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一個淫賊的成長】萬花劫》 正文 【一個淫賊的成長】 (第一章、第二章 )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4年4月25日發表於第一 首發原創 第一章、美人初見 天色微亮,在朝霞的襯托下,第一縷陽光溫柔地灑進這個小鎮,「古田鎮」 三個大字在陽光的沐浴下正煥發著神彩。這個東海旁邊的小鎮一如平常,起 早貪黑的小市民已經開始為一天的生計開始忙活。 這時卻只聽見一陣清脆的馬蹄聲響起,一個身影像一陣清風般飄進了這個鮮 有人來的小鎮。來人進鎮之後,輕盈地跳下馬,駐足觀望起來!人們對於外來的 稀客都很好奇,紛紛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打量了起來。這一打量不要緊,只聽得 一聲聲的驚呼聲此起彼伏了起來! 「天哪!仙女下凡了!」 「真是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姑娘啊!」 「老夫是看花眼了嗎?年畫上的仙姑什麼時候顯靈了?」 只見此女子年約十七八歲,一頭流水般的長髮如墨似潑,一雙杏核眼如黑夜 中的寒星般閃亮,高挺的瑤鼻,櫻桃小嘴一點紅,貝齒如珍珠般晶瑩閃耀,纖細 的瓜子臉粉雕玉砌,一件黑色繡花斗篷罩在乳白色絲綢緞衣上,下著白色點綴綢 褲,白色小勁靴,腰間還懸掛著一柄蒼綠色的古劍,衣服的遮擋蓋不住女子玲瓏 剔透的身段,突傲的雙峰高聳,腰肢盈盈一握,綢褲下的臀部向上微翹,再配上 筆直的長腿,簡直如仙子降臨。難怪要引得眾人大呼小叫了。 少女看了一陣,走進路邊一小鋪,輕啟朱唇問道:「店家,請問貴寶地最好 的客棧在哪?這裡離紫月山莊還有多遠哪?」 少女銀鈴般的聲音似乎迷倒了店家,愣了愣神後店人才忙不迭地答道: 「我們這窮鄉僻壤的沒什麼最好的客棧,因為鮮有人至,只有一家快倒閉的客棧 鳳來客棧,順著這條街直走再轉走就是了!至於紫月山莊,我們這等小民從沒聽 過此名字,也就無從告知了!」 少女致謝以後,牽著馬順著街道走去,兩旁玩耍的孩童都禁不住圍上來跟在 馬匹後面,爭著來看這漂亮的天仙姐姐。這時街角陰暗處一個無比猥瑣的身影抹 了抹嘴角的口水,也跟了上去。 猥瑣的人名叫朱三,他正是那個快倒閉的鳳來客棧的老,因為父母死得早, 缺少管教,又只知道吃喝嫖賭,所以三四十了還沒成家,祖輩留下來家業基本上 也被他敗光了,只留下這個鳳來客棧,因為沒用心打理,再加上很少外人進入, 基本上快倒閉,當他聽到少女打聽住處時,心中不禁一陣狂喜,一個邪惡的計劃 在他心中誕生了。 原來這些年朱三四處廝混,有一次在鎮邊的破廟裡遇見了一身受重傷的乞丐, 他本抱刮錢財之心,卻無意中點了乞丐的穴位,幫他止了血,乞丐甦醒過後以 為他是誠心救自己,於是收他為徒,傳授了他一套世所罕見的秘籍,秘籍名為 《陰陽極樂寶典》,上記載了經世以來眾多淫賊的秘方及淫具春藥的製作,照此 法修行一旦得當,除性能力能強悍無比以外,更能延年益壽,甚至青春不老。乞 丐告訴朱三,自己乃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嶺南瘋丐」,曾有不下數十位江湖 俠女和大家閨秀被其淫辱,且大多數後來都淪為他的性奴,任其擺佈,後因淫辱 了慕容世家的大小姐慕容嫣而被慕容世家聯道上朋友一起圍堵,深受重傷後跳 入洞庭湖才得以脫身。 之後的一段日子裡,瘋丐悉心教導朱三修習《陰陽極樂大典》,朱三漸漸進 入了狀態,但好景不長,瘋丐的傷勢過重,而小鎮上醫療條件落後,瘋丐的傷勢 一天天惡化,終於到油盡燈枯的時候了。臨終時瘋丐感慨到:「可惜我得到這本 寶典時年事已高,不然就憑他們這些雜碎哪能奈何得了我?你既是我的獨傳子, 我對你傾囊相授。記住!越是高貴冷艷、高不可攀的女人,內心越是淫賤!你遇 上這樣的情況時千萬不要被她們的表面所蒙騙,等她們在你的胯下婉轉哀吟時你 就明白了!可惜我受傷過重,不然我真的還想淫遍天下!這個心願只有你能完成 了,徒兒!」 朱三感激涕零道:" 謹遵師父教誨!徒兒一定做個世上最出名的淫賊!讓那 些高貴的俠女都跪在我的床前等著我肏!" 埋葬了瘋丐的屍首後,朱三苦練秘籍 上的淫技,可是一直沒有施展的機會,多年以來,朱三一直在等待,這裡妓院窯 子不多,女人也沒什麼好貨色,朱三自從修習《陰陽極樂寶典》後,對那些妓院 的庸脂俗粉更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了,成天想著師父的遺願,去淫遍天下俠女,可 是朱三囊中羞澀,離開這裡可能還沒等到自己抱負施展,就餓死在半路了,所以 朱三也不敢貿然離開此地,只得得過且過,朱三每天都在祈禱哪天發筆橫財,然 後離開此地去實現抱負,今天朱三暗想,這真是天賜良機,不用離開此地,居然 有如此美妞送上門來,怎能讓朱三不激動? 機會已經來了,那怎麼樣才能得償所願呢?首要條件就是將這位清脆欲滴的 少女先弄進自己的地盤,然後再找機會讓她臣服於自己了。看她這吹彈得破的肌 膚,如風擺柳的身段,尤其是那快掙脫衣服束縛的雙峰,朱三彷彿已經看到少女 赤條條地跪在床榻上,自己一手扶住她纖細的小蠻腰,一手把玩白嫩的大白兔, 巨大的肉棒在其體內呼嘯進出,少女淫哼不絕,婉轉求饒的場景。這麼想著,朱 三的口水又不自覺地飛流直下三千尺了,還禁不住笑出了聲。 少女已漸行漸遠,朱三才從無邊的遐想中過神來。想法是不錯,但是她年 紀輕輕孤身一人出沒在此地,身上還帶著武器,應該不容易對付。朱三心想: 「看她那樣子,就算學藝又能有幾年呢?說不定身上掛劍只是壯壯膽、嚇唬嚇唬 別人罷了!有武功也高不到哪去!」自己潛心鑽研《陰陽極樂大典》這些年,已 經明顯感到力氣遠非常人所比,胯下那話兒更是比以前未修行時足足大了三倍有 余,估計自己只要把她騙到客棧,趁夜色用強就可以逼她就範了。人們常說「色 膽包天」,朱三就是個典型的例子,雖然他對少女一無所知,不清楚她武功如何, 更不瞭解她的背景,但是他就是有個堅定的想法:肏她!但朱三並不是有膽無心 的普通淫賊,他雖然人粗,但是心細,仔細分析了下後,朱三知道自己目前有兩 個優勢:第一、少女要住客棧,而本鎮上唯一的客棧正好是自己開的。 第二、少女要打聽的紫月山莊是江湖上比較隱秘的一個地方,世人只知道在 東海的一個島上,卻很少有人去過,本地人就更加知之甚少,而師父嶺南瘋丐曾 經跟自己說過他去過紫月山莊,跟島上一位夫人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而且從 古田鎮就可以去到紫月山莊。 自己正好利用這些優勢做點文章,一方面方便接近少女,一方面借指點她路 途可以取得她的信任,更好下手。 這位少女怎麼都不會想到一個陷阱正在前面等著她,少女又是何人呢?她為 何出現在這窮鄉僻壤?她為什麼要去紫月山莊? 第二章、美人中計 前言:本人是第一次寫小黃文,昨天因為時間有限,我沒看到有保存的功能, 所以沒審核內容也沒認真取標題,就發表了!今天看到各位的評論後,深有所感, 確實草率了點,字體太小,標題有歧義,所以我改了,就讓朱三來當第一角吧! 本來打算安排多個男S,暫時放棄!因為這文章是根據我個人的喜好寫的, 大家有什麼意見或者建議請在樓裡復,我會認真考慮的!謝謝各位的支持! 上說道少女孤身客棧,怎奈暗中淫賊起色心,她的下場究竟如何?諸君 勿急,請看下文。 這位少女名喚沈雪清,江湖中並無名號,但說起她的背景,可是大大有來頭。 沈雪清父母早亡,師承名動江湖的「碧雲仙子」陸沁雲,從小跟師父一起生 活學藝,她的姐姐乃是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冰鳳凰」沈玉清,姑姑沈瑤嫁給 「紫月山莊」莊林岳,如此背景可說江湖中人一聽名號就絕不敢招惹她。因為 師父碧雲仙子當初在太湖一戰掃平太湖三霸的整個淫窩,單掌擊斃塞北人魔,江 湖中人人敬仰。而姐姐則是剛出武林就被《江湖群英榜》奉為四大美人之一,年 紀輕輕就剷平祁連山猛虎寨,制服勾漏雙惡,更是在天下英雄大會上連勝三十八 名武林好手,因為她喜穿紅衣,卻總是冷若冰霜,所以人人稱她為「冰鳳凰」。 紫月山莊則是江湖上有名的豪門,歷代出過多位風雲人物,只是紫月山莊處 於東海一小島上,近年來山莊人也極少踏足武林,所以實力始終是一個謎。 這一次沈雪清是在學有小成以後,得到師父允許,下山歷練的。沈雪清想到 多年以來,除了師父,只有兩個親人,姐姐尚且常來看望她,而從小疼愛自己的 姑姑卻已是許久未見,所以下山後就向紫月山莊進發了,但她並不熟悉路線,只 知道小時候姑姑跟她說紫月山莊是在東海一個島上,所以一路邊問邊走,兩月有 余才到這東海邊上的小鎮。想到下山以來不用辛苦練功,沒有師父約束,那種自 由的感覺真是前所未有,而師父所提的江湖險惡、人心叵測都是嚇唬人的,雖然 路上也有過劫道的小毛賊,但都是三拳兩腳就解決了,想起那些小毛賊屁滾尿流、 跪在地上大喊「女俠饒命!」的情形,沈雪清不由得輕笑出聲來,做一名女俠, 太過癮了! 沈雪清很快順著街道找到了店家所說的「鳳來客棧」,她抬頭打量著,只見 「鳳來客棧」的招牌都灰塵斑斑,被風一吹都搖搖欲墜,門還緊閉著,不由得歎 了一口氣!突然街邊一陣吵鬧聲傳來,沈雪清也順勢望了過去。只見一個挑菜賣 的老農帶著一個年輕的姑娘拚命地跑著,後面三個地痞流氓嬉笑著追趕,突然老 農腳一軟,跌倒在地,姑娘連忙去扶他,後面的地痞卻已趕到,為首的老鼠鬚一 把就揪住姑娘的辮子,另外一胖一瘦則對著地上的老農拳打腳踢起來。老鼠鬚嘿 嘿一笑:「老兒你再跑呀!看你還跑不跑!早告訴你了,你閨女就是我的人!你 還敢拒絕?給我狠狠地打!」 老農一邊翻滾著躲避拳腳,一邊哀告到:「大爺,求求你行行好!我閨女已 經許配別人了!您就高抬貴手吧!」 老鼠鬚不為所動道:「哼!許配人不知道悔婚嗎?誰敢跟老子搶?哪家的窮 小子?待我去把他腳打折了,再放把火燒了他狗窩,看他還敢不敢跟老子搶女人!」 然後一隻枯瘦的手直接伸進了姑娘的胸衣裡,姑娘奮力掙扎,怎奈被老鼠鬚 制住雙手,只得任其輕薄。 這時只見一道白光閃過,老鼠鬚只覺一麻,那只祿山之爪已經被齊腕斬落, 他痛苦地抓著自己血如泉湧的手腕,哀嚎著! 出手之人正是沈雪清,她看到這伙地痞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膽大妄為, 不由得心中震怒,所以出手懲治了這惡徒。 另外兩人見老鼠鬚被傷,對視一眼,向沈雪清撲了過來,沈雪清瞧都沒瞧, 玉腳輕抬,飛起兩腳就把胖瘦二人踢出了丈遠,胖瘦二人趴地上老半天都沒爬起 來!沈雪清冷冷地對老鼠鬚道:「今天算是給你個教訓!讓你知道世上還有天理! 如若日後再見到你為非作歹,定殺不赦!」 老鼠鬚見遇到了煞星,連連點頭,不顧地上的斷手招呼其它二人倉皇逃去! 沈雪清扶起地上驚魂未定的老農,柔聲道:「老伯,你沒事吧?趕緊帶您閨 女家吧!我料這伙賊人不敢來欺負你們了!」 老農和姑娘千恩萬謝後,匆匆離開了! 沈雪清正待轉身要走,「鳳來客棧」的門卻「吱呀」一聲開了!門口傳來一 聲:「女俠,你是要住店嗎?」 發聲之人正是朱三,他一直尾隨著沈雪清,並從後門進入了鳳來客棧,沈雪 清教訓地痞時,他就在門縫裡觀察。看完之後,朱三暗暗思:「這小妞看起來 風都能吹倒,沒想到這麼辣手!用強的手段看來不行!得用巧了!不管怎麼說先 讓她進自己的地盤再說!」於是打開了客棧的門,向沈雪清發問。 沈雪清聽到這一聲不禁心中一喜,心想終於不用露宿荒野了,滿懷欣喜轉頭 道:「是呀!有上房麼?」 沈雪清轉身後,笑容就馬上消失了,只見面前的這個男人長得五大三粗,冬 瓜一樣的圓頭上稀疏立著幾根短毛,粗粗的斷刀眉,燈泡一樣的兩隻眼睛就像要 爆出來一樣,大大的酒糟鼻粘在臉上,兩叢烏黑的鼻毛還露出來老長,張開的大 嘴裡雜亂地排列著黑黃的牙齒,兩隻扇風大耳向外張著,更噁心的是左臉上還長 了個蠶豆大的黑痣,黑痣上幾根長長的毛特別顯眼。穿的衣服也是粗俗不堪,敞 著的短衣露出大半個胸膛,胸前兩個不輸於女人的肥乳中間長著一叢茂盛的黑毛, 下身的短袍露出兩條柱子般的腿,如身上其它地方一樣,小腿上長滿了密密麻麻 的黑毛,腳上隨便踏著一雙破鞋,露出的腳趾如碳一般,證明他已許久沒洗過。 如果不是大白天,還真以為是深山裡的野人,沈雪清從未見過如此邋遢醜陋 的人,本能地覺得一陣陣的噁心。 這時朱三卻熱情地道:「女俠裡面請!本店雖然說不如城裡高檔,但是熱菜 熱飯熱水招待,保管你住的舒服!」 看沈雪清猶豫的樣子,朱三又道:「剛才女俠勇救老農父女,小子都看到了, 女俠高風亮節、拔刀相助,實在令小子敬佩!如果您能住我的店,實在是蓬蓽生 輝、三生有幸!小子絕對給您最好的招待,而且全免費,以表達對您的敬佩之情!」 沈雪清畢竟是個初出江湖的少女,聽得朱三一番恭維,面上不說,心裡早已 樂開了花,心想:「罷了,人不可貌相!而且我是住店,又不是相親,看他年紀 不小,見識肯定不少,說不定還能從他口中打聽出紫月山莊所在呢!」這樣想著, 沈雪清點了點頭道:「掌櫃的,帶我去看看房間吧!」 朱三一看沈雪清已經答應,忙道:「好勒!請跟我來!」 說著把沈雪清帶進了客棧,只見客棧裡空間倒是很大,上下兩層,後面還有 雜間,陳設卻很破舊,大廳稀鬆地擺著三五張桌凳,上面也是灰塵遍佈,看得出 已有些時日沒有打掃了。朱三徑直把沈雪清帶到樓上,打開一扇房門道:「店裡 生意不好,我又懶,所以比較亂,但是女俠請放心,我馬上就搞大掃除,收拾得 乾乾淨淨的!」 沈雪清點了點頭,走進房間,一股發霉受潮的味道撲鼻而來,不禁又皺了皺 眉。 朱三察言觀色,連忙道:「房子有些時日沒人住了,也沒通風,所以有點潮, 等下把窗戶打開透透氣就沒事了!」 沈雪清想既來之,則安之,吩咐朱三道:「好了,掌櫃的!就這間吧!你去 幫我準備些飯菜,打盆熱水來,我洗把臉!」 朱三忙到:「好勒!馬上準備!女俠您別總掌櫃掌櫃地叫,小子受不起,我 叫朱三,您就叫我老朱吧!」 說完馬上下樓去準備了。 望著下樓的朱三的背影,沈雪清心想:「其實這個人挺憨厚的,不像他長相 那樣,看來是我想多了!」 於此同時,離去的朱三心中卻是一番狂喜:「只要你住在我這客棧,就等於 掉入了我的陷阱,等著吧!好戲開場咯!」 (未完待續) *********************************** 下一章進入正式的肉戲,可能讀者會嫌鋪墊有點長,但是這就是我的思路, 不喜歡一來就直奔題,還是想慢慢地平鋪直敘,請各位看官保持耐心,多多支 持!也敬請各位指正! 正文 【一個淫賊的成長】 第三章 美人落難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4年4月27日發表於第一 首發原創 第三章、美人落難 上文說到沈雪清被朱三奉承話所說服,住進了鳳來客棧,朱三計劃中的第一 步已經實現了,那接下來又會怎樣呢?且看下文。 沈雪清整理了一下行李,這時朱三已打了一盆熱水上來,站在門口道:「女 俠,熱水已經打來了,您先洗把臉吧!」 看到朱三恭敬的姿態,沈雪清不好意思道:「不要叫我女俠女俠的了,我叫 沈雪清,朱大哥你稱我小雪就行了!」 朱三見沈雪清這麼快就對自己態度改觀,很是得意,心想:雛兒果然就是雛 兒,對你態度好一點你就放鬆戒備了!一邊嘴裡卻道:「小子哪敢這麼稱呼女俠? 女俠天仙般的人物,能看上一眼已經是三世修來的福分了,哪敢直呼女俠的名字!」 沈雪清心中一喜,卻假裝嗔怒道:「朱大哥你再這樣高抬我,我可就生氣了!」 朱三忙不迭地道:「好好好!我叫你小雪,你叫我朱大哥!我答應就是了!」 一邊說一邊把水盆端了進來,指了指後院道:「小雪,你的馬我已經牽進後院了, 草料我也已經添好了!」 沈雪清嫣然一笑:「朱大哥你想得太周到了!謝謝你!」說著接過水盆,把 毛巾扭干開始擦臉。 朱三趁著沈雪清擦臉的時機,目光卻蛇一樣地在沈雪清的嬌軀上遊走,恨不 得立馬就把沈雪清推倒在地,扒了她的衣服就翻雲覆雨起來。但是他定了定神, 收了這個念頭,等沈雪清擦臉完畢,端著盆走了下去,臨走時說道:「小雪, 我去打掃衛生了!你騎馬勞累了,先休息一下!飯菜好了我叫你下來吃飯!」 沈雪清望著朱三的背影,想到他對自己如此關照,再一次為自己的以貌取人 感到羞愧。 朱三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很快就將雜亂的大廳收拾得乾乾淨淨,並開始準備 午餐。這午餐裡可是大有文章,朱三烹製午餐時,拿出了泡製多年卻從未派上用 途的「千嬌媚露」,這是朱三在《陰陽極樂大典》上學會的秘製春藥,用雌鹿 發情時分泌的黏液和十數種中草藥熬製而成,成品滴水即化,而且有淡淡的麝香 味道,令人無法察覺。 朱三在湯裡和菜裡各滴了一滴千嬌媚露,然後收拾好碗筷,就上樓去喚沈 雪清。 沈雪清剛小寐了一會,就聽得朱三在門外呼喚,心想這朱三手腳還真是利落, 於是整理了一下,跟隨朱三下樓來就餐。 沈雪清看到來時還一片狼藉的大廳,現在已收拾得乾乾淨淨,不由得佩服道: 「朱大哥你可真能幹,這麼快就把這裡收拾好了!」 看著桌上豐盛的飯菜,沈雪清歡快地跑上前去,拿起一雙筷子就開始品嚐起 來,一邊嘴裡還道:「還做得一手這麼好的飯菜,朱大哥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已 經吃了幾天的乾糧了,沒想到在這裡吃到這麼好的飯菜!這菜好香啊!」 朱三陰陰一笑道:「好吃你就多吃點吧!這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 沈雪清對朱三莞爾一笑,坐下來開始用這美餐,她可不知道朱三話裡是什麼 意思,連朱三陰險的淫笑她也會錯了意。 過了許久,沈雪清已經將飯菜一掃而光,滿足的她還不忘調皮地舔了舔舌頭。 而朱三一直在等,卻始終沒發現異象,忍不住開口問道:「小雪你沒怎麼樣吧?」 沈雪清很奇怪:「沒什麼呀!就是飯菜太好吃了!還想吃!呼呼,現在有點 熱了!」 朱三對沈雪清的表現很詫異,他暗自思:難道自己的秘藥失效了?還是分 量不夠? 其實他不知道,沈雪清還是黃花處子身,而且多年修煉的內功心法還有自然 抵抗的功效,他的千嬌媚露雖然藥效很強,但他從未付諸於實際,又遇上沈雪 清的特殊情況,所以放的這些份量只足以讓沈雪清發熱發汗而已,沈雪清僥倖逃 過一劫,但她對這一切還一無所知。 沈雪清用餐完畢,開始打聽:「朱大哥你是一直生活在此麼?有沒有聽說過 紫月山莊?」 朱三還在詫異懊惱中,聽沈雪清這麼問,又來了精神,連忙道:「是是,我 一直生活在這裡,紫月山莊嘛!好像聽別人提過……」 沈雪清一聽朱三居然知道紫月山莊的事情,興奮得一躍而起:「太好了!那 你趕緊帶我去!」 朱三卻道:「聽是聽說過,但是我從來沒去過那裡,紫月山莊在島上,這兩 天風浪那麼大,所有船隻都出不了海啊!你先住兩天,我聯繫船家,到時候陪你 一起去找!」 沈雪清看到朱三對自己的事情這麼用心,歡呼雀躍道:「朱大哥你真好!我 也休息夠了,等下我出去逛逛,朱大哥你多燒點熱水,晚上我要沐浴。」 朱三本來還在憂慮下一步該怎麼做,聽沈雪清這麼一說,不由得心頭狂喜: 老天真是待我不薄,這次你應該逃不掉了! 朱三嘴裡一邊答應著一邊收拾著碗筷,只見沈雪清上樓拿了點東西,一溜煙 地跑出了客棧。 朱三想了一下,自己失誤在哪?想到沈雪清後來發熱發汗的情況,朱三認 定藥是有作用的,但是沒有自己所想的那麼強烈,本來自己還怕加多了沈雪清會 懷疑,現在她要沐浴,往她的洗澡水裡加再多她也不會發覺,千嬌媚露之所以 厲害,不僅是服用有效,還可以隨水溶進入身體,這可真是天賜良機。想到立即 就行動,朱三在燒水的大鍋內倒入了整整四瓶千嬌媚露,直到燒出來的熱水都 瀰漫著一股濃濃的麝香味道,朱三知道,藥效絕對夠了! 整整一下午,朱三都在焦急的等待中度過,他已經迫不及待看到沈雪清發情 的樣子了。他對沈雪清的渴望程度已經可以媲美沙漠中的旅客渴望甘泉了! 沈雪清卻一直玩到傍晚才到客棧,她見到坐在大廳的朱三,還以為朱三在 等自己來用餐,抱歉道:「不好意思!朱大哥,讓你久等了!我已經在外面吃 過了!你自己一個人吃吧!我有點累了,等下把浴桶和熱水都送來我房間吧!」 朱三心想:終於來了,來得正是時候。嘴裡答道:「我馬上幫你把桶拿 上去,熱水都已經燒好了!」說完馬上忙活起來,朱三拿了一個足以泡兩三個人 的大浴桶,一手提著大浴桶,一手提著熱水,往樓上走去。 沈雪清到房間時,朱三已經弄好了一切,他笑了笑道:「好了,有什麼別 的事情你就大聲叫我,我用餐去了!」 沈雪清送走朱三,關好了門窗,把房間的小屏風拿出來放在浴桶前面,準備 寬衣解帶。 這時的朱三真的是去用餐了嗎?當然不是!朱三此刻就隱藏在隔壁房間裡, 因為這些房子他早就做了許多手腳,他在隔壁房子裡通過暗洞不僅可以清楚地看 到房間裡所有的一切,甚至牆壁上還有暗門,平時就跟牆壁一模一樣,推開即可 隨意進出沈雪清的房間。香艷的場景馬上要上演啦!朱三禁不住心跳加速,此刻 他胸中彷彿萬馬奔騰,嘴角也習慣性地滴下了滴滴涎水! 只見這時,沈雪清已經放好了熱水,伸出素手探了探溫度,開始寬衣解帶, 她脫下斗篷,輕輕地放在了旁邊的小凳上,纖纖玉指一撥,白色緞衣的衣結瞬間 解開,瘦削而精緻的肩胛展現了出來,紅肚兜的繫帶在後面打了個蝴蝶結,飽滿 的雙峰將紅肚兜撐起了兩個小山丘。 朱三本來就凸出的眼睛睜得更大了,好像隨時要爆出來一樣! 沈雪清又一彎腰,褪下了白色的綢褲,露出了貼身的小褻褲。她輕歎一聲: 「這水好香啊!怎麼有股麝香的味道?難道朱大哥放了香料?」言畢解開了肚兜 的繫帶,隨手放在旁邊,只見兩隻玉瓷般的乳房如同活潑的大白兔一樣一下跳了 出來,在胸前不斷地抖動,乳尖上的乳頭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鮮艷。沈雪清 又一提腿,將貼身的小褻褲也褪了下來,白嫩的雙臀如剛出籠的大饅頭一樣緊致, 臀部雖然不大,卻十分的渾圓挺翹,可惜朱三的角度看不到兩腿之間的風景,只 看到陰影一片,兩條細長的玉腿如春蔥般白皙水嫩。這時沈雪清玉腿輕抬,跨入 了浴桶,一閃之間,朱三分明看到一叢烏黑的陰毛在白皙的雙腿間分外顯眼。 朱三看得都快窒息了! 沈雪清已經開始沐浴,她不時將熱水拋起,在浴桶內濺起朵朵水花,玉臂開 始揉搓全身,多日的旅途奔波已經讓這愛美的少女未能享受沐浴的感覺了。 沈雪清仰起頭,吹著空中的熱氣,在煙霧繚繞的浴桶中,她像條重水裡的 魚兒,愜意地享受著,全然不知有雙罪惡邪淫的眼睛正在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朱三拚命地吞嚥著口水,胯下的肉棒已經脹大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將麻布 短褲撐起一個巨大的帳篷。他多麼想立刻就衝進房間,一償所願,但是他還沒失 去理智,他得像獵手一樣等待最佳的時機。 不知過了多久,朱三頭上已經冒出了層層熱汗,但是他驚喜地發現:沈雪清 有反應了! 只見沈雪清臉上也冒出了一層細汗,俏臉如同火燒般緋紅,她呼吸開始變得 急促,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在全身上遊走,尤其是碰到自己傲人的雙峰後,更是不 可抑止地抓住了它,揉搓起來。飽脹的雙乳上,乳尖已經脹大了數倍,而且高高 地直立起來。沈雪清越揉越用力,鼻翼急促地扇動,櫻桃小嘴半張著呵氣如蘭, 美目已經媚眼如絲,終於「啊!」的一聲忍不住輕哼了出來! 朱三此時的興奮無與倫比,時機終於成熟,他開始行動了!朱三小心地推開 房間的暗門,躡手躡腳地爬到了浴桶旁邊! 此時的沈雪清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淫慾中不可自拔,她自顧自地揉著椒乳,口 中的呼喊聲也越來越淫靡,越來越高亢! 朱三冷不丁地從浴桶旁站了起來,一雙淫手徑直伸向了沈雪清胸前的兩隻大 白兔,沈雪清猝不及防,驚叫之間雙乳竟然已被朱三死死握住,掙脫不得! 沈雪清掙扎了兩下,斥道:「你!你幹什麼?」 朱三嘿嘿一笑:「幹什麼?當然是幹你這騷娘們!你這麼騷浪,自己怎麼解 決得了?我是特地來撫慰你的!」言畢雙手更是加大了力度。 沈雪清不甘地扭動著,卻無法逃脫,千嬌媚露已經深入她的身體,讓她變 得虛弱無比,同時也敏感得一觸即潰,她哭訴道:「不!人家才不是!」 朱三卻不言語,他要用事實征服眼前這個騷媚的女俠。他一把將浴桶中的沈 雪清拽了起來,一手按住她的巨乳,一手將其雙腿強行分開,只見兩腿之間的花 穴已經一片潮濕,烏黑的陰毛雜亂地貼在陰戶上,兩片肥嫩的大陰唇已經自動分 開,露出裡面粉紅色的花瓣和幼嫩的穴肉,汩汩汁液正不住往外湧,分不清哪些 是水,哪些是淫液。朱三伸手一掏,手掌瞬間沾滿了黏滑的淫液。朱三得意地將 沾滿淫液的手掌伸到沈雪清面前,嘲笑道:「你還說你不騷浪?看看這是什麼? 這就是你騷穴裡面的水,我輕輕一弄就弄得我滿手都是!」說著,拇指和食指故 意將粘液拖成一條常常的直線,又併攏又再次拉長,藉以摧毀沈雪清已經無比脆 弱的心理防線! 沈雪清看著朱三如此玩弄自己,又羞又憤,不自地伸手去撥那只耀武揚威 的淫手,卻只是軟弱無力地搖晃著它而已,沈雪清不禁沉想:「難道自己真得如 他所說的那麼淫蕩嗎?為什麼他一弄我就好像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而且好像我 還很期待!」想想今天的一切:「不對!我以前從來沒像今天這麼虛弱過,為什 麼他能在自己最虛弱的時候趁虛而入,自己變成這樣肯定是他做了什麼手腳!」 於是又斥道:「淫賊!肯定是你使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不然我怎麼如此?」 朱三不置可否,嘴上不再搭理她,手上卻不閒著,手指不停挑逗著沈雪清挺 翹的椒乳,另一隻淫手則快速地掏弄這沈雪清的花穴,同時一張臭嘴也貼上了沈 雪清的俏臉,粗大的舌頭舔弄著沈雪清的耳垂。沈雪清此時已經深陷淫慾,只得 任他把玩,她禁閉著美目,竭力地隱忍著,盡量不發出任何的聲響,但體內的熱 流卻似愈來愈烈,沈雪清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撐多久! 朱三突然鬆開了玩弄沈雪清椒乳的手,而是雙手拖住沈雪清的翹臀,把她橫 空放置在了浴桶上面,沈雪清怕頭掉入水中,只得緊緊地抓住浴桶的邊沿。 只見朱三嘿嘿一笑,雙手纏住沈雪清渾圓白皙的大腿,張開臭嘴,對著沈雪 清泥濘不堪的花穴就舔了上去。 沈雪清驟然受此突襲,禁不住「啊」的一聲驚叫出來,只覺得朱三柔軟而粗 糙的舌頭在花穴上不停地轉弄著,讓自己體內慾火更難自制。原來朱三的舌頭上 舌苔長得異於常人,一顆顆如米粒般大小遍佈在猩紅的舌頭上,他的舌頭就像一 塊砂布一樣不停摩擦著沈雪清嬌嫩的花穴,讓沈雪清完全無法抵抗。沈雪清只覺 得意識已經不由自,輕飄飄地感覺已經飛到了太虛,而花穴在不斷的攻擊下泉 湧般冒著淫液,突然,沈雪清覺得一股熱流突破自己身體的束縛,急切地衝出了 體外,沈雪清禁不住長長地淫叫一聲,淫液打得猝不及防的朱三滿臉都是。 朱三冷冷一笑:「哈哈!就這麼幾下居然潮吹了!還裝清高?還說自己不騷 浪?我看你連妓院裡最下等的妓女都不如!」說著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淫液,把它 塗抹到沈雪清臊紅的俏臉上。 沈雪清見自己居然如此丟臉,臊紅的臉頰更如火燒一般,當即不敢再還嘴, 彷彿已經認同了朱三所說一樣,乖乖地任憑朱三將淫液塗滿自己的臉。 朱三一看目的已經達到,將沈雪清抱起往床上一拋,嘴裡喝到:「該上正題 了!屁股朝著我跪好!我要好好地肏你這騷女俠了!」 沈雪清還在猶豫間,突然朱三狠狠一巴掌就拍在她玉臀上,「啪」的一聲巨 響和灼熱的疼痛感讓她又羞又怒,自己何曾受過這等待遇,朱三的一巴掌彷彿打 掉了她最後一抹驕傲,她乖乖地趴了下去,同時抬起圓潤白嫩的翹臀,輕輕地啜 泣起來。 這時朱三褪盡了身上所有的衣衫,朝床前走了過來,只見他兩腿間的巨棒高 聳著,如同出征的帥旗一樣雄偉。這是一條怎樣的肉棒啊!只見朱三的肉棒長約 一尺二,棒身如同兒童手臂般粗,上面青筋暴起,如同虯龍盤柱,大大的龜頭足 有成人的拳頭大,更可怕的是上面佈滿了一個個的肉疙瘩,還絲絲地冒著熱氣, 胯下春袋如同地裡的南瓜,兩個飽滿的睪丸比地瓜還大,整個性器像巨龍那般耀 武揚威。 朱三嘿嘿一笑:「讓你見識下我的小兄,我保證你嘗過以後,其他男人就 再也滿足不了你啦!」 沈雪清不由得頭一看,看到如此巨物嚇得魂不守舍,哀求道:「不不不! 你那個太大了!人家還是黃花閨女!你會把我弄死的!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吧!」 朱三呵斥道:「少囉嗦!準備挨肏就是了!放心,你不會死,你只會欲仙欲 死!你馬上要從少女變成女人了!今後你就是我的了!」說完就待破瓜。 突然客棧外響起一陣喧鬧嘈雜聲,似乎有砸門的聲音,還揚言燒客棧,聽聲 音外面似乎來了不少人,他們是誰呢?居然在此關鍵時刻壞朱三的好事! 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分解! ********************************************************************************************************************************************************************* 作者小記:這是筆者的處子之作,發在第一望大家指點,因為是初次,所以 筆者想盡善盡美,大家有意見和建議一定要提,如果喜歡請給筆者鼓勵,不喜歡 請指正!上篇中第四樓的老兄彷彿有讀心術,早就猜出這章精髓,五樓的老兄在 剛發帖時就給予筆者鼓勵,再次感謝!筆者的思路裡,後面會包含更多的元素, 脅迫、熟女、SM等等,因為純手打,所以可能更新較慢,但是筆者不會挖坑的, 敬請期待! 正文 【一個淫賊的成長】 第四章 美人沉淪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4年4月29日發表於第一 首發原創 第四章 美人沉淪 上文說道朱三得手欲破瓜,怎料棧外突起釁者,這夥人是誰呢?可憐的沈 雪清是否能再逃一劫呢?且看下文…… 朱三正是興起,卻聽得客棧外喧鬧,不由得惺惺地穿上了衣裳,對著床上赤 身裸體的沈雪清喝道:「給我乖乖的別動,老子去處理了下面的麻煩再來收拾你!」 沈雪清巴不得他趕緊走,連忙點了點頭。 朱三走下樓來,大喝一聲:「誰啊?誰深更半夜的在外面吵鬧?不想活了?」 說完拉開了大門的門栓,正待開門,大門已經被一腳踢開,朱三躲避不及, 跌倒在地。 只見寒光一閃,一把鬼頭大刀已經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朱三嚇得三魂驚散, 七魄離體,哆哆嗦嗦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只見拿刀的是一個壯漢,身高足有丈餘,西瓜般渾圓的光頭上瞪著一雙銅鈴 眼,鼻子如牛鼻般碩大,血盆大口,一道兩寸長的刀疤斜掛在臉上,虎背熊腰, 脖子上還掛著一串骷髏頭,手提九環鋸齒鬼頭刀,好似山間羅剎一般令人畏懼, 後面還跟著十來個小嘍囉,壯漢凶神惡煞地盯著朱三,一腳就踩住朱三的胸口喝 到:「你剛才說什麼?誰不想活了?」 朱三忙到:「小兒錯了!是小兒該死!小兒冒犯大爺天威,是小兒不想活了!」 恭維話誰都愛聽,壯漢收了架在朱三脖子上的大刀,也不再踩著他,而是 沉聲道:「好了!看你這熊樣!起來吧!老子有話要問你!」 朱三一看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還沒正式解除威脅,連忙爬起來跪在地上 磕起了頭:「謝大爺不殺之恩,小兒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大爺!大爺有什麼盡 管吩咐,小兒必定赴湯蹈火,為大爺效勞!」 壯漢聽著朱三的恭維話,很是受用,哈哈一笑道:「你小子倒挺識相!你起 來吧!我不會殺你的,你如果如實答的話,我還重重有賞!」 朱三連忙爬起身來,又做了個揖道:「不知大爺想問何事,小兒必定知無不 言,言無不盡!」 壯漢點了點頭道:「老子正是這附近天虎寨的寨雄霸天,前些日子我親 看上了你們這窮鎮上一姑娘,本想讓她從此吃香喝辣,做我的媳婦,沒想到 那家人不識好歹,幾次三番拒絕。就在昨天,我帶了兩手下下山來找她,誰 曾想在你客棧門前竟遇到一個小娘們,吃了大虧,害得我斷了一條胳膊,痛 苦不堪。所以我連夜率領兄們下山來,就為找那小娘們,將她千刀萬剮,以 謝我心頭之恨!」 朱三一聽完全明白了:「原來這山賊竟是為了白天之事,報復沈雪清而來。 自己該當如何呢?」他心想:「自己費了這麼大的心思,眼看就要得逞了, 這到口的肥肉絕不能這麼輕易地拱手相讓!但是雖然自己一身神力,但畢竟不會 武功,而山賊人多勢眾,還都手持凶器,上面的沈雪清身中淫毒,肯定不是他們 的對手,硬拚的話太吃虧了,可能連自己的小命都會賠上,那如今之計,只能智 取了。」 這麼想著,朱三有了意,他答道:「小兒今天確實親眼見到二爺在門口被 那小娘們所傷。那小娘們好生厲害,我都沒看清楚她怎麼出手的,二爺就受害了!」 雄霸天聽朱三這麼一講,心中不免有些忌憚,問道:「她不過一個弱小女子, 會有那麼厲害?」 朱三忙點頭道:「是啊!是啊!二爺受傷後,他兩個手下想去救他,沒想到 那小娘們只是輕輕兩腳,就把他們踢出了一丈多遠,自己一點灰塵都沒沾到。」 雄霸天怔了怔,想起跟隨老鼠鬚的嘍囉訴說經過時,所說的跟面前這傢伙說 的情況一致,心裡越發不安:「自己這次來不會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吧?」 雄霸天在附近橫行多年,因為地處邊遠,這裡的官府兵力稀少,雄霸天又如 狼似虎,那幫從未認真操練過的官兵哪裡是這群經常攔路打劫的山賊對手,官府 攻打過天虎寨幾次都吃了大虧,以至於後來地方的縣官都動向天虎寨求和,只 要他們不跑到城鎮裡來打劫,也就隨他們逍遙了。 雄霸天過了好多年作威作福的 日子,儼然是這裡的土皇帝,一般姓聽到天虎寨的名字唯恐避之不及,哪 曾想會吃這麼大的虧。這一次受害,雄霸天怒火燒心,不顧天黑組織人馬下 山來,只為報復,他哪裡考慮到對手的實力,如今聽朱三這麼一講,不禁有點後 悔起來:「自己該打聽好後,再帶多點人馬來。」但是如今已經騎虎難下,如果 就這樣去,那自己老大的面子往哪裡擱? 雄霸天硬著頭皮道:「胡說!她再怎麼厲害,能有老子厲害?而且老子的 兄們難道是吃乾飯的?我們一人一口唾沫就夠淹死她了!」 朱三看到雄霸天如此猶豫,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他暗自鄙夷:「原來這山 賊長這麼大個,卻是個色厲內荏的傢伙,比自己差遠了!自己不但敢想,而且敢 做,做還很有一套!」 他當然不敢將對雄霸天的鄙夷透露出來,只是繼續恭維道:「那是那是!大 爺您如同天神降臨,那小娘們怎麼是大爺的對手!大爺您小手指一動就能將她制 服,她白天那麼囂張只因沒遇到大爺您,要不她早就被您碎屍萬段了!」 雄霸天聽著朱三所講,面子上得到極大滿足,而且吹捧也讓他內心膨脹。雄 霸天不再顧慮,哈哈一笑道:「對!你說的半點沒錯!對了!那小娘們白天傷了 我後逃竄到哪裡去了?是不是在你這住店哪?」 朱三聽雄霸天這麼一問,心想要壞,嘴裡卻道:「那小娘們是想住店來著, 但是小兒怕惹事,所以就不敢收留她,她停留片刻後便往前面街上去了!」 雄霸天似乎正好想找台階下,恨恨地道:「好!算那小娘們走運!知道老子 要來,提前避開了!今天天色也晚了,諒她也跑不到哪裡去!老子暫且寨,等 明天天亮了再來找她算賬!」說著大手一揮:「小的們!山!」轉身就走出了 客棧! 朱三見自己輕描淡寫就唬走了這凶神惡煞的山賊,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長 舒了一口氣,正待將客棧大門關上,上樓去繼續自己的良辰春宵,怎奈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後院突然響起一陣馬的長嘯之聲,本來還沒走遠的山賊似乎已經警覺, 掉轉頭又往客棧而來。 朱三見此景不由得狠狠地咒罵一聲,便連忙趕往後院。只見後院一陣馬嘯過 後,一道白影跨上了馬往後門而去,朱三本能地感覺此人就是沈雪清,他暗暗思 :「難道沈雪清恢復得這麼快?這下要雞飛蛋打了!如果她跑了日後再來報 復,自己可小命難保!自己還是趕緊逃吧!」朱三還在思之間,山賊卻已經從 正門進入,往後院而來。朱三簡直哭笑不得:「這下前有攔截,後有追兵,自己 難逃一劫了!」不過朱三就是朱三,危急時刻雖然慌亂但是並沒失去理智,他沒 有選擇坐以待斃,而是機智地躲藏在了後院的雜房之中,觀察事態變化! 騎馬之人正是沈雪清,朱三離開之後,她就趕忙運功調息,努力與體內的淫 毒對抗,終於使自己平靜了下來,但是因為四瓶千嬌媚露的效力,剛才又被朱 三玩弄至高潮迭起,渾身酸軟無比,已遠非白日那英姿颯爽的女俠可比。 沈雪清在樓上聽到了朱三和雄霸天的整個對話過程,心裡是又驚又怕又有點 感動,她驚的是自己白天的拔刀相助竟然會惹來這麼大的麻煩,怕的是朱三在威 脅之下,直接將自己交給這伙凶神惡煞的山賊,那自己可就真的完了,她感動的 是朱三在生死關頭居然還替自己掩飾,雖然她十分恨朱三,但是朱三隻是要得到 自己的身體,而這伙山賊要的可是自己的命,權衡之下她甚至有點原諒了朱三。 沈雪清終究是個初出江湖的少女,她把人心想得太簡單了!她不知道,朱三 這人可是色字當頭,讓他把到手的美色拱手相讓那是比殺了他還難受,朱三為她 掩飾並不是真心為她考慮,而是在生死關頭還不肯放棄她這塊美肉而已。 沈雪清看到雄霸天他們已走,想到朱三肯定還要來凌辱自己,於是匆匆披上 了衣服,從後窗跳入了院中,沒想到虛弱的她已遠不如平時那麼輕靈,她落地時 的巨大聲響驚動了自己的愛馬,馬兒居然驚嘯了起來!沈雪清趕忙上前安撫馬兒, 好在馬兒迅速辨別出了沈雪清的身份,變得溫順起來。沈雪清解開了韁繩,騎上 馬背就待逃走,卻看到朱三已經往後院而來,情急之下只得縱馬往後門而去,沒 想到後門竟然已經上鎖。要在平時的話,這樣的鐵鎖自己一劍就可以斬斷,但是 如今自己身體虛弱,功力只剩下不到兩成,卻是無可奈何。 沈雪清懊惱之時,雄霸天已帶領嘍囉趕到了後院,他不敢大意,示意嘍囉們 點起火把,一字排開,將沈雪清團團圍住。嘴裡大喝道:「小娘們!往哪跑?老 子找你找得好辛苦,如今正好用你的頭給我雪恨。」 沈雪清見後門已上鎖,又被團團圍住,不免心裡焦急,但她表面卻不以為然 道:「噢!你就是白天那鼠賊的大哥呀!看你長得奇形怪狀,怪不得人說蛇鼠一 窩,還真是一點沒錯!怎麼?白天你受的教訓還不夠,你也要嘗嘗是麼?」 雄霸天聽她如此一說,心裡憤怒又驚慌,但仗著自己人多,他還是惡狠狠地 道:「白天我是一時大意,才會著了你的道!你別以為你會點武功就了不起! 你看看我們這裡多少人?一人一口唾沫都夠淹死你了!你還是乖乖就範吧! 可以少受些苦,否則別怪刀劍無眼!」 沈雪清這時已經明白這伙山賊對自己的忌憚,她感覺到體內的功力正在慢慢 恢復,如今之際她只能盡量拖延時間,以待自己完全復原。她突然心聲一計,朗 聲道:「你們這麼多大男人對付我一個小女子,不知道羞恥不羞恥?有本事的話 跟我單打獨鬥,如果你們贏了我任由你們處置,如果你們輸了馬上滾,別再讓我 看見!」 雄霸天不禁覺得十分為難,因為雖然自己是山賊,道上卻有規矩,對方要求 單挑不能拒絕!此情此景,他單挑一點勝算都沒有,卻不想壞了道上規矩,讓自 己的手下恥笑!他頓了頓,指著旁邊一個膀闊腰圓的馬臉漢子道:「好!單挑就 單挑!我們一個一個來!不算壞了道上規矩!大春你去!你先上!探探這小娘們 的底細!老子給你壓陣!」 馬臉臉上現出又恐懼又為難的神色:「面前的這個小女子肯定不好對付,自 己說不定小命不保,但是老大的話又不能不聽。」他恨恨一想:「反正橫豎都是 死,還不如與這小娘們拼了,總比死在老大手上還在兄們面前丟臉要強。」於 是一拔刀,上前兩步沖沈雪清喊道:「你不是要單打獨鬥嗎?我大春先來會會你!」 沈雪清見他們居然想車輪戰,不禁對他們的無恥覺得憤怒,但是她覺得總比 同時對付他們十幾個人要強,而且此情此景已經容不得她拒絕,她只得道: 「好!就讓你第一個來試試我的厲害!」言畢縱身躍下了馬,走上前去。 沈雪清緩步向院中走來,小嘍囉手中的火把照映下,眾人終於看清楚了她的 模樣,只見沈雪清面若桃花,身似擺柳,杏核美目如寒星般閃耀,胸前雙峰高聳, 細長而白皙的美腿在裙褲下若隱若現,手執寶劍的她似乎如夜空突降的仙靈,她 的容貌之美瞬間讓所有山賊都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這些山賊成年混跡在山 上,除了攔路打劫外,只有少數時間才能跑到城鎮的妓院窯子裡去玩女人,他們 幾曾見過如此清新脫俗、美絕人寰的姑娘!山賊個個都覺得口乾舌燥,不住地吞 嚥著口水,現場彷彿時間靜止了,靜得能聽到『砰砰』的心跳聲。 還是雄霸天最先清醒過來,他撫掌大笑道:「沒想到還是一個大美女,哈哈! 老子有艷福咯!大春,小心點!別弄傷了這小妮子!老子要她做老子的壓寨 夫人!哈哈!」 馬臉感到更為難了,握刀的手都禁不住顫抖:「本來戰勝沈雪清就毫無把握, 現在居然還要生擒!難度可想而知!」 馬臉大春橫了橫心,一招力劈華山就向沈雪清砍去。 沈雪清見來勢兇猛,側身一閃,同時拔劍刺向馬臉漢子的左肋,馬臉大春本 以為出其不意搶個先手,沒想到沈雪清反應如此迅速,眼看劍就要刺中自己,慌 忙橫刀格擋。沈雪清不想跟他硬碰硬,手腕一轉,直刺的劍鋒已轉向馬臉握刀的 手腕,變招之快讓馬臉始料未及,手腕立即血如泉湧,朴刀也『噹啷』一聲掉在 了地上…… 雄霸天見沈雪清居然兩招就制服了馬臉大春,心中不免驚慌,但他有這麼多 嘍囉,他想著先車輪戰耗盡沈雪清的體力,自己再出手就應該十拿九穩了。於是 罵道:「真是個沒用的東西!還不退下!麻六你上!」 只見一個瘦猴似的猥瑣漢子站了出來,他手中拿的是一對短鉤,就像伸長的 兩隻爪子一樣,這麻六是他手下身手最敏捷的一個,以前是個飛賊,後來被官府 通緝走投無路才來投奔雄霸天的!雄霸天看沈雪清靈敏異常,於是派上了這個麻 六來對付她。 麻六也不多言,左鉤在下,右鉤在上,分兩路向沈雪清的身體襲來,沈雪清 並不閃躲,而是直刺麻六的胸膛,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麻六如果繼續向前,他 的鉤子還沒沾著沈雪清的衣服,胸口就得開個大洞了,但他反應敏捷,雙鉤立即 收,並且交叉併攏,意圖夾住沈雪清的寶劍。沈雪清哪能這麼容易讓他得手, 寶劍一揮,已變招削向麻六的雙腿,麻六隻得向後一滾,險險躲過這一劍,旋即 飛身撲上,凌空去攻沈雪清的上盤,沈雪清一個後仰鐵橋,同時寶劍向上一劃, 擋住了麻六的一擊。麻六見一擊不中,就地一滾,又來攻沈雪清的雙足,沈雪清 輕輕一躍,逕直從麻六的頭頂飛過,同時轉身一劍,劃向麻六毫無保護的後背, 麻六隻覺後背一涼,來不及躲閃,背上已經開了一道一尺多長的口子,鮮血噴湧 而出,瞬間浸透了他的勁衫。 雄霸天看到麻六也失手,連忙命手下將他扶了來,馬上敷藥止血。沈雪清 經過剛才兩番打鬥,感覺胸中真氣亂湧,身體有如火燒,淫毒似又有發作之勢, 連忙壓住真氣,暗暗運功調息,表面卻似閒庭信步,嬌笑一聲道:「這麼不經打, 人家手腳還沒活動開呢!你們就躺下了!來來來,讓我看看下一個倒霉鬼是誰?」 雄霸天又惱又怒又無話可說,他環顧了一下手下,沉聲道:「你別得意,老 子這麼多的人輪流上,累也累死你!」說著一指前排一個手拿棍棒的漢子:「你 上!」 棍棒漢子只得硬著頭皮上去跟沈雪清交戰,但他跟第一個馬臉大春一樣,不 到三招就被沈雪清制服!雄霸天氣得臉通紅,手連點幾個嘍囉:「你上!然後你! 再然後你!」 沈雪清又經歷了幾番纏鬥,終於雄霸天手下沒出戰的所剩無幾,但她也不好 過,因為功力還沒恢復就經歷惡戰,體力消耗過度,原本白皙的俏臉已是粉紅, 嬌喘噓噓,香汗淋漓,身上的綢衣綢褲都被汗水打濕,緊緊地粘在皮膚上,這樣 沈雪清的曼妙身姿就更加明顯地展現在了眾人面前,尤其是飽脹的胸部因為呼吸 急促,劇烈地起伏著,那幫受傷的山賊都看呆了,傷口都似乎沒那麼疼痛了! 雄霸天看了看,連自己也就三個人沒動手了,而其他的人都已受傷不能再戰, 他知道現在是必須撐下去,於是暴喝一聲道:「那小娘們已經快不行了!兄們 堅持下!」說著又一指餘下的兩人:「你們倆接著上!誰拿下了這小娘們,我讓 誰跟她上一次床!」 餘下兩人看到老大發出這樣的命令,頓感動力大增,其中一名手執長矛的率 先搶了上去,長矛一刺就向沈雪清攻來。沈雪清已快到強弩之末,不敢硬接,只 是側身一躲,同時抓住長矛的空檔,刺了過去,無奈速度已經遠不如初,這一劍 有點軟弱無力,長矛向旁一閃,掉轉矛身又向沈雪清捅去,原來這長矛柄上也裝 了鐵尖,銳利無比,如若讓它得手,必定傷勢慘重。沈雪清強提一口真氣,揮劍 格擋,只聽噹的一聲,長矛被格開,沈雪清也腳步一歪,差點跪倒在地,但她馬 上調整,身一劍刺中了長矛的小腿,得手之後,沈雪清趕緊後退兩步運功調息。 誰曾想另一名手拿狼牙棒的山賊並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手中狼牙棒一掄,劈 頭蓋臉地砸了下來。狼牙棒是重兵器,沈雪清根本不敢硬擋,只得躲閃,那漢子 卻似抓住了沈雪清的弱點,一棒緊似一棒地追著沈雪清砸,沈雪清想這樣纏鬥下 去,吃虧的必定是自己,於是冒險搶招,趁狼牙棒砸下未及收招之際,迅速向前 搶攻起來。 這一輪冒險的搶攻果然收到了奇效,狼牙棒根本沒想到沈雪清還會反攻,躲 避不及被沈雪清所傷,黯然退下陣去。 沈雪清打發了最後一個山賊,體力已然不支,但是她卻不能鬆懈,因為還有 雄霸天在虎視眈眈,她只能強提真氣,靠頑強的意志來對抗身體的疲勞。 雄霸天看到只剩自己一人,心中恐慌無比,但他也知道沈雪清也快支撐不住 了,他不能給沈雪清喘息的機會,於是大吼一聲:「小娘們!接招!」手中鬼頭 大刀帶著呼嘯風聲就向沈雪清砍去。 作為山賊頭領,雄霸天的武功肯定高出眾人一籌,他的鬼頭大刀長約兩米, 重達一多斤,他使起來卻如同麥稈,靈巧自如,這就可見雄霸天臂力超凡。沈 雪清強弩之末,只得左躲右閃,好幾次都險險地避過,卻始終找不到還手的機會。 雄霸天見自己優勢,怒吼一聲,手中大刀更是揮動如飛,招招砍向沈雪清的 要害,沈雪清在他的步步緊逼之下,處境越發危險。終於,雄霸天勢大力沉的一 刀過去,沈雪清眼看無法躲閃,只得舉劍硬拚,金鐵交鳴聲過後,沈雪清虎口一 麻,寶劍已脫手墜地。雄霸天見此景大喜,又是一刀過去,沈雪清見來勢兇猛, 再無應對之法,以為必死無疑,受此驚嚇,不由得尖叫一聲,癱軟在地。雄霸天 這一刀卻不是為取沈雪清性命,而是巧妙地從她身上擦身而過,沈雪清沒受半點 皮肉之傷,身上綢衣卻應聲而裂,露出了裹胸的紅肚兜。雄霸天見沈雪清已經被 自己制服,不由得哈哈狂笑,心中得意至極。 誰曾想正在雄霸天得意之時,腦後卻有巨物呼嘯而來,雄霸天根本來不及提 防,只覺眼前一黑,『轟隆』一聲巨大的身軀轟然倒下,不省人事了。只見一個 蒙著臉的大漢手持一根長約丈餘,碗口粗的巨棒,站立在院中,顯然剛才打暈雄 霸天的正是此人。蒙面人用巨棒一指地上受傷的山賊,惡狠狠地道:「你們這幫 廢物,還不趕緊帶著你們老大滾,想讓老子都把你們天靈蓋打開花嗎?」說著拿 棒一砸,地上立馬出現一個大坑。山賊大多負傷纍纍,看到蒙面人如此神力,嚇 得屁滾尿流,趕緊互相攙扶著,抬起雄霸天就匆匆離去。 這蒙面人是誰呢?當然是潛伏在雜捨之中的朱三,原來朱三一直坐高山觀虎 鬥,以他的神力,對付三五個山賊完全不成問題,跟雄霸天也有得一戰,但是他 並不出面,而是等到眾山賊把沈雪清體力消耗枯竭才出現,他蒙面是不想讓山賊 識破他的面貌,他怕報復。就憑當時院內昏暗的場景,那些山賊打死也不會想到, 這個打暈他們老大的蒙面人居然會是剛才懦弱膽小的店掌櫃。 朱三丟下木棒,伸手去抱昏迷的沈雪清,這時沈雪清卻似甦醒,掙扎著爬起 來,去拾地上的寶劍,朱三連忙站定,揭下面上的蒙面布道:「你看我是誰?山 賊已經被我打跑了!」沈雪清抬頭看了朱三一眼,聲音微弱道:「你!你不要過 來!」身子卻軟弱無力,再度跌倒在地。朱三可沒那麼聽話,他上前一把就將沈 雪清抱起,轉身就往樓上走去。 沈雪清半昏迷之間,身體不能動彈,卻奮力吹了一個口哨,只見一直站在院 中的白馬聽到哨聲後,突然一躍而起,向著客棧外狂奔而去,轉眼就消失在了夜 色中。 朱三雖然覺得奇怪,但懷中溫香軟玉的嬌軀讓他不做他想,他抱著沈雪清, 快步走上樓去。 日月輪轉,窗外又是一輪新月時,沈雪清才悠悠醒來,她想院中惡鬥,自 己脫力昏倒,此時卻已躺在床上,她正待起身,卻發現繡花被下的自己一絲不掛, 渾身赤條條的,轉眼一看,朱三正端坐在不遠處的桌子旁,如同豺狼盯著羊羔一 樣注視著她。沈雪清不由得將被子裹緊身體,同時怒斥道:「你!你怎麼在這裡? 你把我怎麼樣了?」 朱三卻十分鎮定,他嘿嘿一笑道:「你希望我把你怎麼樣?」 沈雪清努力地想著,卻什麼也想不起來,她憤恨道:「你這天殺的淫賊, 你不得好死!」 朱三仍然不為所動,他淡淡地道:「放心!我長命得很,更何況俗話說牡丹 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就算死也是死得很舒服,因為我會死在你兩腿之間! 哈哈哈!」 沈雪清聽他這麼一說,想到自己肯定已經受辱,心中無比低落,只是喃喃地 道:「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朱三卻冷笑一聲道:「誰報應我?老天嗎?我可不怕!」 沈雪清不再說話,只是恨恨地看著朱三,這時朱三卻道:「放心!你還是黃 花閨女!老子守了你三天三夜,除了給你脫衣服,擦身子,可沒有動過你一分一 毫!」 沈雪清不可置信地看著朱三,突然又道:「哼!你這淫賊會放過我?這麼好 的機會你不會亂來?你別狡辯了!你別以為我現在受制於你,就會相信你的鬼話!」 朱三卻冷冷一笑道:「可笑!我需要狡辯,你自己的身體有沒有被動過你會 不知道?」 沈雪清連忙暗暗查看了下自己的下體,果然未曾遭到侵辱,她吶吶地道: 「你居然真的沒有動我!你這是為什麼?」 朱三沒有答她,只是拿起桌上的酒壺,慢慢地斟滿了一杯,一仰脖喝下, 搖頭晃腦道:「好酒!」 沈雪清不禁想:「難道自己錯怪了他!他救了我卻沒動我分毫,莫非他真是 正人君子?那他之前的言行又作何解釋呢?莫非他是太喜歡我,所以情非得已?」 朱三似是猜透了沈雪清的心思,他把玩著手裡的酒杯道:「哈哈!你很失望 吧!我沒有肏你!你是不是感到很空虛啊?放心,別以為我沒動你就是放過你! 我只是不喜歡和我交歡的時候,女人一動不動的感覺,就像奸屍一樣,一點 興致都沒有!我就喜歡女人在我胯下放聲淫叫,騷媚動人的感覺!」 沈雪清聽得朱三之言,又羞又怒道:「你做夢!你別想再耍手段!只要讓我 離開,我就肯定來要你小命!」 朱三嗤笑道:「哈哈!你怎麼出去?光著身子到處逛?本來只有我一個人看 過你那騷浪的模樣,怎麼著?不過癮?想讓大傢伙都看看小女俠是怎麼發騷的? 況且現在外面的山賊正在等你出現呢!你出去保證一盞茶都不到就會有大隊山賊 來迎接你!到時候!嘿嘿!想想都很刺激呀!」 沈雪清試著運行了一下真氣,發現淫毒似已清理乾淨,卻不知為何,自己還 是軟弱無力!她不禁有些著急,額頭也冒出香汗! 朱三早已料到沈雪清心中所想,他指了指窗外道:「你一定很奇怪功力恢復 了,為什麼還是全身無力是吧!你放心,我沒放藥,只是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 了,三天裡你滴水未盡,腹中空空,怎麼會有力氣呢?不過我想得很周到,我早 就給你備好了大餐,你想不想來一點呢?」 沈雪清沒想到自己竟然昏迷了這麼長時間,跟朱三說了這麼久,她確實已覺 得飢餓無比,而且喉嚨如火燒一般,她急需水分的滋養!但是沈雪清知道朱三肯 定沒那麼好心,他的飯菜乃至水裡肯定動過手腳,只待自己支持不住,又再次中 毒。 朱三站起身來,將準備好的飯菜一一端了出來,放在了沈雪清的床前,嘿嘿 一笑道:「小騷女俠!用餐吧!」 沈雪清看著朱三那張噁心的臉,心中無比厭惡,她偷偷聞了聞飯菜,果然有 一種熟悉的麝香味,於是斥道:「你這淫賊!你還想用這淫藥來害我!我死也不 會吃的!」 朱三見沈雪清如此反應,禁不住心中惱怒,他凶相畢露地道:「臭婊子!你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惱了老子!先把你奸了,再送到天虎寨去,讓那般被你打 傷山賊輪流肏你!看你還嘴不嘴硬!我給你一盞茶時間考慮,你最好考慮清楚!」 沈雪清被他陡然一頓暴喝嚇壞了,她畢竟是個初出江湖的少女,以前有師父 寵著,姐姐疼著,哪怕半點委屈都沒受過,哪曾想到今天會任人宰割。她生怕惹 惱了朱三,朱三真的會那樣做,只得拿起碗筷,一邊低聲啜泣一邊吃起飯菜來。 沈雪清吃得很慢,大約過去一個時辰才將食物和水吃完,她不敢言語,怔怔 地看著朱三。 朱三顯然很滿意沈雪清的行為,在他的連逼帶嚇之下,沈雪清已經完全丟掉 了女俠的傲氣,變得順從無比。他草草收拾了碗筷,走到床前,一把就掀開了沈 雪清的被子。 沈雪清驚叫一聲,本能地用手摀住自己的雙峰,同時緊緊夾住了雙腿,側過 身去。朱三卻並不理會,只是伸出粗糙的手掌撫摸著沈雪清白皙的胴體,朱三隻 覺得沈雪清的肌膚嫩滑無比,所到之處如水般一觸即溶,他貪婪地磨搓著,不肯 放過任何一片肌膚。 沈雪清在朱三技巧性的撫摸之下,驚慌之餘,身體卻不由自地燥熱起來, 她明白一定是那該死的春藥所致,她竭力想壓制內心的情緒,卻越是壓抑越是難 以自制,甚至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此時朱三一手在沈雪清光潔的美背上不停遊走,一手卻停留在沈雪清渾圓白 皙的大腿上揉搓,眼見沈雪清原本雪白的肌膚竟已微微泛起一層粉紅,嬌軀在他 的撫摸之下輕輕顫抖,他知道,沈雪清已經發情了! 朱三此時突然拿開了遊走在沈雪清嬌軀上的淫手,沈雪清正美目緊閉地沉醉 在朱三高超的手技上,突然卻如半空掉落一樣,禁不住『嗯哼』一聲淫叫出來。 朱三哈哈大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裝得那麼清高,其實我只是摸一摸, 就已經騷到不可自制了!」 沈雪清被他這麼一嘲笑,潮紅的臉頰更覺火燙,但少女的矜持還是讓她嗔道: 「人家不是你說的那樣!還不是你那該死的淫藥害的!」說完將臉深深地埋入手 臂中不再說話。 朱三不置可否,粗糙的手掌卻一拍沈雪清的翹臀道:「轉過身來!讓老子玩 玩你的前面!」 沈雪清嘴上不答話,身子卻乖巧地翻轉過來,面朝著朱三,只是仍然用手遮 擋臉部,不敢看向眼前這個粗俗醜陋的男人。 朱三很滿意沈雪清的改變,他讚許道:「對!就是這樣!聽話才好嘛!聽話 的話老子好好玩你,不聽話有你的苦頭吃!手拿開!我來捏捏這對大奶子!」 沈雪清順從地挪開擋在胸前的手臂,朱三一雙大手慢慢地貼上去,揉搓起來, 只見白嫩的雙乳如同剛剝的雞頭肉般滑不留手,櫻桃般的乳首已經高高聳立,朱 三不停抓著,擠壓著,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斷變化著各種形狀。 沈雪清緊緊咬住了嘴唇,不想發出任何丟臉的聲音。 朱三此時忍不住張開臭嘴,對著高聳的雙峰咬了上去,手卻慢慢放鬆,移向 沈雪清平坦的小腹。沈雪清驟然受此攻擊,一時沒忍住淫叫出聲來,她連忙掩住 了自己的嘴,羞惱不已。朱三時而伸出粗糙的舌頭繞著沈雪清的蓓蕾打轉,時而 牙齒輕輕囁咬著沈雪清漲紅的乳頭和雪白的乳肉,手指越滑越下,已經摸到了沈 雪清長著稀疏陰毛的恥丘。沈雪清再也忍不住,她媚眼如絲,呵氣如蘭,鼻翼之 間發出滿足的輕哼聲! 朱三明白沈雪清已完全動情,他用手輕輕一撥,沈雪清原本緊夾的雙腿就自 然分開,露出了中間泥濘不堪的花穴。朱三再伸手一撥,一條長長的水線順著他 的手掌一直滴到沈雪清的美腿上,沈雪清不禁又悶哼一聲,似乎十分受用。朱三 將沈雪清的雙腿屈起向兩邊分開,擺成了一個『M』字形,開始專心玩弄起沈雪 清的花穴。 只見朱三將臭嘴貼上沈雪清潮濕的陰戶,舌尖輕輕地舔舐著沈雪清紅腫的花 蕊,同時手指也不停摳挖著沈雪清的花穴。沈雪清已經完全沉浸在了朱三的挑逗 中,她雙手緊緊地抓住身邊的床單,小腹向上挺成了一張弓,嘴裡不時嬌呼出聲。 朱三見此情景,更是興奮,他加快了舌頭的速度,瘋狂地舔弄著沈雪清敏感 的花蕊,果然不消片刻,沈雪清一聲細長的淫叫後,花穴內噴湧出大量粘稠的淫 液,噴得朱三滿臉皆是。朱三見沈雪清再次被自己弄至潮吹,很是得意,他如法 炮製,將自己臉上的淫液抹了下來,塗到了沈雪清火燒雲般的俏臉上,還命令道: 「張嘴!把我的手舔乾淨!讓你也嘗一下你自己騷水的味道!」 沈雪清此時已處於半失神的狀態,她乖乖地張開檀口,伸出香舌舔舐著自己 的淫液。 朱三此時卻突然起身,哈哈大笑道:「果然是一流的騷婊子!師父說得沒錯! 這些表面清高的女俠就是騷,騷到骨子裡了!哈哈哈哈!」 沈雪清這才從高潮的餘韻中過神來,想起自己剛才的羞恥行為,十分懊悔! 高潮過後的她已清醒許多,於是沈雪清道:「你這下藥的下三濫淫賊!用 藥算什麼本事!」 朱三卻又哈哈狂笑道:「什麼?用藥?我什麼時候用藥了?你以為我剛才用 藥了嗎?實話告訴你,剛才的飯菜和水裡,我只是加了真的麝香而已,沒想到你 竟然以為我真的又放了藥!哈哈哈哈!」 沈雪清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她斥道:「不!你一定是在胡說!上一次你用 藥讓我失去抵抗,這一次肯定還是!你騙我!你騙我!」 朱三拿起剛剛沈雪清喝過的水壺,扔到沈雪清面前,冷哼一聲道:「不信? 那你再試試!這就是你剛才喝過的水,看你喝了以後會不會發熱!」 沈雪清怔怔地看著眼前的水壺,怎麼也不願意相信朱三所說的事實:「為什 麼? 為什麼自己會這樣?我根本就沒有中淫毒,剛才卻那麼敏感,難道我真的如 他所說,是個騷浪的女人?」 朱三得意地道:「一切正如我計劃,我就知道你會把你自己的淫蕩歸咎於我 的千嬌媚露,但是實際上我存的千嬌媚露上次已全部倒在了你的洗澡水裡, 而熬製新的一瓶至少需要十日時間,所以我就拿了麝香燒水熬湯,讓你以為這飯 菜和水裡都有千嬌媚露,這樣才能誘發出你心底真正的淫蕩。哈哈!看來我成 功了! 你比我想的更騷浪!」 沈雪清怎麼也不敢相信這一切,她只是喃喃地說:「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 的! 一定不是這樣的!你騙我!」 朱三卻不理會,他再一次俯下身去,舔起沈雪清已然微微紅腫的花穴來,沈 雪清還沒過神來,身體卻又再泛起熟悉的燥熱,而且似乎這次更加熱烈,果然 沒過多久,沈雪清再次羞恥地潮吹了出來,而且這一次高潮持續了足足半盞茶的 工夫。 潮吹過後,沈雪清虛弱無比,渾身如同棉花一樣鬆軟,兩眼無神地望著房頂, 只是花穴仍在汩汩地流著淫液,似乎在證實著自己的淫浪不堪! 朱三此時站起身來,他快速褪下身上衣物,露出毛絨絨的胸脯,下體的巨棒 瞬間抬頭,耀武揚威地盯著沈雪清說:「怎麼樣?小騷貨!我說的沒錯吧?你的 淫蕩我前所未見!臣服於你的內心吧!我敢肯定,你現在十分渴求我來侵犯你!」 沈雪清沒有答,她彷彿失去意識般一動不動,雙腿也不再夾緊,而是任由 淫液泉湧而出。 其實沈雪清在朱三幾次三番的褻玩下,心裡已被征服大半,她對自己的表現 既感到羞恥,又有種身心解放的錯覺,因為高潮的感覺就像是她在雲間衝浪,浪 兒一次一次地將她推向最高點,從最初時渾身如萬蟻囁咬的騷癢,到中間屢次沖 向頂峰時內心的無比期待,到最後高潮洩身後那通體舒暢的愉悅,這些感覺是沈 雪清以前從未有過的,她既痛恨這種感覺給自己帶來的羞恥,又忍不住懷念朱三 高超手法給她帶來的愉悅。沈雪清潛意識希望朱三繼續下去,但是她不肯開口承 認,她怕!她羞澀! 朱三見沈雪清遲遲沒應,卻失去了耐性,吼道:「怎麼!騷婊子!又想敬 酒不吃吃罰酒了?要不現在就把你丟到大街上,讓那些山賊來好好欣賞你潮噴的 英姿?」說著作勢要去抱沈雪清。 沈雪清怕朱三真的喪失理智,連忙疾呼道:「不!不!不!求求你!別把我 交給那些山賊,他們會要了我的命的!我……我聽話……我願意和你好……」 朱三嘿嘿一笑:「這就對了嘛!看來騷女俠不僅淫蕩,而且還犯賤,非要我 用點手段才肯就範!來,先來跟我兄打個招呼,等下他會好好親近你,讓你欲 仙欲死的!」說完將胯下巨棒向前挺了一下,棒身還上下抖了抖。 沈雪清只得坐起身來,怔怔地看著朱三的這條巨龍,沈雪清只覺得這巨棒, 棒身通體烏黑,比自己手臂還粗,脹得紫紅的龜頭上冒著層層熱氣,比自己拳頭 還大,龜頭上的馬眼微微睜開,流出一種粘稠的腥臭液體,整個肉棒怒挺著,散 發出一股雄性特有的臊臭氣味。沈雪清對這世間罕有的巨物既感到無比恐懼,心 中卻又隱隱期待。 朱三命令道:「拿你的雙手握住它,好好感受一下!」沈雪清遲疑了一下, 伸出纖纖素手,握住了朱三驕傲的巨龍,她只覺得手中巨物通體火燙,就像握著 燒紅的鐵棒,兩手齊握方能完全握住棒身,可見朱三的巨龍有多雄偉。 朱三又命令道:「現在你上下撫弄它,還有嘴巴別閒著,給我舔它!」 沈雪清見朱三竟然如此過分,鳳眼怒睜,憤怒地瞪著這個醜陋粗俗的漢子! 誰知朱三見狀大手一揮,竟狠狠地給了沈雪清一巴掌,沈雪清的俏臉上旋即 出現五個通紅的手指印。 朱三凶神惡煞地吼道:「老子的命令你敢違抗?讓你舔你就得舔!」 沈雪清被朱三的這個耳光徹底打蒙了,她捂著自己被打的臉,輕輕啜泣起來。 朱三作勢又要下手,沈雪清嚇得嬌軀一顫,她不敢再違抗,張開檀口,香舌 輕吐,竟真的開始舔舐起朱三腥臭的龜頭來,鼻下傳來的陣陣惡臭讓她不得不頻 頻蹙眉,嘴裡那又鹹又黏的感覺讓沈雪清只覺得噁心嘔吐,但在朱三的逼視下, 沈雪清絲毫不敢停下,而是一下又一下地舔弄著朱三的巨龍,取悅著面前這個惡 心又凶狠的男人。 朱三享受著沈雪清唇舌那生疏卻努力的服務,只覺身心無比痛快,這個天仙 般的女俠竟然跪在自己胯下,用口舌賣力地舔弄自己的陽具,這樣的場面他曾經 多少在夢裡遇見過,今天卻是夢想成真。朱三越想越興奮,仰頭閉著眼享受著, 嘴裡不禁發出陣陣舒爽的呼聲。 不知過了多久,沈雪清只覺舌頭都已覺麻木,她已不再覺得噁心,反而動 地吸吮著朱三火熱的肉棒,她努力張大嘴巴,費勁地將朱三的龜頭吞入口中,一 絲絲的涎水順著沈雪清的嘴角流下,淌在她高聳的雲峰之上,露出一片淫靡的景 象。 這時朱三卻一聲長呼,將龜頭從沈雪清的檀口中抽了出來,大呼道:「肏! 真爽!沒想到你這騷女俠嘴巴這麼厲害!弄得老子好爽!你可真是有天分,不去 妓院賣春太可惜了!哈哈!來!躺下來!老子要肏你了!」 沈雪清聽得朱三這麼一說,不由得一朵紅霞飛上俏臉,她乖乖地朝著朱三躺 下,雙腿自然分開,露出早就春水潺潺的花穴。 朱三見沈雪清如此乖巧,讚了一聲,提槍上陣,將尺許長的巨棒對準了沈雪 清的花穴,就待插入,他先是拿肉棒在沈雪清漲紅的花瓣上不停摩擦,繼而又拿 肉棒輕輕地敲打沈雪清怒脹的花蕊,沈雪清直被挑逗得淫哼不止,纖細的腰肢不 住地扭動著,翹臀輕抬,似乎期待朱三馬上入洞。 朱三見火候一到,嘿嘿一笑,不再逗弄,巨棒緩緩地插入沈雪清的花穴。沒 曾想沈雪清黃花處子,未經征伐,緊窄的花穴竟是容不下朱三粗大的肉棒,朱三 一用勁,沈雪清竟然痛得哭出聲來,雙腿亂蹬,竟然將朱三龐大笨重的身體蹬了 開來。 沈雪清梨花帶雨道:「不不!實在太痛了!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會死的!」 朱三沒想到關鍵時刻竟然如此敗興,他當然不肯善罷甘休,他再次壓上沈雪 清的嬌軀,意圖強行突破沈雪清的防線。 沈雪清見朱三此舉,反抗得更激烈了!她不住捶打著朱三毛髮茂密的前胸, 雙腳努力夾緊,試圖再次蹬開朱三。誰知朱三這次早已有了防備,他用勁分開沈 雪清的雙腿,讓她無法使力,同時巨棒步步緊逼,試圖一償所願。 沈雪清見反抗失效,不住哀求道:「不不不!別!我求求你!你放過我!你 想要什麼?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過我!」 朱三冷冷一笑:「放過你!你知道我為了得到你費了多少心血嗎?我就想要 你! 別的什麼都不要!你就死心吧!」 沈雪清見朱三油鹽不進,恨恨地道:「你今天即使得到了我,也不會好過的! 你囂張不了多久了!我的白馬已經幫我去報信了!我姐姐很快就會來救我, 她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女俠,到時候把你千刀萬剮!」 朱三此時哪裡聽得下去,他厲聲道:「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你 還是關心好你自己現在的處境吧!肏!」說完朱三一用勁,硬生生地將巨棒擠進 了沈雪清緊窄的花穴,他一鼓作氣,突破了沈雪清作為女孩的最後一道屏障,鮮 紅的處子之血瞬間充滿了整個花穴,卻被朱三龐大的肉棒緊緊塞滿,一滴都沒有 流下來。 沈雪清只覺下體一陣劇痛,兩腿之間彷彿被撕開了一樣,劇烈的疼痛讓她忍 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朱三此時下體卻停止了動作,而是溫柔的撫摸著沈雪清的雙峰。 不知過了多久,沈雪清已經不再啜泣,朱三見狀開始慢慢地抽動起他的肉棒, 只見擠壓之間,斑斑血跡從沈雪清兩腿之間滴了下來,浸滿了沈雪清身下的床單, 鮮紅的處子之血映在白色的床單上,分外淒美! 朱三緩慢而富有節奏的抽插漸漸撫慰了沈雪清的情緒,沈雪清只覺得疼痛感 已漸漸消失,取代的是花穴內騷麻的脹痛感和春心潺動的渴望,她禁不住隨著朱 三的節奏輕輕地扭動起來。 朱三色中老手,怎會感覺不到沈雪清身體的變化,他九淺一深、八淺二深地 抽插著,熟練地挑逗著沈雪清的慾火。沈雪清只覺得花穴越來越麻、越來越癢, 禁不住抬起翹臀,努力迎著朱三的動作,似乎想讓朱三的巨棒更加深入。朱三 深吸一口氣,雙手壓住沈雪清渾圓白嫩的大腿,巨棒陡然加快了節奏,一下緊似 一下地向著沈雪清的花穴呼嘯而去,花穴內的嫩肉隨著肉棒的進出不斷被捲出又 捲進,一波波的淫水也隨著抽插洩出體外,發出『啵滋啵滋』的聲音。沈雪清瞬 間覺得空虛的花穴得到極大滿足,她美目緊閉著,鼻翼加速翕動,檀口不時淫呼 出聲。 朱三持續抽插了數下,只覺得得償所願,舒爽無比,沈雪清卻已先忍不住, 再次高潮了。 朱三停止動作,捏了捏沈雪清肥膩的乳肉,問道:「怎麼樣?我的騷女俠! 爽不爽?」 沈雪清媚眼如絲,呵氣如蘭,並不答話,只是鼻間輕哼:『嗯!』作為應。 朱三十分得意道:「剛才還那麼激烈反抗呢!這麼快就舒服了!我早就說你 淫蕩無比,偏偏還不肯承認!你這騷婊子就是賤,得用實際行動來讓你露出真相!」 沈雪清不敢還嘴,只是輕輕扭動著嬌軀表示抗議。 朱三嘿嘿一笑:「看你這騷的!是不是還想來啊!想來的話得說兩句好聽的!」 說完還將插在沈雪清騷穴內的肉棒又抽動了幾下,弄得沈雪清顫抖不已! 沈雪清十分期待朱三的再次征伐,因為那種爽到骨髓裡,全身連每根毛髮都 舒服到極點的滋味讓她這個初食魚水之歡的少女刻骨銘心,朱三的床上技巧高超 無比,時而粗暴時而輕柔的動作讓沈雪清欲罷不能!但是讓沈雪清動開口求歡, 沈雪清覺得好難為情! 朱三見沈雪清猶豫,假意將肉棒從沈雪清身體裡收,沈雪清果然不肯,雙 腿一夾,緊緊地纏住了朱三的雙腿,無聲地反抗著。 朱三大笑道:「你這騷女俠!嘴上還說不肯,現在卻是夾著我不肯放手了! 我剛才說了,想要的話就得說兩聲好聽的!明白嗎?」 沈雪清羞紅了臉,吶吶地道:「你……你想要人家說什麼嘛!」言辭之間竟 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向自己的情郎撒嬌一般。 朱三朗聲道:「叫我好哥哥!就說小妹妹的騷穴喜歡好哥哥的大肉棒!希望 好哥哥使勁地肏自己!」 沈雪清一聽朱三竟然如此過分,一時語塞,不再言語!朱三卻輕輕抽動了一 下自己的肉棒,同時催促道:「到底叫不叫!不叫我可要收工了!」 沈雪清彷彿下了很大決心一樣,用蚊子般的聲音低聲道:「好……好哥哥! 小妹妹喜歡……喜歡好哥哥的大肉棒!請好哥哥疼惜!」 朱三心中十分滿足,卻假裝聽不見道:「你說什麼?大聲點,這樣可不行!」 沈雪清只得大聲道:「好哥哥!雪兒喜歡好哥哥的大肉棒!請好好疼惜雪兒!」 最後一句竟已是呼喊般叫出! 朱三哈哈一笑:「這才對嘛!想要舒服就得乖乖聽話!來,我們換個姿勢, 你趴下去,屁股翹起來,我要從後面肏你!」 沈雪清嗯了一聲,乖乖地伏下身軀,同時圓潤的小翹臀高高聳起,擺出了無 比淫蕩的姿勢! 朱三雙手握住沈雪清纖細的小蠻腰,同時下體一挺,巨大的肉棒已如虯龍出 海,呼嘯著鑽入了沈雪清泥濘的花穴。朱三賣力地抽送著,肉棒將沈雪清花穴內 的嫩肉不時帶出,淫水洩個不停,巨大的春袋撞擊著沈雪清平坦的小腹,發出一 聲聲響亮的『啪啪』聲。沈雪清不再矜持,嘴裡不停地淫叫出聲。 朱三干到興起,忍不住伸出粗糙的手掌,重重地拍打著沈雪清白嫩的翹臀, 手到之處,『啪啪』作響,白臀立即泛紅。沈雪清不曾想朱三如此暴力,唇間婉 轉求饒道:「哎……哎!好痛!好哥哥你停停手!雪兒的屁股都要被你拍腫了!」 朱三並不理會,反而一下重似一下地拍打著,口中答道:「你這賤貨!就是 不打不聽話!你以為你是誰?你只是老子發洩的工具!老子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 你!」 「說!你是騷屌娘們!快說!」言畢又重重拍了兩下沈雪清的翹臀,打得沈 雪清的嫩臀都腫了起來,胯下還加大了力量,狠狠地抽插著沈雪清的花穴。 沈雪清只覺無比屈辱,但她並不敢違抗,只得嬌呼道:「啊!雪……雪兒是 騷屌娘們!雪兒是賤貨!雪兒是給好哥哥肏的工具!」 朱三無比興奮,繼續道:「說!說你是誰都能肏的騷女俠!隨時恭候我的命 令!」 沈雪清已被完全征服,順從地道:「雪兒是誰都能肏的騷女俠!只要好哥 哥一聲令下,雪兒隨時翹著屁股讓好哥哥肏!啊!好深啊……又到最裡面啦!啊! 雪兒又要去了……啊!要飛了!要死了!」言畢,大腿一陣抖動,美目也翻 白地望著床頂,竟被朱三肏昏了過去。 朱三此時也到了慾望的頂點,他兩腿一緊,大呼道:「要射了!射死你這騷 女俠! 我要讓你懷上我的種!啊啊啊……射!」一股股濃濃的熱精湧進沈雪清的花 心,打得昏迷中的沈雪清都不住蹙眉!朱三足足射了有半盞茶的時間,滾燙的精 液充滿了沈雪清的整個花心,多餘的反溢了出來,順著沈雪清紅腫的花穴淌在了 床單上。 朱三見大功告成,不及擦去沈雪清和自己身上的穢物,重重的身子如山般壓 下去,倒在沈雪清的嬌軀上呼呼大睡起來! 不知醒來後的朱三和沈雪清又會如何?沈雪清所提報信的白馬又是怎麼事? 預知詳情,請期待下文! 未完待續…… ******************************************************************* 筆者後記:發了三章過後,感覺大家對武俠題材似乎不太感冒,可能是筆者文筆不佳吧! 但筆者並不擔心,因為筆者相信許多人從小心中就有個武俠夢,筆者本人就是!有人問朱三 會不會是第一角,答是肯定的!筆者就是希望這麼一個平庸的小人物,能推 倒萬眾矚目的女俠。筆者下一章將引出下一位女角,只是感覺自己才能不夠, 不知道是否能讓眾看官滿意,還是那句話,如果覺得好,請留下你的評論, 如果覺得不好,請留下你的寶貴意見!謝謝大家支持! 正文 【一個淫賊的成長】 第五章 永墮深淵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4年5月2日發表於第一 首發原創 前言:第四章更新後,沒想到得到那麼多人支持,不勝感激!思前想後,本 來寫文只為圖自己一樂,所以基本上寫成未加修飾和改動,在情節鋪排和細節描 述方面不夠精細。武俠文有眾多經典珠玉在前,筆者寫作時也小心翼翼,唯恐陷 入模仿照搬之路,但要想完全推陳出新,能力又有所不及,只得盯著壓力繼續寫 作,還望各位看官海涵! ****************************************************************** 第五章、永墮深淵 上文說道朱三軟硬摧嬌花,怎知雪兒已有求救計,情況到底會如何,且看下 文! 星辰斗轉,日月如梭,轉眼又是一天,寧靜的古田鎮上,緊閉的鳳來客棧裡, 太陽的第一縷柔光透過窗戶已經灑進沈雪清的客房,只見地上衣物遍地,繡床之 上,一個野豬般碩大的身體壓在一個白皙水嫩的少女身上,兩人身形和膚色形成 巨大的反差,兩人顯然就是朱三和沈雪清! 經過昨晚的一番肉搏大戰,床上床單扭曲混亂,上面混著沈雪清的處子之血 和淫液以及朱三的精斑,床上兩人都已是滿身污穢。沈雪清初經人事的花穴到幽 密的菊穴上都沾滿了朱三噴射的濃精,連烏黑的陰毛上都是精斑點點,胡亂地黏 在一起,紅腫的花穴依然稍稍外翻著,似乎在訴說著昨日的苦痛。朱三將大半個 身軀壓在沈雪清的嬌軀之上,一隻大手還擱在沈雪清的豐乳之上,鼻中鼾聲如雷, 嘴角淌出一線涎水,不知夢中有何美事,臉上不斷露出笑意。 沈雪清悠悠醒轉,只覺身體疲乏,被壓得不能動彈,下身隱隱作痛,方才憶 起昨夜的瘋狂交媾,不免覺得羞愧而又味無窮。她暗暗運行了一下真氣,但覺 渾身舒適,暢通無阻,知道自己已然完全恢復。沈雪清發現朱三昏睡之際,身體 還死死壓住自己,祿山之爪還握住自己的玉乳,睡覺的姿態也猥瑣無比,不由得 心聲厭惡,伸手輕輕一推,但覺手觸到一座肉山之上,軟陷進去復又反彈來, 手感油膩而又粗糙。朱三卻是睡得正沉,沈雪清這一推竟未將他喚醒! 沈雪清雖是少女,卻也曾憧憬過邂逅美貌少年,你儂我儂,雙宿雙飛的生活, 萬沒想到,自己第一次魚水之歡,竟是同眼前這個粗俗醜陋的漢子所為,不由得 心中懊惱,恨恨地盯著猶做著美夢的朱三,想到自己被其玷污,心中頓起殺意, 玉掌一橫,就待朝著朱三碩大的頭顱拍下,眼看朱三即將永墜夢鄉,沈雪清卻又 陡然憶起昨晚交歡的甜蜜,朱三熟練高超的淫技,自己婉轉求饒的媚態,心中又 是一沉,竟已下不去手,只得恨恨地把玉掌收,暗自譴責自己的懦弱! 朱三這時終於從美夢中甦醒,他尚不知自己剛才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只是嘿 嘿一笑道:「小美人!你醒啦!你肚子餓不餓啊!我去給你弄吃的!」儼然又已 歸那個關心照顧沈雪清的朱大哥身份! 沈雪清內心糾結,只想事已至此,無可挽,自己再不是那個清白女兒身, 欲殺了這個淫辱自己之人,卻下不了手,心中越發懊悔,不由得心生自暴自棄之 感。她沒有開口,只淡淡點了點頭以做應。 朱三見此,立刻從床上爬起,拾起地上衣物,草草穿上,就下樓去準備食物。 沈雪清望著朱三離去的背影,長歎一聲,眼看自己身上污穢不堪,只得拿起 床上繡被,擦拭著朱三遺留的穢物,突然想起自己會不會懷上朱三的孽種,腦中 又是一陣空白,呆坐在床榻上,任憑自己赤身裸體! 朱三弄好飯菜,端將上來,只見沈雪清木雕似地端坐著,兩眼放空,身上未 做任何遮蓋,飽滿的雙峰聳立,平坦潔白的小腹下渾圓白嫩的大腿盤腿而坐,朱 三越看越覺美麗,呆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沈雪清這時卻已察覺,她將繡被拉了過來遮住身子,輕咳了一聲。朱三方才 驚醒,他疾步走上前去,將弄好的飯菜擺在桌上,便轉身離去! 沈雪清見朱三如此這般,心中感慨,她本恨極朱三,卻又對朱三有一種說不 清道不明的感覺,或許是女人都會對第一個佔有自己的男人念念不忘,沈雪清思 前想後,顧慮已漸消除,她不顧裸體,走上前去,吃起朱三準備的豐盛飯菜來! 這邊朱三料想沈雪清現在心中猶豫,暫且逼她不得,只覺昨日與沈雪清交歡 過後,身心無比舒爽,胸中竟有一股暖流常聚不散,甚覺詫異! 朱三並不知曉,他所修習的《陰陽極樂大典》雖無明確內功心法記載,內卻 包含眾多陰陽交練功之法,朱三的師父嶺南瘋丐當初只是一個路邊討食的乞丐, 機緣巧得到了這本曠世奇書,修行過後居然具備了二流武林高手的實力,這全 仰仗書內暗藏的內力修行之法。只是這種修行之法一定需要與身負內功的女子交 才能修行,而且內力越高修行越是迅速,所以朱三練了多年一直沒有察覺。這 次與沈雪清交歡過後,內功被催動,自是起了反應,所以朱三才覺異常。此時朱 三對自己身體的異樣倒不是很關心,他關心的是沈雪清目前的想法,他知道憑自 己的能力是制不住已經康復的沈雪清的,但是他不甘心就這麼放任沈雪清離去。 況且還有兩件事煩擾著朱三,一是受挫的天虎寨眾山賊仍在到處沈雪清 的蹤跡,他只得閉門不出,二是沈雪清所說白馬報信之事也甚為憂心,他只能等 待事態的變化。 朱三沉思著,此時沈雪清卻在樓上呼叫他,朱三急忙奔上樓去。 沈雪清已經吃完了所有食物,幾天未進食的她確實急需補充營養,她緊緊靠 在床上,用被子包住自己全身,只露出一張俏臉,她紅著臉道:「你……你就打 算這樣永遠困著我?你不把我的衣服還我?」 朱三笑了,從心底笑了,他忙到:「不是我不肯給你,那天你身上的衣物已 被那雄霸天所毀,你的包裹又搭在你那白馬上不知蹤跡了。所以……不過你放心! 我馬上給你去買!」說完立刻奔下樓去。 朱三拿了自己僅存的銀兩,悄悄從後門溜了出去,一路上左顧右盼,生怕遇 上山賊。俗話說怕什麼來什麼,朱三正要走進裁縫鋪,卻冷眼看到兩個熟悉的身 影往這邊走來,這兩人正是馬臉大春和瘦猴麻六,只見馬臉受傷包紮著厚厚的白 布,麻六背上貼著厚厚的膏藥,用白布圍著胸前纏了好幾圈。大春和麻六都手提 凶器,一邊走一邊觀望,周圍姓認得他們是天虎寨的,紛紛躲避。 朱三隻得一閃身,躲進了旁邊的巷子,只見馬臉和麻六見人就攔住詢問,似 乎沒有得到消息,繼續往前走去。朱三急忙跑進裁縫鋪,草草選了幾件女子衣物, 放下銀兩,也不找零就疾奔而去。 這邊沈雪清只待朱三一走,就立刻起身,將紅白參雜的床單往身上一裹,去 自己的武器,卻已被朱三藏起,沈雪清遍不著,甚是著急,又擔心朱三棧, 性不再找,連鞋都沒穿,就跑下樓去。 沈雪清不敢走正門,穿過後院,眼見後門開著,正待逃走,卻猛然聽見兩個 聲音交談著往這邊而來,沈雪清不想讓人看見自己這副模樣,趕緊退了來,躲 進了雜間,沒想到這雜間竟曾是餵養牲畜之所,地上猶有陳年積糞,惡臭無比, 沈雪清顧不得許多,躲藏起來! 只聞一個粗獷的聲音道:「奇怪!那天我們制服了那小娘們,後來卻被人救 走,我們已經到處設伏,也安排了那麼多暗哨,卻始終沒有再發現那蒙面人與小 娘們的蹤跡,莫非他們上了天,還是鑽了地?」 一個猥瑣尖細的聲音到:「此事我也覺得蹊蹺!那小娘們身手俊得很,出 手又狠辣,不知為何來此!而那蒙面人突然出現,力大無比,也非常人!問了這 麼多天,竟然無一人知道蒙面人的消息,難道他是本地人?這地方何時出了這樣 的高手?」 粗獷聲音道:「不管怎麼說,他們得罪了我們天虎寨,就是得罪了天王老子! 我們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 猥瑣尖細聲音贊同道:「對!我可嚥不下這口氣!再說那小娘們長得真俊呀! 想想都流口水,等她到手了我要好好玩玩她,讓她知道什麼叫手段!」 粗獷聲音嘲諷道:「你就別做夢了!就憑咱哥倆,綁一塊也不是那小娘們的 對手!我們只要發現那小娘們的行蹤,就放起信號,到時候大批兄趕來,讓她 插翅難飛!」 猥瑣聲音道:「沒錯!沒錯!咦!又到了這鳳來客棧!那天那掌櫃也不知道 是不是嚇破了膽,再沒出現過,這家客棧也關了門!」 粗獷聲音道:「那天在這吃的虧老子一輩子都記得,真想一把火把這個鳥地 方燒了!咦!這後門怎麼開了?」 猥瑣聲音道:「對!怪事!我們轉了幾天,這門一直鎖著,今天怎麼開了?」 粗獷聲音道:「一定有問題!走!咱們進去看看,說不定那小娘們還躲在裡 面,那我們就立了大功一件了!」 沈雪清在雜舍內忍受著惡臭,一邊清晰地聽到了兩人的交談,不由得心中焦 急,她從小學習劍術,對劍無比依賴,拳腳功夫並不在行,對付兩個山賊雖然不 成問題,但如今自己這樣打扮,怕是束手束腳,難以發揮! 此時兩人已經進到院中,沈雪清偷偷一看,正是馬臉大春和瘦猴麻六。兩人 進來之後,小心翼翼地四處。沈雪清見他們快走到躲藏的雜間之前,心中越 發焦急,她蓄勁在手,準備一旦被發現就迅速出手,制服二人。 大春和麻六越走越近,走到雜間門前,正待推門進入,突然門『砰』的一聲 打開,一個身影跳了出來,一掌擊向麻六的面門,眼看麻六就要中招,久未翻修 的屋頂卻突然陷落,掉下來一大堆瓦片,正好擋住這一掌。大春和麻六吃了一驚, 往後倒退七八步。 出掌之人正是沈雪清,沈雪清本來想猝然出掌,必定奏效,制服一人後再對 付另外一人,沒想到掉下來的瓦片救了麻六一命。她正準備再攻,意想不到的事 情再次發生,裹在身上的床單在剛才的動作中竟然已經脫落,沈雪清赤條條地站 在了兩名山賊眼前。 兩名山賊這才看清出掌之人,眼見沈雪清居然未著寸縷,不由得哈哈淫笑起 來:「好一個小騷娘們!衣服都不穿就到處跑!」 大春附和道:「是啊!她好像是專門脫光了在等我們哥倆哪!」又朝向沈雪 清調笑道:「來來!光屁股小娘們!過來讓哥倆陪你好好玩玩!」 沈雪清只覺一陣氣血衝上腦門,她顧不得顏面,一掌揮了過去。沈雪清已然 動怒,又未穿鞋,動作明顯慢了半分,兩人見沈雪清攻來,並不與她交戰,而是 利用後院的寬大,逃避起來!沈雪清見一擊不中,兩個山賊又淫靡地盯著自己赤 裸的嬌軀,只得一手遮住酥胸,一掌再上前搶攻。 麻六此時卻從隨身袋裡掏出一隻哨箭,點著了朝天一擲,只見一陣黑煙從半 空中升起,隨即拿起武器,示意馬臉大春圍攻沈雪清! 沈雪清見麻六放出訊號,心知要壞!但她手無寸鐵,身上又一絲不掛,一邊 遮擋身體,一邊與兩人交戰,戰鬥力大打折扣,想逃脫竟被兩人纏住,不得脫身。 片刻之後,鳳來客棧外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山賊已群集於此,把個客棧 圍的水洩不通。沈雪清再無心戀戰,她避開兩人,捲起地上的床單就躲到了大廳 中去。 大春和麻六見支援已到,也不再追趕,跑到後門外,報告起來!因為上次吃 了大虧,所以這次天虎寨是傾巢出動,連受傷的老鼠鬚也出現在客棧外! 只見雄霸天騎著一匹渾身烏黑的駿馬,左右兩邊跟著老鼠鬚和一個白鬚老者, 這白鬚老者名叫青鶴,乃是雄霸天的軍師,雄霸天一切行動幾乎都出自於他的謀 劃,雄霸天能有今天的威勢,全仰仗青鶴的智謀,所以雄霸天對他是言聽計從, 可以說他才是天虎寨真正的人!青鶴本來反對雄霸天晚上去仇,卻也大意地 以為一位弱女子不能對雄霸天這麼多人形成威脅,所以就放任雄霸天去了!上次 行動雄霸天損兵折將,狼狽而歸的慘景讓青鶴始料未及,他趕緊佈置暗哨,到處 追沈雪清的下落,今天收到訊號後,立即帶領所有的人前來。 青鶴聽了大春與麻六的描述,對雄霸天道:「霸天!這小妮子現在就在此客 棧之中,雖孤身一人,但她在暗,我們在明,貿然進去必有損傷!」 雄霸天恨恨地道:「那怎麼辦?我們的仇就不報了?我可嚥不下這口氣!」 青鶴微微一笑道:「老夫倒有一計,可不損一兵一卒,讓這小妮子乖乖就縛!」 雄霸天大喜,連忙道:「先生請講!」 青鶴一指鳳來客棧道:「此客棧周圍並無連接,如今我們將其團團圍住,只 消往裡射火箭,引燃房子,那小妮子無處可躲,到時自然束手就擒!」 