還想這次能跟劉大龍單獨相處,沒想到他如此安排,讓她很傷心。   劉大龍走後,她也沒心思幹活,心裡憤懣難平——別人家的男人再好,也是別人家的,自己確實沒有權利要求他怎麼樣。   下班的時候,她主動給齊瑞打電話,讓他陪她喝酒。齊瑞很高興地答應了,問她想去哪裡,她也沒什麼心情,就說在自己住的賓館吧。齊瑞滿口答應,說馬上就到。   這家賓館檔次不低,一樓的飯店以粵菜為主,如雲要了一個包間,點了幾個菜,還有兩瓶五糧液,靜等著齊瑞。   齊瑞來得很快,女朋友第一次主動相約,他當然不敢怠慢。看如雲臉色不太好,還以為記恨自己,更是小心伺候,唯唯諾諾。   如雲喝酒很豪爽,齊瑞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勸她喝慢點兒,少喝點兒。如雲眼睛一瞪,齊瑞就不敢多說了,只能捨命陪君子。   桌上的菜都沒怎麼動,兩瓶酒就喝光了,如雲還想再要酒,齊瑞堅決地拒絕了,他已經看出如雲喝醉了,說話都不利索,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也難怪,兩瓶白酒,如雲喝了一瓶多,這可是高度的白酒,就是一個大男人都不一定能喝這麼多。   如雲也覺得頭暈目眩,她很想馬上去睡一覺,趁著還有一絲理智,她拿出口袋裡的賓館鑰匙,對齊瑞說:「把我送上去吧。」   齊瑞也喝多了,但沒醉,女友的吩咐自然照辦。他步履蹣跚地扶著東倒西歪的如雲,坐電梯到了她住的樓層,開門進去,如雲就搶步進衛生間,對著馬桶嘔吐起來。   齊瑞心疼地跟過去拍著她的後背,又接了一杯水遞給她。如雲吐了以後感覺舒服多了,對齊瑞的細心照顧報以感激的一笑。   把如雲攙到沙發上,齊瑞摟著她,兩個人靜靜地坐著。都說酒壯色膽,如雲醉後的樣子更加撩人,渾身散發著強烈的女人味兒。齊瑞很快就忍不住了,試探地親吻她,如雲迷迷糊糊的也不反抗,跟他熱情地深吻。   齊瑞更興奮了,一邊親吻,一邊將手從如雲的領口探下去,摸著她那嬌挺的一對美乳。如雲感覺很舒服,發出了醉人的呻吟。   這更鼓勵了齊瑞,他忽然覺得今天應該能有收穫,於是抱起如雲來到床上,開始解脫她的衣服。   如雲任他擺佈,還配合地伸胳膊抬屁股……齊瑞大喜,將她扒得精光後,趕緊解脫了自己的衣服,伏在了如雲的身上,陰莖已經硬了,他想生米做成熟飯就徹底擁有這個姑娘了。   可身為處男,他卻不得要領,左衝右突找不到入口。如雲雖然經歷了兩個男人,但性生活不多,陰縫閉合得很嚴實;加上齊瑞不懂得前戲,如雲還沒興奮起來,沒有淫水的分泌,更是乾澀難入。   就在齊瑞忙得滿頭大汗卻無法得逞的時候,如雲忽然清醒了過來,她的手迅速伸到胯間護住要害,惱怒地質問齊瑞:「你想幹什麼?」   齊瑞嚇了一跳,沒想到不但到嘴的肥肉跑了,還惹怒了如雲。他的雞巴迅速地萎軟,結結巴巴地不知說什麼好,只是吶吶地說:「我……我……」   如雲當然知道齊瑞想幹什麼,迅速地坐起身併攏雙腿,拉過床單圍在腰間。   她本想再斥責齊瑞幾句,看他誠惶誠恐的樣子,又不忍心了,想了想,溫和地說道:「你要是真喜歡我,咱們就結婚,雙方家長如果沒意見,什麼時候結婚都行。你想做這事,等我們結婚後再說吧。」   齊瑞沒想到柳暗花明,頓時心花怒放,對於如雲想婚前守貞,他也暗自的敬佩,於是高興地點頭答應了。   如雲一笑,在他的臉頰親了一口,說:「那你就回去吧,跟你爸媽說一聲,看他們什麼意見。」   齊瑞知道今天也就這樣了,戀戀不捨地跟如雲告別。   回到家,齊瑞越想越覺得自己窩囊,現在還有哪對夫妻等結婚後再做愛的?   偏偏自己沒把握好機會!他更焦慮的是,今天如雲任他擺佈,怎麼就不能成事呢?   男女做愛究竟是怎麼樣的,難道自己不行?   他獨自躺在臥室的床上,心情煩躁憋悶。媽媽和表姐小心翼翼地推門進來,坐在床邊看著他,臉上的神情也是惴惴不安的,不知道這個寶貝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齊瑞有一肚子的話不吐不快,不等她們發問,自己翻身坐起,急急地問道:「我是不是不行,怎麼就沒做成呢?」   秦雪梅和小曼對視了一眼,不由得苦笑,不知道他這句沒頭沒腦的話是什麼意思。   齊瑞也自嘲地笑了,於是把今晚的事情前前後後地詳細訴說了一遍,最後懊惱地說:「我真不明白怎麼會這樣,是如雲不正常,還是我沒本事?」   小曼哈哈大笑,隨即掩嘴偷樂。秦雪梅搖搖頭,苦笑道:「兒啊,依媽看,你們都很正常,是你沒經驗,才讓煮熟的鴨子飛了。你放心,她既然答應跟你結婚,就是你的人了,早晚還不是讓你如願?」   小曼故意使壞,說道:「姑,話不能這麼說,看樣子,你這個寶貝兒子真的是什麼都不懂。也難怪,這種事情也不是人人天生就會,報紙上不是說一對研究生夫婦結婚多年未孕,到醫院檢查也沒啥毛病,後來醫生問了才知道兩個人每晚睡覺就是緊緊地抱著,連做愛都不懂。看來齊瑞快成那對研究生的翻版了,姑,不是侄女說你,你的家教做得不到位啊……」   秦雪梅瞪了侄女一眼,惱怒道:「這種事你讓我怎麼教?總不能讓他在我身上試吧?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媽媽的話暗藏機鋒,齊瑞吃驚地瞅了秦雪梅一眼。   小曼促狹地笑道:「不一定哦,母愛是偉大的——為了你的寶貝兒子,做點犧牲怕什麼?」   這句話的意思就很露骨了,齊瑞再次吃驚地抬頭看著媽媽。   秦雪梅俏臉漲紅,卻並沒發火,只是眼裡水波蕩漾,咬著嘴唇不語。過了會兒才臉色和緩,對侄女說道:「小曼,我想求你一件事,你幫忙幫到底,好好教教小瑞吧。」   小曼的眼睛眨了眨,故意說道:「你不會是讓我跟表弟做愛吧?這可是亂倫哦!再說了,我的犧牲也太大了吧?」   秦雪梅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小色女打的什麼主意,她口氣堅決地說:「姑媽當然不會虧待你,只要你肯幫忙,條件隨便你提,姑媽全都答應你,絕不還價。至於亂倫什麼的,也談不上,古代還鼓勵表親結婚,說是親上加親呢。所以你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全力發揮吧。」   小曼心裡打著鬼主意,故意裝出一副可憐樣,說道:「姑姑把表弟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我要是不幫忙也太讓您傷心了。可是姑呀,這種事情我可從來沒想過,心裡真的直打鼓。要想讓我幫忙也可以,您得在旁邊藝術指導,幫我把關。   不然,我就罷演!」   秦雪梅哭笑不得,呵斥道:「什麼藝術指導啊,什麼罷演,你以為是拍電影啊?這種事情本是一對男女之間才能做的,應該很私密,我這個長輩在跟前當電燈泡,不合適吧?」   小曼卻不放過她,說道:「常言道『老將出馬,一個頂倆』,薑還是老的辣啊。有你在旁邊指導著,我才心裡有底,跟表弟的配合才能順暢默契。」又扭頭問齊瑞,「你說呢,小瑞?」   齊瑞看出媽媽對這個提議並不十分牴觸,也真心願意媽媽在旁邊守護,他的心裡甚至隱隱有一種奇怪的慾望和企圖,於是勸媽媽道:「媽,我也願意你在旁邊。再怎麼說,你也比小曼懂得多,你們兩個人一起幫我,成功的希望更大。」   別看秦雪梅嘴上推辭小曼的提議,其實她也想在旁邊看著,並不是她對小曼有什麼不放心,而是她久違性事,心理飢渴,哪怕是過過眼癮也好。當然她不會讓兩個小輩看出端倪,所以她故作為難,艱澀地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說,我就在旁邊看著。」   小曼冰雪聰明,自然知道姑媽的心意,喜歡惡作劇又時不時要嘗試新鮮刺激的她心裡馬上就有了主意。而且她也看出了表弟的黑暗慾望,知道自己導演的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   齊瑞抱著表姐熱情地親吻,手就解她的衣服。小曼毫不反抗,在母子倆的面前很快就赤身裸體了。齊瑞二話不說把自己也脫得精光,俯到表姐的身上就用手握著已經硬起來的雞巴往她的胯間亂捅。   小曼哭笑不得,嬌嗔道:「小瑞,哪有像你這樣的,上來就干?」   齊瑞一愣:「那該怎麼辦?」   小曼只好耐心地解釋:「你第一次跟女人做愛,尤其對方還是處女的話,一定要經過充分的前戲,挑逗起對方的性慾,才能往下進行。像你這樣性急,就是一個熟女都受不了,沒有慾望,下邊也乾巴巴的,你怎麼能進去呢?所以你要先親我、摸我,等我下面濕了,想要你了,你才能進來。懂嗎?」   秦雪梅也幫腔:「小曼說得沒錯,小瑞,你這樣跟強姦差不多了。要讓女人心甘情願,就得先下功夫把她挑逗得動情。」   齊瑞恍然,摟住表姐深情地親吻,手也撫弄著小曼胸前的美乳。   小曼掙脫齊瑞的親吻,將他的腦袋按向胸前,浪聲道:「親我的乳房。」   齊瑞並非一竅不通,他聽話地用嘴唇輕觸表姐的乳壁,似蜻蜓點水,更讓小曼酥癢難耐。她忍不住埋怨道:「含住我的奶頭啊,你不會連吃奶都不會吧?」   說到這兒,小曼促狹地看了姑媽一眼,笑道,「你讓他吃過你的奶嗎?怎麼這麼笨啊!」   秦雪梅看著這旖旎的一幕,芳心劇跳,無力地申辯:「當然吃過,可那時候他太小,還不記事,長大後就再也沒吃過……」   小曼嘻嘻一笑,將乳頭塞到表弟的嘴裡,溫柔地說道:「可憐的小弟啊,多少年沒吃過女人的奶了!今天姐就大發慈悲,讓你重溫一下滋味吧。含住姐的奶頭,輕輕咬它……」   齊瑞興奮地嘬吸輕咬表姐的奶頭,小曼動情地淫叫:「哦……真舒服。」   看表弟已經領會了要旨,舌頭撩撥纏繞她的奶頭,小曼的心裡忽然生出一種奇妙的情愫,她喃喃地對表弟說道:「小瑞,其實女人的乳房除了哺乳外,最大的功能就是帶來性的快樂。你這樣吃奶讓姐覺得好幸福,激發了姐心底那種天生的母性。」又扭頭對秦雪梅說道,「姑,你不吃醋吧?要是心理不平衡,就讓小瑞也吃吃你的奶,找找感覺?」   秦雪梅忙說:「不吃醋。小曼,你做得很好,女人沒有不喜歡男人親吻乳房的,你接著往下教吧。」   沒想到小曼卻不依不饒,鼓動齊瑞說道:「怎麼樣?表姐的奶好吃吧?想不想吃你媽媽的奶啊?現在就是一個好機會哦。」   女人的乳房的確是寶物,齊瑞也嘗到了滋味,對表姐的提議自然很感興趣,於是用眼光徵詢媽媽的意見。秦雪梅也怦然心動,但嘴上卻推拒道:「那多不好意思啊,他現在大了,不能再吃媽媽的奶了。」   小曼撲哧的一笑,勸道:「再大不還是你的兒子嗎?又不是沒吃過,客氣啥呀?」   又神秘兮兮地湊到姑媽耳朵邊小聲說道,「你也很久沒有讓男人親過乳房了吧?今天侄女給你創造了機會,你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嘻嘻。」   秦雪梅的臉都紅了,但是胸前的那對碩乳似乎聽到了召喚,不安分起來,熱熱的,漲漲的,連奶頭都硬了。是啊,自從丈夫步步高陞後,對她的性趣越來越少,她都記不起齊東海有多久沒跟她親熱了……而作為市委書記夫人的她,就是慾望再強也只能壓制下來,那種守活寡的滋味有多麼難熬只有自己最清楚。   眼前的兒子青春勃發、活力旺盛,那充滿慾望的眼神、濃濃的男人體味都刺激著她的春心,讓她心醉神迷,難以拒絕。讓兒子玩她的奶子,這對於她來說並沒什麼心理負擔,畢竟他從小就吃她的奶,前幾天還摸過,那麼,就是再親幾口又有何妨?   看秦雪梅低頭不語,小曼向表弟使了個眼色,齊瑞就明白了,拱到媽媽的懷裡撩起她的睡衣就含住一隻乳頭嘬吸起來。   一種久違的快感襲來,秦雪梅身子一哆嗦,嘴裡發出一聲呻吟。   小曼過來脫她的睡衣,嘴裡說道:「我跟表弟都已經脫光了,你還穿著衣服幹嘛?這樣我們也放不開的,乾脆你也跟我們一樣吧。」   秦雪梅也不反抗,任侄女脫下她的睡衣睡褲,她雖然沒戴乳罩,但下身卻穿著內褲,當小曼想將她的內褲也剝掉時,她阻止了,說道:「別,給姑媽留著它吧。」   小曼也不為己甚,對齊瑞說道:「小瑞啊,你知道女人最喜歡的前戲是什麼嗎?就是讓男人用嘴親下邊。每次你姐夫只要一親我的小屄,我就馬上濕了,特別想幹。這招百試百靈,你過來試試吧。」   齊瑞知道表姐說得沒錯,他也看過不少的色情小說和電影,只是紙上談兵沒有實戰經驗。今天在如雲面前的笨手笨腳導致失敗,更使得他迫切需要理論聯繫實際,在表姐身上學到真正的性愛技巧。   他趴到表姐胯間,發現她的陰戶早已濕潤了,一股潮熱的騷氣勾起了他的慾望。女人的神秘之處對他有著強烈的吸引力,於是將嘴湊了上去,狂熱地親吻起來。   「哦……對啊,使勁親,含住我的陰唇……對,用舌頭鑽進去……啊,好舒服。」   如此淫靡的春宮戲就在秦雪梅的眼前赤裸裸地上演,強烈地刺激著秦雪梅的性神經,她按捺不住心裡那種火燒火燎的慾望,湊近了細看,忽然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脫口而出:「咦,小曼,你的陰唇怎麼會顏色這麼深?比我的還要黑!   是不是你男人太多,性生活太頻繁啊?」   小曼一怔,心裡有些羞惱,她不想在表弟面前落下蕩婦的印象,轉頭看姑媽的胯間,忽然發現秦雪梅的內褲前襠濕了一大片,她像發現新大陸似的故意的叫道:「姑媽,你下邊濕了,是不是也想了啊?」   侄女不說,秦雪梅還沒感覺出來,這時候才驚覺自己的淫水在不停地湧出,陰戶又熱又癢,亟需安慰。小曼火上澆油,對齊瑞說道:「小瑞,你看你媽媽也想了,你去親親她下邊吧,這是你盡孝心的好機會哦。」   秦雪梅也很想讓兒子舔她的屄,但在侄女面前總歸有些不好意思,所以齊瑞過來扒她的內褲時,她有心阻止。但兒子一用強,她就半推半就了,心想這個小冤家前幾天還用手摸過她的屄,手指幾乎伸進去了,今天非要玩就由他吧。   小曼也來幫表弟脫她的內褲,這正好給了秦雪梅一個台階,她任由一對小兒女將她身上最後的遮羞布去掉。齊瑞馬上像餓狗一樣拱進媽媽的胯間,貪婪地親吻著秦雪梅的陰部。   齊瑞受淫書的熏陶,對亂倫的興趣很大,雖然表姐更年輕,但他還是覺得媽媽的陰戶最誘人,淫水最有味道。畢竟這是他的親生母親,他就是從這裡來到人世的,這種心理的刺激更激發他的性慾。   看他那麼賣力地為秦雪梅服務,小曼有點吃醋了,同時陰道的空虛也讓她騷癢難耐,她狠心地打斷了母子的淫戲,拍了拍表弟的後背,催促道:「還是忙正事吧,你過來,姐姐教你做愛。」   齊瑞知道歷史性時刻到了,他的處男馬上就會給了表姐,對於這個他倒是不在乎,於是他離開了媽媽那美味的騷屄,趴到表姐身上。   小曼自己分開雙腿,對表弟說道:「你應該讓女人先把腿分開,然後用你硬起來的雞巴找女人的陰道入口。你自己來,看能行嗎?」   秦雪梅剛嘗到滋味就被人把兒子搶走,弄得她不上不下的更難受,可她有苦說不出,於是湊到二人的胯間認真地觀瞧。   齊瑞將鐵硬的雞巴對著表姐的陰縫亂頂,卻總覺得找不到入口。   秦雪梅說道:「再往下點兒,女人的陰道口靠下……輕點兒,別把你的寶貝弄傷了。」   小曼不耐煩,也想戲弄姑媽,就說道:「姑,你幫小瑞把雞巴對準吧。」   秦雪梅並未多想,真的伸出手捏住兒子的雞巴對準了侄女的屄眼兒,並對兒子說道:「好了,就是這裡,你慢慢往裡面頂,別急。」   在媽媽的幫助和表姐的配合下,齊瑞的陰莖第一次進入了女人的秘洞,一種濕潤粘滑、彈軟灼熱的肥膩包裹住他的雞巴,那種快感是手淫遠遠不能相比的。   小曼也為得到表弟的處男而得意著,她甚至不想掩飾這種心情,對秦雪梅說道:「小瑞的第一次給了我,真是想不到啊。姑,人家說處男的陽氣很補的,看來我還是佔便宜了呢。」   秦雪梅眼睜睜看著兒子的陰莖進入了侄女的陰道,再聽到她說的話,心裡不由得有一種失落感——兒子終究是長大了,再也不是只屬於她的小寶貝了。   小曼看齊瑞進來後就不再動彈,又好氣又好笑地拍了表弟屁股一下:「快點動啊,你不動怎麼叫做愛?」   表姐的話彷彿是衝鋒的號角,齊瑞馬上開始了抽插,女人的陰道裡早就淫水成河,潤滑通暢,所以他的抽插毫無阻礙,快感馬上飆升。   小曼興奮得大聲浪叫:「對,就這樣,快點兒,使勁兒胔我,往裡頂,再深點兒,對,用力胔我的小屄,哦,真過癮啊。」   房間內,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撲哧撲哧的淫水飛濺聲和男女的粗喘嬌吟匯在一起,濃濃的性液騷味瀰漫了整個屋子,淫靡不堪。   看著眼前一對年輕人盡情地交歡,秦雪梅的心情真是五味雜陳,羨慕嫉妒恨充斥在心間。她自己最心愛的寶貝兒子在別的女人身上撒歡,讓她的心裡酸溜溜的難受。   同時那種性愛的原始衝擊力讓她春心蕩漾、難以自持,身上的敏感部位像春天的小草發芽生長,乳房發漲,陰道內熱癢難忍,一股股的淫水源源不絕地分泌出來。她多想撫弄這些部位聊解乾渴啊!可在這兩個晚輩面前,她還是放不開,只能強忍著。   沒想到小曼並沒有忘記身旁的姑媽,當她的目光落在秦雪梅的胯間時,故意誇張地大聲叫道:「喲,姑媽,你的小屄發大水了!你看,連床單都濕了一大片哦……你要是憋得慌,就自力更生吧。」   「不……」秦雪梅的聲音小得可憐。   「嗨,這有什麼,沒人笑話你的,我知道那種滋味,很難忍的……要不,這樣吧,你蹲到我的臉上,我給你舔舔,讓你舒服一下。」   秦雪梅心裡還想拒絕,但身體裡的那只慾望怪獸在催促她答應。終於,她屈服了,將身子移過去,跨到侄女的腦袋上。小曼嫻熟地仰頭吻住了她濕淋淋的陰戶,舌頭隨即像蛇信般吐出,向她的陰道裡鑽探。   柔軟的唇舌帶給秦雪梅更強烈的刺激,陰道裡的淫水分泌得愈加急促,她忍不住扭擺著屁股,碾壓著胯下的小曼。   這麼淫靡的一幕讓齊瑞更是衝動,射精的快感如滔天巨浪般猛然襲來,他怒吼一聲,發射了。小曼在表弟射精的那一刻也達到了高潮,身體一下子癱軟了。   只剩下秦雪梅不上不下地難受著,她簡直是欲哭無淚了。還是小曼最懂女人心,她起身抱住姑媽,在秦雪梅耳邊小聲說道:「姑媽,我看乾脆讓小瑞跟你也做一次吧。你放心,他馬上就能硬起來,我有辦法。」   侄女的話讓秦雪梅嚇了一大跳,她下意識地說道:「那怎麼行,我是他的親媽。」   小曼渾不在意地撲哧一笑:「沒事的,我們不說,誰能知道呢?你就放開了好好享受吧。」   這個提議真的讓秦雪梅心動,但是她還是不敢跨越那最後一步,於是哀怨地說:「那就讓小瑞用手給我捅捅吧……只要他的那根東西不插進來就不算真正的做愛,也就不算亂倫。」這既像自我安慰的自言自語,又像是對眼前這對年輕人的辯解和告白。   小曼意味深長地一笑,拍了拍表弟的屁股,壞壞地說:「還不快去?想把你媽癢死啊?」   本來男人射精後會有一段不應期,暫時喪失性慾,但齊瑞對媽媽的性趣佔了上風,於是興致勃勃地來到媽媽胯間,驚訝地發現媽媽那裡真的是水漫金山,比剛才的災情嚴重多了。   救急如救火,齊瑞馬上把右手的食指插入了媽媽的陰道,感覺就像手指插入了稀泥裡,黏滑的粘液熱得發燙,糯軟的淫肉蠕動著纏繞他的手指。齊瑞輕輕抽動手指,馬上響起了吧唧吧唧的聲音,這種聲音就像是性交時發出的一模一樣,愈發撩撥得人性慾勃發。   男人的手指雖然不如陰莖粗長有力,也沒有那種又熱又漲的充實飽滿感,但它總歸是男人的東西,是男人身上的一個部位,有那種男人天生的陽剛之氣,勝過自己手淫的感覺。秦雪梅馬上沉浸在兒子的指奸快感之中,陰道不由自主地收縮,身子也微微顫抖……她羞臊地閉上了眼睛。   看到媽媽陶醉的樣子,齊瑞心裡也頗有成就感;同時媽媽嘴裡無法抑制的呻吟也激起了他的性慾,隨著手指動作的加快,他的陰莖也在不知不覺中勃起了。   母子淫戲讓小曼看得莫名興奮卻又心癢難搔,看火候差不多了,她那種罪惡的念頭更加強烈了。於是她用小手握住表弟漲硬的雞巴,牽引著它向秦雪梅的胯間私處靠近。   齊瑞察覺了表姐的用意,吃驚地看著她,小曼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笑容和肯定的眼神。   跟隨表姐的動作,齊瑞的陰莖來到了媽媽的陰門前。看到媽媽眼睛緊閉,嬌喘微微,女人最隱私的部位袒露在眼前,毫無防範,齊瑞忽然間精蟲上腦,竟然配合著表姐的動作,將龜頭頂到了媽媽的陰道入口,準備發力偷襲。   那裡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秦雪梅怎會毫無察覺?陌生的異物在那裡探頭探腦,那種硬實的肉感和灼熱的溫度讓她吃驚地睜開了美眸,發現了兒子鬼鬼祟祟的小動作,真讓她哭笑不得。性慾的煎熬讓她真想假裝糊塗給兒子得逞的機會,可母親的身份又讓她難下決心。   她緊咬牙關,伸手下去阻止了兒子的動作,護住自己的洞口,艱難地說道:「不行。小瑞,不能這樣……」   齊瑞箭在弦上,可憐地哀求:「媽,就讓我進去吧,一下就好,求你了!」   秦雪梅心軟了,但最後的一絲理智提醒她,不能答應這個非分的要求。她很清楚地知道,這種事只要是發生了,以後就無法控制。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嘗到滋味的兒子怎肯輕易罷手?姦情終會敗露,丈夫豈能容忍?家庭再難維持!   她狠狠心,坐起身來,將那條濕淋淋的內褲迅速穿上,搶步下床,踉踉蹌蹌地倉皇逃離。身後傳來小曼淫浪的聲音:「小瑞,你真歷害,瞧你這麼硬,別憋壞了。過來,再跟姐做一次吧……這事要多練才行。」   秦雪梅的眼淚流了下來,她真希望自己不是齊瑞的親生母親,能在末日來臨前跟這個年輕的男人魚水交融。可她不能這麼做,不光有觀念的桎梏,還有那難以承擔的後果……雖然貴為濱海市的第一夫人,表面上很風光,可背後的苦衷又有誰人知?   接下來的日子裡,秦雪梅刻意躲避著兒子,她擔心自己會失控,造成不可逆轉的後果。   齊瑞跟方如雲正式確定了戀愛關係,兩個人頻頻約會。雙方的家庭自然大力支持,很快便談婚論嫁了。   小曼對表弟的輔導也是盡心盡力,幾乎每晚都要和齊瑞操練一番,只是秦雪梅再也沒有參與。終於功德圓滿了,小曼借口家裡有事,帶著姑媽的獎賞滿載而歸。   隨著兒子訂婚日期的臨近,秦雪梅心裡五味雜陳。人前強顏歡笑的她,背地裡鬱鬱寡歡。   訂婚宴上,齊家和方家歡聚一堂,秦雪梅喝多了,有點失態。同樣顯得失態的還有齊東海,如雲覺得這個未來的公爹怪怪的,看她的眼神很不正常——其實這種感覺從第一次去齊家見到這位濱海的一號首長時就有了,但是到底怎麼個怪法,如雲也說不上來,反正既不是那種高官的威嚴,也不是長輩的慈祥,卻也不是好色和貪婪,那種眼神讓她很不自在。               濱海市歌舞團的宿舍大院位於市中心美麗的林蔭大道上,雖然是上個世紀的建築,看著不起眼,但小區內綠化得很好,環境優雅,是市區難得的鬧中取靜的好地方。   歌舞團副團長嚴慧嫻正在廚房裡熬草藥,那難聞的藥味讓她直皺眉頭。這幾年她經常感覺頭暈目眩、心煩意亂,到醫院檢查卻查不出是什麼病症,只好找老中醫開了些調理身體的中藥。但喝了不知多少苦藥湯了,也沒明顯的好轉。   這套一百多平米的大房子裝修很豪華,高檔電器和名牌傢俱一應俱全,勤快的嚴慧嫻把家裡收拾得很很乾淨。但一個人住在這麼大的房子裡,她卻覺得這裡太空曠、太寂靜,缺少人氣。   她經常失眠,尤其是半夜醒來就很難再入睡,因此她總是晚上喝點紅酒,靠酒精的麻醉才能睡個踏實覺。但每當做惡夢或者颳風下雨的時候,她就有一種恐懼感,很希望身邊能有個強壯的男人抱著她,給她安慰。   嚴慧嫻本是歌舞團的舞蹈演員,擅長獨舞和雙人舞,在大型舞蹈中總是擔當領舞的角色,是公認的台柱子。她不僅身段兒好,而且五官清秀、笑容甜美。她從小就有很強的表演欲,雖然文化課不好,但在報考市歌舞團時還是被破格錄取了。她很感謝老團長的慧眼識珠,雖然她獻出了自己的身體。   對於很多女人看重的貞操,嚴慧嫻卻並不是很在意。她15歲就被班主任破了身,後來又跟班長相好,還跟自己表哥偷嘗過幾次禁果。這次能順利進入自己夢寐以求的市歌舞團,也多虧了班主任的推薦,不然她一個窮山溝的小山雞也很難飛上枝頭變成鳳凰,給老團長奉獻出肉體她是心甘情願的,何況老團長在床上讓她很快樂,而且後來也很照顧她。   她喜歡強壯的男人,喜歡自己像小鳥依人般偎在他寬闊的胸懷裡,所以她在眾多的追求者當中選擇了杜愛國,因為他是軍人。婚後杜愛國果然沒讓她失望,夫妻倆經常在床上顛鸞倒鳳、如魚得水。只可惜命運多戕,丈夫離她而去的時候她才35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怎甘心夜守孤燈,獨守空房?   她的目光首先瞄準了丈夫的戰友劉大龍,劉大龍也是軍人出身,擁有比杜愛國更強健的體魄。而且劉大龍身為濱海市的保護神,那種威嚴的凜然之氣更讓她著迷。讓她慶幸的是劉大龍當時也喪偶,真是天賜良緣。可惜她主動示愛,劉大龍居然不為所動,難道是他不喜歡她?   但從男人的眼神中她可以看出劉大龍對她的情意,而且他對這個家庭盡心照料,通過關係把她提拔成了歌舞團的副團長,還迎娶杜月做兒媳婦。   因為心裡有了劉大龍,她拒絕了不知多少求愛者,那些男人有的是手握實權的高管,有的是商界翹楚,有的年輕英俊、有的學富五車,但跟劉大龍相比,都缺少了一種陽剛之氣、一種男人味兒。她沒有再婚,即使劉大龍娶了趙秋萍之後她也未改初衷。   當然,她也不是貞潔的節婦,也有過很多的艷遇,雖然性上能夠得到滿足,但心靈的空虛卻無法填補。而且現在社會這麼複雜,各種騙子和不法之徒讓人防不勝防。   前段時間她在網上認識了一個有戀母情節的小伙子,他叫小勇,來自農村,長得高大魁梧,那雙眼睛和壞壞的笑容很像自己的女婿劉建軍,很會討她喜歡。   兩個人在網上聊得情熱就見面了,在賓館的大床上,小勇讓她見識了什麼是年輕人的新潮和活力無限,從小在地裡摸爬滾打的小勇一身腱子肉,蠻壯如牛,那一夜就沒有讓她有片刻的休息。   而且這傢伙懂得還挺多,花樣翻新,層出不窮,讓她得到了巨大的性滿足。   為了尋求心理的刺激,兩人母子相稱,那種亂倫的快感讓做愛的性趣加倍。   一直遺憾自己沒有親生兒子的嚴慧嫻甚至都想認小勇當乾兒子了,對他是百般逢迎。不但經常留他在家裡過夜,給他做好吃的,還給他買衣服和零花錢。   但就是這個小勇,如今卻讓她陷入了難堪的境地。 正文 第十四章 母女夜話 嚴慧嫻對小勇的疼愛幾乎到了百依百順的地步,當他提出要拍幾張那種羞人的照片時,她不是沒有猶豫過,但她不忍心掃小情人的興,順著他的意思擺了幾個姿勢,讓他用數碼相機拍了十幾張淫穢照片。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小勇忽然翻臉,不但要跟她分手,而且還提出讓她給一百萬的分手費,不然就把她的淫照放到網上。都怪她沒有心機,把家裡的實底告訴了小勇,這一百萬幾乎是她包括房子在內的全部家產,給了他,她不但一貧如洗,甚至會流落街頭。   不管她如何哀求,小勇絲毫不讓步。嚴慧嫻不是沒想過去求助親家劉大龍,但這事也太丟人了,她張不開口。在這個世上,她也只能跟自己親生女兒商量這種事了,於是她給杜月打了電話,讓女兒過來。   杜月自從嫁到劉家後,以前經常回來看她,可最近很奇怪,不知什麼原因,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過娘家了。嚴慧嫻心裡有氣,加上那件煩心事,所以電話裡的口氣很嚴厲,說女兒再不回來就看不到她這個當媽的了,嚇得杜月連聲答應馬上回來。   正在胡思亂想,杜月拎著很多水果和營養品進門了。看到媽媽臉色陰沉,杜月滿臉賠笑,噓寒問暖,還主動到廚房操持晚飯。   嚴慧嫻敷衍著熱情的女兒,一肚子話卻不知從何說起。看母親欲言又止的樣子,杜月自作主張要陪媽媽睡一晚上,還給劉大龍打電話說今晚不回去了。嚴慧嫻心裡納悶,女兒怎麼不給劉建軍打招呼,卻跟公爹請假呢?   夜晚,母女倆鑽進薄被裡,杜月輕輕地摟著媽媽,動作很輕柔,臉上陪著小心。   杜月看得出媽媽滿腹的心事,她循循善誘:「媽,你有啥心事都跟女兒說說嘛,我可是你最親的人了,你說是吧?」   「還說跟媽親,你有多久沒來看我了?」   杜月一吐舌頭,心裡有愧。自從家庭變故以來,她沉醉在淫亂裡,確實把自己的母親拋在腦後了。但杜月跟媽媽最親,什麼事情也不想瞞著媽媽,於是她靈機一動,說道:「媽,女兒好久不來看你,是有原因的。這樣吧,你把你的心事告訴我,我也把原因告訴你,好不好?」   「嗯?」嚴慧嫻奇怪地打量了一下女兒,「你這次過來,氣色比以前好多了呀,而且話也多了,看得出你過得挺滋潤——是不是建軍對你比以前好了,你們小夫妻和睦了?」   杜月以前跟媽媽說過自己跟劉建軍的夫妻生活不和睦,所以媽媽這樣問很正常。她故作神秘地說:「不光是建軍對我好了,還有更有意思的事情呢。」   「搞得這麼神秘,吊媽的胃口啊?」嚴慧嫻哀怨地說,「你過得好了,就忘了媽啦。媽都快死了,你知不知道?」   杜月嚇了一跳,細看媽媽果然面色灰暗,皮膚乾燥,臉上的皺紋好像都增多了。她擔心地問:「媽,你得了啥病?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不會沒治吧?」   「是心病!」嚴慧嫻歎了口氣,卻一時不知從何說起,「你要是有耐心,就聽媽媽慢慢跟你嘮叨嘮叨。」   「嗯,你說吧,女兒洗耳恭聽。」   「自從你出嫁後,媽就剩了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守著這個大房子,那種滋味不好受。」   「我懂。媽,我奇怪的是,你為什麼不再婚啊?女兒可沒阻攔過你呀。」   「再婚,談何容易啊?倒也不是媽放不下你爸爸,而是現在這個社會太複雜了,媽對那些男人有點兒信不過。本來那時候你公爹也是單身,媽倒是願意跟他成,畢竟以前就熟悉的,他的人也不錯,這樣親上加親,你們做兒女的都不用改口。可媽不明白,他劉大龍怎麼會不願意呢?難道是媽配不上他這個大局長?」   杜月莞爾一笑:「不是你配不上他。大龍這個人很講義氣,他那時候認為朋友妻不可欺,所以他雖然也很喜歡你,還是拒絕了你。」   嚴慧嫻奇怪地盯著女兒,問道:「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還有,你怎麼稱呼你公爹直接喊名字啊?太不禮貌了!」   杜月嘻嘻一笑:「這當然是有原因的,等會兒我就告訴你。媽,既然他不娶你,可這個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以你的條件還挑不出一個滿意的?」   「唉,要說這女人的心思也真奇怪,心裡有了你公爹,對別的男人就會橫挑鼻子豎挑眼,總是看不上眼。」嚴慧嫻歎了口氣,「可媽也是一個健康的正常女人啊,又是正當年,那種生理需要總是有的……你不會笑話媽媽吧?」   杜月正色道:「當然不會,我也是女人,知道那種感受。」   「所以媽媽在外面也找過男人。其實我也不圖男人的錢,也不想破壞別人的家庭,就是想找一點安慰。可即便這樣,媽還是遇到壞人了。」嚴慧嫻就把小勇的事情告訴了女兒。   杜月恨得牙根直癢癢,大罵道:「這種農村出來的窮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敢對公安局長兒媳婦的母親下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媽,敢情你就是為了這事煩惱啊?早說啊!你放心吧,這事交給我,我讓他永遠消失。」   「把照片要回來,嚇唬嚇唬他就得了。只是這次又要麻煩你公爹了,我早不說就是不想讓你公爹笑話我,畢竟這種事太丟人了。我沒有為他的戰友守節,他會不會生氣啊?」   杜月神秘地一笑:「這事要是擱以前,我也不清楚,不過現在他肯定不會生氣的。」   「那是為什麼?」嚴慧嫻不明白。   「因為他沒臉說你了。」   「嗯?」嚴慧嫻更奇怪了,不高興地說,「你今天怎麼了,吞吞吐吐的,總說半截話。媽啥事都跟你說了,你還這樣子,媽生氣了。」   「好好好,女兒也跟你說說,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這事比你說的那事可更丟人哩。」杜月也不隱瞞,把劉家發生的那些家醜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訴了自己的媽媽。   嚴慧嫻都聽傻了,難以置信地問:「這也太離譜了吧?你跟你公爹好,這不奇怪,但你們竟然玩什麼換妻!媽也不是老古董,知道換妻這種性遊戲是怎麼回事,人家都是合法夫妻之間尋找性刺激,可沒聽說過你們這種情況的。親生父子之間換妻,這不是亂倫嗎?而且你們後來還四個人在一起亂搞,這簡直太不像話了,家裡亂成什麼樣子了!」   杜月對母親的態度早有心理準備,她侃侃而談:「媽,不瞞你說,地球就快毀滅了,我們所有人在世上存活的時間不過半年多了。」   她把世界末日的事情跟嚴慧嫻說了一遍,也不管媽媽是否相信,繼續說道,「所以那些所謂的什麼倫理道德之類的東西就不要考慮那麼多了,過好現在的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你認為這些事情不可思議,但真的發生了,也覺得不錯哦。   現在我們家很幸福很和諧呀,每個人都過得很開心的,說亂其實也不亂,亂而有序,亂得自然。」   「你可真會說。」嚴慧嫻撇撇嘴,還是不贊同。   「我也覺得現在我挺會說的。以前我少言寡語是因為過得不開心,現在日子過得舒暢了,我的性格也變得開朗了,很多事情也想明白了,自然比以前能說會道了。這才是真實的我,我喜歡現在這個樣子。」   嚴慧嫻點點頭:「這點媽倒是看出來了,當初你嫁到劉家一直不開心,媽也著急,可也沒什麼好辦法幫你。現在你這麼一折騰,倒真是顯得不一樣了,看你臉色也好了,愛說愛笑的——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醜事不談,媽倒是真的替你高興。」   「是啊,以前我在劉家基本上就是個受氣的小媳婦,現在可不一樣了,家裡的大事小情都是我說了算;大龍和建軍都對我喜歡得不得了,都想方設法讓我開心,我原先的婆婆趙秋萍現在也像個小輩那樣對我低眉順眼的……我只恨這樣的日子來得太晚了,更恨剩下的日子不多了,要是以後一直這樣該多好。」   「真的要到世界末日了?」嚴慧嫻還是不太相信。   「女兒還能騙你嗎?剛知道這事的時候,我也很恐懼,可想開了也就無所謂了。既然地球都要毀滅,大家都得死,乾脆不想了,好好珍惜眼前的時光,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這才是最關鍵的。」   嚴慧嫻顯然被女兒的話打動了,陷入了沉思。   杜月勸慰道:「媽,苦日子你也過夠了,以後你就聽女兒給你安排吧,保證讓你過上全新的生活。現在先把你眼前的這件事解決掉,你不用費心,交給我來辦就行了。」               杜月回去後就對劉大龍說了母親遭訛詐的事情,劉大龍對親家母的風流雖然有點驚訝但也能理解,他馬上安排人對這個小勇進行了詳細的調查。   調查結果很快出來了,這個年方十九歲的小伙子來自偏遠的農村,剛來到濱海市不久,目前在一家貿易公司跑業務,人長得很帥,也很風流。   他很喜歡花錢,那一身名牌肯定不是靠自己跑業務掙的薪水能買得起的,估計都是他那些相好的女人送的。他在市裡算不上有背景,只有一個姐姐叫小青,在方市長的家裡當保姆,他現在的工作就是方市長給他找的。   這樣的人很好對付的,劉大龍都不用出面,也不用動用警力,一個電話打過去,就交代好了。   小勇接到了嚴慧嫻的電話,說錢湊夠了,跟他相約在市外一個偏僻的加油站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小勇很高興,但也有點擔心,因為嚴慧嫻以前一直是不情願給錢的,這次為什麼如此痛快?他提出在市裡交接,嚴慧嫻說不想碰到熟人;他又想學港片那樣讓嚴慧嫻把錢放到一個地方,然後他拿到錢後把相機的存儲卡郵寄給她,嚴慧嫻也拒絕了,要當面交割清楚。   他心裡發虛,不敢孤身前往,可他在市裡也沒什麼朋友,何況這種事他也不想讓別人摻和。   最後他還是抵擋不住金錢的誘惑,決定去冒一次險。臨出發之前,他給姐姐打了個電話,說他去一個地方辦件事,有點危險,如果在某個時間點沒有給她打電話,就讓她想辦法過來,隨後他把那個地方的詳細地址告訴了小青。   小青很焦急,不知道弟弟想幹什麼,但那語氣讓她覺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心驚肉跳的。可她再回撥過去,弟弟卻不接電話了。   小勇打車直奔郊外的加油站,離得老遠就看到嚴慧嫻拎著一個大旅行包站在路邊。他得意地笑了,心想女人真是好騙,自己撈了這一票夠幾年的花銷了。   出租車在嚴慧嫻身邊停下,她看到小勇下車就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向加油站後面走。小勇遞給司機二百塊錢,讓他在原地等待,隨後跟在嚴慧嫻身後。   加油站後面很荒涼,遠處是一個小樹林。小勇叫住嚴慧嫻,說就在這裡吧,但嚴慧嫻不同意,說這裡不安全,要去小樹林。小勇想了想,覺得她說得也有道理,這裡離馬路近,保不準會有路人經過。他甚至想,到了小樹林辦完事後再跟這個女人干一炮,畢竟以後兩個人不會再來往了,最後一炮的滋味應該很有味道吧。他甚至都想好了怎麼玩弄這個熟女,今天一定要爆菊顏射……   小勇心裡很美,毫無防備地跟著嚴慧嫻進了樹林,走到了深處。忽然,四個壯漢冒了出來,上前把他揣翻在地,一通的拳打腳踢。小勇像一隻落入狼群的羔羊,毫無還手之力,不一會兒就鼻青臉腫,在地上疼得打滾哀號。   為首的一個疤臉男人走過來,蹲下去盯著小勇,壞笑著說:「你小子行啊!   什麼女人都敢玩,還想靠這個發大財。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就算真有這樣的好事,能輪到你嗎?」   小勇其實留了一手,他把這些艷照傳了一份到網絡硬盤,警告嚴慧嫻說如果她報警就散播到網上。他認為她膽小怕事又要面子,不但不會報警,也不會跟別人說。沒想到她竟然認識社會上的這些人,看上去這四個人就像警匪片中的黑社會。他真的怕了,看嚴慧嫻站在遠處冷冷地看著他,他知道求她也沒用。   一個男人把小勇帶來的包遞給嚴慧嫻,她打開看了一眼,點點頭就向外走。   小勇剛衝她叫了一聲就遭到一個男人狠狠的一腳。   等嚴慧嫻走遠,一個男人說道:「大哥,速戰速決吧,把這小子弄死得了,就地一埋,神不知鬼不覺的。」   小勇嚇得臉都白了,他知道這些人真的能幹出來這種事,哭著哀求道:「大哥,求求你,饒我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了。我馬上離開這個城市,以後回老家種地,今天的事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大哥,留我一條狗命吧。」   那個疤臉男人點點頭,陰沉地說道:「想保命也可以,那就閹了你,省得你以後惹是生非。」   小勇更害怕了,強掙起身子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苦苦哀求:「大哥,不要啊,以後我再也不敢招惹女人了,手下留情啊!」   那個大哥其實就是想嚇唬他,於是故意沉吟了一下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不給你留點記號,你也狗改不了吃屎。要不這樣吧,割你一隻耳朵,讓你長長記性?」   「不要啊,大哥,那樣我就沒臉見人了。」小勇嚇得臉都白了。   「你小子不就憑著小臉蛋迷女人嗎?不給你破相你以後還會犯事。」那人不耐煩地拿出一把匕首,「我給你臉上劃兩刀,這已經是最輕的了。你最好乖乖的別動,免得扎瞎了你的眼睛。」   小勇又後悔又害怕,知道這次在劫難逃,於是閉上眼睛仰起臉,兩下子劇痛過後,粘熱的鮮血流了一臉。   那四個男人瞬間消失了,小勇疼得在地上抽搐呻吟著。   不知過了多久,小青也打車過來找他了,看到弟弟滿臉鮮血,嚇壞了。   小勇看到了姐姐,又羞又愧,在小青的攙扶下,坐出租車趕緊去了市裡的醫院。   傷口處理後,醫生告訴小青,小勇身上的傷倒是無關緊要,但臉上的傷口太深,將來肯定會留下醜陋的刀疤。   醫院病房裡,小青從弟弟嘴裡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連聲埋怨小勇:「你怎麼招惹這個女人?她女兒是公安局長的兒媳婦,這次估計是人家找人報復你的。」   小勇也是後悔不迭:「本來覺得她就是一個單身富婆,沒什麼社會關係,誰知道會捅這麼大的馬蜂窩啊!現在說什麼也晚了,以後我可怎麼辦啊?」   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小青雖然恨他不爭氣,可也不忍心再指責埋怨他。   拆了紗布,小青嚇了一跳,弟弟臉上兩條又長又寬的刀疤交叉在一起,像一個大大的×符號,顯得詭異恐怖,俊秀的面相被完全破壞了,顯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小勇想照鏡子,小青不讓,心裡暗暗憂慮,弟弟還不到二十歲,將來的人生之路該怎麼走啊,這麼醜的樣子怎麼會有女人看上他呢?作為家中的獨子,父母該多麼傷心啊。   辦完出院手續,小青本打算把弟弟送回老家,但小勇死活不肯,他現在不想見任何人,包括自己的父母,只想把自己封閉起來。   小青無奈,給弟弟在市裡租了一個單元房,經常過來照顧他。               11號別墅內,杜月拉著母親的小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劉大龍、劉建軍和趙秋萍坐在母女倆的對面。   劉大龍首先開口:「嫂子,月兒說要帶你過來住,我們全家人都很高興。你自己一個人住在外面實在讓人不放心,這不,就鬧出了這種事情。」   嚴慧嫻一臉羞愧:「這次的事情多虧你幫忙,要不然我一個女人家可真就走投無路了。歸根到底,這件事都怨我,也對不起愛國,沒為他守住身子。」   杜月晃了一下媽媽的胳膊,愛憐地責備:「媽,你說什麼呢?爸爸在天有靈的話,也會希望你幸福,不想讓你受苦的。」   劉大龍也說道:「月兒說得沒錯,現在不是古代了,女人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你不要覺得對不起愛國,他去世後我給你介紹對象也沒覺得愧對老戰友,你要想開些。」   嚴慧嫻注視著劉大龍,這個男人身上的那股子特有的味道仍讓她芳心劇跳,她開口說道:「杜月的爸爸也去世了好多年了,我也不想再背這個包袱了。大龍啊,其實你比我還大一歲,如果你真的認可我,就別叫我『嫂子』了,喊我的名字吧。」   杜月沖劉大龍眨眨眼,笑道:「大龍,我媽這些年一直都在默默地喜歡你。   以前你不給她機會,這次我媽可把話說得夠明白啦,你表個態吧。」   劉大龍爽快地答應道:「慧嫻,你對我的心思,我自然明白。怪我以前想不開,冷落你了。不過你放心吧,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會那樣對你了。以後你住在這裡,我希望我們成為真正的一家人……我們家的事情月兒也都告訴你了,你要是不反對,我代表全家人歡迎你的加入。」   杜月煽風點火:「住在這兒當然沒問題,關鍵是要給我媽一個名分,不然還是沒有真正融入這個家庭。我看這樣吧,讓我媽做大龍的老婆怎麼樣?」   眾人愕然,劉大龍不知杜月是個什麼意思,納悶地問她:「以前秋萍是我老婆,後來變成了你,現在你又把我讓給你媽。那以後這關係是什麼樣子的,誰是我的老婆,你還是說清楚吧。」   杜月卻不在意地擺擺手:「不用那麼較真!這不過是在這個家裡給我媽一個名分而已,也算是滿足我媽的一個夙願,她可是一直想嫁給你的。至於我,很好說啊,還給你當老婆也沒問題,我跟我媽一大一小的,都當你的老婆,你多幸福啊。」   劉建軍羨慕地說:「我也想有兩個老婆,秋萍算我的大老婆,月兒的媽媽給我做小老婆好不好?」   杜月笑道:「就咱家這個樣子,我媽還能逃得了你的魔掌?不用計較什麼名分了,你們父子倆共用三個老婆不是更好?」   嚴慧嫻臉紅耳赤,這家人的想法也太開放太離奇了,雖然她很希望能在這個家裡跟劉大龍過名正言順的夫妻生活,但看樣子她不可能獨佔這個男人。而對於劉建軍,她以前一直是當女婿看待的,從來沒有非分之想。   但她很喜歡這個又帥又年輕的男人,現在知道劉建軍對她也有意,她自然不捨得拒絕,甚至心中暗暗竊喜,可她卻不好意思開口。雖然她並不保守,但初到劉家,她一下子還不太適應這種淫亂的氣氛。   劉大龍爽朗地笑道:「慧嫻,我們劉家的人說話都很直,你別介意。雖然看上去關係有點兒亂,可大夥兒都很開心啊!怎麼樣,月兒的建議,你同意嗎?」   嚴慧嫻來之前就聽女兒說過劉家的複雜情況,早有心理準備——她既然願意接受女兒的安排住到這個家裡來,當然能夠接受這家人的觀念和做法。聽到意中人的問話,她臉一紅,輕輕點了點頭。   杜月很高興,大聲說道:「恭喜二位有情人終成眷屬。大龍,過來坐到我媽旁邊,你們說說悄悄話吧。」   劉大龍興致勃勃地走過來,一屁股坐在嚴慧嫻的另一側,杜月把媽媽的身子向男人這邊一推,嚴慧嫻就倒在了劉大龍的懷裡。   眾目睽睽之下,嚴慧嫻很害羞,當男人摟住她嬌弱的肩膀,嘴伸過來想親吻她的臉頰時,她下意識地身子一縮,扭臉躲避。   杜月也知道媽媽不可能馬上就進入角色,她對劉大龍使了個眼色,善解人意地說道:「我媽剛來,很多事情還不習慣。不急,慢慢來吧。我看,今晚就讓我媽和我一起睡,我們娘兒倆說說悄悄話。媽,你說好不好?」   嚴慧嫻對女兒很感激,她本性風流,雖然心裡一百個願意,但她的確需要一個轉變過程。劉大龍也不過分,鬆開了懷裡的女人,招呼大家去外面吃飯。   在酒店的豪華包廂裡,嚴慧嫻居中而坐,左邊是劉大龍、杜月,右邊是劉建軍、趙秋萍。兩男三女都喝紅酒,觥籌交錯之際,氣氛越來越熱烈。父子倆圍著嚴慧嫻頻頻舉杯勸酒,杜月也插科打諢,活躍氣氛,讓嚴慧嫻心懷舒暢,緊張和侷促的感覺很快消失了。她覺得渾身暖洋洋的,頭腦也暈乎乎的,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忽然,一隻男人的手掌放在她左邊的大腿上,她吃了一驚,趕緊捉住這只不安分的大手,轉臉一看,劉大龍正用多情的眼神看著她。她的心怦怦直跳,心慌意亂地想拿開他的手,就在這時候,又有一隻手摸上了她的右腿,不用看就知道是劉建軍在暗中挑逗她。   父子倆的熱情讓嚴慧嫻既興奮又難堪,這是在大酒店裡,而且人太多,她生怕接下來沒法收場,所以堅決地推拒著。好在父子倆也沒太勉強她,摸了兩把就把手撤回去了。   回到別墅,嚴慧嫻跟女兒說她喝酒過量想早點休息,杜月就帶母親去了今天剛收拾出來的一間臥室。洗完澡後,杜月從衣櫃裡拿出兩件睡衣,嚴慧嫻發現這不是她以前穿的那種款式,更像是情趣短裙,性感暴露。杜月大大方方地換上了那件粉色的,把大紅的遞給她。   嚴慧嫻難為情地說:「這樣的衣服是不是太那個了,媽穿不合適吧?」   杜月卻說:「沒啥不合適的,這衣服穿著可舒服了。」   嚴慧嫻也沒太堅持,換上了這樣羞人的睡衣,在女兒的勸說下,也沒穿乳罩和內褲,上床和杜月躺著聊天。   「媽,你以後就開開心心地住在這裡,快快樂樂地享受人生吧。你不是喜歡大龍嗎,等會兒讓他過來陪你好不好?」   在女兒面前,嚴慧嫻也不想假正經,她坦誠地說道:「好是好,可這樣會不會讓大龍覺得我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從心裡瞧不起我啊?」   杜月失笑:「媽,你怎麼會這麼想啊?其實你們倆早就該在一起了,他一直都很喜歡你,你看不出來嗎?」   「媽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就在剛才,他還偷偷摸我大腿呢,嘻嘻。」   「就是啊!他喜歡你又怎麼會瞧不起你呢?如果你推三阻四的,他反而會生氣。你也看出來了,在這個家裡,每個人都很開放,包括女兒在內!你說哪個女人不淫蕩?我以前也是循規蹈矩的,可下場是什麼?現在我放開了,他們才那麼喜歡我!所以媽你也別總端著架子,那樣沒一點好處,自己死要面子活受罪,男人也覺你沒意思,對你不感興趣了。」   「道理媽都懂,唉,有時候我也恨自己做什麼事情都瞻前顧後的。」嚴慧嫻歎了口氣,「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以後盡量改吧。」   杜月摸了媽媽的臉蛋一下,笑道:「媽,你今天喝了點酒,這臉色好多了,像個紅蘋果,讓人看了想咬一口。看來啊,人啊,就是活個心情,只要擺正了心態,就會活得開心。」   嚴慧嫻點頭道:「是啊,你以前也是整個人打蔫,跟你公爹好了以後,臉色比以前好多了,整個人也活潑了,顯得年輕了。」   「羨慕我啊?你現在也有這樣的機會了,可要好好把握啊。」   「我也是打心眼裡喜歡大龍,這麼多年就沒有放下他,現在能有這樣的機會也算是因禍得福——要不是有那個壞小子的事,我還不好意思搬過來住呢。可我看建軍也對我有意思,大龍不會吃醋吧?」   杜月呵呵一笑:「建軍喜歡熟女,他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你放心,大龍不會吃自己獨生兒子的醋,家裡的女人向來是父子倆共用的。媽,你的魅力不減當年啊,這麼優秀的兩個男人都為你著迷,連女兒都有些羨慕哩。」   嚴慧嫻心裡也是暗暗得意,笑道:「他倆是都不錯,可輩分咋整?當你公爹的老婆還說得過去,可建軍也說要我當他的小老婆,這算咋回事啊?他們男人的花花腸子真多,媽還真有點不太適應呢。」   「嗨,這沒啥,男人就是想找點刺激唄。不過,媽,你跟女兒說句真心話,你願意接受建軍嗎?」   嚴慧嫻臉一紅,扭捏道:「說出來怪羞人的,媽跟那個陌生的小勇玩母子遊戲都覺得很過癮,跟自己女婿自然更刺激……就是跟他們父子倆一起相好,媽這心裡覺得有點兒彆扭。」   杜月撫掌輕笑道:「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媽,你不用彆扭,也不要想太多了,既來之則安之,你就放開了享受吧……要說這世上,越禁忌的事情越充滿誘惑,而男女之間自然非亂倫莫屬。告訴你吧,跟大龍好了以後,我還讓建軍喊我『媽』哩,特刺激,嘿嘿。」   嚴慧嫻也被逗樂了,嗔道:「這可真是瘋得沒邊了,你也不怕折壽啊?」   「折什麼壽啊?反正也沒幾天活頭了!我算是想開了,不然也不會帶你過來加入這個小圈子。俗話說,一個女婿半個兒,你跟建軍也算是亂倫,那種滋味肯定非比尋常。」   母女倆正親熱地聊天,劉大龍穿著睡衣走了進來,對杜月呵呵一笑,說道:「月兒,你媽來了,你就不管我了?我一個人睡不著,過來看看你。」   嚴慧嫻害羞地不敢看他,杜月卻打趣道:「你不會去找秋萍啊?我說你呀,想看我是假,想來看我媽是真。是不是?老實交代!」   劉大龍上床趴到杜月身上,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道:「你個小浪蹄子,真是聰明,能看穿別人的心思。不錯,我老婆在這兒,我當然要過來了。」   「哪個是你老婆,是我還是我媽,你說清楚。」   「你當然是我老婆了,今天你媽也點過頭了,那你倆就都是我老婆了,對不對?」   杜月嘉許道:「算你會說話。既然你有了新人,還不趕緊過去跟人家親熱一下,老纏著我算怎麼回事?」   嚴慧嫻本來就緊張,現在聽杜月這麼一說,更是羞得把腦袋扎進了懷裡,身子也縮成了一團。   杜月把劉大龍推開,向旁邊一努嘴,示意他去摟抱嚴慧嫻。   劉大龍轉移陣地,一把摟住曾經的嫂子,用手指輕佻地挑起她的下巴,兩眼噴火地直勾勾看著她。嚴慧嫻更加羞不自抑,紅著臉閉上了眼睛,男人的嘴巴霸道地吻住了她的雙唇,舌頭帶有很強的攻擊性,不由分說便侵入了她的口腔。嚴慧嫻嬌吟一聲便甘心受俘,跟男人熱吻在一起。   女人的嘴裡還有紅酒特有的甜香,讓劉大龍迷醉,他的手探入嚴慧嫻的睡衣內,摸著她的奶子,還拉著她的手,引她去摸他的雞巴。   男人的本錢很雄厚,嚴慧嫻覺得那桿槍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真是個讓女人愛不釋手的好寶貝……她知道這寶貝馬上就要屬於自己了,心中頓時有了一種焦灼的期盼。   男人沒有讓她等得太久,伸手在她下身摸了一把,發現那裡早已淫水氾濫,馬上翻身上馬,將那根粗硬的大雞巴插進了她的體內。破門而入的一剎那,嚴慧嫻舒服地嬌哼一聲,便抱緊了身上的男人。   知道女兒就在身邊,嚴慧嫻還是有些放不開,儘管下身的性快感一波強似一波,她只是閉著眼睛小聲地哼唧,不敢暢快地呻吟。   杜月上前摸揉著媽媽的乳房,在嚴慧嫻耳邊說道:「舒服了就叫,沒人笑話你,你這樣憋著多難受啊。」   女兒的勸慰讓嚴慧嫻少了顧忌,正好劉大龍的雞巴給了她狠狠的一擊,嚴慧嫻大聲浪叫出來:「啊……」   既有了開頭,後面就剎不住了,嚴慧嫻浪聲不斷。身上是自己心儀多年的男人,心理的滿足和生理的快感讓她欲仙欲死,理智迷失,因此當女兒吻她的嘴唇時,她忘情地迎合,跟杜月熱吻在一起。   男人粗大的陰莖在她屄裡強有力地快速抽插,性高潮的衝擊一波又一波地襲來,使得嚴慧嫻覺得陰道的溫度越來越高,都快要熔化了。她覺得男人的那桿長槍霸氣十足,都要捅進自己的肚子裡了,那種翻江倒海的滋味讓她很快就承受不住,不得不哀哀求饒:「大龍,你快把我胔死了,妹妹不行了,饒了我吧,好哥哥。」   劉大龍正在興頭上,萬分不捨。嚴慧嫻知道男人還沒過癮,勸道:「哥,我們以後的日子長著呢,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的。妹妹是真的不行了,你要是還沒盡興,就胔月兒吧。」   杜月也心疼媽媽,此時挺身而出,勸道:「大龍,你跟我媽是第一次,別把她胔壞了……還是過來跟我玩兒吧,讓我媽先歇歇。」   杜月的善良和體貼讓劉大龍感動,他停下來拔出了依然漲挺的大雞巴,杜月馬上仰躺在床上,將一雙大腿盡力分開,熱情地迎接男人。嚴慧嫻鬆了口氣,好奇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她還沒看過男女做愛的立體春宮,何況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跟公爹,所以很期待也很興奮。   劉大龍和杜月倒是不顧忌嚴慧嫻在一旁觀看,兩個人忘我地糾纏在一起,動作熟練,配合默契,床上頓時又奏起了性愛的高亢樂章。杜月還趁機挑逗身上的男人:「怎麼樣?胔完我媽再胔她的親生女兒,滋味很美吧?」   劉大龍點頭承認:「我還是第一次胔親生母女,這滋味真是不一般。」   杜月說道:「我也覺得很刺激,一想到你的雞巴剛胔過我媽,現在又捅到了我的屄裡,我就很興奮。」 正文 第十五章 換母 兩個人言語無忌,倒讓一旁的嚴慧嫻聽得耳熱心跳,她沒想到男女之間的性愛有這麼多的情趣,以前自己真是孤陋寡聞,現在有種大開眼界的新鮮感。看著他們你來我往、如魚得水,嚴慧嫻忽然覺得自己的下陰熱癢難當,剛剛平息的性慾再次勃發,真想再讓男人過來狠胔她幾下解解饞。她平時也經常手淫,這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悄悄把手伸到胯部,用手指按揉自己的陰蒂,聊解飢渴。   杜月並沒有忘記身邊的媽媽,看到媽媽難受的樣子,她也心疼。可她剛入佳境,實在捨不得這時候讓男人離她而去,於是,便體貼地說道:「媽,你過來點兒,我給你弄弄吧。」   嚴慧嫻不知道女兒有什麼高招,但也聽話地將身子移過去。杜月把手伸到媽媽的私處,用手指撫摸她的外陰……嚴慧嫻有點發怵,擔心女兒的手不知輕重。   杜月察覺了媽媽的心思,忽然說道:「媽,要不你過來蹲到我的臉上,我給你舔舔屄吧。」   嚴慧嫻很喜歡男人前戲時給自己舔屄,那種滋味妙不可言,但是讓女兒給她舔,她卻沒有想過。尤其是當著劉大龍的面,她覺得很不好意思,不想讓男人覺得自己太淫蕩。可下陰的陣陣騷癢讓她實在難耐,思量一番還是屈服於慾望,羞答答地抬屁股蹲在女兒臉上,手伸下去悄悄地掰開了自己的兩片陰唇,將屄眼兒湊到了女兒嘴上。   杜月馬上伸出舌頭去舔媽媽的騷屄,在給外陰舔舐一圈後,舌頭就往陰道裡鑽,伸縮之際,淫水狂溢,流了杜月一嘴。嚴慧嫻更覺性慾難耐,扭腰擺臀地將陰戶在女兒嘴上碾壓磨蹭,仍是難解那種奇癢,不管不顧地說:「小月,用手指頭幫媽捅幾下吧,快癢死我了。」   杜月愛憐地伸出纖纖玉指,插入媽媽的陰戶內摳弄。嚴慧嫻大聲地浪叫,身子哆嗦。忽然劉大龍伸手摸她的乳房,更讓她覺得刺激加倍,嬌哼一聲就將身子偎到了男人懷裡,劉大龍馬上抱住她,兩個人激情地熱吻。   女兒的手指再努力也無法真正解決嚴慧嫻的飢渴,她再也端不起做母親的架子,哀哀地央求身下的女兒:「月,媽實在受不了啦,你行行好,讓大龍再給我來幾下吧……求你了,好閨女。」   作為女兒,杜月自然不會讓媽媽難堪,便對身上的男人說道:「大龍,還不快去救火?」   劉大龍抱住嚴慧嫻從杜月身上滾落一邊,馬上投入了新一輪的戰鬥。   杜月的陰道空虛,看著兩個人的肉搏戰,也是不甘寂寞,她跨坐到媽媽的頭上,急迫地說道:「媽,你也給女兒舔舔小屄。」   嚴慧嫻知道來而不往非禮也,剛才女兒盡心地伺候她,現在又大方地把男人讓給了她,她當然不好意思拒絕。儘管她很想專心享受身上男人帶給她的快感,但也只得打起精神仰頭用嘴親吻女兒汁液淋漓的嫩屄。   嚴慧嫻是第一次給女人口交,因為心不在焉,難免顯得蜻蜓點水,無法讓杜月過癮。正當杜月沒著沒落,百爪撓心之際,忽然發現門口一個男人探頭探腦地向裡偷窺,不用說,自然是劉建軍了。   一個惡作劇的念頭忽然浮了上來,杜月附到劉大龍耳邊輕聲說道:「有好戲看了,你先下來,聽我指揮。」   劉大龍不知何意,但他一向唯杜月的馬首是瞻,於是拔出雞巴,看著杜月。   杜月又神秘兮兮地對嚴慧嫻說:「媽,你換個姿勢,把屁股撅著對準門口,保準你有驚喜。」   嚴慧嫻也是莫名其妙,但仍聽話地翻身跪趴,將屁股翹向門口。杜月偷偷地衝門口打了個手勢,劉大龍才發現兒子在那裡正抓耳撓腮,隨即明白了杜月的用意,不由得啞然失笑。   劉建軍看懂了杜月的手勢,驚喜萬分,搶步進屋,來不及脫光衣服,只是迫不及待地褪下褲子,挺著漲硬的大雞巴來到岳母身後,不由分說就把雞巴捅了進去。   這一切發生得極快,待嚴慧嫻發覺不對時,女婿已經開始抽插了。   她驚訝地看了看身旁的劉大龍,又扭頭看了看在她屁股後面忙碌的劉建軍,叫道:「小軍,哪有你這樣的?啥話也不說就把你那東西捅進媽的屄裡邊了!」   一句話把大家都給逗樂了,杜月笑道:「媽,你別得了便宜賣乖了,你女婿來孝敬你了,你還不樂意啊?」   嚴慧嫻也不是不願意讓女婿胔,只是心裡有點不忿,她轉過頭對劉大龍說:「你也不管管你兒子,我可是答應做你老婆的,他不能想胔誰就胔誰吧?」   劉大龍呵呵一笑:「好,我管,你要是不願意,我一巴掌把他打出去。」   劉建軍叫屈:「媽,晚飯前我說過想讓你也做我老婆的,你也沒反對啊。」   嚴慧嫻扭頭對女婿說道:「可我當時也沒答應你呀!你這樣上來就胔我,到底算怎麼回事?」   杜月笑道:「媽,別發牢騷了,你的心思別人不知道,女兒還不清楚嗎?不就是嫌建軍魯莽嗎?這也沒啥,反正你也喜歡他,遲早還不是這樣?要我說呀,建軍來得正好,咱娘兒倆正好一人一個男人,誰也不落空!」   劉建軍在門口的時候早就看得慾火焚身,此時得償所願,自然是奮不顧身,動作越來越猛烈。嚴慧嫻漸漸被女婿的性能力所征服,浪叫聲不絕於耳,根本顧不上反駁。   安撫好那一對,劉大龍和杜月這一對也開始了顛鸞倒鳳。大床之上,父子和母女的四人大戲便鳴金開鑼,熱鬧地上演了。   既然木已成舟,嚴慧嫻也開始放縱起來,於是,父子交換,母女爭霸,好戲連台,熱火朝天……   不知不覺,天邊泛亮,兩個男人都射了兩次精,母女倆也來了好幾次高潮,這才鳴金收兵。床單已經皺得不成樣子,上面斑斑點點的都是淫液浪汁,四個人也都是大汗淋漓,胯間黏糊糊的都是粘液白沫,卻都累得不想動,就這樣橫七豎八地躺倒就睡,直到日上三竿。   因為嚴慧嫻的加入,劉家忽然熱鬧起來。父子倆對母女爭相邀寵,每晚都要大床聯歡、大被同眠,無形中就冷落了一個人,這就是趙秋萍。   自從嚴慧嫻入駐劉家後,劉家父子對趙秋萍就變得客套敷衍,已經很久沒跟她好好親熱了,這可真讓她的一片芳心飄飄渺渺無所依。回想以前自己本是這個家庭的女主人,即使後來出現變故,雖被杜月搶了風頭,但也沒有完全失去劉家父子的愛。可現在杜月的媽媽來後,竟然讓她陡然成為了一個棄兒,地位發生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差不多成了空閨怨婦,要說趙秋萍沒有失落感,那是不可能的。   可她又能怎樣?除了等男人回心轉意之外,就是拉下臉獻慇勤,以求分得一杯羹。劉建軍還好些,隔三差五地還能抽時間陪她開心一下,不過晚上卻從不在她房間過夜,而是興致勃勃地去跟那對母女尋歡作樂。劉大龍因為工作繁忙,幾乎對她就是不聞不問,而對杜月母女卻是有求必應,回到家就圍著她們團團轉,把她這個名義上的妻子扔在了一邊。   很快,劉建軍的生日就要到了,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於是打電話給林少傑:「這個週六是我生日,咱哥兒倆聚聚?」   林少傑懶洋洋地說:「咱倆聚有啥意思啊?」   「我把秋萍帶上,剩下的就不用我多說了吧?」劉建軍故意賣了個關子。   果然,林少傑馬上興奮起來,趕緊說道:「好,我一定去捧場。」   「你也帶個伴兒吧,這樣熱鬧。」   「你小子,果然沒安好心,是不是想讓我帶我媽去啊?」   「聰明,咱們也時髦一把,來個換母,怎麼樣?」   「有趣,就是不知道兩位母親大人會不會同意?」林少傑對這個提議當然很感興趣。   「能不能勾搭上,要看咱們的本事了……當然啦,互相幫忙也是必須的!你到時候可得給我多創造機會,不能自私,知道嗎?」   「沒問題,只要我媽對你有意思,這事就準能成。你家秋萍不會到時臨陣脫逃吧?」   「這點你放心,她現在正飢渴著呢,你一勾搭准上手。我擔心的是你媽,恐怕不是那麼容易上勾的。」   「這才考驗你的技術呢。