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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時女身生活》


 24小時女身生活 野薔薇篇（完）

    29-02-16

    壹

    淑明在咖啡室坐了十多分鐘就開始感到冷了。

    其實，這幾乎成為了城市人在夏季的壹種共同經驗。天氣反常，夏季往往熱

    得難以忍受，可是當找到空調開放的地方，呆在裡面時，不消多久，反會覺得很

    冷。

    淑明見最近天天都高過攝氏三十三度，所以出門前大意，沒放披肩在包包裡。

    她心裡暗暗怪著Ｈｒｋ：「這冒失鬼，又不早約定，卻忽然十萬火急地叫

    我出來，累自己白受罪。」她邊說邊搓著兩臂。

    男侍應來到她的卡座前，淑明知他定是捧冰檸檬茶上來，所以沒在意望他，

    他卻站了壹會才放下兩杯冰檸檬茶。

    淑明這才回過神來，眼角里瞥到他走開前望著自己的胸部，這才明白，自己

    今天穿的是低胸Ｔ恤和超短破洞牛仔褲，領口的壹雙白皙肉球深深夾著乳溝要湧

    邊而出壹樣，確也太挑釁了。

    她心裡又將這筆賬算在Ｈｒｋ身上：「累我給人偷窺，這可是她欠我

    的，」她又瞥了已走開的侍應壹眼，「但這小子恐怕要謝她才像話兒。」

    過了半小時，Ｈｒｋ仍未見蹤影，淑明已冷得瑟縮在椅子上，手不住

    地來回搓著手臂與大腿。忽然餐廳的門壹開，外面的熱空氣壹湧而入，坐在近門

    的食客都感到壹陣冷熱難分的侷促，這時壹個抹上濃妝，打扮入時性感的妙齡女

    孩現身門前，Ｈｒｋ終於到了。

    「小姐，妳又說有急事要我馬上來，卻累我呆坐在這裡吹半小時冷風，」淑

    明抗議著。

    「啊，我真這樣說過嗎？那不好意思了。不過這件事也可算是很急很急的，

    雖然事實上也不算很急……」，她半帶風涼地走到卡座前說。

    淑明被她氣得接不上話來，只想快點離開咖啡室，搓著兩臂，不耐煩地說：

    「那到底是什麼事，快說吧！」

    「這事說來複雜，三言兩語恐怕講不清，」Ｈｒｋ抓著頭，邊說邊在

    包包裡拿出壹件雪紡披肩，蓋到淑明肩臂上。

    淑明見Ｈｒｋ乖巧起來，怒意全消，微笑著說：「別吞吞吐吐，有話

    就講。」

    Ｈｒｋ悄聲裝著小女孩的聲音：「我早說過淑明姊是最最窩心，最好

    人的。」

    淑明沒好氣地問：「好得怎樣？」

    Ｈｒｋ說：「好得……就像媽媽壹樣。」

    淑明失笑地靦腆說：「就是會賣口乖。說啊，妳要我為妳做什麼？」

    Ｈｒｋ忽然壹本正經地說：「我要妳……做我的媽媽。」淑明見她認

    真的模樣，當場啞口無言，良久都說不出話來。

    二

    Ｈｒｋ跟自己相識，是兩年前，當自己次參與ＡＶ拍攝時。那部

    ＡＶ的內容，講述壹個熟女引誘壹個少女發生關係，並啟蒙她對同性性趣的接受。

    她和Ｈｒｋ分別扮演熟女與少女的角色，打從那時起，她們就有了性接觸。

    之後的兩年間，她以業餘的身份，參演了幾部ＡＶ，跟不少男女優都有過對

    手戲，而Ｈｒｋ更不只壹次與她同片演出，演的也不壹定是女同片，有時

    兩人是演情敵，又有時是在各有對手的群交戲裡同時演出。自此兩人便慢慢熟絡

    起來，成為了閨蜜。

    四年前她的丈夫去世後，淑明心情壹直徘徊在谷底，直到兩年前，經朋友的

    推薦下，淑明才能藉著拍片的機會，來紓解內心與肉體的寂寞。雖然這期間她亦

    有與男性朋友交往，但可能感覺不足，所以除了壹夜情外，多不能與對方發展起

    愛情來。

    Ｈｒｋ有時也會以閨蜜的身份來慰藉她。Ｈｒｋ本來就把性看

    成是純粹的官能活動，她認為性根本就可以和道德，感情等完全分開，所以做愛

    時她也不理會淑明是男是女，是朋友或是情人。Ｈｒｋ做愛的唯壹準則，

    是她的感覺能否接受對方。淑明既是閨蜜，她自然不會介意。

    Ｈｒｋ今年已二十歲，而淑明亦已三十九了。回想起來當年與蘇菲相

    識時，她亦約是三四十歲，那時自己的年紀雖比現在的Ｈｒｋ少，但亦足

    可做蘇菲的女兒。現在Ｈｒｋ突然提出這要求，令淑明又意外又好笑，簡

    直是不知所措，啼笑皆非。

    「我壹直都不喜歡莉娜。昨天爸爸突然問，若他要結婚，我反不反對？我說

    要看是跟誰，若跟莉娜就反對。他沒回話，也即是說他的對象就是莉娜。」

    「那他是從沒說過要跟莉娜結婚了。妳怎能斷定對像壹定是她？」

    「因為這些日子裡，就只有莉娜壹直纏著爸爸。」

    「可能他另有妳不認識的對像？」

    「爸爸這麼懶惰，媽媽死後，社交生活幾乎完全停頓，這幾年就只莉娜壹直

    纏著他。」

    「那他喜歡莉娜嗎？」

    「我認為不。自媽死後，他便壹直意志消沉，性格變得失去自信，態度總是

    隨隨便便的。就因為這樣，縱使他不愛莉娜，他也不打算拒絕她，而莉娜也看準

    了他的弱點，控制他的生活細節。說不定結婚的事也是她單方面對爸爸提出的。」

    「莉娜這樣做有什麼目的？」淑明不解地問。

    「爸爸又不是有錢，她是退役的夜總會公關，大概她從良後，想抓個好控制

    的人，下半生好作個伴，或作上岸的救生圈吧。我找個機會介紹妳跟爸認識，然

    後妳和爸發展壹下，好破壞莉娜的企圖。」

    三

    「別傻了，感情的事怎可這樣鬧著玩的？我縱是破壞了莉娜，也同樣騙了妳

    爸感情。」

    「怎會呢？妳們壹個鰥，壹個寡，發展壹下有什麼不妥？」

    「說不定妳們真能開花結果呢？就是發展不起來，又有什麼大不了？有誰說

    過愛情起步了就不准沒結果的？」她振振有辭地議論著，停了壹會，續說：「更

    何況，妳們都寂寞壹段時間了，難道就不想找個人壹起走完下半生嗎？」

    Ｈｒｋ這樣說倒打動了淑明，令她默默地充滿了幻想。

    「就這樣決定吧。我遲點找個機會讓妳們認識，」說著他遞了遞手，示意結

    賬。淑明也不確定自己有否應承過，只管沉醉在遐想中。

    剛才那侍應，拿著銀色碟子走到桌前，低頭假裝望著賬單，口中唸唸有辭地

    算著數。

    淑明看了他壹眼，與Ｈｒｋ相望壹笑，然後兩人不約而同地俯身靠前，

    淑明用手指壓著Ｔ恤領口左右地滑動，Ｈｒｋ索性解掉最頂的兩顆鈕扣，

    伸掌入襯衫內將肉球壹高壹低地晃蕩，四個白白的大肉球，放肆地湧動翻騰著。

    侍應低著頭，額角冒著汗，五分鐘都算不出結果來。

    後來他終於把銀碟和賬單放下，說：「兩杯冰檸檬茶，承惠三十八元正。」

    兩人壹同望望賬單，卻見賬單金額早已用電腦清清楚楚地列印單上。

    壹大清早，壹郎就和兒子太郎打掃影樓，準備迎接三個月來唯壹的顧客。壹

    郎吩咐兒子檢查各類器材，以防拍攝途中器材突然失靈。十六歲的太郎駕輕就熟

    地完成後，便對爸爸說：「都檢查過了，沒問題的。我要回家了。」

    「幹嗎這樣急著回家？反正也無無聊聊沒事做，就留下來學點攝影吧。」壹

    郎建議著。

    太郎本來就對攝影沒興趣，閒著時除了上網玩電玩外，就是看ＡＶ，其他的

    根本完全提不起勁。現在爸爸提議著，也就將就壹次留下來打個盹，好向他交代。

    自從知道姐姐Ｈｒｋ投身ＡＶ拍攝後，太郎也不時關注她的演出，這

    事連壹郎都知道，但在家中卻掀不起風波。父子兩都看過Ｈｒｋ的ＡＶ，

    但就是引不起興趣來，相反他們對別的女優，卻出奇地顯得興緻勃勃。

    父子兩不約而同都喜歡看熟女片，這對於中年喪妻的壹郎來說，還可說過去，

    但連十六歲的太郎也對此十分迷戀，就顯得奇怪，可能是少年人的戀母情意結作

    怪吧。

    這天上來影樓拍照的女子，是經Ｈｒｋ介紹的。雖然Ｈｒｋ沒

    說清楚來人是否同事，但在壹郎心中卻壹直有著這種希冀。他希望能如幻想般，

    可與ＡＶ女優近距離接觸。他沒有告訴太郎顧客是姐姐介紹的，所以太郎老是壹

    臉提不起勁的模樣。

    時間比約定的遲了半小時，太郎終於在拍照用的沙發上睡著了。

    四

    這時門鈴響起，壹郎見太郎睡得壹動也不動，就把雜誌丟到太郎身旁，自己

    開門去。

    門浦開啟壹線，壹張漂亮的熟女臉孔就笑意盈盈地打著招呼說：「是壹郎先

    生嗎？我是江小姐，Ｈｒｋ介紹來拍照的。」

    「歡迎啊。請進來，隨便坐，別理這小孩，坐沙發上就可以了。讓我泡壹壺

    茶來好嗎？」壹郎乍見淑明到來，心不自覺地噗咚噗咚亂跳，咀只懂胡亂地說著

    話，也記不起說過什麼。

    眼前的淑明，成熟動人，眼神裡雖透著風霜，但仍帶著真摯熱誠。壹郎雖覺

    得有點臉熟，但壹時說不出在哪裡見過。

    他偷偷地上下打量著她，見她今天穿了壹件無袖的米色襯衫，下身壹條裙腳

    來到大腿中央的淺灰色窄身半截裙，足著露趾的米色高跟涼鞋，襯著紫紅色的唇

    彩及甲油，十分動人，壹眼看過去，儼然壹個溫柔善良的人妻模樣。

    壹郎極力在記憶中搜尋，看看眼前這臉熟的美婦，到底是哪個跟Ｈｒｋ

    壹同演出過的女優。但想到縱使她確是女優，也不壹定與Ｈｒｋ同演過

    壹部ＡＶ，所以也不再多廢心力。

    「妳在電話中說要拍寫真，我想妳都明白拍寫真是怎麼回事，對嗎？」壹郎

    戰戰兢兢地問。

    「當然啦，不過妳才是專家，不妨對我多提點壹下，為了拍攝的效果，對妳

    的要求，我會絕對服從的。」淑明誠懇地說。

    「其實只要下定決心，壹切都很容易辦，而且到了拍攝的時候，我自會提點

    妳的。不過，恕我冒昧，像妳這麼矜持含蓄的女人，也願意拍這類照片？……其

    實，妳是ＡＶ女優嗎？」壹郎終於忍不住，紅著臉開口問。

    淑明聲音變得更小，微點著頭靦腆說：「讓壹郎先生見笑了……其實，人老

    了，就想抓緊時機，在條件還好的時候，流下美好的回憶，所以就來了這裡。」

    壹郎有時真不明白，為何平日斯文，含蓄而害羞的女人，面對鏡頭，反變得

    大膽放蕩。但他更不明白，為何面對這類女人，自己的血脈反更沸騰。他說：

    「既然已有面對鏡頭的經驗，壹切就易辦了，讓我們談壹下拍攝構想好嗎？」

    於是壹郎陪淑明坐在沙發旁的辦公椅上談著，談了近二十多分鐘，就順利地

    擬定好拍攝計劃，和溝通了相關的美朮概念。