雄霸天大笑道:「妙!妙!實在是妙!」轉頭吩咐眾嘍囉準備火箭。 沈雪清此時躲在大廳之中,靈巧的耳力讓她對外面的談話是聽得一清二楚! 她沒想到這些山賊竟然如此毒辣,又是如此狡猾!沈雪清瞬間沒了意,心 中焦急不已! 這時只聽得銳物破空之聲,一隻隻火箭已經射進院來!沈雪清連忙躲閃,火 箭上澆了油,一遇到桌椅等木材,就瞬間燃燒起來!沈雪清連忙救火,卻顧此失 彼,還險些中了一箭。同時燃燒的黑煙開始充滿了整個大廳,沈雪清不禁劇烈咳 嗽起來! 屋內火勢越來越大,屋外山賊卻一直怪叫呼喊,一聲聲道:「光屁股的騷女 俠,趕緊出來吧!乖乖投降吧!不然得成烤乳豬了!」哄笑聲此起彼伏,一陣高 過一陣! 沈雪清受此困境,又聽得屋外眾賊的喊叫,心中是又急又怒,她死也不願屈 服於這些惡賊,卻也無計可施,心中一涼,就待死於此地,也好一了了! 正在沈雪清萬念俱灰之時,大廳的地上卻突然掀起一塊,一個身影鑽了出來, 呼喊道:「雪兒!你在哪裡?」原來屋內濃煙滾滾,三尺以內已是如同黑夜! 沈雪清一聽聲音,竟是朱三,連忙道:「我在角落裡!」朱三順著聲音找到 了蜷縮著的沈雪清,說道:「外面人太多了!來,我帶你走地道!」說完不由分 說,一把抱起沈雪清,從地道遁走。 走了一陣,只聽得上面呼聲漸遠,沈雪清感交集,禁不住緊緊抱住朱三的 脖子輕聲啜泣起來!朱三忙柔聲安慰著,一邊腳下並不慢,又走了一會,前面似 有光亮,朱三一掌推開一塊掩飾的巨石,走了出去。 只見外面豁然開朗,天空地闊,原來地道竟通往海邊。沈雪清放眼望去,海 面上碧波洶湧,湛藍的海水與天練成一線,腳下的沙灘潔白無瑕,鬆鬆軟軟地讓 人很有暢快奔跑的衝動。 沈雪清見朱三還抱著自己,不顧自己赤身裸體,不安地扭動了一下,嬌聲道: 「快放我下來!」 朱三色瞇瞇地盯著懷裡的美人,只見沈雪清臉上身上業已多處被煙熏得烏黑, 本來白璧無瑕的嬌軀染上了塊快黑斑,又聽她撒嬌似的軟語,只覺得她像極了自 己兒時那只黑白相間的貓咪,手不老實地抓了抓起沈雪清挺翹的小圓臀,同時輕 輕將沈雪清放了下來! 沈雪清險險地從地獄走了一遭,又遇此美麗風景,心中暢快,顧不得朱三猥 瑣的目光,只待落地以後就像海灘飛奔而去。 沈雪清從小生長在人跡罕至的高山上,從小聽姑姑講海洋多麼的廣闊,海水 如何的湛藍,沙灘如何的舒適等等,就對海洋嚮往不已,今天起死生,還到了 自己朝思暮想的海洋邊,瞬間把一切愁緒都拋之腦後,盡情玩耍起來。 沈雪清歡快地跑進淺淺的海水中,撩起浪花,清洗著自己曼妙的身體,只覺 海水微涼,腳下鬆軟,甚為舒爽,不禁仰天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朱三見此情景,按捺不住,一把就將身上衣物除去,衝進了海水裡。 沈雪清正在愜意地享受著,忽然覺得身上多了兩隻祿山之爪,不禁扭動起來。 朱三從背後突襲,一手抓住了沈雪清彈動不已的酥胸,一手就在沈雪清精緻 圓潤的小屁股上不停磨搓,同時多毛的胸膛緊緊貼住沈雪清瘦削的後背,一上一 下地摩擦起來! 沈雪清心想朱三雖然為人粗俗醜陋,卻是為自己破瓜之人,況且他屢次三番 搭救自己,不由得心中感歎,或許自己命該如此,何不就委身於他,於是不再芥 蒂,任由朱三撫摸自己! 朱三見沈雪清不再反抗,心知沈雪清身心均已歸屬自己,不由洋洋得意,手 上也加大力度,到處遊走起來。 少頃,只見沈雪清嬌軀微顫,媚眼如絲,素手也忍不住往後環繞,勾住朱三 的脖子,可見體內躁動不已,業已春情萌動! 朱三手上並不閒著,身子卻側了過去,大嘴一張,順勢突襲沈雪清嬌喘吁吁 的紅唇,沈雪清目光迷離,只聞得一股惡臭,小嘴已經被朱三完全封上,正待呼 喊,朱三粗糙而又柔軟的舌頭已經趁機侵入口內,到處作惡。朱三強吻著沈雪清, 舌頭舔遍了沈雪清白玉般的皓齒,他用力一吸,將沈雪清紅潤柔軟的香舌吸進臭 嘴,滋滋地吸吮著,口角不停流下涎水! 沈雪清越發覺得身體燥熱,同時兩腿之間的花穴也是水流不止,穴內只覺空 虛,騷癢不已!不禁兩腿打顫,交叉去磨蹭朱三毛髮茂密的粗腿。 朱三猛地將沈雪清抱起,翻轉過來,雙手用力,竟將沈雪清舉過頭頂,同時 大嘴一張,貼上了沈雪清暴露的陰戶。沈雪清受此刺激,驚叫一聲,復又覺得舒 爽無比,半咪著妙目,口中淫哼起來! 朱三瘋狂地舔舐著沈雪清的花穴,粗大的舌頭時而如巴掌般拍打沈雪清翹立 的嫩芽,時而靈蛇般鑽入沈雪清濕滑的穴內,惹得沈雪清淫聲不斷,花穴內淫液 潮湧,只覺自己已魂飛天外,欲仙欲死。 突然,沈雪清的花穴猛烈地射出一股水箭,同時嬌軀顫抖不已,感情已經被 舔弄至高潮絕頂,興奮得潮噴了! 朱三將高潮過後的沈雪清慢慢放了下來,同時命令道:「同上次一樣,好好 服侍我的肉棒!」 沈雪清也不反駁,乖乖地跪在水中,雙手扶住朱三粗壯的毛腿,張口檀口, 輕吐香舌,舔弄起朱三兇猛的肉棒起來!經過上的初次口交,沈雪清已熟練許 多,她舌頭捲起,舔著朱三猩紅的龜頭,順冠狀溝而下,又吸吮著朱三肉棒上暴 起的青筋,繼而深吸一口氣,將朱三拳頭大的龜頭吞入口中,貝齒輕輕囁咬著。 朱三滿意地昂著頭,發出陣陣舒爽的低吼! 沈雪清賣力地舔了片刻,只覺口中酸麻。朱三示意沈雪清停止,同時喝到: 「轉過身去!手撐在水裡,屁股翹起來,腿叉開!」 沈雪清乖乖地照做,圓潤的小翹臀高高聳起,羞紅的俏臉幾乎貼上了水面! 朱三伸出手掌,『啪啪』兩下各給了沈雪清左右雪臀一巴掌,嘿嘿笑道: 「這屁股雖小,倒是挺翹的!準備好!老子要進來了!」說著兩手握住沈雪清纖 細的小蠻腰,將巨大的肉棒抵住沈雪清的嫩穴,腰一用勁,肉棒瞬間擠進濕滑的 穴內。 沈雪清只覺一根燒紅的鐵棍鑽入穴內,脹得自己下體似要裂開一般,禁不住 驚呼出聲!朱三卻不理會,他抖動自己腰身,不緊不慢地抽插起來! 漸漸地,沈雪清覺得朱三的肉棒進出速度越來越快,一下重似一下地錘擊著 自己的花心,同時穴內的淫水也越發暴漲,幾乎是傾瀉而出,伴著朱三快速的抽 插一汩一汩地洩到海水裡,她深覺兩臂酸楚,禁不住挺起腰身,同時素手去抓朱 三的胳膊。 朱三肉棒縱情地在沈雪清的花穴內馳騁,只見肉棒聳動之下,花穴內的嫩肉 不斷捲進捲出,淫水一波波傾瀉直下,和水面連成一條水線,淫液在激烈的抽插 中冒出大量白色的泡沫,將沈雪清烏黑油亮的陰毛都染成了一片乳白。 沈雪清已經不知道自己高潮過幾次,只是胡亂地去抓朱三的胳膊。朱三順勢 抓住沈雪清的纖手,牢牢握住,下體繼續猛烈撞擊著,發出一陣響亮的啪啪聲! 就這樣朱三抽送了幾下之後,沈雪清又被頂上了高潮,她激烈地顫抖著, 身軀軟軟地垂了下去,跪坐在海水中。 朱三把肉棒從沈雪清的花穴中抽了出來,將沾滿稠白色黏液的肉棒挺到沈雪 清面前,他一邊用堅硬的肉棒拍打著沈雪清的俏臉,一邊喝到:「小騷貨!把你 的騷水給我舔乾淨!快點!」 沈雪清無奈地伸出香舌,掃著肉棒上的淫液,然後吞嚥下去,直舔得肉棒晶 瑩閃亮才做罷。 朱三又一把將沈雪清攔腰抱了起來,兩手繞過沈雪清的大腿托住沈雪清的小 圓臀,將肉棒對準花穴,一點一點地放了下去,沈雪清只得伸出雙臂,抱住朱三 的脖子。朱三以猴子抱樹的姿勢將沈雪清掛在自己身上後,又來了一招周遊列國, 邊在水裡狂奔,邊用力地抽送起來!沈雪清被他拋得老高,旋即又捅得至深,生 怕自己被拋進海裡,她閉上美目,緊緊地抱住朱三的脖子。朱三一邊抽送一邊走 上了岸,很快,沈雪清又在一陣顫抖中達到了高潮,已經被送上絕頂無數次的她 再次軟癱下來,躺在細軟的沙灘上不住顫動,高潮的不斷衝擊已經讓她舒爽得昏 迷了過去。朱三見狀,抱起她往前走去。 等到沈雪清醒來時,又已經到了夜深,天上滿佈的繁星璀璨無比。沈雪清覺 得一股海風帶著海洋特有的鹹味撲鼻而來,環顧四周,原來身處一個簡陋的木屋 當中,想來離海邊不是很遠,身邊卻沒有發現朱三的蹤影。這時,一陣烤魚的香 味將沈雪清勾了起來,她順著氣味,發現不遠處的海灘上,朱三正燒著一堆旺盛 的篝火,上面用樹棍烤著兩條魚,原來香味就來自於此。 朱三聽見腳步聲,頭也不地道:「你醒啦!過來吃魚吧!香著呢!」 沈雪清遲疑了一下,走了上去,朱三遞給她一條魚,她已然餓極,接過來就 是一頓狼吞虎嚥,全然不顧少女的斯文。 朱三見狀,哈哈笑了起來,自己拿起另一條魚啃了起來,其實他吃香並不比 沈雪清文雅多少,他只是驚訝沈雪清的反應。 兩人很快吃完了魚,怔怔地對坐著。朱三率先打破沉默道:「我給你去買衣 服,你怎麼會被那些山賊發現的?」 沈雪清想起被大春和麻六看到自己裸體的情景,不禁又羞又怒,兩腿之間居 然禁不住又開始濕潤,她不敢告訴朱三其實自己是支開他想逃走,只得低聲說道: 「我在樓上,從窗戶看到有兩個山賊從後門進入院中,就像下去殺了他們,沒想 到我的劍被你藏起,遍不著,又沒有衣物,只得身裹床單,下樓來對付他們! 誰知他們已經見到我就報了信,我奮力將他們擊退,山賊已經將客棧包圍, 又放起火箭,我出去不得,只能坐以待斃!」 朱三哦了一聲,說道:「我來之時,看到大批山賊趕往客棧,我料必是你 已經被發現,所以不敢客棧,在外圍觀察,發現他們居然用火箭對付你以後, 我便從地道進入客棧,前來救你了!」 沈雪清看著朱三,想起他和自己這幾天的種種,不禁感慨萬分!眼前這個丑 陋的男人一再凌辱自己,又幾次救自己於危難,真不知應該感謝他還是應該憎恨 他,又想起與他幾次纏綿,不禁一朵紅雲飛上臉頰,兩腿之間的花穴更不可自制, 淌下了一絲淫液。 朱三對沈雪清的行為是觀察入微,見她無端端地春情萌動,心知她身心已被 自己所征服,只是表面還不肯放下女俠的尊嚴罷了,自己應該趁熱打鐵,徹底征 服這個表面高貴內心淫浪的女俠。 朱三騰地起身,走到沈雪清面前,一把就褪下身上衣物,身下肉棒怒挺,直 沖沈雪清面門,命令道:「服侍我!」 沈雪清怔了一怔,面前怒挺的肉棒上傳來一股熟悉的腥臊氣味,沈雪清卻已 不覺它嫌惡,反而腦海中浮現出吸吮肉棒時那種既酸麻又鹹鹹的滋味,情不自禁 地又跪坐起來,輕吐香舌去舔舐它。 朱三十分滿意沈雪清的反應,他也很清楚自己肉棒的魔力,原來練過《陰陽 極樂大典》後,朱三的肉棒不僅增大了三倍有餘,而且還會散發一種獨特的氣味, 讓接觸過它的人第一時間就能憶起肉棒的滋味,從而欲罷不能! 沈雪清乖巧地吮吸著朱三的肉棒,技巧越發熟練,她甚至伸出舌尖,輕輕點 擊著朱三敏感的馬眼,讓金槍不倒的朱三險些有了射精的快感! 朱三被她弄得興奮,巨棒又陡然增大了一圈,他按捺不住,示意沈雪清跪趴 下來。沈雪清乖乖照做,高翹的圓臀還不住左右搖擺著,白嫩臀肉中間,菊穴緊 緊閉,花穴則早已水流成河,誘人至極! 朱三看到沈雪清精緻的菊穴,禁不住想開墾這最後一畝處女之地,但他並不 伸張,而是架起巨龍,朝著沈雪清溫潤潮濕的花穴呼嘯而去。 沈雪清又是嬌呼一聲,呼痛之中明明夾雜著花穴被充滿的愉悅!朱三猛烈地 抽動了一陣,猛然停了下來,將肉棒抽出大半,只留了一個龜頭在裡面,他用力 拍了拍沈雪清的小翹臀,嘲笑道:「女俠被幹得挺起勁的嘛!怎麼樣?老子幹得 你爽不爽啊?」說著一下一下地拍打著沈雪清的嫩臀,手掌過處,立刻紅腫起來! 沈雪清正在呻吟享受中,陡然被朱三這麼一弄,感覺剛衝上了雲霄又猛然摔 了地面,穴內無比的空虛麻癢,不禁用手去抓朱三的肉棒。聽得朱三之言,不 顧嬌羞道:「嗯!雪兒好爽!好哥哥真是太厲害了!雪兒都快不行了!」 朱三哈哈大笑,故意道:「你不是那個威風凜凜的女俠嗎?怎麼會這樣?」 沈雪清聽完羞怒交加,但是身體的快感讓她不能抵抗,她低低地道:「雪… …雪兒不是女俠!雪兒只想好好伺候好哥哥,和好哥哥永遠生活下去!」 朱三重重一拍沈雪清的嫩臀,直打得臀波蕩漾,口裡喝道:「好一個淫賤的 女俠!叫老子好哥哥,你根本不配,你只配當老子的性奴,讓老子想怎麼玩就怎 麼玩!」 沈雪清覺得無比羞辱,她想反抗,但穴內的空虛和對肉慾的渴望讓她欲罷不 能,沈雪清認命地道:「對!雪兒是淫賤的女俠!雪兒只配當好哥哥的性奴!啊! 求好哥哥不要再折磨雪兒了!雪兒要……」 朱三抓住沈雪清已經被拍得通紅的臀肉,冷冷地道:「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還敢叫老子好哥哥?你說你是不是賤?想要的話,就得聽話,該怎麼做,你明白 的!」 沈雪清橫了橫心,喃喃地道:「是……是是,雪……雪兒是性奴!雪兒是賤 貨!」 朱三點點頭道:「嗯!你以後要稱呼老子為人,在老子面前自稱雪奴,從 今開始,你的身心都屬於老子,老子說的話都是命令,你不得違背,不然就得接 受懲罰!明白了嗎?」 沈雪清聽罷,含羞忍辱地點了點頭道:「是!雪兒……雪奴知道了!雪奴一 定聽話!」 朱三滿意地點點頭,肉棒一推道:「小賤人不是要嗎?想要的話自己動,老 子累了!」 沈雪清顧不得朱三的羞辱,只得扭動腰身,將圓潤的屁股一下下往朱三身上 頂,只覺花穴瞬間填滿,心中空虛與酸麻感一觸即消!扭動了餘下,沈雪清漸 覺無力,而且雙手支撐於地,已覺酸麻。朱三見狀握住沈雪清的纖腰將其提起, 自己平躺於地上,只待沈雪清自己操作。沈雪清站起身來,雙腿分開站在朱三兩 側,將肉棒對準胯下花穴,緩緩地蹲了下去。肉棒甚長,沈雪清根本坐不到底, 只得彎腰屈腿,一下一下往下套弄,只見套弄之間,淫水順流而下,淌得朱三腰 上腹上皆是! 朱三隻覺沈雪清套弄速度越來越慢,知她已軟弱無力,不由得雙手托住沈雪 清圓潤的大腿,同時抬起臀部,直挺的肉棒疾風暴雨般向沈雪清花穴內衝去,一 陣猛烈地衝擊後,沈雪清又已高潮洩身,她無力地癱靠在朱三的身上。 朱三此時卻喝到:「你這騷女俠!這麼快就不行了?怎麼伺候人的?」言 畢狠狠一巴掌打在沈雪清已然紅腫的翹臀上,打得沈雪清直哆嗦! 沈雪清顫抖著道:「雪……雪奴已經不行了!饒了雪奴吧!」 朱三怒吼道:「不行!老子還沒痛快呢?你這賤婊子就想休息?門都沒有! 騷穴不行了,不是還有嘴巴嗎?不管怎麼樣,得讓老子舒服!」 沈雪清只得拖著疲憊的身軀,張開檀口努力吮吸朱三的肉棒! 朱三這金槍不倒的身體,憑沈雪清的口交技術怎麼可能讓他射精呢?沈雪清 弄了良久,朱三的肉棒仍是堅硬如鐵,一點軟化的跡象都沒有,只得訕訕地道: 「實在太厲害了,雪奴不行了!放過雪奴這一次吧!雪奴以後一定聽話,好好服 侍人!」 朱三看到沈雪清梨花帶雨的模樣,差點心軟,但他目的是為了沈雪清最後一 處處女地,於是喝到:「不行!你這賤貨給臉不要臉!騷穴不行,嘴巴也不行, 你不是還有一個洞沒用過嗎?」 沈雪清吶吶地道:「沒……沒有啊!雪奴哪裡都用過了呀!」 朱三一把推倒沈雪清,拍了拍她的翹臀道:「這後面的洞不是還沒用過嗎?」 沈雪清嚇得差點哭出來,她哀求道:「不……不,那地方不可以,那裡是如 廁的地方,髒啊!再說,那麼小的地方怎麼能容得下那麼大的東西?」 朱三獰笑道:「老子不嫌髒就是了!況且你下面這騷穴開苞的時候不也是那 麼一點點大嗎?現在還不是進出自如!」 沈雪清見朱三心意已決,奮力地扭動著,嘴上不住哀求。 朱三卻不理會,他從沈雪清濕潤的花穴內掏出一大把淫液,仔細地抹在沈雪 清緊閉的菊穴周圍,見沈雪清用力縮緊著臀肉,不禁發怒,狠狠拍打著沈雪清的 翹臀,沈雪清吃痛之下,慢慢放鬆控制!朱三趁機將沾滿淫液的手指鑽了進去, 只覺菊穴內包裹甚緊,手指不得動彈,朱三也不急,緩緩地轉動著手指,螺旋狀 地往裡面進發,終於將手指齊根沒入。朱三得意一笑,將第二根手指如法炮製, 也塞進沈雪清緊窄的菊穴。沈雪清只覺得後門劇痛,腹內如同刀絞,她痛苦地咬 著嘴唇,雙腿亂蹬。 朱三此時卻提槍上馬,將巨棒對準了沈雪清緊致的菊穴,沈雪清感覺火熱的 肉棒已經貼緊菊門,不住地掙扎扭動!朱三不顧掙扎,腰一沉,拳頭大的龜頭硬 是擠進去半分。沈雪清只覺菊門似被撕裂,痛楚難以言講,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低 落下來!朱三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他繼續著自己的動作,龜頭已全部沒入菊穴, 緊窄的直腸壁緊緊地包裹著龜頭,快感直衝腦門,朱三差點忍不住射了出來! 朱三停留了片刻,緩了緩神,將肉棒稍稍抽出,旋即又捅了進去,反覆之下, 肉棒越來越深入菊穴,片刻之後,竟然全根沒入!朱三但覺舒爽無比,他的肉棒 之粗長,世所罕見,讓他在與沈雪清的花穴交鋒之中,始終不能到底,但是菊穴 不一樣,不僅緊致不遜花穴,而且還能一捅到底,讓朱三不禁大喜過望! 朱三緩慢地抽送著肉棒,沈雪清卻痛苦之聲也漸消弱,朱三隻覺抽送之間, 菊穴內越來越熱,自己的快感也越來越抑制不住,終於,在一輪兇猛的衝鋒過後, 朱三射了!朱三這一射足足持續了一盞茶的時間,彷彿將自己的積蓄全都射了出 去,舒爽過後,他慢慢地抽出肉棒!沈雪清被蹂躪過的菊穴仍然大張著,呈現出 一個拳頭大的洞,洞內汩汩濃精倒灌出來,順著紅腫不堪的花穴流得滿腿都是! 朱三再一看沈雪清,竟然沒了動靜,不由心裡一驚,難道自己霸道,竟然弄 死了沈雪清,趕忙去探沈雪清的鼻息,原來只是受痛不住,暈厥過去了,朱三方 才寬心,撿起地上的衣物,草草擦拭過後,抱著昏迷的沈雪清,走進草屋內!夜 已經深了! 未完待續…… ********************************************************************** 後記:筆者本來想在這一章推出新女,但覺沈雪清仍是意猶未盡,而且情 節鋪展過快,恐失各位所望,所以讓新女翹票了!這張著重在徹底征服沈雪清 上,雖然著墨良多,總覺還是不夠盡興,但是胸中無才,已然無可奈何!匆匆發 表以供各位看官一笑!還是如前文所講,覺得好請留下你的支持,覺得不好請留 下你的意見!不甚感激! 正文 【一個淫賊的成長】 ( 第六章 九死一生)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4年5月5日發表於第一 首發原創 前言:文章已經更了五章了,感謝一直給筆者支持和鼓勵的各位朋友,更感 謝你們的建議和意見,有了這些我才能發現自己的不足,從而改進!第五章我壓 了下劇情後感覺還是跳躍,是因為寫的時候只顧自己痛快,也沒太在意,由於本 人比較喜歡黑暗系的,所以可能讓一些純愛系的失望了,原諒筆者的惡趣味吧! 新的一章承上啟下,希望能讓後面的故事更加,筆者盡力而為吧! ******************************************************************* 第六章、九死一生 上文說道雪兒才出狼窩又入虎口,朱三冒死救美卻又逞兇暴虐,預知後事如 何,且看下文…… 時間已至深夜,海浪一陣一陣地湧上沙灘,拍打礁石之聲愈加響亮,鹹鹹的 海風也越發猛烈,吹得人刺骨般的疼痛。 海邊木屋裡,受盡凌辱的沈雪清持續昏迷,而朱三卻夜不能寐,他在想自己 的客棧到底怎麼樣了?那些山賊在廢墟堆裡找不到沈雪清的蹤跡會怎麼樣?沈雪 清如今雖已屈服,但她白馬報信的事情終究是心頭大患,自己該怎樣應對? 旁邊的沈雪清突然顫抖了一下,嬌小的身軀蜷縮起來,朱三知道沈雪清是受 涼了,連忙探了探沈雪清的額頭,果然火燙!情急之下,朱三趕忙脫下自己身上 衣物,蓋在沈雪清赤裸的嬌軀上,同時跑到海灘上已經熄滅的篝火堆前,取了一 些木炭,再次準備柴火,在木屋內點起來一堆火。 漸漸升起來的火苗驅散了空中的寒氣,沈雪清本來煞白的臉色也被火烤得通 紅,她夢囈著,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將身上所蓋衣物都抖落在地,朱三連忙撿起, 再次為她蓋上,同時盯著睡夢中的沈雪清,暗暗發呆。 朱三從第一眼看見這個少女,就知道自己必須要得到她,如今得償所望,心 裡卻陡然生出一種失落,畢竟自己用盡非人的手段才征服她,轉念一想自己只是 個市井小民,不用非常手段又怎麼能一親芳澤呢?想起自己和她的地位差距,朱 三又自卑又興奮,自卑的是雖然沈雪清已經屈服於自己,總覺心有不甘,興奮的 是師父的臨終教誨果然是至理名言,自己的夢想也終於跨出了重要的一步,不由 得暗自欣喜,轉眼間已經將自己的處境和對未來的恐慌拋之腦後,此刻只想美人 在懷,萬事無悔! 東方漸漸露出魚肚白,太陽如最慈愛的母親一樣,將自己的光芒灑滿整個大 地,沉睡中的萬物瞬間甦醒,充滿活力! 在沈雪清連續的咳嗽聲中,朱三被驚醒過來,他又探了探沈雪清的前額,發 現仍然燙手,而且手腳寒冷如冰,已經昏迷了良久的沈雪清此刻並未甦醒,而是 不斷咳嗽著,眉頭微蹙,貝齒緊咬,俏臉上現出痛苦的神情!朱三見沈雪清高燒 不退,內心焦急,欲去求醫,又怕丟下沈雪清一人,甚是猶豫。沈雪清此時卻聲 音微弱地呼道:「水……我要水!」 朱三好不為難,因為這裡靠近海邊,海水雖廣,但不能飲用,要找淡水必須 得古田鎮上,他橫了橫心,找了些樹葉之類的將沈雪清遮蓋住,穿上衣物往鎮 上去了! 朱三小心翼翼地到鎮上,只見鎮上無甚異常,街上三三兩兩地走著些閒人, 心中寬心不少!朱三生活在古田鎮三十餘年,對鎮上一切瞭如指掌,他避開人多 眼雜的鬧市,繞道來到鎮上唯一的藥鋪,跟大夫大概說明症狀後,摘了一些藥, 而後又買了煎藥的工具,裝水的竹筒等物件。一切妥當以後,朱三急切想到海 灘上,突然轉念一想:「何不去鳳來客棧看看情況,也好心裡有數!」於是掉轉 頭,往鳳來客棧去了! 朱三遠遠地看著自己的老窩,只見鳳來客棧已經燒得比較徹底,只剩下些慘 桓斷臂了,不由得長歎一聲,畢竟自己這最後的產業也沒有了,今後自己也是無 家可歸的人了!朱三仔細看了四周,發現現場沒有任何風吹草動,不禁心中疑惑, 但他沒有細想,不再留戀,轉身往沙灘去了! 到海邊木屋,沈雪清仍未清醒,她幾天時間都未著寸縷,昨天又在海水中 瘋狂交媾,氣溫的驟變和潮濕的海風讓她受涼頗重。朱三走上前去,把已經熄滅 的火堆再度點起,拿出煎藥的器皿照方子煎起中藥來,同時一手摟住沈雪清的脖 子,將竹筒裡的水倒入沈雪清口中,沈雪清貪婪地喝著水,痛苦的神情漸漸放鬆。 中藥煎好以後,朱三又如法炮製地給沈雪清餵了藥。看著服了藥的沈雪清沉 沉睡去,朱三才慢慢地放下擔憂,他想到腹中空空,就往海邊而去,想弄點食物。 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朱三從小在這靠近海邊的古田鎮上長大,鎮上的 人個個會捕魚,朱三雖然從小紈褲,卻也耳濡目染學會了打漁的技巧,片刻之後, 就弄得幾條魚,正待木屋。 突然,朱三冷眼看到海灘上的樹林裡鬼鬼祟祟地出現了一些身影,往木屋這 邊而來,心知不妙,趕緊丟了手中的魚兒,往木屋跑去。到木屋,沈雪清卻還 未清醒,急得朱三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眼看人影越來越多,朱三定睛一看, 果然是天虎寨的眾賊。 原來那日山賊火燒鳳來客棧,沈雪清卻被朱三從地道救走,他們仔細查, 只找到沈雪清的寶劍等物事,雄霸天不禁暴跳如雷,忍不住埋怨青鶴的計謀不靈, 青鶴只得再出一計,他思沈雪清不可能無端消失,必是那天晚上的蒙面人把她 救走,蒙面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沈雪清救走,說明他一定對這裡非常熟悉,說 不定還會來。於是青鶴派了幾個身手敏捷反應靈敏的嘍囉蹲守在客棧周圍,隱 藏在難以察覺的角落裡,專等蒙面人來察看情況。青鶴所料分毫不差,不到一 天時間,朱三就到了被焚燒的鳳來客棧,雖然朱三很小心翼翼,但還是被發現 了。埋伏的嘍囉一邊趕緊去報告,一邊偷偷地尾隨朱三來到了海邊,直等到雄 霸天帶領眾人前來,方才慢慢地向木屋靠近。 朱三見事態危急,當機立斷,將沈雪清背起就往另一邊逃去。朱三力大無比, 跟沈雪清幾次交歡後,體內的內勁已經被催動,此刻正好發揮效用,只見朱三雖 然身背一人,卻奔跑如飛,將後面緊緊追趕的山賊越甩越遠。 海灘邊的樹林樹木茂盛,朱三又跑得飛快,山賊追趕不多時,朱三已經不見 了蹤影,只得沿著海灘邊慢慢找,了半晌,天漸漸黑了,山賊卻連朱三和沈 雪清的半點蹤跡都沒發現,只得惺惺地收兵寨。 山賊們絕想不到,他們去之時,朱三背著沈雪清就躲在烏黑的樹林裡,緊 緊跟隨著他們。 只聽雄霸天懊惱道:「先生!我們幾次設伏,卻都無功而返,這樣下去,不 僅仇不能報,而且恐怕讓別人知道了,說我們天虎寨這麼多人抓不住兩個,嘲笑 我們天虎寨無能啊!」 青鶴陰陽怪氣地答道:「寨說得有理!只是沒想到這賊人看起來外表普通, 實則身懷絕技!老夫還是小看了他!」 雄霸天狠狠地道:「對!沒想到這蒙面人竟是那個窩囊的店掌櫃,老子真是 看走了眼!這傢伙裝得那麼像,把我都騙過去了!早知道當初一刀剁了他就好了!」 青鶴道:「這粗漢身形肥胖,沒想到身輕如燕,我們寨中這麼多曾經練過輕 功的好手竟然完全追不上他,可見他深藏不露,甚是可怕!」 這時旁邊的老鼠鬚突然道:「我打聽過了,那店掌櫃名叫朱三,從小生活在 古田鎮裡,從小是個敗家仔,只知道吃喝玩樂,沒聽說過他練過武功啊!」 青鶴道:「這就奇了!以他當晚用木棒砸地的功力來看,只怕不在寨之下, 今天觀來,輕功更是遠勝寨。莫非他得了奇遇,一夜之間練成了武功,又或許 他以往的種種皆是假象,他一直暗地裡練功,眾人不知而已。」 雄霸天怒吼一聲道:「肏!老子才不管那麼多!這龜兒子躲得了初一躲不了 十五,等他落到老子手裡,必定砍成肉泥!」 眼見眾山賊越走越遠,朱三方始放下心來,他見雄霸天已經知曉自己底細, 知道古田鎮已非自己久留之地,但如今身無分文,又能去哪呢?朱三看了看背上 始終昏沉且一絲不掛的沈雪清,深恐繼續留在海邊會加重沈雪清的病情,思之 下,趁夜色籠罩偷偷往鎮上去了! 暮色下的古田鎮靜悄悄的,忙碌了一天的人們紛紛到了家中,這個小鎮晚 上並無活動,所以大部分人都早早休息了,只留下幾戶稀疏的亮著煤油燈。朱三 背著赤裸的沈雪清膽戰心驚地在街上走著,盡量避開有光線的地方,他思沈雪 清赤身裸體始終不方便,就想給她弄身衣服,無奈身無分文,店舖也都關門了, 朱三隻得漫無目的地朝前走去。 走著走著,朱三情不自禁來到一扇朱紅的大門前,這是古田鎮上最大的一所 宅子,也是朱三從小長大的地方,朱三在這裡度過了人生中最美好、最無憂無慮 的時光。可惜朱三長大後只顧玩耍,父母去世後,他花光了家裡的錢財,最後不 得不變賣了這座家傳的老宅。 朱三看著眼前的宅子,不由得感歎物是人非,他繞著宅子轉了一圈,看到四 下無人後,往後院的牆邊去了。原來朱三知道這宅子後面有個大洞,原來是狗洞, 供護院的狗出入的,朱三從小頑皮,父母將他關於宅中,他卻常從此洞中溜出去, 後來年歲漸長,爬不出去,朱三就偷偷把牆壁敲了一些,把洞改大了許多。朱三 繞了一圈發現狗洞一直未封,不禁心中大喜,他先鑽了進去打探了一下情況,繼 而將沈雪清也弄了進去。 朱三背著沈雪清潛了進來,偷偷向廂房而去,那裡是女眷所住之地,朱三想 給沈雪清弄套衣服。此時宅中老小皆已入睡,朱三恐驚動眾人,只得將沈雪清放 在暗處,自己去找衣物。半晌過後,朱三終於得手,他拿了一套女子衣物來, 雖然只是下人所穿,但至少沈雪清不用再裸體示人了。得手之後,朱三思如果 要離開此地,還得弄點盤纏,於是再度折返,不過這次他是往宅人房間而去, 因為對宅子一切瞭如指掌,費勁心機,朱三終於摸到了一些銀子,他不禁心中欣 喜! 朱三到沈雪清旁,把沈雪清抱起,想找個地方休息,思了一下,只有柴 房安全,於是來到柴房。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朱三縱是鐵打的身子也承受不 住,他坐靠著柴堆,懷抱著沈雪清,沉沉睡去了! 天濛濛亮,眾人還未起床,昏迷了一整天的沈雪清卻先醒了。沈雪清環顧四 周,微弱的光線讓她看清了自己身處何地,她動了動身子,整夜被朱三抱著已經 讓她覺得身體發麻了!沈雪清看著仍在呼呼大睡的朱三,想起了昨天的一切。 沈雪清受涼之後,人雖昏沉,卻未喪失知覺,所以朱三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 眼裡,記在心裡。沈雪清想起朱三在海水之中暴虐自己,不僅侵犯了自己的後庭, 還逼自己為奴,心中不免憤恨!但是自己病了以後,朱三如臨大敵,悉心照顧, 給自己煎藥,喂自己喝水,危難時刻又再一次救自己脫離險境,心中的恨也不禁 轉化成陣陣柔情! 沈雪清凝望著,眼前醜陋粗俗的臉似乎也不是那麼討厭了!這個粗漢在侵辱 自己時的瘋狂和平時的溫柔簡直判若兩人,想起自己被他幹得七葷八素,竟然答 應為奴,又是一陣羞惱,小腹竟又升起熟悉的火焰,兩腿之間的蜜穴也再次濕潤。 沈雪清對自己身體的反應羞愧不已,自己只要一想到朱三那胯下的奇物侵辱 自己時的兇猛,就忍不住春情萌動,沈雪清突然覺得身下異樣,低頭一看,朱三 的巨棒不知幾時已經翹立起來,直將褲子撐成了一把油傘,她當然不知道男子有 晨勃的情況,只以為朱三已經甦醒,又待欺負自己。等了半晌,朱三卻仍是鼾聲 如雷,未見反應,胯下巨棒卻依然直入雲霄。 沈雪清甚為好奇,禁不住扒下朱三的褲子,打量起這巨物起來。藉著微光, 只見朱三的肉棒直直挺立,粗長如自己的小臂,拳頭大小的龜頭上佈滿著黃豆狀 的凸點,烏黑珵亮的棒身上條條青筋暴起,左右盤繞著如同青龍盤柱,底下的春 袋業已膨脹成地瓜大小,渾圓飽脹的春袋上佈滿烏黑濃密的卷毛,一直連接到小 腹處,與肚臍眼連成一片。整個粗長的肉棒像極了一根搗火棍,沈雪清怔怔地看 著,不禁懷疑這龐然巨物是如何侵入自己身體的,又想起自己舔舐它時那種鹹鹹 澀澀的味覺,禁不住浮想聯翩,只覺身體越來越燥熱,一股熱流在小腹處湧動, 花穴已然泥濘不堪!沈雪清看著看著,目光越來越迷離,情不自禁地張開檀口, 吮了上去。沈雪清只覺入口鹹臭,自己卻甚是興奮,香舌輕輕掃著龜頭上面的凸 起,同時小嘴用力吸吮著。沈雪清越吸越快,朱三的肉棒已經被舔得晶瑩水亮, 大汩大汩口水從沈雪清的嘴邊溢下,淌在自己的胸口上。 這時朱三已然醒來,被沈雪清舔得十分舒爽的他卻選擇繼續裝睡,只是身子 稍稍向上一挺,肉棒就更深入沈雪清的檀口。沈雪清被朱三猛的這一動嗆得咳嗽 不已,她以為朱三醒了,連忙中止動作,抬頭去看朱三,見朱三仍是雙眼緊閉, 鼾聲如雷,方才放下心來,繼續低頭含吮。沈雪清吸吮了良久,已是口舌酸麻, 渾身只覺火燙,且兩腿之間騷癢不堪,花穴內滲出的蜜汁已經讓大腿內側都變得 濕答答的,花穴之內空虛至極,她禁不住一邊舔舐,一邊夾緊雙腿,嬌軀微顫。 朱三眼見沈雪清已經春情湧動,不再隱瞞,伸手抓住沈雪清嫩滑的酥胸,揉 搓起來,極富彈性的雙峰在朱三粗糙的大手擠壓下變化著各種形狀。沈雪清見朱 三已然清醒,想到自己居然如此下流,忍不住俏臉臊紅,但身體的空虛和暴漲的 慾念控制著她,居然沒有停下吸吮肉棒的動作! 朱三隻覺酥胸手感柔滑,胯下肉棒也甚為舒爽,嘴裡調笑道:「乖雪奴真不 錯!還會動舔老子的肉棒了!口技也越來越進步了!舔得老子好爽!唔……奶 子真滑!」 沈雪清羞紅著臉繼續埋頭苦幹,朱三指揮道:「別光舔上面,下面的卵蛋也 舔一下!」沈雪清依言照做,香舌順著棒身一路直下,開始舔舐朱三粗毛林立的 春袋,那烏黑濃密的卷毛相當粗長,扎得沈雪清的俏臉麻癢癢的。沈雪清細細地 舔弄著,將朱三的陰毛都弄得水淋淋的。朱三又道:「給我吸一吸卵蛋!」沈雪 清只得深吸一口氣,將其中一隻奮力吞入口中,舌頭卷弄著,吸了一會又如法炮 制吸吮另一隻。 朱三被沈雪清舔弄得直吸氣,他知道火候已到,一把將沈雪清的嬌軀抱起, 巨大的肉棒對準沈雪清春水潺潺的花穴,一點一點地送了進去。沈雪清只覺空虛 麻癢的花穴瞬間被一根火燙的肉棒填滿,那充實火熱感覺讓她忍不住嬌軀猛顫, 皓首輕抬,嘴裡吐出一聲又長又膩的淫呼,花穴內春水潮湧,險些噴了出來。原 來沈雪清動情已久,如今一朝如意,竟是達到了高潮。 朱三感覺到沈雪清的異動,嘿嘿笑道:「真厲害!我的小騷女俠!你越來越 淫浪了!居然才開始插入你就高潮了!以後只怕老子都難以對付你!哈哈哈哈!」 沈雪清被朱三說得直從脖子羞紅到耳根,但高潮的衝擊讓她只能大口大口地 喘氣。朱三握住沈雪清的小蠻腰,單憑臂力將她舉起,又放下,如此反覆,沈雪 清感覺一下飛上雲霄,一下又墮入地獄,那種衝擊和滿足感讓她瑤鼻輕哼,嘴裡 發出陣陣輕呼聲。 屋內朱三揮汗如雨,沈雪清忘情淫叫,屋外,太陽已經悄悄爬上了天空,天 已是大亮,宅子裡的人開始忙活一天的事情。朱三奮力一挺腰,肉棒狠狠地撞擊 著沈雪清的花心,沈雪清只感覺花穴都快要融化了,朱三那奮力的一頂讓她再次 達到高潮,沈雪清『嗚啊』一聲,胯下花穴淫液倒噴而出,噴得朱三的小腹上積 起一個小水窪。 突然,遠處突然有聲音道:「咦!老張,我好像聽到什麼聲音從雜捨那邊傳 來!你聽到沒有!」 另一個聲音答道:「剛剛似乎是有什麼響動!走,我們過去看看!」 沈雪清高潮餘韻未退,只覺渾身軟如棉絮,她聽覺靈敏,驟然聽見外面議論 聲,不由驚得小心肝直跳,自己這副模樣可不太光彩!於是壓低聲音急道:「有 人來了!我們快躲起來吧!」 朱三卻滿不在乎道:「為什麼要躲?讓大家看看不好?看看小女俠如何在骯 髒的柴房裡被老子搞得欲仙欲死的!」 沈雪清哀求道:「求求你了!別讓別人看見!我什麼都答應你!」 朱三道:「你已經答應為奴了!就得聽老子的命令!要老子不暴露你可以! 把那天的話給老子重複一遍!乖乖伺候老子!」 沈雪清聽腳步越來越近,心中焦急,只得應允道:「好!我什麼都答應你! 快藏起來啊!他們要來了!」說完已經帶著哭腔。 朱三臉上現出滿意的淫笑,抱起沈雪清一轉,躲進了柴堆裡。 門外兩人走到柴房門口,推門進去,掃視一圈,卻未見異常,不由得心中疑 惑,見擺放整齊的柴火堆有些雜亂,正待仔細察看,突然『喵嗚』一聲,一隻黑 貓從房頂竄出,翻牆而去。兩人相視一笑道:「原來是只野貓,還以為有人呢!」 隨即轉身離去。 沈雪清看到兩人進入柴房,惟恐暴露,心跳加速,渾身冒汗!兩人最近之時 已經距離她只有一尺之隔,此時沈雪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腦海儘是自己赤身 裸體被發現,兩人視奸著自己的情形,幸虧那只黑貓引開了兩人,才沒讓自己暴 露,一驚一乍之間,沈雪清已然抑制不住,兩腿之間湧出淡黃色的液體,她竟然 失禁了! 朱三看到沈雪清居然失禁,知道這騷女俠內心有暴露狂的慾望,於是嘲笑道: 「小騷貨!你倒挺起勁嘛!居然尿了我一身!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說著一 把推開掩飾的柴堆,將沈雪清拽了起來。 沈雪清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麼丟臉,只得緊緊夾住雙腿,低下頭不敢看朱三。 朱三喝令道:「你剛才怎麼說來著?還不將那天說過的話重複一遍!要不要 老子現在把你丟出去啊!」 沈雪清忙道:「不不!求你別……我說……」言畢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道: 「我……雪兒願做好哥哥的性奴,終身服侍好哥哥,聽你的話!」 朱三這才滿意地道:「嗯!這還不錯!哈哈哈哈!」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穢 液道:「你這騷婊子尿了我一身,你說!該怎麼辦哪?」 沈雪清搓著自己的雙手,吶吶地道:「我……我不知道!」 朱三啪的一巴掌打在沈雪清的俏臉上,直打得沈雪清俏臉瞬間腫了起來,惡 狠狠地道:「這麼快就忘得一乾二淨了?還敢自稱我?自己尿的自己給老子舔乾 淨! 如若殘留一點,看老子怎麼收拾你!肏!這味真騷,這麼騷的尿!虧你也尿 得出來!還裝清純!」 沈雪清被朱三一巴掌徹底打蒙了,她捂著紅腫的俏臉,乖乖蹲了下來,伸出 香舌去舔朱三身上殘留的尿液,眼裡流下兩行清淚。沈雪清認真而屈辱地舔著, 把混著自己腥臊氣味的尿液和散發著朱三濃厚汗臭的體液吸入嘴中,眉頭微蹙, 臉上滿是屈辱和無奈! 沈雪清用了許久才將朱三身上清理乾淨,她無力地癱坐在地上,乾嘔著。朱 三卻用腳踢了踢她道:「這樣就結束了?還沒完呢!給老子起來趴好!老子要從 後面肏你!」 沈雪清艱難地爬起身,轉過身軀,彎下腰肢,將圓潤的小翹臀朝著朱三,叉 開渾圓白皙的大腿,擺出一副淫靡的姿勢。 朱三也不多說,提槍上馬,將胯下巨棒對準沈雪清的花穴衝刺而去。沈雪清 被撞得嬌軀一顫,雙手不自地撐在地上。朱三雙手扶住沈雪清的小蠻腰,扭腰 提臀,一下一下地向沈雪清身體裡推送著。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均已大汗淋漓,朱三一手扶住腰肢,一手胡亂地拍打著 沈雪清的嫩臀,直打得白嫩的圓臀紅腫不堪,眼見身下的沈雪清已經無力支撐, 又將沈雪清拉起,雙手緊緊握住沈雪清的纖纖玉臂,如同騎馬衝鋒一樣,一下下 地猛撞著沈雪清的花穴,碩大的春袋拍打著沈雪清的小腹,發出響亮的啪啪之聲! 沈雪清在朱三的暴力衝擊下,已經不知道幾次被衝上了頂峰,她意識已處於 半模糊的狀態,檀口半張著連聲呼喊,淫靡之聲不絕於口,終於又再次高潮噴湧 了! 朱三放開抓住沈雪清的雙手,屁股往前一頂,將巨棒抽了出來。沈雪清無力 地軟癱倒地,嬌軀微顫,兩腿之間的花穴還在汩汩冒漿。 朱三思此地並非久留之所,顧不得自己還未盡興,惟恐宅人發覺失竊不 好收場,於是踢了踢地上的沈雪清,將偷來的女眷衣物扔在她身上道:「起來! 把衣服穿上!我們該走了!等下就走不了了!」 沈雪清掙扎著爬起來,將衣服穿上。朱三拉住沈雪清的手,將柴房門小心翼 翼地推開,此時正是人們用早餐之時,院中無人,朱三趕緊帶著沈雪清飛奔過後 院,從昨晚進來的洞爬出去了! 走在大街上,朱三依舊提心吊膽,惟恐又有天虎寨的人埋伏,但腹中空空的 他只得帶著沈雪清去買吃的。沈雪清穿著朱三給的衣服,覺得甚為不身,沈雪 清身材嬌小,而衣服寬大許多,再加上朱三沒有弄來貼身的衣物,沈雪清總覺得 身下空蕩蕩的,未流盡的淫液還沿著大腿順流直下,弄得身體濕答答的。 朱三帶著沈雪清走到一個賣早點的地方,左右環顧了一下,找了最角落的地 方坐下,然後叫了一些吃的喝的。一頓飽餐後,朱三又要了些食物打包,領著沈 雪清出了鎮大門,朝大道而去。 朱三和沈雪清走了不多時,他遠遠望見大道旁多了一些竹棚,三三兩兩的人 還提著刀在附近走動,心中陡然一涼,知是天虎寨的人,原來雄霸天聽從了青鶴 之言,派人日夜守候,把守住了這出入的必經之道。朱三不禁暗暗叫苦:「那天 自己能僥倖逃脫,靠的是樹木茂密,現在這裡無遮無擋,硬闖過去肯定難以脫逃。」 再三思之後,只得又帶著沈雪清往古田鎮而來。 沈雪清一路上無話,見朱三無可奈何,問道:「我們出不去了嗎?」 朱三懊惱道:「白天肯定是沒希望了,看能不能趁夜色偷偷出去。」 沈雪清又道:「只有這一條道路麼?如果闖不過去,豈不是要從海裡過去?」 朱三聽得沈雪清這麼一講,忽然想到沈雪清的來意,心中已經有了盤算。他 頓了頓道:「如今之計,硬闖凶多吉少!不過你不是要去紫月山莊嗎?這些天海 上風平浪靜,正適出海!等下我去弄一條船,我們今日就出海去紫月山莊。」 沈雪清聽朱三講要去找紫月山莊,不由得又驚喜又憂慮!驚喜的是自己來 此地的初衷能夠實現,憂慮的是自己見到姑姑後該如何解釋!沈雪清絕不想讓自 己僅有的親人知道自己如此墮落,況且姑姑知道實情後必不會饒了朱三,她不願 朱三就此送命!這些天的一切讓沈雪清從心底完全順從了面前這個粗俗的男人, 她不捨得!喜憂參半的沈雪清想不出解決的辦法,只得聽天由命,見機行事,她 點了點頭,同意了朱三的想法! 古田鎮既靠近海邊,多的是出海打漁的船,朱三又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他 很快就弄了一條小船,準備妥當後,朱三帶著沈雪清出海了!朱三並不清楚紫月 山莊所在,他只聽師父曾經說過紫月山莊所在的小島的特徵,幸虧他常年混跡海 邊,也撐得一手好船,所以性沿海上的小島挨個找起來。自幼生長在深山裡 的沈雪清可不一樣,她初次出海,剛開始還有些興奮,不多時就出現暈船現象, 忍不住嘔吐起來。 朱三早有準備,拿起一個水壺,將其中一些油一樣的東西抹在沈雪清的瑤鼻 下,又拿出一片葉子,對沈雪清道:「把這個含在嘴裡,過一會你就會舒服很多!」 沈雪清依言照做,果然不多時,暈船症狀就好轉了許多,不禁對朱三的細心 體貼深為感激,想到其實朱三除了與自己交歡時,會喪失理智暴力虐待自己外, 平時對自己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心中更是感概。自沈雪清對朱三已經由恨生愛, 還隱隱有一種依賴之情。 沈雪清從小生長在深山,由師父一手養大,平時也只有姐姐常來看望自己, 對於親情尤其是父母之情甚為渴望,師父悉心照料自己,傳授武藝,待自己如同 己出,自己也視師父為娘親,母愛已是得到,但是對於父愛,卻始終缺失。沈雪 清初涉人生,從未與男人過多接觸,遇見朱三之後,才體會到被一個男人全心照 顧的滋味。雖幾次被其淫辱,甚至逼自己為奴,但每次都是在春情湧動、不可遏 制之時,自己也從中體會到了魚水之歡,男女之愛。沈雪清對朱三已然是感情復 雜,把自己對父親的渴望和對夫君的憧憬都寄托在了朱三身上,所以無論朱三如 何過分,她始終默默承受。 朱三全心全意地撐著船,眼睛注視著海面,撐了一個上午的船,也經過了幾 個島嶼,卻始終沒有發現師父所說的特徵。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經到了晚上, 朱三費勁地撐了一天的船,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覺疲累,他將船停下,取出乾糧 遞與沈雪清,自己也狼吞虎嚥起來。 吃飽喝足以後,朱三滿意地拍了拍自己黝黑的肚皮道:「肏!這海風吹得老 子他媽的真爽!」轉過頭問沈雪清道:「你好點了沒有?吃飽了吧?」 沈雪清點了點頭,用蚊蠅般的聲音道:「我吃飽了!感覺也好了許多!」 朱三嘿嘿一笑道:「初次出海是這樣的!習慣了就好了!老子第一次出海的 時候吐得可厲害了!現在!在海上飄個兩三年都沒事!」 沈雪清沒有答,鹹澀的海風吹得她遍體生涼,忍不住雙手交叉摟住肩膀, 微微顫抖起來。朱三見狀,拉下船帆,把船艙的簾子也扯了下來,沈雪清頓覺溫 暖了許多。 遲疑了一會,沈雪清道:「我們離紫月山莊還有多遠?什麼時候能到?」 朱三苦笑了一聲道:「這可不知道!師父只說紫月山莊所在小島通體都是白 色的,連石頭海灘都是白色!」 沈雪清皺眉道:「那我們豈不是漫無目的地找下去?不會困死在海上吧?」 朱三道:「食物和水倒是夠半個月的,只是這天氣就說了!幸好現在天氣好, 要是掛起風暴來,這條小船可承受不住!別想那麼多了!夜深了!趕緊睡吧!老 子撐了一天船,也疲乏了!」 沈雪清點了點頭,和衣躺了下去。 清晨,沈雪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身上蓋著朱三的衣物,而朱三赤身裸體地 坐在船艙前頭,通過簾子的縫隙望著外面。 朱三見沈雪清醒轉,拿了些乾糧過來,順手把自己衣服拿走,穿在身上,扯 開簾子,升起船帆起航! 就這樣小船在海面上飄了三天,始終沒有看到那個通體白色的小島,而且朱 三和沈雪清已經離海岸很遠了! 沈雪清心情越來越急躁,在船上整天吹著海風,不僅自己嬌嫩的皮膚都變得 乾燥,而且吃不好睡不好!唯一讓她欣慰的是,這些天朱三不僅沒有對她提出非 分的要求,反而十分照顧她,這讓沈雪清更是對朱三充滿依賴,她甚至連洗浴和 如廁都不再避嫌了! 又到了晚上,兩人相擁坐在船艙中,沈雪清喃喃地道:「也不知道何時才能 到紫月山莊!我越來越擔心了!」 朱三摸了摸沈雪清的額頭道:「別擔心!有我在!不會有問題的!或許明天 就找到了!」 朱三突然柔聲道:「雪兒!我那時候那麼對你!你是否還記恨於我!」 沈雪清歎了口氣道:「其實剛開始我恨死你了!不過後來你幾次捨命救我, 我就是想恨也恨不起來了!」 朱三也長歎道:「其實我也並不想那麼對你!只是我修習了師父留下的《陰 陽極樂大典》後,每次興奮之時,就控制不住自己,就想狠狠地蹂躪你!事後卻 常覺後悔,只得盡力彌補!其實我內心裡知道,像你這樣的仙女,是不會看上我 這樣醜陋粗俗之人的,所以我很害怕你會離我而去,越是害怕,就越對你暴力, 甚至逼你為奴,全是我捨不得你而為啊!」說完竟破天荒流下兩行眼淚。 沈雪清見朱三講得動情,緊緊抱住朱三道:「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雪兒 的第一次都給了你,就連那羞恥的地方也是!雪兒已經屬於你了!雖然開始時我 心裡很厭惡你,但是你總給我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平日裡你無微不至地照顧我, 就算是你侵辱我之時,我內心也不抗拒,甚至還很期待,我已經想過了,或許我 命該如此!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雪兒就算為奴為婢,今生也跟定你了!」 朱三的興奮難以言表,他激動道:「沒想到你能這麼想!我以後一定好好待 你! 決不辜負你這份情意!」言畢雙手抱得更緊了! 沈雪清見兩人芥蒂已解,卻又想起前途未卜,不禁憂慮道:「只是我雖有心 終身服侍你!卻不知我姑姑和姐姐答不答應!我已讓白馬報信,姐姐不日就會到 此地來,但她不知我們出了海上,暫且無事,如若到了紫月山莊,姑姑知曉你我 之事,必不會同意,而且可能還會對你不利,此事甚為棘手,我此時也亂了方寸, 不知如何是好!」 朱三見沈雪清如此想法,心中感動,道:「放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離 開我的!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到時候見機行事,我自有辦法!好了!別想 那麼多了!早點休息吧!」 沈雪清嗯了一聲,在朱三懷裡沉沉睡去。 星辰斗轉,日月遷移,轉眼兩人已在海上飄泊了十天,眼看船中食物和水越 來越少,卻離紫月山莊遙遙無期,沈雪清越發焦躁,常說些絕望之辭,朱三隻得 盡力撫慰。 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夜裡突然海風肆虐,原本平靜的海面變得十分 躁動,海浪一股一股地湧來,將海中孤舟一下拋起,一下甩落!沈雪清從未遇到 過如此境地,劇烈的搖晃和不時灌入的海水讓她再度嘔吐不止,朱三一邊盡全力 穩住船身,一邊緊緊拉住沈雪清,以防船身傾側時沈雪清掉入海中。 只見海水一浪高過一浪,又是一股大浪沖擊而來,小船再也抵擋不住風浪的 沖襲,船體徹底斷裂成幾截,兩人一起掉入了冰涼的海水中,朱三水性極好,他 一手抱緊沈雪清,將其頭部托出海面,一手奮力抓住其中斷裂的一截船體。突然 一陣浪掃過,水中一根斷木在海中的衝擊下向朱三和沈雪清呼嘯而去,朱三眼見 斷木就要撞上沈雪清的咽喉,千鈞一髮之際,他只得猛地一轉身軀,將自己擋在 了前頭,斷木猛烈的一撞,正好撞在朱三的後腦勺上,朱三隻覺眼前一黑,暈了 過去! 欲知朱三和沈雪清命運如何,且聽下分解! 未完待續…… ********************************************************************** 後記:這些天應酬頗多,醉了幾次,覺得相當疲累!幸得工作相當輕鬆,上 午看季後賽,下午趕文章,也還能趕上進度!針對文章尺度和進度,一直在反覆 斟酌,想了想不能那麼糾結,於是就隨心所欲了!各位看官提的意見和看法給筆 者莫大動力,有些朋友的留言都上了千字,筆者深覺榮幸!因為有你們的支持, 筆者才有寫下去的動力,因為有你們的鞭策,筆者才能有進步的空間!希望看過 的朋友能多多支持,再次感謝! 正文 【一個淫賊的成長】 第七章 紫月山莊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4年5月日發表於第一 首發原創 *********************************************************************** 前言:這幾天公事繁忙,無暇寫作,還望各位看官海涵!對於朱三這人,前 面的性格描寫不一定完備,因為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朱三具體是什麼樣的人, 等全篇完結後才會有定論,所以看官大可不必為朱三偶爾的失常行為感到費解! 另有些看官對朱三的性器長大到三倍有所異議,筆者再次做出解釋:筆者在 第三章曾經詳細描述過,長約一尺二,古時一尺不足二十四公分,所以朱三的性 器絕對不超過三十公分,比起歐美片中的猛漢猶有不足,筆者曾經在現實中親眼 見過二十二公分的性器,所以私下以為朱三的性器不算過分,所以特地在此做出 解釋,以後再有疑問,不再答。有看官對文中的對話有異議,筆者第一水平有 限,第二考慮到朱三的人物設定乃是市井小民,所以特意寫得比較口語化,所以 看起來可能有點不倫不類,還望看官海涵!新的一章推出了新人物,其人到底如 何,看過便知…… ************************************************************************* 第七章 紫月山莊 上文說道兩人欲目的地,怎料海上突起惡風波,具體兩人遭遇如何,且看 下文…… 昏黑的天空,空曠的海洋,一波接著一波的風浪,不斷灌進口中的海水,冰 冷刺骨的感覺,但至少還有朱三緊握的手!突然,一截木頭隨浪而來,危急時刻, 朱三擋在面前,砰的一聲朱三的腦袋爆炸開來,鮮紅的血和白色的腦漿濺得自己 滿臉都是!「不要!」沈雪清大喊一聲,從床上坐起身來! 一雙溫柔的手瞬間摟住了沈雪清,一把抱在懷裡:「傻孩子!怎麼了?你可 算醒了!」 沈雪清怔怔地抬起頭,發現自己身處一間擺設精緻的臥室之中,正坐在紫檀 花彫木床上,而摟住自己的人神情緊張,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姑!沈雪清心中 感交集,此時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抱住姑姑放聲大哭起來! 此人正是沈雪清的姑姑沈瑤,只見沈瑤手若柔荑,膚如凝脂,領似蝤蠐,齒 若編貝,雙瞳仁剪秋水,瓊鼻傲然秀立,鬢髮低垂斜插碧玉攢鳳簪,身著碧綠翠 煙衫,散花水霧綠草褶裙,披著一件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束素,體態修 長,真真一個端莊秀麗的美貴婦!如果說沈雪清是一朵嬌嫩欲滴的水仙,那沈瑤 就是一朵嬌媚動人的夜來香! 沈瑤見沈雪清如此,眼中也是濕潤,她柔柔地撫摸著沈雪清的秀髮,任憑沈 雪清宣洩著心中的感情,口裡喃喃地道:「好孩子……別哭了……姑姑在這…別 哭 …沒事了。」 沈雪清哭了良久,似乎將積蓄已久的眼淚全都哭了出來,她慢慢停止了抽泣, 肩膀一聳一聳的。沈雪清想起一事,突然抬頭道:「姑姑,我怎麼會在這?不是 還有一個人嗎?他怎麼樣了?」 沈瑤用手拭去沈雪清的眼淚,安撫道:「別擔心!那男的也被救上來了!現 在在東廂房休息呢!那天海上起了風浪,第二天莊子裡的哨塔在巡望時,看到海 上有個木漂浮,上面好像有個人,於是就派船下海去營救了!當時看到你趴在 那木上,那男人泡在海水裡,一隻手抓著木,一隻手抓著你,他抓你抓得很 緊,夥計救上岸後費了好大勁才把他的手掰開,而且他的後腦受到了重創,所以 到現在還沒醒來,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讓莊裡的秦大夫給他看過了,不會有性命 之憂,只是不知何時會甦醒了!」 沈雪清聽到姑姑如此講述,方才放心,原來自己剛才是做了噩夢,不禁喃喃 地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沈瑤見沈雪清對那男人如此掛心,心中想起一事,疑惑道:「乖雪兒,別擔 心了!對了,那漢子是什麼人?是你讓他帶你來這裡的嗎?」見沈雪清神思恍惚, 又搖了搖她喚道:「雪兒!雪兒!」 沈雪清心只掛念朱三的生死,不曾聽得沈瑤之言,良久才過神道:「哦… …我沒事!許是在海上待了太久,頭腦昏沉之故!」 沈瑤也擔心沈雪清初醒,身體不佳,只得安慰道:「雪兒,你還是好好休息 吧! 等下我叫廚子把飯菜送到房間來!」沉思了一下,又道:「那漢子你也別擔 心,我會叫下人好好照顧他的!」 沈雪清依言躺下,沈瑤走出門外,轉身拉上房門,往東廂房走去。 沈瑤走到東廂房門前,兩名侍女站立門外,見是沈瑤,忙施禮道:「夫人!」 沈瑤微微一點頭道:「裡面的人怎麼樣了?」 侍女甲答道:「稟夫人,秦大夫正在替他診斷,似是還未清醒!」 沈瑤點頭道:「開門,我進去看看!」 侍女乙輕輕推開房門,沈瑤緩步走了進去,只見朱三躺在花梨木床上,頭纏 白布,一個老者一手輕搭其腕,顯然正在診脈。 沈瑤朱唇輕啟道:「秦大夫,情況如何?」 秦大夫名喚秦庸,是位年逾古稀的老者,他幼年學醫,從未出國山莊半步, 從上兩代莊開始,已經在紫月山莊待了整整七十三年了,雖然不算當世名醫, 但秦大夫常年為莊中老小看病,治癒無數病症,由此在紫月山莊中人人尊崇,地 位甚高! 秦大夫聽得後面沈瑤之問,忙起身道:「夫人,此男子後腦之傷極重,據老 夫判斷,受此重擊,若是常人,只怕早已顱開腦裂,但此男子卻只是顱腦充血而 已! 況且此男子臟腑功能極強,體質遠勝常人,脈象平穩,體內還有一股真氣流 動全身,驅血散瘀!所以此男子應無大礙,何時甦醒不得而知!」 沈瑤聽了秦大夫之言,知朱三無礙,心中高興之餘又多了兩分擔憂,雪兒夢 中頻頻喚著朱大哥,醒來以後又對此人如此關心,夢中所呼之朱大哥想必就是此 人,看此人形容猥瑣,面貌醜陋,和雪兒如何識得,又是什麼關係呢?不由得盯 住昏迷中的朱三仔細打量,突然,朱三脖間所繫一物映入沈瑤眼裡,沈瑤見後竟 是大吃一驚,只覺頭腦一黑,嬌軀晃了幾晃後才勉力站住。 秦大夫見沈瑤此景,忙伸手扶住沈瑤,關切地道:「夫人,你怎麼了?可是 身體抱恙?」 沈瑤定了定神,忙道:「哦,我身體無事,許是最近勞累,又為我侄女雪兒 擔憂,攪擾了睡眠,所以適才覺得有些頭昏!」 秦大夫忙請沈瑤坐下,替她把脈,半晌後道:「夫人脈象有點弱,可能是心 情焦慮所致,老夫開點藥,夫人注意按時煎服,此外還需好好休息,調養身子! 老夫先告退了!」 沈瑤點了點頭,心中仍是難以平靜:「此人究竟是誰?和那人又是什麼關係? 他怎麼會有這東西?雪兒又是如何結識此人?」眾多的問題煩擾著她,沈瑤 不禁深鎖眉頭! 忽聽門外侍女施禮道:「莊!」沈瑤才從恍惚中驚醒過來,急忙站起身來! 門開了,一位年約四十,面相儒雅的男子走了進來,他正是紫月山莊莊, 沈瑤的夫君林岳。林岳高約七尺五寸,身材瘦長,手拿散金披紙扇,身穿繡綠色 紫紋長袍,腳踩白鹿皮靴,相貌堂堂,不怒而自威。 沈瑤見了林岳,連忙道:「不知夫君所來為何?」 林岳目光如炬,掃了一下床上的朱三道:「怎麼?我不能來?」 沈瑤忙道:「夫君說笑了!只是夫君處理莊中凡事瑣碎,勞心費神,不曾想 卻到此看這外來之人,所以妾身有此一問。」 林岳道:「莊中多年不見外人,這次既有人到,如何讓我不好奇?況且其中 一人還是你親侄女,此男子與你侄女同來,危難時刻又保護著你侄女,想來關係 密切,所以到此來察看病情!不想夫人原來也在此!」 沈瑤道:「多謝夫君關心,雪兒已經睡了,我見雪兒關切此人,於是來探望 一下。」 林岳點點頭道:「此人傷勢如何?」 沈瑤道:「秦大夫剛剛診斷過,說是此人脈象平穩,體質超常,受傷雖重, 然而性命無憂,只是不知何時甦醒罷了!」 林岳看了床上的朱三一眼道:「如此甚好!廚子已經備好午餐,夫人隨我去 用餐吧!」 沈瑤頜首道:「待我吩咐下人送午餐去雪兒房間後,就來陪夫君用餐。」 林岳嗯了一聲,走出房門,逕直走了!身後的沈瑤望著林岳離去的背影,不 禁長歎了一聲,又頭望了朱三一眼,出了廂房,往沈雪清房間去了! 話說沈雪清睡下後,腦海裡總是反覆出現朱三被巨木撞頭的那一幕,輾轉反 側,不能入睡,性起身,穿了衣服,想去找朱三,才待出門,卻遠遠望見沈 瑤領著下人,端著餐盤而來,只得立馬縮房間,脫下衣服,躺在床上。 沈瑤敲了敲門,推開走了進來,吩咐下人把餐盤放在桌上,示意她們退下, 走到床前輕喚道:「雪兒,你醒了麼?該用餐了。」 沈雪清假裝才睡醒,輕聲道:「姑姑,我已經醒了。」 沈瑤笑了笑,妙目都笑成了彎月,素手一抬,輕輕扶起了沈雪清道:「乖雪 兒,餓了吧?來,姑姑餵你!」 沈雪清看到姑姑如此待己,心中溫暖,鼻子一酸,差點又掉下淚來,她定了 定神道:「不勞煩姑姑,雪兒已經完全康復了,我起來自己用餐就好了!」 沈瑤卻道:「傻孩子,還跟姑姑客氣什麼?你父母過世得早,我膝下又無子 嗣,我早已把你當成自己親生的,你身受劫難,還未康復,不宜走動,就讓姑姑 來餵你!」 沈雪清還要爭辯,沈瑤卻一手輕輕掩住了她的小嘴道:「乖,聽話!坐著別 動!」 言畢將餐盤端了過來,放置在床榻旁,端起湯碗,舀起一口湯,輕嘗了一口, 又放在嘴邊吹了吹,方才送到沈雪清嘴邊。沈雪清心中感動,無法形容,只默默 地接著姑姑的餵食。 許久,沈雪清終於將餐盤中的食物吃得一乾二淨,她很想詢問朱三的情況, 但又想到沈瑤一直餵她,自己卻粒米未盡,忙道:「姑姑,雪兒已經吃飽了!您 還沒用餐吧?趕緊去吧!」 沈瑤這才想起林岳讓自己陪同用餐一事,於是道:「那好!雪兒你再休息一 會,姑姑先去陪你姑父用餐!」 沈雪清點了點頭,依言躺下,沈瑤給她蓋上被子,這才放心離去。 沈瑤疾步走到正堂,發現林岳已等候多時,臉上陰晴未定,慌忙解釋道: 「雪兒身體未癒,我給她餵食,因而耽擱了,夫君久等了!」 林岳淡淡地道:「無事,坐下用餐吧!你對你侄女可算是關懷備至啊!」 沈瑤靠著林岳坐了下來,給林岳斟了一杯酒道:「雪兒這孩子從小失去雙親, 孤苦伶仃,甚是可憐!今番來我又受盡苦難,險些命喪海上,想起種種,不得 不讓妾身心焦!妾身心煩意亂,讓夫君久坐等待,還望夫君原諒!」 林岳抿了一口酒,乾笑了一聲道:「無妨,快些用餐吧!都快涼了!」 沈瑤起身道:「那妾身叫廚子再做一遍。」 林岳搖了搖頭道:「不必了!這酒尚溫,有酒便好!待會我還有事!」 沈瑤只得坐下,給林岳添酒夾菜。許久,兩人都已用餐完畢,侍女卻來報, 說是朱三已醒。林岳只是點了點頭,轉身離席而去。 話說朱三為救沈雪清,後腦受到重創,當場暈厥過去,只覺海中漂浮,後又 覺有人抬動自己,身旁一直有人議論,心知自己無事,只是頭腦昏沉,欲起身而 不得。朱三人雖不能動彈,神志卻早已清醒,只覺一股熱流遊遍全身,通體舒暢, 四肢竟漸漸有了知覺,半晌過後,朱三終於能睜開眼,手腳亦能稍微活動了。朱 三發現自己躺在擺設豪華的臥房之內,知道自己已到師父所說的紫月山莊,他只 覺腹中飢渴難耐,於是放聲呼叫。門外侍女聽得朱三喊叫,連忙去稟告林岳與沈 瑤。 朱三掙扎欲坐起,忽然門『吱呀』一聲開了,走進來一人。朱三隻覺眼前一 亮,眼直直地盯向來人,嘴大張著,嘴角也標誌性地流下涎水。 來人正是沈瑤,朱三隻覺得面前的美人身材窈窕,體格曼妙,膚白勝雪,渾 身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眼角神態跟沈雪清有八分相似,無疑就是沈雪清的姑 姑。朱三盯著沈瑤那比沈雪清還高挺許多的胸部,口水止不住地流淌,拖成一條 瀑布,灑在繡花錦被上,胯下巨龍也悄悄抬頭。 沈瑤見朱三猥瑣的神情,尤其眼中儘是淫邪,心中大大不悅,但她卻不失禮, 扭轉身子躲避朱三灼人的目光,輕咳一聲道:「公子醒了?可否覺得不適?」 朱三被這一問,方才過神來,他用勁吸了吸口水,吶吶地道:「沒……沒 ……只是有點餓了!」 沈瑤聽朱三這麼一說,道:「那我吩咐下人給公子送些吃的來,公子暫且等 待,一會便來。」說完,連忙轉身出了廂房。 朱三眼睛追隨這沈瑤離開,腦海裡儘是沈瑤的身影,那高聳的雙峰,以及走 動時輕扭的圓臀,朱三忍不住又吞了吞口水,感覺腹中都不是那麼飢餓了!朱三 暗想:「自己原想,遇到沈雪清這般美人,就是天底下難得了,沒想到這銷魂的 美婦,比起沈雪清來說更加成熟、更加性感!自己就算捨了這條命也要把她弄上 床!」 不多時,下人就送來了飯菜,朱三望眼欲穿卻沒看見沈瑤前來,心想既在此 停留,見她必有機會,不必急於一時,也就坦然用餐了! 卻說沈瑤去看望朱三,卻被朱三淫邪地注視,心中惱怒,又想起先前之事, 惱怒中又多了幾分擔憂,如今之計,只有去詢問沈雪清,看這漢子到底是何來歷 了。沈瑤如此想著,疾步向沈雪清的臥房走去。 沈雪清正在思如何才能去看朱三,門卻『吱呀』一聲開了,見是姑姑,沈 雪清連忙坐起身來,見沈瑤神情緊張,不知為何,心裡猜想朱三是否出了情況, 心中不由得憂慮。 沈瑤輕輕掩上房門,走到臥榻前坐下,觀察著沈雪清的情況,見沈雪清臉上 不再蒼白,已顯紅暈,心中稍安,思著該如何向她詢問那漢子的事情,欲言又 止。 沈雪清見沈瑤緊盯自己,又神色猶豫,忍不住開口道:「姑姑,出什麼事情 了? 是不是朱大哥傷勢的問題?」 沈瑤見沈雪清開口即問那漢子,想起那漢子無禮,心中惱怒,不由得斥道: 「朱大哥朱大哥!你只掛念你那朱大哥!怎麼不想想你自己?你說,你那朱大哥 到底是何來歷,你又為何帶他來此?」 沈雪清一下被沈瑤問傻了,她只顧得惦記朱三,卻忘了如何隱瞞自己與朱三 的關係,如今被姑姑訊問,沈雪清是啞口無言,性低下了頭,一言不發! 沈瑤見沈雪清如此,知道自己語氣太過嚴厲,自己多年未見沈雪清,對她近 況並不知曉,而她不辭萬里來自己,歷盡艱險,險些喪命海上,自己因為不相 干的人責備於她。沈瑤如此想著,心中大是慚愧,於是不再發話,而是素手一伸, 輕輕地摟住了沈雪清。沈雪清見姑姑如此,也緊緊抱住了沈瑤。 二女相擁良久,相顧無言。許久,沈瑤輕輕撥弄了一下沈雪清的秀髮,道: 「傻孩子,這麼多年未見,倒是長成大姑娘了!對了,你師父和你姐姐可好?」 沈雪清聽姑姑這一問,不禁又想起白馬報信之事,不知姐姐現在是否到了古 田鎮,隨口答道:「師父傳授雪兒武藝,從未下過山,姐姐經常來看雪兒,只是 姐姐雲遊四海,雪兒並不清楚她身在何方,姑姑您為何這麼多年都不來看看雪兒, 雪兒好生想念你啊!這一次,師父讓雪兒下山遊歷,雪兒第一個想法就是來姑 姑你,路上經歷千辛萬苦,如今總算如願見到姑姑你了!」 沈瑤聽沈雪清講述,不禁長歎一口氣道:「非是姑姑不願去看望你,實是… …唉!不說也罷……」 頓了頓又道:「不是姑姑多嘴,我觀那漢子面相,絕非善類!雪兒你為何對 他如此掛懷?」 沈雪清一張俏臉霎時緋紅,沉默了一會才喃喃地道:「姑姑有所不知!朱大 哥人雖看上去醜陋粗俗,心地卻是極好的!雪兒來時路上經歷多次凶險,好幾次 都危在旦夕,多虧朱大哥屢次捨命相救,雪兒才得已來到此處,若非朱大哥,只 怕已命喪黃泉,與姑姑終生不得相見矣!」 沈瑤聽得沈雪清言語,心中大動,許久才緩緩地道:「沒想到這漢子看上去 粗鄙,卻能為你捨生忘死!看來真是人不可貌相!」頓了頓又道:「那雪兒你又 是如何到此的呢?」 沈雪清定了定神,將自己來此的目的和一路上的遭遇草草講述了一遍,當然 她隱瞞了自己與朱三數次翻雲覆雨的事情。沈瑤聽得沈雪清講述,神情忽而嚴峻 忽而晴朗,聽完之後,對朱三印象已是大大改觀。 沈雪清講述完了事情經過,見沈瑤臉色漸漸緩和,言辭之間還透露出對朱三 的欣賞之意,不禁心中暗喜,突然想起自己來此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自己的身世 問題。 從小沈雪清就從未見過父母雙親,並且連他們的名字也無從得知,沈雪清曾 經無數此追問過師父,而師父碧雲仙子總是推說沈雪清父母在沈雪清尚在襁褓中 時就被仇人殺害,沈雪清問仇人是誰,師父總說不知道,沈雪清又多次問過姐姐, 得到的答大抵如此,她追問急了,姐姐便說長大後問姑姑即可明白,所以沈雪 清一直懷著這個疑問,想求一個解答。 沈雪清想到此點,正色問道:「姑姑,您可以告訴雪兒,雪兒爹娘究竟是誰? 又是哪個惡賊傷害了雪兒雙親嗎?」 沈瑤沒有料到沈雪清突然問此問題,一時間竟然怔住了!她思了半天後, 想起與碧雲仙子的約定,於是說道:「你師父沒有跟你說過嗎?你的雙親在你還 是嬰兒時就過世了!」 沈雪清又追問道:「那雪兒又是怎麼生存下來的?姑姑難道不知道那個惡賊 的半點消息麼?」 沈瑤深吸了一口氣道:「雪兒,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太過追究了!那個惡賊當 年就年逾古稀了,久已不踏足江湖,現在又過去了一二十年,想必早已命歸冥府 了!」 沈雪清不肯相信,倔強地道:「就算是他成了白骨,雪兒也要將他挫骨揚灰! 姑姑,為什麼當初您和師父不給雪兒父母報仇,放任那惡賊逍遙法外?」 沈瑤見沈雪清固執,只得道:「當初我們都是初出江湖不久,武功都未練成! 而對方是橫行已久的大魔頭,又行蹤飄忽!我們實在奈何不了他,所以… …雪兒!請原諒姑姑……」 沈雪清已經鑽到了牛角尖裡,她眼含怒火,急切地道:「姑姑,那我們馬上 出海,去找我師父和姐姐,她們一定會幫我們的!以我們四人之力,不怕對付不 了那魔頭!走!我們馬上就走!」 沈瑤搖了搖沈雪清肩膀道:「雪兒,你冷靜下!我們去哪找?說不定他早就 命歸冥府了!況且,姑姑現在不能離開紫月山莊!」 沈雪清不解道:「為什麼?姑姑您不是莊夫人麼?為什麼不能離開山莊? 當年您不是離開過麼?雪兒立即向姑父求情,一定讓姑姑和雪兒離開山莊!」 沈瑤站起身來,別過臉去道:「不!雪兒,你不明白!姑姑是不能離開這裡 的! 你求誰都沒有用!好了,你身子還未康復,別想太多了!休息吧!等下我叫 下人給你送晚餐來!」 說完走出門外,掩上房門時突然道:「對了!你那朱大哥已經醒了!他既然 對你有恩,我會叫下面人好好招呼他的!你放心吧!」隨即離沈雪清而去。 沈雪清聽得姑姑所言,心中感交集,朱三已經清醒,乃是最大好事,但自 己仇人是誰,姑姑始終不肯言講,而且姑姑為什麼不能離開紫月山莊,也是一大 謎團。沈雪清這樣想著,越來越想離開房間去探個究竟,想到等下姑姑會讓人來 送餐,只得做罷,悶悶地躺了下去,繼續休息! 這邊沈雪清煩惱無比,那邊朱三也是躁動不安。原來朱三用過餐後,覺得精 神倍增,手腳已不再感覺酸麻,連後腦都不再覺得脹痛了,他現在腦子裡只有一 個人:『沈瑤』! 朱三很想到外面去走動走動,卻沒想到守衛的兩名侍女卻不准他出房門,說 是夫人的吩咐,朱三隻得惺惺地到臥榻之上,想起沈瑤曼妙的身姿,不由得徑 自傻笑起來! 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侍女施禮的聲音,朱三立耳一聽,心中大喜,原來來的 正是自己翹首期盼的沈瑤。朱三想了想,抹去嘴角的口水,復又躺在了床上! 沈瑤推門進屋,見朱三還仰躺臥榻之上,轉身欲走,朱三觀其舉動,連忙坐 起身來,沈瑤見朱三坐起,心中不由得一驚,嘴裡卻說道:「公子原來醒了!可 曾覺得哪裡不適?」 朱三嘿嘿笑道:「沒……沒有!」心裡暗想哪裡不適,只有胯下不適!朱三 站起身來,做了個揖道:「不知夫人高姓大名?此地又是何處?鄙人緣何在此?」 沈瑤見朱三完全沒有第一次見自己時那種猥瑣淫邪的神態,反而十分斯文, 不禁覺得奇怪,想起沈雪清之言,只道是自己以貌取人,她淺笑了一下道:「此 地名為紫竹山莊,妾身小姓沈,閨名一個瑤字,夫君林岳乃是這紫竹山莊莊, 公子是隨妾身侄女從海上漂流至此!」 朱三忙拜了一拜道:「原來是林夫人!鄙人承蒙莊和夫人搭救,實在是感 激萬分!請受鄙人一拜!」 沈瑤見朱三如此大禮,連忙上前兩步作勢欲扶起朱三,嘴裡道:「公子不必 多禮!公子對妾身侄女有救命之恩!妾身該感謝公子才是!」 朱三跪在地上,抬頭看時,只見沈瑤領口之內,一片雪白,兩隻玉乳霎時傾 瀉下來,晃得朱三一陣頭暈目眩,差點伸手去摸,見沈瑤來扶,連忙假意推辭, 粗手卻似無意地抓住了沈瑤的柔荑。沈瑤見雙手被握住,連忙掙脫,掙了一下竟 紋絲未動,禁不住妙目一橫,瞪了朱三一眼。 這一眼在朱三看來卻是目光流波、風情萬種,他連忙放開了沈瑤的素手,並 連聲自責道:「鄙人該死,冒犯了夫人,請夫人恕罪!」 沈瑤被剛才一抓,又看到朱三脖頸上所繫之物,心中慌亂,連忙後退兩步道: 「無妨!無妨!公子既然無恙,妾身吩咐下人準備晚餐,待小侄女完全康復,妾 身和夫君將設宴款待公子,公子好生歇息,妾身告辭了!」言畢匆匆離去! 朱三目送沈瑤離去,想起剛才場景,禁不住聞了聞剛才抓住沈瑤的手,只覺 一陣淡淡的幽香縈繞於手上,突然又想起剛剛沈瑤緊盯著自己脖頸,不禁低頭察 看。朱三脖頸繫了一隻小小蝴蝶狀的玉珮,那是朱三師父嶺南瘋丐留給他的遺物, 嶺南瘋丐身無所長,卻獨獨佩戴了這個玉珮,朱三感到好奇,在埋葬他時,將玉 佩留了下來,自己佩戴!朱三心思縝密,想起剛才沈瑤種種舉動,心知必定有蹊 蹺。 朱三呆坐了一陣,下人又送了晚餐前來,用過餐後,朱三無聊賴,這時他 才想起沈雪清來,又欲出門。原來朱三在海上知道沈雪清此行是來見她姑姑,他 心知不妙,如果沈雪清向她姑姑哭訴自己如此對他,必定性命難保!於是朱三假 意傾訴柔情,哄得情竇初開的沈雪清神魂顛倒,再加上朱三在生死關頭再次救了 沈雪清,更是讓沈雪清對他是死心塌地! 朱三知道外面侍女必定不肯讓他離開,於是耐心等待,終於,三更過後,守 衛的侍女也去休息了!朱三躡手躡腳離開房間,掩上房門,朝院中走去。 朱三想去找沈雪清,但他並不知道沈雪清所在何處,只得到處瞎逛,卻發 現山莊盤踞島上,房屋遍地,而且非常奇怪的是,偌大一個紫月山莊,卻並無一 人巡夜,朱三遠遠一望,見山莊深處仍傳來點點燭光,朱三大著膽子往光亮處走 去。 眼看著光亮甚近,走起來卻彎彎繞繞,朱三走了半晌才接近光亮之處,只見 這房子乃是建在全島最高之處,從此處可以看到全山莊風景,而且此宅子獨自立 於島的頂端,分為左右廂房,旁邊並無一處房宅。朱三心想沈雪清不可能歇息於 此,應該是在方便下人照顧的地方,便欲下山而去,卻陡然聽得一聲女子的嬌呼, 朱三不禁收住了腳,悄悄往宅子裡走去,想一探究竟! 海島上的夜很涼,一陣陣海風呼嘯著、盤旋著,像是海上的幽靈一般,刮得 紫檀木窗砰砰地響。朱三躡手躡腳地接近窗戶,用口水潤濕了手指,在窗戶的牛 皮紙上點出了一個洞,朱三將頭湊了過去,向裡面探望!這一望不打緊,直驚得 朱三心肝一陣亂跳! 只見溫暖的宅房內燈火通明,屋內擺設豪華,地上都鋪著厚厚的大食毛毯, 房屋正中擺著一條長長的春凳,春凳上,一個美婦正背對著窗戶,全身赤裸地跪 在凳上,美婦身材窈窕,曲線玲瓏,雪白的皮膚跟紅色的春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跪趴在狹窄的凳面上,圓潤而挺翹的臀部高高翹起。美婦身後,一個身材瘦長 的中年男人手持一條軟鞭,正不時地抽打著美婦白嫩的圓臀,引得美婦一陣陣的 呼叫! 這時,中年男人側過臉,重重的一鞭抽下去,口裡呼道:「賤人!舒服嗎?」 藉著燈光,朱三終於看清楚中年男人的面貌,赫然正是紫月山莊莊林岳, 林岳來朱三廂房找沈瑤時,朱三雖未完全清醒,卻從眼睛的餘光中看清楚了這個 紫月山莊莊的面貌,而且幾天來,朱三除昏迷中接受過秦大夫的診治外,只見 過林岳這一個男人,於是對他印象極為深刻! 朱三見這施暴的男人乃是林岳,自然而然聯想到這受虐的女人就是林岳的夫 人,沈雪清的姑姑,山莊的女人沈瑤!朱三想到這點,胯下巨龍不禁暴起,渾 身火燙,嘴角也習慣性地淌下涎水,他忍不住繼續看下去! 只聽『啊』的一聲,一個清亮而熟悉的聲音道:「夫……夫君!瑤兒錯了! 饒了瑤兒吧!」朱三這才確定房中美婦是沈瑤無疑。 沈瑤哀求著,卻換來更猛烈的抽打,軟鞭過處,沈瑤的雪臀不僅通紅,而且 腫了起來!不過神奇的是,雖然抽打甚為用力,沈瑤的雪臀也紅腫起來,卻不見 一絲的鮮血,連鞭痕也不是很明顯! 林岳此時已經加快了節奏,一鞭接一鞭的抽打著沈瑤已然紅腫的翹臀,口裡 呼道:「讓你犯賤!讓你犯賤!讓你看男人!讓你偷漢子!」 沈瑤被打得臀肉不住波動,身軀一扭一扭,卻始終跪趴於狹長的春凳上,高 舉肉臀,不敢躲避林岳的虐打! 沈瑤口中驚啊聲不斷,解釋道:「啊!夫君!瑤兒不敢!瑤兒不敢!瑤兒只 是去看望他,瑤兒不敢背叛夫君哪!啊!」 林岳情緒無比激動,手中鞭子不停,嘴裡喝到:「你這賤人還敢狡辯?你敢 說沒有背叛過我?這些年我將你鎖於島上,不見世人,本以為你能收斂,改掉你 的淫性,沒想到你騷賤入骨,見到陌生男人就難以自制,竟然瞞著我幾次三番去 見他,不是偷情又是什麼?看我打死你這賤人!騷貨」!手中鞭子愈是用勁抽向 沈瑤的翹臀。 沈瑤忍受著林岳的鞭打,花枝亂顫,梨花帶雨地道:「啊……夫君冤枉!瑤 兒自從到島上,一心服侍夫君,不敢再做他想!啊……此次因緣巧,那漢子 乃是瑤兒侄女的救命恩人,所以瑤兒才特意關照而已!瑤兒絕無他想,求夫君明 鑒! 啊……」 林岳並不理會沈瑤所講,只是不斷抽打著,打了一會,林岳似覺累了,方才 停下手來! 林岳不再鞭打沈瑤,卻掇了一把太師椅,坐在了沈瑤面前!沈瑤見狀,急忙 從春凳上爬了下來,跪在林岳腿邊! 只見林岳一揮手,沈瑤連忙直起身子,雙手背在身後,將頭探了過去,竟用 櫻桃小口解開了林岳的褲帶,同時用嘴銜住林岳的褲子,頭一垂到地,硬是不用 手將林岳的褲子脫了下來!動作十分熟練,一氣呵成,顯然是多次經歷所為!窗 外的朱三何曾見過如此景象,不由得狂吞口水,胯下巨物也漲得無比難受,將褲 子撐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更讓朱三意想不到的是,林岳翹起二郎腿,沈瑤竟然不避污垢,伸出香舌去 舔弄林岳的腳掌,同時還仔細地將林岳的每根腳趾吸入嘴中,一根根地吸吮乾淨, 然後香舌輕吐,如游蛇般左右輕掃,竟將林岳腳掌的各處污垢都舔進了嘴裡,順 著口水咽看下去!沈瑤舔完一隻腳掌,又如法炮製舔弄林岳的另一隻腳掌,直到 兩隻腳掌都舔舐乾淨,沾滿晶瑩的口水才做罷!朱三看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舔完腳掌後,沈瑤並未歇息,她輕吐香舌,順著林岳腿毛稀疏的小腿往上舔 舐,仔細地掃著林岳的小腿,兩隻纖纖玉手固定一般,一直交叉背在身後,未曾 擅動! 沈瑤終於舔到了林岳的襠部,只見林岳的那話兒軟軟地垂在胯下,如同一條 死蛇!沈瑤輕啟朱唇,將林岳的陽物吞進口中,努力地吸吮著。可是無論沈瑤如 何用勁,林岳的陽物始終如同軟皮蛇一樣,打不起精神!沈瑤不禁口舌用力,加 快了吞吐林岳陽物的動作,口水也伴隨著劇烈的動作淌了下來,打濕了林岳微卷 的陰毛! 林岳閉著眼睛,任憑胯下沈瑤動作,突然,他變得暴躁起來,一鞭子抽打在 沈瑤光潔的美背上,怒吼道:「沒用的東西!還是不行啊!你這賤貨!就是沒用! 只會對別人騷!」同時一鞭一鞭地抽打下去,沈瑤痛苦地扭動著,嘴下卻不 敢停止動作,白皙的美背頓時呈現一條條的鞭痕! 看到這裡,朱三全明白了,原來這個外表儒雅的紫月山莊莊是個性無能啊! 可是林岳又為什麼那麼罵沈瑤呢?沈瑤如此順從不敢反抗,證明她確實如林 岳所說,曾經背叛過林岳,所以才逆來順受!朱三原本還在煩惱如何攻略沈瑤, 現在他胸有成竹了! 海風呼嘯著,讓人刺骨地冷,朱三卻絲毫感覺不到,因為他胸中燃著熊熊的 火焰,心中的慾火透過他的雙眼噴射出來,灼人得很,朱三恨不得破門而入,取 而代之! 朱三繼續觀察屋內的動靜,林岳已經從太師椅上站起來,他手上不停,將沈 瑤的美背抽得又紅又腫,沈瑤雙膝跪地,揚起臻首努力服侍著林岳的陽物,只是 徒勞無功,任由林岳鞭撻! 林岳似乎也打累了,他將鞭子扔在一邊,一腳將跪在地上的沈瑤踢開,頹然 坐倒在太師椅上! 沈瑤無可奈何,慢慢從地上爬起身來,湊了過去柔聲道:「對不起!夫君! 是瑤兒害了你!千錯萬錯都是瑤兒的錯!夫君千萬別喪失信心,天下名醫眾多, 瑤兒就算走遍天下,也要找到能治好夫君的人!」 林岳喘著粗氣,搖了搖頭道:「沒用的!當日那惡魔對我下手時曾經言講, 天下再無人能救得了我!沒想到我紫月山莊歷經數年,今日卻斷送在我手上!」 沈瑤低頭道:「一切起因都在瑤兒!不然夫君怎會遭那惡魔毒手!」 林岳歎了口氣道:「唉!一切皆是命數!我自命中該當如此!罷了!你房 去吧!我要歇息了!」 沈瑤欲言又止,默默地起身,為林岳披上衣服,出了房門,走進右邊的廂房, 原來她和林岳雖為夫妻,卻不是同房而眠,而是各分左右! 朱三看到此時,心中已明瞭大半,見沈瑤離去,連忙縮下身子,悄悄地潛下 山,到自己的廂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 夜正是最黑暗的時刻,再過一個時辰,天邊就該有光亮了! 最先起來的卻是沈雪清,接連臥床休息讓這個小丫頭早就按捺不住了,所以 天才剛亮,沈雪清就離開房間,到處閒逛了! 沈雪清繞著花園轉了好幾圈,又到了原處,才發現這紫月山莊不僅大,莊 裡的道路也錯複雜,沈雪清一路上沒有碰到一個人,心中好奇,看了看旁邊的 大樹,縱身一躍,就跳到了樹上,四處觀望起來! 沈雪清放眼望去,原來整個山莊佈局竟然是九宮八卦佈局,環環相繞,四通 八達,她現在所處的位置正好是山莊中心,難怪她剛剛走了幾圈又到了原處! 山莊如此佈局,裡面肯定有許多的機關陷阱,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無人巡哨 之謎,至於朱三,那真是洪福齊天,誤打誤撞讓他找到了林岳和沈瑤的住所,更 神奇的是他居然還能原路返,沒有驚動任何人!不得不說朱三除了運氣好以外, 記憶力也是超乎常人! 這時,太陽已經升起,莊裡也有人活動了,她看到昨天給自己送餐的侍女往 自己廂房而來,急忙縱身一躍,從樹上下來,閃了自己房間。 侍女送過餐,轉身即待要走,沈雪清忙攔住她道:「請問我姑姑身在何方? 那個與我同來的男子怎麼樣了?」 侍女鞠了一恭道:「莊和夫人每日早上要召集眾人訓話,此時就在評息堂, 是夫人讓婢女前來給小姐送餐的!至於和小姐同行的那位公子已然清醒,只在東 邊廂房歇息,未曾出門!」 沈雪清道謝之後,侍女告退了。沈雪清得知朱三住在東邊的廂房,草草地吃 完早餐,就出門去朱三。 這邊朱三夢裡儘是沈瑤受虐時的場景,只是夢裡的林岳換成了他自己,朱三 想著沈瑤跪在腳下,舔著自己的臭腳,禁不住笑出聲來! 這時卻傳來敲門聲,將朱三從美夢中拉到了現實,朱三咒罵了一聲,惺惺 地穿衣起床,開了門,原來是侍女給自己來送早餐,侍女放下早餐轉身即走,朱 三來不及問,只得悶悶地吃了早餐。吃過早餐,朱三悄悄打開房門一看,門外居 然無守衛,原來沈瑤得知朱三乃是沈雪清的救命恩人後,就放鬆了戒備,不再派 侍女看守著他!朱三心中竊喜,他輕掩房門,往花園裡走去! 朱三胡亂地走著,只覺得這園子裡的道路錯複雜,昨天夜裡看的不真切, 現在一走倒真是把自己繞暈了!朱三正在煩惱該如何出去,突然肩膀被人在後面 拍了一下,朱三心虛,禁不住跳了起來!後面之人卻一把抱住了朱三! 朱三驚魂未定,只覺一股熟悉的幽香撲鼻而來,頭一看,竟是沈雪清,提 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來! 沈雪清抱住朱三,還未等朱三發言,逕自哭了起來,這一哭把朱三弄得是好 不尷尬,深恐被人發現,抓個正著! 朱三連忙頭,一把抱住沈雪清安慰道:「怎麼啦?我的乖雪兒,怎麼哭啦?」 沈雪清抽抽噎噎地道:「雪……雪兒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人心畢竟是肉長的,朱三雖然是哄騙沈雪清為,卻還是被她這份真情有所 觸動,他歎了口氣,正待說話,不想突然一聲呵斥響起:「你們倆在幹什麼?」 朱三和沈雪清驚得一身冷汗,連忙推開了對方,朝呵斥之人望去! 呵斥之人究竟為誰?朱三和沈雪清又待如何?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分解 …… (未完待續……) 正文 【一個淫賊的成長】 第九章 攻陷沈瑤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4年5月23日發表於第一 首發原創 *************************************************************************** 前言:上一章乃是過渡,肉戲只是小菜,筆者考慮到劇情的需要,大家的渴 求,於是寫了這一章,絕對肉的可以,不知各位看官意見如何,反正筆者自己是 比較滿意,各位看過便知,暫不詳述!對於各位仁兄擔心筆者可能受到各方意見 影響,筆者認為不必擔心,其實筆者對於劇情已經有了比較詳細的脈絡,而且筆 者一直以來有個不太好的習慣,就是比較固執,一般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當然 有幫助的建議筆者也會聽進心裡,對於一直以來緊跟更新的兄們,在下表示由 衷的感謝!謝謝大家! *************************************************************************** 第九章 攻陷沈瑤 上文說道沈瑤母女起衝突,雪兒負氣欲離島,這撲朔迷離的身世真相究竟如 何?且看下文…… 話說朱三到了房間,心裡是七上八下,原本林岳起心要自己離島,是沈雪 清出來阻止,如今沈雪清決意要離開,自己沒了屏障,恐無法久留。朱三本欲去 找沈雪清,向她問清楚事情緣由,考慮到她的個性和目前狀態,朱三清楚找她 無用,如今想瞭解事情真相,只有再次冒險,去打探林岳與沈瑤了!朱三意已 定,心中稍安,直等到夜半三更,才偷偷離開房間,向那禁臠之地前行。 夜色籠罩,海風呼嘯,這樣的夜晚就算是人大聲呼喊,也未必能驚醒眾人, 朱三就趁著這良好的掩護,再次來到了林岳臥房窗前。朱三故技重施,點破窗紙, 向內望去,映入眼底的一切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只見房間內燈火通明,沈瑤赤身裸體,雙手高舉,被一根繩高高地吊在房 樑上,雙足無法著地,腳尖使勁踮起,勉力支撐著全身的重量。林岳手持軟鞭, 鞭子疾風驟雨般抽打在沈瑤的嬌軀上,身上到處都是鞭痕,各處敏感部位業已紅 腫不堪,但林岳卻並未停手,似乎將白天練劍的手法全部施展在鞭子上,啪啪的 聲音混著沈瑤的哀鳴,不絕於耳! 少頃,林岳不再鞭打沈瑤,他將鞭柄遞到沈瑤嘴邊,飽受鞭笞的沈瑤不敢拒 絕,乖乖銜住了鞭柄。林岳拿出一個裝滿了水的木桶,然後一手提桶,一手持瓢, 將桶內的水潑向沈瑤鞭痕纍纍的嬌軀。奇怪的是,水潑到沈瑤身上,沈瑤居然身 體劇烈抖動,似乎比受鞭打更痛苦,她身子不自覺左右搖擺,嘴裡卻不敢呼喊出 聲,似乎是擔心鞭子掉落在地,遭受更殘忍的折磨。朱三一下就明白過來,原來 那桶裡裝的是鹽水,所以潑到沈瑤身上,她才感覺那麼痛苦,心裡不禁對林岳的 暴虐暗暗吃驚! 桶中的水已經潑完,林岳也停了下來,癱坐在太師椅上,他手一揮,吊著沈 瑤的繩應聲而斷,沈瑤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好在地上全是毛毯,也就無大傷 害,但沈瑤還是尖叫了一聲,顯然身上的鞭傷讓她很是難受。 林岳歇了一會,恨恨地道:「我所料的果然沒錯,她果然是那孽種!你這賤 人! 當初不是信誓旦旦的說孽種已經死了嗎?為什麼她還在人世?今天她來找你, 你是不是想帶著這孽種離開我,逃離紫月山莊啊?」 沈瑤艱難地爬起來,有氣無力道:「夫君,是瑤兒不好!一切都錯在瑤兒身 上! 求你不要傷害雪兒!她是無辜的!」 林岳怒道:「無辜!當年要不是這孽種的生父,那個魔頭擊傷了我的陽脈, 我會落到今天這樣的田地?眼看紫月山莊即將毀於我手,林家數年基業無人繼 承! 這一切都是那魔頭造成的!正所謂父債女還!今天她送上門來,那可是自找 死路,怨不得我!」 沈瑤撲過去,一把抱住林岳的腿,哀求道:「夫君,雪兒並不知道她的身世, 而且她也是受害者,怎麼能讓她來承擔這罪過呢?況且千錯萬錯,都是因瑤兒而 起,如果你一定要報復,那就殺了瑤兒吧!」 