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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人吹》
正文 【8人吹】第1-8章
-、周飛同學,我要借用一下你的身體
某年夏天,在雲南西雙納的一處
群山之中,一群孩子正在一條溪水邊扎建著住宿營地。
這個夏令營班由三個男女老師,以及二三十個初中一年級學生組成。
這個時候,其中一個老師正指導著幾個學生在搭著帳篷,一個在指導著架灶
火,一個在訓斥著兩個打架的男生。
都沒注意到那群學生中有三個男孩拿著魚抄從營地裡偷偷蹓了出去。
三個男孩中那個個頭最高的叫周飛,由於太過貪吃長的太胖,同學們送一雅
號「大胖」。
一個比它要矮將近一頭的卻要帥氣很多,也是他們三個中最有女人緣的,叫
徐凡。
而那個白皙瘦瘦的,長的比班上很多女生都要秀麗的,叫劉小悅。
陽光裡,他們三個沿著淺淺的溪流不斷的向下走,離營地越來越遠。
可能是他步子更大的緣故,周飛遠遠的走在最前面。
另兩個在後面不急不慢的跟著,本來這出來捉魚就是大胖的注意,他們倆個
也實在沒太大興致,只是來陪著太子讀讀書。
「都走了這麼遠了,這哪兒能見著條魚?」
劉小悅抱怨說。
徐凡在一邊點點頭,沖遠處的周飛喊:「胖子!別找了!該去了!!」
「再找找,再找找,我還不信呢」
周飛突然的邊向前跑著邊扭頭沖後面兩個夥伴大喊:「靠!我說肯定有麼!
快過來你們倆!這兒魚多著呢!!」
那邊兩個夥伴正準備答話,這邊周飛忽的已經不見了。
一會兒,遠遠的溪面露出兩隻手,瘋狂亂扒著,然後是腦袋,像是喊了句「
河鬼」,剛喊完腦袋又沉了下去。
這邊徐凡和劉小悅一時都愣在那裡,片刻之後,兩人反應過來,拔腿跑過去
,只見周飛落水的那地兒幽深不見底,像是直徑兩三丈的一張大嘴,把上游流下
的溪水大半吞沒其中。
他們把手裡魚抄遞過去想讓水裡的周飛抓住另一端,卻見他似乎已漸漸要失
去意識,怎麼也抓不牢遞過去的魚抄。
「去叫老師吧?啊,徐凡,咱們去找老師過來吧」
劉小悅慌慌的說。
「哪來得及!我下去抓他,你在這兒等著遞魚抄給我!」
徐凡說完便跳了下去。
他游過去把左手從後面插到周飛腋下,把他的頭抬離水面,見他仍然四處亂
抓著,舒了口氣。
頭剛準備喊岸上的劉小悅遞魚抄,卻發現他已把魚抄丟在一邊,向遠處跑
去。
隱約聽劉小悅喃喃道:「有水鬼要找老師的」
徐凡想拖著周飛一起游岸邊,可下面向下的吸力太大,掙扎了半天也沒能
夠,反而越來越給向深水的中心拽去。
剛想要鬆開手試著一個人游去,胸前的那個大胖卻清醒過來,開口說:「
別管我了,你快一個人游上去吧。」
那要鬆開的手一時便怎麼也放不開,正猶豫著,下面猛的一股急流把兩人拽
向水底-在一片幽深的冰冷的空間裡,周飛與徐凡早已沒了氣息。
附在兩人軀體上的魂靈苦苦的支撐著,恍惚間周飛的魂靈慢慢支挺不住,從
身體裡飄出,破裂,碎散,消去。
幽暗裡,前方忽的現出一道光亮,像是天堂之門。
有一個靈魂浮在天光之間,幾乎跟徐凡的完全一樣,只是要成熟一些,像是
他的影子又像是他鏡子裡的另一面。
在徐凡與周飛的身體快要進入那道門的一刻,那個靈魂把徐凡的靈魂猛的從
軀殼裡拽出去,兩個靈魂瞬間為一體,投入了周飛的身體裡。
-徐凡悠悠睜開眼,眼神在四周遊走了一番。
他躺在床上,應該是在某個醫院的病房裡。
一個女人坐在地下一把椅子上,頭爬在床沿上,似乎已睡去。
他的指頭慢慢的動了動,然後是另外一根,又一根,最後他感覺到整條胳膊
都有了感覺。
指縫間他慢慢撫著床邊的一縷烏髮,然後,徐凡看到一張憔悴嫵媚、像是熟
悉卻又極為遙遠陌生的臉緩慢抬起,慢慢露出驚喜的神情,慢慢用顫抖的手唔住
自己慢慢顫抖的嘴唇,眼眶慢慢濕了,兩股液體慢慢從那張虛弱秀美的讓人不覺
會心生呵護的臉龐淌過,水珠一滴一滴慢慢在空中滑落她是周飛的媽媽,周飛
的已經生了四個孩子,卻像永遠長不大,純潔的像張白紙一樣的媽媽。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媽媽了」
徐凡喃喃的說,臉上沒有一點點的表情,不知是悲還是喜。
他不知道今天是何月何日,只知道自己又到了人世間,一個慢慢又慢慢的
世間,並見到了這個世間他新身份的第一個的親人--媽媽,孫倩。
他從今天以後的名字,也只能叫--周飛。
--2、姑娘,其實,你們都是騷貨
-「我敢拿雞巴跟你賭,不信你把筆扔
地下,從下面看。誰輸就割了」
一天夜裡,X市一中高2四班,自習課上同桌胖子信誓旦旦沖周飛說。
「我有病才跟你賭,你那站起來還沒我龜頭高。」
周飛在心裡默默的對此嗤之以鼻。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從這天之後,伏他心底的魔鬼悄悄的爬了出來。
-「她媽的騷貨」
周飛呆呆的坐在馬桶上,一直喃喃重複著,腦裡滿是劉靜那張紅暈羞怯的臉
頰。
這時自習課已結束了很久,校園裡早沒了人影。
若大的男生廁所也是靜悄悄的,只有他這個隔間裡偶爾傳出喃喃的低語聲。
自習課上那一瞬間的畫面像手淫後被噴灑過精液的衛生紙粘在腦子裡--借
著從地上撿筆的機會,他往後排的角落方向仔細瞅了瞅,市長大公子劉小悅同學
的左手的確是在劉靜女同學的裙子裡,裙擺不停的在輕微的晃動。
胖子當然知道,劉靜女同學對於周飛男同學,一直是天使一般的存在。
連夜裡獨自做壞事時偶爾使用一下事後都會懺悔好幾天。
那之後的自習時間,周飛便一直埋頭機械的在作業本上描著圈子,左手控制
不住的抖動,心不在焉的應付著旁邊壞笑著沒一點點同情心的同桌胖子同學。
作業本上的圈圈慢慢顯出一幅畫像--一根雞巴直衝藍天。
-「還是去你辦公室吧,好麼?這裡有什麼好的?」
周飛正坐在馬桶上發呆,這時忽然廁所門外面傳來輕輕的女人的聲音。
「上週末天台上不是都說好的麼?」
一個男人。
「讓人看見怎麼辦?」
「這時候這裡還會有個雞巴人!」
男人有些生氣。
兩個人的聲音來到了廁所裡。
「有味」
「你她媽的怎麼這麼多毛病,不想要照片了是吧?」
頓了頓男人又緩下聲的說:「你們開始在操辦婚事了吧,不騙你的寶寶,我
不是都說了麼,你結婚後我就把照片全給你,決不再騷擾你了。啊,聽話。」
隔了一會兒,女人猶豫說:「要不先看看別的隔間裡有沒有人?」
「就舔個雞巴怎麼這麼多事兒?教學樓那邊早就鎖了門,這會兒了會有什麼
人?剛才進來前裡面黑黑的感應燈都沒亮,怎麼會有人?」
頓了頓男人接著說:「再說了有人又怎樣,我她媽是這裡的天,哪個敢逼逼
?這麼多隔間看完就要天亮了聽我的,來,不會有人的,來來寶貝,聽話,
你看我雞巴都拿出來了」
「」
「有什麼好擔心的,」
男人低吼道,轉爾溫柔輕輕的說:「你那位今晚被老孫他們喊去喝酒了,怎
麼會在這裡?來來,看這都這麼大了,跟以前一樣,就舔舔,我保證不動你蹲
下,蹲下,寶貝,對了操她媽,爽再低點,蛋,對對對,全含著,哦就是
喜歡你哦,這種一副良家婦女模樣的騷貨嗯,別停下好了,聽話,我不說
了你不騷,你是我的寶寶,我的小天使,純潔的小天使哦,好,就這樣」
「別老舔一個地兒,舌頭多上下划動划動,教你多少次了?對了這樣龜
頭下面那塊兒,對對,對,多舔舔寶寶,你真好,愛死你了讓我操一下小逼
吧寶寶,好麼,就一下好了好了,不操就不操,別停下,快快」
即使是隔了四五個隔間,陣陣吸吮聲、男人的喘息聲仍然清晰的傳過來,深
夜的這個寂靜的廁所裡,驚雷一樣響在周飛耳朵裡。
腦子裡浮出兩個面孔--校長宮樹梁的一副豬臉,以及隔壁班今年剛調來的
英語老師好像姓趙,那個走路老是低著頭,說話稍微大聲就會臉紅的清秀面孔,
周飛一時很難把她同現在這個含著雞巴的重在一起。
「來,張大嘴,寶寶,再大點哦,哦,差一點,就差一點,哦,全進去了
,堅持一下,舌頭,舌頭動一下,對對,就這樣,就這樣忍忍,再忍忍,一會
就出來了來來,哦,爽,她媽真爽寶寶,你真厲害,哦哦,真想死你嘴裡
哦,哦別亂動」-瀰散著腥臊味空曠的廁所裡,充斥著男人的喘氣聲低語聲
,雞巴的抽插聲,還有不時的女人乾嘔聲。
周飛歪著腦袋,豎著耳朵,坐在那裡,靜靜的,一動不動。
-「都她媽的騷貨」
一邊喝著酒,一邊往家踉踉蹌蹌的走,周飛喃喃的重複。
街燈投出的那個或長或短、或深或淺的影子,在柏油路上慢慢露出猙獰的笑
。
-正值初夏,屋內外沒有一絲風,空氣裡瀰漫著慾望的氣味。
躺在床上,周飛的手在毛巾下飛速的抖動著,這時屋外劃過一道閃電,緊接
著是轟隆一聲雷。
再一道,再一聲,然後雨便打進屋裡。
「操你媽!」
他蹣跚著光著屁股下地去關窗。
剛躺床上,又傳來輕輕的敲門聲,伴著屋外的雷聲又加力敲了幾下。
他右手拎著,愣在那裡,一時有些恍惚不知是否應該接著「操你媽」。
他把撕好的那截衛生紙塞到床墊下面,看了看下面直指天花依然憤怒無比
的雞巴,在床上摸了半天也沒能找著內褲。
又一陣雷,又一陣急急的敲門聲。
「哥」
房門外一個稚氣的聲音。
他匆忙把毛巾圈到腰上,拿手按住,走過去開門。
-「打雷,我怕」
亭亭穿著睡衣,抱著小枕頭,小心翼翼的抬頭看著他的臉。
「媽不是早就說了,上了初中就不能睡哥屋裡麼?」
他大著腦袋說。
「你喝酒了麼哥?」
「就一點別打岔現在不說這個。媽來會弄死你哥的,就不能跟琳琳學
學」
朦朧裡看著眼前那張清秀的小臉,慢慢的竟和劉靜自習課那團垂目羞怯的神
情重在一起,散出陣陣嫵媚的氣息。
胯下的毛巾不由的向上挺了挺。
「最後一次呀,」
他往旁邊讓了讓。
-關燈躺下後,發覺內褲就壓在屁股下面,還沒等他偷偷把內褲套上,亭亭
已習慣性背靠著貼到他懷裡。
柔軟無骨的嬌小身體,陪著陣陣少女體香,他下面躲在毛巾裡的雞巴又硬了
一分。
忙向後轍了轍,前面的身子卻跟著向後靠了靠。
當屁股貼到牆上再退無可退的時候,他有些惱,趁著酒膽把雞巴連著附在毛
巾上的熱量,貼著胯部整個插到前面睡褲之間。
黑暗裡那個小身子明顯的抖了一下,小小的喘息了一下,便再沒一點聲響。
在這個微涼潮濕的夜裡,他的慾望像是秋後野草給某個貪玩的孩子不小心的
點著了,頓時已成燎原之勢。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反正你也不是她真正的哥哥,那個也不是你真正的
爸爸,她也不你真正的媽媽,你甚至都不是真正的你自己,你不需要為誰負責的
」,一個聲音反反覆在他耳邊勸說著,「都她媽騷貨,反正都是她媽騷貨」
。
下面即使是隔著睡褲、毛巾,仍然透著難以割捨的柔滑和淡淡體溫。
與之相反的是硬成石頭般的陰莖,他感覺再不做點什麼它馬上就會爆開。
他大著膽子抽動了一下,前面身子又抖了一下,不作聲。
他這樣慢慢在兩股間一進一出抽動著,十幾下的時候,毛巾已經脫落了。
雞巴赤裸裸的挺在前面,貼著褥褲,不知是剛才手淫時用到的唾液到現在還
沒幹,還是從龜頭處分泌的液體,或是別的什麼,胯間竟慢慢有些濕潤。
前面傳來壓抑的喘息聲,音量慢慢加大。
他也條件反射的加快了速度。
「哥」
前面忽的急急的叫了聲。
酒立馬醒了一大半,額頭開始冒汗。
前胯緊緊貼在前面兩片圓溫之上,一動不敢動。
-這樣兩個人靜靜的隔了好一會兒,有只小手輕輕的觸了觸已挺進到前面的
龜頭,猶豫間連續碰了幾下後,慢慢的放到它上面,揉了揉,又輕輕的捏了捏。
這時,他感覺下面那東西已經硬到可以把床戳一個洞,喘著粗氣又開始不管
不顧的抽動開來,雞巴擦著前面的下胯向上,再向上,他感覺下一刻雞巴就會刺
穿那條薄薄的睡褲進入到裡面去。
前面也重新慢慢的喘息起來,現在他已經確定胯間的那些液體是從哪裡來的
了。
黑暗裡抽插間,把右手伸到前面,隔著睡衣輕柔的摸著那對小兔子,當他把
手從睡衣下擺鑽進去,捏到右邊早已挺起硬硬的小嫩芽時,微微張開的那道櫻桃
小嘴又呻吟著急急的喊了聲「哥」。
這次他像是沒聽到,只是把左手又從另一邊伸上前去,慢慢把衣扣一個個解
開,解第一個的時候,一隻小手上前阻止了一下,然後認命的鬆開。
下面雞巴不辭勞苦的前進後退,上面兩隻大手隨著節奏一握一鬆,敞開的睡
衣間,兩隻小兔不斷的變化著各種形狀。
前面的小身子也在一些時候之後,迎著跟著輕輕的向後挺動。
兄妹兩人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黑暗裡一隻大手從小土丘頂端出發,慢慢滑過瓷一般一段柔滑的平原後,稍
作停暫,繼續南下,穿過一片稀疏的灌木叢,最終進入一片沼澤地帶屋外的雷
聲歇了,街燈光和雨水混在一處,映出耀眼的白-深夜某一刻,窗隙間,忽的
從屋內傳出一個女聲略帶稚氣的尖叫,緊接又像是被什麼東西摀住嘴巴般低沉的
嗚咽。
又隔了一會兒,一個男聲猛的「嗯」
了一聲。
房間裡便只餘下雨點敲打窗戶的聲音。
-3、妹妹,其實,我們應該不算是亂倫
-在這個軀殼裡呆了有5年多了,
周飛本以為他已經在精神和心理上已經和這個肉體完美的融為一體,完全的融入
到這個至少表面上和睦的大家庭裡,媽、大妹等等早已經叫的情真而意切。
他原本以為自己完全有把握一直會讓靈魂裡那些善良、陽光的東西掌控著這
個軀體,並隨著時間的推移把那些陰暗的記憶在這個嶄新的世界裡慢的消磨乾淨
。
有時,他會錯認為自己一直就是那個初中一年級時胖乎乎的周飛,除了把脂
肪鍛煉成了肌肉塊這類小變化,那些大的方面其實跟以前一個模樣。
那個徐凡好像已經跟他沒了任何關係。
在那兩股精液在二妹兩股之間噴向空中的那一刻,他明白他已經不能再騙自
己了,無論是從精神上或是從肉體上的說,他早已不是當年兩個少年中任何的一
個。
囚在靈魂深處的另外那個靈魂以及它在前世的那些怨恨,像一頭栓捆在地牢
裡魔獸,正一根根在掙斷鎖鏈-「這個世界並不是你幻想著它是美好的它就會
是美好的。你擋住自己的眼睛裝著看不見,堵住自己的耳朵裝著聽不見,卻並不
代表那些骯髒不存在。」
靈魂裡一個聲音緩緩的對他說。
-外面的雨一直下著,過了很久,兩個人仍然保持著射精時的那個姿勢。
「完了,大妹一定聽見了」
他心臟還是跳的很厲害,把嘴貼到二妹耳垂邊喃喃的說:「亭亭,剛才你叫
的太大聲了。」
「這就是作愛麼哥?真好,不過怎麼跟,那個不太一樣?我同桌騙我說第
一次可疼了,怎麼我一點也感覺不到疼嗯?什麼大聲?」
「我剛才唔都唔不住你快過去瞅瞅大妹睡沒睡。」
「她愛睡不睡我現在一根手指也不想動彈哥。嗯?我沒覺得有多大聲呀?
」
「別,別個,要不我過去看看。」
「別動,哥,再抱我一會兒。」-「二妹,你不生哥哥的氣吧?疼疼,別
太使勁」
沉默了一會兒,他說。
「還是這會兒可愛,軟軟的。嗯,生什麼氣?」
亭亭慢慢揉捏著她兩腿夾著的那個玩意兒。
「,二妹,那個,你今晚裡面沒穿底褲?」
「嗯我們同學都不穿的」
「你以前可都穿的。」
「咿?你怎麼知道我以前穿的?再者說了,那以前是以前唉呀,一個大
男人,問這問那的,怎麼這樣絮叨,跟媽一個樣。」-在大妹跟二妹房間裡,「
琳琳」,衝著床上側躺著的少女,周飛輕輕的喊了聲。
齊齊的劉海下面,小姑娘一雙眼睛閉得緊緊的,一動不動。
「大妹」,一會兒後周飛又叫了一聲。
「我說睡了麼,偏是不信,她總是睡得跟豬一樣。屬豬的麼。」
身後二妹拿著套新的睡衣睡褲蹺著嘴角說。
「不會睡那麼死的呀,那麼大的雷你不也是屬豬?」
周飛盯著床上那女孩小巧的鼻樑,輕輕的笑。
「那可不一樣,我們班同學都說了,豬可是有很多種的哥。」
她扒他耳邊輕輕的說:「快走吧哥,有什麼可看的,快去洗洗吧,下面粘粘
的,不舒服。」
「」
他扭頭瞅著她的小臉,「一起?」-周飛躺在床上,腰間纏著浴巾,裸著膀
子。
「你愛我麼哥哥?」
亭亭穿著那套新換的睡衣睡褲,扒在他懷裡,用手玩著他的乳頭。
「」
他半晌沒吭聲,慢慢摸著她的還沒怎麼發育的兩瓣小屁股。
「我就知道你愛!」
「」
「不說就表示默認,再說你不說我也知道」
「嗯?」
「我們同學都說了,一個男生看一個女生胸部的次數越多越表示他越愛她。
前些日子你老是盯著它們看。」
「別聽她們瞎說。再說我還看了你二姐的呢。」
他用右手輪流輕輕揉著她胸前的那一對小白饅頭,彷彿在仔細掂量哪個比較
的重一些。
「瞧,你還是看了吧,不過還是看我的次數多跟你說了她不是我姐的,爸
爸都說了,她就比我多出來一分鐘而已。」
亭亭嘟著嘴,「整天裝著一幅姐姐樣,整一個八婆,假正經以後你不許看
她。」
「好好好,一眼也不看了。以後可不許你再叫你二嗯叫她八婆。亭亭,你
怎麼知道,那個,不太一樣?」
「什麼?」
「那個作愛跟我們那樣」
「那天我開你電腦了不一樣好像,他們都不穿衣服的還有很多都是用
嘴的,那樣才是麼哥?」
「」
看著眼前那天真的眼眸,燈光下一閃一閃的,下面的小慢慢頂著浴巾要
升起來,卻給兩隻小腿狠狠壓著,好不難受,他喘息著說:「也算是吧要不
我們試試?」
「多噁心呀你喜歡那樣麼哥哥?」
「你喜歡哥哥麼?」
對面的小腦袋狠狠的點了點。
「那你願意用嘴幫幫哥哥麼?哥下面好難受」
他認真的看著她。
又狠狠的點了點。
「哦,那先把你腿拿開,壓著它了來,哥哥教你」
壓著她的小腦袋,示意著她向下挪,忽的心裡一悸,問道:「二妹,你確定
大妹真的睡了麼?」-「哥,我含不下。」
叨著一半龜頭的小嘴唔唔不清的說。
「嘴張大些,啊,別,停,停你的牙含不下就別含了亭亭,幫哥哥舔舔
先舌頭伸出來」
看著那張小嘴,一邊吐著舌頭認真的貼在高高聳立的陰莖上左右上下滑動,
一邊還不住的問「是這樣麼哥」,周飛的氣息越來越急,越來越重,幾乎說不出
話來。
「二妹,我們作吧?」
他急聲說,「真正的那種」-「裂了,裂了嗚我不作了哥,不作了
哥,我們不要作了好麼嗚疼,疼疼」
這已經是他們第三次嘗試了,抬頭看看那張像被雨打過的小臉,低頭看看那
已被半個龜頭擠成圓形的細嫩逼縫,邊緣一簇黑黑的陰毛上閃著還沒干去的唾沫
。
周飛早已是滿天大汗,陰莖矛一樣的頂在陰縫處,想入卻又不得其法。
他不敢太用力,怕那道窄窄的陰縫真的會給撐裂。
相比他的肉龜,那條縫隙實在是太窄太短了,有那麼一會兒他腦子裡甚至有
一頭公驢在操一隻母雞的錯覺。
他伏身舔去那滿臉的淚,吻上那兩肉嘟嘟的唇瓣。
慢慢嫩嫩的小舌伸出來,與他的糾纏在一起。
他左手仍然扶手雞巴,右手輕輕的搭在胸前那隻小兔上,緩緩在上面劃著圈
。
耳邊傳來慚慚急促的鼻息聲。
下面小屁股無意識的向前頂,龜頭漸漸能感覺到一股潮氣。
他把那半截龜頭拿出來,沿著那條縫隙輕輕的上下划動,那兩片嬌紅的唇瓣
間的汁液越聚越多,肉龜划動中,他甚至聽到了一分船槳在水面拍打的聲音。
「哥,下面癢好難受」
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小嘴掙脫出來,垂目羞怯的說道。
然後,緩緩抬起頭直直的看著他,滿臉的紅暈,眼睛裡像在閃著火。
然後「唔」
的一聲低哼,周飛已把嘴罩上去。
在一陣連續飛快的划動過後,左手扶著莖身找準唇縫,向前狠狠的扎去。
眼前的粉臉向後猛的仰起,原來撫摸著他後背的雙手一陣拚命的亂撓,又急
急的落下,用力抓起身邊兩片床單。
雙條小腿一時間向上繃的筆直,左右亂晃,不知是該夾緊,還是應該向外分
。
那張殷紅的小嘴,極力張成一個圓,像是在喊卻什麼聲音也沒喊出來。
「好了,好了進去了,進去了哥哥愛你,亭亭,哥哥保證會愛你一輩子
乖,一會兒就不疼了,啊,一會就好了.」
他扒在耳邊喃喃安慰道。
「嗚」
終於從小嘴裡發出了聲響,眼淚也像決提了一樣的湧出來。
「我也愛你哥哥,嗚」
他低著頭悄悄向下瞄了一眼,卻見幾乎整個莖身依然裸露在空氣之中,單是
雞卵般大小的龜頭不見了蹤影。
他感覺到龜頭頂端處在不斷痙攣的窒道中,緊緊頂著一道膜,使它極力的向
深處繃去,彷彿只是徘徊在裂與不裂的邊緣。
左手在口中沾了些許唾液,貼到陰阜處,用拇指指肚輕輕撫著陰蒂包皮,偶
爾觸著陰蒂頂端,身下的腰股會像機器給按開電源開關急促的向上拱動一下。
右手重新撫上胸前的那對小乳鴿,然後在漸漸加粗的嬌喘聲裡,用舌尖掘開
唇齒,進入口腔之中。
那條小舌也漸漸有了生機,與他的再次纏繞在一起。
下面的肉龜也在輕輕緩緩一進一出,嬌嫩的陰縫像繃緊的橡皮莇圈住兒臂粗
的莖身,感覺如不小心稍用錯點力就能繃斷。
耳邊傳來唔唔的聲音,像是想極力說著什麼,過了些時候後,隨著下面刮出
的汁液越來越多,唔唔聲又慢慢變作了呻吟。
「哥,癢,我裡面癢哥」
隨著抽動速度的加快,周飛也慢慢有些不耐,在一陣陣催促聲中,狠下心把
腰往前猛的一送,溫熱柔軟的膣肉連著那層薄膜立刻被他的堅挺肉柱貫穿。
身下又是呀的一聲。
這一次似乎沒有上次那般疼痛,卻也是兩隻小手緊緊摟住他的臂膀,顫抖著
身子,委屈在他耳邊怨聲說:「別動哥,別動下面真的裂了」
額邊濕淋淋一片,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
水靈靈的一雙大眼早已紅紅的一片,一眨一眨的,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無
辜的盯著他的眼。
與上面平靜的神情相反,下面深處的膣肉卻不斷的抽緊、舒張,像只小手握
著莖體。
最深處卡住肉龜的那處小肉窩,圈住龜頂,像淫婦的一張小嘴一般的吸啄,
與臉龐上那對清澈的眸子相映出極大的反差,他差點就精關不守。
急忙猛吸一口氣,抬起頭盯向對面牆壁,把精力全集中到莖體上,承受著穴
道裡的翻雲覆雨。
過了很長時間,腔道終於跟莖體融於一體,平靜了下來。
他伏身輕輕吻了吻那處已被汗水打濕且散亂粘著幾縷青絲的額頭。
小臉上浮現出一縷彷彿要虛脫的神情。
他輕歎一聲,在哼痛聲裡,讓那濕濕的像是剛從水裡撈出的小身子調到他上
面。
她安逸的扒在他胸前,瞇著眼,一動不動,像一隻剛下生的小貓。
兩人下身依然被挺直的莖身緊緊連在一起,空氣裡還留有長長的一截,像是
古劍柄,堪堪一握。
蜷縮的那處小小軀體,遠遠看去,像是被那古劍挑在半空裡。
他扯過毛巾給她全身蓋住,只留著小腦袋在外面,一邊輕輕撫著她的齊頸長
發,一邊盯著窗戶外的那團黑。
-屋外的雨應該是停歇了,只是不知現在已是凌晨幾點,他也不想知道,甚
至不想知道現在是何年何月。
--4、哥哥,我,我拔不出來
-周飛從噩夢裡睜開眼,擦了擦額頭的汗,
側頭怔怔盯著陽光透過窗戶在地上打下的那個方形,像「口」,像「曰」,又
像是「日」。
「我日!」
他輕輕的說。
-周亭亭小妹妹仍是扒在他身上,小腦袋側臉枕在其中的一塊胸肌上,微皺
著眉頭,嘴角卻像是掛著一絲笑意,看不出夢中的事是處悲劇還是喜劇。
透過毛巾一角,發現雞巴竟然仍是硬硬的插在小穴裡,可能是在裡面泡太久
麻木了的緣故,看之前竟沒感覺出來。
也看不出它夜裡是否歇息過。
-「小飛,起床,吃飯了。」
外面一個低沉的聲音,接著又敲了敲門。
「知道了二叔。」
他躺在床上抬頭衝著斜前方天花喊道。
雖然知道二叔今天可能會過來,這一會兒功夫他還是給嚇了一身的汗。
--下面雞巴還蹺著呢,這事可千萬不能讓二叔知道,要知道人家是幹什麼
的。
「二妹,該起床了,二叔過來了。」
周飛低下頭,拿手捏住下面那白晰挺拔的鼻樑。
「嗯,別,這剛睡著呢」
嗡聲答著,一隻小手又在空裡擺了擺。
「二叔過來了!快穿衣服!」
他在她耳邊低吼道。
「來就來唄二叔也不是外人」
她抬起頭,轉頭瞇著眼四處迷愣著一圈,彷彿還在夢裡,正要翻個身,「哎
喲,疼哥」
把小手伸過去摸了摸,一下子便睜圓了眼,說:「怎麼還在裡面?」-「你
再多使點勁就拔出來了。」
周亭亭小妹妹憋紅著臉,再次支起小腳,慢慢悠悠剛把膣口提到肉龜下沿,
忽的一時後力不濟,再一次功虧一簣,猛的又一次沉落下去。
已塗滿汁液的莖體再次向裡推進了少許,周飛一陣大爽,玉柱便又加硬加粗
了一分。
「都頂進我肚子裡去了哥」
「再多使點勁」
他覺得當孩子遇到挫折,我們應該多以鼓勵為。
亭妹妹卻是輕哎一聲,喘著氣伏身爬到了他胸前,含淚欲滴、可憐巴巴的望
向他說:「哥,我沒勁了拔不動了」
「不好,亭亭,哥的雞巴可能是生了根,長在你那裡面了。」
他木著臉說。
「呀那可怎麼辦?」
她喃喃的說,忽的看到對面眼神裡閃著的壞笑,提起比肉龜大不了幾圈的小
拳頭狠狠的錘他的胸脯,「再叫你騙人再叫你騙」-周飛赤身站在地上,
胸前一雙白嫩的小手盡力向上伸,勾住他的脖頸,他拿手把住那對雪白臀瓣,在
一片輕哼裡慢慢把那嬰孩般的身子向前向上端去。
陽光從兩道軀體之間透射過來,打在那一處堅挺所在,纏繞於上的青筋清晰
可見。
離柱底一指多遠處,早已干去變黑的處子血凝成一圈,今晨卻被重新刷上一
層清漆,陽光照耀下像是套在莖體上的一枚玄鐵環。
在膣口脫離肉龜的那一刻,下面發出「波」
一聲,像是一對情人依依惜別之際的那聲淒婉的「再見」。
不知是下面穴洞有所感,還是上面耳孔有所聞,亭亭妹妹頓時頰生紅暈,嬌
怯怯的扭開頭去。
看過那處神情,下面莖身猛的跳了一下,龜肉差點拍打到那一處腹肌之上。
正要把淺鞘再套上那古劍,忽聞房門外一陣敲擊聲,一個稚嫩的聲音冷冷的
道:「二叔讓我過來喊你們!」-「怎麼了亭亭?」
看二妹走路一瘸一拐的,二叔皺著眉問。
「昨天下樓梯腳崴了一下,」
亭亭看著大妹方向,大妹靜靜的坐在桌邊,低頭看著身前的碗碟。
「就崴了一小下,也沒腫」
亭亭又笑著補充。
二叔盯著亭亭腳脖子看了會兒,又抬頭看周飛同學。
周飛同學感覺後脊樑骨直住外冒冷氣。
「小飛,吃完飯別忘了凍些冰給你二妹做做冷敷別不把這當事。」
轉身沖大妹說:「琳琳,幫你哥和妹妹盛碗米飯快吃吧,菜都要涼了。」
「二叔,你真偏心。昨天我們放假在家一整天也沒人管,今天哥一在家你就
過來做這麼多好吃的。」
剛坐下,亭亭便嘟著嘴抱怨。
「二叔週六要值班的麼,不是跟你們解釋過了麼?」
「哪能每週六都你值班?騙人可是要長尾巴的二叔。再者說了,二叔不是科
長麼」
「好了,好了,亭亭,快吃飯。」
周飛在旁邊使勁沖這個妹妹擠眼。
-「你爸這些天打你電話了麼?」
二叔看著周飛。
「沒。」
「你媽昨晚電話裡跟我說,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怎麼事?」
「哦,那個手機調成靜音的了,可能忘了調來。」
「什麼時候來的昨晚?」
「」
「哎呀,今天你不上班二叔,怎麼跟審犯人一樣?昨天媽給家裡打最後一個
電話後,隔了一會兒哥就來了。」
說完二妹又瞅了眼大妹,大妹細細的喝著湯,彷彿這個謊言也跟她沒丁點關
系。
-「上次電話裡你說那些書和資料都看完了,今天我一便帶去,又給你拿
了幾本,有兩本是內部的,別借人,也別拿到外面看。不用著急,慢慢看,知道
你聰明,不過也別太影響學業。」
午飯後,兩個男人坐在書房裡。
「嗯。」
「以後少練些力量,肌肉塊太大有時反而會是累贅,尤其胸肌,少做些俯臥
撐以後,別只顧著練塊耍酷。」
「嗯。」
「下週六咱們市刑警內部有格鬥教學比賽,上面還有大家下來指導。有時間
就過去看看,宏城體育館,下午兩點開始,能過去的話早點打電話給我。」
「嗯。」
「你爸算了,你媽明天就要來了,別惹她生氣,也別再讓她擔心了昨
晚那種事別再有了,知不知你媽給我打了多少個電話?來也不給她個電話,
害得她都兩三點了還往家裡打家裡現在就你一個男人,轉眼也成人了,要學著
保護她們知道麼。特別是你兩個妹妹,尤其是琳琳,最近話越來越少了」
「」
「你姐這個夏假也不來麼?有沒有打電話給你最近?」
「」--
5、哥哥,我愛你
-二叔走後,周飛一個人呆在書房裡,盯著眼
前的茶几發著愣。
亭亭走進來小貓一樣的倦在身邊,兩個人這樣靜靜的依偎著,想著各自的心
事。
「怎麼啦哥」
女孩輕輕的問。
「現在我有些迷糊,」
他看著別處,「忽然不清楚自己重新,嗯,自己活著是為了什麼了亭亭。
」
「嗯?這也太簡單了,我來告訴你,就是為了疼我愛我呀哥哥。」
她咯咯的笑。
「嗯,有道理,另外,還得使勁疼你二姐」
他盯著她的小窩窩壞笑著氣她--亭亭只有在笑得極為開心的時候,才會在
右臉頰上顯出一個小小的極為孤獨的小酒窩。
「我沒有二姐!不許你疼她!快說,快說你這個壞蛋只會疼我」
小酒窩頓時不見了影蹤,她用力撕扯他的臉皮,彷彿要扯出一個大些的。
「哥。」
琳琳站在門口。
兩個人都嚇了一大跳,不知道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飄在那裡的。
「能跟你單獨聊聊麼?」
淡淡冷冷的語氣。
-「你們那樣是不對的哥。」
琳琳坐在他對面沙發上,深低著頭,整張臉都埋在頭髮裡,輕聲的說。
「大妹,說什麼呀?我怎麼一點也不明白呀?」
他俯身過去,雙手搭在她肩上,著她在鏡片後面躲避的目光,柔聲道:「
什麼是不對的呀?誰和誰呀?」
「你們那樣是不對的哥」
她只是盯著地下,不停重複著這一句。
在某一刻淚水忽的湧出眼眶,開始低聲抽泣。
他鬆開手,後退幾步,頓坐到身後沙發上,怔怔的看著眼前那個小小的身影
,淚慢慢模糊了視線。
--「哥哥,是不是因為我骯了,你才不要我的?」
一個女孩站在天台邊緣欄杆外面,過頭看著徐凡,喃喃的說。
她脖子上、臉上、嘴角處滿是烏青瘀傷。
「不是的妹妹,不是你想的你快下來,快下來..你是我妹妹,親妹妹.
..我們那樣是不對的,是不對的妹妹聽哥話,快下來」
「是不對的,嗯,不對的」
女孩淡淡笑笑,她臉上的淚水早已和滿頭青絲紐結在一起,過頭去背著他
喃喃的說:「哥,我愛你我愛你哥哥」,然後縱身躍下。
徐凡張大嘴恍恍惚惚呆呆站在那裡,一時間周圍世界已空無一物,天地間只
有一個聲音,喃喃跟他說:「我愛你哥哥」
半晌之後,他從喉嚨裡嘶啞的擠出幾個音節:「我也愛你妹妹。」「哥
,你剛才作夢了麼?」
月光下亭亭閃著一雙大眼,輕輕撫去他臉上的淚水,「別哭了哥,啊,別哭
了以後我保證會聽你話的,再也不會惹你生氣的啊,別哭了,哥哥,啊,你
笑笑哥,啊,笑笑」
聲音慢慢有些哽咽。
「我愛你二妹。」
周飛狠狠的抱緊她。
-週一清晨,廚房裡。
「媽媽,這週末你還去學習麼?大禮拜天的只我們在家可沒意思了!」
含著一口飯亭亭唔唔的說。
她的話音剛落,琳琳豁的抬起頭盯著那張彷彿沒任何動機的純真小臉,鏡片
下的眼眸裡閃著一絲怒意。
「嗯,還有幾次課,不過快完了。這邊要有事找你們二叔亭亭,琳琳,這
幾天你們倆把客房好好打掃一下。」
「誰來呀媽媽?」
亭亭問。
「你們徐妤姐。」
「嗯,那,那事之後,他們家就徐妤姐對我們最好了。」
「瞎說。都挺好的。小飛,今年暑假你怎麼著也得去人家墓上拜一拜,小妤
她哥哥跟你關係那麼好,還救過你的命對了,小悅有好幾年沒來咱們家了吧,
怎麼事你們,當初你們兩個,嗯三個關係那麼好?是不是他爸升市長了就看不
上咱這個副局長兒子了?」
「媽,我妹妹周幾嗯,那個徐妤妹妹周幾過來?在咱家常住麼?」
「看你,一說你就打岔常住,學生宿舍那邊條件太差了,哪能睡好週末
,到時你去女生宿舍幫把東西搬過來。嗯,對了,她過來後你要的任務是多給
她補補課這些年裡他們家出了太多變故,成績落下了不少」
「媽,要不我搬我姐屋睡吧?」
「你現在不就跟你姐睡一屋麼?」
「唉呀,我真的姐,大姐。好嘛,反正我姐也不來家住。」
「誰說不來,今年假期我過去拖也要把她拖家。嗯,生病了麼琳琳,怎麼
就吃那麼點?」
琳琳那邊正起身要走。
「嗯,心病。」
亭亭白著眼球哼聲說。
琳琳頭一幅淚眼的瞪著她,好一會兒後,狠聲說:「媽,我跟你說件事!
」-周飛臉刷的一下子全白了。
-6、哥,你下面硬了
-「你說姥爺會沒事麼哥?」
黑暗裡亭亭臥在周飛懷裡。
「肯定會沒事的。你看,媽媽都趕過去照顧了怎麼會有事?」
周飛歎了口氣,心煩意亂的信口應答著。
「就是那個掃帚星把姥爺氣病了」
亭亭狠聲說。
「嗯?」
「那時她想跟媽說的話可能讓姥爺聽見了,所以發病了」
「嗯?」
「笨死了真是的,你稍微想一想要不怎麼會這麼巧?她剛要跟媽說,舅舅
就打來電話?這個長嘴婆!生個孩子沒小」
「嘿,」
他笑:「有小妹妹也挺好不要這麼說你姐姐,她老讓著你呢」
「她不是我姐,小狐狸精,她哪裡讓我了想跟我搶哥哥,別以為我不知道
」
她狠聲說。..
「嗯?」
「你別看她白天裡純情的樣子,她可會裝了哥哥,晚上老在被窩裡作壞事
」
「嗯?什麼壞事?」
「哎呀,你怎麼就不懂呢哥哥?摸,哎呀,那個摸妹妹唄」
「」
「哼哼嘰嘰的喊你還以為我聽不見,還老在夢裡喊,那聲音可就大了,白日
裡一句話沒有,夜裡會說一晚上」
「嗯,怎麼知道是在喊我?喊你哥名字了麼?也可能是別人麼?」
他一身的燥熱。
「你說她有幾個哥哥?」
她斜眼氣鼓鼓的瞅他,「哥,你下面硬了!」-「亭亭,你下面應該不疼了
吧?今天走路跟平常一樣了都。」
他起身低頭看著她,一雙眼閃閃發光。
「都不是說好等週末再那個麼哥哥?」
她怯怯的說。
「不是,那個我就是想幫你看看好沒好,現在,那個,幫你揉揉,好的
快」
他向床邊挪去,打開燈,頭看著那張暈紅的小臉,慢慢把她的卡通圖案的
小睡褲退下,讓它掛在左腿的小腳脖處。
使她微微抬身,把她的小枕頭墊到小屁股下面。
抬眼只見那處小小的土丘之上,覆蓋著捲曲黑亮的芳草,小小的花唇緊緊閉
著,僅露出一線嫣紅,他伸出左手拇指與食指貼著兩片花唇向外輕輕一分,綻
開的縫隙中便露出了微顫著的軟嫩膣口。
燈光下,縫隙頂端那一處小小蒂蕾顫抖著慢慢膨起,「別看了哥」,她羞羞
的說。
「好,好,不看。」
他俯身輕輕舔弄著兩處唇瓣,最後停在花蒂之上,細細舔舐之後,輕輕的吮
吸了一下。
上面「啊」
的一聲,雙手絞緊床單,纖腰拱起,胸前小乳鴿隔著睡衣不住輕顫。
不消片刻,陰縫處便已汨汨出水,透明的稀薄汁液一路由會陰處淌下股溝,
多如泉眼湧漿。
他強忍慾望,溫柔地繼續舔舐,忽聽嗚嗚幾聲,抬眼見不知何時兩根手指給
含在嘴裡,緩緩有透明的液體順其流下。
再慢慢細聽,才知在召喚自己。
他爬上前去,正要俯耳細細傾聽,冷不防被那兩隻小胳膊摟住脖頸,火紅的
小臉藏在他頸窩裡,閉著眼睛羞道:「哥!我我想要」
他聽得熱血上湧,用力嚥了口唾沫,卻作貼心狀低聲道:「還沒全好呢,弄
疼了你怎麼辦?乖,乖,再過幾天,等週末我們再作」
那邊兩隻小手緊緊摟著他的頸子羞澀搖頭,小巧的秀額被汗浸透,火熱得像
炙炭一樣,撅嘴輕哼道:「不,我我不管,現在現在就要!我要你哥哥,來
來哥!插我!」
他腦中轟的一響,再也無法忍耐,俯身在床邊背包裡急急的翻找新買的套套
,卻一時忘了給塞在哪裡。
大汗淋漓著猶豫了一番,他把背包猛的一扔,轉身扯下褲頭,熊腰擠得她雪
白修長的玉腿分跨開來,勃昂的紫紅怒龍沒入玉門,「唧」
的一聲長驅直入,擠出一注晶瑩滑亮的淫水!她猛的仰起頭閉眼呻吟,像是
在細細體味那一處充實盈滿,又或是馬上要暈厥過去。
他感覺柱體彷彿插入一隻濕熱無比的窄小雞腸中,明明被箍得像要折斷一般
,膣內的淫水卻源源不絕,滑順得難以言喻,他本能地挺腰抽插、大聳大入,轉
眼連抽余記,抽得膣裡唧唧有聲。
她被插得死去活來,縱聲大叫,也不管隔壁有沒有耳朵偷聽。
膣戶深處被凶狠進出的杵尖插得痙攣起來,呻吟聲斷續若死,嬌喘著呢喃道
:「好好深!哥要插插穿了哥!插穿了」
他雙手上前抓住她的小睡衣,一聲低吼,撕為兩半,隨手甩到空裡,箍住她
的纖腰,將美背微微提起,下身用力撞擊著,毫不憐香惜玉。
那兩隻小手死命抓著床單,螓首亂搖,一雙又白又軟的小乳略微攤平,被撞
得不住甩動,向外劃著兩個小小的圓;挺翹的嫩紅乳尖,也隨著淺淺乳浪下上起
伏,一波波晃蕩著,讓他血脈賁張。
「要要死了哥!要死掉了!啊啊啊,死了,死了」
她清純的叫聲不絕於耳,緊閉的雙眼難掩羞澀,身體卻淫靡得令人難以置信
,彷彿一經開發,骨子裡的酥媚動人全都一股腦兒湧現,再也無法自制。
受到那柔媚之體牽引,他也一點也不留力,將她兩隻白膩的裸足架在肩上,
壓得她雙膝屈起,抵緊雪白綿軟的小乳,玉杵上帶著少許血絲大進大出,插得更
深更狠。
那張小口再也叫喊不出,閉著美眸仰頭張啟,嬌軀不停扭動,偶爾迸出幾聲
尖亢哀鳴,張開的檀口邊淌下香涎。
-「剛才感覺要飄起來了呢哥。」
她濕濕的爬在他身上,小手不經意的在他胸上劃著圈圈。
又聲如蚊蚋的怯怯說:「一會兒我們還作吧?」
「剛才還喊疼呢,不疼了現在?」
他細細的撫弄著兩對小乳鴿。
「有點可人家就是想嘛。」
「會弄傷你的亭亭,乖,明天」
「可哥還沒出來呢,今天怎麼這麼久也沒出來哥哥?那一次可是很快的我
們同學都說了,要是不出來會傷身的」
「誰說很快?」
作為懲罰他輕輕拽動那隻小乳頭:「你嗯,琳琳那樣多久了?」
「哪樣?」
「就是幹壞事呀。什麼時候開始的?」
「都快一年了吧,上了初中以後,開始我還不敢信是喊你呢哥,後來看她偷
偷盯著你那發情的樣子,就越來越肯定了。」
「瞎說,琳琳什麼時候那樣看我了?」
下面又硬了幾分。
「這幾天咱們捉她的奸,捉她的現形吧哥。」
亭亭忽的說道:「哼,告我們的狀,我們就跟媽告她的狀。」
「嗯?怎麼捉?」
「哎呀,真是笨死了!提前給你敞著點門,到時發個信短給你,你悄悄過去
,多簡單咱倆一起好好羞羞她,看看這個假正經好意思告我們的狀!哥,剛
才你那個雞雞打了我屁股一下。」-(本篇性愛處有抄襲,向「默默猴」
大仙致歉。
)--
7、哥,你操妹妹是不對的
-周飛悄聲站在床前,那少女背對著他向
裡躺著,似乎是感覺到什麼,停下了輕哼,摒住了呼吸,月光下毛巾也不再顫動
。
兩個人靜靜僵持著,忽的房間裡燈光大亮。
另一個少女穿著睡衣睡褲站在遠處,衝他眨眨眼笑著踮腳走過來。
床上的少女身體顫了一下,閉眼蜷縮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哪裡不舒服琳琳?」
他開裂著嘴唇,沙著嗓子說,「剛才亭亭發短信跟我說你病了」
「」
那少女還是一動不動。
「是不是發燒了?」
他俯身把手搭在她額頭上,上面熱熱的。
「」
「還裝!」
也不知在喝斥哪一個,站在一旁的那位大小姐很不溫柔的伸手一下子的把搭
在少女身上的毛巾從上到下整個掀掉。
只見床上那少女弓著身子,側身向裡躺著,上面的左手放在睡衣裡,右胸處
睡衣給高高頂起一處小丘,而給壓在身下的右手卻插在睡褲裡,瞧不到裡面是怎
樣一幅美妙光景。
枕邊小腦袋旁邊另擺著一截潔白的紙巾。
「這裡不舒服麼琳琳?」
柔聲說著,他彎腰俯身把左手插進少女睡褲之中,搭在那只冰涼顫抖的小手
之上。
「還是這裡?」
又接著把右手搭在少女的右胸上,隔著睡衣抓緊附在上面的另外一隻。
他弓腰站在那裡,下面寬鬆的內褲早被頂起一面大大的帳篷。
地上站的那個少女低頭呆呆的看著那團突起,不知是被它嚇到了,還是這
間屋裡的劇情嚴重超出了她的預想。
-「別在這兒了,你走吧求你了哥」
床上的那個少女輕聲哀求道,像是快要哭出聲來。
仍是一動不動。
「哥幫你揉揉吧,好麼?」
也沒等她答,便已把睡褲裡的那只左手插在裡面的那隻小手下面,觸著一
片涼涼潤濕的所在。
少女身子猛的向後彈了一下,把自己守在裡面的那隻小手緊緊抓著他的,像
是阻止,又像是勉勵。
「亭亭,別光是在一邊看!」
他抬頭輕聲批評地下站的那個暈紅著臉呆呆的少女說:「快幫你姐姐把上衣
扣子結開,沒見你姐這麼難受麼?」
那少女像是被施了魔法,乖乖的俯下身雙手哆嗦著解著扣子。
躺臥少女放在胸前的那隻小想伸出來制止,卻被它上面那隻大的緊緊攥住。
下面那處小縫在他輕柔而又綿綿不絕的摸弄中慢慢重新溫熱了起來,指下越
來越滑,汁液愈來愈多,彷彿要把那根調皮的中指漂浮起來。
上面大敞的半頁睡衣間,少女的嬌嫩左乳在燈光下白花花一片,讓其上的那
一點殷紅更是鮮亮無比,連旁邊那位冷顏孤傲、不可一世之大小姐也是目光定在
那裡,再也無法娜開。
在躺臥少女漸漸加重急促的喘息聲裡,他俯首含住她那只乳鴿,雖然其比她
妹妹的要大上一圈,但舌尖在其上舔舐一圈也只在分秒之間,這之後舌尖便輕壓
在殷紅乳峰之上,細細的一吮。
那少女淺淺嚶嚀一聲之後,喘息聲又加急了一分。
他搭在少女右胸的那隻手隨著這邊舌尖的舔弄也一鬆一緊,把那小手和乳鴿
罩在一起揉摸著,待他停下去揭開一直壓在下面的那半扇睡衣再定眼瞧去,發現
那隻小手已經自己在乳鴿上頗為自覺的輕輕揉弄。
房間裡蕩著那躺臥少女的嬌喘聲,偶爾有唾液的吞嚥聲,卻是那站立之少
女不經意間發出的。
在他的上下撫弄之下,那嬌白軀體愈來愈熱,慢慢泛起紅暈,像是要噴出熱
氣。
他俯在她耳邊輕輕的說:「琳琳,你下面好像出血了,讓哥哥幫你看看吧?
」
在片「嗯」
「啊」
的答聲中,他抬頭瞅站立的那少女。
那少女愣了一下之後,慌亂的挪過身子上前連拉帶扯的把姐姐睡褲給脫了下
來。
他爬上床把那少女調成仰姿,讓她兩小腿折屈著張開擺在兩側,股下又墊上
枕頭,俯首湊近他腿胯之間,舌尖徑直奔向花蒂處,張口含住,下面腰身像附了
彈簧般向上躍起,還沒等能落床面又向上彈起,那大口卻一直貼在那逼戶之上
,像是被粘在上面,又像是它在提著那腰身在上躍下跳。
這樣反反覆不知有多少,最後那腰身繃在最高處久久不落,整個身子靜
靜的像是給停在了那一刻,穴口在下一刻猛然張開,接連激射出幾股汁液,全打
到那肇事人的臉上。
接著臀股重重的落床面,櫻口微張,在劇烈的一陣顫抖過後,湧淚大哭。
旁觀的那少女張著小口,像給點了穴般的呆立在一邊。
-那少女抽泣著躺在那裡,汗水在燈下晶瑩一片。
他從小腿處一邊撫摸一邊親吻著,慢慢向上,最終叼住了那小口,那抽泣聲
也早已變作了喘息。
在一陣游鬥之後她終於放開牙關放那大舌進去,蜷縮其裡的小舌在一陣躲閃
之後,終於被擒住,給拖將出來,在一陣吮吸之後,怯怯的探入那大口之中,又
在那裡與那大舌纏綿開來。
同時,鼻翼飛快的抽吞著空氣,發出「呼哧」
「呼哧」
的聲響,小臉憋的通紅,從小嘴處不斷吐出類似小貓般的嚀叫聲。
按於下面陰縫處的尖指也隨著那聲響加快了速率,那雪白軀體遠遠望去,尤
如一條剛給扔到岸上蹦跳不止的小魚。
「你下面是不是很癢呀琳琳?」
他附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讓哥哥幫你讓哥哥進去好麼?」
「可這是不對的呀哥」
嬌喘聲裡,她閉目隨口喃喃應道:「這是不對的呀」
他坐於床上,背身斜倚著牆壁,指導著少女大開著雙腿面對著他坐於其大腿
之上,然後讓她小腿慢慢屈起支在他大腿兩側,在他的托扶下兩個小臀瓣慢慢升
起。
「這是不對的」
那少女一邊喃喃低語著,一邊像被什麼操縱住了一般順從的做著每個動作。
最後,讓濕淋淋的小穴放到了那一處尖端之上,在兩隻大手的協助下,慢慢
且艱難的一點一點坐下去,又慢慢的被托起,又沉下,口中的喃喃之聲卻仍是不
歇--「這是不對的呀哥」。
兩人配的越來越是熟練,那鐵杵在泥濘窒道之中挖掘的也是愈來愈深,反
復中黏稠淫液順著柱身不住淌下,最終浸濕整個鐵杵。
在某個下沉的瞬間,他按住她兩側腰身用力向下一按,只聽「啊」
的一聲,少女身子顫抖著直直的挺坐在那裡,仰首張口輕輕沙啞喘著氣,像
是給肉龜戳到了嗓眼處。
再看下面,幾乎整個鐵杵都已沒入逼戶。
過了許久,依然通身微抖的少女側臉貼靠在他胸膛之上,劉海早已被汗水打
透附於前額,小眼微微瞇起,一片安詳之色,微微一歎,說道:「這可是不對的
呀哥。那邊少女站在床邊,臉頰暈紅,小口微啟,似乎在極力說著什麼,嗓眼
裡卻一絲聲音也沒發出。--
8、姑娘,你要走好
-周飛從衛間裡梳洗出來,這
時餐廳裡一個聲音柔柔的說:「哥,吃飯了。」
「琳琳,你剛出去買飯了?」
他走進餐廳,見大妹正忙著拿碗分豆漿,走路有些不太利落。
「嗯」
她避過他的眼神,又低著頭慌亂的在碗櫥裡翻找著什麼。
「媽走前還一直囑托,讓我照顧你們呢?」
他臉有些發熱:「那個走路不礙事吧?」
「嗯,沒沒事。」
「亭亭還沒起麼?」
「妹妹先走了這是她留給你的條」
她慢吐吐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團皺巴巴的紙。
「」
他奇怪的看著她。
「妹妹給我時就這樣了哥」
對面的小姑娘慌忙解釋。
他費了老大勁才把那團紙展開,見開篇幾條大字,力透紙背:「姓周的!從
此(我)老娘跟你(一刀兩斷)恩斷義絕!!」,那「我」
和「一刀兩斷」
應該是最初寫上的,又被狠狠幾筆劃掉,在下面填了「老娘」
跟「恩斷義絕」
六個大字,餘下的地兒則全是感歎號,能看出來其作者當時心情之惡劣。
他一時間腦大無比。
-「能跟我出去一下麼?找你有點事」
這天下午的一堂自習課上,劉靜憋紅著臉站在他座位旁。
旁邊那死胖子在奸詐的笑,周邊別的一些男女同學也是面帶詭異笑意,也不
知他們各自腦袋裡有什麼稀奇古怪的念頭,再扭頭看斜後方,市長大公子劉小悅
同學靜靜坐在那裡,眼睛看著窗外。
「有事不能這裡說麼?」
他皺皺眉。
「求你了」
她壓著嗓子低低的幾乎是呻吟著說道。
-周飛跟著她,兩人出了教學樓向學校北樓走去。
一路上遇到幾個別的級部不太熟悉的老師,以及一個四處撿拾著地上垃圾的
校內清潔工。
他也不問什麼事需要走這麼遠,只是偶爾斜過眼仔細的打量著,見她穿著黑
色過膝校裙,眼角帶羞,臉布紅暈,嬌聲細喘,像朵鮮花嬌開在陽光底下。
他一時看得呆了。
路上她不時要停下來,彎著腰一手唔嘴一手按著小肚,輕輕呻吟幾聲。
他這才意識到她從教室出來這一路,她走路的姿勢一直很怪。
他俯下身,盯著她關切的問:「你沒事吧?要不我們先去醫療室?」,
「沒沒沒事」
她秀眉輕皺,額角帶汗:「快快就快到了」-北樓,顧名思義
是在這所高中北面,是學校裡最北的建築,它身後是一處小山,小山後面是一處
小湖。
這裡曾是學校的教學樓,在新的教學樓投入使用之後它便被閒置,正等著要
被拆除。
他跟著她幾乎一步一停慢慢的向五樓爬,三樓處還遇見一對謊亂向樓下走的
男女同學。
「你到底怎麼了?快去醫療室看看吧不行的話我背你去」
他再次說道,幾乎是在吼,心裡有撕扯般隱隱的痛:「怎麼了你有什麼
事就在這裡說吧,別再走了」
「沒沒事」
她虛弱的衝他擠出一絲笑意,幾縷長髮粘在額邊:「快快快到了
」-五樓的一間廢棄教室裡,他們站在一處窗前,看來近處那座小山,視線越
過小山還可以觸到其後小湖的一角。
「給」
她遞給他一張卡片。
看過一眼,周飛這才意識到她手裡一直攥著的是張生日邀請函,更具體點說
是劉小悅同學的生日邀請函。
「」
他抬頭驚訝的看著她。
「他說他給你你的話,你是不會不會去的」
「嗯?」
「這這個,他也讓我交給你」
她把一個黑色的像是大號U盤又像是汽車電動鑰匙的東西遞給他,他拿到手
裡,感覺有些粘粘的,想是由於一直攥在手裡,被汗水浸濕過的緣故。
「」
他看著她,越來越糊塗了。
「那上面那個那個鈕,你向上推一下」
「嗯?這是個什麼寶貝?你們這是在搞什麼名堂?」
他嘲諷著說,看著她像完成任務了般,側身把雙手搭到窗沿上,垂頭大口的
喘著氣。
他有種被人愚弄的感覺,像是只正被一群獵人耍弄著的小野兔。
「哪道會是個炸彈啟動開關麼?」
他把那個小圓鈕向上推了一格,然後接著諷笑說:「炸彈不會就安在這幢樓
裡吧?」
在他推開關的那個瞬間,她爬在窗沿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隔了好一會兒
,氣息稍微平穩一些,又顫著嘴唇道:「你再推一格」
「」
他猶豫著又向上推了一下。
這裡耳朵裡清晰傳來一陣陣嗡嗡聲,他這才意識到,這之前來這兒的路上,
他也聽到了這樣的聲響,只是那時聲音太小他沒太在意。
她身子又哆嗦了一下。
他轉身四處找著聲音是從哪裡來的。
這時只聽她爬在那裡幾乎是嗚咽著叫:「請把它推推到頂」
「」
這時嗡叫聲驟然大作,他也馬上意識到這來自哪裡。
他轉頭驚訝的看著她尖叫著把一隻手扶在窗沿上,另一隻手按住小腹,屁股
前後上下一擺一擺著,速度越來越快,在一刻身子猛的頓了一下,然後癱倒到滿
是灰塵的花崗岩地上。
怔怔的埋頭坐在那裡,像是沒了一絲生機,任由那「嗡嗡」
的聲音在胯下不屈不撓的響著,一動不動他愣在那裡,呆看著她,那個
應該是叫遙控器的玩意滑手而出,重重的擊在地下,嗡叫聲戛然而止。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從一灘水漬之上慢慢爬起身,木然的看著他,側
對著窗,把長裙緩緩掀起,現出胯處一座空無一毛的雪白矮丘,丘頂開裂處霍然
豎著一小截物件,應該是某種柱狀物的尾端,給幾道透明膠帶緊緊縛於大腿根處
。
大腿內側塗滿晶亮汁液,陽光下耀眼奪目。
「他說這樣的話,你才會答應去的。」
她淡淡的說。
「」
他哆嗦著手指,顫抖的嘴唇緩緩開啟了幾下,然後頭猛的向教室外衝去。
要出門時,聽到後面隱約響起了抽泣聲。
-在二樓樓梯拐角處,他跌跌撞撞恍惚裡差點撞到一個女人身上,那女人側
頭看他,只見其眼中帶淚,楚楚動人,在這空野之地,讓男士們頓生要蹂躪一番
的衝動。
再仔細一看,卻是上週六晚男廁所裡的那位女英語老師,趙老師,趙小雅。
正文 【8人吹】第9-15章
9、妹妹,這是臭流氓對你的懲罰
-「胖子,上週六晚自習課上,那個,劉
靜的事開始你是怎麼知道的?」
周飛把同桌胖子拉到教室外。
「什麼什麼事?」
「少裝!那邊身子擋著,還有桌上書遮著,從上面跟本看不見,從下面不仔
細看也看不出,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
「」
「少給我編!別說你耳朵比我的好用!要說就跟我說實話!」
「那個小悅讓我告訴你的我想他也是為你好,早知道她其實是個騷貨不
是更好?」
「她不是騷貨!」
他一拳打在胖子倚著的門上,低吼道:「以後再當著我面叫她騷貨我就沒
你這個朋友!」
「今天吃錯藥了這是?要知道以和為貴麼?」
胖子喃喃看著走廊裡那個遠去的背影,側臉看到腦袋旁那木門竟給打凹進去
一塊,印出一個清晰的拳頭形,頭愣了會兒又喃喃說:「這些個奸商!」-「
她是騷貨!她不是的!是!不是!是!不是!」
晚自習後家路上,周飛反反覆覆的念叨,一直念叨到家門口。
「她最初不是的!」
最後他說。
-周飛敲敲門走進妹妹房間,大妹扒在床上羞怯的看著他:「哥,今晚我做
了排骨,給你留了些。」
穿著睡衣二妹在衣櫃前整理衣服,冷哼一聲後,大眼圓瞪,喝斥道:「誰允
許你進女生屋的!真不要臉!」
「亭亭,來你哥屋,咱倆單獨談談。」
他輕聲說。
「我沒有哥!也沒有什麼好談的!」
「聽話,別使小性子了。」
他走過去用手撥了撥她的小耳垂。
「別碰我!你這個臭流氓!」
他盯著那滿是怒氣、脹的通紅的小臉,腦袋裡卻現出那個嘴角微帶淒苦的蒼
白眼神,陽光下手提裙角,插於逼縫處的按摩棒柄端粘著汁液閃閃作亮。
檔下的莖身猛然挺起,被卡於褲管之中。
他怔怔的上步貼近她,把她逼靠到衣櫃門上。
看著那幅呆滯的神情,她有些慌亂,卻仍是大喊:「你要幹什麼!」
他抓住那小小睡褲的一處針角處,兩手一分,「哧」
的一聲讓那檔部開了一個大洞。
「你要幹什麼!你這個臭流氓!」
話音還未落,那火紅雞巴已給從褲檔裡掏了出來,弓身抵在了逼縫之上。
「你要幹什麼!臭流氓!你這輩子也別想再操我!再操我就告訴媽!」
她下身不停扭動著,用力掙脫著被擠在兩人身體之間的小手。
忽的「啊」
的一聲,下面小逼已給肉龜重重頂了一記,剛要說話,「啊」
的一聲,下面又給挨了一記。
只覺穴口處疼痛無比,低頭望去,見肉龜仍徘徊於蓬門之外。
見哥哥低頭往那脹成紫黑色的龜頭處吐了一口唾沫,用右手拿住莖身,把肉
龜狠狠在穴口擠揉一番,引身向上猛的一挺,那個細嫩無骨的小身子頓時給雞巴
挑在了半空之中。
她又「啊」
的大叫一聲,感覺身子從下到上整個給穿透在肉棒之上。
琳琳驚訝的站起身來,想上去幫忙,卻一時不知該幫哪個,猶豫了一番,便
向門口走去。
「別走琳琳!在這兒看著!」
那個男人怒吼道:「看我怎麼懲罰這個不聽話的妹妹!」
隨著雞巴的在窒道裡的大進大出,那小身子被拋於空中。
張開手在空裡亂抓卻什麼也沒抓到。
「臭流氓!就會想著法的,唔,操自己的親妹妹!哦,哦,有本事你連媽跟
姐一起操了!臭流氓哦!嗚嗚哥你慢點我不行了哥你慢點,慢點
哦我不敢了哥,我再也不敢了嗚死了,要死了哥」
琳琳站在旁邊,面色紅暈,通身燥熱難耐,看著穿著整齊的站在那裡,只有
兒臂般粗細的紫黑色雞巴挺在外面,被妹妹的淫液慢慢塗成通體白色。
妹妹也睡衣睡褲裹身,不留一分春色,只在胯部給撕開一個大洞,中心那一
處小逼所在,被雞巴盈盈填滿,隨著那一陣陣的求饒聲,不斷有漿液給肉龜帶出
,兩人之間地上集了一大灘的液體,像是誰尿在了上面。
她眼神定在兩人連結之處,再也拿將不開,睡褲內逼戶處早已氾濫不堪,有
一股汁液順著腿根緩緩而下,心裡一個聲音重複著:「昨晚我就是這個樣子的麼
?」-亭亭癱躺在床上,不知昏迷了多久,在夢裡被一場大雨淋醒。
定睛向上一看,小嘴便張大了再也沒有攏。
只見哥哥通身赤裸著貼著床頭站在地上,膝蓋貼著她的頭頂,大聲喘息著,
姐姐雙手支在她頭的兩側,仰著脖頸,嘴裡唔唔有聲,哥哥的雞巴在姐姐嘴裡慢
慢的進出,深時竟有將近一半沒入其中,隨著那雞巴不斷抽插,不時有唾液沿著
姐姐的下巴滴落到她的額頭上。
-週日,徐妤站在學校大門外,靜靜的凝視著街上某一角落,烏黑的辮子已
垂到下腰處,辮梢處已要擦著臀尾。
陽光打在略帶憂鬱的臉上,泛出賢淑溫潤的光澤。
周飛慢慢向她走去,想著她在他前世裡,淒然決絕的那縱身一躍,禁不住又
紅了眼。
「等多久了?」
他問。
「沒來多久,我來早了哥。」
「伯父伯母近還好吧?」
「嗯。我媽讓我代我爸向你道個歉。上次你在我們家的事我爸不該衝你發
那麼大脾氣的。」
「沒什麼。這事找我。我不該去翻看他的文件的。」
「嗯。那些東西在我爸眼裡確實挺重要的。我們家誰也不讓看,不過,即使
這樣那天我爸也有些過了,其實他也知道自己有些過火了,可我爸,唉,就是那
樣的人,嘴裡從來不服個軟」
「我知道,我知道。電話裡你說東西都收拾好了?」
「嗯,好了。放宿舍門口現在。你過去幫我搬過來就行了。」
「嗯。對了,我那二妹,亭亭,平常大大咧咧的,刀子嘴豆腐心,哪天說話
無意傷了你了,別跟她一般見識。對了,幾個月前我跟伯父討要你哥的吊墜,他
說要考慮考慮,怎麼樣了現在?」
「有些難哥,那是我哥最生前最寶貴的東西,從下生就帶著。有次我爸跟
我說,每次看到它就會感到我哥還活著。再看看吧。」---
、妹妹,你才是我親妹妹
-「妹妹,坐著歇會兒吧。」
他把一個裝著習題課本的箱子放到女孩屋地上,抬頭跟她說。
亭亭手裡拿著個小盒子,撅著嘴:「哥,你怎麼叫徐妤姐妹妹啊?兩個妹妹
不夠麼?」
「你們徐妤姐比哥哥小,當然得叫妹妹了,難道得喊媽媽?」
他轉身看著她笑。
「哥,你牙好白,看徐妤姐姐過來把你給樂的眼珠子都冒泡了」
亭亭不陰不陽嘴撅得更高,又說:「今天晚上你來作飯吧哥哥,二姐作飯太
難吃了」
「哥哥一會兒還要看書呢。你就不能自己學著做?」
「我做吧哥。」
旁邊徐妤一邊打量著屋子一邊說。
「那怎麼行。」
「我做的飯應該可以的,在家裡住的那會兒,都是我做飯的,我哥哥,我哥
哥死後我媽一直就沒精神」
「」
周飛濕著眼扭頭看窗外。
「喝口水歇會兒,妹妹,一會兒帶你看看每個屋子。」
頓了頓他說。
「啊,我們屋子也看麼哥哥,我床太亂,今天太忙都還沒來得及收拾呢。
」
亭亭扭捏著說。
「你什麼時候收拾了,屋子哪次不是琳琳打掃的?就不能跟你二姐學學?」
他轉眼看戴著眼鏡靜靜站在一邊的女孩。
「不是的哥妹妹也,妹妹有時也幫收拾的」
小姑娘臉馬上變的紅紅的。
-周飛屋裡,書桌上立著一隻相框,裡面鑲著一張殘破的照片,陽光裡兩個
男孩衝著鏡頭張嘴大笑,中間那個男孩左肩上搭著一隻胳膊,很是突兀,因為胳
膊的人已經不在畫面裡了--給誰撕去了。
徐妤盯著它看了好一會兒,靜靜的說:「我哥哥也有一張那邊應該站著小
悅哥的你們之間怎麼了哥?」
「我早看出來了哥,你們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麼事,」
她扭頭看著他的眼睛:「我哥哥死後你就再沒理過小悅哥」
「別叫他哥!」
他轉頭看別處。
「那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哥?」
她移身盯著他著臉,「你只說哥哥為了救你死了,別的都忘了問小悅哥他
也不說到底怎麼事哥」
「妹妹,你哥真是為了救我死的,別的你再別問了,好麼?」-夜裡九點多
,快要熄燈睡覺的時候,同桌胖子打來電話:「哥們,來我家看球吧,凌晨三點
多踢,我一個人熬不住。」
「這幾天家裡事太多了,哪有心情看球?再說明天還上課呢。」
「皇馬,巴塞,國家德比耶哥們!這個都不看!」
胖子那邊做作的驚呼。
「行了,行了,我這邊忙著呢,要掛了不就是二十二條狗在掐架麼,有什
麼大不了的?」
「我操!好,好,你狠,可別後悔」-周飛放下電話,正要接著看書,「
前世」
的一絲記憶忽的湧上了腦子,他愣了一下,忙細想起來。
應該也是今年這個季節,週一課外活動的時候,大家正瞎聊著週末(或說是
那天凌晨)的比賽,遠遠不知哪班的幾個學生,邊跑邊喘:「湖女屍湖裡有
女屍女屍北面,山後面」。
那場國家德比踢得年一遇火星四濺,所以周飛一直記得很清楚。
那具死屍是哪個班的英語老師,過了幾天,警察那邊來消息說是「自殺」,
時間大約是「週一凌晨」,後來校園裡有流言說,那英語老師是幹了什麼不要臉
的事,給男方退婚了,老媽也給氣死了,然後便沒臉活了。
周飛想著前幾天北樓處看到的那張淚臉。
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喃喃的說:「不應該呀這世界都變了呀蝴蝶效應
呀,要知道我這麼大一隻蝴蝶,這麼大一雙翅膀,扇了這麼多年就是要死也不
會恰好也是今晚啊」
「要是恰好就是呢?」
他的汗又出來了。
在屋裡站起來默默轉了幾圈後,周飛推門走出去,在大妹、二妹的房門外,
敲了敲。
-「你幹什麼呀哥哥!」
亭亭撅著小嘴,「撕壞了人家兩套內衣,還沒賠人家呢,都不知道媽來怎
麼說」
「哥就是借幾天啊,聽話」
「你借女人衣服幹嘛啊哥,你又不能穿!你太變態了哥你知不知道!」
「哥,要不借我的吧?」
那邊床上琳琳說。
「不行,你的大小更不適。」
「只能借那身黑的啊哥,」
亭亭般不願的打開櫃門,「我還有內褲呢,可性感了,要不要也借呀什
麼,內褲也要你太流氓了你知不知道啊哥!」-周飛拿著衣褲正要出門,那只
小胳膊又抓將上來,奶聲奶氣的說:「哥,幹嘛用這是,就跟我們說說嘛」-
-
、趙老師,你想死就快來死吧
-校園北面有北樓,北樓北面有小山,小山
北面有小湖。
黑夜裡,周飛倚在一棵小樹上,小樹則站在小山山頂上。
看看手機,快到凌晨三點半了,「操,你媽到底來是不來!要早知道這樣
,她媽還不如去胖子家看球呢!」
周飛四處打量著,心裡狠狠的罵,「要死的話就趕緊過來,你要改天死的話
,那她媽就去死吧,我可是不再管了,他媽我又不是你爸嗯現在去胖子家看
下半場還來得及吧?」
這時,遠遠的,路燈光下,從教師宿舍樓方向走過來一個女人。
飄飄悠悠的繞著小山慢慢的走著,走到小山另一側的湖邊。
然後,順著一段棧橋走到延伸到湖中的一處小亭子,站在那裡呆呆的看著湖
面。
「撲通!」
終於聽到那一聲響之後,沿著小徑,周飛慢慢悠悠的向山下走去。
遠處,淡淡的月光底下,湖面被蕩起的水紋,一圈圈慢慢的遠去,平緩。
在湖面即將恢復平靜的時候,從那處湖面下猛的鑽出一隻小腦袋,張口嗚咽
著的吸著氣,雙手也在四處亂抓,卻只抓起一陣陣的水花-緩緩的脫著衣服,
看著那一雙小手在手裡抓擺的越來越慢,越來越弱,眼瞅著就要失去意識,沉將
下去。
月光下,周飛光著屁股從湖中小亭跳了下去-「惡惡」
那渾身濕透的女人爬在亭欄上,一聲聲的乾嘔著,卻什麼也沒能吐出來。
「把手指伸進去。」
周飛在旁邊指導說。
女人略帶不解的轉頭看著他,眼角掃過胯間那團大物,忙又急急扭身去。
他走過去,貼著她的後背,把手指猛的戳進那一處嗓眼,說:「這樣!」
然後,只聽「哦」
的一大聲,一股水流從小口處噴射而出,緊接著又是一股。
周飛默默的在後面給她捶著背,待她嘔吐聲終於平息了,有些遺憾的說:「
沒死成趙老師,要不再跳一次?」
聽到那聲稱呼她明顯的愣了一愣,聽那男人接著說:「不過,你方法不對,
要再跳的話,老師,我教你,得先在腰上栓上塊大石頭,那樣就用不著這麼折騰
了」
彷彿對身後那個赤著身子,感覺裡要比她小得多的男人的嘲諷沒一點感覺,
女人呆呆的看著前方,然後聽身後那個男人又說:「這衣服是我妹妹的,趙老師
,麻煩過幾天還我。」
側臉見男人遞過來一套衣褲,有點小。
她正猶豫著,那男人又說:「我把頭轉過去,趙老師,你趕緊換換吧,著涼
就不好了」
聽女人在身後哆哆嗦嗦換好衣服,那男人轉過身去。
卻聽她「啊」
的一聲,直直盯著他的胯間,他迷惑著低下頭,只見那一處大物已然聳起,
月光下泛著幽幽的光澤。
「趙老師」
男人急急的俯身去找自己的衣服,急辯道:「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
是忘了」-趙老師姓趙,是「趙錢孫李」
的那個「趙」,人稱趙小雅。
趙小雅趙老師由單親媽媽從小帶大,她大學快畢業時母親生了場大病,舅舅
幫忙借了親戚朋友些錢,勉強湊夠去醫院做了手術,由於承受不了一天天壘起的
高昂的住院費,手術後不多天便出了院,一直在家休養。
畢業後由於分配的學校各方面條件太差,男朋友家裡利用了一點關係走了走
門路,連她一起調到這所高中來,目前還只是實習階段。
由於男方家庭對她非常的滿意,加上病重的母親也催促,兩人又談了好幾年
了,就答應今年夏假把婚宴辦了。
不料,近期卻給校長宮樹梁同志盯上,某夜裡在她跟著參加的一次酒席之後
,他以辭退相威脅,逼她就範,想著家裡那位還在病著的母親,還有那一堆的債
務,猶豫間小口便告失陷,恍惚裡還給拍了照。
又在這張照片的威脅之下,小嘴又接連失陷,又有了更多的照片。
原本校長宮樹梁同志答應婚禮後把照片都給銷毀了,卻不料在上週一給學生
上課的時候,她讓男朋友叫了出去。
遞給她一張打印的照片,問上面的女人是不是她。
那照片裡只有一個女人和一根黑雞巴,女人正含著那雞巴,閉著眼睛,像是
要昏死過去。
她剛呆呆的點了點頭,臉上便挨了狠狠一記耳光,然後看著男朋友呼嘯著跑
遠。
在校園裡恍惚了一整天,待晚飯時才有了些神智,掏手機準備打電話聯繫男
朋友,要跟他解釋。
卻見手機裡一串的未接電話,是舅舅的--她上午上課的時候手機給調成靜
音了。
她打過去,卻聽舅舅那邊劈頭蓋臉的一頓詢問、責罵。
原來下午的時候,她男友跑到她們家裡,當著她舅舅和媽媽的面要求退婚,
說她干了對不起他的事。
男朋友走後不一會兒,還沒等舅舅打電話詢問她,媽媽已經昏迷了過去,送
了醫院,醫生說還得開一次顱,由於一時湊不齊手術費,也只能暫且輸輸液給緩
著。
她過去陪了一整宿,沒跟昏迷的母親說上一句話,便在第二天午後聽到醫生
跟她下的死亡通知。
在舅舅的幫助下簡單的給母親辦了辦喪事,過了幾天再學校找男友,卻已
不在校內宿舍,聽別的同事說是要給調到教委去,已放假家去等待通知了。
打電話再也沒人接。
週六晚上她給校長叫到辦公室,要她做他的情兒,否則就把照片發到校內每
個老師的郵箱裡。
又恍惚了一整天,便徘徊到了這湖邊。
-聽她緩緩的講完,看著那淡淡的神情,像是在講著別的一個不相干的人。
「趙老師,你覺得你男朋友那張打印的照片是從哪來的?」
周飛盯著她的眼問。
「校長給他的,不是,是校長偷偷塞到他辦公桌裡一類的嗯,不是麼?」
她怔怔的看著他,也不知道腦子裡到底有沒有在想。
「那他問沒問那照片上男人是誰?」
「嗯?沒,沒問要問的麼?」
「你男朋友家勢力大麼?」
「嗯?你是說當官麼?都是普通的職工,費了老大勁,跑了好多門路,才把
我們調了過來」
「那你覺得調去教委很容易麼?」
周飛看著她的眼一字一頓的說。
「你什麼意思?我不懂」
「如果我說,你男朋友牙根裡就知道那照片裡的男人是誰你信不信?」
「」
「如果我說,校長很有可能是面對面的,把那打印的相片交到你男朋友手裡
的,你信不信?」
「」
「如果我再說,是校長利用自己的人際關係把你男朋友調去教委,你又信不
信?」
「」
「你信不信,校長跟你那所謂的男朋友、未婚夫作了交易。這樣,即能讓你
男朋友得到高職不吭聲,又能把他調走,另外你們的婚事也吹了。於是,他就能
在這所學校裡一個人把持你了趙老師,還不懂麼?」
周飛盯著她的眼,淡淡聲說。
「」
女人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彷彿到此時才有了情感,月光下兩道淚劃過臉頰。
-「趙老師,你還想死麼?」
等她慢慢平靜了下來,他問道。
「」
「不想死的話,那你是想做那頭豬的性奴呢?還是打算任由那些相片每個人
都看到,你在這個世界無處容身?」
「」
「如果我能把那些相片要過來,並讓那頭豬乖乖閉嘴」
他停頓了一下,她急急的抬起頭,聽那邊接著說:「如果我可以的話,那
你要怎麼報答我呢?--小趙老師,要知道我可不想做個高尚的不求報的聖
人」
「」
她圓眼長時間看著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我我」
周飛被那兩隻大眼盯的有些臉紅,低下頭諾諾的說:「趙老師,你能幫我
嗯幫我舔一次麼?像舔校長那樣?」
「」
她還是一語不發的看著他,臉上還是沒有一絲表情。
「就一次」
他又給她盯的低了頭,等了一會兒,還是不見那邊吭聲,他抬頭見她還是在
看著他,一時間大怒:「你她媽死都死過了,還怕舔個雞巴!」
話音未落,卻聽那女人像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說:「我給你吧!」
「」
他呆看著她,又聽她說:「我把我的第一次給你」
「」
他又呆了,愣了愣,說:「你男朋友?」
「我我一直是用是用嘴的」
她聲音越說越低,到最後幾乎輕不可聞,周飛看著那嬌羞的神情,感覺身上
愈來愈熱,下面雞巴硬硬的在褲管裡左右掙扎,只聽對面那個聲音又接著低聲喃
喃道:「我以前太傻了,把這個看得太重了,剛在水裡要死的那會兒才明白過來
我也不需要你替我再做什麼了,你已經救了我一條命我今天什麼都給你
」
說完慢慢抬起頭,看著他。
「別別」
跟他預想太大不同,他有些不知所措,「我,我只是想讓你有時間的話能幫
我舔舔的」
要知道那天男廁所裡的場景經常在他腦子裡飄來蕩去,他常幻想著當時那只
粘滿唾沫的雞巴不是校長而是他的。
-校園北面有小山,小山後面有小湖,小湖上有小亭,小亭處有一男一女。
男人高高的仰著頭,一聲一聲的嘶著氣,下面一隻手壓住堅挺的雞巴,讓它
盡力向下傾斜,另只手搭在女人頸後的秀髮之上,讓那小腦袋不能後退一寸。
男人前面,女人跪在一件外衣之上,高高仰著脖子,喉管處唔唔作響,隨著
那聲響,在要淡去的夜幕裡,那條黝黑的莖身幾乎完全沒於小口之中,待那肉龜
再退唇齒之際,女人小舌上下、左右輕舔幾番龜下那一處肉莇,並急急的大喘
幾聲,然後屏息張口,讓那雞巴又捅到了喉管之中。
在一陣深似一陣接連不斷的舒爽之中,男人低頭望向雙膝著地大跪在那裡的
那個女人,一絲晨光之中,只見她口含莖身,仰頭凝望於他,兩腮盈紅,眼角微
掛淚花,那眉目之中,竟然脈脈有情,他一時癡了,陽精頓時再難壓抑,噴湧而
出---
2、妹妹,你是天使
-「二叔,能不能幫我查查一個人?」
「」
二叔在電話那邊不吭聲。
「我們學校校長宮樹梁,宮,宮廷的宮,樹」
「我知道,你查他幹什麼?」
二叔打斷他。
「」
「晚上發你郵箱裡。還有別的事麼?」
二叔問。
「嗯」
「說。」
二叔聲音低沉著說。
「我這邊有個人,女的,去年師範畢業,咱們市的,也會點會計你們那邊
,或是下面科室有沒有什麼閒職?」
「」
二叔不說話。
「什麼都行,有個地方能先呆著就行」
「我問問。還有別的事麼?」
二叔又問。
「嗯,沒了。」-還好週一班上沒有晚自習,昏頭昏腦支持了一天,下午放
學後周飛獨自往家走,周飛剛放下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他剛打電話讓我去他辦
公室。」
趙小雅趙老師有些顫抖的聲音。
「別謊,啊,別謊有我呢,以後別這樣了,你表現得越謊別人越會踩著鼻子
上你的臉。你過去就跟他說,家裡母親死了,男朋友也跑了,頭腦正亂著呢,要
休幾天假,好好考慮考慮他的要求。」
「他要是再讓我含他的他的那個怎麼辦?」
「就跟他說,在你想清楚給他答覆之前,他要是逼你含的話你會把他的小雞
巴給咬掉」
「」
「好了,好了,你還是別去了你給他個短信,把要休假的事跟他說說。
」
想著她的第一次他還沒要呢,心想這可不能輕易讓她去冒險,搞不好就虧大
方了。
「要是他不許呢?」
「不用管他,除非撕破臉,否則他也不會想把事情鬧大的」
「他,他要是來宿舍找我怎麼辦?一個人在宿舍裡,我,我怕」
「怎麼非得呆宿舍裡?你就不能家呆幾天?」
「那房子我舅舅才是戶,我舅媽我舅媽」
「好了,好了,你別為難了,我明白了這樣吧」
想了想他說:「你拿幾套換洗的衣服來我家住幾天吧。」
「」
「家裡現在除了我還有好幾個女人呢,你還怕我把你強姦了不成?我姐那
屋現在空著,她在外地唸書暑假才能來。」
「我不知道路」
「不用知道,我現在就在咱學校東面果汁廠門前這兒,我在這兒等你你知
道來果汁廠的路吧?」-周飛同學在前面走著,趙小雅老師在後面低著頭小步跟
著,那架式倒更像是一個老師在領著一個剛作弊被抓的小學生去自己辦公室接受
處罰。
他頭歎了口氣,在原地停了停,等她靠近時把右手伸過去,抓住她的左手
,頓感一片輕柔,那小手稍微掙了掙,便認命的呆在那隻大手裡面,臉上慢慢浮
上了紅暈。
兩個人手牽手,默聲在小裡走著。
剛進樓道大門,便見樓道裡貼牆站著一個女人,女人靜靜的左右端詳著他們
,最後把視線落在那兩隻手的纏綿之處。
那隻小手被看的有些羞怯,正要掙扎,卻給更緊的攥住。
「你怎麼在這裡?」
「剛才你妹妹說你還沒來。」
劉靜輕輕的解釋。
「今天班上我不是說了我不會去的麼?」
「我,我自己要過來的」
「我們倆之間好像沒什麼好談的吧?」
他看著她淡淡的說。
「就,就一會兒」
「好吧,那你就在這裡說吧。」
「」
她看著男人身邊的女人,那女人又要掙脫,又未果。
「你說吧。」
他接著說。
「去你屋裡說吧,求」
她看著他,眼裡泛著淚花,現出哀求的神色。
「她媽你別再說求!」
手顫抖著他粗野的打斷她,頓了頓平復了一下,然後沙啞著說:「我求你了
成不成,別再來煩我了,別再玩我了好不好。」
「求求你」
她看著他,淚淌了下來。
「」
「求」
「一起上去吧。」
他移開目光。
-「昨天一個徐妤姐,今天又領來一個!哥,明兒要再領一個的話,妹妹我
就要去街上睡了!哦對了,忘了剛一會兒前還來了一個呢,啊!在,在後面呢,
哥!!!」
亭亭大吼一聲。
-&65257;房間裡,周飛坐在自己床上,劉靜坐在他書桌前椅子上,兩人進屋後便
一直這靜靜坐著,過了很長時間,兩個人都不開口。
這時屋外響起輕輕的敲門聲,一個聲音柔柔的說:「哥」,他走過去打開門
,琳琳端著兩杯溫水,站在門前,臉紅紅的說:「哥,妹妹要我給你們送杯水
還要我問問有沒有別的,別的什麼需要的」
他看她身後,亭亭大眼珠子正往屋裡左瞄右瞅,聽琳琳又說:「那個,小趙
阿姨」
他拿眼瞪她,「,小趙姐姐要洗澡,忘帶手巾了,嗯,還有睡衣,問能不
能用櫃子裡大姐的」-周飛兩手端著水,用肩把門上。
把其中一杯放到書桌上女孩身前,拿著另一杯坐床上。
見她正靜靜地盯著他書桌上的一處小物件,那是一個非常怪異的紅色小織物
,作工相當的粗糙,遠遠看去,勉強算是一個心的形狀。
他趕緊上前拿起它,塞到了書桌抽屜裡。
「徐凡哥的」
她眼神在那一處地方又停留了一會兒,然後扭頭看著他,靜靜說:「當年我
送給他的,怎麼會在你這裡哥?」
「」
她頭低頭拿起桌上的水杯,雙手捧著,看著水面微微的一縷熱氣輕輕浮起
,輕輕的說:「哥,你越來越像徐凡哥了。」
他猛的從床上站了起來,杯子裡的水給顛出了一大半,謊亂間擦著褲子,聽
她邊慢慢扭頭邊說:「開始只是舉止慢慢的,慢慢的,神色、樣子也開始像了
」
他坐床上,抬起頭,看到眼前那雙還未開透的眼又湧出幾團水珠,在水珠
將落未落之際,聽她緩緩的又說:「徐凡哥死後開始的!」
「」
「哥,還記得徐凡哥死前的那段日子麼,有次徐凡哥要帶我跟你們一起去海
邊逛,你跟小悅哥都不讓,當時小悅哥還跟徐凡哥打起來了,嗯,當時我嚇壞了
」,「」,停了會兒,她喃喃的又說:「那段日子真好啊」
話音未落,兩股淚已順著臉傾淌了下去。
「原本什麼都好好的,徐凡哥一死,都變了哥你變了,小悅哥變了慢慢
的,我也變了」-「小學四級的時候,我從鄉下學校轉到城裡,」
她眼眸向上慢慢的浮起,像是到了那時,緩緩的說:「四年級二班,跟徐
凡哥和小悅哥他們一個班,哥你那會兒應該是在一班班上同學都看不起我,當
時幾個搗蛋的經常在課間裡圍著我唱兒歌,笑我土為這事徐凡哥老是跟他們打
架,還老打不過人家,小悅哥也不幫忙那次給人家幾個按到地上,打的鼻子、
嘴角都出血了」
她臉上輕輕現出一絲笑意:「上課時老師指著他滿臉的血問他怎麼事,他
硬說是跌的,老師差點給氣笑了我那個時候非常的自卑,直到有一天,徐凡哥
紅著臉偷偷塞給我張小紙條,他說我是個小天使我真的是麼哥」
他慢慢的扭過頭看著窗外,聽耳邊女孩靜靜的說:「徐凡哥,你哭了。」-
-
3、劉小悅,你很吊
-「哥,你應該知道,小悅哥家跟我們家沾點親戚,我
爸就是小悅哥爸爸--我伯父給轉到城裡的。他們家一直很照顧我們。開始的時
候,小悅哥對我也是挺好的,認我當妹妹,說他一直就想要個妹妹的。可,慢慢
的就不好了,不理我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女孩側身坐在桌邊,手拿著杯子,看著杯裡的水慢慢的遊蕩,緩緩的說,像
是在自言自語。
「」
「徐凡哥死後,小悅哥像整個變了個人一樣。一直把自己鎖屋裡,開學後一
個多月了都沒去學校--我伯父只有小悅哥這麼一個男孩,可疼他了,從不捨得
打罵他--那陣子為這事打得小悅哥可厲害了,有次聽我爸悄悄跟我媽說,去我
伯父家時,看到小悅哥屁股給打的沙發都不能坐。」
「」
「後來,終於去了學校,小悅哥卻開始跟學校外面的小混混在一起混,再後
來,自己當混混頭。初二下半年,有個週末,我從外面家,看見我妹妹躺在床
上,臉上白白的沒有一點血色,像是要死了,我嚇得忙問我媽怎麼事。媽媽抹
著淚跟我說沒事,過幾天就好了。後來才知道,那天小悅哥在我家陪我妹妹玩,
乘我媽出去買菜的時候,就把我妹妹,我妹妹當時還在小學四年級,我媽媽
去時,看我妹妹褲子讓血浸透了,也止不住,忙抱著去了旁邊的診所我家
時,她們剛從診所來」
「」
「我們家店只是個小門面,上面、下面的關係也都是我伯父幫打點的哥,
你來說說我爸又能怎麼做?初三快畢業的那會兒,有天我妹打電話讓我過去接
她,說她在一家練歌房裡,身體不舒服。我進了那屋子後,見小悅哥也在那裡。
見我進門,他給誰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從外面湧進二十多個光著的男人,把
那麼大的OK房一下子給塞的滿滿的,他們身上什麼也沒穿,有些像是學生,有
些害羞,邊走邊用手捂著下邊,有些都三四十多歲了,他們大多是邊走邊擼著
雞巴。他們進來後什麼話也沒說,直接過來把我按在沙發上,幾個抓住我的胳膊
,幾個抓住我的腿,幾個撕我的褲子,我尖叫著喊小悅哥幫我。小悅哥只是靜靜
在坐在一邊看著,我妹妹愣了一會兒,用拳頭打小悅哥,說他說話不算話,說,
不是哥哥想要姐姐的麼?他們來幹什麼?又說,不是說好先給姐姐灌醉,那樣才
會不疼的麼?那會兒,他們中的一個,已經爬到我身上,下身使勁的頂,那時我
又疼又怕,想拿手推開他,卻給攥得一點也動不了,全身我只有脖子能活動,我
尖叫著沖外面喊,想著有誰能進來救我,一直誰也沒來。那個人插了一會兒,
頭跟小悅哥說,老大一點水都沒有進不去。小悅哥說你她媽那張嘴是用來舔你媽
的麼不就是吐口唾沫的事兒。那人還是進不去,那頭卡在我下面,怎麼也再進不
去了,他又頭跟小悅哥說,可能是姿勢不對,要他們先把我架空裡他可以站著
操。我那時嗓子已經喊啞了,求他們放過我,側頭看我妹妹那裡已經圍了五六個
人,一個在下面準備操她的逼,一個在上面操她的嘴,還有一個把我妹妹的手
放到他的雞巴上。我妹妹開始的時候又是蹬又是踢又是抓又是撓,後來一個上去
扇了她好幾個耳光,我妹妹就哭著不動任由他們操了」
「別說了!」
「他們把我臉朝上支在半空裡,同時有好幾隻手摸我的乳房,使勁的抓捏,
說我那麼小年紀怎麼長了對那麼淫蕩的奶子,我嘶啞著求他們小點勁,說快捏爆
了。我下面最初那個人已經給另一個換掉了,小悅哥罵他太笨連個處兒都搞不定
只配家去操他媽,讓他去一邊呆著學習學習。我身子左右前後全是光著的男人
,新換的那個男人開始的時候並不急著插,只是站在那裡拿著雞巴一遍一遍的上
下劃我的逼,我雖然怕得要死,逼那塊兒卻慢慢有些熱,忍不住剛喘了一下,他
整個雞巴一下子就進去了,我頓時覺得下面彷彿讓人從大腿根起一下子劈開了,
想把大腿上,旁邊那些男人卻抓得我一點也動不了。我忍不住尖叫著大哭起來
,腦袋上下左右亂晃,身子也痛得哆嗦起來,看到我的反應那個人卻插得更快喘
得更急,一會兒就射了出來,爬到我身子上,馬上被後面另一個拖到一邊,說你
她媽別在這兒佔著茅坑不拉屎這麼多人還在後面排隊等著呢。我又開始哭著求小
悅哥看在伯父的份上讓他們放過我。」
「別說了!」
「小悅哥在旁邊一直不吭聲。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也不知他們換了多少個
人了,下面疼得都麻木了,再看我妹妹,她給幾個人臉朝下的支在半空裡,四個
在後面輪番著操他的逼,兩個在前面操她的嘴,我妹妹那時一動不動,眼光呆呆
的,不知道是不是昏過去了。我也想昏過去,可是,哥,我怎麼也昏不了,又聽
在我下面操我逼的那個忽然問小悅哥,說老大我能操一下後門麼,旁邊很多人表
示反對說你王狗子好這口子別人可不好,你不能操完逼又操肛門操完肛門又操逼
的把小逼弄髒了別人怎麼接著操。這時,小悅哥出面說那今天就不操,又指揮著
他們把我們姐妹倆擺一起,說那樣感觀才會更好。讓那些人無論射是沒射的馬上
撤下,趕緊再換一輪,說那些負責架人的再不操逼的話雞巴會給硬爆掉的。這時
我已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連哭也哭不出來了,我腦袋前面那個人這時說我仰
著頭他不太好插我的嘴,建議舉著我的那些男人給我翻個身臉沖地,那些人卻不
聽他的說你瞎折騰什麼,在下面剛輪上來插我逼的那個也說你她媽的這不是就跟
我過不去麼,說我她媽這剛來了感覺。這時小悅哥在旁邊吩咐說,你們就按老馬
說的做確實不好插那樣。翻過去之後,我前面又多站了幾個人,排著隊開始輪流
著插我的嘴,一個人在旁邊喊一個人一次只能插十下,時間不能超過半分鐘。他
們一邊插一邊罵我,說我這個當姐姐的還不如妹妹年紀長在狗身上了,說我的牙
把他們咯的慌,說雞巴頭都差點給刮出血,這時後面操我的那個一邊操一邊開始
拚命的扇我的屁股,開始感覺非常疼,慢慢感覺其實那也有一點好處,這樣的話
我下面逼那塊兒就不那麼疼了。前面那些插我嘴的換了幾個人之後,這時有個一
下子把雞巴插到了我嗓子裡了,我難受扭頭想把它弄出來,他雞巴卡了一下,可
能有些疼,他就左右使勁扇我的臉,突然間我非常狠他們,就使勁咬下去,他尖
叫著攥著拳頭打我的頭,屁股使勁向後縮要把雞巴拔出去,我忍著痛就是不鬆口
,周圍的那些人反應過來都撲去過幫忙,過去拉,然後,我面前的那個人猛的向
後飛了出去,捂著他的襠大吼大叫,說斷了斷了我要弄死這臊逼。這時我滿嘴的
血腥味,有些反胃,接下來我肚子裡的東西連同嘴裡的雞巴頭一起吐了出去」
「我叫你別說了!」
他大吼一聲。
房間裡靜了下來,過了很久,外面有人猶豫著敲敲門,問:「哥,沒事吧?
」
亭亭小心翼翼的聲音,周飛沉默了一會兒,沉著聲音說:「沒事亭亭,只是
不小心說話聲音大了,哥哥會注意的。」
過了一會兒,對面的女孩喃喃的又說:「徐凡哥剛死的的那會兒,我經常會
夢到他的可是,慢慢的就越來越少了哥,你說如果徐凡哥活著的話,我是不
是能活的快樂一點?」
「」
「哥,以後我可不可以叫你徐凡哥?」
「,你給劉小悅打個電話,說我要跟他談談。」
「現在?」.bZ.
「現在!」--
4、愛情,也許會讓人更加敏感
-拳頭要擊上小腹的那
一瞬間,周飛猛的變了力道,然後收起拳頭抬起頭,只見市長大公子、高校二年
級男生、「凡人幫」
總幫劉小悅在空中飛了很久,再遠遠的轟然著地。
「你她媽不是很拽麼?!你的那幫雞巴小呢?!那群雞巴怎麼還不來!」
周飛大吼著說。
在X市一處廣場旁邊的小樹林裡,劉小悅同學再次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帶
著一身的泥土一步一步的挪到他面前,白皙秀氣的臉上沾滿灰塵,嘴角帶血,眼
含淚花,臉上那絲嘲諷的笑意還是沒散去,「有本事你打死我啊」
話音未落人又飛了出去。
-劉靜靜靜的站在一邊,盯著周飛的臉,神色卻已不像是在這處小樹林裡,
彷彿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個小學四年級的時候,一個怯弱的女孩,一個倔強
的男孩以及每個都要高出他近一頭的一群男生,男生們把那男孩按在地下,一拳
又一拳的打過去,頭上,臉上,肩上,腰上,腿上。
「你投不投降!投降就饒了你!」
他們一邊打著一邊大喊著,男孩一邊掙扎著一邊喊道「打不死我,老子就
跟你們沒完!」,「好!那就打死你!真她媽找死,我們還一直把你當哥們!她
媽就為了這麼個騷貨跟我們翻臉!你她媽仔細瞅瞅這個土妞有什麼好!真她媽瞎
了眼!」
班上女生們早跑到了教室外面,有幾個向老師辦公室跑去。
那個怯弱的女孩一直呆呆的坐在座位上靜靜的低著頭,臉上吊滿了淚水,再
細看那一處清秀眉目,上面竟沾有一絲幸福的笑意。
-「你還手啊!為什麼不還手!你不是很拽麼?!來!來打我啊!難道你她
媽就會欺負個女人?!」
周飛抓住他的衣領,把那個癱軟的身子從地上拽起來,放在面前拚命搖晃著
。
「」
一臉汗水的劉小悅無力的掙開一絲眼縫,又現出那絲笑意。
「你說!你說!她怎麼招你惹你了?!你為什麼要那樣對她!你說啊,你說
啊!」
他一直晃著他。
那一絲笑意漸漸消失了,劉小悅慢慢挺直了身子,瞪著周飛忽然發了瘋一樣
的大吼:「你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還不是你!要怪就全怪你自己!這
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大喘了幾口氣,稍微平靜了一下:「你不是愛當護花使者麼?你不是愛打抱
不平麼?你不是對朋友講義氣麼?我問你,徐凡,你死後那些天她在家不吃不
喝天天掉淚的時候你在哪兒?!嗯,那會兒,你一直說只是把我當好朋友,好!
你把我當朋友是吧,那你朋友在家一刀一刀割自己的肉自殘的時候你又在哪裡?
!為什麼你不過去告訴我你沒死?!為什麼?!」
「誰死後?誰?徐凡?你她媽在說誰呢」
周飛看著舉在他眼前的佈滿刀疤的手腕,喃喃的說。
「她有什麼好的!」
劉小悅忽的抓住他又吼起來:「徐凡!你告訴我她有什麼好的!你告訴我那
些騷貨有什麼好的!她們都是賤貨,都是賤貨你知不知道啊!!」
「你說什麼啊!你在說誰啊我是周飛」
周飛呆在那裡,「你是不是瘋了!」
「我不知道你她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反正你就是個騙子!騙子騙了我那
麼多年還在騙你是不是當別人都是傻子啊!」
「」
「周飛哼,周飛你說那個大雞巴周飛會在乎這個騷貨?!你她媽竟把
我當傻子,哼,我也真是傻,怎麼沒早看出來她媽還裝,真她媽會裝你她媽
家使勁照照鏡子去!」
「你說什麼呢?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你瘋了,」
周飛看著他喃喃的說:「你她媽瘋了你知不知道,瘋子,瘋子今天我只想
問你,你跟我說,你能不能放過她們?你怎樣才肯放過她們?」
劉小悅慢慢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已經折舊不堪的紙卡,看著他,慢慢遞到他眼
前--生日邀請卡。
--一間屋子,一個流著淚的女人爬在地上,周力知怒氣沖沖的站在她前面
。
女人剛從地上爬起身,便又給扇地面。
旁邊兩個小學生年紀的小女孩在旁邊不知所措的啼哭。
「你快說!到底是誰的!」
「別當著孩子讓她們」
「你閉嘴!你這個騷貨也知道丟臉?!快說是誰的!我弄死他!我弄死他
!敢給老子戴綠帽子我閹了你!你這騷貨,包你吃包你住,那麼疼你,你難
道就這麼報答我的麼?!」
「求你了,你讓她們」
「你她媽閉嘴!當年你她媽竟然生個雜種兒子騙我,騙我跟你住一起!活
該你這雜種兒子被車撞!她媽撞的好!老天真是長眼!不撞我還她媽不知道是個
雜種為了你這個騷貨,你看那個婊子娘家人怎麼整我的?堂堂一個正局長,給
調到這麼個兔子不拉屎的地兒掛個副局長,嗯,副局長,副局長,你她媽知道一
個雞巴局有多少個副局長麼?!你說呀!你說我哪點對不起你!」
「這兩個不會也不是我的吧?啊,騷貨」
他忽然盯著旁邊那兩個哭著的小女孩,「哎呀,不細看我這還沒看出來呢
看這小眼,這小嘴,這眉毛這她媽哪點像我!你這個騷貨你仔細看看!」
「她們是你的啊!天地良」
「我呸!天地良心你媽!你她媽還有個良心?你要有良心會生出那麼個雜種
聽那聲爸叫得那個親操!你們倆個一塊玩我!」
「小宇不知道的!你想信我一次吧,她們真的是你的女兒你喜歡兒子
要不我給你生一個?啊,我給你生十個,一個」
話音未落又給扇了出去,伏在地上聽那個男人大吼:「你她媽明知我現在不
能生了!你是不是想故意氣死我!」
女人抬起頭,謊謊的說:「我們好好過好不好?好不好?我,我那時就是一
時糊塗,我再也沒有對不起你了啊,真的就那一次沒兒子也可以好好過的,
啊,再說你還有一個兒子的,啊,你忘了?」
男人上前又是一巴掌:「操你媽你別跟我提那個小子!她媽還兒子呢,跟我
不陰不陽的,連她媽爸都不叫一聲現在她媽是不是我親生的還不知道呢」,
咬了咬牙喃喃又說:「都是你這騷貨給害的,你讓我妻離子散還給我生了這麼
多雜種,給我戴了這麼年的綠帽子好,好,你騷不是?!你喜歡雞巴不是?!
好!今天我就讓你好好浪浪!」
他一邊說一邊脫著褲帶,把西褲、內褲一骨腦扒下,扔到一邊,上身穿著西
服打著領帶,挺著雞巴下身赤裸著一步一步向趴在地上女人走去。
女人大叫:「別當著孩子!」
男人不管,只是吼:「你她媽快舔!你舔不舔?!舔不舔?!你信不信我弄
死她們!!」
女人又衝兩個孩子喊:「雨雨,葉葉你們快去自己屋!」
兩個孩子哭著剛猶豫著要起身走,男人衝她們大吼:「你們兩個小雜種過來
!不過來我弄死你們這個騷媽信不信!快過來!!!」
兩個女孩慢慢走來,男人轉身對地上的女人說:「快舔騷貨,讓這兩個小
雜種看看她們媽媽是怎麼發騷的,你她媽到底舔是不舔?」
女人失聲大哭:「她們真是你的,你信我一次」
「你不舔不是好!我去拿刀劈了這兩個小雜種!」
男人轉身要走。
女人猛的撲過去,在下面抱住他的小腿,「好,好,我舔,我舔」-午後
的陽光下,屋裡一片大亮,兩個小女孩站在裡,眼睛呆呆的看著前方。
在她們前方,爸爸和媽媽,爸爸上身西裝筆挺,下身赤裸,站在那裡。
媽媽身著睡衣,跪在地上,雙手搭在爸爸膝蓋處,掩在捲曲長髮下面的頭
顱給爸爸緊緊的抓住,把它往自己胯間不斷送去。
媽媽大聲乾嘔著,喘息著,陽光下那條青筋滿佈的雞巴在她嘴裡快速的進出
,帶出一串又一串的口水,隨著脖頸,淌到地下。
雞巴不斷的在嘴裡抽插著,男人側臉看著旁邊兩個女孩,見她們大圓著眼,
陽光下兩隻秀麗的小臉上似乎還透出一絲紅暈,男人忽的週身一陣大熱,雞巴在
女人嘴裡頓時又大了兩圈,他把女人的腦袋猛的甩開,女人失去平穩,側倒到地
上。
只聽男人說:「騷貨!躺到那邊桌子上去!」
過了一會兒,男人又說:「好,再把下面都脫了!好,好,這才聽話!那邊
,你們,你們兩個雜種過來,過來!!好,兩個雜種你們仔細看好了,這你
們媽這個騷逼你們也有,啊,我今天教你名字,這樣以後課堂上你們就不會念錯
了。」
「你別這樣了,好麼,你怎麼折騰我都好,讓」
女人又哭起來。
「閉嘴!你再吱吱,你再吱吱信不信我真的弄死她們!把腿張開!」
男人湊過身去把逼扒開,看著逼縫,愣了一下,喃喃說:「操!果然是騷貨
!在親閨女面前都能浪起來,她媽這都快流地上了你自己看看,你來自己看看
這難道是你尿的?」
男人把濕淋淋的手掌送到女人面前,上面的汁液慢慢向下掛起一條條的絲線
,陽光下閃著晶瑩的光澤。
女人扭頭低泣。
「來,你們倆雜種,過來,把頭扒過來扒過來!!對了,這才聽話麼
來,跟我念陰唇」
男人揪起一塊逼瓣,指著它說:「來,你們跟著一起念陰唇」
兩個女孩脹著臉呆呆看著不說話。
男人猛的沖逼處整個扇去,吼聲跟女人的疼叫聲一起響起:「快念!!」
兩個小女孩身子哆嗦了一下,然後齊口低低的說:「陰唇」
「沒吃飽麼你們?用不用我餵你們吃雞巴?她媽大點聲!!」
「陰唇!」
「好這樣才聽話麼來,這個,尖這地兒,來,跟著念陰蒂」
「陰蒂!!」-太陽早已落山,周力知頹廢的坐在沙發上,左手夾著煙
,右手的電話拿起來又放下,放下又拿起來,反覆幾次後終於按下了撥出鍵。
-5、兒子,我可是你爸爸
-從樹林裡出來之後,周飛在街上四處漫無目
的的走著,偶爾茫然看看四周人群,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夜幕慢慢拉開,夏夜的風吹來,熱熱的,沒有絲毫爽意。
褲袋裡電話響起來,他掏出看,屏幕上三個字--周力知--這個身體的爸
爸。
-這天夜裡再晚些時候,一間咖啡廳裡,爸爸和兒子,面對面坐著,沉默著
。
「你姐姐你姐姐還是不家麼?」
爸爸打破沉默。
「嗯。」
「她有沒有跟你們說什麼?」
「」
兒子抬頭看爸爸。
「嗯,說為什麼老不家。」
「沒。」
「哦,你媽,亭亭、琳琳她們最近還好吧?」
「好。」
「那個聽說你姥爺最近住院了?還好吧現在?」
「嗯,快好了。」
「」
「」
「你你最近還好吧?」
「還好。」
「看你,又瘦了,學習用不著太用功,有老爸我呢,畢業後什麼工作愁找
不著?」
爸爸笑著臉伸手過去摸兒子的臉。
「嗯。」
兒子把臉扭開。
-入夜已經很久了,周飛到家裡。
媽媽一個人在廚房裡收拾著。
走過去,問:「媽,姥爺出院了?」
「沒,不過自理是沒任何問題了,有護工陪著就可以了每天那麼多領導過
去,呆那兒不習慣咱家裡這還有我三個乖寶寶要照顧呢。」
媽媽頭盯著他笑。
「媽,趙老師的事」
「這事你做的對小飛,反正你姐屋現在也是空著一個女孩子家的,舉目無
親的,那些流氓還去她宿舍騷擾她嗯,用不用我讓你舅舅給你們校長打電話說
說,管管這事?太亂了你們學校這是!」
「別!那,那倒不用別麻煩舅舅了,舅舅也挺忙的再說我們校長也知
道這事了,也在管過幾天就好了!」
周飛出了一身的汗,暗自歎氣,撒個謊可她媽太費神了。
-「哎,」
媽媽歎了口氣,「又落了這麼多的課也不知什麼時候能補來。」
「媽你這又是何必呢?安安生生的當你的科長,有什麼報負讓兒子給你完成
不就行了麼?」
「傻兒子,」
她摸著他的臉:「還不是全為了你們!慢慢你們會知道的爺親姥姥親都不
如自己的媽媽親!」
「你說什麼啊媽?書裡話是這麼說的麼?」
「媽媽說什麼就是什麼。」
媽媽又唉了口氣,「這還不是你你爸害的?初中你媽媽就下了學校,生了
你姐姐,過了不到三年,又生了你唉,這輩子全耽誤了,小飛你說按你姥爺那
頭的關係,你媽至於到現在還是個小科長麼?還不是因為沒文憑?你以後也不能
再那麼悠哉悠哉的學了,那些閒書少看點,這就剩一年就要高考了文憑啊文憑
,你要用的時候就知道它有沒有用了。」
「媽你看你,長的跟個小姑娘一樣,走街上別人都把你當我妹妹了,看你
這口氣卻像七老八十了。」
「嘿,你這張嘴啊比亭亭還甜!媽哪有,哎,媽也想到小姑娘的時候啊
。」
「媽,都這樣了爸都搬出去住這麼久了。你跟爸怎麼還不離?再找一個吧
」
「離婚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再說,都傷過一次心了,不想再傷了嗯,
對了,晚飯吃了麼?亭亭說你讓個狐狸精給迷走了,跟媽說說是誰?你們同學?
我認不認識?長的怎麼樣?性格好麼?哪天帶家裡我看看?嗯,可不能耽誤了學
習」
「媽,你說什麼呢」-市內一處小山上,一幢精緻的三層別墅,孤單的望
著眼前的夜。
背面樓底下,夜色裡一條影子忽的躍起,雙手在外牆面二樓一接縫處搭了下
,身子又再次向上騰起,然後雙手搭在三樓一處窗台之上。
側耳傾聽了一會兒,又慢慢的把頭慢慢升起,向屋內望去。
屋裡,一張大大的雙人床上一個女人身搭毛巾仰躺在黑暗裡,毛巾卻掩不住
那柔美的身形,尤其胸前也一抹突出,在些許的月光裡傲然挺立。
雖然已經看過好多次,黑影還是忍不住再次吞了吞口水,然後慢慢順著半掩
的窗口翻進屋裡,爬到地上。
很久之後,待雙眼完全適應了屋裡的黑暗,他慢慢又向門口處移去-書房
一處保險箱前面,黑影伸手上前搭在旋鈕上,把腦子裡記下的一組組數字開始一
組一組的試了起來,到第三組的時候,櫃門「呯」
的開了。
把手電筒照向櫃子裡面,裡面除了一個信封再無別的東西,打開信封,裡面
卻是一把鑰匙,應該是一把大門的鑰匙。
「我操!這一趟又算是瞎了,這還是沒能找著一點什麼不見人的勾當辦公
室裡找了,家也翻了好幾次了你不可能這麼乾淨的呀校長?這鑰匙?這她
媽光一把鑰匙,這一時半會兒的也用不上啊,誰知道這雞巴鑰匙該往哪個逼窟窿
裡插才好使?」
黑影低低的咕弄了一陣。
又呆呆想了會兒,喃喃的說:「這也是校長你老人家自己作孽啊,你這天天
催俺家老婆,俺家老婆再天天催我,俺家老婆的話又哪能不聽,要知道不聽又哪
好意思要人家的第一次?你老就不能多點耐心,難道非得要逼著我操你老婆你
才滿意?雖然俺也很想,不過,良心還真有些過不去呢要知道俺媽媽一直說
俺很乖的」-黑影摸到那間臥室,站在床邊,愣愣的看著床上仰起的臉龐,
一邊在嘴裡嚥著唾沫一邊在腦子裡過著她的資料:「女,二十八歲,離異,下有
一女,由男方撫養。職業:無(註:再婚前從事小學語文老師),」-夢裡女
人忽覺的脖勁處涼涼的,小手不由的伸過去摸,等小手搭上去,涼意卻又消失了
,小手縮後,那一絲涼意又附了上去,反反覆覆幾次後女人就醒了過來,睜開
眼卻看到眼前上方一個大黑腦袋,被個大黑布罩罩住,布罩處上方兩稍小一點的
窟窿處,一雙大眼閃閃發光,下方那處稍大的窟窿後,雙唇緊閉。
女人正要張口大叫,嘴卻給一隻大手緊緊按住,上方那個大腦袋歪了歪脖子
示意她向下看。
女人順著眼神向下面看去,見自己脖頸處架著一把大菜刀,刀身寬約兩寸半
,長約六寸有餘,月光下,頗為眼熟。
再去看那黑影,見窟窿後的那兩隻大眼又衝她狠狠瞪了瞪,女人便點點頭表
示自己知道了,會乖乖的不會再試著叫喊。
一隻手仍把刀架在那裡,黑影稍稍抬起另一隻手,在她唇邊等了一會兒,便
全部拿走。
一隻手仍把刀架在那裡,黑影稍稍抬起另一隻手,在她唇邊等了一會兒,便
全部拿走。
又見那黑影附下頭,在自己耳旁輕輕的狠狠的說:「聽話我就不殺你!」,
男人的聲音。
男人接著又低聲說道:「明白了麼?!」
女人馬上又大點其頭,耳聽男人又說:「交相機不殺!」
正文 【8人吹】--16、暴虐過處的風情
***********************************
「8人吹」目前已出場人物:
周飛--男借用的的身體
徐凡--真正的男
劉小悅--男兒時夥伴(市長兒子,對徐凡有曖昧感情)
劉靜--男(徐凡)暗戀對像
趙小雅--高中英語老師
【周飛家成員】
周亭亭--最小的妹妹(二妹)
周琳琳--另一個妹妹(大妹,與二妹是雙胞胎)
周喻喻--姐姐
周力行--二叔
周力知--父親
孫倩--母親
【徐凡家成員】
徐妤--妹妹
徐濤--父親
【其它人物】
宮樹梁--校長
宮冷翎--校長女兒
李秀秀--校長夫人
***********************************
6、暴虐過處的風情
「……脫,脫衣服!」男人一手抓著菜刀一手舉著相機,有點結巴的衝著女
人低吼。
這時屋內已大亮,燈光照耀之下,雖然那幅驚慌神情讓女人的成熟韻味大減,
但身上那天然的嫵媚之氣依然把男人醞釀多年的王八之氣一下給擊的粉碎。
一邊
沖女人低喊著,男人一邊在心裡痛罵道:「宮校長!我敬佩你!……這樣的老婆
都可以放家裡這麼多天不操!你有種!」
女人愣了一下,停在那裡--這樣深更半夜蒙著個頭套跑人家裡拍裸照的場
面,女人在影視作品裡實在是很少見到,尤其是拿來威脅的那把菜刀竟是人家
的,這天傍晚她還用來拍過黃瓜,最為過分的是:拍照竟連相機也不自帶!
愣神裡見男人拿刀柄輕輕敲了敲旁邊的床頭桌,毫無羞愧覺悟的柔聲問道:
「你的脖子有這個硬麼?」女人又愣了一下,剛準備搖頭,卻猛的哆嗦了一下,
耳聽「嗖」的聲,打眼望去,那菜刀面已給整個砍進桌子裡,顫抖著聽那男人咬
著牙一字一字的說:「脫!……別讓老子再說一遍!」聽口氣那王八之氣已然歸
來。
-
微抖著手最後總算將就著完了工,這時,套在男人頭上的頭罩已幾乎濕透,
汗水一股股順著頭罩下緣流下,與脖頸處殘留的些許匯後,又向下奔去。
嚥了
嚥口水,伺間正準備帶著相機離開,卻見菜刀還直愣愣插在桌子裡,女人順著
他眼神也看過去……這時女人渾身赤裸坐在那裡,眼裡微含著熱淚,嫵媚裡又透
現出一絲嬌羞不堪折的憐憐之色,憐憫之下男人心下竟湧上些愧意:大半夜闖進
人家裡,擅自拿了人家的東西,又砍壞了人家的桌子,最後用完又不給還原處
--這樣作人未免也太失敗了。
愧疚之下,只見男人上前攥住刀把,暗自運氣,再聽「嗖」的一聲,刀面應
聲而出,在空氣裡劃著一個大大的孤,最後挺在半空之中。
男人正要收刀轉身奔
向廚房,卻聽「噗」的一聲,見女人已經撲到他腳下,抬頭哭叫道:「別殺我!」
男人一呆間,那女人已經哆嗦著把他的緊身褲給整個扒了下來,一邊扒著一
邊抽泣著口裡喃喃自語:「我錯了……剛才看到你那麼難受我不該不幫你……我
什麼都會……我會讓你滿意的……啊,別殺我,你怎麼玩都行……」
男人再一呆,內褲又告失守,緊接著聽女人「啊」的一聲,低頭看去,見女
人直直盯著眼前的那一處聳起,小手捂著右臉頰,顯然是剛才沒留神被那物在那
面部敲了一棒。
男人正要開口,卻忽的仰起頭長嘶一聲,只覺龜蛋處在一處溫濕
所在,正被一小舌不斷輕輕撩起……
男人本以為自己這兩輩子的積累,多多少少是個見過些場面的人,但這樣的
一條小舌卻是聞所未聞,那溫度、那濕度、那力度全拿捏到恰恰好,讓人不覺中
飄然欲死。
低頭望去,見那小舌正順著莖柱根部打著圈的盤旋而上,在肉龜根處
駐紮良久,再見她雙頰暈紅微抬秀目脈脈含情中與男人隔屌遙遙相望,男人忍不
住又長喘一聲。
喘聲未落又聽男人大叫一聲,只覺那肉龜已深入一處濕熱緊窄之
地,又被那嫩肉反覆擠壓揉捏,男人苦苦忍耐,才得精關不失。
又一番舐弄之後,
女人輕輕的說:「戴上套好麼?」
套套型號有些過小,男人只感覺雞巴像給戴上了緊箍咒,不由的微皺眉頭。
耳聽女人略帶歉意的說:「不好意思……不知道你要來,家裡就有這號的,改天
我再買些加粗型放家備著,好麼?」女人問的非常的溫柔,男人不由的大大點了
下頭,聽女人羞羞的又問:「你喜歡粗暴的還是溫柔的?」
-
男人戴著頭套,渾身赤裸的仰面躺在床上,女人面衝著男人,大汗淋漓的在
他腰眼處上下起伏,像在草原上騎著一頭高頭大馬,只是沒有多久就會一連串的
低呼「來了來了來了……」,然後掉落馬背,顫抖著輕自喘息。
稍息片刻卻抖著
小身子又躍了上去。
男人躺在那裡,看在眼裡,心裡非常的不是滋味,有些委屈,
又有些憤怒--這她媽到底是誰強姦誰呀!
正在男人苦苦思,如何能在不傷害女人小自尊的前提下得以脫身,忽聽遠
遠的「啊」的一聲,順聲望去,只見房門口站著一位少女,正用手捂著小嘴,直
直的看著這邊。
女人也停坐在雞巴上,順著男人的視線扭頭向後望去,三個人女
眼對女眼,女眼對男眼,像都給定住了,屋內一片寂靜。
「李,李阿姨,你……你們忙……我,我行李還在樓下,我去拿……」少女
結結巴巴的說到這,便要扭頭向外走,這時忽聽女人嘶啞著大叫道:
「小翎!快跑!快報警!……有人入室強姦!」
少女呆了一下,急急的向過道另一頭衝去,男人張大嘴愣在那裡:「這頭豬
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女兒?是親生的麼?再者說照片上怎麼看都是個乾癟的小丫
頭呀?」
「啪!」女人朝男人雞巴打了一巴掌,低聲吼道:「想什麼呢?!還不快
追?!你真想讓她報警麼?!」女人話音未落,只見眼前一黑,男人已然到了房
門外,女人呆了呆,喃喃的說:「還,還好……老娘一直很乖……」
資料上顯示,宮樹梁宮校長的這個女兒叫宮冷翎,是他與前妻的唯一子女,
在外地一所大學念大一。
可這個時候大學應該還沒放假,怎麼忽然的就深更半夜
的來了呢?男人一邊疑惑著一邊向少女追過去,見她已跑進自己房間裡,追到
門前只聽到裡面「卡卡」的鎖門聲。
於是,男人退後一步衝著門喊道:「裡面的
人聽著!趕快給我讓開!」話音剛落,只見男人雙腿微屈,往上輕輕一躍,跳到
空中,然後作了一個36度的大旋,再甩腳一擺,逕直向房門中央踹去……
伴著一聲尖叫,整個門倒進了屋內,見少女正掙扎著從門下往外爬,一
個粉紅色手機分為兩瓣滑行著鑽到了遠處床底深處。
看少女這麼狼狽,男人微微
有些歉意,辯解說:「真不是有意的……已經喊你讓開的……」
少女從門下爬出,哆嗦著一步步向後退:「別,別過來!我警告你啊!…
…我爸很厲害的!」男人上前一步,急急的又分辯說:「是誤會!你完全誤會了,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少女瞪著男人,只見男人頭罩黑色頭套,上方窟窿後的兩隻眼睛精光閃閃,
下面胸膛處,肌肉繃脹鼓起,像兩處山崚座落於此。
再往下看,八瓣腹肌稜角分
明,沾著汗水,燈光下閃出一片金屬之色。
再下面,近尺雞巴恬不知恥的高聳雲
端,肉龜尖處還有一滴蜜液緩緩垂落。
「別過來!我警告你,我爸,我爸會弄死你的!!」少女又連退幾步,停到
一處書桌旁的牆根上。
「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男人又上前一步。
「你再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我就……」少女四外環伺一番,然後手哆
嗦著從書桌上筆筒裡揪出一把壁紙刀,放到脖頸上,大喊:「你再過來……我就
死在你面前!」
男人正猶豫著怎麼解釋更好,女人忽然從屋外竄到他身後,捶打著他的後背,
哭喊道:「你別強暴她!她還是個孩子!」男人頭呆呆的盯著女人,委屈裡正
要分辯,聽女人接著哭喊道:「你放過她吧!求你放過她吧!!你不強暴她她也
不會跟她爸說今天晚上的事的!……警察也不會盤問我,我也不會跟他們說你後
背上有一個蝴蝶形胎記,還年紀不大、高中生一樣年紀的!你放過她吧!她不會
告訴她爸爸的!!我也不會告訴警察的!!!」
男人又一愣,忽然女人抓住他的手大喊道:「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拿我
威脅她也沒用的!!你拿我威脅她也沒用的!!!你聽到了沒有!!!你明白了
沒有!!!!」
男人腦袋頓時像是給打通了經脈,立馬頭卡住女人的脖子,把她高高舉在
半空裡,冷冷的沖少女說:「把刀扔過來!……我叫你把刀扔過來!!……不然
的話,我掐死她!!」
少女挺刀抬頭,眼神仍然冷冰冰的怒視著他,一動不動。
女人在空裡雙腳亂
蹬雙手亂抓,幅度越來越小,眼瞅著就要沒了氣……男人忙把女人放了下來,女
人大喘著氣,怨怨的看了男人一眼,接著沙啞著嗓子喊道:「別聽他的小翎!!
讓他掐死我好了!!就算掐死我你也不能把刀扔了啊!!絕不能啊……啊!!…
…」「啊」聲裡又被男人卡著脖著舉到了半空裡,少女站在桌邊,拿刀的手不停
顫抖著,怒瞪著男人,依然一言不發,一動不動。
男人狠狠的盯著少女,幾滴冷汗卻悄悄的順著額邊流下,眼角處女人在空中
的掙扎又開始越來越慢,心裡頭又是驚又是憤怒:「好!真是什麼爹什麼閨女!
還是她媽你狠!!」正要把女人放下大投其降,忽見遠遠一物迎面而來,堪堪閃
過,頭見那把壁紙刀已經插在了身後的書櫃上。
「操!叫你扔過來,可沒叫你這麼扔!」男人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把女人放
下,然後邁步上前一把抓住少女,少女只覺上身卻給抓的一動也不能動,下面小
腿便高高撩起沖男人生命袋飛速而去,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正待竊喜,忽的感覺腳
指頭彷彿踢到了一扇鐵上,疼的淚都出來了,打眼看去,見男人已把左手拳頭
放到了胯下,正要再掙扎疼痛間已給扔到了床上,耳聽男人輕笑著說:「好!夠
狠!有意思……」少女正要起身再戰,眼角瞅到躺在地上像是死去很久的房門,
心下一陣絕望,再見男人眼中那戲弄小老鼠的神情,便死死的盯住他,一動不動
了。
「自己把褲子脫了!」等了會兒男人忽的說,少女還是一動不動,性微微
迷上了眼,眼縫裡見男人輕輕的把手搭在了女人手腕處,看著少女:「不脫?…
…」然後用力一握……只聽「啊!!!!……」女人像是正在挨宰的母豬一樣嘶
聲尖叫起來,間隙之處又衝少女大喊道:「小翎!別聽他的!!……別管我!!!
……啊!!!!!……」
聽著耳邊那淒慘的嘶喊聲,男人驚訝的頭看女人,眼神似乎在說:「我沒
用這麼大勁的啊?!難道我功力又長了?……」再頭,少女的牛仔褲已經砸到
他臉上。
「內褲!」男人又喊。
少女手伸下去,剛要脫,又遲疑起來。
男人把手又搭
上了女人的手腕,還沒開始握,只聽:「啊!!!!!……」女人撕心裂肺的又
尖叫起來,於是少女的內褲便砸到了男人臉上。
男人把腦袋上內褲拔拉開來,定睛向前一看,只見少女胯下一個分標準
的饅頭逼上,寸草不生,白茫茫一片。
「難怪不好意思脫,原來是個騷貨!……把毛剃的這麼乾淨好等著男人來
操!!」男人嘲諷著說。
「我沒剃!我不是騷貨!!」少女微紅著臉狠狠的辯解說,像是給踩到了尾
巴。
「啊!!操!原來是只白虎精!長這樣一個逼你好意思麼?!你難道想剋死
你男人麼?!你難道想剋死我麼?!……跟你說你這個逼長的也太不道德了!!」
男人驚呼道,冷下臉又說:「把腿張開!!」
-
少女下身胯間上方,男人呆呆的盯著那條逼縫,細細的一條小線,像是給小
刀切上去的。
也不知又過了多久,男人醒過神來,伸手過去慢慢扒開逼縫,見逼
瓤美嫩中透著一絲淺淺的紅,雙手用力,再向裡看,看到一處白白的嫩膜。
雖然
在看到逼縫時就有感,男人還是微微驚訝的抬頭看了一眼少女,少女正紅著臉怒
視著他:「想操就快操!人渣!!你今天最多就是操具屍體!你別指望著看到我
怕的樣子!!」
看著她微微蹺起的小嘴,雞巴在空中接連跳了幾下,燥熱裡男人正要把那雞
巴向那小嘴插去,忽看到那小嘴一斜,現出一絲冷笑。
男人連忙縮腹收屌,心有
餘悸中暗自慶幸:「練的硬氣功在處還不知好不好用呢,這時候可不能在這
狠娘們身上試……我家老婆還在家等著我去要她的第一次呢……」
-
男人把雞巴搭上逼縫,正要收胸挺腹,這時身後女人忽然說:「能……能不
能等會兒?她,她還幹著呢,……你的……那麼大,會裂的……你會插死她的…
…」
男人過頭去,還沒搭話,聽耳後少女大叫道:「李阿姨,你別求這個人
渣!!你讓他插,你讓這個人渣插!!……讓他插死我,看我在他面前喊不喊一
聲疼!!」
男人勃然大怒,頭舉著雞巴正要用力插去,又被女人在後面緊緊抱住,在
耳邊喃喃說:「我求求你好麼?……就等一會兒,好麼?我會讓她聽你話的……
就一會兒……」
-
少女脹紅著臉,鼻孔急急的喘著氣,緊緊閉著小嘴,狠狠咬著牙,一雙妙目
一時不停的直直盯住男人。
女人正爬在她小逼處,「嘖嘖」舔撥的聲音不絕於耳,
少女衣衫由上而下被結開三個扣子,胸罩被推到乳房上沿底部,雪白尖挺的桃形
小乳被女人高舉的雙手輕輕攥住,正在變換著各種不同的形狀。
又過了稍許,女人緩緩從逼處爬起,頭沖男人輕輕的點了點頭,說:「輕
點……」男人點了下,正在揮棒上前,女人又急急的說:「你……那個還幹著
呢……」還沒等男人反應,女人已俯下身,小舌輕輕在肉棒上跳躍了一番,男人
正要拒絕時,卻見肉棒已然精光瓦亮,像剛被上過一層清漆。
男人拿住雞巴,先讓雞巴頭在逼縫處輕輕上下划動了一番,在少女嘴角的一
絲譏笑裡,猛的向前一挺,龜頭被小逼緊緊含住,男人呻吟了一聲,再抬頭,見
少女那絲譏笑已沒了影子,眼角微含淚光,挺著小巧的鼻樑,狠狠的看著男人。
男人盯住她的眼,心底的魔慢慢的爬起,他淡淡的說:「疼吧?你喊我聲爸就饒
了你。
」
少女蹺了蹺嘴角狠狠的說:「我是你媽!!……」話音未落,恍惚裡少女忽
覺下面像被人用斧頭給劈開了,一根燒紅的鐵棒由外到裡冒著煙的一直插到子宮
裡,然後被自己的整個小穴緊緊攥住。
忍不住輕輕的「啊」的一聲後,少女忙緊
緊咬起牙關,全身顫抖起來。
再看下面,那男人的雞巴已然進去了大半,顯然肉
龜已見過了穴底。
「喊我聲爸我就會慢慢的。
」男人又談談的說。
少女冷冷看著男人,嘴角又
現出一絲譏笑……男人呆了一下,像是被點住了穴道,靈魂彷彿到了前世那個
昏黃孤燈下的潮濕小巷……
-
……小巷孤燈下,一個少女赤裸著躺在一個男人懷裡,乳頭已經少了一個,
全身遍體鱗傷佈滿著精液,下體襠胯處紅紅、黑黑、白白的一片狼籍,左手只剩
下拇指與食指還在……男人死死咬著牙,渾身顫抖著緊緊抱住少女,淚水不斷的
從眼眶湧出,靜靜的向下淌去,又輕輕不斷敲在少女臉上。
少女兩邊臉頰高高腫起,烏黑的嘴角處凝著幹幹的黑色的血,她慢慢抬起右
手,燈光下,那只右手指尖處黑黑的,還在緩緩的淌著血,上面的五個指甲已經
全部沒了……她輕輕撫著男人稜角分明的臉頰,嘴角努力擠出一絲笑意,喃喃的
說:「哥……我……我沒事……啊……我沒事哥……你別哭了……你哭了就,就
不帥了哥……」
……
男人緩緩把肉棒提出,讓肉龜搭在逼縫處,怔怔的盯著少女,忽的「唔……」
的從嗓眼裡發出一聲只有野獸才會有的長嘯,隨著這聲長嘯棒身像標槍一樣扎進
小穴,穴口處濺起一片水跡,清清的,紅紅的……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裡這時少女已給變了姿勢,跪爬在床上,男人雙胯
兩邊大張著蹲站在她身後,只見男人全身已被汗水打透,下身依然發了瘋似的挺
動,高速下雞巴在燈光下早已幻化成一道影子,彷彿一台軋路機馳騁在路面,要
在所有阻擋它前進的東西上捅開一個洞。
已數不清了自己已經洩了多少次,從穴
底不斷湧上來的既是一陣陣巨痛又是一陣陣生命裡從來沒體驗過的快感,少女依
舊一聲不吭,只是緊緊咬牙忍耐那越積越大的痛楚和快感,嘴唇也早已經給咬破,
淚水打濕了整個臉頰,眼直直的盯著眼前空處,像是已經失去了意識,又像在定
睛匯神,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哭泣、呻吟出來。
女人從最初的震驚裡緩過神來,喃喃的說:「她會死的……你會操死的……
她會死的……你會操死的……」猛的撲過去抱住男人哭著大叫:「她會死的!你
會操死她的!!你快停下!!……」被男人反手一把推倒後,又撲了上去,大哭:
「她不叫,我叫行麼!!爸!……爸!!爸!!!……」
男人扭身頭把女人又狠狠的甩了出.B.去,雞巴從逼口脫了出來,男人頭再
插,雞巴卻陷在一處小窩處再怎麼也插不進,暴怒中男人把龜頭頂在肉窩處,雙
手緊抓少女腰身,暗自運氣,雞巴硬成一桿鋼槍,向前狠狠的刺去,接著大開大
的抽插起來。
少女這時小嘴大張,只覺肛門爆裂,爆裂中撕心裂肺的痛疼裡卻又有著尖銳
的讓人發瘋的快感,身體這時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仰起頭再也壓抑不住,放
聲大哭。
少女雙膝、兩手著床,嘶喊著奮力向前爬去,竭力想擺脫這鑽心的痛楚,
腰身卻給男人緊緊抓住,雙膝只能隨著兩隻小手在原地不停向前徒勞的邁著,肛
門裡的雞巴卻不知是在血還是肛徑裡分泌物的潤滑下,越刺越快,越刺越猛,越
刺越深……
「爸!……」在收住哭聲咬牙壓抑幾息之後,少女忽的仰頭長哭、厲聲尖叫:
「爸!……爸!!……爸!!!……爸!!!!……」聲帶漸近撕裂。
男人卻像
是什麼也沒聽到,絲毫不歇的大抽大捅。
在又一連串「爸」的嘶叫聲後,在男人的抽插中,少女腰身猛的向上拱起,
長時間停在那裡,在男人又一陣飛速的抽插之下,下面逼縫微啟,緊接著一股晶
瑩的液體向外激射而出,打在床單上,濺起一片白色的水花。
一息之後,更大的
一股水注更加迅猛的向後射去,經過男人雙胯間,一直射到女人離床兩米多遠的
呆立處,打在女人的腳面上。
男人恍惚裡只覺肉龜被肛肌一陣大力的揉搓擠捏,
再也仰不住,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龜眼裡向肛徑深處噴去。
少女又是「啊」的一
聲,然後被男人重重壓進床裡,嬌白身體在床面深處依然抑不住的上下抽搐,嗚
咽聲裡逼縫處又幾股水漬噴射而出……
女人雙手哆嗦著呆呆站在遠處,看著床上的一男一女慢慢的靜了下來,只覺
一股液體順著大腳根處向下流去,也不知是逼戶溢出的蜜液,或是失禁的尿液。
-
又不知過了有多久,男人緩緩從少女身上爬起,坐在床上,揉了揉腦門,仿
佛恢復些理智。
頭淡淡的卻是很強的命令語氣跟女人說:「把相機……還有我
的衣服拿來!」
-
這時,女人已經給男人穿好緊身衣,男人頭看了一眼依然躺在那裡一動不
動的少女,對女人說:「如果今天晚上的事她告訴任何人,她的照片所有她認識
的人都會收到……她以後認識的人也會收到,嗯,就這麼跟她說……」停了停,
男人又說:「這間屋的門,明兒抓緊找人修修……嗯,別忘了買加粗型套……」
說完男人徑直走向窗前,正要竄窗而出,少女突然從床上抬起頭,輕輕的問
道:「我可以看看你的臉麼?」
男人停下呆了一會兒,頭淡淡的說:「你認得我的雞巴就可以了。
」
「我不會跟別人說的……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模樣……」少女低著頭輕輕
的說。
「以後會讓你看的。
」男人想了想答說,也不等女人和少女再說什麼,
「嗖」的一聲帥帥的從窗戶口越身而出。
女人和少女呆呆的對望了一眼,又聽樓
下什麼人輕輕「啊」的一聲,女人急急的跑過去,爬著窗邊向樓下望去,男人卻
早已沒了身影。
-
夜幕悄悄的被掀起,新的一天正走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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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人吹」目前已出場人物:
周飛--男借用的的身體
徐凡--真正的男
劉小悅--男兒時夥伴(市長兒子,對徐凡有曖昧感情)
劉靜--男(徐凡)暗戀對像
趙小雅--高中英語老師
[ 周飛家成員 ]
周亭亭--最小的妹妹(二妹)
周琳琳--另一個妹妹(大妹,與二妹是雙胞胎)
周喻喻--姐姐
周力行--二叔
周力知--父親
孫倩--母親
[ 徐凡家成員 ]
徐妤--妹妹
徐濤--父親
[其它人物]
宮樹梁--校長
宮冷翎--校長女兒
李秀秀--校長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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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暴虐過處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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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脫衣服!」男人一手抓著菜刀一手舉著相機,有點結巴的衝著女人低吼。
這時屋內已大亮,燈光照耀之下,雖然那幅驚慌神情讓女人的成熟韻味大減,但身上那天然的嫵媚之氣依然把男人醞釀多年的王八之氣一下給擊的粉碎。
一邊沖女人低喊著,男人一邊在心裡痛罵道:「宮校長!我敬佩你!…這樣的老婆都可以放家裡這麼多天不操!你有種!」
女人愣了一下,停在那裡--這樣深更半夜蒙著個頭套跑人家裡拍裸照的場面,女人在影視作品裡實在是很少見到,尤其是拿來威脅的那把菜刀竟是人家的,這天傍晚她還用來拍過黃瓜,最為過分的是:拍照竟連相機也不自帶!
愣神裡見男人拿刀柄輕輕敲了敲旁邊的床頭桌,毫無羞愧覺悟的柔聲問道:「你的脖子有這個硬麼?」女人又愣了一下,剛準備搖頭,卻猛的哆嗦了一下,耳聽「嗖」的聲,打眼望去,那菜刀面已給整個砍進桌子裡,顫抖著聽那男人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說:「脫!…別讓老子再說一遍!」聽口氣那王八之氣已然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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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抖著手最後總算將就著完了工,這時,套在男人頭上的頭罩已幾乎濕透,汗水一股股順著頭罩下緣流下,與脖頸處殘留的些許匯後,又向下奔去。
嚥了嚥口水,伺間正準備帶著相機離開,卻見菜刀還直愣愣插在桌子裡,女人順著他眼神也看過去…這時女人渾身赤裸坐在那裡,眼裡微含著熱淚,嫵媚裡又透現出一絲嬌羞不堪折的憐憐之色,憐憫之下男人心下竟湧上些愧意:大半夜闖進人家裡,擅自拿了人家的東西,又砍壞了人家的桌子,最後用完又不給還原處--這樣作人未免也太失敗了。
愧疚之下,只見男人上前攥住刀把,暗自運氣,再聽「嗖」的一聲,刀面應聲而出,在空氣裡劃著一個大大的孤,最後挺在半空之中。
男人正要收刀轉身奔向廚房,卻聽「噗」的一聲,見女人已經撲到他腳下,抬頭哭叫道:「別殺我!」男人一呆間,那女人已經哆嗦著把他的緊身褲給整個扒了下來,一邊扒著一邊抽泣著口裡喃喃自語:「我錯了…剛才看到你那麼難受我不該不幫你…我什麼都會…我會讓你滿意的…啊,別殺我,你怎麼玩都行…」,男人再一呆,內褲又告失守,緊接著聽女人「啊」的一聲,低頭看去,見女人直直盯著眼前的那一處聳起,小手捂著右臉頰,顯然是剛才沒留神被那物在那面部敲了一棒。
男人正要開口,卻忽的仰起頭長嘶一聲,只覺龜蛋處在一處溫濕所在,正被一小舌不斷輕輕撩起…
男人本以為自己這兩輩子的積累,多多少少是個見過些場面的人,但這樣的一條小舌卻是聞所未聞,那溫度、那濕度、那力度全拿捏到恰恰好,讓人不覺中飄然欲死。
低頭望去,見那小舌正順著莖柱根部打著圈的盤旋而上,在肉龜根處駐紮良久,再見她雙頰暈紅微抬秀目脈脈含情中與男人隔屌遙遙相望,男人忍不住又長喘一聲。
喘聲未落又聽男人大叫一聲,只覺那肉龜已深入一處濕熱緊窄之地,又被那嫩肉反覆擠壓揉捏,男人苦苦忍耐,才得精關不失。
又一番舐弄之後,女人輕輕的說:「戴上套好麼?」
套套型號有些過小,男人只感覺雞巴像給戴上了緊箍咒,不由的微皺眉頭。
耳聽女人略帶歉意的說:「不好意思…不知道你要來,家裡就有這號的,改天我再買些加粗型放家備著,好麼?」女人問的非常的溫柔,男人不由的大大點了下頭,聽女人羞羞的又問:「你喜歡粗暴的還是溫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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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戴著頭套,渾身赤裸的仰面躺在床上,女人面衝著男人,大汗淋漓的在他腰眼處上下起伏,像在草原上騎著一頭高頭大馬,只是沒有多久就會一連串的低呼「來了來了來了…」,然後掉落馬背,顫抖著輕自喘息。
稍息片刻卻抖著小身子又躍了上去。
男人躺在那裡,看在眼裡,心裡非常的不是滋味,有些委屈,又有些憤怒--這她媽到底是誰強姦誰呀!
正在男人苦苦思,如何能在不傷害女人小自尊的前提下得以脫身,忽聽遠遠的「啊」的一聲,順聲望去,只見房門口站著一位少女,正用手捂著小嘴,直直的看著這邊。
女人也停坐在雞巴上,順著男人的視線扭頭向後望去,三個人女眼對女眼,女眼對男眼,像都給定住了,屋內一片寂靜。
「李,李阿姨,你…你們忙…我,我行李還在樓下,我去拿…」少女結結巴巴的說到這,便要扭頭向外走,這時忽聽女人嘶啞著大叫道:「小翎!快跑!快報警!…有人入室強姦!」
少女呆了一下,急急的向過道另一頭衝去,男人張大嘴愣在那裡:「這頭豬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女兒?是親生的麼?再者說照片上怎麼看都是個乾癟的小丫頭呀?」,「啪」女人朝男人雞巴打了一巴掌,低聲吼道:「想什麼呢?!還不快追?!你真想讓她報警麼?!」女人話音未落,只見眼前一黑,男人已然到了房門外,女人呆了呆,喃喃的說:「還,還好…老娘一直很乖…」
資料上顯示,宮樹梁宮校長的這個女兒叫宮冷翎,是他與前妻的唯一子女,在外地一所大學念大一。
可這個時候大學應該還沒放假,怎麼忽然的就深更半夜的來了呢?男人一邊疑惑著一邊向少女追過去,見她已跑進自己房間裡,追到門前只聽到裡面「卡卡」的鎖門聲。
於是,男人退後一步衝著門喊道:「裡面的人聽著!趕快給我讓開!」話音剛落,只見男人雙腿微屈,往上輕輕一躍,跳到空中,然後作了一個36度的大旋,再甩腳一擺,逕直向房門中央踹去…
伴著一聲尖叫,整個門倒進了屋內,見少女正掙扎著從門下往外爬,一個粉紅色手機分為兩瓣滑行著鑽到了遠處床底深處。
看少女這麼狼狽,男人微微有些歉意,辯解說:「真不是有意的…已經喊你讓開的…」
少女從門下爬出,哆嗦著一步步向後退:「別,別過來!我警告你啊!…我爸很厲害的!」男人上前一步,急急的又分辯說:「是誤會!你完全誤會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少女瞪著男人,只見男人頭罩黑色頭套,上方窟窿後的兩隻眼睛精光閃閃,下面胸膛處,肌肉繃脹鼓起,像兩處山崚座落於此。
再往下看,八瓣腹肌稜角分明,沾著汗水,燈光下閃出一片金屬之色。
再下面,近尺雞巴恬不知恥的高聳雲端,肉龜尖處還有一滴蜜液緩緩垂落。
「別過來!我警告你,我爸,我爸會弄死你的!!」少女又連退幾步,停到一處書桌旁的牆根上。
「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男人又上前一步。
「你再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我就…」少女四外環伺一番,然後手哆嗦著從書桌上筆筒裡揪出一把壁紙刀,放到脖頸上,大喊:「你再過來…我就死在你面前!」
男人正猶豫著怎麼解釋更好,女人忽然從屋外竄到他身後,捶打著他的後背,哭喊道:「你別強暴她!她還是個孩子!」男人頭呆呆的盯著女人,委屈裡正要分辯,聽女人接著哭喊道:「你放過她吧!求你放過她吧!!你不強暴她她也不會跟她爸說今天晚上的事的!…警察也不會盤問我,我也不會跟他們說你後背上有一個蝴蝶形胎記,還年紀不大、高中生一樣年紀的!你放過她吧!她不會告訴她爸爸的!!我也不會告訴警察的!!!」男人又一愣,忽然女人抓住他的手大喊道:「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拿我威脅她也沒用的!!你拿我威脅她也沒用的!!!你聽到了沒有!!!你明白了沒有!!!!」
男人腦袋頓時像是給打通了經脈,立馬頭卡住女人的脖子,把她高高舉在半空裡,冷冷的沖少女說:「把刀扔過來!…我叫你把刀扔過來!!…不然的話,我掐死她!!」少女挺刀抬頭,眼神仍然冷冰冰的怒視著他,一動不動。
女人在空裡雙腳亂蹬雙手亂抓,幅度越來越小,眼瞅著就要沒了氣…男人忙把女人放了下來,女人大喘著氣,怨怨的看了男人一眼,接著沙啞著嗓子喊道:「別聽他的小翎!!讓他掐死我好了!!就算掐死我你也不能把刀扔了啊!!絕不能啊…啊!!…」「啊」聲裡又被男人卡著脖著舉到了半空裡,少女站在桌邊,拿刀的手不停顫抖著,怒瞪著男人,依然一言不發,一動不動。
男人狠狠的盯著少女,幾滴冷汗卻悄悄的順著額邊流下,眼角處女人在空中的掙扎又開始越來越慢,心裡頭又是驚又是憤怒:「好!真是什麼爹什麼閨女!還是她媽你狠!!」正要把女人放下大投其降,忽見遠遠一物迎面而來,堪堪閃過,頭見那把壁紙刀已經插在了身後的書櫃上。
「操!叫你扔過來,可沒叫你這麼扔!」男人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把女人放下,然後邁步上前一把抓住少女,少女只覺上身卻給抓的一動也不能動,下面小腿便高高撩起沖男人生命袋飛速而去,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正待竊喜,忽的感覺腳指頭彷彿踢到了一扇鐵上,疼的淚都出來了,打眼看去,見男人已把左手拳頭放到了胯下,正要再掙扎疼痛間已給扔到了床上,耳聽男人輕笑著說:「好!夠狠!有意思…」少女正要起身再戰,眼角瞅到躺在地上像是死去很久的房門,心下一陣絕望,再見男人眼中那戲弄小老鼠的神情,便死死的盯住他,一動不動了。
「自己把褲子脫了!」等了會兒男人忽的說,少女還是一動不動,性微微迷上了眼,眼縫裡見男人輕輕的把手搭在了女人手腕處,看著少女:「不脫?…」,然後用力一握…只聽「啊!!!!…」女人像是正在挨宰的母豬一樣嘶聲尖叫起來,間隙之處又衝少女大喊道:「小翎!別聽他的!!…別管我!!!…啊!!!!!…」聽著耳邊那淒慘的嘶喊聲,男人驚訝的頭看女人,眼神似乎在說:「我沒用這麼大勁的啊?!難道我功力又長了?…」再頭,少女的牛仔褲已經砸到他臉上。
「內褲!」男人又喊。
少女手伸下去,剛要脫,又遲疑起來。
男人把手又搭上了女人的手腕,還沒開始握,只聽:「啊!!!!!…」女人撕心裂肺的又尖叫起來,於是少女的內褲便砸到了男人臉上。
男人把腦袋上內褲拔拉開來,定睛向前一看,只見少女胯下一個分標準的饅頭逼上,寸草不生,白茫茫一片。
「難怪不好意思脫,原來是個騷貨!…把毛剃的這麼乾淨好等著男人來操!!」男人嘲諷著說。
「我沒剃!我不是騷貨!!」少女微紅著臉狠狠的辯解說,像是給踩到了尾巴。
「啊!!操!原來是只白虎精!長這樣一個逼你好意思麼?!你難道想剋死你男人麼?!你難道想剋死我麼?!…跟你說你這個逼長的也太不道德了!!」男人驚呼道,冷下臉又說:「把腿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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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下身胯間上方,男人呆呆的盯著那條逼縫,細細的一條小線,像是給小刀切上去的。
也不知又過了多久,男人醒過神來,伸手過去慢慢扒開逼縫,見逼瓤美嫩中透著一絲淺淺的紅,雙手用力,再向裡看,看到一處白白的嫩膜。
雖然在看到逼縫時就有感,男人還是微微驚訝的抬頭看了一眼少女,少女正紅著臉怒視著他:「想操就快操!人渣!!你今天最多就是操具屍體!你別指望著看到我怕的樣子!!」看著她微微蹺起的小嘴,雞巴在空中接連跳了幾下,燥熱裡男人正要把那雞巴向那小嘴插去,忽看到那小嘴一斜,現出一絲冷笑。
男人連忙縮腹收屌,心有餘悸中暗自慶幸:「練的硬氣功在處還不知好不好用呢,這時候可不能在這狠娘們身上試…我家老婆還在家等著我去要她的第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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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雞巴搭上逼縫,正要收胸挺腹,這時身後女人忽然說:「能…能不能等會兒?她,她還幹著呢,…你的…那麼大,會裂的…你會插死她的…」男人過頭去,還沒搭話,聽耳後少女大叫道:「李阿姨,你別求這個人渣!!你讓他插,你讓這個人渣插!!…讓他插死我,看我在他面前喊不喊一聲疼!!」男人勃然大怒,頭舉著雞巴正要用力插去,又被女人在後面緊緊抱住,在耳邊喃喃說:「我求求你好麼?…就等一會兒,好麼?我會讓她聽你話的…就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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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脹紅著臉,鼻孔急急的喘著氣,緊緊閉著小嘴,狠狠咬著牙,一雙妙目一時不停的直直盯住男人。
女人正爬在她小逼處,「嘖嘖」舔撥的聲音不絕於耳,少女衣衫由上而下被結開三個扣子,胸罩被推到乳房上沿底部,雪白尖挺的桃形小乳被女人高舉的雙手輕輕攥住,正在變換著各種不同的形狀。
又過了稍許,女人緩緩從逼處爬起,頭沖男人輕輕的點了點頭,說:「輕點…」男人點了下,正在揮棒上前,女人又急急的說:「你…那個還幹著呢…」還沒等男人反應,女人已俯下身,小舌輕輕在肉棒上跳躍了一番,男人正要拒絕時,卻見肉棒已然精光瓦亮,像剛被上過一層清漆。
男人拿住雞巴,先讓雞巴頭在逼縫處輕輕上下划動了一番,在少女嘴角的一絲譏笑裡,猛的向前一挺,龜頭被小逼緊緊含住,男人呻吟了一聲,再抬頭,見少女那絲譏笑已沒了影子,眼角微含淚光,挺著小巧的鼻樑,狠狠的看著男人。
男人盯住她的眼,心底的魔慢慢的爬起,他淡淡的說:「疼吧?你喊我聲爸就饒了你。
」少女蹺了蹺嘴角狠狠的說:「我是你媽!!…」話音未落,恍惚裡少女忽覺下面像被人用斧頭給劈開了,一根燒紅的鐵棒由外到裡冒著煙的一直插到子宮裡,然後被自己的整個小穴緊緊攥住。
忍不住輕輕的「啊」的一聲後,少女忙緊緊咬起牙關,全身顫抖起來。
再看下面,那男人的雞巴已然進去了大半,顯然肉龜已見過了穴底。
「喊我聲爸我就會慢慢的。
」男人又談談的說。
少女冷冷看著男人,嘴角又現出一絲譏笑…男人呆了一下,像是被點住了穴道,靈魂彷彿到了前世那個昏黃孤燈下的潮濕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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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孤燈下,一個少女赤裸著躺在一個男人懷裡,乳頭已經少了一個,全身遍體鱗傷佈滿著精液,下體襠胯處紅紅、黑黑、白白的一片狼籍,左手只剩下拇指與食指還在…男人死死咬著牙,渾身顫抖著緊緊抱住少女,淚水不斷的從眼眶湧出,靜靜的向下淌去,又輕輕不斷敲在少女臉上。
少女兩邊臉頰高高腫起,烏黑的嘴角處凝著幹幹的黑色的血,她慢慢抬起右手,燈光下,那只右手指尖處黑黑的,還在緩緩的淌著血,上面的五個指甲已經全部沒了…她輕輕撫著男人稜角分明的臉頰,嘴角努力擠出一絲笑意,喃喃的說:「哥…我…我沒事…啊…我沒事哥…你別哭了…你哭了就,就不帥了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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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緩緩把肉棒提出,讓肉龜搭在逼縫處,怔怔的盯著少女,忽的「唔…」的從嗓眼裡發出一聲只有野獸才會有的長嘯,隨著這聲長嘯棒身像標槍一樣扎進小穴,穴口處濺起一片水跡,清清的,紅紅的…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裡這時少女已給變了姿勢,跪爬在床上,男人雙胯兩邊大張著蹲站在她身後,只見男人全身已被汗水打透,下身依然發了瘋似的挺動,高速下雞巴在燈光下早已幻化成一道影子,彷彿一台軋路機馳騁在路面,要在所有阻擋它前進的東西上捅開一個洞。
已數不清了自己已經洩了多少次,從穴底不斷湧上來的既是一陣陣巨痛又是一陣陣生命裡從來沒體驗過的快感,少女依舊一聲不吭,只是緊緊咬牙忍耐那越積越大的痛楚和快感,嘴唇也早已經給咬破,淚水打濕了整個臉頰,眼直直的盯著眼前空處,像是已經失去了意識,又像在定睛匯神,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哭泣、呻吟出來。
女人從最初的震驚裡緩過神來,喃喃的說:「她會死的…你會操死的…她會死的…你會操死的…」猛的撲過去抱住男人哭著大叫:「她會死的!你會操死她的!!你快停下!!…」被男人反手一把推倒後,又撲了上去,大哭:「她不叫,我叫行麼!!爸!…爸!!爸!!!…」男人扭身頭把女人又狠狠的甩了出去,雞巴從逼口脫了出來,男人頭再插,雞巴卻陷在一處小窩處再怎麼也插不進,暴怒中男人把龜頭頂在肉窩處,雙手緊抓少女腰身,暗自運氣,雞巴硬成一桿鋼槍,向前狠狠的刺去,接著大開大的抽插起來。
少女這時小嘴大張,只覺肛門爆裂,爆裂中撕心裂肺的痛疼裡卻又有著尖銳的讓人發瘋的快感,身體這時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仰起頭再也壓抑不住,放聲大哭。
少女雙膝、兩手著床,嘶喊著奮力向前爬去,竭力想擺脫這鑽心的痛楚,腰身卻給男人緊緊抓住,雙膝只能隨著兩隻小手在原地不停向前徒勞的邁著,肛門裡的雞巴卻不知是在血還是肛徑裡分泌物的潤滑下,越刺越快,越刺越猛,越刺越深…
「爸!…」在收住哭聲咬牙壓抑幾息之後,少女忽的仰頭長哭、厲聲尖叫:「爸!…爸!!…爸!!!…爸!!!!…」聲帶漸近撕裂。
男人卻像是什麼也沒聽到,絲毫不歇的大抽大捅。
在又一連串「爸」的嘶叫聲後,在男人的抽插中,少女腰身猛的向上拱起,長時間停在那裡,在男人又一陣飛速的抽插之下,下面逼縫微啟,緊接著一股晶瑩的液體向外激射而出,打在床單上,濺起一片白色的水花。
一息之後,更大的一股水注更加迅猛的向後射去,經過男人雙胯間,一直射到女人離床兩米多遠的呆立處,打在女人的腳面上。
男人恍惚裡只覺肉龜被肛肌一陣大力的揉搓擠捏,再也仰不住,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龜眼裡向肛徑深處噴去。
少女又是「啊」的一聲,然後被男人重重壓進床裡,嬌白身體在床面深處依然抑不住的上下抽搐,嗚咽聲裡逼縫處又幾股水漬噴射而出…
女人雙手哆嗦著呆呆站在遠處,看著床上的一男一女慢慢的靜了下來,只覺一股液體順著大腳根處向下流去,也不知是逼戶溢出的蜜液,或是失禁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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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過了有多久,男人緩緩從少女身上爬起,坐在床上,揉了揉腦門,彷彿恢復些理智。
頭淡淡的卻是很強的命令語氣跟女人說:「把相機…還有我的衣服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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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女人已經給男人穿好緊身衣,男人頭看了一眼依然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少女,對女人說:「如果今天晚上的事她告訴任何人,她的照片所有她認識的人都會收到…她以後認識的人也會收到,嗯,就這麼跟她說…」停了停,男人又說:「這間屋的門,明兒抓緊找人修修…嗯,別忘了買加粗型套…」
說完男人徑直走向窗前,正要竄窗而出,少女突然從床上抬起頭,輕輕的問道:「我可以看看你的臉麼?」
男人停下呆了一會兒,頭淡淡的說:「你認得我的雞巴就可以了。
」
「我不會跟別人說的…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模樣…」少女低著頭輕輕的說。
「以後會讓你看的。
」男人想了想答說,也不等女人和少女再說什麼,「嗖」的一聲帥帥的從窗戶口越身而出。
女人和少女呆呆的對望了一眼,又聽樓下什麼人輕輕「啊」的一聲,女人急急的跑過去,爬著窗邊向樓下望去,男人卻早已沒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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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悄悄的被掀起,新的一天正走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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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17、兩個妹妹與哥哥之間,嗯,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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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人性,所謂人生,有一種現實邏輯無非是這樣:當選擇多的時候,總
會挑三揀四的,即使最終挑了個最好的也會不滿意,認為那個更好的沒挑到。
但
當沒有別的選擇,而且那東西隨時會給別的人搶走,當你得著它之後,不管怎樣,
都會在慶幸中高呼,感謝上帝對你不薄。
」
--在寫這面的文時,忽然間的一個不相干念頭。
當然,上面這類話肯定被
各類思想家及哲學家們說了不只一千遍,但這些話依舊是「我」的,因為它是我
腦子裡生產的,不管好與壞,不管有沒有與別人的東西相類同,它都是我自己的
一個小凳。
這篇「8人吹」的文也是一樣,不管好與壞,能否有人認同,它都是屬於自
己的一個小凳。
很久以前擁有過一張老式磁帶,名字叫「人人都有個小凳,我的不帶入二
十一世紀」,觸動很大,現在想在這裡說的是:人人都有個小凳,我的不帶進
棺材。
最後,依舊還要謝謝一直關注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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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看過昨天的「鏘鏘三人行」,下面是馬未都馬老對「郭美美」同志的一點
小辯護:「從宏觀上,我們說這個廁所(會)太臊了,我覺的我們不應該只怪
人家美美。
對,的確,美美確實是剛在這廁所裡撒了很大的一泡尿,讓這個廁所
更臊,但我們不能把如今這個廁所的臊氣全賴在她一個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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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兩個妹妹與哥哥之間,嗯,摩擦……
「你不耍酷會死麼?!」靈魂裡一個聲音譏笑著說。
「閉嘴!!我她媽怎麼知道那邊樓下是塊水泥地?!!」周飛揉著膝蓋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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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捧著相機,周飛邊走邊翻看著裡面的數碼相片,越看越是搖頭:「這不成
啊!這位大的麼……那麼聽話,用她的相片跟我們宮校長交換的話,她肯定會給
扒層皮的……怎麼忍心?這小的吧,雖然倔了點,可這樣一具香汗淋淋的小身子
……讓那宮胖子看,也太可惜去了……」
「在這個世道上混,看來還得靠點硬實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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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悄悄打開家門,悄悄彎腰邁進門廳,悄悄的換上拖鞋,抬頭見媽媽靜靜
坐在客廳沙發上,靜靜的放下水杯,靜靜的看著他。
「去哪兒了小飛?」媽媽走
上前輕輕的問。
「……」
「前天去超市,隔壁王阿姨跟我說,說她老伴半夜打牌來老在小碰到你
……昨天下午你們班任劉老師打我電話,說最近你老是在上課時候睡覺……你
們數學老師還讓她傳話說,睡覺倒也不是什麼大事,他在作學生的時候也睡過…
…只是求你別再打呼嚕了……小飛,你是怎麼啦最近?怎麼就不能讓媽媽省省心
呢,啊,小飛,你一直都是家裡最讓媽省心的孩子了……啊,小飛,告訴媽媽這
天天夜裡都幹什麼去了?告訴媽媽昨天一整宿都幹嘛去了?」一邊說著一邊有兩
滴淚在媽媽眼眶裡打著圈。
「……」,周飛又出了一身的汗,結結巴巴的說:「也……沒……沒去哪兒
……誰也沒……嗯什麼也沒幹……」,「……」,「嗯……嗯……嗯,就是最近
學習壓力太大,老失眠,就出去溜躂溜躂想,想換換腦子,然後……然後……」
周飛結結巴巴還沒編完已經讓媽媽緊緊抱住,耳聽媽媽哭泣著喃喃說:「我
的孩子……真是太可憐了……媽媽對不起你……都是媽媽不好,是媽媽不該摧你
學習,給你那麼大的壓力……啊,以後呀小飛,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該怎麼學就
怎麼學,愛看什麼書就看什麼書……嗯,愛交什麼樣的女朋友就交什麼樣的……
就是懷孕了也不用怕,啊,有媽媽呢,到時候媽媽幫你們帶……」
「上哪去找這麼好的媽媽?!……」周飛心裡一陣陣又是酸楚又是感慨,心
裡面像打翻了五味瓶,忘情感歎裡裝著相機和緊身衣、頭罩的塑料袋脫手而出,
砸到了媽媽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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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周飛只覺鼻子一陣子癢,狠狠的打了個噴嚏,然後掙開眼。
見亭亭爬在
他胸脯上,正捂著小嘴唔唔的衝他抱怨說:「哥!你剛才噴了人家一臉!」--
語氣頗為憤慨,當然在「剛才」之前衝哥哥鼻孔吹氣的事,則是絕對不會向哥哥
坦白的。
「……」
「哥,媽媽要我過來喊你吃飯……」
周飛瞅了瞅手機:「丫頭,騙誰呢?你自己跑過來的吧。
」
「啊,哥,太聰明會禿頂的!你怎麼知道的?!」,周飛心想這有什麼難猜
的,這離平常吃飯時候還有半個多點呢,滿打滿算到現在他也只睡了有一個多小
時--媽媽怎麼會捨得讓他這麼提前起。
「哥哥啊……」,亭亭低頭用小指輕輕撥著他的乳頭,紅著小臉說:「人家
的姨媽走了耶……」
「……」
「……哥……今晚人家到你屋裡睡好麼?」
「那怎麼行,媽媽還在家呢。
」
「怎麼就不行了,晚上偷偷過來……媽媽怎麼會知道?」
「怎麼會知道?--你叫床的時候就知道了。
」
「哎呀哥,你在想什麼呢?!妹妹就是過來,嗯,能有個胸脯枕著可以睡的
香,真是的……你想哪裡去了……」亭亭暈紅著臉,手指飛快的撥著乳頭,卻一
點也不像一點沒想的樣子。
隔了會兒亭亭又說:「人家就是想你了麼哥……」
「你二姐也想麼?」
亭亭用力狠狠揪了一下乳頭:「你就裝哥!看她偷著瞅你的樣子……每次浪
的都出水了……也就是媽媽看不出來……還當姐姐呢,這幾天一定得抽空好好說
說她,真是的,心裡一點東西也藏不住,還害得這個當妹妹的整天提心吊膽的…
…」停了會兒,亭亭脹紅著臉聲如蚊蟻的說:「好麼哥,今晚就讓我來麼……要
是你怕聲音大的話……到時你用妹妹的小內褲塞著妹妹的嘴不就行了……啊,哥
哥……你還可以找繩子把妹妹捆起來麼,讓妹妹不亂動……啊,好不好嘛哥……」
「……」
「好,既然你點頭了哥,那就說定了。
」
「誰點頭了?」
「哥你下面剛才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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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打發了亭亭,周飛躡手躡腳走到趙老師房門前,正輕輕敲著兩人之
間約定的節奏,忽聽身後媽媽說:「小飛,怎麼這麼早就起了?嗯?大清早的怎
麼又去打擾你們趙老師?」
「媽,不是跟你說了麼,只是跟趙老師問一下在外面找房的事,總不能老住
咱們家是吧媽?」
「哎呀,小飛,你一個男孩子怎麼對女人這麼狠,再說她還是你老師呢。
快
別再摧你趙老師了……嗯,對了小飛,昨晚你撿的那袋子,上學的時候別忘給送
小物業那裡……那相機應該是款的,挺貴的,人家肯定很著急……裡面那
個黑袋子倒是挺怪的,都漏了三個窟窿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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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好不容易打發了媽媽,周飛一進屋,便迫不急待的把趙小雅趙老師壓在門
邊牆上,在小趙老師「我還沒刷牙」的驚呼裡緊緊拿住了她的小舌,兩人一陣的
口舌纏綿。
「為了我,這些天讓你操勞了。
」纏綿過後趙老師靠在周飛懷裡抬眼向上看
著他的臉,臉上有兩個很大的熊貓眼。
男人雖然臉皮足夠厚,可依然透出點紅,
靦腆的說:「不累!再說為了你怎麼操勞都是應該的!」
「要不我去好好求求校長吧?這樣下去怎麼是好?……」
「別,快了,你今天給他發個短信,就說三天後你就答應他,去做他的情婦
……」
「……」
「讓他再給你三天,他都在電話裡折騰你一個多周了,也不會在乎這最後的
三天的……嗯?你怎麼哭了?……怎麼啦?三天太長了麼?要不兩天?」
「哇!……」趙老師痛哭失聲,緊緊的抱住周飛:「讓我跟你一輩子,別把
我交給別人!……我只要做你的女人!」
周飛呆站在那裡,眼裡慢慢有些濕,他輕輕拍著女人的肩:「別哭了寶貝,
啊……別哭了,你誤會了,我怎麼會捨得把我的大寶貝給那頭豬拱呢?!……我
只是讓你騙他、穩住他三天,啊,快別哭了……」
「嗚!……」女人捶著他的胸脯,又一陣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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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裡,媽媽、琳琳、亭亭、徐妤坐在餐桌旁,周飛與趙老師一前一後進來
坐下。
媽媽看了看還紅著眼的趙老師,轉頭沖周飛說:「小飛,你怎麼把趙老師
給弄哭了!不是叫你別催你趙老師了麼!!……你姐這不是還沒來麼,就是
來了,你們趙老師也可以睡你媽屋裡麼!……你們校長也真是的,那麼點小事,
這麼多天還沒解決……」
陽光透過窗戶打到徐妤秀麗的臉頰上,溫潤亮澤,反射出一片聖潔之色,光
芒之中她抬起頭說:「阿姨,下週四我過生日,我媽讓我叫我哥去我家,可以麼?」
「啊,不好意思啊妤妤,最近事太多了,我這都忘了你快過生日了。
我這還
沒給你準備禮物呢……小飛,到時你把你舅舅送的那箱酒給你伯伯送過去……你
舅媽也真是,不知道咱們家沒人喝麼?還有你小姨上次送的那些個滋養品,你也
帶著,給你伯母,還有……」
「媽!……」周飛急急的說:「我哪能拿得了那麼多……」
大家繼續靜靜吃著早飯,亭亭肉嘟嘟的小嘴越撅越高,在一刻終於忍不住:
「媽媽!為什麼我們女孩子喝粥,就哥哥一個人喝那個什麼大補湯!……二叔就
夠著偏哥哥了,媽媽你更偏!」
「哥哥不是需要補身子麼……」
「我們女孩子也需要補嘛,你看媽……」亭亭撇著嘴指指自己的小胸脯說:
「我都上初中了,你看你把它們餓的媽媽,還這麼小,我們同學都取笑人家,說
不仔細看還以為只是讓蚊子叮了兩下才起的小包包呢!……」
「嘿!……」媽媽笑:「胡扯!……再說當我像亭亭你這麼大的時候,那個
……還沒亭亭的大呢,可現在亭亭你看……你媽單位的女人都羨慕媽媽呢……」
媽媽挺著一對大乳臉紅紅的,看了眼周飛又說:「……你哥不是功課忙麼?你們
姐倆如果也像你哥那樣操勞,也給你們補……看看你哥這都憔悴成什麼樣子了,
你們也不知道心疼……」
亭亭扭頭隨著媽媽的目光看向哥哥,緊盯著周飛的那兩隻熊貓眼,忽的大叫
道:「媽媽!你有沒有發現,哥哥越來越帥了耶!越來越不像爸爸了耶!……」
周飛一口熱湯卡在嗓子裡,差點進了氣管,低著頭大聲的咳嗽,咳嗽裡又忙
偷眼看媽媽那邊,只見媽媽低頭坐在那裡,嘴唇不停哆嗦著,小臉一片煞白……
耳聽亭亭又喃喃自語說:「人家也不是說爸爸不帥,帥法不一樣麼,再說爸爸不
帥怎麼能生出這麼帥的兒子?又怎麼能生出這麼可愛又聽話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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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劉小悅同學的要求,以及周飛、劉靜同學的默認下,班任劉老師在昨天
允許劉小悅和周飛換了座位,這事讓周飛的同桌胖子非常的不爽,當劉小悅與周
飛兩個人搬換著各自東西時,他指著周飛怒吼:「好!……小子!夠狠!你這純
粹的小人!你這是眥睚必報,太不哥們兒了你!……不就是上次數學課你打呼嚕
我沒叫你,害你讓老師批?……可你至於麼?!再說我也是為你好呀!你不知道
你當時睡得那個叫香,哈拉子都快流地上了,我哪個忍心推醒你?!!……啊,
再說了,換座位你們這經過我同意了麼?!這還有沒有人權了?!這還講不講法
制了?!我要……我要找劉老師去……啊,小悅,你別瞅我,你可別誤會!啊,
你是誤會了,我不是不願意和你同桌……真不是小悅,你別走,小悅你聽我說!
……」
課間操的時候,周飛把劉小悅叫到操場一個角落。
「小悅,給我準備幾輛車,二十個生面孔,在市郊再幫我找個偏地兒,像廢
舊倉庫一類的……」
「……」
「有點帳要跟咱們宮校長宮胖子算算。
」
「什麼時候?」
「明天晚上。
」
-
這天深夜裡,琳琳、亭亭房間裡,亭亭看到哥哥進來,剛要從床上跳下來,
被周飛一個手勢止住:「低調!要低調!……懂麼?!」他壓著嗓子繼續說:
「知道哥哥為了你們,這一趟擔了多大風險麼?外面可有三雙耳朵妹妹,三雙啊,
女人的,搞不好你們哥哥的名聲就全給毀了,知不知道啊……嗯,當然,如果你
們哥哥還有名聲剩下的話……」
「哥哥,你真偏心!早上我費了那麼大勁求你,你才答應我去你那邊,可晚
上,姐姐一個眼神就把你給勾過來了!」亭亭輕輕爬起來,投到哥哥懷裡,兩隻
小胳膊吊在哥哥脖子上。
周飛抱著亭亭側過頭看琳琳躺在自己床上,緊緊盯著他,
兩隻小眼睛在夜裡閃閃發亮。
周飛把亭亭抱到琳琳床上,把兩個人頭並頭排在一起,頭又把書桌上檯燈
打開,讓燈光打到牆上。
從牆上映射出的幽靜光線裡,只見兩個姐妹一樣的含羞
欲滴,只是一個含羞著圓眼直直盯著他,另一個是含羞著閉眼扭頭避開他視線。
兩個少女雖是一母雙胞所生,長像卻各不相同,性格也各有千秋:亭亭是圓臉、
大眼、雙眼皮,外向開朗有時又愛任性、撒嬌的小機靈鬼,讓這位哥哥又是頭疼
又是心疼,而琳琳則是尖臉、小眼、內雙眼皮,一副秀氣端莊多愁善感的乖乖鄰
家女孩模樣,很容易讓男人們產生出一種摟上去的保護欲或是撲上去的破壞欲…
…
「你眼珠子轉啊轉的,在想什麼啊哥哥?!你……唔……唔唔……」
亭亭沒說完就給周飛用膠帶把小嘴給封上,正要準備伸手去扒開,見哥哥伸
出手指放到她嘴邊說:「不許賴皮!!都拉鉤了!!」女孩只好垂頭喪氣的把手
放下。
又見哥哥指著旁邊的姐姐低聲說:「去幫你姐把衣服脫了!」
「唔……」
亭亭在旁邊唔唔的表示抗議,周飛只好扒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把自己衣服
留給哥哥脫!……」
只過了一兩分鐘,再看床上已然是兩隻小乳豬。
琳琳個頭雖然沒亭亭高,可
乳房卻要大上一大圈,陰毛也要茂密黝黑許多,這個時候,只見她雙手搭乳,羞
羞的看著周飛,紅紅的臉頰像是快要著起火來。
周飛扒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琳琳,幫亭亭把哥哥的衣服脫了好麼?」
-
周飛全身赤裸著坐在床頭,後背倚著牆,肉柱在兩個青春少女或瞄眼偷偷斜
視或貼臉瞪眼怒視的目光下,直直、剛硬的挑在空中,有那麼一刻他甚至覺得,
如果雞巴再長些,他就有本事把整個房頂給挑起來。
「別光是看,快,快幫哥哥含含。
」周飛柔聲說。
琳琳遲疑片刻,紅著臉緩緩的俯下身去,舌尖輕輕的搭上龜尖小口之處……
「唔唔……」亭亭在另一邊又是唔唔幾聲,周飛這才意識到,這妹妹的小嘴
還給膠帶封著呢,忙伸手幫她扒開。
只見亭亭急急的喘了幾口大氣之後,嘟著嘴
哼聲說:「哥哥,妹妹覺得妹妹這小嘴還是給膠著好呢!省得哥哥你心煩!……」
周飛忙又附耳輕聲道:「亭亭,看你姐姐,哦……哦,看你姐姐舔的多好,
讓哥哥多舒服……哦……你想一直這樣小嘴笨笨的……哦……比不過你姐姐麼…
…嗯……哦……你不想讓哥哥舒服……麼……哦……」話語間亭亭已經低下頭去,
把小嘴放到了肉龜的另一邊……
-
午夜,溫馨寂靜的少女房間裡,孤燈下,只見一個健壯赤裸男人坐倚在牆角,
忽而屏息低頭看向自己下體方向,忽而仰頭輕輕長長的喘息幾番。
而他下體處,
兩個正是含苞年華的少女,正一左一右屁股衝著男人方向爬在男人身側,兩張小
嘴一左一右的搭在男人肉莖之上,幾乎同時緩緩沿著肉莖向根部舔去,在根處又
幾乎同時含起一隻睪丸,輕輕的吸吮幾下後,再用舌尖柔柔的挑撥幾下,接著順
著肉柱緩緩而上,在鵝蛋大小龜頭處,兩張小嘴輪流張大口含吮幾番,間隙裡一
邊低喘,一邊抬眼含羞的盯向氣息愈來愈急的男人,緊接著又一同向下滑去……
再仔細看男人搭在身側的兩隻大手,它們這時正放在兩個少女逼戶處,輕輕
的用左右兩根食指的指肚劃著兩處逼縫,幾番之後,便把附著漿液的指肚貼在兩
處小芽之上,像是怕碰杯了一般輕若羽毛般在上面細細撫弄,每當這個季節,兩
個少女便會挺起小白屁股,向上猛的跳起一番……逼戶下面床單上便又多了一灘
油漬漬白亮的……
「琳琳,可以了麼?來,上來給哥哥抱抱……」
周飛套上套子,看著還在雞巴根處的那張紅暈小臉,可還沒等臉上那張小嘴
開啟,只聽旁邊亭亭急急喘息著說:「讓我先抱吧哥哥……嗯……好麼哥哥……
我是她妹妹麼,我比姐姐小麼哥哥……」又順著周飛的目光看向姐姐:「姐……
姐姐!……讓妹妹先抱抱好不好,好不好嘛姐姐……」
-
亭亭兩腿大開的蹲在哥哥胯處,兩隻小手一隻搭在哥哥胸脯上,一隻扶著肉
柱,小逼縫緊貼著龜尖慢慢坐下去……可能是篷門多日未開結下些許蛛之故,
少女努力良久,出了一身的汗,肉逼卡在鵝卵般大小肉龜處,如何也坐不下去,
只有一股股的透明蜜液不斷的順著莖身緩緩流下……男人伸過手去,搭在兩隻小
腳上,輕輕握住,再用力向兩邊一分!……只聽「啊」的一聲,下面的雞巴已給
少女坐了進去,男人重重的呻吟了一聲,只覺肉莖上頭一大截給雞腸小穴死死含
住,又反覆的大力吸吮一番。
周飛在大爽之餘,急忙伸手摀住亭亭的小嘴,這時,房間裡,燈光下,一個
少女坐在床上低著頭呆呆看著哥哥肉莖與妹妹穴縫的交結處,一個少女則坐在男
人胯上小嘴被緊緊摀住急急的顫抖,男人則抬頭斜目,細細聽著屋外的聲響。
過了良久,周飛把床邊的那卷膠帶拿了過來,重新撕了一塊把亭亭那張小嘴
又給封了。
然後雙手抓緊懷中少女腰身,讓下面那一處逼縫套在肉莖上上上下下
滑行開來……小床也隨著少女越來越急的鼻息中上下起伏,「吱吱」的叫聲越來
越響……男人急忙按住少女,起身把她抱到床下,讓她站在地上俯身撐在床邊,
他站在少女身後繼續大捅大抽開來--這一連串動作之中,肉柱始終插在肉逼裡,
像是給鑲在了裡面……
少女在接連不斷的大洩之後,腿抖的幅度越來越大再也站立不住,在一刻終
於得以掙脫男人的束縛嗚咽著向前猛撲到了床上,伸出小手扒開膠帶,深深的喘
息一番,頭急急說:「我要死了哥,我要死了……快去插姐姐吧……我死了…
…妹妹死了……」少女閉眼躺在姐姐床上,不斷重複著最後一句,音量越來越低,
直至輕不可聞,真的像是死了……
男人這時只覺得雞巴硬的幾乎快要抽筋,眼神像狼一樣的盯住另一個少女…
…
那少女正坐在床上,與男人的目光相觸,驚了一下,不由的向後挪去,又輕
「啊」的一聲後,被男人抓著小腰給舉了起來,放到懷裡,少女忙伸出胳膊緊緊
勾住哥哥的脖子,正待喘息一番,忽覺下體逼戶已給挑穿,忙讓出一隻小手緊緊
把小嘴摀住,只覺那處原本悶癢難耐的逼戶,在穴內窒肉緊貼肉柱的蠕動中,一
陣陣的舒爽,剛舒完一口長氣,正待再細細品味一番,卻接連的被狠抽了幾抽,
禁不住又呻吟出聲,微鬆的小手又加力緊緊捂起……
-
抱著琳琳,周飛雞巴一邊在穴中抽插著,一邊在妹妹房間裡踱著步……時而
把少女壓在衣櫃門,輕吮那小口小舌,在她嬌羞目光注視下急抽一番,時而站在
亭亭身邊讓琳琳羞怯的看著妹妹,一邊抽插一邊輕輕輪流吸吮著兩隻小乳……最
後,把檯燈隨手關掉,拉開窗簾,兩個人一邊身軀撞擊著,一邊透過落地窗側臉
看著窗外小,有幾絲路燈光趁情慾高漲的這對男女不注意,偷偷掛在了正在雞
巴上上下馳騁的小小肉身之上,映出白茫茫的一片……這時,少女忽的輕輕在男
人耳邊哼了幾聲,男人雞巴絲毫不停,只是輕聲安慰著少女說:「不用怕的琳琳,
外面看不到裡面的。
」
過了一會兒,少女脹紅著臉加大了些許音量哼道:「不……不是的哥……我,
我是說……你快點哥……你快點插哥!……」男人頓時只覺雞巴在少女肉穴裡狠
狠抽搐了幾下,加硬加粗了幾大圈,再也不能保持之前的小心翼翼,伸手下去把
套套一把擼掉,對準逼縫重新重重的扎去,緊接著挺身拚命的沖頂起來……
微微的路燈光線裡,只見這一對兄妹裸體大汗淋漓的相撞於窗前,肉莖像給
打開開關的電鑽在少女嫩嫩的小穴裡飛速的抽動,在少女壓抑不住的連續低吟裡,
兩人股間不斷有一注注的漿液被肉龜下稜刮帶出來,濺上地面……
在午夜兩人激戰的某一刻,少女忽覺肉逼深處有股巨浪洶湧著直竄頭頂,身
體大抖中把肉逼猛的抬離哥哥的肉柱停在空氣中,少稍片刻,只見一股股晶亮漿
液連續不斷的射向哥哥的肉胯間,痙攣抽搐裡,要讓人瘋掉的快感讓少女眼前一
陣發黑,摀住的小嘴再也控制不住,仰頭尖聲大叫起來……
-
「琳琳,怎麼啦!怎麼啦琳琳!!快開門!!……」媽媽在房門外不斷大力
敲著門。
屋內還是關著燈,這時,房門敞開一道小縫,亭亭在門縫後笑笑說:「沒事,
媽媽,剛才姐姐作噩夢了。
」
「讓我進去看看!亭亭!你別頂著門!!」
「媽媽,我,我沒事,剛,剛才就是作了個夢……喝,喝口水就好了……」
這時亭亭身後又探出琳琳濕淋淋的小腦袋,小口微張,虛弱著說。
「琳琳,你們讓我進去!!你們這頂著門幹什麼?!!琳琳,你真的沒事麼?!
……」
「哎呀……媽媽!你別那麼大聲好麼?!你轉身看看……徐妤姐和趙姐姐都
讓你吵醒了,人家是客,你這麼深更半夜的大呼小叫的折騰人家……搞得我們家
多沒禮貌?!……」
「……」
「哎呀……你就放一個心吧媽媽!!我跟我姐也老大不小了,我們會照顧
自己的,啊媽媽,再說這不是還有我麼,要真有事我會去喊你的媽媽……啊媽媽,
你快去吧……你看你,你不去,徐妤姐和趙姐姐她們也不好意思去睡……」
「可是……」
「哎呀媽媽,快別可是了,你再可是哥哥就要給你可是醒了……你今早上還
說讓哥好好休息來著,你這還說要疼哥的呢……」
在亭亭一連串泰山壓頂不改色、雞巴壓逼心不慌的曉之以理的勸導下,媽媽
在屋外剛不由的點了下頭,這邊城門便已關閉。
-
在屋內一團黑暗之中,只見亭亭身邊,哥哥赤身裸體、大汗淋漓的站在房門
後面,也不知那身汗是熱的還是冷的……姐姐雙眼無力的微微睜著,兩隻小胳膊
軟軟的向上搭著被雞巴挑著掛在哥哥懷裡,小身子依然在不停的抖動著,不斷有
漿液從穴口與雞巴的縫隙處溢出,沿著哥哥大腿,向下淌去……
-
第二天,傍晚,周飛來到市郊外一處雜草橫生的空曠之地--那是某所中學
搬遷後遺棄下來的一處操場。
周飛這個時候,顯然已經給自己化了妝。
只見他兩條眉毛已給改換了彎曲方
向,嘴唇上沿給沾了一小簇鬍子,鼻子也給什麼壓得有些扁,另外,右臉頰處由
嘴角到耳邊有一條幾寸長的刀疤,像一隻肉色的蜈蚣爬在上面。
周飛站在夕陽下,夕陽下只有他一個人,這荒草叢生的天地之間也彷彿只有
他一個人……
良久之後,遠遠的地平線上,幾輛車揚著塵土,疾馳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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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留言:請讀過且對此文感覺還可以的朋友留一下言--只需隨便的輸個數
碼,讓本人知道您是讀過的而不是誤點進來的就可以。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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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人性,所謂人生,有一種現實邏輯無非是這樣:當選擇多的時候,總會挑三揀四的,即使最終挑了個最好的也會不滿意,認為那個更好的沒挑到。
但當沒有別的選擇,而且那東西隨時會給別的人搶走,當你得著它之後,不管怎樣,都會在慶幸中高呼,感謝上帝對你不薄。
」
--在寫這面的文時,忽然間的一個不相干念頭。
當然,上面這類話肯定被各類思想家及哲學家們說了不只一千遍,但這些話依舊是「我」的,因為它是我腦子裡生產的,不管好與壞,不管有沒有與別人的東西相類同,它都是我自己的一個小凳。
這篇「8人吹」的文也是一樣,不管好與壞,能否有人認同,它都是屬於自己的一個小凳。
很久以前擁有過一張老式磁帶,名字叫「人人都有個小凳,我的不帶入二十一世紀」,觸動很大,現在想在這裡說的是:人人都有個小凳,我的不帶進棺材。
最後,依舊還要謝謝一直關注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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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看過昨天的「鏘鏘三人行」,下面是馬未都馬老對「郭美美」同志的一點小辯護:「從宏觀上,我們說這個廁所(會)太臊了,我覺的我們不應該只怪人家美美。
對,的確,美美確實是剛在這廁所裡撒了很大的一泡尿,讓這個廁所更臊,但我們不能把如今這個廁所的臊氣全賴在她一個人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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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兩個妹妹與哥哥之間,嗯,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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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耍酷會死麼?!」靈魂裡一個聲音譏笑著說。
「閉嘴!!我她媽怎麼知道那邊樓下是塊水泥地?!!」 周飛揉著膝蓋大怒。
-
手捧著相機,周飛邊走邊翻看著裡面的數碼相片,越看越是搖頭:「這不成啊!這位大的麼…那麼聽話,用她的相片跟我們宮校長交換的話,她肯定會給扒層皮的…怎麼忍心?這小的吧,雖然倔了點,可這樣一具香汗淋淋的小身子…讓那宮胖子看,也太可惜去了…」
「在這個世道上混,看來還得靠點硬實力啊…」
-
周飛悄悄打開家門,悄悄彎腰邁進門廳,悄悄的換上拖鞋,抬頭見媽媽靜靜坐在客廳沙發上,靜靜的放下水杯,靜靜的看著他。
「去哪兒了小飛?」媽媽走上前輕輕的問。
「…」
「前天去超市,隔壁王阿姨跟我說,說她老伴半夜打牌來老在小碰到你…昨天下午你們班任劉老師打我電話,說最近你老是在上課時候睡覺…你們數學老師還讓她傳話說,睡覺倒也不是什麼大事,他在作學生的時候也睡過…只是求你別再打呼嚕了…小飛,你是怎麼啦最近?怎麼就不能讓媽媽省省心呢,啊,小飛,你一直都是家裡最讓媽省心的孩子了…啊,小飛,告訴媽媽這天天夜裡都幹什麼去了?告訴媽媽昨天一整宿都幹嘛去了?」一邊說著一邊有兩滴淚在媽媽眼眶裡打著圈。
「…」,周飛又出了一身的汗,結結巴巴的說:「也…沒…沒去哪兒…誰也沒…嗯什麼也沒幹…」,「…」,「嗯…嗯…嗯,就是最近學習壓力太大,老失眠,就出去溜躂溜躂想,想換換腦子,然後…然後…」周飛結結巴巴還沒編完已經讓媽媽緊緊抱住,耳聽媽媽哭泣著喃喃說:「我的孩子…真是太可憐了…媽媽對不起你…都是媽媽不好,是媽媽不該摧你學習,給你那麼大的壓力…啊,以後呀小飛,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該怎麼學就怎麼學,愛看什麼書就看什麼書…嗯,愛交什麼樣的女朋友就交什麼樣的…就是懷孕了也不用怕,啊,有媽媽呢,到時候媽媽幫你們帶…」
「上哪去找這麼好的媽媽?!…」周飛心裡一陣陣又是酸楚又是感慨,心裡面像打翻了五味瓶,忘情感歎裡裝著相機和緊身衣、頭罩的塑料袋脫手而出,砸到了媽媽腳上…
-
夢裡周飛只覺鼻子一陣子癢,狠狠的打了個噴嚏,然後掙開眼。
見亭亭爬在他胸脯上,正捂著小嘴唔唔的衝他抱怨說:「哥!你剛才噴了人家一臉!」--語氣頗為憤慨,當然在「剛才」之前衝哥哥鼻孔吹氣的事,則是絕對不會向哥哥坦白的。
「…」
「哥,媽媽要我過來喊你吃飯…」
周飛瞅了瞅手機:「丫頭,騙誰呢?你自己跑過來的吧。
」
「啊,哥,太聰明會禿頂的!你怎麼知道的?!」,周飛心想這有什麼難猜的,這離平常吃飯時候還有半個多點呢,滿打滿算到現在他也只睡了有一個多小時--媽媽怎麼會捨得讓他這麼提前起。
「哥哥啊…」,亭亭低頭用小指輕輕撥著他的乳頭,紅著小臉說:「人家的姨媽走了耶…」 「…」「…哥…今晚人家到你屋裡睡好麼?」「那怎麼行,媽媽還在家呢。
」「怎麼就不行了,晚上偷偷過來…媽媽怎麼會知道?」「怎麼會知道?--你叫床的時候就知道了。
」「哎呀哥,你在想什麼呢?!妹妹就是過來,嗯,能有個胸脯枕著可以睡的香,真是的…你想哪裡去了…」亭亭暈紅著臉,手指飛快的撥著乳頭,卻一點也不像一點沒想的樣子。
隔了會兒亭亭又說:「人家就是想你了麼哥…」「你二姐也想麼?」亭亭用力狠狠揪了一下乳頭:「你就裝哥!看她偷著瞅你的樣子…每次浪的都出水了…也就是媽媽看不出來…還當姐姐呢,這幾天一定得抽空好好說說她,真是的,心裡一點東西也藏不住,還害得這個當妹妹的整天提心吊膽的…」停了會兒,亭亭脹紅著臉聲如蚊蟻的說:「好麼哥,今晚就讓我來麼…要是你怕聲音大的話…到時你用妹妹的小內褲塞著妹妹的嘴不就行了…啊,哥哥…你還可以找繩子把妹妹捆起來麼,讓妹妹不亂動…啊,好不好嘛哥…」「…」「好,既然你點頭了哥,那就說定了。
」「誰點頭了?」「哥你下面剛才點的!…」
-
好不容易打發了亭亭,周飛躡手躡腳走到趙老師房門前,正輕輕敲著兩人之間約定的節奏,忽聽身後媽媽說:「小飛,怎麼這麼早就起了?嗯?大清早的怎麼又去打擾你們趙老師?」「媽,不是跟你說了麼,只是跟趙老師問一下在外面找房的事,總不能老住咱們家是吧媽?」「哎呀,小飛,你一個男孩子怎麼對女人這麼狠,再說她還是你老師呢。
快別再摧你趙老師了…嗯,對了小飛,昨晚你撿的那袋子,上學的時候別忘給送小物業那裡…那相機應該是款的,挺貴的,人家肯定很著急…裡面那個黑袋子倒是挺怪的,都漏了三個窟窿還…」
-
又好不容易打發了媽媽,周飛一進屋,便迫不急待的把趙小雅趙老師壓在門邊牆上,在小趙老師「我還沒刷牙」的驚呼裡緊緊拿住了她的小舌,兩人一陣的口舌纏綿。
「為了我,這些天讓你操勞了。
」纏綿過後趙老師靠在周飛懷裡抬眼向上看著他的臉,臉上有兩個很大的熊貓眼。
男人雖然臉皮足夠厚,可依然透出點紅,靦腆的說:「不累!再說為了你怎麼操勞都是應該的!」「要不我去好好求求校長吧?這樣下去怎麼是好?…」「別,快了,你今天給他發個短信,就說三天後你就答應他,去做他的情婦…」「…」「讓他再給你三天,他都在電話裡折騰你一個多周了,也不會在乎這最後的三天的…嗯?你怎麼哭了?…怎麼啦?三天太長了麼?要不兩天?」「哇!…」趙老師痛哭失聲,緊緊的抱住周飛:「讓我跟你一輩子, 別把我交給別人!…我只要做你的女人!」
周飛呆站在那裡,眼裡慢慢有些濕,他輕輕拍著女人的肩:「別哭了寶貝,啊…別哭了,你誤會了,我怎麼會捨得把我的大寶貝給那頭豬拱呢?!…我只是讓你騙他、穩住他三天,啊,快別哭了…」「嗚!…」女人捶著他的胸脯,又一陣大哭…
-
餐廳裡,媽媽、琳琳、亭亭、徐妤坐在餐桌旁,周飛與趙老師一前一後進來坐下。
媽媽看了看還紅著眼的趙老師,轉頭沖周飛說:「小飛,你怎麼把趙老師給弄哭了!不是叫你別催你趙老師了麼!!…你姐這不是還沒來麼,就是來了,你們趙老師也可以睡你媽屋裡麼!…你們校長也真是的,那麼點小事,這麼多天還沒解決…」
陽光透過窗戶打到徐妤秀麗的臉頰上,溫潤亮澤,反射出一片聖潔之色,光芒之中她抬起頭說:「阿姨,下週四我過生日,我媽讓我叫我哥去我家,可以麼?」「啊,不好意思啊妤妤,最近事太多了,我這都忘了你快過生日了。
我這還沒給你準備禮物呢…小飛,到時你把你舅舅送的那箱酒給你伯伯送過去…你舅媽也真是,不知道咱們家沒人喝麼?還有你小姨上次送的那些個滋養品,你也帶著,給你伯母,還有…」「媽!…」周飛急急的說:「我哪能拿得了那麼多…」
大家繼續靜靜吃著早飯,亭亭肉嘟嘟的小嘴越撅越高,在一刻終於忍不住:「媽媽!為什麼我們女孩子喝粥,就哥哥一個人喝那個什麼大補湯!…二叔就夠著偏哥哥了,媽媽你更偏!」「哥哥不是需要補身子麼…」「我們女孩子也需要補嘛,你看媽…」亭亭撇著嘴指指自己的小胸脯說:「我都上初中了,你看你把它們餓的媽媽,還這麼小,我們同學都取笑人家,說不仔細看還以為只是讓蚊子叮了兩下才起的小包包呢!…」「嘿!…」媽媽笑:「胡扯!…再說當我像亭亭你這麼大的時候,那個…還沒亭亭的大呢,可現在亭亭你看…你媽單位的女人都羨慕媽媽呢…」媽媽挺著一對大乳臉紅紅的,看了眼周飛又說:「…你哥不是功課忙麼?你們姐倆如果也像你哥那樣操勞,也給你們補…看看你哥這都憔悴成什麼樣子了,你們也不知道心疼…」亭亭扭頭隨著媽媽的目光看向哥哥,緊盯著周飛的那兩隻熊貓眼,忽的大叫道:「媽媽!你有沒有發現,哥哥越來越帥了耶!越來越不像爸爸了耶!…」
周飛一口熱湯卡在嗓子裡,差點進了氣管,低著頭大聲的咳嗽,咳嗽裡又忙偷眼看媽媽那邊,只見媽媽低頭坐在那裡,嘴唇不停哆嗦著,小臉一片煞白…。
耳聽亭亭又喃喃自語說:「人家也不是說爸爸不帥,帥法不一樣麼,再說爸爸不帥怎麼能生出這麼帥的兒子?又怎麼能生出這麼可愛又聽話的女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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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劉小悅同學的要求,以及周飛、劉靜同學的默認下,班任劉老師在昨天允許劉小悅和周飛換了座位,這事讓周飛的同桌胖子非常的不爽,當劉小悅與周飛兩個人搬換著各自東西時,他指著周飛怒吼:「好!…小子!夠狠!你這純粹的小人!你這是眥睚必報,太不哥們兒了你!…不就是上次數學課你打呼嚕我沒叫你,害你讓老師批?…可你至於麼?!再說我也是為你好呀!你不知道你當時睡得那個叫香,哈拉子都快流地上了,我哪個忍心推醒你?!!…啊,再說了,換座位你們這經過我同意了麼?!這還有沒有人權了?!這還講不講法制了?!我要…我要找劉老師去…啊,小悅,你別瞅我,你可別誤會!啊,你是誤會了,我不是不願意和你同桌…真不是小悅,你別走,小悅你聽我說!…」
課間操的時候,周飛把劉小悅叫到操場一個角落。
「小悅,給我準備幾輛車,二十個生面孔,在市郊再幫我找個偏地兒,像廢舊倉庫一類的…」「…」「有點帳要跟咱們宮校長宮胖子算算。
」「 什麼時候?」「明天晚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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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深夜裡,琳琳、亭亭房間裡,亭亭看到哥哥進來,剛要從床上跳下來,被周飛一個手勢止住:「低調!要低調!…懂麼?!」他壓著嗓子繼續說:「知道哥哥為了你們,這一趟擔了多大風險麼?外面可有三雙耳朵妹妹,三雙啊,女人的,搞不好你們哥哥的名聲就全給毀了,知不知道啊…嗯,當然,如果你們哥哥還有名聲剩下的話…」
「哥哥,你真偏心!早上我費了那麼大勁求你,你才答應我去你那邊,可晚上,姐姐一個眼神就把你給勾過來了!」亭亭輕輕爬起來,投到哥哥懷裡,兩隻小胳膊吊在哥哥脖子上。
周飛抱著亭亭側過頭看琳琳躺在自己床上,緊緊盯著他,兩隻小眼睛在夜裡閃閃發亮。
周飛把亭亭抱到琳琳床上,把兩個人頭並頭排在一起,頭又把書桌上檯燈打開,讓燈光打到牆上。
從牆上映射出的幽靜光線裡,只見兩個姐妹一樣的含羞欲滴,只是一個含羞著圓眼直直盯著他,另一個是含羞著閉眼扭頭避開他視線。
兩個少女雖是一母雙胞所生,長像卻各不相同,性格也各有千秋:亭亭是圓臉、大眼、雙眼皮,外向開朗有時又愛任性、撒嬌的小機靈鬼,讓這位哥哥又是頭疼又是心疼,而琳琳則是尖臉、小眼、內雙眼皮,一副秀氣端莊多愁善感的乖乖鄰家女孩模樣,很容易讓男人們產生出一種摟上去的保護欲或是撲上去的破壞欲…
「你眼珠子轉啊轉的,在想什麼啊哥哥?!你…唔…唔唔…」亭亭沒說完就給周飛用膠帶把小嘴給封上,正要準備伸手去扒開,見哥哥伸出手指放到她嘴邊說:「不許賴皮!!都拉鉤了!!」女孩只好垂頭喪氣的把手放下。
又見哥哥指著旁邊的姐姐低聲說:「去幫你姐把衣服脫了!」「唔…」亭亭在旁邊唔唔的表示抗議,周飛只好扒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把自己衣服留給哥哥脫!…」
只過了一兩分鐘,再看床上已然是兩隻小乳豬。
琳琳個頭雖然沒亭亭高,可乳房卻要大上一大圈,陰毛也要茂密黝黑許多,這個時候,只見她雙手搭乳,羞羞的看著周飛,紅紅的臉頰像是快要著起火來。
周飛扒在她耳邊,輕輕的說:「琳琳,幫亭亭把哥哥的衣服脫了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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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全身赤裸著坐在床頭,後背倚著牆,肉柱在兩個青春少女或瞄眼偷偷斜視或貼臉瞪眼怒視的目光下,直直、剛硬的挑在空中,有那麼一刻他甚至覺得,如果雞巴再長些,他就有本事把整個房頂給挑起來。
「別光是看,快,快幫哥哥含含。
」周飛柔聲說。
琳琳遲疑片刻,紅著臉緩緩的俯下身去,舌尖輕輕的搭上龜尖小口之處…。
「唔唔…」亭亭在另一邊又是唔唔幾聲,周飛這才意識到,這妹妹的小嘴還給膠帶封著呢,忙伸手幫她扒開。
只見亭亭急急的喘了幾口大氣之後,嘟著嘴哼聲說:「哥哥,妹妹覺得妹妹這小嘴還是給膠著好呢!省得哥哥你心煩!…」周飛忙又附耳輕聲道:「亭亭,看你姐姐,哦…哦,看你姐姐舔的多好,讓哥哥多舒服…哦…你想一直這樣小嘴笨笨的…哦…比不過你姐姐麼…嗯…哦…你不想讓哥哥舒服…麼…哦…」話語間亭亭已經低下頭去,把小嘴放到了肉龜的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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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溫馨寂靜的少女房間裡,孤燈下,只見一個健壯赤裸男人坐倚在牆角,忽而屏息低頭看向自己下體方向,忽而仰頭輕輕長長的喘息幾番。
而他下體處,兩個正是含苞年華的少女,正一左一右屁股衝著男人方向爬在男人身側,兩張小嘴一左一右的搭在男人肉莖之上,幾乎同時緩緩沿著肉莖向根部舔去,在根處又幾乎同時含起一隻睪丸,輕輕的吸吮幾下後,再用舌尖柔柔的挑撥幾下,接著順著肉柱緩緩而上,在鵝蛋大小龜頭處,兩張小嘴輪流張大口含吮幾番,間隙裡一邊低喘,一邊抬眼含羞的盯向氣息愈來愈急的男人,緊接著又一同向下滑去…
再仔細看男人搭在身側的兩隻大手,它們這時正放在兩個少女逼戶處,輕輕的用左右兩根食指的指肚劃著兩處逼縫,幾番之後,便把附著漿液的指肚貼在兩處小芽之上,像是怕碰杯了一般輕若羽毛般在上面細細撫弄,每當這個季節,兩個少女便會挺起小白屁股,向上猛的跳起一番…逼戶下面床單上便又多了一灘油漬漬白亮的…
「琳琳,可以了麼?來,上來給哥哥抱抱…」周飛套上套子,看著還在雞巴根處的那張紅暈小臉,可還沒等臉上那張小嘴開啟,只聽旁邊亭亭急急喘息著說:「讓我先抱吧哥哥…嗯…好麼哥哥…我是她妹妹麼,我比姐姐小麼哥哥…」又順著周飛的目光看向姐姐:「姐…姐姐!…讓妹妹先抱抱好不好,好不好嘛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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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亭兩腿大開的蹲在哥哥胯處,兩隻小手一隻搭在哥哥胸脯上,一隻扶著肉柱,小逼縫緊貼著龜尖慢慢坐下去…可能是篷門多日未開結下些許蛛之故,少女努力良久,出了一身的汗,肉逼卡在鵝卵般大小肉龜處,如何也坐不下去,只..有一股股的透明蜜液不斷的順著莖身緩緩流下…男人伸過手去,搭在兩隻小腳上,輕輕握住,再用力向兩邊一分!…只聽「啊」的一聲,下面的雞巴已給少女坐了進去,男人重重的呻吟了一聲,只覺肉莖上頭一大截給雞腸小穴死死含住,又反覆的大力吸吮一番。
周飛在大爽之餘,急忙伸手摀住亭亭的小嘴,這時,房間裡,燈光下,一個少女坐在床上低著頭呆呆看著哥哥肉莖與妹妹穴縫的交結處,一個少女則坐在男人胯上小嘴被緊緊摀住急急的顫抖,男人則抬頭斜目,細細聽著屋外的聲響。
過了良久,周飛把床邊的那卷膠帶拿了過來,重新撕了一塊把亭亭那張小嘴又給封了。
然後雙手抓緊懷中少女腰身,讓下面那一處逼縫套在肉莖上上上下下滑行開來…小床也隨著少女越來越急的鼻息中上下起伏,「吱吱」的叫聲越來越響…男人急忙按住少女,起身把她抱到床下,讓她站在地上俯身撐在床邊,他站在少女身後繼續大捅大抽開來--這一連串動作之中,肉柱始終插在肉逼裡,像是給鑲在了裡面…
少女在接連不斷的大洩之後,腿抖的幅度越來越大再也站立不住,在一刻終於得以掙脫男人的束縛嗚咽著向前猛撲到了床上,伸出小手扒開膠帶,深深的喘息一番,頭急急說:「我要死了哥,我要死了…快去插姐姐吧…我死了…妹妹死了…」少女閉眼躺在姐姐床上,不斷重複著最後一句,音量越來越低,直至輕不可聞,真的像是死了…
男人這時只覺得雞巴硬的幾乎快要抽筋,眼神像狼一樣的盯住另一個少女…
那少女正坐在床上,與男人的目光相觸,驚了一下,不由的向後挪去,又輕「啊」的一聲後,被男人抓著小腰給舉了起來,放到懷裡,少女忙伸出胳膊緊緊勾住哥哥的脖子,正待喘息一番,忽覺下體逼戶已給挑穿,忙讓出一隻小手緊緊把小嘴摀住,只覺那處原本悶癢難耐的逼戶,在穴內窒肉緊貼肉柱的蠕動中,一陣陣的舒爽,剛舒完一口長氣,正待再細細品味一番,卻接連的被狠抽了幾抽,禁不住又呻吟出聲,微鬆的小手又加力緊緊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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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琳琳,周飛雞巴一邊在穴中抽插著,一邊在妹妹房間裡踱著步…時而把少女壓在衣櫃門,輕吮那小口小舌,在她嬌羞目光注視下急抽一番,時而站在亭亭身邊讓琳琳羞怯的看著妹妹,一邊抽插一邊輕輕輪流吸吮著兩隻小乳…最後,把檯燈隨手關掉,拉開窗簾,兩個人一邊身軀撞擊著,一邊透過落地窗側臉看著窗外小,有幾絲路燈光趁情慾高漲的這對男女不注意,偷偷掛在了正在雞巴上上下馳騁的小小肉身之上,映出白茫茫的一片…這時,少女忽的輕輕在男人耳邊哼了幾聲,男人雞巴絲毫不停,只是輕聲安慰著少女說:「不用怕的琳琳,外面看不到裡面的。
」過了一會兒,少女脹紅著臉加大了些許音量哼道:「不…不是的哥…我,我是說…你快點哥…你快點插哥!…」男人頓時只覺雞巴在少女肉穴裡狠狠抽搐了幾下,加硬加粗了幾大圈,再也不能保持之前的小心翼翼,伸手下去把套套一把擼掉,對準逼縫重新重重的扎去,緊接著挺身拚命的沖頂起來…
微微的路燈光線裡,只見這一對兄妹裸體大汗淋漓的相撞於窗前,肉莖像給打開開關的電鑽在少女嫩嫩的小穴裡飛速的抽動,在少女壓抑不住的連續低吟裡,兩人股間不斷有一注注的漿液被肉龜下稜刮帶出來,濺上地面…
在午夜兩人激戰的某一刻,少女忽覺肉逼深處有股巨浪洶湧著直竄頭頂,身體大抖中把肉逼猛的抬離哥哥的肉柱停在空氣中,少稍片刻,只見一股股晶亮漿液連續不斷的射向哥哥的肉胯間,痙攣抽搐裡,要讓人瘋掉的快感讓少女眼前一陣發黑,摀住的小嘴再也控制不住,仰頭尖聲大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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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琳,怎麼啦!怎麼啦琳琳!!快開門!!…」媽媽在房門外不斷大力敲著門。
屋內還是關著燈,這時,房門敞開一道小縫,亭亭在門縫後笑笑說:「沒事,媽媽,剛才姐姐作噩夢了。
」
「讓我進去看看!亭亭!你別頂著門!!」
「媽媽,我,我沒事,剛,剛才就是作了個夢…喝,喝口水就好了…」這時亭亭身後又探出琳琳濕淋淋的小腦袋,小口微張,虛弱著說。
「琳琳,你們讓我進去!!你們這頂著門幹什麼?!!琳琳,你真的沒事麼?!…」
「哎呀…媽媽!你別那麼大聲好麼?!你轉身看看…徐妤姐和趙姐姐都讓你吵醒了,人家是客,你這麼深更半夜的大呼小叫的折騰人家…搞得我們家多沒禮貌?!…」
「…」
「哎呀…你就放一個心吧媽媽!!我跟我姐也老大不小了,我們會照顧自己的,啊媽媽,再說這不是還有我麼,要真有事我會去喊你的媽媽…啊媽媽,你快去吧…你看你,你不去,徐妤姐和趙姐姐她們也不好意思去睡…」
「可是…」
「哎呀媽媽,快別可是了,你再可是哥哥就要給你可是醒了…你今早上還說讓哥好好休息來著,你這還說要疼哥的呢…」
在亭亭一連串泰山壓頂不改色、雞巴壓逼心不慌的曉之以理的勸導下,媽媽在屋外剛不由的點了下頭,這邊城門便已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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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內一團黑暗之中,只見亭亭身邊,哥哥赤身裸體、大汗淋漓的站在房門後面,也不知那身汗是熱的還是冷的…姐姐雙眼無力的微微睜著,兩隻小胳膊軟軟的向上搭著被雞巴挑著掛在哥哥懷裡,小身子依然在不停的抖動著,不斷有漿液從穴口與雞巴的縫隙處溢出,沿著哥哥大腿,向下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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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周飛來到市郊外一處雜草橫生的空曠之地--那是某所中學搬遷後遺棄下來的一處操場。
周飛這個時候,顯然已經給自己化了妝。
只見他兩條眉毛已給改換了彎曲方向,嘴唇上沿給沾了一小簇鬍子,鼻子也給什麼壓得有些扁,另外,右臉頰處由嘴角到耳邊有一條幾寸長的刀疤,像一隻肉色的蜈蚣爬在上面。
周飛站在夕陽下,夕陽下只有他一個人,這荒草叢生的天地之間也彷彿只有他一個人…
良久之後,遠遠的地平線上,幾輛車揚著塵土,疾馳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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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留言:請讀過且對此文感覺還可以的朋友留一下言--只需隨便的輸個數碼,讓本人知道您是讀過的而不是誤點進來的就可以。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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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18、我們是黑社會
8、我們是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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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上一大章,望各位朋友會喜歡!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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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裝箱貨車帶著一身的塵土,在周飛面前扭了一下屁股停在那裡,屁眼「吱
咯吱咯」的被推開,緊接著從裡面跳下十多個男人。
隔了一會兒,又從另兩輛面
包車下來十多個,其中一個走上前衝著周飛說:「凡哥,你要的人都到齊了,加
上我一共二十五個。
」--周飛囑托過劉小悅不要跟他們幫派的人透漏自己的身
份,結果劉小悅就讓手下用他的真名稱呼他,不過也好,這個世界對他來說,用
「周飛」這個假名別人知道是指誰,而用了真名「徐凡」別人反倒不知道了。
跟他說話的是個光頭,二十多歲,從劉小悅給他的資料上知道他是幫裡的二
幫頭,人稱小七。
周正掃了一眼眼前的這二十多號人,腦袋一陣大,考慮了一會兒,還是忍不
住問旁邊的小七:「那個,小七,你們幫有沒有那種,嗯,像你這樣膀大腰粗、
滿臉橫肉的那種小?就是,嗯,看上去就能唬人的那種?」
「凡哥,看你就是個實在人!那我也實話跟你說,現在幫派不好混了,以前
吧我小時候那會兒,我爸跟俺說,那時候他們混,出去砍個人什麼的,來也就
給盒好煙什麼的。
現在世道可變了啊凡哥,固定工資,紅包,加班費,醫保,連
她媽給馬子打胎給兒子割包皮都得幫會給報銷……」「嗯,我知道,可我問的不
是這個……」「哦,凡哥,我想起來了……我就實話跟你說吧凡哥,你要的那種
人快要絕種了,他們要不是已經拄柺進了養老院,要不就是還在幼兒園含著棒棒
糖泚著尿窩玩呢凡哥……」小七一邊指著眼前這群小一邊說:「凡哥,你知道,
現在是韓流的年代麼,流行這類的陰性美……」
「我知道了……」周飛忙打斷這個小七,他開口前還真不知道這麼一個膀大
腰粗滿臉絡腮鬍的大漢竟然是個話癆,如果任他這麼一直說下去,周飛相信他有
本事把眼前這些人都說進棺材裡。
他指著這些個「韓流」又問:「我不是說要有
幾個穿搬家公司工裝的麼,怎麼這一色的黑色中山裝?」
「哎呀,凡哥,是不是搬家公司的工裝,還不是『搬家公司』那幾個字的事,
這不全寫上了麼……」周飛走近一看,可不是,他對這些小胸部那片白早就覺
得有些奇怪,這走進仔細一看才知道,感情是用粉筆寫上去的幾個字:「搬家公
司」,字寫的非常潦草,已不像凡人所為,有些可能是寫字的人寫累了,乾脆就
只在上面描了幾個圈。
周飛不禁皺皺眉,卻聽身後小七說:「那個凡哥,其實吧,
我也覺得字寫的有點小……要不在身後再寫些大的?」「別!……別,就不用再
麻煩各位兄了!那,那個我說的頭套也帶了吧?」「這個絕對會讓凡哥滿意的,
老三,把剛買的頭套拿上來給凡哥過過目!」
看著眼前一袋子的肉色絲襪,周飛一時有些頭暈,恍惚裡聽小七說:「那服
務員都說了,這是國內剛上市的款式呢凡哥,賣的好著呢……」「那我要的那種
可以躺人的箱子在哪兒?……放哪兒了,我瞧瞧?……嗯?那,那付棺材不會就
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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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七,我想問你點事……你確定你們是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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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樹梁宮校長最近春風得意、桃花遍地開,高二級部的那個英語老師趙小騷
逼這還在嘴邊掛著呢,前幾天又把大學校友的原裝老婆給吃了。
趁情兒今天老
家看望父母,宮校長把這位新歡叫到家裡好好的又胡天胡地了一番。
這天晚上八九點的時候,宮校長躺在客廳沙發上,想著那位老校友在他面前
著的馬臉,再想想新歡的那種羞中含媚的騷勁,下面不由的又蠢蠢欲動起來,
大聲感歎著:「哎,真是妾不如偷啊!」又引申著聯想到家去看父母的那位嬌
艷的情兒:「哎,妻不如妾啊!」再聯想到被冷落家裡好長時間的嬌妻,頓時有
些落寞:「哎,女人三十如虎啊!」正感歎著,忽的一陣電話鈴把宮校長從幻想
裡拽了出來--是身旁的坐機。
「這又是哪個孫子打來的?」,心裡罵著宮校長拿起電話,裡面一個男人柔
情似水的問:「請問是宮先……」「我操你老祖宗!!!!!」宮校長勃然大怒,
沒讓對方有時間「生」出來,吼完後直接扣死。
「她媽的這些個混帳保險公司!
這些個狗東西!!從下午,她媽我跟小芳恩愛的時候就開始騷擾,一直騷擾到現
在,這雞巴操的那會兒還差點搞得我陽萎……還她媽人身意外險,這雞巴瘋了,
我她媽會有什麼意外?!誰敢讓我意外?!我只會讓你媽意外!!真她媽纏人,
跟這雞巴說多少遍了,除了把他媽媽叫過來我操我是不會買的,這她媽還是一遍
一遍的打!……這幾天得跟物業說說,這狗屁的家庭固定電話號碼怎麼就落保險
公司手裡去了?這還有沒有王法了,有沒有隱私了?!……這雞巴要是敢再打,
我她媽就讓你過來,看我怎麼操死你!!我操!我操!我操……」
宮校長正「操」著,忽聽外邊有人在開門,大吃一驚:「俺家妾這麼快就從
娘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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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麵包車停在西城一處住宅樓前。
車裡周飛放下手機,沖周圍靠上來的幾個腦袋擠出點笑,紅著臉尷尬的說:
「人在……兄們趕緊準備準備,開始幹活了。
」
既然假扮搬家公司是不可能了,那個集裝箱除了裝幾個人也沒別的什麼用處,
周飛就讓它與另一輛麵包車拉了些人先去了郊那處廢棄廠房。
只帶了七八個人
來到宮校長的這位情婦家樓下。
「老張,老劉,小孫,小周,你們跟我上去……小七你就別上去了,走!大
家記得把帽沿壓低,低頭跟著我走,別抬頭四下亂瞅,明白了麼。
」
「你們一切聽凡哥的!」小七衝著那幾個人說,又摸摸光頭:「不過,凡哥
……這個小劉你可必須給帶著,要知道,這些人裡也就他會開個鎖……嗯?凡哥
你該不會想敲門進去吧?要是人家不開怎麼辦?……」
「我帶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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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怎麼進來的?!誰給你們的鑰匙?!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
你們知道我是誰麼?!……」宮校長連滾帶爬的從沙發裡站起身,一臉大義的沖
著這幫不速之客大聲斥問。
耳聽站在最前面臉上有個長刀疤的那個說:「老張、
老劉,把他打昏!」,口音很是熟悉。
屋內頓時響起一連串的棍棒與肉體的敲擊聲和掙扎的慘叫聲,周飛忙一個箭
步上去,伸出一指把已經給打慘了的宮校長點昏,頭跟那兩位強調說:「是打
昏!不是打死!!」又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白酒,打開後灑了大半瓶宮校長身上,
喝了一口把剩下的遞給那四個說:「好了,大家每人來一口!接下來你們負責把
這胖子抬下去送車裡就行了……對了,有人問的話,就說是喝多了,要送醫院。
」
周飛把各個屋挨個查看了一下,又把臥室牆上的開關鈕開,把裡面的竊聽
器取了出來。
到客廳看到那四個人還沒下去,而宮校長躺在地上,只給抬起了
一小半屁股。
歎了口氣周飛對四位已累的一身汗的兄說:「大家辛苦了,來,
還是我來吧……」上去把宮胖子扔到自己肩上,走到門口,頭對大眼瞪小眼的
四個人說:「兄們,臨走時別忘了把門隨手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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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校長在一片黑暗裡給一杯涼水澆醒,慢慢抬起頭,見自己四周圍著一大圈
的人,清一色的肉色絲襪頭中一個黑色頭套頭站在最前面,尤其的鶴立雞群。
正
要伸手擦臉上的水,發覺手腳全給綁在一把椅子上,驚恐裡又湧起一股怒氣: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老大是
誰?!你們知不知道警察局長跟我什麼關係?!……」
宮校長一時不停的喊了十多分鐘,周圍的人一聲不吭,靜靜聽著他的咆哮。
等宮校長終於累了,大口喘著氣不說話了,周飛走過去,蹲在宮校長前面,盯著
他的眼,長吸一口氣,然後壓著嗓音說:「宮樹梁,56歲,漢族,生於……,
小學……,中學……,大學……,曾就職於……,父母現住……,……,現在住
……,女兒就讀……,情婦……育有一私生子,就讀……,……你認識警察局
長?你告訴我……警察局長即便是你爹,他能幫你守著上面每個人麼?」宮校長
愣在那裡,汗隨著胖臉慢慢流了下來,周飛過頭輕輕的吩咐說:
「上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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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人費了老半天勁才把一頭公豬趕到宮校長面前,按住,宮校長迷惑著
與公豬對視幾眼後,又看看周飛,聽這個男人接著說:「宮校長,我很敬重您,
再者說了,我們出來混的,講究個井水不犯河水,嗯,我今天跟您交待點事,嗯,
你們學校趙小雅趙老師是我馬子……我現在只跟您提一個小要求……請把您用手
機拍的我女人的照片一張不落的全交出來……」周飛盯著那張還迷惑著的臉,接
著說:「不然的話……宮校長,您看到這頭豬了麼?這脖子比您的粗吧?……」
話音剛落,只聽「嗖」的一聲,手起刀落,整頭豬由脖頸處分為兩半,血噴了按
豬的小們一身,周飛瞅了眼自己身上也給噴了一身血的緊身衣,頗為後悔--
這效果是好,只是太費衣服了。
「看到了麼宮校長,你……」他過頭見宮校長
已經昏死了過去。
「凡哥,好刀法!……凡哥,這豬買的你還滿意吧,跟你說凡哥,這麼壯的
豬我們老家十里八村也難找……嗯,那個凡哥,你這摧得急,事先又沒說,我們
兄去買的時候還給人家宰了一下子,多花了好幾千呢,您能不能把這事跟我們
頭說說,別到時不給報銷?……要知道兄們都是有家有口的人……」
「好了……明白……那個小七,還是按咱們說好的,這胖子醒來後你可千萬
不能再搭腔明白麼?……你這樣太破壞氣氛了知道麼?!……老張,把他撥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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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校長再次悠悠醒來,瞅了瞅身前那灘豬血,便閉眼又昏死過去……
「凡哥,這傢伙應該是暈血!」小七語氣堅定的說。
周飛瞅了他一眼:「謝
謝兄提醒我!……兄們!快把這兒打掃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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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你這個手機裡的照片就是全部的?嗯?……那個,你沒有作個備份
什麼的?然後把備份藏哪個保險箱或什麼隱蔽的地兒?也沒有拷貝複製放哪個秘
密的郵箱裡?……」宮校長還是疑惑的搖著頭,邊搖心裡邊想:「聽聲音這傢伙
也不像個傻子呀?怎麼淨問些雞巴傻問題呀?就這麼幾張雞巴照片至於搞得跟地
下黨一樣的麼?!」耳聽面前這個男人咬著牙說:「跟你說,宮胖子,你在污辱
我的智商你知不知道?感情你把我當傻子了?就這麼好騙?……你這麼睜著眼說
瞎話,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啊?!是不是卸你只手你才會老實交待啊?!
那好!……老張、老劉你們幾個來,把他胳膊、手給我按住了……別,別,兄
們,不用這麼多人,那個,你們兩個把手拿開,對,就是這樣,讓點縫我好下刀
……」
周飛舉起刀,上下衝手腕比劃了一番,又說:「宮校長,好,我再給你最後
一次機會,你跟我說實話--拷貝件到底藏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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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宮校長昏在那裡,襠部以下整張椅子、以及椅子下地上全濕成一片。
「凡哥,我覺得他沒撒謊!」盯著那一大灘尿,小七語氣更加堅定的說。
周
飛再瞅上一眼:「兄,你感覺的太對了!!宮胖子呀宮胖子……」他在心裡喃
喃自語:「你真個是污辱了我的智商……宮胖子,你知不知道為了這個破手機我
費了多大勁?!這十多天來沒睡上一個囫圇覺--光你宮胖子那破房事就聽了四
次,辦公室還去了兩趟,家翻了五遍,連你女人跟女兒也各操了一遍……我容易
麼?到頭來就這破手機裡這點破照片,我這還一直不敢幫你給刪了,怕打草驚蛇
……搞了半天你這原來不是條蛇,是根雞巴!……再者說了,我就奇怪了,你宮
胖子混到現在這地位,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不應該這麼不經嚇呀?--早知道
第一天就上刀了……這雞巴,竟她媽還暈血,有意思,暈血你她媽的還亂搞女人,
搞個處兒還不暈死你?!!……嗯?到底問題是出在哪兒呢?難道是我太聰明了,
已經不能容於這個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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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號人,人人身穿黑色中山服,頭套肉色絲襪,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倉
庫裡一片寂靜,過了良久,小七走到嘴裡還是喃喃不休的男人身邊。
「凡哥,要分屍麼?」
「分屍?嗯?你說什麼?分食吧?分食什麼?豬麼?嗯,當然,當然得讓兄
們分了,扔了怪可惜的……」周飛過頭呆呆看著小七。
「分屍!」小七拿手做刀狀狠狠的比劃了幾下說:「是這個分屍!!……凡
哥,你怎麼啦?你怎麼迷迷糊糊的現在?」
「分屍?!」周飛眼大睜著盯著小七,過了一會兒又問:「你以前經常分屍
麼?」
「也不怎麼經常……」小七給周飛瞪得有些不好意思:「沒是沒,不過心裡
想過很多次了……我這不是看凡哥這麼為難,想幫凡哥出出意麼,要知道一個
好漢三個……」
「小七啊,好,沒分過就好。
聽哥一句話,以後你如果要分的話,哥告訴你
--也千萬別當著這麼多人面分,知道麼?」看小七點點頭,指著椅子上的宮校
長又接著說:「麻煩兄給找件衣服給人家換上,嗯,隨便什麼他能穿得上就行,
另外把人家身上尿味洗洗,再跟他好好替我道個歉,就說這全部是誤會,讓他大
人有大量別放心上……最後別忘了把人家客客氣氣送家,哦,還有,跟他說,
他手機不小心給我踩壞了……別看了,我知道沒踩也沒壞--我只是讓你跟他這
麼說……哦,差點忘了,這鑰匙順便兒幫我還給人家……我家裡還有人等,得先
走一步了兄們……」
「作人啊……也許還是簡單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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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到家裡已經夜裡近十二點了,進門見二叔與媽媽面對面坐在客廳沙發
上。
媽媽過頭紅著眼對他說:「小飛,快過來,你二叔這都等你兩個多小時了。
你跟小悅聊的還好吧……也不知道你們這幫孩子怎麼事兒,非要聊到這麼晚,
明天這還要上學呢,再說什麼事有比你二叔更重要?……」
「嫂子,這麼晚了,你先去睡吧,你明天也要上班。
我跟小飛單獨去書房聊
會兒。
」
媽媽看了眼二叔,又看了眼周飛,眼眶又紅了紅,定了定神,輕輕說:「小
飛,跟你二叔好好聊,媽媽先去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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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媽說,你們學校一個姓趙的女老師住你們家?叫趙小雅?你是給她找
的工作吧?」
「對,二叔。
」
「嗯,工作的事現在倒有個機會,最近警隊一個大隊長,女的,想換助理,
她不想要警局內部的人,另外,也想要個女助理,我覺得你這趙老師倒挺適。
明天就週五了,你讓她明天去警局找我,我領她過去見個面,看不適--這
事成不成也不一定,聽說那邊已經看了好幾個了,都不中。
待遇呀什麼的明天再
談,不過,這事即便成了,暫時她也不是正式職工,不可能分到單身宿舍,只能
先住集體宿舍。
」
「二叔……那個……」
「怎麼啦?什麼事說,老爺們的說話別吞吞吐吐的。
」
「那個,我爺爺留給你的那老屋還空著,能不能讓趙老師先住一段時間?」
「……」二叔緊緊盯著周飛,周飛一陣的頭皮發麻。
二叔低下頭吸了口煙:
「小飛,你就要過十八歲生日了,要成人了,過了生日我就把那房子轉到你名下
……」
「那怎麼成二叔?!那是爺爺留給你結婚用的,我可不能要。
再說我媽也不
會同意的。
」
「房子的事,我已經跟你媽說了,她也同意了。
小飛,行了,別婆婆媽媽的
了,二叔說什麼就是什麼!」
「可二叔結婚怎麼辦?」
「你二叔即使結了婚,婚後也可以住單位的房,你就不要替我擔心了。
」
兩個人靜靜的不再說話,過了一會兒周飛壯著膽子問:「二叔,……那個,
你怎麼還不找一個啊?……光我知道的,你們局裡就有好幾個看上二叔的……」
「小飛,管好你自己的事。
」二叔打斷周飛:「行了,那屋鑰匙你媽手裡有
一套,另兩套在我手裡,改天你去我那裡拿,嗯,你趙老師去老屋住的事,你最
好跟你媽說一下……至少不能讓她最後一個知道,明白了麼小飛?……你媽想事
情很簡單,總是把這個世界、把所有人看得很單純……可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受不
了騙,受不了傷……你明白麼小飛?」
「我明白二叔。
」周飛給盯出了一身冷汗。
「沒別的事,二叔就走了。
」二叔那邊正要起身。
「等會兒二叔,我還有點事……」周飛去自己屋裡拿來一把鑰匙,跟宮校長
鎖在保險櫃裡的一個模樣--是他複製的。
「二叔,能不能幫我查查這鑰匙,咱
們市哪些小有?應該不多,配鑰匙的師傅也說這鑰匙咱們市並不多見。
」
「不用查了。
這應該是城東陽山小--前幾個月那裡發生過一起入室殺
人案,當時我們對這種鑰匙有過調查……不過,這也有可能是別的省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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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飛與二叔在書房的時候,旁邊屋裡關著燈,趙小雅坐在床上,窗外幾縷
路燈光打在她白皙俏麗的臉頰上,泛出些不安,但更多的是身處幸福中的那種安
祥。
她從下生起就沒見過自己的生身父親,由單親媽媽一手帶著,在姥爺的老房
子裡跟舅舅一家住在一起,這種寄人籬下的情況讓她一直以來對生活缺乏安全感,
單親、貧苦的家庭狀況也讓她打小就有很深的自卑感。
好不容易在念大學時,她
的那位前男友給了她一點安慰和自信,可沒想一轉眼就從她生命裡消失了,什麼
也沒留下來,只是在心裡又加了一道傷疤。
男友離她走了,母親也永遠的去了,剩下唯一的親人舅舅,在她舅媽的摻
下,已經讓她感覺不到有多少親情的存在。
正在她絕望的時候,那個男人從天而
降……「他真壯」,黑暗裡趙小雅嘴角輕輕勾出一絲笑意,那個男人光著屁股從
天而降的那個畫面,經常在她腦子裡閃現。
「他是很霸道,可這不就是我一直渴望的麼?不是一直以來就想著能有一個
強勢的男人來左右我的生命麼?……可有時他又太孩子氣,像個調皮搗蛋的,
讓人罵也不是疼也不是。
……嗯,這個男人也喜歡我用嘴幫他,可他的那個東西
太大了,第一次的時候感覺嗓子都給撐裂了……以前的男友說他的是班級男生裡
最大最粗的,可跟他比起來跟個沒發育的孩子一樣……那次在小湖亭子裡幫他之
後,到宿舍竟然發現下面內褲幾乎全濕透了,洗了好幾次都沒把浸出的圖案洗
去,最後只好買了條的新的還給了他妹妹--那之前,可從來不知道舔男人那兒
竟也可以讓女人流淫水,而且可以濕成那個樣子,難道我天性就是淫蕩的麼?…
…」
「好幾天以前我就為了他買了條情趣內褲想想自己當時在店裡的樣子,
現在臉上還是有些發熱……可,為什麼他一直就不摸我下面呢?--難道我做錯
什麼了?每次他親我的時候,下面都會癢的難受,想要他摸我乳房的手可以向下
伸……想要他在親完我之後能把嘴巴送到我下面去,去含一下--前幾天小麗電
話裡說那樣可舒服了……」
--趙小雅這樣寂寞難耐的一直等到快十二點半,才等到男人的敲門聲。
她坐著沒動--這間屋門插鎖壞了,從裡面根本沒法鎖上。
男人輕輕的推開
門走了進來,上門後站在門口直直的盯著她,盯得她有些臉熱,問:「二叔走
了麼?」男人也不答腔,逕直走過去把她撲倒到床上,含上她的嘴唇把舌頭勾到
他嘴裡,右手習慣性的從睡衣下擺伸進去,放到了右邊一隻桃乳上,狠狠抓了一
下,又輕輕的揉捏了起來。
聞著那一股子的男人味,趙小雅下面馬上濕了起來,
心裡面不停的說:「摸我下面……快摸我下面……下面癢……」
可男人只是親著她的嘴,摸著乳房,就是不朝下面去,趙小雅全身燥熱感覺
快喘不過氣。
過了很長時間,終於男人放開她的小嘴說:「寶貝!大功告成!!」
趙小雅心裡的石頭一下子著了地,問:「宮校長答應放過我了麼?」「嗯,今天
跟宮校長面對面好好的聊了聊,這才知道,其實吧宮校長這人挺通情達理的,他
知道你身世後當時就哭了,還罵自己一時給情慾瞇了眼簡直豬狗不如,這不,怕
你不放心連手機都要我轉交給你……」
過了會男人又說:「不過,宮校長建議我們寶寶最好還是換個單位--他怕
看到你忍不住又動了心思……前些日子讓二叔幫你聯繫工作,現在終於有了點眉
目,一會兒我留個電話、,明兒你過去找二叔。
」說完就狠狠捏了捏手裡的
桃乳,扒在她耳邊輕輕的問:「既然大功告成,今天老公可以親親寶貝的妹妹麼?」
趙小雅心裡又是喜歡,又是緊張,在男人身子下脹紅了臉,一時不知怎麼
答才好。
又聽男人像個撒嬌的孩子一樣說:「求你了,寶貝,就親一小下……」
她羞怯的點了點頭之後,忙閉上了眼。
呆了一會兒,趙小雅忽然覺得眼前一陣大亮,嚇了一跳,急忙睜開眼,見男
人已經把床頭燈給打開了,直直的盯著她的臉,嘴唇在燈光下幹幹的,不停的抖
著,眼一閃一閃的,像只發情的野公牛。
她一時大羞,忙又閉緊眼,等了好一會,
見男人還是沒一點動靜,只好把眼瞇開條縫,見他還是直直的盯著,心裡不由的
有了些怨氣:「不是說要親我下面麼?臉……有什麼好看的呀?!」
又愣了一會兒後,男人終於俯下身開始脫她的睡褲,趙小雅剛準備抬身好讓
他脫得容易些,忽的想起自己穿的是那條開襠的內褲,便猶豫了起來,猶豫間還
是讓男人脫了個乾淨。
男人把她睡褲扒去後,一時愣在那裡,不由的又低了低頭,見一條黑色內褲,
中間分了一個大大的叉,把整個陰戶露了出來。
趙小雅在他的注視下下面又濕了
些,裸露在空氣裡逼戶頓時有些涼。
男人抬起頭,有些疑惑的看著她,微張著嘴,
像是要問什麼卻又找不著適的詞。
趙小雅又是一陣的大羞,閉著眼喃喃的說:
「幾天前買的……我一個姐妹說……說你們男人都喜歡這個……」
她還沒說完,男人已經撲了上去,在她臉上一陣的亂吮亂舔,喘著粗氣說:
「寶貝,你對我太好了!」趙小雅卻只是羞怯的想:「沒有呀,沒,沒有你對我
好啊!」又覺男人下面褲檔處鼓起一大片,硬硬頂著她的大腿,不由的又一陣羞,
喃喃出聲:「好大啊!」
趙小雅迷迷糊糊裡只覺男人腦袋重新移到了她下面,聽他忽然大叫:「你長
了個好淫蕩的逼啊寶貝!……太淫了!……」她給他盯住的那處地方,只覺又悶
又癢、又麻又脹,只想著男人能上去摸一摸或是親一親,不由的喃喃說:「親親
……快幫我親親……」下一刻,只覺下面逼處酥的、麻的、悶的、脹的全集在了
那個豎起的陰蒂尖上,然後被男人猛的吸到嘴裡,嚥了下去。
趙小雅大叫一聲,
忙用手摀住自己的嘴,跟男人說:「快,快,快別了!你媽,媽妹妹……她們會
聽到的!」
下面男人卻仍是不停的吸著,趙小雅只覺陰蒂越來越脹,越來越麻,越來越
酥,一大股液體從身體深處湧了出來沿著腿根流到了床上。
「別,別吸了……床,
要弄髒了……」
男人把床邊毛巾塞到女人下面,急急的又俯下身。
趙小雅緊閉著眼,只覺下
面男人那舌頭一時不離自己的穴口,不斷舔刮著逼縫,發出「嘩嘩」的聲音,腦
子裡一片的昏沉,只覺那舌頭像根燒紅的烙鐵,把她整個逼戶給點著了,不由的
又嗚咽著哀求說:「求你了老公,媽媽會聽到的……老公,求你了……」卻不知
那聲「老公」讓男人喘的更急,更加賣力的在上面長長的吮了幾口,趙小雅禁不
住捂嘴大聲「唔」了起來,只感覺全身每塊地方都酥了,耳聽男人說:「你是我
老婆,誰來了也不怕!」然後,又是一陣輕吮。
趙小雅躺在床上,感覺陰蒂在不斷的脹痛裡,又有著讓人想就這樣死去的快
感,下面身子不由的輕輕向上挺動,想要更多的快感,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感
覺身子越飄越高越飛越遠,漸漸已不是自己的了。
男人忽然把整個逼戶含到嘴裡,
大力的吸吮起來,趙小雅只覺全身的力氣被男人一吸而空,屁股離開床面向上猛
的舉起,穴道深處湧出一股暖流,向穴口處噴去……
趙小雅用力咬著牙,仰著脖子長長的唔鳴幾聲,只希望可以不顧一切的放聲
大叫,那樣才能釋放身體裡的一陣陣燥熱。
-
趙小雅全身顫抖長聲嗚咽的時候,男人一直緩緩撫著她的身子,她慢慢的靜
了下來,全身無力,一根指頭也懶得抬,感受著男人在她身體上游動的那隻手,
只覺它所到的地方,一片的溫馨愜意,不由的流下了淚。
「這就是高潮麼?」趙
小雅在心裡輕輕問。
耳聽男人喃喃的說:「你怎麼又哭了寶寶?真是水作的--
下面這剛哭完,上面又哭!……」
趙小雅癱躺在床上,在男人不斷的撫摸下,身體慢慢又熱了起來,下面逼戶
深處,一陣陣的麻癢難耐,只想把手指伸進去撓一撓,不由的夾緊雙腿,反覆的
摩搓了起來,帶著哭音的跟男人低聲說:「來,來老公,來插我……來插我……」
男人的手一下子停住了,顫抖著把腰帶解開,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掉。
趙小雅從
下面看去,只見一條跟她小臂一樣粗細的雞巴一下子跳了出來,在她頭頂上面擺
了幾下後,直直的挺在那裡。
趙小雅紅著臉盯著那件大物,眼再也拿不開,又是
害怕,又是歡喜,不由的嚥了口唾沫。
-
男人俯下身把雞巴放到她穴口,輕輕划動著細細的逼縫。
她頓時感到那穴口
處一陣舒爽,耳聽龜頭與逼縫不斷傳來「叭叭」的摩擦聲,羞紅的臉更加的熱。
逼戶深處像慢慢的沸騰了,一時癢得狠不能用手把肉逼扒開一個大洞,然後把裡
面逼肉翻出來狠狠的撓一撓。
正要哀求男人別再折磨她了,快把雞巴插進去幫她
在裡面撓撓,卻聽男人喃喃的像下了一個很大決心說:「不行,這麼好的一個小
逼,決不能就這麼倉促的給破了!一定得選個黃道吉日!!」說完盯著她說:
「寶貝,快躺下,老公要插你的小嘴!快,快,我雞巴快炸了!」喘息裡竟也帶
著哭音。
趙小雅嘴大張著躺在床上,男人跪跨在她脖子兩邊,顫抖著緩緩把雞巴塞進
她嘴裡。
她嘴巴瞬間給塞得滿滿的,可還是盡力讓舌頭活動起來,不斷舔舐著肉
柱下沿。
男人輕輕撫著她額角的秀髮,輕輕的說:「寶寶,你又長進了,我,我
真想死在你嘴裡!……」趙小雅抬起頭,看到男人眼裡一片柔情,不禁眼淚又流
了下來,小舌舔的更急,這一刻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我要讓他舒服!我要讓他
舒服!!」
在男人的不斷抽插下,趙小雅下面竟也像給插了一樣,慢慢不再像最初那麼
麻癢難當。
插了幾十抽,男人把雞巴從口裡拔出,從床上跳到地上,站在床頭,
挺著雞巴喘著粗氣說:「寶寶,快爬到床頭來,快……你仰著我插不進你嗓眼裡
……」
-
男人按住她的後腦,把她輕輕卻又不可抗拒的向他胯處按去,一邊喃喃有聲:
「寶寶!快!快含上寶寶,快炸了,快炸了……哦,哦……嗯,嗯……好寶貝,
真舒服……」
趙小雅張大嘴,在小舌的不斷舔舐中,只覺嗓眼處給雞巴緩緩的撐開,眼前
留在外面的雞巴越來越少,彷彿雞巴已經進到了胃裡。
正覺呼吸困難,耳聽男人
低聲驚呼:「寶貝!全進去了!全進去了寶貝!……」--聽那口氣完全是一個
沒長大的孩子。
-
昏暗的床頭燈下,一根雞巴,一張嘴,幾句嗚咽,幾聲喘息……這時,門外
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趙小雅舌頭頓了一下,口裡嗚嗚幾聲,要男人趕緊停下,
男人卻抽插不停。
一會那敲門聲又傳來,又添上一個女孩輕輕的聲音:「哥哥…
…」,是亭亭。
趙小雅只覺全身一片冰冷,男人可能感覺到了,低頭輕輕的安慰
她說:「不要緊的寶貝!我們又沒幹什麼壞事!……」頓了頓又說:「不要吭聲
……亭亭耐性不好,等會兒她就走了……」可還沒等男人說完,只聽房門那邊
「吱」的一長聲,他妹妹走了進來。
趙小雅抬眼急急的往門口那邊看,可視線讓男人身子擋的死死的。
耳聽亭亭
站在那裡說:「哥,剛才我去你屋,沒找著你……」男人還是插個不停,邊插邊
扭身衝著門口低聲說:「亭亭,快去睡你的覺!你在這裡你趙姐姐會不好意思的!」
亭亭卻不再吭聲,一步步的慢慢向床頭走過來,從她的角度應該只能看到她哥哥
的兩個大黑屁股。
「啊!」亭亭站在趙小雅身邊,看著她哥哥的雞巴在她趙姐姐的嘴巴裡緩緩
的全身沒入,停了片刻又一寸一寸的給提了出來,帶出一片一片的唾沫,向地下
落去,再低頭,見那裡已經集了黑黑的一大灘。
亭亭用小手捂著小嘴,大瞪著大
眼,盯著哥哥那根雞巴、趙姐姐那張嘴,彷彿見到了這世上最可怕的東西。
趙小雅被她看得有些窘迫,嗚嗚的要求男人停下來,可頭給男人緊緊把著,
只好重新調整呼吸,大張開嘴,集中精力,任由那雞巴在口裡大進大出,只怕一
分神會讓牙齒刮疼男人。
「哥哥,都進去了麼?」亭亭突然問。
男人沒吭聲,仍
然喘息著插趙小雅的小嘴。
「哥哥,趙姐姐真厲害!妹妹可是連頭頭都含不進去
呢……」亭亭又說。
趙小雅吃了一驚,嘴裡含著雞巴只覺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有一個聲音不斷在
說:「怎麼可能?!怎麼可以?!!亭亭含過她哥哥的雞巴?他們可是親兄妹啊!!」
她愣在那裡,舌頭也停了下來,男人拿雞巴輕輕打了一下她的臉,說:「怎麼停
了寶貝?我快來了呀!……」這一雞巴彷彿把趙小雅打醒了,慌忙把它重新含進
嘴裡,正應了書上那句古話:「雞巴面前是不容思考的。
」
-
隨著男人的不斷抽插,雞巴與小嘴的配也越來越好--在她屏息裡,雞巴
在嗓眼深處大進大出十幾下後,會馬上全根抽出,放到唇邊,這時她會急急的換
幾口氣,邊換氣邊飛快的舔弄那龜頭下沿,然後再屏息張大口……男人的抽插速
度越來越快,喘息聲也越來越重,地上的唾液也越集越多,旁邊亭亭的小嘴似乎
也是越張越大……終於在一個高速的峰點,男人猛的低吼一聲,雞巴只來得及插
到嗓眼處,精液便兇猛的噴射出來,由於太急太多,趙小雅給嗆了一下,大聲的
咳嗽起來……男人急忙把雞巴從她嘴裡拔出來,示意旁邊的妹妹趕緊蹲下,然後
急急的把雞巴尖塞到芭比娃娃般大小的嘴裡,擼著雞巴,身子接連的幾個抖動…
…亭亭也隨著哥哥的抖動,小嗓處不斷的蠕動,把哥哥噴射進去的精液一滴不漏
的吞下去……
男人把雞巴提離妹妹的小口,在空中又大擼了一陣子,用力擠出一滴精液,
掛在龜尖上,送到妹妹口邊,鄭重其事的說:「快亭亭!還有一滴!趕快舔乾淨
了好補補乳……」
-
趙小雅無力的躺在床上,心裡一直重複著兩個問句:「精液補乳麼?妹妹可
以含哥哥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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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到了這年的5月3號,週五,晚上六點多鐘。
周飛坐在一間西式快餐廳裡,正等著那個他叫「爸爸」的男人。
他不明白,
這個好幾年都沒怎麼理睬他的爸爸,最近腦子到底出了什麼毛病,不斷的約他出
來,說上一大堆的沒有營養的話,地點還總是選在這種只有小孩子才會喜歡的地
兒。
他對「周飛」這個軀殼的爸爸,一直有著本能上的牴觸,可如今這位爸爸卻
是出乎他意料的神經大條,一次次的熱臉貼冷屁股,只可謂折而不撓……
這個世道到底怎麼了?難道男人們都學會犯賤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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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上一大章,望各位朋友會喜歡!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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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我們是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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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裝箱貨車帶著一身的塵土,在周飛面前扭了一下屁股停在那裡,屁眼「吱咯吱咯」的被推開,緊接著從裡面跳下十多個男人。
隔了一會兒,又從另兩輛麵包車下來十多個,其中一個走上前衝著周飛說:「凡哥,你要的人都到齊了,加上我一共二十五個。
」--周飛囑托過劉小悅不要跟他們幫派的人透漏自己的身份,結果劉小悅就讓手下用他的真名稱呼他,不過也好,這個世界對他來說,用「周飛」這個假名別人知道是指誰,而用了真名「徐凡」別人反倒不知道了。
跟他說話的是個光頭,二十多歲,從劉小悅給他的資料上知道他是幫裡的二幫頭,人稱小七。
周正掃了一眼眼前的這二十多號人,腦袋一陣大,考慮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旁邊的小七:「那個,小七,你們幫有沒有那種,嗯,像你這樣膀大腰粗、滿臉橫肉的那種小?就是,嗯,看上去就能唬人的那種?」
「凡哥,看你就是個實在人!那我也實話跟你說,現在幫派不好混了,以前吧我小時候那會兒,我爸跟俺說,那時候他們混,出去砍個人什麼的,來也就給盒好煙什麼的。
現在世道可變了啊凡哥,固定工資,紅包,加班費,醫保,連她媽給馬子打胎給兒子割包皮都得幫會給報銷…」「嗯,我知道,可我問的不是這個…」「哦,凡哥,我想起來了…我就實話跟你說吧凡哥,你要的那種人快要絕種了,他們要不是已經拄柺進了養老院,要不就是還在幼兒園含著棒棒糖泚著尿窩玩呢凡哥…」小七一邊指著眼前這群小一邊說:「凡哥,你知道,現在是韓流的年代麼,流行這類的陰性美…」
「我知道了…」周飛忙打斷這個小七,他開口前還真不知道這麼一個膀大腰粗滿臉絡腮鬍的大漢竟然是個話癆,如果任他這麼一直說下去,周飛相信他有本事把眼前這些人都說進棺材裡。
他指著這些個「韓流」又問:「我不是說要有幾個穿搬家公司工裝的麼,怎麼這一色的黑色中山裝?」
「哎呀,凡哥,是不是搬家公司的工裝,還不是『搬家公司』那幾個字的事,這不全寫上了麼…」周飛走近一看,可不是,他對這些小胸部那片白早就覺得有些奇怪,這走進仔細一看才知道,感情是用粉筆寫上去的幾個字:「搬家公司」,字寫的非常潦草,已不像凡人所為,有些可能是寫字的人寫累了,乾脆就只在上面描了幾個圈。
周飛不禁皺皺眉,卻聽身後小七說:「那個凡哥,其實吧,我也覺得字寫的有點小…要不在身後再寫些大的?」「別!…別,就不用再麻煩各位兄了!那,那個我說的頭套也帶了吧?」「這個絕對會讓凡哥滿意的,老三,把剛買的頭套拿上來給凡哥過過目!」
看著眼前一袋子的肉色絲襪,周飛一時有些頭暈,恍惚裡聽小七說:「那服務員都說了,這是國內剛上市的款式呢凡哥,賣的好著呢…」「那我要的那種可以躺人的箱子在哪兒?…放哪兒了,我瞧瞧?…嗯?那,那付棺材不會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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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七,我想問你點事…你確定你們是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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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樹梁宮校長最近春風得意、桃花遍地開,高二級部的那個英語老師趙小騷逼這還在嘴邊掛著呢,前幾天又把大學校友的原裝老婆給吃了。
趁情兒今天老家看望父母,宮校長把這位新歡叫到家裡好好的又胡天胡地了一番。
這天晚上八九點的時候,宮校長躺在客廳沙發上,想著那位老校友在他面前著的馬臉,再想想新歡的那種羞中含媚的騷勁,下面不由的又蠢蠢欲動起來,大聲感歎著:「哎,真是妾不如偷啊!」又引申著聯想到家去看父母的那位嬌艷的情兒:「哎,妻不如妾啊!」再聯想到被冷落家裡好長時間的嬌妻,頓時有些落寞:「哎,女人三十如虎啊!」正感歎著,忽的一陣電話鈴把宮校長從幻想裡拽了出來--是身旁的坐機。
「這又是哪個孫子打來的?」,心裡罵著宮校長拿起電話,裡面一個男人柔情似水的問:「請問是宮先…」「我操你老祖宗!!!!!」宮校長勃然大怒,沒讓對方有時間「生」出來,吼完後直接扣死。
「她媽的這些個混帳保險公司!這些個狗東西!!從下午,她媽我跟小芳恩愛的時候就開始騷擾,一直騷擾到現在,這雞巴操的那會兒還差點搞得我陽萎…還她媽人身意外險,這雞巴瘋了,我她媽會有什麼意外?!誰敢讓我意外?!我只會讓你媽意外!!真她媽纏人,跟這雞巴說多少遍了,除了把他媽媽叫過來我操我是不會買的,這她媽還是一遍一遍的打!…這幾天得跟物業說說,這狗屁的家庭固定電話號碼怎麼就落保險公司手裡去了?這還有沒有王法了,有沒有隱私了?!…這雞巴要是敢再打,我她媽就讓你過來,看我怎麼操死你!!我操!我操!我操…」
宮校長正「操」著,忽聽外邊有人在開門,大吃一驚:「俺家妾這麼快就從娘家來了?!」
-
一輛麵包車停在西城一處住宅樓前。
車裡周飛放下手機,沖周圍靠上來的幾個腦袋擠出點笑,紅著臉尷尬的說:「人在…兄們趕緊準備準備,開始幹活了。
」
既然假扮搬家公司是不可能了,那個集裝箱除了裝幾個人也沒別的什麼用處,周飛就讓它與另一輛麵包車拉了些人先去了郊那處廢棄廠房。
只帶了七八個人來到宮校長的這位情婦家樓下。
「老張,老劉,小孫,小周,你們跟我上去…小七你就別上去了,走!大家記得把帽沿壓低,低頭跟著我走,別抬頭四下亂瞅,明白了麼。
」
「你們一切聽凡哥的!」小七衝著那幾個人說,又摸摸光頭:「不過,凡哥…這個小劉你可必須給帶著,要知道,這些人裡也就他會開個鎖…嗯?凡哥你該不會想敲門進去吧?要是人家不開怎麼辦?…」
「我帶的鑰匙!」
-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誰給你們的鑰匙?!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你們知道我是誰麼?!…」宮校長連滾帶爬的從沙發裡站起身,一臉大義的衝著這幫不速之客大聲斥問。
耳聽站在最前面臉上有個長刀疤的那個說:「老張、老劉,把他打昏!」,口音很是熟悉。
屋內頓時響起一連串的棍棒與肉體的敲擊聲和掙扎的慘叫聲,周飛忙一個箭步上去,伸出一指把已經給打慘了的宮校長點昏,頭跟那兩位強調說:「是打昏!不是打死!!」又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白酒,打開後灑了大半瓶宮校長身上,喝了一口把剩下的遞給那四個說:「好了,大家每人來一口!接下來你們負責把這胖子抬下去送車裡就行了…對了,有人問的話,就說是喝多了,要送醫院。
」
周飛把各個屋挨個查看了一下,又把臥室牆上的開關鈕開,把裡面的竊聽器取了出來。
到客廳看到那四個人還沒下去,而宮校長躺在地上,只給抬起了一小半屁股。
歎了口氣周飛對四位已累的一身汗的兄說:「大家辛苦了,來,還是我來吧…」上去把宮胖子扔到自己肩上,走到門口,頭對大眼瞪小眼的四個人說:「兄們,臨走時別忘了把門隨手帶上!」
-
-
宮校長在一片黑暗裡給一杯涼水澆醒,慢慢抬起頭,見自己四周圍著一大圈的人,清一色的肉色絲襪頭中一個黑色頭套頭站在最前面,尤其的鶴立雞群。
正要伸手擦臉上的水,發覺手腳全給綁在一把椅子上,驚恐裡又湧起一股怒氣:「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老大是誰?!你們知不知道警察局長跟我什麼關係?!…」
宮校長一時不停的喊了十多分鐘,周圍的人一聲不吭,靜靜聽著他的咆哮。
等宮校長終於累了,大口喘著氣不說話了,周飛走過去,蹲在宮校長前面,盯著他的眼,長吸一口氣,然後壓著嗓音說:「宮樹梁,56歲,漢族,生於…,小學…,中學…,大學…,曾就職於…,父母現住…,…,現在住…,女兒就讀…,情婦…育有一私生子,就讀…,…你認識警察局長?你告訴我…警察局長即便是你爹,他能幫你守著上面每個人麼?」宮校長愣在那裡,汗隨著胖臉慢慢流了下來,周飛過頭輕輕的吩咐說:
「上豬!」
-
十幾個人費了老半天勁才把一頭公豬趕到宮校長面前,按住,宮校長迷惑著與公豬對視幾眼後,又看看周飛,聽這個男人接著說:「宮校長,我很敬重您,再者說了,我們出來混的,講究個井水不犯河水,嗯,我今天跟您交待點事,嗯,你們學校趙小雅趙老師是我馬子…我現在只跟您提一個小要求…請把您用手機拍的我女人的照片一張不落的全交出來…」周飛盯著那張還迷惑著的臉,接著說:「不然的話…宮校長,您看到這頭豬了麼?這脖子比您的粗吧?…」話音剛落,只聽「嗖」的一聲,手起刀落,整頭豬由脖頸處分為兩半,血噴了按豬的小們一身,周飛瞅了眼自己身上也給噴了一身血的緊身衣,頗為後悔--這效果是好,只是太費衣服了。
「看到了麼宮校長,你…」他過頭見宮校長已經昏死了過去。
「凡哥,好刀法!…凡哥,這豬買的你還滿意吧,跟你說凡哥,這麼壯的豬我們老家十里八村也難找…嗯,那個凡哥,你這摧得急,事先又沒說,我們兄去買的時候還給人家宰了一下子,多花了好幾千呢,您能不能把這事跟我們頭說說,別到時不給報銷?…要知道兄們都是有家有口的人…」
「好了…明白…那個小七,還是按咱們說好的,這胖子醒來後你可千萬不能再搭腔明白麼?…你這樣太破壞氣氛了知道麼?!…老張,把他撥醒!」
-
宮校長再次悠悠醒來,瞅了瞅身前那灘豬血,便閉眼又昏死過去…
「凡哥,這傢伙應該是暈血!」小七語氣堅定的說。
周飛瞅了他一眼:「謝謝兄提醒我!…兄們!快把這兒打掃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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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你這個手機裡的照片就是全部的?嗯?…那個,你沒有作個備份什麼的?然後把備份藏哪個保險箱或什麼隱蔽的地兒?也沒有拷貝複製放哪個秘密的郵箱裡?…」宮校長還是疑惑的搖著頭,邊搖心裡邊想:「聽聲音這傢伙也不像個傻子呀?怎麼淨問些雞巴傻問題呀?就這麼幾張雞巴照片至於搞得跟地下黨一樣的麼?!」耳聽面前這個男人咬著牙說:「跟你說,宮胖子,你在污辱我的智商你知不知道?感情你把我當傻子了?就這麼好騙?…你這麼睜著眼說瞎話,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啊?!是不是卸你只手你才會老實交待啊?!那好!…老張、老劉你們幾個來,把他胳膊、手給我按住了…別,別,兄們,不用這麼多人,那個,你們兩個把手拿開,對,就是這樣,讓點縫我好下刀…」
周飛舉起刀,上下衝手腕比劃了一番,又說:「宮校長,好,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跟我說實話--拷貝件到底藏哪兒了?!!」
-
椅子上,宮校長昏在那裡,襠部以下整張椅子、以及椅子下地上全濕成一片。
「凡哥,我覺得他沒撒謊!」盯著那一大灘尿,小七語氣更加堅定的說。
周飛再瞅上一眼:「兄,你感覺的太對了!!宮胖子呀宮胖子…」他在心裡喃喃自語:「你真個是污辱了我的智商…宮胖子,你知不知道為了這個破手機我費了多大勁?!這十多天來沒睡上一個囫圇覺--光你宮胖子那破房事就聽了四次,辦公室還去了兩趟,家翻了五遍,連你女人跟女兒也各操了一遍…我容易麼?到頭來就這破手機裡這點破照片,我這還一直不敢幫你給刪了,怕打草驚蛇…搞了半天你這原來不是條蛇,是根雞巴!…再者說了,我就奇怪了,你宮胖子混到現在這地位,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不應該這麼不經嚇呀?--早知道第一天就上刀了…這雞巴,竟她媽還暈血,有意思,暈血你她媽的還亂搞女人,搞個處兒還不暈死你?!!…嗯?到底問題是出在哪兒呢?難道是我太聰明了,已經不能容於這個會了?」
-
二十多號人,人人身穿黑色中山服,頭套肉色絲襪,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倉庫裡一片寂靜,過了良久,小七走到嘴裡還是喃喃不休的男人身邊。
「凡哥,要分屍麼?」
「分屍?嗯?你說什麼?分食吧?分食什麼?豬麼?嗯,當然,當然得讓兄們分了,扔了怪可惜的…」周飛過頭呆呆看著小七。
「分屍!」小七拿手做刀狀狠狠的比劃了幾下說:「是這個分屍!!…凡哥,你怎麼啦?你怎麼迷迷糊糊的現在?」
「分屍?!」周飛眼大睜著盯著小七,過了一會兒又問:「你以前經常分屍麼?」
「也不怎麼經常…」小七給周飛瞪得有些不好意思:「沒是沒,不.B.過心裡想過很多次了…我這不是看凡哥這麼為難,想幫凡哥出出意麼,要知道一個好漢三個…」
「小七啊,好,沒分過就好。
聽哥一句話,以後你如果要分的話,哥告訴你--也千萬別當著這麼多人面分,知道麼?」看小七點點頭,指著椅子上的宮校長又接著說:「麻煩兄給找件衣服給人家換上,嗯,隨便什麼他能穿得上就行,另外把人家身上尿味洗洗,再跟他好好替我道個歉,就說這全部是誤會,讓他大人有大量別放心上…最後別忘了把人家客客氣氣送家,哦,還有,跟他說,他手機不小心給我踩壞了…別看了,我知道沒踩也沒壞--我只是讓你跟他這麼說…哦,差點忘了,這鑰匙順便兒幫我還給人家…我家裡還有人等,得先走一步了兄們…」
「作人啊…也許還是簡單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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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到家裡已經夜裡近十二點了,進門見二叔與媽媽面對面坐在客廳沙發上。
媽媽過頭紅著眼對他說:「小飛,快過來,你二叔這都等你兩個多小時了。
你跟小悅聊的還好吧…也不知道你們這幫孩子怎麼事兒,非要聊到這麼晚,明天這還要上學呢,再說什麼事有比你二叔更重要?…」
「嫂子,這麼晚了,你先去睡吧,你明天也要上班。
我跟小飛單獨去書房聊會兒。
」
媽媽看了眼二叔,又看了眼周飛,眼眶又紅了紅,定了定神,輕輕說:「小飛,跟你二叔好好聊,媽媽先去睡了。
」
-
「聽你媽說,你們學校一個姓趙的女老師住你們家?叫趙小雅?你是給她找的工作吧?」
「對,二叔。
」
「嗯,工作的事現在倒有個機會,最近警隊一個大隊長,女的,想換助理,她不想要警局內部的人,另外,也想要個女助理,我覺得你這趙老師倒挺適。
明天就週五了,你讓她明天去警局找我,我領她過去見個面,看不適--這事成不成也不一定,聽說那邊已經看了好幾個了,都不中。
待遇呀什麼的明天再談,不過,這事即便成了,暫時她也不是正式職工,不可能分到單身宿舍,只能先住集體宿舍。
」
「二叔…那個…」
「怎麼啦?什麼事說,老爺們的說話別吞吞吐吐的。
」
「那個,我爺爺留給你的那老屋還空著,能不能讓趙老師先住一段時間?」
「…」二叔緊緊盯著周飛,周飛一陣的頭皮發麻。
二叔低下頭吸了口煙:「小飛,你就要過十八歲生日了,要成人了,過了生日我就把那房子轉到你名下…」
「那怎麼成二叔?!那是爺爺留給你結婚用的,我可不能要。
再說我媽也不會同意的。
」
「房子的事,我已經跟你媽說了,她也同意了。
小飛,行了,別婆婆媽媽的了,二叔說什麼就是什麼!」
「可二叔結婚怎麼辦?」
「你二叔即使結了婚,婚後也可以住單位的房,你就不要替我擔心了。
」
兩個人靜靜的不再說話,過了一會兒周飛壯著膽子問:「二叔,…那個,你怎麼還不找一個啊?…光我知道的,你們局裡就有好幾個看上二叔的…」
「小飛,管好你自己的事。
」二叔打斷周飛:「行了,那屋鑰匙你媽手裡有一套,另兩套在我手裡,改天你去我那裡拿,嗯,你趙老師去老屋住的事,你最好跟你媽說一下…至少不能讓她最後一個知道,明白了麼小飛?…你媽想事情很簡單,總是把這個世界、把所有人看得很單純…可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受不了騙,受不了傷…你明白麼小飛?」
「我明白二叔。
」周飛給盯出了一身冷汗。
「沒別的事,二叔就走了。
」二叔那邊正要起身。
「等會兒二叔,我還有點事…」周飛去自己屋裡拿來一把鑰匙,跟宮校長鎖在保險櫃裡的一個模樣--是他複製的。
「二叔,能不能幫我查查這鑰匙,咱們市哪些小有?應該不多,配鑰匙的師傅也說這鑰匙咱們市並不多見。
」
「不用查了。
這應該是城東陽山小--前幾個月那裡發生過一起入室殺人案,當時我們對這種鑰匙有過調查…不過,這也有可能是別的省市的。
」
-
在周飛與二叔在書房的時候,旁邊屋裡關著燈,趙小雅坐在床上,窗外幾縷路燈光打在她白皙俏麗的臉頰上,泛出些不安,但更多的是身處幸福中的那種安祥。
她從下生起就沒見過自己的生身父親,由單親媽媽一手帶著,在姥爺的老房子裡跟舅舅一家住在一起,這種寄人籬下的情況讓她一直以來對生活缺乏安全感,單親、貧苦的家庭狀況也讓她打小就有很深的自卑感。
好不容易在念大學時,她的那位前男友給了她一點安慰和自信,可沒想一轉眼就從她生命裡消失了,什麼也沒留下來,只是在心裡又加了一道傷疤。
男友離她走了,母親也永遠的去了,剩下唯一的親人舅舅,在她舅媽的摻下,已經讓她感覺不到有多少親情的存在。
正在她絕望的時候,那個男人從天而降…「他真壯」,黑暗裡趙小雅嘴角輕輕勾出一絲笑意,那個男人光著屁股從天而降的那個畫面,經常在她腦子裡閃現。
「他是很霸道,可這不就是我一直渴望的麼?不是一直以來就想著能有一個強勢的男人來左右我的生命麼?…可有時他又太孩子氣,像個調皮搗蛋的,讓人罵也不是疼也不是。
…嗯,這個男人也喜歡我用嘴幫他,可他的那個東西太大了,第一次的時候感覺嗓子都給撐裂了…以前的男友說他的是班級男生裡最大最粗的,可跟他比起來跟個沒發育的孩子一樣…那次在小湖亭子裡幫他之後,到宿舍竟然發現下面內褲幾乎全濕透了,洗了好幾次都沒把浸出的圖案洗去,最後只好買了條的新的還給了他妹妹--那之前,可從來不知道舔男人那兒竟也可以讓女人流淫水,而且可以濕成那個樣子,難道我天性就是淫蕩的麼?…」
「好幾天以前我就為了他買了條情趣內褲--想想自己當時在店裡的樣子,現在臉上還是有些發熱…可,為什麼他一直就不摸我下面呢?--難道我做錯什麼了?每次他親我的時候,下面都會癢的難受,想要他摸我乳房的手可以向下伸…想要他在親完我之後能把嘴巴送到我下面去,去含一下--前幾天小麗電話裡說那樣可舒服了…」
--趙小雅這樣寂寞難耐的一直等到快十二點半,才等到男人的敲門聲。
她坐著沒動--這間屋門插鎖壞了,從裡面根本沒法鎖上。
男人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來,上門後站在門口直直的盯著她,盯得她有些臉熱,問:「二叔走了麼?」男人也不答腔,逕直走過去把她撲倒到床上,含上她的嘴唇把舌頭勾到他嘴裡,右手習慣性的從睡衣下擺伸進去,放到了右邊一隻桃乳上,狠狠抓了一下,又輕輕的揉捏了起來。
聞著那一股子的男人味,趙小雅下面馬上濕了起來,心裡面不停的說:「摸我下面…快摸我下面…下面癢…」
可男人只是親著她的嘴,摸著乳房,就是不朝下面去,趙小雅全身燥熱感覺快喘不過氣。
過了很長時間,終於男人放開她的小嘴說:「寶貝!大功告成!!」趙小雅心裡的石頭一下子著了地,問:「宮校長答應放過我了麼?」「嗯,今天跟宮校長面對面好好的聊了聊,這才知道,其實吧宮校長這人挺通情達理的,他知道你身世後當時就哭了,還罵自己一時給情慾瞇了眼簡直豬狗不如,這不,怕你不放心連手機都要我轉交給你…」
過了會男人又說:「不過,宮校長建議我們寶寶最好還是換個單位--他怕看到你忍不住又動了心思…前些日子讓二叔幫你聯繫工作,現在終於有了點眉目,一會兒我留個電話、,明兒你過去找二叔。
」說完就狠狠捏了捏手裡的桃乳,扒在她耳邊輕輕的問:「既然大功告成,今天老公可以親親寶貝的妹妹麼?」
趙小雅心裡又是喜歡,又是緊張,在男人身子下脹紅了臉,一時不知怎麼答才好。
又聽男人像個撒嬌的孩子一樣說:「求你了,寶貝,就親一小下…」她羞怯的點了點頭之後,忙閉上了眼。
呆了一會兒,趙小雅忽然覺得眼前一陣大亮,嚇了一跳,急忙睜開眼,見男人已經把床頭燈給打開了,直直的盯著她的臉,嘴唇在燈光下幹幹的,不停的抖著,眼一閃一閃的,像只發情的野公牛。
她一時大羞,忙又閉緊眼,等了好一會,見男人還是沒一點動靜,只好把眼瞇開條縫,見他還是直直的盯著,心裡不由的有了些怨氣:「不是說要親我下面麼?臉…有什麼好看的呀?!」
又愣了一會兒後,男人終於俯下身開始脫她的睡褲,趙小雅剛準備抬身好讓他脫得容易些,忽的想起自己穿的是那條開襠的內褲,便猶豫了起來,猶豫間還是讓男人脫了個乾淨。
男人把她睡褲扒去後,一時愣在那裡,不由的又低了低頭,見一條黑色內褲,中間分了一個大大的叉,把整個陰戶露了出來。
趙小雅在他的注視下下面又濕了些,裸露在空氣裡逼戶頓時有些涼。
男人抬起頭,有些疑惑的看著她,微張著嘴,像是要問什麼卻又找不著適的詞。
趙小雅又是一陣的大羞,閉著眼喃喃的說:「幾天前買的…我一個姐妹說…說你們男人都喜歡這個…」
她還沒說完,男人已經撲了上去,在她臉上一陣的亂吮亂舔,喘著粗氣說:「寶貝,你對我太好了!」趙小雅卻只是羞怯的想:「沒有呀,沒,沒有你對我好啊!」又覺男人下面褲檔處鼓起一大片,硬硬頂著她的大腿,不由的又一陣羞,喃喃出聲:「好大啊!」
趙小雅迷迷糊糊裡只覺男人腦袋重新移到了她下面,聽他忽然大叫:「你長了個好淫蕩的逼啊寶貝!…太淫了!…」她給他盯住的那處地方,只覺又悶又癢、又麻又脹,只想著男人能上去摸一摸或是親一親,不由的喃喃說:「親親…快幫我親親…」下一刻,只覺下面逼處酥的、麻的、悶的、脹的全集在了那個豎起的陰蒂尖上,然後被男人猛的吸到嘴裡,嚥了下去。
趙小雅大叫一聲,忙用手摀住自己的嘴,跟男人說:「快,快,快別了!你媽,媽妹妹…她們會聽到的!」
下面男人卻仍是不停的吸著,趙小雅只覺陰蒂越來越脹,越來越麻,越來越酥,一大股液體從身體深處湧了出來沿著腿根流到了床上。
「別,別吸了…床,要弄髒了…」
男人把床邊毛巾塞到女人下面,急急的又俯下身。
趙小雅緊閉著眼,只覺下面男人那舌頭一時不離自己的穴口,不斷舔刮著逼縫,發出「嘩嘩」的聲音,腦子裡一片的昏沉,只覺那舌頭像根燒紅的烙鐵,把她整個逼戶給點著了,不由的又嗚咽著哀求說:「求你了老公,媽媽會聽到的…老公,求你了…」卻不知那聲「老公」讓男人喘的更急,更加賣力的在上面長長的吮了幾口,趙小雅禁不住捂嘴大聲「唔」了起來,只感覺全身每塊地方都酥了,耳聽男人說:「你是我老婆,誰來了也不怕!」然後,又是一陣輕吮。
趙小雅躺在床上,感覺陰蒂在不斷的脹痛裡,又有著讓人想就這樣死去的快感,下面身子不由的輕輕向上挺動,想要更多的快感,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感覺身子越飄越高越飛越遠,漸漸已不是自己的了。
男人忽然把整個逼戶含到嘴裡,大力的吸吮起來,趙小雅只覺全身的力氣被男人一吸而空,屁股離開床面向上猛的舉起,穴道深處湧出一股暖流,向穴口處噴去…
趙小雅用力咬著牙,仰著脖子長長的唔鳴幾聲,只希望可以不顧一切的放聲大叫,那樣才能釋放身體裡的一陣陣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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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雅全身顫抖長聲嗚咽的時候,男人一直緩緩撫著她的身子,她慢慢的靜了下來,全身無力,一根指頭也懶得抬,感受著男人在她身體上游動的那隻手,只覺它所到的地方,一片的溫馨愜意,不由的流下了淚。
「這就是高潮麼?」趙小雅在心裡輕輕問。
耳聽男人喃喃的說:「你怎麼又哭了寶寶?真是水作的--下面這剛哭完,上面又哭!…」
趙小雅癱躺在床上,在男人不斷的撫摸下,身體慢慢又熱了起來,下面逼戶深處,一陣陣的麻癢難耐,只想把手指伸進去撓一撓,不由的夾緊雙腿,反覆的摩搓了起來,帶著哭音的跟男人低聲說:「來,來老公,來插我…來插我…」男人的手一下子停住了,顫抖著把腰帶解開,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掉。
趙小雅從下面看去,只見一條跟她小臂一樣粗細的雞巴一下子跳了出來,在她頭頂上面擺了幾下後,直直的挺在那裡。
趙小雅紅著臉盯著那件大物,眼再也拿不開,又是害怕,又是歡喜,不由的嚥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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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俯下身把雞巴放到她穴口,輕輕划動著細細的逼縫。
她頓時感到那穴口處一陣舒爽,耳聽龜頭與逼縫不斷傳來「叭叭」的摩擦聲,羞紅的臉更加的熱。
逼戶深處像慢慢的沸騰了,一時癢得狠不能用手把肉逼扒開一個大洞,然後把裡面逼肉翻出來狠狠的撓一撓。
正要哀求男人別再折磨她了,快把雞巴插進去幫她在裡面撓撓,卻聽男人喃喃的像下了一個很大決心說:「不行,這麼好的一個小逼,決不能就這麼倉促的給破了!一定得選個黃道吉日!!」說完盯著她說:「寶貝,快躺下,老公要插你的小嘴!快,快,我雞巴快炸了!」喘息裡竟也帶著哭音。
趙小雅嘴大張著躺在床上,男人跪跨在她脖子兩邊,顫抖著緩緩把雞巴塞進她嘴裡。
她嘴巴瞬間給塞得滿滿的,可還是盡力讓舌頭活動起來,不斷舔舐著肉柱下沿。
男人輕輕撫著她額角的秀髮,輕輕的說:「寶寶,你又長進了,我,我真想死在你嘴裡!…」趙小雅抬起頭,看到男人眼裡一片柔情,不禁眼淚又流了下來,小舌舔的更急,這一刻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我要讓他舒服!我要讓他舒服!!」
在男人的不斷抽插下,趙小雅下面竟也像給插了一樣,慢慢不再像最初那麼麻癢難當。
插了幾十抽,男人把雞巴從口裡拔出,從床上跳到地上,站在床頭,挺著雞巴喘著粗氣說:「寶寶,快爬到床頭來,快…你仰著我插不進你嗓眼裡…」
-
男人按住她的後腦,把她輕輕卻又不可抗拒的向他胯處按去,一邊喃喃有聲:「寶寶!快!快含上寶寶,快炸了,快炸了…哦,哦…嗯,嗯…好寶貝,真舒服…」
趙小雅張大嘴,在小舌的不斷舔舐中,只覺嗓眼處給雞巴緩緩的撐開,眼前留在外面的雞巴越來越少,彷彿雞巴已經進到了胃裡。
正覺呼吸困難,耳聽男人低聲驚呼:「寶貝!全進去了!全進去了寶貝!…」--聽那口氣完全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
昏暗的床頭燈下,一根雞巴,一張嘴,幾句嗚咽,幾聲喘息…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趙小雅舌頭頓了一下,口裡嗚嗚幾聲,要男人趕緊停下,男人卻抽插不停。
一會那敲門聲又傳來,又添上一個女孩輕輕的聲音:「哥哥…」,是亭亭。
趙小雅只覺全身一片冰冷,男人可能感覺到了,低頭輕輕的安慰她說:「不要緊的寶貝!我們又沒幹什麼壞事!…」頓了頓又說:「不要吭聲…亭亭耐性不好,等會兒她就走了…」可還沒等男人說完,只聽房門那邊「吱」的一長聲,他妹妹走了進來。
趙小雅抬眼急急的往門口那邊看,可視線讓男人身子擋的死死的。
耳聽亭亭站在那裡說:「哥,剛才我去你屋,沒找著你…」男人還是插個不停,邊插邊扭身衝著門口低聲說:「亭亭,快去睡你的覺!你在這裡你趙姐姐會不好意思的!」亭亭卻不再吭聲,一步步的慢慢向床頭走過來,從她的角度應該只能看到她哥哥的兩個大黑屁股。
「啊!」亭亭站在趙小雅身邊,看著她哥哥的雞巴在她趙姐姐的嘴巴裡緩緩的全身沒入,停了片刻又一寸一寸的給提了出來,帶出一片一片的唾沫,向地下落去,再低頭,見那裡已經集了黑黑的一大灘。
亭亭用小手捂著小嘴,大瞪著大眼,盯著哥哥那根雞巴、趙姐姐那張嘴,彷彿見到了這世上最可怕的東西。
趙小雅被她看得有些窘迫,嗚嗚的要求男人停下來,可頭給男人緊緊把著,只好重新調整呼吸,大張開嘴,集中精力,任由那雞巴在口裡大進大出,只怕一分神會讓牙齒刮疼男人。
「哥哥,都進去了麼?」亭亭突然問。
男人沒吭聲,仍然喘息著插趙小雅的小嘴。
「哥哥,趙姐姐真厲害!妹妹可是連頭頭都含不進去呢…」亭亭又說。
趙小雅吃了一驚,嘴裡含著雞巴只覺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有一個聲音不斷在說:「怎麼可能?!怎麼可以?!!亭亭含過她哥哥的雞巴?他們可是親兄妹啊!!」她愣在那裡,舌頭也停了下來,男人拿雞巴輕輕打了一下她的臉,說:「怎麼停了寶貝?我快來了呀!…」這一雞巴彷彿把趙小雅打醒了,慌忙把它重新含進嘴裡,正應了書上那句古話:「雞巴面前是不容思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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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男人的不斷抽插,雞巴與小嘴的配也越來越好--在她屏息裡,雞巴在嗓眼深處大進大出十幾下後,會馬上全根抽出,放到唇邊,這時她會急急的換幾口氣,邊換氣邊飛快的舔弄那龜頭下沿,然後再屏息張大口…男人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喘息聲也越來越重,地上的唾液也越集越多,旁邊亭亭的小嘴似乎也是越張越大…終於在一個高速的峰點,男人猛的低吼一聲,雞巴只來得及插到嗓眼處,精液便兇猛的噴射出來,由於太急太多,趙小雅給嗆了一下,大聲的咳嗽起來…男人急忙把雞巴從她嘴裡拔出來,示意旁邊的妹妹趕緊蹲下,然後急急的把雞巴尖塞到芭比娃娃般大小的嘴裡,擼著雞巴,身子接連的幾個抖動…亭亭也隨著哥哥的抖動,小嗓處不斷的蠕動,把哥哥噴射進去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吞下去…
男人把雞巴提離妹妹的小口,在空中又大擼了一陣子,用力擠出一滴精液,掛在龜尖上,送到妹妹口邊,鄭重其事的說:「快亭亭!還有一滴!趕快舔乾淨了好補補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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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雅無力的躺在床上,心裡一直重複著兩個問句:「精液補乳麼?妹妹可以含哥哥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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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到了這年的5月3號,週五,晚上六點多鐘。
周飛坐在一間西式快餐廳裡,正等著那個他叫「爸爸」的男人。
他不明白,這個好幾年都沒怎麼理睬他的爸爸,最近腦子到底出了什麼毛病,不斷的約他出來,說上一大堆的沒有營養的話,地點還總是選在這種只有小孩子才會喜歡的地兒。
他對「周飛」這個軀殼的爸爸,一直有著本能上的牴觸,可如今這位爸爸卻是出乎他意料的神經大條,一次次的熱臉貼冷屁股,只可謂折而不撓…
這個世道到底怎麼了?難道男人們都學會犯賤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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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19、爸的雞巴,媽的陰道,女兒的嘴和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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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兄台一直以來的關注!謝謝大家的留言!!