    這時臥在沙發上的太郎微微地轉了個身，淑明見他雙手搓著臂膀，知道空調

    冷，就從包包裡拿出透視披肩，溫柔地蓋在太郎身上，陣陣幽香隨即飄滿壹郎身

    旁。

    看著淑明婀娜的身段，溫婉的氣質，壹郎心裡頭那堆早已冷卻的灰燼裡，忽

    然像生出青蔥的愛苗壹樣，使他心房騷動難安。他心想太郎若有壹個這樣的媽媽

    也算是壹種福氣——自己的福氣。

    五

    他當下有股不明的衝動，於是站起身來說：「妳今天好像也帶了些服裝來，

    對嗎？讓我們先熱壹下身，拍幾張照片，熟習壹下跟對方的合作吧。」

    「就聽從攝影師的吩咐好了。」淑明拿起袋子，深鞠著躬，彎腰時雙乳和肉

    色的胸罩，快要從緊緊的襯衫領躍然而出。

    於是壹郎帶淑明繞到後面的化妝間來安坐，又取出她帶來的服裝端詳壹番，

    和指點她化妝上要配合之處，之後才到隔壁的影棚去作準備。

    按照二人的溝通，整個拍攝分三個部分：影樓，酒店，沙灘。影樓部分，因

    為淑明早帶了服裝來，所以可馬上開始。

    二十多分鐘後，淑明從化妝間徐徐步出，只見她現在身穿壹襲寬鬆的黑色雪

    紡吊帶連身裙，腿穿九分油光黑絲襪，高跟鞋也是黑色漆光面料，眼蓋擦了合調

    的眼影，只剩腮，唇和手腳甲仍是紫紅。

    浦壹開始，壹郎就顯得很在行，他不停地跟淑明閒談著，既可令她放鬆，又

    可捕捉不經意壹刻的神韻，但無論他多專業，也不過是人，敵不過心如鹿撞的迷

    茫。

    淑明起初顯得有點不自在，但在壹郎的閒談下分散了注意力，很快便進入狀

    態，表現得奔放大膽，充滿誘惑。

    雪紡吊帶裙本來就半透明，在拍攝姿勢的擺佈下，淑明的身體就彷如僅在布

    料下滑過壹樣，讓壹郎有壹種要脫出的遐思。為了讓黑色衣裳與白皙肌膚做成反

    差效果，壹郎要淑明放棄穿內衣，使影像上的人為元素盡量減少，肌膚與體態也

    更顯得自然純粹。

    可是僅在蟬薄布料下挪動的嬌軀，卻處處使壹郎心癢難搔。在衣物盡處，更

    不時看到肉體的變奏，忽而是鼓隆飽滿的肉丘，忽而是平坦凝白的肩背；忽而是

    深邃逼人的肉褶，忽而又是彎彎曲妙的腰肢，壹郎知道自己的生理機制在運作著

    了。

    為免醜態惹起淑明的嫌隙，壹郎就吩咐暫停休息壹下。

    這期間，壹郎叫淑明換壹襲服裝和妝容，換壹種情調。

    這次壹郎要求用壹張白白的輕紗，團團的裹著淑明胸以下，然後著她俯臥在

    墊子上來拍照。

    淑明只換了眼影，改成帶閃的綠，腮和唇依舊用紫紅，輕紗下索性裸著身子。

    這次壹郎用較強的燈光，希望營造耀眼的白。強烈的白光下，部份影像會白

    化，形成只留輪廓，不存細節的效果，這實際上與穿上衣服無異。

    壹郎指導下，淑明要不停地更換姿勢，而輕紗也不停地又解又裹。淑明也就

    不避嫌地當著壹郎面前脫脫裹裹，身體也在無意間展現壹郎眼前，看得他目定口

    呆。

    「這樣裹不對麼？」淑明問呆著的壹郎。壹郎正欲說沒錯，又把說話嚥回。

    淑明壹面內疚地把輕紗解開，正身向著壹郎，這是壹郎這個多小時中次

    看到淑明的全相。

    六

    「裹時要令胸給端起來。」

    「端起來？像這樣端起來嗎？」說著，淑明用腋窩夾著紗布，空出兩手，從

    雙乳下向上壹捧，雙乳如壹對眼睛般瞪著壹郎。

    壹郎張著口，不知說什麼才對，只迷迷亂亂地來到淑明跟前。他怔怔地看著

    淑明的裸體，驟見她乳暈和乳頭，晶瑩地閃著汗珠，便著魔般伸手替她裹起布來。

    淑明的手仍端著雙乳，看著自己的乳頭問：「要把它擱在紗布上嗎？」

    這時壹郎才發現自己是將紗布團團裹在她雙乳下，露出整對乳房。乳房經這

    樣壹裹，給高高的托起來，雙乳高聳著橫向挺出，剎是挑釁。

    壹郎臉紅耳熱地，又把輕紗解掉，看著她的裸體說：「我忽然有個意念，妳

    趟下來。」

    淑明聽話地裸著身斜趟下來，壹郎靠過來提起她的手腳擺擺放放，然後又替

    她撥理頭髮，再用輕紗蓋在她身上，乳頭和陰毛在紗布後仍透現出倩影。於是壹

    郎又用攝錄機不住的拍，忽而近忽而遠地又拍了壹陣，越拍就越覺血脈沸騰，好

    不容易才能停下來。

    最後壹款就是拍ＯＬ服。

    這次要表現的，是穿ＯＬ服時不經意的性感，和壓抑後的解放。壹郎為淑明

    塑造的形像，是那種手拿筆桿，面帶眼鏡，紮起頭髮，專心壹致地看著電腦的Ｏ

    Ｌ。

    拍某些片段時，淑明須脖纏領巾，咀咬筆桿，凝神看電腦，雙腿迭起，挺伸

    腰肢靠前，衾部半敞，讓乳溝和裡面的胸罩露出，而內褲亦從裙腳邊沿微微地露

    著。再慢慢轉正身，解開鈕扣，拉出襯衫腳，然後伸手往腦後摘掉髮帶，讓凌亂

    的秀髮散在肩上。

    接著他們又拍了壹些大幅度露肉的照片：淑明仍帶著眼鏡和領巾，鬆弛地坐

    在大班椅上，裙子拿走，內褲褪到壹條大腿上，分開雙腿，露出陰毛，襯衫鈕扣

    全解掉褪到肘彎，胸罩歪斜地跌下，壹只乳房半躲在罩子裡，另壹只就全露出來，

    兩足仍穿著解掉帶子的高跟鞋上。

    壹郎著淑明穿回內褲和襪褲，再拍些沙發鏡頭。淑明斜躺沙發上，壹條腿擱

    在靠背頂端，雙手卻從胸罩掏出雙乳愛撫捏弄，她頭仰後，享受著快感。

    淑明的手不自覺地挪到襪褲與內褲底下自慰，她的頭不住的擺動，發出嬌弱

    的呻吟聲，臉上露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表情。

    壹郎的攝錄機對準淑明下體，越靠越近，眼看被內褲與絲襪覆蓋的手指隆起

    處，顏色慢慢變得深起來。然後在燈光的照射下，深色變成濡濕，反射著照明的

    光線。

    淑明的身體與咀角也同時濕濡起來，叫聲亦變得響亮。壹郎把握她痙攣的剎

    那，失控地將她每壹刻每壹寸都拍進鏡頭裡，什至當她退潮後靜躺著時，壹郎似

    乎仍不願放下攝錄機。

    七

    淑明靜躺了壹會兒，就恢復過來，坐正身驅，仍讓衣服無力地掛在身上。她

    理弄著被汗水濕透的襯衫和輕紗，噘著咀說：「都濕透了，妳看，」說著拉直襯

    衫的衾蓋在胸前和下體。濕濡的布料隱隱透見底下的乳頭和陰毛。

    「那麼熱身就到這裡，我們約壹個日子，再開始部份的拍攝，好嗎？」

    壹郎吞了下口水問。

    淑明輕鬆地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好啊。遵命，專家先生。」壹郎看著

    她那身隨意掛著的衣服，和閃著汗水和愛液的胴體，知道自己還需要到廁間爆壹

    爆，才可鬆弛下來。

    襯衫既然濕了，淑明就穿起黑色雪紡連身裙，臉上仍壹絲不苟地化回剛才的

    妝容，收拾好帶來的物件，準備離開。

    她來到壹郎跟前，深深地鞠躬說：「多謝妳的包容和教導。我們下次再見吧。」

    鞠躬時，胸在吊帶低胸領下，懸垂擺動著，晃動間乳暈也隱約地閃現出來。壹郎

    知道雪紡裙下沒穿內衣，帶點後悔地依依不捨，看著她背影遠去。

    她來時，臀部在緊窄的裙子下擺動，有壹種慾望被捆縛著的柔弱感；現在走

    時，卻看見臀部肌肉跳彈鬆弛，像合著拍子的舞壹樣，反像壹種任性的解放。

    壹郎怕想多了難以自拔，就徑往廁間，把門用力關上，卻驚醒沙發上的太郎。

    太郎朦朦朧朧地，發現壹張印上女性化圖桉的披肩蓋在身上。他坐起身，披

    肩從身上滑下，暗暗散出芳香。

    這天，Ｈｒｋ又約了淑明在同壹間咖啡店見面。這次兩人早預備了超

    性感的衣著，包在外套下面。

    「計劃順利嗎？覺得我爸怎樣？」Ｈｒｋ問淑明。

    「也還算順利。妳爸是個好人，難得他沒裝出萬事通專家的樣子，無論什麼

    事，總是彬彬有禮地說話。」

    Ｈｒｋ沒好氣地說：「我不是說這些，我是說妳們有感覺嗎？有沒有

    親愛過？」

    淑明臉紅紅地說：「感覺是有壹點點，但又不至於這麼快就慾火焚身。」她

    邊說邊噘咀笑。

    「妳們下次什麼時候見？」Ｈｒｋ問。

    「下週三在酒店見。這次拍房間，床上，和浴室的照片。他說用攝錄機拍，

    照片可在視頻裡取回，日後視頻和揀選了的照片都燒錄在光盤上，亦可收藏在記

    憶棒裡。」

    「床上……」，Ｈｒｋ卻在思想著別的東西，神秘地壹笑，說：「爸

    爸也真想得到。」

    「別老想著這種事好嗎？他是妳爸爸，妳怎可這樣看他？」淑明維護著壹郎。

    八

    「就因為他是我爸，我才知道他心中所想。難道因為是爸爸，縱是好色男，

    也得當作不是？」

    Ｈｒｋ總能理直氣壯的說話。正說著，侍應又捧著兩杯冰檸檬茶上來

    了。

    Ｈｒｋ和淑明原本在聚精會神地談著，忽然見到桌子下來了壹對腳，

    都不約而同地沿腳往上壹望，來人卻是個女侍應。她體態略帶豐滿，年齡約二十

    六七左右，臉旦長得不突出，卻反而有很高的可塑性。

    「嗨，怎麼不是上次那男同事？」Ｈｒｋ問。

    「啊，小滴滴麼？他給解雇了。」女侍應聳聳肩，放下飲品說。

    「解雇？他犯了什麼錯？」淑明在壹旁搭咀問。

    「因為……他工作不專心嘛，惹得客人和老闆都不高興。」說著指指收銀台

    中坐著的禿頂男，轉身就走了。

    兩人當下有點失望，原本準備好用來作弄他的性感衣飾，恐怕都出台無望了。

    兩人再坐了壹會，東拉西扯地說這說那，最後Ｈｒｋ招手示意結賬。

    Ｈｒｋ把手放下不久，桌下又來了壹雙腳，兩人又沿腳往上望，卻不

    是剛才的女侍應，而是壹個中年的禿頂眼鏡男，他手捧銀碟，正要開口時，忽然

    壹個電話滑到地上，淑明掩咀發出壹聲呼叫，壹時間也不知自己的電話掉到桌子

    下，還是椅子下。

    淑明忙亂地俯身搜尋，也不知自己身上的ｐ和超短熱褲壹瞬間

    全出台了。兩人蹲下來俯身張望，終於見到電話，淑明就嘗試靠身伸手到椅子下

    把電話抓回來。

    可是禿頂男卻只管低著頭，站在兩人身邊袖手旁觀，頭頂發光地冒著汗。

    淑明眼見手快摸到電話，卻不知壹邊的乳房幾乎全跑了出來，僅剩下半球還

    在ｐ裡，另壹邊卻像膨脹中的烤蛋糕湧到盤子邊沿壹樣，亦快要失

    守瀉出了。

    Ｈｒｋ見淑明已拿回電話，加上地方狹窄，幫也幫不了忙，就索性蹲