林岳狠狠地道:「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你這騷賤的娘們!告訴你!這麼多 年來,我玩你也玩夠了!那魔頭般羞辱我,還讓我林家絕後,如今我也要好好 玩下他女兒,以洩我心頭之恨!」 沈瑤見林岳如此狠心,心中憤恨,兩眼噴火道:「你不要太過分了!正因為 此事罪責在我,所以這麼多年來,無論你怎麼淫辱我,虐待我,我始終逆來順受!」 「我欠你的今生都還不了,但是你別忘了,當年正是你逞一時之快,才得罪 了那魔頭,後來你受傷過重,瀕臨垂危,是我和我姐姐將真氣渡給了你,否則那 惡魔也不可能將我們全部擒住,而且如果不是我和姐姐委曲求全,求那惡魔放過 你,你怎麼可能脫身,恐怕你已經命喪當場了,哪有今天?」 林岳冷笑了數聲道:「你以為當年是救了我?其實我生不如死!作為一個男 人,不能人道!不能傳宗接代!還算什麼男人?我寧可當初死於那惡魔之手,也 好過我這麼多年來苟活於世!」 沈瑤見林岳如此言講,一把抱住了林岳,喃喃地道:「我也知道夫君心裡的 苦,所以多年以來,我也托我師姐找高人,以圖能治好夫君,延續林家香火, 夫君心裡痛楚,難道瑤兒心裡就好過嗎?難道這些年來,瑤兒侍奉夫君不夠周到 嗎?」 林岳閉上眼睛,沉默不語,似是憶起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許久,林岳兩 眼竟然滲出了淚水。沈瑤溫柔地拂去林岳眼角的淚水,柔聲道:「夫君放心,不 論如何,瑤兒始終陪伴在夫君身邊,生則同生,死則同死,不棄不離!」 朱三聽著房間內的一切,心情起伏不定,他萬萬沒想到,沈瑤居然是沈雪清 的生母,而且是一個魔頭奸辱沈瑤所生,林岳之所以不能人道,也是拜這魔頭所 賜,朱三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的師父嶺南瘋丐,莫非師父就是奸辱沈瑤之人?轉 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因為據師父所言,他得到陰陽極樂大典才十來年,而沈雪 清已經年滿十八,當年的師父還是個以乞食為生的臭乞丐,怎麼能打傷林岳,奸 辱沈瑤呢?如果不是師父,那沈瑤又為什麼對師父留下來的遺物如此忌憚,甚至 看到就心生畏懼呢?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的撲朔迷離,朱三心想,只有找機會試探 沈瑤,方能解惑了!如此想著,朱三悄悄地下山,潛了房間。 這邊沈雪清白天負氣指責了沈瑤,心裡也是十分矛盾,自己原本十分渴望知 道父母的身世,渴望父母的疼愛,為什麼當自己知道姑姑就是自己的生母時,卻 那麼憤怒,以至於不能控制自己呢?沈瑤說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師父也對這方面 避而不談,莫非真的是自己錯怪了母親?沈雪清左右思著,總是沒有定論,當 夜竟然一夜無眠。 第二天,天還沒亮,沈雪清的房門就被敲響了,沈雪清開門一看,見是沈瑤, 心內矛盾,一言不發地到了床上,似乎當沈瑤透明一般! 沈瑤手裡提了個籃子,裡面裝著些精緻的水果,她並不計較沈雪清所為,而 是輕輕掩上房門,坐到沈雪清床前,柔聲道:「雪兒,這些是你從小愛吃的水果, 娘特地去備了些,你吃一點吧!」 沈雪清躺在床上,背對著沈瑤,心裡對沈瑤的舉動十分感動,但小姑娘的任 性讓她仍然無動於衷,似乎沒有聽見似的。 沈瑤親手剝了一個荔枝,送到沈雪清嘴邊道:「乖雪兒,張嘴,這荔枝是我 們島上產的,娘剛剛才採摘來,你嘗一嘗,絕對新鮮。」 沈雪清扭動了下身體,似乎萬分不情願,嘴卻輕輕一張,將荔枝吞入口內。 沈瑤見沈雪清吞下了荔枝,心裡的忐忑不安瞬間煙消雲散,不由得噗哧一笑 道:「你啊你!還是像小時候那樣調皮!也像小時候那樣好吃!」 沈雪清這才轉過身,問道:「我小時候的事情你還記得?」 沈瑤歎了口氣道:「怎麼會不記得呢?那時候我總找借口說去遍訪名醫,給 夫君治病,其實我是捨不得我的心肝寶貝,每一次我去見你,我都捨不得離去, 你的每個動作,每個笑容,都讓娘親日思夜想,後來娘親受到約束,不能離島, 你不知道娘親心裡有多苦,這些年,娘親飽受折磨,般忍受,唯一的生存念頭, 就是為了再見我的乖女兒一面,沒想到今日居然夢想成真,娘親真的是太高興了 ……」說完淚水已是奪眶而出。 沈雪清看到沈瑤如此動情,不禁對自己的任性懊悔不已,她坐起身來,輕聲 說道:「娘,別傷心了!雪兒不是來了嗎?雪兒以後都陪著娘,永遠都不分開了!」 沈瑤聽到沈雪清所言,激動不已道:「你叫我娘?你終於肯叫我娘了?」一 把將沈雪清摟入懷中道:「好雪兒,我的乖女兒!娘不哭,咱們今後永遠在一起! 娘再也不讓你離開了!」 沈雪清也緊緊地抱住沈瑤,此刻世上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將兩人分開,這是母 女之間濃濃的真情! 母女倆相擁良久,只見天邊已經現出了魚肚白,沈瑤柔聲道:「雪兒,娘要 去評息堂了!等下再過來陪你,娘要好好和你說說話!你待在房間,等下娘叫下 人送早餐過來。」 沈雪清乖巧地點點頭,沈瑤輕輕將其放下,幫其蓋好被子,掩上門走了! 沈雪清心裡是轉千,她既對母女重逢感到無比興奮,又對自己身世之謎 更加疑惑,她打定意,一定要找娘親問清楚! 沈瑤和沈雪清盡釋前嫌後,心情有多美妙自然不言而喻,連走路的步子都透 著輕巧,不過在經過東廂房時,她猛然想起還有一個朱三,心立即忐忑不安起來, 朱三的來歷始終說不清道不明,而且這玉珮明明就是當年那魔頭所有,怎麼會在 他手上,想起那玉珮,沈瑤就不免憶起當年那屈辱的歲月,因此沈瑤總是對朱 三有種莫名的恐懼,但是要去到評息堂必須要經過這花園,沈瑤想了想,怕驚醒 了朱三,於是沒有徑直走花園中間,而是穿過茂密的花叢,繞著牆角走。 俗話說怕什麼來什麼,這時,朱三的門卻『吱呀』一聲開了,沈瑤驚了一驚, 發現朱三身上竟然未著寸縷,站在門前就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沈瑤怕被發現,趕 緊躲到茂密的花叢後。 誰知赤身裸體的朱三竟徑直朝沈瑤這邊走來,沈瑤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以為已經被朱三看到,心裡越發緊張,心跳如戰鼓般砰砰直響,只得緊緊貼住花 木叢,幸得花草長得甚高,高到可以將蹲著的沈瑤完全遮住,朱三走到花從前卻 停下了腳步,並未向前繼續前進,沈瑤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但她卻不敢妄動,只 是透過花葉的縫隙瞧了過去。 只見朱三袒胸露乳,滿身橫肉,胸前茂盛的粗毛一直延伸到了腹部,而兩腿 之間的卷毛也爬到了肚臍眼下,似乎要跟胸毛連接成一體,更恐怖的朱三的肉棒, 此時已經高高立起,黝黑粗壯的棒身幾乎與沈瑤的小臂同等大小,耀武揚威地如 同出海的虯龍一般,看的沈瑤是一陣目眩神迷,心底竟然不自覺地想,要是被這 巨物捅插,自己可否承受得了,沈瑤想到這點,不禁俏臉緋紅,忍不住為自己的 淫浪感到害臊,沈瑤正在胡思亂想著,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原來朱三晚上看到林岳鞭笞沈瑤,房後是輾轉反側,夜不能寐,始終在思 考怎麼才能避開林岳,利用沈瑤的秘密和沈雪清對自己的好感,達到佔有沈瑤的 目的,他拿著玉珮反覆研究,始終沒有結果,心情焦躁的他不禁將林岳白天送到 房間的美酒一陣痛飲,方才睡去。天剛濛濛亮,朱三就醒了,不是自然醒,而是 被尿憋醒,而且很急,他想著去廁所要走相當遠的一段路程,趁四下無人,性 偷懶,直接到院中找個角落就準備洩洪。睡眼惺忪的朱三隨便找了個角落,叉開 雙腿,舒爽地尿了起來! 沈瑤還沉浸在自己的淫思中,突然一股滾燙而臊臭的液體破空而來,沈瑤躲 避不及,竟直接被噴到了俏臉上,突如其來的襲擊和滾燙的觸感讓沈瑤不由得驚 啊了一聲,旋即緊緊掩住了自己的小嘴,繼續一動不動地蹲著。誰知朱三這一泡 尿甚是持久,竟足足射了一盞茶之久,而且始終不偏不倚地射在了沈瑤的面部, 沈瑤如同剛剛淋浴一般,從頭到腳被澆了個透濕,腥臊的尿液順著沈瑤的眉間鬢 角淌了下來,將身上的翠煙衫連同肚兜都浸了個透濕,多餘的尿液順著腿部流進 了繡花鞋內。 沈瑤只覺得遍體腥臊,秀髮上還在點點不息地滴著尿液,身上被尿浸濕的衣 裳緊緊地貼住嬌軀,分外的悶熱,精緻的繡花鞋內已然積滿了尿液,三寸金蓮浸 泡於內,如同溫水泡腳一般!沈瑤此時是又驚又怒,但她絲毫不敢動彈,如果自 己此時被發現,那還有何顏面見夫君,還有何顏面見女兒?沈瑤只得繼續忍耐! 幸好朱三並沒發現沈瑤,尿完之後,他只是稍稍站了一下,就轉身離去, 了房間!沈瑤如同往地獄走了一遭,如今之計,只有趁大家都趕去了評息堂之際, 趕緊去沖洗!沈瑤打定意,慌忙從花叢中出來,匆匆往後山去了,全然沒料到 身後還有一雙緊隨她的賊眼! 這雙賊眼就是朱三,沈瑤以為朱三沒發現自己,所以才沒有揭露自己,其實 不然,朱三初時確實沒有看到沈瑤,但是當他對著花叢洩洪時,卻清晰地聽見了 一聲女人的驚叫,朱三耳聰目明,怎麼可能沒有發覺,當時朱三頭腦裡飛速地運 轉著:這個躲在花叢的女人是誰?為什麼要躲在這裡?當他發現女人驚叫過後重 歸平靜,他一下明白過來,花叢中的女人八成是沈瑤,如果是沈雪清來找他,必 定直接敲門,而且也不會因為看到自己裸體而躲進花叢,如果是山莊別的女性, 看到自己裸體,大可以馬上避開並稟告林岳,如此一來,花叢中的女人只能是沈 瑤,聯想到她一直以來對自己莫名的恐懼,以及看到突然看到自己裸體的驚慌, 朱三得意地笑了!但朱三並沒有當場揭穿她,只是繼續對準花叢尿著,因為天已 經亮了,很快這裡就會來人,所以朱三思量再三後了房間,他偷偷地透過門縫, 看著花園,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花叢中的女人就是沈瑤,朱三看到沈瑤驚慌地往 後山而去,心中一喜,偷偷地尾隨沈瑤,也往後山去了! 沈瑤疾步走著,浸濕的衣裳粘在身上,讓沈瑤很是心煩,沈瑤由於當年把真 氣全部渡給了林岳,後來又被魔頭摧殘,所以元氣大傷,到山莊以後,林岳又 不准其習武,一直以來都沒能找當年的身手,充其量勉強勝過一般武林中人而 已,因此絲毫沒有發現後面尾隨的朱三。山莊的澡堂並不在後山,但後山卻有一 道清泉,就在林岳與沈瑤的臥房後面,只供林岳與沈瑤使用。 沈瑤來到了後山,用桶打了水,直接就從頭淋到腳,似乎要將身上的殘液全 部沖走,時值初夏,海島上尚不算炎熱,而泉水卻是十分清涼,沈瑤不禁渾身抖 了抖,但她並未停手,一桶接一桶地淋著全身,而後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卻總覺 腥臭,沈瑤皺了皺眉,又開始打水,往房間內的浴桶裡面倒,倒了大半桶後,沈 瑤又拿出了許多香料與花瓣,放置於浴桶中,顧不得水的清涼,褪去全身衣物就 鑽進了浴桶內。 這一切被尾隨而至的朱三盡收於眼底,他知道此時林岳在評息堂安排莊中瑣 事,山莊所有人都會在那,此處只有他與沈瑤兩人,此乃天賜良機,朱三可不想 錯過! 朱三走到房門前,輕輕一推,門竟然開了!原來沈瑤急於沖洗身上的異味, 又料想莊中此時無人打攪,因而沒有栓門,沒想到此舉竟然給了朱三莫大機會! 朱三推開了房門,馬上四肢著地,匍匐著悄悄地向浴桶爬去,沈瑤正在擦洗 身子,突然看到門開,卻沒發現有人,以為是風吹開了房門,心裡想著反正無人, 也就沒有起身去關門!朱三此時已經爬到了浴桶旁邊,悄悄地蹲在了沈瑤腦後, 而沈瑤兀自不知。 沈瑤反覆擦洗著身子,直到白皙的皮膚都蒙上了一層嫣紅才做罷,渾身搓了 一遍後,沈瑤軟軟地靠著浴桶壁,沉思起來,她想著早晨發生的一切,不由得想 起了朱三那嚇人的巨龍,越想越覺得渾身燥熱,小腹處燃起熟悉的火焰,兩腿之 間也漸濕潤。沈瑤不自覺地將纖纖素手伸向了那神秘的花谷,手指分開肥厚的花 瓣,然後深深地嵌入花穴之中,摳挖起來。隨著手上動作的加劇,沈瑤不禁頭往 後仰,身子繃直,媚眼如絲,嘴裡也禁不住淫呼出聲! 朱三暗想:好一個淫浪的沈瑤!他心知時機已經成熟,於是不再隱藏,而是 雙手環繞,兵分兩路,抓向沈瑤飽脹的雙峰!沈瑤正沉浸在自己的撫摸當中,雙 乳陡然被抓住,嚇得她心中一驚,差點直接跳了起來!可惜朱三並沒有讓沈瑤如 願,他粗壯有力的手臂如同鉗子一把,死死地抓住了沈瑤嫩滑的乳峰,並強行將 沈瑤欲站起的身子壓了下來。 沈瑤反抗失效,吃了一驚,頭一看,竟是朱三,恐懼和憤怒一齊湧上了心 頭,她情不自禁想大聲呼救,朱三卻似乎料定了她心思一般,輕輕在她耳邊說道: 「叫啊!讓全山莊人都來看看你的騷樣!最重要的是讓你女兒看看!」 沈瑤驚恐大於憤怒,她想不到朱三竟然已經知道自己與雪兒之事,當下不敢 高聲敢叫,只是猶豫地問道:「你……你怎麼知道雪兒是我的女兒?」 朱三嘿嘿一笑,手指捏住沈瑤已經怒挺的椒乳,用力揉搓著,沈瑤不禁扭動 著嬌軀,鼻翼間悶哼出聲。 朱三捏了一會,用力將乳頭拉長然後放手,惹得沈瑤又是一聲驚呼,然後才 淡淡地道:「何止知道這些!老子還知道你是個賤貨!雪兒是你被別人姦污所生 的呢!」 沈瑤聽了朱三所言,只覺得腦子裡轟的一響,頭腦一片模糊,呆呆地盯著朱 三,任由他擺佈,一言不發! 朱三手掌棄了沈瑤的滑乳,轉而開始攻擊沈瑤的花穴,他粗糙的手指如同游 蛇般,一下就鑽進了沈瑤濕滑而溫熱的花穴,不緊不慢地插弄起來,同時一口咬 住沈瑤的蓓蕾,吸吮起來! 沈瑤被朱三弄得情慾大起,白皙的素手不自覺地環繞著勾住朱三的脖頸,媚 眼緊閉,呵氣如蘭,時不時發出淫浪的輕呼。朱三忽而輕輕舔弄著挺立的蓓蕾, 忽而牙齒暴力地咬住乳球撕咬,靈巧而粗糙的舌頭在沈瑤白皙滑嫩的雙乳間遊走, 白嫩的乳肉上已經呈現出片片咬痕,同時拇指緊緊按住沈瑤翹立的小豆芽,其餘 四指撮如棍,快速地掏弄著沈瑤的花穴,滾燙的花蜜不斷地湧出,只是身在浴 桶中,只有自己知道而已! 朱三手上速度越來越快,嘴上也越來越暴力,狠狠地咬住沈瑤的一隻乳球, 似乎要將它完全突入肚中一般撕咬著。沈瑤在朱三的暴力下,嬌軀已經挺成了一 張弓,嘴裡呼道:「啊……別……別那麼用力……啊……不行了……要去了… …啊……要死了……啊!」 隨著沈瑤一聲又長又膩的淫叫,沈瑤身子猛地從浴桶中挺起來,兩腿之間的 花穴猛然噴出一道水箭,直噴射到浴桶壁上,濺起的水花噴得朱三和沈瑤兩人滿 身都是!朱三停了手,高潮過後的沈瑤軟軟地靠著浴桶壁滑了下去,口中大口大 口地喘著氣。 朱三將手上的淫水甩到沈瑤臉上,嘿嘿一笑道:「真沒想到,你這賤貨噴起 來如此暴力,那勁道估計人都可以被你推倒,你也可算是身懷絕技呀!哈哈!」 沈瑤此時正處於高潮過後的餘韻中,渾身沒有一絲絲氣力,根本無力反駁朱 三,只是妙目一橫,白了一眼朱三。 哪料朱三看到沈瑤對自己白眼,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正打在沈瑤酡紅 的俏臉上,臉上馬上現出五道指印。 朱三狠狠地道:「你這賤貨還敢瞪老子!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同時站起 身,將高高聳立的肉棒挺到了沈瑤面前,命令道:「給老子服侍服侍老二,快點!」 沈瑤被朱三這一巴掌打得有點蒙,見朱三要自己為他口舌服侍,不禁手捂著 紅腫的俏臉,抬眼憤怒地看著朱三。 朱三順手又是一巴掌,打得另一邊的俏臉也紅腫起來,同時喝到:「賤貨! 沒聽見麼?快點!」 沈瑤只得坐起身來,跪在浴桶內,香舌輕吐,乖乖地舔弄著朱三腥臭的肉棒! 朱三見沈瑤已經屈服,伸手去撫摸沈瑤被打腫的俏臉,沈瑤以為還要打自己, 不禁往後躲了躲,見朱三隻是撫摸,才重新張開檀口,努力將朱三大如鵝蛋的龜 頭吞入口中,仔細吸吮起來。 朱三享受著沈瑤的口舌服務,鼻間哼出滿足的聲音,嘴裡道:「對!就是這 樣! 早這樣不就好了!你們女人啊!都一樣賤!非要給你們點苦頭吃,才知道乖 乖識相!不過你有一點好,你這口舌之技比起你女兒來說強太遠了!」 沈瑤正在吞弄著朱三的肉棒,陡然聽說沈雪清也曾這樣被淫弄,不由得怒從 心頭起,吐出朱三的肉棒,憤怒地道:「你……你這畜生!你居然連雪兒都不放 過! 她還是個孩子!」 朱三哈哈大笑道:「只要是老子看中的女的,不管是誰,都逃不過老子的手 掌心!哈哈!老子第一眼看見你時,就想肏你了!而且雪兒也已經不是孩子了, 就是老子讓她成為了女人,她還很享受呢!嘿嘿!可能是有你的種吧! 這小妮子第一次就表現的十分的淫浪了!第二次就纏著老子,讓老子狠狠地 肏她了! 哦,忘了告訴你!老子連她後庭也採了,那真不是一般的緊啊!太舒服了! 哈哈哈哈!」 沈瑤聽到朱三所言,差點被朱三氣暈了,她聲嘶力竭地咒罵道:「你這個禽 獸不如的東西!你不得好死!」 朱三冷冷地道:「喊啊!你繼續喊啊!我無所謂!你是想讓大家來看看你現 在淫浪的樣子嗎?你們這些女俠,平時高高在上,像老子這種人你們連個正眼都 懶得瞧! 沒想到私底下是一個比一個淫蕩,簡直比那些妓院的婊子都不如!」 朱三一把捏住沈瑤的下巴,嘲笑道:「老子的尿味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喝 啊? 要不要再喂點給你啊?」 沈瑤果然不敢再做聲,她被朱三捏得生疼,朱三的話更是狠狠地打擊著她本 來已經脆弱不堪的自尊! 朱三鬆開手,喝到:「還愣著幹什麼?繼續給老子舔!」 沈瑤只得重新坐起來,將朱三的巨棒再次吞入檀口,仔細舔弄起來! 朱三見目的達到,馬上得寸進尺,當即又下令道:「你的手是作廢的麼?難 道也像你女兒一樣?什麼都要老子教麼?」 沈瑤幽怨地瞟了朱三一眼,兩隻素手分別抓住朱三的兩個肉蛋,輕輕地揉搓 起來,舌頭同時如游蛇般繞著朱三的肉棒遊走,眼睛還討好地望向朱三。 朱三心裡很是滿意,沈瑤的口舌之功似乎經過專業鍛煉,根本不用他費心, 就把肉棒伺候得舒爽非常。 吸了一會,朱三把肉棒抽了出來道:「把舌頭伸出來!」 沈瑤不知道朱三意欲何為,只是乖乖地將香舌吐出,沈瑤的香舌又細又長, 此時長長地吐出口外,恰似靈蛇吐信。 朱三手不動,肉棒卻從上而下向沈瑤的舌頭上敲去,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 打在柔軟的舌頭上,發出『啪啪』的聲音,那力度讓沈瑤不禁覺得口舌酸麻,卻 不敢違逆朱三,只得繼續承受。 朱三打了數十下,開始橫向在舌頭上抽動,沈瑤乖巧地將舌尖捲起,軟軟地 托住抽動的肉棒,這一舉動讓朱三忍不住讚歎! 少頃,朱三停止舉動,雙足跨入浴桶中,浴桶頗大,容納兩人綽綽有餘,朱 三卻不蹲下,而是坐在桶沿,將肉棒翹立於沈瑤眼前,沈瑤識趣地從根部慢慢舔 到龜頭,盡力地討好著朱三。 朱三一招雙龍出海,兩手抓住沈瑤的肥奶一陣搓揉,只覺入手滑膩,妙不可 言,突然心生一計道:「用你的奶子夾住老子,讓我的兄也嘗嘗你騷奶子的滋 味!」 沈瑤依言,雙手捧住一對爆乳,將朱三的巨龍包裹在中間,身子一跪一起, 開始上下搓弄,白皙嫩滑的乳肉緊緊裹住朱三的巨龍,帶給朱三前所未有的享受, 朱三的肉棒十分粗長,每次都狠狠頂到沈瑤的下巴,沈瑤被頂得十分難受,只得 低頭張開檀口,一邊夾弄肉棒,一邊吞吐著龜頭,如此一來,竟是配默契,相 得益彰! 朱三從未如此玩過,只覺沈瑤服侍得自己渾身上下無比痛快,而且肉棒隱隱 膨脹,似乎要噴薄而出,心底不禁暗歎沈瑤的厲害! 少頃,朱三牙關緊咬,心知再無法忍住,陽關一鬆,嘴裡大喝一聲,積蓄了 許久的精華噴湧而出,沈瑤躲避不及,濃稠而腥臭的精液瞬間噴滿了沈瑤的俏臉, 而且還在不斷地噴湧著,一股、兩股,接連噴出二十來股,直噴得沈瑤的俏臉上 佈滿了濃稠的白漿,恰似洗了個精子裕,厚厚的精液將沈瑤的眼簾都給遮住了, 俏臉上的白漿還在不斷地往下淌。 滿足後的朱三似覺渾身毛孔都舒爽,他坐進桶中,雙手將沈瑤攔腰抱了起來, 放在自己腿上。沈瑤只覺濃厚的精液讓自己呼吸都覺得有點困難,連忙用手抹去 臉上的白漿。 朱三正待說話,突然他似乎聽到了腳步聲,他連忙掩住了沈瑤的嘴,示意沈 瑤仔細聽。 果然,腳步聲越來越近,還伴隨著一聲:「瑤兒,你在嗎?」聽聲音竟是林 岳,朱三驚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他看了一下四周,幸虧自己衣物丟在了門後角 落,情急之下他深吸一口氣,潛入了浴桶裡。 沈瑤慌忙將臉泡入浴桶中,用水清洗臉上殘留的精液。來人果然是林岳,他 走進房中,看到沈瑤正在沐浴,不由得疑惑道:「瑤兒,怎麼今天不來評息堂, 反倒大清早的沐浴?」 沈瑤心跳如飛,吞吞吐吐地答道:「哦……是這樣,今晨起來去雪兒房間走 了一圈,給她送了些採摘的水果,不慎弄髒了衣物,昨晚又未沐浴,只覺渾身黏 膩,所以才選擇清晨沐浴,沒有告知夫君,還望夫君原諒!」 林岳見沈瑤說話猶豫,行為反常,不禁疑心房中是否有人,他走進了兩步, 環顧了一下四周,卻無發現疑點,只得訕訕地道:既是如此,讓夫君來給你沐浴 吧! 沈瑤生怕林岳發現桶中的朱三,急忙道:「不……不必麻煩夫君了!瑤兒已 經清洗完畢,很快就可以出來了!」 林岳愈加懷疑,他走到浴桶邊,往內望去,只見浴桶內一片渾濁,上面還灑 滿了花瓣,除了沈瑤雪白的嬌軀,再無發現其他,林岳這才打消疑慮,緩步向房 間外走去,走時還不忘頭打量兩眼! 沈瑤看到林岳已走,卻不知朱三情況如何,只覺桶裡的朱三紋絲不動,怕是 已經憋氣昏了過去,沈瑤正待將朱三弄出水面,突然林岳又到了房中,見沈瑤 還待在桶內,問道:「瑤兒你不是已經洗好了麼?怎麼還不更衣?」 沈瑤萬沒想到林岳會殺一招馬槍,心裡驚慌不已,幸得朱三並未露餡,沈 瑤忙定了定神道:「哦,只是感覺後背處有點瘙癢,所以才多洗了兩下!又反問 道:夫君不是走了麼?為何又轉?」 林岳應了一聲,淡淡地道:「我剛忘了一件事,我已經吩咐下人做好了早餐, 等下瑤兒你來陪我用餐吧!」 沈瑤道:「如此甚好,待瑤兒更衣完畢,就來陪夫君用餐!」 林岳又看了房間一遍,確認無人躲藏後才轉身離去。 沈瑤經過如此驚險處境,只覺冷汗直冒,見林岳終究沒發現異常,不由得長 舒一口氣,正疑心朱三時候已經喪命,卻突然被一雙粗糙的手掌托住了屁股,同 時朱三的頭也冒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起氣來!沈瑤驚異道:「你……你沒事?」 原來朱三世居海邊,水性嫻熟,憋氣之能自是菲比常人,又兼習練陰陽極樂 大典後體質超常,因此憋氣良久也絲毫無損!朱三嘿嘿笑道:「怎麼?你關心老 子? 放心!這點小事難不倒老子!要不是這水裡都是你的騷水,騷臭無比,老子 再憋兩柱香都沒事!」 沈瑤羞紅著臉道:「你趕緊走吧!我夫君好像起疑心了!再說你也玩夠了!」 朱三淫邪一笑,站起身來,只見那剛剛才射完精華的巨棒竟然又活躍起來, 而且彷彿更顯精神,朱三雙手叉腰,肉棒卻從左向右甩動了兩下,分別打在沈瑤 的俏臉兩側,沈瑤吃驚不小,這傢伙剛剛才射出那麼多,居然在短短時間內又復 活了,粉臉都被肉棒甩得生疼,對這巨龍的力道不禁心生畏懼! 朱三頓了頓道:「老子還沒盡興呢!剛才你的奶子真是舒服,這次老子要換 個地方了!就嘗嘗你的騷穴吧!你的騷穴恐怕很期待老子進入吧!哈哈!」 沈瑤是久旱逢甘露,身子如同乾柴一般,被朱三一點就著,朱三的話正好說 中了她的內心,兩腿之間的幽谷早在自己吮舔朱三肉棒之時,就已經淫水狂瀉、 騷癢難耐了!但是此時她不能,林岳雖然離去,但誰又能保證他不再次返呢? 而且林岳等她用餐,如果再遲去片刻,恐怕此事必將敗露!沈瑤想到這些, 趕緊對朱三討饒道:「你……你放過我吧!你剛才也聽到了,夫君還在等著我, 要是等下他再來了,我們就全完了!」 朱三其實心裡也擔心林岳,畢竟沈瑤遲早是自己砧上的魚肉,任自己宰割, 不能因為此時貪圖一時歡樂,導致小命不保,做淫賊也要做個長命歲的淫賊嘛! 朱三心裡這樣想著,嘴上卻道:「不行!老子憋了這麼久,你叫老子怎麼洩 火!」 沈瑤急道:「反正事已至此,下次我找機會讓你痛快不就行了嗎?」 朱三就待沈瑤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他故作姿態道:「這也勉強可以!不過以 後老子想幹了你就要乖乖滿足老子,不然的話!嘿嘿!」 沈瑤見朱三如此言講,道:「不行!我已經是有夫之婦,這次都已經是不 守婦道了!我只幫你再滿足一次,過後我們就兩不相欠!而且你滿足過後就必須 馬上離開紫月山莊,從此不再踏上這裡半步!」 朱三冷笑道:「就你也配跟我講條件?老子想肏你就肏你!隨時隨地!如果 你不從,可以!不是還有個小騷貨嗎!你不給我肏,我就去肏你女兒!嘿嘿!想 來老子也好久沒去肏過那小騷貨了!估計她想老子的肉棒已經想得發瘋了!」 沈瑤不禁如遭電擊,她忙道:「不不不……你別!你別去傷害雪兒,她還小! 我求求你了!」 朱三摸了摸沈瑤的俏臉道:「那……剛才我所說的,你可否答應啊?」 沈瑤心裡無限屈辱,為了雪兒,她別無選擇,沈瑤點點頭,兩眼含淚道: 「我答應你!只求你別傷害雪兒!我什麼都答應你!」 朱三嘿嘿一笑道:「好了!這才乖嘛!其實你答應我對你也有好處啊!林岳 那個無能的人讓你挺失望吧!老子正好可以滿足你呀!其實別以為是我欺負你! 我們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放心!只要你乖乖的聽話,讓老子開開心心的,老子才 沒時間去肏那小騷貨呢!」 朱三跨出浴桶,把用沈瑤的毛巾擦乾了全身,慢慢穿上衣服,頭道:「怎 麼? 你還捨不得出來?是想讓林岳再來找你一次嗎?」 一言驚醒夢中人,沈瑤趕緊爬了出來,匆匆擦乾身子,找衣服穿上,朱三就 坐在凳子上觀賞著沈瑤穿衣的過程,沈瑤整理完畢,對朱三道:「你還不走?」 朱三笑道:「你先走老子待會再走!等下你那沒用的丈夫要是等在半路,碰 到我們兩人在一起,你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沈瑤想起林岳的多疑,見朱三如此安排,沒想到朱三粗獷的外表下卻隱藏著 如此細膩的心思,不禁又對朱三的城府感到由衷的畏懼,她沒有答話,輕輕掩上 房門去了! 沈瑤走下山,經過一個拐角時,赫然發現林岳正等在路上,心中一驚,同時 不禁為朱三的周密安排感到慶幸,她緩步走了過去,問道:「夫君為何在此?不 是在大堂等我用餐麼?」 林岳淡淡一笑道:「無事,只是天氣不錯,我一般散步一邊順便等你,所以 沒有走遠而已!既然你來了,我們就一起去用餐吧!」說完動挽起沈瑤的玉臂。 沈瑤嫣然一笑道:「難得夫君費心,瑤兒感激在心!用餐過後夫君陪瑤兒去 海邊走走吧!瑤兒想去散散心!」 林岳點點頭,兩人相挽而去! 這邊沈瑤遭受了朱三的侵辱,那邊的沈雪清卻在盼望著母親,因為沈瑤曾經 答應早上評息過後就來陪自己用餐,她哪料到短短一個早晨會發生如此多的變故, 心急的她不禁走出房門,想去找沈瑤,正巧碰到剛剛從後山下來的朱三,見四 下無人,於是歡快地向朱三奔去。 朱三見沈雪清動來投懷送抱,也不推辭,一把就將沈雪清抱起,祿山之爪 還不安分地揉捏著沈雪清的翹臀。沈雪清沒想到朱三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淫弄自 己,生恐被母親或是旁人瞧見,連忙掙脫開了朱三的魔爪,同時嗔道:「朱大哥 你壞死了!怎麼能這樣?」 朱三嘿嘿一笑道:「那你要我怎樣?我不止想摸你,我還想在這裡肏你呢!」 粗俗的話語敲打著沈雪清的耳膜,同時也刺激著她的內心,沈雪清其實也一 直想再嘗試被朱三淫辱時,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只是礙於臉面,又擔心別人發現, 所以才一直不敢顯露,如今被朱三這麼一調戲,身體竟然馬上產生了反應,一坨 紅雲飛上臉頰,身體只覺火燒火燎,兩腿之間也漸覺濕潤。 朱三看著沈雪清的反應,心中早已明白,他剛剛從沈瑤那裡下來,心中思 沈瑤和林岳短時間內必不會房,於是心生一計,當即抱起沈雪清就往後山奔去。 眼見沈瑤已被朱三攻陷,接下來她又有如何的命運?朱三抱著沈雪清往後山 而去又意欲何為?欲知詳情,且聽下分解…… *********************************************************** 未完待續…… 正文 【一個淫賊的成長】 第十章 鋌而走險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4年6月6日發表於第一 首發原創   字數:一萬五千七四十五 ********************************************************************* 前言:終於到第十章了,這一章讓大家等得好辛苦,其實筆者寫得更憋屈, 寫了幾千字,因為工作忙忘了保存,只得重來,而且這段時期公司新項目馬上動 工,筆者要處理的事情越來越多,只能忙裡偷暇來寫作,望各位見諒!這一章還 是沒有雙飛沈瑤母女,不過肉戲筆者已經對自己相當滿意,不知各位看官以為然 否?紫月山莊劇情還有一點,雙飛肯定有,新女也很快就該登場了!還是那句 話,如果覺得好,請留下評論,覺得不好,請提出建議,再次謝謝大家的支 持! ****************************************************************** 第十章鋌而走險 上文說道沈瑤終遭凌辱難自贖,朱三趁勢再取沈雪清,欲知詳情如何,且看 下文…… 朱三一把抱起沈雪清,大步流星地往後山而去,驚得懷中的美人兒是一個勁 的掙扎加求饒,其實以沈雪清的功力,對付朱三那是綽綽有餘了,但不知為 何,被朱三橫空抱起的她只覺渾身酸軟,連反抗都顯得那麼微弱,半推半就的抵 抗與其說是反抗,還不如說是在調情,更是在不斷地給朱三增加信心! 朱三腳下速度飛快,沈雪清只覺耳旁風聲呼呼,眼看就要到後山莊居住之 地了,沈雪清急道:「不!朱大哥!放我下來!上面不可以去的!」 朱三腳下不停,嘴裡道:「為什麼不可以去?」 沈雪清道:「母……姑姑跟我說過,上面乃是她和姑父歇息之地,乃是山莊 禁地,閒雜人等一律不得靠近!私自靠近者會被挖眼挑舌,驅逐出島的!」 朱三滿不在乎道:「這是對紫月山莊的人規定的,我又不知曉,俗話說不知 者不罪,況且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適才你姑父姑姑都已經去用餐了, 用餐過後他們會去海灘,一時半會是不會到這裡來的!既然這裡是禁地,那別人 就更不敢來了!這可是天賜良機!嘿嘿!我可是許久沒有寵幸過我的雪兒了!」 說著,一隻大手不安分地抓揉著沈雪清的翹臀。 沈雪清心中思緒萬千,她當然怕被母親或者林岳抓個現行,但是自從與朱三 交歡過後,她就深深愛上了高潮時那種被衝上雲端的滋味,朱三那老道而熟練的 技巧,強悍的床上能力,以及忽而溫柔忽而暴力的態度,讓沈雪清沉醉於此欲罷 不能!其實在這一段分開的時間裡,每想到朱三,身體總是不由自地情慾高漲, 幾次都靠強行吐息才能安定心神!此時此刻,更有一種偷腥似的刺激快感籠罩了 沈雪清的心頭,對於禁地的好奇心以及在禁地交歡的神秘感深深地吸引著她。沈 雪清不再抗拒,而是任由朱三摟抱著,一步一步走進這禁忌的住宅! 朱三輕輕推開沈瑤的房門,抱著沈雪清走了進去,然後隨手掩上門。房內的 一切已經被朱三收拾過了,所以看起來與平常無異!朱三關門之後,直接走到瑤 床邊,將沈雪清輕輕放在床上。 沈雪清疑惑道:「咦,朱大哥你好像對這裡好熟悉呀!你怎會知曉這門沒鎖?」 朱三愣了一下,哈哈大笑道:「既然這裡是禁地,肯定沒人來,沒人來的地 方又怎麼會上鎖呢?」說著一把將身上的衣物褪去,露出粗壯多毛的身體,胯下 那巨物早已不安分地抬頭,面目猙獰地暴露在沈雪清的眼前! 沈雪清一看到這醜陋粗俗的巨龍,就不禁想起自己屢次被其奸得死去活來的 情形,對於這巨物的威力她是心有餘悸,眼看這巨物又直衝自己面門而來,沈雪 清忍不住臀部輕移,向床上躲去! 朱三往前走了兩步,在床沿前站定,命令道:「過來含住!先好好伺候好我 的兄,等下它會讓你爽上天!」 沈雪清已經退無可退,她猶豫了一下,終於靠了過來,跪坐在床上,雙手抓 住朱三的肉棒,臉部湊近這兇猛的巨龍。沈雪清只覺一股熟悉的腥臊味撲鼻而來, 烏紫色的龜頭上冒著騰騰熱氣,一股粘稠的液體正從微張的馬眼處往下滴,手中 的肉棒如燒紅的鐵棒般,既灼熱又堅硬!這種感覺深深觸動了沈雪清心靈深處的 憶,沈雪清檀口微張,香舌輕吐,向著碩大的龜頭舔了上去! 沈雪清舌頭輕輕點著馬眼,將腥臭的黏液全部接納到香舌上,然後一口吞下, 那些腥臭的黏液如同具有催情功效的春藥一樣,讓沈雪清覺得渾身火燙,她不再 矜持,素手上下套弄著巨棒,舌頭如靈蛇吐信般左右掃著龜頭的各個部位,從馬 眼到冠狀溝,直舔得整個烏紫色的龜頭沾滿她的口水,晶瑩閃亮!沈雪清舔過龜 頭後,又順勢而下,香舌繞著粗壯的棒身打轉,柔軟的舌頭輕舔著棒身上暴起的 青筋,讓朱三忍不住抬頭發出滿足的嘶吼聲! 少頃,沈雪清已經轉戰到了朱三的春袋上,櫻桃小嘴奮力地將卵蛋吸入又吐 出,香舌掃遍了春袋上層層的褶皺,晶瑩的口水把朱三濃密卷粗的陰毛都潤濕了。 沈雪清一隻纖纖素手輕輕抓住朱三的龜頭揉搓著,將其劍指蒼天般豎起,同 時臻首一上一下,香舌貼著棍身上下舔弄,另一隻素手托住飽脹的春袋,將兩個 卵蛋交替揉搓著! 朱三被沈雪清弄得舒爽無比,本來就粗壯的肉棒更是又脹大了一圈,他眼睛 微閉著,享受著沈雪清溫柔的口舌伺候,同時順手將沈雪清的衣衫往下褪! 沈雪清只覺朱三的肉棒越舔越吸引人,入口的感覺也從腥臭轉為了微微的甘 甜,不禁更加忘情地舔著,一大片口水隨著口舌的動作淌了下去,順著鎖骨淌在 了美胸之上,紅紅的肚兜已經是潤濕了一大片! 朱三感覺已經到了火候,一把將陽物抽出,三下兩下就將沈雪清剝了個一絲 不掛,沈雪清不禁害羞地遮住白嫩的胸脯,雙腿也夾緊起來!眼前美人肌膚如雪, 白璧無瑕,因為渴望而添上了一層紅暈的俏臉上,杏核眼正偷偷地瞄向朱三,這 含羞帶怯的表情更是深深激起了朱三的獸慾! 朱三一把抓住沈雪清纖細的腳□,將沈雪清雙腿強行分開,只見兩腿之間神 秘的桃花谷已經是春水潺潺,溪淙橫流了! 朱三嘿嘿一笑,也不打話,只是直接將粗大的舌頭湊向那泥濘不堪的花谷, 沈雪清的花丘並不高,上面整齊的陰毛已經被淫水打濕,乖巧地伏在了花丘上, 兩片暗紅色的花瓣業已向外稍稍翻開,露出裡面深邃的花徑和鮮紅色的花肉。 朱三是越看越興奮,大舌頭一點,直接敲在了突起的花蕊之上,這一擊讓沈 雪清禁不住嬌軀一顫,妙目不自覺地瞟向了朱三挑逗的地方!朱三更不遲疑,舌 頭如裝了機簧般突然啟動,開始快速地上下翻飛,一下快似一下地掃過沈雪清翹 立的花蕊,沈雪清哪裡受得了這般挑逗,媚眼如絲的她已經忍不住淫哼出聲,一 聲聲又美又淫的驚啊聲不斷從小嘴裡蹦出來,雙手也不禁死死攀住了朱三寬闊的 肩膀! 朱三雙手順著沈雪清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摸而上,準確地抓住了沈雪清嫩滑 的美乳,大力揉搓著手中的美肉,同時舌頭反覆地挑逗著沈雪清敏感的花穴! 少頃,朱三將舌頭捲成肉棒撞,向沈雪清暴露的花徑中衝擊而去,沈雪清只 覺花穴內越來越熱,一種熟悉的想要尿尿的感覺衝擊著她的思維,她不禁死死按 住朱三的頭,似乎想讓朱三那靈巧的粗舌更進一步。 眼看著沈雪清的舉動,朱三突然雙手握住沈雪清的小蠻腰,大喝一聲,竟將 沈雪清憑空舉過了頭頂,同時舌頭仍然不離那濕漉漉的花谷,沈雪清就像坐在朱 三的頭上一樣,四下無依無靠,禁不住用手去抓朱三粗壯的手臂,同時下體那一 直淺嘗輒止的舌頭猛然一下深入了自己花徑許多,沈雪清不禁覺得下體一熱,猛 地揚起臻首,隨著一聲又長又膩的淫呼聲,一道水箭徑直從花穴噴湧而出,直澆 得朱三劈頭蓋臉的到處都是! 朱三緩緩將沈雪清放了下來,剛剛洩身的她身子還不禁一顫一顫的,朱三拍 了拍沈雪清的翹臀,嘿嘿笑道:「你是越來越騷了!剛才你的口舌之技也比從前 好了不知多少,看來你天生就是個做婊子的料!哈哈!現在你噴得老子滿臉都是, 你說,該怎麼辦哪?」 沈雪清俏臉已經紅到了耳根子,媚眼如絲的她不禁抬頭瞟了朱三一眼,見朱 三頭上臉上汁液橫流,想到自己居然能噴出這麼多的淫水,心中不禁為自己的放 浪感到羞惱,聽到朱三的言語,沈雪清吶吶地道:「那……那你想讓人家怎麼樣 嘛?」 朱三徑直坐到床上,對著沈雪清道:「自己幹的好事自己收拾!你給老子舔 乾淨,一點一滴都不許漏!剛才你上面的嘴伺候得老子很舒服,現在該換你那下 面的小嘴來伺候老子了!」 沈雪清眼看情慾暴漲的朱三又變成了那個淫虐暴力的莽漢,心中一種畏懼油 然而起,當下不敢違抗,乖乖地爬上了床! 朱三兩腿直直地伸著,兩腿之間的巨物如同旗桿一樣高高聳立!沈雪清分開 兩腿,一手攀住朱三的肩膀,一手扶住那高聳的巨物,對準自己的穴口,緩緩地 坐了下去!沈雪清的花穴已經無比濕潤,只見那拳頭大小的龜頭強硬地擠開花瓣, 漸漸融進了那幽深的花谷中! 沈雪清雖然破瓜已有一段時日,但是終究交歡次數過少,而且朱三的肉棒又 尺寸驚人,才進去半個龜頭就已經讓沈雪清感覺花穴如撕裂般脹痛了!沈雪清下 體吃痛,下意識地玉臀輕抬,想逃離那恐怖的巨棒!朱三哪能容她如此輕鬆逃離, 他兩手握住沈雪清的小蠻腰,霸道地往下一按,胯下巨龍業已鑽進了一大半!沈 雪清身子一沉,痛得驚呼出聲,只覺一根燒紅的鐵棒陡然插入了自己體內,那灼 熱脹痛的感覺讓沈雪清差點昏厥過去! 朱三並不言語,他手上用勁,又將沈雪清提了起來,直到那巨棒只留了半截 龜頭在花穴內,突然一鬆手,沈雪清只覺得快要逃離卻又受到更殘酷的衝擊,身 體的重量讓肉棒更加深入了體內,沈雪清忍不住連聲呼痛,手指也深深抓入了朱 三的皮肉裡!沈雪清的反應深深刺激了朱三,他又一下將沈雪清提起,再鬆手放 下,如此舉動竟連續做了十幾次,沈雪清每次都被拋上雲霄又墜入谷底,身體的 快感迅速地擊敗了痛楚,她不再呼痛,口中的呼聲更多是透著一種淫靡! 朱三見沈雪清已經漸入佳境,鬆開了扶住沈雪清腰肢的手,沈雪清悶哼一聲, 身體輕扭表示不滿,身體的脹痛與空虛交替衝擊著她的理智,她禁不住玉臀輕抬, 再腰身一沉往下坐,居然自己重複起朱三的舉動來,嘴裡也有節奏的發出「啊… …啊……唔……唔」的聲音! 朱三十分滿意沈雪清的舉動,他雙手襲向沈雪清胸前蹦跳的大白兔,將它們 掌握在自己手中,用力地揉搓起來!沈雪清雙手搭在朱三寬闊的肩膀上,玉臀上 下的速度越來越快,大汩大汩的淫水隨著動作傾瀉直下,兩人緊密結的部分不 斷髮出淫靡的「啵滋啵滋」聲,同時靈活的香舌也乖巧地掃著朱三臉上的淫液, 發出「哧溜哧溜」的響聲! 「啊!」伴著一聲長長的淫叫,沈雪清嬌軀猛顫,雪臀猛地抬起離開那灼人 的肉棒,花谷之間瞬間噴灑出一大股粘稠的透明液體,顯然是又被頂到高潮了! 潮噴過後,沈雪清軟軟地靠在朱三寬闊多毛的胸膛上,身子不住地微微顫動! 朱三並不想讓沈雪清休息,她爽了幾次了,而自己可還是憋得難受呢!朱三 一把托住沈雪清的翹臀,肉棒直接攻入沈雪清剛剛潮噴過的花谷,然後從床上走 了下來,向窗邊走去,一邊走動下體一邊抽插著,不放過片刻光陰,沈雪清渾身 沒得著落,只得緊緊抱住朱三的脖子!朱三抱著沈雪清走到窗前,一手摟住沈雪 清的小蠻腰,騰出手來一推,竟將窗門打了開來,沈雪清猛然覺得後背一陣涼風, 忍不住頭一看,竟然已經門戶大開,窗外的一切盡在眼底,而自己也暴露在陽 光中了! 沈雪清萬沒想到朱三會如此大膽,又急又氣又羞的她忍不住嗔怒道:「哎呀! 羞死人了!朱大哥你怎麼這樣?要是有人來怎麼辦?」 朱三下體狠命一頂,頂得沈雪清花枝亂顫,嘴裡「咿呀」之聲不絕,嘿嘿笑 道:「有人來怎麼了?老子正是想要別人看看你這副騷樣!來,你看著窗外邊, 讓別人瞧瞧你的臉,瞧瞧我們沈雪清女俠被肏到高潮時是多麼銷魂勾人的!」說 著一把將沈雪清翻轉過來,改從後面進攻沈雪清的騷穴! 沈雪清無力地趴在窗沿上,身子被頂得顫抖不已,想反駁,話到嘴邊卻變成 了「啊……唔……」的淫呼聲,她不敢看向窗外,惟恐有人發現此處的春光外洩, 只得將頭深深地埋進臂彎裡,任由朱三頂肏! 朱三並不滿意沈雪清此舉,他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沈雪清白嫩的臀肉上,手到 之處立即紅腫起來,口裡呵斥道:「老子讓你看著外面,你敢違抗老子?抽死你 這賤貨!」說著一把揪住沈雪清的秀髮,硬生生地將她的頭抬起來,另一隻手掌 不斷地拍打著沈雪清的翹臀,下體也加快了抽插的速率,相互配之下,直弄得 沈雪清臀浪翻滾,苦不堪言! 沈雪清受痛不住,只得哀求道:「別……別打了!雪兒聽話,看著就是了!」 朱三眼看沈雪清臀部已經紅腫非常,停止了手上動作,改為雙手揪住沈雪清 的秀髮,下體卻依然衝刺不止,嘴裡喊道:「如此便好!你看看外面,已經有人 發現了,他們正在看老子肏你呢!你還不跟他們打聲招呼,告訴他們你被肏得多 爽?」 其實外面並沒有人出沒,但朱三這番言語還是深深地刺激到了沈雪清,她不 禁想起如果自己真的在人前被朱三這樣的淫弄著,是什麼樣的感覺,那感覺一鑽 入沈雪清的頭腦就牢牢佔據了她的思維,在所有人面前被看著頂到高潮的滋味, 實在是太丟臉了,但是真的好刺激! 沈雪清只是光想想就覺得燥熱難受,身體居然急劇產生了反應,一股股的浪 潮湧上來,湧得沈雪清意識模糊,她緊緊抓住窗稜,口裡含糊不清地道:「啊! 好多人看著雪兒……看著雪兒被肏……啊……好丟臉……唔……不行了……要在 大家面前被頂到高潮了……啊……不要看啊!你們不要看!雪兒……雪兒要去了!」 朱三見自己三言兩語,沈雪清卻反應如此劇烈,只覺得沈雪清花徑驟然收緊, 竟死死地鉗住了自己的肉棒,一點都動彈不得,同時滾燙的陰精也不斷從花心噴 湧出來,打得自己的龜頭是一陣激靈,他心裡斷定沈雪清有潛在的暴露慾望,料 定以後,朱三更是火上添油,輕輕對著沈雪清耳邊道:「你看見沒有?你母親也 在那群人裡面,她也在看著你哪!」 沈雪清此時已經被情慾燒昏了頭腦,當下根本想不到朱三是如何得知她們母 女倆秘密的緣由,反而被朱三這麼一催,恍惚中竟似乎真的看見沈瑤也在人群中 看著自己,而且還不斷指指點點!沈雪清嬌呼一聲:「不要看……娘……不要看 雪兒……雪兒好丟臉……啊……不行……又要去了……啊啊啊……雪兒去了…… 雪兒死了!」 沈雪清身子劇烈抖動,死死鉗住朱三肉棒的花徑突然一緊一鬆,恰如魚嘴吸 吮般套住了朱三的肉棒,最後再集中噴射了出來,連同先前積滿的陰精淫液一起, 如同洩洪般,直接噴到朱三腿上,並順流直下,在地上積起了一個小小的水窪! 朱三心裡暗叫厲害,嘴裡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聲,胯下巨龍被沈雪清這麼一衝擊, 居然敗下陣來,當場被擠出體外,同時陽關失守,春袋內億萬子孫如同過江之鯽 一般湧出體外,全部拋灑在沈雪清雪白的翹臀上! 經過劇烈交鋒的兩人皆是氣喘吁吁,不同的是沈雪清是高潮脫力但又覺得渾 身每根毛髮都舒爽到極致的那種癱軟,而朱三卻是被這小妖精吸乾了腹中存貨的 疲憊。朱三心想:「這小丫頭才經過這幾次翻雲覆雨,居然就弄得自己狼狽不堪, 長此以往那還了得?自己以後不會招架不住吧?」 正思間,陡然覺得一股熱流從下體處徑直流向小腹,然後流轉四體再彙集 於丹田,只覺熱流到處,筋脈膨脹,四體疲憊盡失,胸中更是積氣深厚。朱三活 動了一下手腳,但覺身體輕盈,剛才的疲態一掃而空,略一用勁,身上筋肉條條 勁起,彷彿內有千鈞力道,蓄勢待發,心知乃是陰陽極樂大典之神奇功效,內心 喜不自勝! 此時沈雪清也從高潮餘韻中清醒過來,身體仍覺酸軟無力,想起剛才瘋狂交 媾時的點滴,不禁含羞帶怯地瞄向朱三,卻見朱三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心中不 由得感歎:「朱大哥真是威猛無比,剛才明明都一起筋疲力盡了,如今卻沒事人 兒一般,其人相貌雖然難登大雅之堂,但其內涵則是真男子漢,自己將終身托付 於他,倒也不冤枉!」 朱三已然盡興,心中歡喜,看著沈雪清污漬滿身而又羞答答的樣兒,不禁憐 心頓起,去拿了布條,輕輕擦拭掉沈雪清身上的污穢,朱三仔細擦拭完畢,輕輕 一攬將沈雪清抱起,走到床邊,給沈雪清穿衣,沈雪清感受到朱三的一片柔情, 心中動容,對朱三的愛慕依賴之心愈加強烈。朱三給沈雪清穿戴完畢,沈雪清也 動伺候起朱三來,她從未給旁人更衣過,雖然幾次與朱三翻雲覆雨,卻沒有像 現在一樣仔細摸朱三的身體,於是一邊給朱三更衣,一邊隨手撫摸,纖纖十指 輕輕按摩著朱三粗糙結實的皮肉,朱三隻覺得手指到處如同電擊,說不出的舒爽, 愜意地享受著沈雪清的溫柔伺候! 兩人更衣都用了許久,又仔細清理了一遍房間,方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沈瑤 的臥房! 這邊朱三和沈雪清顛鸞倒鳳,共赴巫山雲雨,那邊沈瑤卻是愁斷了腸,一邊 陪林岳用著早餐,一邊在想方纔之事,早上被朱三蹂躪的事情既怕被林岳知曉, 又恐沈雪清懷疑,對於朱三的身份更是撲朔迷離,難以判定,目前所知曉的就是 雪兒也已被朱三所侵辱,該如何解救她呢?雪兒為何又如此維護朱三,難道真的 是你情我願?眾多疑問攪擾著沈瑤,讓沈瑤思維混亂! 沈瑤想起朱三身上的玉珮,心中又一轉思:「不!一定不是的!一定是朱三 這淫賊脅迫雪兒所為,雪兒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那現在又該如何呢?不說自己 已經淪陷於那淫賊之手,就說這淫賊身上帶著這玉珮,見此玉珮,自己就情不自 禁骨軟筋麻,哪還能抵抗於他?罷了罷了!還是跟夫君商量一下,先看看他反應 如何再做定論!」 此時林岳業已用完早餐,面向沈瑤道:「方纔夫人不是言講要去海邊一走麼? 那現在就動身吧!」 沈瑤點點頭,吩咐下人收拾餐具,挽起林岳的手臂,往海邊而去。 此時正值陽光充足之時,萬道金光灑在碧藍的海面上,猶如金蛇狂舞,微涼 的海風拂面而來,讓人覺得清爽怡人!林岳與沈瑤手挽著手,緩步在潔白的沙灘 上踱著,留下一串串腳印。 林岳首先打破了沉默,他停下腳步,沒有看沈瑤,而是望向那無邊的浩海, 緩緩地道:「瑤兒,你邀我來此,必是有話要說,究竟何事?」 沈瑤心中千頭萬緒,不知從何說起,又不知該說不該說,她沉思良久,開口 道:「夫君,瑤兒想問你一件事情,不知夫君可否真心相告?」 林岳點點頭道:「你我夫妻多年,又有何不可問呢?你說吧!」 沈瑤若有所思道:「夫君是否後悔娶瑤兒?」 林岳轉過頭來,緊緊盯著沈瑤,半晌才道:「你為何有此疑問?」 沈瑤歎了口氣道:「若非當年之事,夫君當繼承先父衣缽,發揚林家武學, 像林家先輩一樣,行走江湖,行俠仗義,英雄美名傳遍四海!而如今卻苟安於此 海島之上,業不能成,甚至林家香火斷絕於此,紫月山莊一朝覆滅!夫君難道就 不恨瑤兒紅顏禍水!給你招此厄運嗎?」 林岳仰頭長歎,沈瑤之言直擊肺腑,這正是林岳的心病,困擾他多年!許久, 林岳才緩緩地道:「一切皆是天命!如當年沒有遇上你,我可能不會落到今天這 步田地,但如果不是我好勇鬥狠,也不會招致那魔頭報復,一失足成千古恨!我 好恨!」話畢,兩行清淚已悄然滑落! 沈瑤輕輕拭去林岳臉上淚痕,柔聲道:「夫君不必悲傷,天無絕人之路,我 們總會有辦法的!」 林岳搖了搖頭道:「不,這麼多年過去,我也早已看穿天命,或許林家先輩 殺孽過重,才會有今日的果報,一切的結果就讓我來承受吧!只是苦了瑤兒你, 跟著我一起困守於此,守活寡不說,這些年我心中一有不順,還隨意鞭撻侮辱於 你,讓你受盡了折磨,其實每次施暴過後我都內心悔恨,可情緒一旦失控,我又 控制不住自己,說到底,其實我是害怕失去你呀!當年你其實根本沒必要再來找 我,就讓我自生自滅,也好了卻許多煩惱,倒是來了此地讓你受了般折磨!」 沈瑤聽得林岳此言,也是情緒激動,不能自已,她兩眼含淚,深情地凝望著 林岳。 林岳復又言道:「那次你不辭而別,說是幫我去遍訪名醫,一去經年,我早 就做好了你不來的心裡準備,沒想到後來你還是重返紫月山莊,來陪伴於我, 我本應該感激於心,可是害怕再次失去你的念頭卻佔據了我的心頭,讓我喪失了 理智,反而更加虐待於你,甚至禁止你出島,現在想起當初種種,我……悔恨不 已……瑤兒!我……我對不起你!」說著竟然梗咽失聲,兩眼再度垂淚! 沈瑤內心感動無比,一下鑽入林岳懷中,泣不成聲道:「夫君,你別說了! 瑤兒都知道!一切都過去了!」 藍天白雲碧海之下,兩人緊緊相擁,時間彷彿靜止,此刻只有郎情妾意,你 儂我儂! 過了許久,沈瑤才憶起來此的目的,雖然現在兩人心結已解,但畢竟沈雪清 的身世林岳還有疑慮,此外就是這個朱三的事情,沈瑤沉思良久,才試探地開口 道:「如今你我相伴於此,餘生終可無憂,但是瑤兒心裡卻還有一大牽掛,讓我 牽腸掛肚,不能忘懷!」 林岳看著沈瑤道:「莫非是你女兒沈雪清之事?」 沈瑤點點頭道:「夫君明察秋毫,俗話說兒女是母親的心頭肉,更何況我帶 她來到這世上,卻從未給過她一絲關愛,讓她孤苦伶仃,我怎能不心生愧疚?如 今她千辛萬苦才來到我身邊,我怎可置之不理呢?不瞞夫君,雪兒與我之關係我 已經告知於她了,我本不想再提前塵往事,奈何雪兒追根究底,我實不知該如何 是好,才來與夫君商議。」 林岳歎了口氣道:「一切皆是冤孽,她既已知之,你何不對她明講?既解她 多年疑慮,又可以讓你坦然面對於她。我已經看穿了,就讓她伴隨你我左右吧! 也好續你們母女之情!」 沈瑤搖了搖頭道:「事情非比常,雪兒從小生長於深山之中,不諳世事, 對世間種種從未經歷,她怎麼能明白我的苦衷?如果她知道她出身如此不堪,她 父親乃是十惡不赦的魔頭,會怎麼想?我真擔心她會想不開!」 林岳略一點頭,緩緩地道:「此言甚是,這點我確實沒有想到,但你還能瞞 她多久呢?如果一味隱瞞下去,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而且你閉口不談勢必會影 響你們母女之間的關係,只怕最終她知曉其中原委後更加埋怨於你,如今之舉只 是徒增煩惱而已!」 沈瑤沉思良久,眼望遠方,長歎了口氣道:「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那也是命 數,不可違也!此事牽涉的人已經夠多了,所有苦痛就到我這裡截止吧!不要再 讓雪兒承受了!」 林岳將沈瑤擁入懷中,歎道:「如此一來,瑤兒你可要受更多煎熬了!」頓 了頓又道:「瑤兒你對那朱三有何看法?我總覺得他非同常,而且來歷不明! 他居然只看我練劍一遍,就能看出我所學弱點之處,只怕他裝作不會武功,是有 意隱瞞,來者不善!」 沈瑤聽林岳驟然提到朱三,禁不住渾身一顫,定了定神才勉強答道:「依瑤 兒之見,他只是一俗人而已,看不出有什麼能耐,不然怎麼會被山賊燒掉祖屋, 流落至此?」 林岳根本不知沈瑤與朱三之事,只當方才沈瑤那一抖是冷風襲體所致,當下 更將沈瑤抱緊了一些,口裡道:「風起了,有些涼,我們還是去吧!至於朱三, 瑤兒所言有理,就算他故意隱瞞身份,也許是他怕惹事而已,況且他孤身到此, 想興風作浪並不容易,無論如何,等事情稍定,我就送他出島,免生事端!」 沈瑤巴不得不再提及朱三,連忙點頭,兩人相擁著向莊內走去,卻迎面碰上 朱三和沈雪清也往海邊而來,朱三兩人也看見了林岳夫婦,連忙施禮! 朱三鞠了一躬道:「林莊伉儷真乃郎才女貌,一雙璧人!林莊莊務繁忙, 今日怎會有如此閒情雅致來海邊散步?」嘴裡這樣說著,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沈瑤, 沈瑤被朱三盯得心頭一震,素手不禁緊緊地抓住了林岳手臂,微微向後躲了躲! 林岳卻沒發現異常,他略一拱手,當是還禮,嘴裡道:「哪裡哪裡!只是今 日天高氣爽,風和日麗,陪賤內到此散散心而已!朱兄又為何至此?」 朱三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指了指身旁的沈雪清道:「朱某本在房內休息,奈 何沈小姐心情煩悶,硬要朱某陪同到海邊一走,只得同行!」 沈瑤這才鎮定下來,看了看沈雪清,只見她俏臉緋紅,神情慌亂,疑惑道: 「雪兒,你臉色怎麼這麼紅?你不在房中歇息,怎可胡攪蠻纏,讓朱公子陪你到 處亂跑?」 沈雪清心裡著慌,不敢看向沈瑤,嘴裡吞吞吐吐地道:「這……雪兒一直待 在房中,悶都要悶出病來了!娘……姑姑不來陪我,雪兒又不曾識得他人,只得 來找朱大哥,陪我來海邊走走。」 沈瑤方才憶起自己本來答應了沈雪清用完早餐就去陪她,後來因為朱三之事 突起,自己心煩意亂,居然忘掉了此事,於是心生愧疚,柔聲道:「是姑姑不好, 姑姑等下就來陪雪兒,這裡風大,雪兒你就別在這裡逗留了,隨我們一起莊吧!」 沈雪清聽得此言,不自覺地望向朱三,得到了朱三肯定的眼神後,才點了點 頭,於是四人同行,朱三與沈雪清在前,林岳夫婦在後,同往山莊內走去! 四人各懷心事,腳步緩慢,半晌才到達山莊大廳,林岳在途中得到沈瑤授意, 首先開口道:「朱兄,那日林某練劍,你曾指點遺缺,今日我們再好好討論一 番!」 朱三情知林岳此舉是為了支開自己,他料想沈瑤絕不敢對林岳披露她與自己 顛鸞倒鳳之事,故而心中鎮定,當下朗聲答應,隨林岳往龍虎堂而去! 沈瑤眼見朱三已走遠,方才挽起沈雪清素手,口中言道:「雪兒不是嫌房中 煩悶麼?想去海邊,娘親陪你!」 沈雪清此時心思幾乎都在朱三身上,見他離去,心中不捨,轉念一想,正好 可以追問娘親身世之事,於是點了點頭,兩人手挽著手,復又往海邊去了! 來到海邊,兩人默默無言,沈瑤先打破了沉默,她輕撫著沈雪清的俏臉,柔 聲道:「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的雪兒已經長成大美人了!」 沈雪清被沈瑤說得俏臉一紅,低下了頭害羞地道:「娘親才是真正的美人呢! 雪兒在娘親面前都相形見絀了!」 沈瑤微微一笑,示意沈雪清坐下來,兩人坐在柔軟的沙灘上,相互依靠,沈 瑤說起沈雪清兒時的趣事,惹得沈雪清嬌笑不斷,一時間,海風中飄蕩的都是母 女重逢的關愛之情! 過了許久,沈雪清已經仰躺下來,頭枕著沈瑤柔軟的大腿,仰望藍天,沈雪 清想起心中之事,徐徐地道:「娘親,雪兒有一事不明,望娘親告知於我!」 沈瑤溫柔地撫弄著沈雪清的秀髮道:「傻丫頭,還跟娘客氣啥?你有什麼問 題就問吧!」 沈雪清正色道:「雪兒關心的是自己的身世之事,娘親身嫁林莊,雪兒卻 隨娘親之姓氏,那雪兒之生父必定非林莊,不知娘親此舉為何?雪兒生父又究 竟是何人?」 沈瑤沒曾想沈雪清突然問此問題,心中慌亂,欲待不言,卻又不好拒絕於沈 雪清,沉默了半晌才道:「夫君確非雪兒生父,我生你之時,尚未嫁與夫君,為 何如此,皆是前塵往事,牽涉頗廣,娘親不能明言!」 沈雪清追問道:「那雪兒生父呢?他究竟是誰?又身在何方?」 沈瑤聽得此言,勃然變色道:「他已經死了!不許你再提起他!」 沈雪清刁蠻之性又起,立即坐起身道:「為什麼不能問?我偏要提!他就 算是死了,我也要知道他的身份來歷!娘親你不覺得對雪兒太殘忍了嗎?」 沈瑤話一出口就後悔不已,自己如此態度更加難以讓沈雪清打消念頭,只是 一提到那魔頭,心中就難忍羞恥與憤恨,當下就口不擇言了! 沈瑤伸出纖手,輕柔地撫摸著沈雪清的面龐,口裡喃喃地道:「都是娘親的 錯! 娘親不該情緒激動!不該吼你!」 沈雪清也心知愧疚,她不再言語,復又倒入沈瑤懷裡! 少頃,沈瑤已經過神來,她輕聲道:「往事帶給娘的只有苦痛,所以每次 提及就如同傷口撒鹽一般,娘親不肯告訴你,也是怕你知道原委後接受不了,雪 兒你已經夠可憐了,前輩的事情就該前輩承擔,就到娘這裡為止吧!娘以後不管 付出多大代價,也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沈雪清心中明白母親肯定苦痛遠遠大於自己,不讓自己知曉一來是保護自己, 二來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聽得沈瑤之言,兩行清淚已順著臉龐流了下來,雖然 心中仍然疑慮重重,卻也不再追根究底,而是緊緊鑽入沈瑤懷中! 那邊母女釋去了疑惑,這邊林岳與朱三也沒閒著。林岳練了一遍家傳劍法, 吩咐下人沏了茶,跟朱三一邊品茶,一邊討論起武藝來。林岳對朱三心存芥蒂, 般試探,奈何朱三心思縝密,答得滴水不漏,林岳無法,只得說些場面話結 尾!眼看紅日當中,業已到了晌午,林岳於是吩咐下人在大堂備了酒席,通知沈 瑤二人前來大廳用餐! 大堂酒宴已擺,林岳端坐正位,而朱三卻一直忐忑不安地看著門口,坐立不 安,眼見沈瑤母女手挽著手而來,神情輕鬆,心中暗道:看樣子她們母女似乎已 經消除了所有芥蒂,莫非沈雪清已經將所有經過都向沈瑤言講了?依目前情況來 看,林岳對沈瑤態度似乎已經緩和,如若沈瑤知道自己用盡手段將沈雪清姦污, 那樣,自己的處境就危險了,隨時都有性命之虞! 轉念又一想:不對!沈瑤被自己輕易攻陷,不僅僅是自己手握她的把柄,似 乎跟自己身上的玉珮關聯甚大!而經過這些天的相處,沈雪清已經對自己死心塌 地,就算沈瑤有什麼想法的話,沈雪清也只會拚命維護自己,絕不會將自己的暴 行告知於沈瑤!如此看來,只要抓住了沈雪清這根救命稻草,自己就安全無憂! 況且沈瑤已經拿下,再花點工夫弄明白玉珮之事,就能完全將沈瑤掌握於股掌之 間!至於林岳,嘿嘿!不足為提! 朱三想到這些,心中已定,於是氣定神閒地坐在了林岳對面。 沈瑤緊挨著林岳坐下,沈雪清也坐在了她身旁,大大的桌子上,只有朱三一 個人孤零零,跟三人對面而坐! 可能是因為沈瑤與林岳、沈雪清心結初解,所以酒席之上,氣氛分外輕鬆, 林岳頻頻勸酒,沈瑤和沈雪清也不像從前那樣默然不語,而是談笑風生,沈瑤甚 至還向朱三敬酒,朱三摸不透他們心中所想,只得靜觀其變,對於勸酒朱三是慨 然領受,來者不拒。 席間推杯換盞,觥籌交錯,這一頓酒席一直持續到將近天黑,林岳又是喝的 酩酊大醉,陪同的沈瑤也是俏臉緋紅,醉意盈人,搖搖欲墜,朱三畢竟非鐵鑄之 人,在輪番勸酒之後也顯露出了醉意,開始口齒不清,手中酒杯也把握不住,美 酒滴灑出來,四人中只有沈雪清不曾飲酒,因而無事,但她既擔心母親喝醉,又 怕朱三傷了身體,只是見三人興起,不好阻攔罷了。 眾人終於酒酣飯足,林岳倒在桌上未起,沈瑤強撐醉體向朱三致意,又吩咐 下人收拾殘局,朱三也是斜靠椅背,見沈瑤致意,撐著扶手想站起來禮,掙扎 了幾下始終沒站起來,沈雪清看著心急,差點起身去扶朱三,沈瑤吩咐下人送朱 三和沈雪清各自房,自己則攙著林岳,向後山去了! 深夜,山莊一片寂靜,似乎人人都已進入了夢鄉,山莊禁地,林岳仰躺在大 床上,山莊女人沈瑤衣衫半解,依偎在他身旁,輕柔地撫摸著林岳裸露的胸膛, 她想著白天的事情,一天之內雖然先遭凌辱,卻解開了夫妻多年的心病,又和女 兒關係緩和,因此戒酒多年的她,今天多喝了幾杯,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此 時的沈瑤心頭喜悅,並未入眠!沈瑤想著自己一家以後團團圓圓共享天倫之樂的 日子,禁不住嘴角浮起一絲微笑,沈瑤思考著,突然想起還有一個障礙,確切地 說應該是噩夢,給自己的幸福前景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這個障礙無疑就是朱 三,沈瑤心底又恨又怕之人。 沈瑤正思考著該如何趕走朱三,突然,緊閉的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龐 大的身軀鑽了進來,站在門口,一言不發地緊盯著沈瑤! 沈瑤聽得響動,急忙坐起身來看過去,俗話說怕什麼來什麼,這深夜到此的 人赫然正是自己內心深深恐懼的朱三! 沈瑤這一驚吃得不小,她怎麼都沒想到朱三會有這樣的膽子來這裡找自己, 況且還是在夫君的房中,更讓她思不得其解的是,朱三怎麼能繞過山莊裡的陷 阱和暗卡,毫髮無傷地來到這山莊禁地的! 原來朱三下午喝酒醉倒,乃是他故意偽裝所為,朱三擔心沈瑤三人關係和好 後,自己終將被驅逐,自己明裡不能反抗,要動武更是以卵擊石,如此一來,要 想成功留下,只有鋌而走險了!正巧林岳和沈瑤興致高昂,於是朱三配他們一 頓狂飲,他深知自身酒量,林岳加沈瑤力也不是自己對手,心中計策已定,只 待灌醉兩人,然後再假裝喝醉,放鬆他們的警惕,等到半夜偷偷潛入這禁地,來 對沈瑤下手! 沈瑤此時酒醉仍未清醒,四肢仍覺酸麻,況且她還羅衫半解,衣不蔽體,沈 瑤第一反應,就是望向身邊的林岳,她心裡既緊張又矛盾,如果林岳不醒來,憑 借自己的力量只能任朱三凌辱,如果林岳醒來的話,朱三勢必狗急跳牆,將自己 早晨之事和盤托出。 沈瑤猶豫之間,朱三卻早已脫淨了身上衣裳,赤條條地來到了她身旁,巨掌 一伸,逕直抓住了她高聳的乳峰!沈瑤驟然受襲,嚇得驚啊出聲,她惟恐驚醒了 林岳,連忙掩住了自己的檀口,緊張地向林岳望去,見林岳仍然沉醉未醒,心中 稍安! 朱三隻隔著一個薄薄的肚兜抓揉著沈瑤的乳峰,只覺入手綿軟而滾燙,托在 手中沉甸甸的,看到沈瑤那既欲呼救而又不敢的神情和動作,不由得淫笑出聲, 手中動作也越發大力起來! 其實朱三走的這步棋確實是險之又險,他既怕沈瑤奮力反抗,又擔心林岳驟 然清醒,因為一旦林岳清醒,不管自己怎麼解釋,肯定也是難逃一死,所以他在 窗外觀察了半晌,確定林岳是真的爛醉如泥,才冒險闖入,現在看到沈瑤如此這 般的反應,朱三心中已勝券在握,因而得意地笑出了聲! 朱三見自己陰謀得逞,更加大膽,雙手一用力,將沈瑤身上披的衣裳褪了下 來,連大紅布兜也不例外,然後一招雙龍出海,兩手同時抓住沈瑤的左右雙峰, 捏揉把玩起來!沈瑤只覺身子軟弱無力,對朱三的淫行根本反抗不了,只得一手 撐著床沿,一手緊緊掩住櫻桃小嘴,生恐發出響聲驚動林岳! 朱三見此變本加厲,他胯下長龍早已暴起,蓄勢待發,想起早晨浴桶裡之事, 於是強行將肉棒放在沈瑤雙峰之間,雙手將乳肉往中間推擠,讓白嫩如玉的乳肉 緊緊擠壓著滾燙的肉棒,同時腰部用力,一上一下地抽動起來!朱三重溫舊夢, 只覺脹得生疼的肉棒被柔軟嫩滑的乳肉夾在中間,說不出的暢快! 沈瑤看到朱三又作弄自己的雙乳,又氣又惱又羞,但是那肉棒觸體的火燙和 強悍卻深深地打擊著自己內心的反抗,沈瑤只覺一股慾火直衝天門,小腹熱流湧 動,雙腿之間那羞人的花谷竟已泌出甜蜜的花汁來! 沈瑤就這樣斜靠在床沿上,被朱三淫弄著,眼看朱三動作越來越大,粗長的 肉棒上下之間,頂端的龜頭不停地頂撞著沈瑤優美的脖頸,頂得沈瑤一陣悶哼, 白皙的下巴也已被頂得通紅!持續了一會,朱三擔心動作太過劇烈,驚醒了林岳, 於是速度慢慢降了下來,他鬆開沈瑤的雙乳,坐在地上厚厚的毛毯上,示意沈瑤 下床! 被頂得神魂顛倒的沈瑤早已情慾高漲,她順從地下了床,跪坐在朱三面前。 朱三十分滿意沈瑤的行為,他情不自禁露出滿口黑黃的牙齒,嘿嘿笑了起來, 同時示意沈瑤繼續剛才的動作! 沈瑤無奈,只得雙手捧住自己傲人的雙乳,蹲下身去,夾住朱三猙獰的肉棒, 上下套弄起來,同時還自覺地吐下一些唾液,讓它潤滑朱三的肉棒,好讓這巨物 更輕鬆自如地馳騁在自己胸間! 朱三感覺讓沈瑤伺候自己,比之方才又爽了好幾倍,禁不住溫柔地撫摸著沈 瑤的秀髮,以資鼓勵!沈瑤駕輕就熟,她故技重施,一邊上下套弄,一邊張開檀 口吸吮著朱三的龜頭,朱三肉棒粗長,沈瑤雙乳傲人,兩下配之下真叫一個如 魚得水、相得益彰! 少頃,朱三體內慾火越燒越烈,感覺肉棒內精華噴薄欲出,他想著可能是早 晨連續兩次,又被沈雪清那丫頭搾乾了積蓄,如果這樣繼續刺激下去,很可能很 快就丟盔棄甲,於是朱三猛地抽出仍含在沈瑤口中的肉棒,雙手握住沈瑤的腰肢, 凌空一舉,將沈瑤倒轉身來,雙腿叉開立於自己左右兩側,肥膩的臀部懸於自己 頭部上空,而怒挺的肉棒則正對沈雪清的臻首! 只見肥嫩的臀瓣下,一條暗紫色的裂縫從中而出,一直延伸到小腹處,那神 秘的花谷已經是春水潺潺,暗紅色的花瓣也已向兩邊分開,露出了中間那嫩紅的 花肉,一滴滴的花蜜正垂滴下來,朱三連忙張開臭嘴,將那甜蜜的花汁吞入口中, 細細品嚐,而那羞人的菊穴則緊緊閉攏,拒人於千里之外!朱三越看越覺得迷人, 忍不住張開大口,對準那神秘的花谷就舔了上去! 沈瑤被舔得渾身激凌凌一顫,臻首猛地一揚,啊的一聲,又長又膩的淫呼已 經脫口而出,同時花穴劇烈收縮,一股滾燙的花汁噴灑下來,流得朱三滿頭滿臉 都是,顯然沈瑤被這一突然襲擊之下,已然高潮洩身了! 朱三更不含糊,他張開巨口,對準花穴,狂飲鯨吞,將沈瑤的花汁盡數吮入 口中,沈瑤久曠之軀,哪經得起朱三這般淫弄,沒過多久就又高潮洩身,下體湯 湯水水溢得朱三身下毛毯都潮濕了! 朱三停止了動作,湊到沈瑤耳邊,戲謔道:「我的林夫人、沈女俠,還曾舒 爽否?」 沈瑤高潮餘韻未退,身體虛弱無比,聽得朱三之言,只得默默地點了點頭。 朱三得寸進尺道:「林夫人這樣是什麼意思?我沒聽到啊!到底爽不爽?」 同時手指又惡作劇地戳進了沈瑤大開的花穴,翻騰攪弄著! 沈瑤只覺慾火又起,心裡暗恨自己身體的敏感,嘴裡卻用蚊蚋般的聲音答道 :「舒服……」 朱三手上動作不緊不慢,嘴裡繼續挑逗道:「什麼?我沒聽見!大聲點!」 沈瑤控制不住身體的慾火,心裡只想讓朱三的手指更深入一點,忍不住提高 聲音道:「瑤兒好舒服!」 朱三心知沈瑤已經忍不住,不禁嘿嘿一笑,嘴裡卻仍然說道:「再大聲點! 想要舒服就要大聲告訴我!說清楚我才給你!」 沈瑤已經意亂情迷,檀口半張,呵氣如蘭,嘴角還流下了一絲絲的涎水,聽 得朱三之言,她幾乎用呼喊的聲音道:「瑤兒被弄得好舒服!請繼續!瑤兒還想 要!」 朱三將手指退了出來,換上了自己那根飽脹的肉棒,頂在沈瑤泥濘不堪的穴 口,不停磨蹭著沈瑤滑嫩的花瓣,口裡繼續調戲道:「想要什麼?說出來!哪裡 好舒服?說出來就給你!」 沈瑤完全淪落在情慾之中,她用幾乎是懇求的聲音喊道:「瑤兒的小穴被弄 得好舒服!瑤兒的小穴好癢,瑤兒想要!求求你,給瑤兒吧!」 朱三大力抓揉著沈瑤兩片肥膩的臀瓣,心知只差一點點就能完全征服這個小 淫婦了,強忍住插入的衝動,繼續道:「說!你想要什麼?而且你想要的話,總 得說兩句好聽的吧!」 沈瑤只覺穴內如萬蟻爬行,那種既空虛又麻癢的感覺徹底摧毀了她,此刻沈 瑤只想讓那折磨人的肉棒填滿自己的空虛,再顧不得什麼廉恥,哀求道:「瑤兒 的小穴想要……想要肉棒!好哥哥!親丈夫!親漢子!求求你!疼惜疼惜瑤兒的 小騷穴,快點插入進來吧!」 朱三終於覺得心滿意足,他略一沉腰,早已脹的難受的巨棒擠開穴肉,「噗 哧」 一聲鑽入了那緊窄濕熱的花徑裡!沈瑤只覺空虛的花穴瞬間被填滿,麻癢的 感覺瞬間被快感取代,那被完全填滿的飽脹感讓她忍不住揚起臻首,一聲驚啊聲 從半張的小嘴裡飛了出來,滿滿的全是滿足的欣喜! 朱三得意之間不曾忘形,他一直在留心觀察林岳的舉動,見林岳始終沉醉, 方才進一步提出要求,但朱三還是擔心繼續下去,這麼大的響動會吵醒林岳,於 是他下體保持插在沈瑤花穴內的狀態,一把摟住沈瑤的腰肢,將她抱起,來到了 沈瑤的房間。 朱三將沈瑤放在她自己的繡床之上,讓沈瑤跪趴著,高舉肉臀,朱三不緊不 慢地聳動著巨棒,用九淺一深的方式抽插著,最深的一下讓龜頭頂端剛好能研磨 到沈瑤的花心,卻又保持若即若離的感覺,盡情挑逗著沈瑤的慾火,朱三每抽出 來一次,就將沈瑤裡面粉紅的花肉捲出來,插進去時又帶進體內,隨著朱三的動 作,沈瑤呻吟之聲此起彼伏,肉臀禁不住直往後坐,似乎想將朱三的肉棒一吞到 底,偏偏朱三恰到好處地躲開了她的動作,急得沈瑤幽怨地往後望,淫水也一波 一波地洩了出來! 朱三雙手抓揉著沈瑤肥膩的臀肉,將兩片臀瓣分開,肉棒改為八淺二深,動 作繼續放緩,每一次抽插都是緩緩而為,沈瑤被挑逗之下,淫水越湧越多,將朱 三的肉棒完全浸泡在淫水的海洋裡。 這樣持續了半晌,沈瑤已經急得秀髮亂甩,一隻纖手也禁不住往後探去,意 圖抓住朱三調皮的肉棒,將自己完全塞滿!朱三嘿嘿一笑,兩手重重拍打著沈瑤 白嫩的臀肉,手到之處,啪啪之聲不絕於耳,臀肉也立刻紅腫起來!沈瑤吃痛, 又不敢反抗,只得將抓住朱三肉棒的手移去抵擋朱三的拍打,卻如螳臂當車,根 本不起作用! 朱三打得手累,眼見沈瑤臀部已經紅腫非常,方才停下手來,口裡喝到:「 小騷貨!老子早告訴你了!想要的話要說出來!而且要說好聽點!老子高興,你 才能爽!」 沈瑤此時穴內的麻癢空虛遠遠大過臀部的腫痛,她過頭,嫵媚地看著朱三, 媚聲道:「好哥哥!親漢子!親丈夫!瑤兒的小騷穴好癢啊!求您快快插我,插 死瑤兒吧!」說完還將大肉臀扭了扭,盡力取悅著眼前這醜陋猥瑣的淫賊! 朱三很是滿意,他不再挑逗沈瑤,腰腹一沉,巨龍呼嘯而入,直搗沈瑤花心, 而且下下著力,次次到底,弄得沈瑤再顧不得許多,檀口半張,「啊哦」之聲不 絕於耳! 就這樣,朱三迅猛地抽插了數下,直頂得沈瑤放聲浪叫,骨肉酥麻,花心 已經不知道噴過多少次花蜜,只覺裡面每一寸花肉都已經融化了! 「啊……!」又是一聲長長的浪叫,沈瑤再次達到絕頂高潮,朱三也覺得自 己精關失守,而且沈瑤這次高潮似乎來得分外猛烈,朱三一下將肉棒抽了出來, 濃白的精液一股股地拋灑出來,打在沈瑤的肉臀之上,沈瑤渾身不住顫抖,花穴 間驟然噴出一道水箭,打在朱三不及避開的腿上,力道之大,皮粗肉厚的朱三都 覺皮肉微微疼痛,心裡暗歎這沈瑤潮噴的威力之強!潮噴過後,沈瑤軟軟地癱在 了床上,眼神放空,竟然已經昏厥過去,口裡似乎只有出的氣沒有入的氣,花穴 仍在汩汩地冒著花汁! 朱三身心俱疲,他草草地擦拭了沈瑤身上的污穢,將昏迷的沈瑤抱起,小心 翼翼地放在沉醉的林岳身旁,方才匆匆離去! 夜更深了,此時正是最黑暗的時刻,再過片刻,東方的啟明星就該升起了… …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一個淫賊的成長】 第十一章 危機突現)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4年6月2日發表於第一 首發原創   字數:一萬四千六五十二 ********************************************************************** 前言:文章已經更新到了十一章,大家可能已經看到,文章標題有所改變, 其實最初筆者起的不是現在這名字,但遭到了很多人吐槽,後更名為《一個淫賊 的成長》後,雖然意圖一目瞭然,卻又有人質疑標題劇透,對後文影響頗大,所 以筆者再三斟酌之後,更改為《萬花劫》,如給看官帶來不便之處,希望各位諒 解! 至此章後,神秘的江湖漸漸揭開了冰山一角,筆者是個不為則已,一為則拼 盡全力之人,此文是筆者處子之作,對筆者更加意義非凡,所以筆者必定盡我所 能,將這個江湖完整地呈現在各位看官面前,還請大家多多鼓勵!至於文筆粗糙, 想像有限,此乃筆者能力有限,希望各位仁兄有建議或意見,不吝指教,筆者銘 感於心! ******************************************************************* 第十一章 危機突現 上說道沈瑤剛起團圓夢,朱三涉險再攪局,四人之間錯複雜的關係會如 何走向呢?且看下文…… 太陽東昇西落,此乃世間常理,世人也按照這規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此 時已經日上三竿,紫月山莊多數人已經進入一天繁忙的工作當中了,朱三卻仍然 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鼾聲震天! 朱三並不覺得疲累,而是睡得非常香甜,可以說自從來到島上,他從沒有一 晚睡得像今天這麼舒服,那是因為內心的放鬆! 經過昨晚鋌而走險的經歷,朱三明白:沈瑤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自己 本來只有沈雪清這一張護身符,現在卻多了一張,這讓他怎麼能不興奮,怎麼能 不輕鬆呢?所以,朱三睡得很香甜,甜到沈雪清在外面敲了半天門,又連聲呼喊, 他才剛剛發覺! 朱三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將衣服胡亂一披,就來給沈雪清開門,讓她進來, 並隨手掩上了房門! 沈雪清今天著了一件粉紅羅藕裙,薄施粉黛,一張小臉紅撲撲的,不知道是 興奮還是因為看到朱三半裸的身體感到害羞! 朱三剛剛起床,神志猶未清醒,下體那可怕的凶器現在正翹得老高,將褲子 前面頂出一個高高的帳篷。朱三見四下無人,禁不住淫心又起,兩隻巨掌從後面 繞過去,毫不客氣地捏住了沈雪清的乳峰。沈雪清沒想到朱三這麼大膽,急忙掙 脫,頭嗔怒地盯著朱三! 朱三舌頭掃了一下嘴角,開口道:「怎麼?昨天還被老子肏得七葷八素呢! 今天就嫌棄老子了?」 沈雪清以為朱三生氣了,連忙道:「朱大哥,你別誤會,雪兒不是這麼想的, 只是這光天化日之下,你這樣做總是不妥吧?萬一有人進來呢?況且雪兒整個人 都是你的了,你還非得急在這一時嗎?」 朱三冷哼了一聲道:「說的好聽!既然你已經屬於老子了,那就是老子想讓 你做什麼就得做什麼!老子又沒說要在這裡肏你,只是摸摸你就推三阻四,可見 你不是誠心要跟隨老子!」 沈雪清覺得委屈,急忙辯解道:「朱大哥,雪兒真沒有那樣想!雪兒跟隨你 這麼多天,何時對你撒過謊?雪兒身心已經完全屬於你,朱大哥的任何要求雪兒 都會答應的!」 朱三又是一聲冷哼道:「空口無憑,你怎麼說都行!」 沈雪清急道:「那朱大哥想讓雪兒如何?雪兒遵命就是了!」 朱三大刺刺地往床沿一坐,指著胯下的帳篷道:「沒看到老子已經脹的很難 受了麼?還用老子吩咐?」 沈雪清看著那高聳的帳篷,猶豫了一下,走到朱三面前蹲下,素手一探,將 朱三的褲子褪到膝蓋處,兩手握住朱三粗壯的肉棒,朱唇輕啟,香舌微吐,開 始為朱三口舌服務起來! 經過幾次朱三的調教,沈雪清顯然口舌之技進步飛速,那熟悉的腥臊味吸引 著她,讓沈雪清很快進入了狀態,她靈巧的舌頭上下紛飛,將朱三龜頭上的污垢 清楚得乾乾淨淨,且全部吞入了腹中。 沈雪清的素手時而上下擼動那青筋畢露的棒身,時而輕輕抓揉著膨脹的春袋, 靈巧的香舌或舔、或點、或掃,用盡十八般武藝,將朱三的肉棒伺候得是舒舒服 服。沈雪清一邊伺候著朱三的肉棒,一邊還不是嫵媚地瞟向朱三,讓朱三又是一 陣神魂顛倒,只覺這小騷蹄子越來越騷媚動人,心裡大呼過癮! 少頃,朱三覺得自己肉棒內隱隱膨脹,心知即將噴射,畢竟現在是白天,他 怕夜長夢多,於是不再忍耐,命令道:「老子快射了!張開嘴準備接好,一滴都 不許落下!」 沈雪清聽得此言,連忙將口圍住了龜頭,做好準備迎接朱三那億萬子孫種! 只聽朱三悶哼一聲,馬眼急劇張開,一股股濃白的精液不斷地拋灑出來,直 沖沈雪清的喉管,沈雪清被燙得渾身一顫,差點閉上嘴,但她很快調整過來,繼 續接納著朱三的精液! 朱三足足噴了二十來下,沈雪清嘴裡早已儲滿,她只得奮力吞嚥,但仍有一 絲溢出嘴角,順著脖頸往下流去,沈雪清抬頭看到朱三正怒目而視,連忙伸出香 舌將嘴角的精液掃入口中,素手不停將流到脖頸處的精液抹起送入口中,只待全 部清掃完畢後,才抬頭獻媚地看著朱三! 朱三覺得十分痛快,伸手撫摸著沈雪清紅彤彤的俏臉,讚道:「雪兒真是天 生的尤物!進步這麼神速!來,到我懷裡來!讓我好好親親你!」 沈雪清見朱三如此滿意,不禁暗自欣喜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聞言站起身來, 軟軟地朝朱三靠了過去! 朱三手輕輕托起沈雪清的香腮,一張大嘴照著沈雪清的紅唇就印了上去,沈 雪清絲毫不嫌棄朱三的口臭,反而媚眼緊閉,輕吐香舌來迎接朱三的吻。朱三將 沈雪清柔軟的香舌吸入口中,用自己粗糙的舌頭攪拌著,同時大口大口地吸吮著 沈雪清的香津,一雙祿山之爪也已經游向沈雪清柔軟的雙乳。在朱三全方位的攻 勢下,沈雪清很快就意亂情迷,她熱烈地應著朱三的吻,雙手緊緊環繞著朱三 的脖子,鼻翼間發出美妙滿足的輕哼聲,兩條美腿業已緊緊纏在一起,相互磨搓 著! 過了許久,沈雪清氣若游絲般哼叫了一聲,同時嬌軀猛顫,朱三不禁用手一 探她的胯下,竟然已經潤濕如澤了! 朱三哈哈大笑道:「好一個淫蕩的雪兒!只是被我親一親,摸兩下,竟然高 潮洩身了!哈哈哈哈!」 沈雪清羞得一張俏臉更紅了,她將俏臉深深埋進朱三的胸膛,吶吶地道:「 還不是朱大哥你這壞人弄的!你把人家弄成那樣,還取笑人家!朱大哥你真壞!」 朱三掰過沈雪清的俏臉,注視著她的雙眸,調笑道:「那我們的小女俠,還 不懲惡揚善,除了我這壞人?」 沈雪清用頭一下一下地輕輕撞擊著朱三寬闊厚實的胸膛,用蚊蚋般的聲音道 :「雪兒才不捨得呢!雪兒就是喜歡朱大哥的壞!」 朱三嘿嘿一笑道:「真的嗎?那別怪以後對你更壞哦?」 沈雪清輕聲答道:「雪兒已經屬於朱大哥了,今生今世都是朱大哥的人!朱 大哥只要不拋棄雪兒,再怎麼對雪兒,雪兒都能承受的!」 朱三內心無比欣喜,當下道:「雪兒這麼美,又這麼聽話,還懂得伺候人, 我怎麼會拋棄雪兒呢!放心吧!無論出現什麼事情,我都會跟你在一起的!」 沈雪清禁不住又撲進了朱三懷裡道:「朱大哥,你真好!」 朱三緊緊擁抱著沈雪清,溫柔地撫弄著沈雪清的秀髮,此刻,一切盡在不言 中! 兩人房中卿卿我我,卻不知窗外一個身影蟄伏良久,此時卻悄悄地離去了!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房中正親密依偎的兩人嚇了一跳,趕 緊分開! 朱三匆匆整頓好了行頭,開了門,門外赫然站著林岳及沈瑤兩人,朱三暗道 不妙:「莫非林岳此來是興師問罪?莫非昨晚的事情暴露了?自己不是已經收拾 了殘局麼?而且連沈瑤身上的污穢都擦得一乾二淨了,難道還留下了其它證據?」 朱三做賊心虛,他猶疑地望向林岳,卻發現林岳臉上風輕雲淡,並無任何不 快,朱三懸著的心方才落下肚來! 沈雪清此時心慌意亂,胯下仍然濕答答的,自己的羅裙也已潤濕許多,雖然 不太顯眼,但如果細看的話還是能發覺! 沈雪清心想:「難道剛才有人看到自己偷偷進入這裡了?而且還去通報了娘 親?現在連林莊也一起前來,莫非自己跟朱大哥的事情暴露了麼?」 轉念又一想:「不應該,自己已經告訴過娘親,朱大哥與自己之關係,娘親 愛我至深,絕不會告知他人!」 沈雪清想了一遍沈瑤和林岳的反應,突然想起:「娘親曾經激烈反對自己 與朱大哥之事,以她對朱大哥的成見,必定不會善罷甘休!雖然娘親不會告訴別 人,但林莊和她十幾年的夫妻,關係肯定非同一般,林莊曾經極力想趕走朱 大哥,當時是自己挽留才勉強答應的,娘親也沒有反對,如今娘親也想趕走朱大 哥,他們意見是一致的,娘親怕我傷心,肯定不會自己出口趕走朱大哥,而會假 借林莊之手!」 沈雪清想到這點,心急如焚,她顧不得掩飾自己的尷尬,就走上前來,迫不 及待地想掩護朱三,當看到林岳與沈瑤並無異色的表情後,一時弄不清他們心中 所想,只得又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林岳見面前兩人呆若木雞,心中疑惑,他朗聲一笑道:「朱兄不請林某進 去坐坐?」又衝雪兒一笑道:「雪兒你也在啊!真是巧啊!」 朱三方才過神來,連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尷尬道:「哦,剛剛碰巧沈小 姐來找朱某,聊一些過去的事情,談得興起,一時沒有注意!莊和夫人大駕光 臨,不知有何指教?」 林岳看了看後面的沈瑤道:「哦,朱兄好雅興!只是賤內去找雪兒,卻不 在房中,林某料定她必定是來找朱兄,才帶她來此,並無他意。」 沈瑤一直站在林岳身後,聽著林岳與朱三的對話,始終一言不發,甚至不敢 看朱三的眼睛。 林岳牽住沈瑤的柔荑,跨入房中,走過沈雪清身旁時,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 眼,沈雪清急忙施禮,然後站到光線較暗的一側! 林岳徑直走到桌旁坐下,沈瑤緊緊跟隨,站在林岳身後,朱三沏了茶,坐在 林岳對面,向林岳敬茶! 林岳端起茶杯,輕啟杯蓋,用嘴徐徐地吹了口氣,然後呡了一小口,緩緩放 下茶杯! 朱三弄不清楚林岳來意,只得默默品茶,只等林岳開頭,再做打算! 林岳卻不疾不徐,喝了一口又一口,還閉眼咂嘴,似乎在細細地品茶! 朱三終於耐不住性子,開口問道:「林莊此行不是專程來品茶的吧?有何 事要吩咐朱某,朱某一定遵從!」 林岳嘴角微微一彎,似笑非笑地道:「朱兄言重了!你我乃是朋友,何出 此言?林某只是來看看朱兄是否已經痊癒而已!」 朱三聽得此言,「方纔明白林岳來意,原來竟是暗下逐客令呀!自己好不容 易才征服了沈瑤這個美婦,要是現在撤退,那豈不是再無法品嚐沈瑤這塊美肉了 麼? 可是自己有什麼理由強留在此呢?」 朱三想著這些,好生為難,心想還不如自己動提出離開,以退為進,於是 答道:「托莊的洪福,朱某已然完全康復,這些日子多虧莊的悉心照料,還 賜予朱某眾多名貴藥材,朱某現在感覺身體比以前更好了!朱某心知在此叨擾頗 久,心中甚是有愧,朱某才疏學淺,又對武藝一竅不通,難以報答莊天恩,惟 恐久待於此,多有不便,所以懇請莊早日送朱某到故鄉,不甚感激!」 林岳朗聲笑道:「不急!不急!朱兄思念故鄉風土,才有此念頭,此情林 某明白!但是你身體雖已痊癒,仍恐落下病根,所以還是留在島上多觀察幾日吧! 如若有其它要求,盡可獨自來找林某,林某能做到之事,定當全力為之!」 林岳說完,看了朱三一眼,對沈瑤道:「瑤兒不是來找雪兒有事麼?既然雪 兒在此,你與她好好聊聊吧!」站起身來對朱三一拱手道:「林某還要去龍虎堂 練功,失陪了!」 沈瑤不敢看朱三,而是對沈雪清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跟自己走,沈雪清則猶 疑地頭望向朱三,見朱三點頭,於是緊跟著沈瑤,出房門去了! 朱三看著陸續走出房門的三人,陷入了沉思,他暗想:「林岳剛才這一番話 貌似內有玄機,尤其是他說如果自己有要求,盡可以獨自去找他,這句話重點在 獨自兩字上,什麼事情不能讓沈瑤和沈雪清知道呢?」 朱三沉思了一會,得出了結論:「林岳說是陪同沈瑤來找沈雪清,卻又支開 了兩人,分明就是給自己單獨去找他創造機會!那自己究竟該不該去呢?會不會 是個陷阱呢?」 一向穩健的朱三在面對這個問題時也不禁感到棘手,他反覆在房中踱著步,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驚覺自己脖頸間的怪獸玉珮竟然不見了! 這一下朱三吃驚不小,他努力地想,自己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曾經取下過 玉珮!左思右想之下,唯有昨天晚上與沈瑤瘋狂交媾時才有可能掉落,自己當時 精神高度緊張,又覺疲乏,才會丟失這重要的玉珮! 朱三又推測:「如果玉珮是昨晚丟失,那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在林岳手中, 一是在沈瑤手中,沈瑤拿了自己根本不懼,因為自己已經佔有過她的身體了,就 怕玉珮落到了林岳手中,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這麼想著,朱三覺得自己處境 步步維艱。 朱三思前想後:「如果玉珮落到了林岳手中,他大可以直接弄死自己,但以 今天他的態度來看,似乎並無意於此,他暗示自己去找他,肯定別有所圖,如今 已經別無他法,如果不去,那等於坐以待斃!」 朱三打定了意,要探一探林岳的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洗漱梳洗都顧不 得,就往龍虎堂去了! 話說沈瑤示意沈雪清跟自己走,一路上沈瑤始終低頭走在前面,沈雪清只得 訕訕地跟著,兩人都一言不發。 沈雪清不禁心想:「莫非是娘親發現自己與朱大哥在她房中交歡之事,因此 惱怒?」想到這點,沈雪清心裡一抖,當下更不敢發話,只等沈瑤先開口。 沈瑤內心也是翻江倒海:「朱三這賊子行為越來越膽大,昨晚竟然趁酒醉, 直接闖入臥房,不顧夫君在旁,強行奸辱於我!