我媽雖然思想保守點,可你也不是沒有希望,我會給你們創造機會的,你也得慢慢來,別把我媽給嚇跑了,懂嗎?」   「沒問題,那就一言為定。對了,還得你來找地方,安排晚宴——為兄弟破費,你不在乎這點銀子吧?」   「好說,你就等著好戲開演吧。」   放下電話,兩個心懷叵測的男人就向自己的媽媽發出了邀請。趙秋萍這邊很順利,她正寂寞難耐,有這樣的機會跟小情郎浪漫一把自然樂意。聽說林少傑也帶著母親參加,她就猜出了裡面的貓膩,可她非但不反感,反而欣喜萬分。她對林少傑早就有那個意思,只是沒有機會,如今在劉家受冷落,歸根到底也是因為自己形單影隻,不像嚴慧嫻和杜月那樣的母女組合能給男人帶來強烈的刺激。如果這次能跟林少傑成就好事,不但多了一個情人,也多了一種刺激的組合,也許自己就此翻身也未可知。   但林少傑跟媽媽商量此事的時候,馮美玉卻不解,奇怪地問道:「你的哥們過生日,我去湊什麼熱鬧?你就算是想帶個伴兒,也應該帶如煙啊,再不行帶上婉兒也可以,你們年輕人在一起也玩得開心。」   林少傑只得耐心地解釋:「是建軍要求的,他也帶他媽趙秋萍去,這樣你去的話就正合適了。」   「建軍在搞什麼鬼名堂?不帶杜月帶趙秋萍,好像人家不知道他們有不正常關係一樣。」   「咱倆不也一樣嗎?這次的聚會是秘密的,兩家說是母子,不如說是情人,這樣才有情調,才刺激哩。」   馮美玉也正覺得最近有些無聊,雖然兒子經常膝下承歡,但這個花心的男人並沒把全部心思放在自己身上,這讓她時不時感覺到一絲絲的失落。何況她每天呆在家裡也覺得憋悶,出去玩一次也正好散散心。因此,在林少傑的軟磨硬泡之下,也就答應了。   到了週六,林少傑安排人把自己上次跟媽媽定情的那間小屋收拾好,並備好了晚宴,就催媽媽換衣服出發。他這次顯得很慇勤,親自為媽媽挑選衣服,還讓她穿上情趣內衣——這些新潮的性感內衣都是林少傑給家裡買的,包括媽媽、妹妹、妻子和保姆人人有份,品種繁多,琳琅滿目,為的是增加性趣,大家也都順著他,每次都按他的要求穿。   可這次馮美玉很詫異,畢竟是去參加別人的生日宴會,又不是兩個人去外面偷歡,她本打算穿得端莊大方,所以不解地問自己的寶貝兒子:「穿那個幹嘛?   多羞人啊!媽可不想讓外人看輕了,好像我多放蕩似的。」   林少傑也不敢貿然把話挑明,吱唔道:「美玉,這次參加建軍的生日晚會,希望你別把他當成外人,就是我們四個人的小範圍私人聚會,大家都放開些才開心。你不用顧慮那麼多,穿得性感些,不但我喜歡,建軍肯定也非常歡迎。」   馮美玉一怔,心裡忽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隱約猜出了這次的晚宴不止是吃頓飯那麼簡單,難道裡面另有玄機?劉建軍也是她看著長大的,對他的印象一直很好,但作為長輩,她只是覺得這個很有藝術氣息的長髮男孩白白淨淨的很討人喜歡而已,對於兒子的這個發小從沒有別的想法。這次讓她去參加這個小輩的生日宴,本就不合規矩,兒子又這麼熱心更顯得不尋常,讓馮美玉的心裡怎能不打鼓?   反正有兒子陪著,應該不會出現什麼無法控制的局面。為了讓這個小冤家開心,她猶疑著還是按林少傑的要求穿上了羞人的性感內衣。   林少傑找出一件開叉很高且袒露前胸的旗袍式晚禮服讓她穿上,兩個白皙的乳球上半部分都暴露出來了,深深的乳溝非常迷人。馮美玉想換一件,可林少傑不同意,說這件衣服最適合今晚穿了,能顯出她的熟女風韻。馮美玉無奈,本來這件長裙就是林少傑上個月買給她的生日禮物,那次穿過後就收了起來,這次讓它重見天日也算物有所值。   林少傑又監督著媽媽化妝,甚至親自動手為她描眉塗口紅,讓馮美玉哭笑不得,打趣他道:「你把我打扮得像個準備出嫁的新娘子,有這個必要嗎?不就是你的朋友過個生日,值當得你這麼操心費力?」   林少傑呵呵一笑,說道:「建軍也帶他媽去,咱可不能讓她比下去。等會兒我也收拾一下,一定要蓋過他。」   給媽媽收拾停當,林少傑也換上了一套白色的西裝,白色的皮鞋,紅色的領帶,又在頭上噴了發膠,然後拉馮美玉一起站在穿衣鏡前,親熱地摟著媽媽的肩頭,說道:「媽,你看鏡子裡的這一對,是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呀?」   馮美玉看著鏡子裡的俊男靚女,也感慨道:「媽跟你現在這個樣子還真是很般配呢,讓別人乍一看還真是不像母子,倒像一對情侶。這衣服不但穿著舒服,還顯得人年輕,我自己感覺化妝後都年輕了十幾歲呢。」   當林少傑帶著盛裝的媽媽準時趕到「新世紀大酒店」頂層,站在總經理辦公室旁邊的小酒吧門口時,馮美玉想起自己第一次和兒子發生關係就在這裡,不由得心情激盪,輕輕掐了兒子的胳膊一把。林少傑會意,在媽媽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推開門,裡面粉紅色的燈光已經營造出了曖昧的氣氛,音響裡放著纏綿的薩克斯音樂,劉建軍和趙秋萍從沙發上站起來迎接他們。   林少傑發現趙秋萍今天的打扮真的是大膽豪放,薄薄的紗裙用料極少,緊緊包裹著美妙的胴體;肩部兩根細帶,三角小乳罩下的乳房欲蓋彌彰,全部露在胸前;裙子下擺剛能遮住屁股,黑色的小丁字內褲都看得清清楚楚;腿上是黑絲長筒網襪,腳上是一雙大紅的高跟鞋。   這樣的打扮,太有誘惑力,沒有哪個男人能抗拒得了,林少傑的眼神頓時直了,他第一次發現趙秋萍竟然如此性感,彷彿才三十出頭的少婦。他的眼光死死地盯著趙秋萍的前胸,彷彿要鑽進那道深深的乳溝……雖然趙秋萍的乳房看上去沒有馮美玉的豐滿,但勝在挺拔,畢竟要年輕好幾歲啊。   劉建軍也是被馮美玉的打扮所傾倒,天生麗質的豪門貴婦經過精心打扮,那種令人窒息的濃濃女人香撲面而來,讓他心旌搖蕩,難以自持。   看到男人們如此失態,兩個中年美婦的心情卻大不相同。趙秋萍暗暗得意,為自己能迷倒林少傑這個花心大少而自豪。馮美玉卻有點尷尬,因為劉建軍的眼光太赤裸裸了,飽含著性的慾望,讓她如芒在背。她輕咳一聲,兩個男人頓時驚覺,趕緊客氣地寒暄,讓座。   劉建軍接過馮美玉隨身帶來的小挎包,放在門口的衣架上,輕輕攬著她的香肩帶到座位旁,紳士地拉開椅子讓她坐下。   桌上擺著鮮艷的玫瑰花,高腳杯盛滿了法國名酒。燭光下西式晚宴開始了。   馮美玉坐在兒子身邊,心情歡暢,也跟大家一起開懷暢飲。劉建軍對繼母使了個眼色,又看了林少傑一眼,三個人就有了默契,輪番向馮美玉敬酒,尤其是劉建軍依仗自己是壽星公,絕對的男主角,想出各種讓馮美玉無法拒絕的說辭讓她頻頻舉杯。   很快四個人就喝光了五瓶干紅,葡萄酒雖好喝,但後勁大。馮美玉的俏臉通紅,她自己都感到臉頰發燙,用迷離的醉眼看著劉建軍,吃吃笑著說道:「小壞蛋,你想把阿姨灌醉呀?我可從來沒喝過這麼多酒,再喝就該出醜了。」   「阿姨,瞧你說的!你是看著我長大的,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呀,怎麼會捨得讓你喝醉呢?你難受我會心疼的。」劉建軍那多情的眼神熱辣辣地看著眼前的美婦。   男人的溫柔體貼讓馮美玉心裡很受用,她打趣道:「哎呦,瞧你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挺會哄女人開心的。」   劉建軍正色道:「說真的,阿姨,我跟少傑不是兄弟勝似兄弟。雖然我不是你的親生兒子,但我對你的感情絕對不比少傑差。是吧,少傑?」   話越說越露骨,馮美玉芳心劇跳,擔心兒子吃醋,緊張地看了林少傑一眼。   林少傑卻很坦然,呵呵一笑,對馮美玉說道:「媽,建軍說的是真心話,他可是仰慕你很久了,今天千求萬懇一定要我把你帶來,你可不能讓他失望哦。」   兒子的話雖隱晦,卻好像是在暗示著什麼,讓馮美玉侷促不安。好在酒桌上熱烈的氣氛掩飾了她的尷尬和慌亂,她不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心裡有一點點的緊張,卻也有一絲絲的好奇,甚至是期待。   馮美玉正在彷徨無主,劉建軍卻對她說道:「阿姨,既然你說喝多了,那咱們再喝一瓶,四個人均分,喝完就不再喝了,怎麼樣?」   馮美玉苦笑道:「我真的不能再喝了,你就饒了阿姨吧。」   林少傑勸道:「再喝一瓶就是六瓶,正好是六六大順,多吉利啊。今天建軍過生日,也讓他討個綵頭。這樣吧,媽,等會兒你勻給我一些,我替你喝。」   馮美玉心裡很欣慰,還是兒子心疼自己。沒想到劉建軍更仗義,豪爽地說:「等會兒阿姨隨意,喝不完的我全包了,怎麼樣?」   馮美玉心裡美滋滋的,兩個小伙子對她如此慇勤,讓她受寵若驚,不由得對劉建軍抿嘴一樂,給了他一個讚許的目光。   趙秋萍故意撒嬌:「好你個建軍,見了別的美女就忘了媽!人家有兒子心疼照顧,酒喝不了有人替。我可也喝多了,你怎麼不管?」   「哈哈,你吃醋了?我的小媽,雖然我不是你親生的,但我不會比親生兒子差,等會兒你喝不完的酒我來替。不過,怎麼替,卻要由我說了算。」   趙秋萍這才莞爾一笑,其實她並沒吃醋,知道今天又要有一個裙下之臣了,她整個人一直處於興奮狀態。從始至終,林少傑的目光幾乎就沒離開她的身上,他除了幫劉建軍敲邊鼓,就是跟趙秋萍眉來眼去,暗送秋波……這對淫男蕩婦早就心有靈犀,就等接下來好戲開鑼。   最後一瓶酒打開了,兩個男人果真信守諾言,替自己的女人喝酒。讓馮美玉沒想到的是,劉建軍替酒的方式居然是嘴對嘴的哺酒——他讓趙秋萍將酒含進嘴裡,然後跟他接吻時吐到他的口中……兩個人借哺酒的機會忘情地熱吻,簡直是旁若無人。   雖然知道劉建軍和他後媽的姦情,但馮美玉沒想到他們會當著她的面如此放浪。   她覺得很難堪,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心亂如麻,坐立不安。林少傑卻摟住她,在她耳邊喘著粗氣求道:「媽,我的好美玉,我也要你這樣餵我喝酒。」   馮美玉趕緊掙脫,小聲對兒子說道:「還是等回到咱們自己家裡吧,在這,媽拉不下這張臉。」   林少傑卻不依,端起酒杯放到她的唇邊,撒嬌道:「不,我現在就要!媽,就一口,好不好?」   馮美玉很無奈,不過她也看到對面的那對母子正陶醉在二人世界裡,沒有往這邊看,她趕緊張嘴將酒杯裡的酒含進口中,扭頭去尋找兒子的嘴唇。林少傑得意地迎上去,母子倆嘴對嘴地吻住,馮美玉嘴裡的美酒就緩緩地流進了兒子的口中,兩個人摟著深吻不已。   等他們分開,馮美玉驀然發現對面的兩個人早已結束,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一臉壞笑。這下子可羞死馮美玉了,她氣惱地在兒子胳膊上狠狠扭了一把。   林少傑也不叫疼,反而在她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馮美玉紅著臉低下頭,不敢看人。   總算是吃完了這頓飯,劉建軍起身去換了曲子說道:「接下來是生日舞會,大家一起來跳舞吧。」   音響裡傳出舒緩的慢曲,劉建軍站起身來到馮美玉面前,很紳士地彎腰伸手邀舞。馮美玉又驚又喜,卻不敢相信地說道:「你的第一曲是不是應該請秋萍跳啊?我不想喧賓奪主。」   劉建軍卻不以為然:「今天是我過生日,自然是我說了算。早就想跟你共舞一曲,今天才等到這麼好的機會,你就別拒絕我了……你放心,秋萍那裡不會受冷落的。」   馮美玉轉頭看看兒子,林少傑衝她點點頭,她便應承道:「今天你是主人,那我就客隨主便吧。」   劉建軍輕輕牽著她的玉手,來到房間中央。地上鋪著毛毯,燈光朦朧,倒真像是個小型舞池。   馮美玉從沒喝過這麼多的酒,她覺得頭暈目眩,身子發軟,步履踉蹌。幸好劉建軍酒量好,站得很穩,像一座挺拔的山峰,又像溫暖的避風港,給了她堅強的依靠。   劉建軍伸左手輕輕握住她的右手,右手隨即攬住了她的細腰。馮美玉便把左手搭在了他的肩頭,兩個人緩緩地隨著音樂跳起了慢舞。   趙秋萍對林少傑拋了個媚眼,林少傑會意地起身邀她共舞,兩個人就在房間的一角摟在了一起。   劉建軍的手慢慢向裡收,帶著馮美玉的身體越貼越近。馮美玉本來就不怎麼會跳舞,又酒醉身軟,不知不覺的就偎依進了男人的懷裡。劉建軍的左手抬起,將她的右手也放在他的肩頭,然後他兩隻手都圈住了她的小蠻腰,兩個人的胯部就緊貼在了一起。   馮美玉的一雙手臂攬著劉建軍的脖子,在他溫暖的懷裡安詳地閉著眼睛,隨著舒緩的樂曲輕輕搖晃,感覺身心都很放鬆。她很享受這種被男人呵護的感覺,似乎抱著自己的正是她那心愛的兒子,正在跟她柔情蜜意地共譜款曲。   劉建軍心裡很高興,沒想到這麼順利就抱住了日思夜想的佳人,他得意地向林少傑眨眨眼,林少傑看到了也向他點點頭。趙秋萍有些醋意地嬌哼了一聲,就把身子緊緊地貼到林少傑的懷裡。   劉建軍的手從馮美玉的腰部一點點的下移到臀部,在她那飽滿渾圓的美臀上輕輕地撫摸著,同時他的臉也貼上了女人那粉嫩的臉頰,似有似無地挨碰著……   兩個人的身體已經緊緊地擁抱在一起,馮美玉覺得這也太曖昧了,她的意識雖然不是太清醒,但殘存的理智也告訴她現在有些過份了,於是把身體稍微往後撤了一下,同時兩眼圓睜瞪著劉建軍,眼神裡有嬌嗔也有薄怒。   劉建軍並不退縮,他用多情的眼神迎接著馮美玉的目光,同時向旁邊努一努嘴。   馮美玉扭頭一看,吃驚地發現林少傑和趙秋萍不但親密地擁抱,而且正在熱吻。   她心裡泛酸,兒子這個花心大少見了漂亮女人就像蒼蠅見了血,實在算不上一個好情人,她本來還擔心自己這邊行為過火會讓兒子不高興,可看樣子兒子根本顧不上她了,正自得其樂呢。   劉建軍趁熱打鐵,溫柔地說道:「阿姨,少傑知道我喜歡你,已經同意我追求你了。」這句話頓時讓她解開了心中的疑團,原先的預感果然沒錯——今天兩個男人設下這個局,果然是要交換情人。   能讓劉建軍這麼優秀的年輕人喜歡,馮美玉頗有些沾沾自喜,她也很喜歡這個帥氣的小伙子,那多情的眼神彷彿有一種魔力,讓女人不知不覺就落入他的溫柔陷阱之中。既然其他人都沒有顧忌,自己再故作矜持就太煞風景了,不但會破壞氣氛,讓別人難堪,她也辜負了眼下的良辰美景。   想通了,馮美玉莞爾一笑,把身子又偎進了劉建軍的懷中,在他耳邊嬌嗔:「你跟小傑都夠壞的,把我和秋萍當什麼了?」   女人撒嬌弄癡,一副小兒女的神態更讓劉建軍心旌搖蕩,他的手開始揉捏馮美玉的翹臀,嘴也在她的俏臉上,像雞啄米般親吻,嘴裡說道:「阿姨,你別誤會,少傑愛你,也喜歡秋萍。而我,對你也是仰慕已久了……大家本來就親如一家人,現在我們更進一步,成就美事不是更好?」   年輕男人的熱情也燃起了馮美玉的慾火,她覺得自己身子更軟了,渾身像沒有骨頭一般全靠男人來支撐。偷眼望去,林少傑的手已經伸進趙秋萍的上衣裡,正在揉搓她的乳房,馮美玉頓時渾身發熱,胯間濕潤了。   劉建軍看她並沒反抗,得寸進尺,手從長裙開叉伸進了她的前面,手指輕摳她的內褲中央凹進去的部位。馮美玉羞不可抑,果斷地伸手阻攔,不料男人並不退縮,反而笑嘻嘻地說:「阿姨,你看看他們。」   馮美玉往旁邊一看,腦袋轟的一聲,她看到林少傑已經將趙秋萍推倒在沙發上,裙子的吊帶已經剝落,乳罩也解開了,兩個白花花的大奶子袒露出來,林少傑正趴在趙秋萍胸前吃奶,另只手伸到了她的胯間不停蠕動。趙秋萍任由男人輕薄,閉著眼睛呻吟著。   馮美玉心裡酸楚,兒子也太不在意她的感受了,就在她面前跟別的女人如此放肆。雖然林少傑跟她在大床之上經常和別的女人一起淫亂,但她都沒有現在這般的心理不平衡,因為那些女人都是她默許的,她們也很照顧她的心理感受。可今天這樣卻讓她很失落,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外人,有種孤苦無依的感覺。   劉建軍趁她發呆的時機,手指已經從小內褲的邊緣侵入了裡面,甚至鬼鬼祟祟地進犯她的「中心地帶」。慾火與醋意相伴,不平衡和報復心交融,馮美玉終於下定了再次出軌之心,但一向保守的她終究不可能像趙秋萍那樣放浪,於是她嬌羞地貼緊劉建軍,在他耳邊顫聲道:「別……別在這裡。」   劉建軍聞言大喜,回應道:「那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馮美玉輕點臻首,「唔」了一聲,任由男人攬著她向門外走去。臨出門時,沒忘了從衣架上拿起自己的小挎包。   劉建軍臨出門前回身向林少傑打了一個「ok」的手勢,林少傑笑瞇瞇地向他一豎大拇指。這個動作被馮美玉偷眼瞥見,心裡更是像打翻了五味瓶——男人以得到女人為榮,女人似乎只有接受或拒絕的權利,卻很難主動去尋找自己的幸福。   現在情郎把她拱手相讓,自己就要再一次出軌,生命中的第三個男人居然是自己的晚輩……   不過她倒是沒有太大的心理壓力,畢竟跟親兒子都亂倫了,跟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劉建軍更無什麼禁忌……自己又一次嘗到了戀愛的滋味,似乎應該慶幸和自豪才對。   劉建軍帶她進了旁邊的一間客房,說是客房,裝修的檔次卻一點都不低,房中間的大床看起來有點奇怪,帶有扶桿和吊桿、紅繩、鞦韆、吊帶,席夢思床墊看上去絕對高檔,與平時見到的睡床明顯不同。   馮美玉正疑惑,劉建軍關好門後將她一下子抱了起來。雙腳離地的一剎那,馮美玉一聲驚呼,隨即被男人吻住了雙唇。房間裡很安靜,馮美玉的心情也放鬆了,迎合著男人的熱吻,任劉建軍將她抱到了大床上,邊吻邊解脫她的衣服。   「阿姨,你的內衣很漂亮很大膽啊,沒想到阿姨很懂得生活哦。」   「羞死人了!都是小傑非要我這麼穿的,現在可是便宜你了。」   「真羨慕少傑,每天能跟你這麼美艷的媽媽在一起享受快樂。」   當兩人赤裸相對時,馮美玉看著劉建軍那健美白皙的身體,暗自艷羨,他的皮膚比女人都白,肌肉勻稱,線條優美。男人的裸體同樣有性的誘惑力,尤其是對於久經性事的熟女,能迅速挑起她的慾望。   看到女人在打量著自己,劉建軍驕傲地挺了挺已經漲硬的大雞巴,自豪地問道:「怎麼樣?阿姨,你對我還滿意嗎?」   馮美玉嗔道:「咱們現在都這樣了,你還叫我『阿姨』?」   「那我該叫你什麼呢?美人兒,要不喊你『姐姐』?」劉建軍馬上順桿爬。   「叫我名字吧,小傑一直叫我美玉。」馮美玉忍不住用手掩住了羞得通紅的俏臉。   「美玉,哦,你真是一塊讓男人愛不夠的美玉啊……」劉建軍趴到她的身上喃喃自語著。馮美玉抱住了他的後背,幸福地閉上了雙眸。兩個人激情地濕吻,唾液交流,氣息互換,劉建軍又馬不停蹄地向下掃蕩,親吻她那對白胖的美乳後繼續揮師直搗黃龍,貪婪地吻住了女人那濕淋淋的兩片陰唇。   壓抑許久的性慾得到釋放,馮美玉美美地享受著男人的熱情。劉建軍像是飢渴的路人終於找到了清澈的泉水,大口地舔舐著美婦的陰戶,舌頭還調皮地向裡面鑽,更弄得馮美玉酥癢難忍。   男人把身子移過去,將雞巴抵到馮美玉的嘴邊。熱氣騰騰的大肉棒散發著性慾的誘惑,馮美玉不由得脫口而出:「真大真硬哦……」   「喜歡嗎?美玉,喜歡就親親它吧。」   馮美玉淺淺一笑,輕啟櫻唇,將那個鴿蛋大小的龜頭納入口中舔舐起來。   兩個人變成69式,彼此愛撫對方的性器官,此起彼伏的唇舌嗚咂聲和喘息呻吟更讓人慾火高漲,馮美玉終於按捺不住,吐出口中已經漲得粗硬的陽具,低聲說道:「軍……來,愛我吧。」 正文 第十六章 登堂入室 馮美玉醒來的時候,屋內的強烈光線讓她幾乎無法睜開眼睛,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扭頭看看窗外,已經日上三竿了。   那一霎間,馮美玉有了短暫的失憶。這是什麼地方,自己怎麼會在這裡?當她看到自己全身赤裸,旁邊睡著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年輕男人的時候,她才猛然想起了昨夜的瘋狂。   都是酒精惹的禍啊!馮美玉按壓了一下太陽穴,感覺還有些頭暈。昨天怎麼會喝那麼多酒?現在她的記憶都是支離破碎的,依稀記得昨晚跟劉建軍共舞的時候,自己逐漸放縱了身心,來到這個房間後,和身旁的年輕人就開始了狂熱的做愛;一向矜持的她在酒醉後徹底放開了,不停地索要,像發情的母獸,直到精疲力竭才昏昏睡去。   酒醒後的馮美玉覺得很羞慚,她迅速下床去了衛生間,不經意間瞟了一眼浴室牆上的大鏡子,頓時嚇了一跳:鏡中人披頭散髮,臉上的妝也花了,沒了口紅的嘴唇顯得很蒼白。再看身上,皮膚發紅,好幾處留有明顯的吻印;身上黏糊糊的有些難受,胯間儘是男女交合的分泌物,陰毛都打綹了。   打開淋浴開始沖洗身子,她細細地清洗著全身的每個部位,直到感覺渾身乾淨清爽了才圍著浴巾回到臥室。床上和地上散落著兩個人的衣物,內褲撕破了,乳罩的搭扣也被扯壞了,似乎在提醒她昨夜的癲狂。她撿起來勉強穿到身上,又將外衣穿好,用手抻平了衣服的褶皺,這才叫醒仍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劉建軍。   劉建軍睜開雙眼,看到女人正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幸福地笑了,親熱地打招呼:「姐,你醒了。」   馮美玉臉一紅,嗔道:「誰是你姐?我是你阿姨!」   「嘻嘻,昨夜可是你不讓我喊阿姨的,我喊姐你可答應過呀,而且……你還叫我『哥哥』呢……」   「討厭!」馮美玉羞惱地伸手在劉建軍腰間擰了一把,「快起來穿好衣服,去把小傑叫過來,我要回家。」   「急什麼?小傑和我家秋萍就在隔壁呢,他們肯定還在睡覺,先不要打擾他們吧?」   「不行!你馬上過去叫,不然,阿姨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看女人撒嬌耍賴的可愛樣子,劉建軍心神一蕩,趁機提出條件:「我現在去叫,你以後就不會不理我了吧?」   馮美玉輕輕嗯了一聲,眼波流轉,羞不可抑。   劉建軍也就不再捉弄她,迅速起身套上內褲,然後將衣服胡亂地穿上就出去了。   男人走後,馮美玉心亂如麻,心裡很懊悔:昨夜自己太放蕩了,就在兒子的隔壁跟他的好朋友共赴巫山,為他口交,任他擺弄,讓他徹底地佔有她的身體,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天快亮才結束,還陪他睡到現在……等會兒少傑過來,自己該如何面對他?   過了一會兒,林少傑開門進來了。看到媽媽坐在床邊,低頭不語,他笑瞇瞇地走了過去,將美婦人摟在懷裡溫柔地問道:「美玉,昨晚怎麼樣?建軍還不錯吧?」   馮美玉忽然覺得很委屈,她揮起兩隻粉拳像擂鼓般捶打著兒子的胸膛,羞嗔道:「你壞死了,弄個圈套讓我鑽,讓別的男人佔我便宜……你到底愛不愛我?   不說清楚,別想我以後再理你!」   林少傑呵呵一笑,將媽媽緊緊地抱在懷裡,在她耳邊溫柔地說道:「美玉,我對你的愛,你自己感覺不到嗎?昨晚的事,瞞著你是我的不對,但兒子沒有惡意,只是想讓你更快樂。建軍喜歡你,你也不討厭他,我幫你們促成好事,你應該謝我才對啊!」   「謝你個頭!你把我往別的男人懷裡推,還說愛我?我跟建軍……那樣,你就不吃醋?」   「媽,你冤枉我了!我那麼愛你,怎麼可能不吃醋?但我不能那麼自私,我要讓你得到更多的快樂。你想想,我那麼多女人,可你只守著我一個,這對你是不公平的。美玉,你的觀念太守舊了,現在流行換妻,大家找尋性的快樂,並不會影響夫妻的感情。」   「哪有這種事?你是不是知道媽媽不懂,在懵我?」   「嗨,我怎麼會騙你呢?我曾經告訴過你,我跟建軍就組織了一個換妻俱樂部,就在這裡!每到週末就有會員自願來這裡聚會,彼此情投意合就可以做愛,這個房間就是他們尋歡作樂的地方。這張『全電腦多功能豪華床』也叫做『性愛床』,可以活動、傾斜、旋轉、升降、折成不同的角度,同時播放助興的音樂、看黃片、帶保健按摩功能,既節省體力,又可以提高性愛的樂趣呢。」   「那你和建軍也參加換妻了?」   「沒,我和建軍只是組織者,給大家提供一個宣洩慾望的機會和場合。這事還瞞著如煙和杜月呢,所以我倆沒參與換妻環節。自從跟你好上後,我就很少再關注這件事了,都是建軍和曉婉在操持……」林少傑回答得有些心虛。   「曉婉?她和建軍……」   林少傑點點頭,繼續說道:「其實跟陌生的夫妻進行交換,我並不很喜歡,我還是喜歡帶有感情的性愛。不過,我喜歡看他們開心的樣子,喜歡發掘人性的另一面。現在社會已經很開放了,大家都在追求自由平等,追求人性的釋放,以前那種從一而終的老觀念早就過時了。誰還一輩子只擁有一個異性?哪個結婚的時候還是童男處女?就算是婚後,外遇偷情也是家常便飯。與其偷偷摸摸提心吊膽地去滿足自己的慾望,不如乾脆正大光明坦坦蕩蕩地去追求性的快樂!這種換妻在國外已經很普遍,在國內雖然興起的時間還不長,但已經從星星之火快到燎原了。」   馮美玉聽得目瞪口呆,可又不得不信。回想起昨晚的一切,那種徹底擺脫心靈枷鎖的放縱的確很瘋狂很刺激,自己得到了幾次高潮都數不清了,有生以來第一次發現性愛竟能如此讓人沉迷,比跟親兒子亂倫別有一番滋味。   但她還是心情忐忑,坐立不安,於是催促兒子趕緊帶她回家。林少傑呵呵一笑,跟媽媽起身離開,逕自回了富貴山莊。   劉建軍和趙秋萍那裡卻是另一番景象,林少傑離開後,劉建軍就上床摟住了赤身裸體的趙秋萍,色迷迷地說道:「我的小騷媽,昨晚玩得過癮嗎?讓少傑胔了你幾回啊?讓我看看你的騷屄被他胔成啥樣了。」   趙秋萍滿足地一笑,如實地回答:「好久沒這麼過癮了,少傑果然沒讓我失望,胔了幾回我都數不清了,天亮才結束。我覺得自己的小屄都被他胔腫了,你快幫我看看。」邊說邊岔開大腿。   劉建軍湊過去一看,後媽的胯間一片狼藉,淫液浪汁到處都是,兩片陰唇脹卜卜地挺立,泛著水光,皺褶都被漲開來,水腫後的皮膚平滑細嫩,似乎吹彈得破。   「你這兒的味兒可真騷啊!你也不洗洗?」說著,劉建軍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腫脹的陰唇。   「絲……」趙秋萍倒吸了一口涼氣嗔道,「疼!別碰那兒。少傑太厲害了,一直不停地幹我,把我幹得渾身都像散了架,也沒勁兒去洗了。現在那裡除了我的淫水還有少傑的精液,當然騷了,你也不嫌髒,不怕把你好朋友的精液吃進嘴裡啊?對了,建軍,我跟少傑這樣,你不吃醋吧?」   「吃醋!」劉建軍馬上回答。   「啊?」趙秋萍沒想到情人如此回答,緊張地問道,「那你還安排這事?」   「我吃醋的不是你讓少傑胔了,而是你說他比我厲害!」   「討厭,你嚇我一跳!我沒說他比你厲害啊,是他不懂得憐香惜玉,才把我折騰得這麼慘……哪像你跟我柔情蜜意,每次都又快樂又舒服。」   「好了,咱們也該打道回府了。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洗?」   「要,我要小老公抱著我去洗澡。」趙秋萍伸出雙手,像個小女孩般撒嬌索抱。   回去的路上,趙秋萍的臉上蕩漾著滿足的笑容,手托下巴,若有所思。   劉建軍一邊開車一邊問她:「想啥呢?這麼入神。」   趙秋萍卻不回答,反問道:「這件事你打算瞞著大龍嗎?」   「想瞞估計也瞞不住吧。我來跟他說,沒事的,你就放心吧。你剛才是不是想少傑呢?」   「他……他說以後還想見我,你同意嗎?」趙秋萍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   「你是不是已經答應他了麼,現在才來問我?」看女人不語,劉建軍心裡泛酸,「女人啊,真是水性楊花!我就算不同意,管用嗎?不過,你要注意一點,就是安全。如果被別人發現,估計我爸不會善罷甘休的,他最要面子了。」   「少傑也明白這個道理,他說他來想辦法,不行就去咱家。」趙秋萍忽然佯怒道,「說我們女人水性楊花,你們男人不更是風流成性?你昨晚跟少傑的媽媽玩得也很瘋吧?我在這個屋都能聽見你們大呼小叫的聲音。」   「唉,我知道自己不該吃醋,畢竟昨晚我跟美玉也很快活。說白了,這男人和女人沒啥兩樣,誰不想多得到一些?還別說,一個人一個味兒,這馮美玉別看表面一本正經,那瘋起來也很有味道……」   「比我還有味道?」趙秋萍笑看問情郎。   「風格不同,各有千秋。其實你該謝謝我,我知道你在咱家裡最近很寂寞,才想著帶你來散散心,把我最好的哥們介紹給你。」   「你真好!」趙秋萍眉開眼笑地在小情人的臉上親了一口,「謝謝我的小老公。」      7號別墅,馮美玉的臥室,林少傑抱著媽媽在大床上睡午覺。   忽然一陣手機的鈴聲隱隱約約地響起,林少傑醒了,奇怪地問:「哪裡手機響?」   馮美玉也醒了,迷迷糊糊地問:「不是你的手機啊?」   「這不是我的鈴聲。」   「哦……」馮美玉忽然醒悟,下床去自己的手提袋裡掏出一個嶄新的手機,看了一眼,臉紅紅地問兒子,「是建軍打來的,怎麼辦,接還是不接?」   「你什麼時候買的手機,建軍怎麼知道你的手機號碼?」   「就是那次啦,他非要送我個手機,說是以後聯繫方便,我推辭不過就放到包裡帶回來了。這兩天沒動靜,我都快忘了這事了。現在他打電話來了,我該怎麼辦?」   林少傑嘴裡發苦,看來自己的鐵哥們還真的是用心良苦啊。他溫和地說道:「接吧,這能躲得過去嗎?」   馮美玉看來也沒怎麼用過手機,手顫抖著按了接聽鍵,一臉緊張的神情。   「你想約我出去?就咱倆?這樣不好吧?我不想出去……不為什麼,萬一讓別人看見怎麼辦?」   「來我家?那更不行,人多嘴雜的……不都是少傑的人,還有他大媽和小雨呢,萬一告訴他爸就壞事了。」   「我沒說討厭你呀,你別多想了,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馮美玉掛了電話,一臉的憂慮,責怪兒子道:「你說這可怎麼辦?建軍要見我,你惹的事你想辦法吧。」   「這有什麼?很正常啊!你這麼迷人,建軍哪能一次就滿足呢?」   「可我怎麼見他啊?出去怕人看見,傳到你爸的耳朵裡就完了。來咱家也不方便,我也拉不下臉跟他在家裡胡鬧呀。再說了,讓曉婉看見會怎麼想,好像我跟她搶男人似的……我從電話裡聽出來建軍挺不高興的,可我也沒辦法呀。」   「你想見他嗎?說實話。」   「嗯。」馮美玉的聲音小得可憐。   「那我來想辦法。我覺得還是來家裡最安全,婉兒那裡你不用多慮,保姆更不必擔心,大媽和小雨也很少跟你照面。你們躲進屋子裡,只要動靜別太大,應該沒問題。」   「這樣……行嗎?如果建軍總來咱們家,萬一……」   「我跟建軍是好朋友,經常互相走動走動也很正常。他來了,我就躲出去,不打擾你們,好不好?」   「你是不是想趁機去找趙秋萍啊?媽不是攔你,可總覺得你去劉局長家也不太好,劉大龍能不吃醋嗎?還有杜月……你要是想跟她約會,不如找個沒人的地方。」   「哎呀,媽□,你就是什麼事情都想得太複雜。反正天都要塌了,還想那麼多幹什麼?我勸你啊,放開了好好享受吧。」林少傑說完就出去了。   沒過一會兒,他又進來了,興奮地說道:「我看現在就挺好的,如煙回娘家了,陳嫂和小芳去了市裡,婉兒也沒在家。大媽和小雨在四樓也沒動靜……要不然,現在就把建軍約過來怎麼樣?」   馮美玉嚇了一跳:「別……幹嘛這麼急啊?我這心裡亂得很……」   「是不是想到馬上要見到小情人了,激動得呀?你要是心裡不踏實,我在家替你們望風,你總該放心了吧。」說著拿過媽媽的新手機,「我給他撥過去,讓他馬上趕過來。」   「哎呀,你這……那我趕緊洗個澡,換身衣服。」馮美玉有些慌神。   林少傑打趣道:「換啥呀?穿著這身睡衣挺好,等會兒也辦事方便不是?」   「不行,不能讓建軍把我看輕了。」馮美玉急匆匆地奔向了浴室。   接到林少傑的電話,劉建軍馬上飛奔過來,進門發現客廳就林少傑一個人,納悶地用眼光詢問自己的好哥們。   林少傑沖二樓的臥室努了努嘴,然後問他:「最近不忙吧?你爸在家嗎?」   劉建軍心不在焉地回答:「我啥時候忙過啊?我爸今天上班去了,還沒回家呢。」   林少傑看劉建軍的眼光總往二樓瞟,笑嘻嘻地走到他身邊,低聲道:「瞧你猴急的樣兒,本來還想跟你聊會兒天,敘敘舊……哎,算了,我現在就陪你上去吧。」   馮美玉坐在臥室的床上,聽到了客廳的動靜,知道劉建軍來了,心如鹿撞,臉似火燒。雖然跟劉建軍有過一夜之歡,但那是在她迷醉的情況下發生的。可今天不同,他這次可是登堂入室,正大光明地來偷情了。她該如何在清醒的狀態下面對他?馮美玉真是既惶恐不安又有些興奮和期待……   腳步聲越來越近,馮美玉的心跳也越來越快。終於,響起了敲門聲,馮美玉輕聲說了句「進來吧」,聲音都有些發顫。   劉建軍推門進來,回身將門關好,滿面春風地走過來坐在她身旁,輕輕攬住她的肩頭,溫柔地問道:「想我了嗎?」   馮美玉心裡一蕩,這是她生命裡第三個男人,她當然會時不時地想起他。甚至有時候她還擔心跟這個俊秀的年輕人只有一夕之歡,畢竟上次給她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她還真有些喜歡這個傢伙了,也期望能鴛夢重溫。   看到懷裡的女人欲語還休,劉建軍繼續說道:「我可是天天想著你,想得都睡不著覺。今天實在忍不住了給你打電話,你百般拒絕我,知道我有多傷心嗎?想死的心都有!少傑打過來電話,我就不顧一切地跑過來了。姐,你明白我的心嗎?」   馮美玉心裡暖暖的,卻故意偏過頭認真地問他:「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真的這麼喜歡我?」   「騙你是小狗!」看懷裡的女人被逗笑了,劉建軍多情地說道,「姐,我想吻你。」   「嗯。」馮美玉閉上雙眼,仰臉將嘴唇遞給男人。   門外的林少傑靜靜地佇立著,一邊傾聽著屋子裡的聲音,一邊想像著裡面的旖旎春光。   一陣龍龍窣窣的聲音過後,聽到劉建軍說道:「姐,你的身子又白又香,我要親個夠。」   一陣雨點般的「啵啵」聲後,又想起了貓舔食般的吸吮聲,就劉建軍說道:「姐,你的小屄真嫩啊!哈,水真多,真香,我要好好品嚐。」隨之響起馮美玉壓抑不住的呻吟。   「姐,你也給我親親小弟弟嘛。」   屋裡想起了更急促的「吧唧」聲和兩個人同時舒服的吟叫。   「軍,進來吧,我想要了。」   「想要什麼?告訴我。」   「壞死了,姐就是不說,急死你。」又過了一會兒,馮美玉嬌嗔的聲音道:「別磨蹭了,快點進來吧。」   「想要就說出來嘛,姐知道我想聽什麼。」劉建軍壞壞的說道。   「討厭,你們男人怎麼都喜歡聽這個啊?」馮美玉無奈,終於還是忍不住說道,「好弟弟,姐想要你的……大雞巴,快點進來胔我的小屄……哦……」   屋裡響起了男歡女愛的激情樂章,林少傑躡手躡腳地退回客廳。   半個多小時過後,劉建軍心滿意足地從二樓下來。林少傑打趣道:「這麼快就結束了?怎麼不多玩一會兒?」   「唉,你媽怕家裡人回來,急著催我走。對了,你跟我家秋萍怎麼也不聯繫啊?她可是念叨你呢,還說你對她是虛情假意,只是玩玩而已。」   「不是,我也在想找合適的機會再約她呢,你回去跟她說,我一直也在想著她哩。」   劉建軍走後,林少傑去了媽媽的房間,發現馮美玉已經洗完澡換上睡衣了。   看兒子進來,馮美玉還是有點羞澀,但高潮後的滿臉紅暈和水汪汪的一雙大眼睛讓林少傑知道她剛才有多麼的幸福。   林少傑忽然覺得很衝動,將媽媽按在床上開始剝她的睡衣。   「幹嘛呀?我剛洗過澡,晚上再要好不好?」   「你吃飽了就不管我了?我現在就要。」   兒子猴急的樣子讓馮美玉覺得很開心,心情也隨著放鬆下來,寵溺地說道:「嘻嘻,你是不是吃醋了?寶貝兒,我怎麼捨得讓你餓著?你什麼時候想要,媽都給你!」   「讓我看看你剛被建軍胔過的小浪屄……」   「別親那裡了,說不定還有建軍留下的味道呢,就算你不嫌髒,我還覺得埋汰哩。」   林少傑的雞巴已經硬了多時,此時也不再客氣,馬上提槍上馬,跟媽媽開始了激情的纏綿。馮美玉熱情地迎接兒子的光臨,使出渾身解數配合著。   「美玉,你覺得我和建軍,你更喜歡誰?」   「當然是你這個小壞蛋了!你讓我第一次嘗到了戀愛的滋味,媽的初戀就是給你了。再說,咱們是母子,血脈相連,三十年的感情啊。建軍雖然也不錯,但在媽媽的心中,他怎麼能跟你比呢?」   高潮來臨之際,林少傑趁機問她:「我想跟建軍一起,咱們三個一塊兒玩,你同意嗎?」   「小壞蛋,你的花樣兒真多!」馮美玉一邊舒服地大聲呻吟著,一邊溺愛地說道,「媽什麼都依你,小冤家!」      「喂,少傑嗎?聽出我是誰了嗎?」   林少傑坐在寬大的總經理辦公桌後,拿著電話認真地傾聽,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但聲音卻很熟悉。他忽然想起來了,驚喜地問道:「是秋萍吧?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碼?」   「你不給我,我還不能從建軍那裡要啊?你個沒良心的,這麼長時間不跟我聯繫,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哪能啊?我這不正想給你打呢,你就先打過來了。」   「哼,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我現在自己一個人在家裡,很無聊,你說怎麼辦吧?」   「咦?家裡怎麼會沒別人呢?」   「老劉上班去了,建軍陪著杜月還有她媽去遊樂場玩了,可不就剩下我一個人孤苦伶仃了唄。」   「建軍也真是的,怎麼不把你也帶去啊?要不這樣,我過去陪你好不好?」   「算你懂事,半個小時之內趕到,沒問題吧?」   「遵命!」   二十分鐘後,林少傑就敲開了劉家的大門。   濃妝艷抹的趙秋萍剛打開門就被林少傑抱住,兩個人馬上熱吻在一起。   「討厭,我花十幾分鐘化的妝,你不到一分鐘就給我弄花了,我要你賠!」   「沒問題,我賠,等會兒賠你一根大雞巴!」   趙秋萍撲哧一聲嬌笑,狐媚地說道:「把門關上,咱們去二樓我的臥室吧。   我要你抱我上去。」   林少傑將門關好,回身抱起了趙秋萍。女人的身子很輕,林少傑並不吃力,邊走邊吻,手還在她的屁股和乳房上亂摸。   「這麼性急啊?你要是真這麼喜歡我,幹嘛不早來找我,還得我先給你打電話?」   「這不是你一個電話我就趕過來了,還不滿意?」   趙秋萍的房間收拾得很乾淨,林少傑把她放到大床上就開始脫衣服,當他扒開女人的大腿想給她口交時,發現那裡早已經是水漫金山了。   「還說我性急?你這裡的災情怎麼如此嚴重啊?」   「還不是想你想的?小冤家,趕緊進來吧,我都好幾天沒做愛了,就留著給你呢。」   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玩得暢快之際,林少傑忽然想起一個招式,把趙秋萍抱起站在地上。女人馬上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兩條大腿盤在他的腰上,勃起的大雞巴斜著向上頂進了女人的屄裡……林少傑抱著嬌小的女人在房間裡來回走動,雞巴隨著步伐在屄裡有節奏地抽插。   「哈,還是你花樣多,建軍就沒跟我這麼玩過。」   「我比建軍厲害吧?」   「這個壞蛋對我越來越不熱情了,你可不能學他,以後要好好對我。」   「改天咱們三個人一起玩,怎麼樣?」   「你看我是個掃興的人嗎?只要你們願意,我沒意見。」   兩個人幾度纏綿,忘記了時間。等聽到樓下傳來腳步聲時,趙秋萍害怕了起來,說:「不知道是誰回來了,這可怎麼辦?」   林少傑卻不在意,勸慰道:「怕什麼?咱們先穿好衣服,我下去看看。」   劉建軍帶著妻子和岳母去遊樂場玩,是想給趙秋萍騰地方跟林少傑幽會。可到了那裡,玩了沒一會兒,嚴慧嫻就受不了那挑戰人體極限的劇烈刺激,頭暈腦漲的,想回家。   劉建軍無奈,只好帶兩個女人提前返回。當三個人坐在客廳正閒聊的時候,林少傑從二樓施施然地下來了。   除了劉建軍,別人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還是杜月反應快,主動站起身打招呼:「少傑,你怎麼來了?」   「哦,我剛來,想找建軍聊聊天,結果只有阿姨在,我就跟她去二樓聊了會兒。」   杜月眨眨眼,看了一眼嚴慧嫻,兩個人會心地一笑。杜月又說道:「好久沒見如煙姐姐了,哪天我去你家玩好不好?」   「歡迎啊,隨時都可以。如煙也經常念叨你呢。」   「那好吧,你跟建軍聊吧,我跟我媽回房間休息了。」杜月拉媽媽站起身離開,臨走時還沖林少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林少傑目送這對漂亮的母女花相攜離開,那背影也很迷人,尤其在上樓梯的時候,渾圓飽滿的臀部左右扭擺,搖曳生姿。   林少傑坐下後,對劉建軍說道:「謝謝。」   「跟我還客氣啥?今天回來的有點兒早,沒打擾你吧?」   「我跟秋萍的事,劉叔知道不?」   「我跟他說了,他倒是不反對,只是要你們注意安全,別讓外人知道。」   「劉叔這麼大方啊?真佩服。」   「我看他另有所圖,他還問我,什麼時候帶你媽來家裡做客,我看他是惦記上你媽了。」   「這倒是沒什麼,我媽應該喜歡他那樣的男人。對了,哪天咱們再聚聚,四個人在一起玩,多刺激!」   「行啊,你來安排吧。」   兩個人閒聊了一會兒,林少傑就打算告辭,剛站起身,劉大龍回來了,見了林少傑很高興,親熱地打招呼:「少傑來了,好久沒見你了,最近怎麼樣,家裡都好吧?」   林少傑忙回答:「一切都好。改天我再來看劉叔,那我先走了。」   劉大龍一楞,故意臉一沉,說道:「幹嘛?我一回來你就走,跟你叔還見外啊?今天不許走,在這兒吃晚飯,咱爺兒倆好好喝幾杯。對了,讓秋萍好好炒幾個菜。」又扭頭問劉建軍,「你媽哪?來客人了,她怎麼不見人影啊?真是沒禮貌。」   「應該在樓上吧,我去叫她。」劉建軍趕緊應承。   不一會兒,劉建軍跟趙秋萍下樓,劉大龍吩咐道:「秋萍啊,你今晚多炒幾個好菜,家裡來貴客了。」   趙秋萍嗯了一聲,馬上去了廚房。杜月和媽媽也從樓上下來了,杜月說道:「我跟我媽也去廚房幫忙吧,少傑難得在咱家吃頓飯,不能怠慢了他。」   劉大龍欣慰地點點頭,林少傑受寵若驚,自然不好說再走的話了。劉大龍和兒子陪著他一起天南地北地瞎聊著。   飯菜很快齊備,三男三女在餐廳落座,林少傑左邊是趙秋萍,右邊是杜月,對面是嚴慧嫻。女人喝紅酒,男人喝白酒,大家推杯換盞,氣氛很熱烈。   劉大龍說道:「少傑,不是叔說你,你跟建軍是發小兒,咱兩家就應該常走動,你以後帶著你媽、如煙和曉婉經常過來玩……你說人活著什麼最重要?不是金錢和地位,那些都是身外之物,最重要的是感情。人是感情動物嘛,你說是不是?」   林少傑答道:「叔說得對,也歡迎叔跟家裡人常到我家做客。」   杜月沖林少傑眨眨眼,笑道:「聽建軍說,你跟你媽感情很好,很孝順。這樣很好哦,你媽一個人在家太寂寞了,你當兒子的不排憂解難,還能指望別的什麼人?」   劉大龍也說道:「你媽是個好女人啊,你爸不珍惜,天天在外面遊蕩,說句實話,我就有點看不慣。不過,有你在她身邊,也算是她的福氣。」   林少傑明白他們都知道自己跟媽媽的關係,也不避諱,呵呵一笑說道:「建軍也不錯哦,也很孝順呢。」   大家都笑了起來,只有趙秋萍笑得有些勉強。劉大龍說道:「秋萍啊,這裡也沒外人,你也別跟個悶葫蘆似的。人活在世上不就圖個開心嗎?以前,我不大懂,現在明白了就感覺有點晚了!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我希望每個人都能放鬆心情,快快樂樂地過日子。」   趙秋萍點點頭,對他一笑,然後跟林少傑對視了一眼。   酒足飯飽之後,大家回到客廳,劉建軍忽然對嚴慧嫻說道:「媽,你以前可是歌舞團的台柱子,聽人說你跳舞可好了,可惜我沒福氣看到。不如今天趁大夥兒高興,你給大家跳一段怎麼樣?」   嚴慧嫻沒想到女婿忽然把炮口對準了她,急忙推辭:「不行不行,我老了,跳不動了。好久不跳,可不敢再獻醜了。」   杜月眼珠一轉,爆料道:「媽,你就別謙虛了,我可知道你經常練功,那身條兒一點不比年輕的時候差。你就給大家跳一段唄,震震他們。」   劉大龍也勸道:「慧嫻,我也想看,你就別推辭了。少傑難得來一趟,你就露一手吧,讓他也開開眼。」   嚴慧嫻心動了,她喜歡跳舞,天生就有一種表演欲,她更喜歡掌聲和喝彩,舞台再小也不嫌棄。   杜月知道媽媽同意了,興奮地拉起她的手,對大家說了聲「稍等」,就陪媽媽上樓換衣服了。   不一會兒,嚴慧嫻穿著貼身的練功服跟著女兒下樓。大家已經搬走了茶几,重擺了沙發,將客廳中間騰出了一塊空地。杜月將一張唱片放進音響裡,隨著音樂聲響起,嚴慧嫻開始翩翩起舞。   這是一段外國舞蹈,很多踢腿和彎腰的動作,練功服很薄很緊身,嚴慧嫻明顯沒有穿內衣,隨著激烈的動作,胸前波濤洶湧,渾圓的美臀誘惑力驚人,尤其是高抬腿的時候,胯間的中心地帶飽漲鼓凸,讓人浮想聯翩,心癢難搔。   男人們看得目眩神迷,結束的時候仍在發呆,還是杜月關了音響後和趙秋萍帶頭鼓掌,他們才隨著一起喝彩。嚴慧嫻也很興奮,向大家鞠躬後回到沙發上落座。   劉建軍忽然想出一個鬼點子,湊到杜月身邊耳語道:「我看過《花花公子》拍的裸體瑜伽視頻,那真是把藝術和美展現到了極致。你勸咱媽也給大家來一段裸體舞蹈怎麼樣?」   杜月有點遲疑,說道:「要是沒有少傑,估計我媽能同意——可有他在,我媽怎麼會答應呢?」   「就因為有少傑在,才更有趣啊!如果能讓他融入咱們家這個圈子裡,不是更刺激嗎?你跟你媽難道不喜歡少傑?」   杜月心裡一動,她對林少傑還是蠻喜歡的,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的媽媽不會不接受這麼優秀的帥哥兒。但她仍有顧慮,於是對劉建軍說道:「那你問問你爸,他不反對的話,我就能勸我媽同意。」   劉建軍大喜,馬上去跟劉大龍悄悄商議。劉大龍覺得兒子的提議很有趣,心裡稍加盤算就點頭同意了。   劉建軍又去跟林少傑說了此事,林少傑聽得兩眼放光,一雙色眼盯著嚴慧嫻不放。   劉建軍得意洋洋地回來向杜月匯報,杜月輕啐道:「你們男人啊,可真是壞透了!」   劉建軍嘻嘻一笑,推了推杜月。杜月無奈,白了他一眼,來到嚴慧嫻身邊低聲商議:「媽,建軍想讓你脫了衣服跳段舞蹈,他說那樣更美。」   嚴慧嫻嚇了一跳:「那怎麼行呢?讓媽光著屁股給他們跳舞,可羞死人了。   何況還有外人在,虧建軍想得出來!」   「沒事的,媽。大龍也同意了,你就給大夥兒奉獻一回吧……」杜月壓低聲音道,「讓大家開心,你肯定也不會吃虧的。少傑也不算是外人,應該也不讓你討厭吧?」   嚴慧嫻還是拿不定主意,看了林少傑一眼,對女兒說道:「你看他色迷迷的樣子,要是媽跳那種艷舞,他忍不住了過來非禮我怎麼辦?」   杜月撲哧一笑,促狹地說道:「那不正好嗎?再送你一個如意郎君,你不喜歡?」   嚴慧嫻臉紅得厲害,再看看林少傑那高大健壯的身軀,年輕俊秀的面龐,也不由得芳心暗許。她咬咬牙說道:「那你把燈光調暗些,媽豁出老臉試試。」 正文 第十七章 尊老愛幼 杜月歡呼雀躍,走到門口,將客廳的大燈關掉,只留壁燈。屋裡的光線頓時變得朦朧曖昧,嚴慧嫻躲到沙發後面,將身上的練功服脫掉,杜月又打開音響。   幽暗的燈光映照下,嚴慧嫻的裸體似蒙了一層薄紗,她閉起了雙眼,舒展嬌軀,跳起了曼妙的舞蹈。   眾人目不轉睛地看著,男人們的胯間慢慢地鼓了起來……   當嚴慧嫻單腿站立,另只腿抬得筆直成一字馬時,胯間烏黑的陰毛和白皙鼓脹的陰戶交相輝映,就如同一幅立體水墨畫懸掛在觀眾的面前,刺激著男人的性神經。   忽然一個下身赤裸的男人狂奔過去,抱住擺著誇張造型的女人,就把漲挺的大雞巴向她的胯間頂去。   嚴慧嫻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女婿劉建軍。她呵斥道:「小軍,你幹嘛?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快退回去。」   「媽,我忍不住了,你這個姿勢太誘人了,我現在就要干你。」   「別……等沒人的時候,媽什麼都依你還不行嗎?」嚴慧嫻又羞又惱,推擋著女婿,想把自己高抬的腿放下來。   「別動,就保持這個姿勢,這樣太刺激了!媽,不是我莽撞,實在是等不到沒旁人的時候了。」劉建軍不由分說,將岳母抬高的那條腿搭在他肩膀上,用手握住直挺挺的陰莖,對準女人胯間的桃花源入口,費力地頂了進去。   這種高難度的姿勢雖然看上去很過癮,其實很吃力,生理上的快感也差強人意。但勝在心理的刺激,尤其是旁觀者看了更是血脈賁張。劉大龍兩眼噴火,一把摟過杜月就揉搓起她的乳房。林少傑也靠近了趙秋萍,但顧忌劉大龍,畏手畏腳地不敢亂動。   雖說劉大龍在單位刻意躲避方如雲,那是他不想在外面惹麻煩,可在自己家裡的這一畝三分地,他卻是毫無顧忌。跟兒媳亂倫後,心底的魔鬼就像衝出了潘多拉的魔盒,使他變得越來越貪婪、放縱。出於不可告人的目的,他故意把趙秋萍推到林少傑的懷裡,說道:「你們倆也好好玩玩吧。」   趙秋萍看到丈夫鼓勵的眼神,就試探地把手伸到林少傑的胯間,隔著褲子摸捏他的陰莖。   林少傑看大家都在放縱,也不客氣了,他一邊解開腰帶將雞巴掏出來,一邊摟過趙秋萍將她摁到自己的胯間,女人會意地將漲硬的大屌含進口中。   屋子中央的嚴慧嫻已經被女婿胔得潰不成軍,哀哀地央求:「小軍,媽累得站不住了,咱們到沙發上去吧。」   劉建軍也覺得這個姿勢很吃力,也不盡興,便抱起岳母來到沙發上,將嚴慧嫻放到劉大龍身邊,分開她的一雙大腿,雞巴就順勢捅了進去開始抽插起來。   杜月也已經被劉大龍剝成了赤裸羔羊,正趴在公爹的胯間為他口交。林少傑看到杜月翹起的肥臀就近在咫尺,他的手就偷偷地伸到杜月的屁股上輕輕地撫摸著,鼓脹緊繃的臀部肌膚手感圓滑細膩,林少傑慢慢加大手上的力度,美美地享受著。   杜月任他輕薄,還扭擺著屁股迎合他,這讓林少傑色心更盛,他的手順勢向下,偷襲女人臀縫裡的秘密花園……   杜月的大腿夾住了這只不老實的手掌,扭頭嗔怪道:「色狼,有了秋萍還不知足啊?」   劉大龍呵呵一笑,對杜月說道:「男人嘛,哪有知足的?少傑是喜歡你,你別嚇著他呀!」   杜月嘻嘻一笑,岔開大腿,對林少傑開放了禁地。林少傑一邊享受著趙秋萍的口交,一邊用手玩弄杜月的陰戶,心裡美得不行。   那邊的嚴慧嫻已經被劉建軍胔得高潮連連,浪叫聲越來越大。劉大龍的一隻手伸過去揉搓著她的乳房,壞笑著問她:「嫻妹,快活嗎?」   「嗯……龍……哥……」嚴慧嫻都說不出話來了。   劉大龍三兩下把自己的衣服脫光,將杜月抱到懷裡,手扶著雞巴對準兒媳的小屄,杜月馬上將它套了進去,臀部隨即開始上下起落。   劉大龍一邊把玩著兒媳的一對美乳,一邊對著旁邊的林少傑和趙秋萍說道:「你們倆也把衣服脫了吧,不要有什麼顧慮,在這個家裡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這句話無疑是給略顯拘謹的兩個人打了一副強心針,林少傑迅速把趙秋萍脫光後,自己也赤裸了身體。   趙秋萍背轉身坐進男人懷裡,將他的大雞巴納入屄中,開始旋磨起落。   杜月扭頭看著林少傑的身體,讚歎道:「真健壯啊!你是不是經常健身啊,少傑?」   林少傑得意地答道:「是啊。因為我明白一個道理,只有一個好的身體才能給我喜歡的女人性福。」   杜月一撇嘴:「你也別驕傲,比我家大龍,你還是差了一丁點兒。」   劉大龍心裡暢美,哈哈大笑道:「我沒那麼小心眼,不會吃一個晚輩的醋。   你是不是惦記著少傑啊?別急,先專心跟我玩會兒再說。」   那邊的劉建軍一陣狂風暴雨,已經忍不住射精了,他從岳母身上撤離,到一旁暫歇。   嚴慧嫻看著另外四人在捉對廝殺,艷羨不已。劉大龍抱起杜月回身將她放到沙發上,趴到兒媳身上猛烈抽插。林少傑也讓趙秋萍站起身扶著沙發靠背,他來到女人身後將雞巴捅進了臀縫裡。   杜月很快就不行了,對劉大龍說:「讓我歇會兒,你去胔我媽吧。」   劉大龍很聽話,馬上轉移戰場,嚴慧嫻熱情地迎接他的到來。林少傑放開趙秋萍,腆著臉到杜月跟前,想去抱鐵哥們的老婆。   杜月一瞪眼:「幹嘛?想佔我便宜啊?我允許了嗎?」   林少傑訕訕地笑著,低三下四地央求:「月兒好妹妹,哥喜歡你,你就從了我吧。」   杜月眼珠一轉,嘴裡說道:「要我從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你要是答應了,我們家的三個女人現在都在屋裡,今晚就可以讓你一鍋端了。」   林少傑兩眼放光,迫不及待地問道:「什麼條件?只要我能辦到,一定答應你。」   「你不能玩了我們家的女人拍拍屁股就走人吧?古話說得好,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人淫。我的條件很簡單,你要懂得知恩圖報,讓我家大龍和建軍也玩玩你家的女人……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林少傑聽了一咧嘴,心想你倒是說得簡單,這又不是錢物,那可都是大活人啊,我也不敢打包票就一定能行。但是他又不捨得放棄眼前的美色誘惑,便應承說道:「我會去做她們的工作,提供條件,只要有一分希望,我就會做十分的努力。你看這樣行嗎?」   杜月莞爾:「你啊,還真是滑頭!我知道這件事不是那麼好辦,只要你盡心了,也就算你做到了。好吧,看你態度這麼好,我就答應你,也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你可別讓我失望哦……」   林少傑聖旨在手,膽色頓壯,起身就要去擁吻杜月。沒想到小婦人用手推開他湊過來的臉,吃吃笑著說道:「我只是答應給你身子,但我現在對你還沒什麼感情……等我愛上你了,你再吻我吧。」   「你可真會吊人胃口……那我舔舔你的小屄可以嗎?」   「可以。」杜月把雙腿岔開。   劉建軍湊到了趙秋萍的身邊,討好地說道:「小媽,我來伺候你吧。」   趙秋萍心裡正委屈,每次和杜月在一起總落下風,甚至還不如年老的嚴慧嫻受男人歡迎,見劉建軍的雞巴還軟著,鬱悶地問道:「你還行嗎?」   「你給我嘬嘬,應該還行呢。」   趙秋萍看到自己的新歡林少傑已經在旁邊跟杜月玩得如火如荼,只好無奈地趴到老情人劉建軍胯間,將疲軟的陰莖含進口中。   劉大龍跟嚴慧嫻玩得興起,忽然對她說:「你這練過舞蹈的身子骨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樣,剛才看你擺成那樣的姿勢跟小軍胔屄,真是很刺激。你也給我擺個姿勢,讓我也嘗嘗新鮮唄。」   嚴慧嫻想了想,點頭答應,站到地上兩腿岔開身子向後彎曲,兩隻手臂伸直了從背後撐到了地上,身體靠兩手兩腳支撐,整個人彎折如弓。   這個姿勢很誘人,乳房成了身體的至高點,兩個奶頭垂直矗立;胯間陰戶高高凸起,鼓隆如桃,陰縫張開,典型的任君採擷的姿勢。   劉大龍以前只在雜技或柔術表演節目上看到過這種姿勢,但那都是穿著衣服的,只能憑想像意淫。現在女人渾身精赤,性器官都袒露在他的眼前,意淫的景象變成了現實,視覺刺激格外強烈。他興致勃勃地來到嚴慧嫻胯前,將漲硬的大肉棍子平端著頂進了親家母的屄縫兒內。   林少傑已經把杜月又胔出了一次高潮,看到這邊的奇怪姿勢,大呼有趣,於是抽出雞巴奔到嚴慧嫻身前。   嚴慧嫻的腦袋處於倒立狀態,從兩條手臂之間看到一根男人的大雞巴硬硬的翹著在自己臉前晃蕩,向上一看卻是色眼放光的林少傑,頗覺有趣,不由得對男人展顏一笑。   林少傑大喜,手握鐵硬的大雞巴抵到美婦人的嘴邊,嚴慧嫻張嘴含住,用舌頭撩撥著龜頭。林少傑把雞巴向前頂,女人仰頭承接,口腔和喉嚨就成了一條直線,把雞巴深深地含了進去,直到喉部的食管。   林少傑沒想到這個姿勢正適合深喉,興奮地抽插起來,長長的雞巴在嚴慧嫻的嘴裡不停地出沒,咕嘰咕嘰的聲音大作。   劉大龍看得有趣,對林少傑說道:「小傑,咱倆換換,你過來胔她的屄,我去胔她的嘴,好不好?」   林少傑點頭,抽出雞巴跟劉大龍移形換位,將沾滿口水的雞巴插進了嚴慧嫻的屄裡。這個姿勢讓他覺得很刺激,女人的身子緊繃,陰道好像也收緊了,夾得雞巴很有力度。林少傑一邊伸手玩弄著嚴慧嫻那兩隻高挺的美乳,一邊大力抽插著,很快就忍耐不住,射精了。   嚴慧嫻擺這個姿勢時間長了也很累,她吐出口中劉大龍的雞巴,身子一軟就坐到了地上,埋怨林少傑:「你怎麼不打招呼就射到我的屄裡了?我現在是危險期,要是給你懷個小雜種怎麼辦?」   林少傑撓撓頭:「對不起,阿姨,我一下子沒忍住。」   劉大龍一擺手:「不要緊,懷上了也沒事,聽說孕婦的性慾更強,我們也好嘗嘗另一種滋味呢。」   林少傑短暫休息過後,雞巴重振雄風,又將三個女人輪番胔弄一遍,才心滿意足地回家。   到家後已經夜深人靜,林少傑去了媽媽的房間,迫不及待地跟媽媽說了今天的事情。   馮美玉聽說劉大龍對她有意思,有點不敢相信。她因為家貧早早嫁入林家,為林福海生兒育女,循規蹈矩地過日子。但在她的心目中,像齊書記、方市長和劉大龍這種權勢顯赫,叱吒風雲的官府中人,才是她仰慕心儀的偶像。這並非馮美玉貪慕虛榮,而是覺得他們才是真正的男人,身上有一種無形的魅力,對女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因為世界末日,她跟兒子跨越倫理,現在又跟劉建軍發生了不倫的關係,可她卻沒幻想過劉大龍那樣的男人會喜歡她——她既不年輕,又無才藝,這怎麼可能呢?   林少傑說道:「劉大龍寶刀不老,好多女人喜歡他,他對你鍾情,也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你要是有意,我來安排。」   馮美玉頗有些心動,卻羞慚地自責道:「媽以前可是老實巴交呀,這才半年多點的時間,怎麼會變成這樣呢?接二連三地出軌,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媽,這沒有什麼,人性本就如此,你又何必壓抑它呢?」林少傑耐心地勸解。   「你今天累壞了吧?以後還是注意點兒,別太縱慾了——媽還指望著你呢,知道嗎?」   林少傑點頭答應,將媽媽摟在懷裡,母子相擁著慢慢進入了夢鄉。               夏季最炎熱的時候過去了,濱海市進入了雨季。   天氣預報說今夜有大暴雨,傍晚天空就陰雲密佈,不到六點就天黑了。   入夜,狂風暴雨,電閃雷鳴,老天爺似乎狂怒了,把本應沉寂的黑夜攪得天翻地覆。一道道炫目的閃電和震耳的轟雷聲,彷彿邪惡的魔鬼在天空張牙舞爪、桀桀怪叫,讓人膽戰心驚。呼嘯的風聲如無數的厲鬼冤魂在曠野中嗚咽奔逃,瓢潑大雨似萬箭齊發向大地怒射,辟啪的雨聲密如爆豆,如同千軍萬馬在天地間拚死搏殺,誓要摧毀世間萬物,蕩滌這混沌塵世。   特製的大床上,四個女人圍在林少傑身邊。陳嫂關閉了窗戶,拉上了窗簾,兩層隔音玻璃和厚厚的窗簾將屋內屋外隔離成兩個世界,似乎將邪神惡魔擋在了外面,大家這才稍微心安。   小芳最年輕,說話也不知輕重,她鑽到林少傑懷裡,兀自後怕地說:「外面嚇死人了,好像世界末日要到了。」   林少傑和媽媽對視了一眼,心想不會是世界末日提前了吧?林少傑安慰懷裡的少女:「不就是打雷下雨嗎?瞧你這膽量,連這都怕?不過呢,人在自然面前的確顯得很弱小,都是血肉之軀,在大的天災面前真是任由宰割。所以說,人要珍惜活著的一分一秒,因為你不知道下一刻會遇到什麼……說白了,還是及時行樂吧。」   林曉婉非常贊同哥哥的觀點:「以前總說及時行樂是資產階級思想,現在怎麼沒人提了?因為時代在前進,觀念也在改變,人性也在一點點的解放。珍惜眼前,把握幸福,才是最正確的人生態度。」   林少傑撫掌笑道:「那咱們就玩起來吧,不聞窗外事,專心床上瘋。」   林曉婉哈哈大笑:「什麼狗屁詩!不過,這樣也好,就不怕外面的電閃雷鳴啦。」   一男四女紛紛寬衣解帶,林少傑在兩對母女之間叱詫縱橫,玩得不亦樂乎。   快結束的時候,馮美玉忽然對林少傑說道:「我總是感覺門外好像有人在偷看,可又聽不到動靜,不知道是咋回事。」   因為是在自己家裡,所以誰也沒想著刻意去鎖門,最多是把門關上,很多時候都是虛掩著。林少傑聽媽媽一說,扭頭向門口看去,果然一個黑影飄然而逝,隨後有輕微的腳步聲上樓了。   「是大媽?」林少傑問媽媽。   馮美玉歎息道:「除了她也不會有別人了。唉,說起我這個姑姑,其實挺可憐的,我都不知道她這一天天的是怎麼熬過來的。這次來到門口說不定有什麼事呢,小傑,你上樓去看看她吧。」   林少傑心裡惻然,點頭答應,穿上睡衣上樓到了大媽的房間。   房門緊閉,林少傑輕輕地敲門,裡面傳出驚慌的聲音:「誰?」   「我是小傑啊,大媽,我能進來嗎?」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過來,馮桂芝穿著睡衣打開門,看到林少傑,眼神躲閃著,囁喏道:「小傑,有事嗎?」   林少傑還是第一次看到大媽這種神情,他故作輕鬆地嘻嘻一笑:「我能進來說嗎?」   馮桂芝臉一紅,身子後撤把他讓進來,然後關好房門。   林少傑坐在床邊,看著大床裡側熟睡的小雨,關切地詢問馮桂芝:「大媽,剛才雷雨那麼大,沒嚇著你和小雨吧?」   馮桂芝也走到了床邊,憐惜地看著小雨說道:「我早早就關上窗戶拉上窗簾了,所以動靜不大,倒是沒嚇著孩子。小雨睡覺很死,總是一覺到天亮,你看,她睡得多香。」   小雨還有一個多月就滿十週歲了,小女孩長得很漂亮,烏黑的長髮,圓圓的臉蛋,白皙細膩的肌膚,穿著卡通圖案的吊帶小睡裙,像個洋娃娃般可愛。   林少傑拉著馮桂芝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旁,問道:「大媽,這麼晚了,你怎麼不睡啊?」   「剛才外面太嚇人了,我有點怕,睡不著。」   「所以你剛才去找我了,有事嗎?」   馮桂芝臉一紅,低聲道:「也沒啥事,就是想看看你睡著沒有,要是你還沒睡,大媽想找你說會兒話。」   「嗯,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今天你爸打電話過來了,我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他說最遲下個月,如雲結婚的時候他回來喝喜酒。我聽了很擔心,你說你最近做的這些事,能瞞得住你爸嗎?」   「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是他的親生兒子,他能把我怎麼樣?」   「唉,小傑,不是大媽說你,你現在女人越來越多,什麼樣的女人你都往懷裡劃拉,也不管什麼身份地位、老幼俊醜,你說你怎麼就沒個夠呢?」   