    正身軀，歇息壹會，卻冷不防自己外套裡的ｒｐ早已跑丟了位，乳頭在

    ｒｐ歪歪斜斜的覆蓋下，都露出來了。

    兩人對望了壹眼，朝著禿頂男站直身子，敞開外套，笑意盈盈地整理衣服。

    淑明將乳房包好在ｐ內，邊將電話髒了的地方在熱褲上擦著，邊伸

    手向禿頂男索賬單。

    禿頂男仍壹臉木訥地，這時才吐出話來：「承惠三十八元。」

    兩人結賬時跟禿頂男攀談，問為什麼解雇小滴滴，老闆東拉西扯地說他的不

    是，最後權威地說：「我把他攆走，已證明是對的！」

    九

    週三剎那就來到。

    壹郎預早通知了淑明正午十二時在酒店餐廳會合，壹起吃過午餐才進房，但

    自己卻十時三十分就來到酒店辦入住手續，又叫太郎幫手將器材先搬到房裡頭。

    壹郎在餐廳裡坐等著，太郎就在壹旁吃著午餐。

    「妳為什麼不吃？」太郎問。

    「想等到客人來了才壹起吃，可邊吃邊聊天嘛？」

    「客人是長得什麼模樣的？」太郎試探著。

    「成熟，溫柔，美麗……說不定妳吃完前可見到她呢！」

    「什麼吃完前？妳不用我幫忙了，吃完就要我走嗎？我還想學點攝影啊。」

    太郎明白壹郎的暗示，但卻很想親見香味的主人。

    「不是不用妳幫忙……只是，客人拍的照都需保密，妳留下會影響客人對我

    的信心………昨晚莉娜打電話來嗎？她有說什麼？」壹郎關心地說。

    「說來說去，還是壹樣的東西。她老愛管著這管著那，又不是我媽媽，卻總

    愛裝出關心的樣子。說破了還不是想管著妳。」壹郎輕蔑地說。

    「太郎，不能無禮的！這些日子，莉娜都幫了我們很多忙，又關心我們的起

    居生活……」，壹郎違心地說著些連自己都說服不到的謊話。

    「啊，有了，她問過上次顧客上影樓的事。我說我睡著了，所以什麼都不知。」

    壹郎聽到這裡，壹陣忐忑湧上心頭。他倒不是怕傷害了莉娜，而是擔心日後

    的發展，可能會失控。

    說著說著，淑明比約定早了五分鐘來到餐廳。她站在桌前跟壹郎打招呼，壹

    郎就順便介紹淑明給太郎。

    她伸掌示意握手，太郎未試過有漂亮的女人主動要摸他的手，壹時間不知所

    措，抓著頭，連脖子都紅透了。

    淑明用哄孩子的語調說：「小先生，握個手可以嗎？」

    太郎剎那間大悟，雙手用力握緊淑明的手，久久不放，臉上傻兮兮地笑不攏

    咀。淑明沒將手抽回，只讓太郎要握多久就多久。

    壹郎卻在旁推甩太郎的手，拉他到壹邊說：「妳是時候走了，但記著不要讓

    莉娜碰我的東西。若不能保密，客人失了信任，我也白干收不到錢的，知道嗎？」

    十

    太郎失望地點了點頭，說：「好的，不用擔心。」轉臉對著淑明，壹臉不依

    地說：「我先走了。很高興認識妳，再見。」

    淑明見他悶悶不樂，主動拉著太郎的手，安慰著說：「我也很高興認識妳，

    遲些有空我會再來跟妳見面的。」太郎握著淑明的手，這才感覺到是多麼軟滑。

    他害羞地望著淑明，鼻裡滲滿她的芳香。他認出了是披肩上的香味，好不願意才

    甩開淑明的手，轉身走了。

    在酒店房間裡，淑明換衣服和化妝時，已不再避嫌躲開壹郎的目光，因為雙

    方早在影樓裡就已卸掉心理防衛，而壹郎則在壹旁捧著攝錄機，靜悄悄地思考著

    攝影的事。

    拍攝的部份是床。

    淑明身穿蕾絲內衣和絲襪仰躺床上，抱著枕頭滾到另壹邊床，再滾回來時，

    暗中解掉胸罩的扣。她推開枕頭時，胸罩無力地輕附在雙乳上，淑明壹手抱著胸

    罩，壹手脫絲襪，襪子還纏在壹條腿上時，她再仰躺，望著鏡頭，慢慢把胸罩拉

    走，乳頭也即時驕傲地聳立鏡頭前。

    然後她慢慢拉下內褲，與纏在腿上的襪褲壹塊踢掉。這時淑明已全裸在床上，

    她壹只手捏弄雙乳，壹只手在下面探索著，眉頭緊緊束鎖，咀輕輕地呻吟，陶醉

    在陣陣痙攣中。

    壹郎連續吞著口水，把握時機，拍下了她乳頭和陰部在興奮頂峰的特寫，也

    拍下了她陶醉的表情，更巴不得助她壹把。

    當高潮過後，淑明靜躺床上喘息，她拿起手好奇地看著愛液，而這壹切都已

    收錄在壹郎的攝錄機裡。

    接下來，壹郎打算要淑明穿上同壹襲內衣，分別拍乾濕不同的脫內褲鏡頭。

    淑明穿著壹件肉色真絲開胸內衣裙，下身穿壹條紅色蕾絲內褲，腿就穿上黑

    色蕾絲襪頭的絲襪，上身不穿胸罩。

    干的，淑明要先站在背浴室門外，背著光，讓強光模□了臉蛋的細節，只剩

    論廓，然後淑明懶散地扭動著身軀，緩慢地抽起壹邊裙，伸手到裡面拉下內褲，

    最後將內褲鉤在指頭上往外壹擲，慢慢步上鏡頭前。

    濕身的部份是這樣的：

    她先面對鏡頭展示內衣裙的透明，看到紅色內褲，和微微聳立帶黑的乳頭。

    接著，她扭開蓮蓬頭，讓慢水輕拂身側，濺到內衣裙上。漸漸地打在衣服上的水

    多起來，就索性轉身迎向水柱，讓整件內衣裙濕透。

    壹郎則用特寫拍著淑明濕身後的細節：濕透了的真絲下的乳頭和內褲。

    淑明把內褲脫掉，讓壹郎拍攝真絲覆蓋下的陰毛，肚臍，臀部。最後就是敞

    開內衣裙讓壹郎拍壹會，再丟在地上，讓全裸的胴體在水點下扭動，讓肌膚閃光。

    十壹

    拍完這部份，天色開始晚了，壹郎便約淑明到酒店的餐廳吃晚飯，晚飯後才

    拍最後壹部份。

    淑明只穿上壹襲松身的雪紡吊帶碎花連身裙，踏著高跟涼拖，就挽著壹郎的

    臂膀下樓去。

    從她低低的前領及背領看，壹郎就知道淑明沒穿胸罩。雪紡在夕陽下，仍甩

    不了透明的特性，雖然碎花顏色多變，難以輕易看穿，但壹郎在近看下，仍看到

    她的乳頭，和粉紅色的內褲。

    壹路上，壹郎不時偷望淑明的衣際，看看有沒有走光，讓人瞥到，身旁的淑

    明卻壹派若無其事地走著，根本不介意走光。事實上，壹郎的確發現，能在某些

    角度，經前領及肩臂位，看到淑明部分白皙飽滿的乳房，和乳頭的壹邊。

    壹郎開始感到，無論何時，只要與淑明壹起，就有性衝動壓逼著。

    晚餐吃完後，兩人喝著餐酒，在蠋光下談話。忽然提琴師出場，奏起古典浪

    漫的樂曲，廳中男女紛紛起來到舞池中依傍著共舞。

    淑明羨慕地看著，回頭望了望壹郎，卻沒有說話。

    壹郎明白淑明的心意，站起來伸手問：「我們也跳舞吧，好嗎？」

    淑明難掩臉上的興奮，扶著壹郎的手，來到舞池中依傍著他共舞起來。

    樂曲浪漫，音韻悠揚，時而婉轉，時而激情，兩人漸漸地也越抱越緊，壹郎

    手抱著淑明的腰，胸卻與她的相貼。壹郎感到淑明豐滿的肉團力壓著自己的胸，

    壹時分不出是他還是她的心在急速跳蕩。

    這時場內輕輕響起壹陣接壹陣帶驚訝的歡呼聲，原來在場的舞者，壹對壹對

    都紛紛情不自禁地擁吻起來。

    兩人看罷，對望壹眼，近距離地相望，由臉貼臉，到面對面，呼吸著對方的

    呼吸。壹郎聽到淑明的呼吸聲頻密起來，眼簾慢慢無力地垂下，他再按捺不住，

    閉上眼緩緩地將唇移近。

    他慢慢地感受著鼻尖碰觸鼻尖，咀唇輕貼咀唇時，那壹剎那的永恆.

    當兩人都混忘在這壹刻的光景裡時，只剩下場邊的輕輕驚歎，來告訴他們正

    在做什麼了。

    兩人用力地緊抱，咀激烈地吻著。壹郎的手深陷淑明背上，讓他記起淑明此

    刻的衣著，幻想自己抱著壹個半裸的淑明，深吻著。

    樂曲慢慢落幕，舞者也紛紛回過神來，返回座上。

    十二

    淑明和壹郎也清醒起來，坐回椅子上。

    兩人臉紅耳熱，靦腆地良久說不出話來。

    餐後兩人默不作聲，避免直望對方。回房壹路上，壹郎幻想著兩人會不會在

    房中激情地幹起來？

    兩人下來時是手挽手，現在卻害羞靦腆地分開走著。壹郎在猶疑，若他能鼓

    起勇氣，挽著她的手，回到房中，二人會不會馬上火熱起來？

    壹郎想得太多，多到還未做決定，就已回到房中。

    淑明坐下來，按照壹郎早前的指導粧身。壹郎心中後悔著：「還會有機會嗎？」

    這時淑明已脫掉雪紡裙，掛在衣櫥裡，同時取出壹套紫藍色面料，黑色蕾絲

    捆邊的內衣褲穿上，又穿起了黑色絲襪，戴上紅色蕾絲蛋糕裙襪頭，踏上黑色高

    跟鞋，坐在壹旁化妝。

    淑明把頭髮梳到後面，眼簾擦上綠色閃粉眼影，唇和腮抹上暗紅的胭脂和唇

    膏。

    她站到壹郎面前問：「這樣行嗎？」

    「還欠了點閃粉，噴在身上的。」

    淑明回頭拿出噴劑瓶，壹郎取過，替她的肩，背，胸，臂，臀，大小腿噴上。

    噴罷，等了幾秒，讓噴霧干後，壹郎便用手在噴過的部位輕抹著，試試干了沒有。

    壹郎的手抹過時，淑明身子隨著抽搐了幾下。

    「怎麼了？」壹郎問。

    「沒什麼。」淑明答著，臉和胸都蓋上壹陣紅暈，乳頭更硬著頂向胸罩，腿

    不自覺合起來磨著。

    「可以開始嗎？」

    「可以了。」淑明低聲應著。

    這壹部份是夜景，也是今次最後壹部份，兩人得在戶外取景。

    時間是凌晨壹時，壹郎怕受酒店干預，和引起混亂，所以才和淑明深夜出動。

    壹郎帶著淑明來到上餐廳的旋轉梯前，餐廳已打佯，四周黑黝黝的。淑明外

    面搭著壹件及膝的人造皮草，與壹郎四周環顧壹回，開了梯前射燈，才開始拍攝。

    十三

    淑明敞開皮草，從後繞著肘彎搭著，壹條腿跨在梯上半蹲；忽而摘掉胸罩，

    忽而又把襪頭摘掉，換上襪帶，什至拉開內衣，裸胸露陰坐在放於梯上的皮草上，

    讓壹郎拍攝。

    壹郎俯身拍著特寫，鏡頭內，滾圓的乳頭和豐厚的陰唇，都殷紅明媚，嬌艷

    得如滲紅的果子，閃粉令凝白如脂的肌膚，波光瀲灩，十分誘人，但遠看下又分

    不出是閃粉還是汗珠。

    忽然兩人聽到遠遠傳來腳步聲，乍驚之下，兩人馬上站起，淑明剛轉身用皮

    草蓋好身體，就聽到保安問壹郎在做什麼。

    壹郎說：「拍拍照罷了。」保安看著淑明的皮草和臉上的汗珠，疑惑地說：

    「歡迎住客隨時拍照，但現已夜深了。請明天再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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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唯諾壹番後，就急步走開了。