這篇文寫到現在,這應該是最重要的一章,應該算是全文的眼。
心裡也有疑
惑,不知道這章交待的事,是交待的太晚了,還是太早了。
既然是眼,理應交待的更、更清楚一些。
但是由於能力和時間都有限,
沒能做到最好,還望大家別太頭暈,別太失望。
如果大家對人物關係還是有些暈,麻煩再參照一下「前言」以及第6章的
人物表。
另外,更切題的章名,肯定不應該是下面的,至於原因……想來大家明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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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爸的雞巴,媽的陰道,女兒的嘴和小手
市中心的一家麥當勞,周飛坐在一片喧囂裡。
四周是一組組的父母、孩子,
一對對的男生、女生。
爸爸周力知坐在他對面,強顏歡笑的跟他講著童年的趣事,
那些屬於原先那個「周飛」的,而他徐凡並不知道的童年記憶。
爸爸一刻不停的說著,周飛低著頭,周圍慢慢變成一片無聲的世界:一組組
父母在無聲的交流著,無聲的的誇讚著自己的孩子;一對對情侶在無聲的打著情,
罵著俏;對面的爸爸在無聲的低語,偶爾被自己逗樂發出一陣陣無聲的大笑。
-
周飛處在這無聲的世界裡,身體所有的感觀全集中到那遙遠的心靈深處,那
裡,成熟的、年少的兩個徐凡的靈魂在吵著:
「快揍他!快揍對面這個胖子!」成熟的喊。
「為什麼?」年少的問。
「你難道忘了你用『周飛』這個軀殼復活的目的了麼?!你要向對面這胖子
復仇,要當著他面操遍他全家的女人,折磨她們,讓她們生不如死!!你忘了…
…」
「我沒有『復活』!沒有你我也可以活下來,並且可以堂堂正正用自己的身
體活著!!所以全部的全部,那都是『你』的事,是『你』的目的。
」
「放屁!!『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的事也就是『你
』的事--我們倆是一體的!!我就是成年的你!!……如果當初不是我把你拖
到這個身體裡,那你只能跟我一樣受盡各種各樣的折磨,最終也會跟我一樣,只
能帶著半雞巴的憤怒和半雞巴的無助死去!!你明白不明白,你她媽沒資格抱怨
我,而是相反,要感謝我,是我讓你像現在這樣,避免了我當年的疑惑和痛苦,
明白的在暗處活著!!!」
「為什麼你要把我拖到『周飛』身體裡來?你可以用我徐凡的--也是你自
己的身體復活,為什麼不?」
「你傻麼?!活到現在還不明白?!如果我們還是在我們自已的身體裡,我
們能鬥得過誰,能鬥得過這個胖子麼,你知道在我那一世他的勢力有多大麼?!
--好,就算你可以哪天趁他不注意,一刀把他砍了,可他背後那個人呢?!也
可能是一群人!!你她媽連他們是誰都還不知道!!……你覺得在那些人面前你
能保護得了你的妹妹徐妤,你的爸爸徐濤還有你的媽媽秦芳麼?!……」
「用『周飛』的身體就能保護了?」
「操!沒有我,你跟個傻子沒兩樣--首先,我們可以把自己躲在暗處,另
外,『周飛』姥爺那頭家世很不一般,你不是知道的麼--又在暗處,又有靠山,
誰說保護不了?……」
「可現在的情況是,你讓『周飛』活了下來,周力知就不可能再為了他兒子
『周飛』的死遷怒我們徐家的。
」
「我操你媽!真傻你!你認為周力知不仇,我們徐家就能擺脫那場災難
麼?--你明明知道爸爸手裡的那些材料才是禍根,可都這麼多年了,你改變什
麼了?你找著那些材料了麼?!這些年你都幹什麼去了?--好,你是找不到全
部的,可毀一部分總可以的吧……可你她媽連放把火,把那個屋子連同裡面那一
部分材料燒掉的勇氣都沒有!!--我跟你說,你就是個傻,白白的控制著這
個身子,一天天浪費著時間……爸爸、媽媽、妹妹總有一天會給你害死的!!」
「……可,可這一世上,周力知沒做任何對不起我們徐家的事--我是不會
報復他的!」
「哈!哈哈!……操!……小子,你真幽默,不會?!那你幹嘛操人家的女
兒!!」
「那不是復仇……我喜歡她們!」
「放屁!!--操就是操了!!道理上講她們還是你親妹妹呢!……小
子,你不用找理由,也不需要有罪惡感--比起對面這個胖子,我們已經很仁慈
了--想想這胖子怎麼害死你妹妹徐妤的,啊,想起來了麼?!」
「可妹妹是因為你死的!」
「你閉嘴!!!!不是!!!!……是因為這胖子先強暴了她!是因為他安
排了一群人輪姦了她!!我們父母也有可能是他殺的……我們徐家全家都是他殺
的!!」
「可你也說了,他只是個小角色,只是給內心怨恨和別人操縱的木偶。
--
再說那只是你那輩子、你那一生的事,這個世界裡他什麼也沒幹。
」
「可他以後會幹的!狗是改不了吃屎的!這個腦子裡有我的記憶--你應該
知道這個變態把我們妹妹徐妤折磨的有多慘,把我們媽媽折磨的有多慘!!……
即使在這一世,他以後也還是會害死你妹妹徐妤,折磨、強暴你身邊所有親近的
女人!」
「……」
「……你不信?……那你想想,為什麼『周飛』的姐姐從上了高中就開始住
校很少家?--很容易解釋麼--她其實是跟這個胖子住在一起,天天讓這個
爸爸操!可能孩子都操出來了,現在正愁著該讓那孩子喊胖子爸爸還是姥爺……」
「……」
「他還會去操你現在的媽媽孫倩!正大光明、法的操!!--你不是很
聰明麼?!你推想一下,為什麼這胖子都離家在外面住那麼久了,她還不和他離
婚?你看你現在的這個媽媽,一副風情萬種的樣子,又是甜純,又是風騷……怎
麼可能不想男人?!可你說為什麼她一直不找?--你其實是明白的吧?!--
她就是在等這個胖子家去操她,把精液通通射進她小逼裡,然後可以給他生更
多的孩子!!」
「……」
「你喜歡你現在的這個媽媽吧?我也喜歡--這樣一個豐腴少婦體態、清純
少女心態的結物,哪個男人看到不會獸性大發?……告訴我你在夢裡操過她多
少次?你數得過來麼?!要不要我幫你數?--難道你就這麼眼瞅著,讓對面這
頭豬家去操她?」
「……」
「他家後還會操你現在的這兩個妹妹亭亭和琳琳,還會把她們母女三個擺
一起操!!!……」
-
「你她媽給我閉嘴!!!!!」
-
周飛尖叫一聲,大汗淋漓的抬起頭,爸爸周力知手裡攥著杯可樂,張大嘴愣
愣的看著他。
四周的人也扭過身低語著審視這對父子。
「爸……我,我不是說你
……還有點事,先走了。
」周飛急匆匆的站起來,沒等周力知反應過來,幾步沖
出了快餐廳。
*** *** *** *** ***
大街上,周飛像披著一個空軀殼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前世的記憶慢慢控
制了他整個思維--
-
那個初中一年級的夏令營,徐凡和周飛被捲進水底,經過漫長的黑暗之後,
最終兩人被沖河道上。
老師和同學在一處淺灘找到他們,送去了當地醫院。
徐凡在第二天醒了過來,那時他的父親還在路上。
徐凡在重病監護室呆了一天,轉到普通病房後,馬上被守候的老師同學給圍
了起來。
徐凡問他們周飛的情況,大家都不說話,人群裡徐凡看到劉小悅低著頭
遠遠的站在角落裡。
雖然當時劉小悅跑掉了,可如果不是他及時通知老師,他跟周飛也不可能那
麼快被送到醫院,所以,從一個角度上說,劉小悅算是間接的救了徐凡一命。
只
是那個時候,徐凡沒有心思分析這個,只是祈禱著周飛能跟他一樣醒過來,痛恨
著當時逃走的劉小悅。
又過了一天,徐凡已經可以下地走動了,在病房外走廊裡,他看到周飛的父
母跟醫生在爭執,無論醫生怎麼解釋,他們只是反駁著搖頭。
站在病房門口,徐
凡遠遠看著周飛的媽媽,頭髮散亂,眼眶烏黑,一遍一遍的求醫生別拔管子,說
她兒子不可能會死,肯定會像徐凡一樣醒過來的。
這天傍晚,徐凡的父親也趕了過去。
雙方家長也算熟人,坐在一起,徐凡把
當時的情況又大體講了一遍。
周飛父母也沒有疑問,表示了一下感謝,就又匆匆
重病房去看他們的兒子去了。
-
周飛死後,劉小悅找過徐凡很多次,徐凡卻一直不搭理他,慢慢兩個人的關
系就徹底斷了。
學校裡,徐凡與劉靜發展成同進同出的戀人關係,卻好景不長,
在高二的時候,劉靜有好幾天沒去上課,打她電話,關機,去她家找,父母說有
事老家了。
最後,過了近一個月徐凡終於等到劉靜從老家來,她卻跟徐凡說
她一直把他當親哥哥,對他其實並沒有男女感情,說她自己以前也不知道,只是
最近在老家才想明白。
說她喜歡的其實是劉小悅,要徐凡以後不要再纏著她。
那時劉小悅的父親已升到市長,而徐凡的父親則被連降帶調,已是一個沒任
何實權的小科長。
徐凡雖然對劉靜的說辭有些懷疑,但想到他與劉小悅兩家的情
況,也只認定那是劉靜對她自己嫌貧愛富的假托之詞。
雖然父親官場上不斷的被降被調,徐凡家裡一切過得還算平靜。
可到他大二
那年,一切都變了。
首先是某天裡,沒來由的,周飛那個已升為市委書記的爸爸
周力知去學校找他,指著他鼻子說是他徐凡殺了他兒子,是他徐凡讓他絕了後,
讓他千萬要好好活著,好看著他周力知怎麼慢慢修理他徐凡全家。
徐凡到死也沒明白當初挺通情達理的周叔叔,為什麼突然就翻了臉。
不過,
從那天之後,他卻慢慢明白了這位周叔叔要「修理他全家」的意思了。
在剛開始,徐凡以為這位周叔叔是幕後的唯一推手,經過一段時間才知道,
這位周叔叔背後還有一個或是一群更重量級的人物,而這些人物才是操控一切的
黑手。
而他全家受迫害最根本的原因並不是他徐凡,而是他的父親徐濤,是徐濤
手裡的舉報材料。
在那些隱形的力量面前,徐凡感覺自己連只螞蟻都算不上,而且到死他也沒
能查出那個或是那些大人物都是誰。
-
生命最後的一天,徐凡被綁去雲南的西雙納,那個當年他與周飛落水的溪
流處。
在那個雷閃交加的雨夜,他再活幾輩子也忘不了周力知那張猙獰的臉,還
有從那張扭曲的嘴裡吐出來的話--「既然你全家都已經不得好死了,我今天就
發發善心賞你一死,讓你好好的去陪陪我兒子……不過,你們家只你妹妹和媽媽
兩個騷貨,而你這個窩囊廢也只有一個女人,這讓我玩的真是不過癮,真是遺憾,
哈!哈哈!!……小子,記得來生轉世讓你媽多生幾個女兒,哈!哈哈!!哈哈
哈!!!……」
徐凡全身被緊捆著在幽深的水底漂流,慢慢失去了意識,身體裡那個靈魂卻
被仇恨填滿,不停的在深淵裡嘶喊著:「我要轉世!……讓我轉世!!……」
無盡的憤恨裡,忽然前面很遠很遠的地方現出一道光亮,像是一扇門,那個
靈魂也瞬間被吸進門裡……看到門的另一邊,兩個少年的軀體遠遠漂過來……
*** *** *** *** ***
「我要報復!我要復仇!……我要操你全家!!我要慢慢折磨她們,要讓她
們生不如死!!!……」腦子裡盤旋著前世的記憶,周飛一邊走一邊咬著牙喃喃
自語,眼前卻又慢慢現出妹妹亭亭、琳琳純真的笑臉,現出媽媽孫倩這一世裡對
他的一個個疼愛片段,不由的眼濕了起來,然後淚珠一串一串的滾落了下去……
-
周飛麻木著腦袋悠悠蕩蕩向家走,腦子裡不斷閃現著他在『周飛』身體裡的
這五年。
開始的幾年,那個純淨的還沒被仇恨侵蝕的年少靈魂一直掌控著整個軀
體,並把那個成熟的靈魂一直壓在心靈的最深處,他甚至以為,他有能力把成熟
靈魂的那些黑暗記憶,隨著時間慢慢的遺忘掉。
可情況慢慢變了,首先他漸漸掌控不了自己的夢,每天夜裡任由那個成熟的
靈魂在一步步侵蝕他的頭腦。
再往後,尤其是最近,在他心靈脆弱的某一刻,在
碰到與前世相似的某一場景,他會完全失去對這個軀體的控制。
他越來越感覺到,被他囚在心靈深處多年的那個成熟靈魂,正用前世的那些
憤恨拴住他的脖子,從地牢深處一點一點的向上爬來……這兩個靈魂也終會被那
些仇恨一道一道的纏捆在一起,會纏的一天比一天結實。
纏捆在一起的兩個靈魂也會一天一天的融,他預感總有一天,這兩個靈魂
會融成一個,一個有異於任何正常人的靈魂,而他也會最終淪為一個怪物。
另外,他也已經意識到,現在掌控身體的這個年少靈魂,其實早就不是當年
純真的那個了,已經受了成熟靈魂太多的影響……他不知道目前為止這個影響到
底有多深……
-
肚子裡空空的,腦子裡空空的,坐在床上,周飛盯著眼前空空的空氣發呆。
房門給輕輕敲了幾下,然後被緩緩推開,亭亭和琳琳站在門口,兩個人對望
了一眼,亭亭走過來坐在他身邊,小心翼翼的靠在他肩上,仰頭看著他的臉,輕
輕的問:「哥哥,怎麼啦?……今天不是見爸爸去了?……沒見著爸爸麼?……
爸爸都跟你說什麼了哥哥?……有沒有跟你提到我跟姐姐啊哥哥?」
「……」
「爸爸為什麼只見你呀哥哥?……爸爸為什麼不見我和姐姐呀哥哥?……爸
爸是不是不要我們了哥哥?……爸爸為什麼不要我們了哥哥?是不是亭亭做錯事
讓爸爸不高興了哥哥?……」
周飛伸過手輕輕把女孩眼角的淚擦去,抱緊她說:「亭亭,還有哥哥呢,他
不要,哥哥要……」
「嗚……嗚……,哥,我想爸爸!……」
周飛對著站在門口的妹妹說:「琳琳,來哥這兒!……」
琳琳低著頭慢慢的走過來,坐在床上,從另一邊靠在哥哥懷裡,淚水已經打
濕了整張小臉。
-
「媽媽學習去了?」三個人靜靜依靠著,過了很久,周飛問。
「嗯,就我跟二姐在家,徐妤姐晚自習還沒下,趙姐姐讓我跟你說,她面試
成了,她新頭兒今晚要請她客,她打電話報喜,哥哥也不接……哥哥,爸爸不要
我們了,大姐也不要我們了,你能一直要我跟二姐麼哥哥?」
「嗯。
」
「那媽媽呢?」
「嗯?」
「媽媽好可憐啊,哥哥。
我看到好幾次了,媽媽一個人偷偷的掉淚……」
-
「亭亭,琳琳」又過了很久,周飛靜靜的說:「如果哪天哥哥做了對不起你
們的事,那時你們不要怨你們哥哥好麼?--那時那個人已經不是你們的哥哥了
……」
「你說什麼哥哥?」亭亭說,「哥哥怎麼會做對不起我們的事呢?……啊,
哥哥,你說的是不是趙姐姐啊?……哥,你想多了,趙姐姐的事二姐也知道的…
…我們都沒生氣……我們只想著哥哥能一直疼我們就可以了……」
*** *** *** *** ***
司機小魏心神不定的開著車,不時微紅著臉向後視鏡偷看,從那裡映出一個
女人秀麗、憔悴的臉。
女人叫蘇雪,三十出頭,披肩發,衣衫下面身條凹凸有形,看不出是已經有
了三個孩子的媽媽,尤其是秀巧鼻樑上方、眉心處一小粒美人痣,再配上一對多
愁善感的眼眸,讓男人們不由會心起憐惜之情。
司機小魏眼瞅著這個女人在後望鏡裡,從眼裡靜靜的湧出兩行淚,慢慢的淌
下,像是淌到了他的心裡,不由的也濕了眼。
-
蘇雪第一次見到她現在這個男人周力知,是在暑假打工的一家高檔酒店裡。
認識的第一天,周力知就趁著酒勁直接了當的要她作他的女人,並給了她一張名
片,說只要想明白了任何時候都可以給他打電話。
蘇雪原本並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只當那個男人的一時酒後失言。
直到一天,
農村老家父親開的廠子倒閉了,欠了一大筆外債,其中有些是高利貸,那些人天
天到他們家去逼債,並揚言要殺了他們全家。
另外,她要轉志願兵,也需要
一大筆的錢,母親便背著父親打電話給當時還是學生的女兒,說她爸爸一宿就白
了頭,問她有沒有辦法。
蘇雪想了幾天,便背著男友去找了周力知……
蘇雪畢業後第二年就給周力知生了一對雙胞胎,周雨雨和周葉葉。
又過了兩
年,她以前的男友找到她,說他剛開了自己的公司,可以養活她了,讓她跟他過。
可蘇雪明白,以當時周力知的勢力,他捏死這個前男友就像捏死一隻螞蟻,她也
太瞭解周力知的性格了--進到他嘴裡的肉他是絕不會吐出來的。
為了不連累那個前男友,讓他不再糾纏她,就答應了他提出的跟他做一次的
想法。
不料,三個月後,發現自己懷上了,按時間推算應該是那位前男友的。
驚
慌之餘她還是決心生了下來,沒料到的是,周力知對她這個兒子非常的疼愛,過
了沒多久,周力知從家裡搬了出來,和她住在了一起。
後來,她也慢慢知道,周
力知在外面還有幾個女人,也有給他生孩子的,但沒有一個男孩。
她慢慢也明白過來,周力知骨子裡是那種極為守舊的男人,認為只有兒子才
能算是自己的孩子,才能給他傳種接代。
-
蘇雪坐在汽車後座上,想到十年前,她用自己一生的幸福換來全家的平安,
卻在兩年後被父親趕出家門--父親從鄉鄰的閒言碎語裡知道了她被人包養的事
--到現在她已經有八年多沒過老家了。
蘇雪沒有怨父親,只是恨命運對她不公,她也曾想過離開這個男人,可那一
次她剛表達了點意思,就讓男人打的住了半個多月的院,當時給她輸液的護士每
次扎完針都會哭著走出去。
後來她就認命了,想跟這個男人安穩的過一輩子,卻
不料前些日子小兒子出了車禍,送到醫院要動手術時,醫生發現她這個兒子的血
型很罕見,醫院沒有備用的,需要去市血庫臨時調用,一時半會動不了手術。
可
周力知一個火爆脾氣,哪聽得進去醫生的解釋,在醫院裡大呼大叫,揚言要找人
弄死這幫醫生,醫生只好建議他,說不行的話也可以輸父母的,說這種血型,他
們也可能有,問他們血型。
聽到他們的血型,刀醫師倒沒說什麼,不料旁邊一
個實習醫生想了想脫口而出:「這不可能是你們的孩子啊!」……
-
車已經在房前停了很久,蘇雪仍然呆呆的坐在那裡,兩個女兒則貼在她兩側
睡的正香。
司機小魏咬了咬嘴唇,忍下心輕輕的說:「蘇姐,下車了……到了姐……」
蘇雪領著兩個孩子下了車,看著家門,眼跳得厲害,心裡一個勁的安慰自己
說:「沒事的,沒事的,能解決的,能解決的……他還是愛我的,他應該還是愛
我的……」
-
蘇雪打開屋裡的燈,給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不由的「啊」了一聲,向後退
了一步,雨雨和葉葉也縮靠到她身上。
整個客廳,門旁桌子上的魚缸給什麼砸破了好幾個窟窿,水淌了一地,幾條
魚在地上慢慢的蹺著尾巴,展示櫃用來擺設的瓷器全給扔到了地上,瓷渣到處都
是……客廳裡幾乎所有家俱都移了位,能倒的也都給掀倒在地……
周力知坐在衝著門的沙發上,吸著煙,一聲不吭冷冷盯著她,蘇雪不由的哆
嗦了一下,拉著孩子又向後退了退,聽男人淡淡的說:「怎麼來這麼晚?」
蘇雪小心翼翼的問:「老公,你不是見兒子去了麼?怎麼今天來這麼早?」
「她媽別跟我提那個白眼狼!!」男人支起身大吼一聲,把手裡的煙灰缸朝
她扔去,砸到她身後的魚缸,「嘩」的一聲後,魚缸上又多了兩個大洞,女人條
件反射的一個俯身把兩個孩子護在懷裡。
「她媽是我問你!!我問你她媽的去哪兒了!!」男人接著大吼。
「去醫院看小宇了,醫生說……」
「別跟我提那個雜種!!」男人一邊吼著一邊四下找著什麼,「要不是是個
雜種……」男人摸到火機朝女人又扔了過去:「要不是你這兒子是個雜種,她媽
我用得著跟個哈巴狗一樣一天天的去舔吧那個白眼狼麼!!……你她媽的說說!
她媽有兒子讓老爸閉嘴的麼?!!有麼?!……你她媽的告訴我……啊!!你告
訴我!!你告訴我啊!!……你們都她媽是白眼狼!……騷貨!你說話啊!你說
話啊騷貨!!你告訴我啊!!!……」
「醫院那邊,醫生說……」女人頓了一會兒輕輕的說:「繳費單壓了好幾天
了,再不交他們就要把小宇送到普通病房……」
「我操你媽!你這是在指責我麼騷貨?!我她媽白養他四五年,這還不夠麼?!
還要我給他交住院費?!……你作夢!!讓這小雜種去死!一了了!……你哭?
……你她媽還有臉哭?!一切不都是你這騷貨搞出來的!她媽見個男人就上……
嗯?今天小魏開車送你的?……我就知道!說!!你跟他是不是有一腿了!!他
是不是在車上干你了?!……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她媽的是不想幹了,私自用
我的車對我連個屁也不放……她媽這車都成他私人的了,我操……說!說騷貨!
你們今天背著我幹什麼去了!!」
「我真的就那一次,你相信我!……我今天一整天都跟雨雨、葉葉在一起,
啊你信我一次,我不騙你的,不信你問問你女兒?!……」
「操!!」男人「蹭」的跳了起來,衝上前一巴掌扇過去:「還她媽學會頂
嘴了!反了你!給我生了個雜種還得理了你!」說著又幾巴掌扇過去。
雨雨、葉
葉撲到媽媽前面哭著喊:「別打媽媽!!嗚!嗚……」
「雜種!讓開!!」
「爸爸,嗚……別打媽媽了好麼?嗚,是我們錯了,你打我們好麼,別打媽
媽……嗚,我們以後一定乖乖的,再也不讓爸爸生氣了……嗚,……別再打媽媽
了……」
雨雨邊抽泣著,腦後小辮子邊左右一擺一擺的,稚氣的小臉上梨花帶雨……
男人站在那裡呆呆看著,忽然柔聲說:「雨雨,乖,是不是……爸爸不打媽媽了,
雨雨就什麼都聽爸爸的呀?」
「嗯!唔……爸爸,唔」,雨雨一邊抽著鼻子一邊說:「爸爸,是不是,唔,
雨雨乖,爸爸就不叫雨雨雜種了?」
「雨雨這麼乖怎麼會是雜種啊?雨雨,你是爸爸的好女兒,爸爸最疼你了…
…還有葉葉,葉葉你也聽爸爸的話麼?……」
「……」葉葉點點頭。
「好,來雨雨、葉葉,來,來幫爸爸把褲子脫了……」
-
蘇雪撲上去緊緊抱住女兒,抬頭嘶著嗓子沖男人大喊:「求你了!!別!!
她們真是你的女兒!!……你不是都做過DNA了麼,結果你也看了啊!啊?!
你怎麼還不相信我!你相信……」
「操你媽!騷貨,你把她們鬆開!……鬆開!!!」周力知上前又是一陣巴
掌,在雨雨、葉葉的擋護下停下來,喘著氣說:「你不鬆開是吧!好!……你不
想救你那個小雜種了是吧!」說著又要扇過去,雨雨、葉葉擋在媽媽面前大聲哭
喊著:「別打媽媽了爸爸!我們乖乖的……媽媽,你也聽爸爸的話好麼……」
「好,雨雨、葉葉,你們乖,就聽你們的,爸爸不打了啊……」周力知又指
著女人:「你松是不松?……好,我數三個數,就數三個,數完你再不松的話…
…就等著給你那雜種收屍吧!……!……2!……3!……好,騷貨,有種!
你就等著收……嗯,好,這樣才乖麼。
」
周力知退去坐在沙發上,柔聲的說:「來,雨雨、葉葉,快來幫爸爸把褲
子脫了……」
-
周力知仰坐在沙發上,兩個雙胞胎女兒蹲在他下面,小臉紅紅的看著他已挺
得筆直的雞巴,這一對雙胞胎幾乎是從一個模子裡出來的,男人盯著她們,想到
家裡另一對長像各一的雙胞胎女兒,不由的喃喃出聲:「那婊子連她媽生個雙胞
胎都不頂事!……」
周力知了神,柔聲說:「雨雨、葉葉,別只是看,啊……來,上次不是
教你們了麼,乖,很簡單的,怎麼忘了麼?……就像舔冰棒一樣的,來……」
「她們還是孩子,才上小學一年級……什麼也不懂……不如我來好麼?……」
「把嘴夾著!把我的話當放屁?!……再吱吱,再吱吱信不信把你娘兒三人
都扔馬路上……讓你們跟醫院那個雜種一起上西天……過來,快過來騷貨,過來
教教你女兒。
」
女人坐在地上不動,忽的肩膀大抖了一下--「崩!」,男人一巴掌打在旁
邊桌子上:「別她媽讓我說兩遍!!」
-
周力知把兩腿搭在沙發兩側扶手上,這個姿勢可以讓他最底下的屁眼露出來。
女人蹲在他胯間,壓住噁心,在肛門口反覆舔舐十幾圈,慢慢吸吮著向上,再舔
咂黑黑的遍是折皺的皮,把兩支蛋挑出含住,輕輕的舔弄一番,在男人的呻吟裡
又緩緩向上,最後在龜頭下沿反覆的吸咂。
小舌飛快的拔弄,拔到最頂尖,才緩
緩把整只龜頭含進嘴裡,長長吸吮幾番,耳聽著男人口裡喃喃有聲「操,操,操
……」,女人接著又向下舔去……反覆幾輪後,把嘴停在龜頭處,含住,同時伸
出小手搭在柱身上輕輕擼動,臉上擠出一絲笑意,抬頭盯著男人,速度慢慢加快
……
看著男人慢慢扭曲的臉,聽著男人喘息聲越來越急,手裡的雞巴感覺也越來
越硬,蘇雪的小口吸得更加賣力,小手擼動的更快,知道男人馬上就要出來了,
正要鬆一口氣,小手卻給男人按停:「好了,去一邊看著,騷貨!少跟我耍小心
思!」看著女人把龜頭吐出低著頭站到一邊,又說:「你就是把我給舔出來了,
我也會讓你看著,看著她們怎麼把它再舔直了!明白了吧?……」男人「崩」的
拍了一下桌子,大吼:「明不明白你!!」女人身體大抖了一下,緩緩的點點頭,
把頭低下,一滴淚珠在眼裡轉了一圈,掉了下去……聽男人溫柔的說:「來,雨
雨,來……看你媽媽做的多好,很簡單吧,來,你們過來,就像媽媽那樣舔……」
雨雨把頭埋在爸爸肛門口,低頭小心舔了不到兩下,就抬頭乾嘔起來,皺著
眉說:「爸爸,有味……」
「這就是男人味雨雨,來,多舔舔就好了,啊,以後會習慣的,聽話……」
雨雨又低下頭,摒住呼吸,慢慢開始舔起來,學著媽媽的樣子,猶豫著向上
把龜蛋含住,感覺上面媽媽的口水還沒乾透,在爸爸「嘶」吟聲裡用嘴唇夾住黑
色肉柱,輕吮著向上,含住已經脹得發亮的龜頭,用小手握住柱身,上下輕輕擼
動起來,過了一會兒,把龜頭吐出來,抬頭看著男人輕聲說:「爸爸,雨雨做的
好麼?」
周力知按住小腦袋把女孩的頭壓下去,連聲呻吟:「哦……嘶……哦……雨
……雨,雨雨真是個好……好孩子,真,真是爸爸的好女兒……來,葉葉,來,
去你姐姐……下面,含著爸爸的……蛋蛋……」
-
兩個女孩上下換過幾輪後,屋裡只剩女兒細細喘息裡的吸砸聲和爸爸壓抑的
低吼聲,蘇雪呆呆的,紅著眼,也紅著臉,看著男人粗大的雞巴在小女兒葉葉努
力張大的嘴裡不斷向上捅,力道越來越大,越來越急,葉葉小手不停擼著爸爸的
雞巴,眼角含著淚,不斷大聲乾嘔著,想把頭挪開沒爸爸的命令卻又不敢……
「啊!……」周力知沉聲大吼一聲,全身抖動著把葉葉的小腦袋狠狠壓在自
己胯下,下面葉葉嘴裡嗚嗚有聲,咳嗽著,身子使勁的亂扭,頭卻給爸爸死死按
住,一動也不能動。
雨雨呆呆蹲在旁邊,看著妹妹的身子不停的搐動著,好長時間才緩過神來,
急急的向媽媽看去,向媽媽求救,見媽媽站在那裡,嘴唇顫抖著,兩行淚正在臉
上向下淌著……
-
葉葉爬在地上大聲的乾嘔著,周力知軟軟的半躺在沙發上,對著雨雨輕輕的
說:「雨雨,來,來,……來幫爸爸把下面舔乾淨,來……嗯……哦,操,……
雨雨……你的小舌頭越來越好了……」過了一會兒,喘息著又說:「雨雨,葉葉,
你們媽媽的小騷逼,那天教你們的名字,都還記得麼?」兩個小女孩紅著臉站在
那裡猶豫了一會兒,然後齊齊的點點頭,聽爸爸又說:「想不想知道它們是怎麼
騷的啊?」
葉葉剛要搖頭,給姐姐拽了一下衣角,聽姐姐說:「想!爸爸!」
「真是好學的好孩子!真是爸爸的好女兒!……來,雨雨,葉葉,來爸爸媽
媽的臥室!」走了幾步,頭沖女人低吼:「愣著幹什麼!還不跟著!!」
-
蘇雪躺在臥室床上,雨雨、葉葉坐在她左右兩側,周力知站在床邊地上.B.,說:
「雨雨,葉葉,你們熱不熱啊?」「熱!爸爸!」雨雨搶著答。
「好孩子!那,
把衣服脫了好麼?」
看著兩個女兒紅著臉慢吐吐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周力知下面慢慢又硬了起
來,定了定神說:「雨雨、葉葉,看你們媽媽都出汗了,快幫你們媽媽把褲子脫
了。
」
「好!爸爸!」雨雨大聲說,拽了一下妹妹,要她一起扒媽媽的褲子。
褲子
拖到屁股處,兩個女孩再怎麼使勁也扒不下去,蘇雪乞求著抬起頭看著男人,卻
給男人一眼瞪得重新低了下去,猶豫片刻,輕輕把屁股抬起來,讓女兒把褲子給
扒掉,然後是內褲……
「果然是騷貨!」周力知把內褲放到鼻下,大聲嗅了嗅,不屑的說:「跟你
說了多少遍了,還不承認!……看自己女兒舔她們爸爸的雞巴,竟能濕成這樣…
…看看騷貨,這都能捺出水了……你要臉麼?!嗯?!你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
麼?騷貨!……好,雨雨,葉葉,既然名稱你們都記住了,那今天爸爸就從功能
教起……來,來趴下去看看你們媽媽的小逼……你們的逼現在還沒有感覺,不過
不用著急,多讓爸爸幫你們舔舔就好了,明白了麼?」
「嗯。
」兩個女孩輕輕的點點頭。
周力知俯下身,湊到女人胯間,指著女人的已給淫水浸得晶瑩剔透的逼縫說:
「葉葉,幫你媽媽扒開透透氣,看把你們媽媽熱的,這小縫裡流出來這麼多的汗
……好,葉葉真乖……雨雨,來,趴下,幫媽媽把汗舔乾淨……嗯,對,從下向
上,對,……嗯,看到媽媽那紅紅的花瓣了麼,叫小陰唇,沒忘吧,來,含住,
吸,吸……對,不用使勁……對啦,真聰明雨雨……嗯,汗又出來了?沒事,雨
雨,不用看我,別怕,這不是你的錯,是你媽媽不聽話……來,張大嘴,對,去,
去把你媽媽的陰戶都含嘴裡……對,對,全含著,使勁吸!……」
「咦!……」上面傳來女人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和牙齒咬的吱吱聲。
「好了雨雨,來讓妹妹試試……葉葉,跟姐一樣,來,趴下,……對了,真
乖葉葉……」
燈光下,蘇雪的下體在女兒的吸吮下,慢慢開始顫抖起來,小手摀住嘴唇,
死死壓抑著呻吟,不斷增長的快感裡,聽男人又說:「葉葉,含住媽媽的陰蒂…
…對,對,慢慢吸一口,再使勁……」女人感覺到自己的陰蒂被一張小口死死咬
住,在上面接連的長吸了起來,女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腰身向上猛的拱
起……
「嗚……嗚……」--女人從指縫漏出幾聲短促的嗚咽聲,淚水嘩嘩的不停
的流了下去--不知是因為快感,還是傷感。
只覺一股股的暖流從逼戶深處潮水
一樣向穴口湧去。
昏沉喘息裡聽男人說:「雨雨,看你們媽媽裡面癢得那麼難受,
快幫你媽媽撓撓……」
雨雨坐在媽媽胯邊,抬起小腦袋疑惑的看著爸爸,這時周力知的雞巴已經全
翹了起來,看著女兒天真的小臉,壓抑著情緒輕輕的說:「當然是用手撓呀,雨
雨,快,把手抻進媽媽的陰道裡,好讓媽媽舒服,你看現在媽媽多難受?」
聽到男人的話後,蘇雪身子大震了一下,卻只是把頭扭到一邊,咬牙不語,
她下面胯間,葉葉聽不到爸爸喊停,一直在媽媽下面賣力的吸著媽媽的陰蒂……
隨著嘴裡的小芽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媽媽陰戶裡出來的淫水越來越多,葉
葉稚幼的心思裡感覺到,她的吸吮能讓媽媽越來越快樂。
-
「可媽媽的……媽媽的,陰,陰道口很小的爸爸,會裂開的……」雨雨小聲
說。
「雨雨,你說是你的拳頭大,還是你妹妹的腦袋大呀?」
「嗯?妹妹的腦袋大呀爸爸,怎麼啦?」
「對呀!學校裡老師沒教你們麼?你們的頭就是從媽媽的這個小逼縫裡鑽出
來的……」
「啊!真的麼爸爸?!」雨雨看看媽媽的陰道口,再抬頭看看爸爸。
「來,雨雨,這樣,把手指都伸展開,對了,並一起,像爸爸這樣,對,對,
來,……這樣伸進去……」周力知把著女兒的手腕,把那隻小手向她媽媽的陰道
裡塞去……
蘇雪的身體向上猛的蹦了幾下,葉葉的嘴也被甩開,聽男人又說:「雨雨,
你左右轉轉圈,嗯,對了,往裡,使勁……對,對,……」看著女兒的小手一節
一節的塞進她媽媽的陰道裡,周力知全身燥熱,雞巴挺得越來越直……他緊抓女
兒的小手臂向前猛的大力一送……
只見女人頓時下體上下左右劇烈的抽動著,伸挺脖子長長的嗚了幾聲,葉葉
坐在媽媽胯邊,微張著小口看著媽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雨雨的小手像是長在
了媽媽的陰道裡,隨著媽媽的搐動上下左右的隨著擺動,她這時嚇得小臉一片煞
白,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卻給媽媽的陰道緊緊纏住,越向外抽,纏住向裡
吸的勁也越大,雨雨急了一身的汗,急急的連聲喊「爸爸」,抬頭向爸爸求救。
可爸爸只是把她的小手臂再用力向裡一推……再看自己全是汗水的小胳膊,竟似
有一半進了媽媽的陰道裡……只見媽媽又一陣的抽搐,嗚嗚接連尖叫幾聲,把兩
只手搭在自己胸部,大力的捏揉起來。
「看到了麼,雨雨,你媽現在多舒服!」
雨雨的小手還插在媽媽陰道裡,看著從小手與陰道口之間不斷滲出的汁液,
竟感覺到爸爸並沒有騙她,脹紅著小臉,不由的輕輕點了點頭。
過了會兒,等女人身子稍微平靜下來,周力知輕輕的又說:「雨雨,把你裡
面的手指全張開……張開了麼……好,……再上……再張開,嗯,慢慢快起來
……」
這時,蘇雪的下體又扭了起來,伸手把衣衫沿著脖頸向下猛的撕開,把胸罩
也扯掉,然後兩手小手緊緊的攥住兩隻雪白柔軟大乳……意識模糊裡聽男人接著
說:「使勁向外抽雨雨……裡面手指是張開的麼?嗯,對,張開著向外抽……嗯,
慢慢的,好,好,好了……不用都抽出來,來,來,再把手指上……上了麼
……好,再向裡插,好……到底了麼雨雨?……到了?好,好,那再張開手指,
向外抽,好……真了不起雨雨,學的真快……快,快,看你媽媽還癢著呢雨雨,
……啊,雨雨,也不用急,慢慢的快起來,來,看你這都出了一頭汗,來,爸爸
幫你舔舔……快,快,對對對,別亂了節奏,啊,快,再快!!」
蘇雪身體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口裡漸漸沒了嗚咽聲,彷彿已沒了力氣呻吟,
張大嘴只是一道深似一道的大口喘著氣。
周力知隨著女人漸大漸急的喘息聲,把
手握住女兒的手臂,讓那隻小手在她媽媽陰道裡進出的速度更快更猛……在女人
彷彿要斷氣的一刻,周力知順著女兒的勁把那隻小手飛快的從陰道裡拔了出來,
帶出一團團白色的水花……只聽女人「嗚」「嗚」的不停短促的喘叫,身子像上
了發條一樣的大力抽搐起來,抓著兩隻乳房的小手,彷彿已經抓進肉裡去……
蘇雪腦子裡一片空白,模糊裡聽一個聲音輕輕的說:「葉葉,讓你姐姐歇會
兒,到你了,來,把手指並上……」
*** *** *** *** ***
5月3日,週六,晚自習。
周飛看著旁邊劉靜空空的座位,再看看斜前方,劉小悅也沒在班上,以前的
同桌胖子不時扭頭看他,像蒙娜麗莎一般詭秘的微笑著,完全是一副大仇得報的
小人神色。
周飛心裡越來越不安,他給劉靜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再打劉小
悅的,也不接。
「劉小悅!你要是再傷害她,我就,我就……」手抓著桌子,周
飛咬著牙在心裡想著該怎麼折磨劉小悅,一個恍惚,只聽「卡嚓」一聲,桌角給
他掰下一塊。
周飛急忙拿手過去把桌角遮住,抬頭像做賊一樣四處亂瞅,不輕意發現臨排
位子上的學習委員韓冰同學正紅著臉轉身低頭。
女孩子羞怯的神態總是讓男人們
神往,尤其是這個女孩在大家眼裡,是個只知道啃書本、對所有男生都冷若冰霜
的冰山美人……
看著她低著頭越來越紅的臉頰,周飛張著嘴,一時呆住了……
「嗡」,這時手機在桌子上輕輕振了一下,他醒過神,急忙抓起來,是劉靜
來的短信:「徐凡哥,能來一下皇朝大酒店麼?我在258房間等你。
」
周飛腦袋一陣大,也沒有心情去跟老師請什麼假,收拾好背包,急急衝出了
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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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情節、人物還沒完全展開,目前為止性事描寫的有點偏單調、中規中矩
(一個原因是這樣:我們和女孩子頭幾次做愛時,除非兩個人都是此中老手並且
都是性格中人,否則是很難一下子把肛交、3P、換妻、群交、虐待、角色扮演
等等都玩一通的)。
相信隨著劇情的發展,性事慢慢的會、激烈起來的!
另外,請路過的朋友留留言,捧捧場!不勝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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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兄台一直以來的關注!謝謝大家的留言!!
這篇文寫到現在,這應該是最重要的一章,應該算是全文的眼。
心裡也有疑惑,不知道這章交待的事,是交待的太晚了,還是太早了。
既然是眼,理應交待的更、更清楚一些。
但是由於能力和時間都有限,沒能做到最好,還望大家別太頭暈,別太失望。
如果大家對人物關係還是有些暈,麻煩再參照一下「前言」以及第6章的人物表。
另外,更切題的章名,肯定不應該是下面的,至於原因…想來大家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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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爸的雞巴,媽的陰道,女兒的嘴和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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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的一家麥當勞,周飛坐在一片喧囂裡。
四周是一組組的父母、孩子,一對對的男生、女生。
爸爸周力知坐在他對面,強顏歡笑的跟他講著童年的趣事,那些屬於原先那個「周飛」的,而他徐凡並不知道的童年記憶。
爸爸一刻不停的說著,周飛低著頭,周圍慢慢變成一片無聲的世界:一組組父母在無聲的交流著,無聲的的誇讚著自己的孩子;一對對情侶在無聲的打著情,罵著俏;對面的爸爸在無聲的低語,偶爾被自己逗樂發出一陣陣無聲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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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處在這無聲的世界裡,身體所有的感觀全集中到那遙遠的心靈深處,那裡,成熟的、年少的兩個徐凡的靈魂在吵著:
「快揍他!快揍對面這個胖子!」成熟的喊。
「為什麼?」年少的問。
「你難道忘了你用『周飛』這個軀殼復活的目的了麼?!你要向對面這胖子復仇,要當著他面操遍他全家的女人,折磨她們,讓她們生不如死!!你忘了…」
「我沒有『復活』!沒有你我也可以活下來,並且可以堂堂正正用自己的身體活著!!所以全部的全部,那都是『你』的事,是『你』的目的。
」
「放屁!!『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的事也就是『你』的事--我們倆是一體的!!我就是成年的你!!…如果當初不是我把你拖到這個身體裡,那你只能跟我一樣受盡各種各樣的折磨,最終也會跟我一樣,只能帶著半雞巴的憤怒和半雞巴的無助死去!!你明白不明白,你她媽沒資格抱怨我,而是相反,要感謝我,是我讓你像現在這樣,避免了我當年的疑惑和痛苦,明白的在暗處活著!!!」
「為什麼你要把我拖到『周飛』身體裡來?你可以用我徐凡的--也是你自己的身體復活,為什麼不?」
「你傻麼?!活到現在還不明白?!如果我們還是在我們自已的身體裡,我們能鬥得過誰,能鬥得過這個胖子麼,你知道在我那一世他的勢力有多大麼?!--好,就算你可以哪天趁他不注意,一刀把他砍了,可他背後那個人呢?!也可能是一群人!!你她媽連他們是誰都還不知道!!…你覺得在那些人面前你能保護得了你的妹妹徐妤,你的爸爸徐濤還有你的媽媽秦芳麼?!…」
「用『周飛』的身體就能保護了?」
「操!沒有我,你跟個傻子沒兩樣--首先,我們可以把自己躲在暗處,另外, 『周飛』姥爺那頭家世很不一般,你不是知道的麼--又在暗處,又有靠山,誰說保護不了?…」
「可現在的情況是,你讓『周飛』活了下來,周力知就不可能再為了他兒子『周飛』的死遷怒我們徐家的。
」
「我操你媽!真傻你!你認為周力知不仇,我們徐家就能擺脫那場災難麼?--你明明知道爸爸手裡的那些材料才是禍根,可都這麼多年了,你改變什麼了?你找著那些材料了麼?!這些年你都幹什麼去了?--好,你是找不到全部的,可毀一部分總可以的吧…可你她媽連放把火,把那個屋子連同裡面那一部分材料燒掉的勇氣都沒有!!--我跟你說,你就是個傻,白白的控制著這個身子,一天天浪費著時間…爸爸、媽媽、妹妹總有一天會給你害死的!!」
「…可,可這一世上,周力知沒做任何對不起我們徐家的事--我是不會報復他的!」
「哈!哈哈!…操!…小子,你真幽默,不會?!那你幹嘛操人家的女兒!!」
「那不是復仇…我喜歡她們!」
「放屁!!--操就是操了!!--道理上講她們還是你親妹妹呢!…小子,你不用找理由,也不需要有罪惡感--比起對面這個胖子,我們已經很仁慈了--想想這胖子怎麼害死你妹妹徐妤的,啊,想起來了麼?!」
「可妹妹是因為你死的!」
「你閉嘴!!!!不是!!!!…是因為這胖子先強暴了她!是因為他安排了一群人輪姦了她!!我們父母也有可能是他殺的…我們徐家全家都是他殺的!!」
「可你也說了,他只是個小角色,只是給內心怨恨和別人操縱的木偶。
--再說那只是你那輩子、你那一生的事,這個世界裡他什麼也沒幹。
」
「可他以後會幹的!狗是改不了吃屎的!這個腦子裡有我的記憶--你應該知道這個變態把我們妹妹徐妤折磨的有多慘,把我們媽媽折磨的有多慘!!…即使在這一世,他以後也還是會害死你妹妹徐妤,折磨、強暴你身邊所有親近的女人!」
「…」
「…你不信?…那你想想,為什麼『周飛』的姐姐從上了高中就開始住校很少家?--很容易解釋麼--她其實是跟這個胖子住在一起,天天讓這個爸爸操!可能孩子都操出來了,現在正愁著該讓那孩子喊胖子爸爸還是姥爺…」
「…」
「他還會去操你現在的媽媽孫倩!正大光明、法的操!!--你不是很聰明麼?!你推想一下,為什麼這胖子都離家在外面住那麼久了,她還不和他離婚?你看你現在的這個媽媽,一副風情萬種的樣子,又是甜純,又是風騷…怎麼可能不想男人?!可你說為什麼她一直不找?--你其實是明白的吧?!--她就是在等這個胖子家去操她,把精液通通射進她小逼裡,然後可以給他生更多的孩子!!」
「…」
「你喜歡你現在的這個媽媽吧?我也喜歡--這樣一個豐腴少婦體態、清純少女心態的結物,哪個男人看到不會獸性大發?…告訴我你在夢裡操過她多少次?你數得過來麼?!要不要我幫你數?--難道你就這麼眼瞅著,讓對面這頭豬家去操她?」
「…」
「他家後還會操你現在的這兩個妹妹亭亭和琳琳,還會把她們母女三個擺一起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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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媽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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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尖叫一聲,大汗淋漓的抬起頭,爸爸周力知手裡攥著杯可樂,張大嘴愣愣的看著他。
四周的人也扭過身低語著審視這對父子。
「爸…我,我不是說你…還有點事,先走了。
」周飛急匆匆的站起來,沒等周力知反應過來,幾步衝出了快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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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周飛像披著一個空軀殼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前世的記憶慢慢控制了他整個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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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初中一年級的夏令營,徐凡和周飛被捲進水底,經過漫長的黑暗之後,最終兩人被沖河道上。
老師和同學在一處淺灘找到他們,送去了當地醫院。
徐凡在第二天醒了過來,那時他的父親還在路上。
徐凡在重病監護室呆了一天,轉到普通病房後,馬上被守候的老師同學給圍了起來。
徐凡問他們周飛的情況,大家都不說話,人群裡徐凡看到劉小悅低著頭遠遠的站在角落裡。
雖然當時劉小悅跑掉了,可如果不是他及時通知老師,他跟周飛也不可能那麼快被送到醫院,所以,從一個角度上說,劉小悅算是間接的救了徐凡一命。
只是那個時候,徐凡沒有心思分析這個,只是祈禱著周飛能跟他一樣醒過來,痛恨著當時逃走的劉小悅。
又過了一天,徐凡已經可以下地走動了,在病房外走廊裡,他看到周飛的父母跟醫生在爭執,無論醫生怎麼解釋,他們只是反駁著搖頭。
站在病房門口,徐凡遠遠看著周飛的媽媽,頭髮散亂,眼眶烏黑,一遍一遍的求醫生別拔管子,說她兒子不可能會死,肯定會像徐凡一樣醒過來的。
這天傍晚,徐凡的父親也趕了過去。
雙方家長也算熟人,坐在一起,徐凡把當時的情況又大體講了一遍。
周飛父母也沒有疑問,表示了一下感謝,就又匆匆重病房去看他們的兒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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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死後,劉小悅找過徐凡很多次,徐凡卻一直不搭理他,慢慢兩個人的關係就徹底斷了。
學校裡,徐凡與劉靜發展成同進同出的戀人關係,卻好景不長,在高二的時候,劉靜有好幾天沒去上課,打她電話,關機,去她家找,父母說有事老家了。
最後,過了近一個月徐凡終於等到劉靜從老家來,她卻跟徐凡說她一直把他當親哥哥,對他其實並沒有男女感情,說她自己以前也不知道,只是最近在老家才想明白。
說她喜歡的其實是劉小悅,要徐凡以後不要再纏著她。
那時劉小悅的父親已升到市長,而徐凡的父親則被連降帶調,已是一個沒任何實權的小科長。
徐凡雖然對劉靜的說辭有些懷疑,但想到他與劉小悅兩家的情況,也只認定那是劉靜對她自己嫌貧愛富的假托之詞。
雖然父親官場上不斷的被降被調,徐凡家裡一切過得還算平靜。
可到他大二那年,一切都變了。
首先是某天裡,沒來由的,周飛那個已升為市委書記的爸爸周力知去學校找他,指著他鼻子說是他徐凡殺了他兒子,是他徐凡讓他絕了後,讓他千萬要好好活著,好看著他周力知怎麼慢慢修理他徐凡全家。
徐凡到死也沒明白當初挺通情達理的周叔叔,為什麼突然就翻了臉。
不過,從那天之後,他卻慢慢明白了這位周叔叔要「修理他全家」的意思了。
在剛開始,徐凡以為這位周叔叔是幕後的唯一推手,經過一段時間才知道,這位周叔叔背後還有一個或是一群更重量級的人物,而這些人物才是操控一切的黑手。
而他全家受迫害最根本的原因並不是他徐凡,而是他的父親徐濤,是徐濤手裡的舉報材料。
在那些隱形的力量面前,徐凡感覺自己連只螞蟻都算不上,而且到死他也沒能查出那個或是那些大人物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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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最後的一天,徐凡被綁去雲南的西雙納,那個當年他與周飛落水的溪流處。
在那個雷閃交加的雨夜,他再活幾輩子也忘不了周力知那張猙獰的臉,還有從那張扭曲的嘴裡吐出來的話--「既然你全家都已經不得好死了,我今天就發發善心賞你一死,讓你好好的去陪陪我兒子…不過,你們家只你妹妹和媽媽兩個騷貨,而你這個窩囊廢也只有一個女人,這讓我玩的真是不過癮,真是遺憾,哈!哈哈!!…小子,記得來生轉世讓你媽多生幾個女兒,哈!哈哈!!哈哈哈!!!…」
徐凡全身被緊捆著在幽深的水底漂流,慢慢失去了意識,身體裡那個靈魂卻被仇恨填滿,不停的在深淵裡嘶喊著:「我要轉世!…讓我轉世!!…」
無盡的憤恨裡,忽然前面很遠很遠的地方現出一道光亮,像是一扇門,那個靈魂也瞬間被吸進門裡…看到門的另一邊,兩個少年的軀體遠遠漂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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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報復!我要復仇!…我要操你全家!!我要慢慢折磨她們,要讓她們生不如死!!!…」腦子裡盤旋著前世的記憶,周飛一邊走一邊咬著牙喃喃自語,眼前卻又慢慢現出妹妹亭亭、琳琳純真的笑臉,現出媽媽孫倩這一世裡對他的一個個疼愛片段,不由的眼濕了起來,然後淚珠一串一串的滾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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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麻木著腦袋悠悠蕩蕩向家走,腦子裡不斷閃現著他在『周飛』身體裡的這五年。
開始的幾年,那個純淨的還沒被仇恨侵蝕的年少靈魂一直掌控著整個軀體,並把那個成熟的靈魂一直壓在心靈的最深處,他甚至以為,他有能力把成熟靈魂的那些黑暗記憶,隨著時間慢慢的遺忘掉。
可情況慢慢變了,首先他漸漸掌控不了自己的夢,每天夜裡任由那個成熟的靈魂在一步步侵蝕他的頭腦。
再往後,尤其是最近,在他心靈脆弱的某一刻,在碰到與前世相似的某一場景,他會完全失去對這個軀體的控制。
他越來越感覺到,被他囚在心靈深處多年的那個成熟靈魂,正用前世的那些憤恨拴住他的脖子,從地牢深處一點一點的向上爬來…這兩個靈魂也終會被那些仇恨一道一道的纏捆在一起,會纏的一天比一天結實。
纏捆在一起的兩個靈魂也會一天一天的融,他預感總有一天,這兩個靈魂會融成一個,一個有異於任何正常人的靈魂,而他也會最終淪為一個怪物。
另外,他也已經意識到,現在掌控身體的這個年少靈魂,其實早就不是當年純真的那個了,已經受了成熟靈魂太多的影響…他不知道目前為止這個影響到底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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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裡空空的,腦子裡空空的,坐在床上,周飛盯著眼前空空的空氣發呆。
房門給輕輕敲了幾下,然後被緩緩推開,亭亭和琳琳站在門口,兩個人對望了一眼,亭亭走過來坐在他身邊,小心翼翼的靠在他肩上,仰頭看著他的臉,輕輕的問:「哥哥,怎麼啦?…今天不是見爸爸去了?…沒見著爸爸麼?…爸爸都跟你說什麼了哥哥?…有沒有跟你提到我跟姐姐啊哥哥?」
「…」
「爸爸為什麼只見你呀哥哥?…爸爸為什麼不見我和姐姐呀哥哥?…爸爸是不是不要我們了哥哥?…爸爸為什麼不要我們了哥哥?是不是亭亭做錯事讓爸爸不高興了哥哥?…」
周飛伸過手輕輕把女孩眼角的淚擦去,抱緊她說:「亭亭,還有哥哥呢,他不要,哥哥要…」
「嗚…嗚…,哥,我想爸爸!…」
周飛對著站在門口的妹妹說:「琳琳,來哥這兒!…」
琳琳低著頭慢慢的走過來,坐在床上,從另一邊靠在哥哥懷裡,淚水已經打濕了整張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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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學習去了?」三個人靜靜依靠著,過了很久,周飛問。
「嗯,就我跟二姐在家,徐妤姐晚自習還沒下,趙姐姐讓我跟你說,她面試成了,她新頭兒今晚要請她客,她打電話報喜,哥哥也不接…哥哥,爸爸不要我們了,大姐也不要我們了,你能一直要我跟二姐麼哥哥?」
「嗯。
」
「那媽媽呢?」
「嗯?」
「媽媽好可憐啊,哥哥。
我看到好幾次了,媽媽一個人偷偷的掉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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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亭,琳琳」又過了很久,周飛靜靜的說:「如果哪天哥哥做了對不起你們的事,那時你們不要怨你們哥哥好麼?--那時那個人已經不是你們的哥哥了…」
「你說什麼哥哥?」亭亭說,「哥哥怎麼會做對不起我們的事呢?…啊,哥哥,你說的是不是趙姐姐啊?…哥,你想多了,趙姐姐的事二姐也知道的…我們都沒生氣…我們只想著哥哥能一直疼我們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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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小魏心神不定的開著車,不時微紅著臉向後視鏡偷看,從那裡映出一個女人秀麗、憔悴的臉。
女人叫蘇雪,三十出頭,披肩發,衣衫下面身條凹凸有形,看不出是已經有了三個孩子的媽媽,尤其是秀巧鼻樑上方、眉心處一小粒美人痣,再配上一對多愁善感的眼眸,讓男人們不由會心起憐惜之情。
司機小魏眼瞅著這個女人在後望鏡裡,從眼裡靜靜的湧出兩行淚,慢慢的淌下,像是淌到了他的心裡,不由的也濕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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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雪第一次見到她現在這個男人周力知,是在暑假打工的一家高檔酒店裡。
認識的第一天,周力知就趁著酒勁直接了當的要她作他的女人,並給了她一張名片,說只要想明白了任何時候都可以給他打電話。
蘇雪原本並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只當那個男人的一時酒後失言。
直到一天,農村老家父親開的廠子倒閉了,欠了一大筆外債,其中有些是高利貸,那些人天天到他們家去逼債,並揚言要殺了他們全家。
另外,她要轉志願兵,也需要一大筆的錢,母親便背著父親打電話給當時還是學生的女兒,說她爸爸一宿就白了頭,問她有沒有辦法。
蘇雪想了幾天,便背著男友去找了周力知…
蘇雪畢業後第二年就給周力知生了一對雙胞胎,周雨雨和周葉葉。
又過了兩年,她以前的男友找到她,說他剛開了自己的公司,可以養活她了,讓她跟他過。
可蘇雪明白,以當時周力知的勢力,他捏死這個前男友就像捏死一隻螞蟻,她也太瞭解周力知的性格了--進到他嘴裡的肉他是絕不會吐出來的。
為了不連累那個前男友,讓他不再糾纏她,就答應了他提出的跟他做一次的想法。
不料,三個月後,發現自己懷上了,按時間推算應該是那位前男友的。
驚慌之餘她還是決心生了下來,沒料到的是,周力知對她這個兒子非常的疼愛,過了沒多久,周力知從家裡搬了出來,和她住在了一起。
後來,她也慢慢知道,周力知在外面還有幾個女人,也有給他生孩子的,但沒有一個男孩。
她慢慢也明白過來,周力知骨子裡是那種極為守舊的男人,認為只有兒子才能算是自己的孩子,才能給他傳種接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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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雪坐在汽車後座上,想到十年前,她用自己一生的幸福換來全家的平安,卻在兩年後被父親趕出家門--父親從鄉鄰的閒言碎語裡知道了她被人包養的事--到現在她已經有八年多沒過老家了。
蘇雪沒有怨父親,只是恨命運對她不公,她也曾想過離開這個男人,可那一次她剛表達了點意思,就讓男人打的住了半個多月的院,當時給她輸液的護士每次扎完針都會哭著走出去。
後來她就認命了,想跟這個男人安穩的過一輩子,卻不料前些日子小兒子出了車禍,送到醫院要動手術時,醫生發現她這個兒子的血型很罕見,醫院沒有備用的,需要去市血庫臨時調用,一時半會動不了手術。
可周力知一個火爆脾氣,哪聽得進去醫生的解釋,在醫院裡大呼大叫,揚言要找人弄死這幫醫生,醫生只好建議他,說不行的話也可以輸父母的,說這種血型,他們也可能有,問他們血型。
聽到他們的血型,刀醫師倒沒說什麼,不料旁邊一個實習醫生想了想脫口而出:「這不可能是你們的孩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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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已經在房前停了很久,蘇雪仍然呆呆的坐在那裡,兩個女兒則貼在她兩側睡的正香。
司機小魏咬了咬嘴唇,忍下心輕輕的說:「蘇姐,下車了…到了姐…」
蘇雪領著兩個孩子下了車,看著家門,眼跳得厲害,心裡一個勁的安慰自己說:「沒事的,沒事的,能解決的,能解決的…他還是愛我的,他應該還是愛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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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雪打開屋裡的燈,給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不由的「啊」了一聲,向後退了一步,雨雨和葉葉也縮靠到她身上。
整個客廳,門旁桌子上的魚缸給什麼砸破了好幾個窟窿,水淌了一地,幾條魚在地上慢慢的蹺著尾巴,展示櫃用來擺設的瓷器全給扔到了地上,瓷渣到處都是…客廳裡幾乎所有家俱都移了位,能倒的也都給掀倒在地…
周力知坐在衝著門的沙發上,吸著煙,一聲不吭冷冷盯著她,蘇雪不由的哆嗦了一下,拉著孩子又向後退了退,聽男人淡淡的說:「怎麼來這麼晚?」
蘇雪小心翼翼的問:「老公,你不是見兒子去了麼?怎麼今天來這麼早?」
「她媽別跟我提那個白眼狼!!」男人支起身大吼一聲,把手裡的煙灰缸朝她扔去,砸到她身後的魚缸,「嘩」的一聲後,魚缸上又多了兩個大洞,女人條件反射的一個俯身把兩個孩子護在懷裡。
「她媽是我問你!!我問你她媽的去哪兒了!!」男人接著大吼。
「去醫院看小宇了,醫生說…」
「別跟我提那個雜種!!」男人一邊吼著一邊四下找著什麼,「要不是是個雜種…」男人摸到火機朝女人又扔了過去:「要不是你這兒子是個雜種,她媽我用得著跟個哈巴狗一樣一天天的去舔吧那個白眼狼麼!!…你她媽的說說!她媽有兒子讓老爸閉嘴的麼?!!有麼?!…你她媽的告訴我…啊!!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啊!!…你們都她媽是白眼狼!…騷貨!你說話啊!你說話啊騷貨!!你告訴我啊!!!…」
「醫院那邊,醫生說…」女人頓了一會兒輕輕的說:「繳費單壓了好幾天了,再不交他們就要把小宇送到普通病房…」
「我操你媽!你這是在指責我麼騷貨?!我她媽白養他四五年,這還不夠麼?!還要我給他交住院費?!…你作夢!!讓這小雜種去死!一了了!…你哭?…你她媽還有臉哭?!一切不都是你這騷貨搞出來的!她媽見個男人就上…嗯?今天小魏開車送你的?…我就知道!說!!你跟他是不是有一腿了!!他是不是在車上干你了?!…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她媽的是不想幹了,私自用我的車對我連個屁也不放…她媽這車都成他私人的了,我操…說!說騷貨!你們今天背著我幹什麼去了!!」
「我真的就那一次,你相信我!…我今天一整天都跟雨雨、葉葉在一起,啊你信我一次,我不騙你的,不信你問問你女兒?!…」
「操!!」男人「蹭」的跳了起來,衝上前一巴掌扇過去:「還她媽學會頂嘴了!反了你!給我生了個雜種還得理了你!」說著又幾巴掌扇過去。
雨雨、葉葉撲到媽媽前面哭著喊:「別打媽媽!!嗚!嗚…」
「雜種!讓開!!」
「爸爸,嗚…別打媽媽了好麼?嗚,是我們錯了,你打我們好麼,別打媽媽…嗚,我們以後一定乖乖的,再也不讓爸爸生氣了…嗚,…別再打媽媽了…」
雨雨邊抽泣著,腦後小辮子邊左右一擺一擺的,稚氣的小臉上梨花帶雨…男人站在那裡呆呆看著,忽然柔聲說:「雨雨,乖,是不是…爸爸不打媽媽了,雨雨就什麼都聽爸爸的呀?」
「嗯!唔…爸爸,唔」,雨雨一邊抽著鼻子一邊說:「爸爸,是不是,唔,雨雨乖,爸爸就不叫雨雨雜種了?」
「雨雨這麼乖怎麼會是雜種啊?雨雨,你是爸爸的好女兒,爸爸最疼你了…還有葉葉,葉葉你也聽爸爸的話麼?…」
「…」葉葉點點頭。
「好,來雨雨、葉葉,來,來幫爸爸把褲子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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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雪撲上去緊緊抱住女兒,抬頭嘶著嗓子沖男人大喊:「求你了!!別!!她們真是你的女兒!!…你不是都做過DNA了麼,結果你也看了啊!啊?!你怎麼還不相信我!你相信…」
「操你媽!騷貨,你把她們鬆開!…鬆開!!!」周力知上前又是一陣巴掌,在雨雨、葉葉的擋護下停下來,喘著氣說:「你不鬆開是吧!好!…你不想救你那個小雜種了是吧!」說著又要扇過去,雨雨、葉葉擋在媽媽面前大聲哭喊著:「別打媽媽了爸爸!我們乖乖的…媽媽,你也聽爸爸的話好麼…」
「好,雨雨、葉葉,你們乖,就聽你們的,爸爸不打了啊…」周力知又指著女人:「你松是不松?…好,我數三個數,就數三個,數完你再不松的話…就等著給你那雜種收屍吧!…!…2!…3!…好,騷貨,有種!你就等著收…嗯,好,這樣才乖麼。
」
周力知退去坐在沙發上,柔聲的說:「來,雨雨、葉葉,快來幫爸爸把褲子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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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力知仰坐在沙發上,兩個雙胞胎女兒蹲在他下面,小臉紅紅的看著他已挺得筆直的雞巴,這一對雙胞胎幾乎是從一個模子裡出來的,男人盯著她們,想到家裡另一對長像各一的雙胞胎女兒,不由的喃喃出聲:「那婊子連她媽生個雙胞胎都不頂事!…」
周力知了神,柔聲說:「雨雨、葉葉,別只是看,啊…來,上次不是教你們了麼,乖,很簡單的,怎麼忘了麼?…就像舔冰棒一樣的,來…」
「她們還是孩子,才上小學一年級…什麼也不懂…不如我來好麼?…」
「把嘴夾著!把我的話當放屁?!…再吱吱,再吱吱信不信把你娘兒三人都扔馬路上…讓你們跟醫院那個雜種一起上西天…過來,快過來騷貨,過來教教你女兒。
」
女人坐在地上不動,忽的肩膀大抖了一下--「崩!」,男人一巴掌打在旁邊桌子上:「別她媽讓我說兩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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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力知把兩腿搭在沙發兩側扶手上,這個姿勢可以讓他最底下的屁眼露出來。
女人蹲在他胯間,壓住噁心,在肛門口反覆舔舐十幾圈,慢慢吸吮著向上,再舔咂黑黑的遍是折皺的皮,把兩支蛋挑出含住,輕輕的舔弄一番,在男人的呻吟裡又緩緩向上,最後在龜頭下沿反覆的吸咂。
小舌飛快的拔弄,拔到最頂尖,才緩緩把整只龜頭含進嘴裡,長長吸吮幾番,耳聽著男人口裡喃喃有聲「操,操,操…」,女人接著又向下舔去…反覆幾輪後,把嘴停在龜頭處,含住,同時伸出小手搭在柱身上輕輕擼動,臉上擠出一絲笑意,抬頭盯著男人,速度慢慢加快…
看著男人慢慢扭曲的臉,聽著男人喘息聲越來越急,手裡的雞巴感覺也越來越硬,蘇雪的小口吸得更加賣力,小手擼動的更快,知道男人馬上就要出來了,正要鬆一口氣,小手卻給男人按停:「好了,去一邊看著,騷貨!少跟我耍小心思!」看著女人把龜頭吐出低著頭站到一邊,又說:「你就是把我給舔出來了,我也會讓你看著,看著她們怎麼把它再舔直了!明白了吧?…」男人「崩」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吼:「明不明白你!!」女人身體大抖了一下,緩緩的點點頭,把頭低下,一滴淚珠在眼裡轉了一圈,掉了下去…聽男人溫柔的說:「來,雨雨,來…看你媽媽做的多好,很簡單吧,來,你們過來,就像媽媽那樣舔…」
雨雨把頭埋在爸爸肛門口,低頭小心舔了不到兩下,就抬頭乾嘔起來,皺著眉說:「爸爸,有味…」
「這就是男人味雨雨,來,多舔舔就好了,啊,以後會習慣的,聽話…」
雨雨又低下頭,摒住呼吸,慢慢開始舔起來,學著媽媽的樣子,猶豫著向上把龜蛋含住,感覺上面媽媽的口水還沒乾透,在爸爸「嘶」吟聲裡用嘴唇夾住黑色肉柱,輕吮著向上,含住已經脹得發亮的龜頭,用小手握住柱身,上下輕輕擼動起來,過了一會兒,把龜頭吐出來,抬頭看著男人輕聲說:「爸爸,雨雨做的好麼?」
周力知按住小腦袋把女孩的頭壓下去,連聲呻吟:「哦…嘶…哦…雨…雨,雨雨真是個好…好孩子,真,真是爸爸的好女兒…來,葉葉,來,去你姐姐…下面,含著爸爸的…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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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孩上下換過幾輪後,屋裡只剩女兒細細喘息裡的吸砸聲和爸爸壓抑的低吼聲,蘇雪呆呆的,紅著眼,也紅著臉,看著男人粗大的雞巴在小女兒葉葉努力張大的嘴裡不斷向上捅,力道越來越大,越來越急,葉葉小手不停擼著爸爸的雞巴,眼角含著淚,不斷大聲乾嘔著,想把頭挪開沒爸爸的命令卻又不敢…
「啊!…」周力知沉聲大吼一聲,全身抖動著把葉葉的小腦袋狠狠壓在自己胯下,下面葉葉嘴裡嗚嗚有聲,咳嗽著,身子使勁的亂扭,頭卻給爸爸死死按住,一動也不能動。
雨雨呆呆蹲在旁邊,看著妹妹的身子不停的搐動著,好長時間才緩過神來,急急的向媽媽看去,向媽媽求救,見媽媽站在那裡,嘴唇顫抖著,兩行淚正在臉上向下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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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葉爬在地上大聲的乾嘔著,周力知軟軟的半躺在沙發上,對著雨雨輕輕的說:「雨雨,來,來,…來幫爸爸把下面舔乾淨,來…嗯…哦,操,…雨雨…你的小舌頭越來越好了…」過了一會兒,喘息著又說:「雨雨,葉葉,你們媽媽的小騷逼,那天教你們的名字,都還記得麼?」兩個小女孩紅著臉站在那裡猶豫了一會兒,然後齊齊的點點頭,聽爸爸又說:「想不想知道它們是怎麼騷的啊?」
葉葉剛要搖頭,給姐姐拽了一下衣角,聽姐姐說:「想!爸爸!」
「真是好學的好孩子!真是爸爸的好女兒!…來,雨雨,葉葉,來爸爸媽媽的臥室!」走了幾步,頭沖女人低吼:「愣著幹什麼!還不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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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雪躺在臥室床上,雨雨、葉葉坐在她左右兩側,周力知站在床邊地上,說:「雨雨,葉葉,你們熱不熱啊?」「熱!爸爸!」雨雨搶著答。
「好孩子!那,把衣服脫了好麼?」
看著兩個女兒紅著臉慢吐吐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周力知下面慢慢又硬了起來,定了定神說:「雨雨、葉葉,看你們媽媽都出汗了,快幫你們媽媽把褲子脫了。
」
「好!爸爸!」雨雨大聲說,拽了一下妹妹,要她一起扒媽媽的褲子。
褲子拖到屁股處,兩個女孩再怎麼使勁也扒不下去,蘇雪乞求著抬起頭看著男人,卻給男人一眼瞪得重新低了下去,猶豫片刻,輕輕把屁股抬起來,讓女兒把褲子給扒掉,然後是內褲…
「果然是騷貨!」周力知把內褲放到鼻下,大聲嗅了嗅,不屑的說:「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還不承認!…看自己女兒舔她們爸爸的雞巴,竟能濕成這樣…看看騷貨,這都能捺出水了…你要臉麼?!嗯?!你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麼?騷貨!…好,雨雨,葉葉,既然名稱你們都記住了,那今天爸爸就從功能教起…來,來趴下去看看你們媽媽的小逼…你們的逼現在還沒有感覺,不過不用著急,多讓爸爸幫你們舔舔就好了,明白了麼?」
「嗯。
」兩個女孩輕輕的點點頭。
周力知俯下身,湊到女人胯間,指著女人的已給淫水浸得晶瑩剔透的逼縫說:「葉葉,幫你媽媽扒開透透氣,看把你們媽媽熱的,這小縫裡流出來這麼多的汗…好,葉葉真乖…雨雨,來,趴下,幫媽媽把汗舔乾淨…嗯,對,從下向上,對,…嗯,看到媽媽那紅紅的花瓣了麼,叫小陰唇,沒忘吧,來,含住,吸,吸…對,不用使勁…對啦,真聰明雨雨…嗯,汗又出來了?沒事,雨雨,不用看我,別怕,這不是你的錯,是你媽媽不聽話…來,張大嘴,對,去,去把你媽媽的陰戶都含嘴裡…對,對,全含著,使勁吸!…」
「咦!…」上面傳來女人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和牙齒咬的吱吱聲。
「好了雨雨,來讓妹妹試試…葉葉,跟姐一樣,來,趴下,…對了,真乖葉葉…」
燈光下,蘇雪的下體在女兒的吸吮下,慢慢開始顫抖起來,小手摀住嘴唇,死死壓抑著呻吟,不斷增長的快感裡,聽男人又說:「葉葉,含住媽媽的陰蒂…對,對,慢慢吸一口,再使勁…」女人感覺到自己的陰蒂被一張小口死死咬住,在上面接連的長吸了起來,女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腰身向上猛的拱起…
「嗚…嗚…」--女人從指縫漏出幾聲短促的嗚咽聲,淚水嘩嘩的不停的流了下去--不知是因為快感,還是傷感。
只覺一股股的暖流從逼戶深處潮水一樣向穴口湧去。
昏沉喘息裡聽男人說:「雨雨,看你們媽媽裡面癢得那麼難受,快幫你媽媽撓撓…」
雨雨坐在媽媽胯邊,抬起小腦袋疑惑的看著爸爸,這時周力知的雞巴已經全翹了起來,看著女兒天真的小臉,壓抑著情緒輕輕的說:「當然是用手撓呀,雨雨,快,把手抻進媽媽的陰道裡,好讓媽媽舒服,你看現在媽媽多難受?」
聽到男人的話後,蘇雪身子大震了一下,卻只是把頭扭到一邊,咬牙不語,她下面胯間,葉葉聽不到爸爸喊停,一直在媽媽下面賣力的吸著媽媽的陰蒂…隨著嘴裡的小芽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媽媽陰戶裡出來的淫水越來越多,葉葉稚幼的心思裡感覺到,她的吸吮能讓媽媽越來越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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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媽媽的…媽媽的,陰,陰道口很小的爸爸,會裂開的…」雨雨小聲說。
「雨雨,你說是你的拳頭大,還是你妹妹的腦袋大呀?」
「嗯?妹妹的腦袋大呀爸爸,怎麼啦?」
「對呀!學校裡老師沒教你們麼?你們的頭就是從媽媽的這個小逼縫裡鑽出來的…」
「啊!真的麼爸爸?!」雨雨看看媽媽的陰道口,再抬頭看看爸爸。
「來,雨雨,這樣,把手指都伸展開,對了,並一起,像爸爸這樣,對,對,來,…這樣伸進去…」周力知把著女兒的手腕,把那隻小手向她媽媽的陰道裡塞去…
蘇雪的身體向上猛的蹦了幾下,葉葉的嘴也被甩開,聽男人又說:「雨雨,你左右轉轉圈,嗯,對了,往裡,使勁…對,對,…」看著女兒的小手一節一節的塞進她媽媽的陰道裡,周力知全身燥熱,雞巴挺得越來越直…他緊抓女兒的小手臂向前猛的大力一送…
只見女人頓時下體上下左右劇烈的抽動著,伸挺脖子長長的嗚了幾聲,葉葉坐在媽媽胯邊,微張著小口看著媽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雨雨的小手像是長在了媽媽的陰道裡,隨著媽媽的搐動上下左右的隨著擺動,她這時嚇得小臉一片煞白,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卻給媽媽的陰道緊緊纏住,越向外抽,纏住向裡吸的勁也越大,雨雨急了一身的汗,急急的連聲喊「爸爸」,抬頭向爸爸求救。
可爸爸只是把她的小手臂再用力向裡一推…再看自己全是汗水的小胳膊,竟似有一半進了媽媽的陰道裡…只見媽媽又一陣的抽搐,嗚嗚接連尖叫幾聲,把兩隻手搭在自己胸部,大力的捏揉起來。
「看到了麼,雨雨,你媽現在多舒服!」
雨雨的小手還插在媽媽陰道裡,看著從小手與陰道口之間不斷滲出的汁液,竟感覺到爸爸並沒有騙她,脹紅著小臉,不由的輕輕點了點頭。
過了會兒,等女人身子稍微平靜下來,周力知輕輕的又說:「雨雨,把你裡面的手指全張開…張開了麼…好,…再上…再張開,嗯,慢慢快起來…」
這時,蘇雪的下體又扭了起來,伸手把衣衫沿著脖頸向下猛的撕開,把胸罩也扯掉,然後兩手小手緊緊的攥住兩隻雪白柔軟大乳…意識模糊裡聽男人接著說:「使勁向外抽雨雨…裡面手指是張開的麼?嗯,對,張開著向外抽…嗯,慢慢的,好,好,好了…不用都抽出來,來,來,再把手指上…上了麼…好,再向裡插,好…到底了麼雨雨?…到了?好,好,那再張開手指,向外抽,好…真了不起雨雨,學的真快…快,快,看你媽媽還癢著呢雨雨,…啊,雨雨,也不用急,慢慢的快起來,來,看你這都出了一頭汗,來,爸爸幫你舔舔…快,快,對對對,別亂了節奏,啊,快,再快!!」
蘇雪身體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口裡漸漸沒了嗚咽聲,彷彿已沒了力氣呻吟,張大嘴只是一道深似一道的大口喘著氣。
周力知隨著女人漸大漸急的喘息聲,把手握住女兒的手臂,讓那隻小手在她媽媽陰道裡進出的速度更快更猛…在女人彷彿要斷氣的一刻,周力知順著女兒的勁把那隻小手飛快的從陰道裡拔了出來,帶出一團團白色的水花…只聽女人「嗚」「嗚」的不停短促的喘叫,身子像上了發條一樣的大力抽搐起來,抓著兩隻乳房的小手,彷彿已經抓進肉裡去…
蘇雪腦子裡一片空白,模糊裡聽一個聲音輕輕的說:「葉葉,讓你姐姐歇會兒,到你了,來,把手指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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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3日,週六,晚自習。
周飛看著旁邊劉靜空空的座位,再看看斜前方,劉小悅也沒在班上,以前的同桌胖子不時扭頭看他,像蒙娜麗莎一般詭秘的微笑著,完全是一副大仇得報的小人神色。
周飛心裡越來越不安,他給劉靜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再打劉小悅的,也不接。
「劉小悅!你要是再傷害她,我就,我就…」手抓著桌子,周飛咬著牙在心裡想著該怎麼折磨劉小悅,一個恍惚,只聽「卡嚓」一聲,桌角給他掰下一塊。
周飛急忙拿手過去把桌角遮住,抬頭像做賊一樣四處亂瞅,不輕意發現臨排位子上的學習委員韓冰同學正紅著臉轉身低頭。
女孩子羞怯的神態總是讓男人們神往,尤其是這個女孩在大家眼裡,是個只知道啃書本、對所有男生都冷若冰霜的冰山美人…
看著她低著頭越來越紅的臉頰,周飛張著嘴,一時呆住了…
「嗡」,這時手機在桌子上輕輕振了一下,他醒過神,急忙抓起來,是劉靜來的短信:「徐凡哥,能來一下皇朝大酒店麼?我在258房間等你。
」
周飛腦袋一陣大,也沒有心情去跟老師請什麼假,收拾好背包,急急衝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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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情節、人物還沒完全展開,目前為止性事描寫的有點偏單調、中規中矩(一個原因是這樣:我們和女孩子頭幾次做愛時,除非兩個人都是此中老手並且都是性格中人,否則是很難一下子把肛交、3P、換妻、群交、虐待、角色扮演等等都玩一通的)。
相信隨著劇情的發展,性事慢慢的會、激烈起來的!
另外,請路過的朋友留留言,捧捧場!不勝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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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20、姐妹花,尿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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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會覺得,自己不小心把一篇H文寫成了哲學文了。
讓朋友們看得很苦比,
這裡道個歉。
這篇文一直寫到了現在,其實,對本人來說,是個意外。
最後,還是謝留言,求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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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場景切換的雙「-」線,換成了「#」串線,敬請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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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姐妹花,尿便器
「是徐先生麼?」皇朝大酒店,周飛剛走進大堂,一個服務生迎上來,周飛
愣了一下,看著她,聽她又說:「呀,是這樣,劉總給我看過您的照片……這是
房卡,258,二十五樓,出電梯右側第四個門……」
「劉小悅!」周飛接過房卡,一邊向電梯衝過去一邊在心裡狠狠的說:「今
天我不打得你媽都不敢認你,我就不性徐!」
電梯門打開,周飛剛要邁步進去,猛的又停了下來,想了想,轉身向樓梯跑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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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大酒店二十五樓258號房門前,周飛把嘴裡口香糖吐出來,糊到貓
眼上。
慢慢把氣息調勻,貼著門靜靜聽著房間裡的聲響,然後用門卡打開門,從
門縫鑽了進去。
黑暗裡站在門口處又停了半多分鐘,最後用房卡接通電源,套房
一片大亮,廳裡一個人也沒有。
「劉小悅!你她媽在搞什麼?!」周飛不由的又咬起牙。
周飛挨個房間著,在最裡面一扇門打開後,從門縫傳來「嗚嗚」人的哼叫
聲和「嗡嗡」應該是電動棒震動的聲音。
周飛慢慢的把門完全打開,站在門口呆
住了……
這是一個巨大空曠的房間,沒有任何裝修過的痕跡,與套房其它屋子奢華的
裝修形成強烈反差--其實,它更像是毛坯房最原始的樣子。
四壁與地面露著原
始的水泥底,昏暗的燈光下,到處塗著深一塊淺一塊的污垢,空氣裡瀰漫著腥騷
的氣味。
房間正中央安放著一個乳白色的馬桶,劉靜胳膊搭在身後全身赤裸的坐在馬
桶上。
馬桶周圍,由頂棚向下垂著多股麻繩,有幾股一端繫在屋頂一個大鐵環上,
一端延伸到她身後,應該是綁著她的手臂。
劉靜的嘴給膠帶封住,「嗚嗚」有聲,
周飛不由的向前邁了幾步,再看那兩隻嫩白的巨乳上下沿給麻繩勒了好幾道,使
它們更加挺拔的裸在空氣裡,燈光下已繃成半透明狀,彷彿馬上就要爆開,最高
處兩隻硬起的乳頭各串著一個黑色的金屬乳環,兩個乳環間由一根筷子粗細的橡
皮筋相連扯,乳環上各另繫著一根橡皮筋,順著那兩根橡皮筋向下看去,見微微
分開的兩胯間,雜草已被剃割一空,高高挺立的陰蒂根處串著一個黑色金屬陰環,
在空無一毛的荒野之地,分外醒目,而繫在兩個乳環上的兩根橡皮筋的另一端,
都拴在陰環上。
橡皮筋在乳環與乳環、乳環和陰環之間形成一個倒三角,三角的
三個邊繃的筆直。
緊貼著陰環,一個乳白色的假陰莖豎在高高隆起的陰縫裡,只
露出小小的一截在逼戶外,從那裡不斷發出「嗡嗡」的聲響……
「嗚嗚……」一陣嗚咽聲把周飛喚醒,一個跨步上前把劉靜嘴上的膠帶扒掉,
一邊手哆嗦著解著麻繩一邊咬著牙問:「劉小悅去哪兒了?!」
「別解!」劉靜急急的大叫。
周飛驚了一下,停下手看著她。
「徐凡哥,別,別怪小悅哥,是我……讓他幫我捆的。
」劉靜呻吟著說。
「你怎麼還幫他說話!!你不用怕他的!!」周飛呆立了一會兒,濕著眼狠
狠的說:「這狗娘養的!他答應我放過你的!他答應過的!……啊!……為什麼!
……為什麼!……」
「徐,徐凡哥,真是我……自己願意的。
是我求……小悅哥幫我的……」
「……」周飛瞪大眼看著她:「……為,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要折磨自己?」
「我只是……想讓徐凡哥開心……」
「……」
「我只是……想讓徐,徐凡哥你喜歡……」
「你說什麼呀?……你,你這樣,我怎麼能開心?」
「我,我知道徐凡哥……喜歡我這個樣子的……從你眼……裡看出來了,徐
凡哥,你……騙不了我的……從上次……在學校北樓,就看出來了……我……就
知道哥你,你喜歡我這樣……」
「我……我,你怎麼會這麼想?你看錯了,看錯了……」周飛還是呆呆的看
著劉靜,喃喃的說。
「我知道的,徐,徐凡哥……你,你下面……和上次一樣……」
周飛順著劉靜的視線向自己下身看去,見褲檔處不知什麼時候給頂了一個大
帳篷,臉一下子脹得通紅:「沒……沒……你誤會了,你誤會了……」
「哥,讓,讓我作……你的小便器吧!」劉靜皺著眉,繼續忍著下體不斷傳
來的快感,脹紅著臉,盯著周飛,額頭的汗開始向下淌。
「……」周飛腦袋「嗡」的一下,差點跳起來:「什……什麼?!」
「我要當,當哥的小便器……」劉靜輕輕卻很堅定說:「收到短,短信後哥
哥……這麼快就趕了過來……哥現在肯定,肯定尿急吧?讓我……幫幫哥……」
「……」周飛張大嘴站在那裡,忽然聽到套房外門被人打開,又愣了一下,
劉靜說:「我,我妹妹,是我讓她過來幫……徐凡哥的。
」
過了一會兒,一個穿著校裙的少女端著盤子走進來。
是劉靜的妹妹劉怡--
周飛在這一世上見到她的次數並不太多,但在他還是叫徐凡的上一世,她這般大
小的時候,幾乎天天能見到這個比她姐姐還要固執內向的女孩,那個時候,徐凡
與劉靜還在熱戀中,每次約會這個女孩都要跟著她姐姐去當燈泡,坐在他們中間,
又總是紅著臉低著頭一聲不吭,卻怎麼勸也不肯走。
這時的她跟徐凡記憶裡一樣
的恬靜秀美,只是少了些女孩的純真,多了些女人的嫵媚。
再仔細打量,見她微
垂的臉頰上透出幾分紅暈,額頭微微帶汗,小手輕顫,從裙下傳來一陣陣若有若
無的「嗡嗡」聲。
劉怡把托盤放到地上,起身來到周飛面前,微微抬頭羞澀的說:「哥」--
聲音極小,幾乎細不可聞,然後又匆匆垂下了頭。
周飛看著她垂首含羞的樣子,只覺下面又硬了一分。
強耐中不由的嚥了口唾
沫,聽劉靜輕輕的說:「妹妹,幫,幫哥把拿出來……哥哥很難受……」
周飛只覺得下面大物又猛的向上大大撅了一下。
恍惚裡見劉怡蹲到他面前,
手搭上了他的褲帶。
「別……別……」周飛喃喃自語,卻並沒伸手制止,感覺著自己的褲子被慢
慢擼到腳腕處,那雙小手又升上來,搭到他的內褲上沿,正要插進他的內褲裡,
碰到他的身子,小手猛的抖了出去。
周飛定睛看去,見她脹紅的小臉幾乎要滲出
血來,眼睛不停的眨著,顫抖著重新把兩隻小手插到內褲裡,慢慢向下扒去……
愣在那裡,直直看著周飛的大物在眼前不住的晃動,過頭看向也是微張著小口
的少女,輕輕的說:「姐姐!……」
-
劉靜兩隻胳膊搭著被反綁在背後,下體的「嗡嗡」聲一時不絕,盯著周飛,
壓抑的呻吟聲裡她輕輕又重複了一遍:「徐凡哥,讓我作你的小便器……好麼,
……求你了……」,周飛高挺著雞巴站在她胯前,雞巴離那張小口也只有十幾公
分的距離,可怎麼也跨不過去這一步。
不斷哀求裡少女的眼漸漸濕了,在淚水正
要湧出之際,周飛跨步上前,把龜頭貼住少女的嘴唇,然後給那張小口含了進去
……
周飛粗喘著氣站在那裡,少女閉眼含著他的龜頭,等了半天仍不見動靜,便
掙開眼,見男人正緊閉著眼,脹著臉,嘴裡「嗯嗯」有聲,在不停的用著力,跟
人們在便秘的時候一樣的神態。
少女不忍,在他龜眼處輕輕的吮了幾下,想著可
以幫他吮出來,卻聽男人「嗯」的大哼一聲,雞巴從小口中飛出,與肚皮形成一
個很小的銳角,直指天花……少女試著重新把那龜頭叼住,卻由於它挺的太高,
自己雙手又給綁在身後,只能把小口遞上去,含著肉莖徒勞向上拱著,男人忙用
手把住柱身,用力壓平重新讓少女含住,閉上眼,又開始用著力,「嗯嗯」有聲。
「噓!……噓!……」周飛睜開眼,看到劉怡正蹲在他與她姐姐之間,盯住
他的大物噓噓有聲。
周飛再次閉上眼,盡力放下一切雜念……終於在一刻,一陣
爽意之下,聽到下面「嘩嘩」的水流聲,接著是「咕咕」的吞嚥聲,低下頭,見
少女雙腮微紅的含住他的龜頭,喉嚨上下起伏汩汩有聲,眉目裡含情帶笑,竟現
出一幅聖母模樣。
雞巴在她口裡越來越硬,尿的也越來越是艱苦……
從生理上講,這絕對是周飛有生以來最艱辛、最長的一泡尿,但從心理上,
隱藏其中的愉悅卻讓他希望能一直這樣尿下去……
「喜,喜歡麼徐凡哥?」嚥下最後一口後,少女仰著頭輕輕的問。
「……」周飛盯住她嫵媚的眼睛,喘著氣,點點頭。
「徐凡哥,來,來操我好麼?」
周飛的雞巴在空裡又大跳了一下,聽少女又說:「妹妹,幫,幫姐姐再,再
灌上……」
劉怡在周飛滿臉疑惑的注視下,走到姐姐身前,把姐姐兩腿向兩側分開,然
後分別抬起,掛在馬桶兩側從屋頂垂下來的繩套上,用力拴緊,之後,再從她帶
來的盤子上取來一根兒臂粗細、長短的針管,針管裡灌滿不知什麼名字的液體,
她把塑料針頭插進姐姐的肛門裡,緩緩的把針管裡的液體全壓了進去。
劉靜全身哆嗦著,微微皺了皺眉,再舒展開,對著周飛甜甜一笑,說:「徐
凡哥,來操靜靜好麼?」
周飛這時雞巴已經硬上了天,只覺全身每一處都要燒起來。
扭頭沖劉怡說:
「套,給我套!」女孩從盤子上拿來一個,卻不給他,先看看姐姐,再看著他,
哀求說:「哥,我姐檢查過了,是乾淨的,沒病……哥……能不能不……」
周飛呆了一下,還是作勢去拿。
女孩避開,低著頭輕輕的說:「哥,我幫你
套上。
」
周飛喘著氣,低頭看著雞巴在女孩嘴裡越進越深,套子也慢慢向根部一節節
罩去,在還餘下小半柱身時,肉龜被什麼物事擋住,再也下不去,女孩努力了好
幾次,最後只好把肉莖吐出,拿手過去一點點把餘下的部分擼上。
周飛扭過身,走到劉靜胯前,看著她半躺在馬桶上,雙腿大分著吊在半空裡,
兩隻雪白大乳上下沿各纏了四道麻繩,兩處大腿根處也纏了五道,深入股肉裡。
兩乳之間,乳頭與陰蒂之間,橡皮筋依然繃的筆直,胯間隨著「嗡嗡」聲,不斷
有汁液從縫隙裡滲出。
周飛盯著眼前這一處淫靡景像,兩眼像是要噴出火來,衝上前抓住那假雞巴
猛的拽了出來,揚著汁液遠遠的甩到了牆上。
也不等少女再有所反應,弓下身子,
屁股猛的向前壓去,下一刻只覺肉莖深入到一處沸騰的岩漿之中,肉龜穿過一層
層岩漿狠狠的撞上穴底,從穴口濺出一片漿液。
少女「啊」的大喊一聲,下面肛門大開,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柱,陪著水花
的噴濺,少女下身一陣痙攣……痙攣裡,乳白色的漿液由逼縫與雞巴間一波接一
波的迅猛溢出,周飛只覺雞巴在熾熱的窒道裡被小穴一陣陣的擠揉、吸吮,連綿
不絕,力道愈來愈大,只覺馬上就要忍耐不住,大洩出來,慌亂中把雞巴飛快的
拔了出來,帶出又一團白色淫漿……聽少女又「啊」的長嘯一聲,胯處向上飛快
的拱了又拱,然後身子打著擺的抽搐起來,又有幾股白色漿液從陰道口湧出,淌
到地上,顯然是又大洩了一次……
周飛挺著雞巴呆呆的看著抽搐不停的少女,又扭頭看旁邊她的妹妹,見那個
女孩和他一樣,也是大張著嘴,大瞪著雙眼,顯然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
劉靜躺在馬桶上,許久之後,身體終於平靜了下來,緩緩睜開眼,兩行熱淚
順著臉頰淌下去,嘴角現出一絲寧靜安逸的微笑,細不可聞的喃喃說:「徐凡哥,
我是你的了,我是你的了,我終於是你的了……」
-
空曠的屋子裡慢慢靜了下來,只有按摩棒細細的「嗡嗡」聲,以及三人粗細
長短不一的喘息聲。
這時地上褲袋裡傳來輕輕的一聲響,是有未接電話或是未讀
短信的提示音,周飛拿起手機,見裡面有三個未讀短信,最早的一個是媽媽的,
提醒他這個當哥哥的要好好照顧兩個妹妹,然後是半小時前趙小雅趙老師發的,
寫道:「老公……什麼時候來?今晚要好好『感謝』你呢……」,最後一個是
十分鐘前亭亭的:「哥哥,怎麼還不來呀!我跟姐姐在等著呢!!都拉勾了的!!
--姐姐都答應了,這次她也會把嘴膠上的……」
周飛看著手機,無語良久,抬起頭再看向眼前這一對羞花閉月、含情脈脈的
姐妹,只覺一陣頭大,恍惚裡手機滑手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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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號,週一,沒有晚自習,下午放學後,同桌胖子嚷著手機太破要換款
新的,拉著周飛陪他去手機店逛逛,一同給拉去的還有班級上另兩個爺們兒--
一個戴幅大黑眼鏡,人稱「熊貓」,另一個既高且瘦,人稱「青竹」--當然,
憑外號就可見兩人關係不同一般。
四個人正在手機一條街逛著,面前停下一輛警車,賭住路,緩緩下來一個女
警。
這位女警二十出頭的年紀,天生的一幅美人胚子,留著一頭短髮,配以警服,
夕陽之下,尤其的英姿颯爽……走到他們面前,停下,在微風之中靜靜的看著他
們……幾個男孩迎著陽光看著,一時呆了……
靜默片刻,只見英姿颯爽小口一張,猛的大吼一聲:「你們哪個學校的?!」
「一,一中的。
」同桌胖子條件反射的應了一句,這一靜一吼反差有些大,
胖子一時沒適應過來。
「知道你們犯什麼事了麼?!」又一聲吼。
「我們犯什,什麼事了阿姨?」青竹快嚇哭了。
「什麼?!你叫我什麼?!你再叫一遍?!」
「我們怎麼啦妹妹?」熊貓見機立斷。
「什麼!!操你媽妹妹!把褲子給我扒了!看你長了幾根雞巴毛!……操!
叫我妹妹!」
「警察……姐姐……」同桌胖胖猶豫的看著對面的反應,然後接著說:「警
察姐姐,我們錯了,你說,我們到底犯什麼事了?……肯定不是我吧姐姐?--
要知道,怕別人說我耍流氓,打小我可是連我媽都不敢親……」
「少她媽廢話!知道你們這是往哪兒走麼?!」
「北啊,姐姐。
」胖子拿手比划了一會兒,又想了想,答。
「放屁!我問你們在路的哪邊走!!」
「西邊啊,姐姐。
……怎麼啦?」胖子又比劃了一番。
「放屁!我問你們走的是這路的左邊還是右邊!!」
「我不知道啊姐姐!」胖子也快哭了,這時他們周圍已圍上了幾個人在瞧熱
鬧,胖子原地比劃了一大圈,然後乖小貓一樣的看著女警:「姐姐,左邊還是右
邊,那還不是屁股沖哪兒的事?……姐,求你了,您別問了,您就直接告訴我們
哪兒錯了,我們改……行麼?……」
「……」女警摸了摸胖子的大腦袋,和藹的說:「小,認錯態度很好嘛!
不錯,不錯,那姐姐就告訴你們……你們是在沖那個方向走吧……你們看啊,如
果沖那個方向的話,你們站的這邊就是路的左邊……明白了麼,你們應該走右邊,
也就是馬路的另一邊……明白了麼?」
「……」胖子張大嘴。
「可這不犯法啊姐姐。
」熊貓在一旁辯解說:「姐姐,再說這種事也歸交警
管啊……可你這車,這警服……」
「閉嘴!你們幾個數你最討厭了!戴個破眼鏡充斯文……為什麼刑警不能管
交通?!天下警察是一家,要互幫互助--你們老師沒教你們麼?!」女警又吼
起來。
「可,可是那些人也跟我們一樣走的啊姐姐……你看!」青竹指著人群外面
一個男人大喊:「叔叔!叔叔!!!站住!!……知不知道你犯法了叔叔!!你
走錯道了叔叔!!……」
「那個誰,你,你叫什麼名字?!」女警指著一直沒吭聲的周飛:「一聲不
響,看你那賊眉鼠眼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你是他們的頭兒
吧,上車!跟我上趟警局!!」
「……」胖子又張開了嘴。
「……」周飛看四周的人越聚越多,想了想,走過去把警車前門打開,鑽了
進去……
「這,這走個馬路也犯法麼?」胖子看著遠去的車屁股喃喃的說:「……真
她媽的酷!我愛御姐!……啊,對了熊貓,你有沒有飛子二叔電話啊,是不是得
讓飛子二叔去撈人啊……」
-
女警一聲不響的開著車,周飛靜靜坐在副駕駛上,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指。
「你這麼折騰,有意思麼小崔?」周飛繼續玩著指頭:「有什麼事,打個招
呼不就得了。
」
「我操!說多少遍了,不許再叫我小崔!……打你媽招呼!打了那麼多電話
你接了麼?!」
「……」
「有三個周沒過去了吧?……還以為你死了呢!」
「……」
「今兒這讓我碰到,一看,好呀,在那兒活蹦亂跳的,你這肯定是沒事……
是你家死人了麼?怎麼三個周都不見個人影?」
「小崔,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知道麼……我去不去那是我的自由……我不是
你兒子也不是你爸,我就是你老公你也沒權利管我呀……我愛去不去,你管得著
麼……」
「跟你說呀,想佔便宜的話家佔你媽的去!……你怕了?」
「我怕你哭……有意思麼?不就是別人都讓著你,就我沒讓把你給贏了麼?
你說你至於麼,還名牌武警院校畢業的呢,都升隊長了吧?……看你這沒完沒了
的小氣勁,就跟我殺了你爸奸了你媽一樣,你至於麼?……」
「臭小子!別得色啊!!姑奶奶那是看你還小,每次都讓著你呢!……看把
你得色的!今天過去,讓你看看老娘的真功夫!!……」
「小崔,這話以前你說過了。
」
### ### ### ### ###
警局體育館,散打室,一男一女。
剛給男人來了個背摔,女人馬上從海棉地上躍起來,「嗷嗷」的又衝了過去,
緊接著給男人來了個掃堂腿,再順手一推,女人又飛了出去……
看著女人掙扎了半天終於再沒能爬起來,周飛把拳套拔了下來,擦了擦頭上
的汗,心裡大罵:「你媽!還千柔呢!柔你媽!!……這瘋婆子太難纏了,這要
是在床上,哪個男人能擺得平?」
「小崔,其實吧,知不知道哥一直讓著你呢?」周飛把牙套取了出來:「跟
你說啊,我要是真出手,你這不知要死多少次了,知道麼……」
「嗚」,崔千柔咬著牙又要爬起來,爬到一半「崩」的又趴倒在地。
「嘿!」看著女人的樣子,周飛忍不住笑出聲:「小崔,用不用哥扶你一把
啊?」
「我操你媽!」女人趴在地上大吼道。
「……,小崔啊,操別人媽媽是不文明的,再說你也沒……」
「我操你媽!」
「……,小崔啊,你不能隨隨便便就……」
「我操你媽!」
「我操『你』媽!!」周飛怒不可遏。
「我操你爸!」
「我操『你』爸!!」
「我操你奶奶!!」
「我操『你』奶奶!!!」
「……!!!」
「……!!!!」
「我讓我家馬操你媽,讓我家驢操你爸,讓我家狗操你奶奶,讓我……,讓
我……」只聽女人操的越來越長,越來越花樣出,越來越氣勢磅礡,男人則滿
頭大汗,氣息越來越弱,越來越跟不上女人的節奏……終於忍無可忍,惱羞成怒,
上前一步,大吼一聲:
「我她媽要操死你!!!」
女人給男人的眼神嚇了一跳,身子不由向後挪了挪:「你要幹什麼?!」
「吱!」這時散打室的門給推開,進來一位五十來歲慈眉善目的男人,和藹
的對著地上的女人說:「小崔啊,你們這邊也太鬧了,人家隔壁籃球館的都有意
見了,說你們這邊吵得人家都沒法比賽了……人家讓我過來說說……啊,要注意
啊!……」
「韓叔叔,我跟小崔姐聊天呢……我們會注意的。
」周飛一臉人畜無害的看
著那男人。
「啊!是小飛啊!」男人看向周飛:「哎呀,我這還以為誰呢……小飛啊,
你這好像一個多月沒來了吧……你小子不地道啊,上次剛要介紹俺家小閨女給你,
你這馬上就不來了,啊,小飛,你說俺家閨女哪點配不上你啊……這要學習有學
習,要長相有長相,啊,要不是我看你小子還算忠厚好實,我才不捨得呢……啊,
對了小飛,上次我說我們兩口子擔心她有性取向問題,那可是開玩笑的啊小飛,
你不會當真了吧,啊,你可千萬不能當真啊小飛,俺家閨女怎麼可能是同性戀呢,
哈,哈……,啊,小飛,哪天去叔叔家坐坐?……」
「韓叔叔,那個,那個……」
「啊,對了,小飛,你是不是念高二呀現在,一中是吧,哪個班?四班還是
五班……六班還是七班來著?哎呀,可能跟俺家閨女還一個班呢!……」
「……」
### ### ### ### ###
6月4日,週三,夜,城東陽山小,A樓3單元,5樓53室,門前,
一個男人,一把鑰匙。
鑰匙在鎖眼裡輕輕一轉,「卡」的一聲,門開了。
「嘿嘿,宮校長,我終於找到你的寶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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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會覺得,自己不小心把一篇H文寫成了哲學文了。
讓朋友們看得很苦比,這裡道個歉。
這篇文一直寫到了現在,其實,對本人來說,是個意外。
最後,還是謝留言,求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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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場景切換的雙「-」線,換成了「#」串線,敬請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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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姐妹花,尿便器
-
「是徐先生麼?」皇朝大酒店,周飛剛走進大堂,一個服務生迎上來,周飛愣了一下,看著她,聽她又說:「呀,是這樣,劉總給我看過您的照片…這是房卡,258,二十五樓,出電梯右側第四個門…」
「劉小悅!」周飛接過房卡,一邊向電梯衝過去一邊在心裡狠狠的說:「今天我不打得你媽都不敢認你,我就不性徐!」
電梯門打開,周飛剛要邁步進去,猛的又停了下來,想了想,轉身向樓梯跑去。
-
皇朝大酒店二十五樓258號房門前,周飛把嘴裡口香糖吐出來,糊到貓眼上。
慢慢把氣息調勻,貼著門靜靜聽著房間裡的聲響,然後用門卡打開門,從門縫鑽了進去。
黑暗裡站在門口處又停了半多分鐘,最後用房卡接通電源,套房一片大亮,廳裡一個人也沒有。
「劉小悅!你她媽在搞什麼?!」周飛不由的又咬起牙。
周飛挨個房間著,在最裡面一扇門打開後,從門縫傳來「嗚嗚」人的哼叫聲和「嗡嗡」應該是電動棒震動的聲音。
周飛慢慢的把門完全打開,站在門口呆住了…
這是一個巨大空曠的房間,沒有任何裝修過的痕跡,與套房其它屋子奢華的裝修形成強烈反差--其實,它更像是毛坯房最原始的樣子。
四壁與地面露著原始的水泥底,昏暗的燈光下,到處塗著深一塊淺一塊的污垢,空氣裡瀰漫著腥騷的氣味。
房間正中央安放著一個乳白色的馬桶,劉靜胳膊搭在身後全身赤裸的坐在馬桶上。
馬桶周圍,由頂棚向下垂著多股麻繩,有幾股一端繫在屋頂一個大鐵環上,一端延伸到她身後,應該是綁著她的手臂。
劉靜的嘴給膠帶封住,「嗚嗚」有聲,周飛不由的向前邁了幾步,再看那兩隻嫩白的巨乳上下沿給麻繩勒了好幾道,使它們更加挺拔的裸在空氣裡,燈光下已繃成半透明狀,彷彿馬上就要爆開,最高處兩隻硬起的乳頭各串著一個黑色的金屬乳環,兩個乳環間由一根筷子粗細的橡皮筋相連扯,乳環上各另繫著一根橡皮筋,順著那兩根橡皮筋向下看去,見微微分開的兩胯間,雜草已被剃割一空,高高挺立的陰蒂根處串著一個黑色金屬陰環,在空無一毛的荒野之地,分外醒目,而繫在兩個乳環上的兩根橡皮筋的另一端,都拴在陰環上。
橡皮筋在乳環與乳環、乳環和陰環之間形成一個倒三角,三角的三個邊繃的筆直。
緊貼著陰環,一個乳白色的假陰莖豎在高高隆起的陰縫裡,只露出小小的一截在逼戶外,從那裡不斷發出「嗡嗡」的聲響…
「嗚嗚…」一陣嗚咽聲把周飛喚醒,一個跨步上前把劉靜嘴上的膠帶扒掉,一邊手哆嗦著解著麻繩一邊咬著牙問:「劉小悅去哪兒了?!」
「別解!」劉靜急急的大叫。
周飛驚了一下,停下手看著她。
「徐凡哥,別,別怪小悅哥,是我…讓他幫我捆的。
」劉靜呻吟著說。
「你怎麼還幫他說話!!你不用怕他的!!」周飛呆立了一會兒,濕著眼狠狠的說:「這狗娘養的!他答應我放過你的!他答應過的!…啊!…為什麼!…為什麼!…」
「徐,徐凡哥,真是我…自己願意的。
是我求…小悅哥幫我的…」
「…」周飛瞪大眼看著她:「…為,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折磨自己?」
「我只是…想讓徐凡哥開心…」
「…」
「我只是…想讓徐,徐凡哥你喜歡…」
「你說什麼呀?…你,你這樣,我怎麼能開心?」
「我,我知道徐凡哥…喜歡我這個樣子的…從你眼…裡看出來了,徐凡哥,你…騙不了我的…從上次…在學校北樓,就看出來了…我…就知道哥你,你喜歡我這樣…」
「我…我,你怎麼會這麼想?你看錯了,看錯了…」周飛還是呆呆的看著劉靜,喃喃的說。
「我知道的,徐,徐凡哥…你,你下面…和上次一樣…」
周飛順著劉靜的視線向自己下身看去,見褲檔處不知什麼時候給頂了一個大帳篷,臉一下子脹得通紅:「沒…沒…你誤會了,你誤會了…」
「哥,讓,讓我作…你的小便器吧!」劉靜皺著眉,繼續忍著下體不斷傳來的快感,脹紅著臉,盯著周飛,額頭的汗開始向下淌。
「…」周飛腦袋「嗡」的一下,差點跳起來:「什…什麼?!」
「我要當,當哥的小便器…」劉靜輕輕卻很堅定說:「收到短,短信後哥哥…這麼快就趕了過來…哥現在肯定,肯定尿急吧?讓我…幫幫哥…」
「…」周飛張大嘴站在那裡,忽然聽到套房外門被人打開,又愣了一下,劉靜說:「我,我妹妹,是我讓她過來幫…徐凡哥的。
」
過了一會兒,一個穿著校裙的少女端著盤子走進來。
是劉靜的妹妹劉怡--周飛在這一世上見到她的次數並不太多,但在他還是叫徐凡的上一世,她這般大小的時候,幾乎天天能見到這個比她姐姐還要固執內向的女孩,那個時候,徐凡與劉靜還在熱戀中,每次約會這個女孩都要跟著她姐姐去當燈泡,坐在他們中間,又總是紅著臉低著頭一聲不吭,卻怎麼勸也不肯走。
這時的她跟徐凡記憶裡一樣的恬靜秀美,只是少了些女孩的純真,多了些女人的嫵媚。
再仔細打量,見她微垂的臉頰上透出幾分紅暈,額頭微微帶汗,小手輕顫,從裙下傳來一陣陣若有若無的「嗡嗡」聲。
劉怡把托盤放到地上,起身來到周飛面前,微微抬頭羞澀的說:「哥」 --聲音極小,幾乎細不可聞,然後又匆匆垂下了頭。
周飛看著她垂首含羞的樣子,只覺下面又硬了一分。
強耐中不由的嚥了口唾沫,聽劉靜輕輕的說:「妹妹,幫,幫哥把拿出來…哥哥很難受…」
周飛只覺得下面大物又猛的向上大大撅了一下。
恍惚裡見劉怡蹲到他面前,手搭上了他的褲帶。
「別…別…」周飛喃喃自語,卻並沒伸手制止,感覺著自己的褲子被慢慢擼到腳腕處,那雙小手又升上來,搭到他的內褲上沿,正要插進他的內褲裡,碰到他的身子,小手猛的抖了出去。
周飛定睛看去,見她脹紅的小臉幾乎要滲出血來,眼睛不停的眨著,顫抖著重新把兩隻小手插到內褲裡,慢慢向下扒去…愣在那裡,直直看著周飛的大物在眼前不住的晃動,過頭看向也是微張著小口的少女,輕輕的說:「姐姐!…」
-
劉靜兩隻胳膊搭著被反綁在背後,下體的「嗡嗡」聲一時不絕,盯著周飛,壓抑的呻吟聲裡她輕輕又重複了一遍:「徐凡哥,讓我作你的小便器…好麼,…求你了…」,周飛高挺著雞巴站在她胯前,雞巴離那張小口也只有十幾公分的距離,可怎麼也跨不過去這一步。
不斷哀求裡少女的眼漸漸濕了,在淚水正要湧出之際,周飛跨步上前,把龜頭貼住少女的嘴唇,然後給那張小口含了進去…
周飛粗喘著氣站在那裡,少女閉眼含著他的龜頭,等了半天仍不見動靜,便掙開眼,見男人正緊閉著眼,脹著臉,嘴裡「嗯嗯」有聲,在不停的用著力,跟人們在便秘的時候一樣的神態。
少女不忍,在他龜眼處輕輕的吮了幾下,想著可以幫他吮出來,卻聽男人「嗯」的大哼一聲,雞巴從小口中飛出,與肚皮形成一個很小的銳角,直指天花…少女試著重新把那龜頭叼住,卻由於它挺的太高,自己雙手又給綁在身後,只能把小口遞上去,含著肉莖徒勞向上拱著,男人忙用手把住柱身,用力壓平重新讓少女含住,閉上眼,又開始用著力,「嗯嗯」有聲。
「噓!…噓!…」周飛睜開眼,看到劉怡正蹲在他與她姐姐之間,盯住他的大物噓噓有聲。
周飛再次閉上眼,盡力放下一切雜念…終於在一刻,一陣爽意之下,聽到下面「嘩嘩」的水流聲,接著是「咕咕」的吞嚥聲,低下頭,見少女雙腮微紅的含住他的龜頭,喉嚨上下起伏汩汩有聲,眉目裡含情帶笑,竟現出一幅聖母模樣。
雞巴在她口裡越來越硬,尿的也越來越是艱苦…
從生理上講,這絕對是周飛有生以來最艱辛、最長的一泡尿,但從心理上,隱藏其中的愉悅卻讓他希望能一直這樣尿下去…
「喜,喜歡麼徐凡哥?」嚥下最後一口後,少女仰著頭輕輕的問。
「…」周飛盯住她嫵媚的眼睛,喘著氣,點點頭。
「徐凡哥,來,來操我好麼?」
周飛的雞巴在空裡又大跳了一下,聽少女又說:「妹妹,幫,幫姐姐再,再灌上…」
劉怡在周飛滿臉疑惑的注視下,走到姐姐身前,把姐姐兩腿向兩側分開,然後分別抬起,掛在馬桶兩側從屋頂垂下來的繩套上,用力拴緊,之後,再從她帶來的盤子上取來一根兒臂粗細、長短的針管,針管裡灌滿不知什麼名字的液體,她把塑料針頭插進姐姐的肛門裡,緩緩的把針管裡的液體全壓了進去。
劉靜全身哆嗦著,微微皺了皺眉,再舒展開,對著周飛甜甜一笑,說:「徐凡哥,來操靜靜好麼?」
周飛這時雞巴已經硬上了天,只覺全身每一處都要燒起來。
扭頭沖劉怡說:「套,給我套!」女孩從盤子上拿來一個,卻不給他,先看看姐姐,再看著他,哀求說:「哥,我姐檢查過了,是乾淨的,沒病…哥…能不能不…」
周飛呆了一下,還是作勢去拿。
女孩避開,低著頭輕輕的說:「哥,我幫你套上。
」
周飛喘著氣,低頭看著雞巴在女孩嘴裡越進越深,套子也慢慢向根部一節節罩去,在還餘下小半柱身時,肉龜被什麼物事擋住,再也下不去,女孩努力了好幾次,最後只好把肉莖吐出,拿手過去一點點把餘下的部分擼上。
周飛扭過身,走到劉靜胯前,看著她半躺在馬桶上,雙腿大分著吊在半空裡,兩隻雪白大乳上下沿各纏了四道麻繩,兩處大腿根處也纏了五道,深入股肉裡。
兩乳之間,乳頭與陰蒂之間,橡皮筋依然繃的筆直,胯間隨著「嗡嗡」聲,不斷有汁液從縫隙裡滲出。
周飛盯著眼前這一處淫靡景像,兩眼像是要噴出火來,衝上前抓住那假雞巴猛的拽了出來..,揚著汁液遠遠的甩到了牆上。
也不等少女再有所反應,弓下身子,屁股猛的向前壓去,下一刻只覺肉莖深入到一處沸騰的岩漿之中,肉龜穿過一層層岩漿狠狠的撞上穴底,從穴口濺出一片漿液。
少女「啊」的大喊一聲,下面肛門大開,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柱,陪著水花的噴濺,少女下身一陣痙攣…痙攣裡,乳白色的漿液由逼縫與雞巴間一波接一波的迅猛溢出,周飛只覺雞巴在熾熱的窒道裡被小穴一陣陣的擠揉、吸吮,連綿不絕,力道愈來愈大,只覺馬上就要忍耐不住,大洩出來,慌亂中把雞巴飛快的拔了出來,帶出又一團白色淫漿…聽少女又「啊」的長嘯一聲,胯處向上飛快的拱了又拱,然後身子打著擺的抽搐起來,又有幾股白色漿液從陰道口湧出,淌到地上,顯然是又大洩了一次…
周飛挺著雞巴呆呆的看著抽搐不停的少女,又扭頭看旁邊她的妹妹,見那個女孩和他一樣,也是大張著嘴,大瞪著雙眼,顯然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
劉靜躺在馬桶上,許久之後,身體終於平靜了下來,緩緩睜開眼,兩行熱淚順著臉頰淌下去,嘴角現出一絲寧靜安逸的微笑,細不可聞的喃喃說:「徐凡哥,我是你的了,我是你的了,我終於是你的了…」
-
空曠的屋子裡慢慢靜了下來,只有按摩棒細細的「嗡嗡」聲,以及三人粗細長短不一的喘息聲。
這時地上褲袋裡傳來輕輕的一聲響,是有未接電話或是未讀短信的提示音,周飛拿起手機,見裡面有三個未讀短信,最早的一個是媽媽的,提醒他這個當哥哥的要好好照顧兩個妹妹,然後是半小時前趙小雅趙老師發的,寫道:「老公…什麼時候來?今晚要好好『感謝』你呢…」,最後一個是十分鐘前亭亭的:「哥哥,怎麼還不來呀!我跟姐姐在等著呢!!都拉勾了的!!--姐姐都答應了,這次她也會把嘴膠上的…」
周飛看著手機,無語良久,抬起頭再看向眼前這一對羞花閉月、含情脈脈的姐妹,只覺一陣頭大,恍惚裡手機滑手而出…
##############################################
6月2號,週一,沒有晚自習,下午放學後,同桌胖子嚷著手機太破要換款新的,拉著周飛陪他去手機店逛逛,一同給拉去的還有班級上另兩個爺們兒--一個戴幅大黑眼鏡,人稱「熊貓」,另一個既高且瘦,人稱「青竹」--當然,憑外號就可見兩人關係不同一般。
四個人正在手機一條街逛著,面前停下一輛警車,賭住路,緩緩下來一個女警。
這位女警二十出頭的年紀,天生的一幅美人胚子,留著一頭短髮,配以警服,夕陽之下,尤其的英姿颯爽…走到他們面前,停下,在微風之中靜靜的看著他們…幾個男孩迎著陽光看著,一時呆了…
靜默片刻,只見英姿颯爽小口一張,猛的大吼一聲:「你們哪個學校的?!」
「一,一中的。
」同桌胖子條件反射的應了一句,這一靜一吼反差有些大,胖子一時沒適應過來。
「知道你們犯什麼事了麼?!」又一聲吼。
「我們犯什,什麼事了阿姨?」青竹快嚇哭了。
「什麼?!你叫我什麼?!你再叫一遍?!」
「我們怎麼啦妹妹?」熊貓見機立斷。
「什麼!!操你媽妹妹!把褲子給我扒了!看你長了幾根雞巴毛!…操!叫我妹妹!」
「警察…姐姐…」同桌胖胖猶豫的看著對面的反應,然後接著說:「警察姐姐,我們錯了,你說,我們到底犯什麼事了?…肯定不是我吧姐姐?--要知道,怕別人說我耍流氓,打小我可是連我媽都不敢親…」
「少她媽廢話!知道你們這是往哪兒走麼?!」
「北啊,姐姐。
」胖子拿手比划了一會兒,又想了想,答。
「放屁!我問你們在路的哪邊走!!」
「西邊啊,姐姐。
…怎麼啦?」胖子又比劃了一番。
「放屁!我問你們走的是這路的左邊還是右邊!!」
「我不知道啊姐姐!」胖子也快哭了,這時他們周圍已圍上了幾個人在瞧熱鬧,胖子原地比劃了一大圈,然後乖小貓一樣的看著女警:「姐姐,左邊還是右邊,那還不是屁股沖哪兒的事?…姐,求你了,您別問了,您就直接告訴我們哪兒錯了,我們改…行麼?…」
「…」女警摸了摸胖子的大腦袋,和藹的說:「小,認錯態度很好嘛!不錯,不錯,那姐姐就告訴你們…你們是在沖那個方向走吧…你們看啊,如果沖那個方向的話,你們站的這邊就是路的左邊…明白了麼,你們應該走右邊,也就是馬路的另一邊…明白了麼?」
「…」胖子張大嘴。
「可這不犯法啊姐姐。
」熊貓在一旁辯解說:「姐姐,再說這種事也歸交警管啊…可你這車,這警服…」
「閉嘴!你們幾個數你最討厭了!戴個破眼鏡充斯文…為什麼刑警不能管交通?!天下警察是一家,要互幫互助--你們老師沒教你們麼?!」女警又吼起來。
「可,可是那些人也跟我們一樣走的啊姐姐…你看!」青竹指著人群外面一個男人大喊:「叔叔!叔叔!!!站住!!…知不知道你犯法了叔叔!!你走錯道了叔叔!!…」
「那個誰,你,你叫什麼名字?!」女警指著一直沒吭聲的周飛:「一聲不響,看你那賊眉鼠眼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你是他們的頭兒吧,上車!跟我上趟警局!!」
「…」胖子又張開了嘴。
「…」周飛看四周的人越聚越多,想了想,走過去把警車前門打開,鑽了進去…
「這,這走個馬路也犯法麼?」胖子看著遠去的車屁股喃喃的說:「…真她媽的酷!我愛御姐!…啊,對了熊貓,你有沒有飛子二叔電話啊,是不是得讓飛子二叔去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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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一聲不響的開著車,周飛靜靜坐在副駕駛上,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指。
「你這麼折騰,有意思麼小崔?」周飛繼續玩著指頭:「有什麼事,打個招呼不就得了。
」
「我操!說多少遍了,不許再叫我小崔!…打你媽招呼!打了那麼多電話你接了麼?!」
「…」
「有三個周沒過去了吧?…還以為你死了呢!」
「…」
「今兒這讓我碰到,一看,好呀,在那兒活蹦亂跳的,你這肯定是沒事…是你家死人了麼?怎麼三個周都不見個人影?」
「小崔,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知道麼…我去不去那是我的自由…我不是你兒子也不是你爸,我就是你老公你也沒權利管我呀…我愛去不去,你管得著麼…」
「跟你說呀,想佔便宜的話家佔你媽的去!…你怕了?」
「我怕你哭…有意思麼?不就是別人都讓著你,就我沒讓把你給贏了麼?你說你至於麼,還名牌武警院校畢業的呢,都升隊長了吧?…看你這沒完沒了的小氣勁,就跟我殺了你爸奸了你媽一樣,你至於麼?…」
「臭小子!別得色啊!!姑奶奶那是看你還小,每次都讓著你呢!…看把你得色的!今天過去,讓你看看老娘的真功夫!!…」
「小崔,這話以前你說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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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體育館,散打室,一男一女。
剛給男人來了個背摔,女人馬上從海棉地上躍起來,「嗷嗷」的又衝了過去,緊接著給男人來了個掃堂腿,再順手一推,女人又飛了出去…
看著女人掙扎了半天終於再沒能爬起來,周飛把拳套拔了下來,擦了擦頭上的汗,心裡大罵:「你媽!還千柔呢!柔你媽!!…這瘋婆子太難纏了,這要是在床上,哪個男人能擺得平?」
「小崔,其實吧,知不知道哥一直讓著你呢?」周飛把牙套取了出來:「跟你說啊,我要是真出手,你這不知要死多少次了,知道麼…」
「嗚」,崔千柔咬著牙又要爬起來,爬到一半「崩」的又趴倒在地。
「嘿!」看著女人的樣子,周飛忍不住笑出聲:「小崔,用不用哥扶你一把啊?」
「我操你媽!」女人趴在地上大吼道。
「…,小崔啊,操別人媽媽是不文明的,再說你也沒…」
「我操你媽!」
「…,小崔啊,你不能隨隨便便就…」
「我操你媽!」
「我操『你』媽!!」周飛怒不可遏。
「我操你爸!」
「我操『你』爸!!」
「我操你奶奶!!」
「我操『你』奶奶!!!」
「…!!!」
「…!!!!」
「我讓我家馬操你媽,讓我家驢操你爸,讓我家狗操你奶奶,讓我…,讓我…」只聽女人操的越來越長,越來越花樣出,越來越氣勢磅礡,男人則滿頭大汗,氣息越來越弱,越來越跟不上女人的節奏…終於忍無可忍,惱羞成怒,上前一步,大吼一聲:
「我她媽要操死你!!!」
女人給男人的眼神嚇了一跳,身子不由向後挪了挪:「你要幹什麼?!」
「吱!」這時散打室的門給推開,進來一位五十來歲慈眉善目的男人,和藹的對著地上的女人說:「小崔啊,你們這邊也太鬧了,人家隔壁籃球館的都有意見了,說你們這邊吵得人家都沒法比賽了…人家讓我過來說說…啊,要注意啊!…」
「韓叔叔,我跟小崔姐聊天呢…我們會注意的。
」周飛一臉人畜無害的看著那男人。
「啊!是小飛啊!」男人看向周飛:「哎呀,我這還以為誰呢…小飛啊,你這好像一個多月沒來了吧…你小子不地道啊,上次剛要介紹俺家小閨女給你,你這馬上就不來了,啊,小飛,你說俺家閨女哪點配不上你啊…這要學習有學習,要長相有長相,啊,要不是我看你小子還算忠厚好實,我才不捨得呢…啊,對了小飛,上次我說我們兩口子擔心她有性取向問題,那可是開玩笑的啊小飛,你不會當真了吧,啊,你可千萬不能當真啊小飛,俺家閨女怎麼可能是同性戀呢,哈,哈…,啊,小飛,哪天去叔叔家坐坐?…」
「韓叔叔,那個,那個…」
「啊,對了,小飛,你是不是念高二呀現在,一中是吧,哪個班?四班還是五班…六班還是七班來著?哎呀,可能跟俺家閨女還一個班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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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4日,週三,夜,城東陽山小,A樓3單元,5樓53室,門前,一個男人,一把鑰匙。
鑰匙在鎖眼裡輕輕一轉,「卡」的一聲,門開了。
「嘿嘿,宮校長,我終於找到你的寶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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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21、宮校長的錢,李秀秀的媚,家的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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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人吹」目前已出場人物:
周飛--男借用的的身體
徐凡--真正的男
劉小悅--男兒時夥伴(市長兒子,對徐凡有曖昧感情)
劉靜--男(徐凡)暗戀對像
趙小雅--高中英語老師
[ 周飛家成員 ]
周亭亭--最小的妹妹(二妹)
周琳琳--另一個妹妹(大妹,與二妹是雙胞胎)
周喻喻--姐姐
周力行--二叔(公安局刑偵隊大隊長兼刑偵科科長)
周力知--父親(目前為止出現最大反派)
孫倩--母親
[ 徐凡家成員 ]
徐妤--妹妹(角真正的妹妹)
徐濤--父親(角真正的父親)
秦芳--母親(角真正的母親)
[其它人物]
宮樹梁--周飛高中校長
宮冷翎--校長女兒
李秀秀--校長夫人
崔千柔--刑警隊支隊長
韓冰--周飛班上學習委員
韓叔--公安局副局長(周飛二叔以及崔千柔上司)
小七--劉小悅幫會頭目
同桌胖子--周飛以前同桌
丘民海--某幫會小
丘民浩--丘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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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宮校長的錢,李秀秀的媚,家的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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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校長,這就是你的寶藏?」屋內大亮,周飛呆站在一片瓦礫之間。
這間公寓應該算是毛坯房中的極品,裡面沒有一個門,當然也不會有什麼傢俱,唯一的電器是幾盞燈,昏暗的燈光下屋裡這邊一大堆、那邊一小堆的堆放著各式的建材。
「宮校長,我佩服您!」周正呆站在那裡,喃喃道:「就這樣一個屋子的鑰匙,你競然單獨給它設了個保險櫃,這個屋值個保險櫃錢麼?」
「不對…不對,不對…肯定是哪兒出錯了?…難道是找錯地兒了?」周飛又看了看手裡的鑰匙:「不會呀,不會這麼巧的呀?…那如果是這地兒的話…你宮胖子就是再傻也不會這麼傻呀?…問題出在哪兒呢?」
周飛一邊喃喃有聲,一邊各個屋四處打量著,地上、天花,最後盯住裡屋最大的一堆建築材料…
是一堆空心磚,一人多高,壘在最裡面那個房間的牆角處。
周飛眼一亮,走過去仔細端詳一番,然後輕輕的從中間掏出一塊,藉著燈光向裡看,猛吸一口氣,呆了片刻,急急的又掏出一塊,再低頭看去,見裡面全是一捆捆的元鈔票…從體積可以大致推出,裡面至少有四、五千萬。
「宮校長,你厲害…你一個破校長怎麼能撈這麼多錢?高中校長現在這麼吃香麼?…啊,不對,不對,肯定哪兒有問題!可這個問題又出在哪兒呢?…」
「拿不拿呢?拿吧,可能會驚慌一輩子,不拿吧,又會後悔一輩子…」
又過了十分鐘,周飛還是呆在原地,口裡一直重複著:
「拿?不拿?拿?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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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5號,週四。
由於高三的學生就要高考了,學校要作各方面安排工作,高一、高二級部便可以連著放三天假,這天學校放學也比往常的要早些。
徐妤這天生日,她們高一放的比周飛他們早,提前家幫媽媽準備飯菜去了。
放學後,周飛腦子裡仍然飄著昨晚上的那幾千萬,低著頭恍恍惚惚的隨著人流出了校門,忽覺胳膊給兩隻小手緊緊抓住,頭一看,馬上大驚著後退兩步,心裡大叫一聲:「李秀秀!」
「姐,姐姐…有事麼?」周飛疑惑著臉,尖著嗓子問。
「周飛同學!別裝了!」女人輕蔑的看著他:「走,跟我上車!」
「姐姐,您找誰呀?您是不是認錯人了啊?!」
「你走不走?!」女人瞪著他。
「姐姐,您真認…」
「抓流氓啊!!!」女人直著嗓子大喊。
周圍的學生都轉身看過來,有幾個膀大腰粗頗有正義感的,挽著袖子要上前英雄救美,卻慢了一步給一個門衛搶了先,他盯著周飛的學生服,連聲質問:「你哪個班的?!班任叫什麼名子?!」
「王哥,你誤會了,這是我小姨!」周飛一臉無辜的看著門衛:「我小姨剛才開玩笑呢!我小姨就是喜歡開…」
「少套近乎!你說了不算!!」門衛扭頭看女人。
「哎呀!是小飛啊!!」女人瞪大眼,翹著腳使勁揪著周飛的腮幫子:「這半年多沒見了吧,這變得小姨都快認不出來了!走,你媽讓我來接你呢,來,來,小姨車在那邊…」邊說邊揪把周飛向一輛白色的奧迪拖去。
門衛撓著腦袋:「不對啊!…哪兒不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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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找到我的?怎麼認出我的?」車停到某處巷道裡,坐在副駕駛座椅上,周飛垂著頭無精打采的問,這個女人讓他的自尊心又受了一次大的創傷。
「你覺的很難麼?你當你姐傻麼?…比你姐奶子大的女人大街上多的去了,為什麼光是深更半夜去拍姐的裸照?我跟你無怨無仇的?--你要是自己帶著相機的話我還可能把你當職業色情狂了,可…對了,相機還沒還我呢--所以,那肯定是我家那死胖子在外邊惹的事了啊,你再想想,他,高中校長,你呢,白白嫩嫩的高中生大小的年紀--你說我要找你首先會去哪兒找?首先會去哪個學校找?…再說了,你們學校像你這樣壯的跟牛似的有幾個?」
女人邊說著,邊盯著周飛胸部兩團隆起,不由的伸出潔白的小牙咬了一下嘴唇。
周飛看在眼裡,驚在心裡,不由的伸手上去擋了擋,把上衣拉鏈向上拉了拉,聽女人又說:「怎麼?玩完了就不管了?」
「…」
「那幹嘛讓人家買套套呢?那麼大號的,誰能用得上呢…你是想讓我再去買頭公驢套上麼?…再說,相機就那麼拿走了,不準備還了?!」
「秀,秀秀…那個,最近太忙了,真的…」周飛低著頭。
「忙著去皇朝大酒店麼?」
「…」周飛霍的抬頭盯住她。
「你瞪我!你瞪我?!你威脅我?!…我是你女人!你威脅你女人?!你想把你女人怎麼樣?!」
「…」周飛扭頭又乖乖把頭低下去。
「知道我在你們學校門前守了多少天麼?知道每天裡我守多少個點麼?知道我在你家小、在你家樓下孤零零的每天守到幾點麼?…你是我男人,我關心關心一下自己男人就不行了麼?…啊!…不行麼?!你說啊!!」漸漸話語裡竟帶了些哭音。
「我錯了秀秀。
」周飛扭身伸手去幫女人擦淚,伸到一半給女人抓住,然後整個上半身就順著勁兒靠在他懷裡,喃喃的說:「你有多少個女人,我不在乎,如果你想要更多,我還可以幫你…可就不許你忘了我們!」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撫著男人的胸脯。
「你『們』?」
「啊!你自己操的這麼快就忘了?!」女人狠狠的掐了男人一把:「那位大小姐都得相思病了,那茶不思飯不香的。
這幾乎天天大半夜的去敲我門,說是天太熱睡不著…以為我不知道,她是發情了,過去查看我是不是在獨吞你…」
「…」
「…可別冷落了她,女人剛被操之後的一些天,正是心裡最敏感的時候,」女人的小手沿著男人胸脯慢慢摸下去,最後搭在那大物之所在,隔著褲子輕輕揉著,喃喃的說:「我何嘗不是呢?」
「嗯…」周飛只覺下面的物件越來越硬,不由的輕喘一聲。
「想我麼?」女人柔聲問。
「…」周飛還是喘。
「至少它想了。
」女人還是不停的摸著。
又喘了一會兒,周飛漸感不支,抬頭瞅瞅窗外說:「你這車玻璃…從外面能看到裡面麼?」
「不能,想幹什麼?」女人紅著臉裝著漫不經心。
「給我含含!」周飛盯著女人。
「…」女人繼續摸著,動作卻越來越慢,越來越是僵硬,臉上的紅暈也漫的越來越大。
周飛盯著女人,只見她如花般的瓜子臉晶瑩如玉,眼珠子黑漆漆的,兩眉修長,兩頰暈紅,週身透著一股成熟女人的嫵媚氣息。
那大物又一陣跳動,口中不由催促道:「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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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又猶豫一會兒,慢慢把手下的褲鏈拉開,再把裡邊的內褲扒到一邊,那巨大之物頓時冒著熱氣躍了出來。
女人不由的「啊」了一聲,與她第一次看到的時候竟沒有二別--雖然與它已是舊人,不過那時終究是午夜燈光下,不像現在這個季節,天光把傲挺的雞巴上幾乎每個毛孔都打進眼裡…
只見那男人如兒臂粗細的大物,雖然是膨大無比,上面的青筋卻並不太顯,少了些狂野卻多了許多柔情,整根雞巴通體溫潤,陽光下晶瑩剔透,宛如用和田美玉雕琢而成…尤其那碩大肉龜,內徑竟有柱身兩倍餘粗,龜稜陡峭,龜溝幽深--女人當然明白這一處地方的厲害,那一夜裡她被它刮死過太多,讓她欲仙欲死、欲拔而不能,每想到那一刻,下面都會不由的濕起來…
「快!快秀秀,別看了…」周飛急急的壓壓她的頭。
雖然知道從車外看不到裡面,女人還是脹紅了臉向四下瞅了一圈,然後慢慢低下頭,趴到男人跨間,張開小口,輕輕含住龜尖,小舌在龜眼處再柔柔的一舔。
只聽頭上方男人「哦」的一聲,歎出無限的爽意。
順著那聲喘息,女人抬起頭,向上看去,只見男人俊朗的臉龐上滿是陶醉之色,女人不由的看癡了…在來找男人之前女人不是沒有過壓力,在她心目裡,只有那些個奇醜無比的人才會把臉縮在面具後面。
雖然提前在心裡不斷的安慰自己,無論男人長什麼模樣她都不在乎,可當她認出男人後,與預感反差造成的驚訝之餘,喜悅之心還是不可言表,那一刻的感覺彷彿是中了彩票。
特別是把這一張俊臉按到那一夜的蒙面之上,使那一夜的激情更加的洶湧…
「怎麼停了秀秀?」男人見她只是盯著他的臉看個不停,不由疑惑的問。
「…」女人臉上又一陣大熱,忙低下頭,含了上去-一這一刻猶如懷春少女的羞怯神色,讓男人的雞巴在下面又跳了幾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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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不住的「哦哦」聲裡,女人小口不斷下沉,雞巴在陷進一團溫濕緊窄之地後,那小舌飛快的在柱底側細細舔弄,彷彿每一舔都能舔到他那根最敏感的神經,那愈舔愈烈的感覺,讓男人慢慢要喘不上氣來,不由的在腦子裡將它與趙小雅趙老師的舌功暗自比了起來。
趙老師的那一口香舌雖然也是裡無一的,可它給男人的快感更多是來自趙老師那個人本身,骨子裡那無處不在的怯怯柔情給帶來的,更多是心理上的愉悅,但從技法上,她跟這位秀秀就差得太遠了,這個秀秀彷彿知道男人身體上的每個敏感點,每一次力道的拿捏都恰到好處、不可挑剔…
「哪天真得該讓俺家老婆跟秀秀請教一下…」男人不由的暗暗想。
周飛大爽裡正想著,忽聽下面一陣「嗚嗚」聲,忙低下頭,只見不覺裡他的兩隻大手正緊緊的按在女人後腦秀髮之上,把女人死死壓在他雞巴上,雞巴已給吞了大半,已進了喉嚨裡,女人被他壓在那裡多時,顯然已到了缺氧的階段。
男人慌張把手鬆開,女人從雞巴上拔出嘴之後,眼角微含淚花,大喘幾聲,幽怨的瞅了男人一眼,還沒等男人大懺其悔又猛的俯下身去--男人那大物便又給女人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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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車裡,女人依然趴在男人胯處,周飛正仰著頭不斷的長喘著,忽的褲袋裡傳來一陣手機鈴聲,含著雞巴的女人給嚇了一跳,幫他掏了出來,看了看說:「你妹妹的。
」
「等會兒再接,快,快,秀秀,我快來了!」
「我已經接了。
」女人按下應答鍵,把手機遞到男人手裡,然後小腦袋又趴了下去…
「哦!」周飛剛把手機放到耳邊,忽覺下面女人一陣大舔,忍不住大聲哼了一聲。
「怎麼啦哥?不舒服麼?」妹妹徐妤那邊關切的問。
「嗯…沒,沒事,什,什麼事妹妹?」
「嗯,我媽讓我問問你什麼時候能過來,好讓我提前在樓下迎迎你…」
「哦…」周飛低頭看到雞巴已給女人舔得遍體通亮,陽光下女人邊舔著邊大睜著眼盯著他,像是一位武林高手在從對手的的氣息裡研究他的氣門在哪裡…周飛聽著電話裡徐妤的聲音,端詳著下面的女人,突然發現到她們倆其實相貌很是相像,只是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秀秀是全身從上到下由骨子裡透出的嫵媚之氣,而徐妤則更像是神學院的修女,彷彿沒有一絲人間氣息。
陽光下,女人眼角微帶頑皮的笑意,看著他的窘態,周飛一時恍惚,竟彷彿看到是徐妤在舔弄他的雞巴,頓時又一陣大硬,嘴裡「哦哦」有聲,急急的又跟那邊解釋:「沒,沒事妹妹,就是頭突然有點疼,老,老毛病了,吃點藥就,就好了…哦!我會晚些過去,就,就不用下去接我了…啊!…」
「哥,你別再騙我了!」徐妤在那頭生氣的大喊,周飛正暗自大叫糟了糟了要名譽掃地,聽她又說:「都那樣還能沒事?!你現在在哪兒哥?我過去陪你去醫院!」
周飛只覺下身又一陣大脹,不由的把女人的腦袋狠狠的向下按去…
「哥,你怎麼啦?!你說話呀!!你在哪裡哥?」
「別!別!」周飛滿頭大汗的說:「你讓我靜靜躺會兒就好了,哦,…我先躺會兒,一會兒再打給你。
」
說完周飛馬上把電話按死,衝下面的女人大吼:「快!快把褲子脫了!!我要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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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坐在駕駛座椅上,裙子給扒到腰間,下面大張著腿,紅著臉看著男人呆呆的樣子。
男人則手拿著一塊彷彿剛從水裡撈出來的白色布條,這塊布條在幾分鐘前的名字應該還是「內褲」 …男人直盯著女人的下體,只見那一處已是沼澤一片,烏黑的陰毛好像給淋了一場大雨,這一片那一片的伏倒在逼戶上面,不過,雖然是一片狼藉,卻仍能看出是被精心修剪過。
下面陰蒂高高聳立在水面之上,再下面的兩片陰唇,則像一處剛出鍋的色、香、味俱全的貝肉,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精緻,顯然是受過精心的護理…只見它在陽光下微微的綻放開一條小縫,從逼戶裡面不斷吐出一層層的濃稠汁液…
汁液瀰漫之際,女人胯間散發著濃郁的香草味,不知是由女人身體內自然揮發的,還是灑過什麼牌子的香水,那種氣味讓男人更是慾火大盛,不由的深深嗅了幾嗅。
「親一下。
」看男人呆呆的樣子,女人建議。
「不親!現在我就是想操你!!」男人過神,霸氣十足的說:「快給我套!!我要操你!!」
套上套折騰了一會又說:「…那個…秀秀,你那邊太窄,咱倆換換座,你過來…」
兩個人汗流浹背的終於換了座,女人把副駕駛的坐椅調到最後、放躺。
男人一個猛子撲了上去,可他個頭太高,車內空間又太窄,根本施展不開,加上車內操逼經驗也不足,向下連壓了好幾次都沒把雞巴弄進女人的逼縫裡,男人這時已滿頭是汗,臉上的王八之氣全無,垂頭喪氣的看著下面的女人:「秀秀,快想想法…」
女人心疼的擦了擦男人額頭的汗,柔聲說:「換換,你在下面。
」
「…」男人猶豫起來,那一夜女人揚鞭策馬之雄姿給他心底帶來的陰影,一直還沒散去。
「啊!」男人猶豫裡忽然淒慘的大叫一聲,原來身下雞巴給女人狠狠的掐了一下:「想什麼呢?!壓死我了!快換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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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半躺在副駕駛座椅上,全身穿戴整齊,只是褲襠拉鏈被好事之人拉開,開了個小破綻,一根熱氣騰騰的龐然大物豎在破綻裡…只見女人騎在男人胯間,後背快要貼上車頂,伸手拿住那龐然大物,輕輕的調了又調,對準自己的那處細嫩陰戶,皺起眉頭,顫抖著向下坐了下去,兩人同時「噢」的一聲,女人只覺那水旺旺的小逼已把肉龜納了進去,閉上眼用力向下再一坐…車內頓時響起女人接連不斷的「噢」「噢」聲…
「噢!!」車內一男一女同時低吼一聲,龜頭終於又見到了穴底,一時解了幾天來的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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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的低吼聲已停下許久,扒著車窗努力向裡瞅的幾個孩子也早已無聊的走開。
車內一片寂靜,男人仰躺在坐椅上,嘴角淌著口水,眼睛無神的盯著車頂,很是一副妙齡女子被輪姦過後的淒淒模樣。
女人下體連在男人胯上,上半身子趴在男人胸脯上,汗水沿著秀髮髮梢不斷的向下滴落,無語中身子不時的輕輕抖動一下,潔白的小牙還在緊緊咬著男人的胸肌,襯衫早給撕得破破爛爛,僅餘幾片還掛在手臂上…乳罩早不見了蹤影,兩隻大乳之上,青一塊紫一塊,吻痕、牙痕遍佈,像在低泣,又像在控斥著不久前受到的非人折磨…
男人褲子從襠部為中心濕了一大片,不斷的向下滴著粘粘的液體,滴向座位下面的一灘水漬,發出輕輕「噠」、「噠」的聲響…
半晌,周飛彷彿恢復些神智,輕輕的問:「今天來了多少次了秀秀?」
女人鬆開牙,抬起小手用力的掐男人的胸肌,嗔怒道:「哪能數得過來?!」
「秀秀,問你件事兒…你有沒有哪次,嗯,給男人操了一下就高潮了?」
「你有病呀!!」女人接著掐男人:「好像有很多男人操過我一樣…再說,每操一下就要高潮一次,我還不洩成人干?!…嗯?…」
女人明白過來,又加力掐著男人:「你把哪個騷貨一雞巴就操出高潮來了?快老實交待!!…吹牛吧?」
「有什麼好吹的啊秀秀,差點丟大人了…一雞巴,一進一出,兩次高潮…要不是我雞巴閃得快,也給搞洩了…秀秀,你說我是該得意好呢?還是該失意好呢…」
「好,你就得意著吧…怎麼,遇見個一雞巴操出兩高潮的騷貨…我家那個操屁眼都能操出潮吹的,你就不想再操了?」
「…」
「今晚我們在家等你…別再戴什麼套了…我沒病也不怕你有病,懷上了我就給你生下來…」女人低著頭輕輕撫著男人的胸肌:「是女兒的話我就給你養大了,到時好讓你把我們放一起操…」
「…」
「我不會再讓別的男人操我的,你也趕不走我,你做好人我就跟著你做好事,你做壞人我就跟著你做壞事…反正我是跟定你了!…」
「…」沉默裡周飛眼眶漸漸有些濕,不由想起一位女作家的一句話:
「到男人心裡的路通過胃,到女人心裡的路通過陰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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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手機響了起來,男人從沉思裡驚醒:「快秀秀!快!完了完了!晚了晚了!!…快,快送我家去換衣服、拿東西…」
「我哪有力氣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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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郊,一幢老式樓房。
「小飛啊,跟你說多少遍了,來伯母家不用拿東西,伯母家什麼也不缺…」秦芳眼角帶著淚光,輕輕摸著周飛的臉:「你又瘦了我的孩子。
」
周飛也濕了眼,一些日子不見,母親又憔悴了許多,額角都有了白髮。
「應該的伯,伯母…」稱呼自己的媽媽為「伯母」,周飛用了幾年時間也沒完全適應,愣了愣神接著說:「再說這些東西也沒花什麼錢,也都是別人送我舅舅他們的…伯父等急了吧,我今天身體不大舒服,在家躺了會兒…」
「啊,你妹妹跟我們說了,沒事吧小飛?記得這幾天去醫院看看,你們年輕人就是不知愛惜自己身子,不舒服就該馬上去醫院看看…」
「妹妹、伯父呢?」
「你妹妹在…在打掃呢…」
「嗯?」
這時徐妤從屋裡走出來,手裡拿著笤帚和撮子。
周飛奇怪的看著撮子裡大塊的碎玻璃,問:「怎麼啦妹妹?」
「…」徐妤猶豫著看看媽媽,周飛心裡「咯」的一聲,急忙衝進屋裡,見妹妹屋的窗玻璃幾乎給打沒了,只有幾片還掛在框上,地上幾塊磚頭,顯然是從外邊扔進來的。
「最近一些天,幾乎天天有人往家裡扔磚頭,家裡靠街那邊的窗已經沒一個好的了…」秦芳站在周飛身後發牢騷說,忽然注意到他的手在不停的抖著,忙又安慰他說:「小飛,別生氣了,來,咱們吃飯。
」
「沒報警麼伯母?」
「有什麼用呢小飛?--過來也只是作個記錄。
今天打,那邊說人都派出去了,可能會來的晚些…到現在也沒來個人…」
「伯父呢?」
「在書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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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濤,周飛這個真正意義上的爸爸,正坐在椅子上埋著頭吸著煙,滿頭幾乎找不到幾根黑頭髮了,周飛坐到他對面椅子上,說:「伯父,知道是誰幹的麼?」
爸爸搖搖頭:「我只知道是哪『些』人…小飛,就是伯父知道具體是誰,又有什麼用呢?…官官相護…這個世道,唉,沒王法了,已經沒王法了…」
「伯父…」周飛猶豫著說:「要不乾脆別幹了,辦個早退,在家裡享享清福,不是也挺好的麼?…」
「小飛,你不要再勸伯父了!」徐濤突然聲音大起來:「我還不信了!這到底還是不是共X黨的天下了,他們還是不是黨員了!!」頓了頓又吼道:「他們能罩著這整個市,能罩著這整個省…難道他們以為他們能罩著整個國,整個中央?!!…當年我只不過寫了封信跟上面稍微反應了一下,好讓他們能收斂一下,可,可小飛你都看到了,這些年,這些年他們怎麼整你伯父的,還有這個家,成,成什麼樣子了現在!!…他們要再這麼無法無天,就別怪我徐某不留情面,把他們的醜事都抖出去!!我到底要看看他們能把我怎麼…」
「砰!」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後,從廚房又傳來一陣碗盤掉落地上的破碎聲,顯然誰從外邊又扔了個磚頭進來。
那磚頭剛落地,周飛已經衝到了客廳裡,拿起地上的一個購物袋,沖秦芳、徐妤大喊:「伯母,妹妹!你們把門鎖好,在家呆著別出去!!」話音剛落,人就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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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道裡,三個男人,一邊慢慢向巷外走著一邊頭看看,這時,見一個人從樓道裡鑽出,遠遠的跑過來,三個人剛要身跑,又見那個人後面並沒有別的人跟上,便停了下來,仔細一看,見這個人頭上竟很是滑稽的扣了一個購物袋,還在上面摳了三個窟窿,三個人正要放聲大笑,忽覺得這個人跑的速度不大對勁,一個人便警覺著把折刀從口袋裡掏了出來,抬頭再看,發覺那人離自己已經不到幾步遠了,忙又匆忙的揚手要把折刀展開,可手剛揚起,人已經給一拳打中下巴,飛到了半空裡。
旁邊一個學生模樣的小伙子,剛驚訝著張開嘴,肚子上已給踹了一腳,整個人飛起撞到了兩米..遠外的磚牆上。
三個中最壯的一個這時從後面揮拳呼嘯著打向那人的後腦勺,卻給他身把自己的拳頭攥住,下一刻,只覺一陣巨痛,耳朵裡傳來骨頭開裂的聲音,順著那人的手勁不由的跪了下去。
「你們老大是誰?!!」周飛攥著那大漢的一隻手大吼。
那大漢一聲不吭,掙扎著要站起來,又聽「咯」的一聲,只覺那隻手已經給捏爛了,滿頭大汗的又跪了下去,聽對方又吼了一聲「誰指使你們的!!」,大漢緊咬著牙,仍是一聲不吭。
周飛愣了一下,沒想到竟然碰到個硬漢,也沒時間跟他耗,一拳把他打昏,走向牆邊那個還在呻吟的學生模樣的小伙子。
「誰指使你們的?!」周飛靜靜的看著他。
「…」小伙子抖著牙,張了張嘴,又張了張,終於發出聲來:「不,不知道。
」
「操!這樣一個世道怎麼會有這麼多硬漢?!」心裡問了一句,周飛不由的上前一步。
「真,真不知道。
我,我只是我哥叫過來的…」那小伙子牙齒打著顫、手指哆嗦著指了指那個硬漢。
「那你哥的老是誰?」
「天上人間會所的,都叫彪,彪哥,我,我也不知道名字…」
「你叫什麼名字?你哥又叫什麼名字?」
「丘民浩,我哥…丘民海…」
「好,我知道了。
」說完周飛一拳又把這個打昏。
「天上人間,彪哥,天上人間,…」周飛站在原地冷著臉喃喃自語著,隔了一會兒,掏出手機向巷外走過去:「小悅,是我,這邊市郊八里橋周圍你有沒有信得過的人?」
「小七應該在那邊辦事,出什麼事了?」
「什麼事以後我仔細跟你說,現在你趕緊打電話問問他在哪兒,我在…」周飛走到巷口看看對面:「我在這邊信用大廈正門對面的小巷裡等他,什麼事讓他都先放下…叫他一個人開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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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效應,蝴蝶效應,蝴蝶效應個雞巴,還她媽『這邊扇動一下翅膀,地球另一邊會刮起一場風暴』,我操你媽『風暴』,我這麼一隻大雞巴蝴蝶,她媽的帶來什麼『風暴』了?!--上輩子發生的扔磚頭的這點小事都不但沒給吹走,時間反而提前了…」周飛放下電話,想著上一世的記憶,不由的喃喃出聲--「徐凡」並沒淹死的那一世裡,徐濤家開始給人扔磚頭應該還是幾年以後。
想著前世裡,全家人一個接一個悲慘的死去,周飛不由的後悔,開始恨自己,這些年來,他只是忙著從腦子裡抹去成熟靈魂帶來的那些痛苦的記憶,忙著安慰自己說那樣的事在這一世裡不會發生,而對這個家、這些他真正的親人,除了說一些安慰的話,幾乎沒做什麼實際有幫助的事。
周飛正想著,這時一輛麵包車停在他前面巷道口,「凡哥麼?」小七下了車,盯著他,猶豫著問。
「…」周飛點點頭。
「凡哥啊!」小七一下子把嗓音提了八度:「你這是…你這是什麼打扮啊凡哥?好新潮啊…不過凡哥,咱們那都見過面了,就不用包的這麼嚴實吧?…你那刀疤不嚇人的凡哥…啊對了凡哥,忘了跟你說,上次和你一見,就覺得跟你特別的親,跟找到了幾輩子前失散的親兄一樣…這可不是,咱們真個是有緣耶…要知道凡哥,這塊貓不拉屎的地兒兄我幾年也沒來一趟,今兒也就是臨時來辦點事,車正要經過這兒,那邊我們老大就來了電話…哎呀,這,這真是太有緣了凡哥…」
「…」
「啊,對了凡哥,上次的事還沒來得及謝謝你呢,那天晚上,我們老大給每個兄都開了兩倍的加班費,讓我這個帶頭的可長臉了凡哥…要知道樹生那小子,他從來也沒叫我聲哥,因為這事…凡哥,你知道樹生是誰吧,你應該能記得吧,就是那個額頭長…」
「小七,來,幫我搬幾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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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哥,這是怎麼一個故事?」看著周飛把最後一個塞進車裡,小七一臉的迷茫。
「找個隱蔽的地兒,把他們三個關上幾天…別,千萬別,不用上刑…要好酒好飯的伺候著,對了,那個大塊頭的右手手骨應該骨裂了,讓你們幫會醫生好好檢查一下,好好照料著,別落下了殘疾…另外,小七,你對『天上人間』那個彪哥熟麼?」
「熟呀!老交情了都!…」小七看著周飛的眼神,猶豫了一會兒又說:「哎呀凡哥,別那麼看我…怎麼著俺也跟他遠遠的見過一面的…」
「這幾天你幫我找人問問他的底細…另外,還有一件事--幫我搞輛車…別瞅了,你這輛不行!--別用你們幫會自己的車…我要輛麵包車,越大眾越普通越好…什麼途徑來的我不管,只要別讓條子由車查到我們身上就行,明白麼?」
「那查到我們老大身上可以麼?」
「…」
「哈,開玩笑的凡哥,不要著個臉麼凡哥…你是在著臉吧凡哥,看你眼神就能看出來…俺爸打小就跟俺說了凡哥,闖事業要時刻保持著革命的樂觀義精神,這樣才能走得高,行的遠,革命才能成功麼…啊!凡哥,對了,你有駕照麼?需不需要司機呀?」
「沒,司機我也不需要。
」
「啊,凡哥,這怎麼行?碰到交警怎麼辦?要知道那幫雞巴最近查的可凶了凡哥,聽說是為了在年底漲福利…啊對了凡哥,下週六我們老大生日派對你去麼?哎呀,我們老大不知定了個什麼狗屁規矩,我這種沒馬子光棍一條的只能在外面守著,啊,也不對,狗子應該也沒馬子啊,為什麼他…難道是因為他雞巴大?雞巴大就了不起麼…凡哥,你知不知道,聽說我們老大這次生日派對要辦成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說是有個她娘的貴客要去,知道是誰麼凡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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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自己的情報,我需要自己的人,我需要自己的勢力,我要保護我的家人…我要查到你們這些狗操的是誰,我要跟你們鬥,我要跟你們鬥到死!…不好意思,宮校長,雖然我操了你的女人,還上了你的女兒,並且今天晚上還得過去操她們,不過這還不是全部--操完後我還要去拿你的錢!!…我需要錢,我她媽需要大筆的錢!!!…」打發走小七,周飛嘴裡喃喃有語身向樓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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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到樓上,媽媽秦芳給他開了門:「小飛,沒追上麼?…也好,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我可怎麼跟你父母交待?…快去哄哄你妹妹吧,今天是她生日,唉,搞成這樣…」
徐妤坐在床上,低頭盯著地面,不知在想些什麼。
周飛走過去,坐在她身邊:「怎麼啦妹妹?」
徐妤抬頭看了一眼,慢慢把頭搭在周飛肩上,重重的舒了口氣,彷彿這個時候才把懸起的心放了下來,輕聲說:「哥,我怕…」
「有哥哥我呢…只要哥哥活著一天,就一天不讓你們受到驚嚇…」周飛斜眼看著破爛的窗,改口說:「不會『再』讓你們受到驚嚇的…誰要是傷了你們,我會要他們十倍的償還!…」
「可是這會連累哥哥的…哥,你也知道我爸那脾氣,唉,我作女兒的也不好說什麼…哥哥,我心裡慌慌的,總是感覺有人在盯著我們家…」
「別想了妹妹,今天是你生日,多想些高興的事兒…要不哥給你唱首歌吧。
」
「…」
「世上只有哥哥好,有哥的妹妹像個寶…」周飛的烏鴉嗓在屋裡響起。
「咯,咯!…」徐妤果然笑起來,「哥,你唱的真…真…」
周飛等了半天,女孩也不再說話,低頭看去,見女孩已是滿臉淚水,忙問:「怎麼啦妹妹?」
「我想到我哥哥了…小的時候,我每次哭我哥都會唱這個給我聽,哄我開心…」又抬頭盯著周飛的臉,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哥,是不是我太想我哥了,我怎麼看周飛哥越來越像我哥了…」
「…」
「哥,你怎麼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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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裡,市內一處小丘上,一幢精緻的三層別墅小樓。
三樓,宮樹梁宮校長的臥室,他的雙人床上,躺著他的女人,他的女兒。
樓下黑暗裡,一個黑影正悄聲向樓上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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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22、瘋狂的夜,宮冷翎的崩潰
22、瘋狂的夜,宮冷翎的崩潰
當天夜裡,市內一處小山丘上,一幢精緻的三層別墅小樓。
宮樹梁宮校長的臥室,雙人床,他的女人,他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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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冷翎明白,她的生命從那天午夜開始起,一切都變了。
從頭想來,那天裡,無論哪個時刻,哪怕稍微的一點點變化,她都不該在那
個時刻出現在那個地方……可這事怎麼就發生的呢?也許這就是那個叫做「命運」
的東西吧……
學校放假前,導老師安排了一項會調查,那天裡她和已交往了近一年的
男友組隊。
上午的時候,一切都還好,想著再挨半個月就可以家了,心裡正是
光明無限。
可午後,一切慢慢全變了,首先是她正邊填著表邊問著一位男士一些問題,
男士的老婆不知從哪兒鑽出來,大罵她不要臉,是雞,勾引她老公。
看著她老公
那副鼠眼、朝天鼻、歪嘴唇、一臉大麻的尊容,宮冷翎頓感無限委屈,再者說,
從小到大她哪裡受過這麼大的污辱,被人當街痛罵,當即跟那女人爭執了起來。
那女人原本就是罵功了得、髒話從不吐兩遍,宮冷翎遠遠不是對手,過了一
會兒那位朝天鼻老公竟也加了進去,戰局便不可逆的一邊倒起來……周圍圍上的
人越來越多,宮冷翎被那兩口子罵的啞口無言,便在人群裡急急的找著幫手,卻
看到他男友正遠遠的躲在人群後面,紅著臉低著頭,一副羞愧的樣子,彷彿是他
的女朋友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兒……
那時的宮冷翎只覺肺馬上就要氣炸了,二話沒說,甩掉那一男一女直奔了
學校,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行李便打道家。
原本傍晚時分就能趕到家,可由於在車上只顧生著悶氣,竟給坐過了站去了
終點站,到了另外的一座城市,那時已經晚上九點多了,一邊隨著人流下車,一
邊猶豫著是不是該找個賓館在這兒住一宿,卻給售票員給攔住了,說她不要臉,
買一半的路費坐全程的車。
宮冷翎又一陣大怒,又跟那售票員對罵起來,這次她
也不再講究技巧,只是一通「操你媽、我讓我爸整死你們」一陣子的亂棍上去,
那個有著幾十年江湖閱歷的售票員大姐,竟被這個逼毛還沒長全的丫頭一通不講
江湖規矩的亂罵,失了方寸,急忙放她下車。
雖然是稍微出了口氣,可心情卻更是鬱悶,也沒心情去找什麼賓館,打了輛
的士,直向家奔去……
終於千辛萬苦的來到家樓下,看著父親臥室還亮著燈,心裡頓時一片溫暖,
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撲到老爸懷裡訴說這一天的委屈……急急的扔了行李向樓上
奔去……可當她興沖沖的來到三樓,站在敞開的房門前,卻見到李秀秀李阿姨正
一身大汗的騎在一個蒙面男人身上,上下不停的起伏著,兩個白屁股間,被塗的
瓦亮的肉柱隨著起伏忽隱忽現,那應該是男友在深情之際讓她摸的叫「雞巴」的
物事,只是有些過分粗大了些……那一刻的淫靡氣氛讓她這個情竇初開的少女頓
是一片大羞,不由的大叫一聲……
-
聽到李阿姨的「強姦」高喊之後,宮冷翎馬上跑到自己房間裡,把門鎖死,
倚著門,正一邊暗自慶幸著自己是班上的短跑冠軍,一邊顫抖著掏著手機,忽覺
倚著那木門竟整個向屋裡倒了下去,把她壓在下面……從門下爬出的那一刻,她
只覺她面對的已經不是人類,而是長著獠牙的猛獸,白天裡的什麼憤怒、屈辱這
一刻全沒了蹤影,心底只餘無盡的恐懼……尤其是那男人汗漬漬的雄壯的裸體之
下,高高挺起的大物……
……那一夜,她不知道自己被那個男人操了多長時間,好像是一整夜,又像
是好幾年……那粗長的雞巴在她陰道裡的每一次抽插,都彷彿戳到了她內心的最
深處……宮冷翎是個骨子裡好勝要強的女孩子,雖然從小並沒吃過什麼苦,但倔
強的性格讓她從來不會向別人,尤其是向一個男人屈服……
最開始的時候,她只是全心的忍著下體的痛疼,靠著自己強大的自尊心、忍
耐力,還可以勉強支撐。
可隨著雞巴的大進大出,慢慢她就感覺到情況又有了變
化,痛疼感越來越少、越來越麻木,而讓她一生中從沒體驗到的舒服、暢快的感
覺卻越來越強烈起來,她便又開始集中精力,拚命的壓制自己呻吟、呼號的衝動
……
男人那樹樁似的雞巴,當初遠遠端詳時,除了大些也沒多麼可怕,秀秀阿姨
當時表情也顯的很愉悅,可當它插到自己身體裡,她才明白它的恐怖--隨著它
一時不停的抽插,那龜稜像勺子一樣,從她逼戶裡刮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宮冷
翎只覺自己身體慢慢被完全掏空,最後只餘那個巨大的雞巴在她空空的軀殼裡…
…大抽大送之下,彷彿那又粗又長又尖的雞巴逐漸從下面插到了自己的小嘴裡…
…
最初宮冷翎的想法很簡單,覺得男人最多也就是操死我,還能把我怎麼樣,
就是操死我我也不會討一聲饒……可當給擺成狗趴的姿勢後,強烈的屈辱感加上
越來越難壓抑的快感,開始折磨她,讓她好幾次差點要大呼起來。
她開始想要求
饒,可又不知該怎麼開口,還是秀秀阿姨提醒她叫「爸爸」那個男人才會放過自
己,正猶豫著,那男人卻把雞巴插到她的肛門裡,她不明白那只有筷子大小的一
個小洞他是怎麼把那麼粗的東西插了進去,但那一陣陣彷彿全身給撕扯開的痛疼
卻是真實而可信的,讓她的淚水馬上湧了出來,如果只是這樣,她也可以忍受的,
可那撕扯的痛疼裡卻又夾雜著比插在陰道裡還要強烈的快感……
隨著男人不顧一切的抽插,那快感竟越來越強,混著還沒消去的痛疼,那一
刻,終於讓她徹底崩潰了,在一聲聲「爸!」「爸!」的嘶叫聲裡,內心裡一個
聲音也在不斷的叫:「饒了我!饒了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放過我!我保證什麼都聽你的!!」
-
「在想什麼呢翎翎?」旁邊李秀秀輕輕的問。
「沒,沒什麼秀秀阿姨。
」少女頓時羞紅了臉,暗自慶幸屋裡關著燈。
「想他了?」
「……」黑暗裡少女不由的點了點頭,忽的意識到什麼,又狠狠的說:「不
想!」
「知道我是說誰麼翎翎?」
「……」又一陣臉熱。
「你喜歡上他了。
」
「……」
「你學校那位怎麼辦?……今天又給你打了上個電話,發了一整天的短信
吧?」
「……」
「你怎麼想的小翎?」
「我不知道啊阿姨……我們都交往快一年了,他一直很疼我的……」
「那你意思是,你學校後也讓他操?」
「哎呀!阿姨你說什麼呢?這樣話你也說得出口?」少女又一陣大羞,扭起
身子來。
「可你身子又熱了呢翎翎。
」李秀秀撫著少女的身子:「你想讓那個人現在
就來操你麼?」
「……」
「那天,你有沒有快給操死了,卻只想著讓他乾脆操死爽死算了的感覺?」
「……」黑暗裡少女點了點頭。
「真羨慕你啊小翎……你可以讓那樣一根萬里無一的雞巴開苞……」
「啊,阿姨怎麼也不羞,怎麼能這麼說呢?」
「這男歡女愛的事,有什麼羞不羞的?我們女人這個小騷逼你說是用來干什
麼的?不就是用來讓雞巴操的麼?」李秀秀把手伸到少女睡衣裡,撫摸著少女的
乳房:「阿姨遇到他之前有五個男人……」
「啊,阿姨,你不是只結過兩次婚麼?」
「哎呀,傻孩子!」李秀秀一邊揉捏著少女的乳尖一邊說:「你太天真了,
這年頭,其實像我這樣的,已經算是很守婦道的了……小翎啊,慢慢體會你就知
道了,不同的雞巴給女人帶來的感覺是不同的,有著不同的樂趣……」
女人看到大敞的窗戶邊,窗簾猛的動了一下,忙從神遊裡醒過來,改口說:
「不過啊,小翎,只有給他操過之後,我才真正體會到我們做女人的樂趣。
」
「真的麼阿姨?可是他好粗野啊!」
「不粗野那還叫男人?!」
「……」少女彷彿是想到了學校裡那位,不由的大大點了點頭。
「翎翎,快跟阿姨說說,說說他雞巴插到你陰道最裡面你什麼感覺當時?」
李秀秀感覺著手裡的乳尖越來越翹,越來越硬。
「……」
「我們都是女人,有什麼好害羞的?快,快跟阿姨說說。
」
「脹……」
「還有呢?」
「麻麻的……」
「還有呢?」
「酥酥、酸酸的,還甜甜的……」黑暗裡少女不由的低頭擺弄起自己的小手
指:「感覺身子給戳穿了一樣……」
「那他雞巴拔出去之後呢?」
「心裡空空的,裡面一時癢的厲害……哎呀阿姨,別逼我說了嘛!……」
-
「小翎啊,如果今晚他過來的話,你讓他雞巴操你麼?」
「不讓!」
「不讓?你不想有男人操你麼?」李秀秀一隻小手慢慢向少女胯撫去:「不
想?」
「不想!」
那隻小手不顧少女的阻攔,插進了內褲裡,過了不久,下面發出「咕吱咕吱」
的划水聲,女人取笑著說:「都這麼濕了還不想?」
「阿,阿姨,別,別……別折磨我了……」
「你不知道我有多少羨慕你這個逼小翎,」李秀秀趴在少女耳邊輕輕說:
「天然無毛的饅頭逼……你爸要是知道的話早把你給操了小翎……」
「哎呀!再這樣就不跟你說了阿姨!」李秀秀卻只覺少女下面又一陣漿液湧
出。
「你不想給你爸操麼?其實,這麼好的小逼,阿姨都想操的。
」
「阿姨,我看上說,白虎不吉利,會剋死男人的呢……」
「聽上面瞎說,當今上還有點靠譜的事兒麼?你怎麼能信那個?……再者
說了,能有這樣一個白虎饅頭逼操,男人們就是操完就去死也是值得的。
」
「別說了阿姨!」宮冷翎撲到李秀秀懷裡,喘息呻吟有聲,下面的撥水聲一
時不歇。
「既然現在男人還沒來,小翎,想不想阿姨幫你舔舔,止止癢啊?」
「……」
「好,不說話阿姨就當你答應了……來,小翎,把自己內褲脫了……」
「……」
「快……」李秀秀把指尖按上陰蒂,輕輕的揉了一揉,少女的身子馬上在薄
被下大跳了一下,不由的伸手下去把內褲緩緩褪下,聽李阿姨又說:「慢慢把腿
張開翎翎……」
這時,少女的睡衣已經給結開,大大敞開著披在少女身上,兩隻尖翹的乳房,
一隻正給小手不斷的揉捏,李秀秀側頭沖窗簾處點點頭,又俯下身,輕輕含住少
女的另一個乳房……
-
宮冷翎只覺全身燥熱難耐,李阿姨那隻小手根本不夠用,忍不住便要伸手下
去自己親自在逼戶上撓一撓。
忽覺那濕淋淋的逼戶給一張大嘴猛的含住,身體裡
像久旱的土地剛給淋了一場細雨,讓她不由的重重的歎息了一聲。
然後,感覺到
那大口又輕輕的含住一片陰瓣,細細的吸吮、舔撥起來,接著另一片……
乳房處,左面那只尖乳正給一隻小手緊緊握住,反覆的被揉捏著,力道、位
置,每一捏都是她最希望得到的,而那個小口,更是吸、舔、吹、拉各般功夫使
上去,只覺那乳尖快要脹開一般……
宮冷翎只覺陰蒂越來越脹,越來越挺,越來越硬,好想下面那隻大口可以含
住那小芽,再狠狠的吮上一吮……可那大舌總是不結風情,只是在她逼縫處上下
輕輕的舔弄,死活就是不碰她的最要命之地。
宮冷翎時而微皺秀眉,抑住呼吸,時而小口微張,大聲喘息,恍惚裡也不去
想為什麼一個人會有兩張嘴、兩隻舌頭,只覺身體越來越熱,下面逼戶在大嘴的
舔舐之下,竟越來越是麻癢難忍,那大舌非常的頑固,最多只停留在那小芽根處,
便不再越雷池一步……
終於一刻,少女忍耐不住,急急的伸出小手向自己逼戶摸去,半途裡卻給兩
只大手緊緊抓住,如何用力就是擺脫不了,少女不由有些憤怒,身子幽怨的左右
上下扭了幾扭,口裡正要喃喃出聲,卻又給一張小口死死含住,舌尖馬上就給叼
了去,嘴裡不禁嗚嗚有聲,一時頭暈眼花,只覺身子馬上就要炸開了……
在正要炸開的瞬間,那個快要脹裂開的陰蒂忽然給那張大嘴緊緊叼住,然後
是一陣陣長長的吸吮……宮冷翎只覺魂都要給吸了去,身子不由的上下抖起來,
一股熱流從花心噴湧上了穴口……小腦袋一時亂晃,終於在一刻擺脫了上面那張
小口的糾纏,仰頭開口大聲的衝著天花大聲嗚咽起來……可嗚咽聲還未息,這
一波潮水還沒退下,忽覺穴口給大大撐開,逼內一緊,陰戶已給貫穿……「嗚嗚」
聲未落,「啊」的狂叫聲又起……在一陣的急抽裡,抖著身子又接連高叫幾聲,
只覺屋裡一時燈光大亮……
宮冷翎急急的睜開眼,見到眼前情景,頓時鬆了口氣……只見是那個男人,
還是套著頭套,雙手支在她身子兩側,直直的看著她,腦袋幾乎要貼著她的臉…
…夢裡出現多次的場景終於到來,驚喜裡眼裡不由的濕了起來……
「我要看看你!我要看看你的模樣!!」
少女心裡不停的喊著,忍著下體一陣陣的快感,小手猛的伸出去,要拼掉所
有力氣把男人的頭套給掀開,伸到一半,只覺下面逼戶瞬間裡給更急更深的操了
幾十抽,彷彿一下子把她全身的力氣都刮了出去,小手也無力的跌落到床上,隔
了一會兒,集了些力氣打算再伸手上去,卻又給一陣急抽給抽了去,反覆幾次
後,少女終於認命的放棄,激烈的喘息、嗚咽裡伸手抬身把男人緊緊的抱住,把
小口貼緊男人的耳底,急急的想說些相思之語,小口反覆開幾番後,送到男人
耳朵裡的竟是她從牙縫裡擠出的一句:「快!我受不了了!!快!快操死我!!」
那話傳進男人耳朵,下面雞巴大脹裡,只覺少女陰道裡一股熱熱的淫液噴湧
而出,雞巴像是穿行在一眼溫泉裡,一時感受不到任何摩擦,不由的又加速抽插
起來。
少女又喃喃幾語之後,伸出舌頭,由男人耳根下方,輕輕向下舔舐起來,
最後終於找到男人的嘴唇,在窒堂裡越集越濃的快感中,用力咬住男人的下嘴唇,
下一刻,小舌急急的伸進男人口裡,把那大舌咬進自己小口裡,嗚咽喘息裡大力
的吸吮開來……
李秀秀睡衣睡褲裝著整齊的坐在床邊,看著男人身上的少女時而嗚嗚有聲的
吸住男人厚厚的嘴唇,時而掙開急忽的仰頭大喘大叫幾聲,兩條沾滿汗液的修直
小腿,時而與腳趾一起繃的筆直,挺在半空裡,時而搭在男人的腰間,死死的纏
住男人……終於又傳來一聲少女「操死我!」的大吼,只見少女全身又一陣的劇
烈抽動,在那男人依舊不停的瘋抽之下,又「啊啊」幾聲後,身子一下軟了下來,
嘴角緩緩淌下幾縷透明的口水。
李秀秀急忙上前,用力掐著男人的大腿,把男人掐醒,然後趴在男人耳邊輕
輕責怪說:「哪有你這樣操自己女人的?!讓她喝口水歇會兒,都快脫水了!」
頓了頓輕輕的又說:「到我了!」
-
宮冷翎全身癱軟的躺在床上,只想閉上眼就這麼睡去,再也不想醒來……瞇
起的眼縫裡,卻見男人站在床上她脖子右側,秀秀阿姨則跪在她脖子左側,正仰
頭用嘴含住男人的鵝蛋大小的龜頭……大驚之下,睡意全無,張大嘴,瞪大眼盯
著那跟自己胳膊一般粗細的肉柱緩緩插進了秀秀阿姨的小嘴裡,秀秀阿姨眼淚都
給插出來了,卻仍然面帶微笑的盯著男人,舌尖並隨著男人的抽插一時不停的舔
著男人的雞巴,不斷有口水被雞巴帶了出來,從空中向下滴落,最後掉進她仰起
張大的嘴裡,口水裡面似乎還浸著雞巴的味道……
男人又抽了幾十抽,把雞巴全根從小口裡提了出來,秀秀阿姨也不等男人吩
咐,小舌立即順著龜頭下沿向肉柱根部舔去,不時把雞巴咂的「啪啪」作響,再
用小手向上支著雞巴,腦袋伸到了男人胯底,小口仰起,顯然是含住了男人的那
兩隻巨卵,耳邊便又響起一陣吮吸的聲音……
宮冷翎從小到大哪裡見過這麼淫靡的場景,更何況是就在眼前,就在自己頭
上幾十公分的距離,不由的全身又是一陣大熱,下面逼戶又癢了起來……
-
宮冷翎再次過神來,見男人已經躺到了她身邊,與秀秀阿姨摟抱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見秀秀阿姨把男人壓到身下,伸手到男人胯下拿著男人的大物,挪
著屁股就要騎上去,卻給男人反身一轉給壓到了男人身下,緊接著,雙腿就給男
人從下面抄起來搭到了寬厚的肩膀上……
宮冷翎不由的好奇,起身向兩人胯間望去,見秀秀阿姨完全不同於自己的逼
縫處已濕成一片,濃密的讓她羨慕的烏黑陰毛沾滿淫水,燈光下閃閃發亮……秀
秀阿姨胯下,男人正一手舉著雞巴,上下划動著找著進口,然後,只見男人腰身
向前一挺,「唧」的一聲,只見那幾十公分長的大物瞬間消失在秀秀阿姨的陰戶
裡,宮冷翎不由的抬手摀住自己的小口,扭頭再去看秀秀阿姨的臉,見她那張小
口正大大的張開,彷彿在等著下一刻雞巴從下面穿上來。
男人也停了下來,像是在與秀秀阿姨一起體會這刻骨的甜蜜,秀秀阿姨在長
長舒完一口氣之後,「啊」的輕叫了一聲,緊接著全身開始猛烈的晃動起來,隨
著晃動,又「啊」的長長高叫一聲,似乎在忍受著極度的痛苦,又像是在享受著
極度的歡樂。
宮冷翎聽到秀秀阿姨這個聲音,臉上騰的紅了起來,因為這個聲音她很是熟
悉,幾分鐘前從她嗓子裡哼出的就是這樣的聲響。
只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敢像秀秀
阿姨這樣肆無忌憚的大叫。
宮冷翎愣了愣神,又向兩人胯間看去,只見飛濺著白
色漿液的逼縫處,那只古銅色的粗壯雞巴只能大體的看到一道影子,胯間「啪啪」
聲響成一片,與秀秀阿姨的呻吟聲相呼相映……
「他那時就是這樣操著我麼?」--宮冷翎不由的又呆了,彷彿那大物是在
操著自己一樣,只覺自己陰唇微張,又緩緩湧出一股汁液,接著順著大腿根向床
上流去,不由的並緊雙腿,偷偷的前後磨了又磨……
這時,男人忽的停了下來,宮冷翎只是以為自己的小動作給他發現,做賊心
虛之下,急急的低下頭,暈紅的小臉又紅了幾分,彷彿要著起火來……正不知如
何是好,耳邊忽的響起秀秀阿姨「啊」的一聲大叫,宮冷翎急忙抬起頭,見秀秀
阿姨這時雙胯大分,大腿給男人死死的壓在兩隻豐滿的乳房上,兩條腳的腳尖快
要觸著頭兩旁的床上……再頭看向秀秀阿姨的胯間,見那逼戶正高高隆起,而
雞巴正在上面大提大送,沒一點憐惜之情,濺起的水花白嘩嘩的閃在燈光下。
宮冷翎看著秀秀阿姨的小逼,再低頭看看胯下自己的,又抬頭瞅瞅男人那大
物,不由的小嘴張的越來越圓……不知又過了多久,只聽秀秀阿姨猛的又長鳴一
聲,身子又抽搐起來,帶著哭音的大喊:「快!快抱我!快!抱抱!!」
男人卻不管,只是埋頭抽插個不停,聽秀秀阿姨又連聲大喊:「抱抱我!老
公!抱!啊!!」那聲音過於淒慘,讓宮冷翎一陣的驚慌,卻見秀秀阿姨又被男
人調換了一下姿勢,俯身趴在床上,雙腿被男人狠狠扒開,見秀秀阿姨胯間肉穴
裡一股股的白色漿液向外湧出……
秀秀阿姨「抱抱」不停的的哀求聲裡,男人挺著雞巴滿身大汗的撲了下去,
沒有任何停頓,雞巴彷彿從空中直接就扎進了小穴裡。
男人順.B.勢壓到秀秀阿姨身
上,只見在男人如大熊般健壯的身子相映之下,秀秀阿姨雪白的身子就像個孩子
一樣給擠在男人與床之間,嘴裡「抱抱」的哀求仍是不歇。
男人粗壯的身子塗滿汗液,上面每塊肌肉塊都散發出雄性的氣息,宮冷翎再
也不管秀秀阿姨淒苦的哀叫,只是直直盯著男人的身體,眼睛再也拿不開--她
人生第一次知道,原來男人的雄性軀體竟能給女人如此大的誘惑……
不知又過了多久,宮冷翎還是直直盯著男人的身子,也不知秀秀阿姨又給換
了幾個姿勢,洩了多少……「哇」的一陣高聲哭泣把宮冷翎驚醒,扭身看去,
見這時秀秀阿姨已給男人仰身壓在身下,終於讓她抱住了男人,兩隻胳膊死死勒
住男人的後背,只怕一鬆手男人就給溜了,濕淋淋的小腦袋緊貼在男人懷裡像孩
子一樣委屈的大哭,哭泣裡還有不斷的呻吟夾雜其中……
-
李秀秀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身下床單濕了一大片,男人雞巴高挑著濕淋淋
的從逼戶裡拔出來,又帶出一片漿汁。
男人轉身看向宮冷翎,少女給男人盯的心裡一陣發慌,臉紅的發燙,不知該
說些什麼才好,順著男人的眼神向自己下身看去,卻見自己的一隻手正插在胯下,
另一隻則搭在乳房上,大羞裡慌忙拔出、放下,卻左放、右放不知該把它們放在
哪才適,驚慌失措裡見男人移到床裡頭,找了個干地兒貼牆坐下,然後衝她招
了招手,宮冷翎猶豫半晌,終於還是燒著臉爬過去,貼著男人坐下,把頭靠在男
人胸脯上。
第一次光著身子與男人靜靜相處,宮冷翎有些不大習慣,猶豫著還是伸出一
只手把胸護住,另一隻擋住寸草不生的襠部。
兩個人靜靜依靠著,很長時間都不
說話。
「喜歡它麼?」男人突然問。
宮冷翎愣了一下,忽的又明白過來--自己這一會兒一直在打量著男人堅挺
的雞巴--想了想後,輕輕的點點頭。
仰頭輕輕的問:「我可以看看你的臉麼?」
周飛看著她仰起的臉,見那天夜裡的馬尾辮今晚已放下,少了些許陽光,卻
添了太多女人味,尤其是在歷經幾次大操幾次高潮現在仍濕著的眉目之中,除了
與生俱來的冷艷,又散發出掩不住的柔情。
盯著那張小臉許久,周飛還是拒絕著說:「過些日子吧,認得我模樣其實也
並不一定是好事。
」
邊說著話,周飛一邊把左手摸上宮冷翎的左乳上,少女條件反射的阻攔,把
自己的手搭到男人手上,又慌亂的放開,又想再阻,猶豫著手便給停在空裡……
可能自己也意識到自己失措的窘態,又一陣大羞,低下頭去。
周飛緩緩撫著少女的身子,只覺越來越燙,正想著把她壓到身下再蹂躪一番,
這時躺在床中央的李秀秀甦醒過來,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掙扎著爬過去,把頭靠
在男人另一邊肩膀上,然後閉上眼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男人把另一隻手搭到女人的右乳上,正輕輕的撫摸著,忽聽女人說:「我今
天買了灌腸器,要不讓小翎體驗一下?」
「還買什麼了?」
「情趣內衣,日式的水手學生裙,狗鏈,手銬什麼的,都是些個小件……你
想要大件的話,得自己過去搬。
」
「把學生服先給小翎穿上,出了一身的汗,別著涼了,然後咱們一起去試試
那灌腸器。
」
「操上小的了就把大的忘了!」女人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就不擔心我會著
涼?」
卻不等男人答,說著就下了地,過去打開衣櫃,從裡面拿出學生裙扔到床
上,又取出一根胳膊粗的針管,以及一瓶溶液,指著瓶子對男人說:「得兌水用!
店說消毒殺菌效果最好的比例是一比二十,一會兒你幫我兌兌……」
-
宮冷翎穿著學生裙半躺在馬桶上,脹紅著臉兩手緊抓著大腿根部,讓雙腿大
分著向上舉著。
下體穿著的與其說是內褲,倒不如說是幾根布條更適,那幾根
布條之間,應該蓋住的陰戶和肛門全露在了外面……
李秀秀蹲在她身前,正全神貫注的把針管裡的液體慢慢的壓進她的肛門裡,
看所有的液體都擠了進去,便抬頭看了眼少女,又轉向男人:「可以了吧?這已
經是第二管了。
」
男人點點頭,柔聲對少女說:「來,小翎,慢慢把腿放下。
」
宮冷翎全身顫抖著坐在馬桶上,肚子脹的難受,排便的感覺越來越難忍,最
要命的是肛腔裡的快感越來越強,陰道裡早濕了起來,已有幾股漿液順著大腿根
淌下。
「這麼敏感!我說小翎這屁眼不一般麼!」李秀秀拿手指從少女逼戶處沾起
一絲淫液,瞅著男人:「這樣的小逼這樣的屁眼你上哪裡找?」
一邊說著一邊拿著男人的雞巴,把他拽到少女跟前,輕輕的對少女說:「小
翎,阿姨今天教你用嘴伺候你男人!」
-
李秀秀把男人雞巴上下舔過一遍,抬頭對著少女:「小翎,照著阿姨的做,
來,先慢慢來……男人就是喜歡這一口。
」
宮冷翎脹紅著臉,盯著眼前的碩大龜頭,過了良久,終於伸出小舌在龜尖上
輕輕舔了一下,見那龜頭在男人的急喘裡猛的向上跳了幾跳,她忙驚訝的轉頭看
了一眼秀秀阿姨,聽她說:「小翎,我說的沒錯吧,看你讓男人多舒服?來,接
著來,有什麼好害羞的?……下面操也是操,上面操也是操,哪個不是操,不都
一樣?」
宮冷翎又猶豫了一番,終於張開小口,大紅著臉,閉上眼,把龜尖含住,又
輕輕的吮吸了幾下,只覺那龜頭在她的吸吮之下又硬了幾分,便努力張大嘴把整
個龜頭含了進去,舌尖還在上面輕舔了幾下,幾番舔舐後,睜開眼,抬頭羞怯的
看著喘息漸粗的男人,似乎在詢問她做的對不對,好不好。
男人看著少女的神情,聯想到第一次夜裡少女咬牙切齒狠不得把他雞巴咬爛
的表情,雞巴不由的又一陣大跳,伸手輕輕撫摸著少女的臉頰,喘息裡柔聲說:
「好!小,小翎……做的好!嘴,嘴再張大點……」
說著便把雞巴向裡送去……可雞巴只又向裡送了一小截,下面就傳來少女干
嘔的聲音,男人急忙把雞巴提出。
旁邊的李秀秀也忙在少女耳邊輕聲安慰說:
「小翎,別著急,慢慢學,這活阿姨可是練了好幾年的……來,小翎,先學著在
外面舔……」
這時,少女已給肛腔裡的液體脹得滿頭是汗,卻仍是服從的點點頭,然後從
龜頭開始向下舔去,學著秀秀阿姨的樣子,又來的吸吮著兩隻巨蛋……忽覺下
體一陣快感,不由的身子大抖了一下,原來大腿已給秀秀阿姨扒開,小逼已給含
去。
宮冷翎皺著秀眉,呻吟著努力在男人肉柱上上下吸吮幾番,終於再忍受不住
下體愈來愈烈的快感,仰頭大喊:「阿姨!快,快別了!忍不住了!!」
李秀秀抬起身,沖男人點點頭,男人心有領會的上前把著屁股把少女端起,
讓少女雙手掛在他脖子上,感覺著秀秀已經把他的龜頭對準少女的逼眼,感覺著
一股一股的熱熱的汁液從少女的小穴淋到肉龜上,也不再做試探,屁股向前一推,
雞巴頓時把小穴刺穿。
「啊」宮冷翎輕輕一哼,只覺前面肉洞裡癢麻立解,可後面肉洞卻更是脹癢
難耐,由於受雞巴的擠壓,一股液體也不受控制的從肛門口噴了出去。
少女忙用
力夾緊,卻不知夾緊肛肌的同時,也會不由的夾緊逼內窒肉,頓時讓逼肉緊緊的
含住男人雞巴,拽著雞巴向陰戶深處拖去,男人大爽之下,順著那股力道加力的
頂去……
少女「啊」的又悶叫了一聲,受不了逼內那尖銳的快感,不由的放鬆了下體
的肌群,卻馬上又感覺到又有幾注液體從肛門口噴出,便又大力的夾起來……這
樣的反覆中,轉眼便給男人抽插了上抽,般壓抑忍耐之下,忽覺肉逼深處一
大股溶液直向逼外湧來,再也耐不住,放聲大呼……大股的液體混著些許糞便從
肛門口傾盆而出,打到男人胯間的地上,濺起一片白色的水花……
宮冷翎發著瘋的高聲鳴叫著,隨著肛門口噴出的一股股水柱,逼內窒肉也開
始痙攣起來,大力的含舔著裡面的肉柱,男人漸漸忍耐不住,猛的把雞巴從逼裡
抽了出去,少女隨著雞巴的抽出,逼戶猛的向上輕抬,兩片嬌嫩的陰瓣向兩邊微
微一分,露出米粒大小的尿道口,下一刻,大股的液體從那小口激射而出,全打
到男人的雞巴上,似乎在表達著對它刻骨的恨意……
嘶叫聲裡,又有幾股液體接連著噴出,然後少女整個小身子貼到男人懷裡,
不停的高速顫抖著,淚如雨下,不停的抽泣起來。
少女還在男人懷裡大哭著,這時,秀秀又拿起男人的雞巴對準少女的肛眼,
沖男人又點點頭。
男人有些不忍,猶豫起來,聽女人在他耳邊悄悄的說:「打鐵
要趁熱!今晚要把這妮子徹底擺平,讓她徹底對她學校裡的那位斷了念想!讓她
將來無論是上天堂還是入地獄,都忘不了你的這根雞巴!」
女人話音剛落,男人猛的向上用力一頂!只聽原本還在抽泣著的少女「啊」
的一聲長嘯,身體猛烈的顫抖著,兩隻小手抓著男人的脖子,拖著身子竭力的向
上竄,可竄到半截又給秀秀阿姨用力拽了下去,男人也順著女人向下的勁猛的又
向上一戳!頓時便進去了一半的雞巴,少女便又是一聲撕裂般的大叫,大叫裡男
人已毫不停歇的大力抽插起來!
脹疼裡,宮冷翎只覺那一夜給撐裂的肛眼又給撐破,只是與那一夜相比,少
了太多的疼,而添了更多的快感,只覺自己肛道內不住的分泌出大量的油漬,讓
雞巴在裡面抽得更快更猛!少女只覺肛肌給雞巴完全撐開,碾平,幾乎每道敏感
神經都在雞巴的摩擦之下,快感越集越大,讓少女越來越無法忍受,不由的仰起
頭高聲大泣:「爸!爸!!饒了翎兒!……爸!爸!!翎兒不敢了!!翎兒要瘋
了!!要瘋了爸!!……」
男人卻像是沒聽見,仍是毫不停歇的大抽大送,一時用力過猛,整個雞巴給
提了出來,用力再向前送去時,發覺雞巴卻又插到了前面的逼洞裡,聽少女又一
聲大叫,男人便在少女不同調子的叫聲裡,一會兒陰道,一會兒肛道的大力抽插
著!
少女勾住男人脖子的小手漸漸沒了力氣,最後僅靠男人的手和雞巴才勉強掛
在男人身上,少女嗓子裡已經幾乎發不出聲音來,最後沙啞著喊:「爸!饒了小
翎!以後小翎什麼都聽你的爸!你讓小翎幹什麼都行!饒了小翎……」
男人與女人對視了一眼,男人停了下來,女人扒在少女耳邊輕輕的說:「真
的麼小翎?無論幹什麼都行?什麼都聽你男人的?」
「嗯……」少女抽泣著無力的點點頭。
「好,那就來考驗考驗你……先來作你男人的小狗!」
說著便把狗鏈套在少女脖子上,沖男人點點頭,男人把少女放到地上,讓她
四肢著著地,女人又說:「來翎翎,乖乖的,從這裡爬到自己屋裡去。
」
宮冷翎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慢慢的向門外爬去,李秀秀牽著她爬出衛生間,
頭沖男人低吼:「愣著雞巴幹什麼!還不把逼操上!--翎兒的逼都涼氣了!!」
-
宮冷翎高撅著屁股,雙手著地,在涼涼的花崗岩地面上,一點一點的向自己
房間爬去,男人則把手搭在少女腰處,胯部緊貼著少女的屁股,雞巴一時不停的
在少女兩個肉洞裡大進大出!只見在少女的呻吟聲裡,一片一片的汁液滴落到地
面上,由衛生間門前始集成一條清晰的水線!
-
男人坐在少女床上,少女分著胯跪在男人前面地上一塊大毛毯上,努力張大
嘴吞吐著雞巴,而女人則躺在少女身下,頭埋在少女的胯下,微微的向上抬起,
讓嘴唇緊緊的貼著少女的陰戶,不停的舔舐吸吮著……
少女對雞巴的吞吐越來越不連貫,停下喘息的時間也越來越長,終於熬不住,
抬起頭看著男人,哀求說:「快!快操我!!我受不了了!!!」
「叫爸!」
「爸!爸!!快操翎兒!!!」少女毫不猶豫的哀求。
男人早已忍耐不住,把少女一把扔到了床上,劈開少女大腿,把一隻腳架在
肩上,雞巴像矛一樣刺了進去……少女的嗚咽、呻吟聲又開始響起……
-
市內一處小山丘上,一幢精緻的三層別墅小樓,夜已經很深了,四周靜悄悄
的。
小樓裡的燈全給打開,除了肉體的相撞聲,以及一男一女的喘息聲,樓內也
很是寂靜。
在燈光大亮的小樓裡,男人不停的四處走動著,只見少女身穿學生裙給男人
抱在懷裡,下體新換了一件內褲,比上一件布料多一些,只把陰戶露在外面,讓
男人的雞巴可以沒阻礙的插進抽出……
這時,只見男人正抱著少女向樓下走去,懷裡少女隨著男人身體的起伏一陣
的「啊」的大叫,彷彿每一插都會戳中要害,更多的汁液從逼縫與雞巴間湧出,
淌到了男人胯間,再滴落到每一級的台階上……
男人操著少女走遍了家裡她所熟悉的每個角落,讓小樓裡的每一片土地都淋
上少女的淫液,然後男人把少女抱到院子裡,在一道圍欄處,邊大力操著,邊讓
少女望著低處沉睡在霓虹燈裡的這座城市……在雞巴的瘋狂抽插之下,這時少女
已喊啞了嗓子,好像是被抽的沒了一點力氣,只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這時,遠處一道燈光打來,「翎翎,看,你爸爸來了,一會兒讓你爸爸看
著我操你好麼?」男人邊操邊在少女耳邊輕輕的說。
「嗚」少女身體大抖著一陣嗚咽,男人覺察到少女陰道裡又一陣的痙攣,知
道她又大洩了一次。
正要繼續開著玩笑,卻發現那輛車真是向這邊馳來的,越來
越近。
「操!你她媽還真來了!!」男人忙用雞巴挑著少女跑屋裡,沖樓上大
叫:「秀秀!快!快!你老……不,翎翎她爸來了!……快,快收拾一下房間!!」
-
車開走很久,宮校長在李秀秀的攙扶下,依然在爬向三樓的台階上,一邊爬
一邊喃喃有聲:「秀,秀秀,你……你……今天……真……真……漂亮……來…
…來秀……秀……我們……大……戰……一……千……!」
宮校長終於躺到了床上,不一會兒,呼嚕聲就在屋裡響起……這時少女還是
趴在男人懷裡,給男人挑操著進了屋,不顧少女嗚嗚的抗議聲,讓少女站在地上
趴在床上老爸大腿兩側,然後,從後面把雞巴插進了逼裡……
在這種場景的刺激下,男人只覺少女陰道裡沸騰一片、滾燙一片,汁液洪水
一樣的湧出,少女卻在男人的大操之下,一聲不吭。
男人不由的豪情大發,加力
向逼內操去,非要把她操出聲……成上千抽之後,少女的忍耐終於到了盡頭,
失控的大叫起來。
「來,叫爸。
」
少女猶豫著又忍了半晌,忽的仰頭大叫:「爸!爸!!爸!!!」
男人還沒答,卻聽宮校長聲說:「翎……翎!……深更……半夜……的,
喊,喊什麼……讓,讓……不讓爸……爸睡了……」
男人沖女人使了個眼色,女人猶豫了一下,俯身把宮校長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一陣的擼動下,那雞巴慢慢的甦醒過來,宮校長不由的低聲道:「來……來……
秀……秀……」
「翎翎,來看看你爸的雞巴什麼模樣。
」
少女抬頭看了一眼,「啊」的叫了一聲,忙低下了頭,被男人在後面幾個猛
抽,又呻吟起來。
「來摸摸!翎翎。
」李秀秀拿住少女的手,放到她爸爸的雞巴上,少女像觸
電似的把手彈開。
男人見狀,停下來說:「小翎,來,來幫你爸含一下!」只覺少女陰戶裡又
一陣熱流湧出,又說:「來,不是說了什麼都聽我的麼?」
「……」少女呆站在那裡,一聲不吭,彷彿給定住了。
「來,小翎,快含上,聽話,這樣我才會愛你。
」男人又說。
少女還是不動,這時李秀秀瞅了男人一眼,彷彿在怪他太過分,可忽的又驚
訝的張大嘴,見少女真的把頭低下,要去含她老爸的雞巴!
男人頓時大急,忙把少女拖,慶幸之餘又一陣莫名的大怒,咬牙切齒的一
陣大抽大送,狠狠的說:「竟敢含別的男人的雞巴!我要操死你這騷貨!!」-
-完全忘了這是他本人要求的。
在男人連續不斷的狠抽之下,少女雙腿漸漸顫抖起來,終於再也站立不住,
撲到她爸爸身邊,「爸!爸!!」的大叫聲裡,淫液四溢著給男人操昏過去……
-
「再陪我們一會兒好麼?」李秀秀緊緊抱著男人。
「我也想……可沒時間了秀秀,今晚還有點事要辦。
……嗯,秀秀,我們今
晚對小翎是不是有點過了?」
「想什麼呢?--男人征服女人,天經地義。
」
「可……」
「別瞎想了!小翎的性格,我比你瞭解。
跟你說,現在她是徹底認你做她男
人了,你怎麼對她都可以,可就是不能不理她--別說我沒提醒你,你有本事不
理她,按她那性格,她就有本事去找個男人氣死你。
……到底什麼事非得這麼晚
的去辦?」
「我要去取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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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要停更了,如果還有關注的朋友,這裡說聲抱歉。
希望後會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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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瘋狂的夜,宮冷翎的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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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裡,市內一處小山丘上,一幢精緻的三層別墅小樓。
宮樹梁宮校長的臥室,雙人床,他的女人,他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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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冷翎明白,她的生命從那天午夜開始起,一切都變了。
從頭想來,那天裡,無論哪個時刻,哪怕稍微的一點點變化,她都不該在那個時刻出現在那個地方…可這事怎麼就發生的呢?也許這就是那個叫做「命運」的東西吧……
學校放假前,導老師安排了一項會調查,那天裡她和已交往了近一年的男友組隊。
上午的時候,一切都還好,想著再挨半個月就可以家了,心裡正是光明無限。
可午後,一切慢慢全變了,首先是她正邊填著表邊問著一位男士一些問題,男士的老婆不知從哪兒鑽出來,大罵她不要臉,是雞,勾引她老公。
看著她老公那副鼠眼、朝天鼻、歪嘴唇、一臉大麻的尊容,宮冷翎頓感無限委屈,再者說,從小到大她哪裡受過這麼大的污辱,被人當街痛罵,當即跟那女人爭執了起來。
那女人原本就是罵功了得、髒話從不吐兩遍,宮冷翎遠遠不是對手,過了一會兒那位朝天鼻老公竟也加了進去,戰局便不可逆的一邊倒起來…周圍圍上的人越來越多,宮冷翎被那兩口子罵的啞口無言,便在人群裡急急的找著幫手,卻看到他男友正遠遠的躲在人群後面,紅著臉低著頭,一副羞愧的樣子,彷彿是他的女朋友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兒…
那時的宮冷翎只覺肺馬上就要氣炸了,二話沒說,甩掉那一男一女直奔了學校,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行李便打道家。
原本傍晚時分就能趕到家,可由於在車上只顧生著悶氣,竟給坐過了站去了終點站,到了另外的一座城市,那時已經晚上九點多了,一邊隨著人流下車,一邊猶豫著是不是該找個賓館在這兒住一宿,卻給售票員給攔住了,說她不要臉,買一半的路費坐全程的車。
宮冷翎又一陣大怒,又跟那售票員對罵起來,這次她也不再講究技巧,只是一通「操你媽、我讓我爸整死你們」一陣子的亂棍上去,那個有著幾十年江湖閱歷的售票員大姐,竟被這個逼毛還沒長全的丫頭一通不講江湖規矩的亂罵,失了方寸,急忙放她下車。
雖然是稍微出了口氣,可心情卻更是鬱悶,也沒心情去找什麼賓館,打了輛的士,直向家奔去…
終於千辛萬苦的來到家樓下,看著父親臥室還亮著燈,心裡頓時一片溫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撲到老爸懷裡訴說這一天的委屈…急急的扔了行李向樓上奔去…可當她興沖沖的來到三樓,站在敞開的房門前,卻見到李秀秀李阿姨正一身大汗的騎在一個蒙面男人身上,上下不停的起伏著,兩個白屁股間,被塗的瓦亮的肉柱隨著起伏忽隱忽現,那應該是男友在深情之際讓她摸的叫「雞巴」的物事,只是有些過分粗大了些…那一刻的淫靡氣氛讓她這個情竇初開的少女頓是一片大羞,不由的大叫一聲…
-
聽到李阿姨的「強姦」高喊之後,宮冷翎馬上跑到自己房間裡,把門鎖死,倚著門,正一邊暗自慶幸著自己是班上的短跑冠軍,一邊顫抖著掏著手機,忽覺倚著那木門竟整個向屋裡倒了下去,把她壓在下面…從門下爬出的那一刻,她只覺她面對的已經不是人類,而是長著獠牙的猛獸,白天裡的什麼憤怒、屈辱這一刻全沒了蹤影,心底只餘無盡的恐懼…尤其是那男人汗漬漬的雄壯的裸體之下,高高挺起的大物…
…那一夜,她不知道自己被那個男人操了多長時間,好像是一整夜,又像是好幾年…那粗長的雞巴在她陰道裡的每一次抽插,都彷彿戳到了她內心的最深處…宮冷翎是個骨子裡好勝要強的女孩子,雖然從小並沒吃過什麼苦,但倔強的性格讓她從來不會向別人,尤其是向一個男人屈服…
最開始的時候,她只是全心的忍著下體的痛疼,靠著自己強大的自尊心、忍耐力,還可以勉強支撐。
可隨著雞巴的大進大出,慢慢她就感覺到情況又有了變化,痛疼感越來越少、越來越麻木,而讓她一生中從沒體驗到的舒服、暢快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起來,她便又開始集中精力,拚命的壓制自己呻吟、呼號的衝動…
男人那樹樁似的雞巴,當初遠遠端詳時,除了大些也沒多麼可怕,秀秀阿姨當時表情也顯的很愉悅,可當它插到自己身體裡,她才明白它的恐怖--隨著它一時不停的抽插,那龜稜像勺子一樣,從她逼戶裡刮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宮冷翎只覺自己身體慢慢被完全掏空,最後只餘那個巨大的雞巴在她空空的軀殼裡…大抽大送之下,彷彿那又粗又長又尖的雞巴逐漸從下面插到了自己的小嘴裡…
最初宮冷翎的想法很簡單,覺得男人最多也就是操死我,還能把我怎麼樣,就是操死我我也不會討一聲饒…可當給擺成狗趴的姿勢後,強烈的屈辱感加上越來越難壓抑的快感,開始折磨她,讓她好幾次差點要大呼起來。
她開始想要求饒,可又不知該怎麼開口,還是秀秀阿姨提醒她叫「爸爸」那個男人才會放過自己,正猶豫著,那男人卻把雞巴插到她的肛門裡,她不明白那只有筷子大小的一個小洞他是怎麼把那麼粗的東西插了進去,但那一陣陣彷彿全身給撕扯開的痛疼卻是真實而可信的,讓她的淚水馬上湧了出來,如果只是這樣,她也可以忍受的,可那撕扯的痛疼裡卻又夾雜著比插在陰道裡還要強烈的快感…
隨著男人不顧一切的抽插,那快感竟越來越強,混著還沒消去的痛疼,那一刻,終於讓她徹底崩潰了,在一聲聲「爸!」「爸!」的嘶叫聲裡,內心裡一個聲音也在不斷的叫:「饒了我!饒了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我保證什麼都聽你的!!」
-
「在想什麼呢翎翎?」旁邊李秀秀輕輕的問。
「沒,沒什麼秀秀阿姨。
」少女頓時羞紅了臉,暗自慶幸屋裡關著燈。
「想他了?」
「…」黑暗裡少女不由的點了點頭,忽的意識到什麼,又狠狠的說:「不想!」
「知道我是說誰麼翎翎?」
「…」又一陣臉熱。
「你喜歡上他了。
」
「…」
「你學校那位怎麼辦?…今天又給你打了上個電話,發了一整天的短信吧?」
「…」
「你怎麼想的小翎?」
「我不知道啊阿姨…我們都交往快一年了,他一直很疼我的…」
「那你意思是,你學校後也讓他操?」
「哎呀!阿姨你說什麼呢?這樣話你也說得出口?」少女又一陣大羞,扭起身子來。
「可你身子又熱了呢翎翎。
」李秀秀撫著少女的身子:「你想讓那個人現在就來操你麼?」
「…」
「那天,你有沒有快給操死了,卻只想著讓他乾脆操死爽死算了的感覺?」
「…」黑暗裡少女點了點頭。
「真羨慕你啊小翎…你可以讓那樣一根萬里無一的雞巴開苞…」
「啊,阿姨怎麼也不羞,怎麼能這麼說呢?」
「這男歡女愛的事,有什麼羞不羞的?我們女人這個小騷逼你說是用來幹什麼的?不就是用來讓雞巴操的麼?」李秀秀把手伸到少女睡衣裡,撫摸著少女的乳房:「阿姨遇到他之前有五個男人…」
「啊,阿姨,你不是只結過兩次婚麼?」
「哎呀,傻孩子!」李秀秀一邊揉捏著少女的乳尖一邊說:「你太天真了,這年頭,其實像我這樣的,已經算是很守婦道的了…小翎啊,慢慢體會你就知道了,不同的雞巴給女人帶來的感覺是不同的,有著不同的樂趣…」
女人看到大敞的窗戶邊,窗簾猛的動了一下,忙從神遊裡醒過來,改口說:「不過啊,小翎,只有給他操過之後,我才真正體會到我們做女人的樂趣。
」
「真的麼阿姨?可是他好粗野啊!」
「不粗野那還叫男人?!」
「…」少女彷彿是想到了學校裡那位,不由的大大點了點頭。
「翎翎,快跟阿姨說說,說說他雞巴插到你陰道最裡面你什麼感覺當時?」李秀秀感覺著手裡的乳尖越來越翹,越來越硬。
「…」
「我們都是女人,有什麼好害羞的?快,快跟阿姨說說。
」
「脹…」
「還有呢?」
「麻麻的…」
「還有呢?」
「酥酥、酸酸的,還甜甜的…」黑暗裡少女不由的低頭擺弄起自己的小手指:「感覺身子給戳穿了一樣…」
「那他雞巴拔出去之後呢?」
「心裡空空的,裡面一時癢的厲害…哎呀阿姨,別逼我說了嘛!…」
-
「小翎啊,如果今晚他過來的話,你讓他雞巴操你麼?」
「不讓!」
「不讓?你不想有男人操你麼?」李秀秀一隻小手慢慢向少女胯撫去:「不想?」
「不想!」
那隻小手不顧少女的阻攔,插進了內褲裡,過了不久,下面發出「咕吱咕吱」的划水聲,女人取笑著說:「都這麼濕了還不想?」
「阿,阿姨,別,別…別折磨我了…」
「你不知道我有多少羨慕你這個逼小翎,」李秀秀趴在少女耳邊輕輕說:「天然無毛的饅頭逼…你爸要是知道的話早把你給操了小翎…」
「哎呀!再這樣就不跟你說了阿姨!」李秀秀卻只覺少女下面又一陣漿液湧出。
「你不想給你爸操麼?其實,這麼好的小逼,阿姨都想操的。
」
「阿姨,我看上說,白虎不吉利,會剋死男人的呢…」
「聽上面瞎說,當今上還有點靠譜的事兒麼?你怎麼能信那個?…再者說了,能有這樣一個白虎饅頭逼操,男人們就是操完就去死也是值得的。
」
「別說了阿姨!」宮冷翎撲到李秀秀懷裡,喘息呻吟有聲,下面的撥水聲一時不歇。
「既然現在男人還沒來,小翎,想不想阿姨幫你舔舔,止止癢啊?」
「…」
「好,不說話阿姨就當你答應了…來,小翎,把自己內褲脫了…」
「…」
「快…」李秀秀把指尖按上陰蒂,輕輕的揉了一揉,少女的身子馬上在薄被下大跳了一下,不由的伸手下去把內褲緩緩褪下,聽李阿姨又說:「慢慢把腿張開翎翎…」
這時,少女的睡衣已經給結開,大大敞開著披在少女身上,兩隻尖翹的乳房,一隻正給小手不斷的揉捏,李秀秀側頭沖窗簾處點點頭,又俯下身,輕輕含住少女的另一個乳房…
-
宮冷翎只覺全身燥熱難耐,李阿姨那隻小手根本不夠用,忍不住便要伸手下去自己親自在逼戶上撓一撓。
忽覺那濕淋淋的逼戶給一張大嘴猛的含住,身體裡像久旱的土地剛給淋了一場細雨,讓她不由的重重的歎息了一聲。
然後,感覺到那大口又輕輕的含住一片陰瓣,細細的吸吮、舔撥起來,接著另一片…
乳房處,左面那只尖乳正給一隻小手緊緊握住,反覆的被揉捏著,力道、位置,每一捏都是她最希望得到的,而那個小口,更是吸、舔、吹、拉各般功夫使上去,只覺那乳尖快要脹開一般…
宮冷翎只覺陰蒂越來越脹,越來越挺,越來越硬,好想下面那隻大口可以含住那小芽,再狠狠的吮上一吮…可那大舌總是不結風情,只是在她逼縫處上下輕輕的舔弄,死活就是不碰她的最要命之地。
宮冷翎時而微皺秀眉,抑住呼吸,時而小口微張,大聲喘息,恍惚裡也不去想為什麼一個人會有兩張嘴、兩隻舌頭,只覺身體越來越熱,下面逼戶在大嘴的舔舐之下,竟越來越是麻癢難忍,那大舌非常的頑固,最多只停留在那小芽根處,便不再越雷池一步…
終於一刻,少女忍耐不住,急急的伸出小手向自己逼戶摸去,半途裡卻給兩隻大手緊緊抓住,如何用力就是擺脫不了,少女不由有些憤怒,身子幽怨的左右上下扭了幾扭,口裡正要喃喃出聲,卻又給一張小口死死含住,舌尖馬上就給叼了去,嘴裡不禁嗚嗚有聲,一時頭暈眼花,只覺身子馬上就要炸開了…
在正要炸開的瞬間,那個快要脹裂開的陰蒂忽然給那張大嘴緊緊叼住,然後是一陣陣長長的吸吮…宮冷翎只覺魂都要給吸了去,身子不由的上下抖起來,一股熱流從花心噴湧上了穴口…小腦袋一時亂晃,終於在一刻擺脫了上面那張小口的糾纏,仰頭開口大聲的衝著天花大聲嗚咽起來…可嗚咽聲還未息,這一波潮水還沒退下,忽覺穴口給大大撐開,逼內一緊,陰戶已給貫穿…「嗚嗚」聲未落,「啊」的狂叫聲又起…在一陣的急抽裡,抖著身子又接連高叫幾聲,只覺屋裡一時燈光大亮…
宮冷翎急急的睜開眼,見到眼前情景,頓時鬆了口氣…只見是那個男人,還是套著頭套,雙手支在她身子兩側,直直的看著她,腦袋幾乎要貼著她的臉…夢裡出現多次的場景終於到來,驚喜裡眼裡不由的濕了起來…
「我要看看你!我要看看你的模樣!!」
少女心裡不停的喊著,忍著下體一陣陣的快感,小手猛的伸出去,要拼掉所有力氣把男人的頭套給掀開,伸到一半,只覺下面逼戶瞬間裡給更急更深的操了幾十抽,彷彿一下子把她全身的力氣都刮了出去,小手也無力的跌落到床上,隔了一會兒,集了些力氣打算再伸手上去,卻又給一陣急抽給抽了去,反覆幾次後,少女終於認命的放棄,激烈的喘息、嗚咽裡伸手抬身把男人緊緊的抱住,把小口貼緊男人的耳底,急急的想說些相思之語,小口反覆開幾番後,送到男人耳朵裡的竟是她從牙縫裡擠出的一句:「快!我受不了了!!快!快操死我!!」
那話傳進男人耳朵,下面雞巴大脹裡,只覺少女陰道裡一股熱熱的淫液噴湧而出,雞巴像是穿行在一眼溫泉裡,一時感受不到任何摩擦,不由的又加速抽插起來。
少女又喃喃幾語之後,伸出舌頭,由男人耳根下方,輕輕向下舔舐起來,最後終於找到男人的嘴唇,在窒堂裡越集越濃的快感中,用力咬住男人的下嘴唇,下一刻,小舌急急的伸進男人口裡,把那大舌咬進自己小口裡,嗚咽喘息裡大力的吸吮開來…
李秀秀睡衣睡褲裝著整齊的坐在床邊,看著男人身上的少女時而嗚嗚有聲的吸住男人厚厚的嘴唇,時而掙開急忽的仰頭大喘大叫幾聲,兩條沾滿汗液的修直小腿,時而與腳趾一起繃的筆直,挺在半空裡,時而搭在男人的腰間,死死的纏住男人…終於又傳來一聲少女「操死我!」的大吼,只見少女全身又一陣的劇烈抽動,在那男人依舊不停的瘋抽之下,又「啊啊」幾聲後,身子一下軟了下來,嘴角緩緩淌下幾縷透明的口水。
李秀秀急忙上前,用力掐著男人的大腿,把男人掐醒,然後趴在男人耳邊輕輕責怪說:「哪有你這樣操自己女人的?!讓她喝口水歇會兒,都快脫水了!」
頓了頓輕輕的又說:「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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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冷翎全身癱軟的躺在床上,只想閉上眼就這麼睡去,再也不想醒來…瞇起的眼縫裡,卻見男人站在床上她脖子右側,秀秀阿姨則跪在她脖子左側,正仰頭用嘴含住男人的鵝蛋大小的龜頭…大驚之下,睡意全無,張大嘴,瞪大眼盯著那跟自己胳膊一般粗細的肉柱緩緩插進了秀秀阿姨的小嘴裡,秀秀阿姨眼淚都給插出來了,卻仍然面帶微笑的盯著男人,舌尖並隨著男人的抽插一時不停的舔著男人的雞巴,不斷有口水被雞巴帶了出來,從空中向下滴落,最後掉進她仰起張大的嘴裡,口水裡面似乎還浸著雞巴的味道…
男人又抽了幾十抽,把雞巴全根從小口裡提了出來,秀秀阿姨也不等男人吩咐,小舌立即順著龜頭下沿向肉柱根部舔去,不時把雞巴咂的「啪啪」作響,再用小手向上支著雞巴,腦袋伸到了男人胯底,小口仰起,顯然是含住了男人的那兩隻巨卵,耳邊便又響起一陣吮吸的聲音…
宮冷翎從小到大哪裡見過這麼淫靡的場景,更何況是就在眼前,就在自己頭上幾十公分的距離,不由的全身又是一陣大熱,下面逼戶又癢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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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冷翎再次過神來,見男人已經躺到了她身邊,與秀秀阿姨摟抱在一起,過了一會兒,見秀秀阿姨把男人壓到身下,伸手到男人胯下拿著男人的大物,挪著屁股就要騎上去,卻給男人反身一轉給壓到了男人身下,緊接著,雙腿就給男人從下面抄起來搭到了寬厚的肩膀上…
宮冷翎不由的好奇,起身向兩人胯間望去,見秀秀阿姨完全不同於自己的逼縫處已濕成一片,濃密的讓她羨慕的烏黑陰毛沾滿淫水,燈光下閃閃發亮…秀秀阿姨胯下,男人正一手舉著雞巴,上下划動著找著進口,然後,只見男人腰身向前一挺,「唧」的一聲,只見那幾十公分長的大物瞬間消失在秀秀阿姨的陰戶裡,宮冷翎不由的抬手摀住自己的小口,扭頭再去看秀秀阿姨的臉,見她那張小口正大大的張開,彷彿在等著下一刻雞巴從下面穿上來。
男人也停了下來,像是在與秀秀阿姨一起體會這刻骨的甜蜜,秀秀阿姨在長長舒完一口氣之後,「啊」的輕叫了一聲,緊接著全身開始猛烈的晃動起來,隨著晃動,又「啊」的長長高叫一聲,似乎在忍受著極度的痛苦,又像是在享受著極度的歡樂。
宮冷翎聽到秀秀阿姨這個聲音,臉上騰的紅了起來,因為這個聲音她很是熟悉,幾分鐘前從她嗓子裡哼出的就是這樣的聲響。
只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敢像秀秀阿姨這樣肆無忌憚的大叫。
宮冷翎愣了愣神,又向兩人胯間看去,只見飛濺著白色漿液的逼縫處,那只古銅色的粗壯雞巴只能大體的看到一道影子,胯間「啪啪」聲響成一片,與秀秀阿姨的呻吟聲相呼相映…
「他那時就是這樣操著我麼?」--宮冷翎不由的又呆了,彷彿那大物是在操著自己一樣,只覺自己陰唇微張,又緩緩湧出一股汁液,接著順著大腿根向床上流去,不由的並緊雙腿,偷偷的前後磨了又磨…
這時,男人忽的停了下來,宮冷翎只是以為自己的小動作給他發現,做賊心虛之下,急急的低下頭,暈紅的小臉又紅了幾分,彷彿要著起火來…正不知如何是好,耳邊忽的響起秀秀阿姨「啊」的一聲大叫,宮冷翎急忙抬起頭,見秀秀阿姨這時雙胯大分,大腿給男人死死的壓在兩隻豐滿的乳房上,兩條腳的腳尖快要觸著頭兩旁的床上…再頭看向秀秀阿姨的胯間,見那逼戶正高高隆起,而雞巴正在上面大提大送,沒一點憐惜之情,濺起的水花白嘩嘩的閃在燈光下。
宮冷翎看著秀秀阿姨的小逼,再低頭看看胯下自己的,又抬頭瞅瞅男人那大物,不由的小嘴張的越來越圓…不知又過了多久,只聽秀秀阿姨猛的又長鳴一聲,身子又抽搐起來,帶著哭音的大喊:「快!快抱我!快!抱抱!!」
男人卻不管,只是埋頭抽插個不停,聽秀秀阿姨又連聲大喊:「抱抱我!老公!抱!啊!!」那聲音過於淒慘,讓宮冷翎一陣的驚慌,卻見秀秀阿姨又被男人調換了一下姿勢,俯身趴在床上,雙腿被男人狠狠扒開,見秀秀阿姨胯間肉穴裡一股股的白色漿液向外湧出…
秀秀阿姨「抱抱」不停的的哀求聲裡,男人挺著雞巴滿身大汗的撲了下去,沒有任何停頓,雞巴彷彿從空中直接就扎進了小穴裡。
男人順勢壓到秀秀阿姨身上,只見在男人如大熊般健壯的身子相映之下,秀秀阿姨雪白的身子就像個孩子一樣給擠在男人與床之間,嘴裡「抱抱」的哀求仍是不歇。
男人粗壯的身子塗滿汗液,上面每塊肌肉塊都散發出雄性的氣息,宮冷翎再也不管秀秀阿姨淒苦的哀叫,只是直直盯著男人的身體,眼睛再也拿不開--她人生第一次知道,原來男人的雄性軀體竟能給女人如此大的誘惑…
不知又過了多久,宮冷翎還是直直盯著男人的身子,也不知秀秀阿姨又給換了幾個姿勢,洩了多少…「哇」的一陣高聲哭泣把宮冷翎驚醒,扭身看去,見這時秀秀阿姨已給男人仰身壓在身下,終於讓她抱住了男人,兩隻胳膊死死勒住男人的後背,只怕一鬆手男人就給溜了,濕淋淋的小腦袋緊貼在男人懷裡像孩子一樣委屈的大哭,哭泣裡還有不斷的呻吟夾雜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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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秀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身下床單濕了一大片,男人雞巴高挑著濕淋淋的從逼戶裡拔出來,又帶出一片漿汁。
男人轉身看向宮冷翎,少女給男人盯的心裡一陣發慌,臉紅的發燙,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順著男人的眼神向自己下身看去,卻見自己的一隻手正插在胯下,另一隻則搭在乳房上,大羞裡慌忙拔出、放下,卻左放、右放不知該把它們放在哪才適,驚慌失措裡見男人移到床裡頭,找了個干地兒貼牆坐下,然後衝她招了招手,宮冷翎猶豫半晌,終於還是燒著臉爬過去,貼著男人坐下,把頭靠在男人胸脯上。
第一次光著身子與男人靜靜相處,宮冷翎有些不大習慣,猶豫著還是伸出一隻手把胸護住,另一隻擋住寸草不生的襠部。
兩個人靜靜依靠著,很長時間都不說話。
「喜歡它麼?」男人突然問。
宮冷翎愣了一下,忽的又明白過來--自己這一會兒一直在打量著男人堅挺的雞巴--想了想後,輕輕的點點頭。
仰頭輕輕的問:「我可以看看你的臉麼?」
周飛看著她仰起的臉,見那天夜裡的馬尾辮今晚已放下,少了些許陽光,卻添了太多女人味,尤其是在歷經幾次大操幾次高潮現在仍濕著的眉目之中,除了與生俱來的冷艷,又散發出掩不住的柔情。
盯著那張小臉許久,周飛還是拒絕著說:「過些日子吧,認得我模樣其實也並不一定是好事。
」
邊說著話,周飛一邊把左手摸上宮冷翎的左乳上,少女條件反射的阻攔,把自己的手搭到男人手上,又慌亂的放開,又想再阻,猶豫著手便給停在空裡…可能自己也意識到自己失措的窘態,又一陣大羞,低下頭去。
周飛緩緩撫著少女的身子,只覺越來越燙,正想著把她壓到身下再蹂躪一番,這時躺在床中央的李秀秀甦醒過來,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掙扎著爬過去,把頭靠在男人另一邊肩膀上,然後閉上眼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男人把另一隻手搭到女人的右乳上,正輕輕的撫摸著,忽聽女人說:「我今天買了灌腸器,要不讓小翎體驗一下?」
「還買什麼了?」
「情趣內衣,日式的水手學生裙,狗鏈,手銬什麼的,都是些個小件…你想要大件的話,得自己過去搬。
」
「把學生服先給小翎穿上,出了一身的汗,別著涼了,然後咱們一起去試試那灌腸器。
」
「操上小的了就把大的忘了!」女人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就不擔心我會著涼?」
卻不等男人答,說著就下了地,過去打開衣櫃,從裡面拿出學生裙扔到床上,又取出一根胳膊粗的針管,以及一瓶溶液,指著瓶子對男人說:「得兌水用!店說消毒殺菌效果最好的比例是一比二十,一會兒你幫我兌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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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冷翎穿著學生裙半躺在馬桶上,脹紅著臉兩手緊抓著大腿根部,讓雙腿大分著向上舉著。
下體穿著的與其說是內褲,倒不如說是幾根布條更適,那幾根布條之間,應該蓋住的陰戶和肛門全露在了外面…
李秀秀蹲在她身前,正全神貫注的把針管裡的液體慢慢的壓進她的肛門裡,看所有的液體都擠了進去,便抬頭看了眼少女,又轉向男人:「可以了吧?這已經是第二管了。
」
男人點點頭,柔聲對少女說:「來,小翎,慢慢把腿放下。
」
宮冷翎全身顫抖著坐在馬桶上,肚子脹的難受,排便的感覺越來越難忍,最要命的是肛腔裡的快感越來越強,陰道裡早濕了起來,已有幾股漿液順著大腿根淌下。
「這麼敏感!我說小翎這屁眼不一般麼!」李秀秀拿手指從少女逼戶處沾起一絲淫液,瞅著男人:「這樣的小逼這樣的屁眼你上哪裡找?」
一邊說著一邊拿著男人的雞巴,把他拽到少女跟前,輕輕的對少女說:「小翎,阿姨今天教你用嘴伺候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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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秀把男人雞巴上下舔過一遍,抬頭對著少女:「小翎,照著阿姨的做,來,先慢慢來…男人就是喜歡這一口。
」
宮冷翎脹紅著臉,盯著眼前的碩大龜頭,過了良久,終於伸出小舌在龜尖上輕輕舔了一下,見那龜頭在男人的急喘裡猛的向上跳了幾跳,她忙驚訝的轉頭看了一眼秀秀阿姨,聽她說:「小翎,我說的沒錯吧,看你讓男人多舒服?來,接著來,有什麼好害羞的?…下面操也是操,上面操也是操,哪個不是操,不都一樣?」
宮冷翎又猶豫了一番,終於張開小口,大紅著臉,閉上眼,把龜尖含住,又輕輕的吮吸了幾下,只覺那龜頭在她的吸吮之下又硬了幾分,便努力張大嘴把整個龜頭含了進去,舌尖還在上面輕舔了幾下,幾番舔舐後,睜開眼,抬頭羞怯的看著喘息漸粗的男人,似乎在詢問她做的對不對,好不好。
男人看著少女的神情,聯想到第一次夜裡少女咬牙切齒狠不得把他雞巴咬爛的表情,雞巴不由的又一陣大跳,伸手輕輕撫摸著少女的臉頰,喘息裡柔聲說:「好!小,小翎…做的好!嘴,嘴再張大點…」
說著便把雞巴向裡送去…可雞巴只又向裡送了一小截,下面就傳來少女乾嘔的聲音,男人急忙把雞巴提出。
旁邊的李秀秀也忙在少女耳邊輕聲安慰說:「小翎,別著急,慢慢學,這活阿姨可是練了好幾年的…來,小翎,先學著在外面舔…」
這時,少女已給肛腔裡的液體脹得滿頭是汗,卻仍是服從的點點頭,然後從龜頭開始向下舔去,學著秀秀阿姨的樣子,又來的吸吮著兩隻巨蛋…忽覺下體一陣快感,不由的身子大抖了一下,原來大腿已給秀秀阿姨扒開,小逼已給含去。
宮冷翎皺著秀眉,呻吟著努力在男人肉柱上上下吸吮幾番,終於再忍受不住下體愈來愈烈的快感,仰頭大喊:「阿姨!快,快別了!忍不住了!!」
李秀秀抬起身,沖男人點點頭,男人心有領會的上前把著屁股把少女端起,讓少女雙手掛在他脖子上,感覺著秀秀已經把他的龜頭對準少女的逼眼,感覺著一股一股的熱熱的汁液從少女的小穴淋到肉龜上,也不再做試探,屁股向前一推,雞巴頓時把小穴刺穿。
「啊」宮冷翎輕輕一哼,只覺前面肉洞裡癢麻立解,可後面肉洞卻更是脹癢難耐,由於受雞巴的擠壓,一股液體也不受控制的從肛門口噴了出去。
少女忙用力夾緊,卻不知夾緊肛肌的同時,也會不由的夾緊逼內窒肉,頓時讓逼肉緊緊的含住男人雞巴,拽著雞巴向陰戶深處拖去,男人大爽之下,順著那股力道加力的頂去…
少女「啊」的又悶叫了一聲,受不了逼內那尖銳的快感,不由的放鬆了下體的肌群,卻馬上又感覺到又有幾注液體從肛門口噴出,便又大力的夾起來…這樣的反覆中,轉眼便給男人抽插了上抽,般壓抑忍耐之下,忽覺肉逼深處一大股溶液直向逼外湧來,再也耐不住,放聲大呼…大股的液體混著些許糞便從肛門口傾盆而出,打到男人胯間的地上,濺起一片白色的水花…
宮冷翎發著瘋的高聲鳴叫著,隨著肛門口噴出的一股股水柱,逼內窒肉也開始痙攣起來,大力的含舔著裡面的肉柱,男人漸漸忍耐不住,猛的把雞巴從逼裡抽了出去,少女隨著雞巴的抽出,逼戶猛的向上輕抬,兩片嬌嫩的陰瓣向兩邊微微一分,露出米粒大小的尿道口,下一刻,大股的液體從那小口激射而出,全打到男人的雞巴上,似乎在表達著對它刻骨的恨意…
嘶叫聲裡,又有幾股液體接連著噴出,然後少女整個小身子貼到男人懷裡,不停的高速顫抖著,淚如雨下,不停的抽泣起來。
少女還在男人懷裡大哭著,這時,秀秀又拿起男人的雞巴對準少女的肛眼,沖男人又點點頭。
男人有些不忍,猶豫起來,聽女人在他耳邊悄悄的說:「打鐵要趁熱!今晚要把這妮子徹底擺平,讓她徹底對她學校裡的那位斷了念想!讓她將來無論是上天堂還是入地獄,都忘不了你的這根雞巴!」
女人話音剛落,男人猛的向上用力一頂!只聽原本還在抽泣著的少女「啊」的一聲長嘯,身體猛烈的顫抖著,兩隻小手抓著男人的脖子,拖著身子竭力的向上竄,可竄到半截又給秀秀阿姨用力拽了下去,男人也順著女人向下的勁猛的又向上一戳!頓時便進去了一半的雞巴,少女便又是一聲撕裂般的大叫,大叫裡男人已毫不停歇的大力抽插起來!
脹疼裡,宮冷翎只覺那一夜給撐裂的肛眼又給撐破,只是與那一夜相比,少了太多的疼,而添了更多的快感,只覺自己肛道內不住的分泌出大量的油漬,讓雞巴在裡面抽得更快更猛!少女只覺肛肌給雞巴完全撐開,碾平,幾乎每道敏感神經都在雞巴的摩擦之下,快感越集越大,讓少女越來越無法忍受,不由的仰起頭高聲大泣:「爸!爸!!饒了翎兒!…爸!爸!!翎兒不敢了!!翎兒要瘋了!!要瘋了爸!!…」
男人卻像是沒聽見,仍是毫不停歇的大抽大送,一時用力過猛,整個雞巴給提了出來,用力再向前送去時,發覺雞巴卻又插到了前面的逼洞裡,聽少女又一聲大叫,男人便在少女不同調子的叫聲裡,一會兒陰道,一會兒肛道的大力抽插著!
少女勾住男人脖子的小手漸漸沒了力氣,最後僅靠男人的手和雞巴才勉強掛在男人身上,少女嗓子裡已經幾乎發不出聲音來,最後沙啞著喊:「爸!饒了小翎!以後小翎什麼都聽你的爸!你讓小翎幹什麼都行!饒了小翎…」
男人與女人對視了一眼,男人停了下來,女人扒在少女耳邊輕輕的說:「真的麼小翎?無論幹什麼都行?什麼都聽你男人的?」
「嗯…」少女抽泣著無力的點點頭。
「好,那就來考驗考驗你…先來作你男人的小狗!」
說著便把狗鏈套在少女脖子上,沖男人點點頭,男人把少女放到地上,讓她四肢著著地,女人又說:「來翎翎,乖乖的,從這裡爬到自己屋裡去。
」
宮冷翎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慢慢的向門外爬去,李秀秀牽著她爬出衛生間,頭沖男人低吼:「愣著雞巴幹什麼!還不把逼操上!--翎兒的逼都涼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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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冷翎高撅著屁股,雙手著地,在涼涼的花崗岩地面上,一點一點的向自己房間爬去,男人則把手搭在少女腰處,胯部緊貼著少女的屁股,雞巴一時不停的在少女兩個肉洞裡大進大出!只見在少女的呻吟聲裡,一片一片的汁液滴落到地面上,由衛生間門前始集成一條清晰的水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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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坐在少女床上,少女分著胯跪在男人前面地上一塊大毛毯上,努力張大嘴吞吐著雞巴,而女人則躺在少女身下,頭埋在少女的胯下,微微的向上抬起,讓嘴唇緊緊的貼著少女的陰戶,不停的舔舐吸吮著…
少女對雞巴的吞吐越來越不連貫,停下喘息的時間也越來越長,終於熬不住,抬起頭看著男人,哀求說:「快!快操我!!我受不了了!!!」
「叫爸!」
「爸!爸!!快操翎兒!!!」少女毫不猶豫的哀求。
男人早已忍耐不住,把少女一把扔到了床上,劈開少女大腿,把一隻腳架在肩上,雞巴像矛一樣刺了進去…少女的嗚咽、呻吟聲又開始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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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內一處小山丘上,一幢精緻的三層別墅小樓,夜已經很深了,四周靜悄悄的。
小樓裡的燈全給打開,除了肉體的相撞聲,以及一男一女的喘息聲,樓內也很是寂靜。
在燈光大亮的小樓裡,男人不停的四處走動著,只見少女身穿學生裙給男人抱在懷裡,下體新換了一件內褲,比上一件布料多一些,只把陰戶露在外面,讓男人的雞巴可以沒阻礙的插進抽出…
這時,只見男人正抱著少女向樓下走去,懷裡少女隨著男人身體的起伏一陣的「啊」的大叫,彷彿每一插都會戳中要害,更多的汁液從逼縫與雞巴間湧出,淌到了男人胯間,再滴落到每一級的台階上…
男人操著少女走遍了家裡她所熟悉的每個角落,讓小樓裡的每一片土地都淋上少女的淫液,然後男人把少女抱到院子裡,在一道圍欄處,邊大力操著,邊讓少女望著低處沉睡在霓虹燈裡的這座城市…在雞巴的瘋狂抽插之下,這時少女已喊啞了嗓子,好像是被抽的沒了一點力氣,只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這時,遠處一道燈光打來,「翎翎,看,你爸爸來了,一會兒讓你爸爸看著我操你好麼?」男人邊操邊在少女耳邊輕輕的說。
「嗚」少女身體大抖著一陣嗚咽,男人覺察到少女陰道裡又一陣的痙攣,知道她又大洩了一次。
正要繼續開著玩笑,卻發現那輛車真是向這邊馳來的,越來越近。
「操!你她媽還真來了!!」男人忙用雞巴挑著少女跑屋裡,沖樓上大叫:「秀秀!快!快!你老…不,翎翎她爸來了!…快,快收拾一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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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走很久,宮校長在李秀秀的攙扶下,依然在爬向三樓的台階上,一邊爬一邊喃喃有聲:「秀,秀秀,你…你…今天…真…真…漂亮…來…來秀…秀…我們…大…戰…一…千…!」
宮校長終於躺到了床上,不一會兒,呼嚕聲就在屋裡響起…這時少女還是趴在男人懷裡,給男人挑操著進了屋,不顧少女嗚嗚的抗議聲,讓少女站在地上趴在床上老爸大腿兩側,然後,從後面把雞巴插進了逼裡…
在這種場景的刺激下,男人只覺少女陰道裡沸騰一片、滾燙一片,汁液洪水一樣的湧出,少女卻在男人的大操之下,一聲不吭。
男人不由的豪情大發,加力向逼內操去,非要把她操出聲…成上千抽之後,少女的忍耐終於到了盡頭,失控的大叫起來。
「來,叫爸。
」
少女猶豫著又忍了半晌,忽的仰頭大叫:「爸!爸!!爸!!!」
男人還沒答,卻聽宮校長聲說:「翎…翎!…深更…半夜…的,喊,喊什麼…讓,讓…不讓爸…爸睡了…」
男人沖女人使了個眼色,女人猶豫了一下,俯身把宮校長的褲子給扒了下來,一陣的擼動下,那雞巴慢慢的甦醒過來,宮校長不由的低聲道:「來…來…秀…秀…」
「翎翎,來看看你爸的雞巴什麼模樣。
」
少女抬頭看了一眼,「啊」的叫了一聲,忙低下了頭,被男人在後面幾個猛抽,又呻吟起來。
「來摸摸!翎翎。
」李秀秀拿住少女的手,放到她爸爸的雞巴上,少女像觸電似的把手彈開。
男人見狀,停下來說:「小翎,來,來幫你爸含一下!」只覺少女陰戶裡又一陣熱流湧出,又說:「來,不是說了什麼都聽我的麼?」
「…」少女呆站在那裡,一聲不吭,彷彿給定住了。
「來,小翎,快含上,聽話,這樣我才會愛你。
」男人又說。
少女還是不動,這時李秀秀瞅了男人一眼,彷彿在怪他太過分,可忽的又驚訝的張大嘴,見少女真的把頭低下,要去含她老爸的雞巴!
男人頓時大急,忙把少女拖,慶幸之餘又一陣莫名的大怒,咬牙切齒的一陣大抽大送,狠狠的說:「竟敢含別的男人的雞巴!我要操死你這騷貨!!」--完全忘了這是他本人要求的。
在男人連續不斷的狠抽之下,少女雙腿漸漸顫抖起來,終於再也站立不住,撲到她爸爸身邊,「爸!爸!!」的大叫聲裡,淫液四溢著給男人操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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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陪我們一會兒好麼?」李秀秀緊緊抱著男人。
「我也想…可沒時間了秀秀,今晚還有點事要辦。
…嗯,秀秀,我們今晚對小翎是不是有點過了?」
「想什麼呢?--男人征服女人,天經地義。
」
「可…」
「別瞎想了!小翎的性格,我比你瞭解。
跟你說,現在她是徹底認你做她男人了,你怎麼對她都可以,可就是不能不理她--別說我沒提醒你,你有本事不理她,按她那性格,她就有本事去找個男人氣死你。
…到底什麼事非得這麼晚的去辦?」
「我要去取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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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要停更了,如果還有關注的朋友,這裡說聲抱歉。
希望後會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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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23、趙小雅的初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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詢問一下,筆名(用戶名)能不能改?--還是,如果想換的話,只能
新註冊一個?另外,「22、瘋狂的夜,宮冷翎的崩潰」的鏈接像是失效了,麻
煩重新連上。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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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趙小雅的初夜(一)
週五傍晚,咖啡館,周飛與二叔,面對面。
「什麼事非得當面講?」二叔吐了口煙,在煙霧後面瞇著眼說。
「二叔,能不能給我辦個國外帳戶?」
「這有什麼難的?你辦它幹什麼?」
「我要存點錢……」
「……」二叔盯著周飛。
「我要存七千萬……」
二叔手抖了一下,直直的盯著周飛,周飛抬起頭與二叔對視著,過了很久,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
二叔的手又猛的抖了一下,煙著到了根,二叔低下頭重新點上支煙,猛的吸
了一口,淡淡的問:「怎麼來的?」
「有人貪污的,藏在一個地兒,我順手拿了。
」
「嗯?……城東陽山小?」
「嗯。
」
「小飛,你要這麼多錢幹什麼?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二叔又吸了一口
煙,緩緩的說。
「我知道二叔。
」周飛盯著二叔的眼。
二叔看著周飛長時間不說話,吸了口煙,慢慢低下頭,又隔了會兒說:「還
記得你初一升初二時,在雲南西雙納的那次夏令營麼小飛?……」
停了一會兒,二叔瞅著窗外淡淡的說:「那次你命真大……在重病監護室呆
了一個多周了,還是沒醒,醫生勸你媽,說你比救你的那個徐凡唯一好的一點是,
還沒徹底死,可醒過來的機率最多也只有分之一,讓她別耗那裡,說再耗的話
她的身體會垮掉的……我跟你爸也都勸她,讓她至少跟我們輪換著守著你,可你
媽就是不聽,說母子連心,怕她一離開,你就真的徹底醒不了……二十天,你媽
幾乎一時不離的在你床邊喚了你整整二十天,小飛,你明白麼,你這條命是你媽
給你撿來的,你媽給了你兩條命……小飛,我不管你要用那筆錢幹什麼,可你
知不知道,你會連累到你媽媽的?」
「……」
「在醫院醒來後,你就像換了個人。
以前,二叔我怎麼拖著你去跑步減肥,
你死活不動彈……那之後,天天拉著二叔指導你鍛煉身體,要二叔教你格鬥,要
二叔介紹隊裡、市裡各種的練家子教你;以前是見了二叔就煩,那之後則三天兩
頭的纏著二叔給你講警局裡的事、講各類稀奇古怪的案子,還求著二叔能拿些內
部資料你看……」
「……」
「小飛,你知不知道,看著你和二叔一天天親近起來,二叔那段日子心裡有
多高興……」二叔少見的濕了眼:「慢慢的,我有些看不懂你了小飛……我不知
道你身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不說二叔也不會逼著你說……可這一點你要知
道小飛--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你永遠是你媽的兒子,我也永遠是你的……是你
的二叔,這些都是變不了的……」
「……」周飛跟著濕了眼,不停的點著頭。
「小飛,你應該懂的,一個人如果有本事撈那麼多錢……你認為你拿了他的
錢,他會不聲不響的任讓你拿了?你覺得他沒本事查出是誰拿的?」
「……」
「小飛,要是家裡你媽媽也好,你妹妹姐姐也好,哪個因為你出了什麼事…
…守著那些錢,你能安心過好下半輩子麼?」二叔說完,轉頭直直盯著周飛。
「……」周飛看著二叔,不說話。
「還是要存?」二叔問。
「要,二叔。
」周飛毫不猶豫的說。
「……」二叔長時間的盯著周飛,又低下頭猛的吸了幾口煙:「不能通過我
給你辦,很容易讓人查到……我給你介紹個人,不過現在不在咱們市,得兩三天
才能趕過來……他欠二叔點人情,也是二叔這世上唯一信得過的外人,以後你有
什麼事,也可以直接聯繫他--他在道上混了有半輩子,很多地底下的消息,二
叔也都是跟他打聽的……」
「……」
「以後我們要盡量少聯繫小飛,特別是郵件、短信一類的,是絕不能發的,
明白麼,有什麼事全當面說……嗯,還有,週末局裡的格鬥訓練、比賽,你以後
就別再去了。
」
「……」周飛抬頭看著二叔。
「你老是故意輸,早晚會讓人發現異常的……」
「我……」周飛正要辯解,給二叔一個手勢止住。
「我知道你掩飾的很好,小飛,二叔也是很長時間之後才發覺的……小飛,
你要明白一個道理,無論是誰,無論他掩飾的再好,裝出來的總是裝出來的,總
會露出點細微破綻的,而一旦讓人產生懷疑,讓別人對他的每個動作都開始分析
之後,他的掩飾只會讓他顯得更作做……再說了,該教你的技巧二叔全教你了,
格鬥的經驗也有了,你也不需要再過去了……」
「……」
「我不知道你學格鬥,學什麼刑偵、反偵察幹什麼用小飛,你也別再騙二叔
說只是因為興趣……你不想說,二叔也不會追問你……二叔這裡只提醒你一句,
除非你有絕對的實力,否則最根本的一點是把自己隱在暗處--這個會的叢林
規則是:再好的獵手,一旦露了行蹤,就會立即成了獵物。
」
「我明白二叔。
」
「你明白還拿那些錢?!」二叔一時失態,沖周飛低吼了一聲。
「我……」
二叔又點上支煙,大口大口的吸起來:「這個世代……其實哪個世代都一樣,
小飛,你應該明白的--要幹大事,僅靠個人的武勇是沒用的……哪怕你再能打
……這個熱兵器遍地的世代,個人的武勇越來越不重要了小飛,二叔知道你快,
可你能快得過子彈麼?好,即使你能快得過,可你睡覺的時候你能躲得過麼?一
把槍你可以,可十把呢?……即使你什麼也不怕,可你的媽媽、妹妹、姐姐呢?