「剛才……你都看到了吧?」   「嗯……」馮桂芝的臉更紅了,頭也低了下來,嘟噥道,「你做的那些事,能瞞得過大媽嗎?」   林少傑嘻嘻一笑,將馮桂芝攬進懷裡,膩聲說道:「我知道大媽疼我,怕我身體吃不消。實話告訴你吧,我的身子骨棒著呢,再多幾個女人也累不著我。」   「你就逞能吧。」馮桂芝任他摟著,只是頭也不敢抬。   「大媽,其實有時候我覺得你挺可憐的,自己天天呆在這個屋裡,守著這些佛經過日子,有什麼意思呀?」   馮桂芝瞟了他一眼,幽怨地說道:「說實在話,那些佛經我也看不大懂,什麼六世輪迴的我也不太信。可我也沒別的事幹,你們也沒人理我,我只能天天守著小雨了。」   「大媽,不是我們不理你,是你跟我們不一樣,我就是想孝敬你,也沒機會啊。」   「你能多抽點時間陪我說說話,大媽就知足了。」   「好,今晚我就好好陪你說說話。夜挺深了,咱們到床上躺著說話吧。今天你不攆我,我就不走了。」   「大媽天天盼著你來,今天怎麼會攆你走?要是你不嫌棄大媽又老又醜,今晚就陪我一晚行嗎?」   「誰說你又老又醜了?在我的眼裡,你很有女人味兒呢。乾脆咱倆鑽到一個被窩裡,摟著說說心裡話,怎麼樣?」   「小嘴真甜!既然你喜歡大媽,怎麼總不來看我?」馮桂芝一邊說一邊鋪好被窩,自己先鑽了進去,然後用眼光示意林少傑進來。   林少傑興奮地鑽進被窩摟住大媽,神秘兮兮地說道:「大媽,有個問題我想問問你,你不許罵我。」   「大媽怎麼捨得罵你,你想問什麼問題呀?」   「大媽,你今年五十六了吧?還有例假嗎?」   「嗯,你還記得我的年齡啊?我早沒例假了,停經好幾年了。」   「我很想知道,女人停經後還有性慾嗎?」   「當然有了,說不定還更強呢。其實更年期過後,女人不來例假了,身體沒有負擔了,更有慾望了呢。」   「哦,那下邊還有水嗎?」   「別的女人我也不知道,不過我下邊還經常流水……」   林少傑興奮地把大媽摟緊,急切地追問:「那大媽你……還想男人嗎?」   馮桂芝羞得把腦袋扎進男人的懷裡,怨嗔道:「想有什麼用?你爸都多少年不碰我了。」   「這世上又不是只有我爸一個男人,你只要想,總有辦法的。」   「能有什麼辦法?誰會喜歡我這樣一個老太婆呀?」   林少傑用手托起馮桂芝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道:「不是還有我嗎?大媽,我一直不瞭解你的想法,就算有心孝敬你也不敢輕舉妄動。今天既然說開了,大媽,你能接受我嗎?」   馮桂芝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喃喃地說道:「其實你跟你媽好上後,我羨慕死了;後來你又要了陳嫂,我就知道你對年齡大點的女人也喜歡。可我也太老了,你真的會喜歡我?」   林少傑用行動代替了回答,他溫柔地吻上了馮桂芝的嘴唇……女人眼睛睜得大大的,驚喜地看著這個帥帥的壞男人,很快就接受了他的熱吻,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林少傑一邊跟大媽接吻,一邊動手解脫了她的睡衣。馮桂芝也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兩個人很快就脫得光光的。   男人的手在她的胸前摸揉一對乳房,馮桂芝說道:「大媽老了啊,乳房也癟了,比不得你那些女人。唉……你摸著也不舒服吧?」   林少傑並不搭話,身子往下移到馮桂芝的胯間,扒開她的大腿,仔細觀瞧她的陰戶。那裡乾巴巴的,陰毛稀疏,略顯灰白,深紅色的陰唇緊閉,下陰有一股淡淡的騷味兒。   「別看了,那裡也老了,荒了多少年了,沒啥看頭了。」   林少傑心裡酸楚,抬起頭對著大媽自責道:「都怪兒子不孝,讓你苦熬了這麼多年,以後我一定會補償的。」   「那……你就進來吧。」女人眼波蕩漾,主動求歡。   林少傑跪在馮桂芝的胯間,將已經硬起來的陰莖頂住大媽的陰縫兒磨蹭著,那條細縫越張越開,越來越濕潤,龜頭漸漸進入,莖身隨之慢慢陷了進去。   「哦……」馮桂芝舒服地叫出了聲,感歎道,「多少年了,我又嘗到這種滋味了。」   「大媽,我想起一句古詩,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今天我好高興,你終於也融入我們的圈子裡了。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一起尋開心。」   「大媽也很高興,你對大媽這麼好,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女人興奮起來,陰道裡也有了浪水,林少傑抽插得逐漸順暢,沒多久就射精了。   女人感覺男人的陰莖在自己屄裡的脈動,那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滋潤了她的陰道,也煥發了她的春心。她摟緊了身上的男人,陶醉地說道:「女人還真是離不開男人啊,沒想到我今天又有了新的男人。」   「大媽,願意做我的女人嗎?」   「你說呢?不願意能讓你胔我呀!」   「那我叫你的名字好不好?」   「嗯,只要你喜歡,怎麼都成。」   「桂芝,好妹妹。」   「哎呀,差了輩分了。說起來,我是你媽的姑姑,你實際上應該叫我姑姥姥才對,怎麼能喊妹妹呢?差了兩輩了!」   「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既然做了我的女人,就該喊我哥哥。快喊,我想聽呢。」   「真是沒羞沒臊了。小冤家,你怎麼喜歡這樣啊?就是你爸我都沒喊過哥哥呢。」   「既然已經亂了,就徹底放開了才盡興。我喜歡女人浪點兒,大媽,我的好桂芝,親妹妹,你就喊聲哥吧。」   「唉,都怪我以前太嬌慣你了,讓你沒大沒小的。真是拿你沒辦法……哥,我的好哥哥,親哥哥,這下你滿意了吧。」   「哥的好妹妹,我喜歡。」   馮桂芝忽然說道:「以前總覺得自己可憐,沒有男人疼。可細想想,最可憐的是小雨,一朵花還沒有開就要謝了。你說一個女人這一輩子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多虧啊!」   林少傑扭頭看看熟睡的小雨,也心疼地說道:「這也是沒辦法呀,是她命不好。幸好她還沒什麼性意識,應該不會有什麼怨言。」   「不是像你說的那樣,小雨就自己手淫過,還偷偷看你和女人做愛,被我發現後說了她幾句,可還是沒改,我也沒辦法了。你說現在的孩子怎麼都早熟啊?   你可能還不知道,小雨都長陰毛了,奶子也鼓起來了。」   「是嗎?」林少傑好奇地撩起小雨的睡裙仔細察看。   果然,小女孩的胸部已經出現了兩個肉錐,像兩朵花苞;從小內褲的側邊能看到下陰已經豐隆,有幾根淡淡的絨毛。   林少傑恨恨地說道:「都是現在的食品啊,用那麼多的激素,把孩子給催熟了。」   「真是可惜啊,還有幾個月就世界末日了,小雨來不及嘗到真正的男人滋味了。」   馮桂芝感歎著,忽然眼睛一亮,對林少傑說道,「要不然,你跟小雨親熱親熱,也不枉她來世上一遭。」   林少傑嚇了一跳,吃驚地說道:「她這麼小,能受得了我的大雞巴?」   「咳,誰讓你去胔她了?你跟她就摸摸親親,也算是讓她嘗到了男人的滋味了。」   林少傑心動了,但還是遲疑地問:「這樣行嗎?」   「怎麼不行?我看她還巴不得哩。她偷看你們做愛被我逮著訓斥時,你猜她說什麼?她說爸爸不親她,只喜歡別的女人,不是好爸爸。你不跟她那樣玩,她還恨你哩。」   「呵呵,她也不想想自己能不能受得了……也難怪,初生牛犢不怕虎嘛。」   「你是她的親爸爸,知道輕重,只要是不插進去,我看沒什麼大問題。現在她睡熟了,你可以先試試。」   林少傑也興趣盎然的,撩起女兒的睡衣,輕輕撫摸著嫩乳,手感滑膩,真嫩啊!   他俯下頭,輕輕地親吻著女兒的小乳頭,用舌頭舔舐著。   小雨一動不動,一點反應也沒有。林少傑又把她的睡裙撩高,把內褲扒到一邊,露出了幼女的稚嫩小陰戶,像一隻大白杏,散發淡淡的幽香。   林少傑愛憐地輕吻女兒的小屄,舌尖伸出去探那條陰縫兒。小雨身子抖顫了一下,翻了個身,把林少傑嚇得夠嗆。   「還是算了吧,我怕女兒醒了發現我在幹什麼會罵我。」   「沒想到你這麼膽小,小雨是你的女兒,是你生她養她給了她一切,讓你玩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有什麼好怕的,難道你還怕她說出去啊?」   「如果她不願意,回頭告訴她媽媽,如煙也不會跟我善罷甘休的。再說了,趁她睡著也不是我的風格,還是回頭慢慢來吧。」   「這是你們倆的事,我可是好心好意,怎麼做隨你吧。」   「大媽,以後你也別自己在樓上了,下去跟我們一起玩,多好。」   馮桂芝想了想,搖搖頭:「還是先不要這樣。一來是因為我在家裡年齡和輩分最大,拉不下這張老臉;二來還有小雨需要去照顧,這個小丫頭其實鬼精鬼精的,你們平時光顧自己,包括小芳都不怎麼理她,你不知道她多傷心!」   「我跟小雨還是呆在這兒的,你有時間就多上來陪陪我們,多給我們一點關愛,不也是很好嗎?不是大媽掃你的興,慢慢來,現在我想讓你摟著我,陪我睡覺。多少年了,沒有男人摟著我睡覺了……」   男人心裡一酸,將婦人摟進懷裡。   林少傑陪著大媽睡覺,直到凌晨天光見亮才醒。暴雨早就停了,林少傑看著懷中的婦人,雞巴又硬了起來,他不由分說就趴到女人身上,手握雞巴去找女人胯間的洞穴。   馮桂芝也被他鬧醒了,知道了他的企圖,不由得好笑,嗔怪道:「想要就大大方方地來唄,幹嘛鬼鬼祟祟的?大媽又不是不給你。」   兩人戀姦情熱的,馬上干到了一起。林少傑趴在大媽身上,一邊抽插一邊親嘴,兩個人都沒注意到小雨醒了,正睜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悄悄地看著爸爸和奶奶親熱。   忽然,小雨爬過來天真地問道:「爸爸,你跟奶奶幹什麼呢?」   兩個人吃了一驚,就像被人捉姦在床一般狼狽。林少傑無言以對,還是馮桂芝反應快,騙小雨道:「爸爸跟奶奶玩遊戲呢。」   「我也要玩。」小雨嬌聲嬌氣地說道。   「這是大人玩的遊戲,你現在還小。」林少傑很頭疼。   「我也要爸爸趴到我身上親我。」   馮桂芝推推林少傑,笑道:「去吧,不然小雨又該說你偏心,生氣了,說不定以後都不理我了呢。」   林少傑硬著頭皮趴到女兒嬌小的身軀上,小雨馬上嘟起嘴索吻,林少傑把嘴湊上去,沒想到小雨馬上張開小嘴,將嫩滑的小舌頭伸到了爸爸嘴裡。   父女倆的親吻讓剛才性交沒過癮的馮桂芝覺得很刺激很興奮,她的手就伸到林少傑的胯下去摸弄他依然漲硬的大雞巴。沒想到這個動作被小雨發現了,調皮地說道:「奶奶玩你的雞雞呢,我也要玩。」說著就向爸爸的胯間摸去。   林少傑惱怒地瞪了馮桂芝一眼,哄女兒道:「爸爸要起床了,下次再玩好不好?」   一老一小的讓林少傑難以應付、如坐針氈,他趕緊起身穿上睡衣,倉皇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四個女人看他進來都直勾勾地盯著他,林少傑奇怪地問:「怎麼,我的臉上有花嗎?」   馮美玉撲哧笑了,說道:「不是你的臉上有花,是我們大家都在猜你昨晚去了樓上到底幹了什麼,怎麼夜不歸宿呀?」   林少傑也不想隱瞞,索性將昨夜跟大媽的事情和盤托出。   馮美玉笑道:「其實我們都猜到了,這樣很好,媽支持你。」   陳嫂也說道:「以前在大太太的面前總覺得自己做了虧心事,都不敢看她一眼。現在好了,她也終於跟我們一樣了。」   婉兒惡作劇地湊過來,像記者採訪似的問道:「林少傑先生,你現在已經將家裡的女人一網打盡了,請問你有什麼感想?」   林少傑也配合地回答道:「現在的成績只代表過去,我要繼續努力,走出家門,衝向世界。」   眾人大笑。林少傑卻忽然說道:「其實我們都忽略了一個人,就是小雨,她人小鬼大,挺讓我頭疼。」於是說了剛才發生的事。   眾人黯然,馮美玉說道:「我覺得你大媽說的沒錯,你只要掌握分寸,不會傷到小雨的。」   婉兒也說:「對,如果你總是不理她,躲著她,小傢伙更傷心呢。如果不籠絡住她,等她爺爺回來,童言無忌的,更是有可能出岔。就算是為了封小傢伙的口,你也要用點心思穩住她。」   就連陳嫂也解勸:「要說這當爹的跟親閨女真做那種醜事的,估計很少。可要說親親摸摸的,那可多了去啦。畢竟是天天生活在一起,勺子哪有不碰鍋沿兒的?沒人去計較!」   林少傑也是扼腕長歎,假如小雨再大幾歲,那該多好,這可惡的世界末日來得還是太早了…… 正文 第十八章 姐弟緣 小青手裡拎著一兜水果,來到了位於城鄉結合部的一個破舊小區內。她在這裡給弟弟租了一個一室一廳的小單元房,房租很便宜,附近有菜市場,很方便。   小勇臉上的傷疤已經癒合,可以戴著大口罩自己出去買點兒生活用品了。所以小青來的次數也在逐漸減少,畢竟總是外出,方市長那裡也說不過去。   爬到頂樓,小青掏出鑰匙開門。為了方便,小青也有弟弟租房的鑰匙,這樣小勇不在家的話也不會吃閉門羹。   家裡面靜悄悄的,小青以為弟弟又出去買東西了。她放下水果,推開臥室的門,卻發現小勇背對著她坐在電腦桌前,眼睛死死地盯著電腦屏幕,一隻手挪動著鼠標,另一隻手在胯間不停地亂動。   小青不知道弟弟在幹什麼,這麼入迷,竟然連有人進來都沒發現。她好奇地走到弟弟身邊,剛看了一眼,白皙的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小勇正邊對著熒屏手淫,他的褲衩褪到了膝彎,一隻手攥著粗大的陰莖快速地捋搓套弄,結實的屁股繃得緊緊的,嘴裡大聲喘著粗氣。   小青後悔自己不該如此莽撞,她知道弟弟風流好色,住在這裡也已經一個多月了,憋得夠嗆的他也只能靠自瀆來發洩旺盛的性慾。現在撞破了弟弟的隱私,即使是親姐姐,小青也覺得十分難堪。   小勇突然發現身邊站了個人,「啊」的一聲大叫,驚恐地看著姐姐。   小青心裡一酸,弟弟也太可憐了,她忍不住關心地問道:「憋壞了吧?」   「嗯。」小勇羞愧地低下頭,「我的慾望太強,沒有女人,我也只能靠手來發洩了。」   「你看什麼東西這麼入迷啊?連姐姐進來都不知道。」小青盡量讓語氣變得輕鬆,不想姐弟之間的氣氛太尷尬。   「網上的亂倫小說,寫得真刺激。」小勇忽然抬起頭,焦急地哀求姐姐說:「我受不了啦,姐,你幫我找個女人吧,不然我怕身體會憋出大毛病。」   小青驚呆了,看到弟弟兩眼冒著慾望的火焰,卻無能為力地說道:「唉,你這個樣子,怎麼會有女人肯跟你……」   「妓女也行啊!」小勇嘶吼。   「你也不嫌她們髒?」小青真是恨鐵不成鋼,但看到弟弟慾火焚身的樣子又不忍心,勸慰道,「再說了,就算是你不嫌棄,姐也不知道去哪裡給你找;即使能找到,你的臉這麼嚇人,人家也未必肯。依我看,你還是用手自己解決吧。」   「你不知道,用手解決不了問題,越弄越憋得慌。你看我這個雞巴都快憋炸了……」   小青這才發現弟弟的褲子還沒提起來,胯間豎起的那根肉棍子青筋暴脹,像一門小鋼炮般對著她,龜頭的馬眼滲出的粘液滋潤得雞巴光鮮發亮,一陣陣淡淡的腥臊味兒飄進了她的鼻子裡……小青臉紅心跳,趕緊扭過了頭去。   小勇看到姐姐害羞的樣子,心裡一動,試探地問道:「我的臉毀了,別的女人都覺得可怕,那你也害怕我嗎?」   「你是我親弟弟,我當然不怕了。何況我跟你呆這麼久早就習慣了,可別的女人如果是第一次見你,還不把人家嚇出精神病啊?」   小勇猛然摟住了小青的腰,哀求道:「姐,要是沒有別的辦法,你就幫幫我吧。」   小青嚇了一跳,一邊掙脫一邊叫道:「你快放開我,我可是你親姐姐啊!」   小勇的胳膊像鐵鉗般箍著姐姐的小蠻腰,撒嬌耍賴道:「你是我的親姐姐不假,可你也是女人啊!你不幫我,我還能指望誰呢?你就忍心看著我忍受這種煎熬,憋得發瘋嗎?」   「可我們這樣……是亂倫啊。」   「沒那麼嚴重吧?姐姐和弟弟這樣的多了,我們不說,誰知道?又不妨礙別人……你就發發慈悲吧,好姐姐!」   小青心軟了,親身經歷了方市長家的淫亂,她覺得亂倫也不是多麼可怕的事情,畢竟人家父女都那樣了,何況她和小勇只是姐弟?她咬了一下嘴唇,無奈地說:「你想讓姐怎麼幫你?只要不是太過分,我可以考慮。」   小勇捉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雞巴上,祈求道:「那你用手幫我弄弄。」   剛接觸到弟弟的陰莖,小青就嚇了一跳,真燙啊!   「這跟你自己用手弄有什麼區別呢?」小青好奇地問道。   「當然不一樣啊,我自己弄就跟左手握右手似的,可你是女人,滋味當然不一樣了。」   小青「撲哧」一笑,用手掌包裹住弟弟的陰莖,溫潤的小手撫摸在炙熱的陽具上,小勇舒服地哼了一聲,忍不住出聲催促:「姐,你動動啊。」   小青雖然沒什麼經驗,不過也知道該怎麼弄,她羞紅著俏臉,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眼前紅潤翹挺的男人性器,手掌合攏,開始緩緩地捋搓。   小勇舒服得嘴裡「絲絲」地吸著涼氣,看到姐姐蹲在自己胯前,從領口可以窺見豐滿的乳球隨著動作微微的顛顫,色心更盛,一隻手就從她的領口伸下去偷襲那對寶物。   小青察覺弟弟的不軌,扭了一下身子,可小勇並不放棄,執拗地將手伸了進去,小青也就任由他了。   姐姐還是年輕大姑娘,那對乳房飽滿漲鼓,手感細膩,小勇摸得不亦樂乎,把玩乳丘,搓捏乳頭,慢慢的將小青的性慾也撩撥起來了……   弟弟的大手寬闊肥厚,熱情有力,又有嫻熟的技巧,小青覺得自己的乳房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舒服。   「姐,我想看看它。」小勇一邊說,一邊去脫姐姐的上衣。   「別……」小青又羞又臊,身子縮成一團,小勇就沒辦法得逞了。   小勇靈機一動,將姐姐拉起來說道:「咱們去床上吧,這裡太彆扭了。」不由分說,他將姐姐抱起來放到了床上,然後就趴在了她身上。   姐弟倆面面相覷,眼神都很複雜。小勇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地看過姐姐,他第一次發現姐姐真的很漂亮,尤其是那含羞帶嗔的淺笑真是迷死人不償命。   弟弟那健壯的身軀壓在自己身上,小青也有些意亂情迷,她也好久沒跟男人親熱了,在方家逐漸又淪為了小保姆的單一角色——方市長嘗過鮮後對她漸漸沒了興趣,林少傑也沒再找過她……備受冷落的小青不論從心理還是生理都需要一份新的感情慰藉和溫暖她那寂寞的身心,可惜處在方家那種封閉的特殊環境,這種奢求顯得那麼遙不可及。   現在,跟弟弟之間不期而至的這份孽緣卻恰好彌補了這份缺憾——弟弟雖然出身貧賤,卻是一個招女人喜歡的健壯小伙;何況姐弟倆從小感情很好,年少時玩「過家家」還扮過夫妻……   當弟弟寬厚的嘴唇吻上她那玫瑰花瓣般的櫻唇時,小青沉迷了,下意識地張開小嘴,任弟弟那條肥大的舌頭進入了她的口腔,姐弟倆熱情地深吻起來。   小勇一邊吻,一邊解開了姐姐的上衣,推高了乳罩,一對漲鼓鼓的肥白大奶子袒露出來。男人暗暗讚歎,伸手撫摸,小青身子一緊,發出一聲舒爽的嬌吟。   小勇貪婪地俯到姐姐胸前,張嘴含住女人的乳頭,開始溫柔的撩撥,手口並用,美美地享受著女人的美妙滋味。小青的情慾像篝火一樣被弟弟越弄越旺,理智漸漸地迷失了。   下身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被弟弟給脫光了,小勇掰開姐姐的雙腿,小青害怕地用雙手護住了要害,哀求道:「不能進去。」   「讓我看一眼,總可以吧?」   小青咬著嘴唇,猶豫不決。男人去搬開她摀住秘密花園的小手時,小青沒再抵抗,只是閉上了眼睛。   讓弟弟這麼近地觀瞧自己最隱私的性器,小青真的是羞臊難當,可不爭氣的小屄卻濕潤燥熱,蠢蠢欲動。當男人溫柔地吻上她的陰唇時,強烈的性刺激讓小青不由得「啊」地叫出聲來,身子一下子繃緊了。   弟弟顯然是精於此道,手指、嘴唇和舌頭密切配合,全方位地愛撫著小青那最敏感的性器官,一陣陣快感像潮水般越漲越高,淫水無法控制地分泌出來,卻被自己的親弟弟當做美味吸進口中,吞下肚裡。   小勇幾下就把自己的下身脫光,將身子顛轉過來,胯部湊到姐姐的臉前,央求道:「好姐姐,你也親親我的寶貝吧。」弟弟的雞巴就懸垂在她的嘴邊,顏色赤紅、粗大堅硬,滾燙的熱力傳遞著性慾的渴求。小青對口交並不陌生,也喜歡那種特別的感覺,並不推辭,張開含住了弟弟的大屌。   姐弟倆的第一次69式口交就配合得很默契,小青本打算盡快讓弟弟釋放了慾望就趕緊結束這種玩火的遊戲,可弟弟的性技巧太厲害了,讓她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她也萬分愛憐地品咂著弟弟的陰莖,越吃越喜歡,簡直是愛不釋手了。   陰戶被弟弟撩撥得越來越酥麻難當,熱熱的淫水兒不停地分泌出來,小青的性慾被弟弟徹底激發出來,陰道內難言的空虛讓她無法忍耐,腰胯扭擺,大腿緊繃,口中發出動情的吟哦。她吐出嘴裡的陰莖,言不由衷地說道:「勇,別親那裡了。」   「怎麼了?」   「你親得姐姐難受死了。」   小勇呵呵一笑,迅速起身擺好姿勢,跪在姐姐胯間,將漲硬的雞巴抵在姐姐的花園入口,調笑道:「我給你打一針就不難受了。」   「哦……」陰莖那迫人的熱力和硬實的觸感,像導火索一樣將小青的性慾引爆,她再也不考慮什麼禮儀道德和姐弟倫理了,胯部不由自主地向前迎湊,嘴裡羞嗔道:「壞弟弟,姐姐終究還是掉進了你的陷阱裡了。」   小勇當然知道姐姐已經成了他的砧板之魚,不由得暗暗得意,想到自己以前輝煌的戰績,不管什麼樣的女人都難逃他的魔爪。可隨即心裡悲哀起來,自己樂極生悲被毀容,桃花運似乎走到了盡頭,姐姐竟然成了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自己的性福只能依靠姐姐來施捨了。   他壞壞地戲弄姐姐:「不對吧,現在是我要掉進你的陷阱了,不過,那是個溫柔的陷阱,所有男人都希望掉進去的肉陷阱。」   「你還不進來?不想要就算了。」小青有些羞惱。   小勇可不想弄巧成拙,趕緊投降,柔聲說道:「姐,我做夢都想進來,你對我太好了,我的好姐姐,弟弟要進來了……」說著,雞巴向前一頂,順利地破門而入,姐弟倆同時發出一聲舒服的輕叫。   小勇發現姐姐的陰道裡濕潤滑膩,雞巴被緊緊地挾裹,舒服極了,馬上開始了抽插。他蹲在姐姐的胯前,用手兜起姐姐的屁股,粗硬的大雞巴長驅直入,直搗黃龍府底,然後長拉短抽,三淺一深,發力猛胔起來。   小青被弟弟強勁持久的能力以及如火的熱情所感染,陰道內那根結實漲硬的肉棍子真是女人的恩物,帶給她持續不斷的性快樂。她忘掉了矜持,不再顧忌姐姐的尊嚴,放肆地大聲淫叫起來。   小勇夙願得償,自然不會淺嘗輒止,他要施展所能,給姐姐美好的第一次,同時滿足自己壓抑多日的性慾。因此,他賣弄自己的性技巧,將姐姐擺弄了好幾種姿勢,用不同的抽插力度和頻率褻玩著和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姐。   「小勇,你可真夠壞的,告訴姐,你玩過多少女人?」小青心裡微有醋意。   「姐,那你先告訴我,你讓幾個男人胔過?」   「姐可不像你,才兩三個而已,你至少也有十幾個了吧?」   小勇並不否認,卻轉移話題道:「女人再多,也不如姐給我的感覺好。姐,你覺得弟弟是不是比你以前的男人都好呢?」   小青心裡惻然:初戀男友的無情拋棄讓她少女的芳心很受傷,方市長將她當成性工具,林少傑拿她作為玩物。現在弟弟跟她這樣,也是為了發洩性慾,那她存在的價值是什麼,難道就是一具男人喜歡的肉體?   小勇發現姐姐的神色不對,心裡不由得惶恐不安起來,他停止了抽送,溫柔地抱住姐姐,柔聲問道:「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弟弟惹你不高興了?」   終究是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親弟弟,懂得關心呵護她,小青心裡感到了一股溫暖,卻故意賭氣道:「你不就是想發洩嗎?管那麼多幹什麼?別停下,趕緊胔吧,完事了放姐姐走。」   「你認為我現在就是為了發洩自己的性慾?」   「難道不是嗎?」小青的一雙妙目直直地盯著弟弟,「你總不會說是因為愛吧?」   「姐,你有男朋友嗎?」   「問這個幹什麼?告訴你也沒什麼,以前上學的時候交過一個,可後來被人甩了。現在姐也老大不小了,也想成家,可沒有男人肯要。這件事你也知道的,你這樣問是不是想羞辱我?」   「唉,姐姐你對我怎麼這麼大的成見?實不相瞞,我是有過很多女人,多大年齡的都有,可我跟她們都沒有什麼感情的,只是想玩玩。但我對你可不一樣,姐,我從小就喜歡你,一直都想找像你這樣的女人結婚過一輩子,我總是想,如果我們不是親姐弟該有多好……」   小青楞了,弟弟的這番話說得深情款款,不像有假。的確,弟弟從小喜歡黏著她,什麼事情都聽她的,百般忍讓,有好吃的好玩的都記著她,謙讓她。她在老家曾經被一個流氓調戲糾纏,弟弟知道後去找人家打架,被揍得鼻青臉腫,還被父親一頓狠揍。但從那以後,那個流氓就不敢再找她的麻煩了。弟弟這個小男子漢儼然成了她的保護神,她曾以有這樣的弟弟而感到驕傲。   「我知道你以前對我挺好的,可我們是姐弟,弟弟對姐姐好也是應該的。」   「不是這樣的,姐。我喜歡你不光是因為你是我的親姐姐……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剛懂得男女之事的時候,偷看過你洗澡,還拿著你的內褲手淫過。」   「啊?我說我洗澡的時候總覺得有人偷看,也確實有幾條內褲找不到了,原來都是你幹的好事。」   「你就沒想到會是我?」小勇納悶地問。   「家裡又沒別人,這種事一猜就是你幹的,總不會是咱爸吧?」   「那你也沒找過我麻煩,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就算猜到是你,可我也沒什麼辦法,畢竟你是我的親弟弟,總不能撕破臉吧?唉,就讓你沾點便宜吧,反正是自家人,便宜你這個壞小子了。」   「姐,你對我真好。」   「我就你這一個弟弟,當然對你好了。」   「姐,你說我這個樣子,以後還會有女人喜歡我嗎?我這輩子還能結婚成家嗎?」   小青心裡淒涼,弟弟弄到現在這個地步,還奢望結婚;再想想自己,如今也是孤苦無依,姐弟倆竟然成了一對天涯淪落人,同病相憐。她知道弟弟很機靈,虛假的安慰不會有任何作用,想了想,她決定告訴弟弟世界末日的事實。   「小勇,你知道嗎?咱們這個地球還有不到半年就要毀滅了,你就是想結婚也來不及了。」   「啊?你不是騙我吧?」小勇根本不相信。   「我騙你幹什麼?」小青把世界末日的事給弟弟講了,自怨自艾地說,「別說你了,姐姐這輩子也嫁不出去了。想一想,還真是有點不甘心呢,憑什麼我就找不到一個相親相愛的男人呢?」   沒想到小勇知道世界末日即將到來的事實後,不懼反笑:「好啊,大家一起完蛋!我弄到現在這種地步,反正也活得沒意思了,有這麼多人陪葬,簡直太好了。那些當官的,有錢的,你們牛屄什麼?馬上大家就一樣的下場了!呵呵,謝謝老天爺,趕快讓這個地球毀滅吧。」   小青吃驚地看著弟弟,有點害怕地問:「小勇,你怎麼會這樣說呀,你沒瘋吧?」   「嗨,姐,我現在清醒得很。這世上那麼多人比咱們生活得好,憑什麼?為什麼我們就只能打工,伺候他們?你難道就沒有羨慕嫉妒恨?」   小青默然,她是個逆來順受的姑娘,從來沒覺得有什麼不公平,什麼事情都認命。弟弟的話雖然偏激,但也不是沒有道理。   小勇忽然想起什麼,興奮地對姐姐說道:「在這個現實的社會,像咱倆這樣的條件,也不可能找到稱心如意的對象,何況就剩這麼一點的時間,更是來不及了。姐,既然你和我都是光棍,乾脆咱倆成一對吧。」   「呸,別得寸進尺了,我是你親姐姐,你難道還想娶我當老婆啊?」   「有什麼不可以?雖然咱倆是姐弟,可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們都有性和感情的需要。再說了,正因為我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弟,一起生活了近二十年,彼此瞭解,感情深厚,不用擔心被欺騙和玩弄,不是更好嗎?」   小青被弟弟說得心動了。是啊,兩個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差不多算是被社會拋棄的人,為了誰堅守那些禮儀道德呢?何況,來日無多,又何必顧慮太多?   作為姐弟,互相慰藉,彼此從對方的身上取暖,不失為一種不錯的選擇。   「你真的喜歡我,不只是因為我是你的姐姐?說實話!」   「你感覺不出來嗎?我的好姐姐,為了你,我可以連命都不要!姐,你喜歡我嗎?願意做我的女人嗎?」   小青放開了心結,打算真正接納弟弟這個男人,她堅決地點點頭,深情地說道:「如果我不喜歡你,今天能讓你這樣?姐可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小勇心花怒放,情難自抑地吻上了姐姐的櫻唇。小青也熱烈地迎合著,姐弟倆的這個吻頗有定情之意。   「姐,我知道你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你喜歡我才肯跟我這樣。可我希望你在我面前放開自己,不必克制,讓弟弟見識你的女人魅力,我喜歡你淫蕩,在我的面前。」小勇在姐姐的耳邊喃喃低語。   「哦,那就看你的本事了,看你能不能讓姐姐淫蕩起來。」小青心神蕩漾,忍不住抱緊了身上的弟弟,「勇,動啊,好好愛姐姐吧。」   小勇好像聽到了衝鋒的號角,一直在姐姐陰道裡保持著勃起狀態的雞巴馬上開始了活塞運動……這次比剛才的滋味不同,心意相通的姐弟更加投入,快感也份外強烈。   「姐,既然你答應做我的女人了,以後我就不喊你『姐』了,我就叫你的名字好不好?」   「哦……隨你。」   「小青,我的寶貝兒。」   「勇,我的男人。」   「青,我想讓你喊哥。」   小青也喜歡這種既禁忌又錯亂的刺激,也就乖順地答應著:「嗯……哥……   勇哥……胔我吧……我的好哥哥……」   「青兒,我的好妹妹,好老婆。」   「勇哥……好老公……胔我……胔你的老婆……」   姐弟倆初次變換角色,都很興奮,淫言浪語不絕於耳,交合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      2號別墅內,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方天成還沒回來,夏玉蓮和女兒如煙在臥室內聊天。   「你爸最近怎麼樣?我看他怎麼蔫呼呼的,好像不怎麼開心,而且越來越不愛回家了。」   「爸最近慾望明顯不強了,雖然也喜歡摟著我睡覺,可很少做愛。對小青,我看他更是沒興趣了。我覺得爸的老毛病可能又犯了……」   「我看也是,你的那股子新鮮勁兒已經過去了,沒有新的強烈刺激,他又跟以前一樣了。對了,說起小青,我覺得這孩子最近老出去,雖然沒耽誤家裡的活兒,可我覺得她挺反常的。」   「小青可能交了男朋友了吧,我看她現在心情開朗多了,經常偷偷的笑。」   「既然你爸對小青不感興趣了,家裡也沒什麼家務活兒,我覺得要不就把小青辭退了吧。」   「哦,媽你大發慈悲了,這可不像你的做事風格。」   「其實,小青這孩子挺不錯的,在這個家裡也挺招人可憐。反正也沒多少時間了,不如放她一條生路,讓她好好地活幾天。」   「恐怕不是這麼簡單吧?」   「你個鬼丫頭,我什麼心事都瞞不過你。其實我是覺得這個家裡太冷清了,如雲不願意回家來住,你爸工作忙,早出晚歸的,還經常出差,家裡加上小青也才三四個人。你知道我這個人耐不住寂寞,喜歡熱鬧,所以我想和你一塊兒住到女婿家裡,這樣帶著小青過去就不怎麼方便了。」   「咱們以前不是在少傑家住過一段時間嗎?那次也是帶著小青一起過去的,怎麼不方便了?」   「那次是趁你爸出差過去暫住幾天,可我發現小青在那裡顯得很多餘,林家有保姆,家務活不用小青幫忙;大家一起玩樂的時候,小青更像是一個外人,因為她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就放不開,沒起到助興的作用,相反還有些掃興。小傑對她沒啥感覺,現在你爸也對她興趣淡了,留著她已經沒什麼必要了。這次我是打算長住林家,如果可以的話,這剩下不到半年的時間就不搬回來了。」   「啊?那我爸怎麼辦?還有,如雲下個月就要結婚了,齊家要從這裡接新娘子的……」   「我只是有這個想法,還沒有跟你爸商量呢,先跟你通個氣。我的意思是,如果林家不反對,讓你爸也過去住。如雲結婚的事情,我都忘了,今晚你爸回來看他的意思再定吧。」   十點的時候,方天成回到家中,洗漱後來到臥室。母女倆等他上床後依偎在他身邊,夏玉蓮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老公。   方天成對去林家長住的事倒是並不反對,他也覺得這個家裡人氣不旺,願意到女婿家裡湊熱鬧。不過,他認為還是等如雲結婚後再住過去比較好一些。至於辭退小青的事,他雖然有些捨不得,但也不忍心耽誤小青的個人幸福,同意老婆的意見。   「聽煙兒說,你的老毛病好像又犯了。在這個家裡也沒什麼新鮮刺激了,所以我覺得也許你住到林家,能有新的收穫呢。」夏玉蓮體貼地對老公說道。   方天成感激地看了一眼老伴,心領神會地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知道你這樣做是為我考慮。說真的,我也對此很期待。少傑跟他媽媽、妹妹之間亂倫的事,我一直很有興趣,想親眼看看,那一定很刺激。住過去就會有機會,我的老毛病也就不治而愈了。」   夏玉蓮虎起臉,故意說道:「你是不是想上了那對母女啊?」   方天成滿臉賠笑道:「玉蓮,你知道我的,能讓我偷偷看看就行。」   「瞧你那色大膽小的樣兒!」夏玉蓮撇撇嘴,「這事也不是沒有可能哦。不過你不能著急,得慢慢來,懂嗎?」   「我懂!玉蓮,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方天成感激地抱住了老伴。   「爸,那我明天就跟少傑商量一下,這事能不能成,能發展到什麼地步,他可是起關鍵作用的。」   方天成讚許地把女兒也抱到懷裡。夏玉蓮說道:「那就先這樣定了,小青那邊我來處理,林家的事就要煙兒多操心了。」   「嗯,我很快又要去廣州,估計雲兒結婚之前能返回來。」方天成歎息道,「時間過得真快啊,我們剩下的時間也就四個多月了。」   一句話說得床上的三個人都有些傷感,如煙摸了摸爸爸的胯下,發現陰莖還是軟軟的,知道這個春宵又要虛度了。   第二天早飯後,方天成就去上班了。夏玉蓮把小青叫到跟前,和顏悅色地問道:「小青,這段時間你經常外出,告訴阿姨,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小青也知道自己近來是有些過分了,跟弟弟定情後,孤男寡女如乾柴烈火,每次都纏綿不夠,難捨難分。她對弟弟的愛意越來越濃,一有時間就跑過去跟弟弟幽會,主人家能沒有察覺嗎?   她臉上羞紅,歉然道:「阿姨,我以後會注意的。」   如煙在旁邊問道:「小青,你說實話,是不是在外面談對象了?」   小青一怔,隨即將錯就錯地點點頭,然後故作嬌羞地低頭不語。   夏玉蓮呵呵一笑:「嗨,你這孩子還害羞呢。這有啥?很正常嘛。跟阿姨說說,男方是什麼樣的人,哪天帶過來給阿姨瞧瞧。」   小青忙擺手,慌不擇言地說道:「他就是一個農村打工的,沒見過世面,怕見生人,還是別讓他過來了。」   夏玉蓮和如煙對視了一眼,覺得小青這個樣子真的是挺奇怪的。不過,夏玉蓮也沒有心思深究,便說道:「小青,你們談到什麼地步了,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   小青松了口氣,不好意思地說道:「他想盡快,我還沒答應呢。」   如煙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夏玉蓮瞪了女兒一眼,對小青說道:「幹嘛不答應啊?你也知道剩下的時間不多了,趕緊過幾天好日子吧。我是這樣想的,你如果真的打算跟他結婚,阿姨也不耽誤你的幸福,婚後你們就過自己的小日子吧。婚前的這段時間,你自己安排,家裡的事就不必操心了。我這裡也幫不了什麼忙,這樣吧,給你五萬塊錢,就當做我們給你的嫁妝吧。」   意外的驚喜讓小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感激地說道:「謝謝阿姨,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你出去以後,話不要亂說,這個道理我想你明白吧?」   「阿姨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你們對我這麼好,我肯定不會亂說的。」   「那就好,下午我就取了錢給你,你們也好準備婚禮。」      小青帶著五萬塊錢,興高采烈地來到弟弟租住的小屋。   姐弟倆見面,照例先是深情地擁吻。小青把方家的意思說給弟弟聽,小勇也是喜出望外,他高興地對姐姐說:「青兒,看來真是老天有眼啊,對咱倆很照顧呢。咱們用這筆錢添置些東西,佈置一下這個家,我要跟你結婚。」   「結婚?」小青不解。   「我知道咱倆不可能到民政局領結婚證,但我還是想跟你確定一下名分,我們就按老例,拜天地吧。」   小青聽了也很激動,贊同地說道:「這樣咱倆就是死了也不是孤魂野鬼了,黃泉路上也有了伴兒,我同意!咱倆去商場買兩身衣服,再添些傢俱家電和其他生活用品,以後我就像妻子一樣守著你過日子了。」   說幹就幹,小勇戴上口罩,跟姐姐去商場買衣服。小青買了一身婚紗,小勇也買了一套白色的西裝。售貨員看到小勇大熱天帶著口罩覺得怪怪的,可顧客就是上帝,她當然不好多問。   兩個人還買了一些裝飾品把小窩打扮得喜氣洋洋,當晚兩個人就鄭重其事地點上大紅蠟燭,貼上囍字,拜了天地。雖然沒有賓客,但兩個人心裡都很幸福,小勇抱著自己的新娘,信誓旦旦地說道:「青兒,這次委屈你了。如果有來世,我們不做兄妹,還做夫妻,我一定會把你隆重地娶進家門。」   「勇,我現在覺得自己好幸福。我不在乎那些外在的東西,只要你真心對我好就行。」   小勇將姐姐抱到鋪著鴛鴦戲水床單的大床上,脫下潔白的婚紗,小青也溫柔地替自己的新郎寬衣解帶。兩個人赤裸相擁,深深地長吻。   「勇,我的好老公,來,愛我吧。」小青深情款款地呢喃。   「青兒,哥來了,你想讓你老公怎麼愛你?」   「哦……用你的心,還有你的……雞巴,好好愛你的女人吧。」   硬硬的雞巴順利入港,兩個人的身體連在了一起,小勇挑逗著自己的新娘:「青兒,以後你的小屄就歸哥哥一個人獨自享用了。」   「嗯,妹妹的小屄屬於哥哥的。以後妹妹也有了專屬自己的雞巴了,我願意讓它佔有我,給我播撒愛情的種子,讓那些種子在我的肚子裡生根發芽,給我的老公生個漂亮的小寶寶……」   姐弟倆輕車熟路,洞房花燭夜過得溫馨浪漫。小青主動翹起屁股,向心愛的弟弟綻放了臀縫中央的那朵嬌艷的雛菊,深情地說道:「勇,我這裡還是處女,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我要把它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   小勇感激涕零,輕戀密愛,小青強忍後庭花破處的痛苦,盡心盡力地滿足自己的男人。他們忘掉了世界末日,只想好好享受現在。   次日清晨,伴隨著絢麗的朝霞,小青最先醒來,看到自己依偎在弟弟的懷抱裡,幸福感油然而生,她忍不住親吻男人那厚實的嘴唇。   小勇被吻醒了,看到姐姐的如花笑靨,動情地將她壓到身下,晨勃的陰莖噗嗤一聲就又插入了姐姐水汪汪的嫩屄內。   「哦……壞老公,你怎麼又來了,嗯……好硬……好燙……」   「青兒寶貝,哥一看見你就想胔你,怎麼胔都胔不夠。」   「胔吧,妹妹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想怎麼胔都行。剩下的時間裡,妹妹就專心陪著哥哥,你想什麼時候胔都隨你,好不好?」   射精之際,小勇壞壞地說道:「老婆,我讓你喝點兒男人的奶當早餐吧。」   小青莞爾一笑,張開了小嘴。小勇抽出雞巴對準姐姐的小嘴,白花花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小青的口腔裡……   小青不是第一次吃精液了,可弟弟的精液不稀不稠,帶著淡淡的栗子花的味道,她感覺格外好吃。將滿嘴的精液嚥下,調皮地舔舔嘴角,小青說道:「新娘子要起床給老公準備早餐了。」   小青穿戴整齊,開門出去買早餐,正好碰見隔壁的男人也出來。對方禮貌地打招呼:「你們是新搬來的吧?」   小青高興地點點頭,幸福地說道:「是啊,我跟老公剛結婚,以後請你們多多關照哦。」 正文 第十九章 生日晚宴 方天成啟程前往廣州的第二天,小青也正式辭去工作,夏玉蓮和如煙住進了林家。   當晚,在大床上,林少傑和媽媽、妹妹、老婆以及岳母睡在了一起。一陣癲狂後,林少傑把精液射進了如煙的屄裡,然後滿足地躺倒在床上。   如煙把方天成也想過來住的事悄悄跟老公說了,並且說了父親想偷窺他和媽媽、妹妹做愛來刺激性慾的事。林少傑倒是沒有意見,對妻子耳語道:「偷窺的事兒先瞞著我媽吧,我怕她接受不了。岳父要過來住的事我也不能自己說了算,還得徵求媽媽和大媽的意見。」   林少傑先跟媽媽商量,馮美玉聽說親家公也要住過來,不解地道:「小傑,他過來住,那咱們家的這些事兒可就難瞞住他了,這樣好嗎?」   「這倒是沒什麼,他跟自己女兒不也亂倫了嗎?我們給他安排到三樓,應該不會有事的。再說了,咱們家的事,方市長也都知道,不用刻意躲著他。」   馮美玉沒主意了,說道:「那你徵求一下你大媽的意見吧。」   如煙有些擔心:「大媽能同意嗎?畢竟我爸是個外人。」   婉兒一笑:「沒問題,大媽也是我哥的女人了,肯定乖乖地聽話。」   如煙有些吃驚,林少傑就得意地把自己的風流史講給老婆聽。聽到大媽有意讓林少傑給女兒小雨一些安慰,如煙倒是沒太反對,只是說道:「你是小雨的親爸爸,我相信你有分寸。」   林少傑忽然想起什麼,對妻子說道:「你爸的事情,我能幫忙。不過,我也有個事情,需要你親自出馬。」   如煙奇怪地問:「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   「咱們在家裡鬧得天翻地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老爸回來該怎麼辦?他是一個精細人,萬一被他發現蛛絲馬跡,後果難以想像。」   「你現在怕了?既然害怕就別做這些事啊!話又說回來,這件事我能幫什麼忙?」   「老爸喜歡你,我想讓你去一趟廣州,把他勾下水,然後慢慢跟他透露一點風聲。只要他有把柄握在咱們手上,這事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哦,你這是拿自己老婆當武器,讓我對公爹施展美人計啊?」   「這也是為了大家的幸福嘛。你對我老爸不至於那麼反感吧?」   如煙想了想,說道:「雖然你爸不是我欣賞的那種男人,不過他白手起家,能做到現在這個地步,也確實夠男人。」   夏玉蓮聽到了夫妻倆的對話,也勸自己的女兒:「其實老林還是不錯的,挺有男人味兒,我就比較欣賞這樣的男人,不然我也不會把女兒嫁到你們林家來。   如果不是我老了,引不起老林的興趣,我倒是願意親自出馬。」   林少傑笑了:「媽,你也別這麼說,我是看我爸特別喜歡如煙,才先讓她出面的。只要第一步能成功,後面的好戲就多啦,肯定有你的份兒。」   如煙猶豫道:「公公雖然不讓我討厭,可就是太好色……」   林少傑打斷老婆的話,說道:「天下男人哪有不好色的?俗話說『男人不流氓,發育不正常』。正因為他好色,這招兒才好使。」   夏玉蓮也說道:「少傑不也好色嘛,你怎麼不說自己老公呀?好色的男人才懂得女人,才更有味道哩。」   如煙一咬牙,慷慨赴義:「好吧,為了你們,我就犧牲一回。」   「那好,明天你就去廣州,就說是去看你爸,順便在廣州玩玩,然後再跟我爸聯繫。」   「那我就奉老公之命紅杏出牆嘍。」如煙打趣道。   林少傑咧咧嘴,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   半夜,林少傑溜到四樓,跟大媽歡愛後,說了岳父想來林家長住的事情。馮桂芝說道:「這件事我不摻和,你們想怎麼瘋都跟我沒關係,只要你能抽時間過來陪陪我就行。」      「新世紀大酒店」頂層,兩男兩女正在那張豪華性愛床上盡情地淫樂。   馮美玉還是第一次跟兩個男人同時交歡,頗有些拘謹,但為了自己心愛的兒子和小情人,她盡量配合著,含羞帶怯地任他們擺弄;趙秋萍就大方多了,在大床上無所顧忌,慷慨地付出,貪婪地索取……   趙秋萍趴在林少傑身上套弄他的雞巴時,劉建軍跪在趙秋萍身後,手裡拿著一小瓶潤滑液,在自己的雞巴和後媽的肛門上抹了幾下,便將雞巴對準趙秋萍的小屁眼兒,費力地慢慢頂了進去。趙秋萍一聲輕叫,靜靜地不動,雞巴緩慢地節節深入,劉建軍輕抽緩插起來。   馮美玉瞪大雙眼看著眼前的情景,她從沒想過女人的屁眼也能胔.劉建軍好像看出了她心中的疑問,對她說道:「這是肛交,也就是所謂的『雞姦』。其實肛門的性神經也很豐富,所以這種行為不但是男同性戀的唯一性交方式,在男女之間也頗受歡迎。尤其是像現在這樣最刺激了,兩個男人同時胔一個女人,三個人都過癮,那種滋味,嘖嘖,真是不嘗不知道……」   馮美玉還是覺得無法接受,嫌惡地說道:「多髒呀!你也不嫌埋汰?」   「不髒呀,來之前我已經給秋萍浣過腸了,裡裡外外都乾淨得很!」   說話之際,三個人已經配合默契地大動起來:林少傑在下面向上頂聳,劉建軍在後面抽插,趙秋萍像是三明治的夾心,被兩個男人從中間貫穿,雖是被動承受,卻忘乎所以地大聲淫叫著。   三個人玩得盡興,卻無形中冷落了馮美玉,她湊到兒子身邊,伸手撫摸著林少傑的臉龐,眼神裡儘是愛憐,神情卻有些落寞。林少傑也不想第一次玩四人行就讓媽媽不開心,便說道:「媽,你蹲到我臉上,我給你舔舔屄吧。」   馮美玉正感到小屄騷癢,也就不再推辭,跨到兒子臉上,自己掰開陰唇,將屄眼兒對準兒子的嘴,向下碾壓,聊解飢渴。   趙秋萍促狹地伸出雙手撫摸馮美玉的一對乳房,劉建軍也不甘示弱,身子前傾攬住馮美玉的脖頸,親吻她的嘴唇。上中下三路性刺激使得馮美玉興奮異常,她難耐地扭腰擺臀,將自己的陰戶在兒子的臉上瘋狂地廝磨,屄裡的淫水如決堤的洪水般不停地溢出,弄得林少傑滿嘴滿臉都是。   這樣玩了一會兒,四個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交歡,兩對母子各自為戰,借助床上的器具,更是花樣百出,酣暢淋漓。   正在如火如荼之際,林曉婉躡手躡腳地開門進來,反身把門鎖好,故意誇張地大叫:「好啊,這麼好玩的事情也不叫上我,太不夠意思了吧?」   馮美玉大驚,她可不想讓女兒看到自己的醜態,趕緊拉起被單蓋住身子躲到了林少傑的身後。趙秋萍也有些驚訝,但她卻不閃不避,瞪大眼睛看著事態的發展。   婉兒的突然介入其實是林少傑和劉建軍預先安排的,目的就是擴大戰果,玩得更加盡興。林少傑回身將媽媽摟抱在懷裡,勸慰道:「妹妹跟我和建軍早就發生過關係了,咱三個也一起玩過,你害什麼羞啊?」   馮美玉在兒子身上扭了一把,嬌嗔道:「可這次不一樣,讓婉兒看見她媽媽跟兩個男人在一起胡鬧,她會怎麼想啊?」   「嗨!婉兒什麼沒見過?你這種玩法對她來說只是小菜一碟,比這更瘋狂的她都玩過!我說我的好媽媽□,你什麼時候才能解放思想,輕裝上陣啊?」   婉兒已經自己脫光了衣服爬到了床上,也湊過來勸自己的媽媽:「我哥說得沒錯,你就是太放不開了,男歡女愛是多好的事兒啊,當然是玩得越百無禁忌越過癮了。」   劉建軍過來抱住婉兒壓到了身下,不由分說就把雞巴插進了女孩的屄裡,笑呵呵地說道:「大家聚在一起就是有緣,就是一起尋開心的!想那麼多幹嘛?還是抓緊時間幹正事吧。」   林少傑也會意地將媽媽摁到在妹妹身邊,漲硬的陰莖迅速捅進媽媽水嫩的美屄裡……母女倆並排被兩個好哥們胔弄,那情景十分淫靡。馮美玉很快就迷失了自己,發出了舒爽的淫叫。   趙秋萍也不甘寂寞,湊過來在四個人身上亂摸,還促狹地蹲在婉兒的頭上,讓她給自己舔屄。   不一會兒,林少傑就跟劉建軍使了個眼色,從媽媽火熱的騷屄裡抽出雞巴。   劉建軍會意地放開林曉婉,林少傑湊過來開始接手胔自己的妹妹,而劉建軍把自己的後媽擺成了小狗式,奮力地抽插著。   馮美玉看著眼前淫蕩的一幕,內心裡的震撼無法形容,男女之間的性事真是花樣無窮,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現在就赤裸裸的在眼前發生,讓她的內心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衝擊。   人究竟該不該約束自己,道德和倫理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這些深奧的問題可不是馮美玉能想明白的,她只知道眼前的男人和女人放浪形骸,貪婪地索取和付出是那麼的讓人血脈賁張,讓人欲罷不能。   在林少傑的指揮下,三個女人並排跪在床上,兩個男人在她們的身後隨意地輪番抽插……不知道身後的男人是誰,只管享受肉體的快感,這種淫亂的感覺讓女人們愈加瘋狂。   劉建軍又讓母女倆面對面的抱著摞在一起,他美美地享受著,大雞巴隨心所欲,上下翻飛。   那邊,林少傑讓趙秋萍跨坐在他身上,手扶床上的橫槓玩「觀音坐蓮」,借助器械,趙秋萍省力不少,起落的頻率和力度可以自由掌控,給這對淫男蕩婦帶來不一樣的享受。   劉建軍在婉兒耳邊低語了幾句,婉兒一笑,過去勸說趙秋萍讓位,自己上去把哥哥的雞巴納入小屄,然後翹起屁股。劉建軍來到他們身後,將雞巴捅進了婉兒的肛門。   馮美玉又一次大吃一驚,本以為劉建軍胔趙秋萍的屁眼兒是很少見的行為,沒想到自己女兒也這樣玩,而且好像習以為常,連潤滑液都不用。   趙秋萍看馮美玉一臉驚訝的表情,來到她身邊,摟住她說道:「前幾天小軍說要開我的後庭花,我並不是很樂意。可他好說歹說、千求萬懇,我一是不忍心掃他的興致,二是自己也有點兒好奇,就嘗試了一下。說實話,第一次還真的有點兒疼,也不習慣。不過玩了幾次以後,覺得還真是有另一種新奇的感覺,反正也挺刺激的,跟胔屄不一樣的滋味。」   「剛才建軍說浣腸,那是什麼意思?」   「就是用針筒裝上清水或者肥皂水甚至果汁、牛奶之類的液體,灌進肛門裡面,然後再排出來,洗幾次裡裡外外就徹底乾淨了。今天來之前我解了大便,建軍還用牛奶給我浣腸了,所以屁眼乾淨得很。說起這個浣腸,我也看過那類的黃片,看上去咱們女人挺受罪,其實不然,只要操作得好,很舒服呢。」   「看來你們這次還真是準備得很充分呢……你剛才覺得很快活吧?」   「嗯。今天這次聚會,我是很期待,從來沒有跟兩個男人一塊兒玩,我也覺得很刺激。你不知道剛才兩根雞巴一起胔我的時候,那種感覺有多過癮!那種滋味,嘖嘖,恐怕沒幾個女人體驗過。」   說話的功夫,婉兒那邊已經戰罷一輪了,兩個男人在她的陰道和屁眼裡都射精了,三個人躺在床上休息。   馮美玉看著自己的女兒,好奇地問道:「你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玩的?」   婉兒一吐舌頭,嬉皮笑臉地說道:「媽,你別老土了,這有什麼呀?我早就這樣玩了,屁眼適應了以後會上癮,幾天不這樣玩還想呢……現在國內外很流行這種性交方式,哪天你也讓我哥給你開苞試試。」   眾人的勸說加上剛才的現場直播讓馮美玉也有點兒心動,她只是一下子還沒轉過彎來。   林少傑湊到她耳邊說道:「美玉,我還沒試過肛交,也想嘗嘗那種滋味。現在妹妹和秋萍都在這兒,我如果想試的話直接找她倆就行。可我想把第一次留給你,也希望你的第一次後庭花獻給我,這也是我們的愛情紀念,你同意嗎?」   一股暖流在馮美玉的心裡流淌,她被林少傑的滿腔情意打動了,終於下了決心,小聲跟兒子說道:「媽可以答應你,不過不是現在,回頭咱倆找一個沒有旁人的安靜地方,媽再給你。你可得心疼我,別把我弄疼了,以後也要記著我對你的好,好好愛我。」   「好,我答應你,我的好老婆。」林少傑激動地把媽媽緊緊地摟在懷裡。   那邊,欲求未滿的趙秋萍已經把劉建軍的雞巴唆硬了,正翹著屁股讓繼子猛胔.劉建軍促狹地用老漢推車的姿勢把後媽頂到了林少傑面前,趙秋萍心有靈犀地俯到林少傑胯間,用嘴叼住了他的雞巴,一邊挨胔一邊為他口交。   林少傑的雞巴很快又煥發生機,他讓馮美玉跟趙秋萍首尾顛倒挨著,並排跪好,大雞巴隨即如蟒蛇入洞。馮美玉一邊享受著下身的快感,一邊近距離看著自己面前另一對男女的性器交合部位,全然不顧那飛濺的淫水和濃濃的熱騷氣。   婉兒笑嘻嘻地湊了過來,從趙秋萍的屄裡拔出劉建軍的雞巴就往媽媽的嘴裡放。   馮美玉一愣,隨即張開櫻桃小口,將男人的雞巴納入口中,用溫軟的香舌舔舐嘬吸。   林少傑覺得好玩,也抽出雞巴塞到旁邊趙秋萍的嘴裡,讓她吮吸乾淨後再插入媽媽的屄中。這種玩法平添不少的樂趣,射精的時候,男人們很有默契地選擇了顏射。   回去的路上,林少傑開車,媽媽和妹妹在後排靜靜地相擁。   林少傑忽然說:「媽,後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劉局一家想來咱家給你祝壽,你不反對吧?」   馮美玉想起兒子說過劉大龍對她有不軌之意,擔憂地問:「這樣不好吧,他會不會對媽胡來?」   「哎呀,你可真是前怕狼後怕虎的,劉局長已經不是小伙子了,哪能不知道輕重?他肯定不會亂來的,你就放心吧。」   聽兒子這麼說,馮美玉也就不再反對了。   第二天傍晚,林少傑跟媽媽商量明天的具體安排。按照以往的規矩,馮美玉生日那天就是在家裡做幾個菜,一家人聚在一起熱鬧一下。但是這次不行了,因為劉大龍已經說好要帶全家人過來祝壽,在家裡就顯得不適合了,不是地方小,而是做不出豐盛的宴席,有怠慢貴客之嫌。   林少傑提議去外面的飯店,馮美玉猶豫不決,從她的本意來講是不想搞太大的排場。正在這時,馮美玉的新手機響了,她一看是劉建軍的號碼,芳心不由得蕩漾起來,穩住心神按了接聽鍵,語氣在不知不覺間就變得溫柔嫵媚:「喂?建軍啊。」   沒想到話筒裡傳出一個洪亮的聲音:「小嫂子,我是劉大龍啊。我知道建軍有你的號碼,就借他的手機給你打電話了。是這樣的,明天晚上我帶一家老小給你祝壽,去你家裡呢,雖說氣氛好一些,但人太多,做這頓飯就太麻煩你們了,所以我在白天鵝大酒店訂了一個包間,明晚六點鐘你們過去就行了。」   馮美玉知道自己跟劉建軍的姦情已經瞞不住劉大龍,也知道他對自己有覬覦之心,明天的安排明顯是劉大龍獻慇勤向自己示好,她臉紅紅地推辭道:「大兄弟,這樣太讓你破費了。就算是去外面吃,也得我家少傑掏錢。」   「嗨,這點小錢算得了什麼?人掙錢不就是為了花嘛!只要能讓小嫂子你高興,花再多的錢我也心甘情願。就這麼說定了,如果你認我這個兄弟的話,就不要推辭了。」   馮美玉心裡暖融融的,覺得劉大龍真是一個豪爽大方知情知意的好男人。   旁邊林少傑聽到了剛才的對話,這時搶過手機說道:「劉叔,謝謝了,明天我們準時到。」   劉大龍興奮地說道:「好,明天我們一家恭候你們的光臨。」   放下電話,馮美玉憂慮地說:「你倒是答應得挺痛快,明天我們家能去幾個人可真說不好,你大媽會帶小雨去嗎?保姆去不去呢?」   「這事就交給我吧。」林少傑興沖沖地走了。   馮桂芝不想去,可小雨吵著要去。林少傑也勸大媽出去散散心,勸了半天,馮桂芝總算是勉強答應了。陳嫂和小芳都覺得自己身份低卑,沒資格參加這樣的場合,可林少傑不這麼認為,說都是他的女人,去也是應該的。最後陳嫂說自己留下看家,讓小芳去吧。   林少傑跟岳母說了明天生日宴會的安排,沒想到夏玉蓮知道後顯得很興奮,主動說她也要去湊湊熱鬧。   次日傍晚,林家一行七人準時來到白天鵝大酒店的最大包間,劉大龍一家五口已經恭候多時了。十二個人圍坐在一張大圓桌旁,豐盛的晚宴就開始了。   作為當晚的主角,馮美玉坐在正中,左邊是兒子,右邊是東道主劉大龍。小雨非要坐在爸爸的大腿上,馮桂芝只好挨著林少傑坐下,以方便照顧小雨。夏玉蓮作為年長者,也當仁不讓地坐在了劉大龍的身邊。   宴會的氣氛很熱烈,兩家人很快就打成一片了。劉大龍就像男主人一樣主持著一切,夏玉蓮在一旁幫襯,兩個見過大世面的人配合得天衣無縫,這氣氛自然是十分活躍了。   劉大龍對夏玉蓮也刮目相看,以前他對這位市長夫人只能仰視,沒有過實際的接觸,今天發現這個婦人很會來事,那對會說話的眼睛總是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讓他不能不產生某種旖旎的幻想。尤其是兩人相鄰而坐,免不了挨挨碰碰,夏玉蓮不但不介意,甚至還主動迎合。兩個人的大腿挨住後就再也沒有分開,夏玉蓮還用腳尖挑逗他,劉大龍知道這個婦人對他有意,兩人之間肯定會發生點兒什麼。   坐在主席的馮美玉卻沒有注意到這些,她還是心存戒備心理,擔心劉大龍會有不合適的言語或者動作讓她在眾人面前難堪。很快她就發現自己多慮了,劉大龍雖然會在跟她對視的時候眼神曖昧,卻沒有任何不軌的跡象,一口一個小嫂子叫得那麼自然。馮美玉慢慢放下心來,覺得這個男人還算規矩。   被女兒纏住的林少傑刻意低調,其實他也是宴會的主角,因為在座的女人都跟他發生過性關係,女人們的目光也經常落在他的身上……為避免厚此薄彼而讓女人們吃醋,他便採取鴕鳥政策,把心思全放在了小雨身上,很少抬頭跟女人們對視。   能名正言順地跟爸爸廝守,小雨今天很興奮,她不停地撒嬌,一會兒要爸爸餵她好吃的,一會兒要爸爸親她的小臉,身子在爸爸的懷裡扭來扭去的,居然將林少傑挑逗得雞巴硬起來了。小雨發現後大為得意,扭動圓圓的小屁股碾壓著爸爸褲襠裡的那根又硬又燙的肉棍子,咯咯地嬌笑著。   馮桂芝在一旁慈祥地微笑著,她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林少傑和小雨身上,對別的人和事漠不關心。婉兒跟劉家人很快就親密無間了,互相敬酒,大呼小叫的。   劉家的男女老少也很喜歡這個活潑的丫頭,尤其是劉大龍,看她的目光越來越炙熱。   上完菜後,劉大龍揮手讓服務員都撤了出去,小芳就自覺地擔當了服務員的角色,不停地給大家倒茶斟酒,忙前忙後。   宴會才進行了不到一個小時,馮美玉就喝多了,因為每個人都敬她酒,她實在是吃不消。在她再三強調自己不能再喝的時候,婉兒說話了:「我媽的酒量不大,我看是真的不能再喝了。不過呢,今天我媽是壽星公,有特權,可以指定別人替她喝,大伙覺得這個規矩怎麼樣?」   馮美玉忙擺手拒絕:「不行,那樣怎麼好意思?你們喝吧,別管我了。」   劉大龍說道:「我覺得婉兒的提議不錯,不過讓小嫂子去找人替喝,她也確實不忍心。這樣吧,咱們兩個方案,美玉可以指定人替,別人也可以主動申請,怎麼樣?」   大家一致叫好,馮美玉也就不再堅持了。接下來喝酒時,輪到她喝的時候,馮美玉就讓兒子、女兒和小芳各替了一杯,然後夏玉蓮主動替喝了一杯,馮美玉就不知道該找誰替了。於是由劉大龍做主,讓劉家人每人替喝了一杯,他自然也不例外。   到最後,除了馮桂芝和小雨之外,每個人都醉眼迷離,語無倫次了。馮美玉起身去洗手間的時候步履踉蹌,劉大龍趕緊跟了過去。   位於房間一角的衛生間是裡外套間,裡面是坐便,外面有洗手池。馮美玉解完手到外間洗手,忽然頭一暈,身子一歪,差點兒摔倒。跟過來的劉大龍早就在此恭候,此時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良機,馬上將她扶住,用寬闊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將婦人嬌小的身軀攬進懷裡,用雄渾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關切地問道:「美玉,你沒事吧?」   馮美玉驚魂甫定,男人溫暖的懷抱讓她很有安全感,她呢喃了一聲:「我沒事,謝謝你。」抬眼看向男人,那炯炯有神的目光讓她心裡一蕩,男人的胯間一根硬硬的東西抵住了她的臀部,那東西不老實地挑了幾下,像聞到肉香的乞丐,似乎想破褲而出鑽入她的臀縫裡大快朵頤,撩撥得她的下陰一熱,一股淫水就流了出來。   這個姿勢太曖昧了,畢竟這是在酒店,外面的人隨時可能進來。馮美玉雖然很享受在男人懷抱裡的感覺,但還是狠下心掙脫出來,柔情萬種地瞟了劉大龍一眼,逕自出去了。   劉大龍心裡癢癢的,雞巴漲得鐵硬,卻也無可奈何。他進到小門裡面掏出雞巴對準便器撒了泡尿,漲硬的雞巴卻絲毫沒有緩解,把劉大龍憋得難受。他歎了口氣,一邊往外走一邊把雞巴往褲子裡塞,卻和一個女人撞了個滿懷。   原來是夏玉蓮內急,慌不擇路地往廁所奔,無意中撞進了劉大龍的懷裡。她也顧不得許多,撩高裙子,褪下內褲就坐在了便器上,嘴裡還自嘲地說:「對不起了,大龍,沒撞壞你吧?好了,你出去吧。」   劉大龍怔怔地看著醉態可掬的市長夫人就在他這個陌生男人面前脫衣解帶,耳朵裡隨即聽到女人哧哧的撒尿聲……他忘了把雞巴塞回褲子裡,也忘了趕緊離開。   夏玉蓮撒完尿看到男人還沒走,納悶地看了他一眼,目光隨即定在了他的胯間,嘴裡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讚歎:「真大啊!大龍,你的本錢不錯嘛,跟你的女人可享福了。」   男人沒有接腔,眼光卻火熱地盯著她,雞巴更加硬挺了,還挑釁似的對著她跳動了幾下。   夏玉蓮忽然嘻嘻一笑,對男人一招手,浪浪地說道:「過來,離近點兒,讓嫂子看看你的本錢到底怎麼樣?」   劉大龍像中了魔咒,移步來到了女人面前。夏玉蓮坐在便器上,伸手握住了他的陰莖,癡迷地看著,捋套了幾下後,忍不住內心的歡喜,將它含進了口中。   