朱三還在酒席上裝醉以麻痺自己, 他並無他人指引,就能繞過暗哨陷阱,暢通無阻地來到山莊禁地,證明此人本領 高強,城府頗深!而且朱三身帶那惡魔的玉珮,肯定與那惡魔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說不定就是惡魔派來紫月山莊刺探情報的,自己更該小心謹慎! 自己本想告知夫君,讓夫君出面驅逐朱三出島,奈何雪兒卻對那賊子死心塌 地,雪兒涉世未深,如同一張白紙,那賊子卻詭計多端,工於心計,雪兒定是遭 那賊子誘騙,才會如此!現在關鍵的是自己也遭凌辱,實在是羞於出口,該怎麼 在雪兒面前揭穿那賊子的真面目呢?」 沈瑤越是這麼想,越覺得心情沉重,不禁眉頭緊鎖,步履緩慢。 母女倆各懷心事,默契地不言不語,只管向前緩行。不知不覺,一股鹹澀的 海風迎面吹來,母女倆抬頭一看,方覺到了熟悉的海灘邊。 沈瑤轉頭,牽住沈雪清的手,慢慢在細軟的沙灘上踱著,欲言又止,一種 尷尬的氣息在母女間流蕩著。 沈雪清始終是個天性活潑的少女,她忍不住開口問道:「娘,您是不是有什 麼要對雪兒說?」 沈瑤停下腳步,注視著沈雪清清澈的雙眸,歎了口氣道:「雪兒,娘確實有 話想說,卻不知從何說起!」 沈雪清被母親盯得有點不好意思,偏過頭去道:「娘親有話便講,難道還有 什麼不能對女兒說麼?」 沈瑤又長歎了口氣,扶著沈雪清坐下,一陣海風吹來,吹亂了沈雪清的秀髮, 沈瑤輕柔地拂去沈雪清臉上的秀髮,感歎道:「雪兒已經長大了,不是當年那個 愛哭愛鬧的小女孩了!」 沈雪清聽得此言,心中酸楚,情不自禁地靠在沈瑤的香肩上。 沈瑤突然正色道:「雪兒,娘自小就把你托付給你師父,從沒有照顧過你, 你心裡是否記恨娘親?」 沈雪清望向沈瑤道:「說實話,雪兒從小就纏著師父,打聽自己身世,一直 以為自己是個孤兒,當娘親告訴雪兒事實時,雪兒心裡既興奮又憤怒,興奮的是 原來自己不是孤兒,雪兒是有娘親的,憤怒的是娘親為什麼要拋棄雪兒,讓雪兒 孤苦伶仃! 不過後來雪兒想通了,雪兒的夢想已經實現了,雪兒已經找到娘親了,以前 的事情都已經過去,這些年師父待雪兒如同己出,雪兒根本就沒受過一點苦,如 今我們母女團圓,只要現在娘親能對雪兒好,又何必計較於過去呢?況且娘親離 開雪兒,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雖然娘親現在不告訴我,但雪兒心裡明白,娘親 是愛著雪兒的,有這個雪兒就足夠了!」 沈瑤聽得心中觸動,兩眼噙淚,她一把將沈雪清擁入懷裡,泣不成聲道:「 雪兒,娘的好女兒!娘對不起你!娘對不起你!」 沈雪清溫柔撫慰著母親,輕輕拭去沈瑤眼角的淚水,母女倆緊緊擁在一起, 半晌無言! 過了不知多久,沈瑤溫柔地道:「雪兒,娘問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如實答 娘!」 沈雪清疑惑不解道:「什麼事?娘親儘管問吧!雪兒知無不言!」 沈瑤深吸了一口氣道:「娘問你,你跟那朱三究竟是怎麼認識的?你對他的 底細知道多少?」 沈雪清聽到母親又提及朱三,心中緊張,吶吶地道:「雪兒不是已經說過了 麼? 雪兒是因為住了朱大哥的客棧,才與他相識的,後來因為山賊鬧事,雪兒遇 險,朱大哥不惜燒燬了自己家的客棧,才救雪兒脫險,然後因為雪兒想來找娘親, 卻不知方位,朱大哥才駕船送雪兒來此,後面的事情娘親都知道了!」 沈瑤細細聽著,揣摩著其中關聯,突然道:「如此說來,你以為根本不認識 這個人,你跟他的來往也就是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對他的底細也不清楚,那你怎 麼會對他傾心相許呢?」 沈雪清聽得沈瑤此言,心中更加緊張,惟恐母親對朱三不利,連忙辯解道: 「雖然雪兒與朱大哥相處時日不多,但雪兒瞭解朱大哥!朱大哥是個外表粗俗, 內心細膩的人,而且極富正義感,為了救雪兒,不惜放棄了自己家多年的基業, 後來又幾次捨命相救。俗話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朱大哥的救命之恩雪兒無以 為報,以身相許又有何錯?朱大哥還……」 「夠了!」沈瑤一聲怒喝,打斷了沈雪清,原來她見沈雪清如此為朱三辯護, 想到自己所受屈辱,所以忍不住吼了出來! 沈雪清被沈瑤嚇得渾身一抖,禁不住掙扎著想逃離沈瑤的懷抱! 沈瑤憤怒之後方覺後悔,連忙輕聲撫慰道:「對不起雪兒,娘又急躁了,方 才不該吼你,你能原諒娘麼?」 沈雪清疑慮地點了點頭,問道:「為什麼娘親對朱大哥的底細這麼感興趣? 為什麼提到他娘親又會如此惱怒呢?難道以前朱大哥得罪過娘親麼?」 沈瑤搖了搖頭道:「不,正因為不認識,所以娘才對他的來歷特別擔心!」 沈雪清繼續追問:「那娘親又為什麼對朱大哥那麼深的成見呢?朱大哥自從 來了島上後,一直安分守己,連林莊也對他另眼有加,稱讚不絕,娘親又是為 何呢?」 沈瑤當然不敢把自己被朱三姦淫的醜事告知沈雪清,只得搪塞道:「因為島 上多年都沒來過外人,況且娘總覺得朱三這個人心機頗重,城府很深,不是善與 之輩。他來歷之事,只有雪兒你清楚,所以娘才幾次三番問你,娘也是擔心你初 歷江湖,涉世未深,而且婚姻大事,豈可草率決定,娘親怕你被人蒙騙啊!」 沈雪清點點頭,不禁為自己懷疑母親的心理感到愧疚,她沉默了一會道:「 多謝娘親關心,其實最初雪兒也是這麼看朱大哥的,後來才發現朱大哥外表粗俗, 但卻是年難得一見的熱心腸,而且對雪兒依順,照顧得雪兒無微不至,娘 親有此擔心實屬正常,因為娘親跟他接觸不多,等娘親跟他接觸久了,一定會喜 歡上朱大哥的為人的!」 沈瑤哭笑不得,沒想到沈雪清被朱三蒙騙到這步田地,看來自己短時間內要 想說服雪兒是不太可能了,如今之計只有狠下心來,請求夫君出面,趕走朱三這 個淫賊了!如果朱三離開了,自己就留雪兒在島上常住,那雪兒與他之間的聯繫 自然就斷了,這樣也能解決自己的危機! 沈瑤下定了意,於是不再就朱三的事情跟沈雪清討論,而是盡談一些以前 的趣事和島上的陷阱佈置等等,沈雪清看娘親不再糾纏於朱三的來歷,心裡歡喜 不已,又對沈瑤所談之事十分感興趣,因此母女倆瞬間拋棄了方纔的不快,有說 有笑地聊了起來! 話說朱三決定去探探林岳的意圖,逕直往龍虎堂而來,遠遠就看見林岳在大 堂內起落如飛,顯然正在練劍! 朱三緩緩步入堂內,站在一旁靜觀。林岳早已看見朱三到來,卻沒停手,只 等一套劍招練閉,才收招歇息,只見林岳一身絲綢緞衣都已經被汗微微沾濕,足 見林岳練功之努力! 林岳緩緩走到朱三跟前,沖朱三一笑道:「朱兄什麼時候到此?林某練劍 入神,未及遠迎,恕罪恕罪!」示意朱三坐下。 朱三連忙拱手道:「哪裡哪裡!林莊說笑了!朱三看到林莊全心投入練 劍,未敢打攪,只得在旁靜觀!」 林岳微微點頭,自己先坐到了位上,再次示意朱三坐下,朱三隻得依言, 坐在下位。 林岳端起桌上的茶杯,呡了一口,指指桌上另一茶杯。朱三端起茶杯,裡面 竟然已經泡好了茶,朱三淺嘗了一口,感覺溫熱適度,飄香四溢,心知林岳早就 做了準備,只等他前來,而且時間都掐算得分毫不差,心中暗暗驚慌,表面卻仍 然鎮定自若! 林岳已經喝完了杯中之茶,抬頭舒了一口氣,突然問道:「朱兄剛才觀林 某練劍,可有長進?」 朱三正在思考對策,突然被林岳這麼一問,連忙道:「朱某眼拙目淺,不敢 妄評!」 林岳朗聲笑道:「朱兄太自謙了!林某在此莊中為,無一人敢指出林某 不足,你我雖然素昧平生,林某卻對朱兄一見如故,朱兄到來讓林某甚感寬 慰,也只有朱兄肯在林某面前直言,林某當朱兄是朋友,才會有此一問,有 何問題但說無妨,切莫辜負林某之意!」 朱三聽得此言,一時之間揣摩不透林岳話中含義,只得小心翼翼地道:「朱 某能與莊成為朋友,實乃朱某人生一大幸事,莊美意,朱某豈敢推卻,既然 莊要求朱某談論,那朱某就妄言了!」 朱三頓了頓道:「剛才觀莊練劍,招式之間流暢度較之上次大有進步,朱 某深感佩服,卻隱隱有一遺憾,似乎莊劍招盡在其勢,而忘其意,所有略有形 在而神不在之感!朱某胡言亂語,讓莊見笑了!」 林某聞言心中一冷,對朱三更加刮目相看了,自己因為身有痼疾,所以始終 不能習得家傳武學之精髓,自己多年也未參透解決之道,沒想到朱三隻見自己練 過三兩此,就能知悉自己癥結所在,就此而言,朱三在武學上的見地遠遠超過了 自己!林岳想到這點,不得不暗暗佩服朱三! 林岳皮笑肉不笑地道:「朱兄好眼力!林某一點小瑕疵也沒能漏過朱兄 的法眼!朱兄可謂天縱奇才,不學武太可惜了!太可惜了!哈哈哈哈!」言畢, 示意朱三用茶。 朱三連忙拱手道:「林莊謬讚了!如果朱某僥倖言中,那也只是碰巧而已! 朱某從小生活紈褲,來世上三十餘年,只剩得一身肥肉,如今朱某四體不勤, 行動遲緩,對於武功之事,也只能過過嘴癮,真要練起來,莫說學個十年八年能 不能及得莊半點皮毛,就是想起那練武的苦,朱某也是斷然承受不了的!」 林岳點點頭,長歎了一聲道:「朱兄生性瀟灑,林某只能佩服!因為你一 入江湖就會身不由己,又有幾個人身懷武藝不想揚名立萬呢?一旦你想闖出個名 頭,難免與人衝突,勢必與人結怨,就算當時你能勝過別人,也總擔心別人事後 報復,更何況一山還有一山高,總有你不能力敵之人,到時候你敗了聲名掃地不 說,甚至性命都堪虞!江湖既是名利場,進容易出來難啊!你名氣越大結仇就越 多,危險也就越大!林某在島上潛心修煉多年,一直不曾踏足武林,也就是參透 了這一點!像朱兄一樣,不與人爭鬥,活得瀟灑自在,才是人生真諦啊!」 朱三不想林岳如此感慨,心想:「對啊!如果再加上你夫人沈瑤和沈雪清兩 大美女傾心伺候老子,那什麼名利確實吸引不了老子了!只是目前還有你這個眼 中釘啊!」 朱三如此想著,嘴上卻恭維道:「林莊嚴重了!朱某見識淺薄,根本就沒 想過那麼多!林莊是歷經世事沉澱,才參悟人生真諦,所以無論從哪點比,朱 某都不能及莊之萬一!」 林岳突然注視著朱三,意味深長地道:「是嗎?林某卻不這麼認為,至少朱 兄有一方面勝過林某許多!」 朱三被林岳盯得內心發寒,疑惑道:「莊此言,朱某惶恐!」 林岳微微一笑,緩緩地道:「不說這個了!朱兄,林某想問你一件事!」 朱三心裡越發沒底,只得答道:「莊有何疑問但說無妨,朱某必定知無不 言言無不盡!」 林岳拿起茶壺,添滿了自己和朱三的茶杯,又小呡了一口,半晌才道:「朱 兄最近可曾丟失什麼貴重物品?」 朱三剛端起茶杯,聽到林岳此言,手一滑,差點杯子沒端穩,心說:「原來 玉珮真的落到了林岳手中,如此一來,他必定已經知道自己與沈瑤之事,那他為 什麼又無動於衷呢?從他今天的表現來看,似乎並沒有為此事發怒,而且另有所 圖,那就表示自己目前對他來說還有用處,一時性命無憂!」 朱三想到這點,馬上鎮定下來,道:「朱某身無長物,卻唯有祖傳玉珮一 塊,常年佩於身上,今日突然丟失,莊莫非拾得了此物?」 林岳淡淡一笑,從懷裡掏出一物,道:「朱兄,是否是此玉珮?」 朱三仔細看過,確定是自己所佩的玉珮,連忙點頭道:「正是此物!言畢又 明知故問道:莊從何得之?」 林岳乾笑了數聲,站起身來道:「林某所得之處,想必朱兄心知肚明,朱 兄是聰明人,不用林某明講吧?」 朱三心一沉,也站起身道:「既然林莊已然全部知情,那朱某無話可說! 要殺要剮,盡憑莊處置!」 林岳走了過來,拍了拍朱三的肩膀道:「不必緊張,朱兄心細如髮,想必 你也清楚,林某並不想殺你!至少暫時還沒有這念頭!」 朱三站定不動道:「明人不說暗話!林莊有何吩咐,朱某必定赴湯蹈火, 在所不辭!」 林岳笑了笑,示意朱三坐下,朱三隻得聽命! 林岳又喝了一口茶,方才不疾不徐道:「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林某確 有一事相求,非朱兄不能成功!」 朱三猜不透林岳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得疑惑道:「林莊乃此莊之人, 武功才智都遠超朱某,又有何事是莊力所不能及,非要朱某去做呢?」 林岳沉默了半晌,開口道:「其實朱兄與賤內之事,林某早已知之,自從 她第一眼看到你這玉珮開始,林某就知道她終有一天會對朱兄投懷送抱!只是 沒想到那賤人如此放蕩,竟然敢在林某房間行那苟且之事!」 朱三聽得林岳此言,雖然心知林岳此時不會殺他,還是吃了一驚,立刻站起 來道:「朱某一時糊塗,還請莊恕罪!」 林岳仍然顯得十分平靜,他再次示意朱三坐下,冷笑了一下道:「朱兄不 必驚慌!此事林某心知肚明,錯不在你!一切只是沈瑤那小賤人太過騷浪而已!」 朱三心驚膽顫,緩緩地坐在了椅子上,道:「多謝林莊寬宏大量!林莊 不殺之恩,朱某銘記於心!以後再不也敢了!」 林岳突然仰天長笑,笑得十分張狂,過了一會,林岳才停了下來,目不轉睛 地注視著朱三,只見儒雅的氣質瞬間從他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惡毒和凌厲, 尤其是林岳的雙眼,直勾勾的彷彿要吃人一般! 林岳冷冷地道:「你還以為我會在乎沈瑤那個賤人嗎?」 頓了頓又冷哼了一聲道:「實話告訴你!這些年我一直把她當狗看待!你肯 定想不到,我是怎麼對待那賤人的!可以說,我能用上的手段都對她用過了! 我早就把她玩膩了!這些年我實在找不到什麼方法可以羞辱她了,你的出現 可以說還幫了我,看到那小賤人擔心受怕的樣子,我心裡還有點感激你呢!哈哈 哈哈!」說到最後,林岳居然又哈哈狂笑起來! 朱三心裡暗罵林岳變態,想到自己雖是個淫賊,但心理陰暗還遠遠比不上這 外表儒雅的一莊之,而且林岳還只能假鳳虛鸞地蹂躪一下沈瑤,自己卻真實地 把兩位大美人肏得神魂顛倒,朱三不禁又得意起來。 雖然這麼想著,但朱三怎麼也不敢將得意之色表露於外,只得賠笑著連連稱 是。 林岳收斂笑容,故作神秘道:「朱兄想必還不知道林某叫你來此為何吧?」 然後又淺嘗了一口茶,眼睛望向朱三,一副想知道就求我的表情! 朱三此時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心裡暗罵林岳卑鄙,口裡卻道:「 林莊智勝諸葛,神機妙算,朱某一介草民,怎能揣度莊思維之萬一呢?還請 莊明示!」 林岳臉上稍微動了動,似乎領受了朱三的恭維,站起身踱了兩步後,徐徐地 道:「朱兄跟雪兒關係不一般吧?」 朱三一下就明白林岳的企圖了,這天殺的林岳,居然意打到了沈雪清身上, 看來他也想母女通吃呀! 朱三一愣,道:「朱某跟沈小姐雖然相識不久,卻患難與共,因此彼此關 系良好!」 林岳突然轉身直盯著朱三的眼睛,臉上現出難以琢磨的陰笑,開口道:「恐 怕不止朱兄形容的這樣吧?」 朱三知道在這陰險的林岳面前已再無隱瞞的必要,站起身來一拱手道:「林 莊有何吩咐,朱某全答應就是了!」 林岳哈哈大笑道:「好!好!朱兄果然爽快!林某就喜歡和爽快的人打交 道!」 林岳凝神聽了一下四周的動靜,確定無人潛伏後,坐原座上,開口道:「 林某想跟朱兄做一筆交易!」 朱三也只得坐下,疑惑道:「交易?怎麼個交易法?」 林岳正色道:「林某可以將雪兒的身世全部告知於你,包括這玉珮的秘密, 而且還可以將沈瑤這賤貨送與朱兄,任由你處置!」言畢緊盯著朱三,觀察他 的反應。 朱三小小吃了一驚,同時迎向林岳的目光,形成對視的狀態,方才緩緩地道 :「這籌碼的確非常吸引人!幾乎是讓朱某無法拒絕!」 林岳得意地笑了起來,誰知朱三緊接著道:「不過籌碼越大,代價也就越高, 不知莊想讓朱某付出多大的代價呢?」 林岳收斂笑容,臉上現出陰狠的神色道:「不是很大,對朱兄來說根本算 不得什麼!」說完拿出一個小瓷瓶,在朱三面前晃了晃道:「你只消將此瓶裡的 東西,讓雪兒喝下即可!」 朱三笑了笑道:「這就完了?這麼簡單?」 林岳也笑道:「對!就這麼簡單!」 朱三正色道:「只怕雪兒喝了這裡面的東西,事情就會變得不簡單吧!」 林岳仍然保持微笑,淡淡地道:「這個朱兄就不用管了!只管告訴林某, 這交易做不做?」 朱三心知如果答應林岳,那麼雪兒必將落入這禽獸之手,依他對沈瑤的手段 來看,雪兒不死也得脫半層皮,但如果不答應,別說雪兒,恐怕自己的性命也難 保了!如此艱難的選擇擺在朱三面前,讓一向堅定的他都有些游疑不定了! 朱三沉默了半晌,突然道:「朱某有幾點疑問,不知莊可否示下?」 林岳似乎勝券在握,他點點頭道:「但說無妨!」 朱三道:「莊統領全島,島上之人莫敢不服!且莊之武功,又遠在雪兒 之上,如果莊想得到雪兒,想來定非難事,朱某原本想莊無非是顧忌夫人之 情分,但莊似乎並不在意,那莊費盡心思,讓朱某替你施此手段,又是為何 呢?」 林岳又是一陣仰天狂笑,呵呵哈哈之聲不絕,半晌才道:「實話告訴你吧! 沈雪清乃是我仇敵之女,所以我才有此想法,至於為什麼要你來做,只是因 為那小丫頭只信任於你,我想讓她也嘗嘗被最信任之人背叛的滋味,以消我心頭 之恨! 怎麼樣?這答案滿意嗎?哈哈哈哈!」 朱三沉默了:「原來自己還低估了林岳之陰險狠毒,如果自己當真拱手將雪 兒送到林岳手中,只怕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如果讓沈瑤知道此事,那沈瑤 也會跟自己拚命,到時候落到兩手空空,甚至連性命也拿捏在林岳手中,他利用 完了自己,自己還能保住這小命嗎?」 朱三想到這點,不禁心中一陣寒顫!此情此景,雖然朱三極其不願答應,但 是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林岳給的選擇也只是自己還有利用價值而已,以林岳 之陰險狠毒,自己如若不答應,只怕連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擺在面前的選擇無 非就是鶴頂紅和慢性毒藥之分,要麼立即死,要麼遲些再死! 朱三思考了良久,下定決心道:「好!朱某答應你!只是請給朱某一點時間, 而且莊答應之事何時能兌現,請莊明示!」 林岳一拍大腿,吼道:「好!朱兄果然識時務!林某有的是時間等,而且 林某一言九鼎,只要雪兒一到手,就將玉珮還你,並告知你全部情況!」 朱三搖了搖頭道:「如此恐怕不妥吧?俗話說先小人後君子,到時候林莊 美人在懷,一旦翻臉不認賬,莫說得到夫人,朱某恐怕性命都難保,哪還敢追問 這些事情?」 林岳冷哼了一聲道:「那你意欲如何?」 朱三故作為難道:「此事決定權在莊,朱某實在是無可奈何,還請莊體 諒!」 林岳略微思考了一下,將玉珮拋給朱三道:「這樣吧!反正這玉珮我留著也 無用,我先還你,玉珮的秘密我也可以先告訴你,沈瑤那淫婦你可以隨時去享用, 待雪兒到手後,林某準備一艘船,送你和沈瑤那小賤貨出島,你看如何?」 朱三心想:「林岳怎麼可能接受自己帶走沈瑤之事呢?他難道不怕沈瑤來 報復麼?「 朱三雖然明知此乃哄騙之計,但也只能接受,先熬過這一關再做打算,旋即 拱手道:「恭敬不如從命!還請莊信守承諾,朱某一定為莊辦成此事!」 林岳揮揮手道:「你盡可放心!反正沈瑤那賤貨我也玩膩了!就讓你帶走吧! 不過有一點要求,你我交易之時,雪兒必須保持清醒狀態,否則林某一番苦 心就全白費了!」 見朱三面露為難之色,又搖了搖手中的瓷瓶道:「放心吧!林某知道你不會 武功,制伏不了雪兒,所以才準備這靈丹妙藥給你,此物無色無味,放於飲食中 絕難發覺,服用後半個時辰即骨軟酥麻,全身乏力,武功盡失,意識卻仍然能保 持清醒!」 朱三拱手道:「如此甚好!還請莊明示此玉珮的來歷!」 林岳臉上神色突然風雲變化,激動悲憤各種表情交替在他臉上浮現,顯然他 解開了一段塵封的記憶。 林岳沉浸在憶中,半晌才恢復過來,緩緩地道:「此事說來話長,我只能 告訴你,數十年前,武林當中有一淫魔,無人知其來歷,此魔頭踏入江湖後,無 惡不作,尤其喜好凌辱江湖中成名的俠女,據不完全統計,被其凌辱的女俠不下 位,此魔頭武功智謀皆屬絕頂,又行蹤飄忽,江湖中九大門派曾經聯手阻擊過 他好幾次,都以失敗告終,而且每次阻擊過後,他都會變本加厲,凌辱更多的女 俠,對於得罪過他的門派更是出手狠毒,擄走門中女性不說,還將她們姦淫後綁 於鬧市中任人圍觀!」 「正派人士幾次伏擊失敗後,逐漸喪失了信心,這也成就了魔頭武林中的威 名,一時間天下淫賊和黑道魔頭給他起了個尊稱,名為「混世人魔」,而且公推 「混世人魔」為首領,甚至為其設立生祠,早晚供奉參拜!一時間武林中正道衰 敗,黑暗當道,人人自危!」 林岳頓了頓,指了指朱三手中的玉珮道:「此玉珮上怪獸名為蚯狽,據傳乃 上古淫獸,能人言,常姦淫弱女!「混世人魔」成為黑道首領後,更加變本加厲, 廣收門徒,結交黨羽,勾結官府,還以十年為期,聚集天下淫賊,舉辦淫辱女子 為的聚會,並取名為「萬花節」,大會歷時一月,分為「萬花鑒賞大會」和「 淫聖冊封大會」兩部分,參加者也分為兩類,手持「混世人魔」分發的令牌,一 種是當世成名淫賊,以此蚯狽令為憑,另一種則是王公貴族,達官顯貴以及富商 巨賈,以鳳朝祥令為憑,除身配此兩種信物外,持蚯狽令者還需帶領所擒獲的 女子,持鳳朝祥令者需帶巨額錢財才能參加「萬花節」,除此之外閒雜人等進 入現場一律格殺勿論!」 林岳站了起來,背對者朱三,接著道:「大會先是由淫賊們貢獻所帶女子, 進行情色表演,由在座的王公貴族等人根據身材、相貌、身份來歷、武功、性技 巧等方面,評選出十名優勝者,此稱為「萬花鑒賞大會」,優勝者的人再進行 數場性技比拚,角逐「淫聖」稱號,最終評選出最強者由「混世人魔」冊封其為 「淫聖」,另外再封東南西北四位「淫王」,此稱為「淫聖冊封大會」! 「淫聖」和「淫王」被視為混世人魔欽點之門人,在黑道中人人尊崇,號令 一方,並且可以獲得珍奇古玩、神兵利器以及金銀財寶等獎賞!大會中還允許自 由交易,鳳朝祥令持有者如看中心儀女子,可以跟其人私下商議,成交後交 納兩成的佣金即可!大會也可以說就是個性奴交易市場」 「因為「混世人魔」組織嚴密,與會者各個身懷絕技,又有朝廷作為背景, 每次大會都是臨時通知與會者地點,大會舉辦地點也總選在一些易守難攻的天然 絕谷,所以正派人士對於此事是無可奈何!據家父說道,「萬花節」總共舉辦過 兩次,第三次在舉辦前夕,也就是十年前,「混世人魔」在洞庭湖被十名絕世高 手聯手擊敗,墜落於湖中,從此銷聲匿跡,江湖中的淫賊也收斂不少!「萬花節」 也就此停辦!」 林岳突然轉過身來道:「你一定好奇為什麼我這麼清楚內情「 頓了頓道:「因為洞庭湖之役,家父也在其中,所以林某才如此清楚事況! 好了,林某已經說完了,那朱兄可否說說,此物又是從何而來啊?」 朱三聽得一陣心潮起伏,看來師父當年是有份參加「萬花節」的,而且還留 下了這蚯狽令,只恨自己沒早生十年二十年,不然憑此令就能去參加「萬花節」 了!如今大會停辦,自己無緣得見,實乃人生一大憾事啊! 朱三正在暗自唏噓著,猛然聽到林岳之言,慌忙道:「其實朱某也不知道 此玉珮來歷,只是從一個死人身上得來的!看其製作精巧,所以一直佩戴在身上! 沒想到這玉珮還有這般來歷!」 林岳料想朱三也不清楚玉珮來歷,所以對他此言深信不疑,他點了點頭,算 是應了朱三! 朱三本還想追問沈瑤與玉珮之聯繫,猛然想到:「沈瑤如此怕這玉珮,想來 她當年必是參加過「萬花節」之人,這也就是林岳一直耿耿於懷的地方,自己重 提此事,等於當面戳林岳之痛處!自己想知道更加詳細的情況,看來只得在沈瑤 身上下功夫了!」 朱三想到這點,閉口不言,只等林岳開口! 林岳看到朱三沉默不語,說道:「現在你我可以說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如 有要求,林某會酌情處理的!」 朱三想了想,開口道:「朱某只有一個請求,自從見過夫人之後,朱某一直 魂牽夢繞,既然莊開恩,將其賜予朱某,朱某想與夫人重溫舊夢,不知莊可 否應允!」 林岳哈哈笑道:「好一個急色的人!那我們就來個故技重施,今晚林某宴請 你,然後假裝喝醉,再讓你嘗嘗沈瑤那小賤人的滋味!哈哈哈哈!」 朱三連忙站起身來,拱手道:「多謝莊恩賜!朱某有生之年,不敢忘莊 之大恩大德!」 林岳拍了拍朱三的肩膀,正待說話,眼見沈瑤手挽沈雪清,款款而來,急忙 使了個眼色! 沈瑤雖然沒有從沈雪清口裡問到朱三的底細,卻也拿定了意,正好來跟林 岳商量驅逐朱三之事,老遠聽到林岳爽朗的笑聲,於是一進門就問道:「夫君何 事如此高興?」 林嶽立即恢復了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上前牽起沈瑤素手道:「無事!只是 閒聊而已!」 沈瑤看著林岳的眼睛,輕聲在其耳邊說道:「夫君,瑤兒有事相商!」 林岳聞言,不解地望向沈瑤,兩人眼神交流了一下,林岳心中已明大概,旋 即對朱三道:「林某與夫人有事相商,暫時失陪了!晚上林某在此設宴,還請朱 兄準時到場!」又對沈雪清道:「雪兒!你也先房吧!等下下人會送午餐至 你房間的!」 林岳說完,對朱三一拱手,牽起沈瑤的素手,往後山去了! 朱三見沈雪清頻頻望向自己,欲言又止,心知有事,又恐被林岳監視,只得 沖沈雪清一笑,匆匆離去! 沈雪清見朱三離去,想起沈瑤所言,又想起早上之事差點被林岳和沈瑤發現, 心中驚慌,也只得房休息! ******************************************************************* 究竟沈瑤與林岳商量何事呢?朱三又如何化解面前的困局呢?雪兒心生憂愁,卻 對目前的險境一無所知,她命運究竟如何呢?欲知詳情,且聽下分解……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原一個淫賊的成長) 第十二章 回首往事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4年6月26日發表於第一 首發原創   字數:一萬六千四七十字 ********************************************************************** 前言:好久沒更了,最近白天工作,家照顧老婆,晚上還偷偷起來熬夜看 世界盃,筆者都快撐不住了!現在筆者心愛的意大利也打道府了,遺憾!不過 現在也正好放下包袱,超越勝負,純粹地去欣賞足球!至於文章,因為筆者擴充 了全文大綱,所以準備的時間稍微長了一些,這一章要是揭示雪兒的身世,也 將他們的背景透露了一點,肉戲幾乎沒有,大家將就著看吧! 筆者寫文之時,想起讀者復的問題,現在寫武俠的人太少了,人生另一 篇武俠文《劍脊的倒影》的作者感歎復的人太少,讓他激情銳減,筆者深表同 情,並跟他探討了一下寫文的初衷和目前大家讀文的偏好所向,筆者開玩笑道: 第一面是綠油油的,所以文章也是一片綠油油的!筆者深知現在大家偏愛 一些人妻綠帽文,但是筆者初衷只是想寫自己的武俠,所以筆者一定會堅持下去, 不過話說來,大家的留言鼓勵確實給筆者增添了許多動力,所以希望大家也去 看看「第一武士」兄的這篇《劍脊的倒影》,給他一些鼓勵,畢竟筆者覺得,他 的文筆構思在筆者之上!謝謝大家! ******************************************************************* 第十二章 首往事 上文說道林岳心狠起歹意,朱三被迫害雪兒,究竟林岳陰謀能否實現呢?被 威脅下的朱三會聽命行事麼?且看下文…… 林岳與沈瑤往後山而去,沈雪清與朱三也各自了住所,看似融洽的環境下 隱藏著驚濤駭浪! 沈瑤緩步前行著,心中思緒萬千:雪兒被朱三蒙騙至深,自己也深受其害, 該怎麼向夫君提及驅趕朱三之事呢? 本來沈瑤以為林岳一定會答應出面驅逐朱三,但方纔林岳的舉動卻讓沈瑤疑 惑起來!自己明明看到林岳與朱三相談甚歡,為什麼林岳看到自己前來後,馬上 就停止了對話呢? 沈瑤聯想到林岳一整天不常的舉動,尤其是單獨跟朱三談話,心裡總隱約 覺得有蹊蹺,而且沈瑤根本不敢告訴林岳自己被朱三奸辱之事,所以一時找不到 理由驅逐朱三! 林岳看到沈瑤的舉動,心裡十分清楚她所思所想,卻故作不知,只等沈瑤開 口! 林岳與沈瑤到了臥房,林岳開口道:「瑤兒,你這麼急叫我來商量,所為 何事?」 沈瑤心知自己沒有理由,但為了女兒和自己的安危,不得不驅趕朱三,於是 答道:「夫君,瑤兒求你一件事!請夫君一定要答應瑤兒!」 林岳緩緩地坐在太師椅上,眉頭一抬,淡淡地道:「何事?值得瑤兒如此緊 張!」 沈瑤向前走了兩步,坐在林岳身邊道:「瑤兒想讓夫君趕走朱三!」 林岳假裝吃了一驚道:「為何如此?朱兄秉性善良、為人誠實!林某正喜 遇上知己,瑤兒卻為何要驅逐他?」 沈瑤咬了咬牙,開口道:「依瑤兒之見,朱三此人城府頗深,心機難測,他 到島上來目的不得而知,為安全著想,還請夫君答應瑤兒之請求!」 林岳搖了搖頭道:「林某並非有眼無珠之輩!雖然多年不曾行走江湖,但是 看人還是比較準的!朱三絕不是你口中所言之人!」 頓了頓又道:「我看瑤兒如此著急驅趕他,是有私怨吧?」 林岳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震得沈瑤許久說不出話來,她心想:「莫非 夫君已經知道朱三淫辱自己之事?不!不會的!如果知道的話,以他如此愛臉面 之人,肯定會將朱三碎屍萬段!那夫君此言又是為何呢?」 林岳看到沈瑤臉上青一陣紫一陣,心裡暗暗得意,嘴上卻道:「依我之見, 瑤兒是擔心朱三纏著雪兒吧?」 沈瑤聽到林岳此言,心中疑慮頓釋,連忙道:「對!對!夫君明察秋毫,瑤 兒確實是擔心朱三對雪兒有非分之想!」 林岳笑了笑,站起來道:「朱兄人雖貌醜,但為人俠義,又對雪兒有數次 救命之恩,正所謂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雪兒如果要以身相許也屬正常,更何況 雪兒還對朱兄頗有好感,依我之見,不如我們從中撮,讓雪兒嫁與朱兄, 也好成就一樁美好姻緣!」 沈瑤越聽越急,猛然站起身道:「不可!我絕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嫁與朱三這 樣卑鄙無恥之人!」 林岳卻不以為然,接著道:「夫人言重了!朱兄怎麼可能是卑鄙無恥之人 呢? 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夫人怎麼能以貌取人,對朱兄惡語中傷 呢? 此事不要再提了,我也不提撮他們倆之事,順其自然吧!」 沈瑤怎麼也沒想到林岳會突然站在了朱三那一邊,還一個勁地想撮朱三與 雪兒之婚事,她猛然發現自己與林岳夫妻多年,卻還是猜不透他的心思!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沈瑤知道自己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她失魂落魄地走 出門,往山下走去。 林岳並不阻止沈瑤離開,反而在她跨出門口時說道:「瑤兒不必為朱兄和 雪兒之事煩惱,正所謂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尚且自顧不暇,哪有那麼多時間去 管兒女感情之事呢?」 沈瑤聽得此言,轉身欲爭辯,但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惺惺地離開了! 林岳看著沈瑤離開,臉上顯現出得意的神色,並且還補上一句:「夫人到處 走走散散心,切莫忘了晚上宴請朱兄之事!」 沈瑤心如亂麻,腳下如浮萍般失去的方向,自顧自地往前走著,不知不覺就 走到了沈雪清的房門前,不待敲門就推門而入。 沈雪清正在煩惱朱三之事,坐於床頭沉思中,陡然望見沈瑤推門而入,不禁 驚問:「娘親不是和莊有事相商麼?卻為何到此?」 沈瑤心裡般痛楚無法言講,只覺心如刀割,一言不發抱住沈雪清,兩眼淚 不斷往下垂,竟然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哭了起來! 沈雪清覺得莫名其妙,不明所以的她只得輕輕拍打著母親的肩膀,柔聲撫慰 著。 沈瑤在女兒懷裡哭了良久,才停了下來,兩眼紅腫的她不禁抬頭看向沈雪清, 開口道:「對不起!雪兒!娘實在是太苦了!只有在你這裡才能把一切哭出來!」 沈雪清素手輕抬,拭去了沈瑤臉上的淚痕,柔聲道:「娘,有雪兒在呢!您 有什麼苦,都可以跟雪兒說,雪兒早就想分擔娘的憂愁了!」 良久,沈瑤漸漸恢復了過來,心裡不禁罵自己脆弱,竟然在雪兒面前哭泣, 自己早就做了打算,不讓女兒來承擔自己的痛苦,所以一直都是故作堅強,沒想 到今天這一哭,讓雪兒找到了根問底的突破口了,但沈瑤還是不想直接告訴沈 雪清,於是開口道:「也沒有什麼,只是想起這麼多年沒看到我的女兒,想起了 這些年思念的苦而已!」 沈雪清明白此話不過是搪塞之言,她知道母親肯定有很多苦衷無法對自己言 講,今天正好借此機會問個清楚,她緊盯著沈瑤眼睛問道:「是真的麼?娘是不 是想起雪兒的身世,所以覺得苦?」 沈瑤長歎了一口氣,心知不能再隱瞞下去,半晌才道:「雪兒,你真的想知 道自己的身世麼?」 沈雪清聽得此言,心中激動,忙道:「當然!雪兒早就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沈瑤注視著沈雪清雙眸道:「知道得越多,煩惱也就越多!弄清楚事情的真 相,對你並不一定是好事,或許你會因此痛苦終身,若是這樣,你還願意知道嗎?」 沈雪清心中抖了一抖,繼而堅定地道:「不管事實有多麼讓人難以接受,雪 兒都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娘,雪兒已經不小了,該是雪兒為娘親分憂的時候了, 雪兒求求你,你就告訴雪兒吧!」 沈瑤又是一聲長歎,徐徐地道:「既然如此,那娘親就如實跟你說吧! 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沈雪清連連點頭,兩眼放光地盯著母親,期待她繼續說下去! 沈瑤緊閉雙眼,良久才壓制住了自己翻騰的情緒,開口道:「此事說來話長, 此事要從娘第一次出家門說起,當年我們沈家也算武林中的名門望族,家父沈拓 在江湖中頗有俠名,父親沒有兒郎為後,只有姐姐和娘兩個女兒,所以娘自小就 跟江湖中四大山莊之一的紫月山莊莊之獨子訂了娃娃親,也就是現在娘的夫君 林岳,而姐姐留在家中招婿!」 「二十二年前,紫月山莊莊林泰,也就是娘的未來家翁給父親寫了一封信, 大意是他的獨子,娘的未來夫君林岳第一次行走江湖,拜訪各位武林前輩,想讓 父親多多關照他,因為是未來女婿,父親自然對夫君此行極為重視,所以遣派了 一些家中好手暗暗跟著夫君,以保護他,而且父親還利用自己多年在武林中的聲 望,放出風聲,不准黑道中人打夫君的意!」 沈雪清插話道:「那豈不是非常安全麼?後來呢?」 沈瑤點點頭道:「當時娘還只有十五歲,不僅沒有見過這個未來夫君,甚至 從沒有出過家門,所以當娘知道這個事情後,就般央求娘的姐姐沈玥帶自己去 見見夫君!姐姐當時已經在江湖上闖蕩了多年,已有一定名氣,娘當時雖然沒有 出過遠門,卻也從小練習家傳武藝,姐姐拗不過我,只得答應帶娘去見一見夫君, 見到之後就立馬家!我們沒有告知父親,留下一封書信就離家出走了!也就是 這一次出走,造成了十分嚴重的後果,一直到今天,娘仍在為當年的錯誤而悔恨!」 沈瑤頓了頓,似乎重新整理了一下情緒,方才繼續道:「我們離開家門以後, 通過緊跟在夫君身後的家奴書信,很快就打聽到了夫君的行進路線,他當時是從 應天府往南而行,第一站是江蘇蘇州環秀山莊的南宮世家,所以我們向北進發!」 「我們很快就會面了,夫君和娘一見面就情投意,難捨難分,見過面後, 姐姐就催我返家裡,但當時娘年輕不懂事,再加上對外面世界的新奇,夫君又 極力挽留我們,所以娘不顧姐姐的勸阻,執意要跟夫君一起闖蕩江湖!因為你奶 奶早逝,所以姐姐一直對娘非常寵愛,她見娘堅持如此,只得答應陪同娘一起行 走江湖,並且叫暗中保護的家丁家給父親報平安!」 沈雪清聽得入神,又插話道:「那後來呢?」 沈瑤拍了拍沈雪清的肩膀,接著道:「後來的事情就像噩夢一般纏繞著我們, 不僅毀掉了我們原本應該幸福的一生,而且還造成了無窮的後患。」 沈瑤臉上漸漸流露出悲憤的神色,握住沈雪清的素手也情不自禁地加力,直 握得沈雪清眉頭微皺,小手往後抽,沈瑤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拚命緩和自己的 心情。 沈瑤收拾了情緒,繼續講述:「當初夫君和娘都是第一次行走江湖,一路上 又得到家丁庇護,所以順風順水,沒有遇到過任何麻煩,可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馬上就要找上我們了!」 往事如潮水般一幕幕湧起,那些天的點點滴滴都分毫不差地呈現在她面前, 沈瑤不由自地進入了深深的憶中…… 美麗的太湖畔,一男兩女結伴同行,一邊走一邊欣賞著太湖的美景,其中青 年男子年約二十,身長七尺,皮膚白皙,稜角分明的臉透著冷峻,俊美突出的五 官更是給他平添七分帥氣,他身著一身絳色長袍,腰懸寶劍,凌凌然一位青春帥 氣的少俠,此人正是沈瑤未來夫君,紫月山莊少莊林岳。 兩位女子中年幼的一位約莫十五六歲,梳著雙髻,白皙水嫩的面容上未加任 何妝點,卻更透出她皮膚的輕柔,彷彿吹彈即破,一雙杏核美目下瑤鼻秀挺,櫻 桃小嘴一點紅,身材小巧玲瓏的她著一身淺粉色絲綢袍子,下著淡粉色睡蓮短腰 襦,青春靚麗,秀氣逼人,毫無疑問,她就是沈瑤。 沈瑤本就活脫脫一個美人胚子,沈玥比之卻平添成熟與嫵媚。沈玥年約十八, 正值青春美貌之時,只見她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簡單地在腦後束了一股,其餘隨 意地垂在了身後,直到腰際,正如一流黑色的瀑布直落九天,性感的鵝蛋臉上, 彎彎的柳葉眉下,一雙黑夜寒星般深邃閃耀的眼睛分外奪目,兩眼未動之時就覺 一江春水蘊含於內,顧盼之時則如波光流轉,遍灑四方,瑤鼻小巧而筆挺,朱唇 輕啟下齒若編貝,身材修長纖細,瘦若無骨,偏又生得一雙飽滿豐盈的雙乳,將 身上衣衫撐起兩座險峻的高峰,腰肢盈盈一握,兩條美腿既長也直,一雙小巧的 金蓮惹人愛憐。 這三位俊男美女走在一起,猶如一道亮麗的風景線,過往之人無不側目,驚 歎不已。 在這些欣賞驚歎的人當中,一個蓬頭垢面的漢子正默默地跟隨著三人,他實 在是沒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俗話說秀色可餐,此時肚中的飢餓早已拋到了九霄 雲外,雙腳不由自地跟隨著三人並不快的腳步。 沈瑤最先留意到跟隨的乞丐,她從沒見過這麼骯髒的人,只覺得他離自己雖 遠,卻仍能聞得到他身上那股酸臭之氣。沈瑤皺了皺眉,對林岳道:「岳哥哥, 你看後面,那個噁心的人好像一直跟著我們呢!」 林岳頭一瞟,果然發現了三丈遠處的乞丐,他心底裡對這污穢骯髒之人極 端厭惡,聽得沈瑤之言,對沈瑤柔聲道:「瑤兒別怕!待我前去驅趕於他,教他 不敢再跟隨於我們!」 沈玥畢竟行走江湖多年,不想多惹事端,於是開口道:「不必如此!行乞之 人本就可憐,我們又何必跟他過不去,興許他只是跟我們同路而已!」 林岳點點頭,三人繼續前行,走了許久,卻發現乞丐仍然不緊不慢地跟在後 面,林岳惱怒,又待上前去驅趕他。 沈玥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前去,林岳只得聽從。 沈玥轉身走到乞丐面前,乞丐見自己跟隨被發現,立馬變得侷促緊張起來, 畏畏縮縮地站在了路旁,低頭不敢看向沈玥. 沈玥笑了笑道:「這位大叔,敢問 你為何一直跟隨我們?有何要事麼?」 乞丐只覺沈玥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話語如同天籟般優美,他一時說不出話 來,只是低著頭,渾身瑟縮。 沈玥拿出一小塊銀子,遞到乞丐眼前道:「你跟隨我們許久,想必是肚中饑 餓吧!這裡有點銀子,你拿著,去買點吃的吧!」 乞丐心中感動無比,兩行熱淚一瞬間就淌了出來,他顫抖著,想伸手去接又 不敢,「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口齒不清地謝道:「謝謝女菩薩!謝謝女菩 薩!」 沈玥看到他的動作,心中已然明白,她將銀子塞到乞丐手中,關切道:「大 叔,不必謝我,你拿了銀子去買吃的吧!我要上路了!」說完轉身向林岳與沈瑤 走去。 時值陽春三月,萬物復甦,陽光明媚,溫和的陽光灑照在碧綠的太湖湖面上, 波浪微微蕩起,將陽光揉碎成點點紅雲,一眼望去,彷彿萬條金蛇游於眼底,風 景美不勝收! 林岳三人徐徐走著,不知不覺已到晌午,眼見路邊一茶亭,正建在太湖邊上。 沈瑤興奮道:「姐姐、岳哥哥,我們前去喝杯茶,吃點東西吧!」 沈玥也覺走了許久,稍覺疲累,點了點頭,於是三人走進茶亭,靠著湖邊坐 了下來,小二趕緊上來伺候茶水,並詢問需求,三人都覺肚餓體乏,於是要了一 壺龍井,三碗米飯和幾個小菜。 此時店裡並無他人,所以飯菜很快就上了,三人就著湖光春色,享用起美食 來,三人用完餐,沈瑤站起身來欲去結賬,突然看見不遠處一個草叢動了一下, 她定睛一看,那裡貌似蹲著一個人,正在猥瑣地看向她們。 沈瑤給林岳使了個眼色,林岳頭一看,馬上拿著劍站了起來,一個縱身就 跳到了草叢邊,飛起一腳,就將偷窺的那人踢出了丈遠,直踢得那人躺在地上哼 哼唧唧,半天沒起來! 沈玥和沈瑤此時已經結完帳,向這邊走來,走進才發現,那人蓬頭垢面,衣 衫襤褸,不是上午跟蹤她們的乞丐又是何人? 林岳見乞丐躺在地上不動,心裡惱恨他尾隨自己,上前又是一腳道:「起來! 別裝死!老實說!你為何跟蹤我們?受誰指使?」 乞丐被踢得一聲哀嚎,口裡咳嗽不止,鼻子已經噴出了血,粘在他滿是油垢 的臉上顯得更加難看! 乞丐喘了半天,才掙扎著喊道:「不……不要再打了!我……我不是有心要 跟蹤你們的……沒人指使我……」 林岳根本不信乞丐之言,他喝到:「一派胡言!如果你不是有心的,為何我 們走到哪你跟到哪?再不說出目的,小心你狗命難保!」說著又要上前去踢乞丐。 沈玥連忙阻止林岳的舉動,她面向乞丐道:「你怎麼又跟上來了呢?不是讓 你別跟著我們嗎?」 乞丐一臉慚愧,低頭不語。 林岳見狀,對沈玥道:「玥姐,此人鬼鬼祟祟,絕非正道,你一再對他寬容, 反漲他氣焰,待我施點手段,管叫他不敢再跟蹤我們!」 林岳言畢,上前用劍柄挑起乞丐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抬頭,然後喝問道: 「你到底有何目的?速速講來!」 乞丐一言不發,只是哀求地望向沈玥,沈玥不忍心,又欲上前阻止林岳。 林岳使了個眼色給沈瑤,沈瑤會意,連忙牽起沈玥的手,往茶亭走去,嘴裡 說道:「姐,別管他了,咱們先趕路吧!岳哥哥會把事情處理好的,不會把他怎 麼樣的,像他那樣的人,不給他點教訓他不知好歹!」 沈玥還想說些什麼,沈瑤卻一把拖住她的纖手,到茶亭拿了行李,逕直往前 走,沈玥頭望時,看林岳並未繼續對乞丐動手,暗歎了一聲,跟沈瑤走了! 林岳過了好大一會才追上她們,沈玥看到林岳滿頭大汗,忙問道:「林公子, 你怎麼這麼久才來?你沒把那人怎麼樣吧?」 林岳強行擠出一個笑容道:「沒……沒怎麼樣!那傢伙嘴硬得很,怎麼都不 肯說他有何企圖,所以我警告了他一番,他保證不再跟著我們了!」 沈玥將信將疑道:「就這樣?是真的嗎?」 林岳道:「當然!當然是真的!他肯定不會再追來了!」 沈瑤忙幫腔道:「哎呀姐姐!你別老是提那個噁心的人了行不行?弄得人家 好心情都沒了!」 沈玥本來還想詢問,見妹妹如此,才勉強點了點頭,不再提及此事,三人繼 續趕路。 傍晚,眼看天色將黑,沈玥決定找地方歇息,於是就近找了一家客棧休息。 趁著沈玥去跟掌櫃看房間之時,沈瑤小聲問林岳:「岳哥哥,你真的只警告 了那乞丐麼?他真的答應不再跟蹤我們了?」 林岳神秘一笑道:「我哪會那麼輕易放過他,不過他也真是嘴硬,我把他狠 狠地教訓了一頓,他都不肯開口,所以我把他綁起來掛在茶亭旁的柳樹上了,這 下他怎麼都不會追來了!哈哈!」 沈瑤道:「雖然瑤兒也覺得那乞丐骯髒可惡,但他好像也沒真的對我們怎麼 樣,岳哥哥你這樣對他好麼?」 林岳伸手摸了摸沈瑤的臉龐,歎息道:「我的瑤兒還真是善良啊!放心吧! 我又沒打斷他的手腳,誰叫他那麼盯著我的瑤兒看呢?我的瑤兒只有我才能 欣賞的! 我沒有挖他的眼睛已經是便宜他了!對了,此事千萬不能讓你姐姐知道,不 然她又要責備我了!」 沈瑤聽得林岳之言,一張俏臉早已紅雲滿面,恰似晚霞佈滿天邊,她嬌羞道: 「誰是你的瑤兒?人家才不是呢?人家還是黃花閨女,還沒嫁給你,不算,瑤兒 不依!」 林岳看到沈瑤嬌羞可愛的模樣,心裡歡喜得緊,一把將沈瑤擁進懷中道: 「我才不管!瑤兒遲早都是我的人!我今天就要了!好瑤兒,叫聲夫君來聽聽!」 沈瑤半推半就地掙扎,口裡叫著不要,羞紅的俏臉卻深深地埋進了林岳寬厚 的胸膛,只覺一股男兒的氣息一下鑽入心間,令沈瑤神魂顛倒,半天沒過神來。 兩人就這樣在客棧門口擁抱著,直到沈玥輕輕咳嗽了兩聲,方才清醒,沈瑤 連忙推開林岳,兩人一臉尷尬地隨沈玥上了樓。 日出月落,一晚相安無事,三人整理了行裝,用完早點,繼續向前趕路,問 過路人之後,他們得知,離環秀山莊南宮世家已經不遠了! 晌午時分,林岳三人決定在路邊的飯館用餐,林岳正吃著,突然發現兩人向 茶館走來,林岳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 只見那被林岳毆打的乞丐正帶著一個年約十歲的孩童向他們這邊走來,林岳 心想:「我不是打斷了他的腳麼?怎麼他看起來半點傷都沒有?他身邊的那孩童 又是怎麼事?為什麼看起來總有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林岳不敢聲張,只低頭吃飯,心想自己坐在角落,可能乞丐他們看不到自己, 誰料那乞丐帶著孩童徑直向他們這邊而來。 店掌櫃看見一個臭烘烘的叫花子領著一個小孩,連忙使了個眼色給小二,小 二趕緊衝上前去,將乞丐和小孩攔在了飯館外,並開口道:「去去去!臭叫花子! 這裡沒人施捨你們!別打擾我們做生意!趕緊走趕緊走!」 乞丐欲往後退,誰知那孩童卻伸手攔住了他,並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十兩的銀 錠,扔在地上,一言不髮帶著乞丐往林岳他們那一桌走去! 林岳把才纔那一幕看在眼裡,心中正在驚訝這孩童是何來歷,出手如此闊綽, 那孩童卻開口了,他面向林岳道:「你就是欺侮這乞丐之人?」 三人聽得此言,心裡俱是抽了一口涼氣:「怎麼這個年紀如此小的孩童,說 起話來語氣神態老氣橫秋,如同古稀老人一般!」 沈玥首先站起身拱手道:「不知閣下找林公子何事?有何見教?」 怪童陰陰一笑,指了指身後的乞丐,站在了一旁! 乞丐走上前來,指著林岳恨恨地道:「對!就是這個人!我不過就是看到兩 位姑娘美麗,多看了幾眼,他卻毒打了我一頓,還將我腳打斷,綁在了樹上,任 由眾人圍觀!」 沈玥聽得此言,不可置信地向林岳望去,見他慚愧地低下了頭,驚訝、憤怒、 愧疚的神情在她俏臉上交替出現,她歎了口氣道:「作孽!這位大叔,小女子這 位兄年幼無知,犯下了大錯,此事是小女子沒有盡到監管他的責任,小女子向 你賠罪了!」 乞丐臉上動了動,見林岳一動不動,又喝到:「此事於你不相干,你不用替 他開脫,我只找他算賬!」 沈玥連忙將林岳拖了出來,厲聲道:「你還不向這位大叔道歉?請求他的原 諒?」 林岳年輕氣盛,他哪低得下這個頭,他冷哼了一聲道:「那是這個臭叫花子 咎由自取,我只是對他略施薄懲,我才不會向他這樣的人道歉呢!要道歉你去道 歉!」 沈玥被他氣得花容失色,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一時語塞道:「你……你!」 沈瑤見狀,連忙上前安撫姐姐,責備林岳。 一旁的怪童一直冷眼旁觀,見她們三人互相指責,嘴角撇出一絲邪笑,目光 則聚焦在身材玲瓏剔透的沈玥身上。 過了一會,三人不再爭執,怪童似乎欣賞夠了,他下巴朝林岳一點,望向乞 丐道:「你說得不錯,確實挺標緻的!那小子歸你!她們我要了!」 乞丐似乎唯怪童之命為首,見怪童開口,連忙雞啄米般連連點頭。 沈玥三人聽得怪童之言,深覺詫異,不可置信地盯著怪童,林岳年少衝動, 他早就看怪童不順眼,覺得他陰陽怪氣的,現在竟然視自己如豬狗,隨意指賣, 心中更是怒火中燒。 林岳面露凶相,喝到:「哪裡來的毛孩子?毛都沒長齊就來撒野!識相點, 趕緊滾你娘懷裡去吃奶吧!再惹得小爺不高興,刀劍無眼,讓你家絕後!」 怪童聞言,不驚不惱,反而微微一笑道:「好!好!就依你言!」轉頭對乞 丐道:「還不動手?他怎麼打你的你就怎麼還來!」 林岳見怪童根本不理會他,拔劍就待上前教訓他,沈玥見事態嚴重,忙制止 他道:「不要衝動!」 沈玥對怪童一抱拳道:「小女子這廂有禮了!我這兄年輕氣盛,冒犯了二 位!還請二位看在小女子薄面上,多多包涵!」 怪童嘿嘿怪笑,聲音如同谷底傳來,又如九幽冥界之音一般,笑了半晌方止, 道:「你這女娃娃倒是有些禮數,老夫喜歡!好,就衝你,老夫饒那小兔崽子 一條小命,你讓這小兔崽子給這位磕頭認錯,你和小姑娘跟我走,此事就算罷了!」 沈玥見怪童如此過分,當下粉面一沉,不再應,身後的林岳早已按捺不住, 聽得怪童辱罵之言,他將劍拔出,指著怪童道:「今天不給你點深刻教訓,小爺 不姓林!來,出招吧!」 沈玥知道一場打鬥不可避免,只得勸道:「不要在這動手,免傷無辜,我們 到外面去吧!」 本來店中有不少人,看到起了爭執,客人早就四散逃了,許多根本就沒付賬, 店掌櫃和小二見他們一個個都身藏武器,根本不敢出聲阻止,老早縮在櫃檯底下, 只露出個頭來觀望事態發展,見沈玥提議到外面去打,心中大喜,不禁悄悄為沈 玥三人加油! 林岳冷哼一聲,縱身一躍就跳到了飯館外面,怪童則不緊不慢地走了出來! 林岳劍尖指著怪童道:「亮名號兵器吧!小爺我不殺無名之輩!」 怪童陰陰一笑道:「就憑你這小兔崽子哪配知道老夫名號!而且老夫向來不 用兵器,你就使出你那三腳貓的林家劍法來吧!」 林岳見怪童貶低自己家傳武學,心中更是憤怒,他不再猶豫,一招「氣貫長 虹」揮劍直刺了過去,林岳人雖衝動,劍法卻深得父親心得,招式並未用老,而 是採取試探之勢! 那怪童卻置若罔聞,原地站著一動不動,林岳眼看就要刺中,心中一喜,手 上更加了兩分勁道,意圖一劍就廢了這口出狂言的怪童,誰知一劍刺到底,那怪 童卻如鬼魅般憑空消失了,林岳大驚,方知遇上了絕頂高手,他馬上向後縱躍三 丈遠,收劍防衛! 旁邊觀戰的沈玥心中驚詫之情更是遠勝過林岳,因為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自 己站在旁邊都沒有看清那怪童是如何躲過林岳這一劍的,而且怪童好像幽靈般, 不知何時業已站在了自己身邊,如果他要出手的話,自己和妹妹肯定早已遭了毒 手! 沈玥只覺此怪童武功深不可測,至少在自己師父九天玄女和父親沈擎天之上, 他尚未出手,但是就憑他的身法,武林中能一對一擊敗他的人已屬鳳毛麟角! 林岳驚得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的對手憑空消失實在太過讓他恐懼,他連忙四 下觀望,卻發現怪童不聲不響地站在了未婚妻沈瑤身邊,林岳情急,怕怪童傷害 沈瑤,明知自己不是怪童對手,但還是運起劍訣,向怪童攻了過去! 林岳心知此乃勁敵,於是拼盡全力,手上這一招「風雨飄搖」已經是林家劍 法中最精妙的一招了,手上劍勢看似緩慢,卻蘊含八八六十四種變化,林岳為這 一招苦練三年方才練成,雖然功力方面遠遜於父親林泰,但就憑這一招,也可以 晉身於江湖准一流高手之列了! 怪童見林岳攻來,臉上仍然不動聲色,林岳越接近怪童,手上劍勢也越發凶 猛,一片劍光將怪童全身都籠罩了起來,突然,怪童輕輕抬手一擊,滿天劍光瞬 間消失,林岳被擊出三丈遠,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顯然內傷 極重! 觀戰諸人連怪童如何出手都沒有看清,林岳就已經慘敗了!沈玥和沈瑤連忙 趕到林岳身邊,察看林岳的傷勢! 怪童陰陰一笑,怪聲怪氣地道:「放心!他現在還死不了!這兔崽子比他老 子林泰可差遠了!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出來賣弄,真是髒了老夫的手!」 沈玥聽得怪童提及林泰,忙道:「前輩既然識得林莊,想必是故人,卻為 何如此重手,傷林少莊!」 怪童吃吃乾笑道:「林泰算什麼東西!他哪算得上老夫的故人!老夫若是不 高興了,就去毀了他的紫月山莊,讓他林家從此在武林上除名!」 沈玥見怪童如此狂妄,心知不能再示弱,當下朗聲道:「閣下已經將林少莊 擊至重傷,何必趕盡殺絕呢?以我兩家聲勢,閣下就算是武功絕頂,怕也難逃 正道追蹤吧?倒不如今日各退一步,小女子帶林少莊家療傷,此事絕不提及!」 怪童冷笑了數聲道:「你當老夫三歲孩童嗎?老夫行走江湖數十年,還從未 怕過任何事情!老夫知道你是沈拓之女,這小兔崽子是林泰之子!那又如何呢? 還是依老夫之言,乖乖追隨老夫,老夫興許就大發慈悲,饒了他這一條小命!」 沈玥見怪童油鹽不進,拔劍出鞘,冷哼一聲道:「既然閣下如此不知好歹, 小女子也只好得罪了!」 沈玥話音剛落,人卻如電閃一般,逕直向怪童攻去,沈玥師從江湖中赫赫有 名的九天玄女,又得家傳武學,雖然年輕,卻已在江湖上行走多年,所以無論從 武功造詣上還是對戰經驗上,都要勝過林岳許多,而且她知道對方武功絕頂,所 以一出手就是殺招,她這一出手迅若游龍,怪童卻不接她劍招,而是鯰魚般在她 身邊遊走,沈玥運劍如飛,連攻數十招,每一次沈玥覺得即將刺中怪童,怪童都 不可思議地避開了! 沈玥越攻越沒有信心,隱隱感覺怪童根本就不是全力在與自己打鬥,而是在 調戲自己一般! 沈玥久攻不下,見沈瑤給林岳渡過真氣後,林岳已從昏迷中漸漸醒轉,連忙 招呼沈瑤聯手進攻怪童,沈瑤棄了林岳,揮劍上前夾攻,只見兩道劍光此起彼伏, 聲勢甚為猛烈! 怪童見沈玥姐妹聯手,微微一笑,並不慌張,他仍然不還手,只是盡情地游 走在兩姐妹的劍光之中,游刃有餘地欣賞著兩位美女翩翩起舞的身姿! 少頃,沈玥和沈瑤均覺氣力不濟,香汗淋漓,手上劍招也越來越緩慢沉重, 怪童此時卻精神倍增,他不再單純躲避兩人的劍招,而是每一次擦過兩女身體時 都極盡調戲猥褻之能事! 沈玥一劍刺來,怪童擦著劍尖迎上去,逼得沈玥不得不收劍護體,他卻趁機 摸了摸沈玥香汗淋漓的俏臉,沈瑤一劍橫削,怪童又縱身一躍,從沈瑤頭頂飛過, 一把捋開沈瑤頭頂的髮髻,任沈瑤一頭烏絲如瀑灑落! 姐妹倆哪容得他如此輕薄,雙雙舞劍衝了上去,結果不但一根頭髮,一片衣 角都沒弄下來,反而兩人的翹臀各自被怪童摸了一把,怪童見自己得手,更是哼 哼哈哈地取笑姐妹倆,姐妹倆只得硬著頭皮揮劍再上! 只見沈玥劍招攻向怪童上路,而沈瑤則攻向怪童下路,兩片劍光完全籠罩住 了怪童,眼見怪童避無可避,怪童卻另闢蹊徑,從沈玥胯下鑽了過去,鑽過沈玥 胯下之時,怪童運指如劍,輕輕戳了一下沈玥兩腿之間神秘的幽谷,沈玥只覺得 那從未進過異物的桃源洞剎那間被怪童手指戳穿,一種異樣的感覺直衝心頭,兩 腿瞬間覺得如麵條般虛軟,幽幽花谷也不自覺地濕潤起來,沈玥心裡一急之下, 差點忍不住失禁尿了出來,只得奮力夾緊雙腿,強忍尿意! 怪童見自己一擊得手,甚是得意,手指不但不離開沈玥那緊窄的幽谷,反而 得寸進尺般往裡面戳進,嘴裡還發出嘿嘿的淫笑聲,刺激著沈玥的耳膜! 沈瑤見姐姐受辱,連忙揮劍去斬怪童的雙足,這才逼得怪童棄了沈玥,往後 退閃! 怪童手指剛離開沈玥胯下,沈玥就實在忍不住了,她兩腳一軟,跪在了地上, 兩腿之間一股熱流湧過,金黃的尿液順著白嫩的大腿淌在了地上,發出「淅淅」 的羞人響聲,原本乾燥的地面也瞬間積起了一個小小的水窪! 怪童看到沈玥如此情景,哈哈怪笑道:「沒想到沈拓的女兒這般不要臉面,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當著這麼多人行那污穢之事,真是可悲可歎哪!」 沈玥羞得直欲鑽進地底,她怒吼一聲,招呼沈瑤拚命夾攻!本來高手間對戰, 控制情緒十分重要,一旦一方失去方寸,落敗的可能性就會大增,更何況對方實 力還遠在姐妹倆之上! 姐妹倆越是憤怒,越是力不從心,直弄得鬢髮凌亂,氣喘吁吁,反倒是雙峰、 胯下、翹臀等各敏感之處又不知遭了怪童多少次襲擊,場面彷彿是兩位妙齡少女 圍著一個半大孩童跳艷舞一般,任由怪童褻玩! 沈玥心知長此下去不妙,她使了個眼色給沈瑤,示意她帶上林岳逃跑,自己 則豁了出去,拚命搶攻怪童,沈瑤心領神會,利用沈玥搶出來的霎那空檔,一個 縱躍跳出戰場,飛到林岳身邊,攙扶林岳起身,欲就此逃走! 怪童哪會如此輕易地放她們離開,他輕出一掌逼退了沈玥,身影一閃就落到 了沈瑤前頭,攔住了去路! 沈瑤心生絕望,放下林岳拚命向怪童搶攻,但她的一番疾風驟雨的攻勢在怪 童面前不過是零星小雨,怪童輕描淡寫地化解了她的攻勢,順勢又摸了沈瑤柔嫩 的嬌軀好幾把! 沈玥從未遇到過今天如此情境,眼看繼續下去,姐妹三人都難逃一死,眼下 只有暫時對這魔頭妥協,再伺機通知家人前來解救。 沈玥意已定,忙棄劍求情道:「不要打了!我投降,我答應你的要求,我 跟你走,你放了我妹妹和林少莊!」 怪童陰陰一笑道:「現在才知道老夫的厲害?不過還算不晚,老夫最憐香惜 玉了! 只要肯給老夫為奴為婢,服侍老夫,老夫自然會開一面,饒這小兔崽子不 死!」 說完又指了指沈瑤道:「當然,不只是你一個!還有這個小妮子!」 沈玥哀求道:「我可以答應您的一切要求,讓我為奴為婢伺候你都行!但瑤 兒還是孩子,對於您來說,她也太嫩了不是麼?就請您看在我的面子上,饒過她 吧!」 怪童沉聲道:「不行!老夫說一不二!雖然老夫確實不太喜歡不成熟的少女, 但老夫有的是時間調教,過個兩三年不就是又一個性感成熟的美人了麼!」 沈瑤聽得姐姐與怪童的對話,怒道:「姐姐不要求他,我就算死也不會伺候 他這樣陰陽怪氣的魔鬼!」 怪童尖笑了兩聲道:「好!很好!不過到時候只怕是你哭著喊著求老夫,老 夫也不一定會考慮了!且讓你看下老夫的手段!」 怪童身形突然一閃,將身受重傷的林岳搶了過來,對旁邊呆若木雞的乞丐喝 道:「你還不來報你的仇?忘了他怎麼對付你了?」 怪童的話提醒了乞丐,他憤怒地盯著受傷的林岳,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劈 頭蓋臉地就向林岳身上打去!本來這樣的力度根本無法傷到林岳,奈何林岳業已 身受重傷,所以每一棍打在身上都痛得林岳撕心裂肺地大叫! 沈瑤見未來夫君受苦,忙上前去搶救,怪童卻攔在她身前,沈瑤只能眼睜睜 地看著林岳被乞丐暴打! 眼看林岳氣息漸漸微弱,沈瑤終於忍不住了,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哀 求道:「別打了!別打了!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怪童仰天長笑了一陣,揮了揮手示意乞丐停止,從店內掇了一把椅子坐下, 嘴裡道:「早這樣不就好了?你們這些人哪!每次都要逼老夫用點手段,才肯乖 乖就範!來,兩位小美人,來給老夫捏捏肩膀,老夫陪你們玩了這麼久了,筋骨 都疲累了!」 沈玥向沈瑤示意了一下,緩緩地走到了怪童身邊,一左一右地站在了怪童身 後,怪童瞇著眼,彷彿一點防備都沒有,沈玥見天賜良機,一狠心,手下用勁, 向怪童的咽喉捏去,沈瑤也同時襲向怪童胸口! 沈玥狠狠地捏住了怪童的喉骨,心想怪童此番必死無疑,用勁之下,卻覺觸 手柔軟綿彈,竟如捏住一團棉花,不由得心中大驚! 沈瑤擊向怪童胸口,用的也是殺招,一招下去,常人肯定筋斷骨裂,一命嗚 呼,手到之處陡然深陷下去,卻也如擊中棉花堆中,竟讓自己軟軟著不上力,驚 駭得沈瑤不禁失聲大呼! 怪童仍然沒事人一般,他並不言語,而是將一雙又瘦又長的胳膊從後面繞了 過來,分別準確地抓住了倆姐妹圓翹的屁股,嚇得得兩姐妹又是連聲驚呼! 沈玥和沈瑤對視一眼,心知此怪童武功深不可測,絕非自己所敵,又擔心惹 惱怪童,對林岳不利,當下不敢再起殺心,而是認真地給怪童按摩起肩背來,兩 姐妹手如柔荑,白嫩嬌滑,齊齊按在怪童瘦削的肩胛上,一番用力,按得怪童連 連呼爽! 怪童小小露了一手,震懾了兩姐妹,知道她們不敢在起壞心偷襲自己,半瞇 著眼,得意地指揮兩姐妹按這揉那,彷彿兩姐妹真的是他家豢養的奴僕般! 揉了一會,沈玥輕聲道:「前輩,我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做了,您能不能信 守承諾,放了林少莊?」 怪童冷笑道:「前什麼輩?你們已經是老夫的奴婢了!不僅要稱呼老夫為老 爺,而且答老夫的話也得自稱奴婢,不然就得接受懲罰,知道了嗎?」 沈玥和沈瑤心中無比屈辱,讓自己稱呼一個十歲孩童般的惡魔為老爺,真是 情難出口,但此情此景,容不得她們說半個不字,否則不但林岳性命堪憂,就是 連她們也自身難保! 沈玥沉默了一下,顫聲應道:「知……知道了!」 沈瑤見姐姐應,連忙附和。 怪童一用勁,抓揉兩姐妹臀肉的手掌頓時加力,直抓得沈玥和沈瑤梨花帶雨, 連聲呼痛才罷手,怪童呵斥道:「知道個屁!剛才老夫說什麼來著?轉眼就忘了? 看來要給你們一點教訓才行,不然你們不長記性!」 怪童下巴揚了揚,對乞丐道:「給老夫打!打到他吐血方休!」 乞丐得令,立馬又操起手中的木棍向躺在地上的林岳打去,可憐林岳被當成 活沙包一樣,任由這個曾經被自己欺負的乞丐抽打! 林岳的慘叫如同催命符般刺入沈瑤心裡,她顧不得羞恥,再一次跪倒在這個 魔頭腳下,哀求道:「老……老爺!奴婢知錯了!求求您大發慈悲,讓他住手吧!」 怪童不答,眼神卻望向姐姐沈玥,沈玥只得也跪倒在地,吞吞吐吐道:「老 ……老爺!奴婢也知錯了!奴婢以後一定聽老爺的話!好好伺候老爺!」 怪童心滿意足,哈哈狂笑,笑聲震動了整個山谷,震得在場各位耳膜嗡嗡作 響,連遠遠躲在櫃檯底下的掌櫃和店小二都不得不掩住了耳朵! 怪童笑了半晌,方才道:「如此便好!都起來吧!讓老爺疼一疼我的小美人! 來,坐到老爺的腿上來!」 沈瑤只求林岳不再受苦,於是乖巧地坐在了怪童的右腿上,沈玥如法炮製, 坐在了怪童的左腿上,與妹妹對面而坐! 怪童身形瘦小,如同半大孩童,這一下兩位美人坐在他大腿之上,倒真是一 番奇景,沈瑤尚且年幼,身材嬌小倒還罷了,沈玥卻是活脫脫一個成熟美艷的大 姑娘了,沈玥坐在怪童腿上,生生比怪童高出一大截,卻正好將一對高聳乳峰送 到了怪童嘴邊,怪童也不含糊,一雙枯骨似的長臂環繞著姐妹兩的小蠻腰,貪婪 地呼吸著兩位美人誘人的體香! 怪童似乎心滿意足,祿山之爪不斷游弋在兩姐妹嬌軀之上,嘴裡道:「好了! 老爺帶兩位小美人去個僻靜的地方,好好享受一下,莫讓閒人看去了小美人 的春光!」 話畢,「嗖」的一聲站起來,兩手竟仍然環繞著沈玥和沈瑤的小蠻腰,將她 們攔腰抱著,卻如無物般向前走去,只留下重傷在地的林岳和不知所謂的乞丐兩 人! 沈玥心裡又羞又惱,她掙扎了一下,竟紋絲未動,想不到怪童看起來身形瘦 小如柴,抱著自己和妹妹卻如拿著兩根稻草般輕鬆! 沈玥急喊道:「老……老爺!您不是答應放過林少莊嗎?」 怪童嘿嘿笑道:「老夫何曾失信?老夫已經放過他了!但是老夫可沒說過會 救他呀!」 沈瑤心裡一陣淒苦,想不到自己和姐姐如此犧牲,卻換來這樣的結果,她不 敢惹惱這個惡魔,只得小心翼翼地道:「老爺!反正您已經教訓過他了,就讓奴 婢去將他救治一下,也好了奴婢與他未竟的夫妻之情,好麼?」 怪童看了看沈瑤,只見她兩眼噙淚,目泛淚光,當下將二女放下道:「罷了! 罷了!老爺最憐香惜玉了!你們就去救他一救吧!」 沈玥和沈瑤連聲稱謝,兩人來到林岳身邊,將其扶起坐在地上。 林岳傷勢頗重,卻仍忍著痛強行開口道:「是……是我不好!連累了你們! 你們用不著為我這樣,那魔頭不會放過你們的!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沈玥壓低聲音道:「事到如今,前話不提!你以為我們不管你,這魔頭就會 輕易放過我們嗎?我們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先順從魔頭,你一定要活下去,給我 爹爹報信,讓他聯武林同道一起來圍剿魔頭,好了,我們給你輸真氣,你運功 護好心脈!」 沈玥和沈瑤一前一後盤腿而坐,將真氣渡與林岳,直至他面色好轉,經脈恢 復正常方才休止,在此期間,怪童一直站在遠處,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們,既不催 促也不著急! 姐妹倆見林岳已無大礙,心知怪童已等頗久,只得站起身來,向怪童走去。 怪童陰陰一笑,對站在旁邊呆若木雞的乞丐道:「你仇已經報了,還不想走? 過會兒這小兔崽子就該恢復了,老夫走了,到時候可再沒人救你了!」 乞丐得令,方才唯唯諾諾地跑了出去,一轉眼就不見了人影! 怪童迎向沈玥和沈瑤,嘴裡道:「好了!老爺已經成全你們了!現在咱們換 個地方去溫存一下,讓老爺好好疼一疼我的兩位小美人!」 說完不待二女作答,長臂一舒,再一次提小雞般將二女提起,身形如鬼魅般 一閃即逝,離開了這個多事的飯館! 一聲聲呼喚如從夢中傳來,沈瑤陡然清醒,驚覺自己原來進入了憶的夢境, 竟然無視身邊的沈雪清,任她怎麼搖晃呼喚也沒有醒來! 已經清醒的沈瑤一臉歉疚地面相沈雪清,吶吶地道:「對不起雪兒!娘想 以前的事情太入神了,竟然忘了還在跟你述說。」 沈雪清雖然疑惑,卻對母親憶的內容更加好奇,忙搖搖頭道:「不要緊的! 娘親還是將那時候發生的事情告訴雪兒吧!雪兒想為娘親分憂!」 沈瑤只得草草地將事情的起因經過說了一遍,當然,她略過了自己和姐姐含 屈受辱的部分! 沈雪清聽了沈瑤的講述,心裡漸漸地有了一個輪廓,莫非自己的生身父親正 是那怪童?太多的問題糾纏著她,如想知道更多情況,看來只得再問娘親了! 沈雪清定了定神道:「可是娘親,這些跟雪兒的身世有關嗎?後來又怎麼樣 了呢?」 沈瑤強迫自己不再陷入那段可怕的憶,卻又無法面對沈雪清的追問,沉默 了良久才道:「那魔頭帶走了我們,夫君傷勢略好以後找了爹爹,爹爹大驚,方 知那魔頭就是武林中人聞風喪膽的淫魔,那魔頭不知是何來歷,只知道他武功奇 高,未逢敵手,又喜侵淫俠女,因他面貌如孩童,言辭卻蒼老如老翁,所以人送 外號「混世人魔」!」 「爹爹留夫君在家中養傷,通知夫君父親林泰之後,糾集一眾正派好手,四 處打探我們的下落,可惜「混世人魔」不僅武功絕頂,而且智謀也遠非常人所比, 他蒙著娘親和姐姐的雙眼翻山越嶺,其實一直在事發的那飯館處徘徊,正所謂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常人根本想不到,我們就在那事發地!爹 爹在武林中廣撒耳目,也始終未能找到我們!」 沈雪清急問道:「那後來呢?難道就一直如此?娘親您是怎麼逃出來的呢?」 沈瑤歎了口氣道:「直到事後三年娘親才得救,那三年時間是娘親有生以來 最黑暗的一段日子,娘親和姐姐受盡了人魔的凌辱,甚至……」 沈瑤深吸了口氣,接著道:「甚至我們都懷上了那魔頭的孽種!」 沈雪清心裡早猜到結果是這樣,但從娘親口裡說出來真相還是讓她如遭重創! 沈雪清目光呆滯,不斷重複喃喃地道:「這麼說我就是那魔頭的孽種?我的 親生父親是個惡魔?」 沈瑤一把將沈雪清擁入懷中,眼淚已經奪眶而出,她喊道:「雪兒!雪兒! 你醒醒!」 沈雪清過神來,茫然地看著母親,一言不發! 沈瑤深情地凝望著沈雪清的雙眼,溫柔地道:「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本來娘 不想讓你知道這些事情!但雪兒已經是大姑娘了!娘不想隱瞞你一輩子!娘說過, 知道的事情越多,煩惱也就越多!雪兒,你告訴娘,你如果當初知道是這樣的情 況,你還會追問娘嗎?娘的苦衷你又能明白嗎?」 沈雪清心情一時半會難以平復,不過她想自己要堅強,才能給娘親分擔憂愁, 於是強忍住內心的苦悶,擠出一絲笑容道:「雪兒不後悔!雪兒有娘親就足夠了! 雪兒已經長大了!雪兒能給娘親分擔憂愁了!」 沈瑤緊緊抱住沈雪清,泣不成聲道:「雪兒……娘的好女兒!娘真的好苦, 這麼多年了,娘終於把所有的話都說出來了!今天看到娘的好女兒如此懂事,娘 覺得,以前受過的一切苦痛都是值得了!」 母女倆抱頭痛哭,一解心頭鬱積的苦悶與傷痛,此刻,淚水並不是代表軟弱, 而是積壓情感的無盡宣洩! 不知過了多久,只見一道強烈的日光透過窗戶射進了房中,沈瑤開窗一看, 窗外紅日已經過了最高空,漸漸向西邊垂去,方才驚覺自己只顧談話,竟忘了吃 午餐! 沈瑤微笑道:「看娘親,只顧跟雪兒說話,中餐都忘了!雪兒,你餓了吧? 娘親去弄點飯菜來,咱們母女邊吃邊聊!」 沈雪清這才覺得確實有點飢餓,她點了點頭道:「那娘親快去快,雪兒在 這等著,雪兒還有好多話想跟娘親說呢!」 沈瑤寵溺地捏了捏沈雪清的鼻頭,柔聲道:「娘親也是!娘親很快就來!」 說著,起身出了房門去了! 沈瑤出了房門,逕直向廚房走去,走到花園拐角處,一個身影卻陡然從暗處 跳了出來,一把摀住了沈瑤欲呼救的嘴…… 此人究竟是誰呢?他攔截沈瑤又欲何為?欲知詳情,且聽下分解……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一個淫賊的成長) 第十三章 再辱沈瑤 【萬花劫】(一個淫賊的成長) 第十三章 再辱沈瑤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4年7月2日發表於xiaoshuo. 首發原創 字數:一萬三千七字 前言:這一章真是讓大家久等了,筆者實在不好意思,其實這章上月底就已 經寫得差不多了,但是後來新項目入場,筆者去了工地,所以半月多沒有收尾, 來後筆者繼續寫,卻找不到感覺,本來寫了將近兩萬五千字,覺得不好,又刪 去了大半,方才定稿。因為項目上一些瑣事,筆者又要出差一星期,所以在出差 前,將此篇發了,圖大家一樂,下一章不會讓大家等這麼久,劇透一下,下一章 將是番外篇,以憶為! 此外,對於大家的熱心復,筆者表示十分感謝,筆者也會認真復,希望 能與更多人溝通交流!從此章開始,標題就正式為【萬花劫】,不再加以前的標 題。 *********************************** 第十三章再辱沈瑤 上文說到沈瑤盡訴前塵事,怎料平地又再起風波,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沈瑤離了房間,逕直去往廚房,跨出花園門口時,一雙大手卻陡然摟住了她, 沈瑤本能地大呼,一聲驚啊尚未出口,卻已被大手嚴嚴實實地摀住了嘴,只發出 幾聲低低的「嗚嗚」聲! 沈瑤反抗無果,掙扎著往後看去,發現摟住自己的赫然就是心底深深恐懼的 朱三,一看到朱三那張色瞇瞇猥瑣臉,沈瑤不禁心底一寒,連呵斥他的想法都沒 有了! 朱三「噓」了一聲,鬆開了掩住沈瑤嘴唇的手,嘿嘿笑道:「林夫人這麼著 急去哪呀?不知道哥哥好生想念你麼?」雙手已經不安分地遊走在沈瑤的豐胸玉 股了! 沈瑤差點氣都喘不過來,她無力地扭動著嬌軀,象徵性地表達著對朱三猥褻 行為的抗議,嘴裡支支吾吾地答道:「我……我只是去廚房拿點東西給雪兒吃! 你……你快放開我!」 朱三不以為意道:「怕什麼?林夫人難道不覺得越是這樣越刺激麼?我還想 在這裡把你扒光,讓大家都來看看你是如何的騷浪呢!那樣的話林夫人應該很喜 歡吧?你說對不對?」 沈瑤腦海裡瞬間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己被剝得精光,赤身裸體地被這粗 魯醜陋的漢子奮力肏干到高潮的場景,不由得兩腿一軟,一股熟悉的熱流又開始 在小腹處流淌,對朱三所描繪的場景又恐懼又嚮往! 沈瑤面色潮紅,心裡暗罵自己太過淫浪,只是被這淫賊言語上稍微挑逗就忍 不住春情迭起,嘴裡強硬地答道:「哼!我……我才不會喜歡那樣呢!只有你 這種變態淫賊,才會隨意褻瀆女人,以為女人都是天生淫賤,任你擺佈的!」 朱三聽了沈瑤之言,並不惱怒,反而哈哈大笑道:「有意思!實在太有意思 了!」 頓了頓又道:「別人不敢說,至於林夫人你嘛!無疑就是你嘴裡所說的那種 淫賤的女子,要不然怎麼能當著你丈夫的面,被我這種變態淫賊肏到高潮迭起呢! 你說對不對!哼哈哈哈哈!」 沈瑤聞言,羞得俏臉直紅到脖子根,又欲開口反駁,朱三卻先下手為強,一 下就吻住了沈瑤兩片紅唇,粗糙肥大的舌頭強行鑽入香津四溢的檀口,蠻橫地攪 動著沈瑤柔軟的香舌,一雙大手卻悄然直下,捧住了沈瑤肉嘟嘟的大屁股,肆意 揉弄著。 沈瑤沒料到朱三會突然襲擊,話未出口已被生生堵在了喉腔,差點窒息,只 覺朱三口臭難聞,蠻橫霸道,心裡卻陡然生出一種被征服的軟弱感,過往種種被 調教的經歷霎那間被激活。 沈瑤杏眼迷離,只覺在朱三上下夾攻之下,兩腿之間的花谷業已禁止不住, 汩汩花蜜直往外淌,花穴內說不出的滾燙麻癢,禁不住動吐出香舌,與朱三肥 大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兩人口齒相接,朱三趁機大口大口地吸吮著沈瑤甜蜜的 香津,直吸得「滋滋」作響,沈瑤被朱三弄得欲情更甚,情不自禁地將一雙纖手 環繞住朱三的脖頸,如此情景竟像是沈瑤動向朱三吻一般! 朱三深知沈瑤已情陷慾海,胯下巨龍也趁時而起,威猛無匹地從沈瑤兩腿之 間穿過,沈瑤只覺一根燒紅的鐵棒緊緊抵住了自己的桃花源,那力道之大,竟生 生將自己的嬌軀抬離了地面! 朱三仔細地舔舐著沈瑤每一顆貝齒,沈瑤也動將香舌送至朱三的巨口內, 兩人忘情地癡吻著,全然罔顧青天白日,正是莊中繁華之時。 兩人不知吻了多久,朱三率先過神來道:「此地不甚安全,咱們換個僻靜 的地方再享受,瑤兒,你說好麼?」 沈瑤此時已經被朱三挑逗得情慾高漲,不可自拔,只求空虛的身心能得到徹 底的滿足,見朱三提議,忙點頭應,心中早已將去廚房拿吃的一事忘得一干二 淨! 朱三可不願就此停手,他甚至連半秒鐘溫存的時間都不願耽擱,他有意向沈 瑤賣弄自己超常的性能力,於是雙手托住沈瑤的翹臀,放置於自己挺立的巨龍上, 硬生生地憑借下體之力將沈瑤抬起。 沈瑤只覺那巨棒堅硬如鐵,心中不禁為朱三的神勇讚歎不已,她忽又想起林 岳,對比之下,只覺水窪比之滄海一般,弱不可言! 沈瑤覺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兩腿自覺地勾住朱三的腰部,雙手環繞著朱三 的脖頸,樹袋熊般掛在朱三身上,任由朱三帶著自己向朱三歇息的廂房走去! 朱三四下觀望,確定無人後,抱著沈瑤快速穿越花園小徑,很快就來到了自 己的廂房,將房門隨手掩上後,便將那懷中美婦拋至大床上,準備犒勞下自己。 沈瑤只覺耳旁生風,嬌軀滾燙似火烤,被朱三凌空拋至床上,禁不住驚啊出 聲,見朱三在床前站定,並未上前,不禁又羞又急,恨不能馬上就讓朱三那雄壯 無匹的巨棒將自己搗碎,面子上羞於動開口求歡,只得幽怨地望向朱三,兩條 渾圓大腿輕輕廝磨著,引誘著朱三犯罪! 朱三此時並不著急,他淫笑著站在床前,盯著面前的絕色美婦,卻不動撲 上去享受美肉。 沈瑤見朱三遲遲不動手,禁不住嬌聲喚道:「你……你把人家帶到此處,偏 又無動於衷,這是為何?」 朱三嘿嘿笑道:「為了證明爺先前所說呀!證明你是個人盡可夫的賤婦!只 要你承認了,爺就滿足你!」 沈瑤不禁一陣羞惱,她萬沒想到朱三會如此羞辱自己,心裡直直唾棄朱三的 趁火打劫,可那敏感的身軀經過面前這淫賊挑逗過後,偏偏又欲情高漲,大有不 得滿足不肯罷休之意,現在自己可謂是羊入虎口,已經只能任由朱三擺佈,端的 是進退為難哪! 朱三見沈瑤並不反駁,而是陷入沉思,心知她已動搖,只待自己再給她開劑 猛藥,便可讓她乖乖動求歡了! 朱三意已定,一把將身上衣衫除去,露出雄壯多毛的軀體,胯下那巨物猶 如過江猛龍一般,逕直殺到沈瑤面前,還自顧自地翹了翹,向面前美婦示威! 沈瑤嚇了一跳,雖然自己已不是初次見識這巨物,但如此近的距離觀看那巨 物,仍然有些心驚,想起這巨物曾幾次三番洞穿自己的蜜穴,真有點懷疑自己那 幽谷是如何容納這龐然巨物的,一想起那夜在林岳面前被這巨龍肏得高潮迭起, 不禁對他的威猛心有餘悸,後來更是直接被它弄到高潮失神,暈死了過去,如今 想來,仍覺胯下蜜穴酸脹不已! 朱三並不開口,只將那巨龍耀武揚威地在沈瑤面前翹動,沈瑤只覺面頰滾燙, 那肉棒上熟悉而誘人的腥臭味吸引著她,讓她忍不住生出舔舐它的感覺,她俏臉 越貼越近,肉棒上蒸騰的霧氣似乎都讓她感覺到了這巨物火燙的觸感,她再也忍 不住,張開檀口一口就吮了上去! 哪知朱三關鍵時刻往後一縮,沈瑤竟然撲了個空! 朱三望著懊惱不已的沈瑤,冷哼了一聲道:「想吃麼?」 沈瑤目光迷離,注意力全集中在這昂然巨物上,此刻只想將它吞入口中,盡 情吸吮,聽得朱三之言,忙點頭不已! 朱三淡淡地道:「想吃的話,你應該知道怎麼做!說吧!說出來爺就給你!」 沈瑤猶豫了一下,終於慾望戰勝了那僅存的理智,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 「瑤兒想要……請給瑤兒……」 朱三見沈瑤終於走出了那一步,心中得意不已,但他並不顯露於外,他竭力 壓制住狂喜,繼續淡漠地道:「什麼?爺沒聽清楚?你是說給你自己聽的麼?」 說完還用那堅硬如鐵的肉棒敲了一下沈瑤羞紅的俏臉,以示懲戒! 沈瑤業已突破心中防線,當下提高聲音不假思道:「瑤兒想要……想要 …… ……請給瑤兒吧!」 朱三冷笑了一聲道:「就這樣?你怎麼能讓爺滿意?想要什麼?大聲說!」 沈瑤再顧不得許多,嬌呼道:「瑤兒想要吃爺的大雞巴,請爺憐惜瑤兒,滿 足瑤兒,給瑤兒吧!」 朱三知道火候已到,不再挑逗沈瑤,揚聲道:「既然如此,爺就可憐可憐你! 不過要是伺候得爺不舒服,以後再不滿足你這蕩婦!舔吧!」 沈瑤彷彿得到了聖旨般,歡喜地張開檀口,將那大如鵝蛋的龜頭勉力吞入口 中,同時輕吐香舌,仔細地舔掃著龜頭上每一處! 沈瑤多年前就受過調教,所以口技那是非常了得,自從朱三修煉過《陰陽極 樂大典》後,這巨物就暴長,再沒體會過口交時深入喉腔的快感,不說常女子 根本不能入口,就是天資過人的沈雪清,雖然幾次三番為朱三口交,每每都只是 吞入大半,就無法繼續,讓朱三好生遺憾! 眼見沈瑤不僅將整個龜頭全吞入口,並且那柔軟的香舌還捲曲起來,猶如肉 墊般包裹著它,盡力將它往柔嫩的喉腔中送,朱三隻覺自己肉棒進入到了一個既 濕潤柔軟又緊窄異常的妙處,次次都能頂到那柔軟濕滑的肉壁,深深感覺到一種 不同於肏穴的快感! 沈瑤為討好面前的男人,施展開那十八般武藝,更加奮力吞吐著朱三的巨棒, 讓其下下都深入喉腔,速度越來越快,大片大片的口水隨著吞吐的動作淌了下來, 浸濕了沈瑤衣衫,發出淫靡的「咕嘰咕嘰」聲! 沈瑤不僅舌頭靈泛如飛,還時常用貝齒輕輕囁咬刮擦著朱三龜頭上最敏感的 冠稜,讓朱三舒爽得嘶嘶有聲! 沈瑤聽得朱三反應,心中竊喜,揚起臻首,媚眼瞟向朱三,獻媚地道:「爺, 瑤兒伺候得您還舒爽否?」 朱三聞言,哈哈大笑道:「爽!十分爽!看來你這小蕩婦不僅僅是騷媚動人, 而且這伺候男人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啊!依爺看,如果你到妓院去賣春的話, 那排隊等你伺候的恩客估計得從妓院排到城門口去,哈哈哈哈!」 沈瑤輕吐香舌,點掃著朱三馬眼,嬌嗔道:「爺就會取笑瑤兒,瑤兒只願意 伺候您這樣的偉丈夫,常男人哪有資格上瑤兒的閨床?」 朱三挑起沈瑤下巴,戲謔道:「是麼?若是你那無能的丈夫林岳要你,你也 不肯麼?你夫君林岳與爺相比如何?」 沈瑤見朱三提及林岳,想起林岳對她施虐的場景,不禁心裡一陣後怕,當下 答道:「爺自然遠勝於他,林岳那廝怎能與爺相提並論,那廝只知凌虐於我,瑤 兒苦守空閨多年,心中之苦無人訴說,幸得爺天生神勇,讓瑤兒盡享閨房之樂, 瑤兒遇見爺,恰似如魚得水,瑤兒只願今生跟隨在爺身邊,侍奉箕帚,於願足矣!」 朱三被沈瑤這一番奉承捧得忘乎所以,哈哈大笑道:「瑤兒小嘴真甜!看在 瑤兒這麼乖巧的份上,爺今天就好好滿足滿足你,哈哈!」 沈瑤早已將矜持廉恥拋到九霄雲外,當即更是媚眼連眨,嬌滴滴脆生生地道: 「謝謝爺!瑤兒好生喜歡爺!爺您就儘管使勁肏弄瑤兒吧!把瑤兒肏暈肏死瑤兒 也認了!」 朱三雖然精蟲上腦,卻並不糊塗,他估不到沈瑤放浪的程度竟然超過了自己 的想像,一時也摸不透她方纔所言到底幾分真幾分假,不過沈瑤那份媚騷的浪態 已經讓朱三的「小兄」怒不可遏了,反正一時摸不透,還想那麼多作甚?先將 這騷貨擺平再說! 朱三這樣想著,喝令道:「好一個騷婦!速速脫了衣服,趴到床上去,翹起 屁股,自己撥開你那騷穴,待爺好好整治整治你!」 沈瑤得令,順從地褪去身上衣衫,連那肚兜兒小褻褲也一併脫了,扔在了床 下,同時乖巧地趴在床上,小蠻腰深深埋了下去,卻將那白玉圓臀高高舉起,一 雙纖纖素手動抓著兩片臀瓣,盡力向兩邊分開,將那神秘的幽谷和菊穴都毫無 保留地展現在朱三面前! 朱三以往都只是遠觀著沈瑤曼妙的身段,就是兩次親密接觸也都是心驚膽顫 急急忙忙,如今仔細端詳著面前光潔無瑕的美婦,更覺沈瑤美艷無比! 只見沈瑤臀如滿月,兩片臀瓣肉乎乎的,白的晃眼,肉臀本來是圓整一個, 中間卻正好被那深紫色的溝壑一分為二,那觸目驚心的裂縫因為多次開墾,顯得 有些黯淡發紫,卻仍然不能掩蓋住它的美麗。沈瑤的兩片大花瓣較厚,呈深紫色, 兩片小花瓣顏色稍淺,已經不受控制地向兩邊張開,露出裡面嫩紅色的穴肉,一 絲絲透明晶瑩的花汁正從花穴內汩汩冒出! 朱三看得呆了,大吞了一口口水,忍不住伸出粗長的手指探進了那春水潺潺 的花穴。 沈瑤忐忑地等待著朱三的侵入,越想越覺穴內空虛麻癢,被這手指陡然插入 後,禁不住臻首一揚,一聲嬌呼脫口而出。 朱三隻覺手指瞬間被那滑嫩的穴肉緊緊包裹住,正如一張小巧的嘴咬住了一 般,想到自己巨棒也能毫不費勁地插入,不禁為沈瑤花穴的收放自如而由衷讚歎! 朱三見沈瑤緊緊夾住自己手指不放,也不抽出,而是更進一步,往那花心深 處鑽去,卻覺內部豁然開朗,手指左右攪動之下,竟然根本觸碰不到花壁,欲後 退時也被緊緊咬住,欲前行則手指太短,不能進取! 朱三仔細想《陰陽極樂大典》當中記載,方才明白沈瑤此穴竟是十大名穴 裡的「八仙過海」,此穴外表看上去玉門小巧,可愛至極,常肉棒剛剛插入時 只覺緊窄舒爽,因其花心隱藏極深,所以更進一步後卻發現穴內海闊天空,常人 往往失去方向,欲求花心而不可得,鬱鬱寡歡而止。只有肉棒粗長者,挺過剛開 始時的壓迫之後,再衝刺數十下,才能找對方位,探明桃花源所在,一旦覓到 花心,稍微刺激之下,洶湧的潮水就會滾滾而來,肉棒即如海上扁舟一樣風雨飄 搖,此時即真正考驗肉棒的耐力和技巧了,男人唯有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才能頂 住潮水的洶湧,順利到達彼岸! 朱三身負異秉,巨龍不僅粗長,而且耐力驚人,但饒是他這般勇猛之人,上 次因為不明就裡,一味猛衝,也差點載在此寶穴之下,朱三此時心知肚明,當即 強行抽了自己的手指,將那火燙肉棒抵在了花穴門口,輕輕摩擦著腫脹的花瓣, 嘴裡道:「小騷貨,爺要進來了!」 沈瑤早已等得心焦,恨不能馬上就將此巨物吞入穴中,聽得朱三發話,連忙 媚聲道:爺快快進來吧!快寵幸瑤兒!說著那大白肉臀還左右搖了搖,動摩擦 著朱三的龜頭! 朱三也忍耐不住,熊腰一挺,那巨棒「啵」的一聲即長驅直入,一下就進入 了大半! 沈瑤只覺空虛麻癢的花穴瞬間被火燙的肉棒貫穿,力道之大竟似直接將自己 花穴撐破一般,禁不住昂首嬌呼道:「啊!爺好用力!瑤兒……瑤兒要被爺插死 了!」 朱三聽得此言,忍不住抬手狠狠地拍向沈瑤圓翹的肉臀,只聽「啪」的一聲 脆響,白嫩的臀肉頓時顯出五個鮮紅的指印,直打得沈瑤又是一聲驚啊,忍不住 頭哀怨地望向朱三! 朱三心裡頓時又起淫虐的快感,並不理會沈瑤楚楚可憐的眼神,雙掌交叉, 起落有致地拍打在沈瑤翹臀上,手到之處,顫起一陣肉浪,片刻之間,白嫩的圓 臀已然一片通紅,原本就圓翹的臀兒更是高高腫起,更加顯得誘人! 