你將來的子女呢?--你能每時每刻守著她們不讓別人報復到麼?」
「所以我才要那些錢二叔。
」
「那點錢就可以了?!」二叔再次失態,吸了口煙,定了定神,然後緩緩的
說:「再說,很多事,並不是光靠錢就能搞定的小飛,明白麼?」
「明白二叔。
」
「小飛,」停了一下二叔說:「記往,千萬別讓人盯上,更別讓我們的人盯
上,明白麼小飛?千萬別小看我們這些條子--那錢你要露的越晚越好!」
「……」
「有些事,二叔會在局裡盡量幫你擋著……今天在這裡,二叔只跟你提一個
要求小飛--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你媽因為你掉一根汗毛!」二叔咬著牙直直看著
周飛。
「我知道二叔。
」周飛低下頭。
「要是出了什麼大事的話,小飛,別只顧得自己瞎搞,記得盡早聯繫你姥爺、
你舅舅他們,明白麼?」
「明白二叔。
」
-
兩人沉默了半晌,二叔緩緩又說:「小飛,……亭亭、琳琳她們……怎麼說
……都是你妹妹,趙小雅是個很不錯的姑娘,可終究家境太差,對你的事幫助不
大……我們韓頭,你韓叔,你別看他整天傻呵呵的,如果你憑這個就覺得他是個
草包的話,小飛,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明白我意思麼?……你韓叔一直非常看
好你的,跟我提了很多次,說像你這樣好的孩子這世上快絕種了……他是真心介
紹女兒給你認識的,你考慮考慮……人我也見過,很不錯的一個女孩--怎麼可
能是同性戀呢,你別聽你韓叔瞎說,他那是關心則亂……再說了,人家女兒也不
一定會看上你……有可能的話,先交往著,這事即使最後不成,至少你也該跟你
韓叔認個乾爹麼……」
「……」
「嗯,對了小飛……」二叔又深吸了口煙:「聽說前些天你又跟千柔吵起來
了?不是早就讓你避著她了麼?」
「……」
「二叔就不明白了,不就是比劃幾下子麼?裝著輸一次你會死麼?小飛你不
應該是那種鑽牛角尖跟別人鬥氣的人呀?--再說了,整個警局你誰都可以輸,
為什麼就不能輸一次給她?」
「……」
「以後少招惹她!……真惹麻煩身上,你姥爺也罩不住你!……她一個外地
的女孩子,畢業還不到一年,你以為只一般的後台她能升上刑警隊支隊長?小飛,
你別看咱們這個小市……裡面水深著呢。
」
「……」
「對了,還有一件事……」
「……」
「哎,還是算了,這事以後你會知道的,她也會跟你說的……二叔今天嘮叨
太多了……」
###############################
周飛跟二叔分開後,在街上攔了輛出租急急向「周飛」爺爺留下的那套房子
奔去,那套房子原本是給二叔的,二叔把它轉給了周飛。
亭亭已經給他下了最後通牒,說再不過去的話,她會把他幹的所有醜事跟媽
媽抖出去。
-
樓下,周飛遠遠的看到琳琳、趙小雅身穿長裙站在行李箱前,微笑著衝他招
手,亭亭則坐在一堆書上,把小嘴撅的老高,把小臉拉的老長。
「哥!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周飛還沒靠近,亭亭就衝他大喊:「趙姐姐
去學校宿舍搬東西,你竟讓我們兩個小女孩去幫著搬!自己卻在家裡睡大覺!!」
「哎呀媽媽天!我不是沒辦法麼--要是不湊巧讓宮校長瞅見我去給趙老師
搬行李,他就是再蠢,用屁股也能猜出那一晚,讓他又是失禁又是昏迷嚇得不輕
的大塊頭男人是誰。
」心裡這麼想著,臉上卻是小心翼翼陪著笑說:「哥哥不是
昨晚沒睡好麼?今天還要見你二……」
「哥哥!還好意思說昨晚!!……」停了一會苦著臉又吼:「昨晚你到底是
去哪兒了哥哥,你就告訴我們嘛!!」
「好了好了……別在大街上,上樓!」周飛趕緊拎起行李箱和兩捆書抬腳作
勢要向樓道裡走。
「東西並不多,其實我們自己也能往上搬的……」趙小雅紅著臉喃喃的說。
「就讓他搬!不能讓他舒服了!一個大男人的,一點活也不幹!吃得卻比誰
都多,還天天大補湯呢!!……趙姐姐,要知道,我可是看著哥哥長大的,你仔
細看他的表情,如果像現在這個樣子,他就一定是做了對不起我們的事了!!」
「……」趙小雅看了周飛一眼,又疑惑的看著亭亭。
「哎呀!你怎麼就不懂呢趙姐姐!!你看哥哥的眼!!你再看他的嘴角!!
……哎呀,趙姐姐,慢慢你就懂了!……反正以後我們得看住哥哥,他可花心了!!」
可能是怕以自己整天侃大山的信譽,不足以取得趙姐姐的絕對信任,忙又加上旁
邊的琳琳:「是不是啊姐姐?!」
隔了半天,也不見姐姐搭腔,轉身看去,卻見姐姐嘴角彎彎的,正翹著一絲
微笑……直直盯著哥哥浴在夕陽下的稜角分明的側臉……
-
「這些書應該是學校時的課本吧?還留著幹嘛?」周飛把幾捆書放到臥室地
上。
「都是花錢買的,扔了怪可惜的,再說賣廢紙也還能賣幾個錢呢。
」趙小雅
瞅了他一眼,怪他不會過日子。
「這能賣幾個錢?以後別這麼省了,不是早跟你說了麼,以後你男人會養你
麼……」
「可……」趙小雅欲言又止。
「嗯?你那個舅舅又打電話給你了?」
「……」
「太過分了他!!不就是給你媽治病的那幾萬塊錢的事兒麼?!看他這沒完
沒了的,不是都跟他說了,會慢慢連本帶利一個子不少的還給他麼?……再說了,
他們住的那房子,你姥爺也不是全給他們的,你這手裡還有遺囑呢!……是不是
他們以為你那個未婚夫跑了,你身邊沒男人了,他們就可以愛怎麼捏吧就怎麼捏
吧你?!」
「不是……是我舅媽。
」
「你舅媽也不行,我是你男人,明天我過去跟他們說說這事。
不給他們點顏
色看看,還當我們是吃素的!……」
「不是早跟你說了麼,以後你男人我養你麼!……」這時坐在床上的亭亭忽
的啞著嗓子說,一邊還學著周飛的樣子拍了拍胸脯,又學著趙小雅羞答答的樣子
低下頭:「不,不是……是我舅媽……」
看著趙小雅給亭亭羞得滿臉通紅,周飛轉身就要過去彈亭亭個頭蹦,亭亭看
著哥哥滿臉殺氣騰騰的要衝過來,忽的大叫:「快做飯吧趙姐姐,餓死亭亭了耶!!」
-
琳琳、亭亭在客房裡整理著床單被套,趙小雅在廚房裡忙著做飯,周飛這時
剛換了一條運動短褲從屋裡出來,走到廚房想看看有什麼能幫上忙的。
走到廚房門口,看著忙碌的女人,周飛頓時呼吸一滯,呆在那裡。
趙小雅下面穿著一襲海藍色沒膝長裙,上面一件白色襯衫微微鬆開兩粒扣子,
幾滴汗珠凝在那白皙的脖頸上,晶瑩剔透。
兩隻尖乳裹在乳罩裡隨著走動不住在
襯衫底下輕輕跳躍……夕陽透過窗戶,打到女人秀麗、清純的臉頰上,瑩瑩閃閃
的碎成一片。
直挺小巧的鼻樑時而微皺,時而輕嗅,而它下面那張櫻桃小口,則
不時輕啟,哼出幾個輕快的小調……
可能意識到男人在端詳她,趙小雅忽的停下了哼唱,陽光下的秀臉慢慢紅了
起來,炒菜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是僵硬……
剛開始看著女人輕快忙碌的樣子,周飛心下一片溫馨,彷彿兩世之後終於有
了屬於自己的家……再看著女人臉上的羞意越來越濃,自己下面的大物也慢慢蘇
醒起來,不由的嚥了嚥唾沫,輕輕走到女人身後。
-
周飛俯下身側著頭輕輕吻了一下女人紅紅的臉頰,讓上面的紅暈蕩漾開來。
趙小雅一下子抑住了呼吸,手下的鍋鏟也停了划動。
周飛在後面緊緊貼著女人,伸出手把灶火調小,又握住女人手,幫她繼續漫
無目的的在鍋裡劃著,隨著手裡的動作,下身那一團隆起也在女人胯間前後抽動
著。
嘴唇也由女人的臉頰滑到脖頸上,然後由下向上輕輕長長的一舔,一直舔到
耳垂,女人頓時「嗯」的長長呻吟了一聲--這一處敏感帶是由周飛一舌頭一舌
頭辛苦勘探出來的,這裡女人的反應有時比舔弄乳頭時還要大。
趙小雅正呻吟有聲,忽覺男人餘下的那只左手,撫摸著緩緩的上移,最後搭
到自己早已脹硬的乳房上,隔著襯衫乳罩輕輕揉捏起來,讓它愈發的脹熱起來…
…
過了一會兒,周飛的右手從女人的手上脫離,由腰身開始撫著女人的向上,
緩緩罩住女人的右乳……女人的內褲中心處已濕了很大的一個橢圓,這時,又要
看著鍋裡的菜,又要分心忍住不大叫起來,只覺呼吸越來越是艱難,不由的仰頭
大口大口的不斷嚥著唾沫。
正當趙小雅艱忍難當之際,忽的左邊乳房一鬆,上面的大手不見了蹤影,頓
時鬆了一口氣,卻又有些失望,盼著它能早日歸來。
期盼裡又覺胯間給男人彈出
的大物擊了一下,顯然它剛給男人從哪裡放了出來……趙小雅頓時抑了呼吸,緊
張顫抖裡忽覺內褲給男人一下子扒到膝彎處,濕濕的襠部頓時有些涼,心下卻是
一陣的大熱,又一股汁液從逼戶裡湧了出來,慌亂裡只覺男人那碩大肉龜已挑到
自己的小逼口處,在那裡前後、上下的划動開,忍不住「啊啊」幾聲,輕輕急急
的說:「妹妹……妹妹還在呢!……」
恍惚裡,鼻中又一陣焦糊氣味傳來,忙伸出左手把灶火調到最小,右手繼續
在鍋裡胡亂扒弄著。
這時,陽光底下,廚房裡的一男一女正緊緊貼在一起,下面,男人的陰莖從
運動短褲的一邊褲角鑽出,貼著女人雙腿間的逼縫不停的抽送摩擦著,上面,男
人的嘴唇不住的在女人脖頸間輕舔長吮。
女人的白襯衫又給男人解開了兩個扣子,乳罩也給擼到乳房上沿,兩隻雪白
嫩乳給男人緊緊攥住,揉捏中變幻著不同的形狀,廚房裡兩個人的喘息聲越來越
急促……
-
「哥!妹妹讓我過來看看……飯好沒……啊!……」琳琳站在廚房門口,聲
音越說越低,最後「啊」的一聲後,大張起嘴來--只見趙姐姐側對著自己,兩
只高挑的桃乳正裸在陽光裡,高聳的乳尖正給哥哥兩根食指飛速的撥弄著,似乎
每次挑撥都能帶出趙姐姐的呻吟聲。
兩個人下身,只見趙姐姐的裙子給擼起別在
腰間,白色內褲掛在腿彎處,而雙胯間,哥哥的大雞雞已脹成紫銅色,不急不慢
的大幅度向前抽插著,那碩大的肉龜不時的挺到趙姐姐胯前,如果它就此不動,
會讓人以為是趙姐姐自己長的……這時它已給趙姐姐的淫液塗滿,陽光下閃著耀
眼的白光。
哥哥聽到她的驚叫聲,卻不頭,壓抑著喘息輕輕的說:「琳琳,跟亭亭去
樓下……西邊市場買幾個饅頭去……哦……米飯不,不大夠……快,快去……」
琳琳急忙點點頭,像給解了套的小馬駒一樣飛速的跑開,心下卻又有些不
捨,飛奔裡只覺裙下一陣涼,知道自己下面也跟趙姐姐一樣的濕了。
-
「姐姐!別拉著我!你拉著我幹嘛!!」亭亭大喊著,聲音離廚房越來越近:
「我就是跟哥哥說說,這米飯怎麼會不夠呢?!我放了那麼多的……啊!!!」
亭亭站在廚房門口,比她姐姐一會兒前還要大聲的驚叫一聲,張了張嘴,不由的
又大吼:「哥!!!」吼聲裡滿是怒氣和醋意。
看著哥哥像她們跟本不存在一樣,
雞巴在趙姐姐胯下不停的抽插著,趙姐姐作勢要掙開,給哥哥緊緊抱住,便放棄
掙扎任由哥哥擦著自己的小穴,拚命的抑著呼吸,不知這卻讓她的喘息聲在一會
兒之後,更加的沉重而急促,更是誘惑無限……
亭亭脹紅著臉又呆看了一會兒,忽的咬著牙大叫:「姐姐!咱們家!!…
…別在這兒當燈泡,掃了人家的興!!狗男女!!!」
說完拖著琳琳就向門口走去。
亭亭剛拖著姐姐到了門口,還沒來得及換好鞋,忽的身子一輕,已給舉到半
空裡,雙腿亂蹬裡給哥哥放到了肩上,被扛著進了一間屋,正是她與姐姐剛才在
收拾的打算今晚睡的屋。
小手正在哥哥的後背上亂敲亂打著,忽的「啊」的一聲,
身子已到了空裡,然後又「啊」的一聲,落到了床上。
「.bZ.琳琳,去把門鎖上!」聽哥哥輕聲卻是不容拒絕的沖姐姐說,姐姐彷彿不
受腦子支配了一般馬上上前聽話的把門鎖上。
亭亭趴在床上,正要翻身躍起,忽覺下身一涼,裙子給擼到了腰間,卡通圖
案的小內褲也給扒到大腿根,雪白的兩個屁股蛋顫悠悠的裸在空氣裡,正要破口
大罵,只聽「啪」的一聲,屁股已給哥哥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痛疼裡忍不住「啊」
的一聲,然後隨著接連的「啪啪」幾聲,又「啊啊」的連叫幾聲。
「老……老公!快開門!!」門外趙小雅不停的敲著門:「你在幹什麼!!
別打亭亭了!!」
「寶寶,你快去看著菜,別糊了!……這就打幾下屁股,打不壞的!!」
門外的敲門聲停了下來,想走又似乎在猶豫,隔了一會兒,忽的一陣急促的
腳步聲遠去,顯然是廚房裡有了什麼變故。
「啪!」又一巴掌,臀肉不停的顫悠裡,亭亭原本雪白的屁股早紅成一片,
「敢不敢再跟哥哥使小性子了?!」
「就使!就使!!」亭亭趴在床上、挺著紅紅的小屁股不屈不撓。
周飛勃然大怒,把自己短褲扒下,挺著雞巴抓住亭亭的內褲一下子從大腿上
扯斷,正要順手扔掉,把雞巴插進去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妹妹,忽覺不大對頭,手
裡的內褲濕得快要滴下水來。
再看亭亭胯下,濕糊糊一片裡,漿液還在不停的淌
著……
陰莖大跳裡,周飛不由的喃喃出聲:「啊!小妖精!!耍你哥!!跟你哥耍
小聰明!學會設套讓你哥鑽了!長進了你,這個小妖精!……好!讓你再跟你哥
耍小聰明!……琳琳,來,來躺你妹妹身邊,來……」
琳琳紅著臉猶豫著按哥哥的吩咐躺在那裡,忽「啊」的一聲,又給哥哥抬起
放趴到妹妹身上,一愣神功夫,內褲已給哥哥擼走,不由的輕輕「啊」了一聲,
話音未落,又高聲「啊」的一聲,歎出一大聲爽意,只覺嫩濕的陰道已給貫滿,
花心給龜尖狠狠的揉了幾揉。
「嗯嗯」的呻吟裡,卻聽身下妹妹不住的大喊:
「哥!哥!!快來罰亭亭!!快插我!!哥!!」幾乎要哭出聲來。
-
亭亭光著屁股趴在床上,琳琳爬在她身上,周飛搭在兩人身體兩側,下身不
停的向前挺動著,雞巴緩慢卻是大提大縱的操著琳琳的小穴……只覺琳琳的小穴
在這些天裡的雞巴的調教之下,愈來愈是敏感,沒插幾下就已經氾濫成災,大股
大股的透明漿液給龜稜刮出來,淌到她妹妹的小屁股上。
陰道裡的窒肉也學會自
覺的時而松時而緊的吸吮,讓粗壯的雞巴在她肉穴裡一刻不停的體驗著她的柔情。
「哥!哥!插!插!……」亭亭在最底下,不知是給姐姐壓迷糊了,還是給
情慾燒壞了頭腦,不停的喃喃有聲。
一邊操著琳琳的小穴,一邊看著身下的雙胞胎姐妹,周飛一時淫興大發,把
雞巴從琳琳陰道裡提出……把最底下的亭亭仰躺著,再讓琳琳爬在妹妹身上與妹
妹抱在一起,這時亭亭已有些迷糊,剛給姐姐抱住,就把小嘴遞上去,與姐姐親
在一起。
周飛在姐妹倆下身胯部認真的調弄著,讓兩個逼戶正對著上下對在一起,彎
成一個小洞,像是天然的一個小逼,挺著雞巴緊貼著逼內的兩個陰蒂,緩緩插了
進去,隨著兩粒陰蒂在雞巴不斷的摩擦,兩個小身子也在「啊啊」的呻吟聲裡不
停的抖著,不過,一個向下抖給床擋住,一個向上抖卻給周飛緊緊按住,只能乖
乖留在原處承受著肉柱一刻也不停歇的摩擦……
在兩姐妹上下不停的抖動裡,雞巴在與兩個小芽糾纏了幾抽後,猛的向外
一提,再向上一送,濺起一團汁液,肉龜直戳到肉穴最深處,在那處花心處反覆
的研磨了幾圈,在琳琳一陣大聲的嗚咽呻吟之後,又飛速的提到穴口,在琳琳吁
氣聲裡又重重的插了進去……
提插中,周飛盯著琳琳圓瑩白皙的臀瓣,不由的伸手上去重重的揉了幾揉,
只覺琳琳的逼戶在揉摸裡,不斷隨著力道變換著圈纏雞巴的力度,越集越濃的爽
意裡,不由的又輕拍了一下,只聽琳琳「啊」的一聲,下面陰道內窒肉重重的吸
住肉柱,花心處一股漿液淋上肉龜,大爽之下,又猛的加力接連拍去,屁股與手
掌響亮的「啪啪」聲和琳琳小口的「啊啊」聲同時響起,雞巴也隨著「啪啪」聲
在陰道裡高速的抽插起來,在窒肉再一次大緊裡,周飛向前猛的頂住花心,研磨
幾圈,又在窒肉的痙攣般的收縮裡高速的抽離,只見琳琳小屁股猛的向上抬起,
小陰唇兩邊微分,一股透明液體激射而出……
接連幾道水柱之後,琳琳渾身顫抖著趴妹妹身上,又是舒爽又是委屈,不
由的「哇」的一聲失聲大哭……
周飛忙俯身趴在琳琳耳邊輕輕的安慰說:「琳琳,哥剛才是在疼你呢,啊,
聽話……別哭了……」
這時門外「轟、轟」的敲門聲又響起來,「怎麼連琳琳也打了?!老公!快
開門!!……飯都收拾好了,叫亭亭、琳琳快出來吃飯……」
-
男人終於開了門,看著兩個女孩大汗淋漓的站在哥哥身後,趙小雅狠狠掐了
一下周飛:「怎麼這麼狠!她們是你妹妹呢!別說今天錯不在她們,就是她們犯
了錯也不該這麼打她們呀!」
看著琳琳,看著那哭紅的小眼,不由的輕輕摸著女孩那濕淋的額角,心疼的
說:「哎呀,琳琳,看你哥哥把你打成什麼樣子了?……」又轉身白著眼責怪男
人說:「你打亭亭說是因為她跟你頂嘴,可琳琳這麼乖又犯什麼事了?!你這個
哥哥怎麼當的?!」
說著就要去撩琳琳的裙擺,要看到底打成什麼樣子了--剛才琳琳在屋裡叫
得也太慘了,卻怎麼提也提不動--正給琳琳脹紅著臉死死的按住。
周飛一見要大事不好,忙解釋說:「沒事,就稍微打了幾小下……沒事的…
…那個,菜沒糊吧?……」
「……」女人停了手,紅了臉:「菜豆都焦了,不能吃了……哎呀,花了兩
塊多買的呢!……都怪你!」
-
晚飯後,四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沒精打采的看著一部肥皂劇,各自想著心
事。
周飛坐在中間位置,右邊是趙小雅,左邊坐著琳琳。
琳琳的左側亭亭坐在那
裡,吃飯的時候就一直嘟著嘴,到這個時候也沒跟哥哥說一句話。
「剛才吃飯時阿姨打電話了?」趙小雅打破沉默。
「誰?」
「啊……嗯,媽媽剛才打電話了?」趙小雅臉又紅了起來。
「嗯,沒什麼事,也就是囑咐我要照顧好亭亭、琳琳。
」
「那個……我還是交點房租吧?一個人住這麼大地兒,哪能一點也不交?」
「不都跟你說了麼,這屋子空著也是空著,媽媽不是也說了麼,屋子老是空
著也不好,你住進來,還能給添些人氣……再說了,這房子過些天也就是我的了
--你住你老公的房子,還用交什麼房租?」
趙小雅臉紅紅的,不再說話。
亭亭坐在邊上,嘴撅得越來越高,拉著琳琳的手說:「姐姐啊!有些人真不
要臉呀!一聲聲『你老公、你老公』的,就像是人家同意嫁給他了一樣!也不瞧
瞧自己長的什麼德性?--跟個臭狗熊一樣……再說了姐姐,不是聽說婦女都解
放了麼,男女平等了麼,哪有這麼欺負人的?!……咱們明天就找媽媽去,為什
麼我們女孩子沒有房子呢!哪道我們結婚後就要睡大街麼?!……」
亭亭臉衝著電視,咬著牙,一陣的大發牢騷,開始一會兒見哥哥給她說的啞
口無語,一陣子的得意,可說了半天終也不見另三個應,又一陣氣悶,就像是
亂揮了一陣子大棒全落到了空處,不由的大怒,扭頭去瞪琳琳,埋怨這個姐姐一
句話也不應、沒一點團隊精神,卻見姐姐正脹紅了臉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視,亭亭
不由的順著姐姐的眼光看去,見電視裡正在播著防脫髮洗髮液的廣告,想著姐姐
不應該對這個有興趣,又疑惑著盯向姐姐……
在姐姐身上端詳幾番,亭亭心裡猛的大跳了一下,只見正襟危坐的姐姐,裙
子在胯間高高隆起,下面還一動一動的,應該是哥哥的左手在裡面,好像是在驗
證她的推想,緊接著從裙底傳來輕輕「呱嚌呱嚌」的聲響,姐姐身子也開始扭動
起來,卻仍是大氣不敢出一口的盯著前方……
仔細再看,卻見姐姐的右手正插在--應該是被哥哥拿著放到短褲裡,想必
是在擼動著那根肉莖,在褲襠裡似乎受到了干擾,不斷的躲避著、跳躍著……亭
亭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不由的站起身,向哥哥右邊看去,卻見趙姐姐的左手也插
在哥哥短褲裡,應該與姐姐的右手擼著同一個物件。
而哥哥的右手插在趙姐姐的裙子裡,不停的動著,趙姐姐脹紅了臉,盯著前
方,也是大氣不敢出一口……
亭亭看到這裡,胯下一陣大熱之餘,又一陣大怒,是一種再次把自己漢子捉
奸在床對其怒其不爭時的感覺,起身抓起遙控器把電視狠狠關上:「既然沒人看
就別開著浪費電了!!」
覺得還是不解氣,又上前拖姐姐:「姐姐,咱們屋睡覺去!省得這對狗男
女眼煩!!」用盡全身力氣終於把姐姐給拉了起來,讓那隻大手從姐姐裙下滑了
出去,卻聽姐姐「啊」的一聲,站在沙發前雙腿不停的打著擺,一大股透明液體
擺脫裙擺的遮掩,順著小腿淌到了腳跟……亭亭這才想起,裙子下面姐姐跟她一
樣,從吃飯時就什麼也沒穿。
卻不知趙姐姐裙下是怎樣的風景,好想上去掀開瞅瞅,最終還是忍住了,
頭瞪了一眼那個不要臉的男人,也不管姐姐這邊還沒抖完,連拉帶拽的把姐姐弄
房間。
-
「流氓!!人渣!!」亭亭坐在床上咬牙切齒的喃喃說:「跟你說,姓周的!
你今天要是不來插我的話,以後你就是把雞巴割了來求我,我也不會讓你插的!
讓你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我要你連姐姐也插不著!!……」
亭亭抬起頭看著琳琳:「姐姐,咱們以後要聯起來啊!」
「什麼『連起來』……」琳琳不解。
「要插就讓那個人渣兩個都插!要不一個也不讓他插!!」說著仍是不解氣,
拿起手邊的枕頭向門扔去:「你看今天把他給得瑟的!挑三揀四的!!……臭流
氓!!!」
-
隔了好一會兒,亭亭紅著臉又輕輕的說:「姐姐……你幫我含含好麼?……
我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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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東西太耗時間和精力了,想戒卻沒能戒掉--一方面,「寫」比「讀」要
更上癮;另一方面,腦子裡有個長的故事要講,這才只講了個開頭,有些不甘。
由於還要討生活,工作、學習之外閒餘時間原本也不太多,加上還打算著另
起一篇換換口味,所以,這個故事以後的更新不會太勤,也不會太有規律,望關
注的朋友體諒。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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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詢問一下,筆名(用戶名)能不能改?--還是,如果想換的話,只能新註冊一個?
另外,「22、瘋狂的夜,宮冷翎的崩潰」的鏈接像是失效了,麻煩重新連上。
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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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趙小雅的初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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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傍晚,咖啡館,周飛與二叔,面對面。
「什麼事非得當面講?」二叔吐了口煙,在煙霧後面瞇著眼說。
「二叔,能不能給我辦個國外帳戶?」
「這有什麼難的?你辦它幹什麼?」
「我要存點錢…」
「…」二叔盯著周飛。
「我要存七千萬…」
二叔手抖了一下,直直的盯著周飛,周飛抬起頭與二叔對視著,過了很久,兩個人誰也不說話。
二叔的手又猛的抖了一下,煙著到了根,二叔低下頭重新點上支煙,猛的吸了一口,淡淡的問:「怎麼來的?」
「有人貪污的,藏在一個地兒,我順手拿了。
」
「嗯?…城東陽山小?」
「嗯。
」
「小飛,你要這麼多錢幹什麼?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二叔又吸了一口煙,緩緩的說。
「我知道二叔。
」周飛盯著二叔的眼。
二叔看著周飛長時間不說話,吸了口煙,慢慢低下頭,又隔了會兒說:「還記得你初一升初二時,在雲南西雙納的那次夏令營麼小飛?…」
停了一會兒,二叔瞅著窗外淡淡的說:「那次你命真大…在重病監護室呆了一個多周了,還是沒醒,醫生勸你媽,說你比救你的那個徐凡唯一好的一點是,還沒徹底死,可醒過來的機率最多也只有分之一,讓她別耗那裡,說再耗的話她的身體會垮掉的…我跟你爸也都勸她,讓她至少跟我們輪換著守著你,可你媽就是不聽,說母子連心,怕她一離開,你就真的徹底醒不了…二十天,你媽幾乎一時不離的在你床邊喚了你整整二十天,小飛,你明白麼,你這條命是你媽給你撿來的,你媽給了你兩條命…小飛,我不管你要用那筆錢幹什麼,可你知不知道,你會連累到你媽媽的?」
「…」
「在醫院醒來後,你就像換了個人。
以前,二叔我怎麼拖著你去跑步減肥,你死活不動彈…那之後,天天拉著二叔指導你鍛煉身體,要二叔教你格鬥,要二叔介紹隊裡、市裡各種的練家子教你;以前是見了二叔就煩,那之後則三天兩頭的纏著二叔給你講警局裡的事、講各類稀奇古怪的案子,還求著二叔能拿些內部資料你看…」
「…」
「小飛,你知不知道,看著你和二叔一天天親近起來,二叔那段日子心裡有多高興 …」二叔少見的濕了眼:「慢慢的,我有些看不懂你了小飛…我不知道你身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不說二叔也不會逼著你說…可這一點你要知道小飛--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你永遠是你媽的兒子,我也永遠是你的…是你的二叔,這些都是變不了的…」
「…」周飛跟著濕了眼,不停的點著頭。
「小飛,你應該懂的,一個人如果有本事撈那麼多錢…你認為你拿了他的錢,他會不聲不響的任讓你拿了?你覺得他沒本事查出是誰拿的?」
「…」
「小飛,要是家裡你媽媽也好,你妹妹姐姐也好,哪個因為你出了什麼事…守著那些錢,你能安心過好下半輩子麼?」二叔說完,轉頭直直盯著周飛。
「…」周飛看著二叔,不說話。
「還是要存?」二叔問。
「要,二叔。
」周飛毫不猶豫的說。
「…」二叔長時間的盯著周飛,又低下頭猛的吸了幾口煙:「不能通過我給你辦,很容易讓人查到…我給你介紹個人,不過現在不在咱們市,得兩三天才能趕過來…他欠二叔點人情,也是二叔這世上唯一信得過的外人,以後你有什麼事,也可以直接聯繫他--他在道上混了有半輩子,很多地底下的消息,二叔也都是跟他打聽的…」
「…」
「以後我們要盡量少聯繫小飛,特別是郵件、短信一類的,是絕不能發的,明白麼,有什麼事全當面說…嗯,還有,週末局裡的格鬥訓練、比賽,你以後就別再去了。
」
「…」周飛抬頭看著二叔。
「你老是故意輸,早晚會讓人發現異常的…」
「我…」周飛正要辯解,給二叔一個手勢止住。
「我知道你掩飾的很好,小飛,二叔也是很長時間之後才發覺的…小飛,你要明白一個道理,無論是誰,無論他掩飾的再好,裝出來的總是裝出來的,總會露出點細微破綻的,而一旦讓人產生懷疑,讓別人對他的每個動作都開始分析之後,他的掩飾只會讓他顯得更作做…再說了,該教你的技巧二叔全教你了,格鬥的經驗也有了,你也不需要再過去了…」
「…」
「我不知道你學格鬥,學什麼刑偵、反偵察幹什麼用小飛,你也別再騙二叔說只是因為興趣…你不想說,二叔也不會追問你…二叔這裡只提醒你一句,除非你有絕對的實力,否則最根本的一點是把自己隱在暗處--這個會的叢林規則是:再好的獵手,一旦露了行蹤,就會立即成了獵物。
」
「我明白二叔。
」
「你明白還拿那些錢?!」二叔一時失態,沖周飛低吼了一聲。
「我…」
二叔又點上支煙,大口大口的吸起來:「這個世代…其實哪個世代都一樣,小飛,你應該明白的--要幹大事,僅靠個人的武勇是沒用的…哪怕你再能打…這個熱兵器遍地的世代,個人的武勇越來越不重要了小飛,二叔知道你快,可你能快得過子彈麼?好,即使你能快得過,可你睡覺的時候你能躲得過麼?一把槍你可以,可十把呢?…即使你什麼也不怕,可你的媽媽、妹妹、姐姐呢?你將來的子女呢?--你能每時每刻守著她們不讓別人報復到麼?」
「所以我才要那些錢二叔。
」
「那點錢就可以了?!」二叔再次失態,吸了口煙,定了定神,然後緩緩的說:「再說,很多事,並不是光靠錢就能搞定的小飛,明白麼?」
「明白二叔。
」
「小飛,」停了一下二叔說:「記往,千萬別讓人盯上,更別讓我們的人盯上,明白麼小飛?千萬別小看我們這些條子--那錢你要露的越晚越好!」
「…」
「有些事,二叔會在局裡盡量幫你擋著…今天在這裡,二叔只跟你提一個要求小飛--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你媽因為你掉一根汗毛!」二叔咬著牙直直看著周飛。
「我知道二叔。
」周飛低下頭。
「要是出了什麼大事的話,小飛,別只顧得自己瞎搞,記得盡早聯繫你姥爺、你舅舅他們,明白麼?」
「明白二叔。
」
-
兩人沉默了半晌,二叔緩緩又說:「小飛,…亭亭、琳琳她們…怎麼說…都是你妹妹,趙小雅是個很不錯的姑娘,可終究家境太差,對你的事幫助不大…我們韓頭,你韓叔,你別看他整天傻呵呵的,如果你憑這個就覺得他是個草包的話,小飛,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明白我意思麼?…你韓叔一直非常看好你的,跟我提了很多次,說像你這樣好的孩子這世上快絕種了…他是真心介紹女兒給你認識的,你考慮考慮…人我也見過,很不錯的一個女孩--怎麼可能是同性戀呢,你別聽你韓叔瞎說,他那是關心則亂…再說了,人家女兒也不一定會看上你…有可能的話,先交往著,這事即使最後不成,至少你也該跟你韓叔認個乾爹麼…」
「…」
「嗯,對了小飛…」二叔又深吸了口煙:「聽說前些天你又跟千柔吵起來了?不是早就讓你避著她了麼?」
「…」
「二叔就不明白了,不就是比劃幾下子麼?裝著輸一次你會死麼?小飛你不應該是那種鑽牛角尖跟別人鬥氣的人呀?--再說了,整個警局你誰都可以輸,為什麼就不能輸一次給她?」
「…」
「以後少招惹她!…真惹麻煩身上,你姥爺也罩不住你!…她一個外地的女孩子,畢業還不到一年,你以為只一般的後台她能升上刑警隊支隊長?小飛,你別看咱們這個小市…裡面水深著呢。
」
「…」
「對了,還有一件事…」
「…」
「哎,還是算了,這事以後你會知道的,她也會跟你說的…二叔今天嘮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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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跟二叔分開後,在街上攔了輛出租急急向「周飛」爺爺留下的那套房子奔去,那套房子原本是給二叔的,二叔把它轉給了周飛。
亭亭已經給他下了最後通牒,說再不過去的話,她會把他幹的所有醜事跟媽媽抖出去。
-
樓下,周飛遠遠的看到琳琳、趙小雅身穿長裙站在行李箱前,微笑著衝他招手,亭亭則坐在一堆書上,把小嘴撅的老高,把小臉拉的老長。
「哥!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周飛還沒靠近,亭亭就衝他大喊:「趙姐姐去學校宿舍搬東西,你竟讓我們兩個小女孩去幫著搬!自己卻在家裡睡大覺!!」
「哎呀媽媽天!我不是沒辦法麼--要是不湊巧讓宮校長瞅見我去給趙老師搬行李,他就是再蠢,用屁股也能猜出那一晚,讓他又是失禁又是昏迷嚇得不輕的大塊頭男人是誰。
」心裡這麼想著,臉上卻是小心翼翼陪著笑說:「哥哥不是昨晚沒睡好麼?今天還要見你二…」
「哥哥!還好意思說昨晚!!…」停了一會苦著臉又吼:「昨晚你到底是去哪兒了哥哥,你就告訴我們嘛!!」
「好了好了…別在大街上,上樓!」周飛趕緊拎起行李箱和兩捆書抬腳作勢要向樓道裡走。
「東西並不多,其實我們自己也能往上搬的…」趙小雅紅著臉喃喃的說。
「就讓他搬!不能讓他舒服了!一個大男人的,一點活也不幹!吃得卻比誰都多,還天天大補湯呢!!…趙姐姐,要知道,我可是看著哥哥長大的,你仔細看他的表情,如果像現在這個樣子,他就一定是做了對不起我們的事了!!」
「…」趙小雅看了周飛一眼,又疑惑的看著亭亭。
「哎呀!你怎麼就不懂呢趙姐姐!!你看哥哥的眼!!你再看他的嘴角!!…哎呀,趙姐姐,慢慢你就懂了!…反正以後我們得看住哥哥,他可花心了!!」可能是怕以自己整天侃大山的信譽,不足以取得趙姐姐的絕對信任,忙又加上旁邊的琳琳:「是不是啊姐姐?!」
隔了半天,也不見姐姐搭腔,轉身看去,卻見姐姐嘴角彎彎的,正翹著一絲微笑…直直盯著哥哥浴在夕陽下的稜角分明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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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書應該是學校時的課本吧?還留著幹嘛?」周飛把幾捆書放到臥室地上。
「都是花錢買的,扔了怪可惜的,再說賣廢紙也還能賣幾個錢呢。
」趙小雅瞅了他一眼,怪他不會過日子。
「這能賣幾個錢?以後別這麼省了,不是早跟你說了麼,以後你男人會養你麼…」
「可…」趙小雅欲言又止。
「嗯?你那個舅舅又打電話給你了?」
「…」
「太過分了他!!不就是給你媽治病的那幾萬塊錢的事兒麼?!看他這沒完沒了的,不是都跟他說了,會慢慢連本帶利一個子不少的還給他麼?…再說了,他們住的那房子,你姥爺也不是全給他們的,你這手裡還有遺囑呢!…是不是他們以為你那個未婚夫跑了,你身邊沒男人了,他們就可以愛怎麼捏吧就怎麼捏吧你?!」
「不是…是我舅媽。
」
「你舅媽也不行,我是你男人,明天我過去跟他們說說這事。
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還當我們是吃素的!…」
「不是早跟你說了麼,以後你男人我養你麼!…」這時坐在床上的亭亭忽的啞著嗓子說,一邊還學著周飛的樣子拍了拍胸脯,又學著趙小雅羞答答的樣子低下頭:「不,不是…是我舅媽…」
看著趙小雅給亭亭羞得滿臉通紅,周飛轉身就要過去彈亭亭個頭蹦,亭亭看著哥哥滿臉殺氣騰騰的要衝過來,忽的大叫:「快做飯吧趙姐姐,餓死亭亭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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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琳、亭亭在客房裡整理著床單被套,趙小雅在廚房裡忙著做飯,周飛這時剛換了一條運動短褲從屋裡出來,走到廚房想看看有什麼能幫上忙的。
走到廚房門口,看著忙碌的女人,周飛頓時呼吸一滯,呆在那裡。
趙小雅下面穿著一襲海藍色沒膝長裙,上面一件白色襯衫微微鬆開兩粒扣子,幾滴汗珠凝在那白皙的脖頸上,晶瑩剔透。
兩隻尖乳裹在乳罩裡隨著走動不住在襯衫底下輕輕跳躍…夕陽透過窗戶,打到女人秀麗、清純的臉頰上,瑩瑩閃閃的碎成一片。
直挺小巧的鼻樑時而微皺,時而輕嗅,而它下面那張櫻桃小口,則不時輕啟,哼出幾個輕快的小調…
可能意識到男人在端詳她,趙小雅忽的停下了哼唱,陽光下的秀臉慢慢紅了起來,炒菜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是僵硬…
剛開始看著女人輕快忙碌的樣子,周飛心下一片溫馨,彷彿兩世之後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家…再看著女人臉上的羞意越來越濃,自己下面的大物也慢慢甦醒起來,不由的嚥了嚥唾沫,輕輕走到女人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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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俯下身側著頭輕輕吻了一下女人紅紅的臉頰,讓上面的紅暈蕩漾開來。
趙小雅一下子抑住了呼吸,手下的鍋鏟也停了划動。
周飛在後面緊緊貼著女人,伸出手把灶火調小,又握住女人手,幫她繼續漫無目的的在鍋裡劃著,隨著手裡的動作,下身那一團隆起也在女人胯間前後抽動著。
嘴唇也由女人的臉頰滑到脖頸上,然後由下向上輕輕長長的一舔,一直舔到耳垂,女人頓時「嗯」的長長呻吟了一聲--這一處敏感帶是由周飛一舌頭一舌頭辛苦勘探出來的,這裡女人的反應有時比舔弄乳頭時還要大。
趙小雅正呻吟有聲,忽覺男人餘下的那只左手,撫摸著緩緩的上移,最後搭到自己早已脹硬的乳房上,隔著襯衫乳罩輕輕揉捏起來,讓它愈發的脹熱起來…
過了一會兒,周飛的右手從女人的手上脫離,由腰身開始撫著女人的向上,緩緩罩住女人的右乳…女人的內褲中心處已濕了很大的一個橢圓,這時,又要看著鍋裡的菜,又要分心忍住不大叫起來,只覺呼吸越來越是艱難,不由的仰頭大口大口的不斷嚥著唾沫。
正當趙小雅艱忍難當之際,忽的左邊乳房一鬆,上面的大手不見了蹤影,頓時鬆了一口氣,卻又有些失望,盼著它能早日歸來。
期盼裡又覺胯間給男人彈出的大物擊了一下,顯然它剛給男人從哪裡放了出來…趙小雅頓時抑了呼吸,緊張顫抖裡忽覺內褲給男人一下子扒到膝彎處,濕濕的襠部頓時有些涼,心下卻是一陣的大熱,又一股汁液從逼戶裡湧了出來,慌亂裡只覺男人那碩大肉龜已挑到自己的小逼口處,在那裡前後、上下的划動開,忍不住「啊啊」幾聲,輕輕急急的說:「妹妹…妹妹還在呢!…」
恍惚裡,鼻中又一陣焦糊氣味傳來,忙伸出左手把灶火調到最小,右手繼續在鍋裡胡亂扒弄著。
這時,陽光底下,廚房裡的一男一女正緊緊貼在一起,下面,男人的陰莖從運動短褲的一邊褲角鑽出,貼著女人雙腿間的逼縫不停的抽送摩擦著,上面,男人的嘴唇不住的在女人脖頸間輕舔長吮。
女人的白襯衫又給男人解開了兩個扣子,乳罩也給擼到乳房上沿,兩隻雪白嫩乳給男人緊緊攥住,揉捏中變幻著不同的形狀,廚房裡兩個人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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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妹妹讓我過來看看…飯好沒…啊!…」琳琳站在廚房門口,聲音越說越低,最後「啊」的一聲後,大張起嘴來--只見趙姐姐側對著自己,兩隻高挑的桃乳正裸在陽光裡,高聳的乳尖正給哥哥兩根食指飛速的撥弄著,似乎每次挑撥都能帶出趙姐姐的呻吟聲。
兩個人下身,只見趙姐姐的裙子給擼起別在腰間,白色內褲掛在腿彎處,而雙胯間,哥哥的大雞雞已脹成紫銅色,不急不慢的大幅度向前抽插著,那碩大的肉龜不時的挺到趙姐姐胯前,如果它就此不動,會讓人以為是趙姐姐自己長的…這時它已給趙姐姐的淫液塗滿,陽光下閃著耀眼的白光。
哥哥聽到她的驚叫聲,卻不頭,壓抑著喘息輕輕的說:「琳琳,跟亭亭去樓下…西邊市場買幾個饅頭去…哦…米飯不,不大夠…快,快去…」
琳琳急忙點點頭,像給解了套的小馬駒一樣飛速的跑開,心下卻又有些不捨,飛奔裡只覺裙下一陣涼,知道自己下面也跟趙姐姐一樣的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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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別拉著我!你拉著我幹嘛!!」亭亭大喊著,聲音離廚房越來越近:「我就是跟哥哥說說,這米飯怎麼會不夠呢?!我放了那麼多的…啊!!!」亭亭站在廚房門口,比她姐姐一會兒前還要大聲的驚叫一聲,張了張嘴,不由的又大吼:「哥!!!」吼聲裡滿是怒氣和醋意。
看著哥哥像她們跟本不存在一樣,雞巴在趙姐姐胯下不停的抽插著,趙姐姐作勢要掙開,給哥哥緊緊抱住,便放棄掙扎任由哥哥擦著自己的小穴,拚命的抑著呼吸,不知這卻讓她的喘息聲在一會兒之後,更加的沉重而急促,更是誘惑無限…
亭亭脹紅著臉又呆看了一會兒,忽的咬著牙大叫:「姐姐!咱們家!!…別在這兒當燈泡,掃了人家的興!!狗男女!!!」
說完拖著琳琳就向門口走去。
亭亭剛拖著姐姐到了門口,還沒來得及換好鞋,忽的身子一輕,已給舉到半空裡,雙腿亂蹬裡給哥哥放到了肩上,被扛著進了一間屋,正是她與姐姐剛才在收拾的打算今晚睡的屋。
小手正在哥哥的後背上亂敲亂打著,忽的「啊」的一聲,身子已到了空裡,然後又「啊」的一聲,落到了床上。
「琳琳,去把門鎖上!」聽哥哥輕聲卻是不容拒絕的沖姐姐說,姐姐彷彿不受腦子支配了一般馬上上前聽話的把門鎖上。
亭亭趴在床上,正要翻身躍起,忽覺下身一涼,裙子給擼到了腰間,卡通圖案的小內褲也給扒到大腿根,雪白的兩個屁股蛋顫悠悠的裸在空氣裡,正要破口大罵,只聽「啪」的一聲,屁股已給哥哥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痛疼裡忍不住「啊」的一聲,然後隨著接連的「啪啪」幾聲,又「啊啊」的連叫幾聲。
「老…老公!快開門!!」門外趙小雅不停的敲著門:「你在幹什麼!!別打亭亭了!!」
「寶寶,你快去看著菜,別糊了!…這就打幾下屁股,打不壞的!!」
門外的敲門聲停了下來,想走又似乎在猶豫,隔了一會兒,忽的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遠去,顯然是廚房裡有了什麼變故。
「啪!」又一巴掌,臀肉不停的顫悠裡,亭亭原本雪白的屁股早紅成一片,「敢不敢再跟哥哥使小性子了?!」
「就使!就使!!」亭亭趴在床上、挺著紅紅的小屁股不屈不撓。
周飛勃然大怒,把自己短褲扒下,挺著雞巴抓住亭亭的內褲一下子從大腿上扯斷,正要順手扔掉,把雞巴插進去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妹妹,忽覺不大對頭,手裡的內褲濕得快要滴下水來。
再看亭亭胯下,濕糊糊一片裡,漿液還在不停的淌著…
陰莖大跳裡,周飛不由的喃喃出聲:「啊!小妖精!!耍你哥!!跟你哥耍小聰明!學會設套讓你哥鑽了!長進了你,這個小妖精!…好!讓你再跟你哥耍小聰明!…琳琳,來,來躺你妹妹身邊,來…」
琳琳紅著臉猶豫著按哥哥的吩咐躺在那裡,忽「啊」的一聲,又給哥哥抬起放趴到妹妹身上,一愣神功夫,內褲已給哥哥擼走,不由的輕輕「啊」了一聲,話音未落,又高聲「啊」的一聲,歎出一大聲爽意,只覺嫩濕的陰道已給貫滿,花心給龜尖狠狠的揉了幾揉。
「嗯嗯」的呻吟裡,卻聽身下妹妹不住的大喊:「哥!哥!!快來罰亭亭!!快插我!!哥!!」幾乎要哭出聲來。
-
亭亭光著屁股趴在床上,琳琳爬在她身上,周飛搭在兩人身體兩側,下身不停的向前挺動著,雞巴緩慢卻是大提大縱的操著琳琳的小穴…只覺琳琳的小穴在這些天裡的雞巴的調教之下,愈來愈是敏感,沒插幾下就已經氾濫成災,大股大股的透明漿液給龜稜刮出來,淌到她妹妹的小屁股上。
陰道裡的窒肉也學會自覺的時而松時而緊的吸吮,讓粗壯的雞巴在她肉穴裡一刻不停的體驗著她的柔情。
「哥!哥!插!插!…」亭亭在最底下,不知是給姐姐壓迷糊了,還是給情慾燒壞了頭腦,不停的喃喃有聲。
一邊操著琳琳的小穴,一邊看著身下的雙胞胎姐妹,周飛一時淫興大發,把雞巴從琳琳陰道裡提出…把最底下的亭亭仰躺著,再讓琳琳爬在妹妹身上與妹妹抱在一起,這時亭亭已有些迷糊,剛給姐姐抱住,就把小嘴遞上去,與姐姐親在一起。
周飛在姐妹倆下身胯部認真的調弄著,讓兩個逼戶正對著上下對在一起,彎成一個小洞,像是天然的一個小逼,挺著雞巴緊貼著逼內的兩個陰蒂,緩緩插了進去,隨著兩粒陰蒂在雞巴不斷的摩擦,兩個小身子也在「啊啊」的呻吟聲裡不停的抖著,不過,一個向下抖給床擋住,一個向上抖卻給周飛緊緊按住,只能乖乖留在原處承受著肉柱一刻也不停歇的摩擦…
在兩姐妹上下不停的抖動裡,雞巴在與兩個小芽糾纏了幾抽後,猛的向外一提,再向上一送,濺起一團汁液,肉龜直戳到肉穴最深處,在那處花心處反覆的研磨了幾圈,在琳琳一陣大聲的嗚咽呻吟之後,又飛速的提到穴口,在琳琳吁氣聲裡又重重的插了進去…
提插中,周飛盯著琳琳圓瑩白皙的臀瓣,不由的伸手上去重重的揉了幾揉,只覺琳琳的逼戶在揉摸裡,不斷隨著力道變換著圈纏雞巴的力度,越集越濃的爽意裡,不由的又輕拍了一下,只聽琳琳「啊」的一聲,下面陰道內窒肉重重的吸住肉柱,花心處一股漿液淋上肉龜,大爽之下,又猛的加力接連拍去,屁股與手掌響亮的「啪啪」聲和琳琳小口的「啊啊」聲同時響起,雞巴也隨著「啪啪」聲在陰道裡高速的抽插起來,在窒肉再一次大緊裡,周飛向前猛的頂住花心,研磨幾圈,又在窒肉的痙攣般的收縮裡高速的抽離,只見琳琳小屁股猛的向上抬起,小陰唇兩邊微分,一股透明液體激射而出…
接連幾道水柱之後,琳琳渾身顫抖著趴妹妹身上,又是舒爽又是委屈,不由的「哇」的一聲失聲大哭…
周飛忙俯身趴在琳琳耳邊輕輕的安慰說:「琳琳,哥剛才是在疼你呢,啊,聽話…別哭了…」
這時門外「轟、轟」的敲門聲又響起來,「怎麼連琳琳也打了?!老公!快開門!!…飯都收拾好了,叫亭亭、琳琳快出來吃飯…」
-
男人終於開了門,看著兩個女孩大汗淋漓的站在哥哥身後,趙小雅狠狠掐了一下周飛:「怎麼這麼狠!她們是你妹妹呢!別說今天錯不在她們,就是她們犯了錯也不該這麼打她們呀!」
看著琳琳,看著那哭紅的小眼,不由的輕輕摸著女孩那濕淋的額角,心疼的說:「哎呀,琳琳,看你哥哥把你打成什麼樣子了?…」又轉身白著眼責怪男人說:「你打亭亭說是因為她跟你頂嘴,可琳琳這麼乖又犯什麼事了?!你這個哥哥怎麼當的?!」
說著就要去撩琳琳的裙擺,要看到底打成什麼樣子了--剛才琳琳在屋裡叫得也太慘了,卻怎麼提也提不動--正給琳琳脹紅著臉死死的按住。
周飛一見要大事不好,忙解釋說:「沒事,就稍微打了幾小下…沒事的…那個,菜沒糊吧?…」
「…」女人停了手,紅了臉:「菜豆都焦了,不能吃了…哎呀,花了兩塊多買的呢!…都怪你!」
-
晚飯後,四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沒精打采的看著一部肥皂劇,各自想著心事。
周飛坐在中間位置,右邊是趙小雅,左邊坐著琳琳。
琳琳的左側亭亭坐在那裡,吃飯的時候就一直嘟著嘴,到這個時候也沒跟哥哥說一句話。
「剛才吃飯時阿姨打電話了?」趙小雅打破沉默。
「誰?」
「啊…嗯,媽媽剛才打電話了?」趙小雅臉又紅了起來。
「嗯,沒什麼事,也就是囑咐我要照顧好亭亭、琳琳。
」
「那個…我還是交點房租吧?一個人住這麼大地兒,哪能一點也不交?」
「不都跟你說了麼,這屋子空著也是空著,媽媽不是也說了麼,屋子老是空著也不好,你住進來,還能給添些人氣…再說了,這房子過些天也就是我的了--你住你老公的房子,還用交什麼房租?」
趙小雅臉紅紅的,不再說話。
亭亭坐在邊上,嘴撅得越來越高,拉著琳琳的手說:「姐姐啊!有些人真不要臉呀!一聲聲『你老公、你老公』的,就像是人家同意嫁給他了一樣!也不瞧瞧自己長的什麼德性?--跟個臭狗熊一樣…再說了姐姐,不是聽說婦女都解放了麼,男女平等了麼,哪有這麼欺負人的?!…咱們明天就找媽媽去,為什麼我們女孩子沒有房子呢!哪道我們結婚後就要睡大街麼?!…」
亭亭臉衝著電視,咬著牙,一陣的大發牢騷,開始一會兒見哥哥給她說的啞口無語,一陣子的得意,可說了半天終也不見另三個應,又一陣氣悶,就像是亂揮了一陣子大棒全落到了空處,不由的大怒,扭頭去瞪琳琳,埋怨這個姐姐一句話也不應、沒一點團隊精神,卻見姐姐正脹紅了臉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視,亭亭不由的順著姐姐的眼光看去,見電視裡正在播著防脫髮洗髮液的廣告,想著姐姐不應該對這個有興趣,又疑惑著盯向姐姐…
在姐姐身上端詳幾番,亭亭心裡猛的大跳了一下,只見正襟危坐的姐姐,裙子在胯間高高隆起,下面還一動一動的,應該是哥哥的左手在裡面,好像是在驗證她的推想,緊接著從裙底傳來輕輕「呱嚌呱嚌」的聲響,姐姐身子也開始扭動起來,卻仍是大氣不敢出一口的盯著前方…
仔細再看,卻見姐姐的右手正插在--應該是被哥哥拿著放到短褲裡,想必是在擼動著那根肉莖,在褲襠裡似乎受到了干擾,不斷的躲避著、跳躍著…亭亭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不由的站起身,向哥哥右邊看去,卻見趙姐姐的左手也插在哥哥短褲裡,應該與姐姐的右手擼著同一個物件。
而哥哥的右手插在趙姐姐的裙子裡,不停的動著,趙姐姐脹紅了臉,盯著前方,也是大氣不敢出一口…
亭亭看到這裡,胯下一陣大熱之餘,又一陣大怒,是一種再次把自己漢子捉姦在床對其怒其不爭時的感覺,起身抓起遙控器把電視狠狠關上:「既然沒人看就別開著浪費電了!!」
覺得還是不解氣,又上前拖姐姐:「姐姐,咱們屋睡覺去!省得這對狗男女眼煩!!」用盡全身力氣終於把姐姐給拉了起來,讓那隻大手從姐姐裙下滑了出去,卻聽姐姐「啊」的一聲,站在沙發前雙腿不停的打著擺,一大股透明液體擺脫裙擺的遮掩,順著小腿淌到了腳跟…亭亭這才想起,裙子下面姐姐跟她一樣,從吃飯時就什麼也沒穿。
卻不知趙姐姐裙下是怎樣的風景,好想上去掀開瞅瞅,最終還是忍住了,頭瞪了一眼那個不要臉的男人,也不管姐姐這邊還沒抖完,連拉帶拽的把姐姐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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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人渣!!」亭亭坐在床上咬牙切齒的喃喃說:「跟你說,姓周的!你今天要是不來插我的話,以後你就是把雞巴割了來求我,我也不會讓你插的!讓你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我要你連姐姐也插不著!!…」
亭亭抬起頭看著琳琳:「姐姐,咱們以後要聯起來啊!」
「什麼『連起來』 …」琳琳不解。
「要插就讓那個人渣兩個都插!要不一個也不讓他插!!」說著仍是不解氣,拿起手邊的枕頭向門扔去:「你看今天把他給得瑟的!挑三揀四的!!…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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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好一會兒,亭亭紅著臉又輕輕的說:「姐姐…你幫我含含好麼?…我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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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東西太耗時間和精力了,想戒卻沒能戒掉--一方面,「寫」比「讀」要更上癮;另一方面,腦子裡有個長的故事要講,這才只講了個開頭,有些不甘。
由於還要討生活,工作、學習之外閒餘時間原本也不太多,加上還打算著另起一篇換換口味,所以,這個故事以後的更新不會太勤,也不會太有規律,望關注的朋友體諒。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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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24、趙小雅的初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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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從來沒想過要在「」寫東西的,寫這篇文最初也只是一時之念、一
時手癢、一時雞巴閒得慌之餘,寫點隨時可以扔掉不管的東西,完全沒想到會寫
到現在(這裡要再次感謝寫這文之初「直衛剎那」、「清明下雨」、「青青的世
界」等幾位兄台的指點及「小臉貓」的支持,沒有你們的指點和幫助,這篇
文肯定是寫不到現在的。
當然,也要感謝22章裡留言的朋友們,也正是你們的
留言讓在下知道,自己寫的這東西還是有人繼續在讀的,寫下去也不是毫無意義
--換句話說,是你們給了在下繼續寫下去的勇氣沒有這勇氣,即使是再有
癮也是沒臉再寫的。
),所以筆名最初也沒在意。
如今既然決定要在這裡長期寫
文了,就新註冊了一個正式一點的筆名。
上面囉嗦這一大堆,歸納起來其實就是一句:筆名換了,人沒換。
最後,謝謝以往所有留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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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趙小雅的初夜(二)
那邊亭亭屋裡正罵著,這邊客廳裡趙小雅已經給情慾折磨的頭暈眼花,全身
神經似乎都集中到了逼縫處,隨著周飛手指的輕輕划動,陰道深處越來越是悶癢,
擼著男人雞巴的手早無力的停了下來,這時身體連坐的力氣也彷彿沒了,軟倒到
男人懷裡,細語道:「老公……今晚要了我吧!」
-
剛曬過的被褥還散發著陽光的味道,趙小雅跪在床上,下身的裙子早已折皺
不堪,上衣襯衫也僅剩幾個扣子還扣著,羞著臉把面前男人的短褲慢慢的褪下,
讓那粗粗的棒子彈了出來。
雖然已見過多次,可再見時身體還是一陣燥熱,只覺
下面內褲又濕了一分。
周飛站在床上,俯視著這個把女人「羞怯」神韻展現到極致的女人,雞巴雖
然亂跳著,心中卻是一片溫馨,只想能把這個女人一輩子護在懷裡,不讓她受一
絲風雨。
女人看著眼前的雞巴晃來蕩去,男人卻站著紋絲不動,疑惑裡抬起頭向男人
看去,與男人對視起來,感受到男人眼裡的柔情,不由的再羞,急忙又低下頭。
呆了一會兒,又緩緩的揚起下巴,把小嘴向肉龜含去,快含到時,卻見男人把手
放到肉龜上,柔聲對她說:「不用了寶貝,今天讓老公來伺候你。
」
-
趙小雅仰面躺在床上,裙子給周飛擼到腰間,渾身燥熱裡只覺逼戶裡淫水不
斷從穴口淌出。
周飛裸著身子爬在女人胯間,盯著白色內褲中部那一團濕漬越來越大,忍不
住貼著內褲在那濕淋淋的地方輕輕的舔吮了一下,女人腰身隨著他的吸吮猛的向
上拱了一下,只覺陰道裡一大股漿液洶湧而出,大羞裡忙把枕巾蓋到了頭上。
周飛正要低頭再舔,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想要不理,可那敲擊
聲卻固執不停。
周飛只好光著屁股下了床,過去把門打開。
亭亭站在門前,她身後琳琳紅著臉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尖,手給亭亭緊緊拽
著,顯然是給妹妹強拉過來的。
「哥……,我們睡不著……能不能一起睡?……」亭亭盯著周飛直挺挺的雞
巴,一副乖乖女模樣喃喃的說,彷彿剛才在屋裡對眼前這個男人痛批臭罵的是另
外一個人。
周飛卻對這個妹妹這副樣子早有了免疫力,正要拒絕,卻見亭亭轉身把琳琳
的裙子輕輕掀起,不顧當事人反對,另一隻手再輕輕扒開姐姐濕淋淋的小逼說:
「哥……看,姐姐想你了耶!……」
「別說話,你趙姐姐臉皮薄。
」周飛雞巴晃動中把身子向邊上讓了讓。
「……」亭亭臉一冷,剛要反駁說她與姐姐的臉皮也不厚,卻看哥哥作勢要
關門,忙閉上嘴拖著姐姐進了門。
也不等哥哥吩咐,逕直拉著姐姐爬上了床,趴
在趙姐姐身體兩側。
而她們的趙姐姐這時彷彿是睡著了,頭躲在枕巾下面,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趙姐姐這兒出了好多水啊哥!」亭亭紅著臉抬頭看著爬上來的周飛。
「幫你趙姐姐把內褲脫了琳琳。
」周飛說。
琳琳猶豫了一會兒,剛伸出手,卻給妹妹搶了先,可妹妹向下擼了半天也沒
把內褲脫下去,琳琳只好也伸過手去幫忙,兩個人努力了半天,還是不成--下
面給趙姐姐壓得死死的。
「趙姐姐,快抬抬屁股,我們脫不下!」亭亭出了一頭汗。
趙小雅把枕巾掀起一條縫,臉紅的要滲入血來,流浪小貓一般憐憐的看著周
飛:「老公,別讓妹妹在這兒了……別帶壞她們……」
周飛卻沒聲,只是把手伸過去,抓住內褲的兩側,輕輕向外一分,隨著趙
小雅輕輕「啊」的一聲,內褲已經像麵條一樣給扯斷,從屁股下給男人扯了出來,
放到鼻子下深深了嗅了嗅。
「哥哥,你怎麼老是這樣,一點也不知愛惜別人的東西!」亭亭盯著趙姐姐
的逼戶,口裡雖然這樣說著,語氣裡卻沒半點在乎的樣子,忽的又輕輕「啊」了
一聲,又道:「哥,趙姐姐的小芽……好長、好高啊!跟你的小一樣!」
亭亭大張著嘴,一副少見多怪的樣子,周飛扭頭看琳琳,見他在捂著嘴,盯
著那小芽,一聲不吭,偷偷的在嚥著口水,慢慢的把自己大腿夾緊。
琳琳看著那個小芽,正發著愣,聽哥哥吩咐說:「琳琳,給趙姐姐舔舔。
」
彷彿正給哥哥說到了心裡去,臉一紅,不由的俯下身,把那小芽整個含住,然後
輕輕的吸了一下。
「啊!」寂靜的房間裡同時響起兩聲哼叫,一聲是趙小雅的,只見她小芽被
吸之後,腰肢猛的向上拱去,緊接著從穴口湧出一股白色汁液,不由的用力咬住
枕巾,嗚嗚聲裡身子不停的上下起伏……琳琳則被趙姐姐那次拱腰狠狠的打了臉
蛋一下之後,一直呆呆的看著趙姐姐,緩過神後又扭頭看哥哥,那表情似乎在解
釋說自己並沒用大勁吸。
趙小雅這時秀髮幾乎全濕,一縷一縷的掛在臉上、脖子上,白襯衫也幾已濕
透,緊緊粘在身上,全身滾熱的躺在那裡,耳聽男人說:「亭亭、琳琳,快幫趙
姐姐把襯衫、裙子、胸罩都脫了。
」
亭亭手剛放到趙姐姐胸部,馬上給趙姐姐死死的抓住了,忙抬頭看哥哥,周
飛輕聲說:「寶寶,聽話,鬆開手。
」
女人卻還是不松,周飛只好威脅說:「寶寶,別逼著我脫,那樣的話這衣服
以後就不能穿了啊……」話音未落,那兩隻小手已飛快的拿開了。
周飛正暗讚著自己,耳邊又傳來亭亭少見多怪的「啊」的一聲,接著聽她說:
「哥!為什麼這樣呢!都是女人耶!」女人那一對桃形尖乳這時硬脹到平生最大,
其實談不上重量級大乳,但也有亭亭的近三個大,高高聳立,頂峰兩個乳頭也跟
她的陰蒂一樣,比一般女人要高、長許多,在那裡硬硬的挺著、顫抖著。
看兩隻尖乳佈滿汗漬,燈光下閃閃發光,正是最美味的時刻,男人下面雞巴
一陣大硬,只想能把它放上去,在兩乳間狠狠的摩上一摩。
也沒耐心等妹妹那不
急不慢的節奏,上手幾下把女人的裙子解了下來,遠遠扔到床下,俯身趴到女人
胯間,張開大嘴親了下去!……
隨著裙子被男人脫去,明白自己已全身赤裸的趙小雅臉上再紅,忙把嘴裡枕
巾拿出重新把頭給蓋上。
恍惚裡忽覺下面穴口已給一張大嘴整個罩住,腰身又大
動了幾下,忍不住輕輕的呻吟出聲,忙把手掌抻到口裡咬住。
接著又感覺到兩個
陰瓣輪換著的給吸吮著,不由從牙縫裡漏出一片嗚咽之聲,又覺那舌尖已分開陰
唇向陰道內插去,腰胯不禁隨著男人的吸舔左右、上下扭動起來……全身滾熱裡,
又覺左乳頭給一張小口含去,隔了一會兒,另一隻也給含去……迷迷糊糊裡只覺
亭亭這邊力大而長綿,琳琳那一邊力輕卻更加的體貼細緻,雙乳不斷的脹麻裡,
雙胯也不由想夾緊,卻給男人牢牢把著--只能向外分,不能上半分,全身扭
動裡,只覺那逼縫處陣陣爽意,可陰道深處卻越來越是癢,而男人的舌尖伸到一
定深度便再也不能深入,迷亂裡也不管什麼原因,只是伸出手搭到男人腦袋上,
用盡全身力氣把男人向下按,癢麻酸脹裡,只想把男人整個腦袋都能按進自己陰
道裡去!……
-
趙小雅身上三處敏感地帶,在兄妹三人的聯吸吮之下,脹熱裡只覺自己漸
漸要瘋了,吐出枕巾,放聲大叫起來。
呼號聲裡,只覺身子忽的一輕,整個胯部
隨著這感覺升到了半空,似乎整個人都飄了起來,然後,全身的熱量隨著一股熱
流從穴口噴了出去!
熱流噴發裡,硬硬豎起的陰蒂更是脹到要破開,心裡不斷乞求著男人能再舔
快些,能加力在陰蒂上含一含吸一吸,可男人似乎在捉弄她,無論她如何把男人
的頭向那小芽處推,男人就是不理……
趙小雅只覺全身快要炸了開,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就是讓男人的雞巴能
趕緊插進她的陰道裡去,好止一止這讓人發瘋的癢!可骨子裡極為內向害羞的她,
如何能在兩個妹妹面前喊得出口,只能喃喃的說:「老公!老公!快!快!」
耳聽男人問:「快幹什麼寶寶?」
「……」趙小雅臉脹得通紅,那個「操」字在嘴裡含著怎麼也說不出去。
「哥!你就別折磨趙姐姐了!!」這時亭亭小嘴鬆開了趙姐姐的乳頭,頗有
怒視天下不平事的俠女風采沖男人一聲大吼。
周飛卻爬到女人耳邊輕輕的說:「老婆,你自己來好麼?」
說完就仰身躺到女人身邊,趙小雅迷惑著看著男人,聽男人沖妹妹說:「亭
亭、琳琳,幫幫你們趙姐姐。
」
-
深夜,城市裡的一幢公寓樓,只有幾扇窗還透著光。
其中一間屋裡,只見一
個魁梧健壯的男人正躺在一張雙人床上,一隻枕頭墊在肩下,微抬著頭,盯著胯
間肉莖。
那肉莖上面正跨著一個相貌極為秀麗的女人,在兩個小女孩的指導下,
一點點的把自己的穴口貼上了龜尖,脹紅著臉,長時間停在那裡,從穴口湧出的
液體早已淌遍整個龜身。
「趙姐姐,快坐下去啊!就疼一小下的!」亭亭像在騙小孩子打針一樣的哄
著女人,好像徹底忘了自己疼得差點要死去的初夜。
周飛靜靜躺著,看著女人大汗淋漓的蹲在他胯間,幾縷髮絲粘在鼻尖、嘴角
旁,更顯得那張小臉艱苦無比。
眼神順著白皙無瑕的頸肌慢慢滑下,一對桃乳塗
滿汗漬閃著光尖尖的挺在那裡,再下面,平滑潔白的小腹處,沒有一絲贅肉,全
身每一處地方都溢著青春的氣息。
眼神再向下,見飽滿多汁的穴口處,正面那棵
小芽正直直的向下挺著,尖處隱約還有一滴汁液掛在那裡!
周飛看到這裡,胯間大物不由晃了又晃,然後給一隻小手急急的抓原地,
耳聽亭亭埋怨說:「哥!別亂動!!」
「趙姐姐,很容易的……閉上眼,順著那尖使勁坐進去就可以了!」亭亭一
幅騙死人不償命的誠懇樣子。
「啊!」趙小雅試著向下猛的一坐,可穴口只吞了不到一半龜頭,身子就疼
得條件反射的向上竄去,蹲在那裡,任亭亭磨破了嘴皮,再也不肯坐下去。
「不是這樣的妹妹……」琳琳猶豫了半天,終於開了口,低著頭紅著臉細聲
細語的說:「要先慢慢的在那……那頭上先輕輕的上下多動動……等那口子漸漸
熱了,就會慢慢張開的……」
琳琳邊說頭邊羞著向下低,都快觸著床面了:「哥哥那次……」
「知道也不早說!」亭亭在心裡狠狠罵了一句,瞅了眼姐姐,然後伸出手去
撮住趙姐姐的一半屁股,對琳琳說:「姐姐,快,你撮著那一邊!」又跟趙小雅
說:「趙姐姐,來,慢慢……一點點……坐……」
這時,趙小雅的逼內是癢得狠,可逼口卻又是疼得很,在亭亭、琳琳的撮弄
下,猶豫了一會兒,屁股慢慢向下坐去,只覺自己緊窄的穴口給龜尖撐得越來越
大,繃得越來越緊,只覺馬上就要撐裂了,忙停了下來,兩個妹妹彷彿明白她的
想法,馬上幫她把身子向上端了端,隨著穴口壓力的減少,逼深處卻又是癢熱的
厲害,一股漿液向穴口湧去,不覺又輕輕向下坐去……
在亭亭、琳琳的幫助下,趙小雅只覺自己身體在肉龜上的起伏越來越快,逼
縫與肉龜的套弄中,汁液不停的向下淌去,耳朵裡響起「波波」的聲響,在越來
越強的快感裡,慢慢把身體重量移到兩個小女孩手裡,自己只是全心的體味著逼
戶與龜身按摩帶來的快樂……
正陶醉著閉著雙眼,只覺身子馬上就要飄起來了,可忽然兩個妹妹不知是脫
力了還是故意的,兩雙小手同時一鬆,她身子不受控制的向下猛的一沉!那鵝蛋
大小的肉龜竟整個全扎進了自己的逼肉裡,順著力還向裡挺進了一小截莖身!女
人大叫一聲,紋絲不動的給直直挑在了男人雞巴上,只覺自己守護多年的那扇小
膜頓時給男人雞巴整個戳穿,疼痛裡眼裡閃著淚光向下瞧去,見男人的粗長肉莖
果然已進去了近一半,不停有黑黑紅紅的液體由逼縫與肉莖之間湧出,沿肉莖向
下淌去!
耳聽亭亭喃喃的說:「啊!趙姐姐流了好多血啊!」聽語氣竟對剛才的失手
一點愧疚之情也沒有。
趙小雅不由向男人看去,要跟他控斥他的兩個妹妹。
卻見男人正呆呆看著她
的臉,雙手則伸在胸前,兩手掌各自向外翻著,不知是個什麼手勢。
「老公!」趙小雅嬌哼一聲,一邊支起雙腳要把身子向上拔。
卻聽男人急急
的說:「寶寶,別動!一會兒就不疼了!」
趙小雅猶豫的停在那裡,隔了一會兒,果如男人所說,逼口處那要脹裂的感
覺果然慢慢消失了,可雙腳由於長時間的蹲支著,漸漸有些乏力,比這更難以忍
受的是陰道底部越來越烈的酥癢!一時心裡不知如何是好,不覺紅著臉又看向男
人。
「不疼了寶寶?」周飛輕輕的問。
趙小雅剛微微點了點頭,只覺身子一輕,又給亭亭、琳琳端了起來。
疼的、
脹的、麻的、癢的感覺裡不由「啊」的輕輕叫了一聲,待逼口套到了龜溝處,順
著兩個妹妹的力道,穴口套著肉莖,身子又慢慢落了下去!……
-
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哪怕像趙小雅這樣極易相信別人的女人--她這
次留了個心眼,並沒把身體全部重量由姐妹兩人掌握,兩隻小腳也一刻不放鬆,
預防著兩雙小手再次忽然的滑開。
趙小雅防這防那,卻防不住窒肉含住陰莖上下套行時美得讓人停不下來的舒
爽。
只覺陰道內汁液越分泌越快,酥癢裡不由隨著兩隻小手的抬送慢慢的又加快
了起坐的速度,隨著陰道內越來越熱,兩隻乳房也越來越脹,隨著胯下「嘰嘰」
的淫聲越來越響,不由的閉上眼,想像著誰也沒看到,偷偷把支著部分重量的兩
只手從男人胸脯上撤了下來,放在乳房上,慢慢加力的揉捏起來!
趙小雅全身紅熱裡,又聽到一陣陣像是從哪個女人喉嚨裡擠出的呻吟聲,隔
了好久才意識到那是由自己嗓子裡發出的,大羞之下,陰道內卻更是癢,身子上
下起伏的更是快!骨子裡的羞怯又讓她不由的瞇開眼向男人看去,卻見男人正微
喘著氣深情的盯著她的臉,彷彿在通過每個表情研究著她的快樂,兩隻大手則舉
在身前,手掌不停的上下起伏,竟和他妹妹兩雙小手的抬送一個節奏--原來兩
個女孩的抬送是由她們哥哥指揮的,無怪能做到那麼統一!
趙小雅心下不由一羞,又一讚,感激的目光裡忽見男人手掌忽然猛的向左右
一分!--這個手勢女人彷彿見過,很是熟悉,頓感不妙,只覺兩瓣屁股處兩雙
小手又突然一鬆,她身體隨著自己下落的態勢,隨著整個身體的重量,又猛的向
下扎坐去!
趙小雅大驚之下,急忙重新支上自己的腳,卻哪裡來得及,大疼裡,只覺身
體一陣發軟,宮頸口已與龜尖緊緊撞到一起,大叫一聲,身體不由的猛的向上提!
可那麼長的一根雞巴,她怎麼可能輕易的就從陰道裡拔出,加上是要害給插
著,全身無力,兩隻小腳猛蹬著身子只提到一半,便又大叫一聲,以比第一次更
快的速度落了下去!龜尖再次狠狠戳進宮頸,彷彿已經戳進自己的子宮裡!屁股
坐到最低處,貼到了男人兩隻龜蛋,這次她只能乖乖的坐在那裡,不敢再動,全
身顫抖著只覺男人雞巴在她陰道裡又加粗了一圈,不由向男人看去,見男人正癡
癡的看著她,兩隻手掌還保持著向外翻的姿勢,完全明白過來--兩個妹妹的兩
次鬆手,都是男人搞得鬼!
不由撅起小嘴,嬌斥道:「老公!!」
男人還沒答話,卻聽亭亭在身側大叫:「哥!趙姐姐真厲害!全進去了耶!!」
男人沒理這個妹妹,指著女人的的襠部,扭頭跟琳琳說:「琳琳,看看你趙
姐姐那個小芽……都快要脹裂了……快幫含含!……」
-
琳琳稍微猶豫了一下,接著把臉慢慢的向自己胯間低下去。
趙小雅大羞之下,
想躲可身體又給定在雞巴上,忽覺自己陰蒂給一張小口整個含住,給長長輕輕的
吸了一口,在那尖銳的快爽裡,她身子不由向上猛的一竄!竄到中途又乏力的猛
的落了下去,接著肉芽又給琳琳含了去,身子又再次竄起!……反覆幾次後,只
覺下面陰道內疼痛慢慢消失,越來越多的是麻癢,也不用琳琳在下面含,落到雞
巴根處自覺的會向上縱起,去找那份難言的快感……
幾十縱後,趙小雅手腳配越來越好,起伏的越來越快,身子竄的越來越高,
男人腰胯也隨著她的節奏慢慢加力上挺配她……
趙小雅對胯下越來越響的淫聲充耳不聞,微閉著眼,全心的體會著這份從出
生以來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原本以為遇見男人後的這些天已是生命裡最幸福的
時光,沒想到此時此刻才是幸福的頂點……大縱大躍裡,睜開眼慢慢向男人看去,
從男人的眼睛裡觀察到自己同時給男人帶去的快樂,又一陣幸福襲來,眼睛不由
的濕起來……
琳琳已含不到趙姐姐的小芽,只好抬起頭,臉上掛著汗珠,頭看看哥哥,
想看他有什麼新的指使,卻見哥哥雙眼直直與趙姐姐對視著,那種眼神她也感受
過,不由的心裡一疼……嘴裡一時苦澀,眼睛卻拿不開,仍是直直盯著哥哥的臉,
細細體會著哥哥的喜悅,慢慢的竟覺得那喜悅也是自己的,嘴角不由的慢慢露出
淺淺的笑意……
琳琳微笑著盯著哥哥,恍惚裡忽聽身後趙姐姐「啊」的狂叫一聲,急急轉身
看去,只見趙姐姐全身大汗,腰身直挺著坐在哥哥胯間,頭高高的仰起,正衝著
天花大口大口的吸著氣……不由的又向妹妹看去,見亭亭正盯著哥哥與趙姐姐
下體的連接處,脹紅著臉,一隻手不知什麼時候插到了自己裙下,正偷偷的摸著
……
-
趙小雅不知自己睡過去多久,昏昏沉沉睜開眼,發覺男人不在身邊,不由的
心裡一慌,整個人完全醒了過來,急急的轉身屋內四下看去,卻哪裡有男人的身
影?
一時也找不到自己衣服,急急的披上毛巾下床,正要邁步向前,卻覺胯處一
陣疼,不由的「啊」的一聲,只好邁小步,慢慢向門口挪去,只覺胯間兩片逼瓣
微微張開著,隨著走動一時不停的摩擦起來。
而陰道裡只覺空空的,彷彿給肉莖
撐開的大洞還沒上。
趙小雅衛生間、廚房幾個地方找過去,仍然沒見著男人,心裡越來越慌,越
來越驚,隨著腳步離妹妹們的房間越來越近,心裡的預感彷彿也在慢慢的成為事
實……內心裡一陣陣恐懼,卻又一陣陣的燥熱,不由的咽起唾沫,嘴裡喃喃有聲: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們是親兄妹!……他們是親兄妹啊!……我不
該懷疑他們的!……我怎麼能那麼想呢!……」
嘴裡輕哼著,手搭上門把手……門並沒上鎖,給她輕輕扭開,「吱」的一聲,
在她眼前敞開一道小縫,趙小雅作賊似的定睛向屋裡看去……
-
趙小雅雖然心裡已有準備,可這一眼看去,心裡還是像給一把大鐵錘狠狠的
敲了一下,急吸一口氣,忙抬手把嘴捂上,把嗓眼的那聲大叫捂了去!
只見屋裡一張大大的雙人床上,兄妹三個人都是一絲不掛,燈光下男人古銅
色的身軀襯得他兩個妹妹身體更加的雪白晶瑩。
男人頭貼著牆仰躺著,琳琳正騎
在哥哥肉莖上,手按著哥哥的腹肌,秀髮濕濕的披在稚氣還未脫的小臉上,全身
是汗,燈光下閃閃發亮,像是剛從水裡爬出來……兩瓣小屁股隨著哥哥胯部起伏
的節奏,正上下飛速的蹦竄著,很是熟練,顯然跟哥哥這樣已不是第一次……胯
下哥哥忽隱忽現的肉莖,已給淫液塗成白色,不時有大片的漿液在兄妹的胯間飛
濺著!……
趙小雅看得心裡又是驚又是熱,她怎麼也想不明白,平常那麼乖巧溫順的琳
琳在床上竟然這麼瘋,完全像一個取之無度的小蕩婦!……
再看亭亭,她則跪跨在哥哥仰起的臉上,背衝著門,兩隻小手扶著牆,不停
的向上抖著……
從小到大,哪怕以前男朋友強讓她看的日本小電影裡,趙小雅也沒見到過如
此淫靡的畫面,更別說這畫面裡的一男兩女是親兄妹!
趙小雅眼直直的看著,只覺陰道深處一陣陣大熱,一股粘粘的液體慢慢從穴
口淌了出來,小手從嘴上拿開,小口張了張想說些什麼,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
身子卻忽然失去平衡,向屋內撲去,踉踉蹌蹌的衝到了屋子中間!
趙小雅站在離床不遠的空地上,一隻手緊緊抓著身上的毛巾,紅著臉,頭低
得差點要埋進胸裡,彷彿做壞事的人是她。
隔了一會兒,慢慢抬起頭,偷偷的瞅
了瞅床上的兄妹,見琳琳依然在哥哥肉莖上竄跳著,顯然是沒感覺到她進來,而
亭亭過頭看了一眼,正要說什麼,卻「啊」的呻吟一聲,急急的又轉過身去…
…男人像是不知道她進來,又像是知道卻早有心理準備,因為亭亭胯下的舔吸聲
仍是一刻不停的傳過來……
趙小雅只覺身體越來越熱,嗓眼發乾,反覆蠕動著,可嘴裡早已沒有唾沫可
咽,而眼前的畫面像有一種魔力,把她的身子慢慢向床邊吸去。
女人迷迷糊糊挪到兄妹三人之間,琳琳這時終於察覺到她,「啊」的輕輕一
聲這後,急急的把小眼緊緊閉上,下面卻仍是縱提不停!趙小雅不禁身子又向牆
邊移了移--雖然能想像的到,卻還是想親眼看到,男人到底是怎麼讓他妹妹在
他臉上上竄下跳的。
-
趙小雅靠著牆,心裡重重顫了一下,雖然男人也曾給她舔過,可從來沒用過
這種姿勢,尤其這一刻親眼看到,給自己心理上的衝擊更是巨大--只見男人一
張大嘴把妹妹的小逼整個罩住,舌頭應該捅到亭亭的陰道裡,亭亭挺身盡力想擺
脫哥哥的大口,卻給哥哥緊緊的把住大腿根,胯部以下一絲也掙不動,只能把腰
胯上面身子徒勞的上挺著、扭動著……
亭亭在哥哥臉上扭動的越來越快,兩隻小手也隨著扭動不停的在牆上抓著…
…一個時候,身子忽然停止了向上竄動,反而把身子用力向下壓去,彷彿要把整
個身子塞進哥哥的嘴裡!同時前後猛擺著胯部,讓逼縫在哥哥嘴上飛速的摩擦著,
最後大叫一聲,抖著小身子停在哥哥臉上……又過了一會兒,隨著哥哥的大手鬆
開,她貼在牆上的小手也一鬆,向哥哥身側癱倒過去……
亭亭只躺了一會兒,便身看了看姐姐,又跟哥哥撒嬌說:「哥哥,讓我再
和姐姐換換吧!」
「你姐姐……嗯……剛換上去呢……啊,嗯……別說話,等會兒,別,別打
擾你姐姐……嗯……」男人有些氣喘的說。
亭亭撅起小嘴,男人卻不再理這個妹妹,扭頭盯著女人紅紅的臉,輕輕的說:
「嗯……寶寶……快上來!」
趙小雅站在床邊猶豫半天,終於抵不住心裡的慾望、男人的眼神,抓住毛巾
的手一鬆,毛巾向下落去……赤裸裸的慢慢爬上床去,按男人的示意面對著琳琳
跪在男人臉上,卻忽然間想起什麼,急急的說:「老公!我……我要先去洗洗!
有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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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在陽光裡醒來,看看手機,快十二點了,手機下壓著一張紙條,上面是
女人秀氣的字:「老公,妹妹去她們同學家玩了,我出去買些日用品,餐廳桌子
上給你留了米粥、油條。
」
周飛套上短褲、T恤,去衛生間梳洗了一番。
出來後聽廚房裡聲音知道女人
已經來了。
周飛走到廚房門口,見女人新換了一條白色裙子,裙前圍著新買的一條天藍
色圍裙,正在切著菜。
周飛走到女人身後,吻著女人的脖頸心疼的說:「寶寶,
女人第一次後不好亂走動的……把小妹妹磨壞了就不好了……」
趙小雅停了刀,紅了臉,輕輕的說:「沒事,不怎麼疼……就是……走路感
覺怪怪的……」
「怎麼怪怪的寶寶?」周飛恬著臉問。
「……,好像,好像你的那個……還在我裡面插著……」女人臉更是紅,話
音幾乎輕不可聞。
「既然不疼了,那我們再來吧寶寶……把昨天廚房裡沒幹完的事接著幹完…
…」周飛渾身大熱。
「別了老公……我要先跟你說件事。
」
「什麼事有比我們愛愛重要?」周飛把手搭到女人豐滿挺翹的屁股上。
「老公,先聽我說,真有事兒……不過,也有可能是我錯了……我單位的頭,
她看我的眼神,總是怪怪的……」
「怎麼怪怪的寶寶?再怪她能把你強姦了不成?她不是女的麼?」
「可……真是感覺毛毛的,就在前天她還摸過我屁股呢……」
「誰叫我老婆長這麼性感的屁股呢!」周飛又一陣大熱裡,把手加力在上面
揉起來:「要不……讓你老公幫你摸來?」
「我是認真的老公!……」趙小雅呻吟著說:「正經點!……能,能不能問
問二叔……」
「一個女人有什麼好怕的寶寶……下次她再摸的話,你摸去不就得了……」
說著就要去擼女人的長裙。
「別!!」趙小雅忽的高喊一聲,嚇了周飛一跳,卻聽女人又低聲哀求說:
「老公……把裙子脫了放一邊吧……再弄皺了,就沒換的了……」
周飛輕吁了一口氣,又一陣心酸,鄭重其事的說:「寶寶,改明兒老公給你
買一條裙子給你換!」--完全忘了自己除了拿了別人的、現在還萬萬不能大
手大腳花的幾千萬外,分一個窮光蛋。
一邊大言不慚的說著,一邊把女人裙子輕輕褪了下來,想了想又把手伸向女
人的白色內褲,嘴裡喃喃有聲:「這個弄皺了也不太好……」
-
兩個人在廚房裡折騰的時候,媽媽孫倩正站在屋外樓道裡,手裡攥著一把鑰
匙,向鎖口慢慢伸過去,又猛的縮來……如此不斷反覆著,潤滑的額頭上慢慢
滲出汗,心裡兩個聲音不停的鬥爭著--
「他是我兒子!當媽的來看看自己兒子,天經地義,有什麼不對呢!」
「可看兒子用得著請假看麼?……今天是最後一天課吧,要過去領畢業證書
吧,要過去跟同學、老師們道別吧?這都比來看望只一天沒見的兒子重要吧?」
「證書讓別人幫著.B.領就可以了……」
「昨晚是不是一宿沒睡好?你在擔心什麼呢?你兒子不就是跟個女人睡在外
頭麼?有他兩個妹妹看著,你有什麼不放心的呢?再說小飛都快成人了,現在的
年輕人都那麼開放,他們就是發生關係又有什麼呢,又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他是你兒子,又不是你老公!」
「小飛這不還沒成年麼?!……我擔心什麼?我不擔心啊!小飛有女朋友,
我這個當媽的高興還來不及呢!!」
「你還『高興』呢!聽到他要把老屋讓給他趙老師住的時候,你手裡的碗都
差點掉地上了!你那是高興的?--不是吧?你當時確實是大度的點頭了,可有
多口不由心,你自己是知道的吧?」
「我不是覺得他們不適麼?!她可是小飛的老師!她比小飛大好多呢!!」
「你比小飛大更多呢!你還是他媽媽呢!!」
「說什麼呢!……小飛可是我親生兒子呢!!我怎麼會吃他老師的醋!!」
「那你來看你兒子用得著化妝麼?你什麼時候為了引起男人的注意化過這麼
濃的妝?……再說了,來捉姦,也不用化什麼妝的。
」
「誰說我是來捉姦的?!我只是聽說琳琳、亭亭她們出去了,不在屋裡了…
…有些不放心……」
「不放心什麼?」
「嗯?……不放心什麼呢?……對啊,我不放心什麼呢?……不對!!他是
我兒子,我是他媽媽,媽媽關心一下兒子,難道還需要理由?!!媽媽為兒子做
什麼事都是應該的!!什麼都是應該的!!!」
孫倩狠狠咬了咬牙,終於把自己說服,再一次把鑰匙慢慢向鎖眼送去……
「可……為什麼?……為什麼我要這麼小心?……為什麼我手這麼抖呢?…
…為什麼呢?……」心裡喃喃想著,心情彷彿到很多年以前的那個夜裡--那
時她還只有周飛姐姐周喻喻一個孩子,手裡拿著她哀求孩子二叔給她偷配的鑰匙,
也是這樣恐懼的,站在她老公周力知背著她租的一間公寓門前……
「卡」的一聲輕響,然後房門給緩緩、緩緩的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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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裡,趙小雅上衣穿著白襯衫,下身光著屁股,身前搭著圍裙。
周飛趴在女人胯下把逼戶舔濕,起身後,再微微躬起腰身,把肉莖從後面抵
住女人已有些紅腫的小逼,正要送進去,忽聽外門給誰緩緩推開了,想想妹妹們
都沒鑰匙,再聽著那輕輕的腳步聲,知道是媽媽來了,吃了一驚,猶豫了一下,
感受著媽媽的小心,心底一陣燥熱,忽然覺得,自己在這個媽媽面前掩飾了多年
對她的慾望,裝了多年的乖孩子,有些累,便狠狠咬了咬牙,決定趁今天這個機
會表露出來,自此以後不再掩飾。
於是,調整好姿勢,把雞巴緩緩的插進女人陰道裡……女人在前面左手抓著
胡蘿蔔,右手拿著刀,沒一絲抗拒,反而把屁股稍微抬起,讓男人進得更深一些!
由於昨晚幾乎折騰了一宿,小逼這時有些疼腫,趙小雅咬著牙承受著男人的
溫柔、逼口的脹疼。
陰道內不停的分泌出汁液,慢慢滋潤著越來越深的肉莖,窒
肉自然而然的生出一道力,動把龜頭向陰道深處拽去!
這個時候,女人迷迷糊糊的對門外的事一無所知,只聽男人在她耳邊輕輕的
說:「別出聲寶寶,小心手,接著切菜……媽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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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案正對著廚房門,當孫倩走到廚房門口時,只能看到兩人的後背--趙老
師正在切著菜,兒子則穿著整齊的站在女人身後--看到這一幕她不由舒了一口
氣,暗罵自己想的太歪了。
孫倩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擺出一幅媽媽的口氣說:「小飛,別賴你趙老師
這兒了!你趙老師要有什麼事,你媽媽過來幫著照顧就可以了……你課那麼緊,
趕快家複習功課去!」
一邊說著,一邊向兩人走去:「啊!小飛!你別靠你趙老師身上!!像什麼
樣子!……你趙老師都不能切菜了!快出去,別在廚房裡搗……」這時孫倩已經
走到兩人身邊,忽然住了口,呆站在那裡,大瞪的眼睛裡,兒子大的驚人的肉棒,
從短褲前開檔鬆開的扣子間挺出來,正插在他趙老師的陰道裡,還在不停緩緩的
插進、提出,肉棒已給趙老師的淫液打的通濕!……
知道自己看到,那根肉棒竟沒一絲慌張要停下的樣子,反而加快了抽送的節
奏!趙老師也配著輕輕呻吟出聲!……
周飛側過臉看著媽媽白皙潤澤的臉頰,見從不施胭脂的媽媽,今天竟然化了
妝,讓那張秀麗的小臉更是光顏照人!……不由微微一呆--這個媽媽不僅臉蛋
是裡無一的美人胚子,還有著一對讓每個女人都要羨慕不已的硬挺巨乳,尤其
是這豐潤成熟的軀體裡又散發著些多年未丟的稚氣,不知她是如何修養的,歲月
彷彿與她無關……特別是此時此刻,只見她整個小臉脹紅著,一幅少女的羞怯模
樣……周飛只覺全身又一陣燥熱,左手竟然像不受控制了一般,伸過去抓起媽媽
的右手,把它放到了自己剛剛從陰道裡抽出的雞巴上!
媽媽紅著臉低著頭,小手握住周飛的雞巴,一動不動,像是給催眠了一樣…
…忽的小手觸電似的從雞巴上彈開,抬頭直直盯著周飛,一片水霧裡,只覺眼前
越來越模糊……
周飛盯著媽媽的眼,疑惑裡正要開口,忽見媽媽輪起小手,一個巴掌狠狠扇
過來!周飛愣著也沒躲,任由那隻手掌輪到自己臉上!……
隨著「啪!」的一聲巨響,原來趴在菜上正無地自容的趙小雅大驚之下,
身子猛的向前一撤,使男人留在她陰道裡龜頭拔了出去,扭頭看去,見男人臉上
一個紅紅的掌印,而媽媽雙手顫抖著,緊緊咬著牙,嘴唇不受控制的哆嗦著,眼
睛冰冷冷的卻又像是在冒著火的盯住男人,鼻翼兩側臉頰上的兩股淚水不停的向
下淌去……
趙小雅過神,忙把身子插到媽媽與男人之間,像是在遮住男人還滴著她淫
液的雞巴,卻更是在護住自己的男人。
媽媽卻不理她,只是盯著男人,那只顫抖的小手動了又動,像是要伸過去給
男人撫摸一下疼處,又像是要再扇上一巴掌,卻終於沒再抬起來……
趙小雅驚慌裡,見男人的媽媽淚眼緊緊一閉,猛的扭頭向廚房外衝去……一
會兒,外門處傳來「轟」的關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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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好久,趙小雅微張著嘴,終於從震驚裡出來,頭看著男人變得煞白
的臉上,那只掌印更是突顯,伸手過去輕輕摸了摸問道:「老公……還疼麼?」
接著不由的又喃喃說:「媽媽看你的眼神好怪啊!……媽媽今天好漂亮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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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讀過的朋友留留言,給點鼓勵,給些指點。
這對在下很重要,因為由此可
以確定,碼的這些字並不是毫無意義至少有一個人讀過。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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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從來沒想過要在「」寫東西的,寫這篇文最初也只是一時之念、一時手癢、一時雞巴閒得慌之餘,寫點隨時可以扔掉不管的東西,完全沒想到會寫到現在(這裡要再次感謝寫這文之初「直衛剎那」、「清明下雨」、「青青的世界」等幾位兄台的指點及「小臉貓」的支持,沒有你們的指點和幫助,這篇文肯定是寫不到現在的。
當然,也要感謝22章裡留言的朋友們,也正是你們的留言讓在下知道,自己寫的這東西還是有人繼續在讀的,寫下去也不是毫無意義--換句話說,是你們給了在下繼續寫下去的勇氣--沒有這勇氣,即使是再有癮也是沒臉再寫的。
),所以筆名最初也沒在意。
如今既然決定要在這裡長期寫文了,就新註冊了一個正式一點的筆名。
上面囉嗦這一大堆,歸納起來其實就是一句:筆名換了,人沒換。
最後,謝謝以往所有留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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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趙小雅的初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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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亭亭屋裡正罵著,這邊客廳裡趙小雅已經給情慾折磨的頭暈眼花,全身神經似乎都集中到了逼縫處,隨著周飛手指的輕輕划動,陰道深處越來越是悶癢,擼著男人雞巴的手早無力的停了下來,這時身體連坐的力氣也彷彿沒了,軟倒到男人懷裡,細語道:「老公…今晚要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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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曬過的被褥還散發著陽光的味道,趙小雅跪在床上,下身的裙子早已折皺不堪,上衣襯衫也僅剩幾個扣子還扣著,羞著臉把面前男人的短褲慢慢的褪下,讓那粗粗的棒子彈了出來。
雖然已見過多次,可再見時身體還是一陣燥熱,只覺下面內褲又濕了一分。
周飛站在床上,俯視著這個把女人「羞怯」神韻展現到極致的女人,雞巴雖然亂跳著,心中卻是一片溫馨,只想能把這個女人一輩子護在懷裡,不讓她受一絲風雨。
女人看著眼前的雞巴晃來蕩去,男人卻站著紋絲不動,疑惑裡抬起頭向男人看去,與男人對視起來,感受到男人眼裡的柔情,不由的再羞,急忙又低下頭。
呆了一會兒,又緩緩的揚起下巴,把小嘴向肉龜含去,快含到時,卻見男人把手放到肉龜上,柔聲對她說:「不用了寶貝,今天讓老公來伺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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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雅仰面躺在床上,裙子給周飛擼到腰間,渾身燥熱裡只覺逼戶裡淫水不斷從穴口淌出。
周飛裸著身子爬在女人胯間,盯著白色內褲中部那一團濕漬越來越大,忍不住貼著內褲在那濕淋淋的地方輕輕的舔吮了一下,女人腰身隨著他的吸吮猛的向上拱了一下,只覺陰道裡一大股漿液洶湧而出,大羞裡忙把枕巾蓋到了頭上。
周飛正要低頭再舔,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想要不理,可那敲擊聲卻固執不停。
周飛只好光著屁股下了床,過去把門打開。
亭亭站在門前,她身後琳琳紅著臉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尖,手給亭亭緊緊拽著,顯然是給妹妹強拉過來的。
「哥…,我們睡不著…能不能一起睡?…」亭亭盯著周飛直挺挺的雞巴,一副乖乖女模樣喃喃的說,彷彿剛才在屋裡對眼前這個男人痛批臭罵的是另外一個人。
周飛卻對這個妹妹這副樣子早有了免疫力,正要拒絕,卻見亭亭轉身把琳琳的裙子輕輕掀起,不顧當事人反對,另一隻手再輕輕扒開姐姐濕淋淋的小逼說:「哥…看,姐姐想你了耶!…」
「別說話,你趙姐姐臉皮薄。
」周飛雞巴晃動中把身子向邊上讓了讓。
「…」亭亭臉一冷,剛要反駁說她與姐姐的臉皮也不厚,卻看哥哥作勢要關門,忙閉上嘴拖著姐姐進了門。
也不等哥哥吩咐,逕直拉著姐姐爬上了床,趴在趙姐姐身體兩側。
而她們的趙姐姐這時彷彿是睡著了,頭躲在枕巾下面,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趙姐姐這兒出了好多水啊哥!」亭亭紅著臉抬頭看著爬上來的周飛。
「幫你趙姐姐把內褲脫了琳琳。
」周飛說。
琳琳猶豫了一會兒,剛伸出手,卻給妹妹搶了先,可妹妹向下擼了半天也沒把內褲脫下去,琳琳只好也伸過手去幫忙,兩個人努力了半天,還是不成--下面給趙姐姐壓得死死的。
「趙姐姐,快抬抬屁股,我們脫不下!」亭亭出了一頭汗。
趙小雅把枕巾掀起一條縫,臉紅的要滲入血來,流浪小貓一般憐憐的看著周飛:「老公,別讓妹妹在這兒了…別帶壞她們…」
周飛卻沒聲,只是把手伸過去,抓住內褲的兩側,輕輕向外一分,隨著趙小雅輕輕「啊」的一聲,內褲已經像麵條一樣給扯斷,從屁股下給男人扯了出來,放到鼻子下深深了嗅了嗅。
「哥哥,你怎麼老是這樣,一點也不知愛惜別人的東西!」亭亭盯著趙姐姐的逼戶,口裡雖然這樣說著,語氣裡卻沒半點在乎的樣子,忽的又輕輕「啊」了一聲,又道:「哥,趙姐姐的小芽…好長、好高啊!跟你的小一樣!」
亭亭大張著嘴,一副少見多怪的樣子,周飛扭頭看琳琳,見他在捂著嘴,盯著那小芽,一聲不吭,偷偷的在嚥著口水,慢慢的把自己大腿夾緊。
琳琳看著那個小芽,正發著愣,聽哥哥吩咐說:「琳琳,給趙姐姐舔舔。
」彷彿正給哥哥說到了心裡去,臉一紅,不由的俯下身,把那小芽整個含住,然後輕輕的吸了一下。
「啊!」寂靜的房間裡同時響起兩聲哼叫,一聲是趙小雅的,只見她小芽被吸之後,腰肢猛的向上拱去,緊接著從穴口湧出一股白色汁液,不由的用力咬住枕巾,嗚嗚聲裡身子不停的上下起伏…琳琳則被趙姐姐那次拱腰狠狠的打了臉蛋一下之後,一直呆呆的看著趙姐姐,緩過神後又扭頭看哥哥,那表情似乎在解釋說自己並沒用大勁吸。
趙小雅這時秀髮幾乎全濕,一縷一縷的掛在臉上、脖子上,白襯衫也幾已濕透,緊緊粘在身上,全身滾熱的躺在那裡,耳聽男人說:「亭亭、琳琳,快幫趙姐姐把襯衫、裙子、胸罩都脫了。
」
亭亭手剛放到趙姐姐胸部,馬上給趙姐姐死死的抓住了,忙抬頭看哥哥,周飛輕聲說:「寶寶,聽話,鬆開手。
」
女人卻還是不松,周飛只好威脅說:「寶寶,別逼著我脫,那樣的話這衣服以後就不能穿了啊…」話音未落,那兩隻小手已飛快的拿開了。
周飛正暗讚著自己,耳邊又傳來亭亭少見多怪的「啊」的一聲,接著聽她說:「哥!為什麼這樣呢!都是女人耶!」女人那一對桃形尖乳這時硬脹到平生最大,其實談不上重量級大乳,但也有亭亭的近三個大,高高聳立,頂峰兩個乳頭也跟她的陰蒂一樣,比一般女人要高、長許多,在那裡硬硬的挺著、顫抖著。
看兩隻尖乳佈滿汗漬,燈光下閃閃發光,正是最美味的時刻,男人下面雞巴一陣大硬,只想能把它放上去,在兩乳間狠狠的摩上一摩。
也沒耐心等妹妹那不急不慢的節奏,上手幾下把女人的裙子解了下來,遠遠扔到床下,俯身趴到女人胯間,張開大嘴親了下去!…
隨著裙子被男人脫去,明白自己已全身赤裸的趙小雅臉上再紅,忙把嘴裡枕巾拿出重新把頭給蓋上。
恍惚裡忽覺下面穴口已給一張大嘴整個罩住,腰身又大動了幾下,忍不住輕輕的呻吟出聲,忙把手掌抻到口裡咬住。
接著又感覺到兩個陰瓣輪換著的給吸吮著,不由從牙縫裡漏出一片嗚咽之聲,又覺那舌尖已分開陰唇向陰道內插去,腰胯不禁隨著男人的吸舔左右、上下扭動起來…全身滾熱裡,又覺左乳頭給一張小口含去,隔了一會兒,另一隻也給含去…迷迷糊糊裡只覺亭亭這邊力大而長綿,琳琳那一邊力輕卻更加的體貼細緻,雙乳不斷的脹麻裡,雙胯也不由想夾緊,卻給男人牢牢把著--只能向外分,不能上半分,全身扭動裡,只覺那逼縫處陣陣爽意,可陰道深處卻越來越是癢,而男人的舌尖伸到一定深度便再也不能深入,迷亂裡也不管什麼原因,只是伸出手搭到男人腦袋上,用盡全身力氣把男人向下按,癢麻酸脹裡,只想把男人整個腦袋都能按進自己陰道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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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雅身上三處敏感地帶,在兄妹三人的聯吸吮之下,脹熱裡只覺自己漸漸要瘋了,吐出枕巾,放聲大叫起來。
呼號聲裡,只覺身子忽的一輕,整個胯部隨著這感覺升到了半空,似乎整個人都飄了起來,然後,全身的熱量隨著一股熱流從穴口噴了出去!
熱流噴發裡,硬硬豎起的陰蒂更是脹到要破開,心裡不斷乞求著男人能再舔快些,能加力在陰蒂上含一含吸一吸,可男人似乎在捉弄她,無論她如何把男人的頭向那小芽處推,男人就是不理…
趙小雅只覺全身快要炸了開,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就是讓男人的雞巴能趕緊插進她的陰道裡去,好止一止這讓人發瘋的癢!可骨子裡極為內向害羞的她,如何能在兩個妹妹面前喊得出口,只能喃喃的說:「老公!老公!快!快!」
耳聽男人問:「快幹什麼寶寶?」
「…」趙小雅臉脹得通紅,那個「操」字在嘴裡含著怎麼也說不出去。
「哥!你就別折磨趙姐姐了!!」這時亭亭小嘴鬆開了趙姐姐的乳頭,頗有怒視天下不平事的俠女風采沖男人一聲大吼。
周飛卻爬到女人耳邊輕輕的說:「老婆,你自己來好麼?」
說完就仰身躺到女人身邊,趙小雅迷惑著看著男人,聽男人沖妹妹說:「亭亭、琳琳,幫幫你們趙姐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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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城市裡的一幢公寓樓,只有幾扇窗還透著光。
其中一間屋裡,只見一個魁梧健壯的男人正躺在一張雙人床上,一隻枕頭墊在肩下,微抬著頭,盯著胯間肉莖。
那肉莖上面正跨著一個相貌極為秀麗的女人,在兩個小女孩的指導下,一點點的把自己的穴口貼上了龜尖,脹紅著臉,長時間停在那裡,從穴口湧出的液體早已淌遍整個龜身。
「趙姐姐,快坐下去啊!就疼一小下的!」亭亭像在騙小孩子打針一樣的哄著女人,好像徹底忘了自己疼得差點要死去的初夜。
周飛靜靜躺著,看著女人大汗淋漓的蹲在他胯間,幾縷髮絲粘在鼻尖、嘴角旁,更顯得那張小臉艱苦無比。
眼神順著白皙無瑕的頸肌慢慢滑下,一對桃乳塗滿汗漬閃著光尖尖的挺在那裡,再下面,平滑潔白的小腹處,沒有一絲贅肉,全身每一處地方都溢著青春的氣息。
眼神再向下,見飽滿多汁的穴口處,正面那棵小芽正直直的向下挺著,尖處隱約還有一滴汁液掛在那裡!
周飛看到這裡,胯間大物不由晃了又晃,然後給一隻小手急急的抓原地,耳聽亭亭埋怨說:「哥!別亂動!!」
「趙姐姐,很容易的…閉上眼,順著那尖使勁坐進去就可以了!」亭亭一幅騙死人不償命的誠懇樣子。
「啊!」趙小雅試著向下猛的一坐,可穴口只吞了不到一半龜頭,身子就疼得條件反射的向上竄去,蹲在那裡,任亭亭磨破了嘴皮,再也不肯坐下去。
「不是這樣的妹妹…」琳琳猶豫了半天,終於開了口,低著頭紅著臉細聲細語的說:「要先慢慢的在那…那頭上先輕輕的上下多動動…等那口子漸漸熱了,就會慢慢張開的…」
琳琳邊說頭邊羞著向下低,都快觸著床面了:「哥哥那次…」
「知道也不早說!」亭亭在心裡狠狠罵了一句,瞅了眼姐姐,然後伸出手去撮住趙姐姐的一半屁股,對琳琳說:「姐姐,快,你撮著那一邊!」又跟趙小雅說:「趙姐姐,來,慢慢…一點點…坐…」
這時,趙小雅的逼內是癢得狠,可逼口卻又是疼得很,在亭亭、琳琳的撮弄下,猶豫了一會兒,屁股慢慢向下坐去,只覺自己緊窄的穴口給龜尖撐得越來越大,繃得越來越緊,只覺馬上就要撐裂了,忙停了下來,兩個妹妹彷彿明白她的想法,馬上幫她把身子向上端了端,隨著穴口壓力的減少,逼深處卻又是癢熱的厲害,一股漿液向穴口湧去,不覺又輕輕向下坐去…
在亭亭、琳琳的幫助下,趙小雅只覺自己身體在肉龜上的起伏越來越快,逼縫與肉龜的套弄中,汁液不停的向下淌去,耳朵裡響起「波波」的聲響,在越來越強的快感裡,慢慢把身體重量移到兩個小女孩手裡,自己只是全心的體味著逼戶與龜身按摩帶來的快樂…
正陶醉著閉著雙眼,只覺身子馬上就要飄起來了,可忽然兩個妹妹不知是脫力了還是故意的,兩雙小手同時一鬆,她身子不受控制的向下猛的一沉!那鵝蛋大小的肉龜竟整個全扎進了自己的逼肉裡,順著力還向裡挺進了一小截莖身!女人大叫一聲,紋絲不動的給直直挑在了男人雞巴上,只覺自己守護多年的那扇小膜頓時給男人雞巴整個戳穿,疼痛裡眼裡閃著淚光向下瞧去,見男人的粗長肉莖果然已進去了近一半,不停有黑黑紅紅的液體由逼縫與肉莖之間湧出,沿肉莖向下淌去!
耳聽亭亭喃喃的說:「啊!趙姐姐流了好多血啊!」聽語氣竟對剛才的失手一點愧疚之情也沒有。
趙小雅不由向男人看去,要跟他控斥他的兩個妹妹。
卻見男人正呆呆看著她的臉,雙手則伸在胸前,兩手掌各自向外翻著,不知是個什麼手勢。
「老公!」趙小雅嬌哼一聲,一邊支起雙腳要把身子向上拔。
卻聽男人急急的說:「寶寶,別動!一會兒就不疼了!」
趙小雅猶豫的停在那裡,隔了一會兒,果如男人所說,逼口處那要脹裂的感覺果然慢慢消失了,可雙腳由於長時間的蹲支著,漸漸有些乏力,比這更難以忍受的是陰道底部越來越烈的酥癢!一時心裡不知如何是好,不覺紅著臉又看向男人。
「不疼了寶寶?」周飛輕輕的問。
趙小雅剛微微點了點頭,只覺身子一輕,又給亭亭、琳琳端了起來。
疼的、脹的、麻的、癢的感覺裡不由「啊」的輕輕叫了一聲,待逼口套到了龜溝處,順著兩個妹妹的力道,穴口套著肉莖,身子又慢慢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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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哪怕像趙小雅這樣極易相信別人的女人--她這次留了個心眼,並沒把身體全部重量由姐妹兩人掌握,兩隻小腳也一刻不放鬆,預防著兩雙小手再次忽然的滑開。
趙小雅防這防那,卻防不住窒肉含住陰莖上下套行時美得讓人停不下來的舒爽。
只覺陰道內汁液越分泌越快,酥癢裡不由隨著兩隻小手的抬送慢慢的又加快了起坐的速度,隨著陰道內越來越熱,兩隻乳房也越來越脹,隨著胯下「嘰嘰」的淫聲越來越響,不由的閉上眼,想像著誰也沒看到,偷偷把支著部分重量的兩隻手從男人胸脯上撤了下來,放在乳房上,慢慢加力的揉捏起來!
趙小雅全身紅熱裡,又聽到一陣陣像是從哪個女人喉嚨裡擠出的呻吟聲,隔了好久才意識到那是由自己嗓子裡發出的,大羞之下,陰道內卻更是癢,身子上下起伏的更是快!骨子裡的羞怯又讓她不由的瞇開眼向男人看去,卻見男人正微喘著氣深情的盯著她的臉,彷彿在通過每個表情研究著她的快樂,兩隻大手則舉在身前,手掌不停的上下起伏,竟和他妹妹兩雙小手的抬送一個節奏--原來兩個女孩的抬送是由她們哥哥指揮的,無怪能做到那麼統一!
趙小雅心下不由一羞,又一讚,感激的目光裡忽見男人手掌忽然猛的向左右一分!--這個手勢女人彷彿見過,很是熟悉,頓感不妙,只覺兩瓣屁股處兩雙小手又突然一鬆,她身體隨著自己下落的態勢,隨著整個身體的重量,又猛的向下扎坐去!
趙小雅大驚之下,急忙重新支上自己的腳,卻哪裡來得及,大疼裡,只覺身體一陣發軟,宮頸口已與龜尖緊緊撞到一起,大叫一聲,身體不由的猛的向上提!
可那麼長的一根雞巴,她怎麼可能輕易的就從陰道裡拔出,加上是要害給插著,全身無力,兩隻小腳猛蹬著身子只提到一半,便又大叫一聲,以比第一次更快的速度落了下去!龜尖再次狠狠戳進宮頸,彷彿已經戳進自己的子宮裡!屁股坐到最低處,貼到了男人兩隻龜蛋,這次她只能乖乖的坐在那裡,不敢再動,全身顫抖著只覺男人雞巴在她陰道裡又加粗了一圈,不由向男人看去,見男人正癡癡的看著她,兩隻手掌還保持著向外翻的姿勢,完全明白過來--兩個妹妹的兩次鬆手,都是男人搞得鬼!
不由撅起小嘴,嬌斥道:「老公!!」
男人還沒答話,卻聽亭亭在身側大叫:「哥!趙姐姐真厲害!全進去了耶!!」
男人沒理這個妹妹,指著女人的的襠部,扭頭跟琳琳說:「琳琳,看看你趙姐姐那個小芽…都快要脹裂了…快幫含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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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琳稍微猶豫了一下,接著把臉慢慢的向自己胯間低下去。
趙小雅大羞之下,想躲可身體又給定在雞巴上,忽覺自己陰蒂給一張小口整個含住,給長長輕輕的吸了一口,在那尖銳的快爽裡,她身子不由向上猛的一竄!竄到中途又乏力的猛的落了下去,接著肉芽又給琳琳含了去,身子又再次竄起!…反覆幾次後,只覺下面陰道內疼痛慢慢消失,越來越多的是麻癢,也不用琳琳在下面含,落到雞巴根處自覺的會向上縱起,去找那份難言的快感…
幾十縱後,趙小雅手腳配越來越好,起伏的越來越快,身子竄的越來越高,男人腰胯也隨著她的節奏慢慢加力上挺配她…
趙小雅對胯下越來越響的淫聲充耳不聞,微閉著眼,全心的體會著這份從出生以來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原本以為遇見男人後的這些天已是生命裡最幸福的時光,沒想到此時此刻才是幸福的頂點…大縱大躍裡,睜開眼慢慢向男人看去,從男人的眼睛裡觀察到自己同時給男人帶去的快樂,又一陣幸福襲來,眼睛不由的濕起來…
琳琳已含不到趙姐姐的小芽,只好抬起頭,臉上掛著汗珠,頭看看哥哥,想看他有什麼新的指使,卻見哥哥雙眼直直與趙姐姐對視著,那種眼神她也感受過,不由的心裡一疼…嘴裡一時苦澀,眼睛卻拿不開,仍是直直盯著哥哥的臉,細細體會著哥哥的喜悅,慢慢的竟覺得那喜悅也是自己的,嘴角不由的慢慢露出淺淺的笑意…
琳琳微笑著盯著哥哥,恍惚裡忽聽身後趙姐姐「啊」的狂叫一聲,急急轉身看去,只見趙姐姐全身大汗,腰身直挺著坐在哥哥胯間,頭高高的仰起,正衝著天花大口大口的吸著氣…不由的又向妹妹看去,見亭亭正盯著哥哥與趙姐姐下體的連接處,脹紅著臉,一隻手不知什麼時候插到了自己裙下,正偷偷的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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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雅不知自己睡過去多久,昏昏沉沉睜開眼,發覺男人不在身邊,不由的心裡一慌,整個人完全醒了過來,急急的轉身屋內四下看去,卻哪裡有男人的身影?
一時也找不到自己衣服,急急的披上毛巾下床,正要邁步向前,卻覺胯處一陣疼,不由的「啊」的一聲,只好邁小步,慢慢向門口挪去,只覺胯間兩片逼瓣微微張開著,隨著走動一時不停的摩擦起來。
而陰道裡只覺空空的,彷彿給肉莖撐開的大洞還沒上。
趙小雅衛生間、廚房幾個地方找過去,仍然沒見著男人,心裡越來越慌,越來越驚,隨著腳步離妹妹們的房間越來越近,心裡的預感彷彿也在慢慢的成為事實…內心裡一陣陣恐懼,卻又一陣陣的燥熱,不由的咽起唾沫,嘴裡喃喃有聲:「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們是親兄妹! …他們是親兄妹啊!…我不該懷疑他們的!…我怎麼能那麼想呢!…」
嘴裡輕哼著,手搭上門把手…門並沒上鎖,給她輕輕扭開,「吱」的一聲,在她眼前敞開一道小縫,趙小雅作賊似的定睛向屋裡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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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雅雖然心裡已有準備,可這一眼看去,心裡還是像給一把大鐵錘狠狠的敲了一下,急吸一口氣,忙抬手把嘴捂上,把嗓眼的那聲大叫捂了去!
只見屋裡一張大大的雙人床上,兄妹三個人都是一絲不掛,燈光下男人古銅色的身軀襯得他兩個妹妹身體更加的雪白晶瑩。
男人頭貼著牆仰躺著,琳琳正騎在哥哥肉莖上,手按著哥哥的腹肌,秀髮濕濕的披在稚氣還未脫的小臉上,全身是汗,燈光下閃閃發亮,像是剛從水裡爬出來…兩瓣小屁股隨著哥哥胯部起伏的節奏,正上下飛速的蹦竄著,很是熟練,顯然跟哥哥這樣已不是第一次…胯下哥哥忽隱忽現的肉莖,已給淫液塗成白色,不時有大片的漿液在兄妹的胯間飛濺著!…
趙小雅看得心裡又是驚又是熱,她怎麼也想不明白,平常那麼乖巧溫順的琳琳在床上竟然這麼瘋,完全像一個取之無度的小蕩婦!…
再看亭亭,她則跪跨在哥哥仰起的臉上,背衝著門,兩隻小手扶著牆,不停的向上抖著…
從小到大,哪怕以前男朋友強讓她看的日本小電影裡,趙小雅也沒見到過如此淫靡的畫面,更別說這畫面裡的一男兩女是親兄妹!
趙小雅眼直直的看著,只覺陰道深處一陣陣大熱,一股粘粘的液體慢慢從穴口淌了出來,小手從嘴上拿開,小口張了張想說些什麼,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身子卻忽然失去平衡,向屋內撲去,踉踉蹌蹌的衝到了屋子中間!
趙小雅站在離床不遠的空地上,一隻手緊緊抓著身上的毛巾,紅著臉,頭低得差點要埋進胸裡,彷彿做壞事的人是她。
隔了一會兒,慢慢抬起頭,偷偷的瞅了瞅床上的兄妹,見琳琳依然在哥哥肉莖上竄跳著,顯然是沒感覺到她進來,而亭亭過頭看了一眼,正要說什麼,卻「啊」的呻吟一聲,急急的又轉過身去…男人像是不知道她進來,又像是知道卻早有心理準備,因為亭亭胯下的舔吸聲仍是一刻不停的傳過來…
趙小雅只覺身體越來越熱,嗓眼發乾,反覆蠕動著,可嘴裡早已沒有唾沫可咽,而眼前的畫面像有一種魔力,把她的身子慢慢向床邊吸去。
女人迷迷糊糊挪到兄妹三人之間,琳琳這時終於察覺到她,「啊」的輕輕一聲這後,急急的把小眼緊緊閉上,下面卻仍是縱提不停!趙小雅不禁身子又向牆邊移了移--雖然能想像的到,卻還是想親眼看到,男人到底是怎麼讓他妹妹在他臉上上竄下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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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雅靠著牆,心裡重重顫了一下,雖然男人也曾給她舔過,可從來沒用過這種姿勢,尤其這一刻親眼看到,給自己心理上的衝擊更是巨大--只見男人一張大嘴把妹妹的小逼整個罩住,舌頭應該捅到亭亭的陰道裡,亭亭挺身盡力想擺脫哥哥的大口,卻給哥哥緊緊的把住大腿根,胯部以下一絲也掙不動,只能把腰胯上面身子徒勞的上挺著、扭動著…
亭亭在哥哥臉上扭動的越來越快,兩隻小手也隨著扭動不停的在牆上抓著…一個時候,身子忽然停止了向上竄動,反而把身子用力向下壓去,彷彿要把整個身子塞進哥哥的嘴裡!同時前後猛擺著胯部,讓逼縫在哥哥嘴上飛速的摩擦著,最後大叫一聲,抖著小身子停在哥哥臉上…又過了一會兒,隨著哥哥的大手鬆開,她貼在牆上的小手也一鬆,向哥哥身側癱倒過去…
亭亭只躺了一會兒,便身看了看姐姐,又跟哥哥撒嬌說:「哥哥,讓我再和姐姐換換吧!」
「你姐姐…嗯…剛換上去呢…啊,嗯…別說話,等會兒,別,別打擾你姐姐…嗯…」男人有些氣喘的說。
亭亭撅起小嘴,男人卻不再理這個妹妹,扭頭盯著女人紅紅的臉,輕輕的說:「嗯…寶寶…快上來!」
趙小雅站在床邊猶豫半天,終於抵不住心裡的慾望、男人的眼神,抓住毛巾的手一鬆,毛巾向下落去…赤裸裸的慢慢爬上床去,按男人的示意面對著琳琳跪在男人臉上,卻忽然間想起什麼,急急的說:「老公!我…我要先去洗洗!有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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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在陽光裡醒來,看看手機,快十二點了,手機下壓著一張紙條,上面是女人秀氣的字:「老公,妹妹去她們同學家玩了,我出去買些日用品,餐廳桌子上給你留了米粥、油條。
」
周飛套上短褲、T恤,去衛生間梳洗了一番。
出來後聽廚房裡聲音知道女人已經來了。
周飛走到廚房門口,見女人新換了一條白色裙子,裙前圍著新買的一條天藍色圍裙,正在切著菜。
周飛走到女人身後,吻著女人的脖頸心疼的說:「寶寶,女人第一次後不好亂走動的…把小妹妹磨壞了就不好了…」
趙小雅停了刀,紅了臉,輕輕的說:「沒事,不怎麼疼…就是…走路感覺怪怪的…」
「怎麼怪怪的寶寶?」周飛恬著臉問。
「…,好像,好像你的那個…還在我裡面插著…」女人臉更是紅,話音幾乎輕不可聞。
「既然不疼了,那我們再來吧寶寶…把昨天廚房裡沒幹完的事接著幹完…」周飛渾身大熱。
「別了老公…我要先跟你說件事。
」
「什麼事有比我們愛愛重要?」周飛把手搭到女人豐滿挺翹的屁股上。
「老公,先聽我說,真有事兒…不過,也有可能是我錯了…我單位的頭,她看我的眼神,總是怪怪的…」
「怎麼怪怪的寶寶?再怪她能把你強姦了不成?她不是女的麼?」
「可…真是感覺毛毛的,就在前天她還摸過我屁股呢…」
「誰叫我老婆長這麼性感的屁股呢!」周飛又一陣大熱裡,把手加力在上面揉起來:「要不…讓你老公幫你摸來?」
「我是認真的老公!…」趙小雅呻吟著說:「正經點!…能,能不能問問二叔…」
「一個女人有什麼好怕的寶寶…下次她再摸的話,你摸去不就得了…」說著就要去擼女人的長裙。
「別!!」趙小雅忽的高喊一聲,嚇了周飛一跳,卻聽女人又低聲哀求說:「老公…把裙子脫了放一邊吧…再弄皺了,就沒換的了…」
周飛輕吁了一口氣,又一陣心酸,鄭重其事的說:「寶寶,改明兒老公給你買一條裙子給你換!」--完全忘了自己除了拿了別人的、現在還萬萬不能大手大腳花的幾千萬外,分一個窮光蛋。
一邊大言不慚的說著,一邊把女人裙子輕輕褪了下來,想了想又把手伸向女人的白色內褲,嘴裡喃喃有聲:「這個弄皺了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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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廚房裡折騰的時候,媽媽孫倩正站在屋外樓道裡,手裡攥著一把鑰匙,向鎖口慢慢伸過去,又猛的縮來…如此不斷反覆著,潤滑的額頭上慢慢滲出汗,心裡兩個聲音不停的鬥爭著--
「他是我兒子!當媽的來看看自己兒子,天經地義,有什麼不對呢!」
「可看兒子用得著請假看麼?…今天是最後一天課吧,要過去領畢業證書吧,要過去跟同學、老師們道別吧?這都比來看望只一天沒見的兒子重要吧?」
「證書讓別人幫著領就可以了…」
「昨晚是不是一宿沒睡好?你在擔心什麼呢?你兒子不就是跟個女人睡在外頭麼?有他兩個妹妹看著,你有什麼不放心的呢?再說小飛都快成人了,現在的年輕人都那麼開放,他們就是發生關係又有什麼呢,又跟你有什麼關係呢?--他是你兒子,又不是你老公!」
「小飛這不還沒成年麼?!…我擔心什麼?我不擔心啊!小飛有女朋友,我這個當媽的高興還來不及呢!!」
「你還『高興』呢!聽到他要把老屋讓給他趙老師住的時候,你手裡的碗都差點掉地上了!你那是高興的?--不是吧?你當時確實是大度的點頭了,可有多口不由心,你自己是知道的吧?」
「我不是覺得他們不適麼?!她可是小飛的老師!她比小飛大好多呢!!」
「你比小飛大更多呢!你還是他媽媽呢!!」
「說什麼呢!…小飛可是我親生兒子呢!!我怎麼會吃他老師的醋!!」
「那你來看你兒子用得著化妝麼?你什麼時候為了引起男人的注意化過這麼濃的妝?…再說了,來捉姦,也不用化什麼妝的。
」
「誰說我是來捉姦的?!我只是聽說琳琳、亭亭她們出去了,不在屋裡了…有些不放心…」
「不放心什麼?」
「嗯?…不放心什麼呢?…對啊,我不放心什麼呢?…不對!!他是我兒子,我是他媽媽,媽媽關心一下兒子,難道還需要理由?!!媽媽為兒子做什麼事都是應該的!!什麼都是應該的!!!」
孫倩狠狠咬了咬牙,終於把自己說服,再一次把鑰匙慢慢向鎖眼送去…
「可…為什麼?…為什麼我要這麼小心?…為什麼我手這麼抖呢?…為什麼呢?…」心裡喃喃想著,心情彷彿到很多年以前的那個夜裡--那時她還只有周飛姐姐周喻喻一個孩子,手裡拿著她哀求孩子二叔給她偷配的鑰匙,也是這樣恐懼的,站在她老公周力知背著她租的一間公寓門前…
「卡」的一聲輕響,然後房門給緩緩、緩緩的推開…
-
廚房裡,趙小雅上衣穿著白襯衫,下身光著屁股,身前搭著圍裙。
周飛趴在女人胯下把逼戶舔濕,起身後,再微微躬起腰身,把肉莖從後面抵住女人已有些紅腫的小逼,正要送進去,忽聽外門給誰緩緩推開了,想想妹妹們都沒鑰匙,再聽著那輕輕的腳步聲,知道是媽媽來了,吃了一驚,猶豫了一下,感受著媽媽的小心,心底一陣燥熱,忽然覺得,自己在這個媽媽面前掩飾了多年對她的慾望,裝了多年的乖孩子,有些累,便狠狠咬了咬牙,決定趁今天這個機會表露出來,自此以後不再掩飾。
於是,調整好姿勢,把雞巴緩緩的插進女人陰道裡…女人在前面左手抓著胡蘿蔔,右手拿著刀,沒一絲抗拒,反而把屁股稍微抬起,讓男人進得更深一些!
由於昨晚幾乎折騰了一宿,小逼這時有些疼腫,趙小雅咬著牙承受著男人的溫柔、逼口的脹疼。
陰道內不停的分泌出汁液,慢慢滋潤著越來越深的肉莖,窒肉自然而然的生出一道力,動把龜頭向陰道深處拽去!
這個時候,女人迷迷糊糊的對門外的事一無所知,只聽男人在她耳邊輕輕的說:「別出聲寶寶,小心手,接著切菜…媽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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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案正對著廚房門,當孫倩走到廚房門口時,只能看到兩人的後背--趙老師正在切著菜,兒子則穿著整齊的站在女人身後--看到這一幕她不由舒了一口氣,暗罵自己想的太歪了。
孫倩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擺出一幅媽媽的口氣說:「小飛,別賴你趙老師這兒了!你趙老師要有什麼事,你媽媽過來幫著照顧就可以了…你課那麼緊,趕快家複習功課去!」
一邊說著,一邊向兩人走去:「啊!小飛!你別靠你趙老師身上!!像什麼樣子!…你趙老師都不能切菜了!快出去,別在廚房裡搗…」這時孫倩已經走到兩人身邊,忽然住了口,呆站在那裡,大瞪的眼睛裡,兒子大的驚人的肉棒,從短褲前開檔鬆開的扣子間挺出來,正插在他趙老師的陰道裡,還在不停緩緩的插進、提出,肉棒已給趙老師的淫液打的通濕!…
知道自己看到,那根肉棒竟沒一絲慌張要停下的樣子,反而加快了抽送的節奏!趙老師也配著輕輕呻吟出聲!…
周飛側過臉看著媽媽白皙潤澤的臉頰,見從不施胭脂的媽媽,今天竟然化了妝,讓那張秀麗的小臉更是光顏照人!…不由微微一呆--這個媽媽不僅臉蛋是裡無一的美人胚子,還有著一對讓每個女人都要羨慕不已的硬挺巨乳,尤其是這豐潤成熟的軀體裡又散發著些多年未丟的稚氣,不知她是如何修養的,歲月彷彿與她無關…特別是此時此刻,只見她整個小臉脹紅著,一幅少女的羞怯模樣…周飛只覺全身又一陣燥熱,左手竟然像不受控制了一般,伸過去抓起媽媽的右手,把它放到了自己剛剛從陰道裡抽出的雞巴上!
媽媽紅著臉低著頭,小手握住周飛的雞巴,一動不動,像是給催眠了一樣…忽的小手觸電似的從雞巴上彈開,抬頭直直盯著周飛,一片水霧裡,只覺眼前越來越模糊…
周飛盯著媽媽的眼,疑惑裡正要開口,忽見媽媽輪起小手,一個巴掌狠狠扇過來!周飛愣著也沒躲,任由那隻手掌輪到自己臉上!…
隨著「啪!」的一聲巨響,原來趴在菜上正無地自容的趙小雅大驚之下,身子猛的向前一撤,使男人留在她陰道裡龜頭拔了出去,扭頭看去,見男人臉上一個紅紅的掌印,而媽媽雙手顫抖著,緊緊咬著牙,嘴唇不受控制的哆嗦著,眼睛冰冷冷的卻又像是在冒著火的盯住男人,鼻翼兩側臉頰上的兩股淚水不停的向下淌去…
趙小雅過神,忙把身子插到媽媽與男人之間,像是在遮住男人還滴著她淫液的雞巴,卻更是在護住自己的男人。
媽媽卻不理她,只是盯著男人,那只顫抖的小手動了又動,像是要伸過去給男人撫摸一下疼處,又像是要再扇上一巴掌,卻終於沒再抬起來…
趙小雅驚慌裡,見男人的媽媽淚眼緊緊一閉,猛的扭頭向廚房外衝去…一會兒,外門處傳來「轟」的關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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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好久,趙小雅微張著嘴,終於從震驚裡出來,頭看著男人變得煞白的臉上,那只掌印更是突顯,伸手過去輕輕摸了摸問道:「老公…還疼麼?」
接著不由的又喃喃說:「媽媽看你的眼神好怪啊!…媽媽今天好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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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讀過的朋友留留言,給點鼓勵,給些指點。
這對在下很重要,因為由此可以確定,碼的這些字並不是毫無意義--至少有一個人讀過。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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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25、媽媽的憤怒,姐妹花的深情,豪賭!
「8人吹」目前已出場人物(加粗是本章出場人物):
周飛男借用的的身體
徐凡真正的男
劉小悅男兒時夥伴(市長兒子,對徐凡有曖昧感情)
劉靜男(徐凡)暗戀對像
劉怡劉靜的妹妹
趙小雅高中英語老師
[ 周飛家成員 ]
周亭亭最小的妹妹(二妹)
周琳琳另一個妹妹(大妹,與二妹是雙胞胎)
周喻喻姐姐
周力行二叔(公安局刑偵隊大隊長兼刑偵科科長)
周力知父親(目前為止出現最大反派)
孫倩母親
[ 徐凡家成員 ]
徐妤妹妹(角真正的妹妹)
徐濤父親(角真正的父親)
秦芳母親(角真正的母親)
[其它人物]
宮樹梁周飛高中校長
宮冷翎校長女兒
李秀秀校長夫人
崔千柔刑警隊支隊長
韓冰周飛班上學習委員
韓叔公安局副局長(周飛二叔以及崔千柔上司)
五哥二叔的故交(跟澳門賭場有一定關係)
蘇雪周力知同居情人
周葉葉蘇雪女兒
周雨雨蘇雪女兒
周宇蘇雪兒子
小七劉小悅幫會頭目
同桌胖子周飛以前同桌
丘民海某幫會小
丘民浩丘民海
郭彪天上人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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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事有點多,這一章出的有點慢,望朋友們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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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媽媽的憤怒,姐妹花的深情,豪賭!
「我不哭!我不哭!……」孫倩一邊往車方向跑著,心裡一邊不停的衝自己
喊。
淚卻只是流個不停。
終於到了車裡,馬上趴在了方向盤上,放聲大哭起來。
只覺這次比當年知道
老公周力知在外頭養女人,還要憤怒、傷心、委屈……當哭聲漸漸停下之後,抬
起頭直愣愣的看著前方,咬著嘴唇,嘴裡喃喃有語,竟說出與當年別無二致的話:
「我對你那麼好!……我對你那麼好!!……你竟然背叛我!!……我要報
復!……我要報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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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午後,周飛來到一間酒吧,那裡的招待領著他東拐西繞,把他繞了個七
暈八葷,終於走到一間小屋前。
「到了。
」說完那個服務生就按原路走了,如果不是最後一句話,周飛還以
為他是個啞吧。
敲了敲門,等了半天也沒聽到應聲,周飛猶豫了一下,推門走了進去。
屋內兩個單人沙發相對,中間一張茶几,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正坐在衝門沙
發上,看他進來,指了指對面的沙發,等周飛坐下,便把手裡的一個紙文件袋扔
在茶几上,說:「這是天上人間以及郭彪的資料。
」
「……」周飛掃了一眼文件袋。
「你二叔最近還好吧?」
「還好。
」周飛抬頭奇怪的看著對面。
「哦……是這樣,我跟你二叔,沒特別重要事的話,是從來不見面的。
」
「嗯,那麼國外帳戶、錢的事,您……」
「別『您』,叫『五哥』就可以了,面子上的恭敬沒意思,也彆扭……表面
上客客氣氣的,背後則捅刀的人遇見太多了……帳戶我會給你辦個瑞士銀行的。
錢,按你說的地點,我的人已過去確認過了,七千萬整。
從現在起我們就算是交
接了,所以再出現什麼變故也是我們的事,你就不用再操心了……要存美元還是
歐元?」
「美元吧。
」
「嗯,對了,我們得從裡面扣三萬人民幣的手續費這是看在你二叔的
面子,最低的收費了。
」
「知道了五哥。
」
「那個,『周飛』是吧,我以後喊你『小飛』吧……小飛,你有沒有問過你
媽?那個……你二叔只是你叔?」
「……」
「別生氣小飛,五哥這人就這性格,想什麼就說什麼……只是覺得你二叔對
你未免也太好了些這世道,當爹的對親兒子都沒這麼好的了!……要知道,
當年我欠你二叔好大一個人情,我這人也不願老欠別人的,早想還了心裡好踏實,
可你二叔就是不給我機會……」
「……」周飛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
「你以為你二叔是只做好事、不求報的人?……哈!小飛,你太幼稚了…
…當然不是!他是覺得沒遇著大事,一直捨不得用。
……這可好,為了這麼點屁
大的事就把我喊過來。
說什麼以後只要能給你打探著消息,力所能及的給你辦點
事,就算是把以前的人情債全還了……靠!一個狗屁天上人間,幾個逼錢……小
飛,你能不能替我問問你二叔,你一個毛孩子,能有什麼大事值得他那麼交待?
這麼捨得?」
「五哥,實話跟你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會有什麼事。
至少現在還沒有……五
哥,你是從澳門趕來的?」
「……」
「那個……賭場什麼的你……」
「嗯?你對賭感興趣?小飛,你想賭什麼?」五哥的眼一下子亮了起來。
「賭球!」
「哦……」聽語氣五哥有些失望:「那一塊不歸我管我對那塊兒不感興
趣……不過,我可以幫你安排……想怎麼下注?想投哪國聯賽?六月份了現在,
歐洲的可都結束了吧?……你不會想賭中超的吧小飛?!中超你就別考慮了
那裡面,上頭足協也好,下面俱樂部也好,教練也好,球員也好,都不要臉到家
了……你往那裡投錢的話,我保證你最後連內褲也能給輸掉……」
「歐洲杯。
」
「哦,差點忘了,這歐洲杯已經開始了……那還有點譜。
……押今天夜裡的
比賽麼?押多少?誰跟誰的?我馬上給你安排個人。
」
「今天不行五哥,我只記得……嗯,我只對法國隊的比賽有興趣……下週二
D組小組賽第一輪法國跟奧地利,我準備壓法國一比六輸,七千萬全押……嗯,
當然得先把你們的兩萬扣去……大約多少的賠率五哥?」
「……」五哥盯著周飛半天不吭聲,像在看一個怪物:「什麼,你,你再說
一遍?」
「……」
「你押法國輸,還是一比六的輸……七千萬……全押……你有病…………」
「……」
「你是不把這七千萬當錢?還是能預知比分?」
「……」
「……,小飛,五哥得跟你說實話,『賭』這東西是這樣,……就拿大家都
熟悉的福彩來說吧,如果這期福彩中心不想出頭獎,那麼,你就是有先知先覺、
或是坐時間機器從未來拿著頭獎號過來也沒用……知道為什麼麼?因為只要你買
了那個頭獎號了,那它馬上就不可能是頭獎號了因為福彩中心總會讓機器搖
出一個沒給任何人選中的頭獎號因為他們這期的計劃已經事先做好了,就是
頭獎不會出……我說的已經很明白了,小飛,你應該明白了吧?」
「……」周飛心裡一震,呆了一會兒,寧住神說:「五哥,可這是歐洲杯…
…應該沒這麼黑吧?……那些球員、教練拿的可都是天價的工資,還是在為國家
踢啊!不會那麼容易給莊家買通吧?!……再說,我這點錢也不算多啊?!……」
「押勝負,確實不算多……可你押的是比分,還是這麼冷的一個比分,小飛
……你知道如果真讓你撞上狗屎運蒙中了,你會讓他們吐多少血麼?……」
「……」
「你覺得一場比賽的比分很難改麼?……小飛,你知不知道,哪怕比賽中球
場裡突然跑進一個裸奔的球迷,都有可能改變比賽結果?甚至說,哪怕現場某個
球迷一時沒忍住放了個響屁,就可能會改變整個球場噪音的分貝,進而影響某個
球員的亢奮指數,進而影響……小飛,跟五哥說實話,除了這七千萬,你還有很
多錢麼?還是你覺得這七千萬太少?」
「……」
「要不就只買勝負?」
「……」周飛額角上已經冒出了汗,心裡不停的對自己說:「比分不會那麼
容易就變的!不會的!!……前段時間皇馬跟巴賽那場國家德比不是就完全跟自
己記憶裡的比分一樣麼?!球都是誰進的、大約哪個時間進的,都跟記憶裡的一
樣的啊!!……狗屁蝴蝶效應!離的這麼遠,我一個螞蟻一樣的人物,怎麼可能
影響到歐洲那邊的比賽比分?!……七千萬是不少,可七億的話那不更好?……
好不容易記得一個比分,不冒次險不是太虧?……關鍵是,如果比分不改、讓我
贏了的話我就可以把錢給還去了!!這樣不就一點後患也沒有了麼?!」
周飛咬了咬牙,最後抬起頭盯著五哥說:「五哥,幫我查一下賠率,能翻十
倍就買了!法國一比六!全押上去!!」
五哥看著他不說話,周飛隔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那個……五
哥,能不能從裡面撤出5萬……那個,我好留點零花……別真的最後一分錢也
不剩……」
「……」五哥長時間的瞪著他:「那些錢你一點沒動?」
「怎麼啦?」周飛奇怪的點點頭。
「你確定你今年十八?……小小的年紀,那麼一大筆錢,竟能忍著一分錢不
動!!……小子!你有種!!好!是個幹大事的料!!五哥我佩服你!!!」五
哥輪起手掌重重拍了一下茶几。
「……」周飛雖然臉皮足夠厚,可莫名其妙的被人狠誇了一頓,還是不由的
紅了臉低下頭要知道,他只是昨天之前沒想到還需要手裡留點錢好給家裡老
婆買裙子而已……
「好,我讓這邊經理從酒吧帳上調5萬給你……你是過幾天來拿,還是我
的人給你送去?」
「我改天過來拿五哥。
」
「好。
……嗯,小飛,五哥八卦一下……你是從未來坐時間機器來的麼?…
…能不能跟五哥說說,具體都是誰進的球?……我好跟人吹去?……」
-
「對了,五哥,那錢能不能放那裡幾天,先別運走?或是放我們市周邊?…
…」
###############################
周飛從酒吧出來後,已經快兩點了,掏出手機,見裡面有一串的未接電話,
來自同一個號碼,忙打過去,那邊一個女孩急急的聲音,感覺馬上就要哭出來:
「哥,快來!姐姐給人堵屋裡了!!」
「……」周飛愣了一下,忽然聽出那邊是劉靜的妹妹劉怡,忙安慰說:「你
慢慢說,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在哪兒現在?」
「快來啊哥!……我在潘家園,永晶商場這邊……姐姐給青皮堵在家裡不敢
出來,怕讓他知道她在家,也不敢打電話,發短信讓我打給你。
」
「潘家園?你家不是在市東麼?青皮又是誰?……」
「哥,你就別問了!快來!要不就來不及了……我姐一會兒前發短信說,那
青皮好像知道她在家裡了……快來哥!求你了!!啊,哥……對了,別一個人來,
打電話叫你二叔吧哥……青皮好凶的!……」
「多少人那邊?」
「就他一個……可他好凶的哥!千萬別一個人過來!!」
-
-
潘家園永晶商場門前,周飛從出租車裡鑽出來,劉怡正站在那裡左顧右盼,
看到他,馬上跑了上來,又四下看了看,說:「哥……就你自己麼?」
「那邊不是就一個人麼?……我一個人夠了。
」
「……」
「快!愣著幹什麼!快帶我過去……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事兒。
」
「中午,本來姐姐要和我在北越朗餐廳打工的……」劉怡邊走邊說。
「你們?打工?」
「嗯。
」劉怡低了低頭:「可我姐一直沒到……那邊經理讓我打電話催催…
…去衣櫃拿了電話才發現姐姐已經給我發了好多短信,說青皮又過去了,在門口,
她假裝著屋裡沒人,不敢出去……可今天那青皮賴門口就是不走……我姐讓我打
電話給哥……」
「青皮是誰?」
「……是小悅哥以前的小……」
「怎麼不打電話給小悅?」
「……小悅哥說青皮早就脫離幫會了,不歸他管……說,說另外……我跟我
姐姐現在都是哥的……哥的女人,有事該找哥哥你的……」
「這是去哪兒?你們怎麼會住這兒?你爸爸、媽媽呢?」周飛走著走著,不
由的停了下來只覺劉怡領著他越走越偏,在一片小巷子裡穿來繞去。
這地兒應該是X市唯一遺留下的一塊還沒拆遷的棚戶了,小巷子裡坑坑窪
窪的,到處是污水,空氣裡瀰漫著一股腐敗的氣味只有剛畢業、家境不太好
的大學畢業生,以及從外地過來打零工的才會租住在這裡。
「……」劉怡也停住了,站著不吭聲。
「那個青皮怎麼會找上你姐姐的?他們怎麼會認識?」
「……」
「當初……輪姦你們的人裡有他?!」
「……」
「剛才你說他『又』過去了……他糾纏你們多少天了?怎麼今天才打電話給
我?」
「……」劉怡低著頭,就是不吭聲。
「好,先過去再說。
……小怡,快在前面帶路……」
-
-
「騷貨!別裝了!你不出聲我也知道你在家裡!!」青皮幾腳踹出去,平房
的木門已搖搖欲墜。
「騷貨!當初哥哥把你伺候的那麼舒服……難道就不想哥哥的雞巴?……你
她媽快開門!別她媽的給臉不要臉,裝她媽的聖女,真她媽賤貨,我好言好語的
求你,你她媽還真把自己當仙女了,非得逼老子發火動粗!……」
「轟轟!!」又一陣踹門聲:「你她媽到底開不開門!好!你不開是吧,信
不信我去叫幾個兄,晚上過來把你們姐妹兩個騷貨擺一起操?!……」
青皮正要接著踹門,忽的覺的肩膀給人在後面拍了一下,猛的轉過身去,見
眼前一個半大小子,個頭倒是挺高,不知是什麼時候到了自己的身後,聽他緩緩
的說:「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你她媽算老幾!!你她媽……啊!!!!」青皮一聲狂叫裡,被那男人一
腳給踢趴在了地下,雙手伸到襠處,使勁揉著雞巴,只覺剛才這一腳已經把他兩
個蛋給踢爛了……「臭小子偷襲!還她媽用下三濫的招數……」青皮牙縫裡狠狠
的哼了兩句,趴在地上大聲呻吟起來,還沒等從疼痛裡過勁來,「啊」又吼叫
一聲,雞巴連著手又給狠狠的踢了一下……
「啊啊!」的大叫裡,接連又給狠踢著,連聲討饒:「饒命兄!!別踢了!!
碎了!要碎了!!」
周飛又重重踢了一腳,停下來說:「操你媽!知不知道我爸是誰?知不知道
連省長見著我爸也要客客氣氣的?就你這癟三還想上我馬子?信不信我切了你雞
巴去餵狗!!……」
青皮這時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來,「我錯了兄……我真的錯了……」說
著一個冷拳向周飛臉上打去,可打到半道,忽的又趴到了地上。
「唔」的口一張,
竟把中午吃的飯全吐了出去!剛才下腹挨了一拳,只覺肚子已經抽起筋來。
青皮正雙手支地大口大口的吐著,忽的又啊的尖叫一聲,只覺右手給一隻大
腳狠狠的跺上,想拔卻又拔不出,緊接著又給踩著反覆的碾了又碾,又連聲尖叫
起來,聽那個半大小子緩緩的說:「都討饒了不是麼?我不是也饒了你了麼?
怎麼啦這又是?……這算什麼?是不服?還是不信我爸?……把身份證給我!
……再來找事,我讓你全家不得好死!……」
「……,啊!!!……」
「我叫你把身份證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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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青皮消失在巷子外,周飛轉身,見劉怡呆呆站在那裡,小嘴微張著,
直直的瞪著他,兩隻小手不停的顫抖著,看到他轉過身還不由的後退了一步……
雖然知道自己確實也算不得什麼好人,不過面對面給一個少女認作惡棍,這
終究不是件讓人愜意的事情。
忙在臉上擠出一絲微笑:「小怡……那個……哥哥
其實,並不是什麼壞人……哥哥那是裝出來的,只是來嚇唬人的……啊,小怡,
你可別……」
「……」少女還是瞪著他不吭聲。
周飛正要再解釋,卻聽背後「吱」的一聲,木門給推開,劉靜走了出來,周
飛轉身,見她眼睛紅紅的,臉上全是淚水,走到他跟前,想要撲到他懷裡,卻
又像是不敢,最後只是緊緊盯著他,說:「徐凡哥……」
周飛伸手把她攬到自己懷裡,這樣靜靜呆了一會兒,又說:「別站在外頭了,
進屋再說……」
從青皮開始鬧騰起來,到現在至少要半個多小時了,可這巷子裡那些鄰居依
然沒一個人出來,周飛明白他們的心態,知道這確實不能怪他們大家天南海
北的來到這城市,從會的最低層幹起,只想著能早日混出個人模狗樣的,誰也
不想因為一個陌生人,為自己招惹來是非。
-
「這是你們住的地兒?」進了屋後周飛不由的問了一句。
雖然屋子裡收拾的很是整潔、乾淨,可終究只是一個十平方米大小的一間小
屋,大部分空間給兩張單人床佔據了,牆上貼著卡通及明星招貼畫,床下堆著兩
人的課本,唯一一點空地兒是靠門這塊兒,見這塊兒地上放著一個老式的電熱爐,
應該是做飯用的,電熱爐旁邊一個鋁鍋,裡面的麵條夾雜著幾片白菜葉子,凝成
一個可以想像平常她們對飲食是怎麼糊弄的……
靠門的牆角放著一個粉色塑料桶,裡面裝滿著清水,應該是從哪裡打來的,
用來作日常飲水及洗漱用,兩個塑料臉盆放在床頭下面,裡面各一個牙缸、肥皂、
手巾……
周飛越看心越是涼,臉也跟著越來越冷。
姐妹兩人在旁邊瞅著他的神情,沉
默著都不敢說話。
「住這兒多久了?」周飛仍在四處打量著,輕輕的問,頭也不。
「半年多了……以前住朝陽那邊,可那兒年初的時候拆遷了……」劉靜平
靜的答說。
「你們倆在外頭住多久了?」
「有兩年了吧。
」
「……」周飛轉過身,盯著劉靜的臉:「為什麼不跟父母住?為什麼要搬出
來住這種地方?」
「……」
「你們父母趕你們出來的?」
「……」劉靜搖搖頭。
「……,小悅找人輪姦你們的事,你們父母知道?」
「……」劉靜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他們不管?也沒報警?」
「……」又點點頭。
「你恨他們?」
「……」劉靜靜靜的不說話,眼裡湧上淚水,慢慢低下頭去。
「……,你也別太怪他們……他們也不容易……」周飛想了想,不知該怎麼
安慰她才好。
「……」劉靜眼裡大股的淚淌下去,輕輕的說:「我知道徐凡哥,可我就是
恨……」
周飛上前讓她靠在他懷裡,撫著她的秀髮,輕輕的說:「委屈就哭出聲來,
別憋心裡……哭出來就好了……」
「哇!!」周飛還沒說完,女孩已經撕心裂肺的在他懷裡嚎哭起來,彷彿憋
了多年的委屈終於有機會一下子發洩出去。
周飛側頭看向劉怡,見她靜靜的站在那裡,低著頭,一聲不響,大滴大滴的
淚珠,正一顆一顆向地上掉去……
周飛摟著女孩,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肩,等她終於哭累了,輕柔的又說:「你
爸媽再不好,你也不用搬出來呀……你怎麼這麼倔呢?這還拉上你妹妹?」看了
看地上鍋裡的飯,又說:「看你們這都吃的是什麼?……你不在乎,可小怡正是
長身體的時候,老吃這些東西怎麼行?……」
「……」劉靜抽泣著不吭聲。
「我自願跟姐姐出來的哥……」劉怡眼紅紅的說:「是我害了姐姐……」
-
「那青皮纏了你好幾天了,為什麼不早跟我說?」周飛坐在劉靜床上,劉靜
坐在他身邊,頭靠著他的肩。
劉怡坐在他們對面自己床上。
「……」劉靜沉默了一會兒,輕聲的說:「那天……酒店裡,你……」
「……」周飛明白過來,一陣子的腦袋大:「我說有事得馬上家……你覺
得我是在找借口?你覺得我不在乎你?不在乎你們?」
「……」兩個女孩幾乎同時微微的點了下頭。
「……」周飛又是一陣頭大那天家裡可是有兩幫人在等著呢,可這事怎
麼能跟這對姐妹明說呢?只好更加溫柔的說:「別瞎想了你們,那天我家裡真是
有大事要辦……再說,無論如何,你們怎麼會這麼沒自信呢?你們這麼漂亮的女
孩子,對哥哥又那麼好,哥哥上哪兒找呢?哪個男人會不喜歡呢?」
「……」劉靜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開口說:「可我跟妹妹都讓他們弄髒了徐
凡哥,他們……」
「誰說你們髒了?!」周飛一時大怒,不由的吼道,定了定神,然後撫著女
孩的秀髮柔聲的說:「小靜,你徐凡哥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麼你是天使……
是哥哥的小天使……無論發生了什麼,你都會是哥哥的天使……是哥哥唯一的天
使!……」
周飛側過臉,輕輕的把女孩眼角的淚擦去,接著又說:「小靜,以後不許再
說自己髒……我也不許任何別的人說!……」
-
「這兩年多你們是怎麼過來的?」過了會兒,周飛又問。
「學費、學雜費什麼的其實還是我爸媽給交的。
日常的租房、吃飯的花費,
要靠我妹妹晚上和週末打工掙的錢……我在週日以及暑假、寒假也會去打全天
工……過節家的時候,我爸媽也塞錢給我們的,我們沒要……」
「可小怡才上初一吧?……」周飛不由的一陣心疼。
「我要的工資低,幹活也勤快,他們願意要我的哥哥。
」劉怡誤會了他的話:
「另外,也要是在廚房裡刷刷碗,洗洗盤子一類的活,不給外邊人看到,不會
有事的哥……」
周飛不由的看向她的小手,那天在酒店昏暗的燈光下沒太留意。
現在在陽光
下認真再打量,心裡猛的驚了一下,然後又一酸只見兩隻小手手指上全是裂
痕,指甲根處全是豎起的刺皮……不由的伸手過去把它們拿到手心裡,劉怡不知
是疼的還是羞的,輕輕叫了一聲,把頭低下。
周飛又翻看著少女的手掌,見兩隻手掌由於經常要給水長時間泡著,已經見
不到完整的一塊皮膚,全剝裂著,由於老皮不斷給撕掉,手心到處是坑洞……這
哪裡還能看出是十三、四歲少女的手?聯想到亭亭、琳琳,跟小怡同樣的年紀,
從小到大沒受過一絲苦,尤其是亭亭,媽媽飯做晚了幾分鐘都要牢騷發個不停…
…眼前這兩隻小手,周飛一手拿著,一手輕輕撫摸著,禁不住眼眶濕了起來……
周飛感覺手裡的小手漸漸熱了起來,不由的抬頭向少女看去,見她低著頭,
秀麗的小臉正變得越來越紅……周飛只覺自己褲子裡的物件也開始在一點點的脹
大、變硬,襠部的帳篷越支越高,忽然意識到自己未免太過無恥,這樣都能硬起
來,忙把雙腿搭疊了起來,卻聽旁邊的劉靜這時緩緩說:「徐凡哥……今天你就
要了小怡吧!你讓她也做哥的女人吧!」
-
「小靜,你有套麼?……我沒帶……」周飛臉有些熱。
「沒,沒徐凡哥……」劉靜臉比他還紅:「不用的徐凡哥……那次之後,我
跟我妹妹都去醫院檢查過了徐凡哥,我們都沒性病……那次之後,我們都沒跟男
人……做過……」
「……」
「……小悅哥沒再找人污辱我們……我們兩個在外面住,有時會碰到騷擾,
也都是小悅哥幫我們解決的……小悅哥也從來沒動過我們……我妹妹第一次也是
小悅哥拿橡膠棒……小悅哥好像不喜歡女人……」
「……」
「徐凡哥……你相信我!……」女孩眼裡的淚水又淌了下來。
「不是!我不是不信你,小靜……也不是怕你們有病!」見女孩又誤會了,
周飛慌忙解釋:「我是怕你們懷孕!這搞不好會懷孕的!!小怡才上初一!……」
「沒事的徐凡哥……我願意給哥哥生孩子!」劉怡在旁邊輕輕的說。
-
隨著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給男人扒下,劉怡的小身子顫抖的越來越明顯,待姐
姐要她幫男人脫衣服的時候,手抖得已經什麼也幹不了了。
劉靜只好上手幫她把
男人的衣服給脫光,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
周飛全身赤裸著俯下身,把手撐在少女頭兩側,看著身下少女微睜著眼、激
動緊張的一幅用情至深的樣子,一陣感動裡,又有些奇怪感情這東西不應該
這麼沒來由的,這一生裡他們見面的次數最多的時候,那還是在「徐凡」死前的
初一的時候,那時她可還是個小學三、四年級的孩子啊……可現在看女孩的反應,
怎麼會對自己的感情這麼深?
周飛伸下右手輕輕把少女的小逼扒開,用手指肚摸了摸,溫溫濕濕一片,知
道少女穴道已經足夠濕,又不是第一次,應該可以容納自己的大物了……也早已
耐不住,用手拿著肉柱,抵住小口,身子向下猛的一沉!……
少女穴裡頓時感覺好像是戳了一根燒紅鐵棒進來,脹痛欲裂,雙股猛的向外
大張,猶如被從當中劈做兩半一般。
眼淚頓時湧上眼眶,巨痛裡彷彿又給人開了
一次苞!只覺自己小指粗細的小徑,竟給那根一拳難以握攏的巨物一鼓作氣塞了
個滿滿當當。
「從現在以後我就是哥哥的女人了……」少女心裡對自己說著,拚命咬緊牙
關,只從牙縫裡擠出一連串細長的低沉嗚咽,又將大分的一雙雪白的嫩腳上,
勾在男人腰後,唯恐他嫌弄痛了她,又把肉柱拔了出去。
「哥!」少女忍不住還是輕輕悲鳴一聲。
卻不知這時男人也在苦苦忍耐,只
覺這處銷魂泉眼比她姐姐的更加緊湊細密,那肉柱在穿過一層層肉巒之後,又被
它們緊緊附住,一時不停的擠壓、吮弄,尤其是那泉眼深處,熱得彷彿馬上就要
把肉龜熔掉。
男人狠咬著牙堅持,想著這次就是立馬射出來,也不會像上次操她姐姐那樣
狼狽的拔出去!……過了一會兒,男人終於等到少女身體平靜下來,緊盯著少女
的雙眼,與那一對美目對視著,起伏著身子緩緩的抽插起來……雖然少女陰道裡
淫水充足,可肉莖進出依然非常艱難,最初男人只以為那是篷門久關之故,便耐
著性子小心溫柔進出,想著隨著慢慢將裡面層層疊疊的花徑撐開,總會爽易起來,
可進出了有上抽,不管他如何深入,只要向後撤出,再探入曲曲幽徑,窒肉便
又是密密裹在一起,和最初並無太大分別。
情慾高漲之餘,正要加力加速,卻見少女眼裡淚水大股的淌下,緊接著抽泣
起來,周飛大驚之下,忙停了抽送,忙問:「小怡,怎麼啦?哥弄疼你了?……
別哭了小怡,是哥不好……」
「不,不是的哥!……」小怡還是淚流個不停,舉起兩隻小手緊緊抱著他:
「嗚!……哥,我今天才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嗚……」
-
西邊的陽光打進屋裡,劉靜靜靜的坐在一對赤裸男女身邊,身體越來越熱,
越來越是難過,想不去看卻又挪不開眼……
皺巴巴的床單上,全身柔滑無骨的少女胯部給男人抬起,半懸在了空中,胯
根嬌羞花房完全綻放,露出了潮濕柔潤的花蕊。
股下床單濕成一片,瑩澤粉嫩的
穴口已經被磨得通紅,堅硬如鋼似鐵的一根巨棒,啾啾作響的在她體內出入,又
帶出一片片情漿愛蜜。
「嗚……嗯……」少女被分開的兩條長腿不安的挪動起來,越集越烈的情潮
逐漸讓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的少女感到害怕,感覺腰身以下的部分慢慢不再受大
腦支配的隨著男人的抽插向前迎湊。
大羞裡想停卻如何也停不下。
感受著少女的迎,周飛抽送的速度不由越來越快,忽聽身下少女輕輕啊了
一聲,馬上感到肉柱週遭一瞬間給加了十倍的力,被狠狠的夾在穴裡,進也進不
得,出也出不來……知道少女已丟了身子,正在體味作為女人在這人間最美妙的
時刻,於是伸出手在她背後不住輕柔撫摸,也不再去刻意忍耐,只是靜靜享受那
蜜穴深處的陣陣吮吸……
在男人的身下,少女不知在男人背後留下多少抓痕,也不知道時間到底過去
了多久,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在天上還是人間,只知道無窮無盡的快活好似洶
湧江浪,將她一次次拋起,丟到那極樂巔峰所在……自己像瘋掉了一樣,也不管
姐姐在旁邊看著,只是拚命的把自己的逼口向男人送去,讓男人的肉龜一次次重
的撞上自己的穴底……到最後,少女只覺身子一下子頓住,飄了起來……隔了一
會兒,耳邊又隱約聽到男人驟然加粗的喘息,忽覺穴底傳來一陣融化般的甜美,
好似有什麼熱乎乎的東西猛地噴灑進來,週身一剎那全部被舒暢佔據,讓她覺得
哪怕此刻就是死了,也沒枉活在這世上一遭。
劉怡躺在男人身下,心底湧上一股閒逸至極的倦懶,偏了偏頭,在男人趴下
的頸側不由的輕輕親吻起來,又流起淚來,說:「哥,我愛你!……我愛你!哥
……小怡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喜歡徐凡哥了……」
-
周飛靠著牆半躺在床上,看著身下女孩正用小舌一寸寸的把他的肉柱舔舐干
淨,感受著女孩全心的伺候他的心意,不由一陣感動,輕輕的說:「小靜,好了,
乾淨了……不用再舔了,快過來讓哥哥抱抱。
」
劉靜背身靠在男人身上,周飛把她的乳罩抽了出來,雙手搭在那對緊繃繃的
大乳上,輕輕的揉捏著,體會著它們的青春以及情動,又輕輕的親了親女孩的耳
垂,然後說:「小靜,我爺爺還留下來一套閒房子,你跟小怡今天就搬過去。
…
…哦,對了,那邊還住著一個人,不過性子很隨的,你也見過,你們肯定能處
得來。
」
「……」
「這地兒哪是人住的?更別說你們兩個女孩呢……再說,那個青皮也有可能
過來找你們的事。
」
「可你爸爸、媽媽同意麼……」
「在我家我說了算!」周飛硬著頭皮豪氣的說昨天臉上挨的媽媽那一巴
掌,現在想來還有些火辣辣的。
「可……」
「別可是了!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們是我的女人,以後什麼都得聽我的!!
……以後不許你跟小怡再去打什麼工了,哥哥養你們!!」周飛越說越是豪氣迸
發,摸著女孩大乳的手也不由的加了力,只聽女孩在他身前啊的一聲……定眼看
去,見女孩已是滿臉脹紅,嬌喘吁吁……
周飛下面肉柱也急速的硬起,直直的豎在那裡,手指摸著那硬挺的乳頭,不
由問:「小靜,你那乳環、陰環,……這孔,誰給你打的?」
「我讓小悅哥幫我的……」劉靜這時更是氣喘:「我問小悅哥怎麼才能讓你
高興……他就說那樣……徐凡哥如果喜歡的話,我可以再戴上的……小悅哥把它
們給了我……」
「他的話你也聽?!」周飛一陣的氣苦:「劉小悅!我她媽上輩子是不是欠
你的!!這麼折騰我女人!打孔的時候肯定很疼吧小靜?」
「……」,劉靜點點頭說:「只要能讓哥哥開心,多疼小靜也願意……不過,
現在再戴應該不大會疼了哥哥……」
「那也不行!以後別戴了,再說,以後我們孩子吃不到奶了就不好了……孩
子不吃我也要吃的麼。
」
周飛只覺手裡的乳尖越來越熱,手裡的力道便更加的溫柔……雞巴脹痛裡聽
前面女孩喘息裡說:「徐凡哥……讓小靜給你生個孩子吧……」
女孩話音未落,已給男人壓在了身下……
-
「啊!……」周飛一雞巴扎到底,竟發現女孩又渾身顫抖起來,穴道裡的窒
肉跟那次在酒店裡一樣長時間的痙攣起來,讓深入其中的肉柱又是舒爽又是忍的
艱苦,暗自慶幸這之前已在她妹妹逼內洩過一次,又一陣的感動上次之後,
他家特意上查了一下,知道這種情況大多是在下面這兩個條件同時具備才會
出現的:一個是至深的感情,另一個是由生而來的敏感體質。
周飛苦苦忍耐,終於盼到女孩身體平靜了下來,看著女孩被汗水打濕的憔悴
臉龐,心疼裡下面雞巴卻又加粗了一圈,在女孩又一聲輕啊哼之後,慢慢的抽插
起來……上面兩個人的目光在對視裡慢慢交織著、融著,下面兩人的性器也在
不斷的輕輕研磨裡交融著……可能是女孩在大洩之後,逼內敏感度稍底,加上漸
漸適應雞巴的尺寸,周飛擔心的一插一高潮的情況終是沒發生……
###############################
把姐妹兩人的東西搬上樓,周飛便急急的往家裡趕亭亭催著他去吃晚
飯,快要把他的手機打爆了。
一路上腦子裡不停映著在老屋裡,三個大小美女相見之時,相互打量的表情
還沒等他編好話介紹,就已經各自擺出一副坦然自若,心照不宣的樣子了。
想著想著周飛又一陣氣苦:「自己在你們心目中難道一直是個花心大蘿蔔的
形象麼?!……可,話說來了,自己這種又想要操女人又想要裝小純純的心態,
是絕對要不得的!……可,唉……還是想自己在女孩子們的心目中,形象能高大
一些的!!……」
-
周飛剛進門,亭亭就蹦跳著跑過來,撲到他懷裡:「哥!你太無賴了!!…
…說好只是出去見個人,不用多久就去的!結果害得我跟姐姐在趙姐姐那兒,
是左等左不來,右等右不來……好不容易等來了電話又說什麼有大事要辦!……
哥,你一個小屁孩怎麼有那麼多『大』事?!!……」
「哥要是小屁孩,你是什麼?……都大姑娘了,別老是掛哥身上,快下來…
…哥可是累了一天了……」
「累了一天了?那告訴妹妹你都幹嘛了哥?」亭亭還是掛在周飛脖子上,直
盯著他的眼問。
周飛忙閉了嘴,老老實實讓亭亭繼續掛著,低頭把鞋換了,抱著亭亭挪到客
廳沙發那邊,然後把她扔到一張單人沙發上,沖雙人沙發上的女孩說:「妹妹,
什麼時候來的?」
徐妤正在指導著琳琳代數,兩個女孩正趴在茶几上,周飛從上面看去,只見
徐妤長長的烏黑及腰秀髮濕濕的,應該是剛洗過,正披散著握在手裡晾著,髮梢
間隙裡,見她微皺著細眉,正陷入苦思,襯衫最上面兩個扣子沒扣,敞開的領子
間,兩隻嬌白的乳房圓潤亮澤,隱約還能瞅到一粒淡紅的乳頭……周飛呼吸一滯,
忙移開了視線,咳嗽一聲說:「什麼題這麼難?」
徐妤抬起頭衝他微微笑了笑,又低下頭沉思起來,隔了一會兒,扭頭看著旁
邊的琳琳,臉紅紅的說:「琳琳,姐姐也解不出來……」
又扭頭看周飛:「哥,來幫看看……」
周飛俯下身瞅了一眼,拿起筆在本子上一陣子劃弄,琳琳在旁邊越看越是恍
然大悟,看到哥哥最後把答案寫出來,又是喜悅又是仰慕的盯著周飛:「謝謝哥
哥!」
看著小女孩那興高采烈的樣子,周飛有些納悶這麼一道破題有這麼重要
麼?每次操你都把你哥哥累得跟狗似的也沒聽你說聲謝!
忽又覺不對,扭頭看徐妤臉羞得要滴血,忙安慰說:「我也是前幾天剛做過
類似的題……」
「哥,你早就答應給我補補數學的,可……」徐妤微微的抱怨說。
「啊,妹妹……是這樣,最近事確實太多了……一件接一件的……下周吧,
啊對了,再隔一周要期末考試了吧妹妹……要不等考完試,暑假你就住這邊,那
時我也有時間,那時再慢慢補?」
「……」徐妤紅著臉點點頭。
「……」女孩嬌羞的樣子讓周飛不由的愣了一下,又說:「對了妹妹,今天
也沒人過去扔磚頭吧?」
「沒……哥,我爸媽讓我以後週末最好也住這兒,……可以麼哥?」
「跟我媽說了麼?」
「說了。
」
「那不就得了,不用再特意跟我說的……這種事我可是高興還來不及呢!…
…一會兒我再跟媽媽說說暑假給你補課的事……」
「高興還來不及呢!!」亭亭撅著小嘴陰聲怪調的說:「哥!快吃飯吧!都
要餓死了耶!!」
-
幾個人走進餐廳,媽媽正一個人在吃著飯,抬起頭衝他們說:「小飛,媽媽
實在是餓了,就沒等你……小飛,你不會怪媽媽吧?」
「……媽,暑假要給徐妤妹妹補補課,讓妹妹暑假就住這兒吧。
」
「妤妤!再這樣阿姨就要生氣了……」媽媽沒理周飛,直接盯著徐妤,責備
的說:「這種事還用通過你哥哥說麼?!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這個家就是你的
家!你愛住多久就住多久!!……要不是徐凡,你那親哥哥,唉,我這個兒子就
不能活到現在氣他媽媽了!……」
周飛看著媽媽的臉:「媽,還得跟你說件事……那個,那個我一個同學現在
沒地兒住,能不能讓她住爺爺老屋一陣子?」
「……」孫倩放下了筷子,直直盯著周飛:「女同學?」
「嗯。
」
「……」孫倩又呆了一會兒,看著周飛的眼:「要是媽媽不同意她住呢?…
…」
「……」
「哈,」孫倩乾笑一聲:「看你小飛!媽媽怎麼會不同意呢?!小飛一直那
麼乖,又懂事,又有見……小飛的事,媽媽怎麼會不支持呢?……小飛要是想
結婚的話,這個房子也可以讓你們住的,到時候媽媽就搬出去,不影響你們……
你怎麼還是繃著臉啊小飛,這還不滿意麼?哈……」孫倩又乾笑起來。
亭亭和琳琳一會兒看看媽媽,一會兒扭頭又看看哥哥,只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可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
6月號,週二,夜,輾轉反側很晚周飛才勉強睡過去,迷迷糊糊裡忽的
一驚,一頭汗的清醒了過來:「操!不對!比分好像記錯了!!」
坐在床上呆想了一會兒又喃喃說:「好像記得沒錯吧……六比一……不可能
會錯的啊,這麼大的冷門……還是不對!那應該是另一場的……嗯,是不是呢?
……可不對的話,那比分又會是多少呢?……比賽應該快完了吧?現在撤下來應
該來不及了吧?……我操!!……七千萬啊!!……就這麼沒了?!……」
停了一會兒,周飛又喃喃起來:「沒事的,沒事的……天蹋不下來的……反
正那錢也不是我的……」
「……要不上看看比分?……可又有什麼用呢?……」
「她媽的不管了,愛誰誰吧……老子接著睡……」
-
「……操你媽!七千萬啊!!怎麼還能睡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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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讀過的朋友留留言,給點鼓勵,給些指點。
這對在下很重要,至少由此可
以確定,碼的這些字並不是毫無意義至少有一個人讀過。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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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人吹」目前已出場人物(加粗是本章出場人物):
周飛--男借用的的身體
徐凡--真正的男
劉小悅--男兒時夥伴(市長兒子,對徐凡有曖昧感情)
劉靜--男(徐凡)暗戀對像
劉怡--劉靜的妹妹
趙小雅--高中英語老師
[ 周飛家成員 ]
周亭亭--最小的妹妹(二妹)
周琳琳--另一個妹妹(大妹,與二妹是雙胞胎)
周喻喻--姐姐
周力行--二叔(公安局刑偵隊大隊長兼刑偵科科長)
周力知--父親(目前為止出現最大反派)
孫倩--母親
[ 徐凡家成員 ]
徐妤--妹妹(角真正的妹妹)
徐濤--父親(角真正的父親)
秦芳--母親(角真正的母親)
[其它人物]
宮樹梁--周飛高中校長
宮冷翎--校長女兒
李秀秀--校長夫人
崔千柔--刑警隊支隊長
韓冰--周飛班上學習委員
韓叔--公安局副局長(周飛二叔以及崔千柔上司)
五哥--二叔的故交(跟澳門賭場有一定關係)
蘇雪--周力知同居情人
周葉葉--蘇雪女兒
周雨雨--蘇雪女兒
周宇--蘇雪兒子
小七--劉小悅幫會頭目
同桌胖子--周飛以前同桌
丘民海--某幫會小
丘民浩--丘民海
郭彪--天上人間老
………………………………………………………………………………………………………………………
-
………………………………………………………………………………………………………………………
最近事有點多,這一章出的有點慢,望朋友們見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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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媽媽的憤怒,姐妹花的深情,豪賭!
-
「我不哭!我不哭!…」孫倩一邊往車方向跑著,心裡一邊不停的衝自己喊。
淚卻只是流個不停。
終於到了車裡,馬上趴在了方向盤上,放聲大哭起來。
只覺這次比當年知道老公周力知在外頭養女人,還要憤怒、傷心、委屈…當哭聲漸漸停下之後,抬起頭直愣愣的看著前方,咬著嘴唇,嘴裡喃喃有語,竟說出與當年別無二致的話:
「我對你那麼好!…我對你那麼好!! …你竟然背叛我!!…我要報復!…我要報復你!!」
##############################################
週日午後,周飛來到一間酒吧,那裡的招待領著他東拐西繞,把他繞了個七暈八葷,終於走到一間小屋前。
「到了。
」說完那個服務生就按原路走了,如果不是最後一句話,周飛還以為他是個啞吧。
敲了敲門,等了半天也沒聽到應聲,周飛猶豫了一下,推門走了進去。
屋內兩個單人沙發相對,中間一張茶几,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正坐在衝門沙發上,看他進來,指了指對面的沙發,等周飛坐下,便把手裡的一個紙文件袋扔在茶几上,說:「這是天上人間以及郭彪的資料。
」
「…」周飛掃了一眼文件袋。
「你二叔最近還好吧?」
「還好。
」周飛抬頭奇怪的看著對面。
「哦…是這樣,我跟你二叔,沒特別重要事的話,是從來不見面的。
」
「嗯,那麼國外帳戶、錢的事,您…」
「別『您』,叫『五哥』就可以了,面子上的恭敬沒意思,也彆扭…表面上客客氣氣的,背後則捅刀的人遇見太多了…帳戶我會給你辦個瑞士銀行的。
錢,按你說的地點,我的人已過去確認過了,七千萬整。
從現在起我們就算是交接了,所以再出現什麼變故也是我們的事,你就不用再操心了…要存美元還是歐元?」
「美元吧。
」
「嗯,對了,我們得從裡面扣三萬人民幣的手續費--這是看在你二叔的面子,最低的收費了。
」
「知道了五哥。
」
「那個,『周飛』是吧,我以後喊你『小飛』吧…小飛,你有沒有問過你媽?那個…你二叔只是你叔?」
「…」
「別生氣小飛,五哥這人就這性格,想什麼就說什麼…只是覺得你二叔對你未免也太好了些--這世道,當爹的對親兒子都沒這麼好的了!…要知道,當年我欠你二叔好大一個人情,我這人也不願老欠別人的,早想還了心裡好踏實,可你二叔就是不給我機會…」
「…」周飛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
「你以為你二叔是只做好事、不求報的人?…哈!小飛,你太幼稚了…當然不是!他是覺得沒遇著大事,一直捨不得用。
…這可好,為了這麼點屁大的事就把我喊過來。
說什麼以後只要能給你打探著消息,力所能及的給你辦點事,就算是把以前的人情債全還了…靠!一個狗屁天上人間,幾個逼錢…小飛,你能不能替我問問你二叔,你一個毛孩子,能有什麼大事值得他那麼交待?這麼捨得?」
「五哥,實話跟你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會有什麼事。
至少現在還沒有…五哥,你是從澳門趕來的?」
「…」
「那個…賭場什麼的你…」
「嗯?你對賭感興趣?小飛,你想賭什麼?」五哥的眼一下子亮了起來。
「賭球!」
「哦…」聽語氣五哥有些失望:「那一塊不歸我管--我對那塊兒不感興趣…不過,我可以幫你安排…想怎麼下注?想投哪國聯賽?六月份了現在,歐洲的可都結束了吧?…你不會想賭中超的吧小飛?!中超你就別考慮了--那裡面,上頭足協也好,下面俱樂部也好,教練也好,球員也好,都不要臉到家了…你往那裡投錢的話,我保證你最後連內褲也能給輸掉…」
「歐洲杯。
」
「哦,差點忘了,這歐洲杯已經開始了…那還有點譜。
…押今天夜裡的比賽麼?押多少?誰跟誰的?我馬上給你安排個人。
」
「今天不行五哥,我只記得…嗯,我只對法國隊的比賽有興趣…下週二D組小組賽第一輪法國跟奧地利,我準備壓法國一比六輸,七千萬全押…嗯,當然得先把你們的兩萬扣去…大約多少的賠率五哥?」
「…」五哥盯著周飛半天不吭聲,像在看一個怪物:「什麼,你,你再說一遍?」
「…」
「你押法國輸,還是一比六的輸…七千萬…全押…你有病??…」
「…」
「你是不把這七千萬當錢?還是能預知比分?」
「…」
「…,小飛,五哥得跟你說實話,『賭』這東西是這樣,…就拿大家都熟悉的福彩來說吧,如果這期福彩中心不想出頭獎,那麼,你就是有先知先覺、或是坐時間機器從未來拿著頭獎號過來也沒用…知道為什麼麼?因為只要你買了那個頭獎號了,那它馬上就不可能是頭獎號了--因為福彩中心總會讓機器搖出一個沒給任何人選中的頭獎號--因為他們這期的計劃已經事先做好了,就是頭獎不會出…我說的已經很明白了,小飛,你應該明白了吧?」
「…」周飛心裡一震,呆了一會兒,寧住神說:「五哥,可這是歐洲杯…應該沒這麼黑吧?…那些球員、教練拿的可都是天價的工資,還是在為國家踢啊!不會那麼容易給莊家買通吧?!…再說,我這點錢也不算多啊?!…」
「押勝負,確實不算多…可你押的是比分,還是這麼冷的一個比分,小飛…你知道如果真讓你撞上狗屎運蒙中了,你會讓他們吐多少血麼?…」
「…」
「你覺得一場比賽的比分很難改麼?…小飛,你知不知道,哪怕比賽中球場裡突然跑進一個裸奔的球迷,都有可能改變比賽結果?甚至說,哪怕現場某個球迷一時沒忍住放了個響屁,就可能會改變整個球場噪音的分貝,進而影響某個球員的亢奮指數,進而影響…小飛,跟五哥說實話,除了這七千萬,你還有很多錢麼?還是你覺得這七千萬太少?」
「…」
「要不就只買勝負?」
「…」周飛額角上已經冒出了汗,心裡不停的對自己說:「比分不會那麼容易就變的!不會的!!…前段時間皇馬跟巴賽那場國家德比不是就完全跟自己記憶裡的比分一樣麼?!球都是誰進的、大約哪個時間進的,都跟記憶裡的一樣的啊!!…狗屁蝴蝶效應!離的這麼遠,我一個螞蟻一樣的人物,怎麼可能影響到歐洲那邊的比賽比分?!…七千萬是不少,可七億的話那不更好?…好不容易記得一個比分,不冒次險不是太虧?…關鍵是,如果比分不改、讓我贏了的話我就可以把錢給還去了!!--這樣不就一點後患也沒有了麼?!」
周飛咬了咬牙,最後抬起頭盯著五哥說:「五哥,幫我查一下賠率,能翻十倍就買了!法國一比六!全押上去!!」
五哥看著他不說話,周飛隔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那個…五哥,能不能從裡面撤出5萬…那個,我好留點零花…別真的最後一分錢也不剩…」
「…」五哥長時間的瞪著他:「那些錢你一點沒動?」
「怎麼啦?」周飛奇怪的點點頭。
「你確定你今年十八?…小小的年紀,那麼一大筆錢,竟能忍著一分錢不動!!…小子!你有種!!好!是個幹大事的料!!五哥我佩服你!!!」五哥輪起手掌重重拍了一下茶几。
「…」周飛雖然臉皮足夠厚,可莫名其妙的被人狠誇了一頓,還是不由的紅了臉低下頭--要知道,他只是昨天之前沒想到還需要手裡留點錢好給家裡老婆買裙子而已…
「好,我讓這邊經理從酒吧帳上調5萬給你…你是過幾天來拿,還是我的人給你送去?」
「我改天過來拿五哥。
」
「好。
…嗯,小飛,五哥八卦一下…你是從未來坐時間機器來的麼?…能不能跟五哥說說,具體都是誰進的球?…我好跟人吹去?…」
-
「對了,五哥,那錢能不能放那裡幾天,先別運走?或是放我們市周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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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從酒吧出來後,已經快兩點了,掏出手機,見裡面有一串的未接電話,來自同一個號碼,忙打過去,那邊一個女孩急急的聲音,感覺馬上就要哭出來:「哥,快來!姐姐給人堵屋裡了!!」
「…」周飛愣了一下,忽然聽出那邊是劉靜的妹妹劉怡,忙安慰說:「你慢慢說,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在哪兒現在?」
「快來啊哥!…我在潘家園,永晶商場這邊…姐姐給青皮堵在家裡不敢出來,怕讓他知道她在家,也不敢打電話,發短信讓我打給你。
」
「潘家園?你家不是在市東麼?青皮又是誰?…」
「哥,你就別問了!快來!要不就來不及了…我姐一會兒前發短信說,那青皮好像知道她在家裡了…快來哥!求你了!!啊,哥…對了,別一個人來,打電話叫你二叔吧哥…青皮好凶的!…」
「多少人那邊?」
「就他一個…可他好凶的哥!千萬別一個人過來!!」
-
-
潘家園永晶商場門前,周飛從出租車裡鑽出來,劉怡正站在那裡左顧右盼,看到他,馬上跑了上來,又四下看了看,說:「哥…就你自己麼?」
「那邊不是就一個人麼?…我一個人夠了。
」
「…」
「快!愣著幹什麼!快帶我過去…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事兒。
」
「中午,本來姐姐要和我在北越朗餐廳打工的…」劉怡邊走邊說。
「你們?打工?」
「嗯。
」劉怡低了低頭:「可我姐一直沒到…那邊經理讓我打電話催催…去衣櫃拿了電話才發現姐姐已經給我發了好多短信,說青皮又過去了,在門口,她假裝著屋裡沒人,不敢出去…可今天那青皮賴門口就是不走…我姐讓我打電話給哥…」
「青皮是誰?」
「…是小悅哥以前的小…」
「怎麼不打電話給小悅?」
「…小悅哥說青皮早就脫離幫會了,不歸他管…說,說另外…我跟我姐姐現在都是哥的…哥的女人,有事該找哥哥你的…」
「這是去哪兒?你們怎麼會住這兒?你爸爸、媽媽呢?」周飛走著走著,不由的停了下來--只覺劉怡領著他越走越偏,在一片小巷子裡穿來繞去。
這地兒應該是X市唯一遺留下的一塊還沒拆遷的棚戶了,小巷子裡坑坑窪窪的,到處是污水,空氣裡瀰漫著一股腐敗的氣味--只有剛畢業、家境不太好的大學畢業生,以及從外地過來打零工的才會租住在這裡。
「…」劉怡也停住了,站著不吭聲。
「那個青皮怎麼會找上你姐姐的?他們怎麼會認識?」
「…」
「當初…輪姦你們的人裡有他?!」
「…」
「剛才你說他『又』過去了…他糾纏你們多少天了?怎麼今天才打電話給我?」
「…」劉怡低著頭,就是不吭聲。
「好,先過去再說。
…小怡,快在前面帶路…」
-
-
「騷貨!別裝了!你不出聲我也知道你在家裡!!」青皮幾腳踹出去,平房的木門已搖搖欲墜。
「騷貨!當初哥哥把你伺候的那麼舒服…難道就不想哥哥的雞巴?…你她媽快開門!別她媽的給臉不要臉,裝她媽的聖女,真她媽賤貨,我好言好語的求你,你她媽還真把自己當仙女了,非得逼老子發火動粗!…」
「轟轟!!」又一陣踹門聲:「你她媽到底開不開門!好!你不開是吧,信不信我去叫幾個兄,晚上過來把你們姐妹兩個騷貨擺一起操?!…」
青皮正要接著踹門,忽的覺的肩膀給人在後面拍了一下,猛的轉過身去,見眼前一個半大小子,個頭倒是挺高,不知是什麼時候到了自己的身後,聽他緩緩的說:「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你她媽算老幾!!你她媽…啊!!!!」青皮一聲狂叫裡,被那男人一腳給踢趴在了地下,雙手伸到襠處,使勁揉著雞巴,只覺剛才這一腳已經把他兩個蛋給踢爛了…「臭小子偷襲!還她媽用下三濫的招數…」青皮牙縫裡狠狠的哼了兩句,趴在地上大聲呻吟起來,還沒等從疼痛裡過勁來,「啊」又吼叫一聲,雞巴連著手又給狠狠的踢了一下…
「啊啊!」的大叫裡,接連又給狠踢著,連聲討饒:「饒命兄!!別踢了!!碎了!要碎了!!」
周飛又重重踢了一腳,停下來說:「操你媽!知不知道我爸是誰?知不知道連省長見著我爸也要客客氣氣的?就你這癟三還想上我馬子?信不信我切了你雞巴去餵狗!!…」
青皮這時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來,「我錯了兄…我真的錯了…」說著一個冷拳向周飛臉上打去,可打到半道,忽的又趴到了地上。
「唔」的口一張,竟把中午吃的飯全吐了出去!--剛才下腹挨了一拳,只覺肚子已經抽起筋來。
青皮正雙手支地大口大口的吐著,忽的又啊的尖叫一聲,只覺右手給一隻大腳狠狠的跺上,想拔卻又拔不出,緊接著又給踩著反覆的碾了又碾,又連聲尖叫起來,聽那個半大小子緩緩的說:「都討饒了不是麼?我不是也饒了你了麼?--怎麼啦這又是?…這算什麼?是不服?還是不信我爸?…把身份證給我!…再來找事,我讓你全家不得好死!…」
「…,啊!!!…」
「我叫你把身份證給我!!」
-
看著那青皮消失在巷子外,周飛轉身,見劉怡呆呆站在那裡,小嘴微張著,直直的瞪著他,兩隻小手不停的顫抖著,看到他轉過身還不由的後退了一步…
雖然知道自己確實也算不得什麼好人,不過面對面給一個少女認作惡棍,這終究不是件讓人愜意的事情。
忙在臉上擠出一絲微笑:「小怡…那個…哥哥其實,並不是什麼壞人…哥哥那是裝出來的,只是來嚇唬人的…啊,小怡,你可別…」
「…」少女還是瞪著他不吭聲。
周飛正要再解釋,卻聽背後「吱」的一聲,木門給推開,劉靜走了出來,周飛轉身,見她眼睛紅紅的,臉上全是淚水,走到他跟前,想要撲到他懷裡,卻又像是不敢,最後只是緊緊盯著他,說:「徐凡哥…」
周飛伸手把她攬到自己懷裡,這樣靜靜呆了一會兒,又說:「別站在外頭了,進屋再說…」
從青皮開始鬧騰起來,到現在至少要半個多小時了,可這巷子裡那些鄰居依然沒一個人出來,周飛明白他們的心態,知道這確實不能怪他們--大家天南海北的來到這城市,從會的最低層幹起,只想著能早日混出個人模狗樣的,誰也不想因為一個陌生人,為自己招惹來是非。
-
「這是你們住的地兒?」進了屋後周飛不由的問了一句。
雖然屋子裡收拾的很是整潔、乾淨,可終究只是一個十平方米大小的一間小屋,大部分空間給兩張單人床佔據了,牆上貼著卡通及明星招貼畫,床下堆著兩人的課本,唯一一點空地兒是靠門這塊兒,見這塊兒地上放著一個老式的電熱爐,應該是做飯用的,電熱爐旁邊一個鋁鍋,裡面的麵條夾雜著幾片白菜葉子,凝成一個--可以想像平常她們對飲食是怎麼糊弄的…
靠門的牆角放著一個粉色塑料桶,裡面裝滿著清水,應該是從哪裡打來的,用來作日常飲水及洗漱用,兩個塑料臉盆放在床頭下面,裡面各一個牙缸、肥皂、手巾…
周飛越看心越是涼,臉也跟著越來越冷。
姐妹兩人在旁邊瞅著他的神情,沉默著都不敢說話。
「住這兒多久了?」周飛仍在四處打量著,輕輕的問,頭也不。
「半年多了…以前住朝陽那邊,可那兒年初的時候拆遷了…」劉靜平靜的答說。
「你們倆在外頭住多久了?」
「有兩年了吧。
」
「…」周飛轉過身,盯著劉靜的臉:「為什麼不跟父母住?為什麼要搬出來住這種地方?」
「…」
「你們父母趕你們出來的?」
「…」劉靜搖搖頭。
「…,小悅找人輪姦你們的事,你們父母知道?」
「…」劉靜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他們不管?也沒報警?」
「…」又點點頭。
「你恨他們?」
「…」劉靜靜靜的不說話,眼裡湧上淚水,慢慢低下頭去。
「…,你也別太怪他們…他們也不容易…」周飛想了想,不知該怎麼安慰她才好。
「…」劉靜眼裡大股的淚淌下去,輕輕的說:「我知道徐凡哥,可我就是恨…」
周飛上前讓她靠在他懷裡,撫著她的秀髮,輕輕的說:「委屈就哭出聲來,別憋心裡…哭出來就好了…」
「哇!!」周飛還沒說完,女孩已經撕心裂肺的在他懷裡嚎哭起來,彷彿憋了多年的委屈終於有機會一下子發洩出去。
周飛側頭看向劉怡,見她靜靜的站在那裡,低著頭,一聲不響,大滴大滴的淚珠,正一顆一顆向地上掉去…
周飛摟著女孩,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肩,等她終於哭累了,輕柔的又說:「你爸媽再不好,你也不用搬出來呀…你怎麼這麼倔呢?這還拉上你妹妹?」看了看地上鍋裡的飯,又說:「看你們這都吃的是什麼?…你不在乎,可小怡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老吃這些東西怎麼行?…」
「…」劉靜抽泣著不吭聲。
「我自願跟姐姐出來的哥…」劉怡眼紅紅的說:「是我害了姐姐…」
-
「那青皮纏了你好幾天了,為什麼不早跟我說?」周飛坐在劉靜床上,劉靜坐在他身邊,頭靠著他的肩。
劉怡坐在他們對面自己床上。
「…」劉靜沉默了一會兒,輕聲的說:「那天…酒店裡,你…」
「…」周飛明白過來,一陣子的腦袋大:「我說有事得馬上家…你覺得我是在找借口?你覺得我不在乎你?不在乎你們?」
「…」兩個女孩幾乎同時微微的點了下頭。
「…」周飛又是一陣頭大--那天家裡可是有兩幫人在等著呢,可這事怎麼能跟這對姐妹明說呢?只好更加溫柔的說:「別瞎想了你們,那天我家裡真是有大事要辦…再說,無論如何,你們怎麼會這麼沒自信呢?你們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對哥哥又那麼好,哥哥上哪兒找呢?哪個男人會不喜歡呢?」
「…」劉靜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開口說:「可我跟妹妹都讓他們弄髒了徐凡哥,他們…」
「誰說你們髒了?!」周飛一時大怒,不由的吼道,定了定神,然後撫著女孩的秀髮柔聲的說:「小靜,你徐凡哥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麼--你是天使…是哥哥的小天使…無論發生了什麼,你都會是哥哥的天使…是哥哥唯一的天使!…」
周飛側過臉,輕輕的把女孩眼角的淚擦去,接著又說:「小靜,以後不許再說自己髒…我也不許任何別的人說!…」
-
「這兩年多你們是怎麼過來的?」過了會兒,周飛又問。
「學費、學雜費什麼的其實還是我爸媽給交的。
日常的租房、吃飯的花費,要靠我妹妹晚上和週末打工掙的錢…我在週日以及暑假、寒假也會去打全天工…過節家的時候,我爸媽也塞錢給我們的,我們沒要…」
「可小怡才上初一吧?…」周飛不由的一陣心疼。
「我要的工資低,幹活也勤快,他們願意要我的哥哥。
」劉怡誤會了他的話:「另外,也要是在廚房裡刷刷碗,洗洗盤子一類的活,不給外邊人看到,不會有事的哥…」
周飛不由的看向她的小手,那天在酒店昏暗的燈光下沒太留意。
現在在陽光下認真再打量,心裡猛的驚了一下,然後又一酸--只見兩隻小手手指上全是裂痕,指甲根處全是豎起的刺皮…不由的伸手過去把它們拿到手心裡,劉怡不知是疼的還是羞的,輕輕叫了一聲,把頭低下。
周飛又翻看著少女的手掌,見兩隻手掌由於經常要給水長時間泡著,已經見不到完整的一塊皮膚,全剝裂著,由於老皮不斷給撕掉,手心到處是坑洞…這哪裡還能看出是十三、四歲少女的手?聯想到亭亭、琳琳,跟小怡同樣的年紀,從小到大沒受過一絲苦,尤其是亭亭,媽媽飯做晚了幾分鐘都要牢騷發個不停…眼前這兩隻小手,周飛一手拿著,一手輕輕撫摸著,禁不住眼眶濕了起來…
周飛感覺手裡的小手漸漸熱了起來,不由的抬頭向少女看去,見她低著頭,秀麗的小臉正變得越來越紅…周飛只覺自己褲子裡的物件也開始在一點點的脹大、變硬,襠部的帳篷越支越高,忽然意識到自己未免太過無恥,這樣都能硬起來,忙把雙腿搭疊了起來,卻聽旁邊的劉靜這時緩緩說:「徐凡哥…今天你就要了小怡吧!你讓她也做哥的女人吧!」
-
「小靜,你有套麼?…我沒帶…」周飛臉有些熱。
「沒,沒徐凡哥…」劉靜臉比他還紅:「不用的徐凡哥…那次之後,我跟我妹妹都去醫院檢查過了徐凡哥,我們都沒性病…那次之後,我們都沒跟男人…做過…」
「…」
「…小悅哥沒再找人污辱我們…我們兩個在外面住,有時會碰到騷擾,也都是小悅哥幫我們解決的…小悅哥也從來沒動過我們…我妹妹第一次也是小悅哥拿橡膠棒…小悅哥好像不喜歡女人…」
「…」
「徐凡哥…你相信我!…」女孩眼裡的淚水又淌了下來。
「不是!我不是不信你,小靜…也不是怕你們有病!」見女孩又誤會了,周飛慌忙解釋:「我是怕你們懷孕!這搞不好會懷孕的!!小怡才上初一!…」
「沒事的徐凡哥…我願意給哥哥生孩子!」劉怡在旁邊輕輕的說。
-
隨著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給男人扒下,劉怡的小身子顫抖的越來越明顯,待姐姐要她幫男人脫衣服的時候,手抖得已經什麼也幹不了了。
劉靜只好上手幫她把男人的衣服給脫光,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
周飛全身赤裸著俯下身,把手撐在少女頭兩側,看著身下少女微睜著眼、激動緊張的一幅用情至深的樣子,一陣感動裡,又有些奇怪--感情這東西不應該這麼沒來由的,這一生裡他們見面的次數最多的時候,那還是在「徐凡」死前的初一的時候,那時她可還是個小學三、四年級的孩子啊…可現在看女孩的反應,怎麼會對自己的感情這麼深?
周飛伸下右手輕輕把少女的小逼扒開,用手指肚摸了摸,溫溫濕濕一片,知道少女穴道已經足夠濕,又不是第一次,應該可以容納自己的大物了…也早已耐不住,用手拿著肉柱,抵住小口,身子向下猛的一沉!…
少女穴裡頓時感覺好像是戳了一根燒紅鐵棒進來,脹痛欲裂,雙股猛的向外大張,猶如被從當中劈做兩半一般。
眼淚頓時湧上眼眶,巨痛裡彷彿又給人開了一次苞!只覺自己小指粗細的小徑,竟給那根一拳難以握攏的巨物一鼓作氣塞了個滿滿當當。
「從現在以後我就是哥哥的女人了…」少女心裡對自己說著,拚命咬緊牙關,只從牙縫裡擠出一連串細長的低沉嗚咽,又將大分的一雙雪白的嫩腳上,勾在男人腰後,唯恐他嫌弄痛了她,又把肉柱拔了出去。
「哥!」少女忍不住還是輕輕悲鳴一聲。
卻不知這時男人也在苦苦忍耐,只覺這處銷魂泉眼比她姐姐的更加緊湊細密,那肉柱在穿過一層層肉巒之後,又被它們緊緊附住,一時不停的擠壓、吮弄,尤其是那泉眼深處,熱得彷彿馬上就要把肉龜熔掉。
男人狠咬著牙堅持,想著這次就是立馬射出來,也不會像上次操她姐姐那樣狼狽的拔出去!…過了一會兒,男人終於等到少女身體平靜下來,緊盯著少女的雙眼,與那一對美目對視著,起伏著身子緩緩的抽插起來…雖然少女陰道裡淫水充足,可肉莖進出依然非常艱難,最初男人只以為那是篷門久關之故,便耐著性子小心溫柔進出,想著隨著慢慢將裡面層層疊疊的花徑撐開,總會爽易起來,可進出了有上抽,不管他如何深入,只要向後撤出,再探入曲曲幽徑,窒肉便又是密密裹在一起,和最初並無太大分別。
情慾高漲之餘,正要加力加速,卻見少女眼裡淚水大股的淌下,緊接著抽泣起來,周飛大驚之下,忙停了抽送,忙問:「小怡,怎麼啦?哥弄疼你了?…別哭了小怡,是哥不好…」
「不,不是的哥!…」小怡還是淚流個不停,舉起兩隻小手緊緊抱著他:「嗚!…哥,我今天才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嗚…」
-
西邊的陽光打進屋裡,劉靜靜靜的坐在一對赤裸男女身邊,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是難過,想不去看卻又挪不開眼…
皺巴巴的床單上,全身柔滑無骨的少女胯部給男人抬起,半懸在了空中,胯根嬌羞花房完全綻放,露出了潮濕柔潤的花蕊。
股下床單濕成一片,瑩澤粉嫩的穴口已經被磨得通紅,堅硬如鋼似鐵的一根巨棒,啾啾作響的在她體內出入,又帶出一片片情漿愛蜜。
「嗚…嗯…」少女被分開的兩條長腿不安的挪動起來,越集越烈的情潮逐漸讓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的少女感到害怕,感覺腰身以下的部分慢慢不再受大腦支配的隨著男人的抽插向前迎湊。
大羞裡想停卻如何也停不下。
感受著少女的迎,周飛抽送的速度不由越來越快,忽聽身下少女輕輕啊了一聲,馬上感到肉柱週遭一瞬間給加了十倍的力,被狠狠的夾在穴裡,進也進不得,出也出不來…知道少女已丟了身子,正在體味作為女人在這人間最美妙的時刻,於是伸出手在她背後不住輕柔撫摸,也不再去刻意忍耐,只是靜靜享受那蜜穴深處的陣陣吮吸…
在男人的身下,少女不知在男人背後留下多少抓痕,也不知道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在天上還是人間,只知道無窮無盡的快活好似洶湧江浪,將她一次次拋起,丟到那極樂巔峰所在…自己像瘋掉了一樣,也不管姐姐在旁邊看著,只是拚命的把自己的逼口向男人送去,讓男人的肉龜一次次重的撞上自己的穴底…到最後,少女只覺身子一下子頓住,飄了起來…隔了一會兒,耳邊又隱約聽到男人驟然加粗的喘息,忽覺穴底傳來一陣融化般的甜美,好似有什麼熱乎乎的東西猛地噴灑進來,週身一剎那全部被舒暢佔據,讓她覺得哪怕此刻就是死了,也沒枉活在這世上一遭。
劉怡躺在男人身下,心底湧上一股閒逸至極的倦懶,偏了偏頭,在男人趴下的頸側不由的輕輕親吻起來,又流起淚來,說:「哥,我愛你!…我愛你!哥…小怡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喜歡徐凡哥了…」
-
周飛靠著牆半躺在床上,看著身下女孩正用小舌一寸寸的把他的肉柱舔舐乾淨,感受著女孩全心的伺候他的心意,不由一陣感動,輕輕的說:「小靜,好了,乾淨了…不用再舔了,快過來讓哥哥抱抱。
」
劉靜背身靠在男人身上,周飛把她的乳罩抽了出來,雙手搭在那對緊繃繃的大乳上,輕輕的揉捏著,體會著它們的青春以及情動,又輕輕的親了親女孩的耳垂,然後說:「小靜,我爺爺還留下來一套閒房子,你跟小怡今天就搬過去。
…哦,對了,那邊還住著一個人,不過性子很隨的,你也見過,你們肯定能處得來。
」
「…」
「這地兒哪是人住的?更別說你們兩個女孩呢…再說,那個青皮也有可能過來找你們的事。
」
「可你爸爸、媽媽同意麼…」
「在我家我說了算!」周飛硬著頭皮豪氣的說--昨天臉上挨的媽媽那一巴掌,現在想來還有些火辣辣的。
「可…」
「別可是了!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們是我的女人,以後什麼都得聽我的!!…以後不許你跟小怡再去打什麼工了,哥哥養你們!!」周飛越說越是豪氣迸發,摸著女孩大乳的手也不由的加了力,只聽女孩在他身前啊的一聲…定眼看去,見女孩已是滿臉脹紅,嬌喘吁吁…
周飛下面肉柱也急速的硬起,直直的豎在那裡,手指摸著那硬挺的乳頭,不由問:「小靜,你那乳環、陰環,…這孔,誰給你打的?」
「我讓小悅哥幫我的…」劉靜這時更是氣喘:「我問小悅哥怎麼才能讓你高興…他就說那樣…徐凡哥如果喜歡的話,我可以再戴上的…小悅哥把它們給了我…」
「他的話你也聽?!」周飛一陣的氣苦:「劉小悅!我她媽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這麼折騰我女人!--打孔的時候肯定很疼吧小靜?」
「…」,劉靜點點頭說:「只要能讓哥哥開心,多疼小靜也願意…不過,現在再戴應該不大會疼了哥哥…」
「那也不行!以後別戴了,再說,以後我們孩子吃不到奶了就不好了…孩子不吃我也要吃的麼。
」
周飛只覺手裡的乳尖越來越熱,手裡的力道便更加的溫柔…雞巴脹痛裡聽前面女孩喘息裡說:「徐凡哥…讓小靜給你生個孩子吧…」
女孩話音未落,已給男人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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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周飛一雞巴扎到底,竟發現女孩又渾身顫抖起來,穴道裡的窒肉跟那次在酒店裡一樣長時間的痙攣起來,讓深入其中的肉柱又是舒爽又是忍的艱苦,暗自慶幸這之前已在她妹妹逼內洩過一次,又一陣的感動--上次之後,他家特意上查了一下,知道這種情況大多是在下面這兩個條件同時具備才會出現的:一個是至深的感情,另一個是由生而來的敏感體質。
周飛苦苦忍耐,終於盼到女孩身體平靜了下來,看著女孩被汗水打濕的憔悴臉龐,心疼裡下面雞巴卻又加粗了一圈,在女孩又一聲輕啊哼之後,慢慢的抽插起來…上面兩個人的目光在對視裡慢慢交織著、融著,下面兩人的性器也在不斷的輕輕研磨裡交融著…可能是女孩在大洩之後,逼內敏感度稍底,加上漸漸適應雞巴的尺寸,周飛擔心的一插一高潮的情況終是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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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姐妹兩人的東西搬上樓,周飛便急急的往家裡趕--亭亭催著他去吃晚飯,快要把他的手機打爆了。
一路上腦子裡不停映著在老屋裡,三個大小美女相見之時,相互打量的表情--還沒等他編好話介紹,就已經各自擺出一副坦然自若,心照不宣的樣子了。
想著想著周飛又一陣氣苦:「自己在你們心目中難道一直是個花心大蘿蔔的形象麼?!…可,話說來了,自己這種又想要操女人又想要裝小純純的心態,是絕對要不得的!…可,唉…還是想自己在女孩子們的心目中,形象能高大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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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剛進門,亭亭就蹦跳著跑過來,撲到他懷裡:「哥!你太無賴了!!…說好只是出去見個人,不用多久就去的!結果害得我跟姐姐在趙姐姐那兒,是左等左不來,右等右不來…好不容易等來了電話又說什麼有大事要辦!…哥,你一個小屁孩怎麼有那麼多『大』事?!!…」
「哥要是小屁孩,你是什麼?…都大姑娘了,別老是掛哥身上,快下來…哥可是累了一天了…」
「累了一天了?那告訴妹妹你都幹嘛了哥?」亭亭還是掛在周飛脖子上,直盯著他的眼問。
周飛忙閉了嘴,老老實實讓亭亭繼續掛著,低頭把鞋換了,抱著亭亭挪到客廳沙發那邊,然後把她扔到一張單人沙發上,沖雙人沙發上的女孩說:「妹妹,什麼時候來的?」
徐妤正在指導著琳琳代數,兩個女孩正趴在茶几上,周飛從上面看去,只見徐妤長長的烏黑及腰秀髮濕濕的,應該是剛洗過,正披散著握在手裡晾著,髮梢間隙裡,見她微皺著細眉,正陷入苦思,襯衫最上面兩個扣子沒扣,敞開的領子間,兩隻嬌白的乳房圓潤亮澤,隱約還能瞅到一粒淡紅的乳頭…周飛呼吸一滯,忙移開了視線,咳嗽一聲說:「什麼題這麼難?」
徐妤抬起頭衝他微微笑了笑,又低下頭沉思起來,隔了一會兒,扭頭看著旁邊的琳琳,臉紅紅的說:「琳琳,姐姐也解不出來…」
又扭頭看周飛:「哥,來幫看看…」
周飛俯下身瞅了一眼,拿起筆在本子上一陣子劃弄,琳琳在旁邊越看越是恍然大悟,看到哥哥最後把答案寫出來,又是喜悅又是仰慕的盯著周飛:「謝謝哥哥!」
看著小女孩那興高采烈的樣子,周飛有些納悶--這麼一道破題有這麼重要麼?每次操你都把你哥哥累得跟狗似的也沒聽你說聲謝!
忽又覺不對,扭頭看徐妤臉羞得要滴血,忙安慰說:「我也是前幾天剛做過類似的題…」
「哥,你早就答應給我補補數學的,可…」徐妤微微的抱怨說。
「啊,妹妹…是這樣,最近事確實太多了…一件接一件的…下周吧,啊對了,再隔一周要期末考試了吧妹妹…要不等考完試,暑假你就住這邊,那時我也有時間,那時再慢慢補?」
「…」徐妤紅著臉點點頭。
「…」女孩嬌羞的樣子讓周飛不由的愣了一下,又說:「對了妹妹,今天也沒人過去扔磚頭吧?」
「沒…哥,我爸媽讓我以後週末最好也住這兒,…可以麼哥?」
「跟我媽說了麼?」
「說了。
」
「那不就得了,不用再特意跟我說的…這種事我可是高興還來不及呢!…一會兒我再跟媽媽說說暑假給你補課的事…」
「高興還來不及呢!!」亭亭撅著小嘴陰聲怪調的說:「哥!快吃飯吧!都要餓死了耶!!」
-
幾個人走進餐廳,媽媽正一個人在吃著飯,抬起頭衝他們說:「小飛,媽媽實在是餓了,就沒等你…小飛,你不會怪媽媽吧?」
「…媽,暑假要給徐妤妹妹補補課,讓妹妹暑假就住這兒吧。
」
「妤妤!再這樣阿姨就要生氣了…」媽媽沒理周飛,直接盯著徐妤,責備的說:「這種事還用通過你哥哥說麼?!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這個家就是你的家!你愛住多久就住多久!!…要不是徐凡,你那親哥哥,唉,..我這個兒子就不能活到現在氣他媽媽了!…」
周飛看著媽媽的臉:「媽,還得跟你說件事…那個,那個我一個同學現在沒地兒住,能不能讓她住爺爺老屋一陣子?」
「…」孫倩放下了筷子,直直盯著周飛:「女同學?」
「嗯。
」
「…」孫倩又呆了一會兒,看著周飛的眼:「要是媽媽不同意她住呢?…」
「…」
「哈,」孫倩乾笑一聲:「看你小飛!媽媽怎麼會不同意呢?!小飛一直那麼乖,又懂事,又有見…小飛的事,媽媽怎麼會不支持呢?…小飛要是想結婚的話,這個房子也可以讓你們住的,到時候媽媽就搬出去,不影響你們…你怎麼還是繃著臉啊小飛,這還不滿意麼?哈…」孫倩又乾笑起來。
亭亭和琳琳一會兒看看媽媽,一會兒扭頭又看看哥哥,只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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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號,週二,夜,輾轉反側很晚周飛才勉強睡過去,迷迷糊糊裡忽的一驚,一頭汗的清醒了過來:「操!不對!比分好像記錯了!!」
坐在床上呆想了一會兒又喃喃說:「好像記得沒錯吧…六比一…不可能會錯的啊,這麼大的冷門…還是不對!那應該是另一場的…嗯,是不是呢? …可不對的話,那比分又會是多少呢?…比賽應該快完了吧?現在撤下來應該來不及了吧?…我操!!…七千萬啊!!…就這麼沒了?!…」
停了一會兒,周飛又喃喃起來:「沒事的,沒事的…天蹋不下來的…反正那錢也不是我的…」
「…要不上看看比分?…可又有什麼用呢?…」
「她媽的不管了,愛誰誰吧…老子接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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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媽!七千萬啊!!怎麼還能睡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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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讀過的朋友留留言,給點鼓勵,給些指點。
這對在下很重要,至少由此可以確定,碼的這些字並不是毫無意義--至少有一個人讀過。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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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26、母與子,禁忌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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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會盡量保持一週一更(週五或週六),有些慢,但已經盡力了,還請大
家諒解,望大家能繼續保持關注!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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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母與子,禁忌之始
深夜,趙小雅正仰面沉睡著,逼戶一陣子發癢,迷迷糊糊濕了起來,感覺那
穴口正被什麼東西反覆摩擦著,不由驚醒,睜開眼見頭頂一個人戴著頭罩,露出
兩隻眼,散發著野獸的光芒,愣神間逼戶一緊,陰道瞬間給一根大物戳到穴底!
趙小雅一時大駭,伸手用力去推身上的男人,卻哪裡推得動,推搡裡下面穴
道已給狠狠的抽了幾十抽,想加力再推,卻不知是由於剛醒還是要害給大物控制
著,全身無力,又一陣亂抓亂推之後,用盡所有的力氣大聲哭喊道:「小靜!!!
……」
待要再喊,小嘴卻給男人一隻大手緊緊摀住,下身依然一刻不停的被抽被插
著,讓她恐懼的是,男人彷彿知道她窒道裡的每一處敏感點,大抽之下自己身體
竟然越來越熱、越來越軟,淫水四溢,穴道給男人抽得啾啾作響!
全身沸熱之際,忽的睡衣也給撕開,男人另一隻大手又把傲挺的大乳抓了去,
竟以她最喜歡的方式和力道在兩個大乳上輪流揉了起來,加上下面男人雞巴一時
不停的刮著陰道,在這雙重的打擊下,趙小雅亂抓亂撓的手早已無力的落到床上。
身下的大床隨著男人操動搖動的越來越響,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裡,趙小雅驚
訝的發覺,越來越高漲的快感裡,自己的胯部竟隨著男人的抽插動挺動迎起
來,口裡原本的嗚嗚聲竟也變成了呻吟聲!
絕望之下,嘴裡呻吟著,腦袋左右不斷亂晃,在男人的一時疏忽裡嘴巴終於
擺脫束縛,到男人手掌邊緣,狠命的咬了下去!
-
「啊!!……寶寶!!是我!!別咬!!你老公!!」周飛只覺手掌要被咬
掉一塊,怕傷了女人又什麼也不敢做。
聽到男人的聲音,趙小雅心神大定,牙一鬆,頓時癱軟在床上,正要開口埋
怨男人,卻聽房門被人從外面猛的撞開,接著屋內燈光大亮!
周飛過頭看去,嚇了一跳,只見劉靜、劉怡姐妹每人手裡一把切菜刀,全
身顫抖著,咬著牙,惡狠狠的就要撲上來!周飛又連忙大叫:「小靜、小怡!把
刀放下!是我!!」
周飛把頭罩掀開,然後把雞巴「波」的拔了出來,晃著濕淋淋的雞巴沖緊盯
著他的三個女人尷尬的說:「那個……睡不著覺,那個……想跟你們趙姐姐玩玩
強姦……」
「啊!」這時趙小雅忽的大叫一聲:「老公!血!好多血!……」一邊喊著
一邊指著他的手掌。
周飛低頭一看,見右手手掌外側已紅成一片,大股血順著小指向床單滴去…
…周飛忙把手伸到床外,喃喃的說:「操!寶寶,你夠狠!!」
「啊!」這時趙小雅又輕叫了一聲--她想要起身去找繃帶,卻忽的意識到
自己下面是裸著的,穴口周圍已是濕濕的一片。
「小靜!」趙小雅忙把毛巾搭在身上,紅著臉急急的說:「廚房靠窗櫥櫃裡
有創可貼、消毒液、繃帶什麼的,在綠色的藥盒裡,最下面那格,幫姐姐拿過來。
」
「什麼?繃帶?……不用,沒那麼嚴重,創可貼就……」周飛抬起頭見兩個
女孩已經沒了影。
-
趙小雅認認真真把繃帶綁好,像干了壞事的孩子一樣的看著周飛:「老公,
對不起啊……」
「哎呀!強姦這玩意,不僅是體力活,技術含量也很高啊!……」盯著自己
的手暗自想著,周飛一陣子的慚愧,聽到女人的話,又感到一陣子的歉意,不由
的俯下身吻了吻女人,輕輕的說:「寶寶,這怎麼能怪你呢?應該我說對不起的,
讓你受驚了,再說,你這麼保護自己的貞節,老公高興還不不及呢。
」
又指了指下面:「對了,寶寶,咱們東方人,很少有這麼大的,你應該能感
覺出來這是你老公的啊?你怎麼……」
「那時我又是怕又是慌又是……哪想得到?」趙小雅說著說著又紅著臉低下
頭,似乎是想到那一刻即恐懼卻又快意的複雜感受。
「小靜、小怡,今晚你們留這邊陪哥哥睡吧……哥哥好需要安慰啊!」這時,
周飛已經大刺刺的爬上了床,躺在中央。
小怡看看姐姐,然後隨著姐姐也爬了上去,和姐姐一起躺到周飛的左邊。
-
兩姐妹左肩,趙小雅右肩,雖然周飛的胸肌自我感覺已練到足夠發達,但依
然有地兒不大夠用之感。
不由想到亭亭、琳琳,又想到秀秀、小翎,一陣頭疼-
-哪天讓這些人湊一起,那該怎麼辦?
「怎麼啦老公?」趙小雅打斷男人的苦惱。
「……」周飛扭頭瞅瞅這頭,再扭頭瞅瞅那頭,見三個女人臉上依然有些羞
意,都有些不太自然--想想也是,終究這是三個人頭一以這種方式相處,而
她們也都不是亭亭那種自來熟的女人。
周飛撫摸著劉靜的秀髮:「哎呀,一言難盡啊!……要知道,昨天我還是個
富人呢……一轉眼……哎,又成窮光蛋了……」
「窮光蛋你也.B.得養我老公!!」趙小雅拉著他的手撒嬌。
「……,哥哥,要不……我跟妹妹再出去打工?」劉靜與妹妹對視一眼後猶
豫著說。
「什麼!!小靜、小怡,你們想哪裡去了?!……就不能跟你們趙姐姐學學!」
周飛看著她們,一陣子的豪情迸發:「富也好、窮也好,我受什麼苦都行,可絕
不會讓我的寶寶們吃一點苦的……再說,這筆錢沒了,還可以接著找地兒偷……
不對,找地兒順手牽……啊也不對……我意思是,還可以接著掙麼!!」
劉靜、劉怡小臉一紅,甜甜的爬在他胸脯上不再說話,趙小雅則在旁邊大煞
風景的小心問道:
「老公,你到底有多少個寶寶啊?」
-
清晨,周飛正睡得迷迷糊糊,給趙小雅推醒:「老公,你手機閃了好長時間
了,應該有急事……怎麼又添手機了?……老公,你到底有多少個手機啊?」
「五哥,不是說好的麼,沒中就不用打電話給我了麼?」周飛閉著眼把電話
貼在耳朵上,慢聲慢語的,唔唔呀呀的有些不滿--確實,人家這邊療傷療的剛
差不多了,你這又猛的給扒開,再灑把鹽,這也太不道德了!
「好小子!我這邊又是擔心又是興奮的,整整折騰了一宿,你小子倒好,睡
得倒香!知道五哥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麼?!!」五哥雖然埋怨著,可語氣裡一
點生氣的意思沒有:「我這她媽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靠,不對……靠,小飛,
這到底是你的錢還是你五哥的錢?」
「……怎麼?什麼意思啊五哥?」
「扣掉稅,按現在的匯率,還能剩十二億四千多萬人民幣……」
「等等五哥!你慢慢說!」周飛立馬清醒了過來:「你意思是……中了?!」
「……」
「五哥,你稍等一下!」周飛趕緊爬下床向衛生間跑去。
-
「五哥,好了,你說……你意思是,比分真個是六比一?」
「……,小飛,你怎麼事兒?你是不是還沒睡醒呢?你不確定?--我這
正把你當上帝供著呢,我手下那幫崽子吵著要我問你今晚上的比分呢!……實話
告訴五哥,你到底是怎麼蒙出這樣一個比分的?」
「五哥……這事咱們過會兒再討論……五哥,今晚能不能安排人和我一起把
本錢給還去?最好是後半夜……五哥應該明白,那錢來路不大正。
」
「……嗯,好!我安排一下。
不過,小飛那2億一時半會兒還到不了帳-
-誰她媽一次就吐了這麼多血,都不會讓你錢拿的太自在的,但小飛,你也不用
擔心,大家都是同行,特別那邊,世界數得上的有頭有臉的大博彩公司,這個道
理應該都懂的--為這點錢把自己招牌砸了,不值得!……等錢到帳後,我給你
存國外帳戶上,過些天我再過去一趟,把帳戶資料、密碼什麼的都親手轉交給你
……啊,對了小飛,雖然沒定下死規矩,可按我們的慣例,像你這種大贏家,需
要拿出點彩分給辦事的人的……所以,你最好能出一萬的彩小飛……當然,不
給也沒關係的……」
「五萬,五哥,從裡面扣五萬,你看著分吧……怎麼樣五哥?如果不夠
的話……」
「靠!!」五哥在那邊重重拍著什麼:「我就說麼,五哥打第一眼就知道,
你小子不是一般人!上道!!……」
「五哥……」紅著臉周飛好不容易等到五哥誇完,小心翼翼的說:「能不能
……能不能跟你商量點事兒?」
「什麼事?跟五哥還有什麼好猶豫的?!說!!」
「嗯……錢到帳後,能不能轉一億到你帳上?我要辦些事,用自己的帳戶不
方便,怕引起懷疑……」
「……」
「倒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關鍵是怕被人追問我錢的來源,你知道的五
哥,大陸這邊的情況……」
「小飛,我不是不願意,我是在想--一個億的錢你放我這兒,你放心麼?」
「五哥,這你就見外了!你是二叔的朋友,有什麼不放心的?!……再說了,
如果五哥在乎我這點錢,成心想黑我的話,我可是一分錢也拿不到的。
」
「好!小子,有種!!是個幹大事的料!五哥沒看錯你!……那個,小飛,
我有個女兒,在念港大,那個……小飛,你對比你大的女人不排斥吧?」
「……」周飛想想電話另一頭那張臉,拿手機的手哆嗦了一下:「那個,五
哥,我還小呢……」
-
周飛走臥室門口,透過門縫,見趙小雅、劉靜、劉怡都醒著,正輕聲聊著
什麼趣事,不時抿嘴笑著……周飛推開門,她們見他進來了,都閉上嘴不再說話,
沉默著瞅了他一會兒,又互瞅了一眼,然後一齊抿嘴咯咯笑起來。
「真個是三個女人一台戲,怎麼這麼快就熟起來了?!」周飛站在那裡感慨
著,被她們盯的有些不自在,不由的摸摸自己的臉,尷尬的說:「我有這麼帥麼?」
三人女人又一陣輕笑,周飛咳嗽一聲,起臉來向她們宣佈:「各位寶寶!
從現在起,就跟哥哥一起吃香的、喝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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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早間英語課上,周飛正想著這天晚上要辦的兩件事,想著如何把時間錯
開,忽的聽到書桌裡一個手機輕輕振了一下,見是個陌生的號碼,想等下課再打
去,可那邊一個連著一個的打過來。
「老師!……我早上吃壞肚子了……」周飛忽的皺著眉舉起手,衝著老師悲
聲說。
-
「什麼!!!……宮樹梁死了!!……什麼時候?!!」周飛手裡的手機差
點掉地上,從清早開始的好心情一下子全沒了。
「昨晚上的事,他們說是酒後駕駛,是他自己逆行把車扎到人家卡車底下去
了……說他是完全事故責任人……」
「你確認死的是他麼?」
「嗯,小翎和我都確認了。
他們說是『事故』,可,可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
……今天出門,感覺一直有人在跟著我。
」
「……」
「不用擔心的小飛。
我這不是全按你以前交待的--不用家裡電話,也不用
自己手機,我這特意甩掉尾巴,找了個公用電話。
」
「……」悶熱的夏天,周飛額頭出的卻是冷汗,想了想他說:「秀秀,你做
的很好!不過,我這個號打完這個電話之後就要停了……接下來一段時間,聽著,
秀秀,你『決』不能動聯繫我知道麼--無論是打電話,還是來學校、去我家
找我,這都不行!只能我聯繫你……過幾天吧,我過去找你,面對面再分析分析
這事……」
「可,老公,我現在就要見你!」
「別謊!秀秀,我也感覺,這事應該不是意外這麼簡單,不過你別跟小翎說
有人跟蹤的事兒……也別再干今天的傻事--要是再有人跟著,就讓他們跟著,
就裝著不知道,別特意去甩掉他們,明白麼?」
「我做的很自然的,他們應該不知道我是故意甩掉他們的……老公!可你什
麼時候來看我們?」女人那邊像是哭了:「小翎從那邊認屍來,一直就精神不
大穩定,一個勁的發呆,說什麼是她害了她爸爸……」
「好了,秀秀,別哭,一切有你男人我呢,啊,明天晚上吧,最晚後天……」
-
「這事肯定不對勁!可到底是不是因為錢的事呢?今晚還過不過去還錢呢?
……操,如果錢是宮校長的,那他死了也不用還了,如果錢不是他的,而他又是
因為錢死的,那……錢到底是還是不還呢?……可?如果是因為錢,也不至於這
麼快就把人給殺了啊?總得給點時間讓人家把錢找來的吧?……難道還有別的
事?……還是,宮校長確實是出意外死的?」
「用不用給五哥打電話讓他改計劃呢?」周飛到班上後,再也沒有辦法集
中精力聽老師課上說什麼。
一陣子的恍惚裡,忽的覺得衣袖給輕輕拉了一下。
「怎麼啦哥?」劉靜擔憂的看著他。
「啊……小靜,沒事,你聽你的,哥哥現在的錢太多,只是在愁該怎麼花。
」
###############################
午飯時候二叔打來電話,把周飛叫到學校周圍的一家小餐館。
「宮樹梁死了。
」二叔等周飛坐定,然後盯著他淡淡的說,像是在說哪只流
浪貓死了。
「……」周飛低下頭。
「嗯?……你知道?還是不在乎?」
「……」
「交警那邊認定是意外,上面交待的。
可那邊一個朋友跟我說,按他血液裡
酒精的含量和身體的狀況,那時他是根本開不了車的。
」
「……」
「小飛,別裝著這事跟你沒關係!……我給你查過宮樹梁……你覺得他的死
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不一定是因為我吧二叔?」周飛還是低著頭。
「那陽山小的錢呢?」
「……」周飛抬起頭看著二叔。
「昨天上面跟我要了兩個人,說是辦些私事。
其中一個來私下裡跟我說,
領導是讓他們去陽山小了,說是要查找一批機密文件……我猜的沒錯的話,那
鑰匙你應該是從宮樹梁那兒得來的吧小飛?」
「……」
「小飛……看來事情比我想的還要嚴重……我今天叫你出來,也不是盤問你,
只是通知你一聲,好讓你早有個心理準備……小飛,你再仔細想想,陽山小那
邊有沒有留什麼痕跡?」
「那天晚上辦事之前,我已把小監控作了手腳,改天我又把控制室裡那近
兩個周的全給刪掉了。
……車經過的路線也全是避著攝像頭的……我戴著帽子,
也易過容,當晚也沒遇見什麼人。
」
「……」
「我指頂都塗著膜,還戴著手套,肯定留不下指紋;帽子下面套著頭套,也
落不下頭髮;屋裡的腳印走之前也全給抹了……」
「好!……小飛,不過,這幾天你再認真想想,如果留下什麼馬腳,早抹掉
早好。
」
-
從餐館出來後,周飛馬上給五哥去了電話:「五哥,錢不用還了!麻煩趕緊
運走!……」
###############################
整個下午的課,周飛完全聽不進去,可又不得不裝著認真聽著的模樣,否則
又會讓旁邊的女孩擔心。
--靠,早知這樣當初真不該跟小悅換座位。
周飛好不容易才熬到下午課完家吃飯。
幸好徐妤晚上有個小測試,忙著准
備,就留在學校裡吃晚飯,沒跟他一道家,周飛這往家走的路上終於不用再偽
裝。
「照二叔的消息,那宮樹梁的死肯定是與錢有關了,即使不是全部,也至少
有一部分原因。
--宮樹梁應該沒膽子黑別人的錢,那錢也應該不是他的,那就
肯定是他替別人藏的,或者只是給別人守著鑰匙……可,誰她媽的這麼狠!那麼
一個大活人,說弄死就弄死?!……我這她媽不也成了半個兇手了麼?以後讓我
怎麼面對小翎?怎麼有臉再操她?操你媽逼的,你們這幫狗操的,一天也等不了
了?!錢又不是不還!!……操,這自已人都殺了,我就是把錢還了,你們這些
狠東西會饒了我?--我還錢的話,跟去找死真她媽沒什麼別!……操,活該
你們這些狗雜種破財!!……」
一邊想著,周飛一邊進了家門。
正換著拖鞋,亭亭遠遠的撲了上來,抓著他
的手就要把他往屋裡拖。
「啊」周飛輕輕哼了一聲,這個妹妹正抓著他還纏著繃帶的右手。
「怎麼啦哥?」亭亭頭看了他一眼,又看他的手:「跟誰打架了哥?」
「沒事,就是今天早上在那趙姐姐那邊,切菜時不小心切著了……什麼事?」
「哼!哥,你是不是昨晚在趙姐姐那兒呆了一宿?!……臭流氓!!……你
是沒看到早晨的時候,媽媽看到你屋空著後,她那張八婆臉……哎呀,說到哪兒
去了,現在說的不是這個!……快去你屋哥!」亭亭又頭向廚房方向看了一眼:
「快,悄悄的。
」
-
「哥!快管管媽!!」屋門一關,亭亭便大叫起來:「真不要臉!爸爸這還
沒死呢!……光天化日的就往家裡領男人!」
「……男人?……什麼男人?」
「哎呀,哥!男人!!!」亭亭大瞪著哥哥,對他的遲鈍非常的不滿:「能
插逼的男人!!……看他頭一次來就給我跟姐姐買那麼多禮物……無事獻慇勤,
哼!非奸即盜!」
「……」
「哥哥,你說話啊!……你愣著幹什麼!!……哥哥,爸爸不在家,你可是
家裡唯一的男人!你可得管管媽媽……你是沒看到媽媽那發騷的樣子,浪得都快
出水了都!……」
這時有人在外面敲門,然後媽媽滿臉桃花的推門進來:「小飛,媽媽剛聽到
門響……怎麼一來就扎自己屋裡?……亭亭,你在你哥哥屋幹什麼?哎呀,你
們兄妹感情真好!亭亭可是打小就吵著要嫁給哥哥的,要不媽媽給你們當個媒人?
哈!!」
「……」
「小飛,別愣著,快來廚房,媽媽跟你介紹個人。
」
-
廚房裡一個中年魁梧男人正在炒著菜,一邊炒著一邊哼著小曲,彷彿他才是
這個屋子的人,又像是歷經九九八十一難取得真經正歡樂把家還的唐玄奘。
男人扭頭看著周飛表情誇張的說:「啊,小飛啊,這又長高了,這才半年沒
見,又高了一大塊!那次之後怎麼再沒見你去我們單位玩啊小飛……」
「……」
「啊,對了小飛!我還給你帶的禮物呢!……一會兒等叔叔炒完菜就過去給
你拿……」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偏下頭。
這時孫倩正走在他身邊,微微翹著腳尖,拿著毛巾輕輕的把男人臉上的汗擦
去,擦完後可能感覺還是體現不到自己的柔情,便又用手背輕輕在上面撫摸了幾
下……然後轉身仔細端詳著周飛,見他拉著個驢臉,一臉的木然,笑得更是開心:
「小飛,去給你曲叔叔倒杯水去。
」
「……」周飛站著不動,沉著臉死死盯著媽媽:「媽,能去你屋麼……問你
件事。
」
「什麼事不能這兒說小飛?」孫倩盯著他,越笑越是開心:「你曲叔叔也
不是外人!說吧,小飛,有什麼事就在這兒說。
」
「小飛上高二了吧,」這時曲叔叔嘗了口鍋裡菜插話說:「哎呀,我家小玉
念職校,現在還沒對象呢……過幾天就放假家了,小飛,要不我介紹你們認識?
……他們長相、個頭都挺般配的,是吧小倩。
」
「對啊!」孫倩含情默默的看了眼男人,然後又滿臉是笑的把目光繼續放
到兒子臉上:「老曲,你可是說點子上了,我家小飛最喜歡比他大的女孩子了!
……是吧小飛!……別拉著臉小飛,你就裝,你心裡肯定很高興吧……老曲,你
這點子太好了,他們倆要是成了的話,那我們兩家就是親上加親了!」
「媽,我真的有重要的事兒跟你商量!」周飛上前抓著媽媽的手,也不管旁
邊曲叔叔詫異的表情,硬是把她連架帶拖的弄到她屋裡。
-
「媽,你把你同事叫來咱們家幹什麼?!」周飛帶上門,陰著臉緊緊盯著媽
媽滿是笑意的臉。
「啊,小飛,這還用問?!當然是交往啊小飛!……要媽媽說得再露骨麼小
飛?……你爸爸出去住這麼久了,你媽媽,要知道也是個正常的女人,有正經的
生理需求……啊,小飛,你應該懂的吧?」
「可……」
「可什麼小飛?前陣子你不是也勸媽媽找一個麼?你不是真心勸的難道?」
「……」
「還是……難不成,你覺得你媽這年老色衰的,就是想找也找不到……」
「……」
「小飛,媽媽確實是三十好幾的女人了……可單位裡追媽媽的、給媽媽獻殷
勤的,可一點不比年輕女孩少啊。
……小飛,要知道他們中像你這樣年紀的也有
呢,還是重點大學畢業的呢……都跟媽媽表白了,說別說是四個孩子,就是一
個他也不在乎呢!……只是媽媽不喜歡你們這樣的小毛孩子而已!!」
「……」
「嗯?小飛你怎麼一直拉著臉啊?!……媽媽找個男朋友,當兒子的難道不
為媽媽高興麼?」
「……」
「小飛,你也知道,我跟你爸除了還有張證書外,其實這關係早就斷了……
再說你曲叔叔也不介意先這麼交往著、同居著……小飛,你覺得你曲叔叔跟咱們
一起住怎麼樣?--你曲叔叔也離婚這麼多年了,也追了媽媽好幾年呢……咱們
家也只你一個男人,陰氣太重。
」
「……」周飛的臉越拉越長。
「小飛,」孫倩的臉則越笑越歡:「按我們同事私下跟我說的,你曲叔叔的
那個東西,一點也不比你的小呢!……當周圍沒人的時候,看你曲叔叔盯著我的
眼神……媽媽還有些害怕呢……害怕裡,媽媽其實還有些期待呢!……啊!……」
「小飛!你要幹什麼!!」周飛把門鎖上,咬著牙陰著臉一步步向前靠,孫
倩一步步向後退,一直退到床邊。
「小飛,你……」孫倩話剛說到一半,就給兒子飛身撲到床上,她事先完全
沒料到這個兒子會有這麼大敢的舉動,大驚之下,大瞪著眼呆呆看著兒子,還沒
等發怒,小嘴已給兒子含了去。
-
孫倩嘴裡嗚嗚有聲,兩隻小手不停的推搡著,卻一絲也推不動,又要去揪兒
子的頭髮,可又怕弄疼兒子,手插到頭髮裡,卻怎麼也抓不下去,猶豫裡,兩隻
小手給兒子用一隻手便給攥住,按在腦袋上方床上。
孫倩好不容易找著機會扭開嘴,立即壓著聲音訓斥:「小飛!我是你媽媽!
你怎麼敢親……」,可接著又「啊」的一聲,小嘴又給兒子含去,只能在牙縫裡
不斷的嗚嗚道:「我是你媽媽,小飛!……」
孫倩正努力的左右晃著頭,口裡嗚嗚有聲,忽覺胸部一涼,一慌神的功夫,
又覺右邊乳房乳頭一緊,已被兒子右手二根手指鉗住,用指肚壓緊,前後搓弄起
來--襯衫不知什麼時候已給兒子抓開,乳罩也給扯掉,兩隻雪白驕人大乳正硬
挺挺的暴露在空氣裡。
這感覺來的太強烈、太突然,孫倩一下子停止了嗚嗚聲,愣在那裡,只覺自
己整個右邊乳房瞬間脹了起來,頂上乳頭也硬得像是快要裂開……內心裡不由的
期許著另一邊也能給摸上一摸,恍惚裡忽覺那大手又把整只乳房抓住,毫不憐香
惜玉的大力揉捏起來……疼的、脹的、酥的感覺一起湧進大腦深處,就像是一記
重重的右擺拳,給了她這個飢渴了多年的軀體狠狠的一擊!孫倩禁不住張開小口,
輕輕的呻吟一聲。
卻不料兒子趁她張口,那隻大舌馬上攻進她嘴裡,一次次的試著逮住她游動
不已的小舌……孫倩把牙了,正作勢要咬下去,想讓兒子知難而退,忽覺乳
頭給報復性的狠狠揪了一下,那一處地方立即像給電擊了一樣,尖銳的疼痛與快
感一起襲來,孫倩不由「啊」的一聲,又把小嘴更大的張開,小舌也終給捉住,
給叼進兒子口裡,待要反應過來再往拔,只覺堅挺乳頭又給重重揪扯了一下,
又一聲「嗚啊」裡,只好認命的把小舌留在兒子口裡,隨著兒子的吸咂舔舐,那
小舌竟慢慢的在那裡動與大舌纏綿起來。
隨著一大一小兩個腦袋忽左忽右的調換有序、錯落有致,鼻息漸急裡,兩人
的親吻卻越來越緩,越來越從容--這會兒,小舌給大嘴含住,柔柔長長的吮吸
一番,一會兒後,大舌又給小口捉去……這個時候,兩個人已不再是母子,更像
是一對分別多年的情侶,都在珍惜著這難得的一次親密。
纏綿裡,孫倩漸感不支,頭越來越暈,極度的缺氧,不時的將舌頭縮了來,
扭開嘴,像一條離開了水的魚兒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也不忘抽空喃喃一句「我
是你媽媽,小飛!」,卻不知這句話早已變成了兩個人的催情劑……忽的又重重
的呻吟一聲,原來兒子的另一隻手不知什麼時候已放開她舉在頭頂上的兩隻小手,
正抓在她已寂寞很久的另一隻大乳上,兩隻大手開始一個節奏的大力揉搓起來。
孫倩只覺全身熱的發燙,意亂情迷裡把眼睛微微瞇開一道縫,卻見兒子一邊
親吻著,一邊一雙大眼直直的盯著她,忙又緊緊閉上,繼續細細的體味著這種感
覺,記憶裡這種奇妙感覺已經有十多年或是二十多年沒體會過了,感慨、愉悅裡
又為自己心酸,不由的從眼角淌出淚來……
孫倩忽覺上面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兩隻大手停止了揉捏,嘴唇也拿開了,
失落、驚訝裡不由的把眼睜開,見兒子只是愣愣看著她,眼裡竟也有了淚光,不
知在想些什麼,接著又把放在她右乳上的手拿開,輕輕抬起,把她眼角的淚擦了
去。
「他誤會了……他心裡是有我的!他原來這麼在乎我的!……」心裡想著,
口裡卻依然喃喃著「我是你媽媽,小飛」,一邊喃喃有語,一邊把兩隻小手搭到
兒子脖子上,把他嘴唇壓下來,動親了上去!……只一會兒,上面那壯實的身
子又熱了起來,那大舌吻的更是飢渴……滿心的甜蜜裡,孫倩慢慢又把兩隻小手
移到兒子結實的後背,隨著與兒子的口舌親吻,四處輕輕的撫弄起來。
兩根肉舌一會兒在口裡,一會兒在唇外,忽而快,忽而慢,忽而輕,忽而重
的交織纏繞,越來越是親密,越來越纏綿,完全忘記了此刻屋外還有他的妹妹、
她的女兒、他的叔叔、她的同事--兩唇相接時,一會兒媽媽用小舌將自己的唾
液渡入兒子口中,讓兒子輕輕吸食;一會兒,兒子的大舌又把唾液渡到媽媽口裡
……孫倩脹紅著臉,整個身體被兒子強烈的雄性氣息籠罩著,下面心臟「噗噗」
亂跳之際,只覺入口唾液為瓊漿玉液般,讓她吞嚥不止,讓她欲拔不能。
孫倩迷亂之際,忽覺胯上腰帶一鬆,緊接著一隻大手伸進她胯裡!
「他是我兒子!!我親生兒子!!!我們不可以的!!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
了!!不能再越界了!!!」孫倩心裡頓時大驚,又開始掙扎起來,可雙手馬上
又給緊緊攥住,壓到頭頂,兩腿也大張著給兒子兩隻大腿壓著、頂著!
那伸進去的大手,卻並不著急,像是在品著她的驚慌一般,輕輕撫摸著一寸
寸的向下探去,在她的黑草地上穿行著,還有閒情拽了拽她的陰毛,再向下一寸
就要觸著她那洪水氾濫的小逼了!
「那可是我生他出來的地方!!!」孫倩又是羞又是驚又是怕,牙齒猛的一
,狠狠的向兒子嘴唇咬去!!
「啊!」周飛悶哼一聲。
-
餐桌上,大家靜靜的吃著飯,誰也不說話,氣氛很是怪異。
開始的時候,曲
叔叔試著開了幾句玩笑,可見大家都不笑,只好識趣的住了嘴。
孫倩一直機械的
往嘴裡送著曲叔叔不斷夾過去的菜,眼睛無神的看著前方,看那表情,可能她自
己也不知道吃的是什麼,又是什麼滋味。
偶爾過神來,便沖那曲叔叔輕輕歉意
的一笑,接著又直直的盯著眼前空氣,機械的嚼著飯菜,發起愣來,又像是在細
細味著什麼,臉頰上那層紅暈,久久不去。
亭亭邊吃著飯,邊盯著哥哥嘴唇,那下嘴唇正貼著個創可貼,一陣子沉思之
後,又盯上哥哥纏著繃帶的右手,接著又一陣沉思,可那個小腦袋卻如何也想不
明白,只好又問:「哥,給媽媽的頭不小心撞上,竟能把嘴唇給撞出血!這切個
菜吧,又能切到外手掌!」
「……」周飛低下頭大口的扒著飯。
「哥!我知道了!!」亭亭忽的大叫。
「……」周飛猛的抬起頭,口裡含著飯,嘴、眼大張著看著這個妹妹。
「……既然今天你這麼倒楣,趕緊去買彩票吧哥!!--我們同學都說了,
說什麼失之東……什麼的,收之桑……,哎呀,反正意思就是,這方面倒楣了,
另一方面就會走運的……」
-
臨走去學校上晚自習之前,周飛把亭亭拖到自己屋裡,嘴唇上還是滑稽的掛
著創可貼,卻是一臉嚴肅的向妹妹交待說:「亭亭,你跟琳琳在家裡可要好好的
看住媽媽,聽到了麼……不能讓曲叔叔留咱們家太久,『絕』不能讓曲叔叔進媽
媽的屋,聽到了麼,要是進了,你們也要跟著進去……不行的話,就要馬上打電
話給哥哥,哥哥馬上來……亭亭,這可是關係到你哥哥的終身幸福啊……啊,
不是,哥哥說錯了,是關係到爸爸和媽媽的終身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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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在下很重要,至少由此可
以確定,碼的這些字並不是毫無意義--至少有一個人讀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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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母與子,禁忌之始
深夜,趙小雅正仰面沉睡著,逼戶一陣子發癢,迷迷糊糊濕了起來,感覺那穴口正被什麼東西反覆摩擦著,不由驚醒,睜開眼見頭頂一個人戴著頭罩,露出兩隻眼,散發著野獸的光芒,愣神間逼戶一緊,陰道瞬間給一根大物戳到穴底!
趙小雅一時大駭,伸手用力去推身上的男人,卻哪裡推得動,推搡裡下面穴道已給狠狠的抽了幾十抽,想加力再推,卻不知是由於剛醒還是要害給大物控制著,全身無力,又一陣亂抓亂推之後,用盡所有的力氣大聲哭喊道:「小靜!!!…」
待要再喊,小嘴卻給男人一隻大手緊緊摀住,下身依然一刻不停的被抽被插著,讓她恐懼的是,男人彷彿知道她窒道裡的每一處敏感點,大抽之下自己身體竟然越來越熱、越來越軟,淫水四溢,穴道給男人抽得啾啾作響!
全身沸熱之際,忽的睡衣也給撕開,男人另一隻大手又把傲挺的大乳抓了去,竟以她最喜歡的方式和力道在兩個大乳上輪流揉了起來,加上下面男人雞巴一時不停的刮著陰道,在這雙重的打擊下,趙小雅亂抓亂撓的手早已無力的落到床上。
身下的大床隨著男人操動搖動的越來越響,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裡,趙小雅驚訝的發覺,越來越高漲的快感裡,自己的胯部竟隨著男人的抽插動挺動迎起來,口裡原本的嗚嗚聲竟也變成了呻吟聲!
絕望之下,嘴裡呻吟著,腦袋左右不斷亂晃,在男人的一時疏忽裡嘴巴終於擺脫束縛,到男人手掌邊緣,狠命的咬了下去!
-
「啊!!…寶寶!!是我!!別咬!!你老公!!」周飛只覺手掌要被咬掉一塊,怕傷了女人又什麼也不敢做。
聽到男人的聲音,趙小雅心神大定,牙一鬆,頓時癱軟在床上,正要開口埋怨男人,卻聽房門被人從外面猛的撞開,接著屋內燈光大亮!
周飛過頭看去,嚇了一跳,只見劉靜、劉怡姐妹每人手裡一把切菜刀,全身顫抖著,咬著牙,惡狠狠的就要撲上來!周飛又連忙大叫:「小靜、小怡!把刀放下!是我!!」
周飛把頭罩掀開,然後把雞巴「波」的拔了出來,晃著濕淋淋的雞巴沖緊盯著他的三個女人尷尬的說:「那個…睡不著覺,那個…想跟你們趙姐姐玩玩強姦…」
「啊!」這時趙小雅忽的大叫一聲:「老公!血!好多血!…」一邊喊著一邊指著他的手掌。
周飛低頭一看,見右手手掌外側已紅成一片,大股血順著小指向床單滴去…周飛忙把手伸到床外,喃喃的說:「操!寶寶,你夠狠!!」
「啊!」這時趙小雅又輕叫了一聲--她想要起身去找繃帶,卻忽的意識到自己下面是裸著的,穴口周圍已是濕濕的一片。
「小靜!」趙小雅忙把毛巾搭在身上,紅著臉急急的說:「廚房靠窗櫥櫃裡有創可貼、消毒液、繃帶什麼的,在綠色的藥盒裡,最下面那格,幫姐姐拿過來。
」
「什麼?繃帶?…不用,沒那麼嚴重,創可貼就…」周飛抬起頭見兩個女孩已經沒了影。
-
趙小雅認認真真把繃帶綁好,像干了壞事的孩子一樣的看著周飛:「老公,對不起啊…」
「哎呀!強姦這玩意,不僅是體力活,技術含量也很高啊!…」盯著自己的手暗自想著,周飛一陣子的慚愧,聽到女人的話,又感到一陣子的歉意,不由的俯下身吻了吻女人,輕輕的說:「寶寶,這怎麼能怪你呢?應該我說對不起的,讓你受驚了,再說,你這麼保護自己的貞節,老公高興還不不及呢。
」
又指了指下面:「對了,寶寶,咱們東方人,很少有這麼大的,你應該能感覺出來這是你老公的啊?你怎麼…」
「那時我又是怕又是慌又是…哪想得到?」趙小雅說著說著又紅著臉低下頭,似乎是想到那一刻即恐懼卻又快意的複雜感受。
「小靜、小怡,今晚你們留這邊陪哥哥睡吧…哥哥好需要安慰啊!」這時,周飛已經大刺刺的爬上了床,躺在中央。
小怡看看姐姐,然後隨著姐姐也爬了上去,和姐姐一起躺到周飛的左邊。
-
兩姐妹左肩,趙小雅右肩,雖然周飛的胸肌自我感覺已練到足夠發達,但依然有地兒不大夠用之感。
不由想到亭亭、琳琳,又想到秀秀、小翎,一陣頭疼--哪天讓這些人湊一起,那該怎麼辦?
「怎麼啦老公?」趙小雅打斷男人的苦惱。
「…」周飛扭頭瞅瞅這頭,再扭頭瞅瞅那頭,見三個女人臉上依然有些羞意,都有些不太自然--想想也是,終究這是三個人頭一以這種方式相處,而她們也都不是亭亭那種自來熟的女人。
周飛撫摸著劉靜的秀髮:「哎呀,一言難盡啊!…要知道,昨天我還是個富人呢…一轉眼…哎,又成窮光蛋了…」
「窮光蛋你也得養我老公!!」趙小雅拉著他的手撒嬌。
「…,哥哥,要不…我跟妹妹再出去打工?」劉靜與妹妹對視一眼後猶豫著說。
「什麼!!小靜、小怡,你們想哪裡去了?!…就不能跟你們趙姐姐學學!」周飛看著她們,一陣子的豪情迸發:「富也好、窮也好,我受什麼苦都行,可絕不會讓我的寶寶們吃一點苦的…再說,這筆錢沒了,還可以接著找地兒偷…不對,找地兒順手牽…啊也不對…我意思是,還可以接著掙麼!!」
劉靜、劉怡小臉一紅,甜甜的爬在他胸脯上不再說話,趙小雅則在旁邊大煞風景的小心問道:
「老公,你到底有多少個寶寶啊?」
-
清晨,周飛正睡得迷迷糊糊,給趙小雅推醒:「老公,你手機閃了好長時間了,應該有急事…怎麼又添手機了?…老公,你到底有多少個手機啊?」
「五哥,不是說好的麼,沒中就不用打電話給我了麼?」周飛閉著眼把電話貼在耳朵上,慢聲慢語的,唔唔呀呀的有些不滿--確實,人家這邊療傷療的剛差不多了,你這又猛的給扒開,再灑把鹽,這也太不道德了!