男人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尊貴的市長夫人竟然給他口交,以前可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夏玉蓮口舌並用,大口嗚咂著美味的雞巴,舌尖舔舐著龜頭的馬眼,吞嚥著男人分泌的粘液,不由得性慾難耐,陰部騷癢無比。   藉著酒意,夏玉蓮吐出口中的雞巴,站起來轉身翹起屁股,對男人發出了無法抗拒的邀請:「大龍,進來,我要試試你的寶貝到底有多厲害!」   劉大龍精蟲上腦,也沒多想,扶住漲硬的雞巴對準浪婦臀縫裡的神秘洞穴,「噗嗤」一聲就戳了進去。雌雄性器緊密地楔合在一起,隨即就你來我往、大動干戈。   伴隨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胯間交合處發出的淫靡水聲,夏玉蓮爽得浪聲低叫:「大龍,不愧是公安局長啊,你的武器就是比別的男人厲害,死在你的槍下都願意啊!」   劉大龍隨口問道:「難道方市長不厲害?」   「嗨,別提他了!跟你一比,他哪還算個男人?今天晚上我算是來對了,沒想到咱倆還真是有緣份啊……你高興嗎,大龍?」   「嫂子,我現在就感覺跟做夢一樣,真沒想到咱倆這麼快就……」   夏玉蓮打斷了他的話,浪哼道:「這就是老天開眼,咱倆命中注定的。什麼也不用想,好好享受吧。」   廁所裡的兩個人暢快地發洩著慾望,林曉婉卻不合時宜地闖了進來,故意大驚小怪地叫道:「劉叔叔,夏阿姨,你們倆可真會挑地方!在這裡做愛,也不嫌味道難聞麼?」   兩個人發窘,動作也停住了。林曉婉卻走過來盯著兩人的結合部位,火上澆油地說道:「你們繼續啊,不過要快點兒,我還等著撒尿哩。」   夏玉蓮又羞又惱,氣急地一把抓住曉婉的一隻胳膊,恨聲道:「小妮子,讓你多嘴,既然來了就別走了,不把你拉下水也難解我心頭之氣。」轉頭對劉大龍說道,「我抓住她,你把她的衣服扒了好好胔她一回,送上門的美味,不吃白不吃。」   劉大龍卻不敢遵命,對女人動粗這種霸王硬上弓的事情他向來不屑於做,何況他還是公安局長。就在他遲疑不決的時候,林曉婉卻裝作害怕的樣子,可憐巴巴地說:「別扒我的衣服,扒壞了我怎麼出去呀?不就是做愛嘛,我自己解開衣服不就行了!」   說著,這個小浪女果真褪下真絲長褲和蕾絲小丁字褲,就在夏玉蓮身旁撅起了白花花的大屁股,祈求道:「劉叔,你的雞巴又粗又大,進來的時候可得溫柔些,侄女怕疼。」   這可真是天上掉餡餅的美事,劉大龍驚喜地從夏玉蓮陰戶裡抽出雞巴,移步來到林曉婉的身後,將漲硬的龜頭對準姑娘臀間翕張的陰縫兒,慢慢地用力杵了進去。雞巴雖然粗大,但有夏玉蓮淫水的潤滑,加上林曉婉的小屄早就濕潤了,插入得並不困難,兩個人馬上就很投入地開始了男歡女愛。   夏玉蓮促狹地摸揉著林曉婉的奶子,她和婉兒早就一起伺候過林少傑,不知多少次裸裎相對過,互相之間自然毫不介意。只有劉大龍如墜雲裡霧裡,不知今夕何夕,唯有陰莖的快感是真實的。   這裡真不是一個適合做愛的地方,沒多久又一個不速之客闖了進來,卻是小芳。看到裡面的淫蕩場面,年輕的小保姆啊的一聲驚叫,跑得比兔子還快,轉眼就沒了蹤影。   劉大龍被嚇得酒醒了一半,頓時覺得很難堪——自己一個堂堂的公安局長,居然在廁所裡淫亂,這要是傳出去,讓他這張老臉往哪兒擱?他的雞巴迅速地萎軟,從林曉婉的陰道裡滑了出來。   林曉婉知道今天的好戲也就到此為止了,反而勸慰劉大龍:「叔,今天沒盡興沒關係,來日方長嘛,侄女一定會陪你下完這盤棋的。」   夏玉蓮挖苦道:「唉,瞧你這膽兒,這就把你嚇軟了?嫂子可不喜歡中看不中用的男人!」   婉兒提上內褲,穿好褲子,又懂情識趣地為劉大龍舔乾淨雞巴後把它溫柔地放回褲子裡,嫣然一笑,把他推出了衛生間的門。   回到酒桌旁坐下,劉大龍還覺得剛才好像做了一個夢,眾人談笑依舊,只有小芳垂眉低眼地不敢看他。夏玉蓮和林曉婉相攜歸座,意味深長地瞅了他一眼,他竟然不敢看她們,惹得兩個女人咯咯嬌笑。   酒宴總算結束了,分手時,劉大龍握住馮美玉那溫軟滑膩的小手,多情地說道:「小嫂子,以後有時間去我家裡玩,別總是憋在自己家裡。」   馮美玉任由男人寬厚有力的大手握著自己的柔荑,鼻子裡儘是男人身上濃濃的氣息,嬌聲答道:「嗯,我會的。」   回到家裡,林少傑和媽媽睡在一個房間,婉兒也要湊熱鬧,她在酒店被劉大龍半途而廢搞得性慾高漲,只能指望哥哥來幫她。   林少傑不知內情,卻也不好推卻妹妹的一片美意,一家三口就來到了林少傑的大床上。林曉婉迫不及待地將哥哥脫光,不由分說就把他的雞巴含進嘴裡賣力地口交起來。馮美玉看到後笑道:「你個小浪貨,騷成啥樣了!唉,你們兄妹倆玩吧,媽媽又困又乏,先睡了。」   對付一個林曉婉,林少傑還是游刃有餘的,很快就把妹妹送上了性慾頂峰,可他的大雞巴離射精還遠著呢。旁邊的馮美玉已經睡著了,兄妹倆的淫聲浪語沒有干擾她入睡,竟然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哥,你還沒射呀?我過足癮了,你去跟媽媽玩吧。」林曉婉盡興後就想睡覺。   林少傑卻不放過她,俯到她耳邊說道:「其實我是打算今晚給媽媽開了後庭花,既然你趕上了,哥哥剛才也把你伺候舒服了,你也該幫哥哥的忙了吧。」   林曉婉馬上精神了,興奮地說:「沒問題,我一定幫你。」然後她把媽媽推醒,「媽,別睡了,哥哥還沒過癮呢,該你了。」   馮美玉睡得正香,被女兒弄醒了有點不樂意,嘟噥道:「這麼快就結束了?   你讓你哥哥過癮不就行了,幹嘛拉上我?」   林曉婉靈機一動,說道:「我哥怕我懷孕,不敢射到我的屄裡。我說讓他胔我屁眼兒,射到後面就不怕了。他不同意,說他的第一次一定要獻給你。今天是你的生日,他想今天跟你肛交,有紀念意義,所以他攢著勁兒留著給你呢。」   林少傑心裡暗讚妹妹的鬼靈精怪,附和道:「是啊,美玉,來日無多,今晚就讓我採了你的後庭花吧。」 正文 第二十章 後庭花開朵朵艷 馮美玉為兒子的深情所感動,也不忍心掃他的興致,卻仍有些顧慮:「是不是還得浣腸啊?今天我累了,要不改天吧。」   婉兒接口道:「浣腸也不是必須的,今天就從簡,抹點油看看能不能成。你們等我一下,我去拿工具。」說完就光著屁股跑了出去,反正家裡就林少傑一個男人,倒也不怕春光外洩。   不一會兒,林曉婉拿來一個粉紅色的小挎包,從裡面倒出來一堆東西,除了口紅、潤膚霜和衛生巾之外,還有安全套、潤滑液、假陽具、跳蛋、擴張器……   馮美玉看得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問女兒:「你……你每天都把這些東西帶在身上?」   婉兒嘻嘻一笑:「這有什麼稀奇?好多女孩子都隨身帶著這些東西,用的時候方便。你看一個小包包就全裝進去了,帶著也不麻煩。」   女兒風流,兒子好色,自己怎麼生出這樣一對寶貝?馮美玉搖頭苦笑,暗暗自責對子女關心得不夠,他們什麼時候變成這樣?自己竟然毫無察覺!   在兄妹倆的擺佈下,馮美玉跪趴在床上,高高地翹起屁股。林曉婉將潤滑液倒在媽媽的屁眼上,林少傑抹勻後用手指試著往肛門裡捅。一根手指不太費力就進去了,馮美玉並沒覺得多疼,只是那種感覺有點怪怪的。   當林少傑想把兩根手指一齊插入時,發現很困難。婉兒在一旁說道:「還是用工具吧。」說著挑出一根細細的假陽具,抹上潤滑液後旋轉著往媽媽的屁眼裡戳,很快就進去了。   用假陽具抽插了幾下後拔了出來,林少傑看著媽媽蠕動的小屁眼兒,急不可待地想把自己的雞巴插進去……可是不行,龜頭再使勁也擠不進去,馮美玉已經喊痛不止了。   婉兒拿過擴張器,在鴨嘴部分抹了潤滑液,說道:「看來得用上這個殺手鑭了。」冰冷的金屬探進了女人的屁眼,馮美玉身子一哆嗦,咬牙強忍著。婉兒熟練地擰動螺絲,鴨嘴慢慢地張開,女人小小的屁眼被擴張成一個洞,越來越大,能看到裡面深紅色的腸壁肌肉。   等女人的肛門擴張到鵪鶉蛋大小的圓洞時,馮美玉身上的汗已經出來了,肛門被撕扯的滋味不好受,但為了兒子,她努力忍受著。   就這樣呆了會兒,婉兒說差不多了,拔出擴張器,在媽媽的屁眼內外抹了大量的潤滑液,給哥哥的雞巴也抹了很多,然後雙手掰開媽媽的臀縫兒,林少傑握著漲硬滑膩的雞巴,將龜頭對準屁眼中心使勁往裡頂。   「噗」的一聲悶響,碩大的龜頭沒入屁眼裡,馮美玉哎呀一聲慘叫,屁股抖動了一下,哀求道:「小傑……我的小祖宗……別動……疼死媽媽了……」   肛門括約肌緊緊勒住了雞巴的冠狀溝,那種奇特的滋味讓初試肛交的林少傑大感刺激。但媽媽的哀求也讓他不敢輕舉妄動,於是靜靜地等待著。   漲疼的感覺火辣辣的,馮美玉咬牙強忍著,屁眼抽搐著、擠迫著,想把這個擅自闖入的強盜趕出門外,卻總是徒勞無功。   過了一會兒,疼痛的感覺慢慢減退,小屁眼無奈地接受了這個既成的事實,馮美玉的眉頭也漸漸舒展了。   林少傑也覺察出媽媽適應了,開始將雞巴緩緩地向深處插去,過了龜頭這一關,後面就容易多了,長長的莖身慢慢深入,馮美玉強迫自己適應。終於,一根長長的大雞巴有一多半埋沒在屁眼裡面。   馮美玉緊張地說道:「好漲,小傑,先別動。」   「媽,現在疼得厲害嗎?」林少傑關心地問。   「倒是不怎麼疼,就是漲得慌。」   「那我慢慢動。」林少傑小心翼翼地把雞巴往外抽拉,狹小的肛腸緊緊地挾裹擠壓著粗大的陰莖,使得這個動作很吃力。好不容易抽出一截,林少傑又把它頂了回去。如此往復,他忽然驚喜地發現媽媽的肛腸居然分泌出了腸油,比淫水要濃稠滑膩,使得交合的動作越來越順暢,他的動作幅度也逐漸加大,到後來已經跟胔屄差不多了。   馮美玉逐漸接受了這種全新的性愛方式,屁眼慢慢有了性的快感,眉頭舒展開來,嘴裡發出了小聲的呻吟。   給母親後庭開苞的心理快感讓林少傑如癡如狂,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初次嘗到這種滋味的馮美玉還是難以完全適應,感覺小屁眼漲得難受,勸兒子道:「小傑呀,今天就這樣吧,你也得到媽媽的屁眼了,先饒了媽媽,以後咱們再這樣玩好嗎?」   林曉婉也勸哥哥:「女人第一次讓男人胔屁眼的痛苦不亞於開苞,總要有個適應的過程,還是見好就收吧。你要是還沒過癮,就胔我的屁眼吧。說實在的,女人被胔屁眼後也會上癮,甚至迷戀那種感覺。我也好久沒讓男人胔屁眼了,心裡還真的是很想呢。尤其是剛才看你胔媽媽的屁眼,我的小屁眼也癢癢的,哥,你來胔我的,也嘗嘗我們母女的屁眼滋味有什麼不同。」   林少傑今晚已經如願以償得到了媽媽的後庭處女,心裡很滿足,此時當然不會拒絕妹妹的好意。他從媽媽的屁眼裡拔出雞巴,龜頭脫離的時候,「啵」的一聲輕響,圓圓的小洞緩緩地合攏,聚成了菊花狀,馮美玉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癱軟在了床上。   林少傑端著油光光的大雞巴來到妹妹身後,婉兒早已翹起屁股等哥哥臨幸。   林少傑發現妹妹的屁眼很漂亮,是粉紅色的,而媽媽那裡已經是棕色的了。   那嬌小的屁眼中心並非緊閉,而是有一個小小的漩渦,林少傑對準漩渦的中心,大雞巴噗的一聲就頂了進去。林曉婉扭擺著屁股迎合著,大雞巴很快就一插到底,裡面的肛肉濕熱滑膩,大雞巴阻力不大,抽插得很順暢,兄妹倆同時舒服地哼哼著。   林少傑在妹妹的屁眼裡盡情地抽插,細細品味著妹妹的另一個性器官給自己的全新感受。雖然妹妹比媽媽年輕,但肛腸卻比媽媽的鬆弛,也許是經歷過多次肛交的緣故吧。   林少傑剛才跟媽媽肛交時小心翼翼的,已經壓抑了許久,現在跟婉兒就不再克制,玩了會兒妹妹的小屁眼就痛快地把大股的精液射進了妹妹的肛腸內。   曉婉自己去衛生間清洗了下身,又拿了毛巾給媽媽和哥哥擦拭了一番,三個人就相擁而眠了。   凌晨時分,一個女人爬到了林少傑的身上,抱住他就飢渴地亂親亂摸。林少傑睜開眼睛一看,卻是自己的岳母夏玉蓮。   夏玉蓮看到女婿醒了,便說道:「小傑,媽受不了啦,你快給媽來幾下痛快的,求你了。」   林曉婉也被吵醒了,看見夏玉蓮發騷的樣子,忍不住笑道:「你這個丈母娘也真夠浪的,等不到天亮就跑過來主動找胔啊。」   夏玉蓮恨恨地還擊她:「你這個小浪屄還有臉說我?昨天咱倆都讓劉大龍搞了半截子,你倒好,回家就讓你哥給你解饞了。可我呢,憋得不行只能用手摳,折騰了一夜都沒睡著,再不過來找女婿幫忙,我恐怕要瘋了。」   馮美玉在一旁也醒了,奇怪地問道:「昨晚怎麼了,難道你和婉兒都讓劉大龍給搞了?」   婉兒笑道:「還不是她太浪了,在廁所就跟劉大龍幹上了。也是我倒霉給撞上了,結果就沒逃脫成,被劉叔叔給辦了。」   夏玉蓮一撇嘴:「說得比唱的還好聽,我看你就是成心的,昨晚你不也被他幹得嗷嗷叫嗎?」   「有這種事?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啊?」馮美玉只記得劉大龍在廁所的洗手間摟過她,可不知道後面居然發生了如此香艷的故事,她一皺眉,不悅地說道,「劉大龍怎麼是這種人啊?」   林少傑解勸道:「男人哪個不風流?劉叔估計也是喝多了酒才亂性了。」   婉兒也幫腔道:「就是!我看如果不是夏阿姨主動的話,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不過,話說回來,劉叔的雞巴真的不錯,比年輕小伙子的還大還硬,幹得人家爽的不行。」   馮美玉心裡有些不舒服:劉大龍也太放蕩了,雖然喝了酒,雖然女人主動,但他對女人也太隨便了。劉大龍原先的光輝形象現在突然有些暗淡,馮美玉心裡不由得有了落差。   夏玉蓮早就不耐煩了,惡狠狠地對女婿說:「別扯那些沒用的了,趕緊伺候老娘要緊,下面都快癢死了。」說著就躺下去把女婿往身上拉。   林少傑心裡忽然有了一個壞想法,不緊不慢地對岳母說道:「讓我給你解癢也不難,不過,我可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呀?你這個壞小子,媽可是什麼都給你了,你還想要什麼呀?」   「我剛剛採了媽媽的後庭花,妹妹也讓我胔了屁眼了。現在我想要你的肛門處女,你答應嗎?」   「我以為是啥難事呢,不就是肛交嗎?我雖然沒試過可也聽說過,你想要媽就給你。不過,你先讓我前面過癮再說。」   林少傑自然滿口答應,馬上把岳母壓在身下開始了抽插,想到自己馬上又要嘗到一個女人的後庭花美味了,他份外賣力,很快就讓岳母來了高潮。   夏玉蓮信守承諾,過癮後就按林少傑的指揮跪趴在了大床上,曉婉拿過潤滑液在她的屁眼周圍塗抹了一遍,林少傑用手指蘸了點液體很順利地就插進了岳母的肛門。   林少傑用手指把女人的肛門擴張了一下,第二根手指也進到了肛門裡面。婉兒一笑,道:「看來不用擴張器了,阿姨的屁眼比媽媽的松,估計雞巴能直接胔進去。」   林少傑興致盎然地在雞巴上倒了些潤滑液,對準岳母翕張的小屁眼,龜頭用力一頂,果然,撲哧一下子就進去了。夏玉蓮輕叫一聲:「哎呦,輕點兒,別把我的屁眼撐裂了。」   硬挺的大雞巴緩慢有力地向深處進發,夏玉蓮呲牙咧嘴倒吸涼氣,屁股高高地撅著一動不敢動。讓林少傑驚喜的是,岳母的屁眼乖乖地接納了他的雞巴,肛腸裡面似乎有濕潤的液體潤滑著腔道,他拔出再插入,並不是很費力。   「媽,你的屁眼讓別人胔過嗎?」林少傑好奇地問道。   「放屁!誰會胔我的屁眼呀?就是煙兒的爸爸都沒讓他動過。今天是第一次給你,你這沒良心的難道還懷疑媽?」   「媽你別誤會,昨夜我剛給我媽的屁眼開苞,覺得可費勁了。現在胔你的屁眼怎麼覺得不是那麼緊呢?」   「可能是媽經常便秘,解大便的時候把屁眼給撐鬆了吧。」   林少傑放心地抽插,岳母腸道裡的肛油分泌得很旺盛,柔潤滑膩的通道讓雞巴抽插起來沒什麼阻力,雖然可以大動干戈,卻少了肛交那種緊漲的樂趣。林少傑有時候居然會糊塗,不知道自己正在胔的是岳母的陰道還是屁眼。   岳母顯然很享受這種新的性愛方式,浪哼著用屁股向後迎湊著,嘴裡說道:「胔屁眼也很舒服哦,以後可得多來幾次,挺好玩的。」   馮美玉難以置信地看著親家母,她自己的小屁眼讓兒子胔後到現在還隱隱作痛,不能碰,一碰就疼得她呲牙咧嘴的。可這個老騷貨怎麼就如此容易適應?看來人和人之間的差別還真是不小。   林少傑一邊暢快地胔著岳母的後庭,一邊調笑道:「等我的老丈人從廣州回來,你也讓他嘗嘗新鮮,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奇效呢。」   「嗯,這老東西年輕的時候動過這個心思,被我罵了一頓就不敢再想了,現在要是給他還不把他樂壞了呀。看來不但媽要謝謝你帶來的新奇玩意兒,連煙兒的爸爸也要感激你給他開拓了一條新路呢。」   林少傑將精液射到岳母的後庭,抽出雞巴後,夏玉蓮的屁眼自動聚攏,將精液密封在腸道裡。林少傑關心地問她:「媽,你不去衛生間洗洗嗎?」   「嘻嘻,不洗了,就讓精液在裡面呆著吧,暖烘烘的挺舒服,等下次解手的時候自然就排出去了。」   採摘了三朵後庭花,林少傑意猶未盡,這種新奇的性愛方式帶給他的更多的是心理的滿足,如果單從生理快感來說,還是陰道性交最舒服。不過就像口交一樣,這種征服女人,開疆擴土的心理享受對於他這個嗜色如命的壯年男人還是很有誘惑力的。   午休的時候,林少傑溜進了保姆的房間。陳嫂躺在床上看到他進來,高興地往旁邊挪了一下身子給他騰出地方。   林少傑色迷迷地說:「小芳呢?把她也叫過來,我有好玩的,咱們仨一起玩啊。」   陳嫂二話不說就起床出去,不一會兒就帶著女兒進來了。   林少傑把妹妹的那個小包也借來了,神秘兮兮地說:「把門關上。」   母女倆關好門來到床上,看到林少傑從包裡倒出來的東西,都驚訝得不行。   粗細不一的假陽具很逼真,儘管不知道別的東西做什麼用,也知道都是性用具,小芳臉漲得通紅,吭吭哧哧地問道:「哥,你拿這些東西來幹嘛?」   「當然都有用啦。先別問那麼多,你們倆都脫了衣服再說。」   兩個女人不知道這個小祖宗今天又要玩什麼花樣,但也都順從地脫得精光,陳嫂還體貼地過來幫林少傑也脫了衣服。   「我想胔你們倆的屁眼。」   「啊?屁眼也能胔啊?那麼小!」小芳吃驚地睜大了雙眼。對於她這樣一個涉世不深的花季少女來說,真的沒想過世上還有肛交這種變態的性交方式。   陳嫂畢竟年齡大些,懂得也多些,對林少傑說道:「我倒是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可我從來沒試過。少爺,聽說胔屁眼很疼的。」   「沒事兒,咱有工具,我小心些,不會弄疼你們的。昨天我已經胔了我媽、我妹和我岳母的屁眼兒,都沒事的。」   小芳還是害怕,乞憐地對媽媽說:「那,還是先跟你試試吧。」   做父母的自然憐惜自己的子女,陳嫂知道今天躲不過去,甘願當開路先鋒,點頭答應了女兒的請求,對林少傑說道:「爺,我該怎麼做?」   林少傑讓陳嫂跪著撅起屁股,他把潤滑液抹在女人的屁眼上,小芳好奇地湊近了仔細觀瞧。陳嫂的屁眼是棗紅色的,皺褶很多,還有幾根黑黑的恥毛。林少傑將液體塗抹均勻後就試著插入了一根手指,發覺並不困難。   陳嫂的屁眼不由自主地蠕動著,緊緊咬合著這跟手指。   林少傑勸道:「嫂子,你放鬆,別緊張,不疼的。」   陳嫂嗯了一聲,盡量放鬆。林少傑試著插入兩根手指,卻不是很順利,就換上一根細短的假陽具。這個東西比手指粗一些,借助潤滑液緩緩地插入了陳嫂的肛門裡面。然後林少傑又依次換粗一些的假陽具,直到跟他雞巴粗細相仿的假陽具也能插入,他才說:「差不多了」,然後讓小芳把他的雞巴唆硬,就往陳嫂的屁眼裡頂。   陳嫂咬牙蹙眉強忍不適,龜頭撐開了肛門括約肌,進入了女人羞於見人的器官內部,節節深入,終於全根而沒。女人的額頭上已經有了汗珠,眼神發直了。   林少傑趁熱打鐵,雞巴緩緩的在陳嫂的肛道裡拉出頂入,享受著婦人帶給他的難言快感。   小芳一直認真地看著,好奇地問自己的母親:「媽,很疼吧?」   「還行,不是很疼,就是漲得慌。」陳嫂怕女兒害怕,故意說得輕描淡寫。   林少傑並不打算在陳嫂的後庭裡撒歡,今天只是開始,後面有的是機會好好玩。何況還有一個新鮮的少女在一旁等著他嘗試,所以他抽插了一會兒就拔出雞巴,用眼光示意小芳也跪趴在床上。   小芳膽戰心驚地按男人的要求擺好姿勢,剛經歷劫難的陳嫂主動將潤滑液細心地在女兒的肛門內外抹勻。林少傑發現小芳的屁眼兒是淺粉色的,皺褶很少,光滑細膩,小巧玲瓏,嬌嫩誘人。   林少傑仍是先用手指開道,只是這次連一根手指插入都很困難。   少女也很堅強,目睹了母親剛才的成功,她也不想顯得自己太嬌氣,所以強迫自己忍耐著。林少傑的手指總算是進去了,溫熱的肛肉蠕動著裹緊了粗壯的手指,那種膩滑的肉感真是銷魂。   「看來得用擴張器了。」林少傑暗暗思忖,拔出手指,又往少女的屁眼抹了大量的潤滑液,然後拿出了金屬擴張器。陳嫂看了心驚,卻不敢出聲,只好用雙手把女兒的屁股盡力向兩邊掰開,期望能助女兒一臂之力,減少她的痛苦。   冰涼的擴張器插入少女的後庭秘道,鴨嘴隨著男人擰緊螺絲而慢慢地張開,小芳直覺得肛門被撐得越來越大,忍不住祈求道:「哥,疼,別弄了,妹妹受不了啦。」   陳嫂也不願意讓女兒受這個金屬器具的折磨,對少爺說道:「爺,乾脆還是用雞巴吧,我覺得應該差不多能行了。」   林少傑點點頭,小心地拔出擴張器,把自己剛才沾滿婦人肛油的雞巴對準少女的屁眼,奮力向前鑽頂。屁眼凹了進去,雞巴卻不得其門而入。陳嫂又在小芳的肛門上抹了些潤滑液,然後兩隻手使勁掰開女兒的小屁眼,林少傑對準微張的小洞,使勁一頂,噗的一聲悶響,龜頭終於突破險關……   小芳啊的一聲痛叫,屁股就向前縮,一邊試圖躲避,一邊叫道:「哥,好疼呀,我不來了,屁眼要裂開了。」   林少傑用手扳住少女的腰胯不讓她亂動,嘴裡撫慰道:「好妹妹,別怕,哥會小心的。」   陳嫂也勸道:「芳,你再忍忍,雞巴頭能進去,後面就好辦多了。你忍著點兒,讓爺好好耍耍,乖,啊。」   林少傑逐漸發力,粗硬的大雞巴在少女的肛道裡艱難前行。插入很費力,往回抽就更難,少女的腸道肌肉很有力,死命地吸附擠迫著異物,讓它進退兩難。   小芳哀聲求饒:「哥,我的小爺,親爺,太難受了,下次再玩好不好,今天饒了妹妹吧。」   陳嫂也心疼女兒,跟少爺商量:「已經給小芳開苞了,也不急在這一時。要不,先到這兒,下次再玩。爺要覺得不盡興,就再胔會兒我的屁眼吧。」   林少傑也不為己甚,點頭答應。陳嫂重新擺好姿勢,林少傑從小芳的屁眼裡拔出雞巴,來到婦人身後。陳嫂自己盡力把屁眼掰開,林少傑的雞巴就緩緩地插了進去。   為了解救女兒,也為了讓少爺盡興,陳嫂一聲不吭,咬牙承受著。相比第一次,這次要順利多了,陳嫂的腸道肥膩軟滑,林少傑的抽插越來越快,盡興後把精液射進了婦人的肛道裡。   林少傑滿意地穿上衣服,陳嫂忽然說:「少爺,你把那瓶油和假雞巴留在這裡吧,回頭我在小芳身上再試試,把她的屁眼再撐開些,爭取下次能讓你玩得痛快。」   林少傑滿口答應,快步離開了。自家女人的後庭花採得差不多了,他又想擴大戰果,於是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劉家的女人。   跟劉建軍一商量,哥兒倆一拍即合,便又安排了一次聚會。   這次是去劉家,劉建軍說跟父親商量過了,想讓林少傑帶媽媽、妹妹和岳母一起來。   林少傑感覺進度有些快,果然,跟馮美玉商量的時候就遭到了拒絕。   「這算什麼,你帶著自家的女人送貨上門去?」馮美玉對劉大龍有些不滿,話也說得難聽。   「別這樣說嘛,不就是圖個大家都快活嗎?我知道你對劉叔有意見,可在那種情況下,面對岳母的挑逗和妹妹的主動,他如果還無動於衷,不是柳下惠就是太監!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能受得了那樣的誘惑?其實劉叔對你是真心的,你就不要再責備他了。」   兒子的話很有道理,句句說到了馮美玉的心坎上。她知道,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要求他守身如玉也是不大可能的——真要那樣,劉大龍也不會對她想入非非了,她也就不會跟他有什麼發展的可能了。   想到那個男人炯炯有神的眼睛,洪亮的嗓音,鐵塔般健壯的身軀,不怒自威的男人氣度,她的芳心仍是充滿了嚮往。   但她仍是嘴硬,不服氣地說道:「那也不去他家,大不了讓他帶著他家裡的女人過來,媽這心裡還好受些。醜話說到前頭,他來媽不攔他,來了之後只能去找你岳母和曉婉,別跟我磨嘰。」   「行,都依你。我馬上給劉叔打電話,讓他當面給你賠禮道歉。」   劉大龍接到林少傑的電話,連聲應承,說當晚就來拜訪。   馮美玉心裡很亂,這樣向前發展看來是大勢所趨,她也知道單憑一己之力阻擋不住歷史的洪流。奇怪的是,她在內心深處並不是很反感、排斥,甚至有些隱隱的期待和興奮,甘願踏上這條賊船後隨波逐流、越陷越深。她吩咐陳嫂和小芳多備酒菜,自己也精心打扮了一番。   下午五點多鐘,劉大龍親自駕駛著他那輛黑色牌照的越野車,帶著一家人來到了7號別墅。林少傑到院子裡迎接,劉家父子從車上搬下來很多禮品,都是貴重的山珍海味之類。   林少傑幫他們拎著大包小包的禮品來到客廳,馮美玉忙站起身打招呼:「劉局長,幹嘛這麼客氣,來我家還帶這麼多東西啊?」   劉大龍放下禮品,過來握住她的手,誠懇地說道:「小嫂子,你對我這麼見外,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呀?莫非是上次的壽宴怠慢了?我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   今天來小嫂子家裡蹭飯,我可是帶著材料和廚師來的,本來想請你們去我家,可惜你不賞臉,只好叨擾了。」   一個堂堂的市公安局長對自己如此恭敬和慇勤,馮美玉也不好意思駁他的面子,客氣地說道:「劉局長,瞧你說的,上次給我過生日還沒謝你呢,這次又帶這麼多東西來,我可有點承受不起了。」   「如果沒生氣,就別喊我劉局長,叫我的名字好不好?」劉大龍頓時熱情起來。   馮美玉臉一紅,小聲叫道:「大龍。」   「哎。那我也不叫你小嫂子,就叫你美玉了。」   夏玉蓮笑著走過來,高興地說道:「這就對了,咱幾家有緣分,本來就該親如一家。以後都不要再那麼客套了,顯得生分。大龍,你過來坐。小軍,你也坐吧。」   婉兒湊到劉大龍身邊,笑嘻嘻地說:「劉叔,你來是看我媽還是看我呢?」   林少傑打趣道:「都不是,你劉叔這次來是看我岳母的。」   夏玉蓮在女婿的胳膊上扭了一把,自嘲道:「我可沒有這麼大的面子,能跟著大夥兒沾點光就不錯了。」   劉大龍看了馮美玉一眼,故意問林曉婉,道:「以後叔叔會常來的,你歡迎嗎?」   「當然歡迎了,不過,記得給我買好吃的。」   「小饞貓!」劉大龍哈哈大笑,馮美玉也不禁莞爾。   劉大龍看到廚房裡兩個保姆在忙著準備晚飯,就對自家的女人說道:「你們仨也過去幫忙吧,咱們不是帶來些東西嗎?做幾個菜,也讓大夥兒嘗嘗你們的手藝。」   杜月拉著母親去了廚房,趙秋萍也識趣地跟了過去。馮美玉覺得不好意思,也要過去幫忙,劉大龍說道:「美玉,你不用客氣,今天,我們就是來負荊請罪的。從前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好,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給我和我們全家改正的機會。」   馮美玉本性善良,男人如此的巴結逢迎讓她頓時心軟了,馬上說道:「大龍你太客氣了,我可沒說過你們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   「那就好。今天我過來算是開個頭兒,希望我們兩家以後經常多走動,咱們能親如一家。如果美玉不反對的話,能不能帶我參觀一下你的房間。」   馮美玉一怔:「我的房間?那有什麼好參觀的?」   夏玉蓮在一旁勸道:「妹子你就帶大龍去你房間看看唄。」   兒子和女兒也向她投來鼓勵的眼神,馮美玉的芳心忽然怦怦地劇跳起來,似乎預感到要發生點什麼。她看到劉大龍殷切的眼神,只好說道:「好吧。」起身帶著他上了二樓。   進了臥室,馮美玉醋溜溜地說道:「你今天興師動眾的,恐怕不是來看我,而是來看我的親家母的吧?」   劉大龍著急地申辯道:「美玉,你冤枉我了,我就是想來看你。你也不去我家,我只好涎著臉主動過來了。」   「哦?我有什麼值得你看的?你一個堂堂的公安大局長,能喜歡我這麼一個出身貧賤的老女人?」   劉大龍走到她身邊,溫柔地將她攬到懷裡,真誠地說道:「美玉,你可不老啊,你的相貌和氣質在女人中都是絕佳的!我這些天茶飯不思,睡不著覺,就是無法控制地不停想你,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男生。我想讓你明白,我在你面前不是什麼公安局長,就是一個愛慕你的普通男人,你能給我追求你的機會嗎?」   「我不信……」馮美玉剛說了個開頭,男人忽然吻住了她的嘴唇。馮美玉吃驚地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男人。劉大龍旋即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毫不猶豫地熱烈親吻著她。   馮美玉開始還想推擋,可很快就被男人猛烈的攻勢所屈服了。男人的大舌頭撬開她的牙關,貪婪地進入了她的口腔,捕捉到她嫩滑的香舌後就追逐糾纏……   聞著劉大龍身上濃濃的男人味兒,寬厚的舌頭充滿了雄性的攻擊欲,馮美玉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迷失了,她覺得自己就是一葉扁舟,在情慾的驚濤駭浪中只能任人擺佈。   良久,唇分。馮美玉羞澀地低頭不語,劉大龍深情地注視著她,低沉的聲音充滿了磁性:「美玉,我對你的感情日月可鑒,雖然我可能做不到專情,但我對你的愛卻是真實的,你能感覺得到嗎?」   馮美玉點點頭,臉紅紅地說道:「咱們下去吧,別讓他們等急了。」   兩個人相攜下樓,發現大夥兒看他們的目光都怪怪的,好像他倆剛才已經發生過什麼了,讓馮美玉哭笑不得,卻又無從辯解。   晚餐很豐盛,劉大龍還帶來了酒。陳嫂母女沒上桌,給馮桂芝還有小雨送了些飯菜就自己在廚房吃起來。三男六女團團圍坐,作為貴客,又是最年長的人,劉大龍坐了主席,馮美玉和夏玉蓮左右相陪。   推杯換盞之際,馮美玉又喝多了,劉大龍在桌下偷偷摸她的大腿,她也藉著酒醉的掩飾沒有阻攔。甚至當男人抓著她的手放在他的褲襠時,她也假裝不經意地摸捏了兩下他那根漲硬勃起的陰莖。讓馮美玉又驚又喜的是,劉大龍的陽具很粗壯,比老公、兒子和小情人的要雄偉得多……她心裡雖然也想多摸幾下,卻又不好意思。   飯後,林少傑扶起醉醺醺的馮美玉,對劉建軍使了個眼色,說道:「幫我把我媽摻回臥室,也讓你順便參觀一下我媽的閨房。」   劉建軍自然樂得從命,馮美玉也不推辭,任兩個年輕人一左一右地攙扶著她向樓上走去。   夏玉蓮故意看了劉大龍一眼,那眼神彷彿會說話,還妖媚地衝他笑了笑,然後起身扭著屁股逕自上樓去了。劉大龍會意地站起身,胯間漲硬的陰莖火燒火燎般難受,讓他步履艱難。他微微彎著腰,尾隨在夏玉蓮的屁股後面也上樓去了。   其她女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婉兒說道:「走,咱們也上去看熱鬧吧。」   來到夏玉蓮的房間門口,眾女看到劉大龍已經把夏玉蓮緊緊摟在懷裡,兩個人吻得不可開交,急不可待地用手在對方身上摸索……   劉大龍對趙秋萍說道:「你去隔壁,幫著少傑照顧一下他媽吧,別都擠到這裡。」   趙秋萍推開隔壁的門,發現兩個男人已經把馮美玉放到了大床上,正在幫她寬衣解帶。   林少傑招呼趙秋萍上床,四個人藉著酒意開始放浪形骸。劉建軍仰臥,讓馮美玉趴在他身上玩觀音坐蓮時,林少傑從趙秋萍的屄裡抽出濕淋淋的大雞巴,來到媽媽身後,讓她上身俯低,翹起屁股,就將自己的雞巴使勁擠進了媽媽的屁眼裡。   兩根雞巴同時插入自己的小屄和屁眼,這在馮美玉來說還是第一次,兩個男人一起抽插,那種奇異的快感簡直能讓女人徹底瘋狂。林少傑能明顯感覺到一牆之隔的另一根陰莖那有力的律動,這更助長了他的淫慾。   劉建軍也興趣大增,迫不及待地對好哥們說:「咱倆換換,我也要胔阿姨的屁眼。」   半醉半醒的馮美玉心甘情願地把自己的肉體交由兩個男人擺佈,跟兒子玩過幾次肛交後,她也接受並喜歡上了這種性愛方式,剛才的3p讓她體驗到了新奇的快感,對劉建軍的提議便再無一絲牴觸。   馮美玉按照兒子的指揮,反身蹲到劉建軍胯間,將男人的雞巴對準自己的屁眼緩緩下坐,納入後適應了一下才身子後仰,將胯間的美屄袒露在兒子眼前。   林少傑不慌不忙地端著雞巴對準秘洞,緩緩插入,然後開始了溫柔的抽插。   劉建軍被壓在下面動彈不得,只能被動地接受馮美玉臀部的移動享受快感,不甘心地抗議道:「這個姿勢不好,我胔得不過癮,還是像剛才那樣吧。」   林少傑嘿嘿一笑,抽出雞巴仰臥,馮美玉趴他身上套入後撅起屁股,劉建軍從後面將雞巴插入了肛門。   林少傑忽然壞笑著對媽媽說:「如果這時候再有一個男人把雞巴插到你的嘴裡,你身上三個洞就都能享受到快感了。要不,我把劉叔叫過來?」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廣州情事 馮美玉羞道:「別……咱們這樣玩就挺好了。」   趙秋萍在一旁觀戰,打趣道:「美玉姐,這樣玩過癮吧?」   馮美玉羞於作答,甚至都不好意思看趙秋萍,她掩耳盜鈴般閉上了眼睛,細細體會著難言的快感。趙秋萍看大夥兒都不理她,呆著無趣,披上衣服就起身去了隔壁。   劉建軍大開大合地抽插了會兒,就在馮美玉的屁眼裡射精了。他惦記著旁邊房間的女人,想去湊湊熱鬧,說了一聲我去隔壁看看就光著屁股跑了。   剩下了母子倆仍交合在一起,林少傑說道:「咱倆也去隔壁瞅瞅吧。」   馮美玉還是有些猶豫,說道:「你非要劉大龍胔了媽媽才甘心嗎?」   「嗨,早晚的事兒!多個男人愛你不好嗎?別猶豫了,看劉叔一片誠心,你忍心讓他失望嗎?」林少傑不由分說,掙起身子站在地上,兜起媽媽的屁股,母子倆的下體仍連在一起,就這樣邊胔邊走到了隔壁房間。   進去一看,真熱鬧。劉大龍正在胔夏玉蓮的屁眼,而夏玉蓮正在為劉建軍口交,趙秋萍眼巴巴地看著,杜月母女摟抱在一起互相安慰。   看到男人粗黑的大雞巴在親家母的肛門出入,馮美玉暗暗心驚,卻又有些竊喜,這個男人的本錢真雄厚啊,要是插到自己的下體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但那麼粗,自己受得了嗎?   她有些擔心地對兒子說:「我比不上你丈母娘,她的屁眼大,我可不讓大龍胔我的屁眼,怕他把我的小屁眼給撐裂了。」   林少傑安慰她道:「別擔心的,沒人會勉強你。你肯讓他胔,他就謝天謝地了。」   劉大龍看到馮美玉進來時光著屁股讓兒子抱著胔屄,這就擺明了對他不再設防,他知道自己馬上也要得償夙願了,開懷大笑道:「美玉,看來今天大家都很開心,這裡面有你的功勞,等會兒我要用實際行動向你表達我的謝意。」   林少傑把媽媽放在床上,盡情地胔弄著。劉大龍目不轉睛地看著,心底的渴望讓他迫切想早點嘗到新鮮的美味。他從夏玉蓮臀縫中抽出雞巴,涎著臉來到林少傑身邊,低聲下氣地央求:「好侄子,讓我跟你媽玩會兒吧。」   林少傑呵呵一笑,讓出了地方。劉大龍迫不及待地湊過來,攥著鐵硬的大雞巴就想捅到馮美玉的屄裡。沒想到馮美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兩隻手迅速伸到胯間護住了洞口。   緊要關頭被兜頭潑了一盆涼水,劉大龍鬱悶地問道:「怎麼?美玉,你不肯給我?」   馮美玉一撇嘴,不滿地說道:「你剛從別的女人屁眼裡抽出來,我嫌髒。」   林少傑忙打圓場:「這個床太小,人多了也玩不開。大家換個地方吧,去我的屋裡,那裡有個大床……需要洗澡的,兩邊都能洗。劉叔,你先去洗個澡。好飯不怕晚,是不是這個理兒,劉叔?」   劉大龍倒不介意馮美玉的苛求,洗個澡也是個很簡單的事兒,只要能讓他得到這個婦人就心滿意足了。   他爽朗地笑道:「好,我馬上洗澡,你們先過去吧。」   林少傑帶著大夥兒來到他精心佈置的那個房間。看到那張大床,杜月忍俊不禁,打趣道:「少傑,不得不說,你在性上是專業人士,夠得上骨灰級別了。這張床恐怕只有你這兒有,算得上獨一無二了吧?」   林少傑上前抱住她親了一口,調笑道:「難道你不喜歡?」   「床再好,也不如人好。」杜月抿嘴一笑,故意逗他,「喜歡不喜歡,現在還不好說。」   林少傑胸有成竹,大言不慚地吹噓道:「肯定讓你玩過這次想下次,把這裡當成第二個家,呵呵。」   林少傑讓杜月仰躺,然後招呼嚴慧嫻:「阿姨,你趴在你女兒身上,我要來個一箭雙鵰。」   嚴慧嫻也不推辭,她看得出今晚陰盛陽衰,男人都是寶,身為女人的她不聽話是沒好果子吃的。   母女倆擺好了姿勢,林少傑得意地來到她們胯間,將雞巴插進杜月的屄裡,摸著嚴慧嫻的屁股把玩。抽插了一會兒,又將雞巴拔出來向上挑進了嚴慧嫻的陰戶內。   劉建軍也效仿,讓馮美玉仰臥,林曉婉趴在媽媽身上,他也同時品嚐著母女花的香艷。   劉大龍洗完澡進來的時候,看到夏玉蓮和趙秋萍被撇了單兒。按說他該找這兩個婦人玩,但他的心思全在馮美玉身上,心無旁騖,來到兒子身旁,在他的肩上輕輕拍了拍。   劉建軍知道老爸的意思,拔出雞巴悄然後退。劉大龍馬上補缺,悄無聲息地將雞巴就捅進了馮美玉的屄裡。馮美玉敏銳地覺察出來了,透過身上的女兒,看到了劉大龍得意洋洋的臉,不悅地說道:「堂堂的公安局長,搞偷襲,不覺得丟人啊?」   「能智取何必強攻?美玉,你挺厲害啊,換人了馬上就知道啦。」   「進到我身體裡面的東西我能沒感覺呀?你比你兒子的雞巴粗,你可得慢點兒,別弄疼我了。」木已成舟,馮美玉也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劉大龍點頭允諾了,開始品嚐這道來之不易的美餐,褻玩著這對漂亮的母女花。   馮美玉的陰道裡面濡濕火熱,層層皺褶纏繞著粗大的肉莖,讓劉大龍如醉如癡,大呼過癮。   馮美玉覺得劉大龍的雞巴粗壯強硬、雄勁有力,每一次抽插都是那麼充實飽滿,都能激起她強烈的性快感,讓她充分領略到雄性的魅力。微有遺憾的是,她第一次和劉大龍交歡就是和女兒分享的,當男人的雞巴從她的屄裡抽出向上插入婉兒的陰道時,她就感覺到一種難耐的空虛,女兒屄裡被男人胔出的淫水滴答到她的陰戶上,更是如同火上澆油一般燒灼著她。   好在劉大龍善解人意,不會讓馮美玉等得太久就重返故里,這使得馮美玉倍加珍惜男人插入的時光,盡情地呻喚著發洩自己的快感。母女倆心心相印,被同一個男人輪姦,淫叫聲此起彼伏,互相助興,更使得她們慾火炎炎,忍不住緊緊抱住互相廝磨,一老一少兩對乳房貼在一起,四片嘴唇飢渴地吻在了一起。   為了不落空,劉建軍和夏玉蓮、趙秋萍組合玩起了3p。房間裡肉光耀眼,春色無邊,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嬌吟交織在一起,奏響了淫蕩的歡樂交響曲。三男六女,每個男人都能分到兩個女人,三組3p組合各自為戰,卻隱隱有爭強好勝之勢。   忽然聽到杜月的一聲驚叫,林少傑那邊出狀況了。   杜月怒道:「林少傑,你幹嘛呢?誰允許你動那裡了,你是成心找不自在的吧?」   林少傑訕訕地答道:「其實玩後庭也挺刺激的,你嘗過滋味就知道了。」   「呸!別做夢了!我那裡還沒人動過,就是允許男人動,也輪不到你呀!」   杜月推了推身上的嚴慧嫻,「媽,起來,咱們不跟他玩了。」   這邊散伙了,林少傑臉上就有些難堪,雖說是自己莽撞,但杜月的脾氣也太暴躁了,不給人留情面。   劉建軍勸道:「少傑,過來這邊,咱倆跟秋萍玩三明治,讓你玩她後面好不好?」   林少傑卻沒了興致,說了聲:「你們玩吧,我出去一下。」就穿上睡衣去了樓上。   馮桂芝還沒睡,看到林少傑進來,卻不是像以往那樣高興地迎上來,而是慵懶地倚在床頭,冷冷地看著他。   林少傑本就心情不好,看到大媽的冷臉,心裡不悅:「咋了?桂芝,你這臉色是給誰看呢?」   「你今天把劉大龍一家子都招過來了,是把這裡當淫窩了嗎?」   「瞧你這話說得幹嘛這麼難聽?」林少傑不以為然地說,「這樣玩,多刺激啊。」   馮桂芝歎了口氣:「唉,你就知道找刺激,當心刺激過頭了樂極生悲。」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林少傑站在床邊,不耐煩地說。   馮桂芝拍了拍自己身邊的褥單,林少傑噘著嘴,像個小孩子賭氣似的站著不動,惹得馮桂芝笑了起來,哄他道:「怎麼,嫌大媽說話不中聽了?跟我還耍什麼脾氣!你要知道,良藥苦口,忠言逆耳,我這可都是為你好。」   林少傑上床偎到了大媽身邊,幽幽地說道:「你還是在擔心我爸回來不好收場,是嗎?」   馮桂芝點點頭,說:「你把事情越鬧越大,到時候想收手就難了。就算你肯保密,但知道的人太多,難保不洩露風聲,你爸那個人又是個眼裡不揉沙子的爆脾氣男人,到時候你可吃不了兜著走。」   林少傑在大媽的臉上輕佻地摸了一把,然後故作神秘地把他派出如煙的妙計和計劃內容得意洋洋地告訴了大媽。   「你可真使得出來,拿自己老婆當糖衣炮彈。你就那麼有把握?要知道你可玩了不少女人,一個老婆能抵數嗎?」   「我還有後續的計劃,你就不要擔心了。桂芝,如果都像你這麼膽小,那就守著老婆好好過日子算了,可人生的快樂就不屬於你了。」說到這裡,林少傑的臉上浮現一絲得意之色,今天的性福生活都是靠他自己爭取的,這讓他頗有成就感,剛才的短暫不快也消失殆盡,尚未發洩的性慾又蠢蠢欲動起來。   看到大媽身上的睡衣半遮半掩,林少傑起身趴到了馮桂芝身上,動手解脫她的衣服。   馮桂芝嬌嗔:「剛才在下邊還沒玩夠啊?」   「在給你留著呢。」林少傑不由分說就褪下了大媽的睡褲,發現裡面沒穿內褲,淫邪地笑道,「看來你也早就等著我呢,是不是,我的好桂芝?」   「美得你!我是覺得不穿內褲舒服,可不是為了你方便。」馮桂芝故意逗弄他。   林少傑也不爭辯,分開她的大腿,已然勃起的雞巴就插了進去。   兩個人多次交歡,已然配合默契,不用林少傑說話,一個眼神甚至一個動作就能讓馮桂芝明白他的意思,順從地按他的要求擺好姿勢,熟練地迎合著。   林少傑心裡忽然起了一個念頭,用老漢推車的姿勢胔弄大媽的時候,他從大媽的胯間掏了些淫水塗抹在女人的屁眼上,抽出雞巴就往肛門中心捅。   馮桂芝嚇了一跳,馬上閃開,驚怒地問:「幹嘛?你怎麼亂捅呀?」   林少傑從小跟著大媽長大,雖然馮桂芝對他寵愛有加,很少發脾氣,但畢竟是長輩,有時候他淘氣過頭了也會把他罵哭,所以在他的心裡還是有些怵這個平時不怒自威的婦人。   面對大媽的呵斥,林少傑訕訕地說道:「桂芝,我想要你的後面,你就給我吧。」   「小傑,你可真是學壞了,不走水路走旱道。大媽不喜歡那樣,你趁早別打這個主意。」   「為什麼呀?別的女人可都給我了呀!」林少傑為了說服大媽,把他遍采家中女人後庭花的光輝事跡告訴了大媽。   「她們是她們,我是我!」看到林少傑一臉沮喪,馮美玉頓時心軟了,面色變得和緩,柔聲勸慰道,「你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有本事,等你爸爸回來後你把家裡的這些事都擺平了,大媽可以考慮拿這個獎賞你——只要你記得大媽的好,以後別冷落我就行。」   林少傑的心情馬上多雲轉晴了,有了明確的奮鬥目標,他也就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便又專心地跟大媽顛鸞倒鳳、魚水交融起來。   等到一切歸於平靜之後,馮桂芝撫摸著林少傑的胸膛,喃喃地說道:「你爸爸還有不到半個月就回來了,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現在還真說不准……」               林福海自從元宵節後來到廣州,就把全部心思放在了自己的私生女柳玉燕身上。   他特意在廣州郊外買了一套獨棟別墅,每天跟自己的女兒廝纏在一起。柳悅嫌上班遠,仍住原來的單元房,那套房子也是林福海買的,房產證上還是林福海的名字。不過,雙休日的兩天三夜,柳悅會主動過來陪他一起度過。   林福海巴不得這樣,雖然母女同床是他的最終目標,但在沒有拿下女兒小燕子之前,柳悅還是顯得多餘甚至是礙事。   小燕子上的藝術學校風氣不好,很多漂亮的女學生被大款包養了,學校也不管。   每到週末都可以看到校門口豪車排隊等候這些女孩兒放學,然後週一早晨再送回來。林福海也經常接送女兒上下學,從別人的目光可以看出來,他被誤會成包養小蜜的風流男了。小燕子對此很不滿,就不想再讓爸爸接送。   林福海說:「你直接告訴別人我是你爸爸不就得了?」   小燕子撇撇嘴:「我喊爸爸也不管用,現在流行認乾爸,我們學校那些女孩就喊包養她們的男人『爸爸』,我要是那樣喊你,人家更誤會。」   不過,她還是很喜歡跟爸爸在一起,因為爸爸對她言聽計從、百般寵愛,讓她感覺自己就像小公主一樣,不管多麼過分甚至無理的要求都能被滿足。這不,剛讓保鏢接送了三天,小燕子就不幹了,嚷嚷著換回爸爸護駕,因為保鏢不苟言笑,讓她覺得實在無趣。   林福海打趣她:「不怕別人誤會你是我的小情人了?」   小燕子淡淡地說道:「本姑娘做事向來我行我素,誰愛怎麼說隨他去。再說了,人家說女兒本就是爸爸前世的情人。你看上去還不錯,也沒丟我的臉,我就更不怕別人誤會了。」   這麼曖昧的話差不多算是當面調情了,林福海心裡一動,但看到小燕子一臉純潔的樣子,他也知道自己這時候不應該自作多情。   雖然別墅裡也雇了廚師和保姆,不過父女倆很少回家吃,而是經常在外面下館子。俗話說吃在廣州,果真名不虛傳,各種美食讓小燕子讚不絕口。女孩子喜歡逛時裝、買首飾,林福海也總是不辭辛苦,鞍前馬後地滿足女兒的各種要求。   小燕子對這個爸爸很滿意,逛街的時候挎著他的胳膊,或讓爸爸攬肩膀摟腰胯都成習慣了。林福海也有意循序漸進,加深跟女兒的身體接觸程度,兩個人在別墅嬉鬧的時候摟抱親吻都有過,雖然碰到了嘴唇,但也只是蜻蜓點水,沒有唇舌交纏,讓這個好色的老男人心癢癢的。小燕子倒也灑脫大方,從不認為被爸爸摟抱親吻是他有意揩油。   這天晚上,小燕子坐在爸爸的腿上看電視,圓滾滾的小屁股被絲綢睡褲裹得緊繃繃的,在林福海的胯間扭來扭去,撩撥得老男人心猿意馬,褲襠裡的雞巴都硬得翹起來了。   他強忍著心裡的慾火,卻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惹惱了這個小丫頭,那可就連這樣的親密也沒有了。   小燕子好像沒有覺察到他的異常,也不覺得下邊那個硬硬的肉棍子硌得慌,照樣身子扭動著。電視插播廣告的時候,小燕子忽然抬屁股轉身面對面地坐在爸爸懷裡,提出了一個要求:「爸,我想考個駕照,買輛車。」   「嗯?」林福海一愣,「你想開車?」   「是啊,開車多酷啊。等我學會了,帶你去兜風好不好?」   「那你看上什麼車了?」   「我們輔導員開的那輛奔馳轎跑就很帥,我問過了,還不到一百萬,你也給我買一輛唄。」   林福海猶豫了,他倒不是心疼錢,於是說道:「你去學駕照可得花費不少的時間,陪爸爸的時間就少了,爸爸捨不得。再說了,你一個人去學駕照多悶呀,將來開車也會有危險,我也不放心。」   「有人陪我去學,不悶。是我在學校最好的一個小姐妹,哪天我帶你見見,長得可漂亮了。不過她家庭條件不好,所以她學車的錢你也得出。」   「拿爸爸當冤大頭呀?給你花多少錢爸爸都沒意見,幹嘛給她花錢?」   「就算是為了我吧。爸,你有點愛心好不好?她家裡窮又不是她的錯!小紅其實是個很堅強的女孩子,好多大款想包養她,可她寧可自己去打工也不願意糟蹋自己。哎,老爸,要不你包養了她得了,我給你牽線,告訴你一個秘密,小紅還是處女呢,連男朋友都沒談過,保證讓你滿意。」   女兒的童言無忌,倒說得林福海綺念叢生,但為了維護自己在女兒面前的形象,他故意呵斥道:「瞧你這小小的年紀,腦子裡整天都想些啥?什麼處女、包養,爸爸是那樣的人嗎?」   「嗨,這有啥啊?現在社會就這樣,有錢的男人哪個不風流好色?你不包養她,就便宜了別的男人了。不瞞你說,小紅家裡最近出事了,需要不少的錢,她那天跟我說她撐不住了,為了父母,她打算出賣自己。」   「哦?她家出啥事了,需要多少錢?」   「我也不清楚,改天我叫她過來見你,你當面問她吧。爸,你肯幫她那就太好了,我保證你不會吃虧。」   「我幫她不是要什麼回報,是為了你,為了讓我的寶貝女兒高興。」   「爸,你真好!」小燕子高興地在爸爸臉上響亮地親了一口,一個鮮紅的唇印就留在了林福海的臉上。小燕子嘻嘻一笑,用白嫩的小手在林福海的臉上擦拭著,撒嬌道,「那,好爸爸,你答應讓我學駕照,給我買車了?」   女兒柔軟的小身子壓著林福海,兩個花苞般的乳房在他的胸前似有似無地挨碰,如花般嬌俏的笑臉近在眼前,林福海心神激盪,慾火難耐,忍不住心底的慾望,說道:「你讓老爸買那麼好的車,怎麼謝謝老爸呢?」   小燕子一看有戲,興奮地說:「你說怎麼謝都行哦。」   「那你親爸爸一下。」   「沒問題。」小燕子沒想到這麼簡單,馬上在林福海的臉上實實在在地親了一大口。   「這不算。」林福海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親這裡。」   「行啊!」小燕子馬上在爸爸的嘴唇上叭地親了一口,這種親熱方式以前也不是沒有過。   「糊弄我?」林福海慾火燒心,忍不住提出了非分的要求,「你要是真有心想謝我,就來個濕吻。」   「嗯?」小燕子愣住了,爸爸的這個要求讓她感到意外,但看他的神情卻不像是開玩笑。想想那輛讓自己心儀的百萬跑車,她覺得滿足爸爸這樣的要求也不吃虧,但她卻耍了一個小花招,故作害羞地說:「我可是女孩子□,怎麼能主動親男人呢?想親我,得你來。」   林福海大喜,他生怕女兒再變卦,馬上將懷裡的少女摟緊,嘴巴就毫不遲疑地吻住了女兒香噴噴的小嘴。   小燕子覺得自己猶如羊入虎口,她咿唔了一聲就被爸爸寬厚的嘴唇牢牢地吸住,一條大舌頭像蟒蛇般鑽進了她的嘴裡,貪婪地在她的口腔裡肆意撩撥,追逐著她的香舌,吸啜著她的口水。   林福海如願以償後就有些得意忘形,他的大手在女兒滾圓的屁股上摸捏著,享受著少女特有的彈軟肉感。   小燕子把手伸到身後去抵擋,趁機掙脫爸爸的狼吻,嗔怪道:「誰讓你摸我的屁股了?」   林福海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手抽回的時候順手在女兒胸前的肉峰上摸了一把,賴皮地說道:「我自己的親生女兒,親嘴都行,難道摸一下屁股就不行了?   我不但摸你屁股,還摸你的小奶子了,怎麼著吧?」   「壞爸爸!」小燕子從爸爸的懷裡掙脫開,坐在了一旁,「既然我是你的親生女兒,怎麼我姓柳不姓林?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媽就是你包養的二奶吧?」   林福海尷尬得無言以對。以前他總是讓柳悅對女兒說他在外面忙著做生意,從不敢讓女兒知道他還有別的老婆。因為沒法領證,柳悅讓女兒隨了自己姓,沒想到這點小小的破綻就讓精靈古怪的女兒猜出了事實。   看到爸爸不說話,小燕子倒有些慌神了,她可不敢惹這個財神爺生氣,那樣吃虧的是自己。   所以她馬上滿臉堆笑,偎到爸爸身上,摟著他的胳膊笑道:「爸,其實姓什麼都沒關係,只要爸爸疼我愛我就足夠了。」   女兒如此乖巧,讓林福海心裡很受用,他故意板起臉問道:「不怪爸爸摸你屁股和奶子了?」   小燕子嘻嘻一的笑:「爸爸對我這麼好,肯給我買那麼貴的車,摸幾下也沒啥。」   「這還差不多,過來,再讓我摸幾下。」林福海一看事態發展很順利,就得寸進尺了。小燕子不敢違逆,像只小貓似的趴到爸爸的腿上,男人就把魔爪伸到了女兒的屁股上,盡情地揉搓著。   林福海忽然心裡一動,好奇地問道:「燕子,你的屁股有沒有被別的男人摸過?」   小燕子沒想到爸爸會問這麼羞人的問題,有心要撒謊卻一時不好措辭,便說道:「這是女兒的隱私,不告訴你。」   林福海心裡一痛,手又在女兒的乳峰上摸了兩把,追問道:「那你這裡也讓男人摸過了?」   「討厭!」小燕子嬌嗔,「是不是別的男人摸過了,你就不稀罕了?」   林福海心裡更不舒服了,惱怒道:「那你剛才給我的也不是初吻了?」   小燕子又羞又惱:「誰說剛才是我的初吻了?我都十六歲了,早就不是小孩子了!你如果想要我的初吻,早幹嘛去了?」   「你交過男朋友了?」林福海的眉頭皺了起來,「你告訴爸爸,你還是處女嗎?」   爸爸的蠻橫讓小燕子心裡不舒服,這個年齡的孩子普遍有逆反心理,她故意叫道:「我是不是處女關你什麼事,難道你還想包養我?」   林福海心裡一陣陣的絞痛,自己處心積慮不惜一切代價想要得到的女兒卻是別的男人玩過的殘花敗柳,他忽然對柳悅產生了憤恨:「怎麼管教女兒的,居然讓別的男人染指了,而他卻蒙在鼓裡,一無所知?」   他的臉色很難看,怒聲問道:「告訴爸爸,那個男人是誰?」   小燕子看到爸爸真生氣了,也有點害怕,不敢再激怒他,就撒嬌地晃著爸爸的胳膊,噘著小嘴說道:「爸,別問了,我早就跟他分手了。」   林福海忍不住在女兒美妙的小屁股蛋兒上又摸了一把,心痛道:「我只是想知道,是哪個男人有福氣享用我女兒這麼美妙的肉體?」   「不提他了。就你把自己的女兒當寶貝,別人可不見得稀罕呢。」   「哼……」林福海還是不能釋然,「知道就好,這世上只有爸爸對你是真心實意,別的男人都是不懷好意。」   看到爸爸道貌岸然的樣子,小燕子忽然覺得很可笑。但她很乖巧,懂事地說道:「我知道,爸爸是最好的啦。」   「那你親爸爸一下。」林福海趁熱打鐵,涎著臉說道。   小燕子主動吻上了爸爸的嘴唇,父女倆又深吻起來。這次小燕子曲意迎合,讓林福海大飽口福,女兒粉嫩的香舌和清甜的口水使他甘之如飴、欲罷不能。   林福海的大手又攀爬到了女兒的胸前,小燕子挺起胸膛,任父親把玩自己那兩座高聳的肉峰。但當林福海想把手伸到衣服裡面貼肉撫摸時,小燕子伸手阻止了他,婉拒道:「爸爸,別急,慢慢來,好嗎?」   林福海見好就收,縮回了魔爪。父女倆恰似麻桿打狼,都心有顧忌,不敢大膽攻防。   沒過幾天,小燕子就帶著自己的閨蜜小紅來到別墅。林福海發現這個女孩子長相很清秀,身材瘦削,倒是有些骨感美,穿著樸素仍難掩她那天生麗質。   小紅也很懂事,一口一個林伯伯叫得很甜。林福海詳細問了她家的情況,原來她爸積勞成疾患了肺病,付不起高昂的醫療費用,喪失了勞動能力。小紅是家裡的長女,下面還有一個十歲的弟弟,媽媽是農村婦女,全家人都靠爸爸一個勞力,頂樑柱一倒,沒了經濟收入,全家人連生活都成了問題。   小紅現在很為難,她如果不讓富人包養,就只能退學打工,但一般的工作也養不活一家人,更別提給爸爸看病了。   「爸,看在女兒的面子上,你就幫幫小紅吧。她的專業學得可好了,尤其是民族舞,可是獲過獎的。要是退學了多可惜啊,而且我以後也就少了一個好朋友了,太孤單了。」小燕子摟著爸爸的胳膊撒嬌。   林福海沉吟了一下,問小紅:「你爸爸看病需要多少錢?」   小紅眼睛一紅,小聲說道:「醫生說要完全治好,至少需要五萬塊錢。」   林福海點點頭,回身從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交給小燕子說道:「這卡裡還有七萬多,密碼是你的生日。你取出錢來讓小紅匯到家裡吧,剩下的夠你們學車的了。」   「爸爸萬歲!」小燕子高興地跳了起來,抱住爸爸在他臉上使勁親了一口。   「林伯伯,我怎麼好意思要你的錢?」小紅激動得身子都顫抖起來,兩隻小手在胸前拚命擺動著表示拒絕。   小燕子走過去,跟小紅低聲密談。小紅臉飛紅霞,最後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爸爸你過來。」小燕子拉著林福海到一個角落,在他耳邊說道,「我跟小紅商量過了,你要是肯幫她,她願意讓你包養。小紅說這就是她的命,她認了,能讓你包養總比跟了別的男人強,她對你挺有好感的。」   「你太小看我了,我不做這種趁人之危的缺德事。」林福海大義凜然地說,他雖然也有性趣採下這朵野花,但他更知道這是一個在女兒面前邀功的好機會,自然把戲演得很逼真。   「爸爸,你真偉大!」小燕子用崇拜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生父,又咬著耳朵對爸爸說道,「那你要了小紅的處女吧,不然她也不好意思收你的錢呀。」   「不,這錢爸爸就全當做善事了,只要你開心,爸爸就滿意了。」林福海索性裝到底,心裡只希望自己這招丟卒保車能達到目的。   小燕子難以置信地看著爸爸,喃喃地說道:「這可是一個鮮活的小處女啊!   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錯過了你不可惜?」   林福海咬了咬牙,慷慨地說道:「只要你懂得知恩圖報,爸爸就不覺得可惜了。」   「真是我的好爸爸,我愛死你了!」小燕子在閨蜜面前掙了面子,不知道有多開心。她張嘴含住爸爸的耳垂親吻,還伸出香軟滑嫩的小舌頭往爸爸的耳朵眼兒裡面鑽舔撩撥,那種溫潤酥麻的感覺讓林福海渾身直打哆嗦。   「這招從哪學的?真舒服。」林福海還是第一次被女人親耳朵眼兒,興奮地低聲問女兒。   「我會的招數多著呢,以後有你享福的時候。」小燕子故作神秘,卻又提出了一個條件,「乾脆你好事做到底,讓小紅也搬到別墅陪我住吧。學校還收住宿費呢,這樣她也省一筆開支,我也多了個伴兒。」   這個條件卻讓林福海頗感猶豫,倒不是住不下,而是小紅住過來以後,他跟女兒親熱就不方便了。   「爸爸,你就答應吧。我保證,你不會後悔的。」小燕子好像猜出了爸爸的心思,對林福海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唉……那好吧,爸爸答應你,可你也要記住對爸爸的承諾。」林福海只好讓步了。   小燕子興奮地在爸爸臉上又親了一口,然後飛到小紅身邊小聲報喜。   小紅不敢相信地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林福海,感激之情溢於言表道:「林伯伯,您真是活菩薩,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謝謝您,謝謝小燕子!」   小燕子拍手道:「大功告成!我去幫小紅搬家,今晚就讓她住過來。」   兩個女孩子拉著手出去了,林福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得對不對,錢倒是小事,可多了個外人,自己的好事會不會被攪黃了就變成未知數了。   當晚,三個人在外面吃過了飯回到別墅,小紅把自己的東西歸置好就去洗澡了。   林福海來到女兒的閨房,小燕子神秘兮兮地拉他坐在床邊,指了指衛生間的門,說道:「小紅在裡面洗澡呢,門沒關,你不想看看嗎?」   林福海瞟了一眼,果然,浴室的門是虛掩的,朦朦朧朧能看到一個美妙的女體在水流下淋浴。   他故意壞笑著說:「要是你在裡面洗澡,我倒是有興趣偷看。」   「壞爸爸,人家一個處女你都沒有興趣看啊?小紅跟我說過,還沒別的男人看過她的身子,你不想當第一個?你女兒我可是殘花敗柳了,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林福海藉機將女兒摟在懷裡,深情地說道:「你知道爸爸為什麼買這個別墅嗎?還有爸爸這次什麼事都擱下了,天天來陪著你,都是因為爸爸實在太喜歡你了,願意為了你做任何事。你要明白爸爸的苦心,別讓爸爸失望啊。」   小燕子發了會兒呆,忽然咬了一下嘴唇,鼓起勇氣在爸爸耳邊說道:「你對我這麼好,我又不是傻子,心裡自然有數。我猜,你對我的喜歡恐怕不只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父愛吧?」   林福海一直認為怎麼向女兒表達愛意是最大的難題,沒想到女兒主動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他感激地摟緊了女兒,在她耳邊說道:「你猜對了。其實我也知道自己不該有這非分之想,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對別的女人都沒了興趣,心裡全是你。如果你不答應爸爸,我活著也沒啥意思了。」   「從你那次親我的時候我就猜到了。爸爸,如果我們不是親父女,我肯定答應你。可你是我的親爸爸,我這一下子還轉不過彎來。其實你要是想得到我的身體,那很容易;可要是想得到我的心,需要給我時間,你有耐心等我嗎?」   林福海沒想到女兒這麼懂情識趣,自然是滿口答應:「爸爸有耐心,只要你肯接受爸爸的愛,我就謝天謝地了。」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如願以償 小紅洗完澡後看見林福海在屋裡,也不覺得奇怪,滿心感激地對林福海說:「下午我已經把錢寄給家裡了,媽媽打來電話說收到錢就安排爸爸去醫院了,她讓我好好謝謝你。林伯伯對我這麼好,侄女無以為報,給您跳個舞好嗎?」   林福海拍掌叫好,小燕子就推了推爸爸,不滿地說:「那你就先去客廳,好讓小紅換演出服。你不走,不是想看小紅換衣服吧?」   被女兒譏諷得有點下不了台,林福海佯怒地在小燕子的屁股上扭了一把,才訕訕地離開女兒的香閨,來到客廳的沙發上靜靜地等待。   沒一會兒,小燕子陪著穿好民族服裝的小紅來到客廳,將客廳的大燈關閉,打開音響放了一曲民樂,然後坐在爸爸旁邊欣賞自己閨蜜的民族舞。   小紅並不怯場,舒展身體,隨著音樂翩翩起舞,美妙的舞姿讓林福海大為讚歎。   等小紅跳完,林福海熱烈鼓掌,小紅羞澀地鞠躬示意,猶豫了一下,過來坐在林福海的身邊。   兩個如花少女一左一右伴在他身旁,活色生香、暗香浮動,讓林福海心曠神怡。他忽然對小燕子說道:「你也是學舞蹈的,給爸爸也跳一段吧。」   小燕子忙擺手:「我的水平比小紅差遠了,就不獻醜了。」   沒想到小紅爆料道:「小燕子的拉丁舞跳得可好了,另外還有交誼舞也是很不錯的。」   小燕子反擊道:「你敢出賣我?