    走著時，壹郎松壹口氣，望了淑明壹眼，卻發現她手上還拿著內衣，淑明伸

    了伸舌頭，幾乎咭的要笑出來。

    「現在到哪裡？」淑明問。

    「凋塑公園。」壹郎拉著淑明的手就行。兩人合掌將內衣握在手中。

    凋塑公園裡的射燈，天色壹暗就早打在凋塑品上。淑明來到壹尊凋塑前，脫

    下皮草，坐在凋塑台上，身上只剩下絲襪和高跟鞋，再將壹條腿擱起，手玩弄著

    內衣，讓壹郎拍攝。

    壹郎看見壹件形如五指山的凋塑，問淑明：「妳能爬上那凋塑嗎？」

    淑明不敢相信地望壹下，說：「試試吧。但妳要在旁扶我的。」說罷，已攀

    上凋塑台。

    淑明見高跟鞋礙事，就脫下來遞給壹郎，壹郎用手做腳踏，讓她攀上去。

    淑明上到凋塑的兜狀位站著，壹郎把皮草和鞋子遞回給她穿好，她便扶靠豎

    立的五指擺著姿勢讓壹郎拍攝。

    壹郎叫她用裸體揩擦五指，又叫她伸出舌頭舐著，跟著仰躺兜上，舉高美腿，

    夾著五指在磨，磨著時的強烈感覺，令淑明不住地痙攣，呻吟。

    壹郎見她聲浪響起來，怕引來管理人員，正要著她小聲點時，才意識到管理

    間距公園此很遠，也就讓淑明繼續下去。

    可恨的是，壹郎必須繼續拍攝，連打壹下手槍也分不到身。

    淑明興罷，就在凋塑旁穿回內衣和吊襪帶，拍了壹些內衣姿勢後才下來。

    走時，凋塑給淑明夾過的部位，閃著濕濡的微光，兩人相望壹笑離開公園。

    十四

    來到海濱長廊，海風拂面，兩人俯靠圍欄，吸了壹口氣，頓覺精神壹振。

    壹郎為淑明拍了些正正經經穿起皮草的夜景照。然後淑明靠著圍欄，敞開皮

    草，讓壹郎從側面拍她，淑明的秀髮在海風輕拂下，飄揚散落，十分迷人。壹郎

    再拍了些穿著另壹套內衣的片段，和只穿絲襪高跟鞋的片段後，就徑往酒店迴廊

    去。

    酒店迴廊很近大堂，也最易引起注意，壹郎選了走廊在建築物背面長長直直

    的部份。

    這次淑明只須裸著胸來回沿走廊步行就可以了。拍罷，壹郎要取草地的境，

    就著淑明倚在轉角壹根大柱上，拍脫衣服的片，由於轉角位臨近側門，兩人也就

    心慌起來。

    壹郎想出壹個辦法，就是著淑明繞著大柱子來擺姿勢，萬壹被人看到上前干

    預，淑明還有時間躲在柱後穿衣服。

    淑明從包包拿出壹件馬甲，壹條新的內褲，襪子和襪帶，穿好後，就壹面繞

    著柱子轉壹面轉著自己的身軀。在燻黃的燈光下，柱的巨大，堅硬和粗糙，映得

    淑明嫩白柔軟的肉體十分引人入勝。

    轉了壹會，淑明停下來，開始脫掉內褲，解了襪扣，吊襪帶懸空擺盪，像是

    招手叫人觀看壹樣。淑明於是凝望鏡頭，咀半啟著，開始拉松馬甲的帶子，解開

    扣子，再慢慢將馬甲褪下來。

    最後，馬甲丟在地上，淑明斜靠柱子，閉上眼愛撫著身體。

    正拍著時，壹郎忽然感覺身邊多了壹人，便斜眼偷望。原來有壹個身穿服務

    員制服的女人，靜站壹旁，掩咀觀看著。

    壹郎見她沒有出聲，便繼續拍攝。此時淑明已閉上眼，陶醉在自摸之上。

    淑明身體由斜靠，到分腿坐下，然後是臥在地上，整個過程都閉眼享受著，

    咀也發出微弱的喘息聲。狂潮過後，淑明久久未能回過氣來，張眼正想看看手中

    的愛液之際，卻見到女服務員掩咀怔怔地望著自己。淑明嚇得彈坐起來。

    「妳們別怕，我不會出聲的。雖然酒店不容許這樣，但其他同事也說以前見

    過同類的事，所以我好奇想看壹下。」女服務員說。

    兩人見沒事發生，只好紅著臉，說聲不好意思，打擾了，就急步離開。

    淑明把馬甲等塞在皮草口袋裡，扣好皮草前面的鈕扣就讓壹郎拉著手回房間。

    淑明跟壹郎回房途中經過泳池，可惜夜深關閉了。淑明失望地輕歎了壹聲，

    壹郎聽在耳裡，就說：「回房泡個浴吧。」淑明高興地挽著壹郎手臂，壹起走開。

    回到房中，淑明準備脫衣泡浴，壹郎突然著她重穿剛才的內衣，補拍壹段泡

    泡浴。淑明聽話地穿衣服，忽然問：「襪頭有用嗎？」「沒用了，濕了看不出襪

    頭的美。」

    十五

    於是淑明浸在浴盆裡，搓著泡泡玩，很是快樂的模樣。壹郎就在壹旁，拍著

    水沾在她肉體上的光影，之後，淑明摘掉胸罩，讓乳房浮在水中，浸在水裡的雙

    乳，格外清晰嬌媚。

    跟著，他又拍了肥皂泡沾在她肉體上的美景，壹郎已忍得快爆炸了。

    淑明在盆裡聽任壹郎的使喚，不斷地在身上搓搓捏捏，儼如自摸壹樣，早就

    熱血沸騰了。她嬌荏地問：「壹郎先生，這次要……不要……？」

    「要什麼？」壹郎問。

    「自……慰。」淑明臉紅得火燙說。「……要」，壹郎尷介地說。

    「妳要……我……就依妳了。」

    壹郎聽在耳裡，卻不知淑明是說「妳要，我就依妳」，還是「妳要我，就依

    妳」。他當下就急得無法忍下去，蹲在地上，拍著淑明在盆裡自慰，其實他自己

    也已爆射在褲子上。

    撥開泡沫後，水的清澈把淑明肉體的純淨，潔白，細膩地展映出來，痙攣時

    的表情更絲絲入扣地被壹郎捕捉了。

    淑明浴後，壹郎也洗了個澡，順便清理褲子。淑明在壹郎面前擦著身體和頭

    發，壹郎又為她吹頭，淑明感到很受愛護。

    「酒店明天正午才需要我們退房，妳不妨在這裡睡壹晚，我們明天吃完中午

    飯再走好嗎？」

    「我們……在壹起嗎？」

    「妳要……我……就依妳。」壹郎學著她的說話。

    淑明羞怯地用被單包著裸體，倒在床的壹邊裝睡，留下了另壹邊給壹郎。壹

    郎見她包著身子，覺得敗興，就倒在另壹邊睡去。

    這壹夜，難道兩人真能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淑明起床後，仍裸著身子，將被單搭在肩背上，跟壹郎壹起看