「好小子!我這邊又是擔心又是興奮的,整整折騰了一宿,你小子倒好,睡得倒香!知道五哥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麼?!!」五哥雖然埋怨著,可語氣裡一點生氣的意思沒有:「我這她媽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靠,不對…靠,小飛,這到底是你的錢還是你五哥的錢?」
「…怎麼?什麼意思啊五哥?」
「扣掉稅,按現在的匯率,還能剩十二億四千多萬人民幣…」
「等等五哥!你慢慢說!」周飛立馬清醒了過來:「你意思是…中了?!」
「…」
「五哥,你稍等一下!」周飛趕緊爬下床向衛生間跑去。
-
「五哥,好了,你說…你意思是,比分真個是六比一?」
「…,小飛,你怎麼事兒?你是不是還沒睡醒呢?你不確定?--我這正把你當上帝供著呢,我手下那幫崽子吵著要我問你今晚上的比分呢!…實話告訴五哥,你到底是怎麼蒙出這樣一個比分的?」
「五哥…這事咱們過會兒再討論…五哥,今晚能不能安排人和我一起把本錢給還去?最好是後半夜…五哥應該明白,那錢來路不大正。
」
「…嗯,好!我安排一下。
不過,小飛那2億一時半會兒還到不了帳--誰她媽一次就吐了這麼多血,都不會讓你錢拿的太自在的,但小飛,你也不用擔心,大家都是同行,特別那邊,世界數得上的有頭有臉的大博彩公司,這個道理應該都懂的--為這點錢把自己招牌砸了,不值得!…等錢到帳後,我給你存國外帳戶上,過些天我再過去一趟,把帳戶資料、密碼什麼的都親手轉交給你…啊,對了小飛,雖然沒定下死規矩,可按我們的慣例,像你這種大贏家,需要拿出點彩分給辦事的人的…所以,你最好能出一萬的彩小飛…當然,不給也沒關係的…」
「五萬,五哥,從裡面扣五萬,你看著分吧…怎麼樣五哥?如果不夠的話…」
「靠!!」五哥在那邊重重拍著什麼:「我就說麼,五哥打第一眼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一般人!上道!!…」
「五哥…」紅著臉周飛好不容易等到五哥誇完,小心翼翼的說:「能不能…能不能跟你商量點事兒?」
「什麼事?跟五哥還有什麼好猶豫的?!說!!」
「嗯…錢到帳後,能不能轉一億到你帳上?我要辦些事,用自己的帳戶不方便,怕引起懷疑…」
「…」
「倒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關鍵是怕被人追問我錢的來源,你知道的五哥,大陸這邊的情況…」
「小飛,我不是不願意,我是在想--一個億的錢你放我這兒,你放心麼?」
「五哥,這你就見外了!你是二叔的朋友,有什麼不放心的?!…再說了,如果五哥在乎我這點錢,成心想黑我的話,我可是一分錢也拿不到的。
」
「好!小子,有種!!是個幹大事的料!五哥沒看錯你!…那個,小飛,我有個女兒,在念港大,那個…小飛,你對比你大的女人不排斥吧?」
「…」周飛想想電話另一頭那張臉,拿手機的手哆嗦了一下:「那個,五哥,我還小呢…」
-
周飛走臥室門口,透過門縫,見趙小雅、劉靜、劉怡都醒著,正輕聲聊著什麼趣事,不時抿嘴笑著…周飛推開門,她們見他進來了,都閉上嘴不再說話,沉默著瞅了他一會兒,又互瞅了一眼,然後一齊抿嘴咯咯笑起來。
「真個是三個女人一台戲,怎麼這麼快就熟起來了?!」周飛站在那裡感慨著,被她們盯的有些不自在,不由的摸摸自己的臉,尷尬的說:「我有這麼帥麼?」
三人女人又一陣輕笑,周飛咳嗽一聲,起臉來向她們宣佈:「各位寶寶!從現在起,就跟哥哥一起吃香的、喝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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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早間英語課上,周飛正想著這天晚上要辦的兩件事,想著如何把時間錯開,忽的聽到書桌裡一個手機輕輕振了一下,見是個陌生的號碼,想等下課再打去,可那邊一個連著一個的打過來。
「老師!…我早上吃壞肚子了…」周飛忽的皺著眉舉起手,衝著老師悲聲說。
-
「什麼!!!…宮樹梁死了!!…什麼時候?!!」周飛手裡的手機差點掉地上,從清早開始的好心情一下子全沒了。
「昨晚上的事,他們說是酒後駕駛,是他自己逆行把車扎到人家卡車底下去了…說他是完全事故責任人…」
「你確認死的是他麼?」
「嗯,小翎和我都確認了。
他們說是『事故』,可,可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今天出門,感覺一直有人在跟著我。
」
「…」
「不用擔心的小飛。
我這不是全按你以前交待的--不用家裡電話,也不用自己手機,我這特意甩掉尾巴,找了個公用電話。
」
「…」悶熱的夏天,周飛額頭出的卻是冷汗,想了想他說:「秀秀,你做的很好!不過,我這個號打完這個電話之後就要停了…接下來一段時間,聽著,秀秀,你『決』不能動聯繫我知道麼--無論是打電話,還是來學校、去我家找我,這都不行!只能我聯繫你…過幾天吧,我過去找你,面對面再分析分析這事…」
「可,老公,我現在就要見你!」
「別謊!秀秀,我也感覺,這事應該不是意外這麼簡單,不過你別跟小翎說有人跟蹤的事兒…也別再干今天的傻事--要是再有人跟著,就讓他們跟著,就裝著不知道,別特意去甩掉他們,明白麼?」
「我做的很自然的,他們應該不知道我是故意甩掉他們的…老公!可你什麼時候來看我們?」女人那邊像是哭了:「小翎從那邊認屍來,一直就精神不大穩定,一個勁的發呆,說什麼是她害了她爸爸…」
「好了,秀秀,別哭,一切有你男人我呢,啊,明天晚上吧,最晚後天…」
-
「這事肯定不對勁!可到底是不是因為錢的事呢?今晚還過不過去還錢呢?…操,如果錢是宮校長的,那他死了也不用還了,如果錢不是他的,而他又是因為錢死的,那…錢到底是還是不還呢?…可?如果是因為錢,也不至於這麼快就把人給殺了啊?總得給點時間讓人家把錢找來的吧?…難道還有別的事?…還是,宮校長確實是出意外死的?」
「用不用給五哥打電話讓他改計劃呢?」周飛到班上後,再也沒有辦法集中精力聽老師課上說什麼。
一陣子的恍惚裡,忽的覺得衣袖給輕輕拉了一下。
「怎麼啦哥?」劉靜擔憂的看著他。
「啊…小靜,沒事,你聽你的,哥哥現在的錢太多,只是在愁該怎麼花。
」
##############################################
午飯時候二叔打來電話,把周飛叫到學校周圍的一家小餐館。
「宮樹梁死了。
」二叔等周飛坐定,然後盯著他淡淡的說,像是在說哪只流浪貓死了。
「…」周飛低下頭。
「嗯?…你知道?還是不在乎?」
「…」
「交警那邊認定是意外,上面交待的。
可那邊一個朋友跟我說,按他血液裡酒精的含量和身體的狀況,那時他是根本開不了車的。
」
「…」
「小飛,別裝著這事跟你沒關係!…我給你查過宮樹梁…你覺得他的死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不一定是因為我吧二叔?」周飛還是低著頭。
「那陽山小的錢呢?」
「…」周飛抬起頭看著二叔。
「昨天上面跟我要了兩個人,說是辦些私事。
其中一個來私下裡跟我說,領導是讓他們去陽山小了,說是要查找一批機密文件…我猜的沒錯的話,那鑰匙你應該是從宮樹梁那兒得來的吧小飛?」
「…」
「小飛…看來事情比我想的還要嚴重…我今天叫你出來,也不是盤問你,只是通知你一聲,好讓你早有個心理準備…小飛,你再仔細想想,陽山小那邊有沒有留什麼痕跡?」
「那天晚上辦事之前,我已把小監控作了手腳,改天我又把控制室裡那近兩個周的全給刪掉了。
…車經過的路線也全是避著攝像頭的…我戴著帽子,也易過容,當晚也沒遇見什麼人。
」
「…」
「我指頂都塗著膜,還戴著手套,肯定留不下指紋;帽子下面套著頭套,也落不下頭髮;屋裡的腳印走之前也全給抹了…」
「好!…小飛,不過,這幾天你再認真想想,如果留下什麼馬腳,早抹掉早好。
」
-
從餐館出來後,周飛馬上給五哥去了電話:「五哥,錢不用還了!麻煩趕緊運走!…」
##############################################
整個下午的課,周飛完全聽不進去,可又不得不裝著認真聽著的模樣,否則又會讓旁邊的女孩擔心。
--靠,早知這樣當初真不該跟小悅換座位。
周飛好不容易才熬到下午課完家吃飯。
幸好徐妤晚上有個小測試,忙著準備,就留在學校裡吃晚飯,沒跟他一道家,周飛這往家走的路上終於不用再偽裝。
「照二叔的消息,那宮樹梁的死肯定是與錢有關了,即使不是全部,也至少有一部分原因。
--宮樹梁應該沒膽子黑別人的錢,那錢也應該不是他的,那就肯定是他替別人藏的,或者只是給別人守著鑰匙…可,誰她媽的這麼狠!那麼一個大活人,說弄死就弄死?!…我這她媽不也成了半個兇手了麼?以後讓我怎麼面對小翎?怎麼有臉再操她?操你媽逼的,你們這幫狗操的,一天也等不了了?!錢又不是不還!!…操,這自已人都殺了,我就是把錢還了,你們這些狠東西會饒了我?--我還錢的話,跟去找死真她媽沒什麼別!…操,活該你們這些狗雜種破財!!…」
一邊想著,周飛一邊進了家門。
正換著拖鞋,亭亭遠遠的撲了上來,抓著他的手就要把他往屋裡拖。
「啊」周飛輕輕哼了一聲,這個妹妹正抓著他還纏著繃帶的右手。
「怎麼啦哥?」亭亭頭看了他一眼,又看他的手:「跟誰打架了哥?」
「沒事,就是今天早上在那趙姐姐那邊,切菜時不小心切著了…什麼事?」
「哼!哥,你是不是昨晚在趙姐姐那兒呆了一宿?!…臭流氓!!…你是沒看到早晨的時候,媽媽看到你屋空著後,她那張八婆臉…哎呀,說到哪兒去了,現在說的不是這個!…快去你屋哥!」亭亭又頭向廚房方向看了一眼:「快,悄悄的。
」
-
「哥!快管管媽!!」屋門一關,亭亭便大叫起來:「真不要臉!爸爸這還沒死呢!…光天化日的就往家裡領男人!」
「…男人?…什麼男人?」
「哎呀,哥!男人!!!」亭亭大瞪著哥哥,對他的遲鈍非常的不滿:「能插逼的男人!!…看他頭一次來就給我跟姐姐買那麼多禮物…無事獻慇勤,哼!非奸即盜!」
「…」
「哥哥,你說話啊!…你愣著幹什麼!!…哥哥,爸爸不在家,你可是家裡唯一的男人!你可得管管媽媽…你是沒看到媽媽那發騷的樣子,浪得都快出水了都!…」
這時有人在外面敲門,然後媽媽滿臉桃花的推門進來:「小飛,媽媽剛聽到門響…怎麼一來就扎自己屋裡?…亭亭,你在你哥哥屋幹什麼?哎呀,你們兄妹感情真好!亭亭可是打小就吵著要嫁給哥哥的,要不媽媽給你們當個媒人?哈!!」
「…」
「小飛,別愣著,快來廚房,媽媽跟你介紹個人。
」
-
廚房裡一個中年魁梧男人正在炒著菜,一邊炒著一邊哼著小曲,彷彿他才是這個屋子的人,又像是歷經九九八十一難取得真經正歡樂把家還的唐玄奘。
男人扭頭看著周飛表情誇張的說:「啊,小飛啊,這又長高了,這才半年沒見,又高了一大塊!那次之後怎麼再沒見你去我們單位玩啊小飛…」
「…」
「啊,對了小飛!我還給你帶的禮物呢!…一會兒等叔叔炒完菜就過去給你拿…」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偏下頭。
這時孫倩正走在他身邊,微微翹著腳尖,拿著毛巾輕輕的把男人臉上的汗擦去,擦完後可能感覺還是體現不到自己的柔情,便又用手背輕輕在上面撫摸了幾下…然後轉身仔細端詳著周飛,見他拉著個驢臉,一臉的木然,笑得更是開心:「小飛,去給你曲叔叔倒杯水去。
」
「…」周飛站著不動,沉著臉死死盯著媽媽:「媽,能去你屋麼…問你件事。
」
「什麼事不能這兒說小飛?」孫倩盯著他,越笑越是開心:「你曲叔叔也不是外人!說吧,小飛,有什麼事就在這兒說。
」
「小飛上高二了吧,」這時曲叔叔嘗了口鍋裡菜插話說:「哎呀,我家小玉念職校,現在還沒對象呢…過幾天就放假家了,小飛,要不我介紹你們認識?…他們長相、個頭都挺般配的,是吧小倩。
」
「對啊!」孫倩含情默默的看了眼男人,然後又滿臉是笑的把目光繼續放到兒子臉上:「老曲,你可是說點子上了,我家小飛最喜歡比他大的女孩子了!…是吧小飛!…別拉著臉小飛,你就裝,你心裡肯定很高興吧…老曲,你這點子太好了,他們倆要是成了的話,那我們兩家就是親上加親了!」
「媽,我真的有重要的事兒跟你商量!」周飛上前抓著媽媽的手,也不管旁邊曲叔叔詫異的表情,硬是把她連架帶拖的弄到她屋裡。
-
「媽,你把你同事叫來咱們家幹什麼?!」周飛帶上門,陰著臉緊緊盯著媽媽滿是笑意的臉。
「啊,小飛,這還用問?!當然是交往啊小飛!…要媽媽說得再露骨麼小飛?…你爸爸出去住這麼久了,你媽媽,要知道也是個正常的女人,有正經的生理需求…啊,小飛,你應該懂的吧?」
「可…」
「可什麼小飛?前陣子你不是也勸媽媽找一個麼?你不是真心勸的難道?」
「…」
「還是…難不成,你覺得你媽這年老色衰的,就是想找也找不到??」
「…」
「小飛,媽媽確實是三十好幾的女人了…可單位裡追媽媽的、給媽媽獻慇勤的,可一點不比年輕女孩少啊。
…小飛,要知道他們中像你這樣年紀的也有呢,還是重點大學畢業的呢…都跟媽媽表白了,說別說是四個孩子,就是一個他也不在乎呢!…只是媽媽不喜歡你們這樣的小毛孩子而已!!」
「…」
「嗯?小飛你怎麼一直拉著臉啊?!…媽媽找個男朋友,當兒子的難道不為媽媽高興麼?」
「…」
「小飛,你也知道,我跟你爸除了還有張證書外,其實這關係早就斷了…再說你曲叔叔也不介意先這麼交往著、同居著…小飛,你覺得你曲叔叔跟咱們一起住怎麼樣?--你曲叔叔也離婚這麼多年了,也追了媽媽好幾年呢…咱們家也只你一個男人,陰氣太重。
」
「…」周飛的臉越拉越長。
「小飛,」孫倩的臉則越笑越歡:「按我們同事私下跟我說的,你曲叔叔的那個東西,一點也不比你的小呢!…當周圍沒人的時候,看你曲叔叔盯著我的眼神…媽媽還有些害怕呢…害怕裡,媽媽其實還有些期待呢!…啊!…」
「小飛!你要幹什麼!!」周飛把門鎖上,咬著牙陰著臉一步步向前靠,孫倩一步步向後退,一直退到床邊。
「小飛,你…」孫倩話剛說到一半,就給兒子飛身撲到床上,她事先完全沒料到這個兒子會有這麼大敢的舉動,大驚之下,大瞪著眼呆呆看著兒子,還沒等發怒,小嘴已給兒子含了去。
-
孫倩嘴裡嗚嗚有聲,兩隻小手不停的推搡著,卻一絲也推不動,又要去揪兒子的頭髮,可又怕弄疼兒子,手插到頭髮裡,卻怎麼也抓不下去,猶豫裡,兩隻小手給兒子用一隻手便給攥住,按在腦袋上方床上。
孫倩好不容易找著機會扭開嘴,立即壓著聲音訓斥:「小飛!我是你媽媽!你怎麼敢親…」,可接著又「啊」的一聲,小嘴又給兒子含去,只能在牙縫裡不斷的嗚嗚道:「我是你媽媽,小飛!…」
孫倩正努力的左右晃著頭,口裡嗚嗚有聲,忽覺胸部一涼,一慌神的功夫,又覺右邊乳房乳頭一緊,已被兒子右手二根手指鉗住,用指肚壓緊,前後搓弄起來--襯衫不知什麼時候已給兒子抓開,乳罩也給扯掉,兩隻雪白驕人大乳正硬挺挺的暴露在空氣裡。
這感覺來的太強烈、太突然,孫倩一下子停止了嗚嗚聲,愣在那裡,只覺自己整個右邊乳房瞬間脹了起來,頂上乳頭也硬得像是快要裂開…內心裡不由的期許著另一邊也能給摸上一摸,恍惚裡忽覺那大手又把整只乳房抓住,毫不憐香惜玉的大力揉捏起來…疼的、脹的、酥的感覺一起湧進大腦深處,就像是一記重重的右擺拳,給了她這個飢渴了多年的軀體狠狠的一擊!孫倩禁不住張開小口,輕輕的呻吟一聲。
卻不料兒子趁她張口,那隻大舌馬上攻進她嘴裡,一次次的試著逮住她游動不已的小舌…孫倩把牙了,正作勢要咬下去,想讓兒子知難而退,忽覺乳頭給報復性的狠狠揪了一下,那一處地方立即像給電擊了一樣,尖銳的疼痛與快感一起襲來,孫倩不由「啊」的一聲,又把小嘴更大的張開,小舌也終給捉住,給叼進兒子口裡,待要反應過來再往拔,只覺堅挺乳頭又給重重揪扯了一下,又一聲「嗚啊」裡,只好認命的把小舌留在兒子口裡,隨著兒子的吸咂舔舐,那小舌竟慢慢的在那裡動與大舌纏綿起來。
隨著一大一小兩個腦袋忽左忽右的調換有序、錯落有致,鼻息漸急裡,兩人的親吻卻越來越緩,越來越從容--這會兒,小舌給大嘴含住,柔柔長長的吮吸一番,一會兒後,大舌又給小口捉去…這個時候,兩個人已不再是母子,更像是一對分別多年的情侶,都在珍惜著這難得的一次親密。
纏綿裡,孫倩漸感不支,頭越來越暈,極度的缺氧,不時的將舌頭縮了來,扭開嘴,像一條離開了水的魚兒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也不忘抽空喃喃一句「我是你媽媽,小飛!」,卻不知這句話早已變成了兩個人的催情劑…忽的又重重的呻吟一聲,原來兒子的另一隻手不知什麼時候已放開她舉在頭頂上的兩隻小手,正抓在她已寂寞很久的另一隻大乳上,兩隻大手開始一個節奏的大力揉搓起來。
孫倩只覺全身熱的發燙,意亂情迷裡把眼睛微微瞇開一道縫,卻見兒子一邊親吻著,一邊一雙大眼直直的盯著她,忙又緊緊閉上,繼續細細的體味著這種感覺,記憶裡這種奇妙感覺已經有十多年或是二十多年沒體會過了,感慨、愉悅裡又為自己心酸,不由的從眼角淌出淚來…
孫倩忽覺上面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兩隻大手停止了揉捏,嘴唇也拿開了,失落、驚訝裡不由的把眼睜開,見兒子只是愣愣看著她,眼裡竟也有了淚光,不知在想些什麼,接著又把放在她右乳上的手拿開,輕輕抬起,把她眼角的淚擦了去。
「他誤會了…他心裡是有我的!他原來這麼在乎我的!…」心裡想著,口裡卻依然喃喃著「我是你媽媽,小飛」,一邊喃喃有語,一邊把兩隻小手搭到兒子脖子上,把他嘴唇壓下來,動親了上去!…只一會兒,上面那壯實的身子又熱了起來,那大舌吻的更是飢渴…滿心的甜蜜裡,孫倩慢慢又把兩隻小手移到兒子結實的後背,隨著與兒子的口舌親吻,四處輕輕的撫弄起來。
兩根肉舌一會兒在口裡,一會兒在唇外,忽而快,忽而慢,忽而輕,忽而重的交織纏繞,越來越是親密,越來越纏綿,完全忘記了此刻屋外還有他的妹妹、她的女兒、他的叔叔、她的同事--兩唇相接時,一會兒媽媽用小舌將自己的唾液渡入兒子口中,讓兒子輕輕吸食;一會兒,兒子的大舌又把唾液渡到媽媽口裡…孫倩脹紅著臉,整個身體被兒子強烈的雄性氣息籠罩著,下面心臟「噗噗」亂跳之際,只覺入口唾液為瓊漿玉液般,讓她吞嚥不止,讓她欲拔不能。
孫倩迷亂之際,忽覺胯上腰帶一鬆,緊接著一隻大手伸進她胯裡!
「他是我兒子!!我親生兒子!!!我們不可以的!!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能再越界了!!!」孫倩心裡頓時大驚,又開始掙扎起來,可雙手馬上又給緊緊攥住,壓到頭頂,兩腿也大張著給兒子兩隻大腿壓著、頂著!
那伸進去的大手,卻並不著急,像是在品著她的驚慌一般,輕輕撫摸著一寸寸的向下探去,在她的黑草地上穿行著,還有閒情拽了拽她的陰毛,再向下一寸就要觸著她那洪水氾濫的小逼了!
「那可是我生他出來的地方!!!」孫倩又是羞又是驚又是怕,牙齒猛的一,狠狠的向兒子嘴唇咬去!!
「啊!」周飛悶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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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大家靜靜的吃著飯,誰也不說話,氣氛很是怪異。
開始的時候,曲叔叔試著開了幾句玩笑,可見大家都不笑,只好識趣的住了嘴。
孫倩一直機械的往嘴裡送著曲叔叔不斷夾過去的菜,眼睛無神的看著前方,看那表情,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吃的是什麼,又是什麼滋味。
偶爾過神來,便沖那曲叔叔輕輕歉意的一笑,接著又直直的盯著眼前空氣,機械的嚼著飯菜,發起愣來,又像是在細細味著什麼,臉頰上那層紅暈,久久不去。
亭亭邊吃著飯,邊盯著哥哥嘴唇,那下嘴唇正貼著個創可貼,一陣子沉思之後,又盯上哥哥纏著繃帶的右手,接著又一陣沉思,可那個小腦袋卻如何也想不明白,只好又問:「哥,給媽媽的頭不小心撞上,竟能把嘴唇給撞出血!這切個菜吧,又能切到外手掌!」
「…」周飛低下頭大口的扒著飯。
「哥!我知道了!!」亭亭忽的大叫。
「…」周飛猛的抬起頭,口裡含著飯,嘴、眼大張著看著這個妹妹。
「…既然今天你這麼倒楣,趕緊去買彩票吧哥!!--我們同學都說了,說什麼失之東…什麼的,收之桑…,哎呀,反正意思就是,這方面倒楣了,另一方面就會走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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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去學校上晚自習之前,周飛把亭亭拖到自己屋裡,嘴唇上還是滑稽的掛著創可貼,卻是一臉嚴肅的向妹妹交待說:「亭亭,你跟琳琳在家裡可要好好的看住媽媽,聽到了麼…不能讓曲叔叔留咱們家太久,『絕』不能讓曲叔叔進媽媽的屋,聽到了麼,要是進了,你們也要跟著進去…不行的話,就要馬上打電話給哥哥,哥哥馬上來…亭亭,這可是關係到你哥哥的終身幸福啊…啊,不是,哥哥說錯了,是關係到爸爸和媽媽的終身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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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讀過的朋友留留言,給點鼓勵,給些指點。
這對在下很重要,至少由此可以確定,碼的這些字並不是毫無意義--至少有一個人讀過。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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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27、肛奸 + 逼姦 = 輪姦
27、肛奸+逼姦=輪姦
晚自習課上,周飛接到亭亭的匯報,由於媽媽一直是魂不守舍的一幅模樣,
加上兩個妹妹特別是亭亭還在一邊橫眉冷對著,那位曲叔叔在吃完飯後不久就悻
悻的離開了。
周飛一顆心落了地,晚自習後也沒家,按原來的計劃徑直打車去了市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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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間是一處類似住宅小的一個封閉所在,地處市郊。
雖說是市郊,但
這一路段也是頗為繁華的,尤其是餐飲和娛樂。
小最裡頭有一處七層的小樓,名曰貴賓樓,四樓走廊盡頭的一間小屋裡,
背窗的一面牆上幾乎給大小不一的顯示屏鋪滿,屏幕下方的案子上,是一組組的
調節按鈕……電影學院攝影專業畢業的小王,正守在這堆儀器前,一支接一支的
吸著悶煙。
入校時他的理想本是要拍一組名揚海內外的大型專題紀錄片的,沒想到畢業
後,這現實與理解間的差距竟然這麼大,為了要買房子、討老婆,雖然胸懷天下,
卻只能委身這樣一處場所,拍些應景的色情錄相,以及像今晚這樣給客人遙控拍
攝一場真實的強姦戲。
「操!」眼見在自己的攝像機下,一個個清純的少女給用硬也好,用軟也也
好,用藥也好,慢慢調教成一個個淫蕩的少婦……可他這樣一個小人物又能幹些
什麼呢?他也曾正義感大發,愉著在某個吧給當地的警局投了封舉報信,可又
怎樣呢?--第二天,郭彪就把那封信當著所有小的面讀出來,大罵說寫舉報
信的這狗崽子沒認清形勢,不知道天上人間與警局的關係,說寫的這麼具體很有
可能是內部的人幹的,要大家互相檢舉,要把這個吃裡扒外的揪出來!
小王正感慨著,忽聽門外有人在插弄著鎖眼,等他意識到不大對勁時,門已
給打開了。
「你新來的吧!」小王站起身來:「這裡除了我誰也不許進,彪哥不是早就
交待了麼!再說,這門鑰匙只有我有,你是怎麼進來的?!--哦,你不是用鑰
匙進來的吧?!……你是誰!!」
小王大聲斥責的時候,那個人已經走到他身邊,只見他微笑著指著牆上屏
幕說:「看,彪哥有話要跟你說!」小王不由的一扭頭,忽的腦袋一黑,頓時昏
了過去。
-
「操你媽!真是先進啊!……靠!這還能調角度、調遠近!」周飛一個個按
鈕試著,擺弄著眼前的這堆儀器--應該說是一組遙拍儀器,攝像頭都按在旁邊
那間大客房裡。
牆上各個屏幕分管著客房內不同視角的攝像頭,同時客房裡還按
有傳聲裝備,最後彙集在機裡錄成影像、語音同步的視頻……當然如果要達到
最理想、最刺激的效果,還需要專業人員對鏡頭與各個分鏡頭做最後的剪接處
理--這些都是內部人透露的,包括今天晚上接下來會上演的節目--五哥說這
世道買通一個人比買通一隻狗要容易許多。
又過了十幾分鐘,郭彪終於出現在房間裡,還帶著一個戴著頭罩的男人。
郭
彪掏出手機,一會兒,這邊桌上手機響了。
「小王,注意,調好設備,快開始了!」電話那頭郭彪說。
「知道了,彪哥!」周飛模仿著小王的嗓音。
郭彪在屏幕裡稍微愣了一下,應該是由於周飛的答跟小王的說話習慣不一
樣,正要探問,這時旁邊那個戴頭罩的男人向他招手,他便關了手機,急急的上
前幾步,把耳朵貼上去。
-
周飛通過牆上屏幕仔細打量著這間客房,中央是一張巨大的床,至少有一般
的雙人床兩個半大,床頭、床尾還牽著各種樣式的手銬、腳銬,床正上方頂棚上
是一面大大的鏡子,鏡子四周向下垂著長短不一的鐵鏈,鐵鏈末端是樣式不一的
套,離床面還有很遠的距離,鐵鏈的長度應該可以調整。
地上是一塊整鋪的地
毯,若大的房間除了一張床,靠近門的牆角處還安放著一組沙發,沙發前面一個
茶几。
過了一會兒,四個壯漢從外邊抬進一個修長的女人,衣著一套不大身的警
服,頭髮披散著給扔到床上,看不出長相,身材則是火辣的很。
那四個小剛出去,頭罩男就有些不滿的說:「怎麼事?!」--周飛這
一聽,不由一愣,失望之餘又一陣大怒:「我操你媽!又是頭套,又是變聲器…
…這麼怕人還拍個雞巴錄相!!」
周飛心裡大罵著,又聽郭彪答說:「給打了點藥哥,不打藥不行啊……這
娘們太狠了……抓她時不小心讓她廢了我好幾個小,一個給她踢碎了一隻蛋,
一個給她把鼻子咬掉了……」
「操!」頭罩男不客氣的打斷他:「一幫窩囊廢!!以後招人認真點,別盡
找些只會吃飯拉屎的貨色……操!什麼樣的野馬我沒騎過?!就這貨?除了高頭
高點,奶子大點,全身能有幾兩肉?還野?--能野上天?!」一邊說著,一邊
指著床上那個少女,她正披著頭髮,努力的一點一點向門的方向爬去。
「對,哥說的是!小以後會注意的……不過,哥,不是都確認是Y市的刑
警了麼?怎麼還……要不我給哥換一個?也是處兒……」
「操!彪子,看你那點膽兒……她媽不是警察我還沒興趣操呢!……錢文這
王八蛋,還她媽警長呢,連個剛從警校畢業的娃娃也管不住,跑我地盤來搗亂,
好,既然他管不了,那我就幫他管管!……彪子,你確定她沒大的後台吧?」
「沒!」郭彪慢慢的說道:「她爸也就是個小科長,死了兩年多了。
爺爺也
只是個老鄉農……媽媽吧,跟她爸離婚十多年了……嗯對了,她有個妹妹,她媽
帶的--不過哥,她這個媽媽倒是個富婆,聽給我們告密的她的那個姐妹說,她
媽是個什麼集團的董事長……」
「操!一個破商人,還能反了天?!知道她在哪個國家麼,知道這是誰的天
下麼,一個狗屁商人,幾個狗屁錢,知不知那都是共X黨暫時放她那兒的?!哪
天我們她媽一個不高興,隨便動動手指頭就可以讓她一個子也見不著!!……不
過,她那個姐妹倒挺有意思,是叫什麼肖麗吧,她這個朋友來救她逃離『苦海』,
要她幫著來臥底,她要麼不同意,可同意了又把人家給賣了個乾淨,她是不是跟
人家結了八輩子的仇,哎,女人啊……彪子,這個肖麗你以後也要防著點,這麼
不要臉的貨色也少見……對了,彪子……」頭罩男看了一眼攝影頭:「那個攝
像的可靠吧,上次我讓你仔細摸摸他的底你摸了麼?」
「哎呀哥!跟你強調多少次了,這個人你可放一個心,我老鄉,鄉里鄉村
的,十八代以內都清楚得很,他還是我們村第一個大學生呢……」
-
這時那個女孩已經掙扎著爬到床邊,然後滾落到床下,床下呆了一會兒,又
慢慢艱難向門口爬去。
「好!執著!有一絲機會也不坐以待斃,好!我喜歡!確實夠味!」頭罩男
看了半天,不由讚歎,又說:「叫什麼來著?沈若霜是吧?」
「小霜霜……」頭罩男走到女孩前面,擋住她爬行的路,俯下身盯著已滿頭
大汗的女孩說:「你這要去哪兒呀?哥哥幫幫你吧?」
「呸!」女孩努力用手支起身子,沖男人吐了口唾沫,卻沒吐出去,掛在自
己嘴角上,又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人渣!!」
雖然由於給打過藥的緣故,臉還有些呆,加上又是一幅惡狠狠的表情,可透
過屏幕周飛還是能馬上認定,這是個難得身材、相貌懼佳的東方美人兒,不由心
裡又一陣大罵:「我操你媽!長這麼風騷,這不是成心過來找奸麼?!」
「啪!」頭罩男一巴掌把女孩扇倒在地上,看著女孩掙扎著又支起身子來,
淡淡的問:「你再說一遍?」
「人……」
「啪!」又重重的一巴掌,女孩再支起身子時,嘴角已見了血。
「人……」女孩又給扇了出去,周飛在屏幕裡能看出來,女孩其實並不是不
怕疼,反而比一般人更怕,可每次都能掙扎著支起身子,這樣反覆幾次,頭罩男
不由的有些惱:「彪子!去拿把老虎鉗給我!……我要把這婊子的指甲全給拔了!
看她還給我嘴硬!!」
「別!哥!」郭彪似乎有些不忍,站在那裡沒動,小心翼翼的看著頭罩男:
「哥,收拾這麼個小丫頭片子還用得著麻煩找鉗子?哥那大雞巴一下去,不就什
麼都解決了?」
「在理!」頭罩男大笑:「彪子,你小子,越來越會說話了!!……嗯,給
打了藥還這麼沖的丫頭,以前還真是沒見過,好!哥哥我就看看,在雞巴面前這
逼貨還能硬多久!!」
「對了哥,這藥是新進的,效果持續多久還沒個准數……是不是再打一針?
我這什麼都帶著呢……」
「操!打個屁!她要能馬上過勁來,我還求之不得呢……再她媽的打,你
是想讓我奸屍麼?!」
「……」
「好了!開始吧!!」
郭彪衝著鏡頭拍了三下掌,然後慢慢的退到鏡頭外,坐在門邊沙發上。
-
沈若霜很小的時候父母便離異了,從那時起便一直由單親的父親帶著,媽媽
則帶著妹妹了京城娘家。
可能受父親影響,沈若霜打小就樂於助人、愛打抱不平,在每個階段的學校
裡都頗有人緣。
到了警局之後,由於年少不更事,接連在Y市鬧了好幾家夜總會,
幸好有分管她的隊長吳軍和副局長錢文的袒護才只給了個內部警告。
好不容易消
停了一段時間,可某天一個高中同學找到她,說她們的同班同學肖麗在X市落於
淫窟,讓她想辦法把她弄出來。
沈若霜這時候已不是最初那個好衝動的警校娃娃,再加上這次是去X市,已
離開了她的職責範圍,吸取了以前的教訓,決定這次暗自來,先臥底慢慢把證據
收全,再一下把那地兒連根拔掉。
沈若霜在警校裡是公認的校花,大二的時候還曾有政治委員打過她的意,
只因為錢文托自己上面關係才免了她被包養的命運。
雖然追她的不少,可在警校
她卻從來沒交往過,追求她的人裡面有家境、長相都很不錯的,可她就是沒感覺。
直到工作後與她的分管隊長相處,她才慢慢意識到,可能是自己給單親父親養育
多年的緣故,她有戀父情結--隊長一表人才,也只比她父親稍小,四十多歲的
年紀,下有一女,家裡妻子也頗為賢惠。
由於隊長有家室的緣故,加上也是個顧家的男人,沈若霜也不想動去破壞
人家美滿的家庭,所以,雖然兩人間日積月累、潛移默化裡感情進展的很快,但
很難捅破那層窗戶紙。
-
沈若霜汗滴如雨,咬著牙一點點的向門口爬著,以住那豁達樂觀的胸懷全然
不在,內心深處充斥的幾乎全是憤怒對被朋友出賣的,對那個多年來沒給過
她一點點關懷的媽媽的,甚至對那個正甜蜜的戀著愛的妹妹的……,除了憤怒,
又一陣陣的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早些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自己喜歡的人,弄
到現在什麼都晚了。
眼瞅著就要爬到門口,忽的一陣巨痛,給那男人揪住頭髮和
衣服向床邊拖去,然後給甩到了床上。
「來,小霜,接著爬啊。
」男人也爬上床,在她身邊柔聲的說。
沈若霜剛爬
了一小段,忽的一陣布料撕裂的聲音,身體一冷,那警衫只剩幾片破布還掛在手
臂上--應該是他們特製的用來撕的衣服。
她裸著上身不由加快了速度向床外爬去,可這時候四肢無力,哪還能快得了,
又「啊」的一聲,下面警褲也給撕爛,身上還完整的只剩下一條粉紅色的內褲。
而那內褲中央,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濕了一大圈!
頭罩男盯著那片濕漬,呆了一會兒,過神後,解開褲帶把褲子內褲一併擼
下去,一根細長的雞巴硬硬的在空氣裡晃著--周飛看著屏幕吃了一驚,倒不是
因為尺寸,而是他由這雞巴判斷,這人年紀應該不大,郭彪當他爹是綽綽有餘,
可那位一聲聲「哥」叫得那麼甜,差點把他給帶溝裡去了。
沈若霜爬到床邊,正在再次撲向地面,忽覺腳脖子一緊,又給拖床中央。
接著一聲響,內褲也給撕掉,全身赤條條的爬在床上,正要手腳並用的再向床邊
爬去,「啪!」的響亮的一聲,屁股給狠狠拍了一巴掌,巨痛之下,不由「啊」
的一聲,只覺下面穴口又濕了一些--在警校時,她就因為對痛疼的反應過於敏
感,曾被勸退過,那時她還有些委屈,以為有人故意在為難她,這個時候她才意
識到她這種體質有多致命,尤其是她不僅對痛疼極為敏感,而且痛疼竟還能激起
她的情慾!
而顯然身邊這個男人已經發覺到了這一點!
男人也由著她爬,只是一記接著一記,狠狠的扇著她屁股同一個地方,沈若
霜只覺被他打的那一處地方已經著了起來,一記記鑽心的痛疼裡,淫水橫流,貼
著床面的逼戶拉著水線一點點向前挪動著,終於再忍不住,猛的一仰頭,「哇」
的一聲,失聲痛哭起來!
可那男人卻更是興奮,扇的更急,更是大力。
沈若霜嗚咽大哭裡禁不住把身
子給翻了過來,仰面向上,可高聳著的兩隻乳房馬上重重挨了幾巴掌,更是鑽心
的痛,伸手去擋卻又給輕輕拔開,緊接著又給扇的「啪啪」作響,越來越響的哭
聲裡,不由的又翻爬在床上。
「小霜,來,討聲饒就不打你。
」男人喘著粗氣說。
沈若霜停止了哭泣,爬
在原地呆了一會兒,一聲不吭,接著又緩緩向床邊爬去。
這時,只聽頭頂那男人
狠狠一聲「操你媽」過後,忽覺雙腿給大大的分開,給男人用連在床兩角的腳銬
銬住,然後逼縫一熱,只覺一個圓圓大物貼著逼縫劃過,大驚之下,不由的悲聲
嘶叫:「不要!!」
-
周飛要衝過去的念頭只是一閃,仍是直著雞巴坐在原地--又不是我媽、我
姐、我妹、我老婆,憑什麼要壞了自己的事去幫你?你她媽就是個仙女也還是不
如我親人的一根逼毛重要!
周飛把鏡頭調近,對著兩人性器的連接處,只見雞巴在逼縫處緩緩划行幾
下後,已是油漬烏亮,卻並不抽進小逼,反而給向上提了提,兩手用力把女孩屁
股向兩邊掰開,把肉龜抵在了肛口上!
那女孩似乎感覺到危險來臨,正要向前爬,忽的霍的仰起脖頸,「啊!!」
的嘶叫一聲,音量之大,聲調之悲,把屏幕前的周飛也給嚇得手哆嗦了一下。
只
見那女孩雙手徒勞的抓著床單,努力掙扎著要把身子脫離那雞巴,可雙腿給緊緊
的銬著,只能趴在原地,徒勞的掙著鏈子,脖頸拚命上挺著,在身上男人一記重
似一記的抽插裡,一聲高似一聲的悲鳴著!
門口沙發上的郭彪面色有些不忍,慢慢把頭扭向地面,手哆嗦著從口袋裡掏
出盒煙來。
女孩身上男人在飛速的一陣抽送後,又猛的大力向下一挺,屏幕裡只見那近
二十公分的雞巴全沒入肛門之中!
只見剛還在痛苦掙扎、悲聲尖叫痛哭的女孩,這時忽的抑起頭,小嘴大張,
雙眼圓睜,一聲不響的直直盯著頭頂鏡子,半晌也沒動一絲一毫,彷彿給雞巴釘
在了床上!……然後,全身忽的劇烈的抖動起來,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悲鳴著,
雙手發了瘋似的在床上急促的扒著,腳脖處已經把腳銬勒出血來,瘋狂晃動的小
臉早已給淚水打透!
那男人在又一陣子的大抽大提之後,終於把紅紅的雞巴連根拔了出來。
靜靜
看著那女孩撅著雪白的屁股,哭泣著徒勞的在原地艱難爬著,兩腳鐵鏈給她拽得
嗦嗦作響……把身子俯下,把雞巴對上肛口,讓她感受到危險來臨,可就是不插
進去,欣賞著身下女孩陡然變響、變急的悲泣聲,腳上鐵更是繃得筆直!……
又狠狠的紮了下去!
女孩又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叫!!……
-
頭罩男耷拉著雞巴,滿頭大汗的從女孩身上爬了起來,女孩趴在床上一動不
動,像是已給操死過去。
「操!」男人過頭不由大罵:「喊得比誰都慘,可就是不討一聲饒!……
彪子,給我拿幾粒藥,今晚我就陪她到底!看是她嘴硬還是我雞巴硬!!」
「哥。
你的電話,打來好幾次了……」郭彪上前把電話遞給男人:「應該有
急事。
」
「操!!怎麼不早給我!!」頭罩男看了眼電話號,趕緊從地上撿起內褲、
褲子,急急忙忙的穿了起來,又過頭去,看著女孩,狠狠的說:「臭婊子!改
天再收拾你!!……彪子,送我出去……老規矩,這婊子前面頭湯就留給你了-
-操,這個逼貨那小逼又是嫩又是水靈,真有些捨不得……」
「要不就給哥哥留著?」
「操!彪子,看你那樣子,我只是說說,看把你給嚇得……孬樣!後面是處
兒就行,前面我可沒興趣……好了!快,前面,帶路!!」
-
-
郭彪到客房,見那女孩仍然赤裸著躺在床上,直覺裡卻又有些不大對勁,
剛要頭,一陣涼風襲來,然後就昏了過去。
-
郭彪滿臉是水的醒來,發覺自己正坐在沙發上,手腳給幾道繩子綁得結結實
實,抬頭見一個高個子的男人,頭套著頭罩,靜靜的站在他前面茶几的另一邊。
兩個人對視良久,郭彪終於忍不住開了口:「朋友,兄哪兒冒犯到了,您
就直說,用不著這樣!」
「好!明白人!」對面的男人笑著說:「彪總!那小我就不繞彎子了--
今天小來只為一件事……」
「……」
「市郊八里橋那邊,那個徐家……」
「……」
「我只有一個小要求--我不想他們以後受到任何騷擾!」
「……,那麼……我那兩個失蹤的兄是給朋友請去了?」
「小也只是幫著彪總管了他們幾天,過幾天就給彪總還來……我明白那
徐家跟彪總也是無怨無仇,彪總那麼做也是因為上面交待的,也是迫不得已……
我意思是,既然是上面交待的事兒,那該答應還是要答應的,只是做不做、怎麼
做,那還不全看你彪總的意思?」
「……」
「留給彪總一個郵箱,」周飛研究著對面的眼神,又把一張小紙條放到茶几
上:「如果上面有新的安排,還得麻煩彪總告知一下小--小別的什麼也不
在乎,只求那徐家全家平安。
」
「……」
「否則……」周飛從褲袋裡掏出一個移動硬盤:「這裡是今天,還有留在電
腦裡還沒轉刻的前幾天的視頻……如果我全給發到上,再標上『X市官員在天
上人間的娛樂』等標題,彪總應該明白那會產生多大轟動吧?……對,按正常情
況這視頻馬上會給上面封掉,可政府內部肯定會展開調查的,如此一來,即使查
不出,錄相裡面的當事人也肯定會想到視頻是從你這兒走漏的……那樣的話,他
們會怎麼收拾你,這就不用小幫彪總想了吧?」
「我進屋打電話的時候,朋友就在隔壁的操作間裡了?……是朋友接的電話?」
郭彪已是一頭的大汗。
「彪總,聰明!今晚的作品還是我幫彪總拍的呢!」
「小王?」
「給我打昏了……這個你倒放心彪總,他沒賣你。
」
「……」
「放心,我對你上頭的人沒興趣,我只要徐家人的平安……從今天之後,如
果那徐家人受到一點驚嚇、傷害,就別怪小不講情面!」
「可……」
「我不管是不是你經手的……所以,還得請彪總幫小把耳朵豎著,把眼睛
睜大,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的,麻煩彪總能盡早通知一下小……」
-
「彪總,今天這麼晚了,就不打擾您了……這個女孩,沈若霜是吧,我就不
客氣的一起帶走了。
」
「……」
「至於彪總怎麼跟上面解釋我不管,可我也不會讓彪總太為難的--我會讓
她保證以後絕不再來鬧的……聽到了沈小姐?……別裝了,起來吧。
如果你現在
答應以後不再過來事的話,彪總就放過你--如果答應了,就點點頭。
」
女孩趴在那裡仍是一動不動,過了許久,終於用一隻手擋住胸部,緩緩的抬
起身,臉濕濕的,不知是汗還是淚,看著兩個男人,又過了一會兒,頭輕輕的點
了點。
「還不情不願的!……好,彪總,那就麻煩你跟她說說,如果今天你不放過
她,她以後的處境會是怎樣。
」
「按慣例,肯定先給開了苞,再叫十幾個兄輪上一圈,拍成錄相……有必
要的話,還要打上幾針催情的藥物,讓她顯得跟動的一樣……」談到這個話題
郭彪話語裡不由的透出些驕傲,專家風采盡顯:「然後,再一天一天按每個人不
同的弱點,慢慢的調教成人盡可夫的淫婦……按以往的經驗,再烈的,經過這裡
專業的調教,其實也用不上一個月的。
她那個高中同學肖麗,也算烈的了,最初
的時候死了好幾次,用輪姦她的錄相帶,用她的父母兄妹威脅都不管用,可那
又怎樣呢,每個人的命門不同,可總是有的--等我們把專門馴養用來操女人的
幾隻大狗拖上去,第一隻剛操進去,她就完全崩潰了……這個沈警員,實話說,
雖然足夠烈,可按她對痛疼的反應,我保證一天就夠了--我們審訊室裡可是什
麼刑具都有的,大部分都是變著法的讓你痛的……」
「好了,夠了彪總。
」周飛轉身衝著女孩:「聽到了麼沈妹妹?……為了讓
彪總放心,我今天還要跟你明說沈警員,如果你以後再來鬧彪總場子的話,我就
把今天的錄相,單獨你的那部分剪出來,然後發給你以前每一個同學,每一位朋
友、姐妹……明白了麼……我想他們肯定會很喜歡的!--這世道大家都樂以見
到別人倒楣--嗯,當然,你這身條也是養眼。
」
女孩趴在那裡,身體明顯的抖了一下。
-
周飛用手裡的一個小金屬件把女孩的腳銬打開,然後指著床邊的衣服--他
扒那個小王的,輕輕的說:「趕緊穿上,要走了我們。
」
「朋友,那個,今天的出門暗語……」
「彪總,好!」周飛沖郭彪作了一個手勢:「這個麼?我早就知道了……好!
彪總,真個是有誠意,我就喜歡跟這樣的人打交道--大家作,講究的就是一
個坦誠相待麼!別看眼下是小在求著彪總,可咱們道上混的,都明白這個道理,
這風水輪流轉,說不一定哪天彪總也有用得著小的時候。
」
「好了!走吧!」周飛轉身跟女孩說,她已經穿好衣服--雖然是男人的衣
服,可由於她個頭高挑,還是頗為身。
「啊」女孩剛邁了一步便又倒在床上,輕輕喊了一聲--那肛眼處應該還疼
著。
周飛走過去要抱起她,剛把手搭在她屁股下,聽她又「啊」的大喊一聲。
想
了想,他蹲在地上,說:「上來,我背你!」
「彪總,我出去就給你們前台打電話,讓他們過來給你鬆綁,麻煩您還得再
忍一會兒。
」要出門的時候周飛頭衝著郭彪說。
「那個……」郭彪想說什麼,猶豫了一下,看了眼女孩,又說:「朋友,保
重!希望你能信守承諾!」
-
周飛背著女孩,從客房裡出來,走了不多遠,忽覺後腦處一陣冷風襲來,由
於背上壓著一個人,身子很難讓開,雙手也正搭在女孩兩隻大腿上根本沒時間抬
起護住,只能運氣到那一處,硬硬的受了一記重擊!同時雙手一鬆,把女孩扔到
地上,揉著後腦忙過身來,見女孩半趴在地上,手裡抓著半截瓷製煙灰缸,正
雙眼大瞪,像看怪物一般的盯著他。
周飛大驚之下,指著女孩,結巴的問:「為,為什麼……為,為什麼!!」
--幸好自己的反應比正常人要快許多,能及時運氣護住後腦,否則按她這狠命
的一擊,很可能他現在已成了具屍體--她這一擊,按力道完全是要存心弄死他!
「人渣!!你們沒一個好東西!!」女孩面目猙獰的喊。
「為什麼!!為什麼!!!」周飛也像要瘋了似的低下頭衝著她的臉大吼,
完全不管是否會招來人。
「為什麼?!……你早就來了,為什麼不阻止他們!!」女孩一點不懼的
瞪著他:「……利用我跟他們作交易,卑鄙!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要
弄死你們!我要去弄死他!弄死他們!……我要弄死這裡所有的人渣!!……」
說著說著忽的揚起手裡的半截煙灰缸,逕直向周飛左眼扎去!
「啊!!」沈若霜給狠狠的扇趴在地上,手裡的煙灰缸也遠遠的落在角落裡,
一時愣在那裡,不知道男人這巴掌是怎麼扇出來的,只覺一陣天旋地轉--這根
本不是早先那個男人的力道所能比的。
恐懼裡又扭過身看向男人,注意到這時候
他的眼神已全變了--如果說以前閃爍的是人禽無害的光芒的話,那麼這個時候
則全是冷酷、殘暴之氣,看不出有一點點人的氣息。
給這樣一雙眼盯著,沈若霜趴在地上,不由的拚命向後挪去,那男人卻上前
猛的揪住她頭髮,全然不理她的尖叫,拖著她徑直向客房走去!
-
把女孩狠狠的扔到床上,周飛頭瞅了眼茶几,上面的煙灰缸果然已不見了,
怒氣大勝,衝到門前,指著一臉驚訝的郭彪大吼:「別她媽給臉不要臉!!你明
明知道給她打的藥已經失效了,你不告訴我!我背她出去時,你她媽明明知道她
順手拿了茶几上的煙灰缸,你也不說!!」
「……」
「你以為就憑這個逼貨能整到我?!……你她媽是不是有病?!!你弱智?!!
你想沒想過,如果她真能用個破煙灰缸整死我,那她下一個會整死誰?!!--
你她媽現在會給她整得想死都不成,你懂不懂!!……操!弱智!操!我操你媽!!」
說著說著只覺怒氣上湧,難以發洩,一拳向旁邊門打去,只聽「崩」的一聲,那
木門給像豆腐一樣的打了一個大洞!
房間裡同時響起兩個人的驚呼聲。
「……」也不知是給這一拳嚇得,還是想到眼前男人給他形容的後果,郭彪
呆坐在那裡,又出了一頭的汗。
-
周飛把上衣脫了扔到郭彪臉上,把他腦袋罩住,然後把全身脫了一個淨光,
只餘一個頭套。
眼神裡滿是殺氣,挺著雞巴一步一步的向床上慢慢走過去。
一邊
走一邊喃喃有語:「我好心救你,你把我往死裡打!我好心救……」
床上沈若霜看著男人那又高又壯的身子,呼吸一滯,不由的嚥了口唾沫,特
別是男人下身隨著腳步不住晃動的雞巴,不但比前面那個男人要長出一截,還要
粗上一倍不止,尤其是那龜頭,像是緊緊握起的拳頭,猙獰的挑向她。
再看男人
的眼神,慍怒裡又荒漠一般的冰冷--她這一重擊彷彿把他打成另外一個人!
男人在她愣神的時候,已跳到床上,沈若霜過神,慌亂向床另一側爬去,
卻聽一陣布料的撕裂聲,一會兒身上就不著片縷!光著身子不由又是一驚--這
衣服可不是那種特製的用來撕的面料,他竟能像撕紙一樣的撕得粉碎!!
掙扎著身子就要探出床外,又聽「啪」的一聲巨響!只覺右邊屁股彷彿給打
裂了!加上肛門處的傷又給震開,兩處痛疼在一起,不由讓她「啊」的極其慘
烈的尖叫了一聲!這一陣疼還沒消,緊接著「啪啪」接連十幾聲,感覺裡那片屁
股彷彿已給扇出血來!
「啊!!!」沈若霜高仰著脖頸,歇力嘶叫,彷彿喊得越大聲,那一處就不
會疼得太厲害。
這時,已忘了自己只要再往前爬一點,就會落到床下,暫時擺脫
男人的擊打,完全停在那裡,又覺貼著床面的穴口一股股的淫汁溢出來。
由於給痛疼不斷的折磨著,沈若霜精神慢慢開始有些恍惚,身子不向外,反
而向裡翻滾去。
可緊接著,高挺的右乳又給狠狠的抽了一記,忙伸手去護,然後
左乳又給抽了一記,巨痛裡再護,忽的濕濕的逼口又給狠狠的扇了一掌!淫水飛
濺之下,忙又用雙手護住,可雙乳又給狠狠扇了幾記,不知是由於情慾還是給扇
腫了,兩隻乳房越來越是脹疼難忍!
這時,沈若霜雖然身體裡藥力全無,已恢復了所有力氣,可她發覺,在這個
男人面前,空學了那麼多年的功夫,她現在已經沒有一點反抗的意志,只能像孩
子一般無助的躲閃著、尖叫著!
當再一陣巨疼傳來,沈若霜終於忍不住,一時高聲的泣哭起來,眼淚像是打
開水籠頭的自來水一刻不停的湧出來!
沈若霜上下輪換著翻著身子,不知翻了多少。
這時,仰面給男人壓在身下,
雙腿給大分著頂開、壓著,給那拳頭般大小的龜頭抵著逼口,雙手也給男人緊緊.B.
攥住,壓在身子兩側,只能抬頭去頂男人,上面男人卻並不躲,反而把額頭狠狠
迎了上去!沈若霜只覺腦袋嗡的一聲,嘴裡不由「啊」的又一聲尖叫!再也不敢
抬頭去頂,透過滿眼的淚看向男人,見男人直直的盯著她,看不出一點點的喜怒
哀樂,更是恐懼絕望,又一陣後悔,不由哭泣著急急喊道:「饒了我!求求你!!
饒了我!!……啊,我錯了!我不該打你的!我錯了!!我這次乖乖的跟你走好
麼?我乖乖的,我不用你背的,啊,我自己走,饒了……啊!!!!」
-
「啊!!!!……」撕心裂肺的痛楚在瞬間像是電流般由逼口傳遍沈若霜的
全身,頭髮在瞬間彷彿全豎了起來,兩隻腳十根腳趾也在這一刻繃得筆直!身體
給撕裂般的巨痛,失去處女貞操的痛心,被無情強姦的屈辱,三種情結混在一起,
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扎到她的內心深處,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發
了瘋似的顫抖著身子,發出一連串已非人類的淒厲的慘叫!!
沈若霜慘叫裡,卻不知道,這一份苦楚卻只是一個開始,這時她卻仍是處女
之身,男人這才只把龜頭捅了進去,緊緊繃著她的處女膜--一般習武的女人處
女膜都會由於各種原因破掉,能一直保持完好的,那必定是極為堅韌的,這堅韌
就代表,在它被刺穿的時候,人受的苦痛也絕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
男人也不再動,只是直直的盯著她,似乎在欣賞著她的痛苦!等這陣痛疼終
於過去,沈若霜過神,直直的與男人對視起來,想要破口大罵,這個時候卻喪
失了所有勇氣,想再次求饒,卻又開不了口。
小口一張一里,下面逼內的感覺
慢慢清晰了起來,明白自己陰道裡的那道膜到這個時候竟仍是沒破,正與龜尖死
死相抵!
頓時內心裡又湧上一絲希望,看著男人,沈若霜張開小口,急急的說:「饒
了我!我媽很有錢的,饒了……啊!!!!!」
男人下體猛的一沉,又一陣撕裂的痛疼裡,沈若霜只覺整個處女膜給撕得粉
碎,下面逼戶裡頓時像給釘進一根木樁,又像是給捅進一根燒紅的粗鐵棍,烙燒
著她陰道裡的每一處神經,肉體的痛楚與心靈的絕望交織在一起,讓她在「唔」
的一聲悶哼之後,微張著小口,彷彿只有進的氣,呆呆的看著男人……一會兒後,
彷彿神經末梢終於把痛疼傳到大腦,整個身子開始劇烈的抖起來,嘶著牙用盡所
有的力氣尖叫起來!
在沈若霜的尖叫聲中,男人再次發力,在下一刻,那根兒臂粗的肉柱全根沒
入陰戶!兩隻龜蛋狠狠的敲上她的陰道口,龜頭則狠狠的撞到了子宮上,把子宮
頸向裡頂了有一寸有餘!
沈若霜如同被一根粗鋼管釘在了床上,內心裡這時已不存任何饒幸的想法,
知道男人已不可能會饒過她,只是不住祈求著能讓自己昏過去,可痛疼裡,腦子
反而越來越是清晰,只能徒勞的不斷尖叫著,一聲比一聲慘烈--雖然這個屋子
隔音很好,卻由於木門給打了個洞,女孩的尖叫在整個走廊蕩起來,讓定點過
來巡視的三個工作人員一陣的不忍,互瞅了一眼,慢慢退了去。
隨著沈若霜一聲慘似一聲的嘶叫,她的身體開始痙攣,腳趾繃得更是筆直,
像是給抽了筋,又像是在練習著巴蕾舞步。
其實,由於她身體早已發育成熟,加上破身之前,陰道裡外淫液充足,肉柱
又是逐步捅透小穴,所以,儘管男人雞巴非同一般的粗壯,女人穴口卻並未撐裂。
沈若霜之所以有那麼大的反應,要是因為她心裡對失身的恐懼,以及身體對痛
疼的極度敏感。
上面的男人,聽著她發出一聲聲淒慘欲絕的悲鳴,看著凹凸有形的美麗的胴
體早給汗液打濕,正向後挺到極致,肉柱在穴裡又脹粗了一圈!不過,雖然女人
淒美的臉滿是痛苦的表情,插入陰道深處的肉莖卻被一層層窒肉緊緊握住,緊握
裡這窒肉還一緊一鬆,不住地揉摸、吸吮著,盡著女人一切服侍男人之能事,隨
著窒肉的吸吮,一股股粘粘的透明淫液從肉莖與穴口接縫處湧出--如果不是親
自把女人的處女膜給捅破的,可能還會認為自己正操著的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一陣陣快感裡,男人整個身心全深深沉浸在這暴虐的氣氛裡,竟一時忘了抽
插。
-
天上人間,貴賓樓,一間私密的大客房裡,一張巨大的床,床上赤裸疊著一
男一女。
由於女人身材極為高挑,在男人微拱腰身的情況下,兩人一上一下,眼睛竟
能在同一垂線上對視著。
這時,女孩已給破了身,正式成了女人。
男人脹挺著雞
巴一直在欣賞著身下女人的掙扎,見她終於平靜了下來,抬起淚眼與他對視起來。
只見她眼圈紅紅的,清秀的臉頰,上半部分是給汗打濕的額頭、黑髮,下半
部分則給淚水鋪滿,盡顯憐憐之色。
這找不到一絲瑕疵的冰肌玉膚,又慢慢透出
桃花般紅潤的光澤,直直的秀眉下面,美目圓睜著,一片的朦朧。
而那兩瓣櫻唇,
紅潤亮澤,小巧鼻翼正嬌喘細吟……
肉莖又一陣大脹裡,男人不由的呆住了--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那
個走廊裡凶似惡狼的,還是現在身下這個乖巧如兔的?
男人正暗自驚奇,忽覺女人下體輕輕的動了一下,緊接著又微微動了一下,
女人秀麗的臉頰也變的越來越紅,與男人對視的眼也閉了起來,而下體又接連動
個不停!
微微的驚訝裡,男人不由的向下看去--
只見她那雪白的美乳傲然挺立,雙乳交匯之處,自然形成一道誘人肉色深溝,
美乳頂端一對乳蕾嫣紅玲瓏,齊齊硬硬豎起,像兩顆小巧的葡萄般點綴其間,正
隨著下體的挺動,微微顫動著。
-
當穴口的痛疼慢慢消失之後,被肉龜完全撐開的穴道深處卻慢慢的脹癢起來,
這時,剛還恨不得能咬死男人的沈若霜,內心裡對男人的恨意隨著痛疼的消淡,
竟像正給淫液沖刷著的處子血,也在慢慢的減淡。
「從現在起我便是他的人了……」--這種給雞操隨雞、給狗操隨狗的隨波
逐流的想法一鑽進腦子裡,沈若霜忽覺自己的處境其實也並沒那麼糟,身心一片
輕鬆,身體慢慢燥熱起來,逼內便更是癢得厲害,期許著男人能把那根肉柱動一
動,磨一磨,可他只是像個童男子一般呆呆的看著她,不知是不知道下一步該怎
麼做,還是給她的容貌吸引住了。
沈若霜不停瞅著男人,指望著他可以讀懂她的眼神,又想開口給他些許暗示,
卻苦於這話實在難以啟齒,只覺陰道裡由穴口到穴底,脹麻之際,那酥癢的感覺
越來越烈,比那痛疼還要讓人難以忍受--她這個時候並不知道,自己天生敏感
的身子,所有的肉體感覺都要強於一般女子好幾倍!
下體在潛意識的一次挺動之後,便像控制不住似的,接連的挺動起來,開始
只是單純的想在那肉棍上撓一下癢,沒料到逼內越撓越是癢,越癢越撓,慢慢又
愛了這種酥癢的感覺,最初的目的早忘了個乾淨,開始單純的追求那種快感來!
沈若霜胯部正輕輕、偷偷的挺動著,忽覺身上男人下體也開始配著她上下
挺動起來!一陣舒爽裡又夾雜些許的痛疼,她不由的微瞇開眼,見男人仍是在盯
著她,嘴角還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沈若霜一陣大羞,又有些憤怒,這憤怒卻又
不知是對男人的多些,還是對自己的多些。
任著性子再也不動,可只等男人獨自
起落了十幾次,便又展著眉頭,腰胯隨著男人的節奏上下挺動開,幅度越來越大,
越來越快!
沈若霜緊閉著眼體味著這神仙一般的感覺,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一隻小手正
被男人慢慢拿到自己襠部,貼著濃密的陰毛,輕輕的觸了觸陰唇上端那粒小芽!
一絲尖銳的快感襲來,沈若霜不由的身體大震了一下,手指忙的逃開,只覺從逼
內又湧出一大股漿液!男人也不再理她的小手,只是讓雞巴在她的小穴裡不停的
大進大出……
沈若霜那隻小手的指肚伏在陰毛叢林之中,好想男人能把它再次放到那小芽
上,可男人卻像是忘記了一般,過了一會兒,終於熬不住那感覺的誘惑,偷偷的
把食指指肚貼在了小芽包皮上,然後輕輕的摸了起來,隔了一會兒,又無師自通
的從穴口處沾了一絲漿液,再次揉了上去--隨著男人抽插的節奏、幅度,或急
或緩、或輕或重……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男人抽插裡,眼睛一直盯
著她的那隻小手。
在男人的上下起伏裡,沈若霜只覺自己的雙腿不知何時已得自由,不由悄然
分開,隔了一會兒,又緩緩上,不住的找著最佳最爽讓肉柱進出的角度……
只見她腿根處一叢烏潤如墨、細密的陰絲柔潤緊密地貼在淋淋濕濕的逼戶之外,
又被從逼戶裡溢出的淫水一浸,分外的烏黑閃亮。
只覺男人那粗大的肉物,進則
像一把撐起的大傘,把她陰戶之內的每一處褶皺完全撐平,出則像一把大湯勺,
又像一處手動的抽水機,把她花蕊深處的蜜汁一勺勺掏了出去,又順著大腿淌到
身下床上,慢慢的自己像是躺在一片水窪之中,涼涼的有些不舒服,不由的把身
子輕輕的向上挪了挪……
這時,若大的屋子裡,只有女孩越來越響、越來越急的呻吟聲,以及她身上
男人的喘息聲,門邊沙發上的男人,也隨著女孩媚到骨子裡的嬌喘聲,呼吸慢慢
的急促起來。
沈若霜在愈來愈烈的情慾裡,對身上男人的好奇心也越來越濃,跟她以往接
觸過的都不一樣--一會兒像個大孩子一般故作成熟,一會兒又像個歷盡滄桑、
淡漠厭世的浪子,一會兒冷酷無情,一會兒又是柔情似水……
「你是我男人,我要看看我男人的模樣!」呻吟聲裡沈若霜不由的冒出這個
念頭,於是強忍著下體的快感,猛的抬手把男人的頭罩給扯了開!
男人驚了一下,卻並沒有更大的反應,仍然從容的挺動著雞巴,把女人的小
穴操的呱呱作響。
卻不知道自己臉上,來之前草草作的易容之物早給汗液浸開,
非常不協調的掛在臉上,接著便給疑心大起的女人再次伸手把它們一下子全都扯
掉!
周飛大驚之下,雞巴猛的停止了挺動,皺著濃眉,狠狠的盯著身下的女人,
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是嚴肅,越來越是冷酷,尖銳的目光裡竟透著些許殺氣!……
而身下女人看他的神情卻越來越是熾熱,忽的腦袋猛的挺起,翹起小嘴,含住他
的嘴唇就長長的吮吸了起來……只過了一會兒,給女人激情所感染,那大舌不由
的伸出去,與小舌緊緊纏在一起,下體也慢慢挺動起來,漸漸加快……
-
男人的動作變得無比激烈,充滿了強烈的征服慾望,一點餘力不留,下下都
猛攻那窄緊火熱的蜜穴深處--他明白,由於給她看到了臉,今天如果不能從肉
體上徹底征服身下這個女人,那他就可能需要從肉體上消滅她!
沈若霜的大小陰唇這時早已都不能攏,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嫩肉,擴張到極
限的小陰唇,在男人的每一次全力插入,隨著肉柱向裡擠進,又在肉柱向外拔時
又跟著翻出來。
抽插裡男人那雙大手也配著握住那一對大乳,隨著雞巴的節奏,
或揉或放,讓它們不停的變換著形狀。
沈若霜上面小嘴給男人含著,下面穴口則含著男人的肉柱,穴縫、穴道內的
陣陣痛楚,早給那愈來愈濃的快感淹沒,一潮高似一潮的快感竟慢慢要把她逼瘋,
嗚嗚聲裡,不由更加大力的吸吮著男人的大舌,只想著自此之後,每時每刻能這
樣抱著男人,每時每刻都能體驗著這欲仙欲死的感覺!……
-
短短不過半個小時裡,沈若霜這剛給破的身子,竟給男人接連插出了五次高
潮,逼戶大洩之下,痙攣多次的雪白的肌膚上早已遍佈汗水,好似搽上了一層橄
欖油,這張大床上也幾乎沒有一處乾燥之地,她嗓音嘶啞著一聲緊似一聲的承受
著男人像安裝了馬達一樣抽插的雞巴。
這時,沈若霜又給男人調跪在床上,像一隻母狗一樣的給騎操著,強烈的羞
辱之下,那快感卻來得更是猛烈,嬌軀如同巨浪中的小船一樣不住的床面上顛簸
著,堅實雪白的臀肉不住的顫動著,胸前一對豐滿的大乳更是不停的晃動。
沈若
霜全身滾燙,肌膚泛起一層妖艷的粉紅,整個嬌軀在汗漬的浸泡之下,映在燈光
裡,竟晶瑩如玉!
在不惜力的強力衝刺下,周飛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飛濺在女人瑩白如玉
的背脊上,再順著柔美的背部曲線緩緩流下,形成一副淫艷的景色。
沈若霜在男
人一陣快似一陣的抽插裡,恍惚裡只覺自己馬上就要瘋掉,不由的跪著向前挪去,
想著能讓那快感能平緩一些,可男人在身後雞巴馬上就貼了上來,她不由的又向
前挪去……遠遠看去,只見一張大床上,赤條條的一男一女,生殖器緊緊連著,
摩擦著,不停的在床上轉著圈,像是在搞著什麼體育比賽!
-
沈若霜不知道兩人性器已經一刻不停的摩擦了有多久,不知道自己在床上給
男人換了多少個古怪姿勢,更不清楚自己已經洩了多少次!
兩人瘋狂地在床上翻滾著,親吻著,也不知又過了多少時間,只見沈若霜忽
的全身又一陣痙攣,高高仰起脖頸,又張大嘴連聲嘶叫起來,跟最初被開苞時竟
別無二致,只有那些個床上高手才能從尖叫聲裡感受到她的極度喜悅!周飛只覺
正在抽送著的雞巴被嫩肉緊緊裹住,窒肉不住的收縮吸吮著,竟比以前哪次都要
猛烈,讓他不由一陣狂吼,把雞巴狠狠向穴底扎去,龜尖死死的抵住子宮頸,陣
陣酥麻快感不住傳來,不由的伸出雙手緊握著女人那一對大乳,龜口一開,那股
股的陽精像給炮膛打出去的一般,全射進女人的子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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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讀過的朋友留留言,給點鼓勵,給些指點。
這對在下很重要,至少由此可
以確定,碼的這些字並不是毫無意義至少有一個人讀過。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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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肛奸 + 逼姦 = 輪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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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課上,周飛接到亭亭的匯報,由於媽媽一直是魂不守舍的一幅模樣,加上兩個妹妹特別是亭亭還在一邊橫眉冷對著,那位曲叔叔在吃完飯後不久就悻悻的離開了。
周飛一顆心落了地,晚自習後也沒家,按原來的計劃徑直打車去了市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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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間是一處類似住宅小的一個封閉所在,地處市郊。
雖說是市郊,但這一路段也是頗為繁華的,尤其是餐飲和娛樂。
小最裡頭有一處七層的小樓,名曰貴賓樓,四樓走廊盡頭的一間小屋裡,背窗的一面牆上幾乎給大小不一的顯示屏鋪滿,屏幕下方的案子上,是一組組的調節按鈕…電影學院攝影專業畢業的小王,正守在這堆儀器前,一支接一支的吸著悶煙。
入校時他的理想本是要拍一組名揚海內外的大型專題紀錄片的,沒想到畢業後,這現實與理解間的差距竟然這麼大,為了要買房子、討老婆,雖然胸懷天下,卻只能委身這樣一處場所,拍些應景的色情錄相,以及像今晚這樣給客人遙控拍攝一場真實的強姦戲。
「操!」眼見在自己的攝像機下,一個個清純的少女給用硬也好,用軟也也好,用藥也好,慢慢調教成一個個淫蕩的少婦…可他這樣一個小人物又能幹些什麼呢?他也曾正義感大發,愉著在某個吧給當地的警局投了封舉報信,可又怎樣呢?--第二天,郭彪就把那封信當著所有小的面讀出來,大罵說寫舉報信的這狗崽子沒認清形勢,不知道天上人間與警局的關係,說寫的這麼具體很有可能是內部的人幹的,要大家互相檢舉,要把這個吃裡扒外的揪出來!
小王正感慨著,忽聽門外有人在插弄著鎖眼,等他意識到不大對勁時,門已給打開了。
「你新來的吧!」小王站起身來:「這裡除了我誰也不許進,彪哥不是早就交待了麼!再說,這門鑰匙只有我有,你是怎麼進來的?!--哦,你不是用鑰匙進來的吧?!…你是誰!!」
小王大聲斥責的時候,那個人已經走到他身邊,只見他微笑著指著牆上屏幕說:「看,彪哥有話要跟你說!」小王不由的一扭頭,忽的腦袋一黑,頓時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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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媽!真是先進啊!…靠!這還能調角度、調遠近!」周飛一個個按鈕試著,擺弄著眼前的這堆儀器--應該說是一組遙拍儀器,攝像頭都按在旁邊那間大客房裡。
牆上各個屏幕分管著客房內不同視角的攝像頭,同時客房裡還按有傳聲裝備,最後彙集在機裡錄成影像、語音同步的視頻…當然如果要達到最理想、最刺激的效果,還需要專業人員對鏡頭與各個分鏡頭做最後的剪接處理--這些都是內部人透露的,包括今天晚上接下來會上演的節目--五哥說這世道買通一個人比買通一隻狗要容易許多。
又過了十幾分鐘,郭彪終於出現在房間裡,還帶著一個戴著頭罩的男人。
郭彪掏出手機,一會兒,這邊桌上手機響了。
「小王,注意,調好設備,快開始了!」電話那頭郭彪說。
「知道了,彪哥!」周飛模仿著小王的嗓音。
郭彪在屏幕裡稍微愣了一下,應該是由於周飛的答跟小王的說話習慣不一樣,正要探問,這時旁邊那個戴頭罩的男人向他招手,他便關了手機,急急的上前幾步,把耳朵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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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通過牆上屏幕仔細打量著這間客房,中央是一張巨大的床,至少有一般的雙人床兩個半大,床頭、床尾還牽著各種樣式的手銬、腳銬,床正上方頂棚上是一面大大的鏡子,鏡子四周向下垂著長短不一的鐵鏈,鐵鏈末端是樣式不一的套,離床面還有很遠的距離,鐵鏈的長度應該可以調整。
地上是一塊整鋪的地毯,若大的房間除了一張床,靠近門的牆角處還安放著一組沙發,沙發前面一個茶几。
過了一會兒,四個壯漢從外邊抬進一個修長的女人,衣著一套不大身的警服,頭髮披散著給扔到床上,看不出長相,身材則是火辣的很。
那四個小剛出去,頭罩男就有些不滿的說:「怎麼事?!」--周飛這一聽,不由一愣,失望之餘又一陣大怒:「我操你媽!又是頭套,又是變聲器…這麼怕人還拍個雞巴錄相!!」
周飛心裡大罵著,又聽郭彪答說:「給打了點藥哥,不打藥不行啊…這娘們太狠了…抓她時不小心讓她廢了我好幾個小,一個給她踢碎了一隻蛋,一個給她把鼻子咬掉了…」
「操!」頭罩男不客氣的打斷他:「一幫窩囊廢!!以後招人認真點,別盡找些只會吃飯拉屎的貨色…操!什麼樣的野馬我沒騎過?!就這貨?除了高頭高點,奶子大點,全身能有幾兩肉?還野?--能野上天?!」一邊說著,一邊指著床上那個少女,她正披著頭髮,努力的一點一點向門的方向爬去。
「對,哥說的是!小以後會注意的…不過,哥,不是都確認是Y市的刑警了麼?怎麼還…要不我給哥換一個?也是處兒…」
「操!彪子,看你那點膽兒…她媽不是警察我還沒興趣操呢!…錢文這王八蛋,還她媽警長呢,連個剛從警校畢業的娃娃也管不住,跑我地盤來搗亂,好,既然他管不了,那我就幫他管管!…彪子,你確定她沒大的後台吧?」
「沒!」郭彪慢慢的說道:「她爸也就是個小科長,死了兩年多了。
爺爺也只是個老鄉農…媽媽吧,跟她爸離婚十多年了…嗯對了,她有個妹妹,她媽帶的--不過哥,她這個媽媽倒是個富婆,聽給我們告密的她的那個姐妹說,她媽是個什麼集團的董事長…」
「操!一個破商人,還能反了天?!知道她在哪個國家麼,知道這是誰的天下麼,一個狗屁商人,幾個狗屁錢,知不知那都是共X黨暫時放她那兒的?!哪天我們她媽一個不高興,隨便動動手指頭就可以讓她一個子也見不著!!…不過,她那個姐妹倒挺有意思,是叫什麼肖麗吧,她這個朋友來救她逃離『苦海』,要她幫著來臥底,她要麼不同意,可同意了又把人家給賣了個乾淨,她是不是跟人家結了八輩子的仇,哎,女人啊…彪子,這個肖麗你以後也要防著點,這麼不要臉的貨色也少見…對了,彪子…」頭罩男看了一眼攝影頭:「那個攝像的可靠吧,上次我讓你仔細摸摸他的底你摸了麼?」
「哎呀哥!跟你強調多少次了,這個人你可放一個心,我老鄉,鄉里鄉村的,十八代以內都清楚得很,他還是我們村第一個大學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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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那個女孩已經掙扎著爬到床邊,然後滾落到床下,床下呆了一會兒,又慢慢艱難向門口爬去。
「好!執著!有一絲機會也不坐以待斃,好!我喜歡!確實夠味!」頭罩男看了半天,不由讚歎,又說:「叫什麼來著?沈若霜是吧?」
「小霜霜…」頭罩男走到女孩前面,擋住她爬行的路,俯下身盯著已滿頭大汗的女孩說:「你這要去哪兒呀?哥哥幫幫你吧?」
「呸!」女孩努力用手支起身子,沖男人吐了口唾沫,卻沒吐出去,掛在自己嘴角上,又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人渣!!」
雖然由於給打過藥的緣故,臉還有些呆,加上又是一幅惡狠狠的表情,可透過屏幕周飛還是能馬上認定,這是個難得身材、相貌懼佳的東方美人兒,不由心裡又一陣大罵:「我操你媽!長這麼風騷,這不是成心過來找奸麼?!」
「啪!」頭罩男一巴掌把女孩扇倒在地上,看著女孩掙扎著又支起身子來,淡淡的問:「你再說一遍?」
「人…」
「啪!」又重重的一巴掌,女孩再支起身子時,嘴角已見了血。
「人…」女孩又給扇了出去,周飛在屏幕裡能看出來,女孩其實並不是不怕疼,反而比一般人更怕,可每次都能掙扎著支起身子,這樣反覆幾次,頭罩男不由的有些惱:「彪子!去拿把老虎鉗給我!…我要把這婊子的指甲全給拔了!看她還給我嘴硬!!」
「別!哥!」郭彪似乎有些不忍,站在那裡沒動,小心翼翼的看著頭罩男:「哥,收拾這麼個小丫頭片子還用得著麻煩找鉗子?哥那大雞巴一下去,不就什麼都解決了?」
「在理!」頭罩男大笑:「彪子,你小子,越來越會說話了!!…嗯,給打了藥還這麼沖的丫頭,以前還真是沒見過,好!哥哥我就看看,在雞巴面前這逼貨還能硬多久!!」
「對了哥,這藥是新進的,效果持續多久還沒個准數…是不是再打一針?我這什麼都帶著呢…」
「操!打個屁!她要能馬上過勁來,我還求之不得呢…再她媽的打,你是想讓我奸屍麼?!」
「…」
「好了!開始吧!!」
郭彪衝著鏡頭拍了三下掌,然後慢慢的退到鏡頭外,坐在門邊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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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霜很小的時候父母便離異了,從那時起便一直由單親的父親帶著,媽媽則帶著妹妹了京城娘家。
可能受父親影響,沈若霜打小就樂於助人、愛打抱不平,在每個階段的學校裡都頗有人緣。
到了警局之後,由於年少不更事,接連在Y市鬧了好幾家夜總會,幸好有分管她的隊長吳軍和副局長錢文的袒護才只給了個內部警告。
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段時間,可某天一個高中同學找到她,說她們的同班同學肖麗在X市落於淫窟,讓她想辦法把她弄出來。
沈若霜這時候已不是最初那個好衝動的警校娃娃,再加上這次是去X市,已離開了她的職責範圍,吸取了以前的教訓,決定這次暗自來,先臥底慢慢把證據收全,再一下把那地兒連根拔掉。
沈若霜在警校裡是公認的校花,大二的時候還曾有政治委員打過她的意,只因為錢文托自己上面關係才免了她被包養的命運。
雖然追她的不少,可在警校她卻從來沒交往過,追求她的人裡面有家境、長相都很不錯的,可她就是沒感覺。
直到工作後與她的分管隊長相處,她才慢慢意識到,可能是自己給單親父親養育多年的緣故,她有戀父情結--隊長一表人才,也只比她父親稍小,四十多歲的年紀,下有一女,家裡妻子也頗為賢惠。
由於隊長有家室的緣故,加上也是個顧家的男人,沈若霜也不想動去破壞人家美滿的家庭,所以,雖然兩人間日積月累、潛移默化裡感情進展的很快,但很難捅破那層窗戶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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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霜汗滴如雨,咬著牙一點點的向門口爬著,以住那豁達樂觀的胸懷全然不在,內心深處充斥的幾乎全是憤怒--對被朋友出賣的,對那個多年來沒給過她一點點關懷的媽媽的,甚至對那個正甜蜜的戀著愛的妹妹的…,除了憤怒,又一陣陣的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早些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自己喜歡的人,弄到現在什麼都晚了。
眼瞅著就要爬到門口,忽的一陣巨痛,給那男人揪住頭髮和衣服向床邊拖去,然後給甩到了床上。
「來,小霜,接著爬啊。
」男人也爬上床,在她身邊柔聲的說。
沈若霜剛爬了一小段,忽的一陣布料撕裂的聲音,身體一冷,那警衫只剩幾片破布還掛在手臂上--應該是他們特製的用來撕的衣服。
她裸著上身不由加快了速度向床外爬去,可這時候四肢無力,哪還能快得了,又「啊」的一聲,下面警褲也給撕爛,身上還完整的只剩下一條粉紅色的內褲。
而那內褲中央,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濕了一大圈!
頭罩男盯著那片濕漬,呆了一會兒,過神後,解開褲帶把褲子內褲一併擼下去,一根細長的雞巴硬硬的在空氣裡晃著--周飛看著屏幕吃了一驚,倒不是因為尺寸,而是他由這雞巴判斷,這人年紀應該不大,郭彪當他爹是綽綽有餘,可那位一聲聲「哥」叫得那麼甜,差點把他給帶溝裡去了。
沈若霜爬到床邊,正在再次撲向地面,忽覺腳脖子一緊,又給拖床中央。
接著一聲響,內褲也給撕掉,全身赤條條的爬在床上,正要手腳並用的再向床邊爬去,「啪!」的響亮的一聲,屁股給狠狠拍了一巴掌,巨痛之下,不由「啊」的一聲,只覺下面穴口又濕了一些--在警校時,她就因為對痛疼的反應過於敏感,曾被勸退過,那時她還有些委屈,以為有人故意在為難她,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她這種體質有多致命,尤其是她不僅對痛疼極為敏感,而且痛疼竟還能激起她的情慾!
而顯然身邊這個男人已經發覺到了這一點!
男人也由著她爬,只是一記接著一記,狠狠的扇著她屁股同一個地方,沈若霜只覺被他打的那一處地方已經著了起來,一記記鑽心的痛疼裡,淫水橫流,貼著床面的逼戶拉著水線一點點向前挪動著,終於再忍不住,猛的一仰頭,「哇」的一聲,失聲痛哭起來!
可那男人卻更是興奮,扇的更急,更是大力。
沈若霜嗚咽大哭裡禁不住把身子給翻了過來,仰面向上,可高聳著的兩隻乳房馬上重重挨了幾巴掌,更是鑽心的痛,伸手去擋卻又給輕輕拔開,緊接著又給扇的「啪啪」作響,越來越響的哭聲裡,不由的又翻爬在床上。
「小霜,來,討聲饒就不打你。
」男人喘著粗氣說。
沈若霜停止了哭泣,爬在原地呆了一會兒,一聲不吭,接著又緩緩向床邊爬去。
這時,只聽頭頂那男人狠狠一聲「操你媽」過後,忽覺雙腿給大大的分開,給男人用連在床兩角的腳銬銬住,然後逼縫一熱,只覺一個圓圓大物貼著逼縫劃過,大驚之下,不由的悲聲嘶叫:「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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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要衝過去的念頭只是一閃,仍是直著雞巴坐在原地--又不是我媽、我姐、我妹、我老婆,憑什麼要壞了自己的事去幫你?你她媽就是個仙女也還是不如我親人的一根逼毛重要!
周飛把鏡頭調近,對著兩人性器的連接處,只見雞巴在逼縫處緩緩划行幾下後,已是油漬烏亮,卻並不抽進小逼,反而給向上提了提,兩手用力把女孩屁股向兩邊掰開,把肉龜抵在了肛口上!
那女孩似乎感覺到危險來臨,正要向前爬,忽的霍的仰起脖頸,「啊!!」的嘶叫一聲,音量之大,聲調之悲,把屏幕前的周飛也給嚇得手哆嗦了一下。
只見那女孩雙手徒勞的抓著床單,努力掙扎著要把身子脫離那雞巴,可雙腿給緊緊的銬著,只能趴在原地,徒勞的掙著鏈子,脖頸拚命上挺著,在身上男人一記重似一記的抽插裡,一聲高似一聲的悲鳴著!
門口沙發上的郭彪面色有些不忍,慢慢把頭扭向地面,手哆嗦著從口袋裡掏出盒煙來。
女孩身上男人在飛速的一陣抽送後,又猛的大力向下一挺,屏幕裡只見那近二十公分的雞巴全沒入肛門之中!
只見剛還在痛苦掙扎、悲聲尖叫痛哭的女孩,這時忽的抑起頭,小嘴大張,雙眼圓睜,一聲不響的直直盯著頭頂鏡子,半晌也沒動一絲一毫,彷彿給雞巴釘在了床上!…然後,全身忽的劇烈的抖動起來,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悲鳴著,雙手發了瘋似的在床上急促的扒著,腳脖處已經把腳銬勒出血來,瘋狂晃動的小臉早已給淚水打透!
那男人在又一陣子的大抽大提之後,終於把紅紅的雞巴連根拔了出來。
靜靜看著那女孩撅著雪白的屁股,哭泣著徒勞的在原地艱難爬著,兩腳鐵鏈給她拽得嗦嗦作響…把身子俯下,把雞巴對上肛口,讓她感受到危險來臨,可就是不插進去,欣賞著身下女孩陡然變響、變急的悲泣聲,腳上鐵更是繃得筆直!…又狠狠的紮了下去!
女孩又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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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罩男耷拉著雞巴,滿頭大汗的從女孩身上爬了起來,女孩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像是已給操死過去。
「操!」男人過頭不由大罵:「喊得比誰都慘,可就是不討一聲饒!…彪子,給我拿幾粒藥,今晚我就陪她到底!看是她嘴硬還是我雞巴硬!!」
「哥。
你的電話,打來好幾次了…」郭彪上前把電話遞給男人:「應該有急事。
」
「操!!怎麼不早給我!!」頭罩男看了眼電話號,趕緊從地上撿起內褲、褲子,急急忙忙的穿了起來,又過頭去,看著女孩,狠狠的說:「臭婊子!改天再收拾你!!…彪子,送我出去…老規矩,這婊子前面頭湯就留給你了--操,這個逼貨那小逼又是嫩又是水靈,真有些捨不得…」
「要不就給哥哥留著?」
「操!彪子,看你那樣子,我只是說說,看把你給嚇得…孬樣!後面是處兒就行,前面我可沒興趣…好了!快,前面,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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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彪到客房,見那女孩仍然赤裸著躺在床上,直覺裡卻又有些不大對勁,剛要頭,一陣涼風襲來,然後就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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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彪滿臉是水的醒來,發覺自己正坐在沙發上,手腳給幾道繩子綁得結結實實,抬頭見一個高個子的男人,頭套著頭罩,靜靜的站在他前面茶几的另一邊。
兩個人對視良久,郭彪終於忍不住開了口:「朋友,兄哪兒冒犯到了,您就直說,用不著這樣!」
「好!明白人!」對面的男人笑著說:「彪總!那小我就不繞彎子了--今天小來只為一件事…」
「…」
「市郊八里橋那邊,那個徐家…」
「…」
「我只有一個小要求--我不想他們以後受到任何騷擾!」
「…,那麼…我那兩個失蹤的兄是給朋友請去了?」
「小也只是幫著彪總管了他們幾天,過幾天就給彪總還來…我明白那徐家跟彪總也是無怨無仇,彪總那麼做也是因為上面交待的,也是迫不得已…我意思是,既然是上面交待的事兒,那該答應還是要答應的,只是做不做、怎麼做,那還不全看你彪總的意思?」
「…」
「留給彪總一個郵箱,」周飛研究著對面的眼神,又把一張小紙條放到茶几上:「如果上面有新的安排,還得麻煩彪總告知一下小--小別的什麼也不在乎,只求那徐家全家平安。
」
「…」
「否則…」周飛從褲袋裡掏出一個移動硬盤:「這裡是今天,還有留在電腦裡還沒轉刻的前幾天的視頻…如果我全給發到上,再標上『X市官員在天上人間的娛樂』等標題,彪總應該明白那會產生多大轟動吧?…對,按正常情況這視頻馬上會給上面封掉,可政府內部肯定會展開調查的,如此一來,即使查不出,錄相裡面的當事人也肯定會想到視頻是從你這兒走漏的…那樣的話,他們會怎麼收拾你,這就不用小幫彪總想了吧?」
「我進屋打電話的時候,朋友就在隔壁的操作間裡了?…是朋友接的電話?」郭彪已是一頭的大汗。
「彪總,聰明!今晚的作品還是我幫彪總拍的呢!」
「小王?」
「給我打昏了…這個你倒放心彪總,他沒賣你。
」
「…」
「放心,我對你上頭的人沒興趣,我只要徐家人的平安…從今天之後,如果那徐家人受到一點驚嚇、傷害,就別怪小不講情面!」
「可…」
「我不管是不是你經手的…所以,還得請彪總幫小把耳朵豎著,把眼睛睜大,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的,麻煩彪總能盡早通知一下小…」
-
「彪總,今天這麼晚了,就不打擾您了…這個女孩,沈若霜是吧,我就不客氣的一起帶走了。
」
「…」
「至於彪總怎麼跟上面解釋我不管,可我也不會讓彪總太為難的--我會讓她保證以後絕不再來鬧的…聽到了沈小姐?…別裝了,起來吧。
如果你現在答應以後不再過來事的話,彪總就放過你--如果答應了,就點點頭。
」
女孩趴在那裡仍是一動不動,過了許久,終於用一隻手擋住胸部,緩緩的抬起身,臉濕濕的,不知是汗還是淚,看著兩個男人,又過了一會兒,頭輕輕的點了點。
「還不情不願的!…好,彪總,那就麻煩你跟她說說,如果今天你不放過她,她以後的處境會是怎樣。
」
「按慣例,肯定先給開了苞,再叫十幾個兄輪上一圈,拍成錄相…有必要的話,還要打上幾針催情的藥物,讓她顯得跟動的一樣…」談到這個話題郭彪話語裡不由的透出些驕傲,專家風采盡顯:「然後,再一天一天按每個人不同的弱點,慢慢的調教成人盡可夫的淫婦…按以往的經驗,再烈的,經過這裡專業的調教,其實也用不上一個月的。
她那個高中同學肖麗,也算烈的了,最初的時候死了好幾次,用輪姦她的錄相帶,用她的父母兄妹威脅都不管用,可那又怎樣呢,每個人的命門不同,可總是有的--等我們把專門馴養用來操女人的幾隻大狗拖上去,第一隻剛操進去,她就完全崩潰了…這個沈警員,實話說,雖然足夠烈,可按她對痛疼的反應,我保證一天就夠了--我們審訊室裡可是什麼刑具都有的,大部分都是變著法的讓你痛的…」
「好了,夠了彪總。
」周飛轉身衝著女孩:「聽到了麼沈妹妹?…為了讓彪總放心,我今天還要跟你明說沈警員,如果你以後再來鬧彪總場子的話,我就把今天的錄相,單獨你的那部分剪出來,然後發給你以前每一個同學,每一位朋友、姐妹…明白了麼…我想他們肯定會很喜歡的!--這世道大家都樂以見到別人倒楣--嗯,當然,你這身條也是養眼。
」
女孩趴在那裡,身體明顯的抖了一下。
-
周飛用手裡的一個小金屬件把女孩的腳銬打開,然後指著床邊的衣服--他扒那個小王的,輕輕的說:「趕緊穿上,要走了我們。
」
「朋友,那個,今天的出門暗語…」
「彪總,好!」周飛沖郭彪作了一個手勢:「這個麼?我早就知道了…好!彪總,真個是有誠意,我就喜歡跟這樣的人打交道--大家作,講究的就是一個坦誠相待麼!別看眼下是小在求著彪總,可咱們道上混的,都明白這個道理,這風水輪流轉,說不一定哪天彪總也有用得著小的時候。
」
「好了!走吧!」周飛轉身跟女孩說,她已經穿好衣服--雖然是男人的衣服,可由於她個頭高挑,還是頗為身。
「啊」女孩剛邁了一步便又倒在床上,輕輕喊了一聲--那肛眼處應該還疼著。
周飛走過去要抱起她,剛把手搭在她屁股下,聽她又「啊」的大喊一聲。
想了想,他蹲在地上,說:「上來,我背你!」
「彪總,我出去就給你們前台打電話,讓他們過來給你鬆綁,麻煩您還得再忍一會兒。
」要出門的時候周飛頭衝著郭彪說。
「那個…」郭彪想說什麼,猶豫了一下,看了眼女孩,又說:「朋友,保重!希望你能信守承諾!」
-
周飛背著女孩,從客房裡出來,走了不多遠,忽覺後腦處一陣冷風襲來,由於背上壓著一個人,身子很難讓開,雙手也正搭在女孩兩隻大腿上根本沒時間抬起護住,只能運氣到那一處,硬硬的受了一記重擊!同時雙手一鬆,把女孩扔到地上,揉著後腦忙過身來,見女孩半趴在地上,手裡抓著半截瓷製煙灰缸,正雙眼大瞪,像看怪物一般的盯著他。
周飛大驚之下,指著女孩,結巴的問:「為,為什麼…為,為什麼!!」--幸好自己的反應比正常人要快許多,能及時運氣護住後腦,否則按她這狠命的一擊,很可能他現在已成了具屍體--她這一擊,按力道完全是要存心弄死他!
「人渣!!你們沒一個好東西!!」女孩面目猙獰的喊。
「為什麼!!為什麼!!!」周飛也像要瘋了似的低下頭衝著她的臉大吼,完全不管是否會招來人。
「為什麼?!…你早就來了,為什麼不阻止他們!!」女孩一點不懼的瞪著他:「…利用我跟他們作交易,卑鄙!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要弄死你們!我要去弄死他!弄死他們!…我要弄死這裡所有的人渣!!…」說著說著忽的揚起手裡的半截煙灰缸,逕直向周飛左眼扎去!
「啊!!」沈若霜給狠狠的扇趴在地上,手裡的煙灰缸也遠遠的落在角落裡,一時愣在那裡,不知道男人這巴掌是怎麼扇出來的,只覺一陣天旋地轉--這根本不是早先那個男人的力道所能比的。
恐懼裡又扭過身看向男人,注意到這時候他的眼神已全變了--如果說以前閃爍的是人禽無害的光芒的話,那麼這個時候則全是冷酷、殘暴之氣,看不出有一點點人的氣息。
給這樣一雙眼盯著,沈若霜趴在地上,不由的拚命向後挪去,那男人卻上前猛的揪住她頭髮,全然不理她的尖叫,拖著她徑直向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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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孩狠狠的扔到床上,周飛頭瞅了眼茶几,上面的煙灰缸果然已不見了,怒氣大勝,衝到門前,指著一臉驚訝的郭彪大吼:「別她媽給臉不要臉!!你明明知道給她打的藥已經失效了,你不告訴我!我背她出去時,你她媽明明知道她順手拿了茶几上的煙灰缸,你也不說!!」
「…」
「你以為就憑這個逼貨能整到我?!…你她媽是不是有病?!!你弱智?!!你想沒想過,如果她真能用個破煙灰缸整死我,那她下一個會整死誰?!!--你她媽現在會給她整得想死都不成,你懂不懂!!…操!弱智!操!我操你媽!!」說著說著只覺怒氣上湧,難以發洩,一拳向旁邊門打去,只聽「崩」的一聲,那木門給像豆腐一樣的打了一個大洞!
房間裡同時響起兩個人的驚呼聲。
「…」也不知是給這一拳嚇得,還是想到眼前男人給他形容的後果,郭彪呆坐在那裡,又出了一頭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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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把上衣脫了扔到郭彪臉上,把他腦袋罩住,然後把全身脫了一個淨光,只餘一個頭套。
眼神裡滿是殺氣,挺著雞巴一步一步的向床上慢慢走過去。
一邊走一邊喃喃有語:「我好心救你,你把我往死裡打!我好心救…」
床上沈若霜看著男人那又高又壯的身子,呼吸一滯,不由的嚥了口唾沫,特別是男人下身隨著腳步不住晃動的雞巴,不但比前面那個男人要長出一截,還要粗上一倍不止,尤其是那龜頭,像是緊緊握起的拳頭,猙獰的挑向她。
再看男人的眼神,慍怒裡又荒漠一般的冰冷--她這一重擊彷彿把他打成另外一個人!
男人在她愣神的時候,已跳到床上,沈若霜過神,慌亂向床另一側爬去,卻聽一陣布料的撕裂聲,一會兒身上就不著片縷!光著身子不由又是一驚--這衣服可不是那種特製的用來撕的面料,他竟能像撕紙一樣的撕得粉碎!!
掙扎著身子就要探出床外,又聽「啪」的一聲巨響!只覺右邊屁股彷彿給打裂了!加上肛門處的傷又給震開,兩處痛疼在一起,不由讓她「啊」的極其慘烈的尖叫了一聲!這一陣疼還沒消,緊接著「啪啪」接連十幾聲,感覺裡那片屁股彷彿已給扇出血來!
「啊!!!」沈若霜高仰著脖頸,歇力嘶叫,彷彿喊得越大聲,那一處就不會疼得太厲害。
這時,已忘了自己只要再往前爬一點,就會落到床下,暫時擺脫男人的擊打,完全停在那裡,又覺貼著床面的穴口一股股的淫汁溢出來。
由於給痛疼不斷的折磨著,沈若霜精神慢慢開始有些恍惚,身子不向外,反而向裡翻滾去。
可緊接著,高挺的右乳又給狠狠的抽了一記,忙伸手去護,然後左乳又給抽了一記,巨痛裡再護,忽的濕濕的逼口又給狠狠的扇了一掌!淫水飛濺之下,忙又用雙手護住,可雙乳又給狠狠扇了幾記,不知是由於情慾還是給扇腫了,兩隻乳房越來越是脹疼難忍!
這時,沈若霜雖然身體裡藥力全無,已恢復了所有力氣,可她發覺,在這個男人面前,空學了那麼多年的功夫,她現在已經沒有一點反抗的意志,只能像孩子一般無助的躲閃著、尖叫著!
當再一陣巨疼傳來,沈若霜終於忍不住,一時高聲的泣哭起來,眼淚像是打開水籠頭的自來水一刻不停的湧出來!
沈若霜上下輪換著翻著身子,不知翻了多少。
這時,仰面給男人壓在身下,雙腿給大分著頂開、壓著,給那拳頭般大小的龜頭抵著逼口,雙手也給男人緊緊攥住,壓在身子兩側,只能抬頭去頂男人,上面男人卻並不躲,反而把額頭狠狠迎了上去!沈若霜只覺腦袋嗡的一聲,嘴裡不由「啊」的又一聲尖叫!再也不敢抬頭去頂,透過滿眼的淚看向男人,見男人直直的盯著她,看不出一點點的喜怒哀樂,更是恐懼絕望,又一陣後悔,不由哭泣著急急喊道:「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啊,我錯了!我不該打你的!我錯了!!我這次乖乖的跟你走好麼?我乖乖的,我不用你背的,啊,我自己走,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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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撕心裂肺的痛楚在瞬間像是電流般由逼口傳遍沈若霜的全身,頭髮在瞬間彷彿全豎了起來,兩隻腳十根腳趾也在這一刻繃得筆直!身體給撕裂般的巨痛,失去處女貞操的痛心,被無情強姦的屈辱,三種情結混在一起,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扎到她的內心深處,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發了瘋似的顫抖著身子,發出一連串已非人類的淒厲的慘叫!!
沈若霜慘叫裡,卻不知道,這一份苦楚卻只是一個開始,這時她卻仍是處女之身,男人這才只把龜頭捅了進去,緊緊繃著她的處女膜--一般習武的女人處女膜都會由於各種原因破掉,能一直保持完好的,那必定是極為堅韌的,這堅韌就代表,在它被刺穿的時候,人受的苦痛也絕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
男人也不再動,只是直直的盯著她,似乎在欣賞著她的痛苦!等這陣痛疼終於過去,沈若霜過神,直直的與男人對視起來,想要破口大罵,這個時候卻喪失了所有勇氣,想再次求饒,卻又開不了口。
小口一張一里,下面逼內的感覺慢慢清晰了起來,明白自己陰道裡的那道膜到這個時候竟仍是沒破,正與龜尖死死相抵!
頓時內心裡又湧上一絲希望,看著男人,沈若霜張開小口,急急的說:「饒了我!我媽很有錢的,饒了…啊!!!!!」
男人下體猛的一沉,又一陣撕裂的痛疼裡,沈若霜只覺整個處女膜給撕得粉碎,下面逼戶裡頓時像給釘進一根木樁,又像是給捅進一根燒紅的粗鐵棍,烙燒著她陰道裡的每一處神經,肉體的痛楚與心靈的絕望交織在一起,讓她在「唔」的一聲悶哼之後,微張著小口,彷彿只有進的氣,呆呆的看著男人…一會兒後,彷彿神經末梢終於把痛疼傳到大腦,整個身子開始劇烈的抖起來,嘶著牙用盡所有的力氣尖叫起來!
在沈若霜的尖叫聲中,男人再次發力,在下一刻,那根兒臂粗的肉柱全根沒入陰戶!兩隻龜蛋狠狠的敲上她的陰道口,龜頭則狠狠的撞到了子宮上,把子宮頸向裡頂了有一寸有餘!
沈若霜如同被一根粗鋼管釘在了床上,內心裡這時已不存任何饒幸的想法,知道男人已不可能會饒過她,只是不住祈求著能讓自己昏過去,可痛疼裡,腦子反而越來越是清晰,只能徒勞的不斷尖叫著,一聲比一聲慘烈--雖然這個屋子隔音很好,卻由於木門給打了個洞,女孩的尖叫在整個走廊蕩起來,讓定點過來巡視的三個工作人員一陣的不忍,互瞅了一眼,慢慢退了去。
隨著沈若霜一聲慘似一聲的嘶叫,她的身體開始痙攣,腳趾繃得更是筆直,像是給抽了筋,又像是在練習著巴蕾舞步。
其實,由於她身體早已發育成熟,加上破身之前,陰道裡外淫液充足,肉柱又是逐步捅透小穴,所以,儘管男人雞巴非同一般的粗壯,女人穴口卻並未撐裂。
沈若霜之所以有那麼大的反應,要是因為她心裡對失身的恐懼,以及身體對痛疼的極度敏感。
上面的男人,聽著她發出一聲聲淒慘欲絕的悲鳴,看著凹凸有形的美麗的胴體早給汗液打濕,正向後挺到極致,肉柱在穴裡又脹粗了一圈!不過,雖然女人淒美的臉滿是痛苦的表情,插入陰道深處的肉莖卻被一層層窒肉緊緊握住,緊握裡這窒肉還一緊一鬆,不住地揉摸、吸吮著,盡著女人一切服侍男人之能事,隨著窒肉的吸吮,一股股粘粘的透明淫液從肉莖與穴口接縫處湧出--如果不是親自把女人的處女膜給捅破的,可能還會認為自己正操著的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一陣陣快感裡,男人整個身心全深深沉浸在這暴虐的氣氛裡,竟一時忘了抽插。
-
天上人間,貴賓樓,一間私密的大客房裡,一張巨大的床,床上赤裸疊著一男一女。
由於女人身材極為高挑,在男人微拱腰身的情況下,兩人一上一下,眼睛竟能在同一垂線上對視著。
這時,女孩已給破了身,正式成了女人。
男人脹挺著雞巴一直在欣賞著身下女人的掙扎,見她終於平靜了下來,抬起淚眼與他對視起來。
只見她眼圈紅紅的,清秀的臉頰,上半部分是給汗打濕的額頭、黑髮,下半部分則給淚水鋪滿,盡顯憐憐之色。
這找不到一絲瑕疵的冰肌玉膚,又慢慢透出桃花般紅潤的光澤,直直的秀眉下面,美目圓睜著,一片的朦朧。
而那兩瓣櫻唇,紅潤亮澤,小巧鼻翼正嬌喘細吟…
肉莖又一陣大脹裡,男人不由的呆住了--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那個走廊裡凶似惡狼的,還是現在身下這個乖巧如兔的?
男人正暗自驚奇,忽覺女人下體輕輕的動了一下,緊接著又微微動了一下,女人秀麗的臉頰也變的越來越紅,與男人對視的眼也閉了起來,而下體又接連動個不停!
微微的驚訝裡,男人不由的向下看去--
只見她那雪白的美乳傲然挺立,雙乳交匯之處,自然形成一道誘人肉色深溝,美乳頂端一對乳蕾嫣紅玲瓏,齊齊硬硬豎起,像兩顆小巧的葡萄般點綴其間,正隨著下體的挺動,微微顫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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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穴口的痛疼慢慢消失之後,被肉龜完全撐開的穴道深處卻慢慢的脹癢起來,這時,剛還恨不得能咬死男人的沈若霜,內心裡對男人的恨意隨著痛疼的消淡,竟像正給淫液沖刷著的處子血,也在慢慢的減淡。
「從現在起我便是他的人了…」--這種給雞操隨雞、給狗操隨狗的隨波逐流的想法一鑽進腦子裡,沈若霜忽覺自己的處境其實也並沒那麼糟,身心一片輕鬆,身體慢慢燥熱起來,逼內便更是癢得厲害,期許著男人能把那根肉柱動一動,磨一磨,可他只是像個童男子一般呆呆的看著她,不知是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還是給她的容貌吸引住了。
沈若霜不停瞅著男人,指望著他可以讀懂她的眼神,又想開口給他些許暗示,卻苦於這話實在難以啟齒,只覺陰道裡由穴口到穴底,脹麻之際,那酥癢的感覺越來越烈,比那痛疼還要讓人難以忍受--她這個時候並不知道,自己天生敏感的身子,所有的肉體感覺都要強於一般女子好幾倍!
下體在潛意識的一次挺動之後,便像控制不住似的,接連的挺動起來,開始只是單純的想在那肉棍上撓一下癢,沒料到逼內越撓越是癢,越癢越撓,慢慢又愛了這種酥癢的感覺,最初的目的早忘了個乾淨,開始單純的追求那種快感來!
沈若霜胯部正輕輕、偷偷的挺動著,忽覺身上男人下體也開始配著她上下挺動起來!一陣舒爽裡又夾雜些許的痛疼,她不由的微瞇開眼,見男人仍是在盯著她,嘴角還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沈若霜一陣大羞,又有些憤怒,這憤怒卻又不知是對男人的多些,還是對自己的多些。
任著性子再也不動,可只等男人獨自起落了十幾次,便又展著眉頭,腰胯隨著男人的節奏上下挺動開,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快!
沈若霜緊閉著眼體味著這神仙一般的感覺,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一隻小手正被男人慢慢拿到自己襠部,貼著濃密的陰毛,輕輕的觸了觸陰唇上端那粒小芽!一絲尖銳的快感襲來,沈若霜不由的身體大震了一下,手指忙的逃開,只覺從逼內又湧出一大股漿液!男人也不再理她的小手,只是讓雞巴在她的小穴裡不停的大進大出…
沈若霜那隻小手的指肚伏在陰毛叢林之中,好想男人能把它再次放到那小芽上,可男人卻像是忘記了一般,過了一會兒,終於熬不住那感覺的誘惑,偷偷的把食指指肚貼在了小芽包皮上,然後輕輕的摸了起來,隔了一會兒,又無師自通的從穴口處沾了一絲漿液,再次揉了上去--隨著男人抽插的節奏、幅度,或急或緩、或輕或重…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男人抽插裡,眼睛一直盯著她的那隻小手。
在男人的上下起伏裡,沈若霜只覺自己的雙腿不知何時已得自由,不由悄然分開,隔了一會兒,又緩緩上,不住的找著最佳最爽讓肉柱進出的角度…只見她腿根處一叢烏潤如墨、細密的陰絲柔潤緊密地貼在淋淋濕濕的逼戶之外,又被從逼戶裡溢出的淫水一浸,分外的烏黑閃亮。
只覺男人那粗大的肉物,進則像一把撐起的大傘,把她陰戶之內的每一處褶皺完全撐平,出則像一把大湯勺,又像一處手動的抽水機,把她花蕊深處的蜜汁一勺勺掏了出去,又順著大腿淌到身下床上,慢慢的自己像是躺在一片水窪之中,涼涼的有些不舒服,不由的把身子輕輕的向上挪了挪…
這時,若大的屋子裡,只有女孩越來越響、越來越急的呻吟聲,以及她身上男人的喘息聲,門邊沙發上的男人,也隨著女孩媚到骨子裡的嬌喘聲,呼吸慢慢的急促起來。
沈若霜在愈來愈烈的情慾裡,對身上男人的好奇心也越來越濃,跟她以往接觸過的都不一樣--一會兒像個大孩子一般故作成熟,一會兒又像個歷盡滄桑、淡漠厭世的浪子,一會兒冷酷無情,一會兒又是柔情似水…
「你是我男人,我要看看我男人的模樣!」呻吟聲裡沈若霜不由的冒出這個念頭,於是強忍著下體的快感,猛的抬手把男人的頭罩給扯了開!
男人驚了一下,卻並沒有更大的反應,仍然從容的挺動著雞巴,把女人的小穴操的呱呱作響。
卻不知道自己臉上,來之前草草作的易容之物早給汗液浸開,非常不協調的掛在臉上,接著便給疑心大起的女人再次伸手把它們一下子全都扯掉!
周飛大驚之下,雞巴猛的停止了挺動,皺著濃眉,狠狠的盯著身下的女人,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是嚴肅,越來越是冷酷,尖銳的目光裡竟透著些許殺氣!…而身下女人看他的神情卻越來越是熾熱,忽的腦袋猛的挺起,翹起小嘴,含住他的嘴唇就長長的吮吸了起來…只過了一會兒,給女人激情所感染,那大舌不由的伸出去,與小舌緊緊纏在一起,下體也慢慢挺動起來,漸漸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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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動作變得無比激烈,充滿了強烈的征服慾望,一點餘力不留,下下都猛攻那窄緊火熱的蜜穴深處--他明白,由於給她看到了臉,今天如果不能從肉體上徹底征服身下這個女人,那他就可能需要從肉體上消滅她!
沈若霜的大小陰唇這時早已都不能攏,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嫩肉,擴張到極限的小陰唇,在男人的每一次全力插入,隨著肉柱向裡擠進,又在肉柱向外拔時又跟著翻出來。
抽插裡男人那雙大手也配著握住那一對大乳,隨著雞巴的節奏,或揉或放,讓它們不停的變換著形狀。
沈若霜上面小嘴給男人含著,下面穴口則含著男人的肉柱,穴縫、穴道內的陣陣痛楚,早給那愈來愈濃的快感淹沒,一潮高似一潮的快感竟慢慢要把她逼瘋,嗚嗚聲裡,不由更加大力的吸吮著男人的大舌,只想著自此之後,每時每刻能這樣抱著男人,每時每刻都能體驗著這欲仙欲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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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不過半個小時裡,沈若霜這剛給破的身子,竟給男人接連插出了五次高潮,逼戶大洩之下,痙攣多次的雪白的肌膚上早已遍佈汗水,好似搽上了一層橄欖油,這張大床上也幾乎沒有一處乾燥之地,她嗓音嘶啞著一聲緊似一聲的承受著男人像安裝了馬達一樣抽插的雞巴。
這時,沈若霜又給男人調跪在床上,像一隻母狗一樣的給騎操著,強烈的羞辱之下,那快感卻來得更是猛烈,嬌軀如同巨浪中的小船一樣不住的床面上顛簸著,堅實雪白的臀肉不住的顫動著,胸前一對豐滿的大乳更是不停的晃動。
沈若霜全身滾燙,肌膚泛起一層妖艷的粉紅,整個嬌軀在汗漬的浸泡之下,映在燈光裡,竟晶瑩如玉!
在不惜力的強力衝刺下,周飛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飛濺在女人瑩白如玉的背脊上,再順著柔美的背部曲線緩緩流下,形成一副淫艷的景色。
沈若霜在男人一陣快似一陣的抽插裡,恍惚裡只覺自己馬上就要瘋掉,不由的跪著向前挪去,想著能讓那快感能平緩一些,可男人在身後雞巴馬上就貼了上來,她不由的又向前挪去…遠遠看去,只見一張大床上,赤條條的一男一女,生殖器緊緊連著,摩擦著,不停的在床上轉著圈,像是在搞著什麼體育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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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霜不知道兩人性器已經一刻不停的摩擦了有多久,不知道自己在床上給男人換了多少個古怪姿勢,更不清楚自己已經洩了多少次!
兩人瘋狂地在床上翻滾著,親吻著,也不知又過了多少時間,只見沈若霜忽的全身又一陣痙攣,高高仰起脖頸,又張大嘴連聲嘶叫起來,跟最初被開苞時竟別無二致,只有那些個床上高手才能從尖叫聲裡感受到她的極度喜悅!周飛只覺正在抽送著的雞巴被嫩肉緊緊裹住,窒肉不住的收縮吸吮著,竟比以前哪次都要猛烈,讓他不由一陣狂吼,把雞巴狠狠向穴底扎去,龜尖死死的抵住子宮頸,陣陣酥麻快感不住傳來,不由的伸出雙手緊握著女人那一對大乳,龜口一開,那股股的陽精像給炮膛打出去的一般,全射進女人的子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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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讀過的朋友留留言,給點鼓勵,給些指點。
這對在下很重要,至少由此可以確定,碼的這些字並不是毫無意義--至少有一個人讀過。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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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28、人入魔,屌入屄,孫倩的淪陷
28、人入魔,屌入屄,孫倩的淪陷
市裡的計程車後座上,沈若霜斜身靠在周飛懷裡,兩個人長時間沉默著。
「你今年到底多大了?」她微微抬起頭。
周飛正神情恍惚的坐在那裡,彷彿女孩那一下子真的把他腦袋打壞了,聽到
女孩的話,也不扭頭看她,仍是盯著前方,隔了半天才面無表情的答說:「不
是告訴你了麼?--快十八了。
」
「好吧,不願說就算了……反正我就知道你不是。
」她絲毫不怪他的冷淡,
內心裡反而覺得男人就該這樣,又把頭拱到他懷裡,把眼睛閉上,細細體味著這
份感覺。
過了好長一會兒,依然是閉著眼,沈若霜又彷彿是夢囈般的說:「……
要知道,我是不可能喜歡上一個孩子的……」
車在市裡大小街道穿行著,離她同學家越來越近,沈若霜卻一心盼著這路走
不到盡頭。
-
離開沈若霜同學那兒,周飛打通了五哥的電話。
「五哥,不打擾吧?」
「靠,打擾你也打了……開玩笑的小飛,你知道這個點兒我是不可能睡的,
什麼事?」
「五哥,麻煩你幫我一下資料--我們市政府官員裡,科長級別以上的,
三十歲以下的,不,三十五歲以下的人的資料,只要男的--我要找個人。
」
「嗯,這個好辦。
」
「還有,上次你給我的資料裡,我覺的對郭彪上面的人查得不大准,至少不
大全。
所以,五哥,幫我調兩三個人,我要他們輪換著全天二十四小時的監視著
天上人間的郭彪,我要知道他都跟什麼人有接觸……」
-
當周飛輕輕推開家門,聽到客廳裡一陣慌亂的腳步聲,然後媽媽孫倩房門在
黑暗裡「彭」的給卡死。
他打開燈,見客廳茶几上擺著一杯茶水,滿滿的,一口沒動,走過去摸了摸,
涼涼的。
沙發給坐陷下去的那一塊,還沒完全復平,再伸手摸了摸,還有些餘溫
在那面。
想到媽媽一直呆呆的把一杯熱茶水守到涼透,等了他大半宿,周飛進家門前
那顆結了冰的靈魂頓時出現了裂紋,靜靜的站在那裡,從臉上看不出是喜還是悲。
時間彷彿到了五年前,他第一次在這個世界裡睜開眼,看到床邊那個憔悴
的女人,那張秀美的臉頰,是由於報復心也好,別的什麼情緒也好,他可以肯定
的是,自己對她的慾望從那個時候就開始發芽了……又想起這五年與這個媽媽之
間的點點滴滴……在茶几邊呆站了許久,然後走到孫倩房門外,伸出手正要敲,
卻又猛的停了下來,舉在半空裡不住的顫抖著,又急急的轉身向自己房間走去。
-
周飛躺在床上,眼睛卻一直大睜著,看著屋頂。
「為什麼不敲門進去操她!--她一定會開門讓你進的。
」靈魂深處一個成
熟的聲音。
「……」年少的一個。
「不想壞了你好孩子形象?還是憐香惜玉?--我操你媽憐香惜玉!!你再
她媽的狗屁憐香惜玉,我們早晚會死你手裡!!!」
「……」
「嘿!……哈!什麼『我來背你吧』--哈,真是好笑,你現在終於給她砸
醒了吧?」
「……」
「醒醒吧,小子,你就是年輕時候的我,我還不清楚我自己?--只不過是
因為受著各種禮教、道德的束縛,習慣性的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一幅老好人模樣而
已……其實,內心裡陰暗著呢!!」
「我不是!!」
「哈!好好,你不是……可慢慢就是了,人是會變的……你總會變成我的。
--其實,內心陰暗也並沒有什麼不好,至少可以更坦然的面對這世間的骯髒與
黑暗麼。
」
「……我不會變的!我不可能有跟你一樣的人生遭遇,所以,我是『絕』不
會變得跟你一樣的!--你是個人格扭曲的怪物!……我不要變得跟你一樣!!」
「可你已經是了--至少有一半--你確實『是』不可能有跟我一樣的人生
遭遇,可別忘了,我的記憶,已經融進了這個腦子裡!另外,你告訴我,這顆大
腦裡,我們的知識、我們的情緒、我們的記憶……你現在能具體分清哪些是你的,
哪些又是我的麼?--即使你終生把持著這個身體,那又能怎麼樣?你能夠完全
擺脫我麼?……其實,你明白的,你已經是個怪物了!」
「……」
「不過,人格稍微扭曲一點,又有什麼不好呢?」
當周飛把雞巴沒一絲憐惜之情的插進沈若霜的陰道裡,看著她在身下慘烈掙
扎的樣子,竟全身心一片的愜意,彷彿壓在心底多年的抑鬱情緒終於又得到些釋
放--比強姦宮冷翎那夜的體會更為深刻,有那麼一瞬間,內心深處又幻想著,
如果身下因痛苦扭曲的臉是媽媽孫倩的,是不是會更加的爽意?
「不是的!我沒那麼想!!」年少的喊。
「你想了!!--不對!應該是--『我們』想了!!!」
-
早晨,亭亭喊他吃飯,都過來敲了三次門,周飛依然大睜著眼,一動不動的
看著天花。
早飯後他跟班任打了電話,請了病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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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秀這兩天彷彿身處地獄裡,內心裡又是悲傷又是焦慮,卻不能表現出來,
還要裝出豁達、無所謂懼的神情去安慰似乎已精神失常的宮冷翎。
夜裡睡的正朦朦朧朧的,忽感身體靠在了一處厚實的所在。
清醒了過來,知
道男人終於來了,內心裡一片輕鬆,把頭緊緊貼住男人胸口,伸手像根樹籐牢牢
纏住男人,輕輕抽泣起來。
男人也不說話,只是輕輕的拍著她的肩,等她終於平靜下來,輕輕的說:
「讓你受委屈了秀秀。
」
「哇!」女人哭出聲來。
-
「這兩天房子周圍有盯稍的……」
「我知道,我就是等他們收工後才上來的。
」
「……」這次過來,男人的嗓音忽然變的非常的低沉,彷彿換了一個人,但
她直覺裡還是確定這還是以前的那個人……很怪的一種感覺,她也給自己搞糊塗
了,愣了一會兒,又說:「這房子給政府收了,說老宮受賄,要我們一周內搬走。
」
「……」
「老宮的書、文件什麼全給他們拿走了,包括書房在內的幾個房間也給封了。
」
「有地兒去麼秀秀?」
「嗯,租到房之前,可以先去我朋友那兒湊一陣子。
」
「小翎?」
「小翎一般是跟著我。
不過她還沒點頭,一會兒你還得幫我勸勸她。
她媽媽
今天過來了,要她去跟她住,小翎不想去--她跟她媽媽不親。
」
「錢……」
「錢倒不是問題,這些年多少還攢了些私房錢的,早些年一個朋友作生意,
我也入了點股,現在她公司發展起來了,實在不行,我也可以把股份折現的。
現
在我只是擔心小翎……」
「……」
「她從昨天到現在幾乎沒吃過東西,昨天夜裡作噩夢驚醒好幾次,說怕吵到
我,今晚怎麼也要睡自己屋。
」
「……」
「秀秀」男人慢慢撫著她的秀髮:「有件事涉及到你,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說,
也只能跟你說……」
「……」
「宮樹梁有可能是因為我死的。
」
「……」女人呆了一下,抬頭看男人。
「我拿了他藏的錢,七千萬,應該不是他的,他是給上面人藏的。
……可能
是丟了錢的緣故,他給人殺了。
」
「……」女人又沉默了一會兒,問:「嗯?什麼時候的事?」
「上周吧,週五應該--就是我上次來這兒的那天晚上。
」
「嗯,想起來了,你說要去取點錢……不過,你確定是因為錢的事?--老
宮死的頭一天,還跟我一起在外面吃的飯呢。
那時他應該不知道錢丟的事兒--
老宮並不是個能藏得住心事的人。
再說,錢丟了,按正常邏輯不是要想法找麼,
用不著這麼急著殺人吧?」
「……嗯,可能也有別的原因,可錢肯定是一個。
」
「七千萬……嘿,沒想到我這抱著的是個大款……這麼大的事,跟我說--
這麼信任我?不怕我把你賣了?」女人抬起頭,淚水未乾的眼眶裡透出些笑意,
直直盯著男人。
「你試試!」男人冷著臉,低下頭把她的嘴含住。
「唔,千萬別讓小翎知道這事!」女人費了老大勁才把小嘴拔出來,急急的
說:「至少現在還不能!--她會瘋掉的--你現在可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了。
」
-
宮冷翎正在床上默默流著淚,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慌忙把淚擦掉,
下了床穿上拖鞋向門口走去。
看著眼前戴著頭罩的男人,宮冷翎眼眶裡的淚水像是斷了串線的珠子嘩嘩啦
啦的大湧出來。
一頭撲到男人懷裡,用盡全身的力氣抱著他,「哇哇」的大哭起
來。
過了好久,看女孩終於安靜下來,男人正要安慰幾句,卻見她抬起已給淚水
打濕的小臉,咬著牙說:「打我!打我!!」
「……」
「你打我!你懲罰我!求你懲罰我!!」
「……」
「……是我害死爸爸的,是我這個白虎精剋死我爸爸的!嗚……就是因為我
摸了爸爸的,爸爸的……爸爸才死的!求你!你打我!你打我!!!……」
看著女孩這近似癲狂的自責,男人不由一陣心疼,卻仍是冷著臉把想跟她說
出實情的念頭壓了下去,忽覺衣角給身後女人輕輕的拽了拽,他頭看去,見女
人衝他點點頭,又作了個打的手勢。
-
宮冷翎靜靜趴在床上,等著男人打她,忽覺睡褲給秀秀阿姨扒了下去,一愣
神間內褲也給扒到大腿根處,微涼裡還沒來得及害羞,聽到「啪」的一聲,屁股
已經給男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由於剛才給秀秀阿姨扒褲子分了神,沒有準備,
不由大叫一聲,忙趕緊咬緊牙關,耳邊又傳來一陣手掌與臀肉敲擊聲。
男人毫不留力的又打了十幾下,那兩片臀瓣在燈光下早已泛了紅,可女孩趴
在那裡除了在挨第一下喊了一聲外,再沒叫一聲疼,知道她內心裡失去父親的痛
疼實在是遠比這幾巴掌要難忍的多,不由一陣內疚,舉起的手掌再也落不下去,
猶豫了一會兒,又輕輕放了下去,在那紅紅的臀瓣上輕輕的揉了起來……一會兒,
身下傳來女孩細細的呻吟聲。
這時,女孩的睡褲、內褲早給脫掉了,女人伸出一根手指,在女孩胯下緩緩
劃了一下,然後把濕濕的手指晾在男人眼前,把嘴貼在男人耳邊,輕輕的說:
「操她!」
「這個時候?!這怎麼行?」男人雖然自感已是一副鐵石心腸,卻也不由的
輕輕反駁說。
「你不懂!」女人在他耳邊繼續說:「女人正是這個時候才最需要被操!只
管狠狠的操!聽我的沒錯!!」
也不等男人答,低下身把男人的褲子、內褲脫了下去,然後抬頭輕輕含住
肉龜……
男人站在床邊,一隻手依然在撫著女孩的臀瓣,只覺自己的雞巴正以肉眼可
見的速度迅速的硬挺起來!
-
宮冷翎趴在床上,覺得雙腿給秀秀阿姨向兩邊緩緩的大大分開,然後一個壯
碩的身子壓到自己後背上,頓感一陣安寧舒適,不由閉上了眼,可又覺大分的胯
間,濕濕的穴口處,給一個熱熱的大物抵著,不由大驚,正要開口說什麼,逼口
一緊,下一刻只覺那肉柱已插到了穴底!
那熟悉的舒爽感覺又在心底湧起,卻又一陣的恐懼!
「不要!!!」女孩趴在床上,小逼給兒臂粗的雞巴串著,忽的仰頭尖聲大
叫!嚇了男人一跳,不由的看向旁邊的女人,見女人也是一臉的茫然。
兩個人正
相互瞅著,忽聽女孩在身下「哇」的又大哭了起來,一邊抽泣著向前拔著身子一
邊喊:「別操我!我會害了你的!!嗚……我會把你也害了的!……」
男人與女人又對視一眼,女人俯下身,在女孩耳邊說:「小翎,你爸爸不是
你害死的……」
「是我!就是我!!」
「哎呀,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倔呢?……你爸爸操你了麼?操你的可是這個
男人!他死了麼?……」女人邊說著,邊瞪旁邊的男人,忽又覺得他雖然變得沉
穩了,卻還是跟以前一樣呆頭呆腦的,示意他別愣著,趕緊操起來。
「可……」女孩猶豫起來:「可……啊!……」
女孩感覺到那個把她逼戶撐到極限的肉柱緩緩的刮動起來,隨著刮動,床也
開始晃動,自己也不由的呻吟起來。
週身大熱裡,又覺秀秀阿姨讀懂她心事一般
的輕輕把她的睡衣扒了去。
一會兒,兩隻胳膊忽的給男人狠狠向後抓了去,上身
隨著胳膊向後挺起,感覺自己像一隻小馬駒一樣的給男人牽著韁繩,不停的操騎
著!內心裡卻喜歡上這種給征服、駕馭的感覺,彷彿只有這樣,她那桀驁的靈魂
才能得到寄托。
而在男人的感觀裡,女孩的小逼比任何時候都要熾熱,也格外的動,修長
的身軀不停的隨著雞巴的抽插起伏著,雞巴進出還不到一下,只覺燙熱的逼內
一陣痙攣,「啊……嗚……啊……」接連幾聲,女孩瘋狂的高叫起來,雪白屁股
向後挺的更是急,口裡接著大叫:「爸!爸!!快操死小翎!!」
如果是以往,男人肯定會大大的雞動一番,可今天這個時候卻一陣陣慎得慌,
感受著女孩逼戶的痙攣,把雞巴狠狠的插到底,又緩緩的拔出來,把女孩翻過身
仰躺著,盯著她的眼嚴肅的說:「小翎!以後不許叫我爸!……叫哥!!」
「哥……」看著男人的眼,宮冷翎不由的隨著喃喃一聲,覺得這個稱呼好陌
生,剛要再重複一聲,忽的張開小嘴「啊」的一聲,知道小逼又給男人貫穿!胳
膊猛的抬了起來,緊緊的摟住男人,口裡任性的大哼:「哥,哥!親我!親我哥!!
……啊……親……啊……」
女孩「嗚」的一聲,小舌終於給男人叼走,兩張嘴隨著下身的挺動瘋狂的纏
綿起來!
-
女孩這天身體格外的敏感,又過了沒多久,又一陣痙攣,雞巴拔出的逼口微
微一張,高潮之中又潮吹了起來!可身體還沒抖完,又嘶聲高呼起來:「哥,快
操妹妹!!」
男人卻沒聽她的,反而站了起來,雙腿微分立在床上,挺著雞巴看著女孩淡
淡的說:「小翎,起來跪著,給哥哥含上!……秀秀,你也來!」
女孩跪在男人面前,瞅著濕淋淋的雞巴愣在那裡。
一邊的秀秀阿姨輕輕的說:
「這是你的騷水啊小翎,不髒的,快嘗嘗,味道好著呢!」
女孩紅著臉把小舌探出去,含住龜尖認真的品咂起來,彷彿真的在品嚐自己
的騷水。
咂了一會兒,又在秀秀阿姨的指點下,沿著龜溝轉著圈的吸吮起來,感
受著男人的喘息聲,明白自己正讓他極度的舒服,內心裡一陣子的喜悅,不由舔
的更加上心。
小臉又慢慢低下去,小嘴沿著肉柱下沿,吸吮著緩緩向下,在男人漸漸加粗
的喘息聲裡,終於滑到肉莖的根處,輕輕的把男人其中一個蛋整個含在嘴裡,細
細的吸吮了一口,聽頭頂上男人壓抑的「嗯」的一聲,一邊繼續吸吮著,一邊抬
頭看向男人,見他的眼神一刻不停的直直盯著她,內心裡不由又一陣大羞,聽男
人喘息著說:「好,小翎……好,再稍微用點勁……哦,對,對對,哦……」
女孩一邊盯著男人,感受著他的愉樂,一邊順從的按著他的交待一一照辦,
這時,秀秀阿姨的小嘴也加了進來,正含著男人的肉龜……意識到自己在同秀秀
阿姨一起侍奉這個男人,宮冷翎從小受到的女權義、男女平等、一夫一妻等思
想這一刻受到了強烈的衝擊,內心裡一陣大羞,逼戶裡竟更是熱癢難耐。
寧靜的房間內,兩個女人,兩根小舌,一會兒,分舔著龜頭、龜蛋,一會兒
又在一起,共同把肉龜含在中間,兩條小舌一個節奏飛快的舔著!一會兒這個
吞吐一陣龜身,一會兒那個又急急的含上去……淫靡的氣氛裡,兩張小嘴也不時
會親吻起來,相互渡著自己的口水……
周飛指著女孩的下體,沖秀秀點點頭,女人立即心有領會的躺了下去,把頭
插到女孩胯下……女孩邊盯著男人邊認真舔舐著,忽的小嘴大張,大口大口的喘
息起來。
喘息不過四五口,小嘴又給眼前的大物插上,給堵了個嚴嚴實實,鼻息
不由的急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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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空曠的別墅裡,只一間屋還亮著燈,屋裡一男兩女,一個女人仰面躺
在床上,頭正仰在另一個年紀稍小的女人胯下,只見那仰起的小嘴緊緊的貼住那
女孩的陰道口,舌尖伸出飛快的舔弄、吸吮著,那女孩給她折磨的不住的左右扭
著身子,上下輕輕彈跳著,可無論她如何努力,那嬌嫩的逼肉卻一直給女人緊緊
含住,一刻不停的吸吮著!而女孩的腦袋則給男人緊緊固定住,一根如兒臂粗的
雞巴在她努力大張的小嘴裡,不停的大進大出,帶出一片片的口水!那一股股清
澈的水漬又順著女孩小巧的下巴,一滴一滴的落到傲挺的乳尖上……
慾望不斷膨脹裡,男人忽的把雞巴猛的向前一挺!只見那巨長的肉柱竟連根
全插進了女孩的嗓眼裡,女孩一陣慌亂裡,不由的伸手不住的拍打男人的大腿,
男人卻是一動不動,任由著女孩的拍打、掙扎,靜靜的體會著這一刻女孩嗓眼裡
的蠕動,一陣大爽裡,感覺直到此刻雞巴才把女孩的這張小嘴徹底征服!
男人終於把雞巴拔了出去,看著女孩趴在床上眼含淚水,不住乾嘔著,雞巴
卻更是堅挺,正要說句安慰的話,卻見她抬起淚眼,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他:
「哥,來操妹妹的逼好麼?……好癢……」
這樣的神情,這樣的話語,誰會想到,竟會出現在如此一張清純的臉上,竟
出自如此倔強的一張小嘴?這個時候哪個男人能拒絕?!男人站在床上,猛的把
女孩的身子從女人嘴裡拔起,隨著逼口與小嘴分離時那聲「波」,女孩「啊」的
叫了一聲。
女孩給男人抱到懷裡,自然而然的伸出胳膊圈住男人的脖子,雙腿還沒來得
及抬起,忽「啊」的一聲,只覺身子已給雞巴扎穿,雙腿不由的緊緊的圈住男人
的腰胯。
男人一邊大力抽插著,一邊下了床,走出房門,在別墅裡像上次一樣漫無目
的的四處走著,不過,這次跟上次卻有一點明顯的不同--上次是男人的征服為
,女孩完全是一幅被動挨操的模樣,而這次,掛在男人身上的小身子卻是應
著男人抽插,不停的向上縱動著,起伏著,肆無忌憚的呻吟聲裡,一股股的淫液
從兩人性器的交接處濺到地上!
下體不停的摩擦裡,兩個人親吻著來到他們第一次見面的臥室,男人打開
燈,走到擺著宮樹梁遺像的桌前,加力的抽送起來!
女孩似乎對這間屋分外的恐懼,從他走進屋那刻起,窒肉逼肉就極度的緊縮,
淫液更是大湧大溢。
這時,男人忽的冷冷的說:「小翎,快看看你爸爸!跟你爸
爸道聲別!」
女孩側過臉看了一眼,「啊」的一聲又扭過身,閉上眼,身子挺動的更是快,
眼見高潮就要來了,可挺動的身子忽的又給男人牢牢把住,再也動不了,女孩不
由的睜開眼,幽怨的看著男人,聽男人還是那幅冷冷的音調說:「小翎,看著你
爸!跟你爸道一聲別,告訴他你會快快樂樂的活著!!」
女孩脹紅著臉,緊緊盯著男人,過了許久,終於扭過頭去看著爸爸的遺像,
呆了一會兒,忽的悲聲大哭起來:「爸!……爸!!小翎會堅強的!爸!小翎以
後不會再讓你操心的!……嗚……嗯!……嗯,啊!!……」
男人的雞巴又狠狠的抽插起來,女孩仍是不停的大哭:「爸!我有男人了爸!
……嗯,啊,不是那次跟你說的那個,嗯,啊!……他,啊,他對我很好,啊!
……你就放心吧爸,他很疼我的……啊!!爸……他……啊!……啊!!……啊!!!
……」
在女孩逼內又一陣痙攣裡,男人猛的把雞巴抽了出來,只見女孩逼口一張!
然後一股微黃的液體從尿道口激射而出!!……
「哇!!!……」全身顫抖裡,女孩死死的抱住男人,又一陣大哭,聲音卻
比前面晴朗了許多……
-
臥室的雙人床上,一男兩女全是不著片縷,男人正躺在那裡,女人跪跨在
他臉上,小逼給男人舔弄的「嘖嘖」作響,面女孩則騎在男人胯上,雙手支在男
人腰兩側,身子快速的上下起伏著,又無師自通的把屁股旋轉起來,讓逼肉纏住
肉柱,旋著圈的上下摩擦起來!爸爸的遺像仍然擺在遠處,女孩不再害怕,在她
的世界裡,這個時候只剩下眼前這個男人,胯下這根雞巴!感覺這就像一個甜蜜
而又瘋狂的夢,暗自乞求著在這夢裡永遠也不醒來!
女孩忘情挺動裡,忽覺小嘴給秀秀阿姨含住,不由的伸出小舌,兩個女人忘
情的親吻起來……只見寬大的雙人床上,女孩的下面小穴給男人肉棒接著,男人
的大嘴則與女人的小逼連在一起,女人與女孩又通過小嘴連在一處……在這個空
間裡,三個人組成了一個強有力的肉三角!
-
女孩早已給男人操昏在一邊,這時,女人正支著酸酸的身子,滿身是汗的幫
男人把衣服穿好,擦了擦男人額頭的汁,不由又嘮叨一句:「洗洗再走吧?」,
男人又搖了搖頭。
女人披著條毛巾把男人送到樓下門口,撫摸著男人的臉,咬了咬嘴唇說:
「最近你別再過來了……」,這話一出口,忍不住濕了眼,緊緊的抱住男人又說:
「別壞了你的事兒,小翎那裡我會想法幫你穩著,哎,真想天天能看到你,可…
…這段時間,風聲肯定最是緊,要是一旦讓他們發現你……」
「看情況吧……不過,雖然我現在錢是不少,可短時間裡那錢卻是不能花的,
尤其不能花在你們身上……所以,秀秀,這一年半載的,還得……」
「瞧你!」秀秀狠狠掐了男人一下:「我是那種不懂事的女人麼?還用你解
釋?你就……嗚……」
小嘴給男人狠狠的含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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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到家裡,又是下半夜近兩點,打開門,又聽到一陣慌亂的腳步聲,然
後照例是房門急急關上的聲音。
他打開燈,又看向茶几,上面還是一杯冷茶水。
周飛屋拿了乾淨的內褲、T恤,去了衛生間。
沖完澡出來,不由呆了一下,見媽媽孫倩這時竟坐到了沙發上,放下手裡
的茶杯,衝著他說:「小飛,來,媽媽有話跟你說。
」
周飛下身只穿著條內褲,上身穿著T恤走過去,手拿著換下來的衣褲,也不
管媽媽掃著他鼓鼓內褲別樣的眼神,大刺刺的坐在她對面沙發上,面無表情的盯
著媽媽。
孫倩給兒子盯得臉慢慢紅起來,低下頭看著茶几上的茶杯:「小飛,昨晚去
哪兒了?……今晚又去哪兒了?今天是不是沒去學校,在家裡睡了一天?」
「……」
周飛不說話,只是盯著媽媽。
孫倩等了半天,也見兒子答,抬起頭見兒子
還是一個勁的盯著她,有些生氣,擺起媽媽面孔,與兒子對視起來,盯著兒子冰
冷又憔悴的臉龐,又不由的一陣心疼,一陣自責,眼淚慢慢溢出來,向下淌去,
輕輕劃過秀巧的鼻翼,忽的失聲抽泣起來:「小飛,媽媽錯了……原諒媽媽好麼?
……是媽媽不對,媽媽不該領同事來家,來氣你,啊,小飛,你原諒媽媽,媽媽
以後不會了……你別再生媽媽的氣了好麼?那天媽媽只是故意氣你的,媽媽並不
喜歡你曲叔叔的……」
「……」
「以後如果你想去你趙老師那裡睡,你就去,一宿不來也沒事,啊,小飛,
只要事先跟媽媽說一聲就可以了,啊,媽媽不會再生你氣了,好麼小飛,你只管
去……你,你如果有別的喜歡的女人,小飛,你可以領家裡來的,讓她在你屋留
宿也可以的,啊,小飛,媽媽不會再生你氣的……」
「……」
「小飛,你說話啊!」孫倩壓著嗓音低吼一聲,又說:「別那樣看著媽媽…
…你別嚇媽媽了,小飛,一連兩天這麼晚來,問你趙老師又說你不在她那裡,
你到底去哪兒了小飛?知道媽媽有多擔心你麼?你知不知道現在會有多亂?…
…你要有個三長兩短,你叫媽媽還怎麼活?」
「……」
兩個人又長時間的不說話,孫倩白皙的臉頰又慢慢的紅暈起來,想說什麼又
似乎很難啟齒,小嘴張了好幾次,無意識的伸出細細的手指在面前的茶几上不
停的劃著圈圈,良久之後,咬咬牙終於輕輕的說:「小飛……那個,是……是不
是媽媽不讓你摸,不讓你摸媽媽那兒……你才生媽媽氣的?」
「……」
「……,要,要知道,我是你媽媽啊小飛,你怎麼能摸你媽媽的……摸你媽
媽那裡呢?」
「……」
「小飛,別生媽媽的氣了好麼?媽媽以後讓你親……讓你親嘴總可以了吧…
…」
「媽媽,去你房裡談好麼?……這裡會影響妹妹她們睡覺的。
」
孫倩抬起頭,直直盯著兒子……男人也覺得自己找的這個借口有些牽強,卻
仍是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女人,見她紅著臉低下了頭,然後又輕輕的點了點!
-
「小飛確實是要進來說事的!……我也沒想別的!……」心裡孫倩不停的說
服著自己,心神不定的緩緩把門關上,然後又不由的把門鎖鎖死!面對著門站在
那裡,感受著身後高大身軀的存在,半天不敢頭,臉越來越熱,又罵自己想的
太多,把兒子也想歪了。
忽然意識到剛才自己把門給鎖了,手馬上又搭上了門鎖,
想把它打開,又想到這樣反反覆覆的讓自己更顯得的做賊心虛,手便停在了那裡
……
孫倩咬了咬嘴唇,定了定神,用手指向後輕輕拔了拔秀髮,幾乎用盡了所有
力氣終於轉過了身,說:「小飛,好了,我們……你幹什麼小飛?……」--孫
倩見兒子正慢慢俯下身向直逼她的臉,忙向後退,卻給門擋住,只能大睜著眼,
看著兒子冷著臉,嘴唇越來越近,心臟幾乎跳到了嗓子眼,小臉更是紅,喃喃的
說:「小飛,別這樣……」
正說著,小嘴已給男人輕輕的親了一口,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舌尖不由的
伸出來舔了舔被親的那一處地方,全然不覺這個動作給男人的誘惑有多大,嘴唇
顫抖著又說:「小飛,這樣是不對的……」
說著,嘴唇又給兒子輕輕的舔了一下,孫倩腦子一陣昏,只是盯著眼前的男
人,一個勁的喘著氣,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小嘴又接連給親了幾下後,小舌不
覺的伸了出來,開始與男人不斷伸過來的舌尖輕輕碰觸起來……最後,整個小嘴
給男人含住,小舌也伸進男人嘴裡,閉上眼動與兒子親吻起來……
「我們會下地獄的小飛……」孫倩心裡不停的想著,小舌親得卻更為激烈,
有一種自暴自棄的感覺。
呻吟、喘息裡身體抖得越來越劇烈,抖動裡又覺睡衣扣
子給兒子從容的一個一個全部解開,然後,兩隻白嫩嫩的大乳被反覆的揉捏著…
…不知過了多久,那張大嘴在她的依依不捨裡移了開,又舔上了她的耳垂,孫倩
不由的又呻吟一聲,那舌尖順著脖頸又慢慢向下舔去,感覺裡它就像一根燒紅的
鐵烙,所舔到之處,都能激燃起她的片片情慾。
舌尖繞著兩粒蓓蕾吮引良久,最後終於含上一隻乳蒂,並用手指夾住另一隻,
那邊一捏,同是這邊一吸!--孫倩猛的高仰起脖頸,像得了哮喘一樣的急促喘
息起來,只覺渾身軟弱無力,軟著身子慢慢向地上滑去……
滑到一半,軟綿綿的身子又給男人抄住,嘴唇又給男人含住,兩根舌頭纏綿
著,她給抱到了床上。
-
孫倩躺在床上,雙手把敞開的衣衫緊緊拉上護住,小嘴微張的看著站在床邊
的兒子。
他已把T恤脫了,露出一身精壯肌肉群,在燈光下稜角分明,散發出濃
濃的雄性氣息……孫倩哪裡正眼看過這麼健壯的身子,老公周力知從年輕時就是
一身的鬆軟脂肪,這之前日常偶爾看到兒子不經意暴露也會趕緊躲開眼神,這時,
不知由哪來的勇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兒子的身子,只覺嘴唇越來越干。
「小飛,你要幹什麼?你怎麼能在媽媽面前光著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
著那一稜一稜的肌肉塊,嘴裡卻不自覺的說。
「兒子在媽媽面前裸著又有什麼?」雖然自稱著「兒子」,語氣裡卻沒一丁
點當兒子的樣子,周飛把肌肉又繃了繃,淡淡的說:「兒子全身,當媽媽的哪兒
沒見過?」
「……」孫倩仍然是直直的看著兒子的身子,不再說話,也沒任何反應,心
裡卻在不住的點頭:「是啊,書上都說了,兒子是從媽媽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呢,
看看自己的肉有什麼不對呢?」
孫倩正想著,卻見兒子又低頭把內褲擼了下去,等再抬起身子,那已脹成她
小胳膊粗的一根紫紅色肉柱在她面前晃了幾下,然後高高的挺在那裡,與稜角分
明的腹肌形成一個很小的銳角,幾乎就要貼了上去!
「啊!」輕歎一聲後,孫倩不由的把右手抬起摀住小嘴,一雙秀目圓睜,眼
神遊動,不斷從龜頭向龜蛋、從柱底又向龜尖反覆端詳!端莊秀氣的小臉紅的更
是厲害,小心臟蹦蹦亂跳裡,又在不停的安慰自己:「既然兒子整個身子都是從
我身上掉下的肉,那,那這個東西也應該是我的肉的……只是看看自己的肉而已,
有什麼好羞的呢?……」--卻不知自己的小臉紅得都像要滲出血來了。
孫倩正勸著自己,忽的發覺兒子眼神忽的又一冷,閃著一種只有猛獸才會有
的光芒,意識到今天晚上兒子的眼神跟以住不太一樣,不由的顫著聲音說:「小
飛,你要幹什麼?」
-
「你為什麼要對她這麼溫柔?!」周飛呆站在那裡,腦子裡一個聲音厲聲說:
「別忘了身份!別以為披著周飛的皮你就成了周飛!你她媽是徐凡!!你忘了她
老公周力知是怎麼污辱你媽、你妹、你女朋友了?你忘了死前發過的誓言?--
你要鐵石心腸起來,要盡一切方法凌辱他的家人!不要把她們當人!把她們馴成
母狗,讓各種各樣的人操她們!--你不是也喜歡這樣麼?!」
「我她媽不喜歡!!」周飛輕吼出聲,又顫抖著手,指著眼前的女人:「自
己把衣服脫了,別逼我!」
「小飛!你怎麼啦?……你……」孫倩把衣服護的更緊,心裡又是驚慌,又
是疑惑。
「脫!」男人說著身體已經俯下去,伸手抓住女人的衣襟,用力一分!不一
會兒女人上半身已不著片褸。
孫倩盯著兒子的眼,彷彿看到一個陌生人,驚懼之下,身子急急的向床裡頭
挪去,口裡不住有聲:「小飛!你怎麼啦!!你別嚇媽媽……你再這樣我就要喊
了!我,我真的喊……」孫倩忽的住了口,看著兒子的臉在一陣扭曲過後,嘴唇
劇烈顫抖著,兩行熱淚忽的湧了出來……
屋子裡頓時變的靜靜的,孫倩看著兒子痛苦掙扎的樣了,不由心一軟,爬到
床邊讓痛哭的兒子趴在她懷裡,淚也隨著他流了出來,輕輕拍著男人的肩膀說:
「小飛,別哭了,啊,別哭了小飛。
是媽媽不對,是媽媽不好……以後媽媽聽你
的,以後媽媽什麼都聽你的!啊,別哭了小飛……啊!!……你,你在幹什麼小
飛!!」
孫倩正沉醉在一片悲傷的情緒裡,卻驚訝的發現懷裡的兒子慢慢移下身子,
在脫著她的睡褲!最糟的是她竟還在無意識的配著他!當睡褲給兒子扔到一邊,
又順著他呆呆的眼光向自己下體看去,不由又「啊」的一聲,只見那條乳白色的
內褲,前襠部一大片地兒已給自己的汁液浸成了半透明,裡面的逼毛、逼縫清晰
可辨!
一陣大羞裡,又見兒子在得寸進尺的扒著她的內褲,忙伸手下去又把內褲提
了上來,兒子向下擼一點,她便向上提一點,母子兩人像在做著遊戲,這樣反覆
幾下,忽的輕「啊」一聲,那內褲已給兒子扯斷,並從胯間揪了出去,又隨手向
床邊化妝桌扔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濕淋淋的乳白色內褲整個罩在桌上一
個小相架上,相架裡是他們的全家福相片。
孫倩全身已不著片縷,雙手搭在雙乳上,一幅哀憐之色的看著兒子,卻忘了
應該倒出.B.一隻手去護住淫液四溢的逼戶。
男人在呆看了一會兒之後,伸出一指,貼在那處淹在淫液裡的穴口,輕輕的
上下划動起來……
當兒子的手指第一次觸到自己的小芽,孫倩「嗯」的一聲,像給電擊了一樣,
猛的把擋在胸口處的小手抬了起來,卻並不是伸下去阻止兒子,而是抬上來把自
己的小嘴緊緊摀住。
隨著兒子手指的划動,身子不住的顫抖著,腦子裡想著要把
腿上,卻發現它們正隨著兒子手指的划動慢慢張開!
「他是我兒子!我怎麼能表現的這麼淫蕩?我怎麼能這麼淫蕩!!……」心
裡反覆說著,身體越來越軟,明白今晚失身已不可避免,想到自己久曠多年的身
子,竟是要給兒子的雞巴操進來,內心裡更是燥熱,這種感受又讓她深以自己為
恥,忽的淚水嘩嘩的湧下來,看著兒子喃喃的說:
「小飛,我們要下地獄的!」
-
「那有什麼--要知道,我們已經是活在地獄裡了……」語調輕輕淡淡的,
彷彿是跟自己在說,男人靜靜的看著媽媽哭泣的臉,忽然有種感覺,自己就像一
個逼良為娼的妓院老鴇,良久之後,忽的嘴角一彎,輕輕一笑,說:「媽媽,別
怕,要知道,下不下地獄全取決於你--不經你允許,我是絕不會插進去的!」
說完,便把頭俯到了那沼澤之處。
「小飛,你幹什麼!……你幹什麼!……哦!髒……那裡髒……嗯……髒…
…嗯!哦!……那裡……哦……那裡怎麼能舔……哦……小飛,別舔!別……嗯
……哦……哦!……小飛!你怎麼……哦……能……舔,哦,媽媽那,那兒……
哦……快,快停下……嗯……哦……」
孫倩一邊呻吟著,斥責著,一邊把手伸下去,本意是要揪兒子的頭髮,阻止
他,等手到了兒子頭頂,隨著感覺反而把手按了下去!
-
孫倩全身赤裸的仰躺在床上,燈光下,汗漬漬的雪白身子晶晶閃亮,大片的
秀髮濕濕的粘在臉上,幾乎把整張臉全蓋在下面。
身子隨著下面的「嘖嘖」舔咂
聲像蛇一般的扭曲著,開始的時候,還能咬著嘴唇不出一聲,可慢慢從牙縫裡擠
出的「嗚嗚」聲越來越高,要不是心裡還存有一分清醒,顧及到隔壁屋裡睡著自
己的女兒,早就張口大叫了起來!
隨著逼口給舔的越來越舒服,逼心卻越來越癢,只想著能把手指,或是找根
黃瓜什麼的插出去,狠狠的撓上一撓,可兒子在面前,怎麼好意思,怎麼能夠?!
逼口兒子的嘴巴忽的停了下來,一陣失落裡,孫倩又發覺那張嘴正舔舐著她
浸滿汗水的身子,緩緩向上移來,在兩隻大乳上反覆品咂一番,在勾起她的又一
片呻吟之後,又向上舔來。
那大舌剛觸到她的嘴唇,孫倩便像是瘋了一樣的張開小嘴,用力的含上它,
拚命的吮吸起來,全然不管男人唾液裡還有些她陰戶的味道!
忘情吮吸裡,孫倩忽的又猛的一張口,頭向後又一仰,只覺下面逼口正給一
根滾燙的粗壯肉柱一陣重似一陣的摩擦著!正當她下胯隨著肉柱的動作挺動開,
它立即又不動了,她便只好把濕濕的逼瓣緊緊壓在肉柱上,完全靠著自己腰胯的
力量,像在表演著鋼管秀,拚命的上下摩著……侍她滿頭大汗「嗚嗚」呻吟著摩
擦到快要洩身之際,那大物卻又輕輕的脫離了開,讓她的兩片逼瓣徒勞的空氣裡
划動著!
孫倩只覺身體給情慾充斥之下,彷彿馬上就要炸開,感受著身上男人的挑逗,
即便是平日裡極為體貼、嬌柔的她,這個時候給情慾灼著也不由一陣的大怒,雙
眼直直盯著這個討厭的兒子,張開小口就向他嘴唇報復性的咬去!
待要咬上時,又覺那肉柱又落了下去,逼瓣彷彿又有了依靠,像接通了電源
一樣的又瘋狂的摩了起來,完全忘了要咬兒子的事兒!……可待她再次感覺情慾
馬上就可以從那處逼口崩發出去,那貼著逼口的大物又抬離了開!她張嘴又是要
咬……如此幾番,孫倩只覺自己彷彿是活在煉獄裡,給情慾一刻不停的灼燒著,
下體腰胯也早已沒了氣力,上面小口發出的喘息卻是一聲重似一聲,忽的整個情
緒失了控,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樣「哇」的哭出聲來,緊緊的抱著兒子,抽
泣著把小嘴貼在他耳邊,反覆開啟,終於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輕不可聞的聲音:
「……快!快操我!!」
男人卻只是把龜頭抵在她濕濕的逼窩上,再也不動,輕輕的問:「媽媽,你
說什麼呀?大點聲,我沒聽見!」
「操我!!」孫倩「哇」的又一陣失聲大哭,抽泣著喃喃說:
「操我!小飛!求求你……快操媽媽!!我受不了了!!快!操……啊!…
…啊!!!!」
-
「啊!!!!……」孫倩正低聲哀求著,忽覺兒子的雞巴瞬間進了她的陰道
之中,彷彿把她身體每個細胞都給大大的撐開,龜頭狠狠的戳到逼心上……這樣
的感受她從來沒體驗到,久曠的身子在長時間的挑逗過後,又哪裡受得了如此劇
烈的刺激?!更何況攻陷她的這根大雞巴是她親生骨肉的?!再何況從法律上講
她還仍是有夫之婦……她的女兒、身上男人的親妹妹還在隔壁……
一切因素加在一起,竟讓孫倩這一刻的快感放大到極限!--忽的秀目失神,
小嘴張成一個O形,仰起頭,什麼也不顧的竭力的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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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讀過的朋友留留言,給點鼓勵,給些指點。
這對在下很重要,至少由此可
以確定,碼的這些字並不是毫無意義--至少有一個人讀過。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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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人入魔,屌入屄,孫倩的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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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裡的計程車後座上,沈若霜斜身靠在周飛懷裡,兩個人長時間沉默著。
「你今年到底多大了?」她微微抬起頭。
周飛正神情恍惚的坐在那裡,彷彿女孩那一下子真的把他腦袋打壞了,聽到女孩的話,也不扭頭看她,仍是盯著前方,隔了半天才面無表情的答說:「不是告訴你了麼?--快十八了。
」
「好吧,不願說就算了…反正我就知道你不是。
」她絲毫不怪他的冷淡,內心裡反而覺得男人就該這樣,又把頭拱到他懷裡,把眼睛閉上,細細體味著這份感覺。
過了好長一會兒,依然是閉著眼,沈若霜又彷彿是夢囈般的說:「…要知道,我是不可能喜歡上一個孩子的…」
車在市裡大小街道穿行著,離她同學家越來越近,沈若霜卻一心盼著這路走不到盡頭。
-
離開沈若霜同學那兒,周飛打通了五哥的電話。
「五哥,不打擾吧?」
「靠,打擾你也打了…開玩笑的小飛,你知道這個點兒我是不可能睡的,什麼事?」
「五哥,麻煩你幫我一下資料--我們市政府官員裡,科長級別以上的,三十歲以下的,不,三十五歲以下的人的資料,只要男的--我要找個人。
」
「嗯,這個好辦。
」
「還有,上次你給我的資料裡,我覺的對郭彪上面的人查得不大准,至少不大全。
所以,五哥,幫我調兩三個人,我要他們輪換著全天二十四小時的監視著天上人間的郭彪,我要知道他都跟什麼人有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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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周飛輕輕推開家門,聽到客廳裡一陣慌亂的腳步聲,然後媽媽孫倩房門在黑暗裡「彭」的給卡死。
他打開燈,見客廳茶几上擺著一杯茶水,滿滿的,一口沒動,走過去摸了摸,涼涼的。
沙發給坐陷下去的那一塊,還沒完全復平,再伸手摸了摸,還有些餘溫在那面。
想到媽媽一直呆呆的把一杯熱茶水守到涼透,等了他大半宿,周飛進家門前那顆結了冰的靈魂頓時出現了裂紋,靜靜的站在那裡,從臉上看不出是喜還是悲。
時間彷彿到了五年前,他第一次在這個世界裡睜開眼,看到床邊那個憔悴的女人,那張秀美的臉頰,是由於報復心也好,別的什麼情緒也好,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對她的慾望從那個時候就開始發芽了…又想起這五年與這個媽媽之間的點點滴滴…在茶几邊呆站了許久,然後走到孫倩房門外,伸出手正要敲,卻又猛的停了下來,舉在半空裡不住的顫抖著,又急急的轉身向自己房間走去。
-
周飛躺在床上,眼睛卻一直大睜著,看著屋頂。
「為什麼不敲門進去操她!--她一定會開門讓你進的。
」靈魂深處一個成熟的聲音。
「…」年少的一個。
「不想壞了你好孩子形象?還是憐香惜玉?--我操你媽憐香惜玉!!你再她媽的狗屁憐香惜玉,我們早晚會死你手裡!!!」
「…」
「嘿!…哈!什麼『我來背你吧』--哈,真是好笑,你現在終於給她砸醒了吧?」
「…」
「醒醒吧,小子,你就是年輕時候的我,我還不清楚我自己?--只不過是因為受著各種禮教、道德的束縛,習慣性的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一幅老好人模樣而已…其實,內心裡陰暗著呢!!」
「我不是!!」
「哈!好好,你不是…可慢慢就是了,人是會變的…你總會變成我的。
--其實,內心陰暗也並沒有什麼不好,至少可以更坦然的面對這世間的骯髒與黑暗麼。
」
「…我不會變的!我不可能有跟你一樣的人生遭遇,所以,我是『絕』不會變得跟你一樣的!--你是個人格扭曲的怪物!…我不要變得跟你一樣!!」
「可你已經是了--至少有一半--你確實『是』不可能有跟我一樣的人生遭遇,可別忘了,我的記憶,已經融進了這個腦子裡!另外,你告訴我,這顆大腦裡,我們的知識、我們的情緒、我們的記憶…你現在能具體分清哪些是你的,哪些又是我的麼?--即使你終生把持著這個身體,那又能怎麼樣?你能夠完全擺脫我麼?…其實,你明白的,你已經是個怪物了!」
「…」
「不過,人格稍微扭曲一點,又有什麼不好呢?」
當周飛把雞巴沒一絲憐惜之情的插進沈若霜的陰道裡,看著她在身下慘烈掙扎的樣子,竟全身心一片的愜意,彷彿壓在心底多年的抑鬱情緒終於又得到些釋放--比強姦宮冷翎那夜的體會更為深刻,有那麼一瞬間,內心深處又幻想著,如果身下因痛苦扭曲的臉是媽媽孫倩的,是不是會更加的爽意?
「不是的!我沒那麼想!!」年少的喊。
「你想了!!--不對!應該是--『我們』想了!!!」
-
早晨,亭亭喊他吃飯,都過來敲了三次門,周飛依然大睜著眼,一動不動的看著天花。
早飯後他跟班任打了電話,請了病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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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秀這兩天彷彿身處地獄裡,內心裡又是悲傷又是焦慮,卻不能表現出來,還要裝出豁達、無所謂懼的神情去安慰似乎已精神失常的宮冷翎。
夜裡睡的正朦朦朧朧的,忽感身體靠在了一處厚實的所在。
清醒了過來,知道男人終於來了,內心裡一片輕鬆,把頭緊緊貼住男人胸口,伸手像根樹籐牢牢纏住男人,輕輕抽泣起來。
男人也不說話,只是輕輕的拍著她的肩,等她終於平靜下來,輕輕的說:「讓你受委屈了秀秀。
」
「哇!」女人哭出聲來。
-
「這兩天房子周圍有盯稍的…」
「我知道,我就是等他們收工後才上來的。
」
「…」這次過來,男人的嗓音忽然變的非常的低沉,彷彿換了一個人,但她直覺裡還是確定這還是以前的那個人…很怪的一種感覺,她也給自己搞糊塗了,愣了一會兒,又說:「這房子給政府收了,說老宮受賄,要我們一周內搬走。
」
「…」
「老宮的書、文件什麼全給他們拿走了,包括書房在內的幾個房間也給封了。
」
「有地兒去麼秀秀?」
「嗯,租到房之前,可以先去我朋友那兒湊一陣子。
」
「小翎?」
「小翎一般是跟著我。
不過她還沒點頭,一會兒你還得幫我勸勸她。
她媽媽今天過來了,要她去跟她住,小翎不想去--她跟她媽媽不親。
」
「錢…」
「錢倒不是問題,這些年多少還攢了些私房錢的,早些年一個朋友作生意,我也入了點股,現在她公司發展起來了,實在不行,我也可以把股份折現的。
現在我只是擔心小翎…」
「…」
「她從昨天到現在幾乎沒吃過東西,昨天夜裡作噩夢驚醒好幾次,說怕吵到我,今晚怎麼也要睡自己屋。
」
「…」
「秀秀」男人慢慢撫著她的秀髮:「有件事涉及到你,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說,也只能跟你說…」
「…」
「宮樹梁有可能是因為我死的。
」
「…」女人呆了一下,抬頭看男人。
「我拿了他藏的錢,七千萬,應該不是他的,他是給上面人藏的。
…可能是丟了錢的緣故,他給人殺了。
」
「…」女人又沉默了一會兒,問:「嗯?什麼時候的事?」
「上周吧,週五應該--就是我上次來這兒的那天晚上。
」
「嗯,想起來了,你說要去取點錢…不過,你確定是因為錢的事?--老宮死的頭一天,還跟我一起在外面吃的飯呢。
那時他應該不知道錢丟的事兒--老宮並不是個能藏得住心事的人。
再說,錢丟了,按正常邏輯不是要想法找麼,用不著這麼急著殺人吧?」
「…嗯,可能也有別的原因,可錢肯定是一個。
」
「七千萬…嘿,沒想到我這抱著的是個大款…這麼大的事,跟我說--這麼信任我?不怕我把你賣了?」女人抬起頭,淚水未乾的眼眶裡透出些笑意,直直盯著男人。
「你試試!」男人冷著臉,低下頭把她的嘴含住。
「唔,千萬別讓小翎知道這事!」女人費了老大勁才把小嘴拔出來,急急的說:「至少現在還不能!--她會瘋掉的--你現在可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了。
」
-
宮冷翎正在床上默默流著淚,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慌忙把淚擦掉,下了床穿上拖鞋向門口走去。
看著眼前戴著頭罩的男人,宮冷翎眼眶裡的淚水像是斷了串線的珠子嘩嘩啦啦的大湧出來。
一頭撲到男人懷裡,用盡全身的力氣抱著他,「哇哇」的大哭起來。
過了好久,看女孩終於安靜下來,男人正要安慰幾句,卻見她抬起已給淚水打濕的小臉,咬著牙說:「打我!打我!!」
「…」
「你打我!你懲罰我!求你懲罰我!!」
「…」
「…是我害死爸爸的,是我這個白虎精剋死我爸爸的!嗚…就是因為我摸了爸爸的,爸爸的…爸爸才死的!求你!你打我!你打我!!!…」
看著女孩這近似癲狂的自責,男人不由一陣心疼,卻仍是冷著臉把想跟她說出實情的念頭壓了下去,忽覺衣角給身後女人輕輕的拽了拽,他頭看去,見女人衝他點點頭,又作了個打的手勢。
-
宮冷翎靜靜趴在床上,等著男人打她,忽覺睡褲給秀秀阿姨扒了下去,一愣神間內褲也給扒到大腿根處,微涼裡還沒來得及害羞,聽到「啪」的一聲,屁股已經給男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由於剛才給秀秀阿姨扒褲子分了神,沒有準備,不由大叫一聲,忙趕緊咬緊牙關,耳邊又傳來一陣手掌與臀肉敲擊聲。
男人毫不留力的又打了十幾下,那兩片臀瓣在燈光下早已泛了紅,可女孩趴在那裡除了在挨第一下喊了一聲外,再沒叫一聲疼,知道她內心裡失去父親的痛疼實在是遠比這幾巴掌要難忍的多,不由一陣內疚,舉起的手掌再也落不下去,猶豫了一會兒,又輕輕放了下去,在那紅紅的臀瓣上輕輕的揉了起來…一會兒,身下傳來女孩細細的呻吟聲。
這時,女孩的睡褲、內褲早給脫掉了,女人伸出一根手指,在女孩胯下緩緩劃了一下,然後把濕濕的手指晾在男人眼前,把嘴貼在男人耳邊,輕輕的說:「操她!」
「這個時候?!這怎麼行?」男人雖然自感已是一副鐵石心腸,卻也不由的輕輕反駁說。
「你不懂!」女人在他耳邊繼續說:「女人正是這個時候才最需要被操!只管狠狠的操!聽我的沒錯!!」
也不等男人答,低下身把男人的褲子、內褲脫了下去,然後抬頭輕輕含住肉龜…
男人站在床邊,一隻手依然在撫著女孩的臀瓣,只覺自己的雞巴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硬挺起來!
-
宮冷翎趴在床上,覺得雙腿給秀秀阿姨向兩邊緩緩的大大分開,然後一個壯碩的身子壓到自己後背上,頓感一陣安寧舒適,不由閉上了眼,可又覺大分的胯間,濕濕的穴口處,給一個熱熱的大物抵著,不由大驚,正要開口說什麼,逼口一緊,下一刻只覺那肉柱已插到了穴底!
那熟悉的舒爽感覺又在心底湧起,卻又一陣的恐懼!
「不要!!!」女孩趴在床上,小逼給兒臂粗的雞巴串著,忽的仰頭尖聲大叫!嚇了男人一跳,不由的看向旁邊的女人,見女人也是一臉的茫然。
兩個人正相互瞅著,忽聽女孩在身下「哇」的又大哭了起來,一邊抽泣著向前拔著身子一邊喊:「別操我!我會害了你的!!嗚…我會把你也害了的!…」
男人與女人又對視一眼,女人俯下身,在女孩耳邊說:「小翎,你爸爸不是你害死的…」
「是我!就是我!!」
「哎呀,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倔呢?…你爸爸操你了麼?操你的可是這個男人!他死了麼?…」女人邊說著,邊瞪旁邊的男人,忽又覺得他雖然變得沉穩了,卻還是跟以前一樣呆頭呆腦的,示意他別愣著,趕緊操起來。
「可…」女孩猶豫起來:「可…啊!…」
女孩感覺到那個把她逼戶撐到極限的肉柱緩緩的刮動起來,隨著刮動,床也開始晃動,自己也不由的呻吟起來。
週身大熱裡,又覺秀秀阿姨讀懂她心事一般的輕輕把她的睡衣扒了去。
一會兒,兩隻胳膊忽的給男人狠狠向後抓了去,上身隨著胳膊向後挺起,感覺自己像一隻小馬駒一樣的給男人牽著韁繩,不停的操騎著!內心裡卻喜歡上這種給征服、駕馭的感覺,彷彿只有這樣,她那桀驁的靈魂才能得到寄托。
而在男人的感觀裡,女孩的小逼比任何時候都要熾熱,也格外的動,修長的身軀不停的隨著雞巴的抽插起伏著,雞巴進出還不到一下,只覺燙熱的逼內一陣痙攣,「啊…嗚…啊…」接連幾聲,女孩瘋狂的高叫起來,雪白屁股向後挺的更是急,口裡接著大叫:「爸!爸!!快操死小翎!!」
如果是以往,男人肯定會大大的雞動一番,可今天這個時候卻一陣陣慎得慌,感受著女孩逼戶的痙攣,把雞巴狠狠的插到底,又緩緩的拔出來,把女孩翻過身仰躺著,盯著她的眼嚴肅的說:「小翎!以後不許叫我爸!…叫哥!!」
「哥…」看著男人的眼,宮冷翎不由的隨著喃喃一聲,覺得這個稱呼好陌生,剛要再重複一聲,忽的張開小嘴「啊」的一聲,知道小逼又給男人貫穿!胳膊猛的抬了起來,緊緊的摟住男人,口裡任性的大哼:「哥,哥!親我!親我哥!!…啊…親…啊…」
女孩「嗚」的一聲,小舌終於給男人叼走,兩張嘴隨著下身的挺動瘋狂的纏綿起來!
-
女孩這天身體格外的敏感,又過了沒多久,又一陣痙攣,雞巴拔出的逼口微微一張,高潮之中又潮吹了起來!可身體還沒抖完,又嘶聲高呼起來:「哥,快操妹妹!!」
男人卻沒聽她的,反而站了起來,雙腿微分立在床上,挺著雞巴看著女孩淡淡的說:「小翎,起來跪著,給哥哥含上!…秀秀,你也來!」
女孩跪在男人面前,瞅著濕淋淋的雞巴愣在那裡。
一邊的秀秀阿姨輕輕的說:「這是你的騷水啊小翎,不髒的,快嘗嘗,味道好著呢!」
女孩紅著臉把小舌探出去,含住龜尖認真的品咂起來,彷彿真的在品嚐自己的騷水。
咂了一會兒,又在秀秀阿姨的指點下,沿著龜溝轉著圈的吸吮起來,感受著男人的喘息聲,明白自己正讓他極度的舒服,內心裡一陣子的喜悅,不由舔的更加上心。
小臉又慢慢低下去,小嘴沿著肉柱下沿,吸吮著緩緩向下,在男人漸漸加粗的喘息聲裡,終於滑到肉莖的根處,輕輕的把男人其中一個蛋整個含在嘴裡,細細的吸吮了一口,聽頭頂上男人壓抑的「嗯」的一聲,一邊繼續吸吮著,一邊抬頭看向男人,見他的眼神一刻不停的直直盯著她,內心裡不由又一陣大羞,聽男人喘息著說:「好,小翎…好,再稍微用點勁…哦,對,對對,哦…」
女孩一邊盯著男人,感受著他的愉樂,一邊順從的按著他的交待一一照辦,這時,秀秀阿姨的小嘴也加了進來,正含著男人的肉龜…意識到自己在同秀秀阿姨一起侍奉這個男人,宮冷翎從小受到的女權義、男女平等、一夫一妻等思想這一刻受到了強烈的衝擊,內心裡一陣大羞,逼戶裡竟更是熱癢難耐。
寧靜的房間內,兩個女人,兩根小舌,一會兒,分舔著龜頭、龜蛋,一會兒又在一起,共同把肉龜含在中間,兩條小舌一個節奏飛快的舔著!一會兒這個吞吐一陣龜身,一會兒那個又急急的含上去…淫靡的氣氛裡,兩張小嘴也不時會親吻起來,相互渡著自己的口水…
周飛指著女孩的下體,沖秀秀點點頭,女人立即心有領會的躺了下去,把頭插到女孩胯下…女孩邊盯著男人邊認真舔舐著,忽的小嘴大張,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喘息不過四五口,小嘴又給眼前的大物插上,給堵了個嚴嚴實實,鼻息不由的急促了起來。
-
深夜,空曠的別墅裡,只一間屋還亮著燈,屋裡一男兩女,一個女人仰面躺在床上,頭正仰在另一個年紀稍小的女人胯下,只見那仰起的小嘴緊緊的貼住那女孩的陰道口,舌尖伸出飛快的舔弄、吸吮著,那女孩給她折磨的不住的左右扭著身子,上下輕輕彈跳著,可無論她如何努力,那嬌嫩的逼肉卻一直給女人緊緊含住,一刻不停的吸吮著!而女孩的腦袋則給男人緊緊固定住,一根如兒臂粗的雞巴在她努力大張的小嘴裡,不停的大進大出,帶出一片片的口水!那一股股清澈的水漬又順著女孩小巧的下巴,一滴一滴的落到傲挺的乳尖上…
慾望不斷膨脹裡,男人忽的把雞巴猛的向前一挺!只見那巨長的肉柱竟連根全插進了女孩的嗓眼裡,女孩一陣慌亂裡,不由的伸手不住的拍打男人的大腿,男人卻是一動不動,任由著女孩的拍打、掙扎,靜靜的體會著這一刻女孩嗓眼裡的蠕動,一陣大爽裡,感覺直到此刻雞巴才把女孩的這張小嘴徹底征服!
男人終於把雞巴拔了出去,看著女孩趴在床上眼含淚水,不住乾嘔著,雞巴卻更是堅挺,正要說句安慰的話,卻見她抬起淚眼,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他:「哥,來操妹妹的逼好麼?…好癢…」
這樣的神情,這樣的話語,誰會想到,竟會出現在如此一張清純的臉上,竟出自如此倔強的一張小嘴?這個時候哪個男人能拒絕?!男人站在床上,猛的把女孩的身子從女人嘴裡拔起,隨著逼口與小嘴分離時那聲「波」,女孩「啊」的叫了一聲。
女孩給男人抱到懷裡,自然而然的伸出胳膊圈住男人的脖子,雙腿還沒來得及抬起,忽「啊」的一聲,只覺身子已給雞巴扎穿,雙腿不由的緊緊的圈住男人的腰胯。
男人一邊大力抽插著,一邊下了床,走出房門,在別墅裡像上次一樣漫無目的的四處走著,不過,這次跟上次卻有一點明顯的不同--上次是男人的征服為,女孩完全是一幅被動挨操的模樣,而這次,掛在男人身上的小身子卻是應著男人抽插,不停的向上縱動著,起伏著,肆無忌憚的呻吟聲裡,一股股的淫液從兩人性器的交接處濺到地上!
下體不停的摩擦裡,兩個人親吻著來到他們第一次見面的臥室,男人打開燈,走到擺著宮樹梁遺像的桌前,加力的抽送起來!
女孩似乎對這間屋分外的恐懼,從他走進屋那刻起,窒肉逼肉就極度的緊縮,淫液更是大湧大溢。
這時,男人忽的冷冷的說:「小翎,快看看你爸爸!跟你爸爸道聲別!」
女孩側過臉看了一眼,「啊」的一聲又扭過身,閉上眼,身子挺動的更是快,眼見高潮就要來了,可挺動的身子忽的又給男人牢牢把住,再也動不了,女孩不由的睜開眼,幽怨的看著男人,聽男人還是那幅冷冷的音調說:「小翎,看著你爸!跟你爸道一聲別,告訴他你會快快樂樂的活著!!」
女孩脹紅著臉,緊緊盯著男人,過了許久,終於扭過頭去看著爸爸的遺像,呆了一會兒,忽的悲聲大哭起來:「爸!…爸!!小翎會堅強的!爸!小翎以後不會再讓你操心的!…嗚…嗯!…嗯,啊!!…」
男人的雞巴又狠狠的抽插起來,女孩仍是不停的大哭:「爸!我有男人了爸!…嗯,啊,不是那次跟你說的那個,嗯,啊!…他,啊,他對我很好,啊!…你就放心吧爸,他很疼我的…啊!!爸…他…啊!…啊!!…啊!!!…」
在女孩逼內又一陣痙攣裡,男人猛的把雞巴抽了出來,只見女孩逼口一張!然後一股微黃的液體從尿道口激射而出!!…
「哇!!!…」全身顫抖裡,女孩死死的抱住男人,又一陣大哭,聲音卻比前面晴朗了許多…
-
臥室的雙人床上,一男兩女全是不著片縷,男人正躺在那裡,女人跪跨在他臉上,小逼給男人舔弄的「嘖嘖」作響,面女孩則騎在男人胯上,雙手支在男人腰兩側,身子快速的上下起伏著,又無師自通的把屁股旋轉起來,讓逼肉纏住肉柱,旋著圈的上下摩擦起來!爸爸的遺像仍然擺在遠處,女孩不再害怕,在她的世界裡,這個時候只剩下眼前這個男人,胯下這根雞巴!感覺這就像一個甜蜜而又瘋狂的夢,暗自乞求著在這夢裡永遠也不醒來!
女孩忘情挺動裡,忽覺小嘴給秀秀阿姨含住,不由的伸出小舌,兩個女人忘情的親吻起來…只見寬大的雙人床上,女孩的下面小穴給男人肉棒接著,男人的大嘴則與女人的小逼連在一起,女人與女孩又通過小嘴連在一處…在這個空間裡,三個人組成了一個強有力的肉三角!
-
女孩早已給男人操昏在一邊,這時,女人正支著酸酸的身子,滿身是汗的幫男人把衣服穿好,擦了擦男人額頭的汁,不由又嘮叨一句:「洗洗再走吧?」,男人又搖了搖頭。
女人披著條毛巾把男人送到樓下門口,撫摸著男人的臉,咬了咬嘴唇說:「最近你別再過來了…」,這話一出口,忍不住濕了眼,緊緊的抱住男人又說:「別壞了你的事兒,小翎那裡我會想法幫你穩著,哎,真想天天能看到你,可…這段時間,風聲肯定最是緊,要是一旦讓他們發現你…」
「看情況吧…不過,雖然我現在錢是不少,可短時間裡那錢卻是不能花的,尤其不能花在你們身上…所以,秀秀,這一年半載的,還得…」
「瞧你!」秀秀狠狠掐了男人一下:「我是那種不懂事的女人麼?還用你解釋?你就…嗚…」
小嘴給男人狠狠的含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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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到家裡,又是下半夜近兩點,打開門,又聽到一陣慌亂的腳步聲,然後照例是房門急急關上的聲音。
他打開燈,又看向茶几,上面還是一杯冷茶水。
周飛屋拿了乾淨的內褲、T恤,去了衛生間。
沖完澡出來,不由呆了一下,見媽媽孫倩這時竟坐到了沙發上,放下手裡的茶杯,衝著他說:「小飛,來,媽媽有話跟你說。
」
周飛下身只穿著條內褲,上身穿著T恤走過去,手拿著換下來的衣褲,也不管媽媽掃著他鼓鼓內褲別樣的眼神,大刺刺的坐在她對面沙發上,面無表情的盯著媽媽。
孫倩給兒子盯得臉慢慢紅起來,低下頭看著茶几上的茶杯:「小飛,昨晚去哪兒了?…今晚又去哪兒了?今天是不是沒去學校,在家裡睡了一天?」
「…」
周飛不說話,只是盯著媽媽。
孫倩等了半天,也見兒子答,抬起頭見兒子還是一個勁的盯著她,有些生氣,擺起媽媽面孔,與兒子對視起來,盯著兒子冰冷又憔悴的臉龐,又不由的一陣心疼,一陣自責,眼淚慢慢溢出來,向下淌去,輕輕劃過秀巧的鼻翼,忽的失聲抽泣起來:「小飛,媽媽錯了…原諒媽媽好麼?…是媽媽不對,媽媽不該領同事來家,來氣你,啊,小飛,你原諒媽媽,媽媽以後不會了…你別再生媽媽的氣了好麼?那天媽媽只是故意氣你的,媽媽並不喜歡你曲叔叔的…」
「…」
「以後如果你想去你趙老師那裡睡,你就去,一宿不來也沒事,啊,小飛,只要事先跟媽媽說一聲就可以了,啊,媽媽不會再生你氣了,好麼小飛,你只管去…你,你如果有別的喜歡的女人,小飛,你可以領家裡來的,讓她在你屋留宿也可以的,啊,小飛,媽媽不會再生你氣的…」
「…」
「小飛,你說話啊!」孫倩壓著嗓音低吼一聲,又說:「別那樣看著媽媽…你別嚇媽媽了,小飛,一連兩天這麼晚來,問你趙老師又說你不在她那裡,你到底去哪兒了小飛?知道媽媽有多擔心你麼?你知不知道現在會有多亂?…你要有個三長兩短,你叫媽媽還怎麼活?」
「…」
兩個人又長時間的不說話,孫倩白皙的臉頰又慢慢的紅暈起來,想說什麼又似乎很難啟齒,小嘴張了好幾次,無意識的伸出細細的手指在面前的茶几上不停的劃著圈圈,良久之後,咬咬牙終於輕輕的說:「小飛…那個,是…是不是媽媽不讓你摸,不讓你摸媽媽那兒…你才生媽媽氣的?」
「…」
「…,要,要知道,我是你媽媽啊小飛,你怎麼能摸你媽媽的…摸你媽媽那裡呢?」
「…」
「小飛,別生媽媽的氣了好麼?媽媽以後讓你親…讓你親嘴總可以了吧…」
「媽媽,去你房裡談好麼?…這裡會影響妹妹她們睡覺的。
」
孫倩抬起頭,直直盯著兒子…男人也覺得自己找的這個借口有些牽強,卻仍是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女人,見她紅著臉低下了頭,然後又輕輕的點了點!
-
「小飛確實是要進來說事的!…我也沒想別的!…」心裡孫倩不停的說服著自己,心神不定的緩緩把門關上,然後又不由的把門鎖鎖死!面對著門站在那裡,感受著身後高大身軀的存在,半天不敢頭,臉越來越熱,又罵自己想的太多,把兒子也想歪了。
忽然意識到剛才自己把門給鎖了,手馬上又搭上了門鎖,想把它打開,又想到這樣反反覆覆的讓自己更顯得的做賊心虛,手便停在了那裡…
孫倩咬了咬嘴唇,定了定神,用手指向後輕輕拔了拔秀髮,幾乎用盡了所有力氣終於轉過了身,說:「小飛,好了,我們…你幹什麼小飛?…」--孫倩見兒子正慢慢俯下身向直逼她的臉,忙向後退,卻給門擋住,只能大睜著眼,看著兒子冷著臉,嘴唇越來越近,心臟幾乎跳到了嗓子眼,小臉更是紅,喃喃的說:「小飛,別這樣…」
正說著,小嘴已給男人輕輕的親了一口,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舌尖不由的伸出來舔了舔被親的那一處地方,全然不覺這個動作給男人的誘惑有多大,嘴唇顫抖著又說:「小飛,這樣是不對的…」
說著,嘴唇又給兒子輕輕的舔了一下,孫倩腦子一陣昏,只是盯著眼前的男人,一個勁的喘著氣,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小嘴又接連給親了幾下後,小舌不覺的伸了出來,開始與男人不斷伸過來的舌尖輕輕碰觸起來…最後,整個小嘴給男人含住,小舌也伸進男人嘴裡,閉上眼動與兒子親吻起來…
「我們會下地獄的小飛…」孫倩心裡不停的想著,小舌親得卻更為激烈,有一種自暴自棄的感覺。
呻吟、喘息裡身體抖得越來越劇烈,抖動裡又覺睡衣扣子給兒子從容的一個一個全部解開,然後,兩隻白嫩嫩的大乳被反覆的揉捏著…不知過了多久,那張大嘴在她的依依不捨裡移了開,又舔上了她的耳垂,孫倩不由的又呻吟一聲,那舌尖順著脖頸又慢慢向下舔去,感覺裡它就像一根燒紅的鐵烙,所舔到之處,都能激燃起她的片片情慾。
舌尖繞著兩粒蓓蕾吮引良久,最後終於含上一隻乳蒂,並用手指夾住另一隻,那邊一捏,同是這邊一吸!--孫倩猛的高仰起脖頸,像得了哮喘一樣的急促喘息起來,只覺渾身軟弱無力,軟著身子慢慢向地上滑去…
滑到一半,軟綿綿的身子又給男人抄住,嘴唇又給男人含住,兩根舌頭纏綿著,她給抱到了床上。
-
孫倩躺在床上,雙手把敞開的衣衫緊緊拉上護住,小嘴微張的看著站在床邊的兒子。
他已把T恤脫了,露出一身精壯肌肉群,在燈光下稜角分明,散發出濃濃的雄性氣息…孫倩哪裡正眼看過這麼健壯的身子,老公周力知從年輕時就是一身的鬆軟脂肪,這之前日常偶爾看到兒子不經意暴露也會趕緊躲開眼神,這時,不知由哪來的勇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兒子的身子,只覺嘴唇越來越干。
「小飛,你要幹什麼?你怎麼能在媽媽面前光著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一稜一稜的肌肉塊,嘴裡卻不自覺的說。
「兒子在媽媽面前裸著又有什麼?」雖然自稱著「兒子」,語氣裡卻沒一丁點當兒子的樣子,周飛把肌肉又繃了繃,淡淡的說:「兒子全身,當媽媽的哪兒沒見過?」
「…」孫倩仍然是直直的看著兒子的身子,不再說話,也沒任何反應,心裡卻在不住的點頭:「是啊,書上都說了,兒子是從媽媽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呢,看看自己的肉有什麼不對呢?」
孫倩正想著,卻見兒子又低頭把內褲擼了下去,等再抬起身子,那已脹成她小胳膊粗的一根紫紅色肉柱在她面前晃了幾下,然後高高的挺在那裡,與稜角分明的腹肌形成一個很小的銳角,幾乎就要貼了上去!
「啊!」輕歎一聲後,孫倩不由的把右手抬起摀住小嘴,一雙秀目圓睜,眼神遊動,不斷從龜頭向龜蛋、從柱底又向龜尖反覆端詳!端莊秀氣的小臉紅的更是厲害,小心臟蹦蹦亂跳裡,又在不停的安慰自己:「既然兒子整個身子都是從我身上掉下的肉,那,那這個東西也應該是我的肉的…只是看看自己的肉而已,有什麼好羞的呢?…」--卻不知自己的小臉紅得都像要滲出血來了。
孫倩正勸著自己,忽的發覺兒子眼神忽的又一冷,閃著一種只有猛獸才會有的光芒,意識到今天晚上兒子的眼神跟以住不太一樣,不由的顫著聲音說:「小飛,你要幹什麼?」
-
「你為什麼要對她這麼溫柔?!」周飛呆站在那裡,腦子裡一個聲音厲聲說:「別忘了身份!別以為披著周飛的皮你就成了周飛!你她媽是徐凡!!你忘了她老公周力知是怎麼污辱你媽、你妹、你女朋友了?你忘了死前發過的誓言?--你要鐵石心腸起來,要盡一切方法凌辱他的家人!不要把她們當人!把她們馴成母狗,讓各種各樣的人操她們!--你不是也喜歡這樣麼?!」
「我她媽不喜歡!!」周飛輕吼出聲,又顫抖著手,指著眼前的女人:「自己把衣服脫了,別逼我!」
「小飛!你怎麼啦?…你…」孫倩把衣服護的更緊,心裡又是驚慌,又是疑惑。
「脫!」男人說著身體已經俯下去,伸手抓住女人的衣襟,用力一分!不一會兒女人上半身已不著片褸。
孫倩盯著兒子的眼,彷彿看到一個陌生人,驚懼之下,身子急急的向床裡頭挪去,口裡不住有聲:「小飛!你怎麼啦!!你別嚇媽媽…你再這樣我就要喊了!我,我真的喊…」孫倩忽的住了口,看著兒子的臉在一陣扭曲過後,嘴唇劇烈顫抖著,兩行熱淚忽的湧了出來…
屋子裡頓時變的靜靜的,孫倩看著兒子痛苦掙扎的樣了,不由心一軟,爬到床邊讓痛哭的兒子趴在她懷裡,淚也隨著他流了出來,輕輕拍著男人的肩膀說:「小飛,別哭了,啊,別哭了小飛。
是媽媽不對,是媽媽不好…以後媽媽聽你的,以後媽媽什麼都聽你的!啊,別哭了小飛…啊!!…你,你在幹什麼小飛!!」
孫倩正沉醉在一片悲傷的情緒裡,卻驚訝的發現懷裡的兒子慢慢移下身子,在脫著她的睡褲!最糟的是她竟還在無意識的配著他!當睡褲給兒子扔到一邊,又順著他呆呆的眼光向自己下體看去,不由又「啊」的一聲,只見那條乳白色的內褲,前襠部一大片地兒已給自己的汁液浸成了半透明,裡面的逼毛、逼縫清晰可辨!
一陣大羞裡,又見兒子在得寸進尺的扒著她的內褲,忙伸手下去又把內褲提了上來,兒子向下擼一點,她便向上提一點,母子兩人像在做著遊戲,這樣反覆幾下,忽的輕「啊」一聲,那內褲已給兒子扯斷,並從胯間揪了出去,又隨手向床邊化妝桌扔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濕淋淋的乳白色內褲整個罩在桌上一個小相架上,相架裡是他們的全家福相片。
孫倩全身已不著片縷,雙手搭在雙乳上,一幅哀憐之色的看著兒子,卻忘了應該倒出一隻手去護住淫液四溢的逼戶。
男人在呆看了一會兒之後,伸出一指,貼在那處淹在淫液裡的穴口,輕輕的上下划動起來…
當兒子的手指第一次觸到自己的小芽,孫倩「嗯」的一聲,像給電擊了一樣,猛的把擋在胸口處的小手抬了起來,卻並不是伸下去阻止兒子,而是抬上來把自己的小嘴緊緊摀住。
隨著兒子手指的划動,身子不住的顫抖著,腦子裡想著要把腿上,卻發現它們正隨著兒子手指的划動慢慢張開!
「他是我兒子!我怎麼能表現的這麼淫蕩?我怎麼能這麼淫蕩!!…」心裡反覆說著,身體越來越軟,明白今晚失身已不可避免,想到自己久曠多年的身子,竟是要給兒子的雞巴操進來,內心裡更是燥熱,這種感受又讓她深以自己為恥,忽的淚水嘩嘩的湧下來,看著兒子喃喃的說:
「小飛,我們要下地獄的!」
-
「那有什麼--要知道,我們已經是活在地獄裡了…」語調輕輕淡淡的,彷彿是跟自己在說,男人靜靜的看著媽媽哭泣的臉,忽然有種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逼良為娼的妓院老鴇,良久之後,忽的嘴角一彎,輕輕一笑,說:「媽媽,別怕,要知道,下不下地獄全取決於你--不經你允許,我是絕不會插進去的!」
說完,便把頭俯到了那沼澤之處。
「小飛,你幹什麼!…你幹什麼!…哦!髒…那裡髒…嗯…髒…嗯!哦!…那裡…哦…那裡怎麼能舔…哦…小飛,別舔!別…嗯…哦…哦!…小飛!你怎麼…哦…能…舔,哦,媽媽那,那兒…哦…快,快停下…嗯…哦…」
孫倩一邊呻吟著,斥責著,一邊把手伸下去,本意是要揪兒子的頭髮,阻止他,等手到了兒子頭頂,隨著感覺反而把手按了下去!
-
孫倩全身赤裸的仰躺在床上,燈光下,汗漬漬的雪白身子晶晶閃亮,大片的秀髮濕濕的粘在臉上,幾乎把整張臉全蓋在下面。
身子隨著下面的「嘖嘖」舔咂聲像蛇一般的扭曲著,開始的時候,還能咬著嘴唇不出一聲,可慢慢從牙縫裡擠出的「嗚嗚」聲越來越高,要不是心裡還存有一分清醒,顧及到隔壁屋裡睡著自己的女兒,早就張口大叫了起來!
隨著逼口給舔的越來越舒服,逼心卻越來越癢,只想著能把手指,或是找根黃瓜什麼的插出去,狠狠的撓上一撓,可兒子在面前,怎麼好意思,怎麼能夠?!
逼口兒子的嘴巴忽的停了下來,一陣失落裡,孫倩又發覺那張嘴正舔舐著她浸滿汗水的身子,緩緩向上移來,在兩隻大乳上反覆品咂一番,在勾起她的又一片呻吟之後,又向上舔來。
那大舌剛觸到她的嘴唇,孫倩便像是瘋了一樣的張開小嘴,用力的含上它,拚命的吮吸起來,全然不管男人唾液裡還有些她陰戶的味道!
忘情吮吸裡,孫倩忽的又猛的一張口,頭向後又一仰,只覺下面逼口正給一根滾燙的粗壯肉柱一陣重似一陣的摩擦著!正當她下胯隨著肉柱的動作挺動開,它立即又不動了,她便只好把濕濕的逼瓣緊緊壓在肉柱上,完全靠著自己腰胯的力量,像在表演著鋼管秀,拚命的上下摩著…侍她滿頭大汗「嗚嗚」呻吟著摩擦到快要洩身之際,那大物卻又輕輕的脫離了開,讓她的兩片逼瓣徒勞的空氣裡划動著!
孫倩只覺身體給情慾充斥之下,彷彿馬上就要炸開,感受著身上男人的挑逗,即便是平日裡極為體貼、嬌柔的她,這個時候給情慾灼著也不由一陣的大怒,雙眼直直盯著這個討厭的兒子,張開小口就向他嘴唇報復性的咬去!
待要咬上時,又覺那肉柱又落了下去,逼瓣彷彿又有了依靠,像接通了電源一樣的又瘋狂的摩了起來,完全忘了要咬兒子的事兒!…可待她再次感覺情慾馬上就可以從那處逼口崩發出去,那貼著逼口的大物又抬離了開!她張嘴又是要咬…如此幾番,孫倩只覺自己彷彿是活在煉獄裡,給情慾一刻不停的灼燒著,下體腰胯也早已沒了氣力,上面小口發出的喘息卻是一聲重似一聲,忽的整個情緒失了控,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樣「哇」的哭出聲來,緊緊的抱著兒子,抽泣著把小嘴貼在他耳邊,反覆開啟,終於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輕不可聞的聲音:「…快!快操我!!」
男人卻只是把龜頭抵在她濕濕的逼窩上,再也不動,輕輕的問:「媽媽,你說什麼呀?大點聲,我沒聽見!」
「操我!!」孫倩「哇」的又一陣失聲大哭,抽泣著喃喃說:
「操我!小飛!求求你…快操媽媽!!我受不了了!!快!操…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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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孫倩正低聲哀求著,忽覺兒子的雞巴瞬間進了她的陰道之中,彷彿把她身體每個細胞都給大大的撐開,龜頭狠狠的戳到逼心上…這樣的感受她從來沒體驗到,久曠的身子在長時間的挑逗過後,又哪裡受得了如此劇烈的刺激?!更何況攻陷她的這根大雞巴是她親生骨肉的?!再何況從法律上講她還仍是有夫之婦…她的女兒、身上男人的親妹妹還在隔壁…
一切因素加在一起,竟讓孫倩這一刻的快感放大到極限!--忽的秀目失神,小嘴張成一個O形,仰起頭,什麼也不顧的竭力的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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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讀過的朋友留留言,給點鼓勵,給些指點。
這對在下很重要,至少由此可以確定,碼的這些字並不是毫無意義--至少有一個人讀過。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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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29、捉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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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以下新老朋友的留言(按先後為序):如閣三秋、小臉貓、地中海之笑、
rangwogaogaoni、卅、一槍入洞、fungmk662、直衛剎那、清明下雨、青青的世界、
虛偽君子、華山論劍、panyuxian、虹姐、Ligoila、多多多jing、78sahala、
菲達克斯、hunhao、張生、butfly 、魯蠻、能幹的男人、xishanxiake64、
海軍大校、gsyyy、我愛雄鷹、WWF、王動動、為楊、水漫、okbandage、ashesoftime、
m58879467、arcmod、宿醉難醒、lovetheold、菲達克斯、愛慾無疆、無刺仙人球、
睡眠者、muyue、taburiss7、majikan、johnnytw。
--還好,還不太多,工作
量不算大--當然希望以後會大起來。
謝謝各位朋友,你們的留言是在下努力寫下去的最大動力!
這裡,特別感謝「清明下雨」兄一直以來的支持與指點!
當然還有幾位老朋友,這裡就不單列了--其實,新朋友固然重要,但失去
老朋友的關注才是自己最大的失敗。
反而言之,能讓老朋友一至保持著關注,是
自己最大的成就。
其實,每個朋友的留言在下都可以、也很樂意作單獨的答覆、至謝的,可由
於感覺有給自己刷留言之嫌,便從幾章前決定原則上不再留言。
--這個還
請朋友們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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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對「majikan」朋友的「要在故事情節上加大力度」建議的一點答覆,
也是想跟大家說的(可能有所答非所問之嫌,當然也算不得太重要,大家滿可以
跳過不讀):
其實整個故事情節在心裡是有個模糊的大綱的,現在的進度比自己的大綱要
慢得太多。
不過,也沒辦法,很多時候也是被動的填肉,以及把肉的部分拉長篇幅,因
為大家來,畢竟要是為了進來看肉的。
這就造成了每章裡骨頭(故事
情節)的部分篇幅就少了許多,於是情節就進展的有些慢。
其實,對於本人來說,肉比骨頭要難寫許多,因為很難做到不重複。
是骨頭(情節)多一些,讓情節進展的快一些,還是肉多一些,這眾味難調,
很多時候也很無奈。
上面說的是情節進展快慢問題,在下的意思是,這個其實是可以調整的。
所
以,關注這個故事的朋友,如果對骨頭與肉的問題在乎的話,麻煩留一下言,表
一下意見,在下可以根據大家的意見做一下調整。
但如果有朋友抱怨整個故事構思的不夠,不夠跌蕩起伏,文筆不夠洗練,
肉戲又寫到大家不舉……等等,那就只能在口頭上對您的批評表示感謝,做不了
太多,因為那涉及到了在下的寫作與構思的功力問題,這很難短時間改善、提高
的。
謝謝「majikan」朋友的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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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捉姦
亭亭在媽媽屋前敲了半天門,那門終於給拉開一條縫,透過客廳的燈光,見
媽媽小臉濕濕的,盈紅一片,大眼一瞪,問:「媽媽,你怎麼了?生病了麼?…
…剛,剛聽到你喊了。
」
「……」亭亭直直盯著媽媽,見她剛張開嘴要說什麼,卻「嗯」的一聲,又
把小嘴緊緊的閉上,隔了半天才又恢復了些生機,在臉上擠出一絲笑,說:「…
…沒,沒事,亭亭……媽,媽媽,……嗯……嗯……只是做,做了個噩……噩夢,
……」
「……」
「真,真沒事,亭亭,……快,快……跟你徐妤姐去睡去。
」
「妹妹,哥哥不在屋裡。
」這時琳琳也走過來,又對著門縫說:「媽媽,你
臉好紅啊!啊,出了那麼多汗!要不,要不我打二叔電話,讓二叔陪你去醫院吧
媽媽……」
「別!……不用了琳琳,媽,媽媽只是累,嗯……累了,歇一會兒就,就好
了。
媽媽要去睡覺了,啊,……小妤,你明……明天還要上課呢,快去睡吧,啊,
阿姨,阿姨沒事,嗯……」
隨著一聲呻吟孫倩猛的把門關上。
-
屋裡,亭亭把耳朵貼在牆上聽了半天,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出些什麼,只見
她轉過身來,衝著琳琳說:「姐姐,你給哥哥打電話了麼?」
「沒人接。
」
「臭流氓!!」亭亭撅起小嘴:「跟個發情的公貓!--好,哥!你就浪吧!
--這家裡都進男人了!媽媽都讓人給插了……」
「……妹妹,你說什麼呢?」
「……」亭亭大眼盯著琳琳:「啊!……姐姐,這個你都看不出來!你,你
沒看到媽媽的樣子麼--騷得都出水了……還,還『做噩夢』呢!」
「……」
「姐姐!你忘了,那天你也作過噩夢麼?」
「嗯?」
「哎呀姐姐!傻死了啊!就是,就是哥哥第一次在咱們屋插你的那天!--
哥哥本以為你乖呢,沒把你的小嘴膠起來,結果呢,叫那麼大聲,能把全樓人給
喊起來……」
「啊!……」琳琳的臉馬上紅了起來。
「都怪你姐!」
「嗯?」
「哎呀,姐姐,你想過沒有,咱們兩個這麼水靈的大姑娘在家,哥哥卻一天
天的住外跑,為什麼?」
「為什麼妹妹?」
「所以說怪你麼姐姐!--哥哥每次插你,你都像個木頭一樣,一點也不會
叫床--我們同學都說了,男人可喜歡女人叫床了,哪怕是裝的……你看趙姐姐
……」亭亭又學著趙小雅的聲音,誇張的呻吟:「老公,別,別,老公,我,我,
我不行了……老公,快,快,快老公……」
「可,可……」琳琳的小臉更是紅,爭辯說:「可妹妹,你不是也……」
「我不是還小麼,臉皮還薄呢,可姐姐,你是姐姐耶!」
「……」
「對了,姐姐,咱們趕緊給哥哥發個短信,跟他直說,說媽屋裡進男人了,
讓他趕緊家捉媽媽的奸!」
「……」
「姐姐,咱們今晚別睡了,一會兒,咱們把門開點縫,就坐門後守著--絕
不能讓那個姦夫給跑了!」想了想又說:「就是攔不住,也總得認清人,好留著
讓哥哥收拾!」
「妹妹,……,要是,要是媽媽屋裡真有男人的話,剛,剛才你怎麼不說,
不捉……」
「姐姐!哎呀姐姐!你怎麼還不明白呢!--家醜!!這是家醜姐姐!--
徐妤姐不是還在旁邊麼?這事不能讓外人知道的姐姐!--再說就咱倆,人手也
不夠啊……等哥哥來,我們把徐姐姐穩住,讓哥哥好好收拾收拾這個姦夫!」
「……」
「別擔心姐姐,哥哥很厲害的--你見過比哥哥還壯的男人麼?……姐姐,
你應該知道的吧,哥哥抱你就像抱個玩具娃娃一樣……」
「……」琳琳臉又大紅起來,彷彿想起了什麼。
-
兩姐妹進屋不久--正是亭亭臉貼在牆上,側耳傾聽的時候,徐妤兩眼閃光
的輕輕從屋裡走出來,走到孫倩阿姨房門前,把耳朵慢慢的向門上貼去,可忽的
又停了下來,猶豫起來,像作賊一樣的四下環顧起來……從窗外透進的絲絲路燈
光裡,瞥到鞋櫃邊的一個背包,哥哥的,心裡的疑惑像是得著了解答一般,立即
離開門口,輕輕的走過去,盯著它,淚慢慢湧了出來。
徐妤呆呆站了許久,終於醒過神,擦著淚正要悄悄走屋去,忽聽到亭亭、
琳琳屋裡傳來一陣說話聲,心裡一驚,忙身驚慌失措的把哥哥的背包向角落裡
推了推,覺得還是顯眼,便又把它拿了起來,悄悄的送到了哥哥房裡去。
想了想,又走玄關處,把哥哥換下來的鞋放到了鞋櫃裡。
-
孫倩把門關上後,馬上捂起嘴,臉貼著門緊緊的趴在那裡--男人站在她身
後,那挺得筆直的肉莖一時不停的在她的陰道裡刮著--與女兒說話的只不過幾
分鐘時間裡,她已經小洩了一次,地上已濕淋淋的一片。
過了會,確定門外的人都走開了,扭頭沉著嗓子吼道:「小飛,你瘋了!…
…嗯,嗯,……你瘋了!!啊!嗯,就,就不能停一會兒!……讓,讓亭亭,讓
亭亭她們知道,知道怎麼辦?!……嗯,啊,你讓你媽,嗯,讓你媽怎麼還有臉
活?!啊……嗯……嗯……啊……嗯……」她越說聲音越低,最後只能趴在門上
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男人卻一聲不吭,只是一記狠似一記的操著她濕濕的小穴,只覺女
人的淫水都濺到了他的小腹上,喘息裡,搭在兩隻乳房上的兩隻手揉捏的更是大
力!
孫倩趴在那裡,感覺著男人的雞巴在她體內,越來越粗,越來越硬,而她的
身子卻越來越是軟弱無力。
終於忍不住又說:「小飛,小飛……上床好麼?媽…
…媽媽要站不住了……嗯……嗯……小飛,你輕點……啊……媽媽腿軟了……嗯
……」
沒料到身後男人聽了她的話,竟真的聽話放緩了抽送,又把肉龜提到洞口,
在那裡不緊不慢的旋幾下,讓她的心頓是空蕩蕩的一片,然後只淺淺插入,接著,
拔出去又是更長時間的旋磨,還有閒情磨磨她的陰蒂……孫倩終於耐不住逼深處
那麻癢的煎熬,不顧羞恥的把圓翹的屁股猛的向後一撅,動要把那肉柱整根吃
進逼內!卻不料男人似乎在等著她這一撅,順勢狠狠的向前一挺,加上她屁股向
後的力道,這次那雞巴頂的分外的狠實,重重的撞上了她的花心!
孫倩又加上只手,才把小嘴摀住,她哪裡挨過這麼狠的操,彷彿已給那雞巴
插進了子宮裡!嬌嫩的花心給重重的頂著,酸的、酥的、麻的、癢的一齊湧向心
底,讓她渾身上下的顫抖起來。
接著龜頭在花心又是一陣重似一陣的研磨,磨得
她身子忽的輕輕的要飄起來,頭一暈,雙腿顫抖著再也支撐不住,腦袋貼著門就
要向地下滑去!
-
孫倩全身軟綿綿的給男人抱在了懷裡,手掛在男人脖子上,把濕淋淋的小腦
袋貼在男人胸口,剛閉上眼要歇息一下,卻小嘴一張,只覺下面逼戶又讓兒子給
戳穿了!小嘴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已讓男人含住,下面腿彎給男人架著,逼戶緩
緩的在雞巴上上下滑動著--這種作愛的姿勢,孫倩以前連想也沒想過,只覺自
己就像一個芭比娃娃一樣給男人拿在空中把操著,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又像一
只小船徘徊在暴風驟雨裡,並且這場..暴風驟雨正以可見的速度越來越烈……
「小飛,媽媽不行了……媽媽不行了,饒了媽媽,饒了媽媽,讓媽媽歇一會
兒……」孫倩小嘴嗚嗚的,卻給男人含得死死的,哪能說出一句?
逼水四溢中,終於見男人向床邊走去,躺了下去。
男人躺在床上不再動,孫倩趴在兒子身上嬌喘吁吁--手還是圈著男人的脖
頸,腦袋靠著男人的胸脯,小逼死死的套著肉柱。
過了好長一會兒,終於把氣息
喘勻,可給雞巴撐著的小逼卻癢了起來,越想越是癢,小臉又脹紅起來,不由的
抬頭看向男人的臉,不知道他是沒了勁在歇息,還是故意在戲弄他。
沒想到男人也在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問:「媽媽,你動啊,怎麼只是趴著?」
孫倩的臉更是紅,可憐兮兮的盯著男人,老半天才嚅嚅的說:「小飛……怎
麼動啊?我,我不會……」
可能是實在不太好意思,又細不可聞的加了一句:「你教我好麼……」
「我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周力知這麼靚的老婆在家不操,偏在外面四處打野
食了……」男人盯著女人,覺得她的性愛技巧,可能連她的兩個小女兒也遠遠不
如,也不知是為她傷心,還是應該為自己高興,伸出手溫柔的把她粘在臉上的秀
發向後撩了撩,輕輕的說:「媽媽,很簡單的,來……把小腿蜷起來,對了,來
……再把手搭我胸上,對了,來……試著把屁股向上抬……再抬……」
「啊!」孫倩羞紅著臉猛的把身子提到高處,卻一時力有不濟,猛的從半空
落了下去,只覺那雞巴從下穿到了她的肚子裡。
「不用急的……來,再來一次,慢慢的……對,對,再慢慢向下,對,不用
提那麼高,慢慢來……」男人一邊喃喃說著,一邊伸出手,把住女人細細的小腰,
讓她隨著他的力道上下起伏起來。
-
深夜孤燈下,一處雙人床上,一男一女,男人仰躺在床上,雙手把著女人的
腰身,女人則騎在男人胯上,雙手支在他胸上,扶著他的兩片胸肌,在他雙手的
扶持下,身子不住的上挺著……腿、腳、雙手的配越來越是熟練,只見她緊閉
雙眼,全身是汗,由小嘴發出的喘息聲像一味味催情藥,讓身下的男人腰胯向上
挺動裡,不由的咬起牙關,強自忍耐那射精的衝動。
在一刻,男人輕輕把輔助的雙手從女人腰上放開,女人挺動的速度卻絲毫不
減!只見她逼戶的套動越來越快,香汗淋漓,嬌喘連連,整個上身由雙肘支撐著,
雙乳隨著挺動,在空中旋著圈的晃動著,蕩起一層又一層的乳波。
逼內窒肉也隨
之縱躍,夾一下,又鬆一下,挑逗著男人的每一根神經。
男人此刻也是大汗淋漓,喘息裡眼睛一時不離女人的小臉,知道現在她已經
全身心的沉醉在性愛之中,不由的伸手撩開她幾乎全都濕透的秀髮,又捧起那張
粉裡透紅的臉已是紅潮四溢,細細的汗珠順著微尖的下巴不斷滴落下去,那
一對櫻唇微微上翹,雙目迷離,透出的全是濃濃的性慾。
偶而秀目微睜,與男人目光一碰,忙又閉上,喘息的更是厲害,胯下的起縱
卻一刻不停。
孫倩恍惚裡,只覺今天才真正領悟到了性愛的真諦--原來這種快樂也可以
自己去追求的!
這種跟騎馬一樣的姿勢最大的好處,就是完全的自性哪裡癢就讓兒子
的龜頭頂向哪裡,哪裡酸就劃磨哪裡,需要快時就快,需要重時就加力,完全可
以隨需求自己控制!這個時候,她已經完全忘記了她是身下這個男人的媽媽,而
身下那根幾乎要把她撐裂的雞巴,連同那整個人,都是從她這個正淫水四濺的逼
戶裡生出來的!更不管這個家裡還有沒有別的人,在她的世界裡僅剩兩個字--
「我要!」
慢慢的,她越來越不講究技巧,顧不得哪裡更癢一些,只是覺的越快越好、
越重越是舒服,讓兒子的肉龜一次次狠狠的撞著她的花心,情慾燎燒之下,狠不
能那粗長的雞巴真把她整個身子穿個透爽!
孫倩馳騁在男人身上,上半身汗液飛濺,逼下卻是淫水湧溢,速度越來越快
……終於,身子猛的一弓,屁股再一撅,隨著雙腿一夾,逼內窒肉猛的一收縮!
雙手從男人胸口滑到床上,抓起兩團床單,拚命的向上扯著,像是要在上面抓出
兩個洞!口鼻裡發出「嗚!」的悶哼聲,渾身痙攣起來,逼戶與雞巴的縫隙,一
股又一股的白色粘液湧了出來,彷彿還在冒著熱氣!逼口一抖一抖地持續了將近
半分鐘,終於身子一軟,然後,整個人癱在男人身上,緊閉著雙眼,靜靜地嬌喘。
孫倩靜靜的趴在男人身上,一動不動,只有當被汗水披著的小身子時而抽搐
一下,才讓人知道她還活著。
從後面看去,只見那濕濕的兩片肥嫩的陰唇間插著一根深紫色的大肉棒,原
本紅潤的一對小陰唇也因高潮充血而腫脹,脹得幾欲透明,像支水晶花一般的綻
放著。
而白濁的淫水依然不時的從兩人性器間溢出,順著肉棒緩緩而下,淌過男
人的精囊,滴向床單……
-
孫倩光著身子拿著衛生紙,急急的擦著床單,知道男人一直在盯著她,臉紅
的更是厲害,機械擦拭的手也在輕輕的哆嗦,忽聽男人說:「都漬進去了,這怎
麼能擦掉……換條新的不就得了?」
「……」孫倩手霍的停了下來,呆呆的不說話,更是無地自容,見男人挑著
雞巴已下了床,站在衣櫃前看著她,便嚅嚅的說:「右邊最下面那格……」
-
孫倩趴在男人懷裡,心裡羞意無限,像個剛給情郎開了苞的少女。
仍然不敢
看男人的眼,只是端詳著那健碩的身子,白皙的小手不由的輕輕的摸起來,由胸
肌慢慢向下,摸著摸著心裡又熱了起來,尤其當看到那跟她胳膊粗的大物仍是不
知羞的挺著。
心裡微微一驚,又一陣嬌羞,細若蚊蚋的說:「小飛……你……還
沒出來呢……」
男人不顧她反對,硬把她白皙的小手放到了那雞巴上,她掙扎了一番,抗不
過,便輕輕環住了它,上下緩緩的擼起來,感覺著它在自己的小手裡慢慢的加硬,
頭上面的喘息也慢慢的在加重。
「媽媽,給我含一下!」
孫倩愣了一下,手停了擼動,又一臉茫然的抬頭看向男人,男人看著她也茫
然起來,又猶豫的問:「媽媽,你從來沒含過麼?……啊?就,就是那個用嘴…
…含一含,舔一舔……」
「……」她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又細著聲音說:「小飛……那個,一個是
尿尿的地兒,一個是吃飯的地兒……那個,髒,髒的……」忽的想起男人用過自
己吃飯的地兒舔過自己尿尿的地兒的,感覺還挺舒服,臉又一陣大熱,覺得好像
虧欠兒子什麼似的,結結巴巴的說:「小飛……如果,嗯,如果你喜歡……媽媽
可以……試試……」
孫倩猶豫著剛要移下頭去,卻給男人端著脖頸,頭給抬了起來,不禁奇怪的
看著男人,卻聽他說:「以後再說吧……不要太勉強,等你真心想了再……,不
著急的。
」一愣神間,小嘴已給男人含了去。
-
兩人身上搭著薄薄的毛巾,男人在看著自己的手機,孫倩則靜靜的擁在兒子
懷裡,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甜蜜的、羞恥的、激情的、恐懼的、安逸的、無
助的……一會兒是這種味道多一些,一會兒又是那種……
撫著男人的胸肌,不由想到,約十八年前,從那個男娃下生的那天起,她就
特別的喜歡這個兒子,不知是受丈夫的影響,還是自己的天性使然,四個孩子裡,
雖然表面上她一直不偏不倚的對待著,可內心裡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只有這個兒
子才是她最疼最疼的那塊心頭肉,可……可疼他,這不等於愛啊,愛也不等於男
女那方面的愛啊。
心裡不由的問自己:「這太荒唐了!我怎麼會喜歡上,嗯,……我怎麼會愛
上自己的兒子呢?我怎麼能呢?!……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啊……我還讓他…
…讓他操了……還,還操出高潮來了!那,那飛上天的感覺,跟丈夫最親熱的那
段時間也從沒達到過啊……我怎麼會是這麼無恥的女人呢!再說,小飛……小飛
這還未成年呢!這,這也太羞人了!讓人知道怎麼辦……啊,讓親戚朋友知道怎
麼辦!……媽媽,兒子,這,這不是亂倫麼!我們要下地獄的……我們注定要下
地獄的!……啊!別!小飛不能下!!全是我的錯,全是我這個當媽的錯!要懲
罰就懲罰我一個人吧!……」
想著想著,孫倩不由一陣悲,淚水又湧上了眼眶,狠狠咬了咬牙,終於下了
決心,可待張口說時,卻張了半天嘴,就是發不出聲,最後終於顫著嘴唇細不可
聞的喃喃說:「小飛,忘了今晚上的事吧,我們不能再這樣了……」話音未落,
忽見兒子猛的扯開毛巾,幾下把衣服套上,就要下地--他這種毫不拖泥帶水、
毅然決裂的舉止完全出乎孫倩的意料,一時亂了心神,不由的慌亂抓住兒子的手,
淚如雨下把身子附上去:「小飛,小飛你別生氣……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媽
媽,媽媽錯了,啊,你,你……你別走!」
卻半天不見兒子應聲,慢慢抬起淚眼,見兒子正直直的盯著她,又伸出大手
輕輕的撫著她的秀髮,說:「媽媽,你怎麼啦?說什麼呢?……我只是打算出去
辦點事……再說,快天亮了,我總得自己屋去的……」
「好,媽媽,別哭……」見媽媽還是哭個不停,男人忙又柔聲安慰說:「不
行的話,我就豁出去了,不管它了……」
「小飛,什麼事……」孫倩抽泣著問。
「……,嗯,那個,妹妹發短信要我來捉你的奸……」看著媽媽一臉茫然的
樣子,也懶的解釋,只是說:「媽媽,把淚擦……嗯,別,留著……媽媽,把睡
衣穿上,一會兒等亭亭她們進來,你就只管躺床上裝病,什麼也不用說,只管看
著我怎麼訓她們……」
-
-
從媽媽房間裡出來,周飛躡手躡腳的向門口走去--好在門口弄出點聲音,
裝著剛從外面來。
走在半路卻發現妹妹屋的門正開著一條縫,黑暗之中彷彿正
有兩雙眼盯著他,頓時渾身發涼。
倒不是害怕--與媽媽的事,他其實並不怎麼
怕兩個妹妹知道--大的都收拾了,小的還能反上天?
這會兒,他只是一陣陣的慚愧--沒想到自己打了多年的獵,今兒竟讓兩隻
小雞給啄了眼!
停在原地許久,又覺不對,兩個妹妹,尤其是亭亭,她們並不是耐得住性子
的人,如果看到媽媽屋裡有人出來,她們早就衝出來了。
周飛走過去,慢慢打開房門,見兩個妹妹正貼在一起,坐在一塊地毯上,靠
著門邊牆壁,睡得的正香……看著她們稚嫩的小臉,心裡不由的一酸,哪還有心
思喊她們起來拉媽媽屋裡訓?輕輕把她們一一抱上了床。
抱琳琳時,手剛搭上她的身子她便醒了,卻只是看了哥哥一眼,便羞羞的把
眼閉上,乖乖的一句話也不說,任由哥哥把她抱上了自己的床,給她蓋上毛巾,
最後在她額頭輕輕吻上一吻。
而亭亭則在他懷裡半睜著眼,不知是還睡著說夢話
呢還是醒了過來,小嘴裡噥噥不清的說:「哥哥,媽媽屋裡有男人……快……我
跟姐姐一直在幫你看著呢……還在呢……」
「亭亭,你們誤會了,媽媽屋裡沒男人……哥哥剛進去檢查過了……媽媽只
是生病了……」
「……」
「幸好你們發短信給哥哥,讓我早早來,要不媽媽的病可就嚴重了。
」
「真……真沒男人麼哥哥?可……我怎麼好像聽到那邊床響了好久啊……媽
媽的病嚴重麼哥哥?」亭亭仍是半睜著眼。
「快好了……好了,聽話,別說話,快睡覺……啊,聽話……」周飛把毛巾
緩緩給妹妹蓋蓋上。
「那……那亭亭就放心了哥哥,嗯,對了……哥……哥,你怎麼老去趙姐姐
那兒呀……趙姐姐會的……我們也會啊……」
-
周飛走客廳,正要媽媽屋道一聲晚安或是早安。
目光掃到玄關處,發現
自己的背包不見了,大驚之下,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四處找了一圈,終於在自己屋角落裡找到,又在鞋櫃裡找到自己的鞋!
整個過程裡,心裡一直重複著一句話:「妹妹知道了!妹妹知道了!……」
最後站在客廳裡盯著徐妤的房門,久久不動。
###############################
周飛正睡得迷迷糊糊,給人推醒,一個溫柔的聲音:「小飛,必須得起了,
上課要遲到了……」
周飛睜開眼,見媽媽正站在床邊,羞怯的看著他--可能一時半會很難適應
自己現在的角色。
「幾點了媽媽?」
「九點多了,已給你老師去電話了,說你會晚些時候到……」
「琳琳、亭亭她們呢?」
「都……都上學了……」孫倩不由的臉又一紅。
「嗯,對了,徐妤妹妹沒說什麼吧?」
「嗯?說什麼?」
「……既然都走了,那還等什麼?媽媽,上來。
」
孫倩站在地上不動,隔了半天終於燒紅著臉爬了上去,臥在男人懷裡。
一會
兒便呻吟起來--那一對大乳已給男人握了去,隔著上衣,輕輕的撥著乳頭,那
一對大乳逐漸的像麵團一樣的發了起來。
「嗯!」孫倩重重的呻吟喘息一聲,偷偷的嚥了口唾沫。
身下兒子的大物不
安分的一挺一挺的,惹得她更加的燥熱。
只是愣了會兒神,等她再清醒過來,全
身已無一物,男人也是光溜溜的挺著肉莖躺在她身邊。
「小飛,上課要遲到了,再說……大白天的,也不好……晚上……」孫倩紅
著臉支唔了半天也不見男人搭腔,抬頭看他,卻見他只是盯著她的胯下,順著他
的目光移下去,臉頓是像是要燒起來,輕輕的「啊」了一聲,只見自己那裡已濕
淋淋的一片,可嘴裡依然說著:「可……小飛,要遲到了……」--這次音量要
小多了。
「小倩,上來!」男人忽了改了稱呼,指著雞巴說。
「……」聽到兒子的稱呼,孫倩明顯愣了一下,接著嚅嚅的說:「小飛,要
遲到了……小飛,戴上套好麼?雖說是安全期,可,可一旦……」
「小倩!快上來!」男人堅持說。
「小飛,要遲到了……」孫倩條件反射的又說著,身子卻慢慢的跨了上去…
…隨著雞巴一點點的沒入陰道,覺得身子又給塞得滿滿的,一時脹癢難耐。
孫倩停在那裡久久不動,只覺這光天化日之下,騎在自己兒子身上,還要自
己動做這羞人的事兒,如何也不能夠。
艱難猶豫裡,忽聽身下男人柔聲的說:
「小倩……要不你趴下吧,來,趴床上,我來……」
-
孫倩翹著屁股,趴在毛巾上,只覺那雞巴只在她逼縫處作了稍微的試探,便
像劍入鞘般的全根沒入!孫倩隨著這一插,雙手不由的狠抓了一下床單。
然後微
閉雙眼,在男人的大抽大送之下,喘息呻吟起來。
正陶醉其中,忽覺手裡給塞了
個手機,聽男人說:「小倩,來,給我們班任劉老師請個假,就說我病還沒好,
還得在家休息一天。
」
「小飛,嗯……可,你下週一就要考試了……哦……小飛!你停下……聽,
聽媽媽說……哦……」
「通了小倩。
」男人按了撥打鍵,聽了聽聲音說。
-
孫倩在男人的抽插戲弄下,艱難的打完電話,跟劉老師道完別之後,馬上把
手機按死,原本要斥責男人的心思這時早已經無影無蹤,只是一個勁的向上挺著
屁股,喘息著喊:「……小飛,快!快小飛!……」忽的給龜頭擦到陰道裡某個
地方,高叫了一聲,卻不料接下來男人的龜頭片刻不離的戳著那個地方,孫倩接
連不斷的高聲呻吟裡,終於忍不住喊起來:「小飛……啊……別老摩那裡……別
……啊快,快……嗯,別……要,要尿了,要尿了小飛!……」
她的胡言亂語,男人卻像是沒聽到,只是執著的挺著雞巴劃擦著同一個地方。
「小飛,啊……尿了尿了尿了……啊!……啊!!!……」孫倩把屁股猛的
一抬,逼戶大張,尖叫聲裡,幾股微黃的液體從尿道口噴射而出!腰胯在半空裡
挺了半天才落下,趴在床上正要歇上一會兒,誰料男人的雞巴又插了進去,在那
一處地方又飛快的研磨了起來,只兩三分鐘,又一陣「尿了尿了」的呼喊過後,
孫倩又是一陣尖叫,接著幾股尿液又噴了出來!也不管她身子還在顫抖著,那雞
巴又插了進去!……
孫倩無力的躺在那裡,抖著牙,抖著嘴唇,抖著脖頸--全身上下每個部位
都在抖著,身下的毛巾已幾乎濕透,男人都已停下良久,可仍然從小逼裡不時湧
出時而清澈,時而混濁的液體!
男人的雙手搭在她身上,上下反覆的撫摸著,此時孫倩的身子極度的敏感,
只覺那一雙手無論觸到她身體哪個部位,都能給她帶來強烈的刺激,讓她舒服得
要尖叫出聲,卻由於全身無力,只能細細的呻吟著。
-
「小飛,你……你還沒出來麼……」孫倩全身是汗的臥在男人懷裡,偷偷的
瞅著那個大物。
「小倩」男人摸著她的一對大乳:「以後沒外人時,不許叫我『小飛』,叫
……『老公』!」
「……」
「小倩,你想想,當兒子的可以操自己的媽媽麼?--當然不可以!那『小
飛』可以操媽媽麼?--當然更不可以!!這怎麼可以呢?!這不是亂倫麼!!
這不是天理難容麼!!……那誰可以呢,你想想,是不是只有『老公』才可以?
……嗯?是不是這個理兒?--『老公操小倩』,嗯,是不是這樣才名正言順?」
男人義正辭嚴的開導著女人,彷彿自己說的這些是什麼普世的大道理,又或是修
了幾十年佛之後參悟的人生哲學。
「……」孫倩低著頭想了想,說:「可小飛,啊!!……」只覺乳頭給男人
狠狠的揪了一下,只好細聲細語的說了句老公,隔了半天紅著臉又說:「……下
週一就要考試了,影響到你學習……這都怪媽……啊!!……都怪小倩……」
「小倩,你老公……」男人頓了一下--這都當了人家五年的兒子,忽的自
稱老公,一時自己也有些不太適應:「你老公的成績你還不放心?從初二到現在,
哪次出了前十?」
男人說著,心裡卻暗自想:「如果不是怕成績太突出,容易成為大家的焦點,
哪次第一名能讓別人得去?即使是上一世,如果不是被劉靜的分手干擾到,再加
上高考時發高燒了幾天,他哪至於只報了個普通的一本?--要知道很小的時候,
他就是以北大為志向的……」
「嗯,小……老……公……哎,好奇怪呀,原來你、小悅、徐凡三個,數你
學習成績最差了,那個徐凡打小就是級部上的一、二名,沒想他這救了你一命,
你的成績也好了起來……」
「……」男人大驚之下,忙低頭端詳女人的神情,見她只是無意裡說起,這
才放了心,然後說:「小倩,吃飯吧,老公餓了。
」
-
母子兩人坐在餐桌前,孫倩坐在兒子大腿上,一碗粥兩個人已經吃了有半個
多小時了。
只見孫倩衣服穿著整齊,只是下身牛仔褲胯部給剪了個大洞,把逼戶
露出來,這個時候它正套在那兒臂粗的大物上,隨著身體的上下起伏,不斷有透
明的汁液順著肉柱淌下去……
孫倩顫抖著張開小嘴,把兒子遞上來的一匙粥含住,含了半天才嚥下,喘息
著說:「老……老公,去床上吧?啊……要,要不先拔出來一會兒?……哦……
這,這樣一直插著,嗯……不上了怎麼辦?嗯……」
-
兩個人像是度蜜月的一對新婚男女,在家裡幾乎一刻不停的作了一整天,到
最後孫倩的逼戶都給操得微微有些腫!
衛生間馬桶上、姐姐的床上、幾個妹妹臥室的寫字檯上、廚房切菜的案上
……,整個屋幾乎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讓兩人勞作了一番。
周飛在媽媽身體裡
內射了有三次,頭一次孫倩很是掙扎了一番,可第二、三次的時候,卻動大叫
著讓兒子射進去。
那時可能給操得有些恍惚,尖叫著說要給兒子生個孩子!
周飛終於明白為什麼大家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了,更是明白一個性
壓抑多年的女人,一端放開心扉、解開羞辱心的束縛,她會爆發多大的熱情!
這一天裡,這個媽媽洩的次數根本數不清,可每次大洩之後,不一會兒眼神
裡又要放出火來。
下午的時候,雖然她體力已有不支,卻是越來越動的要起
來。
「老公」的稱呼在一次次高潮中的呼喊裡,越來越是順口,讓她這個兒子開
始擔心如果她不小心在外人面前叫出來,他該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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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原本是備作下週末發的存稿,提前發出來,就當是答謝小臉貓及各
位老朋友的長期支持吧。
至於下週末沒有沒新稿趕出來,還真需要各位朋友多
貼,給在下些動力,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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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此文還可以並有興趣看下去的朋友,請個貼支持一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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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以下新老朋友的留言(按先後為序):如閣三秋、小臉貓、地中海之笑、rangwogaogaoni、卅、一槍入洞、fungmk662、直衛剎那、清明下雨、青青的世界、虛偽君子、華山論劍、panyuxian、虹姐、Ligoila、多多多jing、78sahala、菲達克斯、hunhao、張生、butfly 、魯蠻、能幹的男人、xishanxiake64、海軍大校、gsyyy、我愛雄鷹、WWF、王動動、為楊、水漫、okbandage、ashesoftime、m58879467、arcmod、宿醉難醒、lovetheold、菲達克斯、愛慾無疆、無刺仙人球、睡眠者、muyue、taburiss7、majikan、johnnytw。
--還好,還不太多,工作量不算大--當然希望以後會大起來。
謝謝各位朋友,你們的留言是在下努力寫下去的最大動力!
這裡,特別感謝「清明下雨」兄一直以來的支持與指點!
當然還有幾位老朋友,這裡就不單列了--其實,新朋友固然重要,但失去老朋友的關注才是自己最大的失敗。
反而言之,能讓老朋友一至保持著關注,是自己最大的成就。
其實,每個朋友的留言在下都可以、也很樂意作單獨的答覆、至謝的,可由於感覺有給自己刷留言之嫌,便從幾章前決定原則上不再留言。
--這個還請朋友們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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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對「majikan」朋友的「要在故事情節上加大力度」建議的一點答覆,也是想跟大家說的(可能有所答非所問之嫌,當然也算不得太重要,大家滿可以跳過不讀):
其實整個故事情節在心裡是有個模糊的大綱的,現在的進度比自己的大綱要慢得太多。
不過,也沒辦法,很多時候也是被動的填肉,以及把肉的部分拉長篇幅,因為大家來,畢竟要是為了進來看肉的。
這就造成了每章裡骨頭(故事情節)的部分篇幅就少了許多,於是情節就進展的有些慢。
其實,對於本人來說,肉比骨頭要難寫許多,因為很難做到不重複。
是骨頭(情節)多一些,讓情節進展的快一些,還是肉多一些,這眾味難調,很多時候也很無奈。
上面說的是情節進展快慢問題,在下的意思是,這個其實是可以調整的。
所以,關注這個故事的朋友,如果對骨頭與肉的問題在乎的話,麻煩留一下言,表一下意見,在下可以根據大家的意見做一下調整。
但如果有朋友抱怨整個故事構思的不夠,不夠跌蕩起伏,文筆不夠洗練,肉戲又寫到大家不舉…等等,那就只能在口頭上對您的批評表示感謝,做不了太多,因為那涉及到了在下的寫作與構思的功力問題,這很難短時間改善、提高的。
謝謝「majikan」朋友的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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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捉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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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亭在媽媽屋前敲了半天門,那門終於給拉開一條縫,透過客廳的燈光,見媽媽小臉濕濕的,盈紅一片,大眼一瞪,問:「媽媽,你怎麼了?生病了麼?…剛,剛聽到你喊了。
」
「…」亭亭直直盯著媽媽,見她剛張開嘴要說什麼,卻「嗯」的一聲,又把小嘴緊緊的閉上,隔了半天才又恢復了些生機,在臉上擠出一絲笑,說:「…沒,沒事,亭亭…媽,媽媽,…嗯…嗯…只是做,做了個噩…噩夢,…」
「…」
「真,真沒事,亭亭,…快,快…跟你徐妤姐去睡去。
」
「妹妹,哥哥不在屋裡。
」這時琳琳也走過來,又對著門縫說:「媽媽,你臉好紅啊!啊,出了那麼多汗!要不,要不我打二叔電話,讓二叔陪你去醫院吧媽媽…」
「別!…不用了琳琳,媽,媽媽只是累,嗯…累了,歇一會兒就,就好了。
媽媽要去睡覺了,啊,…小妤,你明…明天還要上課呢,快去睡吧,啊,阿姨,阿姨沒事,嗯…」
隨著一聲呻吟孫倩猛的把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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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亭亭把耳朵貼在牆上聽了半天,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出些什麼,只見她轉過身來,衝著琳琳說:「姐姐,你給哥哥打電話了麼?」
「沒人接。
」
「臭流氓!!」亭亭撅起小嘴:「跟個發情的公貓!--好,哥!你就浪吧!--這家裡都進男人了!媽媽都讓人給插了…」
「…妹妹,你說什麼呢?」
「…」亭亭大眼盯著琳琳:「啊!…姐姐,這個你都看不出來!你,你沒看到媽媽的樣子麼--騷得都出水了…還,還『做噩夢』呢!」
「…」
「姐姐!你忘了,那天你也作過噩夢麼?」
「嗯?」
「哎呀姐姐!傻死了啊!就是,就是哥哥第一次在咱們屋插你的那天!--哥哥本以為你乖呢,沒把你的小嘴膠起來,結果呢,叫那麼大聲,能把全樓人給喊起來…」
「啊!…」琳琳的臉馬上紅了起來。
「都怪你姐!」
「嗯?」
「哎呀,姐姐,你想過沒有,咱們兩個這麼水靈的大姑娘在家,哥哥卻一天天的住外跑,為什麼?」
「為什麼妹妹?」
「所以說怪你麼姐姐!--哥哥每次插你,你都像個木頭一樣,一點也不會叫床--我們同學都說了,男人可喜歡女人叫床了,哪怕是裝的…你看趙姐姐… 」亭亭又學著趙小雅的聲音,誇張的呻吟:「老公,別,別,老公,我,我,我不行了…老公,快,快,快老公…」
「可,可…」琳琳的小臉更是紅,爭辯說:「可妹妹,你不是也…」
「我不是還小麼,臉皮還薄呢,可姐姐,你是姐姐耶!」
「…」
「對了,姐姐,咱們趕緊給哥哥發個短信,跟他直說,說媽屋裡進男人了,讓他趕緊家捉媽媽的奸!」
「…」
「姐姐,咱們今晚別睡了,一會兒,咱們把門開點縫,就坐門後守著--絕不能讓那個姦夫給跑了!」想了想又說:「就是攔不住,也總得認清人,好留著讓哥哥收拾!」
「妹妹,…,要是,要是媽媽屋裡真有男人的話,剛,剛才你怎麼不說,不捉…」
「姐姐!哎呀姐姐!你怎麼還不明白呢!--家醜!!這是家醜姐姐!--徐妤姐不是還在旁邊麼?這事不能讓外人知道的姐姐!--再說就咱倆,人手也不夠啊…等哥哥來,我們把徐姐姐穩住,讓哥哥好好收拾收拾這個姦夫!」
「…」
「別擔心姐姐,哥哥很厲害的--你見過比哥哥還壯的男人麼?…姐姐,你應該知道的吧,哥哥抱你就像抱個玩具娃娃一樣…」
「…」琳琳臉又大紅起來,彷彿想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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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姐妹進屋不久--正是亭亭臉貼在牆上,側耳傾聽的時候,徐妤兩眼閃光的輕輕從屋裡走出來,走到孫倩阿姨房門前,把耳朵慢慢的向門上貼去,可忽的又停了下來,猶豫起來,像作賊一樣的四下環顧起來…從窗外透進的絲絲路燈光裡,瞥到鞋櫃邊的一個背包,哥哥的,心裡的疑惑像是得著了解答一般,立即離開門口,輕輕的走過去,盯著它,淚慢慢湧了出來。
徐妤呆呆站了許久,終於醒過神,擦著淚正要悄悄走屋去,忽聽到亭亭、琳琳屋裡傳來一陣說話聲,心裡一驚,忙身驚慌失措的把哥哥的背包向角落裡推了推,覺得還是顯眼,便又把它拿了起來,悄悄的送到了哥哥房裡去。
想了想,又走玄關處,把哥哥換下來的鞋放到了鞋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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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倩把門關上後,馬上捂起嘴,臉貼著門緊緊的趴在那裡--男人站在她身後,那挺得筆直的肉莖一時不停的在她的陰道裡刮著--與女兒說話的只不過幾分鐘時間裡,她已經小洩了一次,地上已濕淋淋的一片。
過了會,確定門外的人都走開了,扭頭沉著嗓子吼道:「小飛,你瘋了!…嗯,嗯,…你瘋了!!啊!嗯,就,就不能停一會兒!…讓,讓亭亭,讓亭亭她們知道,知道怎麼辦?!…嗯,啊,你讓你媽,嗯,讓你媽怎麼還有臉活?!啊…嗯…嗯…啊…嗯…」她越說聲音越低,最後只能趴在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男人卻一聲不吭,只是一記狠似一記的操著她濕濕的小穴,只覺女人的淫水都濺到了他的小腹上,喘息裡,搭在兩隻乳房上的兩隻手揉捏的更是大力!
孫倩趴在那裡,感覺著男人的雞巴在她體內,越來越粗,越來越硬,而她的身子卻越來越是軟弱無力。
終於忍不住又說:「小飛,小飛…上床好麼?媽…媽媽要站不住了…嗯…嗯…小飛,你輕點…啊…媽媽腿軟了…嗯…」
沒料到身後男人聽了她的話,竟真的聽話放緩了抽送,又把肉龜提到洞口,在那裡不緊不慢的旋幾下,讓她的心頓是空蕩蕩的一片,然後只淺淺插入,接著,拔出去又是更長時間的旋磨,還有閒情磨磨她的陰蒂…孫倩終於耐不住逼深處那麻癢的煎熬,不顧羞恥的把圓翹的屁股猛的向後一撅,動要把那肉柱整根吃進逼內!卻不料男人似乎在等著她這一撅,順勢狠狠的向前一挺,加上她屁股向後的力道,這次那雞巴頂的分外的狠實,重重的撞上了她的花心!
孫倩又加上只手,才把小嘴摀住,她哪裡挨過這麼狠的操,彷彿已給那雞巴插進了子宮裡!嬌嫩的花心給重重的頂著,酸的、酥的、麻的、癢的一齊湧向心底,讓她渾身上下的顫抖起來。
接著龜頭在花心又是一陣重似一陣的研磨,磨得她身子忽的輕輕的要飄起來,頭一暈,雙腿顫抖著再也支撐不住,腦袋貼著門就要向地下滑去!
-
孫倩全身軟綿綿的給男人抱在了懷裡,手掛在男人脖子上,把濕淋淋的小腦袋貼在男人胸口,剛閉上眼要歇息一下,卻小嘴一張,只覺下面逼戶又讓兒子給戳穿了!小嘴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已讓男人含住,下面腿彎給男人架著,逼戶緩緩的在雞巴上上下滑動著--這種作愛的姿勢,孫倩以前連想也沒想過,只覺自己就像一個芭比娃娃一樣給男人拿在空中把操著,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又像一隻小船徘徊在暴風驟雨裡,並且這場暴風驟雨正以可見的速度越來越烈…
「小飛,媽媽不行了…媽媽不行了,饒了媽媽,饒了媽媽,讓媽媽歇一會兒…」孫倩小嘴嗚嗚的,卻給男人含得死死的,哪能說出一句?
逼水四溢中,終於見男人向床邊走去,躺了下去。
男人躺在床上不再動,孫倩趴在兒子身上嬌喘吁吁--手還是圈著男人的脖頸,腦袋靠著男人的胸脯,小逼死死的套著肉柱。
過了好長一會兒,終於把氣息喘勻,可給雞巴撐著的小逼卻癢了起來,越想越是癢,小臉又脹紅起來,不由的抬頭看向男人的臉,不知道他是沒了勁在歇息,還是故意在戲弄他。
沒想到男人也在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問:「媽媽,你動啊,怎麼只是趴著?」
孫倩的臉更是紅,可憐兮兮的盯著男人,老半天才嚅嚅的說:「小飛…怎麼動啊?我,我不會…」
可能是實在不太好意思,又細不可聞的加了一句:「你教我好麼…」
「我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周力知這麼靚的老婆在家不操,偏在外面四處打野食了…」男人盯著女人,覺得她的性愛技巧,可能連她的兩個小女兒也遠遠不如,也不知是為她傷心,還是應該為自己高興,伸出手溫柔的把她粘在臉上的秀髮向後撩了撩,輕輕的說:「媽媽,很簡單的,來…把小腿蜷起來,對了,來…再把手搭我胸上,對了,來…試著把屁股向上抬…再抬…」
「啊!」孫倩羞紅著臉猛的把身子提到高處,卻一時力有不濟,猛的從半空落了下去,只覺那雞巴從下穿到了她的肚子裡。
「不用急的…來,再來一次,慢慢的…對,對,再慢慢向下,對,不用提那麼高,慢慢來…」男人一邊喃喃說著,一邊伸出手,把住女人細細的小腰,讓她隨著他的力道上下起伏起來。
-
深夜孤燈下,一處雙人床上,一男一女,男人仰躺在床上,雙手把著女人的腰身,女人則騎在男人胯上,雙手支在他胸上,扶著他的兩片胸肌,在他雙手的扶持下,身子不住的上挺著…腿、腳、雙手的配越來越是熟練,只見她緊閉雙眼,全身是汗,由小嘴發出的喘息聲像一味味催情藥,讓身下的男人腰胯向上挺動裡,不由的咬起牙關,強自忍耐那射精的衝動。
在一刻,男人輕輕把輔助的雙手從女人腰上放開,女人挺動的速度卻絲毫不減!只見她逼戶的套動越來越快,香汗淋漓,嬌喘連連,整個上身由雙肘支撐著,雙乳隨著挺動,在空中旋著圈的晃動著,蕩起一層又一層的乳波。
逼內窒肉也隨之縱躍,夾一下,又鬆一下,挑逗著男人的每一根神經。
男人此刻也是大汗淋漓,喘息裡眼睛一時不離女人的小臉,知道現在她已經全身心的沉醉在性愛之中,不由的伸手撩開她幾乎全都濕透的秀髮,又捧起那張粉裡透紅的臉已是紅潮四溢,細細的汗珠順著微尖的下巴不斷滴落下去,那一對櫻唇微微上翹,雙目迷離,透出的全是濃濃的性慾。
偶而秀目微睜,與男人目光一碰,忙又閉上,喘息的更是厲害,胯下的起縱卻一刻不停。
孫倩恍惚裡,只覺今天才真正領悟到了性愛的真諦--原來這種快樂也可以自己去追求的!
這種跟騎馬一樣的姿勢最大的好處,就是完全的自性哪裡癢就讓兒子的龜頭頂向哪裡,哪裡酸就劃磨哪裡,需要快時就快,需要重時就加力,完全可以隨需求自己控制!這個時候,她已經完全忘記了她是身下這個男人的媽媽,而身下那根幾乎要把她撐裂的雞巴,連同那整個人,都是從她這個正淫水四濺的逼戶裡生出來的!更不管這個家裡還有沒有別的人,在她的世界裡僅剩兩個字--「我要!」
慢慢的,她越來越不講究技巧,顧不得哪裡更癢一些,只是覺的越快越好、越重越是舒服,讓兒子的肉龜一次次狠狠的撞著她的花心,情慾燎燒之下,狠不能那粗長的雞巴真把她整個身子穿個透爽!
孫倩馳騁在男人身上,上半身汗液飛濺,逼下卻是淫水湧溢,速度越來越快…終於,身子猛的一弓,屁股再一撅,隨著雙腿一夾,逼內窒肉猛的一收縮!雙手從男人胸口滑到床上,抓起兩團床單,拚命的向上扯著,像是要在上面抓出兩個洞!口鼻裡發出「嗚!」的悶哼聲,渾身痙攣起來,逼戶與雞巴的縫隙,一股又一股的白色粘液湧了出來,彷彿還在冒著熱氣!逼口一抖一抖地持續了將近半分鐘,終於身子一軟,然後,整個人癱在男人身上,緊閉著雙眼,靜靜地嬌喘。
孫倩靜靜的趴在男人身上,一動不動,只有當被汗水披著的小身子時而抽搐一下,才讓人知道她還活著。
從後面看去,只見那濕濕的兩片肥嫩的陰唇間插著一根深紫色的大肉棒,原本紅潤的一對小陰唇也因高潮充血而腫脹,脹得幾欲透明,像支水晶花一般的綻放著。
而白濁的淫水依然不時的從兩人性器間溢出,順著肉棒緩緩而下,淌過男人的精囊,滴向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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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倩光著身子拿著衛生紙,急急的擦著床單,知道男人一直在盯著她,臉紅的更是厲害,機械擦拭的手也在輕輕的哆嗦,忽聽男人說:「都漬進去了,這怎麼能擦掉…換條新的不就得了?」
「…」孫倩手霍的停了下來,呆呆的不說話,更是無地自容,見男人挑著雞巴已下了床,站在衣櫃前看著她,便嚅嚅的說:「右邊最下面那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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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倩趴在男人懷裡,心裡羞意無限,像個剛給情郎開了苞的少女。
仍然不敢看男人的眼,只是端詳著那健碩的身子,白皙的小手不由的輕輕的摸起來,由胸肌慢慢向下,摸著摸著心裡又熱了起來,尤其當看到那跟她胳膊粗的大物仍是不知羞的挺著。
心裡微微一驚,又一陣嬌羞,細若蚊蚋的說:「小飛…你…還沒出來呢…」
男人不顧她反對,硬把她白皙的小手放到了那雞巴上,她掙扎了一番,抗不過,便輕輕環住了它,上下緩緩的擼起來,感覺著它在自己的小手裡慢慢的加硬,頭上面的喘息也慢慢的在加重。
「媽媽,給我含一下!」
孫倩愣了一下,手停了擼動,又一臉茫然的抬頭看向男人,男人看著她也茫然起來,又猶豫的問:「媽媽,你從來沒含過麼?…啊?就,就是那個用嘴…含一含,舔一舔…」
「…」她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又細著聲音說:「小飛…那個,一個是尿尿的地兒,一個是吃飯的地兒…那個,髒,髒的…」忽的想起男人用過自己吃飯的地兒舔過自己尿尿的地兒的,感覺還挺舒服,臉又一陣大熱,覺得好像虧欠兒子什麼似的,結結巴巴的說:「小飛…如果,嗯,如果你喜歡…媽媽可以…試試…」
孫倩猶豫著剛要移下頭去,卻給男人端著脖頸,頭給抬了起來,不禁奇怪的看著男人,卻聽他說:「以後再說吧…不要太勉強,等你真心想了再…,不著急的。
」一愣神間,小嘴已給男人含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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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身上搭著薄薄的毛巾,男人在看著自己的手機,孫倩則靜靜的擁在兒子懷裡,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甜蜜的、羞恥的、激情的、恐懼的、安逸的、無助的…一會兒是這種味道多一些,一會兒又是那種…
撫著男人的胸肌,不由想到,約十八年前,從那個男娃下生的那天起,她就特別的喜歡這個兒子,不知是受丈夫的影響,還是自己的天性使然,四個孩子裡,雖然表面上她一直不偏不倚的對待著,可內心裡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只有這個兒子才是她最疼最疼的那塊心頭肉,可…可疼他,這不等於愛啊,愛也不等於男女那方面的愛啊。
心裡不由的問自己:「這太荒唐了!我怎麼會喜歡上,嗯,…我怎麼會愛上自己的兒子呢?我怎麼能呢?!…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啊…我還讓他…讓他操了…還,還操出高潮來了!那,那飛上天的感覺,跟丈夫最親熱的那段時間也從沒達到過啊…我怎麼會是這麼無恥的女人呢!再說,小飛…小飛這還未成年呢!這,這也太羞人了!讓人知道怎麼辦…啊,讓親戚朋友知道怎麼辦!…媽媽,兒子,這,這不是亂倫麼!我們要下地獄的…我們注定要下地獄的!…啊!別!小飛不能下!!全是我的錯,全是我這個當媽的錯!要懲罰就懲罰我一個人吧!…」
想著想著,孫倩不由一陣悲,淚水又湧上了眼眶,狠狠咬了咬牙,終於下了決心,可待張口說時,卻張了半天嘴,就是發不出聲,最後終於顫著嘴唇細不可聞的喃喃說:「小飛,忘了今晚上的事吧,我們不能再這樣了…」話音未落,忽見兒子猛的扯開毛巾,幾下把衣服套上,就要下地--他這種毫不拖泥帶水、毅然決裂的舉止完全出乎孫倩的意料,一時亂了心神,不由的慌亂抓住兒子的手,淚如雨下把身子附上去:「小飛,小飛你別生氣…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媽媽,媽媽錯了,啊,你,你…你別走!」
卻半天不見兒子應聲,慢慢抬起淚眼,見兒子正直直的盯著她,又伸出大手輕輕的撫著她的秀髮,說:「媽媽,你怎麼啦?說什麼呢?…我只是打算出去辦點事…再說,快天亮了,我總得自己屋去的…」
「好,媽媽,別哭…」見媽媽還是哭個不停,男人忙又柔聲安慰說:「不行的話,我就豁出去了,不管它了…」
「小飛,什麼事…」孫倩抽泣著問。
「…,嗯,那個,妹妹發短信要我來捉你的奸…」看著媽媽一臉茫然的樣子,也懶的解釋,只是說:「媽媽,把淚擦…嗯,別,留著…媽媽,把睡衣穿上,一會兒等亭亭她們進來,你就只管躺床上裝病,什麼也不用說,只管看著我怎麼訓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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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媽媽房間裡出來,周飛躡手躡腳的向門口走去--好在門口弄出點聲音,裝著剛從外面來。
走在半路卻發現妹妹屋的門正開著一條縫,黑暗之中彷彿正有兩雙眼盯著他,頓時渾身發涼。
倒不是害怕--與媽媽的事,他其實並不怎麼怕兩個妹妹知道--大的都收拾了,小的還能反上天?
這會兒,他只是一陣陣的慚愧--沒想到自己打了多年的獵,今兒竟讓兩隻小雞給啄了眼!
停在原地許久,又覺不對,兩個妹妹,尤其是亭亭,她們並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如果看到媽媽屋裡有人出來,她們早就衝出來了。
周飛走過去,慢慢打開房門,見兩個妹妹正貼在一起,坐在一塊地毯上,靠著門邊牆壁,睡得的正香…看著她們稚嫩的小臉,心裡不由的一酸,哪還有心思喊她們起來拉媽媽屋裡訓?輕輕把她們一一抱上了床。
抱琳琳時,手剛搭上她的身子她便醒了,卻只是看了哥哥一眼,便羞羞的把眼閉上,乖乖的一句話也不說,任由哥哥把她抱上了自己的床,給她蓋上毛巾,最後在她額頭輕輕吻上一吻。
而亭亭則在他懷裡半睜著眼,不知是還睡著說夢話呢還是醒了過來,小嘴裡噥噥不清的說:「哥哥,媽媽屋裡有男人…快…我跟姐姐一直在幫你看著呢…還在呢…」
「亭亭,你們誤會了,媽媽屋裡沒男人…哥哥剛進去檢查過了…媽媽只是生病了…」
「…」
「幸好你們發短信給哥哥,讓我早早來,要不媽媽的病可就嚴重了。
」
「真…真沒男人麼哥哥?可…我怎麼好像聽到那邊床響了好久啊…媽媽的病嚴重麼哥哥?」亭亭仍是半睜著眼。
「快好了…好了,聽話,別說話,快睡覺…啊,聽話…」周飛把毛巾緩緩給妹妹蓋蓋上。
「那…那亭亭就放心了哥哥,嗯,對了…哥…哥,你怎麼老去趙姐姐那兒呀…趙姐姐會的…我們也會啊…」
-
周飛走客廳,正要媽媽屋道一聲晚安或是早安。
目光掃到玄關處,發現自己的背包不見了,大驚之下,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四處找了一圈,終於在自己屋角落裡找到,又在鞋櫃裡找到自己的鞋!
整個過程裡,心裡一直重複著一句話:「妹妹知道了!妹妹知道了!…」
最後站在客廳裡盯著徐妤的房門,久久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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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正睡得迷迷糊糊,給人推醒,一個溫柔的聲音:「小飛,必須得起了,上課要遲到了…」
周飛睜開眼,見媽媽正站在床邊,羞怯的看著他--可能一時半會很難適應自己現在的角色。
「幾點了媽媽?」
「九點多了,已給你老師去電話了,說你會晚些時候到…」
「琳琳、亭亭她們呢?」
「都…都上學了…」孫倩不由的臉又一紅。
「嗯,對了,徐妤妹妹沒說什麼吧?」
「嗯?說什麼?」
「…既然都走了,那還等什麼?媽媽,上來。
」
孫倩站在地上不動,隔了半天終於燒紅著臉爬了上去,臥在男人懷裡。
一會兒便呻吟起來--那一對大乳已給男人握了去,隔著上衣,輕輕的撥著乳頭,那一對大乳逐漸的像麵團一樣的發了起來。
「嗯!」孫倩重重的呻吟喘息一聲,偷偷的嚥了口唾沫。
身下兒子的大物不安分的一挺一挺的,惹得她更加的燥熱。
只是愣了會兒神,等她再清醒過來,全身已無一物,男人也是光溜溜的挺著肉莖躺在她身邊。
「小飛,上課要遲到了,再說…大白天的,也不好…晚上…」孫倩紅著臉支唔了半天也不見男人搭腔,抬頭看他,卻見他只是盯著她的胯下,順著他的目光移下去,臉頓是像是要燒起來,輕輕的「啊」了一聲,只見自己那裡已濕淋淋的一片,可嘴裡依然說著:「可…小飛,要遲到了…」--這次音量要小多了。
「小倩,上來!」男人忽了改了稱呼,指著雞巴說。
「…」聽到兒子的稱呼,孫倩明顯愣了一下,接著嚅嚅的說:「小飛,要遲到了…小飛,戴上套好麼?雖說是安全期,可,可一旦…」
「小倩!快上來!」男人堅持說。
「小飛,要遲到了…」孫倩條件反射的又說著,身子卻慢慢的跨了上去…隨著雞巴一點點的沒入陰道,覺得身子又給塞得滿滿的,一時脹癢難耐。
孫倩停在那裡久久不動,只覺這光天化日之下,騎在自己兒子身上,還要自己動做這羞人的事兒,如何也不能夠。
艱難猶豫裡,忽聽身下男人柔聲的說:「小倩…要不你趴下吧,來,趴床上,我來…」
-
孫倩翹著屁股,趴在毛巾上,只覺那雞巴只在她逼縫處作了稍微的試探,便像劍入鞘般的全根沒入!孫倩隨著這一插,雙手不由的狠抓了一下床單。
然後微閉雙眼,在男人的大抽大送之下,喘息呻吟起來。
正陶醉其中,忽覺手裡給塞了個手機,聽男人說:「小倩,來,給我們班任劉老師請個假,就說我病還沒好,還得在家休息一天。
」
「小飛,嗯…可,你下週一就要考試了…哦…小飛!你停下…聽,聽媽媽說…哦…」
「通了小倩。
」男人按了撥打鍵,聽了聽聲音說。
-
孫倩在男人的抽插戲弄下,艱難的打完電話,跟劉老師道完別之後,馬上把手機按死,原本要斥責男人的心思這時早已經無影無蹤,只是一個勁的向上挺著屁股,喘息著喊:「…小飛,快!快小飛!…」忽的給龜頭擦到陰道裡某個地方,高叫了一聲,卻不料接下來男人的龜頭片刻不離的戳著那個地方,孫倩接連不斷的高聲呻吟裡,終於忍不住喊起來:「小飛…啊…別老摩那裡…別…啊快,快…嗯,別…要,要尿了,要尿了小飛!…」
她的胡言亂語,男人卻像是沒聽到,只是執著的挺著雞巴劃擦著同一個地方。
「小飛,啊…尿了尿了尿了…啊!…啊!!!…」孫倩把屁股猛的一抬,逼戶大張,尖叫聲裡,幾股微黃的液體從尿道口噴射而出!腰胯在半空裡挺了半天才落下,趴在床上正要歇上一會兒,誰料男人的雞巴又插了進去,在那一處地方又飛快的研磨了起來,只兩三分鐘,又一陣「尿了尿了」的呼喊過後,孫倩又是一陣尖叫,接著幾股尿液又噴了出來!也不管她身子還在顫抖著,那雞巴又插了進去!…
孫倩無力的躺在那裡,抖著牙,抖著嘴唇,抖著脖頸--全身上下每個部位都在抖著,身下的毛巾已幾乎濕透,男人都已停下良久,可仍然從小逼裡不時湧出時而清澈,時而混濁的液體!
男人的雙手搭在她身上,上下反覆的撫摸著,此時孫倩的身子極度的敏感,只覺那一雙手無論觸到她身體哪個部位,都能給她帶來強烈的刺激,讓她舒服得要尖叫出聲,卻由於全身無力,只能細細的呻吟著。
-
「小飛,你…你還沒出來麼…」孫倩全身是汗的臥在男人懷裡,偷偷的瞅著那個大物。
「小倩」男人摸著她的一對大乳:「以後沒外人時,不許叫我『小飛』,叫…『老公』!」
「…」
「小倩,你想想,當兒子的可以操自己的媽媽麼?--當然不可以!那『小飛』可以操媽媽麼?--當然更不可以!!這怎麼可以呢?!這不是亂倫麼!!這不是天理難容麼!!…那誰可以呢,你想想,是不是只有『老公』才可以?…嗯?是不是這個理兒?--『老公操小倩』,嗯,是不是這樣才名正言順?」男人義正辭嚴的開導著女人,彷彿自己說的這些是什麼普世的大道理,又或是修了幾十年佛之後參悟的人生哲學。
「…」孫倩低著頭想了想,說:「可小飛,啊!!…」只覺乳頭給男人狠狠的揪了一下,只好細聲細語的說了句老公,隔了半天紅著臉又說:「…下週一就要考試了,影響到你學習…這都怪媽…啊!!…都怪小倩…」
「小倩,你老公…」男人頓了一下--這都當了人家五年的兒子,忽的自稱老公,一時自己也有些不太適應:「你老公的成績你還不放心?從初二到現在,哪次出了前十?」
男人說著,心裡卻暗自想:「如果不是怕成績太突出,容易成為大家的焦點,哪次第一名能讓別人得去?即使是上一世,如果不是被劉靜的分手干擾到,再加上高考時發高燒了幾天,他哪至於只報了個普通的一本?--要知道很小的時候,他就是以北大為志向的…」
「嗯,小…老…公…哎,好奇怪呀,原來你、小悅、徐凡三個,數你學習成績最差了,那個徐凡打小就是級部上的一、二名,沒想他這救了你一命,你的成績也好了起來…」
「…」男人大驚之下,忙低頭端詳女人的神情,見她只是無意裡說起,這才放了心,然後說:「小倩,吃飯吧,老公餓了。
」
-
母子兩人坐在餐桌前,孫倩坐在兒子大腿上,一碗粥兩個人已經吃了有半個多小時了。
只見孫倩衣服穿著整齊,只是下身牛仔褲胯部給剪了個大洞,把逼戶露出來,這個時候它正套在那兒臂粗的大物上,隨著身體的上下起伏,不斷有透明的汁液順著肉柱淌下去…
孫倩顫抖著張開小嘴,把兒子遞上來的一匙粥含住,含了半天才嚥下,喘息著說:「老…老公,去床上吧?啊…要,要不先拔出來一會兒?…哦…這,這樣一直插著,嗯…不上了怎麼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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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像是度蜜月的一對新婚男女,在家裡幾乎一刻不停的作了一整天,到最後孫倩的逼戶都給操得微微有些腫!
衛生間馬桶上、姐姐的床上、幾個妹妹臥室的寫字檯上、廚房切菜的案上…,整個屋幾乎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讓兩人勞作了一番。
周飛在媽媽身體裡內射了有三次,頭一次孫倩很是掙扎了一番,可第二、三次的時候,卻動大叫著讓兒子射進去。
那時可能給操得有些恍惚,尖叫著說要給兒子生個孩子!
周飛終於明白為什麼大家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了,更是明白一個性壓抑多年的女人,一端放開心扉、解開羞辱心的束縛,她會爆發多大的熱情!
這一天裡,這個媽媽洩的次數根本數不清,可每次大洩之後,不一會兒眼神裡又要放出火來。
下午的時候,雖然她體力已有不支,卻是越來越動的要起來。
「老公」的稱呼在一次次高潮中的呼喊裡,越來越是順口,讓她這個兒子開始擔心如果她不小心在外人面前叫出來,他該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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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原本是備作下週末發的存稿,提前發出來,就當是答謝小臉貓及各位老朋友的長期支持吧。
至於下週末沒有沒新稿趕出來,還真需要各位朋友多貼,給在下些動力,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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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此文還可以並有興趣看下去的朋友,請個貼支持一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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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30、今夜無性事,妹妹,陪哥哥聊聊倫理
警花相伴
內容簡介:
一篇無聊寫的文,講的是一個罪犯刑滿釋放後發生的故事,找到當初抓自己的女警,調教之,又通過女警進入了警察?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p講礁呱珥@知X鶻談髦志Y□o疚囊緣鶻絅M為,口味不算重,希望大家喜歡。
(序)
今天是週五,深夜了,我躲在房子裡。
這是位於G 市某高檔小頂樓的複式套房,房子裝修低調而奢華,沒有華麗的裝飾,卻有著獨特的優雅品味,每一件傢俱都是用料考究,精心設計的。
在我是的床頭上方,掛著一幅婚紗照,婚紗照裡是一個英俊帥氣的男人,還有一個清麗脫俗,美麗動人的女人,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秀美的面龐透著幸福和溫柔。
然而,我卻很清楚地知道,千萬別被她的外表所迷惑了,她是一個警察,而且她的身手絕對是警察中一等一的,槍法更是神准。
想到這裡,我的小腿上就一陣發疼。
我,叫李波,今年二十六歲了,四年前大學畢業之後,便一直不得意,憑著自己能打身體好,走上了強盜之路,有一次,我偷到了G 市一個副市長的家裡,這個貪官,家裡竟有價值數千萬的名貴珠寶古董,我便一次性全都擄走了,還順帶把他家的幾萬塊現金也一起弄走了。
最後案發,那個貪官只敢說自己家丟了幾萬塊現金,對珠寶古董的事一個字也不敢提,我也不敢立刻銷贓,把珠寶古董藏了起來,正當我做完一切,以為安全的時候,就遇到了我現在跟蹤的她。
她叫楊玲,今年也是二十六歲,兩年前便已經因為身手矯健,連破大案而成為G 市女子特警隊的副隊長了,那天我不巧正好遇上她,在我逃跑的時候,被她一槍打在小腿上,就此伏案,因為偷了幾萬塊,被判了三年,又因為表現好,減刑了一年,前不久剛剛刑滿釋放。
當時的情形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我倆拳腳相交不過幾招,我便發覺自己若是長打下去恐怕不是她的對手,於是轉身就跑,卻被她一槍打在小腿上,我倒在地,她衝上來坐在我的背上,用一條長腿彎曲夾住我的脖子,控制住我的雙手,將我逮捕了。
我,前不久剛剛刑滿釋放,通過各種方法打聽到了她的住所和現狀,她一年前結婚了,嫁給了市公安局最年輕、最有前途的副局長,而她也升職成為了女子特警隊的隊長,聽說即將再次升職,到市公安局擔任監察科的科長,而她的丈夫,是全市公安系統最有前途,最年輕的副局長,年僅三十歲,長期出差在外,前天,才剛剛又出差了,不過,他這個副局長,似乎在外面金屋藏嬌。
我又打聽到了他們的住處,現在,我就躲在他們的房子裡,我的目的很簡單,我要報復。
門外傳來了開鎖的聲音,我微微一笑,躲到陽台外。
從窗簾縫中看去,那個熟悉的身影進了客廳.BZ.,雖然她穿著警察的制服,但是仍然遮不住那纖細的腰肢和長長的雙腿,她將外套脫下,裡面的襯衣幾乎就要包裹不住那豐滿的胸部,紐扣似乎隨時都會崩開似的,再加上那清麗的面容,簡直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完美結。
她並沒有發覺我的存在,將衣服和包包放好之後,來到飲水機邊,接了一杯水。
我笑了,飲水機裡的水我早就做了手腳。
果然,喝了水之後,她坐在沙發上,不一會就昏昏睡去。
【警花相伴】第三十二、三十三章
【警花相伴】第三十一章
【警花相伴】第三十章
【警花相伴】第二十九章
【警花相伴】第二十八章
【警花相伴】第二十七章
【警花相伴】第二十六章
【警花相伴】第二十五章
【警花相伴】第二十四章
【警花相伴】第二十三章
【警花相伴】第二十二章
【警花相伴】第二十一章
【警花相伴】第二十章
【警花相伴】第十九章
【警花相伴】第十八章
【警花相伴】第十七章
【警花相伴】第十六章
【警花相伴】第十四、十五章
【警花相伴】第十三章
【警花相伴】第十二章
塊評分
正文 【8人吹】--31、劉小悅的生日性宴
3、劉小悅的生日性宴
周飛從妹妹屋裡出來,聽旁邊屋傳來「崩」的關門聲,那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很強。
他也不理,正要去媽媽屋,那剛給關上的門卻又給打開了,接著琳琳從門縫
裡慢慢走出來,低著頭說:「哥,妹妹讓我問問你……這麼長時間,你都在裡面
幹什麼了?……」
「……」周飛一愣,看到亭亭在她姐姐後面探頭探腦的,也不理她,低頭看
著琳琳紅紅的臉說:「你也想知道麼琳琳?」
「……」女孩猶豫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
「那你們以為哥哥在裡面都幹什麼了?」男人反問了一句,也不等兩個妹妹
答,著臉,批評她們說:「你們把哥哥想的太流氓、太齷齪了知道麼?!你
們仔細看看哥哥這張臉,這,這,這,怎麼看都是好人是吧……,可能是那種下
半身的動物麼?!再說你們哥哥好歹也是得過三好學生獎狀的人……你們想多了
知道麼,哥哥只是跟你們徐妤姐聊天,聊人生呢……」
「哼!聊人生……孤男寡女……還鎖著門」亭亭在後面毫不客氣的打斷哥哥
的話,撅著小嘴,不陰不陽的說:「一個是見著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的臭流氓…
…一個長的花容月貌是個男人就想撲上去,哼!還聊人生呢……」
「亭亭,你說什麼呢,說什麼呢……最近你這小丫頭片子是越來越囂張了,
這是跟哥哥說話的口氣麼?……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屁股又癢
了?!」說著冷著臉作勢要上前。
「哥哥!」亭亭大喊一聲,然後一幅乖乖女模樣的問:「徐妤姐不走了麼?」
「……」男人看著這個妹妹,不知是給這個妹妹翻臉皮比翻書還快的節奏弄
蒙了,還是這個問題太深奧,愣了半天才說:「……,應,應該不會走了吧?…
…聊著聊著就……哥哥忘問了……」
-
孫倩坐在梳妝桌前,看著鏡子發呆。
男人輕輕走過去,把頭貼到女人臉一側,也看向鏡子,過了許久說:「小倩,
怎麼啦?」
「小飛,媽……」女人看了鏡子裡男人一眼,見男人沒說什麼,接著說:
「小倩是不是很沒用啊?」
「小倩,」男人盯著鏡子裡的女人:「如果改不過來的話,還是叫小飛吧-
-只是個稱呼而已……誰說你沒用呀?」
「這個家裡,亭亭她們越來越不聽媽媽的了,尤其是最近一陣子……現在你
徐妤妹妹也是……」女人眼裡含著淚:「小飛,媽媽好累……媽媽真沒用……」
男人輕輕擦著女人眼角的淚,又吻了吻她的耳垂,說:「小倩,不是每個女
人都是女強人的,也不需要,小倩,你現在這樣就很好,女人就該像你這樣的,
就是因為你柔弱、單純,小飛才喜歡你的……」
男人邊說著,邊低下頭,把女人的嘴唇含住。
-
男人躺到床上,女人臥在他懷裡,仍然心事重重的說:「小飛,你爸爸……
你爸爸打電話跟我道歉了,說他想來住,說以後他不會再跟別的女人來往了…
…」
「什麼時候?」男人心裡一驚,冷冷的問。
「上周的事,我沒同意,可這幾天你爸又打了好幾個電話,還約我出去說是
要當面向我道歉……」
「嗯?他要是誠心想道歉,過來道不就得了?怎麼……」
「小飛,嗯,是這樣,這房子是你姥爺留給我的,戶也是我……你爸搬出
去的時候,你舅舅曾指著你爸爸的鼻子說,這個家不許他再邁進來一步,說邁進
左腿打斷左腿,邁進右腿打斷右腿……說他要來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先把外面
的野女人、野孩子全丟掉,還得徵得我,還有你姥爺的原諒……」
「……」
「你爸爸很怕你舅舅的……沒有你舅舅、姥爺點頭,你爸爸是不敢來的。
」
「要他們點頭,先得讓你點頭?」
「……」女人輕輕點了點頭:「小飛,怎麼辦,他終究是你們的爸爸……」
「……,你還喜歡他?對他還有感情?」男人冷著臉直直盯著女人。
「……」女人想了半天,終於搖搖頭,說:「可是……」
「沒什麼可是!!」男人打斷女人:「小倩,既然你對他已經沒有感情了,
那就直接了當的跟他說,跟他說,這個家已經不需要他了!」
「可亭亭她們……」
「我說了!沒可是!!小倩,現在你的老公是我!一切聽我..的!!」
女人愣了一會兒,似乎在咀嚼著男人的話,臉慢慢紅起來,最後把頭往男人
懷裡一埋,一動不動了。
-
「小倩,你們為什麼還不離呢?」兩個靜靜依偎了一會兒,男人問。
「……這不是有你們呢……另外,你姥爺也跟我說了,除非我遇到想嫁的男
人,否則不建議我們離--你姥爺應該是希望你爸能心轉意……」
「沒事的小倩,不離也沒什麼,那張結婚證,在我看來,也就是一張廢紙,
還不如衛生紙,還可以用來擦擦屁股。
反過來說--即便沒有那張紙,我也是你
老公!」
「……」女人呆了一會兒,輕輕的問:「小飛,你跟你爸爸到底怎麼啦?小
時候你可喜歡纏著你爸爸了……」
「小倩,你應該明白的吧……他不是我爸!」男人盯著女人。
「……」女人嘴唇哆嗦起來:「小,小飛……你,你說什麼呢?」
「小倩,你看你……」男人輕輕親了親女人的額頭,說:「怎麼著也是個科
長麼?這怎麼能行?這張小臉,唉,哪藏得住什麼心事?稍微一詐,這表情便全
交待了……別謊小倩……留著你的秘密,你什麼也不用說的,其實,我到底是誰
兒子,我一點也不在乎……」
「……因為我只能是徐濤的兒子。
」男人心裡想著,吻了吻女人,接著說:
「我是誰兒子不重要,小倩,重要的是,我是你老公!」
-
「小飛,媽媽覺得好累……」趴在男人懷裡,過了一會兒女人幽幽的說。
「……」
「單位裡,那些下屬也聽安排,另外,我犯了多大錯,上面領導也從來沒批
評一句……可,媽媽明白,那都是因為你姥爺……另外,公司內部那些亂七八糟、
勾心鬥角的事兒,其實,媽媽明白的,可媽媽真是不願意去參啊……媽媽好累
啊小飛……」
「小倩,如果你不想幹了,那就別撐著了,乾脆把工作辭了,我養你。
」
「……」
「這怎麼能怪你呢小寶寶,你這麼清純的一個可人兒,卻給強塞進那麼骯髒
的環境裡……不是有個挺出名的政客都說了麼--這官場就像是女人的陰道……
啊,小倩,我不是說你,你的小逼不髒的……嗯,不對,可能也有點髒了,來,
把褲子扒了,讓老公幫你再擦擦……」
###############################
週六,學校沒課,上午,徐妤房間,書桌前,周飛正給妹妹補習著功課。
「妹妹,怎麼啦?發什麼呆啊?」
「……,沒,沒事哥哥……」呆了一會兒,女孩猛的過神來,邊說邊使勁
的搖頭。
「病了?發燒了麼?……你沒事臉紅什麼啊?來,我試試,是不是發燒了…
…」
男人正要伸手貼向女孩的額頭,忽覺下面不對,低頭看去,見短褲襠部已經
不知什麼時候給頂起一座高高的帳篷……老臉一紅,咳嗽幾聲,聒著臉說:「妹
妹,要認真聽講!眼不要隨便亂瞅,再說,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男人都這樣…
…」
-
周飛認了妹妹後,最初那一陣輕鬆勁過去之後,慢慢越來越覺頭大--這個
妹妹,年紀雖是老大不小了,可當確定自己的親哥哥沒死後,竟比亭亭、琳琳她
們還要纏人。
由於內疚於瞞了她五年,也任著她撒嬌,老老實實在家呆著給她補了一整天
的課。
其實,他原來的計劃是去趙小雅那裡的,那4P的場景,他不知在夢裡出現
過多少次了。
這幾天電話裡老是覺得她心事重重的,不知她每天都想些什麼亂七
八糟的--看來女人還真不能讓她們下邊閒著,一旦閒多了,上邊就容易出事。
傍晚時候,小悅那邊接邊幾個電話的催,終於讓妹妹開了恩,放他出門。
這天是劉小悅的生日。
-
皇朝大酒店,一間套房裡。
劉小悅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小口喝著果汁,對面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留著
披肩長髮,戴著一幅黑框眼鏡,文文靜靜的一幅模樣,也不說話,只是擺弄著眼
前茶几上的一個裝飾小件。
他們側面沙發上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模樣其實頗為端莊,只是由於右
臉頰上有一條刀疤,又是冷著臉歪坐著,襯得整個人很是跋扈。
她在玩著自己的手指--左手少了一根。
這時進來一個中年男人,小步來到劉小悅身邊,跟那四指的女人點了點頭,
正要說什麼,看到了劉小悅對面的女人,止了聲,又看向劉小悅。
「張叔,這是我二姐,你應該見過吧……在我二姐面前,咱們不用遮遮掩掩
的。
」
「小悅,結果出來了,來的人血樣都驗了,所有指標都呈陰性,沒問題……
只,只是你那位客……他還沒驗呢。
」
「沒必要驗他的張叔,他沒問題……他要是有什麼病的話,我倒希望全世界
的人都得!」
「……」
「四姨,這次沒中途退出的吧?」劉小悅頭問四指女。
「暫時沒有,她媽的一萬塊的紅包都拿了,就是她媽逼後悔,那十萬的違約
金也不是每個雞巴都拿得出的。
」四姨淡淡的出口成髒。
「哦,對了,上次給李總辦的那次聚會,退出的那個,欠的那十萬都還了吧?」
「嗯,還了有一半了……給我們拿著他老公的雞巴,逼著接了個客,四方集
團的那個王總--也不知這小婊子有什麼好的,聽說王總事後給了她四萬多的小
費--你們這些男人也真是犯賤,家裡免費的不操,那麼個小騷貨,操一下就給
四萬多--操出來的那點淫水她媽比黃金還貴!操……」四姨說著說著來了氣。
「這次她來了麼四姨,我倒感覺她這樣羞羞答答的貨色,倒挺我那客人的
意的。
」看二姐坐在沙發上神色越來越不自然,劉小悅忙打斷她問。
「嗯,來是來了--那錢還沒還完呢……可情緒不大對頭,怕到時壞了悅悅
的事,就把她這一對留著作備胎了--三對備胎的--就是再有人退出,老娘也
保證絕不會掃了你這大壽星的興。
如果三對備胎不夠,那老娘就豁出去,親自上
……」
「……嗯……啊……四姨,也不用非得是十八對的……」
「悅悅!這個你可不懂,你這十八大壽,這必須得弄個十八,否則不吉利的!