你的交誼舞跳得比我還好,不如陪我爸跳一曲怎麼樣?」   小紅倒也大方,站起身沖林福海伸手相邀:「伯伯,那就請吧。」   林福海尷尬地說:「我可是只會跳慢舞,還是算了。」這個所謂的慢舞其實就是他在夜總會跟小姐常跳的貼面舞。   兩個女孩對視了一眼,都會意地笑了。小紅坦蕩地說道:「那我就陪伯伯跳一曲慢舞吧。」   小燕子放了一曲舒緩的薩克斯曲子,林福海就攬著小紅在客廳中間緩緩的擺動。   他開始還不好意思摟小紅太緊,倒是小紅很自然地偎依到了他的懷裡。朦朧的燈光下,兩個人都似乎忘記了屋裡還有一個小燕子坐在沙發上,旁若無人地越貼越近。   小紅在林福海的耳邊偶偶低語:「伯伯,您白手起家創下了偌大的產業,我最佩服這樣的成功男人了。可您好像不是很喜歡我,能告訴我為什麼嗎?我雖然不如小燕子長得漂亮,可我真的是心甘情願呀。」   「我幫助你不是想得到什麼,也不想耽誤了你的個人幸福,影響你將來的生活。」   「您真是現在這個世界上難得的好人!我知道您喜歡小燕子,所以您才這麼專情。您放心,我不會妨礙你們的好事,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您只管說。」   「沒想到你小小年紀這麼通情達理,要是你能幫我做做小燕子的工作,我就太謝謝你了。」   一曲舞罷,沒想到小紅對小燕子說道:「該你陪你爸爸跳了。」   小燕子也不服氣,站起身走到客廳中央。林福海喜出望外,過去攬住女兒的嬌軀,兩個人很有默契地摟抱著跳起舞來。   這是父女倆挑明關係後的第一次親密接觸,都有些心猿意馬,不由得越摟越緊,最後情不自禁地長吻起來。   曲子結束了,兩個人四顧,發現小紅已經不在客廳,不知什麼時候回房間去了。   兩個女孩睡覺的時候,躺在床上說起了悄悄話。   小紅羨慕地說道:「你爸爸真好啊,你天生的小姐命,比我這丫環命幸福多了。」   小燕子心裡面得意,卻故作憂愁地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現在正為難呢。」   兩個人是多年的閨蜜,早已經無話不談,所以小紅也無所顧忌:「我看出來了,你爸對你的愛不同尋常,你是不是覺得難以接受,為此煩惱?其實這就是觀念的問題,想開了就不會有什麼心結。就拿我來說吧,不願意讓人包養不是怕別人說三道四,而是明白他們想要的只是我的肉體。如果有一個男人真心愛我,我就不在意名分,願意為他付出一切。」   小燕子沒有想到小紅這麼開通,她驚訝地問:「那你是贊成我接受爸爸的愛了?」   「接受不接受是你的事,我可給你做不了主。不過呢,這主要還是看你的感覺,喜歡就接受,不喜歡就拒絕,而不必考慮一些外在的東西。」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就是隨緣,跟著感覺走。我知道怎麼做了,謝謝你,你的一番話讓我心裡敞亮多了。」               小紅很懂事,除了上課和陪著小燕子去學開車,在別墅裡就是勤快地幹活,洗衣做飯打掃衛生,還勸林福海辭了保姆。她很有眼色,看到父女倆在一起的時候就主動避開,給他們親密接觸的機會。   林福海沒想到會是這樣,多了一個外人不但沒影響到自己的計劃,反而促進了事情向好的方向發展。   可事情也並非一帆風順,柳悅雙休日過來住的時候就發現了異常。本來她擔心林福海打小紅的主意,可經過她仔細觀察便排除了這個懷疑;然而她卻發現了更可怕的事,那就是林福海跟自己的女兒關係曖昧,經常的摟摟抱抱、動手動腳的,有時候親熱得過頭了,不像是父女,更像是情侶。   在床上,柳悅點了男人一句:「你跟小燕子注意些,女兒大了,你在言談舉止上也該有些忌諱,不能有過分的地方。」   林福海不耐煩地說:「咋了?我自己的女兒,關別人啥事?」   兩口子話不投機,也沒興趣親熱,背轉身去各自睡覺。   林福海明白,要想得到小燕子,柳悅是一個繞不過去的障礙,要想實現最終的母女同床,更得將柳悅收服。有什麼辦法能又快又奏效呢?他心裡不停地琢磨著。   下個週末,柳悅就說自己學校安排了活動,不來別墅了。小燕子和小紅報了駕校的快班,除了上課就去學車。林福海自己一個人在別墅裡呆著也沒勁兒,就有心在廣州開拓自己的事業。   通過談判,他收購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和一個玩具廠,他便把時間用在了處理這些事上,用事業來沖淡自己對女兒的情慾和壓抑的性慾。   等這些事情處理完後,已經是兩個月過去了。   在此期間,他跟小燕子的感情進展也很順利,兩個人除了吃飯看電影之外,還經常去遊樂場、夜總會結伴遊玩,擁抱熱吻、摸胸撫臀已是常事。但小燕子不讓爸爸碰她的下陰,卻經常壞壞地在爸爸胯襠裡偷摸幾把,還要求爸爸不許找別的女人,好東西都要留給她。   小燕子和小紅雙雙通過了駕校考試,一周後就拿到了駕駛執照。當天三個人就去選購新車,最後,林福海給女兒買了一輛2012款的進口奔馳cls350,辦完手續正好一百萬,車主的名字是柳玉燕。   辦完手續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小燕子興奮得不行,對愛車簡直是愛不釋手,非要自己開回家。回家後,叫了外賣,小紅又弄了幾個菜,三個人開了兩瓶紅酒,連吃帶喝的很盡興。小燕子看爸爸的眼神裡滿是感激和敬慕,林福海覺得女兒的眼神裡別有深意,他覺得今晚會有收穫。   飯後,林福海洗完澡穿著睡衣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小燕子忽然躡手躡腳地走進來,臉上帶著曖昧的笑容,問道:「爸爸,還沒睡呀?」   「想你呢,睡不著。」林福海也用大膽的目光看著女兒。小燕子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真絲睡衣,用料少到了極致,肩部只有兩根細帶,前胸大片裸露,沒戴胸罩的兩個奶子顫巍巍的挺聳在胸前;睡衣下擺還不到膝蓋,胯間的小丁字內褲半遮半露,對林福海這樣的色鬼簡直是致命的誘惑。   「看什麼呢?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沒見過美女啊?」小燕子的聲音又嗲又媚,眼神也充滿了誘惑。   「你穿成這個樣來我的房間,是想要老爸的命啊?」林福海看得出女兒沒生氣,色膽更壯,話也說得露骨了。   「你就這麼扛不住誘惑?」小燕子走到爸爸的床邊坐下,「你今天給我花了那麼多錢,用這些錢就是想包養十個比我還年輕漂亮的二奶也夠了。我也不是不知趣不懂得回報的人,所以我今天準備滿足你的心願。剛才我跟小紅說了,她也支持我。」   「不過呢,我有個問題,你要了我,我媽媽那裡你準備怎麼辦?我可不想好心辦壞事,既不想讓你失望,可也不想惹她傷心,她畢竟生我養我,一家人和睦才是最重要的。」   「這事交給老爸來擺平吧。你這麼心疼老爸,我沒有看錯你,為你付出多少都值得。」林福海為飛來的艷福而狂喜,不由分說將女兒抱到了床上壓在身下。   「色鬼老爸,沒見過女人啊,這麼急?」   「為了你,老爸我多少日子沒碰過女人了,能不急嗎?」   「別急,女兒又跑不了。長夜才剛剛開始,我們的時間有的是!」小燕子吃吃地笑著,動手解脫林福海的睡衣。   父女倆的第一夜讓林福海長了見識,90後的女孩的確不一般,床上的花樣比他這個久戰沙場的老色鬼都多。那嫻熟的吹簫和毒龍鑽功夫以及富有想像力的姿勢動作,讓林福海大開眼界,樂不可支。   慢慢的,他發現自己有點難以應付了,滿身大汗氣喘吁吁地倒在床上動彈不得。   「老爸,看來你該鍛煉身體了。」               柳悅已經快一個月沒有去別墅了,父女倆的曖昧讓她看著生氣,男人對她的冷淡讓她寒心。每天回到自己那個冰冷的小屋,她都有一種被拋棄的孤獨感,於是她迷上了網絡聊天。   柳悅早就有qq號,也有很多的異性網友,但她以前只是把這個當做生活的調劑。這次林福海來廣州後說打算長住,她本來很高興,以為林福海是對她愛意深濃。可是很快她就發現不對勁了,林福海跟女兒打得火熱,對她卻只是敷衍應付。   憑著女人的第六感覺和她觀察到的一些蛛絲馬跡,她覺得林福海對小燕子的感情已經不僅僅是父愛了。   男人好色是她早就清楚的,女兒出落得青春靚麗,對男人的誘惑自然不言而喻。但作為生身父親卻有不軌之意讓柳悅難以接受。可她又能如何?上次在別墅她剛說了幾句就遭到男人的厭煩,不歡而散後她只能是眼不見心不煩。林福海對她也是不聞不問,這讓她更為失落苦悶。   於是她只能寄情於虛幻的網絡,每天跟不同的男人在qq上打情罵俏消磨時間。   本來這只是一個消遣,她並沒當真,可有一個網名叫晨風的男人隨著聊天的深入卻讓她逐漸動心了。這是一個在深圳工作的北方人,碩士學歷,知識淵博,談吐文雅,跟他聊天是一種享受,因為他對社會和人生尤其男女感情方面都有精闢的見解,像一個知心大哥哥般善解人意。   柳悅看過他qq空間的照片,高瘦白淨的一個男人,三十多歲,戴著眼鏡,很精神。這樣的男人形象很符合柳悅的審美觀,讓她頓時有一種親近感。   半個月前,晨風要來廣州出差,約柳悅一起吃飯。柳悅很猶豫,作為林福海的二奶,她知道自己不能跟別的男人發生實質性的交往,這是二奶這個職業的大忌。但她又很想見這個男人一面,女人天生都有好奇心,她要見見這個男人生活中是不是跟網絡裡一樣健談。   男人懇請她赴約,說只是吃飯而已,一再保證自己不是壞人,不會影響她的生活。她心動了,決定冒一次險,但她仍有戒備心理,沒有告訴男人自己的手機號,讓他到了廣州後在qq上留言。   果然,兩天後男人給她留言,說住在市郊的一家快捷酒店,希望她能抽時間見一面。她回復說晚上七點以後過去找他,答應他可以在附近吃一次飯。男人留下房間號,說一定會在賓館等候。   這次見面很愉快,男人比照片上看上去更俊雅,兩人相談甚歡,分手時都有些依依不捨。   回去後,再在qq上聊天,話題就很快深入到感情層面,男人說他的真名叫陳峰,倒是跟網名諧音。陳峰的妻兒還留在北方,自己在深圳打拼,時常感到寂寞,但他生活嚴謹,從不去酒吧夜總會之類的娛樂場所,更不會去找三陪女。他的愛好是音樂、讀書和旅遊,希望能和柳悅成為知己。   柳悅也逐漸地敞開心扉,兩個人的聊天內容從感情很自然地過度到性。柳悅沒想到陳峰在這方面懂得這麼多,簡直就是性博士,他博古通今、旁徵博引,既像釋疑解惑,又像調情挑逗,撥動了柳悅心底那根隱秘的琴弦。兩個人的關係越來越曖昧,很快就成了網絡情人。   陳峰又要到廣州來了,約柳悅到賓館相見。   柳悅知道這次見面會發生點什麼,心裡很慌,有一種第一次出軌的忐忑和掙扎。她在跟林福海之前不是沒有談過男朋友,但前後幾任都無疾而終,最後那個幾乎都談婚論嫁了,可惜家庭風波毀滅了一樁好姻緣。為了錢,她當了林福海的二奶,恪守本分地過日子。學校裡也有條件不錯的同事甚至是領導勾引或者騷擾過她,但她懼怕林福海的虎威,還是堅守住了貞潔。   這次林福海對她的冷落讓她很受傷,心裡有一股子怨氣。陳峰的趁虛而入攪動了一池春水,柳悅決定放縱一回。她精心打扮了一番,還穿上了林福海給她買的情趣內衣,興致勃勃地去赴約。   推開了賓館的房門,卻發現兩個身穿黑色西服戴著墨鏡的光頭男人按著陳峰坐在椅子上。看到她進來,陳峰哀歎了一聲,目光裡露出了恐懼之色。柳悅正不知所措,林福海從衛生間踱步出來,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冷得像刀鋒,讓柳悅噤若寒蟬。   林福海坐在房間的沙發上,語氣低沉地問她:「這個男人你認識吧?」   柳悅知道今天的事情不會善罷甘休,也知道她和陳峰之間的事情已經敗露,抵賴也沒用,默默地點了點頭,兩行清淚滑過臉頰。   「今天的事情你說怎麼辦吧?」林福海目光如炬,聲音陰冷。   「我跟他之間……是清白的,你放過他吧。」柳悅不敢看林福海,囁囁喏喏地申辯。   「那是因為我來得早。晚來一步,你們之間是不是還清白就很難說了。看看你今天打扮的這個樣子,我沒冤枉你吧?」   柳悅嚶嚶地哭了出來。   林福海走到陳峰面前,仔細端詳著他,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子,知不知道有的女人是不能碰的?你瞭解她嗎?知道她是誰的女人嗎?你這麼莽撞是會送命的!」   陳峰害怕極了,眼淚和鼻涕橫流,求饒道:「大哥,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那這次就這麼算了?」林福海陰險地一笑,搖了搖頭,「雖說你還沒佔到什麼便宜,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給你點教訓,你也不長記性。」   林福海沖保鏢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把這小子帶出去,身上留點記號。   記住,做得利索點兒,別惹麻煩。」   陳峰嚇得腿都軟了,兩個保鏢架著他就往外走。林福海的聲音在背後傳來:「這次受點罪就當吸取教訓吧,回去後老老實實做人。我還會派人盯著你,別再想搞什麼小動作,那樣你會死得很慘。」   他們走後,林福海關好房門,坐在沙發上,看著柳悅不說話。柳悅渾身止不住地顫抖,像打擺子,她不知道男人準備怎麼對付自己,內心裡極度恐懼。   林福海慢悠悠地開了腔:「你一定奇怪我今天怎麼會在這裡。你也不想想,我的錢那麼容易給別人花?我養的女人如果輕易就給我戴了綠帽子,我還怎麼在外面混?你認為在網上跟野男人聊天就神不知鬼不覺?告訴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柳悅感覺渾身無力,身子一軟就坐在了地上,短裙敞開,露出了裡面的蕾絲丁字內褲。   林福海看到她的胯間春光,怒氣大盛,恨聲的說道:「瞧你這副騷樣兒,老子給你買的內褲,是讓你在別的男人面前犯浪的嗎?想想你當初,要不是我給你錢,你爸的債能還清?你弟弟能娶上媳婦兒?我對你怎麼樣,你心裡有數,雖然我女人很多,可最喜歡的卻是你。你知道不知道背叛我的女人會是什麼下場?」   柳悅也曾聽說過林福海的一個二奶背地裡偷歡被他捉姦後從人間蒸發的事,難道這樣的人間慘劇又要在自己身上重演?她嚇壞了,跪著爬過去抱住了林福海的腿,痛哭流涕地哀求:「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這次吧。」   林福海嘿嘿的一笑,狡黠地問道:「如果我這次不追究,你打算怎麼回報我呢?」   柳悅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喃喃地問道:「你真的肯饒了我?如果你這麼寬宏大量的話,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   「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對你還是很喜歡的,也不捨得懲罰你。當然了,這也是念在你是初犯,沒有實質性的背叛。如果再有下回,可別怪我翻臉無情。」   說到這裡,林福海的語氣轉為緩和,「看在你態度很好的份上,這次的事情就算了。不過,你也該給我點補償吧?這樣吧,我跟小燕子的事情,你要一切聽我的。」   「小燕子是你的女兒,你就放過她吧。外面的女人多的是,你何必跟自己的孩子過不去呢?」   一句話惹惱了林福海,他恨聲說道:「小燕子早就不是處女了,這事你知道嗎?」   柳悅吃驚地抬起頭看著男人,搖了搖頭,無力地申辯:「閨女大了,我也不能把她栓到褲腰帶上,她幹什麼事情也不是都跟我說。」   「照你這意思,閨女的事跟你沒關係是嗎?你這媽是怎麼當的?連個孩子都管不好!還說什麼讓我放過她,哼,我放過她,可別的男人照樣不放過她!既然能便宜了別的男人,我怎麼就不能沾點光?」   男人聲色俱厲,柳悅也很自責,她知道自己說什麼都不頂用,只好退讓道:「那你別勉強孩子,別傷害她。」   「瞧你說的,好像我要強姦咱女兒似的。我自己的女兒,我能不心疼?要是孩子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她的。可要是小燕子自己心甘情願,你怎麼說?」   「要真是那樣,我不干涉,這總行了吧?」   「我跟小燕子的事,你干涉不干涉都是板上釘釘的事,這算什麼補償?」   「那你想讓我怎麼辦?」   「實話告訴你,小燕子已經跟我睡過了,而且是她自願並且主動的。不過女兒心裡有顧慮,擔心這樣會讓你不高興。你所要做的就是打消她的顧慮,我們還是親如一家,只不過關係跟以前不一樣了,你們倆都是我的女人,都要跟我睡在一起。」   「啊?」柳悅驚呆了,男人這個要求可真夠鮮廉寡恥的,她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嘟噥道,「這怎麼行?就算我答應了,小燕子也不會同意這樣子的。」   「你就放心吧,女兒比你想得開。你的觀念太守舊了,現在的年輕人思想都很新潮,你要是跟不上當心會被淘汰掉。」   這句話隱含著威脅,柳悅心裡一顫,難道林福海會嫌棄她的固執和保守,準備讓小燕子取代她的位置?   當然,柳悅也知道事情絕非這麼簡單,林福海不會輕易放過她,何況今天自己還有把柄攥住他手上。自己這輩子注定屬於這個男人,不管他是好是壞,自己沒有選擇命運的權利。   常言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既然女兒已經不清白了,而且願意趟這趟渾水,她也只能見風使舵,隨波逐流。   她心裡暗暗歎了口氣,認命般地說道:「我什麼都聽你的,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柳悅垂頭喪氣地跟著林福海回到別墅,男人再三叮囑:「高興點兒,別讓女兒看到你的樣子難受。」   她只好強顏歡笑,打起精神把家裡收拾得乾乾淨淨。傍晚,小燕子和小紅相攜歸家,看到媽媽回來了,小燕子很高興,上去抱住柳悅親熱得不行。   柳悅也想女兒,不知道被林福海糟蹋過的小燕子會變成什麼樣子。但她發現事情遠不是自己所擔心的那樣,女兒紅光滿面,比以前還愛說愛笑,拉她坐在沙發上,就眉飛色舞地對她講爸爸給她買的車開起來多麼拉風,講自己駕駛新車的趣事。小紅跟她打過招呼後就進了廚房準備晚餐,非常懂事的樣子……家裡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溫馨起來。   四個人吃飯的時候,小燕子不停地給媽媽夾菜,這在以前是沒有過的事情。   女兒大了,終於懂事了,柳悅剛感覺欣慰,就發現林福海正跟小燕子擠眉弄眼的,飯桌下還小動作不斷。而小紅目不斜視,埋頭吃飯,只是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說明她全知道。   柳悅心裡不是滋味,女兒的示好原來是因為做了對不起她的虧心事,可這種難得的家庭氛圍又讓柳悅心裡暗自喜歡,如果一家人總是這麼的親密無間該多好啊。   飯後,小紅不用吩咐就收拾飯桌,打掃完衛生就回到了自己房間。小燕子手裡拿著遙控器在沙發上不停地換台看著電視,林福海坐在女兒身邊,招呼柳悅過來一起看。   柳悅和小燕子一左一右地坐在林福海身邊,男人很興奮,左擁右抱,手還不老實地亂摸。小燕子吃吃地嬌笑,柳悅卻臉紅耳赤,想推拒又不敢,小聲在男人耳邊說:「別在客廳這樣。天還早,讓小燕子的同學出來看到了不好。」   沒想到小燕子搶話道:「媽,你說小紅吧?她可懂事了,肯定不會出來的,你就放心吧。」   柳悅感歎女兒還真是開放,可她卻放不開,侷促不安對男人說道:「我今天有點累了,回房間等你吧。」   洗澡的時候,柳悅發現自己的乳房有些鬆軟下垂,暗自憂傷。女人的花期何其短暫,自己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輪到年輕的女兒風光了。如果不迎合男人的愛好,自己被打入冷宮是輕的,更悲慘的後果也不是沒有可能。男人喜歡新鮮刺激是本能,作為女人除了接受和迎合,也沒別的路好走。   她洗完澡穿著浴衣躺在床上等老公進來,可老公和女兒好像看電視的興致很濃,歡聲笑語不停地傳過來。柳悅百無聊賴,慢慢的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林福海進來時,看到柳悅歪著身子靠在床頭上,就脫衣服進了洗澡間。洗完澡後上床的時候柳悅醒了,看看表,都快十二點了。夫妻也很久沒有獨處了,看到男人眼中的慾火,柳悅心裡也癢癢的,同時也有些欣慰。不管怎麼說,自己終究還是籠絡住了男人,只要男人仍舊喜歡她,她的生活就還有希望。   沒有過多的言語,兩個人上床後就抱在了一起,男人的下邊已經勃起,柳悅的陰戶也已濕潤,一切都水到渠成。當結合的一剎那,柳悅感覺舒服極了,好久沒有得到男人的愛撫了,她很快就沉浸在性愛的甜美中。   房門悄悄地推開,小燕子輕手輕腳地進來,悄無聲息地爬上床,把柳悅嚇了一跳,身體一下子僵住了。作為媽媽,讓女兒看到自己跟男人交合的醜態真夠難堪的。可林福海卻好像性趣更濃了,動作的幅度加大,還把女兒摟過來親吻。   柳悅覺得很彆扭,從老公的身子下邊掙脫出來,轉過身不看這一切。小燕子吃吃地嬌笑起來,不知道是林福海搔到了癢處還是在嘲笑媽媽的掩耳盜鈴。   很快,身旁又傳出了男歡女愛的聲音,伴隨著小燕子的淫聲浪叫,柳悅知道父女倆開始做愛了。   林福海將她的身子搬過來,她心裡很亂,卻也有一種好奇心理,就轉身看著他們做,發現兩個人真是激情澎湃,動作嫻熟,配合默契,慢慢的把她也給感染了。   柳悅還是第一次看到男女交歡的活春宮,雖然林福海跟她一起看過黃片,但這次可是活的,而且是老公和女兒,比看黃片的感覺可強烈多了。   本來慾火壓抑了這麼多天,剛才正漸臻妙境的柳悅被女兒的不期而至打斷,身上的慾火尚存,身邊的活春宮刺激真的是火上澆油,讓她感覺燥熱,乳房開始發脹了,陰戶騷癢,只能自己按揉著乳房,夾緊雙腿,可惜只是隔靴搔癢,難解飢渴。   小燕子一直關注著母親的一舉一動,看到柳悅難受的樣子,故意跟爸爸說:「你可不能喜新厭舊冷落了媽媽,剛才我進來的時候你們玩得挺好的,你不該拋下媽媽找我,這樣媽媽多傷心啊。」   柳悅聽到女兒這麼說,心底湧上一股暖流,孩子在她眼裡一直是恃寵而驕的叛逆型,很少主動關心她。沒想到第一次感受到女兒的關懷卻是在這種場合,真讓人哭笑不得。   林福海也讚賞女兒懂事,呵呵笑道:「沒想到我女兒這麼孝順,那我就先去照顧你媽媽了,你不怪爸爸吧?」   「快去吧!一家人客氣什麼?以後咱們天天在一起,不用這麼見外。」   柳悅也不忍心拂了老公和女兒的美意,便把身體躺平等著男人。林福海從女兒的小嫩屄裡拔出雞巴,過來趴到她的身上,把粘著女兒愛液的雞巴順利地插進了柳悅的屄裡。   空虛的陰道再次被填滿,柳悅發出了愉悅的呻吟,馬上投入到與老公的性愛運動中。   柳悅還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做夫妻間的隱秘之事,知道女兒就在一旁觀戰,那種緊張、羞臊和刺激交織的感覺讓她感受到的快感加倍,異乎尋常的強烈。   林福海終於遂了心願,把母女倆弄到了一張床上,心理的滿足感帶來生理的快感,讓他老夫聊發少年狂,幾乎不知疲倦地在母女倆的身上來回奔波,直到三個人都精疲力竭才相擁而眠。   這種荒唐的生活就此延續下來,柳悅也從開始的抗拒和不習慣,逐漸變得承認、接受,到後來居然喜歡了這種錯亂的性愛方式。在大床之上,年紀最小的小燕子卻花樣最多,經常會有異想天開的奇妙點子,讓一家人的性愛樂趣無窮。   小紅一直住在林家的別墅裡,處在蜜桃成熟時的少女因為安逸和美食變得越來越水靈。小燕子幾次勸爸爸收了她,但林福海總是婉拒絕女兒的好意。   林福海不是正人君子,更不是柳下惠,以前因為好奇或談生意要綵頭玩過不少處女,但他發現其實很沒意思。   處女雖然有一種新鮮感,下邊乾淨,陰道很緊,但往往沒經驗,表情僵硬,不懂迎合,破處的時候叫疼甚至啼哭,就像一顆青澀的果子,讓他很不盡興。相比較而言,還是柳悅母女給他的快感最強烈,倒錯的人倫,血緣的紐帶,都讓他癡狂。   因此,雖然小紅是楚楚動人,且是貨真價實的處女,對林福海卻沒多大誘惑力。   果然,小燕子對父親的這種絕情大為讚賞,小紅也更敬佩他了。林福海對小紅像親生女兒那麼好,後來乾脆認了乾女兒。在小紅的爸爸病癒出院後,林福海從小紅嘴裡知道他暫時還不能幹重活兒,就派人把他接來安排到了自己公司管倉庫,這更讓小紅父女感激涕零。   林福海第一次獲得比得到一個女人肉體更高層次的心靈滿足,他好像忽然明白了富人做善事的心理,那並非為了圖虛名,施捨也是一種快樂,尤其是被資助的人把你奉為天神,那種甘心為你肝腦塗地的尊敬和崇拜是金錢買不到的。   一天凌晨,他睡醒後性慾勃發,隨手摟過身旁的小燕子就壓到了身下,雞巴進去的時候遇到了阻礙,他也沒有多想,使勁頂了進去。身下的女孩子發出一聲痛哼,他忽然發覺不對,這不是女兒那豐腴的肉體,小巧硬實的乳房和瘦小的屁股也與小燕子大相逕庭。   林福海打開了燈,果然,身下是小紅那張梨花帶雨的俏臉。他有些驚訝,問道:「小紅,怎麼是你?」   「乾爹,你要了我吧,我是自願的。爸爸讓我報答你,他說要不是我媽又老又醜,還得在家照顧我弟弟,他恨不得讓我媽也來伺候你。知道你一直沒動我,爸爸還直怪我不懂事。其實我早就想給你了,今天我這樣主動也是實在沒有別的好辦法,您別笑話我不要臉……」   剛才的動靜也吵醒了柳悅母女,小燕子說道:「小紅昨天跟我說了她的想法和計劃,我贊成。你得到她,也算是滿足了她和她爸爸的心願,也讓大家了卻一樁心事。」   林福海用目光徵詢柳悅的意見。柳悅坦然一笑,說道:「你還怕我吃醋啊?   孩子既然有這份心意,你就笑納了唄。」   既然如此,林福海也就不再多說,開始專心享用身下少女的美妙滋味。小紅很堅強地承受著破處之痛,迎合男人的玩弄。林福海也不為己甚,掉轉槍口往自己妻女身上洩慾。當男人在柳悅的陰道裡射精後,小紅從床頭拿過衛生紙,忍著自己下體的不適,來到柳悅胯間為她擦拭。   此後,小紅不但是家裡的保姆,還成了床上的清潔工,除了自己任人擺佈之外,還慇勤地為大家服務。在男人的指點下,她後來每次都是用嘴給大家打掃戰場,靈巧的舌頭在雞巴、陰戶和屁眼四處的舔舐,對男女精液淫水的腥臊甘之如飴,讓林家三口淫亂後得到無微不至的照顧。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兒媳駕到 方天成每次來廣州都會在工作之餘跟林福海聚一聚,老哥倆既是親家又都是成功男人,話題自然很隨意,對男女之事也不怎麼忌諱。方天成知道林福海來廣州是為了女人,雖然沒有見過他的二奶,但能讓林福海逗留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估計那個女人不簡單。但這種事又不好明著問,林福海口風很嚴,說話跟打游擊差不多。   方天成經常打趣他:「你總是在外面風流,把老婆扔到家裡不管不問,就不怕後院起火?」   林福海總是不在意地一笑:「這點我倒是很放心,桂枝和美玉都是本分的女人。再說了,我估計還沒有人夠膽量動我的女人。」   方天成就在心裡悲歎,要是他知道是自己兒子接手了他的女人,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人啊,什麼時候都不要太自信,世上就沒有不可能的事。   兩個人聊天的時候,林福海經常跟方天成談起方如煙,方天成就知道這老色鬼惦記上自己的女兒、他的兒媳婦了。   不過從話裡話外也聽得出來,他還沒得手。   方天成心裡暗暗得意,覺得自己勝他一籌,畢竟,如煙早已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了。   這次方天成到廣州,發現林福海跟以前像換了個人,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   他好奇地問:「你這老傢伙又禍害了哪個良家婦女了?看你美得嘴巴都合不攏,跟吃了蜜蜂屎似的。」   林福海雖然無恥,卻也不好意思對親家說他禍害了自己的親閨女了,就打著哈哈說自己在廣州的事業有了明顯的發展,所以高興。方天成對此根本不信,他知道林福海早就對錢看淡了,肯定是另有隱情。   方如煙對父親說自己想來廣州玩幾天的時侯,方天成隱隱猜到了女兒此行的目的。   對於女兒這次打算在自己眼皮底下明目張膽的紅杏出牆,他這個做父親的不但沒有反感,反而有些興奮,因為這是為了大家今後的性福,女兒又得到了女婿的授權,而且他還可以看一場好戲。   跟林福海一起吃飯的時候,他把如煙要來的消息告訴了親家。果不其然,林福海眼睛一亮,馬上打聽兒媳什麼時候到廣州,定好住哪裡沒有。然後說方市長公事繁忙,他可以去接機,正好他新收購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可以讓兒媳住在那個賓館的總統套房。   方天成也想促成此事,就不跟他客氣,把女兒到達的時間告訴了林福海,說一切由他安排。   林福海感覺自己最近桃花運很旺盛,剛收了小燕子和小紅,兒媳又來飛蛾撲火。   他當然是不敢讓如煙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所以既不敢把如煙領到他的別墅裡,也不敢跟柳悅母女說起此事。好在他在廣州也有自己的事業,時間上倒是好安排。   當林福海把漂亮的兒媳從機場接到了自己的專車上,公媳倆坐在汽車後排,林福海心裡的高興勁兒就別提了。到了賓館,安排如煙住進了總統套間,看到兒媳滿意的樣子,他不無自豪地說:「這是咱家的產業,這裡就是你的家。來廣州了,一切由我來照顧你,你想幹什麼儘管跟我講,我一定滿足你。」   如煙嫣然一笑,語氣略帶挑逗地說道:「爸,這可是你說的,無論我想怎麼樣,你都得滿足我。」   林福海心裡一動,以前這個兒媳對自己總是恭恭敬敬地保持著距離,從來不假辭色;這次卻好像換了個人,不但態度熱情,看他的眼神也好像另有含義。難道老天開眼,兒媳對他也有那種意思?   藉著話頭,他也大膽地表態:「如煙,爸對你怎麼樣你自己心裡也有數吧?   說句肉麻點兒的話,為了你,我可以連命都不要。這次你來廣州,要是哪方面覺得爸沒有滿足你,我任你處置。」   「別光說得好聽,我要的是實際行動。」如煙的笑很燦爛,卻又意味深長。   林福海覺得身子發酥,眼光也火辣辣地盯著嬌俏迷人的兒媳。   如煙也大膽地跟公爹對視著,撒嬌道:「爸,我餓了,你先下去等我,我洗個澡。等會兒你要帶我去吃好吃的。」   「沒問題。吃在廣州嘛,爸今晚帶你去吃海鮮。」   林福海在車裡焦急地等待著,心情一直很亢奮,兒媳此行很突然,對他的態度更是180度的大轉彎,那撒嬌弄癡的摸樣讓他的心裡一直癢癢的。   當兒媳翩然來到車旁,林福海忙下車親自為她打開車門,將她恭迎到車內,然後上車坐在兒媳身旁。出浴的美少婦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林福海暗暗抽著鼻子貪婪地聞嗅著。   他們來到當地最好的海鮮餐館,這頓飯吃得很愜意。如煙坐在他對面,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還主動給他夾菜。林福海受寵若驚,也給兒媳夾了幾次菜,如煙都欣然接受了。   「吃完飯打算去哪裡玩呀?廣州的夜生活可是很豐富的,比濱海市強多了,我帶你開開眼界。」林福海討好地說道。   「既然到了廣州,自然一切聽爸的安排。對了,我這次來沒給你惹麻煩吧?   要是耽誤了你跟別的美女約會,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瞧你說的,現在陪你就是我最大的事情,別的任何事都得靠邊站。」   「這可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可別讓別的女人罵我。不過,話說回來,我也算是個美女吧?有我陪著你,你也不虧!」如煙衝著公爹綻開迷人的笑容,眼波裡也情意蕩漾。   林福海覺得自己說話都有些氣短了,他涎著臉說道:「煙兒當然是美女了,能跟你在一起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管別人說什麼哩。對了,普通的夜總會酒吧什麼的估計你也興趣不大,正好今晚有個私人會所的派對,你跟我一起去吧。」   「好啊!我只是聽說過,還真沒去過。」如煙撫掌贊同。   司機將他們送到一個別墅的大鐵門前,林福海就擺擺手讓司機回去了。進大門的時候,林福海掏出一張卡,門口的保安接過去刷了一下,門打開,兩個人信步走了進去。   這個別墅可真大,樓前的花園是蘇州園林風格,亭台樓閣、小橋流水,不時見到三三兩兩的男女在遊逛。進到樓裡,正對大門的是一個寬闊的客廳,佈置豪華。有人跟林福海打招呼:「林老闆,難得你大駕光臨,這位美女很眼生啊,是哪位名模吧?看來林老闆艷福不淺啊。」   林福海有點尷尬,剛想解釋:「別瞎說,這是我的……」如煙在一旁嬌嗔地扭了他胳膊一下,他就不吭聲了。   等那人走開,如煙在公爹耳邊輕笑道:「爸,你還真打算告訴人家我是你兒媳婦啊?那可就更說不清了。看在你對我這麼好的份上,今天我就臨時當你的女朋友吧。」說著,就挎住了公爹的胳膊,偎依在他的懷裡。   林福海簡直樂暈了,他覺得老天爺對他簡直太好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兒媳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對他這麼好。   落座後,如煙發現很多人都好奇地打量著她,她倒是很坦然,跟林福海親密的樣子像是一對老情人。來這裡的男女都彬彬有禮如紳士淑女,名牌時裝,談吐文雅。林福海雖然心裡很美,其實也有點坐立不安,跟兒媳之間的關係此時不明不白,他也不敢有什麼放肆的舉動。   客廳中央是個小舞池,有幾對在那裡慢搖。角落裡是酒吧,有服務生摸樣的人端著酒盤轉圈送酒。酒吧旁邊是帶扶手的樓梯,不時有男女上上下下。如煙好奇地問:「樓上是什麼?」   林福海悄聲說道:「樓上還有三層,二樓是棋牌室、放映廳,三樓是洗浴按摩的地方,四樓是客房。」   「哦?還有客房,難道還有人在這裡住宿?」   「有些人道兒遠,就留宿一晚。」   「來這裡的都是些什麼人?這種私人party是什麼性質的,不會是換妻之類的淫亂聚會吧?」如煙輕描淡寫地問。   林福海心裡一蕩,看來兒媳的思想夠開放的啊。   他艱難地措辭,說道:「來這裡的都是社會名流,大家來這裡聚會是為了溝通信息、交流感情。當然了,會所的主人手眼通天,在這裡不管做什麼都是很安全的,其中自然也包括男女偷情。」   如煙打趣道:「看來你是這裡的熟客了,偷情之類的事沒少干吧?」   「哎呦……煙兒,這你可冤枉爸爸了。我雖然來過幾次,可什麼壞事也沒幹啊。咱們進門的時候,你也聽到有人跟我打招呼時,說我難得來一次的。」   「唉,爸爸你緊張什麼?像你這樣的成功男人有幾個小情人是很正常的事,我又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看來煙兒不但通情達理,思想也很新潮呢。」林福海試探地說道。   「男歡女愛天經地義,誰也無法阻止的。我要是封建保守,也不會冒充你的女朋友了,是吧?」看林福海欣喜若狂的樣子,如煙心裡覺得好笑,接著說道,「既然願意當你的女朋友,我就要做得像模像樣,咱倆去跳個舞吧。」   林福海自然樂得從命,站起來的時候覺得身子都輕飄飄的,他拉住兒媳綿軟柔膩的小手,來到舞池裡,輕輕將如煙攬進懷裡,兩個人就隨著音樂慢慢搖擺起來。   如煙身材高挑,豐腴誘人,在林福海的懷裡柔若無骨,讓這個老色鬼心癢難搔,摟著她的雙手逐漸加力,將兒媳越摟越緊。如煙不動聲色地向外掙脫,林福海湊到她耳邊說道:「這種舞就得身子貼在一起,你看看別人都是怎麼跳的。我們離得太遠反而顯得不正常,現在你是我的女朋友,幹嘛離我那麼遠啊?」   如煙向旁邊偷瞄一眼,發現果如公爹所說,跳舞的男女無不是緊貼在一起,身子蠕動摩擦著,還有更不堪入目的小動作。她也就順著公爹的力道往他懷裡靠了靠,在男人耳邊密語道:「別人跟咱們的關係不一樣,你還真把我當成你的女朋友了啊?」   兒媳胸前的兩座肉峰高高地挺起,輕輕挨碰到了他的胸膛,那柔韌彈軟的肉感讓林福海淫興難遏,一把將兒媳緊緊摟在懷中,伸嘴就向兒媳的紅唇吻去。   如煙伸出手掌擋住了公爹的嘴巴,吃吃嬌笑道:「越說你越過分了!我可是你兒子的老婆,不是別的什麼女人,你這樣做不怕你兒子知道了跟你算賬?」   兒媳的纖纖玉手溫軟細嫩,香味撲鼻,林福海用嘴唇拱著兒媳的掌心,含糊不清地說:「我怕啥?小兔崽子都是我生下來的,難道還能對他老爸怎麼樣?」   「嘻嘻,話可不能這麼說,你知道賭近盜,奸近殺,人世間最大的仇恨就是殺父奪妻。換個角度想想,假如他玩了你的老婆,你怎麼辦?」   林福海楞了,想了想,搖搖頭,看著兒媳說道:「這怎麼可能?我的老婆不就是他的大媽和親媽麼?桂芝都五十多了,小傑不會對她有什麼興趣的;美玉雖然還不算太老,但那是他親媽,他總不會胡來吧?」   「親媽怎麼了?我還是你的親兒媳,喊你爸爸呢,你不也想佔有我?我想問的是,假如我老公真想染指你的老婆,你會怎麼做?」   「要真那樣也沒啥,畢竟是我的親兒子,肥水沒流外人田。」林福海忽然嘻嘻一笑,「我這麼說,你是不是就同意我跟你發展關係了?」   如煙故意一撇嘴:「哼,我才不信呢,你有那麼大方?那可是亂倫,你能容忍這樣的家醜?」   林福海心想亂倫有什麼了不起?我跟小燕子就已經亂倫了,嘴裡卻說:「其實我常年不在家,也冷落了我的老婆,少傑要是能給她們安慰,我還佩服我這個兒子有本事哩。只要是兩廂情願就不算什麼家醜,我能接受。」   「你這麼說,是不是就為了跟我上床?」   「自古公公和兒媳上床的多了,紅樓夢裡就有。」林福海雖然不愛看書,卻喜歡看電視劇,他覺得老版紅樓夢裡秦可卿和公爹的那一段最香艷了,因此念念不忘,關鍵時刻脫口而出。   看到兒媳在他的逼視下低頭不語,林福海難抑慾火,央求道:「煙兒,你就別逗我了,讓我親親。」不由分說就突然襲擊,一下子吻住了兒媳的嘴唇。   如煙突遭偷襲,猝不及防,剛想張嘴拒絕,不料男人的舌頭卻趁機侵入,像強盜般在她的口腔內翻江倒海。如煙本來就是敏感體質,頓時迷失在公爹的性侵中,咿唔了一聲就被動地跟他口舌絞纏,身子也被男人摟得死緊。   天雷勾動地火,各懷鬼胎的一對男女深深地長吻起來,直到都快喘不上氣來才分開。如煙的一對粉拳如擂鼓般捶在公爹的胸前,大發嬌嗔:「你壞透了,怎麼能這樣?你讓我怎麼有臉面對少傑?」   林福海既已得手了,心懷舒暢,對兒媳的責問便不以為然,輕鬆地調侃道:「煙兒,別怪我說話直,你不會這輩子就少傑一個男人吧?」   「那不一樣!你畢竟是少傑的爸爸,咱們要是真發生了關係,紙包不住火,早晚會被他發現,那時候我怎麼辦?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外面那麼多女人,你幹嘛盯著我不放呢?」   「讓少傑發現了也沒啥,我跟他畢竟是父子,不會為了這種事撕破臉的。他想要什麼補償,我給他就是了,大不了像你剛才說的那樣,用我的女人來換。」   林福海頓了頓,又說道,「外面女人雖多,可兒媳婦只有一個,還是窩邊草最有滋味了。煙兒,我只問你一句話,你肯接受我嗎?如果你對我也有意,別的就不用多想,交給我來處理吧。」   「我要是對你沒好感,今晚也不會陪你來這裡了。」事情發展得很順利,如煙也心裡竊喜,她的眼睛裡水波蕩漾,脈脈地看著男人,嬌嗔道,「你進來的時候把司機打發回去了,我就知道你今晚是有預謀的……是不是我答應你了,你就準備帶我上樓啊?」   兒媳如此善解人意,讓林福海喜出望外,他再次把兒媳緊緊摟在懷裡,誠懇地說道:「我對你怎麼樣,你也知道的。只要你答應我,我付出什麼代價都在所不惜。」   「真的?不會是騙我吧?你們男人啊,上床之前說的都好聽,提上褲子就不認賬了。」   「只要你從了我,今後我一切都聽你的還不行嗎?」林福海慾火燒心。   「話說過頭了,就顯得假了,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子,值得你付出任何代價?」   「煙兒,你不知道啊,自從你進了林家門,我就惦記上你了,可你不給我機會。這次你來廣州,我興奮得好幾天睡不著覺。這輩子如果能跟你一夜風流,明天就是死了也心甘情願。我說這話你不用懷疑,如果我今晚說的有半句假話,讓我天打五雷轟,出門就被車撞死。」為了趁熱打鐵盡快俘獲兒媳的芳心,林福海可真是豁出去了。   如煙急忙伸手摀住公爹的嘴,嬌嗔道:「都是一家人,什麼事不好商量?幹嘛發這麼毒的誓,什麼死呀死的,多不吉利啊!人非草木,你對我的好我早就心裡清楚,你送我的禮物我都珍藏著呢。你放心,我們的事如果敗露了,我會跟少傑做工作,咱們永遠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兒媳的話讓林福海感動得直想落淚,他動情地吻住了兒媳的嘴唇,兩人的這次親吻充滿了柔情蜜意。   林福海心急火燎,想馬上帶兒媳上樓。如煙咯咯嬌笑,在公爹耳邊說:「幹嘛這麼著急啊?夜還長著呢,先沉住氣,不要讓別人看到了笑話咱們……等夜深人靜了,自然會如你所願。」   林福海只能按捺慾火,陪著兒媳呆在一樓大廳,他心癢似貓抓般,卻也不敢對兒媳太過放肆,只能背著人跟如煙勾勾搭搭、動手動腳。如煙也不太駁他的面子,只要不是太過火就聽之任之,乳房、屁股、大腿等部位幾乎被老色鬼摸了個遍。   兩個人坐在角落,沉浸在他們的二人世界裡,對別的人和事不聞不問。有人過來跟林福海打招呼,他也只是懶懶地敷衍,別人自然也識趣地趕緊離開。   一直到夜深,有人離開,有人上樓,林福海用眼光示意兒媳。如煙對公爹嫣然一笑,公媳倆才手牽手緩步上樓。   到了四樓頂頭的一個房間,林福海拿出一張磁卡在門鎖上刷了一下,吱的一聲輕響,門上的一盞小綠燈亮起,門就打開了。   如煙納悶:「看你的樣子好像熟門熟路啊,你怎麼知道這個房間裡沒人?」   「嗨,這個房間是專門留給我的,除了主人,只有我這一把鑰匙,就算我沒來,別人也不會佔用的。」   兩人進去鎖好門,林福海就急不可待地將兒媳摟進懷裡,大嘴就迅速壓在了兒媳的唇上。   這裡沒人打擾,兩人這個長吻十分盡興。林福海還在兒媳的臉頰、鼻子、眼睛、耳朵一通狂吻,弄得如煙一臉口水。   如煙嬌嗔:「急色鬼,一會兒都等不及!總得讓我洗個澡吧。」   林福海催促道:「那就快去吧。」   如煙衝他一笑,轉身進了衛生間,關門時還叮囑道:「等會兒你也洗洗,我不喜歡髒兮兮的男人。」   如煙解脫衣物,站在淋浴頭下剛打開熱水,林福海就光著身子闖了進來,一把抱住兒媳,急吼吼地說道:「小妖精,爸一會兒都等不及了,咱們洗個鴛鴦澡吧。」   小小的浴室裡春色無邊,兩個飢渴的男女哪還有心思洗澡,糾纏成一團。林福海猴急得如同初嘗性滋味的小男孩,只恨自己沒生三頭六臂,他連親帶摸兒媳的乳房,手還在她的胯間亂掏。如煙不堪忍受,強行把他往外推:「別搗亂了,等我洗完再進來。都答應給你了,別這麼沒出息。」   林福海訕訕地退了出來,在房間裡轉圈圈,像火燒屁股的猴子。好不容易等如煙裹著浴巾出來,他趕忙進去胡亂洗了兩把就光著身子衝了出來。看到兒媳正坐在床邊等他,二話不說就把她撲倒在床上,扯脫了那條礙事的白色浴巾,兒媳那羊脂白玉般嬌嫩的胴體就袒露在他的面前。   「溫柔點兒,老林。」如煙嬌羞地閉上了雙眸,長長的睫毛忽閃著。   美人入懷,春宵的帷幕拉開,林福海開始細細品味這道渴望已久的美餐。兒媳的乳房渾圓飽滿,溫軟滑膩,讓他愛不釋手,撫摸、親吻,滿口生香。來到少婦的胯下,陰阜高高隆起,肥厚鼓凸如一隻大白杏,粉嫩的陰縫兒掛著露珠般的淫水,熱噴噴的騷氣勾起男人的慾火……林福海含住兒媳兩片嬌嫩的陰唇,軟軟的、滑滑的,滋味妙不可言。   在公爹舔舐陰戶的時候,如煙也把玩著男人那根漲硬的陰莖,那條肉棍在她的手掌裡不安分地勃動,讓如煙心裡也暗暗歡喜。   終於到了歷史性的時刻,林福海跪在兒媳胯前,把她的雙腿分開,抬高到他的肩上,手握粗硬的雞巴,叩門而入。   一番顛鸞倒鳳,兩個偷情的不倫男女心滿意足。如煙下床到衛生間清洗了下身,拿著濕毛巾回來給公爹把胯間擦拭乾淨,然後偎進他的懷裡,喃喃地問道:「剛才……滿意嗎?」   林福海看著兒媳如花的嬌顏,鄭重地點了點頭,忽然說道:「我雖然五十多了,可還沒老糊塗。今天我雖然得到你了,但我知道事情顯然不是這麼簡單!你這次來廣州,恐怕少傑是知道的吧?從你今天話來話外的意思來猜,是不是他在家已經做下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才派你來收買我?」   如煙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林福海。這個男人太厲害了,竟然猜出了事情真相,難道是自己的戲演得不真,露出了什麼破綻?她佯怒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懷疑我有什麼目的?」   林福海呵呵的一笑,把兒媳往懷裡摟了摟,說道:「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你想我能做到今天這個地步,容易嗎?什麼事情不想清楚就去做,那早就被別人騙得精光了。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我都成全你,我們畢竟是一家人,什麼事情都好商量。」   如煙轉怒為喜,溫柔地說道:「我沒有看錯你,你的胸懷真的不比凡人。其實什麼事情只要想開了,結局就不會太差。」   公媳倆心意相通,相視一笑,摟在一起安然入眠了。   這之後,林福海對柳悅和小燕子說他需要去外地談生意離開廣州幾天,就陪著兒媳白天四處遊玩,晚上一起住在酒店的總統套間。兩個人雙宿雙飛,儼然像度蜜月的情侶。   沒過幾天,小燕子就不幹了,打電話問老爸什麼時候回來,說她想他了,讓他趕緊回來陪她。林福海左右為難,如煙在一旁打趣道:「是你的小情人吧?是不是這些天冷落了她,人家來興師問罪了?」   林福海想了想,索性咬牙承認:「不是情人,是我情人的女兒。」   「你挺厲害的啊,母女通吃!那就更不能怠慢人家了,省得別人說我以大欺小,跟一個小孩子爭風吃醋。」   林福海沒想到如煙這麼開通,還以為她在套他的話,慷慨陳詞:「我雖然喜歡她,但更捨不得你,現在我一刻也不想離開你,只能請她靠邊站了。」   「別這樣無情無義的,你還是抽點時間見見她吧,我又跑不了,咱們來日方長。」   兒媳越是懂事,林福海越不想冷落佳人,他想了想,忽然說道:「要不然,你陪我去見她?」   如煙笑道:「我倒是無所謂,只要人家沒意見就行。不過,你怎麼介紹我?   我可不想她拿白眼看我。」   「我就說你是我的秘書……這樣是不是委屈你了?」   「沒關係。我也想見見你的小情人,看看她有多迷人。」   林福海給小燕子打通電話,當著兒媳的面就在電話裡跟私生女打情罵俏,最後說今晚就返回廣州陪她吃飯,隨行的還有一個女秘書,問小燕子是否介意?   小燕子很高興,說只要他回來,別的都好說。   當晚,三個人在酒店的包間裡一起吃飯。小燕子活潑好動,卻也乖巧懂事,跟如煙相見後一口一個煙姐叫得很甜。她認為如煙就是爸爸的一個女秘書,所以並無顧忌,跟林福海親密得不行。   如煙中途去廁所,返回時發現父女倆正摟在一起親嘴。她正進退兩難,忽然手機響了,如煙一看,是爸爸打來的。   「煙兒,來廣州就跟老爸玩失蹤啊,這幾天連電話都不給我打。怎麼樣,跟公爹玩得很開心吧?」方天成語氣輕鬆地調侃自己的女兒。   「瞎說什麼呢?知道你是出公差,這幾天忙,沒好意思打擾你,就讓我公公陪我在廣州逛了逛。」如煙壓低聲音說道。   「有沒有瞎說你心裡清楚,我還猜不出你那點小九九?怎麼樣,事情辦得順利吧?抽時間來看看你老爸吧。」   「你可真是老狐狸,什麼事情都瞞不住你。你在哪兒?我去找你吧,有話當面說。」   方天成告訴女兒地址,如煙過來對林福海說道:「我有點事,得回家一趟,董事長准假嗎?」   林福海也正為今晚怎麼安排煩惱,此時趕緊順水推舟,大方地說道:「有事就趕緊去辦吧,忙完了再上班。」   如煙跟小燕子揮手再見,出門打車來到父親住的賓館,方天成看著女兒容光煥發的樣子,打趣道:「看來你公爹寶刀不老,你這幾天滋潤得很呢。」   「哪有你這樣跟女兒說話的?」如煙坐到父親旁邊,親暱地摟著他的脖子,大發嬌嗔。   「如果爸爸猜的不錯,這肯定是少傑的主意吧。這樣也好,長治久安,爸爸支持你。」   「真聰明!」如煙點了一下方天成的腦門,揶揄道,「這幾天寂寞了吧,沒找個女人陪陪你?主辦方真不夠意思。」   「呵呵,你知道爸爸那方面不行,故意挖苦我。他們倒是安排了,我都拒絕了。怎麼,今晚你不去陪你公公,打算在爸爸這裡過夜了?」   「你這裡安全嗎?別鬧出了什麼緋聞就得不償失了。」   「這點你放心,沒人打擾。」   父女倆這夜什麼也沒發生,如煙難得睡了一個好覺,跟林福海這些天有些縱慾過度,今晚正好休養生息。   第二天,方天成照常開會,如煙給林福海打電話讓他過來接她。   林福海很快就到了賓館樓下,如煙上車後打趣道:「昨夜累壞了吧,沒把你搾乾吧?」   「嘿嘿,給你留著呢,不信今晚請你驗貨。」   下午方天成的電話打到了林福海的手機上:「老林啊,別光忙著陪煙兒啊,咱老哥倆也該聚聚了,不然我該罵你重色輕友了。」   林福海一怔,趕緊應承說今晚他安排,掛了電話轉頭問兒媳:「你爸知道咱倆的事了?我聽他話來有話。」   「怎麼,你怕了?」   「我怕啥?就是見你爸的時候有點不自然。」   「這就叫做賊心虛。放心吧,他是我的親爸爸,你的老親家,不會讓你下不了台的。」   晚宴時,林福海總覺得方天成看他的眼神不正常,讓他如芒在背。可他很快發現如煙跟她爸爸的眼神也很曖昧,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如煙去廁所方便的時候,方天成也跟了過去。   等了好久不見兩人回來,林福海也悄悄潛了過去,卻發現父女倆在衛生間門口摟著親嘴。   方天成發覺了他的行蹤,放開懷中的女兒,對他坦然一笑,踱著方步走回房間。倒是林福海愣怔怔的站在原地沒動,如煙笑瞇瞇地走過來拉著他的胳膊回到座位。   晚宴結束後,方天成就回自己住的賓館了。林福海和兒媳回到總統套房,他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如煙:「你跟你爸在衛生間門口乾啥?」   「喲,吃醋了?你倆都是我的爸爸,他還是我的親爸呢,比你更近一層。怎麼,只許你州官防火,不許他百姓點燈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們不是親生父女嗎?」   「你跟小燕子都那樣了,還有臉說我?」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沒想到老方也這麼風流,我可真是看走眼了。」   「別想那麼多了,等你回家後會發現,比這更出格的事情還多著呢。」如煙給林福海打了預防針。   接下來的日子,林福海只恨分身乏術,不能同時兼顧兒媳和柳悅母女。雖然兩邊奔波有些累,但這種快樂,不正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嗎?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九月下旬,林福海跟兒媳商議該回老家過中秋節了,接下來還要參加齊瑞和如雲的婚禮。   訂好了機票,如煙悄悄給林少傑打了電話,將她和公爹返家的具體時間告訴了老公。   林少傑知道該來的總要來,自己皇帝般的後宮生活該要暫時告一段落了。他在吃飯時把消息告訴了家裡的女人,每個人的心情都很複雜,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林少傑下午跟陳嫂母女盡興而歡,晚上又把母親、妹妹和岳母給餵飽了。半夜,他來到大媽的房間,馮桂芝也知道明天老公就回來了,自己跟小情人的好日子要中斷,所以也是盡心陪侍他,兩個人纏綿不休。   當林少傑蹲在大媽胯間大力抽插時,忽然一隻小手伸過來搗亂,摸著他的雞巴,還揉搓他的卵袋,從他的屁股後面傳來小雨嘰嘰咯咯的笑聲。   小女孩的惡作劇攪了歡樂的氣氛,馮桂芝笑罵了聲:「小淘氣鬼,不好好睡覺搗什麼亂?」   小雨撇撇嘴:「你們太鬧騰了,我睡不著!不行,我也要玩……」   林少傑呵斥道:「你怎麼玩?還是趕緊睡覺吧!」   「我也要像奶奶這樣玩,剛才奶奶吃你這個東西了,我也要吃。」小雨毫不退讓,手裡攥著爸爸的雞巴不鬆手。   馮桂芝臉紅了,剛才跟小情人前戲時,小雨分明在睡覺啊,怎麼會看到?看來這小傢伙人小鬼大,蓄謀已久。事已至此,馮桂芝打算推波助瀾,促成好事,她對林少傑說道:「你就讓小雨嘗嘗味道唄。」   林少傑騎虎難下,其實他心裡也不是沒有想法,於是順水推舟,從大媽屄裡拔出雞巴,挺在女兒的面前。小雨仔細打量著,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又含進嘴裡咂了一下,吐出來叫道:「騙人,一點兒都不好吃,這是什麼味兒啊?」   林少傑大窘,馮桂芝笑瞇瞇地湊過來勸道:「這個味道不難吃啊,習慣了就好了的。其實剛才奶奶吃它是為了讓你爸爸舒服。」說著摸了一下小雨的小屄,「就像摸你這兒,你覺得舒服嗎?」   「嗯,癢癢的,挺舒服的。」小雨好像明白了些。   「要是讓你爸爸親這裡,更舒服呢。想不想試試?」   「想。」   「那就躺好。」馮桂芝把小雨放倒在床上,扒拉開她的雙腿,招呼林少傑,「你過來給她舔舔吧……這麼鮮嫩,連我都想親兩口哩。」   女兒那含苞待放的粉嫩小屄讓林少傑性趣盎然,他也不再推辭,趴到小雨胯間,輕柔地親吻那朵奇葩。   小雨身子一下子僵直了,對奶奶說道:「真的好舒服呀,爸爸的舌頭軟乎乎的,親得我只想撒尿哩。」   林少傑發現女兒的秘處居然慢慢濕潤了,那不是他的口水,而是小女孩自己分泌的愛液,清甜甘冽,芳香撲鼻,真是提神醒腦。他忍不住向大媽報喜:「小雨這裡能流水了呢,真想不到。」   「知道現在的女孩子都早熟了吧。」馮桂芝又驚又喜,「如此看來,也許你能真的胔了她呢。」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洞房驚變 「奶奶,什麼是胔啊?」小雨嫩聲嫩氣地問道。   簡單的問題卻不容易回答,馮桂芝循循善誘說道:「就是剛才你爸爸跟奶奶那樣。爸爸這根肉棍叫雞巴,奶奶這個小洞洞叫屄,雞巴插進屄裡就叫胔.」   「我也想胔,爸爸,用你的雞巴胔我的屄吧。」天真的小雨童言無忌,向爸爸撒嬌求歡。   林少傑直咧嘴,他何嘗不想直搗黃龍?但女兒尚不到十歲,一棵幼苗怎堪狂風暴雨?   馮桂芝卻大膽提議:「小傑,不如試試,也許能成呢。」   在奶奶的擺佈下,小雨仰躺在床上成大字型,奶奶還把她的小屄盡力扒開,露出粉紅色的陰道口兒,伸出舌頭溫柔地舔舐著。   「奶奶,你幹嘛舔我的屄呀?」   「奶奶給你潤潤,怎麼樣,小屄舒服吧?舒服就多流點兒水,好讓你爸爸的雞巴進去。」   「嗯,舒服,好癢。奶奶,你輕點兒,別把我的屄掰裂了。」   馮桂芝把林少傑叫到了近前,又張嘴含住他的雞巴大力嘬舔了幾下,說道:「差不多了,試試吧。」   林少傑將雞巴頂到女兒的陰道口兒,溫軟柔嫩的觸感十分舒服。馮桂芝雙手掰大洞口兒,他小心翼翼將龜頭努力向裡頂。   在小雨作為女性一生當中最重要的歷史性時刻,三個人都很緊張。   龜頭的頂端艱難地擠入穴口,但被卡得死緊,想要突破險關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小雨已經大聲叫痛了,扭動屁股躲避著。   「疼!爸爸,奶奶,我不要這樣玩了,快放開我。」小雨帶著哭音央求。   林少傑也不忍心辣手摧花,身體後撤,對大媽說:「還是算了吧。」   馮桂芝無奈地放棄,嘴裡嘟噥了一句:「真沒福氣,這可怪不得別人。」然後對林少傑說道,「還是把你那股子邪火發洩到大媽的身上吧。」說著仰躺在床上,岔開了大腿。   林少傑不再顧忌小雨就在旁邊,將雞巴麻利地捅進大媽的屄裡,暢快地抽插起來。   小雨好奇地湊過來觀戰,眼睛一眨都不眨,既羨慕又不解——奶奶被爸爸胔得很舒服,為什麼輪到自己卻那麼痛苦?               林少傑從機場接回了爸爸和老婆,三個人在回來的路上各懷心事,一時間竟然無話可說。   還是林福海打破了沉默,嚴肅地對兒子說道:「小傑,我常年在外,家裡的一切都托付給你了,你可得給我爭氣,明白嗎?」   林少傑有些兒心虛,如煙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他才壯起膽子笑嘻嘻地說道:「老爸你就放心吧,怎麼說我也是你的親生兒子,這遺傳基因是錯不了的。   雖然不像你掙錢的手段那麼高超,至少也能守住這份家業。」   「哼,創業難,守業更難,希望你明白這個道理。」   如煙一看氣氛不對,晃著公爹的胳膊撒嬌道:「爸,你幹嘛呀?跟兒子好久沒見,一見面就說這些大道理,多沒勁!都是一家人,還是輕鬆些好,是不是,老林?」   如煙稱呼公爹為老林是兩個人發生不倫關係後,她說以後叫林少傑小林,這樣聽上去林家父子都是她的老公。林福海欣然接受了這個稱呼,每當如煙嗲聲叫老林時,他都覺得骨軟筋酥,對兒媳言聽計從。   林福海聽兒媳提醒了,在她的小手上偷摸了一把,會意一笑,開始跟兒子閒聊,車裡的氣氛頓時活躍起來。   回到了家,林福海心生感慨,不管走多遠,這裡才是他的根。人啊,年齡越大,對故土的感情越深。家裡人紛紛出來迎接,這些都是跟他相濡以沫的親人,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晚上,全家人濟濟一堂,共進了晚餐。林福海察言觀色,看到馮桂芝、馮美玉和兩個保姆的臉上神色不自然,就明白這些女人心裡有鬼,跟林少傑之間不清白。   林曉婉倒是活潑依舊,林福海沒有懷疑她,還關心地詢問女兒:「有沒有男朋友?哪天帶回家讓老爸看看,把把關。」   晚上林少傑自然是跟如煙回自己房間睡覺,林福海去了馮美玉的屋裡安歇。   聽著隔壁父母發出男歡女愛的浪聲淫叫,林少傑好奇地問妻子:「你跟爸爸做思想工作到了哪一步?他知道家裡發生的這些事嗎?」   如煙遲疑地說道:「我沒細說,但是也點了幾句。他說不在乎,反正肥水沒流外人田,何況他也不吃虧,老的換年輕的,值了。」   「你這些天讓我爸胔了幾回?」   「那誰記得清啊!你不會還問你爸每次胔我多少下吧?」如煙咯咯嬌笑。   「浪貨,讓我看看你的騷屄讓我爸胔腫沒?」林少傑心裡泛酸,卻倍感異樣的刺激,趴到妻子的胯間打開大腿細看。   如煙浪笑道:「給我舔舔,說不定還有你爸精液的味道呢。」   林少傑才不在乎,真的在妻子的陰戶上唇舌並用,貪婪地舔舐起來。他甚至感覺偷情回來的妻子連陰戶都變得更加可愛,味道也更香更美了。   一牆之隔的兩代夫妻各自為戰。   在林福海胯下承歡的馮美玉心懷愧疚,盡力迎合著老公;這邊的林少傑和如煙小別勝新婚,也用雞巴來犒賞凱旋歸來的妻子。               方天成從廣州回來後,夏玉蓮就回到了2號別墅,如雲在婚期臨近時也搬回去住了。這些天,齊書記和方市長家裡都是賓客盈門,各路人馬絡繹不絕,所送的禮物均價值不菲。   但秦雪梅心裡並不快樂,兒子成家本是喜事,婚後也仍跟他們住在一起,可她仍感到失落。齊瑞的感情有了歸宿,母子間彷彿插入了一個第三者,這讓她耿耿於懷,似乎自己成了一個棄婦。   小曼也過來幫忙操持婚事,晚上還借口齊瑞需要臨陣磨槍住在表弟房裡,秦雪梅心裡更不是滋味,甚至有些羨慕自己的侄女。   每晚獨守空房,隱約聽見樓上老公與保姆們嬉鬧的笑聲和兒子房間傳出來男女歡愛的淫聲,讓她更是倍感孤獨。   婚禮於10月11號中午在白天鵝大酒店舉行了,接到請柬的貴賓都準時抵達。   現場熱鬧非凡,從央視請來的主持人,市電視台的攝像,加上當紅的演藝明星,共同完成了這個神聖的儀式。   晚宴安排在1號別墅,來的幾個人都跟齊書記私交很深,這就是純粹的家宴了。一對新人也和大家坐在一起,歡聲笑語,氣氛融洽。   如雲心裡其實有些煩悶,她知道從今天起就正式成為齊家的兒媳了,這裡就是她以後的家,她要跟齊瑞同床共枕,每天面對公婆。陌生的環境讓她覺得不自在,齊東海看她的眼神總是不同尋常,秦雪梅對她也是熱情下面暗藏著冷漠。雖然齊瑞對她一如既往,可兩個人卻沒什麼共同語言,經常感到無話可說。   如雲對婚後的生活感到不寒而慄,自己餘下不多的人生就在這裡度過嗎?還不如不結婚,那樣更自由自在,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因此,她借酒澆愁,強打精神,假裝熱情地跟賓客推杯換盞,很快就喝多了。   齊瑞發現了新婚妻子的異常,可他那裡也不輕鬆,每個賓客都要跟他喝酒,他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也無法來照顧如雲。   晚宴進行到夜深,如雲實在難以抗拒酒力,只覺得頭疼欲裂。她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口齒不清地說了句:「我頭疼,先去休息了。」不管別人的眼光,搖搖擺擺地上樓回房。   齊瑞起身想去攙扶,齊東海說道:「小瑞在這裡陪著叔叔伯伯們喝酒,讓你媽去看看就行了。」   秦雪梅不情願地站起身過去攙住了如雲,婆媳倆到了二樓的洞房,秦雪梅給兒媳脫下了禮服,換上睡衣,讓她躺好,就開門出來準備下樓。沒想到在樓梯口碰到上樓的齊東海,手裡端著一杯水,對她說:「給雲兒喝口水吧,酒喝多的人都口渴。」   