朱三手上不停,胯下更是抽送如飛,他已明白這寶穴奧妙,成竹在胸,所以 盡量將肉棒送入深處,探著那隱秘的花心,他下下頂到最深處,每打屁股一下, 便插兩下,以這樣的節奏奮力肏幹著沈瑤花汁潮湧的花穴,很快就打探到了沈瑤 桃花源所在,口裡還直呼:「肏!這麼騷!這麼賤!讓爺好好治治你!」 沈瑤肥臀上一片火燒火燎似的疼,花穴卻是說不出的舒爽,她那隱秘的花心 早已隨著朱三瘋狂的抽插暴露出來,朱三那粗長的巨龍正是女子寶穴的剋星,也 只有這樣的名器才能讓寶穴盡享其樂! 朱三疾風暴雨般的動作正如定海神針一般,在穴內翻江倒海,每一次兇猛的 頂撞都正對著那嬌嫩無比的花心,沈瑤只覺花心都快要被那巨物刺穿,那肥臀上 的火燙感讓沈瑤深深地收緊花穴,自己的努力卻每每被那巨物霸道地摧毀。 沈瑤只覺那穴內一陣酥麻一陣脹痛,花心被那巨龍狠狠地頂撞著,撞得自己 神魂顛倒,穴內的春水也隨著朱三迅猛無匹的抽插一波波地洩出體外,將兩人連 接處浸得水光漬漬。 沈瑤完全抗拒不了朱三那勇猛的抽插,她軟軟地趴在床上,高舉的翹臀也漸 漸無力地垮了下來,婉轉哀鳴著向朱三求饒:「哦……太深了!啊……又被頂到 了……唉……慢點……爺……瑤兒受不住了……爺……瑤兒被您插死了……唔… …好深!」 朱三見沈瑤已漸無力,也不再拍打她那肉臀,而是摟住沈瑤的小蠻腰,將她 重新提至跪趴的姿勢,然後雙手抓揉著那紅腫的臀肉,將那羞人的菊穴最大化地 顯露出來! 朱三不停拍地抽送了數下,地瓜大的春袋有節奏地撞擊著沈瑤小腹,直撞 的「啪啪」作響,沈瑤小腹處都已被撞得嫣紅一片,飽經肆虐的花穴儼然成了汪 洋大海,而朱三則揮舞著那定海神針翻江倒海,一波波海浪洶湧而出,傾覆了胯 下的世界,兩人相接之處早已被潮水沖洗了無數遍,沈瑤那誘人的花谷還被積壓 的泡沫所覆蓋,顯得異常淫靡! 沈瑤一身媚肉都快溶化了,耳旁只傳來春袋撞擊小腹的「啪啪」聲和巨棒進 出時的「噗滋噗滋」聲,嬌嫩的花心已經被狠狠撞擊了無數次,業已到了崩潰的 邊緣! 沈瑤感覺自己如同暴風雨來臨時的海上扁舟,快感像風暴一般捲起那海浪, 一波接著一波地沖刷著自己模糊的意志,沈瑤接近瘋狂,騷媚的叫床聲已完全轉 變為忘情的呼喊! 又是一波猛烈的快感襲來,沈瑤知道自己快要被淹沒在這海洋了,她雙手緊 緊抓著床單,臻首猛地昂起,口裡呼喊道:「啊!不行了!瑤兒要洩了!好燙啊! 爺!您好威猛!瑤兒要死在您手下了!唔!來了!要出來了!啊……」 看著沈瑤極盡瘋狂呼喊的癡態,朱三感覺穴內隱隱膨脹,似乎在蘊積力量, 肉棒卻被花心緊緊吸住,不得擅動,朱三也不強來,只靜靜地等待著沈瑤子宮高 潮帶來的兇猛無比的潮噴! 終於,在沈瑤沙啞的呼喊聲中,朱三迎來了最猛烈的洗禮,他只覺吸住肉棒 的花心瞬間鬆開,如同山洪暴發一樣,一汩滾燙而兇猛的陰精直衝龍首,強悍的 衝擊力加滾燙的觸感打得朱三一陣激靈,少許陰精竟然衝開了微張的馬眼,直入 巨龍體內! 朱三再也克制不住射精的衝動,他大吼一聲,原本就碩大無比的巨龍竟再度 膨脹,陽精如猛虎出籠一般噴薄而出,激烈地對抗著沈瑤仍不斷噴出的陰精,兩 下相撞,終究是朱三佔據了上風,那精華連帶著沈瑤的陰精倒灌去,將花房填 得滿滿的! 朱三那巨龍卻仍不肯罷休,一汩汩精液依舊不斷地噴灑在沈瑤滿脹的花穴內, 直至將沈瑤平坦的小腹都沖積得微微隆起,彷彿有了身孕一般! 兩人方才同達高潮,並在穴內激烈交鋒,朱三這才充分享受到沈瑤寶穴的無 窮樂趣,心知上次避開她的潮噴實在是不智之舉,於是心滿意足地抽出了肉棒, 那已經蓄滿的花穴沒有了阻礙,頃刻間洩出來一大股混著兩人精華的白濁黏液, 正如開閘洩洪般洶湧而出,可巧的是沈瑤尿穴也同時打開,一道腥黃的尿液噴湧 出來,與正潮噴的花穴相互映照,更顯淫靡! 朱三志得意滿,再看沈瑤,居然又失神暈了過去,不由得嘿嘿淫笑了起來! 朱三突然覺得那股熟悉的熱流又從肉棒處竄起,開始在體內四處遊走,剛剛 覺得有些疲累的身軀經過熱流洗禮後,疲憊頓消,而且精力反而更加充沛了! 朱三心知是《陰陽極樂大典》之神奇功效,卻又不禁平添幾分幸福的煩惱。 因為朱三自小從未修習過武功,對於調理內息之法完全是個門外漢,《陰陽 極樂大典》固然是一本曠世駭俗的寶典,朱三卻有很多地方看不懂,而自己仔細 珍藏的原本偏又隨著客棧那場大火被燒了個乾淨,所以就是現在想拿出來溫習下 也不可能了!幸得朱三記憶力超常,雖然不理解寶典中含義,卻能一字不差地將 寶典背出,如此朱三才不太在意那原本被燒燬之事! 朱三發覺自從破了沈雪清身子之後,自己慾望越來越盛,尤其又嘗過沈瑤這 美婦之後,更是慾火中燒,朱三自思恐怕是修習寶典所帶來的副作用,不過可喜 的一點是,每次交歡過後,體內那股熱流不僅能消除疲累,而且自己臃腫的身材 也越來越健碩,原本大腹便便的肚腩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快速消退,而且身上各 處贅肉也漸漸轉化成了堅硬結實的肌肉,如今的朱三外表看上去雖然與以前並無 太大變化,但脫衣後卻明顯不同,那一身流暢結實的腱子肉自然流露出男子漢的 壯美! 朱三很滿意自己身材的變化,雖然心知寶典自己無法參透,或許長久修習下 去對自己有害,但益處卻更加明顯! 朱三心想:「人生苦短,自己何曾沒有幻想過擁有英俊的相貌和完美的身材, 千杯不醉,美人環伺,盡享世間極樂,無奈天生自己就長得醜陋,後來又過慣了 聲色犬馬的生活,養得一身肥膘,所以這只能是幻想!如今卻夢想成真,自己美 人在懷,既可以無休止地享受床第之樂,又自動擁有了夢寐以求的身材,如此好 事真是上天眷顧,所以哪怕修習寶典有天大害處,自己也甘之若飴!」 朱三從沉思中甦醒過來,見沈瑤仍然沉浸在高潮的餘韻當中,不曾甦醒,於 是輕輕摩挲起沈瑤完美的嬌軀來,摸到那剛剛飽經風雨的花谷處,但覺一片狼藉, 朱三對剛才兩人的交十分滿意,見沈瑤滿身污穢,憐香惜玉之心又起,於是找 來布條仔細地擦拭起沈瑤身上的污穢! 少頃,朱三清理了沈瑤體外的污穢,細細觀賞起自己的戰果來。只見那柔嫩 的花穴在自己一番暴力征伐之下,業已紅腫不堪,兩片大花瓣仍然張開著,那米 粒大小的花蕊也挺立於外,朱三看得淫心又起,大拇指輕輕撥弄那翹立的花蕊, 中指則緩緩插入潮濕的花穴中。 沈瑤悠悠醒轉,只覺一切如夢似幻,朱三那威猛無比的肉棒將自己一切抵抗 都擊得粉碎,自己竟然又一次被他肏暈了過去,這種高潮到絕頂失神的滋味似曾 相識,想來也只有伴隨人魔那段時間,才能體會到如此刻骨銘心的快感了! 沈瑤不自覺地將面前的朱三與過去的人魔重疊了起來,身體雖然已徹底臣服 於朱三,心理上卻仍然惦記著雪兒的安危,雪兒如此癡迷於朱三,想必也是被他 神勇的床技所征服,如果她知道自己也沉淪於朱三胯下,那該如何解釋呢?事到 如今,只有盡力討好朱三,讓他不要告知雪兒,再思徹底解決之計! 沈瑤心中想著,見朱三又在逗弄自己的花穴,不禁嬌聲道:「爺,您還沒有 玩夠麼?瑤兒可承受不住了!」 朱三哈哈笑道:「怎麼會夠呢?你這樣的美人一天肏上十次也不會嫌多!」 沈瑤扭捏道:「光是一次已經讓瑤兒承受不了,您還要來十次,瑤兒真是對 您又怕又愛!」 朱三一手將沈瑤摟進懷中,毫不客氣地抓住胸前乳峰道:「哦?跟爺說說, 你是如何又怕有愛的?」 沈瑤頭枕住朱三寬闊厚實的胸膛,只覺一股強烈的男兒氣息直鑽鼻腔,心中 又是一陣顫抖,嬌聲道:「爺您床上勇猛無匹,那話兒又粗又長又硬,將瑤兒 魂都搗飛了,瑤兒能不愛麼?可是瑤兒是有夫之婦,夫君雖然不能人倫,卻瑤兒 與他始終是結髮夫妻,瑤兒惟恐這快樂日子太過短暫,一旦夫君發現,後果不堪 設想,瑤兒命運淒苦,再怎麼樣都能坦然面對,怕只怕他會對爺不利!」 朱三聞言,心知此話必不是沈瑤真心之言,如今自己處境凶險無比,如不及 時將沈瑤拿下,自己恐怕不能逃過林岳的毒手! 朱三不想拐彎抹角,直接開口道:「是真的麼?你只擔心這個?那你女兒呢? 你就不關心了?」 朱三此言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震得沈瑤心驚不已,沒想到自己費盡心力討好 於他,心底秘密卻輕而易舉地被朱三發現,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朱三的城府。 沈瑤心知再假裝無益,於是奮力掙脫出朱三的魔掌,冷冷地道:「你想怎樣?」 朱三也不強留,而是嘿嘿一笑道:「現在不是我想怎樣,而是你想我怎樣!」 沈瑤一時弄不明白朱三所言何意,只得沉默! 朱三見沈瑤不開口,哈哈笑道:「好一個愛女如命的母親呀!為了雪兒你可 真是煞費苦心呀!只是你跟雪兒所說身世經歷,恐怕還有很多欺瞞之處吧?」 沈瑤大吃一驚,一時語塞道:「你……你怎麼會知道我跟雪兒所講,莫非 ……」 「對!」朱三毫不客氣地打斷沈瑤:「當時我就在門外,你和雪兒所說我聽 得清清楚楚,不然我怎麼會在花園門口準確地攔到你!」 沈瑤心想:「這朱三好生陰險,故意等我遠離了雪兒房門才襲擊我,從他方 才所言得知,他必定知曉一些自己的往事,他到底是何來歷?又是從何得知我隱 瞞了一些情節呢?莫非這玉珮真的是……」 沈瑤來不及細想,因為朱三又恬不知恥地將她擁入了懷中,她只得嘴硬道: 「就算你知道了雪兒的身世又怎麼樣?我根本就沒有欺瞞她!」 朱三一手摟住沈瑤纖細的腰肢,一手取下玉珮,放置於沈瑤眼前道:「這東 西你不陌生吧?怎麼不給雪兒講述下你那淫蕩的歲月?」 沈瑤一見玉珮,頓時心慌不已,支支吾吾地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 麼? 這……這東西我從沒見過!」 朱三嘿嘿一笑,不緊不慢地道:「噢!既然你不肯說,那我也就只好跟雪兒 說說這玉珮的故事了,我想她會很感興趣的!」 沈瑤臉色「唰」的一下變得雪白,連聲道:「不不!請你不要跟雪兒說!你 想讓我怎麼樣,我都依你!只求你不要告訴雪兒!」 朱三看到蚯狽令居然對沈瑤有如此大的威懾力,心中訝異,因為據林岳所說, 這蚯狽令只是當作參加「萬花節」的信物憑證,可以說就是個通行證而已,為什 麼沈瑤會如此懼怕它呢?其中必有隱情! 朱三心想正好借此機會,解開心中謎團,於是哈哈一笑,神氣地道:「爺是 個憐香惜玉的人,只要你乖乖聽話,爺不會亂來的,而且還會讓你像剛才那樣舒 服! 爺只想問你點事!」 沈瑤穩定了一下情緒,一字一頓地道:「你想知道什麼?你問吧!不過我事 先聲明,如果你將此事告訴雪兒,我就玉石俱焚,死在雪兒面前,讓你也不能活 著離開!」 朱三第一次聽到沈瑤如此凌厲的語氣,小小吃了一驚,心知她並不是在說笑, 因為沈雪清是她生命中最後的寄托,如果連這一點都破滅了,那她確實也生無可 戀了,一個生無所戀的人是不會計較什麼後果的! 朱三點點頭,正色道:「你放心!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說過的話還 是能兌現的!」 他轉念一想,又道:「況且,你告訴我一些事情對雪兒也有好處,她現在很 危險,只有你我作才能救她!」 沈瑤聽說沈雪清有危險,一下就從床上彈了起來,搖著朱三肩膀道:「你說 雪兒有危險?到底怎麼事?快告訴我!頓了頓,又匆匆忙忙拿起衣服道:不行! 我要去救她!我要守在她身邊!」 朱三沒想到沈瑤如此激動,生怕她一時衝動去找林岳,那自己謀劃的一切可 就化為泡影了! 朱三急忙一把就將她按倒在床上,厲聲喝道:「夠了!你連她有什麼危險都 不知道,怎麼救她?」 沈瑤被朱三這麼一吼,清醒了不少,情緒也緩和了下來,呆呆地坐在床上, 一言不發! 朱三見沈瑤不再激動,柔聲勸慰道:「放心吧!她現在還沒事!只是有危險 潛伏而已!其實不只你一個人關心雪兒,我又何嘗不對她的安危牽腸掛肚!」 沈瑤聞言,抬頭緊緊盯著朱三,疑惑道:「是麼?你為什麼會如此關心她?」 朱三正色道:「她是我的女人,我為什麼不關心她?雪兒天真善良,對我又 是傾心相對,毫無保留,我倆一起飽經磨難,生死與共,我心裡早已將她視作生 命中不可或缺的人,因此我和你目的一樣,都不容許任何人傷害她!」 沈瑤差點被朱三這一番義正言辭的話打動了,疑惑地問道:「既然你如此重 視雪兒,又為何……又為何如此對我?」說到後面,沈瑤俏臉不知不覺地又紅了。 朱三不假思地道:「此事說來話長,第一是你確實太過美艷動人,我一看 到你就情難自禁,再次是你必定反對我和雪兒之事,如果我不和你歡好,怎能讓 你知道我的過人之處,另外還有一個原因,恕我暫時不能告訴你!」 朱三這番話可謂是十足的歪理,沈瑤卻聽得很受用,哪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誇 讚自己美貌呢! 沈瑤不禁心想:「這朱三看上去粗魯醜陋,卻隱約有種讓女人傾心的男子漢 氣概,自己都屢次被其吸引,更別提雪兒了。況且他對雪兒一片真心,幾次三番 捨身相救,這些都無可辯駁,至於他強行向自己證明他的過人之處,更加證明他 急切地想和雪兒在一起,也實屬無可奈何之舉,他來島上後僅僅是佔了自己的便 宜,事後也並未出格,看來他也是有分寸之人,如果真如他所說,自己以前是否 真的誤解他了呢?不不!他心機如此深沉,事情一定不像他所說這麼簡單!我不 能輕易相信他!」 朱三見沈瑤陷入沉思,只道是她已被自己說辭打動,趕緊趁熱打鐵道:「情 況緊急,我們就不要爭論這些無謂的事情了,反正你我在雪兒這事上目的是一致 的,我們都絕不能容許任何人傷害她,你說對麼?」 沈瑤細想了想:「朱三已經佔有了雪兒和自己,目前必定不會對自己和雪兒 不利,那他所說之事必定不是空穴來風,為了雪兒的安危,自己絕對不可大意, 姑且相信他吧!」 沈瑤想到這點,忙點頭道:「對,絕不能讓她受傷害!你問吧,我一定將所 知道的事情都詳細告訴你!」 朱三知道沈瑤已經認同了自己的觀點,也不再多說廢話,而是開口道:「你 先說說這玉珮的事情吧!我還有些情況不是很瞭解!」 沈瑤臉色微微一變,顯然對這「蚯狽令」還是心存畏懼,她凝望了玉珮一會, 想起朱三方纔之言,瞬間明白朱三拿這「蚯狽令」來要挾自己,竟然只是試探, 看來這朱三跟「那人」並沒有關係,這「蚯狽令」只是他偶然得來,自己也就沒 必要那麼怕他了! 沈瑤略微沉思了一下,話鋒突變道:「你不是很清楚這玉珮的來歷麼?為什 麼還要問我?」 朱三知道自己再不抖點料出來,就壓不住沈瑤心理的反抗了,他冷哼一聲, 朗聲道:「沒想到你現在還在我面前賣關子,看來你是不太關心雪兒的安危了! 好!既然你不肯說,那這「蚯狽令」的秘密我也就不必隱瞞了!」 朱三特意將「蚯狽令」三字說得格外重,說完之後,他作勢起身就待離開。 沈瑤原本還心存僥倖,以為朱三是偶然得到這「蚯狽令」,對它的用途背景 都一無所知,所以才想拿此事來做為籌碼,現在聽到「蚯狽令」三字,字字如重 錘般擊在她心上,她一次又一次地低估了朱三,如今見朱三惱羞成怒,慌亂之間 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一把就從後面抱住了朱三。 朱三見自己意圖已達到,心中竊喜,表面上卻冷冷地道:「怎麼?又捨不得 我走了?你不是還想敷衍我麼?」 沈瑤緊緊地抱住朱三,豐碩的乳球抵在朱三寬闊的背上,為了討好朱三,沈 瑤甚至上下蠕動了一下,讓那挺立的椒乳摩擦著後背,嘴裡嬌聲道:「爺,是瑤 兒不好! 瑤兒不敢了,瑤兒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朱三心裡笑了笑,暗道拿雪兒的安危來威脅這個美婦實在是太有效了,而且 她服侍男人的技巧也確實讓人欲罷不能,看來此時正好藉機讓她動為老子服務, 想想都讓人興奮! 朱三想到此點,仍然佯怒道:「你這小賤人,一再敷衍於爺,現在這樣就想 讓爺息怒麼?」 沈瑤連忙陪笑道:「那爺究竟怎麼樣才能原諒瑤兒呢?瑤兒一定盡心服侍爺 就是了!」 朱三往床上一躺,冷冷地道:「爺全身都有點疲累,方纔你弄得爺甚是舒爽, 就依方纔之法,給爺按摩按摩全身吧!再跟爺說說這「蚯狽令」的事!」 沈瑤沒想到朱三得寸進尺,但目前她根本就不敢得罪朱三,愣了一愣之後, 她乖巧地伏在了朱三身上,將一對木瓜似的乳球懸於朱三口鼻之上,嬌聲道: 「那瑤兒就先從爺的頭開始服侍,好麼?只是爺既然已知「蚯狽令」的用途,瑤 兒不知爺還有什麼疑問未解?還請爺明示!」 朱三見那對誘人的乳瓜正對己口,忍不住抬頭咬住了那嫣紅的乳尖,這突然 襲擊弄得沈瑤又是一聲嬌呼,朱三舌頭緊緊吸住蓓蕾,還不時用牙齒輕輕囁咬著 翹立的乳尖,吸吮良久方才心滿意足,見沈瑤仍然翹首以待,才徐徐地道:「爺 也不怕告訴你,這「蚯狽令」是師父傳給爺的,而且他老人家還吩咐過,讓爺帶 著這「蚯狽令」來找你,但是你和他的淵源卻沒有跟爺提及,所以爺想聽你說!」 沈瑤聞言臉色一變,她不知「嶺南瘋丐」已經命喪黃泉,只道是他又來找 自己了! 沈瑤心想:「自己果然猜得不錯,這朱三當真是「嶺南瘋丐」的傳人,那臭 叫花子一直對自己念念不忘,如今又是陰魂不散,如今竟然派他徒來找自己 了,自己該如何是好呢?」 沈瑤想到這些,心中緊張,小心翼翼地問道:「原來爺是瘋丐的傳人,不知 瘋丐他老人家近況如何?讓爺來找瑤兒有甚緊事麼?」 朱三有意將師父的名字放出來,就是想試探沈瑤與師父的關係,如今看來, 沈瑤必定服侍過師父,而且日子還不短,從她方纔所問得知,她並不知曉師父已 經殞命,看來要徹底征服這美婦,這一點要利用好才行! 朱三抬高聲調道:「他老人家逍遙得很,他是看在爺離你這裡頗近,也想讓 爺獨自歷練歷練,所以才讓爺來這裡找你,他老人家沒有過多吩咐,只說讓你好 好款待爺!」 沈瑤獻媚地道:「就算沒有他老人家的吩咐,瑤兒也會好好伺候爺的,他老 人家真是多心了!」 朱三嗯了一聲,示意沈瑤繼續服侍自己,同時開口道:「你還沒告訴爺,你 是如何結識師父的?」 沈瑤托起兩個滾圓的乳球,從兩邊夾住朱三的鼻子,細細地摩擦著,朱三鼻 腔呼出的熱氣噴在沈瑤胸上,讓沈瑤不禁輕哼出聲! 沈瑤竭力忍住呻吟的衝動,開始講述道:「此事說來話長,瑤兒第一次見到 瘋丐他老人家時還只是個初次踏足江湖的小丫頭,而瘋丐也只是個普通的乞丐而 已!」 朱三突然想起沈瑤在房中說與沈雪清之事,瞬間茅塞頓開,原來師父竟然就 是當年尾隨之乞丐,也就是被林岳打斷腿吊於樹上之人,後來「混世人魔」出現 救下了師父,還幫師父報了仇,這麼說來,這《陰陽極樂大典》無疑就是人魔賜 予師父的! 朱三明白了這層關係後,許多事情都豁然開朗了,但是沈瑤為何如此畏懼師 父和「蚯狽令」,當真又讓朱三不解,他沒有打斷沈瑤之言,而是繼續聆聽! 沈瑤一邊伺候著朱三粗大的頭顱,一邊斷斷續續地述說著經過,她身子也慢 慢地從上往下移,此時業已移到了朱三的胸口。 只見沈瑤用柔軟的雙峰磨蹭朱三胸毛茂密的胸膛,粗糙的胸毛不斷地刺激這 乳峰細膩的皮膚,那種麻酥酥癢綿綿的感覺讓沈瑤終於忍不住呻吟起來,沈瑤的 酥胸本就十分敏感,如今自己動的奉獻上身體,不僅身體上,精神上也經受著 雙層的折磨,沈瑤很快就嬌喘吁吁,口中呻吟之聲此起彼伏,已然顧不得再述說 往事! 朱三見沈瑤這麼快又春心萌動,十分感歎沈瑤的淫浪,他很享受沈瑤的服務, 但此時他更想弄清楚師父與沈瑤之間的關係! 朱三咬了咬牙,突然推開正在他身上躁動不已的沈瑤,沈瑤頓覺身體空虛, 幽怨地望向朱三,一副欲求未滿的樣子! 沈瑤慾求不滿,朱三又何嘗不是被她挑逗得慾火熊熊,但他必須冷靜,必須 克制住體內的獸性! 朱三冷冷地道:「真是個騷貨,莫非你整天想的就只有男人?爺剛吩咐的事 情你就拋之腦後了?」 沈瑤被朱三罵得好不尷尬,心裡卻也為自己感到羞愧,這朱三忽冷忽熱的態 度也讓她拿捏不準朱三的心思,只得默然不語! 朱三一把捏住沈瑤嫣紅的乳尖,大力地揉搓著,嘴裡道:「真是敬酒不吃吃 罰酒!對你溫柔點你就得意忘形了!這樣對你估計你能講述得清楚些!繼續說, 你個騷貨!」 沈瑤感覺整個乳頭都要被他捏碎了似的,朱三毫不憐香惜玉的舉動讓沈瑤痛 得直呼放手,但沈瑤同時明白過來:這朱三雖然是瘋丐的徒,但在對付女人方 面,他遠遠勝過了他師父,瘋丐雖然瘋狂,卻是一根筋的人,而這朱三表面憨厚, 內心深沉,而且喜怒無常,自己今天如果不能讓他滿意的話,受的罪恐怕更多! 想到這點,沈瑤只得竭力忍住疼痛,繼續講述她與瘋丐認識的經過。 沈瑤與瘋丐究竟有何糾葛呢?朱三又會有何措施面對將要到來的困難?林岳 此時又在做什麼呢?欲知詳情,請聽下分解……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一個淫賊的成長)】(第十四章 沈玥之難)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4年月8日發表於第一 首發原創  字數:一萬七千二字 ************************************************************************************ 前言:朋友們,我來了!幾個月沒有更新了,以至於許多兄都擔心是不 是進宮了,在下誠惶誠恐,好在已經有後了,不然真的進宮怎麼辦?其實這段時 間的消失,筆者是因為工作原因,被公司派到了項目部,辦公電腦不再獨享,所 以寫作頗為不方便,恰巧幾個月來工作頗為繁忙,幾乎都沒上過論壇!讓筆者沒 想到的是偶爾上論壇時,還是有兄給我發來了留言,筆者十分感動,對於那些 曾經支持過幫助筆者的兄們,筆者在此先說聲抱歉,讓你們久等了!這一章是 憶錄,對全文的脈絡有些提示的地方,寫了好幾天,本來還想好好斟酌再發, 無奈長久沒寫,筆頭生蚺F,再加上手機碼字甚為不便,所以濫竽充數地寫了這 篇,還請各位看官不要見怪,對於文中不足之處,各位有識之士多多指點一二, 不勝感激! *********************************************************************************** 第十四章 沈玥之難 上說到朱三設伏辱沈瑤,威逼美人訴往事,到底沈瑤與瘋丐之間有何糾葛, 她究竟遭遇過什麼,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窗外紅日漸向西去,不知不覺,兩人已在房中待了近兩個時辰,朱三惟恐夜 長夢多,只得又使暴力,逼迫沈瑤訴說前塵往事。 朱三惶恐,沈瑤更加五味雜陳,想到雪兒還在房中翹首以盼,她焦急,想到 林岳冷淡的態度,她心痛,想到朱三帶給自己肉體的歡愉和精神上的折磨,她又 感到矛盾。 種種思緒糾纏著沈瑤,讓這個美婦接近崩潰的邊緣,在朱三的威逼和催促下, 沈瑤只得斷斷續續地說起了自己的前塵往事,思緒也不由自地陷入到當年那段 不堪首的歲月中…… 陽春三月、江南、蘇州郊外 正值春暖大地之時,萬物復甦,煥發著勃勃生機,一團詭異的身影卻在山谷 之間極速前行,速度之快,讓人瞠目結舌,常人見之肯定視其為鬼魅,只是這鬼 魅居然能在青天白日下出現,更加讓人震驚! 這團身影當然不是鬼魅,卻跟鬼魅一樣讓人畏懼,而且它不是一個人,而是 三個人。 只見一個半大孩童,身高不足五尺,骨瘦如柴,卻一手提著一個美貌如花的 少女,兩位少女都至少高出孩童一個腦袋,孩童卻如同老鷹抓小雞般,輕鬆地提 著兩人,這樣的場面豈不讓人啼笑皆非?孩童手提兩人,不僅不覺累贅,而且還 在極速前行,如同閃電一般,幾個縱躍就跨過了一個山頭,這份修為如果讓武林 中人看見了,恐怕也難以置信! 這三人無疑就是人魔和沈玥姐妹,人魔擊傷了林岳後,挾持著姐妹倆,為避 人耳目,專挑一些人跡罕至而又陡峭艱險、荊棘叢生的路走,這樣的路莫說常人 走不了,就是一般的武林高手也只能望而興歎,但對於人魔而言,就不是什麼難 事了! 人魔牢牢挾制著兩姐妹,還點了她們的麻穴,讓她們既無法動彈卻又保持清 醒,因此沈玥和沈瑤也不知道走了多遠,只覺耳邊風聲呼呼,沈玥暗暗掐算,竟 是已奔走了十多個時辰,人魔如此極速奔走,未曾歇息片刻,居然速度絲毫不減, 不由得暗暗心驚,同時對自己的處境也越發擔心起來。 姐妹倆雖然沒有費過一點勁,但長時間被人魔鉗制,未進半點水米,早覺腹 內空空,飢渴難耐,這身體上的痛苦還可以忍受,心靈上的折磨卻更加讓人崩潰。 沈玥更擔心的是人魔將會如何虐待自己和妹妹,這人魔武功深不可測,性格 又如此乖張,既淫且邪,清白肯定是保不住了,但還會有更壞的嗎? 沈玥心中越發恐懼,她艱難地轉過頭,想看看沈瑤的情況,卻發現沈瑤雙目 緊閉,顯然已經昏死了過去! 此時沈玥心中僅存的一絲希望,就是林岳能及時給父親報信,讓父親前來搭 救,但是人魔已經帶自己跑了這麼遠,父親能找到麼?再說就算找到了,他又敵 得過人魔麼?沈玥心如亂麻,即將墜入地獄卻無可奈何,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 等人魔停下來後再做打算! 日月東昇西落,眨眼間世間萬物就被黑夜的大幕籠罩,四下變得一片漆黑。 雖然看不見,但沈玥敏銳地感覺到耳邊呼嘯的風聲瞬間變化了方向,開始從 上往下吹,沈玥猜測人魔應該在攀登峭壁,雖然途中也經過了一些山峰,但是越 過山峰那一瞬間時風會變得異常猛烈,而現在風卻越來越柔和,沈玥一時弄不清 楚緣由。 沈玥還在胡思亂想,人魔卻已然停下了腳步,同時耳邊的風聲也霎時停止, 四周變得溫暖了起來,沈玥心裡一驚:「目的地終於到了!」 果然,人魔輕輕一拋,兩姐妹身軀騰空而起,沈玥還未反應過來,已落在一 堆柔軟的物體上,同時人魔身形瞬間一閃,只聽「嗤」的一聲,世界瞬時變得光 亮起來。 沈玥連忙四處打量,才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山洞之內,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大 床之上。 只見這山洞不僅深邃,而且寬廣,山洞上方有數根極粗的鐵鏈縱橫交錯,巖 壁上各個角落凹陷處都放著一顆耀眼奪目的夜明珠,怪不得光芒四射。裡面的布 置擺設也一點都不簡陋,地上鋪著厚厚的波斯毛毯,桌椅齊全,且全是紫檀木所 致,自己身下的床長寬均超過兩丈,上面鋪著鵝毛軟被,墊著白絲蠶床單,其它 生活用品一應俱全,整個山洞富麗堂皇,堪與皇宮媲美! 「嘿嘿」人魔突然怪笑道:「這裡以後就是你們的家了,怎麼樣?小美人, 喜歡這裡嗎?」 沈玥冷哼一聲,不予答,卻見沈瑤仍然一動不動,連忙扶起妹妹,並以掌 貼其後背,給她灌輸真氣。原來人魔在鬆開她們姐妹後,已然解開了穴位,可見 人魔自恃武功高強,毫不忌憚姐妹倆會反攻自己。 沈瑤得到姐姐傳輸的一股真氣後,終於悠悠醒轉,其實她並未受傷,只是驚 嚇過度而已。想沈瑤從小在家人呵護備至的關懷下長大,從未涉足江湖,哪知道 這世間的險惡,原本她只想跟著未來的夫君一起行俠仗義,快意江湖,卻不料碰 上人魔這個煞星,如今不但自己和姐姐處境危險,而且林岳也生死未卜,天知道 這個人魔會不會出爾反爾,殺人滅口呢? 沈瑤睜開眼,只見姐姐正關切地望著自己,心中一股酸楚不由得直衝腦門, 一把撲進姐姐懷中放聲大哭起來!沈玥溫柔地撫慰著妹妹,連聲道:「別怕,別 怕!姐姐在這呢!」 「嘿嘿!哈哈!」一陣尖利的怪笑震盪著整個山洞,也打斷了沈瑤的哭聲, 短暫的溫情瞬間被無情的現實擊得粉碎。 人魔收起狂笑,冷聲道:「有什麼好哭的?到時候老夫將你們破瓜之時,再 來哭吧!」 沈玥緩緩地站起身來,美麗的眸子滿含怒火,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人魔已 經被殺了不知道多少了,沈玥冷冷地道:「你休想!我們就算拼了這條性命, 也不會讓你侮辱的!」 「哈哈哈!」人魔一邊拍掌一邊笑道:「不錯!有點意思,老夫就喜歡你這 樣有性格的美人,到時候玩起來也刺激一點!不過老夫可要提醒你,在這兒,要 生容易,討好老夫就行了,要死嘛,嘿嘿,可就不那麼容易了!」 沈瑤此時也站起身來,跟沈玥並肩而立,口裡道:「姐姐,小妹我寧死也不 願意被這惡魔糟蹋,反正遲早都是一死,我們乾脆跟這惡魔拼了!」 沈玥自知兩姐妹聯手對付人魔,如同蚍蜉撼大樹,但是這無疑是最好的打算 了,她點了點頭,朗聲道:「惡魔!我們要和你同歸於盡!」言畢,玉掌一揮, 搶先向人魔攻去。 人魔絲毫不為所動,彷彿一切盡在他所料之中,他站在原地,哈哈狂笑道: 「哈哈!同歸於盡!老夫也喜歡同歸於盡,不過是在床上同歸於盡,能讓老夫精 盡人亡,是老夫的平生夙願,就是擔心你們倆功力不足哇!哈哈哈哈!」 沈瑤見姐姐出手,當下也不含糊,她飛身一躍,雙掌齊出,擊向人魔的天靈 蓋。 兩姐妹一前一後,攻勢凌厲,眼見人魔就要中招,卻見人魔堪堪一閃,如鬼 魅般,從倆人的招式縫隙中鑽了出來,口裡還調戲道:「來呀!老夫在這呢!」 沈玥和沈瑤對視一眼,從左右兩方夾攻了過去,人魔卻原地一個縱躍,從兩 姐妹頭頂掠過,嘴裡道:「好一個胯下雙花!哈哈!」 兩姐妹也不言語,只是一招狠過一招地搶攻,卻始終連人魔的衣角都沒沾到, 人魔還不住調笑道:「來呀!剛才就差一點就摸到老夫了!誰先摸到老夫有獎, 獎勵她等下吸老夫的大雞巴!哈哈哈哈!」 姐妹倆聯手攻了余招,直弄得香汗淋漓,氣喘吁吁,不僅徒勞無功,還要 忍受人魔的般調戲,心裡越發急躁,招式也越來越慌亂了起來。 人魔見姐妹倆攻勢放緩,也站定了道:「怎麼了?沒力氣了?老夫還沒玩夠 呢?來來來,繼續玩!」 說完人魔身形一閃,竟欺身到了兩姐妹面前,左右手齊出,抓向她們的胸前, 沈玥連忙伸手去格,人魔卻變爪為指,輕輕戳了她的嫩乳一下,口裡贊到:「好 彈!」 人魔左手點了沈玥一下,右手也收穫頗豐,功力尚淺的沈瑤根本來不及反應, 微凸的胸脯就已被人魔握在手中,人魔稍稍用力一揉,直痛得沈瑤尖聲呼救,嬌 軀也隨著人魔的這一抓踉蹌了一下,差點站立不穩! 人魔一出手就弄得姐妹倆狼狽不堪,沈玥見妹妹呼救,當下奮不顧身地向人 魔胸前擊去,這一招「圍魏救趙」似乎收到了成效,人魔鬆開了搓揉沈瑤胸脯的 祿山之爪,轉而向沈玥襲來,沈玥方才情急之下搶攻,全然未顧自身安危,眼見 人魔雙爪齊至胸前,只得雙眼一閉,伸手護住自己胸部。卻聽「嘶啦」一聲,沈 玥頓覺上身一陣涼意。 原來人魔見沈玥只顧護住自己胸部,竟抓住了沈玥的領口,輕輕一撕,將沈 玥的上衣撕成了兩半,露出了圓潤的肩膀和精緻的鎖骨,同時大紅色的肚兜也展 露了一角。 人魔將手中的碎布條放在鼻下嗅了一口,讚道:「好香!這是處女的體香!」 沈玥又羞又怒,她顧不得衣不蔽體的尷尬,拼盡全身真氣向人魔攻去,彷彿 受傷的野獸做最後一搏。而沈瑤見姐姐受辱,也再次向人魔發起了攻擊。 這點攻勢對人魔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他不僅輕描淡寫地化解了姐妹倆的攻 勢,還順帶將沈玥身上殘留的上衣撕了個乾乾淨淨,讓沈玥上身只剩下了一個肚 兜。 沈玥此時心中只剩下了絕望,再跟這人魔糾纏下去,只有承受更多的羞辱, 還不如一死了之,於是沈玥絕望地喊道:「瑤兒!姐姐先走一步了!」說完,玉 掌一揮,逕自擊向自己的天靈蓋,直驚得沈瑤大呼「不要」!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人影一閃,一隻乾瘦的手爪已然緊緊握住了沈玥的玉腕, 沈玥掙扎了一下,紋絲不動,只得痛呼道:「為什麼?讓我死還不成嗎?」 人魔運指如飛,點了沈玥幾處大穴,封鎖了她的功力,口裡笑道:「老夫曾 有言在先,在這裡,想生容易,想死難,難道你這麼快就忘記了麼?」 沈玥恨恨地道:「你阻得了我一時,阻不了我一世,只要我一心求死,你是 奈何不了我的!」 人魔不置可否,他鬆開沈玥的手腕,指向沈瑤道:「你死容易,就怕是你死 了,你妹妹就要替你受苦了!你一定不希望如此吧?」 沈玥怔怔地看向沈瑤,見沈瑤魂不守舍地站在原地,嬌弱的身軀不住地顫抖, 心說:「是啊!我死了瑤兒怎麼辦呢?那時候瑤兒孤苦伶仃,這惡魔肯定將所有 的火都發洩在瑤兒身上,瑤兒不是更加痛苦麼?沈玥啊沈玥!你太自私了!」 人魔見沈玥發愣,知道自己所言已經奏效,老謀深算的他陰陰地一笑道: 「這只是個開始,如果你或者你妹妹敢忤逆老夫之意,執意死的話,那接下來 的後果將更加不堪設想!」 沈玥聽得此言,轉頭看向人魔,雖然她心中仍有怒火,卻早已失去了銳氣, 連目光也開始有些閃爍了。沈玥緩緩地道:「什麼後果?難道比死還要可怕麼?」 人魔冷哼一聲道:「死算什麼?死對於你們來說就是一種解脫!你們死了, 不是還有你們的家人麼?如果老夫不能得償所願的話,老夫的怒氣就只有撒向你 的家人了!」 沈玥大驚失色道:「什麼?你想對我家人怎樣?」 人魔微睜的三角眼中陡然射出一道刺骨的寒光,輕描淡寫地道:「無他,滅 門而已!」 簡簡單單幾個字猶如一記記重錘一樣擊打在沈玥心上,她想起父親曾經提 到過這個惡魔確實酷愛製造滅門慘禍,心裡不禁一陣涼似一陣,就連身子也不由 得打起了冷顫,自己死確實容易,但是如果給家人帶來滅頂之災,那自己罪莫大 焉! 人魔此時並不言語,只是用鷹隼一般的目光盯著沈玥,讓沈玥更加感到如山 的壓迫感! 沈玥腦海中浮現出自己一家人和和睦睦盡享天倫之樂的場景,想起父親的諄 諄教導,想起了母親的溫柔疼愛,以及同天真可愛的瑤兒一起嬉戲玩耍的快樂! 難道這一切都要毀於一旦?而且是毀在自己手上?不,我絕不能讓這慘劇發 生!父親母親!為了沈家,為了瑤兒,我只能犧牲我自己了! 沈玥想到這裡,打定了意,就讓自己承受了苦痛,以保瑤兒周全,她同時 還有另一個美好的念頭,那就是等林岳通知了父親,父親知道是擄走自己和妹妹 的是「混沌人魔」,一定會邀眾多江湖高手前來搭救,到時候自己和瑤兒就可以 脫離苦海了。 想到這點,沈玥不禁又看到了一絲希望,她定了定神道:「你說過只要我聽 你的話,你就不會動我妹妹,也不會傷害我的家人,是麼?」聲音還是有些顫抖。 沈玥的表現早在人魔意料之中,但是他還是沒想到沈玥這麼快就轉變了念頭, 他略一思,搖搖頭道:「非也,老夫說的是如果你能讓老夫滿意,老夫就暫時 不動那小妮子的身體,當然也不會去找你家人麻煩!」 沈玥急道:「什麼?暫時?」 人魔嘿嘿笑道:「不錯!老夫只是對幼女沒有興趣,等她長成和你一樣的大 美人,只怕老夫就要一親芳澤了!不過你放心,老夫可以保證兩年之內不動她身 體!」 沈玥心想:「兩年時間如此漫長,父親應該能找到這裡,而且兩年時間裡, 他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守著我們,如果有機會的話就帶妹妹逃離這裡,這樣的話妹 妹就不會受辱了,如今之計只有答應他了!」 於是沈玥疑惑地道:「你說話算數麼?不會出爾反爾吧?真的兩年內不會欺 負瑤兒?我要你發誓!」 沈玥雖然不相信人魔,但是現實容不得她拒絕,但是從她天真地要人魔發誓 來看,沈玥終究還是太嫩了點,跟老辣的人魔比,真是不值一提。 人魔臉上浮現出一絲陰笑,他斬釘截鐵地道:「廢話!老夫說的話比皇帝老 子還有效!老夫說不碰就不碰!」 頓了頓又道:「不過老夫要說明一點,如果是小妮子自己要求老夫滿足她, 那可不能怨老夫!」 沈玥心裡又是一驚,她急道:「豈有此理!只要你不使用卑鄙的手段,瑤兒 怎麼會……」 人魔微微一笑,打斷沈玥道:「你放心!老夫雖然精通歧黃之術,對各種淫 藥也瞭如指掌,但老夫從來不屑於用這些東西,那都是江湖中下三濫的人才用的!」 聽了人魔此番話,沈玥方才稍稍心安,而一旁沈瑤怔怔地看著姐姐與人魔對 話,她見姐姐已經放棄了死的想法,沈瑤高興,從姐姐的言語中她知道姐姐為 保護自己的安危,不惜委曲求全,她又為姐姐擔憂,此時她很想說點什麼,但飽 受驚嚇的她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人魔知道自己的目的即將達到,故意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乾咳兩聲道:「說 了這麼多,你考慮清楚了嗎?老夫的耐性可不是很好!」 沈玥望了望沈瑤,低聲道:「只要你能說到做到,我……我便從了你了!」 說完,一抹紅雲悄然浮上了面頰。 人魔內心一陣狂喜,面上卻裝作理所當然地道:「既是如此,從今以後你就 是老夫的奴婢了,該怎麼稱呼老夫你知道吧?叫聲來聽聽!」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面對即將到來的屈辱,沈玥緊張得兩隻纖手緊緊握在 一起,掌心裡的手汗都快滴下來了。半晌,沈玥終於下定決心般,從喉嚨裡擠出 蚊蚋般的兩個字:「老爺!」 人魔冷哼一聲道:「你這是對老夫的態度麼?大聲點!」 沈玥只得抬高了聲音,顫抖地叫道:「老爺!」 人魔很滿意沈玥的順從,但他決定趁熱打鐵,於是陰沉著臉道:「看來你是 大小姐當慣了,不知道伺候人的奴婢是什麼樣?哼!」 沈玥心一慌,生怕人魔反悔,趕緊雙膝跪地鞠了一躬,同時低眉順目地道: 「老爺!奴婢給您請安了!」 人魔讚賞地「嗯」了一聲,示意沈玥起來,淡淡地道:「老夫累了,過來伺 候老夫!」 沈玥站起身來,怯弱地向人魔走去,她頭一看,見沈瑤不可思議地看著自 己,心中不禁一酸,輕聲請求道:「老爺,奴婢有個不情之請,望老爺恩准。」 人魔見沈玥一步一頭,已然知曉她心中所念,於是開口道:「何事?」 沈玥低低地道:「奴婢能服侍老爺是奴婢的榮幸,奈何奴婢臉薄,請准奴婢 避開旁人耳目……」 人魔故意為難沈玥道:「既然伺候老夫是你的榮幸,更應該讓他人盡知才對, 況且這小妮子是你親妹,又不是旁人,老夫倒是希望你能好好教授於她,將來也 好同你一起伺候老夫!」 沈玥心中一沉,已無退路的她只得嬌聲哀求道:「老爺,奴婢初次服侍於您, 實在是羞澀,您就答應奴婢的請求吧,奴婢一定盡心盡力服侍老爺,不敢有半點 怠慢……」說完,還故意扭了扭身子,讓胸前飽滿的一對玉乳顫動了起來,彷彿 要掙脫肚兜的控制。 人魔很是滿意沈玥的舉動,他決定一點點地調教面前的美人,於是他見好就 收,故作勉強地答道:「好吧!看在你這麼乖巧的份上,老夫就暫時讓那小妮子 避,待時機成熟之時再讓你當面傳授她伺候男人之術!你看如何?」 沈玥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跪地就拜,一邊拜一邊道:「謝謝老爺成全!謝 謝老爺成全!」 人魔扶起沈玥,身形瞬間向沈瑤閃去,不由分說,點了沈瑤的昏睡穴,將她 放置於山洞深處另一個洞穴,然後轉身向沈玥走來。 人魔徑直走向山洞正中的大床,大刺刺地坐下,沉聲道:「過來!先給老夫 捏捏腿捶捶背!」 沈玥見人魔弄走了沈瑤,鬆了一口氣,聽得人魔召喚,緩步走到床邊,呆呆 地看著人魔。 人魔頜首道:「先幫老夫脫鞋襪,再捏腿,捶背!」 人魔身形本來就瘦小如孩童,又坐在床上,沈玥站在他面前赫然高出了一大 截。 沈玥頓了一頓,跪了下來,給人魔脫起了鞋襪,如此一來,沈玥就跟人魔個 頭差不多了。 人魔腳踩著一雙勁靴,還用綁帶纏了腿,這樣脫起來相當費勁,沈玥又從未 伺候過人,所以費了半天才將綁帶鬆開,然後沈玥手輕輕一抬,將人魔的一隻勁 靴脫下,立馬一股酸臭的味道就撲鼻而來,沈玥本來就愛乾淨,甚至還有點小潔 癖,如今聞到那股腳的噁心酸臭味,直嗆得她不住咳嗽。 人魔見沈玥如此,竟然將臭腳伸到沈玥面前,冷哼道:「怎麼?老夫的腳很 臭嗎?你這小婊子嫌棄了?」 沈玥生怕人魔惱怒,只得強忍心中嘔吐的感覺,媚笑道:「沒有?怎麼會呢? 老爺的腳一點都不臭,還很香呢!奴婢方才只是偶然喘氣不勻,才咳了兩聲, 老爺莫見怪。」 人魔冷冷地道:「是麼?既然很香,那你舔它一下!」 人魔的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炸得沈玥頭腦裡一陣「嗡嗡」作響,這麼臭的 腳,光是聞著就已然作嘔了,竟然還讓自己去舔! 人魔見沈玥沒有動作,故意道:「沒想到這點事你都做不好!老夫還是對你 太仁慈了,才答應了你非分的請求,就敢忤逆老夫的旨意,老夫還是讓你妹妹來 看看,你是如何伺候老夫的吧!」說完,人魔作色要起身去找沈瑤。 沈玥只怕之前一切努力都化為泡影,她連忙抱住人魔的腿,哀求道:「奴婢 錯了!奴婢錯了!奴婢舔就是了……」 人魔沒有言語,只是將臭腳伸到沈玥面前,沈玥雙手捧起人魔的臭腳,深吸 了一口氣,雙目緊閉,香舌輕吐,顫抖地舔向人魔的腳背,一股強烈的酸臭味讓 她差點又嘔了出來! 人魔見沈玥已經屈服,得意地指揮道:「別光舔腳背!腳趾頭也要舔,放到 你嘴裡去吸,對!就是那樣!好好學學,以後有你舔的時候!」 沈玥只覺人魔的臭腳入口一陣酸澀,彷彿是醬缸裡腐臭的爛肉一般,既酸又 臭,還帶著濃濃的鹹味,沈玥不僅要強忍住嘔吐的感覺,又要聽著人魔侮辱的言 語,心理接近崩潰的她不禁淚水奪眶而出,滴在人魔的臭腳之上,卻又擔心人魔 怪罪,趕緊將自己的淚水吞入口中,如此一來,竟像是用淚水和唾液混著給人 魔洗腳一般,將人魔不大的腳弄得水光淋淋,場景甚是淫靡! 見如花似玉的美人跪在地上給自己舔腳,人魔心裡的痛快無比,雖然他糟蹋 的江湖俠女數不勝數,但姿貌比得上沈玥的也實屬鳳毛麟角。 算起來這也實屬人魔運氣好,人魔偶然經過太湖,救下了被林岳綁在樹上的 乞丐,從乞丐口中竟然得知有兩位傾城美女,於是一路來,才有了今日之事。 沈玥舔完了人魔左腳之後,又如法炮製地舔完了人魔右腳,獻媚地看著人魔。 人魔滿意地笑了笑,伸出乾枯的手掌,將殘留在沈玥嘴角的口水擦拭乾淨, 讚道:「不錯!你果然聽話,也很有天分!老夫果然沒看錯你!」 沈玥聽了人魔這番稱讚,心裡的苦早已膨脹無比,但表面上她還是強顏歡笑 道:「謝謝老爺的稱讚!讓奴婢給老爺捶背吧!」 人魔嗯了一聲,舒服地閉上了眼睛,準備享受沈玥的伺候,沈玥不敢怠慢, 她脫了鞋,跪坐在人魔背後,輕巧地給人魔捶起了背。 少頃,人魔似覺享受得差不多了,他一把握住沈玥的纖手,命令道:「將衣 物除去,老夫要寵幸你!」 沈玥怔了一怔,該來的還是要來,她素手一抬,輕輕解開了肚兜的繫帶,一 手遮住胸前的春光,一手小心翼翼地將肚兜兜放在了床沿。 感受到人魔灼熱而淫邪的目光,沈玥一陣羞怯,她緩緩地轉過身,褪下了長 褲,一雙春蔥玉腿乍現眼前。 由於她背對著人魔,所以脫褲時那圓潤的翹臀也完美地呈現在了人魔眼前, 那美妙的弧度誘得御女無數的人魔都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沈玥吃痛,驚叫一聲, 頭瞪了人魔一眼,看見人魔正盯著自己,旋即鋒芒盡斂,變得低眉順目起來。 雖然仍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褲,但人魔似乎對沈玥的翹臀著了迷,枯柴似的手 爪時而輕柔地撫摸,時而暴力地抓捏,肆意在圓臀上遊走,沈玥吃痛之間,又隱 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爬上心頭。 人魔乾瘦的手指突然襲向了翹臀中間,在那深深的溝壑之間點了一下,沈玥 羞處受襲,忍不住渾身顫抖了一下,口裡再度驚呼出聲。人魔淫笑了一下,出指 如電,隔著褻褲一下下點向沈玥緊閉的花穴,沈玥猝不及防,只覺那奇怪的感覺 愈來愈烈,只得掩住檀口,盡量不發聲,人魔的手指越來越用力,速度卻漸漸放 緩,直弄得那溝壑之間明顯地出現了一個凹陷,而且凹陷之處已被淫水浸濕,原 來沈玥在人魔如此玩弄之下,身體竟然有了反應,花穴也開始滲出蜜汁。 人魔見狀,再度將手指點向那凹陷之處,這次去勢極緩,而且插入之後久久 不收,沈玥忍受不住,鼻翼間呼吸越來越沉重起來。 人魔突然收了手指,並用力一扯,將褻褲撕了下來,嘲笑道:「好個淫娃! 被老夫輕輕撫弄兩下,竟然就不害臊地流出了水,真是淫蕩胚子!」 只見沈玥白嫩的臀肉之間,那道深溝分外搶眼,沈玥的整個花穴並不大,上 面長著一叢黑漆漆的軟毛,將隱藏在花瓣裡面的小肉粒更加嚴實地掩蓋了起來, 而兩片暗紅色的大花瓣悄然綻放,露出了裡面可愛的小花唇,小花唇柔嫩得如同 嬰兒的小嘴一般,微張著,一絲絲晶瑩的花蜜正悄悄地溢了出來。 沈玥只覺羞處從未有過的灼熱,知道人魔正近距離地觀賞著,她羞赧地閉上 了妙目,任由人魔視奸著自己,嘴裡小聲抗議道:「不!人家才不是淫娃,人家 還是處子之身,老爺你怎麼能這樣說人家?」 人魔嘿嘿怪笑道:「有的人天生淫蕩,不管是否處子之身,只是破身之後更 加淫蕩而已!不過老夫確實懷疑你是否處子之身,看你如此敏感,不會跟哪個野 男人早已苟了吧?讓老夫好好地來檢查一下!」 言畢,人魔兩手捏著沈玥的花唇,用力向兩邊分開,只見花穴深處,一層淺 淺的半透明的薄膜赫然出現在眼前,這當然就是沈玥處子之身的最佳證明了! 人魔其實早就知道沈玥是處子,他不僅武學高超,而且對女人更有一種獨特 的嗅覺,只要讓他聞一聞,哪怕隔著十步八步,他就能判斷出是否處子,他之所 以這樣說,就是要羞辱沈玥,為進一步調教沈玥做準備。 人魔看了看後,故意道:「咦!沒見著!莫非你這小婊子真的早已將貞操給 了野男人了?太掃老夫興了!不過還好,隔壁還有個小美人,想她那歲數應該還 是處子,老夫還是拿她來試一試吧!」 沈玥聽得人魔此言,差點急怒攻心,她哭訴道:「奴婢從小跟父親長大,後 又隨師父學藝,對於男女之事從未涉及,奴婢連男人的手都沒有拉過,怎麼可能 失貞呢?奴婢真的是處子之身,老爺您一定是看錯了,就請您再看看吧!」 人魔故作姿態道:「也是,看你這樣子不像說假話,興許你的麥齒隱藏甚深, 你自己分開,老夫再用手指檢查一下!」 沈玥聽得此言,顧不得羞怯,乖乖地用手分開花瓣,圓潤的翹臀更加挺起, 好方便人魔檢查。 人魔嘴角浮現出一絲淫笑,用食指緩緩地插入了沈玥暴露的花房,沈玥的處 女膜其實並不深,人魔卻假裝摸,手指在裡面攪來攪去,只弄得花蜜又汩汩而 出,沈玥也被逗弄得嬌喘連連。 人魔一邊撫弄,一邊道:「這淫水太多了,讓老夫找不到麥齒所在,你這 小淫娃,就不能控制一下你淫蕩的身子嗎?」 沈玥直覺得無比委屈,明明是人魔手指在裡面翻江倒海,挑逗自己,卻把責 任怪在自己頭上,但是她不敢反駁,只是拚命壓制住身體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大 口大口地喘著氣。 人魔敏感地察覺到沈玥似乎快要到高潮了,他可不想如此輕鬆地讓沈玥滿足, 於是草草地點了那薄膜兩下,道:「找到了!果然是處子!」旋即抽了自己的 手指。 沈玥已經臨近高潮,人魔卻突然撤了手指,沈玥只覺得一種濃烈的空虛感 從花穴內傳來,那柔嫩的穴肉也一張一地收縮著,彷彿一張小嘴般渴望吞入人 魔的手指。 沈玥雖然稍感失落,但自己的清白得到了證明還是讓她有些欣喜,不禁過 頭去討好地看著人魔。 卻聽見「啪」的一聲,肉臀竟然狠狠地挨了一巴掌,白嫩的臀肉上頓顯通紅 的五個指印,人魔嘴裡還呵斥道:「說你是淫娃,果真一點不錯!都檢查完了你 還翹著個屁股做甚?這麼期待老夫臨幸你?告訴你,不先把老夫伺候好了,就算 你翹得再高,老夫也不會肏你的騷穴!」接著一拍大腿道:「坐到這裡來!」 沈玥爬起身,依言而行,坐在人魔大腿之上,人魔此時褲子並未脫下,沈玥 卻感覺一個硬物直挺挺的,剛剛好頂住了自己的羞處,不由得又一陣心慌。 高挑的沈玥坐在矮小瘦削的人魔腿上,已然高出人魔許多,那飽滿的酥胸卻 正好送到了人魔嘴邊,人魔也不客氣,張開大口一口就叼住了沈玥淡粉色的乳首, 並伸出舌頭上下舔舐起來,同時祿山之爪也不安分,一手抓住另一個玉乳,一手 在沈玥光潔的玉背上遊走起來。 沈玥下體被抵住,酥胸又被攻擊,無奈的她手足無措,只得閉上妙目呆呆任 由人魔擺佈。 人魔時而溫柔地舔弄乳房,時而又輕輕地囁咬著乳尖,雙手更是居無定所, 摸遍了沈玥身上柔嫩的肌膚,一旦察覺沈玥敏感之處,就加大幅度撫摸,讓未經 人事的沈玥很快又進入到了霏霏之境。 沈玥被動地忍受著人魔的挑逗,竭力壓制著心中逐漸氾濫的慾望,卻覺嬌軀 越來越熱,小腹處彷彿有一團烈火熊熊燃燒,胯下也不自覺地流出更多的蜜汁, 直淌得人魔褲襠處一片濕潤。 沈玥正沉浸在人魔無休止的挑逗之中,人魔卻陡然推開了沈玥,沈玥不禁杏 眼迷離地望向人魔,人魔似笑非笑地道:「方纔說過的話還記得麼?要想老夫臨 幸你,先得把老夫伺候好了!」 沈玥怔怔地道:「如……如何伺候?」 人魔三角眼微微一閉,慢條斯理地道:「想要伺候好老夫,難度可不小,以 你目前的本事,還差之甚遠,必須得經過老夫悉心調教,方能一稱我心,你就先 從簡單的開始著手學習吧!」 見沈玥疑惑不解,人魔又道:「先替老夫寬衣,然後再好好伺候一下老夫的 寶貝!」 沈玥方才兩次被人魔挑起慾火,已無最先時的羞澀,她先綁人魔脫去了外衣, 再跪了下來,將人魔的褲子也緩緩地褪了下來,褲子一脫離腰際,一個雄壯巨物 就迫不及待地殺將出來,耀武揚威地挺立在沈玥眼前,直嚇得沈玥花容失色,竟 不自地退了一步,坐在了自己腿上,同時緊閉妙目,不敢再去看那巨物。 原來人魔長褲之下並未著內褲,所以長褲一褪,他那駭人的巨物就一覽無遺 了。人魔身材長得怪,五尺不足的個頭,瘦小的身,乾柴枯竹似的四肢,而他 的陽物更怪,棒身之粗,足有孩童手臂之粗,棒身之長,足有一尺,紫黑色的龜 頭大如拳頭,上面更是佈滿了大小不一的凸點,宛如狼牙棒一般,龜頭中間的馬 眼怒張著,冒出一絲絲黏液,整個龜頭熱氣騰騰,彷彿剛出爐的饅頭一般! 沈玥也並非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她也曾無意中見過父親沈拓與母親同房的 情景,後來又曾在江湖中闖蕩時,碰到過淫賊行亂,在她的印象中,男人的陽物 應該就是香蕉大小而已,沒想到同為男人,人魔的陽物不僅從尺寸,還是從形狀 上都大異於常人,想到那龐然巨物將要攻入自己那窄小的花徑,怎能不叫沈玥 心驚肉跳? 人魔深知自己陽物帶來的威懾性,他站起身來,得意洋洋的將巨物翹了翹, 將它逼近沈玥的面前,嘿嘿怪笑道:「怎麼?老爺的寶貝雄壯麼?你喜不喜歡?」 沈玥見人魔問出如此羞人的問題,又不自覺地偏過頭去,不敢凝視那巨龍, 口裡答道:「這……這麼大!太可怕了!我……奴婢不喜歡!」 人魔並不在意,而是用巨物頂了頂沈玥的額頭,調笑道:「那是你還沒有嘗 過老夫寶貝的妙處,等你嘗過了,包你喜歡得晝思夜想!來來,先讓老夫寶貝舒 服舒服,等會就讓你欲仙欲死!哈哈!」 沈玥只得轉過頭去,見那巨龍正懸在自己的額頭之上,上面青筋根根暴起, 而黝黑的春袋如同荷包一樣吊在巨龍下面,顯得沉甸甸的,沈玥怔怔地望著,又 畏又懼,不知該如何是好! 人魔一眼就看穿了沈玥的心思,他指揮道:「先用你雙手握住它,好好感受 一下,再用舌頭舔它!」 沈玥沒想到人魔要求居然越來越過分,比起剛才舔人魔的腳,她覺得這個要 求更加屈辱,那裡是尿尿的地方,怎麼能舔呢? 但當沈玥想起人魔的威脅,想起沈瑤還躺在隔壁,她無法拒絕! 「唉!反正我已經腳都舔了!那裡也被他玩弄過了,還有什麼尊嚴廉恥呢?」 沈玥只好如此說服自己,依言照做,她顫抖著伸出雙手,環握住人魔粗壯的 棒身,只覺手感火燙,雙手似乎要握不住的感覺,人魔突然翹了一下肉棒,沈玥 只覺得人都要被提起來的感覺,說不出的雄壯有力。 沈玥抬頭望了一眼,見人魔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凶狠的三角眼裡射出一 道駭人的精光,沈玥吃驚不小,誤以為是自己遲遲沒有動作,讓人魔生氣了,趕 緊伸出丁香小舌,去舔舐人魔的龜頭。 其實人魔注視著她,只是人魔慣有的習慣而已,人魔就喜歡看著女人被他征 服時的細微表情。 沈玥鼻子一接近那狼牙棒似的龜頭,立刻感受到上面的蒸騰熱氣,以及男人 固有的腥臊之氣,毫無退路的她丁香小舌還未觸及龜頭,一滴粘液就滴在了舌尖 之上,噁心得沈玥又差點想吐,但她還是將粘液吞了下去,一下一下地舔起了火 熱的龜頭來! 人魔的龜頭由於凸點密佈,舔起來十分的粗糙,而且滲出的黏液又臭又噁心, 偏偏卻越舔越多,沈玥只得大口大口地將起吞入腹中。 沈玥不知道,人魔貴為黑道之王、淫賊之首,不僅僅是武功出眾而已,《陰 陽極樂大典》就是人魔集各種淫方,集采先輩淫魔之長處,再融內功、採補 雙修之法編輯而成的曠世淫作!人魔說他從不用淫藥,確實沒錯,因為他的身體 早就成了淫毒的藥爐,他的體液就是最厲害的淫藥,不管是唾液、汗液、精液, 甚至連尿液都是淫藥,而他龜頭滲出的淫液之效力,僅次於他的陽精而已!之前 沈玥如此敏感,就是她舔舐了人魔腳底的汗液所致。 沈玥對這些毫不知情,吞了大量淫液的她卻明顯感覺到腹內那股慾火越燒越 盛,大有抑制不住之感,她呼吸越來越急促,花穴也早已氾濫成災,大量的花蜜 滲出了穴外,沿著大腿淌到了地上。 僅存的一絲理智讓沈玥沒有淫叫出聲,她只有借助舔舐龜頭的間隙大口的喘 氣來緩解自己想叫出聲的快感,孰料越是舔舐龜頭,體內慾火越盛。 沈玥終於忍不住小小的叫了一聲,她立馬張開小嘴,奮力將人魔的龜頭吞入 口中,以堵住自己之聲。 人魔得意洋洋地看著沉淪在慾海中的沈玥,一言不發,他等待著沈玥拋棄所 有尊嚴,求自己破她身的時刻。 沈玥白嫩的面龐早已被慾火蒸得滾燙,就連全身的肌膚都像塗上了淡淡的胭 脂一般,透著一股粉色,她胯下長流的花蜜也早已將地面淌濕了一大片,而花穴 內越來越強烈的麻癢感覺讓沈玥直想伸手去撫慰。 終於,沈玥的理智完全被慾火所擊敗,她吐出口中的龜頭,用極盡獻媚的嬌 嗲聲音道:「老爺!奴婢……奴婢想要……」 人魔知道時機已到,但他還是打算繼續挑逗一下面前的美人,於是故弄玄虛 地道:「想要?想要什麼?老夫不明白!」 沈玥見狀,又舔了人魔火熱的龜頭一下,吶吶地道:「還……還能是什麼? 奴婢想要老爺寵幸奴婢!」說完,討好地看著人魔。 人魔嘿嘿一笑道:「原來如此!可是老夫有言在先,要你先伺候老夫舒服了, 才寵幸你,現在老夫一點舒適的感覺都沒有,你就想讓老夫寵幸,這……哼!」 沈玥聞言一陣羞赧,沒想到自己真如人魔先前所講一樣,竟然動哀求人魔 玩弄自己,當下不禁暗罵自己淫蕩無恥! 人魔似是察覺到了沈玥心思的微妙變化,故意道:「不過看在你初次伺候老 夫,今天又如此乖巧的份上,老夫要求可以稍微放低,只消……」 人魔突然住口不言,只是意味深長地看著沈玥,沈玥聽到人魔此言,忙道: 「只消怎地?」 人魔淡淡地道:「方纔你不是自認不是淫娃麼?而且你剛才沒有服侍到位, 需得說上兩句好聽的話,老夫才肯寵幸於你!」 沈玥此時早已把剛才自己的行為歸結於自己的淫蕩本性,於是她忙開口道: 「是是!奴婢是淫娃!奴婢請老爺大發慈悲,寵幸奴婢淫蕩的身體!」 人魔點了點頭道:「嗯,差不多了!老夫就滿足你這淫娃蕩婦一次!爬到床 上去,自己把騷穴掰開!」 沈玥此時早管不得什麼尊嚴廉恥,她急忙爬上床,仰臥在床上,同時分開大 腿,素手盡力將花穴掰得大開! 人魔冷笑一聲,挺身而上,將巨大的肉棒逼近沈玥淫水潺潺的花穴,用龜頭 蹭了蹭沈玥早已高高立起的小肉芽,弄得沈玥又是渾身一激靈。 人魔的肉棒早已被沈玥舔得水淋淋,他又沾了沾沈玥溢出的花蜜,沉聲道: 「小美人,老夫要進來了,你準備好了麼?」 沈玥急道:「老爺,快……快進來吧!奴婢好生難受!」 「好!這可是你要求的,馬上你就要成為真正的女人了!」人魔言畢,輕吼 一聲,巨大的龜頭頂開花唇,向花穴內進發。 沈玥雖然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巨大的龜頭帶來的脹痛感仍然讓她始料未 及,她禁不住大聲呼喊道:「啊……痛……好痛……別……別進去了!」 人魔可絲毫不理會沈玥的呼喊,他冷哼一聲道:「方纔那麼淫蕩的要求老夫 進入,現在才進去一點點就又改意了?你以為老夫是逗著好玩的麼?」 沈玥只覺花穴都快要被撕裂一樣,額頭也冒出層層冷汗,畢竟她是處子之身, 而人魔的巨物實在是世所罕見,讓她怎能承受呢? 快要痛暈的沈玥卻陡然聽見人魔冷冰冰的言語,心裡的恐懼立馬戰勝了身體 的痛楚,她忙不迭地道:「不不!老爺,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老爺 那兒太大了,奴婢實在受不了!還請老爺憐惜奴婢,待奴婢溫柔些……」 不知是被沈玥的言語所打動,還是人魔另有所想,只聽人魔道:「放心!老 夫自有分寸,你是處子之身,剛開始難免有些疼痛,稍待片刻你就會緩解,老夫 溫柔點就是了!」語氣已是非常緩和。 沈玥聽得此言,兩滴晶瑩的眼淚忍不住滴落了下來,連聲道:「謝謝老爺, 謝謝老爺!」 人魔點了點頭道:「老夫現在馬上就要攻破你的麥齒,等下會有一下劇痛, 你準備好!」 沈玥嗯了一聲,連忙深吸了一口氣,並屏住呼吸,只等人魔破身,人魔見狀, 將肉棒又緩緩地向深處推進,感受到那層薄膜的阻力,人魔腰一沉,強行攻破了 沈玥最後的一層屏障,一絲殷紅的處子之血緩緩地溢將出來,在白色的床單上留 下點點印跡,猶如啼血杜鵑。 沈玥痛得驚「啊」一聲,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床單,眼淚再也忍不住,撲簌簌 地滴落了下來! 人魔此時彷彿變了個人似的,非常憐香惜玉地停止了動作,讓肉棒在花穴內 保持原位,不進也不退,盡量讓沈玥破瓜的疼痛感緩解。同時人魔俯下身去,舔 弄著沈玥高聳的乳峰,雙手也輕柔地撫摸著沈玥的肌膚。 不知過了多久,沈玥似覺下體的疼痛感減輕了許多,見人魔此舉,心中忽地 泛起一種不知名的情感,輕喚道:「老爺,奴婢好了,請老爺繼續吧!」 人魔聞言,不緊不慢地開始了動作,胯下巨龍稍稍插入一點,又緩緩地抽 來,如此往復,沈玥緊窄的花徑漸漸適應了巨龍,巨龍也得寸進尺,一點點地往 花穴深處進發! 夜色更深了,天空不見半點星光,只有無邊的黑暗和呼嘯的風聲,讓人感到 陣陣寒意,而空曠的山洞大殿裡燈火通明,溫暖如春,寬大的軟床上,兩個赤裸 裸的身體忘我地交纏在一起,共同演出一幕香艷的舞台劇。 不知過了多久,只見人魔站在床沿,兩手分別抓住沈玥兩隻纖細的腳□,胯 下巨龍正帶著呼嘯的風聲,兇猛地頂插著沈玥初經人事的嫩穴,那力度,彷彿要 貫穿沈玥身體一般,每一下深深的頂入,都在小腹處看見明顯的凸起。 沈玥面色酡紅,破瓜的劇痛早已消逝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被頂得接近 虛脫的酸麻感以及無法形容的暢快,她目光迷離,渾身汗津津的,隨著人魔兇猛 的頂撞發出聲聲膩死人的春吟。 「嗯……唔……啊……啊……」 沈玥嬌呼淫叫的聲聲呼喊跟人魔插入時響亮的「啪啪」之聲交相輝映,組成 了世上最讓人沉醉的樂曲。 沈玥初時只是被逼無奈,屈辱地獻上了自己的身體,沒想到被人魔佔有之後, 她發現與男人歡好,竟然是如此美妙的事情,這個感覺勝過以往任何事情,她覺 得自己飄飄然,已羽化登仙,花穴被蠻橫頂開的酸脹,穴肉被龜頭帶出的麻癢, 巨龍插入時的充實感,讓沈玥快樂得忘乎所以,情不自禁地伸腿緊緊夾住了人魔 瘦削的腰身。 「欲仙欲死?原來這就是欲仙欲死的感覺!」沈玥似乎又進入了幻境。 人魔越來越快的動作打斷了沈玥的神遊,沈玥溫潤潮濕的花徑完美地契了 他駭人的巨物,讓他無比欣喜,雖然他閱女無數,但是由於他遠超常人的駭人陽 物,能讓他盡根插入的實在少之又少,而沈玥黃花初破就能完美容納他的巨物, 著實讓他喜出望外。更加難能可貴是沈玥驚人的耐受力,自己以前征伐過的眾多 俠女,雖然她們耐力也非常女子可比,但在自己巨物的兇猛衝擊之下,過不了 多久就高潮迭湧,一敗塗地。而沈玥面對自己如此長時間的猛烈征伐,竟然只出 現了兩次小小的高潮,而且絲毫未露疲態,再看她那醉人的媚態,人魔不禁感歎: 「幸好她遇上的是自己,要換做旁人,只怕真滿足不了她!」 如獲至寶的人魔突然慢下了節奏,因為他發現沈玥的花穴竟然是罕見的寶穴 「六朝風雨」,此寶穴外表平常,陰戶略小,而內部卻別有洞天,當男人的陽物 穿過窄小的花徑之後,很快就會觸碰到一道肉壁,若陽物不夠粗長或者不夠堅硬, 則再難前進半分,常人只覺得已經到了花心,而天賦異稟之人,在衝破了那道 屏障之後,就會遇到隱藏在後的花心,想讓此寶穴達到絕頂高潮,光是一味的狂 抽猛插並不足夠,還需讓龍首與花心耳鬢廝磨,才能一償所願,寶穴達到絕頂高 潮之後,就會噴射出濃烈的陰精,一連噴射六次,此時將陽物抽出,就能欣賞寶 穴壯觀的潮噴了! 人魔初采沈玥,一時不查,只顧滿足私慾兇猛頂撞,想讓沈玥絕頂高潮,卻 是空費氣力也! 但人魔就是人魔,這些根本難不倒他,他的十八般武藝還只是稍露皮毛而已。 人魔見機行事,馬上調整了節奏,他俯下身軀,雙手抱起沈玥圓潤的大腿, 巨龍先淺淺抽插兩下,再突然深深刺入,頂住花心之後,人魔一運氣,龍首上的 點點凸起瞬間膨脹,竟如鐵刺一般深深地扎入了花心之內。 沈玥仍沉浸在情慾的海洋之中,冷不丁受這一下,弄得她猛然一仰首,丁香 小舌也長長地伸出口外,一聲又長又膩的春吟脫口而出。 人魔嘿嘿一笑,再一運勁,扎入花心的龍首猛地一衝,竟然突破花心,向那 孕育生命的神聖之地進發。 如此強大的刺激衝垮了沈玥所有的防衛,夾住人魔腰身的小腳一陣猛烈的抖 動,雙手則緊緊抓住了床單,媚眼如絲,氣若遊魂,花心一波波地潮湧出滾燙的 陰精。 若是常人,到此境地必定受不住沈玥陰精的衝擊,但人魔等的就是這一時刻, 他閉目凝神,怒睜的馬眼突然像漩渦一般,疾速將沈玥噴出的陰精都吸入體內, 待沈玥六波春潮都噴射完畢後,人魔也似乎到了他的極限,只見人魔渾身經脈突 然暴漲,身上條條青筋暴露,原本瘦削的身軀竟似長大了一圈似的,變得十分強 健。 人魔高高地揚起頭,長舒了一口氣,再看沈玥,妙目緊閉,呵氣如蘭,飽滿 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顯然在此強烈的刺激下,已然幸福得暈了過去。 然而人魔並未因此放過沈玥,沈玥滿足了,他可還差最後一下,於是他臀部 一聳,又狠狠地頂了沈玥一下,這一吃痛,沈玥果然醒了過來。 人魔又恢復了他冷冰冰的臉色,沉聲道:「小婊子,這樣就不行了?老夫可 還沒有盡興!」 沈玥只覺渾身酸軟無力,就連動手指頭都十分費勁,下體更是失去了知覺般, 只得嬌滴滴地求饒道:「老爺,您實在是太神勇了!奴婢已經不行了!求老爺放 過奴婢吧!待奴婢恢復後再好好伺候老爺!」 人魔冷哼了一聲道:「不行!老夫從不做有頭無尾之事,而且今日老夫已一 再對你遷就,此事斷不能應允你!」 沈玥還想求饒,人魔卻腰身一挺,又凶狠地頂撞了起來,直將沈玥求饒的言 語都頂了肚裡,只剩下一陣嬌弱的春吟之聲。 人魔本就將近到了極限,他漸覺龍首隱隱脹痛,他自知陽精已然噴薄欲發, 於是喘著粗氣吼道:「小婊子,老夫要來了,準備接受老夫的子孫種,為老夫生 個大胖小子吧!哈哈!」 還在婉轉春吟的沈玥聽聞此言,驚得魂不守舍,她急忙哀求道:「不!老爺, 求您別……別射在裡面!」 人魔聞言,喝道:「哼!多少女子懇求老夫賜種,老夫都不肯,現在老夫疼 惜你,想讓你為老夫生兒育女,這是天大的恩賜!怎麼?小婊子,你想拒絕老夫 的恩賜?」 沈玥自然不想為這惡魔傳宗接代,但她絕不敢說出實情,她只得吶吶地道: 「不,不是這樣的!」 人魔冷冷地道:「那你是為何?」 沈玥左思右想,實在找不出什麼理由來搪塞,眼看人魔臉色越來越鐵青,萬 般無奈的她急中生智,答道:「老爺,如果現在奴婢懷了您的孩子,老爺不就無 法寵幸奴婢了麼?奴婢想好好服侍老爺!」 「哈哈!嘿嘿!」人魔突然怪笑了起來,良久才緩緩地道:「其實要服侍老 夫,並非只有那一種途徑,不過看在你這片心意上,罷了!過段日子再說吧!」 沈玥見人魔改變了意,不由得大喜,連聲道:「謝謝老爺!」 「不過!」人魔卻陡然打斷了沈玥,緩緩地道:「老夫的寶貴陽精從不浪費, 你必須全部接納!」 沈玥疑惑道:「怎……怎麼接納?還請老爺明示!」 人魔輕輕動了下仍然插在沈玥體內的巨龍,揚了揚下巴道:「下面的嘴不能 吃,你上面不是還有一張嘴麼?」 沈玥只覺今日人魔對她所做之事,樣樣都超出了她的預計,但權衡利弊之下, 她只得接受人魔的要求,輕輕地點了點頭。 人魔見狀,一下拔出了巨龍,將它送到沈玥嘴邊。 沈玥呆呆地凝視著面前耀武揚威的巨龍,它已是強弩之末,卻仍然堅挺如鋼, 碗口粗的龍首上,沾滿了顏色各異氣味不同的液體,紅的是沈玥的處子之血,白 的是沈玥的淫液,透明的是沈玥的陰精,然後還有人魔的淫液,五彩斑斕,各種 液體混雜在一起,發出無法形容的噁心氣味。 沈玥還在發愣,人魔卻不容她思考半分,他喝到:「張開嘴,把它全部吞進 去,待會你要全部吞入腹中,如有一點一滴灑落出來,老夫也要你好看!」 人魔的話像一記重錘,一下就將沈玥的猶豫擊得粉碎,她再顧不得許多,杏 眼一閉,檀口一張,努力將人魔的整個龍首含入了口中,那入口的各種鹹澀酸臭 滋味熏得沈玥又是差點暈了過去,她強行定了定神,準備接納人魔的陽精。 人魔低吼一聲,馬眼陡然膨脹,一股股滾燙的腥臭精液瞬間噴發出來,充滿 了沈玥的檀口。 沈玥被燙得一陣哆嗦,她沒有料到人魔的陽精竟然如此之多、如此之熱,檀 口被瞬間灌滿的她生怕溢出一點點,只得奮力將腥臭的精液吞下! 人魔一波波地噴射著,沈玥則大口大口地吞嚥,頭腦一片空白的沈玥只覺人 魔的陽精無窮無盡,已經塞滿了她整個腹部,甚至還有些倒灌了上來,堵住了她 的喉嚨。 人魔足足噴射了半盞茶的工夫才休止,將億萬子孫種全部噴射乾淨巨龍卻並 未軟化,他指了指仍然挺立的巨龍道:「把剩下的舔乾淨!」 肚子滿是人魔陽精的沈玥知道今日之難快要過去了,感到一絲欣喜的她強撐 嬌軀,賣力地舔舐著棒身上遺留的殘液,直舔得嘖嘖有聲! 志得意滿的人魔一言不發地注視著沈玥,臉上微露出欣喜之情。 沈玥將人魔的肉棒打掃了一遍,如釋重負的她仰起頭,討好地看著人魔,似 乎等待人魔的獎賞! 人魔嘴角勾出一絲淺笑,淡淡地道:「好了,起來吧!今天你表現得不錯, 老夫很是滿意,看你也疲累了,老夫准許你去看看你妹妹,待老夫有事再召喚你!」 沈玥聞言,深深鞠了一躬,拖著疲憊的身軀,向沈瑤所在的隔壁山洞走去。 黑夜漸去,沉睡的大地萬物在溫暖的陽光下甦醒了過來,一輪紅日慢慢地爬 上了天空,新的一天開始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十五章 洞中歲月) 第十五章 洞中歲月 上說道人魔擄掠兩姐妹,威逼恐嚇辱美人,沈玥姐妹倆的命運究竟如何, 人魔果真能信守承諾麼?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三月,洞中,剛進行了一場肉搏大戰的現場顯得雜亂不堪,夜明珠讓整個山 洞亮如白晝,跟外面灰濛濛的世界判若兩別。 不知是連續幾晝夜的不停奔波太過勞累,還是昨夜的大戰太過酣暢淋漓,讓 人魔鐵打般的身體也承受不來,他橫躺在偌大的床上,鼾聲如雷! 昨夜受盡折磨的沈玥,卻沒有馬上休息,此刻她更關心的是妹妹沈瑤的狀況。 得到人魔允許後,沈玥披上衣裳來到了隔壁。 隔壁山洞比起大殿來,空間小了不少,但鋪設同樣豪華,除了一張略小的圓 床外,裡面還擺著一個梳妝台,上面紅粉胭脂一應俱全,足有一人高的銅鏡告訴 沈玥,這是一間專為女人準備的臥房。 沈瑤側身躺在床上,微微蜷縮著身子,沈玥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知道她身 體並無損傷,沈玥緩步走到床前,將鵝毛被輕輕地蓋在沈瑤身上。 沈瑤嬌小的身軀抖動了一下,仍然沉睡未醒,沈玥憐惜妹妹數日來飽經驚嚇 的遭遇,禁不住抬手理了理沈瑤雜亂的秀髮,俯下身子輕吻了一下沈瑤的臉頰。 知道沈瑤安然無恙,沈玥稍感心安,自己犧牲清白和尊嚴,不就是為了妹妹 和家人的安全麼?雖然下體仍然隱隱作痛,但身心俱疲的沈玥已然顧不了那麼多, 她輕歎了一口氣,沉沉的睡意佔滿了沈玥的腦海,她斜倚著床躺了下來,漸漸進 入了夢鄉! 夢裡,沈玥到了晝夜思念的父母身邊,而沈瑤陪同林岳熟悉走遍整個沈家 莊,熟悉著環境。晚餐時,一家大小在燭光的照映下,其樂融融。這場景如此美 妙,讓睡夢中的沈玥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絲笑容。 「起來!」冰冷的一聲大喝擊碎了沈玥美好的夢境,將她拉到了殘酷的現 實當中。 沈玥勉強睜開眼,見人魔站在門口,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沈玥很快反應過來, 她連忙起身,跪地鞠了一躬,輕聲道:「奴婢給老爺請安了!」 人魔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點了點頭道:「老夫弄了點酒菜來, 你將那丫頭喚醒,一起來吃一點吧!」說完,轉身走了。 經人魔這麼一提,沈玥才想起自己和妹妹已經兩天未進水米了,腹中早已空 空如也,於是推了推沈瑤,輕聲喚道:「瑤兒,起床了!」 沈瑤慢慢甦醒過來,抬頭一看,姐姐正關切地注視著自己,想到昨晚姐姐必 然已經受辱,沈瑤眼眶一紅,兩行清淚已悄然墜下,撲進沈玥懷中大哭起來! 沈玥見沈瑤淚水漣漣,也忍不住要落淚,但她轉念一想,如果自己也跟妹妹 一樣脆弱的話,那還怎麼保護妹妹呢?至少自己的堅強可以給妹妹信心,不是麼? 沈玥定了定神,輕輕拭去了沈瑤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好了,別哭了,有 姐姐在呢!別怕!」 見沈瑤停止了啜泣,沈玥將沈瑤扶起道:「瑤兒一定餓了吧,隨姐姐到外面 來用餐吧!」 沈瑤點了點頭,跟隨姐姐出了石室,來到了山洞大廳。 大廳左邊的檀木桌上,擺了一大攤食物,十分豐盛,要是雞鴨等葷菜為, 還有一些小點心,讓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人魔大刺刺地坐在太師椅上,一隻腳搭著扶手,一手拿著一隻燒雞,一手拿 著一瓶酒,正大快朵頤,見了姐妹倆,怪笑了三聲,指了指對面的椅子道:「過 來吃!」 姐妹倆早已是飢腸轆轆,聽得此言,稍稍猶豫了一下,就走到桌前,拿起桌 上的食物吃了起來,沈玥偷偷瞥了人魔一眼,見人魔只顧喝酒吃肉,並無其它。 三人都是胃口大開,如風捲殘雲般,一大桌食物不消多久,就祭了五臟廟。 人魔打著酒嗝,指了指後面的山洞,一邊剔牙一邊吩咐道:「把這些東西收 拾一下,全都丟到那裡面,對了,那也是如廁的地方!」 沈玥聞言,站起身來,將殘羹剩菜用布條包了,向人魔所指方向走去。 沈玥走了大約三步,才到達目的地,雖然這山洞既深且廣,卻並不黑暗陰 森,隨處可見的夜明珠讓山洞幾乎沒有陰暗之處,夜明珠價值連城,世所罕見, 但人魔卻用來照明,單是這份排場已經遠勝皇家了,人魔的財力讓沈玥吃驚不小。 沈玥走到後山洞,發現山洞地面上有個碗口大小的缺口,沈玥將剩菜和骨頭 扔將下去,許久都未聽見有聲響,想必這個缺口是個無底洞。 料理完垃圾後,沈玥想起妹妹和人魔單獨在一起,恐怕人魔會對妹妹不利, 趕緊到了大廳當中。 只見沈瑤坐在角落的圓凳上,跟人魔保持著數丈遠的距離,而人魔仍然坐在 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剔著牙,並未對沈瑤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沈玥方始心 安。 沈玥以極慢的速度走到人魔面前,看了沈瑤一眼,輕聲道:「老爺,您吩咐 的事情奴婢已經做好了!」 人魔點點頭,揚聲道:「給老夫捶腿!」 沈玥心裡一驚,只道是人魔又要自己重複昨日的屈辱經歷,不禁顫聲道: 「老爺」 人魔彷彿看穿了沈玥心思一般,怪笑道:「嘿嘿!又想舔老夫的腳了?是不 是很懷念?現在老夫只讓你捶腿,老夫想讓你舔時自然有你舔的時候,別老掛念 著!」 雖然人魔的言語極具侮辱性,但不需要舔腳,沈玥還是將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乖巧地跪了下來,給人魔捶腿。 沈瑤聽人魔之言,才知曉姐姐為了保護自己,竟然連舔人魔的臭腳如此屈辱 的事情都做了,不禁心中一酸,喊道:「姐姐!」 被沈瑤這麼一叫,沈玥猛然想起妹妹還在不遠處看著自己伺候人魔,天知道 人魔等下會讓自己幹出什麼羞辱的事情,於是微微仰起頭,輕聲道:「老爺,讓 瑤兒避一下吧!奴婢害羞」 人魔皺了皺眉道:「有什麼可害羞的,老夫要好好教教你如何伺候男人,叫 這小丫頭在旁學習一下,以後也省得再教!」 沈玥只得哀求道:「老爺,奴婢會好好學的,至於瑤兒,以後奴婢一定將她 教好,不勞老爺費心,就請老爺答應奴婢吧!」 人魔看著沈玥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似乎有所動搖,點頭道:「好吧!老夫 就再答應你一,下不為例!」 人魔站起身來,一閃瞬間到了沈瑤跟前,怪笑道:「小美人,吃飽了就去睡 覺,老夫要和你姐姐玩遊戲了!」 不待沈瑤反應,人魔故技重施,點了她的昏睡穴,一手提起沈瑤就往石室走 去,臨走時還頭道:「小婊子,乖乖脫光了,老夫馬上就來!」 雖然知道自己又要遭受凌辱,但只要能保得妹妹周全,沈玥也就沒什麼顧慮 了,她身上本就沒穿多少衣物,兩三下就將衣褲都除盡了,白皙嬌嫩的肌膚在夜 明珠的照映下更加迷人。 人魔很快就到了大廳,見沈玥已然全身赤裸,身形一閃,到了床邊,對沈 玥招了招手道:「過來,老夫教你如何伺候男人!」 沈玥不知人魔意欲何為,素手掩住玉乳和下體,腳步沉重地走到了床邊。 人魔眼睛死死地盯著沈玥美妙的玉體,似乎要將沈玥生吞了似的,冷冷地道: 「給老夫寬衣!」 沈玥只得依言而作,替人魔除去了身上衣物,不安地等待著人魔的命令。 人魔喝道:「跪下!先伺候老夫的寶貝!」 沈玥跪坐在床前,將臻首湊近人魔兩腿之間,人魔的肉棒早已趾高氣昂地翹 立了起來,龜頭上蒸騰的熱氣散發出濃濃的雄性氣味,看著這折騰自己到崩潰的 巨物,沈玥仍在懷疑,昨天自己是怎麼經受住它的摧殘的。 可能是見沈玥遲遲未動,那巨棒竟然彈動了一下,重重地拍在沈玥臉頰之上, 發出「啪」的一聲,粉臉立即現出一道紅印,沈玥只覺俏臉火辣辣地疼,沒想到 這東西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沈玥顧不上臉上的疼痛,香舌輕吐,開始舔舐這凶 器。 隨著龜頭上的淫液在沈玥體內慢慢發揮功效,沈玥越舔越賣力,覺得人魔的 肉棒不僅不討厭,而且有種誘人的魔力似的。 沈玥賣力地舔舐著,人魔卻對她的表現不是很滿意,他指導道:「雙手握住 寶貝,舌頭不要老舔一個地方,所有地方都要舔到,舔完後再全部含進嘴裡吮吸, 明白了嗎?」 沈玥立即依言照做,雙手捧著棒身,丁香小舌上下翻飛,靈巧地舔著肉棒 的每一處,就連龜頭下面的冠狀溝也細心地照顧到,嘴張到極限,將人魔的龜頭 完全吞入了檀口。 人魔見沈玥進步如此之快,心中十分欣喜,他任由沈玥吮吸著龜頭,閉上眼 愜意地享受,嘴裡道:「嗯,不錯!進步很快!下面的春袋也舔一下!」 沈玥心領神會,她雙手扶住人魔的巨棒,仔細地舔起人魔鼓鼓的春袋,還無 師自通地將卵蛋吞入口中吸吮。 人魔接著道:「好了!這些你已經領會了,不過這些還不夠!」 沈玥聽人魔如此說,停下了動作,不解地看著人魔。 人魔示意沈玥繼續,嘴裡道:「女人天生就是為伺候男人而存在,你們身體 的每個部分都可以用來伺候男人,比如下面的小穴,後庭、嘴巴、奶子、手、足, 甚至頭髮都可以伺候男人。同樣伺候男人的方法也有千種,你現在剛剛入門, 先從基本的學起,今天老夫教你的就是口舌之術!方纔你口舌之術學得不錯,不 過這也只是在初學者裡面表現得出色而已,要想讓男人敗在你口舌之下,還遠遠 不行!」 人魔所提這些沈玥聞所未聞,她只知道男女之事就是陰陽相,人魔所說的 那些部位怎能用於伺候男人呢?況且自己如此賣力,人魔為什麼說自己火候還差 得遠呢? 一股不服輸的勁衝上沈玥的心頭,她禁不住停下動作,問道:「不知奴婢為 何不能讓老爺滿意?還請老爺悉心教導!奴婢一定用心學習,讓老爺滿意!」 人魔見沈玥如此,心中得意,接著道:「方纔你只是舔弄,須知如此這般只 能讓急色者敗陣,若是精通此道之人,你再舔弄一天,也不會讓他滿足,更遑論 老夫了!」 人魔說完,故意輕蔑地瞟了一眼沈玥,徐徐地道:「口技裡吸吮舔咬各有奇 妙,但最讓男人舒爽,也最容易讓男人敗下陣來的還是深喉!」 人魔頓了頓,繼續道:「所為深喉,顧名思義,就是將男人的寶器盡根吞入 口中,讓龍首深入喉嚨之中,因為喉嚨之緊窄潤滑,絲毫不差於下面的小穴,再 加上舌頭的配,男人的寶器進入其中後頻生飄飄欲仙之感,所以極容易滿足, 而射出陽精!但是深喉並不是那麼容易學會的,首先,如何將男人的寶器,尤其 是老夫這樣的神器盡根吞入,就是個很大的問題,當寶器進入喉嚨後,極容易窒 息,所以學習此法者必須有良好的憋氣的能力。雖然如此,但以你的資質,想來 必定可以學會!來,你來試試,先將老夫的寶器吞入!」 沈玥聞言,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吞嚥著人魔碩大的肉棒,但無論她如何努力, 粗長的棒身也不能完全進入,最多進入三分之二,就感覺完全被填滿,再也無法 前進,而嘴巴完全被塞滿的酸脹感也讓沈玥無比難受,她忍不住想將肉棒吐了出 來! 人魔豈會讓沈玥如意,他站起身來,從上往下硬生生地將肉棒向沈玥的喉嚨 裡推,嘴裡還喝道:「不許吐出來!深呼吸,運勁將喉嚨打開,再憋住氣,讓老 夫的寶器進入!」 已無退路的沈玥只得依人魔之法而做,她費勁地揚起臻首,一邊吸氣,一邊 運勁張開喉嚨,努力配著人魔霸道的衝擊! 僵持的局面足足持續了半盞茶的工夫,要是換做常人,只怕早已窒息而死了, 但沈玥畢竟修煉內功多年,良好的吐息之法,再加上人魔的持續用勁,將近一尺 長的肉棒硬是全部塞入了沈玥的檀口。 沈玥只覺喉嚨完全被火燙的肉棒所擠滿,龜頭上的小疙瘩刮擦著喉管內壁, 讓沈玥難受無比,況且人魔的肉棒深深插入,也讓沈玥無法呼吸,沈玥感覺腦海 裡一片沸騰,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人魔似乎早已料到沈玥會承受不住,立馬將肉棒收了檀口,沈玥得到寶貴 的喘息之機,她貪婪地呼吸著。 少頃,人魔見沈玥已然調勻內息,低吼一聲,再次發動攻勢,經過方纔的插 入,沈玥有了經驗,她深吸一口氣,任由人魔的肉棒侵入! 人魔嘴裡吼道:「配老夫的動作,調勻呼吸,同時用好你的舌頭!」說話 間,將肉棒稍稍抽出,又迅疾無比地插入。 沈玥隨著人魔的動作快速地吞吐著氣息,香舌也伸出口外,恰似迎接人魔肉 棒進入喉嚨的紅毯! 人魔雙手抱住沈玥的臻首,將沈玥的喉嚨當作是花穴一般,快速地抽插著, 沈玥被動地承受人魔暴力的動作,口裡的香津隨著肉棒的進出大量溢出,淌濕了 整個脖頸和前胸! 不知過了多久,沈玥的喉嚨和檀口早已十分麻木,人魔也將近到了快感的高 峰,卻絲毫不減抽插的速度,只見人魔兩眼泛紅,嘴裡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聲,命 令道:「接好!老夫要來了!」 「唔呃」隨著人魔鼻翼間哼出的兩聲長吟,那欺凌了沈玥個把時辰之久 的肉棒終於到了極限,它馬眼怒張,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如炮彈般射進沈玥的檀口。 雖然沈玥已然做好了準備,但人魔精液之燙、數量之多,還是讓沈玥渾身顫 抖了一下,吞吐不及,一絲白濁的精液湧出了口外,滴在鋪地的毛毯之上! 人魔見此,三角眼陡然射出一道寒光,一巴掌扇在沈玥俏臉上,厲聲道: 「賤婢,居然敢浪費老夫的寶貴陽精!還不快舔乾淨!」 沈玥被人魔這一巴掌打蒙了,粉臉上頓現通紅的巴掌印,她不敢違抗,乖乖 地俯下身軀,伸出香舌,舔舐著沾在毛毯上的精液。 沈玥舔得極仔細,將毛毯之上殘留的精液一點不剩地舔了口中,口水將羊 毛毯都弄濕了一大片!舔完之後,沈玥忐忑地望向人魔。 人魔臉似臘月寒冰,冷冷地道:「念你初犯,這次老夫就原諒了你!下次再 犯,讓你見識老夫的手段!」說完,大刺刺地往床上一坐,喝道:「賤婢,過來!」 沈玥心裡七上八下,不知自己又將承受怎麼樣的磨難,人魔冷冰冰的言語讓 她不敢遲疑,乖乖地跪坐在人魔面前,等待人魔的指令! 人魔冷哼了一聲道:「今天原本只想讓你這賤婢學會深喉,卻如此讓老夫生 氣,老夫還是對你太仁慈了,老夫決定加快調教你的進度,如果你學不好,老夫 將換個人來教!」 沈玥嚇了一跳,忙道:「不不不,老爺,奴婢能學好的,奴婢一定能伺候好 老爺的,老爺就高抬貴手,放過瑤兒!」 人魔點點頭道:「如此最好!你學好了,由你教她,老夫也不想多費勁!方 才學過口技,老夫再教你如何乳交!」 沈玥見人魔不再生氣,心中欣喜,輕聲道:「奴婢準備好了,老爺,請您 指教!」 人魔指了指沈玥酥胸,緩緩地道:「直起身來,用你那對大奶子來夾住老夫 的寶器!」 沈玥依言,素手捧著兩隻白嫩的玉乳,將人魔半軟化的夾在中間,無師自通 地用嫩滑的乳肉摩擦著棒身。 在沈玥的服侍下,原本半軟化的肉棒迅速重振雄風,耀武揚威地挺立了起來! 沈玥沒想到人魔居然恢復得如此之快,巨龍重生,尺寸急劇加大,沈玥已不 能夾住這兇猛的巨龍了,她只得吶吶地看向人魔,期待著人魔的進一步指導! 人魔似乎看透了沈玥心中所想,得意地道:「嘿嘿,是不是夾不住了,雖然 你的奶子也不算小,但是要想夾住老夫的寶貝,還差些火候!不過你也不用擔心, 只要你好好伺候老夫,有老夫的寵幸,貧乳也能變巨乳,這算是你前生修來的福 分了!」 人魔伸手捏住沈玥的一隻玉乳,用力地揉捏著,接著道「乳交相對於口舌之 技來說既容易又困難,因為乳交對女人奶子的尺寸要求很高,若是有一對巨乳, 那學起乳交來就會十分容易,如果胸脯太小的話,就算再怎麼練習,也無法學得 乳交之法!好在你天分較高,今天老夫先教你練基本技巧!」 人魔將肉棒放置於乳溝之中,示意沈玥雙手捧住美乳,只見粗壯的肉棒仍有 大半沒有被包裹住,人魔並不理會,而是開始上下緩緩地挺動肉棒,在美乳中間 的溝壑裡挺動! 沈玥只覺那火燙的肉棒猶如一條火蛇一般,在胸前遊走,燙的細嫩的乳肉都 火辣辣的! 人魔冷不丁地加快了節奏,嘴裡道:「用口水將胸脯潤濕,還不夠滑!」 沈玥依言,用香津潤滑稍顯乾燥的乳溝,方便人魔更快地運動。 人魔更不打話,屁股一抬,速度陡然加快了十倍,幅度也越來越大,似乎將 乳溝當成了花穴,兇猛頂撞,碩大的龜頭下下頂在沈玥的下巴上,現出一片緋紅! 沈玥被人魔頂的十分難受,她只得仰起臻首,竭力躲避著人魔龜頭的撞擊! 人魔似乎對沈玥的躲避十分不滿,冷冷地道:「頭為何抬起,你就是這樣服 侍老夫的麼?」 沈玥見人魔又生怒氣,只好恢復原狀,任由人魔擺佈。 人魔卻冷笑道:「真是愚蠢!還說你會用心學習,方纔所學全都拋諸腦後了 麼?」 沈玥瞬間明白過來,她低頭含住那兇猛頂撞的巨龍,同時用美乳和香舌為人 魔服務。 人魔見沈玥已然領會,嘴角微露出滿意的笑容,往床上一躺,愜意無比地享 受著沈玥的雙重服務。 在人魔的指導下,沈玥技巧逐漸熟練,人魔滿足地射了三才算結束。 光陰流逝,白駒過隙,洞中雖三日,世上已千年,因為夜明珠的原因,洞中 沒有白天黑夜之分,十二個時辰都光亮如晝,在日復一日的簡單生活中,不知不 覺,半年多已經過去了! 這段日子,人魔一直謹守著承諾,並沒有動沈瑤分毫,而是用盡一切手段調 教著沈玥,除了休息和偶爾出去採購生活必需品之外,其餘時間幾乎都花在了沈 玥身上。更令人稱奇的是,人魔每天與沈玥瘋狂交媾,身子卻絲毫不虛,反而更 加龍精虎猛,精力充沛,就連原本看似骨瘦如柴的身體也變得壯碩了許多! 而沈玥見人魔果真履行承諾,放下一切包袱的她逐漸沉淪於人魔花樣繁多的 調教手段,每天只想著如何取悅人魔,再也不想如何逃脫之事,偶爾人魔外出采 購,沈玥還如同久曠怨婦一般,熱盼著人魔歸來寵幸!人魔的精液不僅是最霸道 的催情藥,似乎也是最好的滋補品,沈玥在頻繁的情愛滋潤下,青澀盡褪,愈顯 嬌媚,原本就玲瓏剔透的身材更加完美,雙乳暴漲,美臀也更加豐潤翹挺,由一 個青春靚麗的少女進化成了嫵媚嬌艷的尤物! 至於沈瑤,彷彿被遺忘了一般,不僅與世隔絕,而且跟姐姐相處的時間也非 常之少,也就是吃飯的時候能見上一面,睡覺時姐姐也是在給人魔侍寢!半年裡, 由於沈玥服侍人魔盡心竭力,甚得人魔喜愛,沈瑤才得倖免於難,每次沈玥服侍 人魔時,人魔就將沈瑤點倒,放到內室休息,長此以往,沈瑤甚至有了一種習慣, 用餐後就躺到床上去,等著人魔來點穴,沈瑤就在這樣枯燥又乏味的生活中安然 度過了半年。 