--連你這狗屁貴客,現在正好湊夠十八對……我就不明白了,這雞巴有什麼好
貴的,能拉出黃金來麼?--什麼事不用他操心,讓他免費來操別人的老婆,這
還得左請右請的,讓全家人等著他!」
「……」
「不過,悅悅,阿姨可得跟你實說,這次來的可不全是你幫裡的人。
」
「……」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雞巴貴客!為了這雞巴,你這個太胖了不行,太瘦了也
不行,長相也得至少能讓七十歲以上老頭看著能勃起的程度,還她媽不要狂放狂
放女,最好是小家碧玉型,操,狂放女又怎麼拉,老娘這狂放了一輩,哪個雞巴
敢說個不好?……操,照你這條件,我看也就當年香港那個周慧敏適了,人家
那個狗屁的香港小姐競選可是選了四十多年,才選了那麼一個好逼出來……」
「……」
「這次由於獎金多,報名的倒不少,不過,按你這要求一卡,再踢去幾個不
要臉找雞頂包的,使勁放寬要求,也才湊了八對,其餘九對是通過各地的換妻俱
樂部找的……」
-
-
周飛來到皇朝大酒店,先給一個服務生領到更衣室換了衣服--裡面不許穿
內褲不說,這緊身的連身衣在襠部還特意留了個拉鏈,應該不只是為了撒尿--
他當然明白這衣服是用來幹什麼的,他雖然是喜歡操女人,可要是給人安排著操,
那感覺可完全是兩樣……只是聽那服務生說「這是劉總交待的,請別難為他這個
小」之後,才勉強換上。
然後,又給遞上一個頭套,套上後給領到一間包房,房中央一張巨大的餐桌,
圍坐著跟他一樣打扮的十幾個男人,他一進門,門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便站
起身來說:「好了,酒席開始了,大家要吃好,不過,酒不能多喝,只啤酒
一瓶,想喝的話等辦完事管你們夠!……這個規矩我再重複一遍:不許交談,不
許吃自己帶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藥--這邊什麼避孕藥、壯陽藥都有……」
「最後,強調一下,特別是那些頭一次來的兄--今天晚上的事只限今天
晚上,你們就把這當成一個夢,明天醒了以後就要把它忘了,不能到處亂說,也
絕不容許這之後私下糾纏別人的女人,不管今晚你跟她幹得有多爽!--不是嚇
唬大家,跟你們說,以前有嘴不老實,或是雞巴不老實的,現在可都是少著幾根
指頭的!……如果這裡誰再不老實的話,我倒不介意把他雞巴也給割了!……」
說到這裡,頓了頓,伸出舌頭添了添嘴唇,冷著臉四下掃了一番,讓一屋子
的男人頓感一陣寒意……
-
吃完飯,周飛隨著人流來到一間豪華大套房,這時,他已是渾身燥熱,明白
飯菜裡肯定給人加了什麼。
等這十幾個男人剛站好,另一邊門一開,從外面又走進來十幾個女孩,全戴
著面具,身著一黑色緊身衣--那襠部及乳房處都有拉鏈可以拉開。
十幾個女孩,或是抬頭挺胸一片坦噹噹的邁著孔雀步,或是一步一猶豫的給
人擠推著向前。
其中一個一邊走著,一邊眼睛不停的掃著他們這堆男人,最後眼神定在他臉
上,長時間盯著他,周飛有些疑惑:「這騷貨難道看我的眼就知道我很帥?」
又掃了一眼四下男人,見襠部無一例外的起凸了,又瞅瞅自己的--一點也
不比別人的收斂--飯菜給下了藥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由於昨晚沒做的緣
故,他內心裡很是驚訝,甚至有些恐懼於自己的性慾,越來越難洩不說,這才只
一個晚上沒做,今天就幾乎勃起了一整天。
「好了!」那三十多歲、左手少根手指的女人說:「性宴現在開始!今天每
個環節的獲勝者獎金提到五千人民幣……還是那句老話--錢不是關鍵,只是為
了給大家多一些樂子而已。
……好了,現在是第一項:認屌!--遊戲手冊大家
應該都看過吧,就是每個女人,只能通過口含、舌添的方式把自己老公或是男友
的雞巴認出來……」
「每個女人?!找自己的老公?!……這裡正好是十八對!!」周飛心裡一
驚,扭頭看向那個一直看向他的女人,越看越是熟悉,心裡猛的大叫:「我操!
劉小悅!我操你媽!!」
他噌的從人群裡鑽出去,抓住那個女孩的手就向外走。
「那個雞巴!給我站住!知道退出要賠多少……」四姨說著說著忽的住了口,
認出是那個狗屁貴客,也不去攔他,只是把手機掏了起來。
-
剛一出門,周飛就把女孩的面具給扒了下來,露出正淌著淚的一張臉--劉
靜!
「哭什麼哭?!」男人狠狠的瞪著女孩:「難道不是你自己想來的麼?!-
-難道劉小悅還會把你綁過來?還是拿你爸媽威脅你了?」
「……」女孩只是流著淚。
「你自己想來的麼小靜?」男人冷冷看著她,忽的柔聲的說:「別哭了小靜,
來,哥哥不怪你,跟哥哥說實話--是你自己願意的麼?」
「……」女孩哭泣出聲:「徐凡哥,我怕!……我好怕啊徐凡哥!!」
「怕你她媽還來!!」男人又變了臉:「不可能是劉小悅強迫你來的吧?」
「……」女孩搖了搖頭,過了半晌才抽泣著說:「小悅哥說,說哥哥很喜歡
玩換妻一類的遊戲,可又不好意思要我陪著來……說信不信讓我過來看看,如果
哥哥不來的話就讓我去,如果,如果哥哥來了,就表示他沒騙我……」
「操!你傻麼?!……不是早和你說過了麼--劉小悅的話不能聽?!」
「……,哥哥,我和妹妹在趙姐姐那兒好幾天,哥哥一次也沒過去……小悅
哥哥說,反正我也不是什麼純潔的女人了,再多幾個男人操也沒關係,讓哥哥高
興才是最要的……」
「放屁!」男人打斷她:「小靜,我就不明白了,你們女人整天都想什麼呢
……我不是不在乎你們呀,學校裡不是都跟你說了麼,這幾天哥哥確實是有事。
你這都快成人了,怎麼還聽那雞巴瞎扯呢,要知道你是哥哥的初戀,書上不是也
說了麼--初戀的女友總會是男人生命裡最重要的女人麼……」
「……」
「聽著小靜!你一直是,也只能是你哥哥一個人的,過去是,現在是,將來
也永遠會是!!」男人信誓旦旦的說。
看著女孩終於止了抽泣,男人輕輕的說:「走,小靜,我陪你去把衣服換了,
跟哥哥家!」
-
「哥……」女更衣室,劉靜指著後背上的拉鏈說:「能不能幫一下,這衣服
不好脫。
」
看著女孩給緊衣衣襯得凹凸有形的身子,再配上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男人
只覺下半身要脹裂開,慢慢走過去,輕輕的撫摸著女孩的身子,隔著一層衣服仍
能感覺到她的燥熱,知道女人那邊飯裡肯定也給下了藥。
女孩在男人的撫摸裡輕輕的呻吟出聲,乳房那處的拉鏈給男人緩緩轉著圈的
拉開,兩隻大乳猛的從兩個圓孔裡向外擠出,竟比全裸著時更是高聳,兩個乳尖
則硬硬挺在空氣裡,被男人輪流吮吸了一番。
女孩嗚咽聲裡,又覺胯下拉鏈也給男人輕輕的拉開,知道男人想幹什麼,身
子緊張的顫抖起來,瞇開眼看向男人。
見男人正把自己襠部的拉鏈拉開,那根粗
粗的肉棒像彈簧一般的彈出來,然後,男人貼住她,把她逼在衣櫃上,又微微蹲
下身,拿著肉棒把龜頭放到她的逼縫處,輕輕的劃了幾下,讓龜頭對準濕濕的穴
口……
男人把身子向上猛的一抬!只聽「哧」的一聲,那長長的肉棒幾乎全根沒入!
一點預熱也沒有,雞巴插進後便高速的抽送起來……一會兒兩人胯間的地下
已濕成一片,女孩終於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嘴裡卻說著:「徐凡哥……嗯……
,家……好麼?這,這裡……會來人的……嗯……」
「我操自己的女人,不怕別人看!」
「可……可……啊!!!」女孩尖叫裡,身子劇烈的抖起來,眼見是已經大
洩了一次。
男人這天卻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情也沒有,一點喘息的機會也不給女孩子留,
在她的高潮顫抖裡,繼續扶著女孩軟軟的身子,飛速的大操大弄著……
-
男人抱著癱軟的女孩走出更衣室,差點與門口站著的一個女孩撞在一起,見
她二十左右歲,個頭不高,相貌頗為秀麗,正低著頭紅著臉。
男人沒在意,只當她是個要換衣服,不小心才在這兒聽了會床。
正要從她身
邊過去,卻發現那個四指女也在,正堵在他前面,彷彿在看著殺父奸母的仇人,
說:「這裡人說了,你女人可以走,可你必須得留下!」
「憑你?你能留下我?讓開!」
四姨瞅著男人的臉,越瞅越是討厭,越瞅心頭這火就越大,禁不住揮起老拳
向男人鼻樑打去!
卻是一陣巨痛,只覺拳頭打在了一塊鐵上,見男人緩緩把拳頭收去。
四
姨忍著右手的痛疼,正猶豫著是不是揮左拳再打,聽男人陰森森、慢騰騰的說:
「我不打女人,可我不介意在你身上破例!」
「……」
「是你們先惹我的--敢打我女人的意!操!我女人要是掉根汗毛,你們
能擔得起麼?!……我今天非走不可,麻煩大姐讓開!」男人接著又說。
四姨不由的側了側身,可她身後四個戴墨鏡的大漢卻仍是一動不動的站著,
樓道遠處也正有幾個相同裝扮的人急急的趕過來。
「好!」男人也不走,抱著女孩,靜靜的站在那裡,說:「那我就再等等,
等你們人到全了!--我今天就看看誰能留住我!」
「四姨,怎麼辦你說個話啊……這小子她媽的也太狂了!」
四姨猶豫著還沒答話,手機響了,接完後跟那個人說:「放人!」
-
男人抱著女孩,豪情萬丈的走在人群裡,很是找著份壯士的感覺,昂首挺胸
的走著,完全忘了身上還穿著緊身服,需要還給人家的。
男人快走到電梯口,遠遠的看到劉小悅站在那裡,身後還跟著一個女人,戴
著幅黑邊眼鏡,骨子裡透出的那份文雅氣質讓他不由的多瞄了一眼。
男人把視線挪劉小悅臉上,只覺心底的火氣一股股的向上冒,想壓也壓不
住,抱著女孩幾步上前,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劉小悅!我操你媽!我操你
姐!!我操你!!!」
「……」劉小悅靜靜的看著他不說話。
「你她媽有完沒完,你看看,你把我女人折騰成什麼樣子了?!」男人怒發
衝冠的指指懷裡的女孩,可能由於過於生氣,竟忘了懷裡女孩是給他操成這樣子
的。
「小靜可以走,你今天必須留這兒!」劉小悅面無表情的說。
「操你媽!劉小悅,她媽我今天還走定了!」
「……」劉小悅盯著他。
男人也不再理他,抱著女孩要從他身邊繞過去,卻給他移過身子擋住路,直
直的盯著他說:「你不能走!」
「你讓開,別逼我動手!」
「你不能走!」
「操你媽!」男人剛輪起拳頭,忽的剎了車,停在半空裡,說:「操……你,
你她媽哭什麼……」
「你不能走!」劉小悅眼裡的淚水仍是不停的湧出來,那表情彷彿是受了天
大的委屈。
「你欺負我女人還得理了?……」男人看著面前一幅梨花帶雨、可憐楚楚的
樣子,不由有些驚慌:「別哭了!你哭什麼……你看看你,這,這還有點男人的
樣子麼……」
「你不能走!」
「你哭什麼!……我上輩子奸了你媽還是你姐?你這沒完沒了的折騰我女人
……你還哭!有完沒完了!……還有理了你……人家多美的一段初戀……就那麼
讓你毀了……」男人說著說著,一時悲從心來,鼻腔裡竟也帶了些哭音。
「你不能走!」
「你還哭!……」男人大眼瞪著,半天無語,又輕輕的說:
「小悅,安排個可靠的人,把小靜送家……」
-
「小子,跟老娘走吧,那邊一大家子人,可都等著你呢!……操!你她媽臉
真大!」四姨過來不陰不陽的說。
「今天晚上聽我安排……只要今晚……」劉小悅抓著男人的手看著他,臉上
的淚還沒幹。
男人見狀把張開的嘴上,乖乖的跟在四姨後面,和那個聽床的女孩默默走
在一起。
四姨把他們領到了女更衣室,等「聽床」女怯生生的換上緊身衣,好像在
答男人的疑問,四姨指著垂著頭的女人說:「今晚上從現在起,她就是你老婆!」
-
「好了,別愣著!」四姨說:「你們倆抓緊時間熟悉一下……」
「你!」四姨指著男人:「熟悉一下她的逼!」
又指著女孩說:「你感受一下他的雞巴!」
「快點!」見兩個人紅著臉互瞅了一眼,又看向她,似乎不太明白,接著說:
「那邊現在可都在等你們呢,小芷,愣著幹什麼?--發出你的小冊子你沒看麼?
這一會兒後的比賽你不想贏麼,因為這個雞巴搗亂,要安慰那邊那些人,這獎金
可是提到每項一萬了!……能贏幾項的話,今晚上你就可以把錢全還上了,你男
人的雞巴也保住了……」
四姨說著上去把她的襠部拉鏈拉開,又順手把男人的也拉到底,卻見那條古
銅色的雞巴如出籠猛虎般躍了出來,給嚇了一跳,愣了半天,說:「我操!!你
們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她媽還裝清純裝著要走呢!」
指著男人的雞巴仍是不依不撓的說:「看看這,這上面她媽自己老婆的淫水
還沒乾透呢,這又脹成這樣!……你她媽是剛才吃藥了麼,這才多一會兒,看看,
靠,這都要翹上天了……」
看男人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看就要發作,忙又加了一句:「你可是答應悅悅
的,今晚聽我的!……你可別忘了,今晚是什麼日子!」
又對旁邊的女孩說:「小芷,別愣著,快含上……閉上眼,好好體會一下-
-別以為就這雞巴的雞巴大,到時隨便挑個大的就可以了,小芷,跟你說,老娘
這怎麼著也是闖蕩了半輩子的人,多大的雞巴沒見過……」
在四姨滔滔不絕的勸解之下,女孩猶豫著蹲下身,張開小口,輕輕把龜頭含
住,閉上眼,伸出舌頭,沿著龜溝又細細的品了品,聽著上面男人急促的呼吸聲,
只覺那雞巴在她口裡又粗了一圈,不由的睜開眼,向上看向男人,見他正直直的
盯著自己,忙又閉上眼,紅著臉,細細品咂起來。
「好了,小芷,可以了……這雞巴都喘成什麼樣了,別搞不好是個銀樣蠟槍
頭--不小心給舔爆了,呆會兒硬不起來可怎麼給你賺錢--嗯對了,雞巴,今
晚的獎金沒你的份,可全歸人家小芷的……小芷,順便再試試你能含多深……」
女孩閉上眼,大張嘴,掙扎了半天,才含了一小截,然後,眼裡閃著淚光拔
了出去,趴到地上乾嘔起來。
「哎……小芷,可憐的孩子,好了,就這樣吧,再努力也是沒用的……這個
環節你還是別指望能贏了……」
又指著旁邊一個包著軟墊的長凳說:「小芷,快躺下,讓他感受一下你的小
逼……」
女孩臉更是紅,一動不動的站了半天,在四姨的催促聲裡,緩緩的爬上去,
趴在上面,身子不住的微微顫抖著。
「愣著幹什麼?一會兒有操逼妻環節,雖然你自己得不著錢,可這麼一個
可人兒甘心做你一晚上老婆,對你可夠意思了……呆會兒你可得認真點……快,
怎麼還愣著?……嗯?怕人家有病?……跟你說雞巴,今晚來的,有雞巴的也好,
有逼的也好,可都檢查過了,可都是乾乾淨淨的,射的精液也好,操出來的淫水
也好,又不含任何的添加劑,可比她媽蒙牛、伊利奶都要乾淨倍……她媽都至
少比你乾淨!……」
男人猛的上前,俯到女孩身上,拿著雞巴找著位置,狠狠的操了進去!
「啊!」女孩尖叫了一聲。
「操!讓你感受一下!不是讓你操……你她媽慢點兒,找感覺……操,讓你
慢點,你耳朵聾了?!……」
四姨不斷的抱怨聲裡,只見男人越插越快,越插越猛,身下女孩尖叫聲連成
一片,又急急的用手撓著身下墊子,似乎在竭力向前爬……沒有多會兒,她胯間
的雞巴已給塗成雪白一片,有幾條透明的絲連在陰蒂與雞巴間,久久不斷……
四姨也住了口,張大著嘴,直直的看著兩人的胯間……
-
男人提著濕嗒嗒、白茫茫的雞巴站起身,像示威一樣在四姨面前晃了晃,冷
著臉,不說話。
過了半天,女孩仍是趴在那裡,額頭的秀髮已濕成一片,微微喘息著,身子
不時哆嗦一下。
四姨終於過神,說:「小芷,還能走麼?操!……無怪這麼屌,她媽原來
有條電動雞巴!」
過了會兒又喃喃的說:「……小芷,跟你說個好消息,嗯,和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這個測速賽冠軍肯定是你的了;壞消息是,那認妻環節估計得拉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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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劉小悅的生日性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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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從妹妹屋裡出來,聽旁邊屋傳來「崩」的關門聲,那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很強。
他也不理,正要去媽媽屋,那剛給關上的門卻又給打開了,接著琳琳從門縫裡慢慢走出來,低著頭說:「哥,妹妹讓我問問你…這麼長時間,你都在裡面幹什麼了?…」
「…」周飛一愣,看到亭亭在她姐姐後面探頭探腦的,也不理她,低頭看著琳琳紅紅的臉說:「你也想知道麼琳琳?」
「…」女孩猶豫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
「那你們以為哥哥在裡面都幹什麼了?」男人反問了一句,也不等兩個妹妹答,著臉,批評她們說:「你們把哥哥想的太流氓、太齷齪了知道麼?!你們仔細看看哥哥這張臉,這,這,這,怎麼看都是好人是吧…,可能是那種下半身的動物麼?!再說你們哥哥好歹也是得過三好學生獎狀的人…你們想多了知道麼,哥哥只是跟你們徐妤姐聊天,聊人生呢…」
「哼!聊人生…孤男寡女…還鎖著門」亭亭在後面毫不客氣的打斷哥哥的話,撅著小嘴,不陰不陽的說:「一個是見著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的臭流氓…一個長的花容月貌是個男人就想撲上去,哼!還聊人生呢…」
「亭亭,你說什麼呢,說什麼呢…最近你這小丫頭片子是越來越囂張了,這是跟哥哥說話的口氣麼?…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屁股又癢了?!」說著冷著臉作勢要上前。
「哥哥!」亭亭大喊一聲,然後一幅乖乖女模樣的問:「徐妤姐不走了麼?」
「…」男人看著這個妹妹,不知是給這個妹妹翻臉皮比翻書還快的節奏弄蒙了,還是這個問題太深奧,愣了半天才說:「…,應,應該不會走了吧?…聊著聊著就…哥哥忘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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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倩坐在梳妝桌前,看著鏡子發呆。
男人輕輕走過去,把頭貼到女人臉一側,也看向鏡子,過了許久說:「小倩,怎麼啦?」
「小飛,媽…」女人看了鏡子裡男人一眼,見男人沒說什麼,接著說:「小倩是不是很沒用啊?」
「小倩,」男人盯著鏡子裡的女人:「如果改不過來的話,還是叫小飛吧--只是個稱呼而已…誰說你沒用呀?」
「這個家裡,亭亭她們越來越不聽媽媽的了,尤其是最近一陣子…現在你徐妤妹妹也是…」女人眼裡含著淚:「小飛,媽媽好累…媽媽真沒用…」
男人輕輕擦著女人眼角的淚,又吻了吻她的耳垂,說:「小倩,不是每個女人都是女強人的,也不需要,小倩,你現在這樣就很好,女人就該像你這樣的,就是因為你柔弱、單純,小飛才喜歡你的…」
男人邊說著,邊低下頭,把女人的嘴唇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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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躺到床上,女人臥在他懷裡,仍然心事重重的說:「小飛,你爸爸…你爸爸打電話跟我道歉了,說他想來住,說以後他不會再跟別的女人來往了…」
「什麼時候?」男人心裡一驚,冷冷的問。
「上周的事,我沒同意,可這幾天你爸又打了好幾個電話,還約我出去說是要當面向我道歉…」
「嗯?他要是誠心想道歉,過來道不就得了?怎麼…」
「小飛,嗯,是這樣,這房子是你姥爺留給我的,戶也是我…你爸搬出去的時候,你舅舅曾指著你爸爸的鼻子說,這個家不許他再邁進來一步,說邁進左腿打斷左腿,邁進右腿打斷右腿…說他要來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先把外面的野女人、野孩子全丟掉,還得徵得我,還有你姥爺的原諒…」
「…」
「你爸爸很怕你舅舅的…沒有你舅舅、姥爺點頭,你爸爸是不敢來的。
」
「要他們點頭,先得讓你點頭?」
「…」女人輕輕點了點頭:「小飛,怎麼辦,他終究是你們的爸爸…」
「…,你還喜歡他?對他還有感情?」男人冷著臉直直盯著女人。
「…」女人想了半天,終於搖搖頭,說:「可是…」
「沒什麼可是!!」男人打斷女人:「小倩,既然你對他已經沒有感情了,那就直接了當的跟他說,跟他說,這個家已經不需要他了!」
「可亭亭她們…」
「我說了!沒可是!!小倩,現在你的老公是我!一切聽我的!!」
女人愣了一會兒,似乎在咀嚼著男人的話,臉慢慢紅起來,最後把頭往男人懷裡一埋,一動不動了。
-
「小倩,你們為什麼還不離呢?」兩個靜靜依偎了一會兒,男人問。
「…這不是有你們呢…另外,你姥爺也跟我說了,除非我遇到想嫁的男人,否則不建議我們離--你姥爺應該是希望你爸能心轉意…」
「沒事的小倩,不離也沒什麼,那張結婚證,在我看來,也就是一張廢紙,還不如衛生紙,還可以用來擦擦屁股。
反過來說--即便沒有那張紙,我也是你老公!」
「…」女人呆了一會兒,輕輕的問:「小飛,你跟你爸爸到底怎麼啦?小時候你可喜歡纏著你爸爸了…」
「小倩,你應該明白的吧…他不是我爸!」男人盯著女人。
「…」女人嘴唇哆嗦起來:「小,小飛…你,你說什麼呢?」
「小倩,你看你…」男人輕輕親了親女人的額頭,說:「怎麼著也是個科長麼?這怎麼能行?這張小臉,唉,哪藏得住什麼心事?稍微一詐,這表情便全交待了…別謊小倩…留著你的秘密,你什麼也不用說的,其實,我到底是誰兒子,我一點也不在乎…」
「…因為我只能是徐濤的兒子。
」男人心裡想著,吻了吻女人,接著說:「我是誰兒子不重要,小倩,重要的是,我是你老公!」
-
「小飛,媽媽覺得好累…」趴在男人懷裡,過了一會兒女人幽幽的說。
「…」
「單位裡,那些下屬也聽安排,另外,我犯了多大錯,上面領導也從來沒批評一句…可,媽媽明白,那都是因為你姥爺…另外,公司內部那些亂七八糟、勾心鬥角的事兒,其實,媽媽明白的,可媽媽真是不願意去參啊…媽媽好累啊小飛…」
「小倩,如果你不想幹了,那就別撐著了,乾脆把工作辭了,我養你。
」
「…」
「這怎麼能怪你呢小寶寶,你這麼清純的一個可人兒,卻給強塞進那麼骯髒的環境裡…不是有個挺出名的政客都說了麼--這官場就像是女人的陰道…啊,小倩,我不是說你,你的小逼不髒的…嗯,不對,可能也有點髒了,來,把褲子扒了,讓老公幫你再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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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學校沒課,上午,徐妤房間,書桌前,周飛正給妹妹補習著功課。
「妹妹,怎麼啦?發什麼呆啊?」
「…,沒,沒事哥哥…」呆了一會兒,女孩猛的過神來,邊說邊使勁的搖頭。
「病了?發燒了麼?…你沒事臉紅什麼啊?來,我試試,是不是發燒了…」
男人正要伸手貼向女孩的額頭,忽覺下面不對,低頭看去,見短褲襠部已經不知什麼時候給頂起一座高高的帳篷…老臉一紅,咳嗽幾聲,聒著臉說:「妹妹,要認真聽講!眼不要隨便亂瞅,再說,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男人都這樣…」
-
周飛認了妹妹後,最初那一陣輕鬆勁過去之後,慢慢越來越覺頭大--這個妹妹,年紀雖是老大不小了,可當確定自己的親哥哥沒死後,竟比亭亭、琳琳她們還要纏人。
由於內疚於瞞了她五年,也任著她撒嬌,老老實實在家呆著給她補了一整天的課。
其實,他原來的計劃是去趙小雅那裡的,那4P的場景,他不知在夢裡出現過多少次了。
這幾天電話裡老是覺得她心事重重的,不知她每天都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看來女人還真不能讓她們下邊閒著,一旦閒多了,上邊就容易出事。
傍晚時候,小悅那邊接邊幾個電話的催,終於讓妹妹開了恩,放他出門。
這天是劉小悅的生日。
-
皇朝大酒店,一間套房裡。
劉小悅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小口喝著果汁,對面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留著披肩長髮,戴著一幅黑框眼鏡,文文靜靜的一幅模樣,也不說話,只是擺弄著眼前茶几上的一個裝飾小件。
他們側面沙發上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模樣其實頗為端莊,只是由於右臉頰上有一條刀疤,又是冷著臉歪坐著,襯得整個人很是跋扈。
她在玩著自己的手指--左手少了一根。
這時進來一個中年男人,小步來到劉小悅身邊,跟那四指的女人點了點頭,正要說什麼,看到了劉小悅對面的女人,止了聲,又看向劉小悅。
「張叔,這是我二姐,你應該見過吧…在我二姐面前,咱們不用遮遮掩掩的。
」
「小悅,結果出來了,來的人血樣都驗了,所有指標都呈陰性,沒問題…只,只是你那位客…他還沒驗呢。
」
「沒必要驗他的張叔,他沒問題…他要是有什麼病的話,我倒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得!」
「…」
「四姨,這次沒中途退出的吧?」劉小悅頭問四指女。
「暫時沒有,她媽的一萬塊的紅包都拿了,就是她媽逼後悔,那十萬的違約金也不是每個雞巴都拿得出的。
」四姨淡淡的出口成髒。
「哦,對了,上次給李總辦的那次聚會,退出的那個,欠的那十萬都還了吧?」
「嗯,還了有一半了…給我們拿著他老公的雞巴,逼著接了個客,四方集團的那個王總--也不知這小婊子有什麼好的,聽說王總事後給了她四萬多的小費--你們這些男人也真是犯賤,家裡免費的不操,那麼個小騷貨,操一下就給四萬多--操出來的那點淫水她媽比黃金還貴!操…」四姨說著說著來了氣。
「這次她來了麼四姨,我倒感覺她這樣羞羞答答的貨色,倒挺我那客人的意的。
」看二姐坐在沙發上神色越來越不自然,劉小悅忙打斷她問。
「嗯,來是來了--那錢還沒還完呢…可情緒不大對頭,怕到時壞了悅悅的事,就把她這一對留著作備胎了--三對備胎的--就是再有人退出,老娘也保證絕不會掃了你這大壽星的興。
如果三對備胎不夠,那老娘就豁出去,親自上…」
「…嗯…啊…四姨,也不用非得是十八對的…」
「悅悅!這個你可不懂,你這十八大壽,這必須得弄個十八,否則不吉利的!--連你這狗屁貴客,現在正好湊夠十八對…我就不明白了,這雞巴有什麼好貴的,能拉出黃金來麼?--什麼事不用他操心,讓他免費來操別人的老婆,這還得左請右請的,讓全家人等著他!」
「…」
「不過,悅悅,阿姨可得跟你實說,這次來的可不全是你幫裡的人。
」
「…」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雞巴貴客!為了這雞巴,你這個太胖了不行,太瘦了也不行,長相也得至少能讓七十歲以上老頭看著能勃起的程度,還她媽不要狂放狂放女,最好是小家碧玉型,操,狂放女又怎麼拉,老娘這狂放了一輩,哪個雞巴敢說個不好?…操,照你這條件,我看也就當年香港那個周慧敏適了,人家那個狗屁的香港小姐競選可是選了四十多年,才選了那麼一個好逼出來…」
「…」
「這次由於獎金多,報名的倒不少,不過,按你這要求一卡,再踢去幾個不要臉找雞頂包的,使勁放寬要求,也才湊了八對,其餘九對是通過各地的換妻俱樂部找的…」
-
-
周飛來到皇朝大酒店,先給一個服務生領到更衣室換了衣服--裡面不許穿內褲不說,這緊身的連身衣在襠部還特意留了個拉鏈,應該不只是為了撒尿--他當然明白這衣服是用來幹什麼的,他雖然是喜歡操女人,可要是給人安排著操,那感覺可完全是兩樣…只是聽那服務生說「這是劉總交待的,請別難為他這個小」之後,才勉強換上。
然後,又給遞上一個頭套,套上後給領到一間包房,房中央一張巨大的餐桌,圍坐著跟他一樣打扮的十幾個男人,他一進門,門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便站起身來說:「好了,酒席開始了,大家要吃好,不過,酒不能多喝,只啤酒一瓶,想喝的話等辦完事管你們夠!…這個規矩我再重複一遍:不許交談,不許吃自己帶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藥--這邊什麼避孕藥、壯陽藥都有…」
「最後,強調一下,特別是那些頭一次來的兄--今天晚上的事只限今天晚上,你們就把這當成一個夢,明天醒了以後就要把它忘了,不能到處亂說,也絕不容許這之後私下糾纏別人的女人,不管今晚你跟她幹得有多爽!--不是嚇唬大家,跟你們說,以前有嘴不老實,或是雞巴不老實的,現在可都是少著幾根指頭的!…如果這裡誰再不老實的話,我倒不介意把他雞巴也給割了!…」
說到這裡,頓了頓,伸出舌頭添了添嘴唇,冷著臉四下掃了一番,讓一屋子的男人頓感一陣寒意…
-
吃完飯,周飛隨著人流來到一間豪華大套房,這時,他已是渾身燥熱,明白飯菜裡肯定給人加了什麼。
等這十幾個男人剛站好,另一邊門一開,從外面又走進來十幾個女孩,全戴著面具,身著一黑色緊身衣--那襠部及乳房處都有拉鏈可以拉開。
十幾個女孩,或是抬頭挺胸一片坦噹噹的邁著孔雀步,或是一步一猶豫的給人擠推著向前。
其中一個一邊走著,一邊眼睛不停的掃著他們這堆男人,最後眼神定在他臉上,長時間盯著他,周飛有些疑惑:「這騷貨難道看我的眼就知道我很帥?」
又掃了一眼四下男人,見襠部無一例外的起凸了,又瞅瞅自己的--一點也不比別人的收斂--飯菜給下了藥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由於昨晚沒做的緣故,他內心裡很是驚訝,甚至有些恐懼於自己的性慾,越來越難洩不說,這才只一個晚上沒做,今天就幾乎勃起了一整天。
「好了!」那三十多歲、左手少根手指的女人說:「性宴現在開始!今天每個環節的獲勝者獎金提到五千人民幣…還是那句老話--錢不是關鍵,只是為了給大家多一些樂子而已。
…好了,現在是第一項:認屌!--遊戲手冊大家應該都看過吧,就是每個女人,只能通過口含、舌添的方式把自己老公或是男友的雞巴認出來…」
「每個女人?!找自己的老公?!…這裡正好是十八對!!」周飛心裡一驚,扭頭看向那個一直看向他的女人,越看越是熟悉,心裡猛的大叫:「我操!劉小悅!我操你媽!!」
他噌的從人群裡鑽出去,抓住那個女孩的手就向外走。
「那個雞巴!給我站住!知道退出要賠多少…」四姨說著說著忽的住了口,認出是那個狗屁貴客,也不去攔他,只是把手機掏了起來。
-
剛一出門,周飛就把女孩的面具給扒了下來,露出正淌著淚的一張臉--劉靜!
「哭什麼哭?!」男人狠狠的瞪著女孩:「難道不是你自己想來的麼?!--難道劉小悅還會把你綁過來?還是拿你爸媽威脅你了?」
「…」女孩只是流著淚。
「你自己想來的麼小靜?」男人冷冷看著她,忽的柔聲的說:「別哭了小靜,來,哥哥不怪你,跟哥哥說實話--是你自己願意的麼?」
「…」女孩哭泣出聲:「徐凡哥,我怕!…我好怕啊徐凡哥!!」
「怕你她媽還來!!」男人又變了臉:「不可能是劉小悅強迫你來的吧?」
「…」女孩搖了搖頭,過了半晌才抽泣著說:「小悅哥說,說哥哥很喜歡玩換妻一類的遊戲,可又不好意思要我陪著來…說信不信讓我過來看看,如果哥哥不來的話就讓我去,如果,如果哥哥來了,就表示他沒騙我…」
「操!你傻麼?!…不是早和你說過了麼--劉小悅的話不能聽?!」
「…,哥哥,我和妹妹在趙姐姐那兒好幾天,哥哥一次也沒過去…小悅哥哥說,反正我也不是什麼純潔的女人了,再多幾個男人操也沒關係,讓哥哥高興才是最要的…」
「放屁!」男人打斷她:「小靜,我就不明白了,你們女人整天都想什麼呢…我不是不在乎你們呀,學校裡不是都跟你說了麼,這幾天哥哥確實是有事。
你這都快成人了,怎麼還聽那雞巴瞎扯呢,要知道你是哥哥的初戀,書上不是也說了麼--初戀的女友總會是男人生命裡最重要的女人麼…」
「…」
「聽著小靜!你一直是,也只能是你哥哥一個人的,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永遠會是!!」男人信誓旦旦的說。
看著女孩終於止了抽泣,男人輕輕的說:「走,小靜,我陪你去把衣服換了,跟哥哥家!」
-
「哥…」女更衣室,劉靜指著後背上的拉鏈說:「能不能幫一下,這衣服不好脫。
」
看著女孩給緊衣衣襯得凹凸有形的身子,再配上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男人只覺下半身要脹裂開,慢慢走過去,輕輕的撫摸著女孩的身子,隔著一層衣服仍能感覺到她的燥熱,知道女人那邊飯裡肯定也給下了藥。
女孩在男人的撫摸裡輕輕的呻吟出聲,乳房那處的拉鏈給男人緩緩轉著圈的拉開,兩隻大乳猛的從兩個圓孔裡向外擠出,竟比全裸著時更是高聳,兩個乳尖則硬硬挺在空氣裡,被男人輪流吮吸了一番。
女孩嗚咽聲裡,又覺胯下拉鏈也給男人輕輕的拉開,知道男人想幹什麼,身子緊張的顫抖起來,瞇開眼看向男人。
見男人正把自己襠部的拉鏈拉開,那根粗粗的肉棒像彈簧一般的彈出來,然後,男人貼住她,把她逼在衣櫃上,又微微蹲下身,拿著肉棒把龜頭放到她的逼縫處,輕輕的劃了幾下,讓龜頭對準濕濕的穴口…
男人把身子向上猛的一抬!只聽「哧」的一聲,那長長的肉棒幾乎全根沒入!
一點預熱也沒有,雞巴插進後便高速的抽送起來…一會兒兩人胯間的地下已濕成一片,女孩終於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嘴裡卻說著:「徐凡哥…嗯…,家…好麼?這,這裡…會來人的…嗯…」
「我操自己的女人,不怕別人看!」
「可…可…啊!!!」女孩尖叫裡,身子劇烈的抖起來,眼見是已經大洩了一次。
男人這天卻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情也沒有,一點喘息的機會也不給女孩子留,在她的高潮顫抖裡,繼續扶著女孩軟軟的身子,飛速的大操大弄著…
-
男人抱著癱軟的女孩走出更衣室,差點與門口站著的一個女孩撞在一起,見她二十左右歲,個頭不高,相貌頗為秀麗,正低著頭紅著臉。
男人沒在意,只當她是個要換衣服,不小心才在這兒聽了會床。
正要從她身邊過去,卻發現那個四指女也在,正堵在他前面,彷彿在看著殺父奸母的仇人,說:「這裡人說了,你女人可以走,可你必須得留下!」
「憑你?你能留下我?讓開!」
四姨瞅著男人的臉,越瞅越是討厭,越瞅心頭這火就越大,禁不住揮起老拳向男人鼻樑打去!
卻是一陣巨痛,只覺拳頭打在了一塊鐵上,見男人緩緩把拳頭收去。
四姨忍著右手的痛疼,正猶豫著是不是揮左拳再打,聽男人陰森森、慢騰騰的說:「我不打女人,可我不介意在你身上破例!」
「…」
「是你們先惹我的--敢打我女人的意!操!我女人要是掉根汗毛,你們能擔得起麼?!…我今天非走不可,麻煩大姐讓開!」男人接著又說。
四姨不由的側了側身,可她身後四個戴墨鏡的大漢卻仍是一動不動的站著,樓道遠處也正有幾個相同裝扮的人急急的趕過來。
「好!」男人也不走,抱著女孩,靜靜的站在那裡,說:「那我就再等等,等你們人到全了!--我今天就看看誰能留住我!」
「四姨,怎麼辦你說個話啊…這小子她媽的也太狂了!」
四姨猶豫著還沒答話,手機響了,接完後跟那個人說:「放人!」
-
男人抱著女孩,豪情萬丈的走在人群裡,很是找著份壯士的感覺,昂首挺胸的走著,完全忘了身上還穿著緊身服,需要還給人家的。
男人快走到電梯口,遠遠的看到劉小悅站在那裡,身後還跟著一個女人,戴著幅黑邊眼鏡,骨子裡透出的那份文雅氣質讓他不由的多瞄了一眼。
男人把視線挪劉小悅臉上,只覺心底的火氣一股股的向上冒,想壓也壓不住,抱著女孩幾步上前,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劉小悅!我操你媽!我操你姐!!我操你!!!」
「…」劉小悅靜靜的看著他不說話。
「你她媽有完沒完,你看看,你把我女人折騰成什麼樣子了?!」男人怒髮衝冠的指指懷裡的女孩,可能由於過於生氣,竟忘了懷裡女孩是給他操成這樣子的。
「小靜可以走,你今天必須留這兒!」劉小悅面無表情的說。
「操你媽!劉小悅,她媽我今天還走定了!」
「…」劉小悅盯著他。
男人也不再理他,抱著女孩要從他身邊繞過去,卻給他移過身子擋住路,直直的盯著他說:「你不能走!」
「你讓開,別逼我動手!」
「你不能走!」
「操你媽!」男人剛輪起拳頭,忽的剎了車,停在半空裡,說:「操…你,你她媽哭什麼…」
「你不能走!」劉小悅眼裡的淚水仍是不停的湧出來,那表情彷彿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欺負我女人還得理了?…」男人看著面前一幅梨花帶雨、可憐楚楚的樣子,不由有些驚慌:「別哭了!你哭什麼…你看看你,這,這還有點男人的樣子麼…」
「你不能走!」
「你哭什麼!…我上輩子奸了你媽還是你姐?你這沒完沒了的折騰我女人…你還哭!有完沒完了!…還有理了你…人家多美的一段初戀…就那麼讓你毀了…」男人說著說著,一時悲從心來,鼻腔裡竟也帶了些哭音。
「你不能走!」
「你還哭!…」男人大眼瞪著,半天無語,又輕輕的說:
「小悅,安排個可靠的人,把小靜送家…」
-
「小子,跟老娘走吧,那邊一大家子人,可都等著你呢!…操!你她媽臉真大!」四姨過來不陰不陽的說。
「今天晚上聽我安排…只要今晚…」劉小悅抓著男人的手看著他,臉上的淚還沒幹。
男人見狀把張開的嘴上,乖乖的跟在四姨後面,和那個聽床的女孩默默走在一起。
四姨把他們領到了女更衣室,等 「聽床」女怯生生的換上緊身衣,好像在答男人的疑問,四姨指著垂著頭的女人說:「今晚上從現在起,她就是你老婆!」
-
「好了,別愣著!」四姨說:「你們倆抓緊時間熟悉一下…」
「你!」四姨指著男人:「熟悉一下她的逼!」
又指著女孩說:「你感受一下他的雞巴!」
「快點!」見兩個人紅著臉互瞅了一眼,又看向她,似乎不太明白,接著說:「那邊現在可都在等你們呢,小芷,愣著幹什麼?--發出你的小冊子你沒看麼?這一會兒後的比賽你不想贏麼,因為這個雞巴搗亂,要安慰那邊那些人,這獎金可是提到每項一萬了!…能贏幾項的話,今晚上你就可以把錢全還上了,你男人的雞巴也保住了…」
四姨說著上去把她的襠部拉鏈拉開,又順手把男人的也拉到底,卻見那條古銅色的雞巴如出籠猛虎般躍了出來,給嚇了一跳,愣了半天,說:「我操!!你們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她媽還裝清純裝著要走呢!」
指著男人的雞巴仍是不依不撓的說:「看看這,這上面她媽自己老婆的淫水還沒乾透呢,這又脹成這樣!…你她媽是剛才吃藥了麼,這才多一會兒,看看,靠,這都要翹上天了…」
看男人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看就要發作,忙又加了一句:「你可是答應悅悅的,今晚聽我的!…你可別忘了,今晚是什麼日子!」
又對旁邊的女孩說:「小芷,別愣著,快含上…閉上眼,好好體會一下--別以為就這雞巴的雞巴大,到時隨便挑個大的就可以了,小芷,跟你說,老娘這怎麼著也是闖蕩了半輩子的人,多大的雞巴沒見過…」
在四姨滔滔不絕的勸解之下,女孩猶豫著蹲下身,張開小口,輕輕把龜頭含住,閉上眼,伸出舌頭,沿著龜溝又細細的品了品,聽著上面男人急促的呼吸聲,只覺那雞巴在她口裡又粗了一圈,不由的睜開眼,向上看向男人,見他正直直的盯著自己,忙又閉上眼,紅著臉,細細品咂起來。
「好了,小芷,可以了…這雞巴都喘成什麼樣了,別搞不好是個銀樣蠟槍頭--不小心給舔爆了,呆會兒硬不起來可怎麼給你賺錢--嗯對了,雞巴,今晚的獎金沒你的份,可全歸人家小芷的…小芷,順便再試試你能含多深…」
女孩閉上眼,大張嘴,掙扎了半天,才含了一小截,然後,眼裡閃著淚光拔了出去,趴到地上乾嘔起來。
「哎…小芷,可憐的孩子,好了,就這樣吧,再努力也是沒用的…這個環節你還是別指望能贏了…」
又指著旁邊一個包著軟墊的長凳說:「小芷,快躺下,讓他感受一下你的小逼…」
女孩臉更是紅,一動不動的站了半天,在四姨的催促聲裡,緩緩的爬上去,趴在上面,身子不住的微微顫抖著。
「愣著幹什麼?一會兒有操逼妻環節,雖然你自己得不著錢,可這麼一個可人兒甘心做你一晚上老婆,對你可夠意思了…呆會兒你可得認真點…快,怎麼還愣著?…嗯?怕人家有病?…跟你說雞巴,今晚來的,有雞巴的也好,有逼的也好,可都檢查過了,可都是乾乾淨淨的,射的精液也好,操出來的淫水也好,又不含任何的添加劑,可比她媽蒙牛、伊利奶都要乾淨倍…她媽都至少比你乾淨!…」
男人猛的上前,俯到女孩身上,拿著雞巴找著位置,狠狠的操了進去!
「啊!」 女孩尖叫了一聲。
「操!讓你感受一下!不是讓你操…你她媽慢點兒,找感覺…操,讓你慢點,你耳朵聾了?!…」
四姨不斷的抱怨聲裡,只見男人越插越快,越插越猛,身下女孩尖叫聲連成一片,又急急的用手撓著身下墊子,似乎在竭力向前爬…沒有多會兒,她胯間的雞巴已給塗成雪白一片,有幾條透明的絲連在陰蒂與雞巴間,久久不斷…
四姨也住了口,張大著嘴,直直的看著兩人的胯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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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提著濕嗒嗒、白茫茫的雞巴站起身,像示威一樣在四姨面前晃了晃,冷著臉,不說話。
過了半天,女孩仍是趴在那裡,額頭的秀髮已濕成一片,微微喘息著,身子不時哆嗦一下。
四姨終於過神,說:「小芷,還能走麼?操!…無怪這麼屌,她媽原來有條電動雞巴!」
過了會兒又喃喃的說:「…小芷,跟你說個好消息,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這個測速賽冠軍肯定是你的了;壞消息是,那認妻環節估計得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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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此文還可以並有興趣看下去的朋友,請個貼支持一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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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32、混雙十八強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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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新老朋友的帖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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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混雙十八強賽
「好了,讓大家久等了,這裡沒有誰忍不住先射了吧?」四姨走進屋裡,開
了個不太好笑的玩笑。
屋裡還真有幾個頗給面子的呵呵笑起來。
「剛才也就是這兩口子鬧了點彆扭--那個『第一次』--大家都明白的,
要原諒人家麼,誰沒有個第一次,老娘第一次之前也還是個處呢……好了,廢話
不說了,讓大家等了這麼久,為了能補償大家,劉總說了,把每個環節的獎金提
高一倍!」
這次大家一片真心的熱烈鼓掌。
四姨也不再囉嗦,直接進入正題:「第一項:認屌。
女人轉過身去,男人到
屏障後面……小李、小孫,趕緊的,把道具架起來……」
一會兒道具支好,是個黑色,長約十米,高約兩米泡沫,應該是為這次生
日餐會專門訂作的,在腰高的位置,均勻分佈著一排十八個胳膊粗細的洞,為了
適應每個人的身高,屏後面還有高矮不一的墊子。
男人們抽了各自的號,然後按號走到屏後自己的位置,拉開褲鏈,把挺著的
雞巴從洞口伸過去。
--其中應該有人有過比賽經驗,頗為沉穩熟練、毫不拖泥
帶水的幹完,其餘的人也猶豫著照作,還好,大家都戴的頭罩,臉再紅也看不出
來。
可能那頓飯裡藥勁確實有點猛,也可能是大家憋的時間過長的緣故,從長屏
的一邊看去,只見十八根雞巴雖然長短、粗細各有千秋,卻都是脹得圓圓鼓鼓、
已欲透明,整齊劃一的斜向上方挺著,如果眼神再好點,會看到它們還在隱隱約
約的冒著熱氣。
「好了,既然都各就位了,那最後再提醒一下,男人不許出聲,喘的聲音大
了也不行,否則就給以淘汰……每個人後面的裁判要負起責任來,誰要是明知犯
規而不報的話,他就可以直接家了,賽後的自由操也別想參加了!聽明白了麼
……」
四姨停了一會兒,接著又說:「各位女性同胞們,把潛水鏡--嗯,就是你
們手裡的那個怪怪的眼鏡,鏡片改裝了,只能供大家勉強看得到路,看得到大體
雞巴的位置,我勸大家就別試圖通過鏡片能看清你們老公的雞巴--按以往的經
驗,閉上眼認認真真的含、舔才是上策!大家注意了,每個雞巴只能舔一輪,但
可以十八個全舔完再選……不過,即使中途選了,也要把剩下的全認真舔完,老
娘我親自當裁判長,醜話說前面,如果我看到哪個明顯糊弄,我有資格取消她資
格!……」
四姨緩了口氣:「請大家一定要認真……每個雞巴下面地上有個小盒子,盒
子裡是他對應的號碼--每個盒子裡十八個,不過大家只有一次選擇機會,就是
說一旦選了就不能更改了……這輪猜中者獎金為一萬元。
」
-
周飛站在靠後的一個位置,只覺伸到子前面去的雞巴,一會兒熱,一會兒
涼,一會兒給輕輕舔弄,一會兒又給深深裹住;有的含住整個龜頭,舌頭在龜溝
舔舐一圈,有的從根部到龜尖,緩緩、長長的一吮;有的豪放,各種舌技運用一
番,不像是在品嚐,更像是挑逗或是在炫技,有的很是羞怯,努力張開小口含住
龜頭,隔了半天才大著膽子伸出舌尖輕輕一舔……
當一張小口含上時,那根雞巴竟像是有自己的思維似的大大點了點頭,似乎
感覺到男人的雞動,那張小嘴舔得愈加的溫柔。
舔完後毫不猶豫的從盒子裡拿走
一個牌子。
周飛本以為頗有難度的一輪,竟有十對猜對--這一輪就發下去十萬的獎金。
「操!錢多了花不了也不見你送點給我!」男人心裡大罵。
第二個環節是操逼認妻。
女人都給封著嘴,屁股高撅,雙腿大分著趴在一個特製的春椅上,胯下的拉
鏈全給拉開,全身又另給一塊布蓋住,只露出襠部。
周飛按要求戴著那種古怪的眼鏡,在第二個出發挨個兒操著擺成一排的逼,
從鏡片裡只能大約的看到逼的位置。
周飛小心的一個一個的操進去,按要求每個認真的全進全出二十下,只覺這
排逼裡,有的深似無底洞,整個雞巴全根沒入,才將將觸到穴底,有的很淺,幾
乎肉龜剛進去便觸了底,把男人嚇了一跳,還以為龜尖觸到的是處女膜。
有的很鬆,可能就是據說的用來跑火車的,有的卻過緊,加上又有些干,男
人邊咬著牙邊吐著唾沫,隨著女人的扭動,終於才把雞巴塞了進去。
有的很是乾燥卻是熱得很,像是進了烤箱,有的涼涼的卻早已決堤,甚至有
一個在他抽插到十幾下的時候,竟然「嗚」的一聲洩了出來。
四姨聽到她的呻吟聲,冷著臉,幾個箭步衝了過來,正要宣佈要取消她的資
格,卻見她把身上的布幔抖的直響,從逼縫還不斷湧出白白濃濃的汁液,這才緩
下臉說:「下不為例!」
當雞巴插到一個仙人洞,那熟悉的感覺馬上湧上了腦袋,身下的女人也心有
靈犀似的慢慢的迎著他的抽插,小穴一會兒就濕成一片……
男人取了牌子,把剩下的兩個草草操完之後,馬上跑到女人身後,當起裁判
來。
「,3,9,2,7,2!好了!下一個,操你媽,沒聽都幫你數
著呢!夠數了……靠,愣著幹什麼,快,下一個,後面人等著呢……」
「,6,3,8……靠,你她媽輕點,那是塊肉……」
四姨本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時實在是忍無可忍,幾步上前,指著男人破
口大罵:「我操你媽!你她媽幼兒園畢業了麼,數些雞巴數!再說,誰允許你說
話了?!」
「我操你媽!規則裡寫了操完、選完也不讓說話麼?!」
「我操你媽!我她媽就是規則,現在我就說了,不……」
「我操你媽!……」
「……」
兩個人正毫無建議性、毫無新意的相互與對方的生母發生著曖昧關係,後面
一個正操著逼的忍不住「哧」的笑出聲來,正好給火冒三丈的四姨給當了軟柿子,
二話不說,以不尊重所操女人、賽風不正為由,取消了比賽資格。
這時,輪過來的一個人,把雞巴按在女人逼口,正要插進去,忽覺身後襲來
陣陣殺氣,後脖頸又是涼又是僵,感覺如果真插進去了,不知還有沒有命拔出來,
暗罵一聲「操你媽,想白操逼也不是不讓!領都領來了,還裝個雞巴『守逼戰士
』!再說她媽怎麼知道這就是你老婆?!」,努力了半天,終於還是沒勇氣插進
去,忿忿的把雞巴拿開,去操下一個,後面的見那四姨也沒表示,也知道這男人
不好惹,也都跳了過去。
可能是男人們的感覺比女人要差一些,又或許是男人們光顧得操了,忘了感
覺,這輪只有四人猜中,周飛也在其中,當四姨咬著牙念完比賽結果,心裡很是
矛盾,不知是該狠這個狗屁男人走了狗屎運居然能猜中,還是該為小芷這女孩高
興。
周飛發覺這輪過後,那個叫小芷女孩,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大一樣了,不由
暗暗想:「操,一萬塊就這麼重要?」
-
兩輪過後,四姨宣佈大家可以把面具、頭罩扒下來。
在經過了前兩輪的熱身之後,即使是頭一次來的幾個,也自然了許多,再看
其它人都是一幅習以為常的樣子,彷彿只是在做一個兒時的遊戲,也就跟著定下
心來。
幾個初次來的女孩仍然有些扭捏,眼神遊弋不定,一會兒瞅瞅自己的男人,
一會兒偷瞟瞟四處陌生的小……如果旁觀的人觀察的再仔細一些,會發現她
們幾個無一例外是下面小妹妹最濕的幾個,也不難看出,其中一個淫水都流到了
腳後跟緊身褲由襠部向下給浸出一條長長深深的痕跡。
大家都各自找到自己的伴侶,只有那個叫小芷的女孩仍是戴著面具站在角落
裡,周飛走過去把她的面具拿了下來,見她呆呆的眼神裡閃著淚光。
「沒事吧?」男人輕輕的問。
女孩過神,不好意思的衝他澀澀的一笑,輕輕說:「謝謝……」
「不謝。
」周飛隨口答,心裡卻想:「謝什麼謝?謝我操你麼?」
-
「接下來是深喉PK戰,冠軍四萬,亞軍兩萬,季軍一萬,下面是晉級規則:
十八對兩兩PK,第一輪,產生九強,這九強先抽撲克牌,最大的一個保送進入
下一輪,餘下八對兩兩PK,然後,產生五強,再抽撲克牌……」
這時,服務員送上一個塑料盒,盒蓋上三個大字「已消毒」,打開,裡面是
幾排粗細不一、五顏六色的橡膠環。
四姨戴上醫用膠手套,從裡面拿出一個,邊往另一隻手的食指上套,邊說:
「女方用嘴把這個環盡量住自己老公雞巴根部送,一分鐘為限,然後PK的對方
女人則要用嘴把橡膠環在一分鐘內含出來……不比快慢,如果每一方的女人都能
在規定時間裡把對方老公雞巴上的環含出來,或是都不能,就是平局,然後以雞
巴長短決定勝負。
這裡……」
「姐,是長的贏還是短的贏?」這時有人高喊了一聲。
男人們哄然大笑,女人們則抿著嘴,竊竊細笑。
四姨冷冷的拿眼瞪過去,視線慢慢下移,在他的胯處掃視一番,說:「小子,
姐真對不住你,這規則對你來說很不利長的贏!」
大家又一片哄笑。
四姨接著被打斷的話頭說:「這裡強調一下,規則裡也明確規定了,這往裡
送環的也好,往外取環的也好,這龜尖是不能暴露在口外面的。
就是說,送環的
時候,絕不允許有人耍小聰明先把環掛上雞巴,然後從側面把環往裡拱;往外取
環也是同樣的道理,必須先從龜頭含起,不能直接從側面叼著環往外拖……」
大家一一抽好對手以後,加上裁判,大家五人一組散在套房各處。
周飛與對方男人挺屌相對而立,兩個女人則在中間,背對背,各跪在自己男
人身前。
那個叫小芷的女孩跪在那裡,努力了半天才把橡膠環推進去一點,剛越過龜
溝。
與他們PK的應該是對老手,那男人的雞巴也算是人間傲物,只見那女人輕
吸一口氣,含著環套上雞巴,一溜煙的就把它送到雞巴根上,用時不到十秒
幸好環是按雞巴粗細發的,如果它口徑再大些,估計那女人有本事再深些把兩隻
蛋也給套住。
女人輕鬆完工,把口裡雞巴吐出來,面色從容,絲毫不喘,閉目養神,像一
位得道的高僧跪在雞巴前,靜靜等著裁判下一道指令。
「時間到,請女選手交換位置!」裁判著臉喊。
那女人轉過身,先是給周飛的物件嚇了一跳,再看雞巴尖上的那個黑色的環,
差點沒笑出聲,白了小芷一眼,與她換了位置,跪在男人面前。
裁判口令一下,那張嘴立一張,只見一個黑漆漆的大口立即以泰山壓頂之勢
向男人龜頭罩去!
比舒淇還要性感一倍的嘴唇一邊把肉龜吞沒、把橡膠環含住,女人一邊還有
閒情抬頭瞅向男人,露出一絲古怪的笑,似乎是在埋怨男人娶錯了女人--如果
與她一夥,那樣以她的深喉絕技,加上他的長雞巴,定可謂戰無不勝……
女人的笑意忽的消失了,嘴唇加了加力,那橡膠環還是停在原處,穩絲不動,
像是給釘在了雞巴上。
女人又試了幾次,還是擼不動分毫,耳聽旁邊裁判喊著:「還有十五秒!」,
女人額頭這時已經見了汗。
「時間到!兩方都沒成功!」裁判一臉正氣的宣佈。
「他作弊!」女人沖裁判說,對方愣愣的看著她,似乎不大明白,就她媽一
根雞巴一道環,有什麼能作弊的。
「阿姨!他作弊!!」女人又轉身沖遠處的四姨高喊。
「我每次向外拖,他雞巴就會粗上一圈,把環給卡住……我使多大勁,他就
能把環卡的有多緊……」女人一臉憤然的衝著走過來的四姨投訴說。
「操!這她媽算個雞巴作弊!有本事你讓你男人也把雞巴再脹一圈!」四姨
罕見的為男人鳴鳴不平起來。
「給他換個大號的環!」女人依然不依不撓。
「操!這她媽已經是最大號的了,再換就只能換輪胎了!你有本事話,就去
把你家車□轆扒下來給他套上!」
「……」
「好了!小露,消消氣,你也不是頭一次來,規則你不懂麼,人家犯哪個規
了?再說,阿姨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可能會故意整你麼……小露,聽阿姨的,
算了,就這樣吧,這裡又不是什麼國際大賽,輸了還丟咱中國人的臉什麼的,啊,
別太較真了,咱們毛席不是多年前就說過了麼,那個什麼--比賽老二,友誼
第一!」
四姨過頭看那邊,見小芷跪在一邊,只是瞅著眼前的雞巴發著呆,心裡又
一聲歎息,說:「好了,起來吧小芷……我就不明白了你這個娃,都這時候了,
也不是沒給外人操過,怎麼還是這麼放不開……第一輪就舔的不情不願的,舔的
那個叫潦草,人家有人都跟阿姨反應了,說有誰只在他雞巴上哈了口氣就走了,
他們不知道是誰,阿姨可是明眼盯著呢……阿姨也是覺得你也不容易才沒算你違
規的……好了,都說了,起來吧……」
四姨清了清喉嚨,下臉說:「既然誰也沒含下來,那麼按規則是平局,來,
量量長度……操,小王,你還真量,席不是也說了麼,不要犯教條義!知道
這差距有多明顯麼--你把鞋脫了,把腳趾頭拿出來跟手指比比就知道了……操
你媽!你還真脫!抓緊時間,好了,我宣佈--這場6號選手勝!」
四姨一邊說著,一邊舉起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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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輪,9強裡周飛抽到一張最大牌,直接進入下一輪,5強。
另8對則兩兩PK,爭奪5強的另四個席位。
接著5強裡又抽到最大,直接進入3強。
「阿姨,他一定作弊了!」這時那個叫小露的女人又抱怨起來:「怎麼可能
每次都他最大?!」
四姨心裡也有些吃驚,瞅了男人一眼,又扭頭看洗牌的小,見他一臉茫然
的搖了搖頭,身說:「小露,可能人家運氣就是好呢!再說了,這牌也是我們
的,絕對沒問題,如果人家長了對透視眼,那也是人家有本事,你說呢?」
於是乎,當三強裡需要抽出一個最小的,先給淘汰掉,而男人頗為低調的抽
了個中間大小的,大家也都懶得吭聲了。
決賽進行的非常的乏味,萬眾注目之下,只見其中一個女孩根本就不動口,
只是一動不動的跪在那裡,拿眼盯著眼前雞巴根上的環,彷彿是想用意念把它取
下來。
而另一個則是把男人的雞巴吮得「吧吧」直響,一時性急甚至把留作賽後小
便的勁都使出來了,可那環依然是停在原處,巍然不動。
耳聽著時間進入了倒數,
也明白自己老公的家什比嘴裡的這個要短出一個檔次,不由的一陣委屈,拔出嘴
看向四姨:
「阿姨……」
「小玉,沒用的,你認命吧……你們已經很幸運了--決賽才碰到他們……」
小露安慰著女孩,內心裡忽的一陣酸楚,差點沒忍住掉下淚來,轉身沖四姨說:
「阿姨,這規則可得修改一下啊……你瞅瞅,有這樣的麼--這騷逼一個雞
巴也沒含,光看著就拿了『深喉』冠軍--阿姨,你說,這是哪門子『深喉』啊!
這多傷人啊,寒冬酷暑的,我們整天的在家裡閉門苦練……你說說,這還有天理
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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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項雖說叫「速度賽」,但由於比賽時間高達8分鐘,其實講究的也是
耐力,所以,如何在這8分鐘裡理的分配體力就成了取勝的關鍵,冠軍也往往
給那些善於後程發力的選手得去。
項目雖然對體力要求很高,但那些個身強力壯的半大小伙子卻並不佔太大優
勢,由於他們精力過於旺盛,加上頻率和技巧掌握的也不夠成熟,往往經不住身
下女人有意或無意的下夾上吟,堅持不到比賽結束便射的一塌糊塗,或不時要停
下來讓小在逼外涼涼氣,白白用去了太多的比賽用時。
雖然賽會允許大家賽前補充藥物,賽中補充營養水分,可選手浪費大好領先
優勢,比賽中途大洩大射、功虧一簣的情況還是常有發生,每每讓為他們計數的
裁判們忍不住扼腕歎息。
另外,由於這個項目過於殘酷,競爭過於激烈,大家又過於投入,那些個流
鼻血的、閃了腰的、折了小一類事故時有發生,曾經還有一個因為在最後階
段,高速、忘情衝刺之際,一時脫力加上小又不小心給逼口拌了一下,結果
一個踉蹌,造成腰椎嚴重脫位,險些下肢癱瘓、終身不舉!
由於比賽項目的危險係數如此之高,所以,就曾有人呼籲賽前應給每個男選
手買意外事故傷殘或是工傷之類的保險。
可是,賽會組織方不但對大家買保險的建議置若罔聞,一度還要逼著選手簽
生死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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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限時8分鐘,後入式,計算插入總次數,多者為勝。
由裁判在一旁計數,不過每個裁判手裡都有一個小的錄相機,只拍雞巴與穴
口的連結處,一方面是為監督選手的抽插質量,更一方面也是備作起爭議時複查
用。
由於這項比賽要求的不僅僅是數量,還對抽插幅度有嚴格的規定,不到規定
幅度的抽插,裁判有權利不予計數……這樣,就難免會在選手與裁判之間產生很
多的爭議,也造成這個項目對裁判的要求非常的高,工作量也非常的大。
為了避免賽後在排名次環節,引起過多的爭議,浪費過多的時間,賽會只設
冠軍。
冠軍獎金5萬,操的對像由抽籤決定。
周飛抽到那個叫小玉的二十多歲的女孩。
裁判們又把操逼認妻環節用的春椅拿了上來,排成兩排,女人們身著緊身衣,
下襠部大開著趴在上面,各位男選手則站在女人後面,把雞巴頂住穴口各就各位。
「比賽期間,女人禁止亂動,可以呻吟,但嚴令禁止隨意喧嘩、大聲喊叫,
以影響到其它的選手……裁判長……嗯,就是我,有權酌情扣減犯規者的男人一
到一千的抽插次數,嚴重者直接取消她男人的比賽成績!」
四姨又大體交待了一下比賽中需要注意的事項,然後一聲令下,比賽就在一
片女人們「嗯啊」的呻吟聲以及男人們「嗚嗷」的吶喊聲裡正式拉開了序幕。
那個操著小芷的男人似乎在前面的哪個環節跟周飛結過樑子,一邊扭頭似笑
非笑的看著他,一邊狠狠的把雞巴向前推去。
周飛給他笑得一陣火大,把身下的女人想像成對方的老婆,幾下就把速度提
到最高檔,一分鐘不到,眼前的穴口就飛濺出大片的水花,遠遠看去就像是逼肉
給摩著火了,冒起青煙來。
牢記著比賽規則,小玉開始的時候還能強咬著牙忍著,可終於經不住雞巴的
反覆敲打,一時忍不住張開小嘴輕叫了一聲,這一聲叫就像是決堤的第一波洪水,
緊接著整個內心大堤全然倒塌,一聲緊接一聲的,一聲高似一聲的尖叫起來,仿
佛是在給人強行開著苞,又像是在國軍鐵鞭折磨下寧叫不屈的革命先烈……
四周男人們不由的扭頭向這邊看來,緊接著便都停了雞巴,張大嘴,呆呆的
拔出雞巴,又走近幾步,看向兩人的結地……過了一會兒,男人們身下的女人
們也抬起身好奇的看過來,馬上都摀住了小嘴,脹紅了臉,黑眼珠在眼眶裡轉來
轉去,一會兒轉向猙獰馳騁的男人,一坐兒轉向他身下仰首嘶叫的女人,一會兒
又轉向兩人的私處……
兩人旁邊的裁判早放棄了計數,一臉無助、無辜的看著四姨冰冷的臉……
小玉的老公悲聲高喊著她的名字要衝上前,卻給他旁邊兩個裁判緊緊的抱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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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姨整個身子撲到男人後背上,才把操紅了眼的男人止住,嘴唇差點要塞進
男人的耳朵裡,連聲大喊:「操你媽!你聾了!!叫你停,停!停!!……我她
媽嗓子都喊啞了,都說了不用操了,冠軍已經是你的了……操!你她媽是不是憋
了一輩子沒操過女人!」
「小玉,沒事吧?」四姨站在女孩身後關切的問。
女孩仍是趴在春椅上抽泣著,身下積了一大灘的液體,顯然是給操失禁了。
液體裡還漂了些白色的粘液,那應該是給雞巴從逼裡掏出來的高潮分泌物。
四姨伸手揉向女孩的小穴,剛碰上去,卻忽的「啊」的一聲把手指彈開,仿
佛是給燙了一下,又跳躍著拿手指在上面輕輕反覆點了幾下,終於放心把手掌貼
在上面揉起來,心有餘悸的喃喃說:「啊,都這麼熱了……還好,還好,幸好你
浪得快,洩得也快,這騷水量也夠大……」
四姨安慰著小玉的時候,男人穿過人群,把趴在那裡一直一動不動的叫小芷
的女孩扶起來,又俯下身把她襠部的拉鏈緩緩拉上。
屋子裡這一大群人似乎仍是沒從剛才的震驚裡走出來,呆呆的站在原地,靜
靜的看著這一對男女。
周飛護著女孩慢慢向外走,在門口給四姨擋住了,她咧著牙瞪著他低聲說:
「小子!別給臉不要!!快去,還有集體自由操活動,別讓我難作!」
「她不願意留在這裡。
」男人淡淡的說。
「操你媽!你這算是護花麼?……你這算什麼?!--是不是操過的女人,
你都算成是你的女人?你都要護?--那這滿屋子哪個女人你沒操過?……」
「她不屬於這種地方。
」男人仍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四姨。
「我操你媽!我不管!」四姨扭身看了一眼屋裡的男男女女,過身仍是壓
著聲音狠狠的說:「雞巴!我跟你說,你這是在赤裸裸的踐踏我的權威!--都
學你們這樣無組織無紀律,隊伍還怎麼帶?……我警告你們--要是現在走出這
個門的話,今晚的獎金……」
這時四姨的手機響了,接通後放到耳朵默默聽了一會兒,放下說:「好!操!
小子!你臉真大!!……你們可以走了!」
說完,又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塑料牌,點了幾個,塞到女孩手裡,說:「小芷,
今晚獎金加上出場費,總共是十二萬,加上這個男人給的十萬小費……」
又拉下臉看向男人:「悅悅說了,我們出錢,但是算你給的……小芷,再扣
掉你欠的五萬……這裡是十七萬,一會兒跟你老公去樓下換成現金……你老公一
會兒我們就會給放了,你先去把衣服換了,我讓他在前台那邊等你。
」
頓了頓又說:「小芷,你以後要自己有點見,不想來這類場,就別再聽
你那雞巴老公忽悠……那種開始時候扭扭捏捏,慢慢卻變得比誰都瘋的女孩子我
見的多了,可,唉,也許這雞巴說的對,你這孩子確實不適來這裡……」
跟四姨輕聲道了聲謝,女孩低著頭卻不走,隔了半天才抬起頭看向男人,細
若蚊蚋的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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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怕了?」劉小悅放下電話,扭頭端詳著身邊的女人:「要不就改天?」
把眼從監視屏挪開,女人伸出潔白的玉指優雅的扶了扶鏡框,輕蔑一笑:
「哧,你姐在國外多壯的男人沒見過?」
說著又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可手哆嗦著根本送不到嘴唇上,看著
臉上嘲弄的笑意,臉不由的一紅,忙把杯子放了去,聽這個又說:
「二姐,你是從A片裡看的吧?……你這也是二十好幾的女人了,這結婚也
兩年多了,還是靠著看那種片子手淫解渴,哎……二姐,姐夫不理你,可按你這
姿色,隨便拋個眼,男人們還不瘋了一樣的撲上來?你這還在國外呆了那麼多年
呢,這麼保守,你再看看大姐,哎……」
「……」
「對了二姐,他剛才的一舉一動,屏幕裡這從頭到尾的你可全看到了吧--
早跟你說了,他這人心底也很不錯的……我能看出來,他其實是喜歡這種場的
……哎,這事找我,就不該挑那個女孩扮他老婆的。
」
「……」
「一會兒後的『自由操』看不看二姐?」
「……」想了想後,女人搖搖頭。
「哎,也是,沒他確實是沒什麼看勁……不過,其實吧,二姐,接下來的環
節才是精華,一會兒後,那些個裁判也會脫光了加入的,這些雞巴可都是精選出
來的,隔壁屋還有二十個壯漢光著膀子候著呢……哎,姐姐,你有沒有想像過自
己身處那種場景--在自己丈夫的注視下,同時被幾個男人操著,操逼的操逼,
操肛門的操肛門,操嘴的操嘴,摸奶的摸奶,手裡還要各攥著一根雞巴,幫他們
揉……開始的時候還裝著矜持不作聲,最後給操的什麼也不顧了,腦子裡只剩下
一堆的雞巴,一個勁的嗚啊大叫……」
「……」女人偷偷嚥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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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洗完澡換好衣服,給服務員領到一個小套房,客廳沙發上坐著劉小悅和
那個戴黑框眼鏡的女人。
感覺到女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太自然,周飛不由的又多看了一眼。
「我二姐,劉雨蟬。
同學,徐……周飛……」劉小悅起身介紹說:「我姐可
是美國名校畢業……」
這時劉小悅手機響起來,他看了眼,皺著眉按死,想了想解釋說:「二樓有
幾桌客,我爸催著過去敬酒,催了好幾次了……二姐,你們先聊著,我過去一會
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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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悅走後,屋裡便一直靜靜的,兩個人似乎都找不到什麼話要說。
女人這時已從最初的緊張裡走出來,正悠閒的喝著咖啡,一邊細細打量著男
人。
男人給她盯得有些吃不消,咳嗽一聲,沒話找話說:「聽小悅說過,他有個
姐和姐夫……嗯,應該是二姐、二姐夫我記得,可他說一直在國外呢……」
「……」女人呆了呆,冷下臉說:「我想家了,想這邊的朋友了,就一個人
來住一段時間,怎麼,這還有什麼好奇怪的麼?!……你今年多大了?」
「……」女人語氣裡火氣很大,攻擊性很強,男人不由呆了一下,不知哪兒
得罪她了,猶豫著說:「……快十八了,可……」
「……」看著男人故作老成的臉,女人臉上忽的現出大姐姐般的笑意。
「可,這只是表面,其實,按我兩輩子……」男人猶豫了一下,然後一一
眼的說:「按我的心境來說,我已經四、五十了……」
「哧!」女人終於沒忍住,哼出笑來,馬上給嘴裡的咖啡嗆著了,一邊咳嗽
著一邊急急的抽了幾張紙巾,把嘴裡的咖啡吐了出去。
「小,你真幽默!」女人終於止住咳嗽。
「我說的是真的!」男人一臉嚴肅的強調。
「……」看到男人那麼認真,女人不由的端詳起來,隔了一會兒,又「咯咯」
的笑起來。
摘下眼鏡,一邊用紙巾擦著眼角的淚一邊說:「還是咱們國內的男孩
子有意思--開玩笑都是一本正經的,拿瞎話哄女孩,眼皮子都不帶眨的……」
「小蟬,我覺得吧,你還是不戴眼鏡好看。
」男人動了氣,把旁邊茶几上劉
小悅留下的果汁瓶子拿到手裡,輕輕的泯了一口,把身子向後仰去,緊靠著沙發
背,又緩緩把腿搭起來,一幅「老子做流氓已好多年」的眼神看向女人。
女人愣了一下,拿著眼鏡不由的問:「你,你剛才叫我什麼?」
「小蟬,哥哥不會騙你的……如果你真近視的話,還是配個隱形眼鏡吧。
」
「你……」女人直直的盯著男人,眼神裡有了些怒意。
「小蟬,我知道你活得一直很上層、很高雅,打小就沒吃過什麼苦,學習成
績也好,家裡、學校裡一直像個公一樣給父母、老師呵護著……這樣的女孩子
我可見多了,在離開了象牙塔,離開了父母的呵護,進入會之後,大多很難適
應,像溫室裡那最嬌氣的一種花,經不起一點點的風吹雨打……」
男人深吸了口氣,接著說:「對,小蟬,你就是這種典型的嬌嬌女,憑哥哥
這麼多年的閱歷,一上眼就看出來了--別看你打扮的人模狗樣,一幅傲氣十足、
看扁天下男人的樣子,其實吧,小蟬,你活得很累--這個從你眼裡不難看出來
的,你偽裝的非常差--你可能自我感覺挺良好、挺成熟內斂的,其實,實話跟
你說,小蟬,在哥哥眼裡,你還只是個穿著止尿片在幼兒園裡混的娃娃。
」
趁著女人呆呆的發著愣,男人又把女人手裡的眼鏡拿過來,放到眼前比量一
番,說:「我猜的沒錯--沒度數,也肯定不是為了漂亮……在心理學上講,你
這屬於避世--也屬於一種自欺欺人,覺得找個東西擋一下,別人就不能從你眼
裡看到你的內心……」
男人繼續擺弄著手裡的眼鏡:「小蟬,如果你非要擋的話,別用這幅破眼鏡,
這一方面是沒什麼用處,另一方面也不個性……看在小悅的面子上,哥哥今天就
免費給你點建議--來,小蟬,把內褲脫了,捂眼上……」
「……」女人冷冷的看著男人,嘴唇哆嗦起來。
「小蟬,心裡有什麼苦,跟哥哥……」
女人起身一巴掌扇過去,卻給男人把手腕抓住,把上面纏著的絲巾扒開,看
著上面幾道應該是壁紙刀一類的銳器留下的傷疤,心裡大罵著「你們劉家人真是
一個德性」,嘴裡卻是淡淡說:「小蟬,你知不知道,你這絲巾纏的很是幼稚,
很是『此地無銀三兩』……」
女人猙獰著臉,咬著牙左手又扇過來,又給男人擒住,看著女人說:「這只
的,我就不扒了--不用看,疤肯定要多得多……哥哥很體諒女人的,就不再揭
小蟬的傷疤了。
」
忽的語氣一轉,一副長者的口氣教育女人說:「小蟬,好,就該這樣麼,生
氣了就要發作出來,不要只是憋心裡--哀聲自憐,或是這種把憤怒轉嫁到自己
身上的自殘,都是沒任何用處的,只會讓傷你的人更加的得意,讓真心關心你、
疼你的人更加的心疼……」
女人奮力的掙著,卻是感覺兩隻手給卡在一堵牆裡,一分一毫也動彈不得,
臉脹得通紅,只能咬著牙,盯著男人,把眼瞪得越來越大,像是要冒出火來。
男人微笑著應對著女人的怒視,見她即使再生氣也始終保持著大家閨秀風範,
那些個腳踹、頭頂、吐唾沫一類的江湖招數一個也沒施展出來,心下大定,接著
繼續悠哉的說:
「小蟬,其實,哥哥本想要裝著躲不開,讓你扇上一巴掌的,好讓妹妹你洩
洩火,可轉念又想了,咱倆這初次見面的,你對哥哥也沒什麼恩情,哥哥也沒興
趣去泡別人的老婆,何苦要替別人挨這一巴掌?--結果,哥哥想到這裡你那手
還沒扇到,哥哥就只好給抓住了。
」
盯著女人又笑迷迷的輕聲說:「小蟬,有沒人告訴你--你生氣的樣子很可
愛的,可真是要迷死我們男人了……小蟬,求你別生氣了好麼--哥哥快忍不住
要撲上去了。
」
女人眼裡閃著淚光,緊盯著男人,咬牙切齒的說:「我現在非常、非常的討
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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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悅到套房,感覺氣氛不大對勁,男女坐在沙發上,二姐眼露凶光,直
直盯著男人,像是馬上就要撲上去活啃了對方,忙問:「怎麼事二姐?」
女人哼了一聲,不說話。
「怎麼事老周?」劉小悅又轉向男人。
「……嗯,是這樣,小蟬……嗯,你二姐火氣有些大,可能是最近性生活有
些不協調……」男人悠哉的說著,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女人要吃人的眼神,接著道:
「我剛幫著給疏通了一下。
」
「小悅!跟我去裡屋,我要單獨跟你聊聊!」女人起身,冷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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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屋,劉小悅,劉雨蟬,姐倆人。
「你們這是怎麼啦二姐?我這個同學平日裡很隨和的,你也很少在外人面前
這麼失態的二姐……原本以為你們兩個肯定能談得來的,可怎麼會搞成這樣?」
「小悅,那事還是算了……我再另找人。
」
「……」劉小悅呆了一下,看著女人:「二姐,怎麼啦?」
「我不想自己孩子的爸爸是個臭流氓!」
「流氓?嘿,他怎麼可能是流氓……二姐,你是不是怕了?」
「誰怕了?!我怕他?哼!一個連鬍子還沒長出來的娃娃?」
「二姐,我可得跟你實說,這樣的男人你可難找,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
了--這要塊頭有塊頭,要相貌有相貌,要頭腦有……」
「他有個……屁……腦子!」那個屁字女人說得非常的小聲。
「就算腦子不好使,前兩條總還中你意吧?--你不是第一眼就中了麼?你
去哪兒再找這麼中意的?」
「……」
「再說了,你也就是想要個孩子,也不是找老公……嗯,再說,一會兒一杯
酒下去,他就不省人事了,是有頭腦也好,沒頭腦也好,不都一樣的乖?隨你折
騰?」
「……」
「二姐,難不成,你真是讓他那玩意兒嚇著了?」
「好了,好了!跟你說了不怕的!你二姐怎麼可能會怕一個小孩!……好了,
你也不用再激我,我聽你的……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好的,竟讓你喜歡成這樣……
想著法的給他找樂子,人家卻還不領你的情,這又想著法的把自己親姐姐往他懷
裡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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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等了半天,姐兩人終於從屋裡出來。
男人與女人依然相對而坐,劉小悅在酒櫃那邊把紅酒倒好,走過來分給兩人,
說:「來,二姐,老周,什麼也不用說了,你們兩個只需要把這杯酒乾了,就算
是把剛才的不快全給了結了!」
女人一聲不吭的拿起酒杯,一口喝光,然後看向男人。
「這酒是你的還是她的小悅?」
「酒店的,不算什麼好酒--怎麼嫌檔次不夠?」
「不是……你瞅瞅你二姐,要是她的酒我敢喝麼?」
女人瞪著眼,正要反唇相譏,給劉小悅瞅了一眼,轉而溫情似水的說:「小
悅,要不你幫他喝了吧……這樣的男人我可見多了--長得人模狗樣的,實際上
草包一個,看讓杯酒給嚇……」
女人停了下來,看著男人一口把酒乾了,眼神裡不由的透出一股孩子般的得
意,一時心情大爽--讓這男人欺負了一晚上,終於找了點顏面。
「好了!既然你們都喝了,那之前的不快大家可要都給忘了啊!……老周,
你跟我說句實話--我二姐漂亮吧,想當年……」
「小悅,說實話,要是你打扮成女孩子,可是比你二姐漂亮多了。
」
男人想著剛才女人那得意的神情,接著說:「你這個姐姐啊,我悄悄的跟你
說,你可別告訴她--她兩個奶子確實不小,可是不一般大呢--你說說,這身
為一個女人,難道不覺得可恥麼?你想像一下,你左胸掛個西瓜,右胸掛個甜瓜,
還不知羞的甩著滿大街跑……嗯,好意思麼?」
「……」女人的臉越來越青。
「小悅……這是不是假酒呀?!怎麼這麼熱,這頭也開始暈,耳朵嗡嗡的,
這眼也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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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只開著床頭燈,昏暗裡,男人躺在床上,瞇著眼直直的盯著門口,手裡
緊緊的攥著把削水果皮的小刀。
只覺下面雞巴越來越硬,身子卻越來越軟,而眼則是越來越模糊,正想著是
不是該去吐一吐或是先給自己放放血清醒一下,再等著看這劉小悅搞什麼名堂。
這時門終於給打開了,朦朧裡,見進來兩個女人。
「操!送我女人操也用不著下藥吧?」心下一鬆,偷偷把手裡的刀塞到床墊
下。
心情這一放鬆,只覺藥力一下子衝上腦頂,眼前的兩個女人瞬間成了四個,
一會兒又成了六個,使勁的眨了幾下眼,才終於又到了兩個。
男人恍恍惚惚的,又見兩個女人磨磨蹭蹭的爬上床,俯視著他。
男人也睜大眼,看向對方。
「啊!……我,我認識你……」男人大著舌頭的說:「你不就是小悅的二姐
……小蟬麼?……嗯,不,不對……她可沒你漂亮,也,也沒你性,性感……啊,
對不起啊,認,認錯人了,你,你這麼溫柔,怎……怎麼可能會是她呢……」
「啊!……」男人又看向另一個:「你不是……嗯?……沒,沒見過,你難
道會是小悅的三姐?啊,姐姐,學校放假了?你,你哪個學校的姐姐?你們學校
裡……有……沒有一個叫周,周喻喻的啊,比,比姐姐你還要漂亮呢,她,她是
我姐呢……」
男人喃喃不停。
兩個女人互瞅一眼,其中一個冷著臉說:「不是說喝完就會乖乖的麼?就這
樣乖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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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說著說著便失去了知覺,殘存的一點意識裡,只覺自己胯部的物件給人
反反覆覆的擺弄著,又聽遠遠一個聲音,彷彿在天邊,說:「你確定摸了這油就
不會疼?」
過了不知多久,男人給一聲尖叫驚醒,瞇瞪著眼,發現自己已全身赤裸的躺
在床上,雞巴筆直的向上挺著,尖上還蹲著一個女人,上半身穿得整整齊齊的,
似乎正在咬著嘴唇、皺著眉……下面雞巴雖然是麻木一片,卻仍能感覺到肉龜正
被什麼東西反覆握著,忍不住呻吟出聲。
見身上女人一直蹲著不動,不由的有些不耐,慢慢伸過手把住她的兩隻小腿,
迷糊著眼說:「姑,姑娘,你,你這是在練梅花樁呢,還是水上飄?……你是要,
要蹲到什麼時候?……我,我算是服了……你,你這算哪門子迷姦?別玩……哥,
哥哥了好麼……來……來,下,下來吧,別吊哥哥胃口了……」
說完把手向外猛的一分,見女人尖叫著坐下來,只覺整根肉莖進入一個狹窄
滾熱的所在,給一片柔軟濕潤的東西包裹著……全身都舒爽起來,粗粗的喘了幾
口氣,不由看向兩人性器的交結處,卻在微弱的燈光下,看到幾縷暗紅色的液體
溢出,向下淌去。
感覺著女人的顫抖,不禁皺眉說:「姑,姑娘……姨媽來了,那就改天麼…
…也,也不是不讓你操……你這樣可是會傷身的,如果搞,搞到姑娘以後月,月
經不調……白,白帶過多什麼的,哥,哥哥多過意不去……」
「小悅!快讓他閉嘴!!」女人滿臉冷汗,咬著牙說。
「嗯?小,小悅也在這裡?……小悅,嘻,你在這兒幹什麼?難道想3P?
啊,不對,是4P--還有一個妞呢……你在操著嗎小悅?……要,要不你先放
下那個,來,來,你來操我這個,這個的後門……敢,敢讓老子閉嘴……知不知
道,有多久,老子沒這麼,這麼爽的說過話了……小悅啊,你這酒,啊,不對,
你這藥可真是不錯,明,明天記得送我點……看我,看我怎麼迷,迷迷你二,二
姐,嘻,……真,真她媽忘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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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再次恢復知覺,感覺手腳都恢復了些力氣,眼卻仍是朦朧著,見另外一
個女孩也是上身穿著整齊的蹲在他胯上,艱難的上下套弄著。
感覺不大對勁,心裡喃喃說:「操,沒想到你這個小姑娘,長的可真夠水靈,
可怎麼好這一口!」
呆呆盯著女孩,忽的開口說:「啊……你,你那是哭了麼……啊,寶寶,不
哭,不哭……不,不是在怪哥哥吧……是,是你自己要走的……後門,哥,哥哥
可沒逼你……」
又努力的支起身,抱著哭泣的女孩,看著她柔聲說:「寶寶,別哭……別哭,
寶寶,啊,哥哥愛你……」
喃喃說著,又見女孩哭泣的眼裡滿含情絲,一時感慨,情不自禁的俯身要吻
女孩,到了嘴邊卻明顯猶豫了一下,盯著眼前顫抖的嘴唇,又一陣感慨,猛的吻
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另外一個又爬上來,長吁短叫的終於全根坐進,卻上下動了
沒幾下,就停在那裡,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男人等了半天,終於忍無可忍,伸過手去,摸了半天,把住女人的小腰,
把她提到半空裡,胯部緩緩的向上聳動起來,感受著逼戶的溫熱、女人的生澀,
隨著藥力漸去,那根肉莖竟像慢慢從冬眠裡甦醒過來,與窒肉的緩緩觸摸裡,感
覺慢慢的給融在裡面。
相互感受著對方的柔情,恍惚裡兩人對視起來,眼神久久不分。
沒多會兒,屋子裡,雞巴在小穴裡的抽拔聲,身體的撞擊聲,女人的呻吟聲,
男人的喘息聲,全混作一團。
又過了半刻鐘,女人尖叫一聲,渾身軟軟的倒在男人身上,男人卻正是脹熱
難耐之時,內心深處一陣暴虐之氣襲上來,猛的一個反身把女人壓在身下,加速
的大操起來,任由她尖叫著抓撓著他的臉,推搡著他的胸,一刻不停,又覺女人
那哭叫聲有些吵得慌,順手在床上摸到一塊三角形的布料,把它握成一團,整個
塞進了女人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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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新老朋友的帖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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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混雙十八強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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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讓大家久等了,這裡沒有誰忍不住先射了吧?」四姨走進屋裡,開了個不太好笑的玩笑。
屋裡還真有幾個頗給面子的呵呵笑起來。
「剛才也就是這兩口子鬧了點彆扭--那個『第一次』--大家都明白的,要原諒人家麼,誰沒有個第一次,老娘第一次之前也還是個處呢…好了,廢話不說了,讓大家等了這麼久,為了能補償大家,劉總說了,把每個環節的獎金提高一倍!」
這次大家一片真心的熱烈鼓掌。
四姨也不再囉嗦,直接進入正題:「第一項:認屌。
女人轉過身去,男人到屏障後面…小李、小孫,趕緊的,把道具架起來…」
一會兒道具支好,是個黑色,長約十米,高約兩米泡沫,應該是為這次生日餐會專門訂作的,在腰高的位置,均勻分佈著一排十八個胳膊粗細的洞,為了適應每個人的身高,屏後面還有高矮不一的墊子。
男人們抽了各自的號,然後按號走到屏後自己的位置,拉開褲鏈,把挺著的雞巴從洞口伸過去。
--其中應該有人有過比賽經驗,頗為沉穩熟練、毫不拖泥帶水的幹完,其餘的人也猶豫著照作,還好,大家都戴的頭罩,臉再紅也看不出來。
可能那頓飯裡藥勁確實有點猛,也可能是大家憋的時間過長的緣故,從長屏的一邊看去,只見十八根雞巴雖然長短、粗細各有千秋,卻都是脹得圓圓鼓鼓、已欲透明,整齊劃一的斜向上方挺著,如果眼神再好點,會看到它們還在隱隱約約的冒著熱氣。
「好了,既然都各就位了,那最後再提醒一下,男人不許出聲,喘的聲音大了也不行,否則就給以淘汰…每個人後面的裁判要負起責任來,誰要是明知犯規而不報的話,他就可以直接家了,賽後的自由操也別想參加了!聽明白了麼…」
四姨停了一會兒,接著又說:「各位女性同胞們,把潛水鏡--嗯,就是你們手裡的那個怪怪的眼鏡,鏡片改裝了,只能供大家勉強看得到路,看得到大體雞巴的位置,我勸大家就別試圖通過鏡片能看清你們老公的雞巴--按以往的經驗,閉上眼認認真真的含、舔才是上策!大家注意了,每個雞巴只能舔一輪,但可以十八個全舔完再選…不過,即使中途選了,也要把剩下的全認真舔完,老娘我親自當裁判長,醜話說前面,如果我看到哪個明顯糊弄,我有資格取消她資格!…」
四姨緩了口氣:「請大家一定要認真…每個雞巴下面地上有個小盒子,盒子裡是他對應的號碼--每個盒子裡十八個,不過大家只有一次選擇機會,就是說一旦選了就不能更改了…這輪猜中者獎金為一萬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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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站在靠後的一個位置,只覺伸到子前面去的雞巴,一會兒熱,一會兒涼,一會兒給輕輕舔弄,一會兒又給深深裹住;有的含住整個龜頭,舌頭在龜溝舔舐一圈,有的從根部到龜尖,緩緩、長長的一吮;有的豪放,各種舌技運用一番,不像是在品嚐,更像是挑逗或是在炫技,有的很是羞怯,努力張開小口含住龜頭,隔了半天才大著膽子伸出舌尖輕輕一舔…
當一張小口含上時,那根雞巴竟像是有自己的思維似的大大點了點頭,似乎感覺到男人的雞動,那張小嘴舔得愈加的溫柔。
舔完後毫不猶豫的從盒子裡拿走一個牌子。
周飛本以為頗有難度的一輪,竟有十對猜對--這一輪就發下去十萬的獎金。
「操!錢多了花不了也不見你送點給我!」男人心裡大罵。
第二個環節是操逼認妻。
女人都給封著嘴,屁股高撅,雙腿大分著趴在一個特製的春椅上,胯下的拉鏈全給拉開,全身又另給一塊布蓋住,只露出襠部。
周飛按要求戴著那種古怪的眼鏡,在第二個出發挨個兒操著擺成一排的逼,從鏡片裡只能大約的看到逼的位置。
周飛小心的一個一個的操進去,按要求每個認真的全進全出二十下,只覺這排逼裡,有的深似無底洞,整個雞巴全根沒入,才將將觸到穴底,有的很淺,幾乎肉龜剛進去便觸了底,把男人嚇了一跳,還以為龜尖觸到的是處女膜。
有的很鬆,可能就是據說的用來跑火車的,有的卻過緊,加上又有些干,男人邊咬著牙邊吐著唾沫,隨著女人的扭動,終於才把雞巴塞了進去。
有的很是乾燥卻是熱得很,像是進了烤箱,有的涼涼的卻早已決堤,甚至有一個在他抽插到十幾下的時候,竟然「嗚」的一聲洩了出來。
四姨聽到她的呻吟聲,冷著臉,幾個箭步衝了過來,正要宣佈要取消她的資格,卻見她把身上的布幔抖的直響,從逼縫還不斷湧出白白濃濃的汁液,這才緩下臉說:「下不為例!」
當雞巴插到一個仙人洞,那熟悉的感覺馬上湧上了腦袋,身下的女人也心有靈犀似的慢慢的迎著他的抽插,小穴一會兒就濕成一片…
男人取了牌子,把剩下的兩個草草操完之後,馬上跑到女人身後,當起裁判來。
「,3,9,2,7,2!好了!下一個,操你媽,沒聽都幫你數著呢!夠數了…靠,愣著幹什麼,快,下一個,後面人等著呢…」
「,6,3,8…靠,你她媽輕點,那是塊肉…」
四姨本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時實在是忍無可忍,幾步上前,指著男人破口大罵:「我操你媽!你她媽幼兒園畢業了麼,數些雞巴數!再說,誰允許你說話了?!」
「我操你媽!規則裡寫了操完、選完也不讓說話麼?!」
「我操你媽!我她媽就是規則,現在我就說了,不…」
「我操你媽!…」
「…」
兩個人正毫無建議性、毫無新意的相互與對方的生母發生著曖昧關係,後面一個正操著逼的忍不住「哧」的笑出聲來,正好給火冒三丈的四姨給當了軟柿子,二話不說,以不尊重所操女人、賽風不正為由,取消了比賽資格。
這時,輪過來的一個人,把雞巴按在女人逼口,正要插進去,忽覺身後襲來陣陣殺氣,後脖頸又是涼又是僵,感覺如果真插進去了,不知還有沒有命拔出來,暗罵一聲「操你媽,想白操逼也不是不讓!領都領來了,還裝個雞巴『守逼戰士』!再說她媽怎麼知道這就是你老婆?!」,努力了半天,終於還是沒勇氣插進去,忿忿的把雞巴拿開,去操下一個,後面的見那四姨也沒表示,也知道這男人不好惹,也都跳了過去。
可能是男人們的感覺比女人要差一些,又或許是男人們光顧得操了,忘了感覺,這輪只有四人猜中,周飛也在其中,當四姨咬著牙念完比賽結果,心裡很是矛盾,不知是該狠這個狗屁男人走了狗屎運居然能猜中,還是該為小芷這女孩高興。
周飛發覺這輪過後,那個叫小芷女孩,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大一樣了,不由暗暗想:「操,一萬塊就這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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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輪過後,四姨宣佈大家可以把面具、頭罩扒下來。
在經過了前兩輪的熱身之後,即使是頭一次來的幾個,也自然了許多,再看其它人都是一幅習以為常的樣子,彷彿只是在做一個兒時的遊戲,也就跟著定下心來。
幾個初次來的女孩仍然有些扭捏,眼神遊弋不定,一會兒瞅瞅自己的男人,一會兒偷瞟瞟四處陌生的小…如果旁觀的人觀察的再仔細一些,會發現她們幾個無一例外是下面小妹妹最濕的幾個,也不難看出,其中一個淫水都流到了腳後跟--緊身褲由襠部向下給浸出一條長長深深的痕跡。
大家都各自找到自己的伴侶,只有那個叫小芷的女孩仍是戴著面具站在角落裡,周飛走過去把她的面具拿了下來,見她呆呆的眼神裡閃著淚光。
「沒事吧?」男人輕輕的問。
女孩過神,不好意思的衝他澀澀的一笑,輕輕說:「謝謝…」
「不謝。
」周飛隨口答,心裡卻想:「謝什麼謝?謝我操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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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深喉PK戰,冠軍四萬,亞軍兩萬,季軍一萬,下面是晉級規則:十八對兩兩PK,第一輪,產生九強,這九強先抽撲克牌,最大的一個保送進入下一輪,餘下八對兩兩PK,然後,產生五強,再抽撲克牌…」
這時,服務員送上一個塑料盒,盒蓋上三個大字「已消毒」,打開,裡面是幾排粗細不一、五顏六色的橡膠環。
四姨戴上醫用膠手套,從裡面拿出一個,邊往另一隻手的食指上套,邊說:「女方用嘴把這個環盡量住自己老公雞巴根部送,一分鐘為限,然後PK的對方女人則要用嘴把橡膠環在一分鐘內含出來…不比快慢,如果每一方的女人都能在規定時間裡把對方老公雞巴上的環含出來,或是都不能,就是平局,然後以雞巴長短決定勝負。
這裡…」
「姐,是長的贏還是短的贏?」這時有人高喊了一聲。
男人們哄然大笑,女人們則抿著嘴,竊竊細笑。
四姨冷冷的拿眼瞪過去,視線慢慢下移,在他的胯處掃視一番,說:「小子,姐真對不住你,這規則對你來說很不利--長的贏!」
大家又一片哄笑。
四姨接著被打斷的話頭說:「這裡強調一下,規則裡也明確規定了,這往裡送環的也好,往外取環的也好,這龜尖是不能暴露在口外面的。
就是說,送環的時候,絕不允許有人耍小聰明先把環掛上雞巴,然後從側面把環往裡拱;往外取環也是同樣的道理,必須先從龜頭含起,不能直接從側面叼著環往外拖…」
大家一一抽好對手以後,加上裁判,大家五人一組散在套房各處。
周飛與對方男人挺屌相對而立,兩個女人則在中間,背對背,各跪在自己男人身前。
那個叫小芷的女孩跪在那裡,努力了半天才把橡膠環推進去一點,剛越過龜溝。
與他們PK的應該是對老手,那男人的雞巴也算是人間傲物,只見那女人輕吸一口氣,含著環套上雞巴,一溜煙的就把它送到雞巴根上,用時不到十秒--幸好環是按雞巴粗細發的,如果它口徑再大些,估計那女人有本事再深些把兩隻蛋也給套住。
女人輕鬆完工,把口裡雞巴吐出來,面色從容,絲毫不喘,閉目養神,像一位得道的高僧跪在雞巴前,靜靜等著裁判下一道指令。
「時間到,請女選手交換位置!」裁判著臉喊。
那女人轉過身,先是給周飛的物件嚇了一跳,再看雞巴尖上的那個黑色的環,差點沒笑出聲,白了小芷一眼,與她換了位置,跪在男人面前。
裁判口令一下,那張嘴立一張,只見一個黑漆漆的大口立即以泰山壓頂之勢向男人龜頭罩去!
比舒淇還要性感一倍的嘴唇一邊把肉龜吞沒、把橡膠環含住,女人一邊還有閒情抬頭瞅向男人,露出一絲古怪的笑,似乎是在埋怨男人娶錯了女人--如果與她一夥,那樣以她的深喉絕技,加上他的長雞巴,定可謂戰無不勝…
女人的笑意忽的消失了,嘴唇加了加力,那橡膠環還是停在原處,穩絲不動,像是給釘在了雞巴上。
女人又試了幾次,還是擼不動分毫,耳聽旁邊裁判喊著:「還有十五秒!」,女人額頭這時已經見了汗。
「時間到!兩方都沒成功!」裁判一臉正氣的宣佈。
「他作弊!」女人沖裁判說,對方愣愣的看著她,似乎不大明白,就她媽一根雞巴一道環,有什麼能作弊的。
「阿姨!他作弊!!」女人又轉身沖遠處的四姨高喊。
「我每次向外拖,他雞巴就會粗上一圈,把環給卡住…我使多大勁,他就能把環卡的有多緊…」女人一臉憤然的衝著走過來的四姨投訴說。
「操!這她媽算個雞巴作弊!有本事你讓你男人也把雞巴再脹一圈!」四姨罕見的為男人鳴鳴不平起來。
「給他換個大號的環!」女人依然不依不撓。
「操!這她媽已經是最大號的了,再換就只能換輪胎了!你有本事話,就去把你家車□轆扒下來給他套上!」
「…」
「好了!小露,消消氣,你也不是頭一次來,規則你不懂麼,人家犯哪個規了?再說,阿姨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可能會故意整你麼…小露,聽阿姨的,算了,就這樣吧,這裡又不是什麼國際大賽,輸了還丟咱中國人的臉什麼的,啊,別太較真了,咱們毛席不是多年前就說過了麼,那個什麼--比賽老二,友誼第一!」
四姨過頭看那邊,見小芷跪在一邊,只是瞅著眼前的雞巴發著呆,心裡又一聲歎息,說:「好了,起來吧小芷…我就不明白了你這個娃,都這時候了,也不是沒給外人操過,怎麼還是這麼放不開…第一輪就舔的不情不願的,舔的那個叫潦草,人家有人都跟阿姨反應了,說有誰只在他雞巴上哈了口氣就走了,他們不知道是誰,阿姨可是明眼盯著呢…阿姨也是覺得你也不容易才沒算你違規的…好了,都說了,起來吧…」
四姨清了清喉嚨,下臉說:「既然誰也沒含下來,那麼按規則是平局,來,量量長度…操,小王,你還真量,席不是也說了麼,不要犯教條義!知道這差距有多明顯麼--你把鞋脫了,把腳趾頭拿出來跟手指比比就知道了…操你媽!你還真脫!抓緊時間,好了,我宣佈--這場6號選手勝!」
四姨一邊說著,一邊舉起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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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輪,9強裡周飛抽到一張最大牌,直接進入下一輪,5強。
另8對則兩兩PK,爭奪5強的另四個席位。
接著5強裡又抽到最大,直接進入3強。
「阿姨,他一定作弊了!」這時那個叫小露的女人又抱怨起來:「怎麼可能每次都他最大?!」
四姨心裡也有些吃驚,瞅了男人一眼,又扭頭看洗牌的小,見他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身說:「小露,可能人家運氣就是好呢!再說了,這牌也是我們的,絕對沒問題,如果人家長了對透視眼,那也是人家有本事,你說呢?」
於是乎,當三強裡需要抽出一個最小的,先給淘汰掉,而男人頗為低調的抽了個中間大小的,大家也都懶得吭聲了。
決賽進行的非常的乏味,萬眾注目之下,只見其中一個女孩根本就不動口,只是一動不動的跪在那裡,拿眼盯著眼前雞巴根上的環,彷彿是想用意念把它取下來。
而另一個則是把男人的雞巴吮得「吧吧」直響,一時性急甚至把留作賽後小便的勁都使出來了,可那環依然是停在原處,巍然不動。
耳聽著時間進入了倒數,也明白自己老公的家什比嘴裡的這個要短出一個檔次,不由的一陣委屈,拔出嘴看向四姨:
「阿姨…」
「小玉,沒用的,你認命吧…你們已經很幸運了--決賽才碰到他們…」小露安慰著女孩,內心裡忽的一陣酸楚,差點沒忍住掉下淚來,轉身沖四姨說:
「阿姨,這規則可得修改一下啊…你瞅瞅,有這樣的麼--這騷逼一個雞巴也沒含,光看著就拿了『深喉』冠軍--阿姨,你說,這是哪門子『深喉』啊!這多傷人啊,寒冬酷暑的,我們整天的在家裡閉門苦練…你說說,這還有天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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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項雖說叫「速度賽」,但由於比賽時間高達8分鐘,其實講究的也是耐力,所以,如何在這8分鐘裡理的分配體力就成了取勝的關鍵,冠軍也往往給那些善於後程發力的選手得去。
項目雖然對體力要求很高,但那些個身強力壯的半大小伙子卻並不佔太大優勢,由於他們精力過於旺盛,加上頻率和技巧掌握的也不夠成熟,往往經不住身下女人有意或無意的下夾上吟,堅持不到比賽結束便射的一塌糊塗,或不時要停下來讓小在逼外涼涼氣,白白用去了太多的比賽用時。
雖然賽會允許大家賽前補充藥物,賽中補充營養水分,可選手浪費大好領先優勢,比賽中途大洩大射、功虧一簣的情況還是常有發生,每每讓為他們計數的裁判們忍不住扼腕歎息。
另外,由於這個項目過於殘酷,競爭過於激烈,大家又過於投入,那些個流鼻血的、閃了腰的、折了小一類事故時有發生,曾經還有一個因為在最後階段,高速、忘情衝刺之際,一時脫力加上小又不小心給逼口拌了一下,結果一個踉蹌,造成腰椎嚴重脫位,險些下肢癱瘓、終身不舉!
由於比賽項目的危險係數如此之高,所以,就曾有人呼籲賽前應給每個男選手買意外事故傷殘或是工傷之類的保險。
可是,賽會組織方不但對大家買保險的建議置若罔聞,一度還要逼著選手簽生死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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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限時8分鐘,後入式,計算插入總次數,多者為勝。
由裁判在一旁計數,不過每個裁判手裡都有一個小的錄相機,只拍雞巴與穴口的連結處,一方面是為監督選手的抽插質量,更一方面也是備作起爭議時複查用。
由於這項比賽要求的不僅僅是數量,還對抽插幅度有嚴格的規定,不到規定幅度的抽插,裁判有權利不予計數…這樣,就難免會在選手與裁判之間產生很多的爭議,也造成這個項目對裁判的要求非常的高,工作量也非常的大。
為了避免賽後在排名次環節,引起過多的爭議,浪費過多的時間,賽會只設冠軍。
冠軍獎金5萬,操的對像由抽籤決定。
周飛抽到那個叫小玉的二十多歲的女孩。
裁判們又把操逼認妻環節用的春椅拿了上來,排成兩排,女人們身著緊身衣,下襠部大開著趴在上面,各位男選手則站在女人後面,把雞巴頂住穴口各就各位。
「比賽期間,女人禁止亂動,可以呻吟,但嚴令禁止隨意喧嘩、大聲喊叫,以影響到其它的選手…裁判長…嗯,就是我,有權酌情扣減犯規者的男人一到一千的抽插次數,嚴重者直接取消她男人的比賽成績!」
四姨又大體交待了一下比賽中需要注意的事項,然後一聲令下,比賽就在一片女人們「嗯啊」的呻吟聲以及男人們「嗚嗷」的吶喊聲裡正式拉開了序幕。
那個操著小芷的男人似乎在前面的哪個環節跟周飛結過樑子,一邊扭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一邊狠狠的把雞巴向前推去。
周飛給他笑得一陣火大,把身下的女人想像成對方的老婆,幾下就把速度提到最高檔,一分鐘不到,眼前的穴口就飛濺出大片的水花,遠遠看去就像是逼肉給摩著火了,冒起青煙來。
牢記著比賽規則,小玉開始的時候還能強咬著牙忍著,可終於經不住雞巴的反覆敲打,一時忍不住張開小嘴輕叫了一聲,這一聲叫就像是決堤的第一波洪水,緊接著整個內心大堤全然倒塌,一聲緊接一聲的,一聲高似一聲的尖叫起來,彷彿是在給人強行開著苞,又像是在國軍鐵鞭折磨下寧叫不屈的革命先烈…
四周男人們不由的扭頭向這邊看來,緊接著便都停了雞巴,張大嘴,呆呆的拔出雞巴,又走近幾步,看向兩人的結地…過了一會兒,男人們身下的女人們也抬起身好奇的看過來,馬上都摀住了小嘴,脹紅了臉,黑眼珠在眼眶裡轉來轉去,一會兒轉向猙獰馳騁的男人,一坐兒轉向他身下仰首嘶叫的女人,一會兒又轉向兩人的私處…
兩人旁邊的裁判早放棄了計數,一臉無助、無辜的看著四姨冰冷的臉…
小玉的老公悲聲高喊著她的名字要衝上前,卻給他旁邊兩個裁判緊緊的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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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姨整個身子撲到男人後背上,才把操紅了眼的男人止住,嘴唇差點要塞進男人的耳朵裡,連聲大喊:「操你媽!你聾了!!叫你停,停!停!!…我她媽嗓子都喊啞了,都說了不用操了,冠軍已經是你的了…操!你她媽是不是憋了一輩子沒操過女人!」
「小玉,沒事吧?」四姨站在女孩身後關切的問。
女孩仍是趴在春椅上抽泣著,身下積了一大灘的液體,顯然是給操失禁了。
液體裡還漂了些白色的粘液,那應該是給雞巴從逼裡掏出來的高潮分泌物。
四姨伸手揉向女孩的小穴,剛碰上去,卻忽的「啊」的一聲把手指彈開,彷彿是給燙了一下,又跳躍著拿手指在上面輕輕反覆點了幾下,終於放心把手掌貼在上面揉起來,心有餘悸的喃喃說:「啊,都這麼熱了…還好,還好,幸好你浪得快,洩得也快,這騷水量也夠大…」
四姨安慰著小玉的時候,男人穿過人群,把趴在那裡一直一動不動的叫小芷的女孩扶起來,又俯下身把她襠部的拉鏈緩緩拉上。
屋子裡這一大群人似乎仍是沒從剛才的震驚裡走出來,呆呆的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這一對男女。
周飛護著女孩慢慢向外走,在門口給四姨擋住了,她咧著牙瞪著他低聲說:「小子!別給臉不要!!快去,還有集體自由操活動,別讓我難作!」
「她不願意留在這裡。
」男人淡淡的說。
「操你媽!你這算是護花麼?…你這算什麼?!--是不是操過的女人,你都算成是你的女人?你都要護?--那這滿屋子哪個女人你沒操過?…」
「她不屬於這種地方。
」男人仍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四姨。
「我操你媽!我不管!」四姨扭身看了一眼屋裡的男男女女,過身仍是壓著聲音狠狠的說:「雞巴!我跟你說,你這是在赤裸裸的踐踏我的權威!--都學你們這樣無組織無紀律,隊伍還怎麼帶?…我警告你們--要是現在走出這個門的話,今晚的獎金…」
這時四姨的手機響了,接通後放到耳朵默默聽了一會兒,放下說:「好!操!小子!你臉真大!!…你們可以走了!」
說完,又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塑料牌,點了幾個,塞到女孩手裡,說:「小芷,今晚獎金加上出場費,總共是十二萬,加上這個男人給的十萬小費…」
又拉下臉看向男人:「悅悅說了,我們出錢,但是算你給的…小芷,再扣掉你欠的五萬…這裡是十七萬,一會兒跟你老公去樓下換成現金…你老公一會兒我們就會給放了,你先去把衣服換了,我讓他在前台那邊等你。
」
頓了頓又說:「小芷,你以後要自己有點見,不想來這類場,就別再聽你那雞巴老公忽悠…那種開始時候扭扭捏捏,慢慢卻變得比誰都瘋的女孩子我見的多了,可,唉,也許這雞巴說的對,你這孩子確實不適來這裡…」
跟四姨輕聲道了聲謝,女孩低著頭卻不走,隔了半天才抬起頭看向男人,細若蚊蚋的說:「謝謝…」
-
「二姐,怕了?」劉小悅放下電話,扭頭端詳著身邊的女人:「要不就改天?」
把眼從監視屏挪開,女人伸出潔白的玉指優雅的扶了扶鏡框,輕蔑一笑:「哧,你姐在國外多壯的男人沒見過?」
說著又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可手哆嗦著根本送不到嘴唇上,看著臉上嘲弄的笑意,臉不由的一紅,忙把杯子放了去,聽這個又說:
「二姐,你是從A片裡看的吧?…你這也是二十好幾的女人了,這結婚也兩年多了,還是靠著看那種片子手淫解渴,哎…二姐,姐夫不理你,可按你這姿色,隨便拋個眼,男人們還不瘋了一樣的撲上來?你這還在國外呆了那麼多年呢,這麼保守,你再看看大姐,哎…」
「…」
「對了二姐,他剛才的..一舉一動,屏幕裡這從頭到尾的你可全看到了吧--早跟你說了,他這人心底也很不錯的…我能看出來,他其實是喜歡這種場的…哎,這事找我,就不該挑那個女孩扮他老婆的。
」
「…」
「一會兒後的『自由操』看不看二姐?」
「…」想了想後,女人搖搖頭。
「哎,也是,沒他確實是沒什麼看勁…不過,其實吧,二姐,接下來的環節才是精華,一會兒後,那些個裁判也會脫光了加入的,這些雞巴可都是精選出來的,隔壁屋還有二十個壯漢光著膀子候著呢…哎,姐姐,你有沒有想像過自己身處那種場景--在自己丈夫的注視下,同時被幾個男人操著,操逼的操逼,操肛門的操肛門,操嘴的操嘴,摸奶的摸奶,手裡還要各攥著一根雞巴,幫他們揉…開始的時候還裝著矜持不作聲,最後給操的什麼也不顧了,腦子裡只剩下一堆的雞巴,一個勁的嗚啊大叫…」
「…」女人偷偷嚥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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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洗完澡換好衣服,給服務員領到一個小套房,客廳沙發上坐著劉小悅和那個戴黑框眼鏡的女人。
感覺到女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太自然,周飛不由的又多看了一眼。
「我二姐,劉雨蟬。
同學,徐…周飛…」劉小悅起身介紹說:「我姐可是美國名校畢業…」
這時劉小悅手機響起來,他看了眼,皺著眉按死,想了想解釋說:「二樓有幾桌客,我爸催著過去敬酒,催了好幾次了…二姐,你們先聊著,我過去一會兒…」
-
劉小悅走後,屋裡便一直靜靜的,兩個人似乎都找不到什麼話要說。
女人這時已從最初的緊張裡走出來,正悠閒的喝著咖啡,一邊細細打量著男人。
男人給她盯得有些吃不消,咳嗽一聲,沒話找話說:「聽小悅說過,他有個姐和姐夫…嗯,應該是二姐、二姐夫我記得,可他說一直在國外呢…」
「…」女人呆了呆,冷下臉說:「我想家了,想這邊的朋友了,就一個人來住一段時間,怎麼,這還有什麼好奇怪的麼?!…你今年多大了?」
「…」女人語氣裡火氣很大,攻擊性很強,男人不由呆了一下,不知哪兒得罪她了,猶豫著說:「…快十八了,可…」
「…」看著男人故作老成的臉,女人臉上忽的現出大姐姐般的笑意。
「可,這只是表面,其實,按我兩輩子…」男人猶豫了一下,然後一一眼的說:「按我的心境來說,我已經四、五十了…」
「哧!」女人終於沒忍住,哼出笑來,馬上給嘴裡的咖啡嗆著了,一邊咳嗽著一邊急急的抽了幾張紙巾,把嘴裡的咖啡吐了出去。
「小,你真幽默!」女人終於止住咳嗽。
「我說的是真的!」男人一臉嚴肅的強調。
「…」看到男人那麼認真,女人不由的端詳起來,隔了一會兒,又「咯咯」的笑起來。
摘下眼鏡,一邊用紙巾擦著眼角的淚一邊說:「還是咱們國內的男孩子有意思--開玩笑都是一本正經的,拿瞎話哄女孩,眼皮子都不帶眨的…」
「小蟬,我覺得吧,你還是不戴眼鏡好看。
」男人動了氣,把旁邊茶几上劉小悅留下的果汁瓶子拿到手裡,輕輕的泯了一口,把身子向後仰去,緊靠著沙發背,又緩緩把腿搭起來,一幅「老子做流氓已好多年」的眼神看向女人。
女人愣了一下,拿著眼鏡不由的問:「你,你剛才叫我什麼?」
「小蟬,哥哥不會騙你的…如果你真近視的話,還是配個隱形眼鏡吧。
」
「你…」女人直直的盯著男人,眼神裡有了些怒意。
「小蟬,我知道你活得一直很上層、很高雅,打小就沒吃過什麼苦,學習成績也好,家裡、學校裡一直像個公一樣給父母、老師呵護著…這樣的女孩子我可見多了,在離開了象牙塔,離開了父母的呵護,進入會之後,大多很難適應,像溫室裡那最嬌氣的一種花,經不起一點點的風吹雨打…」
男人深吸了口氣,接著說:「對,小蟬,你就是這種典型的嬌嬌女,憑哥哥這麼多年的閱歷,一上眼就看出來了--別看你打扮的人模狗樣,一幅傲氣十足、看扁天下男人的樣子,其實吧,小蟬,你活得很累--這個從你眼裡不難看出來的,你偽裝的非常差--你可能自我感覺挺良好、挺成熟內斂的,其實,實話跟你說,小蟬,在哥哥眼裡,你還只是個穿著止尿片在幼兒園裡混的娃娃。
」
趁著女人呆呆的發著愣,男人又把女人手裡的眼鏡拿過來,放到眼前比量一番,說:「我猜的沒錯--沒度數,也肯定不是為了漂亮…在心理學上講,你這屬於避世--也屬於一種自欺欺人,覺得找個東西擋一下,別人就不能從你眼裡看到你的內心…」
男人繼續擺弄著手裡的眼鏡:「小蟬,如果你非要擋的話,別用這幅破眼鏡,這一方面是沒什麼用處,另一方面也不個性…看在小悅的面子上,哥哥今天就免費給你點建議--來,小蟬,把內褲脫了,捂眼上…」
「…」女人冷冷的看著男人,嘴唇哆嗦起來。
「小蟬,心裡有什麼苦,跟哥哥…」
女人起身一巴掌扇過去,卻給男人把手腕抓住,把上面纏著的絲巾扒開,看著上面幾道應該是壁紙刀一類的銳器留下的傷疤,心裡大罵著「你們劉家人真是一個德性」,嘴裡卻是淡淡說:「小蟬,你知不知道,你這絲巾纏的很是幼稚,很是『此地無銀三兩』…」
女人猙獰著臉,咬著牙左手又扇過來,又給男人擒住,看著女人說:「這只的,我就不扒了--不用看,疤肯定要多得多…哥哥很體諒女人的,就不再揭小蟬的傷疤了。
」
忽的語氣一轉,一副長者的口氣教育女人說:「小蟬,好,就該這樣麼,生氣了就要發作出來,不要只是憋心裡--哀聲自憐,或是這種把憤怒轉嫁到自己身上的自殘,都是沒任何用處的,只會讓傷你的人更加的得意,讓真心關心你、疼你的人更加的心疼…」
女人奮力的掙著,卻是感覺兩隻手給卡在一堵牆裡,一分一毫也動彈不得,臉脹得通紅,只能咬著牙,盯著男人,把眼瞪得越來越大,像是要冒出火來。
男人微笑著應對著女人的怒視,見她即使再生氣也始終保持著大家閨秀風範,那些個腳踹、頭頂、吐唾沫一類的江湖招數一個也沒施展出來,心下大定,接著繼續悠哉的說:
「小蟬,其實,哥哥本想要裝著躲不開,讓你扇上一巴掌的,好讓妹妹你洩洩火,可轉念又想了,咱倆這初次見面的,你對哥哥也沒什麼恩情,哥哥也沒興趣去泡別人的老婆,何苦要替別人挨這一巴掌?--結果,哥哥想到這裡你那手還沒扇到,哥哥就只好給抓住了。
」
盯著女人又笑迷迷的輕聲說:「小蟬,有沒人告訴你--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的,可真是要迷死我們男人了…小蟬,求你別生氣了好麼--哥哥快忍不住要撲上去了。
」
女人眼裡閃著淚光,緊盯著男人,咬牙切齒的說:「我現在非常、非常的討厭你!!!」
-
-
劉小悅到套房,感覺氣氛不大對勁,男女坐在沙發上,二姐眼露凶光,直直盯著男人,像是馬上就要撲上去活啃了對方,忙問:「怎麼事二姐?」
女人哼了一聲,不說話。
「怎麼事老周?」劉小悅又轉向男人。
「…嗯,是這樣,小蟬…嗯,你二姐火氣有些大,可能是最近性生活有些不協調…」男人悠哉的說著,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女人要吃人的眼神,接著道:「我剛幫著給疏通了一下。
」
「小悅!跟我去裡屋,我要單獨跟你聊聊!」女人起身,冷冷的說。
-
裡屋,劉小悅,劉雨蟬,姐倆人。
「你們這是怎麼啦二姐?我這個同學平日裡很隨和的,你也很少在外人面前這麼失態的二姐…原本以為你們兩個肯定能談得來的,可怎麼會搞成這樣?」
「小悅,那事還是算了…我再另找人。
」
「…」劉小悅呆了一下,看著女人:「二姐,怎麼啦?」
「我不想自己孩子的爸爸是個臭流氓!」
「流氓?嘿,他怎麼可能是流氓…二姐,你是不是怕了?」
「誰怕了?!我怕他?哼!一個連鬍子還沒長出來的娃娃?」
「二姐,我可得跟你實說,這樣的男人你可難找,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這要塊頭有塊頭,要相貌有相貌,要頭腦有…」
「他有個…屁…腦子!」那個屁字女人說得非常的小聲。
「就算腦子不好使,前兩條總還中你意吧?--你不是第一眼就中了麼?你去哪兒再找這麼中意的?」
「…」
「再說了,你也就是想要個孩子,也不是找老公…嗯,再說,一會兒一杯酒下去,他就不省人事了,是有頭腦也好,沒頭腦也好,不都一樣的乖?隨你折騰?」
「…」
「二姐,難不成,你真是讓他那玩意兒嚇著了?」
「好了,好了!跟你說了不怕的!你二姐怎麼可能會怕一個小孩!…好了,你也不用再激我,我聽你的…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好的,竟讓你喜歡成這樣…想著法的給他找樂子,人家卻還不領你的情,這又想著法的把自己親姐姐往他懷裡送!」
-
男人等了半天,姐兩人終於從屋裡出來。
男人與女人依然相對而坐,劉小悅在酒櫃那邊把紅酒倒好,走過來分給兩人,說:「來,二姐,老周,什麼也不用說了,你們兩個只需要把這杯酒乾了,就算是把剛才的不快全給了結了!」
女人一聲不吭的拿起酒杯,一口喝光,然後看向男人。
「這酒是你的還是她的小悅?」
「酒店的,不算什麼好酒--怎麼嫌檔次不夠?」
「不是…你瞅瞅你二姐,要是她的酒我敢喝麼?」
女人瞪著眼,正要反唇相譏,給劉小悅瞅了一眼,轉而溫情似水的說:「小悅,要不你幫他喝了吧…這樣的男人我可見多了--長得人模狗樣的,實際上草包一個,看讓杯酒給嚇…」
女人停了下來,看著男人一口把酒乾了,眼神裡不由的透出一股孩子般的得意,一時心情大爽--讓這男人欺負了一晚上,終於找了點顏面。
「好了!既然你們都喝了,那之前的不快大家可要都給忘了啊!…老周,你跟我說句實話--我二姐漂亮吧,想當年…」
「小悅,說實話,要是你打扮成女孩子,可是比你二姐漂亮多了。
」
男人想著剛才女人那得意的神情,接著說:「你這個姐姐啊,我悄悄的跟你說,你可別告訴她--她兩個奶子確實不小,可是不一般大呢--你說說,這身為一個女人,難道不覺得可恥麼?你想像一下,你左胸掛個西瓜,右胸掛個甜瓜,還不知羞的甩著滿大街跑…嗯,好意思麼?」
「…」女人的臉越來越青。
「小悅…這是不是假酒呀?!怎麼這麼熱,這頭也開始暈,耳朵嗡嗡的,這眼也迷糊…」
-
屋裡只開著床頭燈,昏暗裡,男人躺在床上,瞇著眼直直的盯著門口,手裡緊緊的攥著把削水果皮的小刀。
只覺下面雞巴越來越硬,身子卻越來越軟,而眼則是越來越模糊,正想著是不是該去吐一吐或是先給自己放放血清醒一下,再等著看這劉小悅搞什麼名堂。
這時門終於給打開了,朦朧裡,見進來兩個女人。
「操!送我女人操也用不著下藥吧?」心下一鬆,偷偷把手裡的刀塞到床墊下。
心情這一放鬆,只覺藥力一下子衝上腦頂,眼前的兩個女人瞬間成了四個,一會兒又成了六個,使勁的眨了幾下眼,才終於又到了兩個。
男人恍恍惚惚的,又見兩個女人磨磨蹭蹭的爬上床,俯視著他。
男人也睜大眼,看向對方。
「啊!…我,我認識你…」男人大著舌頭的說:「你不就是小悅的二姐…小蟬麼?…嗯,不,不對…她可沒你漂亮,也,也沒你性,性感…啊,對不起啊,認,認錯人了,你,你這麼溫柔,怎…怎麼可能會是她呢…」
「啊!…」男人又看向另一個:「你不是…嗯?…沒,沒見過,你難道會是小悅的三姐?啊,姐姐,學校放假了?你,你哪個學校的姐姐?你們學校裡…有…沒有一個叫周,周喻喻的啊,比,比姐姐你還要漂亮呢,她,她是我姐呢…」
男人喃喃不停。
兩個女人互瞅一眼,其中一個冷著臉說:「不是說喝完就會乖乖的麼?就這樣乖的麼?」
-
男人說著說著便失去了知覺,殘存的一點意識裡,只覺自己胯部的物件給人反反覆覆的擺弄著,又聽遠遠一個聲音,彷彿在天邊,說:「你確定摸了這油就不會疼?」
過了不知多久,男人給一聲尖叫驚醒,瞇瞪著眼,發現自己已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雞巴筆直的向上挺著,尖上還蹲著一個女人,上半身穿得整整齊齊的,似乎正在咬著嘴唇、皺著眉…下面雞巴雖然是麻木一片,卻仍能感覺到肉龜正被什麼東西反覆握著,忍不住呻吟出聲。
見身上女人一直蹲著不動,不由的有些不耐,慢慢伸過手把住她的兩隻小腿,迷糊著眼說:「姑,姑娘,你,你這是在練梅花樁呢,還是水上飄?…你是要,要蹲到什麼時候?…我,我算是服了…你,你這算哪門子迷姦?別玩…哥,哥哥了好麼…來…來,下,下來吧,別吊哥哥胃口了…」
說完把手向外猛的一分,見女人尖叫著坐下來,只覺整根肉莖進入一個狹窄滾熱的所在,給一片柔軟濕潤的東西包裹著…全身都舒爽起來,粗粗的喘了幾口氣,不由看向兩人性器的交結處,卻在微弱的燈光下,看到幾縷暗紅色的液體溢出,向下淌去。
感覺著女人的顫抖,不禁皺眉說:「姑,姑娘…姨媽來了,那就改天麼…也,也不是不讓你操…你這樣可是會傷身的,如果搞,搞到姑娘以後月,月經不調…白,白帶過多什麼的,哥,哥哥多過意不去…」
「小悅!快讓他閉嘴!!」女人滿臉冷汗,咬著牙說。
「嗯?小,小悅也在這裡?…小悅,嘻,你在這兒幹什麼?難道想3P?啊,不對,是4P--還有一個妞呢…你在操著嗎小悅?…要,要不你先放下那個,來,來,你來操我這個,這個的後門…敢,敢讓老子閉嘴…知不知道,有多久,老子沒這麼,這麼爽的說過話了…小悅啊,你這酒,啊,不對,你這藥可真是不錯,明,明天記得送我點…看我,看我怎麼迷,迷迷你二,二姐,嘻,…真,真她媽忘憂啊…」
-
男人再次恢復知覺,感覺手腳都恢復了些力氣,眼卻仍是朦朧著,見另外一個女孩也是上身穿著整齊的蹲在他胯上,艱難的上下套弄著。
感覺不大對勁,心裡喃喃說:「操,沒想到你這個小姑娘,長的可真夠水靈,可怎麼好這一口!」
呆呆盯著女孩,忽的開口說:「啊…你,你那是哭了麼…啊,寶寶,不哭,不哭…不,不是在怪哥哥吧…是,是你自己要走的…後門,哥,哥哥可沒逼你…」
又努力的支起身,抱著哭泣的女孩,看著她柔聲說:「寶寶,別哭…別哭,寶寶,啊,哥哥愛你…」
喃喃說著,又見女孩哭泣的眼裡滿含情絲,一時感慨,情不自禁的俯身要吻女孩,到了嘴邊卻明顯猶豫了一下,盯著眼前顫抖的嘴唇,又一陣感慨,猛的吻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另外一個又爬上來,長吁短叫的終於全根坐進,卻上下動了沒幾下,就停在那裡,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男人等了半天,終於忍無可忍,伸過手去,摸了半天,把住女人的小腰,把她提到半空裡,胯部緩緩的向上聳動起來,感受著逼戶的溫熱、女人的生澀,隨著藥力漸去,那根肉莖竟像慢慢從冬眠裡甦醒過來,與窒肉的緩緩觸摸裡,感覺慢慢的給融在裡面。
相互感受著對方的柔情,恍惚裡兩人對視起來,眼神久久不分。
沒多會兒,屋子裡,雞巴在小穴裡的抽拔聲,身體的撞擊聲,女人的呻吟聲,男人的喘息聲,全混作一團。
又過了半刻鐘,女人尖叫一聲,渾身軟軟的倒在男人身上,男人卻正是脹熱難耐之時,內心深處一陣暴虐之氣襲上來,猛的一個反身把女人壓在身下,加速的大操起來,任由她尖叫著抓撓著他的臉,推搡著他的胸,一刻不停,又覺女人那哭叫聲有些吵得慌,順手在床上摸到一塊三角形的布料,把它握成一團,整個塞進了女人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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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33、往事如塵
33、往事如塵埃附裹,悠悠半生,卻不過淺淺一層
周飛一覺醒來,慢慢睜開眼,藉著窗簾透進的些許光線,抬頭四下巡視一圈,
只覺一陣頭脹欲裂,「操!」,隨口咕噥一聲,看牆上的電子鐘,已經快十二點
了。
腦子裡的脹疼剛過,臉上卻又一陣火辣辣的痛,往側面牆上鏡子一看,嚇了
一跳,只見自己臉上密密麻麻貼滿了創可貼,再隨著感覺扒開睡衣,見胸口上給
糊了幾個大號的。
男人愣了半天,終於想明白是怎麼事,忍不住又是一聲「操!」。
可這是什麼時候貼上的,誰給貼的,卻是如何也想不起來了。
記得昨晚幾乎折騰了一宿,出了一身的汗,可現在身體一片乾爽,一點汗漬
也感覺不到。
應該是洗過澡,可什麼時候洗的,也是一點也記不得了。
伸手去摸床墊下面,驚了一下--那把水果刀已經不見了,瞅了一下屋內擺
設,愣了會兒神,喃喃的說:「我什麼時候換的房間?」
正想著,這時有誰在外面輕輕敲了幾下門,一個女孩柔聲說:「周先生,周
先生。
」
兩個名字剛剛落地,門給推開一道縫,一張稚氣未脫的臉探了進來。
看到男人一臉創可貼怪物一樣微笑著盯著她,卻並不害怕,只是臉微微紅了
一下,說:「周先生,劉總請您過去吃飯,88房。
」
-
88房,周飛,劉小悅,兩個人面對面悶頭吃著飯,都不說話,場面有
些尷尬。
「你怎麼啦?」周飛打破沉默,忽的笑著問:「你老子昨晚打你屁股了?怎
麼坐得那麼彆扭?」
「……」劉小悅呆了一下,然後停下筷子,面無表情的直直看著對方臉上的
創可貼,一聲不吭。
「……」周飛與他對視一會兒,低下頭繼續吃著飯,彷彿剛才什麼也沒問過。
「昨晚給孫阿姨打過電話了,跟她說了,你今天才能家。
」劉小悅淡淡的
說。
「嗯。
……對了,你二姐呢?」
「……」
「她什麼時候去?嗯,美國?」
「……,她沒說。
」
「……,嗯,那個,見著她代我跟她道個歉,就說……,嗯,算了,就說我
托你跟她道歉就可以了。
」
「嗯。
」
-
「小悅,現在你們幫會,這個『凡人幫』,多少人一共?」隔了一會兒周飛
問。
「……」劉小悅愣了一會兒,又想了想說:「加上員工以及看場子的小什
麼的,估計能上千吧……」
「什麼?!」
「我也不是太清楚,幫會的事,現在我很少過問,都是錢叔幫我管的。
」
「錢叔是誰?」
「錢叔是我爸的秘書,他從去年開始幫我的--以前只是小打小鬧,錢叔幫
我之後,幫會才有了點幫會的樣子,規模也比原先擴大了好幾倍。
」
「……」周飛低頭想了一會兒,抬起頭又問:「你錢叔是你爸派過來幫你的?」
「……」劉小悅愣了一下,說:「錢叔應該是私下來幫我的,那時他還特意
叮囑我,說他幫我管理幫會的事,不要跟我爸說,連我搞幫會的事也不要跟我爸
爸提,說我爸平日裡市裡那麼多事,說了會讓我爸鬧心。
」
「嗯?你這幫會現在搞到這麼大,劉伯伯竟然還不知情?」
「應該知道了吧,」劉小悅想了想說:「四姨最近都過來幫我了。
」
「四姨?」
「嗯,四姨是我爸的人,我也不清楚她是不是公家的人,跟我家又有什麼關
系,可我爸一直待她就跟親人一樣,挺信任她的,很早之前,家裡的大小事,都
是她幫著操辦的。
」
「嗯?小悅,這麼說,你從來就沒跟你爸講你建幫會的事,你爸也從來沒問
你?」
「嗯……初二,……出院之後,我跟我爸就很少說話,也從來沒坐下來聊過。
那之後,他也從來沒再管過我。
」
「……」周飛沉默了一會兒,說:「無論怎麼說,既然你四姨都讓你爸派來
了,那他肯定是知道你搞幫會的事了,而且知道你現在已經搞到這麼大,按理說,
應該也知道了他那個秘書背著他幫你……這我就不明白了……」
「怎麼啦?」
「小悅,直說了吧,我覺得你那個錢叔並不是想幫你--你是想害你,不,
應該是想害你爸。
」
「你說什麼呢?」
「不算員工,現在幫裡有多少閒散的小?」
「兩多?……四多?具體多少我也不是太清楚。
不過,錢叔那邊應該有
人員紀錄。
」
「那小七都管什麼?那次你給我的資料上,註明的不是『二幫頭』麼?他也
不清楚整個幫會的事?」
「嗯……像小七這樣的二幫頭幫裡有好幾個……小七隻負責幾個小場子,游
戲亭什麼的,他也就管幾十號人。
不過,幫裡的那些老人……嗯,建幫會時最初
的那些人都在他手裡。
」
「操,這個狗屁二幫頭份量也太她媽輕了……這小子她媽整天就知道吹牛逼
……」想了會兒,周飛接著問:「你們幫會要的收入來源是哪一塊?怎麼能養
活這麼多閒人?」
「要是一家夜總會,兩家KTV房,其餘的都是些小場子,錢大部分都是
錢叔管理的夜總會出的,那夜總會最初也是他通過關係搞下來的。
」
「你錢叔幫你之前呢,幫會資金從哪裡來的?」
「我大姐夫,就是那個沿海集團的老總吳旭,有時我們會幫他折騰那個丁子
戶,或是去『催帳』什麼的。
也經營一些個小場子……嗯,組這幫會最開始也是
大姐夫幫我的。
」
-
周飛不再說話,兩個人長時間的沉默。
「小悅,」周飛問:「為什麼要建幫會?知不知道現在什麼世道?現在媒體,
特別是絡媒體這麼發達,而且咱們市也不是什麼閉塞的地,知不知道這裡稍
微出點事,一紙報告就可能打到中南海去?」
「什麼意思?」
「小悅,我覺得以你的家庭背景,搞什麼幫會,其實很不明智。
」
「……」
「當老大的感覺就是那麼好?讓你上癮?」
「……」劉小悅想了想,搖了搖頭,說:「其實,對我來說,也沒太大意思。
」
「嗯?那為什麼要搞?」周飛盯著對方,笑笑又說:「……凡人幫,徐凡…
…嗯,這個幫會難道真是與我有關?」
「徐凡!」劉小悅盯著他,隔了半天才說:「她媽別老是在我面前裝傻!」
「……」
「我對你怎麼樣,你她媽比誰都清楚!」
「……」
「五年級!寒假前!學校裡最後一天!操場上!我什麼沒跟你說!你都忘了?!
忘了你怎麼答我的麼?--什麼只把我當朋友的,希望我們能一直做好朋友。
」
「……,我記得小悅,當然記得,」周飛低下頭:「那,那種事,可並不是
每個男人都會碰到的--最要好的夥伴忽的跟你表達愛意……有半個月我都沒緩
過神來……可那時,我們都只是孩子,我覺得,等慢慢的長大了,成年了,你會
變得跟正常……嗯跟大多數男人一樣的……」
「那現在,你覺得我變了麼?」
「……」
-
兩個人又沉默了一會兒,劉小悅忽的輕輕感歎說:「徐凡,真懷念那個時候
啊,那個時候真好啊……你,我,周飛,幾乎天天玩在一起,嗯,還有劉靜……
嘿,劉靜……當四年級時她剛從鄉下老家轉到城裡來,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挺
喜歡這個遠房叔叔家的妹妹的,要知道打小我就被上面三個姐姐壓著,很嚮往那
種當姐姐的感覺的。
」
「……」
「可,慢慢的我就開始恨她了,她來了以後,你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
…嗯,徐凡,你想想,那時你為了她挨了多少揍,受了同學多少嘲弄,她又為你
做過什麼……可,你就是喜歡她……」
「……」
「還有那個胖子,周飛,真沒想到,原來死的是他……也真有些想他啊……
咱們四個也只有他最有孩子樣了,也最單純了,整天除了吃、玩,別的什麼也不
關心……嗯,對朋友很義氣呢,徐凡,你說這個傻子五年級跟我們一班時,陪你
挨了多少揍?……可……可一切都讓我毀了……」
.. 「……」
「那年夏令營,你,我,周飛,咱們三人偷跑出去抓魚……周飛掉水裡了,
你跳了進去,讓我遞魚抄給你……我跑了……」
「……」
劉小悅輕輕一笑:「徐凡,我知道你恨我……可,要知道那時我給嚇壞了,
腦子全蒙了,我也是後來才反應過來自己當時都幹了些什麼。
」
「小悅,我沒恨你……嗯,至少,現在不恨了。
」
劉小悅看了男人一眼,接著說:「然後,得知『周飛』活了下來,『你』死
了……而且是我害死的。
我害死了自己喜歡的人,這輩子唯一喜歡的人……我恨
我自己……」
劉小悅淡淡說著,又緩緩把左手衣袖擼了上去,指著手腕處密密麻麻的刀疤
說:「這些都是『你』死後,我在家裡自己割的,這兩道深的,是那次割脈留下
的。
」
「……」
「這人吧,掌握的知識少點,傻點,其實也挺好的--那時我就不知道,這
割脈自殺還需要把傷口泡熱水裡,否則會給凝死,在昏迷的時候,血流到一定程
度就不流了。
」劉小悅微笑著說著,像是在探討著一個技術問題,講著什麼家長
裡短。
「……」
「醫院裡,我爸爸哭了,我媽說她跟了我爸爸一輩子,是唯一一次見他哭…
…那天,我躺在病床上,完全傻了……我爸當時給我跪下了,一巴掌一巴掌的扇
著自己,求我原諒他,說一切都是他的錯,是他害了我……說只要我不幹傻事,
好好活著,隨便我怎麼都可以,他以後再也不會左右我的人生了……」
「……」
「把自己的爸爸都逼到那份上了,我真是不孝啊……那之後我再也沒想過
死,也沒再自殘,可我還是恨自己,我試著用別的方法懲罰自己,也要讓自己能
粗野起來……我去找我們那個街上的小混混的事,頭兩次都給他們揍得鼻青臉
腫的……可第三次他們就開始怕我了……嘿,我那時也真是幼稚,還以為是因為
我不要命他們才怕的我……」
「……」
「其實,應該是我姐夫在背後跟他們交待我爸爸是誰--我爸當時還沒當上
市長,可在那幫小混混眼裡,我爸可是市裡最狠、最不能得罪的角色。
」
「……」
「嗯,也不只是那些混混,很多人都怕我爸爸的,徐凡,你也聽說了吧,我
爸的外號,『劉扒皮』--都說他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貨,說誰要是得罪他了,至
少會讓他扒一層皮……嘿,有意思……這麼威武的一個老爸,竟生出這麼窩囊的
兒子。
」
「……」
「後來,由於我大姐夫出錢出場子,他們就認我當老大,我給起了個名字-
-『凡人幫』,其實也沒什麼含意,只是當時想到了你,再感覺這名字也挺酷的,
就起了。
」
「……」
-
兩個人又長時間的沉默。
周飛輕輕的問:「小悅,那個小靜,我知道你不喜歡她,可,你至於把她搞
成那樣麼,還折騰她妹妹?」
「……」劉小悅想了一會兒,輕輕的笑了笑:「劉靜,嘿,其實,那時我差
點原諒她了--當我知道,在你死後,她在家裡整個暑假幾乎不吃不喝的,我覺
得你喜歡她還是有道理的,她還是配得上你喜歡的。
」
「……」
「可,不到一年,你死了還不到一年,她就把你給忘了,跟別的男人勾勾搭
搭!」劉小悅忽的提高了音量。
聲音又一緩,接著又說:「那時,她確實是長開了,像只醜小鴨忽的變成了
白天鵝,男同學像蒼蠅一樣的圍著她……每次看到她給那些男生逗得開心的樣子,
我就想起當初她剛從鄉下過來時,裝著的那副可憐模樣,騙你的感情……」
「……」
「那天,應該是初二下半年,我爸讓我送些什麼東西過去,她不在,我那個
嬸嬸留我吃飯,讓我呆那邊先陪小怡玩會兒,她出去好多買些菜……」
「……」
「那天,小怡越玩越瘋,笑的越來越是開心,讓我想起她姐姐在男生面前開
心發騷的臉,慢慢的就把她當成是她姐姐,恍惚裡是那個騷貨在發騷,就順手拿
起旁邊桌子上的一根橡膠棒……使勁捅了進去……我再讓她發騷!……這個騷貨,
搶了我的男人,騙走你所有感情,可你死了不到一年,她就開始在別的男人面前
賣騷!」
「……」
「……小怡出了好多血,我嚇壞了,跑了……」
「……」
「到了初三,她更是變本加厲,竟然跟那個王軍……」
「王軍?」
「對,就是咱們那個長的跟道德一樣的班長王軍,當時也是我們班班長,你
當時在三班……嗯,對了,就跟你五年級時,通過走關係非得跟她分在一個班一
樣,我也是找關係讓老師一直安排我跟她一班--我就是要幫你看著這個騷貨…
…」
「……」
「是那個王軍先勾搭她不假……那個玫瑰送的,一天又一天,從早到晚的,
就像他家是開花店的一樣……就怕別人不知道他家有錢,不知道他爸是個狗屁房
地產公司老總……」
「……」
「可,騷貨就是騷貨,她如果心裡還有你的話,可能會搭理那雞巴麼?--
到了下半年,她竟跟那個雞巴傳起紙條來,還一臉發騷發情的樣子!」
「……」
「她就是個騷貨,她們都是騷貨,一個女人,如果她不是騷貨一輩子怎麼會
喜歡上兩個男人?徐凡,你說如果她當初真心喜歡你的話,她怎麼會又喜歡上王
軍?」
「……」
「……如果真心喜歡上一個男人,那麼,他活著也好,死了也好,其餘的男
人在她眼裡,都只能是一坨屎!愛的男人死了,心也該死了的,怎麼還可能對別
的男人動心?!……我就是要她知道,欺騙你感情的下場!背叛你的下場!」劉
小悅咬著牙。
「……」男人微張著嘴,略帶驚訝的看著對面。
「初三快畢業那會兒,這個騷貨跟那個王軍紙條遞的更頻了,我覺得我快要
瘋了,就特意為她找了二十幾個男人……發騷了不是,那我就一次讓她騷個夠!
我還要她妹妹陪著她一起發騷!……我就是要告訴她,發騷的下場!騷貨是不配
有幸福的!!」劉小悅面目猙獰的說。
-
又一陣長時間的沉默。
情緒平靜了下來,劉小悅緩緩的說:「其實,小靜應該還是喜歡你的……是
她先意識到你不是周飛,高一的時候,她經常在課堂上看著你發呆,流淚,問她,
她就說你是她的徐凡哥……」
「……」
「開始的時候我以為她是那天給那些男人搞瘋了--誰會想到,一個人怎麼
可能長著長著就長成另外一個人……等我自己再仔細觀察起來,卻越看越像……
尤其是骨子裡透出來的那種感覺。
」
「……」
「後來,又發覺你很在意小靜,而我們幾個都知道,當初那個周飛比我還討
厭小靜,他對她的那種討厭是骨子裡的東西,哪可能又會喜歡上她……後來,我
就用小靜試探你……」
「……」
「那天,小靜在你家裡確定你就是徐凡後,常跟我說是她的錯,說很早她就
感覺到你哪裡不大對勁,可根本沒意識到你是徐凡……你幹嘛不跟她說你是徐凡,
告訴她你沒死?」
「……,很多原因……不過,那時即使我說了,你說小靜會信麼?你會信麼?」
「……」
「其實,如果不是聽旁人說我長的越來越像原來的自己,我自己是不會注意
到的,即使是現在,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在你們眼裡,我會那麼像……」
「……」
-
沉默。
「小悅,把幫會解散了吧。
」猶豫了一會兒,男人說。
「嗯?」劉小悅愣了一下:「幹嘛要解散?知道你沒死後,我一直考慮要把
它轉交給你的。
」
男人搖搖頭:「你這攤子太大,我吃不下!」
「……」
「小悅,我們不能把警察當傻子,把政府當傻子,把共X黨當傻子……歷史
課本讀了吧,共X黨是怎麼起家的?--自己就是現成的樣,他們對不受他們
控制的勢力非常的敏感……他們不收拾你,不代表他們以後不收拾你,也不代表
他們不知道,他們現在不知道,不代表以後不知道……」
「……」
「你瞅瞅這全國從南到北,有哪家大勢力敢明目張膽的稱自己為『幫會』?
現在流行辦『公司』了小悅,像現在你們這樣,發展到這麼大了還不趕緊給自己
註冊個公司什麼的,洗洗白,還這麼不知死活的以幫會的形式運作著,小悅,別
怪我說話不好聽,你們這就是典型的『老鼠舔貓逼』……」
「……」
「另外,我對你現在幫會裡的人也不放心,特別是對你那個錢叔不放心……
不過,我倒需要你兩個人--小悅,不瞞你說,我想辦自己的『公司』。
」
「……」
「我要小七和四姨。
」
「小七倒是沒問題,可四姨……她是我爸的人……」
「你爸即然都讓她來幫你了,就說明暫時不太需要她……行是不行,你幫我
問問。
」
「別的沒一個看上眼的?」
「這個『兵』好辦小悅,可要找個有能力還得對自己胃口的『將』,那是太
難了……再說,如果需要招你幫裡的人的話,讓小七他們選就可以了,他們比我
熟。
」
「……好,我倒無所謂,既然你說解散就解散了吧……對了,你要辦幫會,
錢夠用麼?我現在手裡多多少少有點,不行的話,我介紹我大姐夫你認識,我來
作擔保,需要多少,你只管跟他要。
」
「那就不……」男人正要拒絕,轉念一想,說:「嗯,你幫我聯繫一下,手
頭確實有些緊。
對了,小悅,你那個錢叔,你最好提醒一下你爸,讓他好好查查
他的底……」
「……」
「……」男人又想了一下,說:「嗯,不用了,這個倒沒必要……你爸都明
目張膽的把四姨安排過來了,那就不可能不知道你幫會的事……唉,你爸處在那
麼高的位置,看事,做事,都不是咱們這些還給蒙著眼、躺在溝裡,還整天裡覺
得自己特精英、永遠站在真理一邊的傻學生所能理解的了……」
「……」
「這樣小悅,你今天馬上聯繫你爸,把你這些年搞幫會事,把你知道的仔仔
細細的跟他說一遍,特別是你那個錢叔過來幫你之後的事。
」
「……好。
」
「這樣,把你要解散幫會的想法跟他說說,但具體怎麼處理,你一切還是聽
你爸的,明白了麼小悅?」
「……」
「以後多跟你爸溝通溝通,跟他學著--你以為爬到他那位置,還有一個是
吃素的麼?別生在福中不知福小悅,以後要幹什麼事,先跟你爸商量一下!小悅,
活這世上,你可以不信我,但一定得信你爸爸,當爸的永遠不會把自己親兒子往
火坑裡推的。
……嗯,至少劉伯伯不會。
」
「嗯。
」劉小悅輕輕點點頭。
-
兩人又沉默了一會兒,劉小悅問:「徐凡,這到底是怎麼事?這些年發生
什麼事了?那天你跟周飛在那水坑裡發生什麼事了?」
「……」男人長時間的沉默,終於說:「小悅,如果我告訴你,我是活了兩
輩子,死過一的人,你信麼?」
「我信。
」劉小悅毫不猶豫的說。
「那我就跟你講講我上一輩子的事」,視線緩緩移向窗外,男人彷彿到了
另外一個世界:「在那裡,成年之後,我經歷的幾乎全是悲慘的事……就像個木
偶一樣,被他們戲弄著,玩著……最先是我的初戀女友給人搶了……嗯,就是你
搶的。
」
「……」劉小悅迷惑的看著他。
「剛才你問我,為什麼這麼多年我不去找小靜,跟她坦白……其實吧,小悅,
也許只是我邁不過自己心裡的那個坎--那時,她傷我太深了,她一句『只把你
當親哥哥的』,就把我們之間所有的感情都給否定了……小悅,要知道,上一輩
子我與小靜相戀到,分開一會兒都會覺得難挨的程度,可分手的話也只是短短的
幾句……你說,小悅,加上這輩子我一張周飛的臉孔,擁有這張臉的人當初又跟
她相互的看不慣,小悅,你說,我怎麼去跟她坦白?……我是給傷怕了小悅……」
「……」劉小悅更是迷惑。
「嗯,我前些日子才明白過來,小悅,那時你搶小靜應該並不因為你喜歡她,
而是想報復我,應該算是由愛生恨吧……嗯,小靜跟我分手前,消失過一段時間,
應該也是你找人給,嗯輪姦了,可能你還拍照片威脅她了……也有可能,你還拿
我的命威脅她了……」
「……」
「可具體怎麼事兒,誰能知道呢?--我也不可能到那個世界去問。
」
男人淡淡的笑。
「……」
「我卻只是以為她是愛慕虛榮,一直在恨她,到死也沒原諒她……也不知那
個世界裡她是怎樣的一個結局……小悅,看來,這兩輩子,最苦的人還是她……」
「……」劉小悅眉皺的越來越緊,一臉的茫然。
男人卻只是盯著窗外,神情像是去了遠方,繼續淡淡的說:「然後是我在大
學時交的女友,也是我的未婚妻,她長的有點像小靜,那時我經常懷疑自己,到
底是因為喜歡她才跟她在一起,還是把她當成小靜的替身了--如果是後者的話,
她死的可就太不值得了,我可就太不是東西了……」
「……」
「她也給人輪姦了,子宮讓他們拿什麼捅穿了,血一直流個不停……去醫院
的路上,死在我懷裡……她臨死前一直安慰著我,說她很高興能認識我……可能
知道自己挺不下去了,怕我想不開陪她去,那時她不停的勸我要好好的活著,讓
我在餘生裡好多為我們修修福,好讓我們下輩子還能在一起……」
「……」
「現在,我經常會夢到她,卻想不起她的模樣了,夢裡老是一張模糊的臉,
上面掛著淡淡的笑,是她臨死前留給我的,她說她很幸福……」
「……」
「也許,人就是這樣,總是在失去時,才會知道珍惜,才知道她在你心裡的
份量……抱著她的屍體,知道她再也不會對我笑了,再也不會對我哭了,也再不
會生我氣了……小悅,那個時候,我才明白,我有多喜歡她……」
「……」
「其實,小悅,她是我重新活過來後,這輩子最想再見到的人……可我不敢
去找她……小悅,你說我換成了這樣一張臉,她還會像上一輩子一樣,喜歡上我
麼……如果她喜歡上我的話,我會不會又害了她呢……」
「……」
「她死之前,其實,我想過很多辦法跟她分手的,可……其實,當時我應該
做的再堅決一些的……她爸爸,我那個准丈人,因為他女兒的事不斷的上訪,最
後給關了起來,我死前也沒見他出來。
」
「……」
「……我的親妹妹,在醫院樓頂天台上,二十多層,當著我面跳了下去。
…
…我抱著她一家醫院,一家醫院的去求,求他們能救救她,他們都不肯救,說我
是個傻子,說骨頭都散了,五臟全破了,腦漿都流光了還怎麼救……不能救麼…
…小悅,你說,現在醫學這麼發達,試一試,應該可以的吧……」
「……」
「小悅,你說,喜歡上自己的親哥哥難道是她的錯麼……」男人輕輕的搖搖
頭:「我是個傻子……要知道是因為我,她才跳的樓,是我害死了自己的親妹妹
……」
「……」
「然後是我媽媽,她……她……」男人嘴唇哆嗦起來,努力了半天也沒能把
嘴裡的話說出來,劉小悅起身慢慢移身過去,在男人身後抱著他,感覺到男人身
子涼涼的,胸前已濕了一片,從男人臉上淌下來的水,一滴一滴敲打著自己的手
背。
「最後,是我爸爸、我。
」男人終於平靜了下來,接著輕聲問:「小悅,你
說這世上有上帝,有天理麼?」
男人也沒等他答,輕輕搖了搖頭,想了想又說:「應該還是有一點的,否
則我也不會再活一次……」
-
「我上一輩子最恨的一個人,小悅,不瞞你說,就是周飛的爸爸……」
「……」劉小悅抱著男人,不再試圖明白,只是靜靜聽著。
「我死的那一刻,我發誓如果有來生,我要用我能想到的所有殘忍的手段去
報復他,報復他的家人,並保佑他長命歲,可以有時間細細體會活著的痛苦…
…」
「……」
「可當真的重新活過來後,卻意識到,這個世界上,他並沒做什麼對不起我
們徐家的事,他這個因為帶了綠帽生下來的兒子也沒死,所以,他也極有可能永
遠不會幹上輩子他幹的事……」
「……」
「我討厭他,可很難真的恨起來……其實,他也算是個可憐的男人,嗯,給
自己老婆戴了綠帽子還不知道,為了別人兒子的死,給仇恨沖昏了頭,沒了人性
……嗯,可能他天生的就沒人性……」
「……」
「可亭亭、琳琳、媽媽,她們有啊……我在那個家裡生活了五年,她們待我
那麼好,很多時候我都希望著能夠騙過自己,能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
「小悅,你說,現在讓我去傷害她們,我怎麼可能下得去手?」
「……」
「嘿,」男人澀澀一笑:「上輩子吧,只能像只蟲子一樣,任由他們耍弄,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人一個個死去。
這一輩子呢,想報仇卻發現仇人已不算仇
人了……小悅,你說,我就是能忍下心去折磨亭亭琳琳她們又能怎樣,要知道,
這個周力知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女兒的,他這種人跟咱們不一樣的……我現在就
是殺了周力知又能怎麼樣呢,我怎麼能讓他死得明白呢,難道跟他說我是來報上
輩子仇的……」
「……」
「殺了他我就能解脫了麼……」
搖了搖頭,接著輕輕說:「小悅,其實,我現在最怕的是,將來有一天,我
會沒了人性,變成周力知那樣的人,除了慾望,除了仇恨,什麼也沒有了……」
「……」
呆了呆男人又說:「小悅,我跟你一樣,在這世上,都是可憐人……」
「我不可憐,我現在很幸福。
」劉小悅摟著男人輕輕卻很堅定的說。
「……」男人愣了一下,低頭摸著身前的兩隻白嫩的小手,輕輕一笑,說:
「對,小悅,我也不可憐,我現在活得很自由……很明白……也很幸福……」
隔了一會兒,又咬著牙說:「上輩子的恨我可以試著忘了,可這輩子……如
果誰再來傷害我的家人,污辱我的女人,我要讓他全家不得安寧!!」
-
-
送男人上了電梯,劉小悅走套房,敲了敲裡屋的門,說:「二姐,人走了,
出來吧,餓了吧,出來吃點東西。
」
一會兒,門給輕輕推開,緩緩走出來一個女人,挪著小步,忽的停下來沙啞
著嗓子問:「你怎麼啦?看什麼看,不認識你姐了?」
「眼鏡呢二姐?」
「……」
「二姐,你有沒有照過鏡子?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浪?有多媚?」
「……」女人脹紅了臉:「有當的這樣說自己的姐姐麼……再說,還不是
你找的好人?!……小小年紀,你看他折騰女人那使不完的勁……我,我那時都
以為自己活不到天亮了……你說,有他那樣折騰女人的麼,我這嗓子都喊啞了,
一直求他,我都說了不用他射出來了,我不要孩子了……可……再說,人家這還
是第……」
「自己內褲好吃麼二姐?」
「……」女人愣了一下,臉大熱,大吼:「小悅!……」
呆了會又說:「……嗯,對了小悅,你說他臉上我給抓的那些……不會留疤
吧?……」
-
劉雨蟬吃著飯,劉小悅在旁邊想著心事。
「……,二姐,幫我聯繫醫院吧……」劉小悅忽的說。
「嗯?……決定了小悅?你可想好了,爸可只有你一個兒子,以後如果讓爸
知道了,那……」
「不用擔心『以後』二姐,我改意了--這手術用不著瞞著爸去作,我今
天就要去找爸……這些年我做的事,我現在心裡的想法,我全部都要跟他交待…
…」
「小悅,可爸打你生下來就說了,你可是咱們老劉家的獨苗,還得傳種……」
「二姐,你看看我,這,這,這……你說我哪點地方像個男的?再看看這,
連個喉結都沒有!」
「可你有……有那個小悅……」
「有雞巴?嘿,這也叫雞巴?!」劉小悅站起身把褲子脫了下去:「二姐,
你跟我說說……這麼多年,你見它長過麼……它也從來沒硬過!」
「……」女人盯著的小,卻聯想起另一位「小」的大,臉
不由輕輕一紅。
「二姐,關鍵不是它,它是大是小,是硬還是軟,我一點也不在乎!……」
劉小悅指指腦袋一字一頓的說:「關鍵是這裡,二姐,我只喜歡男人,我只
喜歡他!!」
「可爸會同……」
「我不是去徵求爸同意的,我只是要跟他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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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往事如塵埃附裹,悠悠半生,卻不過淺淺一層
-
周飛一覺醒來,慢慢睜開眼,藉著窗簾透進的些許光線,抬頭四下巡視一圈,只覺一陣頭脹欲裂,「操!」,隨口咕噥一聲,看牆上的電子鐘,已經快十二點了。
腦子裡的脹疼剛過,臉上卻又一陣火辣辣的痛,往側面牆上鏡子一看,嚇了一跳,只見自己臉上密密麻麻貼滿了創可貼,再隨著感覺扒開睡衣,見胸口上給糊了幾個大號的。
男人愣了半天,終於想明白是怎麼事,忍不住又是一聲「操!」。
可這是什麼時候貼上的,誰給貼的,卻是如何也想不起來了。
記得昨晚幾乎折騰了一宿,出了一身的汗,可現在身體一片乾爽,一點汗漬也感覺不到。
應該是洗過澡,可什麼時候洗的,也是一點也記不得了。
伸手去摸床墊下面,驚了一下--那把水果刀已經不見了,瞅了一下屋內擺設,愣了會兒神,喃喃的說:「我什麼時候換的房間?」
正想著,這時有誰在外面輕輕敲了幾下門,一個女孩柔聲說:「周先生,周先生。
」
兩個名字剛剛落地,門給推開一道縫,一張稚氣未脫的臉探了進來。
看到男人一臉創可貼怪物一樣微笑著盯著她,卻並不害怕,只是臉微微紅了一下,說:「周先生,劉總請您過去吃飯,88房。
」
-
88房,周飛,劉小悅,兩個人面對面悶頭吃著飯,都不說話,場面有些尷尬。
「你怎麼啦?」周飛打破沉默,忽的笑著問:「你老子昨晚打你屁股了?怎麼坐得那麼彆扭?」
「…」劉小悅呆了一下,然後停下筷子,面無表情的直直看著對方臉上的創可貼,一聲不吭。
「…」周飛與他對視一會兒,低下頭繼續吃著飯,彷彿剛才什麼也沒問過。
「昨晚給孫阿姨打過電話了,跟她說了,你今天才能家。
」劉小悅淡淡的說。
「嗯。
…對了,你二姐呢?」
「…」
「她什麼時候去?嗯,美國?」
「…,她沒說。
」
「…,嗯,那個,見著她代我跟她道個歉,就說…,嗯,算了,就說我托你跟她道歉就可以了。
」
「嗯。
」
-
「小悅,現在你們幫會,這個『凡人幫』,多少人一共?」隔了一會兒周飛問。
「…」劉小悅愣了一會兒,又想了想說:「加上員工以及看場子的小什麼的,估計能上千吧…」
「什麼?!」
「我也不是太清楚,幫會的事,現在我很少過問,都是錢叔幫我管的。
」
「錢叔是誰?」
「錢叔是我爸的秘書,他從去年開始幫我的--以前只是小打小鬧,錢叔幫我之後,幫會才有了點幫會的樣子,規模也比原先擴大了好幾倍。
」
「…」周飛低頭想了一會兒,抬起頭又問:「你錢叔是你爸派過來幫你的?」
「…」劉小悅愣了一下,說:「錢叔應該是私下來幫我的,那時他還特意叮囑我,說他幫我管理幫會的事,不要跟我爸說,連我搞幫會的事也不要跟我爸爸提,說我爸平日裡市裡那麼多事,說了會讓我爸鬧心。
」
「嗯?你這幫會現在搞到這麼大,劉伯伯竟然還不知情?」
「應該知道了吧,」劉小悅想了想說:「四姨最近都過來幫我了。
」
「四姨?」
「嗯,四姨是我爸的人,我也不清楚她是不是公家的人,跟我家又有什麼關係,可我爸一直待她就跟親人一樣,挺信任她的,很早之前,家裡的大小事,都是她幫著操辦的。
」
「嗯?小悅,這麼說,你從來就沒跟你爸講你建幫會的事,你爸也從來沒問你?」
「嗯…初二,…出院之後,我跟我爸就很少說話,也從來沒坐下來聊過。
那之後,他也從來沒再管過我。
」
「…」周飛沉默了一會兒,說:「無論怎麼說,既然你四姨都讓你爸派來了,那他肯定是知道你搞幫會的事了,而且知道你現在已經搞到這麼大,按理說,應該也知道了他那個秘書背著他幫你…這我就不明白了…」
「怎麼啦?」
「小悅,直說了吧,我覺得你那個錢叔並不是想幫你--你是想害你,不,應該是想害你爸。
」
「你說什麼呢?」
「不算員工,現在幫裡有多少閒散的小?」
「兩多?…四多?具體多少我也不是太清楚。
不過,錢叔那邊應該有人員紀錄。
」
「那小七都管什麼?那次你給我的資料上,註明的不是『二幫頭』麼?他也不清楚整個幫會的事?」
「嗯…像小七這樣的二幫頭幫裡有好幾個…小七隻負責幾個小場子,遊戲亭什麼的,他也就管幾十號人。
不過,幫裡的那些老人…嗯,建幫會時最初的那些人都在他手裡。
」
「操,這個狗屁二幫頭份量也太她媽輕了…這小子她媽整天就知道吹牛逼…」想了會兒,周飛接著問:「你們幫會要的收入來源是哪一塊?怎麼能養活這麼多閒人?」
「要是一家夜總會,兩家KTV房,其餘的都是些小場子,錢大部分都是錢叔管理的夜總會出的,那夜總會最初也是他通過關係搞下來的。
」
「你錢叔幫你之前呢,幫會資金從哪裡來的?」
「我大姐夫,就是那個沿海集團的老總吳旭,有時我們會幫他折騰那個丁子戶,或是去『催帳』什麼的。
也經營一些個小場子…嗯,組這幫會最開始也是大姐夫幫我的。
」
-
周飛不再說話,兩個人長時間的沉默。
「小悅,」周飛問:「為什麼要建幫會?知不知道現在什麼世道?現在媒體,特別是絡媒體這麼發達,而且咱們市也不是什麼閉塞的地,知不知道這裡稍微出點事,一紙報告就可能打到中南海去?」
「什麼意思?」
「小悅,我覺得以你的家庭背景,搞什麼幫會,其實很不明智。
」
「…」
「當老大的感覺就是那麼好?讓你上癮?」
「…」劉小悅想了想,搖了搖頭,說:「其實,對我來說,也沒太大意思。
」
「嗯?那為什麼要搞?」周飛盯著對方,笑笑又說:「…凡人幫,徐凡…嗯,這個幫會難道真是與我有關?」
「徐凡!」劉小悅盯著他,隔了半天才說:「她媽別老是在我面前裝傻!」
「…」
「我對你怎麼樣,你她媽比誰都清楚!」
「…」
「五年級!寒假前!學校裡最後一天!操場上!我什麼沒跟你說!你都忘了?!忘了你怎麼答我的麼?--什麼只把我當朋友的,希望我們能一直做好朋友。
」
「…,我記得小悅,當然記得,」周飛低下頭:「那,那種事,可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會碰到的--最要好的夥伴忽的跟你表達愛意…有半個月我都沒緩過神來…可那時,我們都只是孩子,我覺得,等慢慢的長大了,成年了,你會變得跟正常…嗯跟大多數男人一樣的…」
「那現在,你覺得我變了麼?」
「…」
-
兩個人又沉默了一會兒,劉小悅忽的輕輕感歎說:「徐凡,真懷念那個時候啊,那個時候真好啊…你,我,周飛,幾乎天天玩在一起,嗯,還有劉靜…嘿,劉靜…當四年級時她剛從鄉下老家轉到城裡來,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挺喜歡這個遠房叔叔家的妹妹的,要知道打小我就被上面三個姐姐壓著,很嚮往那種當姐姐的感覺的。
」
「…」
「可,慢慢的我就開始恨她了,她來了以後,你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嗯,徐凡,你想想,那時你為了她挨了多少揍,受了同學多少嘲弄,她又為你做過什麼…可,你就是喜歡她…」
「…」
「還有那個胖子,周飛,真沒想到,原來死的是他…也真有些想他啊…咱們四個也只有他最有孩子樣了,也最單純了,整天除了吃、玩,別的什麼也不關心…嗯,對朋友很義氣呢,徐凡,你說這個傻子五年級跟我們一班時,陪你挨了多少揍?…可…可一切都讓我毀了…」
「…」
「那年夏令營,你,我,周飛,咱們三人偷跑出去抓魚…周飛掉水裡了,你跳了進去,讓我遞魚抄給你…我跑了…」
「…」
劉小悅輕輕一笑:「徐凡,我知道你恨我…可,要知道那時我給嚇壞了,腦子全蒙了,我也是後來才反應過來自己當時都幹了些什麼。
」
「小悅,我沒恨你…嗯,至少,現在不恨了。
」
劉小悅看了男人一眼,接著說:「然後,得知『周飛』活了下來,『你』死了…而且是我害死的。
我害死了自己喜歡的人,這輩子唯一喜歡的人…我恨我自己…」
劉小悅淡淡說著,又緩緩把左手衣袖擼了上去,指著手腕處密密麻麻的刀疤說:「這些都是『你』死後,我在家裡自己割的,這兩道深的,是那次割脈留下的。
」
「…」
「這人吧,掌握的知識少點,傻點,其實也挺好的--那時我就不知道,這割脈自殺還需要把傷口泡熱水裡,否則會給凝死,在昏迷的時候,血流到一定程度就不流了。
」劉小悅微笑著說著,像是在探討著一個技術問題,講著什麼家長裡短。
「…」
「醫院裡,我爸爸哭了,我媽說她跟了我爸爸一輩子,是唯一一次見他哭…那天,我躺在病床上,完全傻了…我爸當時給我跪下了,一巴掌一巴掌的扇著自己,求我原諒他,說一切都是他的錯,是他害了我…說只要我不幹傻事,好好活著,隨便我怎麼都可以,他以後再也不會左右我的人生了…」
「…」
「把自己的爸爸都逼到那份上了,我真是不孝啊…那之後我再也沒想過死,也沒再自殘,可我還是恨自己,我試著用別的方法懲罰自己,也要讓自己能粗野起來…我去找我們那個街上的小混混的事,頭兩次都給他們揍得鼻青臉腫的…可第三次他們就開始怕我了…嘿,我那時也真是幼稚,還以為是因為我不要命他們才怕的我…」
「…」
「其實,應該是我姐夫在背後跟他們交待我爸爸是誰--我爸當時還沒當上市長,可在那幫小混混眼裡,我爸可是市裡最狠、最不能得罪的角色。
」
「…」
「嗯,也不只是那些混混,很多人都怕我爸爸的,徐凡,你也聽說了吧,我爸的外號,『劉扒皮』--都說他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貨,說誰要是得罪他了,至少會讓他扒一層皮…嘿,有意思…這麼威武的一個老爸,竟生出這麼窩囊的兒子。
」
「…」
「後來,由於我大姐夫出錢出場子,他們就認我當老大,我給起了個名字--『凡人幫』,其實也沒什麼含意,只是當時想到了你,再感覺這名字也挺酷的,就起了。
」
「…」
-
兩個人又長時間的沉默。
周飛輕輕的問:「小悅,那個小靜,我知道你不喜歡她,可,你至於把她搞成那樣麼,還折騰她妹妹?」
「…」劉小悅想了一會兒,輕輕的笑了笑:「劉靜,嘿,其實,那時我差點原諒她了--當我知道,在你死後,她在家裡整個暑假幾乎不吃不喝的,我覺得你喜歡她還是有道理的,她還是配得上你喜歡的。
」
「…」
「可,不到一年,你死了還不到一年,她就把你給忘了,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劉小悅忽的提高了音量。
聲音又一緩,接著又說:「那時,她確實是長開了,像只醜小鴨忽的變成了白天鵝,男同學像蒼蠅一樣的圍著她…每次看到她給那些男生逗得開心的樣子,我就想起當初她剛從鄉下過來時,裝著的那副可憐模樣,騙你的感情…」
「…」
「那天,應該是初二下半年,我爸讓我送些什麼東西過去,她不在,我那個嬸嬸留我吃飯,讓我呆那邊先陪小怡玩會兒,她出去好多買些菜…」
「…」
「那天,小怡越玩越瘋,笑的越來越是開心,讓我想起她姐姐在男生面前開心發騷的臉,慢慢的就把她當成是她姐姐,恍惚裡是那個騷貨在發騷,就順手拿起旁邊桌子上的一根橡膠棒…使勁捅了進去…我再讓她發騷!…這個騷貨,搶了我的男人,騙走你所有感情,可你死了不到一年,她就開始在別的男人面前賣騷!」
「…」
「…小怡出了好多血,我嚇壞了,跑了…」
「…」
「到了初三,她更是變本加厲,竟然跟那個王軍…」
「王軍?」
「對,就是咱們那個長的跟道德一樣的班長王軍,當時也是我們班班長,你當時在三班…嗯,對了,就跟你五年級時,通過走關係非得跟她分在一個班一樣,我也是找關係讓老師一直安排我跟她一班--我就是要幫你看著這個騷貨…」
「…」
「是那個王軍先勾搭她不假…那個玫瑰送的,一天又一天,從早到晚的,就像他家是開花店的一樣…就怕別人不知道他家有錢,不知道他爸是個狗屁房地產公司老總…」
「…」
「可,騷貨就是騷貨,她如果心裡還有你的話,可能會搭理那雞巴麼?--到了下半年,她竟跟那個雞巴傳起紙條來,還一臉發騷發情的樣子!」
「…」
「她就是個騷貨,她們都是騷貨,一個女人,如果她不是騷貨一輩子怎麼會喜歡上兩個男人?徐凡,你說如果她當初真心喜歡你的話,她怎麼會又喜歡上王軍?」
「…」
「…如果真心喜歡上一個男人,那麼,他活著也好,死了也好,其餘的男人在她眼裡,都只能是一坨屎!愛的男人死了,心也該死了的,怎麼還可能對別的男人動心?!…我就是要她知道,欺騙你感情的下場!背叛你的下場!」劉小悅咬著牙。
「…」男人微張著嘴,略帶驚訝的看著對面。
「初三快畢業那會兒,這個騷貨跟那個王軍紙條遞的更頻了,我覺得我快要瘋了,就特意為她找了二十幾個男人…發騷了不是,那我就一次讓她騷個夠!我還要她妹妹陪著她一起發騷!…我就是要告訴她,發騷的下場!騷貨是不配有幸福的!!」劉小悅面目猙獰的說。
-
又一陣長時間的沉默。
情緒平靜了下來,劉小悅緩緩的說:「其實,小靜應該還是喜歡你的…是她先意識到你不是周飛,高一的時候,她經常在課堂上看著你發呆,流淚,問她,她就說你是她的徐凡哥…」
「…」
「開始的時候我以為她是那天給那些男人搞瘋了--誰會想到,一個人怎麼可能長著長著就長成另外一個人…等我自己再仔細觀察起來,卻越看越像…尤其是骨子裡透出來的那種感覺。
」
「…」
「後來,又發覺你很在意小靜,而我們幾個都知道,當初那個周飛比我還討厭小靜,他對她的那種討厭是骨子裡的東西,哪可能又會喜歡上她…後來,我就用小靜試探你…」
「…」
「那天,小靜在你家裡確定你就是徐凡後,常跟我說是她的錯,說很早她就感覺到你哪裡不大對勁,可根本沒意識到你是徐凡…你幹嘛不跟她說你是徐凡,告訴她你沒死?」
「…,很多原因…不過,那時即使我說了,你說小靜會信麼?你會信麼?」
「…」
「其實,如果不是聽旁人說我長的越來越像原來的自己,我自己是不會注意到的,即使是現在,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在你們眼裡,我會那麼像…」
「…」
-
沉默。
「小悅,把幫會解散了吧。
」猶豫了一會兒,男人說。
「嗯?」劉小悅愣了一下:「幹嘛要解散?知道你沒死後,我一直考慮要把它轉交給你的。
」
男人搖搖頭:「你這攤子太大,我吃不下!」
「…」
「小悅,我們不能把警察當傻子,把政府當傻子,把共X黨當傻子…歷史課本讀了吧,共X黨是怎麼起家的?--自己就是現成的樣,他們對不受他們控制的勢力非常的敏感…他們不收拾你,不代表他們以後不收拾你,也不代表他們不知道,他們現在不知道,不代表以後不知道…」
「…」
「你瞅瞅這全國從南到北,有哪家大勢力敢明目張膽的稱自己為『幫會』?現在流行辦『公司』了小悅,像現在你們這樣,發展到這麼大了還不趕緊給自己註冊個公司什麼的,洗洗白,還這麼不知死活的以幫會的形式運作著,小悅,別怪我說話不好聽,你們這就是典型的『老鼠舔貓逼』…」
「…」
「另外,我對你現在幫會裡的人也不放心,特別是對你那個錢叔不放心…不過,我倒需要你兩個人--小悅,不瞞你說,我想辦自己的『公司』。
」
「…」
「我要小七和四姨。
」
「小七倒是沒問題,可四姨…她是我爸的人…」
「你爸即然都讓她來幫你了,就說明暫時不太需要她…行是不行,你幫我問問。
」
「別的沒一個看上眼的?」
「這個『兵』好辦小悅,可要找個有能力還得對自己胃口的『將』,那是太難了…再說,如果需要招你幫裡的人的話,讓小七他們選就可以了,他們比我熟。
」
「…好,我倒無所謂,既然你說解散就解散了吧…對了,你要辦幫會,錢夠用麼?我現在手裡多多少少有點,不行的話,我介紹我大姐夫你認識,我來作擔保,需要多少,你只管跟他要。
」
「那就不…」男人正要拒絕,轉念一想,說:「嗯,你幫我聯繫一下,手頭確實有些緊。
對了,小悅,你那個錢叔,你最好提醒一下你爸,讓他好好查查他的底…」
「…」
「…」男人又想了一下,說:「嗯,不用了,這個倒沒必要…你爸都明目張膽的把四姨安排過來了,那就不可能不知道你幫會的事…唉,你爸處在那麼高的位置,看事,做事,都不是咱們這些還給蒙著眼、躺在溝裡,還整天裡覺得自己特精英、永遠站在真理一邊的傻學生所能理解的了…」
「…」
「這樣小悅,你今天馬上聯繫你爸,把你這些年搞幫會事,把你知道的仔仔細細的跟他說一遍,特別是你那個錢叔過來幫你之後的事。
」
「…好。
」
「這樣,把你要解散幫會的想法跟他說說,但具體怎麼處理,你一切還是聽你爸的,明白了麼小悅?」
「…」
「以後多跟你爸溝通溝通,跟他學著--你以為爬到他那位置,還有一個是吃素的麼?別生在福中不知福小悅,以後要幹什麼事,先跟你爸商量一下!小悅,活這世上,你可以不信我,但一定得信你爸爸,當爸的永遠不會把自己親兒子往火坑裡推的。
…嗯,至少劉伯伯不會。
」
「嗯。
」劉小悅輕輕點點頭。
-
兩人又沉默了一會兒,劉小悅問:「徐凡,這到底是怎麼事?這些年發生什麼事了?那天你跟周飛在那水坑裡發生什麼事了?」
「…」男人長時間的沉默,終於說:「小悅,如果我告訴你,我是活了兩輩子,死過一的人,你信麼?」
「我信。
」劉小悅毫不猶豫的說。
「那我就跟你講講我上一輩子的事」,視線緩緩移向窗外,男人彷彿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在那裡,成年之後,我經歷的幾乎全是悲慘的事…就像個木偶一樣,被他們戲弄著,玩著…最先是我的初戀女友給人搶了…嗯,就是你搶的。
」
「…」劉小悅迷惑的看著他。
「剛才你問我,為什麼這麼多年我不去找小靜,跟她坦白…其實吧,小悅,也許只是我邁不過自己心裡的那個坎--那時,她傷我太深了,她一句『只把你當親哥哥的』,就把我們之間所有的感情都給否定了…小悅,要知道,上一輩子我與小靜相戀到,分開一會兒都會覺得難挨的程度,可分手的話也只是短短的幾句…你說,小悅,加上這輩子我一張周飛的臉孔,擁有這張臉的人當初又跟她相互的看不慣,小悅,你說,我怎麼去跟她坦白?…我是給傷怕了小悅…」
「…」劉小悅更是迷惑。
「嗯,我前些日子才明白過來,小悅,那時你搶小靜應該並不因為你喜歡她,而是想報復我,應該算是由愛生恨吧…嗯,小靜跟我分手前,消失過一段時間,應該也是你找人給,嗯輪姦了,可能你還拍照片威脅她了…也有可能,你還拿我的命威脅她了…」
「…」
「可具體怎麼事兒,誰能知道呢?--我也不可能到那個世界去問。
」男人淡淡的笑。
「…」
「我卻只是以為她是愛慕虛榮,一直在恨她,到死也沒原諒她…也不知那個世界裡她是怎樣的一個結局…小悅,看來,這兩輩子,最苦的人還是她…」
「…」劉小悅眉皺的越來越緊,一臉的茫然。
男人卻只是盯著窗外,神情像是去了遠方,繼續淡淡的說:「然後是我在大學時交的女友,也是我的未婚妻,她長的有點像小靜,那時我經常懷疑自己,到底是因為喜歡她才跟她在一起,還是把她當成小靜的替身了--如果是後者的話,她死的可就太不值得了,我可就太不是東西了…」
「…」
「她也給人輪姦了,子宮讓他們拿什麼捅穿了,血一直流個不停…去醫院的路上,死在我懷裡…她臨死前一直安慰著我,說她很高興能認識我…可能知道自己挺不下去了,怕我想不開陪她去,那時她不停的勸我要好好的活著,讓我在餘生裡好多為我們修修福,好讓我們下輩子還能在一起…」
「…」
「現在,我經常會夢到她,卻想不起她的模樣了,夢裡老是一張模糊的臉,上面掛著淡淡的笑,是她臨死前留給我的,她說她很幸福…」
「…」
「也許,人就是這樣,總是在失去時,才會知道珍惜,才知道她在你心裡的份量…抱著她的屍體,知道她再也不會對我笑了,再也不會對我哭了,也再不會生我氣了…小悅,那個時候,我才明白,我有多喜歡她…」
「…」
「其實,小悅,她是我重新活過來後,這輩子最想再見到的人…可我不敢去找她…小悅,你說我換成了這樣一張臉,她還會像上一輩子一樣,喜歡上我麼…如果她喜歡上我的話,我會不會又害了她呢…」
「…」
「她死之前,其實,我想過很多辦法跟她分手的,可…其實,當時我應該做的再堅決一些的…她爸爸,我那個准丈人,因為他女兒的事不斷的上訪,最後給關了起來,我死前也沒見他出來。
」
「…」
「…我的親妹妹,在醫院樓頂天台上,二十多層,當著我面跳了下去。
…我抱著她一家醫院,一家醫院的去求,求他們能救救她,他們都不肯救,說我是個傻子,說骨頭都散了,五臟全破了,腦漿都流光了還怎麼救…不能救麼…小悅,你說,現在醫學這麼發達,試一試,應該可以的吧…」
「…」
「小悅,你說,喜歡上自己的親哥哥難道是她的錯麼…」男人輕輕的搖搖頭:「我是個傻子…要知道是因為我,她才跳的樓,是我害死了自己的親妹妹…」
「…」
「然後是我媽媽,她…她…」男人嘴唇哆嗦起來,努力了半天也沒能把嘴裡的話說出來,劉小悅起身慢慢移身過去,在男人身後抱著他,感覺到男人身子涼涼的,胸前已濕了一片,從男人臉上淌下來的水,一滴一滴敲打著自己的手背。
「最後,是我爸爸、我。
」男人終於平靜了下來,接著輕聲問:「小悅,你說這世上有上帝,有天理麼?」
男人也沒等他答,輕輕搖了搖頭,想了想又說:「應該還是有一點的,否則我也不會再活一次…」
-
「我上一輩子最恨的一個人,小悅,不瞞你說,就是周飛的爸爸…」
「…」劉小悅抱著男人,不再試圖明白,只是靜靜聽著。
「我死的那一刻,我發誓如果有來生,我要用我能想到的所有殘忍的手段去報復他,報復他的家人,並保佑他長命歲,可以有時間細細體會活著的痛苦…」
「…」
「可當真的重新活過來後,卻意識到,這個世界上,他並沒做什麼對不起我們徐家的事,他這個因為帶了綠帽生下來的兒子也沒死,所以,他也極有可能永遠不會幹上輩子他幹的事…」
「…」
「我討厭他,可很難真的恨起來…其實,他也算是個可憐的男人,嗯,給自己老婆戴了綠帽子還不知道,為了別人兒子的死,給仇恨沖昏了頭,沒了人性…嗯,可能他天生的就沒人性…」
「…」
「可亭亭、琳琳、媽媽,她們有啊…我在那個家裡生活了五年,她們待我那麼好,很多時候我都希望著能夠騙過自己,能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
「小悅,你說,現在讓我去傷害她們,我怎麼可能下得去手?」
「…」
「嘿,」男人澀澀一笑:「上輩子吧,只能像只蟲子一樣,任由他們耍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人一個個死去。
這一輩子呢,想報仇卻發現仇人已不算仇人了…小悅,你說,我就是能忍下心去折磨亭亭琳琳她們又能怎樣,要知道,這個周力知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女兒的,他這種人跟咱們不一樣的…我現在就是殺了周力知又能怎麼樣呢,我怎麼能讓他死得明白呢,難道跟他說我是來報上輩子仇的…」
「…」
「殺了他我就能解脫了麼…」
搖了搖頭,接著輕輕說:「小悅,其實,我現在最怕的是,將來有一天,我會沒了人性,變成周力知那樣的人,除了慾望,除了仇恨,什麼也沒有了…」
「…」
呆了呆男人又說:「小悅,我跟你一樣,在這世上,都是可憐人…」
「我不可憐,我現在很幸福。
」劉小悅摟著男人輕輕卻很堅定的說。
「…」男人愣了一下,低頭摸著身前的兩隻白嫩的小手,輕輕一笑,說:「對,小悅,我也不可憐,我現在活得很自由…很明白…也很幸福…」
隔了一會兒,又咬著牙說:「上輩子的恨我可以試著忘了,可這輩子…如果誰再來傷害我的家人,污辱我的女人,我要讓他全家不得安寧!!」
-
-
送男人上了電梯,劉小悅走套房,敲了敲裡屋的門,說:「二姐,人走了,出來吧,餓了吧,出來吃點東西。
」
一會兒,門給輕輕推開,緩緩走出來一個女人,挪著小步,忽的停下來沙啞著嗓子問:「你怎麼啦?看什麼看,不認識你姐了?」
「眼鏡呢二姐?」
「…」
「二姐,你有沒有照過鏡子?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浪?有多媚?」
「…」女人脹紅了臉:「有當的這樣說自己的姐姐麼…再說,還不是你找的好人?!…小小年紀,你看他折騰女人那使不完的勁…我,我那時都以為自己活不到天亮了…你說,有他那樣折騰女人的麼,我這嗓子都喊啞了,一直求他,我都說了不用他射出來了,我不要孩子了…可…再說,人家這還是第…」
「自己內褲好吃麼二姐?」
「…」女人愣了一下,臉大熱,大吼:「小悅!…」
呆了會又說:「…嗯,對了小悅,你說他臉上我給抓的那些…不會留疤吧?…」
-
劉雨蟬吃著飯,劉小悅在旁邊想著心事。
「…,二姐,幫我聯繫醫院吧…」劉小悅忽的說。
「嗯?…決定了小悅?你可想好了,爸可只有你一個兒子,以後如果讓爸知道了,那…」
「不用擔心『以後』二姐,我改意了--這手術用不著瞞著爸去作,我今天就要去找爸…這些年我做的事,我現在心裡的想法,我全部都要跟他交待…」
「小悅,可爸打你生下來就說了,你可是咱們老劉家的獨苗,還得傳種…」
「二姐,你看看我,這,這,這…你說我哪點地方像個男的?再看看這,連個喉結都沒有!」
「可你有…有那個小悅…」
「有雞巴?嘿,這也叫雞巴?!」劉小悅站起身把褲子脫了下去:「二姐,你跟我說說…這麼多年,你見它長過麼…它也從來沒硬過!」
「…」女人盯著的小,卻聯想起另一位「小」的大,臉不由輕輕一紅。
「二姐,關鍵不是它,它是大是小,是硬還是軟,我一點也不在乎!…」
劉小悅指指腦袋一字一頓的說:「關鍵是這裡,二姐,我只喜歡男人,我只喜歡他!!」
「可爸會同…」
「我不是去徵求爸同意的,我只是要跟他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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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34、微風起
34、微風起
週日下午,晚上,周飛老老實實的在家裡過了一下各科的課本。
週一,週二期末考試。
劉小悅沒來學校,他給周飛打了電話,說患了重感冒,沒法去考場,只能在
家臥床休息。
週二下午最後一門考完之後,大家離開考場,到自己教室收拾東西家。
考完試了,大家都是心情放鬆,教室裡嘰嘰喳喳鬧成一片。
-
「哥,快去看看趙姐姐吧……」收拾著課桌,劉靜小聲的說。
「……」
「我妹妹說,趙姐姐這兩天都沒去上班,呆在家裡,老是發呆,眼也紅紅的,
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受了什麼委屈。
」
「……」
「其實,我妹妹說上周趙姐姐的精神就一直不大正常……」
「嗯?怎麼不早跟我說?」
「早些天,……」劉靜紅了臉,四下瞅了一番,輕輕的說:「因為心裡一直
害怕著那個,換妻的事……我沒注意,也是這兩天才注意到……這又考試了,怕
影響你成績……」
「……」周飛看著女孩內疚、憔悴的臉,一陣的心痛,說:「小靜,跟著哥
哥讓你受委屈了。
」
「……」女孩的臉更紅,低頭輕輕的說:「不是,徐凡哥,我一點也不委屈,
現在我很……很幸福!」
男人看著女孩嬌羞的神情,心下又一陣感動,伸過手去,也不管她微微的掙
扎,強把她摟在懷裡,感受著她的柔軟,輕輕的撫著她的長髮。
「哥,同學會看到呢……」女孩在男人懷裡低語著說。
「……」男人不說話,陽光下細細體會著女孩的體溫。
有幾個男同學注意到這邊的情況,看了一眼,卻可能是由於經歷了上各種
門,又閱遍了天下有馬無馬手交口交肛交獸交的大小電影,對這種事早已像手抓
雞巴站著撒尿般的習以為常,相互間只是笑了笑,又接著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女孩卻做賊心虛的四下瞅著,在男人懷裡不安的扭動起來,全身散發著濃濃
的少女氣息,那一張紅紅的小臉美不方物,男人不由的低下頭吻過去……
-
「周飛同學!」這時周飛身後忽的傳來冷冷一聲,這四個字像剛從冰櫃裡拿
出來然後給扔到了他耳朵裡。
他猛的打了個冷戰,聽這個聲音又說:「這是學校,請你注意影響!」
周飛過頭,見到學習委員兼生活委員韓冰同學一張冷冰冰的俏臉--這八
婆好像從對她有印象時,周飛就沒見她笑過。
「親個嘴又怎麼啦?」周飛尷尬的隨口說--被這樣一張臉冷冷盯著,沒人
會覺的自在,更別說,這時全班同學的注意力都給她這一嗓子吸引過來了,直勾
勾的盯著他們。
「還能怎麼啦--你當眾親大老婆,小老婆當然要吃醋生氣了!」人群裡傳
來「同桌胖子」唯恐天下不亂的一聲吆喝。
「我們阿飛不怕!來……親一個!」遠遠的又傳來應該是「熊貓」的一嗓子,
別的男生也都跟著起哄,隨著「熊貓」的節奏,用手拍著桌子,齊聲高喊:「親
一個!!親一個!!……」
韓冰同學給晾在一邊,尷尬的站在那裡,臉脹得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喊聲越來越響,很多女生也在偷偷的抿著嘴笑,看著她出醜--看來這個冰
美人男人緣、女人緣都很不怎麼樣。
「本是多溫存的感覺,怎麼轉眼成了這樣?……簡直給這幫兔崽子當猴耍了!
……」
心裡想著,男人臉皮再厚也架不住這麼多人起哄,放開懷裡的女孩,臉一沉,
張開嘴就要臭罵喊得最起勁的「同桌胖子」……
-
「周飛同學!」忽的又一個冷冷的聲音,是班長王軍,一張嚴肅的臉:
「身為一個共青團員,在學校裡做這種不要臉的事,你不覺得羞恥麼?!!」
周飛瞅著這個小白臉,整天一口禮義廉恥,簡直是岳不群轉世--好男不跟
女鬥,那韓冰一個女孩子我還可以讓著,可你算個雞巴--只覺一陣的火大:
「你一個小雞巴孩,偷看大人親嘴還得理了你!當了個狗屁班長就以為自己成了
太上皇,看你這管東管西的,還管上了老子的私生活了!」
「你!……」
「你什麼你!有本事自己找一個親去!」
四周又是一陣起哄的笑聲。
「……嘿!你有本事?看你找了個沒人要的騷貨、爛婊子貨,還給美得!」
王軍一臉的鄙夷、不屑盯著男人身邊的女孩說:「你是不知道吧,我跟你說……」
「你說什麼?!」感覺到女孩身子猛的抖了一下,看她的小臉一下子變得煞
白,周飛也不管她拚命的拽他,甩開後兩步跨到王軍面前,冷冷的說:「你丫的
剛才說什麼?!!」
教室裡一時靜悄悄的,大家都不出聲,有怕的,有怕事鬧不大的,都瞅著這
場戲,看它怎麼進行下去。
靠近門口的一個女生偷偷的從人群裡鑽了出去--教室門口擁著一大堆過來
看熱鬧、別的班的學生。
-
王軍站在男人面前,個頭只到男人肩膀位置,抬頭看著男人,完全給對方的
氣勢壓住了,呆了半天,終於個神來,側過頭看了韓冰一眼,過臉咬著牙看
向男人:「我就說了怎麼了!騷……」
下一秒,在全班級一片驚呼聲裡,王軍嗡著腦袋躺到了地上,左臉上一個清
晰的掌印,還在發著愣,男人已經撲了上來,低頭盯著他,指著他鼻子冷冷的說:
「來,再說!」
王軍班長暈著腦袋不說話,男人等了一會兒,然後倒豆似的罵起來:「看當
個班長把你給囂張的,整天的一幅大便臉,看誰都跟你孫子一樣……張口馬列,
閉口孔夫子,以為自己代表著世界公理……你她媽知不知道你這個狗屁班長還是
老子讓給你的……偶爾考個第一,看把你得瑟的,我呸,那也還不是我讓著你的
……她媽上次一千五米測試,我當時沒注意跑到前面去了,最後一圈,她媽我
等的汗都涼氣了,實在是等不到別人了,沒辦法才把第一讓給你,看測試後把你
給狂的,天天吹著怎麼怎麼她媽的絕地反擊,她媽的要是我知道你是那種德性,
當時我就單腿再把你給超了……」
男人放聲痛罵著,忽覺這當事人似乎一句沒聽,躺在那裡只是紅著臉一個勁
向他身後瞄,自己漂亮的一套組拳彷彿全落到了空處,不明白對方這算是用的
哪門子武功,忍不住身看去--見韓冰同學正呆呆的站在那裡。
男人恍然大悟,站起身,上前抓住韓冰同學冰冷冷的小手,柔聲的說:「小
冰,別生氣了啊……我錯了……」
又擺出一幅鄙夷的神情身看著地上的人:「操!我這還以為您這真是在伸
張正義、維護世界和平呢,這原來也是她媽公器私用!看你這小白臉,長的是人
模狗樣、一臉正氣的,可一天天只知道勾搭別人的老婆,俺那大老婆不屌你,現
在這又想勾搭我小老婆!」
「……」
「既然你這麼喜歡我女人,念你還有點眼光,那我就可憐可憐你,你今晚到
我家門口等著,我讓大小老婆各脫條內褲給你,你可以拿著去擼管用……」
四週一片哄笑,門口人群裡有個男生高喊:「我也要一條!!」,引來更響
的一陣哄笑。
男人只覺手裡的小手越來越冰,微微顫動,卻並不掙扎--真老婆也很少有
這麼配的--有些意外,不由頭看了一眼,見女孩面目蒼白,沒一絲表情的
盯著他,像是已經死了,或是在看一個死人。
「我操你媽!!」在教室內外一片異樣的目光之下,地上的王軍班長這時猛
的爬起身來,抓起一把凳子衝上來。
還沒等凳子全輪下去,忽的眼前一黑,然後手一輕,再一看,只剩兩根凳腿
還在手裡,嘴唇哆嗦著,驚恐的看著男人,見他正在使勁的揉著自己的右腳,邊
揉邊抬頭呲著牙衝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問:「你剛才在操誰?」
王軍班長給男人要殺人的眼神盯得心下猛的一顫,接著又一哆嗦,聽到身後
一個冷冷的聲音:「我這一時不在,還反了你們!!」
身見班任劉老師披著一頭木屑,滅絕師太般的冷冷盯著他身後。
-
男人站在劉老師辦公室外,這時門一開,王軍、韓冰、劉靜以及那位送雞毛
信的女同學走了出來,劉老師跟在後面,在門前站住,厲聲說:「你進來!!」
男人卻不理,攔住四個人,也不理會班長王軍臉上幸災樂禍的笑,握著劉靜
的手說:「小靜,剛才在裡面這雞巴沒欺負你吧?」
「沒,哥……你自己要小心,劉老師說要扒了你的皮……快鬆手哥,劉老師
看著呢……」女孩低頭掙著手,扭扭捏捏的說。
「周飛同學!!!!」
走廊裡蕩起劉老師的咆哮聲。
-
劉老師坐在那裡,冷著臉直直盯著男人,男人則站在她面前,低著頭看著自
己的腳尖,一幅受罰小學生乖乖的樣子。
兩人這樣沉默了半天,劉老師開始伸手扒拉頭髮,挑著裡面的木屑,瞇著眼
說:「唉,唉,小子,別裝了啊!在我面前裝嫩,跟你實話說,老師什麼樣的歪
瓜裂棗沒見過,老師這輩子帶過的學生比你射的精子還多!」
「……」男人有些吃驚的抬頭看了眼。
「怎麼啦?不服?老娘……嗯,嗯,老師在師範當大姐大的時候,你小子連
精子還不是呢!」
「……」
「你就混吧你!你就張狂吧你!老師當年不比你狂?現在你再看看,老師在
領導面前不還是跟個小貓一樣?你上了會就知道了,這世道有多現實!」
「……」
「不過,你這號的,還真是第一次碰到呢……」
「……」男人還是認真的看著自己有腳尖。
「還裝,還裝!……好,小子,你喜歡就接著裝吧……」劉老師唉了口氣,
一臉的怒其不爭。
「……」
「唉,你看你,不就是親個嘴麼?哪兒不能親啊?非得在教室裡親?……」
「劉老師……其實,沒親上呢……」男人低著頭輕輕辯解說。
「……嗯?全世界的人都看到你親了,你說沒親?那你說說什麼叫親?--
你意思非得把兩舌頭捆一起才叫親?!--小子,就憑你這不老實的態度,今天
我就不能饒了你!」
「……」男人老實的閉緊了嘴。
「……」直直盯了男人半天,劉老師終於重新開口,卻張了半天不說話,又
揉著腦袋喃喃說:「嗯?說到哪兒了……」
「為什麼我非得要在教室裡親嘴,劉老師。
」男人低著頭輕輕提醒。
「……閉嘴!我問你了麼?……你在教室裡當著別人面親其實也沒問題,可
你有本事親,就得有本事讓別人不起哄,看你倒好,親個逼嘴,幾乎把全校都驚
動了,你是沒看到門口你招來的那些個人!個個兩眼瞪得那個叫圓叫亮,不知道
還以為在看毛片呢!……」
「……」
「……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老宮這一死,新校長還沒下來,也不知上
面什麼安排……學校裡稍微有點資格頂上的可都在瞪著眼呢,搞不好哪個會拿這
事大作文章,拿你這隻雞試試刀,豎豎自己的威信……」
「……」
「你就不能讓你老師省省心……老師帶這個班容易麼,從高一要一直帶到高
三,要看你們這些猴頭猴腦三年,煩也煩死了……你認為你們老師整天有這麼多
閒工夫陪你們打哈哈?這一天天的已經夠煩的了--上面文件一批批的下來,狗
屁什麼要老師隊伍年輕化?我就不明白了,那些個陰毛還沒長全的怎麼就比我們
這些老逼……嗯,嗯,比我們這些老貨好了?你們一撅屁股,我們就知道要拉什
麼樣的屎,她們行麼?」
「……」
「小飛……」劉老師忽的換了口氣,變得語重心長:「男人麼,就該護著自
己女人,否則,那還叫男人麼,這老師也不怪你,可你知道你們這一鬧,給老師
帶來多大損失麼?--優秀班級獎拉倒了不說,老師這優秀教師評比……還有…
…」
「……」
「對了,聽他們反映的情況,怎麼人家當個班長你眼紅了?」
「……」
「現在你倒知道眼紅!……我當初讓你當,你是死活不當,說什麼『我還小
呢,我這連自己都管不住呢』--你還小呢,瞅瞅,這胳膊,都有老師大腿粗了!」
「……」
「對,王軍同學確實處理事有些不大會變通,平日說話也有點……那個沖,
這個很多同學都跟我反映了……可這也用不著你幫老師教育他!……什麼,人家
考個第一還得罪你了?還什麼,你是讓著人家的……有本事你也考一個啊……你
有什麼資格說人家王軍同學?知道人家高一入校時填的將來意向學校麼?是哈佛、
劍橋,人家連北大、清華都沒看上,可再看看你,那點出息--Y市理工大學,
那麼一個雞巴……嗯,嗯……大小的學校,你小子也好意思填……再說,就你那
成績怎麼會填那麼個破學校?要不是看你那用不完的猴精神,我還以為你有病…
…看看你,就要考試了,卻是編筐耍猴的好幾天的不來學校……」
「劉老師……就,就兩天……」男人委屈的抬起頭伸出兩根指頭。
「你閉嘴!還學會反嘴了!……兩天,兩天那還不是好幾天!……好麼,第
二天,乾脆騙你媽向我請假,嗯,你小子也知道自己請我不會准……可你真是病
了麼,瞅瞅,這長得跟頭驢一樣,沒心沒肺的,還會生病?……電話裡聽那聲音,
我倒覺得你媽媽倒是病得不輕……」
「……」男人把頭垂得更低。
「好了,不說了……來,跟老師說說,知道錯了麼?」
「知道了劉老師。
」
「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
「哪兒都錯了劉老師。
」
「……,那以後還會不會再犯?」
「一定不會了趙老師,以後再有人污辱我女人,我就把我媽送他一道污辱,
別人打我左臉,我就把右臉再遞過去,還要提醒他不要使傻勁,那樣不但打不疼
我,還會傷了自己手……」
「……,操,你雞巴……嗯,嗯……你小子狠,老師第一次聽到這麼誠懇的
反省!」
「……」
「好,既然周飛同學已經知道錯了,認錯態度也極好……又念他是初……嗯,
這類事情是初犯,老師就給他一個口頭警告,家反省!……喂!小子,給我站
住!!」
「……」
「我讓你走了麼?!我讓你走了麼?!!」劉老師衝門口的男人喊:「來!
好好站著!!」
男人乖乖的身低頭走過來。
劉老師從辦公桌旁凳子上拿來一個禮盒,塞到男人手裡,淡淡說:「今兒我
老家裡的人又送了些土特產給我,上次送的讓你帶了些給你舅舅,你不是說你舅
媽挺喜歡的麼,正好,你這順便幫我再捎些給她。
」
「劉老師,那個,上次我舅舅說了……」拿著禮盒男人猶豫起來。
「周飛同學!」劉老師陰沉著臉說:「闖這麼大禍……你真以為裝著乖乖認
個錯就可以了麼,好,不見死屍不掉淚是吧,那老師現在就跟你一件一件的,好
好的列列你今天犯的事,」
劉老師一邊冷冷說著一邊扒拉著頭髮,扒拉出一根木屑,輕輕擺在桌子上,
緩緩說:
「一,公共場所,性侵未成年少女。
」
又扒拉出一根,擺上,說:「二,散播流言,玷污未成年少女清白。
」
又擺上一根:「三,侮辱革命導師、孔聖賢。
」
又擺一根:「四,毆打班級幹部,學習、勞動、體育標兵。
」
又一根:「五,毀壞公物。
」
忽的一愣,把手裡的東西放到眼前仔細瞅了瞅,臉一下子變得鐵青,把鐵釘
狠狠的拍到桌子上,大吼:「謀殺老師!!」
話音未落,男人已夾著禮盒開門竄了出去。
###############################
空蕩蕩的校門口,花壇邊,韓冰與劉靜默默站在一起。
遠遠的,像一朵牡丹一朵水蓮,並開在陽光下。
走過去,看著水蓮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周飛皺著眉冷冷的說:「你怎麼在這
兒?……怎麼啦韓大委員,把全校學生,把老師都招去了,還不解氣,又在這兒
等著找我算私帳?」
「……」
「那現在我就鄭重的跟韓委員道聲歉!」女孩正要說什麼,給男人狠狠堵在
口裡:「是咱這臭流氓,這只癩蛤蟆忘了灑泡尿照一照自己,想吃天鵝肉,沾污
了韓委員這只冰清玉潔白天鵝的聲譽!」
「不是……」
「不是?!那你是覺得那個雞巴污辱我女人不夠狠,也想過來當我面罵上幾
句?」
「哥,不是……」旁邊女孩不忍。
「小靜!別替她說話!」男人仍是狠狠的瞪著眼前女孩:「好了,全校都知
道我周飛找了個騷貨,現在你滿意了麼韓委員?」
「……」女孩張了張嘴,沒發出聲。
「操……她媽我最討厭你這樣的三八,整天冷著個臭臉,就像誰操了你媽沒
給錢一樣……整天裝個聖女樣,怎麼別人抱一下,就弄髒你眼了?……什麼『注
意影響』,我注意你媽!你她媽不喊,誰會注意?哪個雞巴會在意?!……嗯?
你那是什麼表情?!嗯?你嘴唇那是在抖麼?你抖個雞巴!--你這還挺委屈的!
你倒成了受害人了!……給那雞巴當著全班同學的面侮辱,你她媽想沒想過小靜
的感受!!」
學校門衛這時遠遠的從小屋裡探出半個身子,一幅饒有興趣的樣子。
目光閃
爍之下,一片崇拜敬仰之情,彷彿是在感歎世事輪,只覺男同胞們終於又站起
來了。
「對不起……」女孩冷著臉輕輕說完就轉過身去,呆呆的走了幾步,又跑了
起來。
「……」女孩都已經到了五六十米開外,男人還是張著嘴呆呆的站著。
過了半天才喃喃說:「小靜,這八婆剛才說什麼?……」
「哥,韓冰跟我道過歉了,她說她也沒想到會鬧成那樣……」劉靜看著男人
說。
「……」
「她陪我在這裡,是想親口跟你道個歉。
」又扭頭看向女孩的背影,若有所
思。
「……」
-
公交車裡,周飛與劉靜緊靠著坐在後排座椅上。
很長時間,兩個人都不說話。
女孩坐在靠窗位置,看著窗外,想著心事。
對韓委員的那點歉疚早隨著幾息呼吸喘了出去,這時,男人正瞅著大腿上的
禮盒,皺著眉,不知該怎麼跟舅舅解釋。
「徐凡哥……,」女孩轉過臉看著男人,小心翼翼的說:「那個,王軍……,
初三的時候……嗯,初三的時候……」
「我知道小靜,不用說了。
」男人把眼從禮盒上拿開,看著女孩一臉愧疚的
樣子,淡淡的說。
「……」女孩愣了一下,看著男人不說話。
男人伸過手把女孩攬到懷裡,說:「小靜,那時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發展
到什麼程度,你都沒錯要知道,哥哥就是活著,你也有資格喜歡上別的男人,
別說那時哥哥都死了快兩年了。
」
「……」女孩呆呆的不說話,眼慢慢的濕了。
「小靜,聽那雞巴的口氣,他知道你被人……強姦的事了?」
「……」女孩點了點頭,說:「知道。
」
「……」男人呆了呆,把女孩摟緊說:「小靜,我可以讓所有人都閉嘴,可
哥哥管不了別人心裡怎麼想,不能讓像王軍這樣的狗屁男人心裡不存齷齪的念頭
……小靜,知道麼,別人怎麼看你其實不重要,關鍵是你自己怎麼看自己……」
「……」
「小靜,不要去在意別人怎麼想,只要記著一點--在哥哥心裡,你比哪個
女人都要純潔。
」
「……」淚從女孩眼裡慢慢溢了出來。
「小靜……」輕輕撫著女孩的肩,男人看向窗外淡淡的說:「活在這樣骯髒
的一個世上,能夠遇到一個天使,你知道哥哥有多幸運麼……能得到你,你知道
哥哥有多幸福麼……哥哥現在很慚愧,有那麼多的女人……小靜,你能原諒哥哥
麼?……」
「……」女孩不說話,只是伸出手緊緊抱住男人。
「……」
男人不再開口,只是端詳著懷裡的女孩,細細體味著這世裡兩人難得的心靈
相觸的這一片刻,想著兩人兩世的絲絲點點,想著前世裡初中、高中時兩人一起
走過的那些美好時光,那時,他只有一個她,她心裡也只容得下一個他,生命對
於兩人而言,只是一天接著一天的甜蜜、幸福……
現在懷裡抱著的軀體明明是如昔的嬌艷,卻已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再想想自己--又何嘗還是原來那個純真癡情的少年?
###############################
趙小雅在廚房切著黃瓜,左手按著,右手的刀卻不動地方,只見菜上的一
片黃瓜給她一刀一刀慢慢剁成漿糊狀。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過神來,忙擦了擦臉,說:「考完試了小靜?小怡在
屋裡睡呢,過一會兒你過去喊她吃飯。
」
隔了半天不見身後人答腔,又認真的摸了摸臉,邊轉身邊說:「怎麼啦小靜?
考得不好?沒關……」
住了口,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紅紅的眼裡頓時又湧出兩行淚,向前邁了
一步,卻又停了下來,嘴張了張,喃喃說:「對不起老公,對不起老公……」
男人上前把她擁進懷裡,也不說話,輕輕的撫著她的後背。
女人「哇」的哭出聲來:「老公,……別不要我!別不要我……」
看著女人悲痛欲絕的樣子,男人當然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緊緊咬著牙,努力
壓制著心裡的憤怒,身子不由的顫抖起來,也不說話,只是更加溫柔的撫摸著女
人。
又過了些時候,男人輕輕的說:「說什麼傻話啊寶寶,你這麼好,老公哪會
不要你……老公這麼花心,寶寶別不要老公才好……」
「嗚……老公,我給,我給……嗚……」
男人正要安慰,見身後兩個女孩靠上來,在旁邊緊緊的抱住女人,兩個人也
是滿臉的淚水。
舊傷添新恨,男人更是怒火上湧,用力壓了壓,繼續緩緩的柔聲說:「寶寶,
你不用說了……老公明白,這又不是你的錯……沒事的寶寶,老公心裡,寶寶跟
以前一樣的冰清玉潔,啊,別哭了……來,寶寶,跟哥哥說說是誰就可以了……」
「……」
「啊,寶寶,聽話,多大點事,別哭了啦,你知道是誰吧?」
「……」女人抽泣著點點頭。
「好,那就好辦……」男人不由的咬著牙說:「老子不把你雞巴割了,就不
姓徐……也不姓周!」
「……」女人愣了一下,臉一紅說:「老公,可……」
「可什麼寶寶?……嗯?你不忍心?」男人陰著臉冷冷的說--還她媽的操
出感情了?
「啊……老公……你別生我氣,不是的……嗚……」女人一急,哇的又哭出
聲來。
「強姦你的不只一個?!」男人呆了一下,不由的把哭泣的女人抱緊,見另
兩個女孩哭得更是凶。
強忍著情緒,男人眼裡含著淚,紅著眼顫著手輕拍著女人的肩膀說:「寶寶,
沒事,沒事……對了寶寶,什麼時候的事兒?去醫院檢查了麼?」
「上,上週五……沒呢……需要,需要檢查的麼老公?」女人抽著鼻子說。
「……,唉,傻寶寶,這事當然得去,你想想……好了,寶寶,別哭了,現
在去檢查也不晚,一會兒跟老公去趟醫院,來老公再幫著揉揉……在老公懷裡
睡一覺,醒過來就啥事也沒了……啊,別怕寶寶,等著看老公給你出氣就行了…
…」
又呲著牙狠狠說:「操,有幾個我閹幾個!!……我要把他們的雞巴全割下
來,給寶寶燉著吃!炒著吃!醃著……」
「老公,就一個的……」
「……」
「可,她沒……她沒那個……雞巴……」
「嗯?你說什麼?他沒有雞巴,還強姦個……」
男人忽的住了口,呆了呆看著女人說:「『他』是女人?!」
「……」女人紅著臉點點頭。
「……」男人長長舒了一口氣,隔了一會兒心下又一陣大怒:「一個雞巴女
人還強姦個屁!這怎麼能夠!!」
「……,她用嘴……還用她的……她的下面摩……」女人趴在男人懷裡細不
可聞的解釋。
「嗯?『下面磨』?……這樣麼?」男人邊說著邊好奇的把兩根大拇指張開,
再把兩隻手掌在拇指與食指的弧底叉開,磨了磨。
「……」女人臉更是紅,點點頭。
「嗯,那倒真是沒什麼寶寶……」從八十個男人輪姦換成女人的嘴舔逼磨,
男人頓覺心頭的一塊大石頭給掀了去,烏雲撥去見晴日,不由的喃喃說,看到懷
裡女人正呆呆的看著他,忽的醒過神,忙改口說:「不行,女人也不行!寶寶的
小逼豈是誰都能玩的?!跟老公說說是誰!看我怎麼收拾她!」
男人說的嚴厲,語氣卻已不再像剛才那麼陰森。
「我上司……老公,我以前跟你說過的……她摸我屁股……」
「啊……」男人呆了一下,想了起來,一陣的愧疚,可馬上又自覺的把這愧
疚轉化成對強姦犯的憤怒,厲聲說:「警察局裡怎麼會有這樣的敗類!她不是知
道你是二叔介紹進去的麼,真是好膽,真是無法無天了,我要跟二叔好好反映反
映這事……嗯,不行,光反映哪能夠!操!敢動我的女人!!」
「……不過,老公,她很凶的,警局裡的人都怕她……」
「一個雞巴女人,還能凶出個鳥來?!老子一雞巴下去……啊寶寶,不是說
你們,你們當然不雞巴……你是哪個科室寶寶,上面分管領導是誰?」男人問完,
腦子裡一閃,只覺一陣冷風吹過,失神的喃喃自語起來:「……啊,想起來,二
叔最初好像說過的,什麼隊長來著……嗯,隊長?女隊長?……」
「是韓德功,韓叔……老公,不過,柔柔……柔柔平日對我很好的,挺護著
我的,她……」
「柔柔?」男人心臟猛的跳了一下。
「嗯,她叫崔千柔,不過,她讓我叫她柔柔,我聽別人都叫她小崔的……老
公,你,你怎麼啦?……老公你怎麼啦,你別嚇我老公……」
只見男人一動不動,呆在原地,大眼圓睜,忽而皺眉,忽而咬牙,終於口一
張,吐出圓圓大大的三個字:
「崔千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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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此文還可以並有興趣看下去的朋友,請個貼支持一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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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微風起
-
週日下午,晚上,周飛老老實實的在家裡過了一下各科的課本。
週一,週二期末考試。
劉小悅沒來學校,他給周飛打了電話,說患了重感冒,沒法去考場,只能在家臥床休息。
週二下午最後一門考完之後,大家離開考場,到自己教室收拾東西家。
考完試了,大家都是心情放鬆,教室裡嘰嘰喳喳鬧成一片。
-
「哥,快去看看趙姐姐吧…」收拾著課桌,劉靜小聲的說。
「…」
「我妹妹說,趙姐姐這兩天都沒去上班,呆在家裡,老是發呆,眼也紅紅的,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受了什麼委屈。
」
「…」
「其實,我妹妹說上周趙姐姐的精神就一直不大正常…」
「嗯?怎麼不早跟我說?」
「早些天,…」劉靜紅了臉,四下瞅了一番,輕輕的說:「因為心裡一直害怕著那個,換妻的事…我沒注意,也是這兩天才注意到…這又考試了,怕影響你成績…」
「…」周飛看著女孩內疚、憔悴的臉,一陣的心痛,說:「小靜,跟著哥哥讓你受委屈了。
」
「…」女孩的臉更紅,低頭輕輕的說:「不是,徐凡哥,我一點也不委屈,現在我很…很幸福!」
男人看著女孩嬌羞的神情,心下又一陣感動,伸過手去,也不管她微微的掙扎,強把她摟在懷裡,感受著她的柔軟,輕輕的撫著她的長髮。
「哥,同學會看到呢…」女孩在男人懷裡低語著說。
「…」男人不說話,陽光下細細體會著女孩的體溫。
有幾個男同學注意到這邊的情況,看了一眼,卻可能是由於經歷了上各種門,又閱遍了天下有馬無馬手交口交肛交獸交的大小電影,對這種事早已像手抓雞巴站著撒尿般的習以為常,相互間只是笑了笑,又接著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女孩卻做賊心虛的四下瞅著,在男人懷裡不安的扭動起來,全身散發著濃濃的少女氣息,那一張紅紅的小臉美不方物,男人不由的低下頭吻過去…
-
「周飛同學!」這時周飛身後忽的傳來冷冷一聲,這四個字像剛從冰櫃裡拿出來然後給扔到了他耳朵裡。
他猛的打了個冷戰,聽這個聲音又說:「這是學校,請你注意影響!」
周飛過頭,見到學習委員兼生活委員韓冰同學一張冷冰冰的俏臉--這八婆好像從對她有印象時,周飛就沒見她笑過。
「親個嘴又怎麼啦?」 周飛尷尬的隨口說--被這樣一張臉冷冷盯著,沒人會覺的自在,更別說,這時全班同學的注意力都給她這一嗓子吸引過來了,直勾勾的盯著他們。
「還能怎麼啦--你當眾親大老婆,小老婆當然要吃醋生氣了!」人群裡傳來「同桌胖子」唯恐天下不亂的一聲吆喝。
「我們阿飛不怕!來…親一個!」遠遠的又傳來應該是「熊貓」的一嗓子,別的男生也都跟著起哄,隨著「熊貓」的節奏,用手拍著桌子,齊聲高喊:「親一個!!親一個!!…」
韓冰同學給晾在一邊,尷尬的站在那裡,臉脹得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喊聲越來越響,很多女生也在偷偷的抿著嘴笑,看著她出醜--看來這個冰美人男人緣、女人緣都很不怎麼樣。
「本是多溫存的感覺,怎麼轉眼成了這樣?…簡直給這幫兔崽子當猴耍了!…」
心裡想著,男人臉皮再厚也架不住這麼多人起哄,放開懷裡的女孩,臉一沉,張開嘴就要臭罵喊得最起勁的「同桌胖子」…
-
「周飛同學!」忽的又一個冷冷的聲音,是班長王軍,一張嚴肅的臉:
「身為一個共青團員,在學校裡做這種不要臉的事,你不覺得羞恥麼?!!」
周飛瞅著這個小白臉,整天一口禮義廉恥,簡直是岳不群轉世--好男不跟女鬥,那韓冰一個女孩子我還可以讓著,可你算個雞巴--只覺一陣的火大:「你一個小雞巴孩,偷看大人親嘴還得理了你!當了個狗屁班長就以為自己成了太上皇,看你這管東管西的,還管上了老子的私生活了!」
「你!…」
「你什麼你!有本事自己找一個親去!」
四周又是一陣起哄的笑聲。
「…嘿!你有本事?看你找了個沒人要的騷貨、爛婊子貨,還給美得!」王軍一臉的鄙夷、不屑盯著男人身邊的女孩說:「你是不知道吧,我跟你說…」
「你說什麼?!」感覺到女孩身子猛的抖了一下,看她的小臉一下子變得煞白,周飛也不管她拚命的拽他,甩開後兩步跨到王軍面前,冷冷的說:「你丫的剛才說什麼?!!」
教室裡一時靜悄悄的,大家都不出聲,有怕的,有怕事鬧不大的,都瞅著這場戲,看它怎麼進行下去。
靠近門口的一個女生偷偷的從人群裡鑽了出去--教室門口擁著一大堆過來看熱鬧、別的班的學生。
-
王軍站在男人面前,個頭只到男人肩膀位置,抬頭看著男人,完全給對方的氣勢壓住了,呆了半天,終於個神來,側過頭看了韓冰一眼,過臉咬著牙看向男人:「我就說了怎麼了!騷…」
下一秒,在全班級一片驚呼聲裡,王軍嗡著腦袋躺到了地上,左臉上一個清晰的掌印,還在發著愣,男人已經撲了上來,低頭盯著他,指著他鼻子冷冷的說:「來,再說!」
王軍班長暈著腦袋不說話,男人等了一會兒,然後倒豆似的罵起來:「看當個班長把你給囂張的,整天的一幅大便臉,看誰都跟你孫子一樣…張口馬列,閉口孔夫子,以為自己代表著世界公理…你她媽知不知道你這個狗屁班長還是老子讓給你的…偶爾考個第一,看把你得瑟的,我呸,那也還不是我讓著你的…她媽上次一千五米測試,我當時沒注意跑到前面去了,最後一圈,她媽我等的汗都涼氣了,實在是等不到別人了,沒辦法才把第一讓給你,看測試後把你給狂的,天天吹著怎麼怎麼她媽的絕地反擊,她媽的要是我知道你是那種德性,當時我就單腿再把你給超了…」
男人放聲痛罵著,忽覺這當事人似乎一句沒聽,躺在那裡只是紅著臉一個勁向他身後瞄,自己漂亮的一套組拳彷彿全落到了空處,不明白對方這算是用的哪門子武功,忍不住身看去--見韓冰同學正呆呆的站在那裡。
男人恍然大悟,站起身,上前抓住韓冰同學冰冷冷的小手,柔聲的說:「小冰,別生氣了啊…我錯了…」
又擺出一幅鄙夷的神情身看著地上的人:「操!我這還以為您這真是在伸張正義、維護世界和平呢,這原來也是她媽公器私用!看你這小白臉,長的是人模狗樣、一臉正氣的,可一天天只知道勾搭別人的老婆,俺那大老婆不屌你,現在這又想勾搭我小老婆!」
「…」
「既然你這麼喜歡我女人,念你還有點眼光,那我就可憐可憐你,你今晚到我家門口等著,我讓大小老婆各脫條內褲給你,你可以拿著去擼管用…」
四週一片哄笑,門口人群裡有個男生高喊:「我也要一條!!」,引來更響的一陣哄笑。
男人只覺手裡的小手越來越冰,微微顫動,卻並不掙扎--真老婆也很少有這麼配的--有些意外,不由頭看了一眼,見女孩面目蒼白,沒一絲表情的盯著他,像是已經死了,或是在看一個死人。
「我操你媽!!」在教室內外一片異樣的目光之下,地上的王軍班長這時猛的爬起身來,抓起一把凳子衝上來。
還沒等凳子全輪下去,忽的眼前一黑,然後手一輕,再一看,只剩兩根凳腿還在手裡,嘴唇哆嗦著,驚恐的看著男人,見他正在使勁的揉著自己的右腳,邊揉邊抬頭呲著牙衝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問:「你剛才在操誰?」
王軍班長給男人要殺人的眼神盯得心下猛的一顫,接著又一哆嗦,聽到身後一個冷冷的聲音:「我這一時不在,還反了你們!!」
身見班任劉老師披著一頭木屑,滅絕師太般的冷冷盯著他身後。
-
男人站在劉老師辦公室外,這時門一開,王軍、韓冰、劉靜以及那位送雞毛信的女同學走了出來,劉老師跟在後面,在門前站住,厲聲說:「你進來!!」
男人卻不理,攔住四個人,也不理會班長王軍臉上幸災樂禍的笑,握著劉靜的手說:「小靜,剛才在裡面這雞巴沒欺負你吧?」
「沒,哥…你自己要小心,劉老師說要扒了你的皮…快鬆手哥,劉老師看著呢…」女孩低頭掙著手,扭扭捏捏的說。
「周飛同學!!!!」
走廊裡蕩起劉老師的咆哮聲。
-
劉老師坐在那裡,冷著臉直直盯著男人,男人則站在她面前,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一幅受罰小學生乖乖的樣子。
兩人這樣沉默了半天,劉老師開始伸手扒拉頭髮,挑著裡面的木屑,瞇著眼說:「唉,唉,小子,別裝了啊!在我面前裝嫩,跟你實話說,老師什麼樣的歪瓜裂棗沒見過,老師這輩子帶過的學生比你射的精子還多!」
「…」男人有些吃驚的抬頭看了眼。
「怎麼啦?不服?老娘…嗯,嗯,老師在師範當大姐大的時候,你小子連精子還不是呢!」
「…」
「你就混吧你!你就張狂吧你!老師當年不比你狂?現在你再看看,老師在領導面前不還是跟個小貓一樣?你上了會就知道了,這世道有多現實!」
「…」
「不過,你這號的,還真是第一次碰到呢…」
「…」男人還是認真的看著自己有腳尖。
「還裝,還裝!…好,小子,你喜歡就接著裝吧…」劉老師唉了口氣,一臉的怒其不爭。
「…」
「唉,你看你,不就是親個嘴麼?哪兒不能親啊?非得在教室裡親?…」
「劉老師…其實,沒親上呢…」男人低著頭輕輕辯解說。
「…嗯?全世界的人都看到你親了,你說沒親?那你說說什麼叫親?--你意思非得把兩舌頭捆一起才叫親?!--小子,就憑你這不老實的態度,今天我就不能饒了你!」
「…」男人老實的閉緊了嘴。
「…」直直盯了男人半天,劉老師終於重新開口,卻張了半天不說話,又揉著腦袋喃喃說:「嗯?說到哪兒了…」
「為什麼我非得要在教室裡親嘴,劉老師。
」男人低著頭輕輕提醒。
「…閉嘴!我問你了麼?…你在教室裡當著別人面親其實也沒問題,可你有本事親,就得有本事讓別人不起哄,看你倒好,親個逼嘴,幾乎把全校都驚動了,你是沒看到門口你招來的那些個人!個個兩眼瞪得那個叫圓叫亮,不知道還以為在看毛片呢!…」
「…」
「…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老宮這一死,新校長還沒下來,也不知上面什麼安排…學校裡稍微有點資格頂上的可都在瞪著眼呢,搞不好哪個會拿這事大作文章,拿你這隻雞試試刀,豎豎自己的威信…」
「…」
「你就不能讓你老師省省心…老師帶這個班容易麼,從高一要一直帶到高三,要看你們這些猴頭猴腦三年,煩也煩死了…你認為你們老師整天有這麼多閒工夫陪你們打哈哈?這一天天的已經夠煩的了--上面文件一批批的下來,狗屁什麼要老師隊伍年輕化?我就不明白了,那些個陰毛還沒長全的怎麼就比我們這些老逼…嗯,嗯,比我們這些老貨好了?你們一撅屁股,我們就知道要拉什麼樣的屎,她們行麼?」
「…」
「小飛…」劉老師忽的換了口氣,變得語重心長:「男人麼,就該護著自己女人,否則,那還叫男人麼,這老師也不怪你,可你知道你們這一鬧,給老師帶來多大損失麼?--優秀班級獎拉倒了不說,老師這優秀教師評比…還有…」
「…」
「對了,聽他們反映的情況,怎麼人家當個班長你眼紅了?」
「…」
「現在你倒知道眼紅!…我當初讓你當,你是死活不當,說什麼『我還小呢,我這連自己都管不住呢』--你還小呢,瞅瞅,這胳膊,都有老師大腿粗了!」
「…」
「對,王軍同學確實處理事有些不大會變通,平日說話也有點…那個沖,這個很多同學都跟我反映了…可這也用不著你幫老師教育他!…什麼,人家考個第一還得罪你了?還什麼,你是讓著人家的??有本事你也考一個啊…你有什麼資格說人家王軍同學?知道人家高一入校時填的將來意向學校麼?是哈佛、劍橋,人家連北大、清華都沒看上,可再看看你,那點出息--Y市理工大學,那麼一個雞巴…嗯,嗯…大小的學校,你小子也好意思填…再說,就你那成績怎麼會填那麼個破學校?要不是看你那用不完的猴精神,我還以為你有病…看看你,就要考試了,卻是編筐耍猴的好幾天的不來學校…」
「劉老師…就,就兩天…」男人委屈的抬起頭伸出兩根指頭。
「你閉嘴!還學會反嘴了!…兩天,兩天那還不是好幾天!…好麼,第二天,乾脆騙你媽向我請假,嗯,你小子也知道自己請我不會准…可你真是病了麼,瞅瞅,這長得跟頭驢一樣,沒心沒肺的,還會生病?…電話裡聽那聲音,我倒覺得你媽媽倒是病得不輕…」
「…」男人把頭垂得更低。
「好了,不說了…來,跟老師說說,知道錯了麼?」
「知道了劉老師。
」
「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
「哪兒都錯了劉老師。
」
「…,那以後還會不會再犯?」
「一定不會了趙老師,以後再有人污辱我女人,我就把我媽送他一道污辱,別人打我左臉,我就把右臉再遞過去,還要提醒他不要使傻勁,那樣不但打不疼我,還會傷了自己手…」
「…,操,你雞巴…嗯,嗯…你小子狠,老師第一次聽到這麼誠懇的反省!」
「…」
「好,既然周飛同學已經知道錯了,認錯態度也極好…又念他是初…嗯,這類事情是初犯,老師就給他一個口頭警告,家反省!…喂!小子,給我站住!!」
「…」
「我讓你走了麼?!我讓你走了麼?!!」劉老師衝門口的男人喊:「來!好好站著!!」
男人乖乖的身低頭走過來。
劉老師從辦公桌旁凳子上拿來一個禮盒,塞到男人手裡,淡淡說:「今兒我老家裡的人又送了些土特產給我,上次送的讓你帶了些給你舅舅,你不是說你舅媽挺喜歡的麼,正好,你這順便幫我再捎些給她。
」
「劉老師,那個,上次我舅舅說了…」拿著禮盒男人猶豫起來。
「周飛同學!」劉老師陰沉著臉說:「闖這麼大禍…你真以為裝著乖乖認個錯就可以了麼,好,不見死屍不掉淚是吧,那老師現在就跟你一件一件的,好好的列列你今天犯的事,」
劉老師一邊冷冷說著一邊扒拉著頭髮,扒拉出一根木屑,輕輕擺在桌子上,緩緩說:
「一,公共場所,性侵未成年少女。
」
又扒拉出一根,擺上,說:「二,散播流言,玷污未成年少女清白。
」
又擺上一根:「三,侮辱革命導師、孔聖賢。
」
又擺一根:「四,毆打班級幹部,學習、勞動、體育標兵。
」
又一根:「五,毀壞公物。
」
忽的一愣,把手裡的東西放到眼前仔細瞅了瞅,臉一下子變得鐵青,把鐵釘狠狠的拍到桌子上,大吼:「謀殺老師!!」
話音未落,男人已夾著禮盒開門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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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蕩蕩的校門口,花壇邊,韓冰與劉靜默默站在一起。
遠遠的,像一朵牡丹一朵水蓮,並開在陽光下。
走過去,看著水蓮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周飛皺著眉冷冷的說:「你怎麼在這兒?…怎麼啦韓大委員,把全校學生,把老師都招去了,還不解氣,又在這兒等著找我算私帳?」
「…」
「那現在我就鄭重的跟韓委員道聲歉!」女孩正要說什麼,給男人狠狠堵在口裡:「是咱這臭流氓,這只癩蛤蟆忘了灑泡尿照一照自己,想吃天鵝肉,沾污了韓委員這只冰清玉潔白天鵝的聲譽!」
「不是…」
「不是?!那你是覺得那個雞巴污辱我女人不夠狠,也想過來當我面罵上幾句?」
「哥,不是…」旁邊女孩不忍。
「小靜!別替她說話!」男人仍是狠狠的瞪著眼前女孩:「好了,全校都知道我周飛找了個騷貨,現在你滿意了麼韓委員?」
「…」女孩張了張嘴,沒發出聲。
「操…她媽我最討厭你這樣的三八,整天冷著個臭臉,就像誰操了你媽沒給錢一樣…整天裝個聖女樣,怎麼別人抱一下,就弄髒你眼了?…什麼『注意影響』,我注意你媽!你她媽不喊,誰會注意?哪個雞巴會在意?!…嗯?你那是什麼表情?!嗯?你嘴唇那是在抖麼?你抖個雞巴!--你這還挺委屈的!你倒成了受害人了!…給那雞巴當著全班同學的面侮辱,你她媽想沒想過小靜的感受!!」
學校門衛這時遠遠的從小屋裡探出半個身子,一幅饒有興趣的樣子。
目光閃爍之下,一片崇拜敬仰之情,彷彿是在感歎世事輪,只覺男同胞們終於又站起來了。
「對不起…」女孩冷著臉輕輕說完就轉過身去,呆呆的走了幾步,又跑了起來。
「…」女孩都已經到了五六十米開外,男人還是張著嘴呆呆的站著。
過了半天才喃喃說:「小靜,這八婆剛才說什麼?…」
「哥,韓冰跟我道過歉了,她說她也沒想到會鬧成那樣…」劉靜看著男人說。
「…」
「她陪我在這裡,是想親口跟你道個歉。
」又扭頭看向女孩的背影,若有所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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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車裡,周飛與劉靜緊靠著坐在後排座椅上。
很長時間,兩個人都不說話。
女孩坐在靠窗位置,看著窗外,想著心事。
對韓委員的那點歉疚早隨著幾息呼吸喘了出去,這時,男人正瞅著大腿上的禮盒,皺著眉,不知該怎麼跟舅舅解釋。
「徐凡哥…,」女孩轉過臉看著男人,小心翼翼的說:「那個,王軍…,初三的時候…嗯,初三的時候…」
「我知道小靜,不用說了。
」男人把眼從禮盒上拿開,看著女孩一臉愧疚的樣子,淡淡的說。
「…」女孩愣了一下,看著男人不說話。
男人伸過手把女孩攬到懷裡,說:「小靜,那時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發展到什麼程度,你都沒錯--要知道,哥哥就是活著,你也有資格喜歡上別的男人,別說那時哥哥都死了快兩年了。
」
「…」女孩呆呆的不說話,眼慢慢的濕了。
「小靜,聽那雞巴的口氣,他知道你被人…強姦的事了?」
「…」女孩點了點頭,說:「知道。
」
「…」男人呆了呆,把女孩摟緊說:「小靜,我可以讓所有人都閉嘴,可哥哥管不了別人心裡怎麼想,不能讓像王軍這樣的狗屁男人心裡不存齷齪的念頭…小靜,.B.知道麼,別人怎麼看你其實不重要,關鍵是你自己怎麼看自己…」
「…」
「小靜,不要去在意別人怎麼想,只要記著一點--在哥哥心裡,你比哪個女人都要純潔。
」
「…」淚從女孩眼裡慢慢溢了出來。
「小靜…」輕輕撫著女孩的肩,男人看向窗外淡淡的說:「活在這樣骯髒的一個世上,能夠遇到一個天使,你知道哥哥有多幸運麼…能得到你,你知道哥哥有多幸福麼…哥哥現在很慚愧,有那麼多的女人…小靜,你能原諒哥哥麼?…」
「…」女孩不說話,只是伸出手緊緊抱住男人。
「…」
男人不再開口,只是端詳著懷裡的女孩,細細體味著這世裡兩人難得的心靈相觸的這一片刻,想著兩人兩世的絲絲點點,想著前世裡初中、高中時兩人一起走過的那些美好時光,那時,他只有一個她,她心裡也只容得下一個他,生命對於兩人而言,只是一天接著一天的甜蜜、幸福…
現在懷裡抱著的軀體明明是如昔的嬌艷,卻已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再想想自己--又何嘗還是原來那個純真癡情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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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雅在廚房切著黃瓜,左手按著,右手的刀卻不動地方,只見菜上的一片黃瓜給她一刀一刀慢慢剁成漿糊狀。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過神來,忙擦了擦臉,說:「考完試了小靜?小怡在屋裡睡呢,過一會兒你過去喊她吃飯。
」
隔了半天不見身後人答腔,又認真的摸了摸臉,邊轉身邊說:「怎麼啦小靜?考得不好?沒關…」
住了口,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紅紅的眼裡頓時又湧出兩行淚,向前邁了一步,卻又停了下來,嘴張了張,喃喃說:「對不起老公,對不起老公…」
男人上前把她擁進懷裡,也不說話,輕輕的撫著她的後背。
女人「哇」的哭出聲來:「老公,…別不要我!別不要我…」
看著女人悲痛欲絕的樣子,男人當然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緊緊咬著牙,努力壓制著心裡的憤怒,身子不由的顫抖起來,也不說話,只是更加溫柔的撫摸著女人。
又過了些時候,男人輕輕的說:「說什麼傻話啊寶寶,你這麼好,老公哪會不要你…老公這麼花心,寶寶別不要老公才好…」
「嗚…老公,我給,我給…嗚…」
男人正要安慰,見身後兩個女孩靠上來,在旁邊緊緊的抱住女人,兩個人也是滿臉的淚水。
舊傷添新恨,男人更是怒火上湧,用力壓了壓,繼續緩緩的柔聲說:「寶寶,你不用說了…老公明白,這又不是你的錯…沒事的寶寶,老公心裡,寶寶跟以前一樣的冰清玉潔,啊,別哭了…來,寶寶,跟哥哥說說是誰就可以了…」
「…」
「啊,寶寶,聽話,多大點事,別哭了啦,你知道是誰吧?」
「…」女人抽泣著點點頭。
「好,那就好辦…」男人不由的咬著牙說:「老子不把你雞巴割了,就不姓徐…也不姓周!」
「…」女人愣了一下,臉一紅說:「老公,可…」
「可什麼寶寶?…嗯?你不忍心?」男人陰著臉冷冷的說--還她媽的操出感情了?
「啊…老公…你別生我氣,不是的…嗚…」女人一急,哇的又哭出聲來。
「強姦你的不只一個?!」男人呆了一下,不由的把哭泣的女人抱緊,見另兩個女孩哭得更是凶。
強忍著情緒,男人眼裡含著淚,紅著眼顫著手輕拍著女人的肩膀說:「寶寶,沒事,沒事…對了寶寶,什麼時候的事兒?去醫院檢查了麼?」
「上,上週五…沒呢…需要,需要檢查的麼老公?」女人抽著鼻子說。
「…,唉,傻寶寶,這事當然得去,你想想…好了,寶寶,別哭了,現在去檢查也不晚,一會兒跟老公去趟醫院,來老公再幫著揉揉…在老公懷裡睡一覺,醒過來就啥事也沒了…啊,別怕寶寶,等著看老公給你出氣就行了…」
又呲著牙狠狠說:「操,有幾個我閹幾個!!…我要把他們的雞巴全割下來,給寶寶燉著吃!炒著吃!醃著…」
「老公,就一個的…」
「…」
「可,她沒…她沒那個…雞巴…」
「嗯?你說什麼?他沒有雞巴,還強姦個…」
男人忽的住了口,呆了呆看著女人說:「『他』是女人?!」
「…」女人紅著臉點點頭。
「…」男人長長舒了一口氣,隔了一會兒心下又一陣大怒:「一個雞巴女人還強姦個屁!這怎麼能夠!!」
「…,她用嘴…還用她的…她的下面摩…」女人趴在男人懷裡細不可聞的解釋。
「嗯?『下面磨』?…這樣麼?」男人邊說著邊好奇的把兩根大拇指張開,再把兩隻手掌在拇指與食指的弧底叉開,磨了磨。
「…」女人臉更是紅,點點頭。
「嗯,那倒真是沒什麼寶寶…」從八十個男人輪姦換成女人的嘴舔逼磨,男人頓覺心頭的一塊大石頭給掀了去,烏雲撥去見晴日,不由的喃喃說,看到懷裡女人正呆呆的看著他,忽的醒過神,忙改口說:「不行,女人也不行!寶寶的小逼豈是誰都能玩的?!跟老公說說是誰!看我怎麼收拾她!」
男人說的嚴厲,語氣卻已不再像剛才那麼陰森。
「我上司…老公,我以前跟你說過的…她摸我屁股…」
「啊…」男人呆了一下,想了起來,一陣的愧疚,可馬上又自覺的把這愧疚轉化成對強姦犯的憤怒,厲聲說:「警察局裡怎麼會有這樣的敗類!她不是知道你是二叔介紹進去的麼,真是好膽,真是無法無天了,我要跟二叔好好反映反映這事…嗯,不行,光反映哪能夠!操!敢動我的女人!!」
「…不過,老公,她很凶的,警局裡的人都怕她…」
「一個雞巴女人,還能凶出個鳥來?!老子一雞巴下去…啊寶寶,不是說你們,你們當然不雞巴…你是哪個科室寶寶,上面分管領導是誰?」男人問完,腦子裡一閃,只覺一陣冷風吹過,失神的喃喃自語起來:「…啊,想起來,二叔最初好像說過的,什麼隊長來著…嗯,隊長?女隊長?…」
「是韓德功,韓叔…老公,不過,柔柔…柔柔平日對我很好的,挺護著我的,她…」
「柔柔?」男人心臟猛的跳了一下。
「嗯,她叫崔千柔,不過,她讓我叫她柔柔,我聽別人都叫她小崔的…老公,你,你怎麼啦?…老公你怎麼啦,你別嚇我老公…」
只見男人一動不動,呆在原地,大眼圓睜,忽而皺眉,忽而咬牙,終於口一張,吐出圓圓大大的三個字:
「崔千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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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35、陰插陽錯
35、陰插陽錯
「你怎麼啦老公?」趙小雅一臉擔憂的看著男人。
「二叔!你狠!你這不是整我麼!明知道我跟那個八婆不對付……」男人心
裡想著,忽的又想起那天跟二叔說開帳戶的事,那天二叔說起八婆來,想說什麼
又欲言又止的,應該是想跟他交待這事的……「操,你老多說一句會死麼……」
男人恍惚半天,終於開口說:「寶寶,你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的跟老公說說!」
「老公……」女人看看旁邊兩個女孩。
「嗯,小靜、小怡,今晚的飯菜交給你們了,我跟你們趙姐姐去談談事情,
走寶寶,去你臥室……走啊寶寶,愣著幹嘛?」
-
床上,趙小雅躺在男人懷裡:「上週二,同事聚會,她跟那些男人喝了很多
酒……衛生間裡,她抱著我說他喜歡我,說她從第一眼就看上我了……我很害怕,
跟她說我已經有老公了。
」
「……」
「她跟我說,男人既骯髒,又花心,說你們結完婚,只會把孩子、老婆扔在
家裡不管,整天出去找野女人……說她會一心一意對我,會一輩子對我好。
」
「……」
「她親我,我把她嘴唇咬破了。
第二天,柔柔跟我道歉,說當時她只是喝多
了,讓我別放在心上,說她以後不會再那樣了。
」
「……」
「上週五,上班的時候,柔柔給我鑰匙讓我去她家拿份文件,說是她走不開。
……沒想到她在後面跟著也了家,把我堵在她臥室裡,……把我手腳捆在兩頭
床柱上……」
「……」
「老公,我……嗯……我反抗了,可她力氣太大,我想喊,可……嗯……嘴
給她用……膠帶膠住了……嗯……」
「然後呢……」見女人喘息著老半天不吭聲,男人輕輕催促說。
「老,老公……嗯……能不能把手拿開……我,嗯……我好難受……」
「她這樣摸你了麼寶寶?」男人繼續揉著女人的兩對大乳。
「嗯,她親……」女人低下頭。
男人輕輕的把女人的襯衣、乳罩扒了下去,讓兩隻尖乳跳了出來,又把女人
撲倒在身上,吸吮著乳暈說:「這樣麼?」
「……」女人張口低聲呻吟。
「接著說寶寶,然後呢?」男人一邊吸著一邊說。
「親……親我下面老公……」
「好,寶寶。
」男人把身子慢慢移下去,去扒女人的裙子。
「不,不是老公……我,我是說她親了我下面……」
「那老公就不可以麼?」
一邊說著,男人一邊把女人的內褲擼了下去,又故作生氣的說:「寶寶,你
這是想她濕的麼?」
也不等女人話,把頭投進她胯間,整個含住垂涎欲滴的密縫,長長的一吮,
那圓潤的翹臀隨著這一吮猛攻的向上一抬,把柔若無骨的苗細身子彎成一個拱形。
還沒等落下,長長、鮮嫩的陰芽又給男人緊緊含住,又一陣長吮,那細細的
身子又抖動一番,女人一聲緊似一聲的喘息起來,像是馬上要喘不上氣,牙縫裡
擠出一個羞羞的聲音:「老公,我想要……給我……」
男人卻不動,忽的想起什麼問:「寶寶,給女人舔一下,也沒什麼的,亭亭
和琳琳不是都舔過你麼?……跟我說一下不就得了?怎麼你那麼大反應?」
「……亭亭,琳琳,那是老公讓舔的。
可……她還用,用那個磨我,老公,
我……我還來,來了……」
「什麼來了寶寶?」
「……高,高潮了老公……」
「……」
「老公,對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故意的倒也好!」男人咬著牙狠狠的想著:「……死八婆,你狠!用個
逼就把我老婆搞高潮了!……要是把俺老婆搞成同性戀了,我她媽還有臉挺著雞
巴活麼?」
「對不起,老公……」看著男人的神情,女人小心的說。
「這怎麼能怪你呢寶寶,」男人醒過神,忙輕輕安慰起來:「其實,讓女人
舔一下,磨一下是沒什麼的寶寶……」
男人忽的一停,改口說:「不過,必須先徵求老公的同意,知道了麼寶寶。
」
「……」女人羞羞的點點頭。
「寶寶,老公問一下,是她的逼磨得好呢,還是老公的雞巴插的好呢?」
「……,老公,我天天晚上都夢到……你……你插……」
-
「哥,吃飯……」劉靜推開門,小臉瞬間變得通紅。
只見眼前一張雙人床,男人雙腳搭在地上坐在床邊,趙姐姐一絲不掛的臉沖
門跨坐在哥哥胯上,雙手扶著男人的大腿,身子上下慢慢艱難的聳動著。
那暈紅嬌美的小臉,在夕陽的餘輝下閃著潤澤的光芒,起伏裡,一臉的陶醉
之情,胯間那根深褐色的肉棒全根通濕,忽隱忽現……
劉靜呆呆的看著,忽的驚了一下,聽身後妹妹說:「姐姐,愣著看什麼呢,
餓死了都,快叫哥……啊!……」
劉怡看著屋內景象,捂上嘴,跟姐姐一樣的呆站在原地。
「小靜、小怡,快進來!……嗯,再把門關上--讓外人看到像什麼!!」
男人喘著粗氣說。
兩個女孩聽話的關了門,走了進來。
女人瞇著眼,呻吟著,一刻不停的在肉柱上套弄著,彷彿不知道屋裡新來了
兩個觀眾--只是那逼口處,一波又一波的淫液湧出來,沿著肉柱向下淌去。
兩個女孩一邊看著,不由的一點點的靠近,眼睛始終不離眼前一男一女的身
體連結處。
只見趙姐姐濃密的陰毛下面,那長的出奇的陰蒂高高的豎著,哥哥從乳房上
讓出一隻手,撫摸著移向逼戶,先在逼口沾了些粘液,把指肚輕輕的點上陰尖,
每點一下,趙姐姐就會輕叫一聲,同時身子猛的向上聳動一下。
那吟聲像是在蜜液裡浸泡過,淫靡不堪--哪裡還是那個嫻靜內斂的大姐姐
模樣?
姐妹兩人輕輕的夾緊雙腿,嚥著唾沫,又不由的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臉上
彷彿看到自己的情慾,嬌紅的臉頰更加的紅潤起來……
-
一男三女,四人圍坐在餐桌上,沉默的吃著飯。
三個女孩都紅著臉,扭捏不已,只有男人神色泰然自若,臉皮厚似牛皮,堅
不可摧--彷彿剛才當著兩個未成年少女的面,把女人操得全身綿軟、胡言亂語
的人不是他。
「寶寶,那個狗屁單位以後別去了,我讓二叔幫你把工作辭了。
」男人一臉
嚴肅的說。
「可……老公,可我的工資就……」
「放心寶寶,你的工資他們一分錢也短不了你的,他們要是敢扣你一分錢,
我就去找韓叔……還反了他們,這警察局還無法無天了!」
「可老公,現在工作……那樣的工作多不好找……」
「寶寶,可別再可是可是的了。
這不有老公麼,老公在你還怕什麼……咱也
別找工作了,咱寶寶自己當老!」
「……」女人迷惑著看著男人。
「寶寶,別想的太多。
這兩天,你們三個大小寶寶陪老公去爬爬X山,放鬆
一下。
」
「哥,」劉靜在旁邊輕輕的說:「能不能去頤園遊樂場……小怡一直想去的
……」
「……」男人呆了一下:「那個地方你們還沒去過?」
「……」小怡紅著臉點點頭。
「……」男人濕了眼:「小怡,哥哥該打!對你一點也不關心……對了小怡,
哥哥不是都給你和你姐每人一萬塊錢的卡了麼,你這也放假好幾天了,想去,去
不就得了,哥哥也不會限制你的自由……」
「……」劉怡只是紅著臉不說話。
「哥,」劉靜旁邊輕輕的解釋說:「妹妹是想讓哥哥陪著去。
」
「……」男人久久不語,放下筷子,對著女孩輕輕的說:「小怡,過來,讓
哥哥抱抱。
」
女孩看了一眼姐姐,紅著臉慢慢的走上前,被男人輕輕抱起,放在大腿上。
男人輕輕撫摸著女孩的小手,感覺雖然比之前潤滑了許多,卻仍是粗糙的很,
不由的皺眉問:「怎麼沒摸護膚品的麼小怡?」
「好貴的哥……」女孩細細的說。
「啊,是哥哥不好,只給你們那麼點錢……你們女孩的化妝品什麼的哥哥什
麼也不懂,也不知道什麼價格,跟哥哥說說要什麼牌子的,多少錢,哥哥給你們
買……」
「不是哥,你給的錢足夠了,就是……就是一瓶得要花好幾十呢,我覺得沒
必要,錢還是省點花……」
「……」男人又是濕著眼久久不語,看看眼前這三個女孩,都是過慣苦日子,
過於會過日子的兒,歎了口氣說:「小怡,小靜,以後別給哥哥省錢,哥哥如
果養不起你們,讓你們吃苦,哪還配做你們男人,啊,以後錢不夠花了就跟哥哥
說,想買什麼就跟哥哥說……小靜,你這個當姐姐的,以後要帶個頭……」
「……」劉靜不說話,只是羞羞的點了點頭。
-
「老公……」趙小雅猶豫半天,終於張口說:「柔柔怎麼辦,她今天過來了,
說明天還要來……」
「嗯?」男人停下筷子,眉頭一皺,說:「她這還沒完沒了了?!這欺負人
都欺負上門了?!」
「老公……對不起啊……其實我資料上填的是我舅舅那裡……週六她過
去,我舅媽騙她說我去雲南老家了,可她真按我舅媽給她的去了雲南,我舅
媽說她今天從雲南來後,拿槍指著她,我舅媽就只好……」
「……」男人想著八婆一臉激憤的用槍指著女人那個舅媽的場面,不由的同
情的點了點頭。
女人這個舅媽可是個軟的一概不吃,稍微來點硬的就會尿褲子的兒。
記得
上次他拿著女人姥爺留下來的遺囑過去談判,要用遺囑交換女人寫的借據,要用
女人對房子的一部分所有權抵消為她媽媽治病所欠的錢。
明顯對她們一家有利的
事,她卻死活不同意,說什麼房子原本就是她們的,欠帳一個子也不能免。
當男
人一時氣憤把她們家的一個凳子給一巴掌拍個稀爛,這才急急的把欠條拿了出來。
「今天中午,」女人接著說:「柔柔過來,跟我道歉,說她不該對我用強的,
說她會對我負責的……我抵著門不讓她進,只是說我腦子亂的很,希望能靜一靜,
柔柔就說她明天再來……」
「八婆!這操我女人還操上癮了!還它媽的『負責』,你一個逼貨能負得起
什麼責任?!」男人心裡狠狠說,卻又聯想到「八婆」全身赤裸裸的與寶寶磨逼
的樣子,不由的身子一陣的燥熱。
「她不知道我是你老公吧寶寶?」男人問。
「……應該不知道老公。
」
「不知道就好……」男人狠狠在心裡默默念道:「好!八婆!你不是沒完了
不是?!……好!老子就陪你玩玩!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明天還來不是,
好!老子明天就要讓你體會一下什麼才叫強姦!!」
一晃眼瞅到手背上那道疤--是跟自家寶寶玩強姦時留下的,轉念又想:
「嗯,強姦,這,還不怎麼熟練啊!這連強姦個寶寶都掛了彩,要是強姦那母老
虎……那還不得讓她給生吞了?……嗯,這事只能智取……對了,小悅那天,酒
裡下的那藥……我記得跟他要過藥來著,怎麼……」
又想到崔千柔那冷顏跋扈的臉在藥物刺激下,變得風騷無比,不停向他求操
的表情,身子一陣大熱,不由冷冷一笑:「……八婆,老子要用雞巴告訴你,什
麼叫操逼!什麼叫強姦!!……」
……
-
「老公……老公……」一陣呼喚把男人從幻想裡叫出來,見三個女孩都是滿
臉擔憂的看著他。
再看桌子上她們的飯碗已經撤了下去,小吃了一驚,心想自已這陣幻想應該
耗時不短。
「老公,快吃飯吧,這菜都涼透了……老公,你剛才好嚇人啊……」
「嗯?老公有什麼嚇人的?」男人迷惑的問。
「老公,你剛才那個笑……電視裡那些個壞人都是那樣笑的……」
男人一臉迷惑的轉臉看旁邊一對姐妹,見她們也是紅著臉,幾乎同時點了點
頭。
「……」給嘴裡的飯嗆了一下,男人猛的咳嗽幾聲,忙喝了幾口水,定了定
神,然後一臉嚴肅的說:「讓你們別看那麼多韓劇,你們就是不聽!……看把你
們誤導的!你們說說他們都演了些什麼,整天就靠著張小白臉,還有半點演技麼?