秦雪梅奇怪地看著老公,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關心別人了?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但夫命難違,她不虞有它,應了一聲就接過水杯回到小夫妻的洞房,叫醒已昏睡的兒媳,餵她喝完這杯水,然後回到樓下繼續陪賓客喝酒。   過了會兒,齊東海說自己累了,想回房休息。大家也都識趣地起身告辭,沒想到齊書記卻不依,態度堅決地說道:「誰都不許走,今晚不醉不歸。我身體不行,還有我老婆和兒子陪著大家,今晚至少要喝到十二點才許走。」   眾人面面相覷,只得重新落座。秦雪梅覺得老公今晚很反常,卻也不敢說什麼;齊瑞只能捨命陪君子,硬著頭皮陪大家繼續喝酒。   又喝了半小時,方天成首先起身告辭,說明天還要上班,實在不能再喝了。   林福海也隨之站起,說今晚已經盡興了,讓新郎官趕緊入洞房吧。秦雪梅也不再客套,和兒子起身送走各位賓客。   林福海今晚也喝得不少,走路有些晃,和方天成在路口分手後獨自回到7號別墅。家裡靜悄悄的,他來到馮美玉的房間,推門進去卻發現林少傑正摟著他媽媽坐在床邊偶偶低語。   房間裡的母子倆也愣住了,神色尷尬緊張。三個人大眼瞪小眼,還是林福海先開口:「我來拿件睡衣,今晚我去桂芝屋裡睡。」說著到衣櫃裡取出自己的睡衣,推門而去。   馮美玉心裡發慌,埋怨兒子:「我說你爸今晚還會來這屋,你非說他這麼晚了還沒過來肯定去樓上你大媽屋裡睡了。剛才讓你走你不走,現在好了,看你爸怎麼收拾你!」   「別怕,他進來的時候咱倆也沒幹啥。你看他進來就走了,說不定默許了咱倆的關係。」   「媽這心裡可不踏實,你還是趕緊走吧。你先老實個幾天,回頭看情況再說吧。」   馮美玉把兒子推出房門,心裡還怦怦直跳。   林福海來到四樓,發現馮桂芝的房門已經鎖上了,就不耐煩地敲門。   馮桂芝以為是林少傑,難道這小子吃了豹子膽,敢在他老爸眼皮底下偷偷找她?她緊張地問:「誰呀?」   林福海沒好氣地說:「是我,你鎖什麼門嘛?」   馮桂芝這才鬆了口氣,過去打開門,把林福海讓進來,納悶地問他:「今天怎麼想起到我的房間裡來了?」   林福海心裡不爽,沉聲的問道:「咱們都是老夫老妻的,你的房間我還來不得嗎?」   「呵,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想想,你有多少年沒來過我這個房間了?怎麼今天想起我來了,今晚想在這兒睡?我可告訴你,小雨就在床上呢,你睡覺的時候老實些,別吵醒孩子。」   老伴的冷嘲熱諷讓林福海真的想發火,但聽到孫女就在房間裡,他便不吭聲了——小雨是他的心肝寶貝,他喜歡得不得了。   夫妻倆上床,林福海卻睡不著,抱住老伴就開始動手動腳。馮桂芝納悶地問道:「今天可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怎麼忽然對我有興趣了?」   「怎麼?有了新歡就不要舊愛了嗎?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不在家的時候,你也沒閒著吧?你的老屄不知道讓小傑胔過多少遍了!」   馮桂芝嚇得一哆嗦,兀自嘴硬:「你胡說什麼,是不是喝醉了?」   「我清醒著呢。如煙在廣州把什麼都告訴我了,你放心吧,我不會怎麼著你們。知道我今晚為什麼來這裡嗎?剛才我去美玉屋裡,小傑正摟著他媽親嘴呢。   我為了不打擾他們的好事,這才到你這裡來的。」   馮桂芝是個老實人,根本想不到男人是拿話詐她,還以為如煙真的把家裡的情況都告訴林福海了。聽到老公這麼寬容大度,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你真的能容忍小傑這麼胡鬧?」   「唉,生米都煮成熟飯了,我又能怎麼樣?好在小傑還算有良心,把如煙送給我了,反正我也沒吃虧,一家人就不必斤斤計較了。」   馮桂芝還是不敢相信,遲疑了一下問道:「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是不是你也知道世界末日快到了,才什麼都不在乎了?」   「世界末日?」林福海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馮桂芝看他的表情不像是有假,也有點後悔自己冒失,但話已出口,無法挽回,只好把方天成告訴她的話給老公重複了一遍。   林福海驚呆了,一把握住老婆的手,急問:「這是真的?」   馮桂芝點點頭,眼中就有了淚光,哽咽道:「就因為活不了幾天了,我才和小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現在家裡亂得不像樣子,也是世界末日鬧的,大家覺得既然都是快死的人了,還在乎啥?找點樂子唄。」   「小傑把家裡的女人都搞了?是不是把他妹妹也干了?」   馮桂芝點點頭,歎息道:「不止呢,他還把丈母娘和劉大龍家的幾個女人也搞了……」   林福海苦笑:「你們早就知道快到世界末日了吧,怎麼沒人告訴我?小傑行啊,死了也不虧了!你說地球都要毀滅了,我掙這麼多錢有什麼用,早就該尋歡作樂了。」他翻身趴到馮桂芝的身上,「我現在就要胔你,看看你的屄讓小傑胔了以後有什麼不一樣。」   馮桂芝臉一紅,啐道:「能有啥不一樣的?還是那塊肉唄!現在有人跟你搶了,你才稀罕它呀?」   「是我不對,讓你這塊地荒了好多年,所以你們倆的事不怪你也不怪小傑。   啥也別說了,抓緊時間幹正事吧。」   老夫老妻重拾舊歡,別有一番感觸在心頭。               秦雪梅送走賓客,和兒子相攜上樓後互道晚安,就進了自己房間,換上睡衣準備上床安歇。   忽然,她聽到從不遠處傳來齊瑞的一聲大叫,說不出的淒厲恐怖,讓秦雪梅心驚肉跳。她穿著睡衣就衝向兒子的房間,只見房門大開,齊瑞站在門口,眼睛瞪得溜圓看著床上,渾身顫抖著,像是在打擺子。秦雪梅循著兒子的目光望去,也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就在兒子新婚洞房的大床上,齊東海和方如雲在鋪著鴛鴦戲水的粉紅床單上像兩隻赤裸的肉蟲糾纏在一起。如雲滿臉暈紅,白藕一樣的手臂緊緊抱著新上任的公爹,嘴裡發出淫蕩的呻喚;齊東海一身肥肉抖顫,胯間短小的陰莖奮力地在兒媳的秘洞裡出出進進。   看到母子倆站在房間門口,齊東海毫不驚慌,他停止了抽插,回過身來,厚顏無恥地對他們說道:「今天如雲進齊家的門,以後就是咱們齊家的人了,我這個長輩得先驗驗貨,摸摸她的底細。還別說,真不白驗,如雲不但不是處女,還是個浪貨。你們也看到了,她跟我幹這事多熟練……」彷彿是配合他所說的話,如雲真的伸手抱緊齊東海的後背,嘴裡還不滿地埋怨:「快動呀,我要!」   秦雪梅驚呆了,她沒想到丈夫身為濱海市的市委書記,做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不但毫無愧色,還強詞奪理。   齊瑞目眥欲裂,手指著父親,憤怒地嘶吼:「你……你……」   齊東海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輕蔑地說道:「我怎麼了啊?我就是胔了你老婆了,你又能怎麼著?有本事你去找把刀把我捅了,我倒佩服你!」   齊瑞卻沒動地方,他的兩腿發抖,體如篩糠,只是憤怒地盯著床上的一對狗男女,卻說不出話來。   「我就知道你不敢。要是覺得吃虧了,你也把我老婆胔了呀!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你媽那些不可告人的醜事,你還沒上了她吧?膽小鬼!今晚你胔了她,咱倆就扯平了。」   秦雪梅傻了,沒有想到老公居然發現了自己跟兒子的曖昧。但她更多的是憤怒,丈夫分明是以此為借口,要挾他們母子以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怎麼樣,我的提議不錯吧?我這邊反正已經這樣了,你要是不抓緊,吃虧的可是你。兒子,你從小沒出息,對付女人更是丟我們齊家的臉。你把方如雲當神仙一樣供著,認為她潔白無瑕,對吧?可你現在也看到了,她就是一個騷貨,你不值得為她傷心。女人都欠胔,你媽也不例外。你們不是都有意嗎?不就是怕我不允許嗎?現在好了,我答應你們,快去吧,別在我這裡礙事。」   丈夫的混賬話讓秦雪梅覺得不堪入耳,看兒子已經兩眼發直了,臉色鐵青,更擔心兒子繼續呆在這裡會被刺激出精神病,秦雪梅拉住兒子的手,小聲說道:「走吧,去媽的房間裡。」   齊東海哈哈大笑:「這就對了!你們娘兒倆也去找樂吧,我就不送了。」   齊瑞像個木偶,被秦雪梅牽到了媽媽的房間。關上房門,秦雪梅抱住兒子,焦急地呼喚:「小瑞,你別憋著,想哭想叫就發洩出來,別嚇媽媽。有什麼話就跟媽媽說,你爸他不是東西,可你還有媽媽,媽媽心疼你,你知道嗎?」   在媽媽的搖晃下,齊瑞還魂了,他看著媽媽,喃喃地說道:「我們是不是應該像他剛才說的那樣?媽,我要和你做愛!」   秦雪梅叫道:「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們是母子,不是他們那種不知廉恥的禽獸。」   「禽獸?我就當一回禽獸!他看不起我,我就非得做一件驚天動地的事給他看。媽,你別拒絕我,我都要憋瘋了。」   「兒啊,你真的打算那麼做?媽問你,你是跟你爸賭氣啊,還是真的喜歡媽媽?」   「媽,這還用問嗎?我對你的感情難道你還懷疑?以前我是不敢,怕毀了這個家。現在他既然敢做初一,我為什麼不敢做十五?媽,我知道你也喜歡我,也知道爸爸辜負了你,那就讓我們這兩個可憐的人互相安慰,相互取暖吧。」   「你要真這麼想,媽答應你。我也早就受夠了,反正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我也豁出去了。瑞,把媽媽抱到床上去。」   母子上床後,秦雪梅把自己脫光後還慇勤地給兒子寬衣解帶。兩個人摟在一起,秦雪梅愛憐地撫摸著兒子的臉龐,顫聲道:「沒想到我這輩子會做這種事,我除了你爸可從來沒有過別的男人,這也算是我的第一次啊!兒啊,你要是心裡有氣就朝我的身上發吧,狠狠地胔齊東海的老婆,給他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媽,我有一個問題實在想不明白,如雲怎麼會跟他那樣?難道真的像他所說,女人都是欠胔的騷貨?」   秦雪梅語塞,兒子的話打擊面太大,連她也算在裡面了。但她不忍心責怪兒子,畢竟遭遇巨變,人的思維會變得不正常,她相信兒子不是有意侮辱她。   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她驚叫:「送如雲回房後,你爸給我一杯水,讓我送給如雲喝。難道秘密在這杯水裡面?剛才我們闖進去,如雲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像中了迷藥。」   齊瑞也驚呆了,喃喃自語道:「這就對了!看來老東西是早有預謀,怪不得不讓大家走,還讓我們倆都陪客人喝酒。」   秦雪梅對老公徹底心寒,勸慰兒子說道:「別多想了,以後咱們母子相依為命,不再搭理那個老東西了。」   沒了負罪感,秦雪梅決定把自己獻給這世上唯一讓她在乎的兒子,只要能讓兒子好受些,她連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何況是自己的身體。但她的手摸到兒子胯下,卻發現齊瑞的陰莖還軟著。她心裡憂慮,歎了口氣,埋頭到兒子胯間,盡心盡力地為兒子口交。   秦雪梅的努力沒有白費,齊瑞的心情總算好轉,漸漸忘記了剛才的屈辱,投入到媽媽帶來的快感中,陰莖也隨之慢慢勃起。   兒子還算正常,秦雪梅這才放心。她躺倒後把兒子拉到身上,說了聲:「進來吧。」   兒子的陰莖慢慢地插入媽媽的屄中,母子幸福地結合了。秦雪梅為了調動兒子的情緒,故意調笑道:「把你表姐教的招數都施展出來吧,按說那些本來是給你媳婦準備的,沒想到便宜你媽了。你放心,薑還是老的辣,你表姐沒教給你或者沒教到位的,媽媽接著教,一定要讓我兒子嘗到女人的美妙。」   母子倆把那些煩人的心事暫且放到了一邊,專心享受男女之間的快樂,一直到天快亮才心滿意足地相擁入眠。               清晨的陽光照進屋內,新婚洞房內一片安謐,窗戶上貼著大紅囍字,天花板上懸吊著綵帶,牆上是小夫妻的甜蜜婚紗照,豪華婚床上,被褥凌亂,一男一女赤身相擁,春意盎然。   如雲從睡夢中醒來還有些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枕邊人,忽然啊的一聲大叫,激靈一下坐起,彷彿白天遇到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齊東海被吵醒了,色迷迷地看著她,臉上露出了淫蕩的笑容。   「你……你怎麼在這兒?齊瑞呢?」如雲驚魂甫定,柳眉倒豎,怒聲喝問。   「他?他扔下自己妻子,跑到我老婆房裡睡了一夜。嘿嘿,你不用擔心,他也沒吃虧!怎麼樣,換妻的滋味如何?」齊東海說著,涎著臉起身來擁抱如雲。   「啪!」一記重重的耳光響亮地搧在齊東海的臉上,把他的左半邊臉頰都打腫了,如雲大聲罵道:「流氓!」   「你敢打我?」齊東海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頓時怒了,「昨天夜裡是誰喊我老公,求著我干你?天亮你就不認了,翻臉無情的婊子……」   「啪!」又一記耳光搧在齊東海的右臉上,如雲杏眼圓睜,大發雌威:「無恥!」   齊東海的臉立刻腫脹如豬頭,他雙手摀住臉,吃驚地看著如雲,目光中漸漸有了畏懼。   如雲光著身子怒目而視的樣子,讓齊東海忽然想起了一個人,是他的親生母親。   齊東海父親也是一個官員,經常不在家,所以他從小就跟母親天天廝守。母親很愛他,對他的管教卻甚嚴,他的小屁股沒少挨巴掌。齊東海從小對母親又敬又怕,乖順服帖像只小綿羊。   隨著年齡增長,性竇初開的他把色眼盯在了性感的母親身上,經常找機會揩油。他很聰明,總是能找到合適的機會和恰當的理由,既像親暱撒嬌又像吃母親的豆腐。當媽的也從沒懷疑,認為他還是個孩子,沒跟他較真。   這讓他色膽漸壯。初中畢業那年,母親感冒發燒,他弄來十幾片安眠藥化在一杯水裡,母親喝了就昏睡過去,他獸慾得逞。沒想到最後關頭母親居然醒來,把他從身上推了下去,光著身子坐起,惡狠狠地看著他,二話沒說就狠狠地搧了他一耳光,胡亂披上衣服就跑出去了。   天亮後,人們在郊外的小樹林裡發現了上吊的母親。沒人知道事情的原委,更沒人懷疑到他,但母親離家前赤身怒視的那一幕卻在齊東海的腦海裡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讓他好幾年裡經常做惡夢。   這些年,他的仕途順暢,聽到的儘是阿諛拍馬逢迎之詞,對母親的負罪感漸漸淡化,深埋在記憶的深處。今天如雲的兩記耳光揭開了那道陳年傷疤,齊東海只覺得精神恍惚,臉上的痛似乎是懲罰他少年時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眼前的如雲跟母親的影子重合。   兒時的記憶復甦,每當他犯錯,只要主動撅起屁股接受懲罰,總能得到母親的寬恕。下意識的,齊東海轉身對著如雲撅起屁股,哀聲說道:「我錯了,你打我吧,狠狠地打我的屁股。」   如雲正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而懊悔,畢竟是自己的公爹,堂堂的市委書記,雖然犯下大錯,可剛才這兩記耳光打得太重了!自己受過訓練,力道很大,齊書記的臉明顯腫起,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   衝動是魔鬼,打人解決不了問題,昨夜的事還是謎,自己還處於劣勢,接下來會出現什麼狀況難以預料。如雲想了一百種後果,卻沒想到公爹會像個孩子討饒,轉身撅起屁股求她打。   如雲愣住了,她不知所措,呆著沒動。齊東海等了會兒發現沒動靜,轉過臉看著她說道:「打我吧,我做了錯事應該受到懲罰。」   公爹那肥白的屁股在眼前晃悠,這情景十分詭異,如雲鬼使神差般在那坨肥肉上打了一巴掌。齊東海渾身一哆嗦,一種異樣的感覺像電流般傳遍全身,喚起了他另一段深埋的記憶。   那是多年前,他帶領本市的經貿代表團去歐洲洽談項目,簽訂完合同,對方私下對他進行了特殊招待,帶他去了一家以sm為主題的性愛俱樂部。他點了一位台灣留學生,體驗了幾種施虐的玩法,卻興味索然,因為他在國內玩女人時嘗試過這些東西。   那個台灣女孩看出了他的心思,試探地問他要不要試試受虐?異國他鄉的陌生環境讓齊東海不用顧忌,抱著好奇的心理同意了。女孩換上絲襪皮裙高跟鞋,捆綁、打屁股、強迫舔陰舔肛,還往他身上撒尿。施虐的力道拿捏得很好,配合著語言上的侮辱,讓他嘗到一種全新的心理體驗。   回到濱海市後,那種感覺讓他久久不能忘懷,可惜再也沒有機會了。今天如雲在他屁股上輕輕的一掌,卻讓他心底深處那份記憶浮了上來。   他平日裡頤指氣使慣了,從沒有人敢對他假以辭色,遑論動手。今天這種奴才般接受懲罰的感覺讓他恍惚回到那個歐洲的俱樂部,這種任人擺佈的感覺是那麼獨特,一種自虐的快感讓他欲罷不能,再次央求說道:「打得好,再打,用力些。」   看到市委書記像狗一樣搖尾乞憐,一種厭惡加鄙視的心理讓如雲把心底的怒火化為行動,果真揮起巴掌在男人的臀部左右開弓地搧起來,嘴裡還呵斥:「你真賤,挨打還上癮了?沒見過你這種賤貨!」   「我是賤,我喜歡被你打!以後我就是您的僕人,您的奴隸,您的兒子。」   齊東海卑微地說。   如雲覺得這個老男人真噁心,她鄙夷地說道:「我可是生不出你這麼個老東西,當不了你的媽。」   「當得,當得,我願意當您的兒子,任您打罵驅使。」齊東海徹底摧毀內心的自尊,沉溺在被奴役的癲狂體驗中。   「那我說什麼你都聽嗎?」如雲奇怪地問。   「當兒子的怎麼敢不聽媽媽的話?」齊東海一副孩子樣兒,撒嬌道,「我可以喊您一聲媽媽嗎?」   既是濱海市委書記,又是自己公爹,此時卻甘願被她奴役,甚至想當她的兒子,這種倫理倒錯激發了如雲心底的黑暗慾望,人性中邪惡的一面浮出水面,一種操控感油然而生,如雲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語氣忽然變得溫柔:「只要你乖,聽話,就可以。」   齊東海欣喜若狂,對著比自己年輕二十多歲的漂亮兒媳叫道:「媽!」   如雲心裡一顫,女人天生的母姓伴隨著邪惡的慾望發酵成一種變態的心理,她的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低聲的軟語道:「嗯,兒子,以後要聽話,知道了嗎?」   「我知道的。您以後就是我媽,是我的女王,您的指示就是聖旨,我無不遵從。」   一種無法言喻的心理快感引導著如雲在這條詭異的體驗之路上沉淪,她吐出胸口憋悶的長氣,說道:「光說沒有用,要看你的實際行動。」   齊東海馬上說道:「讓奴才伺候女王更衣吧。」說著拿起如雲昨晚脫下的長筒絲襪,湊到鼻子下邊貪婪地嗅了一下,還伸出舌頭舔了舔,這才往如雲的腳上套。   握住如雲的芊芊玉足,齊東海非常迷戀,小心翼翼地撫摸著柔膚玉肌,心癢癢的,忍不住哀求:「女王陛下,我可以親親您這雙高貴的美腳嗎?」   如雲一怔,她從來沒想到自己的腳也會成為男人的恩物,更沒想過會有人去親它,一種惡作劇般的心理促使她滿足了男人的要求,說道:「親吧,要是親得我不舒服,當心我找你算賬。」   齊東海大喜,小心地捧著如雲的三寸金蓮,伸出舌頭舔她的腳趾。如雲雖然骨架偏大,在女性中屬於身材魁偉的類型,卻難得有一雙纖細柔美的小腳。如雲很喜歡自己的腳,悉心呵護,趾甲上都塗了玫瑰紅的趾甲油,亮晶晶的更襯托得小腳美不勝收,勾人魂魄。   齊東海把每個腳趾都舔了一遍,然後將它們逐個含入口中品咂,還用牙齒輕咬;接著伸出舌頭細心地舔舐腳趾縫兒,然後舔吻腳面和腳掌,連腳後跟也沒放過,腳踝更是讓他迷戀地吻之再三。   如雲還是第一次接受這種愛撫,男人肥厚的嘴唇和寬大的舌頭溫溫軟軟、濕滑柔膩,讓她感覺酥酥的、癢癢的,說不出的受用。   男人將她的兩隻腳把玩再三,小心翼翼地套上了絲襪,隨著絲襪往上提的過程,齊東海的嘴唇順著小腿一路向上舔吻,似乎想把套上絲襪的部位先用口水洗乾淨,直到大腿根部,絲襪已經完全穿好。   這時,男人面前是女性的秘密花園,這裡昨夜已經被男人侵略蹂躪。但此時齊東海卻是如同瞻仰革命聖地,他貪婪地窺視著女王的核心地帶,嗅著那裡騷哄哄的淫靡氣息,直覺心曠神怡,忍不住提出非分的要求:「我的女王,能不能讓微臣先給您清理一下陰戶,再套上內褲。」   如雲厭煩地說:「休想!這地方是能讓你隨便動的嗎?」   齊東海馬上換了一種口氣:「好媽媽,那能讓您的乖兒子盡一下孝心,為您舔乾淨嗎?」   這種變態的要求讓如雲心裡也覺得怪怪的,她竟然大發慈悲,嗯了一聲,張開了雙腿,將自己美麗的女性陰部袒露在公爹的眼前,嘴裡說出連她自己都難以置信的話來:「乖兒子,媽媽的屄讓你舔,你把它舔得乾乾淨淨吧。」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家庭新秩序 齊東海如獲至寶,萬分謙卑地湊上去,歡喜地伸出舌頭輕輕舔舐了一下兩片濕漉漉、黏糊糊的陰唇。昨夜剛經歷狂風暴雨的花園一片狼藉,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水混合交織,使如雲的女性聖地顯得污穢不堪。但齊東海跟本不在乎,仍是親得津津有味。   如雲促狹地問他:「你不嫌髒嗎?那上面可有你自己的精液呢。」   「女王全身都是聖潔的,怎麼會髒?那些精液能有幸進入女王的身體,我羨慕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嫌棄?」說著,齊東海將兩片陰唇含進口中細細品嚐,將上面沾染的污濁物舔舐乾淨並咽進肚中。   「既然你說我身上都是聖潔的,那我的屁眼也不髒了?你願意親嗎?」如雲接著逗他。   「樂意之至啊!」齊東海毫不猶豫地向下找到如雲的小屁眼,親吻得嘖嘖有聲。   「好了,好了!」如雲心裡忽然有點感動,同時有了一絲憐憫之心。雖然她不知道齊東海為什麼會對她這麼下賤,但她卻忽然不想再繼續捉弄他了,「你不是說齊瑞昨晚跟他媽睡了嗎?趕緊給我穿好衣服,帶我去看看。」   「不用驚動您大駕,我這裡就可以看到。」齊東海隨手從床頭拿過來一個類似平板電腦狀的東西,擺弄了幾下,顯出了清晰的畫面,遞給如雲,「你看現場直播就行了。」   畫面正是秦雪梅的臥室,母子倆正交頸而眠,臉上的神情疲憊而滿足。怪不得剛才那麼大的動靜也沒吵醒他們,看來昨晚他們很辛苦……   如雲瞪大了眼睛,驚奇地問道:「這是怎麼弄的,你在老婆房間裡安了攝像頭?」   「那是當然。」齊東海把手伸過去撥弄按鈕,畫面拉近,顯出兩個人的臉部特寫,洋洋得意地說,「這個攝像頭是高科技產品,能轉動角度,拉近拉遠,我這個接收器還可以錄像。要不然我也不會知道他們到底做過什麼些見不得人的醜事。」   「變態!」如雲心裡不舒服,呵斥道,「我不信,現在我就過去看看。」   齊東海趕緊服侍如雲穿好衣服,帶著她來到秦雪梅的臥室門前,慇勤地用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屋子裡兩個人驚醒,看到進來的公媳倆,驚慌失措。如雲盯著他們,眼淚不由得流了下來,她沒想到剛結婚就遇到這種怪事,丈夫公然背叛了她,就這麼毫無廉恥地跟親生母親同床共枕。齊東海進來後一直全神貫注在兒媳身上,對床上的兩個人不聞不問。   如雲一跺腳,扭頭走了出去。齊東海點頭哈腰緊緊跟隨,也離開了。剩下床上的一對亂倫母子,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齊瑞納悶地問媽媽:「老東西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   秦雪梅也莫名其妙,思考了片刻,說道:「看樣子如雲跟他好像和解了,真搞不懂。咱們這樣子,老東西好像也不介意,倒是如雲看起來挺傷心的。唉,這個家以後可怎麼過?」   齊瑞咬了咬牙,說道:「過一天算一天吧,反正也沒多少日子了,懶得多想了。」   如雲在回房間的路上突然看見一個女孩子站在三樓的樓梯上向下張望,把她嚇了一跳,問齊東海:「那是誰?鬼鬼祟祟的。」   齊東海臉一紅,忸怩道:「是家裡的保姆,可能是在找我吧。」   如雲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命令道:「帶我到樓上看看。」   齊東海不敢不依,低著腦袋領著如雲到了三樓。這裡裝修豪華,走廊上都是紅色的壁燈,金碧輝煌如皇宮。推開一扇房門,裡面有幾個女孩子穿著性感,搔首弄姿。   「這是你的後宮?看來傳言不假啊!把她們都叫過來,我看看。」   齊東海趕緊吩咐其中的一個保姆去傳話,不一會兒,二十多個女孩子都過來了,排成一隊,像ktv裡等待挑選的小姐,神態忸怩不安。   如雲冷笑道:「你可真會享受,也不怕精盡人亡?這些人留在家裡,我看了堵得慌,你把她們都打發了吧。」   齊東海有點不捨,低聲下氣地商量:「要不然留一兩個,做做飯,幹點家務什麼的。」   「你老婆不是天天閒在家裡沒事幹嗎?這點家務活交給她應該累不死她,省得她總跟齊瑞黏糊在一起,讓我看著生氣。」   看著這些鶯鶯燕燕的女子,齊東海知道跟她們的幸福時光已經終結。為了討好如雲,他咬了咬牙,對她們說道:「你們都收拾東西走吧,每人給你們十萬元的遣散費,條件是從這個家門出去後,關於這裡的一切都要爛在肚子裡。誰要是透露一星半點的,後果你們自己知道。」   這些女人不管是什麼心情都只能接受這樣的結局,紛紛回去收拾東西。如雲讚賞地看了齊東海一眼,笑道:「讓你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也挺難為你的。為了犒賞你,今天我給你做午飯。」   中午,一家四口團團圍坐在餐桌旁,吃著如雲來到齊家後做的第一頓飯。這也是如雲這輩子第一次做飯,看著容易做著難,幾個菜不是鹹了就是淡了,不是沒熟就是糊了,連如雲自己都難以下嚥。   齊東海吃了兩口,看著秦雪梅說:「按照如雲的意見,今天我把家裡的保姆都轟走了。今後做飯和收拾家之類的活兒,都交給你了,有沒有問題?」   秦雪梅看了兒媳一眼,沒有說話。   「你看她幹什麼?她有工作,你在家閒著,這點活又累不著你,正好讓你活動一下筋骨。」   看到秦雪梅沒提反對意見,齊東海繼續說道,「如雲和小瑞都在歇婚假,我馬上要去北京,正好帶著如雲出去散散心,替小瑞跟如雲出去度個蜜月。你們母子在家裡也正好過一下二人世界,這真是兩全其美。」   當著丈夫和公婆的面,如雲有些兒不好意思,在公爹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嗔道:「誰跟你度蜜月啊?想得美!」   齊東海馬上陪笑臉:「是不是不喜歡北京啊?那咱們去國外走走,普吉島怎麼樣?」   齊瑞和秦雪梅面面相覷,不知道一向威嚴的齊家戶主為何對剛入門的兒媳如此巴結逢迎。以前齊東海也有過不少的情人,但都是對他很溫順,今天怎麼顛倒過來了?   一家四口成為事實上的換妻,各自開啟新的生活篇章,雖為世俗不容,但冷暖各心知。齊東海享受著對如雲百依百順的感覺,如雲體驗著駕馭強勢男人的快感,秦雪梅品嚐著和兒子的不倫之戀,齊瑞失去新婚嬌妻卻得到美艷的生母,心理上也不算太失衡。   也許是無法面對家庭的新格局,四個人在一起不免尷尬;也許是抓緊時間享受,或者是先給每個人一個緩衝和磨合的過渡期,反正齊東海當天就跟如雲出門遊玩去了。家裡剩下秦雪梅和齊瑞,母子倆也很快進入了角色,像一對新婚夫妻   般每天卿卿我我……   母子心裡的愁雲逐漸散去,尤其是秦雪梅,被老公冷落多年,兒子就佔據了她的全部心扉。這次名正言順地靈肉結合,陰差陽錯的居然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對現在跟兒子日夜廝守的生活可以說非常滿意。   齊瑞的心情很複雜,這樣的家庭變故讓他無所適從,只能任人擺佈,隨波逐流。好在母親的萬般柔情彌補了他心裡的缺憾,權衡之下,也只能認命,誰讓他不敢對自己從小敬畏的老子說不呢。               齊東海帶著如雲取道北京,乘飛機去了普吉島,在那個迷人的小島上遊玩了三天,然後又返回到北京,在首都又停留了兩天。齊東海除了辦自己的公事外,還私下通過北京的朋友買了一大堆的性用品,然後跟如雲興高采烈地回到了濱海市。   一路遊山玩水並沒有驅散如雲心頭的陰霾,跟齊東海在一起,她總有一種生活被扭曲的感覺。雖然齊東海對她言聽計從,但她總感覺自己失去了自由,成為專屬於齊東海的一個特殊的生活用品和性道具。   從北京回來後,齊東海就將買來的性用品在她身上逐個實驗,這些東西基本都是sm用品,他讓她穿上女王的皮裙,揮著皮鞭抽打他;往他的嘴裡撒尿、吐口水;他趴在她的胯間舔屄、舔屁眼;他像一條狗那樣匍匐在地上,讓她騎在他身上,揮鞭驅馬……   這些遊戲雖然也帶給如雲不小的刺激,但慢慢的,齊東海給予她的新鮮感逐漸消褪,她的心裡仍舊放不下兩個人,一個是齊瑞,畢竟是明媒正娶的配偶,如今生活在一個家庭裡面,卻關係尷尬得無法面對;另一個就是劉大龍,她的初戀男人,雖然情路坎坷,但她對劉大龍的愛火並沒有熄滅。   家裡的氣氛讓如雲有種要窒息的感覺,齊東海每晚和她睡在一起,她內心憋屈,衝他發洩:「都是你這個老色鬼,弄得這個家不像樣子。我跟齊瑞是領了結婚證的合法夫妻,現在在一起比陌生人還難受;你老婆見了我就不陰不陽的,好像是我搶了她的老公。這種日子我過夠了,明天我就搬出去,再也不回來了。」   齊東海嚇了一跳,趕緊勸慰:「要是他們倆惹你了,我教訓他們一頓!」   「那頂什麼用啊?他們就算是表面上答應得好好的,內心裡還是有他們的想法。」   「那我把他們趕出去,家裡只剩咱倆,就清淨了。」   「你倒是想得出!齊瑞剛跟我結婚就和他媽搬出去住了,把我扔到家裡,別人會怎麼想啊?你倒是不怕家醜外揚……」   「那你想怎麼辦?」   「家和萬事興啊,我想跟他們搞好關係。都是一家人,關起門來什麼事都好說。」   齊東海憂心忡忡,患得患失地問:「你是不是還想和齊瑞在一起?」   「我們畢竟是夫妻啊,難道要變成仇人?」如雲心裡惆悵,滿面愁雲。   「你想拋棄我?」齊東海聲音發顫。這個女人如今彷彿成了他的心靈主宰和精神依托,他的生活裡不能沒有她。   「我給過你什麼承諾嗎?」如雲心裡有氣,語氣也不客氣。   「云云,我不想惹你不高興,只要你答應仍跟我在一起,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要求。」   看著男人態度如此卑微,如雲的心也軟了,她想了想,說道:「我把你的女人們都轟走了,也不想對你太絕情。雖然因為你的原因把家裡弄成這樣,不過念在你對我還算真心,我也會滿足你的要求。不過,這個家不能再像現在這樣子,我要試著去改變。咱們醜話說在前頭啊,我怎麼做你都無權干涉,只能配合。否則,我就離家出走。我說到做到!」   「只要你肯跟我在一起,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齊東海感覺到了如雲的霸氣,心裡有些惶恐。如果說,如雲執意離開這個家,他也沒有辦法,那樣他的生活還有什麼意思?   吃飯的時候,如雲跟齊瑞坐在一起,讓齊東海陪著秦雪梅坐在對面。大家都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也沒人提出反對意見。如雲給齊瑞夾菜,齊瑞驚愕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看向坐在對面的父母。秦雪梅也很詫異,齊東海的臉色也不好看。   但沒有人說話,大家都在揣摩如雲的舉動到底何意。   齊東海上班走後,秦雪梅也出去買菜了。家裡只剩下如雲和齊瑞,她叫住了自己的丈夫:「齊瑞,你到咱們房間裡來,我有話對你說。」   所謂咱們房間就是兩人的新婚洞房,可惜被齊東海霸佔,齊瑞婚後還沒有和如雲在這個房間呆過。   齊瑞默默地跟著如雲來到屋裡,如雲拉著他的手,兩個人坐在床邊。   「齊瑞,你說心裡話,你現在是不是恨我?」   齊瑞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弄到現在這個樣子不是你的錯,是那個老東西弄了一種藥才迷姦了你。可是後來你卻從了他,這讓我覺得很奇怪。就算你鬥不過他,也可以躲開;或者跟我說,咱們搬出去住。」   「謝謝你把心裡話告訴我。那天晚上發生過什麼我一點都記不起來,早晨醒來我發現睡在身旁的人是他,就知道被他算計了。我打了他,也罵了他,可我沒想到他竟然像個犯錯的孩子求我饒恕。你說事情已經成這個樣了,我還能怎麼辦啊?」   如雲搖了搖頭,繼續說道:「當我問他,你在哪裡時,他說你跟你媽睡在了一起。我不信,親自過去看,發現事實果然如此。齊瑞,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面對妻子的詰問,齊瑞也有口難言,畢竟是自己懦弱,沒有保護好妻子;而且跟親生母親發生了事實上的亂倫關係,比起如雲被迷姦更讓人難以寬恕。   面對丈夫的沉默,如雲的疑心大起,顫聲問道:「你跟你媽是不是早就有關係?」   「不,不是……」齊瑞艱難地申辯道,「我跟我媽感情是特別好,但我們一直沒有邁出那一步。就是那天晚上,唉,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啊,可能是喝多了酒吧。」   「不是那樣吧?第二天你酒醒了還是跟你媽甜甜蜜蜜地睡在一起。」如雲心裡悲傷,語氣也變得沉重,「你愛你的媽媽,對嗎?」   齊瑞無語,好半天才輕輕點了一下頭。   「那我算什麼啊?你愛我嗎?為什麼要跟我結婚?」如雲的聲音陡然高亢起來。   「我當然愛你,我是打算跟你結婚,好好過日子的。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齊瑞心如刀割,他不敢看如雲,用力揪扯著頭髮。   如煙歎了口氣,將他的手從頭上搬開,然後用兩隻手扶著他的臉,定定地看著他,柔聲問道:「那你現在……還愛我嗎?」   齊瑞吃驚地看著如雲,面對妻子的一臉柔情,他終於咬著嘴唇說道:「愛!   我愛你!」   眼淚不由自主地滑落,哽咽道,「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麼意義?你已經被老東西霸佔了……」   如雲搖搖頭,苦笑道:「他並沒有霸佔我,我還是自由的,還是你法律上的妻子。瑞,我現在問你一句話,你想好了再回答我,你還要我這個妻子嗎?」   齊瑞止住悲聲,不敢相信地看著如雲。如雲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回答,齊瑞使勁點了點頭,鄭重其事地說道:「要!」   如雲笑了,她主動親吻自己的丈夫。劫後的夫妻倆都感覺這個吻來之不易,吻得十分纏綿、盡興。如雲抱著齊瑞躺倒在床上,在他耳邊溫柔地說道:「那你現在就要了我吧。」   齊瑞也很激動,這一刻他等了很久,雖然遲了些,但總算等到了。他不再猶豫,顫抖著雙手解脫妻子身上的衣物,如雲也幫他寬衣解帶。小夫妻終於赤裸相見,在洞房的婚床上幸福地結合了……   秦雪梅買菜回來發現家裡冷冷清清的,二樓卻傳出一陣陣隱隱約約的喘息呻吟聲。她心裡一驚,放下菜急步上樓,循聲來到小夫妻的洞房門前,眼前的一幕讓她目瞪口呆。   「小瑞,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啊?你們……你們在幹什麼?」秦雪梅又驚又怒,大聲責問。   「媽,我……」齊瑞看到門口正對他怒目而視的母親,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如雲並不慌張,抱著丈夫後背的雙手輕拍了他兩下,示意他不必緊張,扭頭對婆婆說道:「這是我和小瑞的房間,他為什麼不能到這裡來?我們現在做的就是平常夫妻經常做的事啊,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媽,以後再進來的時候,記得先敲門,好嗎?」   秦雪梅氣得渾身哆嗦,抬手指著如雲,大聲說道:「你可真不要臉,有了老東西,還來搶我的男人……」   「喲呵!你的男人,誰是你的男人?你是說小瑞嗎?他是你的兒子,可跟我卻是領了結婚證的合法夫妻!你的男人現在去上班還沒回來呢,你可千萬不能搞錯。」   「你……你到底想怎樣?」秦雪梅也自知理虧,渾身頓時沒了力氣,癱坐在地上。   如雲推了推齊瑞,男人會意地從她的身上下來。如雲穿上睡衣,過來攙起婆婆,扶她到床邊坐下,語重心長地說道:「我不是想故意氣你,你也不要胡攪蠻纏。現在這個家變成這個樣子,一家人搞得跟仇人似的,我不想這樣。你冷靜一下,咱們談談。」   「談什麼?」秦雪梅完全處在了下風,說話也不硬氣了。   如雲莞爾一笑,和聲細氣地說道:「談談今天該怎麼辦呀。我想理順關係,讓這個家恢復正常。」   「嗯?」秦雪梅難以置信地看著兒媳,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現在家裡就四個人,可互相之間的關係卻亂了。這不正常,也是不能長久的。常言道紙裡包不住火,這樣的醜事如果傳出去大家都沒法做人了。所以我想變回來,你跟我公爹住,我跟小瑞睡這個房間。」   秦雪梅搖搖頭,問道:「都這樣了,還能變回來嗎?再說了,老東西能同意你這樣做?」   「怎麼不能?我的話他還是聽的,否則我就搬回娘家住。我看,你是捨不得你的寶貝兒子吧?」   秦雪梅歎了口氣,低聲的說道:「小雲你不知道,這些年老東西跟我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我知道霸著小瑞不對,可我現在只有他了,你就算可憐我,還是把小瑞讓給我吧。」   如雲搖了搖頭,歎息道:「媽,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剛結婚,你就奪走我的丈夫,讓我怎麼辦?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跟小瑞已經超越了母子之情,讓你們再變回去也不大可能。這個樣吧,我允許他跟你偷情;當然了,你們也明白,公公也不會完全放棄我,我也得應付他。咱們一家人先這麼湊合著過,你和小瑞覺得行嗎?」   秦雪梅吃驚地看著兒媳,這樣的想法也真夠是匪夷所思的,可人家說得也在理,而且也為她考慮了。她看了兒子一眼,齊瑞也若有所思,母子倆心裡不是滋味,卻說不出什麼。   「既然你們都不反對,那就這麼定了。」如雲一錘定音,又小聲的對婆婆說道,「你是不是先迴避一下,我跟小瑞剛才的事兒還沒做完呢。」   秦雪梅俏臉一紅,忸怩著起身離開了房間。               下午齊東海下班回到家,如雲把他叫到房間,將自己的決定告訴了他。齊東海很不情願,卻也不敢說什麼。   晚上睡覺的時候,齊東海來到秦雪梅的房間,老夫老妻多年沒有同宿,都覺得很不習慣。躺在床上,齊東海唉聲歎氣,翻來覆去地難以入睡。   秦雪梅何嘗不是心緒煩躁,她恨聲說道:「怎麼?還惦記你的兒媳婦呢?可惜人家不要你了,跟你兒子現在正開心著哩。你要是不喜歡在這裡睡,就去別的房間吧,省得你心煩,攪得我也不安生。」   齊東海也覺得在這兒沒法入睡,也不吭聲,起身就走。心裡惦記著兒媳,不由得走到兒子的洞房門口,卻聽到裡面傳來男歡女愛的聲音,他的心頓時揪了起來,忍不住駐足,發現房門虛掩,就推開一條門縫偷看。   在房間的大床上,如雲正騎在齊瑞身上縱情馳騁,撲哧撲哧的淫水聲和啪啪的肉擊聲響成一片,在壁燈的照耀下,如雲身上的汗水閃閃發亮。   過了一會兒,如雲疲憊地說道:「我累了,你上來吧。」   「你跪在床上,我要從後面胔你。」齊瑞把如雲擺成小狗式,挺著雞巴捅了進去。   「好深,都捅到我的肚子裡了。」如雲大聲浪叫著。   「我比我爸厲害吧?」   「嗯。我比你媽怎麼樣?她的老屄不如我讓你過癮吧?」   齊瑞沒吭聲,忽然抬頭發現房門那裡有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嚇了一跳,脫口而出:「誰?」   如雲也發現齊東海在門口,覺得好笑,大聲說道:「爸,想看就進來看個清楚吧。」   齊東海推開房門,施施然走了進來,把齊瑞嚇了一大跳,緊張得不敢動,在妻子陰道裡的雞巴有萎軟的趨勢。   如雲對丈夫的懦弱感到不滿,更怕他被公爹嚇成陽痿。她的陰道蠕動收縮,夾裹陰莖,刺激它的同時也給它助威,同時屁股向後頂聳了一下,小聲鼓勵他:「該是你表現的時候了,好好胔我,讓你爸看看你的威武雄姿。」   有妻子給他壯膽,齊瑞也下決心要克服自己的心理壓力,暗暗咬牙運氣,雙手把住如雲的小蠻腰,將雞巴盡力地抽插起來。   如煙浪哼一聲,扭頭給了丈夫一個讚賞的笑容,然後對進來以後站在屋子當中不知所措的齊東海說道:「爸,你打開燈吧,搬把椅子過來好好看著你兒子胔我。」   齊東海果真將房間的大燈打開,聽話地將房間裡的一把椅子搬到床邊,坐下後目不轉睛地看著床上的小夫妻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宮。   秦雪梅在自己的房間裡睡不著,丈夫的絕情離去讓她氣苦,不遠處兒子房間裡傳出的淫聲浪語更是攪得她不得安寧。她穿上睡衣打開房門,在走廊上發現兒子的房門是開著的,從房間透出明亮的燈光,同時傳出清晰的男歡女愛的聲音。   她鬼使神差地來到門口,往屋子裡一看,頓時驚呆了。兒子和兒媳在床上盡情地交合,丈夫卻坐在床邊認真地觀摩,這情形說不出的詭異,以至於秦雪梅啊的一聲驚叫。   如雲看到婆婆站在門口,心裡忽然有了一個念頭,衝她叫道:「媽,你也進來吧。」   秦雪梅不由自主地邁步進來,如雲接著說道:「爸,你給我媽也搬過一把椅子,你們都離近點兒看吧。」   齊東海真聽話,又搬過一把椅子,然後拉著秦雪梅的手一起坐下,老兩口看著床上的小夫妻。   齊瑞感覺怪怪的,卻又覺得這樣很刺激,在父母的注視下,他的陰莖居然暴漲,抽插得更有力了。如雲也感覺到了丈夫的變化,心裡竊喜,也努力迎合著。   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人都有暴露心理,反正小夫妻覺得這次的性愛別有一番滋味,快感也更強烈。很快,齊瑞就達到了高潮,大股的精液怒射到了如雲的小屄深處。   兩個人氣喘吁吁地仰躺在床上,如雲對著床邊的兩位觀眾說道:「不能白看戲吧?過來幫我們做一下清潔工作。」   齊東海早就看得心旌搖蕩,兒媳的命令自然遵從,馬上來到如雲的胯間,伸舌頭就給她舔屄。秦雪梅猶豫了一下,也湊上去握住兒子濕漉漉的雞巴,打算放進嘴裡。   如雲心裡忽然泛起一個邪惡的念頭,攔住秦雪梅:「媽,你先等會兒。」又對齊東海說道,「爸,兒媳婦的屄裡還有你兒子的精液呢,味道怎麼樣?」   「嗯,很好,很香。」   「沒想到你連男人的味道也喜歡,既然這樣,你跟我媽換換,你把我老公的雞巴也給舔乾淨了。」   齊東海楞了,他可沒有雙性戀的心理,對別的男人的陰莖沒啥興趣,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去用嘴舔兒子的雞巴。   「怎麼,我的話你不聽了嗎?」如雲的話冷冷的,隱含著威脅。   齊東海心裡一顫,似乎跟兒媳之間的女王遊戲再次上演,那種自虐的心理又泛上來。他輕輕推開秦雪梅,用手扶住兒子的陰莖,張嘴輕輕地含住。齊瑞的雞巴射精後已經軟如肉蟲,上面有他的精液和如雲的淫水,黏糊糊的,味道很重。   齊東海用舌頭舔舐著,一種怪異的感覺襲來,他覺得很刺激,自己的雞巴竟然硬了起來。   秦雪梅驚訝地看著丈夫,這種事情已經超出了她的想像,可她沒想到如雲隨即發佈了第二道命令:「媽,你也別閒著,給我舔屄吧。」   多年前,秦雪梅曾陪老公看過外國的黃片錄像帶,裡面有女同的鏡頭,她當時還覺得很新奇好玩,卻沒想到會有一天自己去親身嘗試。看到老公像狗一樣嗚咂著兒子的陰莖,一種複雜難言的心理促使她也屈從了,竟然真的趴到兒媳的胯間,伸出粉嫩的舌頭在如雲的屄口舔弄起來。   齊瑞看著眼前的一切,覺得好像在做夢,一向對他威嚴的父親居然趴在他的胯間舔雞巴,這種心理刺激真是太強烈了,致使陰莖像吃了春藥般在爸爸溫暖的口腔裡慢慢勃起。   如雲對今天的進展很滿意,笑瞇瞇地說道:「剛才的戲不能白看,該你們演給我們看了。正好爸爸的雞巴也硬了,現在就開始吧。」   齊東海吐出嘴裡的陰莖,看了一眼兒媳,又扭頭看了一樣妻子。秦雪梅也在發愣,不知道如雲此舉何意。   「你們也很久沒做愛了吧?今天咱們開始新生活,大家以後要相親相愛,所以你們要馬上做愛,這樣我們才放心。」   齊東海此時性慾高漲,過來將妻子摁到床上。秦雪梅也被挑起慾望,不但不反抗,還配合丈夫岔開雙腿,迎接那根久違的陰莖重返家鄉。   如雲滿意地笑了,來到公婆交合的胯間,雙手推著公爹的屁股給他加油,對齊瑞說道:「你去把雞巴放你媽嘴裡,大夥一塊兒樂樂。」   齊瑞也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不行,被爸爸嘬硬的雞巴漲得難受,聽話地跨到媽媽的頭上,將白嫩細長的雞巴向下斜插進秦雪梅的嘴裡,屁股起落像胔屄一樣抽插媽媽的口腔。   秦雪梅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心裡卻是別有一番滋味。老公多年冷落她,沒想到這次重拾舊歡卻是在兒媳的幫助下完成的。老公的雞巴插在屄裡,兒子的陰莖捅進嘴裡,第一次被兩個男人玩弄,而且這兩個男人還是親父子,是自己最親近的人,那種心理的刺激和生理的快感都是她從來沒有嘗試過的。   齊東海也覺得很刺激,他的雞巴從未有過的漲硬,在妻子的陰道裡揮舞。兒媳在他身後的助力更是增添了情趣,他興奮地對如雲說:「雲兒,真舒服,爸想胔你幾下,行嗎?」   如雲嘻嘻一笑,轉到他身前看著他說道:「你今天表現不錯,值得嘉獎。不過,你跟我媽很久沒做了,這一次要有始有終。等你射到她的屄裡,如果你還硬得起來,我就讓你胔.」   齊東海內心狂喜,滿懷期待地完成了任務,秦雪梅的陰道裡再次灌滿了丈夫的精液。齊東海拔出射精後疲軟的陰莖,如雲笑嘻嘻地看著,說道:「現在就看你的本事了,能硬得起來就行。」   齊東海用眼光示意妻子,秦雪梅會意地起身趴到老公胯間,將陰莖含進嘴裡嗚咂。如雲忽然拍了一下身旁的齊瑞,壞笑著說道:「剛才你爸給你把雞巴唆硬了,你也不回報一下?」   齊瑞一怔。秦雪梅也吐出嘴裡的雞巴,看著兒子。   齊瑞看著媽媽手中的雞巴,這是一個中年男人的雞巴,是濱海市委書記的男性象徵,就是這根雞巴射到媽媽肚子裡的精液給了他生命,也是這根雞巴的主人從小對他嚴加管教,恨鐵不成鋼。   想到這兒,齊瑞忽然對這根雞巴心懷崇拜,他從媽媽手中接過它,小心翼翼地含進嘴裡,輕輕地舔舐起來。剛才媽媽已經把雞巴上的污穢舔乾淨了,所以沒什麼怪味,就是軟軟的、熱熱的一條肉蟲兒,含在嘴裡肉乎乎的,挺好玩。   齊東海也覺得份外刺激,這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自己生命的延續,在世上最親的人!他的雞巴在兒子的嘴裡復甦,慢慢漲大起來。   如雲也看到了,興奮地說道:「可以了,現在我就犒勞你。」說著仰躺在床上,劈開大腿,將自己的神秘花園袒露出來。   齊東海興致勃勃地從兒子嘴裡拔出雞巴,趴到兒媳身上,將雞巴舒暢地捅了進去,公媳倆開始了交合。   如雲舒服地浪哼著,同時也沒忘身旁的人,說道:「齊瑞,你也過來胔你媽吧。」   齊瑞也是淫興高漲,過來就摟住媽媽。秦雪梅看著老公在兒媳身上賣力地耕耘,自己也感覺渾身火燒火燎的,並不拒絕兒子的求歡,母子倆就在公媳身邊熱火朝天地開始了。   當兩對不倫男女都戰罷休息時,如雲問齊東海:「怎麼樣?我這樣安排還可以吧?」   齊東海今天經歷了從未有過的刺激,也感激著兒媳的用心良苦,點頭說道:「我沒意見,只要你高興就好,以後家裡的大事小情你說了算。」   如雲得意地一笑,湊到婆婆跟前,說道:「媽,今天開心嗎?」   秦雪梅心裡五味雜陳,但剛才的一幕幕卻給了她強烈的震撼,一家人從此沒了芥蒂,確實是兒媳婦的功勞,也點頭贊同:「雲兒,謝謝你。」   「那你打算怎麼謝我啊?」如雲一努嘴,「要不然,你親我一下。」   秦雪梅嚇一跳,剛想拒絕,不料如雲不由分說就吻住了她的雙唇,她驚訝地啊的一聲,兒媳那溫軟香滑的舌頭就鑽進了她的口腔,追逐撩撥著她的舌頭。   雖然是第一次,卻不是想像中那麼恐怖,跟女人親嘴另有一番滋味,秦雪梅覺得也挺不錯。如雲跟她親吻了一會兒就放開了她,扭頭看看齊瑞,又看看齊東海。   齊瑞知道妻子打的什麼壞主意,趕緊聲明:「少來,我可不跟男人親嘴。」   如雲撲哧一笑,也不為難他,大聲說道:「今天有了一個良好的開端,今後我們就是親密無間的一家人了!剩下時間不多了,咱們四個閉門一家親,享受甜蜜的家庭生活吧。夫妻名分不能亂,偷情隨便,想在一張床上一塊玩也可以……   你們說,怎麼樣?」   眾人紛紛點頭,一家人之間從此不再有任何隔閡。但如雲心裡並不滿足,搞定了家庭,她心裡仍思念著一個人,那個充滿陽剛之氣,帶給自己最強烈性高潮的劉大龍。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捅破窗戶紙 林少傑起床後來到客廳,正好發現妹妹進門,看上去睡眼惺忪、一身疲憊的樣子。林少傑納悶地問她:「婉兒,你昨天去36號別墅了?歡樂大本營昨晚又搞活動了?」   歡樂大本營轉移到富貴山莊的36號別墅已經三個多月了,林曉婉作為歡樂大本營週末狂歡的執行會長,每次都親自主持活動。但林少傑再也沒有參加過,他總覺得跟陌生人做愛只是單純的性慾發洩,缺少情感和心理層面的刺激。那種純物理的活塞運動真的沒什麼意思,就是一種體力勞動而已。而且,家裡的女人已經能夠滿足他的慾望,何況還有岳母和劉家的女人。   沒有想到婉兒卻說道:「昨天不是週末,沒有活動,我在天河花園住了一晚上。」   林少傑知道妹妹在那裡有一個私密住所的,看來她又偷吃獨食了,好奇地問道:「瞧你累成這樣,幾個男人?」   林曉婉明白他的意思,嘻嘻一笑,坦言道:「三個,都是我精挑細選的,功夫不錯。」   「你可真夠貪吃的,老爸回來了也不知道收斂,當心讓他發現。」   曉婉一吐舌頭:「所以我才早早溜回來嘛。」正說著,看到林福海從樓上下來,趕緊開溜,「哥,不跟你說了,我回房間補覺去啦,老爸面前拜託你幫我掩護一下。」   林福海來到客廳,望著女兒急匆匆的背影,奇怪地問兒子:「小傑,你妹妹幹嘛去了?」   「哦,她說昨晚跟朋友去看通宵電影了,現在急著回房間補覺呢。」林少傑見了老爸總覺得渾身不自在,但也只能硬著頭皮打招呼,「爸,早啊。」   「不早了……」林福海狐疑地看著他,隨口問了一句,「昨晚在你媽屋裡睡了?」   「啊?沒……沒有。」林少傑嚇了一跳,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瞧你緊張的,呵呵,沒事兒,我的寶貝兒子。」林福海在他肩膀親暱地拍了一下,轉身走開,邊走邊說道,「我昨晚在你大媽房間睡了一夜。」   林少傑不知老爸何意,看他到院子裡逗小雨玩去了,忍不住心中的疑惑,直奔四樓大媽的房間。他也不敲門就進去了,把馮桂芝嚇了一跳:「大清早的,你慌慌張張的幹什麼?」   林少傑拉著她坐在床邊,焦急地問道:「大媽,昨晚我爸來這裡跟你說了什麼?」   馮桂芝知道他的意思,心裡暗暗好笑,這個色大膽小的風流兒子!嘴裡卻安慰他道:「你爸跟我聊了家裡的事,我不小心說出了世界末日的事,他倒是很開通,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那我就放心了。」林少傑的心放回了肚子裡,馬上又變得不安分了,色迷迷地對大媽說道,「昨晚老爸跟你玩得很歡吧?估計今晚他會去我媽房裡,那我今天晚上過來陪你好不好?」   雖然看起來林福海已經默許,馮桂芝卻不敢輕易冒險,還是拒絕了小情人:「不好!昨夜玩到後來把小雨吵醒了,小傢伙不懂事,還跟爺爺說了你是怎麼跟我玩的。我發現他的臉色就有點兒不好看,搞得我也很尷尬。我看你還是老實些吧,等等再說。」   林少傑也心有顧忌,從大媽房間出來後便一直琢磨著如何破解當前的困局,卻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林曉婉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洗了個澡後覺得無聊,就穿著睡衣來到客廳,打算看會兒電視,赫然發現林福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做賊心虛,躡手躡腳地轉身想再溜回房間。   「婉兒,過來。」林福海的聲音她從背後響起。曉婉不敢不聽,低著頭來到客廳,站在爸爸的面前。   「昨晚夜不歸宿,幹嘛去了?」   「我……我在同學家住了一晚。」   「沒去看通宵電影?」   「通……通宵電影?」婉兒忽然明白穿幫了,看到爸爸面沉似水的樣子,估計接下來要挨罵了。她忽然嘻嘻一笑,撲到老爸身上,撒嬌耍賴地說道:「爸,幹嘛呀?沉著臉,好像誰欠你錢似的……來,笑一個,笑一個嘛!」   以前女兒每次用這招都屢試不爽,可這次林福海不吃這一套,揪著她的問題不放:「老實講,你昨晚是不是鬼混去了?」   林福海不依不饒的態度讓曉婉又羞又惱,她一撇嘴,哼了一聲說道:「鬼混怎麼了?總比你扒灰強!」   話一出口,曉婉就後悔了,果然看到林福海臉色不虞。她心裡一驚,往爸爸懷裡膩了膩,嬌聲說道:「我沒別的意思,是佩服老爸你有本事,嫂子有膽量,我是羨慕嫉妒恨啊!爸,你別生氣,好不好?」   「可我現在就生氣了,想發火,怎麼辦?」林福海說著,寬大的手掌就撫到女兒翹挺的屁股上,淫蕩地撫摸起來,「既然是你惹得我火起,你就得負責給我瀉火。」   「呀!」曉婉驚叫一聲,「你怎麼能摸女兒的屁股?」   「你哥能摸,我為什麼不能?」林福海說著,又變本加厲地在曉婉的乳房上摸了一把,「你哥把你的屄都胔了,我摸兩下有什麼了不起?」   林曉婉無言以對,在爸爸臉上輕扭了一下,嗔道:「老不正經的,哪有一點當爸爸的樣兒?整個一個老色鬼!」   「我不在乎你說什麼,反正我現在就要你幫我瀉火。」林福海摟著女兒的嬌軀,不由得淫興上遏,一隻手不由分說就撩開女兒的睡衣,伸到她的胯間凹凸處摸了一把,淫笑道,「你還有臉說我?你的褲衩襠那兒都濕了,是不是小屄現在流水了?」   林曉婉又羞又囧,在爸爸的懷裡掙扎著,她可不想光天化日之下在客廳裡出醜,尋思著脫身之策。忽然她歡呼一聲:「爸,別急,幫你瀉火的人來了。」說著,從老爸的懷抱掙脫,咯咯嬌笑著跑開了。   林福海一怔,扭頭一看,如煙正站在他身後不遠處定定地看著他,臉上的神情難以捉摸。   林福海也覺得剛才有些過分了,對兒媳招了招手,說道:「煙兒,回家這些天,我們還沒機會單獨在一起說會兒話呢。要不我帶你出去,咱們去外面找個地方?」   如煙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看他的褲襠鼓起多高,也覺得他很可憐。但是她卻不想讓他輕易得逞,故意的耍花招:「我不去外面,讓人看見了算是怎麼回事?你要是有心又有膽的話,今晚就到我房間來吧。」   林福海可不吃這激將法,咬牙說道:「去就去,我怕什麼?晚上在房間裡等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這才夠爺們!」如煙來到他身邊,在他臉上輕佻地摸了一把,「怎麼,不怕你兒子了?」   「我怕他?」林福海一瞪眼,「大不了給他點好處不就行了!」   「好,我晚上一定恭候你大駕光臨。」   當晚,林少傑在書房玩了會兒電腦後回房睡覺,卻發現林福海穿著睡衣坐在他的大床上。如煙躺在床的裡側,看他進來就不懷好意地衝他笑。   「爸,你……你怎麼在這兒?」   「我怎麼不能在這兒?明告訴你吧,今晚我就睡在這兒不走了。」   「那我……我怎麼辦?」   「你想怎麼辦隨你吧。你不是喜歡你媽嗎?你去跟她睡吧。」   「真的啊?」林少傑知道這就相當於挑明了,頓時很興奮了,「那我就去了啊。」   「去吧,出去的時候給我把門帶上。」   林少傑關門出去的時候,身後傳來爸爸的淫笑和妻子的浪叫,他沒心思管這些,興沖沖地推開隔壁的房門。   馮美玉看見兒子進來後色迷迷地看著她,嚇了一跳,驚慌地問:「小傑,你來幹什麼?當心讓你爸看見!」   「嗨,就是我爸讓我過來陪你睡覺哩!你知道他現在幹嘛嗎?就在隔壁玩我的老婆呢。」   林少傑話音剛落,隔壁果然傳來林福海放肆的聲音:「煙兒,快給爸嘬嘬,這幾天沒胔你,都快憋死我了。」   又聽到如煙浪笑道:「哼,等到今天怪我嗎?誰讓你膽子小!」說著,就聽到嘖嘖的親吻聲。   馮美玉心神甫定,知道今晚可以跟兒子共度春宵,心裡也很高興,衝著林少傑嫣然一笑道:「你們爺倆都不是好東西,竟然光明正大地換老婆玩。」   林少傑已經撲到了床上,猴急地解脫媽媽的睡衣,嘴裡面不以為然地說道:「這樣多好,各取所需,都滿足。快點兒吧,好幾天沒胔你,我都等不及了。」   母子倆解脫衣物,很有默契地用69式給對方口交。林少傑撫摸著媽媽的陰戶,色迷迷地問道:「這幾天讓我爸胔得很美吧?看這小屄都有點紅腫了呢。」   「你爸好長時間沒胔我,回來後還真是要起來沒個夠!我是他老婆,也不能拒絕他。」馮美玉吸吮著兒子的雞巴,美滋滋地說道,「還是我的寶貝兒子的雞巴好吃,今晚你可得餵飽我。」   林少傑把媽媽的騷屄舔得淫汁淋漓的,又用手指頭捅插,弄得馮美玉慾火高漲,扭動著嬌軀呻喚:「好兒子,別這樣弄了,我要真傢伙,快點兒給我吧。」   林少傑的雞巴也被媽媽舔得漲硬發疼,迫不及待地想大快朵頤,於是也不客套,掉轉身子跪到媽媽胯間,將鐵硬的大雞巴直直地捅進了媽媽火熱濡濕的騷屄裡。   伴隨著隔壁的淫聲浪語,母子倆也是幹得熱火朝天。林少傑壞壞地問:「美玉,我的好寶貝兒,我跟我爸比,誰胔得你更舒服?」   「當然是小冤家你了。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本來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現在重新回到我的身子裡面,那自然是最合適了,別的男人怎能跟你比?而且人家說母子連心,當兒子的最懂得媽媽的需要,我想也包括床上吧。反正呀,跟你在一起,我覺得最舒服了。」   林少傑滿意地點點頭,說道:「三十年前我從你的屄裡生出來,現在又讓雞巴重新回到那裡,也覺得很熟悉,很有感覺哩。」   母子倆正玩得高興,忽然房門輕響,林曉婉悄悄溜了進來,不聲不響地脫光了衣服後爬到床上。   馮美玉不滿地說道:「婉兒,你過來幹什麼啊?要是讓你爸知道可就糟糕了啊。」   「我爸知道我跟哥哥的事兒。你們母子都不怕,我一個當妹妹的怕什麼?」   曉婉一臉的哀怨,「媽,你就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我也好久沒跟哥哥在一起了,也想他了。」   林少傑也勸解道:「小妹的話有道理。我爸既然能允許咱倆這樣,諒他知道小妹過來也不會怎麼樣?咱們仨也好久沒在一起玩過了,今天既然婉兒過來了,就痛痛快快地玩一回吧。」   既然兒子和女兒都這麼說了,馮美玉也不好多說什麼,本來想今晚跟兒子過一個浪漫的二人世界看來也泡湯了。曉婉知道媽媽的心思,過來討好地撫摸她的乳房,還把小嘴湊到媽媽臉上親吻著她。母女之間倒是沒什麼芥蒂,馮美玉也迎合著女兒的親吻,不一會兒就跟婉兒嘴對嘴地舌吻起來。   林少傑奮力耕耘,床上的母女也敞開心扉享受這禁忌之愛。   隔壁就是自己從小敬畏的父親,林少傑卻在他的床上玩弄他的老婆和女兒,這種心理的刺激讓他大展雄風,跟媽媽大戰三百回合後又轉移陣地,撲到了妹妹身上。   林曉婉早就飢渴難耐,不等哥哥示意,就把兩條美腿大大地劈開,用手攥著沾滿媽媽淫水的大雞巴往自己的小屄眼兒裡塞,同時抬起屁股熱情地迎接哥哥的姦淫。   林福海這邊卻是戰罷了一輪,正在休息,聽著隔壁很熱鬧,似乎不是兩個人在一對一地肉搏。林福海好奇心大起,對如煙說了一聲:「我去那邊瞅一眼。」   就起身披上睡衣來到了隔壁。   推開房門一看,果然這裡風光無限好。大床之上,一男二女玩得正歡,林少傑奮力夯擊著嬌柔的妹妹;馮美玉在一旁笑瞇瞇地觀戰,還摸著婉兒的奶子給女兒助興。   這刺激的一幕給他的心理震撼真是不小,林福海剛射完精的雞巴馬上抬起頭來。他把身上的睡衣脫下隨手扔到地上,光著屁股就竄到了床上,把馮美玉嚇了一跳,啊的一聲驚叫,趕緊躲到了床裡面,拽過毛毯掩住了身子。   林少傑和婉兒也愣住了,不知道爸爸這時候闖進來意欲何為。林福海拍了拍兒子的肩頭,向旁邊一努嘴,林少傑就像木偶一樣聽話地拔出雞巴閃到一旁。林福海也不客套,挺著粗黑的大屌來到女兒胯間,對準了她那閃著水光的嬌嫩屄眼兒,咕唧一聲就捅了進去。   原本玩得正歡的三個人這才明白,這個霸道的過江龍是來搶地盤的。林曉婉被親生父親不明不白地就這樣胔了,很是不滿,大發嬌嗔:「爸,你怎麼能這樣不講道理?我同意讓你胔我了嗎?哼,臭爸爸!」   林福海既已得逞,心懷大暢,並不計較婉兒的態度,反而伸手摸著女兒嬌俏的乳房,強詞奪理的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能讓你哥胔,為什麼不能讓你爸胔?我生你養你,比你哥對你的恩情大多了,你就不懂得報答麼?」   曉婉辯不過他,索性賭氣地扭來扭去的,不讓他胔得痛快。