又是一個夜晚,與平常並未有任何不同,大廳中,人魔仰躺在圓床上,舒服 地擺出一個大字,沈玥跪趴在人魔兩腿之間,討好著人魔的胯下凶器,她賣力地 吞吐著人魔的肉棒,絲毫沒注意到牆角有人正偷偷地窺視著自己! 窺視之人正是沈瑤,今晚或許是因為人魔疏忽,並沒有點她的穴,所以並未 睡著的沈瑤被大廳的動靜給吸引過來。 沈瑤所處之處,正好是大廳去往石室的拐角之處,沈瑤躲在拐角後,只露出 頭來,目不轉睛地盯著大廳正中的圓床! 沈玥跪趴著,圓臀高高翹起,正對著沈瑤所處方位,她雙手捧著今非昔比的 巨乳,將人魔粗壯的肉棒包裹在中間,使勁擠壓套弄著,肉棒深深吞入檀口,香 舌還靈活地繞著龜頭打轉,發出淫靡的「哧溜」之聲! 沈玥賣力地舔弄著,身體也越來越熱,微微張開的花穴裡,一絲晶瑩的蜜汁 溢了出來,在花穴和床單之間拉成一條細細的銀線,沈玥忍不住嬌聲道:「老爺, 奴婢想要」 人魔絲毫不為所動,只是冷哼一聲道:「想要什麼?嗯?」 沈玥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蛇腰,嬌嗔道:「老爺就知道欺負奴婢,讓奴婢說那 羞死人的話!」 人魔微微抬起頭,看著沈玥道:「可是你好像很喜歡說那些淫賤的話呀!老 夫可不會逼你,嘿嘿!」 沈玥舔了一下龜頭,彷彿在吃美味一般,滿足地咂了一下嘴道:「討厭死了! 奴婢不說,老爺就不給奴婢,教奴婢怎生是好」 人魔戲弄地道:「那你說還是不說呢?」 沈玥風情萬種地瞟了人魔一眼,媚聲道:「奴婢想要,奴婢想要老爺的大雞 巴,狠狠地插奴婢那欠肏的小騷穴!」沈玥的這番話驚得躲在拐角的沈瑤渾身一 顫,她怎麼也沒想到姐姐居然會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來! 人魔瞥了拐角一眼,不動聲色地道:「雖然你現在很想要,但是你還有一樣 事情沒有做好,所以老夫不會給你!」 沈玥疑惑道:「何事?老爺儘管吩咐」 人魔翻了個身,淡淡地道:「前面你已經服侍過了,後面呢?」 聽得此言,沈玥不由得渾身顫了顫,雖然她服侍人魔日久,各種手段都已用 過,但比起其它來,舔人魔的後庭是讓她最難以承受的,但人魔的命令不可違抗, 沈玥只得乖乖地趴在人魔屁股後面,素手掰開人魔的臀瓣,香舌輕吐,舔掃起人 魔佈滿祛皺的後庭,噁心的酸臭味讓沈玥不時皺眉。 沈瑤直看得目瞪口呆,如果說剛才的話還讓沈瑤理解為是人魔逼迫所為,那 如今動給人魔舔那污垢之處,就讓沈瑤對姐姐深深地失望了,那本來是排泄之 處,怎麼能?況且姐姐好像還舔得很起勁似的,沈瑤不禁在心裡暗罵姐姐不 要臉! 舔了好一會,人魔才覺滿足,滿意地道:「還不錯!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 老夫就大發慈悲,滿足一下你那欠肏的小騷穴吧!把屁股撅起來,像母狗一樣, 老夫要從後面肏你!」 沈玥依言跪趴在床上,將圓圓的肉臀高高地翹起來,雙腿分開,等待著人魔 的寵幸,那模樣,著實像極了一條發情的母狗! 人魔個子很矮,他並沒有曲下腿,而是站著,將怒挺的肉棒放置於沈玥春水 潺潺的穴口,並不急於進入,而是拍了兩下沈玥的肉臀道:「你這騷屁股越來越 大了!也越來越欠肏了!你說是不是?哈哈!」 沈玥感覺那花穴內麻癢癢的,如萬蟻爬行,急切想得到人魔肉棒的慰藉的她 嬌聲道:「是是是奴婢的騷屁股欠肏,老爺您就憐惜憐惜奴婢吧!」 人魔嘿嘿一笑,雙手抓住沈玥嫩滑的臀肉,巨龍狠狠地一挺,「噗嗤」一聲 插入了沈玥泥濘的花穴,頂得沈玥滿足地仰起臻首,驚啊出聲! 人魔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今他對沈玥的身體已然非常熟悉,想什麼時 候讓沈玥高潮就什麼時候讓她高潮,人魔兇猛地頂撞著,肉棒呼嘯著頂進花穴, 插得那淫水四濺,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伴隨著肉棒的攻勢,春袋也不斷拍 打著沈玥平坦的小腹,發出響亮的「啪啪啪」之聲! 沈玥完全陷入了情慾的海洋,她只覺得自己如同一葉扁舟,在狂風暴雨的海 上顛簸流浪,不斷被衝上一個又一個高峰,沈玥腦海裡一片空白,一聲聲膩死人 的叫春聲從她口裡鼻中迸出來,羞得窺視的沈瑤耳根子直紅到脖子! 「啊嗯不不要啊太用力了啊要死了唔 別慢點啊又頂到了啊啊別一直頂啊不行了 出來了啊」 隨著沈玥一聲又長又綿的淫叫,人魔「啵」的一下拔出了肉棒,只見一道長 長的水箭從沈玥的花穴內猛然噴射出來,如瀑布般灑在五尺遠的地毯上,沈玥也 軟軟地趴了下來! 人魔卻並不想輕易放過沈玥,他側躺在沈玥身後,抬起沈玥的一隻玉足,巨 棒插進沈玥仍汩汩冒著淫液的花穴,一聳一聳地抽動起來! 人魔側躺著抽插了千餘下,似乎有些疲累,他仰躺著,命令道:「坐上來, 自己動!」 沈玥爬起身來,兩腿分開跨在人魔身體兩邊,將穴口對準那一柱擎天的肉棒, 緩緩地坐了下去,坐到一半再提胯,復又坐了下去,反覆幾次後,沈玥竟然一坐 到底,將那尺許長的肉棒完全吞入了穴內! 人魔方纔的這個姿勢,讓巨棒真切地展示在了沈瑤面前,那可怕的尺寸讓沈 瑤禁不住發出一聲驚啊聲,她沒想到五短身材的人魔,居然肉棒如此嚇人,更沒 想到姐姐那窄小的肉穴,居然能完全吞入這尺寸驚人的大傢伙! 沈玥媚眼緊閉,雙手撐在人魔胸前,翹臀上下起落如飛,快速地吞吐著那火 燙的肉棒,一波波的淫水隨著她劇烈的動作狂洩出來,將兩人的陰毛都打得一團 潮濕!人魔雙手枕在腦後,滿足地欣賞著沈玥的表情! 沈瑤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人魔和姐姐的結處,看得入了神,彷彿魂都被牽走 了似的,臉也開始熱得發燙,胯下花穴悄然濕潤,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在沈瑤身 體裡蕩漾著! 人魔有意無意地瞥了拐角一眼,示意沈玥轉過身去,沈玥依言,背對著人魔 坐了下去,繼續吞吐著肉棒,人魔陡然挺動起屁股,猛烈地迎著沈玥,沈玥猝 不及防,嬌軀被頂得飛了起來,嘴裡呼喊道:「啊別那麼用力」 人魔沒有理會沈玥的討饒,變本加厲地挺動起肉棒,下下都狠狠地頂撞著沈 玥的花心,沈玥怎能經受得住這番攻勢,直被頂得媚眼發白,穴肉一陣痙攣,再 次拋出大汩滾燙的陰精,又一次到達絕頂高潮的她如稀泥般倒在了人魔身上! 人魔毫無憐香惜玉之心,他冷冷地命令道:「起來!把你的騷水全都舔乾淨!」 沈玥渾身軟綿綿的,連抬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虛弱無比地道:「老爺, 奴婢不行了饒過奴婢吧讓奴婢休息一下」 人魔冷哼一聲道:「不行!你敢違抗老夫的命令?難道你不怕懲罰了麼?快 點爬起來!老夫可還沒滿意!」 人魔的懲罰似乎讓沈玥無比忌憚,嚇得她嬌軀一顫,艱難地爬起身來,將臻 首湊到人魔胯下,用香舌輕掃起上面的混黏液! 說來也怪,沈玥清掃完人魔下體的污濁後,自己感覺虛弱的身體很快就恢復 了許多!其實這也是人魔體液的另一種功效,除了催情和豐滿女人身體外,更是 女人極好的滋補品,其功效遠非珍貴藥材可比,當然,一般的女人也承受不住它 的藥勁! 人魔見下體已經被沈玥清掃得差不多了,又命令道:「趴下去,老夫要享用 你的後庭!」 人魔此前已經采過沈玥後庭數次,但由於人魔肉棒太粗太長,每次采後庭沈 玥都如同在地獄走一遭,所以沈玥對於此舉甚為恐懼,如今聽得人魔此言,更是 驚得花容失色,哀求道:「老爺,今天您太神勇了,將奴婢肏得死去活來的,奴 婢實在是受不住了,請你大發慈悲,放過奴婢的後庭吧!」 人魔將沈玥一推,強迫她跪趴著,將巨大的肉棒頂在沈玥菊穴上,沈玥菊穴 緊緊收縮著,身子不由自地顫抖,嘴裡不住哀求道:「不求求老爺放 過奴婢吧!」 人魔似乎要給一個下馬威給窺視的沈瑤看,所以並不理會沈玥的苦苦哀求, 他低吼一聲,巨大的肉棒蠻橫地頂開了菊穴的祛皺,強行侵入了沈玥體內,撕裂 般的痛楚讓沈玥哀求聲立刻變成了哀嚎和行將斷氣一樣的抽氣聲! 人魔一下一下地將肉棒往深處頂,嘴裡還呵斥道:「到了老夫手上,你們就 是老夫的奴婢!你們的身體和靈魂都屬於老夫!老夫的命令就是上天的旨意,不 可違抗!你到現在還不懂麼?」 這番話人魔並不是說給沈玥聽,因為半年裡沈玥早已數次領教過違抗命令的 滋味,人魔其實是說給暗中的沈瑤聽! 沈玥習以為常,沈瑤聽了卻渾身一顫,腦海裡蕩著人魔的呵斥:「不可違 抗!不可違抗!」 人魔再不多言,只是一下重似一下地頂向沈玥菊穴深處,沈玥似乎也漸漸適 應了人魔的暴力,抽泣聲漸止,鼻翼間又開始哼出淫蕩的喘息聲。 沈瑤見姐姐方纔還痛苦萬分,轉瞬又似乎開始享受起來,內心不禁疑惑: 「那骯髒的地方被這麼暴力地虐待,難道還會讓人覺得痛快麼?為什麼姐姐會這 樣呢?男女之事果真如此誘人麼?」 一連串的問號在少不更事的沈瑤腦裡喧鬧著,沈瑤竟然萌生出一種古怪的念 頭:「要是在人魔胯下的是自己,會是什麼樣子呢?也會像姐姐一樣婉轉求饒, 放聲浪叫麼?呸呸呸!沈瑤啊沈瑤!你可是林岳的未婚妻,黃花處子之身啊!怎 麼能有那麼不要臉的想法呢?莫非你也跟姐姐一樣,是個淫蕩的女子?不不不, 才不是呢!要是換成我,一定不會將姐姐那樣,在這個可惡的傢伙面前求饒!對, 一定是這樣!」 沈瑤胡思亂想間,床上兩人的交鋒已然臨近結束前的高潮,人魔雙手緊緊握 住沈玥的纖腰,巨棒如同搗蒜一般,下下狠插,沈玥也脫力般,上身伏在床上, 隨著人魔的頂撞顫動著,嘴裡發出夢囈般的呻吟! 突然,人魔的一聲暴喝打斷了沈瑤的沉思,沈瑤定睛一看,只見人魔將肉棒 「啵」的一下拔了出來,將沈玥翻了個身,陽精如同山洪暴發一樣,一股一股地 射在沈玥的俏臉和胸脯上,沈玥條件反射地張開檀口接納著人魔的子孫種,但人 魔卻避開沈玥的檀口,每一下都射在沈玥的妙目、瑤鼻和美乳之上,粘稠的白精 覆蓋了沈玥的上半身,如同泡了牛奶浴一般,精疲力竭的沈玥竟然昏了過去! 人魔背對著沈瑤,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並不頭,大喊一聲道:「出來 吧!別躲躲藏藏的了!」 沈瑤吃驚不小,沒想到人魔竟然發現了自己在偷窺,這可羞死人了!左右為 難的沈瑤想了想,還是緩步踱了出來,遠遠地站著,不安地瞄向人魔! 人魔轉過身,招了招手,平靜地道:「過來這裡!」 人魔雖然已然射出陽精,但他的凶器卻並未軟化,仍然趾高氣昂地挺立著, 這一轉身直直地對著沈瑤,羞得沈瑤馬上閉上妙目,不敢直視那凶器,見人魔召 喚,卻又不自地向床前移去。 從沈瑤所站之處到床邊,不過短短一步,沈瑤卻用了半盞茶的工夫才走到 人魔跟前,她不敢看人魔的臉,而是低頭看著地面! 人魔此時卻耐心十足,對沈瑤的緩慢並未苛責,反而笑瞇瞇地等著沈瑤過來, 見沈瑤目光躲避著自己,人魔手指輕輕一挑,抬起沈瑤下巴,迫使她對視著自己! 沈瑤俏臉嫣紅,賽過天邊的晚霞,她只覺得人魔的三角眼裡藏著火焰,這團 火焰熱燙燙的,燒得自己都覺得難受。 人魔仔細地端詳著沈瑤,似乎在觀賞一件精美的藝術品,看著看著,人魔突 然湊上去,吻住了沈瑤鮮嫩欲滴的嘴唇。 沈瑤猝不及防,初吻已被奪走,她忍不住一聲驚叫,人魔卻趁虛而入,靈巧 的舌頭就勢鑽進了沈瑤的小嘴,輕掃著沈瑤的貝齒。 沈瑤本能地想躲避,身子卻被看似矮小的人魔牢牢抱住,並不能動彈半分, 她只覺腦海裡一片混亂,人魔身上濃烈的男性氣息鑽進她的鼻孔,擾亂了她的思 維。 人魔嘴唇牢牢地印在沈瑤櫻桃小嘴上,舌頭如靈蛇一般,纏繞住沈瑤的丁香 小舌,貪婪地吸吮著沈瑤的香津。 沈瑤只覺人魔的舌頭如影隨形地纏繞著丁香小舌,唾液的味道瀰漫了整個口 腔,沈瑤不經意間竟把一部分唾液吞入了腹中。 人魔舌頭挑逗著,手也不安分地在沈瑤並未完全發育好的身體上遊走,一隻 祿山之爪還伸進衣服裡面,溫柔地撫摸著沈瑤不算大的椒乳,掌心輕輕地在乳暈 上打著轉轉。 沈瑤渾身如同炙烤般火熱,乳首已經在人魔熟練的挑撥下翹立起來,連口腔 裡黏糊糊的唾液也似乎變得無比香甜,沈瑤開始熱切地吻,小舌頭動纏了上 去。 人魔肆意地轉變著舌頭的角度,牽引著沈瑤的小舌,甚至將它吸出口外,滋 滋地吸吮著。 沈瑤臉紅似火,呼吸急促,渾身禁不住地輕輕顫抖,潔白的幾乎滲出一層香 汗。 人魔露出滿意的神色,隨便一扯就將沈瑤的上衣撕開,露出粉紅色的肚兜兜, 人魔繼續牽引著沈瑤的丁香小舌,混著的唾液從兩人的舌頭交結處滴落下來, 順著脖頸流到了沈瑤的椒乳之上。 一滴滴落下的唾液敲打著沈瑤,她的感覺變得越來越敏銳,思想卻越來越朦 朧! 沈瑤完全不顧自己肌膚裸露在外,忘情地與面前這個欺凌她的惡魔擁吻,纖 纖素手動環繞住了人魔的脖子,柔軟的乳房緊緊貼住人魔的胸膛,硬硬的乳頭 隔著柔滑的肚兜兜摩擦擠壓著人魔的皮膚。 「看來小美人對於親吻很是著迷呢!」人魔突然停止了動作,嘿嘿怪笑道。 突然停止的接吻讓沈瑤有點不知所措,失去依靠的她顯然沒過神來,身子 一軟,坐倒在柔軟的大床之上,一絲混的涎水從仍然露出的舌尖滴了下來,火 紅似錦的俏臉上依稀露出可惜的神色。 雖然被人魔直戳弱點,但少女的嬌羞還是讓沈瑤倔強地道:「才才不 是呢!瑤兒怎麼會怎麼會對那個著迷」 沈瑤面紅耳赤地爭辯著,可是越到後面越微弱的聲音似乎更印證了人魔之語, 也讓沈瑤內心動搖起來! 「好了,別管那些了!」人魔突然打斷了沈瑤的沉思,他指了指胯下昂然挺 立的巨物道:「接下來我們玩玩更有趣的東西!來,握住它,舔舔看!」 這凶神惡煞似的肉棒讓沈瑤根本不敢直視,更遑論去舔它了,沈瑤本能地想 往後退,卻已是倒在床上,退無可退了! 人魔趁機上前一步,將那巨物湊近沈瑤嘴邊,迫使沈瑤不得不看著它。 一股難聞的酸臭味直鑽沈瑤鼻子裡,碩大的龜頭上肉粒密佈,粗壯的棒身青 筋暴露,因為剛剛與沈玥交歡完,上面遺留著數種顏色各異的粘稠液體,散發著 不同的異味。 「小美人,別害怕!很美味的,老夫敢擔保,你只要舔過了這寶貝,以後就 會對它愛不釋手的!嘿嘿!」人魔狡黠地一笑,繼續道:「比親吻還誘人!快試 試看!」 沈瑤不禁想起方才親吻的感覺,禁不住浮現出一絲渴望,吞進肚中的口水 也慢慢開始發揮它卓越的催情功效,讓未經人事的少女渾身泛起異樣的感覺,沈 瑤只覺口乾舌燥,忍不住輕吐香舌,迅速地舔了龜頭一下,她舌尖接觸龜頭之際, 一滴粘稠的淫液正好滴了下來,落在沈瑤的舌頭上,沈瑤觸電般縮小舌,卻誤 打誤撞地將淫液吞進了腹中,一種腥臭酸苦的味道在沈瑤的口中瀰漫開來,令人 作嘔! 沈瑤趕緊別過臉去,一邊乾嘔,一邊罵道:「你這老妖怪!騙人!那麼難吃 的東西,你竟然說美味!」 被這小丫頭怒罵,人魔並不惱怒,他嘿嘿一笑道:「剛開始難免有點不習慣, 這很正常!你姐姐最初也跟你一樣,你看她現在不是喜歡得不得了麼?」 沈瑤看了看一旁昏迷未醒的姐姐,想到方才姐姐津津有味地舔舐人魔肉棒的 情景,不禁開始猶豫起來。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要想證明老夫說的是否是實話,你再試試不就知道 了!」人魔頓了頓,又道:「不過!這次可不能淺嘗輒止,要將老夫的寶貝全部 吞下去,才能一品其中妙味,你明白了麼?」 人魔天賦異稟,他深知自己的體液催情功效之厲害,沈瑤方纔已經喝了他許 多口水,再加上她的體質似乎比沈玥更加敏感,所以人魔斷定,沈瑤將會沉迷在 他的肉棒之下,不可自拔! 沈瑤渾身如同火燒般灼熱,頭腦已然混亂的她此時根本不能好好思考,任由 人魔的意念牽引,在人魔勸誘之下,沈瑤點了點頭,伸出舌頭,繼續向人魔的肉 棒舔去! 沈瑤細膩的舌頭仔細地舔著龜頭上的肉粒,那粗糙的觸感吸引著她,連瀰漫 的異味也不再那麼刺鼻了,人魔見沈瑤果真被誘惑住,得意地引導她從各個角度 吸吮肉棒,沈瑤乖巧地用舌頭繞著龜頭打轉,將上面的液體悉數吞入口中,發出 「刺溜刺溜」的響聲。 「試試把整個龍首全吞進去,看你能不能做到?」人魔再一次挑逗沈瑤,說 完還故意用下巴指了指旁邊的沈玥. 沈瑤知道人魔是說自己比不過姐姐,不服輸 的她果然依言張大了嘴,想將人魔的龜頭吞入,卻礙於龜頭太大,努力了許久都 未能完全吞入。 「怎麼?不行麼?」人魔略帶調侃地看著沈瑤,又道:「不行就算了!別逞 強!等你有你姐姐這麼成熟的時候,也就能辦得到了!嘿嘿!」 「哼」沈瑤不滿地哼了一聲,倔強地張開嘴,繼續努力,果然功夫不負有心 人,沈瑤那張櫻桃小嘴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的任務,竟然將拳頭粗細的龜頭 全部含入,沈瑤忍不住抬起頭,示威似的看著人魔。 「嘿嘿!」人魔怪笑了一下,摸了摸沈瑤的秀髮,讚道:「老夫看走眼啦! 沒想到你竟然半點不輸於你姐姐,不過要想讓老夫舒服,這可只是開始!」 沈瑤沒有答話,因為她說不出話來,人魔碩大的龜頭讓她的小嘴酸脹不已, 她只有努力讓舌頭活動起來,緩解這種酸脹感! 沈瑤費勁地吸吮了半天,直弄得氣喘吁吁,大把大把的口水順著嘴角淌在了 胸脯上,將兩隻玉瓷美乳弄得濕漉漉的。 人魔愜意地享受著沈瑤的侍奉,略顯生疏的技巧他並不在意,因為他有的是 時間調教,今天最要緊的是先採了這朵嬌花! 「好了,舔得差不多了!老夫猜你也累了,就歇歇吧!」人魔將肉棒從沈瑤 的嘴裡抽了出來,淡淡地道。 肉棒上的黏液早已被沈瑤舔得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沈瑤晶瑩的口水。 人魔輕輕捏了捏沈瑤挺立的乳首,淫笑道:「再說上面的嘴過足了癮,也得 讓下面的嘴過過癮吧!說不定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嘴更饞呢?嘿嘿!」 沈瑤被人魔捏得一聲輕叫,道:「胡說,人家怎麼會啊!」 人魔將沈瑤的羅裙扯去,只留下了那蔽體的褻褲,突然的動作惹得沈瑤驚叫 不已,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人魔望了沈瑤一眼,嘻笑道:「老夫現在就證明給你看,嘿嘿!看下面的嘴 是不是也像上面的嘴一樣硬!」 粉色的褻褲完美地包裹著沈瑤的羞處,沈瑤的愛液不知何時已將薄薄的褻褲 潤濕,散發出一種女人特有的酸甜氣味。 人魔嘴角露出一色淫笑,手指隔著褻褲緩緩地向花穴內探去,濕漉漉的花穴 感覺到異物進入,緊緊地將其包裹住,人魔的手指竟是進退不得,人魔隨即將褻 褲輕輕撥到一邊,頭深深地埋下去,近距離觀賞著沈瑤的處子之穴。 沈瑤的花穴小巧而可愛,光潔的玉門上稀疏地長著一叢軟毛,兩片充血的大 花瓣已是蓬門大開,粉紅的小花瓣裡微微露出花穴口,一汩涓涓細流正從幽邃的 花穴中悄悄淌出,將整個花穴都弄得濕答答的。這是一塊貧瘠的土地,不過現在 這塊土地卻已是灌溉完畢,只等開墾了! 人魔將手指抽,只見上面已然沾滿了沈瑤晶瑩的愛液,人魔得意地將手指 遞到沈瑤眼前,笑道:「你看看這是什麼?你下面的嘴果然更饞,口水都流出來 了!嘿嘿!」 沈瑤聽著人魔的猥褻話語,直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再沒有言語來 反駁了。 人魔復又鑽了沈瑤雙腿之間,他隨手將那礙事的褻褲扯去,以便進一步開 發那春水潺潺的美穴。 人魔手指溫柔地撥開沈瑤的小花瓣,如此一來,花穴口就完全暴露在人魔眼 前了,暖暖的濕氣冒了上來,人魔禁不住對著那小穴口吹了一口氣,直弄得沈瑤 嬌軀一陣顫抖。 人魔手口並用,大拇指溫柔地按壓住沈瑤米粒大小的陰蒂,粗大的舌頭靈蛇 般鑽進張開的花穴,縱情舔舐起來,撥弄出「滋滋」的水聲,如此挑逗讓沈瑤完 全深陷慾海,一聲聲的浪叫蕩在山洞裡。 「啊不要不要那麼溫柔地摸瑤兒瑤兒忍不住了別舔 好癢唔不行了好奇怪要出來了啊尿了瑤兒要 尿了啊」 隨著沈瑤一聲長長的淫叫,兩道顏色分明的水箭從花穴內噴射出來,透明的 是沈瑤的陰精,黃色的則是她的尿液,兩道水箭在空中劃過,呈現出兩道異樣奪 目的水虹! 人魔迅速退後一步,身上還是不免沾了點點水跡,他沒想到沈瑤居然會是如 此敏感的體質,這讓他更加有了開發的興致,得意地觀賞著自己的傑作。 突然,昏睡的沈玥微微動了動,似乎已經醒來,人魔狡黠一笑,暗道:「時 間剛剛好,趕上了這場好戲,但是你沒有參與權,好好在一旁欣賞吧!」 人魔悄悄點了沈玥身上幾處大穴,讓她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意識卻保持清 醒,看了看床上高潮餘韻中的沈瑤,高聲道:「好一個小騷蹄子!這一招雙龍齊 飛連你這個騷貨姐姐都沒有表演過,你倒是無師自通啊!這股騷勁怕是天下間也 難得幾人呢!嘿嘿!」 人魔指了指身上殘留的水跡道:「你看看,你那淫亂污穢之物都弄髒了老夫 的清白之身,你說,老夫該如何懲罰你呢?」 沈瑤媚眼如絲,含羞帶怯地瞟了人魔一眼道:「都是你瑤兒都被你弄得 如此丟人了,你還待怎地?你儘管吩咐就是了!」 人魔哈哈一笑道:「這個當然是你自己弄乾淨了,而且是用你那張嘴弄乾淨!」 沈玥悠悠醒來,卻聽見人魔和妹妹之間的這般對話,心中一驚,掙扎著想站 起來,身體卻是絲毫不能動,她心知已被人魔點穴,剛想開口呼喚,卻發現啞穴 也被制,此情此景,她料想沈瑤必定遭難,但無奈的她只有努力睜大眼睛,向沈 瑤望去,期待沈瑤能看到她的眼神。 沈瑤此時仍然沉浸在高潮的餘韻當中,一門心思都在討好人魔身上,哪會注 意到姐姐已經醒來,她聽了人魔命令,果真爬了起來,將自己的穢物舔入口中, 甚至還動舔到了人魔胯下。不能動彈的沈玥見妹妹如此這般,直氣得七竅生煙! 人魔愜意地享受著沈瑤的口舌服務,時不時還示威似的看看沈玥,嘴裡還道: 「小騷蹄子,你自己的騷水好吃麼?跟老夫的寶貝比起來,哪個更好吃?」 沈瑤的舌頭此時已不知不覺地游到了人魔的肉棒之上,聽得人魔之言,她嬌 媚地瞪了人魔一眼,繼續舔著那猙獰的龜頭,無聲地表示著自己的喜好! 「哈哈!看來老夫的寶貝就是迷人啊!你姐姐也十分愛舔老夫這根寶貝,她 可舔得比你好多了,到時候讓她好好教教你!」說完,人魔的手又不老實地滑向 了沈瑤的前胸,把玩起那對白嫩的玉乳。 沈瑤的酥胸比起沈玥來要小不少,人魔一手握一隻綽綽有餘,雖然大小相差 許多,但乳肉的嫩滑細膩還是讓人魔愛不釋手。 人魔把玩了良久,才將祿山之爪移開,他一把抱起比自己還高大不少的沈瑤, 將她放在了沈玥身旁,讓沈玥正好能看到她春水潺潺的花穴。 沈玥見妹妹竟然已經濕成了這樣,深知人魔挑逗功力的她明白,瑤兒已經深 陷慾海、不可自拔了!如果妹妹動要求人魔侵犯,那人魔也就不算違約了,自 己犧牲了那麼多,始終還是救不了妹妹,難道這就是命麼? 沈玥半年來的努力此時已然化為泡影,因為沈瑤早已被挑逗得神魂顛倒,失 身近在眼前了!沈瑤壓根沒想到姐姐的種種考慮,也不知道姐姐正在看著自己, 此刻她只覺花穴內如同萬蟻囁咬,瘙癢難耐,蜜汁如同決堤般源源不斷地湧出花 穴外,她一心只盼著人魔慰藉她的空虛,趕忙動分開了雙腿。 人魔暗笑沈瑤急色,想起自己與沈玥之約,決意繼續挑逗這個小美人,他將 肉棒放在沈瑤花穴之間,讓兩片綻放的大花瓣包裹著自己,藉著蜜汁的潤滑,緩 緩地上下抽動起來,卻遲遲不肯進入花穴。 沈瑤只覺那肉棒火燙灼人,如同燒紅的鐵棍一般,貼著自己的花穴上下遊走, 讓自己更加飢渴難耐,恨不得雙手抓住那惹人的巨龍,將它塞入自己麻癢不已的 花穴。 人魔卻俯下身來,壓住了沈瑤的雙手,同時溫柔地舔弄著沈瑤硬硬的乳頭, 偶爾肉棒還抬起來,狠狠敲打一下那腫脹的陰蒂。 沈瑤呼吸急促,嬌喘吁吁,急於求慰藉的她被人魔逗弄得幾欲發狂,此時 的她全然不顧少女的矜持,嬌聲哀求道:「好好人兒別折磨瑤兒了 快快些進來吧!」 人魔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旁邊臉色雪白的沈玥一 眼,故意道:「什麼?沒聽清楚」 沈瑤媚眼半張著,呵氣如蘭地道:「還還逗人家你你好壞 就是那個把它放進來快啊瑤兒受不了了」 人魔將肉棒抬起,慢條斯理地道:「哎呀,老夫年邁,耳不聰目不明的,你 說的那麼含糊,老夫怎麼會知曉呢?說簡單點,什麼放進來?」 沈瑤嬌聲道:「啊是請您將寶貝,放到放到瑤兒的那裡,放進 來」 人魔陰陰一笑,肉棒重重地打在濕潤的穴口上,濺起一陣水花,嘴裡道: 「要不要老夫告訴你怎麼講?老夫的寶貝叫大肉棒!你這裡叫小騷穴、小浪穴! 明白了麼?」 沈瑤只求人魔快些滿足自己,忙不迭地道:「是請將大肉棒放 放進小騷穴啊放進瑤兒的小騷穴!小浪穴!」 人魔滿意地點著頭,將肉棒放到張開的蚌嘴處,輕輕戳了一下道:「嗯,差 不多了!只是老夫這一插進去,你就成為老夫的女人了!知道該怎麼稱呼麼?」 此時輕輕的一戳也頗能緩解沈瑤的渴求,沈瑤急切想要更多的動作,聽得人 魔此言,腦海中瞬間出現第一晚姐姐哀求人魔的情景,含糊不清地喊道:「老爺! 奴奴婢求您寵幸!求您將大肉棒快點放到奴婢的小騷穴裡!奴婢快 不行了!」 「啊!」隨著沈瑤發出低低的驚叫聲,人魔的肉棒「啵」的一聲擠開肉壁, 深深地鑽入了沈瑤的處子美穴,他沒有留情,肉棒一次到位,將沈瑤那層處女的 標記扯碎在了粗暴的動作裡,沈瑤和沈玥同時流下淚來! 沈瑤的淚是破瓜之痛,而沈玥則是遺憾和愧疚,她恨自己,為什麼就沒能保 住妹妹的清白! 人魔此時可管不了許多,下身一震,巨大的肉棒就在沈瑤剛剛破瓜的花穴內 抽動起來,一點點處子之血隨著動作滴在了床單上! 沈瑤的破瓜之痛並未持續多久,很快她就被一陣陣又酸又脹的快感征服,隨 著人魔的動作嘴裡溢出一聲聲銷魂的呻吟聲! 「嗯哦好脹唉不不要那麼用力唉」 人魔將沈瑤兩腿分開壓在床上,柔若無骨的沈瑤兩腿幾乎與床平行,如此一 來沈瑤的花穴就張開到了最大限度,人魔下下著力,每一次的頂撞都深深插了進 去。人魔久經沙場,早就知曉沈瑤「八方風雨」穴的奧妙,因此對症下藥,很快 又讓沈瑤來到了絕頂高潮,再次表演了「雙龍齊飛」的絕技,方纔那次沈玥尚且 昏迷未醒,這次可就看得真切了,而且因為沈玥的頭就在沈瑤胯下不遠,臉上還 濺了不少穢液。 人魔未等沈瑤稍緩,又將沈瑤翻了個身,呈跪趴姿勢,兩腿分開跨在沈玥兩 側,沈瑤尚且淌著淫液的花穴正好懸在沈玥頭上,一滴滴晶瑩的蜜汁如同斷線珠 簾般落在了沈玥臉上,而沈玥卻只能默默承受,半點拒絕不得,沈瑤臻首無力地 伏在軟絨被上,圓臀高高撅起,對姐姐的狀況毫不知情。 人魔嘿嘿一笑,手指伸進沈瑤花穴,一陣搗弄,讓更多的淫液流到沈玥臉上, 沈瑤的淫穴也配得很,水流如注,恰似給姐姐洗臉一般,將沈玥澆得整個臉都 水淋淋的。 沈玥心中又羞又怒,不能言語的她杏眼圓睜,怒視著人魔,人魔見此,臉上 一沉,傳音入密給沈玥道:「賤婢!忘了自己身份麼?居然敢給老夫使臉色!你 這妹妹跟你一樣淫賤入骨,求著老夫寵幸!老夫並未違約!老夫現在就解開你的 穴道,你乖乖接住你妹妹的騷水,否則連你妹妹一併懲罰!」 沈玥自知不能違抗人魔之命,凌厲的目光瞬間黯淡下來,眼睛眨了兩下以示 自己已經明白。 人魔啪的一巴掌打在沈瑤圓臀上,烙下一片殷紅,口裡道:「屁股撅高一點! 像剛才一樣求老夫!不然的話老夫就不寵幸你,要寵幸你姐姐了!」 沈瑤驚叫一聲,小蠻腰往下壓,翹起的圓臀努力往上舉,嬌聲哀求道:「奴 婢奴婢求老爺寵幸!奴婢要大肉棒!快插進來吧!插進奴婢的小騷穴!啊! 奴婢的小騷穴比姐姐的更騷、更浪!老爺以後就寵幸奴婢一個人,奴婢願意 伺候老爺一輩子!」 「啪!」人魔下身一用勁,巨龍直搗直入,狠狠地頂進沈瑤空虛的花穴,直 頂得水花四濺,沈瑤竟然滿足得嗚咽起來。 沈瑤的一番話刺激著沈玥,因為這些話她太熟悉了,人魔為了消滅她的羞恥 心,總是將她挑逗到無法忍受之時,讓自己哀求於他,這樣的話沈玥不知已經說 過多少了! 沈玥徹底明白,自己和妹妹都已經被人魔征服,無法逃離他的控制了,與其 做無謂的反抗,倒不如順從於他,畢竟這段日子,人魔並未背棄承諾,自己也是 心甘情願地伺候著人魔,而且自己也深深體會到了男歡女愛時那銷魂蝕骨的滋味, 就這樣過下去也不壞! 沈玥如此想著,耳邊人魔頂撞時的「啪啪」聲和妹妹宛轉悠揚的春吟聲此起 彼伏,嬌軀漸漸變得灼熱難受,胯下那飽經征伐的蜜穴又開始春水潺潺,騷癢難 受,情不自禁地張開檀口,接住妹妹花穴中拋灑出的蜜汁,細細品味後才吞入腹 中。 人魔枯竹似的手指捏住沈瑤的兩片臀瓣,用力扯開,將隱藏其中的菊穴暴露 出來,同時肉棒以狂風驟雨之勢,狠狠地抽插著沈瑤的嫩穴,他察覺到身下的沈 玥也已經動情,低吼一聲道:「舔!」 沈玥似乎早已在等待人魔的命令,聞言猛地抬起臻首,香舌輕吐,竟舔起那 呼嘯進出的肉棒來,肉棒每抽出一下,舌尖就掃一下棍身。 人魔臉上露出讚賞的神色,為表獎勵,他愣是將肉棒從沈瑤的花穴中抽出, 順勢塞入了翹首以盼的沈玥嘴中,沈玥如獲至寶般,口舌並用,將沾滿了蜜汁的 肉棒舔得更加晶瑩水亮! 沈瑤正享受著人魔暴力的頂肏,卻突然被抽走了魂,忍不住頭來望,卻見 姐姐沈玥搶走了那根寶貝,正滿臉陶醉地吸吮著,沈瑤哪肯,嬌吟一聲,雪臀獻 媚地左右搖擺起來,恰似一條搖尾乞憐的母狗! 沈瑤的種種表現,人魔盡收眼底,他並未即刻滿足沈瑤,而是兩指併攏,慢 條斯理地摳挖起沈瑤的花穴來! 人魔的手指雖然很長,但粗細哪能和胯下肉棒相提並論,沈瑤在他摳挖之下, 花穴更加騷癢難耐,只盼人魔能速速將大肉棒插入其中,搗個天昏地暗! 沈玥耐心地舔著人魔粗長的肉棒,香舌靈活地繞著棒身打轉,雙手抓住人魔 的春袋,溫柔地撫弄兩顆卵蛋! 沈瑤遲遲得不到人魔寵幸,心中的苦悶難以言講,但搶走自己寵愛的人正是 自己的親姐姐,她又不好發作,只好將雪臀盡力往後頂,以求人魔的手指能更深 入其中。 人魔嘿嘿笑道:「想不到你居然如此急色,這點就是你姐姐也未必及得上你! 但是長幼有序,你姐姐不僅比你年長,伺候老夫也在你先,所以你想老夫先 寵幸你,得求你姐姐才是!」 人魔的話給沈瑤指了一條明路,從小到大,姐姐比誰都嬌慣自己,現在也不 例外,她過頭,撒嬌道:「好姐姐,你就先讓瑤兒滿足吧!瑤兒難受極了!」 沈玥壓根沒想要跟妹妹爭寵,她擔心的是妹妹方才破瓜,難以承受人魔如此 兇猛的頂肏,自己多伺候一會人魔,妹妹就少遭一會罪,卻沒想到妹妹對此甘之 若飴,竟是爭著搶著要人魔寵幸。 沈玥見妹妹求情,當即吐出那根巨棒,素手扶著,插進了沈瑤渴求已久的花 穴。 沈瑤只覺渾身的空虛瞬間被填滿,充實的麻酥酥的感覺讓她興奮不已,不等 人魔聳動肉棒,自顧自地往後頂去,讓那肉棒深深地頂入花心,人魔則紋絲不動, 享受著姐妹花的傾心侍奉! 過了許久,渾身酸軟的沈瑤已是香汗淋漓,往後頂的動作也漸漸力不從心, 人魔見此,奮起神威,肉棒陡然加速,以狂風暴雨之勢向沈瑤花穴攻去,直頂得 臀浪陣陣,「啪啪」的響聲和沈瑤婉轉求饒的哀鳴聲響徹山洞,強弩之末的沈瑤 怎能受得如此衝擊,花穴內再次噴出大汩陰精,美目發白,口裡只有出的氣沒了 入的氣。 操勞了大半夜的人魔也終於到了極限,他怒吼一聲道:「賤婢,老夫要射了! 用你的小浪穴接好!」 沈瑤已是頭暈目眩,幾近脫力的她沒發出半點聲響,而身下的沈玥卻是瞬間 反應過來,急忙阻止道:「別!別射在裡面!會懷孕的!」 「啊!」說時遲那時快,沈玥的話剛脫口而出,人魔的陽精已如離弦之箭, 洶湧地噴發出來,滾燙的陽精大量湧進沈瑤花心,燙得半昏迷的沈瑤忍不住驚叫 起來! 人魔足足射了十幾股,才戀戀不捨地將肉棒拔了出來,肉棒一出,沈瑤的花 穴就像被拔了塞子的水池一般,湧出大量白濁的陽精,顯然是人魔的陽精太多, 倒灌出來所致! 沈玥呆呆地看著,口裡喃喃地道:「完了,瑤兒要懷孕了!」 人魔拍了拍沈玥的臉,示意她清理自己的肉棒,沈玥雖然萬般不情願,卻還 是乖乖地伸出了香舌,機械地掃著肉棒上面的殘留物。 人魔見此,惱怒地道:「賤婢,你又皮癢了麼?老夫射在她裡面,是她的榮 幸,如果她有幸能懷上老夫的兒女,那更是她的造化!你有什麼可惜的!」 沈玥生怕人魔怪罪,慌忙用心清理人魔的肉棒,直到完全清理乾淨才吶吶地 答道:「奴婢惹老爺生氣,實在是罪該萬死!瑤兒能懷上老爺金種,自然是無上 榮幸,奴婢只是」 「只是什麼?」 沈玥左思右想,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借口,突然想起人魔之言,慌道:「方 才老爺說長幼有序,奴婢伺候老爺在先,卻為何厚此薄彼,反倒讓妹妹先懷上了 老爺金種,奴婢不依」 人魔老謀深算,哪能猜不出這只是沈玥的托辭,但他不揭穿,反而喜笑道: 「哈哈!沒想到你還會吃你妹妹的醋,女人啊!都是這樣!不過看在你誠心一片, 老夫教你個法子,可以讓你妹妹不懷孕,到時候等你先懷上老夫的兒女,再讓你 妹妹懷孕,你看如何?」 沈玥只求能過得了眼前這關,忙不迭地道:「謝謝老爺成全,只是不知老爺 有何方法?」 人魔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此法甚為簡單,你早已掌握」見沈玥一臉疑 惑,指了指沈瑤道:「老夫的子孫種盡在你妹妹體內,你用嘴全部吸出來,不就 可以了麼?」 沈玥瞬間明白,人魔是故意射在妹妹體內的,但如今她已是騎虎難下,如果 不這樣做的話,說不定妹妹就會懷孕,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為之了! 沈玥略略思考了一下,小嘴貼緊沈瑤仍在汩汩冒著白漿的花穴,暗運內力, 大口大口地吸吮起來,將混著沈瑤淫液的陽精吸出來再吞入腹中! 沈玥足足吸了兩柱香的時間,直到吸出來的都是沈瑤透明的淫液,方才罷休, 筋疲力竭的她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人魔看著大床上一絲不掛的姐妹倆,臉上盡顯得意的神色,他喃喃地道: 「從今開始,你們姐妹倆正式成為老夫的禁奴了!」 說完,人魔突然哈哈狂笑起來,尖利的聲音響徹整個山洞,彷彿雷鳴一般, 但巨大的響聲卻沒有吵醒姐妹倆,姐妹倆仍然躺著,享受著只有夢中才有的安靜, 她們不知道,等待她們的,是無窮無盡的屈辱,現在僅僅是開始!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十六章 暗流湧動)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5年月日發表於. 首發原創 字數:一萬四千字 ********************************************************************* 前言:今日是25年的第一天,筆者在此先給大家道聲新年好!預祝各 位朋友新的一年萬事如意,天天開心! 大家可能都在過元旦假,筆者卻還在項目部值班,想想真是辛酸!好了,開個玩笑, 這一章正式到角朱三身上,而且新的女也閃亮登場了,大家有些什麼樣的期 待呢?此外,文章寫得好不好,跟大家的建議和意見是分不開的,大家的點評和問 題我都會一一復,所以還望大家多多提出寶貴的建議和意見,謝謝大家! ****************************************************************** 第十六章暗流湧動 上說到半載光陰匆匆過,姐妹雙雙墮慾海,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文…… 溫暖的房間內春色怡人,沈瑤玉體橫陳,朱三美人在懷,兩人赤身裸體的交 纏在一起,一邊親呢,一邊訴說著往事! 朱三右手環抱著沈瑤,捏住那滑膩的玉乳,揉搓個不停,左手則深入那深邃 的美穴,攪得水流不止,聽了沈瑤講述的洞中故事,他興趣盎然,追問道:「那 後來呢?你是如何懷上的雪兒,又是何時伺候過我師父呢?」 沈瑤側身躺在朱三懷中,素手勾著朱三的脖頸,俏臉緊緊貼著朱三多毛的胸 膛,嬌喘吁吁地道:「我們在洞中待了一年有餘,年尾的時候姐姐懷上了孩子, 我卻一直沒有懷孕,一年之後,人魔似乎膩了,加之姐姐懷孕,不能像從前那般 服侍於他,所以人魔終於帶我們出了山洞,之後我們才發現,原來山洞距離人魔 擄走我們之處相隔並不遠,人魔那兩日不停的奔波,只是迷惑別人之舉。」 「哦,看來人魔實在不簡單,好一個最危險之處就是最安全之處,他這一招 只怕把那些武林正道人士耍了個團團轉吧!哈哈!」朱三言語間透露出對「混世 人魔」的仰慕。 沈瑤點頭表示贊同,舌尖舔上了朱三的乳頭,一挑一挑地逗弄著,方式嫻熟, 顯然精於此道,舔了半晌繼續道:「我們出來後,人魔專程去找了那個乞丐,也 就是您的恩師「嶺南瘋丐」。由於瘋丐是當時唯一的全程見證者,所以我父親和 正道高手多次找過他,他也為此受了不少苦,正道中人講究光明磊落,瘋丐他老 人家當時沒有半點武功,他也確實不知道我們去了哪裡,反覆逼問下,瘋丐他老 人家才得以獲釋。」 朱三似乎對乞丐就是自己的師父毫不意外,只是輕輕點點頭,示意沈瑤繼續。 沈瑤仰起臻首,目光迷離地道:「爺,瑤兒好癢,求您先給瑤兒吧!太難受 了!」 朱三目光一緊道:「竟敢跟爺談條件?」旋即又恢復平靜道:「好吧!你自 己坐上來,然後細細的說!」 沈瑤得了旨意,歡叫一聲,站起身來,雙腿分開跨坐在朱三身上,蜜穴對準 那擎天之柱,緩緩地坐了下去,嘴裡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沈瑤一坐到底,雙臂勾住朱三的脖頸,碩大的玉乳緊緊貼住朱三前胸,上下 磨蹭著,纖腰款擺,玉臀輕搖,動享受起來,身體得到滿足後,方才緩緩地道: 「人魔見瘋丐為了此事受了苦,就收了瘋丐做徒。」 朱三雙手捏住沈瑤的臀瓣,抓揉著,道:「這麼說來,人魔就是我的師公了! 看來我朱某還算是師出名門哪!」 「嗯……唔……」沈瑤一邊滿足地呻吟,一邊道:「算是吧!但是人魔並未 傾心教授,他覺得瘋丐並無天賦,所以只給了他一本書,讓他自行修煉,就帶我 們離開了!」 「哦?那然後呢?」朱三猜想此書必定就是《陰陽極樂大典》,如此曠世奇 書,人魔居然給了師父,也算是天大的恩典了! 「一別就是兩年,再見面時已是在第二屆「萬花節」之上了,瘋丐他老人家 當時也成了名,江湖人稱「嶺南瘋丐」,當時,姐姐早已生下了一個女孩,我也 有了八個月的身孕!」 「那次大會想必師父應該奪魁了吧?」朱三憧憬著,很是興奮,手也越發暴 力地抓揉起沈瑤的臀肉。 沈瑤痛得眉頭緊皺,卻又不敢違了朱三的意,只得輕輕地道:「瘋丐他老人 家位列四王之一,卻沒能奪得淫聖之位!」 「哦?居然另有其人?是誰?」朱三想起師父曾經說過,天下淫技勝過他的 不足五個,那肯定就是其中之一! 沈瑤瘋狂地擺動著雪臀,讓那巨棒更加快速地抽插著自己的花穴,語氣含糊 地道:「是……是毒龍真人,他得了淫聖之位!啊……再快點……要去了……」 朱三知道沈瑤又快到了高潮,隨即下身一挺,巨棒陡然抽動起來,飛速地頂 插著沈瑤的蜜穴,直頂得沈瑤飛了起來,大量淫水如開閘洩洪一般湧出來! 沈瑤扭動著纖腰,竭力配著朱三的抽送,雪臀起落在朱三胯上,發出響亮 而清脆的撞擊聲,沈瑤再次到達絕頂高潮,禁不住猛然昂起臻首,高呼道:「啊 ……又來了……好美啊……美死瑤兒了……哦……洩了……呃」 隨著沈瑤忘我的呼喊聲,一股透明的陰精噴射出來,將本來就濕透了的床單 淋得更加水潤,用手一捏就能擰出水來! 高潮過後的沈瑤無力地趴在朱三身上,朱三也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美背,並不 催促! 過了好一會兒,沈瑤才過神來,她嬌聲道:「自從和瘋丐他老人家分開以 後,瑤兒好久沒有像今天這麼盡興了,爺!瑤兒……瑤兒喜歡您!」 朱三摸了摸沈瑤緋紅的俏臉,緊盯著她的眼睛道:「是麼?你會喜歡爺?喜 歡爺什麼?」 沈瑤彷彿被朱三盯得有點不好意思,低頭道:「瑤兒……瑤兒喜歡爺的男子 氣概……還有爺的勇猛強悍……」 「嘿嘿,原來只是喜歡被爺幹哪!」朱三大笑道:「爺跟你一樣,也喜歡干 你,你這股子騷勁爺太喜歡了!」 沈瑤將臉埋進朱三胸膛,吶吶地道:「那瑤兒以後每天都讓爺干,永遠伺候 爺……」 朱三懷抱著溫香玉軟,心裡卻越發著急起來:「如果不早日處理林岳之事, 只怕眼前的溫柔鄉很快就會變成自己的墳墓了!」 想到這裡,朱三正色道:「如此甚好,只是眼前之事還需謹慎,你還是繼續 說你的往事吧!」 沈瑤知道朱三顧慮的是林岳,她悠悠地道:「萬花節後,瑤兒就跟了瘋丐他 老人家……」 「什麼?」朱三打斷道:「你不是說當時你已經懷了孕,而且是在人魔身邊 麼?」 沈瑤點點頭,肯定地道:「沒錯!我跟隨瘋丐,是他老人家的要求,他是 「萬花節」四王之一,按照規則他可以要獎勵,他並沒有要金銀珠寶,也沒有要 靈丹妙藥,他只要了我!」 朱三突然笑了起來,半晌才道:「人魔竟然會放你走?我師父竟然對你一見 鍾情,已是殘花敗柳的你他還念念不忘?這也真是奇了!」 沈瑤探了口氣道:「這個要求,人魔不得不答應,因為這是人魔所立的規矩, 人魔並沒有說不可以要他身邊的女人!瑤兒和瘋丐他老人家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是瑤兒一段難忘的憶,面對已經懷孕的我,他並不嫌棄,一直悉心照顧我,雪 兒出生後,他也對雪兒視如己出,我被他老人家的真心所感動,下定決心伺候他 終身!瑤兒方纔已經知道爺確實是他老人家的傳人,所以瑤兒才會將一切如實告 知!」 朱三嘖嘖稱奇道:「沒想到師父對你還是真愛,後來又是為何分開呢?」 沈瑤目光望向遠處,略微有點感傷地道:「我們在一起並不長久,很快我父 親就知道了此事,並引以為奇恥大辱,他通知了林岳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公公林 泰,兩人聯手伏擊了瘋丐,意欲致瘋丐於死地,我以命相逼,才讓瘋丐得以逃脫,」 朱三道:「家醜不可外揚,我可以理解你父親的做法,但林家還願意接受你 這個未過門的媳婦麼?」 沈瑤點頭道:「我並不恨我父親,這一切都是命!禍是因為我夫君而起,公 公當然沒有理由拒絕!但我父親知道,不管雪兒是人魔之女,還是我和瘋丐所生, 都是進不了林家家門的,我父親又擔心報復,不敢將雪兒留在家裡,無奈之下, 我父親只好將雪兒送到了我師姐碧雲仙子之處,懇請她照顧雪兒,陸師姐和我姐 姐情同姐妹,看到雪兒如此可憐,一口就答應了下來,雪兒也才能有今天!」 朱三心裡已經明白得差不多了,但還有一事困擾著他,他拿起玉珮道:「這 「蚯狽令」僅是參加「萬花節」的憑證,我師父為何如此珍惜呢?」 沈瑤似乎不敢正視這玉珮,緩緩地道:「不是這麼簡單的!這「蚯狽令」不 僅是憑證,還是人魔的令牌,普通人參加「萬花節」只會得到木質的「蚯狽令」, 只能進不能出,等「萬花節」完成之後方可離去,而這古玉製的「蚯狽令」只有 五塊,分別由淫聖和四位淫王持有,佩戴者不僅可以自由出入大會所在地,而且 憑此令可以統管一方黑道,瘋丐就可以號令南方黑道,只是他閒散慣了,並不熱 衷權勢而已!爺,看來您確實對這寶貝的用途不熟悉呢?」 朱三想不到沈瑤冷不丁地來這麼一句,嘿嘿笑道:「人魔不是已經被伏擊身 亡了麼?那這個玉珮還有什麼作用?師父只是給我留個紀念而已!」 沈瑤突然長歎了口氣,正視著朱三道:「瑤兒對爺推心置腹,知無不言言無 不盡,沒想到爺始終還是防備著瑤兒,讓瑤兒好生心寒!」 朱三被沈瑤說得有點心虛,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道:「此話怎講?」 沈瑤凝望著朱三,四目對視,滿是哀怨地道:「這「蚯狽令」是瘋丐費盡千 辛萬苦方才得來,不僅代表著他的江湖地位,更是我與他緣分的證明,當初他跟 我說,除非他遭遇大難,否則玉不離身,身不離玉,又怎麼會當紀念品送給你呢? 要不是我已經證實過爺確實是他老人家的傳人,早就……」 朱三緊緊摟住沈瑤,吻了她額頭一下道:「江湖險惡,不得不防啊!此事是 爺對不住你,不要掛懷!實不相瞞,師父已經駕鶴西去了!」 其實沈瑤早已猜出了七八分,但從朱三口裡得知這個消息還是讓她渾身一震, 兩行清淚不自地流了下來,她喃喃地道:「想不到那日分開,即是永別!」 沈瑤此舉觸動了朱三心中柔軟的部分,他默然不語,只是溫柔地撫摸著沈瑤 的秀髮,以示撫慰。 眼見沈瑤仍然沉浸在悲傷中,久久不能自拔,朱三有點擔心起來,畢竟他現 在面臨著險境。 朱三搖了搖沈瑤的肩膀道:「人死不能復生,別傷心了!我們還是商量下如 何讓雪兒脫險吧!」 朱三的話一下把沈瑤從悲傷中拉了來,問道:「你方纔所說雪兒有難,究 竟是怎麼事?」 朱三拿出林岳給他的小瓶子,遞給沈瑤道:「你看看,這是什麼?」 沈瑤仔細看了看,又打開瓶塞,聞了聞,詫異地道:「這是林家秘製的禁藥, 你怎麼會有?」 朱三並未直接答,而是問道:「這藥的作用你該知曉吧?」 沈瑤點了點頭道:「此藥是林家祖傳所制,無色無味,能暫時讓人功力盡失, 卻不會傷及身體,全莊上下只有我夫君才有,你是說……不……不可能的!」 朱三苦笑道:「有什麼不可能的?這就是林岳給我的,而且就是用來對付雪 兒的!」 懷疑、心痛、憤怒交織著出現在沈瑤臉上,她知道,朱三來島上時,並未攜 帶任何東西,而這迷藥也只有林岳才知道藏於何處,況且朱三已經得到了自己, 根本不需要用迷藥,那如此說來,想害雪兒的就必然是夫君林岳了! 沈瑤相信了朱三所言,卻不知林岳動機何在,她急問道:「我夫君……不! 是林岳那個卑鄙小人,為什麼給你這藥,他要對雪兒做什麼?」 朱三淡淡地道:「你說的沒錯,林岳的確是卑鄙,他知道雪兒是人魔的女兒, 他給爺藥的目的,就是要雪兒清楚地意識到,是爺出賣了她,而且林岳還要在你 我面前凌辱雪兒,以報他當年之仇!」 沈瑤猛地站起來道:「簡直是禽獸不如!那你……那你為什麼要答應他?」 朱三眼睛凝視著沈瑤雙眼,徐徐地道:「你認為當時爺有得選擇嗎?爺只有 虛與委蛇,先答應他,再做打算!」 沈瑤眼中現出絕望的神色,呆呆地道:「雖然林岳曾經身受重傷,家傳絕學 並未精通,但恐怕我們三人聯手,也仍然敵不過他!」 朱三站起身來,雙手搭在沈瑤肩膀上,懇切地道:「天無絕人之路,你不必 擔心,既然不能力敵,我們唯有智取!你放心,有爺在,必能保得你和雪兒周全!」 雖然沈瑤不知道朱三到底有多大能耐,但朱三的話還是給了沈瑤莫大信心, 她兩眼噙淚,梗咽地道:「我死又何足惜,只是雪兒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牽掛, 還請爺小心應付,千萬莫讓雪兒落入林岳之手。」 朱三看著沈瑤,用無比堅定的語氣道:「此事不用你說,你和雪兒都是爺的 女人,爺自有打算,不過此事還需你配才行……」 沈瑤聽朱三說自己是他的女人,臉上一熱,羞怯地別過臉去,低低地道: 「爺有何打算,儘管吩咐就是了,只是爺已經有了雪兒,還會要我這個殘花敗柳 嗎?」 朱三突然攔腰將沈瑤抱起,親了她俏臉一下,嘻笑道:「像瑤兒這麼嫵媚動 人的標緻人兒,爺怎麼會不要呢?你不是說,以後天天給爺肏麼?爺答應你,以 後天天肏你這淫浪的小穴,而且,雪兒還需要你教呢,不然她怎麼伺候好爺?」 沈瑤被嚇得驚叫了一聲,隨即嬌嗔道:「爺,您好沒正經,才說著正事呢, 又欺負瑤兒了!」 朱三掐了掐沈瑤的肥臀道:「那你說,要不要爺天天肏你?然後咱再談正事!」 沈瑤吶吶地道:「瑤兒都這樣了,還能怎地?瑤兒以後就跟定爺了,萬事全 憑爺做!」 朱三將嘴湊到沈瑤唇邊,興奮地道:「這才對嘛!來,親爺一下!」 沈瑤不假思地將唇印了上去,深深地吻了朱三一下,以示應! 朱三甚是得意,哈哈大笑,頓了頓道:「爺方纔所說讓你配,方法就是以 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林岳想用這迷藥對付雪兒,咱就用這藥對付他!」 沈瑤若有所思地道:「林岳為人謹慎,想對他下藥可不容易,而且這迷藥的 解藥也在林岳手上,恐怕對付他適得其反吧?」 朱三笑道:「他難道會將解藥時時刻刻帶在身上麼?再謹慎的人總有疏忽之 處,他好像有喝茶的習慣吧?」 沈瑤驚訝道:「對!林岳他除了愛好品茗之外,別無他好,這你怎麼知道的?」 朱三道:「觀察而已,爺還有一事不明,這迷藥多久可以起效?」 沈瑤道:「這藥乃林家獨門秘方配製,服下之後,不消半盞茶時間,就會 讓人功力盡失,而且中招之人絲毫不能察覺!」 朱三想了想道:「你出來已久,只怕雪兒已等不及了吧?你先去照顧雪兒, 要渡過此難關,關鍵在此一舉,所以絕對不能失手!讓爺再好好考慮一下吧!」 沈瑤心裡其實一直牽掛著女兒,隨即點點頭,稍微整了整衣服,向朱三鞠了 一躬,轉身離去了。 天空中的紅日炙烤著大地,不知不覺沈瑤已經去了兩個時辰,翹首以盼的沈 雪清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她自顧自地嘀咕道:「娘啊!雪兒快餓死了!你怎 麼還不來呀?」 沈雪清轉念又想:「去這麼久,娘一定是精心給我準備好吃的去了,要不, 我去廚房看看,興許能幫上點忙呢!」 如此想著,沈雪清立即行動,她輕輕掩上房門,憑著記憶,往廚房去了! 「咦?這是什麼?」沈雪清突然發現花園的地上掉了個東西,她隨手撿起來, 驚訝道:「這不是娘的簪子麼?怎麼會掉在這裡?難道……娘親遇險了?」 想到這點,沈雪清急得手足無措,該怎麼辦呢?對了,去找朱大哥,他一定 可以幫得上的!事不宜遲,沈雪清快步向東廂走去。 沈雪清走到東廂前的花園,卻正好望見一人,從朱三的房中出來,那人風姿 綽約,身段窈窕,不是自己的母親沈瑤又是誰? 沈雪清長舒了一口氣:「原來娘親沒事啊!那太好了!」想想又覺得蹊蹺: 「不對啊!娘親不是去給我準備午餐麼?怎麼會跑到這裡來?這裡明明跟廚房方 向相反哪!再說娘親一直對朱大哥印象不好,又怎麼會跑到他房裡去呢?」 帶著滿腔疑問,沈雪清向前兩步,呼喊道:「娘,您怎麼在這?」 沈雪清的這一聲呼喚猶如驚天巨雷,沈瑤嚇得幾乎站不住,好不容易穩住身 形的她覺得整個心都要跳出來了,老半天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哦……是 ……雪兒呀……」 沈雪清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母親,發現沈瑤眼神飄忽,面色潮紅,鬢髮凌亂, 衣衫祛皺,很明顯剛發生過什麼。 沈瑤終於緩過勁來,她上前摟住疑惑的沈雪清,解釋道:「方纔是朱兄有 事跟娘商量,娘才到這裡來的,不想時間過得這麼快,雪兒,你該餓了吧?走, 娘親這就給你去做好吃的。」 雖然沈瑤極力掩飾,但憑著女人的直覺,沈雪清知道事情絕不是那麼簡單, 但究竟是怎麼事呢?沈雪清一時也想不明白,只好隨著母親往廚房走去。 沈雪清緊緊挨著沈瑤,卻時不時地聞到一股怪異的味道,而且這種味道還似 曾相識,她仔細嗅了嗅,努力想這味道的由來! 房內,朱三透過微開的門縫,將方纔一幕盡收眼底,他嘴角微微揚起,意味 深長地笑了。 由於各懷心事,母女倆一路無言,腳步也比平常快了不少,很快就到了廚房, 廚房的丫頭齊齊施禮道:「夫人,您想吃些什麼?奴婢給您做吧?」 沈瑤淡淡地道:「不用了,我親手做,你們都下去吧!」說完,準備菜品佐 料,麻利地開始烹製佳餚。 沈瑤不僅人美,廚藝也頗為不錯,很快就弄出了幾個好菜,沈雪清站在身後, 呆呆地望著母親,她仍然在憶那股奇怪的氣味,卻始終想不起來。 沈瑤將菜端出廚房,擺在外面的小廳的桌子上,溫柔地呼喚道:「來,雪兒, 快過來吃吧!」 美味佳餚就是有吸引力,更何況沈雪清眼下腹中空空,她不再糾結於氣味的 事情,依言坐在了桌旁,歡快地吃起了飯菜。 沈瑤微笑地看著女兒,時不時地給她夾菜,心中的尷尬已消失不少。 少頃,沈雪清已然將美味佳餚一掃而空,酒足飯飽的她長舒了一口氣,讚道: 「娘親,您做的菜實在太好吃了,雪兒恨不得把盤子都給吃了!」 沈瑤用手帕輕輕地擦拭掉女兒嘴角的油漬,寵溺地道:「就屬你嘴甜,好吃 的話娘親天天做給你吃!不過以後在人前,可千萬記住,要叫姑姑,娘怕……」 沈雪清道:「娘是不是怕林莊知道?」 沈瑤搖了搖頭道:「他早已知曉此事,娘只怕其他人多嘴……」 沈雪清突然想起一事,她拿出玉簪,遞給沈瑤,問道:「這簪子是娘親的麼?」 沈瑤方才發覺自己的簪子不見了,她原以為是掉在了朱三房中,卻不料出現 在這裡,她慌道:「是……不是……簪子怎麼在這裡?你從哪得來的?」 母親異常的反應再次勾起沈雪清的疑心,她道:「這是雪兒在花園中找到 的,娘親好不小心,簪子遺落了都不知道……」 沈瑤勉強笑道:「哦,是娘不小心丟的,這兩天娘都在找,一直沒找著,沒 想到被雪兒你找著了。」 沈雪清詫異地道:「丟失幾天了?這簪子娘早晨的時候不是還戴著麼?怎麼 會丟失幾天了呢?」 沈瑤大驚失色,心虛的她甚至有點不敢看女兒的眼睛。 沈雪清上前一步,握住沈瑤的手,問道:「娘親有很多的事情瞞著雪兒,對 麼?您剛才和朱大哥所談何事?竟然談了兩個時辰?娘,你告訴雪兒,好麼?」 沈瑤心中波濤起伏,這麼多的事情她不知該怎麼跟女兒解釋,唯有沉默不語, 兩行清淚卻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 沈雪清見母親竟然流出了眼淚,也不再追問,母女倆默然對視,場面好不尷 尬。 正在此時,一個丫頭走了進來,打破了平靜,她施禮道:「夫人,莊請您 去龍虎堂……」 沈瑤馬上反應過來,她站起身,對沈雪清道:「雪兒,你先房間吧!今日 之事,姑姑日後慢慢告訴你!」 沈雪清點了點頭,緩緩地站起身,道:「那雪兒先房了、」 沈瑤對那丫頭道:「你送小姐房。我自己去龍虎堂就行了。」 沈雪清想了想道:「雪兒自己走吧,現在又不是夜晚,不礙事的!」說完, 轉身離去。 沈瑤望著女兒遠去的身影,輕輕歎了口氣,直到沈雪清消失在視線裡,她才 向龍虎堂走去。 龍虎堂中,林岳正高坐在正中的太師椅上,見沈瑤到來,他屏退左右,緩緩 地走下來,輕聲道:「你來了!」 沈瑤施了一禮道:「不知夫君找瑤兒所為何事?」 林岳笑了笑道:「無事,難道無事就不可以找夫人了麼?」他指了指大堂中 的座椅道:「坐吧!咱們夫妻聊一聊!」 沈瑤依言坐了下來,道:「當然可以,只是夫君今天有些反常,瑤兒才有 此一問!」 林岳端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和沈瑤都倒了一杯,道:「瑤兒還在為朱三的 事情生氣麼?」 沈瑤心中一驚,道:「夫君此話何意?」 林岳抿了一口茶道:「無它,只是我沒有依瑤兒的意思趕走朱三,瑤兒是否 還在為此事生氣?」 沈瑤稍稍心安,勉強笑道:「哪裡,瑤兒怎麼敢跟夫君生氣,夫君此舉必有 夫君的想法,瑤兒聽夫君的。」 林岳臉上透出一絲玩味的笑容,緩緩地道:「我知道,瑤兒想趕走朱三,是 不想雪兒與他在一起,只是如果我依你之言,雪兒會怎麼想?她會恨你,其實我 這麼做,是為夫人好!」 沈瑤沒想到林岳居然把借口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不由得暗罵林岳無恥,但她 表面並不露聲色,反而溫柔地道:「原來夫君所考慮的竟是此事,瑤兒真是錯怪 夫君了,瑤兒原本以為夫君欣賞朱三,才有此做法,看來瑤兒真是考慮不周,還 請夫君原諒瑤兒!」 林岳正色道:「你我本是夫妻,何來原諒不原諒的!我答應你,只要你將雪 兒說服,我就讓朱三離開這裡!」 沈瑤裝作感動地道:「謝謝夫君,既然如此,還請夫君答應瑤兒一事!!」 林岳疑惑道:「何事?夫人不妨直說!」 沈瑤道:「白天人多眼雜,說話實為不便,再說我們母女倆相處不多,所以 今日瑤兒想跟雪兒同寢,以便勸說她心轉意,還望夫君恩准!」 林岳緊緊盯著沈瑤的眼睛,凝視良久後突然笑道:「母女重聚,徹夜長談此 乃人之常情,夫人早說便是,我又怎麼會不答應呢?」 沈瑤順勢道:「多謝夫君體諒,事不宜遲,那瑤兒現在就告辭,去找雪兒!」 說罷就要起身。 林岳卻握住了沈瑤的手,笑道:「不急不急,現在離天黑尚早,你要徹夜長 談也無需急在一時,用過晚餐以後再去也不遲!」 沈瑤實是不想在林岳跟前多待一刻,但卻找不到適的理由脫身,只好唯唯 諾諾地坐下了! 卻說滿腹疑雲的沈雪清離了房間,卻沒有直接房,而是有一步沒一步地在 莊子裡閒逛著,一大堆問題困擾著她,讓她心緒不寧! 不知走了多久,沈雪清已將偌大一個山莊逛得差不多了,天邊的紅日也失去 了神采,靜靜地掛在了遠山之上,滿天的紅霞預示著明天是個好天氣,沈雪清的 心情卻始終好不起來,她繼續慢慢地踱著步,不知不覺卻又走到了東廂房前的花 園裡。 沈雪清猶豫了一下,左右望了望,快步走到朱三房前,伸手敲了敲門。 朱三正在盤算該如何對付林岳,卻聽見敲門聲,開門一看,竟是雪兒,不假 思,一把就將雪兒抱了進來,關上了房門! 沈雪清突然被朱三抱住,嚇得驚叫一聲,嬌嗔道:「哎呀!朱大哥,你怎麼 這樣?討厭!」 朱三嘿嘿笑道:「我的小美人,你不知道爺有多想你!」說完,低頭咬住沈 雪清的紅唇,放肆吸吮起來! 沈雪清身子懸在半空,她勉強掙扎了兩下,就陷入了朱三熱情的攻勢中,半 晌才氣喘吁吁地道:「朱大哥就會欺負雪兒,光天化日之下強吻民女……唔… …」 朱三不等沈雪清說完,再次吻住了她的唇,將她的抗議都堵在了喉嚨裡,舌 頭伸進沈雪清的檀口,嫻熟地攪拌著沈雪清的香舌,托住沈雪清臀部的手還隔著 衣服揉捏起臀肉來。 沈雪清拿經得住朱三的上下其手,很快就將擔心和煩惱拋在腦後,她雙手勾 住朱三的脖子,熱烈地吻起來。 兩人的親吻足足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朱三才將沈雪清放下,讓她平躺在床 上。 沈雪清的情慾又被朱三挑逗起來,她俏臉緋紅,渾身滾燙,水汪汪的眼睛誘 惑地看著朱三,釋放出熱烈的信號! 朱三笑了笑,俯下身軀,舌頭輕輕地舔掃著沈雪清的雪頸,雙手放在沈雪清 胸前,隔著衣服揉搓那對雪白的玉乳,胯下的巨龍更是悄然挺立,抵住沈雪清的 羞處,輕輕挺動著。 沈雪清上中下路同時被朱三攻略,漸漸動情,鼻翼間輕哼出美妙的聲音,小 嘴半張著,呵氣如蘭! 朱三輕輕地除去了沈雪清的衣裳,雙手輕柔地撫摸著光潔滑嫩的皮膚,舌頭 移到胸前,含住沈雪清含苞欲放的蓓蕾,時而溫柔舔掃,時而用力吮吸,時而輕 輕囁咬,盡展口舌之技。 沈雪清舒爽得緊緊抓住床單,媚眼半閉著,貝齒緊咬朱唇,時不時地輕聲囈 語道:「啊……好癢……啊……好舒服……嗯……朱大哥……嗯」 朱三隨手將上衣除了,露出筋肉結實的身體,低聲道:「服侍一下爺!」 沈雪清依言坐起身來,動將朱三的褲子褪下,朱唇輕啟,含住那兇猛的巨 龍,吮吸起來! 朱三雙手放在身後,低頭看著沈雪清伺候自己,沈雪清則口舌翻飛,施展出 渾身解數,將朱三的肉棒舔得油光水亮! 少頃,朱三估摸著快到晚餐時間了,開口道:「好了,等下就有人過來送晚 餐了,雪兒,你不房麼?」 已經被挑起慾火的沈雪清此時哪捨得離開,她繼續吮舔著朱三粗壯的肉棒, 含糊不清地答道:「不……不……」 朱三歎了口氣,暗道:「真不愧是沈瑤的女兒,母女都一樣騷浪!」嘴裡道: 「既然如此,那爺就先把你餵飽再說,躺到床上去!」 沈雪清依言平躺在床上,打開雙腿,只見那股間花穴早已春水潺潺,只等朱 三臨幸了! 朱三也不多言,將怒挺的肉棒放在沈雪清花穴上磨蹭起來,原本已經濕潤的 肉棒沾滿了沈雪清的花汁,變得愈加滑膩。被挑逗的沈雪清鼻翼間禁不住發出淫 蕩的輕哼聲! 朱三雙手按住沈雪清的大腿,肉棒對準沈雪清張開的花穴口,緩緩地推了進 去。 沈雪清只覺那根火燙的肉棒緩緩入侵,花穴內的層層褶皺被那股排山倒海般 的勁力推開,原本空虛的花穴瞬間被填得滿滿噹噹的,嬌嫩的花心也被碩大的龜 頭死死抵住,那股熱燙的感覺讓沈雪清禁不住輕輕皺眉! 朱三將肉棒緩緩地抽出,只留下龜頭在穴內,頓了頓後又緩緩地插入,感受 著沈雪清花徑的緊窄,同時也讓沈雪清的花穴更加適應這巨棒的尺寸! 沈雪清杏眼迷離,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她知道朱三輕柔的動作過後,必將 是狂風暴雨的攻勢,所以她不安地等待著,纖腰輕輕扭動! 沈雪清猜測的分毫不差,朱三的動作慢慢加速,從輕柔的緩插漸漸變成了快 速的頂肏,火燙的肉棒呼嘯著插入,又迅速地抽,直插得淫水飛濺,鮮紅的穴 肉都隨著朱三暴力的動作被捲進捲出! 沈雪清哪經得起朱三如此瘋狂的攻勢,她只覺朱三的龜頭如同拳頭一樣,一 下下狠狠地擊打著她嬌嫩的花心,彷彿要將她搗碎一般。 沈雪清素手緊緊地抓住床單,低低的呻吟聲也換成了放蕩的呼喊:「啊… …不要……朱大哥……停……停一下……雪兒……雪兒……受不了……唔 ……別那麼……快……啊……要死了……啊……」 隨著沈雪清一聲行將斷氣式的長吟,她嬌軀猛地抖動了幾下,花穴內的陰精 如同離弦之箭一樣噴射出來,朱三未來得及抽出肉棒,那股水柱直直地衝擊著他 的龜頭,煞是猛烈,塞滿花穴的肉棒竟然擋不住那股熱潮,讓朱三不由自地後 退了一步,肉棒也隨之抽了出來,一大股透明的陰精如同開閘般洩了出來! 朱三心裡暗歎道:「好強勁的力道,居然能將爺的肉棒推出來,單論此點, 恐怕世上少有人與雪兒匹敵!」 朱三低頭看了看沈雪清,發現她又因為高潮昏死了過去,禁不住笑道:「力 道是強,耐力就差一點了!只是這樣就昏過去了,爺可遠遠未盡興呢!」 正在此時,房外卻響起了腳步聲,朱三側耳一聽,知道是丫鬟前來送晚餐, 那雪兒怎麼辦呢?他四下望了望,發現實在沒地方隱藏,只好將被子往沈雪清身 上一蓋,再將羅帳放了下來,自己則坐到床沿,以遮擋視線! 果然,門「咚咚」地響了兩聲之後,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道:「朱公子,奴婢 給您送晚餐來了,請您開門!」 朱三朗聲道:「門沒關,你進來吧!」 丫鬟應了一聲,推門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個盤子,上面擺放著一小桶米飯, 四個菜,兩葷兩素,外加一瓶酒、一副碗筷,施禮道:「朱公子,這是您的晚餐!」 朱三點了點頭道:「勞煩了,放在桌上吧!朱某稍後再吃!」 丫鬟將酒菜放在桌上,向朱三鞠了一躬,帶上房門,離去了! 朱三鬆了一口氣,將被子掀開,推了推沈雪清道:「雪兒,醒醒!」 沈雪清慢慢甦醒過來,想起方才竟然興奮到昏死過去,禁不住羞得滿臉通紅, 不敢看朱三的眼睛! 朱三將沈雪清的衣服遞給她,笑道:「好了,該用晚餐了,你也快點房去 吧!」 沈雪清將衣服穿好,正待離開,卻突然想起來意,猶豫了一下道:「朱大哥, 雪兒有些事情甚是困擾,你能陪雪兒聊聊麼?」 朱三略微思考了一下,握住沈雪清的素手,笑道:「雪兒怎麼突然客氣起來 了,你是爺的女人,有什麼話不能跟爺說呢?」 沈雪清想了又想,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放眼島上這麼多人,自己親近的就 只有娘親和朱大哥,但為什麼娘親又對朱大哥如此排斥呢?自己的羞人身世該不 該說給朱大哥聽呢? 沈雪清只覺得腦海裡如同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頭緒,她眉頭緊皺,欲言 又止! 朱三看沈雪清如此糾結,知道必定跟今日之事有關,開口道:「雪兒如果不 願意說,那就不說吧!現在天色已黑,你就在這裡用點飯菜,稍後爺送你房!」 一邊說一邊扶著沈雪清坐下,並給她夾菜。 沈雪清下午用過餐,此時並不餓,但朱三的好意她不忍拒絕,只好將朱三夾 給她的菜吃掉! 朱三飯量很大,他將碗筷給了沈雪清,自己則用手抓飯,狼吞虎嚥起來,不 消一會,就將飯菜吃了個乾乾淨淨,酒也一仰脖全部喝完! 酒足飯飽後,朱三站起身道:「天色不早了,爺送你去吧!」 沈雪清一直怔怔地看著朱三用餐,眼前這個男人雖然長得粗丑,仔細看來卻 別有一番男子漢的氣概,雖然偶爾暴戾,但大多數時候卻對自己無比溫柔體貼, 自己不僅將身子給了他,如今整個心都屬於他了,那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呢? 沈雪清想到這裡,堅定地道:「朱大哥,雪兒不走!雪兒是你的女人了,就 該伺候您歇息!」 朱三很是欣喜,但仍憂慮地道:「雪兒的心意,爺當然明白!只是現在是非 常時刻,難道你不怕你娘了麼?」說完,抬眼直盯著沈雪清。 一石激起千層浪,朱三漫不經心的一句話讓沈雪清驚訝不已,她急道:「朱 大哥怎麼知道她是我娘?」 朱三笑了笑道:「爺不僅知道沈瑤是你娘,對你的身世也非常清楚!這些都 是你娘告訴爺的!」 沈雪清疑惑道:「可是……可是娘親不是對您……」 朱三嘿嘿一笑道:「爺知道你娘親那時候對爺有成見,不過今天才找你娘解 釋,而經過今天的深入交流,她對爺的誤會已經解除了,而且她還將自己的往事 告訴了爺,就是這麼事!」 沈雪清點點頭,若有所思地道:「難怪今天娘親從您房間出來,而且還跟您 談了那麼久,原來如此!」頓了頓又猶疑地道:「可是……朱大哥知道了雪兒的 身世,不會嫌棄雪兒嗎?」 朱三走到沈雪清面前,雙手捧著她的俏臉道:「爺怎麼會嫌棄雪兒呢?雪兒 如此美麗,如此乖巧,床上又如此騷媚動人,爺疼你還來不及呢!爺以後天天疼 你!」 沈雪清被朱三的一番調戲說得面紅耳赤,禁不住嬌嗔道:「還說呢,方才都 被您欺負得差點死過去了,雪兒身嬌體弱,可經不住您折騰!」 朱三壞笑道:「那雪兒喜不喜歡爺欺負你呢?」 沈雪清羞怯地閉上眼睛,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喜歡……」 朱三閃電般親了沈雪清一口道:「真是爺的乖雪兒,爺也很喜歡你,只是今 晚恐怕不行……」 沈雪清吶吶地道:「為何不行?」 朱三歎了口氣道:「你娘雖然解除了對爺的誤會,卻並未同意你嫁給爺,如 果你今晚徹夜不歸,恐怕……」 沈雪清雙手環抱住朱三的熊腰,俏臉緊緊貼在朱三寬厚的胸膛上,聆聽著他 強健有力的心跳,嘴裡道:「不管娘答不答應,雪兒今生都是爺的人了!」 朱三道:「可是……」 沈雪清輕輕掩住朱三的嘴,溫柔地道:「雪兒知道方才爺沒有盡興,就讓雪 兒盡妻子的本份,服侍爺歇息,好麼?」 朱三故作猶豫了下,似乎下定決心地道:「好吧!爺也不能辜負了雪兒的一 片情意,今晚就歇在這裡,讓爺好好疼愛疼愛你!」說完,一把將沈雪清抱起, 向床前走去! 沈瑤陪著林岳用完了晚餐,才找到借口離開了林岳,林岳也並不挽留,只是 意味深長地看著沈瑤離去的背影! 沈瑤滿腦子儘是白天發生之事,她離了林岳後,逕直向西廂房女兒的房間而 去,卻發現沈雪清並不在房中,沈瑤心急如焚,只道是女兒知曉了自己與朱三之 間的姦情,故意避開自己。 沈瑤懊悔了半天,才強逼自己冷靜下來,她仔細想了想,自言自語道:「女 兒不知去了何處,看林岳的反應,他確實想對女兒圖謀不軌,如此一來,女兒的 處境實在危險異常,看來要想救女兒,也只有求助朱三了!現在就去找他,一起 先把雪兒找到再說!」 夜幕已經降臨,四周變得一片漆黑,天空中並無明月,只有稀疏的幾個星星 點綴著黑夜。 心繫女兒安危的沈瑤步履匆忙,很快就到了東廂房前,只見朱三房中燈火通 明,沈瑤緊走幾步,正待敲門,一陣曖昧的聲音卻從裡面傳了出來,沈瑤側耳一 聽,分明就是男女交歡時發出的淫靡之音,正在此時,門卻輕輕開了一道縫隙, 沈瑤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卻沒發現異常,原來門並未栓,方才只是夜風將門吹開 了一點而已,房中正瘋狂交媾的男女並未發覺,沈瑤不禁湊了過去,從小小的門 縫裡窺視房中的情況,一望之下,沈瑤竟然呆住了! 紫月山莊裡一片暗流湧動,而朱三的故鄉古田鎮也並不寂寞! 官道上,一匹白馬如同閃電般奔馳,馬蹄到處,揚起一陣灰塵,卻絲毫沒有 粘在身上,可見此馬之速度。騎白馬的不是王子,也不是唐僧,而是一位身著紅 衣的女子,她輕紗蒙面,讓人看不清楚她的樣貌,但從玲瓏剔透的身材判斷,必 定是一位佳人! 此人是誰呢?又為何到此? 不知各位看官是否記得,當日沈雪清在古田鎮鳳來客棧中受難時,曾將白馬 放出去報信,而紅衣女子正是白馬的原人「冰鳳凰」沈玉清!白馬是沈玉清送 給妹妹做生日禮物的,甚有靈性,當日沈玉清曾言:「如遇危險,就放白馬報信, 白馬必能得歸途,姐姐得信後當速速前來搭救!」 既是如此,為何沈雪清在古田鎮待了數日,也未見姐姐前來呢?其實一切只 怪時間太過倉促,白馬雖然日行千里,但古田鎮離沈玉清居住之處九嶷山何止千 裡,所以當沈玉清得到信息之時,沈雪清早已隨朱三出了東海,去往紫月山莊了! 白馬疾馳著,大約還有數里地就可以到達古田鎮了,沈玉清卻一勒韁繩,讓 白馬停了下來!因為官道上竟有人設了卡,阻住了沈玉清的去路! 沈玉清輕輕一躍,從容下馬,真個是滴塵不揚,可見沈玉清之輕功,已到了 一等一的水準! 攔路的人見有人前來,紛紛拿著刀槍,來到了官道上,他們雖然人多,卻並 未靠近,而是遠遠地站著,為首一人大聲吼道:「呔!來者是那條路上的,報上 名號來!」 沈玉清緩步向前,打量著這伙攔路者,只見為首的長著一張長長的馬臉,不 是上次被沈雪清刺傷手腕的大春又是誰?沈玉清並不理會他的喊叫,只是簡單地 道:「讓開!我要過去!」 攔路的眾人一聽,竟然是個嬌滴滴的女子,膽子瞬間大了起來,都嬉笑著走 向前來,馬臉大春叫道:「喲!哪裡來的小娘子?脾氣不小哇!呵!還戴著面紗, 揭開來,讓兄們瞧瞧!」說著,伸手就去揭沈玉清的面紗!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寒光一閃,眾人都沒看清楚,馬臉大春已經倒在地上了! 他的手腕已被齊齊削斷,正血如泉湧,馬臉大春一看,立馬發出殺豬般的哀 嚎聲! 其餘眾人這才發現,原來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紅衣女子竟是個煞星,眾人你 看著我,我看著你,一個個都不敢上前去救倒在地上的馬臉大春,更別提圍攻沈 玉清了! 沈玉清又向前走了幾步,對馬臉大春道:「姑奶奶平生最恨的就是你這種輕 薄女子之人,現在你還想看看我的模樣麼?」 馬臉大春一邊哀嚎,一邊斷斷續續地道:「女俠……女俠饒命!再……再也 不敢了!」 沈玉清又環顧了一下四周道:「那你們呢?還想不想看我的模樣?」 眾人連聲道:「不敢不敢!女俠高抬貴手!女俠高抬貴手!」 沈玉清淡淡地道:「既然這樣,今天就姑且放你們一條生路,這只是一點小 小懲戒,還不快將路障撤去?」 眾人惟恐這個女煞星對他們不利,慌忙將路障搬到一邊,然後唯唯諾諾地站 到了路旁,讓沈玉清通過! 沈玉清一聲口哨,白馬立即來到身邊,沈玉清翻身上馬,正待離開,卻又突 然停住了,並冷冷地問道:「你那玉珮從何而來?」 不知沈玉清此問何意?又不知沈瑤看到了什麼?欲知詳情,且聽下分解 ……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十七章 共赴巫山)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5年月26日發表於. 首發原創 字數:一萬九千字 ********************************************************************* 前言:臨近年末,工作也愈發繁忙,更新慢了些,請大家恕罪!本打算在這 一章結束島上的故事,明天卻要出差,所以還是留點懸念吧!根據筆者先前的大 綱,沈瑤將會在紫月山莊殞命,不知各位看官有沒有偏好沈瑤的,筆者在這裡做 一個小調查,沈瑤是生是死,由大家建議,筆者再做決斷! 如果來得及,筆者在年前將會結束《萬花劫》的第一部分,否則,只有等明 年了!在此,先跟大家拜個早年!祝大家家歡樂,幸福美滿! ******************************************************************* 第十七章共赴巫山 上說到雪兒強留朱三處,白馬再現起風波,沈玉清問馬臉大春何事呢?且 看下文…… 五月,天氣已漸漸炎熱,天空中的紅日洋洋得意地俯瞰著眾生,散發出無限 的熱量! 沈玉清本欲前行,卻突然勒住了馬,冷冷地道:「你這玉珮從何而來?」 被同伴抬的馬臉大春聽得此言,愣了一愣,順著沈玉清的視線看下去,才 發現原來是繫在自己腰間的玉珮吸引了她,慌道:「這……這是偶然間得到的!」 沈玉清俏臉一寒,只聽「嗆」的一聲,腰間寶劍已然出鞘,擱在了馬臉大春 的脖子上,這出手迅捷如電,眾人根本沒看清楚,想來大春的手就是如此被斬斷 的! 大春被嚇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哆哆嗦嗦地道:「女……女俠饒命!小… …小的說實話,玉珮……玉珮是清理客棧殘骸時找到的,小……小的看挺值 錢,就沒……沒上交大王,偷偷帶在身上了!玉珮給您,女俠別殺我!」 沈玉清冷哼一聲,劍尖一挑,玉珮已飛到手裡,她自己辨認過後,確認玉珮 就是雪兒隨身攜帶之物,心想:「這玉珮雪兒從不離身,看這小賊也不似說謊, 難道雪兒已經……」 沈玉清想到這裡,又追問道:「那這玉珮的人呢?她怎麼樣了?是不是被 你們抓走了?」 大春慌忙擺手道:「不……不是……沒有!我們只找到了遺留的東西,委實 沒見著人啊!所以我們才在這道上設卡,想堵她來著,這不……女俠,小的說的 句句屬實,如有虛假,天打五雷轟!」 從大春的話中,沈玉清得知雪兒雖然確實遇到了危險,但還是逃脫了,心中 稍安,而且雪兒遇險這事與這伙攔路強盜肯定有莫大關聯,想找到雪兒,就得從 他們入手! 沈玉清將劍收鞘,淡淡地道:「帶本姑娘去見你們頭,本姑娘要找他問話!」 沈玉清語氣雖輕,卻帶著一種不容置辯的魄力,大春左右看了看同伴,見他 們個個都噤若寒蟬,只得乖乖點頭! 幾個嘍囉扶著受傷的馬臉大春,一個在前面帶路,沈玉清則策馬尾隨其後, 一起上天虎寨去了! 天虎寨中,雄霸天正斜躺在虎皮大椅上,手持酒壺豪飲,這時,一個嘍囉卻 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報告道:「大……大王!不好了!」 雄霸天怒道:「慌什麼!有什麼大不了的!說!」 嘍囉緩了一口氣,接著道:「大春……大春他們又來了!而且後面還跟著 個女的!大春好像還受了傷!」 雄霸天站起身仰天大笑道:「老子以為是什麼事呢?不就是來了個女的嗎! 大春他們也太沒用了!上次對面人多也就算了,這次連一個小女子都對付不 了! 讓老子去瞧瞧他那慫樣!哈哈哈哈!」 青鶴不知從哪裡走了出來,緩緩地道:「且慢!霸天,此事有些蹊蹺,時隔 沒兩天,兄們就吃了兩虧,有可能是同一夥人,咱們還是小心為妙!」 雄霸天見青鶴如此說,頜首道:「先生說得對!你將他們帶上來吧!記得對 那姑娘客氣點!」 小嘍囉連連點頭,一路小跑下去了,過了一會,即將沈玉清一行人帶上了大 堂! 沈玉清一上大殿,環顧了一下四周,傲然道:「這裡誰是頭?站出來說話!」 雄霸天仔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這位姑娘,只見她身材修長,肩若刀削,腰若 束素,一頭黑絲長髮隨風飄灑,身著大紅色錦緞長裙,腰間束著黑色的繫帶,腳 踩紅色勁靴,面罩輕紗,雖然長裙甚是寬鬆,但挺拔的雙峰和圓翹的肉臀還是凸 顯出來,即使看不清她的樣貌,單從身段來說,也絕對是一位絕代佳人! 站在大堂上的眾人,除了雄霸天和青鶴外,其他人都已知曉沈玉清的厲害, 所以根本不敢抬頭去看她,更別提像雄霸天一樣死死地盯著她瞧了! 雄霸天看得靈魂都彷彿出了竅,傻傻地站著一動不動,臉上表情也凝固了, 青鶴見狀,悄悄推了他一把,才讓他清醒過來! 雄霸天抹了抹滿嘴的口水,上前一步道:「老子……本人就是天虎寨寨雄 霸天,姑娘有何事啊?」 沈玉清看都沒看雄霸天一眼,只是冷冷地道:「找的就是你!你們把我妹妹 逼到何處去了?速速交代!」 雄霸天被問得有點懵,他仔細地想著,青鶴卻接話道:「姑娘找錯地方了 吧?令妹丟了,應該報官哪!或者去市集張貼告示,到我們寨中來做甚呢?」 沈玉清瞟了青鶴一眼道:「你是何人?竟敢插話!」 青鶴一拱手道:「不才青鶴,天虎寨軍師!」 沈玉清將玉珮拿了出來,冷笑道:「狗頭軍師!這個是我從這小賊身上來 的,乃我妹妹隨身佩戴之物,這個你怎麼解釋?」 雄霸天一見玉珮,立刻破口大罵道:「好你個兔崽子!竟敢私藏寶貝!看老 子等下怎麼收拾你!」 雄霸天此舉無疑承認了沈雪清之事與他們有關,青鶴搖了搖頭道:「這個嘛! 我們只是在清理一個燒燬的客棧時找到的,那客棧燒得只剩下了一些殘渣, 令妹也可能已經香消玉殞了吧!」 沈玉清指了指受傷的大春道:「他已經把事情經過完完整整地告訴本姑娘了! 我看你們也是跟他一樣,不見棺材不掉淚!」 雄霸天又欲發怒,青鶴卻使了個眼色道:「姑娘是一個人到此的麼?」 沈玉清淡淡地道:「本姑娘向來是獨來獨往,對付你們這些蠢貨,難道還要 幫手麼?」 雄霸天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身將鬼頭大刀取出,一刀劈了過去,嘴裡 吼道:「老子先劈了你!」 沈玉清劍未出鞘,甚至連眼皮都沒眨一下,迎著大刀伸手一夾,竟然將來勢 洶洶的刀刃直接夾住,眾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那鬼頭大刀足有四 十斤重,常人拿起都很費勁,更何況空手接住雄霸天威猛的這一刀了!雄霸天驚 呆之餘,慌忙想把刀抽來,哪知他渾身力氣用盡,刀身卻紋絲不動! 沈玉清這一手絕技一亮,直接震懾住了眾人,眾人都呆若木雞地干看著她, 青鶴率先反應過來,喝道:「你們這些廢物,還不上去救大王!一起上!」 眾人對視了一眼,只得硬著頭皮揮舞兵器上前,沈玉清站在原地,手仍然夾 著刀刃,身子卻騰空而起,嬌喝一聲,玉足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眾人都 沒看清楚她是怎麼出腳的,就都已經躺在地上哀嚎了! 雄霸天仍想奪自己的刀,他吃奶的力氣都使上了,臉都憋成了豬肝色,卻 無可奈何! 見沈玉清身手如此了得,青鶴忙拱手道:「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女俠!剛 才小老兒有眼不識泰山,得罪您了!對於令妹的事,小老兒願意如實稟告!還望 女俠高抬貴手!」 沈玉清冷哼一聲,鬆了手,雄霸天猝不及防,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 青鶴望了望雄霸天,叩首道:「這實在是一場誤會!令妹先打傷了我們二當 家的,我們才冒犯令妹的,我們圍攻客棧,結果令妹憑空消失了,我們在大道上 守了有些日子了,都沒見著令妹人影!」 沈玉清點點頭道:「你們這些蟊賊,傷天害理的事情幹得多了!這次竟然還 敢打我妹妹的意,姑娘饒不了你們!」 青鶴嚇得渾身一抖,給雄霸天使了個眼色,兩人齊齊跪地道:「女俠饒命! 女俠饒命!我們真沒幹什麼壞事!都是被逼無奈才落草的呀!而且我們並沒 有傷害令妹呀!女俠饒命呀!」 沈玉清想起一事,突然問道:「本姑娘留你們還有用處,就暫且饒了你們! 我問你,這裡可有船隻出海?」 青鶴忙不迭地點頭道:「山下古田鎮臨近海邊,鎮上居民多以捕魚為生,自 然有出海的漁船!女俠此問何意?」 沈玉清淡淡地道:「這不用你管!你只需準備一艘船,送本姑娘出海即可, 為本姑娘辦成此事,本姑娘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青鶴這才反應過來,沈雪清和朱三遲遲未出現,肯定是出海了!他忙道:「 此事不難!只是不知女俠想什麼時候出海?」 沈玉清目不轉睛地盯著青鶴道:「立刻!」 青鶴被沈玉清盯得有點發毛,戰戰慄栗地道:「這……女俠……恐怕沒這 麼快吧?您看這裡並無船隻,準備船隻需要時間,而且出海的話還要看天氣!」 沈玉清冷哼一聲道:「廢話少說!趕緊去給本姑娘準備!」 青鶴點頭如搗蒜道:「是是是!小老兒馬上就叫人去準備!」他又瞟了一直 不吭聲的雄霸天一眼道:「看如今天氣炎熱,女俠先在此歇息片刻,等小老兒准 備好了,再來稟告女俠,您看如何?」 沈玉清坐在下首的椅子上,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青鶴忙對雄霸天道:「大王,女俠遠來是客,我們應該拿最好的茶來招待才 是,您看……」 雄霸天心領神會道:「啊……對對對!怎麼能怠慢呢?麻六,上來!」 聽見雄霸天的呼聲,一個瘦小如猴的漢子跑上殿來,鞠躬道:「大王,有何 吩咐?」 雄霸天咳嗽了兩聲道:「你去後院拿咱山寨最好的茶葉沏一壺茶,招待女俠!」 瘦猴麻六應了一聲,一溜煙小跑往後院去了! 青鶴看了看瘦猴離去的身影,恭敬地對沈玉清道:「女俠在此稍候片刻,小 老兒這就給您去準備船隻!」 沈玉清未加考慮地揮了揮手,彷彿在趕蚊子,青鶴得到了沈玉清的首肯,轉 身下去了! 少頃,瘦猴麻六端著一個紫砂壺過來,雄霸天接過手,小心翼翼地給沈玉清 倒茶,然後恭敬地退在了一邊! 沈玉清端起茶放到鼻下,聞了一聞,而後揭下面紗,輕輕啜了一口,旁邊的 雄霸天卻正好偷偷地瞟過去,一望之下,又呆住了,因為沈玉清美得令人窒息! 沈玉清長著一張精緻的瓜子臉,肌膚玲瓏剔透,晶瑩水嫩,眉如春黛,眼似 秋月,雙瞳仁剪秋水,瑤鼻秀挺,唇如抹朱,齒若編貝,目光流轉間顧盼生輝, 只是臉上神色始終清冷如冰雪,讓人頓生不可褻瀆之感! 雄霸天上次見到沈雪清,已然是驚為天人,如今跟沈玉清一對比,又是更勝 許多,怎叫他不目瞪口呆!雄霸天直覺得口乾舌燥,心裡暗道:「真是太……太 好看了!要是……能……真是值了!」 沈玉清察覺到雄霸天正呆呆地望著自己,心中不免慍怒,將面紗重新帶上, 冷冷地道:「看夠了沒有?」 雄霸天瞬間過神來,慌亂道:「沒……沒……不……女俠,這茶可還好?」 沈玉清又品了一口茶,只是這次沒有揭面紗,道:「尚可!」 青鶴走的時候,其餘人都跟隨去準備了,所以偌大的大堂只剩下了雄霸天和 沈玉清兩人,雄霸天想搭話,卻又懼怕,只得訕訕地站在一旁! 沈玉清卻開口問道:「這段日子,是不是還有人曾經去過鎮上?」 雄霸天驚訝道:「你怎麼知道?你不是一個人麼?難道你跟他們是一夥的?」 沈玉清不以為然地道:「本姑娘在山下被那些蠢貨攔住的時候,他們身上都 已帶著傷,到此之後,你和那個糟老頭又表現得如此小心翼翼,一再打探本姑娘 是否還有同伴,由此得知,你們應該是已經吃了一次苦頭,所以才會對本姑娘這 樣的單身女子有所忌憚,本姑娘說得對嗎?」 沈玉清的話句句說到了雄霸天心裡,他只有連連點頭不已,心裡欲發惶恐起 來,眼睛時不時地望向大堂外,似乎在期盼著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青鶴卻始終未歸,雄霸天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沈雪 清卻只管一口口地喝茶,並不作聲! 雄霸天等不及了,拱手道:「女俠,青鶴去了許久,不知為何,小的出去看 一下!」說完,轉身就待走! 沈玉清卻輕咳了一聲,站起身道:「且慢!恐怕那糟老頭根本就沒有去準備 船隻,而是一直就在堂外吧!對麼?」 雄霸天大驚失色道:「你……你怎麼……」 沈玉清打斷道:「沒有中毒暈倒是麼?你一直在等這一刻吧?你們送上來的 茶,本姑娘真會輕易喝下去麼?」 雄霸天聽到這裡,一個箭步就想往外衝,嘴裡喊道:「來人啊!快救我!」 雄霸天才剛跑出去一步,就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正待起身,卻又被一腳給 蹋住了! 沈玉清腳踩著雄霸天,揚聲道:「你們寨就在本姑娘手上,還不束手就擒?」 只聽得外面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喊道:「兄們,那婊子肯定不會輕饒了我 們,一不做二不休,按計劃行事!大王,青鶴對不住你了,我和兄們都會常去 給您上香的!放!」 話音剛落,數十隻火箭就射了進來,沈玉清沒想到這伙亡命之徒連自己老大 的性命都不顧,但青鶴顯然低估了她的實力! 沈玉清嬌喝一聲,拔出寶劍,將飛來的火箭盡數撥開,然後一把提起雄霸天 龐大的身軀,閃電般躍出了大堂! 