--好人都讓他們演成了壞人了!!」
-
「小靜、小怡,你們去幫你們趙姐姐放放水,一會兒陪老公洗個鴛鴦浴,哥
哥先去裡屋打個電話。
」
飯後男人對女孩說,也不理女孩羞紅的臉,轉身已進了臥室。
-
「什麼事?」電話裡一個輕輕的,頗為文靜、淑女的聲音。
周飛嚇了一跳,一恍裡還以為自己打錯了電話,過了半晌才說:「小悅,那
……那是你麼?怎麼,怎麼聽著怪怪的?」
「……」
「你她媽的別這麼溫柔好麼,我受不了了,這都勃起了。
」
「……」那邊還是不吭聲。
「……」男人尷尬的咳嗽幾聲說:「病好了麼小悅?」
「嗯,沒什麼事了……我現在在上海,在檢查身體……」仍是溫柔似水。
「嗯?你病很重麼,怎麼檢查個身體得跑那麼遠?」
「……,就是做了個體檢,沒什麼大事……什麼事徐凡?」
「嗯?你真沒事?」
「……」
「啊……我有點事……那個,那天,你在我酒裡下的藥……嗯,你還有吧?」
「……,有。
」
「那個,小悅,這,那個……」男人結巴起來--這時候他只感覺對方是個
女孩子,而跟一個女人要用來迷女人的藥,總是一件讓人尷尬的事情。
「一會兒我發給你個號碼,你直接找四姨吧。
她那邊什麼藥都有。
」
「啊!聯繫她?」想到那張恨不能要閹了他的臉,男人不由的喃喃一句。
「沒事,徐凡,我已經跟四姨說了,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
「……」
「……,徐凡,如果……如果我是,如果我一直就是……的話,你高興麼?」
「嗯?你是什麼呀小悅?你說大聲點,我沒聽清。
」
「徐凡……我愛你!」
說完那邊掛了電話。
「……」男人呆呆的拿著手機,半天才過神,喃喃的說:「不用非得說出
來吧……」
-
男人按小悅發給他的電話號碼打過去。
「什麼事雞巴?!」男人剛說了聲「喂」,電話另一邊四姨便冷冷的招呼他
說。
「……」男人給嗆了一下子,剛才的那點溫情給一下子撕得粉碎,全身冰冷
一片--這個四姨不知醫治陽萎的手段怎麼樣,治療勃起倒是只需她一句話--
定了定神說:「四姨,我需要點藥,就是那種,嗯,又能讓女人全身無力,又能
讓她們發騷的那種……」
「操!雞巴!我就知道,老娘這輩子哪看錯過人?!」四姨那邊猛的提高音
量打斷他說:「老娘第一眼就看出來了你她媽不是什麼好鳥!還她媽的『渾身無
力』,就你那塊,你那身手,搞個逼還得讓人家渾身無力,我呸!你也好意思活
著!用不用老娘過去幫你按手把腳呀?!」
「……」
「還要人家發騷?雞巴,你以為發騷跟尿尿一樣麼,會那麼容易?你念過書
吧雞巴,那種藥得長期服用……哪兒有什麼一喝就發騷的藥?你她媽是不是看黃
書看多了,你以為這世上還真她媽有那種,那種什麼讓女人吃了就發騷,而且不
操逼就會死的藥?」
「……」
「雞巴,你聽好了,這裡是老了就要去養老院或是扒個坑把自己埋了的世界,
不是什麼越老越狗屁內力深厚的武俠……操,扯遠了……雞巴,知不知道那最多
都只是讓人興奮的,發不發騷還得看是什麼女人,還得靠環境、氣氛、男人長相
以及下三路的手段……」
「……」
「知不知道雞巴,讓一個男人勃起比讓一個女人發騷要容易一萬倍,你知
不知道你們男人是什麼動物?--是視覺、下半身動物!!知不知道我們女人是
什麼動物?--是感性動物!!『感性』!雞巴,知道感性什麼意思麼--我們
女人發騷得需要感覺的你以為讓你雞巴脹起來的藥就能輕易讓女人發騷?你
作夢小子!!……那些藥會讓有情慾的女人發騷的快一些罷了,如果天生的性冷
淡,那什麼藥對她來說跟吃大米飯沒什麼別……」
「……」
「嗯,還有一些不過就是像毒品一樣讓人產生幻覺什麼的……對了,那些注
射型的有些超出了老娘研究的領域,據說起碼功效是要比口服的藥物要強的多,
不過雞巴,聽好了,藥效越強副作用就會越大,就會越傷身,用長了還會有產生
依賴,你如果對人家好的話……雞巴,喂!你死了麼?沒死的話放個屁……」
「四姨,聽著呢,您接著說……」男人語氣裡一片的敬仰之情。
-
男人從臥室出來,見三個女孩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個個小臉紅紅的,哪是
在看電視的樣子。
「水放好了麼?」男人走過去問。
見三個人都紅著臉不話,又說:「還看什麼電視,快關了,陪哥哥、老公
去泡個澡。
」
又擠在她們中間,坐在沙發上說:「小靜,小怡,來,幫哥哥把衣服脫了。
」
-
不大的白色浴缸裡擠著三個人,男人全身赤條條的站在水裡,趙小雅身無一
物的跪在他身前水裡,緩緩的一邊吞吐著男人筆挺的雞巴,一邊羞羞的仰頭看著
男人。
劉怡也是全身赤裸著靠著浴缸裡邊側沿,在側面含著男人的一隻龜蛋,正輕
輕的含吮著。
而她的姐姐則挺著一對巨乳,穿著條白色的內褲,站在浴缸外,彎著腰雙手
搭在浴缸的的外沿上,探著頭正含著男人另一隻龜蛋,與妹妹一起吸吮著,舔弄
著,兩根小舌不時會碰在一起。
「嗯……」男人一邊喘息著,一邊低頭看著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美分著三
種,羞態也是三樣,望向他的眼神卻是一樣的含情脈脈……
-
男人躺在浴缸裡,被三個女孩舔得一片潤澤光亮的雞巴直直的挺在水面之上,
對著還是穿著內褲站在水缸外的女孩說:「小靜,怎麼哥哥的話也不聽了……快,
快把內褲脫了,過來!」
女孩卻仍是不動,過了會兒低著頭細聲說:「哥,我來月經了……」
「……」男人呆了一下,心裡輕歎一聲:「操!4P就這麼難麼?」
嘴裡卻安慰女孩說:「小靜,別難過,大姨媽自己要來,又不是你的事……
來,小怡,你上來!」
女孩還在猶豫,男人又指著自己的嘴對女人說:「對了,寶寶,你先跨上來,
……快,寶寶……嗯,這就對了,來,再靠近一點……來,自己動手,把小逼掰
開,哥幫寶寶舔舔傷口……」
-
男人一邊吮著女人的陰蒂,一邊挺胯迎著女孩的聳動,感覺著聳動的速度
忽的加快,知道她馬上就要來了,在女孩聳在最高處,他卻猛的把身子向後一撤,
把雞巴從穴道裡拔出來,說:「小靜,來,給哥哥含一含。
」
女孩盯著妹妹與男人的胯間,身子正是一片燥熱,聽到男人的話,先愣了一
下,反應過來後,臉再一紅,卻毫不猶豫的俯下身,仔仔細細把整個肉莖舔吮一
遍,又按男人的要求把它放妹妹濕濕的小穴裡……
眼見著妹妹又要到達高潮的邊緣,那雞巴又給男人給撤了出來,讓她再舔舐
一番……
反覆幾次,沒等她舔完,妹妹喘息著,自己動的拿著雞巴塞進小穴裡,然
後瘋了似的在上面竄起來,等男人再次拔出時,見妹妹「哇」的一聲哭了,喘息
著說:「徐凡哥!……求求你!快給我,快給小怡!!嗚……哥,小怡難受!!
快操小怡!!快操!!!……」
###############################
深夜,從趙小雅那邊出來後,周飛打了輛車急急的向家趕。
「小伙子,廣告公司的麼?」開著車的大叔忽的問。
「嗯?」
「啊,終於沒猜對。
」
「嗯?」
「要知道啊,小伙子,晚上這個點兒,我們要有三個客源……」
「嗯?」
「一個是出台的小姐,一個是喝完酒找小姐的嫖客,還有一個就是廣告公司
裡剛加完班的搞設計的。
--你這又沒喝酒……」
「……,叔叔,你給漏了一個……」
「嗯?」
「剛搞完3P半,又急趕著要家搞老娘的……」
「嗯?」
-
周飛悄悄打開門,把背包、禮盒先放到自己屋,然後穿著短褲光著腳輕輕的
來到媽媽的房門前,試了試,房門果然沒鎖,給他緩緩推開。
「小倩,等急了吧……」把門輕輕關上後,男人壓著嗓子說,藉著淡淡的月
光,見女人正趴躺在床上。
「嗯?」男人鼻子一皺,聞到一股酒味,不由問:「小倩,喝酒了?」
周飛這個媽媽平常可是從來不喝酒的,記得他上次過生日,她喝了一杯啤酒,
結果睡了一下午。
男人微微有些不悅--才幾天沒操就跟我耍小性子,這還借酒消起愁來了…
…那位都讓人強姦了,能不使勁安慰一下麼……再說又沒說不來。
轉念又想,書上都說了,這女人吧,尤其是三、四十歲的成熟女人,一旦讓
她們嘗到性愛的滋味,那可就跟吸毒上了癮一個樣。
不由又一陣的內疚,邊往床邊走邊說:「小倩,電話裡老公不是都說了今晚
會盡量趕來麼?……啊,寶寶,別生氣了,趙老師那邊真是有事……」
邊說著邊把女人身上的毛巾輕輕掀開。
「……」就著窗簾透進來的絲絲路燈光,看到眼前赤條條白白的一片,尤其
是那凹凸有形的臀瓣,男人只覺慾火一下子竄到了頭頂,短褲幾乎在瞬間給支起
了一道帳篷,喃喃的說:「小倩,原來你這都脫好了,真乖……嗯?你去燙頭了
麼小倩……對了,這樣才聽話麼,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沒事多跟小姨取取經,學
學打扮……」
「……」女人身體輕輕顫了一下。
「小倩,你看咱這如花似玉的,比小姨差到哪了?」男人邊摸著女人的白屁
股邊說,像是在誇著它,頓了頓又說:「可小姨那一打扮……嘖……我要是姨夫
的話,把雞巴磨成針也心甘情願……」
「……」女人身子又抖動了一下。
「……啊小倩,別生氣,老公就是隨口說說,其實,咱家小倩不化妝也比小
姨性感多了……再說,寶寶這處絕世美逼,估計小姨是遠遠比不上的……來,今
晚咱就用這小逼把老公的雞巴磨成針……」
一邊說著一邊把短褲褪了下去,把著肉莖,俯下身,把肉龜觸上女人的逼縫,
輕輕把兩片小陰唇撥開,只覺逼眼溫溫濕濕的,龜尖像是浸在了溫泉裡,輕喘一
聲,說:「小倩,還裝睡……這都這麼濕了……」
女人在龜尖與穴口相觸的那一瞬,身子猛的向上彈了一下。
「小倩,老公就是喜歡你這敏感的小逼……」男人把肉龜重新放逼口,女
人又抖了下身子,又一股汁液淋上肉龜。
男人拿著雞巴正在逼縫上劃弄著,女人卻顫抖著身子向旁邊猛的挪了下屁股,
把肉龜甩了出來。
「……」男人呆了一下,把肉龜重新放上,低聲訓道:「小倩!聽話,別耍
小性子!」
話音未落,肉龜又給女人甩了出去……反覆幾次,男人一陣火大,伸手就朝
那雪白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與女人的急促的悶哼一時混在一起,女人終於不再動,男人邊
拿著雞巴在女人的逼口劃弄著,邊用另一隻手揉著屁股剛給打的那一處地方,歉
聲說:「小倩,這才聽話麼……啊,聽話老公才疼你……」
劃弄裡,不一會兒,那鵝卵般大小的肉龜就給淫液塗遍,然後,順著水源來
處,緩緩把龜頭擠了進去……
-
「嗯……」身下女人悶悶的呻吟了一聲,一聽便知是經過了極力的壓抑才從
牙縫裡溢出來的。
「……」肉龜一扎進,男人便覺不對,頭嗡的一聲:「操!媽媽呢?……這
是誰?……」
龜頭仍在熾熱的小穴裡,男人呆在那裡,一時不知是該拔出來,還是裝著糊
塗繼續插進去。
猶豫好久,最終心裡殘留的些許理智戰勝了慾望,輕歎一口氣,緩緩把肉龜
拖了出來……
在逼口與龜身相別的那一刻,隨著「波」的一聲響,身下女人悶哼了一聲,
似乎在訴說著不捨……男人感受著女人的那聲悶哼,隨著龜身傳來的爽意不由的
又把肉龜又擠了進去……想了想,良心譴責之下又拔了出來……
反覆幾次,逼口處的淫水越聚越多,男人還在猶豫著,忽的內心裡一個聲音
大罵:「我操你媽!!你趕緊把自己鬮了算了!!--人家忍了半天都不反抗,
這逼水都能把雞巴浮起來了,不就是在等著你操麼!再說你如果不操她,不拖她
下水,你跟你媽的醜事怎麼辦--你不會真把你媽當自己老婆了吧?!就你這傻
子也配?!……」
男人終於不再猶豫,把肉龜再次緩緩擠了進去,正要用力向裡送,女人抖著
身子忽的自己把屁股向後一挺!
兩個人的力道在一起,加上逼內已濕滑無比,雖然男人雞巴內徑巨大無比,
前端一小半截肉莖還是輕鬆的如槍沒奶油般的進了蜜道。
「嗯……」兩個人幾乎同時舒爽的重哼一聲。
男人這時更不猶豫,一不做二不休,把身子全力向下一壓,雞巴呼嘯著向裡
扎去!
「啊……」下面女人急急的用手摀住嘴,喘息、呻吟不斷,從指縫間又漏出
長長、壓抑的嗚咽聲,像是在遭受著極大痛楚,又像是在忍受著極度的快感。
「嗯……」重重喘息一聲,男人低頭見整個肉莖幾乎給逼戶全根吃了進去,
只覺龜尖紮在一處柔軟滾燙的所在,肉柱給窒肉緊緊的攥住,反覆的揉碾著,尤
其是肉逼深處--這一瞬間它感應著快爽拖拽著把肉莖向深處吸,另一瞬間又似
乎受不了那苦楚把它向外推--顯然是處從未被開墾過的荒蕪之地。
男人看著身下性感翹圓的臀瓣被雞巴串著,不停的上下抖動著,又覺雞巴像
是插進了岩漿裡,給一重一重的窒肉裹得嚴嚴實實,不由重重的喘息幾聲,就著
感覺讓龜頭在穴底輕輕研磨了一番,裝著糊塗說:「小倩,沒想到喝過酒,你小
逼會這麼熱,這麼敏感……嗯,真舒服……小倩,以後要接著喝……嗯,幾天不
操,寶寶這小逼又緊了……真想死在你逼裡……」
「嗯……」女人隨著他這一番的研磨又細細哼了一聲。
「會是誰呢?」男人緩緩抽送著,一邊想著一邊說:「小倩,還生氣呢……
要知道,打是親……啊,別生悶氣了寶寶,來,跟老公說說,想不想老公……想
不想老公的雞巴……」
「……」女人趴在那裡,細細喘息著,沒有男人想得那麼蠢,仍是不吭聲。
「不會是小姨吧?!」聽著女人的喘息、呻吟,盯著那捲曲的長髮,男人忽
的想到,一愣間不由的把雞巴猛的撞上花心。
「嗯……」隨著男人肉龜在穴底狠狠的一磨,女人又從牙齒裡擠出一聲呻吟。
「不會的!不會的!」男人邊抽送著,邊搖搖頭:「哪可能?小姨可是從來
不喝酒的……再說,小姨有次過來跟媽媽睡在一起,第二天早飯的時候,紅著眼、
黑著眼圈說她再也不過來睡了,說她這個姐姐太會過日子,一點也不會享受生活,
說這個床太低檔,太硬,搞得她一晚上都沒睡好……說她這輩子再也不會過來睡
了……還開玩笑說,以後除非有外甥的胸脯墊著她才會在這邊過夜……」
「對,絕對不會是小姨!」得出這個結論,男人重重舒了口氣,可想著小姨
那風情萬種的樣子,內心深處卻又有一絲失望,不過,無論如何,隨著身下女人
的輕輕迎挺,雞巴抽送的愈加的自然了起來。
「不會是舅媽吧?!」男人一頓,又出了一身的冷汗。
轉念又想:「不會的!絕對不會的!!要知道……」
「是隔壁李阿姨?……不會的!……」
「是姐姐?!……嘿……更不可能……」
「是小倩的同事?……」
「會是誰呢?最好別是認識的人……她應該早已經醒了吧?可是不是也醒酒
了呢?……嗯,對了,到底是誰瞅一瞅不就得了……」
想到這裡,終於變得聰明了些的男人定了定情緒,邊緩緩抽送著雞巴,邊俯
下身伸手去掀女人趴著的臉,邊說:「來,我的好小倩,好寶寶……來,讓老公
親親……」
女人卻使勁梗著脖子,死活不側過臉讓男人親。
男人也不強求,放開手,閉上嘴,兩雙手支在女人身體兩側,全心全意的操
著下面的小逼,慢慢加快了抽提速度,一邊抽送著一邊根據女人反應找到逼內的
敏感點,加力專攻那一處地方,非得要把女人操出聲音,至少讓他知道是不是什
麼熟人……
-
夜深,人靜,臥室。
雙人床的吱吱聲,男人粗重的、女人細細壓抑的喘息聲,伴著肉體相擊、男
女性器交融的淫響,一時間,屋內淫靡一片。
男人隨著快感愈來愈烈,這時早忘了最初的目的,只是越來越重、越來越急
的抽插著,單純著追求著快感,讓它來的更加的猛烈!
感覺著女人越難越難以壓抑的喘息,感覺著女人繃得越來越緊的身子,在一
刻,在肉龜劃過那一處敏感點之後,男人順著力道,把雞巴猛的向深處扎去,狠
狠的戳進女人的花心……
女人身子猛的一陣抽搐,細細白白的脖頸霍的仰起,小口一張,輕輕的喃喃
幾聲:
「啊!……死了!死了!死了!!……」
-
兒臂般粗細的肉莖陷入女人逼戶深處,感覺著窒肉一陣猛似一陣的揉握著、
吸吮著……
肉莖隨著這一串喃喃之聲猛的脹了兩圈有餘,全身忽一陣發冷,又忽一陣發
熱,腦子裡則像是煤火上給人澆了一杯水,那慾火像是給澆息了一半,又像是更
加的漲熱起來。
這個聲音他當然熟悉--
「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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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沒幹,連寫帶校正,用了一整天時間拱出這一章來,到現在,忽的有
些累,不知自己圖的是什麼。
這裡的時間剛剛過了零點,現在算是月號,那就找點意義,算是把
這一章獻給所有的單身漢吧。
-
以後不再定期更新了,想由著自己的閒餘時間多少來寫--忙的時候就停下
來,閒的時候就多寫些。
--如果忙的時候多些,這裡提前請關注的朋友見諒。
謝謝小臉貓長期的照顧,謝謝幾位隨著劇情陪在下走過來的朋友,謝謝
各位朋友的帖--只是作個階段總結,並不是告別,告別的話已經說過一次,
再說就太沒意思了。
這個故事,寫到現在,感覺才剛開了個頭,比自己最初的預想要長很多,或
者說寫的比自己預想的要拖拉,不過,無論要寫多少章,盡量爭取把故事完全展
開後再撤。
以前對貼看得挺重的,想起來,確實挺沒意思的--這篇文終究是為自
己寫的,既然不是在學什麼雷鋒,就沒資格要求大家看完非得有所反應(沒有上
來罵的其實已經很給面子了),應該這樣才自然、才灑脫--在下愛寫不寫,大
家愛看不看。
但,這篇文如果只是寫完放在自己電腦裡,那肯定是寫不到現在的,所以,
最後特別要感謝的這個讓在下可以展示的平台,再次謝謝小臉貓。
此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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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陰插陽錯
-
「你怎麼啦老公?」趙小雅一臉擔憂的看著男人。
「二叔!你狠!你這不是整我麼!明知道我跟那個八婆不對付…」男人心裡想著,忽的又想起那天跟二叔說開帳戶的事,那天二叔說起八婆來,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的,應該是想跟他交待這事的…「操,你老多說一句會死麼…」
男人恍惚半天,終於開口說:「寶寶,你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的跟老公說說!」
「老公…」女人看看旁邊兩個女孩。
「嗯,小靜、小怡,今晚的飯菜交給你們了,我跟你們趙姐姐去談談事情,走寶寶,去你臥室…走啊寶寶,愣著幹嘛?」
-
床上,趙小雅躺在男人懷裡:「上週二,同事聚會,她跟那些男人喝了很多酒…衛生間裡,她抱著我說他喜歡我,說她從第一眼就看上我了…我很害怕,跟她說我已經有老公了。
」
「…」
「她跟我..說,男人既骯髒,又花心,說你們結完婚,只會把孩子、老婆扔在家裡不管,整天出去找野女人…說她會一心一意對我,會一輩子對我好。
」
「…」
「她親我,我把她嘴唇咬破了。
第二天,柔柔跟我道歉,說當時她只是喝多了,讓我別放在心上,說她以後不會再那樣了。
」
「…」
「上週五,上班的時候,柔柔給我鑰匙讓我去她家拿份文件,說是她走不開。
…沒想到她在後面跟著也了家,把我堵在她臥室裡,…把我手腳捆在兩頭床柱上…」
「…」
「老公,我…嗯…我反抗了,可她力氣太大,我想喊,可…嗯…嘴給她用…膠帶膠住了…嗯…」
「然後呢…」見女人喘息著老半天不吭聲,男人輕輕催促說。
「老,老公…嗯…能不能把手拿開…我,嗯…我好難受…」
「她這樣摸你了麼寶寶?」男人繼續揉著女人的兩對大乳。
「嗯,她親…」女人低下頭。
男人輕輕的把女人的襯衣、乳罩扒了下去,讓兩隻尖乳跳了出來,又把女人撲倒在身上,吸吮著乳暈說:「這樣麼?」
「…」女人張口低聲呻吟。
「接著說寶寶,然後呢?」男人一邊吸著一邊說。
「親…親我下面老公…」
「好,寶寶。
」男人把身子慢慢移下去,去扒女人的裙子。
「不,不是老公…我,我是說她親了我下面…」
「那老公就不可以麼?」
一邊說著,男人一邊把女人的內褲擼了下去,又故作生氣的說:「寶寶,你這是想她濕的麼?」
也不等女人話,把頭投進她胯間,整個含住垂涎欲滴的密縫,長長的一吮,那圓潤的翹臀隨著這一吮猛攻的向上一抬,把柔若無骨的苗細身子彎成一個拱形。
還沒等落下,長長、鮮嫩的陰芽又給男人緊緊含住,又一陣長吮,那細細的身子又抖動一番,女人一聲緊似一聲的喘息起來,像是馬上要喘不上氣,牙縫裡擠出一個羞羞的聲音:「老公,我想要…給我…」
男人卻不動,忽的想起什麼問:「寶寶,給女人舔一下,也沒什麼的,亭亭和琳琳不是都舔過你麼?…跟我說一下不就得了?怎麼你那麼大反應?」
「…亭亭,琳琳,那是老公讓舔的。
可…她還用,用那個磨我,老公,我…我還來,來了…」
「什麼來了寶寶?」
「…高,高潮了老公…」
「…」
「老公,對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故意的倒也好!」男人咬著牙狠狠的想著:「…死八婆,你狠!用個逼就把我老婆搞高潮了!…要是把俺老婆搞成同性戀了,我她媽還有臉挺著雞巴活麼?」
「對不起,老公…」看著男人的神情,女人小心的說。
「這怎麼能怪你呢寶寶,」男人醒過神,忙輕輕安慰起來:「其實,讓女人舔一下,磨一下是沒什麼的寶寶…」
男人忽的一停,改口說:「不過,必須先徵求老公的同意,知道了麼寶寶。
」
「…」女人羞羞的點點頭。
「寶寶,老公問一下,是她的逼磨得好呢,還是老公的雞巴插的好呢?」
「…,老公,我天天晚上都夢到…你…你插…」
-
「哥,吃飯…」劉靜推開門,小臉瞬間變得通紅。
只見眼前一張雙人床,男人雙腳搭在地上坐在床邊,趙姐姐一絲不掛的臉衝門跨坐在哥哥胯上,雙手扶著男人的大腿,身子上下慢慢艱難的聳動著。
那暈紅嬌美的小臉,在夕陽的餘輝下閃著潤澤的光芒,起伏裡,一臉的陶醉之情,胯間那根深褐色的肉棒全根通濕,忽隱忽現…
劉靜呆呆的看著,忽的驚了一下,聽身後妹妹說:「姐姐,愣著看什麼呢,餓死了都,快叫哥…啊!…」
劉怡看著屋內景象,捂上嘴,跟姐姐一樣的呆站在原地。
「小靜、小怡,快進來!…嗯,再把門關上--讓外人看到像什麼!!」男人喘著粗氣說。
兩個女孩聽話的關了門,走了進來。
女人瞇著眼,呻吟著,一刻不停的在肉柱上套弄著,彷彿不知道屋裡新來了兩個觀眾--只是那逼口處,一波又一波的淫液湧出來,沿著肉柱向下淌去。
兩個女孩一邊看著,不由的一點點的靠近,眼睛始終不離眼前一男一女的身體連結處。
只見趙姐姐濃密的陰毛下面,那長的出奇的陰蒂高高的豎著,哥哥從乳房上讓出一隻手,撫摸著移向逼戶,先在逼口沾了些粘液,把指肚輕輕的點上陰尖,每點一下,趙姐姐就會輕叫一聲,同時身子猛的向上聳動一下。
那吟聲像是在蜜液裡浸泡過,淫靡不堪--哪裡還是那個嫻靜內斂的大姐姐模樣?
姐妹兩人輕輕的夾緊雙腿,嚥著唾沫,又不由的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臉上彷彿看到自己的情慾,嬌紅的臉頰更加的紅潤起來…
-
一男三女,四人圍坐在餐桌上,沉默的吃著飯。
三個女孩都紅著臉,扭捏不已,只有男人神色泰然自若,臉皮厚似牛皮,堅不可摧--彷彿剛才當著兩個未成年少女的面,把女人操得全身綿軟、胡言亂語的人不是他。
「寶寶,那個狗屁單位以後別去了,我讓二叔幫你把工作辭了。
」男人一臉嚴肅的說。
「可…老公,可我的工資就…」
「放心寶寶,你的工資他們一分錢也短不了你的,他們要是敢扣你一分錢,我就去找韓叔…還反了他們,這警察局還無法無天了!」
「可老公,現在工作…那樣的工作多不好找…」
「寶寶,可別再可是可是的了。
這不有老公麼,老公在你還怕什麼…咱也別找工作了,咱寶寶自己當老!」
「…」女人迷惑著看著男人。
「寶寶,別想的太多。
這兩天,你們三個大小寶寶陪老公去爬爬X山,放鬆一下。
」
「哥,」劉靜在旁邊輕輕的說:「能不能去頤園遊樂場…小怡一直想去的…」
「…」男人呆了一下:「那個地方你們還沒去過?」
「…」小怡紅著臉點點頭。
「…」男人濕了眼:「小怡,哥哥該打!對你一點也不關心…對了小怡,哥哥不是都給你和你姐每人一萬塊錢的卡了麼,你這也放假好幾天了,想去,去不就得了,哥哥也不會限制你的自由…」
「…」劉怡只是紅著臉不說話。
「哥,」劉靜旁邊輕輕的解釋說:「妹妹是想讓哥哥陪著去。
」
「…」男人久久不語,放下筷子,對著女孩輕輕的說:「小怡,過來,讓哥哥抱抱。
」
女孩看了一眼姐姐,紅著臉慢慢的走上前,被男人輕輕抱起,放在大腿上。
男人輕輕撫摸著女孩的小手,感覺雖然比之前潤滑了許多,卻仍是粗糙的很,不由的皺眉問:「怎麼沒摸護膚品的麼小怡?」
「好貴的哥…」女孩細細的說。
「啊,是哥哥不好,只給你們那麼點錢…你們女孩的化妝品什麼的哥哥什麼也不懂,也不知道什麼價格,跟哥哥說說要什麼牌子的,多少錢,哥哥給你們買…」
「不是哥,你給的錢足夠了,就是…就是一瓶得要花好幾十呢,我覺得沒必要,錢還是省點花…」
「…」男人又是濕著眼久久不語,看看眼前這三個女孩,都是過慣苦日子,過於會過日子的兒,歎了口氣說:「小怡,小靜,以後別給哥哥省錢,哥哥如果養不起你們,讓你們吃苦,哪還配做你們男人,啊,以後錢不夠花了就跟哥哥說,想買什麼就跟哥哥說…小靜,你這個當姐姐的,以後要帶個頭…」
「…」劉靜不說話,只是羞羞的點了點頭。
-
「老公…」趙小雅猶豫半天,終於張口說:「柔柔怎麼辦,她今天過來了,說明天還要來…」
「嗯?」男人停下筷子,眉頭一皺,說:「她這還沒完沒了了?!這欺負人都欺負上門了?!」
「老公…對不起啊…其實我資料上填的是我舅舅那裡…週六她過去,我舅媽騙她說我去雲南老家了,可她真按我舅媽給她的去了雲南,我舅媽說她今天從雲南來後,拿槍指著她,我舅媽就只好…」
「…」男人想著八婆一臉激憤的用槍指著女人那個舅媽的場面,不由的同情的點了點頭。
女人這個舅媽可是個軟的一概不吃,稍微來點硬的就會尿褲子的兒。
記得上次他拿著女人姥爺留下來的遺囑過去談判,要用遺囑交換女人寫的借據,要用女人對房子的一部分所有權抵消為她媽媽治病所欠的錢。
明顯對她們一家有利的事,她卻死活不同意,說什麼房子原本就是她們的,欠帳一個子也不能免。
當男人一時氣憤把她們家的一個凳子給一巴掌拍個稀爛,這才急急的把欠條拿了出來。
「今天中午,」女人接著說:「柔柔過來,跟我道歉,說她不該對我用強的,說她會對我負責的…我抵著門不讓她進,只是說我腦子亂的很,希望能靜一靜,柔柔就說她明天再來…」
「八婆!這操我女人還操上癮了!還它媽的『負責』,你一個逼貨能負得起什麼責任?!」男人心裡狠狠說,卻又聯想到「八婆」全身赤裸裸的與寶寶磨逼的樣子,不由的身子一陣的燥熱。
「她不知道我是你老公吧寶寶?」男人問。
「…應該不知道老公。
」
「不知道就好…」男人狠狠在心裡默默念道:「好!八婆!你不是沒完了不是?!…好!老子就陪你玩玩!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明天還來不是,好!老子明天就要讓你體會一下什麼才叫強姦!!」
一晃眼瞅到手背上那道疤--是跟自家寶寶玩強姦時留下的,轉念又想:「嗯,強姦,這,還不怎麼熟練啊!這連強姦個寶寶都掛了彩,要是強姦那母老虎…那還不得讓她給生吞了?…嗯,這事只能智取…對了,小悅那天,酒裡下的那藥…我記得跟他要過藥來著,怎麼…」
又想到崔千柔那冷顏跋扈的臉在藥物刺激下,變得風騷無比,不停向他求操的表情,身子一陣大熱,不由冷冷一笑:「…八婆,老子要用雞巴告訴你,什麼叫操逼!什麼叫強姦!!…」
…
-
「老公…老公…」一陣呼喚把男人從幻想裡叫出來,見三個女孩都是滿臉擔憂的看著他。
再看桌子上她們的飯碗已經撤了下去,小吃了一驚,心想自已這陣幻想應該耗時不短。
「老公,快吃飯吧,這菜都涼透了…老公,你剛才好嚇人啊…」
「嗯?老公有什麼嚇人的?」男人迷惑的問。
「老公,你剛才那個笑…電視裡那些個壞人都是那樣笑的…」
男人一臉迷惑的轉臉看旁邊一對姐妹,見她們也是紅著臉,幾乎同時點了點頭。
「…」給嘴裡的飯嗆了一下,男人猛的咳嗽幾聲,忙喝了幾口水,定了定神,然後一臉嚴肅的說:「讓你們別看那麼多韓劇,你們就是不聽!…看把你們誤導的!你們說說他們都演了些什麼,整天就靠著張小白臉,還有半點演技麼?--好人都讓他們演成了壞人了!!」
-
「小靜、小怡,你們去幫你們趙姐姐放放水,一會兒陪老公洗個鴛鴦浴,哥哥先去裡屋打個電話。
」
飯後男人對女孩說,也不理女孩羞紅的臉,轉身已進了臥室。
-
「什麼事?」電話裡一個輕輕的,頗為文靜、淑女的聲音。
周飛嚇了一跳,一恍裡還以為自己打錯了電話,過了半晌才說:「小悅,那…那是你麼?怎麼,怎麼聽著怪怪的?」
「…」
「你她媽的別這麼溫柔好麼,我受不了了,這都勃起了。
」
「…」那邊還是不吭聲。
「…」男人尷尬的咳嗽幾聲說:「病好了麼小悅?」
「嗯,沒什麼事了…我現在在上海,在檢查身體…」仍是溫柔似水。
「嗯?你病很重麼,怎麼檢查個身體得跑那麼遠?」
「…,就是做了個體檢,沒什麼大事…什麼事徐凡?」
「嗯?你真沒事?」
「…」
「啊…我有點事…那個,那天,你在我酒裡下的藥…嗯,你還有吧?」
「…,有。
」
「那個,小悅,這,那個…」男人結巴起來--這時候他只感覺對方是個女孩子,而跟一個女人要用來迷女人的藥,總是一件讓人尷尬的事情。
「一會兒我發給你個號碼,你直接找四姨吧。
她那邊什麼藥都有。
」
「啊!聯繫她?」想到那張恨不能要閹了他的臉,男人不由的喃喃一句。
「沒事,徐凡,我已經跟四姨說了,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
「…」
「…,徐凡,如果…如果我是,如果我一直就是…的話,你高興麼?」
「嗯?你是什麼呀小悅?你說大聲點,我沒聽清。
」
「徐凡…我愛你!」
說完那邊掛了電話。
「…」男人呆呆的拿著手機,半天才過神,喃喃的說:「不用非得說出來吧…」
-
男人按小悅發給他的電話號碼打過去。
「什麼事雞巴?!」男人剛說了聲「喂」,電話另一邊四姨便冷冷的招呼他說。
「…」男人給嗆了一下子,剛才的那點溫情給一下子撕得粉碎,全身冰冷一片--這個四姨不知醫治陽萎的手段怎麼樣,治療勃起倒是只需她一句話--定了定神說:「四姨,我需要點藥,就是那種,嗯,又能讓女人全身無力,又能讓她們發騷的那種…」
「操!雞巴!我就知道,老娘這輩子哪看錯過人?!」四姨那邊猛的提高音量打斷他說:「老娘第一眼就看出來了你她媽不是什麼好鳥!還她媽的『渾身無力』,就你那塊,你那身手,搞個逼還得讓人家渾身無力,我呸!你也好意思活著!用不用老娘過去幫你按手把腳呀?!」
「…」
「還要人家發騷?雞巴,你以為發騷跟尿尿一樣麼,會那麼容易?你念過書吧雞巴,那種藥得長期服用…哪兒有什麼一喝就發騷的藥?你她媽是不是看黃書看多了,你以為這世上還真她媽有那種,那種什麼讓女人吃了就發騷,而且不操逼就會死的藥?」
「…」
「雞巴,你聽好了,這裡是老了就要去養老院或是扒個坑把自己埋了的世界,不是什麼越老越狗屁內力深厚的武俠…操,扯遠了…雞巴,知不知道那最多都只是讓人興奮的,發不發騷還得看是什麼女人,還得靠環境、氣氛、男人長相以及下三路的手段…」
「…」
「知不知道雞巴,讓一個男人勃起比讓一個女人發騷要容易一萬倍,你知不知道你們男人是什麼動物?--是視覺、下半身動物!!知不知道我們女人是什麼動物?--是感性動物!!『感性』!雞巴,知道感性什麼意思麼--我們女人發騷得需要感覺的--你以為讓你雞巴脹起來的藥就能輕易讓女人發騷?你作夢小子!!…那些藥會讓有情慾的女人發騷的快一些罷了,如果天生的性冷淡,那什麼藥對她來說跟吃大米飯沒什麼別…」
「…」
「嗯,還有一些不過就是像毒品一樣讓人產生幻覺什麼的…對了,那些注射型的有些超出了老娘研究的領域,據說起碼功效是要比口服的藥物要強的多,不過雞巴,聽好了,藥效越強副作用就會越大,就會越傷身,用長了還會有產生依賴,你如果對人家好的話…雞巴,喂!你死了麼?沒死的話放個屁…」
「四姨,聽著呢,您接著說…」男人語氣裡一片的敬仰之情。
-
男人從臥室出來,見三個女孩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個個小臉紅紅的,哪是在看電視的樣子。
「水放好了麼?」男人走過去問。
見三個人都紅著臉不話,又說:「還看什麼電視,快關了,陪哥哥、老公去泡個澡。
」
又擠在她們中間,坐在沙發上說:「小靜,小怡,來,幫哥哥把衣服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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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白色浴缸裡擠著三個人,男人全身赤條條的站在水裡,趙小雅身無一物的跪在他身前水裡,緩緩的一邊吞吐著男人筆挺的雞巴,一邊羞羞的仰頭看著男人。
劉怡也是全身赤裸著靠著浴缸裡邊側沿,在側面含著男人的一隻龜蛋,正輕輕的含吮著。
而她的姐姐則挺著一對巨乳,穿著條白色的內褲,站在浴缸外,彎著腰雙手搭在浴缸的的外沿上,探著頭正含著男人另一隻龜蛋,與妹妹一起吸吮著,舔弄著,兩根小舌不時會碰在一起。
「嗯…」男人一邊喘息著,一邊低頭看著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美分著三種,羞態也是三樣,望向他的眼神卻是一樣的含情脈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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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躺在浴缸裡,被三個女孩舔得一片潤澤光亮的雞巴直直的挺在水面之上,對著還是穿著內褲站在水缸外的女孩說:「小靜,怎麼哥哥的話也不聽了…快,快把內褲脫了,過來!」
女孩卻仍是不動,過了會兒低著頭細聲說:「哥,我來月經了…」
「…」男人呆了一下,心裡輕歎一聲:「操!4P就這麼難麼?」
嘴裡卻安慰女孩說:「小靜,別難過,大姨媽自己要來,又不是你的事…來,小怡,你上來!」
女孩還在猶豫,男人又指著自己的嘴對女人說:「對了,寶寶,你先跨上來,…快,寶寶…嗯,這就對了,來,再靠近一點…來,自己動手,把小逼掰開,哥幫寶寶舔舔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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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邊吮著女人的陰蒂,一邊挺胯迎著女孩的聳動,感覺著聳動的速度忽的加快,知道她馬上就要來了,在女孩聳在最高處,他卻猛的把身子向後一撤,把雞巴從穴道裡拔出來,說:「小靜,來,給哥哥含一含。
」
女孩盯著妹妹與男人的胯間,身子正是一片燥熱,聽到男人的話,先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臉再一紅,卻毫不猶豫的俯下身,仔仔細細把整個肉莖舔吮一遍,又按男人的要求把它放妹妹濕濕的小穴裡…
眼見著妹妹又要到達高潮的邊緣,那雞巴又給男人給撤了出來,讓她再舔舐一番…
反覆幾次,沒等她舔完,妹妹喘息著,自己動的拿著雞巴塞進小穴裡,然後瘋了似的在上面竄起來,等男人再次拔出時,見妹妹「哇」的一聲哭了,喘息著說:「徐凡哥!…求求你!快給我,快給小怡!!嗚…哥,小怡難受!!快操小怡!!快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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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從趙小雅那邊出來後,周飛打了輛車急急的向家趕。
「小伙子,廣告公司的麼?」開著車的大叔忽的問。
「嗯?」
「啊,終於沒猜對。
」
「嗯?」
「要知道啊,小伙子,晚上這個點兒,我們要有三個客源…」
「嗯?」
「一個是出台的小姐,一個是喝完酒找小姐的嫖客,還有一個就是廣告公司裡剛加完班的搞設計的。
--你這又沒喝酒…」
「…,叔叔,你給漏了一個…」
「嗯?」
「剛搞完3P半,又急趕著要家搞老娘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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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悄悄打開門,把背包、禮盒先放到自己屋,然後穿著短褲光著腳輕輕的來到媽媽的房門前,試了試,房門果然沒鎖,給他緩緩推開。
「小倩,等急了吧…」把門輕輕關上後,男人壓著嗓子說,藉著淡淡的月光,見女人正趴躺在床上。
「嗯?」男人鼻子一皺,聞到一股酒味,不由問:「小倩,喝酒了?」
周飛這個媽媽平常可是從來不喝酒的,記得他上次過生日,她喝了一杯啤酒,結果睡了一下午。
男人微微有些不悅--才幾天沒操就跟我耍小性子,這還借酒消起愁來了…那位都讓人強姦了,能不使勁安慰一下麼…再說又沒說不來。
轉念又想,書上都說了,這女人吧,尤其是三、四十歲的成熟女人,一旦讓她們嘗到性愛的滋味,那可就跟吸毒上了癮一個樣。
不由又一陣的內疚,邊往床邊走邊說:「小倩,電話裡老公不是都說了今晚會盡量趕來麼?…啊,寶寶,別生氣了,趙老師那邊真是有事…」
邊說著邊把女人身上的毛巾輕輕掀開。
「…」就著窗簾透進來的絲絲路燈光,看到眼前赤條條白白的一片,尤其是那凹凸有形的臀瓣,男人只覺慾火一下子竄到了頭頂,短褲幾乎在瞬間給支起了一道帳篷,喃喃的說:「小倩,原來你這都脫好了,真乖…嗯?你去燙頭了麼小倩…對了,這樣才聽話麼,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沒事多跟小姨取取經,學學打扮…」
「…」女人身體輕輕顫了一下。
「小倩,你看咱這如花似玉的,比小姨差到哪了?」男人邊摸著女人的白屁股邊說,像是在誇著它,頓了頓又說:「可小姨那一打扮…嘖…我要是姨夫的話,把雞巴磨成針也心甘情願…」
「…」女人身子又抖動了一下。
「…啊小倩,別生氣,老公就是隨口說說,其實,咱家小倩不化妝也比小姨性感多了…再說,寶寶這處絕世美逼,估計小姨是遠遠比不上的…來,今晚咱就用這小逼把老公的雞巴磨成針…」
一邊說著一邊把短褲褪了下去,把著肉莖,俯下身,把肉龜觸上女人的逼縫,輕輕把兩片小陰唇撥開,只覺逼眼溫溫濕濕的,龜尖像是浸在了溫泉裡,輕喘一聲,說:「小倩,還裝睡…這都這麼濕了…」
女人在龜尖與穴口相觸的那一瞬,身子猛的向上彈了一下。
「小倩,老公就是喜歡你這敏感的小逼…」男人把肉龜重新放逼口,女人又抖了下身子,又一股汁液淋上肉龜。
男人拿著雞巴正在逼縫上劃弄著,女人卻顫抖著身子向旁邊猛的挪了下屁股,把肉龜甩了出來。
「…」男人呆了一下,把肉龜重新放上,低聲訓道:「小倩!聽話,別耍小性子!」
話音未落,肉龜又給女人甩了出去…反覆幾次,男人一陣火大,伸手就朝那雪白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與女人的急促的悶哼一時混在一起,女人終於不再動,男人邊拿著雞巴在女人的逼口劃弄著,邊用另一隻手揉著屁股剛給打的那一處地方,歉聲說:「小倩,這才聽話麼…啊,聽話老公才疼你…」
劃弄裡,不一會兒,那鵝卵般大小的肉龜就給淫液塗遍,然後,順著水源來處,緩緩把龜頭擠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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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身下女人悶悶的呻吟了一聲,一聽便知是經過了極力的壓抑才從牙縫裡溢出來的。
「…」肉龜一扎進,男人便覺不對,頭嗡的一聲:「操!媽媽呢?…這是誰?…」
龜頭仍在熾熱的小穴裡,男人呆在那裡,一時不知是該拔出來,還是裝著糊塗繼續插進去。
猶豫好久,最終心裡殘留的些許理智戰勝了慾望,輕歎一口氣,緩緩把肉龜拖了出來…
在逼口與龜身相別的那一刻,隨著「波」的一聲響,身下女人悶哼了一聲,似乎在訴說著不捨…男人感受著女人的那聲悶哼,隨著龜身傳來的爽意不由的又把肉龜又擠了進去…想了想,良心譴責之下又拔了出來…
反覆幾次,逼口處的淫水越聚越多,男人還在猶豫著,忽的內心裡一個聲音大罵:「我操你媽!!你趕緊把自己鬮了算了!!--人家忍了半天都不反抗,這逼水都能把雞巴浮起來了,不就是在等著你操麼!再說你如果不操她,不拖她下水,你跟你媽的醜事怎麼辦--你不會真把你媽當自己老婆了吧?!就你這傻子也配?!…」
男人終於不再猶豫,把肉龜再次緩緩擠了進去,正要用力向裡送,女人抖著身子忽的自己把屁股向後一挺!
兩個人的力道在一起,加上逼內已濕滑無比,雖然男人雞巴內徑巨大無比,前端一小半截肉莖還是輕鬆的如槍沒奶油般的進了蜜道。
「嗯…」兩個人幾乎同時舒爽的重哼一聲。
男人這時更不猶豫,一不做二不休,把身子全力向下一壓,雞巴呼嘯著向裡扎去!
「啊…」下面女人急急的用手摀住嘴,喘息、呻吟不斷,從指縫間又漏出長長、壓抑的嗚咽聲,像是在遭受著極大痛楚,又像是在忍受著極度的快感。
「嗯…」重重喘息一聲,男人低頭見整個肉莖幾乎給逼戶全根吃了進去,只覺龜尖紮在一處柔軟滾燙的所在,肉柱給窒肉緊緊的攥住,反覆的揉碾著,尤其是肉逼深處--這一瞬間它感應著快爽拖拽著把肉莖向深處吸,另一瞬間又似乎受不了那苦楚把它向外推--顯然是處從未被開墾過的荒蕪之地。
男人看著身下性感翹圓的臀瓣被雞巴串著,不停的上下抖動著,又覺雞巴像是插進了岩漿裡,給一重一重的窒肉裹得嚴嚴實實,不由重重的喘息幾聲,就著感覺讓龜頭在穴底輕輕研磨了一番,裝著糊塗說:「小倩,沒想到喝過酒,你小逼會這麼熱,這麼敏感…嗯,真舒服…小倩,以後要接著喝…嗯,幾天不操,寶寶這小逼又緊了…真想死在你逼裡…」
「嗯…」女人隨著他這一番的研磨又細細哼了一聲。
「會是誰呢?」男人緩緩抽送著,一邊想著一邊說:「小倩,還生氣呢…要知道,打是親…啊,別生悶氣了寶寶,來,跟老公說說,想不想老公…想不想老公的雞巴…」
「…」女人趴在那裡,細細喘息著,沒有男人想得那麼蠢,仍是不吭聲。
「不會是小姨吧?!」聽著女人的喘息、呻吟,盯著那捲曲的長髮,男人忽的想到,一愣間不由的把雞巴猛的撞上花心。
「嗯…」隨著男人肉龜在穴底狠狠的一磨,女人又從牙齒裡擠出一聲呻吟。
「不會的!不會的!」男人邊抽送著,邊搖搖頭:「哪可能?小姨可是從來不喝酒的…再說,小姨有次過來跟媽媽睡在一起,第二天早飯的時候,紅著眼、黑著眼圈說她再也不過來睡了,說她這個姐姐太會過日子,一點也不會享受生活,說這個床太低檔,太硬,搞得她一晚上都沒睡好…說她這輩子再也不會過來睡了…還開玩笑說,以後除非有外甥的胸脯墊著她才會在這邊過夜…」
「對,絕對不會是小姨!」得出這個結論,男人重重舒了口氣,可想著小姨那風情萬種的樣子,內心深處卻又有一絲失望,不過,無論如何,隨著身下女人的輕輕迎挺,雞巴抽送的愈加的自然了起來。
「不會是舅媽吧?!」男人一頓,又出了一身的冷汗。
轉念又想:「不會的!絕對不會的!!要知道…」
「是隔壁李阿姨?…不會的!…」
「是姐姐?!…嘿…更不可能…」
「是小倩的同事?…」
「會是誰呢?最好別是認識的人…她應該早已經醒了吧?可是不是也醒酒了呢?…嗯,對了,到底是誰瞅一瞅不就得了…」
想到這裡,終於變得聰明了些的男人定了定情緒,邊緩緩抽送著雞巴,邊俯下身伸手去掀女人趴著的臉,邊說:「來,我的好小倩,好寶寶…來,讓老公親親…」
女人卻使勁梗著脖子,死活不側過臉讓男人親。
男人也不強求,放開手,閉上嘴,兩雙手支在女人身體兩側,全心全意的操著下面的小逼,慢慢加快了抽提速度,一邊抽送著一邊根據女人反應找到逼內的敏感點,加力專攻那一處地方,非得要把女人操出聲音,至少讓他知道是不是什麼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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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臥室。
雙人床的吱吱聲,男人粗重的、女人細細壓抑的喘息聲,伴著肉體相擊、男女性器交融的淫響,一時間,屋內淫靡一片。
男人隨著快感愈來愈烈,這時早忘了最初的目的,只是越來越重、越來越急的抽插著,單純著追求著快感,讓它來的更加的猛烈!
感覺著女人越難越難以壓抑的喘息,感覺著女人繃得越來越緊的身子,在一刻,在肉龜劃過那一處敏感點之後,男人順著力道,把雞巴猛的向深處扎去,狠狠的戳進女人的花心…
女人身子猛的一陣抽搐,細細白白的脖頸霍的仰起,小口一張,輕輕的喃喃幾聲:
「啊!…死了!死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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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臂般粗細的肉莖陷入女人逼戶深處,感覺著窒肉一陣猛似一陣的揉握著、吸吮著…
肉莖隨著這一串喃喃之聲猛的脹了兩圈有餘,全身忽一陣發冷,又忽一陣發熱,腦子裡則像是煤火上給人澆了一杯水,那慾火像是給澆息了一半,又像是更加的漲熱起來。
這個聲音他當然熟悉--
「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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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沒幹,連寫帶校正,用了一整天時間拱出這一章來,到現在,忽的有些累,不知自己圖得是什麼。
這裡的時間剛剛過了零點,現在算是月號,那就找點意義,算是把這一章獻給所有的單身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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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不再定期更新了,想由著自己的閒餘時間多少來寫--忙的時候就停下來,閒的時候就多寫些。
--如果忙的時候多些,這裡提前請關注的朋友見諒。
謝謝小臉貓長期的照顧,謝謝幾位隨著劇情陪在下走過來的朋友,謝謝各位朋友的帖--只是作個階段總結,並不是告別,告別的話已經說過一次,再說就太沒意思了。
這個故事,寫到現在,感覺才剛開了個頭,比自己最初的預想要長很多,或者說寫的比自己預想的要拖拉,不過,無論要寫多少章,盡量爭取把故事完全展開後再撤。
以前對貼看得挺重的,想起來,確實挺沒意思的--這篇文終究是為自己寫的,既然不是在學什麼雷鋒,就沒資格要求大家看完非得有所反應(沒有上來罵的其實已經很給面子了),應該這樣才自然、才灑脫--在下愛寫不寫,大家愛看不看。
但,這篇文如果只是寫完放在自己電腦裡,那肯定是寫不到現在的,所以,最後特別要感謝的這個讓在下可以展示的平台,再次謝謝小臉貓。
此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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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36、二分之一強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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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二分之一強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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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陰道深處的痙攣已平息很久,男人仍兩手支著床趴在女人身上,呆呆的一動不動,浸在陰道裡的雞巴卻更是堅硬如鐵,脹粗了有兩圈有餘,在裡面還輕輕的跳動著。
女人彷彿這時才醒了過來,緩緩側過臉,瞇醉著眼,嬌聲說:「老公…你今天真厲害…我…我還想要…」
男人也彷彿從冰川裡甦醒了過來,心裡重重舒了口氣--「小姨這還醉著,迷糊著呢…把我當姨夫了…」
「老公…親親…嗚…」女人輕聲嬌吟,吟聲未落,小嘴已給男人含去,於是,嬌喘著與男人親吻起來。
一邊吸吮著女人的小舌,男人一邊拔出雞巴,把女人身子翻過來,仰面躺著,再慢慢找準位置,把雞巴緩緩向裡插去,只覺那一處洞穴,像溫泉一樣汩汩的湧著熱湯。
柔嫩的窒肉緊緊咂著肉莖,明明內徑相差極大的一陰一陽,卻毫不費力的融在一起。
當龜尖再次探上穴心,女人小舌停了吮吸,「嗚嗚」的輕聲長吟,一幅久旱逢甘露的模樣。
在女人的「嗚嗚」聲裡,感受著小逼的火熱與緊窄,男人捨不得大抽大送,唯怕暴殄了這頓美餐,讓肉莖在小穴裡緩緩的抽送著,細細品味著它的羞澀、它的溫情、它越來越大膽的動迎湊。
男人的膽子也越來越大,某一刻,甚至把女人滿沾著晶瑩汗水的小臉移到亮處,也不管女人是否醒了酒,能否把他認出來,抽插裡細細的品著女人那一刻的羞意,俯下身吻吻女人的鼻樑,再吻吻睫毛…抬起頭再細細端詳,慢慢的女人的眼神也不再閃躲,微微喘息著與男人對視起來…
兩個人沉默著,喘息著,都不著急要達到那性愛的高點,全心體會著每一刻的愉悅…
房間裡只餘兩人一粗一細、忽急忽緩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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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頓細細長長的吟叫之後,女人揚著濕濕的長髮,直直盯著男人,顫抖著身子,喘息著說:「我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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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一女像是剛從水裡爬出來,女人給男人壓在身下,捲曲的長髮早已給汗水浸透,凌亂的貼在臉上,襯得那張小臉愈發的俏麗迷人…女人全身無力,眼神迷離的直直盯著男人,完全被動的承受著男人一浪狠似一浪的蹂虐,小嘴忽的又一張,輕輕而急促的說:「快!快!死了!死了!…」
女人身子一弓,猛的把雙臂張開,緊緊摟住男人,在男人耳邊綿綿不斷的呻吟、喘息,小口微張,輕輕道:「給我…給我…」
男人只覺女人逼戶在一陣痙攣之後,花心一開,噴出岩漿一般滾熱的汁液,打上他全速馳騁的肉莖上面,幾乎要把它融化掉。
隨著女人那幾聲呻吟、輕訴,男人再也忍耐不住,把肉莖向花心猛的扎去!
下一刻,在女人的尖叫聲裡,龜尖與花心緊緊鑲在一起,隨著男人幾聲低吼,股股精液重重的射進女人的子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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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裸身坐在客廳沙發上,媽媽孫倩跪在他左邊地上,小姨孫月則跪在他右邊地上,兩張小嘴輪番的舔舐著他小銅炮一般的陰莖,感覺著她們的絲絲柔情,看著胯間的一對姐妹,男人大口的喘著粗氣,只覺下身硬得彷彿要抽筋,身子下一刻就要裂開,催促說:「小倩,小月,別舔了,快上來!」
可姐妹兩人彷彿誰也沒聽見,更加賣力的舔弄起來…
男人又催促幾遍,兩人還是不聽,情慾高漲之下,男人一陣子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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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從夢裡醒來,晨光裡,見亭亭與琳琳爬在他的胯下,一個人在含著龜蛋,一個人在舔著龜尖…
見他醒來,兩個人卻仍是舔含個不停,晨光之下,兩張小臉或是甜甜的或是澀澀的衝著他輕輕的笑,像極了兩個小仙女,只是那黑乎乎的一根大肉棒讓這一畫面裡的仙意失色了很多…
男人愣在那裡,呆呆的看著兩個女孩,只覺琳琳的笑意裡羞意更濃一些,而亭亭卻添了更多調皮裡面。
男人也不說話,微張著嘴,把全身的感覺全投進兩張小嘴裡,隨著它們忽重忽輕、忽急忽緩的含舔,喘出不同的音調。
這時,亭亭把一隻龜蛋深深含著,緩緩的向外扯了很長,然後輕輕的吐出,讓它重重的彈出發地,隨著男人的一聲重哼,得意的說:「哥哥,喜歡麼?」
「…」男人仍是喘著氣。
「我就知道!」亭亭起身,甩著小馬尾辮,把頭移到男人的胸脯上,下巴頂著男人的胸肌,表功說:「哥哥,你要怎樣謝謝妹妹呢?--要知道我是磨破了嘴皮才把姐姐喊過來一起的!」
「…」男人仍是喘著氣,看琳琳還在認真的舔舐著,吞吐著,輕輕的對她說:「琳琳,好了,快上來,讓哥哥抱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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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摟右抱著兩個輕輕軟軟的小身子,一個羞得讓人疼,一個嬌的讓人愛,男人左瞅瞅右瞧瞧,思量良久,不由的歎了口氣,把她們摟得更緊,說:「以後你們要是喜歡上別的男人,哥哥可該怎麼活?」
「我們怎麼會喜歡上別的男人哥哥?」亭亭抬頭問,琳琳也仰起頭滿臉疑惑的看著男人。
「…」男人抱著她們不再說話,過了好久,又歎一口氣,說:「對,哥哥是不會讓你們喜歡上別的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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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媽媽呢亭亭?小姨怎麼會睡媽媽屋?」男人問。
「哎呀,可別提了哥哥,小姨也不知是哪兒抽風,喝得爛醉,也不知她是怎麼過來的…嗯?…」亭亭忽的停下來,直直的盯著男人,說:「哥哥,你怎麼知道小姨來了?」
「…」男人這時真想抽自己一個耳光,過了會兒說:「…,嗯,我來時,小姨正要去衛生間…小姨沒說為什麼喝酒麼,出什麼事了?」
「…,沒…哎呀,還不是你們男人,姨父唄!…小姨反來復去的,也就是那麼兩句,什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還有什麼『跟你家老週一個德性』。
」
「…」
「小姨也真是,不能喝酒偏要喝那麼多,吐也不會找地兒,先是吐了自己一身,我跟姐姐給媽媽喊過去幫著脫衣服,抹身子,結果又吐了我們一身!!…」
「…」
「…這還不說,還抱著姐姐一個勁的親,怎麼拽都拽不開,說什麼決定以後只喜歡女人…我沒瞎編吧姐姐。
」
女孩一邊說著一邊去看姐姐,男人隨著她的目光看向另一個女孩,見她正呆呆的看著自己,見兩個人都看向她,臉一紅,問:「什麼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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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兩隻手伸到兩個女孩睡衣裡,輕輕的心不在焉的揉著兩隻小乳鴿,想著昨晚與小姨的纏綿…
兩個女孩也不作聲,幾道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打在三個人身上,像是要把這一刻房間裡的寂靜打上一個烙印…兩個女孩的喘息聲愈來愈重…
「哥,你是不是嫌它們太小啊。
」
「嗯?」男人過神。
「你怎麼老去趙姐姐那兒啊,本來都說好考完試後…跟我們…那個的…」亭亭輕輕的說,難得的羞紅了臉。
「…」男人下面剛剛軟下去的大物,應聲又豎了起來,聽這個妹妹接著說:「哥,昨晚姐姐又偷著在被窩裡摸『妹妹』了…」
「嗯?」男人看向另一個女孩。
「…」那女孩喘息著,大羞著的臉,不說話。
「是麼琳琳?」男人問。
「…」女孩垂著頭,半天後才輕輕的點了點頭。
看著那嬌羞的神態,男人慚愧之下,只覺下面雞巴猛的大跳兩下,不由的朝門口方向瞄了一眼。
「哥…小姨有急事要家,媽媽去送了,說她們在外面吃,媽媽讓咱們別著急,說她還要好好安慰一下小姨…現在就徐姐姐在家,還沒起呢…門…鎖上了哥哥…」
亭亭越說聲音越低,小手撥弄男人乳頭的力道卻是越來越大,越來越急,頭也慢慢的低下去,臉越來越紅,與她的姐姐相映成趣…老半天不見哥哥反應,剛要抬頭看,忽的小嘴一張,「啊」的輕叫一聲,轉眼跟姐姐一起,被哥哥反身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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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倩提著早點進門,見徐妤站在兒子屋門前。
「小妤啊,小飛還沒起麼?」她邊換著拖鞋邊說:「嗯?傻站著幹嘛小妤,快敲門喊你哥哥起床吃飯…推門進去喊也行啊,門沒鎖的…這都什麼時候了,也該起了…」
「…」徐妤滿臉通紅的站在那裡,手伸著停在半空,還是沒敲下去。
「嗯?」孫倩忽覺不對,走上去,正要推門。
這時,門給從裡面拉開,亭亭滿臉是汗的走出來,孫倩愣了一下,又見琳琳也是滿頭大汗的站在妹妹後面,正要問怎麼事,亭亭卻頭狠狠瞪了一眼,撅著小嘴跟她說:「媽!你快管管哥!」
「…」
「看這!」指著破爛的睡衣領子說:「我跟姐姐過來喊哥哥起床,不過就是拿枕頭打哥哥鬧著玩,看哥哥把我們的衣服撕的!」
「啊…」看著兩個女兒狼狽的樣子,孫倩心裡一驚,不由的看向男人,見他也是滿頭的汗,直直的看著她,彷彿她是赤裸的,也不知是男人身體上散發的體味,還是屋子裡的,讓女人感覺特別熟悉,不由的俏臉一紅,避開男人的目光,又忽的想起什麼,轉身衝著走遠的兩個女兒喊:「亭亭、琳琳,快換換衣服…吃飯了!」
「已經吃飽了媽!你們先吃吧,不用等我們了…我跟姐姐先洗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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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一男四女,靜靜的吃著早飯。
孫倩看看男人,又瞅瞅兩個女兒,心生疑惑,正要問。
「媽,最近開始用化妝品了麼?」亭亭看著她說。
「…」女人奇怪的看著女兒。
「感覺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啊媽媽!還是…單位裡有帥哥追啊媽媽?看你美的媽,這幾天老聽你哼歌呢…」
「…」女人一陣扭捏,紅了臉,不知說什麼好,不由的扭頭看了男人一眼。
「媽,小姨昨晚過來了?」男人對女人羞羞的目光視而不見,一臉嚴肅的問。
「嗯。
」女人舒了口氣,輕輕點點頭,說:「你小姨喝醉了,吐了一身,搞得滿屋子的酒氣…」
看了男人一眼,頓了頓接著說:「小飛,你知道,媽媽最受不了那煙氣、酒味了…媽媽等了…」
女人又看了看另三個女孩,忙改口說:「媽媽是想陪你小姨睡的,可實在受不了屋裡那味,就去你姐屋了。
」
停了一會兒,女人又說:「昨晚什麼時候來的小飛?」忽的想起今天早上妹妹的神色,臉不由一紅,結結巴巴的說:「小飛,你…你沒…」
「我來都快天亮了,」男人忙打斷女人,也不理徐妤抬頭盯向他的眼神,硬著頭皮繼續編謊說:「來時,正好見小姨去衛生間…」
男人避開徐妤的目光,咳嗽一聲,說:「出什麼事了媽,小姨可是從來不喝酒的,她聞著酒味都會醉。
」
「…」女人歎了一口氣說:「還不是你姨父!」
「哥,你可別學姨父啊,如果…」亭亭看向哥哥,給男人瞪了一眼,小嘴一撇,住了嘴,低下頭乖乖的吃起飯來。
男人收目光,扭頭看向女人,輕輕的說:「媽,小姨沒說什麼吧?」
「嗯?…」女人愣了一下,問:「說什麼啊小飛?」
「…嗯…」男人這時又有扇自己一個大嘴巴的衝動,隔了半天才吱吱唔唔的說:「…沒,沒說什麼睡得不舒服什麼的…小姨上次不是說,說她以後死也不會再睡你床上了麼?說枕頭也不舒服,說下次得枕著我胸脯睡呢。
」
「嗯,」女人輕輕笑起來:「你小姨也是的,跟你們老是沒個大樣,什麼玩笑也敢開,說什麼要.BZ.等小飛長大了娶她呢…」
女人又歎了口氣,說:「也不知你姨父有什麼好的,那時相親前,你小姨可是在我面前信誓旦旦的,說什麼你姥爺給她安排的政治婚姻她是堅定不從的…說什麼,只是過去見一面,扇你姨父一個耳光就來,可,可第一次見面,就跟你姨父…嗯…」
「跟姨父怎麼了媽媽?」亭亭圓著大眼,好奇的問。
「媽,吃完飯,我得去趙老師那邊,有點事…」男人又把話題轉開。
「什麼!!」亭亭把眼神從媽媽臉上拿開,差點竄一個高跳起來,直直盯著男人說:「哥!你答應考完試跟我和姐姐出去玩的!我們可是都等好幾天了呢!」
「…」男人看著這個妹妹。
「瞪我也不怕!都拉勾了的!!哪有這樣的哥,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姐姐,你別拽我,又不是咱們的錯!你說說,說話不算話,哪有這樣當哥哥的!!…」
好不容易等這位小姐發完脾氣,男人輕輕安慰說:「亭亭,這不是分數還沒下來麼,啊,聽話,等後天去學校,下了名次,放了暑假,哥哥天天陪你們出去逛,這總行了吧?」
「小飛…」這時媽媽看了他一眼,秀氣的唇瓣張了張,卻沒說什麼。
男人又看向對面那位親妹妹,她坐在那裡老半天了,一聲不吭,一直在用匙子撥弄著碗裡的米粥,小嘴掘得越來越高。
男人一時腦袋奇大無比,目光探過去,陪著小心說:「妹妹,分數下來咱們再補課吧。
」
「哥,都說好了,這兩天陪我家看看爸媽的。
」女孩也不抬頭,繼續盯著米粥幽幽的說,話裡爸和媽兩個字故意加的很重。
「…」在四雙眼睛的凝視之下,男人低頭思良久,開口卻是問女人說:「媽,姐姐已經放假了吧?怎麼,這個暑假又不來了?」
「…」話題轉的太快,女人愣了一會兒,說:「我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了小飛…你知道,你姐可是誰的話也不聽的。
要不這幾天你去她學校,過去把她勸來吧。
」
「…」男人半天沒應聲,想到這個姐姐,自他復活後以周飛的身份在這個家裡呆的第一天,她就沒給過他一天的好臉色,那個周飛在活著的時候,從來不在同學面前提他姐姐的事,男人也不明白那個女人為什麼會對他有那麼大的仇。
男人頓了頓說:「媽,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姐在家的時候,喝呼我,那就像是喝呼牲口一樣…要不…讓亭亭和琳琳過去?」
「哥!!」亭亭怒視著男人:「我跟姐姐才剛上完初一!」
說到「初一」的時候,故意一字一頓,威脅味十足,盯著男人說:「你就放心,讓我們兩個小孩獨自出遠門?!」
「…」男人給這個妹妹瞪得,老臉不由有些紅,喏喏的說:「不是覺得這個家也就你們能勸得動姐姐麼?」
又轉向另一個女孩,說:「是不是琳琳,姐姐平常可是最疼你們了…」
琳琳那邊還沒點頭,卻聽亭亭又說:「你說的可真對哥!姐姐打電話,每次都要嘮叨說,睡覺時枕頭邊上千萬要放著刀,平常日子絕不能讓哥哥進我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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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廚房洗著碗,男人輕輕的走過去,從後面緩緩撫著女人的秀髮,女人一怔,把手裡的碗放下,閉上眼,輕輕吐了一口氣,又慢慢把身子向後靠在男人懷裡。
兩個人靜靜的依偎著,過了好長一會兒,男人低聲說:「小倩,今天我真的是有事…」
「嗯,我知道。
」女人閉著眼,輕輕的說:「小飛,其實,其實媽媽不應該要的太多,要知道…」
男人沒讓女人把話說完,低下頭輕輕的吻上女人的嘴唇,片刻之後,又低聲說:「別那麼說小倩,都是我不好。
」
女人呻吟一聲,臉又一紅,問:「小飛…那個,那個昨晚你真沒去媽媽屋麼…」
「不是說了麼?」
「可,可今天早上…」女人臉再紅,停了停說:「你小姨看我的眼神,總覺的怪怪的…你真沒跟你小姨說什麼?…嗯,也許是媽媽想多了…哎,要是知道小飛會來,媽媽就該在客廳等著的…」
女人越說聲音越弱,臉卻是越來越紅,男人不由的又吻上去,貼著她的耳朵輕聲說:「小倩,想兒子的大雞巴了?」
女人身子猛的抖了一下,男人把襠部的隆起緊緊的貼住女人的股縫,輕輕磨了幾下,在女人的呻吟聲裡,正要再說些挑逗的話,忽聽外面有人走近。
男人直起身子,轉過身,見妹妹徐妤站在門口。
「哥,能來我屋一趟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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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妤屋裡,男人坐在寫字檯前椅子上,女孩坐在自己床上。
「哥…」女孩猶豫半天終於開口,可只叫了聲哥便停在那裡,剩下的話像是給粘在了嘴裡,如何也吐不出來。
忽的又注意到男人胯下,小臉猛的一紅,羞羞的把目光避開。
男人隨著女孩的目光看向自己下身,見在廚房裡撐起的那座帳篷仍是堅挺不降,臉也一紅,忙把腿搭了起來,想了想又放平,站起來移身過去,坐在女孩身邊床上,輕輕的撥弄著女孩長長的髮梢--它都已經觸到了床上。
「妹妹,這麼長,梳洗起來多麻煩啊…剪短些吧…」
「…」
「嗯,那時哥哥說,女人頭髮越長越有女人味,越長哥哥越喜歡,嗯,哥哥只是隨口說說的…你不會是因為這個才一直留著不剪的吧?」
「…哥哥,你不喜歡麼?」女人扭頭看著他,輕輕的問。
「…」男人沉默片刻,點點頭,說:「喜歡。
」
兩人又沉默了一會兒,女孩淡淡的說:「哥,昨晚你來的時候,我知道…」
「…」男人呆了一下,頓了頓說:「又在等我?不是都…」
「我只是睡不著哥…我,我也知道你去了阿姨屋裡…嗯,我也知道,那時只有你小姨在屋裡…」
男人撥弄辮梢的手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又輕輕上移,撫上女孩的肩,它輕輕的抖了一下,卻並沒避開,任由男人手擴大著撫摸範圍。
「你聽到什麼了么妹妹?」男人把嘴貼在女孩耳邊,輕聲輕語的問。
「…」女孩低著頭,紅著臉,不說話,想了想正要開口,小嘴卻已給男人一張大嘴堵上,還沒等她開始掙扎,身子已給男人撲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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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嗯…」女孩在男人身下,喘息著說:「可,亭亭,琳琳…她們,她們那麼小,還是哥哥的妹妹呢…」
「你還是哥哥的親妹妹呢。
」男人喃喃應聲說,繼續親吻著女孩的脖頸。
「哥,嗯…」女孩輕哼一聲:「我,我們不可以的,你是我哥哥…嗯…不可以的…」
說著說著女孩忽的重重的呻吟一聲--隔著乳罩,脹熱的乳房給男人重重的揉了一下。
「不喜歡哥哥麼?」男人邊說著邊把女孩的乳罩掛扣解開。
「…」女孩喘息著不說話。
男人一邊親吻著女孩的耳垂一邊把女孩襯衫的扣子解開,女孩彷彿已經完全沉浸在男人的溫情裡,沒一絲一毫的反抗。
只是當男人嘴唇慢慢移下去,含上她傲挺乳房的時候,才像是恢復了些神智,輕輕的「啊」了一聲,喘息著說:「哥,我們,我們不可以的…嗯…不可以…嗯…嗯…」
男人又把另一隻含上,大手撫摸著女孩的苗條的身軀,輕輕的向下,撫向女孩的胯間。
「嗯…」女孩呻吟喘息著,再也說不出話來,又慢慢張開手臂抱住男人,過了些時候兩隻小手開始在男人後背反覆的撫摸起來…
「…」男人的手機響了。
「…」屋外又傳來幾聲重重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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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邊朝門口走一邊接著電話,是四姨打過來的,刨去一大堆「雞巴」等生殖器問候的話,大體意思是,她跟春藥已經到了小門口,限男人十分鐘內過去,過期不候。
「…」男人打開門,呆呆的站在那裡,見亭亭拉著琳琳站在他面前,目光在他身上從上移到下,又從下移到上面,最後直直盯著男人的臉,怒目圓睜。
「怎麼啦亭亭?」男人問。
「哥!你太不要臉了!太過分了!!」
「嗯?」男人一臉的無辜。
「你褲子都快撐破了哥!!」亭亭大吼一聲。
「…」男人看了一眼自己的檔部,尷尬的抬起頭,見琳琳臉上也是一幅責怪的神情,忙把手機放到眼前看了一眼,說:「亭亭,哥哥有急事要走了,你跟你姐姐在家要乖乖的啊…」
男人剛走了兩步,給亭亭在後面緊緊的抱住,聽這個妹妹大喊:「不行,我們今天要跟著你!」
「亭亭!別跟哥使小性子…今天哥哥有大事要辦,你們不能跟著去。
」
「不行,就去!!」亭亭抱得更緊。
「聽話!快鬆開亭亭…快鬆開,哥哥要生氣了啊…」男人開始拔拉妹妹的手。
「哥哥,讓我們跟你一起吧?我跟妹妹都在家裡悶了好幾天了…我們保證會聽哥哥話的…」這時琳琳在身後輕輕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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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門口,四姨從車裡走下來,卻不看男人,直勾勾的盯著他身後兩個女孩。
「啊!…雞巴!這麼小的女孩你也不放過!」
「…,四姨,你誤會了,她們是我妹妹…」男人厚著臉,輕輕辯解說。
「啊!…雞巴!自己妹妹也不放過!!…雞巴,你怎麼一點道德底線也沒有?!這跟畜牲有什麼別?!!」
「她們那個不是我親…」男人臉又紅。
「老太太!」這時亭亭撲上來,緊緊抱著男人,看著四姨示威的說:「我們就喜歡自己的親哥哥,怎麼啦?」
又伸手把男人的頭向下拉,踮起腳在男人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轉身睜著大大的眼睛,盯著四姨說:「我們就喜歡跟哥哥作愛,你管得著麼?」
四姨大張著嘴,盯著男人半天不說話,目光游離,喃喃的說:「我靠!原來是真的!!…靠,你狠!雞巴,你知道自己雞巴有多大麼,靠,這麼小的兩個娃娃!…靠!怎麼進去的?!…靠!人渣!!…靠!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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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和兩妹妹來到趙小雅那裡,雖然剛見到劉靜姐妹的時候,亭亭的小嘴能撅上天,可一會兒便跟劉怡聊的火熱,說著各自學校裡面雞毛蒜皮的小事。
劉怡跟琳琳她們不同校,但兩個學校也只是隔了兩條街,加上都是一個年級,一時三個人彷彿是遇到了故友一般的嘻笑打鬧起來。
周飛看著她們神采飛揚的臉龐,不由的一陣感歎,感覺自己與她們完全是兩個世界裡的人,心裡一時不知是苦,還是澀。
先把屋裡像相片什麼的一切與他有關的東西收拾起來,然後男人把趙小雅拉到裡屋,把四姨給的藥塞到她手裡,仔細的跟她交待,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藥下到酒裡,又如何的騙那個崔千柔把酒喝下。
男人跟女人解釋說,本來他的計劃是,打發劉靜姐妹出去購物,他留在家裡,躲在衣櫃或是貯物間裡,可現在由於亭亭跟著過來了,而這個妹妹一兩句話是打發不走的,所以只能修改一下計劃,說這期間,他帶著她們在家附近快餐廳呆著,如果一切都順利,等崔千柔喝下藥酒,女人就發個「23」給他,如果有什麼變故又不好打電話,就發「32」。
他無論收到哪個暗號,都會馬上來。
「老公…」女人想了想,猶豫的說:「其實,其實柔柔對我挺好的…單位裡…」
女人看著男人的神情,低下頭住了嘴,可停了一會兒又喃喃說:「老公…到時能不能輕點…要知道,那個,那個你的那個那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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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與四個女孩坐在快餐廳裡。
三個小女孩嘰嘰喳喳的聚在一起笑鬧著,周飛與劉靜靜靜的坐在一邊。
「哥,你跟趙姐姐到底要幹什麼啊?」劉靜問。
「…」這時男人右眼正跳得厲害,心裡一陣陣的忐忑,臉上卻平靜的說:「小靜,一會兒我走後,你帶著亭亭她們先去逛逛商場,千萬不能家!知道了麼?」
「…」劉靜張開嘴還想問,想了想,便閉了嘴,輕輕的點了點頭。
五個人在快餐廳呆了有一個多小時,早過了約好的崔千柔過去的點,可那邊卻一直沒有消息傳過來,這期間男人倒是接了兩個電話。
一個是周力知的,一個是劉小悅的。
一個說想兒子了,找他下午聚一聚;一個說是剛從上海來,說有重要的事跟他說,說他爸爸想見見他,約男人晚上去他家作客。
接完劉小悅的電話,周飛看看時間,沉著臉想了想,跟亭亭、琳琳她們說:「亭亭、琳琳、小怡,你們先跟著你們小靜姐姐逛逛商場,亭亭、琳琳,你們倆要幫你們小怡姐姐…」
「哥!」亭亭立即打斷他,得意的說:「我可是姐姐喲!俺比小怡妹妹大的耶!!」
「…,好,那亭亭就幫你小怡妹妹帶帶眼,多買幾件夏天的衣服…嗯,這個是哥哥的卡,密碼是媽媽的生日,年、月、日…」
「為什麼不是我的生日啊哥哥!」亭亭又撅起嘴來。
「…,好了,好了,別耍小性子了,明天哥哥就改…哥哥有點事要先去處理一下,兩個小時後,哥哥與你們在頤園門口會。
」
「哥,頤園有什麼好玩的啊!」亭亭小嘴又撅了起來。
「你小怡姐…」男人總覺得劉怡要比亭亭她們大很多:「嗯,你小怡妹妹還一次沒去呢,一會兒逛商場的時候,多跟你們小怡妹妹講講那邊哪些地方比較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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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一個人向老屋走著,越近心裡越是不安,在心裡一個勁的提醒自己:「怕什麼呢…怕什麼呢…她就是揭穿了,那又有什麼呢…她打不過我的,嗯,她十個也打不過我的…」
可內心裡就是慌亂不堪,心緒彷彿又到了上一世,像一個木偶一樣的被旁人耍弄著。
隱約裡內心深處還有些恐懼,卻又不知自己在恐懼什麼。
像是在恐懼可能會發生的災難,擔心趙小雅的人身安全,又像是在恐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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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輕輕打開外屋門,聽到裡屋臥室裡一個低啞的聲音,不停的重複著:「老公快跑…老公,別來…老公快…」,是趙小雅的聲音,軟軟的,有聲無力的,應該是給灌了藥。
男人雖然腦子猛的一緊,但想到無論如何自己女人還是活著的,心裡還是長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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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站在臥室門前,見趙小雅灩紅著臉,滿臉是汗的趴在床上,嘴裡不停的喃喃自語,看到他後,臉頓時扭曲起來,大張著嘴,想喊什麼,隔了半天才吐著兩個字:「快跑!」
男人身後傳來清脆的一聲槍解鎖的聲音,然後一個女聲冷冷的說:「把手舉過頭頂,慢慢轉過身來!!」
男人心臟猛的跳了一下,站著一動不動,他知道自己隱隱約約在擔心什麼了--這娘們是有槍的,這時他忽的覺得自己跟一頭豬並沒什麼別。
「我叫你把手舉過頭頂,轉過身來!」後面那個女聲更加的嚴厲。
男人轉過身,見崔千柔雙手握著槍,離他有幾步距離,槍口對著他,臉上滿是嘲諷的神情,眼一瞪,又喊:「我叫你把手舉起來!!」
男人盯著女人緩緩把手舉過頭頂,忽的意識到,在看到他的面目之後,女人臉上始終沒有一點驚訝的表情,心裡再驚,腦子裡一閃,彷彿一下子著了這之前內心深處不安的根源--昨天他過來的時候,在小路邊見到一輛警車的--他該早猜到那是女人的車的!
男人定了定神,問:「我昨天來的時候你還沒走?」
「進屋!!」女人從牙縫裡狠狠擠出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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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裡,崔千柔單手拿著槍,指著男人,又扔過去一隻手銬,說:「把自己銬在暖氣片管子上!」
「…」男人直直盯著女人,揣摩著兩個人間的距離,揣摩著能不能在她拉扳機之前把槍奪下來,如果她開槍了話,他又能不能躲開。
見男人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女人厲聲吼道:「…別讓我再說兩遍!!」
「柔柔…別,別開槍!」床上趙小雅驚慌失措的喊,努力向前掙了兩下,卻如何也爬不動。
男人見她腳給銬在了另一邊床頭欄杆上,心裡更加確定,走上一步說:「你帶過來兩個手銬?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寶寶是我的女人的?--昨天?還是更早的時候?…嗯?難道你強姦寶寶是想報復我?」
「我呸!你算老幾?!報復你?我呸!你也配!!…我是真心喜歡小雅…」女人退兩步,厲聲說:「站住!!再走一步我打爆你的頭!!…退去!我叫你銬上!!」
「你不是厲害麼小崔?」男人停下來,譏笑著看著女人:「幹嘛用槍呢…來,咱們空手較量較量,我讓你一隻手…」
「…」女人臉紅了一下,冷著臉接著高喊:「退去!別逼我開槍!…銬上!!」
看到男人把自己銬在了管子上,女人神情頓時放鬆了下來,垂下槍口,看了眼趙小雅,柔聲說:「小雅,昨天你趕我走…可,可當時你那麼憔悴,那麼無助,我…我怎麼能放下心?…另外,我也想等你這所謂的老公,我要跟他攤派,我要讓他放過你…」
「我來的時候你在哪裡?車上?還是樓道…」
「你閉嘴!!」女人轉過身厲聲沖男人喊:「…沒想到,會見到這個敗類!!」
女人說到這裡,嘴唇劇烈的哆嗦起來,顯然是想到看到男人的那一刻--可以想像那時她心裡有多震驚。
「我馬上意識到,小雅是你二叔介紹給我的,那小雅認識你就不奇怪,可,可你怎麼會是她的男人?!你怎麼配!!你這個人渣!你這個敗類!!…你污辱我的女人!連窗簾也不拉!…」
女人說著臉上又一紅,顯然是想到了夜裡在樓下看到的不堪的一幕,又衝著趙小雅說:「小雅!他當著你面玩弄別的女人,你怎麼能接受?! …」
「柔柔,求求你,你放過我老公…」
「你醒醒小雅!!」女人大喊一聲,又扭身沖男人狠狠的說:「我怎麼也沒想到,原來是你這個髒男人騙了我小雅的感情!沾污了我的女人!搶我的小雅!!」
「你有病!」男人看著女人歇斯底里的樣子,輕輕的說。
「閉嘴!你們這些臭男人才有病…只是把女人當洩慾的工具,當政治工具…」女人猙獰著臉,眼裡閃著淚光:「你整天在外面亂搞女人,自己老婆憂鬱症都那麼重了,還一點也沒察覺…她每天吃那麼多的藥,最後都把自己吃成了植物人…你,你不配當人家老公,你不配當爸爸!!…」
「…」男人微張著嘴看著女人,喃喃的說:「你真是有病!」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玩完一個扔一個,玩完一個扔一個…小雅!你醒一醒吧!你睜開眼好好瞧瞧,這個禽獸值得你愛麼?…你以為他是真心愛你的麼?…他真心待你,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女人?--她們還那麼小…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敗類!…小雅,你仔細看看這個窩囊廢,他有一點好麼?!」
「…」趙小雅羞羞的點點頭:「他哪兒都好。
」
「…」女人張大嘴盯著她,半天沒吭聲。
「酒讓你給換了?讓小雅喝了?」男人問。
「哼!」女人個神,一聲譏笑之後,看向男人說:「就你那點把戲?…你把警察當傻子?你以為我這刑警大隊長全憑關係得的?想給我下藥?嘿!就你這個窩囊廢?就你這窩囊廢,下個藥還不敢自己下,還得讓自己女人幫你下,膿包!蠢貨!…小雅是幹壞事的人麼?我就是不知道你是她那個所謂的老公,只看她遞酒給我時的神情,你以為我會看不出裡面有鬼?」
「…」
「還什麼『喝了這杯,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了』,哈!是你這蠢貨教的吧--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知不知道這招早給人用爛了?」
崔千柔邊說邊端詳著床上的女人,這時趙小雅俏臉上紅暈滿佈,香汗四溢,軟軟的趴在那裡,崔千柔身沖男人笑迷迷的說:「你給我下這樣的藥,你是想幹什麼?…嗯,你想上我?」
「…」男人不說話,心虛的避開她的眼神。
「哈!」女人大笑一聲:「我呸!就你也配!你從來不照鏡子吧蠢貨--就你這下三濫?我就是讓豬拱也不會讓你碰一下的!瞅瞅你這窩囊樣!」
「我老公很厲害的!他不窩囊!」這時床上女人生氣的說。
「小雅!你醒醒!!」崔千柔嘴唇又哆嗦開來,大聲說:「你看看這個廢物!他不窩囊,怎麼會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不窩囊,搞個女人怎麼會讓自己的女人幫他下藥?!…你睜大眼睛小雅,這也能叫男人?」
「我不許你這樣說我老公!!」趙小雅沖女人大叫--顯然身體已不像男人剛進屋時那麼虛弱。
「小雅!…」女人喊。
「你省省心吧,你這樣變態的女人是不會明白男女間的愛情的。
」男人淡淡的說。
「…」女人顫抖著半天無語,反覆看著兩個人,忽的一笑,柔聲說:「好,今天我就看看男女間真正的愛情是什麼…」
一咬牙,又狠狠的說:「我要讓小雅好好感受一下她男人窩囊的樣子!」
說完把手遞向床邊趙小雅,說:「小雅,舔我的手指!」
「…」
「舔不舔?!」女人抬起槍口,指向男人。
趙小雅猶豫一番,輕輕伸出小舌,緩緩舔著她單獨豎起的那根白嫩的中指。
女人看著男人,滿臉的鄙視之情,只覺這之前受到的男人的污辱解了許多,卻仍覺不夠過癮,想了想,把槍放到桌子上,伸手把自己褲子扒了下去,露出兩條潤滑雪亮的玉腿,要脫內褲的時候,猶豫起來,手在腰間停了好一會兒,咬咬牙還是脫了下去,顯出一片黑黑的芳草地。
女人從桌子上抄起槍,赤裸著下體,走到床邊,雙胯微分,又伸出左手輕輕把嬌嫩的陰瓣分開,衝著趙小雅柔聲說:「小雅,來,給我舔舔下面…」
見趙小雅坐著不動,把槍口重新指向男人,衝著她說:「小雅,你以為我不敢開槍麼?…跟你實話說小雅,我殺這個窩囊廢跟殺只流浪狗沒什麼別,知道警局裡的人為什麼那麼怕我麼小雅?--在這世道上混,得要有資本的,得講家庭背景的…嗯,小雅…不,寶寶,對,還是寶寶好聽,來寶寶,給…嗯,給老公我舔舔下面…嗯?你不想要這男人的命了?…好,我只數三個數…3…」
崔千柔自顧的威脅著女人,卻沒注意到這時男人臉色全變了,像是剛從棺材裡爬出來,已沒了一絲人氣。
這一刻,男人恍惚到了另外的那個世界:
一個雨夜,客廳裡,母親秦芳全身赤裸著趴在地上,給一群男人圍在中間,他們個個松著腰帶,手裡攥著半軟的雞巴。
徐凡給五花大綁著扔在門邊地上,一個蒙面的男人拿槍指著他的腦袋,他拿槍的那隻手,手套與袖口之間裸出來的那塊皮膚上,一朵火焰形的疤在燈光下很是醒目。
含著變聲器,他對著地上無助的女人淡淡的說:「我叫你先挨個把他們舔硬了…怎麼,你是不想要你兒子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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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趙小雅看了男人幾眼,含著淚,低下頭,慢慢移向崔千柔的胯下,正要舔上,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聽男人那邊「卡」的一聲巨響,崔千柔也隨著響聲向男人站立的地方看去。
見那暖氣片的管子經不住男人的拉扯,從一處焊接處斷了開,這時男人手腕處滴著血,掛著手銬,正面無表情的緩緩衝她走來,走著走著,眼眶裡又緩緩淌下兩股淚。
「站住!!…我叫你站住!!」這時女人只感眼前這個男人渾身散發著陰氣,拿槍的手不由的顫抖起來,後退兩步,大聲嘶叫:「我真開槍了!!!」
「柔柔!不要!!」趙小雅掙扎著撲向女人,卻給腳脖子上的手銬牢牢的牽住。
男人緩緩向前,像是一個沒自我意識的機器人,或又是一具殭屍,淌淚的眼裡卻像是含著刻骨的仇恨,像是要冒出火來,緊緊盯著崔千柔,任憑她怎麼警告,腳下絲毫不停。
眼瞅著兩人間的距離只剩兩三步,女人退到牆根,也沒餘地可以再退,忙把槍口向下一移,對準男人的大腿,正要扣下扳機,卻眼前一晃,又覺握槍的手一緊,一酸,再一呆,槍已經到了男人手裡。
女人大張著嘴看著男人,看著他幾下便把手裡的槍折得零零碎碎,也不知他用的槍上哪個部件,把手銬也給打開,然後全扔到了地上。
「你…」女人只說了一個字,忽的腹部一陣劇痛,身子軟軟的順著牆大張著腿滑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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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靠坐在牆跟地上,只覺全身骨頭全散架了。
見男人站在原地,只是呆呆看著她的胯間,並沒欺身上前,掙扎的爬起,趁男人發愣的檔口,猛的踢出一腳,直奔男人胯下要害…
這一腳踢出去,女人只覺自己胯下帶風,逼口一陣涼,忽的意識到自己下面是光著的,不由的哼了一聲,哼聲裡,腳已給男人抄去。
女人緊接著又大叫一聲--胯下逼戶給男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正拍著陰肉正中。
女人忍著痛揮拳打向男人的臉,打到半途,又輕啊了一聲,整個人已給男人把著小腿給掄到了半空裡,隨著一聲悶響,女人落到了床上,趙小雅身邊。
趙小雅給這一陣子的變故給驚呆了,大張著嘴看著男人,忽然間彷彿不認識這個男人了,一時心裡並沒有太多的喜悅,更多的是擔憂,是恐懼。
崔千柔從床上一躍而起,正要上前再戰,卻「啊」的一聲悶哼,小肚子上又挨了一拳,趴在床上接連著乾嘔幾聲。
女人忍著疼咬牙又起身撲了上去,要跟男人貼身肉搏,沒等全貼上,又聽一陣衣料撕裂的聲音,上身一涼,低頭見只剩幾縷布料還掛在身上。
羞意還沒來得及湧上腦袋,胸口又一陣尖銳的疼痛--兩隻乳頭給男人像是扯橡皮筋一般的狠狠的揪了一下,等它們再次彈,女人已經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彷彿已經讓男人給揪掉了。
巨痛裡女人不由又大叫一聲,跟著肚子又給男人打了一拳,拱腰下去,緊接著嫩嫩的臉頰又給男人左右開弓扇了幾巴掌,從嘴角處已溢出了幾縷血絲。
崔千柔腦袋昏沉裡,終於明白以前男人說一直讓著她是什麼意思--剛才這一會兒跟男人這一番較量,哪裡還是什麼「搏鬥」,完全是在「被毆」。
這期間,男人臉上始終不見一絲表情,也不說一句話,看向女人的眼神卻越來越亮,顯然是女人痛苦、驚恐的表情讓他愈發的興奮。
這時男人在女人眼裡,是只活生生的嗜血的惡魔,她這輩子哪裡見過這麼殘忍、沒一絲人性的眼神,不由的呆在那裡,像只無助的小白鼠一般,驚恐的看著男人。
「啊!」女人失神裡又尖叫一聲,兩隻雪白的大乳給男人接連的扇了七八掌,雙手還沒來得及護上,女人「啊!」的又尖叫幾聲,只覺下面陰唇、陰毛、陰蒂給男人狠狠的揪了幾下!
看著男人輕吐一口氣,把手裡的幾縷陰毛輕輕吹走,接著又要俯身上前,女人這時哪裡還會有鬥志,尖叫著向床裡面縮去,卻給男人拽著腳拖床邊,在女人接連不斷的尖叫聲裡,一會兒胯間的陰毛已給男人拔的乾乾淨淨…女人這時只餘本能的防禦,痛疼驚慌裡揮著手去撓男人的臉,卻又給男人左右開弓在臉上扇了幾巴掌,又一陣暈沉,接著「拍拍」幾聲,逼戶又挨了幾巴掌,又是羞,又是疼,眼淚奪眶而出,嗚咽著把身子翻趴在床上,向裡爬去。
可爬了兩步,又給男人拖床邊,「拍拍」幾聲脆響,女人只覺屁股一陣鑽心的痛疼,顫抖著剛又爬了兩步,又給拖,又一陣拍擊聲…男人越打越是興奮,臀肉在兩隻大手不停的拍打之下,那疼痛愈來愈烈,加上屁股被打的恥辱感,女人終於忍不住,「哇」的哭出聲來,邊哭邊繼續向裡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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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趙小雅終於醒過神,不停的衝著男人喊:「老公!別打了!…求你了老公!!」
男人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只是緊緊盯著崔千柔,伸手把她又拖了出來。
女人條件反射的又伸腳向後蹬,這次卻沒給男人用手擋開,不由身看去,卻見男人正在解著腰帶,把褲子與內褲一起扒了下去,女人一呆,嘴頓時張成一個大圓--在她眼前,一根古銅色的巨根熱氣騰騰的一躍而出,恍惚裡彷彿是男人在胯下長了第三隻胳膊!
「啊!」女人愣神的時候,兩腿給男人把著向兩邊猛的一分!轉眼那如同胳膊般粗細的大物已然抵上了她的穴口!
「啊!」女人又尖叫一聲,用盡全身的力氣向前爬,卻哪裡爬得動,又蜷起腿向後用力踹,終於把那大物從胯下甩開,可還沒等她向前爬,耳聽一陣「拍拍」的脆響,只覺臀部的肉給男人扇腫扇熟了,而深處的骨架也彷彿給扇裂了--顯然男人動了真怒,全力的扇了幾巴掌。
臀部的痛疼還沒消下,逼戶又一陣巨疼傳來,顯然是給什麼東西狠狠的頂了一下。
女人驚恐的身看,見男人手拿著大物又向她胯下捅去,本能的向前竄,身子卻一絲也動不得--給男人緊緊的壓在身下。
「啊!…」女人長聲嘶叫,只覺那微濕的陰戶給撕裂了開,張開手掌本能的身撓向男人,這時男人呆呆的愣在那裡--龜頭已全進了陰道,龜尖給一層膜牢牢的堵住去路,那分明是處女膜!
男人愣神之際,忽覺胳膊一陣痛,低頭見上面已然給女人抓了幾道血淋淋的口子,男人又怒,伸出手,隨著女人「啊啊」幾聲,幾下便把女人兩隻胳膊全扭得脫了臼。
欣賞著女人在身下竭力的撕叫、扭動,男人慢慢把龜頭再次抵上粉嫩的小小逼口,在女人猛然高昇的尖叫聲裡,把龜頭再次輕輕擠了進去,也不管女人陰道仍是幹著,暗自運氣,全身重量全壓向龜尖處,向下狠力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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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凡哥!!!!」男人身後傳來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他過頭,見劉靜正站在他身後,雙手握著把水果刀,一臉驚恐的看著他。
「哥!」亭亭、琳琳、劉怡三個人在她身後幾乎齊口喊了一聲,個個也是滿臉的恐懼、疑惑。
「你在幹什麼哥?!」亭亭大叫著撲上來,卻給男人揮手輕輕的甩到一邊。
劉靜雙手緊緊攥著刀,作勢要刺向男人後背,顫抖著,如何也刺不下去,男人木然的看著她,似乎在等著她刺下來,女人看著男人的眼睛,從男人暗暗的眸子裡找不到一絲情感,忽的手一抖,刀從手裡滑出,落到了地上。
劉靜撲到男人後背上,雙臂緊緊抱著他,哭喊道:「徐凡哥,你怎麼啦?!你醒醒!!」
「…」
「求求你,徐凡哥,你放開她,啊,你放…」女人啊的一聲,給男人遠遠的甩出去。
男人身正拿著肉莖重新找著洞口,忽覺左小臂一陣巨疼,抬頭見它已給床上的崔千柔偏頭死死咬住。
男人也不掙,只是把那一處肌肉緊緊繃住,任她咬,右手繼續拿著肉龜不急不慢的著穴口,在穴縫划動幾番,猛的向前一捅!
「啊!!」女人鬆開男人的胳膊,張大口放聲長叫起來,全身劇烈的顫抖、扭動,男人又愣了一下,龜頭明顯又多進了一寸,那道膜卻依然牢牢裹住龜頭,就是不破。
聽著身下女人的尖叫聲,感受著女人的掙扎,男人愈發的興奮,下面龜身脹了一圈有餘,正要加力捅下去,「崩」的一聲,腦袋卻給什麼東西狠狠敲了一下子,男人過頭,見亭亭正舉著本英漢大字典,哆哆嗦嗦又要打過來,男人一時大怒,把這個妹妹向後用力推去,亭亭「啊」一聲,帶著另兩個女孩倒在地上。
男人過身剛把龜頭重新擠進,忽的一滯,又給一個身子抱住,男人勃然大怒,掙開纏住他的雙條胳膊,然後前臂猛力向後一擺,女人像只枕頭一般的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門邊牆上。
男人瞄著穴口又捅下去,卻不料這時逼口已變得有些濘濕,龜頭一滑,擦著陰蒂一直滑到女人的小腹。
女人只覺陰蒂給什麼時候東西重重碾了一下,身子一哆嗦,「啊」的又叫一聲。
男人這時全身一陣陣燥熱,把龜頭再次放穴口,正待再用力,又聽身後亭亭大叫:「小靜姐!!…你醒醒小靜姐!你別嚇我…」
男人身子頓了一下,聽女孩又喊:「哥!!快來呀!!小靜姐死了!!…嗚…嗚…小靜姐…」
男人木然的過身,見劉靜趴在地上,像一片枯葉,任憑亭亭、劉怡怎麼晃,沒一點點反應…
「哥…」隨著輕輕一聲淒涼的呼喚,男人視線移向他身邊的女孩,見琳琳臉上披著淚水,正無助的看著她,又慢慢伸出雪白的小手,顫抖著,輕輕的撫著他的臉,又喃喃一聲: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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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37、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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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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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老朋友、小臉貓,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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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呆呆的看著琳琳,這個時候他的世界裡沒有一絲聲響,他的感官世界裡只有一個憂傷的小女孩,兩行清澈的淚。
男人怔怔看著,忽的眼裡湧出兩股淚,靜靜的向下淌去,淌到中途又給女孩伸手輕輕的擦去…
男人身子一陣顫抖之後,到了一片嘈雜的世界--身下的女人仍在喘息掙扎著,床上一邊趙小雅不停的衝他喊著「老公」,地上亭亭、劉怡在不住的晃著沒一點反應的女孩…
在身下女人一聲輕哼裡,男人衝到劉靜身邊,哆嗦著手指捏著女孩的人中,嘴裡喃喃有聲:「你不能死小靜,啊,你醒醒小靜,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又揉她的太陽穴,女孩仍是沒任何反應。
「亭亭,快去倒杯冷水過來!快!!」男人顫著聲音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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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口水噴出去,男人大瞪著眼等了半天,女孩濕著臉仍是沒醒。
男人不由的伸手過去,拚命的搖晃著女孩的身子,歇斯底里的喊:「小靜!!你快醒醒!你快醒醒!!…」
女孩仍是沒反應,男人住了口,癱坐在地上,頓時屋裡變得靜悄悄的,男人茫然四下瞅著,輕輕的說:「怎麼辦亭亭…啊…怎麼辦…啊,小怡,你是她妹妹,你應該知道怎麼辦吧…啊,快跟哥哥說說…快叫你姐姐醒過來,啊,別再嚇唬哥哥了…」
「哥!你別哭了!…啊,你別哭了哥…」劉怡輕聲勸著男人,一邊不停的給男人抹著眼淚,忽的抱緊男人,「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老公…去醫院吧…」遠處床上趙小雅輕輕的提醒男人說。
「啊…對,對…對,去醫院…」男人喃喃的應聲說,抱起女人就要往外走。
「哥!」亭亭在後面急急的喊:「你還沒穿褲子呢!!」
「…」
「…趙姐姐還給銬著呢!」
「啊…」男人頭看向床上的兩個女人,抱著女孩走過去,把她放到床上,把褲子穿上,又從地上撿起一個金屬片,上前把趙小雅的手銬打開,身又把崔..千柔的手給銬在了床頭上。
聽著女人一聲輕哼,男人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把她的兩條手臂關節復了位--從男人把雞巴從她穴裡拔出去之後,到這個時候,女人一直呆呆趴在那裡,除了那一聲輕哼,再無別的任何反應,彷彿她也失去了知覺。
「寶寶,能走麼?」男人問趙小雅。
女人試著起身下床,一時氣力不濟,又倒在床上。
「亭亭!琳琳!你們過來攙著你們趙姐姐!」男人身指揮著兩個小女孩,彷彿這時終於過魂來。
男人從地上拿起另一個手銬,把崔千柔的另一隻手也銬在了床頭上,又把地上的槍的零部件拿走幾個,把崔千柔地上別在腰帶上的對講機的電池折了下來。
男人又走到劉靜身邊,用手探了探,見女孩仍有鼻息,脈搏也正常,心安了許多,把女孩再次抱起,說:「琳琳、亭亭,我跟小怡先下去了,去市第一醫院,你們不用急…你們到了那邊,再打電話找我們…」
男人抱著女孩正要出屋,後面趙小雅喊:「老公,這,柔柔怎麼辦?…」
男人停了下來,頭說:「別管她!」
頓了頓又冷冷的對仍是一動不動趴著的女人說:「你在這裡最好保佑小靜沒事,我現在就把話扔這裡了--如果我女人醒不來…你爸爸即便是皇帝老子,我也要讓你陪她一起去!」
出租車上,男人抱著女孩,打通舅舅的電話,裡面一個男人親切的問:「小飛麼…啊,你舅舅在開會呢,什麼事小飛?」
「鄭叔叔,嗯…是這樣,我女朋友,嗯,嗯…頭不小心讓門撞了一下,一直昏著沒醒…我們正要去市第一醫院,嗯,鄭叔叔,你能不能幫我聯繫聯繫那邊,聯繫那邊最好的腦科大夫,準備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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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停在第一醫院五號樓前,周飛剛抱著女孩與劉怡下了車,上面迎下來一群穿大白褂的人,其中最前面一個五十多歲模樣的男人上前握住他的手,笑瞇瞇的看著他的眼,問:「小飛麼?」
見男人點了點頭,接著說:「真不好意思小飛,我們孔院長不巧有事出去了,不能親自來迎你們,一定要請孫書記見諒…啊,這是我名片…這位是方醫生,XX畢業的呢,是…」
周飛好不容易耐著性等他嘮叨完,扭身對旁邊的中年男人說:「方醫生,麻煩您趕快給我女朋友檢查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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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與劉怡坐在急診室外面,等了不到十分鐘,這時方醫生跟另外幾個醫生從裡面走出來,周飛吃了一驚,站起來急急的問:「怎麼啦方醫生?」
「跟我去那邊。
」方醫生把男人拉到一邊,瞅了眼周飛的胳膊,問:「小飛,你們是不是吵架了啊?」
「…」
「嗯,這樣,我們仔細觀察了一下…嗯,我們的意見是,你女朋友只是一點皮外傷,頭起了個包而已…」
「嗯?」
「嗯,對,她應該是醒著的,只是在裝著昏迷著,我想,她應該只是在嚇唬你。
」
「嗯?」
「那個小飛…」方醫生又瞅了一眼男人的胳膊--右手手腕處凝著一圈血漬,左手小臂幾道深深的血溝,陪著一口清晰的咬痕…。
「那個小飛,」方醫生輕輕重複一遍,建議說:「我覺得吧,你自己倒該檢查一下…」
-
急診室裡,男人坐在床邊,一聲不響的直直的盯著女孩的臉,在他的注視之下,上面慢慢溢出紅暈,化作西天裡黃昏時分的一朵彩霞,眼睛又瞇開一條縫,不停急急眨著,又過了一會兒,終於睜開眼,卻不敢直視男人,瞅著床面,輕輕的說:「徐凡哥…啊…對不起啊…」
男人坐到床上,把女孩輕輕扶起,讓她依偎在自己懷裡,撫著她的秀髮,柔聲說:「說什麼呢小靜,是哥哥對不起你才是。
」
「哥…」女孩臥在男人懷裡,看了旁邊妹妹一眼,不由一羞,閉上眼,接著說:「哥,那時你真的好嚇人啊…那時我真是昏了哥哥…醒來後,聽亭亭喊我死了,就,就性裝死…想,想著哥哥肯定不會不理我死活的…」
「可怎麼我過去搖你也不醒小靜?」
「我,我怕你知道我沒事後,又,又去…」女孩臉紅紅的。
「嗯,那出租車上呢?」
「哥,…我好想你能一輩子那樣抱著我的,我,我捨不得醒…」
「…」男人濕了眼,默默的不再說話。
另一個女孩也靠上來,男人順手把她也擁在懷裡。
過了良久,男人猶豫半天,還是開口說:「小靜,小怡,我給你們另租套房子…」
「嗯,怎麼啦哥哥?」劉靜問。
「房租的事你們不用管…另外,我先給你們一年的生活費,嗯,不夠用了再跟哥哥要…」
「徐凡哥,你說什麼啊?」
「你們不要再跟哥哥在一起了小靜,」男人避開女孩的眼神,看著窗外,接著淡淡說:「哥哥早晚會害了你們的!」
「…」兩個女孩滿臉疑惑的看著男人。
「…,今天,那時哥哥的樣子…你們害怕吧?」男人看著她們輕輕的問。
「…」兩個女孩不由的點點頭。
「…,哥哥這身體裡其實有…,嗯,哥哥腦子其實有病的,哥哥一發病就會那樣…」
男人扭頭又看向窗外:「而且哥哥這病越來越重,發病的時間越來越長,哥哥擔心下次發病後,就會變成那樣,再也恢復不過來了…」
「…」隨著男人低沉的語調,感受著男人的落寞,兩個女孩眼裡泛著淚,不由的緊緊把男人抱住。
「哥,所以我們更要一輩子守著哥哥。
」劉靜伸出手,輕輕摸著男人的臉,淡淡的說:
「徐凡哥,你不是說過,我是你的小天使麼?」
「哥,小怡會跟姐姐一起一輩子陪著哥哥,照顧哥哥的。
」劉怡也看著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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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劉靜姐妹來到醫院樓候診大廳,趙小雅、亭亭、琳琳等在那裡。
看到他們,亭亭遠遠的跑過來,挽住劉靜的胳膊,滿臉喜悅的說:「小靜姐,你沒事了麼?」
又踮腳伸手摸了摸劉靜的頭,轉身生氣的對著周飛說:「哥!看你把小靜姐頭給撞的!」
又把兩隻手的食指、拇指圈成一個大大的圓,接著撇嘴吼道:「這麼大的一個大包!!」
這時趙小雅、琳琳也走過來,這幾個大小美女聚在一起,在這擁擠的大廳裡本就很是奪人眼球,加上亭亭這兩嗓子,周圍的人不由的全瞪眼瞧過來,周飛臉一紅,不理這個妹妹,看著趙小雅輕聲說:「寶寶,藥勁過了?」
「…」女人紅著臉輕輕的點了點頭,被這麼些人看著,她也有些不自然。
「那咱們家吧。
」周飛邊轉身舉步,邊輕聲說。
要出醫院大門時,亭亭正對著劉靜問長問短的,一直低頭不作聲的趙小雅終於鼓起勇氣,停下來開口說:「老公,那個…」
「…」周飛轉身看著她。
「老公,那個,那個柔柔…柔柔…我把她…」見男人面無表情的瞅過來,趙小雅更是心慌。
「趙姐姐,你是不是想說崔姐姐啊?」這時亭亭轉過身看著她:「哎啊,我這還忘了呢,有什麼呢趙姐姐,明明是哥哥不好,看你,這好像幹壞事的人是你!」
又身跟周飛說:「哥!不關趙姐姐的事,崔姐姐是我給放的!…哥哥!你知不知道你太壞了!…」
轉身在幾個女孩臉上掃視了一番,接著更是一臉怒氣的說:「這還不夠你糟蹋的麼!你還去強姦!你看崔姐姐讓你折騰的!精神都恍惚了,我跟趙姐姐推了半天才緩過神來,來的路上趙姐姐還說,崔姐姐跟變了個人一樣…」
「好了,好了,哥哥知道錯了…」周飛忙打斷這個妹妹,這時周圍幾個好事的人已經開始注意在聽。
「真的知道錯了?」亭亭直直盯著男人,不依不饒的問。
「真的。
」男人一臉的虔誠。
「…」亭亭還是直直盯著男人,忽的又問:
「哥,為什麼小靜姐叫你『徐凡』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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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黃昏,周飛坐在一間休閒吧裡,聽著對面那個男人不停的說了有半個小時,雖然是一付慈父的樣子,還摻雜了些許討好他的神色,可映到周飛內心裡的,卻是對面這個男人姦淫他的妹妹、母親、女友時,那一付付猙獰扭曲的臉。
「爸!」周飛終於忍不住,打斷他,頓了頓又說:「這是我最後一次喊你爸,從今以後,你就當沒我這個兒子,我也不會再認你這個爸!」
「…」
也不理對面那張臉的驚訝,周飛接著說:「我是不會幫你去勸媽媽的!媽媽在電話裡已經跟你說了吧,她現在已經不愛你了,沒有你,她現在過得很快樂,我也覺得你們沒必要再在一起了。
」
「你,你說什麼!…」周力知嘴唇不住的顫抖著。
「改天我找個律師,看能不能趕緊把你們離婚的事給辦了,這樣耗著對大家都不好,嗯,你不用擔心,我會讓媽媽跟姥爺說,這事不會怪到你頭上。
」
「你!」這時周力知額頭上佈滿著青筋,兩隻拳頭握得緊緊的,狠狠的瞪著周飛。
「跟你住一起的那個女人叫什麼?姓蘇是吧?」周飛接著不急不慢的說,完全無視對面男人要吃人的眼神:「媽媽說那是個很好的女人,還給你生了三個孩子吧…人家那麼死心踏地的跟著你,那你就給人家一個身份,跟她把證領了。
」
「小子,你!…」
「好了,就這樣吧,我有事要先走了。
」周飛緩緩站起身:「以後不要再騷擾媽媽了,也別再給我打電話了…」
周力知猛的站起身,揮手向周飛臉上扇去,卻給周飛緊緊把他的手腕握住,貼近,冷冷的看著他,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姓周的,跟你說,你不是我對手,別逼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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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休閒吧裡出來,周飛走進中山路,停在休閒吧大門口,瞇眼望著西邊明閃閃的太陽,他輕輕的歎了口氣。
周飛低著頭,緩慢在中山路上走著,中山路正在施工,車道瀝青已給完全扒開,路邊不時出現大小不一的坑,彷彿剛經歷過空襲。
這座城市給周飛的印象是,這全城大小不一的道路,從他打小記事時起,修修補補的大大小小的工程就從來沒停下來過,有時候,同一處路段,春天剛修完,秋天又會再修一遍--讓人產生一種他們在經營莊稼地的錯覺--春耕秋收。
這路為什麼得成年到頭、反反覆覆的修?那些個工程是怎麼規劃的,是不是一群豬擬的方案?--周飛曾請教過一位長者,給的答覆是這樣:不搞工程那幫畜牲怎麼從中撈油水?--費錢?那又不花他們一分錢。
不便?他們都住海濱別墅或是花園小,也用不著趕點上班。
怕有人鬧事反他們?誰會?這世上還有比中國人還好管的動物麼?--幾乎沒什麼醫保,每天裡喝著摻毒的牛奶,吃著農藥超標的蔬菜,嚥著含有各類激素的雞呀豬呀肉…可每每看到什麼運動會上不相干的一個猴頭猴腦得著個什麼金牌,聽到國家什麼GDP又升到了世界第幾了,便會由衷的、自豪的感歎一句--我是這個國家的一員,而且書本上都說了,還是這裡的「人翁」…
彷彿國家刮老姓的那些錢是為這個人翁服務的而並不是用來給那些官員養情婦,這個國家終於可以在國際上耀武揚威了,自己這個人翁也由此不用再住租來的那間狗屋。
周飛在中山路上溜溜躂達的走著,心情並沒有因為嗆了幾句那個叫周力知的男人而好起來,也沒因為這滿天的夕陽溫暖起來。
這個世上,這個周力知應該不會再與徐家為難的,可這卻並不代表徐家就可以安然的度完這一生。
另外,自已的那些女人,怎麼才能給她們一個安穩的生活,至少能保障她們的人身安全…再則,初始的激情過後,在以後的日常生活裡,怎麼才能讓她們大度的「和平共處」,不相互的爭風吃醋…
想到這些周飛就一陣頭大,而且,他內心裡最大的恐懼仍是他這個人本身--是他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力。
另外,他也不得不承認,在男女性愛上,他的心境也在慢慢的變化著,變得越來越是陰暗,上那些暴虐女人的視頻,越來越能給他更大的興奮、刺激。
崔千柔的那支槍也讓他明白,一個人的生命其實是很脆弱的,這些天等五哥過來,他也該好好跟他討論一下,一旦他有什麼不測,該怎麼處理他的那筆錢。
想到崔千柔,想到她拿著槍嘲笑他的樣子,想著那還沒破的處女膜,再想到她火辣的身子,心裡一陣陣的,又是憤怒又是後悔,不由的看向自己還淤青著的手腕,皺起眉,咬著牙狠狠的說:「小婊子,以後別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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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來到劉小悅家小門口已是晚上七點多。
劉銳劉市長的住房只是個普通的政府官員的家屬樓,周飛當然不會由此簡單的認定他是個清廉的官員,再者說--這世上,共X黨的官員有清廉的麼?
周飛還在上小學的時候就明白這個道理--你讓共X黨的官員奉公守法,真心像老毛寫的那樣「為人民服務」,那可比實現共產義還要難些。
劉小悅的二姐劉雨蟬下來到門口接他。
小裡,在往小悅家裡的這段路上,兩個人一前一後走著,都是著臉,誰也不吭聲,彷彿是互不相識的兩個人。
電話裡劉小悅交待了,今天家裡也沒請什麼人,除了他二姐,也就是他大姐劉雨荷和大姐夫吳旭。
劉小悅母親站在門口,露著淺淺的笑看著周飛,周飛與她的目光相觸,不由的小吃了一驚,不由的側身看了眼身邊冷著臉的劉雨蟬--難怪能生出這麼水靈的女兒,就連生個兒子也比女人還要清秀漂亮。
「小飛,小悅說你家裡出什麼事了?都解決了麼?不要緊吧?」非常溫柔的聲音,透著股江南女子的玲瓏氣。
「啊,都解決了阿姨,只是手機調成靜音了,又睡過去了,才來晚了。
」周飛從容的撒著謊:「劉伯伯等急了吧?」
「哪呢?你劉伯伯臨時有事,這一時半會兒還不來呢…嗯,對,你換那雙拖鞋就可以,是你伯父的…來,小飛,我跟你介紹一下,這個是小悅的大姐,劉雨荷…」
小悅媽媽指著站在沙發旁的一個二十多歲頗為嫻靜的女人,又指著女人旁邊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說:「吳旭,小悅的大姐夫。
還有李阿姨,是你伯父老家的人,這家裡洗洗刷刷的事兒,也都是她打理的…在廚房裡忙著呢,一會兒你過去打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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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大家圍著周飛不停的問長問短,周飛打起精神小心應付著,額角慢慢冒出汗來,他感覺自己這彷彿是給女朋友領著第一次串未來老丈人的門,而他的這個女朋友卻又不在場--劉小悅一直沒出現,不知這次他又在搞什麼花樣。
由於劉小悅爸爸一時半會兒不來,他大姐夫在這裡只閒聊了不多一會兒,便說有事要處理先走了--身為一個大集團的老總,在這裡閒坐了兩三個小時,其實也給足了周飛或說是劉小悅面子了。
劉小悅大姐夫走後,一會兒李阿姨也忙完走了出來,很樸實的一個中年婦女。
幾個女人只把他當孩子,問起話來更是肆無忌憚。
在一陣陣玲玲作響的笑聲裡,周飛偷偷打量著四下的女人--
劉雨荷幾乎是跟她媽媽一個模子裡出來的,與她的母親略有不同的是,嫻靜的眼神裡不經意會透出些嫵媚的氣息,那股嫵媚像是帶著能量,無論觸到男人身體哪個部位,都會讓那一處地方騰的熱起來。
劉雨蟬幾乎沒說什麼話,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男人,特別是當男人給她姐姐看的渾身不自在,捏扭的像個大姑娘的時候,拿著茶杯的纖纖玉手會忽的一抖,「哧」的笑出聲來,引得另外三個女人一通的疑問。
她繼承了她爸爸、媽媽各自的優點。
…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彷彿這時小悅母親才想起她還另有一個孩子,輕輕的說:
「啊,對了小飛,小悅在自己屋呢,她剛知道自己…嗯,她害羞著呢,不好意思出來,要不,你去她屋?」
周飛站起身,暗自舒了口氣,感覺自己像是個給特赦了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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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劉小悅屋,周飛就呆了一下,這跟亭亭、琳琳她們的屋並沒什麼不同,完全是一股子女孩子的佈置。
待看到抱著個布娃娃,坐在自己床上的劉小悅,周飛更是大吃一驚--他穿著條淺格的裙子,半長的頭髮上別著一個粉色的發卡,臉上精心化著妝--配上那怯怯羞羞的神情,這完全是一幅少女的模樣。
「我姐姐她們幫我化的妝,是不是太濃了?」見男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劉小悅的臉更是紅,輕輕的又問:「你喜歡麼?」
「…」男人支唔著問:「小悅,你,你這是在搞什麼?」
「其實…其實…」
「…」男人更是驚訝,這一刻劉小悅散發出的那股嬌羞的少女氣息,連琳琳也是比不上的。
「其實,其實…我原本就是女孩子的…」
「女孩子」三個字說的幾乎細不可聞,在周飛耳朵裡像是響了一聲雷,不由的說:「什麼?!」
「我,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的…怎麼,你不喜歡麼?」劉小悅抬起頭看著他。
「我當然,當然喜歡…可,可你怎麼會是女孩呢…啊,你,你有那個的呢…」周飛結結巴巴的說。
「那個是假的…嗯,醫生是這麼說的…」
「…」
「嗯,是這樣…我出生後,醫生就私下裡跟我爸說了,說我身體不太正常,說我身體裡男性、女性性器官都有,讓我爸帶我去上海那邊大醫院再仔細檢查一遍。
」
「…」
「那邊醫生說,雖然我是雌雄同體,可並不是特別嚴重,說我的男性生殖器只是附著在女性生殖器上面,只需個小手術把它們切除就可以了。
可,我爸想要一個男孩,問醫生能不能切除女性的部分,而保留男性的,醫生說那時肯定不行,建議暫時不作手術,看看隨著身體的成長,男性的部分能不能再發育一些…」
「你,你一直…嗯,你現在…」
「嗯,我爸就按醫生吩咐從我四年級的時候開始定期給我打激素,一直打到初二…」
「初二?」
「嗯,初二剛開學的時候我因為你自殺,那件事讓我爸明白,無論生理上怎麼樣,在心理上,我已經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女人,他覺得是他害的我,所以,他當時…」
「…」
「那之後,我爸再也沒給我打過激素,不過,也沒告訴我真相…其實,全家人,也只有我爸知道我的事,我媽也給瞞著的。
」
「…小悅,我還是不太明白,你明明有那個的,怎麼就不算了?」
「前幾天,我在上海就是檢查這個的。
醫生說,可能是這幾年沒再打激素的緣故,我身體裡的男性生殖器官正在慢慢的退化,簡單點說,現在只是像是一層皮附在外面…」
「你意思,你一直就是一個女孩子?」
「…」劉小悅輕輕點點頭,又看向自己平平的胸部,說:「不過,由於當年給打激素的緣故,我這裡一直沒發育,可能以後會一直這樣的…徐凡,你介意麼?」
「這個…那個不怎麼…」
「雖然不是什麼大手術,我爸還是建議我跟二姐去美國作,我爸也擔心這事讓他耽擱了這麼多年,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我們將來,嗯,我將來生孩子這一類的事。
我們這幾天就走…徐凡,你能陪我一起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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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悅爸爸、劉銳劉市長九點多才到家,當時周飛又給埋在女人堆裡,劉銳帶著些許酒氣,簡單的客套了幾句,便把周飛叫到自己書房。
李阿姨送完茶走出去已經好半天,書房裡兩個人仍是隔著茶几坐著,都不說話。
「好!小子,真是一表人才!」劉市長終於打破沉默。
「…」周飛仍是微垂著頭,慢慢品著茶,不說話。
可能是心理年紀的原因,又或是經常與姥爺、舅舅這些個有權有勢的人物相處,雖然這還是他第一次與市長級別的人物單獨相處,心裡卻沒有絲毫失措的慌張。
只有些微微的意外,只覺得眼前這個人比他想像裡要溫善慈祥的多,和一個普通的父親並沒有什麼兩樣,與他「劉扒皮」的稱號很是不相稱。
「嗯,這感覺,這精神頭確實有點像老徐,怪不得我家小子,嗯,我家閨女把你當成他那個死了好幾年的兒子了。
」
「…」周飛微微抬起頭。
「哈,小飛,你知道吧,小悅說你是你徐伯伯徐濤的兒子,說你是他什麼投胎轉世的,哈…」彷彿是想到女兒當時嚴肅的小臉,劉市長又輕笑一聲,又長歎一聲,接著說:
「哎,這樣也好…小飛,你可不知道,當初她為了那個徐…嗯徐凡吧,為了那個徐凡的死,挨了我多少揍…我就不明白了,那個時候,她還那麼小,一個小屁孩懂什麼愛情?窩在家裡,不吃不喝,也不上學,屁股都給我打爛了…這還不算…」
周飛看著他忽的停了下來,半天不再說話,眼卻慢慢濕了起來,聽他接著又輕輕的說:「那天一大早,嘿,那血淌了一地…她媽媽當時就昏了過去,唉,小悅這孩子,哪兒都像我,尤其這倔脾氣,像了個怪--這自己認定的事吧,是八頭牛也拽不來…唉,要是個男孩該有多好呢?…」
「劉伯伯…」見對面的人陷進沉思半天不說話,周飛不由咳嗽一聲。
「啊…抱歉小飛,剛才你劉伯伯走神了…喝了點酒今晚,陪幾個日本的大客商…挺有意思吧小飛,這當初吧,是拼了老命要把人家趕走,這會兒呢,又拼了老命請人家來投資…」
「…」
「這雖說一個權問題,一個是經濟問題,可…我經常會想,這兩個東西,到底哪個才是老姓們真正需要的…啊…扯遠了,也有些賣國了,反動了,哈!你不會去告發我吧小飛,哈!…人這一喝酒,就容易走神,不過也好,喝完酒聊天才會更自在…知道為什麼我要找你過來麼小飛?」
「…」周飛搖搖頭。
「是你建議小悅把幫會解散的吧,還讓我提防一下自己的秘書?」
「…」周飛點點頭。
「小飛,你今年才滿十八吧,嗯,記得也就比我家小悅大上幾個月…就憑這一點,我覺得你這孩子將來肯定會有出息…我有些好奇,周力知這窩囊貨怎麼會生出這樣一個兒子來,是親生的麼…哈,小飛,別介意,你劉伯伯也是心裡有什麼說什麼,不過,這老周吧,嗯,其實…」
「劉伯伯,你只管實話實說。
」周飛笑迷迷的看著對面男人:「我這個老爸確實也就不怎麼地。
我也覺得我不是他親生的。
」
「…」劉市長微張著嘴,長時間看著眼前這個老爸給人臭貶,卻笑得比花還燦爛的大男孩,忽的「哈」的大笑一聲,說:
「好!小子,心胸夠開闊,有前途!…小飛,其實吧,我那麼說你爸,也是不跟他見外,要知道,當年在黨校的時候,我們三個可是最談得來的。
實話說小飛,除了喝酒那股子爽快勁,我們三個要數你爸爸最無能了,跟上面,是處事處事不行,對下面,是管事管事不成,抓經濟更是抓瞎,可當時他可是我們三個裡最有前途的,哈,有個好丈人就是好啊,還有那老婆,你媽媽,嘖,小飛,你不知道你媽當年,嘖,那個水靈,一個字,『純』!…唉,當時我對你老爸那可是,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啊小飛…」
「…」
「嗯,那老徐,徐濤也不錯,說起抓經濟,搞企業整,我劉某敢打保票,咱這全省官員裡也找不出另外一個能人來。
這雖然不太會來事吧,可當時終究上面有大人物欣賞他。
」
「…」
「最差的就是我了。
可,官場啊,唉,誰會想到這才幾年,成了現在這樣子?…唉,你徐伯伯要是因為省裡提攜他的那個大人物給整下了台,這個也是沒辦法的事,還情有可願。
可你那個老爸,我可就不明白了…」
「…」
「唉,小飛,要知道,我劉某可是很少對別人的老婆動心思的,嘖,可你爸,踩了狗屎運,得了那樣標緻的美人,還不知足,一個勁的出去打野食,打就打唄,男人唄,都明白…可偏又搬出去住,還搞得市委裡沒人不知道的。
這個老周,難道他忘了他當初那個局長是誰給他提上去的?唉,這可好,這一搬,把局長搬成個副局…」
「劉伯伯,我想問您件事…」周飛猶豫的說。
「說!跟你劉伯伯別那麼生分,別『您』啊『您』的。
」
「嗯,那個,劉伯伯,你說如果咱市裡有人要整徐伯伯,你說會是誰?」
「嗯?」劉銳端詳了周飛半天,歎了口氣說:「小飛,你這個徐伯伯啊,怎麼說呢,那性子比我還烈,我跟你實說小飛,可能咱這全市的官員都在盼著他不得好死呢。
」
「嗯?」
「唉…」劉銳又是長歎一口氣:「是這樣,小飛,我跟你打個比方,這官場吧,就像是一桌酒宴,大家圍在桌子四周,面和心不和,各自心照不宣的彼此打著哈哈,吃香的喝辣的,當然,冷不丁誰會在桌子下偷偷的踩上誰一腳,誰又會撓誰一爪子,當然,你有本事的話,那就還他一腳,一爪子,沒本事,你又受不了那踩那撓,那你就只能走開,要不家,要不換個酒席…」
「…」
「當然,無論這桌子下面,大家都有多齷齪,這桌面上,大家還得裝著跟人一樣,該怎麼著怎麼著,得要裝著相安無事,這樣,大家也還都是有得吃、有得喝…」
「…」
「可你徐伯伯呢…小飛,你知道他要幹的事是什麼麼?」
「…」周飛搖搖頭。
「他是要把這整張桌子掀了!!」
「…」周飛心裡一震。
「小飛,你想想,圍在桌子旁吃香喝辣的這些個人,有誰會念著他的好?…唉呀,老徐,我也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以為你把這桌子掀了,讓上面重整一桌,一切就會好了麼?」
劉銳搖搖頭,彷彿又陷進沉思,接著說:「剛進官場,我跟你老徐是一樣的,也是覺得憑一已之念就可以…唉,老徐,怎麼這麼多年你還沒長大呢?」
「如果是把徐伯伯搞得妻離子散,屍骨無存的那種程度,劉伯伯,你說咱們市誰最有這個動機,有這個能力?」周飛猶豫了半天又問。
「…」劉銳盯著周飛,半天不語,周飛抬起頭,與他對視,毫不避讓。
「…」劉銳端起茶,輕輕抿了一口,說:「小飛,怎麼說的這麼嚴重?發生什麼事了?」
「…嗯,劉伯伯,我也只是隨便問一問,是這樣,前些日子,徐伯伯家給人扔過磚頭,我怕以後會不止被扔幾個磚頭那麼簡單。
」
「唉,老徐啊…」劉銳輕輕的搖搖頭:「我勸過你徐伯伯,讓他大不了眼不見為淨,辦個離休,皆大歡喜…可他根本不聽。
唉,也許是跟他那個兒子的死有關,他兒子死後,老徐是一下子老了二三十歲,整天窩在家裡,什麼人也不聯繫了…」
「…」周飛眼裡泛出了淚光。
「小飛,劉伯伯外號你知道吧?」
「你指那個『劉扒皮』?」
「嘿,我就知道,這全市人都知道你劉伯伯辦事夠狠,夠不講情面,可謂眥睚必報,可小飛,在這個『狠』字上,你知道你劉伯伯最佩服誰呢?」
「…」
「你姥爺,嗯,還有你舅舅。
」
「…」周飛盯著劉銳,面無表情,心裡卻像是給人打了一錘。
「小飛,這官場上的事,你應該知道些--你說,這市裡一般來說,誰的官最大?」
「市委書記?」
「對,就是,然後是市長,可這也不是絕對,咱們那個吳書記,可能你會有耳聞,這幾年一直給我壓著…可小飛,如果這樣你就當我是這市裡的老大,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唉,權利這東西,並不是一紙空文,說你是老大就是老大的,得需要具體的事情去體現,強化的。
」
「…」
「簡單點說,就是在某件事上,誰說的話好使,誰有最終的決定權…舉個例子,就說你那個舅舅吧,別看他現在只是個副市委書記,只分管教育和醫療,可他的話有時可比我這個市長、老吳那個市委書記更好使啊…再說你那個退休多年的姥爺吧,雖說現在沒有半點官職,可他說的話,這市裡有幾個敢不給面子的?」
「…」
「啊,對了,小飛,你可別誤會,我可不是說,整你徐伯伯的就一定會是你姥爺…還是那句話,你那個徐伯伯這些年得罪的人太多了,誰都有可能。
」
「嗯,知道了,對了劉伯伯,小悅辦幫會你一開始就知道的吧?」
「…」劉銳欣慰的點點頭,說:「不錯!而且是我讓小吳去幫小悅,給小悅贊助的。
」
「為什麼?」
「小飛,等你當上父親你就會明白的…唉,那時,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這小悅吧,只要她不去想著自殺,她幹什麼事,哪怕是殺人放火,我這個當爸爸的也是支持的。
我也是覺得她最多也只是一時心血來潮,搞不長的,也搞不大的…可,嘿,我還是低估了那些人干齷齪事的能力!」
「那錢叔叔?」
「嗯,老錢啊老錢,你可真枉我這些年來那麼信任你,待你那麼好!…沒事小飛,雖說這幫會該散還得散,不過也不用急在一時,搞得好像我怕了他們,嘿,這算點什麼事?憑這點雞巴毛事就想搞垮我劉某,用這點屁事就想來威脅我,嘿,這老錢也太幼稚了,想得也太簡單了,白跟我混了這麼多年了。
」
「…」
「啊,小飛,忘了跟你說,我這個秘書,我已經查清楚了,他是你姥爺的人,我還沒成事的時候就安排到我手下,一直埋得這麼深…唉,小飛,你這個姥爺啊,可真是又讓人佩服又讓人怕啊。
要不是因為這件事他自己露了原形,我這還不知道自己身邊臥著條毒蛇呢,哈,這真是打了一輩子獵,差點給只土雞啄了眼。
」
「…」
「不過,小飛,我倒覺得鼓弄小悅把幫會搞大,以小悅的名義在那夜總會搞那些下三濫,這事吧,不會是你姥爺指使的--這麼重要的一個棋子,就這麼廢了,你姥爺可幹不出這麼傻的事。
我想應該是這個老錢,自己窩了這麼多年,窩夠了,想跳出來搞點事給自己的子表表功。
這可好,到現在,也只是把自己尾巴露出來了。
」
「…」
「小飛,知道麼,我想見見你,還有個原因是,你是孫老市委書記的外孫。
看來,真個是虎父…嗯,不對,是虎姥爺沒孬外孫,你還是像你媽媽那頭。
嗯,當然,你爸爸我還是挺佩服的,就這生兒子的事吧,我可就遠遠不如他的…啊,對了小飛,小悅跟你說了她身子的事了吧?」
「…」周飛點點頭。
「唉!」劉銳又重歎一聲:「小飛,我們這一代人的想法,可能你們不大清楚。
我們忍氣吞聲、闖闖蕩蕩這一輩子,圖得什麼,不就是希望自己繼承的這股血脈能興旺下去麼,我也不是說女兒就不能繼承我的血脈,可,可她們生個孩子,姓都隨著那邊了,還怎麼繼承我的血脈?」
「…」
「小飛,你知道,當年為了生小悅,我在仕途上冒了多大的險麼…操,『計劃生育』,好!確實是好政策啊,利國啊,可涉及到每個想要孩子的家庭,小飛,你就會知道這個政策有多操蛋…可即使是那樣,嘿,這老天可真是會開玩笑!」
「…」
「千辛萬苦,終於生了個帶把兒的,我當時都樂開花了,嘿,可我忍著,很低調的只給她起了個『小悅』的名字…可,可沒過幾天,那麼一個胖大小子忽的就變成女孩子了,他們還要把我兒子的小切掉,哪個敢?!這怎麼能可以?!…雖然那些醫生說了,打那些激素可能會對小悅的身體有害,可小飛,你說我怎麼能放棄一絲可能?」
「…」
「可小悅,這個強孩子,用那麼極端的方式對待自己…那之後,我就再也沒給她打個藥,可其實,當時我應該跟小悅,跟她媽媽坦白這事的,可我一直在逃避,嗯,可能心裡也多少存了些妄想,想著小悅會有絲機會長成個男孩。
」
「…」
「嗯,我還真是不如個孩子,還是小悅動找到我這個爸爸,才讓事情全攤開的。
」
「…」
「那天,小悅找到我,說她想去國外動手術,把自己變成女人…我終於徹底明白過來,也是死心了,這小悅吧,是不可能長成一個男孩子了。
小飛,要知道,也只是你一句話,就把我們父子,嗯,父女之間這麼多年的疙瘩給解開了。
」
「…」周飛臉有些紅。
「嗯,跟小悅談過之後,我就想看看,這個周飛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物,怎麼能把我女兒迷成那個樣子?」
「劉伯伯,也不是…」
「小飛,小悅說你還有別的女人?」劉銳忽的把臉一冷。
「嗯。
」想了想,周飛點點頭。
「還不只一個?」
「嗯。
」又點點頭。
「需要多少?你說個數,我出錢幫你把她們打發走!我可不想堂堂一個市長的女兒,還要跟別的女人分享男人!這成什麼樣子!」
「…」周飛看著他不說話。
「嗯?你什麼意思?不同意?」
「徐伯伯,她們是用錢打發不走的,我也不想!」周飛輕輕卻是很強硬的說。
「嗯?」劉銳皺著眉:「你什麼意思?」
「我會照顧她們一輩子。
」
「哈!小子,真是大言不慚!就憑你,你拿什麼照顧她們?…嗯?小悅說你想開公司,是真的?」
「…」周飛點點頭。
「那好,小子,這裡我就跟你把話就清楚了,如果你不把她們打發走,我會讓你在這市裡什麼也幹不成!你信不信!我還有可能讓你在哪兒也幹不成!」劉銳冷冷的說。
「我信!」周飛點點頭。
「那我再問你一遍,你把不把她們打發走?」
「我不會!」周飛看著他,毫不猶豫的說。
「…」劉銳狠狠瞪著眼前這個半大小子,隔了半晌,忽的放聲大笑:「哈!小子,剛才有一刻,還真把你當老徐了,嘖,真像!…嗯,小悅說的沒錯,還是她瞭解你。
」
「嗯?」
「小悅說,如果你肯為了她放棄那些女人不管的話,那你就不值得她喜歡了…唉,這個女兒,我怎麼就搞不明白了,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男人只屬於她一個人的?…」
「劉伯伯,那個…」
「嗯?什麼?」
「那個小悅,我只是今天才知道她是女孩子的,所以…」
「嗯?所以什麼?」
「我也不清楚,我們將來會不會走到一起…也許說這話可能還太早…」
「嗯?你什麼意思?」劉銳緊緊皺著眉:「你意思是我女兒配不上你?」
「不是這樣劉伯伯,」周飛也不理男人要吃人的目光,依然不急不慢的說:「我意思是,如果我們將來能在一起了,如果我們能有孩子的話,無論是男是女,他們都只會姓『劉』。
」
「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劉銳嘴唇微張。
「對,我跟小悅的孩子只會姓『劉』!」
「…」劉銳面無表情的盯著周飛,一直不說話,忽的輕輕一笑,說:
「小子,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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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38、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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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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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真是周飛的姥爺、舅舅他們麼,是他們要害我們徐家麼?…上一世是他們在背後把我們徐家整得那麼慘麼?」
從劉小悅家出來後,周飛沒有立即招手打車,只是沿著馬路,漫無目的的走著,想著心事。
微涼的夜風下,他的腦子亂成一片。
--他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已經把對周飛姥爺、舅舅的懷疑排除掉了。
「可那怎麼可能!姥爺,那麼和善的一個老人…舅舅,在家裡,親戚朋友可都是有目共睹的,那可是三等公民啊--女兒第一等,老婆第二等--那麼疼女兒、疼老婆的一個人…可,上一世的那個人,完全是個變態啊!…」
站在一處過街天橋上,周飛看著下面來往的車輛。
「再則說,害我家人的那群人裡,最有權勢,周力知也對他點頭哈腰的那個…他右手腕上可是有個火焰形的疤的,那個很明顯的啊…周飛舅舅的手腕,還有他姨父的,初二那會.B.兒,我在醫院醒來,他們去看我的時候,我就仔細觀察過的呀--並沒有那樣的疤的呀?」
「可,這世上,也只有周飛舅舅才會讓周力知在他面前搖頭擺尾低賤的跟條狗一樣吧?」
周飛抬頭看著遠處的燈光通明,喃喃自語:
「到底是哪裡錯了呢?」
「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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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到家裡已經是近午夜了,這個時候,他的心裡像是燃著一股火,這火裡,一部分是前世的憤怒,一部分是單純的慾火--白天的那股慾火硬生生的給那幾個女孩子折騰滅了,在劉小悅家裡,又讓她大姐給點了起來,再加上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一付任君採擷的樣子卻又無花可采的劉小悅。
當然,那個劉雨蟬更是要人命,那天晚上明明被他操的哭爹喊娘的,轉天這又擺出一幅聖女樣,竟像是不認識他了,讓男人狠得牙癢,恨不能當著她全家人的面,再操她個痛哭流涕!
匆忙沖了個澡,穿著條內褲,周飛徑直走到媽媽的房門口,也不敲門,把門輕輕推開,緩步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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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傍晚就打來電話說今晚肯定家,八點多又發來短信,說劉小悅那邊還得呆些時候,讓她別著急。
孫倩下意識的了個「嗯。
」
發完後忽的一愣,問自己:「嗯?我著急什麼?」
又愣了會神,身子莫名的燥熱起來。
「我怎麼會變成這樣的?…還是,我一直就是這樣的?怎麼能這樣呢?怎麼能這樣不要臉呢?小飛可是我兒子啊…」
轉念又想:「嗯,如果小飛不是我兒子該多好…」
可該有多好,自己又想不明白。
想著兒子那俊朗的面孔,那結實的身子,孫倩不由的輕輕羞澀一笑,心裡又有些小得意,只覺得有小飛這樣的兒子確實也沒什麼不好的,這樣又壯又帥氣又善解人意的小伙子,可不是什麼女人都能生出來的。
想到兒子的這個「善解人意」,臉不由又一紅:「小飛可是真會玩弄女人啊…」
忽的又想到,這個兒子老是不著家,老在外面瞎逛,是不是,是因為自己魅力不大夠用的緣故,又或是自己床上的技巧太差,太保守,不能讓兒子滿足。
前些天跟單位一大姐聊葷段子,說她老公老愛插她的屁眼,讓女人吃了一驚--那種地方怎麼能插呢,多髒啊。
可又不由的想到兒子,想著是不是他也喜歡插那個地兒啊,如果他要插的話,她是該讓還是不讓呢?會不會很疼呢?
還有,兒子老是變著法的讓她舔他那根棒,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那麼喜歡。
「我不是不願意,只是不會啊小飛…是不是該打電話問問妹妹?可,可這事怎麼開得了口呢?」
「啊對了,雖說小妤她父母那邊了,可家裡終究還有琳琳、亭亭呢,每次我叫那麼大聲,也不知隔壁能不能聽見…是不是該找個什麼東西把嘴堵了?」
孫倩正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著,忽聽外門輕輕的給打開,知道兒子終於來了,心裡不由的砰砰亂跳起來。
-
男人走進屋,然後輕輕的把燈打開。
屋裡一片大亮,見媽媽躺在床上,正滿臉羞紅的看著他。
這時,內褲已給他挑起一個大大的帳篷,挑著帳篷男人緩緩的走到床邊,在女人臉上輕輕吻了一口,柔聲說:
「小倩,你真漂亮。
」
「…」女人紅著臉不說話。
「想我麼?」男人吻了吻那秀美的嘴角,又問。
「不想!」女人瞅了他一眼,撅著嘴角說。
說完,看著兒子臉上的壞笑,不由一愣,臉又燒著一樣的大紅--忽的品出了自己話裡的味道--像個初戀的女孩在向自己的情郎撒著嬌,不由責怪的又瞅了嘻笑的男人一眼。
女人正要開口說什麼,卻忽的「啊」了一聲,身上的毛巾已給兒子掀開,抖到一邊。
「小倩,這麼熱的天,你蓋…」男人呆在那裡,兩眼直愣愣的看著性感縷空的乳白色內褲、乳罩。
「…」男人嚥了幾口口水,視線又移女人臉上。
「今天買的,喜歡麼小飛?」女人羞怯的看著他的表情。
感受著女人取悅自己的心意,男人心裡不由一蕩,腦子裡一時熱血上湧,只覺她媽什麼仇,她媽什麼恨,全她媽滾蛋,眼前這個女人才是最重要的,才是需要他去努力呵護的。
下身那帳篷又高了一寸有餘,看著女人小巧別緻的唇角,只覺這個女人已經無法簡簡單單用尤物來形容--即使如現在這般穿得如此暴露,那標緻的臉蛋上仍是透著清純、典雅之氣。
看著女人那秀麗端莊、怯怯含羞的小臉,內心裡男人要褻瀆它的慾望,更是一時不可抑制。
嚥了口唾沫,男人扒到女人耳邊,輕輕的說:「小倩,給老公舔舔雞巴好麼?」
「…」女人愣了一下,猶豫著不作聲。
「我剛才洗了,乾淨著呢。
」男人又說。
「…」女人還是不作聲,只是抿著嘴唇,終於紅著臉輕輕的點了點頭,又低頭細細的說:
「小飛,你教我好麼?…我,我不大會…」
-
周飛站在木地上一塊厚厚的白地毯前,孫倩穿著白色內褲、乳罩跪在地毯上,燈光下烏黑的秀髮披散著,柔弱靦腆有如情竇初開的少女。
孫倩輕輕伸出手,搭在男人內褲兩側,眼睛不停的眨著,猶豫了一會兒,慢慢把男人的內褲擼了下去。
重新抬起頭,盯著眼前脹得通體烏亮,呈六十度角向上聳立的肉棒,不由的伸手向後撥了一下長髮,仰頭看向男人。
「小倩,含上。
」周飛指著肉棒的尖端。
孫倩認真的端詳著那處地方,只見它正裂開一道小縫,像是兩片小小的嘴唇,從中還冒出一絲透亮的粘液。
她俯身向前,把小嘴微微張開,輕輕把那處肉尖含在口裡,條件反射的又伸出舌頭在上面輕輕的舔了一下,耳聽男人重重的哼了一聲,知道這樣會讓男人舒服,不由的又輕輕的舔了幾下。
周飛慢慢喘息起來,壓抑著聲音對著身下跪著的女人說:「小倩,來,順著下沿慢慢向下舔…嗯…對,嗯,對,再往下,對…小倩,真乖…」
孫倩舌尖不停在在男人肉棒上跳躍著,一會兒便掌握了其中的技巧。
再次滑到肉棒根部的時候,在男人的指導下她張大嘴含下一隻龜蛋,感受著男人加重的喘息聲,細細吮吸一番,接著又優雅的含起另外一隻。
又按男人的吩咐舔舐著緩緩向上,停在龜溝處,在那處肉筋上不住的吸吮舔弄。
女人慢慢膽子大起來,舔吮間開始仰頭看向男人,研究著男人的表情,根據男人的喘息聲掌握著自己吸吮的力度,頻率。
也不知那張小嘴已經在肉棒上走過了多少個來,女人正吸吮著不停,深浸其中,這時男人忽的說:「小倩,好了,夠了。
來,咱們上床,我要操你!」
-
孫倩躺在床上,後背墊著兩個枕頭,大分著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男人拿著大物的根部,讓那碩大的肉龜在她濕淋淋的陰縫處反覆的上下划動。
「小飛,」女人輕喘幾聲,輕輕的說:「戴上套好麼,媽媽這幾天是危…啊…」
女人重重的哼了一聲,眼瞅著那鵝蛋般大小的肉龜沒入她的體內,嘴裡呻吟有聲,感受著那根肉棒一點一點擠進了她的身體深處,把她整個逼道撐得滿滿的。
當龜尖終於碰著花心,孫倩不由的再次重哼一聲,閉上了眼,喘息著細細的體味著這份充實的感覺。
隨著那肉棒向外緩緩抽出,感受著那宛如刮斗般的龜稜,刮著她陰道內的每一處敏感帶。
她身子輕輕顫抖著,隨著男人的挺動迎湊起來。
「小倩,喜歡麼?」周飛一邊緩緩抽送著,一邊喘息著說。
「嗯。
」女人輕輕點點頭。
「想不想給我生個孩子小倩?」周飛又問。
「想。
」女人無意識的應聲道,忽的又意識到男人說的是什麼,忙改口說:「不想!」
周飛緩緩的又抽送了一陣子,伸手在兩人性器結處摸了幾下,把濕淋淋的手指在女人面前晃了晃,盯著女人輕輕笑著說:「你不想?你不想怎麼這一會兒下面濕成這個樣子?」
說到最後一個字,下身猛的向下一用力,龜尖狠狠的扎進花心,女人「啊」的叫了一聲,忙伸出雪白的小手唔住嘴,又抱怨起男人說:「小飛,你輕點!讓亭亭她們聽…啊!…你輕…啊!…」
女人捂緊嘴唇再也不敢說話。
男人下面的插送速度越來越快。
在一陣胡抽猛扎過後,在女人嗚咽的求饒聲裡,已出了一身汗的男人終於把速度放緩,俯下身子,邊抽送著邊吸吮著女人的耳垂、脖頸、嘴唇,又把女人的舌尖含住,一陣纏綿之後,男人又慢慢向下吮去,在兩隻傲人堅挺的乳房上吸咂一番。
最後大口落到兩隻高聳的乳尖,在女人又像是快樂又像是痛楚的呻吟聲裡,把它們一一高高的拉起,再讓它們猛的彈原處--引得女人一陣陣的輕叫。
瞅著女人正是意亂情迷,男人把嘴貼在女人耳邊,輕輕的說:「小倩,改天我把琳琳、亭亭她們也操了吧,我把你們放一起操,這樣,你就不用再擔心她們發現我們的事了。
」
「…」女人呻吟了半天,終於反應過來,睜開眼,瞪向男人:「小飛!你說什麼!這怎麼行,她們是你親妹妹…啊!…你輕點小飛…啊…」
「你還是我親媽媽呢!」男人又重的插了下,說:「怎麼親媽媽能操,親妹妹就不能操了?」
「…」女人紅了臉,好一會兒不言語,一陣呻吟過後,忽的想起什麼,說:
「可,琳琳她們那麼小,她們還是孩子啊小飛,…啊…你輕…」
「小倩,你生我姐的時候多大啊?」男人邊抽插著,邊抓揉著女人的乳房。
「…」女人沉默了下來,不再作聲,只是細細的呻吟著。
男人只覺身下女人的身體驟然熱了起來,下面的逼水像是決堤的湖水,一大股一大股的被龜稜刮了出來,雞巴像是潛在油水裡,濕滑無比。
男人盯著女人的通紅的小臉,輕輕的問:「小倩,這麼說你是同意了?」
「…」女人不說話,下面卻更是濕得厲害,忽的張開手臂,摟住男人的脖子,在男人耳邊喘息著說:「嗯,琳琳、亭亭她們確實已是大姑娘了,其實,小學五年級的時候琳琳就來月經了…」
男人只覺下面的肉棒猛的脹了一圈,把它緩緩的提到穴口,然後,猛的紮了下去!引得女人尖叫一聲,再緩緩的提出,再猛的扎進…又慢慢的加快了這一過程,讓女人更是尖叫連連。
「小倩,那就說,說你同意了!」在女人耳邊男人輕輕的催促說。
「…」女人不住的喘息。
「說你同意了小倩!」男人忽的把雞巴停了下來。
「…」女人看著男人,躲避著他的眼神,過了會哀求他說:「小飛,別停下,我裡面癢的厲害…」
「那你說你同意!」男人接著說,停了停又說:「要不點點頭也行。
」
「…,可,琳琳她們真的還小,那樣會害了她們的小飛,好麼小飛,你怎麼操媽媽都行,可,可別讓琳琳她們變得跟媽媽一樣…啊!…」
男人又加力操動起來。
「說你同意了!」男人插送的速度越來越快。
「會害了她們的小飛…」女人兩隻大乳隨著男人的抽送打著圈的晃動開來。
「說你同意!」力道越來越大。
「不行的小飛…」
「…」
「…」
「說你同意!」
「…」孫倩這時身子忽的急急的迎湊起來,伸手抱著男人,在他耳邊急促的說:
「啊,快,快!快小飛,快操,快操琳琳,快操亭亭,快操小倩…快,快操死我,快操死我們!…啊!…啊!啊!!…」
隨著一聲尖叫,女人身子猛的拱起,停在半空半晌,落下來,又一陣急急的抽搐。
男人只覺女人陰道深處,幾股滾熱的液體不斷的沖刷著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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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倩全身是汗的趴在床上,長髮披散著,把整個腦袋埋在其下,一動不動。
男人在一旁摸著她凹凸有形的柔細身子,手掌碰觸到每個地方,都能讓女人輕輕的抖動一下。
「小飛,剛才我是不是叫得太大聲了?」趴在那裡孫倩有氣無力的問。
「也不太大。
」男人撒著謊,正要再說些不用擔心一類的話,卻見女人緩緩的側過臉來,靜靜的看著他,說:
「小飛,我,我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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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房間,床邊。
牆上固定著一片一米寬、近兩米高的落地鏡,孫倩正雙腿微分,翹著屁股,身體呈直角,趴在鏡子前,雙手搭在鏡子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看到鏡子裡那個女人這時滿頭的秀髮已經幾乎全部濕透,隨著身子的晃動在空氣裡擺著,透過濕濕的髮絲,只見她滿臉的紅暈,雙眼迷離。
孫倩一時給鏡子裡的那個女人迷住了,她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竟然可以如此的魅力四射,彷彿渾身每個毛孔都在散發著那個叫情慾的東西,喘息聲不由的更是急促。
在她小巧的身子後面,兒子巨塔般的站在那裡,雙手搭在她的腰側,挺動著身子,那紫黑色的肉棒像根鋼矛,正大開大的在她身子裡穿刺著、攪動著,他抽送的那麼迅猛用力,讓女人有些時候,產生已被他刺穿了的錯覺。
她雙胯間地上,已集了一大灘的水窪,也不知裡面所含的,更多的是她的淫液,還是汗液更多一些。
孫倩感覺逼戶深處越來越熱、越來越癢,而雙腿則是越來越軟,身體的重量不由的移到自己的雙手上,移到兒子把著她腰上的手上。
「小飛,媽媽快站不住了,去床上好麼?」
男人正要搭話,這時他們身後的門給輕輕推開,在鏡子裡,孫倩看到她的兩個女兒正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張大了嘴看著他們,互視一眼,又緩步上前,向他們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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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飛,你怎麼不鎖門呢…啊…」孫倩輕叫了一聲,正要起身擺脫男人,腰部卻給男人緊緊固定住,肉洞緊接著給男人重重的抽了幾記,讓她不由的又輕叫幾聲。
慌亂裡,孫倩看著自己的兩個女兒正一步一停的,越走越近,不由的高喊:「琳琳、亭亭!快!快出去!快…啊!…啊…小飛,別,別插了…啊…小飛!…」
孫倩不停的喊著,抗拒著,可那一處仙人洞卻是越來越熱,裡面的汁液像雨滴一般給那龜稜刮落到地上。
兩個女孩終於來到兩個之間,看著自己哥哥的那條如她們胳膊粗的陽具在她們媽媽的股間穿稜,小嘴不由張的更大,看著媽媽股間的那兩片陰唇,正緊緊的圈著哥哥的肉莖,像是一對如膠似漆、難捨難分的戀人。
隨著媽媽的輕叫、呻吟聲,一片又一片的汁液落到地上。
兩個女孩仍是不作聲,像是給這一淫靡的氣氛吸引住了,又彷彿是仍沒從震驚裡走出來。
她們一會兒看著媽媽、哥哥兩人身體的結部,一會兒又抬頭看看哥哥,一會兒探身研究著鏡子裡媽媽的表情,隔了一會兒再互瞅一下對方。
「琳琳、亭亭!你們別再看了,快出去!快…啊…小飛…啊,你快別插了…你快讓琳琳她們出去…啊…她們,她們還小,別帶壞她們…啊!…小飛,你輕點,別用那麼大勁,疼…」
男人不理女人的掙扎,也不去管兩個妹妹什麼表情,一心一意的當著她們的面操著自己的媽媽,並隨著女人身體的反應調整著抽送速度。
「琳琳、亭亭,聽媽媽的話,快…」孫倩說著說著,忽的張大口,只覺花心深處,一陣躁動,正向外湧來一股暗流,只覺身子馬上要炸開,也不管兩個女兒還在身邊,猛的把頭仰起,高聲嘶喊:「快!快小飛!快操,快操死媽媽!快操死媽媽!!…」
男人在一陣全力的衝刺之後,猛的把肉棒提了出來,俯身張口在女人陰縫,在陰芽上猛的吸了幾吮。
只見女人在忽的一瞬靜止之後,雙股微分,一大柱微黃的液體從尿道口激射而出,差點打到亭亭的腳面…
緊接著又是一股,女人抽搐著,半蹲著,全身無力的趴在鏡子上,又是爽意,又覺羞恥,「哇」的一聲,痛哭出聲。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女人的哭泣聲漸漸停了下來,耳聽身後亭亭輕輕的說:「姐姐,媽媽的小穴也會噴水呢,為什麼就我不會呢?」
孫倩吃了一驚,剛要頭詢問,卻又聽兒子說:「來,琳琳,亭亭,跪這兒,給哥哥舔舔,嘗嘗媽媽的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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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倩轉過身瞪大眼,見兒子直挺挺的站在木地上,兩個女兒則乖乖的跪在她曾跪過的那塊白地毯上。
亭亭盯了盯眼前那濕塔塔的肉棒,側眼看了她這個媽媽一眼,又仰臉看看自己的哥哥,小嘴撅了一下,白了哥哥一眼,小嘴大張,真的按哥哥的要求把那整個龜頭含到嘴裡。
兒子嘖嘖呻吟有聲,女兒則嗚嗚有聲,顯然是小舌在口裡不停的舔弄龜底,讓她的哥哥很是快慰。
琳琳滿臉通紅的跪在妹妹身邊,一會兒看看媽媽,一會兒看看哥哥,一會兒又看向妹妹,最後仰著頭,眼神定在哥哥臉上,低聲說:「哥哥…」
「琳琳!快,乖…啊…亭亭,別使壞,別那麼大勁…」男人重新看向琳琳,一副深情模樣的看著這個小姑娘,柔聲說:「琳琳,來,哥哥愛你。
」
話聲剛落,琳琳已俯下身鑽到他胯下,仰起頭,張開小口,把一隻龜蛋含住,品吮起來。
在兩個妹妹吮吸聲裡,男人微微把身子轉了轉,好讓旁邊她們的媽媽看得更真切一些。
-
孫倩倦在牆邊鏡前,全身濕淋淋的蹲在一片水漬之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女兒,不住的吸咂著自己兒子的那根直挺挺的肉棒,表情頗為享受,彷彿那是一根冰棒又或是什麼火腿。
孫倩只覺全身燥熱,下面好像有東西要流出來,下意識的把腿夾緊。
這兩個女兒顯然已不是第一次舔弄她們哥哥的肉棒,那兩張小嘴,簡直可以用配無間來形容--這會兒,妹妹的小嘴含住龜蛋,姐姐的便在龜尖處吸咂有聲,這會兒,姐姐的在含著拖動著龜蛋,妹妹的則在拖動著龜頭…
忽的,兩隻小嘴在一起,各含住肉棒的一邊,從上而下,整齊劃一的吮向底部,又幾乎同時各含住一隻龜蛋,在她們哥哥的喘息聲裡,又吞出,吸吮著緩緩向上…
最後,兩張小口把整個龜頭包住,小舌飛快的舔著龜尖下沿,在她們哥哥一陣粗似一陣的喘息聲裡,舔動裡,又幾乎同時的仰頭看向哥哥,感受著她們哥哥表情裡的讚許,對他報以怯怯的笑。
這個時候,兩個女孩彷彿忘了她們的媽媽還在一邊看著。
「琳琳,來,把嘴張大…」男人輕輕的吩咐說。
孫倩的小嘴又驚訝的大張起來,看著琳琳乖乖的按哥哥的要求仰起頭,大張開嘴,而兒子那如她小臂粗的肉柱竟一點一點的消失在女兒的嘴裡,孫倩只覺一陣窒息,精神恍惚,彷彿那肉柱是塞進了她自己的嘴裡。
孫倩給一陣乾嘔聲驚醒,見那肉柱已有一大半進了女兒嘴裡,顯是已插到了嗓眼處。
「琳琳,再忍忍…好,好,哥哥好舒服,真緊…嗯…」在女兒的乾嘔聲裡,兒子伸出手,按在她的後腦處,把她的頭不住的按向自己,嘴裡不住的呻吟,喃喃自語。
琳琳忽的嘴裡唔唔有聲,兩隻小手不住的拍打哥哥的大腿,男人見狀,忙的把雙手鬆開,把肉棒從琳琳嘴裡退了出來。
男人俯下身,用力親了親琳琳的小臉,在她耳邊柔聲說:「琳琳,小妹妹,小寶寶,哥哥最喜歡你了。
」
孫倩看到自己女兒臉上的幽怨之情,頓時全無,雙眼放著光芒,柔情似水的盯著哥哥。
「亭亭,來,該你了,這次盡量超過姐姐…」孫倩聽兒子轉身對另一個女兒說。
-
看著兒子的肉棒在亭亭嘴裡飛快的進出,亭亭乖乖的張大嘴,任由著哥哥毫不憐惜的摧殘自己的小嘴,哪還是平日那付刁蠻的樣子?
孫倩越看越是驚訝,恍惚裡彷彿自己是在夢裡,正要伸手去捏自己的大腿根,忽聽兒子說:「小倩,別光是看…來,跪在琳琳、亭亭中間,也試試。
」
「小飛,怎麼能這樣呢…琳琳她們還小的呢…啊,還小的呢…怎麼可以呢…」
孫倩口裡喃喃有聲,卻全身燥熱的一步步的走上前來,像被魔法控制了一般,乖乖的跪在兩個女兒中間,仰頭呆呆的看著男人。
「小倩,來,脖子仰著,對,把嘴使勁張大,再大…來,把龜頭含上,嗯…對,好,小倩,…」
男人隨著感覺不由的把肉棒向前挺去,下面馬上傳來一陣嗚咽聲。
孫倩掙扎著吐出兒子的肉龜,趴在地下不住的乾嘔著。
耳聽著兒子安慰她說:
「小倩,不用急,亭亭她們開始也是這樣…慢慢學,習慣了就好了…」
-
「琳琳、亭亭,來,把睡衣脫了,躺到媽媽床上…」男人輕輕的吩咐。
「小飛,你…琳琳,亭亭,你們已經…你們什麼時候…」看著兩個女兒聽話的脫光了衣服,躺到床上,孫倩跪在地毯上小嘴不由的又大張開。
「小倩,別傻跪著,你也過來…」
孫倩站起身,看到兩個女兒全身赤裸的躺在那裡,雙腿微張,胯間已是濕淋淋一片,兩處嬌嫩的小貝肉像給塗了蜜汁,在燈光下晶瑩奪目。
孫倩呆呆看著,不由的伸出小舌,舔了舔嘴唇。
看著屋裡這赤條條的母女三人,男人下面那根肉棒繃得筆直,不停的向處挑動著。
「琳琳,亭亭,來,聽話,把腿再張大些,來,對了,讓哥哥看看誰更濕些…」
說著,伸出一隻手,在琳琳胯間摸了幾下,又伸出另一隻手,在亭亭胯間摸了幾番,在姐妹兩個羞答答的神色裡,把兩隻手一起放到媽媽面前,說:「小倩,你看呢?」
「…」女人盯著兩隻濕濕的手掌,上面不停有粘稠稠的透明液體慢慢滴落下去,不由的嚥了口唾沫。
「小倩,快說,琳琳她們等著呢。
」
「…」女人臉上紅霞遍佈,終於伸出手來,指了指男人的一隻手掌。
「好,小倩,咱倆的意見一致…好,既然琳琳的濕些,那說明現在琳琳更想要哥哥…」
「哥哥!你偏心!」亭亭小嘴撅得老高。
「來,小倩,幫我把琳琳的小肉唇掰開…」男人不理那個妹妹。
「…」女人站著不動。
「小倩!」周飛直直盯著女人,轉而柔聲說:「聽話…」
「小飛,她們還小呢,你,你會害了他們的…啊,別了…」
「傷也早傷了,害也不是這一次…快,小倩!聽話!」
「…」孫倩脹紅著臉,伸出小手,放到琳琳小逼處,顫抖著把女兒的小肉縫扒開,看著女兒那裡濕濕的一片,彷彿是看到了自己的,身子不由又一陣熱,口裡卻是喃喃有聲:
「琳琳這兒…這麼小,小飛,會不會插壞啊…」孫倩直直盯著女兒的小逼洞,輕輕的問。
男人也不答她,反而又吩咐:「小倩,來,拿住我的雞巴,把它送進妹妹的小逼裡。
」
-
孫倩一手拿著兒子的肉柱,一把扒著女兒的小穴,讓那龜頭對上濕濕的肉口,看著那粗如矛的肉棒把逼肉慢慢向兩邊撐開,緩緩的紮了進去,那兩朵小陰唇被撐到極大,像根橡皮筋一般的纏在肉棒之上,讓她的心不由的懸了起來,擔心兒子稍微不注意,它會繃斷掉。
孫倩呆呆的看著女兒下體,大口的嚥著唾液,耳邊傳來女兒壓抑的呻吟聲。
「媽媽,看妹妹,好美。
」男人緩緩抽送著雞巴,輕輕的說。
孫倩眼光移到女兒臉上,見琳琳正瞇著眼,一副陶醉的樣子,深情的看著她哥哥,清秀的小臉上溢滿情慾,恍惚裡,讓她想到了不久前鏡子裡的自己,身子一熱,彷彿正在挨操的是自己。
孫倩小臉又一紅,忽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呻吟,轉過身,見亭亭正看著哥哥姐姐的胯下,小手在自己的小豆豆上不住的撫摸著…
周飛慢慢抽送著雞巴,讓琳琳能細細品味到體內的那份盈滿,抽了有一刻鐘,隨著女孩的呻吟聲,開始不斷的加快抽送速度。
又伸出手,把緊琳琳的小腰,把她的小身子提離床面,讓龜身抑向上,讓龜尖持續不停的磨劃著陰道裡陰蒂向裡兩三寸處,那是琳琳的G點所在…
在高潮霍然而至的時候,可能是由於媽媽在一旁看著的緣故,這次琳琳的嘶叫聲比任何一次都要高亢、撕啞!
隨著一聲高似一聲,一聲急似一聲的嘶叫,小逼一次又一次挺起,那水柱一股猛似一股的噴射出來,有一股甚至打到了媽媽的臉上。
最後,在妹妹、哥哥、媽媽的驚呼聲裡,從那小小的肉口處,竟射出一股白濃濃的液體,像是男人的精液!
「…」周飛半晌無語,跟妹妹媽媽一樣,也是少見多怪的直直盯著琳琳早已平息的小肉逼,彷彿在等著下一刻會從裡面躍出一頭猛獸。
男人呆愣之際,本似已綿軟無力的琳琳,忽的躍身而起,張開手臂緊緊抱住他,小嘴微張,喃喃著「哥哥」,像只八爪魚一般纏在他身上,又吻上他的嘴唇,久久不放…
-
深夜,黑色的城市,黑色的小,亮如白晝的房間。
一個壯實如牛的男人,大刺刺的躺在一張雙人床上,胯間那大物正大刺刺的直指天花。
一個秀麗無比的女人,一手扶著男人的大物,一手扒著一個小女孩的陰唇。
一個滿是稚氣的小女孩,蹲跨在男人胯間,兩隻小手搭在男人胸脯上,正艱難的調整著坐姿,在女人的幫助下,終於坐到了那處肉尖上,晃動著小小的屁股,小嘴呻吟有聲,緩緩的坐了下去…
隨著那肉柱一點點沒入肉逼,小女孩慢慢把脖頸仰起,小嘴越張越大,嗚咽有聲,像是有些不堪忍受那處折磨…
孫倩看著亭亭像個小布娃娃一般的給兒子的肉柱挑在半空裡,小嘴張著,喘息著…
這時的亭亭乖巧溫弱的像只剛下生的小貓,微睜著眼,眼神一刻不離哥哥的臉龐,小小的身子一刻不停的上下提動著,胯間的那根紫黑色的肉柱不多一會兒,便給塗成白花花的一片…
看著兒子與女兒性器的交接處,盯著那白白的陰莖,孫倩不由逼內一熱,又一股汁液從逼口溢了出來…
-
深深夜,黑色的城市,黑色的小,仍是亮如白晝的房間。
孫倩跪趴在床上,在她兩個女兒的輔助下,兒子那根肉柱對準她的穴口,然後,猛的一下子扎到了谷底,狠狠的撞到了她的花心處,高叫一聲,孫倩差點沒忍住立馬洩了身。
兒子那根跟牛馬一樣粗壯的雞巴,剛擠進她的小穴,便立馬大抽大送起來,不給她片刻適應的時間,孫倩強自忍了不到十分鐘,終於嘶叫著仰頭尖叫起來,像是被拷打的地下工作者,經不住刑,要招出一切所知的那一刻。
在女人大汗淋漓的抽搐裡,插在女人肉逼裡的那根雞巴卻仍是不停,更加高速的抽插、推送,一會兒就把女人帶到下一下高潮…
一會兒,又下一個…
開始的時候,女人只是一個勁的哭喊著,求著兒子快停下,說再操下去她會死的。
慢慢的,她連喊叫的勁也沒了,嗓子一時也失了聲…
可當兒子在一陣劇烈的抽挺之後,要把雞巴拔出去的時候,她卻忽的像是有了力氣,在兩個女兒驚訝的目光裡,死死的抱住兒子,全身一陣顫抖裡,哭喊著要兒子全射給她,說要給他生個孩子!…
-
深深夜,黑色的城市,黑色的小,仍舊是亮如白晝的房間。
屋裡靜靜的,狼藉一片,如剛被暴風雨肆虐過。
孫倩全身通濕,像是剛從水裡澇出來,蹲在床上,讓亭亭幫她扒著陰唇,右手食指中指伸到陰道裡,急急的在掏弄著,琳琳則拿著一卷衛生紙,撕下幾塊,墊在媽媽胯下,以接著媽媽摳出來的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液體--那時哥哥的精液。
男人則彷彿一切跟他無關,悠哉的依靠在床邊牆角,嘴角帶笑,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小飛,媽媽不是跟你說了這幾天是危險期麼…你怎麼還是射進來了,還,還這麼多…」忽的一停,急急的跟琳琳說:
「琳琳,快換一塊衛生紙,都漬下去了…」
「…」男人有些委屈,張了張口,卻沒說什麼,繼續默默欣賞著女人慌亂的窘態。
「這要是懷上了…那…那可怎麼好…」女人繼續摳著,口裡仍是喃喃有聲。
「媽媽,」男人沉思了一會兒,說:「要是你給我生個女兒,你說,她該叫琳琳、亭亭什麼?…是姐姐呢,還是小姑?小姨?…嗯,我算算,嗯,咱們國家這輩份真是亂…嗯,我的孩子,是該叫琳琳她們『姑』的吧,還是『小姨』呢,嗯,不對,還是『姑』 …」
「小飛!」女人轉身沖男人怒目而視,少見的發了火:「別嬉皮笑臉的!這事很嚴肅!」
-
孫倩一言不發,正紅著臉收拾著床,一旁的琳琳忽的說:「媽媽,你手機一直在閃,閃了好一會兒了。
」
孫倩接過手機,看是孩子爸爸打過來的,不由的愣了一下,又轉身猶豫的看向兒子。
周飛光著屁股站起身,走上前,一看到屏幕上的號碼,便勃然大怒,伸出手把電話按死,口裡喃喃道:
「姓周的,你也太不要臉了,這個時候還來騷擾我家小倩…」
可手機一會兒又閃了起來,周飛馬上再按死,馬上它又閃了起來。
周飛再也忍不住,按下接聽鍵,開口大罵:「姓周的,你她媽的有完沒完了,今天,不,昨天不是都跟你說清楚了麼。
你不要再來騷擾小倩了!」
說完就再次把電話按死。
「是誰呀哥哥?哪個姓周的呀?」亭亭在一邊好奇的問。
「…」周飛還沒來得及解釋,手裡電話又閃了起來。
「…」周飛把手機接通,這次耐著性子把手機放到耳邊,可對面的人卻半天不吭聲,不由催促說:「姓周的,你玩什麼把戲?…你說話!」
「這,這不是孫,孫倩的手機號麼…」話筒裡傳來一個女人怯怯的聲音:「這,這手機裡顯示的是她…她的電話的…」
「…」男人一時呆在那裡,隔了會問:「你是誰?」
「我是蘇雪…嗯,我是,我是周力知,周力知的…周力知的…」
「哦,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是誰了…」周飛把電話遞給媽媽:「那個情兒…」
孫倩滿臉疑惑的把手機貼到耳邊:「誰呀,我是孫倩…」
「…」
「啊,小蘇啊,怎麼這麼晚…啊?…什麼?…啊!…」孫倩小臉一片剎白,嘴唇哆嗦起來。
「…」
「啊!…那個,那個…」女人舌頭像是不會打捲了:「你,你別著急小蘇,我,我,嗯,我們馬上過去!…啊,你別哭,別哭…我,我…電話我掛了啊,我們馬上就走…」
掛掉電話,女人呆呆的站在那裡,半晌無語。
「小倩,怎麼了?」男人問。
「…,啊」女人終於個神,急急的說:「小飛,你怎麼還愣著呀,快,快穿衣服啊!…」
「媽媽,出什麼事了?」亭亭問。
「…」女人眼裡湧出淚來,呆呆的站在那裡,喃喃自語道:「真是報應,這是報應啊,老周,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孩子們…」
「小倩!」男人晃著女人,大聲道:「怎麼啦,到底出什麼事了?!」
「小飛…」女人哭出聲:「你,你爸爸,你爸爸他,頭給撞了,沒意識了,在醫院呢現在…」
「什麼?!」
「要,要動手術,可醫生說,說你蘇阿姨沒權利簽字,得我才行…啊,小飛,快,快,咱們快走,要不就來了及了啊!…」
「…」
「小飛!你還呆著幹什麼?!快穿衣服!…小飛,你幹什麼!他終究是你們爸爸!嗚…」女人又哭出聲。
「小倩,」男人把她摟到懷裡,輕輕撫摸著她:「別慌小倩,我也沒說要見死不救的…別哭了小倩,啊,乖,別慌,這不是還有我呢…跟我說說,他在哪家醫院現在?…」
男人轉身又對呆站著的兩個女孩說:「琳琳,亭亭,你們快去換衣服,一起去…」
「…」女人半天不吭聲。
「到底哪家醫院啊小倩,你快說啊!」男人轉身催促。
「小飛…」孫倩呆呆的看著男人:「我,我忘問了…你,你那蘇阿姨也沒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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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39、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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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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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第一醫院五號樓,刀醫師辦公室。
一個女人懷裡緊緊摟著兩個八、九歲的小女孩,神色呆滯的坐在沙發上。
那極為秀麗的臉上掛滿著憔悴,掩住了她幾乎所有的光彩,眉心處那一粒小小、孤單的美人痣,更襯出這一刻她的落寞。
她懷裡的兩個小女孩,瞪大眼睛四下打量著,那神色裡有恐懼,有不安。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面目和善,正耐心的問著女人什麼。
女人呆呆坐在那裡,看著地面,一言不發,任由那白大褂男人問著,最多是輕輕的點點頭。
她旁邊那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倒是倒豆子似的,解釋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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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護士把周飛他們領進屋,走過去,在那個白大褂男人耳邊說了幾句。
男人站起身,剛伸出手,待看清周飛的模樣,愣了一下。
周飛也是呆了一下,尷尬的伸出手,輕握了一下,說:「方醫生,又見了…我爸爸就麻煩你了。
嗯,這是我媽。
」
「您是孫書記的…」方醫生看著孫倩伸出手。
「醫生,我,我家老周怎麼樣了現在?是不是得馬上動手術呀?哪張單子得要我簽字呀?來…」孫倩急急的說。
方醫生尷尬的把伸出去的縮了來,又問:「請問,您是孫書記的…」
「啊,是妹妹…我媽小。
」周飛忙在旁邊解釋,又衝著女人說:「媽媽!你別慌啊…先聽方醫生說…」
「可,小飛…」
周飛又轉向方醫生:「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方醫生,這會兒了,也就別打擾我舅舅了…我爸爸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方醫生?這到底是怎麼事?」
「啊!就是地太滑,不小心滑了一下,嗯,頭磕到了床角…」這時旁邊一個小伙子急急的說。
周飛看向他,聽他接著說:「肯定是意外…真的…」
方醫生冷著臉,直直的盯著這個小伙子,小伙子給盯得低了頭,抬頭又說:「真是意外醫生!蘇姐那麼好,是不可能…不信…不信你問蘇姐…蘇姐,你說話啊!…」
方醫生不再理這個小伙子,轉身衝著周飛說:「他說是你爸的司機,你認識麼小飛?」
見周飛搖搖頭,小伙子急急的分辨說:「啊,醫生,這事我怎麼可能撒謊?!我確實是周局的司機,我調局裡才剛幾個月呢,再說,再說周局也不住家…」
忽的覺察到說錯了話,猛的停了下來,紅了臉,喃喃的又為自己分辯說:「確實麼…」
「沒錯,他是老周的司機小魏,我認識。
」孫倩這時輕輕的說。
又走到一直呆坐在那裡的女人身前,說:「小蘇,到底怎麼事啊,你快說說啊…」
蘇雪緩緩的抬起頭,呆呆的看著孫倩,紅紅的眼裡又淌下兩股淚,喃喃說:「孫姐姐,對不起!…對不起啊!…對不起…」
「…你說什麼呢小蘇?什麼對不起啊?」
「對不起孫姐姐,對…哇!…」女人痛哭出聲。
她懷裡兩個小女孩也跟著大哭起來。
孫倩也隨著她們痛哭出聲,過了一會兒,琳琳和亭亭也湊過去,抱著媽媽哭起來。
方醫生瞅了一圈這一屋子哭泣的女人,最後視線定在周飛臉上,說:「小飛,可以跟我去一下隔壁屋麼?我想跟你單獨聊聊。
」
「…」周飛呆了一下,看著對面嚴肅的臉,輕輕的點了點頭。
-
隔壁。
「什麼?」周飛愣了一下,眼睛直直盯著對面男人。
「對,小飛,以我的經驗判斷,你爸爸這不是意外…」
「這…這怎麼事…」周飛仍是呆呆看著對方。
「按他們說的,你爸爸頭上只會有一處傷,可我仔細看了,你爸爸頭上有兩處…有一處,應該是重物擊打產生的…嗯,當然,這只是我的經驗之談,具體怎麼事兒,那還得專業的搞這塊的人來定…」
「這…」
「不過,我敢肯定的是,那個小子在撒謊。
」
「謀殺?!」周飛想著那個女人柔弱的樣子。
「…」方醫生點點頭:「嗯,小飛,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
「他們一起幹的?」
「誰知道呢?」方醫生搖搖頭:「可,我覺得吧小飛,你爸爸那麼大的塊頭…嗯,雖說是從後面打的,可,如果僅僅一個女人的話…」
「…」周飛臉上平靜了下來,認真的分析著醫生的話。
「另外,小飛,按你爸爸傷口的情況,那應該是傍晚的事兒,最晚也不過七八點,可,要知道,你爸爸也就送過來不到一個點…」
周飛隨著方醫生的視線看向牆上的鍾--大約凌晨兩點半。
「可,可如果是謀殺的話,方醫生,他們幹嘛要把我爸爸送到醫院呢?」
「…」方醫生半天不言語,皺著眉說:「我不是警察小飛,所以,我覺得還是把這事交給警察處理…」
「報警?」
「嗯,小飛,你要知道,你爸爸這情況,已拖到現在了,肯定是耽擱了,現在就是馬上手術,和先掛點滴挺著明天再手術,其實並沒太大別…嗯,所以,我建議你們還是報警吧。
」
「報警…報警…」周飛看著地面喃喃的說。
「…」
「方醫生,這事除了你,還有誰知道?」周飛抬起頭看著對面,談談的問。
「…」方醫生呆了一下,搖搖頭說:「也就我一個。
」
「…」周飛想了想又說:「方醫生,你實話跟我說,那個,現在手術的話,成功機率是多少…嗯,我爸爸能醒過來麼?」
「…」過了半晌方醫生終於開口說:「小心,嗯…別難過…耽擱到現在,其實甦醒的可能性…嗯,其實,多少還是有的,還是要看你爸爸的造化…」
「嗯,我明白了方醫生,」周飛想了想又說:「能不能這樣,別急著報警,嗯,這事你能不能讓我先跟那個女人,嗯,叫蘇雪吧…」
「蘇雪。
」
「嗯,讓我先跟她好好聊聊,嗯,確定一下,別冤枉了人家,你說是吧方醫生?」
「…」方醫生皺著眉,不是太明白,卻仍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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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閒置的房間裡。
蘇雪仍是一幅呆呆的樣子,坐在椅子上。
周飛坐在她對面,上下仔細的把她打量一番,不由的感歎:「這個周力知,別的本事沒有,這挑女人的眼光可真是地道…嗯,這樣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如果能配上一身白孝服,操起來那可是更帶勁了…」
想到這裡,不由的嚥了口唾沫,醒過神,忙又使勁晃了晃腦袋,定了定神,說:「蘇姐…」
「…」女人呆了一下,抬頭有點迷惑的看著他,也不知是有感於男人的溫柔,還是他的稱呼。
「蘇姐,」周飛又喊了一聲,接著俯過身湊近她說:「你看著我的眼蘇姐,嘿,對,就這樣,你跟我說,我爸真是自己滑倒摔成那個樣子的?」
「…」女人眼神遊移不定的看著他,蒼白的小手顫抖起來,想張口說什麼,嘴唇卻又哆嗦起來。
「好了,」男人歎了口氣,把身子縮去,盯著女人:「我知道了,你不用說了。
」
男人說完便不再吭聲,女人也是靜靜的坐著,慢慢的又恢復到呆滯的樣子。
也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站起身來,在屋裡左走走,右瞧瞧,一幅無所事事的樣子,隔一會兒便看一眼手機,似乎在等著什麼電話。
女人則像是一樽佛像一樣的坐在那裡,只有眼睛偶爾的眨動,才讓人知道那是個活物。
「蘇姐,我爸,嗯就是那個周力知,平常對你還好吧?」男人忽的問道。
「…」女人呆呆的不說話,半天才抬起頭,看著男人,又過了一會兒,輕輕的點點頭。
「對了,我媽說,你們的那個兒子,嗯,也算是我的呢…前陣子出車禍了…也在這家醫院吧?」
「…」女人點點頭。
「他還好吧?」
「…」女人身子猛的抖了一下,兩行淚從眼眶洶湧而出。
「…」周飛呆呆的看著她,不再說話。
-
電話終於響了。
「凡哥,我到了…那個,是六樓吧?」
「對。
」
「六樓658,對吧凡哥…這是什麼雞巴醫院,她媽的七歪八拐的,搞得跟個陰道一樣…我怎麼就找不到呢,658,嗯,658,這哪有啊…操!啊…找到了…」
傳來敲門聲。
門敞開著,周飛站在門內,小七站在門外,一臉的迷惑:「凡哥,是你麼?」
「…」周飛點點頭,讓了讓身子,讓小七進屋,然後把門關上。
「凡哥,你,你又易容了?」小七直盯著他。
「…」
「嗯,凡哥,實話說,這次是你易得更好的一次了,嗯,不對,是最帥的一次,不過,有些太帥了,放人堆裡太扎眼了,要知道,這可是易容的大忌…」
「小七,錢帶過來了?」周飛打斷他。
「嗯,」小七晾了晾手裡的手提袋,忽的注意到坐在那裡的女人,頓時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看著周飛,悄悄的說:「凡哥,你急著要錢,是因為她麼?」
「…」周飛想了想,點了點頭。
「凡哥,」小七一臉的詭異,壓著嗓子說:「這個,打個胎用不著這麼多的啊,凡哥,是不是你不熟悉行情,被那幫孫子宰了啊…醫院這幫孫子可真她媽的黑,凡哥,那個如果不是特急的話,我介紹個地兒給你,其實也不遠,就…」
「小七!」周飛壓著嗓音狠狠的說:「沒別的事了吧?」
「有,」小七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今借幫會拾萬元整」,遞給周飛,說:「凡哥,麻煩你簽個字。
」
又掏出支筆遞給周飛,忽的想起什麼說:「哦,對了凡哥,前幾天我老大說,以後我要跟你了,可…可別的什麼也沒交待,這是怎麼事凡哥?什麼不交待,那我的工資…」
「小七,那個…」周飛把簽好字的紙條遞給小七,說:「我現在有點忙,這事咱們以後再說好麼?」
「可凡哥,我手下還有一群兄呢,他們怎麼辦呢?這,這每月,光工資就是很大一筆開支的凡哥…」
「…」周飛呆了呆,明白過來,語重心長的說:「小七啊,我不是沒有錢…今天急著從你們幫會借這點錢呢,是因為我這一時半會兒走不開,讓你幫著跑個腿…嗯,還有點別的原因…不過,你就放一個心,以後跟著我,我獎罰分明,是決不會虧待大家的,啊,這事咱們改天再談,我現在真的很忙…」
「嗯…」小七半信半疑的看著周飛。
「對了,這一捆是一萬吧小七。
」周飛扒著袋子看。
「嗯。
…對了凡哥,還得跟你交待點事…」小七看了眼蘇雪。
「沒事,說吧小七。
」
「嗯,那個,前些天老大讓我們監視那個徐家,是你委託的吧凡哥…」
「…」周飛點點頭,眉一皺,眼一瞪,問:「怎麼啦?出什麼事了?!」
「…」小七給瞪得不由的後退一步,忙說:「沒事凡哥,你別急啊…嗯…我那幾個兄說,他們發現除了咱們,還有一夥人也在監視那家人…」
「什麼樣的人?開著車麼?」周飛仍是皺著眉。
「嗯,還不如咱們的呢…破夏利…兄把車號抄下來了,記得好像是雞巴什麼XX44…,現在我找人在查著呢,還不知道是哪伙兔崽子…」
「…」眉頭展開,周飛舒了口氣,說:「好!小七,不錯!那幾個兄,明天你每人給他們一萬,算我出的,就說是給他們的獎勵。
讓他們注意藏好了,別讓自己也暴露了。
」
「可…」
「錢你們幫會先墊著小七,瞎不了你們的。
」
「不是凡哥,我意思是,用不著那麼多吧。
別一下子把他們胃口喂大了,這以後不好養…」
「沒事,這應該的…對了,那夥人你不用查了小七,我知道是誰…別理他們,你們的任務還是好好的看好那家人,特別那家的男人,你們要記下他去的每一個地方,見過的每一個人…嗯,他的.B.安全是最重要的,絕不能讓他掉半根毛!有什麼事要趕緊通知我…嗯,好了,別的事以後再說小七…」
周飛從袋子裡拿出一捆錢,放到小七手裡,說:「這個是給今晚兄的跑腿費。
」
「…」小七呆呆的拿著錢:「凡哥,這,不用這麼多,那個,今晚沒兄的,就我一個,要給你就給點油錢就可以了…要知道凡哥,我那破車也太耗油了,現在這國際局勢又這麼動盪,這油價…」
「操!」周飛不由打斷他:「拿著!什麼『沒兄』,你不是兄麼?!看你那點出息,這點雞巴毛錢推三推四的,以後給你個幾萬幾千萬還嚇死你了!」
「…」小七張著嘴,半天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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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醫生辦公室,周飛和蘇雪輕輕走進來。
雨雨和葉葉正趴在亭亭和琳琳懷裡睡得正香,亭亭也耷拉著腦袋。
看到哥哥來,琳琳一臉困意的看著他,說:「哥哥,你來了。
」
孫倩從沙發上站起身,走上前拉著周飛的手,急急的說:「小飛,你們這是上哪兒了,你把媽媽急成什麼樣子了…」
「小倩!」周飛打斷女人,忽的瞟見蘇雪在旁邊驚疑的目光,忙改口說:「媽媽!別慌!啊,爸爸的事兒急不來的,別慌啊…我再跟方醫生談談,一會兒就好,啊,來,坐這兒,安心等著…」
伸手仔細把女人的長髮梳理了一番,輕聲說:「啊,乖乖的,一會兒就好…」
「方醫生,麻煩到裡面再談談…」男人轉過身說。
-
裡屋。
「方醫生,我跟蘇阿姨認真聊過了,嗯,她是記錯了,你說的對,我爸爸的頭確實是磕了兩下的--先磕到古董架上,又磕到床角的。
」
「可,可小飛…」方醫生一臉驚訝的看著他。
「方醫生!」周飛打斷他:「我也跟我舅舅通過電話…」
「…」
「我舅舅的意思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市裡馬上就要換屆了…嗯,雖然確實是場意外,可如果一報警,傳到外人耳朵裡,這白的也成了黑的,好的也成了壞的了,你說是不是方醫生?人心隔肚皮,保不準別人心裡會怎麼想,編出什麼樣的瞎話來呢…」
「…」方醫生呆呆的看著他。
「再者,方醫生你自己也說了,這手術做的越快,這成功率就會越高…嗯,是這樣吧方醫生?」
「嗯。
」方醫生點點頭。
「…我跟我舅舅都是這麼想的方醫生--如果這會兒馬上把手術做了,我爸爸即使醒不過來,我們周家,嗯還有孫家,也是沒任何怨言的,可…方醫生,如果你報警的話,查不出什麼東西,而我爸爸又讓你耽擱了,有個三長兩短的話…」
周飛停下來,認真的看著對面。
「…」方醫生呆了半晌,摸了摸額角的汗,說:「小飛,嗯,你說的對,這人命大如天,我馬上組織人動手術!」
他急急的起身,剛走了兩步,聽後面男人說:「方醫生,你掉東西了!」
「…」方醫生轉身迷惑的看著男人。
周飛把手提袋塞到他手裡:「方醫生,你的袋子掉了…」
-
手術室外。
「小飛,」孫倩忽的想起什麼問:「對了,是不是該你二叔打個電話,通知他一聲啊?」
「我打了媽媽,二叔在外地呢,最快得中午才能趕來。
」
「你姐姐?」
「我姐我也打了…」
「嗯?通了麼?她什麼時候來?」
「…,嗯,不知道…」
「你姐到底怎麼事?!」女人有些生氣:「她可是你爸親生…」
忽覺不對,女人愣在那裡,隔了一會兒又問:「那你舅舅、姥爺他們,用不用…」
「小倩,嗯,媽媽,這都快天亮了,等我爸手術完再打也不遲。
」
「嗯…」孫倩輕輕點頭,過了會兒又歎了口氣,幽幽的說:「小飛,你說,你爸會不會死的啊?」
「媽媽,不要瞎想了,爸爸會沒事的。
」
「小飛,我雖然咒過你爸爸死,可,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現在一點也不恨他了,也不咒他了,可為什麼…」
「媽媽,別瞎想了,爸爸事不怪你,跟你沒關係,唉,聽話…來,睡會兒…」男人把女人攬到懷裡。
兩個女兒左右靠在懷裡,蘇雪呆呆的坐在排椅上,一付心事重重的樣子,偶爾抬頭看向這一對母子。
-
「老周,如果你命大,醒了的話,你忍心把這嬌滴滴的大美人兒送進牢裡麼?…對了,還有那個小魏,到底有沒有他的份呢?這對男女有沒有私情呢--感覺裡倒應該是沒有的,可…這褲襠裡的事兒,誰能有個准呢?」
周飛抱著媽媽看向對面那母女三人。
-
手術室的門給推開,方醫生走了出來。
「怎麼樣了方醫生?」周飛問。
「…」方醫生點點頭,又搖了搖,說:「手術順利…不過,你爸還沒醒,嗯…還得觀察…」
「拍」的一聲,這時蘇雪手裡的一件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
周飛身看去,見女人木然的站在走廊上,看不出是喜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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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病監護室玻璃牆幕後。
蘇雪靜靜的站在那裡,盯著裡面,不知過了多久,從眼裡悄悄滑下兩行淚。
裹在晨光裡,女人這一刻的憂傷,給鍍上了一層薄薄的光澤,悠遠而寧靜,像是帶著魔力,可以洗去人們心靈裡的塵污。
男人一時看得呆住了。
-
「是小宇?」
「…」女人身子猛的抖了一下,急忙把臉上的淚擦去,轉身看著男人。
「這樣多長時間了?」
「…」
「哎!」周飛重重的歎了口氣:「這父子倆…」
又轉身四下打量了一下,說:「嗯?這裡條件怎麼這麼差?我這老爸也太摳門了吧?…嗯?這堂堂副局長,給自己兒子安排這樣的監護室,蘇姐,這小宇是我爸親生的吧?」
男人笑著看向女人。
「…」女人嘴唇又顫抖起來。
-
從小宇病房那邊出來後,周飛找到方醫生。
「方醫生,就現在的手術結果,你說我爸恢復知覺的可能性有多大?」方醫生辦公室裡,周飛問。
「…,小飛,這個很難說,不過,如果一周內醒不過來的話,嗯,就很難了…我們盡力了小飛…」
「嗯,當然,方醫生是咱們市裡最好的腦外科醫生,我不是不相信方醫生…對了方醫生,你清不清楚,那個蘇雪的兒子,嗯,就是她跟我老爸的那個兒子,周宇,怎麼住院條件那麼差?嗯,問那邊的值班護士,聽她那話的意思,我爸從來就沒過去看過他那個兒子,這是怎麼事方醫生?」
「…」方醫生猶豫了半天,又下意識的看了眼門口,想了想終於開口說:「其實吧,小飛,這也算不得什麼秘密--那孩子不是你爸爸的親骨肉。
」
「啊!」雖然已經猜到是這樣,周飛還是輕輕歎了一聲。
「嗯,是這樣小飛…那孩子出車禍剛送來的時候,由於他的血型罕見,我們需要去血庫裡臨時提,手術要耽擱一段時間,可你知道小飛,你爸爸那脾氣…我也是給他搞得沒辦法,就問他跟他…他那位的血型,看能不能恰好哪個跟他們兒子的一樣…」
「…」
「可,結果呢,按他們的血型,那孩子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也怪我們科室那小子,當時竟當著你爸的面喊出來了--說那不可能是他的孩子,嗯,就是這樣。
」
「…」周飛半天不言語,忽的明白過來,為什麼那一陣子,這個周力知為什麼忽的腦袋給驢踢了般,一個勁的去討好他--可不是,兩個兒子的時候,我是死是活他一點也不在乎的,可轉眼,我成了他唯一的兒子了。
「可是--」周飛接著想:「他那麼會播種,沒兒子就再生一個就是了,用不著那麼低聲下氣的找我吧?」
「這老周不會已經沒種了吧?」
想到這裡,周飛不由「呵」的一笑。
接著便一笑不可收拾,「咯咯」的大笑起來。
「小飛…小飛…」方醫生一臉詫異的看著他。
周飛又「咯咯」笑了半晌,終於停了下來,擦了擦眼角上的淚,喃喃說:「老周啊,我都有些可憐你了,播了一輩子的種,女兒在你眼裡只是根野草,只把兒子當寶,可,偏偏兩個兒子都不是你的,哈…這真是自作孽啊…」
男人嘿嘿又笑起來,笑著笑著卻忽的又捂著臉哭起來。
「…」方醫生張大嘴,呆呆的看著男人。
「方醫生,」男人忽的面色從容的說,要不是臉上還掛著淚,沒人會想到剛才那個痛哭流涕的男人是他:「不過,我老爸也可以啊,雖說不是什麼親生的…那地兒雖破,可每天花的錢也不少吧?」
「…」沉默了半天,方醫生淡淡的說:「小飛,我也不瞞你,他們這住院費又拖了好久沒交了…我們院裡,前天就給她下了通知,三天內不把之前的費用補上,就把她兒子轉到普通病房去…」
「嗯?」
「對,那樣的話,那孩子肯定是不活了…」
「你們醫院…」周飛臉變得鐵青,忽覺人家醫院其實也沒什麼好指責的,緩了緩神說:「不過,方醫生,如果一直在重病房裡那麼吊著,跟死了也沒什麼別啊…大部分家庭都是吃不消的吧?」
「…,其實吧小飛,那孩子有救,只是手術費,你爸爸不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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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第一醫院,西側,一處頗為幽靜的地方,一幢獨門獨院的別墅小樓。
這裡是醫院為周力知安排的病房。
部長級別的,當然不是因為周力知。
為了這個活死人,醫院還專門安排了兩個年輕貌美的小護士,也不知是派來陪床上那位老爸的,還是陪床下那個兒子的。
周飛內心裡沒有一點點的不好意思,也沒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對於特權,人就是這樣一種動物,當你只能看著,享受不到特權的時候,你會對它深惡痛絕,狠不能它能長出個肉逼讓你操上個七天八夜,而當享受特權的時候,卻又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
-
從方醫生那裡出來後,周飛在別墅周圍等了一些時候。
看到一群人走了出來,又慢慢走遠後,他悄悄從角落裡走出。
這個時候,他不想也有些害怕與他們見面,怕自己會忍不住當面質問他們。
病房裡,周力知靜靜的躺在床上,和藹而安詳。
孫倩坐在床邊凳子上,床頭櫃上放滿了水果、鮮花。
「小倩,誰來了?」周飛站在女人身後,明知故問。
「嗯,剛才你舅舅、舅媽,嗯,你姨父也一起過來了,剛走…小飛,你去哪兒了?打電話你也不接…」
「四處溜躂了一下,散了散心…小姨沒過來?」
「沒,你姨父說她身體忽的有些不舒服。
」
「琳琳她們呢?」
「你蘇阿姨還沒來,她那兩個孩子又不喜歡呆在這兒,我就讓琳琳、亭亭帶她們去院子裡玩了…你沒看到她們麼小飛?」
「…沒,」周飛輕輕撫著女人的秀髮,臉龐,說:「小倩,看你,這麼憔悴…別難過了,容易變老的…」
「…」女人良久不語,忽的撲到他懷裡,死死的抱住他,輕輕啜泣道:「小飛,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愛上自己的兒子,是我自己造孽,老天要懲罰我,讓我下地獄我也情願…可,可為什麼要連累別人,嗚…小飛,你說我該怎麼辦…小飛,我不是沒有想過,跟以前那樣,我們能做一對正常的母子…可,小飛,我真的辦不到啊小飛,我辦不到…我該怎麼辦…」
男人撫著她的肩膀一直不說話,等她的啜泣聲漸漸低了下來,緩緩的說:「小倩,你相信我的話麼?」
「…」女人抬頭看著男人,抽著鼻子嗯了一聲。
「小倩,我跟你說--這只是個意外,跟你沒有一點關係,啊,別再胡思亂想了。
」
說著便俯下身去親吻女人的唇角,輕點了兩下,嘴唇便給女人猛的張口含住,病床前母子兩人瘋狂的親吻起來…
這時,窗外過道上,一個女人捂著嘴,圓睜著眼看著屋裡…
這時又靜靜走來一個護士模樣的女孩,墊著腳好奇的隨著女人的目光看向屋裡,也愣在那裡--見屋裡病人靜靜的躺在病床上,而那一男一女,一個應該是他的兒子,一個是他的老婆,應該是母子的兩個人緊緊的摟在一起,兩張嘴,兩隻舌頭,不斷的吸吮、挑含,一副熱戀男女激情似火的模樣…
兩個人驚訝的目光之下,那個兒子的大手慢慢的滑到她媽媽的衣服裡,隔了一會兒,女人胸前那那對傲人的突起猛的又高出一塊,那一塊衣服面料也給繃得緊緊的,扭曲著,隨著那一扭一曲,屋裡傳來女人連續不斷的呻吟聲…
-
坐在床前,周飛呆呆的看著周力知。
孫倩在他懷裡睡得正香。
那個護士輕輕的敲門進來,低著頭,臉紅得跟打了雞血。
抱著媽媽,周飛不由的納悶的多看了她一眼。
安排女孩守著周力知,周飛把熟睡的女人輕輕抱到隔壁臥室。
周飛從病房裡出來,在別墅旁邊小樹林裡,找到琳琳她們。
雨雨、葉葉兩個東竄西跳,哪有半分悲傷的樣子,琳琳、亭亭也給她們感染的似乎也忘了傷痛,又或許是因為,那個爸爸對於她們來說,早化作了一個符號。
蘇雪正坐在一道木製長椅上,面帶微笑的看著她的兩個女兒,笑容裡卻有掩飾不住的傷感。
看到男人走過來,臉微微一紅,扭臉看別處。
周飛走到女孩們中間,這時,亭亭指著兩個小女孩說:「哥哥,好不公平啊,你看我跟姐姐也是雙胞胎的,可我們一點也不一樣…可,你看她們…」
忽的眼又一亮,調皮的說:「嗯,對了哥哥,你知道哪個是雨雨,哪個是葉葉麼?」
男人站在兩個小女孩前面,蹲下身,盯著她們,問:「哪個是雨雨,哪個是葉葉啊?」
其中一個小女孩撅起小嘴,說:「姐姐讓你自己猜的!」
「我知道了。
」男人笑著說:「你就是雨雨!」
「哥哥,你是不是瞎碰的呀,你怎麼知道的哥哥?」亭亭好奇的問。
「…」男人笑著不說話。
心裡卻想:「這有什麼難猜的--雨雨跟你一樣--話多。
」
「亭亭姐姐,他是誰呀?好高呀!」
「當然了,姐姐的哥哥呢,哥哥帥吧,雨雨。
」
「我們有呢…」雨雨輕輕的說,臉色一暗。
「你是葉葉?」男人蹲在旁邊那個小女孩身前,這個小女孩自他過來就跟琳琳一樣,一直不說話,只是盯著他看,見男人看向她,更是羞澀,卻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看著女孩羞澀的樣子,男人心裡不由一動,扭頭對琳琳說:「琳琳,葉葉好像你啊。
」
「妹妹像我呢!」雨雨撅著嘴說。
「好,葉葉像雨雨!…嗯?」男人呆了一下,注意到葉葉臉有些腫,嘴角還有點傷,扭頭看雨雨也是這樣。
「葉葉,雨雨,你們的臉怎麼事?」
「…」兩個女孩都不吭聲。
「哥!我都問了,人家都說了,是摔的,磕的…」亭亭不滿的說。
「媽媽打的?」男人不理亭亭,接著問著,又看向遠處的女人。
「媽媽不打人!!」雨雨生氣的喊。
「…,爸爸打的?」
「…」
「…」周飛輕輕撫著葉葉嬌嫩的小臉,眼有些濕,忽的一笑,說:「來葉葉,讓哥哥抱抱好麼?」
葉葉澀澀的點了點頭,然後「啊」了一聲,給男人喊著「飛了」輕輕拋到了空裡,接住,又拋向天,不多幾下,葉葉便在空裡隨著男人喋喋不休的「飛了」聲裡,「咯咯」的笑起來。
望著女兒的笑臉,聽著幾乎沒笑過的葉葉爽朗的笑聲,遠處的蘇雪不由的也輕輕笑起來,正笑著,忽的臉一僵,全身顫抖起來,急急的起身,向女兒方向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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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飛飛!我也要飛飛!」雨雨拽著男人的衣襟。
「好…」男人還沒完全把葉葉完全放下,已給她的媽媽猛的奪了過去,另一隻手又拖著雨雨,急急的向別墅方向走去。
遠處傳來雨雨的抱怨聲:「媽媽,我也要哥哥抱,我也要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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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琳、亭亭呆呆的看著遠處。
過了一會兒,又看向哥哥。
見哥哥跟她們一樣,也是一臉的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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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40、色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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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色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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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中午的時候趕過來,站在病床前,在他的哥哥臉上凝視良久,目光慢慢移到旁邊靜靜坐著的嫂子臉上,雖然有些憔悴,純靜裡卻散發著以前從未有過的嬌艷、嫵媚。
他呆在那裡,不由的伸出手去,想去撫摸一下她的長髮,卻停在空裡--女人正表情淡漠的看著床上的男人,全身彷彿閃耀著聖母的光澤,讓他不敢去褻瀆分毫。
周飛默默的觀察著這個男人,心裡輕歎一聲,這個二叔哪兒都好,就是這個「情」字,至今也是撿不起,也放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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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周飛正在醫院別墅的一間小屋裡睡得正香,給一隻小拳頭猛力捶醒。
朦朧著眼,見亭亭一臉怒氣的看著她:「哥!你太過分了啊!!!」
「…」周飛抹了抹眼角,還是一付半夢半醒的樣子。
「…你還有多少女人啊!!!」亭亭又吼。
「…」男人一臉無辜的看著這個妹妹:「怎麼啦亭亭?」
「咦?…」男人扭頭忽的注意到門口處站著花枝招展的三個女人。
劉小悅,劉雨蟬,劉雨荷。
「你們怎麼也過來了?…你怎麼也來了?…」男人細不可聞的喃喃兩句,後一句似乎在問著劉雨荷。
扭頭見亭亭仍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不由的有些無辜,迷迷糊糊裡輕輕脫口而出:「有一個不是的…」
話一出口只覺要糟。
果然立馬聽到這個妹妹陰陰的問道:「這麼說有兩個是了?!」
「亭亭,你誤會了!哥哥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一個我不大認識…那個,哥哥哪有這麼花…」
男人忽的住了口,張大嘴看著從門外又緩緩走進來幾個女人。
趙小雅,劉靜,劉怡。
周飛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一時無語…
又呆了一會兒,見李秀秀、宮冷翎,又或是沈若霜,小姨,她們終究沒出現,心裡不由又暗吁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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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嗯,小飛,快起來吃點東西吧…怎麼著也不能不吃飯啊…」趙小雅看著他說。
「我,我…我剛吃過了寶…嗯,寶…」
「哥,你別難過了啊…」劉靜眼裡含著淚:「叔叔會好起來的…」
「我,我…我不難過的小靜…真的…你別難過了好麼…」
「徐…嗯,周飛,我爸不讓我拉著你去美國了…」小悅說:「他說這個時候,當兒子的必須守著老爸…我都跟他說了,說你爸爸其實不是你…的,沒關係的,可我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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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返校,這也是這學期學校裡的最後一天,其實,大家也只是過來看看分數,看看名次,聽聽老師講講廢話,然後,家。
周飛原不想過來了,可不來的話,這會兒又必須得在醫院裡整天裡看著那個活死人周力知,周飛只好在媽媽孫倩的勸說下,假意推托一番,過來了。
不過,這天,對於那些對分數、名次看重的學生來說,還是很重要、很嚴肅的。
尤其是排在前幾名的那幾位,彷彿一個名次之差,就涉及到你一生的榮譽、尊嚴問題,關係到貞潔的淪陷與否問題,意味著你是壓著操別人還是被別人壓著操。
這次考試的結果跟以往大大小小的考試一樣,並沒出現什麼屌絲逆襲的劇情,更像是一個波瀾不驚的江湖,仍然是幾個大門派把持著勢力榜的頭幾把坐椅。
班級第一名又給學習委員韓冰奪得,然後是王軍,而周飛同學仍是不鹹不淡的十名左右的成績,保持了他本人一貫的風格與節操。
一直視名次如生命、如貞操的王軍同學,這天似乎對名次絲毫不關心,大清早一來學校,就直奔向學校的公告欄前東瞧西瞅起來,瞅完之後,那眼神便陰得像剛吃過死人,來到班級裡,不時會瞟上幾眼一根屌毛沒掉似乎還胖了幾斤的周飛,狠不得自己的目光裡可以帶著刀,一刀刀活剮了那個讓他受盡恥辱的臭流氓、臭狗屎。
周飛明知道有人不停的瞄著他,卻懶得去理,也不怕他能拿他怎麼樣。
劉老師剛公佈完成績,王軍同學便一個箭步躍到了教室前面,說要跟她談點事。
周飛聽他們在教室門外嘀嘀咕咕一大番,又響起兩串腳步聲,愈來愈遠,一會兒消失在走廊盡頭。
過了也不知多少時候,同學們正嘻鬧著,門給人一腳踹開,接著王軍班長陰著臉,在全班級一片啞口無言之中,像個冷血的劍客緩緩走了進來,走到自己的座位,拿起書包,又扭頭直直的盯著周飛,給了他一記意味深長的笑。
走教室門口,再猛力一踹,緩步而出,再也不見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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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暇無事,周飛本打算要跟韓冰同學道個歉什麼的,都走到她座位前面了,卻給她冷臉盯得一陣子發毛,一個屁沒放又乖乖的走自己座位。
大家收拾著東西,準備去開學校全體大會這當口,「同桌胖子」走了過來,臉上浮出一片人畜無害的微笑,陰陽怪氣的說:「阿飛啊,怎麼…這次又讓人家了?…你別老這麼客氣好麼,能不能下次別讓,也讓咱們哥們瞻仰瞻仰?」
「…」周飛像是沒感覺到胖子的挖苦,淡淡的問:「胖子,您這次第幾呢?」
「…」胖子臉一滯,笑笑說:「我,這不是跟你學麼,也讓著他們呢。
--你這就讓個七八個,哪比得上俺謙讓,一讓就讓它個全班…」
「好,那麻煩你老下次還接著讓。
」
「…,啊,對了,飛子,聽說你爸住院了?還沒醒麼?」
「沒…」
「阿飛啊,那個,昨兒我其實也想過去的,可,你知道,最近我剛釣了個馬子,這,實在走不開呢?」
「您多忙啊…昨兒一整天,操出孩子來了麼胖子?」周飛不鹹不淡的說。
「飛子!」胖子壓著嗓子說:「做哥們兒的沒這麼說話的啊…」
看了眼男人旁邊的劉靜一眼,接著說:「只許你小子催花,不許俺曹某人折草?」
「許!許!你快折去吧…」
「對了,飛子…」胖子又露出一團神秘的微笑:「你知道剛才,王軍那貨為什麼那付雞巴樣麼?」
「雞巴長他臉上,他愛怎麼噴怎麼噴,關我吊事兒?」
「飛子,還就關你那個吊事了!」
「嗯?」
「跟你說啊飛子,剛才隔壁班我那哥們兒跟我說了,他在老師辦公室受教育那會兒,看到王軍跟咱劉老師吵得臉紅脖子粗的,那個王軍抱怨劉老師偏著你,連個全校通報都沒給。
」
「…」
「那雞巴還說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呢。
」
「嘿!不能這麼算了,那他還想跟我怎麼算算?」
「飛子,確實也是,那天那事鬧得那麼大,這學校裡卻不聲不響的…飛子,你不會跟咱劉老師有一腿的吧?」
「…」周飛張大嘴看著胖子:「你,你說什麼?」
又想想劉老師那一付要滅絕天下男人的面孔,打了個冷戰,一臉嚴肅的說:「胖子,那可是『老師』啊胖子,那麼神聖,怎麼能褻瀆呢?」
「好,雞巴,你就裝,你她媽第一毛片看的就是姦淫老師的吧?還是我借你的呢!」胖子一臉的鄙夷看著周飛,又壓著聲音狠狠的說:「操!老師又怎麼了?!老師操起來才帶勁呢!」
「胖子!」周飛忽的臉一片煞白。
「靠!飛子!看你那點膽!說說就把你嚇成那樣!」
「胖子!」周飛盯著他身後。
「…」胖子緩緩的個身。
劉老師靜靜的站在他身後,臉上一片安詳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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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或者說是放假後,周飛來到上次與五哥見面的那家酒吧。
也還是上次的那間小屋。
那場豪賭贏的錢終於到帳了,折成美元有兩億多,給五哥分存在十幾個不同的國外銀行,把銀行存折,相關資料一股腦給周飛帶了過來。
而當初運向澳門的那七千萬人民幣現金,則直接以五哥的名義存了起來,以備用作日常的周轉。
隨五哥過來的,還有一個專業人士,三個人忙活了半天,才把錢的事情理順。
把那人打發走之後,五哥指著地上的那只皮箱,說:「小飛,裡面是你要的你們市科長級別以上的官員資料,男的,三十五歲以下。
嗯,裡面U盤裡是相應的電子資料,你可以檢。
」
「嗯,麻煩了五哥。
」
「這個是這些資料收集的各方面費用,嗯,明細我大體看過了,挺公道的…這是帳單,你簽個字,我把錢給人家…」
「…」周飛拿著筆猶豫著。
「小飛,要記得,你才是出錢的人,你才是老大,我只是給你辦事的,你簽字才名正言順!」
「…」
「小飛,你慢慢會明白的,嗯,這走江湖也好,創事業也罷,這『名正言順』可比『埋頭藏尾』重要的多小飛!你要懂得取捨!…其實我倒樂意替你簽的…還是,你是嫌他們收的費用多了?」
「…」周飛一筆一劃默默把自已名簽上,遞給五哥。
「…」五哥露出一絲讚許之色,接著說:「小飛,那個郭彪…」
「有消息了麼五哥?」
「嗯,這雞巴可真叫賊!我那幫兄一天三班、四班的倒,全天候的盯著他,可硬是一點有用的東西沒發現--這雞巴這陣子乖得跟個處兒一樣。
」
「不急五哥,慢慢來,他有本事就一輩縮在龜殼裡!」
「不過,倒有個女孩子,隔三差五的去找他的麻煩,纏著他…」
「嗯?」
「嗯,是個條子,叫沈若霜的好像,是你們旁邊那,叫什麼X市的,操,還刑警…還拿了個什麼畫像到處打聽,她媽畫得那個叫帥,跟耶穌一樣…不過,有點像你呢小飛…怎麼,你犯什麼案子了小飛?」
「嗯…,可能是認錯人了,讓她去折騰唄五哥,別理她。
」
這個沈若霜,周飛上次分手的時候倒給她留了手機號,不過,第二天他就把那手機卡扔了。
-
「對了,小飛,你那個邱民海,嗯,你倒真捨得下本錢啊!…不過,倒確實物有所值。
」
「五哥,他家裡事都安排妥了麼?」
「嗯,他哥哥的手術已經定好日子了,下個週五。
另外,傳過來的消息說,情況比預想的要樂觀。
嗯,他那個讓我安排在香港讀書。
」
「麻煩你了五哥。
」
「這小邱,確實是個可造之材--不怯場,擺得上檯面,頭腦也夠冷靜…嗯,當然,關鍵一點是--夠忠心!」
「嗯?」
「小飛,哈,別生氣,我稍微試了他幾次,我意思是,讓他跟著我,我給他比你好兩倍的待遇。
」
「五哥!」
「哈!小飛,要知道,我這也是幫你驗驗貨,這也算是道上的半條規矩,要知道,在道上混的,這個『忠』很重要小飛!」
「嗯,知道了五哥…對了,五哥,你這邊人手也不寬裕,這幾天,你把保護徐家的那夥人撤了吧…嗯,我另有安排。
」
「…」五哥長時間看著周飛,然後點點頭說:「不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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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多鐘,周飛從醫院出來,坐上公交車,車向龍陽駛去。
一路上,他總覺的車上有人在窺視他,四下瞅了好幾圈,卻沒找著可疑的人。
-
蘇雪打電話給他的時候,周飛小吃了一驚,他倒沒料到,以這個女人的性情,她會有勇氣直接聯繫他。
周飛站在空蕩蕩的客廳裡,很多地方,明顯以前是有東西的,卻因為什麼原因給搬走了。
僅剩的幾件擺設,彷彿仍在散發著怒氣,上面也是橫一塊疤,豎一道裂紋,顯得破爛不堪。
很多地兒,顯然屋的女人想把它們修復一下,卻可能是沒有時間,又或是沒精力,只是草草了事。
「…」蘇雪窘著臉端詳著男人,男人目光觸到每一處破損的地方,她的臉都會熱一下,心裡又會痛一下,彷彿那目光是在扒著她的傷處。
「這都是我那老爸的傑作麼,蘇姐?」周飛淡淡的問。
「…」女人不說話。
「嘿!」男人歪著嘴輕輕的笑:「我這老爸,嘿,在家裡,可真威風呢!」
-
雨雨、葉葉正在自己屋裡寫著暑假作業,見到男人連蹦帶跳的跑到門口。
「小飛哥!」雨雨抱著他甜甜的喊。
「怎麼見著哥哥也不吭聲啊?」周飛拿手指去刮葉葉的鼻子。
「…」葉葉紅著臉,剛開口要說什麼,卻給女人拉到一邊。
「雨雨,葉葉,你們接著做作業啊,我跟你們小飛哥還有事要談。
」蘇雪慌亂的把兩個女孩往屋裡推。
「…」周飛張了張口,卻沒說什麼。
-
兩個人走進臥室。
周飛四下打量著。
蘇雪站在他身後,門前,嬌艷的臉孔更是紅熱,握住門把手的手指不停的顫抖著,終於把門輕輕的上。
內心裡又鬥爭了半晌,最後,鼓著勇氣,伸出手去,輕輕把門栓鎖上。
隨著那輕輕的「卡」的一聲,男人個身去,靜靜的看著女人。
燈光之下,女人臉上像是要著起火來,面色困窘的低著頭,看著地面,彷彿在找著地縫,好能容身鑽進去。
-
男人大刺刺的坐在床上,直直的盯著女人。
見女人站在那裡一直一動不動,感覺他如果不有所表示,她會那樣站到天亮,只好拍拍身邊床面,說:「蘇姐,來,坐這兒。
」
女人又低頭站了一會兒,終於邁步走了過來,挨著男人坐在床上。
男人側身看著女人,又伸手拎起她的一隻小手,它下意識的要掙開,卻只掙了一下便放棄了,任男人握著,小臉在一瞬間又變得煞白。
男人感覺著那隻小手一片冰冷。
「蘇姐,你找我過來,把我帶到你房間,不會是看上我了,只是想和我上床的吧?」周飛臉上帶著嘲諷的笑意看著女人。
「…」女人靜靜的不說話。
「還不出價麼?」
「…」
「這做生意吧,講究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蘇姐,你還真不是個做生意的料啊,你這不事先出價,傻傻的把貨給我了…我要是不付錢的話,怎麼辦?那你不就是全賠了麼?」
「…」女人手顫抖起來。
「哎,真是個可人兒…」男人仔細端詳著女人:「你這是第一次做生意吧蘇姐…好,既然你不出價,那,我就幫你出…」
「…」
「是小宇吧?」
「…」女人霍的抬起頭看向他。
「這沒什麼難猜的…那住院費,明天還不交的話,小宇的命就保不住了吧?」
「…」
「母愛,真是偉大啊…可為什麼要找我呢--我這原本還想著怎麼找你談這個生意的呢,沒想到你會動找到我…蘇姐,我有些不大明白,我只是個窮學生呢…哦,是不是昨天晚上,嗯,不對,是今天凌晨的時候,那屋裡,我跟那個人說的話,你留意了?憑那幾句話你就認為我是個有錢人?」
「…」女人茫然的看著他。
「哦,看來你沒聽到…那你為什麼找我啊蘇姐,我好色不假,可我哪有錢給小宇交…」
「…」蘇雪忽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大顆一大顆的落向地面,伸出另一隻小手,反握住男.B.人的大手,看著男人的眼說:「小飛,求求你,啊,求求你,我,我這有你爸的銀行卡…可,可我取不出錢來…」
「嗯?」
「啊,求你了小飛,你幫我勸勸你媽媽,幫我把你爸銀行裡的錢取出來好麼?你的話你媽媽肯定會聽的,她什麼都聽你的小飛,不是麼…只要能把小宇欠的住院費補上就可以…以後的事,我會再想辦法,啊,求你了小飛,明天不交錢的話,小宇會死的!我實在沒別的辦法了啊小飛…」
「…」
「小宇天天托夢讓我救救他,啊,小飛,救救小宇,啊,只要你能勸勸你媽媽,我…我什麼都聽你的小飛,啊,我什麼都給你…」
「…」
「啊,這個你喜歡吧…」女人把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小飛,我知道你喜歡,你老是盯著它們看…它們都會是你的小飛,我,我還會別的小飛…求你救救小宇…嗚!…」
「…」看著女人嗚咽不止,男人良久不語。
-
「其實,」狠了狠心腸,周飛談談的說:「我去勸我媽媽也未嘗不可…」
「…」女人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可,其實吧蘇姐,我就是不勸我媽,你把你身子給我,其實也是不賠的。
」
「…」女人呆呆的看著男人。
「蘇姐,我爸爸現在那個樣子,不是意外滑倒的…」男人停了停,看著女人顫抖的嘴唇接著說:「到底怎麼造成的,蘇姐,你最清楚吧?」
「…」女人的臉像一頁白紙。
「我爸爸頭上有兩個傷口,一個是讓人給打的…」
「…」女人手抖的像風裡的樹葉。
「其實,方醫生原本打算報警的!」
「不要…」女人喃喃的說。
「蘇姐,你知道,那樣的話你要坐多少年的牢麼?」
「不要小飛…」女人看著男人,喃喃說:「小飛,我求求你,我不能去作牢…我還要救小宇,還要照顧雨雨、葉葉,啊,小飛,別報警…我不能坐牢…我不能坐牢…」
「你和小魏一起幹的?」男人問。
「小魏?」
「嗯,就是那個司機,小魏,是你們伙把我老爸打成那樣的麼?」
「…」女人輕輕搖搖頭。
「你自己?」男人微微有些驚訝,接著又問:「為什麼蘇姐?…難道就是因為我爸老是砸家裡東西,還是…因為他不肯拿錢救你兒子的命?」
「…」女人又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是為什麼?」
-
「…」
女人半晌不說話,雙手忽的無力的垂了下去,又正過身去,呆呆的看向對面的牆壁,又隔了半晌,終於緩緩的說:「…前天,下午的時候,他去看他兒子了…」
「嗯,確實,我們見過面…」
「可沒多久就來了…」女人也不理男人,繼續盯著牆壁喃喃的說:「這一次他比哪次都要生氣,他把家裡所有能打的東西,都砸了…」
「…」
「他說我們母女是掃帚星,說是我讓他在官場上成了別人的笑料,說是因為我,他的老丈人才把他往死裡整,說過些日子可能連個副局長都幹不成…說自從我跟了他,他什麼也不順…」
「…」
「我跟他說小宇住院費的事,求他看在我跟了他這麼多年的份上,救救我的兒子…」
「…」
「他讓我死了那份心,說他一分錢也不會給我,說他不會再為那個,那個小雜種浪費一分錢,說他寧願花錢去養狗…」
「…」
「他打我,說我只會偷野漢子,生雜種…雨雨、葉葉跑出來求他,求他別打媽媽了…他說他不打了,又讓雨雨她們舔他的,他的雞巴…」
「什麼?!」周飛張大口:「雨雨、葉葉還那麼小!!」
「雨雨,葉葉很乖的…」女人不看男人,仍然是一幅漠然的樣子:「她們舔得他很舒服…我就說她們那麼聽你話,你就救救她們的吧…他說不行,說她們得讓他操才行…」
「…」
「我求他可不可以再過幾年,說現在她們還太小…他說不行,說我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讓小宇死,一個是讓他給雨雨、葉葉開苞…」
「…」
「我,我同意了…」雙行淚靜靜的淌了下去。
「…」
「他怎麼也插不進去,說是我搞得他半軟不硬的,讓我幫他再舔硬些…他接著插…葉葉發了瘋的叫,叫媽媽,要媽媽救她…」
「…」
「我沒動…葉葉的手亂抓,抓疼他了,他就扇葉葉,雨雨過去打他,他就連雨雨一起扇…雨雨痛得受不了,就求他別再打她了,說她會聽他的話…他讓雨雨張開腿,又開始插雨雨…可還是插不進,他不管,說他非得插進去不可…雨雨很懂事的,怕我難過,開始的時候,乖乖的,一聲不吭,可…」
「…」
「雨雨嗓子喊啞了,說媽媽我疼,哭著讓我救救她,葉葉也拚命的哭,讓我救救姐姐…」
「…」
「我不想的…可,那時我全蒙了,我拿起桌子上佛像,打在他頭上…他爬起身,看著我,要打我,可又倒了下去,頭磕到了床角上…」
「…」
「我很害怕…在他身邊,抱著雨雨,葉葉,一直到半夜…醒過神來…我想找人能幫幫我…可…我家裡人不認我了,我同學都看不起我,我朋友也早給他都打跑了…我只認識小魏…我給他打電話…」
「…」
「小魏勸說我千萬不能承認是打的,讓我說那是個意外,又幫我把他送到醫院…」
「送醫院?你們不怕他醒過來麼?那不是…」
「我們都以為他死了,小魏說,去醫院就是做做樣子…」
「…」
「殺人嘗命…死,我不怕的小飛,我其實早就活夠了,只是…雨雨,葉葉她們,她們還那麼小…我死了,她們怎麼辦…」
「…」周飛輕輕的把一臉木然的女人摟到懷裡,緩緩撫摸著她的肩膀。
「小飛,我,我…」女人張著嘴,嗓子裡像給堵著什麼東西,說不出話,嘴唇又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
「哇!…嗚!!…」女人緊緊抱著男人,聲嘶力竭的痛哭起來。
「…」周飛一聲不吭,濕了眼,任由著女人在懷裡越哭越響。
-
女人終於平復下來,在男人懷裡輕輕的抽泣著。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周飛正要起身,卻給女人緊緊抱住,說:「別,小飛,求求你,她們還是孩子,你放過她們…」
「…」周飛呆了一會兒,俯身盯著女人,淡淡的說:「蘇姐,我不是什麼好人,可是,有些事,我是絕對幹不出來的…你相信我好麼,我不會傷害雨雨、葉葉的。
」
「…」女人看著男人的眼,終於輕輕的點了點頭。
-
兩人把雨雨、葉葉哄睡,一前一後重新到臥室。
兩個人並排坐在床上,一時氣氛有些尷尬。
男人側過身,伸出手,女人順勢倒在他懷裡。
「蘇姐,」男人低頭看著女人說:「他那樣對你,你為什麼還要跟他一起過啊?…你這麼漂亮,跟誰不成啊…」
「…」男人懷裡,女人現出一絲紅暈,隔了會兒,輕輕的說:「我想過的小飛,那次我跟他說分手的事,可,他把我肋骨打斷了三根,右眼也差點打失明…後來,慢慢就認命了,又有了雨雨、葉葉她們…」
「…」
「再說,小飛,要知道,像我這樣的小三,偷了人家的老公,就該著沒好下場的…這是報應…」
「蘇姐,」男人盯著女人的眼:「這不是報應,你只是運氣不好,沒遇著個好男人。
」
「…」女人避著男人的目光,臉上現出一絲羞意。
「蘇姐,我雖然談不上什麼好男人,嗯…」男人輕輕的笑:「還像個公狗一樣容易發情…可我覺得自己比那個周力知還是好一點的,至少我知道痛惜自己的女人。
」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撫摸著女人柔滑的肩,感覺上面慢慢熱了起來。
「蘇姐,我來的時候確實是想要你的身子的。
」男人忽的說。
「…」
「可現在,嗯,我覺得那樣的話,對你也太殘忍了…我也不想蘇姐為了錢出賣自己的身子…」
「…」女人驚訝的看著他。
「裝好人這她媽也太難受!嗯,對了,要是她不像我想像的那樣,那我可不是雞飛蛋打麼…」男人暗暗想,咬咬牙接著說:「蘇姐,實際上,今晚來這兒之前,我已經把小宇的住院費用全交了。
嗯,我把他手術的費用也一併交了…」
「可,可你哪來的錢小飛…」女人瞪大眼看著他,呆在那裡。
男人又從口袋裡掏出幾張單子,說:「這是繳費單,你收著蘇姐…」
看著女人濕了眼,呆呆的看著他,美得讓人不敢直視,暗歎一聲:「這樣的尤物,哪個男人不想霸佔呢?」
男人牙再一咬,說:「蘇姐,你這麼純潔,我不想你為了錢而出賣自己,也不想你單是為了報答我而把身子給我…我不想玷污了你…所以…嗯,所以,你以後要保重,我,我要去了…」
男人說完,作起身狀,給女人死死抱住,男人心下長舒了一口氣,盯著女人的眼,聽她口裡喃喃說著:「我,我自己願意給你小飛,我,我不是為了要報答你才給你的…我,我真心喜歡你…」
最後幾個字幾乎細不可聞,停了停,女人低頭喃喃又說:「小飛,如果,如果你想要姐姐的身子的話…我,我現在就給你好麼…」
女人輕「啊」一聲,給男人撲倒在床上…
-
某個城市,某所房屋,一對赤裸男女。
房間裡只亮著床頭燈,昏黃的燈光下,蘇雪櫻唇微啟,含羞的拿手擋著胸部,纖細的小手只能勉強掩著那嬌嫩誘人的嫣紅,卻遮不住那抹隨著呼吸高低起伏的潤滑山丘。
周飛眼裡像在冒著火,死死盯著女人,一陣陣女人獨有的天然的體香飄過來,見她柳腰纖細柔滑,卻充滿著無限的柔韌,豐臀雪股,玉腿修長,無一處不完美…
那兩隻修長玉腿雖是羞怯裡極力的並緊,卻掩不住那芳草萋萋之處。
可能是平常經常鍛煉的原因,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情怯之餘香肌雪膚不住顫抖。
男人微顫著手,輕輕把女人雙腿分開,見那蜜液早已將幽谷潤的濕滑不已,洶湧的汁水甚至已滑到了腿彎處,隨著男人的目光,蘇雪向自己胯間看去,看到這一淫靡場景,一陣大窘,細細的呻吟一聲。
當看到男人胯間的物件,蘇雪不由的輕叫一聲,又下意識的摀住自己的嘴,想低頭轉身,眼睛卻呆呆的看著那處地方,一動不動。
-
周飛雙手輕抬,緩緩把女人的玉腿扛上了肩膀,讓她股間抬起,濕膩的幽徑敞了出來。
又微微調了姿勢,讓那已脹成幾欲透明的龜尖陷到那濕濕的幽口,惹得女人身體猛的抖動了一下。
「蘇姐,我要進去了…」周飛盯著女人的眼。
「…」女人紅著臉點點頭。
隨著男人胯下猛的一用力,那肉龜像矛一般扎進女人的身體。
插入的瞬間,那火熱的莖身在一開始便突進了她的幽谷,而那肉龜帶來的灼燙感,直達女人心底。
蘇雪性愛經驗並不豐富,加上男人那物尺寸又是出離的粗大,開始幾抽,龜稜刮蹭之下,女人有些不適,逼戶之內有些脹疼,卻微皺著秀眉,不敢哼出聲,怕掃了男人的興,讓他就此停下。
不過,那痛楚不多一會兒便給肉體的歡愉所取代,慢慢,初時給她痛苦的那處龜稜,讓她漸漸只覺美的要昏死過去,窒肉更是本能的把肉棒緊緊的纏住,不住的吮吸,完全不由她控制。
那感覺太過美妙,伴著肉莖在肉逼裡的唧唧之聲,女人不由的重重呻吟了一聲,大羞裡,伸出手把小嘴緊緊摀住。
隨著男人在她敞開的幽徑裡,火燙的陽具一下一下愈來愈有力的衝擊,每一下都點燃了女人體內熾烈的欲焰,燒的她拚命地拱起纖腰,迎著男人火燙的進犯…
那有如兒臂般的巨物,又像是一根燒紅的烙鐵,每一下都把男人的愛慾盡情地烙上了她花心處的嫩肉,肏的她蜜液一刻不停的噴洩而出…
女人全身發脹,只覺再不喊身子就要炸開,忙放開嘴上小手,一聲重似一聲的呻吟出聲,連綿不絕…
-
夜,都市,雙人床。
一個男人正將一位嬌弱不勝的純美女子壓在身下,恣意地插弄著她的嫩穴,把她蹂躪得香汗淋淋,連連喘叫。
幽暗的燈光之下,只見那男人抽插速度愈來愈快,他身下那宛如少女的嫩軀漸漸泛紅,嬌吟的喘息聲裡,纖弱的身子拚命的扭頂迎湊,蔥蔥玉指更是飢渴難耐在在男人後背抓撓著,揉捏著,可見她的愉悅已經到了極至。
無盡的快感不斷的衝擊著她的身心,讓她棄去了所有的矜持,盡情地奉獻自己,全身心的享受著那肉慾的快感。
蘇雪的喘息聲蕩在房間裡,嘴裡「不行了」的喃喃聲一直不絕,胯間逼戶對那肉莖的迎卻沒有絲毫的遲疑,反而更是不顧一切的一次又一次的迎上男人的穿刺,盡情的享受著男人的野蠻撻伐,讓那淫具每一下都能重重地肏著她體內的最深處!
在連聲「快!快!快!」的催促聲裡,蘇雪酡紅的眉宇之間聚滿高潮要到來時的甜蜜嬌媚,在一聲聲長長的嘶叫聲後,她緩緩癱軟了下來…
在這一刻,她忘了過往的一切苦痛,也不去擔憂未來將會去往哪兒,心下充斥著只是片片溫馨,是縷縷被珍惜、被疼愛的感覺,眼神更是慾火熾熱,深情的凝視著男人,像是在看著久別重逢的戀人…
蘇雪呆呆望著男人,久久不動,兩行清澈的淚水順著臉頰,劃向床面…
「這才是『作愛』吧?…」女人長長歎息了一聲,心裡輕輕的問自己。
過了一會兒,櫻唇微啟,又喃喃的說著:「這個才能算是真正的『高潮』吧?啊,真正的高潮原來是這個樣子…真美啊…」
-
女人,當她被某一個男人帶入第一次高潮,以後,在這個男人肉棒之下,女人洩身會更加的容易,尤其像蘇雪這樣的女性,骨子裡的情慾一向被羞恥心和清純的天性裹著,一旦完全的敞開自己的心扉,那慾火就像被點著的冬日野草,一發不可抑制。
更何況還是給周飛這樣的情場老手引領著--短短的幾刻鐘的時間,他就已經掌握了女人身體裡每一處的性感帶,以他純熟的技巧,似重似輕地挑逗著,尤其是,女人人生第一次情慾一的高潮餘溫久久不去,玲瓏肉體到處都是不設防之地。
沒有多久,蘇雪又陷入了瘋狂的極樂的境界…
在男人不斷的挑逗下,蘇雪忽的反過身來騎到男人身上,讓那粗壯的淫具深深地灼著她敏感的蜜肉、花蕊,在瘋狂的扭搖挺送之中,那敏感的泉源一次次給男人重重的刮搔著,每一刮都讓她歡喜的嘶叫出聲,股股春泉從逼縫溢出,流到男人身上…
-
蘇雪崩潰了,給那一波接著一波的前所未有的快感擊潰了…
這一刻,蘇雪更像是一個初嘗性愛的少女,瘋狂的要著,迎著,沉浸在一波高似一波的快感之中…
她再也沒力氣迎男人,只是像只柔弱的小動物一般,在男人身下喘息呻吟…
身上男人抽插絲毫不緩,反而更加迅猛,讓她在一陣陣急促的喘息之後,又尖叫連連…
也不知經過了多少次高潮,這時,蘇雪只覺全身的力氣全已給男人的肉龜掏挖乾淨,連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了,嘴裡卻仍是喃喃著:
「小飛,讓姐姐再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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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蘇雪家出來,走了沒幾步,周飛就發覺身後有三輛車跟著他,像三隻獵豹盯著它們的獵物。
又走了一段距離,那三隻獵豹仍是跟在後面,沒有撲身上前的意思。
周飛四下瞅了一眼,看著來往的人群,忽的明白過來,他們可能是要等著到了偏僻的地兒。
周飛輕輕笑了笑,走向一條小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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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廢棄的停車場,周飛給三輛車圍在中間。
從車上陸續下來十幾個壯漢,手裡拿五花八門的武器,王軍站在他們後面,毒蛇一般的死死盯著他。
與王軍並肩站著的那個人,周飛認識--是當初周飛在劉靜住處碰到的,找她事兒結果被他稍微修理了一下的「青皮」。
「小子,乖乖的啊,我們少爺說了,只要你一條腿。
」最前面一個最壯的大漢盯著他談談的說,舉著一根大鐵棒走上幾步,又說:「你最好識趣些,別惹毛了…啊!!…啊!!!…」
大漢捂著自己的小腿,殺豬般的嚎叫起來,大喊:「斷了!!…斷了!!!…」
他身後幾個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事,也和這個老大一樣,捂著腿撕心裂肺的叫起來。
這時的周飛,就像是一隻獅子進了羊群。
微涼的夏夜裡,小腿骨折裂的聲音不絕於耳…
忽的聽到身後一絲怪異的聲響,周飛警覺的向旁邊猛的一閃…
「砰!!」傳來一聲槍響。
周飛過頭,也不理旁邊挨槍那小伙子的尖叫聲、大罵聲,趁著舉槍的那人的一絲呆滯,上前一步,只聽「卡嚓」一聲,那人握槍的手骨已斷裂…
周飛把槍奪了下來,又跟上一拳,把他打到了半空裡。
周飛掂了掂手裡的槍,臉色更是陰沉。
餘下的還能站著的幾個人正呆呆的看著他,像是給點了穴,王軍一臉驚恐的慢慢向後退去。
掃著眼前這些人,聽著一片的嚎叫聲,周飛忽的動了起來,再也不留力。
只見他像只幽靈一般的在人堆裡穿行,所有十幾人,包括王軍、青皮,幾乎在幾秒鐘的時間裡,被他一一點昏。
-
周飛站在夜風裡,渾身散發著絲絲殺氣,像是站在撕殺過後的古戰場--一堆屍首之上,他是唯一還活著的那個人。
「這聲槍響,肯定是驚著人了!」周飛站在那裡,四下瞅著,見近處的一幢樓房已有人探出腦袋。
遠處一對情侶模樣的人看著他,那男的正在掏著電話…周飛幾步跑過去,把他的電話搶了過來,一腳踩成泥,然後一拳把他打昏,那個女孩還沒來得及尖叫,也給周飛點昏。
周飛正準備走去,忽的一愣,見蘇雪在一顆樹後拿著手機,呆呆的看著他…
周飛呆了一下,兩步躍過去,把她的手機奪過來,聽著電話裡傳來「請你重複一下,具體…」,周飛把手機話筒摀住,壓著聲音問:「你報警了?」
「…」蘇雪身子顫抖著,神色呆滯的點點頭,輕輕的說:「剛,剛才,我看他們拿著棒子,圍著你…」
「小雪,」周飛繼續按著手機話筒,向女人示意說:「你告訴他們,說你誤會了,看錯了!就說…嗯,小孩子在鬧呢!」
-
周飛仔細端詳了一番手裡的手槍,神色越來越是凝重--這不是一般意義的那種土槍,這槍無論是威力,還是作工,都不是一般的小流氓、小痞子能搗弄出來的--以他的眼光,這種槍可能比刑警的用槍威力還要大一些。
「王總,你們用這樣的家計,是想造反麼?…」
周飛喃喃的說,又拿出手機。
「小七,你趕緊到龍陽這邊來,XX路XX號。
」
周飛又掃了一眼地上的這堆人,又說:「把你手下的人全叫上,趕緊的過來!」
「凡哥,什麼事啊?我這…」
「小七,什麼事也得放下!我要你們在警察過來之前趕過來!聽明白了麼?!」
「什麼事啊凡哥,我這…」
「什麼事你過來再說!」想了想男人說:「…對了,你另找些人,讓他們給打電話,說,西城有人當街開槍殺人,嗯,午倉還有幫派在火拚…市中心海天廣場還有個年輕的寡婦要跳樓…」
「凡哥,我就在這兒呢,沒有小寡婦呀…」
「小七!我知道沒有!…操,小七,你書是怎麼念的,別的沒教,撒謊老師也沒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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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剛跟小七通完話,還沒等放下,手機響了起來。
「飛子,你要拿什麼感謝我呢?…」電話裡同桌胖子神秘的說。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這時候周飛沒心情跟他打哈哈。
「…」胖子半天無語,顯然給嗆了一下子,又狠狠說:「飛子!你她媽的知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
「怎麼?」
「哎呀…跟你說了吧,飛子,不跟你一般見識…」胖子緩下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這兩天你可得小心點啊…嗯,虎子偷著跟我說,王軍那雞巴拉著他爸手下的那些混混,說要教訓你呢…啊,這幾天可別出門了小飛,也跟你二叔說說…嗯,飛子,你說話啊,在聽麼…」
「胖子!」四下掃了眼躺在地上的這堆人,周飛狠狠的說:「真是謝謝你了!你她媽通知的真是太及時了!我祝您晚安!」
說完把電話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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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裡,一男一女,站著,無語。
看著身體微微顫抖的女人,男人把她輕輕摟在懷裡,緩緩撫著她的肩,在她耳邊喃喃的說:
「寶貝,別害怕…沒人敢再欺負你了…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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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41、劉家三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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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劉家三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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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哥,這,這是怎麼一事?!」小七低著頭、哈著腰這瞅瞅、那瞧瞧,看著這一地一動不動的人。
「嗯,那個…」
「這,這都是你一個人殺的麼凡哥?!」小七又大喝一聲,抬頭瞪大眼直直盯著周飛。
「小七!別喊那麼大聲!」周飛四下瞅了一眼:「只是弄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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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他們過來之前,蘇雪已經給周飛勸家去。
周飛看著小七身後那幾個小,不由皺皺眉說:「這些是你的人?」
「還有幾個在路上凡哥,夠精神吧…」又指著地上的人說:「對了凡哥,這些,這些不會是你一個人擺平的吧?這…」
「小七!」周飛打斷他:「…沉默是金。
」
周飛說著把手裡的三把鑰匙丟給小七:「讓兄們趕緊把車發動起來,嗯,先幫我把這堆破爛搬上車…手腳麻利點,警察隨時會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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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輛車一前一後的開在一條小路上。
「凡哥,」最前頭,小七一邊開著嶄新的新款奔馳一邊打量著儀表說:「嘖!這車…嘖…」
又瞅瞅後望鏡,看了眼跟在後面的那輛德國產的帶篷貨車,又嘖嘖幾聲,說:「凡哥,這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這,這她媽的都是出來混的,怎麼差別這麼大呢?俺什麼時候能開上這麼好的車呢,嘖…凡哥,要是我正式跟了你吧,能不能給俺換輛好車啊,怎麼著也得弄個二手的大眾吧…」
「嗯?這車不好麼?」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周飛淡淡的問。
「…」小七呆了一下:「可,凡哥,這,這是人家的啊…」
「你要喜歡的話,這車從現在起就是你個人的了,改天我讓王總把車過戶給你…」
也不理小七呆呆的表情,繼續低頭擺弄著手裡的槍,喃喃說:「王總,這一把槍,十幾號人,加上你兒子,換你三輛車…這不過分吧?」
「哪個王總啊凡哥?」
「王剛。
」
「…嗯?凡哥,你,你說的不會是朝陽建築集團的那個王剛吧?」小七不由的減了速,側頭看向周飛。
「嗯,就是他…怎麼啦?…」周飛話沒說完,身子就向前衝去--小七踩了急剎車,車停在了路中央。
後面的車子,也先後停了下來,按了幾下喇叭。
「凡,凡哥…」小七壓著聲音吼:「你瘋了!王,王總啊!…你,你把人家兒子抓了?!」
「對啊,怎麼啦.B.小七?」周飛淡淡的看著他:「嗯,對了,往車上搬那會兒醒了過來,指著我鼻子罵,結果給你打掉好幾顆牙,嗯,你還打算操他媽的那小子就是。
」
「…」小七張著嘴,半晌不語,又轉頭看看車後座五花大綁著,剛給他停車甩到後座下面的王軍,說:「凡,凡哥,你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子,這,這會出人命的…」
「操!小七,看你那熊樣!你她媽還混黑會呢,就這麼點膽?就她媽王剛的一個狗屁兒子就把你嚇成這樣?你這麼多年白混了?!」
「凡哥…」小七一臉落寞的說:「就是因為我混了這麼多年,才知道那個王總的利害…那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貨啊…凡哥,你說說,我這上有老…」
「『吃人不吐骨頭』?我呸!我讓他這打掉牙自己嚥下去!」
又看著手裡的槍喃喃的說:「王總,你們既然惹上我了,那我就好好跟你們交流交流…我倒是看看是你心狠,還是我手辣…這槍麼,也不知道是不是你造的,你手裡還有多少把…可就憑這一把,我就會讓你掉一層皮去…」
又想起那一刻,要不是他警覺,他這時可能早已是一具冰冷的屍體,再想想過幾天幾個悲痛欲絕的大小老婆,想想又將避不開劫難陷入深淵的徐家人--爸爸徐濤,媽媽秦芳,妹妹徐妤,又將在這世間飽受折磨…又一陣大怒,咬著牙冷冷的說:
「要打斷我的腿?我打斷你們的腿!!想要我的命?我先要了你們的命!!…我要讓你們知道,這輩子,我徐某人可不是你們想捏巴就捏的!」
-
在男人渾身散發的王八之氣的感染下,小七終於平靜了下來,重新把車發動起來。
夜幕之下,五輛車繼續緩緩向當初關押邱民海的那所別墅馳去。
「小七,」周飛緩緩的開口問:「兄裡有沒有狠角色,嗯,就是那種會逼供的。
」
「…」小七愣了一下,想了想說:「嗯,倒是有一個,不過我這次沒叫上…凡哥,要知道,這雞巴也太變態了--那天大伙閒著沒事,看他折磨一隻流浪狗…操!我她媽當時就吐了,我們幾個兄好幾天也沒吃下飯…」
「…」
「最近收的,她媽也是因為他當過條子,覺得能有點用處才收的…可,這雞巴也太陰了,那眼神,好像隨時準備趁你不注意偷偷給你一刀,兄們都有意見了,說每次跟他一起撒尿,他盯著你那玩意兒,直愣愣的看著…我這正考慮著這幾天把他辭了呢…還有,那天…」
「小七,說重點…」
「嗯,凡哥,這董立吧,好像是下面哪個鄉鎮的條子,還不是正式的那種,聽說是審個犯人把人家給審死了,惹了好大的事,給開了…」
「好,那就他了!嗯,對了小七,這幾天,你把你手下的人,有一個算一個,把他們的資料給我一份…嗯,不,我給你幾張表格,讓他們填填…嗯,看看他們都有什麼技能,偷雞摸狗的什麼都算…讓我瞭解一下,嗯,小七,沒看電影麼,不是那個誰都說了麼--這二十一世紀什麼最寶貴?像小董這樣有一技之長的人才才可貴!」
「你說的太對了凡哥!」小七猛拍了一下大腿,大聲感歎道,卻是一臉迷惑的繼續開著車,不明白那個能陰出鳥來的貨又算是哪個陰道裡的人才了。
「小七,你馬上給小董打個電話,讓他也過去,今晚連夜審審這幫兔崽子,操!我就不信從他們屁眼裡掏不出東西來!」
「…凡哥,可,要是讓他整殘了怎麼辦啊?整死了…」
「沒事,只管審,殘了,我頂著…死了…嗯,所以,小七,今晚你也別睡了,看著他,別讓他搞出人命。
」
「…,嗯,對了凡哥,那個胳膊挨槍的那個…」
「嗯,你給張醫生打個電話,讓他給大體處理一下,能挺個三天四天就可以了--這十幾張嘴,過幾天總得還給人家的--時間久了咱們也養不起。
」
「好,知道了凡哥…」
「小七,讓兄們這幾天打起精神,嗯…手機都收上來了小七?」
「收了凡哥。
」
「好,到那兒以後,誰也不許再出去…你跟他們說,這次誰壞了我的事,我會讓他全家不得好過!嗯,這事兒兄們的辛苦費是每個人一萬,另外,設十萬的獎金,最後看每個人的表現,小七,你看著分。
嗯,對了,錢還是你們幫會先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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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一宿沒睡好--到醫院,躺下沒多一會兒,小七便打來電話,說有重大發現。
隔了一會兒,又一個電話,說審出一個天大的內幕,再隔一會兒…
開始的時候,周飛還聽得津津有味,這麼三番五次之後,困乏之餘,不由有些慍怒,心想這孫子是不是自己沒有覺可睡,就成心讓他不得好睡?便義正辭嚴的交待小七,甭管天大的內幕,等全審完再跟他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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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徐妤學校放假後,一直在醫院陪著孫倩,守著周力知--她不知道周力知是怎樣一個人,周飛也沒跟她說起關於上世的事情。
呆在醫院裡,徐妤可能也只是出於要分擔一下孫倩的辛苦,也是性格的使然--她打小就極為懂事,待人也極為隨,活到這麼大,她最多也只是在哥哥面前撒撒嬌,耍耍女孩子由生而來便固有的小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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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八九點鐘,周飛睡得正是香,又給亭亭一陣亂拳打醒。
這個小丫頭片子,可能要算是徐妤的反義詞--這以前見不著爸爸吧,天天的念叨,這見著了吧,雖然是個半死的,她每次在床邊卻呆不上十分鐘。
這時又鬧著要跟琳琳去她趙姐姐趙小雅那裡,媽媽不讓,她便過來找哥哥幫忙,讓他去勸媽媽。
這幾天,這個媽媽明明看他的眼神,媚得要出水,任他摸任他親,可就是死活不讓他上,而且連琳琳、亭亭也不讓碰,說什麼一周之內絕對不行,說這個時候再做那些有背天理的事,她們的爸爸可能永遠也醒不來了。
這一時搞得周飛很是鬱悶,就連趙小雅、劉靜她們,他也不好意思趕過去操了。
姐姐周喻喻仍是沒來,孫倩打電話催了好幾次,就是不肯來,最後,那邊乾脆關了手機。
中午的時候,周飛真正的媽媽,秦芳帶了點東西過來--她還不知道周飛的身世--周飛不讓徐妤跟父母說。
秦芳走進病房,一看到周飛就濕了眼--在她眼裡,這個周飛越來越像她老在夢裡見到的死去的兒子。
她這一哭,害得孫倩上前好一陣的安慰,說憑她這份關心、情意,老週一定會被感動的醒過來。
蘇雪這天一直沒來這邊,周飛知道,大清早她就來到了醫院,一直與方醫生討論著兒子小宇手術的事情。
周力知在醫院昏迷了已經有三天了,他單位的人,上司也好,下司也罷,周飛就沒看到有人來看過他,彷彿是他們忘了周力知這個人的存在。
周飛不明白,這是因為平日裡這個周力知的人緣實在不怎麼樣,還是那些人在領會上面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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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多鐘,劉小悅打來電話,讓周飛去一趟皇朝大酒店,說她明天就要走了,說走之前想單獨見見他,還有點東西要送給他,讓他過去取。
周飛不明白什麼東西非得讓他親自去取,但也沒多問--能離開這個周力知哪怕一會兒,他也是求之不得。
跟孫倩、徐妤交待了幾句,便打了輛車去了皇朝大酒店。
皇朝大酒店是劉小悅大姐夫吳旭的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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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大灑店。
周飛走進酒店一間套房。
他呆呆的站在門口,看著對面坐在沙發上的劉小悅。
「小悅,你,你這是在搞什麼?」
女孩穿著一身白色的婚紗,滿臉紅暈的說:「徐凡,不喜歡麼?」
「喜,喜歡…可,可小悅你穿這個干什…」
「嗯,徐凡,雖說不是什麼大手術,可,我二姐都說了,這做手術的事,多小的手術,也會有生命危險…」
「…」周飛皺著眉,不是太明白。
「所以,我不知道…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來見你…」
「哎啊,小悅,你肯定會沒事兒的。
」周飛急急的安慰她。
「所以,嗯…」女孩又紅了臉:「我想在走之前嫁給你,那樣,就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了…」
「…」
周飛良久不說話,慢慢濕了眼--這個劉小悅,可能由於一直把她當男孩子看,一時半會兒,很難對她有男女的感情、情慾,可他又清楚知道,她對他的感情,早已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範圍,甚至讓他有些驚恐…
「你喜歡我這個樣子麼徐凡?」女孩看著他輕輕的問。
「喜歡…」周飛抽了抽鼻子,大聲說:「我太喜歡了小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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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坐在周飛懷裡,房間裡靜靜的,很長時間兩個人都不說話。
「徐凡,我還有件禮物給你…」女孩打破沉默,輕輕的說。
「嗯?」周飛看著她。
「周飛,我要跟你說件事兒。
」
「嗯?」
「我二姐的事兒…」女孩猶豫半晌說:「我二姐算是指腹為婚的,嗯,也算是政治婚姻…」
「…」
「我二姐與我二姐夫,兩個人都不喜歡對方。
結婚前,我二姐夫還有個大學的女友…這個二姐夫,嗯,怎麼說呢,我覺得還不如我大姐夫呢,起碼還實誠…他要不就不結那個婚,結了就要好好待我二姐,可…我二姐說,這應該是因為他老爸那句話--什麼『不聽老爸的話把這個婚結了,我的事業全交給你繼承』…」
「…」
「他婚後還是跟他那個大學女友交往,像是故意在羞辱我二姐,一根指頭也不碰她…再後來,乾脆把那個女友接到他們公寓裡,跟他們住在一起,還經常敞著門跟這個女友在屋裡…」
「…」
「我二姐也是雞巴膿包!」女孩說到氣憤之處,髒話脫口而出,忙伸手捂上了小嘴,呆了一會兒,又婉約柔聲說:「徐凡,我覺得吧,我二姐也該找個男人家氣氣他的…如果我是她,我就找七八個黑人,嗯不行,還得再加上七八個白人一起…當著他的面,讓他們操…」
「嗯嗯。
」周飛給嗆了一下子,不由的輕咳幾聲。
「你想看麼徐凡?」感受身下男人的硬度,女孩輕輕的問。
「嗯嗯,這個…」男人又輕咳幾聲。
「其實吧,徐凡…」女孩沉默了一會兒說:「我二姐也沒別的要求,她也只是想要一個孩子…你能給她一個麼徐凡?」
「可那天不是?…」
「徐凡…」女孩看著他,像在看著一個傻孩子,柔聲說:「一次,哪能夠…」
-
劉雨蟬靜靜的坐在裡屋大床上,與她的妹妹一般,穿著潔白的婚紗。
陽光透過薄薄的輕紗,投到屋裡,映出女人俏麗的臉龐,微亂的秀髮,曲線玲瓏的嬌小身軀,伴上那抹淺淺的羞意,以及隨著微亂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誘人胸脯…
哪裡還有前幾天在她父母家裡,那冷傲從容,一幅不把男人看在眼裡的樣子?
「我姐姐漂亮吧徐凡。
」女孩看著他的臉:「是吧?特別現在這樣,不戴眼鏡的時候--我把我二姐也嫁給你好麼?」
「這,這個…」
「你不想要麼徐凡?嗯,對了,我二姐在學校裡可是體操隊的,還得過獎呢…二姐,來,給徐凡展示一下…」
女人穿著婚紗,呆坐了一會兒,慢慢起身,在男人面前毫不費力的平劈了一個一字馬。
穿體操服劈胯的女人,電視裡男人見得多了,穿著婚紗劈的男人還是第一見,不由的呆了一下。
聽女孩又說:「二姐,這哪行,來,扒下,來個豎劈…」
女人猶豫著,在妹妹的催促下紅著臉,雙手支地,把一隻腿緩緩高高的向上抬起,與站地的那只長腿形成一個「一」字形。
「姐姐,擋住了…你轉轉身,把臉沖那邊,把下身沖這兒…」
隨著女人緩緩的扭過身,男人也慢慢的張大嘴--只見那潔白婚紗之下,上下兩條分得筆直的大腿之間,一隻小小的半透明內褲,中央開裂著。
其間,那飽滿肥厚的陰唇,泛著蜜汁,在陽光下,低低的裂開,像一隻蝴蝶正欲展翅飛翔。
女孩輕輕跪下身,把男人的褲子緩緩褪了下去,然後是內褲,接著一根龐然大物兇猛的躍了出來…
男人仍是呆若木雞的看著那處泉眼,嗅著它隱約飄來的陣陣靡香,彷彿給人攝去了魂魄。
女孩跪在他身前,輕張小口,含住那堅挺的龜身頂端,輕輕的吮吸幾口。
慢慢吐出,起身伸出小手,把住肉柱的根部,引導著呆滯的男人貼住姐姐的身子,把龜尖卡住「一字馬」的正中處,堵上那正淫液四溢小肉縫,在男人耳邊輕輕的說:「插進去!」
周飛嗅著女人那絲絲體香,陽具脹得彷彿要裂開,不由的重重的喘息一聲,抱著女人舉在空裡的那只美腿,微微俯身,胯部緩緩的下挺,有那蜜汁的潤滑,陰道的插入柔軟而順暢,隨著他肉柱的整根插入,陰縫有如打開的水閥一般,汁液洶湧而出,不一會兒便把那開裂著的兩塊白色布料浸透,又順著大腿緩緩的向下淌去…
那根肉柱緩緩在女人陰道裡滑動著,感覺著它的蠕動收緊,彷彿是嬰兒的小嘴在吸舔媽媽的乳頭。
女人俯在那裡,「疼…疼小悅…」,皺著眉,口裡不住的喃喃自語,可,只是十幾抽之後,女人又緩緩的展開眉,低聲的呻吟起來。
又在淒婉的低吟了幾聲後,在男人的抽插之下,慢慢把身子抬起,隔著她豎在空裡的小腿,幾縷白紗,與男人對視起來…
兩個人的喘息聲越來越密,終於,一陣對視之後,兩張嘴吻在一起,瘋狂的纏綿開來。
女孩在旁邊默默看著,看著男人那雄壯的肉莖在姐姐肉穴裡穿插著、挑刺著,挑起姐姐的陣陣呻吟,最後,姐姐終於受不了那苦悶,鬆開男人的大舌,向後猛的仰起頭,悲聲的長叫幾聲…
「二姐,到底是什麼感受啊?」看著女人那欲仙欲死的樣子,女孩不由的在旁邊輕輕問道。
「哦!…啊!!…」
女人這時哪裡能聽得到?
吟叫聲裡,女人支撐身體的那隻腳,腳尖踮起,不住的微微顫動,明明早已鬆軟如泥,卻仍是苦苦支撐,生怕斷了逼戶裡那美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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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終於撲在男人身上,在他耳邊,輕輕細語道:「我…我…站不住…哦…哦!…」
還沒等男人把她的腿放下,她的妹妹在旁邊輕輕的說:「來,二姐,那就再換個姿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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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這時已完全沒了最初的矜持,全身的婚紗這時已給汗液打透,而胸口處的那塊面紗早給男人撕得一條一條,破爛不堪…
按妹妹要求背對男人,雙腿微分,緩緩的彎下腰去,在男人驚訝的表情裡,下一刻,只見女人紅紅濕濕的臉龐從胯下緩緩的鑽了出來,又伸手纏住大腿。
從男人的角度看去,女人的身子似乎從中間折成兩半,那兩條分站著的腿與地面形成一個三角,而三角的頂端,則是一處開裂的小溪谷,溪谷間則是一彎清泉,股股清清粘稠的液體從清泉緩緩淌下…
「快操她徐凡!」女孩踮腳在男人耳邊細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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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貼近女人,貼近那個三角的尖處,伸手抱住她的臀瓣,微微挺了挺身,由上而下,把肉棒緩緩的刺了進去。
女人從下面仰頭看著男人在上面挺動著,陽光下那有如椅腿粗的肉柱在自己的陰道裡反覆抽插著,那穴口蜜汁如雨滴般的飛濺而出,不斷的淋到她臉上,滴到她口裡…
一方面是給男人插得全身熱血沸動,另一方面也是由於頭一直低低的俯在胯下,有些充血,一陣陣撓心的快感裡,女人只覺頭越來越昏,口裡不住求饒說:「小悅,快…快讓他停下…快…」
「操她的嘴!!」女孩在男人耳邊又說。
「唔…」女人的求饒聲馬上給男人的雞巴堵死,一陣抽插之後,女人「啊」的一聲,只覺小嘴又得自由,而那陰戶又給男人刺穿…緊接著,那雞巴竟像是開動了馬達的機器,在自己的陰道裡「嗡嗡」的鑽動了起來…
女人一開始是呻吟,慢慢的尖叫起來,忽的又痛哭失聲,口裡一刻不停的哭喊著:「小悅,二姐…二姐不行了…我要,啊!我要死了!快停下!快讓他停下!!…嗚!…嗚!…小,小飛!求求你…我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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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靜靜的,女人像剛被幾十條壯漢開苞輪姦過的少女,身上的婚紗早已變成一團團抹布繞在腰間,軟軟呆呆的蹲坐在一片水漬之中,身子仍在微微的顫抖著,那片水漬開始的時候僅圍著女人形成一個圓,在女人時而的抖動裡,那個圓越聚越高,忽的像決堤的湖水,破開一個口子,奔騰著向遠處淌去…
男人輕輕抬了抬腳,避開那流淌的尿液,挺著雞巴剛要過去把女人扶起,這時門忽的被頂開,男人驚訝的扭頭看去,見一個穿著婚紗的女人踉蹌著倒在屋裡,正癱坐在門前的那塊地毯上,隔了半晌才慢慢抬起頭…
「劉雨荷!」男人不由輕輕呼出聲來。
「大姐!我男人這還沒洩,二姐還沒完事呢,不是說好你先扒門縫看著麼?你這麼急著進來幹什麼?」女孩沖大姐抱怨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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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悅,我…我剛才沒站住…」劉雨荷紅著臉辯解說。
「徐凡,」女孩又扒在男人耳邊,悄悄說:「我大姐,雖然,嗯那個風騷了點,可能不太對你味口,可…這長相也是千里難挑一的啊,而且,我大姐三個孩子呢,徐凡,我可跟你說了,你只要把我大姐操好了,那三個孩子,男孩、女孩你隨便操,那個心塵,才上五年級呢,已經媚得要出水了,你想不想把她跟她媽媽放一起操啊…」
「…」周飛呆呆的站在那裡,雞巴不斷的上下蹦跳著,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內心裡的黑暗慾望,他明白自己其實並不比那個周力知好多少,只不過一個是把自己內心裡的邪惡全部的展現了出來,而他則是要稍微顧全一下自己的好人形象,硬生生把那些慾望掩埋在心底--每次看到雨雨、葉葉,看著那一對可愛的小臉,尤其當他知道她們曾舔過她們爸爸的雞巴之後,他壓抑在心底的那種把雞巴塞到她們的小嘴裡、插進她們的小胯裡的慾望就蠢蠢欲動起來。
「我姐姐乾淨著呢,今天…」女孩看男人仍是一動不動,輕輕解釋說。
「小悅,」這時劉雨荷靜靜的說,顯然已從最初的尷尬裡走出來:「跟你說,你打小就對你大姐有偏見,你別以為今天早上你讓張叔抽我的血,我不知道那是為的什麼,說什麼幫你姐檢查一下身體--你把你大姐當兩歲孩子麼?你傷你姐姐的自尊了你知不知道?--你大姐乾淨著呢,女人生了三個孩子也不表示她淫蕩,你說呢小飛?」
「你指初一就懷孕生心絲的事兒?」女孩淡淡的應這個姐姐。
「…」劉雨荷呆了一下,臉微微一紅,說:「那是不小心…嗯,再說,我偶爾讓那些男人操,也是你姐夫不行的緣故,也都戴套了小悅…我是個女人啊小悅…你,你還不太懂女人吧,要知道,這女人想要了,自己男人又給不了的時候,那種滋味你感受不到吧小悅…」
女人低頭輕聲替自己辯解著,卻沒看到這個小妹妹眼神裡越來越冷,顫抖著嘴唇說:「徐凡,你快操她!強姦她!奸死她!!操死這個騷貨!!」
當女孩提到她大姐女兒的時候,男人的眼神就有些不大對勁,這時變得更是陰冷,跟女孩的目光似乎並無二致。
男人緊閉著嘴,高挺著雞巴緩緩向劉雨荷走去。
女人看著男人陰冷的要殺人的目光,不由的打了個冷戰,起身急急的向門外跑去,卻匆忙間婚紗給門把手纏住,越扯纏的越緊,手指哆嗦裡,忽聽「赤」的一聲,下身婚紗裙擺已給男人撕了一大塊,裸露出來的兩塊圓挺豐腴的白臀剛感受到一絲冷意,又聽「赤」的一聲,那個開著襠的小內褲已給男人扯了去…
「來人啊!!!」女人不由尖叫一聲。
緊接著又「啊!」的輕哼一聲,身子已給男人拖屋裡,又聽門「砰」的給男人重重甩上。
女人情急之下,又伸手急急的去抓門把手,還沒等扭,身子忽的頓了一下,像是心窩裡被人捅進一把鐵劍,久久不動,小嘴慢慢的張開,又緩緩抑起頭,口裡一時彷彿只有進、沒有出的氣…
劉雨蟬這時仍是癱倒在水漬裡,眼神淒迷的看著遠處門口處,姐姐一動不動的趴在門上,男人則在後面貼住她的後臀,兩個人給一根紫黑烏亮的雞巴牢牢的串在了一起。
那根雞巴剛進去一半,男人便冷著臉,呆呆的一動不動,三個女人卻不知他內心裡的震驚和難耐--那真正是一種又是痛苦難捱彷彿被打進十八層地獄,又像是化羽升仙全體通爽的感覺,只覺那肉莖陷在一層又一層的蜜汁滿佈的肉巒之中,那肉巒一層緊似一層,一層熱似一層,緊緊繞住肉莖,輕舔、研磨、吸吮,無所不用其致…
研磨吸吮之中,那肉巒又生出一股力道,緊緊攥住肉莖,慢慢把它向逼底深處扯去,而那龜尖越是往深裡去,越覺熾熱,彷彿下一刻就要熔化在裡面。
這一刻周飛想到劉靜姐妹的肉逼,但這個逼道顯然比那對姐妹更要霸道十分!--要不是他這根肉莖已在那對姐妹的肉逼裡浸染、鍛造過,這會兒早已給搾得一滴精血不剩!