    昨天的成果，兩人呆在電腦前整整壹個上午。

    有時淑明要靠前看清楚，就索性把半身挪到壹郎前，壹郎雙手放她兩邊圍著

    她，再伸手控著滑鼠。淑明又有時把滑鼠拿去，兩人的手也就碰在壹起，距離亦

    越來越拉近了。

    但遺憾的是兩人壹直希望的事，卻仍未發生。

    這壹天，Ｈｒｋ又約了淑明到咖啡室見面。

    十六

    Ｈｒｋ問：「還有拍攝嗎？」

    「有，約了下週三。這次到離島拍沙灘，他租了小型遊艇。」淑明高興地說。

    「那就是說還有機會，離島四處無人，加上拍沙灘，怎離得開泳衣。所以什

    麼事也會發生的。」Ｈｒｋ安慰著說。

    說到這裡，淑明顯得失落，好像白白看著壹個機會溜走壹樣，臉上木訥地說：

    「縱使什麼都沒發生，只要日後仍是朋友，總會見面的。」

    Ｈｒｋ看著淑明，發覺起初帶著懷疑的她，現在反而是寄望最大。大

    概，淑明真的跟爸爸有了感覺。

    為了分散淑明的注意，Ｈｒｋ忽然扯到莉娜那裡，說：「妳知道妳們

    回來後，發生了什麼事嗎？太郎告訴我，莉娜趁爸不在時，用爸給她的門匙，進

    了影樓，搜查爸為誰拍照。」

    「她有搜到什麼嗎？」淑明緊張地問。

    「沒有。也因為沒有，所以在爸回來後，她上門來質問爸。奇怪，今次爸卻

    能閉口禁聲，壹字也沒透露。」

    「後來呢？」

    「後來，她使出她的殺手鑭——拉爸爸進房享受人生，可是爸爸卻依然拒絕

    答她，其實我也懷疑到底誰在享受人生。」

    淑明心想，經過那天全日的刺激與挑逗，壹郎也確忍得很辛苦。若她們真的

    發生了關係，說不定，減壓後的壹郎會拒絕跟莉娜造愛。想到這裡，淑明不由得

    有點後悔，心裡酸酸的，吃起醋來。

    再坐了壹會，Ｈｒｋ又向上次那叫Ｍ的女孩示意結賬。兩

    人低著頭，掩咀笑著，想：「跑了個小滴滴，來了個老闆，今次混身的傢伙還能

    派上用場。」

    不壹會，腳又在桌子下站定，但這次不用往上望，看到了女裝涼鞋，都知道

    是個女的。

    原來是老闆娘，她年約五十歲左右，把單放下後，就爽快地說：「承惠三十

    八元。」

    Ｈｒｋ付款時問：「怎麼不是老闆呢？」

    老闆娘沒好氣地說：「那老淫蟲，我不准他出來堂上，免得顧客不安。」

    走的時候，Ｍ在門口送兩人，臉上帶著歡欣地笑容。

    很快又是週三。

    十七

    壹郎租了小型遊艇，著太郎幫手將物品搬到船上。太郎期望今次能跟著壹起

    出海，因為自媽媽患病到去世，已沒坐爸爸駕的遊艇很久了，更何況淑明也會在

    船上，這令太郎工作得更起勁。

    但壹郎仍不准太郎跟上船來，因為壹郎跟淑明單獨共處，產生很多火花，而

    且這些火花也不宜太郎看到。

    太郎悶悶不樂地工作著，忽然後面傳來淑明的招呼聲：「太郎，很久沒見了。」

    太郎馬上丟下搬著的盒子，跑到船邊來，伸手拉淑明上船。淑明搖晃著踏上

    船，壹不留神，跌向太郎，太郎紅著臉抱著她。

    「謝謝。真不好意思。」淑明也紅著臉低頭在包包內拿出壹盒東西來，說：

    「這是送給妳的，杯子來的，就不知妳喜不喜歡。」

    太郎拿過，撕開壹角，就看到盒子上印了動漫英雄的畫像。太郎對此雖不狂

    熱，但也可接受，更何況是淑明送的。他忘了說謝，只甜甜地望著淑明傻笑。

    壹郎過來跟淑明打了招呼，就對太郎說：「我們要出發了，妳回家去，好好

    守著爸的心血。明白嗎？」

    太郎不捨地點了點頭，淑明在壹旁撫撫他臉，說：「工作快完成了，以後多

    出的時間就可經常和妳見面。」說著，擁著太郎，用臉在他臉上擦了壹擦，又替

    他拭汗和撥理頭髮，然後就揮手道別了。

    淑明今天穿長長的露肩波希米亞沙灘裙，裙料為雪紡，裙子下早穿上壹件頭

    的泳衣，作防走光用。她臉上架起太陽鏡，頭戴寬邊白色帽子，腳踏平底涼鞋，

    壹身戶外活動的裝束。

    淑明靠在舵邊，問壹郎：「我們到的島人多嗎？」

    「沒人到的，所以我選那裡。我們可盡情地拍，不怕被騷擾。」

    壹郎在大學是念航海的，畢業後也當過幾年海員，所以壹切都駕輕就熟，不

    會出意外。

    船行了壹個多小時，就見到目的地的離島了。這離島四面生長著樹木，如被

    壹片青蔥翠綠捆了邊壹樣，岸邊有壹片白色的沙灘躍動，在夏日裡顯得分外明媚。

    壹郎駛近後，就停了船，拉淑明到欄杆邊拍攝，淑明自然又需將衣服又脫又

    穿來遷就壹郎。這次壹郎只要淑明擺著姿勢，不用自慰。

    淑明扯開沙灘裙，褪下泳衣肩帶和前衾，最後脫丟泳衣，躺在甲板上，讓壹

    郎拍著陽光撫慰她的身軀。這次壹郎更用特寫近拍她那在樣光下的陰毛和下體。

    拍完熱身後，壹郎就將所有物品和壹張籐椅送上駁艇，扶淑明下了艇子，就

    開動馬達，駛向沙灘來。淑明也趁在艇上時換上了壹襲黃色的比堅尼。

    十八

    壹郎將籐椅攜到壹片樹影婆娑的林地，淑明坐到籐椅上，身披壹件透明的遮

    光沙灘罩衫，裸著上身，只穿棕色蕾絲內褲。

    按事前的指導，淑明先端莊地讓壹郎左右上下地全身拍壹番，然後淑明就由

    端莊進入放鬆和野性，雙腿慢慢又分開又迭起，或壹曲壹直地伸展；上身就挺前，

    雙手不時抹過雙乳，或夾或托，用胸起伏地呼吸著。

    不壹會，壹郎見她滿臉汗珠，問道：「可以嗎？」

    「可以，就太曬了壹點。」壹郎拿出防曬霜塗抹她身上，淑明仰起臉，讓壹

    郎替她抹著，表情反覺像剛才自摸時壹樣。

    抹完後，淑明混身閃爍著油光，更見野性。壹郎扶她擺著姿勢，鼻子聞到她

    身上傳來的防曬霜香味。壹郎看著她的胴體，希望曬出古銅與白皙的對比，可是

    淑明偏又生得白。壹郎怔怔地望著出神之際，忽聽淑明說：「啊……壹郎先生…

    …要這樣的嗎？」

    壹郎回過神才發現自己不住地搓著她雙乳，當下縮手道歉說：「不好意思，

    我想出神了。」

    淑明躺臥著，藉著夕陽掃拂著身軀，把膚色染成古銅，攝錄機也順著腿慢慢

    移上胸，最後停在臉上，拍著淑明自摸時陶醉的表情。

    之後，壹郎又帶淑明來到岩石岸邊。淑明這次要全裸攀附岩石上，什至臥在

    上面。

    「壹郎先生，岩石很刮肉，真要這樣拍嗎？」淑明開始有點失去自信。

    「岩石的硬和粗糙，與妳的柔軟和平滑，形成很扣人心弦的對比，所以要拍。」

    淑明臉有難色，硬著頭皮依從指示，攀到岩石上，坐下，跪著，臥著，扶著。

    看來白皙的肌膚確十分配合壹郎的意念。

    壹郎扶她下來時，見她手肘，膝蓋和臀部都紅了壹片，十分不好意思，就說：

    「真多謝妳的諒解。痛嗎？」指著臀部的紅腫壹塊。

    「還可以。」淑明眼凝著眼水，別過頭，默不作聲，走到水中清洗。

    正午時份，因為太曬，所以壹郎就駕駁艇送淑明回船上吃午餐，她這時心情

    才回復過來。可是淑明不知何解，竟用罩衫團團裹著身體，不像上次壹樣，任意

    裸露壹郎眼前。壹郎感到淑明又將兩人距離拉遠，心裡忐忑，不知如何哄她說話。

    可是淑明臉上卻表露得比剛才還愉快，還忙著準備兩人的午餐。

    兩人在船上避過了下午的烈日，卻相對默然，到了四五點左右，方再坐駁艇

    回到沙灘上。

    十九

    這次淑明仍須全裸，她要躺在沙粒上，讓沙粒沾滿全身，拍攝柔滑的肉體被

    粗糙化後的模樣。

    沾滿沙粒的肉體，在高清鏡頭下，反更細緻有趣。壹郎為此拍了很多身體特

    寫，特別是愛液流出沾滿沙粒的陰部時的奇景。

    這部份很快就完成，兩人就趁陽光還未消失前，到沙灘後生滿花草樹木的林

    地走走，順便拍壹些在植物間活動的鏡頭。

    淑明早在遊艇上時，就按壹郎的要求，細心剪掉比肩尼的墊子。現在穿起，