只見大堂外幾十個嘍囉都手拿弓箭,正待射第二輪,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沈 玉清居然會如此輕易地逃了出來,慌忙搭箭再射! 雄霸天此時終於反應過來,大喝一聲:「你們這些兔崽子!想造反嗎?」 眾人一下遲鈍下來,不敢再行動,青鶴見狀,拔出佩刀,砍了一個嘍囉道: 「不管他,快射!違者下場和他一樣!」 眾人只得聽命,但已經遲了,沈玉清一個縱躍,跳到了眾人身前,她如虎入 羊群般,瞬間放倒了十多個嘍囉,青鶴見大事不妙,趕緊轉身就跑,沈玉清哪會 那麼輕易地讓他走,身形一閃,已經飛到了青鶴跟前,堵住了他的去路!青鶴眼 看進退維谷,揮舞著佩刀要跟沈玉清拚命,沈玉清冷哼一聲,劍尖輕輕地一劃, 青鶴就無聲無息地倒在了地上! 沈玉清呸了一聲道:「殺你這種小人,真是污了本姑娘的劍!」 餘下眾人見青鶴已經伏法,紛紛丟下兵器,跪地求饒,剛從鬼門關撿一條 命的雄霸天怒從心頭起,走過去狠狠地將幾個手下踢翻在地,怒罵道:「你們這 幫吃裡扒外的畜生,枉老子一直待你們不薄,居然聽那老傢伙的,背叛老子!老 子殺了你們!」 說完,拿起一把刀,就待砍去,沈玉清攔住了他,冷哼一聲道:「你殺了他 們有什麼用?這一切還不是你自己造成的?」 雄霸天棄刀在地,跪下磕了一個頭道:「多謝女俠救命之恩!我雄霸天這條 命從此以後就是你的了!」接著轉身對後面的嘍囉道:「你們還不謝過女俠?」 眾人紛紛跪拜,一時之間感謝之詞此起彼伏,沈玉清卻淡淡地道:「謝就不 必了!本姑娘也沒想救你,只是順手而已!你還是去給本姑娘準備船隻吧!」 雄霸天又磕了個頭才站起來道:「是是是!小的馬上給您去準備船隻!狗剩, 大牛,你們去鎮上準備一艘大船,手腳麻利點!」 雄霸天轉身對沈玉清道:「女俠,看這天色將晚,您今晚就在這裡歇息可好? 也好讓小的好好感謝您,這次一定讓您滿意!」 沈玉清淡淡地道:「不必了!本姑娘還有要事!你只需準備好船隻即可,對 了,你會駕船麼?」 雄霸天點點頭道:「小的總算是這海邊生人,駕船一事也略懂皮毛,本寨中 倒是有駕船能人,要不……」 沈玉清搖搖頭道:「不用別人,本姑娘還有些事要詢問你,事不宜遲,咱們 現在就下山去!」 雄霸天連連道:「好好!既然女俠用得上小的,小的定當鞍前馬後,為您效 勞!」 沈玉清沒有答,逕直往山下走去,雄霸天緊緊地跟在身後,也往山下去了, 天,已將近全黑了! 東海,紫月山莊上,夜色籠罩著大地,天空中只有微弱的星光,像黑紗上的 鑽石般,點綴著無邊的黑暗!雖是五月,但島上畢竟不同內地,一陣陣的海風吹 來,讓人遍體生涼! 夜晚是如此清冷,站在朱三門外的沈瑤卻並未感覺到寒冷,反而感覺身體如 熊熊燃燒的火焰般炙熱,因為房中春意盎然的情形感染著她。 房內,沈雪清全身赤裸,跪趴在床邊,雪臀高高舉起,而朱三同樣赤裸著站 在床下,雙手扶著沈雪清的纖腰,粗如兒臂的肉棒正呼嘯著抽插沈雪清的嫩穴, 沈雪清的雪臀被頂得蕩起了層層波浪,花汁一波波地溢了出來,巨大的春袋撞擊 在沈雪清的小腹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沈雪清無力地趴在床上,杏眼迷離,嘴裡不時呻吟道:「嗯……嗯……輕點 ……哦……又頂到了……別……別那麼快……啊……雪兒受不了……好美……好 美啊……美死雪兒了……唔……來了……」 緊接著沈雪清身體猛然顫動了幾下,同時花穴內湧出大量粘稠的液體,顯然 是高潮洩身了。 高潮過後的沈雪清趴在床上,美目微閉,嬌軀輕輕地顫抖著,但朱三卻並不 打算讓她休息,他拍了拍沈雪清的雪臀道:「起來,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爺還 沒爽夠呢!」 沈雪清呵氣如蘭,氣若游絲地道:「朱大哥,你實在是太神勇了,雪兒受不 了,讓雪兒休息會……」 朱三此刻卻像變了個人似的,並不憐香惜玉,反而重重地拍了兩下沈雪清的 肉臀,雪白的臀肉上頓現兩個紅色的巴掌印,嘴裡還道:「不行!等你休息夠了, 天都亮了!趕緊起來,就這樣怎麼能做爺的女人!」 朱三大刺刺地坐在床沿上,命令道:「坐到爺腿上來,自己動!」 沈雪清只得掙扎著爬起來,面朝朱三叉開雙腿,將花穴口對準朱三的肉棒, 緩緩地坐了下去,雖然朱三的肉棒十分粗長,但好在沈雪清已然多次與朱三交歡, 方才又剛剛高潮,穴內仍然潤滑無比,所以容納朱三的偉器自然不在話下,沈雪 清坐到一半,又緩緩地起身,再往下坐,如此往復幾次,終於將整個雄偉的肉棒 全部吞入穴內,火燙的龜頭緊緊抵住花心,那觸感讓沈雪清禁不住渾身顫抖,差 點再次洩身。 沈雪清深吸一口氣,輕輕抬起雪臀,讓那火燙的龜頭暫時離開自己的花心, 又恐朱三怪責,只得趕緊又往下坐,花心又是一陣酸麻,沈雪清只覺得這種姿勢 甚是舒爽,小穴內何處麻癢就用肉棒刮擦何處,肉棒到處,麻癢頓消,取而代之 的是略帶脹痛的暢快之感,只是肉棒越是刮擦,小穴內麻癢之處反而越多,甚至 整個花穴都麻癢不已,讓沈雪清的動作也越來越急促起來,不消片刻,沈雪清很 快深陷其中不可自拔,雙手搭在朱三寬闊的肩膀上,雪臀上下起落如飛,啪啪之 聲不絕於耳,淫聲艷語也不斷脫口而出。 「……朱大哥……不行了……要飛了……好美……雪兒……雪兒停不下來了 ……啊……好深……朱大哥……雪兒……雪兒好喜歡……好喜歡你……啊……」 朱三雙手握住那對跳動不已的大白兔,任由沈雪清在自己身上起落。 沈雪清狂亂的呼喊聲、花穴被兇猛頂肏的咕嘰咕嘰聲,還有肉臀與大腿撞擊 的啪啪聲此起彼伏,震動著沈瑤的耳膜,也刺激著她的色慾!沈瑤看著自己的女 兒被朱三弄得高潮迭起,心裡五味雜陳,雖然她早料到女兒已經失身給朱三了, 但親眼見到還是讓她有些難以接受,而且除了疼惜女兒之情外,還有更多異樣的 感情困擾著她,那是一種由失落、嫉妒和抑制不住的渴望交織起來的感情。 沈瑤越是窺視,心中越是渴望,呼吸也愈加急促起來,她甚至幻想朱三懷中 抱著的是自己,朱三正手抓著自己的豐乳大力揉捏,而那根粗壯的肉棒正瘋狂地 搗入自己騷穴,將自己頂得高潮洩身,失神浪叫。 沈瑤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胯下,卻發現自己的花穴不知何時早已水流成河, 不僅將褻褲弄得濕答答的,甚至連外面的羅裙也已然被浸濕,沈瑤心知自己不能 在這裡逗留,但身體卻並不聽大腦指揮,纖長的手指一觸到那溫暖濕潤的花穴就 再也離不開,反而瘋狂地揉搓起來,體內的空虛也暫時緩解了一些,快感頻生的 她禁不住淫哼出聲,嚇得她連忙掩住自己的嘴,往後面退了一步! 這一聲微弱的叫喚聲並沒有引起沈雪清注意,但朱三卻聽得真真的,朱三聽 覺何其敏銳,雖然正處交歡之中,耳邊淫聲不斷,卻清晰地感覺到方纔那聲並不 是來自沈雪清,他往發聲處一望,心裡瞬間明白了,但他並不點破,反而放了沈 雪清的一對玉乳,雙手握住沈雪清盈盈一握的纖腰,同時胯下一聳,突然間加快 速度抽插起來! 朱三這突然的動作頂得沈雪清花枝亂顫,玉臂緊緊地抱住朱三的脖子,連聲 求饒道:「慢……慢點……朱大哥……太快了……好厲害……雪兒……雪兒不行 ……要死了……」 朱三並不理會沈雪清的求饒,反而變本加厲地兇猛頂操,口裡低聲吼道:「 干!干死你這騷貨!說!你是不是騷貨?是不是欠干的騷貨?」 沈雪清感覺花穴都快被朱三搗壞了,那龐大而火熱的龜頭幾乎要衝破自己的 花心,直衝那孕育生命的子宮而去,只得再次哀求道:「是……雪兒是騷貨… …是欠干的婊子……朱大哥……您慢點……啊……不行了……雪兒又要洩了 … …啊……」 沈雪清渾身一陣抽搐,再次高潮洩身,短短的一個時辰,她已經洩了五次了! 沈雪清高潮洩身,沈瑤也沒閒著,她一邊看著朱三的勇猛表現,一邊聽著女 兒的淫聲浪語,手指也越弄越深,越弄越快,沈雪清洩身那一刻,她也到達了一 個小高潮,花穴內湧出一大股滾燙的陰精,盡數灑在自己的手上。 沈雪清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以為今晚之事終於可以告一段落,誰料朱三卻再 次將她抱起,沒等沈雪清反應過來,肉棒已再次頂入她那飽受欺凌的嫩穴,並且 快速頂抽起來。 沈雪清被頂得氣都喘不過來,只得勉強抱住朱三脖子,任由朱三擺佈,口裡 發出斷斷續續的求饒聲:「別……不行……啊……朱……朱大哥……別……」 朱三雙手握著沈雪清的小蠻腰,將沈雪清凌空抱起,胯下用力,肉棒兇猛地 頂撞著沈雪清的花穴,直插得淫水四濺,咕嘰咕嘰之聲和啪啪之聲不絕於耳。 沈雪清氣若游絲地道:「朱大哥,雪兒真的不行了,讓雪兒歇歇吧!」 朱三並沒有停止抽插的動作,嘴裡卻道:「今晚你還沒讓爺出過一次精呢! 這樣就不行了,以後怎麼伺候爺?」 沈雪清犯難了,半晌才抽抽噎噎地道:「這……像……爺如天神下凡… …雪兒……雪兒只是常女子……一個人……怎麼行?」 朱三兩手抱著沈雪清的大腿,動作放緩道:「那你的意思是,讓爺找別人?」 沈雪清美目微睜,含情脈脈地看著朱三道:「大丈夫有個三妻四妾實屬正常, 反正雪兒已經跟定朱大哥了,只要朱大哥心中有雪兒,雪兒就無怨無悔。」 朱三嘿嘿笑道:「好,爺沒有白疼你,不過你真的不在意別的女人同你分享 爺的寵愛嗎?」 沈雪清搖了搖頭道:「雪兒全身心都是朱大哥的,又有什麼好顧慮的呢?」 朱三嬉笑道:「那要是爺喜歡的女人,雪兒會幫爺麼?」 沈雪清凝望著朱三,溫柔地道:「朱大哥喜歡的就是雪兒喜歡的,自然義不 容辭。」 朱三將嘴湊了過去,沈雪清毫不猶豫地吻了上來,兩人舌頭相互交纏著,盡 顯情意綿綿! 朱三摟著沈雪清的纖腰,下體輕柔地聳動著,沈雪清像樹袋熊一般掛在朱三 身上,修長的美腿纏在朱三肌肉結實的大腿上,對比之下,黑白分明,更是讓沈 瑤目不能移! 兩人熱烈的擁吻持續了不知多久,只覺時間已經凝固,天地之間唯有你我, 沈雪清頭向後一仰,檀口微張,發出長長的呻吟聲,一頭秀髮如瀑布般垂了下來, 此情此景,真個是美煞人也! 朱三粗大的舌頭反覆舔掃著沈雪清的玉頸,邊舔邊道:「雪兒,你真是迷死 爺了,爺想再干你十次!」 沈雪清被舔得咯咯直笑,嬌嗔道:「朱大哥就會欺負雪兒,雪兒不依啦… …」 朱三歎了口氣道:「那如何是好?現在不找你找誰?這島上還有誰值得爺寵 愛?難道去找你娘麼?」 沈雪清愕然道:「朱大哥……您怎麼知道……" 」 朱三笑道:「爺早就知道了,不僅這些,爺對你的身世也瞭如指掌,這些都 是你娘告訴爺的。」 沈雪清吶吶地道:「娘親她……都跟您說了?」 朱三點點頭道:「你娘命很苦,這些年她都過得很不幸福,你是她的心頭肉, 她不想你不開心,所以很多事都沒有告訴你,她知道你已經是爺的人了,所以特 地來求爺,要爺好好的待你!」 朱三的話半真半假,單純的沈雪清自然沒有懷疑,她終於明白白天娘親失蹤 的緣由,心中豁然了,又想到娘親這麼關心自己,自己卻還懷疑娘親,跟娘親置 氣,不由得心生愧疚之情,眼眶泛紅! 朱三溫柔地道:「傻丫頭,你娘對你那麼好,你該高興才對,哭什麼呢?」 沈雪清緊緊抱住朱三的脖子道:「雪兒只是想起自己沒有好好孝順娘才哭的。」 朱三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繼續道:「那你想不想你娘能過得幸福 一些,開心一些呢?」 沈雪清忙道:「想!當然想了!只要能讓娘幸福,雪兒做什麼都行!」 朱三頓了頓道:「你可能知道,雖然沈瑤是你娘親,林莊並不是你的生父, 但你肯定不知道,其實這十幾年來,你娘和林岳之間的婚姻一直是名存實亡,你 娘一直獨守空房,因為你的緣故,甚至她還飽受虐待,不僅不能離島,就連去看 你一眼的機會都不多,所以這些年,你娘親的苦實在是一言難盡,既然你想讓你 娘幸福些,那乾脆讓她和你一樣,常伴爺左右,如何?」 門外的沈瑤聽著朱三和沈雪清的對話,心裡既是感動又是期盼,感動的是朱 三輕描淡寫幾句話,不僅化解了母女間的嫌隙,更加深了母女之間的親情,期盼 的是雪兒能聽從朱三之言,讓自己一同服侍朱三,脫離紫月山莊這個牢獄! 沈瑤暗想:「如果雪兒同意的話,真是一大幸事,朱三為人看似粗狂,卻心 細如發,再加上他遠超常人的房事能力,那……」 沈瑤想到這裡,禁不住渾身發燙,再次向房中望去,迫不及待想知道沈雪清 的答案! 只聽沈雪清猶豫地道:「朱大哥的意思是……那林莊能同意嗎?這樣恐怕 不好吧……」 朱三嘿嘿笑道:「只要雪兒同意就好了,林岳那邊爺自有打算!」 沈雪清有點猶豫不決,美目微垂,沉默不語。 朱三正色道:「難道你不想讓你娘親過得幸福一點嗎?就眼睜睜地看你娘親 在這大好年華獨守空房?剛才你還說要好好孝順她呢!原來都是說說而已!」 沈雪清急道:「雪兒不是這麼想的,只是擔心……」 朱三佯怒道:「有何擔心?爺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莫非爺還會虧待她不 成?」 沈雪清見朱三生氣了,連忙撒嬌道:「雪兒錯了,朱大哥當然不會虧待娘親, 雪兒是怕娘親不會同意,還有林莊也不會善罷甘休,只要娘親同意,雪兒歡喜 還來不及呢……」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微弱,細得如蚊蠅之聲一般! 朱三臉色立刻多雲轉晴,對著門外道:「雪兒果然明事理,既然如此,你還 等什麼?趕緊進來吧!」 沈瑤心中又驚又喜,驚的是朱三早就發現了自己,喜的是雪兒同意了朱三的 提議,她咬了咬嘴唇,推門走了進來! 沈雪清也是大驚失色,她沒想到娘親一直都在門外,想起自己方纔的醜態讓 娘親盡收眼底,而且自己現在還像個樹袋熊一般掛在朱三身上,朱三的肉棒還深 深地插在自己身體裡面,羞得滿臉通紅的她只得緊緊抱住朱三脖子,將俏臉埋在 朱三懷裡! 朱三呵呵一笑,使壞地挺動了一下胯部,弄得沈雪清又是一聲嬌啼,接著道 :「有什麼好害羞的?又不是第一次服侍爺!如此害羞,以後怎麼爭得過你的那 些姐妹?再說了,你娘也已經服侍過爺了,她服侍人的本事可比你強多了,你可 要好好跟你娘學學,正好今天有空,還不趕緊向你娘討教?」說完又對沈瑤道: 「還愣著幹啥?趕緊脫了過來服侍爺!也好好教教雪兒!」 雖然已經屢次臣服在朱三胯下,但面對著女兒,沈瑤還是愣了一下,旋即寬 衣解帶,赤條條地走了上去,溫柔地抱住了害羞的沈雪清。 沈雪清只覺一個溫暖柔軟的身軀緊緊地貼住了自己,後背被那對柔軟的乳峰 輕輕摩擦著,硬硬的乳首磨得自己癢癢的,禁不住長舒了一口氣,呻吟道:「娘 啊……別這樣弄……雪兒好癢……」 朱三將沈雪清輕輕放下來,走到床邊坐下,命令道:「今天是你們母女一起 伺候爺的第一次,先來給爺品品簫吧!」 沈瑤和沈雪清對視了一眼,雙雙走到床沿,沈瑤率先跪坐在朱三腳下,沈雪 清也隨著坐了下來,母女倆一左一右跪坐著,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母女倆相貌相似,身材卻有些差別,歲月的沉積並沒有在沈瑤身上體現,反 而讓她更顯成熟嫵媚,沈瑤就像是大一號的沈雪清,除了身高差不多外,美乳翹 臀和大腿都比沈雪清大了一圈,顯得更加凹凸有致,而沈雪清則年輕水嫩,小蠻 腰比沈瑤細了不少,皮膚也比沈瑤更加嫩滑!朱三坐擁雙美,真是艷福無盡了! 沈瑤憐愛地看著女兒,溫柔地道:「雪兒,以後爺就是我們娘倆的夫君了, 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沈雪清羞答答地道:「娘……雪兒……雪兒也不想和娘分開……朱大哥待雪 兒極好,他也會對娘親好的……」 沈瑤輕柔地撫了一下沈雪清羞紅的臉道:「乖雪兒,娘知道。我們一起來服 侍夫君吧!」說完,香舌輕吐,溫柔地舔舐起朱三的龜頭! 沈雪清點點頭,如法炮製,也將香舌伸到了朱三大如拳頭的龜頭上,各分一 邊舔舐起來,朱三則端坐在床上,一臉滿足地看著母女二人品簫,一雙大手分別 撫摸著兩人光潔嫩滑的美背。 母女倆均不是生手,尤其沈瑤,更是熟諳此道,只見她靈活的舌頭上下翻飛, 馬眼、冠狀溝無不照顧周全,朱三舒爽得發出滿足的嘶嘶聲! 沈瑤含著龜頭舔吮,而沈雪清則低下頭吸吮著朱三的卵蛋,母女倆配默契, 將朱三伺候得無比舒爽。 沈瑤吐出口中的龜頭,用舌尖上下輕掃著棒身,沈雪清立刻接班,含住朱三 的龜頭,細細品嚐。 沈瑤道:「雪兒,你試試將喉嚨打開,讓爺的寶貝再進去一些,那樣爺會更 爽!」 朱三讚賞地看了看沈瑤,等待著沈雪清的動作。 沈瑤不知,其實沈雪清已經給朱三深喉口交過幾次了,並不陌生。只見沈雪 清深吸一口氣,愣是將那拳頭大的巨物吞得更深,接近尺許的肉棒竟然只剩下不 到兩寸留在了外面。 沈瑤剛開始還擔心女兒能不能受得了這麼粗壯的巨物,卻未曾想沈雪清輕而 易舉地辦到了,心中驚訝之餘也瞬間明白,女兒一定早就被朱三調教過了! 沈雪清堅持了一會,才將肉棒吐出來,她忍不住劇烈地咳嗽,一大片口水從 嘴角淌了下來! 朱三看了看沈瑤,示意她繼續,沈瑤心領神會,也將肉棒深深地吞了進去, 甚至吞得更深,整個肉棒都全部進入她口中。 朱三隻覺肉棒在那緊窄的喉腔中被緊緊包裹住,沈瑤那靈蛇似的的舌頭還不 斷地騷擾著棒身,不禁感歎:「看來薑還是老的辣!」 沈瑤吞了好一會,又將肉棒徐徐吐出,再次深深吞入,老道而熟練的技巧弄 得朱三精關隱隱膨脹起來,朱三也不忍耐,雙手摟住沈瑤的臻首,胯下用勁,將 沈瑤的檀口當做肉穴一般,兇猛而快速地抽插了近下,將儲存已久的陽精盡數 撒入沈瑤口中。 沈瑤一直保持不動,任由朱三瘋狂抽插,但大量熱燙的陽精還是讓她有點忍 受不住,渾身一抖,驚啊一聲,少許白濁的陽精從嘴角溢了出來,但她馬上用力 一吸,將溢出的陽精悉數吸了口中,在口中轉了一圈後,滿足地吞了下去。 朱三對沈瑤的表現十分滿意,讚賞地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龐,輕聲道:「不錯! 爺要好好獎賞你!趴到床上去吧!」 沈瑤聞言,立馬起身,依言跪趴在床上,將那肥厚的圓臀高高翹起,等候著 朱三臨幸! 沈雪清識趣地站到了一旁,靜靜地看著母親。 朱三也不搭話,將肉棒對準沈瑤那早已氾濫成災的花穴,輕輕磨蹭了兩下, 雙手重重地一拍雪臀,下身一聳,肉棒撲哧一聲就全部捅進了花穴,接著不緊不 慢地抽送起來! 沈瑤空虛的蜜穴被瞬間填滿,那無比舒爽的飽脹感讓她禁不住臻首猛地往後 一仰,發出漫長而滿足的呻吟聲! 平常被朱三的肉棒抽插時,沈雪清總是處於欲仙欲死的狀態,根本沒注意到 朱三的肉棒有多暴力,這次這麼近距離地看著朱三與母親交歡,讓沈雪清著實又 驚又羞,驚的是那麼粗的肉棒竟然能暢通無阻地進入那小小的花穴,羞的是母親 在朱三的攻勢下,放浪的淫呼,讓沈雪清想起自己也是這般,一被朱三那巨物侵 入,就舒爽得什麼都忘了,就什麼羞恥的話都說得出口了!想到這些,沈雪清羞 愧地垂下臻首,不敢再去看眼前的景象,但羞人的話語卻持續從娘親口中蹦出, 讓她忍不住又偷偷瞄了過去! 「啊……好美……爺……好棒……嗯……頂得好深……唔……瑤兒……瑤兒 ……要飛了……呀……要壞了……騷穴……騷穴被爺……頂壞了……啊……」 朱三喘氣如牛,熊腰猛挺,粗大的肉棒下下著肉,每一次兇猛的頂撞都直擊 沈瑤的花心,讓她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高潮洩身了三次,陰精和淫水混的黏液 沾滿了兩人的大腿! 沈雪清捂著雙眼,卻又忍不住從指縫裡偷偷瞄看,看著看著體內那股剛息下 去的火焰又焰騰騰地燒了起來,她兩腿夾緊廝磨著,花穴內的淫水順著白皙的大 腿淌了下來,流成了一條條細細的溪流! 朱三頭一看,見沈雪清那扭捏樣,忍俊不禁地道:「雪兒,你也過來吧! 趴到你娘親身上!」 沈雪清不假思地走了過去,依言照做,嬌小的身軀趴在了沈瑤背上,母女 倆像疊羅漢一樣,四股相疊,將那粉嫩潮濕的花穴暴露在朱三肉棒之下! 朱三拍了拍沈雪清的雪臀,將肉棒從沈瑤花穴中抽了出來,對準沈雪清的花 穴插了進去,沈雪清花穴已經無比滑潤,朱三並沒碰到多大的阻礙,肉棒就盡根 搗進了花穴最深處,隨即快速地抽插起來! 朱三看著身下的兩位美人,心情從未有過的舒暢,肉棒也愈加堅硬,以讓人 咋舌的速度進出著沈雪清的花穴,咕嘰咕嘰的水聲和響亮的啪啪聲響徹整個房間, 再加上沈雪清婉轉求饒的嬌吟聲,恰似奏響了十數種樂器似的,分外悅耳! 沈雪清雙手撐在母親兩側,花穴承受著朱三兇猛的攻擊,感覺全身都要融化 了一般,身上的每根汗毛都爽到了極點,大量花蜜淫汁隨著朱三的動作湧出,流 到了身下沈瑤的雪臀上,將沈瑤的雪臀也弄得水淋淋的,分外淫靡! 朱三很快將沈雪清又弄得狂瀉不已,整個嬌軀無力地趴在沈瑤身上,微微地 顫抖著,盡享高潮帶來的美妙滋味。 或許是今晚初次同享沈瑤母女,經過了數個時辰的鏖戰後,朱三依然絲毫未 露疲態,反而更加精神抖擻。見沈雪清已然滿足,朱三肉棒順勢一滑,又插入了 沈瑤穴中,勢頭不減地抽插起來,弄得沈瑤嬌吟一聲,滿足地呻吟起來!這真是 你方唱罷我登場,母女共赴溫柔鄉! 少頃,朱三終於感覺疲累,他將肉棒抽出,往床上一趟,嘴裡道:「你們自 己來,爺休息一會!」 沈瑤和沈雪清對視了一眼,沈瑤分開雙腿,穴口對準那一柱擎天的肉棒坐了 下去,而沈雪清則乖巧地將椒乳送到朱三嘴邊,讓朱三品嚐自己嫩滑的乳肉,朱 三毫不客氣,一口叼住沈雪清一個乳頭,輕輕嚙咬吸吮起來。 沈瑤蹲累了以後,母女倆迅速轉換了位置,沈雪清坐到了朱三肉棒上。沈瑤 則用自己更加豐滿的雙峰侍奉著朱三,三人瘋狂交媾,變化著各種體位,沈瑤和 沈雪清都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後床單都濕透了! 朱三也射出了五陽精,其中一次在沈瑤口中,另外四次則分別射在沈瑤和 沈雪清的花穴內、胸脯上,然後又被母女倆舔進了口中,吞入了腹裡,可謂是半 點都不浪費! 瘋狂的交媾持續到下半夜,三人並排躺在床上,母女倆緊緊地依偎著朱三, 味著剛才的美妙,朱三一手摟定一個,五指還不老實地抓揉著母女倆的乳峰。 沈雪清不禁嬌聲道:「哎呀!朱大哥你好壞!還捨不得放過人家,雪兒都快 被你弄死了!還欺負人家!」 沈瑤則道:「爺今晚真是威猛,不知道爺是不是還沒有盡興,雪兒尚且年幼, 妾身倒是無妨,只要爺願意,妾身可以繼續服侍爺!」 朱三哈哈笑道:「還是做娘的懂事!不過爺今晚已經很盡興了,以後時間還 長著呢,不急,不急!」 突然正色道:「現如今還是商量下如何應付林岳一事,才是首要!」 沈瑤點點頭道:「今天妾身觀林岳所為,確實想對雪兒不利,但如今我們三 人武功皆不是他對手,縱使聯手,也並無勝算,更何況還有莊中其他人等,恐怕 …」 沈雪清嬌軀如水蛇般扭動,在朱三身上蹭來蹭去道:「娘、朱大哥,你們說 什麼呢?雪兒怎麼一句都聽不懂?為什麼要對付林莊?」 朱三摸了摸沈雪清俏臉道:「乖雪兒,你有所不知,林岳這廝陰險狡詐,這 些年不僅般虐待你娘,現在還對你圖謀不軌,他還想拉攏爺,讓爺幫他一起對 付你,就是看在你是爺的女人份上,借爺之手,讓你和你娘更加傷心!」 沈雪清冷哼了一聲道:「呸!沒想到林岳表面道貌岸然,內心居然如此卑鄙! 娘,這些年真是委屈您了,待在這樣的禽獸身邊,肯定受了很多苦吧?」 沈瑤聽得此言,鼻子一酸,兩行清淚忍不住流了出來,正待說話,朱三卻打 斷道:「好了好了,哭哭啼啼的壞了爺的興致,總之今後你們從了爺,這一切都 不成問題了!」 沈瑤擦拭了臉上的淚水,溫柔地道:「反正我們母女都是爺的人了,爺有什 麼就儘管吩咐,瑤兒照做就是了!」 朱三嘿嘿笑道:「還是你機靈,知道爺早已有了良方,對付林岳,爺打算以 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沈瑤道:「爺的意思是……用迷藥?」 朱三點點頭道:「沒錯!既然不能力敵,唯有智取才是上策!你不是說這個 迷藥是林家特製,無色無味麼?」 沈瑤擔憂地道:「這法子對付他人或許可以,對付林岳恐怕不行,林岳為人 十分謹慎小心,平常的飲食起居都有專人伺候,旁人根本動不了手腳!」 朱三微笑道:「縱是如此,難道他對你也如此防範麼?」 沈瑤苦笑道:「我和林岳雖名為夫妻,但他大部分時間裡總是對我冷冷的, 只有在人前的時候,才會假裝對我照顧有加,我本以為,多年的逆來順受,可以 融化他那顆冰凍的心,卻不曾想,他的心不曾冰凍,而是堅硬如鐵,任我做再多 補償,也不可能讓他改變!」 沈雪清聽到母親如此言講,連忙緊緊地握住了沈瑤的手。 朱三沉思了一會道:「如此說來,瑤兒,只有讓你再委屈一次了!」 沈瑤應道:「爺,您儘管吩咐吧!」 朱三正色道:「林岳雖然謹慎,但是他始終是男人,男人最脆弱的時候,就 是動情的時候,面對女人的柔情,他也是難以抵擋的,更何況你還是他名義上的 妻子!爺的想法是,瑤兒你曲意迎他,勾引他的情慾,然後在他意亂情迷的時 候對付他!」 朱三捏了捏沈瑤的椒乳道:「瑤兒只要充分展示你誘惑男人的本事,此事易 如反掌!」 沈瑤點了點頭,問道:「那迷藥什麼時候用呢?」 朱三嘿嘿笑道:「這就是計劃的關鍵所在了,你可以先試探林岳,只要他不 抗拒你的誘惑,你就將迷藥偷偷含在嘴裡,然後親吻他,將迷藥餵進他口中,如 此一來,不怕他不中招!」 正在這時,突然想起一陣拍手的聲音,一人高聲道:「好好好!妙妙妙!果 然是好計策!要不是本莊早留了一手,還真逃不出你的算計!」 朱三和沈瑤母女驚得魂飛天外,瞬間從床上彈起,沈瑤母女慌忙找自己的衣 物,衣物卻是早已散落一地,匆忙之間如何找得齊! 門「砰」的一聲被打開,兩個人走了進來,一個是林岳,另一個竟然就是晚 上給朱三送晚餐的侍女,只見她手挽著林岳的胳膊,緊緊依偎著林岳,臉上盡顯 得意! 沈瑤驚道:「你……小桃……原來你一直監視我們!」 小桃得意洋洋地道:「是,那又怎麼樣?莊答應奴家,收拾了你們,就迎 娶奴家,奴家很快就是紫月山莊的女人了!」 林岳打量了一番房內的景象,只見三人幾乎都全身赤裸,朱三一絲不掛,沈 瑤和沈雪清也只是拿了一些衣服勉強擋住重要部位,林岳一眼就瞧見朱三胯下那 耀武揚威的巨物,不由得皺了皺眉,陰陽怪氣地道:「你們好生辛苦!朱兄,玩 得可曾盡興呀?」 朱三看了看沈瑤和沈雪清,將被子扯出來,遮住二女,再將床單撕下一塊, 隨意地繫在自己腰間,面不改色地道:「我想林莊大駕光臨到此,不只是為 了關心朱某夜生活過得愉不愉快吧?」 林岳冷冷地道:「你和林某的妻子行那苟且之事,林某過問一下,不算過分 吧?」 朱三道:「廢話少說!你想如何?」 林岳指了指朱三身後的沈雪清道:「其實你也算是個人才,林某就再給你一 次機會,只要你親手將那孽種交給我,之前的約定還算數!要不然……」 朱三還未應,沈雪清先怒道:「林岳!你這個卑鄙小人!你做夢!休想! 姑奶奶就算死也不會讓你侮辱的!」 朱三笑了笑道:「其實你那意不錯!」 林岳聞言,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神色,但朱三接著道:「不過爺有個不太好的 習慣,就是爺可以碰別人的女人,爺的女人卻不許別人碰!」 林岳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凶態畢露道:「那你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那就 是死路!」 林岳一把推開小桃,拔劍出鞘道:「亮出你的兵器,林某不殺手無寸鐵之人!」 朱三冷哼一聲道:「朱某雖然是個粗人,卻不似你這般狡詐!朱某不會武功, 但絕不會怕你!有種就放馬過來吧!」 林岳不再多言,振臂一躍,劍尖直指朱三胸膛,來勢洶洶,比他練劍時至少 快了一倍有餘,但朱三並非束手就擒之人,他屢次觀看林岳練劍,早知他存心隱 瞞實力,所以對他劍招的變化也細細留心,見他這一劍刺來,當即拿起旁邊的椅 子,用力甩了過去! 朱三雖然未曾練過武,但《陰陽極樂大典》的神奇功效讓他力大無窮,這椅 子一甩之下,威力也是不小,林岳只得變刺為削,將那椅子砍成了兩段,如此一 來,他的攻勢也早被化解! 朱三更不打話,拿起房間內一切可以用的東西,不斷向林岳砸去,一時之間, 竟然逼得林岳只能防守,無暇進攻!但房間內空間有限,很快朱三就將東西扔完 了! 林岳見朱三已無東西可扔,立即揮劍攻了過來,而且一劍快過一劍,朱三險 象環生,沈雪清心知朱三快要抵擋不住,一咬銀牙,顧不得自己衣不蔽體,赤手 空拳向林岳攻去,沈雪清從小學劍法,拳腳並不擅長,但是她為了救朱三,也 是豁出去了! 沈瑤見女兒挺身而出,也不再顧忌,她本身武功不怎麼高,又多年未曾習武, 因此比之赤手空拳的沈雪清還稍遜一籌,三人之中,現在倒是朱三實力最強! 林岳一心想得到沈雪清,因此招招留力,卻不曾想沈雪清只顧著跟他拚命, 讓他大為光火,沈瑤又從另一旁夾攻而來,讓他更是惱怒! 林岳對著一旁呆若木雞的小桃大叫道:「賤人!你還等什麼?還不來幫我!」 那小桃本不會武功,見朱三等人咬牙切齒的凶樣,早就沒了剛開始的威風, 她勉強上前,卻被沈瑤一腳就踹倒在地,哼哼唧唧的再沒起來! 林岳怒罵道:「沒用的廢物!」他將劍一橫,惡狠狠地道:「本來我還想留 著你們的性命,慢慢折磨,現在看來,你們是要逼我痛下殺手了!也罷!先殺後 奸也不錯!」 林岳說完,縱身一躍,竟是直取沈雪清而去,眼看沈雪清就要命喪當場,朱 三慌忙推開沈雪清,自己手臂卻被林岳劍尖劃到,開了一道一寸長的口子,頓時 血流如注! 沈雪清見朱三受傷,心急如焚,正待查看朱三傷勢,林岳卻並不留情,劍鋒 再次朝她而來! 這時,山莊內突然想起一陣喧鬧聲,而且越來越近,林岳仔細一聽,竟然是 呼救聲和慘叫聲!林岳不想離開房間,只得對躺在地上的小桃道:「你去看看發 生了什麼事,速來稟告!」 小桃慌忙爬起來,剛剛出門,卻被一刀直接貫穿了胸膛,她慘叫一聲,一命 嗚呼! 門被一腳踢開,三個黑衣蒙面人闖了進來,人手持刀,刀尖上尚且淌著鮮血, 見到林岳和朱三等人,也不打話,拿刀便砍! 林岳方待質問黑衣人身份,對方卻率先發難,林岳惱怒,揮劍迎敵,瞬間就 放倒了兩人,餘下一人慌忙跑出門外,卻被林岳趕上,一劍結果了他的性命! 林岳身怒道:「島上十餘年未曾來過外人,你們一來,就生變故!說!這 些人是不是你們同夥!還有你!沈瑤!你一定是內應,裡應外,想滅了紫月山 莊!對不對?」 朱三等人也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沈瑤分辯道:「絕沒有這事!你不 要血口噴人!」 朱三示意沈瑤和沈雪清先穿衣服,然後冷哼一聲道:「林岳,你這叫多行不 義必自斃!這些人肯定是你的仇家,你休想將罪責怪到我們頭上!要動手,爺奉 陪到底!」 林岳正待說話,門外卻傳來雜亂的腳步聲,一個低沉的聲音道:「找你找得 好辛苦!林莊!原來你在這裡呀!」 林岳頭一看,瞬間面色慘白,驚道:「是你!你怎麼?」 只見一個年約三四十歲,身材瘦削的男人走了進來,他面無表情地道:「怎 麼?很驚訝麼?我們十多年沒見面了吧?不請故人喝杯茶麼?」 林岳神情緊張地道:「你今天來到底所為何事?為什麼要殺我莊客?」 瘦削男人輕描淡寫地道:「沒別的事!就是來莊中討要一點東西!」 林岳疑惑道:「什麼東西?」 「你手中的紫月劍,還有林家的紫月劍譜,獨門迷藥天香露,這莊中的一切, 我都想要!包括你的女人!」 「做夢!」 「我看你還是識相點,我可以看在老交情的面子上,給你留個全屍!」 趁著林岳與瘦削男子對峙的空隙,沈瑤趕緊撕了一塊布條,將朱三手上傷口 包紮住! 朱三將沈雪清母女護在身後,冷冷地道:「我們三人不是這島上之人,只是 過客,所以你們的恩怨爺管不著,但是你想動爺的女人,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朱三緩步走到林岳身邊,輕聲道:「事態緊急,他們人多勢眾,我們唯有聯 手衝出去,才有生還的可能,待會你對付為首的,我在前面開路,我們一起衝出 去!」 林岳默不作聲,微微點了點頭以示同意! 朱三大喝一聲,猛衝了過去,一手提著一個黑衣人的屍體,當作盾牌,率先 向門口衝去,沈瑤和沈雪清緊緊跟在朱三身後。 瘦削男子見朱三意欲硬闖,提刀向朱三砍去,林岳斜刺裡殺出,接過這一刀, 兩人戰在一塊,倉促間分不出勝負! 朱三雖然負傷,但力大無窮,手中屍體像麥稈一般隨意揮舞,黑衣人雖然人 數眾多,奈何門口狹窄,不能圍攻,短時間內卻也奈何不了他,只是朱三帶著沈 瑤母女,也闖不出去,雙方陷入僵持! 瘦削男子武功似乎在林岳之上,不多時,林岳就只剩下招架之功,沒了還手 之力。朱三見狀大喊道:「你們先去幫林岳,這裡有爺在,他們進不來!」 沈瑤聞言,率先施以援手,沈雪清拿了地上的刀,隨後趕上,三人夾攻瘦削 男子,雖解了林岳之危,朱三卻又頓現困境,門外黑衣人越聚越多,已經從窗戶 進來好幾人,朱三用力過猛,手上傷口再次冒出血跡,如此一來,更是抵敵不住! 沈雪清慌忙身幫朱三解圍,奈何對方人數眾多,四面受敵,這邊林岳和沈 瑤也敵不過瘦削男子,四人同時陷入危難! 瘦削男子見勝利在望,陰笑道:「林岳,別頑抗了!遲早都是死路一條,你 身邊這位就是當年未過門的妻子吧!長得還真標緻!賈某會幫你照顧好她的,放 心去吧!」 林岳怒道:「賈權,當年你偷盜秘籍,圖謀不軌,家父念在你從小與我一起 長大,才開一面,只是廢了你的武功,逐你出島,沒想到你不思悔改,今日還 帶了這麼多殺手前來,濫殺無辜,我好恨!恨當年沒有讓父親殺了你!」 賈權哈哈大笑道:「不錯!那份恥辱賈某銘記在心,今日特來債!不過你 恐怕說錯了吧!賈某記得,當時賈某偷盜秘籍不成,林老頭並沒有打算趕走賈某, 是賈某聽到了他和親家沈拓對話,他怕家醜外揚,才下的毒手,對吧?」 林岳臉色一白,冷哼一聲道:「隨你怎麼想!不知你離島後,投靠了什麼歪 門邪派,今日林某雖然敵不過你,但是要想拿我林家秘籍,那是做夢,秘籍早已 燒燬,只有我林家人才知道口訣!」 賈權一刀猛砍向林岳,嘴裡道:「那賈某就先拿下你,到時候讓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不愁你不告訴我口訣!」 林岳先前跟朱三纏鬥頗久,後又跟賈權惡戰,已是強弩之末,賈權又來勢凶 猛,林岳堪堪躲過一刀,卻沒躲過第二刀,被刀尖劃過背部,背上立即被劃開了 一道口子,林岳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林岳負傷倒地,戰況更加凶險,賈權一掌逼開沈瑤,直取朱三而去,眼看朱 三就要中招,沈瑤魂飛天外,脫口驚呼道:「小心!」 朱三聽到沈瑤呼喊,本能地往旁邊一閃,堪堪躲過賈權偷襲的這一刀,驚得 一身冷汗! 賈權見偷襲不中,呼喊道:「你們先把林岳那小子綁起來,這個漢子交給我!」 五個殺手圍了上去,想將林岳綁住,林岳身雖負傷,但困獸猶鬥,劍尖劃出 一道美妙的弧線,瞬間五人都躺在了地上,賈權見狀,身一刀,洞穿了林岳腹 部,林岳踉踉蹌蹌地倒下,口吐鮮血道:「你……你……」 賈權收拾了林岳,順勢一刀,逼向沈瑤,沈瑤驚慌間竟忘記了抵抗,賈權刀 即將砍中,卻只是輕輕擦過,將沈瑤脖子上衣帶削斷,沈瑤剛才慌忙,裡面並未 穿肚兜兜,如此一來,瞬間春光外洩,雪肌豐乳盡現眼前,驚得沈瑤嬌呼一聲, 雙手慌忙遮住胸前,無奈乳峰太過高聳,竟是遮擋不住! 賈權一把將驚魂未定的沈瑤摟進懷中,踢了一腳地上還未斷氣的林岳道:「 林岳,看,這就是你夫人!現在我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哈哈哈哈!」 林岳傷勢嚴重,只有入的氣沒了出的氣,雖然嘴不能言,雙眼卻噴出殺人的 火焰! 沈瑤氣急,突然張嘴咬住了賈權持刀的手,這一下用盡全力,賈權發出殺豬 般的嚎叫,刀差點脫手,一怒之下,將刀一鬆,另一隻手接過,一刀向沈瑤雪頸 砍去,眼看沈瑤就要香消玉殞,一個身影卻擋在了沈瑤身前! 那人赫然就是朱三,他見情況緊急,也顧不得多想,飛身撲了過去,賈權那 一刀正砍在他背上,饒是朱三鐵打一般的身軀,也顫了顫,但他並未倒下,反而 伸手抓住了賈權刀柄,大吼道:「你們趕緊跑,爺拖住這狗賊!」 沈雪清哭喊道:「朱大哥!不!」 朱三力氣頗大,賈權竟然掙不開他,只得氣急敗壞地喊道:「你們還愣著干 什麼!快砍了這小子!」 經過剛才惡戰,黑衣殺手只剩下了不到二十個,剛才的驚變讓他們也看呆了! 聽到賈權這一吼,才如夢方醒,紛紛提刀向朱三和沈雪清砍去! 朱三身負重傷,手又跟賈權僵持著,根本無暇顧及身後,沈雪清被六個殺手 攔住,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殺手偷襲朱三,沈瑤則仍被賈權制住,脫不開身,看 來朱三真的劫數難逃了! 生死攸關之刻,夜空中突然響起一聲嬌喝:「惡賊,休得猖狂!」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一聲尖銳的破空之聲響起,偷襲朱三的殺人紛紛倒地, 一個秀麗的身影如天仙下凡一般,出現了眾人眼前!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十八章 整裝待發)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5年3月4日發表於. 首發原創 字數:一萬二千四字 ****************************************************************** 前言:拜年了拜年了!筆者在這裡祝各位兄新春愉快,羊年大發! 跟幾位兄說了元宵之前發一章,筆者還是沒有失言!該怎麼獎勵自己呢! 咳咳!扯遠了! 這一章無肉戲,是紫月山莊部分的結尾,也是全文第一部分的終結,原本打 算在24年年底寫完,因為各種原因,最終未能如願,只好現在補上了!下 面幾章將會慢慢揭示全文的背景,希望能讓大家滿意!謝謝! ******************************************************************* 第十八章 整裝待發 上文說道三人議除林岳,不速之客又攪局,欲知究竟,且看下文…… 一陣銳器破空之聲過後,房中殺手瞬間全部倒下,只剩下了賈權一人! 賈權心中的震驚和憤怒溢於言表,這一次黑夜偷襲是他花了多年心血精心謀 劃,也是上面派給他帶隊的最大任務! 原本賈權穩操勝券,他甚至已經在想圓滿完成任務之後,會不會讓上面更加 賞識,讓自己平步青雲! 局勢開始時也確實朝著他計劃的方向發展,憑著紫月山莊的熟悉,他幾乎不 費吹灰之力就將莊上眾人殺戮殆盡,林岳也已經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上,未曾想半 路殺出個程咬金,不僅毀掉了他的計劃,而且還有可能性命不保,因為來人武功 之高,遠勝於他,這讓他怎能不驚,又怎能不怒? 賈權驚怒之餘,高聲道:「來者何人?」 沈雪清一望之下,喜出望外地喊道:「姐姐!」 只見來人身材高挑而秀挺,身著紅衣,面罩輕紗,手持一柄寒光閃閃的寶劍, 飄然而立,正如黑夜中的一團火焰一般,耀眼奪目,正是沈雪清日夜期盼到來的 姐姐沈玉清! 沈玉清衝著妹妹微微一笑,輕聲道:「雪兒,你沒事吧?」雖然面紗遮住了 她的容顏,但雙眸中流露出的關切還是顯而易見的。 沈雪清忙道:「我沒事,姐姐快救朱大哥和娘親!」 話說朱三自從沈玉清如天仙下凡般來臨後,三魂七魄早已不在本體,整個人 如同被雷電擊中一般愣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沈玉清,完全忘記了自己仍然 身處險境,壓根沒聽到沈雪清的話語,心中只有沈玉清的倩影! 沈玉清冷眼一瞧朱三,見他其貌不揚,甚至完全可以用醜陋來形容!當沈玉 清與他對視後,卻被他的眼神驚了一驚,朱三眼神裡透出來的不僅是赤裸裸的色 欲,更是淫邪至極! 沈玉清自問久經江湖,死在她劍下的淫賊不下位,雖然那些淫賊也是用貪 婪的目光盯著自己,卻從未有過像今天這樣的感覺! 沈玉清只覺得朱三的目光如刀鋒般銳利,不止透過自己的衣物,更像是一點 一點地將身上衣物全部撕碎,光滑潔白的嬌軀彷彿赤裸裸地展現在他眼前! 沈玉清渾身一顫,無意識地夾緊了雙腿,素手一抬勉強遮住高聳的酥胸,妙 目狠狠瞪了朱三一眼,口裡啐到:「無恥!」 朱三被沈玉清這麼一罵,方才過神來,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尷尬地笑了 笑。 沈雪清沒瞧見朱三方纔的猥瑣模樣,見姐姐突然發怒,甚是茫然,不自覺地 向朱三望去,卻只看見了朱三的笑臉,心中思道:「朱大哥並沒有得罪過姐姐 呀!姐姐這是為何呢?難道是因為朱大哥其貌不揚的緣故?」 三人各懷心思,時間彷彿停滯了片刻,賈權卻以為沈玉清罵的是自己,開口 道:「只要能得到榮華富貴,無恥點又何妨?」 賈權將刀往沈瑤脖子上一架,威脅道:「速速讓開!不然休怪賈某手下無情!」 沈雪清見沈瑤有難,脫口而出道:「娘!」 沈玉清稍微愣了一愣,看了看沈雪清,旋即冷聲對賈權道:「放了她!本姑 娘留你一條狗命!」 賈權恨恨地道:「做夢!老子才不會相信你們!讓開!等老子安然離開這裡, 不然老子現在就殺了她!」 沈玉清絲毫未理會賈權所說,反而緩步向賈權走去,星眸如電般直射賈權心 底,一字一頓地道:「你殺呀!為何還不動手!」 賈權被沈玉清盯得心驚膽戰,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思來想去,突然把沈瑤 往前一推,自己借勢後躍,逃了出去。 沈玉清哪容得他輕易逃脫,嬌喝一聲:「哪裡走!」身形一閃,如電般疾馳 而去。 朱三一把接住沈瑤,關切地道:「受傷了沒有?讓爺看看!」 沈雪清也飛撲過來,緊張地問道:「娘,您沒事吧?剛才可嚇死雪兒了!」 沈瑤劫後餘生,此時被朱三和沈雪清緊緊抱住,感覺心中莫名感動,抽泣道: 「好孩子,娘沒事…娘沒事!」 沈瑤又柔聲對朱三道:「謝謝爺挺身相救,瑤兒真不知該怎樣報答爺!」 朱三哈哈大笑道:「你都已經以身相許了,還提什麼報答?」 沈瑤聞言,俏臉立即染上了一層紅雲,她低聲道:「那以後瑤兒終身都服侍 爺…」 沈雪清欣喜道:「雪兒也是…雪兒和娘親一起服侍朱大哥…我們再也不分開 了!」 三人完全不顧周圍躺了一地的屍體,方纔的凶險也早已拋諸腦後,此時他們 心中只有欣喜和感動。 溫情的畫面下往往隱藏著凶險,一道歹毒的目光從一人眼中閃過,他悄悄地 爬起身來,右手持劍左手持刀,突然向三人攻去,刀劍直指沈瑤母女! 沈瑤和沈雪清都背對著行兇之人,朱三卻瞧得真切,他大叫道:「小心!」 行兇之人赫然是方才受傷倒地的林岳,原來他見敵不過,竟故意裝作受傷, 連穿過腹部那一刀也只是苦肉計,僅僅是穿過衣服而已。 紫月山莊毀於一旦,林岳又氣又急,見沈瑤居然還赤身裸體地在他眼前與別 的男人卿卿我我,林岳更是怒火中燒,於是一向善於隱忍的他忍不住偷襲,他左 手刀取沈瑤乃是虛式,右手劍刺沈雪清才是目的,他知道自己要想殺了這三個人 很困難,所以孤注一擲,目的是讓沈瑤親眼看著女兒身亡! 沈瑤和沈雪清聽見呼聲時已經躲閃不及,林岳眼看自己就要得手,心中竊喜, 嘴角不禁露出陰狠的笑意!電光火石之間,朱三眼疾手快,他雙臂一振,將二女 向兩邊推開! 林岳用盡全力的一劍險險地擦過沈雪清纖腰,試問他如何甘心,林岳性把 心一橫,劍勢不減,直刺到底。 朱三料到林岳必有下著,但他已經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劍尖刺向自 己腹部,他兩眼一閉,心道:「完了!美人剛到手,好日子還沒開始,就要去見 閻王了!太不值了!」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鏘」的一聲,朱三腰部一痛,睜眼看時,林岳已經倒 在了地上,脖子上插著一枚鳳尾鏢,一個靚麗的身影慢慢地走了進來,正是追捕 賈權歸來的沈玉清。 原來沈玉清返之時,正好趕上林岳行兇,她急切間發出兩枚鳳尾鏢,一枚 將林岳的劍打歪,一枚取了林岳的小命! 其實沈玉清本可以讓朱三毫髮無傷,但她惱恨朱三猥瑣的目光,所以故意只 使了兩分力,既不傷朱三性命,又讓他受點小傷,以示懲戒! 朱三內心一盤算,瞬間明白了沈玉清的心思,他不顧腰間的傷口,雙手一拱, 滿臉堆笑地道:「多謝女俠救命之恩,朱某沒齒難忘!」 沈玉清並未答,只是冷哼了一聲,沈雪清卻心急如焚,連忙察看朱三的傷 口,而沈瑤心思玲瓏,片刻間就明白了朱三和沈玉清之間的嫌隙,更何況她此刻 還赤裸著身子,所以她並未對朱三表示太多關心,找了件衣服穿上,並隨手撕了 幾片布條,遞給了沈雪清! 沈玉清方才就對妹妹如此親近朱三深為不滿,只是見朱三奮不顧身地保護妹 妹,所以才未深究,現在見沈雪清居然不避男女之嫌,對朱三關懷備至,心中怒 氣又起,喝道:「胡鬧!男女授受不親,雪兒怎可如此?像你這般不顧自身清白, 就不怕旁人恥笑嗎?」 沈雪清從小生長在深山,在此之前,除了師父,沈玉清就是最呵護她的人, 沈玉清一直以來對她呵護備至,重話都未說過半句,更別提像現在這樣大聲的呵 斥了! 沈雪清怔了怔,委屈地道:「朱大哥受傷了嘛!人家也是心急嘛!姐姐你欺 負雪兒…嗚…」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沈玉清行走江湖多年,見慣了腥風血雨,心腸也較之常人堅硬許多,唯有對 沈雪清甚是疼愛,見妹妹如此,當即軟了下來,快步走向前去,拭去了沈雪清臉 上的淚水,柔聲道:「好了好了,雪兒乖,不哭了,姐姐錯了!姐姐不該吼你!」 正在此時,沈玉清臉上的面紗被夜風一吹,竟然掉了下來,朱三伸手一撈, 將面紗抓了個正著,他情不自禁地拿到鼻下嗅了嗅,感歎道:「好香啊!」 沈玉清玉面一寒,冷冷地道:「還給我!」 朱三正沉浸在芳香中不可自拔,聽得沈玉清之言,慌忙抬頭,並將面紗遞過, 傳遞之間,趁機認真地看了看沈玉清的容貌,剛才朱三隻欣賞了沈玉清的優美身 段,就被迷得神魂顛倒,現在真真切切地看了沈玉清的美艷容顏,更是驚訝得失 魂落魄! 朱三隻覺沈玉清美得如仙似幻,雙眸如同寒星般晶瑩閃耀,秀挺的鼻樑,紅 唇如嫣,肌膚如絲綢般嫩滑,似冰雪般水潤潔白,眉宇間暗含讓人敬畏的英氣, 儼然夜空中的精靈一般。 朱三暗歎道:「想不到這世間竟有如此美得超塵脫俗之人,雪兒母女本已是 絕色,但要與之相比,卻又是遜色多矣!朱三呀朱三!此女不得,如何對得起此 生?」 沈雪清本就是藉故撒嬌,見姐姐軟語相勸,立馬就破涕為笑了,她興奮地指 著朱三道:「姐姐,這位是朱大哥,是…是雪兒的救命恩人呢!」 沈雪清本想說是自己的心上人,但她終究是少女情怯,又見姐姐對朱三態度 並不友好,所以說到嘴邊的話都嚥了來! 沈玉清嗯了一聲,指著地上已然氣絕身亡的林岳道:「這惡賊是何人?雪兒 你又是如何到此?」 沈雪清恨恨地道:「這無恥小人就是這紫月山莊的莊林岳,也是娘親名義 上的夫君,表面道貌岸然,實則心如蛇蠍,今天幸好姐姐前來,不然雪兒都不知 道會怎麼樣…」 沈玉清看了看沈瑤,不鹹不淡地道:「你們母女終究還是團圓了,想來雪兒 也已經知曉自己的身世了吧?」 沈瑤似乎有點畏懼沈玉清,她畏畏縮縮地道:「是我不好,是我犯下的錯! 但是雪兒已經長大了,有些事情我想還是該讓她知道!」 沈玉清杏目一瞪,似乎想訓斥,見朱三在場,只得強行忍耐! 沈雪清大概猜到了娘親和姐姐之間爭執的原因,忙摟住沈玉清的胳臂笑道: 「好了好了,不追究這些煩心的事了,姐姐還是說說你是如何來到此地的吧!剛 才逃跑的那個惡賊呢?」 沈玉清摸了摸妹妹的額頭道:「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你的白馬報信,姐姐 怎會到此?至於那個小賊,沒等我殺他,他自己就跳進了大海,想來應該是沒命 了!雪兒,你告訴姐姐,是不是那些山賊惹了你?」 沈雪清這才想起是自己放白馬報信的,她想起當日報信的緣由,禁不住瞄了 一眼朱三,吶吶地道:「姐姐說的沒錯,確實是山賊生事,不過此事說來話長, 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這裡滿是血腥味,難聞死了!」 沈玉清點點頭道:「只要你平安無事就好,反正我已經幫你教訓過他們了, 如今風浪太大,恐怕今晚要在此島上留宿了!」 沈瑤插話道:「大家都累了吧!到我的房間去休息吧!」 沈玉清眉頭一皺,指了指朱三道:「莫非這漢子也要跟我們一起?」 沈瑤忙道:「不打緊,上面有幾個房間,足夠容納我們四人,到時候朱公子 一個人一間就是了!」 沈雪清跟腔道:「是啊是啊!怎麼能把朱大哥撇下呢?他可是雪兒的救命恩 人呢!」 沈玉清瞟了朱三一眼道:「好吧!不過我們不是四人,而是五人!」 沈瑤疑惑道:「哪裡來的五人?」 沈玉清淡淡地道:「我又不會撐船,所以我讓那天虎寨的雄霸天撐船送我到 此,此刻他正躲在船裡呢!雪兒,你在此稍候,姐姐馬上來!」話音未落,人 已不見了身影! 朱三一直站在旁邊,一言不發,他在仔細地觀察沈玉清,他清楚地知道: 「沈玉清對自己印象十分不好,雖然雪兒一再為自己說話,也始終沒用正眼瞧過 自己,從剛才她的身手來看,不知深淺,但武功肯定遠在雪兒之上,要想拿下她, 難度不小!」 沈玉清一走,沈雪清和沈瑤就雙雙鑽進了朱三懷裡,沈雪清還撒嬌道:「朱 大哥,你千萬別生氣,姐姐現在對你這麼凶,是因為她還沒瞭解你,其實她是個 最好最好的人,比師父對雪兒都好!」 朱三意味深長地笑道:「不生氣!雪兒你說得對,確實是應該讓她好好瞭解 爺,徹徹底底的瞭解後,她一定會發現爺的長處!然後喜歡上爺的!哈哈哈哈!」 沈雪清天真無邪,對朱三的話似懂非懂,沈瑤卻大吃了一驚,她沒想到朱三 擁有了自己和雪兒並不滿足,居然對沈玉清也動起了心思! 沈瑤見朱三貪得無厭,心中不滿,但她馬上就明白過來:朱三既然是瘋丐的 傳人,必定練過人魔的淫功,熱衷於追求美貌女子正是練此功的表現! 雖然朱三得到別的女人後,寵愛自然而然會分走一些,但沈瑤深深知道,獨 享朱三寵愛並不可能,而如果朱三能得到沈玉清幫助,必能大大有助於朱三修煉, 想到這些,沈瑤也就釋然了。 沈瑤現在擔心的,反而是朱三拿不拿不下沈玉清了! 朱三心思縝密,見沈瑤怔怔地望著沈玉清離去的方向,立馬就猜到了沈瑤心 中所想,他用力將沈瑤往懷中摟了摟,凝視著她雙眸道:「放心!爺絕不會虧待 你和雪兒的!以後用得著你的地方多得是呢!你可要好好努力!」 沈瑤僅僅用外套裹了身子,被朱三這麼一弄,滑膩的乳肉緊緊貼在了朱三多 毛的胸膛上,那種麻酥酥的感覺讓沈瑤渾身一顫,花穴內竟再次不可抑制地淌出 了蜜汁! 沈瑤羞紅著臉道:「瑤兒…瑤兒從今往後都是爺的人了,自然任憑爺吩咐 …」 朱三看著沈瑤的媚態,心道:「好一個騷浪的美婦!以後還真得好好用用你!」 說話間,遠處出現了兩個人影,朱三目光如電,遠遠地瞥見沈玉清帶著一個 人前來,急忙鬆開摟住沈瑤和沈雪清的手,低聲道:「她來了!」 話音剛落,沈玉清竟然就已到了,只見她一手提著一個身形巨大的人,往當 場一站,對著朱三道:「這便是那雄霸天,你就和他睡一間房吧!雪兒,你跟我 走,今晚姐姐要好好跟你聊聊!」 沈瑤見沈玉清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心中慍怒,卻又不好發作,只得快步 在前面引路! 朱三認真看了一眼那大漢,果真是天虎寨寨雄霸天,心中又是吃驚不小, 雄霸天身高九尺,膀大腰圓,至少有兩三斤重,沈玉清看起來如風擺楊柳,提 著雄霸天奔走居然毫不費力,而且速度還如此驚人,余米山坡,剎那間就到了 眼前,這份修為讓朱三不得不重新審視了一下沈玉清。 雄霸天也認出了朱三,驚訝道:「你……你不是那……」 朱三哈哈笑道:「正是在下!雄寨,久違了!」 沈玉清疑惑道:「你們……認識?」 朱三道:「我們都是一個鎮子上的人,當然認識!對不?雄寨!」 雄霸天雖然腦子不太靈光,但還是看出來朱三跟現場的幾個人關係不一般, 而沈玉清對妹妹又關懷備至,而他是純粹的局外人,所以他識相地閉了嘴,只是 嘿嘿傻笑了幾聲作為應! 沈瑤在前,四人緊隨其後,很快就到達山莊上部,這裡是林岳沈瑤休息之所, 也是莊中禁地,饒是賈權在島上生活多年,也不能保證安然無恙地到達這裡,但 是朱三卻輕車熟路,不能不說這就是運氣! 沈瑤點了燈,看了看四周道:「朱公子和這位兄就住對面那間吧!我們三 人住這一間!」 朱三和雄霸天自然沒有異議,沈玉清卻皺了皺眉,她原本想同妹妹好好敘敘 舊,卻沒想到沈瑤夾在中間,她想拒絕,但礙於條件有限,她還是點點頭同意了! 今晚發生的一切實在是驚心動魄,眾人無不筋疲力竭,雄霸天雖然沒動過手, 但是他駕船好幾個時辰未曾停歇,也是分外疲累,所以大家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朱三醒的很早,其實不怪他精力旺盛,而是因為身旁的雄霸天鼾聲實在太過 驚天動地!雖然朱三自己鼾聲也不小,但是他是聽不到自己的鼾聲的,而雄霸天 一陣陣如雷般的鼾聲卻清晰入耳,彷彿讓整個房間都震動了,這樣的環境,叫朱 三怎麼能睡得著呢?朱三翻身起床,見天還未透亮,簡單地抹了一把臉,朝屋外 走去! 旭日西落東昇,朝陽灑下的金光被海洋揉碎在溫暖的懷抱裡,化作萬條金蛇 在碧藍的海面上蜿蜒嬉戲! 朱三凝視著一望無垠的大海,欣賞著美景,雖然這樣的景色他已經見過許多 次,但如今的心境卻與以往大不相同了!更何況眼下除了美景,還有美人! 只見遠處沙灘上一道紅色的身影正在翩翩起舞,原來是沈玉清在練功,她閃 轉騰挪的英姿把朱三看得又是陶醉良久,朱三情不自禁地走下山,朝著沈玉清所 在地而去! 沈玉清正在專心練功,她功力深厚,敏銳地感覺到有人正在接近,她嬌喝一 聲道:「是誰?給我站出來!」 朱三本想躲在大石頭後面偷看她練功,卻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沈玉清發現了, 只得訕訕地走出來道:「是我!」 沈玉清見是朱三,沒好氣地道:「又是你這無恥之徒!鬼鬼祟祟地躲在那作 甚?」 朱三笑道:「沈姑娘,朱某實在不解,朱某哪裡無恥了?莫非你有證據?而 且這海灘這麼大,朱某出來走一走,不行嗎?」 沈玉清被朱三噎得沒話說,只得冷哼道:「從你的言行舉止就可以看出,你 是個無恥之徒,不必狡辯!」 朱三不置可否地道:「這只是姑娘對朱某的偏見而已,如果沒有朱某這個無 恥之徒,雪兒會有怎樣的結果,還真是不可預測!」 沈玉清道:「我懷疑你救雪兒,是抱著不可告人的目的,雪兒天真無邪,容 易被人蒙騙,我會勸雪兒離你遠點,你如果識相的話,最好自動消失!」 朱三露出一絲詭笑道:「這恐怕不由你說了算!要知道,她還有一個親娘在 呢!」 沈玉清恨恨地道:「住嘴!沈瑤她根本就不配做雪兒的娘親,她甚至都沒有 撫養過雪兒!」 二人還待繼續爭論,一個脆脆甜甜的聲音卻在不遠處響起:「姐姐,朱大哥, 你們在那裡做什麼呀?」 沈玉清知道是妹妹前來,冷若冰霜的臉上乍現出一絲微笑,應道:「雪兒, 姐姐在這裡練功呢!」 沈雪清小跑過來,一頭撲進姐姐懷抱,撒嬌道:「姐姐,雪兒也要練,姐姐 教我!」 沈玉清溫柔地道:「好好好!姐姐這就教你!」 朱三知道再留下去並無意義,他拱了拱手道:「你們姐妹練功吧!朱某就不 打攪了!」說完,快步向山上走去! 沈雪清不解,正欲挽留,沈玉清卻將拉住了她的手道:「雪兒,你不是要學 麼?先把你的武功練一遍給姐姐瞧瞧,看練得怎麼樣!」 沈雪清見朱三已走,只得點了點頭。 沈玉清將劍遞給妹妹道:「這把劍正是你原來所佩之物,姐姐從山賊那裡弄 來的!」 沈雪清見寶劍失而復得,心中欣喜,接過劍就舞了起來! 少頃,沈雪清已將所學盡數展示,直累得她氣喘吁吁,香汗淋漓! 沈玉清搖了搖頭道:「雪兒,你所練的「斬月三十六劍」實屬上乘劍法,但 是你內功根基很淺,雖然招式熟練,卻發揮不出劍法的真正威力,看來你還要多 花點時間在內功修煉上才行!」 沈雪清撒嬌道:「練內功好辛苦,有沒有什麼捷徑呀?姐姐你武功那麼高, 要不你傳一些給雪兒吧!」 沈玉清捏了捏妹妹的鼻子道:「胡鬧!正派內功哪有什麼捷徑,還不是靠勤 學苦練!只有那些邪門武功才會走歪門邪道,再說了,輸送內力不僅極其耗神, 如果兩人所修內功衝突的話,還會造成極壞的後果!所以你還是乖乖修煉的好! 姐姐傳你本門的調息吐納之法,此法跟你修煉之內功是相輔相成的,只要你 勤加練習,內功修為肯定會顯著增強!」 沈雪清聽了,歡呼雀躍,馬上按照沈玉清所授修煉起來,而沈玉清悉心教授, 除了教授心法以外,還指點沈雪清的劍法! 時間過得很快,眼看就到晌午時分,太陽當空暴曬,連沙灘上的細沙也泛著 刺眼的光,讓人眼睛都睜不開! 沈玉清見沈雪清練得渾身香汗淋漓,於是拿出香帕擦拭沈雪清額頭上的汗水, 同時道:「好了!天也不早了,雪兒你也辛苦了,我們還是房間吃點東西吧! 練功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沈雪清「嗯」了一聲,收起劍,挽著姐姐的胳膊就往山上走! 兩姐妹緩步走著,沈玉清詢問妹妹到島上的來由,而沈雪清也簡單地將事情 經過說了一番,當然,她再次將朱三淫辱她的經過省略了,而且還幫朱三粉飾了 一番! 沈玉清聽完妹妹的陳述,若有所思地道:「照妹妹所言,這朱三實在是個難 得的仗義之人,但為何他總給我一種淫賊的感覺!」 沈雪清聽到淫賊二字,禁不住渾身顫了顫,忙道:「姐姐一定是看錯了!一 定是朱大哥的外貌讓姐姐誤會了!」 沈雪清頓了頓又道:「其實最初雪兒也跟姐姐看法一致,以為朱大哥不是好 人,但是最終朱大哥用實際行動證明這一切都只是雪兒的偏見!」 沈玉清見妹妹一而再再而三地給朱三說好話,不解地道:「莫非真的是人不 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沈雪清雞啄米似的點頭道:「是的是的!就是這樣!姐姐不信的話,可以去 問娘親!」 沈玉清微微皺了皺眉,緊緊盯住沈雪清道:「雪兒,你如實跟姐姐說,你是 不是喜歡上那粗鄙的漢子了?」 沈雪清臉瞬間羞得通紅,支支吾吾地道:「這……沒有……只是……」隨即 又爭辯道:「朱大哥才不是粗鄙的漢子呢!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他?」 沈玉清歎了口氣道:「看來我猜得分毫不差,雪兒,你聽姐姐的,離那個姓 朱的遠一點吧!以姐姐多年行走江湖的經驗來看,他絕非善類!」 沈雪清固執地道:「不!不可能!姐姐你對朱大哥有偏見,雖然他是醜了一 點,但他是真心對雪兒好的,至於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雪兒不在乎!雪兒要永遠 跟朱大哥在一起!」 沈玉清厲聲呵斥道:「你究竟是怎麼了?一個待字閨中姑娘家卻說出如此寡 廉鮮恥的話?難道這些是沈瑤那個不要臉的賤人教的?」 沈雪清猛地甩開姐姐的手,道:「我不許你那麼說娘親!她雖然沒有養育 過我,但是卻一直在為我受苦,娘親受了多少苦你根本就不知道!憑什麼污蔑她!」 沈玉清氣上心頭,大聲道:「她不僅讓我們沈家顏面掃地,而且因為她,我 們沈家才會被滅門!你我從小都成了孤兒,沒有親人,孤苦伶仃,這一切的一切 都是沈瑤一手造成的!我這樣說有什麼不對?」 沈雪清根本就不知道背後還有這麼多故事,她被姐姐罵傻了,一時間不知道 該怎麼復好,她心如刀絞,放聲大哭起來! 心裡鬱積多年的怨氣全部撒出來後,沈玉清馬上後悔了,她看著傷心欲絕的 沈雪清,哄也不是勸也不是,性一把抱住沈雪清,也縱情哭了起來! 兩姐妹哭了好一會,才停歇下來! 沈玉清輕輕拭去妹妹臉上的淚痕,溫柔地道:「對不起!姐姐不該凶你!姐 姐想起心中苦楚,一時口不擇言了!」 沈雪清抽抽噎噎地道:「姐姐!雪兒知道你對雪兒最好了!但是有些事情確 實不是你想的那樣!」 沈玉清點點頭道:「好吧!姐姐答應你,會重新審視你娘親和那個姓朱的, 看是否如你所言!」 沈雪清見姐姐鬆了口,立馬破涕為笑,嬌聲道:「姐姐果然是對雪兒最好的 人!雪兒相信姐姐一定不會失望的!我們房間吧!娘親應該等急了!」 兩姐妹和好如初,手挽著手向房間去了,後面一個角落裡卻閃出一個人,若 有所思地看著她們遠去的背影! 這個人就是朱三,他早就猜到沈玉清肯定會逼問雪兒,所以早早地躲在了半 路,因為忌憚沈玉清敏銳的感覺,他特意離兩姐妹很遠,因為有寶典的奇妙功效, 他的聽力遠超常人,就算隔著數十丈遠,他也能清晰地聽到姐妹倆的對話,更何 況兩姐妹吵架的聲音還特別洪亮,那更是字字入耳了! 朱三現在的心情是五味雜陳,見沈雪清終於說動了她姐姐,他欣喜,見沈玉 清對沈瑤怨恨那麼深,他又苦惱,再想著這段日子沈玉清必定會盯著自己一舉一 動,他又憂愁! 想來想去,朱三無計可施,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他悻悻然往山上走去! 房間裡,沈瑤已是做好了一桌子的飯菜,正翹首企盼女兒歸來,而雄霸天也 早已飢腸轆轆,站在大門外眺望半天了! 雄霸天遠遠望見沈玉清姐妹上山而來,高興地叫道:「來了!來了!總 算來了!」 片刻之間,兩姐妹已到了門前,沈玉清道:「怎麼事?」 雄霸天不敢看沈玉清的臉,低頭道:「小的是說,女俠總算來了!小的肚 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 見九尺高的雄霸天在姐姐面前那副縮手縮腳的樣子,沈雪清忍不住笑出聲來! 沈瑤開口道:「雪兒,你去哪裡了?飯菜都快涼了,咱們趕緊吃吧!對了, 朱公子呢?」 「我在這呢!」朱三不知從哪個角落閃了出來,應道。 沈瑤招呼道:「都來了就好!進屋吧!吃完飯,咱們商量下出島的事情!」 可能是因為大家都餓了,所以難得的沒人有異議,五人圍著桌子坐下用餐起 來! 酒足飯飽之後,沈瑤簡單收拾了一下,對沈玉清道:「玉……沈女俠,這次 都虧了你前來,我們才能安然無恙,真是太感謝你了!」 沈玉清淡淡地道:「我並不是為了你,我只是為了雪兒而已,不必感激!」 沈雪清見場面如此尷尬,忙道:「這些惡徒不知是什麼人?姐姐你知道麼?」 沈玉清拿出來一塊小玉牌道:「這玉牌是那姓賈的身上之物,他跳下大海時 我抓住他衣服掉出來的!」 眾人仔細一看,見玉牌上有一個猛虎頭像,且刻著羅剎二字! 沈玉清道:「依此玉牌判斷,姓賈的應該是羅剎教之人!這羅剎教是最近幾 年才從江湖上出現的神秘門派,行事隱秘,與江湖各大幫派既無聯繫也無衝突, 這次他們大動干戈來此,肯定還有其它手段!」 沈瑤點點頭道:「我聽那姓賈的說過,他原本是這紫月山莊之人,後被逐出 島,這次他來此,就是為了林家的武功絕學和珍寶!」 沈玉清若有所思地道:「這羅剎教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如此狠辣,而且行 事訓練有素,本來我出手留了分寸,但這些殺手一見無法逃脫,竟同時斃命,可 見他們嘴裡肯定含著劇毒之物,形式不妙就自殺,讓人無法追查!」 沈雪清道:「這些人心狠手辣,連老弱婦孺都不放過,真是喪心病狂!姐姐, 我們一定要幫紫月山莊的人報仇!」 沈玉清面色凝重地道:「這是自然之事,我恐怕紫月山莊之事只是開始,平 靜了多年的江湖可能又要迎來一場腥風血雨了!等我們將這裡的事情安頓好,雪 兒,你就跟我離開這裡,我們一起去找羅剎教的人算賬!」 朱三和雄霸天並非江湖中人,對三人所說之事沒有發表意見! 沈玉清歎了口氣道:「在此之前,咱們還是先讓莊死難之人入土為安吧!」 沈瑤道:「紫月山莊大小五十多號人,我們只有五人,要費一番工夫了!」 沈玉清道:「我有個意,雄霸天!」 雄霸天正在神遊天外,聽到沈玉清這一聲,嚇了一跳道:「在!」 沈玉清道:「你看這紫月山莊比你那天虎寨如何?」 雄霸天看了看四周道:「這裡什麼東西都有,當然比天虎寨強多了!」 沈玉清頜首道:「那以後這裡就交給你來打理怎麼樣?」 雄霸天有點受寵若驚地道:「好好!當然好!我們佔山為王,還不是因為日 子難過,雖然偶爾能搶幾個過路的人,但總擔心官府會來圍剿,時時提心吊膽! 這裡雖然遭了難,但對我們來說,實在是世外桃源!」 沈瑤明白沈玉清的意思,雪兒要走,她肯定也要跟在身旁,這偌大的紫月山 莊就荒廢了,所以沈玉清越俎代庖之事,她並未放在心上! 沈玉清道:「雄霸天,你趕緊去召集天虎寨的人來此,今後這裡就是你的地 盤了!」 雄霸天拱手道:「多謝女俠!我雄霸天是個粗人,不會說什麼文縐縐的話! 反正今後我雄霸天唯女俠馬首是瞻,這裡我幫您打理好!」 沈瑤插話道:「這樣最好!紫月山莊就全靠你和你的那幫兄了!」 雄霸天拍拍胸脯道:「放心!包在我身上!那我這就去了!」 沈玉清點點頭道:「去吧!快去快!」 雄霸天做了個揖,快步下山,向海灘邊走去! 眾人目送雄霸天走遠,才房坐下,沈玉清先開口道:「雄霸天此去至少要 一天時間才能返,咱們先商量下怎麼去對付羅剎教吧!」 沈瑤道:「我已多年未踏足江湖,怎麼安排還是由沈女俠你決定吧!」 沈玉清道:「你們三人武功都未達一流地步,雪兒如果勤加練習,自保無虞, 但是你們二位……」 沈瑤知道沈玉清不想她跟著,所以揚聲道:「我雖然武功低微,但是好歹是 這紫月山莊莊夫人,在江湖行走,除了武功外,人脈也是很重要的!」 沈雪清抱住沈玉清胳膊道:「娘親與我好不容易重聚,雪兒不想再分開,姐 姐……」 沈玉清看了看沈瑤,又看了看朱三,突然道:「你剛才說的有道理,而且啟 發了我,我倒是有個意,不知你能不能接受!」 沈瑤疑惑道:「什麼意?」 沈玉清站起來,走了兩步道:「羅剎教偷襲紫月山莊,為的是武功絕學,所 以它肯定不滿足於只獲取林家絕學,一定會對其它門派動手!以羅剎教昨晚的手 段來看,他一定會再採取偷襲的方法!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其它門派猝不 及防下,估計很難應付!而我們要對付羅剎教,就必須聯武林同道,否則憑我 們四個,實難成功!」 沈玉清頓了頓,指著朱三道:「我們要聯武林同道,就必須要有一定的武 林聲望和人脈!我的想法是,讓你來冒充這個紫月山莊莊!」 沈雪清吶吶地道:「這恐怕有點難吧!朱大哥怎麼能冒充林岳呢?」 沈玉清微笑道:「紫月山莊已經在江湖上消失了二十年,雖然氣勢不同以往, 但總是昔日武林一大世家,莊說的話有可信度!再加上武林中各大門派掌門對 林岳並不熟悉,所以他們也辨別不出真假!我說對麼?林夫人!」 沈瑤聽著林夫人一詞,臉色一白道:「對,林岳剛出江湖就受了嚴重的傷, 所以江湖中人見過他的寥寥無幾!」 沈玉清略帶調侃地道:「只要他拿著紫月山莊祖傳的紫月劍和莊印信,誰 又敢質疑他的真假呢?而你,本來就是莊夫人!就是擔心林夫人臉皮薄,不敢 答應罷了!」 沈玉清的目的很明顯,除了她所說的這些外,還有一層目的,就是讓江湖中 人明確朱三和沈瑤之間的關係,這樣朱三跟沈雪清之間就不可能了!但沈玉清不 知道,沈瑤和沈雪清早就是朱三的人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朱三突然道:「好!朱某覺得沈女俠這提議很好!朱某早就 想去看看,江湖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了!只是委屈林夫人了!」 沈瑤見朱三已經首肯,只得默默地點了點頭,而沈雪清也並沒有表示異議! 沈玉清沒想到朱三和沈瑤輕而易舉就答應了這看似荒唐的提議,內心不解的 她只得笑道:「如此甚好!林夫人,就請你將林家印信等物找出來,交給「林莊 」吧!」 沈玉清故意將「林莊」三個字說得很重,並一直盯著沈瑤和朱三,看他們 有何表情,令她再度失望的是,朱三好像樂在其中,沈瑤也並未扭捏! 沈瑤依沈玉清之言,很快就將林家印信找出,連同天香露和紫月劍、紫月劍 譜一起交給了朱三! 四人繼續商量細節問題,沈玉清要講述行走江湖注意之事,而沈瑤要講 林家的事情,直講到天黑時分,用完餐後,朱三獨自房睡了! 島上的天亮得很早,雄霸天來得更早,他果然將天虎寨所有人都帶了過來, 並吩咐眾人將死難者妥善安葬了! 餘下來幾天,山莊進入了休整階段,沈瑤將莊中瑣事安排妥當,並將鑰匙等 物事交付給了雄霸天,而沈雪清則在沈玉清指導下,學習劍法,修煉內功,朱三 也很識相地收斂了自己,沈玉清為了更好地實施計劃,於是教導朱三學習林家的 紫月劍法! 時間流逝,彈指一揮間,眾人已在島上過了十天,莊中大小事務重歸正常, 沈雪清武功也大有長進,更讓沈玉清刮目相看的是朱三,她沒想到完全沒有武功 根基的朱三天賦異稟,竟能在短短十天內就將林家的紫月劍法學會,雖然朱三隻 掌握了兩成左右,但已經遠超過常人兩年的修煉程度了!其實沈玉清不知,朱三 因為修煉《陰陽極樂大典》,已經有了一定的內功基礎,再加上他悟性好,看過 幾次林岳練劍,所以學習紫月劍法才能事半功倍! 幾天難得的休整過後,沈玉清覺得時機已經成熟,沈瑤則收拾了一些細軟, 四人正式準備出發,雄霸天親自駕船,將四人送出海。 望著漸行漸遠的紫月山莊,沈瑤突生留戀之情,喃喃地道:「紫月山莊,這 個我既愛又恨的地方,不知此去何時能歸來,還是一去永別呢?」 沈雪清則滿心歡喜,現在最愛的幾個人都陪伴在她身旁,而且闖蕩江湖也是 她夢寐以求的事情,叫她如何不欣喜呢? 沈玉清看著妹妹,心裡默默地道:「雪兒,希望你能永遠這樣開心,姐姐一 定會讓憂愁遠離你的!」 而朱三雖然也對充滿了未知的前程略微不安,但他心中更多的是期盼,因為 他知道,自己完成平生夙願的機會,就從此處開始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十九章 環秀山莊)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5年3月26日發表於. 首發原創 字數:一萬一千一字 ************************************************************************** 前言:近段時間工作壓力頗大,筆者也一直沒有時間來寫作,望各位兄見 諒! 上一章更新後,不少兄都對拙作提出了寶貴意見,在此深表感謝,也歡迎 各位兄與筆者交流! 下個月筆者將會出差一段時間,可能更新仍然會比較慢,不過一定會保證持 續更新的! 估計大家都習慣我的蝸牛更新速度了!哈哈! ************************************************************************** 第十九章 環秀山莊 上說道紫月山莊慘遭劫,四人仇同出島,朱三初次踏足江湖,將會有怎 樣的故事呢?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五月下旬,炎夏降臨,天空中的紅日雖不如夏日熾烈,但也足以讓人倍感炎 熱。 朱三一行人上岸之後,並未在古田鎮逗留太久,朱三祭拜了一下父母便啟程, 他們的目的地是蘇州環秀山莊,也就是當年林岳踏足江湖的第一站! 一路上,朱三和沈瑤母女同坐一輛馬車,而沈玉清獨自騎白馬在前,這段時 間,朱三可憋壞了!即使夜晚歇息時,朱三和沈瑤住的是同一房間,朱三也未能 一親芳澤,因為沈玉清和沈雪清就在隔壁,而沈玉清感覺太過敏銳,所以白天趕 路時,朱三反而自由一些,可以做一些出格的舉動,顛簸的路面和響亮的馬蹄聲 成為了良好的遮掩,雖然他並不能像在紫月山莊時那麼放肆,但能過過手癮已經 很不錯了! 四人行程很快,沒幾日便到了太湖邊,這裡離環秀山莊已是不遠,沈瑤再次 來到太湖邊,忍不住觸景傷情! 當年她就是在這裡遭遇了人生最大的變故,如今雖然過去了將近二十年,但 往事仍然歷歷在目! 四人當中,沈雪清對當年的事情知之甚少,所以她並不知道沈瑤是為什麼神 傷,幾番追問下,沈瑤都推說是因為旅途勞累所致,沈雪清只好不了了之。 沈瑤暗自神傷,沈雪清卻正好相反,她像一隻飛出籠子的小鳥,心情相當歡 快!只要有空閒,就纏著沈玉清,打聽武林中的奇聞異事,沈玉清對妹妹耐心極 好,不厭其煩地答她一個個問題。 太湖邊,美麗的景色引人入勝,沈玉清見目的地已不遠,所以吩咐趕車的停 了下來,讓馬都去湖邊飲水,沈瑤不願意下馬車,朱三則陪同著她。 好動的沈雪清早已忍耐不住,下了馬車就奔向沈玉清,問道:「姐姐,我們 為什麼要去環秀山莊呀?那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沈玉清只有在妹妹面前才能展露難得的笑容,她拉住沈雪清的素手,沿著湖 邊一邊走一邊道:「環秀山莊是南宮世家所居之處,南宮世家是武林四大世家之 一,與我們沈家和紫月山莊林家都向來交好,所以我們第一個去拜會!」 沈雪清點點頭,又問道:「四大世家?哪四個呀?」 沈玉清道:「原來的四大世家指的是大理的西門世家、蘇州的南宮世家、福 州的慕容世家和紫月山莊林家!但林家久不露面江湖,已經被唐門所取代了!」 沈雪清本想問沈家的事情,又怕姐姐傷心,所以忍住沒有追問了! 姐妹倆沿著湖邊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沈雪清突然想起一事,問道:「姐 姐,既然南宮世家跟林家交好,那他們會不會認出朱大哥來?」 沈玉清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會,此事我已詢問過你娘,她說當初林岳的確 是去往環秀山莊,但還未到達就出事了,所以南宮世家的人並未見過林岳,朱三 雖然相貌與林岳相差甚遠,但是衣著打扮是按照林岳穿著裝扮的,再加上年代久 遠,我想他們應該分辨不出真假!至於個人的風度氣質,這些我就沒有把握了!」 沈玉清微笑道:「雪兒,不用擔心,環秀山莊我已去過幾次,南宮莊肯定 會相信我的,我跟他的寶貝閨女還是好朋友呢!對了,南宮小姐可是位貌若天仙 的美人哦!」 沈雪清聽罷,突然雙手捧著臉,調皮地道:「是嗎?有雪兒漂亮嗎?雪兒也 是大美人呢!」 沈玉清捏了捏妹妹的鼻子,嗔笑道:「哎喲!哪有這麼厚臉皮的?王婆賣瓜! 羞羞羞!」 沈雪清趁機去撓沈玉清的癢癢,兩姐妹笑著鬧著,其樂融融! 朱三正好掀起簾布,看到兩姐妹逗趣,心道:「沒想到沈玉清外表冷冰冰的, 對妹妹卻是這般熱情!」 朱三一路上就沒見過沈玉清的笑臉,這可看了個夠,直看得如癡如醉,沈 瑤冷不丁在後面酸溜溜地道:「看傻了吧?」 朱三頭一望,見沈瑤眉頭緊蹙,一臉委屈,他一把就將沈瑤拉了過來,擁 入懷中,壞笑道:「怎麼?這樣就吃醋了?」 沈瑤依偎著朱三寬厚的胸膛,歎了口氣道:「爺,瑤兒知道,您不可能只愛 我和雪兒,瑤兒只有一個願望……」 朱三將手伸進沈瑤領口,隔著肚兜抓揉沈瑤的酥胸,口裡道:「什麼願望?」 沈瑤被朱三摸得有點意亂情迷,嬌軀禁不住如蛇般扭動,氣喘吁吁地道: 「瑤兒殘枝敗柳,能夠伺候爺已經是幸事!但雪兒天真單純,她將爺視作生命中 最重要的人,希望爺能好好待她!」 朱三大手順勢而下,直接探到了沈瑤兩腿之間,他敏然感覺手到之處滑膩潮 濕,禁不住感歎沈瑤身體之敏感,同時道:「雪兒也是爺生命中第一個珍視的 女人,爺怎麼捨得對她不好呢!放心,就算爺以後身邊美人環伺,你們母女也一 樣是爺的心愛!」 沈瑤得了朱三親口保證,心中總算是放下了憂慮,她雙手環抱住朱三道: 「謝謝爺!這幾日真是苦了爺!要不是沈玉清在,瑤兒現在就侍奉爺!」 朱三大手捏住沈瑤尖尖的下巴,吻了一口道:「哦?用什麼服侍?」 沈瑤不安地扭動著嬌軀,用甜的膩人的語氣道:「用瑤兒的騷穴,還有後庭、 嘴巴,瑤兒身上的一切都是爺的,都可以侍奉爺!」 朱三又親了沈瑤一口,讚道:「乖!有你這份心就足夠了!爺不急於一時!」 朱三警覺地聽到了沈玉清和沈雪清漸近的腳步聲,他戀戀不捨地摸了一把沈 瑤的玉乳,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果然,沈雪清很快就到了馬車上,她看著臉紅似火的沈瑤,馬上明白過來, 她看了看外面,見沈玉清離得較遠,低聲嗔怪道:「朱大哥,你好壞!雪兒才去 了一會,你就欺負娘親!」 朱三並不否認,嘿嘿笑道:「是麼?那雪兒想不想被欺負呢?」 一片紅雲瞬間爬上沈雪清臉頰,她低著頭害羞地道:「人家才不要呢!」 朱三壓低聲音道:「現在先饒了你,等有機會,看爺不肏得你求饒!」 車伕一路上雖然駕車勞累,但車內偶爾傳出的鶯聲燕語卻讓他精神抖擻,他 忍不住想:「這不知是哪個達官貴人,竟有如此艷福,要是我也如此,真是少活 二十年都值了」 馬車不緊不慢地走著,漸近環秀山莊領地,只見一片雕樓畫棟的園林已出現 在眾人眼前。 環秀山莊毗鄰太湖西側,依山傍水,山水渾然一體,真是人道我居城市裡, 我疑身在萬山中。 沈玉清下了馬,走近馬車旁道:「雪兒,前面就是環秀山莊了,為了表示尊 重,我們步行吧!至於林莊伉儷,就留在車上好了!」 沈雪清依言下了馬車,跟在姐姐身後,很快就來到山莊門口。 入口處一座五丈高的牌樓上,掛著一塊牌匾,上書:「環秀山莊」,四個既 遒勁有力又秀美優雅的大字顯示出南宮世家的氣度不凡。 兩姐妹還未進到門前,看門的下人就早已認出了沈玉清,一溜煙地跑過來道: 「沈小姐來了,小的給您牽馬!」又頭對另一個下人道:「小丁,快去通報管 家!就說沈大小姐來了!」 沈玉清點了點頭,禮貌地道:「有勞小哥了!」 馬車此時也來到了門口,朱三牽著沈瑤的手,下了馬車,沈玉清瞟了他們一 眼,並未做聲! 「玉姐姐!」一聲清脆的呼喊把眾人的注意力瞬間拉了過去,只見又一位美 若天仙的少女出現在眼前! 少女生著一張白嫩如玉似的鵝蛋臉,一雙晶晶亮的大眼睛清澈如水,秀挺的 瑤鼻,雖未施粉黛,臉上卻春色怡人,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微微上翹,盡顯青春活 力,最吸引人的是她的秀髮,一頭如墨似潑的長髮傾瀉而下,猶如九天銀河直追 人間! 少女上著翠綠玲瓏錦繡衫,下著翠綠煙紗散花裙,彷彿早春的嫩葉般青翠欲 滴!她身材曲線玲瓏剔透,胸前雖不如沈玉清那般高聳,卻也圓潤飽滿,將胸衣 撐起了兩座連綿的山峰,粉頸下露出一片凝脂白玉肌膚,讓人忍不住有一親芳澤 的慾望,腰肢如束素,圓潤而微微上翹的臀部被飄灑的長髮遮擋得嚴嚴實實,修 長筆直的美腿隱藏於煙紗裙中,讓人不免心生蹤覓跡的慾望! 沈玉清聽見少女呼喚,立刻迎上前去,牽起她的手道:「天琪妹妹!幾月不 見,越發動人了,真是羨慕死姐姐了!」 少女微微一笑道:「玉姐姐又拿天琪開心!天琪雖美,但跟姐姐相比,那 是螢蟲比明月!這一點天琪有自知之明!」 沈玉清道:「好了,別捧姐姐了,都快被你捧上天了!來,天琪!姐姐給你 介紹一下。」 沈玉清拉著少女走到朱三一行人跟前,介紹道:「這位美若天仙的妹子,就 是南宮世家的傳人,南宮莊唯一的掌上明珠南宮天琪!」 沈玉清指著沈雪清道:「這位是姐姐跟你提過的,碧雲仙子的子,舍妹沈 雪清!」 沈雪清忙施禮道:「沈雪清見過南宮大小姐!」 南宮天琪微微一笑道:「雪妹妹不必客氣,玉姐姐早跟天琪提到過雪妹妹多 次了,今日得見,果然楚楚動人!」 沈玉清指著朱三和沈瑤道:「這兩位是令尊故人之後,紫月山莊莊林岳及 夫人沈瑤!」 朱三面帶微笑,拱手道:「當年變故,未能得見世兄一面,沒想到世侄女已 經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真是羨煞林某也,煩請稟告尊父,就說林某攜拙荊特來 拜見!」 南宮天琪仔細大量著朱三,見朱三雖然面容黝黑,相貌平常,但眼神堅定, 氣質沉穩,當下禮道:「原來是林叔叔,林叔叔伉儷遠道而來,天琪有失遠迎, 還望林叔叔恕罪!天琪這就去稟告父親,讓父親前來迎接,各位稍等!」 說完,南宮天琪轉身離去,朱三望著她離去的身影,那顆驛動的心又開始狂 跳起來,但他表面仍然雲淡風輕,並未露半點聲色! 沈玉清本還擔心朱三穿起龍袍不像太子,見了朱三的表現,不得不又對他刮 目相看了,她哪知道朱三心裡打的什麼算盤! 少頃,只見一名衣著華貴的中年男子帶著數人,快步向門口走來,人還未到, 爽朗的笑聲已經傳了過來! 「賢,愚兄總算等到你了!」 沈玉清見了來人,馬上道了個萬福道:「南宮叔叔,您還是這麼英姿勃發, 玉兒給您請安了!」 來人正是南宮世家掌門人、環秀山莊莊南宮烈,他約莫四十年紀,身高七 尺有餘,面相儒雅,眼神堅毅,方面闊口,眉毛既粗且濃,身著一身淡雅的絳色 長袍,走路如疾風驟雨,再加上他爽朗的笑聲,讓人頓生敬仰而又親切之感! 南宮烈出了大門,大略地打量了一下眾人後,逕直走向朱三,二話不說,竟 是一把抱住了他。 朱三剛見到南宮烈時,心中仍然有些許忐忑,卻不料南宮烈如此舉動,暗自 一盤算,也是緊緊抱住了南宮烈,兩位大男人摟抱在一起,讓眾人甚為詫異,好 不尷尬! 南宮烈放開朱三,心情卻久久不能平靜,說話竟哽咽起來:「賢,沒想到 當年之約,今日終於得見,愚兄失態了!」 朱三想了想道:「讓兄長掛念了,當年小來此途中遭遇不測,未能拜見兄 長,心中長留遺憾,今日得見兄長,足慰平生矣!」 南宮烈看了看朱三身旁的沈瑤,開口道:「這位莫非就是沈世叔的千金,沈 瑤?」 沈瑤道了個萬福:「小妹沈瑤,給南宮大哥請安了!」 沈雪清也走上前來,施禮道:「南宮伯伯,雪兒給您請安!」 南宮烈道:「令師碧雲仙子,也是故人,只是多年未見,不知碧雲仙子現在 可好?」 沈雪清道:「托南宮伯伯的福,家師一切安好!」 南宮烈哈哈笑道:「今早上就聽到喜鵲叫,如今果然應驗,魯管家,吩咐下 人,置備一桌酒菜,我要與林兄等眾位佳客接風洗塵!」 環秀山莊不僅外觀秀麗,內部更是靜雅別緻,一條條長廊縱橫交錯,貫通全 莊,隨處可見造型奇特的假山,一座小島深居太湖中央,碧水圍繞,青山相映, 宛如蓬萊仙境一般! 眾人一邊欣賞湖光山色,一邊緩步前行,南宮烈一路上寒暄介紹,自是不用 多言! 南宮烈引領眾人來到島上,卻見島上涼亭中早已置備了一桌酒菜,甚是豐盛! 此處名為「棲水亭」,是南宮烈設宴之處,平常人並無此待遇,因為只有接 待貴客時,南宮烈才會在此待客! 南宮烈和朱三等人客氣了一番,分次坐下! 南宮烈端起酒杯,歡喜地道:「來來來!今日各位遠路到此,余在此先敬各 位一杯!」 朱三站起身道:「兄長太客氣了!愚攜家帶眷,來此叨擾,應該敬兄長才 是!愚先乾為敬!」隨即一仰脖,將杯中酒飲盡! 南宮烈拍手道:「好!賢果然豪爽!來,各位也別拘謹,到了環秀山莊, 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 一番推杯換盞過後,氣氛漸酣,南宮烈也從白面曹操變成了紅臉關公,他拉 著朱三的手道:「賢,愚兄好久未有今天這般暢快了!今日你我要一醉方休!」 朱三體質非比常人,可謂千杯不醉,這點酒自然難不倒他,他見在場中並未 見南宮烈的夫人,本想詢問,卻又恐節外生枝,所以避而不談,只管與南宮烈痛 飲! 南宮烈與朱三對飲,沈瑤默默陪伴,時而給朱三夾點菜,而沈玉清姐妹和南 宮天琪十分投緣,三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不知在談論些什麼,場面甚為歡快! 這一頓酒宴足足吃了三個時辰,南宮烈不勝酒力,但仍強撐著給朱三敬酒, 朱三自然是來之不拒,直到南宮烈醉的不省人事為止! 南宮烈人雖醉倒,事情卻早已安排妥當,他將朱三和沈瑤安排在了最裡面的 「鏡水閣」,這裡獨門獨院,環境優雅,安靜舒適!沈玉清姐妹本安排在東廂的 「秀水閣」,但南宮天琪卻讓兩姐妹住進了自己的「天水閣」! 因為南宮烈酒未醒,所以並未安排晚宴,下人直接將飯菜送到了房間。 天空明月分外皎潔,山莊裡也褪去了白日的喧囂,重歸平靜,眾人也大都熄 燈休息了!此時,山莊深處,鏡水閣內,卻傳來一陣陣讓人聽了面紅耳赤的聲音, 蕩在夜空中,為這個寧靜的夜晚增添一分別樣的氣氛! 鏡水閣中燈火通明,氣氛也是熱烈非常,只見沈瑤一絲不掛地仰躺在繡床上, 圓潤的大腿被大大地分開,露出汁水氾濫的花穴,而朱三則站在床前,雙手壓住 她的膝蓋,碩大無朋的巨龍正呼嘯著進出沈瑤的花穴,胯下春袋重重地撞擊在沈 瑤的雪臀上,擊打出片片紅印,響亮的「啪啪」不絕於耳! 沈瑤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單,媚眼緊閉,呵氣如蘭,一陣陣羞死人的呻吟聲不 斷地從她口鼻裡傳出來。 