「進也是射,退也是射,那何不射個吊死逼破!」又惱又羞裡,男人一時豪氣迸發,長吼一聲,下胯猛的向前一挺!!!
「啊!!!」劉雨荷長叫一聲,握住門把的手不停的顫抖起來,眼淚熱奔而出。
彷彿在本著一心赴死就義之心,本著精盡人亡之前夕能拉一個墊背的,男人幾抽就把身體的機能全部激活,在另兩個女孩瞪得越來越大有美目之中,只見男人那幽紫的肉棒宛如一根打井機,呼嘯著在她們姐姐的肉逼裡掏挖著,陪著肉逼裡的蜜液一片片飛濺而出,她們姐姐咬緊嘴唇,苦苦煎熬裡,臉上卻又浮出一絲甜甜的笑意,一時不知她是在忍受苦難,亦是在享受甘甜…
在一陣拚死抽插之後,那肉莖竟慢慢適應了那層層肉巒,適應了那層層熾熱,射精的慾望竟慢慢的消失了去。
而那欲仙欲死的舒爽卻並未稍減,緊抓著女人的腰身,男人依然馬力全開的抽插著女人,彷彿是在駕馭著一隻小母馬,狂奔在遼闊的草原上。
女人大汗淋漓的趴在門上,正苦苦忍挨著肉逼深處的癢、麻、酥甜,忽覺肉逼口處又傳來一抹尖銳的快感,神智迷糊之中,也不知究竟,只是一聲高似一聲的吶喊著、尖叫著,彷彿如此才可以不瘋掉。
劉雨蟬呆滯的眼神,慢慢情慾四溢,暈紅著臉,看到在男人的高速抽插之下,妹妹扒在姐姐身下,伸出小舌,飛快的舔舐著姐姐硬挺的肉芽,又抿在嘴裡,輕輕長長的吮吸起來…
尖叫聲裡劉雨荷慢慢帶出悲鳴般的聲音,伸出手向後推,想要擺脫男人的蹂躪,卻一次次的中途無力的垂落下去。
有一刻終於碰著男人,在男人胸前狠狠的撓了一記,男人一時大怒,伸出鋼鐵般的手掌,狠狠的拍向女人嫩滑的股肉,在上面留下了五個清晰的手指印,在女人的尖叫聲裡,緊接著狠狠的又是更重的一記,這次的手印子更紅,更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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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雨荷迷迷糊糊,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別的男人只要雞巴剛進到她肉穴便大洩特洩,他男人每跟她作愛不知要用幾粒偉哥才可能,而且,那些男人,每次都弄得她不上不下,癢麻難當,需要事後用自己的指頭解決才行,而這個男人卻剛把妹妹操得神情恍惚,接著這又操得自己欲死不成,卻仍是不洩--這雞巴難道是鋼造的麼?!
劉雨荷不知自己洩了多少次,最後竟在一陣緊似一陣的快感裡昏死了過去。
待她醒來,發覺已經躺在床上,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場景,癱軟不堪的身子卻又熱了起來。
只見自己的妹妹劉雨蟬全身赤裸的趴在她的胯間,屁股向上高高的挺撅著。
男人跪在劉雨蟬身後,微閉著眼,體會著女人篷門也不過剛啟幾天的逼戶--雖然有汩汩淫水的潤滑,但龜頭還是感覺到異常的緊迫,幾乎是硬擠進去的。
可是肉龜一擠過洞口,卻像被一下子吸進去一樣,感到被一圈溫溫濕濕的軟肉緊緊包裹著、吸吮著。
有人曾說,這肉逼有如女人的性情。
有偏激之處,放到雨蟬、雨荷姐妹身上卻恰為理--一個情慾難掩裡,這肉逼生得也是霸氣十足,一個長的是端莊寧靜,這肉逼也帶著欲拒還迎之情趣。
再看女人此刻的神情--臉帶潮紅,美目微閉,微尖白皙的下巴高仰著,下面小洞被插入的一剎間,上面的嫣紅雙唇也像要接納什麼東西,擴成一個大大的圓,喉間不斷發出輕輕「哦…哦…」的聲響。
聽著自己嘴裡竟發出那樣淫蕩的吟叫,劉雨蟬臊的滿臉通紅,趕緊埋下頭,卻聽前面什麼人「啊」的呻吟一聲,抬眼再看,卻是自己的姐姐,而自己的小嘴正緊緊貼著她的小逼。
「小蟬,快給你姐姐舔舔!」男人命令說。
可隨著那滾燙粗壯的粗莖漸漸深入,劉雨蟬的小嘴又離開了姐姐的肉逼口,慢慢張開,下巴又慢慢仰起…那惱人的肉龜進到肉穴一小半,就慢慢抽,抽到穴口處,那龜稜又給逼縫緊緊卡住,便又向裡插進一點點,彷彿在把她一顆芳心懸在半空裡輕輕的抓撓。
更惱人的是龜稜,像撐開的一把大傘,無時無刻不刮舔著她那敏感不已的花徑嫩肉,刮得她酥癢鑽心,癢得她止不住地連連「哦…哦…」了出來。
看著女人臉上潮紅愈來愈濃,嬌喘聲也愈發急促,輕哦連連,一副迷醉忘死的表情,男人也不再催促她去舔弄她姐姐的逼縫,只是閉嘴輕輕的操弄開來。
只見他微微抬身,腰部以下全力扎去,花徑嫩道從外到裡斜斜向下,大如鵝蛋的龜頭以及撐開的龜稜,恰恰頂在嫩道前壁最敏感的逼道粗糙處,時慢時快忽輕忽重地研磨著、滑刮著…
聽著女人臨近高潮的嬌喘聲,看著那極力壓抑的誘人神情,男人馬上加快了抽送的頻率,肉龜從上往下在陰道前壁的G點上反覆刮磨,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這時,只見女人的肥嫩逼戶被撐得不能再開,也不能再大,兩片光滑粉嫩的小陰唇和穴內嫣紅嫩肉被紫黑肉棒抽送帶動,在小洞口不停地捲入、翻出…
透明的淫液、白色的泡沫不斷被肉棒帶出穴口,肉莖與肉逼摩擦間發出「撲哧撲哧」的淫靡之聲…
在女人快要進入高潮之際,男人身子猛地往下一沉,雙手卻同時捧起女人小腹使勁往上一提,直挺挺的紫黑肉棒狠狠刮過女人的G點從濕淋淋的肉逼口處猛的提了出來。
只是一瞬間,那淫水便像是池水給拔了閥門一般,狂奔而出,然後,那尿道口微微一張,一股緊接著一股的清泉激身而出…
隨著那高潮的來臨,尿液狂噴之際,女人原本緊緊攥住床單的手下意識的想去摀住那羞處,卻哪裡來得及?粉臀抖動之中,女人把頭深深的藏在床單裡,一陣陣呻吟聲裡,竟忽的羞臊的哭出聲來…
男人卻不理女人的臊怯、泣哭,把紫黑的肉龜重新放到那水淋淋、輕搐的蜜洞口,腰身猛的一挺,狠狠的又塞了進去!
那肉龜又在女人的G點處飛快的刮磨了起來。
不一會兒,只見女人濕淋淋的身子又顫了起來,小嘴輕啟,討饒說:
「啊,啊…小悅,快讓他停下…啊,小飛,求,求求你不要再,哦…再刮了!受不了,要死了…求你,不要,不要…死了,死…小,小小…」
那「小」字說得越來越急,忽的,只見她全身一僵,下胯又往上猛的一挺,緊接著,全體劇烈的抽搐起來。
男人見此,便把雞巴劃著G點向外猛的一拔!
在女人一聲尖叫聲裡,那肉逼口猛的一啟,頓時,水花四濺--透明的、白色的,也不知是尿液,又或是肉逼深處湧來的淫液,一股腦全噴向女人胯下的床單上。
床上一時充滿腥臊的氣味,高潮中抽搐的女人,俏臉深深埋在床裡,忽的又「嗚嗚」地哭了出來,像個丟了布娃娃,或是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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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悅,劉雨荷,在旁邊靜靜看著這全身給汗液浸透的健壯男人,怔怔的,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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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悅電話忽的響了起來。
看了眼上面的電話號碼,劉小悅輕咳幾聲,冷著臉,彷彿只在一瞬間,又恢復了男子氣。
把手機放到耳邊聽了一會兒,她冷冷的說:「四姨,不是都說了麼,在咱們的地盤上容不得他許總撒野,你讓他死了那份心…」
「…」
「什麼,五十萬?這雞巴瘋了?他是在操仙女麼…」
小悅頓了一下,瞅了眼旁邊的周飛,說:「四姨,她有那麼漂亮麼…」
「…」
「那你等會兒,是不是處兒?…我問問我男…嗯,我問問我朋友想不想要…什麼?不像?嗯,那就不是了--四姨,你看著不是那肯定就不是了…操!操個二貨也肯掏五十萬,這男人是不是都瘋了?…」
「…」
「嗯?都上藥了雞巴都按逼上了,這個許雞巴才問可不可以?操她媽!對了四姨,你查過了吧,這個女孩子沒背景吧?雖說是在這兒打假期工,可也保不準…」
「…」
「那應該沒什麼事兒。
一個狗屁前校長,還是死的。
…那就跟他說好,五十萬,一個子也不許少,讓他操去吧,嗯,不過事後得他自己去擦屁股…嗯?那就不用了四姨,操,一個二手貨,再水靈我男人…嗯,我朋友也不希罕…」
「校長?死的?」周飛心下一悸,不由在小悅耳邊輕輕的說:「小悅,你幫我問一下叫什麼名字。
」
「嗯?你想要?」劉小悅呆了一下,衝著電話說:「四姨,她叫什麼啊?…嗯,當然是問這女孩子…」
「…」
劉小悅捂著話筒,轉身對周飛說:「宮,什麼冷翎的…」
「…」
「徐凡,你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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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42、冷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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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冷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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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老友長期以來的一直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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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巴!你手給放老實點!!要是再推撥一下老娘,老娘就不走了!」帶路的四姨猛的停了下來,轉頭,氣鼓鼓的盯著周飛:「你她媽的這急三火四的,人家是操你老婆了,還是你老娘了?!」
「…」周飛直直盯著四姨,眼裡像是要冒出火來,剛要張口大吼,卻給劉小悅狠狠的拽了下衣服。
「哎呀四姨!你就別廢話了,快走吧!!」劉小悅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四姨說。
「…」四姨與男人互瞪了一會兒,輕輕的歎了口氣,一手掏著口袋,一手指著身邊的木門說:「到了,就這間…」
話音未落,她身子猛的一哆嗦,只聽「光!!」的一聲,眼前的木門應聲向裡倒去,再看男人已縮踹出的腳,閃身竄了進去。
四姨手裡舉著房卡,嘴唇張半天,仍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又轉身看向另三個女人,晃著房卡說:「小悅,你說說…這,這雞巴…」
-
客房裡三個男人,一個女孩。
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光著下身,一張臉已給抓得跟個星條旗一般,怒氣沖沖的盯著前方,轟然倒下的門也只是讓他微微怔了一下,對之後前後進來的幾個人也只是瞅了一眼,一手血的指著沙發上的女孩,繼續發了瘋似的狂吼:「你們兩個是吃屎的?!!我她媽又要扒褲子又要上雞巴,搞不定,這情有可原,可…我操,把你們兩個叫過來,又不用你們掏雞巴只是幫把著胳膊腿,可,可…我操你們媽!你們把了些雞巴!!!…再說了,那個小張,你她媽的從哪兒搞的藥,不是說吃了就跟個小綿羊一樣了麼,這,這…我操你老媽!!!--你家小羊就這個雞巴樣麼!…」
忽的輕聲「喲」了一聲,用手又擦了擦下胯,看著滿手的血,咬著牙久久不語,忽的又瞪向女孩,咬牙切齒的吼道:「好!小婊子!好!!敢捅老子!!…操!!操!!我今天非要操死你不可!!!」
女孩蜷縮在沙發上,酒店的工作服給撕得一塊塊的堆在身上,乳罩背帶已給扯斷,斜著掛在胸前,早已掩不住那兩團盈盈肉乳…
女孩也不理裸著的身子,只是雙手緊緊攥著水果刀,咬著嘴唇,雪白的小牙深深陷進下唇之中,眼見已咬出血來,眼神冷冷的像是母狼一般的掃視著眼前的三個男人,對進來的幾個人一眼也不瞅,既不驚懼,也不求救,彷彿他們不存在。
四姨站在最後面,先是疑惑的看了眼最先衝進來的男人,見他正呆呆的看著沙發上的女孩,像是給攝了魂魄。
再看那女孩,見那天生麗質的一幅俏臉已是一片狼藉--平常日子裡扎的馬尾辮現在完全披散開,給汗打濕,這一塊那一縷的沾在臉上。
臉頰上滿是紅暈,顯然是給人下過催情的藥,這兩抹紅暈讓女孩更是嬌艷無比,只是左眼圈有些瘀青,右邊臉有些腫起,以及嘴角溢出的血漬,都讓那份艷麗打了折扣,但又添了些讓人憐愛的風情裡頭。
四姨再上下打量一番半裸的男人--她當然熟悉--本市第一貨的老號稱許善人的許總,只見這個許總這時,下身胯間一片血污,也不知是哪個地方給捅破了,右腿的腳脖子上還掛著沒完全脫去的褲子,不過,雖然褲子是鬆軟的癱在地上,胯間的雞巴卻仍是不屈的高挺著,也不知是吃過藥的緣故,還是給氣成那個樣子。
再看那兩個保鏢模樣的精壯小伙子,正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一會兒看看女孩,一會兒看看自己老,一會兒又看看進來的這幾個人。
「這兩個人的身手我見過的啊,不應該這麼膿包的啊?」四姨皺著眉頭想著,又聽許總衝她們幾個大喊:「你們馬上給我滾遠遠的!我出一萬!!這個賤逼老子今天是操定了!不操死這逼老子就不姓許!!」
許總語音剛落,便見最先進來的那個膀大腰圓的,比他高了有一個多腦袋的半大小伙子,慢慢的走了上來,站在他身前,靜靜的,臉上一點神情也無的俯視著他,端詳良久,嘴裡輕輕的吞出一個字:
「滾!」
「…」許總給那幅死人眼盯得有些發毛,心底卻又竄上一股怒氣,狠狠的瞪著他說:「小雜種!你她媽的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可以用錢把你活埋了!…」
「滾!」男人仍是一幅死魚眼。
「你她媽是不是不想活…啊!!!…」
四姨看到男人一隻手伸在許總的胯下,應該是正握著他的兩隻蛋,而許總則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張大嘴,殺豬一般的嚎叫著,「啊」聲還未落,又猛的一聲短促的「哇」,再見時,人已給男人一巴掌扇了出去,倒在地毯上,半天才晃晃悠悠的爬了起來,看向他兩個保鏢,大吼:「給我弄死他!多大的事我給你們頂著!!」
那兩個保鏢相互瞅了一眼--從剛才男人的身手,他們知道這點子有點硬--年紀稍長的一個走上前一步,抱拳說:「朋友,劃個道,留個名號,否則就別怪…」
「滾!」男人仍是木著臉輕輕的說。
「別她媽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個年輕一點的小伙子兩步上前,舉起的拳頭還沒揮出,已給男人一拳打在了小腹處,人頓時躍了起來,竟從幾個女人的頭頂飛了過去,又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的門上。
年長的那個要從腰間拔匕首的手立馬韁在那裡,頓了頓,又穿過人群衝到躺在門上的小伙子身邊,大喊:「你沒事吧老八!」
那個許總見男人把他的一個保鏢像一隻草人般的打飛之後,又轉身看向他,猛的打了個哆嗦,腳下拖著褲子就向門口跑去,跑到門外,忽的又停了下來,頭高喊:「小雜種!你給我等著!!」
-
許總跟他兩個保鏢早已經不見蹤影,這時屋裡看戲的四個女人仍是神態各異的靜靜站著--劉小悅眼神一時不離男人,熾熱的眸子裡始終不見絲毫驚訝的神情。
劉雨蟬看沙發上女孩的時候多一些,看著那張小臉上的許許傷痕,自己眸子裡透出的儘是疼憐之情。
劉雨荷則是盯男人的時候更多一些,當那個保鏢從她頭頂飛過去時,不由的「啊」的一聲給配了個音,接下來,看向男人的眼神便更加一發不可收拾的閃亮了起來。
而四姨一臉的狐疑,一會兒瞧瞧沙發上的女孩,一會兒又看看男人,兩個黑眸子在眼裡轉過來又轉去。
男人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沙發上衣衫襤褸的女孩,注視良久,然後一臉漠然的走上前。
看男人僵著臉走過來,眼神裡透出野獸的光芒,宮冷翎握刀的手慢慢的抖了起來,不由的把刀尖向前伸了伸,撕聲喊:「你,你別過來!!」
男人卻仍是不停的走上兩步,然後右手一伸--一眨眼的功夫,那刀身已給男人兩根手指捏住,手一拽,那水果刀已從她手裡脫了出去。
宮冷翎愣了一下,身子不由的向後縮去,臉上堅毅決然的神情頓時多了些驚恐,兩隻潔白的小手緊緊的護在胸前,大叫:「你別過來啊!我,我警告你,我,我男人很厲害的…他會弄死你的!!」
「…」男人對她的威脅無動於衷,仍是一幅死屍臉看著她,一動不動,像是給定住了,忽的從眼裡淌下兩行淚來。
「…」宮冷翎微張著嘴看著男人,眼裡現出一絲迷惑,聽他嘴裡喃喃細語道:「妹妹,你別怪哥哥了好麼?我會給你報仇的…啊,你別怪哥哥了,哥哥不會讓你白死的,哥哥會讓他們不得好活的…」
宮冷翎一時愣住了,任由著男人伸出手輕輕的撫著她的臉頰,男人呆滯的臉上,那兩行淚仍是不息。
男人又伸手幫她把衣衫細細的整理了一番,掩住她裸在外面的肌膚,兩隻大手按在她肩膀上,盯著她,喃喃聲仍是不斷:「都是哥哥不好,你能原諒哥哥麼…啊,小妤,你原諒哥哥…嗚…你原諒…嗚…」
男人淚流滿面的喃喃說著,從鼻孔處又慢慢垂下兩行鼻涕,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他又輕輕的嗚咽出聲,嗚咽聲越來越響,無比的淒愴,彷彿是剛經歷過世上最悲慘的事情。
屋子裡靜靜的,只有男人的嗚咽、喃喃聲,一時間,屋裡全有的女人,連著四姨,也給他感染的熱淚盈眶。
宮冷翎含著淚,禁不住伸出手,幫男人細細的擦了擦淚,柔聲說:「你別哭了好麼?…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啊,啊,你在說什麼啊…」
「啊」聲還沒出口,宮冷翎忽的「啊!!」的尖叫一聲,陪著一聲布帛破裂的聲響,只覺上衣給男人整個扯了去,不由的又尖叫一聲,雙手護在胸前,急急的向後縮去,又聽到一陣布帛破裂聲,下身只餘褲管,內褲護在膚前。
宮冷翎蜷縮在那裡,小獸一般驚恐的看著男人,見他眼裡的悲情這時已全不知去向,眸子裡透出的光芒裡,只餘六分情慾,四分暴虐。
圍觀的四個女人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這一變故,相互看了眼,又各自搖了搖頭,都不明白男人在搞什麼。
見他把浴袍猛的扯開,露出一身閃著鋼鐵光澤的肌肉,雄壯如一頭獅子般的站在女孩身前。
看到他的身子,那女孩明顯的呆了一下,見他要俯下身壓上來,過神放聲尖叫起來,發了瘋的蹬他、撓他。
男人卻任由她抓撓,幾下把她的雙腿控制住,分開,用自己大腿壓住,又勻出一隻手撥擋著女孩的雙手,一隻攥著雞巴,輕輕把肉龜抵到兩片微濕粉嫩的肉瓣之間,一上一下不斷輕輕劃弄著…--這一套動作男人做的行雲流水、從容不迫,像是已演練過上千遍,很是透著股專家風範。
感覺著肉龜給她的壓力,徒勞的抓扯裡,女孩不由的低頭看向自己的胯間,見那黑粗的肉棒直直的抵在自己那裡,想挪開,下身卻給男人壓得死死的,驚恐裡掙扎了半天,卻不見男人再有所動作,不由的又抬頭看向男人,見他正直直的端詳著自己,像是在欣賞著她的恐懼。
這種天就要塌下來,卻是要塌不塌的絕望感覺,終於把女孩心底最後一根弦蹦斷,「哇」的一聲,她痛哭出聲:「別,求求你,啊,求求你,不要…我男人會不要我的,啊,我男人會不要我的…啊!…」
「啊!」宮冷翎小口一張,只覺那鵝蛋般大小的龜頭已緩緩擠進了她的蜜穴之中,撐得她幾乎要喘不上氣來。
「髒了,啊,我髒了…」口裡喃喃說著,女孩全身顫抖著,大睜著眼,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兩行熱淚順著腮頰緩緩的淌了下去。
「…」擠進肉龜之後,男人卻又不再動,只是靜靜的端詳著女孩,像是在欣賞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我要殺了你!!」女孩忽的尖叫一聲,伸手向男人雙眼抓去,抓到半途卻「啊」的一聲,緊接著又一聲哀轉壓抑的長鳴,眼淚再次墜下,只覺那粗粗的棒子已整個沒入自己的身體裡,下身蜜道都要被撕裂了,如同一把鈍刀狠狠捅進她的子宮裡。
這種全身給填滿的感覺一時很是熟稔,宮冷翎恍惚了一下,咬咬牙,伸手又向男人撓去,卻又「啊」了一聲,只覺那根粗棒子給一下子全根拔了出去,軀體空蕩蕩一片,彷彿它把她全身的力氣也抽去了一大半。
還沒等她集起氣力再撓,又「啊」的一聲,那肉矛又猛的扎進了穴底…幾番過後,這種填滿,再給抽空,再給填滿,再給抽空的感覺越來越是熟悉,輕輕喘息裡,女孩不由的細細打量起男人來,忽的瞄到他肩膀上的一排牙痕,心下又一震,喘息著張開手臂,挺身去摟住男人,小嘴輕輕啟開,搭在那一排牙痕之上,兩隻小手在男人後背一寸一寸的撫摸著,探著,那裡,每一片肌膚都是她所熟悉的…
只見男人往返不停的抽插之下,女孩一陣撫摸之後,忽的緊緊把男人摟住,閉上眼,臉上一片安詳之色,一動也不再動,像一隻小崽附在媽媽懷裡。
一會兒後,長歎一聲,又有兩行熱淚淌了下去,接著,輕輕的抽泣了起來。
抽泣聲剛止,呻吟聲又起。
-
四個女人微張著嘴,看那剛才還要死要活的女孩,這時正扭動著臀瓣,挺動著細腰,應著男人一記重似一記的抽插,細細的呻吟聲裡,一雙美目一眨不眨的凝視著男人,兩隻小手在男人硬朗的臉上反覆輕柔的摸弄著,彷彿那是他前世裡失散、今世裡又重逢的情郎。
又伸出小舌,輕輕的吻上男人的嘴唇,舔過臉頰,吻到男人耳邊,又喘息著,細不可聞的喃喃說:
「我好想你…」
-
劉雨蟬張著嘴,先是看看妹妹,似乎是想從她的臉上找到答案,這個妹妹卻只是雙眼死死的盯著眼前男女性器的交結之處,眼中一片羨慕之情。
劉雨蟬又轉身看向姐姐,而這個姐姐卻是不分青紅皂白的白了她一眼,她當然不明白姐姐的這個眼白的含義:「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不是也是給他一雞巴便搞定了麼?你不是也是給他操得連娘是誰都忘了麼?這樣一根雞巴操下去,哪個女人能架得住?--女人都一樣,都是騷貨,以後少跟小悅在背後編排我,說我騷!」
白了妹妹一眼後,劉雨荷轉身繼續盯著男人雄壯的身子,輕輕咬著嘴唇,緩緩的吞嚥著唾沫,兩隻眼像是點起兩支火炬般的在男人身上掃視著,最後目光落在男人俊朗的臉龐之上,久久不去。
男人在宮冷翎的深情注視之下,冰冰的眼神像是給化了凍,滲出越來越濃的溫柔,與女孩對視起來,下身仍是挺動不止,又俯身含住女孩的小嘴,用舌尖敲開女孩的貝齒,兩隻肉舌在女孩的小口裡纏綿開來,又伸開大手,輕輕的罩住女孩的一隻大乳,緩緩的一揉,揉出女孩的千般柔情,萬聲呻吟。
-
「砰」
這時屋裡忽的一聲悶響,然後四姨手忙腳亂的彎腰把自己的手機從地上撿了起來。
女孩彷彿這時才從夢裡驚醒,匆匆的扭頭看了眼,原本就紅暈的臉蛋更是血紅一片,不由的把整張臉躲到男人脖頸一側,扒在男人耳邊,羞羞的說:「有人看呢…要不,嗯,要不…」
女孩表情如小兔般嬌羞,卻是沒意識到,自己下面肉窒之中,這時更是濕熱難當,一股又一股的熱浪從穴底湧上,男人那永不知疲倦的抽插裡,雞巴在肉道裡的「庫哧」聲愈來愈是響亮,傳到耳中,讓女孩更是羞,卻只是無助的看著男人的眼睛,小聲的咕噥說:「哎…哥…嗯,那個…哥哥,有人看著呢…」
女孩叫「哥哥」時費了半天的勁,要知道以前即使是叫男人「爸爸」的時候也沒覺得什麼,那是因為她一直沒看到男人的長相,不太確定男人的年紀。
而現在,這張俊朗的臉龐,雖說陽剛氣十足,可終究,嗯,如果談不上輩份的話,他應該只能算是她的小的。
男人聽清楚她的喃喃聲之後,卻只是輕輕笑了笑,又把手插她的腿彎處,輕輕一用力,把她抱了起來,然後,站在了地上。
宮冷翎小吃了一驚,眼看身子要向後仰去,忙緊緊的摟住男人的脖頸,給男人這個姿勢幾記重插之後,小嘴「嗚嗚」的叫著起來,接著,又在男人懷裡不停的蠕動著,調整著肉柱在逼肉裡的摩擦角度、位置。
嗚咽聲裡,那「有人在看」的埋怨仍是不停,卻還是捨不得讓男人就此停下。
男人抱著女孩,操動著走到三姐妹身前,站定。
緩緩的把女孩高高的提起,當肉穴口卡到龜溝的地方,停下,然後雙手一鬆,讓女孩的肉逼套著胳膊般粗的肉柱,一個自由落體的滑下去,只聽女孩「啊」的大叫一聲…
然後也不給女孩喘息的時間,又緩緩的把她提起…
隨著這個步驟不斷的加快,女孩的「啊」聲慢慢的連成一片,漸漸「啊」聲裡又夾雜了些似哭似泣的「嗚嗚」聲。
三姐妹當然明白那如同小獸悲泣的「嗚嗚」聲,是由於女孩壓抑快感之際,在喉嚨深處不經意的溢出的。
三個人的眼線之內,那女孩雖然身材也算中等,但在男人健壯的身子映襯之下,如同一隻小貓咪一般。
兩瓣豐腴的肉臀雪白一片,沒有一分瑕疵,像是用一塊潤澤的和田玉石雕琢而成,而肉臀間本該的一道細縫,這時已給那殺氣騰騰的肉棒蹦成一個大大的肉圈,緊緊的卡住肉柱,隨著那肉圈在肉柱上的套動,一股股的漿液從逼縫溢出,緩緩的沿著肉柱淌下。
由於漿液一股緊接著一股,異常豐沛,雖然男人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可那淫液卻始終清澈如初,沒起一絲白色泡沫。
正當女孩「嗚嗚」聲越來越急,彷彿下一刻就要斷氣之際,男人忽的伸出右手食指,把它一下子整根捅進了女孩的屁嘴裡,四個沉默的觀眾同時呆了一下,而讓她們更呆的是,女孩給他這一捅,一時間,呻吟聲全無,高仰著濕淋淋的俏臉,給男人的雞巴和手指挑在半空,一動不動…
片刻之後,忽的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隨著她的顫抖,男人雙手一用力,把她軟若無骨的小身子猛的提離龜尖…
女孩又一陣長時間的靜默,接著仰頭尖叫起來,一聲尖似一聲,一聲響似一聲,隨著尖叫,胯間那處肉縫不知何時啟開,一股接著一股的微黃液體激射而出,沖刷著男人的肉柱,射向男人胯間地面。
女孩的尖叫聲還未止,那白白的身子卻給男人調了過來,給男人端在懷裡,面衝著那幾個觀眾。
女孩掃了一眼面前四個神色各異的女人,一陣大羞,急急的又把眼閉緊,張開小口,正要說什麼,卻「啊」的呻吟了一聲,只覺肉逼又給男人貫穿!
男人幾下便找到女孩的G點,緊接著便一刻不離的劃蹭著那處地兒,女孩在潮吹過後,身子原本就極為敏感,又在男人高速如電鑽般的刮弄之下,僅過了不到兩分鐘,在男人的一次猛力刮動之後,「啊!!!」的又聲嘶力竭的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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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撕叫聲已平息許久,這時,屋裡靜靜的,她一絲不掛,全身披著汗水,一臉木然的癱在男人懷裡,胯間肉逼口不時有或白或透明的液體湧出,淌到男人的肉柱上、大腿上…
男人對最近的女人輕輕的吩咐說:「雨荷,來,給哥哥含含。
」
女人卻不動,只是死死的盯著女孩的胯間,過了會兒,又伸出手去,在女孩肉唇上方那片光滑無比的所在,摸了又摸,邊摸嘴裡邊喃喃有聲:「這應該不是刮的吧,這難道就是傳說裡的白虎?」
男人有些惱,正要責斥,卻見她的兩個妹妹也探過頭來,伸手摸著女孩的肉逼口上沿,幾乎同時低語一句--小悅說的是「真的麼姐姐?」,劉雨蟬說的是「這個妹妹好漂亮啊」--也不知她是指上面的或是下面的。
四姨這時則很是不時宜的冷哼一聲:「操!白虎好麼?剋死你這不要臉的雞巴!!」
男人也不理四姨的冷嘲熱諷,接著沖女人威嚴十足的說:「雨荷,來,聽話,給哥哥含含!」
見女人終於緩緩的跪下身去,男人不由欣慰的點了點頭,卻聽懷裡女孩忽的「啊」的呻吟一聲,吃了一小驚,低頭看去,卻見女人正張著嘴,正細細含舔著女孩的肉唇,像在品嚐著什麼美食。
「…」男人正待發作,又見女人小嘴一偏,一滑,移到他龜尖處,大張,下一刻,整個肉龜給女人緊緊含住。
「哦」男人不由的重重喘息一聲,吞嚥著唾沫又對她的兩個妹妹說:「來,小悅,小蟬,你們也來,跟你們姐姐學著。
」
見姐妹三人像是給催眠了般的跪在男人身前,三張小嘴在男人的雞巴上,上舔下吮,那個當姐姐的還不停的跟兩個妹妹講解著,怎樣才能讓男人更舒服…
四姨這時嘴巴簡直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可以喃喃出聲:「你們,你們…都瘋了麼?…都瘋了!真是瘋了…」
邊說著邊向後退去,退到門口正要走開,頭看到空空的門框,四下看了看,猶豫了一番,返身去屋裡把門扛起來,把門口堵上。
正要再次走開,忽的從屋裡又傳來一陣呻吟聲…四姨想了又想,終於歎了口氣,乖乖的站在原地,放起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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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男人抱著女孩仍是站在原地,這時,那根紫黑的雞巴已給三姐妹舔得雪亮。
「小悅,來,把雞巴放到你宮姐姐的肉逼裡。
」男人輕輕的吩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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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建築集團,老總辦公室。
「什麼!!」老桌後,王勝猛的從老椅裡跳了起來,由於過急,那個正跪在他身前,給他口交的小秘書沒有防備,牙齒把他的雞巴刮了一下。
王勝皺著眉揉了幾下雞巴,然後一巴掌扇過去,指著她大吼:「滾出去!」
接著又衝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人說:「十幾號人,快一天一宿了,連個雞巴毛也沒見著一根?」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
「你不是說小軍拉著人去修理他那個什麼同學麼,你叫幾個人過去把那個雞巴同學抓來問問不就知道了麼?」
「…,嗯,王總,我覺得這事沒這麼簡單。
」
「嗯?」
「小軍要修理的那個同學,我今天才知道名字--周飛,嗯,要知道,那是孫書記的親外甥。
」
「啊?!」王勝半晌不語:「你意思是,人是讓孫書記給抓了?」
「…」
「操!…老吳,你這整天都幹什麼?!小軍去找孫書記外甥的麻煩你也不攔著?!」
「王總,那個,小軍也沒說是誰,我也是打聽小軍同學才知道,那個周飛跟小軍有過節…嗯,再說,那時,小軍也只是說要打斷那同學一條腿,我覺得這也沒什麼的…」
「操!一條腿?這狗操的,盡給我惹事兒,一條腿…我怎麼去跟孫書記交待?操…」
「嗯,那個王總,是不是這樣…咱們動過去跟孫書記陪個不是,嗯,對了,我再查查孫書記外甥住哪家醫院,咱們也該送點東西過去,你說呢王總?」
「…,嗯,這個當然老吳,一條腿啊,這可是孫書記外甥的腿,嗯,多重的禮也不算重…對了,孫書記那邊我親自過去一趟,哎,這真是什麼大水沖了龍王廟啊!…對了,老吳,你馬上聯繫一下老鄭,看他知不知道些什麼,也問問他孫書記什麼時候有時間。
」
「對了王總,那個,那個…」
「有什麼就說,別跟個娘們兒一樣!」
「王總,那個老陳,陳會計也跟小軍過去了。
」
「嗯,我說我這一天也沒見著他呢…」
「…」老吳盯著王勝不說話。
「嗯?你什麼意思老吳?」頓了頓王勝說:「你意思是…哎,你想多了老吳,這老陳跟了我這麼多年了,嘴巴嚴著呢,再說在孫書記那邊,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
對了,老吳,你說說,去打斷人家的腿,動刀動槍的,這個老吳跟著瞎摻什麼?」
「嗯,是這樣王總,當時老陳剛收完帳來,小軍就拉著他.B.過去壯威,說人多那個力量大。
要不是我昨晚有飯局,我可能也過去了。
」
「胡鬧!這小兔崽子,看來我怎麼收拾他,真是個膿包…就一個雞巴高中生,用得上拉去那麼多人麼?想當年,他老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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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後座上,宮冷翎依偎在男人懷裡。
「那個,那個…哥,你這才剛高二畢業呢…」女孩猶豫著細聲說。
「嗯?怎麼了?」
「嗯,那個,你比我小的啊。
」
「嗯。
」
「我以後是不是得叫你啊。
」女孩小心翼翼的盯著男人。
「不行!你必須得叫我哥!」男人蠻不講理的說。
「…」女孩紅著臉沉默了半晌,細不可聞的說:「哥…」
-
「哥…」過了會兒女孩輕輕的問:「你到底有多少個妹妹啊?」
「…」男人伸出兩隻手比劃了一番,又想了想,最後皺著眉說:「很多!」
「哥…」女孩悠悠的又問:「那兩個姐姐一個妹妹,她們是親姐妹麼?都好漂亮呀她們…」
「沒你漂亮!」男人看著她說。
「…」女孩臉上飛上一朵紅霞,半晌無語,彷彿是受不了男人的凝視,慢慢把臉埋到了他的懷裡。
-
「哥…」女孩把臉從男人懷裡抬起,看著男人又問:「那時你怎麼叫我小妤啊?」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說:「我認錯人了。
」
「哥,我跟她很像麼?」
「…」男人點點頭,想了想又搖了搖。
「哥,她最近死的麼,誰害的啊?」
「上輩子。
」
「…」女孩迷惑的看著他。
「…」男人想了一會兒,然後著臉,一臉嚴肅的看著女孩,輕聲說:「小翎,如果我說我是活了兩輩子的人,你信麼?」
「我信!」女孩毫不猶豫的問答,隔了會兒又問:「哥,你是恨她,還是愛她呢?」
「我怎麼可能會恨她呢?」
「你愛她所以才強姦她的麼?」說到「強姦」兩個字時,女孩把嘴湊到男人耳邊,幾乎要細不可聞。
「…」
男人給女孩問的腦袋有些發脹,想了想,隨口「嗯」了一聲。
過了半晌也不見女孩再言語,不由低頭看去,卻見女孩正一臉紅暈的看著別處,不由詫異的問:
「怎麼啦小翎?「
「哥…」女孩紅著臉又把小嘴湊到男人耳邊:「那次,嗯,在我房間裡,你是喜歡我才強姦我的麼?」
「對啊…」男人也貼著女孩的耳邊問:「你不喜歡麼小翎?」
「…」女孩紅著臉半晌無語,最後,終於細若蚊蚋的說:「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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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多鐘,客廳裡堆著各種雜物,李秀秀一邊收拾著,一邊打著電話。
外門這時給打開,李秀秀捂著電話話筒,過頭說:「出什麼事了小翎,怎麼這麼晚才…」
李秀秀張大嘴,呆呆的盯著宮冷翎身後,眼慢慢的濕了。
-
周飛躺在李秀秀臥室床上,似笑非笑的盯著門口。
李秀秀剛洗完澡,站在門口,默默的梳理著頭髮,一時給男人盯得有些臉紅,不由的瞅了男人一眼,狠狠說:
「有什麼好看的!」
「秀秀,快過來,抱抱!」男人催促。
「頭髮還濕著呢…」女人眼裡媚得快要出水。
「嗯,對了秀秀,你這床花多少錢買的?」周飛一邊按著身下的床一邊說:「真是不錯,改天我給我媽也買一張。
」
「一萬多呢。
」
「啊,操,這麼貴?」
「這還不是最貴的呢。
」李秀秀撅著小嘴:「還不都是為了你?!--跟頭野驢一樣,一點不會惜香憐玉,要是不買張好床,還不幾下就讓你操爛了?」
「…」周飛笑著不說話,忽的大吼:「快過來!!我要操爛你!!」
-
「今天這剛找搬家公司的人把東西都搬了過來,這陣子我跟小翎一直住我朋友那裡,這個小翎也真是的,都說好,她下班後趕緊來幫著收拾的。
」
李秀秀躺在男人懷裡撅著嘴抱怨說,忽的一頓,抬頭看向男人:「老實交待,你們兩個狗男女那麼長時間在外頭背著我幹什麼了?!」
「沒,沒幹什麼…」男人老臉不由一紅。
「嗯,對了,小翎那臉,那眼圈,到底是怎麼事兒?」
「哎呀,不是都說了麼,酒店裡一個人渣騷擾咱家小翎,已經讓我擺平了。
」周飛一邊說著一邊想--象許大善人這種高級別的人渣,應該不會亂來的,不亂來就好,不怕他查,查到我舅舅那裡,他就會知道我周飛不是那麼好惹的了,哎,這狐假虎威的滋味還真是不怎麼樣。
「啊,對了秀秀,缺錢的話就跟我說啊,你讓小翎去那種地方打工,出了事怎麼辦?…啊!」男人忽的大叫一聲,因為下面雞巴給女人隔著內褲狠狠的掐了一下子。
「你就偏向吧你,還什麼『我讓她去的』?你是不知道,我勸這丫頭別去那種地方,那可是連嘴皮子都磨破了,我都跟她說了,我的錢也就是她的錢,讓她在家好好呆著,可這丫頭就是倔,非得要自己養活自己,唉,那幫狗娘養的也真是狠,你說說,老宮這一輩子置了那麼多的家當,全給扣了,那銀行賬戶也給封了,一分錢也沒給孩子留下。
嗯,對了,你不是把自己這張大臉搞得跟個密碼一樣麼,怎麼捨得讓小翎看到?再說了,你怎麼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過來了,你不怕那個…啊…你別捏那麼大勁…」
「就許你掐我,就不許我捏你?」周飛又重重的揉了一下女人的大乳,正了正臉說:「沒事了秀秀,按我收到的消息,盯你的人已經撤了好幾天…啊!」男人又高叫一聲,下面雞巴又讓女人掐了一下子。
「撤了好幾天了,你今天才過來?!要不是遇到小翎是不是就不打算過來了?!」李秀秀攥著男人的要害起身狠狠的盯著他:「你是不是早把我給忘了?!」
「啊…秀秀,你,你輕點,要碎了…」男人苦喪著臉討饒:「我這不是最近家裡出了點事麼?」
「嗯?」女人鬆開男人兩隻蛋,轉而又攥住炮桿。
「我爸出事了。
」
「啊!怎麼啦?給雙規了?」
「想什麼呢…是摔了一跤,這,一直在醫院昏迷著呢,嗯,可能醒不過來了。
」
「植物人?」
「嗯,差不多吧。
」
「…」女人半天不言語,濕著眼輕輕摸著男人的臉:「啊…我錯了老公,別難過了啊。
」
「啊…你別哭呀秀秀。
」男人見不得女人哭,忙安慰說:「其實,也沒什麼的,要知道,我跟我爸一直不怎麼親…啊!!」男人又是高叫一聲。
「有你這麼沒良心的兒子麼?!那可是你爸!!」女人緊緊攥著男人的雞巴。
「嗯,我錯了秀秀,你說的對,我現在很難過…」男人輕輕的揉著女人的雙乳:「你安慰安慰我吧,好麼秀秀?…」
「…」女人紅了臉不說話,攥著雞巴的手慢慢的擼動起來。
屋裡一時只餘喘息聲。
「想我?」女人輕喘著問。
「想。
」
「想我哪裡?」
「嘴。
秀秀,我要操你的嘴!」
-
宮冷翎從洗澡間出來,剛走到門口便呆住了,臉騰的紅了起來。
屋裡,男人正全身赤裸的站在床前地上,秀秀阿姨趴在床上,頭搭在床沿,只見男人那傲然大物正一寸一寸的沒入秀秀阿姨的口裡,一會兒便沒了蹤影,然後,又像變魔術一般的,緩緩的給提了出來…
宮冷翎只覺一陣口乾舌燥,有些窒息,彷彿那根肉棒是正插在她的喉嚨裡。
-
「小翎,後面都洗乾淨了麼?」李秀秀輕輕的問。
「…」女孩紅著臉點點頭,又細不可聞的說:「灌了三遍。
」
周飛愣了一下,不明白她們在搞什麼,忽的又瞅見女孩手裡正拿著一根假陽具,尾端還串有皮帶,應該是用來固定在腰上的。
「這是幹什麼,你這不是污辱我麼秀秀,有我在,你們還搞這個?」
「老公,」女人扒在男人耳邊輕輕的說:「咱們先一起操操小翎吧,你是想先操後面,還是前面?」
-
一個多小時之後,周飛披著一身汗靠牆躺著,兩個女人也是一身汗,滿頭的青絲混著汗液披散開來,一左一右的趴在他懷裡。
「小翎,你男人帥吧?」李秀秀端詳著男人,輕輕的問。
「…」女孩羞澀的點點頭。
「你跟學校那位斷了吧?」
「…」女孩沉默了一會說:「我跟他說了秀秀阿姨,說我有男人了,可他不信。
」
「好,不信的話,那就哪天讓他過來一趟,讓你男人當他面操給他看!」
「說什麼呢秀秀!」男人作生氣狀。
「秀秀阿姨!」女孩也幾乎是同時衝著她抱怨道。
「哎,看你們這一對虛偽的狗男女!…看,這個吧,雞巴都翹起來,這個吧,看看,這奶頭都硬了…」
「對了秀秀,」男人問:「聽你跟誰打電話,你是準備開吧?」
「嗯,這總不能坐吃山空,趁手頭還有點本錢,開個吧,嫌不了多的,但總不至於餓死。
」
「…」男人沉默了片刻,說:「秀秀,你別搞什麼吧了。
」
「嗯?」
「開廣告公司吧。
」
「嗯?可,那方面我什麼也不懂啊?」
「好幹,廣告公司這東西,無非就是比關係,別的東西則全靠一個『抄』,嗯,我這多少還有點關係的。
」
「可,我行麼?」
「秀秀,」男人看著女人:「你怎麼會不行?!我還覺得大才小用了呢,再說,有我呢…」
「嗯,你說廣告公司,那就廣告公司吧…對了,那得多少註冊資金啊,還有…」
「嗯,用不了多少,咱們改天單獨再聊這事秀秀…嗯,其實吧秀秀,我最近打算著搞個房地產公司,其實你代表我當大股東最適,可,我怕那樣的話,把你的身家搞得太大,又會給警察盯上,讓他們聯想到宮…嗯,那些錢的事…」男人咳嗽一聲,看了眼女孩,不再說話。
「嗯,你不用特意跟我解釋的。
」女人撫摸著男人的胸肌:「再說,房地產公司也不是那麼容易說搞就搞的吧?對了,這都說現在這房價虛高,泡沫太大,早晚會破的啊,搞房地產?可以麼?」
「你就放一個心秀秀,你老公這大方向是絕不會搞錯的。
嗯,對了小翎。
」男人沖趴在他胸前一直端詳他的女孩說:「以後別去打什麼工了,在家老實呆著,我養你!」
「…」女孩沉默了一會兒,說:「不,我要去!」
「嗯?」男人愣了一下,起臉說:「這個家我作,我不許你去!老公養老婆,天經地儀!」
「我不用你養!我自己能養活自己!」女孩撅著嘴毫不讓步,忽的「啊」的一聲,給男人壓在身下,給男人胳肢了幾下,又「咯咯」不停的笑起來。
「秀秀,把假雞巴再套上,一起再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倔丫頭!」
-
又是一個多小時後,陽台上,周飛拿著手機。
「都審完了小七?」
「剛完凡哥,嗯,其實早該完了,就是去取資料花了點時間。
」
「嗯?什麼資料?」
「有大魚啊凡哥!」
「大魚?嗯,開槍的那個全交待了?」
「…,嗯,倒不是他凡哥,那槍不是王總給配發的,是他自己在市搞的…」
「操!」周飛一時心情大壞:「那除了他還會有什麼大魚?!」
「別急啊凡哥,還有個會計呢裡面,哎呀,你可不知道凡哥,這個陳雞巴可真不是個東西,開始的時候跟我耍猴,把俺蒙得一虎一虎的,這幸好是小董,你說得可真對凡哥,小董這雞巴可真是個天才,就連陳雞巴那麼一個混不賴,最後,硬是讓他給搞崩潰了,什麼都交待了…」
「嗯?什麼『什麼都交待了』小七?」
「那個凡哥,要就是一個帳本什麼的,我也不是太懂,但就沖這陳雞巴對它那種重視氣,我感覺這東西一定不一般,再說,它可是跟五萬現金鎖在一個保險櫃裡呢…」
「…」皺著眉想了會兒,周飛說:「這樣小七,我今晚過去瞅瞅。
對了,小七,前些天我讓你打聽的九城建設集團的事,這事你給辦了麼?」
「哎呀,凡哥,讓這十幾個人渣搞得這…哎,我都忘了跟你說了,是這樣凡哥,這個九城吧,算是咱們市比較老的一家房地產公司了,兄兩開的,都是本市人,那個想當年…」
「小七,這個我知道,你只需跟我說說他們現在的經營狀況就行。
」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凡哥,儘是倒楣事兒…」
「嗯,沒關係,你說。
」隨口應著,周飛心裡想的卻是--老子打聽的就是倒楣事兒。
「上個月吧,那個當哥的出車禍死了,前些天吧,這個也出車禍了,現在還躺在醫院呢…這公司吧,好像也要倒了,聽說幾家銀行天天派人堵著要帳呢…」
「…」周飛半天無語,情況跟他想像的有太大出入,按他上世的記憶,這個時候,那對兄現在只是資金鏈出了問題,再說,上一世,兄兩應該是下一年在市委辦公大樓跳樓死的才是。
「活著的那個叫什麼來著?」周飛打斷小七。
「朱子航。
」
「現在在哪家醫院?」
「就上次你打胎的那家凡哥--市第一醫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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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好今晚不走的麼?…我們這一對弱女子,哎呀,你就不能陪我們一晚上?」李秀秀直愣愣看著他說,旁邊的女孩也是一臉期許的看著男人。
「明天晚上秀秀,我保證,到時你們趕我也不走…」見女人撅著嘴不再說話,女孩扭過頭看別處,男人心臟忽的像給針刺了一下,忙走上前,陪著笑臉說:
「要不讓老公陪大小老婆睡著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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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43、琳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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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琳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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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出現一個大的筆誤,由於4,42兩章間隔較長,忘了4章已交待王軍的老爸是「朝陽建築集團,王剛」了,又編了個「四方建築集團,王勝」,請朋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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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趕到小七那裡已過半夜。
默默翻著小七給他的賬本以及一堆什麼資料的複印件,臉越來越冷。
「這些東西除了你還有誰看過小七?」靜了靜心周飛問。
「沒別人,也就我。
凡哥,要知道,我預感會是個重要的東西,我一個人親自過去拿的,重要吧!」
「…,對那個陳會計倒是挺重要的,對咱們吧…嗯…」周飛輕輕搖了搖頭。
「那…」
「小七,你有數碼相機麼?」
「嗯?有啊。
」
「好,這樣,你把這些東西每頁每張全拍下來!」
「…,全部?!我自己?!」
「嗯,」周飛點點頭:「對了,相機一便送給我了。
」
「凡哥…」小七張著嘴。
「哎呀,這不是為了保密麼…我給你錢,你再買個新的不就行了。
」
「錢還是幫會先墊著?」
「嗯,」周飛又點點頭,頓了頓看著小七的苦瓜臉又說:「操!跟我你見什麼外!…嗯,對了小七,你說保險櫃裡還有五萬?」
「那可是凡哥!嶄新嶄新的!」小七臉上的悲傷一掃而光:「我全給搬來了!!」
「…」
「…」見周飛不說話,小七頓了頓小心的問:「凡哥,咱們能拿吧?那應該是陳雞巴自己貪的錢,雖然有些不大好意思,可咱們拿了,他也不能拿咱們怎麼樣吧?」
「嗯,雖然這麼說,而且我估計這陳會計的身家肯定不只這個數…可小七,這樣,咱們吃相不能太難看,在這世道混,大家都不容易,人家即使是貪的,那也是付出汗水了…作人要厚道,嗯,咱們只收個兩萬就得了,剩下的給人家還去,要知道小七,那個什麼,盜亦有道麼…」
「…」小七呆呆的看著男人,過了半天,輕輕的說:「凡哥,經你這麼一說,我這立馬覺得脊樑骨直直、硬硬的,感覺裡咱們這不是拿了人家兩萬,而是學雷鋒做好事白給了他三萬。
」
「對了小七,既然進帳了今天,那這樣,你們從今天起就正式交接給我了,算是我的人了,以後就不要麻煩人家小悅給你們發工資了…你現在手裡有多少人小七?」
「…,實話說,凡哥,說是五六十號人,可真聽吩咐信得過的兄也就二十出頭…」
「嗯,二十個,足夠了!嗯,對了小七,那個那天跟我去宮校長家搬人的老張、老劉那幾個人呢,怎麼不在這裡?不幹了?」
「哪個宮校長,哪個老張凡哥?」
「宮校長,嗯,就那個胖子,給咱們嚇得尿褲子的那個!」
「啊,想起來了…那個胖子可有意思了,死活要寫個保證書給我,我說不要不要的,可…」
「小七,我問的是老張他們…」
「啊!老張他們啊…老張他們在幫你監視姓徐的那家人呢凡哥,你交待的事,我當然得派最得力的…」
「好了,我知道…小七,這樣,即然從今天起你就算正式是我的人了,那你過去取的這錢也應該算我的,嗯,這樣,你讓會計把我以前欠的帳從裡面劃去,然後…」
「什麼會計啊凡哥,我這邊錢都歸我管的。
」
「…」微微征了一下,周飛問:「沒會計,誰作報表、記帳、發工資什麼的?」
「我啊!什麼報表、記帳啊凡哥,哪用那麼麻煩,這有什麼難的?不就是三四塊錢買個計算器的事?」
「別小七!這幾天你趕緊給我找個會計。
」
「…,你不信任我麼凡哥?」
「我不信你也不會跟小悅指名要你!這滿大街的也不是缺人…小七,你要明白,這個專業的事,還得讓專業的人去幹,嗯,對了,這個會計,位置很重要,你最好找個老鄉,找個知根知底的人…小七,你現在工資每月多少?」
「…」小七猶豫著不說,又很有些不好意思的辯解說:「那個,那個按說不算多,每月我確實多多少少從公款裡扣點的--可凡哥,你要知道,天地良心,我不是放自己腰包裡了--這個兄們的工資都不算高,我要不每月請他們幾次客,這人心就散了…」
「好了,明白了,這樣,跟著我,暫時每月給你開五萬,以後…」
「凡哥,你說的是每月,不是每年?」小七睜大眼。
「是每月,好,不嫌少就好,現在只是試用期的工資,以後,看表現再漲,小七,咱們啊,要多跟中央政策接軌,江席不是早就就了麼,什麼『高薪養廉』。
」
「凡哥,你意思是,以後只會漲不會降?…啊,你對我小七可真是太…」
「嗯,小七,我沒你想的那麼好…」男人咳嗽一聲:「如果你表現不好我確實不會給你降工資,我意思是--那樣的話,我會把你直接給開了,一了了…對了小七,咱們兄們的工資一般是多少?」
「…」小七輕輕說了個數。
「…」周飛微微愣了一下,想:「這世道,黑會也不容易啊!」
周飛想了想說:「小七,這樣,從今天起,你把他們的工資都翻倍。
」
「凡哥!」小七忙說:「這可不行啊,你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別看這二十號人,亂七八糟,每月開銷大著呢,那兩萬,用不著幾個月就進去了…」
「看看看小七,你還是小看我了吧,你還是以為我沒錢吧…不是早跟你說了麼,我有錢!…沒關係小七,跟兄還說,這工資是小錢,年底的獎金才是大頭…對了,小七,你們現在的場子、車子什麼也直接轉給我了,這幾天我派個人給你小七,把交接的事搞一搞,咱們再註冊個公司,記住小七,從今後,你們就不是混幫會的了,是公司員工知道了麼…好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以後再談,現在趕緊把這些資料拍個照,來,我跟你一起。
」
-
兩個人正忙著拍照,這時周飛的手機響了起來,見是舅舅的秘書,鄭叔。
略有些驚訝,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去了陽台。
「鄭叔叔,這麼晚還沒睡呀…」
「嗯,這樣小飛,你舅舅讓我問問你,那個,你沒事兒吧?」
「沒呀?」
「嗯,沒事就好,是這樣,我跟你舅舅這剛從外地來,嗯,那個朝陽集團的王總等我們到現在,聊了會兒,這剛走,我跟你舅舅也不太明白他什麼意思,聽話頭,那個你跟他兒子在學校裡打架了,然後你把人家抓了?」
「…」呆了一下,周飛忙說:「這,這哪有啊鄭叔叔,其實,就是一點小誤會,我們早就說清楚了。
」
「…,你們真沒事小飛?」
「當然沒有,我們關係好著呢。
」
「嗯,對了小飛,你說你沒事,那你也沒住院吧?」
「住什麼院啊鄭叔…那個,鄭叔,我現在不在醫院,我爸那邊,有我媽、護士呢,妹妹她們也在,也不缺我一個…」
「我不是問這個,是這樣…嗯,小飛,別那麼好面子,要是在外頭吃虧了就跟你舅舅說,我們給你解決…你舅舅說了,都是老孫家的人,誰要是打你的臉就是打他的臉…嗯,小飛,你就跟你鄭叔說實話,你腿沒事吧?」
「嗯?我腿怎麼會有事?會有什麼事?」這邊有些奇怪。
「嗯?…好!沒事就好,嗯,是這樣,剛才那王總的意思,說什麼他兒子把你腿給搞斷了,這送過來一萬,說是給你養傷用的,又讓我問你住哪家醫院,他好去探望你呢,嗯,這既然你沒事,那這錢明天就退給人家…」
「別!!別鄭叔…啊,我忘了,是這樣鄭叔,可能那個王總聽錯了,我不是腿斷了…嗯,嗯…是這樣鄭叔,他兒子,就是我那個同學,那天下樓梯時不小心推了我一下,結果把我胳膊摔骨裂了。
」
「…」
「鄭叔叔,那錢…?」
「…,小飛,你先等會兒,我問問你舅舅,過了會兒說:「你舅舅讓我明天把錢匯到你媽帳戶裡,對了小飛,你舅舅讓我跟你說,不管怎麼著,咱們老孫家的人沒吃虧,就什麼都好…嗯,你等會兒…嗯,還讓我警告你,這次他懶得深究,不過下不為例,以後不許你再打著他的旗號在外面搞些亂七八糟的。
」
「嗯,知道了鄭叔叔。
」很乖的聲音。
「嗯,對了,你舅舅還說了,如果人在你那邊的話,你趕緊把人家給放了…小飛,鄭叔叔勸你一句,這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要知道那可是王總的獨苗。
」
-
別墅的一個房間,床上躺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看到周飛進來,身子不由的向後縮了縮,輕輕喊了一聲:「你是人是鬼?!」
周飛打量著他不說話,見這個陳會計雖然從外表看身上沒一點傷,但看他的精神,顯然是受了極大的折磨。
「不愧是警局裡出來的人呀,能把一個人活活折磨死也看不出一點傷。
」默默想著,周飛不由的點了點頭。
「我是人是鬼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
」周飛把手裡的一堆材料全扔到了床上,然後欣賞著他盯著材料顫抖扭曲的臉,忽然輕輕的一笑,試探說:「這是個誤會陳會計,這些東西現在物歸原,另外,我那個手下可能有些不知輕重,私自你給動了刑,這裡我向您道個歉,明天我們就會送你去。
」
「…」陳會計盯著那堆資料不說話,過了半晌,拖著斷腿跪在了床上,看著周飛說:「我陳某人求您大人大量,給在下一條生路,給在下全家一條生路。
--你想跟那邊要多少錢,你說個價,我給你!」
周飛上前強把男人扶著坐在床上,說:「陳伯伯,您這麼大歲數的,別跪著了,我怕折壽。
」
停了停又說:「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不過,陳伯伯,你猜對了,也猜錯了。
」
「…」男人盯著他不說話。
「猜對了,我當然不會有那麼傻,看不出這些東西有多重要。
錯的是,你以為我會拿這些東西去敲詐王總…」
「你不…」男人一臉的疑惑。
「對,我不會!嗯,但並不是因為我心善,而是我沒什麼選擇,知道為什麼陳伯伯?」也不等男人答,周飛接著說:「你們王總已經知道我是誰了,現在我又抓了你…我要是用這些材料跟他作交易,即使是匿名或是找人代,他用腳底也會猜到這是我從你手裡得到的,是我在敲詐他…所以,這個買賣一般是作不成。
」
「你什麼意思?我不是太懂。
」
「嗯,要是你不知道我是誰陳伯伯,我叫周飛,嗯,可能你不知道這個名字,但我媽媽…」
「你媽叫孫倩。
」男人淡淡的接話說--聽到周飛的名字後,臉上的驚訝短暫的停了一會後,這時男人臉上已變得出離的平靜:「你爸是周力知,你是孫立,孫書記的外甥!--最不想帳本公佈出去的人,其實是你舅舅。
--別說這事會連累到你家,就是為自己的舅舅考慮,王總也會認定你不敢把帳目公開的,或者他乾脆跟你舅舅說你用帳本敲詐他的事兒。
」
「…」周飛苦笑著輕輕的點點頭--其實,他不打算把帳目公佈出去或是送到紀檢,其實原因很複雜。
本著良心說,這個舅舅一直待他很是不錯(或者說是對這個「周飛」很是不錯),自家裡又只有一個女兒,可以說打小就把周飛當成半個兒子。
可由於徐凡前世的意識--認定他會是幕後毀掉他徐家的一個黑手--一直消磨不去,他對周飛的這個舅舅一直帶著懷疑和警惕。
一方面,他到現在仍然不能確定,這上世也好、這世也罷,是否確實就是周飛的舅舅、姥姥要整徐家,另一方面,即使是確定了,而如果想著只需把這麼一本帳目交給紀檢就能整垮他們父子的話,那他這兩輩子也算是白活了。
「可,我還是沒別的選擇--你威脅不了王總、你舅舅,可你可以用它來威脅我。
」男人歎了口氣:「你明天只需把賬目裡的幾頁交給王總,他就會猜到我給公司的暗帳作了備份,然後,嘿…我全家都會死得很慘--好了,要多少錢,你只管吩咐就是。
」
「…」周飛沉默了半晌,說:「是這樣陳伯伯,我呢,這現在與王總的兒子鬧得不共戴天的,這還不算,改天在生意場上,我也準備跟王總拚個他死我活,可,陳伯伯,你應該最清楚王總的為人,他這種人作事從來都是不擇手段的,沒有任何道德底線,是不是陳伯伯?--否則不會連你這樣死心塌地跟了他近半輩子的兄,都要冒這麼大險,複製帳目備作護身符,以求自保。
」
「…」男人靜靜的看著他。
「不是我誇口陳伯伯,雖然現在我還什麼也不是,可我有信心以後在生意場上搞垮那個王總…嗯,至少我會讓他交出咱們市房地產老大的位置!可我最怕的是,到時王總輸不起,狗急跳牆,會在背地裡捅我一刀,所以,我對陳伯伯只有一個請求--去好好養傷,踏踏實實的給王總打工,但如果王總有什麼不利於我的想法,還請陳伯伯能給小飛打個招呼,作小輩的會感激不盡。
」
「…,就這個?」男人驚訝的問。
「對,就這個。
」周飛看著男人的表情,頓了頓又說:「哦,也是,這些東西勒你一千萬應該沒問題吧陳伯伯…不過,我不要錢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在我眼裡,一個有用的消息,是無法用錢來衡量的,再說我現在也不缺這一千萬,就是缺的時候我也沒把它放在眼裡!」
男人一時說得浩然正氣,可忽的話氣一轉,又說:「哦,還有一件事,陳伯伯,差點忘了跟你說,那個,我那個手下吧,去拿帳本的時候,一時手賤把你保險櫃裡的錢也拿了…這事我已經罵過他了,不過,念他辛辛苦苦搬來搬去也不容易,怕寒了兄的心,我許他留了兩萬,算是跑腿費,其餘的改天都給陳伯伯還去。
」
「…」男人又長時間的沉默,然後長歎了一口氣,說:「不貴!兩萬買個心安很值!…哎,我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真是夠傻--我不拷貝帳目吧,可能遭滅口的只會是我自己,而我拷貝了,搞不好,可是會連累我全家人的。
」
陳會計想了一會兒,指著床上的材料接著說:「這個還是請幫著保管一下。
」
「…」周飛看著他不說話。
「小飛…嗯,我可以倚老賣老,叫你小飛吧?」
「當然陳伯伯。
」
「小飛,我想你應該明白的。
這些東西放你這裡保管著最好,對你我都好-這樣,你可以放心我,而對於我而言,這東西放在你這裡最安全。
不過,我有一個請求--希望將來無論我是死是活,必要的話,還請小飛你拿這些東西跟王總作作交易,以保我全家人的平安。
」
說完男人直直盯著周飛,周飛也盯著他,心裡想著:「這些資料,這老狐狸應該是知道我不會不留個拷貝件的吧?」
輕輕咳嗽一聲,周飛一臉真誠的說:「陳伯伯,這裡我囉嗦幾句,我對這個世界的理解是這樣--大部分的時候,其實是沒有好與壞的別的,有的只是強者與弱者。
就像現在,你斷了腿在這裡求我,並不是因為你是壞人而我是好人,只是因為現在我比你強。
就像你們家少爺找一群人要打斷我的腿,其實我跟他之間的事,也不能說誰好誰壞,唯一的別是,如果他強,現在給打斷腿躺在床上哭爹罵娘的人會是我…但,陳伯伯,這人吧,這裡…」
周飛指指自己心臟的位置:「其實還是應該有些善惡標準的,當然,每個人的標準都不一樣,我覺得這個善惡標準就是我跟你們王總最大的別。
」
頓了頓周飛接著說:「我意思是,你放一個心陳伯伯,我有我作為人的標準與良知,既然陳伯伯從現在起就算是我的人了,那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盡力保護你,還有你的家人。
陳伯伯,你要相信,我不只有保護你們的心,還有保護你們的勢力--我的身手你也見過了陳伯伯,動粗的話,我根本不怕誰,而官方背景,我覺得光你知道的那些就已經夠用的了,而錢財,雖然現在跟那王總比要寒磣很多,可這個世道,有了官方背景,你覺得嫌錢還難麼陳伯伯?而至於頭腦--搞陰謀那方面的雖然比不過王總,可搞生意那方面,嗯…也是遠遠比不上的,不過,與我物色的人比起來,我覺得王總只能算是個娃娃…」
「…」男人靜靜看著周飛,不說話。
「陳伯伯,我當然會盡一切之力保護你和你的家人,這裡,只希望你將來能守著自己的承諾。
另外,你得清楚一點陳伯伯,我不需要你把王總所有的事都透露給我,其一,我不感興趣,其二,也是關鍵的--那樣會害了你。
我只要涉及到我的部分--當然,如果將來我混得不好,都不值得王總去搭理,那陳伯伯就不需要為我做任何事了。
」
「…」男人長時間盯著周飛,忽的靜靜的說:「小飛,你知道麼…上個月,九城集團的朱總夜裡開車,與一輛拉沙土的卡車撞了,交警認定是交通事故。
」
「嗯?」
「那事前後,我經手向同一個賬戶分別匯了五十萬。
」
「你意思…」
「上周,九城的副總,也給車撞了,進了醫院,這之前幾天,我給一個帳戶匯了五十萬…」
-
一個房間,周飛,小七。
「小七,過會兒你派個兄把王總的兒子還去,嗯,找個會說話的,多給人家賠賠不是,就說我有眼不識泰山,接到我舅舅的電話才知道我那同學是王總的公子。
」
「你舅舅?」
「對,那個誰,孫副書記,孫立,對了,我的真名叫周飛。
」
「我知道你名字了凡哥…啊,凡哥你別誤會,我怎麼敢去查你的底細呢--這不怪我,我不想記得都不行--昨晚上那個小子可是罵了你半宿呢,要不是你特意叮囑,我早給他也上上刑了…對了凡哥,感情你這還是家出名門呢,聽說那個孫書記在市委裡是個說一不二的大人物呢。
」
「操,外甥,很『外』的小七…好了,小七,你讓兄跟王總說,他其餘的人明天再送去,問問他是直接送骨科醫院還是送他公司,另外…」周飛摸摸手裡的槍:「讓兄也跟王總好好商量商量,就說,他的手下有人向我開槍了,如果不是閃得快,我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所以,我想用這嚇走的半條命換王總的三輛車,問他成不成…」
「嚇走的半條命?」小七呆呆的看著周飛:「…這,這,別個凡哥,你這不是把人家王總當傻子了麼,哪有這樣的換法的?人家哪可能同意?」
「所以我才讓你派個會說話的兄麼,還讓你囑咐兄要客客氣氣的跟人家商量麼。
」
「要是王總不同意怎麼辦凡哥?」
「那還能怎麼著,明天就把車一便還給人家了唄。
」
「…」小七又一陣發呆:「可,可凡哥,你可是親口答應我的呀,那輛奔…」
「小七,別急啊,我這不是也沒想到會是這樣麼,本指望著那槍和他兒子呢,可這槍跟他一毛錢關係也沒有,而兒子呢,我舅舅那邊也不讓我留,而審出的這個唯一要命的東西吧,咱們還沒法用…不過,那個小七,按你最初的要求,我給你買輛二手的大眾總行了吧?!」
「…」小七大張嘴。
「對了,」周飛不理他,接著說:「那個外號叫青皮的,還老實吧?」
「…」小七還是呆呆的,忽的醒過神,說:「你剛問青皮是吧凡哥…可不是,別提有多老實了凡哥,數他交待的最多了,這傢伙跟王總那兒子關係最好,據說那小兔崽子的第一次就是這雞巴給幫找的初兒,好像還言傳身教過…啊,對了凡哥,這傢伙可真搞笑,可能把你當別人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讓我給你傳話,求你能原諒他,說當初是給人逼著才不小心給凡哥的馬子開了苞,說他再也不敢了。
」
「嗯?」周飛冷著臉:「不敢什麼,再開一次麼?」
「啊!」看著周飛的神情,小七張大嘴:「是真的啊凡哥,操!一會兒我過去把他給閹了!!」
「好啊小七,找把鈍刀,閹仔細點!!」
「啊?!」小七又張大嘴:「可,可凡哥,我就是隨便說說的…」
「嗯,我也是隨便說說的。
」男人淡淡的說,頓了頓,咬咬牙輕輕又說:「你跟他單獨說,說我想讓他當我們的臥底。
不幹的話就把他招出的東西全給王總送去!」
「嗯?」小七愣了一下,問:「那別的人呢凡哥?」
「別的就不用了,別搞不好全讓那王總給開了…不過這雞巴即便是答應了,他的消息咱們也該思量思量,絕不能輕信,明白麼小七?」
「嗯,那是,這可是個為了一毛逼錢就可以把老娘賣給妓院的兒。
」小七點點頭,又說:「對了凡哥,咱們這不是還有一些重量級的東西麼,這,這,這些個錄音,記錄…這個拆遷逼死人家全家的,還有這…這些打個包,買一贈十,換那輛奔馳總行了吧…」
「小七!!趕緊把這些東西給我收拾好,留著以後用!別她媽的老想著車!!你再嘮叨,那二手的大眾也甭想了!」
「…」小七半晌無語,顯然是讓男人傷透了心,好不容易等心底的淚干了干,不死心的又說:「那,凡哥,如果車留不下的話,那些個棒子咱們能不能留幾個啊?」
「…」周飛奇怪的看著他:「你要棒子幹什麼?」
「啊!凡哥,你是不知道,從組幫會起兄們就沒什麼像樣的家什,以前雖然確實也沒怎麼打過,可今後跟著凡哥,總是要大幹一場的,可現在這如果要跟著凡哥出去砍人,連菜刀都不夠分…」
「誰說要讓你們砍人的?!」周飛打斷他:「以後,你的人都給我老實一點,日常裡要多與人為善,多結交一些三條九流,多給我打探著消息,動刀動槍、殺人放火的事兒,另有人給我幹…」
「啊!凡哥,咱們公司不只我們這些人啊?」頓了頓小七又有些低落的說:「凡哥,你是不是瞧不上我們這些人手啊…」
「屁話!瞧不上我幹嘛要養你們這些個雞巴!」男人破口大罵,緩了緩又語重心長的說:「小七,你們這些兄才是我最倚重的,你以為動刀動槍的有意思麼,萬一折了兄怎麼辦…小七,二十一世紀什麼最重要?--是頭腦!我用的就是你們的頭腦,你們這些頭腦機靈的才是人才,舞刀弄槍的,那都是傻大個兒幹的事兒,他們那都是靠身吃的,要知道小七,他們那都是藍領,而你們呢,是靠頭腦吃飯的,是白領…明白麼小七?」
「…」小七頭暈著半晌無言,又問:「凡哥,那幫藍領傻大個能不能介紹我們兄認識啊,大家一起喝個酒,聚一聚,嗯,別那個以後自家傷了自家人。
」
「…」周飛想了想,說:「暫時還是先不認識的好…嗯,以後再說吧。
」
「…」小七點點頭。
周飛端詳著手裡的槍,過了一會兒說:「那個小七,朝我開槍的那個雞巴就不用還去了,今晚你親自把他送到刑警隊。
--咱們收拾不了他,總有人收拾得了! 」
「啊!凡哥!條子啊!我可不想跟…」
「怕什麼!…再說都是自家人,我也給那邊打過電話了--你過去找一個叫周力行的人,那是我二叔…嗯,對了,過會兒你把這槍好好的擦一擦,跟人一起給我二叔送去…嗯,另外,把你審過的這雞巴的記錄還有錄音也複製一份,給我二叔,這樣他那邊再審的時候心裡也有個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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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一時忘了關機,到醫院剛睡著沒多一會兒,便給小七一個電話吵醒,聽那頭正興奮的大叫:「凡哥,你真行!王總說明天就安排人把車過戶給咱們,那輛奔馳…」
周飛沒等他說完,一聲「操」把電話給狠狠操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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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在陽光下醒來。
打開手機,見已經十點多鐘,裡面也沒有小七發來的任何短信,微微有些奇怪--讓他派人打探九城集團那個副總朱子航所住的病房,這麼簡單的事,應該不會到現在還沒有消息的吧?
「這雞巴是不是心思都放那輛車上了,把我交待的事給忘了?…還是有了什麼變故?」
心裡微微有些不安,想打電話問一下小七,猶豫了一會兒,最後把舉起的電話放了下來,決定還是等等再說。
草草洗漱了一番,周飛在樓層四下看了看,媽媽、徐妤屋裡都沒人,最後透過亭亭、琳琳屋門邊的側窗向裡看了看--這個屋最初應該是按病房設計的--琳琳一個人在屋裡,穿著他帶眼買的一件日式學生服,正坐在寫字檯前凝思苦想著什麼。
周飛推門進屋輕輕走了過去,見琳琳正在做著不知哪年的數學模擬考試題,抬頭見是哥哥,輕輕笑了笑,又低頭皺眉思考起來。
「怎麼就自己琳琳?亭亭呢?」
「妹妹和雨雨、葉葉出去玩了。
」
「你怎麼不去琳琳?這大放假的,你作什麼題?」
「…」琳琳半晌不說話,又低聲說:「哥哥,我這次成績下降了不少,老師都批評我了。
」
「…」感受著女孩的傷心,周飛一時無語--這個妹妹進學校後就沒掉過前三名,可以說連掉過第一名的次數都很少。
這次只考了個班級第五,結果哭了好幾天。
周飛當然知道原因--這個妹妹屬於典型的外柔內剛,極為好強,卻又是極為敏感,很容易受到干擾,考試前陣子讓這個哥哥給折騰得神不守舍的,最後考了個第五,周飛其實很為她感到幸運。
而那個沒心沒肺的亭亭,跟她哥哥搞的不清不楚之後,絲毫沒受干擾不算,這次考試名次反而升了好幾名。
瞅著琳琳纖弱的肩,周飛不由的一陣心疼,伸手在上面輕輕的撫著,隔了會兒沉聲說:「琳琳,都怪哥哥。
」
「…」琳琳低著頭:「是我自己喜歡上哥哥的,怎麼能怪哥哥呢…哥哥,這幾天能給我補補數學麼?」
「當然可以啊。
」周飛隨口應著:「那你繼續做,哥哥就在這兒看著,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就問。
」
男人站在女孩身側,一邊輕輕的撥弄著女孩的長髮,讓那一絲絲一縷縷的烏絲緩緩的滑過指縫,一邊端詳著女孩秀麗的臉蛋,白嫩如羊脂一般,讓人不由心生摸上一摸、親上一親的衝動,再配上白料黑條的學生服,靜靜坐在那裡,如泉水一般純淨,從發間、從衣領還隱隱飄出縷縷少女幽香。
那白皙無暇的小臉上,慢慢湧上一縷潮紅,越來越濃,最後紅的宛如一盞冬日裡的小火爐。
再看女孩手裡的筆,只是呆呆的在紙上一個地方反覆劃著…
最後,通紅的小臉終於抬起來,頭看著男人,又習慣性的用手指撥了撥額角的秀髮,輕輕說:「哥哥,你能不能在外面等著,我,我有什麼不會的話,再喊你…」
女孩越說聲音越低,男人微微一愣,問:「怎麼啦琳琳?」
「哥哥,你,你在這兒我學不進去…」琳琳.B.垂下眼眸,細不可聞的說。
心裡一熱,又一疼,男人俯下身,在女孩的小嘴唇上輕輕親了一口,說:「怎麼就學不進去啊琳琳,哥哥又不會吃了你。
」
「…」女孩頭垂得更低,眼神一定,忽的輕輕的「啊」了一聲。
男人順著她的視線看去,見下面大褲衩這時已給撐起一個巨大的帳篷。
男人老臉微紅,低頭在女孩耳邊柔聲說:「琳琳,和哥哥愛愛吧…反正也學不進去了,不如趁亭亭不在,單獨和哥哥愛愛…」
男人把「單獨」說的很重。
「…」女孩兩串長長的睫毛輕輕抖著,半天也不言語,彷彿正在經歷著一番痛苦的心理掙扎,最後猶豫著輕輕說:「哥哥,可,可媽媽說了,一周內不可以的,如果我們,我們愛愛的話,爸爸就醒不來的…」
看著女孩嬌羞的模樣,男人想操上一操的心情更是不可抑制。
可這個妹妹心靈極其的脆弱,稍微用點強,違了她的心意,事後就得哄上個半天,不過好在她知書達禮,可以給她分析問題,講明道理。
--不像亭亭,總是一模刁蠻樣子,對她則沒有任何道理可講,只能是一雞巴先操進去再說。
「好,那就先聽媽媽的。
」男人想了想說,又附到女孩耳邊輕輕的說:「琳琳,要不哥哥幫你揉揉咪咪吧?你不是說最近老是發脹發疼麼?」
說完,也不等女孩答,已張開兩隻賊手,緩緩的把女孩兩隻鴿乳罩住,隔著學生服,慢慢加力,緩緩揉摸起來。
幾揉過後,又勻出兩拇指,隔著衣料反覆的撥弄著兩粒越來越是硬挺的乳尖--可能是天太熱的緣故,屋裡女孩並沒戴乳罩。
又低下頭,把女孩的小嘴含住,伸出舌尖,幾下把小舌給勾了出來,然後一陣細細的吮吸…
在哥哥兩隻大手握上乳房的那個瞬間,琳琳的身子就一下子僵在那裡,雖然是竭力忍耐,可喉嚨深處的嗚咽聲還是一陣一陣的在房間裡飄盪開來。
琳琳小眼緊閉,小舌在大舌糾纏之下,又不由的反身吸吮著大舌,大小兩根舌頭,一會兒在哥哥口裡,一會兒又鑽進自己的小嘴裡,沉迷之中,從嘴角處又漏下一股清澈的涎液…
隨著妹妹的呻吟聲,周飛勻出一隻手,撫摸著女孩的身子慢慢向下,在女孩難熬的扭動裡,大手經過細腰、嫩胯、大腿,最後終於到達膝蓋裙擺處,鑽進其下,由此折而向上,沿著女孩並不豐腴卻潤滑無比的大腿內側緩緩向胯間摸去…
琳琳坐在椅子裡,不由的伸手搭在了那只的大手上,卻不知是因為無力還是不忍,任由那大手拖著她的小手,離要害愈來愈近,喘息聲更是急促,忽的把大腿夾緊…
「哥哥,」琳琳掙開男人的大嘴,喘息著說:「你說只是摸咪咪的…」
這時男人的手掌已經擠到了女孩胯間股縫處,當高起的中指壓上小棉內褲的中央,不由一愣--指尖傳來的信息,那裡已是粘粘濕濕的一片。
女孩不再說話,小臉變得更紅,斜眼偷偷看向哥哥,瞅到一絲嘲弄的笑意,一陣大窘,嬌喝一聲「哥哥!」,頭拱到男人懷裡,再也不動。
「琳琳,你下面好濕啊,」男人貼著女孩的耳邊細聲說:「小妹妹出了好多淫水呢,濕濕的,多難受啊,哥哥幫你舔乾淨好麼?」
「…,哥哥,可媽媽說了…」
「媽媽說的那是愛愛,哥哥只是給你舔舔妹妹,這是兩會事兒琳琳。
」
「…」琳琳低著頭,兩隻小眼眨了又眨,最後小腦袋終於輕輕的點了點。
-
窗已給男人關上,窗前是寫字檯,寫字檯前是一把帶扶手的轉椅,少女坐在椅子上,背對著門,男人則是蹲在椅子與寫字檯之間,正一個婦科大夫般的研究著女人的胯間私處。
「哥哥,會讓人看到的…」少女看著男人期期艾艾的又說,這時琳琳按哥哥的要求正把腿盡力分開,搭在兩邊扶手上,裙子已給哥哥擼到了腰間。
「你背著門呢,誰看得見?」男人直直盯著妹妹胯間,見那乳白色的內褲中央有一片大大圓圓的水漬,正散發著隱隱的少女特有的幽香。
「哥…要不,把門鎖上吧…」少女仍然是一幅哀求的眼神。
「鎖什麼鎖,搞得好像我們在做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蹲在地上,男人仍是死死盯著少女的私處,漫不經意的說著,又伸出一根指頭戳在水漬的中央,輕輕向裡壓了一壓,壓出女孩的幾絲呻吟。
「哥,別,別看了…」少女這時的臉蛋紅得快要燒著了。
男人把眼神移到少女臉上,看著她紅樸樸的小臉,笑笑說:「琳琳,別催,哥哥馬上就添。
」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少女急急的分辯。
「那你什麼意思琳琳?你意思是不想讓哥哥舔你的妹妹?」男人微笑看著妹妹的窘態。
「不是,哥,不是…」少女急的像是快要哭出來了。
男人覺得再戲弄的話,這個妹妹可就要真的哭出來了,不再做聲,伸出手去,搭在內褲一側,輕輕一扯,再把另一側也扯斷,把已經成為一塊白布的內褲直接從胯間掏了出來,看著中央那處濕漬,晶晶亮,彷彿是抹了一層油脂,禁不住放在鼻下,深深的吸了一吸,說:「好香琳琳!」
看著哥哥一幅陶醉的樣子,明知誇張的成分很大,小小內心裡卻還是喜喜的,羞怯的說:「哥,很髒的呢…」
正說著,忽覺下面一陣發涼,忙伸手下去把小穴緊緊蓋住。
看著哥哥慢慢把臉探上來,離自己的小穴越來越近,把自己護著穴口的兩手輕輕撥開,少女身子抖得越來越是厲害,只覺下面又有一股汁液從陰道口湧了出去…少女是第一次單獨與哥哥這樣,尤其這還是青天白日裡,一個陌生的地方,內心裡又是喜悅又是羞怯,當然,這會兒羞怯要更多些。
見琳琳雖然已給他各種姿勢操了多次,如今卻仍是如此羞澀模樣,男人只覺下面大物又脹硬了幾分。
也不知是否手淫的女孩都是這樣,琳琳特別喜歡他給她口交,當他舔弄她下面的時候,高潮來的往往比用雞巴操的快得多。
這時,女孩大分的兩腿之間,彷彿剛發過水災,烏黑捲曲的陰毛給淫水浸得濕濕的,成縷成片的的這一塊那一塊的貼在肌膚上,還有幾根正臥伏在在穴口那灣泉眼裡,從泉眼溢出的淫液,正一時不停的沿著股溝滑下去。
周飛輕輕把少女胯間的那兩片粉嫩的陰唇扒開,又探出舌頭,從穴口底部由下向上,緩緩卻是深深的一舔!
少女尖叫一聲,忙抬起小手,把小嘴緊緊的摀住。
反覆舔刮幾遍之後,又一舔,舔到穴口上沿的陰蒂處,停住不動,舌尖在陰蒂上輕輕撥動幾番之後,把小芽含住拽著它向上一拉再一吮!
陪著那「啾」的一聲,少女肥圓的小屁股猛的彈離了椅面,給摀住的小嘴裡不停的發出唔唔的聲音。
嗚咽聲裡,那隻大舌按此又是幾番撥動,含扯,一時間,屋裡「啾啾」聲不停,嗚咽聲不斷…
琳琳雖然沒有她趙姐姐趙小雅那異乎常人高挑的陰蒂,但它的敏感度卻一點也不輸於那位的。
男人見那小臀抖動的幅度越來越輕,那大舌便離開陰蒂處,轉而輕輕舔起一瓣粉嫩柔軟的小陰唇,幾舔後又用舌尖把這瓣貝肉捲到嘴裡,用嘴唇抿住,細細的品咂了一番,聽著少女的喘息聲漸濃,大舌又移到另一片陰唇…
隨著哥哥的舔舐,琳琳不時的抬動胯部上挺著,扭動著,一時雙腿無力,同時從扶手上滑了下來,把哥哥的頭夾在裡面,引得兩人同時輕呼了一聲。
「琳琳,用手把著腿!…你都把哥哥的腦袋夾笨了!」重新把妹妹的腿分搭上扶手,男人擺出一幅生氣的樣子訓斥妹妹說。
琳琳像個做了壞事的孩子一般,聽話的把捂嘴的小手放下,分搭在兩隻膝蓋處,忽又覺得自己的這個姿勢異常的淫蕩不堪,嬌羞裡又去看哥哥,正要哀求,卻小口一張,頭一仰,發出長長的一聲喘息--哥哥的大舌又撲了上去…
這一番哥哥舔得出奇的溫柔,只覺那肉縫處像是有一根羽毛在不停的拂動。
在一番細細緩緩的舔吸之下,琳琳只覺一陣頭暈眼花,那唇瓣越來越癢,最要命的是那粒陰蒂,最是脹的難受,隨著情慾越崩越緊,感覺下一秒就會崩裂開來!
可哥哥只是專心的舔弄著那兩處陰瓣,對她最渴望的那處地方反而忘掉了一般,琳琳幾次想伸手自己過去撓上一撓,天性裡的羞怯讓她遲遲伸不出手去,脹紅的小臉上,小嘴張了又張,想提示哥哥一番,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最後,只能一個勁的扭動著腰胯,把小小的肉逼拚命的向下壓,把那粒脹癢難忍的小豆豆全力向哥哥口裡遞去。
可她的腰胯向下擠,哥哥的大口也向下挪,少女的期望始終不如願,又一陣喘息之後,終於脹紅著臉說:「哥哥…,哥哥,你,你…」
周飛繼續輕輕舔著女孩的肉瓣,大睜著眼,擺出一臉疑惑,抬頭問:「怎麼了琳琳?」
「我,我好難受,哥哥,你…你舔我那兒…那兒好麼,你含含我那兒…」女孩又羞又怯的看著哥哥,彷彿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把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哪裡呀琳琳?」男人嘴角撅著問號,仍然一臉的無辜相。
「陰,陰蒂…」
女孩說的細不可聞,但周飛明白,能細聲細語的說出那兩個字,對於這個天性靦腆內向的女孩來說,那也是一個天大的飛躍了,其意義不亞於人類第一次登上了月球並在上面拉了第一泡屎,這當然要得益於他這個好哥哥這些天來持之以恆、苦口婆心的誨誨教導。
琳琳話音未落,猛的一仰頭,「啊!!」的尖叫起來,有如女人進了產房後的那些個時候的表現。
這時,女孩兩隻小手正把著膝蓋,長距離工作在外,遠水解不了近渴,只能伸出小牙,狠狠的咬著嘴唇,壓抑著音量。
周飛一邊瞅著妹妹的臉,一邊抿著妹妹的小肉芽,把它猛力的向上揪起,然後讓它像橡皮筋般的彈去,幾番之後,隨著妹妹的「唔啊」聲,又張開大口把整個陰戶含在嘴裡,舌尖在肉縫上下猛力的幾舔之後,舌尖抵住陰蒂的下沿,飛快的撥動起來…
這時,舌尖在陰蒂上的研磨速度甚至要快過一個大頻率高速旋轉的按摩跳蛋,琳琳在這肉跳蛋的反覆研磨、挑動之下,喘息聲突急,兩隻小手也從膝蓋處落下,搭在哥哥頭上,拚命的向下按,胯部也猛的向上擺動起來…
咬牙止息的一陣挺動之後,琳琳身子忽的靜了下來,像是化作了一個石頭人,然後,全身又一陣的抽搐。
抽搐過後,許久,女孩兩隻小手仍然無意識的撫摸著哥哥的頭髮,全身綿軟像泥一樣的癱在椅子上,輕輕的啜泣起來。
周飛從女孩胯間抬起頭,正用手擦著臉,身子猛的抖了一下,愣在那裡,看著身側,問:「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那個每次見著他,臉紅得都要出血的小護士正大睜著眼站在那裡,周飛站起身,順著她的眼神看去,見琳琳身著學生服,全身通濕,雙眼微閉,滿臉潮紅,濕濕的小臉一片安詳,小口裡發出的明明是啜泣的聲音,嘴角處卻在彎著微笑,這一抹笑意,隨著小身子偶爾輕輕的一抖,也微微一顫…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周飛轉臉看著小護士又問了一遍。
「…,啊,」小護士醒過神,眼神從小妹妹的小妹妹上移來,看向男人,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剛經過,聽,聽屋裡有人喊…」
「…」周飛看著小護士不說話。
「…」小護士也看著周飛不說話。
「你學過醫?」男人問。
「一點。
」女孩謙虛的答。
「能請教個問題麼?--你說我妹妹每次都噴這麼多水,這是不是一種病?」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指著物證--前胸給噴的濕淋淋的T恤。
「…,婦科的我接觸的不多,而且,這,這方面的事我也不太懂…」女孩有些不太好意思,也不知是由於話題,還是男人那兩塊突起的胸大肌。
「嗯,你也不知道啊?…」男人喃喃有聲。
「…」女孩看著他,不說話,抽空又瞄了一眼椅子上小妹妹的小妹妹。
「…」周飛閉了嘴,又看著小護士不說話。
「…」小護士也看著他不說話。
「嗯?還有什麼事麼?」周飛輕輕問。
「啊,沒,沒…」小護士看著周飛,又忽的垂下頭,邊向門口走著邊說:「那,那你們忙,我,我走了…」
琳琳這時彷彿仍然沒從高潮的餘韻裡出來,偏著濕淋淋的小頭,呆呆的看著前方。
等到小護士走了出去,關上了門,周飛俯身趴在妹妹耳邊,柔聲問:「琳琳,舒服麼?」
「…」女孩扭頭看著哥哥,羞羞的點點頭。
「休息一會兒,等有力氣了,給哥哥含含好麼?」周飛繼續在妹妹耳邊說著:「…那個,哥哥下面好漲,好…」
沒等男人再勸,女孩已經輕輕的點了點頭。
-
周飛把椅子調到最低,讓琳琳屁股搭在椅子前沿坐好,直直的站在妹妹面前,輕輕的說:「琳琳,來,幫哥哥把雞巴拿出來。
」
周飛故意把「雞巴」兩字說得又醜又硬,聽到哥哥的話,琳琳臉上又飛上一朵紅暈。
呆了呆,輕輕伸手搭在哥哥短褲兩側,艱難的向下擼去。
隨著肉棒從褲子裡彈出,雖然早已熟悉,琳琳還是呼吸一窒…
「琳琳,把嘴張開。
」周飛輕輕的說。
琳琳的小嘴聽話的緩緩張到極限,順著哥哥那大物往自己嘴裡送,兩片香唇也向前應湊,漸漸將巨大的龍頭吞盡,一恍間,小嘴裡已含進小半根龍身,一條晶瑩的銀絲也從張大的小嘴下沿緩緩溢出,向地下垂去。
緊接著小小的面頰微微縮緊,將含住的龍身包裹得沒有一點空隙,將尖尖的的肉槍尖吞至喉間,再慢慢聳動頭顱,讓哥哥火熱的雞巴在自己小嘴中反覆的衝刺,不時的仰起頭,瞅向哥哥的臉,由那不斷扭曲的神情、喉嚨吞嚥唾沫時的蠕動,體會到自己給哥哥帶來的快樂。
周飛一邊抽動雞巴,一邊死死盯著妹妹那張嘲紅漸湧的小臉,最後捉住妹妹羞羞的目光,就此不放…
只見那雞巴在女孩小嘴裡越來越快的進出著,兩個的目光像是給粘住了一般,緊緊的纏結在一起…這一刻,兩個人的世界裡只餘一口櫻唇,兩雙眼眸,一根雞巴,兩串喘息…
雞巴抽送的越來越快,慢慢化作一道影子,女孩盡力的張大嘴,縮著牙齒,生怕不小心刮疼哥哥,只見雞巴操動之下,涎液雨滴般的灑向地面,女孩的鼻息愈來愈急,頭顱隨著哥哥的抽插也飛快的向前迎湊著,滿頭濕濕的青絲也隨之飛舞起來。
「啊!」這時旁邊響起一聲不時宜的輕呼。
這對忘情的兄妹同時醒過神,又同時扭頭看向身邊--還是那個小護士,一隻潔白的小手正緊緊捂著自己的秀麗的小嘴。
三人這麼靜靜的注視片刻,小護士的大眼仍然圓瞪,男人疑問的眼神裡帶著些怒意,琳琳則小眼急急眨著,兩頰血紅…
「…」男人盯著小護士不說話,驢子般的古銅色雞巴卻仍插在妹妹的小嘴裡。
「…」小護士看著兩人不說話,一張俏臉慢慢紅暈似火,目光在女孩小巧滿張的嘴、筆直堅挺的雞巴、男人冷冷的臉上,游弋不停。
「怎麼又是聽誰喊進來的?…我剛才沒喊吧?」男人靜靜的問。
「啊,沒,沒喊…」小護士手哆嗦著,慌慌張張拿起桌子上的一個小盒子,說:「藥,藥盒剛忘在這裡了…不,不好意思啊,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們已經忙完了…」
邊說著邊慢慢向後退去,轉身之前,不由的頓了下,又瞅了一眼男人胯下的凶器,見那龍頭仍在小妹妹嘴裡含著,輕輕嚥了口唾液,終於轉過身向門口走去。
-
「哥哥…我,我下面好癢,好難過…」小護士走後好一會兒,琳琳低著頭忽的細聲說。
周飛呆了一下,要知道小護士這兩次干擾,把他的整個誘導計劃都破壞了,他這還在想著如何重新培養氣氛。
男人忙俯到女孩耳邊輕輕說:「琳琳,哥哥下面也是好脹,嗯,那咱們就愛愛好麼?」
見女孩低著頭不說話,又勸說:「媽媽那些說法都是封建迷信的,咱們這新時代的人怎麼能信那些呢?」
「可…哥哥,那位姐姐再來怎麼…」
「她要是再敢來,哥哥就操死她!」男人狠狠的說。
「…」琳琳沉默半晌,又說:「那門邊的窗…能看到裡面的…」
「沒事琳琳,咱們就在椅子上做,外面是看不到的。
」
「椅子上?」
「來,起來琳琳,哥哥教你。
」說著與妹妹交換了位置,坐在了椅子上,指著仍是高挺的雞巴說:「琳琳,坐上來!」
「哥哥,」琳琳低著頭不動:「那姐姐進來會看到的。
」
「你坐上來,裙子一遮,誰會知道我們再幹什麼琳琳?」見女孩還是猶豫著不動,又說:「好,這樣…」
說著伸手下去把大褲衩提了上來,又雙手抓住前襠處,一用力,把那裡撕開一個大洞,讓那雞巴從中躍了出來,重新坐下去,說:「琳琳,快坐上來…啊,快琳琳,哥哥最喜歡你了,來,哥哥用名譽擔保,誰也看不到的!」
-
琳琳背對著哥哥,把身子緩緩移到哥哥胯上方,裙子下面,小手把著哥哥的大物,探著調整著坐姿,終於讓逼口與龜尖對上,又猶豫了一會兒,終於身子一沉,緩緩的坐了下去…只覺哥哥那肉龜如同一張撐開的鋼傘,正要把她滾熱的窒道撐裂,隨著肉棒的漸深,又覺渾身的燥熱也在慢慢的消失去,舒爽裡不由的重重的呻吟了一聲。
琳琳小穴並不太深,肉棒進了一大半的時候,龜尖已深深的扎到子宮口,引得女孩又重重的「嗚」了一聲,又是痛楚,也是爽悅。
這個房間處在陰面,這一刻正背著陽光,窗玻璃上能清晰的映著兩人的身影。
肉棒細細品味著妹妹肉逼的鮮嫩,周飛從窗玻璃上靜靜欣賞著懷裡的女孩,只見她全身早已濕透,滿汗的小臉隨著身子的緩緩起伏,釀出迥然的神情--當身子向下坐去的時候,會緊閉牙關,兩道秀直的小眉緊緊的皺在一起,像在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而當重新提起肉臀之際,眉頭又猛的舒展開,小嘴也微微的啟開…
「琳琳,看窗上。
」周飛在妹妹耳邊柔聲說:「你看,那個小姑娘多漂亮,多迷人啊!」
琳琳瞇著眼,看著窗玻璃上自己與哥哥纏綿的身影,過了半晌,輕輕的說:「哥哥,你好帥啊!」
過了一會兒,與窗上的哥哥對視起來,羞羞又說:「我,我真的好喜歡你啊哥哥!」
聽著女孩深情的表白,男人不由一陣感動,下面雞巴也激動的又大了兩圈,正欲伸手去提起女孩,好能自己作好好的抽上一陣子,在窗上忽見身後房門給推開,一個少女緩緩的走了進來。
琳琳一下子僵在那裡,顯然也看到了。
「操!」 感受著雞巴正給妹妹的肉逼攥得越來越緊,男人趴在女孩耳邊輕輕說:「琳琳,別怕,看一會兒哥哥怎麼操死她!我要…」
忽的聲音一頓--不對,不是小護士,是妹妹--徐妤。
男人的雞巴立即大硬--他不願鎖門,可能潛意識裡就是希望這個親妹妹能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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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你吧?你怎麼在亭亭、琳琳屋裡?」--她剛進門,從那個角度,只能見著男人的後背。
「你這藏得可真好,在外頭我打窗上看,差點沒看到你…怪不得小霞姐說她已經看過了,說屋裡沒人呢…」--「小霞」就是那個小護士。
「哥,你小姨過來了,阿姨讓我上來叫你…啊,琳琳也在啊…」
這時,說著話徐妤已經走到兩個人身邊,見琳琳手裡正舉著數學課本坐在哥哥的大腿上,兩人顯得異常的親密,心裡不由一痛,頓了頓又說:「哥哥,給琳琳補數學呢,嗯,哥,你可答應暑假給我補課的,可這都放假好幾天了,你還…咦?」
徐妤鼻子使勁的嗅了又嗅,邊嗅邊說:「哥,你有沒有聞到啊,什麼味啊,怎麼怪怪的。
」
椅子上端坐的兄妹兩人,除了身子偶爾起伏幾下之外,再無動作,著臉也都不說話。
徐妤正嗅著,忽的停了下來,眼神定在琳琳手裡的課本上,端詳了半天,轉而盯著琳琳的小臉,猶豫著說:「琳琳…你,你書拿倒了好像…」
琳琳手裡的課本隨著話音幾乎同時掉到了地上,手卻仍保持著拿書的姿勢,一動不動。
徐妤看著琳琳的小臉,見上面紅通通一片,關切的問:「琳琳,你怎麼啦?是不是發燒了,怎麼臉這麼紅…」
「…,小妤姐,我,我沒事…」琳琳期期艾艾的說:「就,就是有點熱。
」
「…」徐妤呆了一下,忙去把窗拉開,又身看著男人說:「哥,你也真是,這麼熱的天把窗關這麼死幹什麼?!」
說過又去撿地上的課本,卻見地上濕淋淋的一片,一怔,又見琳琳身下不斷有水滴落下,心裡又一驚:「琳琳,你這是…」
又猛的頓住,怕傷了女孩的自尊,把「失禁」兩字生生的吞了肚子裡,卻聽琳琳幾乎要哭出來似的說:「小妤姐,你快走…」
「…」徐妤呆呆的看著女孩。
「我求求你了小妤姐,你快走…嗯…」女孩正苦苦哀求著,卻忽的重重的喘息了一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悠揚。
隨著這聲呻吟,徐妤一時愣在原地--這聲音她太熟悉了,孫倩阿姨的、亭亭的、琳琳的,她都聽過,還經常在夢裡蕩起。
聞著面前男女身體上散發的異樣氣息,看著琳琳羞紅的小臉,聽著壓抑在喉間的細細喘息呻吟聲,徐妤忽的明白過來,眼睛瞪到極大,一會兒看看哥哥,一會兒又看看琳琳。
瞅著妹妹徐妤的神色,周飛在琳琳耳邊輕輕的說:「琳琳,快動動,小都快讓你妹妹憋死了!…快動動,啊,別裝了,你小妤姐已經知道了…」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把住女孩的小腰,提到半空,又一鬆,讓女孩的小身子重重的落下去,引出女孩「啊」的一長聲呻吟。
「你,啊…別,別在這裡了小妤姐,求,啊…求求你…」琳琳閉上眼繼續哀求說。
話是那樣說著,裙下的小臀卻隨著感覺慢慢的又動的起伏起來,卻不知這時裙子已給哥哥擼到了腰間。
這時,徐妤不是不想走,只是兩腳軟軟的,像是給定在那裡,一步也挪不動,大睜著一對妙目,看著兩個人下身的交接處。
徐妤從小到大哪裡見過這樣的場景?即使在路邊偶爾不小心見著兩條小狗幹事都要臉紅好幾天。
只見兩人搭在一起的胯間,一根黑乎乎面杖粗的東西把兩人緊密的連在了一起,肉面杖上給什麼塗得晶晶一片亮,開始的時候,她根本分不清那東西到底是長在哥哥身上的,還是琳琳身上。
只見它不成比例的插在琳琳裂開的小胯裡,徐妤當然知道女人的那處小口有多小,心下不由的驚「啊」一聲,實在不明白,那麼小的一道小縫,那麼粗的東西是怎麼插進去的。
只見琳琳分腿半坐半站跨在哥哥的兩腿兩邊,這時彷彿已經忘記了她的存在,提著小胯,身子起伏的越來越快,一大片一大片的透明液體從兩人胯間飛濺而出,落在了地上--這時,徐妤終於明白地上的那些水是怎麼來的了。
隨著起伏,又見琳琳小嘴慢慢張開,不斷發出咦呀的聲音,表情顯得極為的痛苦,又像是極度的快活,可能就是書上描述的「欲仙欲死」吧。
徐妤渾身一片燥熱,下面一時癢得厲害,又覺濕濕的,好不難受,小嘴開啟著,想說什麼,這時臉紅紅的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又見哥哥把手伸到琳琳身前,一隻握上琳琳的一隻小乳,一隻探到琳琳撐到極大的肉口上沿,輕輕的在上面一點!
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似的,琳琳起伏的小身子隨著猛力的一抖,哥哥再點,琳琳再抖…
周飛一邊點揉著琳琳的陰蒂,一邊端詳著妹妹徐妤的表情,見她平日裡一幅修女聖潔的模樣,這時顯出如此春心蕩漾的神情,下面的肉棍更是脹硬欲裂,而琳琳的起伏卻越來越慢,讓他的慾火悶在心底,越集越烈,耳邊又傳來琳琳哀求的聲音:「哥,我,我沒勁了…快,快站不住了…」
沒等女孩把話說完,周飛猛的把雞巴從琳琳的肉逼裡抽了出來,站起身,把住女孩的細腰,一下子把她倒提在空裡。
徐妤這時的嘴巴能塞進一個拳頭,看到這時琳琳倒掛在哥哥身上,小腦袋正垂到那長長粗粗黑黑的肉棍前,見她卻並不慌張,從容的伸手去撐著哥哥的熊腰,小嘴再一張,把那個形似蘑菇、大如拳頭的肉頭含在了口裡,輕輕的吮吸起來。
而哥哥這時,那對大手正把著琳琳的兩片雪白臀瓣,調整了一會兒,然後大嘴一張,含在了琳琳的胯間,顯然是那處肉洞的所在,只聽一陣「啾啾」的聲響,隨著這一陣聲響,琳琳「啊」的一聲,小嘴大張,吐出了那醜陋的肉頭,大口的喘息起來,呻吟半晌,又喊道:「哥,別,別舔了…我,我癢…我,我暈…」
話音未落,整個小身子又給哥哥調正,雙腿大張著夾住哥哥的腰身,一隻小手攬住哥哥的脖子,一隻急急的去抓哥哥胯間硬挺的那個肉柱,小手哆嗦著,用了好幾下才把那肉尖放到了小胯間的那個窩窩處,然後,身子急急的向下一沉,「嗚」的長吟一聲。
徐妤這時正用一隻小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只覺身子越來越軟,終於,撲通一聲,癱坐在了地上。
抬頭再看,見哥哥已端著琳琳,在自己身前站定,毫無惜香憐玉之情的在琳琳小穴裡一陣的亂插亂抽,琳琳小腦袋開始的時候埋在哥哥的胸前,一陣的吟叫之後,忽的猛的抬起頭,直直的盯著哥哥,喘息著說:「哥哥,快,快親琳琳…快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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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第一醫院,一座別墅裡,一間房。
房間裡一個雄壯的男人,兩個小巧的少女,一個正癱坐在木地上,兩眼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場景,場景裡另一個少女正雙手搭在寫字檯上,裙子給擼在腰間,挺著白白的小屁股,像一隻小母狗一般的給男人在身後狠狠的操著,那胯間中央處的那兩片小陰唇腫腫紅紅的纏在那肉柱之上,隨著肉柱瘋狂的進出,不停的翻動著…
徐妤看著看著,又是一陣頭昏眼花,呼吸幾欲窒息,這時,聽琳琳在又一陣的哭泣的求饒聲後,又是一陣劇烈的喘息,小嘴一張,急急的又說:「哥哥,快快,快…快快…」
幾乎在幾秒就說了二三十個「快」字之後,又是「啊」的一聲尖叫…
而男人的抽插仍是一刻不停,女孩這時彷彿是化作一灘軟泥,身子猛的一沉,小小紅腫的逼口終於從肉棍上拔了出來,然後慢慢的順著桌沿滑到了地上…
周飛這時正慾火難洩,雙眼給燒得通紅,狠狠的看著地上的女孩,感覺如果再操的話,還真有可能把她操死,可全身慾火燒得他全身欲裂,挺著硬似鋼鐵的雞巴,紅著眼,轉身又看向妹妹徐妤,少女給他瞪得心下大驚,坐在地上急急的向後挪去。
周飛正紅著眼反覆端詳著地上的兩個女孩,彷彿是在猶豫著該操哪一個更好,忽的心下一悸,猛的過身向門口方向看去,見門旁的側窗外,小姨孫月正靜靜的站在那裡,冷冷的盯著他,牙齒狠狠的咬著哆嗦的嘴唇,那表情像是一隻猛獸正在磨著牙,隨時要撲上來活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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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44、冤家
44、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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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問的老朋友好。
問小臉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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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別墅旁一小樹林,林間一停車場,一輛紅色車子。
一個二十幾歲模樣的女人呆呆的坐在車裡,盯著眼前空氣。
周飛遠遠的看到車,頓了一下,然後緩緩的走上前。
在車外看著女人的俏臉,良久,最後輕輕敲了敲車窗。
見女人沒反應,然後加了力又敲了敲。
女人身體猛的抖了一下,扭頭見是男人,臉頓時變得冰冷,又狠狠的別過頭去。
男人厚著臉又敲車窗,敲了半天,女人仍是一動不動,不由有些來氣,輕輕「操」的一聲,轉身便要長揚而去。
剛走了兩步,聽後面車門給打開,接著一聲嬌喝:「你站住!」
男人停身轉頭,看著女人不說話。
「你還有臉見我!你就是個畜生你知道麼?!」女人坐在車裡,雙目圓睜,破口大罵。
「…」男人給嗆一下,淡淡解釋說:「你姐讓我追過來問問你,怎麼剛來就要走…」
「為什麼你不知道?!什麼『你姐』?!那是你媽你知道麼?!」
「小月…」
「什麼『小月』,小月是你叫的?!我是你小姨!!」
「…」男人一時啞口無言--這女人要是生起氣來,可真是沒法跟她講道理--以前每次叫她小姨,都要一巴掌扇過來,說是把她叫老了。
「…」孫月瞪著男人良久,又吼道:「琳琳可是你親妹妹你知道麼?!你怎麼能幹出那樣的事?!你還是不是人了?!」
「你還是我親小姨呢。
」男人看著別處,輕輕的反駁。
「你!…」女人小臉一紅,可又一陣火大,正待大罵,忽見遠處一個散步的人正慢慢的踱步過來。
頓了頓壓低聲音說:「上車!你今天要給我解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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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男人坐在副駕駛座位上,低著頭。
「你跟琳琳多久了?」女人盯著男人良久,終於開口,語氣已平緩下來,卻仍是冷冷的。
「也就是最近。
」男人猶豫著說。
「你媽知道麼?」
「…,知道。
」
「…」女人微微張口,愣了一下:「她,她不管?」
「…」
「…,對了,那亭亭?…」
「…」男人輕輕點點頭。
忽的肩膀給挨了一小拳頭,接著又幾拳頭,男人扭身看著女人。
「禽獸啊你!流氓啊你!…臭流氓!!你對得起誰!啊,你說,你對得起誰!?…」
男人盯著女人不說話,任由著女人小拳頭不疼不癢著敲著自己的肩頭,聽著怒斥的聲音裡漸漸有了些哭音。
「小月,你吃醋了?」男人忽的溫聲問。
「…」女人呆了一下,定定的看著男人,一時僵在那裡,與男人對視片刻,忽的目光遊走,喃喃的反駁說:「我,我吃什麼醋…啊…笑話,我幹嘛要吃醋…」
「小月,你吃醋的樣子真好看。
」男人直直盯著女人游離的目光,一邊柔聲說著,一邊伸手俯身輕輕撥著女人微微捲曲的長髮。
「…」女人似乎還沒反應過來,任由男人撥著自己的頭髮,又得寸進尺的拂著自己的臉。
「…,你這個臭流氓!」女人終於醒過神,撥掉男人的安祿山之爪,小拳揮舞著又打將過來:「我…知不知我鼓了多大勇氣,才,才能過來見你…可你…」
女人的小手給男人擒住,隨著男人的力道,上半身子伏到了男人懷裡,嘴裡仍是怒罵不停:「你這個臭流氓!對得起我麼?臭流氓!!…」說著說著嘴角輕輕一裂,竟抽泣起來。
男人輕輕拂著她的後背,輕輕應聲:「對,我是個臭流氓,我對不起小月…啊,小月別哭了…」
「嗚!…」女人張大嘴哭得更是大聲。
這麼撕心裂肺的,至於麼?--男人呆了一下,不得不接著安慰說:「啊,別哭了小月,哭丑了就不好了…你委屈?我還委屈著呢!都說好等著我長大,要嫁給我的。
那可好,轉眼跟姨夫跑了…」
「…」女人霍的停了哭泣,抬起頭來直直盯著男人:「當初你說你要娶小姨,那不是開玩笑的?」
「…」呆了呆,看著女人梨花帶淚的小臉,男人硬著頭皮說:「我當然是認真的!像小姨這個天仙兒般的小美人,誰不想娶家呢?」
「…」女人盯著男人不說話,彷彿在分析著他的誠意。
「…」男人給她盯得有些發虛,扭頭看窗外,接著沉聲喃喃說:「那天聽說小姨要嫁給姨夫,我狠不能要跳樓呢…」
「別!」女人不由伸手抓著男人的胳膊,張了張嘴說了聲「我…」,便再也沒有聲響。
男人等了半天,忽覺手背一片冷,扭頭見女人呆呆的低著頭,嘴唇如秋風裡葉子般不停的顫抖著,眼眶裡的淚像是打開的水籠頭,正洶湧而下。
男人心下一疼,只覺心底深處某一處地方給什麼東西狠狠的敲了一下子,問:「怎麼了小姨?」
女人怔了一下,又抽了抽鼻子,接著伸出小手,把臉上的淚狠狠的抹了幾下,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下,忽的嘴角一揚,臉頰上顯出一個孤單的小酒窩,朦朧帶雨的眼眸裡掠過一絲狡黠的笑意,嗔道:「臭流氓!你今天給我老實交待!」
「…」彷彿只是一瞬裡,這女人變身到了幾年前的少女模樣,變得太快,男人一時有些發呆,說:「交,交待什麼…」
「你老實說,是我漂亮還是你媽漂亮!」女人狠狠的盯著他。
「當然是小月漂亮。
」毫無猶豫,一如當年,男人熟車熟路,一如當年的答說。
「撒謊!」
「騙你(是)小狗!」男人把「是」說得很是模糊--也一如當年。
「你媽要是會打扮了是不是就比我漂亮了?」女人繼續追問。
「…」
應該是操逼的那天夜裡,由於錯把女人當成她姐姐,自己說了讓她姐跟她學打扮的事--女人就是這樣,你就是做了一千一萬件對事,她們也會把那當成理所當然,而一旦你說了哪怕一句錯話,她們會記上一輩子-男人歎了口,盯著女人的眼,一字一頓的說:「小月,你就是不打扮也漂亮!」
「我是問跟你媽比!」
「…」男人一陣頭大,輕輕撥著女人的長髮,作坦誠狀說:「小月,這『美』有很多種的,很難比的…」
「那你是喜歡你媽的美多一些,還是我的?」女人一眼不眨的盯著他。
「…」男人呆了一會兒,輕輕低下頭,貼著女人的耳垂輕輕的說:「小月,不管怎麼樣,你的小逼比小倩的緊多了。
」
「…」男人懷裡,女人別過頭不再說話,臉上的紅暈越來越大,過了會兒,喃喃的細聲說:「臭流氓…臭流氓…」
看著女人處子般的羞意,男人只覺一陣火從下身騰起,湊上嘴,把女人的耳垂含在嘴裡,輕輕的吮吸起來,在女人的輕吟聲裡,又去女人的嘴唇。
女人扭頭避開,紅著臉喃喃問:「緊的就好麼?」
男人點點頭,又俯下身窮追不捨,終於把女人的唇瓣叼住,費了半天勁終於把小嘴翹開,把小舌啟出,細細的品味起來。
這時候,女人只是笨拙的應著,一味的受著男人的擺佈--女人的吻技差到無可形容。
「怎麼就好了?…」女人終於擺脫男人舌頭的糾纏,大喘著氣,臉紅紅的繼續刨根問底。
「我忘了…」
「…」
男人看著女人疑惑的眼眸,貼在女人大腿內側的右手慢慢的向胯間滑去,又貼到耳邊說:「進去再感覺一下就會記起來了…」
「流氓!…啊…」女人輕輕哼了一聲,顯然下面重鎮已告失守,條件反射的伸出手隔著裙擺搭在男人手背上。
「啊…」女人又重重的呻吟幾聲,接著,從牙縫裡細不可聞的擠出幾個字:「流氓…白,白天呢…嗚…」
女人嗚咽著胸部重鎮也告失守,閉上眼掙扎著又說:「流氓!會給人看到的…啊…」
「啊…小飛…我可是你小姨…啊…啊,臭流氓,你輕點!啊…裙子裙子,皺了皺了…啊…」
-
陽光,醫院,樹林,車。
車裡,座椅已給調倒。
座椅上,男上女下。
「嗯…」女人喘息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胯間男人那大物,偷偷的又嚥了嚥唾沫。
「小月,你在走廊裡就濕過了?」男人壞笑著問,手指挑著內褲--上面濕濕的痕跡之下還有一處更大已有些干的一圈。
「給我!」女人咬著牙,伸手冷著臉去搶,卻忽的啊的一聲--下面小豆豆給男人的肉龜狠狠的研了一下。
「小月,今天是不是危險期?我沒帶套子…」男人想起什麼,忽的尷尬的問。
「…」女人一呆,臉一紅,然後有些落寞的說:「沒事,我不孕的…」
男人不再說話,低頭瞅向下面,又伸手把住肉柱,把肉龜在濕濕嬌嫩的肉縫處,緩慢的上下反覆的劃著。
陽光下看得真切,只見那兩片陰肉粉嫩欲滴,競沒一絲黑息,如處子一般,顯然很少使用過。
男人有些驚訝,不由的抬頭看了女人一眼,女人喘息著看著他,不說話。
「你跟姨夫多久作一次小姨?」
「嗯…」女人仍是喘息著,呆呆的看著他,彷彿沒聽到他說什麼,過了良久,小臉脹得通紅,眼睛緊閉,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別,別折磨我了…快,快給我…」
兩片逼肉之間,紫黑色的肉龜順著溪流的來處緩緩的沒了進去,男人進入的格外緩慢,彷彿在細細品味融在女人身體裡的每一刻的快感,嘴裡「絲絲」有聲。
男人直直盯著身下的女人,見俏紅艷麗的小臉上佈滿著歡愉,那一張小口隨著肉柱的不斷深入,正慢慢的越張越大,最後形成一個O形,腦袋用力的向後仰著,一時急、一時緩的大口喘息著,彷彿一條不小心躍上岸邊的小魚。
待肉龜終於探到了穴底,隨著女人的一長聲歎息,男人只覺在陰道裡有著上千張小嘴在同時吸吮著自己的肉柱,不由的重重喘了口粗氣,說:「小月,你的小逼好淫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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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不停的晃著。
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這時,車裡滿裡淫靡的氣味。
男人不急不緩的抽插著,女人向上應湊的越來越是熟稔,密封的車內,兩人的喘息聲相互交織,汗水大顆顆順著男人的下巴滴向女人白皙的脖頸,喘息聲裡,兩人的目光也交織在一起…
凝視之中,女人的眼眶慢慢的濕了起來,兩股淚水輕輕的順著眼角淌去。
男人伸手過去擦拭,這時,女人細細的說:「吻我…」
男人呆了一下,只覺身下緊握他雞巴的那肉穴一時像是要沸騰一般。
「吻我…」女人盯著他,輕輕的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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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仍在晃著。
不知又過了多久,這時女人已給換了姿勢,正跪趴在車椅上,連衣裙皺皺濕淋淋的披在身上,捲曲的長髮幾乎濕透,隨著男人越來越重的抽插,紛亂的在額前擺晃著。
女人這時只覺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像要燒著了一般,下面肉窒深處那讓人窒息的快感,正越集越濃,彷彿下一刻就要把身子脹開…
女人呼吸越來越困難,感覺馬上要喘不上氣了,不由的伸出手去,把後車窗按開,濕淋淋的小腦袋探出車外,不管不顧的大聲呻吟起來,最後,在一陣喃喃的催促聲裡,忽的脖子仰起,小嘴一張,一動不動,一時間,像給石化了。
隨著一聲低吼,男人把肉龜狠狠的頂在花心處,在女人石化的瞬間,精液激射而出,射進子宮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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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我愛死你這小肉逼了!」男人俯在女人的背上,全身是汗的喃喃說。
「…」女人腦袋垂在車窗外,半晌無語,忽的輕聲說:「姐。
」
「什麼姐啊小月?」男人隨口問道。
「姐,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啊…」女人忽的意識到什麼,不由的輕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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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倩站在車外,牙齒緊咬,嘴唇不停的抖著,冷冷的看著妹妹潮紅久久不去的濕濕的臉。
濃烈的陽光打在她雪白纖麗的臉上,恍惚裡映出一片刀光劍影。
「小倩!」男人這時也探過頭來。
孫倩把目光移到兒子臉上,凝視片刻,牙一咬,扭身踉蹌向遠處跑去。
「姐,不是你想的那樣,聽我解釋…」身後傳來妹妹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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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倩快要出樹林的時候,右手猛的給人扯住,接著身子給人轉了過去。
孫倩冷冷盯著眼前的男人。
「小倩,我…我們…」這應該是男人第二次見女人這種表情了,陽光底下,比上一次卻更是冷,一時給她盯得有些發毛,不由的結巴起來。
「那天,嗯,也就是…」男人正張口再解釋,忽見女人揚起手,一個巴掌猛的甩過來。
男人也不閃,跟那次一樣,任由著它狠狠的甩在自己臉上。
女人呆了呆。
轉身向遠處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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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有些恍惚的到小姨那裡,小姨正站在車外面,把車窗當鏡子整理著衣裝,見周飛過來,臉一紅,小牙咬著嘴角,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挨耳光了?--活該!哼!看你幹得好事!!」
「不能只怪我吧小月?」男人繼續揉著厚皮大臉,有些委屈的說。
「難道你還怪我不成?!」女人拿眼瞪他,頓了頓又說:「疼麼?…過來!我給你揉揉!…也真是的,有這麼個大兒子也不知道心疼,看看,這都給扇熟了…」
「…,怎麼會這樣呢。
琳琳、亭亭的事,小倩知道後也沒有多生氣啊…」男人伸著臉讓女人揉著,一邊呆呆想著,不由的喃喃出聲。
「哼!」孫月又冷哼一聲,隨手在那張大臉上拍了一掌:「你不知道麼?!--這姐妹吧,生來就是冤家!」
「嗯?」男人忙把臉縮來,呆呆看著女人。
「你傻啊你!」女人又一聲嬌叱:「你媽還不是生氣我搶了她男人!!」
「嗯?」男人仍是呆呆看女人,忽的指著女人下面說:「小月,什麼流下來。
」
女人低頭看了一眼,「啊!」的一聲,忙展開手裡精跡斑斑的內褲,順著小腿向上抹去,邊抹邊抬頭瞪男人:「傻站著幹什麼!快幫我提著裙子!…」
「嗯?」男人一邊提著裙擺,一邊愣愣的看著女人。
「…」女人俏臉又紅,接著又吼:「還不是你幹的好事!!你是驢還是騾子啊,怎麼射這麼多!…這都抹了兩遍了…」
「…」男人靜靜看著女人在陽光下忙亂著,心緒裡一片愉悅,身體裡卻是一陣燥熱,忽的按住女人忙碌的小手。
「嗯?」女人愣在那裡,抬頭看男人,兩隻小腿又向內一夾,急急的說:「小飛!你幹什麼…快,快,又出來了…」
「小月,」男人仍是靜靜看著女人:「別擦了,我還要再射進去些,呆會兒一起再擦。
」
「嗯?」女人呆呆的看著男人,忽的「啊」的一聲,身子給男人轉趴在車窗上,裙子給掀到腰間。
「你幹什麼臭流氓!你不是剛射了麼…對了,你還沒問我同不同意呢…再說怎麼能在車外…有人的…啊!!…」孫月只覺下面一緊,又一熱,不由輕輕的呻吟一聲…
女人隨著感覺挺動著兩片圓潤的屁股,再也不見責備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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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建築集團,老總辦公室,前廳,吳天吳副總給接待秘書攔下,說王總裡面有客。
坐在沙發上等了十幾分鐘,那邊的門終於打開,出來一個女孩,看到他,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女孩緩緩走到他面前,低著頭輕輕的說:「爸…」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單位裡叫『吳經理』…」看著女孩的樣子,心臟像給人揪了一下子,吳天輕輕把女兒散亂的頭髮理了理,頓了一下,又悄悄把她衣領上的一灘粘粘的東西抹掉,壓低聲音說:「去衛生間好好整理一下子,這好歹是個人事部的副經理,讓手下人看到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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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總辦公室。
「事辦的怎麼樣了老吳?」王剛大咧咧的坐在老椅上,端著茶。
「跟老鄭談了談,嗯,孫書記的意思是,這次的事請王總放心,消防那邊已經定作事故,不過…」
「嗯?不過什麼?」王剛眼睛一瞇。
「不過,讓咱們這邊以後別搞得那麼大,說是傳出去影響不好,怎麼著也是幾條人命…」
「我操他媽『幾條人命』!貪得無厭的一群東西!我他媽要不搞建設搞拆遷,那群雞巴得一輩子住那狗窩裡,不知感恩就罷了,還這個不願意那個不滿意的,礙我的事,賴著不走,操!下次我燒他們祖墳!!」
「對了王總,孫書記讓我捎個話,說小軍的事他知道了,他也很難過,說都是孩子們之間的事,這事過去了就過去了,別傷了大人的和氣…」
「我操他媽!!」王剛把手裡的茶杯甩到牆上:「斷腿的是--我--兒子!老吳,你是知道,小軍這孩子,打小我可是連根指頭都不捨得碰他,瞧瞧他那個什麼雞巴外甥,把我家小軍都搞成什麼樣子了!!」
「王總,你冷靜一下…」
「操!!我能冷靜麼老吳!!小軍要是落下什麼殘疾,我跟那個性周的小子沒完!!…」
王剛罵過一通,終於沉默下來,緩了緩口氣輕輕的問:「老吳,小軍現在情緒怎麼樣?還是不吃飯?」
「…」吳天輕輕點了點頭:「別擔心王總,嫂子那邊安慰著,應該沒事。
」
「那個周…」
「是周飛。
」
「那個周飛怎麼事,他的底你查過了麼老吳?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事,怎麼十幾好人帶刀的帶刀帶槍的帶槍,就讓那麼一個雞巴毛還沒長全的小雜種給干趴下了?哦,對了,那槍是哪來的,查清楚了麼老吳?」
「槍的事王總放心,警局那邊我問過了,老趙說賴不到咱們頭上。
…嗯,那個周飛,我查過了,也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學生,對了,初中那會兒,好像差點淹死過,在醫院裡呆了…」
「怎麼不淹死這狗娘養的!」
「…」吳天咳嗽一聲,接著說:「他跟他叔叔學過自由搏擊…」
「嗯?自由搏擊?我她媽還會自由操呢!學過幾天三角貓功夫就天下無敵了?還快得跟鬼一樣?」
「那天晚上的事,那些人我挨個都問過了。
他們是給那個周飛引到那個地方的,所以,…」吳天頓了頓。
「嗯?所以什麼老吳?」
「我分析那地方應該有什麼機關,有迷煙什麼的,讓咱們的人感覺遲緩,老陳也說了,當時他聞到一種味道,怪怪的,他也說不清是什麼。
」
「嗯…」王剛細細想著,靜靜半晌後,說:「應該就是這樣了,操!這世道哪會有鬼,只有鬼雞巴!…唉,我這兒子,就這地方不好,跟個雞巴女人談什麼感情,為了個小臊逼,搞成這樣…你說說老吳,哪個女人不賤?不騷?喜歡的話就搞昏了,一雞巴上去不就什麼都解決了麼,你說是不是老吳…」
「嗯…」吳天再咳嗽一聲,頓了頓說:「對了王總,九城集團的事…那個朱子航還沒找到…」
「操!!一群廢物!一個大活人,悄沒聲的忽的就出院了,不見了?!你不說了會搞得天不知地不覺的,會搞得跟醫療事故一樣麼?…怎麼會這樣?好好查查老吳,是不是有人吃裡扒外的了?」
「王醫生做的很隱蔽,咱們的人除了我也沒人知道…朱子航的女兒是醫校畢業的,據王醫生說的,應該是她看出來了那點滴不對…」
「他女兒?嗯,聽說是個美人胎子呀,嘿…很久沒搞小護士小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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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一處老樓。
九城集團的總經理,朱子航斜倚在床上,手上還打著點滴。
周飛坐在一張木椅上,認真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應該是還不到五十歲的年紀,卻已是一臉的滄桑…眉毛濃密挺直,一看便知是個倔強的性子。
「就我們兩個了,好了,現在可以說你要跟我做什麼交易了吧?」盯著周飛,朱子航淡淡的問。
「能找到這裡,可真是不容易啊朱總…當然是要跟你做大交易了…」
「…」
「我要你公司的所有股份…」男人頓了頓,看對方臉上沒任何反應,接著說:「你還做你的總經理,我給你發工資,發分紅。
」
「…」朱子航仔細看著這個半大小子,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輕輕笑了兩聲:「還有呢?」
「…外人不清楚,可朱總你應該是清清楚楚的吧?…九城集團現在是什麼狀況,朱總應該是最清楚的吧…你寧死也不肯跟朝陽的王剛妥協,還不是為了要保住『九城』這個招牌?」
「…」
「我現在可以向你保證,公司名我不會動一個字,另外,我還可以讓出分之十的股份…」
「嘿!」朱子航又笑,頓了頓說:「好,就算是像你說的,現在九城要倒,可你要一個要倒的公司幹什麼?公司交給你就倒不了?」
「問得好!」周飛笑笑說:「首先,我急需一個現成的公司,現成的殼,另外,我需要你這個人--朱總,你應該比我清楚的吧,這公司經營不善,應該有很多原因的吧,那些銀行向你催帳,市裡製造不利於九城的言論…嗯,對了,前幾個月你們跟香港一家公司的作是怎麼黃的,你應該是知道這都是誰搞的吧?」
「…」朱子航臉冷下來。
「我是孫立孫書記的外甥。
」
「…」朱子航呆呆的看著他,臉一鐵,冷冷的說:「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請慢走,不送!」
周飛坐著不動,隔了會說:「我確實是孫書記的外甥,可,我是代表劉銳劉市長過來的。
」
「哦…」朱子航微微張著嘴。
「當然,劉市長不會因為..你得罪我舅舅,可為了我就會,因為--」男人接著厚著臉解釋說:「他是我丈人。
」
「…」
「再說了,你公司交給我了,劉市長幫我,也談不上得罪我舅舅,我舅也總不會難為他外甥吧,你說呢朱總?」
「…」
「你認真想想朱總,現在公司的情況,這樣下去,還能維持幾天?幾個月?…你手裡的那幾個工程都停快半年了吧?公司好幾個月沒發下去工資了吧…好,就算都是好員工,知道朱總不容易,可以一時緩一緩,可他們都有家有口的朱總,他們能忍多久呢…」
「…」
「再說了,你朱總真的想讓那幫兄陪著公司、陪著你一起死麼?」
「…」朱子航直直盯著男人,不說話。
「朱總,」見對面的人有了猶豫,周飛趕緊趁熱打鐵:「要不,咱們再談一下細節,當然,有什麼要求您也可以提麼…」
「崩!」
這時裡屋一門給猛的踹開,衝出來一個怒氣沖沖的少女,幾步上前,指著周飛的臉破口大罵:「你給我們滾!!」
「…」男人愣在那裡,不由的扭頭看向朱子航,耳聽少女的怒罵聲仍是不停:
「爸,別聽這個人渣的,他跟那個姓王的一個貨色!」
少女衝著男人的鼻子接著罵:「看你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想不勞而獲,搶我爸、我大伯辛辛苦苦創下來的產業,你趁早死了這份心!」
這少女雖是一臉的怒容,卻仍是掩不去那傾城之顏,男人一時看得有些呆,心想著這樣的女人,要是能壓在身下操上一操,應該會很爽,想著想著,嘴角不由的露出一絲淫邪的笑意。
「…」少女忽的停了叫罵,顯然是注意到男人的神情,她長到這麼大,比這更淫邪的眼神也見過不少,當然明白這男人心裡想的什麼,只覺眼前這男人,越看越討厭,越瞅越生氣,怒氣之下翹著腳,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就扇過去!
又不是自己的媽,男人哪會讓她扇上,只聽「啊」的一聲,少女雪嫩的小手已給男人攥住。
少女扭著身子拚命掙扎起來,幾番無果後,另一手也扇過來,同樣給男人攥住。
看著少女奮力掙扎卻又拿他無可奈何的狠狠的樣子,男人聯想到給人牽在手裡衝著路人怒吠的小寵物狗,臉上的笑意更濃,貼著她耳朵悄悄說:「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爸!!」少女更是怒不可遏,憋紅著臉,扭頭看向床上男人。
「都給我住手!!」朱子航大吼一聲:「像什麼樣子這!!」
周飛鬆開手,正了正臉,剛要說什麼,給對方一個手勢止住,聽他冷冷的說:
「你走吧!代我問你舅舅好!我想我們沒什麼可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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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45、要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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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要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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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第一醫院,半夜,重病監護室,一個孩子躺在床上。
床邊一男一女。
隔著玻璃窗的另一間小屋,一個護士模樣的女孩正拿著個本子寫寫畫畫的,隔一會抬頭瞅瞅面前的儀器,再隔一會兒又會偷偷瞅瞅窗另一邊的一男一女,揣摩著兩人的關係。
「小雪,」男人撫著女人的長髮柔聲說:「去睡會兒吧,這裡不是有護士麼?還有我呢。
」
「我要看著小宇醒來。
」女人輕輕卻很堅決的說。
「方醫生說正常的話,手術後三天內能醒過來,可不一定是今晚啊,你哪能三天不睡覺?」
「不,小宇醒來後看不到我,會害怕的。
」
男人不再勸,只是繼續撫著女人的長髮,女人的肩。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仍是盯著床上的小孩,過了會,女人忽的輕輕的說。
「嗯?」撫著長髮的手停了下來。
「我應該勸你去休息的,說『你不必陪我,我自己能行』一類的話的。
」
「嗯?」
「我說不出口…我一個人好怕小飛,我怕一個人在這裡,我怕小宇一直醒不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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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點,病床前,女人俯在男人懷裡,睡著了。
男人盯著眼前的空氣,想著心事,值班的護士坐在那裡,頭時不時的猛的下落,顯然是在苦苦支撐。
這時,床上的小孩忽的動了一下,男人看著那孩子慢慢睜開了眼,張開嘴,蠕動了半晌,男人模糊聽到一個聲音:「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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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媽媽…」小男孩沖床邊的女人喃喃喊著。
「…」蘇雪直直盯著床上的孩子,整張臉已給淚水打透,雙手顫抖著緊捂著嘴,怕自己哭出聲來會驚著孩子。
護士這時已跑出去叫值班醫生了,男人在女人身後,不斷輕撫著她的肩,慢慢自己也濕了眼,扭頭看.B.窗外的天。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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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第一醫院,已是下午時分,重病監護室隔壁一間屋。
雨雨和葉葉躺在屋裡另一張床上,小嘴嘟嘟的,上午跟她們亭亭姐玩得太歡,這時正睡得正香。
女人衣躺在男人懷裡,烏髮披散開,遮住了一半的臉龐。
男人端詳著女人的臉,他已經醒來老半天了。
男人把女人臉上的幾縷髮絲輕輕撥開,見嘴角處隱隱掛著笑意,那笑意越來越見明顯,從見到女人的第一面起,男人從來沒見女人笑過,沒想到笑起來竟會有這麼大的魔力,哪怕還是在夢裡。
男人低頭湊近去看,這時,女人卻眼一睜,醒了。
男人尷尬的縮臉,沒話找話的問:「作夢了剛才?」
女人看著他,愣愣的,彷彿在思著夢裡的事,臉一紅,輕輕的點點頭。
又張開手臂,緊緊攬著男人的腰,把頭深深埋進男人的懷裡,小貓似的在裡面拱了又拱。
接著,下半身又反覆的蠕動了一番,可能是下面男人的「晨勃」弄的她不舒服。
「好多年沒作過美夢了…」男人懷裡,女人終於不再動彈,細若無語的輕聲說。
「什麼夢?」男人問。
「…」女人不說話,隔了會兒,又有些低落的說:「可夢終歸是夢…」
「…」感受著女人的傷感,男人一時不知怎麼安慰她。
「可如果是美夢,哪怕是一會兒,也是好的…不是麼…」女人淡淡的又說。
「你說什麼呀小雪?」男人給她轉的一陣頭暈。
「…」女人抱著男人,半晌無語,忽的輕輕說:「小飛,我怕。
」
「嗯?怕什麼?」
「明天就不能這麼抱著你了。
」
「嗯?」
「你爸爸要是醒了…」
「他醒了,你也是我的!」
女人從男人懷裡抬起頭,凝視著男人的眼,聽他接著狠狠說:「小雪,我說過,以後沒人敢再欺負你,包括我那個爸爸!他要再敢動你們一根手指頭,我就砍了他整條胳膊!」
「…」女人看著男人不說話,臉上慢慢浮上些許笑意。
「…」看著女人的笑臉,像花一般盛開著,男人愣在那裡,說:「小雪,你知道麼,你笑起來可真要迷死我們男人了…」
又覺不對,臉一正,又說:「小雪,我那麼說,你聽了不是應該感動的流淚才對麼?再說,你那是什麼笑?你什麼意思?你不信我麼?」
「小,」蘇雪輕輕摸著男人的臉:「你吹起牛皮來好認真喲!」
「什麼,我吹牛?…嗯?你笑話我?…什麼,小?」男人咬著牙,把女人猛的一掀,給壓在身下,狠狠說:「那我就用小好好教育教育你的小妹妹!」
「小飛!」蘇雪看另一張床的兩個女兒,漲紅著臉,壓著聲音喊:「雨雨、葉葉還在呢!等晚上,沒人的時候,啊,聽話!」
女人這副慾望滿盈的神色,男人難能忍得了,下面的肉柱不由的又硬了三分,狠狠的抵著女人的胯間,一臉可憐相的說:「蘇姐姐,求求你了…」
女人感受著男人的堅硬,心一熱,又一軟,想要答應,看看雨雨她們,仍是說:「不行!我會叫的,會讓雨雨她們聽到的!」
「你不叫不就行了麼?」男人急急的說。
「…」女人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還是不行小飛,我肯定會叫的…」
「可,可我真的脹得難受啊蘇姐姐,你幫幫我…」男人一臉傷心狀的看著女人,眼睛忽的一亮,說:「小雪,只是用嘴含一含!這樣你就不會叫了!」
「…」女人半晌不語,臉越來越紅,最後,終於輕輕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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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半躺著倚在牆上,女人趴在他大腿上,正慢慢扒著他的內褲,還沒等內褲全扒下,那一條鐵矛般的東西已猛虎般的躍了出來。
第一次在大白天與這大物面面相對,蘇雪不由的輕吸了一口氣,又抬頭看了男人一眼。
「乖,小雪,快含上!」男人催促說。
女人頭又看了眼雨雨她們,頭猶豫著看男人。
「我幫你看著,葉葉她們醒了的話,我會提醒你的。
」男人又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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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從窗簾縫隙透過一道陽光,正打在女人潤美亮澤的臉頰之上,只見女人小嘴輕啟,一邊看著男人一邊伸出小舌在肉龜頂尖的馬眼處蜻蜓點水般的輕輕一舔,「絲」男人皺著眉頭,重重的喘息一聲。
體會著自己給男人的快感,女人把小舌緩緩下移,用舌尖在龜尖底下那道肉筋處又連連挑動幾番,惹得那肉莖又向裡彎了又彎。
女人再把小口完全張開,一邊看著男人,一邊慢慢把整個肉龜含進嘴裡,小口裡,舌頭仍在龜頭下端舔動不止。
「啊…舒服…小雪,真想死在你嘴裡…」感受著女人小口的溫熱,盯著女人的眼男人喘息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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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頭埋在男人的胯間,小嘴正細細含舔著男人肉莖根部的兩個龜蛋,這時陽光打直直聳立的肉柱之上,泛出道道鱗光。
喘息間,男人忽的聽到一絲壓抑的喘息聲,分明是從對面床上傳過來的,仔細看過去,見不知什麼時候,睡在外側原本面向裡睡的雨雨這時臉正衝著外面側睡著,小臉正一片潮紅,眼睛瞇出一條縫,睫毛正不停的抖動著,而下身兩條大腿正緊緊的並在一起,在幾乎肉眼不可辨的飛速的研磨著。
「這麼小的女孩便有性快感了?」男人心裡疑惑著,胯下的雞巴卻不由的更硬了幾分,嘴裡催促說:「小雪,快含含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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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男人胯間,女人盡力張大的嘴,忍著噁心,感覺著那粗壯的雞巴慢慢向喉嚨深處探去,彷彿下一刻就要捅到胃裡去。
耳裡聽著男人舒服到極致的喘息聲,喉嚨極度的不適裡,心裡卻湧上一陣陣愉悅。
一會兒盯著胯間的女人,一會兒又看著一旁偷窺的小女孩,男人慢慢陰了臉,伸手緊緊按著女人的頭,慢慢控制著下面雞巴的進出,時而讓整根雞巴挺在外頭,似乎在向另一張床上的小女孩展示著它的雄壯,時而幾乎把整根雞巴全插進女人的嘴裡,像在向那小女孩展示著它對她母親的征服,完全不顧女人的乾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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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急速的抽送之後,男人低沉著嗓子,猛的吼了一聲,下面的雞巴在女人的小嘴裡接連抖了幾抖。
過了好一會兒,女人緩緩的抬起頭,看著男人,又把小嘴緩緩張開,裡面白白的一片。
「吞下去!」男人冷冷的命令道。
女人聽著男人的指令,擺出一副為難狀,卻是聽話的把嘴裡的精液慢慢嚥了下去,吞完之後,在男人贊許的目光之下,又伸出小舌,輕輕的在上下嘴唇舔舐了一圈。
「…」看著女人又似少女垂淚又似蕩婦挑眉的表情,男人不由的嚥了口口水,冷著臉指著下胯又說:「把它舔乾淨!」
女人順從的俯下去,仔細的舔舐起來,直到看到那根肉柱終於徹底軟下去,女人爬起身,湊到男人耳邊輕輕的問:「喜歡麼?」
「…」男人輕輕的點點頭。
女人衝著男人耳孔輕吹了一口氣,膩聲的說:「小,如果你兩分鐘內能讓你的小再硬起來的話…」
「嗯?」
「它如果能硬起來的話,」女人細細的重複道,靡靡的聲調像是塗著淫液:「姐姐現在就讓你操!」
「…」順著女人戲弄的眼神看向自己下面麵團一般的小,男人不由的一臉的苦笑--幾天前這女人還是一副逆來順受的苦悲悲的一副樣子,現在競學會耍弄男人了--都說女人是世界上最複雜的動物,男人現在終於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看著男人無奈的表情,女人輕輕一笑,進一步挑逗折磨著男人說:「讓你當著雨雨、葉葉她們的面操她們媽媽…有本事你操她們也行喲…」
卻沒注意到男人的雞巴在聽到這句話後,正以每小時二碼的速度勃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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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力知在手術一周後,仍沒醒來,一方面也知道暫時沒有太大復甦希望,一方面也考慮到這麼個活死人長期佔著個別墅影響不好。
在家屬的要求下,周力知給轉到一個普通的護理病房裡,孫倩也不再天天陪在那裡,只是隔幾天才過去一趟。
周飛在這個暑假彷彿是得了霉運:
孫倩從那天之後,不許男人碰她一下,還把琳琳、亭亭看得死死的,堅決不讓男人再碰,讓琳琳轉告說,他要是再碰的話他媽媽會死在他面前。
孫倩也再沒跟她那個流氓兒子說一句話,哪怕有再要緊的事問,也要通過亭亭或是琳琳傳達著問,於是,這陣子,亭亭、琳琳她們的口頭禪便是「哥,媽媽讓我問你…」,開始的時候,流氓兒子堅持不懈的哄過這位彷彿有了更年期症狀的好媽媽,可以前一半句軟話也受不住的好媽媽這時卻是無論如何也無動於衷,慢慢的,流氓兒子也來了火氣,於是,過了一陣子,亭亭、琳琳她們便增了一句口頭禪:「媽,哥哥讓我問你…」
九城集團的朱總那邊周飛不死心的又去了兩次,大出血般的又加了許多好處給他們,可都被他那個寶貝女兒又是奚落又是臭罵,最後灰頭土臉的夾著尾巴逃之夭夭。
周飛不明白她怎麼會對他厭惡到那種程度,他自感在他們面前已經裝的夠著像一個好人了--也許這種厭恨是天生的吧,就像小悅,對他的愛也是莫名其妙。
小悅去了美國之後,只在手術前和手術後打過兩次電話,也只是短短的聊了幾句,或者,準確講,也只是電話那邊說了幾句。
第一次電話是要進手術室的時候,深更半夜把周飛吵醒,然後在電話那邊靜靜的說:「徐凡,我要動手術了…我愛你。
」
周飛正猶豫著是不是應該禮節性的說句「我也愛你」,那邊就已經掛了。
第二次更是簡短,周飛只聽了一句「徐凡,我沒死」,那邊便又掛了。
周飛還是從劉雨蟬那裡知道,小悅的手術做得很成功。
可她為什麼忽的對自己那麼冷淡呢,「可能是那邊遇見帥哥了吧」--周飛苦澀的想著。
妹妹徐妤自那天眼瞅著他跟琳琳一陣嘿咻之後,便搬了家裡去住,彷彿也要與他這個親哥哥恩斷義絕。
本指望在哪個溫柔窩裡找到些安慰,可幾乎每個女人都在最適的時候來了月經。
剛放暑假的時候,周飛大道理小道理說盡,讓劉靜、劉怡姐妹體諒父母的不易,勸她們多家看看父母。
沒想到,二三,最後姐妹倆竟決定搬去重新與父母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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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本打算把九城集團空手套白狼套過來,讓最懂事最聽話的大寶寶趙小雅幫著打理--至少讓她先有個地方學習著,有點營生可幹,別老是閒呆在家裡。
可人算不如天算…
幾次挫折之後,周飛最終斷了九城集團那邊的妄想,向澳門的五哥求救,讓他幫著在哪裡買斷或是註冊一家--他這邊計劃買地的事不能再拖了。
李秀秀把她全有的家底全押上,註冊了一家廣告公司,又在周飛干就要干大,干大啟動資金就不能寒酸的建議下,由他搭橋,跟小悅的大姐夫吳旭吳總借了幾萬。
跟小悅大姐夫交涉期間,沒料到接觸不過兩三次,李秀秀便與小悅的大姐劉雨荷成了形影不離的閨蜜,看著他們「甜甜」「相公」一類肉肉的稱呼,不止小悅的大姐夫,周飛也不由的吃起乾醋來。
這期間,爸爸徐濤那邊,周飛過去一次,發覺他明顯比上次見蒼老了許多。
內心深處,周飛有些恐懼到那個家。
說不清為什麼,也許,他只是恐懼去面對真正的自己,恐懼去誠實面對這個真實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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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餐桌。
孫倩,亭亭,琳琳,周飛。
亭亭手裡拿著匙子,在面前粥碗裡搖來擺去,像是在淘著金子。
「怎麼不吃啊亭亭?」孫倩問。
「媽,」亭亭小嘴撅上了天:「最近怎麼老吃小米粥、饅頭啊…」
「…」周飛、琳琳也看著女人,應該也是早想問了。
「…」女人怔怔的不說話。
「媽,你要是懶得下去買油條,我可以下…嗯…你可以讓二姐下去買麼。
」亭亭接著說。
「最近沒看電視麼,外面那些油條什麼的,不衛生的亭亭。
」女人耐心的解釋說。
「中午飯,晚飯,現在也做得沒滋沒味的媽媽…」亭亭還是撅著小嘴:「不信你問二姐,哥哥。
」
「你們還是孩子,不懂,」女人解釋說:「這是養生,書上都說了,油、鹽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
「可這飯讓我們怎麼吃嘛媽媽!」亭亭再一嘟嘴,把手裡匙子一扔,跑向自己房間。
周飛也跟著她進了房間,過了一會兒,亭亭給哥哥揪著耳朵重新拖到餐桌前。
「你們都欺負我,欺負我老實!」亭亭一邊揪著饅頭往嘴裡塞,一邊瞪著哥哥惡狠狠的說。
「亭亭、琳琳,你們今天在家裡好好的溫習一下功課,媽媽出去買點東西。
」
「買什麼啊媽媽。
我也要去。
」亭亭眼睛大亮。
「琳琳,你幫我告訴你哥哥,跟他說,他最近的表現還算可以,讓他繼續保持,在家裡老老實實的,知道要臉,知道他是你們的親哥哥!」女人不理亭亭。
「嗯,好,」琳琳宛然一笑,扭頭衝著周飛:「哥,媽媽讓我…」
「二姐!你煩不煩啊!!」亭亭小嘴又撅了起來,又衝著孫倩問:「媽媽,你到底是去買什麼啊,是不是要給哥哥買生日禮物啊?哥哥是不是過了明天就是成年人了啊媽媽,他們說成了成年人就可以不用父母管了耶,就可以愛幹什麼就幹什麼了耶,是麼媽媽?」
「誰跟你瞎說的?!是不是你哥哥?!」女人瞪著男人。
「我們同學都這麼說嘛,對了,你還沒答我呢媽媽,你是不是去給哥哥買禮物嘛!」
「我給狗買也不會給他買,亭亭,幫我跟你哥說,讓他死了這份心!」
「亭亭,幫我跟你媽說,明天的生日宴我不去了!」男人也來了氣。
「亭亭,幫媽媽跟你哥說,他要是不去的話,我就死給他看!」女人也脹紅了臉。
「媽媽!哥!你們有完沒完了!」亭亭也來了氣:「還成年人呢你們!真無聊!!」
大家靜靜的都不再說話。
「媽媽,你到底帶不帶我一起去嘛!!」亭亭忽的又高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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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中午,琳琳房間。
琳琳坐在課桌前看著課本。
聽房門給輕輕推開,心跳不由的急促起來,再聽著身後輕輕的閂門聲,小臉更是紅,感受著哥哥做賊心虛的腳步,琳琳嘴角不由的展出一絲笑意--哥哥有時表現的跟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有時又像是個十歲的小孩子。
「複習功課啊琳琳。
」男人沒話找話。
「…」琳琳點點頭。
「今天天氣真不錯啊。
」男人又說。
「…」
「媽媽與亭亭都不在家啊。
」
「…」
「來,別累著了,休息一會兒。
…哈,勞逸結麼。
」
「…」琳琳坐著不動,任由著哥哥把她的眼鏡摘下放到桌子上,又把她的課本上。
「琳琳,想不想哥哥啊?」男人在身後輕輕揉著女孩的小胸。
「…」琳琳呆了一會兒,終於輕輕的點點頭。
「小逼這麼多天沒挨操,它想不想哥哥的大雞巴啊琳琳?」聽到「挨操」兩字女孩心臟猛的抖了一下,又聽到「雞巴」兩個字,女孩的臉更是紅,自己的手也給哥哥拿到他胯間,隔著短褲放到他的「雞巴」上,不用男人吩咐,自覺的擼動起來。
「媽媽說我們要是再做壞事的話…會自殺的…」一邊緩緩擼著琳琳閉著眼喃喃說。
「你信麼?」哥哥輕輕的問。
「…」女孩不再說話,只是輕輕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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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慢慢的下移,在琳琳細細的喘息聲裡慢慢的接近目的地…
那隻大手霍的停下--它觸到了一層棉狀物。
「琳琳,姨媽來了?」男人像是要哭出來。
「…」琳琳緩緩的點點頭。
「…」男人半天不語。
「…」女孩頭看男人,看著他失落的表情,感覺著手裡的剛硬,有些不忍,輕輕的說:「哥,如果你真想的話,也,也可以…插…的…」
女孩臉紅得跟燒著一般,「插」字說的幾不可聞。
女孩手裡的「雞巴」明顯的跳了幾跳,卻聽男人說:「不行琳琳,會傷身的,要是落下了病就不好了。
」
「哥…要不,要不我幫你…含…出來吧。
」女孩頭低得更深。
「…」男人半晌不語,忽的說:「琳琳,哥哥今天給你後面的洞洞開苞吧。
」
「…」女孩頭疑惑的看男人。
在這一刻的X市,某一條街,一輛行駛的出租車上,有一個少女。
看那相貌,會讓每一個帶把的男人產生非份之想,可仔細再瞅那神情,又會讓每一個勃起的「把」在下一個瞬間軟成漿糊。
--那臉蛋像剛從冰櫃裡拿出來的,讓人在三伏天裡看了都要不由的打個哆嗦。
出租車司機是個傍大伙子,毫無自覺的搭著訕,少女小嘴緊閉,連個客套的「嗯」都不肯喘一聲…
拖著行李箱,少女走在小裡,感受著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陽光下,臉上一絲表情也無…
樓道裡,家門前,少女從行李箱裡翻出鑰匙,把門輕輕的打開,站在門口許久,感受著這熟悉又陌生的房子,臉上仍是一絲表情也無。
「疼!…疼的哥!要裂了!…」這時某個房間忽的傳來隱隱約約小女孩的尖叫聲。
少女呆了一下,臉色大變,熟練的從挎包裡掏出一把折刀。
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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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
「再忍忍琳琳,讓哥哥再進進…」男人滿臉是汗的說。
「疼的哥…」女孩忽的住了聲,又說:「哥,我好像聽到外面門響了,是不是媽媽來了?」
「…」下面雞巴連著妹妹的屁眼,龜頭已不見,男人靜靜的停在那裡,豎著耳朵。
半晌後,男人舒了口氣,說:「你聽錯了琳琳,來,再忍忍,頭進去了,下面的就容易了琳琳…」
邊說著,邊向前猛的一挺!
「疼!…疼的哥!要裂了!…」琳琳又大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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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46、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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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最初設定的故事大綱作了刪減,預計在3節之內結束,謝謝關注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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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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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一聲,房門給誰在外面踹了一腳。
男人猛的打了個哆嗦,雞巴從女孩的屁眼裡滑了出來,女孩也扭頭看向房門方向。
這時,接連又幾聲「崩」。
房間裡兄妹還沒明白怎麼事,那房門已給猛的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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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手裡攥著折刀衝了進來,呆在那裡。
她面前,一個小女孩穿著裙子像只小狗一般的趴在床上,內褲掛在腳脖處,光溜溜的小圓屁股下,大大張開的兩胯間,一片狼籍。
男人大牛一般跪在女孩身後,全裸著身子,渾身的肌肉群山一般的聳立著,而下面胯間那紫黑的雞巴高高的挺著,群山之間分外的醒目。
「姐!」女孩喊。
「姐!」男人輕輕的叫。
少女仍是呆站在那裡,眼裡彷彿要噴出火來。
「姐,不怪哥哥的!」女孩喊著為男人辯解。
「我要殺了你這個畜生!」
周喻喻舉著刀,表情扭曲著,發了瘋般的撲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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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安排在一家四星級的酒店,由姥爺、舅舅安排的。
擺了近十桌,可除了親朋好友兩桌人,其餘的周飛幾乎沒一個認識的。
派場很大,可周飛對這樣的場有著天然的牴觸感。
另外,這生日宴說是給他辦的,可又像是完全與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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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給媽媽強拉著,周飛早早的來到酒店。
酒店一層大廳一角,一套組沙發圍成一個域。
舅舅、舅媽,小姨,姨夫幾個人坐在那裡,圍著女孩聊著什麼。
「小馨,來,打個招呼,你大飛哥來了…這幾年你們上沒聯繫麼…啊,看這大小伙子,幾天不見又壯了…啊!…」舅媽第一個起身,拉著她女兒走到周飛面前,說著說著,習慣性的去摸周飛的厚臉,卻「啊」了一聲。
「怎麼啦?又被你外甥電了?」孫倩笑笑問。
「…」舅媽呆了一下,又急急的甩著手指,尷尬的笑笑說:「小倩,小飛身上這電壓又大了啊…小馨,跑那麼遠幹嘛,來,問你大飛哥好。
」
「不是早跟你們說了麼,他不是我大飛哥!他是個冒牌貨!」舅媽身後的女孩小聲的吱語。
「哎!你看你這個丫頭片子,怎麼還這樣…」又轉身對著自己老公說:「老孫,看你把這孩子給慣的!」
「孩子麼,她愛說什麼說什麼唄,你年輕的時候也沒少說過瞎話吧小秋…」
「爸!!」女孩衝著孫立大聲抗議道:「我可沒瞎說,他就是壞蛋麼--把大飛哥殺了,然後扮著大飛哥的樣子!要不怎麼可能把我給他的禮物全扔了呢,大飛哥可是拿它們當寶的!」
「哎呀小馨,小飛不是早就跟你道歉了麼,小飛不是也早就說了麼,他以前的記憶都沒了麼。
」那邊小姨護著男人說。
「對啊,」舅媽接著說:「小馨,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你大飛哥可是在醫院裡昏迷了快有一個月了呢,能保住一條命已經夠幸運了,你怎麼老是計較你那幾個小玩意兒呢…再說,你大飛哥失憶的事,你姑姑也早就知道的啊。
」
「哎呀,嫂子,小姑娘家的,腦子裡哪個不浮想聯翩的,你跟小馨解釋那麼多幹嘛。
」孫倩笑著說。
「哎呀,媽媽!姑姑!」孫馨氣憤的著著四周這群傻子:「你們怎麼就不懂呢!--不光是莫名其妙失憶的事兒,你們看看這個人,他哪個地方像大飛哥的啊!」
「小馨,幾年前,你也只是個乾瘦的小丫頭呢,看你現在…嘖…亭亭玉立的,小姑看著都眼饞得很呢。
」那邊小姨又笑。
「哎呀小姑,這不是變不變的事,你們怎麼就不懂的呢!你們看他的眼神,好好看看--他可有心計了,一看就是藏了一肚子的壞水?」
大家又笑。
「哎呀你們,」孫馨跺跺腳,接著說:「大飛哥以前可單純了,可善良了,哪像這個壞蛋!…姑姑,你說是不是麼!」
「嗯,」孫倩白著男人一眼,又盯著孫月說:「小馨,你說的對,他現在可是壞透了!…你說呢妹妹?」
「我就說嘛!」孫馨拉拉媽媽的手:「媽,你看,連姑姑都承認了!」
「好了好了!」那邊舅舅孫立喝住了女兒:「小馨,行了,別沒完沒了的,大家好不容易湊一起…」
姨夫一直坐在一邊不說話,像是有什麼心情。
他靜靜的掏出煙來,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噦…噦…」他身邊的小姨接連的乾嘔幾聲,然後急急的跑開,向衛生間跑去。
「怎麼啦小妹。
」舅舅孫立在小姨打身邊經過時不由的問了一句。
大家看著孫月的身影疑惑著都不說話。
「啊,小月不會是懷孕了吧。
」舅媽忽的笑,又衝著抽著悶煙的姨夫說:「小禮,沒去…」
舅媽忽的住了嘴,顯然是看到了那邊舅舅的眼示。
「小禮,你也別怪你嫂子多嘴。
爸爸現在最盼著就是你們這兩口子,能給他抱上外孫、外孫女的。
」
「…」姨夫董禮吸著煙仍不啃聲。
「小月到底是什麼情況小禮,就徹底的不孕了?怎麼你這個大院長也沒辦法麼?」舅媽問。
「…」
董禮繼續默默吸著煙,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麼,忽的那邊孫倩,也是「噦噦」幾聲乾嘔,接著也急急的向衛生間跑去。
大家一時都愣在那裡。
「哎呀,我說我的小姑父!」孫馨忽的衝著董禮喊:「還不都是你害的,快快快,把煙滅了,什麼煙啊…你再抽連我也要吐了!!」
-
煙氣早已消盡。
孫倩、孫月姐妹已經先後從衛生間來。
「吃壞肚子了」--兩個人一個解釋。
這時大家都不說話,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對了小馨,什麼時間國的?怎麼也不去姑姑那邊玩?」孫倩問。
「別提了,」那邊舅媽說:「這個閨女可真讓她爸爸給放野了,國這都快一個月了,人家孩可好,連家也不,直接出去旅遊了,昨天才的家-要不是電話裡她爸爸發了火,這還不知道哪天能來呢。
」
「…」孫馨撅著嘴不說話:「在國外悶也悶死了,國內那麼多地方想去玩,一個月哪能夠呀!」
「只知道玩,你就不學好你。
」舅媽說。
「對了,小秋,前些天你說準備把小馨轉過來在這邊考大學?那,那邊不是白念了?」孫倩問。
「這事你問你哥!」舅媽白了舅舅一眼:「還不是這對好爸爸好閨女搞的事!」
「小馨不喜歡那邊,我們作家長的不能勉強麼。
」舅舅輕輕的辯解說。
「準備到哪個學校上?」孫倩問。
「就小飛學校,前些日子跟小飛班任劉老師電話裡說起這事,她說她班級正好學生人數不大夠…」
「媽,我可不跟那個壞蛋一班!」
「小馨!說什麼呢!」舅舅說。
「就是麼…」聽爸爸是真生氣了,孫馨忙低了頭,小聲的咕噥一聲。
「志願選好了麼?」孫倩又問。
「哎呀,這不正愁著呢,你說說,這孩子,他爸爸本打算托關係把她往清華送,她死活不同意,說什麼過去也跟不上別人,還不夠丟人的…哎,昨天跟我哥打好招呼了,不行就去Y市理工大學,對了,小飛不是也想考那裡麼,到時正好有個…」
「啊!那我不去了…」孫馨高喊一聲,可單調猛的又降了下來,低頭躲著老爸的目光,壓著聲撅嘴說:「還講不講人權了嘛!」
「對了姑姑!」孫馨忽的抬頭說:「亭亭、琳琳呢,怎麼她們還不來呢?還有喻喻姐,QQ裡她留言說今天會過來的,人呢?」
「都在我那邊呢,琳琳、喻喻昨晚在我那邊睡…」孫月眼白著周飛,接著說:「哎,也怪我,空調調大了,把兩個寶貝給吹感冒了,今天可能過不來了…亭亭今天過去看她大姐的,剛電話裡說過會兒過來。
」
-
-
開宴前,周飛在一間休息室找到孫倩。
「小倩,」男人在女人身邊坐下,輕輕撫著她的長髮:「怎麼啦?怎…」
「你別碰我!」女人把男人的手打掉。
「…」男人尷尬的把空中的手縮去,頓了頓又問:「最近,早晨老聽你在洗手間裡乾嘔…」
「我愛嘔,你管不著!」女人衝著男人橫眉冷對。
「…」男人絲毫不躲的與女人對視著,又說:「小倩,你別騙我了,如果只是小姨的事,你不會吃這麼長時間醋的…」
「誰吃醋了?!真不要臉!!」女人重重的哼了一聲。
「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小倩?」男人看著她的眼。
「…」女人的臉忽的一白,躲開他的眼光。
「不會真是懷孕了吧?」男人輕輕的笑。
「…」女人不說話。
「…」男人心裡猛的跳了一下,急急的抓著女人的小手:「小倩,你,你不會是得了什麼大病了吧?!」
「…」女人仍是低著頭。
「治,治不了了?…」輕輕的問了一句,男人默默的看著女人,聯想到女人最近的表現,越想越是如此,慢慢的濕了眼,伸手把女人緊緊抱在懷裡。
「…」女人在男人懷掙扎起來,隔了半天,終於把腦袋鑽了出去,小嘴一張,聲色沙啞的說:「小,小飛,你,你鬆開…要憋死了…你鼻涕抹我臉上了…」
「…」一邊揉著自己的脖子,一邊靜靜看著男人濕濕的眼,女人的眼也慢慢的濕了起來,卻忽的眼一瞪:「誰說我得絕症了!」
「…」男人呆呆的看著女人,忽的「啊」的一聲--手背給女人狠狠的掐了一下子。
「你是不是就盼著我死呢!」女人尤覺不解狠,又狠狠的掐了一下:「我死了,你就可以和我那個狐狸精妹妹愛怎麼搞就怎麼搞啊!」
「你沒病?」
「你才有病呢!」女人狠狠的說:「你變態啊你!搞自己妹妹,搞我妹妹,你是不是還想搞你舅媽…嗚…」
女人嗚咽一聲,小嘴已給男人緊緊含住,只掙扎了兩番,便伸出小舌與男人狠狠的纏綿開來…
「咚咚咚」外面傳來敲門聲。
-
「鎖門幹什麼?」舅舅進門問。
「…跟小飛談點私事,怕給外人聽到…」孫倩面不改色的說,又問:「有事麼哥?」
「…」舅舅點點頭:「找小飛有點事。
」
「那我出去?」
「那倒不用…」
-
「小飛,最近還去你那徐伯伯家麼?」坐在對面沙發上,舅舅問。
「…」周飛點點頭。
「以後別去了!」舅舅低著聲音,卻是不容反駁的說。
「怎麼啦哥?人家兒子可是救小飛才死的。
」
「就是因為他兒子救過小飛,我才一直忍他到現在!」孫立沉著聲音說:「老虎不發威,他還真把我們老孫家當病貓!」
「怎麼啦哥?」孫倩問。
「小倩,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小飛,就這麼定了,你以後別去那邊了。
另外,小倩,以後別讓徐家閨女住你那兒了。
」
「可…」孫倩說。
「舅舅,我認徐伯伯、徐伯母作乾爹、乾媽了!」
「什麼?!」兄妹同聲說。
「另外,我跟徐伯伯的女兒談戀愛了,我要娶她。
」
「什麼?!!」孫倩瞪大眼看著他。
「舅舅,」周飛與孫立對視著:「有些事我懂,我會勸徐伯伯的。
但,無論如何你不能去傷害他們家人,他們要是因為你掉一根頭髮,我就不認你這個舅舅!」
「…」額上冒著青筋,孫立冷冷看著這個外甥,輕輕的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哥!小飛!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孫倩大吼道。
兩個男人盯著對方不說話。
「小飛,有你這樣跟自己舅舅說話的麼,快給你舅舅道歉!」
「…」周飛不說話。
「哥,今天可是你外甥的生日,你怎麼能這個時候說那樣話!你就這樣欺負我們娘兒倆麼?!」
「…」孫立也不說話。
「舅舅,」周飛軟下聲音:「我這輩子只求你這一件事,你放過徐伯伯一家好麼?」
「小飛!」孫立大吼道:「你怎麼還不明白!不是我放不放過他們的事,是他放不放過我們孫家的事!」
「哥!」孫倩在旁邊喊。
「好,好,我不發火。
」孫立靜了一會兒,沉著聲語重心長的說:「小飛,你知道麼,他們徐家,就是我不理他們,也會有別人整他們的,你那個徐伯伯可是個炸藥桶你明白麼,我讓你離他們遠些全是為了你好你明白麼。
」
「舅舅,我明白。
可徐凡救過我的命,我又喜歡他妹妹--只要我們家的人不去整他們就行。
」
「哥。
」孫倩一副哀求的目光看著孫立。
「…」孫立沉默了一會兒,說:「好,這事改天再說--你求我也沒用,小倩,你要知道,這事光咱們孫家也說不了算。
」
-
周飛單獨留在休息室裡。
考慮了幾分鐘後,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喂。
」那邊說。
「喂。
」周飛隔了一會問:「老丘,那邊招多少人了?培訓得怎麼樣了?」
「最初的七八個基本都完成培訓了。
新招的幾個還剛開始。
」
「沒時間了,把你的人全調到這邊來,馬上!」
-
-
一個大包房,酒菜已上的差不多了,還沒開席。
一個六七十歲模樣的老人,坐在位上。
身後一個小女孩正在給他錘著背。
「爺爺,你好偏心喲,一個外甥,你給他搞這麼大的生日派對!」
「小馨成人的時候,爺爺給你搞個更大的!」老人哈哈大笑。
旁邊幾個人也隨和著輕輕笑起來。
「可不能說了不算啊,來,咱們拉勾!」
這時周飛走了進來。
老人招了招手。
周飛恭恭敬敬的走了過去,輕輕說:「姥爺,最近身體還好吧。
」
「好!好!」老人攥著周飛的大手:「又壯了!」
「…」
「剛才的事,你舅舅跟我說了。
」老人直勾勾的盯著男人。
「…」
「好!」老人拍著男人的大手:「不錯!比你那老爸出息多了!好!是我們老孫家的種..!!」
「…」
「來!小飛,過了今天你就成年了,也該開始試試獨擋一面了,姥爺也沒什麼禮物給你,這裡給你介紹幾個人,以後記得要多向這些長輩學習,知道了麼?」
「知道了姥爺。
」
「來,這位是你錢叔」老人指著他身邊的一個中年人:「他爸爸跟我可是出生入死的老戰友。
」
「孫伯伯,你這外甥可真是一表人才呀!」那位錢叔拍拍周飛的肩。
「錢叔好。
」周飛說,雖然是第一次相見,可周飛知道這位錢叔就是劉銳劉市長的秘書,或者說是前秘書。
「你錢叔下個月就要調到Y市市委了。
」老人介紹說:「小飛,你不是要考Y市理工麼,別見外,你錢叔是自家人,有什麼事,不管大小,你只管找你錢叔就行了,他一定會幫你辦的妥妥當當的。
」
「哪裡,哪裡,孫伯伯,你可是抬舉我了,不過,小飛,你錢叔能辦到的事…」
…
一陣寒暄過後,酒宴開始。
這邊觥籌交錯之間,外面不時有大大小小的官員進來敬孫老爺子酒,這時,舅舅孫立的秘書鄭叔走了進來,沖周飛笑了笑,然後趴在孫立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什麼。
周飛在旁邊聽得真切:「劉市長親自過來了!」
孫立皺皺眉,不由的看了眼遠處那位「錢叔」,想了想問:「老鄭,你說他過來這是搞的哪一處,他這是要來砸場子的麼。
」
「不像。
」鄭叔搖搖頭:「他隨了很大的禮。
」
「…」孫立想了想:「好,老鄭,你親自過去迎迎,看看這老狐狸在搞什麼。
」
「用不用讓老錢避一避?」
「嘿!怕他?!」
-
「孫老爺子,你又精神了!」剛進門,劉銳的大嗓門便吆喝起來。
徑直走到老人身邊,說:「老爺子,我敬你!」
說著,便把手裡的酒一飲而盡。
老人坐在那裡,笑瞇瞇的看著他,不說話。
「劉市長。
」旁邊「錢叔」尷尬的站起身。
「啊,老錢!你也在啊!好,咱們改天再聊--今天我劉某是專程來給孫老爺子的好外孫捧場的。
」
劉市長走到周飛身前,用力的拍拍他的胸,衝著眾人大聲說:「我劉某人今天話就扔在這裡了,誰以後要是為難我這女婿,就是跟我劉某為難!」
「…」周飛呆立在那裡,裂著嘴,不知是在哭還是在笑。
「…」旁邊孫立愣在那裡,隔了幾晌暗語道:「什麼女婿?你她媽不是兩個女兒都出嫁了麼?!…再說,小飛不是說要娶徐家的那丫頭麼,這小兔崽子到底要娶幾個?…」
「操!」
-
酒店休息一角,舅媽,孫倩,孫月。
孫倩姐妹受不了酒席的味,早早的就坐在這裡了,舅媽許秋中途也找了個理由出來,一直陪兩姐妹坐到這會兒。
嘻嘻鬧鬧了半天,這會兒,三個人都有些累,一時間都無話,各自想著心事。
「…」許秋呆呆看著街上的燈光,不知想起什麼事來,慢慢抬起手,把指尖放到唇邊,輕輕的舔了幾下,忽的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又急急的把手放下,四下掃了一眼,臉一時有點熱。
「姐,你看,小秋發情了!」孫月笑著說。
「你這小騷逼才發情了!」許秋正了正臉反擊說:「以後別沒大沒小的,你得叫我姐!」
「你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臉小秋。
」孫月又看向孫倩:「姐,你瞅瞅是不是!」
「什麼是不是?」孫倩這時才從自己的心事裡走出來。
「你這小蹄子!只會編排我!你也不瞅瞅自己!--你是不是懷上了?」許秋說。
「…」孫月怔了怔:「你瞎說什麼!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老董親自給我作的檢查,我不孕的。
」
「是麼小月?」許秋詭異的笑:「要我說,你不但是懷上了,還懷的是別人的孩子!老實交待,你偷哪家男人了--瞅瞅你家董禮那張臉,典型的綠帽子臉麼…」
「小秋,這話可不能亂說!」孫倩護著妹妹說。
「我就要亂說!」許秋又是一笑:「小倩,你也是吧?」
「…,什麼也是?」孫倩嚅嚅的說。
「老實交待你們!」許秋低吼一聲,笑得更壞:「你們姐妹是不是給哪個男人一起上了,大玩3P,姐妹並蒂?!又同時懷了人家的種?!」
「姐!」孫月大喊:「快找針,咱倆把這騷貨的嘴給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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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三人所在休息裡有一台落地屏幕,上面正放著市裡新聞。
說是本市警局破獲了本市、乃至全國有史以來最大的一起非法制槍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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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47、若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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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若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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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會這天,二叔因為有事情,到了酒宴快要散了的時候才過來,喝了幾杯酒,跟孫家人客套了幾句便又要走。
臨走前,又特意找嫂子聊了幾句,問了問他哥哥的近況,最後,徵詢她的同意,說前陣子,局裡根據周飛的線,破了一個特大非法制槍案。
明天局裡辦慶功宴,邀請周飛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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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門前停車場。
周飛與二叔。
「小飛,過一陣子我可能要調到省城去…」
「嗯?」
「嗯,因為這個制槍案的破獲…」
「嗯。
」
「我不在這邊,你要好好照顧你媽!」
「嗯。
」
「對了小飛,你媽…你爸現在這種情況了,你媽…你媽沒說將來怎麼辦麼?」
「嗯?」
「嗯…那個…」二叔更是結巴:「你媽…嗯,你家裡最近有沒有去男人?」
「沒。
…怎麼啦二叔?」
「沒什麼。
好!有事打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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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宴在警局招待所舉行。
晚上六點多才開始,首先是表彰大會。
開始的半個多小時,當然是留給第一把手講廢話,然後,韓副局登場,說:「請大家再次鼓掌,以感謝魏局長的演講!」
下面馬上是經久不自己的掌聲。
「好!」耐心等掌聲平息,韓叔重新舉起話筒說:「下面是頒獎典禮,請在這次行動裡廢寢忘食、捨生忘死的優秀幹警們依次上台領獎!」
應著韓叔的停頓,下面掌聲又起。
「首先,我們再以最熱烈的掌聲歡迎這次行動中兩位同舟共濟、親密無間、深入虎穴、共擒匪的巾幗英雄--崔千柔同志!以及沈若霜同志!」
「沈若霜?」周飛坐在下面小吃了一驚,仔細瞅瞅往台上走著的其中一個,確實是他認識的那個沈若霜,不由喃喃的說:「她怎麼會在這裡?…」
周飛冥思苦想這當口,兩個女人已經上了領獎台,並排站在一起--不過,兩人表現的卻並不怎麼「親密無間」,兩人剛上台相對的那一刻,各自輕輕哼了一聲,這時並排站著,卻極力把屁股衝向對方,彷彿是想用它把對方拱到台下。
「…」韓叔尷尬的咳嗽一聲,接著繼續緩聲高亢的說:「這裡,特別要感謝Y市刑警支隊的沈若霜同志,這次行動中,沈若霜同志完全摒棄了行政上的局限,冒著生命危險,配我們支隊徹底搗毀了盤據在Y市制槍總窩點!…請大家給以最熱烈的掌聲!」
掌聲。
「好!下面請沈若霜同志發言!」
大家使勁的鼓掌。
周飛使勁的低著頭。
「…」沈若霜拿著話筒,直直盯著台下,半晌不說話。
「請沈若霜同志發言!」韓叔重複一遍。
「…」女孩仍是不說話,像是給人點了穴,韓叔正要上前扯她的衣角提醒她,她忽的竄下了講台,兩三步便來到一個人面前,那個人臉死死趴在桌子上,像是已經死得涼氣很久了。
女孩拉著那人的頭髮,猛的向上一提!
「啊!疼!疼!!」那死人輕喊。
「真是你!!」 女孩大喊,話筒掉在了地上。
「不是我!」那死人別過臉。
「…」女孩盯著他半晌不語。
四周靜悄悄,大家都保持了警局人員應有的紀律性,沒有一個人起哄,只是或張嘴,或閉嘴,露著各種不同的表情,大多臉上都有掩不去的興奮光澤--半個多小時要咒死人的演講終於沒白熬。
周飛正過臉看女孩濕著臉,嘴唇的抖動清晰可見。
「混蛋!」女孩大吼。
「…」男人不說話。
「王八蛋!」女孩又吼。
「別喊了,都看著呢!」男人臊紅著臉,看著女孩,壓低聲音哀求說:「好,我是混蛋、王八蛋這總行了吧。
」
「大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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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會後的慶功宴一如既往,幾杯酒下肚,幾嗓子一吆喝,大家便把會上的事忘得幹幹淨,只隱約記得周力行那個侄子在刑警隊人緣挺好,警局裡的領導也都挺給他面子。
小伙子也確實不錯,宴會上,由周隊領著各桌敬著酒,「哥」「姐」「叔」什麼的叫得口溜,唯一有點彆扭的是,敬酒的時候,那個Y市刑警隊的丫頭片子一直跟在一邊,搞得跟個喜宴上的新娘、新郎一般。
每一張桌子上,在那丫頭飽含深意微笑的注視之下,那小伙子都要強顏歡笑著珍重的介紹一下,說這是他失散多日的女友,請各位領導對會上的發生的事見諒。
據那丫頭說,兩人是在一樁什麼強姦案上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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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上,崔千柔一直跟同桌的幾個爺們兒鬥著酒,喝到中途便倒在桌上,給幾個大姐護著送了家。
-
夜深,曲終人散。
操場邊,獨燈下,長椅上。
「你家裡很有背景吧?」女孩靜靜的問。
「…有點吧。
」男人想了想說。
「能看出來…周隊真是你叔?」
「嗯,怎麼啦?」
「嗯,沒什麼。
」隔了會兒女孩說:「你叔叔是個好人。
」
「嗯?」男人看著女孩。
「你不是。
」女孩看著他。
「…」男人呆了一會兒,說:「對,我確實不是個好人。
」
「我喜歡你。
」
「嗯?」
「不管你是不是好人。
」
「哦。
」
「我媽媽很有錢。
」
「嗯?」
「我恨她。
」
「嗯。
」
「我還有個妹妹。
」
「嗯。
」
「我也恨她。
」
「嗯。
」
「爸爸媽媽在我小學三年級的時候離的婚。
」
「嗯。
」
「那時我妹妹上一年級。
」
「嗯。
」
「那時我們都懂事了。
」
「嗯。
」
「他們讓我們自己選擇跟誰過,我選了我爸爸,我妹妹跟了我媽媽北京老家去了,我姥爺是個什麼官。
」
「嗯。
」
「離婚後,我爸爸一直沒再娶。
我那個媽媽也沒再嫁。
我一直以為是因為他們一直還喜歡著對方。
」
「嗯。
」
「我爸爸在我上大學的時候死了,肺癌晚期。
」
「嗯。
」
「錢伯伯跟我說,我爸爸早就查出有肺癌的。
他一直瞞著不說,也不去治。
」
「…」
「我爸爸是農村出來的,我爺爺身體不好,治病養病都要靠我爸爸,我爸爸還要供我唸書。
我有兩個姑姑,她們家經濟條件都不好,我爸經常要去救濟她們。
」
「…」
「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因為錢的事爸爸才不去治病。
錢伯伯說應該不完全是,他說,其實,治病動手術的話,單位會報銷絕大部分,我爸爸的情況還可以申請補助。
」
「嗯。
」
「我爸爸死的前一個月,我在病房裡陪他。
有天夜裡我聽他喊我媽的名字。
」
「…」
「第二天,我打電話給我媽媽,求她見爸爸最後一面…」
女孩忽的住了嘴,半天不再言語,男人側頭看她,清秀的眼眸在燈光下泛著光。
「她沒來。
」
「嗯。
」
「後來,我又給我妹妹打了個電話。
」
「嗯。
」
「她也沒來。
」
「我爸爸死後,我還有一個媽媽,一個妹妹。
」
「嗯。
」
「可我一直感覺,我的家人都死光了。
」
「嗯。
」
「我以前一直以為,我媽媽妹妹對我而言,早成了陌生人。
」
「嗯。
」
「那天晚上,那個人要強暴我,我掙扎著要跑的時候,才知道,我有多少恨她們,我恨她們甚至要超過出賣我的那個女同學的。
想到爸爸冰涼的躺在地下,我孤獨一個人在這世上活著,而她們兩個彷彿一切跟她們無關的活著…天天跟我晾她有多幸福…我天天盼著她們不得好死!!」
「嗯。
」
「好人不應該會這樣的吧。
」
「嗯?」
「其實,我明白的,我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
」
「嗯?」
女孩轉過臉,看著男人,說:「你懲罰我吧。
」
「嗯?」
「強姦我!!」
##############################################
警局家屬樓。
深夜。
一個房間。
「啊!!」突然傳來一聲少女的尖叫聲,彷彿寒夜裡中箭白天鵝臨死前淒厲的悲鳴。
「啊!啊!」又接連幾聲,然後是低低的哀求聲:「你快停下!…我,我真的不行了…啊!!…你讓我歇會兒…哦,我,啊,老公,老公,我不玩了,我不玩強姦了,啊老公…哦…哦…我會死的…真會死的…」
房間裡,木地上,身上警服破爛的掛在身上,女孩四肢著地,艱難的一點一點的向前爬著,胸前裸露出來的兩隻硬挺的白乳掛著汗水飛快的晃動。
男人半蹲在她的身後,雙手死死把住女孩的細腰,下面紫黑的雞巴攜著白沫在女孩大開的褲襠間瘋狂的進出著,完全不理女孩的哀求聲。
哀求著,女孩緩緩向門口方向爬去,忽的.B.脖子一仰,又一聲長嘯。
隨著這聲長嘯,只聽「崩」的一聲,他們面前的門給誰一腳踹開。
-
崔千柔站在門口,手裡托著槍,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嘴慢慢的張開,眼睛瞪得越來越大--趴在地上的女孩原本秀麗的臉上佈滿著汗水,沾著髮絲,盈著紅暈,迷濛的眼眸裡有的只是情慾,男人一絲不掛,全身聳起的肌肉披著汗,在燈光下泛著光澤,眼眼瞇著,在最初的一愣之後,死死的盯著門口處站著的女孩,閃著野獸的光芒。
「你們…你們…」崔千柔垂下槍,結結巴巴的說。
「你們,你們什麼?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想看操逼自己找男人挨操去!」女孩爬在地上,完全不想自己的狼狽形象,惡狠狠的說。
「…」崔千柔臉一冷,正要反唇相譏,卻聽眼前女孩「哦」的一聲,那種淫靡之息讓她又呆了一下。
「哎呀,你別動!!啊!!…別動!有,有人看呢…別動…嗯…啊!…」啊哦嗯一陣之後,女孩慢慢閉了眼不再言語。
男人在女孩背後,長進長出著--緩緩的拔出,再迅猛的一雞巴插到底,再緩緩的拔出-這期間,眼一眨不眨的盯著門口呆立的女人,臉上慢慢透出一絲古怪的笑意。
然後,又緩緩的舉起右手,「嗖」的手掌帶著風聲,向女孩的屁股扇去,「拍!」「啊!!」--響聲與女孩的尖叫聲同時響時,接著又「拍」「啊!!」…
崔千柔站在口門,只覺嘴裡異常的乾燥,想走卻怎麼也挪不動腳,看著男人的手掌一巴掌一巴掌狠扇在雪白的屁股上,而那女孩明明是一幅痛苦無比的神情,恍惚裡卻又像是快感到了極致的感覺。
男人一邊狠狠扇著,一邊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讓崔千柔一時感覺他是在扇著她,不由的隨著男人的扇動一抖一抖的縮著屁股。
男人的笑意越來越是邪惡…
-
-
「她怎麼會在這裡?」躺在床上男人問。
「她怎麼不能在這裡?--這本就是她家。
」女孩爬在男人胸上,緩緩摸著他的臉。
「嗯?」
「這兩居室原是單位分給她一個人住的,最近,因為要辦那個槍的案子,成立了專案組,我們兩個女孩子又分在了一個小組,上面安排我在你們市的時候,臨時住這個房間…」
「你知道也不早告訴我,還叫那麼大聲,你是不是故意的?」
「誰故意的了?!」女孩捏著男人的大臉:「你才故意的呢,當著那八婆的面打我屁股!」
「當時你可是很興奮的,下面淫水流得跟尿了一樣!」男人伸手捏住女孩的乳頭,狠狠的揉了一下,說:「你差點害死我你知不知道--搞不好那狠婆娘真會開槍的!」
「…」女孩撅著嘴半晌不語,漫不經心的說:「死就死唄…我陪著你就是了。
」
「…」男人一時無語,一個翻身把女孩壓在身下,說:
「小騷逼,知不知老子要留著命辦很多事!想死不是,好,我今天就操死你這個騷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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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48、打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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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打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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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空蕩的房子裡只有周飛一個人,他站在客廳裡,一時有些愣神。
--姐姐周喻喻和琳琳仍在小姨那邊沒來,亭亭也大清早的就跑過去--這小蹄子不知怎麼事,剛開苞那會兒,天天纏著哥哥要挨操,現在可好,對他是愛搭不理的。
外面傳來門鈴聲。
小姨。
「你媽呢?」孫月冷冷的問。
「去醫院了,有什麼事小…小姨?」
「…」孫月想了想說:「那就先跟你說吧。
」
「嗯?」
「我懷孕了。
」
「…,恭喜啊小姨。
」
「是你的。
」
「什麼!…你不是說你不孕的麼?」
「不是你的就恭喜,是你的就說我不孕--你什麼意思?!」孫月的臉更是冷。
「沒,就,就是隨便問問…再說,是你自己說的你不孕的…」男人嚅嚅的說。
「你姨夫騙我。
我前些天查了他早年的體驗紀錄--是他不育!」
「我姨夫不育…」周飛低頭看著地:「就不能表示孩子肯定是我的吧…」
「啪!」的一聲,男人重重的挨了一記耳光。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試試!!」女人咬著牙,靜靜的說。
「…」
「你把我當什麼女人了?!」
「…」
「你姨夫就是沒病,這孩子也是你的!知道我們多久沒做過了麼?你以為是個人就能睡我麼!」
「…,我就是隨便說說小姨,你發那麼大火幹麼…」男人仍是看著地。
「有你那麼隨便的麼!」
「我錯了小月…」男人抬頭可憐兮兮的看著女人。
「你什麼時候對過!」
「要生下來麼?」看女人面色有些緩和,男人小心的問。
「你想讓我打掉?!你什麼意思?!!」女人眼珠子又瞪起來。
「小月,你別發火啊…我當然是想要你生下來了,可要知道…你是我小姨…會不會生個畸形啊,你是醫生,你應該知道…」
「就是頭豬我也要生下來!」
「小月,你不能這麼損我吧…」
「你難道不是頭豬麼?!」
「好好好,我是公豬,你是母豬…小月,姨夫那邊你怎麼說?姨夫肯定會知道這孩子不是他的…他現在知道你懷孕了麼?」
「你怕了?」孫月白著眼看男人。
「我怕什麼!」男人硬著臉說:「我是怕他難為小月。
」
「嗯,算你還有良心!」女人宛然一笑,忽的又直直的盯著他,大喊:「老實交待!!」
「啊!交待什麼小月?」
「我姐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也是你的?!」
「啊?!」男人頭一陣發嗡:「也懷上了?!你怎麼知道的小月?你確定麼?」
「我是醫生!!」女人又一聲吼,眼又一白,緩聲問:「這麼說,你承認是你的了?」
「啊!怎麼,怎麼會這樣?我一直很小心的,也,也沒射多少進去啊?小倩怎麼也不跟我說呢?…」男人一陣頭暈,喃喃又道:「笑話,媽媽給兒子生孩子,這,這不是亂大輩了麼?再說,這孩子肯定要畸形的吧?…不過,也不一定的吧?我現在應該也不能算是周飛的吧?這個身體的基因應該會變的吧?…小倩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她想生下來的麼?」
「你瞎咕噥什麼!你是不是個男人?!你想我姐把孩子給你生下來,還是打掉,你老老實實跟我說!」
「…」男人定在那時,眼神明暗閃爍著,十幾秒鐘之後,一咬牙,狠狠的說:「當然要生!就是頭豬也要生下來!!」
「你說生我姐就給你生啊!」女人眼又一白,語氣卻明顯的溫柔了起來:「搞不好,我姐想把孩子打掉呢…啊,你說我姐去醫院了?!」
「嗯…啊!你是說…」男人看著女人,愣了半天,忽的大吼:
「小月,快打你姐電話!快跟我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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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第一醫院,院落裡,孫倩默默的走著。
陽光撫著她的臉,時而映出幾絲愁情,時而映出幾絲笑意。
迎面一個男人,猛的拉住了她的手,不由分說,把她脫到一個角落,大吼:
「你把孩子給打掉了?!」
「…」孫倩皺著眉看著他不說話。
「你把我們的孩子打掉了?!!」男人又一聲吼。
「…」
「你說話!我問你是不是把我們的孩子打掉了!!!」
「…」孫倩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忽的輕輕點了點..頭。
「你真打掉了?!!」男人愣在那裡,忽的又一股怒氣上腦,霍的抬起手掌,一巴掌就要扇過去。
「…」女人靜靜的看著他,一點要閃的意思沒有。
「…」男人手舉在半空,看著女人憔悴的臉,想著女人這些天裡內心裡所受的煎熬--要知道,那打掉的孩子可是她與她兒子的--心一痛,手軟綿綿的落下去,頹廢的說:「你,你怎麼這麼狠呢小倩…你就是不想要,也要先跟我商量商量呀…」
孫倩看著男人,眼裡含著淚,微微的笑:
「傻子,誰說我要打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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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第一醫院,院落角落裡。
「小飛,讓人看到!」孫倩在男人懷裡掙扎著,不住的扭頭躲著男人的嘴唇:「你小姨過來了小飛,小飛!…」
孫月站在幾步遠的距離,看著面前的一對男女,一絲傷心,一絲生氣,一絲溫馨…一瞬間,內心生出了千萬道情緒,忽的,嘴角一翹,坦然的走上前去。
「姐,小飛讓你慣得不輕啊。
」孫月似笑非笑的說。
「你管得著麼!」孫倩毫不相讓,一分神,小嘴給男人捉去,急急的又掙脫開,喘息著說:「小心,你再這樣我就要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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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第一醫院,一男兩女默默的向停車場方向走。
「姐,今晚我去你那邊吃飯吧?」
「嗯?」
「要跟你說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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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裡,早晨的時候,周飛收到一個來自陌生號碼的短信:「王剛抓了朱子航的女兒。
人在城東青山路X號…」
黃昏的時候,媽媽與小姨正在廚房做著菜,周飛接到一個電話。
「昨天夜裡王剛綁了我家小晴,逼我把公司轉給他。
」電話裡一個聲音淡淡的說。
「報警了麼?」
「嘿,」那邊輕輕的笑:「有用麼?」
「…」
「你想要的話,我的公司你就拿去吧。
」仍是淡淡的。
「…」
「我只有一個條件,你要把小晴完完整整的送到我面前!」
電話那邊仍是談談的聲音,卻又有牙齒研磨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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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幢別墅的地下室。
寬大的室子中間,立著一個X型的粗木樁子,一個女孩雙手雙腿展開成X型的給綁到上面。
女孩面前站著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挺著肚子,有些發福。
「嘖嘖!」看著女孩眼裡要噴出火來,男人輕笑著說:「好!夠辣!-這都餓了有一天了,還這麼有精神!」
「…」女孩頭髮散亂的披著,一邊臉有些腫,嘴角有一灘幹著的血跡,狠狠的盯著男人不說話。
「哎呀呀!」男人一邊伸手去摸女孩的臉,一邊悠悠的又說:「你當時老老實實的,不是就不…」
「呸!」女孩一吐濃痰吐到了男人臉上。
「拍!」男人反手狠狠的扇了女孩一巴掌。
男人鐵著臉盯著女孩,不料,「呸!」女孩又一口痰吐來。
男人抬起手又要扇,看著女孩閉眼躲閃的樣子,忽的輕輕一笑,說:「怕了?好,我大人不記小人過,那就饒了你,再說--打壞了俺會心疼的,哈!」
「我爸不會放過你的!」女孩狠狠的說。
「哈!哈!!」男人彷彿聽到一個笑話。
「我會去告你的!」女孩咬著牙又說。
「哈!…」男人彷彿聽到世界上最好笑的一句話,一陣狂笑之後,緩緩從地上一個工具箱裡撿出一把剪子,指著女孩說:「好,今天我就看看你怎麼告我!」
「你要幹什麼?!」女孩顫著聲音高喊。
「我要讓你有東西告啊!」男人一邊說著,剪子在女孩身上一點點的移動著,把上衣襯衫的扣子一個個緩緩的挑開,每挑掉一個,便叫一句「你告啊!」。
「你要幹什麼?!」女孩尖叫起來。
這時女孩的乳罩也給挑斷,兩隻雪白的乳鴿搖悠悠的蹦了出來。
「你要幹什麼?!人渣!混蛋!流氓!…」女孩脹紅著臉,嘶叫著。
男人靜靜的看著女孩,看看俏臉映著的白乳,又看看白乳映著的俏臉,喃喃而語:「操!老朱!老子等不了兩天了…你公司給我也好,不給也好,今天你這閨女我是操定了!!」
「你放開我!…我,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彷彿是聽到男人的喃語聲,女孩極力尖叫起來。
男人慢慢的向下扒著女孩的牛仔褲,女孩不住的扭動著身子,彷彿在配著男人。
由於女孩雙腿大分著綁在那裡,褲子扒下一點便下不去了,男人拿起剪子又慢慢的剪起來,一會兒那兩個褲管便分開,分別掛在一條腿上。
瞅著女孩的胯間的白內褲,襯著裡面陰戶隆起的形狀,這時,男人耳朵彷彿已聽不到女孩沙啞的叫聲,伸出舌頭舔了舔乾著的嘴唇,一剪刀上去,內褲緩緩的滑下。
女孩這時似乎已經精神錯亂,只是沙著嗓子一個勁的叫著,驚恐的看著男人緩緩的把褲子扒了下去,挺著雞巴,又把它緩緩的放到了她的雙腿間,這時,女孩全身猛力的扭動著,聲音又提了八度。
男人一點也不急,拿著雞巴,慢慢在女孩的胯間上下劃著,任女孩扭來扭去,彷彿在等著女孩體力耗盡,再給她最後至命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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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劃了半天,從女孩胯間卻始終感覺不到濕意,他有些不太耐煩,正要挺身強進
「王總,你好有雅興啊!」男人背後忽的發出一句讚歎聲,男人身子抖了一下,猛的轉頭。
「王總,你雞巴長的好精緻喲,不過,有點歪呀,嗯,有點偏左。
」男人比量著說。
王剛冷眼看著眼前這個半大小子,當然認出是誰--他見過他的照片--把自己兒子腿打折的那個挨千刀的混蛋!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你怎麼進來的!」光著下半身,王剛冷冷道。
「王總,把褲子穿上好麼?」周飛一幅人畜無害的樣子。
「來人啊!」王剛衝著門口高喊一聲。
「…」周飛笑瞇瞇的看著他。
外面絲毫聲音也無。
「她媽的都是死人麼!都給我進來!!」王剛氣急敗壞的又喊:「來人啊!!」
「…」周飛仍是笑瞇瞇的看著,等男人喊累了,終於靜下來了,也高喊一聲:「來人啊!」
話音剛落,一會兒便從台階上竄下十幾個黑衣人,身穿黑衣,頭罩黑頭套,只露兩眼一嘴在外面,又緩步聚在周飛身後,十幾雙眼直直的盯著王軍。
「你,你們要幹什麼?!我,我的人呢?!」王剛結結巴巴的問。
「…」周飛輕輕的做了一個手勢,他身後的一個蒙面人,緩步上前,王剛也沒來得及喊,便給它一掌切在脖子上,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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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晚上八點多才到家裡。
客廳裡小姨迎出來。
「什麼事比我們的事還重要小飛!」小姨埋怨說。
「剛作了筆大生意小月!」男人臉上壓抑不住的興奮,捧著女人的臉要親。
「去!」女人躲開,又悄聲說:「我懷孕的事我跟你媽說了…」
「…」呆了一下,男人說:「我媽不生氣?」
女人搖搖頭,撅著嘴又輕輕說:「她生氣又能怎樣!」
「我聽到了呢!」廚房裡孫倩喊道,語調不善。
「亭亭還沒來?」男人問。
女人搖搖頭說:「亭亭打電話,說今晚她要跟她姐姐睡。
」
「小月,那你今天別去了,在這兒睡吧?」男人一本正經的建議,彷彿一點壞心思也無。
「…」女人紅了臉,說:「快吃飯吧,都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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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一男兩女,沉默著吃著飯菜。
這時,為了緩解氣氛,男人夾了一筷子什麼菜送到一個女人碗裡,說多吃這個,對孩子好。
想了想,又夾了一筷子送到另一個女人碗裡。
兩個女人都不說話,忽的,一個夾著了一道菜送到男人碗裡,另一個馬上也夾了一筷子送過去…兩個人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只一會兒男人的碗麵上便鼓了一個小垛,於是,一個女人又開始往另一個女人碗裡夾,另一個女人也毫不相讓,也往她碗裡夾,一會兒,又起了兩個菜垛…
男人尷尬的坐在那裡,一會兒看看這個女人,一會兒看看那個…而兩個女人,你看看男人,我也看看男人,又對視一眼,可能都覺得有些滑稽,同時輕笑了一聲。
「鈴!鈴!」
這時門鈴響了,還沒息,又一陣「光!光!光!!」急急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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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看著面前的女孩:「你過來幹什麼?你怎麼找過來的?」
「你躲開!讓我進去!!」女孩沒有一點客人的自覺。
周飛把女孩讓進來,剛關上門,只聽身後「嘶」的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
男人頭,這時,女孩把乳罩也解開,用力甩到男人頭上。
「…」男人呆呆的看著女孩,不知她在搞什麼名堂。
「你來操我啊!」女孩發了瘋似的大吼,邊吼著,又把褲子給脫了,又吼:「你來強姦我啊!!」
見男人看著她不動,衝上去抱著男人,又一陣吼:「你這個人渣!!我不用你救!你把公司還給我爸爸!…來啊,要殺要奸都隨你!」
男人一用力把女孩甩倒到地,也不理女孩憤恨含淚的眼,輕蔑的說:「你從來沒照過鏡子吧?就你這樣的?我寧願去操母豬!」
「…」光著身子,女孩愣在那裡,忽的跳起來,咬著牙衝向男人:「你把公司還給我爸爸,我跟你拼了!!」
「啊!」女孩挨了一巴掌,又倒在了地上。
「這是我家,容不得你一個毛丫頭撒野!」男人冷冷的說:「穿上衣服滾!」
「小飛,你幹什麼!!」這時廚房門口兩個女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喊:「你怎麼能打女人?!」
忽的又注意到女孩幾乎是全裸著的,又問:「這,這怎麼事?」
「你把公司還給我爸爸…把公司還給我爸…」女孩蹲坐在地上,把頭埋在手臂裡,低聲一句一句的重複著,抽泣著。
「怎麼事小飛?」孫倩問男人。
「鈴!」
門鈴又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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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晴!把衣服穿上!跟爸家!」門口一個中年男人,冷冷的說,手柱著拐,後面跟著兩個小伙子。
「爸!你…」
「小晴!把衣服穿上!跟爸家!」 中年男人臉上一點表情也無,仍是冷冷的說。
「朱總…」周飛說。
「周先生,我朱某人從來都是有一說一,這輩子就沒食過言!…明天九點整,我那邊等著,大家一起做一下股權轉贈協議!」
「爸!那些可都是你跟大伯白手起家一點點集攢起來的!…啊,爸!你不是也說了,就是寧死也不會把公司讓出去…你怎麼對得起大伯!…爸!…」
「住嘴!」 中年男人大吼道,手不住顫著,脖上青筋暴漲。
這時,整個屋子一片靜,過了一會兒,中年男人走到女孩面前,把身上的襯衫脫下,披在女孩身上,彷彿已經沒了氣力的說:「小晴,快起來,咱們朱家人,可以什麼都沒有,只是不能沒有志氣…起來,跟爸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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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父女已走了很久。
餐桌上。
「小飛,到底怎麼事?」孫倩看著男人。
「…」男人鐵青著臉,不知在想著什麼,半天才答說:「別問了小倩,以後會跟你解釋。
」
「…可…」女人正要再問,衣角給妹妹狠狠的扯了一下。
「小飛,小姨最近腰一直不舒服,一會兒吃完飯後,給小姨錘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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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49、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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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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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是不是我髒了你才不要我的?」一個女孩一臉絕望的說。
「徐凡,你要好好活著,多修修福,讓我們下輩子還能在一起。
」一個女人臨死前蒼白的臉。
「小凡,媽先去陪你爸了,你答應媽媽,別跟他們鬥了,要好好活著。
」一個中年女人。
…
「小飛,只要你沒事就行。
記住,我是你舅舅,你是我們老孫家的人!」一個男人。
「小飛,你是我兒子也好,不是也好,我喜歡你,我要給你生孩子。
」一個憔悴的女人。
「哥,你怎麼老偏向二姐啊。
」一個小女孩埋怨的臉。
…
清晨,陽光打在臉上,周飛從夢裡醒來,伸手把臉上的水抹掉,瞇著眼,看著陽光。
##############################################
黃昏,熙熙攘攘的街上,一個沉默的女孩,走著。
一輛紅色的跑車,霍的停在她身旁。
「姐!」車窗打開,車裡探出一個女孩的小腦袋,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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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讓你再過來煩我的麼?怎麼找到這裡來了?」沈若霜皺著眉。
「姐!你怎麼老這樣?怎麼這麼不近人情呢,我可是大老遠專程來看你的,再說怎麼著你可是人家親姐呢!」女孩一邊下車一邊說。
「…」聽到「親姐」兩字沈若霜手輕輕抖了一下。
「姐!這是大東,許東,比照片上的帥吧,就是我跟你說的,我的男朋友,學校籃球隊的,追了人家兩年多了呢…」
「你好大姐。
」跟著女孩下車的男孩靦腆的打著招呼。
「又換車了?」 沈若霜不理男孩,盯著他們身後。
「哎呀,你可不知道媽有多摳,才幾萬,你看媽那小氣勁!求了好多天才給買的呢!」
「…上個周你很忙麼?」
「…」小女孩頓了一下,答說:「不忙啊?怎麼啦姐?」
「…」沈若霜手又抖了一下。
「對了姐,上次電話裡你說有男朋友了,能不能給我們介紹一下子啊--哪個大帥哥能入姐姐的眼呢?」
「…」
「哎,姐不會是騙我的吧--我那個同學你不喜歡就直說麼,不用這樣的姐…人家那還一直不死心,一直跟我打聽呢…你如果就是不喜歡,我還可以給你介紹別的呢,是吧小東…」女孩扭頭看男孩:「你們籃球隊那個大磊就很帥的…你覺得他怎麼樣?…」
「我真有了。
」 沈若霜靜靜的說。
「真的啊…你們怎麼認識的姐?他追了你多久,你才讓他泡的?」
「…」沈若霜手又抖了一下。
「跟我們講講唄!…很浪漫的吧姐?」
「…」
「哎呀,咱們別站大街上了,找個地方坐坐吧,姐,你說說這裡哪個地方最好玩。
我請客!」
「…」
「姐,你怎麼跑這麼地方出差啊,還不如Y市呢,你看這連市都髒乎乎的?怕連個像樣吃飯的地兒都沒有吧?…」
「…好,今天我帶你們去個好玩的地方。
」沈若霜仍是面無表情的說:「我跟他就是在那裡認識的,很好玩的!」
「哪兒姐呀?」
「天上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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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所老住宅樓。
沙發上,抱著女人。
「小靜、小怡不在,這裡顯得太靜了。
晚上怕不怕啊老婆。
」男人說。
「嗯,」趙小雅輕輕點點頭:「不過老公,小靜她們願意去,跟她們父母住,我真為她們高興。
」
「現在可沒人幫你了老婆。
」男人一臉的壞笑:「你一個小嫩逼能受得了麼?」
「…」趙小雅臉一紅,輕輕說:「老公,我還有嘴呢…」
看著女人紅紅的臉蛋,男人只想著要撲上去,把她整個吃下。
「老公,這個九城集團,你把公司股份全轉給我,不,不太好吧?」女人不知道男人的心思,一本正經的問。
「不是都跟你說了麼小雅,只是先放在你這兒…對不起啊老婆,老公還有很多女人,以後還要你把股份勻一些給她們…」
「…」女人輕輕點頭。
「小雅,這人吧,」男人撫摸著女人,低落的說著:「活在這世上,誰也不知道明天會出什麼事--一旦我要是有個意外,我不想自己的女人無依無靠的活著,至少要在經濟上可以有些依靠…」
「老公!你說什麼呢,你怎麼會出意外?」
「小傻瓜,人活在這世上,哪有什麼能說得準呢?」
「瞎說!…」女人呆了一會兒,忽的笑瞇瞇的看著男人說:「對了老公,你把公司股份都給我,就不怕我把你甩了另找男人?」
「傻女人,你不會的。
」輕撫著女人,男人看著天花,像是神遊去了另外一個世界,語調飄渺淒涼的說:「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只能說明我已經壞得無可救藥了,那也是我應得的。
」
「…」趙小雅看著男人,半晌不說話,眼裡濕著,輕輕說:「老公我錯了…我不應那麼說的…」
「…」男人把女人抱緊,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到時哪怕我動了你一根指頭,你也要馬上離開我小雅。
」
「…」女人看著男人:「老公,你別嚇我了,你說什麼呢…你,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小雅,」男人把女人抱的更緊,輕輕歎了口氣:「我好怕…」
-
「老公,聽朱總的女兒,嗯小晴的意思,那個…」
「我搶了她爸的公司?」
「…」點點頭。
「你信不信你老公小雅?」
「…」又點點頭。
「…小雅,這世上的事,其實,很難說清的。
咱們佔便宜了不假,可從他們的角度看,其實,並沒什麼害處的。
」
「…」
「我是說,我並沒害他們,反是救了他們。
」
「我不是太懂啊老公。
」
「沒事,」男人想著上世裡朱子航兄兩人雙雙跳政府大樓的新聞,想著如果他不摻,這世裡他們父女也很難擺脫被人迫害的命運,說:「小雅,這事我以後慢慢再跟你解釋。
」
「對了老公,你說我這個什麼董事長、總經理的,能做得來麼?」
「先學著老婆,哪有人天生就是董事長的?不是都說了麼,公司裡的事,暫時你也不要插手,都聽那個朱總的,你先跟著學就可以了。
那朱總你也看到了,很實誠的一個人,他不也當面保證了麼,以後在你面前一定知無不言。
」
「我好笨的老公。
」
「我老婆哪個笨了?」男人親了女人一口:「笨能找著這麼好的好公?」
「…」女人微微的笑,紅著臉不說話。
「…」男人定定的看著女人臉羞紅的樣子。
「…」感受著身下的東西越來越硬,女人臉更是紅,伸手輕輕掐了男人一下,嗔道:「老公,你好流氓喲!」
「寶貝…」男人在女人耳邊喃喃的說:「我們好久沒作了,你姨媽該已經走了吧?」
「…」女人扭動著身子,彷彿是剛做了錯事的小女孩:「老公,前陣子停了幾天…又來了…」
「…」
「最近有些不調…」
「你停的時候怎麼不告訴我?」男人還是半張著嘴。
「…」女人低下頭:「哪個好意思嘛!…」
「…」男人怔怔的半天,忽的貼著女人的耳朵更是膩膩的說:「寶貝,好久沒操你的小嘴了…給老公口口好麼?」
「…」
女人仍是低著頭,輕輕的點了點。
男人正飛速的掏著雞巴,這時電話卻響了。
男人皺了皺眉,把雞巴放下,拿起手機。
「老公,」電話裡的女人淡淡的聲音:「你來一趟天上人間,馬上!」
「嗯?」男人愣了一下,不由的斜眼看身邊女人--尤其的柔情似水--有些不悅:「你不是說今天就要去的麼?再說這麼晚了,你在天上人間幹什麼?」
「死強姦犯!」女人聲音立馬變得惡狠狠的:「老娘給你二十分鐘!到時不來…你自己想想後果!」
說完那邊女人便掛了電話。
男人拿著手機呆坐良久,輕輕一聲:
「操你媽個逼!」
##############################################
天上人間。
一房間。
周飛頭戴著頭罩,半張著嘴。
沈若霜站在他身側。
男人當然記得這是哪裡--上次他給她開苞的地方,也就是她反覆提醒他的「他的犯罪現場」。
寬大的房間裡除了他跟沈若霜,還有一個比沈若霜稍小的女孩,學生模樣,眉目與女孩有些想像,全身赤裸著半躺在一張特製的椅子上,手腳給捆在一起,大分著給綁在兩邊椅背上。
一條布從嘴攬到後腦,給堵的死死的,女孩看著站在她身前的兩個人,唔唔有聲。
窗邊椅子上還坐著一個大學生模樣的男孩,嘴也給布條堵著,手腳也給捆在所坐的椅子上。
男人自進屋就盯著女孩,一聲不吭。
「我妹妹。
騷貨逼癢了,你幫她撓撓,嗯,那個是她男朋友。
」 沈若霜在旁邊靜靜的解釋。
「…」
「我檢查過了,還是個處兒--讓你撿著了。
」
「我讓小麗給她灌過腸了,」沈若霜指指一邊正拿著一個小型攝像機女孩,又說:「最後一管還在屁眼裡,你把它操出來!」
「…」
「我想讓她感受一下我當初受的滋味。
」
「先操她屁眼,不要留力,要讓她受的苦跟當時的我要一模一樣!」
-
男人站在女孩面前,靜靜的看著女孩。
女孩臉一片潮紅,扭動著掙扎著。
纖細的眉毛,配以玲瓏大眼,尖峭的小鼻翼,再加後腦後一根粗長的辮子,全身渾發著青春的氣息。
過了半晌,男人仍舊站在原地,頭罩這時已給汗水打透,雙手不住的顫動著,下面襠間堅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
「愣著幹什麼?!」沈若霜語氣有些不耐。
男人蹲下身,趴在女孩的胯間瞅著,臉幾乎要埋進女孩的小逼裡,似乎要找什麼東西。
女孩嗚嗚的叫著。
她的姐姐皺著眉,說:「你在看什麼?」
男人不說話,伸出一根手指,在女孩逼縫處按了一按,把手指舉到頭頂就著燈光看--指尖亮晶晶的一片。
「讓小麗給她注射了點藥。
」沈若霜解釋。
男人仍是一聲不吭,趴到女孩的逼口處,輕輕的舔開…
慚漸,那種特有的聲響在房間裡飄盪開。
「你在幹什麼?!我叫你操她肛門!!」
男人仍是舔著,又吸住女孩的陰蒂,輕輕向上一引!
女孩腰胯猛力的擺動開,像是在掙脫,又像是在往男人嘴裡送。
「你她媽這是強姦麼?!你這是在作鴨子你知道麼!!…你快操她屁眼!!…我操你媽!!你聽沒聽見…」
男人眉頭皺了皺,站起來,把褲子連內褲一把脫了下去,又一轉身一彎腰,一把抓住身邊沈若霜的褲子襠部。
「你幹什麼?!」她呆呆看著他。
「嘶」的一聲,她下面已成了開襠褲。
「你幹什麼?!」-- 內褲也給揪了出去。
「你幹什麼?!」-- 已經給男人舉到了半空,雞巴抵住逼口,狠狠的捅了進去。
「我叫你強姦她!…不是我!!」沈若霜雙手敲打著男人的肩,高喊著。
「…」男人仍是一言不發,只是把雞巴挺動的瘋快,一晃間便有了幾抽…
這時,沈若霜也不再喊,不再罵,大聲的呻吟起來…
呻吟裡,男人把速度又提了一檔,然後,又調到最高…
一個時刻,沈若霜雙腿死死盤在男人腰間,身體劇烈抖動著,又忽的像給鑿穿了一般的尖叫起來!!
-
屋裡靜靜的。
沈若霜一臉呆滯的攤坐在地上。
被綁著那個男孩大睜著眼盯著她,盯著她胯間仍在汩汩冒著蜜液的肉縫。
沈若霜的那個妹妹也不再嗚咽,小兔子般的坐在那裡,一臉驚訝,一會兒看看姐姐,一會兒又看看男人,當眼神掃到男人腰間那無恥之物,眼神一晃,匆匆跳離。
拿像機的那個叫肖麗的女孩則在輕輕的吞著口水,眼睛一刻不離男人那雞巴,像一個餓了半個月的流浪漢端詳一根熱氣騰騰塗著濃香調料的大香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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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再理沈若霜,蹲了下去,在被綁女孩的胯間又舔了起來。
女孩一開始的時候,咬著牙,一動不動,像是死去了,可沒堅持多久,待男人再次吮上她的陰蒂的時候,女孩忽的脖子跟抽筋一樣的高高仰起,身子大幅度的向前擺了幾下,緊接著,屁股猛的抬離椅面,向前盡力的挺著…一股透明的液體從肛門處激射而出,接著又是幾股…
女孩軟在那裡,輕輕抽泣著,一動不再動…
過了一會兒,一股濃濃的汁液從前面肉縫間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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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天上人間。
男人半蹲在女孩身前,把雞巴抵在肛口處。
女孩似乎感受到危險,又嗚嗚起來,身子開始劇烈的扭動。
「拍!!」扭動中,女孩的白屁股給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女孩一愣神的時候,男人身子向前一壓,女孩長叫一聲…
不知過了多久。
屋裡靜靜的。
捆在窗邊的男孩這時已不再掙扎,安靜的坐在那裡。
「為什麼?為什麼?…」女孩細不可聞的問著,眼睛呆呆的看著前方,口裡的布條已給她咬脫。
男人罩著頭套,全裸著身子,身上的汗在燈光閃閃發亮,像是塗著油。
男人把軟下的雞巴從女孩的身體裡拔了出來。
沈若霜這時彷彿已經恢復了力氣,站在那裡,冷冷的對著妹妹說:「若情,給他把雞巴舔硬了!」
「…」女孩看著眼前的雞巴,它剛才還在她肛門裡插過,上面還殘留著些許肛門的氣味。
「小麗。
」女孩又說。
肖麗把相機遞到沈若霜手裡,走到給綁在椅子上的男孩身邊,掏出一把刀抵在男孩臉上,放到耳邊,看著椅上女孩不說話。
「你不舔,她就割了你男朋友的耳朵!…你如果咬他,她就割了你男朋友的雞巴!」
「…」沈若情仍是呆看著雞巴。
「小…」 沈若霜正要招呼那邊肖麗,卻聽「唔」的一聲,頭見男孩已經在椅子上拚命掙扎起來,從耳根處開始向下淌血。
沈若霜呆了下,又頭看向妹妹。
-
沈若情張開嘴,緩緩向前靠…那醜陋的東西碰到她的嘴唇,她頭向一邊一歪,乾嘔幾聲。
「小麗!」
椅子那邊,男孩「唔唔」聲又起。
沈若情重新張開嘴,讓男人把雞巴捅進了自己的嘴裡…
又過了許久。
男人俯下身去,把硬挺的龜頭緊緊抵著那一道細細的肉縫,肉縫周圍這時已濕的一片。
「騷貨!」 沈若霜輕哼一聲。
隨著男人身子慢慢拱下,那道細細的肉縫給緩緩撐起,一會兒便張到極限,像一口張著的小嘴。
「姐!姐!!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姐!!」 沈若情又喊起來,身子不住的扭動著。
男人試了幾次,雞巴都給她甩脫。
「小麗!」沈若霜又喊。
沈若情頓在那裡,不再動,開始抽泣起來。
「你放過我吧,我給你錢,你要多少你給個數…」沈若情淚眼朦朧,淒憐的看著男人,忽的一聲更長更淒悲的長叫…
「啊!!!!」
男人蹲在那裡久久不動,椅子上女孩也停止了呼號…女孩呆了呆,一臉淚的向自己胯間看去,又急急的看向男人:「你要多少錢,我讓我媽馬上打給你。
」
沈若霜皺著眉,把鏡頭調近,只見屏幕裡,那雞巴硬生生還豎在逼門外,只是一個雞巴頭塞了進去,處女膜應該也沒戳破,不由大怒:「你雞巴的磨蹭啥?!你想操到過年麼?!」
男人不理她,反而把雞巴拔了出來。
「謝謝…」椅上女孩剛一臉感激的說了兩個字,忽的又「啊」的一聲尖叫--男人又把雞巴頭塞了進去。
而沈若霜的臉剛一緩,卻見男人又把雞巴頭拔了出來…
只見那龜頭在女孩肉縫間進出的越來越快,女孩的喊叫卻是越來越低,隨著從逼口飛濺出去汁液越來越稠,越來越密,女孩的喘息聲漸漸加急…
當男人龜稜猛的再次向外一掏,女孩雪白的兩個臀瓣陡然抬起,在空中擺了又擺,隨著屁股的擺動,那脹得血紅的小臉下方,唇間咬得緊緊的牙縫間,吱吱有聲…
只見小女孩在椅子上,小嘴慢慢張開,卻不發一聲,下面腰胯卻抽搐的越來越厲害,給綁在椅背上的兩隻小腳也在死命的掙著,想要擺脫它的束縛…扭曲著臉,眼見嘴裡就要吐出白沫來…
男人上前把住女孩腿上的綁帶一用力,扯斷它,把女孩的雙腿放了出來…
女孩撅著屁股,雙腿時而並起,時而大大劈開,時而在空裡亂蹬一氣…
女孩終於軟倒在椅子上,小嘴一張,又啜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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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媽!你這是強姦麼?!…信不信…」
看著妹妹,沈若霜呆了一會,又開始破口大罵,被男人轉過身瞅了一眼,忙又閉了嘴,張開雙手,遮住自己的小逼。
男人走上一步,把雞巴遞到椅上女孩面前,終於開口,冷著臉,語氣卻是柔情似水,像是在用一根雞巴形大糖塊哄著一個三歲小孩:「小情,十分鐘內如果能給哥哥含出來,你姐姐馬上會放你走的啊。
」
沈若情看著眼前的雞巴,前半截濕濕的還沾著自己的淫水,不由向後縮了縮腦袋…又似乎不太懂,抬頭去看姐姐。
沈若霜愣了一下,壓了壓火氣,跟妹妹解釋說:「你用嘴唇、舌頭,如果能把他舔舒服了,十分鐘內如果能射精的話,他就不強姦你了,放你們倆都走…」
轉過身又對著另一個女孩,問:「小麗,有秒…」
卻見女孩正指著手裡的秒錶說:「還有九分鐘。
」
呆了一下,「操」了一聲,沈若霜看著妹妹,冷冷的說:「只剩九分了妹妹--如果你想他今天給你開苞的話,你就別聽他的,不要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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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過,每個女人都有可能是性愛上的天才。
這話放到沈若情身上很是適--只用了幾分鐘,她就掌握了口舌的技巧,再用了一兩分鐘,由男人的喘息聲,她又找到了男人雞巴上的性感帶,小舌便在此翻捲不已,也不知是不是從黃色碟片上學的,小舌舔弄裡,又抬頭向男人擺出媚媚表情…
男人本就在掙扎之中,給女孩這一眼看來,只覺下面雞巴要抽筋,精液馬上就要噴湧而出,慌忙把雞巴從女孩的嘴裡拔了出去…
沈若霜看了看表,還足足有近一分鐘,心下又一怒,暗哼了一聲「真她媽丟臉!」,抬起頭,衝著妹妹大聲喊:「時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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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伸手把女孩的雙腿重新大分著按在椅背上,把雞巴放到了逼口處,看著女孩。
「再給我十分鐘好麼?」女孩輕輕的哀求他說。
男人不說話,慢慢又把雞巴頭塞進了女孩的肉縫裡。
女孩「哦」了一聲,可能自己也感覺聲音不對,心虛裡忙去看四周,見姐姐、男友都一臉驚訝的樣子,小臉更是熱。
一愣神,又「哦哦」了幾聲,忙咬緊了牙關--知道男人又在自己胯間掏弄起龜頭了。
沈若霜看著男人輕擺個不止,妹妹腰胯也慢慢隨著男人的節奏擺動起來,越看火越大,越看越覺得這對狗男女可惡,走上前,二話不說,狠狠一腳向男人屁股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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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沈若情尖叫一聲,又啟開小嘴,張到極大,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下面兩隻潤滑豐腴的秀腿這時已擺脫了男人的控制,正拚命的向兩邊劈開…過了一會兒,又極力的夾起,兩隻腳尖繃的筆直,這樣一動不動近一分鐘,小腿再一彎,一搭,把男人的腰胯死死的纏住…
「媽!媽!!媽!!!…」
女孩一聲比一聲淒厲的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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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霜把手裡的像機再次對準兩個人的胯間。
屏幕裡,男人的雞巴至少有一半進到了肉縫裡。
這時,女孩已停止了尖叫,嗓子正沙啞的喘息著…柔若無骨的身子,給串在雞巴上,上下、左右不停的扭動著,作著徒勞的掙脫,兩隻小手在空氣裡無力的揮舞著,像是要去抓住什麼東西,小嘴大大的張開,大口大口的喘氣。
沈若霜拿著像機,手不住的抖動著。
男人粗粗的喘了幾口氣,然後把雞巴輕輕向外一寸一寸的拔著,像在拔著一柄匕首,上面殷紅一片。
由於前一刻的掙扎,窗邊男孩這時已隨著椅子躺在地上。
盯著女孩的被淚打濕的大眼,男人把雞巴又緩緩的塞了進去,慢慢又慢慢的抽送起來,只過幾十息,屋裡又蕩起女孩的喘息聲…
在女孩愈喘愈急,就要喘上不氣的時候…男人把身子再次猛的向裡一壓,整根雞巴抽進了女孩的逼縫裡去!
女孩又尖叫一聲,接著身子帶著男人的雞巴,左右、上下劇烈的擺動起來,那急促的一聲尖叫平息之後,小嘴一張,隨著腰胯的擺動,又一長聲彷彿母獸的嘯聲--一時聽不出她這是痛苦至極,還是快樂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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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的房間裡,雞巴操穴的聲音再次響起,女孩仍然張嘴躺在那裡,身子已停止了扭動,像是已經死在了那裡。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裡的操逼聲驟起,夾雜著粗細兩息喘息聲,彼此交錯…
不知又過了多久,屋子裡又傳來男人急促的一陣低吼聲…男人下胯死死的抵著女孩抖動的小胯,攤在她身.B.上,也是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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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霜放下像機,俯到妹妹頭頂上,靜靜的看著她的臉。
「姐,為什麼…」
「…」沈若霜不說話,仍是看著,臉上慢慢的露出一絲古怪的笑。
「姐,為什麼…」
「為什麼?」
隔了一會兒,沈若霜輕輕一笑說:「你很有錢是吧?幾萬買個車…嘿,你知道麼,大姑家的小霞為了給家裡省錢,不捨得吃,營養不良,上個月昏在教室裡…」
「…」
「嘿,看到你的破車,我就想起大姑連塊臭肉都捨不得買,我每月給她的錢,她捨不得花一分,說要攢著給小東娶媳婦…」
「…」
「你當不當她是你姑?你是不是早忘了大姑家門了?還是你嫌大姑家太破,會弄髒你大小姐幾萬塊錢的衣服?…」
「…」
「你就當大姑是個要飯的,施捨她幾毛錢行不行?」女孩又笑。
「…」
「媽媽很疼你是吧?那你就讓她疼你去唄…」
「…」
「『當年你既然選擇跟了你爸,從那時起我們就是陌生人了,你們父女倆是死是活跟我們沒關係了,你不要再煩我跟小情了…』--嗯,這是爸臨死前,我求你們見爸一面時,那個婊子在電話裡跟我說的話…我一直記得,你當時也這麼想的吧妹妹?」
「…」
「那…既然是這樣,你這一年多來一個勁的過來煩我幹什麼?跟我晾幸福?來嘲笑我過得慘?來氣我?」 沈若霜又笑。
「…」
「聽說你還挺後悔的?後悔沒見咱爸最後一面?」
「…」
「你知道上週三是什麼日子麼?」
「…」
「爸的忌日。
」
「…」
「你跟這個窩囊廢很恩愛是吧?」沈若霜又指著椅子上的男孩輕笑:「什麼『可以追了我兩年我才肯可憐可憐他的』,你覺得自己很拽是吧?很純情、很浪漫是吧?…」
「…」
「你不是問我怎麼認識他的麼?」又指著男人,衝著妹妹輕輕的笑:「你剛才感受到了吧妹妹…是不是很舒服啊?是不是也很浪漫呢?」
「…」
「嗯,你怎麼不說話?嗯?你那什麼表情?」
「…姐姐,對不起啊…」沈若情看著姐姐譏笑的臉,喃喃的說,未乾透的眼裡又湧出淚來:「我過來找你…就是想求你原諒我的…可我,我一直說不出口…」
「…」
「大姑那邊我去了姐…大姑把我趕出來了,還把我給她的那袋子錢也扔了出來…」
「…」
「爸的忌日我沒忘姐…我只是沒臉到墓上去見爸…」
「…」
「姐姐,對不起啊…」沈若情喃喃的又說。
沈若霜呆立良久,忽的大吼:「你住嘴!!」
「對不起,姐姐…」
「你給我閉嘴!我不要你說對不起!」沈若霜用力晃著妹妹,幾近瘋狂:「我讓他強姦你,你應該恨我!你要恨我!!我要你恨我!!」
「姐,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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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50、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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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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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城集團,辦公室。
兩個男人相對而坐。
「朱總,那幾個銀行來催款的人還沒走?」周飛問。
「…」朱子航搖搖頭。
「操!這群狗仗人勢的東西!」男人輕輕的罵。
「…」
「我今晚去劉市長那裡,把這事跟他說說,嗯,還得跟我舅舅通通氣。
明天這幫狗娘養的準得還來…來『送』錢!」
「…」朱子航微微點點頭,說:「你是準備把綠島那邊,舊軍港旁的地全盤下?連帶著當年建了一半的開發?」
「怎麼了朱總?」
「…」朱子航微微搖搖頭,說:「太難!行政上、資金上、還有當年的一堆亂帳…很難!再說你知不知道當年開發是怎麼黃的?」
「…」
「嗯?」朱子航忽的抬頭看周飛:「難道…你得著內部消息--中央又要準備開拓那個舊軍港的?可,即使是這樣…誰能保證上面會不會再又禁止了呢?」
「朱總,這審批、資金的事你不用管,你要負責規劃的事,趕緊給我一個方案…」
「你真的有內部消息?」
「沒。
」男人輕輕一笑:「我只是賭一下,賭那個拓新港計劃這幾年會重新啟動。
」
「…」看著男人自信滿滿的樣子,朱子航呆了半天,歎了氣說:「可錢…」
「我從澳門那邊籌了3個億,做啟動資金應該夠了吧。
」
「…」朱子航張著嘴看著男人。
「錢的事你就甭操心了…朱總,這個項目很重要,只要我們賭贏了,就可以徹底把朝陽壓在底下了!我會讓那姓王的永世不得翻身!」
「…」朱子航眼一亮。
「這事非得你親自抓朱總,」周飛看著對面臉色的變化,繼續說:「我不想你這裡搞得不情不願的。
你實話說,你想不想陪我賭這一把?!」
「…給我一個周,我把總方案給你!!」
-
朱晴端著托盤進來。
「爸,茶。
」
「…,不是跟你說了麼,單位裡別叫爸!」朱子航冷著臉。
「朱總,茶。
」
「嗯,茶!」女孩又衝男人說,一邊把一杯茶狠狠的放到茶几上。
男人尷尬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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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女兒心腸其實挺善良的,只是性子有些倔,如果周…周先生彆扭的話,我明天就趕她醫院。
」女孩出去後,周子航看著男人說。
「別個。
小孩子嘛,跟她一般見識幹嘛--等她這陣子心裡的火消停了就好了,」男人伸手摸著下巴稀鬆的胡茬:「以後,這邊我一年也不知能來幾趟呢。
再說了朱總,你可是把你手裡的分之十的股份全給了你女兒的,她現在可是公司的大股東的。
」
這時,電話響。
「小飛,中午去我家吃飯。
」
是舅舅。
##############################################
中午,周飛來到舅舅家。
舅媽正在廚房裡忙著。
「不好意思小飛,來路上遇見個老同學,多聊了一會兒。
」
「舅舅呢舅媽?」
「你舅舅那邊臨時有事要處理,不過一會兒就會來了。
」
「舅媽,我來洗菜吧。
」周飛說著拿起一個茄子。
「別小飛!你趕緊坐著去,男人哪能上廚房?」
舅媽邊說著邊上前去奪周飛手裡的茄子,兩人手碰在一起,女人小手猛的向後一縮,驚呼了一聲。
周飛只覺全身一陣酥麻,不由的看向舅媽,舅媽也不說話,一時廚房裡氣氛有些古怪。
「舅媽,你怎麼身上也帶電啊!」周飛尷尬的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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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
「小馨不來了?」舅舅皺著眉。
「去找她喻喻姐去了,說是在她小姑家吃,就不來了。
」
「你沒跟她說,她大飛哥過來了麼?我不是讓你跟她說,讓她必須的來麼?」
「你就衝我有本事!」舅媽瞪了舅舅一眼:「有本事你怎麼不自己跟她說?」
舅舅尷尬的坐在那裡,過了一會兒對一邊的男人說:「來,小飛,咱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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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
「小飛,我聽消息說,你跟九城的人走得很近?」
「…」男人點點頭。
「嗯?怎麼事?你不知道他們跟你舅舅不對付麼?」
「知道舅舅。
不過,現在公司歸我了。
」
「什麼?」
「嗯,對,朱總把公司轉給我了。
」
「什麼?他憑什麼把公司給你?」
「…」
「好好,我不問了。
可小飛,你要那個爛攤子幹什麼?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小飛?」
「我想幹出點事業來舅舅。
」
「嘿,你以為幹事業那麼容易麼,你以為幹事業是小孩子做家家麼?」
「…」
「這麼大的事,怎麼不跟你舅舅說?」
「我來其實就是打算跟你說的舅舅。
」
「…」孫立良久不語,說:「小飛,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我很為難的,那個王剛,那次你打斷人家兒子的腿,這次,你這又劫人家的胡…」
「舅舅,我覺得我劫他的胡,對舅舅來說,未嘗不是好事。
」
「嗯?」孫立皺眉。
「要是任著他做大,以後舅舅有可能會鎮不住他吧?」
「嗯?小飛,你這是在教你舅舅怎麼辦事?」
「我就是隨便說說舅舅。
」周飛低下頭。
「好一個隨便!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一成年,這翅膀就硬了?」
「…,舅舅,是這樣--你看,我爸現在都那樣了,我媽現在這無依無靠的,我不是想幹出點事來,讓她高興高興麼?」
「每次說你兩句,你就跟我提你媽!…」孫立良久不語,說:「好!要干就要幹好小飛,這干公司吧,哪有那麼容易?--以後有什麼難處,你要趕緊跟你舅舅說,知道了麼?」
「知道了舅舅。
」
「嗯,對了,以後要是再有什麼大事的話,記得提前跟你舅舅說。
」
「嗯。
啊,對了舅舅,我這還真有些事跟你說。
」
「嗯?」
「我準備盤下綠島的那塊地,就是開發的那塊。
」
「什麼?!綠島?開發?」
「…」
「你好大膽子!那塊地方是你可以隨便動的麼?」
…
##############################################
朝陽集團。
辦公室。
一個女孩趴在辦公桌上,裙子給提在腰間,內褲給扒到腿彎。
「操!我操死你!!」王剛褲門開著,雞巴瘋狂的抽送著。
忽的附在女孩後背上,身子猛的抖了抖。
女孩撕了幾片紙巾,塞到胯間,把內褲提上。
然後跪在王剛身前,熟練的把雞巴舔乾淨,又輕輕把男人的褲子理了理。
「好了,」看女孩把他褲帶扣上,王剛淡淡的說:「你出去,順便叫你爸進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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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那幫孫子的來路,還是一點眉目沒有?」
「…」
「警局那幫孫子!」王剛咬著牙:「平日裡吃我的,用的我,這麼小的一點事也辦不成,我操他們的祖宗!」
「王總,這次兄又傷了幾個,你說醫療費…」
「讓他們找自己媽去!真是一幫飯桶!三十多號人,讓人家十幾個干倒了,我她媽在裡面還硬是一點響沒聽到--操!就是三十頭豬讓人宰了,也會哼一聲的吧!」
「…,王總,九城的事,你說該…?」
「他們孫家人,也太她媽欺負人了,咱們這辛辛苦苦一場,這什麼沒得著,好處全讓他外甥佔去了,這毛小子…」王剛不知想起來什麼,愣在那裡,身子忽的打了個哆嗦。
「王總…」
「…,嗯,這樣,老吳,你去聯繫一下老鄭,就直說,讓孫書記給咱們一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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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前,劉銳,劉市長家。
書房。
「綠島…綠島…嘿,小飛,那邊可是一堆爛攤子啊,重新提議建新海港?--小飛,你是不知道當年那事是怎麼黃的吧?上面…」劉銳指指頭頂:「當年否定的人還在任呢,再提起來,會觸著龍鬚的--這不是公然打人家的臉麼,搞不好,你劉伯伯的烏紗帽就得掉啊。
」
「據說,當年上面對這事分歧也是很大的劉伯伯…現在國家不是都是以經濟建設為麼,只要把那地兒發展好了,劉伯伯還愁不入上面人的眼麼。
--劉伯伯不是也說了,想向上升,政績才是硬道理麼?」
「政績…嘿,你小子,你說能搞好就能搞好?那港口要是開了,就是閉著眼也能搞好,可…要是上面沒那個計劃,那塊地上,你扔多少錢也得瞎小飛,不是麼?」
「劉伯伯,我想吧,那新海港是遲早要啟動的…嗯,我想賭一下,先把那塊地拿下來,這正是個好時機--沒人競爭價格也不會太離譜。
過些天,我..們那個朱總會遞上規劃書,希望劉伯伯能開一個綠燈,當年的爛帳也請劉伯伯派人協助處理一下…」
「嗯,這個倒沒問題…你舅舅什麼意思?」
「我舅舅,地皮的事,他會幫忙開綠燈,嗯,海港的事,他不管。
」
「…賭啊,真是好大的一個賭局啊…」劉銳喃喃自語,也不知是在說周飛還是自己:「小子,我覺得你小子應該不簡單…可我沒想到,你膽子會這麼大!…不過,人這輩子長著呢,別老想著賭小飛,哪能總你老運呢…」
「明白劉伯伯。
」
「小飛,」劉銳在屋裡輕輕的踱著步,停下,說:「這樣,這提議的事太大,我再考慮一下,過幾天,我讓…」
敲門聲。
一個女孩端著個茶壺走了進來。
「爸,媽讓我把茶送過來。
」
「…」周飛定定的看著女孩,眼睛慢慢的朦朧起來。
女孩輕輕的把茶放在茶几上。
「小,小悅,你什麼時候來的?」
女孩走到男人跟前,伸手輕輕的把男人臉上的淚擦去,微笑著說:「徐凡,你哭什麼?」
「沒,沒什麼…」男人尷尬的笑笑--內心裡的那份喜悅,讓男人明白,這個劉小悅在他內心裡的份量已經超出他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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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悅房間。
剛一進門,男人就把女孩緊緊的摟在懷裡,兩人都不說話,過了許久,男人終於開口,像個受盡委屈的孩子說:「小悅,最近我好累…」
「徐凡…」女孩在男人的懷裡輕輕的說:「我,我的胸…你擠疼我了…」
「…」男人放開女孩疑惑的看著她,看她的胸--確實有點小隆起。
「喜歡麼?」女孩看著他,有些小自豪:
「那邊醫生說這才剛發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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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51、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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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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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X市第一醫院。
周力知安詳的躺在病床上,臉上罩著氧氣罩。
床邊,周喻喻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他,一言不發,臉上一絲表情也無。
不知站了多久,這時,她忽的轉身,頭再也沒的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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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餐桌,中午。
周飛,孫倩,亭亭。
「亭亭,怎麼想起來家了?」周飛臉上透著一分壞笑。
「唉,別提了哥…小姨那邊菜做的比媽媽還清淡,還難吃!」
「難吃?那你就不會自己學著做好吃的?」
「就是我會做,一個人吃飯也沒意思啊。
」
「嗯?你二姐、大姐呢?她們不在小姨家裡麼?」
「哎呀,還不是大姐,那麼久沒見了,好不容易見一面,看看那個嘮叨,講這個大道理,又那個大道理的…比我們班任還要煩呢!這可好,今天又拉著二姐去見心理.bZ.醫生了…」
「心理醫生?」孫倩問:「誰要見心理醫生?」
「當然是二姐了!媽媽,你怎麼這麼笨啊!」亭亭撅嘴:「…大姐說二姐心理不正常,要好好看看。
」
「到底怎麼事亭亭?」孫倩問:「再說,你大姐、二姐就打算一直住小姨那邊不來了?」
「還不是哥搞出來的事兒?!」
「嗯?什麼事,怎麼怪上你哥了?」
「啊!」亭亭張大嘴:「媽,你還不知道啊…」
「…」男人狠狠的咳嗽幾聲說:「亭亭!我問你怎麼想起來家了,沒問你姐!!」
「亭亭,說!你哥又幹什麼事了!」女人冷臉瞅著男人,男人則狠狠瞅著亭亭。
「哥…」亭亭看著男人的眼,猶豫著,忽的說:「哥,那麼不要臉的事都幹得出來,就不怕別人說麼…」
「別怕!說亭亭!」
「我,我說了哥啊…」
「你敢!」
「哎呀,你不嫌噁心插二姐拉屎的地兒,就不許人家說了?」亭亭脫口而出。
「什麼?!」女人看著男人:「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媽媽,我什麼時候撒過謊?親眼讓大姐看到了呢,我們屋的門怎麼壞的?那是大姐捉姦踢壞的--你就聽哥編筐,哪個是他錯以為我們屋裡有小偷踹的…」
「亭亭,你說清楚點,到底是怎麼事?」女人的臉越來越冷。
「媽媽,哎,真叫你笨死了…是這樣:那天不是咱們出去給哥買禮物了麼,哥哥在家要插二姐,結果二姐的小姨媽來了…哼!哥哥這個死不要臉的也不嫌髒,就要插二姐的屁眼,就是你那個拉屎的地兒媽媽。
大姐恰好從外面來,聽聲音不對,就把門給踹了,看到了…大姐拿著刀要捅死哥哥…」
「什麼?!」孫倩驚呼。
「…你大驚小怪的幹什麼呀媽媽,嚇死人家了…哥不是在這兒活蹦亂跳的麼…大姐打不過哥哥,就把二姐拖走了…最初的時候,大姐是拉著二姐去警察局,說是要報案,報哥哥強姦未遂…」
「什麼?!」母子兩人同時驚呼一聲。
「二姐死活不去,說她是自願的…大姐又拉著二姐去了小姨那裡。
也不知二姐怎麼搞的,可能是說話說漏了,後來,大姐就知道她跟哥早已經愛愛了,大姐更是生氣,又要拉著二姐去報警,二姐說她跟哥哥愛愛是自願的,說是她先勾引哥哥的…大姐就開導二姐,這不,可能大姐覺得她的話,二姐還沒聽進去,今天就去找心理醫生了…那醫生聽說還挺出名的了,還上過電視…」
「…亭亭」男人看著女孩小心的問:「咱們的事呢?還有…那個我跟媽媽的事呢?」
「哥!你怎麼也這麼笨了!--大姐要是知道了,我不是也給她拖去見心理醫生了麼!!真是的你們…」
「小飛!」女人旁邊冷冷的說:「亭亭說的都是真的吧?」
「…」
「媽當時跟你說的什麼,我可是說了不經過我同意,不許你再碰你妹妹了吧?」
「…」
「媽媽說了,會自殺的…你應該知道!--這可是兩條命!」
「媽,那個,我有點緊事,今天碗我就不幫你刷了啊…」說完男人便一個箭步竄了出去。
「小飛,你給我站住!」
「媽,今晚我要去同學家,就不來吃飯了啊…」
話音未落,只聽「光」的一聲,外面門也給扣上。
樓道響起男人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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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又過了一周。
那海港的事雖然還沒給消息,不過,開發地皮審批的事,劉市長給了很大的支持,加上舅舅的暗裡的幫助,一切辦理的很是順利。
一切似乎都順風順水,資金那一塊卻又出現了變故,澳門那邊五哥打來電話說,那筆錢給大陸方面盯上了,上面有人在查那錢的來源。
雖然沒偷沒搶,錢是賭贏來的,可周飛肯定是不想讓人知道那筆資金的近一半是自己的--再說最初的賭本很是來歷不明。
而五哥遊說來的另一半,卻--按五哥的話講「賭場裡混得,錢她媽是有幾個來得是正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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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雪天天守在醫院,小宇現在已經活蹦亂跳的了,女人跟男人說了幾次,說要帶小宇家休養。
周飛哪能不知,她是心疼他花錢,當然是堅持讓孩子留那邊觀察。
周飛每天都要抽空過去看他們,每次女人都是一幅大紅臉,連雨雨、葉葉也常常是含羞的一幅模樣--那天,當男人的雞巴以每小時二碼的速度勃起之後,連軟帶硬,他硬是操了進去,還差點把女人操死在床上。
可能心理上壓抑了多天,或者說是多年,當最後女人徹底放開的時候,她完全不顧旁邊兩個女兒已經漸睜大的眼,像挨宰的豬一般時而悲鳴,時而高呼…
隔壁房間的護士,當然知道他們是在幹什麼羞羞的事情,可越聽越覺懷疑,感覺應該是兇殺現場,卻又不敢一個人過去察看,最後把認識不認識的醫生、護士都叫過去了,大家經過一番分析,最終認定還是有兇殺的可能性…
結果,十幾雙大眼小眼的注視之下,女人全身是汗像是淋過一場雨般的掛在男人的雞巴之上,正到了關鍵時刻,閉著眼旁若無物的瘋狂的竄著,最後,發出長長一聲悲鳴…
男人當然很享受那種眾目之下操逼的感覺,可沒想到他要為這種感覺付出代價--自此之後,女人再沒讓他在醫院裡對她對過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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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秀自開了廣告公司之後,周飛也沒料到她會那麼上心。
天天也不著家出去拉業務不說,還報了晚上的美術學習班。
李秀秀不在,宮冷翎那邊男人自然不方便過去--可能是她父親的緣故,男人多多少少有些內疚,有點悚於與她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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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劉小悅說,她二姐在美國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可能過些日子才能來。
而現在這個經常要羞達起來比十二三歲少女還要靦腆的女孩,竟然連小乳都不讓他看、摸,說是什麼還發育著呢,別摸壞了,那處讓男人好奇心大起的下體,當然男人連俯耳下去聽一聽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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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琳琳、周喻喻仍是住在小姨那邊,天天去見心理醫生,據亭亭說,現在又開始去約見牧師,周飛懷疑如果這方圓八里有尼姑廟的話,那個潑婦肯定會拉著自己的妹妹過去見師太…
媽媽這陣子連親也不讓男人親,還經常拿肚子裡的東西威脅他…
而亭亭,雖然仍是大大咧咧的一副樣子,卻不再粘著他,讓周飛每次想著就不由火大--這個小挨千操的,剛破苞那會兒天天纏著哥哥挨操,現在又擺出那樣一副欠操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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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妤、劉靜姐妹仍是不見蹤影,周飛也鬧著性子不去聯繫她們。
放暑假前,男人天天盼盼放假後可以大操一場,搞各種P,沒想到這暑假都快要結束了,他卻差點混到了無人可操、無逼可舔的地步…
還好,還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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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沈若情正在男人的胯下,給擺著狗趴的姿勢,整個腦袋埋在自己散開的長髮裡,一聲不吭,任由的男人時緩時急的抽送,只是在不經意間,身體會背叛一下思維,輕微的應一下,在某一時刻,鼻息又會悄悄的急促起來…
男人全身赤裸,頭上也並沒再罩頭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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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間,一處偏僻之處,一處外觀相當破敗的小樓。
樓內卻裝修的極為奢華。
一個房間裡,一張大大的床,軟軟的被褥,一男一女,一上一下,躺著,陷在被褥裡。
這時,男人抬胯把軟下來的雞巴輕輕的提離小女孩的肉縫,接著健壯的胸脯抬離小女孩兩隻滑膩汗漬漬的乳房,撐起手要起身,卻發覺起身不得--腰正給小女孩緊緊抱著。
男人一臉疑惑的看向小女孩。
小女孩也睜眼看向男人,過了半晌,忽的意識到什麼,霍的把手鬆開,閉上眼躺在那裡,一動不再動。
「才一個小時啊!」沈若霜嘲諷的說:「老公,這就是你說的不吃藥也能操上一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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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裡,沈若霜把這天上人間當了自己的家,一直住在這裡,親自看守著自己的這個妹妹。
而周飛幾乎把所有閒餘時間用來操持、馴服沈若霜的這個妹妹,按沈若霜的話講,不趁她姨媽來前多操操小逼,過幾天就只能操屁眼了。
開始幾天,每天周飛過來時,沈若霜都會送上一份小點心、果汁,說是她親手作的。
幾天後,男人發覺有些不對,一查才知道,原來那裡面這娘們給下了強效的壯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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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這時滿臉的汗,熱氣還沒消,所以,雖然給嘲諷的有些臉紅,卻是不太顯,爭辯說:「不是藥不藥的事--你沒發覺麼,你妹妹越來越騷了…你是不知道,她那小逼夾得是越來越緊了,小腰也開始扭…」
床上的小女孩這時把頭往被裡鑽了鑽。
「越來越騷了?」女孩的鄙夷更濃:「除了開苞時痛的叫了幾聲,操了這麼多天了,你聽她叫過一聲床了麼?」
「小霜,」男人有些不悅:「不是每個女人都跟你一樣的…」
「…」女孩臉微微一紅,又一怒:「信不信哪天我把你雞巴割了喂母狗?!」
「你關了他們這麼多天,兩邊家長不會報警麼?」男人趕緊岔開話題。
「讓他們跟家裡聯繫過了,再說了,俺妹妹那個叫什麼小東的,趕他走都不會走的,讓肖麗調教的,嘖,都可以去當鴨子了…」女孩說著拿過一個像機:「看,這是小麗昨兒拍的--她稍微一引導,那個小東硬把這裡一個服務員給奸了,老公,還是個處兒呢,你看看…」
房間裡響起一連串女人淒慘的尖叫聲…
「…」像機裡的影片太過黑暗,男人看得毛骨悚然,不由的皺皺眉:「快關了!這畜生!」
「知道什麼才是『強姦』了吧?」瞅了眼床上仍是一動不動的妹妹:「再看你,都強姦了些什麼?」
「你那個同學引導的?」
「唉,我這個老同學吧,當年可別提有多純了…現在,可是連老郭都有些怕她--那個小東,現在可不是他自己想不想走的問題,老郭昨天可是發大火了,讓我把他弄走--那個處兒可是老郭鄉下的表姐家的孩子…」
「對了,你到底怎麼會跟那個郭彪談兄道妹的了?」
「你管得著!…老郭也是倒楣,自以為馴服了一個小妞,卻不料現在卻叫小麗收拾的不輕!」
「肖麗…」男人喃喃自語,腦子裡徘徊著那個女孩風情間眉目隱含憂傷的臉。
「我可警告你,不許你勾搭那個狐狸精!」女孩警惕的看著男人。
「…」男人過神:「你想哪去了--我只是覺得,她能讓一個單純的大學生幾天變成那個樣子,很不簡單…」
「不簡單個屁!你們男人,你不知道,有幾個好東西?」女孩似乎動了真火:「我再警告一次,不許你勾搭她!--那天你們兩個眉來眼去,別以為我看不到!」
「誰眉來…」
「對了!還有那個崔千柔!你是不是以前跟這小婊子有一腿?!」
「什麼?!」
「那天晚上,小婊子那什麼眼神,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操,她可是個…」
「跟你說,這世上是有我沒她,有她沒我!你要是跟那婊子勾搭一次,我就把你砍成八塊!」
「啊,別生氣了小霜…那婆娘哪如俺家小霜一根逼毛好?是不是老婆?你老公怎麼會跟她勾搭呢?」男人一邊撫著女孩的頭髮,一邊嘴甜如蜜的說。
「…」女孩不說話,忽的小嘴一裂,一笑,輕輕嗔聲說:「大騙子!」
「小霜,」男人把女孩攬到懷裡:「我的好寶寶,看你笑起來多迷人,多笑笑以後,別老著臉了,容易老的。
」
「胡扯!」女孩俯在男人懷裡,半晌不語,忽的又說:
「老公,明天陪我見見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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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X市最高檔次的一間咖啡廳。
沈若霜與一個女人相對而坐。
周飛站在女孩身後,女人後面則是兩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個頭不算高,卻顯得極為精幹。
周飛仔細商量著女人,文雅端莊的氣質,從眉目上看,她的大女兒更像她一些。
女人、女孩相視良久,都不說話。
「有十多年沒見了吧?」女人終於開口,嘴角勾出一絲嘲弄的微笑:「怎麼還是那麼不懂事?--連媽也不叫一聲?」
「…」女孩直直盯著女人,咬著嘴唇,不說話。
「聽你妹妹說,什麼你一直不肯原諒我?」
「…」
「嘿,」女人輕輕一笑:「你需要你原諒?你以為你是誰?」
「…」
「說白你就是我逼縫裡的一顆卵子,知不知道?我好心好意把你這小雜種生下來,你不知道說聲謝謝,還得我求著你原諒我?」
「…」
「原諒我什麼?原諒我沒在你還是卵子的時候,把你從陰道裡排出去?」
「…」
「那是什麼眼神?這麼多年了,一點沒改--知道為什麼我只喜歡小情不喜歡你麼?--你照鏡子看看,嘿,一個十歲的孩子,竟能有那樣惡毒的眼神,小雜種,跟你說,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
「你姥爺過六十大壽,親自打電話給你,讓你過去,你說什麼?『你沒姥爺?』…」
「我恨你!」女孩忽的大叫一聲。
「什麼?你恨我?嘿…嗯?你哭了,嘖嘖,看你那熊樣子,跟你那沒用的爹一個樣。
」
「別跟我提爸爸!」女孩瞪著女人,用力的錘了一下桌子。
「…」女人看著女孩激動的樣子,嘴角又勾起笑意:「聽你妹妹說,你現在當了刑警?--就你這樣的還能當刑警?」
「…」女孩嘴唇劇烈的顫抖著,狠狠的盯著女人。
「把小情馬上給我交出來!」女人臉忽的一冷:「那個平安電話是你逼她打的吧?什麼『一切都好』?--那麼兩三句話就想騙過我?你把我當傻子?--你以為誰都跟你這個白眼狼一樣?你知道我這個寶貝兒每次打電話要跟她媽媽泡多久麼?」
「…」女孩看著女人,神情慢慢恢復到最初狀態。
「小情要是掉一根毛,我讓你沈家的人一個也不得好活!」女人瞇著眼狠狠的說。
「…」女孩盯了女人半天,忽的一笑,說:「何雲依,你那個寶貝自己不肯走的呢…」
「…」
「你不知道你這寶貝有多騷吧--這些天,每天我可都找上幾十個壯漢,輪番著操她,這樣她都不滿足呢…」
「…」
「這個…」女孩揚起手指了指身後,然後用兩隻手比劃著:「壯吧?雞巴這麼長,這麼粗!」
「…」
「他給你好寶貝開的苞,操了她一整宿,連她屁眼也給開了…何雲依,你是沒看到,你那寶貝當時那個樣子,嗓子都喊啞了呢,喊媽媽救她,好可憐喲…啊,對了,我拍了錄相的呢,明天我拿給你欣賞欣賞?」
「…」女人忽的站起身,舉手向女孩扇去。
女孩起身握住女人的手腕,另一隻手反手去扇女人,女人身後一位上前去抓女孩手腕,男人上前伸出手擋住。
這時,女人身後另一位出拳直擊女孩的臉,攻其必救。
男人伸出另一隻手擋了一下,退後,扯起女孩再後退,靠著牆,把女孩護在身後,看著眼前三個人,不說話。
從女人起身到這時,其實只是幾秒鐘的時間。
女人示意讓那兩位衝上去抓人,一個向她微微搖了搖頭,又歪頭向她示意遠遠急急走過來的服務員。
咖啡館裡別的一些顧客已注意到這邊的變故,正衝著這邊探頭探腦。
女人瞅了一眼男人,又瞇著眼盯著女孩良久,說:「你是故意在氣我?」
「氣你?你就等著抱雜種外孫…」
女人拿出一張名片,寫了幾個數,扔到桌上,打斷女孩說:
「這是我現在的酒店,上面有我的房間號,小情如果能毫髮無損的到那裡,我可以考慮原諒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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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52、雙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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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雙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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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麼點本事?」沈若霜斜眼瞅著男人:「那天打我的本事哪去了?」7
「那兩個很厲害的老婆。
」
「真的?」
「真的。
」
「你打不過他們?」
「打不過。
」
「…」女孩盯著男人,良久,說:
「你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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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老郭請你幫個忙。
」
「嗯?」
「那幫人昨夜裡又來天上人間了。
」
「嗯?那七個人?」
「嗯。
老郭埋伏著人堵他們,結果連根毛也沒動得了人家,還給傷了好幾個。
」
「那我又能幫什麼忙?幫他們療傷?」
「你想死!」女孩伸手掐男人:「就裝傻!這點忙都不幫,讓人家怎麼跟老郭交待啊?」
「老郭,老郭,小霜,你得他什麼好處了?那時你可是恨他入骨的啊。
」
「嗯…,日久見人心麼,老郭這人其實是難得的好人呢,忠厚老實,樂於…對了,人家把給高級貴賓的房子留給你操女人,還為了不看你那張狗臉,保留你的神秘感,特意在後院開了小門方便你進出,夠意思了吧?」
「…」
「再說了老公,我…我懷疑他們是那老婊子派過來的。
去我妹的。
」
「嗯?…好,晚上我過去幫看看。
那幫人一般幾點來?…對了,他們沒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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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宇鬧著出院,方醫生也建議孩子家休養。
午後,周飛來到醫院病房的時候,蘇雪已經收拾好東西了。
司機小魏正在逗著三個孩子--他那們單位呆得不順,周飛開了個價,他現在成了蘇雪的全職司機。
蘇雪開始的時候堅決的反對,可等周飛說是為了三個孩子,這事女人便由著男人處理了。
「周先生…」小護士沖男人點點頭,有些不太自然--那天看他的床戲之前她其實一直叫周飛「小飛」的。
「小飛哥哥!!」三個孩子蹦跳著撲上來。
「今天聽不聽話啊小宇?…」周飛走到女人身邊,一邊應付著孩子,又指指那邊門說:「去裡屋,有點事。
」
「…」女人臉霍的紅了,低聲嗔怒說:「小魏在這兒呢?你要幹什麼?!」
「…」男人愣了一下,忽的明白過來,趴女人耳朵邊低聲壞笑著說:「去裡屋,真有正事。
」
-
門剛關上,周飛便把女人撲在門上。
「小飛,小飛!…你說有正事的…」女人臉紅得像炭火。
男人不說話,房間裡飄蕩著親吻聲。
正待女人放棄掙扎要沉陷的時候,男人把嘴鬆開,女人胸口上的大手也拿開,似笑非笑的看著女人。
「…」女人熱著臉,疑惑的看著男人。
「你想歪了寶貝,我真是有正事。
」男人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我爸的銀行卡,密碼是小宇的生日--年、月、日。
應該有個幾萬里面。
」
「嗯?」
「我媽讓我給你的,她說雖然法律上她是我爸的老婆,可我爸出事的時候,是你在他身邊,所以,我爸的老婆應該是你…」
「小飛,可,可你爸是我打成…」
「噓…」男人把手指搭在女人嘴唇上:「小雪,我爸是自己摔的,這是誰都知道的事。
」
「可,可這錢應該是你們家的小飛,我怎麼…」
「小雪!我生氣了!什麼『你們家』--你難道不是我們家人麼?」
「…」女人剛溫下去的臉又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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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黃昏,家裡。
門鈴響,周飛過去開門。
「小姨,你怎麼過來了…啊!」男人咧著牙大叫。
「我怎麼就不能來?!」孫月把手指從男人胳膊上鬆開,又低聲斥道:「你媽讓我過來幫著管管你!你媽說這些天幾乎不著家?」
「…」
「你媽在廚房呢?」
「嗯。
」
「好。
那你跟我去你媽房間,跟你說點事。
」
-
屋裡。
「不要怪你姐,小飛。
」
「嗯?我沒…」
「我知道你們對喻喻都有意見。
」
「嗯…,小月,要知道,從我來到這個家第…嗯,自那次我在醫院裡醒來後,我這姐姐就一直不給我好臉色看。
…嗯,要知道小月,我以前什麼事都不記得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當年你爸把小喻強姦了!」
「…」
「嗯,應該算是強姦未遂。
」
「…」
「應該是初二的時候吧,有天你姐哭著去你姥爺家。
」
「…」
「你姐跟我說你爸強姦她。
」
「…」
「前一天夜裡,你媽和你們兄妹三個在你們爺爺那邊還沒來,天太熱,你姐門也沒關,你爸晚上應酬,喝了點酒,來後,去了你姐屋。
那天你姐來月事了…」
「…」
「你爸發現你姐來月事了,也沒打算放過她,只是可能是喝酒的緣故,或者是血腥味,你爸最終也沒插進去,軟了下來,這才放過了你姐。
」
「不會是我姐瞎編的吧?空口無憑…啊!」男人又挨了一掐。
「你以為什麼人都跟你一樣?整天編筐耍猴的?」
「這不是沒插進去麼…啊!…小月,快鬆手,要掐爛了!」
「就該好好治治你!你以為你姐跟你一樣?--那可是她爸!你不知道打小你姐多喜歡粘著你們那個爸爸。
」
「…」
「第二天你們來了,你姐跟你媽說這事。
」
「…」
「我姐不信。
給小喻說的沒辦法,又去問你爸。
你爸說晚上喝多了,來就睡了,說可能是你姐作噩夢了。
」
「我媽就信了?」
「唉…我姐又去埋怨小喻…嗯,你媽就那種人,總是把人想的太好,她太單純了…」
「於是,我姐就連我媽也恨上了?」
「…」
「那以後,你姐就很少著家,經常跑你姥爺那邊跟我睡。
上了高中後,你也知道小飛,學校離家幾步遠,你姐偏要住學校宿舍,上了大學後,就更不用說了,連過年都在外面…」
「不過…這也太絕情了吧?」
「…你姐吧,嗯…太倔…」
「這,這現在不也是恨我牙根癢癢,可能在你家天天咒我死呢小月…對了小月,亭亭今晚又不來了?」
「嗯。
我今晚也不去了…」女人臉一..熱,悄悄看著男人。
「什麼?啊!…」
「你那是什麼表情?你不願意?!」
「不,不是小月,你放手,真是疼…啊!我,我只是太高興了!」
「我今晚要跟你媽一起看著,看你還往哪裡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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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默默的吃完晚飯。
電視前磨蹭了到九點多,這期間,周飛這邊來了有七、八個電話,每次周飛開口要走,都給小姨拉下了。
這時,小姨把媽媽拉到裡屋裡,過了老半天,小姨才一個人出來。
一臉嚴肅的說:「今晚,你到你媽屋裡跟我們一起睡!我們要看著你不出去偷腥!」
男人小心臟猛的一跳,又聽小姨接著說:「先說好了啊--今晚哪個你也不許碰!」
「啊!」小心又猛的一涼,不由說:「小月,你們這不是折磨我麼?」
「不是我跟你媽絕情小飛,」女人解釋說:「女人這懷孕,頭三後二是不能碰的,搞不好會流產的。
」
「什麼『頭三後二』?」
「就是懷孕頭三個月,以及後兩個月!笨死了!」
「…」
「嗯…」看男人臉色不愉,女人俯在他耳邊輕輕說:「如果,你聽話,表現的好的話,我們也可能給你點獎勵喲…」
「…」男人猶豫片刻,說:「小月,麻煩你等一下,給我幾分鐘,我打個電話先!」
-
屋裡關著燈。
若大的雙人床上,男人裸著上身,下著一大褲衩,躺在中間。
姐妹倆身著睡衣躺在兩側,孫倩裡側靠著窗,孫月外側。
黑暗裡,孫倩的小臉一直熱熱的,暗自慶幸著是晚上,並熄著燈。
慶幸裡,忽覺屁股給什麼輕輕點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又輕輕的給點了一下,然後,一隻大手輕輕的撫上來,幾撫之後,緩緩又深深的揉了一下,孫倩身子不由的彈了一下,重重的喘息了一聲,又羞又惱,伸手「啪!」的一聲,把男人的爪子打掉。
屋子裡又陷入沉寂,孫倩繼續側身向外躺著,心裡莫名有些淡淡的後悔,想著是不是自己太過分了?又覺身體經過男人剛才這一摸一揉,心下的小火苗已經著了起來,好不難受。
女人正想著,忽覺胸部又給什麼輕輕點了一下,幾下之後,那爪子已然把自己整個右乳罩住,以讓女人最舒服的力道揉捏了起來,女人一猶豫,已然挨過幾揉,氣息不由的急促起來,又忽的聽到那邊妹妹似乎輕笑了一聲,臉又大熱,伸手又「啪」的一聲,把男人的爪子打掉。
屋裡又陷入沉寂。
這天男人似乎格外的聽話,爪子再沒伸過來。
孫倩瞇眼躺在那裡,不由的又有些失落。
這時,忽的聽到床那邊妹妹的呼吸聲漸起,那吞嚥唾沫的聲音清晰可聞。
她不由的裝著伸了個懶腰,然後把睡姿換了換,臉衝著外。
孫倩輕輕把眼瞇開,卻發現什麼也看不到--兒了的身子跟個大山一般的擋在眼前,這時妹妹的喘息越來越急,越來越響,感覺馬上就要控制不住,呻吟起來。
孫倩內心裡一陣陣,忽而落莫,時而惱怒,身子卻越來越熱,心裡頭癢癢的,想著要趴起身,看看那邊到底是怎麼事兒,這時,忽覺自己胯下一涼,意識到是什麼,臉騰的更紅了起來。
孫倩終於沒能忍住,手輕輕的撐在床上,小腦袋微微的抬起,過了一會兒,又抬起了一些。
果然,妹妹側臉沖外躺著,屁股衝著這邊,而兒子的一隻爪子正在妹妹胯間,忽輕忽重,忽急忽緩的劃捏著,而另一隻爪子,則正搭在妹妹的胸口上,在輕輕的揉著,頭則俯在妹妹耳邊,舔吸聲陣陣有聲。
「姦夫!淫婦!…小妖精!」孫倩咬著牙,心下狠狠的說:「說好要一起幫我好好治治這不聽話的兒子的,怎麼…」
耳邊又傳來妹妹嗚咽聲,見姦夫胯下的那隻手忽的拔了出來,搭上小妖精的褲邊,擼了下去,又把裡面的內褲向下擼了擼,兩個都卡在屁股處,給小妖精壓著,再也下不去。
姦夫努力了一番,便又把手伸到小妖精胯間,一陣揉捏之後,等姦夫再向下擼內褲時,那小妖精竟屁股一抬,任姦夫把內褲連著睡褲擼到了腿彎處!