其實這樣倒起了反作用,陰道給予雞巴的刺激更強烈了,林福海不用大動干戈就能得到美妙的享受。   馮美玉在一旁都有點看不過眼了,埋怨老公:「不怪孩子說你,我們女人哪能隨便把身子給男人?你得耐下性子先慢慢哄她,等到她願意了才能給你。」   「嗨,結果還不是一樣?」林福海看了一眼兒子,心裡還有些不平衡呢,忿忿地說道,「再不抓緊時間就來不及了,我不能輸給我自己的親生兒子吧?他把家裡的女人都胔了,我也不能客氣了啊!明天我就去找陳嫂,把她和小芳也給胔了。」   畢竟林福海是一家之主,三個人也奈何不了他,只能聽之任之。曉婉知道抗議無效也就認了,不再掙扎,讓爸爸的陰莖在她的屄裡橫行霸道,直到他把滾燙的騷精射進了她的小屄深處。   等林福海離開,林少傑苦笑道:「這樣也好,咱們以後在家裡就不用再顧忌他了。」   曉婉氣苦地說:「你是撿到便宜了,可把妹妹的身子都搭上了。」   「嗨,這有啥啊?那麼多男人胔過你,也不在乎多爸爸一個。我看他雞巴挺粗,力道也挺猛,應該胔得你挺舒服吧。」   曉婉氣得想哭,馮美玉也有點看不慣了,譏諷林少傑:「看你平時也挺威風的,在你爹面前卻像個小綿羊!自己女人讓他玩了,你連個屁都不敢放。」   「唉,瞧你這話說的!我就算放個屁,他就不玩我的女人了?他是我的親老子,我能把他怎麼樣?網上不是說過嗎?生活就像強姦,你如果不能反抗,就一定要學會享受。何況他這也不算強姦,婉兒也沒說不接受他,就算是我們大夥兒給他盡了一回孝心吧。」   話雖這麼說,可給林福海這個不速之客這麼一攪合,三個人都沒了興致,各懷心事地躺著,慢慢便睡著了。   林福海回到兒媳身邊,如煙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問道:「你不是過去看一眼就回來嗎?怎麼去了那麼長時間?」   「哦,本來打算瞅一眼就回來的,可那裡也太熱鬧了,你婆婆跟小姑子兩個女人欺負你老公一個男人。我看到兒子在那兒有點應付不過來,就拔刀相助,上前幫忙了。」   如湮沒想到公爹還這麼幽默風趣,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嬌嗔道:「在廣州胔了小燕子那個私生女,回到家又胔婉兒這個親生女兒,我看你是玩自己女兒玩上癮了!跟我說說,胔她們跟胔別的女人有什麼不一樣?剛才你玩得很瘋啊,我在這屋都能聽到你跟老牛一樣喘粗氣,比在我身上還賣力。」   「沒有的吧?我在你身上才真是豁出老命不要了呢。不過你說的還真是有道理,胔自己的女兒就是比胔別的女人過癮。其實家裡有漂亮女兒的,當爸爸的有幾個不想胔了她?可又有誰真的敢這麼做?所以我感覺自己挺牛屄的,做了別的男人不敢做的事。」   「你剛才說在我身上肯豁出老命不要。」如煙故意使壞,笑道:「那我現在還想要,你還行嗎?」   「你沒聽過那句話嗎?男人不能說不行,女人不能說隨便。不過咱們有的是時間,也不急在這一時。你爸我畢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一連干了兩炮,在兒媳婦和女兒的身上各射了一次精,還真是有點兒累了。你要是還想要,等咱倆睡一覺,明天早晨再來一次好不好?」   「你呀,煮熟的鴨子,肉爛嘴還硬。你放心吧,兒媳婦懂得心疼我親愛的好公爹,不會真讓你賠上老命的。現在我就開恩,讓你好好睡一覺……你要是累垮了,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罵我呢!」               晚上十點鐘,陳嫂幹完家務活,回到自己的房間打算睡覺,沒想到林福海穿著睡衣悄悄推門進來了。   「啊?」陳嫂嚇了一跳,下意識地站起身,戰戰兢兢地問,「老爺,你怎麼進來了?有什麼吩咐嗎?」   林福海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語氣怪怪的說道:「沒事我就不能到這屋來了?少傑沒少來你這屋吧?」   陳嫂一驚,心裡暗想難道自己跟少主人的事敗露了?趕緊岔開話頭,掩飾地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老爺以前從不到這屋來,所以我才奇怪。」   「不用奇怪,以後這屋我會常來的。」林福海四下打量這個房間,雖然佈置得很簡單,卻很乾淨,也很溫馨。他滿意地點點頭,隨口問道:「小芳呢?」   「她……可能在客廳看電視呢。」陳嫂猜到今晚將要發生的事不是那麼簡單了,看來林福海什麼都知道了,母女倆跟少主人的事沒能瞞住這個老狐狸,不但自己要受懲罰,連小芳也不能倖免了。   「你把她叫過來吧。」林福海的話自帶一股子威嚴。陳嫂知道今晚躲不過,也不敢說什麼,趕緊出去了。   小芳果然在客廳裡看電視,可不是一個人,林少傑坐在一旁摟著她動手動腳的。   陳嫂心裡暗怪年輕人不穩重,明明林福海就在家裡,少爺還這麼不安分。她哪知道林少傑自從昨晚跟父親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後,沒有了忌憚,所以才如此放肆。   陳嫂來到女兒身邊,林少傑還以為她是來助興的,一把將她拽到懷裡,手就摸到她的胸前,隔著衣服在乳房上摸捏著。自從林福海回來,他也好多天沒跟這對保姆母女花好好玩過了。   陳嫂又氣又急,在林少傑那只不老實的手上打了一下,嗔道:「小爺,別鬧了。老爺在我房裡,讓我來叫小芳過去呢。」   「噢。他是要嘗鮮了,看來今晚你們娘兒倆是躲不過去了。」   小芳嚇了一跳:「那怎麼辦?好哥哥你要救救我跟媽媽呀!」   「瞧你嚇成這樣!不就是讓我爸也胔一回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林少傑不以為然。   小芳委屈地說:「不是呀,他那麼老,我不想……」   林少傑也知道小芳這樣的少女,毫無來由地被一個老頭子玩弄,心裡肯定不那麼情願。他解勸道:「他是這個家的主人,我們的事情也瞞不住他。你哄他高興了,以後哥哥才能放開了陪你呀。就算是為了我,你就委屈一下,好不好?我的好妹妹!」   小芳知道今晚在劫難逃,為了情郎也只好豁出去了。她哀怨地看了林少傑一眼,隨著母親去了保姆房。   林福海已經躺在了陳嫂的床上,看到母女倆進來了,臉上皮笑肉不笑的,不陰不陽地說道:「你倆也脫了衣服上來吧,怎麼伺候小傑的,就怎麼伺候我。」   陳嫂心裡一哆嗦,自己最擔心的事情果然發生了,自己母女跟少主人的醜事終究還是沒瞞住老爺。身為保姆,身份卑賤,竟然跟少主人通姦,這在以前可是要挨家法處置的。   她可沒有林少傑想得那麼樂觀,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可憐巴巴地哀求:「老爺,我們跟少爺的事你都知道了?求求你別趕我們走。」   林福海笑道:「誰說我要趕你們走了?剩下日子不多了,讓你們去哪兒?今天我就是想跟你們玩玩,難道你們不願意?」   「我們做了對不起您的醜事,所以才擔心嘛。」陳嫂的心放回肚子裡,臉帶媚笑地說道,「既然老爺看得起我們娘兒倆,我們怎麼會不樂意呢?」說著,拉著女兒來到床邊,自己脫了衣服爬到床上。   小芳猶豫了一下,也寬衣解帶,隨著母親來到床上。   林福海心情不錯,自己解開睡衣,吩咐陳嫂:「你先給我舔舔雞巴。」又對小芳說道,「你過來,讓我舔舔你的小屄。」   母女倆不敢違拗,陳嫂馬上趴到林福海的胯間,將他那條肉蟲含進口中,認真地舔舐嘬吸起來。小芳遲疑了一下,也蹲到林福海的臉上,將小屄用手掰開,送到他的嘴邊。   少女的陰戶粉嫩誘人,林福海一邊享受著下身陳嫂帶給他的快感,一邊用手撫摸著小芳的美臀,伸嘴去舔吻她的小屄。   雖然有些不情願,但老男人厚實的嘴唇和粗大的舌頭還是給小芳帶來了美妙的享受。她也久曠了,空虛的陰道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清澈香甜的愛液,被男人美美地舔進嘴中,更加忘情地吸吮著她嬌嫩的陰唇,撩撥她的陰道口兒,使得女孩兒愈加騷癢難耐。   在陳嫂堅持不懈的努力下,林福海的雞巴生機勃勃,雄姿英發。陳嫂吐出這根大肉棍子,回頭詢問自己的主人:「老爺,行了,你想先胔誰?」   「你閨女的小屄真好吃,我還沒吃夠。你離得近,那就你先來吧。」   陳嫂聞言並不推辭,起身跨坐在男人身上,用手扶正那根大屌,將碩大滾圓的龜頭在自己屄口兒磨了兩下,蘸了點淫水,然後對準屄眼兒,緩緩下坐,熱情地將它請進了自己的屄中。   母女倆與身下的男人呈凵型,各自享受著不同的快感。小芳被男人親得身子發軟,用手扶著媽媽的肩膀還是難以支撐。陳嫂見狀將她摟在懷裡,卻也不敢怠慢身下的男人,扭腰擺臀,蠕動著陰道裡的肌肉,讓屄裡的雞巴享受著別樣的刺激。   林福海發覺少女屄裡的淫水越來越多,同時屄口翕張,屁股扭動著將陰戶在他的臉上廝磨,就知道少女的春心已被撩動。正好這時陳嫂也覺得有點兒累了,聳動的力度變小,他便說道:「好了,你先下來歇會兒,我要胔小芳了。」   陳嫂依言抬起屁股,將雞巴從屄裡撤了出來,扭身下來躺在一旁。林福海起身將小芳摁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將粘滿陳嫂屄裡淫液的大雞巴噗嗤一聲就戳進了小芳水淋淋的屄縫兒裡。   少女的私處迎來了生命中的第三個男人,雖然林福海的年齡比她爸爸還大,但男人的雞巴又粗又硬,比林少傑的還厲害,撐得她的小屄滿滿的,讓她倍感舒暢。   小芳雖然年少,但畢竟只是林家的一個保姆,所以林福海也不憐香惜玉,雞巴揮舞如飛,如夯地基、鑽油井,長進長出,縱情地在少女的陰道裡馳騁。   嬌柔的少女哪堪這般撻伐,很快就如同被狂風暴雨蹂躪的嬌嫩花朵般枝歪葉斜,發出痛苦的哀鳴。   陳嫂心疼閨女,柔聲對林福海說道:「老爺,你真是太厲害了!小芳還是小姑娘,恐怕不能讓你盡興,你還是玩我吧。」   林福海已經嘗到了小芳的新鮮美味,也不為己甚,於是轉移戰場來到陳嫂身上。陳嫂是中年熟婦,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慾望和體力最佳的年齡,男人的炮火再猛烈也不懼,自是你來我往、好一番鏖戰。   漸漸的,林福海疲於應付了,到後來甚至都在懷疑到底是誰在玩誰,他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倒讓身下的婦人美滋滋的。   心裡不忿,林福海忽然起了一個念頭,對小芳說道:「你去把小傑叫來,快去!」   「啊?哦!」小芳不敢違逆男主人的命令,也不敢慢條斯理地穿好了那些衣服,趕緊披上睡衣來到客廳。   林少傑還在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電視。今晚父親是不是就留宿在保姆房,他心裡也沒底,不知道自己該去那個房間睡覺。回自己房間吧,要是父親跟保姆盡興後還要跟兒媳共眠,自己豈不是自討沒趣。去媽媽房間吧,可萬一父親今晚想和母親睡呢,難道到時候自己再灰溜溜地離開?   正在彷徨不知所措的時候,小芳披頭散髮衣衫不整地過來叫他:「哥哥,老爺叫你去我們房間。」   「哦?叫我去做什麼?」林少傑一怔,隨即明白了父親的用意,點頭應諾,「好吧,我馬上過去。」   小芳也不想自己這個樣子被家裡其他人看見,傳達完老爺的旨意就匆匆回去了。   林少傑來到保姆的房間,看到父親仍和陳嫂糾纏在一起,但很明顯林福海不行了,看樣子已到強弩之末,仍在死命支撐著。   看到兒子進來了,林福海好像盼來了救兵,從陳嫂身上撤離,對兒子說道:「你來玩她,我去跟小芳親熱一下。」   老爸的命令自然是要聽,林少傑也不客氣,脫下身上的衣服就趴到了陳嫂身上,繼續著父親未竟的事業。   林福海摟著小芳在一邊休息,卻不安分地用肥厚的手掌摸遍了少女身上的每寸肌膚,尤其是胸前的花苞和胯間的花房更是讓老色鬼百玩不厭,讓小芳剛熄滅的慾火再次燃燒起來。她嬌聲呻吟著,忍不住主動抱緊了身上的男人。   林福海知道小妮子又想要了,看身旁兒子生龍活虎地胔著中年婦人,他也有心再采一遍這朵鮮花,於是奮起餘勇,再次提槍上馬,將又硬起來的黑屌插進小芳粉嫩柔膩的小屄裡。   小芳這次也很忘情,一雙好看的大眼睛輕輕地闔上,白皙的藕臂抱著男人的虎背熊腰,兩隻肥白的美腿也纏在了男人的屁股上,像八爪魚一樣吸附著男人,任其索求。   父子倆就在一張床上大戰母女倆,卻都是老少搭配,淫聲浪語此起彼伏,蔚為壯觀。   陳嫂畢竟已經戰過兩輪了,面對剛剛披掛上陣且年輕氣盛的林少傑,她現在還真不是對手。好在兩人經常切磋,彼此的默契度很高,倒也大戰了三百回合不分勝負。   那邊,林福海在熱情如火的少女身上是真的感到不行了。美味雖好,也要有那個胃口。他大力聳動了幾下,濃稠的精液就射進了小芳的少女陰道深處,隨後便滾鞍下馬,躺平後兀自大口喘著粗氣。   小芳剛嘗到甜頭,正是淫興最濃的時候,沒想到老爺忽然高掛免戰牌,心裡頗感失落;再看媽媽跟少爺玩得正歡,更是羨慕加嫉妒,那眼光就眼巴巴地看著這裡,身子難耐地扭動如蛇。   林少傑看到後心有不忍,就想過去救小芳的急。沒想到陳嫂也快到高潮了,發現他心不在焉很是不滿,嬌嗔道:「你先餵飽一個再管另一個吧。快動幾下,我要到了。」   林少傑也知道自己不能厚此薄彼,於是猛然發力,長長的雞巴如同高速工作的活塞,在陳嫂的陰道裡飛快地抽插,胔得婦人兩眼翻白,嘴裡的浪叫聲如鬼哭狼嚎一般。   突然,陳嫂的兩隻胳膊似鐵箍般緊緊抱住了身上的少爺,身子繃得僵直,嘴裡叫道:「別動,我到了……哦,我的親爹呀,舒服死我了。」   安撫好老的,林少傑開始安慰小的。小芳知道媽媽剛才那樣子有多舒服,心裡滿是期待,對少爺的到訪致以最熱烈的歡迎。男人的雞巴順利入港,馬上揚帆啟程。被父親胔過的陰道仍佈滿了男人的精液和少女的淫水,濕熱滑膩,雞巴在裡面如魚得水,暢快地抽動,撲哧撲哧的聲音十分響亮。   少女的嬌吟嚶嚶嚀嚀,非常悅耳。林福海看著兒子在小芳身上馳騁,心裡也很是羨慕。年輕就是好啊,要是能用金錢換年齡,花多少錢他都不覺得可惜。只是,世上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錢解決的。   當少女終於又嘗到了性愛高潮的滋味,她心滿意足地,對身上的男人說道:「哥,我好了,你夠了嗎?」   林少傑也快到了射精的邊緣,聞言奮馬加鞭,幾下急速的抽插,股股滾燙的精液就激射到少女的花心,和父親的精液混在一起,灌滿了少女的陰道。   兒子那邊結束了,可林福海卻懶得動彈,他跟兒子商量:「今晚咱爺兒倆就別走了,就在這裡陪著她們娘兒倆睡一夜怎麼樣?」   「行啊,爸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林少傑現在只想哄爸爸高興,自然不敢違拗,「怎麼睡,爸您說。」   「那你把小芳給我,你摟著陳嫂吧。」林福海也不跟兒子客氣,把小芳拽過來摟在懷裡,陳嫂也識趣地偎依到了少爺懷中。   「小傑,聽說你不但胔了丈母娘,還把劉大龍家的女人也胔了。你是用了什麼手段?我可知道劉大龍不是吃虧的主兒。」   林少傑猶豫了一下子,還是如實稟告:「劉叔還惦記著我媽,所以才那麼大方。」   「你小子,拿我的女人換,徵得我同意了嗎?」林福海並沒生氣,但也有些不快。   「爸,那時候不是您沒在家嗎?現在您回來了,我玩過的女人還不是由著你挑嗎?」   「算你小子有良心啊,你可得給我牽線搭橋。劉大龍家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滋味,我還真有興趣嘗嘗。」 正文 第二十七章 親上加親 一天上午,林少傑正在公司的總經理辦公室呆著無聊,忽然接到了岳母的電話:「你個沒良心的,也不管老娘了,這些天我呆在家裡都快悶死了。本來打算跟老方去你家長住的,可你爸回來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願意。」   林少傑說道:「你們要是真打算過來住,我覺得問題不大,我跟我爸一說,他准同意。不過,我爸也不是省油的燈,你得給他點甜頭嘗嘗。」   「那還不好說嗎?只要你爸對我有興趣,我這裡沒問題。」   「我知道你沒問題,問題是我的老岳父捨不捨得你羊入虎口。」   「瞧你說的多難聽,什麼羊入虎口,不就是那點事嘛!你放心,老方既然能允許你沾我,就不會在意你爸把我怎麼樣的。」   「那就沒問題了,等我的好消息吧。」   放下電話,林少傑也沒心思在辦公室呆著了,馬上開車回家。進門後發現林福海正摟著小芳看電視,就興沖沖地走過去,在他耳邊低語道:「爸,我跟您商量個事兒。」   林福海放開小芳,揮揮手讓她走開,示意兒子坐下後問道:「什麼事啊?這麼神秘。」   林少傑坐在爸爸身旁,興奮地說道:「我岳父母想住到咱家來。你也知道,如煙是咱家的兒媳婦,你回來後她連娘家都沒回過;如雲結婚後也是長住婆家,方家偌大個別墅只有老兩口兒,冷清得不行。他們想住到咱家,圖個熱鬧。」   「恐怕不是這麼簡單的吧?」林福海狐疑地看著兒子,他知道親家是一市之長,不會輕易屈尊住到別人家裡的。   「老爸,你可真神!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我跟你說實話吧,我老岳父還真是有點別的目的。」林少傑就把岳父的那點性癖告訴了父親,還說岳母希望住過來後能得到他的允許偷窺家裡的亂倫場面,以刺激岳父的性慾。   林福海聽了爽朗地大笑:「這個老方,沒想到會這麼可憐!這點小忙我當然要幫,我不但同意他們住過來,還要親自去迎接我的親家!」說完,林福海馬上撥通了方天成的手機:「老方呀,你在哪兒呢?」   「我在辦公室呀。老林,有事嗎?」   「聽我兒子說,親家母想跟你一起住到我家來。歡迎啊!你也別上班了,趕緊回家,我現在馬上帶著兒子兒媳婦開車過去恭迎你的大駕。」   「哦?」方天成一楞,因為夏玉蓮還沒有跟他說這事。不過,他也猜出個大概。   對於住到女婿家裡,他心裡是很樂意的,因此也不推辭,哈哈一笑道:「你這麼給我面子,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給老伴打個電話,讓她簡單收拾一下。   我馬上回家,咱們等會兒見。」   半個小時後,林福海帶著林少傑和方如煙來到2號別墅。方天成親自迎到門口,客氣地說道:「這點事兒還勞你大駕,實在是過意不去。其實也沒什麼東西可搬的,也就是點衣服、洗漱用品和老伴的化妝品啥的,拎著就過去了。」   「我知道咱兩家離得不遠,我那裡啥都有,也不需要搬什麼東西。這不是想老哥了嘛,所以趕緊過來了。」   一行人進屋,夏玉蓮已經把東西整理好了,林少傑和妻子拎到到車上,大家上車後很快就來到了7號別墅。   按照林福海事先的吩咐,馮桂芝、馮美玉和林曉婉以及陳嫂母女全在門口恭迎。方天成和夏玉蓮笑得合不攏嘴,覺得親家挺會來事。   進到別墅裡面,林福海親自帶著方天成夫婦到了二樓,指著一個房間說道:「剛讓保姆打掃過,委屈你們就住在這裡吧。缺什麼儘管吱聲,到這兒跟在自己家一樣,千萬不要客氣。」   方天成進去一看,房間打掃得很乾淨,床單、被褥和枕巾都是新換的。他滿意地點點頭,對林福海說道:「咱們老哥倆多少年的關係,我也不說客套話了,以後麻煩你的地方多的是,你可不許嫌煩。」   「瞧你說的,咱倆誰跟誰呀!你們先整理一下東西,休息會兒,然後下樓去吃飯。我說老方,你下午也別去上班了,咱們喝幾杯。」   「不去上班怎麼行?想喝酒可以等晚上嘛。」   午飯後,方天成就去市政府上班了。林福海睡醒午覺後來到客廳,發現廚房裡有個陌生的身影,過去一看,是夏玉蓮正在擇菜。   林福海很詫異,趕緊進去說道:「哎呀,這些活兒怎麼能勞動嫂子的大駕?   家裡有保姆,讓她們弄就行了。」一邊說,一邊伸手去奪夏玉蓮手上的菜,自然而然的,兩個人的手就碰到了一起。   夏玉蓮也不躲避,任男人抓著自己的手,嘴裡說道:「沒什麼的,我住進來也不能白吃飯吧?幹點活兒也累不著我。怎麼,你不想嘗嘗我的手藝?」   夏玉蓮一直做美容行業,雖然年齡不小了,但手上的肌膚還是白皙柔細。林福海摸著心神蕩漾,看女人並不反感,膽色頓壯,用手捏了一把,調笑道:「你的手藝我當然想嘗了。以後咱們住到一起了,我還想多嘗幾次呢。」   夏玉蓮在他的手上打了一下,膩聲道:「我說的是讓你嘗嘗我做菜的手藝,你想到哪兒去了?」   林福海故意裝傻:「你認為我想到哪兒去了?」   夏玉蓮在玩心眼上還真鬥不過林福海這個老狐狸,在他身上扭了一把,佯怒道:「瞧你色迷迷的樣子,肯定沒想好事。」   林福海很享受跟親家母調情的感覺,笑嘻嘻地說道:「嫂子,你又錯了!我想的可絕對是好事,對你對我都是好事。就像電視上匯仁腎寶廣告說的那樣,你好我也好。」   「想兩好加一好,跟我親上加親?」夏玉蓮狐媚地望著親家公,淺笑盈盈,「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你想讓我怎麼表現?」林福海涎著臉問道。   「你自己琢磨去。」夏玉蓮說著扭身去水池邊洗菜,「你先出去吧,廚房不是男人呆的地方。」   林福海的心癢癢的,卻也不好意思賴著不走。他不甘心地在親家母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惹得夏玉蓮大發嬌嗔,在他那只不老實的手上使勁拍了一掌,林福海這才呵呵笑著離開。   當天的晚宴上,兩家人聚在一個桌子上吃飯。林福海興致很高,跟方天成推杯換盞,把酒言歡。兩個人畢竟是多少年的關係了,酒喝多了後說話也沒什麼顧忌。   方天成說道:「雖然老哥我這些年也算是混得不錯的,當了個小小的一市之長。可跟老弟你比起來就差多了。你說男人這輩子圖什麼,不就是錢和女人嗎?   你不但比我有錢,女人也比我多。跟你一比,我這輩子很失敗啊。」   林福海大方地說道:「嗨,咱倆還分什麼彼此,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嗎?」   「那你的女人呢?也是我的?」方天成打斷林福海的話,促狹地問他。   林福海並不在意旁邊女人臉上不滿的神情,慷慨地說道:「老話說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要想穿,儘管拿去。」   「話雖這麼說,可事兒不是這麼簡單。老弟你從不做賠本的買賣,我動你的女人,恐怕也得付出點代價吧。」   「呵呵,還是那句老話,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捨不得媳婦……那個……」林福海語結,想不起下半句該怎麼說了。   馮桂芝也在座,此時聽老公說的話越來越過分,捅咕了他一下,說道:「瞎說什麼呀!我們女人又不是一個物件,你想送人就送人啊?」   夏玉蓮也插話:「老林,你這話嫂子也不愛聽。我們女人也是有尊嚴有感情的,你要想得到我們,得用心,而不是用錢。」   林福海也明白眾怒難犯,打著哈哈跟方天成聊起了別的,眼光卻總是往夏玉蓮的身上瞟。夏玉蓮也不慍不惱,迎著他的目光,兩個人眉目傳情、暗送秋波。   林福海心癢難搔,卻礙於眾目睽睽,話都沒敢亂說。   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林少傑看到丈母娘一個人在廚房,悄悄潛了進去,突然從背後摟住了她。夏玉蓮嚇了一跳,以為是林福海過來吃她豆腐,叱道:「老林你幹嘛呀?想嚇死人啊!」   林少傑笑道:「不是老林,是小林。怎麼,失望了?」   知道是女婿在吃她的豆腐,夏玉蓮也不生氣,轉過身問他:「你跟你爸說了老方的毛病沒有?我想讓他再偷看你跟你媽做愛,看能不能刺激一下他。」   「我跟他提過,他沒意見。今晚就安排,怎麼樣?」   「好,今晚我陪老林去你房間。你們大概幾點鐘開始?」   「晚上十點半吧,我媽一般十點鐘洗完澡上床。這樣吧,為了增加效果,我把我妹妹也叫過去一起玩。要是這種一王二後的3p性遊戲還不能讓我岳父硬起來,那就真沒轍了。」   「那敢情好!」夏玉蓮仍有疑慮,「不會有啥問題吧?」   「能有啥問題啊?跟你說實話吧,我跟家裡這些女人的事我爸都知道也都默許了。就是我媽那裡還是需要保密,要是讓她事先知道你們會在門外偷窺,估計她不肯。」   「我明白,到時候我跟老方小心些就是了。」   正說著,林福海也湊了過來,笑呵呵地問道:「你們娘兒倆說啥呢?小傑是不是想幫你媽做飯啊?」   林少傑沖老爸做了個鬼臉,趕緊出去了。   林福海關心地問道:「嫂子,昨晚睡得好嗎?」   「嗯,挺好的。」夏玉蓮也禮貌地回答。   「沒累著吧?」林福海調笑道。   夏玉蓮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扭頭看著他,膩聲說道:「我倒是想累著,可老方不行。唉,說起來也真可憐,老方要是有你一半的本事就好了。」   「這還不好辦?我可以幫忙啊!」林福海說著,手就攬住了夏玉蓮的腰,想把她摟到懷裡。   「讓不讓你幫忙,得老方說了算。你別這樣,讓人看見了不好。」夏玉蓮故作嬌羞地扭了一下身子,往旁邊撤了一步,擺脫了他。   林福海知道跟親家母有戲,也不急在這一時了,他很喜歡這種小火慢燉的滋味,甚至有一種貓戲老鼠的快感,所以見好就收,轉身出來了。   林福海找到兒子,好奇地問道:「剛才我去廚房的時候,你跟你丈母娘在嘀咕什麼?」   林少傑也不想瞞他,就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父親。   林福海大感興趣,急問:「我能參與嗎?到那時候我也去偷看一下,應該沒事吧?」   「你還用得著偷看啊?我媽和我妹妹的光屁股你哪個沒看過?」林少傑有點納悶。   「那不一樣。說實話,我是想偷看你的岳父母一邊看著你們在屋裡玩,一邊自己在門口做,會是什麼樣子。」   「哦。」   林少傑忽然心裡一動,對老爸耳語道,「這個主意不錯。到時候你別太早出來,等我們兩邊玩到熱鬧的時候,你再見機行事。如果你手段高超的話,我估計你能當場把我的丈母娘拿下。」   「好,就這麼辦。」林福海對兒子的機智很讚賞,親暱地拍了拍他的肩頭。   林少傑跟妹妹說今晚邀她一起到媽媽的房裡做愛,小妮子滿口答應。   晚上十點多鐘,林少傑穿上睡衣起床往外走,如煙不解地問他:「你這是要去哪兒?」   「去演戲。」林少傑笑嘻嘻地說。   「演戲?演什麼戲?」   「演你爸想看的戲,我是主角,該登場了。」   「哦。」如煙明白了,不再說什麼。   林少傑悄悄來到媽媽的臥室,推開虛掩的房門。馮美玉已經收拾好上床了,看到兒子進來,心裡很高興,嘴上卻說:「你爸知道你今晚過來嗎?可別惹他不高興。」   「放心吧,他知道的。」林少傑上床摟住媽媽,「婉兒等會兒就過來,今晚還是咱們三個一起玩。」   「是媽媽一個人滿足不了你嗎?幹嘛非要叫上婉兒?」馮美玉心裡有些不樂意,她更願意跟兒子共度二人世界,完事後交頸而眠。   「人多了熱鬧,玩得更盡興。單是你一個人,我怕你吃不消。」林少傑胡亂找了個借口。   正說著,婉兒悄悄進來了,笑道:「你們娘兒倆還在說情話啊?我還以為早就開始了呢。媽,幹嘛不歡迎我?我可以幫忙呀,省得你一個人對付不了我哥。   完事了我還可以幫你們清理一下,不花錢的勞動力,哪找去呀?都說女兒是媽的貼心小棉襖,你咋跟我就那麼見外呢?」   馮美玉被女兒的一番歪理氣樂了,知道辯不過她,只好默然接受了這樣的安排。   三個人在床上早就有了默契,各自脫光後就纏綿在一起。   方天成和夏玉蓮老兩口如約來到了馮美玉房門前,輕輕把門推開一條縫兒,瞇著眼睛向內窺視。   林少傑仰在床頭上,胯間是母女倆一齊為他口交,一個舔雞巴的時候,另一個就嘬春囊。母女倆白花花的大屁股都對著門口,小屄和屁眼露在外面,那情景說不出的淫靡。   方天成頓時有了感覺,胯下的雞巴慢慢硬了起來。夏玉蓮不失時機地伸手在老公胯間摸了一把,滿意地一笑,輕輕地摸捏起來。   床上的三個人又換了姿勢,馮美玉和婉兒掉轉身子,將兩個美臀移到林少傑身邊方便他玩弄。林少傑就把兩隻手伸到母女胯間,玩弄著她們的淫穴。   方天成覺得很是刺激,也把手伸到了老伴的胯間。夏玉蓮來時只套了一件睡衣,裡面是真空的,所以方天成直接就按在了她的陰蒂上,稍以揉搓,就讓夏玉蓮興奮得不行,淫水馬上分泌了出來。   方天成覺得有趣,學著女婿的樣子把手指捅進了老伴的陰戶裡抽插起來。夏玉蓮也不甘示弱,褪下老公的睡褲,用手直接握住雞巴給他打起了飛機。   床上的好戲已經正式開演了,林少傑把媽媽壓在身上抽插,婉兒俯到兩人的胯間結合處,伸舌頭去舔舐他們正纏綿得不可開交的性器結合部。   方天成被這亂倫的活春宮刺激得雞巴完全的勃起,夏玉蓮會意地轉身撅起屁股,自己用手掰開臀瓣兒,袒露出濕漉漉的陰戶秘縫兒,對老公發出了性愛的邀請。   方天成趁熱打鐵,馬上把硬起來的雞巴塞進了老伴的屄眼兒裡,輕輕地聳動抽插。夏玉蓮雙手扶住門框,低聲呻吟著。   林福海悄悄潛了過來,看到門口這刺激的一幕,頓時興奮起來,胯下的雞巴漲得鐵硬,迫不及待地走過來,一把摟住了夏玉蓮。   方天成忽然看到親家公過來,知道自己的難言之隱已然暴露,不由得面色尷尬。林福海低語道:「老方,啥也別說了,找樂子要緊。咱兩家親如一家,就應該不分你我。我的女人全都對你開放,你不要有顧忌,想怎麼玩都行。」   方天成沒想到林福海真的會這麼大方,心裡非常感激,嘴上說道:「好,這樣最好。你既然對我這麼掏心窩子,我也不是小氣的人啊,我的女人你也不用客氣。」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可真不客氣了。」林福海說著就低下身子吻住了夏玉蓮的雙唇。   夏玉蓮正在興頭上,對林福海的親吻並不推拒,反而熟練地迎合。她知道方天成喜歡她淫蕩,便把手伸到林福海的胯間,剛摸了一把就驚訝地叫道:「這麼大,這麼硬!」   「喜歡嗎?給你嘗嘗。」林福海說著褪下睡褲,放出了大鳥。   夏玉蓮歡喜地騰出一隻手握住,讚歎道:「真燙,像根燒火棍!」說著就湊上去用嘴舔了舔,「味道挺重的,不過我喜歡,這就是男人味兒!」說完便張口把林福海的雞巴含進了嘴裡嘬吸起來。   看到老婆就在自己眼前給別的男人口交,方天成覺得非常刺激,雞巴在夏玉蓮陰戶裡暴漲,抽插得也更快了。   夏玉蓮察覺到了,愈加興奮,一邊向後頂著屁股接受老公的胔弄,一邊更加賣力地吮吸親家公的大屌。   林福海被親家母嘬弄得慾火難遏,很想馬上胔夏玉蓮洩火,可看到方天成正玩得高興,也不好意思橫刀奪愛。   方如煙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最終還是壓不住心裡的好奇,穿著睡衣來到婆婆的房門前,卻發現父母和公公在一起淫戲。這真讓她意想不到,於是也湊了過來。   林福海看見兒媳就彷彿看到了救兵,對方天成說道:「你胔你女兒吧,讓我胔一下嫂子,成嗎?」   方天成正為今晚重振雄風而心情舒暢,看到多日沒有親熱過的親生女兒此時過來湊趣,也有了重溫舊夢的心思,自然不會拒絕親家公的提議。他從老伴屄裡拔出雞巴,讓如煙扶住牆壁,撩起了她的睡衣,就把雞巴徑直捅進了女兒的小屄裡。   這邊,夏玉蓮仍扶著門框不動,林福海移身過來,將雞巴順利插進了親家母的屄裡,也開始了抽插。   門外四個人,門裡三個人,七個人一起做愛,僅隔著一道房門,這種奇聞趣事恐怕說出來都沒人相信。   林少傑正用小狗式胔著曉婉,馮美玉在旁邊撫摸著女兒的乳房助興。聽到門外隱隱約約好像有聲音,馮美玉忽然警覺,害怕地問兒子:「小傑,門外是不是有人啊?我怎麼聽著像是有動靜呀!」   林少傑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心裡暗怪門外人太不小心。   沒想到門輕輕被推開,林福海頂著夏玉蓮進來了,呵呵笑道:「我看到嫂子在門外偷看,一時沒忍住,就幹了她。既然被你們發現了,乾脆我們也進來,大家一起樂樂吧。」   馮美玉羞得滿臉通紅,但自己淫亂在前,此時也沒臉去阻止老公的荒唐。   林福海把親家母抱到床上,讓她繼續跪趴著,他的雞巴重新頂進了夏玉蓮的騷屄裡繼續抽插。   夏玉蓮一邊被胔得忍不住浪叫,一邊對馮美玉說道:「對不起了,好妹子,搶了你的老公。你要是心裡不舒服,等會兒我把我的老公給你。」   「不……不用。」馮美玉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林少傑看到事情有了進展很開心,看到媽媽窘迫的樣子又心有不忍,放開了妹妹,過來把媽媽摟在了身下,溫柔地說道:「媽,啥都別想,只要大家開心就好。」   馮美玉知道局勢不由她控制,也就認命了,任由兒子打開她的雙腿,把剛剛從婉兒屄裡拔出來還沾著女兒淫水的雞巴捅進她的屄裡,閉上眼睛專心享受兒子帶來的快樂。   那邊,林福海讓夏玉蓮騎到他的身上來了個觀音坐蓮,夏玉蓮對親家公的床上功夫很滿意,任憑林福海擺佈,玩得不亦樂乎。   門外,方天成看到屋子裡的淫靡春宮,雞巴越發粗壯,把女兒胔得再也壓抑不住浪叫聲。如煙索性自己向屋裡走去,除了馮美玉因為被兒子壓住胔得正忘乎所以沒留意外,別人都看到了進來的這對父女。但沒有人出聲,反而都用眼光對他們表示了歡迎。   父女倆來到床上,加入了混戰。林少傑把媽媽也擺成了小狗式,刻意讓她背對著方天成。馮美玉不虞有它,按兒子的要求撅著屁股等著挨胔,沒想到林少傑使壞,拍了老岳父一下,向已經擺好姿勢的媽媽努努嘴。   方天成大喜,從女兒屄裡抽出水淋淋的大雞巴,默不作聲地轉身過去扶住親家母的大屁股,將雞巴對準臀縫兒間濕漉漉的屄眼兒,毫不客氣地捅了進去,然後賣力地抽插起來。   雖然處在性興奮中,但馮美玉還是感覺進到自己屄裡的並不是兒子的雞巴,因為兒子跟她做愛的次數太多了,那種感覺已經非常熟悉。她開始還以為是林福海跟兒子換班,這種事她並不介意,甚至還用屁股向後迎湊了幾下。可馬上她發現屄裡的雞巴也不是老公的,心裡一驚,回頭望去,卻是親家公正在胔著自己。   馮美玉又羞又惱的,身子向前一挪,將屄裡的雞巴甩出,忿忿地說:「方市長,你也不嫌寒磣,這樣偷偷摸摸的玩人家,算怎麼回事?」   方天成被晾在一邊,真是很尷尬,臉上頓時羞愧難當,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林少傑趕緊解圍,和聲細語地對媽媽說:「你看都已經弄進去了,就算現在拔出來也是生米煮成熟飯了。乾脆你就大方點兒,就當是可憐我的岳父,給他施捨點快樂唄。」   馮美玉從兒子的嘴裡聽說過親家的難言之隱,看今天這事也明白是兒子讓岳父在門外偷看,結果方天成忍不住了進來才弄成這樣。她本性善良,性格又軟弱沒主見,聽兒子這麼說,再看看方市長一副做錯事的尷尬樣子,心裡對這個權勢赫赫的大市長其實並不反感,甚至還有些仰慕,也就默許了兒子的說法。   林少傑看出了媽媽的態度轉變,心裡大喜,趕緊過來讓她仰躺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然後招呼方天成:「爸,對不起。剛才的事你別介意,我媽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快過來吧,她同意了。」   方天成訕訕地湊過來,卻沒想到剛才的變故導致他的雞巴變軟了,頓時囧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馮美玉等了一下看沒動靜,掙起身子一看,發現是這種狀況,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隨即,她又歎了一口氣,內心裡對方市長充滿了同情和憐憫。   夏玉蓮時刻關注著這邊的進展,此時發現老公臨陣要脫逃,心裡著急,更怕就此落下更嚴重的病來,於是趕緊拍了拍身上的林福海,溫柔地說道:「老林,你先等會兒,我去幫幫我老公。」   林福海正胔得痛快,卻也只好放開了她。夏玉蓮馬上爬到老公跟前,用手把方天成的雞巴揉搓了幾下,然後含進嘴裡賣力地嘬吸。   方天成感激地看著老伴,心裡覺得暖融融的,雞巴也逐漸恢復了活力。   夏玉蓮知道老公喜歡什麼,吐出雞巴指著馮美玉的陰戶,淫蕩地說道:「老公,你看,你眼前有一個多好的屄呀,又鮮又嫩!你還沒嘗過什麼滋味吧,要不要嘗嘗?」   方天成看到妻子如此用心,雞巴又硬了幾分。夏玉蓮又對親家母說道:「妹子,謝謝你了,我和我老公都記得你的好。今天你和我老公有緣,你就別拒絕他了,好不好?」   馮美玉也有些感動,覺得自己能為親家的幸福做點貢獻也是應該的,聞言點了點頭,聲如蚊嚀:「你讓他……進來吧。」   夏玉蓮高興地親了她一口,來到二人的胯間,扶住老公的雞巴,對準親家母的屄眼兒,說了聲:「小壞蛋,還不趕緊進去!」   方天成順勢一頂,雞巴就突破險關,進到了馮美玉的陰道裡。他趴到了親家母的身上聳動,嘴裡還滿心感激地說道:「美玉,謝謝你,謝謝你們全家,你們都是好人啊!」   馮美玉摟住了他的後背,卻沒說話,只是衝他嫣然一笑,就閉上了雙眸。   夏玉蓮看到這邊事成了,便躺在馮美玉身旁,對林福海招手說道:「快過來吧,剛才委屈你了,現在我要好好報答你。」   林福海興沖沖地過來,將雞巴塞到親家母的屄裡,跟方天成並排胔了起來。   林少傑把妹妹也擺了過來,跟自己的長輩就在同一張大床上做著同樣的事。   床不算太大,三對一起並排躺下,幾乎佔滿了整張床。如煙此時被甩了單,感覺沒勁,起身要走。   林福海看到後頗覺不捨,挽留說道:「煙兒先別走啊,等會兒爸爸就過來疼你。」   如煙也不願意自己回到那個冷冷清清的屋子,便坐在床角作壁上觀。   方天成一邊胔著馮美玉,一邊看著被哥哥壓在身下的林曉婉。這個女孩子長相秀美,床上又善於迎合,很放得開,讓方天成這個好色的老男人也頗為心動。   曉婉看到他的目光,怎會不明白他的心思,主動問道:「方伯伯,你喜歡侄女我嗎?」   方天成沒想到這個女孩這麼開放,自然順桿爬,趕緊說道:「伯伯當然喜歡你了,就是不知道我的好侄女是不是也喜歡伯伯?」   曉婉倒是不在意多一個男人,點頭說道:「既然喜歡我,等會兒你可得好好疼愛我。」   林少傑倒是豪爽,說道:「幹嘛還等會兒?現在就可以啊。」說著,從妹妹的屄裡抽出雞巴,讓出位置。方天成也興致勃勃地趕緊過來,將剛剛還在馮美玉屄裡的抽插的雞巴又填充到了她女兒的陰道裡。翁婿交換性伴,母女迎接不同的男人。   林福海跟夏玉蓮已經大戰了三百回合,不願冷落兒媳,就將如煙抱了過來壓在了身下。夏玉蓮落空,便來到女婿身邊,浪浪地說道:「小冤家,你也好久沒胔老娘了,你的小弟弟就不想我的小妹妹嗎?」   林少傑本來想安慰一下剛剛落空的媽媽,但岳母主動求歡,他也不好拒絕,只能對媽媽歉意地一笑,摟住岳母把她壓在了身下。   馮美玉對林少傑倒沒啥怨言,反而好奇地湊過來看著他跟岳母歡愛。   夏玉蓮並不介意,甚至覺得更刺激。反正在親家母面前這樣玩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更加放浪起來,緊緊抱著女婿,大聲的叫道:「好小子,雞巴真硬,真有勁,好好胔我,媽媽好久沒吃頓飽飯了。」   馮美玉在一旁督戰,林少傑自然要好好表現,加上跟岳母也是小別勝新婚,覺得別有一番滋味,雞巴就像扯風箱拉大鋸般長進直出,大開大合。   馮美玉看得眼熱心跳,既羨慕親家母,又為兒子的性能力而自豪。她的眼光直直地盯著他們看,一眨都不眨。   林少傑看到母親的樣子也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於是趕緊快馬加鞭讓夏玉蓮先來了一次高潮,然後跟岳母商量:「咱們開心,可我媽一個人在旁邊多難受啊。乾脆讓她也加入進來吧,咱三個一起玩,好不好?」   夏玉蓮笑道:「壞小子你倒是挺孝順的,我也不是專吃獨食的人,你說怎麼辦都行啊。」   林少傑感激地親了岳母一口,說道:「媽,你真好。」   又扭頭對馮美玉說道,「媽,你也過來,趴在我丈母娘身上,我要同時胔你倆。」   兒子的這個提議既荒唐又有趣,馮美玉臉一紅,卻不好意思壓在市長夫人的身上,忸忸怩怩不敢從命。   倒是夏玉蓮滿不在乎地說道:「妹子,沒聽到你兒子的吩咐嗎?咋了,你還嫌棄姐姐啊?」   「不是,我……」馮美玉雖然身子沒動,其實心裡真有些躍躍欲試的意思。   林少傑勸道:「媽,趕緊過來吧。在床上還是放開些好,這樣才玩得開心、盡興。」   看到兒子伸手過來拉她,馮美玉借坡下驢,任兒子擺弄,趴在了親家母的身上。夏玉蓮親暱地摟住她,還在她的乳房上摸了一把,咯咯笑道:「瞧你,害羞得跟個新媳婦似的,咱姐兒倆難得有這個機會讓一個男人胔,這還真得謝謝你生了個好兒子哩。」   趴在親家母肉乎乎的身子上,馮美玉也覺得很動情,她也輕輕地摟住了夏玉蓮,兩個熟婦的兩對乳房對在了一起,互相廝磨著,一種異樣的快感讓馮美玉嘴裡發出了嬌吟。   林少傑把雞巴向上斜著對準了媽媽的屄眼兒,那裡微微張開著,濕漉漉的滿是淫水,他腰部一用力,雞巴便噗的一聲捅了進去。   馮美玉舒服地哼了一聲,下意識地緊緊抱住了夏玉蓮,兩個人的臉就貼在了一起。   林少傑開始了抽插,看到身下兩個媽媽親密無間的樣子更是心裡興奮,提議道:「兩位媽媽,你們都是我的好寶貝兒,我愛你們。今天我們這樣玩,真是開心,你們倆親個嘴吧,我想看看。」   馮美玉被兒子胔得正美,聽到讓她跟親家母親嘴,卻踟躕起來。倒是夏玉蓮主動仰頭吻住了她的雙唇,兩個人才有了第一次的接吻。   林少傑覺得刺激,雞巴在媽媽的屄裡賣力地抽插了一會兒,就拔出來向下對準岳母的陰道入口,使勁頂了進去。   夏玉蓮冷不防被女婿胔了進去,美得不行,使勁吸住馮美玉的嘴唇,舌頭就往她的嘴裡鑽。馮美玉跟女兒也親過嘴,對於和女人親嘴並不反感,便順從地輕啟櫻唇,接納了親家母的舌頭。   林少傑孩子心性,總喜歡玩些新花樣,胔了會兒岳母的小屄,又拔出雞巴向上對準了媽媽的屁眼,龜頭費力地擠了進去,艱難地抽插起來。   馮美玉並不是很喜歡肛交,她覺得還是胔屄最過癮。兒子的頑皮卻也讓她無奈,只是回頭斜了他一眼就撅起屁股任他盡興了。   在媽媽的屁眼裡抽插了一會兒後,林少傑又拔出雞巴向下捅進了岳母的肛門裡,不久後又輪換著胔她們的小屄。兩個媽媽的四個洞兒疊在一起,任他隨心所欲,這種心理上的快感比肉慾的滿足更讓林少傑開心。   這可苦了兩個熟婦,每次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哭笑不得。馮美玉只是暗怪兒子玩心太重,胔屄都不專心;夏玉蓮卻因為慾望得不到痛快釋放,心裡不滿,開口責怪女婿:「你這個壞小子,胔屄就胔屄,胔屁眼就胔屁眼,這捅兩下,那捅兩下,算怎麼回事?又不是去集貿市場買菜,還帶挑挑揀揀的?你要是不好好玩就拉倒,又不是只有你一個男人。再這樣我就要求換人了。」   旁邊林福海聽到親家母發牢騷,往這邊看了一眼,發現林少傑的雞巴正在他媽媽的屁眼裡抽插,又驚奇又羨慕,忍不住說道:「傻小子好福氣,你媽的屁眼都讓你胔了,我還沒享受過這個待遇呢。你媽就是偏心,對兒子比老公還親。」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假面舞會 如煙看到公爹一臉艷羨的樣子,奇怪地問道:「爸,你沒有胔過我媽的屁眼啊?」   林福海遺憾地說道:「我倒是想過,可美玉不讓,我也沒勉強,沒想到被兒子搶了先。」   如煙心生憐憫,柔聲勸慰:「爸,你要是喜歡這個調調兒,就胔兒媳的屁眼吧。」   林福海驚喜地問道:「煙兒,你願意把屁眼給爸胔?」   「這有啥啊?不就是一個洞嘛!你兒子早就開發好了,你喜歡就來吧,現成的。」   如煙對肛交並不反感,只是林少傑女人太多,跟她胔屄的次數都不多,遑論後庭花了。現在如煙對公爹頗有好感,就想滿足他。   如煙讓公爹起身,她轉身跪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地撅起,渾圓的屁股中間是一條迷人的臀縫兒,美艷的菊花蕾向公爹發出了幸福的邀請。   林福海並不是第一次玩女人的後庭,但兒媳的菊花蕾粉嫩鼓凸,含苞欲放,讓他欲發如狂,挺著大雞巴過來,將龜頭對準了小屁眼兒使勁向裡面頂。剛從如煙的小屄裡抽出來的雞巴沾滿了淫液,油光發亮,滑溜異常。饒是如此,還是很費了一番力氣才將那個碩大的龜頭擠進了窄小的屁眼裡。   如煙覺得肛門漲疼,忍不住回頭嬌聲說道:「爸,輕點兒,煙兒疼。」   林福海對兒媳也是滿腔的情意,自然不忍心辣手摧花,便放緩節奏,憐香惜玉地輕輕向肛道裡面慢慢頂進。   龜頭既已進去,後面就好辦了。多半根雞巴進去後,林福海按兵不動,細細的體會著兒媳谷道裡的濡軟火熱,那種緊裹死挾的快感比陰道自有一番不同的滋味。   方天成的注意力也被吸引過來了,看到自己的女兒被親家公玩屁眼,心裡也有點不平衡,嘴上卻說道:「恭喜老弟又採了一朵後庭花啊,我都沒有這個福氣呢。」   如煙知道父親拈酸吃醋了,對他一笑,說道:「爸,等會兒你也來試試吧。   不是女兒不給你,是你以前沒提過這種要求,這可不能怪女兒不孝。」她已經適應了公爹的雞巴,便對林福海說道:「老林,你動動吧,不礙事了。」   正在方天成身下挨胔的林曉婉發現老男人眼巴巴地看著女兒,一臉的渴盼,她頓時覺得心裡不舒服,身子扭了扭,大發嬌嗔道:「伯伯,你幹嘛呢?又走神了!不就是想胔屁眼嘛,哪個女人沒長屁眼呀?不用等別人,想胔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給你。」   方天成喜出望外,有點不敢相信地問道:「婉兒,你也願意來讓伯伯胔屁眼啊?」   「嗨,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你真的想要?」   「伯伯求之不得哩。」   「那你先起來。」曉婉從方天成身下掙出來,也跟如煙一樣跪趴在床上。方天成的目光就牢牢地鎖定在女孩子的臀縫正中央,那裡有一個微微敞開的洞口在輕輕蠕動,彷彿有生命一樣,準備吞噬來犯的強敵。   林曉婉喜歡肛交,屁眼早已被充分開發,像一顆熟透的果子。屁眼已不是緊緊閉合的狀態,周圍的肌肉都有些鬆弛了,顏色也發黑。單從外觀來說,還不如她的親生母親馮美玉的屁眼漂亮,儘管曉婉在床上眾女中是最年輕的。   方天成還是第一次肛交,沒什麼經驗。不過旁邊就有人示範,他也知道該怎麼弄。來到曉婉的身後,將雞巴對準小小的□眼兒,使勁往裡面頂。   曉婉放鬆肛門的括約肌,開門揖盜。當龜頭順利入港後,又誘敵深入,直到整根雞巴全軍覆沒後再緊閉洞門,包圍了來犯之敵,肥膩的肛肉將方天成的雞巴緊緊挾裹。   幸虧方天成第一次就遇到了擅長肛交的林曉婉,得以順利成功。如果換成另外的生手,開頭不順或者半途而廢,估計他的老毛病又要復發了。即便是這樣,女人谷道裡的肌肉有力的擠迫仍是讓他有點吃不消,有心想抽插兩下卻發覺力有不逮。   曉婉屁股輕搖,雞巴隨之在肛道裡左搖右擺地摩擦了幾下,很快就分泌出了肛油。方天成試著動了動,覺得道路濕滑,抽插起來已經不是那麼吃力了。   夏玉蓮看到老公玩得帶勁,心裡不服氣,嘟囔道:「唉,沒想到這事還讓外人搶了先。」   林少傑卻忽然有了好主意,對岳母說道:「想不想嘗試一下跟兩個男人一起玩?」   夏玉蓮既好奇又興奮,忙問:「那怎麼玩?」   「一個男人胔你的屄,另外一個男人胔你的屁眼,肯定能給你非比尋常的感覺。」   夏玉蓮啐道:「你的花樣真多!」心裡其實很想試試。   林少傑知道這個老騷貨肯定喜歡這樣的新鮮刺激,於是自己仰躺在床上,讓岳母上來用濕漉漉的浪屄套進雞巴後翹高屁股,然後拍了拍岳母那肥嘟嘟的大屁股,對岳父說道:「爸,來這裡,有更好玩的。」   方天成正胔著林曉婉的屁眼,雖是第一次玩肛交,但那種滋味讓他覺得很銷魂。看到女婿發出了邀請,不解其意,也有點捨不得現在的享受,便搖了搖頭。   夏玉蓮大發嬌嗔:「老東西,有新鮮貨就忘了自己老婆了?光知道胔人家的屁眼,你老婆的屁眼現在張開了等你胔呢,你沒看到嗎?」   方天成好像明白了,戀戀不捨地從曉婉的屁眼裡抽出雞巴,來到老伴的屁股後面,看到女婿的雞巴已經在夏玉蓮的屄裡就位,一副蓄勢待發、蠢蠢欲動的樣子。他馬上就懂了,不用別人再指點,就把自己的雞巴對準了老伴的屁眼,稍微一用力,就捅了進去。   方天成不明白插老伴的屁眼怎麼會如此容易,其實道理很簡單,他的雞巴上沾滿了曉婉的肛油,夏玉蓮人老屁眼松,被女婿胔過多次後更是大道坦途,所以進去得很容易。   三個人都已經進入了一級戰備狀態,林少傑首先發動了,腰臀和腿足一起用力向上頂聳,雞巴便在岳母的屄裡開始活動,方天成隨即在老伴的肛門裡抽送雞巴。   翁婿倆的兩根雞巴同時進攻夏玉蓮的兩個騷穴,彼此僅僅隔著一層肉膜,雖是各自作戰,卻能彼此呼應,很快就有了默契,一個向裡頂的時候,另一個就往外抽,讓夏玉蓮享受到了不間斷的強烈刺激。   夏玉蓮第一次享受到這種快感,覺得自己這輩子真的不枉作女人了,若是男人怎能有這種奇特的體驗?她實在是太舒服了,浪叫聲都帶了哭音,真想就這樣一直不停,直到死去。   看這邊玩得熱鬧,林福海也放開了兒媳,興致勃勃地過來,蹲在夏玉蓮的身前,將雞巴伸到親家母的嘴邊,說道:「嫂子,我再給你加點兒料,三根雞巴都給你,讓你徹底痛快一回。」   夏玉蓮當然不會拒絕,馬上張嘴把親家公的雞巴含進嘴裡,用舌頭瘋狂地舔舐它,絲毫不在意上面沾滿了女兒的肛腸分泌物。   三個男人的三根雞巴同時在夏玉蓮最敏感的三個地方抽插起來,夏玉蓮都快要瘋了,覺得今天就已經到了世界末日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瘋狂,讓人有一種要死要活的感覺?   這邊太熱鬧了,可另外三個女人都被冷落了。林曉婉噘著嘴過來,從身後摟住了爸爸,浪聲浪氣道:「爸,你和哥哥不想嘗嘗我的手段嗎?這些我都會,你們父子倆一起胔我,那滋味肯定更美。」   佳人有約,林福海自然樂得從命,對林少傑說道:「怎麼樣,兒子?咱倆跟你妹妹玩玩?」   林少傑看到岳母已經來了不止一次高潮了,也想換換口味,就把身子從夏玉蓮身下掙脫出來。林曉婉馬上騎到他的身上,自己用手扶住哥哥那根沖天怒挺的大雞巴,對準自己的屄口坐了下去,直沒盡根,然後上身俯低,抬高屁股,對林福海說:「爸,快來吧,嘗嘗女兒的屁眼美不美。」   林福海屁顛屁顛地來到女兒身後,將那根被親家母吮得亮晶晶的粗黑大雞巴對準曉婉的屁眼,一努勁就頂了進去。女兒的屁眼比兒媳的松,林福海感覺雞巴如魚得水,在曉婉的肛道裡馬上揚帆啟航。   父子倆跟曉婉都是直系血親,有種天生的默契,很快就玩得不亦樂乎。方天成在老伴的屁眼裡抽插著,覺得滋味也不過如此,想起剛才的戰況,忽然有了好主意。他從夏玉蓮的屁眼裡抽出雞巴來到曉婉的面前,央求道:「好侄女,你也給我親親雞巴吧。」   不料曉婉搖頭拒絕了,說道:「伯伯,你的雞巴剛在阿姨的屁眼裡呆過,髒兮兮的。你要是想讓我給你口交也不是不行,你先去把它洗乾淨。」   「沒問題。」方天成趕緊下床去衛生間,打開淋浴噴頭仔細洗乾淨了雞巴,又猴急地爬上床。林曉婉倒也不食言,對他莞爾一笑,就張嘴含住了他的雞巴細細品咂起來。   這邊玩得盡興,那邊幾個女人又落單了。除了夏玉蓮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癱軟在床外,馮美玉和兒媳都眼巴巴地看著他們。林福海提議道:「今天真是太過癮了,可惜男人的體力有限,我們也要照顧所有的女人。曉婉你別怪爸爸和哥哥不賣力,以後這種機會多的是,下次一定餵飽你。現在我和你哥想去跟你媽玩玩,好嗎?」   林曉婉倒也開通,點頭應允。林福海從女兒的屁股洞裡抽出雞巴,身子向後一撤,對妻子招招手:「美玉,快過來,輪到你了。」   馮美玉雖然也很想,面子上卻有點抹不開,沖老公搖搖頭,說道:「你們跟曉婉玩吧,我沒事的。」   曉婉吐出嘴裡的雞巴,從哥哥身上爬起來,過去拉住媽媽說道:「媽,你快趴到哥哥身上去,今天人人有份,你躲不掉的。」   馮美玉任女兒拉著她的手,騎到了兒子身上。曉婉扶住哥哥的雞巴對準媽媽的屄眼兒,說道:「好了,媽,剩下的你來。」   馮美玉羞得滿臉通紅,卻也忍不住誘惑,屁股向下用力,將兒子的雞巴納入屄中,然後趴在了兒子的胸前。林福海起身來到她身後,將雞巴插入了今天第三個女人的屁眼裡。   馮美玉被老公和兒子的雞巴同時插入,舒服得身子一哆嗦。這時候誰還管什麼道德人倫,當然是只顧享受了。她閉著眼睛,用心體味著父子倆的細微差別,心裡快美難言。   方天成也過來湊熱鬧,照葫蘆畫瓢地把雞巴送到了馮美玉的嘴邊。馮美玉這時也忘了矜持,張開小嘴,熱情地迎接了這位陌生的訪客。   林少傑今天跟父親一起胔他的女人,心裡也很美,看到如煙呆在一旁,就說道:「老婆先別急,最後的壓軸好戲跟你唱。」   如煙點點頭,對老公投去讚許的目光。   馮美玉今天的高潮來得特別快,一股股淫液如決堤的洪水沖刷著屄裡那根兒子的大雞巴,肛道裡的肛油也分泌得很旺盛,讓父子倆抽插得很暢快。到後來,馮美玉覺得自己已經頂不住父子倆的聯袂進攻了,哀求道:「我好了,你們去跟煙兒玩吧。」   三人心領神會,同時抽出了三根雞巴。林少傑對如煙說道:「老婆,你準備好了嗎?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如煙卻哼了一聲,說道:「你們三個臭男人!要想跟我玩,都得先去洗乾淨你們的雞巴。」   大家一樂,紛紛起身來到衛生間,把污穢的雞巴洗乾淨後齊聚在床上。林少傑仍舊是仰躺,如煙過來卻背對著他蹲下,將他的雞巴塞進了屁眼裡,然後上身後仰,將美屄袒露在父親和公爹的面前,問道:「你們誰來?」   林福海一笑:「那我就不客氣了,還是我來胔屄,老哥你接著去胔嘴吧。」   因為剛才公爹胔了她的屁眼,如煙才有意把屁眼留給了老公,可惜她這個姿勢讓林少傑動彈不得,只能被動地等著老婆扭動的時候給予雞巴一點摩擦。林福海把雞巴插入兒媳的屄裡就開始了最後的衝刺,方天成就站起身來到側面,把雞巴遞到了女兒的嘴邊。   如煙說道:「今天已經很晚了,大伙也都盡興了。我提議,你們都別憋著,等會兒都要射精,都射給我,然後我們一起睡覺,怎麼樣?」   方天成問道:「煙兒,他們倒好說,可爸爸怎麼辦,射到你的嘴裡嗎?」   「對呀,女兒也想嘗嘗老爸的精液是什麼味道呢。」說著,如煙就把父親的雞巴含住,大力地吮吸起來。   如煙剛才等得太久,此時也想趕緊過癮,所以渾身像上了發條,扭腰擺臀,讓林家父子美得都找不到北了。她當然更不會怠慢父親,唇舌一起用力,嘬吸舔吮,還搖頭晃腦地給予老爸那根雞巴最大的刺激。   沒過多久,林福海首先不行了,今晚他為了堅持到最後一直壓抑著射精的慾望,此時覺得已經盡興了,在兒媳陰道的挾裹下,痛快地射了精,然後起身到一旁去休息了。   如煙這時開始上下聳動,讓老公的雞巴在她的屁眼裡猛烈地抽插。林少傑還是第一次在肛交時嘗到女人主動的滋味,他不用出力,只管享受,那快感就來得特別快,沒堅持一會兒就把一股股的精液射進了老婆的肛腸深處了。   只剩下父親一個了,如煙鼓起餘勇,兩隻手也上去幫忙,嘴裡吞吐著,小手同時捋套搓弄著。   方天成也很快繳槍了,一灘渾濁的精液就都流進了女兒的嘴裡。   如煙渾身香汗淋漓,嘴裡、屄裡和屁眼裡都灌滿了精液,她像是戰場上凱旋歸來的將軍,嚥下口中的精液,對三個男人發號施令道:「你們三個抬著我去浴室,把我洗乾淨。」   三個男人雖然很疲憊,但這個香艷的任務還是樂意完成。於是林家父子各架起如煙的一隻胳膊,方天成從後面托住女兒的屁股,一起向衛生間進發。如煙回頭對床上的三個女人說道:「你們也來洗洗吧,然後咱們都去少傑房間的那張大床上睡覺。」   小小的衛生間人滿為患,花灑下亂作一團,分不清是在洗澡還是在調情,真是滿室春光,其樂融融啊。   特製的大床上,三男四女肉體橫陳,胡亂地睡在了一起。林福海略帶遺憾地說道:「今天就差嫂子的屁眼還沒玩過了。」   夏玉蓮哼了一聲,說道:「想玩還不容易?隨時恭候!你要是還有力氣,我現在就可以給你,我也不在乎等會兒再洗一次澡。」   林少傑說道:「還是別了,今天已經很晚了。還是身體要緊,休息好才能玩好。以後這種機會多的是,今天就留點兒想頭吧。」   「我兒子說得對!嫂子,下次我一定要胔了你的屁眼兒。」林福海今天也是無力再戰,自然不會逞強。   夏玉蓮也不勉強他,把女婿往懷裡摟了摟,說道:「睡覺。」   方天成抱著林曉婉,林福海左右胳膊摟住馮美玉和如煙婆媳倆,大家心滿意足地靜靜入眠了。               如雲度完婚假就上班了,去局長辦公室報到的時候,劉大龍關懷地叮囑道:「怎麼不多歇幾天,反正現在也不忙,沒人攀比你。」   「總歇著也沒意思,而且……」   如雲一雙鳳目火辣辣地盯著自己心儀的男人,「我也想你了。」   劉大龍不敢迎視她的目光,這個跟自己發生了特殊關係的女下屬對他一片情深,這點他心裡很清楚。可他卻難消美人恩,不僅僅因為她是市長的女兒,市委書記的兒媳。雖然跟如雲因為機緣巧合發生了男女關係,可劉大龍捫心自問,他並不愛她。  他喜歡的還是兒媳那種長髮披肩的嬌俏美、趙秋萍那種溫婉的古典美和嚴慧   嫻優雅熟婦的知性美,可對於如雲這種當代流行的一頭短髮一身假小子打扮的中性美,他卻覺得自己的審美觀跟不上時代的潮流。   「怎麼,你不想我啊?」如雲看到男人沉默不語,心中淒楚,忍不住直言相問。   劉大龍無言以對,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   正在這時,一陣敲門聲給他解了圍,劉大龍趕緊衝著門口說道:「進來。」   進來的是跟如雲同一個辦公室的女同事,看到屋裡的兩個人,暗自懊悔不該這時候貿然闖進來,她滿懷歉意地對如雲吐了吐舌頭,沖劉大龍說道:「劉局,這裡有個文件需要你簽字。」   劉大龍對那個女職員點點頭,然後故意的對如雲打著官腔說道:「你先回去吧,你說的事情我會考慮的。」   如雲悻悻地往外走,經過那個女同事身邊時,聽到她發出一聲輕笑,心裡怒火更盛,卻無法發洩。   雖然如雲和劉大龍自認為他們的事做得很隱秘,可又怎能瞞得過身邊朝夕相處的同事?單是兩個人之間互相對視的眼神都能讓旁人看出端倪,這就是辦公室戀情的致命短處。   下班的時候,劉大龍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如雲沒敲門就直接闖了進來,劉大龍一驚,說話都有點口吃了:「如……如雲,下班了你怎麼……怎麼還不回家?」   「那個家回不回的吧,也沒什麼意思。我倒是想跟你呆會兒,晚上一起吃個飯?」   「我……我得趕緊走了,我還有事,吃飯的事以後再說吧。」劉大龍沒什麼好的借口,也不忍心斷然拒絕如雲的一片心意,只能撒謊了。   看到劉大龍拎著包急急地向外面走,如雲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幽怨地說道:「你就這麼討厭我?連跟我多呆一會兒都不肯。」   「不……不是。」劉大龍現在真有點後悔當初不敢招惹這個辣妹子,現在想躲都躲不開,他有些焦急地說道,「你別關門,大家還沒走,讓人看見了,影響不好。」   「我不管!」如雲泫然欲泣,「你知不知道我天天都在想你?可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冷冰冰的,連個擁抱都不肯給我嗎?」   劉大龍心裡滿是歉意,他走上前去把如雲輕輕摟進了懷裡,想抱她一下就離開。   沒有想到如雲一下子把他抱得死緊,胸前兩個結實翹挺的乳房擠壓著他的胸膛,那硬實的肉感充滿性的誘惑,竟然讓劉大龍心裡一蕩,胯間的陰莖也悄然抬頭了。   說心裡話,跟如雲做愛的滋味還是非常不錯的,她的身材健美,體力充沛,花房濡濕火熱、緊窄有力。但劉大龍知道自己不能再玩火了,強壓慾望,輕輕推開了懷裡的美人,說了聲:「如雲,我真的該走了。」就逕自開門出去了。   望著男人魁梧的背影漸行漸遠,如雲的眼淚還是沒忍住,終於滴落了下來。   走在回家的路上,如雲的心裡很難受。她不想回1號別墅,雖然跟齊家的關係現在很融洽,四個人也經常大床聯歡,但她的心裡卻總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缺少那種情感的溫暖。她想找個人說說話,可是該找誰呢?   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7號別墅的門前,裡面住著她的父母和姐姐,都是自己最親的人!她的心頭湧上一股暖意,就信步走了進去。   婚後她很少回娘家,父母搬到這裡後更是一次也沒來過。不過每個別墅的佈局都差不多,她熟門熟路地進了客廳,赫然發現媽媽正跟姐夫坐在沙發上摟著調笑。   夏玉蓮看到二女兒忽然進來了,大吃一驚,趕緊從女婿的懷裡掙脫開,熱情地迎上去說道:「雲兒,你怎麼來了?提前也不打個電話。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有什麼事呀?」   如雲心裡不痛快,說話也就尖酸起來:「不打電話就不能來嗎?沒事過來蹭頓飯吃也不行?」   林少傑也站起來,熱情地跟小姨子打招呼,解釋道:「瞧你說的啊,這裡隨時都歡迎你來的。媽也是好意,不知道你要來,不然就提前給你準備你愛吃的菜了。」   「是啊,是啊!你姐夫說的沒錯。上一天班累了吧,坐沙發上歇會兒吧,飯馬上就好。」   如雲把包甩到沙發上,走過去一屁股坐下。林少傑趕緊從茶几上拿起一個蘋果,慇勤地說道:「小雲你吃個蘋果吧,姐夫給你削。」   現在的如雲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冰清玉潔、嫉惡如仇的純情女子了,看著這個風流倜儻自命不凡的姐夫,忽然覺得他也不是那麼討厭,就輕輕點了點頭。   林少傑受寵若驚,拿起了水果刀細心地削起了蘋果皮。這種活他還是第一次干,看著容易做起來難,圓溜溜的蘋果拿在手裡總也不聽使喚,一不小心還把手劃破了。   林少傑哎呀一聲痛叫,如雲就發現了狀況,心裡感動,趕緊握住姐夫的手,焦急地說:「哎呀!流血了,家裡有創可貼沒有?」   夏玉蓮趕緊跑到房裡拿來了創可貼,如雲接過來撕開包裝,小心翼翼地給姐夫貼好。兩個人身子靠在一起,肌膚相貼,目光一碰又都避開了,那情形讓他們自己都覺得很曖昧。   