    壹濕了水，三點就千毫畢露。壹郎帶了壹小桶海水，好在林地裡當泳衣幹掉時用。

    在植物中央，淑明除了要拍穿濕泳衣，也要拍脫泳衣。

    她穿著濕透的比堅尼，坐在壹棵樹下，仰頭合眼，讓夕陽灑在胸部，腿部，

    鏡頭也聚焦在比堅尼透明的部位。然後她鬆開抱在腹前的雙臂，慢慢撥下肩帶，

    肩帶掉下後，罩子面料也隨著垂下，露出大半雙乳房，她再用壹只手，連罩子盛

    起雙乳，使軟軟的乳房，歪斜地在臂逢和罩子外，鬆軟地擺出扭曲的形狀。

    最後，淑明壹只手脫掉褲子，露出下陰後，才把松垂的胸罩也拿掉，展示雙

    乳。淑明在婆娑的樹影下，順著陽光愛撫自己的身體，然後就是探指自慰。

    高潮過後，淑明站起來，壹郎隨意把手壹伸，淑明就將沾滿愛液的手給壹郎

    握著。

    兩人回到沙灘，淑明站在水中清洗沙粒，解掉比堅尼，輕輕地仰躺水中。澄

    藍的海水把她皮膚的嫩白，和三點的細膩，映得十分嬌艷玲瓏，壹郎見狀拿起攝

    影機就拍。

    淑明在水中問：「妳行過船，壹定會游泳吧。」

    「當然啦。妳會嗎？」

    淑明搖著頭：「不會，就只會在水裡浮浮沉沉。」

    「我教妳，好嗎？」

    淑明高興地說：「好啊。」壹郎就猛跑回岸放下攝影器材，脫剩泳褲，又跑

    回水中。

    壹郎要先看看淑明浮水，淑明仰躺著讓他看。壹郎見也不錯，就扶她手教她

    踢水。淑明踢著水時，兩人的臉近到只剩兩三寸，而且壹郎不時在水深處，扶淑

    明從踢水姿勢轉回站著姿勢時，把她抱入懷中。

    有時淑明累了或喘不過氣，就摟緊壹郎肩膊，貼著臉站回地上，這時兩人身

    體往往會揩擦著，摟抱著。

    兩人不知不覺，玩水玩到黃昏，於是就回岸上生起火堆照明，淑明就在火光

    旁準備晚餐。

    這時天空已被夕陽染成壹片金黃，疏落地綴上幾片彩雲；遠方的海水，靜謐

    地閃映著天上的日輪和霞光。

    二十

    自學游泳起，淑明已再沒有像剛才壹樣用布子捆著身體，相反她自在地裸著

    全身，與壹郎共處。壹郎知道剛才的隔膜已瓦解了。

    壹郎說晚上開船較危險，建議兩人在島上過壹夜，淑明也沒介蒂地應承了。

    飯後兩人又在水中玩了壹會，淑明已能游出幾米外，但站下時還需壹郎抱接。

    就這樣兩人游壹會，站壹會，最後淑明站下摟著壹郎便沒放手了，說：「我累了，

    又冷。回岸休息好嗎？」

    壹郎說壹聲：「好。」見她沒放手，索性抱起她走回岸上。壹郎在水邊放下

    淑明，半邊身還壓在她身上。見淑明沒反抗，他就索性維持這姿勢和她說著話。

    淑明懶洋洋躺在壹郎壹條臂膀裡，仰臉靜看壹郎說著話的臉。

    這時才不過九點左右，兩人除了緊抱著說話外，已沒什麼干了。

    兩人擁抱著，躺在海水拂到的沙上，仰臉靜看滿天繁星。島上寂靜無人，只

    聽到到後面林地裡，間中傳來了幾下動物的叫聲。兩人聽到，都帶笑意地輕聲驚

    叫。每聽到壹次聲音，兩人就越抱得緊密。

    動物聲靜了下來後，兩人又繼續看天上的星星，忽然有壹顆流星劃過，淑明

    興奮地指著叫。淑明閉眼合什，像是在許願。但當她張開眼時，流星早已消逝。

    淑明很失望，忽然感觸起來，顫聲說：「壹郎先生，妳知道嗎？我很早以前

    就希望像現在壹樣。」

    壹郎以為是指與自己共處的光境，便回頭來看看淑明，卻發現她兩眼已凝著

    淚珠，就問：「怎麼樣？」

    「我很希望，能躺在沙灘上，壹面看著夜空裡的星星，壹面讓海水輕拂身軀，

    壹面跟最愛的人……做……愛……」，淑明聲變得輕柔。

    壹郎聽到這裡，忽然問：「像現在……壹樣？」

    「嗯。」淑明聲音變得更小。

    壹郎心激跳著，本來就近的臉，現在靠得更近，他緩緩地，看著淑明的反應，

    淑明只合上眼，說：「說來很荒唐，但壹郎先生若不介意，能否裝作我最愛的人，

    就這壹晚，好嗎？」

    壹郎心壹沉到底，但畢竟淑明願意，他唯有先應承，留待日後，再想辦法，

    獲取她的芳心。

    於是淑明閉上眼，淚珠亦沿臉蛋滾下，壹郎心生憐愛，便吻在她的唇上。

    二十壹

    兩人的吻，由試探，到接受，又到昇華，然後火熱，前後才幾十秒鐘，兩人

    已緊緊擁抱著濕吻起來。

    淑明身上沒穿衣服，所以壹郎就順著她耳，頸，肩，胸，腹，下體吻下。隨

    著壹郎的吻，淑明的喘息變得激烈。可是她仍未敢放聲喘叫，壹郎就在她耳際提

    醒說：「放聲叫吧，這裡沒人的，就只我們，是我和妳。」淑明在壹郎的鼓勵下，

    也放膽高叫出來。

    壹郎和淑明接吻了壹會，便撐起身來，搓捏淑明雙乳。看著淑明束眉仰首的

    陶醉樣子，壹郎更加落力地搓捏，淑明雙乳形狀壹時被他擠得扭曲，在身體的晃

    動下，擺得更凌亂，惹人憐愛。

    壹郎激烈的擠捏，讓淑明的叫聲彷如被弄痛壹樣，越淒厲越醉人。壹郎握著

    她雙乳提起，低頭大口大口地吮著，他每吮壹下，淑明便不自覺地合著他舌頭的

    節奏，叫了壹聲，每壹聲都像在讚許著他。

    吮久了，壹郎又沿著她腋窩吮到頸上，臉上，最後是唇上。在海水的浸衝下，

    淑明身體上的鹽份和著汗水，給壹郎壹種吃肉的味覺，但當他吮著淑明舌頭和口

    水是，卻又暗暗舔到香甜。

    壹郎吻著淑明時，手仍不住的壹時抱緊，壹時又撫摸淑明的身體。淑明的呻

    吟根本未停過壹刻，即使在接吻時，呻吟仍在兩人咀中模□地響著，她的呼吸，

    幾乎是靠吸著他的喘息完成。

    壹郎把淑明吻得滿臉口水，然後他又沿著吻過的部位，舔著來到陰毛上，大

    口大口啜著，口水流到陰部時，他也舐到陰部，開始輕輕咀嚼著，而手仍不停地

    揉捏淑明的乳房。

    淑明在三點夾擊下，已無法自控，壹切只好交託壹郎，任憑他處置。

    寂靜的四野，不時傳來動物對淑明呻吟聲的呼應。

    壹郎還未進入，淑明已來了次高潮。

    高潮後，淑明的痙攣已把她催殘得近乎暈厥。可是壹郎還未射出，所以仍未

    停過進攻。淑明的性快感剎那還未回復，只好把壹郎推翻，跪在他前面，替他啜

    著，希望他及早射出，讓她能回回氣。

    但淑明想不到剛為壹郎啜了才幾分鐘，壹郎已爆射出來，噴得他滿臉，滿咀，

    滿身都沾著他的精液。

    淑明坐直身子，張著口，讓精液流到身上和陰毛上，又用舌頭舔著咀角帶腥

    鹹的精液，邊看著掛在乳頭上，晶瑩欲滴的奶白色液體。她伸出手指，用紅色指

    甲將精液挑起，塗抹在胸上，性感覺也慢慢恢復過來。

    但洩後的壹郎，反需時間恢復。淑明用手抹掉身上的精液，揩在沙上，臉上

    的就用舌頭舔淨吞下。她靠在懨懨欲睡的壹郎身邊，手拿起他的陽具，放在口中，

    輕輕用舌頭為他揉著按摩。

    二十二

    壹郎在軀體上雖然得到暫時的釋放，但內心那種要佔有的衝動恐怕還未滿足，

    所以他的眼睛仍沒停過看著淑明，就像獵人在還未開槍時，仍會盯緊獵物。

    他看著淑明埋首為他辛勞著，覺得上天對他真不薄，賜他壹個這麼能奉獻的

    女人。淑明跪在他身旁，手輕捧著他的下體，頭低下來啜著。

    只見她的腮臉壹時鼓起，壹時縮內，咀角口水長長拖著壹條晶瑩的絲光；她

    雙乳懸吊著，隨著身體的挪動，前後左右的擺，壹臉專注，溫柔，和奉獻的渴望，

    令壹郎感到幸福的確已降臨在他身上。

    他不能辜負她，壹定要讓她下輩子幸福。令她幸福的方法，就是要撤底佔有

    她，用他對她的佔有，來令她快樂。

    想到這裡，壹郎的性神經又恢復過來，休息期軟癱的下體，再度膨脹，伸長，

    堅硬起來。淑明的咀，感覺到壹郎的變化，於是便加把勁，落力起來。