只見那姦夫把手重新插進小妖精胯間,又掏出來,把手掌舉在空裡,月光之下,四根手指濕淋淋一片,上面的液體還在緩緩向下淌動著。
「什麼意思?!」看著那只濕淋淋的手掌,孫倩不由的有些惱怒,身子重新躺下,緊閉了眼,性要睡自己的覺,管這對姦夫淫婦幹什麼!
惱怒裡,孫倩忽覺右手給一隻大手抓住,內心剛泛起一絲絲喜悅,忽的又怒了起來--那隻大手濕濕的,女人當然知道那濕濕的東西是什麼,惱怒間,自己的手又給拖到男人胯下,使它握著一根肉乎乎的東西。
女人當然也明白那是個什麼東西,卻小手不由的隨著男人的力道,在上面輕輕擼動了起來。
「小倩…」男人這時微微過頭:「把老公的雞巴送到你妹妹的小逼裡…」
孫倩閉著眼,握雞巴的小手不由的抖了起來,卻中了魔一般的聽話的隨著男人的力道把雞巴慢慢的向妹妹的逼口遞了過去。
肉龜剛觸著逼口,那身子猛的的彈開,妹妹像是醒過神來了似的,壓低聲音說:「小飛,不行!…孩子!」
接著黑暗裡,一個低低的聲音:「小月,我雞巴快炸開了,我難受…啊,我就插一下…」
妹妹半天沒應聲。
「小飛,真,真不行…要,要不小姨用嘴…」--黑暗裡妹妹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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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倩躺在那裡,閉著眼,一動不動,耳聽著舔吸聲漸起,忽又覺不大對勁,黑暗裡,微微瞇開眼,又輕輕的抬起頭。
「啊!」孫倩心裡不由輕輕叫了一聲。
只見這時,兒子與妹妹側對著躺在那裡,兒子的頭埋在妹妹的胯間,那一陣陣大的舔撥聲應該是來自那裡,而妹妹則正含著她外甥的雞巴,時而張嘴大口大口的喘息,時而伸舌輕舔…
「小月,疼…啊…牙咯著我了…疼…」妹妹胯下兒子喃喃說。
「怎麼這麼難伺候!讓你媽給你舔!」妹妹壓著嗓子,說,聽語氣顯然是動了氣。
孫倩驚了一下,慌亂的重新躺下,把眼緊緊閉上。
卻聽妹妹又說:「姐!別裝了!快起來幫忙!讓他不出去亂搞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兒…再說他是『你』兒子!」
屋裡又一片靜。
孫倩緩緩瞇開眼,低著頭,做錯事孩子般,慢慢終於趴起身,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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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房間裡。
熄著燈。
黑暗裡,一個健壯的男人裸身站在一張雙人床前,兩個眉目頗為相像的女人則跪在床上,一起在舔著男人怒挺著的雞巴。
顯然,兩個人舔雞巴的技巧以及經驗都不是太夠,配也不夠好。
經常舔著舔著,月光下,「啊」的一句男聲,這是由於誰的牙咯著雞巴了,過了一會兒,再「啊」的兩句女聲,這是由於兩個女人的頭碰到了一起…
在又一男聲「啊」之後,男人把雞巴拿開,喘息著說:「小倩…小月…,老公快炸了…你們把褲子脫了…就插一下,啊,騙人是小狗,就一下!」
姐姐急急的搖頭,妹妹想了想,也搖搖頭說:「小飛,搞不好真會流產的,啊別生氣啊…這樣好了…除了,除了操逼,別的什麼花樣,今天我跟你媽都隨你玩…」
「…」男人閉著嘴,苦著臉,忽的雞巴在空中大大的跳了一下,說:
「這可是你說的小月…」
月光下,男人臉上露著古怪的笑。
「…」姐妹兩人疑惑的抬頭盯著男人的臉。
「寶貝,今天我要開你們的後庭!」
「…」
「我要給你們的屁眼開苞!」
「不行!」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拒絕。
「小月…」男人看向一個女人。
「你想也別想小飛!…你們男人怎麼都這樣?!--你姨夫每次都想著要插那地兒…他那是變態,難道你也變態?!」
「小倩…」男人又看向另一個女人。
「小飛…那可是拉…排便的地方,很髒的。
」
「你那小逼還是尿尿的地方呢小倩。
」男人反駁。
「…」女人無語。
「姐姐,別聽他瞎掰…你就老慣著他…」又扭頭沖男人:「小飛,跟你說,不行就是不行!…啊!小飛,你幹什麼?你幹什麼?!我,我要喊了…我真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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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上人間周圍,一廣場一角。
兩個男人。
「什麼?」周飛微微有些吃驚:「就那麼七個人,你們十幾個也沒搞定?一個人也沒能留下?」
「這次他們只來了五個…咱們的人過來的比較急,那邊的訓練還沒成系統…新來的幾個,完全配不上…」丘民海老臉有點熱。
「嗯,這事也怪我。
」
「不過,昨天這一比劃,我能確定一點…」
「嗯?」
「他們也是部隊的,應該都是特種兵,現役的!」
「…」男人微微張了張嘴,想了想說:「老丘,這樣,你去多支些錢,把這些天兄們的辛苦費發下去,找個好館子,好好吃一頓…咱們暫時技不如人,這不怕,以後咱們慢慢再練,只是別挫了兄們的銳氣。
」
「明白。
」
「對了,你嫂子…」這時,周飛注意到,遠遠的走過來一個女孩,忙住了嘴,輕輕說:「老丘,咱們電話裡再談,我有熟人過來,你先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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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那幫雜碎是你的手下?」離男人還有幾步遠女孩就高聲譏諷著說,又疑惑的看著遠去那人的背景。
「雜碎?」男人不以為意:「你實話說,哪個雜碎你能打得過?」
「…」女孩頓了一下,怒道:「我是女人!!對了,昨晚到底幹嘛去了?!什麼事有比我的事還重要的?!」
「…」
「聽見沒有,今晚就是天大的事,你也得給我過來,我就不信治不了他們…還真把天上人間當公共廁所了他們!」
「小霜,」男人問:「好像聽你說過,你姥爺當年是哪個軍的參謀長?」
「嗯,好像,她們家的事我不太清楚,也沒興趣!」
「昨天那幫人是部隊的人,特種部隊的。
」
「…,你,你意思是說--他們真是那老婊子派過來的?」
「…」男人點點頭,又長長的唉息一聲:「難辦呀…」
「你怕了?」女孩一臉的不屑。
「…,我自己倒沒什麼小霜,可我那還有一堆的妹妹、姐姐,老…嗯,老媽呢,你姥爺家的背景這麼大…」男人一臉的苦笑:「小霜,咱們這次是捅了馬蜂窩了。
」
「看你那小樣!那婊子虛張聲勢的喊幾句,就把你嚇成那樣了?!」
「…」
「你過去把她衣服趴了,好好的操她十天半個月的,她還能那麼狂?」
「…」
「那蠢婊子不是還留了她麼?」女孩說著從口袋裡掏出那張酒店名片,輕輕的念:
「皇朝大酒店,嗯,房間號寫在這裡,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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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53、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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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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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大酒店。
一房間,近午。
周飛,劉小悅,四姨。
「四姨,怎麼這麼點忙都不幫?!」勸了半天,四姨仍不同意,劉小悅發了脾氣:「不就是給她那幾個保鏢茶水裡下點安眠藥麼?」
「小悅,不是四姨不願意。
只是…」
「只是什麼四姨?」
「只是那何家可不好惹啊,再說,他們家對你咱們還有恩呢--你大姐夫跟她們還有生意來往呢,否則,人家幹嘛五星級的酒店不住,住咱們這兒?」
「可四姨,也沒讓你幹什麼啊,不就是下個安眠藥麼,又害不死人。
」
「小悅,」四姨瞅了一眼周飛:「你理智一點,不要被某些人的表面給騙了,聽四姨一句勸,別跟著他幹傻事了啊!」
「人家就讓你下個安眠藥,你這都說些什麼啊!」劉小悅撅著嘴。
「要不這樣四姨,」周飛說:「你跟我說一下她保鏢的輪班時間就可以了,嗯,還有,你們酒店的佈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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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大酒店。
一房間,近午夜。
一個男人頭罩頭套,站在玄關處良久。
然後,他躡著腳輕輕穿過客廳,向裡屋一間臥室走去。
忽的男人停在客廳中央。
這時房間裡燈光大亮。
一個中年女人正穿戴整齊的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感覺是剛打扮好準備出遠門。
而她身後則站著七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冷著臉,一臉的殺氣,像看著死人般的看著這個頭罩男。
「卡!」隨著這聲鎖門的聲音,頭罩男頭,這時兩個不高卻很精幹的男人正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
「怎麼現在才來!」女人像在斥責約會遲到的情郎:「都等你半天了。
」
「…」
「把頭上那帶屁眼的抹布脫了吧,」女人懶懶的說:「又不是不認識。
」
「…」
「兩個小傻帽…不知道我為什麼給你們名片是吧?」
「…」
「怎麼就你自己?我那白眼狼沒跟你一起?…嗯,她很看重你的嘛。
」
「…」
「嗯,你好壯喲!」女人仔細端詳著男人,然後輕輕輕的笑:「這個點兒過來,你不會是打算來強姦我的吧?哈!」
「…」
「聽說你雞巴這麼長?」女人兩手比劃著:「我好怕怕啊!」
「…」
「你們把我家小情藏哪裡了?天上人間是吧,哪個樓?--跟我說,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
「…」
「很硬是吧?不說?」女人指指身後:「知不知這些人可以讓死人開口…他們會讓你後悔,怪你媽為什麼要把你生出來!」
「…」
「啞巴了?」女人臉一冷,把手裡手銬扔到男人腳邊:「你是自己銬上,還是讓我的人幫你?」
男人這時動了,身,起跑,幾個箭步,向門口方向急竄。
女人身後的七個男人一絲不動,像看著一隻小白兔奔向鐵籠。
門口的兩個人也是不動分毫,手微微抬起,靜靜看著男人撲上前。
只聽「轟」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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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
門兩邊各站著一個精幹的中年男人。
兩個中年男人之間的木門上一個人形的洞。
頭罩男已不見。
女人這時臉上仍然還凝結著笑意,她身後的七匹大漢則面面相覷,一時沒明白發生了什麼。
「還不快追!!」女人忽的大吼一聲:「不抓著他,你們就別來,直接北京算了!!」
「老張、老孫,你們跟我們追,其它人守著大小姐!」門口兩人中的一個一邊開著門一邊吩咐。
「我不用你們守!都給我去追!」女人漲紅著臉,衝著身後的人喊。
這時門口一個人已經竄了出去,另一個看那邊人都跟過來了,歎了口氣說:「那…小李,你留這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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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靜靜的。
這時,走廊頂棚某處地方給輕輕推開一個口子,一個罩著頭套的頭緩緩的從口子探下來。
屋裡傳來說話聲。
「還她媽全是精英!」女人拿茶杯的手輕輕的抖著,顯然是給氣的不輕:「九個人,十八雙眼,硬生生讓個小逼孩從眼皮子底下給跑了!」
「小依,想我了?」
這時打門口進來一個男人,穿著頭套,不急不慢的向女人走過來,一邊輕輕的問。
那個叫小李的壯漢二話不說,直接向男人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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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給男人一拳打在半空裡,然後像一灘泥一般的掉在地上。
那可是號稱曾一拳打死過瘋牛的小李。
看著眼前一切,女人張大嘴,手裡的茶杯掉在了地上。
「你是自己昏過去呢,還是我幫你?」頭罩男笑瞇瞇的問。
「來…」
女人昏了過去,「來」字只來得及喊了個「L」,眼半天才上,似乎在問:「你她媽這麼厲害幹嘛要逃?!」
男人把砍在女人脖頸處的手掌縮,喃喃說:
「操,這麼嫩!」
-
-
皇朝大酒店。
樓梯一處過道,一個女孩正默默的站在那裡,看著窗外。
一個頭罩頭套的男人,肩上背著一條人形的毛毯,下樓經過這裡。
女孩霍的過頭,與頭罩男四目相相。
「是你?!」女孩經呼--男人的這套裝備這世上恐怕沒人比她更熟悉了。
男人愣在那裡,問:「怎麼啦小翎,誰欺負你了?怎麼在這兒?」
「沒…沒人欺負…,」女孩匆忙擦著臉上的淚:「只是忽的想我爸爸了…」
「怎麼這麼晚了還沒去?」
「嗯,今天值夜班…她是誰?…」女孩看男人肩上的人形毛毯。
男人順著女孩的眼神低頭看自己的肩頭,見兩縷長長的秀髮正散在毛毯的外面。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小翎,她,她…唉,真不是你想的那樣…」男人結巴起來。
女孩忽的輕輕一笑,這一縷笑意配以梨花帶雨的小臉,如一朵雨後展開花蕾的玫瑰。
「你不用解釋的。
」女孩輕聲安慰著男人。
「…」看著女孩清純的笑意,想著因為他而死去的宮校長,男人不由一陣內疚,說:「對,對不起啊翎…都怪我…是我…」
「你不用跟我道歉的,」女孩繼續安慰著男人:「我是自願跟你的…嗯…當然,第一次也不是太自…嗯,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秀秀阿姨都告訴我了…嗯…秀秀阿姨也跟我說了,我們女人要是喜歡上哪個男人,就要包容他的全部的…嗯,我,我不吃醋的…嗯,真的…嗯…也吃一點的…」
宮冷翎慢慢低了頭,越說聲音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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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間。
某處小樓。
一處陰間如同審訊室的地方,空蕩的房間中間,掛一布簾。
布簾一邊,在一處軟墊之上,一個全身赤裸的如牛般男人,正渾身是汗的操著一個也是一絲不掛的小女孩,把她擺成各種古怪的姿勢,小女孩兩隻鴿乳之上,分別由乳夾固定著一隻乳鈴,乳鈴聲一刻不停。
小女孩任由男人擺佈著,甚至當調到男人胯上,騎在男人身上時,也配著男人時緩時急的上下起伏,但卻始終不發一聲,只是呼吸偶爾有些急促。
這時,小女孩在男人胯上慢慢加速,一邊扭著屁股,像在磨著豆漿,在一陣高提高送之後,身子劇烈顫抖之餘,小女孩小嘴微微一張,輕輕的叫了一聲,然後手一軟,頭一垂,軟軟的俯倒在男人健碩的胸脯上,下身仍與男人粗黑雞巴連在一起的粉紅小逼,輕輕蠕動著,慢慢從縫隙間冒出白白的粘液。
當小女孩那聲輕叫聲在屋裡蕩起,布簾的另一邊立即響起一陣「唔唔」聲。
聽到這陣唔語聲,小女孩身子震了一下,原本埋在男人懷裡的小腦袋霍的抬了起來。
男人仰躺著,看著自己胸脯上小女孩紅潤的支起的小臉,不由的低頭輕輕親了一下她的鼻樑。
小女孩與男人對視片刻,沉默著任由男人在她的額頭、眉毛、面龐上蜻蜓點水般的親吻著,當男人親到她的小小嘴角的時候,她張開小嘴,迎上男人的大舌,下一瞬間,兩張嘴緊緊的粘在了一起…
嗚咽裡,小女孩伸出胳膊,緊緊的攬住男人的熊腰…
細細的嗚咽聲裡,小女孩的鼻息聲漸起…
男人下面再次挺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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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邊挺動著,一邊抱著小女孩站起身,邊走邊緩緩抽送著,來到布簾處。
這時布簾被猛的拉開,只見布簾那邊正雙腿大分著站著一個女人,分開的兩腳正給一個木棍固定著,女人雙手並在一起大舉著給吊在天花上--整個人形成一個大大的「人」字。
女人的嘴正給自己的內褲堵的嚴嚴實實。
在布簾拉開的那一瞬間,女人的唔唔聲霍的消失,眼睛大睜著看著眼前的景象--自己心疼的寶貝女兒正掛在那個她恨不能殺一千次的男人胯間,那比女兒胳膊還粗的雞巴在女兒的胯間忽隱忽現,上面給塗抹得精光瓦亮,而女兒的逼肉則緊緊的箍在男人的肉柱上,隨著男人的抽插不時的翻出上…
並腰身扭動著,配著男人的抽送,那一雙似乎已失去了一切風采的眸子,則一直與男人對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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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忽的注意到女人的存在,輕輕的驚叫一聲。
急急的扭動著身體,極力要從擺脫胯下男人有雞巴,卻給男人死按住--她竄的越高,下落的就越快,被操的就越狠。
幾個以後,小女孩忽的放棄了掙扎,頭埋在男人懷裡,高聲的痛哭起來。
男人的抽插一陣急似一陣,哭泣裡小女孩又開始配著男人扭動起來,在某一刻,小頭一仰,尖叫起來,尖叫聲裡,分不清是痛苦,亦或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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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靜靜的。
此時,女人嘴裡的內褲已然讓她的大女兒掏了出去。
她卻像是失語了一般,只是怔怔的看著前面。
眼前,她的小女兒正跪在男人面前,仔細的舔著男人仍然高挺著的雞巴,舔掉上面她剛才洩上的汁液,偶爾抬頭看著男人的表情。
「對…就這樣…就這樣我的小寶貝…嗯…」男人口裡不住喃喃自語著,搭在女孩頭上的大手,不斷的撫著她濕濕的長髮。
-
「來,小情,」指著女人的胯部,男人輕輕的說:「來給你媽媽舔舔。
」
「媽,」跪在女人胯下,小女孩看著她輕輕的說,像一個已給攝去靈魂的人,只餘一個空空的殼,話音裡一個歡快的音符也無。
「…」女人看著自己的女兒,嘴唇劇烈抖動著,卻仍是一語不發。
「來小情,你媽也需要快樂的,快,聽話,舔舔。
」男人溫柔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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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女人手上的繩已經給結開,兩腳的木棍卻仍給固定在兩腿之間。
女人趴在地上,仰著頭死死的盯著男人,又盯向遠處手裡拿著相機的大女兒,淡淡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我要讓你們,讓你們全家族的人都不得好死!」
男人身子震了一下,慢慢的走上前,一巴掌把女人扇倒在地,輕輕說:「你再說一遍。
」
女人剛開口又給扇倒在地。
男人又舉起手…
「別打了!」這時屋裡同時響起兩聲喊叫,高的那聲是拿著相機的沈若霜發出的,小的那聲則是由小女孩發出的--「別打我媽媽」小女孩扯著男人的褲管,抑頭看著男人的眼接著輕輕哀求說。
「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欲死不成!」女人抹掉嘴角的血漬說。
「…」男人鐵著臉。
「你最好殺了我,否則…」女人繼續一個字一個字的衝著男人說:「我會讓你家的女人下半輩子挨豬操,挨狗操!」
男人一言不發,上前抓著女人,把她高高舉起!
「你幹什麼!!」
沈若霜大吼,相機落在了地上,衝了上來。
沈若霜又驚叫一聲,大瞪著眼定定的站在那裡,見女人已經給男人扔了出去!
-
何雲依落在一處約十五厘米厚,三米見方的一塊軟墊上。
女人趴在那裡,還沒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只聲「啪」的一聲,又覺屁股一陣巨痛,這陣痛還未消去,「啪啪啪」接連又是幾聲,只覺又是鑽心的痛,又是莫名的恥辱,不由奮力在軟墊上向前爬著,躲避著男人的手掌…
但哪能夠?那聲響在屋裡接連不斷的響著,邊上兩個女孩這時全愣在那裡,忽聽自己媽媽「哇」的一聲,高聲痛哭起來,一邊哭一邊繼續爬著…
男人忽的停了拍打,雙手抓住女人細若柳枝的腰身,女人一愣,又覺胯間逼縫處給頂上什麼東西,女人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急急的要上雙腿,雙腿卻給木棍死死的撐著,哪裡能夠?又拚命的向前爬,向兩邊扭,腰胯卻又給男人死死定在那裡,只覺那粗粗的東西一分一分的進入到自己的身體裡,像是在把自己的身子一點點的鋸開…
女人聲嘶力竭的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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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給木棍大分著,女人仰著頭在軟墊上四下爬著,而男人則蹲站在她的身後,一隻手死死抓著女人頸後的長髮,讓她的頭越仰越高,另一隻手,隨著雞巴的插送節奏,不時重重扇打著女人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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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多久,女人仍在爬著,而屋裡的聲音卻慢慢轉了調--由最開始的尖叫,轉為偶爾痛叫的哭泣,又轉為偶爾痛叫的呻吟,最後身子猛的頓在那裡,脖子如抽了筋似的極力仰起,像只母狼般的嚎叫起來…
她的兩個女人站在遠處,當然都能聽出來最後那聲呼號的意義,不由的都愣在那裡…
女人的叫聲還未止,忽的一聲驚叫,只覺那會整死人的雞巴又捅了進去,並且一捅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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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後,男人渾身赤裸的躺在皺皺的床上,何雲依與小女兒一絲不掛的躺在他的兩側。
何雲依悄悄的起身,輕輕拿起旁邊桌子上的一個銅製的擺件,又轉身看著男人,緩緩的把擺件舉過頭頂…
何雲依正要用力向下砸,雙手卻給小女兒緊緊抓住,何雲依幾次努力未果,憤怒的瞪向女兒,正要說什麼,卻聽男人在身下淡淡的說:「小依,昨晚上還說要一輩子做我的情奴的?怎麼難道是騙我的麼?」
何雲依仍抓著擺件,向下看去,見男人雙眼閃閃發亮,哪裡是剛醒的模樣,聽男人接著說:「你沒注意到麼,你手裡的東西是上午剛放上的?」
「啊!」何雲依高叫著,已經男人撲倒在床,還沒乾透的逼戶又給雞巴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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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清晨,何雲依赤著腳,蹬著建築外牆,手裡抓著擰成一股的床單,慢慢向下挪去…
「小依,鍛煉身體呢?很危險的啊…」
下面傳來男人的問候。
女人心一驚,手一鬆,「啊!」的一聲向下跌去…
女人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跌在男人懷裡,見男人旁邊還站著自己的小女兒。
「媽,這次不是我跟他說的…」小女孩低著頭。
何雲依還沒來得及生氣,忽的一仰頭,重重的呻吟一聲--下面又讓雞巴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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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
天上人間。
黃昏。
那個裝修豪華的房間裡。
何雲依伏在男人懷裡,睡得正是香甜,下面肉逼仍是掛在男人雞巴上。
她幾乎給男人一刻不停的操了整整四天--甚至吃飯時、上廁所小解時、睡覺時,三天裡,很多時候,她忘了自己身在哪裡,這又是哪個年代,甚至忘了自己的年紀…
很多時候,男人會把她與她的小女兒放在一起操--讓她們母女一個舔另一個,他操其中的一個…把母女兩人上下疊在一起操…把她夾在中間,他操自己的肉穴,讓女兒用假雞巴操自己的肛門,又安排她與他一起這樣操弄女兒…
大女兒在一邊向男人提著各種古怪的建議,時而會嘲笑她這個母親像個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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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醒來,瞇著眼,見男人在端詳著自己。
「你有多少年沒做過了小依?」男人微笑著問。
「…」女人臉一冷,正要發作,忽覺下面仍是脹的難受,意識到自己的要害仍給串在男人的雞巴上,而且那東西正在慢慢的變硬,小臉一紅,扭過頭去。
「小霜怕痛原來是你遺傳的。
」男人又說。
「…」女人仍是扭著臉不說話。
「哎呀,咱們這都老夫老妻了,怎麼到現在還耍小性子?」
「…,都老夫老妻了,那你怎麼還不放我走?」
「…」
「你怕我?」女人輕笑著看男人。
「…」
「你跟那個白眼狼難道要關我們一輩子?」
「…」
「你就那麼怕我?」女人看著男人表情,得意的輕輕笑起來,伸手輕輕撫著男人的臉,嗔聲道:「小老公,你們手裡不是有我們的錄相帶麼,有那些東西,你還怕什麼?」
「女人心,海底針啊…」男人感歎一聲:「我的女人太多,你傷了哪一個,我都會後悔一輩子,我不能不小心…」
「難道我不是你女人?」女人立馬冷了臉:「你就不怕傷了我?」
「…」定定看著女人,男人把下面雞巴向上一挺,展眉笑著哄著說:「我就是怕小依在外面會受傷的麼,所以才把你留在這裡…」
「撒謊!」女人嗔怒道:「好,隨便你,那老娘就住這兒不走了!」
「…」
「對了,昨天你在外面打電話,我偷聽了點兒…」女人指了指門:「不想聽的,只是那個破門隔音不好--還豪華裝修呢。
」
「…」
「你在搞什麼投資?開發什麼項目?」
「嗯。
」男人皺皺眉輕輕點點頭。
「哎喲!」女人誇張的去摸男人的鼻子:「沒想到俺這小老公還挺厲害的呢…多大項目呢?能不能讓小依依也入個股呢?」
「…」男人看著女人。
「嗯,對了,電話裡聽意思,你們的啟動資金給上面盯上了?」
「…」男人仍是皺著眉,點點頭。
「哼,這麼點小事,看把你愁的!」女人不屑的說:「還能幹點大事麼?」
「…」
「嘿,你要是把我放了,我去馬上給你搞定這事兒。
」女人看著男人。
「…」男人猶豫了一會兒,說:「好,不過,小情還得在這兒住幾天。
」
「…」女人臉又一冷:「你還是信不過我!你真不把我當你女人?!」
「不是小依,我只是想讓小霜、小情再增進一下姐妹感情…」
「好!就按你說的,小情再呆幾天!」女人打斷男人:「不過,我也有個條件!」
「嗯?」
「我要--你、我、小情,咱們三人,一起操我那個白眼狼,操昏她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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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敢!!」
只聽一聽嬌喝,門給推開,沈若霜、沈若情姐妹走了進來--顯是在外面聽了很久。
「你不答應的話,那事就當我沒說!」何雲依冷冷的看著男人。
「…」男人看看女孩,再瞅瞅女人,一陣頭大:「小霜,要不…」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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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床上一片凌亂,女孩給男人壓在身下,身體濕得像是剛從水裡澇上來的。
何雲依、沈若情裸著身子,腰間各綁著一隻假雞巴,雞巴頭上還凝著汁液…兩個人在一旁呆呆看著,不時伸出小舌,舔舔乾裂的嘴唇…
女孩的尖叫聲連成一片,男人卻彷彿什麼也沒聽見,下面的雞巴只管一記重似一記的.BZ.戳打著女孩的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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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女孩再一聲嘶裂般的尖叫聲響起,這時,何雲依一下子撲到了男人的後背上,一邊錘打著,一邊破口大罵:
「畜牲啊你!!你真要操死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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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幾天後。
天上人間。
後院小門處,巷道裡。
周飛,沈若霜,沈若情,肖麗,許東。
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巷口。
周飛、沈若霜、肖麗站在門前,看著沈若情與許東一道向車的方向走去。
兩個走到半途,幾乎同時過身,像門前三個人看去。
只不過女孩看的是周飛方向,男孩卻是肖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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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一輛紅色的跑車行在路上。
在某一處街道,車忽的停了下來,靠在了路邊。
車上下來一個學生模樣的小伙子。
車子重新啟動,加速,慢慢消失在小伙子的視野之外。
小伙子在路邊呆立了一會兒,伸出手,攔了輛出租。
出租車向火車站方向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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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54、開學 55、愛情 56、千柔
54、開學
-
周飛,沈若霜,肖麗。
三個人站在巷道裡,看著那輛紅色的跑車啟動,消失。
離別總是傷感的。
「其實吧小霜,我覺得,你一直是愛你妹妹跟你媽的。
」
「我恨她們!」
「她們也愛你,我覺的。
」
「嘿。
」
「你沒發覺麼小霜?你跟你媽很像。
」
「像個屁!」
「愛和恨本就很難分…你恨她,她恨你,也許都只是因為感情太深的緣故…」
「…」
「太酸了啊!」這時,旁邊的肖麗插話。
「小麗,離開天上人間吧--你不屬於這兒。
」男人看向她。
「…」女孩沉默了一會兒,沖男人輕輕一笑:「你怎麼這麼酸今天?這又打算把我弄哭麼?…不,我屬於這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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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別總是傷感的。
周飛一天內卻要面對兩次離別。
把沈若霜送到汽車站,在一陣又粘又扯的道別之後,周飛憂鬱著到家。
一個女孩坐在客廳沙發上,跟媽媽聊著什麼。
周飛呆呆的看著女孩。
「怎麼了哥?不認識了?」徐妤微笑著說。
「你…辮子?」
「嗯,天太熱,就剪了。
」
「嗯,太熱了啊。
」
-
餐桌上。
「徐妤姐,你這次過來是不是又可以長住啊?」亭亭問。
「對啊,亭亭不歡迎麼?」
「當然歡迎了,要不咱們住一屋吧徐妤姐。
」
「嗯?」
「反正我二姐也不來,你就搬我屋來。
」
「亭亭!說什麼呢!」周飛瞪她。
「自己幹的壞事,還有臉瞪別人…」亭亭撅著嘴說,斜眼看著男人,又笑著說:「徐妤姐,我跟你說說為什麼我二姐不來家住吧…」
「亭亭!」男人呲著牙冷冷看著女孩。
「哈!跟你開玩笑的哥,看把你嚇得!」
「亭亭,什麼事笑的這麼開心。
」這時孫倩從衛生間出來,來到廚房。
「沒什麼事媽,就是剛跟哥開了個玩笑。
」
「嗯,什麼玩笑?」
「嗯…對了媽,這幾天你走路正常了呢,痔瘡治好了?會不會復發的媽媽?…可是,那幾天怎麼就忽的得了痔瘡了呢?多噁心啊!」
「…」孫倩看著男人,沒好氣的說:「問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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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何雲依還確實有點本事,她去沒幾天,周飛就收到五哥的電話,說那錢的事已都解決。
那塊地的審批,按舅舅給的消息,估計最快一兩個月,最多半年就可以批下來。
只是海港的事,仍是沒有一點消息,讓何雲依幫著打聽,卻一直也沒什麼消息。
按周飛上一世的記憶,那邊海港以及那片開發,在接下來的一些年裡,一直發展的風風火火。
可由於這世裡,有他這個假周飛參,他也不敢說,那海港的開拓計劃就肯定會實施,什麼時候能實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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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暑假就結束了。
開學後的這些天裡,一切都風平浪靜,唯一算是一點點波浪,也僅僅是對於男生而言--班級上新來了一個海歸妹,開朗,洋氣,最要的是那種平易近人的美,可以讓每一個男生都留有些幻想。
名曰孫馨,據說是周飛同學的表妹。
所以,開學最初幾天,周飛同學那邊被不明真相的狐朋狗友差點給擠爆了,讓他幫著介紹表妹認識。
過了一些天,那幫狐朋狗友又開始躲著男人,因為發覺周飛的這個表妹不但是對他不搭理,對每一個他親近的男生也株連著橫眉冷對。
學校裡,新學期還一個好消息,上面教育局下了文,讓學校取消了晚自習。
那班長王軍同學,暑假過後,更加的沉默。
班上的八婆很多,沒多少天,孫馨同學就得知,班上這個王軍跟周飛最是不對付,於是,這位大小姐如同是找到了組織了一般,與王同學走的越來越近。
-
晴天。
學校北面有一小湖,小湖中央有一小亭,小亭裡一女孩。
如果班級裡見不到她,在這小亭裡肯定能找著,男人有些看不透這個女孩--明明一個外向、開朗的樣子,卻又那麼喜歡獨處,搞些林妹妹調子的事情。
周飛溜溜躂達走過去。
「今天天氣真好啊。
」男人找著話。
「…」女孩冷臉衝著他。
「就一個人啊。
」
「…」
「那個,嗯,小馨,我覺的吧,你別老跟王軍一起。
那人太陰,你會吃虧的。
」
「你就不陰?跟你就不吃虧?」女孩譏笑著說。
「我不是好人我知道,」頓了一下,男人接著說:「可這並不表示他跟我不對付,他就是好人…小馨,你別因為我…」
「因為你?哈,你以為你是誰?你臉好大,長的好俊啊『大飛』哥哥,哈!」
「…」
男人給頂了一下,想了想,轉頭,沒趣的慢慢的走開。
「狗拿耗子!」女孩遠遠的輕哼。
-
男人從湖那邊往走,經過學校北樓時,給一個女孩攔住--劉小悅。
她現在仍是男孩的打扮,學校裡除了周飛還沒人知道她是女兒身。
周飛注意到,她有時會去教師樓上廁所,有時會來這個廢棄的老教學樓。
這個舊樓在新教學樓建成使用後,便一直荒棄著。
其實在去年,學校裡曾做過拆除的計劃,只是宮樹梁宮校長那一死,計劃便擱置了起來。
「徐凡,」劉小悅說:「小靜在四樓等你,你過去一下。
」
「…」周飛抬頭看了看,皺了皺眉:「什麼事非得在那裡談?」
「哎呀,你去不就行了麼,問那麼多幹嘛!」小悅推他。
-
空蕩的教室裡,散著陽光,空氣裡也瀰散著淡淡的尿臊味,劉靜穿著學生服,陽光下,冰清玉潔仙子一般的站在窗邊,過頭,微笑著看著男人。
男人呆看了老半天,終於過神,說:「小靜,小悅說你我有事?」
女孩嗯了一聲,卻再不吭聲,只是靜靜的看著男人。
「怎麼了?」男人給女孩盯得有些尷尬,不由的摸摸臉:「不認識了?」
「…」女孩仍是看著,不說話。
「小靜,暑假你們一家去旅遊了?」男人找著話:「都去哪兒了?怎麼一直不跟我聯繫?…怎麼開學好幾天了才來?」
「徐凡,我愛你。
」
「嗯?」男人呆了一下:「我,我知道的啊。
」
「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快樂。
」女孩仍是淡淡的說。
「…」男人眼有點濕,仔細看著女孩,問:「你今天怎麼啦小靜?是不是小悅又欺負你了?」
女孩不再說話,伸下手,輕輕抓著裙擺,把裙子提了上去。
「…」男人盯著女孩下胯,不由的嚥了一口唾沫。
女孩裙子下什麼也沒穿,刮的幹幹的陰戶中央一道細細粉紅的的長縫,女孩另一隻手抻過去,把那道小縫輕輕的分開,縫間已溢著些許露汁,陽光下映著晶瑩的光澤。
「徐凡,」女孩紅暈著臉,顫聲說:「我想你…」
「…」
「我想你操我…」
「…」
「在這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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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學習委員韓冰同學跟著劉小悅,走在校園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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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樓,四樓。
一破敗的教室。
一破的小窗。
小窗那邊一張紅暈滿盈的臉,上面粘滿著濕濕的髮絲。
「嗯?」小窗這邊,韓冰問:「你怎麼啦劉靜?」
「嗯…」女孩輕輕哼著。
「小悅說你找我有事?」接著問:「什麼事?」
「嗯…」
「嗯?你臉怎麼這麼紅劉靜?發燒了?」
「啊…嗯…」
「…」韓冰頭看向劉小悅。
「…」劉小悅也不說話,只是指著窗邊的一個小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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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裡。
劉靜同學正光著屁股,彎腰趴在小窗前,周飛同學站在她的身後,褲子退在了腿彎處,兩個人的身子給一個黑乎乎的棍子連在一起,那棍子在兩個人之間的尺寸,時長時短,有時會忽的消失不見,在不見的時候,劉靜同學總會重喘一聲。
韓冰同學一時愣在原地,幾息之後終於醒過神來,剛要轉身向外跑,胳膊卻給劉小悅同學緊緊的拽住,一時動彈不得,放棄了掙扎,眼神又落到面前的一男一女身上。
劉靜同學個頭並不算低,但在周飛同學又高又壯的身子面前,簡直就像是一個嬰孩。
兩個人之間地上濕濕的一灘,不知是什麼液體。
兩個人自始至終沒扭頭看門口的兩人,彷彿不知道她們的存在。
這時,周飛同學的身子慢慢後縮…再慢慢…然後,女孩終於看清,那不是一根棍子,而是一把長矛,是長在周飛同學身上的一根粗黑的長矛!
周飛把長矛的尖端慢慢又對著劉靜同學的胯間,只聽,漬的一聲,那長矛飛速的又扎進劉靜同學的身體裡。
「唔!」劉靜同學身子輕輕的抖了抖。
韓冰不由的抬手捂嘴。
這裡,教室另一邊,後門給輕輕打開,一個女孩從門後緩緩的探出頭,緊接著,一個踉蹌撲倒到教室裡,抬起頭看著這邊。
小嘴慢慢張起。
-
-
這時。
破舊空蕩的教室裡,只有周飛,劉靜,劉小悅。
劉靜正蹲在男人身前舔著雞巴,為男人清理著。
「小悅,是你故意安排的?」
「嗯。
」小悅點點頭:「不過,你那個表妹孫馨可是自己來的。
」
「你這是什麼意思?」男人皺著眉。
「怎麼?不喜歡?」
「…,不是,可,小靜…」
「我願意的徐凡哥,」幫男人把褲子提上,劉靜起身輕輕的說:「只要徐凡哥高興,小靜也高興。
」
「可,可為什麼小悅?你把韓冰領過來什麼意思?」
「幫你追她唄。
」
「嗯?」
「小靜說你喜歡韓冰。
」
「嗯?」周飛看向劉靜:「我什麼時候說的我喜歡她的?」
「我,我能感覺出來的徐凡哥。
」劉靜低著頭:「而且,韓冰也喜歡哥哥的。
」
「啊?」周飛愣了一下:「這怎麼可能,她討厭我還來不及,她跟你說的小靜?」
「我能感覺出來的徐凡哥。
」
「感覺,感覺怎麼能當真小靜?」
「徐凡,小靜一般感覺很準的。
你就先說你喜不喜歡她吧。
」
「這個…,那個喜歡倒是有點的…可,小悅,」男人看著她,認真的問:「難道我無論喜歡哪個女孩子,你都幫我追?」
「對啊!你還喜歡誰,都跟我說說。
」
「…,你…」男人盯著劉小悅那認真的小臉蛋半天,忽的長歎一口氣:「小悅,實話跟你說,你們這哪是在幫我追她,你們這是幫我嚇跑她知道麼。
」
「唉,在她心目裡,我這僅餘的一點名聲算是讓你們給徹底毀了…」男人心裡默默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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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九城集團。
朱子航跟劉靜有事在外面,要一個小時後才能去。
周飛在休息室等著,可能是學校裡過於操勞的緣故,躺在沙發上,一會兒便睡著了。
-
同樣的夢又開始重複。
夢裡交織著上世的片斷,溫馨的,殘酷的…
一個,兩個,三個…彈指間,最親的人一個一個離自己遠去…
落花遍地的櫻花樹下,男人孤零零的一個人,埋著頭,徘徊著,舉頭間,已是淚滿面…
「小子,你難道忘了你爸媽是怎麼死的麼?!」遠遠的一個聲音。
「你為什麼要去管孫家那個丫頭片子,你為什麼要想著她好?你難道還推測不出,是他們孫家,她爸爸把我們徐家害的家破人亡的麼?!」
「他們奸了你妹妹!奸死了你未婚妻!奸了你媽媽!…你為什麼還不去奸了那丫頭?你要去奸他們全家!!」
「你難道忘了她們是怎麼死的麼,你忘了你妹妹死的有多慘?」
…
樓頂,徐妤站在護欄外側,臉上紫腫烏青著,過頭來,輕輕的說:「哥哥,我愛你…」
說完便跳了下去…
「不要!!」
男人不由的伸出手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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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誰驚叫了一聲。
周飛睜開眼,見頭頂上空是一個女孩的臉。
兩個對瞪了片刻,女孩又啊了一聲,猛的把身子直起,接著又啊了一聲。
男人隨著她的眼光看去,見自己一隻手正抓著她的手腕。
男人鬆開手,又順手擦了擦臉上的水,疑惑的仰頭看著女孩。
女孩轉過身向外走。
「我可不是故意在聽你說什麼啊!」女孩邊走邊著頭高聲辯解說:「真是個無賴!睡個覺也不老實!我還以為你是在跟我說話呢!」
「…」
「我,我剛才也沒瞅你啊!別臭美了啊!」
「…」
「一個大男人,就知道哭!…哼!裝可憐!」
女孩剛要出門,忽的頓了一下,又過身,怒氣沖沖的沖男人喊:
「我爸來了,讓我過來叫你!」
話音未落,「咚」的一聲,門給狠狠帶上。
男人躺在沙發上,怔怔的看著門。
門猛的又給推開,女孩探進頭,沒好氣的喊:
「對了,還有,小雅姐讓我轉告你說,她太累了,從那邊直接家了!」
男人仍是怔怔看著門,聽著女孩漸漸遠去的聲音:
「關機!關機!!…那麼喜歡關機,要那個破電話幹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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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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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
周飛,朱子航。
「朱總,這樣,今天過來,只是想請您寫篇文章,就是關於綠島海港以及綠島經濟開發對於咱們市、咱們省的劃時代意義…」
「…可我只是搞建築…」
「朱總,這個你就別謙虛了,你大學裡的專修的就是經濟吧,你肚裡有多少料我比誰都清楚。
」
「不是,我只怕寫的不好,到時誤…」
「這樣,你只管寫,完稿後,咱們先請劉市長幫過過目。
朱總,這可是大事啊,這海港的事一天不落實,咱們這邊心就得一直懸著。
」
「好!我盡力而為吧。
」
「今天來,還有一事朱總。
」
「…」
「今天澳門那邊來了兩個朋友,算是咱們開發項目的出資人,想請朱總過去認識一下。
」
「嗯,幾點?」
「七點,和風餐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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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風餐廳。
周飛,朱子航,五哥,趙老。
酒過中旬。
四個大男人正在你誇誇我,我再誇誇你,熱烈的謙和著,虛偽著。
忽的一聲酒瓶爆裂的聲響。
又聽一個男人大叫一聲:「啊!…操!操!…操!!出血了!兄們給我弄死這臭娘們兒!」
接著又幾聲哀號聲。
「兄們,點子硬!掏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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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餐廳一角,七八個打扮的頗為新潮的小青年,正人手一把折刀,圍著一個女人,口裡喃喃有聲。
女人則手倒攥著一個碎啤酒瓶,靠在牆上,一言不發,對他們怒目而視。
「太子哥!小店有什麼招待不周,請多包涵…」
一個經理模樣的人來到一個小青年面前。
小青年應該是這夥人的頭,這時,他正摸著自己的頭。
「王哥,」這時小青年旁邊的大青年衝著大堂經理說:「不是我們為難你,是這小婊子太她媽的不識好歹了!我們大哥看她一個人喝悶灑,好心好意過來陪陪她,結果,她二話沒話,直接一酒瓶子…你看吧王哥,你看她把我們大哥打成什麼樣了…」
「哎,太子哥…你大人有大量,別跟她一般見識,要不…今天的單就當小的給您賠個不是?」
「我操你媽王麻子!我是缺你那兩個錢?!跟你說,今天這小婊子如果不把爺的雞巴舔直了,她就別想走出這個門!!」
「太子哥」又轉身衝著幾個小喊:「兄們,今天就往死裡招呼這婆娘,有什麼事,我給你們擔…嗯?你她媽是誰?找死是吧?」
「太子哥」扭頭把搭在他肩上的手撥開,見是個半大小子。
「哥!這樣吧,威風一下就行了,別搞的太大。
再說人家還得作生意呢?你說呢?」半大小子和聲和氣的說。
「我說你媽!你算個屁!當和事佬?--好,你把你媽叫過來讓我操一下,我就放過這娘們!」
幾個小跟著吹了幾個哨子,大聲笑了起來。
「哥,你剛才打算操誰?麻煩你再說…」
「我要操你…啊!!!」太子哥殺豬般的叫起來--一隻腳正給半大小子踩著。
「我操…啊!!!」殺豬聲又起--另一隻也給踩住了。
「操…啊!」太子哥向後倒了去,昏了--腦袋讓半大小子用腦袋頂了一下子。
-
「小子!我警告你啊,別管閒事啊!」大青年舉著折刀對著半大小子:「你會死的很難看的啊!」
「滾!」半大小子輕輕的說。
「我操,還真給臉不…啊!!」大青年嘶喊著,左手緊握著右手,現在折刀已經不是握在那隻手上,而是插在上面。
四周的小目睹著剛才發生的一切,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都滾!」半大小子輕輕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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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酒店的這個角落裡,只剩半大小子,大堂經理以及那個女人。
遠處圍著一群人,看著熱鬧。
「你也滾!」女人手裡仍是舉著酒瓶,一口酒氣的衝著半大小子大吼:「我用不著你管!給我滾!!」
「小崔,你喝醉了。
」半大小子輕輕的說。
「我沒醉!我沒醉!!…」女人喃喃的說,忽的又大吼:「不許叫我小崔!!」
「你別激動小崔,我不叫不行麼…那小崔,我就先走了啊…啊對了小崔,明天上班幫我問韓叔好。
」
「…」
女人舉著酒瓶,怒視著男人,忽的手一鬆,酒瓶子光的一聲掉在了地上,然後人也軟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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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房間。
女人醒來。
男人正光著膀子,脫著她的衣服。
「啊!你幹什麼!你個流氓你要幹什麼!!」崔千柔用手護著胸大吼。
「…」男人定定的看著她,過了半晌才說:「你不記得了?」
「什麼不記得了?!你怎麼在我房間?!誰讓你進來的?!」
「你不記得了?」男人又問:「你醉了,倒了,我送你來…然後,就剛才,兩分鐘之前,你吐了我一身,你不記得了?」
「…」女人看著男人。
「我還拿臉盆過來給你接…」男人又指指床邊地上。
「…」女人呆了呆說:「那你脫我衣服幹什麼?!」
「操!」男人一臉的嘲諷:「就你身上那幾兩肉?我多稀罕!…你自己看看身上,這樣子你還能睡麼?」
「…」女人看了一眼,忙把胸脯上的手拿開--上面衣服上仍掛著兩堆沒消化的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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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男人把一杯溫水遞過去。
「…」女人猶豫著不接。
「不渴?不渴也至少該嗽下口吧--都吐成什麼樣子了?惡不噁心?」
「…」女人把水杯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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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半躺在那裡,披著睡衣喝著水。
男人光著膀子四下瞅著,屋裡床頭,書桌上,堆滿了各種布娃娃、毛毛熊一類的玩具。
「嘖…」男人嘖嘖有聲,說:「小崔,真看不出來啊,你這麼有童心啊。
」
「…」
「對了小崔,這陣子你怎麼了,怎麼老看到你喝的醉醺醺的?韓叔也沒管管你?」
「…」
「嗯,又給哪個婆娘給甩了?」
「我恨你!」女人喃喃的說。
「嗯?還要喝?」
「我恨你!!」女人大聲說。
「…」男人疑惑的看著女人:「小崔,你幹嘛恨我啊?你怎麼能這麼不要臉啊,是你搶我的老婆呀?你怎麼能這麼不講理呢?」
「我恨你!!」女人大吼一聲。
「…」男人呆呆的看著女人,看著她顫抖的嘴唇,疑惑的問:「小崔,你怎麼哭了啦?」
「我恨你!」女人隨手拿起床邊一個玩具熊向男人扔去。
「我恨你!」女人拿起一個,扔過去。
接連扔了幾個後,女人忽的頭埋到了膝蓋上,抽泣起來。
抽泣裡,嘴裡嗚嗚有聲:
「全讓你這個王八蛋毀了!全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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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那邊的散打班,由那次跟二叔聊過之後,周飛就再也沒過去。
轉眼,學校裡又過了兩個多月。
這天,周飛收到警局韓叔的電話,讓他明天務必去他那邊作客。
說是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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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住宅小。
某一家門前。
一個中年婦女打開門,說:「小飛是吧?」
「嗯,嬸嬸好,」周飛把手裡東西遞過去:「我媽讓我帶過來的伯母…」
-
客廳,周飛端正的坐在一邊沙發上,韓叔和韓嬸坐在另一邊。
「真不錯,大小子…真不錯…」韓嬸看著周飛,喃喃有語,眼裡炯炯有神。
「小飛,聽我家老韓說,你應該有個姐姐,兩妹妹是吧?」韓嬸問。
「嗯,是的嬸嬸。
」
「你爸前陣子出事了?」
「嗯。
」
「恢復的怎麼樣了小飛?」
「嗯,還行吧。
」
「對了,聽你二叔講,你現在應該還沒對象是吧?」
「嗯,那個,那個…」
「周科都說了沒有,你怎麼還問來問去的?」韓叔埋怨老婆,又說:「對了小飛,那個小霜,沈若霜到底跟你什麼關係啊?韓叔都讓你們搞糊塗了,怎麼忽的說是你的女朋友了呢?」
「啊…什麼,什麼女朋友老韓?」韓嬸看老伴:「你怎麼什麼也沒跟我說?」
「哎,肯定是他們開玩笑呢--那女的比小飛大上好幾歲呢,哪可能?」
「那到底是不是呀小飛?」韓嬸問。
「嗯,是開玩笑的嬸嬸,嗯,是開玩笑。
」男人尷尬的說,又問道:「韓叔,你說有事要跟我說?」
「…,嗯,啊,不急不急,等吃完飯再說。
」
「對了小飛,」韓嬸問:「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啊?」
「啊,那個,那個…」
「你喜歡文文靜靜的,讓人看著舒心,話少一點的呢,還是整天七嘴八舌的吵的慌,話多的呢?」
「嗯,當然是…文靜一點的嬸嬸…」男人揣摩著對面的表情。
「我就說麼老韓,我說你還不信,小飛這孩子,我光看照片就知道是個有見識、有眼光的孩子。
」
「…」
「對了老韓,冰冰呢?不是在廚房洗水果麼?怎麼還不出來?」韓嬸沖韓叔說,又衝著廚房方向喊:「冰冰,幹什麼呢,快出來,跟你小飛哥見見面!」
-
「韓冰?!」
周飛看著從廚房裡緩緩走出來的女孩,不由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女孩衝著他點點頭:「過來了。
」
「冰冰,你們認識?」看著兩個人的表情,韓嬸問。
「我們一個班的嬸嬸。
」周飛說。
「老韓,你不是說小飛是六班的麼,你怎麼搞的!」
「周科說的,我應該沒聽錯…嗯,可能是他說錯了…嗯?」韓叔忽的看著女兒:「冰冰,你周飛哥的照片你不是見過了麼,你怎麼裝著跟不認識一樣啊…」
-
女孩房間。
周飛,韓冰,坐在椅子上。
半晌無語。
「那個…」女孩說:「我爸很喜歡你呢。
」
「…」
「他說他這輩子閱人無數,很少看走眼。
」
「…」
「…」
「…」
「今天是我生日。
」過了半天,看著桌子,女孩輕輕的說。
「啊…」男人尷尬的說:「…我不知道,這什麼禮物也沒帶。
」
「你的生日是X月X號。
」
「啊,」男人更是尷尬:「你記性真好…」
「…」
「…」
「劉靜很喜歡你。
」
「…」
「她的事,她跟我說了。
還有她跟王軍的事。
」
「嗯?」
「她說了很多奇怪的話。
」
「嗯?」
「她說,她一直喜歡你的,可初一的時候你死了。
而在初二、初三時王軍一直追她,她給感動了…可,當王軍知道她給…強姦了後,馬上不理她了…後來,她又知道你沒死…說,其實你是另一個人,說你活了兩輩子。
」
「你相信麼?」
「我信她。
」
「…」
「我早就看出來,從初中的時候--你跟別的男孩都不一樣,你一直在裝。
」
「嗯?」
「你從來沒真心笑過。
」
「嗯?」
「我能感覺出來…我也是那樣。
」
「…」
「那天,你說你是讓著才讓王軍得了第一,他們都笑你…我信的。
」
「…」
「我有幾次,仔細看過你的試卷--有很多簡單的題你都空著…」
「…」男人疑惑的看著女孩。
「對,」女孩解釋:「我很久以前就開始注意你了…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喜歡,可我知道…」
「…」
女孩頓了頓說:「我知道,我不可能喜歡上…一個感情上不專一的男生的。
」
「…」
「對,」似乎在向自己強調,女孩喃喃說:「不可能。
」
「…」
「我爸爸請你過來,其實是問過我的。
」
「…」
「我點頭了…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可能是想把這些話說給你聽吧…」
呆了呆女孩又喃喃說:「是吧…」
「我看到過,街上,你跟別的女孩在一起,很親蜜…我問過劉靜,她說除了她,你還有別的女人,還不只一個。
」
「…」
「可她還是願意跟你在一起…我不明白她…當她看你的時候,當她跟我談論你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她的幸福,由心而發的…」
「…」
「那樣才是『愛』麼?」
「…」
「劉靜她確實是很『愛』你的…」
「…」
「可,」女孩盯著男人的眼:「你『愛』劉靜麼?」
「…」男人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
「別的那些女人你都『愛』麼?」
「…」
「一個男人可能同時愛上幾個女人麼?」女孩仍是盯著男人的眼:「你們男人都這樣麼?」
「…」緩緩的搖著頭,沉默了片刻男人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對她們的感情算不算愛,其實,現在我也不大清楚什麼才算是愛…」
「…」女孩看著他,微微皺著眉。
「你所說的那種『愛』,也許我有過吧,可,上一輩子的時候,它死了。
」
「…」
「沒跟著我一起活過來。
」
「…」
「它跟著我女朋友一起死了。
」
「你未婚妻?」
「…」
「劉靜跟我說過,」女孩解釋:「她說上輩子,你過的很慘。
」
「嗯,我未婚妻。
」男人低頭看著手裡的水杯:「我對不起她。
」
「…」
「她跟劉靜長的很像。
你應該知道的吧,上輩子高三的時候,我被小靜甩了…上了大學時候,我遇到了她…我當時追求她,也許只是想找個替代品…」
「…」
「我一直很內疚,即使在我們交往最深的時候,在我把整個心思都放到她身上的時候,我也會有罪惡感…因為我覺得,那些感情都只是對劉靜的…」
「…」
「後來我才明白,我錯了…」
「…」
「在她死的那一刻…我知道,我其實是愛她的,一直都…」
「…」
「嗯,那個時候,我只愛她一個人…」
「…」
「…」
「…」
「劉靜說你要報Y市理工,就是想再見她?」
「…」男人點點頭,過了會兒,又緩緩的搖了搖頭:「最近,我一直在想這個事…也許,我錯了…我不應該再去打擾她了…我已經不可能給她像上一輩子感情…」
「…」女孩眼神透著不解。
「嗯,」男人看著女孩疑惑的眼神,輕輕的笑:「就是你說的,那種專一的愛情。
」
「…」女孩不說話,隔了會兒,看著別處,靜靜的問:「上輩子,我喜歡你麼?」
「…」男人搖搖頭:「不清楚,應該不喜歡吧。
」
「那你喜歡我麼?」
「…」男人猶豫著。
「哦,我說的是上一輩子…初中,高中的時候。
」女孩輕輕的解釋。
「我忘了,」男人看著女孩,微微尷尬的笑:「不騙你,當時我的眼裡只有小靜一個女孩。
」
「哦,」.B.女孩輕輕的說:「也是不喜歡啊。
」
「不是『也』,」男人笑:「我現在很喜歡你。
」
「…」女孩抬頭看男人。
「知道麼,」男人對女孩對視著,一幅放蕩不羈的樣子,壞笑,彷彿一瞬間換了一個人--摘去了面具,或是戴上了:「我已經不可能像上輩子一樣,對女孩產生你所說的那種愛情…看到喜歡的女孩,想的只是跟她幹那天對小靜幹的事。
」
「嗯?」
「北樓上。
」
「…」女孩許久不語:「知道麼,我爸媽一直以為我是個同性戀,只喜歡女人。
」
「…」
「他們錯了。
」
「…」
「他們也沒全錯。
」
「嗯?」
「我不是個正常的女人。
」
「嗯?」
「我不喜歡『那種事』,只是看著,就讓我很不舒服。
」
「嗯?」
「我在上查過了…應該就是他們所說的『性冷淡』…唔…」
女孩的話還未說完,小嘴便給男人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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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一個中年婦女爬在門縫上,遠遠的看著屋裡的一對男女。
這時,輕輕的把那道門縫上,轉過頭衝著身後的男人得意的笑,輕聲說:
「我就說咱們女兒沒毛病麼!」
「…」
「親上了…」
「…,啊…,這麼快?…這,這,會不會幹別的啊孩子她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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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任由男人吻著她的嘴唇。
良久,男人尷尬的坐椅子上。
隔了會兒,不甘心的問:「一點感覺也沒有?」
「也許,我愛的男人吻我的話,我會有感覺吧。
」
看著男人,女孩咬咬嘴唇,淡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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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
凌晨三點。
窗前。
月光下。
女孩咬著嘴唇,看著路燈。
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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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千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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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周飛到家,正在前廳裡換著鞋。
亭亭幾個箭步跑上來,邊跑邊頭喊:「媽,乙方終於來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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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方自今日起保證,不再做任何對甲方猥褻的事情(任何身體上的接觸),否則丙方有權去報警(甲方要服從丙方,不可再袒護乙方)。
此外,丁方要負起監督的責任(尤其丁),要隨時向丙方匯報。
此保證書,自今日簽字、畫押後,即刻生效!」
客廳,男人站在那裡,看著手裡的打印稿,紙下部的「甲方」、「丙方」、「丁方」、「丁方2」旁邊都已經給簽好了字,分別是「周琳琳」、「周喻喻」、「周亭亭」、「孫倩」。
男人看完半晌,冷著臉,四下掃視沙發上坐著的四個女人,一言不發。
「你什麼意思?」男人視線最後定在一個女孩臉上--自他進家門起,她眼裡就像在冒著火。
「你要是還要臉,還有點恥辱心的話,就馬上把字給簽了。
」周喻喻冷冷的說。
「…」
「你那是什麼眼神?!…小子,跟你說,要不是琳琳拿自己的命威脅我、袒護你,你現在早進去了知道麼?」
「…」男人向前走了一步。
「你要幹什麼?!」女孩身子不由向後歪,臉一熱,又大吼:「我叫你把字簽了!!」
「…」
「信不信我馬上去報警!」 周喻喻作勢起身,又吼。
「姐!不要!」琳琳拽著姐姐的胳膊,又衝著男人哭著喊:「哥!…」
「你一個逼毛還沒長全的貨,除了整天拿個玩具刀嚇唬人,有什麼資格管琳琳的事?!」男人冷臉對著她。
「琳琳還未成年,她媽媽不管,我這個姐姐就有權管!!…你到底簽是不簽?!」
「…」孫倩那邊低著頭,不說話。
「…」男人看向哭泣的女孩:「琳琳,你什麼意思?你想讓哥哥簽麼?」
「…」琳琳抽泣著,不說話。
「琳琳,」男人聲音一緩,輕輕的問:「別哭了琳琳,你實話跟哥哥說,只要你說你已經不喜歡哥哥了,哥哥就簽。
」
「…」琳琳只是哭。
「琳琳。
」周喻喻看著妹妹:「跟他說。
」
「…」
「琳琳,」周喻喻忽的緩下聲,說:「黃牧師怎麼跟你說的,他會下地獄的,你也會下地獄的琳琳…」
「…」琳琳忽的停了抽泣,臉上濕濕的,看著男人說:「哥哥,琳琳不喜歡你了,你把字簽了好麼?」
「你撒謊琳琳!」男人不由的提高了音量。
「我真有喜歡的人了哥哥,你以後不要再碰我了好麼?」
「…」
男人半晌無語,扭頭看媽媽,孫倩馬上低了頭。
又看向亭亭,亭亭撅著嘴,一臉的不樂意:「哥哥,你看我幹嘛?哼,關我屁事!」
「琳琳,」男人視線又落在女孩臉上,啞著聲音問:「真的麼?你真有喜歡的人了麼?」
「…」琳琳點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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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孫倩房間。
孫倩坐在鏡子前,看著鏡子裡男人。
男人站在她身後,正撫著她的長髮。
「小飛,媽媽作人真失敗啊。
」女人淡淡的說。
「小倩,你別再自責了,你是個好女人,好媽媽。
」男人淡淡的勸。
「不,我是個壞媽媽,老天是不會饒恕我這種壞女人的。
」
「小倩,你沒錯,錯的人只有我。
只有我才會下地獄的。
」
「小飛,」孫倩輕輕的衝著鏡子的男人說:「我會陪你的。
」
「…」男人俯下身,攬著女人,蹭著女人的臉。
「小飛,」女人伸手摸著自己的小腹:「我們的孩子…」
「小倩,你放心,他不會下地獄的,他是無辜的。
」
##############################################
又過了一個多月。
已是秋葉滿地的季節。
通過四姨的門路,周飛直接參加了考試,得了駕照。
這一天,他去了趟Y市,現在正開著車,在往X市返的路上。
後望鏡裡,他後面是一輛小貨車,然後是一輛黑色的吉普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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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處山林旁,周飛猛的把車一拐,上了林間小道。
那輛吉普施過岔道口,停下,片刻後,倒車,也上了林間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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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裡,轉過一個拐之後,周飛把車停下,下了車,看著後面,看著那輛吉普在拐彎後,猛的剎了車。
男人走上前去,敲了敲吉普的車窗,說:
「小崔,下車吧,咱們談談。
」
-
「你跟了我一個多月了,」路邊樹下,男人盯著女人:「你到底想幹什麼?」
「…」女人冷著臉不說話。
「辦案?」
「…」
「想找我的事兒?」
「…」
「還是看上我了?」男人笑。
「…」
「開始喜歡男人了?」男人接著笑。
「…」女人仍是不說話,忽的從腰間掏出槍。
男人臉色大變,沒等女人把槍舉起,上前一腳把槍踢飛,接著一拳打在女人肚子上。
女人飛了出去,撞在了樹上。
男人走過去,蹲著,盯著女人的臉,陰著臉說:
「又拿槍對著我?!」
「我要殺了你!」女人咬著牙說:「你毀了我,我也要毀了你!」
「拿槍對著我?!」男人喃喃的重複。
女人躍起身,握起拳向男人鼻樑打去。
女人左乳挨了男人一拳,輕哼一聲,後退幾步。
男人貼身上前。
女人抬拳再打,又輕哼一聲,右乳也挨了一記,緊接著幾聲衣衫撕裂的聲音。
女人怔神間,乳罩也給男人扯斷,兩隻潤滑如脂的白乳彈了出來…
「拿槍對著我?」男人重複著,眼直直的盯著女人的兩隻白乳。
女人一咬牙,抬腿猛的向男人的胯下踢去,再輕哼一聲,腳已給男人抄去,高高的抬起,男人再猛的一向前,用身體把女人死死的頂在樹幹上。
女人單腿貼著樹幹站著,另一隻腿高舉著壓著乳房,給男人的肩膀頂著。
「拿槍對著我?」男人再次重複。
女人扭著身子掙扎,幾聲撕裂聲後,下身忽的一涼,知道褲子已給男人撕了去。
「你要幹什麼?!」女人大喊。
「拿槍對著我?」男人說:「我操死你!」
「我要殺了你!」女人又喊。
「操死你!」男人結腰帶的聲音。
「我殺了你!」說著,女人一拳向男人打去,給男人握住。
接著另一手也給男人攥住。
「我今天要操死你!」看著女人終於不動了,男人看著她,陰笑著說。
「呸!」女人一口濃痰狠狠的吐在了男人臉上。
「…」男人臉上沾著唾沫,也不去擦,冷冷的看著女人,下身緩緩的調了一會兒,猛的向上一頂!
「啊!」女人輕叫了一聲,男人的雞巴擦著女人濕滑的陰瓣劃過去。
兩個人都停在那裡,女人看著男人,男人看著女人。
「她媽來月經了?!」男人喃喃說著,一邊低頭向下瞅,一邊伸手下去摸。
卻不料,女人一隻手得以自由,馬上一拳打過去。
男人悶喝了一聲,鼻樑給狠狠的挨了一記。
男人把女人的那隻手又攥住,壓在女人身後樹幹上。
「操你媽個逼!」男人陰聲說:「來月經我也要…」
話未說完,眼的餘光之下,男人愣了一下,仔細的端詳起樹幹上自己攥女人手的那隻手--上面塗著粘稠的汁液,卻不是紅色的,是透明的!
男人視線緩緩移到女人臉上,看著她的眼,淡淡的說:「都這麼濕了?你難道是過來找操的?」
「呸!我操你媽!」女人又一口痰吐過去:「啊!」
女人驚叫了一聲--下面男人的龜頭已經插了進去。
男人靜靜的看著女人,說:「你求我啊,求我我會…」
男人一愣,看向女人的乳房,見女人右乳已血紅一片。
再一愣,忽的意識到自己鼻子正在向下滴著鼻血--應該是給剛才這娘們那一勾拳打的。
男人陰著臉,不吭聲,瞅著鼻血一滴一滴的落下,打在女人的乳頭上,又聽女人又喊:
「我操你媽!!」
-
「我操你!!!!」
男人狂吼著,發了瘋似的把雞巴全力向上一挺!!!
-
-
女人依在樹幹上,身體給男人的雞巴串著。
男人俯身欣賞著女人表情,女人渾身抖動著,顯然是痛苦至極,卻一聲不吭,閉著眼,過了老一會兒,眼角處,緩緩流出兩行淚。
「你的逼好緊啊!」男人淡淡說。
「…」
「比我兩個妹妹的還緊。
」
「…」
「哎呀,下面出了好多血啊!」男人低頭看著兩人胯間:「被開苞很爽吧?」
「…」
「你接著罵啊,」男人抬起頭:「你接著吐啊…」
男人愣了一下,臉上又挨了一吐。
「操你媽!」男人說著把雞巴一提,再猛的向上一扎!
女人身子又抖了一下,輕啊了一聲,卻馬上咬著嘴唇,再也不啃發一聲。
「被操的感覺舒服吧?」雞巴已經幾乎全部陷進女人的肉縫裡,男人淡淡的問。
「…」
「你怎麼不叫呢?」說著男人又猛的一抽一插之後,緩緩的操送起來,微微瞇著眼,喘息著,似乎在感受著肉逼緊緊含住雞巴的感覺。
女人雙腿劈成上下一字馬,給男人壓著樹上,睜開眼,應上男人的視線,冷冷的看著男人,沒一絲求饒的神情。
「呸!」一口痰又脫口而出。
-
晴空萬里。
樹林裡,樹蔭之下。
一個女人雙手趴在樹幹上,雙腿給大大的分開,一個男人在她身後急急的挺動著。
男人臉上這一灘,那邊一灘,幹著的,濕著的唾沫,血漬,陽光之下,尤為猙獰。
「小騷逼,你是我操過的最淫蕩的肉逼,剛開苞就這麼浪…竟然喜歡女人,真是太可惜了…」男人喘息著:「你看看地上…都可以養魚了。
」
「…」女人屁股擺了一下。
「啪!」那抗議的小屁股給狠狠的挨了一巴掌--上面已經火紅一片。
「讓你別動!」一邊扇著,男人一邊喘息著說:「說了多少遍了…」
-
陽光西偏。
吉普車前車蓋上。
女人仰躺在上面,全身只有幾片布片仍掛上面,眼睛直直盯著身上的男人,男人裸著身子,給汗水打透,像剛蒸過桑拿。
女人胯間,大大分著的兩瓣肉逼,貼著紫黑色的肉柱,不斷的開啟、閉…
不知是到了幾時,男人悶喝一聲,起身把雞巴猛的提離了肉逼,移身上前,把雞巴對著女人濕透的小臉,擼動著,喘息嗚咽裡,忽的「嗯」了一聲,接著,幾股白白的精液相繼噴到女人的臉上…
-
-
夕陽西下。
女人仍是仰躺在前車蓋上。
男人光著屁股,彎著腰,在一處草叢摸著什麼。
「操,找到了。
」男人把手裡的槍舉起來,頭喊:「你要怎麼感謝我小崔!」
「…」
「…」等了半天,女人始終不應聲,男人有些尷尬,緩緩把手垂下,喃喃說:「你不能怪我的小崔…是你自己過來找操的…」
拎著槍,剛要站起身,男人愣了一下,把槍慢慢的掂了又掂,然後,另一隻手搭上去,把彈夾啟了下來。
男人又看向車上女人:「小崔,你有病啊!又沒子彈,你拿個鐵疙瘩來惹老子生氣,你這不是找操麼?」
車上,女人仍一動不動,躺在那裡,只是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拿個空槍來找事,這不是找操麼…」
男人一邊向女人方向走著,一邊喃喃重複著,忽的一頓,直直盯著女人,說:
「操,小崔,你不會真是過來找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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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57、私密 58、復仇 59、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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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私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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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到家裡,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
徐妤坐在客廳沙發上。
「哥,你怎麼啦?」
女人上前,心痛的看著男人的大臉--上面橫一道、豎一道的血痕,像是給貓撓過。
「沒…」男人尷尬一笑:「沒事,就是摔了一跤,嗯,對,摔了一跤…」
「啊!」女孩叫起來:「哥,你鼻子出血了!」
「嗯?」男人伸手抹,放眼前看了看,果然,鼻孔裡傷口又開裂了,不由喃喃一聲:「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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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房間裡。
男人乖乖坐在床邊,女孩坐在他前面椅子上,手裡拿著棉花棒,輕輕的往男人臉上爪痕處塗著藥水。
屋裡靜悄悄的。
男人視線落在女孩臉上,燈光下,女孩全神貫注的護理著男人的大臉,時而皺眉,時而圓起小嘴,貼著男人的大臉,輕輕的吹著傷處,吐氣如蘭…
那圓潤如瓷的嬌白小臉上,映著聖母般的光澤…
秀挺的鼻樑,凝著少許汗珠,微彎的小嘴,掛著幾絲埋怨…
男人身子一熱,只覺下面褲檔裡忙碌了一下午的又慢慢要站起身。
「嗯。
」男人不由輕咳了一聲,一邊把腿搭在一起。
「哥,別動!」女孩說。
「…」
「…」
「妹,怎麼忽的把辮子剪了?」
「…」徐妤停在那裡,說:「不是說了麼,太熱了。
」
「…」男人盯著女孩:「妹,你打小就不會撒謊。
」
「…」
「你說過,你那辮子是為哥哥留的。
」
「…」
「琳琳的事,嗯,你知道了麼?」
「嗯,亭亭跟我說過。
」
「是哥哥不好,太花心了…琳琳才會喜歡上了別的男生。
」
「…」
「你也開始討厭哥哥了麼?」
「…」女孩睜大眼看著男人:「哥,你怎麼會這麼想?」
「那你怎麼把辮子剪了?」
「…」過了許久,女孩低下頭說:「我不想把你當親哥哥了…」
「嗯?」
「我不要再當你的妹妹…」
「嗯?」
女孩抬起頭,靜靜的看著男人的眼,輕輕的說:
「哥,只有你我知道的,我們才是親兄妹--親哥哥與親妹妹是不可以在一起的。
」
-
「小月,我說最後一遍,你跟不跟我去!」 從外面客廳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一個女人說了什麼。
「孫倩!我警告你,這是我家裡事,你她媽少管!!」
「你怎麼跟我姐說話的?!」另一個女人的聲音。
…
「嗯?小妤,小姨過來了?」屋裡,周飛問。
「嗯,中午就過來了。
」
-
客廳裡亂成一片。
姨夫董禮正在拽著小姨,向門口拖著。
亭亭、琳琳抱著小姨,不讓他把小姨拖走。
「姨夫,你喝醉了,你幹什麼?!」亭亭大叫:「你放手!小姨都說了不去了!」
「亭亭、琳琳,你們放手!!」姨夫渾身酒氣,紅著眼大吼,額角青筋迸現。
「怎麼了姨夫?」周飛走過去問。
「…」姨夫不再拽小姨,卻不說話。
「小飛,你小姨想來咱們家住幾天,你姨夫不讓。
」媽媽說。
「姨夫,要不你先去吧,我幫你勸勸小姨…」
「你給我滾!跟你爸一個窩囊樣!」姨夫瞪著周飛:「你算個屁!!」
「啪!」小姨狠狠的扇了姨夫一巴掌。
「…」姨夫愣了一下,一巴掌扇去,把小姨扇倒,又一腳向小姨小肚踹去!
-
「啊!」 董禮彎腰去摸腳脖--剛才給周飛抓住捏了一下。
「姨夫,這是我家,你走吧。
」周飛把幾個女人護在身後。
「好小子,」董禮盯著周飛陰陰的笑:「跟你那沒用的二叔學了些三角貓功夫,就當自己天下無敵了是吧,好,你給我等著…」
「姨.B.夫,你走吧。
」男人又說。
「孫月,跟我去!」姨夫不理周飛,衝著小姨又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說說,你對得起我麼!」
「…」
「為了給你補身體,我燉了一上午的雞…你她媽屁也沒放一個就沒影了,你她媽有沒有把我當你老公?!」
「你無恥!」小姨衝著姨夫吼。
「…」姨夫一愣。
「雞湯裡你放什麼了,你不知道?」
「…」
「你扔在垃圾筒的藥盒我看見了!」
「…」董禮呆了呆,忽的呵呵笑起來:「我無恥…哈…有意思,哈,你這個騷貨在外面跟男人亂搞,懷上了野種,我幫你把這野種打掉,你說我無恥?哈!…讓我做王八,給我戴綠帽子,還說我無恥?真是天大的笑話!哈…」
「姨夫,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呢?」周飛問。
「你小子給我閉嘴!」姨夫大吼:「這裡沒你說話的份!…我至少沒往家裡帶野種!!」
「…」
「對!我是天天在外面!我外面是有很多野女人!…可你們問問你們小姨…孫倩,你問問你妹!…為什麼我會那樣,啊,為什麼我會那樣!…孫月,你問問你自己,從結婚到現在,你有一天把我當你老公麼?!!」
「…」
「好!就算那件事是我做的不好,你心理有疙瘩…可當時我不是都跪了一整天,求你原諒了麼,你不是也原諒我了麼?!…啊?!…對了,是不是你們孫家弄了個套讓我鑽呢?…嗯?…我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呢?…」
「姓董的,你閉嘴!」小姨吼。
「怎麼著,我就不閉嘴,我今天她媽的就是要說,老子敢作敢當!…大家聽好了啊,當年相親的時候,我給你們小姨的水裡下了藥,可小月,那都是你哥給我出的意啊!…」
「你胡說!」
「我胡說?你去問你哥!!…對!我是迷姦了你!可那是因為我喜歡你啊小月!我不是也娶你了麼!…我那家境,我這條件,小月,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求著要嫁給我麼,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孫月嘴哆嗦著,死死盯著男人,卻淡淡的說:「董禮,你去吧…我要跟你離婚。
」
「…」董禮愣在那裡,忽的又哈的一聲:「你要跟我離婚?…哈,你作夢!!」
「我要跟你離婚!」女人仍是喃喃的說。
「孫月,」董禮這時陰笑著說:「你心裡清楚著吧,這些年來,沒我爸,我伯父在上面給你們撐著腰,你們孫家能有今天?」
「…」
「想離婚?…我讓你們孫家家破人亡你信不信?!」
周飛緩緩走上前,一拳打在男人的小腹上,男人起身揮拳打,給周飛攥住了打來的拳頭,骨骼粉裂的聲音伴著經久不息的慘叫…
周飛把力道鬆了鬆,盯著男人汗漬漬的臉,微笑著說:
「小董,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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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週五。
課間。
周飛坐在位子上,瞅著課本。
「飛子,你今晚是不是會很寂寞麼,要不要哥們兒陪你呢?」「同桌胖子」笑瞇瞇的走過來,趴在他桌子上,輕輕的說。
「…」周飛抬頭看著對面這張沒節操的臉,淡淡的說:「不用了,你二班那個馬子陪我就行了--反正她也去不了。
」
「操!飛子,還真讓你失望,人家王軍王班長請貼上都說了,這次歡迎帶女友或男友的…哎,飛子,那毛小子還真是扇你的臉呀--全班這連劉靜都請了,就是沒請你…你也不再收拾收拾他?嗯,那次,那招什麼,叫什麼名飛子,你那個高踢腿…」
「他扇不扇得著我,還不是你們去不去的問題?」周飛低頭看課本,淡淡的說。
「…」同桌胖子半天無語:「飛子,我跟熊貓、青竹他們不是幫你過去打探消息麼…再說,去年你沒去過,當然不知道,靠!…那個派場,那個服務,靠…這次每個到場的同學,可還都有手機贈品呢,那個什麼XX,款的呢…再說了,人家王班長也是那麼客氣,低聲下氣的請我們,哪能不給人家面子呢…」
「好,胖子,那我就祝你今晚吃好、喝好。
」男人仍是有氣無力的說。
「…」胖子看著周飛:「飛子,你最近心情不大好啊…是不是吃醋了?」
「嗯?」周飛抬頭。
「看,看你那樣…」胖子笑,又悄悄把頭向遠處扭了扭:「讓我猜中了吧,看自己的漂亮小表妹跟自己的仇家,那麼濃情蜜意的,不好受吧…」
周飛順著胖子的眼神看去,教室遠處,孫馨正王軍嘻笑著,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或只是男人的錯覺,王軍同學這時向他詭異一笑。
-
放學後。
周飛送劉靜家。
公交車上,劉靜頭輕輕搭著他的肩,周飛看著窗外夕陽下匆忙的人群,心下一片溫馨,恍惚裡,他曾有過與此時完全一樣的記憶畫面。
「徐凡,對不起啊。
」
「嗯?」男人扭頭看女孩。
「那天在北樓的事兒。
」
「嗯?說什麼傻話呢小靜?你不是都道過歉了麼,再說,你們也是為我好,我也沒怪你們啊。
」
「…,我注意到了,最近一些日子,韓冰對你越來越冷淡了…」
「…」男人看著女孩,伸手把她摟到懷裡,過了半晌,歎了口氣說:「小靜,你要學著吃醋,啊,不要跟小悅學…你這樣,我心裡很不好受,我這已經夠對不起你的了…」
「…」女孩小貓一般趴在男人懷裡,沐浴在夕陽下,愜意的閉上了眼,過了不知多久,輕輕的說:「不過,他生日,韓冰沒去的…」
-
一個新式的住宅小。
雖然都沒明說,劉靜的父母應該清楚兩個女兒跟男人的關係。
進門後,簡單與兩位老人打了招呼,周飛便進了劉怡屋。
小怡坐在書桌前,臉衝著門口,看到男人進了屋,蹦跳著幾步上來,撲到男人懷裡,像小貓一般用小腦袋不斷蹭著男人的胸脯…
女孩早已不是最初見時那喏喏寡言的樣子,現在是開朗,活潑,又特別會撒嬌。
「…」男人站在原地,一時無語,一片溫馨,又一絲苦澀:「變化真快啊…再過些日子,可能也會跟琳琳、亭亭一樣,喜歡上別的男生,不理我了吧…」
-
-
周飛到家。
換了鞋,逕直向媽媽屋走去。
亭亭、琳琳屋門忽的開了,琳琳走出來,看到男人,呆了一下,站在原地,低了頭。
看著她的樣子,周飛一時有些心酸,安慰女孩說:「琳琳,不要那樣,你沒什麼對不起哥哥的,喜歡誰是你的權利…是哥哥對不起你…」
說著,男人伸手過去輕撫女孩的肩膀…
女孩輕啊一聲,急急的把男人的手抖掉,向後退了兩步,仍是低著頭,輕聲說:「哥哥,求求你,別再碰我了…」
「…」男人看著女孩,緊緊攥著拳頭,一時不知道是該生女孩的氣,還是女孩姐姐的氣,或是自己的。
「呀哈!」這時門縫裡,亭亭探出一隻小腦袋:「乙方!今天拿什麼來封我丁的嘴呢?…我可都看見了…」
男人不理這個妹妹,走過去敲媽媽房間的門。
「真沒勁…一點幽默感沒有!」亭亭撅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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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躺在床上,小姨斜倚在床邊牆上。
「小飛,」看到男人進屋,孫月眼睛一亮,說:「快來看你媽的肚子!」
男人走過去,注意到,小姨一直在摸著媽媽的小腹。
默默的看著,男人慢慢濕了眼,心裡又一震,猶豫了半晌,還是開口問:「小月,…我跟小倩的孩子…畸形兒的機率有多大?」
「…」孫月眼神暗了下來:「也,也不全是的小飛…」
男人又看向媽媽。
「小飛,」孫倩看著男人:「你答應我好麼,只要這孩子不是太…太笨,我們一起把他養大好麼?」
「…」男人濕著眼撫摸著女人的臉,點點頭,輕輕笑笑:「好!」
「不會是畸形兒的!不會的!因為…」男人心裡喃喃說,又像是在安慰著自己:
「我們並不是真正的母子!」
-
房間裡,周飛與小姨。
媽媽借口要做飯留兩個人獨處。
孫倩剛出門,孫月馬上撲到了男人懷裡,仰著脖頸,向男人的嘴吻去。
被女人感染著,男人也分外的動情,一時間,屋裡只有兩個人喘息的聲音,以及時急時緩的吸吻聲…
「小月,姨…嗯,那個董禮說的都是真的吧?」
「…」趴在男人懷裡,女人輕輕點點頭。
「為什麼不跟我說呢?」
「…」女人臉貼著男人的胸脯:「有什麼用呢?都已經發生了…」
「他第一次見面就給你下了藥?」
「…」女人點點頭。
「對了,姨夫說,那是舅舅給他出的意…真的麼?」
「今天我過去當面問過你舅舅了,他說當時只跟你姨夫開玩笑。
」
「開玩笑?」
「…,唉,小飛,都過去的事了,到底是不是,我也不想再去深究了。
」
「…,對了小姨,當時怎麼不去告他?沒跟舅舅、姥爺說麼?」
「說了。
你舅舅說,你姨夫…」女人忽的住了嘴,看男人。
「沒事小月,稱呼其實也就是個符號,『姨夫』就姨夫吧。
」
「你舅舅說你姨夫確實很喜歡我,是認真要跟我結婚的,說你姨夫的道歉也很有誠意…」
「…」
「勸我說,既然都那樣了,如果不是特別的討厭你姨夫的話,就將就著跟著你姨夫算了…說他跟你舅媽當初也不沒什麼感情基礎,也過得很好…還說,你姥爺跟你姨夫家淵源很深,如果就這樣把人家告了,不太好…」
「這樣,你就嫁給他了?」
「…」女人看著男人:「小飛,你跟我說實話,如果當初我不嫁你姨夫,把這些事跟你說,讓你娶我,你會娶麼?」
「…」男人避開女人的眼神。
「…」女人低下頭去,淡淡的說:「你連騙騙我,哄哄我都不願意麼?」
男人把著女人的臉,讓她看著自己:「小月,現在我會娶你!」
「…」女人看著男人,眼濕了,接著兩行淚流了下去,輕輕的說:「大騙子!…你娶了我,你媽媽怎麼辦,你妹妹呢?還有…」
「我都娶了!」
「…」女人愣了一下,舉起拳頭打男人:「我恨死你了!你這個無賴!」
「…」男人低頭吻女人。
良久,女人掙脫,喘息著說:
「不行!你只能娶我!!」
##############################################
夜。
周飛收到小七的電話。
「凡哥,青皮剛來電話說…」
「嗯?青皮?」
「嗯?就那個朝陽集團的青皮啊,當初你讓他當咱們的內線的啊…你不會已經忘了吧凡哥?」
「嗯,我沒忘,你剛才說的不清楚。
」
「…,青皮說,王剛那個兒子王軍,給你舅舅家女兒下了藥,要迷姦的呢。
」
「…」
「青皮說,他已經找了各種方法拖延了,在華夏賓館,讓你趕緊過去,怕要來不及了啊!」
「好,小七,我先去沖個涼,然後馬上過去。
」
「沖個涼?…凡哥,來不及了啊…要不我跟兄們先過去?」
「別!別打擾兄們休息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可凡哥…」
「唉,多大點事兒…來不及就來不及了唄,小七,好了,我掛了。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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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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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賓館。
女孩披著一臉水醒來。
看到男人嘴鼓的跟個豬尿泡一般,看著她。
「你…你要幹什麼!!」女孩大喝。
「…」男人想了想,把口裡的水嚥下,接著聽女孩一聲長叫,接著又一聲。
隨著女孩的視線看去--女孩上衣襯衫敞開著,乳罩不知去向,兩隻小乳相互對視著…而下面,只餘一隻小小內褲…
「別看我…我進來你就這樣了。
」周飛又指指床邊地上的王軍班長:「你自己應該明白是怎麼事吧?」
「你殺了他?」女孩倦著身子,把襯衫死死的緊。
「打昏了。
」男人淡淡的說:「可能是我多事了…」
「…」女孩疑惑的看著男人。
「他要迷姦你,表明他喜歡你…嗯,至少表明他看著你能勃起。
」
「…」
「如果你也喜歡他的話,那就是我多事了…」
「…」
「如果是這樣,那我建議你接著裝著昏迷著,等他醒來讓他接著操。
」
盯著男人嘲諷的臉,女孩卻不生氣,淡淡說:「我就知道你不是大飛哥,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誰?」
「…」
「不敢說?」女孩臉上的輕蔑清晰可見:「就咱們兩個人,你就這點膽子?」
「…」男人靜靜看著女孩,半晌,忽的轉身過去,把地上的王軍拖到門口,打開門,把他扔了出去。
-
「好了,現在是兩個人了。
」男人搬了把椅子,坐在女孩對面,低頭玩著手指,淡淡說:「對,你很聰明,我確實不是你大飛哥…」
「…」女孩瞇著眼看他:「你要滅口麼?」
「…」男人愣了一下,輕輕笑:「你很有意思,不說吧,說我膽小,說了,你又說我要滅口。
」
「…」
「嗯,不過,如果是一年之前,我真有可能滅你的口。
」
「…」
「我一直把這當成天大的秘密,害怕讓任何人知道。
」
「…」
「後來,我發覺自己的恐懼是多餘的--沒人會信的。
」
「…」
「我也不想再恐懼的活著。
」男人繼續玩著手指。
「我,我不懂。
」
「你不必懂,聽著就行了,我只說一遍…」
「…」
「我是徐凡。
」
「…」
「當年與你大飛哥一起落水,死的那個。
」
「…」
「我其實沒死,死的是你大飛哥。
」
「…」
「我用了你大飛的身子。
我是來報復你們的,報復你姑父周力知,還要報復你們孫家。
」
「…」
「你們把我們徐家害得家破人亡,嗯,當然是上輩子。
」
「…「
「我不怕你跟你爸說,跟別人說…他們只會把你當神經病。
」
「…」
「是你把我姑父害成上樣的?」
「…」男人呆了一下:「你懂我說的?」
「書上比這更古怪的事都有,有什麼難理解的?」女孩靜靜的說。
「…」
「至少,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大飛哥。
」女孩補充。
「…」
「你想害我們家?」女孩盯著男人。
「…」
「你知道我爸對你有多好麼?」
「那只是對你大飛哥。
」
「是對你!你現在不是大飛哥!你就是你,我爸就是對你好!」
「…」
「你對得起我爸麼,他一直把你當親兒子一樣,天天住我耳朵裡灌你的好話,說什麼我們孫家,你們周家,以後只能靠你這個好外甥!」
「…」
「你還報仇呢?…你能不能先學著報恩?」
「閉嘴…」男人淡淡的說。
「我姑姑這些年怎麼對你的?你眼瞎了?」
「你閉嘴…」
「亭亭,琳琳她們眼裡沒有別人,只聽你這個哥哥的話…你報復她們?」
「…」
「我媽媽每句都是你的好話,讓我好好跟你學好…你就是這麼好的?」
「…」
「你想讓這些對你好的人怎麼一個死法?」
「…」
「你還是人麼,你還有人性麼?」
「你住嘴!!!」男人從椅子上躍起來,雙手按在女孩的脖子上,冷冷說:「信不信我掐死你!!」
女孩不動,盯著男人的眼神一絲不變全是輕蔑。
男人看著女孩的眼,眼裡卻顯出另一番景象:
巷道裡,幾個男人壓在一個女孩身上,女孩身上上下三個洞都給插著雞巴,女孩任他們動著,沒有一絲的反應…一個男人手拿一個鉗子,夾住女孩的乳頭,雙手狠狠一,女孩扭頭甩掉嘴的雞巴,全身扭動,尖叫著…男人輕輕的笑,說:「終於有反應了?」--男人拿著鉗子又夾向女孩另一個乳頭…昏黃路燈下,男人手腕上的一個火焰形疤隱隱可見…
室內,一個男人,手拿著槍,指著一個男孩的頭,對地上的一個女人說:「想要你兒子的命的話,就把那些雞巴舔硬了!」…燈光下,手腕上的那道火焰形疤清晰可辨…
一處垃圾場,一個女人,手腳給四個大漢把的死死的,一個男人蹲在她胯間,伸出一隻手,握成拳頭,抵在女人的胯間,幾次轉動之後,猛的向前一送!…女人瘋狂扭著身子,卻一言不發…男人的胳膊繼續轉動著,一邊對著身側的一個給五花大綁的男孩笑著說:「她怕你難受,痛成那個樣子了都不吭一聲…看來她很愛你喲…可你能為她做什麼?你還活著幹什麼?…嗯,不過,你這女朋友可真是騷啊,看,你看這,小逼夾著我的手不讓我撥出來…」…男人終於把手拔了出來,鮮紅的血漬之間,那道火焰形的疤清晰可見…
場景又到這個酒店,這個房間,這個男人任由著對面的男孩掐著他的脖子,微笑的把自己的頭罩脫了下來--是X市市委副書記孫立!他輕輕對男孩說:「小子,跟我玩?你還嫩得很…我玩死了你妹妹,你媽媽,你未婚妻…你能拿我怎麼樣?」
-
「我掐死你!!」男人形似瘋狂的掐著女孩的脖子。
女孩眼裡慢慢現出了恐懼,掙扎起來,伸手去撓男人的胳膊,撓男人的臉。
正當女孩兩眼發黑,要昏死過去的時候,男人忽的鬆開了。
房間裡響起椅子倒地的聲音,男人踉踉蹌蹌向後退了好幾步。
女孩咳嗽著,邊向床裡面挪去,驚恐的看著男人。
「你快弄死他!」男人扭曲著臉衝著她大吼。
「她不是他!」男人衝著她又喊。
「你也看到了,那人就是她爸爸!是你那個所謂的舅舅!」
「他手上沒有那個疤!」
「除了他還會有誰?你說來聽聽!」
「…,不會是我舅的,我舅舅不可能是那樣的人!」
女孩手捂著嘴又向後挪著,一直退到牆根,揮身發冷的看著遠處的男人像個瘋子一樣的自己跟自己對著話。
「…你舅舅?你認他當舅舅?你這個畜牲,你忘了他是怎麼折磨你妹妹,折磨你媽媽,折磨你…」
「閉嘴!!那都是上一輩子的事!」
「你忘了你臨死前發的誓了麼?!你要把你受的苦,倍千倍的還給他!」
「…,那不是我的,是你的!」
「是你的,我的就是你的!」
「不是!你是你,我是我…」
「我就是你!…你自己也明白的是吧,不是麼--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
「不是!…你饒過我吧,我快忍受不住了…我要把一切都忘了…」
「想忘了?…好!你過去操死她!」男人忽的指著床上女孩。
「她是無辜的!」男人仍是指著女孩,手顫抖著。
「那就別操死,只是操,讓她知道她大飛哥的雞巴有多大。
」
「她是無辜的!」
「嘿?好,真會裝…真會裝…你的念頭我會感覺不到?…別忘了,你的就是我的…每天學校裡,看著她那副囂張欠操的樣子,你不想上去操死她?」
「…」
「她昏迷的時候,看著她敞衣露乳的樣子,你沒想過要趴褲子拿雞巴上去操她?」
「…」
「你現在不想去操她?」
「…」
「你不知道自己的雞巴現在有多硬?」
「你她媽給我閉嘴!!」
這時,男人一拳向旁邊的衣櫃鏡打去,穿過玻璃,整只胳膊打進了衣櫃裡!
-
房間裡。
不知過了多久。
女孩仍是蜷縮在角落裡,身子像得了瘧疾一般的抖動著,眼睛死死的定在遠處男人身上。
男人低著頭,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胳膊、手上的血滴滴達達的向下流著、滴著…
-
房間裡。
男人忽的動了一下,抬頭看著女孩。
女孩驚叫一聲,身子又要向後縮,卻給牆死死堵住。
「你,你別過來!!」女孩嘶聲大叫。
男人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片刻之後,殭屍一般的轉過身去,一步一步的向門口走去。
血繼續流著,那彷彿不是他的手。
-
深夜。
酒店房間。
靜靜的。
女孩仍蜷縮在角落裡,
抖動著…
##############################################
深夜,外門口。
趙小雅打開門。
「老公,怎麼這麼晚過來…」
「…」男人呆呆的看著她。
「怎麼啦老公?」
「…」
男人把女人猛的攬到懷裡,抱緊。
「發生什麼事了老公?」
「…」抽泣聲。
「老公你是怎麼啦?…你別嚇我。
」女人帶哭音。
「寶寶,我快瘋了!」男人喃喃說。
「…」
「寶寶,我快瘋了…」
「啊!老公,你,你流了好多血啊!」女人忽的驚叫起來。
「寶寶,我瘋了…」
「老公!你快進屋…你流了好多血…小飛!你鬆開我…小晴!…小晴,快到廚房幫我拿藥箱…」
臥室門口,朱晴穿著睡衣站在那裡,呆呆看著這邊。
「小晴,站著幹嘛…快!快幫我拿藥箱,櫃子第一個格…」
-
臥室。
男人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右邊胳膊自胳膊肘之下紅黑一片,像給塗了一層濃油漆。
而右半邊褲管,自上而下,也是紅黑一片。
「啊!」女人又驚呼一聲:「老公,你,你腿也流血了?!這,這…」
女人語帶悲音,眼看又要哭出來。
「小雅姐,腿上的血應該只是從胳膊上滴的。
」這時邊上朱晴忽的輕輕解釋說。
「哦…是麼老公?」
「…」男人仍是呆呆的看著前方。
-
男人小臂、手幾道長短、深淺不一的傷口。
女人小心的用棉花球擦拭著血漬。
「疼麼老公…」女人不時的問:「弄疼你呢可要說啊老公…」
「…」男人不動,也不吭聲。
「小晴,再給我一個棉花球…」
「…」
「小晴,再給我一個棉花球…嗯?幹什麼呀小晴,怎麼啦?」
女孩這時站在一邊,手裡拿著藥箱,看著男人的臉。
「啊…」女孩怔過神:「你剛才說什麼小雅姐?」
「給我…啊,對了小晴,你不是學過護理麼,幫幫姐好麼,姐這笨笨的…」
-
屋裡靜靜的。
男人靜靜的坐在那裡,像一具死屍,任由著女孩擺弄著他的胳膊。
「老公,誰把你弄成這樣啊?」女人站在一邊,小心的問。
「…」
「他自己搞的小雅姐。
」女孩靜靜的說,手不停的忙著,頭也沒抬。
「啊!」
「應該是打在玻璃上,給劃的。
」女孩又淡淡解釋說。
「…」
「小雅姐,你最好帶…帶他去醫院,得縫針。
」女孩一邊給男人傷口消著毒一邊說。
「得縫針麼小晴?…老公…我們去醫院好麼?」
「…」
「老公,你說話…去醫院吧好麼?」
「…」男人緩緩搖搖頭。
-
朱晴把繃帶固定好,站起身,說:
「小雅姐,明天一定要帶他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裡面骨頭、筋,現在不清楚有沒有問題--落下殘疾就不好了。
」
「…」趙小雅點點頭,看著男人說:「老公,到床上睡會兒吧。
」
「…」男人抬起頭,扭頭沖床方向看了一眼,又看向朱晴,彷彿這時才注意到她的存在。
呆了呆,男人又看向女人。
「啊…」趙小雅忙解釋:「這樣老公,我一個人住有些怕,小晴那邊一個人住也很無聊…最近一些天小晴一直住這邊…可以吧老公?… 」
-
-
59、坦白
-
Y市一所大學,校內一休閒吧。
一個男生端詳著對面的一個大男孩,大男孩跟女孩進門以來就一直冷著臉,呆呆坐在那裡,彷彿對周圍的一切沒任何興趣。
大男孩右胳膊給白綢帶包的嚴嚴實實,像是一個巨大的粽子。
「小翎,」男生看著大男孩旁邊的女生,輕輕的笑:「你在哪兒找的小孩?」
「…」宮冷翎看著大男孩,不說話。
「你就是找人冒充,也不用找這麼個小孩來吧小翎?」男生又笑。
「…」
「對,那天是我不好,家跟我媽說,我媽也罵我了,我也反省了啊小翎…你怎麼還生氣呢?」
「…」
「假期我那次去找你,是態度不好…可你那樣說我,哪個男人受得了啊?!」
「…」
「假期我是跟我父母去國外了,再沒過去找你…可那機票早就訂好了的小翎,我總不能掃了我父母的興吧?你怎麼就不理解呢小翎?」
「…」
「我都在你們樓下跪了好幾次了小翎,我都成咱學校的笑話了…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才肯原諒我?」
「鄭爽,」女孩扭頭看向男生:「我已經跟你說了,我已經不喜歡你了,我現在是他的女人。
」
「他的女人?他?」男生又笑:「這個小毛孩?哈…小翎,你別再編了好麼?…暑假前,那才幾天不見,你就說你喜歡上別的男人了,你說的就是這個小孩?」
「…」
「哈,你撒謊小翎!怎麼可能,別說是這個小屁孩,就是誰我也不信--你根本不是那種女生,你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小翎,你怎麼可能幾天就移情別戀的!…小翎,別鬧性子了好麼,以後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以後…」
「…」
「喂,」這時那個大男孩忽的開口說:「那個小爽,怎麼你才能信小翎現在是我的女人呢?」
「…」男生愣了一下,然後看著對面大男孩把女孩,自己原來的女友摟住,吻她的嘴,女孩掙了一下之後,便任由他啟開了自己的小嘴…
-
良久,周飛終於鬆開女孩的小嘴,扭頭看男生。
女孩喘息著,微紅著臉,看著他,臉上有幾絲嗔怒,幾絲嬌羞。
「相信了現在?」 周飛冷臉看著男生。
男生微張著嘴,反覆在對面兩人臉上掃視著。
「要不,」 周飛接著淡淡說:「要不我們找個賓館作愛給你看?」
「…」女孩怒視著他,下面的手去掐他的大腿。
男生呆坐了一會兒,慢慢失魂落魄的站了起來,踉蹌著向外走,附近一桌邊圍坐著的的幾個男生起身,上前拉住他,七嘴八舌的問--
「怎麼啦老鄭?」,「你別這樣啊,哥們兒這禮花都買好了,就等你們和好了…」,「小翎真變心了?」,「不會吧,冷翎不會是那樣的人!」,「那小子就是?」,「小爽,不能就這麼算了!讓那麼個小毛孩子踩咱XX學院頭上拉屎!」,「對,不能這麼算了,揍他丫的!」,「好,小爽,咱們一起,來,表現出你的男子漢氣概!讓小翎知道你也有剛硬的一面!」,「…」
-
「怎麼?」周飛看著四周怒氣衝天的雞巴臉,淡淡說:「欺負我殘疾?」
看著大男孩包成粽子的右胳膊,幾個男生紅了臉,一個說:「你勾引我們哥們兒的馬子,我們就有權教訓你!…好,那我們就只是看著…老鄭,你跟他單挑!」
「…」鄭爽瞅著周飛身上隆起的肌肉塊,猶豫著。
「算了,還是你們一起上吧…省時間。
」 周飛皺著眉。
四週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幾個男生你看我,我看你,又聽宮冷翎輕輕的對大男孩說:
「哥,他們都是我同學,也沒壞心…小心點,別傷著他們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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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下。
宮冷翎與周飛漫步走在校園裡。
無語。
周飛忽的停在那裡,女孩也停下,看他。
「小翎…」他盯著女孩。
「…」
「你是我的。
」
「…」
「我要一輩子看著你。
」
「…」
「不許你再去喜歡別的男人!」
「…」
「我想,…」
「…」
「我愛你!」他淡淡的說。
「…」
「我是不是很自私小翎?」他輕輕抹去她眼角的淚。
「…」女孩搖搖又點點頭。
「…」大男孩歎息一聲,輕輕把女孩攬到懷裡。
兩人良久無語。
「哥…」懷裡女孩細聲的說。
「嗯?」
「以後有什麼心事…能不能跟我說?」
「…」
「我也是你女人的哥…」
「有心事…」女孩輕輕撫著周飛粽子般的手:「你不能憋在心裡不說,或只是跟別的女人說…」
「…」
周飛抱著女孩,看著頭頂的天,良久,說:
「小翎,今天我要跟你說件事!」
##############################################
晚上。
女生宿舍。
對面床鋪上一個小女生躺在那裡,一會兒輕笑,一會兒怒罵,跟哪個男生熬著電話粥。
宮冷翎坐在桌子前,手裡拿著匙子,怔怔的看著桌上的飯盒,裡面的飯菜已經沒有一絲溫度。
「崩,崩,崩…」
響起幾聲敲門聲,也沒等屋裡女孩們應聲,門已經開了,進來一個二十幾歲年紀的女人,面目嫵媚、俊俏,打扮的頗為華麗。
女人徑直走到女孩面前。
「小翎!你怎麼事?」
「…」
「你以後不打算理他了?」
「秀秀姐…」宮冷翎瞅了瞅對面床鋪。
「小妹妹,」李秀秀衝著那個抱電話的小女生說:「我這跟小翎有些重要的事要商量,能不能…」
「你等一下啊…」小女生沖電話說了一句,按著話筒,看向宮冷翎。
「小露,不好意思啊…」宮冷翎輕輕的說。
-
屋裡只餘兩人。
「他好心好意把你爸的事跟你解釋清楚了,還有錯了不成?!」
「…」
「他要是不說,這事有誰會知道?…他是喜歡你,心裡有你,才跟你說,你難道不明白麼小翎?」
「我明白秀秀姐,」女孩低著頭,眼淚流了出來:「可,可他害死了我爸爸!」
「…」
「我爸爸讓他害死了秀秀姐!」
「誰說你爸是他害死的?!他只是說,你爸是『有可能』因為他死的!其實可能性很小的小翎…你怎麼能這麼鑽牛角尖呢小瓴?!」
「…」女孩說:「秀秀姐,你讓我一個人好好想想…我現在不想見他…」
「…」女人呆了一會兒,又冷冷說:「你不見他了不是麼,好小翎,明天你可別後悔!」
「…」
「酒店裡,我來這兒之前,他拿頭撞牆…」
「啊…」女孩猛的抬起頭。
「撞的滿頭血!」
「啊…」
「又拿刀插自己的大腿,自殘!」
「秀秀…秀秀姐,你怎麼不攔著啊!」女孩起身伸手搖著女人。
「我跪下來求他…他說,你一天不原諒他,不見他,他就每天插自己的大腿,直到死了為止!」
「…」女孩手搭在女人肩上,呆呆的,不知在想什麼。
「還不跟我過去!」女人沖女孩大吼一聲:「你真想讓他死啊!」
「…」女孩猛的醒過神,急急的摸著臉上的淚,說:
「秀秀姐,你,你等我一會兒,我,我先洗洗臉…讓他,讓他看到我這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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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附近一酒店賓館。
宮冷翎跟著李秀秀走進一間豪華客房。
剛進門女孩便聽到臥室裡傳來一陣女人的呻吟聲,不由疑惑的看向旁邊的秀秀姐。
李秀秀也不說話,拉著女孩的手,把她往臥室裡領。
-
女孩呆呆的站在門口。
屋裡一張特大號的雙人床。
男人斜躺在床上,除了那只胳膊,全身不著一物,一個女人正背著她們,披散著頭髮,騎在男人胯間,上下竄動著,雙手搭在自己兩隻乳房上,只是一個背影,也知道女人身材極為的火辣。
由秀秀姐拉著,宮冷翎不由的慢慢走上前去,站在床邊,看著床上兩人的動作大片,又特意去查看男人的額頭、臉,卻哪裡還有什麼「滿頭血」,上面連個蚊子包也不見一個。
再瞅男人的大腿,又哪裡有什麼刀疤,如果把腿毛刮去,估計比大姑娘的還要晶瑩亮滑…
明知道她來了,男人卻視若不見,只是專心致致的操著身上的女人,彷彿怕女孩還不夠生氣。
女孩冷著臉,咬著嘴唇,靜靜看著床上的景色…
女人幾個高聳之後,終於一軟,全身是汗,紅暈著臉,身子癱倒在男人身上。
男人喘了口氣,看向女孩。
彷彿這一半天就是等著男人這一瞥,女孩迎著男人的眼光恨恨的一瞪,咬著嘴唇就向外走。
女孩走了兩步,頓了一下,手給李秀秀拉住。
女孩不理,也不說話,猛的一用力,直接把李秀秀拉倒在地,拖著女人繼續向外走。
「還躺著幹什麼?!嗯?你還笑?!…還不過來幫忙!!」李秀秀給女孩拖著,狼狽的躺在地上,沖床上的男人大罵。
-
宮冷翎只覺在空中飄了好長一段距離,然後,崩的落到了床正中央,那個赤裸披汗的陌生女人身邊。
看著男人挺著獨有的大雞巴上了床,大喊:「我不想再見到你!你這個殺人犯!!」
男人俯身抓住她的上身T恤,「你要幹什麼!!」女孩喊著的時候,T恤已給撕成了兩片,給男人甩了出去。
還沒等女孩再喊,乳罩也不見了。
「你住手!不要碰我!!」
男人冷著臉,又抓上女孩的褲管…
-
宮冷翎除了後腦勺綁馬尾辮的橡皮筋,身上已不著一物,衣物破破爛爛的散落在床上各處。
冷冷盯著男人,她忽的把乳房上的小手鬆開,又把下胯大大張開,恨恨說:「你操吧!我讓你隨便操!!…可你別指望我有一點反應,你最多就是操具死屍!」
這時,李秀秀也上了床,伸出手,在女孩胯間輕輕抄了一下子,把濕濕的手掌舉在女孩眼前,笑著說:「小翎,你家死屍這樣麼?」
女孩哼了一聲,扭過頭不說話。
男人移到女孩胯間,跪下,把雞巴抵著女孩濕濕的逼口,俯下身,臉幾乎要貼上女孩的鼻尖,端詳著女孩的表情,彷彿到了兩個人初遇的那個夜,說:「叫哥我會溫柔一點。
」
「我是你姐!!」女孩瞪著男人狠狠說。
絲毫不停,男人腰胯向下一挺,整條雞巴瞬間插進了女孩的肉縫裡。
女孩「嗚」了一聲,馬上緊咬住嘴唇,再也不肯哼一聲。
-
劉雨荷緩過勁,坐了起來,看著身邊男人一記重似一記的操著那個倔強的小姑娘,她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她只知道,在男人這條雞巴面前,是沒有女人能經得起拷打的。
果不然,女孩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喘息聲越來越是清晰,不時從嘴角露出類似貓瞇求食的叫聲…
臉上雖然仍是一副狠狠的模樣,卻不知下胯已經在輕輕上挺著,配著男人的插送,而那兩條潔白無骨的小胳膊,不時的拿起又放下--「拿起」是由於身體想要去抱住男人,「放下」是由於腦子忽然發覺到身體的背叛…
女孩又給擺成一個狗趴的姿勢,男人跪在她身後,拿著雞巴抵著女孩的胯間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叫哥就放過你。
」
「…」女孩這時的頭髮已經披散了開,趴在那裡一言不發。
男人向前猛的一挺腰,只聽女孩「啊」的一聲悶叫,似乎是極度是痛苦,又是極度的歡愉。
劉雨荷呆了一下,湊近再瞅,吃了一驚--男人那雞巴正在插著女孩的屁眼,這時已經全沒了進去,只剩兩隻蛋相依為命的給冷落在洞口。
讓劉雨荷更為吃驚的是,這個頑固的超出她想像的女孩,竟在男人在後門的幾抽之後,便有了要崩潰的跡象,嗚咽聲越來越見清晰…
-
劉雨荷看著男人的雞巴像搾路機一般的在女孩屁眼裡瘋狂進出著,房間裡只餘女孩的嗚咽聲,以及男人前胯與女孩屁股的拍打聲,在女孩嗚咽聲陡然高起的時候,男人又俯下身去,左手伸到女孩胸前,夾住一隻乳頭,加了力,緩緩一捏,一揉!
「啊!!…」女孩腦袋一甩,仰頭高叫起來…
男人抽插的更是迅猛…
「哥!哥!!哥!!!!…」女孩高喊著,形似瘋狂…
當男人忽的一個停頓,接著把雞巴再次全根插進之後,女孩趴著的後臀向上一撅,停在那裡,在劉雨荷的瞪大的雙眼之下,屁眼下方那寂寞好久的逼縫,這時兩片粉嫩的逼瓣竟自動分開,緊接著一道水線迸射而出…
-
-
屋裡靜靜的。
男人臥在女孩身邊,凝視著她的小臉,輕輕撫著她的身子,女孩濕濕的身子隨著男人的撫摸,不住的輕輕抖動著。
女孩虛弱的瞇開眼,看著男人。
「小翎,我答應你,一定會找到害你爸爸的兇手!」男人盯著她的眼,靜靜的說。
「…」
女孩緩緩起身,張開手臂,抱緊男人,頭埋在男人的胸脯上,輕輕的抽泣起來。
-
「看你都幹了些什麼?!」這時,旁邊的李秀秀不解情趣的咕噥說:「小翎的屁眼還沒洗,還沒灌腸呢…還講不講衛生了,你如果老這樣,會得病的知不知道…」
見男人拿眼瞪她,李秀秀忽的住了嘴,隔了一會兒,又撒著嬌說:「老公,你先去把雞巴洗洗好麼?一會兒,我再給小翎灌上…說好了,還要陪你玩4P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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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男人與劉雨荷親吻著,這時,李秀秀領著女孩進來,手裡還提著兩個帶腰帶的假陽具。
女孩上床,正準備躺到男人的另一邊,男人卻指著女人那一側,在女孩疑惑的目光裡,男人說:「小翎,這是你雨荷姐,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
「…」女孩紅著臉不說話。
「小翎,給你雨荷姐舔舔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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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60、知己 61、許秋 62、心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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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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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放學後。
九城集團辦公樓。
老總辦公室裡,周飛坐在沙發上,聽著朱子航跟他講著公司最近的發展。
趙小雅靜靜坐在一側,只是認真聽著,不插一句言。
那綠島開發的地倒是批下來了,只是那海港的開發至今沒影,那海港一天不開發,開發那邊就是一塊廢地,估計現在很多知道消息的人都在看著九城的笑話,如果不是周飛通過舅舅、劉市長的關係壓著各家新聞媒體,還不一定會出來什麼樣的報道。
九城原來停斷的幾個工程,在有了銀行的新貨款之後,重新啟動,一切進展的極為順利,市裡各家報紙一改以往的唱衰,儘是甜言蜜語,連周飛這等厚臉皮的人看了也是臉紅不止。
其中的一個樓盤已經完工,下個月就要交付開業售樓,劉市長已經答應親自過去為他們剪綵。
朱子航正談著,這時,朱晴敲門進來。
給三人續了茶水,猶豫了一下,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藥盒,扔到周飛身邊沙發上,冷冷的說:
「給你!」
「…」
「一個老大夫推薦的,外塗藥膏,說用這個好的比較快,傷疤也不會太顯。
」
「…」
「我是幫小雅姐打聽的,你別想太多啊!」
「…」
「每天一次就可以了…啊…」女孩忽的走上前,端詳著男人的粽子胳膊說:「這是誰給你纏的繃帶啊,到底會不會呀…會讓傷口惡化的知道麼?!…」
「…」
「哎呀!你愣著幹什麼?!」女孩皺著眉:「把手伸過來!」
女孩半跪在男人身前,把男人胳膊上的繃帶鬆開,又重新纏上。
女孩站起身,可能感覺屋內氣氛有些不對,忙又解釋:
「你們別想太多啊,我只是幫小雅姐而已!」
-
-
朱總辦公室。
朱子航坐在辦公桌前,看著手裡的資料,半晌卻看不進去一個字,終於歎了口氣,把資料扔到了桌子上,眼望著天花,用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面。
朱晴敲門進來收拾茶具,正要出門,給朱子航叫住。
「跟爸聊一會兒天。
」朱子航說。
-
父女兩人坐在沙發上,隔著茶几,面對面坐著。
朱子航端詳著女兒,朱晴瞅著手裡茶杯。
兩個人都不說話。
在父親的注視之下,朱晴的小臉越來越紅,忽的嗔道:
「爸!有什麼事你說嘛!…都有什麼好看的嘛!」
「小晴,你最近變化很大啊…」
「嗯?」
「嗯,開朗了,也愛笑了。
」
「怎麼,愛笑不好麼爸?」朱晴笑。
「…」朱子航看著女兒的笑臉,忽的有些發呆,慢慢濕了眼。
「爸,怎麼了?」朱晴看著男人。
「…,嗯,啊…」男人擦擦眼,說:「剛想起你媽了…你笑起來跟你媽年輕時一個樣…」
「…」
「小晴,」朱子航忽的語調冷淡的說:「別跟他走得太近,他跟你小雅姐的關係你也不是不知道。
」
「你說什麼啊爸!」朱晴仍是看著茶杯。
「哎,」朱子航歎了口氣:「小晴,爸怎麼著也是過來人,爸爸不傻。
」
「哎呀,爸!你都說什麼啊!」朱晴噌的站了起來,拿起茶盤向外走。
走到門口頭又說:「爸,今晚我要跟小雅姐出去吃,晚飯你自己解決啊!」
##############################################
同時,城市的另一邊。
朝陽集團。
「老吳,你說九城那幫人是不是想錢想瘋了啊?…哈!哈!!…綠島那邊是他們能動的麼,…操,嫌死的不夠快…好!既然這樣,我就先不動他們,看他們怎麼一步步往棺材裡走!…」王剛心情極好。
「…」
「老吳!你在想什麼呢?!」
##############################################
餐廳,餐桌。
一家人安靜著吃著晚飯。
周飛左手拿著匙子,彆扭的去盤子裡掏菜。
孫倩正要去幫兒子夾菜,瞅了眼四周的人,把已經伸出去的筷子縮了去,跟她一同縮去的還有她妹妹孫月,這時,徐妤把周飛想吃的菜夾到他碗裡,靜靜的問:
「哥,還想吃哪個?」
亭亭看了徐妤一眼,又白了哥哥一眼,小嘴撅了起來,正要說什麼,忽的注意到男人的粽子胳膊,眉一皺,說:「哥!你的繃帶怎麼事?」
周飛看著自己的粽子手,問:「嗯,什麼怎麼事?」
「人家早晨明明給你纏的那麼漂亮的!你看現在,誰給俺動了,醜死了!」
「…」
「啊,對了哥,那到底是怎麼事嘛!」
「不是都說了麼,讓玻璃劃了一下。
」
「我問你怎麼就叫玻璃劃了啊!」
「亭亭!別吵你哥,吃你自己的飯!」孫倩說--她的小肚子隆起已經很明顯了。
「媽媽,你怎麼懷上小也不早跟我們說啊。
」
「誰說是小的?」孫倩瞪她:「有可能是小妹妹呢。
」
「…」亭亭半天不言語,忽的又低聲說:「媽媽,我說了你別生氣啊…」
「…」
「人家書上說了,媽媽與兒子是不可以有小孩的…」
桌邊幾個女人一齊看向男人,臉上掛著各類不同的神情。
男人接連咳嗽幾聲,忙去倒了杯水,來喝下。
「亭亭,」小姨這時著臉說:「這樣的事以後別在吃飯的時候說好麼?」
「小姨,」亭亭天真的看著女人:「那天姨夫罵你,說你懷了哪個王八的野種…是哪個王八的啊?」
說著,拿眼去瞅男人。
男人又咳嗽幾聲,端起水杯又開始喝水。
「小姨,」亭亭又問:「你夜裡肚子痛的毛病還沒好麼?」
「…」
「我昨晚上廁所,聽你又在屋裡叫了小姨,比以前聲音更大了耶…你是大夫也治不好麼小姨?」
說完,又拿眼去瞅男人。
男人又拿起水杯,發現已經沒水了。
「哎呀,妹妹,別說了。
」這時琳琳在旁邊說:「你看哥哥都沒法吃飯了!…是吧哥哥?!」
琳琳看著男人輕輕的笑,又四下看看,說:「哥,媽媽,小姨,徐妤姐,你們接著吃,我飽了,去寫作業了!」
-
「琳琳最近變得越來越開朗了啊。
」小姨對媽媽說。
「這樣才好麼,小女孩就該活活潑潑的麼…」孫倩點點頭,看了眼亭亭又說:「不過,太活潑了也不太好…」
「…」亭亭看著姐姐的後背,小嘴一撅,想說什麼,卻又閉死了。
低下頭悶聲往嘴裡扒著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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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
一晃眼又是幾周過去了。
這幾周,X市一中高三四班,不太平。
首先,班上班長王軍同學,在過了生日之後,便再也沒學校,連留在班上課桌上的教材也是他爸派人過來取的。
據可靠消息稱,王軍同學是去歐洲哪個國家去了,但去那邊的原因卻有兩種說法,一種是去留學,一種是去那邊做精神治療。
跟這個消息連帶著,一個是周飛同學,他被班任任命為新的班長。
另一個是班上學期開始時轉過來的女孩,叫孫馨的,也是自王軍同學生日過後,忽的跟換了個人一般,彷彿是一夜之間,由王熙鳳變成了林妹妹,整日裡沉默寡言的,跟誰都是愛理不理的…
由於這個時間太過巧,於是,就慢慢有了各種各樣、靠譜的和不靠譜的流言,數量非常之巨,估計比作愛的姿勢還要多一些。
下面是幾種稍微靠譜的說法:
第一,女孩在生日宴上給那個王軍給奸了,而女孩的家景非常的不好惹,於是,王軍班長就跑路了。
第二,女孩在生日宴上給那個王軍給奸了,不過,由於女孩愛王軍極深,要求王軍寫保證書,要他將來娶她,於是,不想在一顆樹上吊死的王軍班長就跑路了。
第三,女孩也是在生日宴上給奸了,不過不是王軍同學,而是女孩的表哥周飛同學,有些同學私下裡叫他周大雞巴,可見女孩當時給他奸的有多辛苦--這些都是有證據的--當天晚上,有學生看到周飛同學去了那個酒店…可那次強姦不巧讓壽星王軍同學看到了,於是,王軍班長就跑路了--因為那個周大雞巴功夫了得,可以殺人於無形。
…那個女孩原本是喜歡王軍的,可誰知這一奸讓周大雞巴奸起感情來了,這讓女孩一時很痛苦,感覺無所是從,於是,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這個也有證據--自那天之後,有好幾個人證可以證實,她經常會在課上瞅著周雞巴發呆…
…
不過,這幾周,班上,甚至整所學校,最大的新聞莫過於,一個男生忽的成了女生。
女生劉小悅。
這讓所有跟她一同進過男廁所的男生都大驚失色,產生一種曾被人扒了底褲的感覺;也讓所有即將與她一同進女廁所的女生們有些心惶惶,有一種將要赴奸的悲壯。
這些純潔男生和女生們卻不知道,這事也與周飛周大雞巴有關。
事情是這樣,原本這劉小悅的老爹劉市長是想讓她到大學,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後,再聲明改性別,一便把名字也給換了。
劉小悅同學開始也答應的,可誰也沒料到,她胸口上的兩隻小乳豬每天以肉眼可辨的速度生長著,沒有多少天就藏不住了,而劉小悅同學果斷拒絕了老爹讓她用布條把乳豬勒平的建議,說那樣會影響它們的發育,會讓她將來老公不高興,也會影響他們孩子吃奶的積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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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
北湖。
湖亭。
看到周飛走上前,女孩不由的向後退了一步。
「這麼怕我還要叫我過來?」男人笑。
「…」
「你沒把我當瘋子?那天我對你說的,你都信?」
「我信。
」
「…」男人搖搖頭,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女孩,笑。
「那天夜裡的事,你說的每一句話,這些天來,我一直在想…」
「…」
「我想,我大體能明白…可,我不明白的是,在你所說的上輩子,我爸到底做了什麼事,能讓你恨到那種程度?」
「…,你想聽?」男人笑。
「想。
」
「好。
」
-
十分鐘過後。
「你撒謊!!!」女孩手哆嗦著。
「你知道我沒撒謊。
」
「我爸絕不會是那種人!…那種牲畜!」
「你冷靜一下,我也沒說絕對是你爸的。
」
「對了,你不是說那個人手上有個火焰形的疤麼?我爸可沒有!」
「嗯,沒有。
」
「那就絕對不是我爸了。
」
「絕對不是麼?」男人笑:「那會是誰?我查了有五年了,包括上輩子的記憶,這世上能讓你大姑父在他面前跟條狗一樣,也只有你爸和你爺爺了。
」
「可疤的事你怎麼解釋?再說上輩子那人即使是我爸爸,這輩子他也什麼沒幹過啊…」
「嗯,你說的對,他確實是什麼『還』沒幹過,你意思是,我得等你爸把我媽與我妹妹再折磨死一次,我再報復?」
「…」
「至於疤的事,我一直也想不明白,也許是由於我換了身份,導致了一些變故吧。
誰知道呢,我又不是上帝。
」
「如果,真是我爸爸的話,你打算怎麼對付我家?」
「嘿,」女孩笑:「你會在我爸面前強姦我?強姦我媽媽?」
「…」
「你會在我大姑父面前…」女孩霍的停下,狠狠盯著男人:「你對我大姑、亭亭她們做什麼了?!」
男人心下震了一下,卻譏諷的看著女孩笑:「你真傻小姑娘--如果我那樣殘忍的折磨她們,你覺得她們會對我那麼好麼?」
「…可你以後會的!」
「你姑父現在那模樣了,你說我報復給誰看呢?」
「…」
「…」
「如果…如果我爸真要害你們徐家的話,我一定會攔著他的,我答應你。
」
「…」
「可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
「…」
「在那之前,不要害我的家人。
」
「我盡力,只是不能保證。
」男人又笑。
「嗯?」
「那天晚上,你不記得了麼--我並不能完全控制這個身體。
」
「…」
「嗯,很複雜…簡單來說,這個身體裡有兩個人。
」
「…」女孩點點頭,過了會兒說:「如果…如果下次他再逼你強姦我的話…」
「…」
「你就強姦好了,」女孩淡淡的說,又瞅了一眼男人的右手:「用不著把自己整成那個樣子。
」
男人把手拿到眼前,仔細端詳著,上面疤將陪著他度過下半生。
「你對我真好。
」男人對著手笑。
「小子,」女孩譏諷的看著男人:「我的青春期可是在美國度過的,你以為我會在乎那些什麼破貞節、什麼失身麼?」
「你還是個處兒?」男人又笑:「好,下次我一定會如你所願。
」
-
-
-
6、許秋
-
上午,家裡。
陽光裡,周飛裸身躺在床上。
兩個女人半裸著趴在兩側,兩個清秀的小腦袋抵著男人胯部,兩根小舌在高高聳起的雞巴之上緩緩舔撥。
男人喘息著,端詳著這一對姐妹:
陽光下,姐姐孫倩秀美臉龐上,泛出靦腆、典雅的光澤,讓人安詳,融入到她的世界,只覺人生本就該如此簡單。
而妹妹孫月,一如姐姐動人的臉龐之上,卻多了太多調皮、不羈,她可以把生命交給你,卻又不想讓你完全把控…
孫倩肚子已經很顯了,前些日子托關係去作了透視,竟也是雙胞胎,龍鳳胎,目前孩子健康狀況良好。
此時,女人一邊小心護著肚子,一邊埋頭專心的含舔著男人的龜蛋,從那陰莖的反應調節著力道。
孫月對懷孕在姐姐之後,經常會有牢騷,說為什麼下生她在後,而生孩子這事兒,姐姐這都第四胎了,還不肯讓她先。
這時,她正含著男人的龜頭,舌頭撥動裡,抬頭看著男人的眼。
男人享受著兩姐妹的侍奉,心下一片感慨,才幾個月前,讓她們一起在玩這3P,總要磨一磨嘴皮,而兩姐妹的口舌當時也是笨拙的可以,而到現在,卻早已習慣了兩人一起侍奉男人,交錯相間,遊走在早給唾沫打濕的瓦亮的雞巴,像在品嚐著什麼美味。
「好了小倩小月,趴下去!」男人說。
「小飛,我不行了…孩子…」孫倩說。
「趴下去小倩!」
-
兩姐妹床邊站著,手趴在床上,男人在她們身後,小心緩緩的輪流抽插著兩個人的陰道、肛門,房間裡的喘息聲,呻吟聲漸起…
門鈴卻在最要緊的時候響了,男人本待不理,門鈴卻是響個不停,一會兒後,孫月的手機也響了,隔了一會兒,又是孫倩的手機。
孫倩手裡拿著手機,看著它響個不停,聲音顫抖著說:「小飛…,應該是你舅媽來了!」
-
周飛打開門作勢向外走。
「啊!小飛,你怎麼在家?沒上學了?」
「啊,舅媽啊,我作業忘家裡忘拿了,剛來拿…好了,我得趕快去了…」
「啊,小飛,你怎麼滿頭大汗啊?」
「…,這不是一路跑來的么舅媽。
」
-
舅媽許秋看著客廳沙發上端莊坐著的一對姐妹。
「小秋過來了啊,站著幹嘛,過來坐啊!」孫月說。
許秋仍是不動,繼續端詳著這對姐妹。
「你們也是剛從學校跑過來的麼小倩?」許秋盯著女人。
「…」女人手裡的茶杯晃了晃,灑出幾滴茶水,紅著臉低下頭。
「剛跟我姐在家裡耍鬧了一會兒,今天天有點熱,反常啊小秋…」孫月一臉的坦然。
「嗯,是很反常。
」許秋四下掃視著。
「怎麼也不打招呼就過了小秋?」孫月問。
「打招呼了不是就見不到小飛來拿作業了麼?」許秋笑。
「…」孫倩頭低得更深,彷彿是要去親茶几。
「哈,小秋,你說話真有趣!」孫月說,又急急的問:「小秋,你幹什麼?!你去我姐屋幹什麼?!」
這時許秋已經走到孫倩臥室門前,把門推開,也不答,逕直走了進去。
「小倩屋裡的味道好怪的呀!」許秋在屋裡喊。
姐妹倆匆忙起身跟了過去,在門口處,都呆住了,順著女人的眼在室裡掃著。
只見床下地濕濕的兩灘什麼液體,凌亂的床單也這一片那一片透著大小不一的濕漬,床邊垃圾筐裡堆滿了握成團的衛生紙,還有兩條濕達達的白內褲…--剛才怕時間久了不開門,周飛舅媽會懷疑,屋裡只大體的收拾了一下。
「小秋,你幹什麼!再不出去我就要生氣的呀!」孫月過去拉女人,卻輕啊了一聲--裙子給女人提了起來。
「小月,你們在家裡耍什麼啊,怎麼連內褲也不穿?」許秋嘲弄的看著她。
「…」
「小倩,有兒子真好啊…」
「…」孫倩不說話。
「你什麼意思小秋。
」孫月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小月,有個外甥也很好啊…」
-
客廳,沙發。
孫倩姐妹坐一邊,許秋會另一邊。
「怎麼事先也不打個招呼小秋?」孫倩問。
「剛去給你哥哥跑了個腿,經過這兒,就一便過來了。
」許秋手裡舉著茶杯,淡淡的說。
「我哥最近怎麼事兒小秋?脾氣那麼大--上次電話,我也就是開了個玩笑,竟跟我急了。
」孫月說。
「…」女人呆了一會兒說:「他什麼事也不跟我說,我還是聽我家裡人說的,小倩,你沒聽到風聲麼--據說咱們市的市委書記要早退,要從上面新調人下來…」
「怎麼,跟我哥有關係麼?」
「跟你倒有關小月。
」
「嗯?」
「據說是你家裡那位的伯伯,中央計委下來的…」
「那我哥應該高興才是呀,這都是一家人。
」孫倩說。
「快不是了吧小月,」許秋看著孫月詭異的笑,正了正臉又說:「我也不太明白,我跟我分析說,即使這吳書記不早退,明年初的政府換屆,他也該給換下去了,那時,你們哥至少可以提到市長位置,如果各方面關係搞得好,還有可能坐那吳書記的位子…」
「…」
「現在可好,不挪窩的話,估計只能再等十年了。
」
「嗯,怪不得…」
「哎呀,看看你們,你們愁什麼,我這還沒愁呢…」許秋說著,忽的又詭異一笑:「再說,這對你們不也是好事?」
「嗯?」
「裝傻吧小倩…如果不是你哥最近事多,他這個妹妹挺著個大肚子,卻不知孩子爹在哪兒,他會不關心,不往死了追問你?」
「你說什麼小秋?!」小月皺著眉說。
「哎啊啊!」女人慢慢掃視著兩人:「我可真是小看了你們姐妹啊!…嘖!好逍遙啊!真是不走常路!…」
##############################################
夜,舅舅家。
餐桌。
母女。
許秋靜靜吃著飯,想著心事。
「媽,你怎麼光是吃米飯呀。
」對面的孫馨說。
「嗯?…啊…」許秋去夾菜。
「媽,今天你過去看了麼?」
「嗯?」
「去姑姑那兒啊!媽,你怎麼這樣啊!…」孫馨有些惱:「上午電話裡不是都說了麼,你那個外甥最近老是缺課,讓你別提前打電話,直接去姑姑家看看麼?!」
「看,看了小馨…」許秋仍是有些恍惚。
「…」孫馨靜靜的看著媽媽的神情,小臉慢慢變冷,眼裡滲出殺氣:「大姑、小姑她們是不是有事?!」
「有事,是有點…嗯?會有什麼事小馨?」
「到底有沒有事的媽!」孫馨又惱:「你是怎麼了媽,魂讓誰勾走了?!」
女孩的話音剛落,許秋一下子定在那裡,嘴唇慢慢抖了起來,手一鬆,飯碗掉向桌面。
-
許秋慌亂的收拾著桌子。
「媽,你實話跟我說,我姑姑她們到底有沒有事兒?」孫馨靜靜又重複一遍。
「…」許秋手停在那裡,半天不語,忽的把手裡的碗朝地上一扔,衝著女兒大吼:「小馨!跟你說了一萬遍了!你姑姑她們沒事!她們沒事!!沒事!!!…你什麼時候能關心一下你媽媽!!!」
「…」孫馨呆呆的看著女人的臉,眼裡慢慢泛了淚,委屈的說:「媽,你怎麼啦,你從來不這樣的…我就是問一下姑姑她們,你怎麼這樣啊…」
女孩越說越覺委屈,忽的放聲大哭起來。
「…」女人不說話。
「媽媽,你最近怎麼啦…」女孩哭著問:「老是一個人發呆…今天又這樣…」
「…」女人仍是沉默著。
-
夜很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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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
放學後,周飛跟同桌胖子他們一邊瞎聊著一邊出校門。
一個女警堵在他們前面。
「女警姐姐,」同桌胖子戰戰兢兢的說:「我們這次沒違反交通吧,這…這才剛出校門呢…」
「閉嘴!」女警輕輕的說,也不看他,對著周飛說:「跟我去趟警局!」
-
警局散打室。
手套著拳套,崔千柔披頭散髮的,又倒在了地上。
男人靜靜站著,等著女人起來再打,眼神忽的定在了女人的高翹的屁股上,一時嗓眼發乾,輕輕嚥了口唾沫,輕輕把拳套脫了。
女人起來再打,男人只展著手掌,扇拍著女人的胸前兩隻乳鴿,身後兩片臀瓣…
隨著胯間又挨了重重一巴掌,女人再也堅持不住,軟著腿倒在了地上,剛準備爬起來再戰,忽的屁股一涼,褲子已經給男人脫到了膝蓋處,女人掙扎著向前爬,只爬了兩步遠,忽的兩腿給大大的分開,身子一頓,又覺胯間給什麼抵住,女人又向前爬,卻猛的仰起頭,輕輕的吁著氣,只覺身子從下到上給串在了一根燒紅的鐵棍上…
-
散打室,靜靜的。
只有男人的喘息,女人壓抑的輕吟,以及身體撞擊的聲音。
一個時刻,撞擊聲忽的連成一片,幾息之後,男人「啊」的低吼一聲,趴在女人身上,再也不動…
-
男人跪在女人頭旁,把濕淋淋的雞巴遞到女人嘴邊,冷冷說:「小崔,含一含,舔舔!」
女人盯著雞巴,不說話,良久,終於慢慢張開小嘴,向肉龜含去…
「崩崩」傳來敲門聲。
-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戴著一幅黑眼鏡,站在門外,臉上一絲表情也無,靜靜看著周飛,半晌後,視線轉到崔千柔臉上,說:「收拾收拾東西,跟我走。
」
「哥…」女人不動。
「為什麼我的電話你也不?」
「…」
「爸明天生日你不知道?」
「…」
「你就死活不認那個家了?」
「…」
「你走不走?」
「好!你如果能讓他跟我一起,我就去。
」女人終於開口。
「什麼?」
「他。
」女人指指身後的周飛。
「…」眼鏡男看向周飛,端詳良久,說:「好,你也收拾收拾。
」
「我…」周飛說。
「十分鐘。
」眼鏡男又說。
「可…」周飛說。
「有什麼話路上再說。
」
「不是…」
「我也有些問題問你。
」
「…」
-
-
-
62、心塵
-
一周後。
放學後,周飛與劉靜並肩隨著人流向校外走,韓冰沉默著走在他們身後兩三米的距離。
快出校門,韓冰跑了兩步,追上來,拉了周飛一下。
周飛過頭,愣愣的看著她。
「我爸讓我叫你週六去我家。
」
「…」
「你想去就去。
」
「…」
「隨便你。
」
「…」
女孩跑開。
「幾…」男人看著女孩的背影,喃喃說:
「幾點?」
-
公共車上,劉靜靠在周飛懷裡,女孩端詳著男人的臉,男人輕輕撫著她的長髮,兩個人都不說話。
電話響,是一天沒來學校的劉小悅。
-
皇朝大酒店。
一間豪華套房。
所有窗戶給黑布幕遮住,一絲陽光不透,套房內像是提前進入黑夜。
套房有著一個巨大的前廳,前廳中央是一套組沙發,周飛一臉嚴肅的坐在沙發上,盯著前面不遠處一個電視屏幕。
屏幕的光線內,周飛衣著整潔,只是褲門開著,劉雨荷正跪在他身前,舔吸著高挺在外頭的粗長雞巴。
周飛旁邊,分別坐著一個陌生的少女和熟悉的劉小悅。
少女清秀而小巧,靦腆寡言裡,明明很小的年紀,眉目間卻又透出點成熟女人的嫵媚。
少女面帶窘態,時而抬頭看一眼屏幕,頭馬上會霍然低下,時而微扭著頭看男人的胯間,凝視片刻,頭再低。
屏幕上,是一個女孩各類手淫的畫面,眉目之間,顯然正是坐在沙發上的那個陌生少女。
應該是偷拍的,也經過了後期處理,剪切,影片裡的場景可能是少女的房間,影片裡:
少女側躺在床上,身上披著毛巾,一隻手翻著一本書,另一隻手伸到毛巾下,胯間的位置…書一頁頁被翻起,毛巾不停的抖動著…毛巾一陣大抖之後,少女身子猛的一彎,再也不動…過了些時候,女孩雙肩不停的抖動起來,似乎是在哭…
少女穿著睡衣,下面著一白色小內褲,跨坐在一隻巨大的玩具熊上,一隻手伸到睡衣裡胸部的位置,在裡面揉捏著,另一隻手撐著床面,女孩胯部在玩具熊上飛速的擦動著…女孩抑頭,張嘴,不動…雙肩抖動,哭泣…
少女裸著身子,站在寫字檯一角,沖那一角吐了一口唾沫,掂著腳,微張著小胯,把陰唇貼在桌面上那唾沫處…身體擺動…少女又移到坐椅前,跨著椅背,把下面肉逢移上,貼著椅背,摩擦…少女身體猛的一挺,再也不動…少女輕輕的啜泣…
…
少女坐在桌前,看著電腦,電腦裡放著什麼一部A片,A片的男女角卻是周飛和劉雨荷,上面周飛用各種姿勢操著劉雨荷…少女眼一刻不離電腦屏幕,右手在裙子下飛速的抖動…少女起身,把手伸到裙下,從裙下慢慢向下擼著,一會兒,一條雪白的內褲到了她手裡,放到一邊…少女從書包裡翻出一根塑膠的跳繩,小指一半的粗細,把一頭坐在屁股下,另一頭穿過下胯抓在手裡…少女脹紅著臉,快速抖動著手裡的跳繩…少女起身,把跳繩繫上幾個疙瘩,又放胯下…少女雙手拿著跳繩,下胯在上面滑動著…少女起身,出門…少女開門進屋,把門鎖上,到電腦前,手裡拿著一根黃瓜…少女坐在椅子上,雙腿大張著,看著電腦屏幕,裡面雞巴在劉雨荷的嘴裡緩緩進出…少女把黃瓜一端放到嘴裡,進出…屏幕裡男人的雞巴在劉雨荷的陰唇間穿插,少女盯著屏幕把黃瓜一端抵住自己的小小陰戶,脹著臉,向裡插…少女皺著眉,停下,把黃瓜重新放到嘴邊,舔弄…少女再次嘗試…少女忽的停下,看向門口方向…少女把電腦上影片關掉,拿著黃瓜向門口走去,走了兩步,又返,把黃瓜放到桌子上…少女拉開門,劉雨荷進屋…劉雨荷坐在電腦桌前椅子上,與少女談笑著什麼…劉雨荷看到黃瓜,拿起黃瓜放到嘴過,問了少女什麼,少女點點頭…劉雨荷吃黃瓜…劉雨荷出門…少女一個人坐在床上,頭埋在胸前,哭泣…
-
屋裡燈給誰打開。
沙發上,周飛死死把住女人的頭,拚命的向下按,同時,身子飛快的向上頂…
劉雨荷伸手用力扒開他的手,站起身。
周飛皺著眉看著她。
劉雨荷轉身沖周飛旁邊的少女說:「心塵,過來,就按媽媽剛才的做…」
少女坐在那裡,低著頭,不勸。
「心塵,你不是都同意了麼?…聽媽的話…」
少女低著頭,慢慢起身,挪到男人身前,又慢慢跪下,看著地面,又不動了。
男人手把著雞巴,把它送到少女嘴唇邊。
少女仍是不動,任由著男人把雞巴頭在她的嘴唇上劃來劃去。
少女終於張開嘴,男人把雞巴頭塞了進去…
少女歪過頭,俯在地上,乾嘔…
「心塵,沒事,再來…習慣了就好了…媽媽第一次也這樣…」
少女跪在那裡,再次把雞巴頭含到嘴裡,幾次乾嘔之後,伸出小舌,小心翼翼的舔起來。
男人喘息,讚許的看著少女,伸手輕撫著少女的髮梢…
少女含著雞巴,抬頭看男人。
-
劉雨荷趴在少女耳邊小聲說了什麼。
少女臉更紅,站起身,臉扭到一邊,伸手緩緩把裙擺提了起來。
裙擺下並無內褲,胯間一根毛也無。
劉雨荷又在少女耳邊說了什麼。
少女呆了一會兒,兩隻腿向兩邊挪了挪,下面小胯大大張開,胯間一條如絲般細密的小縫,縫兩側潤濕一片…
劉雨荷蹲在少女身側,伸出雙手,搭在少女的逼縫兩側,把少女的逼縫緩緩打開…裡面的逼肉鮮紅欲滴…劉雨荷繼續趴著,鮮紅的逼肉間,現出一片白白的膜…劉雨荷頭看男人,似乎在問他看沒看清…
劉雨荷起身又在少女耳邊咕噥幾句。
少女把裙子脫去,與男人面對面,蹲跨在男人大腿兩側,劉雨荷幫她固定著男人的雞巴,少女扭著身子,慢慢讓胯間的陰縫抵到龜尖上…
少女身體慢慢的向下沉,龜尖消失在陰縫裡…兩片小陰唇給撐向兩邊,緊緊的圈著雞巴…
少女半蹲在那裡,不動,眉頭緊緊的幾乎皺在一起,小嘴輕輕喘著氣…
男人伸出手,去揉少女的胸,少女喘息…劉雨荷在少女耳邊再次低語…少女閉上嘴,用力向下坐去,卻又猛的跳了起來…女孩眼裡有了淚…站著不動…
小悅起身過去在少女耳邊說了什麼。
少女重新下蹲,把龜尖再次搗住肉縫,皺起眉,緩緩的向下坐…整個龜頭消失在肉縫裡,少女額角的髮梢已經濕透,粘在臉上…少女停在那裡長久不動,劉小悅與劉雨荷又說了什麼,少女只是搖頭,仍不動…
劉小悅與劉雨荷互看了一眼,又同時把手搭在了少女的肩上,又跟男人使了個眼色,男人點了點頭,伸出手,把住少女小腿…
男人把少女的小腿大力向外分,同時,劉小悅與劉雨荷把少女向下狠狠按下去…
少女輕啊了一聲,給挑在了男人雞巴上,渾身劇烈的顫抖著,頭紮到男人懷裡,片刻之後,「哇」的放聲大哭起來…
血順著雞巴向下流…
-
酒店套房臥室裡。
少女赤裸著躺在一邊,身子一動不動,周飛摟著劉雨荷,女人也裸著身子,臉上的汗還未消。
「這麼小的女兒也捨得?」男人看著少女問。
「還有個大的,你什麼時候也要了?」
「…」男人看她。
「她們早晚也得挨操,反正也是挨操,幹嘛不便宜你?」女人揉捏著男人的雞巴,接著說:「再說,這麼硬挺的雞巴,她們可能一輩子也碰不上…我這個當媽的也是為她們好…嗯,你看,它又硬了…」
男人去吻女人的小嘴,兩個纏綿一陣,男人問:「心塵當時在屋手淫時,看的是咱們吧…她怎麼能有咱們的片子?」
「故意讓她發現的唄…」劉雨荷緩了緩,說:「差點誤了事,沒想到她竟然拿著黃瓜要給自己破處兒…」
這時,旁邊的少女身子動了動。
「幸好當時我在旁邊臥室裡瞅著監視屏,」劉雨荷摸摸男人的臉:「否則,你又少操了一個處兒…」
##############################################
早晨,餐桌。
「哥,昨晚什麼時候來的啊?」亭亭陰陽怪氣的問。
「嗯……忘了。
」
「哥,你現在真是成人了耶!不聲不響去北京一個周逍遙,好不容易來了,連個家也不,知不知道家裡還有兩個大美人等著呢?」亭亭看媽媽、小姨。
「這不來了麼。
」
「哥,下次能不能帶我去啊?」亭亭忽的一臉的可憐狀。
「跟你們說了,我過去是有事,」周飛皺著眉:「不是去旅遊。
」
「那你就說你去那邊有什麼事麼!」亭亭生氣。
「小妤,飽了?怎麼吃那麼少?」周飛看著徐妤。
「哥!你怎麼老這樣啊!」亭亭咕噥:「無賴,老是改話…」
-
「姐,你跟那個大熊發展到哪種程度了?」亭亭忽的問琳琳,眼卻斜瞅著男人。
「還那樣。
」琳琳應付道,顯然不想談這個話題。
「哼!」亭亭不屑:「什麼還那樣…我都看到你們親嘴了!」
「…」
「…」男人不由的住了筷子,把左手握成拳頭。
「你們什麼時候愛愛啊姐姐?」亭亭看著男人。
「…」
「亭亭!」孫倩說:「吃飯的時候嘴閉上!」
-
周飛與妹妹幾個人正一起出門。
「小飛,你呆一會兒,我和你媽跟你有事要說。
」
亭亭撅起小嘴,徐妤臉一暗。
-
「小飛,你到底是去幹什麼了?」
「真是有事小姨…嗯,開始確實是給人強拉著去的,可在那邊也順便辦了幾件事…就多呆了幾天。
」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蹲下把頭貼在孫倩的肚皮上。
「…」孫月呆了一會兒說:「好了,這事我們不問了。
」
「最近他還不老實麼小倩?」男人問。
「還好,」孫倩臉一紅:「小飛,你當初比他更不老實…」
「哎呀!你們在說什麼呢?!」孫月有些惱:「說正事姐!」
「小姨,你意思是舅媽知道了?可,不是舅媽也沒說什麼啊…」
「小飛,你也傻啊!你以為你舅媽跟你媽一樣啊…她可是出了名的小狐狸精!你一撅屁股,她就知道你要放什麼樣的屁。
」
「小月,你別急啊,」周飛看著女人,一臉的無所謂:「再說,知道就知道唄…」
「什麼?!」孫月又吼:「你不要臉我跟你媽還要呢!知道這些天我跟你媽過得有多難麼--這麼多天這碎嘴子也沒說出去,也算是你老周家祖上燒了高香…哼!把你親媽、你親姨操大了肚子!--你舅舅知道會弄死你的你知道麼?…再說,我、你媽、你舅媽當年什麼關係你知道麼,你舅媽當年點頭答應嫁你舅舅,跟你說小飛,那至少有一半你媽的功勞,當年,你媽跟你舅媽,那可是好到穿一條褲子…」
「…」
「你是沒看到,你舅媽那天的眼神,氣死個活人!看你媽跟我,跟看一對雞一樣!姐,你說話啊,是不是!」
「…」孫倩仍是低著頭。
「你飛,你就這樣看著,看著我跟你媽在你舅媽面前,一輩子抬不起頭來麼?」
「小月,我知道你們跟舅媽關係好…可你要我怎麼辦呢…難道殺了舅媽滅口?」
「…,」孫月去看孫倩:「姐,你說。
」
「…」孫倩低著頭不說話。
「姐,你看你老這樣!…好,那就我說…」孫月看著男人半天,卻也是半天不說話。
「說什麼小月?」男人催促。
「小飛,」孫月低上頭,說:「你是知道的啊,當年我讓你姨夫奸,你舅舅應該負一半的責任啊…」
「嗯?對呀,我知道,怎麼啦?」
「所以,我要是做什麼對不起你舅舅的事,那也算是大家扯平了是吧?」
「嗯?你什麼意思啊小月?」
「小飛,」孫月抬頭盯著男人:「你把你舅媽也奸了!!」
「…」
「你傻了?!你說話啊!」
「你們都這麼想的?」男人又去看孫倩,女人紅著臉點點頭。
男人愣了半天,頂著褲襠的大帳篷,喃喃說:「…我舅舅知道了,更會弄死我的!」
-
-
周飛下了樓,愣了一下:「小妤,怎麼還沒走?肯定要遲到了。
」
女孩不說話。
-
天氣有些陰,路上,女孩彷彿有什麼心事,走得很慢。
周飛催了她兩次,見狀,便隨著她不急不慢的向學校走著。
「哥,」女孩也不看男人,淡淡說:「你要多關心一下琳琳,她最近表現不太正常。
」
「嗯?」男人愣了一下,苦澀的說:「琳琳最近挺好的啊,比以前開朗多了啊。
…嗯,還談戀愛了呢。
」
「…」
「再說,」男人苦笑:「我也管不著啊,琳琳現在根本不理我這個哥哥。
」
「…」女孩歎了口氣:「也許是我錯了吧。
」
「…」
「哥,」走了會兒,女孩又說:「好些日子你沒家了。
」
「…」
「媽跟我提了好幾次…哥,媽雖然不知道你是他親兒子,可她真把你當成自己的親兒子了。
」
「…」
「…」女孩停下,看著男人濕濕的眼,說:「哥,多去看看媽吧。
」
##############################################
學校。
午後。
周飛站在北山上,看著北湖小亭裡的兩個女孩--韓冰,孫馨。
不知什麼時候,這兩個女孩彷彿在一天內便成了形影不離的好朋友。
對於這個,周飛不無卑鄙的念頭--也許這是由於她們北樓裡共同看他操逼形成的友誼。
兩個女孩似乎也看到他,把頭轉過去,說什麼話,忽的笑起來。
周飛遠遠的站在小山上,感覺她們是在笑著他,頗感沒趣,便溜躂著下了山。
-
下午兩三點鐘的時候,天開始下起雨。
放學後,周飛送完劉靜,去了警局。
警局大門口,崔千柔等在那裡,打著傘,下班的人群裡,皺著秀眉,四處張望著,遠遠看到男人,輕露貝齒,泯然一笑。
細雨中,一副大家閨秀、小家碧玉的樣子。
男人一時愣在那裡。
男人走近,女人扔了傘,撲到男人懷裡,踮著腳去吻。
「小崔,別…」男人躲著:「別小柔,這麼多人…看著呢…」
「我不管!」女人堅持著:「我就是要他們都看到!」
-
雨裡,兩個人擁吻著。
警局進出的哥哥、姐姐們一邊走著,一邊古怪笑意的看著他們。
「小柔啊,原來你也喜歡男人啊!」一個說。
「千柔,你這樣不好啊,你要找男人也得找俺這樣的麼?」一個說。
「啊,是小飛啊…這樣不好啊小飛,要是讓你大老婆知道了,你會死的啊,那天酒席上的那個,Y市來的,叫什麼來著,小吳,叫什麼來著?…咱們都喝過他們的喜酒呢…」一個說。
「沈若霜好像…操小飛,你這樣不好啊,這警局裡也就這兩個大美女,全讓你得去了,給哥哥留一個好麼…」一個說。
周飛掙著,卻給女人抱的更緊。
「嘟,嘟…」
這時路邊響起一長串喇叭聲。
大家一齊扭頭看去,是一輛紅色跑車.bZ.,車裡坐著一個女孩,正冷若冰霜的看著這邊…
喇叭聲終於停了,然後是車發動的聲音,然後,車像一隻青蛙般「噌」的躍了出去,接著,獵豹般的向遠處奔去…
「小吳,剛才…是不是那個沈若霜?」人群裡,一個問。
「小飛,聽哥一句勸,一隻母老虎,你要夾著雞巴忍受一輩子…兩隻母老虎,你下輩沒雞巴做男人…」一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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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63、二虎 64、淪陷 65、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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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二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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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集團。
老總辦公室。
王剛一巴掌把面前的女孩扇倒在地:「操你媽!我要你把肚子裡的東西打掉,你把我的話當放屁?!」
「…」
「你是安的什麼心?!…是不是一開始就計劃好了?想弄個雜種來分我的家產?我勸你死了那份心!…」
「我真心喜歡你的…」
「我呸!」王剛上前又一巴掌:「喜歡我?--你是喜歡我的錢吧?…你是不是跟你老爸計好了?」
「我真的愛…」
「你愛個屁!」王剛又舉起手掌。
「吳總,你不能進去!吳總,…」門外響起秘書急急的喊聲。
門開,吳天走了進來,逕直走到女孩面前,把她扶起來。
「爸!」女孩在他懷裡痛哭出聲。
「…」吳天不說話。
「老吳,」王剛揮手讓秘書走開,說:「你女兒也太倔了,這…」
「王總,」吳天平靜的說:「你放心,我會勸她打掉的…」
「…嗯,老吳,還是你明事理…啊對了,綠島那邊的地,董書記怎麼說?」
「那開發還有很多亂帳,九城那邊不可能全吃進…不過,咱們想要的話…董書記的意思是-錢他不希罕…他想要咱們公司的股份。
」
「嗯?多少?」
「分之四十。
」
「什麼?!他瘋了?!」
「轉到他兒子名下。
」
「…」站在良久,王剛猛一咬牙:「好!我給!!--這樣也好,以後九城的事,也就是他們董家的事兒…操!這幫狗娘養的,一個比一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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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幾天。
這天,周飛去了九城集團,跟朱子航交換著消息,交流著意見。
也不知是因為崔千柔的家族確實牛逼,或是沈若霜的媽媽何雲秀那邊的幫忙起了作用,或者這只是跟前世一樣,只是命運潮流不可逆的一部分--那海港的事終於有了眉目--上面已經批下了文件,計劃在明年年初重新啟動幾年前停下的港口改造開拓計劃…
只要這計劃確認實施,無論那海港多久才能完工,綠島那邊的產業價值便不可限量,九城集團手裡,光是傻坐在家裡炒地皮,也能掙個滿堂光。
朱子航這天的心情尤其的好,在幾個小字輩面前,談著談著,忽的讓周飛逗的哈哈大笑起來。
「爸!你幹麼?!」旁邊朱晴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埋怨說。
「…」朱子航呆了一下,也感覺到自己的失態,去拿茶几上的茶杯,喝了幾口,忽的看向女兒,問:「小晴,怎麼啦?這一會兒工夫,你打了好幾個哈欠了。
」
「…」朱晴再打一個哈欠,說:「唉,晚上太鬧,沒睡好。
」
「嗯?」朱子航皺眉,繼續盯著女兒。
「…」趙小雅低頭,臉紅紅的。
「嗯。
」周飛輕咳一聲,緩緩的喝著茶,一幅君子坦蕩蕩的模樣。
「唉啊,爸…還不是小雅姐。
」
「嗯?」
「人家要睡覺,小雅姐老吵。
」
「嗯?小雅說夢話?…那次我叫你家睡,別在那邊打擾小雅…你不是說,你那邊單獨睡一屋,不影響的麼?」
「…」朱晴臉也紅了起來,一跺腳,說:「唉,爸!…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有時隔著屋也能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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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只有周飛,朱子航。
「朱總,」沉默良久,周飛說:「跟你商量個事…我打算把綠島那邊的開發項目分一半出去。
」
「嗯?」朱子航著著他。
「你有沒有發覺…肉太大,我們的口還太小,吞不下,會撐著的…也會有人惦記的。
」
「嗯。
」朱子航點點頭,顯然也想過。
「港口那邊的事,崔家、何家在上面出過力,咱們如果不想只窩在這個小市裡,上面也需要個大靠山…朱總,你看能不能把那一半的大部分分給他們,當然,如果他們沒興趣經營,也可以直接給他們股份…另外,還有咱們市政府那邊…省城那邊…哪家該分多少,你能不能處理一下這事…」
「嗯。
」朱子航點點頭:「我馬上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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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
韓叔家。
「啊,小飛啊,阿姨不是不讓你帶東西來麼,你看你,這個破費…」
「也花不了幾個錢嬸嬸。
」
「對了,聽說你媽懷孕了小飛?可…你爸不是…」
「…,嗯,」周飛咳嗽:「這樣的嬸嬸,是我爸出事前懷上的…」
「啊!」韓冰媽恍然大悟,不斷拍著周飛的肩膀,眉目全展開,彷彿在一瞬間心裡卸下了千斤重擔,大笑著說:「我就說麼…我就知道,那虎子娘不是個東西,就會背地裡編別人家的瞎話…」
「還不是你,整天嘮嘮叨叨,問東問西的…」
「自己的女婿也不該多打聽打聽麼?!」韓冰媽低聲說著,伸手掐老伴。
「…」
「啊,對了小飛,我跟你韓叔有點事要辦,出去一會兒,小冰在屋裡呢,你自己過去吧…你們在家慢慢聊啊…」
-
韓冰坐在床邊,指著寫字檯前的椅子說:「坐。
」
周飛走過去,坐在床上,女孩身邊。
女孩微張著嘴看著他,小嘴給男人含住。
良久。
女孩猛然掙脫,喘息著說:「你幹什麼!」
男人怔怔的看著女孩,又順著她的視線向下看去--右手正貼衣搭在女孩的乳房上。
「習慣了…」男人不好意思笑笑。
「…」女孩仍是盯著自己胸。
「…」男人終於不捨的把手鬆開,喃喃說:「好大…」
「…」
「你原來還是有感覺的。
」男人指指女孩胸前大物。
「你錯了…你給我的那些片子我都看了…沒有感覺,只是噁心。
」
「…,也許…你自己做一次,感覺可能就不一樣了。
」男人小心的建議。
「…」女人半天不語,說:「你說,沒有性的愛,是愛麼?」
「…,應該是吧,你看書裡那楊過跟小龍女什麼的,不也是沒有性麼…那些個愛情專家,不也這麼說麼--沒有性的愛才是最純粹的…」
「你相信麼?」
「…」男人不語,半晌,點點頭。
「你竟相信?」
「…」男人苦笑:「為什麼我就該不信,只因為我有很多女人?」
「…」女孩默認。
「韓冰,」男人扭過頭看著對面的牆,淡淡說:「其實,我經常會拿現在跟上一輩子這個時候比,我問自己,到底是哪個自己更快樂一些呢?」
「…」女孩盯著他的側臉。
「不得不承認…還是上輩子…」
「…」
「我只認識小靜一個女人,那時,她是我生命的全部。
後面,我認識了我大學的女友,在性上,她也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是我上輩子唯一的…」
「…」
「聽起來很單調吧?」男人看著牆笑。
「…」女孩輕輕搖搖頭。
「可我還是要承認--在感情上,還是那些時候更快樂一些。
」
「你可以…」
「不去了…」男人仍是看著牆:「也許,上輩子,在我死的那個瞬間,我就已經不再是我了。
」
「…」女孩不說話。
-
房裡靜靜的。
「你終於不再裝了。
」女孩打破沉默。
「…」男人看女孩。
「幾乎每天都要缺課…這學期的幾次小測試,你都是第一。
」
「…」
「從小學一年級開始,每次考試,我都是全校的第一的。
」女孩苦笑著說:「現在,我卻給你壓在下面,只…」
男人看著女孩古怪的笑,女孩一愣,住了嘴,半天領悟過來,卻不惱,只是淡淡的說:「那種事真的那麼有意思麼?」
「…」男人點點頭。
「你想要我麼?」
「…」男人愣了一下,又點點頭,說:「可以麼?」
「…」女孩沉默了一會兒,說:「也沒什麼不可以的…我自己看過,我還是有你說的那道膜的,它對我來說,其實,沒有任何意義…那天我試著把它戳破,只是太疼…」
這樣的話男人一時覺得好像哪天在哪聽過,皺了皺眉,想起是孫馨跟他說過。
「最近,你跟孫馨走的很近?」他問。
「我喜歡她。
」
「…」男人扭頭去看女孩,腦袋像是給打了一悶棍。
「…」女孩疑惑的看著男人,半天,彷彿明白過來,噗的笑了一聲,捂著嘴說:「是那種喜歡!你怎麼老想那種事!」
「…」男人老臉一紅,扭頭又去看牆。
「孫馨跟我說了很多你的事。
」
「嗯?什麼事?」
「我把我知道的也跟她說了。
」
「嗯?說什麼了?」
「小馨是個好女孩。
」
「嗯?」
「你不要傷害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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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晚上。
皇朝大酒店。
一間套房。
「去幹什麼了?」女孩盯著男人,眼裡冒著火星。
「嗯,一個同學,她老爸讓我過去坐坐。
嗯,對,又去找了個人…」男人老實交待。
「女同學?」
「…,不過不漂亮。
」男人撒謊。
「…」女孩沉默了一會兒,眼一瞪,又喊:「有你這樣的麼!向人道歉還得讓人家等你?!」
「我錯了小霜…」
-
「你跟那個小騷逼真的沒什麼?」沈若霜仍是盯著男人。
「小霜,電話裡我跟你說了上千遍了!我們真沒什麼,不是說了麼,如果有事,我怎麼敢那麼在警局門頭顯擺,難道是怕你不知道麼?」
「…」女孩還是看著男人:「可我親眼看見你親她了!」
「哎呀,不是說了麼…港口開發的事,就是上次讓你媽幫助的那事…她說她家裡人可以幫我,但我必須的當眾親她…」男人繼續編。
「撒謊!你好俊啊,她為什麼非要親你?」
「…,嗯,那個誰知道…對了小霜,怎麼那天會那麼湊巧--你正好在那裡…」
「什麼正好!」女孩又發起脾氣:「知不知道,我在你學校外頭守了一整天了!」
「嗯?」
「我警局那邊也有好哥們兒的!他跟我說,你是跟著那個騷貨去了北京…」
「嗯?」
「我要捉你們的奸!」
「嗯?」
「對了,那個女孩是誰?你是不是跟她也有一腿?!」
「哪,哪個…」
「少裝!我一直跟著你們,放學後,你送她的家!…公交車上,又摟又抱的!…」
「…」男人呆了一會兒,忽的岔開話題說:「小霜,你說是那邊警局有人告訴你,我跟小柔…啊不是…跟那騷貨有一腿的吧?」
「嗯,對啊。
」
「你說,會不會是這樣,那個騷貨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故意的啊!」
「…嗯?你什麼意思?」
「你想小霜,可不可能是那個騷貨讓人跟你說的啊,她也知道你聽了會過去…當時也看到你在那裡,所以…」
「啊!」女孩高叫一聲:「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
「…」女孩低下頭,半晌說:「老公,對不起啊…我錯怪了你了…」
「…」男人著臉。
「別生氣啊…你怎麼懲罰我都行…」
「怎麼都行?」男人笑瞇瞇的問。
「…」女孩羞怯的點點頭。
-
皇朝大酒店。
一間陰暗的房間。
沈若霜雙眼給一條黑布罩住,赤裸著,雙腿大分著給固定在地上,雙手並在一起吊在天花上。
女孩胯下集著一灘液體,液體裡還浮動著些乳白色的粘粘的東西。
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站在她身後,身體向前拱動著。
「老公,插…插前面…」這時女孩細若不可聞的說。
男人不吭聲,繼續緩緩的插著女孩的後門,又衝門口方向揮了揮手。
走進一個人,胯間挺著一個巨大的黑乎乎的雞巴。
那個人赤著腳,輕輕的走到女孩身前,把雞巴頭緩緩的向女孩胯間湊。
雞巴頭卡上了狼藉 不堪的陰縫…
「老公,什麼啊…」女孩問。
兩個人把女孩夾在中間,同時向前猛的一拱!
女孩張口長長的呻吟一聲,喘息幾聲之後,女孩忽的又驚叫一聲。
「老公!他是誰?!…」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只是一記一記狠狠的插送著。
女孩尖叫不止,跟瘋了一般,把腳上手上的鎖鏈扯得叮叮作響…
她前面那人停了下來,沖那男人搖了搖頭。
男人也停下來,把女孩眼上的布扯掉。
女孩看到面前的人,愣了一下,大吼:「怎麼是你!!」
女孩的單調極為憤怒,卻已不是剛才那種絕望要死的情緒,又低頭看著她面前那人胯間的假雞巴,罵:「你有病啊!!」
崔千柔挺著雞巴,不說話,把它向前對著女孩濕淋淋的逼口猛的再一挺…
女孩又呻吟一聲,趕緊把嘴閉緊…
「你們這對狗男女!」女孩似乎忽的明白過來,大喊:「你們商量好的!…」
她前後兩個人都不應聲,只是抽插著。
「死強姦犯!你再讓她插我,我就死給你們看!!」呻吟裡女孩又吼。
「小柔,好,那就別插了。
」男人聽話的說。
「…」兩個女人都一呆。
「幫小霜舔舔--小柔,你很擅長的吧。
」男人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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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的房間。
屋裡靜靜的,像死一樣。
沈若霜手腳還是給固定在地面和天花上,頭垂到了胸口上,綁雙手的繩這時給繃得筆直,下胯綿軟著,顫抖著,胯下的水窪已漫過了兩腳…
崔千柔把女孩逼縫處的最後一滴汁液舔到嘴裡,緩緩站起身。
男人呆呆的站在那裡,不說話。
「小霜,老公生氣了啊…」男人喃喃的說:「老公操了你那麼多次,你可從來沒像剛才這麼潮噴過…」
兩個女人都不說話。
男人把女孩的手腳上繩結開,女孩攤坐在了水窪裡。
「小霜,你看,小柔對你多好啊,啊,把你那小逼上的每一個細胞,每個細胞的細胞核都仔細舔了幾遍…都是好姐妹…別鬧了啊…」
半晌。
沈若霜緩緩抬起頭,看男人,直直盯著他,不說話。
「小霜,你怎麼啦?」男人語調裡有了慌張。
「…」
「小霜,你說話呀。
」
「老公,」這時女孩緩聲說:「我可以跟她作姐妹…」
「…」
「不過,」女孩咬著牙,惡狠狠的說:
「把假雞巴給我--我也要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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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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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晚,家。
餐桌上。
周飛,孫倩,孫月,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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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孫倩姐妹都懷著孕,桌上只是周飛與舅媽許秋喝酒。
當周飛又敬了一杯酒後,許秋端詳著手裡的空杯,淡淡的說:「小月,這是多大度數的酒呀…這才喝了兩杯,我頭就開始有些發暈了…你們沒在酒裡下藥吧?」
說完又挨個瞅著桌上另三個人,面露笑意。
「哪能呢,再說下藥幹什麼,藥昏了殺了賣肉麼…小秋,你說你身上除了那兩個奶子,哪兒還有點肉?」
「小月,少編排你姐…我當年發育的豐臀肥乳的時候,你還是個穿開檔褲的小丫頭片子呢,小飛,你沒見過你小姨當年流著鼻涕一幅跟屁蟲的樣子吧?」
「吃菜,」孫月夾了幾道菜過去,說:「吃菜小秋,堵住你的嘴,也給你補補身子,這可都是滋陰補陽配方呢…」
「小倩,小月,你們也吃,嗯,小飛,你也吃,」許秋分別給他們三個夾了菜,接著說:「你們才需要多滋滋陰,補補陽的,看你們日夜操勞的,都瘦了。
」
「小秋,看你說的,這東一錘西一錘的,俺的小心臟都讓你說的慌慌的,熱熱的…小飛,你熱不熱啊…看,小飛,家裡,你這穿那麼多幹什麼…小姨幫你把羊毛衫脫了。
」
男人裡面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緊身衣,把裡面的肌肉塊衫的凹凸有形,比全裸著更多了些吸引力。
許秋視線在上面觸摸了幾下,不說話,低頭吃菜。
過了會兒,又瞄了一眼,說:「小飛,你怎麼練的啊,什麼時候能教教你舅舅啊…」
「…」男人笑笑不說話。
「小倩,我真心羨慕你啊!有這麼個大壯兒子,看那肌肉塊,嘖,跟一個個小山一樣…每次摸著一定很舒服吧?」
「…」孫倩低著頭,紅著臉。
「小秋,你想也可摸的啊,難道小飛還要收你錢不成…大不了,你那大奶子也可以讓小飛摸的麼,以物換物麼…」
「小月!」許秋一臉的惱意:「怎能這麼說話呢!我可是小飛的舅媽!」
「對啊,小飛打小可喜歡他這個舅媽了。
」
「瞎扯!」
「不信你問問小飛…小飛,你說我、你媽、舅媽,誰最有魅力?」
「這個很難說的啊小姨,各有各的…」
「唉呀,你囉嗦什麼小飛,爽快點,就說你最想操誰吧!」
「…」許秋冷了臉。
「小月!」這時孫倩瞪妹妹:「你過火了啊,快跟你秋姐道歉!」
「…」許秋忽的笑:「小倩,別較真麼,這不都在酒桌上麼,灑桌上,喝沒喝酒,說的話可都是醉話…」
「舅媽,你說的好深啊,我…」周飛說。
「小飛,你舅媽還有一處地方更深呢,是吧小秋。
」孫月一臉壞笑,心情似乎一點也不受剛才的影響。
「…」許秋笑著不說話,看向周飛:「小飛,你有沒有想過,哪天自己當了父親,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啊?」
「…」
「嗯,孩子的媽媽還像你媽、你小姨這樣漂亮?」
「…」男人擦汗,站起身舉起酒杯說:「舅媽,再敬你一杯。
」
女人不應,盯著他說:「小飛,你坐下,別一杯接一杯的喝了,會傷身的…何況你每天又要幹那麼多的事兒。
」
「嗯?」
「小飛,小馨說,前好多日子,你經常半天半天的請假,你表妹奇怪,那麼長時間你是幹什麼去了?」
「那個…」
「不過吧小飛,我倒是想知道--你是幹什麼人去了?」
「…」
「小倩小月,你們也想知道是吧?」女人又笑。
-
許秋躺在孫倩屋雙人床上。
「小月,你們不會真的給我下藥了吧。
」女人嘻嘻的笑,一身的酒氣:「才喝了那麼幾杯,這就全身軟綿綿的,熱熱的…」
「唉,你是醉了小秋,」孫倩一邊給女人脫著外衣一邊說:「你以為你還是十七八歲的時候呀…再不享受生活,可就來不及了啊…」
「享受生活?嗯,享受生活,怎麼享受…我可不像你,有個那麼好的兒子呀…」
「小秋的奶子可真挺啊!」這時,孫倩把女人的乳罩脫了掉,旁邊的孫月輕喊。
「沒你姐的挺,」許秋瞇著眼,輕輕慢慢的說,像是要睡著了,說:「當年為這事,我可吃你姐的醋了…」
「真的麼姐?」
「可不是,為了找面子,你小秋姐好幾次求著我,要我跟她比誰的小逼漂亮呢。
」
「是麼小秋?你的小逼很漂亮麼?」孫月邊說著,邊伸手去脫女人的內褲。
手剛碰到內褲上沿,許秋的手猛的伸了過去,把內褲死死拽住,這一刻的敏捷程度一點也不像剛才她所說的綿軟乏力。
孫月沖姐姐眨了眨眼,笑了笑,又指指女人的胯部。
孫倩探頭看去,只見女人內褲貼著陰戶隆起的那處地方,已滲出一個很深的印子。
「小秋,」孫倩伸手過去幫妹妹趴著女人的內褲,一邊哄孩子似的說:「看,你內褲都濕透了,這樣睡多不舒服,還會感冒的…來,來把手放下…對,對…來,再把屁股抬一抬…對,對…啊,聽話小秋…」
「小秋,你小逼真的很漂亮啊!」孫月趴在女人胯間,讚歎的說:「跟小馨的小嘴一樣!」
孫倩笑:「小月,有你這麼比喻的麼。
」
「姐,真的,你看,還一張一張的,應該想吃肉棒棒了。
」
「…」女人閉著眼不說話,像是已經睡著了。
「真嫩啊…小秋,你這小嘴多久才吃一次肉棒棒呢?…我哥也真是的,看把小秋餓的…看,這饞的,口水都流出來了…小飛,傻站著幹什麼,還不過來給你舅媽舔舔小逼,這都髒了…」
「啊!小飛…小飛,你怎麼進來了?!」許秋睜開眼喊:「快出去!…舅媽要生氣了呀!真生氣了啊!」
男人不理,俯下身,趴在女人胯間,端詳著那裂濕淋淋的小逼。
女人作勢要起身,卻給孫倩姐妹死死的壓住。
「小秋,就讓小飛看一眼麼,也看不壞,你說呢?」
「…」女人不吭聲,放棄了掙扎。
「小飛,快幫你舅媽擦擦小逼上的汗,看把你舅媽熱的。
」孫月催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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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下頭,慢慢湊向女人的肉縫。
彷彿能感覺到似的,女人開始拚命的扭動著身子,哀求說:「不要小飛,我是你舅媽,我是你舅媽,我不能對不起你舅舅!」
男人停下,呆在那裡。
「小秋,」這時孫倩在女人耳邊埋怨說:「瞎想什麼呢?!…有什麼對不起我哥哥了?…」
「小倩,我…」
「別我,我,我的…你好好想想,不就是小飛的舌頭碰碰你下面一塊皮膚麼,說白了,不就是小飛跟你的身體接觸幾下麼,這有什麼對不起誰的了?」
「…」
「…啊,你再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
「…」男人張大嘴看著媽媽。
「小飛,你傻愣著幹什麼!」孫倩拿眼白著男人:
「你舅媽都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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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秋身子猛的向上拱起,形成一個巨大的拱形。
在空裡停了一會兒,又霍的落下,剛觸床面,嘴裡「咦」的一聲,身子再次拱起…
再看男人,那張大嘴,彷彿長在了女人的逼口上,隨著女人上下不斷的起伏,腦袋跟著一起一落…
幾番過後,這時,女人忽的伸出手去,把住男人的腦袋,把它向下按,同時,身子也拚命的向上挺,越聳越急…隨著身子的挺動,小嘴裡嚶嚶..作聲,像一個找奶吃的嬰孩…
女人的挺動幾近瘋狂,小嘴裡已叫出聲來,聲音越來越高,彷彿下一刻嗓子就要撕裂…
這時,男人卻忽的把腦袋提離女人的肉縫,看著女人在床上徒勞的聳動著。
「小飛!…」女人不由的哭喊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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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靜靜的,許秋仍是躺在原處,脹紅著小臉,一副楚楚可憐之態。
床上她的周圍,兩女一男端詳著她,這時,她哪裡還是酒桌上那個尖酸刻薄的樣子?
「小秋,」孫月趴在女人耳邊輕輕的說:「我也知道你現在癢的厲害,可小飛現在嘴巴累了…讓小飛雞巴給你撓撓吧…」
「…」
孫月沖姐姐使了個眼色,孫倩伸過手緩緩把男人的內褲趴了下去。
男人跪在女人胯間,手裡攥著雞巴根部,把龜頭向女人逼縫抵去…
那龜頭剛抵在女人陰縫上,女人身子猛的向上竄了一下。
「小飛,不行的,小飛,我不能對不起你舅舅,我不能…」女人不停的喃喃自語著。
「小秋,剛才不是都跟你說了麼--這跟手碰手有什麼別呢?跟小飛用嘴舔有什麼別呢?」
「小倩,我不能對不起你哥哥…」
「小秋,難道小飛用嘴親你的小逼,你就對得起我哥哥了?…用雞巴蹭幾下就對不起了?」
「…」
「不都一樣麼小秋,只要不插進去不就行了麼,你說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
「小飛,快跟你舅媽保證!保證你不插進去!」
「…」
「小秋,你看,小飛都點頭了。
」
-
許秋躺在床上。
孫倩姐妹坐在她身體兩側。
周飛拿著雞巴跪在舅媽胯間,把龜頭抵在她發了洪水般的逼縫中間,輕輕划動著,挑動著兩片小陰唇…
胯間響起「嘎嘎」的聲音,女人伸手捂著臉,喘息裡不停緩緩扭動自己的腰肢。
男人絲毫不歇的反覆挑劃著,又用那龜尖時重時輕的研著陰縫頂端那處細芽--在男人的研磨之下,它不屈的挺著…每次的碾壓都會讓女人上面那張小嘴唔咽出聲,讓她下面那張流下口水…
男人越挑越深,越挑越急,時而會不小心,一下子把整個肉龜戳了進去,引起女人的一聲驚叫…
女人慢慢又開始聳動起腰胯,隨著男人的節奏越挺越快…
在女人喘息聲驟起的一個時候,男人卻把雞巴提離了女人的逼口…
女人幾下徒勞的挺動之後,身子攤在那裡,輕輕抽泣起來。
「小秋,小逼裡面是不是很癢呀?」
「…」
「想不想你外甥用他的大雞巴幫你撓一撓啊?」
「我不能…」
「你都看到了吧,小飛的雞巴大吧…長吧…它會一直撓到你心裡去呢…」
「我不…」
「怎麼了?--撓小逼裡面對不起我哥,那撓外面就對得起了?-還不是一樣的麼小秋。
」
「…」
「再說了,撓外面也好,撓裡面也好,把癢止了,再去衛生間洗洗…誰知道?」
「…」
「要不就讓小飛先在裡面撓一下,你如果不舒服的話,就讓他拿開,這樣總好了吧小秋。
」
「…」
「你同意了麼小秋?…同意就點個頭呀小秋。
」
「…」
「好吧…眨一個眼總可以吧?」
「…」
女人睫毛不停的抖著,良久,輕輕的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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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抵在陰唇間的雞巴頓時像一柄寶劍,泛著銀光,直直的刺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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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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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個寫日記的習慣,有幾頁,她從本子上撕了下來,鎖在箱子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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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壞妻子,壞媽媽,壞女人。
我背叛了我的丈夫,我的家庭,我自己。
我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我丈夫疼我,愛我,我女兒很懂事。
懷小馨休產假的時候,丈夫勸我一便辭了工作,在家作專職婦,那個時候我挺高興的,高興丈夫那麼知道疼我。
可…慢慢我就高興不起來了,特別是小馨去了美國之後,每天一個人坐在家裡,感覺自己就是一隻關在籠子裡的小鳥…幹什麼事都打不起精神,還要在丈夫姐妹面前裝出開朗快樂的樣子,我很累…
我想過自殺,甚至嘗試過,我拿刀割過自己的手。
我去醫生檢查過,說我只是更年期,過一陣就好了,可這一陣子就是幾年,我感覺我快要崩潰了。
我跟我丈夫在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我跟他妹妹一直是同班同學,經常去他們家。
他說他從那個時候就愛上我了,嗯,那個時候我才十歲。
可我愛丈夫麼,真的愛麼?我問過自己好多遍,我不知道。
那我愛「他」麼?--根本不可能!…怎麼可能呢,他小我那麼多,還是我最好閨蜜的兒子,我甚至不太瞭解他的…可為什麼,那麼多次,跟丈夫睡在一起,在夢裡卻跟他作著那件事?--難道我只是給他的身體吸引,難道我只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嗯,我應該是的,我是一個淫蕩的妻子,淫蕩的媽媽。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從什麼時候腦子裡開始甩不掉他了呢?是從他成人的生日宴會上的麼,還是更早的時候?
那天,女兒在學校裡給我打電話,說他已經好幾天半途請假家去了,要我過去看看,看看她姑姑有沒有事。
我當時就猜到了,到底是怎麼事,要知道,小倩並不是一個善於偽裝的人。
放下電話的那個瞬間,不知什麼原因,我竟有一些憤怒的情緒…我去了她們那裡…打開門,看到他,看著他的表情,我知道我猜對了…
我站在小倩屋裡,聞著那熟悉的氣味,當時我身子不由的不停顫抖起來…我聞到的是什麼呢?也許只是自己的情慾…
之後幾天,腦子裡全是他與他媽媽,他與他小姨作愛的場景,想著他的雞巴插在他媽媽的陰唇之間,插在他小姨的逼縫裡…有時我也身處其中,讓他毫不憐惜的操…我想,我是病了…
從那天後,小月她們打電話約了我好多次,說什麼好久不聚,讓我去她們那兒坐客。
我明明是知道的,知道她們的壞心思,可,可為什麼我不能一直堅持著不去呢?
那天週末,她們說琳琳、亭亭她們去找她們姐姐了,晚上不來…
即使在去的路上,我也一直在提醒自己--只是過去吃個飯,沒想別的,嘲弄嘲弄她們,就家。
進門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明白,我已經淪陷了…也許從我決定過去的那個時候就已經了…
餐桌上,我拚命維持著自尊…可同時,下面卻濕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濕得有多厲害。
那酒裡一定給下了藥,喝第一杯,我就感覺出來,心裡卻騙自己「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其實是希望她們給我下迷幻藥的,那樣就可以長睡不起,任她們如何作賤我…可,卻不是。
我非常的清醒,清醒著讓她們脫光了我的衣服,趴掉了最後一層遮羞布。
那天晚上,她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明白,她們只是想讓我跟她們一樣,讓她的兒子,她的外甥,操我!
她們愛他麼,我不知道,可,他真的很壯的,下面那個東西真的很大,跟電視裡黑人一般大。
他舔我,他真的很厲害,一會兒便找到了我身體上的每一個敏感帶,他的舅舅與我一起過了十多年了,對這方面卻一無所知。
舔到我快來的時候,他停下了,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卻什麼也不能做,甚至沒有資格生氣。
他媽媽脫他的褲子,很熟練…我第一次看到他那個粗粗的東西,我差點叫出聲。
他拿那東西,嗯,拿他的雞巴磨我下面,那時我好想他能直接插進去,可他不,她們也不讓--她們想看我的醜,我知道,這樣我就跟她們一樣了,其實,她們不知道,就是不跟她們一樣,心裡頭,我也從沒笑話過她們。
那一刻終於到來了--他的雞巴插進了我的身體裡,有些脹,有點痛,我陰道裡面卻更覺癢,想他給再用力,直到把我插穿。
那一刻,我肉體上愉悅著,心裡頭卻絕望的想死--只覺自己一下子完全髒了,我知道我背叛了丈夫、家庭、女兒,這種感覺卻讓我下面更是癢更是濕,我哭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是這樣。
他真是壯啊,把我擺成各種姿勢…甚至托在半空裡,那一刻我尖叫了起來,看到她們臉上的笑意,我生氣了--她們憑什麼笑我,她們怎麼能有臉笑我!--我至少跟他沒有血緣關係!
他真會玩女人…他控制著不讓我高潮…每到那個時候,他都會把雞巴從我陰道裡拿出來,遞到我嘴裡,讓我舔它…我從來沒舔過他舅舅的,他舅舅也不喜歡那樣,心疼我,說不會讓我幹那麼下賤的事,說那是對女人的污辱--可那會兒我卻心甘情願的含上了,想,想著上面還有自己陰道裡的東西,我下面竟更癢了。
我忘了自己求了他多少遍…他一直折磨了我三個多小時,才讓我第一次洩了出來…那時,我不知道我叫的有多大聲,只記得小倩小月她們過去唔我的嘴,說會吵到四鄰,讓她們以後沒法出門。
他吃了藥,小月說了,不過,小月說即使不吃,他也經常會把她們姐妹倆操上一整夜,說她第一次被他操,第二天走路都怪怪的,覺得下面給挖了一個大洞…小月說他吃藥只是為了給我一個最完美的第一次,嗯,第一次。
接著,他又操我,不再老是閉著嘴,可能是放開了,開始跟我說些下流話,跟我商量,能不能哪天把我跟小馨放一起操…我很生氣,罵他不要臉…下面卻濕的更厲害,他發覺了,笑我虛偽…如果小馨知道她媽媽這樣…
在天快亮時他才放過我,我太累了,馬上睡了過去。
醒過來,已經十點多了,看到他正在操他的媽媽小姨,兩個大著肚子的女人…看她們一起舔他的雞巴,非常的熟練…看到我醒了,又操我,把我們三人擺在床上一起操,讓我們一起舔他的雞巴,她們示範給我看,教我怎麼才能讓他更舒服。
那間屋裡,他又操了我整整一天,連吃午飯的時候,我也是坐在他腿上,下面插著他的雞巴…她們故意跟我談東扯西,說些正經事,看我的醜態…當小馨打我電話讓我再去她姑姑家檢查的時候,她卻不知道,她媽媽當時正坐他表哥的雞巴上…
下午的時候,他要插我後面,我不讓…她們卻說,既然姐妹,必須跟她們一樣--她們也給插了後面…她們拿了什麼叫「灌腸器」的東西給我洗後面…
他輪番的操我們三個人身上的九個肉窟窿,看著身邊被他操的呻吟不止的姐妹,盯著她們的肚子,真為她們肚子裡的孩子擔心--會不會在孩子頭上戳上個疤什麼的…
直到傍晚,亭亭她們快放學了,她們才放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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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壞女人,我恨,我看不起我自己…
第二天,上午,她們打電話…
我又去了。
然後…又去了…
第一次家,我很害怕,怕他舅舅看出來,可幾次之後,我慢慢坦然了…
有天,他舅舅突然過去了,說我哥來我們家,叫我去--我們玩的太瘋,沒聽到他舅舅的電話…
跟他舅舅一起往家走的時候,我陰道裡還夾著他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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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周飛去了蘇雪那兒,很多時間他沒過去了--前段時間他在家裡跟媽媽、小姨、舅媽她們幾乎天天大被同眠。
「小飛哥哥!」院子裡,兩個女孩看到他,撲了上來。
「是不是把我們忘了啊小飛哥?」雨雨問。
「怎麼能把雨雨忘了呢?」周飛抱起著她,又去摸葉葉的小耳朵:「當然,葉葉更不能忘!」
「小飛哥,跟你說件事啊…」雨雨忽的一副神秘的樣子,說:「你再不來,媽媽可要跟小魏哥跑了呢!」
「嗯?」
「小魏哥昨天晚上在我們家,一宿也沒走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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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
「小飛,你來了!」蘇雪抱著宇宇,微笑著看著他。
「小雪,跟我去你屋。
」男人鐵青著臉。
「什麼事這麼嚴肅啊。
」女子看著他的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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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誰說的?!」蘇雪大張著嘴。
「…」男人看著她:「沒有?」
「怎麼可能!!誰說的!!」女人脹紅了臉,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男人低著頭不說話。
「我問你誰說的!!」女人繼續逼問。
「雨雨…」男人頭低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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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房間裡,床的吱吱聲,女人的嗚咽聲早已沉寂多久。
「那麼小的孩子的話,你就信了?」女人全身披著汗,趴在男人胸上,緩緩摸著男人的胸大肌。
「…」
「我很高興…」女人悠悠的說:「你那麼在乎我…」
「對不起小雪…」
「別說對不對…你能在乎我,我已經很滿足了。
」
「可,雨雨為什麼騙我呀?」
「…,我知道…」
「嗯?」
「雨雨是個懂事的孩子,打小就知道疼她媽媽…她是為她媽媽好,她怕你不要她媽媽了…小飛…」
「嗯?」
「你以後能不能多來幾次?…哪怕是來看看雨雨、葉葉她們?別讓她們再擔心--她們好不容易安穩了下來,不用再整日裡擔驚受怕了…」
「…」男人抹去女人臉上的淚,重重的點點頭。
-
「對了,我的事還沒謝你呢。
」蘇雪說。
「嗯?…你剛才不是謝過了麼?」
「嗯?…」女人掐他的胸口:「別嘻皮笑臉的,說正事呢!」
「也沒幫多少啊,他現在的業務經理可全憑業績來的。
」
「你少來!你讓我給他介紹的客戶,哪個你沒事先打過招呼?還不讓我說是你給我的…你就不想他念你個好?」
「小雪,我想他首先念你個好…對了,小雪,給伯父伯母打過電話了?」
「嗯,」蘇雪低著頭:「我爸讓我今年去過年…」
「好啊!…嗯?怎麼不高興呀小雪?」
「…」女人仍是低著頭:「你能陪我們去麼?」
「…」
「…」女人笑笑:「我知道我不該問的…你還要很多女人,不能只顧著我…你別難過了,我,沒事,有雨雨她們陪我去,就可以了…再說,你過去了,我還沒法跟家裡人介紹你呢,是吧…」
「我陪你們去!」男人說。
「…」
「怎麼又哭了啊小雪,你可真是水作的。
」男人摸她的臉。
「我是高興的。
」
「…」男人把她抱緊。
兩個沉默著,良久。
「雨雨,葉葉她們…再過幾年吧…」
「嗯?」
「她們還太小,你會傷著她們的…」
「嗯?」
「我不是傻子小飛,」女人盯著他的眼:「你看她們的眼神,我明白的…你每次跟我…那個的時候,提到雨雨她們,你下面都會硬得厲害…我檢查過了,她們的處女膜都還在呢,那天她們爸爸都沒能插進去…」
「你,你想歪了小雪…不是你想的…」
「可小飛,」女人瞅他:「你下面又硬了!啊!…你幹什麼小飛,我不能再來了…啊…」
男人把她撲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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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雨與葉葉站在門外,耳朵貼著門。
而在她們幾公里以外的一張床上,趙小雅和朱晴斜躺在床上,嘻鬧著。
「小雅姐,除了你,他真的還有別的女人?」朱晴問。
「嗯。
」
「…你不吃醋?」
「嗯?吃什麼醋,只要他喜歡就好。
」
「…」朱晴咬著嘴唇:「真是壞蛋!有小雅姐這麼好的老婆還不知足!」
「你也喜歡壞蛋吧小晴?」女人笑著看她。
「…」女孩呆了一下,臉一紅,大叫:「我才不呢!我恨不得他死!」
說著,女孩伸手去胳肢她,女人胳肢,兩個女人床上又打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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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喜歡你呢小晴。
」兩個人靜下來,趙小雅說。
「才不是呢。
」女孩撅嘴:「他連正眼也不看我。
」
「嗯,淨偷偷看了。
」趙小雅又笑:「小晴,如果他要你身子的話,你給他麼?」
「…」
「不過,小晴,別那麼容易讓他得了…」
「嗯?」
「書上不是說了麼,吃不著的才是最好的。
」
「小雅姐,跟我實話講…那個…夜裡,你是故意那麼大聲的麼?」
「什麼呀小晴?」女人臉紅。
「你知道我說什麼!」女孩撅嘴,忽又低著頭結巴的問:「…小雅姐,那個…那個…我如果跟他了,你不生氣?」
「生什麼氣啊小晴,我喜歡還來不及呢。
」女人撫著女孩的肩:「我好想能有你這樣的姐妹呢。
」
「小雅姐…」女孩仍是低著頭,臉紅紅的:「那事…真有那麼好?」
「哪事呀小晴?」女人也低下了頭。
「哎呀小雅姐,你明明知道的嘛!」
「…」趙小雅點點頭:「他很厲害的小晴…會讓你快活的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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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66、爸爸 67、遺言 68、奸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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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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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快過年,要期末考試了。
放學後,周飛到家。
愣了一下,見媽媽、小姨與二叔坐在客廳沙發上,都不說話。
亭亭從自己房間裡探出腦袋,衝他作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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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飛,我只問你,你媽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二叔淡淡的問。
「…」周飛低下頭。
「是誰的?」二叔站起身。
「…」
「啪!」的一聲,周飛臉上重重的挨了一耳光!
「誰的?」二叔繼續淡淡的問。
「…」
「啪!!啪!!」又是兩耳光。
「我問你是誰的?!!」二叔又把手高高舉在半空裡。
「你住手!!你不能這麼打小飛!!」孫倩猛的撲到了周飛身前,看著周力行:「不關小飛的事,是我自己願意的!」
「你讓開小倩…」二叔抖著手,沙著嗓子說:「我今天一定要弄死這個沒羞恥的東西,就當我沒這個兒子!」
二叔忽的頓在那裡,看面前母子的表情,過了好長一會兒,輕輕的說:「你們都知道了?」
「我當然知道小飛是你的孩子,那次因為要報復你哥哥,跟你…跟你做的那次…然後就有了…」孫倩淡淡的說,點點頭:「小飛小學的時候,你找理由檢過他的血…那之後,我知道你也知道了.B.…」
「…難道只是為什麼要報復…」二叔呆站著,喃喃自語著,過了會兒又輕輕的問:「你跟小飛說了?」
「我早猜到了,二…嗯,爸。
」周飛說。
「別叫我爸!!我沒你這樣的兒子!!」二叔大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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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倩,」二叔平靜下來,看著女人:「你,你可是他媽媽,你,你們…」
「我喜歡小飛…」女人又扭頭看向自己的兒子,嘴角勾著一絲恬靜的笑意,輕輕的說:「我愛他。
」
「我也愛你媽媽。
」小飛看著女人。
「你愛他?你愛他??…」二叔手哆嗦著,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又頭看孫月,看著她的大肚子,忽的大吼一聲:「你們瘋了!!都瘋了!!!」
話音未落,二叔已大步跑到門口,開門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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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不是我跟二叔說的啊…」亭亭猶豫著從門裡出來。
客廳裡靜靜的,周飛和孫倩仍是並肩站在原地,孫月坐在沙發上,都不說話。
「叮,叮…」
客廳響起手機鈴聲,四個人身子同時抖了一下。
孫倩拿起手機,放到耳邊。
孫倩站在那裡,呆呆的聽著,忽的手一鬆,手機掉在了地上。
「什麼事小倩?」
「琳琳…琳琳讓車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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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醫生,我妹妹什麼情況?!」周飛抓著一個白大褂急急的問。
「大姐,兄,真不是我的事啊!還沒換綠燈呢,她忽的就衝了出來…」旁邊一個大漢向他們解釋著。
「什麼情況,檢查完才能知道…嗯,這個是撞你妹妹的司機…你妹妹是他送過來的…嗯,我們也報警了…哎!小伙子,你幹什麼」
「說!」周飛抓著大漢的衣領,狂吼:「說!!是誰安排你幹的!!」
「大姐!」大漢看旁邊的孫倩:「什麼安排…」
「說是誰讓你幹的!信不信我弄死你!!」
「喊什麼喊?!!」周飛身後一個小護士冷冷的斥責:「這是醫院知不知道?!!」
交警支隊。
周飛站在一台電腦旁,他身旁站著韓叔。
「小飛,好了,別再看了,啊…怎麼看也是你妹妹自己闖的紅燈,嗯,不過那司機確實也有責任,他當時估計是想急著換信號燈前開過路口…」
「…」
「他踩了急剎車的小飛,肯定不是故意的…否則你妹妹會給撞得更重…」
「…」
「小飛!你醒醒…你這出來好長時間了,快醫院,你得去陪陪你媽媽,看看你妹妹現在怎麼樣了…」
-
醫院。
深夜。
病房。
「小飛,是我害了你妹妹…」孫倩看著病床上昏迷的女兒,喃喃說。
「不關你事小倩。
」
「是我害了琳琳…」
「小倩,別自責了,再說,醫生不是說了麼,我妹妹應該沒事。
」
「可,小飛,為什麼你妹妹還不醒?…小飛,你能不能再去問問醫生啊…啊,你去找那個方醫生,方醫生應該更厲害…」
「小倩!」周飛把女人摟在懷裡:「別說話了,快,我抱著,你先睡會兒。
」
「琳琳真是自殺的麼小飛?」過了會兒女人又問:「怎麼可能呢?!」
「…」男人不說話。
「哥,」旁邊的亭亭說:「我二姐應該就是想自殺。
」
「嗯?」男人、女人一齊看向她。
「我二姐經常在晚上躲在被窩裡哭…」
「亭亭,胡說!你姐姐最近笑的比以前多多了…」
「她是裝出來的媽媽…二姐那個新交的男生,也是她讓我跟你們編的…她還是喜歡哥哥的…」亭亭聲音一低,低著頭說:「哥哥,你別生氣啊,我…我不理你也是裝的…」
女孩低了頭沉默半天,忽的聲音一高,說:「哎呀,都怪我同桌!她說要想男人重視你,必須要對他愛理不理的…」
「那你二姐也用不著自殺啊?」孫倩說。
「…」亭亭仍是低著頭:「我偷看姐姐日記了媽媽,二姐說什麼都是她害哥哥要被人罵,是她害哥哥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嗯,還說自己是壞女孩,是淫婦,喜歡自己的親哥哥…」
「…」
「說那個…哎呀!反正就是那些麻麻的話麼…」
「…」
-
這時,病房門給猛的推開,衝進來一個少女,後面跟進來孫月,想拉她沒拉住。
「琳琳怎麼樣了?!到底是怎麼事?!」周喻喻衝著屋裡兩個人大喊。
「小喻,」女人看著她:「對不起啊…」
「你哭什麼哭?!你還有臉哭?!…我問你琳琳是怎麼事?!怎麼會這樣?!」周喻喻衝著女人吼。
「…琳琳,她…想自殺…我對不起你們喻喻…」女人哭。
周喻喻轉身狠狠的盯著男人:「是不是你又欺負琳琳了?!」
「…」
「你現在滿意了?!」
「…」
「把琳琳害死你就滿意了?!啊!!…」
周喻喻倒在地上,手捂著臉,大張著嘴,看著周飛。
「琳琳自殺還不是你害的?!」
「…」
「給琳琳找牧師,找心理醫生…我操你媽,你才有病!」
「…」周喻喻仍是狠狠的瞪著他,不說話。
「看看你這雞巴樣!彷彿全世界都欠著你的,剛才你怎麼跟媽媽說話的!!你那是什麼態度,媽媽當年不把你生下來,用得著你現在在這兒撒潑?!」
「…」
「我就打你這個不孝不敬…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爸爸當年碰你一下,你就把全家人當仇人?你是不是有病?…你以為媽媽讓著你是怕你,那是因為媽媽愛你…看你對媽媽那個雞巴態度…」
「我,我要弄死你!!」周喻喻咬著牙,起身撲上來。
「小飛!小飛!!」這時孫倩大喊:「琳琳醒了!琳琳醒了!!哇!!!…」
說著孫倩便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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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琳瞇著眼,皺著眉,綿軟無力的緩緩說:「好吵啊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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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黎明。
床前,周飛呆呆的看著妹妹安詳的小臉,一動不動,不知在想著什麼。
琳琳醒來,緩緩伸出手去,把男人臉上的淚擦了去,笑了笑,細似無聲的說:「哥哥,你真愛哭啊!…一點也不男人啊…」
「…」
「我沒事的哥哥,我會好好活的…」
「…」
「當時我不是想自殺的哥,那是個意外…我當時只是一時失神了…真的…」
「…」
「哥哥,對不起啊…」
「…」
「我想過自殺的…昨天,我去了那邊樓頂天台…我最近活的好累啊哥哥,我受不了了…我想,只要死了,一切都可以解脫了…」
「…」
「我在天台上站了一上午…我還是沒跳…」
「…」
「我不是怕死啊哥哥…當時,我只是想,如果我那樣死了…哥哥…哥哥肯定會傷心的…」
「…」
「我不想讓哥哥為我傷心…」
「…」
「哥哥,你別哭了…你別哭了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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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旁邊床上並肩躺著兩個女孩,這時,年長的一個慢慢的睜開了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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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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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琳的傷勢並不嚴重,只是有許些的腦震盪,留院觀察了幾天後,便家休養。
這些天周喻喻也不學校,幾乎一步不離守著琳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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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餐桌。
「亭亭,你兩姐姐還不出來吃?」孫月問。
「還是老樣子,」亭亭撅著嘴:「說等咱們吃完她們再吃。
」
周飛噌的站了起來,沖琳琳房間走過去,給亭亭緊緊抱住,男人不理,拖著亭亭繼續走,這時孫月也上去抱,看著女人的肚子,男人終於不動。
「小月,她這是非要逼死琳琳不可!」男人身說:「我不能不管!」
「你就不能小點聲?!」小姨壓低聲音:「你這浮浮燥燥的哪行?你這沒多久就是當爹的人了!」
「…」
「跟我去吃飯!」
-
孫倩房間。
周飛敲門進去。
見亭亭也在。
「小月,你找我?」
「小飛,我跟你媽商量了一下,也覺得琳琳老這樣早晚會再出事,所以,我想找你商量一下,怎麼解決才好。
」
「把那騷逼趕出去不就行了?」
「小飛,」孫月歎了口氣說:「首先,那是你姐,不是騷逼,你不能把你姐趕出家,另外,你就是把你姐趕出去了,事情就解決了?」
「嗯?怎麼就解決不了了?那騷逼離開琳琳,琳琳自然而然的就好了。
」
「唉,」孫月又長歎一口:「最近你怎麼事小飛,考慮事情越來越簡單了,我問你,琳琳出事前,你姐在她身邊麼?」
「…」
「跟你說小飛,你即便是殺了你姐姐,她還是會影響著琳琳。
」
「那小月,你意思是琳琳就沒救了,一輩子要受那騷逼控制了?」
「小飛,我有個方法…嗯,也跟你媽、亭亭說了,她們也覺的可行。
」
「嗯?」
「操你姐姐!!」
「…」
「喻喻在她心目裡的威嚴不去,琳琳的心病去不了…小飛,你要讓琳琳看到,她高高在上的姐姐其實跟她一樣。
」
「…」
「讓你姐也愛上你的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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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裡,自己的小床上。
吳心塵正全身赤裸著,騎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小嘴閉得緊緊的,小屁股不住的打著圈的扭動著,上下挺聳著…
這個小女孩給周飛操了不多天,但已經掌握了千種不同的作愛技巧,其領悟能力讓男人很吃一驚,唯一讓他彆扭的是,這個女孩自始至終不跟他說一句話,也不叫床,一聲不吭,但高潮時的反應卻大的驚人,能顫抖上好幾分鐘。
小女孩對各種新鮮事物充滿了好奇心,喜歡看A片,經常拉著男人與她一起看,當看到一個新的樣式,她會轉過頭來,眼裡閃著光芒,男人便明白她的意思,立即點了暫停鍵,按A片裡的姿勢與她實驗開來。
她對性愛的癮,有時讓男人都有些恐懼,尤其是配以那麼清秀恬靜的一張小臉,尤其當想起,其實她還只是小學生。
女孩想要了,也從來不打電話給他,只是發短信,也是很簡短的幾句,也很淫蕩,很難想像是由那樣一雙纖細白嫩的小手按出來的,一般是「我在XXX,快來操我」,或是「你在哪裡,我逼癢了」,甚至是「來我們學校,我在女生廁所等你」--這次男人差點栽在裡頭--給她學校的教導任堵在了裡面,最後只能動了武,把那位好奇的大哥打昏才得以脫險。
在放學後男人教室裡操的那次也不順,中途給查校的老師聽到聲音,開門進去。
幸好那次,他只是把她下面牛仔褲撕了洞插進去的,雖然是慌亂一片,終究也沒留太多把柄,除了課桌上、下粘稠的幾大灘汁液。
在女孩家裡,兩個人則作遍了每個角落--廁所、餐廳、廚房、樓梯、她姐姐房間、她父母房間…有一天,男人在她們家作客,她竟當著父母的面,把手悄悄伸到他褲襠裡,擼他的雞巴。
又有一次,與她看電影的時候,她裝著犯困,用毛巾蒙著頭趴在他大腿上睡覺,其實她是給他含了全場的雞巴,還把控著節奏,折磨著他,始終不讓男人有機會射出來。
…
讓男人最惱火的一次是,一次看A片,裡面幾個男人在操著一個女人,女孩看著看著忽的轉過身,眼裡又發出亮光,男人勃然大怒,把她媽、她小姨叫過去,蒙上她的眼,一根真雞巴兩條假雞巴一起把小女孩操了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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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悅敲門進來,看著床上的親吻的一對裸身男女,說:「來客了。
」
周飛掙開吳心塵的糾纏,抬起頭,見門口,小悅身邊站著一個女人,挺著很大很大的一個肚子。
那女人指著自己的肚子,靜靜的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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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沙發上。
「什麼時候來的?」周飛問。
「昨天。
」劉雨蟬輕輕的答。
「怎麼現在才來?」
「原本不想來的。
」
「嗯?」
「我想擺脫你。
」
「嗯?」
「我想過正常人的生活,找一個只喜歡我的男人。
」
「…,哦。
」
「我改意了。
」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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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周飛開車來到Y市XX學院。
學校一個角落,車裡。
周飛看著手裡厚厚一大摞的本子,一陣頭大,一邊搖頭一邊喃喃說:「看這標頭,應該是教育局的東西,應該全是賬目…我也不懂,但如果是你爸留給你的,應該很重要的,你再仔細說我聽聽小翎,到底是怎麼事兒?」
「今天上午,銀行那邊人找到我,說這是我爸去年在他們那兒辦理的貴重物品存儲業務,費用一年一交,當初的協議上寫明,如果費用逾期不交,這個包裹自動由銀行方面退還給辦理人女兒。
」
「…」
「我能感覺一些,但也不是太清楚我爸為什麼要這麼做。
嗯,包裹裡還有一張三萬的存折,也是給我的。
嗯,這還有我爸留給我的信。
」
周飛把信紙展開,上面字跡已經模糊一片,像是被雨淋過,不由抬頭看女孩,見她眼裡又滲出了淚,明白當女孩第一次看到這張紙條時,是何種心情。
信上寫著--「小翎,別難過,收到這個包裹的時候,爸爸肯定已經不在了,我死的時候你肯定已經為我流過淚了,所以,這次就不要再哭了。
那些帳目你可以幫你老爸郵給中央紀檢委,不過千萬千萬記得要用匿名,別的事…小翎,你不要管不要去打聽,你的生命還很長小翎,答應爸爸,你要好好的快樂的活著,找個棒小伙子給他生孩子,安安穩穩的過完這一輩子。
爸爸還給你留了點錢,不多,希望你不要怪老爸太摳門,哈。
小翎,爸爸愛你。
」
「這包裹的事你還跟誰說過小翎?」男人皺著眉。
「只有你,看到這信,我就給你打電話了。
」女孩看著他:「怎麼啦?」
「你秀秀阿姨也沒說?」
「嗯,沒。
」女孩微微紅了臉:「我想先給你看看。
」
「…」男人良久不語,說:「這樣小翎,這存折你收拾好,裡面的錢先別動。
這些帳目也不要急著郵,放我那裡,我找人看看裡面有什麼文章--可能能從裡面找到害死你爸的人。
」
「…」女孩濕著眼,點點頭。
「對了,這事,你誰也別說,包括你秀秀姐,明白麼?」
「…」
「還有,小翎,你一定要聽你爸的話--他的事情,你不要想太多。
一切交給我就可以了。
」
「…」女孩又點點頭,眼淚又淌了下來:「可,我想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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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的路上,車裡,周飛眉頭緊鎖,口裡喃喃自語著:「教育局,教育局…舅舅,教育局可是你分管的吧?--難道真是你害的宮校長麼?殺人對你來說,難過只像捏螞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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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第一夜。
家。
周飛,孫倩,孫月悄悄來到琳琳、亭亭屋前,輕輕敲了敲門。
門開了,亭亭從裡面探出腦袋,壓著聲音說:「那藥應該起作用了,都睡了。
」
周飛走到琳琳床邊,看著床上的兩個女孩,輕輕把那個大一些的抱了起來,感覺著那臀肉的豐滿,不由的在上面揉了一揉。
「小飛,你幹什麼,對你姐放尊重些!」小姨壓著聲音訓斥他。
「…」男人愣在那裡--這是什麼道理,可以操逼,現在摸一下就不可以了?
「姐,你確定小妤也把湯喝了麼?」小姨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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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倩房間。
周喻喻慢慢的睜開眼,待看清眼前的情景,不由的要高叫起來,卻叫不出聲--嘴給什麼堵的死死的,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響。
她的眼前正豎著一根參天的巨根雞巴,而一個大肚子的女人正艱難的在上面套動著,一波接著一波的透明汁液慢慢的沿著雞巴流淌下去…這個女人分明是自己的媽媽,女孩向身下看,見一個女人正背對著自己,蹲在那男人的頭上,而那女人下胯緊緊貼著男人的嘴,男人正伸著舌頭,舔弄著女人的兩片陰唇…那女人的背影好像是自己的小姨…
這時,那女人似乎受不住,抬起胯來,女孩瞅見那個男人的臉--確實是自己的!
女孩早就懷疑她們之間的骯髒關係,可真看到這種場景,心裡還是給震了一下。
女孩這時才想起掙扎,卻發現,她四肢給膠帶纏著死死的,哪能動半分?
這三個狗男女無視她的存在、她的醒來,繼續做著骯髒的事情。
這時,從床上又上來一個小女孩,燈光映照下,分明是自己的小妹妹亭亭!
周喻喻這時發了瘋的掙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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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亭看了她一眼,低下了頭,說:「大姐,這次我跟哥哥他們一夥,你不要怪我好麼?」
那神情、語氣,彷彿地下黨的一個叛徒在指認他出賣的同志。
這時,孫倩從男人的臉上起身,讓地方讓亭亭跨上去。
亭亭跨在男人的胸脯上,指著自己的乳鴿,驕傲的說:「哥哥,看,快有二姐的大了。
」
「亭亭,半年不見,你的小逼豐滿了很多啊,快來,讓哥哥嘗嘗,是不是還是以前的味道。
」
聽到他們對話,周喻喻又唔唔起來。
唔唔聲裡,只見妹妹熟練的跨上了她哥哥的頭上,把胯下的小肉逼緩緩向男人的嘴裡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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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屋裡靜靜的,周喻喻的唔唔聲早停下了,大睜著眼,一動不動像個冤死的人一般的躺在那裡。
這時,她的最小的妹妹正騎在的雞巴上,忽急忽慢的提聳著,喘息著,從肉縫裡不斷湧下粘稠的液體,與雞巴上她媽媽遺下的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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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周喻喻看著那根雞巴仍挺立在自己面前,自己的妹妹,媽媽,小姨,正交替著舔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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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起身,看著女孩脹紅的臉,端詳片刻,喃喃說:「她是浪?還是那藥真的那麼好用?」
然後也不管女孩如何反抗,一會兒便把她仰面向上,四肢張開著,用布帶捆在床的四個腿上。
男人趴在女孩的胯間,呆呆看著內褲間那濕濕的幾乎要滲出水的地兒,喃喃說:「整天裝清純,原來是個騷貨…」
女孩唔唔聲又起。
男人與女孩對視著,壞笑著,緩緩把那濕漉漉的內褲順著白皙的大腿褪下去,欣賞著女孩的掙扎。
男人盯著女孩的陰戶,那細細的肉縫周圍,像是剛刷過一層油漆,肉縫的上端,陰蒂如草芽般的直直豎立著,而再往上,則是濃密的幾不見任何縫隙的陰毛…
「多騷的騷逼才能長出這麼濃的逼毛啊!…操!…小月,看看這個騷貨,陰蒂都挺得有我雞巴長了…」
女孩下巴顫抖著,怒視著他。
男人不理,逕直俯下頭,也沒興致仔細舔弄,張開大嘴就把整個肉逼含住,深深的吮吸了一口。
這時,女孩身子陡然拱起,陰唇一張,陰蒂下沿小口一開,一股尿液激射而出!
三個女人大張著嘴,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這時,女孩臉脹成紫紅,嗚咽聲裡,身子竟又拱了起來,又一柱尿液射了出去!
男人給噴在臉上的第一泡還沒來得及擦,第二泡又射了來,更是直接射進了他驚訝張開的嘴裡。
男人也不去擦臉,沒給女孩任何喘息的機會,又低下頭,含住那尖聳的陰蒂抿住,再向上猛的一提。
女孩身子再次拱起,比第一次更急更高…
男人偏頭躲過女孩的再次潮噴,這時雞巴硬的幾欲抽筋,顧不了再去挑逗她,雙手把女孩仍在抖動的大腿死死抓牢,挺著雞巴,把龜頭按了進去,女孩似乎感覺到危險,下胯拚命的左右扭著,那肉龜卻像長了倒刺,無論女孩如何扭甩,始終卡在肉逼裡。
女孩的處女膜很淺,這時已然罩在肉龜尖處,男人感受那肉膜的堅韌,身子向前一壓,雞巴如標槍一般的向逼縫深處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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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奸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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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這時一點聲音不出,只是劇烈的抖動著下胯,竭力想把男人的雞巴抖掉,可那麼長的一根東西,一旦全根紮了進去,哪裡能抖的掉?
女孩的陰道內熱得出奇,男人只覺那雞巴下一刻就要融掉,而那緊窄無比的肉道如一隻小手,把它的雞巴一點一點的向裡拽去,同時,肉道深處又似乎生出一股吸力,裹著肉龜向裡拖…
這時,男人雙手搭著床面,向上一撐,雞巴從肉穴裡,呼嘯而出。
隨著男人龜稜這迅猛的一刮,女孩唔的一聲,身子又拱了起來,肉逼停在半空,半晌,又激射出幾道尿柱,打在男人的胸口…
另三個女人呆呆看著這對男女,只見男人這時臉上、胸口淋著尿液,而那硬挺的雞巴上正有一滴血珠混著淫液向床上滑落;而女孩,雖說已停止了潮噴,那豐腴的肉胯仍在上下不停的擺動著,同時,嘴裡唔唔一片,鼻息忽緩忽急,彷彿下一刻就要喘不上氣來…
看到這裡,孫倩也不管男人同不同意,衝了過了,急急把女兒嘴裡的內褲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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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終於平靜了下來,嘴裡的內褲雖已被拿去很久,嘴卻仍是張著。
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彷彿男人的這一雞巴把她的魂插散了。
看著女孩這副樣子,男人卻並沒打算放過她,他深知打鐵要趁熱、痛打落水狗這兩大道理,毫無猶豫,那雞巴映著光又捅了進去!
隨著男人這一捅,女孩身子又擺動開來,這次,男人不再理,提速抽送起來,幾十抽之後,把雞巴再狠狠的向外一拽!
女孩身子再次拱起…
-
窗外的夜很靜,室內更靜。
男人挺著雞巴跪在女孩胯間,上面女孩洩出的乳白色漿液尤自未干,他胯下孫月特意墊上的一塊被單又全然濕透。
女孩靜靜的躺在那裡,雙手雙腳大分著,小嘴微張,嘴唇乾裂,嘴角處一股透明的口水緩緩溢出,眼睛仍是看著天花,身子不時要抖動一番…
男人上前把女孩手腳的布條解開。
孫倩倒了一杯溫水,遞到女孩嘴邊,含著淚說:「喻喻,喝口水吧…」
女孩依在媽媽懷裡,低著頭,手裡拿著水杯,默默的喝著水,兩行淚順著臉龐悄悄滑落,在水杯裡濺起一串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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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一處樹林,林間兩輛車。
其中一車裡三個男人。
「這是朝陽的吳總,這是九城的周總…」
「別,陳叔,吳叔,叫小飛就可以了…周總可受不起--我只是個小字輩,不學無術,只是靠著點後台在撐場面。
」
「嗯,」陳會計咳嗽一聲,遞上一個文件袋說:「這是朝陽的一部分內部資料,小飛,你收下,就算是吳總的投名狀。
」
「好!陳叔,辛苦了!吳叔,咱們來日方長!」
-
「陳叔,我這有點東西,還得你麻煩看一看。
」說著,周飛遞過去一個本子。
「…」陳會計翻著,臉色越來越凝重。
「怎麼啦陳叔?」
「是近幾年咱們市的教育經費,給人挪用了。
」
「嗯?多少?」
「…就這一本?」
「還有一堆,嗯,陳叔,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大體算一下,就今天,這裡?」
「那需要時間呀小飛…嗯,要不這樣,我呆這邊,讓你吳叔先去。
」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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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忙到晚上九點多才到家,匆匆扒了幾口飯,便和媽媽小姨又過去姐姐的敲門。
男人熟門熱路的再次把喝了飯後甜湯,正睡得死的姐姐抱到屋裡。
--這是第二夜。
把雞巴頂在逼口,男人俯下身盯著女孩的臉,在她剛睜開眼的一瞬間,雞巴捲著風插了進去!
女孩「啊」的一聲大張開嘴!
男人絲毫不給她喘息時間,馬上把雞巴速度提到最大,幾秒間便經過了幾十抽,然後,龜稜刮著逼縫迅速的抽離肉穴,看著女孩咬牙強忍的樣子,感覺著下面女孩腰胯拱到他的腰間,給擋住,然後,幾股熱流打到他的胯上…
女孩趴在床上,男人從後面扒開兩瓣豐腴的屁股,把雞巴對準肉門,猛的再插進…
-
男人熟門熱路的又一次把喝了飯後甜湯,正睡得死的姐姐抱到屋裡。
第三夜。
女孩跪在床上,男人半蹲在她身後,雞巴在肉逼內鑽動著,帶出一股又一股的漿液…女孩漸漸受不住,向前爬去,男人卻貼著她,無論她爬的是快是慢,胯下的雞巴一刻不離那溫熱的小穴,大女孩忽的停下不動的一瞬,把雞巴住裡猛的一刺,再一攪,然後迅速的提了出來…
女孩嗚的一聲鳴叫,後面小胯張開,幾股尿液激射而出,打到床單上…
男人站在地上,端著女孩的雙腿,女孩趴在男人懷裡,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身子隨著男人的挺動,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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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再一次把睡得死的姐姐抱到屋裡。
第四夜。
男人坐在床上,女孩坐在他胯上,兩隻胳膊搭在男人肩上,小腿支撐著重量,小屁股飛快的聳動著…男人俯下頭,吻她的耳垂、臉頰、鼻尖、嘴唇…女孩伸出小舌,與男人吻在一起…
-
男人又一次把姐姐抱到屋裡。
第五夜。
男人挺著雞巴站在木地上,女孩跪在他面前地毯上,聽著旁邊媽媽的吩咐,小舌在男人的雞巴上吸吮、舔咂不止…
這時,微開的門給忽的撞開,琳琳踉蹌著跌倒在地上,小眼仍然不離哥哥的那根雞巴,姐姐的那張嘴…
這時,從門口又進來一個人,卻是徐妤,靜靜的看著屋內的淫靡場景…
「小妤,你怎麼沒睡覺麼?…」孫倩張著嘴,又看向妹妹:「小月,怎麼事兒?今晚不是只琳琳的那碗湯裡沒下藥麼?」
「對啊?誰知道為什麼小妤也醒了。
」孫月看向周飛:「小飛,是不是你搞的鬼?」
「小月阿姨,」這時徐妤說:「我第一天喝那湯就感覺有問題了,從第二天起就沒喝,只是偷偷倒了…哦,對了,我跟琳琳、喻喻姐她們也都說了這事了。
」
「琳琳從第二天就沒喝湯?」
「…」琳琳點點頭。
「你姐也沒喝?」
「…」琳琳再點。
「那喻喻…」孫月看向地上女孩:「可,可每天我們過去,你都睡的很死的啊!」
「…」周喻喻跪在地毯上,不說話。
-
夜很深。
周飛大刺刺的坐在床邊,地毯上,琳琳、亭亭與姐姐跪在那裡,一起含舔著男人的大物…
她們的小姨在一邊定定看著,緩緩在床上站起身,把小逼扒開湊近,說:「小飛,給小姨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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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
天上人間。
周飛仰躺在一張大床上,一個女人坐在他的嘴上,他身上雞巴上正挑著一個長的頗為秀巧的女孩,雞巴旁一個稍長一點的女孩,正在舔著小女孩的陰蒂處。
十分鐘過後,雞巴上已換過一,這時,女人把小逼從男人的嘴處拿開,看著正在雞巴上聳動的女孩,示意她讓地兒,然後躍了上去,而那女孩則不情不願的把小逼向男人的嘴處遞來,嘴裡喃喃有聲:
「媽,你怎麼老這樣,再這樣我跟妹妹就要生氣了啊…」
-
「小依,綠島那個開發項目,你們…」滿頭大汗的男人正抱著滿臉是汗的女人。
「穿衣服!」女人起臉。
「嗯?」
「我叫你穿衣服!」
「嗯?」
「這種事能光著屁股談麼?快把你雞巴塞內褲裡!」
-
「好,說吧。
」女人穿戴整潔的坐在沙發上,一邊拿著小鏡,化著妝。
「綠島那邊你們家到底考慮的怎麼樣了,行不行早給個…」
「你一個小屁孩懂個屁,翻了幾天課本就以為自己無所不會了?」
「嗯?」
「我問你,最初那塊地是你起頭買的?」
「嗯。
怎麼啦?」
「你有病!你想死也沒這種死法…嘖嘖,小子,真不明白,你怎麼能活到現在的--你花了那麼一大筆錢買那塊地,如果那港口的事成不了,你所有的錢都得賠進去,成了呢,那些個人會把你們吃的骨頭也剩不下一根。
」
「…」
「你以為港口的事成了,你就發了?我呸!那麼大的一座金山,你以為是你們一個小市長,一個破副書記能吃得下去的麼?看過書吧,看過武俠書吧,知道那個狗屁屠龍刀吧,它在高手手裡是把寶刀,在個小屁孩手裡則只能用來抹脖子。
」
「…」
「你就是那個小屁孩知道麼。
你這是幸好遇到我知道麼,幸好雞巴長操的我舒服知道麼,幸好…啊!…」
女人在空中劃過一道曲線,最後落到了床上,看著男人大怒:「你幹什麼?!」
「小霜,小情,把你媽的胳膊給我把住了!」
「你要幹什麼?…你們敢!」
「我不談事了,我要扒衣服她媽的操死你!」
-
「小依,綠島的事吧,」女人一身汗的趴在男人身上,小逼仍給串在雞巴上,男人抱著女人淡淡的說:
「這幾天你們趕緊把前期資金投進去,給帶個頭…」
「嗯…」女人頭埋在男人懷裡,像是已經給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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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的時候,市裡各大報紙用整個頭祝賀新市委書記的走馬上任。
--據稱老書記是由於身體原因早退。
新任市長叫董忠,跟周飛還沾點親戚,是他姨夫的伯父。
期末考試出了成績,可能由於前些日子周飛同學操勞過多,再一次給韓冰同學壓在了下面,只得了個第二。
新年總有很多事要忙,尤其是一個花心的男人,大年初二,周飛陪蘇雪去了她老家,之後,又去了北京陪崔千柔見父母,或者說是見她的父親和半個母親--她老媽由於前些年得了抑鬱症服藥過量,成了植物人。
她家裡對他還算滿意,尤其是她的哥哥,說話辦事用霸道已經很難形容,如果不是周飛年紀還不到結婚年齡,她哥哥肯定會逼著他立馬把他妹妹娶了。
擔驚受怕裡,周飛也有點自喜,感覺受到了重視,有些奇貨可居、供不應求的小得意…
日子過的很快,轉眼又是幾周過去了。
這天週五,周飛在九城集團與朱子航談著事情。
朱晴給他們倒著茶水,小姑娘這天裡,一直是心神不寧的。
「啊。
」周飛猛的一縮--女孩把水倒在了他手上。
「啊!」女孩慌亂的去幫男人擦,卻忘了手裡還拿著茶壺,結果把整個茶壺又扔到了男人懷裡。
「啊!!」周飛再高叫一聲,一個高竄起身,只覺襠裡的雞巴一下子熟了。
-
晚上周飛原本打算去李秀秀那兒的,這邊趙小雅卻堅持這天晚上必須得陪她。
周飛有些奇怪--趙小雅很少這樣的,或者說是從來沒有,她從來都是唯男人是從的。
-
夜很深。
女人臥室。
「寶寶,今天到底要給老公什麼驚喜啊?」男人全身赤裸,眼給黑布條罩住,四肢大張著躺在床上,色色的問。
「等會兒就知道了老公。
」女人說:「不許耍賴啊,不許偷看。
」
-
朱晴全身一絲不掛,一隻手搭在胯間,一隻手護著胸,走到床上,眼睛飄忽不定,一會兒看著地面,一會兒看著床頭,當掃到男人胯間那高聳的大物時,匆忙的躲閃開。
男人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顯然是明白了過來,也不說話,只是呼吸明顯的加重了起來,雞巴在胯間也晃動開來。
朱晴站在男人身邊床下,低頭看著地面,一動不動。
趙小雅拿起她的小手,輕輕搭上男人的雞巴,小手掙脫了幾下,終於抓住,顫抖著。
「別怕小晴,瞅瞅,它可愛著呢。
」女人安慰她。
-
朱晴蹲跨在男人胯上,一隻小手撐著床面,一隻扒著逼縫,調動了半天,終於讓它抵在了龜尖上。
五六分鐘過去了,朱晴顫抖著身子,臉上已冒著大滴的汗珠,仍是一動不動。
「往下坐啊小晴,」旁邊女人又催促了一遍:「不痛的…嗯…就痛一下的,我當時也是這樣第一次的。
」
女孩又呆了半天,忽的咬著猛的向下一坐!
卻馬上又向上猛的一竄,倒在床上,委屈的說:「小雅姐,我不來了,我不來了,疼,改天吧?」
「…」趙小雅想了想說:「也許是你下面不夠濕的原因,嗯,他那東西也太干,要不…我先給你演示一下,也一便給它潤潤…」
-
女人呻吟著在男人身上起伏著,開始的時候,還在控制的速度,好讓旁邊女孩看的更清楚,慢慢卻忘了,速度越來越快,又拿起男人的手,讓它去摸她的陰蒂…
「小雅姐?」女孩不由的叫了一聲,她一時給女人的瘋狂驚住了--這哪裡還是平常見到的溫文爾雅說個「屁」字都要臉紅半天的大姐姐?
趙小雅猛了停了下來,彷彿一下子給凝在了雞巴上,慢慢的把雞巴從肉穴裡拖了出去。
低著頭,紅著臉,也不看女孩,說:「小晴…就是這樣…」
-
朱晴重新蹲了上去,按她小雅姐的建議,不斷的扭動著腰,彷彿是打算把雞巴像擰螺絲一般的擰進陰道裡去,淫水不止的從逼口溢了出來,一層一層的塗著下面本就濕淋淋的雞巴。
「啊!」女孩高叫一聲,兩腿劇烈的晃動著,說:「小雅姐,進去了麼?」
「…只是頭進去了小晴」趙小雅猶豫了一下,輕輕的安慰說:「頭進去了下面就容易了…」
-
「啊!」女孩又高喊了一聲,全身哆嗦著,小腦袋這時已是濕濕的,帶著些許哭腔又問:「進去了吧小雅姐?」
趙小雅看著雞巴只套進了半根,這時,兩股暗紅色的血絲從逼口與雞巴的連結處溢出來,緩緩沿著雞巴向下淌,一時無語。
過了會兒,說:「應該是到底了吧小晴…我也不是太清楚…聽說,女人的陰道不是都一樣深的…要不,你再坐坐?」
「啊!!」女孩又尖叫一聲。
下面雞巴只餘下三分之一。
男人這時坐了起來,罩眼的布也不知何時給他拿了去,看著女孩。
哪裡還是最初恨不能吃了他的惡狠狠的樣子。
女孩顫抖著身子,眼裡含著淚,一副可憐相,看著他,嘴唇一抖,說:
「疼…」
夜,兩個女孩大汗淋淋的躺在男人懷裡,男人拿起一邊的手機。
電話響,一個女孩淡淡的聲音:「我爸生日,讓你明天來我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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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人吹】--69、火焰 70、夜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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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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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
女孩房間。
床上。
男人吻著女孩,手搭在女孩乳房上,輕輕揉著。
女孩忽的掙開,睜開眼,說:「你幹什麼?!」
男人順著女孩的視線看下去,見女孩內衣襯衫的扣子已給自己解開了三個。
「這樣,」男人著臉,認真的解釋:「我覺得吧,你乳房其實還是有感覺的,所以,我想,如果你能讓我幫你親它們幾下,可能會激起你的情慾,這樣…」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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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得要傷害小馨麼?」女孩問:「小馨說你看她爸爸的眼神裡,那凶光越來越明顯。
」
「…」
「你舅舅不是還沒做任何對徐家不利的事麼,他不是答應你了,他不會難為徐家了麼?」
「…」周飛緩緩搖搖頭,說:「那個凶光不是我的。
」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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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周飛喃喃的說,定定的看著地面,彷彿入了定。
「也是你的。
」靈魂裡另一個人說。
「冤冤相報何時…」
「我操你媽!你連人家老婆都操了,還在這裡裝道德標兵?」
「…」
「現在又不用你在他面前折磨他老婆、他閨女,只是讓你把你手裡的帳目交給紀檢而已,這點事你也做不到?你到底想幹什麼,那帳目可以說是人家宮胖子用一條命換來的,那小可愛那麼相信你,把那麼重要的東西托付給你,你竟然替她的殺父仇人掩飾,也為你自己的奸妻、奸母、奸妹的仇人掩飾…你難道是條狗麼,人家給你兩塊肉,你就把他當你真舅舅了?!」
「我沒有想幫他…」
「你想沒想我會不知道?你說說,有多少次你想把那些帳本給燒了的?!--你這個無情無義,認賊作父的敗類!」
「我不是…」
「我不明白你?你只不過不想放棄現在的舒服生活而已…對啊,誰不想有那麼樣的靠山啊…」
「不是…」
「現在你已經把自己的親爹親娘忘了吧?!」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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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像塊石頭一樣的呆呆坐在那裡,女孩看了他半晌,終於忍不住,推推他,說:「你怎麼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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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女孩家裡出來。
週末,街上很熱鬧。
周飛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
腦子裡,一時間,現出前世裡家人的慘狀,一時間,又現出這世裡周家人、孫家人對他的好。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呆呆走在人群裡,男人一遍一遍的喃喃重複的,經過的人不時投來怪異的眼光。
男人跌跌撞撞走著,這時,忽的大聲說道:「可他還沒作一點對不起我們徐家的事啊!而且他也答應我他不會幹的啊!…」
男人忽的大吼起來:「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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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口袋裡的電話響了。
男人呆呆的站在人群裡,四周的人離他兩米開外,看傻子一樣的盯著他。
男人木然的掏出電話。
電話裡一個慌張的聲音:
「凡哥!…徐家那丫頭讓人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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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站在原地,拿著電話,一聲不吭。
「不是兄不努力啊凡哥,」電話裡,小七急急的解釋:「她走著走著,只是一晃神的工夫,人就給塞到車裡去了。
」
「…」
「兄們追了,都堵到了…可結果,條子過去了,卻是把咱們的人押了…」
「搞不好,他們跟條子就是一夥的凡哥…」
「…」
「凡哥,喂!!…喂喂!!凡哥,你在聽麼…」
##############################################
家裡。
客廳。
孫立,董禮,孫馨三人正坐在沙發上拉著家長。
許秋站在一邊牆角,沉默著,熨著衣服。
這時,一陣重重的敲門聲。
孫馨過去開門。
周飛把女孩撥到一邊,衝了進來,逕直向孫立衝過去。
「小飛,你幹什麼?!」孫立站起身來。
「你說過放過他們的!」周飛揪著他的衣領,眼眸幾乎變成了血紅色,吼:「你答應我的!!」
「你幹什麼小飛?!」舅媽許秋手拿著熨斗,一時愣在那裡。
「就算我對不起你,有種你衝著我來!…你把小妤抓哪裡去了?!」周飛晃著孫立。
「周飛!!你放開我爸!!」孫馨過來拉男人的胳膊。
「小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這是你撒野的地兒?!」姨夫董禮也過去拉。
「你告訴我!!小妤在哪兒!!」
周飛吼著,把孫立帶著他身後的董禮向後推,連許秋一起給頂在了牆上。
「你說!!」周飛繼續吼。
「啊!!」給夾在中間的董禮長叫一聲。
「小飛,快鬆手,你燙著你姨夫了!小飛快讓開!夾著我熨斗了!!」
-
屋裡靜了下來。
周飛坐在沙發上,喘著氣。
「小飛,到底怎麼事?」許秋把手裡熨斗放下,走過來,看著周飛。
「…」孫立靜靜坐在一邊,冷冷的看著他。
衛生間裡響著嘩嘩的流水聲,孫馨一邊幫她小姑父衝著手腕上的燙傷一邊咕噥著什麼。
「啊!火焰!…好像是一團火啊!!」衛生間裡,孫馨忽的大叫。
「什麼雞巴火不火的…」董禮沒好氣的咕噥著,一邊走出門,指著沙發上的周飛喊:「你小子她媽的就沒一點家教?!看你她媽的把我給燙的!!」
說著把手腕舉到男人眼前,接著狠狠說:「你她媽的要是把我手給燙壞了,信不信我讓你全家不得好死!!」
周飛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只是呆呆看著眼前,忽的眼睛大瞪,盯著董禮的手腕,口裡喃喃開來:「火焰…火焰…」
那分明就是在他夢裡一遍再一遍浮現的圖標!!
-
「你咕噥什麼小子!信不信我找人弄死你!」董禮繼續罵著:「要不是你小姨,我早叫人把你砍了,看你這沒大沒小的樣!!」
「…」周飛不言不發,只是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圖案。
「鈴!!!」這時,周飛與董禮的手機幾乎同時響了。
兩人又幾乎同時急急的拿起電話。
「什麼?!」周飛大吼,緊咬著牙,下巴哆嗦著。
「抓齊了?!」董禮面露喜色,說:「好,兄們辛苦了,我馬上就過去!」
-
董禮已經走了好半天,屋裡仍是靜靜的。
「火焰…火焰…怎麼會這樣?…」男人一遍一遍的重複著。
「你咕噥什麼呢,到底出什麼事了?!…」這時孫馨在旁邊說,忽的一呆:「火焰?…啊!你說的那個火焰就是小姑父手腕上的那個?!」
「火焰…怎麼會這樣…」周飛繼續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競然是我給烙上的!」
「啊?!小姑父就是上輩子那個人?!」
「…」周飛搖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小馨…可為什麼會是我烙上的?!…」
「唉啊,那就別說這事了…你到底出什麼事了?你意思是我爸抓了小妤?」
「還抓了我…徐伯伯,就在剛才。
」周飛抬頭看孫立。
「…」孫立冷著臉,過了會兒說:「小飛!我跟你保證過,不會動他們徐家的!…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那會是誰?…」周飛又喃喃起來。
「啊!!」孫馨忽的高叫一聲:「剛,剛才聽小姑父電話裡,好像說什麼『抓齊了』的什麼的,是不是說把小妤、徐伯伯抓齊了的意思啊!」
「…」周飛呆在那裡,愣了一會兒,忽的咬著牙狠狠的說:「董禮!!」
說著起身就準備向外追。
「你幹什麼呀,小姑父早沒影了!」孫馨急急的喊。
周飛愣在門口。
周飛走,坐到沙發上,看著孫立。
孫立看著他。
「爸,瞎看什麼啊!快打電話,問問小姑父在哪裡呀!!」
-
孫立放下電話,搖搖頭:「關機。
」
過了會兒,又說:「不可能吧,他們董家跟你姥爺說了,動手的話會通知咱們孫家的…」
孫立打電話的時候,周飛一直雙手大把大把的摸著臉,這時,忽的停了下來,眼裡閃著精光,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五哥,麻煩你點事…那個徐濤、徐妤父女…嗯,對,就是前陣子讓你幫監視的那家人,他們父女讓人給綁架了…嗯,對,就今天的事,沒多久,應該還在我們市,你通過你的關係幫我找一下…五哥,跟你的人說,任何有用的線,我付一千萬…嗯,對,是一千萬,如果幫著找到他們,他們還安好的話,我付一個億…嗯,對,一個億!再多也行!!…」
周放下電話,呆了呆,又撥了一個號碼。
「老丘,這樣,有件大事要你們去辦。
我要你們綁幾個人,嗯,就是我姨父董禮他們家人,嗯,他父母,他妹妹…你問五哥…嗯,對…老丘!!你只管給我抓人,別的事不用你操心!!…我知道他伯父是新來的市委書記!操她媽市委書記,就是皇帝老子我她媽也不怕!!…」
周飛又呆想了一會兒,又撥了一個電話。
「小七…好好,小七,知道知道,我不是要怪你們,你聽我說,你馬上吩咐下去,讓兄各個道上多打聽打聽,看能不能找到他們父女的線,嗯,需要錢的多少錢也給…嗯,對了,跟兄們說,誰要是了有用的線,我付一千萬給他…嗯,對!一千萬!現金!…不過,如果找不到人的話,小七,你聽好了--你們她媽的以後別跟我混了!!!」
「對了小七,」男人靜了靜接著說:「多派些兄,到那些個酒店、夜總會什麼亂七八糟的地方打探打探…」
這時,周飛忽的住了口,拿著電話,嘴裡喃喃有聲「酒店…夜總會,亂七八糟…酒店…夜總會…」,又衝著電話說:「小七,你先等會兒,我想起件事,你先別說話,讓我再想想…」
拿著電話男人又喃喃開:「夜總會…嗯…天上人間,…『彪子,後面是處兒就行,前面我可沒興趣』,…『你姨夫每次都想著要插那地兒…他那是變態…』,董禮,天上人間…」
「天上人間!!!!」男人大吼一聲,靜了靜又衝電話說:「我知道人在哪兒了…小七,你帶十幾個兄去天上人間跟我匯,嗯,對,那個總店,馬上走!對了,帶上那個小董…嗯,對,就那個會用刑的…不,十幾個足夠了,其餘的安排他們打聽人,別是我猜錯了…好了,你那邊快走,沒時間了!」
周飛放下電話,對著一直呆呆看著他的女人說:「舅媽,你車我用一下。
」
「…」女人愣了一下,忽的醒過神,慌亂的找自己的包。
女人把鑰匙遞給男人,說:「小飛,你知道車停在哪…」
女人住了口,見男人已經不見了。
-
屋裡靜靜的。
周飛已經竄出去許久。
全家三口人仍盯著門口。
許秋看自己的老公,孫馨若有所思。
孫立歎了口氣,說:「看來要出大事啊…這個小飛,看來,還是小看他了…」
許秋靜靜的不說話。
-
-
-
7、夜盡
-
天上人間。
郭彪辦公室。
「彪總,你能聽出來吧,對,我就是那天強姦小霜的人,嗯,前陣子也借用過你的地方,從現在起,我不怕你知道我是誰,也不怕任何人知道,我,我就是我,周飛!」
「…」
「呆會兒替我跟兄們道個歉,」男人又頭指指地上昏倒的四個大漢:「我只是想讓你明白彪總,我要想殺誰,跟拍死個蒼蠅一樣容易。
」
「…」
男人又指指郭彪面前桌子上的照片:「彪總,他到底是不是那天操小霜屁眼的男人,你只需要點個頭或是搖個頭。
」
「…」郭彪看著照片,不點頭也不搖。
「那你告訴我他現在在哪裡,那對父女在哪裡。
」
「…」
「彪總,你是個好人,小霜跟我說了很多次,否則她也不會跟你拜把子,認你作義哥…」
「…」
「彪總,我知道你上有老,下有小,怕連累他們…那些人的勢力太大,你惹不起。
」
「…」
「彪總,我跟你實說,被抓的那對父女,是我的親爸!親妹!…」
「…」
「彪總,你應該能猜到那個董禮要怎麼對付他們吧…跟你說彪總,如果他們有個三長兩短,他們董家的人全會不得好死!那個時候,彪總,就別怪兄沒提前說--你怕那姓董的報復,難道就不怕我報復麼?!!」
「…」
「彪總,」男人緩下口氣:「還不明白麼,你現在替他們隱瞞,不是在保護他們,而是在害他們,也在害你自己!你再好好…」
「對,是他,」郭彪抬起頭:「人也在天上人間,不過,是在分店那邊。
」
-
天上人間,分店。
一間陰暗的地下室。
十幾個大漢圍在四周。
徐濤給捆在一張特製的鐵椅上。
他的女兒給捆著手腳躺在地上。
一個男人頭上套著頭罩,嘴裡含著變聲器,把手裡的一大疊紙扔到徐濤面前,然後淡淡的說:「徐老,看清楚了?這就是你遞到紀檢委的檢舉材料吧?你以為你把它們給紀檢委就有用了麼,嘿,你太天真了徐老,實話跟你說,我們那邊的人早就把這些給我們看了,懶得理你就是…」
「…」徐濤看著眼前男人,嘴唇哆嗦著。
頭罩男又扔過去一疊紙,狠狠的說:「可你這次搞大了老徐!你知不知道,你惹我們老.B.爺子生氣了!」
「…」徐濤看著地上的檢舉資料,又抬頭盯著男人,大罵:「你們這些牲畜,把病人當小白鼠,作藥物實驗,拿那些不知情的病人作手術實驗…」
男人上前狠狠的扇了徐濤一巴掌,把他的罵聲打斷,說:「你這個老東西,不作藥物實驗怎麼知道新藥好不好用?怎麼能推出更好的藥品?!…作手術如果老生搬硬套不知革新,怎麼會有進步、趕上歐美國家?!你這老東西懂麼?…」
「畜牲!」徐濤又喊:「你們害死多少無辜的人,你們這些畜…」
男人又給了他一巴掌:「老東西!偶爾死上幾個人算得了什麼,你說!--比起人類整個科技的進步,那幾樣人命又算的了什麼?!!反正都是一堆廢物,他們多活幾年還是少活幾年,又有什麼別?!…真是個頑固不化的老東西!!」
「畜牲!…」徐濤繼續喊:「你們孫家、董家都是畜牲!!」
男人作勢又要扇,卻放了下來,揉了揉手,輕輕一笑:「畜牲?好!我今天就要看看到底誰是畜牲!」
-
男人讓人把徐妤腳上的繩子解開,說:「小妹妹,好漂亮呀,還是個處兒吧?--今天哥哥教你作愛吧?」
徐妤坐起來看著男人,身子顫抖著,卻咬著牙,忽的呸的一聲,一口痰吐到了男人臉上:「我哥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一巴掌把女孩扇倒在地,說:「你哥?你意思是那個給淹死好幾年的哥?哈!!你們父女倆可真有意思,哈!笑死我了!!」
「小妹妹,」男人終於止了笑,說:「小妹妹,今天讓你爸這個老畜牲給你的小騷逼破處吧,好麼?」
女孩呆了一下,徐濤愣了一下,怒吼:「你說什麼畜牲!!!」
男人不理,向手下點點頭。
兩個人上去任憑徐濤喊罵著,把他的褲子給扒了下去。
「嘖嘖嘖,老傢伙,這麼漂亮的女兒在面前躺著,雞巴還是這麼軟,你真是老了啊…」男人盯著徐濤的下胯搖搖頭說:「看來還得小妹妹費費心了,來,小妤,來給爸爸舔硬了。
」
兩個男人把女孩拖到她爸爸身前,女孩驚恐的尖叫著。
「害怕了?你哥哥呢?」男人看著女孩驚慌的樣子,忽的音調一冷,說:「你舔不舔?!…好,我數三個數…」
男人沖手下人又示意一下,這時,走上三個人,兩個把徐濤的手掌張開,一個拿了一把剪夾住其中食指。
「小妤,」男人溫柔的說:「知道麼,你爸爸的手指現在就掌握在你手裡,來,叔叔數三個數,同意了你就點點頭…」
「…2…」
「不要!!」女孩尖叫。
「3。
」男人說完又看那邊,輕輕說:「老李,怎麼?都多少次了…還得我再提醒麼?!」
那個拿剪子的人,手一用力!
「嗚」!
徐濤拚命咬著牙,不啃聲,身子在椅子上扭動著。
「爸!!」女孩撕啞著聲音喊。
男人把地上的手指撿起來,遞到女孩面前,更加溫柔的說:「小妤,你看,這都怪你啊,你這一猶豫,你爸的一根手指就這麼就沒了,再也長不上來了呀,來,我再數三個數…」
那邊又把剪夾上徐濤的中指。
「…2…」男人慢慢,一字一頓的念。
「不要聽他的小妤!!」徐濤已近瘋狂的喊。
「不要!!!我舔我舔!!!」女孩撲上前。
-
徐濤這時嘴已經給一團布塞住,只能不住發出嗚嗚的聲音。
女孩趴在爸爸大腿上,看著那根軟軟的東西,卻無論如何也低不了頭…
男人沖那一邊輕輕點點頭,把個拿剪的又走上來。
「不要!!我舔我舔!!」
女孩正要低下頭,卻聽一個聲音,像是由天上而來:「小妤!背著哥哥做壞事是不對的啊!」
-
「小子,是你!!」頭罩男頭看著從台階上慢慢走下來的半大小子,看他滿臉是汗,均著呼吸,顯然是剛剛衝跑過,情緒也不是像他語氣裡的浪蕩樣子。
「姨夫,你真壞啊。
」周飛一邊走著,一邊懶懶的說。
「…」頭罩男愣了一下,看著周飛越走越近,氣勢逼人,只覺一股寒氣襲來,忙示意旁邊人:「快!一齊上!把他也捆上!」
十幾個大漢,卻只有五個衝了上去。
-
頭罩男大瞪著眼看著面前,不由的狠狠的嚥了口唾沫。
--他那五個手下,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便給這個半大小子打昏在地上。
半大小子還在慢慢的向他走近,彷彿他剛才根本就沒停過。
「你們還站著幹什麼!!她媽的一起上!!…」頭罩男大吼,見他們仍是不動,更是憤怒的破口大罵:「王剛你這個老雞巴,我操你瞎媽!--給我派了一群廢物!!」
「啊!」這時周飛忽的大喊起來,彷彿現在才注意到四周的大漢:「歐陽兄!小李哥!好久不見啊! …啊,小孫,小王,小趙…啊,還有青皮哥,你們都在啊…上次真對不住啊,你們的腿都好了?沒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頭罩男大張著嘴,看著四周的大漢衝著周飛尷尬的笑。
-
「你要干…」頭罩男正要喊,卻一呆,頭上的頭罩已給周飛脫掉,口裡的變聲器也給揪了出去。
周飛伸手揭著那頭罩,恍惚裡卻是身處在哪個夢裡哪個記憶裡,揭著那些場景裡的一個個帶著頭罩的人…像從靈魂裡揭去了一道黑幕…
他靜靜的端詳眼前這充滿驚懼的臉,內心深處慢慢蕩起一片安詳,讓他緩緩裂開了嘴,笑了起來,靈魂深處的那團影子,在一瞬間,像給照進了陽光,消散了。
「你…你是誰!!」董禮忽的大叫一聲,接著昏了過去--脖頸挨了一掌。
-
「徐伯伯,快去醫院吧,把手指趕緊接上…」
「…」徐濤身上的繩子早給解開,這時仍坐在椅子上,長歎一聲,低沉著聲音說:「老了啊!…」
「徐伯…」周飛又催。
「小飛,」徐濤止住他:「以後小妤就交給你了…」
徐濤仍是低著頭,看著地上的一堆舉報材料,緩緩站起身,也不去撿,抬頭盯著天花,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
「這個世道到底怎麼啦?…紀委都管不了他們的話,那我一個老頭子又能做些什麼呢?…老了,哈!哈哈!!哈哈哈!!!老了…」
徐濤腳步踉蹌、瘋瘋顛顛的向門外走去…
##############################################
周飛與徐妤走進家門。
孫馨衝上來。
「小妤!你哥把你救出來啦!!徐伯伯也救出來了麼?」
徐妤輕輕的點點頭。
那邊亭亭好奇的問:「什麼救出來了啊小馨姐?」
沙發那邊,媽媽、小姨也疑惑的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肚子這時已脹得鼓圓,雖然小姨懷孕的比較晚,兩人的預產期卻是大致相同,都在下一個月。
「沒事,就是鬧了點誤會,都解決了。
」周飛笑笑,過去把臉貼到媽媽、小姨的肚子上,一邊聽著一邊說:「小月,你閨女子跟你一樣呀,真不老實…」
「那是跟你一樣!」孫月瞪他。
「好了,小月,別鬧了!」孫倩瞅她妹妹,又向她示意旁邊的許秋。
「小秋…嗯,舅媽,你也在啊。
」周飛跟女人打著招呼。
「…」女人點點頭,眼淚還未乾透。
「怎麼啦?」周飛問。
「…」女人不說話。
「小飛…唉…」孫月輕歎一聲:「你舅舅給紀檢委的人帶走了。
」
「嗯?」周飛看舅媽:「怎麼事?」
「小飛,」說著舅媽又哭出聲來:「就是你走了不久的事…他們只是說讓你舅舅去協助調查,還是你姥爺跟我說,我才知道,他們是懷疑你舅舅挪用咱們市的教育經費,聽說好幾個億呢…可小飛,你知道的,你舅舅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
「…」
「你舅舅是分管教育不錯,可具體的經辦人可都是他們董家的人啊,他們怎麼能全賴到你舅舅身上呢!」
「…」
「他們還賴你舅舅,說他把前幾年的帳目全刪了…肯定是他們董家人幹的,好把污水全潑你舅舅身上…」
-
夜,周飛房間,正看著手裡的一堆帳冊,想著什麼。
敲門聲。
徐妤走進來,反手把門鎖死。
周飛放下帳冊看著妹妹,見她緩緩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去。
女孩走到他面前,盯著他的眼,輕輕的問:
「喜歡麼哥哥?」
-
-
正文 【8人吹】--71、尾聲
一個地下室。
門外。
「審出來了麼?」
周飛問。
「」
小七嘻笑著舉著大拇指,然後把一堆東西遞到周飛手裡:「董立這小子,真
她媽厲害嗯,有意思,董立審董禮看這凡哥,該錄音的錄音、該畫押的畫押
,搞的妥妥的!」
「我可不要屈打成招的口供啊!」
周飛著臉。
「凡哥!你怎麼不信我呢,唉,聽錄音你就知道了,不是咱們引導他的,都
是他自己吐出來的,有些金額他都能說的一個數不差的呢!對了,那幾條人命也
是他動交待出來的」
「那宮樹梁宮校長?」
「那可是他親自動的手凡哥!這雜種真是個變態!活生生把你們那校長折磨
死的那胖子在咱們面前那麼膿逼樣操!沒想還有硬氣的時候,據那姓董的說
,無論怎麼用刑他也只說他什麼也不知道」###############
###############################皇朝酒店
,一套房。
客廳沙發。
周飛把兩個皮箱分別遞給對面兩個女人,說:「這是兩份複印件,市裡這幾
年的教育開支,光是有記錄的就這麼多每一筆裡面都寫的清清楚楚裡面還有
其中一個當事人的筆錄、錄音,另幾個當事人,還在找著,過幾天,審完了我再
給你們送過去」
「你想怎麼著?這麼點小破事,你讓我們兩家聯起手幫你?--你難道要把
你們這個小屁地兒翻個底朝天?」
何雲依鄙夷的看著男人。
男人壓抑住撲上去操死她的衝動,微笑著說:「你錯了小依,上面情況我不
知道,政治上的東西我也不懂,你們那邊是跟對方談交易也好,想利用我給的資
料趁機把那邊的人掀倒也罷,我不在乎--那個董忠董書記是調走也好,罷免也
好,或是留在這兒繼續當他的書記,我全不在乎!--貪官再多她媽也不歸我管
,我的要求很低--我只要上面把我舅舅放出來,恢復他的名譽」
「老公,你放心,」
這時旁邊的崔千柔柔聲說:「這事我哥一定會給你辦妥的。」######
###################################
#####一周後。
舅舅了家,上面也下了文,說雖然有確切證據,證明孫立與挪用公款的事
情無關,但由於他是分管領導,負有監管不擅的責任,停職在家反醒。
姥爺特意把周飛叫過去談話,端詳了他半天,卻只說了一句:「你很好!」
###################################
###########朝陽集團。
老總辦公室。
辦公桌四圍一片狼籍。
王剛終於平靜下來,站在一堆碎紙之中,冷臉看著四下的人,呆呆不說話。
「王總,這些是複印件,你想撕的話,我還可以再複印幾份給你。」
周飛坐在沙發上,淡淡的說。
「你們以為這點破東西就能威脅我?!吳天!!你這個吃裡扒外的老東西
,這麼多年我是怎麼對你的,你難道都忘了麼?!這些事抖出去,你她媽的也要
坐牢!!」
「王總,這些年來你怎麼對我的,我當然永世不得忘--我之所以這麼做,
只是因為我沒忘!」
邊說著吳天邊看身旁的女兒,女孩只是嘻嘻笑著,顯然精神不太正常。
「」
王剛呆立了一會兒,忽的又衝著另一個男人說:「老陳,我可待你不薄吧這
些年」
「王總,」
陳會計輕歎一聲,說:「我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提我家的醜事你還是把字
簽了吧,我給你算過了王總--人家九城那邊給你的價是只高不低你說,現在
這種情況,你肯定在這裡是呆不下去了,這些東西你也帶不走,現在,除了九城
敢接咱們這個爛攤子,你說還有誰?」
「」
王剛又沉默了一陣指著門口那幾個小:「你,你們,也要跟他們?你們
這些狗娘養的,這些年白吃我的了!!」
罵過一通,王剛頹廢倒地,一咬牙,把地上兩份兼併協議簽了字,朝周飛扔
過去。
朱子航撿過兩份協議,分別在上面簽了字,把它遞給趙小雅,趙小雅簽好字
之後,又遞給周飛。
王剛看著他們,忽的大吼:「姓朱的,我恨當初沒有找人直接開槍崩了你!
你哥是怎麼死的你知道了吧?啊!你還有個女兒吧,啊!哈!!」
又指著四周的人,大吼:「你們先別得意,你們走著瞧!!」
「瞧什麼呢王總?」
周飛把手裡的協議扔過去一份,淡淡說:「你這是在威脅我們麼?」
說著,周飛又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照片,一一扔過去,說:「這張是前天照的
,嗯,小軍現在在法國過的蠻滋潤的麼,還交了個洋妞,嗯?他精神病好了麼
嗯,這張王總,嫂夫人可真水靈啊,嘖嘖嘖,你可要看好了啊王總,給戴上個
綠帽子就不太好了啊嗯,這張,昨天在您老家剛照的呢,今早才發過來,害得
我起了個大早去找人沖洗唉啊,伯父伯母這麼恩愛啊,好像還能活很多年的樣
子嗯,還有這張,啊,王總,這是你妹妹,一點不像你呢,嘖,漂亮」
「」##############################
################皇朝大酒店。
劉靜把周飛領到一間屋,在一張大床前,把他眼上的黑布扯去。
床上是一塊大布幔,布幔底下應該是三個裸體的女人,正並排躺著。
布幔並排著給掏了三個洞,把三個女人的陰部襯在外面。
「小靜,」
男人皺皺眉:「小悅又在搞什麼?」
「你信命麼徐凡哥?」
「嗯?」
「你知道她們三個是誰麼?」
「嗯?」
「小悅姐韓冰孫馨」
「什麼!」
「小悅姐幫你檢查了哥--她們都是處女呢。」
「你們她們」
「她們讓我跟你說,只讓你看她們的陰唇,不許摸,如果你能猜出是誰,那
她就是你的女人了。」
「嗯?」
「如果你猜不中,那說明你們沒緣,你以後不許再打她們的注意!」
「什麼?!連小悅也是?!」
「嗯,小悅姐也是這麼說的」-周飛站在三個肉逼面前,久久不語,額頭
慢慢滲出了汗############################
##################一個晴天。
皇朝酒店。
一樓大廳,休息,四姨與一個女孩坐在那裡。
周飛走過去,見是他小悅生日性宴時認識的那個女孩。
「好了,雞巴來了,你們談呀小芷,我先走了。」
四姨咕噥說著,看也不看男人一眼,與他擦身而過。
「好久不見。」
周飛坐在她對面,微微的笑。
「好久不見。」
女孩也笑。
「第一次見你笑呢。」
周飛笑的更是厲害。
「我也是第一次見你笑呢。」
女孩毫不相讓。
-「最近還好吧?」
周飛問。
「嗯」
「你那位,嗯,沒陪你一起?」
「,我們分了。」
「哦。」
「,我調動了,要離開這裡,走之前想見見你,也不知你的聯繫方式,就
找了四姨,剛才讓你難堪了,不好意思啊。」
「嗯?你什麼工作?調動了?很遠麼?」
「嗯,我是老師也不遠,就Y市,Y市理工,作助教。」
「嗯?Y市理工?哪個系?」
「建築系。」
「」
「嗯,怎麼啦?」
「想起一些事兒。」
「嗯?」
「嗯,上輩子我在Y市理工念了五年,建築系。」###########
###################################
醫院。
產房外,周飛,亭亭,琳琳,周喻喻,趙小雅,劉小悅「哇!!」
產房裡響起悅耳的哭聲「7號產婦孫倩,7號產婦孫倩,龍鳳胎,母子平
安,你們誰是孩子父親?可以進來了!」
這時開門一個護士大喊著。
「8號產婦孫月,8號產婦孫月,女娃,母子平安,你們誰是孩子父親?可
以進來了!」
過了會兒護士又喊。
「剛進去」
趙小雅臉紅著答。
「9號產婦劉雨蟬,9號產婦劉雨蟬,女娃,母子平安,你們誰是孩子父親
?可以進來了!」
「還在裡面沒出來呢?!你喊那麼大聲幹嘛!」
劉小悅瞅著自己的肚子,心情不太好。
-病房裡。
李秀秀一會兒抱抱這個孩子,一會兒又去抱那個,這時,低聲對旁邊的周說
:「你確定她是你親媽,那個是你親小姨麼?你不可能走這麼狗屁運,三個孩
子都這麼健全的吧?」
「小翎呢秀秀?」
周飛轉了話題。
「,身體不舒服,在家呢。」
「嗯?」
「也懷上了。」
「啊!」
「我也是。」
「啊!!」
「對了,聽雨荷說,心塵也有了」
「啊!!!」
「還有」###########################
###################學校,北湖,小亭。
「我爸調去Y市當市長了。」
女孩。
「嗯,我知道。」
男人。
「我爸說了,這次全靠了你,是你救了我們家。」
「不,是我冤枉了我舅舅。」
「你舅舅?」
「對,我舅舅!」
「可你還在操你舅媽!」
「」
「我媽以為她掩飾的很好,以為我什麼不知道,可她忘了,我是她女兒。」
「」
「你不是因為要報復我們家才操的我媽吧?」
「」
「說你不是!」
「不是,嗯,真不是--我喜歡你媽。」
「你不用害怕,我不會跟我爸說的。」
「」-「去她老家找過你上輩子的那個女友了麼?」
女孩淡淡問。
「」
男人輕輕搖頭。
「嗯?」
「我最近想開了我覺得,這輩子,她不跟我在一起,肯定會活得更快樂。
」
「」
女孩呆了呆,問:「那你不報Y市理工了?」
「我報。」
「嗯?」
女孩看他:「以你的成績,怎麼還要報它?」
「你不是已經報它了麼?」
「」
女孩不說話,轉身看著男人,面無表情,不知是喜是悲。
過了會兒,女孩輕輕的說:「韓冰也報了那裡」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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