林少傑覺得自己在小姨子面前丟醜了,訕訕地站起來,說道:「我去廚房看看,讓陳嫂多加幾個菜。」   走進廚房,卻發現方天成正在幫小芳擇菜,陳嫂正在灶前忙活。林少傑覺得奇怪,卻也沒有多想,對岳父說道:「如雲來了,好像心情不太好,不知道遇到什麼事了。」   方天成這次來廚房幫忙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對保姆母女花對他也是很有誘惑力的。雖然林福海允諾他隨時可以採摘,但方天成覺得還是應該先培養一下感情,做愛的時候才更有意思。聽到女婿的話,他抬頭哦了一聲,卻沒往心裡去。   林少傑又對陳嫂叮囑了幾句,讓她把晚餐弄得豐盛些,就出去了,他還得趕緊告訴爸爸家裡來了貴客。   小芳從方天成手上爭奪待摘的菜,嘴裡惶恐地說道:「方市長,這活我自己干就行了,您去歇著吧。」   方天成趁機捏住了小芳的手,笑瞇瞇地說道:「這點活還累不著我,我主要是想跟你和你媽多呆會兒。」   小芳臉一紅,她何嘗不知道男人的心思?雖說人分高低貴賤,可哪個男人不好色?她任方市長摸著自己的小手,低頭不語。   方天成也不過分,很快就鬆開了她,站起來走到陳嫂身後,探頭往鍋裡看了看。他有意貼著陳嫂的身子,臉也挨住了婦人的臉。陳嫂也不敢躲,任他輕薄,只是嘴上說道:「廚房裡油煙大,市長你還是去客廳歇著吧。你在這兒,我炒菜都不專心了。」   「哦,為什麼不專心,想什麼呢?」   陳嫂臉發燙,知道男人是在調戲她,卻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方天成懂得慢火熬湯滋味濃的道理,反正這對保姆都是他的盤裡菜,他並不急,於是從廚房出來跟如雲坐在沙發上聊起了家常。   如雲心裡煩悶,跟父親說話也有一搭沒一搭的。林福海知道市委書記的兒媳到家裡來了,也過來相陪,可如雲總覺得他的眼神色迷迷的。要是以前她肯定會特別反感,但現在她已經無所謂了,甚至還有一種自得,你劉大龍不稀罕我,可對我感興趣的男人多的是!   晚餐很豐盛,氣氛也很熱烈。如雲看到父母和姐姐跟林家人在一起開心的樣子,再想到自己的遇人不淑,心情更糟糕了。   坐在如雲身邊的林曉婉看到她悶悶不樂的樣子,對她耳語道:「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吃完飯去我屋裡吧,咱們聊聊。」   如雲也覺得自己這次來得突兀,看人家都成雙成對的,只有曉婉還是單身,也只有去她房間最合適,就點了點頭。   飯後,曉婉帶如雲來到自己的閨房,兩個人年齡相仿,倒也合得來。曉婉關上房門,和如雲並排坐在床邊,輕輕攬住她的肩頭,柔聲說道:「是不是遇到不開心的事了?給我說說,也許我有辦法幫你呢。」   如雲心裡憋屈,有一肚子的話想跟人傾訴,就對曉婉全都說了出來。   曉婉靜靜地聽著,也暗自神傷。長這麼大,她還沒有嘗過愛情的滋味,跟男人之間都是逢場作戲,尋求的是慾望的滿足;就算是喜歡哥哥,但也沒有那種深入骨髓的愛意。看來,愛情這個東西真是雙刃劍,愛得越深,傷得越深。   「他現在為什麼躲我呢?就因為害怕我的爸爸和公爹?可這都快到世界末日了,他還在乎這些幹什麼?」如雲對劉大龍的薄情很是不解,發出一聲哀歎。   女人鑽牛角尖還真是很恐怖,曉婉慶幸自己不會這麼傻。   她耐心地解勸:「你說劉大龍跟你的第一次是你主動的?」   「嗯……」如雲臉一紅,「可第二次應該算是他主動的,摟著我也不老實,總摸我的下身。那時候他還沒恢復好,可我覺得他肯定是想了,要不然也不會撩撥我。」   「你是真的愛他?」   「嗯。我其實早就喜歡他,那次出差也是緣分到了才發生了關係。本以為往後我就算是他的情人了,可他回來後就躲著我。」   「唉,如雲你有沒有想過,你愛的人未必也對你有同樣的愛。其實你心裡也明白,真正愛你的還是齊瑞。你說他那樣的條件,什麼樣的女孩不是隨他挑?可他對別的女人都不多看一眼,一心一意對你。說起來,你也該知足了,起碼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男人是真心實意愛你的。」   如雲默然,雖然誰都認為齊瑞對她的愛很專一,可別人怎會知道他竟然跟自己的親生母親有那樣的不倫之愛?但這事也沒法跟曉婉說。   曉婉想了想,忽然有了一個念頭,對如雲說道:「你要是實在是放不下劉大龍,我倒是有個主意,可以讓你達成心願。」   「你能有什麼辦法?我是女人,總不能強姦他吧?」   「說句實話,想讓劉大龍像齊瑞那樣子愛你,我做不到。但讓你們再歡聚一次,我還是有辦法的,你願意試試嗎?」   「哦?你說說看。」   「我打算辦一個假面舞會,邀請劉大龍和你參加。你們都戴上面具,我再把燈光調暗,剩下的就全看你的了。」   「舞會上還有別人吧?要是別人約我怎麼辦?」   「我是組織者,當然有辦法。我負責給你們分發面具,到時候我告訴你誰是劉大龍,別的男人約你,你可以拒絕啊。」   「這是什麼性質的舞會啊?要是光跳跳舞,也沒什麼意思。」   「跟你明說吧,就是你去年掃黃的時候正要摧毀的那個淫亂舞會。不過現在挪到了36號別墅,都是老會員,每個週末聚一次。」   如雲在這一年間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性格大變,現在對這些新潮的玩意也有了寬容之心。反正也沒多少日子了,就讓他們盡情地樂樂吧。不過,她仍是有些厭惡地說道:「跟這些人在一起,我心裡不舒服。」   「你放心吧,這次我準備辦成私人聚會,不邀請那些會員參加。來的人你都認識,說白了就是咱們幾家人借這個機會好好放鬆一下。」   如雲的手機響了,是齊東海打過來的,問她在哪兒,怎麼還不回家?如雲沒好氣地說她回娘家了,今晚不回去了。   曉婉等她接完了電話,開心地說道:「不回去最好,今晚咱倆睡一個被窩,好好說會兒話。」   洗完澡後,兩個人真的鑽進了一個被窩。曉婉主動跟如雲說起了自己那些風流放蕩的淫亂史,也含蓄地透露了自己家裡發生的這些淫靡的亂倫情事,把如雲說得淫心浮動,性慾勃發。   如雲本就有同性戀情結,摟著曉婉就動手動腳的。曉婉也不介意,還很有興趣地配合著她,兩個人假鳳虛凰地玩得很開心。   看如雲的心情已經完全好轉了,曉婉問道:「你是不是對我哥有意見啊?我看你對他總沒有好臉色。」   「我也說不好啊。過去我是不怎麼喜歡他,可今天我發現你哥其實也挺可愛的。」   「我的親哥哥那自然是錯不了的。他不但長得不錯,床上功夫也相當棒,你想不想試試?」   如雲雖然看上去剛毅果敢,其實耳根子特軟,經不住別人的勸說誘哄。曉婉的提議還真是讓她心動,但她卻笑著搖搖頭,打趣道:「他是你的心上人,我可不敢試。」   「這你可錯了,喜歡一個人,就要讓他開心,幫他實現他的心願。我哥其實挺喜歡你的,你就給他一次機會唄。」   「那這樣吧,你要是能幫我得到劉大龍,我就給你哥一次機會。」   「一言為定,不許反悔。」曉婉想跟如雲擊掌。   如雲卻抓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示意她摸幾下,然後笑道:「我又不是處女了,滿足你哥一次也不是什麼大事,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林曉婉辦事向來雷厲風行,既然決定要開一次特別的假面舞會,乾脆就把時間定在本週末。   她先通知那些參加歡樂大本營週末聚會的會員們取消本周的活動,然後就琢磨這次的聚會都該請些什麼人。   她先找哥哥商量,林少傑對妹妹的想法非常贊同,也很有興趣參加,尤其是知道如雲會去後,更是滿懷期待。他特別提到要讓父親參加,因為林福海惦記著劉家的女人,可是林少傑還沒什麼好辦法促成好事。妹妹提供的這次機會真是及時,給他解決了大難題。   於是,林曉婉找到劉建軍,特意邀請他一家都去參加,尤其是劉大龍務必要去,說是會有意外的驚喜。劉建軍滿口答應,說他負責做通父親的工作,到時候全家人一個都不會少。   林曉婉特意跟夏玉蓮說了此事,問她和方市長有沒有興趣參加。夏玉蓮當然不會缺席這種場合,而且說方天成現在的性慾也很旺盛,估計也願意去。   邀請這些人還算順利,可剩下的幾個人卻不是那麼好說話了。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小雨的初夜 當曉婉跟媽媽說起這個舞會的時候,馮美玉卻沒什麼興趣。知道曉婉想請全家人都去參加,馮美玉說道:「家中總得留人吧,我還可以帶小雨。你們就放心地去玩吧。」   媽媽的工作都這麼難做,曉婉就更沒信心請馮桂芝了。林少傑知道後主動請纓,當晚就去了大媽房間。一番歡愛後,林少傑問:「芝芝,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是世界末日了,你有什麼想法?」   馮桂芝很喜歡林少傑對她的暱稱,她在情郎的嘴唇上輕吻了一下,才幽幽地說道:「老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誰不怕死呀?尤其是知道哪天死,卻沒什麼事可做,更是難熬呢。」   林少傑點點頭:「既然躲不過去,就勇敢地迎接吧。在剩下的時間裡,珍惜分分秒秒,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你有什麼打算?」馮桂芝納悶地問他。   「曉婉打算辦一個聚會,都是熟悉的人,大家在一起樂樂。想邀請你參加,你有興趣嗎?」   「是不是亂搞的那種?」   「差不多吧。」   馮桂芝想了想,說道:「我這輩子除了你爸,就你一個男人。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女人不但在情感上比男人更有需求,在性上也是女人更旺盛。只是世俗的壓力讓女人顧慮太多,放不開罷了。」   林少傑又驚又喜:「那你是同意參加了?」   「我這麼大歲數了,參加這種聚會,會不會讓人笑話?你爸能同意?」   「你放心吧,沒人笑話你,到那裡也沒人勉強你必須怎麼樣。我爸也參加,他怎麼會阻攔你呢?」   「那我就豁出這張老臉,跟你們去瘋一次。這段時間我總是心煩意亂,渾身沒勁兒。你爸也不怎麼來我這屋,你這個小冤家也只顧著別的女人,我憋悶得夠嗆,正好趁這個機會去放鬆一下。」   林少傑叮囑道:「這個聚會唯一的原則就是不能勉強對方,男女都可以主動的。你到時候好好打扮一下,穿得性感些,估計對你感興趣的男人不會少。」   「我就是去散散心,就算坐了冷板凳也無所謂。」馮桂芝倒是想得開。   第二天,曉婉告訴哥哥,劉建軍從他爸那裡搞了些查獲的春藥,可以在聚會的時候助興。林少傑擔心地問道:「這些藥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吧?別鬧出什麼事來。」   曉婉渾不在意地說:「沒幾天好活了,還在乎這些?你放心,是一些帶有迷幻效果的刺激性慾的藥,不是那種傷身體的烈性春藥。」   到了週末,林曉婉邀請的客人先後到了,都在進門的一個房間裡進行簡單的化妝,戴上曉婉給他們的面具,然後才來到燈光幽暗的大廳。   林曉婉安排陳嫂母女去當服務員,按照她的要求,陳嫂和小芳都打扮成了兔女郎的模樣,穿著超短裙,裡面是真空的,上身只有兩根吊帶,大半個乳房都裸露在外。陳嫂今天是一身黑色,精心打扮過的面容在這種燈光下倒也看不出老;   小芳是一身白色,兩個長長的兔耳在頭頂兩側撅著,俏皮可愛。   要不是光線這麼暗,陳嫂還真不好意思這麼穿。她知道這種聚會就是以性交為主題,難掩心中的興奮,和女兒轉圈地給大夥兒送摻了春藥的飲料。   林福海偷偷問女兒:「劉家人都是什麼打扮?你給老爸透露一下。」   曉婉笑道:「這次來的劉家、方家和咱們家總共是三家人,每家的面具都不一樣。劉家的面具都是動物。劉大龍是獅子,劉建軍是狼,嚴慧嫻是企鵝,杜月是狐狸,趙秋萍是貓。方家的都是水果,方市長是椰子,夏阿姨是水蜜桃,我嫂子是蘋果,如雲是雪梨。咱家的是卡通人物,你是唐老鴨,我哥是米老鼠,大媽是皇后,我是白雪公主。」   「呵呵,這我就心裡有數了。」林福海一臉淫笑。   曉婉又說道:「等會兒我簡短地來個開場白,大家就開始跳貼面舞,情投意合的就可以到房間去做愛。這次該來的都來了,總共是五男十女,我們有兩天三夜,估計每個人都可以盡興。」   「嗯,這樣安排很好。」林福海點點頭出去了。   晚上八點,大家都已經就座,各家都單獨坐在了一起。曉婉關閉音響,站在客廳的中央,嬌聲說道:「我先說兩句。今晚大家有緣聚在一起,都是為了開心而來。提供這個場合和機會,是為了一些人能達成心願,和自己中意的人共度春宵。」   「不過啊,咱們醜話說在前面,每個人都是自由的,誰也不能勉強誰。當然了,既然來了,我們也要放開,不要有什麼顧忌。就這些,下面大家就盡情地尋歡作樂吧。」   舒緩的音樂響起,林福海首先起身來到劉家人面前,伸手邀請嚴慧嫻共舞。   嚴慧嫻一怔,仔細打量他一番,猶豫著站起身陪他進入了舞池。   如雲隨後來到劉大龍面前伸出了手臂,劉大龍看出是她,無奈地一笑,知道今天不該再躲著她了,也隨如雲而去。   劉建軍徑直走到馮桂芝面前邀舞,馮桂芝不解:「你知道我是誰嗎?怎麼會來找我呀?」   劉建軍微微的一笑,說道:「我也隨少傑叫你大媽吧。我喜歡年齡大點的女人,希望你能賞光。」   能得到這麼優秀的小伙子青睞,馮桂芝也很高興。本以為自己就是個看客,沒想到一開場就有人邀請,她又怎麼會拒絕呢?   林少傑請的是杜月,雖然燈光昏暗,他又戴著米老鼠的面具,但杜月從他的身材和說話的聲音就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杜月倒也不假裝矜持,陪他進入舞池後在他耳邊笑道:「你這隻小老鼠今晚想撒歡了吧?我可是沒想到你會第一個請我,不怕我讓你下不了台嗎?」   林少傑倒也不懼,溫柔地說道:「女人還是有點脾氣的好,我就喜歡你那種敢說敢做敢擔當的巾幗氣概。你拒絕我沒關係,可你無法阻止我喜歡你。」   林少傑的話打動了杜月,她面露嘉許地說道:「本來以為你就是一個好色之徒,沒想到你還挺重感情的。聽說你妹妹組織的那個換妻聚會你很少參加,這點我很欣賞你。說句心裡話,你其實很可愛。以前我對你的冒犯之處,希望你別介意。」   雖然看不到杜月的表情,但林少傑知道她的話是發自內心,不由得驚喜地問道:「這麼說,你接受我的愛了?」   杜月深情地說道:「念你對我一片癡心,我就滿足你的心願,也免得你今生留下遺憾。」   林少傑輕輕摘下杜月的面具,隨即萬分柔情地吻上了她的雙唇。杜月嚶嚀一聲就接受了他的熱吻……兩個人滿腔情意,吻得很銷魂。   良久,唇分,杜月嗔道:「你怎麼摘下我的面具了,犯規了吧?」   林少傑嘻嘻一笑:「沒事的,你看別人比咱們可放得開。」   杜月扭頭一看,林福海和嚴慧嫻都手裡拿著面具擁抱在一起親嘴,林福海的手都伸到嚴慧嫻的旗袍裡面了;劉建軍和馮桂芝也摘了面具,雖然沒有接吻,但臉貼著臉緊緊地摟在一起,劉建軍的手在馮桂芝的屁股上摩挲著。   杜月奇怪地問:「剛才主動請我公爹跳舞的是如雲吧?現在怎麼看不到他倆了?」   林少傑笑道:「估計是去旁邊的房間了。如雲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自然是乾柴烈火,一刻也不想虛度。」   杜月嘻嘻一笑:「你不會也像她那麼性急吧?」   林少傑搔了搔頭,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當然也想早點跟你共度二人世界。   而且,還有別人惦記著你呢,我要不抓緊,別人該著急了。」   「還有別人?」杜月奇怪地問。   「我爸呀,他肯定不會放過你這個大美人的。」   「那就讓他多等會兒。看他跟我媽現在正親熱著呢,也騰不出身子來呀。」   方天成請趙秋萍跳舞,倒是很規矩,只是摟著晃步。因為男少女多,沒被邀請的女人只能在座位上等著下一曲,包括夏玉蓮,雖然心裡不舒服,也沒別的辦法。   一曲舞罷,大家在舞池裡整理好衣服,戴上面具後回到座位上休息。   下一曲,林福海請了趙秋萍,林少傑就請嚴慧嫻。劉建軍便請了如煙,方天成和杜月坐在一起聊天。   林少傑把嚴慧嫻摟得緊緊的,在她耳邊調笑道:「剛才我爸的手摸到你哪裡了?」   嚴慧嫻又羞又囧,好在有面具擋著臉,還不至於太難堪。她低聲答道:「你爸比你還好色,手都伸到我的內褲裡面了。」   「是嗎?我驗驗。」林少傑不由分說也把手伸進了嚴慧嫻的襠部,發現這個老女人的內褲襠部都濕了,覺得好笑,「我爸把你的火給捅旺了就不管了?回頭你得找他算賬!」   劉建軍跟如煙邊跳邊聊著,問起如煙現在外面還有沒有舊情人,如煙嗔道:「我老公都不問這個問題,你咋就那麼好奇?告訴你也沒關係,說一個沒有是假的,不過我跟他們聚得很少,實在無聊的時候才找他們一回。」   如煙第一次跟外人說起自己的隱私,也不想多談,轉移話題道:「等會兒你想先跟誰共度良宵?」   劉建軍想了想,說道:「有兩天三夜的時間,倒也不急。我想要的人有你,有少傑的大媽,還有你妹妹。哦,那對保姆我也有興趣。」   「我妹妹你今晚恐怕是輪不上了,陳嫂和小芳倒是隨時都可以。要不,你今晚陪大媽吧。我總覺得她挺可憐的,你要是不陪她,恐怕她得坐冷板凳了。我這裡倒好說,咱們後面再找機會吧。」   「嗯,我聽你的。」劉建軍覺得如煙很善良,感動地摟緊了她,把她臉上的面具抬到頭頂,輕聲相求,「我想吻你,可以嗎?」   如煙嫣然一笑,俏臉仰起,劉建軍就吻上了她的櫻唇。   如雲果然是拉著劉大龍去了房間。將房門反鎖後,如雲緊緊地摟住心上人,雨點般的熱吻就落在了劉大龍的臉上、唇上和脖子上。劉大龍也很感動,將如雲抱起放在了床上。   如雲跪在床上,一邊跟劉大龍接吻,一邊給他脫衣服。隨著衣服越來越少,如雲的吻又落到他的胸膛上、肚臍眼兒,最後貪婪地含住了他的陰莖。   劉大龍急叫:「我還沒洗澡呢,那裡髒。」   「我不嫌。」如雲吐出口中的陽物,萬分柔情地說道,「好哥哥,我要你給我脫衣服。」說完,便仰躺在床上,四肢舒展,等待男人的寵幸。   劉大龍愛憐地為她寬衣解帶,直到如雲一絲不掛。如雲分開雙腿,將自己濕漉漉的陰戶袒露在他面前,美麗的女陰像是一個含淚帶笑的小妹妹向他撒嬌。劉大龍輕輕地吻上了它,如雲促狹地笑道:「它也沒洗呢,你不嫌棄?剛才我撒尿了,你嘗到尿臊味了嗎?」   劉大龍咂咂嘴,說道:「是有點尿味,不過沒關係。你不嫌棄我,我怎麼會嫌棄你呢?」   「你知道它等你多久了嗎?還不趕緊進來!」   面對誘人的女體,喝了摻有春藥飲料的劉大龍早就慾火熊熊,雞巴也已經暴漲欲裂。此時不敢怠慢,蹲在如雲的胯間,將炮口對準女性的隱秘陣地,發起了攻擊。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演繹出人間佳話。滾燙的硬屌一進入濕軟的小屄,劉大龍就舒服得渾身一哆嗦,如雲也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還沒等劉大龍的雞巴開始抽動,如雲的陰道已經迫不及待地蠕動收縮,像是嬰兒的小嘴般纏繞吸吮著男人的大屌。   劉大龍驚喜地問:「如雲,你還有這本事啊?真是太舒服了!」   如雲幽怨地說:「我再有本事也沒用,你不給我機會。」   「以前是我怠慢你了,都怪我想得太多。好妹妹,以後不會了。」   如雲歎了口氣,把煩惱的往事暫放一邊,說道:「還是珍惜眼前吧,我要你今晚好好愛我。」   劉大龍自然樂得從命,大雞巴揮舞如飛,如流星箭矢,次次命中紅心。如雲以靜制動,以柔克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毫不畏懼。   客廳的假面舞會已漸漸接近尾聲。其實辦這個聚會的初衷只是為大家提供一個場合和機會,沒人是為跳舞而來。假面也只是開始時的一個道具,到了後面也就用不著了。   劉建軍帶著馮桂芝來到了父親的隔壁房間,馮桂芝還有點侷促和害羞,進到房裡後站著不動,連頭都不敢抬。   劉建軍將她攬在懷裡,溫情脈脈地說道:「到了這裡,我也不叫你大媽了,就叫你姐姐吧。來這裡就是為了盡情享受,你聽,隔壁我爸跟如雲玩得多歡。你還顧忌什麼?」   馮桂芝不知道飲料裡做了手腳,還奇怪自己今晚怎麼性慾勃勃,心裡巴不得眼前的美男趕緊把她摁到床上扒光了胔個痛快!可畢竟是初次相會,女人的傳統心理作怪,使得她放不開。劉建軍一摟她,她就渾身發酥,軟在了男人懷裡,聽到他相勸的話,她小聲說道:「你把我抱到床上吧。」   每個房間都有單獨的浴室,但慾火燒心的男女都顧不上先洗澡而選擇抓緊時間辦正事。劉建軍對這個比自己媽媽年齡還大的老婦更是有一種特別的慾望,那種強烈的新鮮感讓他倍感刺激,於是一把將馮桂芝攔腰抱起,幾步走到床邊,將她小心地放下。   馮桂芝對著男人羞澀地一笑,就自己解脫了衣服。劉建軍本來還打算先調調情,看來也不需要了。三兩下脫光後,他就跳上床趴到了女人的身上,馮桂芝卻說道:「把燈關了吧。」   「為什麼?我喜歡看著姐姐,這樣胔起來帶勁!」   馮桂芝臉一紅,她這時候對男人的下流話並不反感,不好意思地說道:「關燈是為了你好。我老了,身上肉塌皮松的,你看了影響情緒。等咱們熟了,你要是不嫌棄,咱們再開著燈玩,好嗎?」   劉建軍也不想惹她不高興,只好關閉了房間的燈。   當他握著雞巴叩關而入時,馮桂芝深情地說道:「你是進到我身體裡面的第三個男人,知道嗎?」   「很榮幸。不過,很快就會有第四個和第五個男人的。」   「瞎說!哪個男人跟你似的喜歡老貨?都喜歡年輕的美人,屄緊水多。」   「我沒瞎說。不信等著瞧,我爸和方市長不會放過你的。」   馮桂芝心裡一動,她知道劉大龍,濱海市的保護神,英俊魁偉,是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那樣的男人也會喜歡她嗎?   身上就是他的兒子,馮桂芝忽然覺得很激動,不由得抱緊了劉建軍,說道:「但願你沒有瞎說。現在快點兒動,我裡面癢得很。」   旁邊的房間裡,林福海和嚴慧嫻已經開始了。嚴慧嫻雖然年齡偏大,但從小練舞蹈,平日裡又很注重保養,還經常練瑜伽,不但身材沒走形,柔韌度和耐力都不錯。林福海覺得自己簡直是撿到寶了。   對面房間裡,林少傑和杜月正在床上脫光了摟著說話。杜月嬌嗔道:「你就知道親嘴,是不是以前不讓你親,這次要找補回來呀?」   林少傑打趣道:「不親嘴還能幹什麼?」   「討厭!有比親嘴還過癮的事,你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了啊。不過時間還早啊,春宵長著呢。對了,我這次想胔你屁眼。」   「看你的表現了,先讓我前面過了癮再說吧。」   「好勒!」林少傑知道自己一個心願馬上要實現了,立刻性趣大增,翻身上馬,將肉槍扎進了杜月的女性腹地。   不遠處的房間裡,方天成和趙秋萍已經戰罷一輪了。方天成不知道自己喝了春藥,還納悶今晚雞巴怎麼就硬起來了。人老了,體力不行,射精就慢,他躺在趙秋萍身旁,雞巴卻還是硬硬的,憋得難受,看來不射精是睡不著覺了。   趙秋萍倒是善解人意,溫柔地勸慰:「要是累了就歇會兒吧,等睡醒了再干也不遲。」   「我想歇,可它不讓。唉,可能是見到你太激動了吧。」   趙秋萍撲哧一笑,說道:「那你躺著不用動,我上去。」   「那敢情好啊。」方天成感激地看了女人一眼,把身子躺正。趙秋萍嫣然一笑,覺得這個堂堂的一市之長此刻就像一個孩子般聽話。她跨到方天成的胯間,將雞巴對準屄心,緩緩下坐,吞下了這根肉腸。   今晚沒輪上的女人只好在曉婉的安排下各自回房間休息了,聽到隱隱傳來的淫聲浪語,被春藥刺激得身心都飢渴難耐,忍不住暗恨男人薄情,對自己的魅力也產生了懷疑。   第二天早晨,陳嫂和小芳八點鐘就做好了早餐,但來吃早餐的都是孤身入眠的女人,那些成雙成對的到了十點鐘還沒人起床。   夏玉蓮心疼老公,吩咐陳嫂:「老方有吃早餐的習慣,今天不吃我怕他受不了。你去給他送到房間吧。」   陳嫂很奇怪,心想你自己怎不親自去送?她哪知道夏玉蓮正心情鬱悶,當然不願看到老公和別的女人同床共枕。陳嫂不敢違拗,端了一份早餐送到了方天成的房間。   趙秋萍已經穿上了房間裡準備的睡衣,方天成還光著身子,兩個人在床上摟抱著正卿卿我我。陳嫂敲門進去後不敢多看,放下早餐就想出來。   方天成看到陳嫂的打扮覺得有趣,說道:「昨晚沒仔細看,你穿這身挺好看的。過來,讓我好好看看。」   陳嫂羞得滿臉通紅,忸怩著走到床邊,說道:「都是曉婉,非要人家穿成這樣,不倫不類的。」   方天成湊過來把手伸到了超短裙的裡面,摸到陳嫂胯間一片水濕,心疼地說道:「你也忍得很難受吧?忙完了來這個房間,我幫幫你。」   陳嫂無奈道:「馬上又該準備午餐了,要不我陪你睡個午覺吧。」   方天成知道還有好幾個女人等著他,也不願把晚上的時間浪費到這個保姆身上,就欣然同意了,叮囑道:「到時候你把小芳也叫上,咱三個一起睡。」   陳嫂心想:「你這把年紀,這樣的身子骨,還想玩我們母女,受得了嗎?」   臉上卻絲毫沒有顯露,點頭答應了就出來了。   午飯後,陳嫂叫小芳一起去陪方天成,小芳也喝了那種飲料,春情難耐,便沒有推辭。   方天成終於玩到了這對母女花,卻也累得夠嗆。等她們離開後,他又接著睡了起來。   晚上,大家不約而同地摘掉了面具,曉婉也把客廳的燈光調亮了些。仍舊是先跳舞,每個人各自去請自己心儀的對象。   夏玉蓮把女婿拉到舞池裡,邊跳舞邊埋怨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害得老娘昨晚一個人睡。」   林少傑也很無奈,勸慰道:「你也別著急上火,幸福靠自己爭取。想不落單就得主動,再不濟就到別的房間去摻和,總不會有人把你攆出來吧?」   夏玉蓮知道也只能如此了,暗暗思忖今晚的去處。   林福海約了趙秋萍,方天成就拉上了嚴慧嫻,這一對親家也交換了昨晚的性伴。   林少傑念妹妹忙前忙後很辛苦,主動提出今晚陪她睡。劉建軍約了如煙,沒讓馮桂芝失望的是,劉大龍主動約了她。   方天成下午勞累過度,好在嚴慧嫻懂得心疼男人,自己掌握主動,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劉建軍跟如煙也很盡興,兩個人說著下流的粗話,倍覺激情。劉大龍自然也沒讓馮桂芝失望,把她胔得淫水狂溢,在床上軟成了稀泥。   林少傑跟妹妹進了房間後,曉婉忽然對哥哥笑道:「咱兄妹倆想玩,什麼時候都可以。今天機會難得,你可別浪費了。」   「哦,你的意思是?」   曉婉說了聲你等著,就出門去找如雲了。   如雲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生悶氣,她本以為劉大龍會一直陪著她,沒想到男人都一個德行,寧可去找一個沒胔過的五十多歲的老太婆,也不願再陪她這個青春年少的美女。   曉婉過來坐到她身邊,打趣道:「別不高興了,好歹昨晚讓你滿足了。你說過的話還記得嗎?該兌現諾言了。」   如雲一愣:「我說過什麼?」   「你說我只要能讓劉大龍跟你歡聚一次,你就滿足我哥一回。」   「哦,這事啊。」如雲正發愁今晚不知道該怎麼過,曉婉的提議正中下懷,也不推辭,「你哥在哪兒?」   「我帶你去。」曉婉拉起如雲,把她帶到了林少傑的房間。   林少傑看到小姨子進來,喜出望外,對妹妹暗豎大拇指。   曉婉笑瞇瞇地說道:「你們倆好好處吧,我就不在這裡當電燈泡了。」   如雲卻有點抹不開,挽留道:「曉婉你別走,就在這裡陪著我們吧。」   「沒問題呀,只要你們不嫌我礙事就行。」曉婉也無處可去,更不想跟昨晚似的獨守空房,所以很爽快地答應了。   三個人上床,曉婉逗如云:「你的衣服是讓我哥幫你脫,還是我動手?」   「各脫各的吧。」如雲在這對兄妹面前還是有點緊張,手腳也不知該往哪裡放。   林少傑很快脫光了自己,看到如雲還有內衣沒脫,主動請纓:「妹子,你的乳罩和內褲我來給你脫吧。」   林曉婉笑道:「男人都好這一口,你就滿足我哥的這個要求吧。」   如雲默許,躺在床上任人擺佈。林少傑像是擦拭名貴的古董般,小心翼翼地把如雲的乳罩解開,一對渾圓結實的乳房翹挺著袒露在男人的面前。當男人的手來到胯間,如雲將腿分開,微微抬起屁股,林少傑就很容易把她的小內褲脫了下來。   如雲下午洗過澡了,渾身白皙潔淨,香噴噴的。林少傑湊到她的胯間,親吻著她的性器。林曉婉就把玩著如雲的雙乳,吻住了她的雙唇。   兄妹倆的悉心服務讓如雲渾身暢美,心裡的不快也消失殆盡。   當林少傑趴在如雲身上,雞巴深深地扎根在她的陰道裡時,如雲的小屄自動地蠕動挾裹著它。林少傑驚奇地說道:「妹子,你的小屄真是個寶貝。我也見識過女人下邊會動的,可是都沒有你的勁兒大。你這樣的名器,男人不用動都能射精。」   如雲心中得意,自豪地說道:「大龍也說我下面厲害。這下你知道了吧,人不可貌相,我雖然長得不如別的女人漂亮,可是真到了床上,還是我能讓你們過癮。」   又對曉婉說道:「妹子,你蹲到我的臉上吧,我一邊舔你的屄,一邊讓你哥胔.」   夏玉蓮耐不住寂寞,去了劉建軍的房間,和如煙一起陪男人度過了激情的一夜。杜月沒人相陪,倒也並不介意,自己睡了一個好覺。   最後一夜,便自由組合了。林福海把杜月和嚴慧嫻都叫上了,要仔細品鑒這對母女。方天成約了馮桂芝,夏玉蓮主動要求陪他們。劉大龍和劉建軍父子要跟曉婉玩3p,還讓陳嫂和小芳母女來助興。剩下的如煙如雲姐妹倆和趙秋萍只能由林少傑包圓了。   後半夜,也不知道是誰先主動,開始了串聯。劉大龍和兒子來到林少傑的房間,要跟方家姊妹一起玩。林少傑就帶著趙秋萍去了老爸的房間,父子倆和劉家的女人好一通大戰,每個女人身上的三個洞都讓他們玩遍了。   天亮了,大家紛紛起床,準備恢復正常的生活。林少傑送劉大龍離開的時候說道:「劉叔,這次的聚會還是有點時間短,沒玩夠。我有個提議,今後你們一家經常來我家串門吧。我岳父母就在我家住,你們來了,人就齊了。晚上大家就一起睡,咱們天天都可以像這次聚會這樣玩。」   林福海在一旁聽到兒子的話,馬上表示贊同,他也覺得劉家的女人各有各的味道,還沒玩夠。   劉大龍也對這次聚會很滿意,點頭同意。如雲知道了很高興,說以後自己經常來娘家住,跟大夥一起熱鬧。劉建軍跟自己的鐵哥們說道:「你們去我家也可以,咱們每晚都聚。」   「還是來我家方便,你們五個人也不扎眼。我們一家要是都去你家,可十來個人呢。」   當晚,劉家人吃過了晚飯就都過來了。大家心照不宣,睡覺的時候就自由組合。   劉建軍還想跟馮桂芝一起去睡,馮桂芝說她得陪著小雨。劉建軍不甘心,說道:「那我等你,你等小雨睡著了就下來找我。」   馮桂芝也很喜歡劉建軍,於是就答應了。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看到小雨已經睡熟了,就悄悄起身下樓,發現林少傑房間裡有動靜,就述聲過去了。   推門一看,屋裡真熱鬧,大床之上,肉光耀眼,十來個男女正沉浸在情慾之中。劉建軍和父親正跟馮美玉玩在一起,劉大龍胔著馮美玉的屄,劉建軍胔她的屁眼,方天成也把雞巴捅到了馮美玉的嘴裡抽插。如雲一邊被林福海胔著,一邊舔曉婉的屄。夏玉蓮正在嘬女婿的雞巴,吃得津津有味。   看到馮桂芝進來,大家並沒有什麼意外,仍舊熱火朝天地干在一起。劉建軍從馮美玉的屁眼裡抽出雞巴,過來把馮桂芝拉到了床上,脫了她的睡衣,讓她跟馮美玉並排跪好,順手拿過床頭櫃上的潤滑液在她的屁眼上塗抹一番,便將黏糊糊的雞巴試著往老女人的屁眼裡捅,沒想到進去得很容易。他好奇地問道:「好姐姐,你後邊讓人幹過了?」   「還不是小傑那個壞蛋,非要玩我後面,你是第二個。好漲,你輕點兒。我就不明白,屁眼有什麼好玩的?」   劉建軍知道她的屁眼不是處女也就不憐香惜玉了,雞巴緩緩開始了抽插。劉大龍看到後也頗感興趣,他剛才已經玩過馮美玉的後邊了,有心再採了馮桂芝的後庭花,嘗嘗這對遠房姑侄的後庭滋味有什麼不同。   就在大家放浪形骸、縱情歡樂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隨後門無聲地打開了。   大家驚訝地向門口看去,只見小雨光著腳丫站在那裡,身上是卡通圖案的吊帶小睡衣,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著,活脫脫一個幼女版的倩女幽魂。   雖然是十二月份,但中央空調送出的暖風讓整座別墅都溫暖如春,不過,木質地板還是有些許涼意。馮桂芝心疼地叫道:「小雨,你怎麼光著腳跑下來了?   快進來,到床上來,當心著涼。」   小雨撇著小嘴,泫然欲泣地說:「你們光顧自己玩,都不管我。不行,我也要玩。」   大家都楞了,只有林少傑和馮桂芝清楚咋回事。馮桂芝下床把小雨抱起,柔聲安慰:「是奶奶不對,今天就帶你一起玩……你想怎麼玩?」   「我也要跟你們一樣,讓爸爸胔我的屄。」   大家又愣住了,林少傑咧咧嘴,無奈地苦笑。馮桂芝說道:「小雨已經提出好幾次了,也讓小傑試過。可她的屄太小,小傑的雞巴進不去。唉,這孩子,總也不死心。」   林福海忽然說道:「其實小雨快十歲了,這個年齡的女孩只要注意點兒,是能挨胔的。」看著大家不解的目光,他便說起自己在東南亞玩幼女的故事。   「你們知道嗎?那些幼妓多數是十一二歲,最小的還不到六歲,最大的也不過十四歲。年齡越小的價錢越貴,如果是給五六歲的小女孩開苞,折合人民幣的價錢大概要上萬元。唉,主要還是那些國家窮啊,女孩養到五六歲就開始出來掙錢,這些當父母的心夠狠的!可大家都這樣,也沒人去管。當然,這些事都是偷偷摸摸的,要有人牽線才成。」   如煙有點聽不下去了,說道:「你也給五六歲的女孩開過苞?」   林福海知道兒媳誤會了,解釋道:「我雖然好色,可還幹不出這種事。聽說有的小女孩開苞的時候被玩死了,最後也不過是賠點錢罷了——畢竟事主也知道違法,沒法報官。所以有的家庭怕出現這種意外,就讓父親先把女兒開發好再出來賣。」   如煙還是忿然,問道:「那你是經常去玩幼女了?」   「嗨,我也是出於好奇,經不住別人勸說和誘惑,玩過兩三次而已。我記得最小的那個還不到九歲,已經是個老妓了,接了兩年多的客,小屄都鬆了,平時也合不攏。往床上一躺,兩腿一岔,任你隨便玩,她拿著遊戲機自己玩遊戲,好像都沒什麼感覺。」   馮美玉插嘴問道:「你說這些幹什麼,怕人不知道你多風流嗎?」   「不是。今天要不是遇到小雨這事,我還不想說這些呢。我的意思是,只要注意些,小雨這個年齡也可以的。我還聽說過有的幼妓可以玩肛交——屁眼比屄可是又小又緊,幾歲的小孩子就能受得了,何況前面的小屄?」   馮桂芝面露喜色:「那咱們今天就試試,反正時間也不多了,也不用再顧忌什麼。不讓小雨參與,她總是鬧。」又對小雨說,「今天就讓你爸胔你。第一次會有點疼,你忍忍,以後就舒服了,知道嗎?」   小雨一挺小胸脯,意志堅決地問道:「我要是能忍住,以後你們就跟我玩了吧?」   大夥兒都笑了。馮桂芝說道:「奶奶保證,只要你這次勇敢,不哭不喊疼,以後我們每次玩都叫上你。」   聽從馮桂芝的指揮,小雨平躺在床上,岔開了雙腿。林少傑拿過潤滑液,在小雨的陰戶和自己的雞巴上塗抹了好多。馮桂芝不放心,又拿過潤滑液往小雨的陰道裡灌了一些,然後兩隻手扒開小雨的屄眼兒,對林少傑說道:「你再試試,這次要一鼓作氣。」   林少傑點頭,跪在女兒胯間,將油光閃亮的大龜頭在小雨的陰唇上擠蹭了幾下,對準那個小小的洞眼兒,一點點用力地向裡面頂。 正文 第三十章 最後的瘋狂 當滾圓的龜頭漸漸撐開陰唇,啵的一聲沒入了洞口裡面,小雨的身子一下子繃緊了。她緊咬嘴唇,一聲不吭,果然是勇敢地承受了這破瓜之痛。   一絲鮮血從小雨的陰道裡滲出,小小的處女膜還沒發育好就破裂了。龜頭進去後,最大的難關就過去了,林少傑逐漸加力,使雞巴向深處進軍。陰莖插入一半長度的時候,他覺得觸底了,於是按兵不動,讓女兒適應一下。   小雨牙關緊咬,面色很痛苦。如煙心有不忍,過來抱著女兒的腦袋,親吻她的小臉,安慰著她。   林少傑等了好久,才覺得女兒陰道的肌肉不像剛開始的時候那樣死死地緊箍他的大雞巴了,於是開始緩緩往回抽。小雨身子一哆嗦,屁股也抽搐了一下,但還是堅持住了。   當龜頭抽到洞口附近,林少傑再次將雞巴往裡插。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父女倆的下體結合部位,馮美玉問道:「小傑,你覺得怎麼樣?」   「真軟、真嫩,可也真緊!我覺得自己想射精了。」   馮桂芝說道:「想射你就射吧,反正小雨也不會懷孕。第一次還是別幹得時間太長,成事了就行了。小雨少受點兒罪,恢復得也快些。」   林少傑覺得大媽說得有道理,於是平心靜氣,在女兒的陰道裡又小幅度地抽插了幾下,便把滾燙的精液突突地射到了小女孩的稚嫩陰道深處。   小雨呀地叫了一聲,哭喊道:「爸爸是不是往我的屄裡撒尿了?好燙!」   馮桂芝笑著道:「你爸是射精了,男人最舒服的時候就會這樣!你就是你爸的精液射到你媽媽的屄裡變成的……小雨,你真是勇敢,以後可以和我們一起玩了。」   「下次就不會這麼疼了吧?」小雨擔心地問道。   「嗯,不會像這次這麼疼了。小雨你記住,以後爸爸雞巴再進去的時候,你一定要全身都放鬆,那樣就會好多了。」馮桂芝又轉頭對大家說道,「我把小雨抱回房間睡覺,今天我就不陪大伙了。」   大家點頭,目送她們離開後,繼續剛才臨時中斷的性愛盛宴。               瑪雅預言2012年12月21日的黑夜降臨以後,12月22日的黎明永遠不會到來……   人們重視瑪雅人所說的末日預言,是因為瑪雅文明令人歎為觀止。他們不擁有我們現代的科學技術,但他們對天文、曆法及數學乃至航海方面的精通遠超我們數千年,給我們留下了太多的千古之謎。而天體和物理學家共同研究發現,地球與太陽的磁極將於2012年發生顛倒,上次發生同等現象導致恐龍滅絕。   中國人尤其是農村的老百姓歷來都有迷信心理,凡事都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於是家家戶戶備上了一把把的蠟燭和一箱箱的方便麵,糧食、蔬菜、水和煤也盡可能地多儲藏一些,以便能在暗無天日時能維持基本的生活需求。但是幾乎沒人知道這次是彗星撞地球,是無法躲避的毀滅性大災難,地球將徹底消失,所以做任何準備都是無濟於事的。   林福海跟馮桂芝商量,打算把他在各地的情婦接到富貴山莊來,一起度過人生的最後時光。   馮桂芝卻認為不妥,思索了一下說道:「你要是告訴她們世界末日的事,就像給她們判了死刑一樣,那樣真不如啥都不知道,還能快樂幾天。再說了啊,你把她們接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上也不習慣。我看還是算了,不是我心眼小,容不下她們,我是為她們著想。」   林福海覺得有道理,但那些女人跟了他這麼多年,心裡頗多不捨,很想臨死前見她們一面。於是改口說他想到各處去轉轉,看望一下他的地下夫人們。   馮桂芝苦笑道:「你如果非要去,我也攔不住你。不過,你自己琢磨琢磨,見這最後一面的滋味是不是好受?」   林福海心裡哀歎,他能想像得出來那種生離死別的滋味,真不如眼不見心不亂。於是他打消了這個念頭,安心地在家裡陪著家人,醉生夢死地在性上找尋快樂和慰藉。   時間到了十二月中旬,末日的跡像已經漸漸出現,濱海市的海平面每天都在上漲。岸邊的村民不知所措,官方的說法是厄爾尼諾現象導致地球變暖造成的,建議他們遷移。   齊東海去北京開會回來又召開了濱海市的小範圍會議,傳達了中央的最新指示:根據科學家的推算,末日就是瑪雅預言的12月21日晚上。在此之前一定要嚴密封鎖末日來臨的消息,以免造成社會動盪。   各單位提前準備,18日深夜12點鐘開始秘密啟用新修的地下避難所,那裡已經儲存了足夠的食物和水以及其它生活用品,空調和換氣設備也已安裝調試完畢。在座的各位攜家人陸續進入,不要讓其他人知道。避難所將在19日凌晨六點鐘關閉,大家可以在那裡度過最後的三天。   散會後,齊東海單獨跟方天成密談:「這次我還咨詢了中科院的專家,像咱們濱海市這種沿海城市,會在彗星撞上地球之前的一天發生海嘯,躲到地下避難所沒用。龍鳳山頂的那座別墅已經完工了,我看過,根本容納不下一百來人,否則只能人擠人,連個活動的地方都沒有。」   「我的意思是咱兩家提前三天搬過去,人越少越好,就不要管別人了。唉,說起來好像我們沾了多大的便宜,其實也就是比別人多活一天而已。」   方天成點頭,在生死面前,人都是自私的。他提議加上劉大龍和林少傑家,這樣算上去也就是二十人左右。齊東海想了想,同意了。   剩下的時間,大家都沒心思上班了,各自回家準備。金銀財寶是最沒用的東西,沒人想著要帶上它們。值得收拾的無非是衣物和日用品等東西,打好包裹裝上自家的小轎車,就等著搬家的那天。   十八號凌晨,天還沒亮,幾家人乘車悄悄地駛過冬季清冷寂靜的街道,按約定的時間到達山腳下,坐電梯到了山頂。齊東海切斷了電梯的電源,這樣就沒人再能上來。自然,上面的人也別想下去了。   山頂的別墅裝修得很不錯,傢俱電器一應俱全,儲備了足夠的水和食物,還有發電機。臥室有四間,大小不一,小的僅能容納三四人,大的可以容納十幾個人。自然而然,林家住了最大的那個房間,方天成老兩口住了最小的房間。   各自收拾停當,就沒有事可幹了。剩下的這幾天怎麼過?每個人心裡都在盤算。   死,並不可怕,可怕是等死的滋味。如果就這麼呆坐著倒計時自己存活人世的分分秒秒,那實在太折磨人了。   劉建軍手裡拿著一個藥瓶找到林少傑,說他有好東西可以幫大家度過難關。   林少傑苦笑著道:「莫非你手上是長生不老藥?就算是也沒用,地球都毀滅了,難道去天堂當神仙?」   劉建軍說:「這雖然不是那種藥,可在這個時候比它還管事。這個藥能讓人忘掉痛苦,盡情狂歡。」   其實說穿了也沒什麼特別的,劉建軍手上拿的是劉大龍查獲的一個犯罪集團用於迷姦良家婦女的烈性春藥,能最大限度地激發人的性慾,男人服用也能金槍不倒,比假面舞會用的那種藥效要強多了。這種藥能麻痺人的神經,使人忘記禮義廉恥甚至世間的一切,完全沉迷在性慾之中。藥效強,副作用也大,對人的神經和肝臟、腎臟都有損害。不過,在這種時候,這些都已經無所謂了。   藥瓶裡共有一百粒紅色的小藥丸,不論男女每人每天只需一粒。   林少傑帶著劉建軍找到了方市長,三個人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召集大夥一說,都願意服藥。劉建軍把紅色藥丸每人分發了一顆,大家服下不久都感覺渾身暖融融、飄飄然,但思維還算正常,有點酒後微醺的那種感覺。只是不管男女,性器官都份外敏感,貼身內衣的擦碰都能激起身體的快感,對性交的渴望更是如火中燒。   山頂別墅裡面炊具齊全,陳嫂和小芳給大家做飯,飯後許多人就急不可待地進房間裡去交歡了。齊家住在最裡面的房間,齊東海用眼光示意如雲跟他去房間裡。   如雲的心卻在劉大龍身上,猶豫不決。   劉大龍知道如雲的心思,也看到了齊書記對她的暗示,看如雲站著不動,還用眼角的餘光瞟著他,就走過來低聲說道:「你還是先跟他過去吧,咱們有的是時間,等完事後你再來找我。」   如雲點頭,隨著齊東海進屋,發現齊瑞跟他媽已經在床上玩得不可開交了。   如雲心裡淒苦,她跟齊瑞這對夫妻同床異夢,倒像是一對陌生人——互相之間的愛到底有多深,恐怕誰也說不清楚。   如雲懶得多想,應付齊東海的求歡,心裡卻惦記著劉大龍。齊東海被酒色掏空的肥胖身軀滿足不了如雲服下春藥後飢渴的性慾,當然是比不上劉大龍身材魁梧、雞巴粗硬,何況還有劉建軍和林家父子作為替補隨時可以上陣。   但在人生的最後這三四天裡,如雲也不想跟齊東海鬧僵。畢竟現在大家同舟共濟,奔向的是同一個目標,只想快樂地度過可憐的餘生。儘管她恨不得分分秒秒跟劉大龍黏在一起,但也不得不抽時間過來陪齊東海。   在這裡,齊東海的市委書記身份已經不好使了,如雲只是把他當成了一個卑賤的性奴。為了避免齊東海妨礙大家尋歡作樂,如雲對他說道:「你們一家都呆在屋裡別出來,外面的人都跟發情的野獸差不多,你老婆和兒子出去恐怕就回不來了。尤其是你,外面美女如雲,我不放心。除了我之外,你只能跟你老婆玩。   你聽話的話,我每天都過來陪你會兒;要是不聽,別想我再理你。」   齊東海唯唯諾諾,雖然如雲的心不在他這裡,但每天能跟她親熱一會兒總比沒有強。老婆已經完全被兒子霸佔了,他唯一的一點性樂趣都來自如雲的賞賜。               時間的腳步永不停歇,世界末日終於來到了。   12月21日凌晨兩點多鐘,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可怕的海嘯如期而至了。   整個濱海市地動山搖,很多建築物倒塌。滔天巨浪如萬馬奔騰,以摧枯拉朽之勢迅速淹沒了這個沿海小城市,熟睡中的人們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喪身斃命了。   山頂別墅也能明顯感覺到搖晃,好在這座建築是鋼筋水泥鑄成的,倒也安然無恙。   別墅內,熟睡的人們也都被外面的巨大變故驚醒了。雖然每個人都服下了那粒藥丸,但也都知道今天就是世界末日,活著的時間不多了,睡覺簡直就是奢侈的浪費,還是徹底放縱吧。   林家的大臥室裡,現在已經是肉體橫陳、活色生香。女人的胯間淫水長流,男人的雞巴始終鐵硬,現在已經沒人在乎什麼了,都恨不得自己的性器官一直處於滿足之中。   馮桂芝給小雨也服用了一粒春藥,效果出奇的好,不但性交時能減少痛苦,還能激增小女孩的性快感。現在小雨已經完全癡迷於性交了,在眾人之間穿梭,每個男人都胔過她不止一次了。   小雨看到很多男人在胔女人的屁眼,覺得很好玩,找到林少傑以後興奮地說道:「爸爸,我看見奶奶、媽媽和阿姨都讓人胔屁眼,我也想那樣玩。」   林少傑猶豫著說道:「你年紀還小,不能跟大人比。爸爸告訴你,胔屁眼可有點疼哩,你不怕?」   小雨勇敢地說:「她們都不怕,那我也不怕。」然後跟林少傑小聲的說道,「爸爸是不是在騙我?你看她們可舒服呢,我也要試試!」   林少傑想起父親所說的東南亞幼妓讓男人玩屁眼的事,覺得在小雨身上也未嘗不可一試。他把女兒擺成小狗式,目光聚焦到了小女孩粉嘟嘟的兩瓣屁股蛋兒中央:幼女的屁眼呈淺粉色,中間的小孔如針眼大小,四周有幾道淺淺的菊紋,嬌柔如含苞待放的花蕾,讓人愛戀不已。   林少傑狠狠心,在女兒的屁眼和自己的雞巴上抹了大量的潤滑液,然後將雞巴用力向小雨臀縫中間的小孔裡頂。他要讓女兒這輩子也體驗一下肛交的快感,自己也體會一下從小養大的親生女兒的嬌嫩屁眼到底是什麼滋味。   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吃了春藥的小雨現在痛感很遲鈍,雖然覺得有點漲,但並沒有太痛苦就讓爸爸的龜頭擠進了窄緊的小屁眼裡面。林福海跪在小雨前面讓孫女給他口交,看到兒子的壯舉,也很想嘗試一下,說道:「小傑,等會兒你過癮了,讓爸爸也胔一下你女兒的屁眼。」   小雨卻說道:「爺爺,我把你雞巴親舒服了,你就往我嘴裡射精吧。我嗓子干,想潤潤。」小女孩對什麼都好奇,這幾天看到男人們往女人的嘴裡射精,而女人甘之如飴,像喝果汁一樣嚥下肚中,她便很感興趣,纏著爸爸嘗試過兩次,覺得那種味道還真不錯,現在居然有些上癮。   旁邊的方天成正胔著嚴慧嫻的屁眼,聽到後說道:「小雨,方爺爺累了想歇會兒,我把精液射給你,你還是讓你爺爺胔一下屁眼吧。」   小雨一撇嘴,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要,你的雞巴在屁眼裡玩過,太髒了。」   小女孩天真爛漫的樣子把大家都逗笑了。   方天成不以為忤,耐心地辯解:「不髒,你嚴奶奶把屁眼早洗乾淨了,不信你看。」說著從女人的肛門裡拔出雞巴,果然整根雞巴油光閃亮,上面乾乾淨淨的。原來嚴慧嫻特意浣腸了,所以雞巴上面除了肛油和潤滑液,倒是真沒什麼排泄物。   小雨仔細看了看,才說道:「那好吧。」   林少傑在女兒的屁眼裡玩了一會兒,把天塹變成了通途,便起身讓給父親,接著去尋找新的目標。方天成就從嚴慧嫻的肛門裡抽出雞巴,快步來到小雨的面前,把雞巴迫不及待地插入小女孩的嘴裡,粘稠的精液緩緩流進了她的嘴裡。   小雨費力地吞嚥,不高興地說:「方爺爺,你的精液真稠,可不如我爸爸的精液好吃。」   方天成訕笑了一下,就到一旁的沙發上去養精蓄銳了。停下來的滋味並不好受,他很羨慕那些還在瘋狂做愛的男女,奈何自己的身體實在頂不住。   小雨讓林福海胔著屁眼,忽然說道:「爺爺,你停一下啊,我要去廁所撒尿了。」   林福海卻不捨得抽出雞巴,隨口說道:「你就撒到床上吧。」   「我才不呢,那多髒啊。」小雨雖然年齡小,可她很愛乾淨。   林福海忽然心一動,說道:「那你就撒到爺爺的嘴裡吧,撒完尿後咱們接著胔.」   「爺爺想喝我的尿?」小雨大惑不解。   「你不知道,人的尿是好東西,可以治病呢。尤其是像你這樣的童子尿,好多藥方都拿它當藥引子哩。」   「真的呀?那我也喝你的尿。」小女孩很天真,對大人的話很少懷疑,馬上就相信了。   林福海抽出雞巴,把身子俯低,用嘴包住小雨的嫩屄,說道:「尿吧,就這樣熱乎乎的尿到爺爺的嘴裡。」   小雨聽話地把一泡尿液全撒到了林福海的嘴裡,老傢伙忙不迭地下嚥,等孫女撒完後,馬上起身又將雞巴捅進了她的屁眼裡……幼女的屁眼柔嫩至極,是成年女人無法比擬的。   最裡面的齊家臥室裡,此時另有一番景象。   厚厚的羊絨地毯上,如雲蹲在齊東海的臉上,齊東海的舌頭舔著她的屁眼,盡力地往肛門裡鑽。如雲覺得屁眼癢酥酥的,挺受用,忽然對公爹說道:「你把嘴挪開,我要放屁。」   齊東海心裡忽然產生一個怪異的念頭,對兒媳說道:「你放吧,我還沒嘗過屁是什麼滋味,你就放到我嘴裡吧。」說著,張開嘴,含住了如雲的小屁眼。   如雲覺得這樣雖然變態卻很刺激,也就任由他了。齊東海沒等多久,兒媳的屁眼便鼓起,接著噗的一聲悶響,一股熱熱的臭氣就噴到了他的嘴裡。滿嘴都是女人的屁,直衝嗓子眼兒,齊東海乾嘔了一下,便鼓著腮幫子費力地吸氣吞嚥,將如雲放的屁吸進了肺裡,咽進了胃裡。   如雲放了屁後覺得暢快,促狹地問公爹:「我的屁啥味啊?」   「嗯,雖然有點臭,不過還好。想到這是你肚子裡放出來的屁,就覺得它很香、很可愛。」   如雲揶揄道:「那我拉出來的屎你也吃?」   齊東海一怔,這個他倒是沒有想過,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估計嚥不下去,不過你拉完屎後,我可以把你的屁眼舔乾淨。」   公爹的回答還真是出乎如雲的意料,她啐道:「呸,你倒是真不嫌噁心。」   接著,如雲還想捉弄這個下賤的男人,說道:「吃了我的屁,嘴裡發乾吧?   喝點我的尿潤潤你的嗓子吧……還不快點把嘴張開?」   這樣的遊戲公媳倆已經玩過多次,齊東海不但不反感,反而很喜歡喝兒媳的尿,聽話地把嘴長得大大的。如雲將屄口對準這個老男人的嘴巴,一泡憋了很久的尿便哧哧激射而出,直接呲到了齊東海的口腔裡。   從齊書記張開的嘴巴往裡望,金黃色的尿液已經灌了他一嘴。他還來不及吞嚥,如雲的尿液便像機關鎗一樣往他的臉上掃射,嘴裡說道:「我用尿給你洗洗臉,喜歡不?」   溫熱的尿液帶著力道噴濺到這個濱海市一把手的臉上,齊東海覺得很舒服,大口將嘴裡的尿液嚥下,幸福地說道:「喜歡啊,多尿點兒啊,把我的臉好好洗洗。」   尿液沒有準頭,有的落在齊東海的頭髮上、耳朵眼兒裡、鼻孔裡和脖子上,當然也有很多又撒到了他的嘴裡……看上去就好像將他的肥豬頭泡在了年輕女人的尿液裡。   大床之上,秦雪梅和兒子一邊做愛一邊看著地上像一條狗一樣的丈夫,心裡別提多窩火了,這男人要是發起賤來真是連畜生都不如,曾經的一家之主現在居然淪為兒媳的玩物,連她這個做妻子的都覺得丟人丟到家了。   齊瑞卻沒興趣看地上躺著的父親,他的心思都在媽媽身上,白細的雞巴輪番胔著媽媽的小屄和屁眼。秦雪梅哀求自己的兒子:「小瑞,你還是多胔媽的屄,少胔屁眼吧。後面不舒服,還是前面最過癮。」   自從小曼教給他肛交並親身示範後,齊瑞彷彿發現了新大陸,對這種新奇的性愛方式很喜歡。但他不敢跟自己的妻子如雲提這種要求,怕她生氣,只能在媽媽身上發洩這種變態的慾望。   現在齊瑞心裡很煩躁,末日終於還是到了,自己這麼年輕,還沒活夠就要死了。還有自己的妻子不但被父親霸佔,還被外面的那麼多男人共同擁有,自己倒成了局外人,想想都覺得窩囊。   雖然貴為市委書記的獨生子,名副其實的官二代,但自己的這一生真的很失敗啊!   也只有媽媽是真心對他,算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精神寄托和快樂的源泉吧。   雖然聽到了媽媽哀求,但齊瑞任性地不理,甚至動作幅度更大了。   秦雪梅跟兒子似乎心意相通,從他的表情和動作就猜出了他的心思,也就不再掃興,反而更賣力地配合著兒子,故意浪聲叫道:「你想怎麼胔就怎麼胔吧,把媽的屄捅漏,把媽的屁眼杵爛吧。」               天亮後,從山頂向下望,濱海市已變成汪洋大海,一個現代化的城市在天災面前瞬間消失無蹤。無論人類多麼聰明,科技多麼發達,在大自然面前也渺小得如同螻蟻。   別墅裡的狂歡仍在持續,男人都想把身體裡的每一滴精液射進女人身體裡,女人也希望男人永遠別從身上離開,不要給她們空閒,這樣才不會有煩惱。累了就在一邊歇會兒,餓了就吃點東西,讓身體的快感掩蓋所有的恐懼和絕望吧。   下午,如雲在外面的大廳裡剛和劉大龍父子以及林少傑進行了一場完美的性交,她一直遺憾自己的初夜沒有獻給劉大龍,於是主動把自己的第一次肛交獻給了心上人,現在屁眼裡灌滿了劉大龍的精液,而小屄裡是他的兒子劉建軍射出的濃精。   齊東海正焦急地等待著她,餘下時間不多了,他一刻也不想讓如雲離開,可惜高貴的女王並不體諒他的心情,還是出去偷歡。   看到如雲進來,齊東海趕緊迎了上去。如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嚇得他渾身一哆嗦,不知道這個喜怒無常的女王又怎麼了。如雲撩起裙子,下身赤裸著,命令他:「躺到地上,給我舔屄。」   齊東海巴不得這樣,乖乖地躺好,如雲蹲到他的臉上,壞笑著說:「我的屄和屁眼裡都是別的男人的精液,我要你給我舔乾淨。舔得我舒服了有賞,不賣力可要受罰。」   齊東海一愣,他可從來沒想過會吃別的男人的精液,但一種自虐的心理驅使他屈從了,梗著脖子張開嘴含住如雲的屄,舌頭往裡舔,一灘渾濁的精液順著舌頭慢慢流進他的嘴裡。齊東海想著這些精液有幸進入如雲的屄裡,便覺得味道不是那麼難吃。   將兒媳的小屄裡裡外外都舔舐乾淨後,他又用嘴給如雲舔屁眼,舌尖使勁往肛門裡鑽。濃稠的精液帶著肛腸裡的分泌物,腥臊鹹澀,還有一股臭味,但齊書記一想到這是女王身體裡流出來的,就克服了噁心欲嘔的感覺。   「去漱漱口,回來給我把臉舔乾淨,我可以獎賞你一個吻。」如雲命令道。   齊東海覺得如雲能如此開恩真是不易,就乖乖地去洗手間快速地刷牙漱口,然後樂顛顛地跑回來。如雲果然沒有食言,任他把嬌媚的臉龐用舌頭溫柔地舔舐乾淨。齊東海覺得如雲臉上好像塗過什麼東西,味道發鹹,他不知道那是剛才林少傑跟如雲玩顏射的精液。   男人的舌頭舔得如雲很舒服,她滿意吻住了齊東海的嘴唇,賞給了他一個熱吻。   齊東海受寵若驚,趕緊張開嘴將舌頭伸到兒媳的嘴裡,卻覺得少婦的嘴裡有粘痰一樣的東西,也是鹹乎乎的,其實這是林少傑射到如雲嘴裡的精液。他沒有吭聲,仍是陶醉地跟兒媳深吻。   等如雲感覺嘴裡乾淨了,掙開後咯咯笑道:「剛才讓你一下子吃了三個男人的精液,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一陣陣的反胃,齊東海卻不敢表露出來,他諂媚地沖如雲點頭。   「看你的雞巴硬得夠嗆,也好幾天沒胔屄了。剛才表現不錯,我就讓你過一次癮。」如雲命令他躺好,然後跨到他的胯間,將老男人肥白的陽具塞進陰道,自顧自地開始聳動。   齊東海也吃了春藥,雞巴早就憋得快炸了,但是這次也沒堅持多長時間就射精了。   如雲也沒拒絕他射到自己的陰道裡,卻壞笑著挪身子過去,把陰戶對準男人的嘴,說道:「我要你把剛才射到我屄裡的精液也舔乾淨,嘗嘗你自己的精液是什麼滋味,這樣的待遇可不是什麼男人都能享受到的。」   齊東海不敢違拗,舔吃著自己的精液,心裡百味雜陳。   傍晚時分,水已經漫過了半山腰。水面上漂浮著雜物和死屍。殘陽如血,照射著地球的最後一個黃昏。   在山頂的別墅內,人們忘了飢餓,沒人想起還要吃人生最後的晚餐。寒風陣陣,可每個人都覺得身體似在被火烤,殘存的理智漸漸迷失,剩下的只有瘋狂的性交,也只有性交才能讓他們忘掉恐懼。   隨著時鐘的不停擺動,夜晚終於還是來到了,死神的腳步越來越近。   外面狂風大作,隱隱還能聽到有人在哭喊救命的聲音。但山頂的別墅內,沒人管這些,男人都希望自己死在女人身上,女人都巴不得死在男人的雞巴下。分分秒秒此時都是那麼可貴,誰都想把自己身體裡的最後一絲力氣用完,沒有人再顧忌什麼。   這就是人的獸性,也許,死才是最後的解脫。      後記:   2012年新年伊始,在網上閒逛的時候偶然看到一篇關於瑪雅預言今年是世界末日的帖子,忽發奇想:如果這件事是真的,人們知道自己只有不到一年的時間了,會怎麼想,又會怎麼做?一切束縛人性的道德枷鎖是不是會失去了約束力,人們會不會放縱自己,在所剩無幾的時間裡肆意妄為?   這樣的背景下衍生出來的主題該有多少故事可寫呀!我的腦海中頓時意淫出很多精彩的情節,按捺不住開始動筆。當時寫完了我的今生第一部網絡色文《我的嬌妻與愛女》,正在寫一部根據網絡新聞改編的《生財有道》。可惜那篇小說不受歡迎,讀者寥寥,我寫得也興味索然。於是改弦更張,暫時中斷了那篇小說的創作,一門心思開始寫這篇《末日狂歡》。   寫了六章後,忽然又覺得小說的名字不夠準確,於是又改為《2012末日狂歡》,以突出其時效性,更切合主題。風格當然仍是我喜歡的亂倫加綠帽,這點是無法改變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偏好,越是禁忌的話題我越感興趣。讓我改變風格,我也就沒興趣創作了。   按照我自己的寫作習慣,每章都會提前寫個草稿,然後一遍遍地潤色,力求精益求精,奉獻給讀者經得起推敲的好文章。奈何水平有限,儘管寫作態度很認真,也只能寫成這個樣子了。另外,我總是會儲存三到五章的文章,一是防備突然有事導致不能按時更新,二是能讓文章更好地前後呼應,發現哪裡有問題還有時間修正。   按我的設想,這篇文章要寫到三十章,而且正好三十萬字。故事始於2012年元旦,從得知末日無法挽回的消息開始,到2012年12月21日末日來臨結束,文章也在那天完結。就這樣,每個月平均就要發兩章半,時間緊,任務重,心裡壓力自然不小。我算著日子,計算著進度,盡量使每章發到網上的間隔時間有規律性。   遇到寫作瓶頸的時候,例如24和25章,心裡焦急萬分,有時候真有放棄的念頭。   但我堅持下來了,也因此放棄了很多的愛好,只為了自己許下的諾言。當寫完最後一個字,手指離開鍵盤,內心的歡喜無法言表,油然而生一種成就感:我終於完成了我的第二部作品。   雖然寫得很用心,但讀者的反響卻一般,尚不如我的第一部作品。這也讓我知道自己不是寫小說的料。不過也沒什麼遺憾的,我總算是把自己腦海中意淫的情節變成文字傳到網上和大家分享了,同時也永遠地流存在世間,給自己的人生增加了一筆精神財富。   相比較《我的嬌妻與愛女》,我的第二部小說有了一些改變:   一、這是我真正意義上的一部純原創作品,除了引用瑪雅預言外,沒有任何其他作品的影子。   二、改為第三人稱,以便多場景、多視角地寫故事,故事也更加錯綜複雜。   三、每章都加了標題,方便閱讀和按圖索驥。   四、每章都是一萬字,這樣長短一致,字數好統計,大家看著也舒服。   五、雖然仍是陰盛陽衰,但男性角色增多,故事交集的成分增大,刺激也更強。   六、仍以亂倫為主,但綠帽情節淡化,這也是小說的主題所決定的。   本文的人物關係相比較《我的嬌妻與愛女》要簡單多了,主要就是林家、劉家、方家和齊家四個家庭裡發生的故事。男主人公有林少傑和父親林福海、劉建軍和父親劉大龍、方天成以及齊東海、齊瑞父子,改變了種馬文男主人公一枝獨秀的格局,故事情節變得多樣化,人物之間的糾葛也就隨之增多。   還是把本文的人物表列出來吧,大家看文章的時候也好參照一下。   《2012末日狂歡》主要人物表:   林福海:53歲,濱海市商界大鱷,「富貴山莊」的締造者。   林少傑:30歲,林福海的兒子,「福貴隆」集團總經理。   馮桂芝:54歲,林福海的結髮妻子,不育。   馮美玉:46歲,林少傑的生母,馮桂芝的遠房侄女。   林曉婉:28歲,林少傑的妹妹。   林春雨:9歲,林少傑的獨生女。   方天成:55歲,濱海市長。   夏玉蓮:51歲,方天成妻子。   方如煙:30歲,方市長的大女兒,林少傑的妻子。   方如云:26歲,方如煙的妹妹,同性戀者,市公安局的女刑警。   劉大龍:50歲,濱海市公安局長。   劉建軍:27歲,劉大龍之子,林少傑的鐵哥們。   趙秋萍:36歲,劉建軍的繼母、情人。   杜月:25歲,劉建軍的妻子。   嚴慧嫻:48歲,杜月的母親,市歌舞團副團長,風流寡婦。   齊東海:49歲,濱海市委書記。   秦雪梅:47歲,齊東海的妻子。   齊瑞:26歲,齊東海的獨子。   秦小曼:27歲,秦雪梅的侄女,齊瑞的表姐。   陳嫂:39歲,新寡,林家保姆。   小芳:17歲,陳嫂的女兒,初中剛畢業,和媽媽一起做了林家的保姆。   柳悅:39歲,廣州某大學的英語老師,林福海最寵愛的二奶。   柳玉燕:16歲,林福海和柳悅的私生女,在廣州的一家藝校學習舞蹈,小名「小燕子」。   小紅:16歲,柳玉燕的同學、閨蜜,家貧。   高巧鳳:50歲,林福海包養的女人之一,原為賣淫女,住在揚州市中心盛華小區。   林愛玲:29歲,高巧鳳的女兒,跟母親一起被林福海包養。   小青:26歲,方市長家的保姆。   小勇:19歲,小青的弟弟。   小鳳:25歲,小青的閨蜜,在財政局長周長河家當專職保姆。        【全文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