    剛恢復的壹郎，自然沒這麼快爆射，加上性的壓逼力，已於剛才洩去壹部份，

    所以如今壹郎可更自控地應付淑明。

    他坐起來，下體拉出淑明咀巴，然後正身抱著她吻她。兩人又臥下來，在浪

    濤來回輕拂的沙粒上滾動著，壹時壹郎壓著淑明，壹時淑明又轉過身來臥在他身

    上。

    兩人吻著吻著，也不知吻了多久，滾到水較深處，壹郎突然坐起，把淑明的

    身軀反過來，背朝著自己，他雙手從淑明後面繞前抓捏她雙乳，身就緊貼在淑明

    背上磨動。

    淑明的咀頓失慰籍，便昂起頭來找壹郎的咀索吻，壹郎伸出舌頭亦欲舐下，

    兩咀壹時間卻不能接合，便彷如蛇舞壹樣，不斷地臉對臉挪移著頸部，彷彿要迎

    截對方的咀吻。

    最後兩咀接合了，壹郎捧著淑明雙乳，將她托著站起，這時兩人早已來到水

    高及腰的地方。兩人讓浪濤衝擊著，跌跌站站地，享受著深吻，和肉體斯磨的緊

    密。

    忽然，壹郎將手移到淑明胯上，略壹提起，迎向自己，淑明頓感失重，彎腰

    俯前，先是覺得陰道壁突然猛地外擴，再感到壹根熱燙如火的鐵棒，已在自己下

    體內燒燙著，並不住的推前拉後。

    這突如奇來的逼力和熱力，使淑明壹時不能承受，於是她便高聲呻吟起來。

    壹郎不停地抽插，淑明就身如浮萍般，忽然被浪濤打得快跌下，忽然又被壹郎拉

    回扶正，只聽到，她那苦樂難分的叫聲，夾雜在浪濤聲裡，彷如壹曲交響樂。

    也不知過了多久，淑明高潮先來，淑明仰腰痙攣不久，壹郎也怒吼起來，兩

    人不約而同地連續喊著：「我愛妳/妳，壹郎先生/淑明小姐。」最後兩人擁著，

    同在痙攣中享受這抖顫帶來的快樂，及隨後的安慰和舒緩。

    二十三

    事後，淑明軟在壹郎身上，壹郎擁著她吻了壹會，就索性抱起她走回火堆旁

    來。

    漆黑的天上，星星還在閃耀不停。海風仍然吹拂著，兩人的體熱，已慢慢冷

    卻下來，只剩下兩片唇，還戀戀不捨地互相濕濡著。

    淑明無限感激，兩眼滿是情話，說：「很多謝妳，壹郎先生。原本我不知道

    妳對我的情意是怎樣的，所以在想起亡夫後，壹時感觸下，說出要妳扮我愛人的

    要求，實在很抱歉。」

    「那妳現在明白我對妳的心了嗎？」

    淑明靦腆地紅著臉，咀帶笑意，眼凝視著壹郎，細聲說：「明白了。」

    「我愛妳，淑明小姐。」壹郎的咀邊說著，邊吻她唇。

    淑明也迎著壹郎的吻，答著：「我愛妳，壹郎先生。」說罷，又回了壹郎的

    唇壹吻。

    兩人不停地輪次說我愛妳，和吻對方，吻著說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就相擁

    進入甜蜜夢鄉了。

    天色方晞，靜謐的小島，在朝陽下，草木色澤壹片明亮，花葉送香，四下蟲

    聲鳥語不絕，萬物生機重現。

    兩人醒來，又抱抱吻吻壹輪。壹郎建議壹起看日出，再四出拍些照片和片段，

    這次淑明只帶同罩衫和內褲去。壹郎這次拍的只需展露淑明體態健美的壹面，雖

    不乏全裸鏡頭，但已無需挑逗的性趣。

    兩人拍到太陽開始猛烈，就收拾帶來的東西，坐駁艇回遊艇。在遊艇上，兩

    人沖身後，又在船舷及客倉拍了些鏡頭，就完成了所有拍攝。

    淑明在開船前，和壹郎壹同準備早餐，吃過後，壹郎就開動馬達回程了。

    淑明自昨晚起就壹直沒穿好過衣服，回程時，她仍繾綣著跟壹郎的肉慾接觸，

    全程倚著壹郎，不時用身體斯磨著他，又將腿搭在他的腿上，和拿著壹郎空出來

    的手，放到自己乳房和下體上。

    淑明此時明白到，自己深陷在跟壹郎的肉慾深淵裡，已不能自拔。她心裡已

    下定主意，壹定要做壹郎的女人。而壹郎也壹樣，既得到淑明的接受，就已決定，

    壹定要淑明做自己的女人。

    自離島拍攝後，壹郎和淑明平均壹天通電七八次，都是說些瑣碎的事或情話。

    壹郎回家後，便埋首整理拍攝成果，希望能及早找淑明壹同觀看。兩星期後，整

    理已完成，壹郎就帶著電腦來到淑明家過夜，準備壹面壹塊觀看，壹面享受共聚

    的時光。

    淑明原本準備了支票付壹郎，但壹郎拒絕了，淑明不想壹郎白干，就說要送

    壹份寫真給Ｈｒｋ作禮物，又問壹郎送什麼給太郎好，壹郎說：「太郎嘛，

    他的興趣，我們的年紀很難捉摸。反正他也是ＡＶ迷，妳送他壹份寫真，或自己

    的ＡＶ都合適。」

    二十四

    「送這些給小孩？不很妥當吧？」

    「我不是那些古板的爸爸，我認為遲早他也會面對這種事的，更何況他早已

    接觸過，所以送他壹份又怎會有問題？妳已是他媽媽，也應當分擔教他成年人的

    事的責任。」

    聽到這裡，淑明也適然起來。

    爸爸和淑明的關係，Ｈｒｋ自然知道，就是連太郎也看得出來。自那

    時起，四人便經常家庭聚會，壹郎像經歷第二次人生壹樣，重新燃起了對生活的

    熱誠，對工作也變得積極起來。

    由於淑明以收租過活，雖然仍有ＡＶ合約，但因為是業餘的，所以有較多時

    間到壹郎家打理家務，與太郎就多了共處的機會。

    太郎在家面對壹個漂亮溫柔的女人，她跟自己既無血緣關係，但偏又與自己

    維繫著母子的關係，他經常有壹種被壓抑的衝動。他很想知道具有媽媽氣質的女

    人，是什麼滋味的。

    這天，他從外回來，混身汗水，剛來到廳中，見淑明穿著小背心短裙，俯身

    在修補著窗簾布。淑明壹雙皙白的乳房，呈Ｗ型溢滿領邊，太郎呆望了十多分鐘，

    想起剛在同學家看到的熟女片，簡直無法忍耐。

    淑明轉過身，把窗簾布揚起又迭好，跪著時，包在襪褲低下的內褲也展現太

    郎眼前。淑明有感地拉壹下裙蓋好，對太郎說：「熱的話就洗個澡，雖然快秋季

    了，但到了爭秋奪暑的時候，天氣確也仍很悶熱的。」

    「媽媽在就好了，她會為我刷背的。」

    淑明聽出太郎在鬧情緒，就哄他說：「那我為妳刷好嗎？」說著，將迭好的

    窗簾布放在沙發上，向太郎招招手，說：「來啊。」

    太郎跟她來到浴室，看著她清理浴盆和放水的身影，是多麼窈窕吸引。他當

    下從淑明手上搶過蓮蓬頭，鬧著玩地四處噴灑，故意弄濕自己和淑明。

    淑明知他在耍頑皮，笑著叫他住手。她見太郎停了手，脫光衣服，就跳進浴

    盆中，又聽到他說：「來啊，替我刷背啊。」

    淑明見自己混身濕透，事實也想洗個澡，就脫去衣服，拿起海綿刷子，走進

    浴盆裡。

    淑明坐下來後，太郎看到淑明的乳頭，陰毛和肌膚，在水中玲瓏剔透，十分

    迷人，生怕自己高高擎起的下體被她看到，就用毛巾蓋著。

    淑明用水淋了身體壹會，就跪起，用雙乳對著太郎說：「轉過來，我替妳刷

    背。」

    太郎面對著她美麗的裸體，鼻子聞到淑明咀裡吹送過來的香息，再也忍不住，

    猛地壹抱，把臉埋在她胸前，緊緊繞實她不放。

    二十五

    淑明情急下，撫著他腦後問：「什麼事？太郎。」

    「我要妳，我要妳啊。」

    「別說笑，妳是小孩，我又是妳爸爸的女人，怎麼看也算是妳媽媽，怎可以

    給妳。」

    「妳又不是我親媽媽，也未跟爸爸結婚，怎麼不能？」

    「但……」，太郎像Ｈｒｋ壹樣，總能說出讓人難以駁斥的理由，淑

    明壹下子也辭窮了。

    「但什麼？妳也是女優，遲早也要再跟別的男優干的了，爸爸也不介意，現

    在妳反而要拒絕我。再說，我只是想試壹下，日後我還會跟別的女孩結婚，所以

    根本只是試壹下，不會纏著妳的。」太郎哭喪著臉哀求，眼已急出淚來。

    淑明想起了壹郎曾說過，叫自己分擔教育太郎成人的事的責任，而且也想不

    出再好的理由拒絕，就這樣，便讓太郎繼續吮自己的乳頭。

    淑明看著太郎像個嬰兒般吸著自己乳房，忽然感到，某些遺憾像要被修補過

    來壹樣，有壹種過程，正朝著生命的完美開展著，心裡頓覺充實愉快。

    自那次起，太郎和淑明便親密得如親生母子壹樣，他不時會找淑明，問她很

    多意見，也有像那次壹樣，純粹是為了享受母子間特殊的共處。

    時日過去，太郎也成長起來，拋下了電玩，跟朋友打球，游泳，遠足，什至

    追求女孩。壹郎看在眼裡，明白太郎已從淑明裡得到教育，心裡感到欣慰。而太

    郎亦慢慢將戀母情意結，轉化成接近等齡的異性追求上，開始少了找淑明學習成

    人的事。

    有趣的是，自從做了她媽媽後，在淑明面前，Ｈｒｋ也變回壹個小女

    孩般嬌嗲。以往她表現出的摩登撇脫夜之女壹面，好像都壹掃而空。在有家庭聚

    會時，她開始素顏回家，淑明看見她沒施脂粉的臉蛋，長著壹張娃娃臉，十分可

    愛。她這才深深體會到，生活往往能把純真逼得失去本來面目。

    淑明決心克盡身心之力，去愛護這個家。

    但正當她做出這決定之際，壞事就從天而降。

    這晚，正當壹家四口，聚在壹起吃火窩時，莉娜忽然闖了進來。

    壹郎早在離島拍攝回來不久，就跟莉娜攤了牌，說要分手。莉娜呼天搶地，

    仍改不了壹郎的心意，只好離去。但想不到事隔多月，她會再度出現，可能她是

    有備而來。

    其實莉娜見壹郎忽然為了拍攝避開她，就感覺到第三者的存在了。她曾趁壹

    郎不在時（那次，壹郎約了淑明到酒店拍攝），突擊跑到影樓去搜證，幸虧太郎

    預早藏起壹郎的片段，所以她空手而回。後來質問壹郎也得不到情報，就決定另

    採他途找資料去。

    二十六

    她今天就是帶同查得的消息，來告訴壹郎，以破壞壹郎和這第三者的關係。

    莉娜約三十八歲左右，樣子帶點風塵和姣美。她的體態曲線分明，配上壹身

    白如羊脂的肌膚，和壹頭披肩的長髮，是上佳的尤物型，也絕對是風月場所常客

    的理想獵物，但眼神裡流露出的威嚴，卻又有咄咄逼人的感覺。

    她見淑明長得好看，心想果然是當狐狸精的材料。她當著眾人前說：「妳們

    都知道，這位新媽媽的過往嗎？讓我說給妳們聽聽。」

    「她是拍ＡＶ的。」說著，拿出幾張淑明有份演出的ＡＶ封面，向眾人展示，

    眾人卻木無表情。

    莉娜以為眾人會很震驚，不料卻相反，就續說：「本來別人拍這種片賺錢過

    活，也不能歧視她，但她卻不是，」她邊說邊看眾人反應，誇張著語氣說：「她

    是有樓階級，吃租金過活，根本用不著拍ＡＶ。她拍ＡＶ，無非是為了找男人。」

    眾人面面相覷，仍不作壹言。

    莉娜直氣得語塞，幾經忍耐，方可說出話來：「幾年前，她丈夫在交通意外

    中死了，她就繼承丈夫的遺產，做了業主，吃著租金過逍遙日子。現在丈夫兩腳

    壹伸，她就公然以找男人鬼混為職業。」

    莉娜意識到需多加幾分肉緊，就說出最致命的壹段話：「想妳們都不知道的

    罷，他原本是個男人，十多年前，遇到前夫後，才在丈夫付款下，做了手朮變成

    女人。她是為了報恩才與他結婚的。」

    其實淑明變性的消息，因為拍ＡＶ時，製作公司會先向演員詳細交代其他演

    員的資料，所以Ｈｒｋ早知道了。但因這事壹郎仍未知道，淑明就意識到

    這消息的破壞力。

    拍ＡＶ對她來說，原本確是為了紓解寂寞和滿足性需要，但這樣做全因丈夫

    死後給她帶來痛苦與寂寞的煎熬，而莉娜把她嫁給亡夫說成是報恩，更令她肝腸

    寸斷。

    淑明痛苦地望著壹郎和太郎，壹郎臉上沉默壹片，像有無數說話卻說不出口。

    太郎此時卻走到淑明面前，忽然擁著她壹吻，說：「變了性又怎樣？我倒寧

    願她做我媽，好過別的人來做。我根本不介意。」說著，得意地偷望了莉娜壹眼。

    Ｈｒｋ早知道壹切，所以沒有張聲，也走到淑明面前吻她，姊弟兩搶

    著向淑明索吻。

    莉娜見姊弟兩人的反應，本來心裡不是味兒，頭望望壹郎，壹郎卻低下頭，

    不發壹聲，心想自己仍未全敗，就得意地說：「壹郎，難道妳在戀棧壹個男人嗎？」

    淑明聽後，急得凝著淚，輕聲呼叫著壹郎。

    壹郎忽然怒目頭看了莉娜壹眼，莉娜嬌聲嗲氣說：「壹郎，我才是愛妳的

    女人。」說到女人兩字，故意提高聲線。

    壹郎表情不變，來到淑明面前，透著大氣，像老羞成怒的樣子，說：「我不

    會原諒……那些破壞我家庭的人。」說時，忽然轉身指著莉娜，吼叫道：「走，

    不要再進我家門壹步。我再說壹次，我愛江淑明，她是我的女人，也是Ｈｒ

    ｋ和太郎的媽媽，沒人能改變這事實。請妳馬上離開，別騷擾我和家人吃飯聚

    天倫。」

    二十七

    莉娜晴天霹靂，不知如何是好，只見壹郎緊抱著淑明熱烈地深吻著，壹旁的

    Ｈｒｋ和太郎也加入，吻遍了淑明的臉。莉娜知道輸清了，馬上悲從中來，

    丟下籥匙，含著淚，轉身把門用力壹關，就走了。

    淑明追了出去，想要對莉娜說幾句話，卻又不知應該說什麼。

    淑明生命裡經歷多次希望和失望，看著莉娜背影遠去時，心裡沒有恨，只有

    希噓和同情。

    冬天很快就來到，壹年已進入最後的兩個月。四下冷空氣雖然蕭煞，但在咖

    啡店坐落的地點，仍驅不走絡繹的途人。

    Ｈｒｋ這天又約了淑明來到那間咖啡店見面，說有壹個重要消息。

    「我還以為妳要結婚了，原來是被公司選派到與電影公司合作的電影中演出。」

    「這不算好消息嗎？這機會很難得的。畢竟，電影公司選角是較嚴僅的，給

    算中了除證明我有實力外，也會有較好的發展機會。」Ｈｒｋ高興地說。

    「妳也說得對，那以後妳要努力啊。」

    「妳的合約滿了嗎？簽了的片都拍完了嗎？」Ｈｒｋ反而關心淑明還

    會不會拍ＡＶ。

    「下周要拍合約訂明的最後壹部，上星期，見到男優加籐鸚先生，他落咀頭

    哄我簽新約，我知其實他很迷戀我的體。」說罷，兩人嘻笑起來。

    「妳會簽嗎？」

    「到了這刻，我還未能決定得到。說實的，我很捨不得拍攝的生活，但又希

    望過著簡單的主婦生活。真為難。」淑明臉帶為難，但眼神卻又透出對響往的事

    物的憧憬。

    兩人說了壹會，Ｈｒｋ又招手示意結賬，她剛把手放下，就碰跌了桌

    上的水杯，把水濺濕了兩人的衣服的衾部。Ｈｒｋ邊罵著邊與淑明各自拉

    高領口，拿手帕拭著水。

    兩人低頭抹著，忽然見到桌子底下來了壹雙皮鞋，頭壹望，乍看下來人有

    點臉熟，他穿著壹身西服，頭髮用發蠟梳後，手捧銀碟，低著頭，卻不作壹聲。

    再看之下，Ｈｒｋ才驚呼著：「小滴滴？」

    小滴滴仍低著頭，像在算著數。兩人有過經驗，就壹起往自己身上的衣服壹

    望，發現為了抹乾水漬，兩人都把衾前的鈕扣解開，露出雙乳。乳頭在濕掉了的

    胸罩下，約隱約現地激凸出來。兩人相望壹笑，大方地讓衾前繼續打開，直至抹

    干水漬，才用外套壹下子將衾前蓋起。

    小滴滴，這才說：「承惠三十八元。」

    Ｈｒｋ拿鈔票時又故意讓胸前掩著的外套甩開，問：「妳什麼時候回

    來的，真掛念死我了。Ｍ呢？」

    「Ｍ，她轉行了，聽說是跑去做ＡＶ女優了。我嘛，就因為Ｍ

    另有發展，店裡沒人用，老闆娘就找我回來，做這裡的經理。」說著，

    朝收銀台坐著的老闆娘望去。老闆娘電了個發，臉上擦上濃妝，身上卻掛著壹件

    吊帶低胸的緊身豹紋背心，下面是短裙，腿穿魚網絲襪。乍看下，老闆娘乳頭凸

    顯，她見小滴滴望來，便眨了眨右眼，向他報上壹個飛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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