「啊……好用力……嗯……嗯……爺……慢點……瑤兒……瑤兒受不住… …啊……太深了……別……」 朱三憋了好幾日,此時只想宣洩他的獸慾,根本未將沈瑤的求饒放在心上, 粗壯的巨根快速而有力地捅插進去,下下都深入花心,直攪得沈瑤的花汁如潮水 一波波洩出,粉紅的膛肉也不斷被捲進捲出! 沈瑤不知已經被推上情慾的高峰幾次,只覺得那巨龍如同燒紅的鐵棒,一下 下地杵在自己花心的嫩肉上,直至將花心完全頂開頂散,插進了孕育生命的子宮! 在無數次地高潮洩身後,沈瑤已然意識模糊,她兩眼無神地望著床頂,感覺 身子飄飄忽忽,如雲朵般升到了九霄之中,而朱三強有力的捅插卻一次又一次地 將她拉到現實,沈瑤只覺置身於一個熾熱的熔爐之上,自己的花穴則如同風箱, 朱三每一次頂肏,都帶起一股熊熊的烈火,炙烤著自己,自己快像那燒紅的鐵塊 一般,融化在火爐上了! 朱三並未使用什麼花式技巧,甚至兩人連姿勢都未曾變動過,只是機械式的 一下下抽插輪,一寸寸地深入花心,但這簡單的動作,朱三卻重複了上萬次, 直到沈瑤洩無可洩,渾身癱軟得如同爛泥般不能動彈為止! 朱三自己也射出了五次,但他卻樂此不疲,繼續耕耘著那塊早已熟透的田地, 兩人瘋狂的交媾一直從華燈初上持續到東方露出一絲微光才做罷! 心滿意足的朱三仰頭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沈瑤則早已昏迷不醒,那飽經蹂 躪的花穴仍然誇張地分開,兩片嬌嫩的花瓣也腫脹不堪,一汩汩混著陰精陽精 的白濁液體已然不住地淌出花穴,她身下早已污濁不堪,流下來的白濁液體在這 裡匯成了一個小小的水丘,散發出無比淫靡的氣味! 五月的陽光來得特別早,沈雪清醒的也比較早,睜眼一看,身旁卻空無一人, 昨晚在南宮天琪的堅持下,三位少女同床宿,三人嘰嘰喳喳地聊到深夜,穿衣 洗漱後,她走出房間,發現沈玉清和南宮天琪就在花園中練功。只見兩位美若天 仙的少女如穿花蝴蝶一般,在假山上、花叢中上下縱躍,沈玉清劍法快捷靈動, 南宮天琪沒用兵器,赤手空拳對練! 南宮天琪一雙玉掌飄忽不定,雖然略處下風,卻也能抵擋沈玉清多時,她忽 然騰空而起,口裡道:「玉姐姐,試試天琪的絕招:滿天風雨!」 沈玉清仰天一看,只見南宮天琪玉掌在前,出掌如風,向沈玉清的頭頂襲來, 沈玉清輕出一劍,直刺南宮天琪的掌心,誰知南宮天琪空中陡然變招,玉掌收, 那一頭如瀑長髮卻猛地甩向沈玉清後背,而且來勢極為凌厲,柔軟的長髮此刻化 作條條鋼絲,鋪天蓋地而來,讓人實難抵擋! 但沈玉清就是沈玉清,交戰經驗十分豐富,她心知自己不能硬擋這一招,立 馬騰地而起,由守轉攻,劍鋒向南宮天琪罩門而去,這一招兵行險招,逼得南宮 天琪不得不收招逼退,沈玉清危機頓解! 「好!」 突如其來的一聲喝彩聲讓兩人停了下來,只見南宮烈徐徐地走了過來,一邊 走一邊道:「玉兒,你這一招以攻代守,使得恰當極了!天琪在臨陣機變上差得 很遠哪!」 南宮天琪輸了這一招,並不沮喪,笑盈盈地走到父親身邊,攙住他的胳膊, 嬌聲道:「天琪本來就不如玉姐姐嘛!玉姐姐可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女俠,天琪 呢,卻只是環秀山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嬌小姐,怎麼能比呢?」 沈玉清收劍而立,拱手道:「沈伯父高抬玉兒了,天琪這一招太過精妙,玉 兒被逼得無可奈何,才冒險一試的,如果天琪堅持到底的話,那輸的就是玉兒了!」 沈雪清此時也走了出來,對南宮烈行禮道:「南宮伯父早!」 南宮烈點了點頭道:「比武切磋,勝負實乃小事!對了,下人已經備好了早 餐,大家隨我前去就餐吧!」 看到沈雪清東張西望,南宮烈又道:「我已差下人去請林賢夫婦,估計他 們隨後就會到了!」 早餐設在「朝露閣」,這裡平常就是南宮烈與南宮天琪用餐之所,地方雖不 是很大,擺設卻十分精巧,早餐也花樣繁多,饅頭、甜點、粥大小十餘種,堪稱 豐盛! 四人坐下良久,朱三和沈瑤才姍姍來遲,沈玉清稍顯不快,但礙於南宮烈在 此,她不好發作。 南宮烈起身道:「賢來了,昨晚睡得可好?」 朱三拱手道:「多謝仁兄關心,小許是旅途勞困,再者仁兄這裡幽靜舒適, 所以直睡到方纔,因此來遲,還望仁兄見諒!」 南宮烈笑道:「賢住得滿意就好!來,坐!我們先吃點東西,等下愚兄要 好好跟你敘敘舊!」 少頃,眾人用餐完畢,沈雪清拉著沈瑤和沈玉清,要去山莊到處逛逛,南宮 天琪自然作為嚮導陪同,南宮烈則邀請朱三到他的書房參觀! 書房之內,擺設簡單,聊聊幾章桌椅,四壁陳列著各種書籍,朱三從小在自 傢俬塾讀書,對很多書籍也有所瞭解,其中還有不少為武學著作,這些他並未見 過! 南宮烈親手泡了一壺茶,請朱三坐下,邊斟茶邊道:「來,試試環秀山莊的 茶!」 朱三揭開杯蓋,先聞其香,再輕啜一口,慢慢體會,良久才道:「此茶氣味 清香,入口先是略有苦澀,漸而香醇濃厚,味悠長,實乃茶中極品!」 南宮烈撫掌大笑道:「好好好!賢果然是品茶的行家!來,喝茶!」 南宮烈道:「賢今番到此,應該事出有因吧?」 朱三歎了口氣道:「仁兄果然目光如炬!不瞞仁兄,小這次前來實為避禍 之舉!」 南宮烈皺了皺眉道:「哦?究竟是怎樣的事情,竟讓賢棄紫月山莊而來?」 朱三站起身,踱了兩步,無限感慨地道:「仁兄莫急,且聽小徐徐道來!」 朱三將紫月山莊今日的遭遇對南宮烈訴說了一遍,聽得南宮烈陣陣皺眉,聽 到最後,南宮烈不禁拍案而起道:「豈有此理!這世上盡有如此惡徒,竟然連老 幼婦孺都不放過!」 朱三唉聲歎氣道:「想我林家父輩何等英雄,不料今日紫月山莊卻遭此滅頂 之災,小本想隨大家而去,但此仇不報,來日地府何顏去見林家先輩!小自 知武功拙劣,林家又早已遠離江湖,所以只好到此,求兄長搭救!」 說完,朱三竟是雙膝跪地,長拜不起! 南宮烈一把扶住朱三,道:「起來起來!大丈夫膝下有黃金,怎能如此?你 我世代故交,情同兄!放心,愚兄一定給你討個公道!」 朱三抹了一把眼淚,站起身道:「那小先替紫月山莊上下七十餘死難的父 老謝謝兄長了!」 南宮烈扶著朱三坐到椅子上,神情凝重地道:「那些人究竟是何來歷?賢 可有線?」 朱三拿出賈權掉落的玉牌,遞給南宮烈道:「兄長可聽說過「修羅教」?」 南宮烈仔細端詳著玉牌,隨口答道:「聽說過,「修羅教」是這幾年興起的 一股勢力,可以說是憑空冒出來的,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底細!這次偷襲紫月山莊 的莫非就是「修羅教」?」 朱三點點頭道:「正是他們!這玉牌就是那領頭之人賈權身上所掉落的!」 南宮烈哦了一聲,思道:「如此看來,「修羅教」來者不善哪!他們夜襲 紫月山莊,明顯是精心策劃,而且目標明確,下手狠毒,平靜了多年的江湖又要 興風起浪了!」 朱三道:「沒錯!而且依小看來,紫月山莊絕不會是他們唯一的目標,他 們還會對其它的門派下手!」 南宮烈一臉凝重地道:「環秀山莊離你那不遠,如果他們要下手,這裡很有 可能就是下一目標!」 朱三道:「兄長所言極是!不過這次他們行動沒有成功,估計不會那麼快下 手,我們事先做好準備就是了!」 南宮烈道:「愚兄自會安排妥當,賢只管安心住下,不必擔心!我倒要看 看,他們到底有些什麼手段!」 朱三道:「兄長的能力,小自然放心!不過敵在暗我在明,還是小心謹慎 為好,小有一愚見,就是通知各大門派做好準備,一旦遇襲,大家可以相互照 應,兄長你看如何?」 南宮烈道:「此法好是好!不過江湖中各門派之間聯繫並不密切,門派之間 存在一定的成見,更有甚者,有的門派之間還隔閡頗深,世代結怨,只怕賢這 個想法難以實現!」 朱三站起身來,慷慨激昂地道:「事在人為!哪怕前路有萬般艱難,小也 願意全力一試!」 南宮烈也站起身來,拍著朱三的肩膀道:「好!不愧是林家的子孫,果然有 你先輩的英雄氣概!既然賢願意不辭艱辛,愚兄也助你一臂之力!你久未在江 湖上走動,交往不多,愚兄寫一封書信,你隨身帶著,也好證明你的身份!」 朱三拱手道:「多謝兄長,小擔心之處就在於此,其它倒不足為懼,信與 不信全在於人,小只管將事情說清楚,剩下的就交由他們自己決定吧!事不宜 遲,小想今天就啟程!」 南宮烈笑著讓朱三坐下,然後道:「賢也不必急於一時,在府中先修養修 養身體!賢此次正好碰上府中有喜事,等喜事完了再走也不遲!」 朱三疑惑道:「哦?不知是何喜事?」 南宮烈道:「還不是我那寶貝閨女,眼看也到該出嫁的年齡了,可婚事就是 沒個定數!愚兄膝下只有這一女,不想讓她遠嫁,所以想留在府中招個上門女婿!」 朱三道:「以南宮世家在武林中的威望,再加上世侄女的如花美貌,願意之 人應該數不勝數才對呀!兄長又何必煩惱呢?」 南宮烈歎了口氣道:「願意上門之人確實不少,很多都是世家子,出身名 門!可偏偏我這閨女從小無娘,被愚兄給寵壞了,完全一個男兒脾性,一會說什 麼年紀尚輕,不願婚配,一會又說上門的都是貪圖南宮家的財勢,總之就是不肯 應允!」 朱三心裡「咯登」一下:「莫非那漂亮的小妮子已經有人家了?」 朱三心裡雖然這麼想,臉上卻微笑道:「方纔兄長說有喜事,莫非是世侄女 已經答應誰家公子了?」 南宮烈搖了搖頭道:「非也非也!不過也差不多!天琪說她要嫁就要嫁人中 龍鳳,世間英雄,所以要舉辦一個比武招親,除了武功要勝過她之外,還要讓她 看得上眼才行!」 朱三那顆半懸的心總算稍稍放下,大笑道:「果然有個性!這次不知是哪位 公子有此福分了!」 南宮烈道:「不管是誰,只要天琪喜歡,我這個做爹的都不反對!」 朱三端起茶杯道:「兄長豁達!來,喝茶!」 兩人以茶代酒,互敬起來,一起暢談人生快事,相談甚歡! 環秀山莊面積廣闊,四位美人邊走邊聊,逛了好幾個時辰也未能把山莊走遍, 沈瑤昨晚跟朱三瘋狂交媾,睡眠不足,而且她在四人當中功力最淺,所以顯得頗 為疲憊,南宮天琪見狀,就近找了個亭子休息。 沈雪清興奮地道:「天琪姐姐,這山莊可真大呀!我們走了這麼久,還沒走 到盡頭,而且這裡風景優美,實在是太好玩了!天琪姐姐從小在這裡長大,一定 很幸福吧?」 南宮天琪笑了笑道:「在旁人看來確是如此,可是我並不這麼覺得!在這生 活了將近二十年,再好的風景也看膩了,我倒是很羨慕你和玉姐姐,自由自在, 無拘無束!」 沈玉清同時牽起南宮天琪和沈雪清的手,放在一起道:「人生總會有不完美 的地方,你所擁有的被人羨慕,而又反過來羨慕別人所擁有的,如果執著於此的 話,生活就太多苦惱了!天琪妹妹你不是一向都看得很開的嗎?」 南宮天琪苦笑道:「玉姐姐你不瞭解天琪的苦衷,南宮世家家大業大,爹爹 膝下卻只有我這一個女兒,所以爹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天琪身上!這不,光 是逼婚就已經讓天琪十分煩惱了!」 沈玉清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自然之理!妹妹又何必煩惱呢?以南 宮世家的威望,不愁找不到好人家呀!」 南宮天琪搖了搖頭道:「不!這些都不是天琪想要的!那些世家子只是依 靠先輩的名聲,自身都是繡花枕頭!天琪就算要嫁也要嫁一個自己真心喜歡之人!」 沈玉清道:「妹妹此言,姐姐十分贊同!天下之大,英雄少年數不勝數,一 定有妹妹中意之人,只是……」 南宮天琪狡黠一笑道:「天琪知道姐姐所慮,而且也已經有了方法!」 沈雪清插話道:「什麼方法?」 南宮天琪神秘地道:「這個……暫時保密!反正玉姐姐你們現在不會走,等 過兩天你們就全明白了?快到正午了,我們還是「朝露閣」用餐吧!」 四人沿著來時的路向「朝露閣」走去,一路上,好奇的沈雪清幾次三番打探, 南宮天琪只是微笑,並不作答。 某處,黑暗的地下宮殿中,一個身材高大的人坐在高高的虎皮大椅上,炯炯 有神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大殿的入口,另一身形略小的男子站在台階下,神色 焦急,他們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突然,一個身影如同鬼魅般閃了進來,倒頭便拜道:「教,紫月山莊之事 已經失敗,所有人都一去不返了!」 身材高大之人冷哼了一聲道:「本教就知道賈權那廝言過其實,不堪大用! 只是白虎堂一再保薦,才給他一次機會,沒想到最終還是壞了本教的大 事!」 身材略小之人聞言渾身一震,顯然就是白虎堂,他拜倒在地道:「教, 屬下一時查人不明,愧對教信任,還請教責罰!」 另一個身影不知從何處走出來道:「教,當時出發之時,我還勸過您,唉 ……」以聲音和外形來看,很明顯是一個女子! 白虎堂聽得此言,怒目而視,卻又不好發作! 修羅教做了個打住的動作,道:「算了!事已至此,本教也不想追究了, 只是善後之事,欽慕!你要處理好!不要再讓本教失望了!」 白虎堂拜了一拜道:「是!屬下明白!屬下一定將功補過!」 修羅教揮了揮手:「你們倆先下去吧!鴻都,你留一下!」 白虎堂和未明女子雙雙退下,只留那鬼魅般身形之人在殿中! 修羅教道:「此次進攻紫月山莊失敗,想必他們定有防範,下一步行動要 緩一緩了!鴻都,讓你聯繫之人,可否有消息?」 鴻都道:「啟稟教,教交待之事,鴻都業已全部辦好,只待教一聲令 下,即可發揮作用!」 修羅教道:「鴻都,這裡沒有外人,你就不必如此拘謹了!你我乃是嫡親 兄,教中人盡皆知,大哥知道你是為了避嫌,才會如此,現在這裡沒有教, 只有哥哥!」 鴻都道:「是,大哥!」 修羅教道:「方纔蕭欽慕和赫連暮雨之事你也看到了,教中雖然人手眾多, 但內部卻勾心鬥角,而我們的計劃絕不能有半點閃失,大哥唯一信任的人只有你 一人!」 鴻都點了點頭道:「是!」又問道:「那聖女呢?」 修羅教冷笑一聲道:「她?也只不過是依附於我們耶律家族而已,她有什 麼心思我難道不知?」 修羅教看了看鴻都道:「大哥知道,你喜歡她!不過家族大業和兒女私情, 孰輕孰重,你可要好好掂量!待大事成後,何愁沒有如花美眷?」 耶律鴻都低頭,不敢迎向修羅教,沉默了良久才道:「是!鴻都謹遵教 之命!若沒有其它事情的話,鴻都先行告退了!」 修羅教臉色微微變了變,旋即恢復平常道:「去吧!你也累了!好好休息 吧!」 耶律鴻都告退後,修羅教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緩緩而又斬釘截鐵地道: 「誰也不能阻礙耶律家族的大業!任何人!」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二十章 招親前夕)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5年4月5日發表於. 首發原創字數:一萬一千七 *********************************************************************** 前言:這一章還是老樣子,蝸牛般更新的速度,各位勿怪! 本月中旬,筆者即將出差一星期,所以下一章基本上是在二十號以後了! 上一章只是為了引出一些人物,而這一章作為比武招親大會的前戲,所以肉 戲是比較少的,包括下一章同樣也是! *********************************************************************** 第二十章招親前夕 蘇州,環秀山莊中,下人裡裡外外,川流不息,到處都張燈結綵,自然是為 幾日後的比武招親大會準備。 朱三這幾日過得也是分外滋潤,既無沈玉清時時監視,又享受了南宮烈的熱 情款待,晚上還可以與沈瑤盡情溫存,可以說多年前那吃喝玩樂的日子也比不了 現在半分! 朱三雖然得意,但也並未忘形,因為他知道自己假借的身份才是得來舒適生 活的原因,所以朱三仍然謹小慎微,事事在意! 南宮烈豪放不羈,性格爽快,但並非愚鈍之人,時不時從各個角度試探朱三, 幸得沈瑤已經將林家的往事和林岳的生活習性全部告知朱三,而朱三又記憶力非 凡,所以在般試探之下,也並未露出什麼馬腳!一次次的試探後,南宮烈對朱 三的信任也隨之逐步增多! 清晨,嬌艷的花瓣上仍然沾著微微的露珠,在朝陽的映射下,猶如一顆顆晶 瑩剔透的鑽石般閃亮! 一向起得比較晚的朱三破例起了個大早,因為南宮烈要約他切磋武藝! 環秀山莊的練功場十分寬闊,各式兵器琳琅滿目,陳列在周圍的兵器架上, 這裡也將是比武招親的地方,中央一丈多高的比武台就是專為比武招親大會準備 的! 朱三以為自己來得早,沒想到來到練功場一看,南宮烈卻是早已在此等候了! 南宮烈拱了拱手道:「賢,來得早呀!」 朱三笑道:「小還是遲到了!」 南宮烈看了看天道:「賢並未遲到,是愚兄有早起練功的習慣罷了!」 南宮烈頓了頓又道:「今日約賢前來,只為討教下林家的紫月劍法,家父 曾多次跟我提起,當年林家先祖林元初憑借自創的紫月劍法,走遍江湖未逢敵手, 今日能夠領教,實在是人生一大幸事!」 朱三拱手道:「兄長謬讚了!先輩英雄,俱已成為往事,小資質愚鈍,未 能領略家傳劍法精髓,只學得半點皮毛,恐讓兄長見笑了!」 南宮烈笑道:「無妨無妨!你我只是切磋交流,又不是生死相拼,點到為止 即可!」 朱三道:「恭敬不如從命,小能領教下南宮世家的絕學,也是獲益良多!」 南宮烈做了個請的手勢道:「賢,你先出招吧!」 朱三拔劍出鞘,身子微微下沉,劍尖斜斜地指向天空,擺了個起勢,輕呼一 聲道:「小得罪了!」 只見朱三身形猛然向前一躍,手中紫月劍直刺南宮烈胸膛,這一招迅猛如電, 正是紫月劍法當中的「流星趕月」! 南宮烈臉上仍然帶著笑意,待劍尖到時,突然向後一閃,同時一章擊向朱三 持劍的右手,朱三收劍身,使出一招「清風明月」,劍鋒在身前劃了一圈,將 正面保護得滴水不漏! 南宮烈見正面不易攻破,身形陡然提起,雙掌齊出,擊向朱三頭頂,朱三隻 覺南宮烈的掌勁猶如一股密不透風的牆,將他籠罩在掌風之下,朱三自知不能硬 拼,於是劍勢向上,身軀卻向後,來了一招「鏤雲裁月」,方才化解南宮烈的攻 勢! 南宮烈見朱三應對靈活,劍法巧妙,心中竊喜,大喊一聲道:「好劍法!再 試試愚兄這一招!」 南宮烈出掌如風,瞬間攻出三十餘掌,掌影如山,一重接著一重,讓人很難 猜測哪一掌是虛,哪一掌是實! 朱三不敢怠慢,手中紫月劍一振,使出紫月劍法中精妙絕倫的一招「群星拱 月」,劍尖挽出朵朵劍花,這一招同樣是虛虛實實,攻守兼備,南宮烈每一掌攻 下去,都像是將掌心送到朱三劍尖一般,宛如猛虎咬刺蝟,竟是無處下手! 朱三一招得勢,心中信心大增,轉守為攻,一招「月上柳梢」向南宮烈攻去, 南宮烈到底功力深厚,實戰經驗豐富,一招受挫並不能影響他,反而更加有了把 握! 南宮烈見朱三搶攻,心知朱三操之過急,已露出破綻,於是一掌擊出,快迎 上朱三劍鋒時,突然變掌為指,彈了劍刃一下,這一下不輕不重,卻使劍尖走向 偏離甚遠,南宮烈順勢而下,再出一掌擊向朱三手腕,另一掌卻不知何時已到朱 三胸前! 朱三因為搶攻,一劍使老,根本來不及救,只得棄劍後退,拱手道:「兄 長武藝絕倫,小拜服!」 南宮烈哈哈大笑道:「賢劍法精妙,愚兄勝的很險哪!紫月劍法果然名不 虛傳!」 朱三暗想:「幸虧這段時間受到沈玉清指點,不然今天可露陷了!」 朱三心裡這麼想,嘴裡道:「兄長過謙了!還請兄長指點指點!」 南宮烈正色道:「賢劍法雖然精妙,但內力不足,否則剛才愚兄那一指也 不能輕而易舉地彈開劍鋒!」 朱三黯然神傷道:「兄長所說,正是小心中痛楚所在!當年重傷,讓小 內功修為始終無法提升,所以才……唉!」 南宮烈自然知道是怎麼事,沉默了一下道:「賢也不必憂慮,來,我們 到前面亭子休息一下,愚兄略通醫術,興許能幫得上賢!」 朱三怔了一怔,隨同南宮烈到涼亭坐下,伸出右手,讓南宮烈把脈! 南宮烈二指搭在朱三脈搏之上,兩眼微閉,仔細探察著朱三的脈象,不知為 何,喜悅和焦慮的神色交替出現在南宮烈的臉上,讓朱三也不由得忐忑起來! 南宮烈緩緩收手,長舒了一口氣道:「奇哉!怪哉!賢的脈象之奇藝愚兄 從未遇見過,看來確實是愚兄托大了!」 朱三道:「小脈象如何奇異,還請兄長明示!」 南宮烈突然抬起頭,眼睛射出兩道精光,望向朱三道:「依照脈象來看,賢 根本不像是久病之人,你的身體非但一點病都沒有,反而強健得很!」 朱三本就心虛,聽得南宮烈此言,故作鎮定道:「哦?那為何小的內功修 為始終無法提高呢?」 南宮烈道:「愚兄還沒有說完,怪就怪在,你的脈象過分強健,似有噴薄欲 出的感覺,其中又隱含著兩道不明的陰柔真氣,雖被你自身所壓制,卻並未融會 貫通,這也許就是你突破不了的原因!賢,你可曾接受過別人施予的真氣?」 朱三見南宮烈如此說,心中稍稍放心,他裝作努力憶的樣子,半晌才道: 「小想起來了!小當年身受重傷,是賤內的姐姐輸送真氣給小,才倖免於 難!」 南宮烈道:「這就對了,不過你身體不止一道陰柔真氣,另一道又是誰的呢?」 朱三道:「是沈女俠的,修羅教偷襲那晚,要不是沈女俠及時趕到,小早 已名赴黃泉!」 南宮烈點點頭道:「嗯,她們為了救你,也是情急所致,不過你自身真氣過 於陽剛,而她們所修的都是陰柔內功,所以相互不能融匯,而且還會互相牴觸!」 朱三心想:「我有內功麼?我什麼時候練過內功了?難道《陰陽極樂大典》 中暗含內功修煉之道?為什麼我練了那麼久也沒什麼變化呢?」 朱三思良久,未有答案,南宮烈見他默然不語,以為他憂慮此事,於是寬 慰道:「賢也不必多慮,依愚兄之見,這兩股真氣甚是微弱,根本無法同你自 身抗衡,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會自動消失的!」 朱三苦笑了一下道:「也罷,生死有命!小此生已經經歷了兩次大難,這 些又算得了什麼?倒是讓兄長費心了!」 南宮烈笑道:「賢果然豁達,今天我們到此為止,愚兄先去處理一些事情, 中午你我再好好喝幾杯!」 朱三拱手道:「兄長事務繁忙,就不必為小操心了!小來府數日,尚未 參觀環秀山莊美景,就讓小自己到處走走吧!」 南宮烈道:「也好!那愚兄先走一步了!告辭!」 朱三道:「告辭!兄長慢走!」 南宮烈和朱三切磋武藝,沈雪清卻還在纏著南宮天琪,打聽她的秘密,沈玉 清已從下人那裡得知比武招親之事,所以笑而不語,任由沈雪清胡鬧! 南宮天琪走在前面,沈雪清緊緊跟著,嚷道:「天琪姐姐,告訴雪兒嘛!到 底是什麼秘密?」 南宮天琪笑道:「你很快就知道了,急什麼?」 沈雪清小跑到前面,攔住南宮天琪道:「不行不行!我現在就要知道!天琪 姐姐,你不知道,為了此事,雪兒昨晚都睡不著覺呢?」 南宮天琪道:「我聽說爹爹約了林莊在前面切磋武藝,咱們去看看吧!」 沈雪清雙手一伸道:「別想岔開話題,天琪姐姐不告訴雪兒,雪兒就不讓天 琪姐姐過去!」 沈玉清緩步走來,嗔笑道:「雪兒,別胡鬧了!姐姐已經知道那個秘密了!」 沈雪清立馬跑到沈玉清跟前,拽著沈玉清的衣袖欣喜地道:「真的!快說快 說!是什麼秘密?」 沈玉清看了看南宮天琪道:「天琪妹妹呀!就快成親了!」 沈雪清又閃到南宮天琪面前,大眼睛忽閃忽閃地望著她,興奮地道:「是麼? 是麼?天琪姐姐要成親了?」 南宮天琪毫不避,大大方方地道:「是呀!不過玉姐姐也猜對了一半!」 沈雪清道:「那還有一半是什麼?」 沈玉清沉思了一下,恍然大悟道:「這比武招親大會勢在必行,莫非天琪妹 妹……」 南宮天琪狡黠地一笑:「姐姐猜得沒錯!我的夫婿必定要我真心喜歡才行, 否則,就算他比武勝出也是枉然!」 沈雪清道:「天琪姐姐這麼美,又這麼優秀,什麼樣的人才能配得上姐姐呢?」 南宮天琪望向遠處,神情堅毅地道:「我的未來夫君,不求他英俊瀟灑,相 貌出眾,也不求他出身高貴,萬貫家財,只願他是一個頂天立地,胸懷抱負之人, 與我兩情相悅,那就足矣!」 沈雪清不由得想起朱三,喃喃地道:「雪兒的要求更簡單,只要他能真心待 我,陪我一生一世就好!」 南宮天琪和沈雪清各自憧憬著自己的夫君,陷入深深的沉思中,沈玉清在一 旁細心觀看,見雪兒如此,將她的心事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沈玉清輕咳了一聲,將二女的神思拉了來,疑惑地道:「天琪妹妹有此打 算,南宮伯父可曾知曉?」 南宮天琪撇了一下嘴道:「這次之所以舉辦比武招親,就是爹爹逼我的,他 總認為我是女孩子,承繼不了家族大業,所以才天天逼婚,不過爹爹也答應過我, 不會強行要求我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 沈玉清道:「天琪妹妹也要體諒南宮伯父的心情,他只是擔心你一個女孩子 家,操持這麼大的家業會十分辛苦,他自然想妹妹一輩子都能過得幸福快樂!」 南宮天琪點點頭道:「玉姐姐說的是!天琪如今也長大成人了,是該承擔責 任的時候了,這次武林大會也不是天琪的緩兵之計,天琪也想借此機會見識下天 下的豪傑,如若真的有天琪喜歡的,天琪可是不會放過的!」 沈玉清微笑道:「這就好!看來幾月不見,天琪妹妹真的是懂事了!」 南宮天琪道:「我們還是趕緊去看爹爹和林世叔比武吧!遲些就錯過了!」 沈玉清和沈雪清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地從對方眼裡看出來深深的擔憂,但 事已至此,她們也只能期盼朱三能靈活應變了! 三人向練功場走去,卻望見南宮烈單獨向她們走來,沈玉清先開口問道: 「南宮伯伯,林莊呢?」 南宮烈指了指後方道:「我們切磋完後,林賢想獨自去逛一下,所以只有 我一人在此!」 沈玉清本來心裡十分擔心,但見南宮烈神情並無異樣,擔憂稍解,南宮天琪 卻懊惱道:「這樣呀!真是可惜!錯過欣賞林家紫月劍法的良機了!」 南宮烈笑道:「無妨無妨!以後有的是機會!天琪,等下到書房來一趟,爹 爹有事跟你說!」 南宮天琪道:「是!那……玉姐姐、雪兒妹妹,天琪就失陪了!」 沈玉清拱手道:「環秀山莊我已經很熟悉了,可以說這裡就像我的家一樣, 你們就別再這麼客氣了,我帶雪兒到處走走!」 四人就此分別。 書房中,南宮天琪迫不及待地問道:「爹爹,讓天琪來此,有何要事呢?為 什麼要避開玉姐姐?」 南宮烈踱了兩步道:「為父並不是懷疑玉兒,只是此事事關重大,還是要小 心行事!」 南宮天琪疑惑道:「莫非爹爹發現了什麼疑點?」 南宮烈搖了搖頭道:「沒有,從為父幾日的觀察來看,林賢並無可疑之處, 今日為父試探他的武功,他確實使的是紫月劍法,而且還有一招是紫月劍法中非 常精妙的招式,紫月劍法一脈相承,絕不可能傳給外人,所以他身份應該是真的!」 南宮天琪道:「既然他真的是林岳,那他所說之事也肯定是真的了,爹爹還 在懷疑什麼呢?」 南宮烈道:「天琪,你還是太年輕了!江湖中的事,往往不是表面那麼簡單! 雖然他身份是真的,但所說之事未必是真,而且他們四人身上還有一些疑點!」 南宮天琪沉默了良久才道:「那要如何才能證實他所言真假?爹爹所說的疑 點又是?」 南宮烈道:「紫月山莊發生之事,為父已經派你師兄俊甫去調查了,等他 來,一切自然真相大白!」 南宮烈注視著南宮天琪的眼睛,又道:「天琪,難道你沒有發現,雪兒和沈 瑤長得極為相似麼?」 南宮天琪恍然大悟道:「難道……真是如此!雖然林夫人深居簡出,但爹爹 所說,確是屬實,天琪也好幾次想詢問,礙於玉姐姐在場,也就做罷了!」 南宮烈緩緩坐到太師椅上,兩眼微閉,似乎在憶往事,許久才道:「當年 林沈兩家聯姻,也算是江湖中一件大喜事,沈家二女和林岳在太湖邊神奇失蹤, 待到發現時,林岳已經生命垂危,二女更是不知所蹤!沈家幾乎動用了江湖中所 有的關係,也未能找到兩個女兒!幾年過後,失蹤的沈瑤到了沈家莊,而且還 帶著一個未滿週歲的女嬰,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隨行的人居然是臭名昭著的 「嶺南瘋丐」!」 南宮天琪驚訝地道:「爹爹,您的意思是說:雪兒是「嶺南瘋丐」和沈瑤所 生的女兒?那林莊呢?他們……」 南宮烈嗟歎道:「此事也是沈家家門不幸!沈莊十分氣憤,當場將沈瑤趕 出了家門,後來他念及父女之情,又怕「嶺南瘋丐」對沈瑤不利,為免家醜外揚, 所以只邀請了世代交好的幾個朋友,前去阻擊瘋丐,你的爺爺南宮汴就是其中一 位!」 南宮天琪對此事十分感興趣,追問道:「後來呢?」 南宮烈道:「幾大高手聯手出擊,瘋丐自然抵擋不住,但讓人實在意想不到 的是,沈瑤居然以自殺相威脅,要大家放瘋丐一條生路!」 南宮天琪聽到這裡,氣憤地插嘴道:「無恥!」 南宮烈揚了揚手,示意女兒冷靜,接著道:「沈莊氣得簡直七竅生煙,差 點親手殺了沈瑤,這時候林岳的父親林泰卻站出來阻止了他,林泰說此事是因為 林岳而起,所以勸沈莊開一面,而且林泰還表示願意讓林岳和沈瑤完婚,往 事絕不追究!」 南宮天琪感歎道:「林泰真是大度,沈瑤如此傷風敗俗,他居然還願意接納 她!」 南宮烈道:「紫月山莊林家與我南宮家交往已過四代,林泰與你爺爺更是情 同手足,他的為人確實光明磊落,所以為父才更要認真對待紫月山莊之事!」 南宮天琪想了想道:「那玉姐姐呢?她不也是沈家的後代麼?」 南宮烈道:「為父先前總認為玉兒就是沈瑤之女,雖然她娘親有辱門風,但 她卻是無辜的,沈家莊被滅門以後,玉兒就是沈家唯一的後代,我們南宮家作為 沈家的世交,不能不照顧這唯一的骨血!玉兒這些年孤身在江湖上闖蕩,行俠仗 義,人所眾知,也算是重振沈家聲威了!」 南宮烈繼續道:「世事難料,當為父第一眼見到沈瑤和沈雪清的時候,我就 知道,以往的推斷有誤,由此產生了許多的問題,讓為父思不得其解!」 南宮天琪問道:「是玉姐姐的身世問題麼?」 南宮烈道:「這只是其中之一,經過為父仔細觀察,沈瑤和沈雪清關係密切, 毫無生分,可見她們已經母女相認,但此事她們卻從未提及,而是裝作認識不久!」 南宮天琪道:「也許……她們是裝給林世叔看的?」 南宮烈搖了搖頭道:「以幾天的接觸來看,林賢心思縝密,你我都能看透 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情!」 南宮天琪很是困惑:「那他為什麼不聞不問呢?」 南宮烈道:「這也是為父不解之一,或許他是擔心家醜外揚,所以才刻意隱 瞞,又或許有其它不得已的苦衷!」 南宮天琪突然道:「爹爹,沈家莊滅門一案,究竟是何人所為?」 南宮烈長歎了一口氣,緩緩地道:「此事乃是武林一大懸案,至今未有定論! 沈莊沈拓為人一向和善,與江湖中人來往也不多,並未與人結仇!依為父 推斷,應該跟阻擊瘋丐之事有關!」 南宮天琪道:「爹爹的意思是,瘋丐為了報仇,為了搶沈瑤,所以滅了沈 家滿門?」 南宮烈點點頭道:「此事極有可能,但還是存在很大的疑問,沈家大小五十 多人,其中絕大多數都會武功,沈莊更是武功卓絕,以瘋丐之能力,最多與沈 莊打個平手,然後沈家全府上下卻未有一人逃出,全部慘死,以現場打鬥的痕 跡來看,沈莊未出三十招就已敗北身亡,他的表面安然無恙,五臟六腑卻全被 震碎,匪徒手段之狠辣,武功之高超,世所罕見,絕不是瘋丐能辦到的!」 南宮天琪聽得心神一震,道:「真是殘忍之至!那此事有下落麼?」 南宮烈搖了搖頭道:「正因為沒人知道誰是兇手,所以才成為武林一樁懸案! 玉兒這些年東奔西走,一直在調查此事,為父也在幫她打探消息!」 南宮天琪道:「爹爹查到一些消息了麼?」 南宮烈道:「有是有一些,但都雜亂無章!本來為父一直在追蹤瘋丐的下落, 沈家出事前,瘋丐就消失了,直到前幾年才在江湖上出現,所以為父還是覺得他 的嫌疑最大!」 南宮天琪道:「瘋丐現在何方?」 南宮烈道:「聽說瘋丐擄走慕容家大小姐慕容嫣之後,被慕容家圍攻,然後 負傷逃脫了,如今掐指算來,又有兩年多未在江湖上露面了!」 南宮天琪道:「那線不是又斷了麼?」 南宮烈道:「此事已經過去多年,如今追查起來,確實有些費勁!其實除了 瘋丐外,還有一人嫌疑也十分大!」 南宮天琪急問道:「是誰?」 南宮烈正待開口,門卻被敲響了,門外一年輕男人恭敬地道:「師父,徒兒 來了!」 話說朱三比武涉險過關,想起連日來南宮烈若有若無的試探,心中略微有些 焦慮,沿著湖邊長長的護欄漫不經心地走著,思下一步的行動! 「朱……林大哥!」 一聲喜悅的呼喊聲從背後傳來,朱三頭一看,只見沈雪清獨自向他走來! 為了避嫌,沈雪清這幾日都沒有跟朱三說過一句話,心裡藏不住半句話的她 險些又稱呼錯了! 朱三仔細看了看四周,待確定無人跟隨之後,才輕聲道:「雪兒,你怎麼獨 自一人到此?」 沈雪清不安地拽著自己的衣角,用細如蚊吶的聲音道:「雪兒……雪兒想朱 大哥了!」 朱三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低聲道:「乖……現在是非常時期,凡事都需 謹慎,苦了雪兒你了!」 沈雪清聽得朱三此言,心頭像吃了蜜一樣甜,嬌羞地道:「雪兒不苦,只要 朱大哥在雪兒身邊,雪兒就心滿意足,哪怕是每天能看上朱大哥一眼,雪兒都覺 得高興!」 朱三輕咳了一聲道:「走吧!等下被旁人看見就不好了!」說完,沿原路返 ,向練功場走去! 沈雪清點點頭,跟在朱三身後,兩人一前一後,人雖然保持著三尺左右的距 離,心卻是牢牢地繫在了一起! 兩人不緊不慢地走著,只見上次迎接他們的魯管家快步走來,施禮道:「林 莊,我們南宮莊請您到「秋水閣」一聚。」 朱三道:「是請林某一人麼?」 魯管家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尊夫人和沈女俠已經在那等候了!中午我們莊 將在那裡設宴!」 朱三點點頭道:「有勞管家帶路!」 朱三和沈雪清隨著魯管家來到「秋水閣」,發現除了南宮烈父女和沈瑤、沈 雪清外,還有幾個陌生人在此,南宮烈正招呼著他們! 秋水閣是環秀山莊另一處待客之所,這裡雖然沒有棲水亭優雅別緻,地方卻 是大了許多倍,如果要設宴的話,足足可以擺下三十餘桌,今天這裡只擺了一張 圓桌,上面擺放著各式佳餚美酒,圓桌大得離譜,足可以同時坐下二三十人! 南宮烈見朱三已到,大笑著迎上去,拉著朱三的手,邊走邊道:「來來來, 愚兄給你介紹介紹,今天到來的武林豪傑!」 朱三其貌不揚,眾人見南宮烈如此對待朱三,甚是詫異,原本都是坐著的眾 人紛紛站起身來,只有一位富家公子打扮的年輕男子尚且端坐不動! 南宮烈和朱三走到圓桌前,南宮烈瞥了端坐的年輕男子一眼,朗聲道:「各 位,今天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我身邊的這位就是我們南宮世家的故交,威震江湖 的紫月山莊莊林岳!」 眾人聽到「紫月山莊」四字,都紛紛動容,連坐著的年輕男子也皺了皺眉頭, 似乎有點不情願地站了起來,多人更是連忙行禮道:「林莊好!」 南宮烈微微一笑,按照順序逐一介紹,首先指著最近的一個鬚髮皆白,身穿 道袍的老者道:「林賢,這位就是武林泰斗之一,武當派掌門的師叔靈虛子道 長!」 朱三一拱手,恭敬地道:「武當派源遠流長,靈虛子道長德高望重,武學卓 越,久仰久仰!」 南宮烈又介紹第二位道:「這一位乃是九大門派之一的崆峒派掌門薛鴻飛! 也是愚兄的妹夫!」 薛鴻飛年約三十五六,身高足有八尺,相貌堂堂,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讓人 望而生畏,太陽穴處高高隆起,顯然內家功夫已臻上乘,他率先開口道:「林莊 之威名,兄長曾多次向在下提及,今日得見,足慰平生,希望來日能討教一下 紫月劍法,還望林莊成全!」 朱三微笑道:「薛掌門過謙了!崆峒派威震武林,劍法精妙,在下跟薛掌門 比劍只怕是班門弄斧,讓薛掌門見笑了!」 薛鴻飛哈哈大笑道:「林莊這就算是答應薛某了!果然爽快!薛某最喜歡 同林莊這樣的英雄豪傑交朋友,改日林莊到崆峒山做客,薛某必當焚香齋戒 相迎!」 朱三拱手道:「客氣客氣!」 南宮烈笑道:「愚兄這個妹夫,雖然做了掌門,卻還是改不了年輕時的脾氣, 喜歡鑽研劍法,遇到劍法高超的就想切磋一下,讓賢見笑了!」 朱三道:「哪裡哪裡!薛掌門性格豪邁直爽,小也是十分願意與之深交!」 南宮烈又道:「這位是白雲山莊慕容世家的二公子慕容秋!」 朱三拱手道:「白雲山莊享譽海外,慕容公子少年英雄,可喜可賀!」 慕容秋還禮道:「林莊抬舉了!」 南宮烈目光一轉,特意跳過了方才端坐不動的華衣公子,轉而介紹下一位身 穿勁裝的中年漢子道:「這一位就是讓黑道中人聞風喪膽的六扇門三大神捕之一 的鐵如風!」 華衣公子見南宮烈無視自己,眉頭一皺,怒氣滿胸,差點當場發作,但看了 看周圍都是身份地位極高之人,又強行忍了下了怒氣,恨恨地坐了下來,在場的 諸人看到他如此舉動,紛紛歎氣! 鐵如風人如其名,臉龐如如刀削般堅毅,不見半點笑容,兩道又粗又濃的眉 毛甚是扎眼,他拱了拱手,並未說話,朱三也只得禮道:「久仰久仰!」 沒等南宮烈介紹,坐在鐵如風下首的年輕男子就站起來,自我介紹道:「在 下點蒼派洪展麟,見過林莊!」 南宮烈呵呵笑道:「這位洪賢侄乃是點蒼派掌門師兄洪廣的獨子!」 朱三還禮道:「又是一位少年英雄!」 餘下三人見洪展麟自我介紹,贏得誇讚,不約而同地站起身,自我介紹道: 「青城派杜環山、崑崙派江俊、華山派祝辛平見過林莊!」 朱三一一還禮,對著南宮烈道:「兄長,現在少年英雄輩出,你我都落伍咯!」 南宮烈哈哈大笑道:「是啊!所以這次愚兄也希望能招個稱心如意的女婿, 愚兄也好退隱江湖了!哈哈哈哈!來!各位坐!」 在場諸人齊聲道:「南宮莊請!」 南宮烈讓朱三坐在自己下首,緊挨著靈虛子! 朱三明白南宮烈的用意,在場的都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九大門派也就 只有少林、峨眉、丐幫沒有人在場,此外還有慕容世家、六扇門的重要人物,在 這些人面前介紹自己身份,對於接下來在江湖中行走是很有益處的!而且南宮烈 有此一舉,證明他已經完全信任了自己! 想到這些,朱三不僅心中負擔驟減,也對南宮世家在武林中的影響力羨慕不 已! 人逢喜事精神爽。南宮烈心情極為舒暢,站起身來,舉杯道:「各位武林同 道,今日大家遠道而來,在下深感榮幸!在此敬大家一杯,來日比武招親無論勝 敗,皆是環秀山莊貴客,希望各位能不虛此行,在下先乾為敬!」 對於眾人的敬酒也是來者不拒,豪飲了數十杯也未見醉意,朱三見狀,立刻 就明白在棲水亭時,南宮烈醉倒只是假裝而已! 宴會氣氛漸酣,朱三自然不會錯過結識武林豪傑的大好機會,他酒量過人, 光是與薛鴻飛就互敬了十杯! 在場眾人中,靈虛子身為修道之人,飲酒很少,鐵如風不敬他人酒,對別人 的敬酒卻是來者不拒,一口一杯,如同飲水,心懷憤怒的華衣公子則獨自喝著悶 酒! 靈虛子突然道:「紫月山莊林家與世隔絕,不在江湖上行走已有數十年之久, 不知此次林莊為何而來?」 朱三呵呵笑道:「我林家與南宮家世代交好,南宮世家辦這麼大的好事,林 某怎能不到場祝賀呢?」 靈虛子道:「話雖如此,可是在貧道的印象裡,南宮世家最近二十年辦過許 多大事,為何卻從未見林莊前來呢?」 朱三心想:「這個牛鼻子為何對南宮世家如此熟絡?要是答不了你,倒是 真會給老子添不少麻煩!」 朱三心裡這麼想,表面卻仍然鎮定自若地道:「此事事出有因,林某二十年 前曾身受重傷,生命垂危,這些年一直在紫月山莊靜養,即使得到了喜訊,也未 能到場祝賀,實為憾事!最近身體有所好轉,所以才攜家帶口,前來恭賀!」 靈虛子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 薛鴻飛插話道:「林莊原來身體有恙?那切磋之事,薛某豈不是強人所難?」 朱三笑道:「劍之道,即是人之道,不是非得拚個你勝我敗,方可論證強弱, 薛掌門潛心劍道,當有深刻領悟,劍法練至玄境,劍是劍,手是劍,心亦是劍, 你我就算對坐飲酒,也能切磋劍法,又何必在意林某身體是否有恙呢?」 這一段乃是林家紫月劍法當中論劍的一段,朱三過目不忘,娓娓道來,薛鴻 飛聽得連連點頭道:「高見!高見!」 朱三舉起酒杯道:「林某賣弄了,勿怪勿怪!來,喝酒!」 薛鴻飛一飲而盡,兩人對視一笑,相見恨晚,南宮烈一邊應付眾人,一邊留 意朱三,對他的表現也是甚為滿意! 宴會將盡,眾人也都喝的差不多了,南宮烈站起身道:「酒菜招待不周,還 請各位海涵!比武招親大會後天辰時在練功場正式開始,在下已經安排好了食宿, 大家遠道而來,好好休息一天!在下也不耽誤大家休息的時間了,來!滿飲了此 杯!今日宴會到此為止,來日我們再一同暢飲!」 宴會結束後,已經將近傍晚,各人分別了自己房間,朱三也不例外! 房間裡,沈瑤正臥在床上,自從來到環秀山莊後,沈瑤除了赴宴,幾乎沒出 過房門,一是怕南宮烈看出破綻,二是因為她行動不方便! 朱三這幾日夜裡,不停地在沈瑤身上征伐,每晚都讓她高潮數十次,胯下蜜 穴因為過度征伐已經紅腫不堪,稍稍觸碰就脹痛不已,甚至連兩腿都無法夾緊了, 走路更是困難! 朱三性以沈瑤長途跋涉,勞累過度為由,讓沈瑤臥床休整,他還從南宮府 上討來一些藥材,說是給沈瑤安神,其實是為房事之用! 沈瑤見朱三來,慌忙爬起身道:「爺來了,瑤兒給爺請安!」 只見沈瑤身上一絲不掛,渾身赤裸地跪拜在朱三面前,朱三微微一笑,走到 床前坐下道:「起來吧!來侍奉爺寬衣,今天可真是累得慌!」 沈瑤順從地站起身,先幫朱三脫去上衣,再跪坐在朱三腳下,幫他脫去鞋襪 和褲子! 朱三褲子一除,那憋了一整天的巨龍就凶神惡煞地殺將出來,一下就彈到沈 瑤臉上,沈瑤急忙張嘴去含,朱三卻用勁一翹,讓沈瑤未能如願! 沈瑤急道:「爺,請給瑤兒吧!」 朱三淫笑道:「怎麼?這麼急著吃爺的寶貝?」 沈瑤顫聲道:「爺,瑤兒已經等了一整天了,瑤兒身體好熱,好癢,還請爺 疼惜,給瑤兒吧!」 朱三道:「可是你好像還忘了些什麼吧?爺教過你那麼多次,這麼不長記性? 還是將爺的話當作耳旁風?」 沈瑤急道:「不不不!不是的,瑤兒這就說!」 沈瑤嚥了一下口水,接著道:「我沈瑤是爺最卑賤的奴婢,瑤奴身上所有的 地方都是為侍奉爺存在的,請爺將您那無比尊貴的肉棒賜給瑤奴侍奉!」 朱三點點頭道:「這還算不錯!既然這樣,爺就賜給你!舔吧!」 沈瑤如逢大赦般激動,檀口一張,熟練地將碩大的龜頭吞入口中,柔軟的舌 頭仔細地舔掃著龜頭上的余垢,細細地品嚐過後,才滿足地吞入腹中,大片大片 的口水順著嘴角淌下,將胸前巨乳打得透濕! 朱三大刺刺地坐在床沿,閉眼享受著沈瑤靈活的口舌侍奉,沈瑤一邊吸吮, 一邊還獻媚地望向朱三。 沈瑤賣力地吸吮了一,只覺得渾身更加滾燙似火,兩個花生米大小的乳頭 早已挺立起來,雙乳更是膨脹得難受至極! 沈瑤將一對巨乳托起,緊緊夾住朱三那粗如兒臂的巨蟒,上下擠壓搓弄著, 嘴裡依然含著拳頭大小的龜頭!有了口水的潤滑,沈瑤的動作絲毫未受到阻礙, 滑膩的乳肉被那滾燙的肉棒不斷摩擦著,龜頭上的肉疙瘩更是頻繁地扎進嬌嫩的 乳肉內,將雪白的乳肉都弄出了點點紅印! 沈瑤賣力的侍奉讓朱三舒爽不已,他鼻息漸漸加重,手也摸向了沈瑤光滑的 後背,朱三頓了頓道:「好!今天你表現得很好,是該到獎勵你的時候了!來, 躺下,爺好好獎勵一下你!」 沈瑤聽得此言,心中欣喜不言而喻,她迅速爬起身來,仰面躺在床上,分開 了雙腿,顫聲道:「爺……瑤兒準備好了,快寵幸瑤兒吧!」 沈瑤的花穴早已洪水氾濫,朱三卻並未將肉棒放到穴口,而是將手指探入了 花穴內,只見朱三幾下搗弄下,竟扯出來一個兩頭尖尖,通體圓潤,上有細孔的 物事,這物事一經拔出,沈瑤竟渾身顫抖,一股透明的陰精噴射出來,顯然是達 到了絕頂高潮! 朱三淫笑道:「《陰陽極樂大典》記載的果然都是些好東西,爺依法照做的 這個「千金魚」居然能讓你這淫婦更加放浪,呵呵!你說,它弄得你爽不爽?」 沈瑤媚眼如絲,呵氣如蘭地道:「爺,這「千金魚」都快將瑤奴折磨死了, 爺還笑奴婢……」 朱三呵呵笑道:「這「千金魚」可大有妙用,除了能讓女子更加敏感,卻又 無法得到滿足之外,爺精心熬製的藥粉可都在其中,不僅能滋補你的身子,而且 還能非常有效的緩解疼痛和腫脹,不然爺這幾天夜夜寵幸你,你根本承受不了!」 沈瑤道:「爺的關心,瑤奴無以為報,就讓瑤奴這卑賤的身子來侍奉爺吧!」 朱三二話不說,提起沈瑤纖細的腳□,將她凌空提起,胯下巨蟒輕車熟路地 鑽進那火熱而又濕潤的花穴,不緊不慢地肏弄起來。 房間內一片春色旖旎,朱三低沉的吼叫和喘氣聲配上沈瑤婉轉求饒的呻吟和 呼救聲久久不息……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第二十一章玉清之謎)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5年5月日發表於. 首發原創 字數:一萬二千六字 ************************************************************************ 前言:筆者再次爽約了!原本預計上個月發的文章,拖到現在才發!抱歉! 前不久偶爾上線,發現龍鄰三鳳兄居然為拙作寫了篇點評,實在是受寵若驚! 細細想來,從開始寫作以來,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一年之久,竟然只發了 二十章,這速度,嘖嘖! 幸而還有一幫朋友一直支持著筆者,而且給了不少建議和指點,讓筆者受益 匪淺! 新的一章本來已經寫到兩萬餘字,卻發現比武招親大會還有不少沒有寫完, 如若等到全部寫完,估計又到十五號以後去了,掂量之下,先發一章,比武招親 大會獨開一章或兩章,好細細描寫! ************************************************************************ 第二十一章玉清之迷 空曠的地下宮殿中,牆壁上的火爐忽閃著,給這個冰冷地獄般的宮殿更平添 了幾分詭異! 修羅教舒適地斜靠在如小床般的虎皮大椅上,聽著下屬的匯報,他的胯下 跪著一個妙齡女子,臉埋在他雙腿之間,正在賣力地吞吐著他粗壯的肉棒,雖然 看不見女子的相貌,但從她玲瓏剔透的身段來看,必定是位美人,隨著女子臻首 的上下擺動,「哧溜哧溜」之聲蕩在寂靜的宮殿中,顯得格外誘人! 修羅教一直聽而不言,突然問道:「欽慕,聽說南宮烈要嫁女兒了?是嗎?」 下首的蕭欽慕側身道:「教,確有此事!南宮烈舉辦比武招親,為的是 招一個上門女婿,來繼承他的家業!」 修羅教淡淡地道:「那這是個美差了!」 蕭欽慕恭敬地道:「的確如此!南宮世家家大業大,牽連甚廣,黑白兩道都 競相巴結,不僅在蘇州,就是整個浙江布政司,都無人能撼動南宮世家的地位! 聽說這次九大門派幾乎都派了門中高手前來祝賀,唐門和慕容世家也有人前 來,朝廷方面,六扇門的鐵如風親自來道賀,浙江布政使都暗中送過賀禮了!」 修羅教微閉的眼睛透出一道精光,緩緩地道:「都是年輕人的事,欽慕, 你不是也還沒有婚配麼?不想去湊個熱鬧?」 蕭欽慕拱手道:「多謝教關心!只是按照教的計劃,各教眾都還處於蟄 伏期,屬下如果此時出現,必會引起江湖中人猜疑,對教的計劃實施大為不利, 還請教三思!」 修羅教嘴角浮現出一絲淺笑道:「本教早已知你心中所想,只是說笑而 已!你說得對,目前局勢還不適我們出面!人選方面你早已安排好了吧?」 蕭欽慕點點頭道:「教,人選早已安排妥當,趁這次機會,我們可以再 進一步了!事成之後,環秀山莊和整個浙江布政司都將為教所控制!」 修羅教冷哼一聲道:「話別說得太滿!紫月山莊之事,你這麼快就忘了麼?」 蕭欽慕慌忙道:「屬下不敢!屬下謹記教訓,必定將功補過!所以這次一切 事宜都是屬下安排,就是為了避免重蹈覆轍!關於紫月山莊之事,屬下也有了新 情報!」 修羅教摸了摸胯下女子的秀髮道:「說!」 蕭欽慕道:「據探報得知,紫月山莊的林岳也到了環秀山莊,同行的除了他 夫人沈瑤外,還有「冰鳳凰」沈玉清和一個長相酷似沈瑤的少女!」 修羅教不以為然地道:「這還算新情報麼?」 蕭欽慕走近兩步,來到修羅教身邊,附耳輕聲道:「事情是如此如此… …」 說完又恭敬地退下道:「屬下正好將功補過,教,請讓屬下去執行這一次 任務吧!」 修羅教聽完,微微蹙了蹙眉,道:「既是如此,本教倒是有了新意! 你不必著急,按原計劃行事吧!到時候自然有你立功的機會!」 蕭欽慕拱手道:「是,謹遵教之命,屬下告退!」 蕭欽慕走後,侍奉修羅教的女子抬起頭道:「教,您真的打算讓他去嗎? 不怕再壞了您的計劃?」 只見此女子容貌艷麗,濃妝艷抹,嘴角帶著媚笑,剪水雙瞳閃著誘人犯罪的 嫵媚,她渾身上下只披了一件輕紗,白皙嫩滑的肌膚在火光中若隱若現,跪坐著 的她圓臀和蜂腰勾勒出完美的弧度,讓人忍不住心生將她推倒,肆意蹂躪之想法! 從聲音上判斷,此女子正是與蕭欽慕爭論過的赫連暮雨! 修羅教注視著赫連暮雨的眼睛道:「怎麼?難道你質疑本教的決定?」 赫連暮雨媚笑著討好道:「暮雨不敢,只是擔心而已,教的決定當然是英 明正確的!」說完,再次將肉棒含入嘴中! 修羅教撫摸著赫連暮雨的美背道:「放心,肯定不會少了你這小妖精的好 處!本教另有任務指派給你,來,坐到本教腿上來,本教慢慢說給你聽!」 赫連暮雨聽得此言,欣喜地站起身來,雙手勾住修羅教的脖子,分開雙腿 跨坐下去,粗壯的肉棒瞬間被水光漬漬的小穴吞沒,一聲嬌媚淫蕩而又滿足的長 吟從赫連暮雨紅唇間脫口而出! 修羅教雙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肢,一邊輕輕聳動胯部,一邊附在她耳邊,輕 聲說著計劃,赫連暮雨也扭動著蛇腰,配著修羅教,嘴角浮現出滿足又妖異 的微笑! 地下宮殿中修羅教和赫連暮雨激戰正酣,鏡水閣裡,朱三與沈瑤之間的盤 腸大戰不僅絲毫不落下風,而且還更加熱烈! 床上一片凌亂不堪,床單也早已被兩人的體液弄得污漬斑斑,此時,兩人的 戰場已轉移到了桌子上! 沈瑤上身趴在桌子上,撅著圓臀承受著朱三猛烈的衝撞,雪白的臀肉呈現出 一片片殷紅,她高潮了十多次,已經精疲力竭,雙手無力地抓著桌沿,以防被朱 三頂翻,檀口微張,氣息微弱地求饒道:「爺……不行了……真的要……要壞了!」 朱三也射了三次,卻絲毫未見疲憊,胯下巨蟒仍然以難以想像的速度衝擊著 沈瑤的花穴,聽得沈瑤此言,他悶哼一聲好,將巨蟒從沈瑤花穴中抽出,卻又閃 電般插進了微張的菊穴中,痛得沈瑤慘叫了一聲,險些暈了過去! 朱三肉棒上沾滿了潤滑的黏液,沈瑤的菊穴卻並未做好準備,被突然襲擊之 下,不由自地緊緊夾住了巨蟒,朱三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冷笑一聲,胯下用 勁,硬生生地突破了菊穴嫩肉的包圍,長長的巨蟒盡根沒入沈瑤菊穴中,饒是沈 瑤身經戰,也痛得臻首猛地後仰,眼淚鼻涕橫流! 交歡時的朱三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只顧滿足自己的獸慾,平日裡的溫柔蕩 然無存,他眼泛紅光,氣喘如牛,胯下肉棒不受控制般兇猛頂插著沈瑤的菊穴, 似乎要將沈瑤刺穿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朱三似乎發洩盡了獸慾,將濃稠的精液噴射在了沈瑤後背上, 滿足之後的朱三抱著已經不能動彈的沈瑤床上躺下,拿床單抹去了她滿身的黏 液! 如最近的幾個夜晚一般,沈瑤又陷入了虛脫的狀態,胸脯劇烈起伏,媚眼半 睜半閉,紅腫不堪的花穴仍然汩汩流出絲絲白濁的粘液,似乎在訴說方纔的劫難! 按理來說,朱三此刻也應該精疲力竭才是,但是他卻沒有絲毫倦意,他仍在 想著白天南宮烈給他診脈的事情! 少頃,朱三見沈瑤已經慢慢平復,於是搖了搖她道:「瑤兒,爺有事問你!」 沈瑤睜開沉重的眼睛,聲音微弱地道:「爺儘管問……瑤兒當知無不言… …」 朱三凝視著沈瑤道:「你跟隨瘋丐師父良久,應該對《陰陽極樂大典》非常 熟悉吧?」 沈瑤點點頭道:「非常熟悉談不上,因為瑤兒從未見過寶典,但卻聽瘋丐他 老人家經常提及……爺不是也修煉了麼?」 朱三道:「寶典爺已經熟記在心,但其中許多奧義卻始終無法參透,師父也 未能指點一二,所以有些困惑!」 沈瑤努力想了一下道:「寶典太過深奧,瘋丐他老人家也經常感慨,他出 身寒微,識字不多,所以學得更加艱難!」 朱三道:「瘋丐師父研究了十餘年,肯定會有一些自己的心得,可惜他已經 離我而去了!今天與南宮莊切磋後,他給爺診脈,發覺爺體內有兩道陰柔的異 種真氣,這個你可曾聽瘋丐師父談起?」 沈瑤仔細想著,突然恍然大悟地道:「瑤兒記起來了!瘋丐他老人家曾經 說過,習得此功後,每次與女子交,便能增長自身功力,尤其是與陌生女子第 一次交時,還會吸取對方一部分內力!」 朱三一拍大腿道:「原來如此!難怪爺每次與你和雪兒歡好過後,都會感覺 一道熱流在身體裡到處流竄,讓爺通體舒暢!如此說來,這兩道陰柔內力分別來 自於你和雪兒了!」 沈瑤欣喜地道:「那瑤兒可要恭喜爺了!因為這兩道不僅不會對你身體造成 損傷,還會被你自身內力融匯,增長你的功力!這正是寶典內功修煉之法!」 朱三搖了搖頭道:「不對!恐怕沒有這麼簡單!掐指算來,爺與你親近已將 近一月,雪兒更是在你之先,為何兩道內力仍然未能融匯呢?」 沈瑤犯難了,遲疑地道:「這……瘋丐他老人家未曾提及,或許……還有別 的修煉方法?」 這個問題困擾著朱三和沈瑤,兩人思良久,默然不語! 眼見東方已悄然露出了魚肚白,朱三起身道:「別想那麼多了,俗話說的好, 船到橋頭自然直,天快亮了!你休息一會吧!」 沈瑤見朱三披衣起床,疑惑道:「爺難道不累麼?」 朱三撫摸了一下沈瑤的俏臉道:「有你這麼傾心的伺候,爺怎麼會累呢?爺 只想出去走一走,你睡吧!」 其實沈瑤早已疲憊不堪,她點了點頭,上雙眼,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朱三 細心地給她蓋好被子,掩上房門而去! 天邊微微透出一絲亮光,頑強地抵擋著無邊的黑暗,光明總會到來,但此刻 世間萬物卻依舊被重重的黑幕籠罩著,萬物俱寂,靜得聽不見一絲蟲鳴鳥語! 朱三漫無目的地踱著步,心緒不寧,困擾他的並非只是異種真氣,而是心中 隱約感覺到的不詳預感,說不清道不明,卻總感覺浩劫在前,不可避免! 突然,一絲微弱的聲音打破了夜空的寧靜,更是將朱三的注意力緊緊地吸引 了過去,朱三警覺地站住了腳步,凝神細聽! 雖然聲音十分微弱,但耳力超凡的朱三很快得知,這是兩個男子在秘密商量 著什麼! 只聽其中一個低沉的聲音道:「此次比武招親,教極為看重……這是你表 現的最好機會……」 另一個聲音比較清亮,恭敬地道:「屬下能得此良機,多虧堂提攜栽培, 堂之情,屬下銘記在心!」 低沉聲音不以為然地道:「你別高興得太早了!此事勢在必得,容不得半點 馬虎,如果失敗,別說你,就是本堂也擔待不起!」 清亮聲音似乎有點緊張,聲音也陡然提高道:「是是是!屬下當全力以赴, 不敢有半點差池!」 低沉聲音道:「本堂只是提醒你,你也不必太過擔心,此事本堂已經有 十分周全的計劃,你只需按計劃行事就是!好了,天快亮了,你趕緊去!」 朱三聽得此處,心中已經明白了大概,他向前悄悄移動,想弄清楚對話雙方 究竟何人,身後卻有人輕喝道:「什麼人?在那鬼鬼祟祟做什麼?」 話音未落,一道寒芒已向朱三後背襲來,朱三急忙一閃,道:「是我!林岳!」 只見來人年紀約莫二十四五,身著勁裝,方面闊口,面容白淨,聽得朱三此 言,忙收劍施禮道:「原來是林莊,晚輩方才多有得罪,還望看在家師面上, 不要見怪!」 朱三在莊中多日,卻從未見過此人,不由得疑惑道:「你是何人?令師是?」 年輕人拱手道:「晚輩張俊甫,家師正是環秀山莊莊南宮烈!」 朱三想了想,確實聽南宮烈提起過這個張俊甫,南宮烈收徒不多,只有兩位, 其中一位在外幫他打理生意,另一位則留在身邊,留在身邊的正是這位張俊甫! 朱三呵呵笑道:「原來是張賢侄!」 張俊甫問道:「林莊好雅興,這麼早就出來散步了!」 朱三向前走了兩步道:「習武之人,必當起早!張賢侄不是也起得很早麼?」 張俊甫臉抽動了一下,語氣突然變得很恭敬地道:「林莊所言甚是,晚輩 要去練功了,先走一步,恕罪!」 朱三點了點頭,讓開一條路,張俊甫拱手告別,往前去了! 朱三望著張俊甫的背影,心中思:「這小子方纔那一劍來得極快,分明是 想取我性命,絕非善類!但從他聲音判斷,卻又不是對話之人,奇也!看來自己 所料不差,環秀山莊將成是非之地了!」 因為是比武招親大會之前最後一天,所以南宮烈並未安排飲宴,而是讓大家 在房中靜養,朱三思再三之下,還是向南宮烈書房走去! 朱三走近書房,正待敲門,卻聽見裡面有人對話,他隨耳一聽,發現房中之 人竟是沈玉清和南宮烈,心細如髮的他忙停住了動作,為防止南宮烈和沈玉清發 覺,他還動退了幾步,走到了庭院裡! 朱三站立之處雖然離書房有十丈之遠,但憑借得天獨厚的耳力,還是將二人 的談話聽了個一字不差! 沈玉清道:「南宮伯伯,玉兒走南闖北,只為此事,江湖中能幫得上忙的, 玉兒幾乎都找遍了,也得罪了不少人!如今也只有南宮伯伯能幫忙了!」 南宮烈歎了口氣道:「玉兒,你起來吧!伯父知道你心中痛苦,只是事情已 經過去了那麼多年,要想找到線,實在是難!還是放下仇怨吧!伯父也不想你 生活在殺戮之中!」 沈玉清激動地道:「難道時間就能洗刷掉沈家莊五十七條人命的鮮血嗎?難 道我就眼睜睜地看著兇手逍遙法外嗎?」 南宮烈道:「玉兒,你別激動!伯父也很想幫你,這些年伯父也一直在追查 線!你看看,這些都是下面人集上來的情報!」 沈玉清看了南宮烈遞過來的一沓厚厚的信件,心情漸漸恢復了平靜! 南宮烈又道:「當年之事,無一人在場,兇手手段殘忍,武功也是十分駭人, 所以追查起來困難重重!玉兒,你還年輕,伯父不想你背負這麼大的負擔!」 沈玉清堅定地道:「玉兒從出生起,就背負這個重擔了!這就是我的宿命! 謝謝南宮伯伯為玉兒所做的一切!玉兒知道該怎麼做!」 南宮烈皺了皺眉道:「玉兒,你太倔強了!這又是何苦呢?」 沈玉清道:「玉兒心甘情願!」 南宮烈再次歎了口氣,似乎對沈玉清沒什麼辦法,也不再開口! 雙方沉默了片刻,朱三知道兩人的對話應該到此為止了,於是疾走了兩步來 到門前,敲門道:「兄長,你在裡面麼?」 南宮烈朗聲道:「哦,賢來了,請進吧!」 朱三推門而入,看了看沈玉清,假意道:「哦?原來沈女俠也在此!」 經過這些天的接觸,沈玉清對朱三的看法雖然有所改觀,但沈玉清總忘不了 朱三第一次見她那猥瑣的一眼,所以她並未搭理朱三,而是向南宮烈施禮道: 「既然南宮伯伯有事,玉兒就告退了!」說完,轉身就待離開! 朱三有意要和沈玉清多接觸,所以開口道:「沈女俠留步,林某此次來商量 之事,正好與沈女俠有關!」 沈玉清瞥了朱三一眼道:「何事?」態度依然冷清! 南宮烈見兩人關係微妙,忙招呼道:「既是有事相商,賢,玉兒,我們坐 下談吧!」 三人分賓坐下,沈玉清率先開口道:「到底何事?」 朱三道:「自然是沈家之事,林某知道沈女俠一直對賤內抱有成見,所以也 想找個機會解釋,希望沈女俠和賤內能冰釋前嫌!」 沈玉清冷哼一聲道:「休想!沈瑤做過的事情天理難容,要不是看在雪兒面 上,我真恨不得一劍殺了她!」 朱三並不激動,不疾不徐地道:「沈女俠,很多事情並非你所想的那麼簡單! 據我所知,你那麼恨賤內,不過是因為你懷疑是她導致了沈家滅門,對吧?」 沈玉清驚訝不已道:「你怎麼知道?你不是……」 朱三打斷道:「沈瑤乃是我的髮妻,沈莊沈拓乃是我的岳父大人,沈家發 生這麼大的事情,林某怎麼可能一無所知呢?」 沈玉清激動之下,差點暴露了朱三的真實身份,還好朱三適時地提醒了她! 朱三接著道:「當年沈家慘案,林某因為重傷未癒,未能親赴中原查明真相, 實在是有愧於岳父大人在天之靈!沈女俠,對不起!」 沈玉清此時有點摸不清朱三是何用意,只得沉默不語,南宮烈自以為明白事 情原委,對沈玉清能平心靜氣地聽朱三解釋感到甚為欣慰! 朱三道:「雖然林某未能前行,但家父卻第一時間趕赴林家莊察看了現場, 現場五十七人全部遇難,可見兇手策劃周詳,手段狠毒!」 沈玉清見朱三說得頭頭是道,愈發迷茫起來! 朱三道:「家父根據現場判斷,兇手並非簡單的仇,而是帶著十分明確的 目的而來!」 沈玉清急問道:「什麼目的?」 朱三神色凝重地道:「莊中財物分毫不少,但沈家的武功秘籍卻不翼而飛, 你說是為了什麼?」 沈玉清搖頭道:「不可能,來人武功那麼高,一個人製造了這場血案,怎麼 會在意沈家的秘籍?」 朱三微微一笑道:「你怎麼知道是一個人?」 南宮烈道:「這是我們大家得出來的結論,現場只有一個人打鬥的痕跡!」 朱三不置可否地道:「那只是我們看到的現場,換句話說,是兇手想讓我們 看到的現場!」 朱三的這番話引起了南宮烈和沈玉清的深思,本來這些已經認定的事實,因 為朱三的三言兩語,似乎也變得不確定起來! 朱三緊接著道:「照家父推斷,兇手不可能是一人,而是一個組織,一個行 動隱秘,訓練有素的組織!他們搶走了沈家的秘籍,殺了所有的人,然後偽造現 場,好混淆視線!」 南宮烈一拍大腿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很多事情都說得通了!而且,這 行事習慣,莫非就是?」 朱三望著南宮烈,肯定地道:「武林之中,具備這樣能力的屈指可數,兄長 的想法跟小一致,應該就是修羅教!」 朱三的話猶如一道驚雷,震驚了沈玉清的心理,確實,這次修羅教對紫月山 莊的行動,不就一模一樣嗎?他們悄無聲息地殺光了莊中老少,而且沒遇到半分 阻礙,要不是自己前來,島上之人恐怕也會一個不留,事情完結後,再偽造現場, 估計紫月山莊也會成為武林中又一樁懸案! 沈玉清喃喃地道:「原來……是這樣!」 其實朱三對這些事都是一知半解,但他心思縝密,巧舌如簧,利用懸案中的 疑點,成功地將目標轉移到了修羅教身上,對此,朱三甚為滿意,內心偷笑道: 「不怪你們信以為真,老子自己都差點被說服了!老子這樣的人,不去說書,簡 直太浪費人才了!」 朱三歎了口氣道:「修羅教蟄伏多年,如今捲土重來,必定是做了充足準備, 兄長,不得不防呀!」 沈玉清似乎有所醒悟,質疑道:「你所說的這些也只不過是推斷,沒有任何 證據能夠證明,你該不會只是想為沈瑤脫罪吧?」 朱三冷哼一聲道:「你別忘了!沈瑤也是沈家之女,沈家遭遇如此慘案,難 道她不心痛?這些年她始終生活在愧疚與傷痛之中,備受煎熬!她屢次重返中原, 除了想替林某訪名醫外,也在千方計地找滅門血案的真兇!而林某作為沈 家的女婿,追查此事自然也是分內之事!你說賤內乃是導致沈家血案的元兇,證 據又何在?」 朱三一番搶白嗆得沈玉清啞口無言,因為她也確實拿不出證據! 南宮烈見兩人又開始陷入爭吵當中,解圍道:「林賢說得有理,此事在事 情真相未明之前,確實不能下定論!當務之急,是要追查線,找出真兇!」 朱三神色緩和道:「沈女俠,其實我們目標是一致的,希望沈女俠能拋棄以 往的成見,一起將此事查清,既可以報沈家之仇,又可以還賤內一個清白!不知 沈女俠意下如何?」 沈玉清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決心道:「好!看在南宮伯父的面子上, 我可以暫時不計較,不過你記住,我曾立下血誓,待到此事水落石出,定將有關 人等剖心挖肺,祭奠沈家老少,如果真與沈瑤有關,休怪我對她不客氣!」 朱三正色道:「公道自在人心!既然沈女俠這麼說,那麼林某也有個要求, 如若此事與賤內無關,就請沈女俠給賤內磕頭認錯,怎麼樣?」 沈玉清怒目而視,但她自己過分在先,卻也不好發作,她素來好勝,此刻如 若不答應,即是向朱三服軟,因此她不假思地道:「好!我答應你!」 朱三微微一笑道:「今天兄長在此,正好為我們做個見證!還望沈女俠遵守 諾言,在真相未查明之前,不要將罪名強加在賤內身上,林某在此先謝過了!」 沈玉清冷哼了一聲道:「放心!本姑娘出言一言九鼎!」 南宮烈見狀撫掌大笑道:「好!好!能拋棄成見就好!愚兄真心希望你們能 冰釋前嫌,齊心協力將真相查明!」 朱三正欲將早晨所遇之事告知南宮烈,門卻又被敲響了,門外之人道:「恩 師,有客到訪,正在秋水閣等候!」 很顯然,門外之人就是張俊甫! 朱三眉頭皺了一下,拱手道:「既然兄長有事,那小就先行告退了,還望 兄長謹記小方纔之言,多加小心!」 沈玉清也隨之拱手道別! 南宮烈點了點頭道:「賢,世侄女,你們請便!」 南宮烈和張俊甫去了秋水閣,朱三向鏡水閣走去,沈玉清卻始終跟在身後, 待行至一個僻靜之處時,沈玉清身形一閃,堵住了朱三的去路! 朱三知道她想問什麼,臉上微微一笑道:「沈女俠此意為何?」 沈玉清冷冷地道:「你方纔所說這些到底從何得知?」 朱三鎮定自若地道:「林某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難道還要重複一遍麼?」 沈玉清玉面一寒道:「不要在本姑娘面前耍小聰明!你是什麼身份,難道你 忘了嗎?這些你根本不可能得知……」 朱三呵呵笑道:「我是什麼身份,自然不用沈女俠提醒!但是我方纔所說的 這些句句屬實!其實以沈女俠的聰明才智,應該很明白才對!這種事情是可以信 口胡說的麼?」 朱三壓低了聲音道:「況且我有什麼必要為沈瑤開脫,沈女俠,你說對吧?」 朱三這番話讓沈玉清沉默了,沈玉清半晌才道:「好吧!本姑娘勉強相信你 一,不過你要如實告知,這些你是從何得知!」 朱三瞄了瞄四周,故意湊到沈玉清耳邊道:「我是在紫月山莊之中,親耳聽 林岳那廝提起的!」 因為兩人相隔非常之近,所以沈玉清身上醉人的體香也不斷沁入朱三心扉, 朱三忍不住心潮澎湃,胯下巨龍也不由自地悄悄抬頭! 而沈玉清這邊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朱三湊近說話時,那粗重的鼻息正吹在 沈玉清粉頸上,沈玉清只覺得粉頸火熱,抬眼一瞧,卻發現朱三正兩眼噴火地盯 著自己,那目光正如紫月山莊初見時一般,沈玉清心神一蕩,一種沒來由的燥熱 和緊張感突然包裹住了她,沈玉清想遠離朱三,於是向後退了一步,卻不曾想朱 三一條腿早已跨在了她身後,沈玉清被拌了一下,竟鬼使神差地向後倒去! 朱三沒想到沈玉清居然會摔倒,但他反應迅速,手臂一揚,迅速摟住了沈玉 清,巨大的手掌趁機抓住了沈玉清的美乳! 朱三隻覺手下美乳既軟又極富彈性,饒是他手掌大如蒲扇,竟也只能抓得一 半不到,朱三心道:「沈瑤那騷貨胸前就夠偉大了,原以為沈玉清少女之身,最 多也就與沈瑤不相上下,未曾想竟比沈瑤還大上許多,而且這手感也更佳,真乃 人間極品也!」 朱三心裡想著,手上還重重揉捏起來,直將那巨乳抓揉得變了形狀,沈玉清 吃痛,嬌呼一聲,狠狠地瞪了朱三一眼,正待反抗,股間卻被一個堅硬的物事狠 狠地頂了一下,這一下不偏不倚,正頂在沈玉清兩腿之間,沈玉清只覺渾身一麻, 剛積蓄的力量瞬間散去,口裡嚶嚀一聲,再度軟了下來! 朱三兩隻手都放在了沈玉清胸前,沈玉清不用想也知道,剛才頂她的是為何 物,武功高強的她此刻竟如常嬌弱女子一般,任由朱三蹂躪,濃濃的羞恥和無 助之感瞬間湧上沈玉清的心頭,她不禁脫口嬌呼道:「不要!」 沈玉清的反應完全出乎朱三的意料,他怎麼都沒想到沈玉清居然會如此敏感, 如此脆弱! 朱三隻覺幸福來得太突然了,不過此刻他已經慾火熊熊,也顧不得青天白日, 身處何境,更加沒時間去考慮此事究竟為何! 此刻朱三隻想將手上美人剝個精光,然後肆意蹂躪! 「什麼人?」 只聽一聲輕喝從遠處傳來,腳步聲也極速靠近,顯然是有人往這邊而來! 朱三好不鬱悶,他只得當機立斷,將沈玉清放開,站在了一旁! 被推開的沈玉清也清醒了過來,她完全不知道剛才自己怎麼會那麼軟弱,只 覺得飄飄忽忽如臨夢境,好不容易逃出朱三魔掌的她胸膛依舊劇烈地起伏著,努 力調勻內息! 來人身形一閃即到了朱三面前,朱三冷眼一瞧,只見來人是一位英俊的年輕 公子,他面如冠玉,劍眉星目,身著素色長袍,腰佩白玉,手提古劍,見到現場, 忙向沈玉清走去,關切地問道:「沈姑娘!原來是你!你怎麼樣?」 沈玉清被朱三藉機輕薄,心中憤恨,本想揭穿朱三,見到來人,卻又似乎說 不出口,只是狠狠地瞪了朱三一眼道:「沒……沒什麼!」 朱三見沈玉清並未發作,心中竊喜,一拱手道:「在下紫月山莊林岳,不知 公子如何稱呼?」 年輕公子見沈玉清並無大礙,只是衣衫有點凌亂,雖然心中猶疑,但沈玉清 沒說什麼,他也不好追問,於是答禮道:「在下莫浩宇,家父乃是「劍聖」莫問!」 原本朱三對武林中的事一竅不通,但一路上有沈玉清和沈瑤不斷教授,朱三 早已理清了武林中的派別,「劍聖」的威名自然也經常耳聞,朱三再度拱手道: 「原來是劍聖之子,莫少俠!令尊威名遠播海外,真是如雷貫耳,林某早已仰慕 良久,今日觀莫少俠,果真是虎父無犬子,少年英雄也!」 莫浩宇顯然很受用朱三的恭維,臉上微顯得意之色,連頭也稍稍抬起了些, 道:「客氣客氣!都是一些虛名而已!」 沈玉清心神紊亂,見兩人竟然攀談上了,一言不發就待離開,莫浩宇方才反 應過來,上前一步道:「沈姑娘,方才發生了何事?在下好像聽到沈姑娘的呼救 聲……」 朱三此時內心也開始後悔起來,都怪自己一時獸慾勃發,弄得這麼狼狽,他 忙插話道:「哦,是這樣,方纔這裡有條蛇,正好從沈女俠腳邊經過,沈女俠吃 驚,倒在了地上,所以林某將沈女俠扶了起來!」 朱三知道自己解釋的很牽強,所以一邊說話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沈玉清,看 她有什麼反應! 朱三從莫浩宇對沈玉清的態度來看,似乎十分關心,而沈玉清卻並未動容, 可見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很微妙,以沈玉清的性格,她應該不會將這麼丟臉的事情 告知莫浩宇! 果不出朱三所料,內心感交集的沈玉清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這無疑肯 定了朱三的說法,朱三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莫浩宇本來還持懷疑的態度,見沈玉清默認了朱三的言辭,只得道:「沈姑 娘受驚了!在下送沈姑娘房間休息吧?」 沈玉清腦海裡千頭萬緒,並未聽見莫浩宇之言,直到莫浩宇輕喚了她兩聲之 後,方才道:「不用了……我有些累了,想一個人靜一靜!」 沈玉清說完,魂不守舍地徑直走了! 莫浩宇見沈玉清拒絕了他的好意,失望之情溢於言表,對著沈玉清的背影道: 「那……好吧!沈姑娘慢走,小心!」 朱三和莫浩宇心情可大不一樣,他不僅暫時放下了擔憂之心,而且還味起 方纔那美妙的觸感與醉人的體香來! 莫浩宇直到沈玉清完全消失在視線裡,才戀戀不捨地轉過身來,對著朱三道: 「林莊,在下還有事,先行一步,告辭!」 朱三微笑致意道:「莫少俠好走!」 「這真是一個美妙的上午!」朱三望著天空漸漸升高的紅日,由衷感歎道。 夏天的夜晚來得特別遲,太陽散盡餘熱後,才慢吞吞地沉入地面,由溫柔的 月亮接替它的工作! 知了不再鳴叫,太湖裡的青蛙休息夠了,紛紛探出頭來,用它們響亮的鳴聲, 給這個盛夏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熱鬧! 這些蛙鳴,在旁人聽來,或許覺得稀鬆平常,但此時心如亂麻的沈玉清聽來, 卻如九幽遊魂的哀鳴般刺耳! 因為籌備招親大會的原因,所以沈玉清搬到了原來安排好的「秀水閣」,沈 雪清也被安排到了其它的閣樓,沈玉清現在是獨住! 沈玉清離了莫浩宇和朱三,一到房間就躺下了,直到深夜都沒有下過臥榻, 連午餐和晚餐都沒有用過,她本想用睡眠趕走白日的陰影,卻始終無法入睡,一 閉上眼,就會看見朱三那猥瑣的目光,如狼一般,盯得自己渾身發寒! 沈玉清自從仗劍走江湖以來,罕逢敵手,短短三年時間就在江湖上博得「冰 鳳凰」的美名,從武林大會後,更是被推崇為武林四大美人之一,所有事情都順 風順水!可是沈玉清萬萬沒想到的是,今天居然會栽在朱三這個武功遠不如自己 的宵小手上,而且還不能反抗,若不是莫浩宇剛好路過,聽到了自己的呼聲,後 果真的不堪設想! 想到被朱三輕薄時,尤其是下體被狠狠地頂那一下的時候,自己那種軟弱無 力的感覺,沈玉清既覺得羞愧難當,又覺得迷茫,因為這種感覺自己從未遇到過! 沈玉清努力地想著,想著生命中的一切,突然想到師父在自己下山前說 的一番莫名其妙的話,沈玉清也陷入了沉沉的憶當中…… 記得當時師父說:「玉兒,你已經學會了為師所有的武功,可以下山了!」 沈玉清欣喜道:「師父,是真的麼?玉兒真的可以行走江湖了麼?」 師父點點頭道:「是的,以你現在的功力,放眼江湖,同輩之人能擊敗你的 屈指可數,就算是師父這一輩人,要勝你也不容易!不過你要謹記,天外有天人 外有人,不可輕敵,也不可驕傲自滿,武學之道,在於精修苦練,你還需要將所 學的武功融會貫通,繼續精進,才能在武林之中立足!」 沈玉清正色道:「徒兒謹記師父教誨,自當勤學苦練,絕不辜負師父的期望!」 師父欣慰地道:「好好好!我的好玉兒,不愧為師教導你這麼多年!為師知 道你身上肩負著血海深仇,但你不要有太大的壓力,有些事情如果太執著了,就 會迷失自己!江湖之中,充滿著爾虞我詐,今後沒有為師在你身邊,你自當小心 謹慎!好了,你收拾一下行裝,今天就下山去吧!」 沈玉清收拾行裝完畢,來到下山的路口,師父早已在那等候,將一柄古劍遞 給她道:「這把劍名為「滄月」,乃是你沈家的遺物,你拿去吧!你能學成下山, 為師也算不負所托了!」 沈玉清想起這些年師父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不由得眼眶濕潤,梗咽道: 「師父的大恩大德,玉兒今生難報,待到玉兒家仇得報,定當山,伺候師父終 老!」 師父似乎也有些激動,扭過頭去不再看沈玉清,只是道:「去吧!去吧!莫 掛念為師!」 沈玉清抹去了臉上的淚痕,跪下三叩首,心中忽然想起一事道:「師父,徒 兒臨走之前,有個請求,不知師父可否答應?」 師父仍然背著身道:「哦?有什麼事,玉兒你就儘管說吧!」 沈玉清定了定神道:「師父從小將玉兒撫養大,玉兒卻從未見過師父真容, 此次離別,不知何日再見,所以……」 師父卻搖了搖頭道:「為師早就跟你說過,待你大仇得報,自然能見得為師 真容,時機未到,為師不能答應你!」 沈玉清還想堅持,師父卻一揚手,制止了她,並開口道:「還有一事,你生 得如花美貌,宛若天仙,這既是你的福分,也是你的不幸!」 沈玉清詫異道:「師父,此話怎講?」 師父歎了一口氣道:「或許你命中有此劫數,但師父還是希望你能趨吉避凶! 玉兒,你記住,少讓別人看到你的容貌,也不要與男人接觸,切記切記!」 沈玉清越聽越糊塗,忍不住問道:「師父,這究竟是為何?為何不能與男人 接觸!」 師父語氣突然變得嚴厲起來,斬釘截鐵地道:「你不要追問為什麼!總之, 記住就是了!不要與男人接觸,更加不要讓男人觸及你的身體!」 沈玉清漸漸從無邊的思緒中過神來,師父這番莫名其妙的話,此刻似乎得 到了印證,因為這些年來,自己都十分謹慎,從未與男人有過過多接觸,而自從 紫月山莊開始,朱三這個猥瑣的男人就一直在自己左右,自己也慢慢放下了對他 的戒心,沒想到今天會如此狼狽! 沈玉清想著這些,一絲詭異的感覺卻又不知不覺地侵入她心扉,那就是朱三 觸摸自己椒乳時,那種彷彿被雷電擊中的酥麻快感,讓沈玉清感覺渾身癢癢的, 春蔥玉指不由自地攀上了挺拔的雙峰,隔著紅兜兜輕輕揉弄起那悄然翹立的蓓 蕾,手指每一次輕輕的觸弄,都帶來一種過電般的快感,衝擊著腦海,那快感愈 來愈烈,如波浪般層層疊疊! 已進入情慾的海洋的沈玉清情不自禁地發出嬌媚的輕囈聲,素手一抬,將那 礙事的紅兜兜除去,盡情地撫弄揉捏起飽滿滑嫩的乳肉來,同時雙腿也緊緊夾在 了一起,慢慢地廝磨著! 隨著手上動作的加快,沈玉清鼻息也越來越重,輕囈聲也變成了綿長的呵氣 聲,甚至禁不住輕聲低叫起來,嬌軀也止不住地輕輕顫抖,白皙的皮膚上香汗微 露,並呈現出一層醉人的嫣紅色,過來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此刻沈玉清已將近到 達高潮的頂峰了! 果然,沈玉清渾身劇烈一顫,兩腿繃得筆直,可愛的玉足也彎成了一張弓, 她手指重重地捏住挺立的乳尖,檀口微張,媚眼緊閉,香舌輕吐,壓抑不住地發 出高潮的媚叫聲:「啊……唔……唔……」 少頃,高潮過後的沈玉清慢慢平靜下來,雖然臉上還留著醉人的酡紅色,但 呼吸已經平穩,意識完全恢復的她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責與恐慌中,因為剛才那種 抑制不住的衝動和潮水般的快感深深摧毀了她以往的矜持! 沈玉清想到了師父,現在她終於明白了一些師父離別時囑咐的含義,但是她 感覺自己完全做不到了,那股熱流湧上腦海的感覺,讓她完全無法思考,更加無 法抗拒,一種深深的自責和恐慌感籠罩住了這個曾經無比高傲的女俠! 皎潔的明月仍然溫柔地撫摸這大地,白日的燥熱此時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沈玉清甚至感覺到了一絲透骨的清涼! 沈玉清挪動了一下身子,想將兜兜重新繫上,才發現自己雙腿間黏膩無比, 床上也濡濕了一大塊! 沈玉清素來最愛潔淨,她羞紅著臉下了床,想清理一下身上的污濁! 「秀水閣」外就有一個大水缸,裡面儲存著清水,沈玉清打水了房間,用 清水輕輕擦拭掉腿間的黏膩,水有點冷,卻正好解了沈玉清週身的燥熱! 清洗完畢後,沈玉清稍覺疲累,想到第二天即是南宮天琪比武招親大會舉辦 之日,於是床休息了,或許是真的累了,或許是清水解去了燥熱,沈玉清很快 進入了夢鄉! 沒有了噩夢的糾纏,沈玉清睡得特別沉,有早起練功習慣的她,直到丫鬟前 來敲門方才醒來,推窗一望,只見太陽早已高掛,此時將近到巳時了,沈玉清連 忙起床,快速梳洗打扮後,就直奔練功場而去!(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二十二章 比武招親(上))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5年5月5日發表於. 首發原創 字數:一萬二千四字 ************************************************************************** 前言:上一章發表時,這一章已經寫了八千字,但這幾天事情繁瑣,所以剩 下的四千字直到今天才完成,下個星期筆者又要外出,估計一個星期,二十三章 肯定要下個月才能跟大家見面了! ************************************************************************** 第二十二章比武招親(上) 六月初六,本是極平常的一天,但對於環秀山莊,甚至是整個武林,都是個 特別的日子! 練功場中壘起了一座四四方方的高台,高約兩丈,寬約四丈,上面鋪著波斯 毛毯,而高台的後面,是一座小小的閣樓,雖然是臨時搭建,卻十分精緻秀美, 上面只擺了一張圓桌,擺放著水果糕點,圓桌旁放置了幾把梨花木椅,顯然,這 裡將是人家觀看比武的地方! 高台的左右兩面也分別排列了二十張桌椅,陳設稍微簡單一些,這裡給各門 派重要人物準備的,而高台的正前方即是一片空地,江湖中人和湊熱鬧的就安排 在此處了! 沈玉清走到練功場,發現現場擠滿了四處來的江湖人士,紛紛雜雜,你說我 笑,甚是熱鬧,而兩旁的椅子也早已坐滿,唯獨高台後的閣樓上仍是空空如也, 看來人家還未出現! 兩旁二十張座椅坐著的皆是來參加此次比武招親的門派重要人物,左起依次 是莫浩宇、點蒼派洪展麟、崑崙派江俊、青城派杜環山、華山派祝辛平、鐵掌幫 任雄、風火門趙通、黃河幫褚始建、八卦門何進和黑虎幫裘黑虎! 右起依次是白雲山莊慕容秋、唐門唐天縱、天鴻山莊公孫舉、巨鹿幫韓親仁、 衡山派趙必武、九華山白龍道長、黃山派柳自然、太湖幫簡程、嵩山派盧宇和武 功山張一達! 這二十位皆是江湖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座椅後大都站著隨從,舉著自己門 派的大旗,看上去甚是威武! 沈玉清正在左右張望,突然聽見沈雪清欣喜的呼喚聲,循聲望去,發現沈雪 清正在閣樓下向她招手! 沈玉清走了過去,卻見沈瑤也在此,沈雪清欣喜地道:「姐姐,我們等下和 天琪姐姐坐一起呢!算是娘家人哦!吶,就在這閣樓上!我們上去吧!」 沈瑤見到沈玉清,微微點頭示意,沈玉清沒有理會,逕直挽著沈雪清的手, 上了閣樓! 時值盛夏,巳時的太陽開始慢慢顯現出它的威力,曬得台下眾人汗流浹背, 眾多江湖人士已經在此等待頗久,而左右兩邊端坐著的眾人雖然有大傘遮蔭,卻 也不免對人家的遲到心有不滿! 正在此時,只聽一聲洪亮的聲音喊道:「南宮莊到!」 眾人循聲望去,卻見一行人慢步踱了過來,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南宮烈。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南宮烈也不例外,他披了一件皂邊燙金硃砂 袍,昂首闊步,向閣樓走去! 南宮天琪則緊隨其後,平素不愛打扮的她今天也破例精心妝扮了一番,讓本 就是美若天仙的她更增添了幾分奪目的光彩,台下眾人一看到南宮天琪出現,紛 紛伸長了脖子眺望,有的還跳了起來,此刻恨不得化作長頸鹿了! 走在最後的是靈虛子、薛鴻飛和鐵如風等人,讓很多人感到意外的是,其中 還有一個其貌不揚的黑臉漢子,眾人紛紛交頭接耳,討論著這神秘人究竟是誰? 黑臉漢子自然就是朱三,朱三昨日意外輕薄了沈玉清後,心中那份得意自是 不用說,此刻嘴角還含著一絲淫笑! 沈玉清一見朱三前來,不自然地扭動了一下身軀,又不好跟沈瑤換位置,只 好依舊坐在原位,眼睛望著別處,盡量避開朱三! 少頃,南宮烈一行人已經到了閣樓上就坐,一陣激昂的鼓聲過後,南宮烈揚 聲道:「各位武林同道,老夫乃環秀山莊莊南宮烈,今日大家遠道而來,是看 得起老夫,老夫在此先謝過了!」 因為現場人多嘴雜,所以南宮烈特意運用了內力,讓聲音傳遍了現場的每個 角落,果不其然,現場馬上就靜了下來,眾人齊聲答禮道:「南宮莊客氣了!」 南宮烈繼續道:「今日乃小女天琪比武招親之日,雖是比武,但希望大家以 和為貴,點到為止,如有誤傷,也不可因此事而結仇!此次招親,凡單身男子, 除本莊人士外,只要是江湖正道人士,無論老幼,皆可參加!」 南宮烈話音剛落,一個大嗓門就喊道:「南宮莊,是不是只要比武贏了, 就可以迎娶令女呀?」 發聲的乃是黃河幫的老二褚始建,黃河幫位於在黃河壺口瀑布處,經過數十 年的經營,一舉兼併了巨鯊幫、驚濤幫、長鯨幫和海沙幫,統一了整個黃河流域, 也壟斷了黃河流域的渡客與貨運,聲勢不小,但黃河幫原屬黑道,雖然近些年不 再殺人放火,但也免不了做些欺壓漁民之事,所以正派人士,尤其是九大門派之 人仍然瞧不起黃河幫! 南宮烈答道:「大致上是如此,不過小女有言在先,比武勝者,也必須得到 她的首肯,才能入贅南宮世家!」 南宮烈此言一出,引起一片嘩然,有人喊道:「要是南宮小姐不同意,豈不 是白費工夫?」 另有好事者更是嚷道:「這恐怕不妥吧?難道南宮世家自恃家大業大,拿大 家當猴子耍呢?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馬上有人起哄道:「既是這樣!來也是白來,比也是白比!散了吧!都散了 吧!」 眼看現場形式變得不可收拾,突然,一聲嬌喝打斷了眾人的議論和牢騷! 眾人抬眼一看,只見一個靚麗的身影從閣樓之上騰空而起,輕飄飄地落在了 比武高台的正中央,赫然正是南宮天琪! 只見她薄施粉黛,青黛細眉橫遠岫,眸如春波閃流光,白玉妝成冰雪顏,檀 口微閉隱含笑,長及拖地的潑墨青絲同梅花簪簡單地挽了一個髮髻,微風拂過, 髮絲飛舞,正如春風拂楊柳,又如銀河撒九天! 南宮天琪今天著了一件大紅色織錦長裙,外罩薄如蟬翼的素色輕紗,腰間那 一條墨綠的絲綢腰帶將盈盈一握的楊柳腰完美呈現,玫瑰繡鞋隱藏在裙底下,分 毫不見,方纔她凌空飛渡那一瞬,仿若九天玄女下凡塵,正是婉若驚鴻,翩若游 龍,把在場眾人都看呆了,個別人口水已經如一江春水向東流了! 南宮天琪微微一笑,雙手抱拳道:「各位武林前輩,江湖豪傑,小女子南宮 天琪,對於大家今日前來,深覺榮幸!小女子有一言,請諸君細聽,聽完之後, 是走是留,任由君便!」 在場眾人見南宮天琪不僅人美,而且落落大方,紛紛噤聲,只聽她細言! 南宮天琪朗聲道:「小女子才疏學淺,蒲柳之姿,父親憐我乃女兒之身,恐 難承繼大業,欲求英雄豪傑,承繼我南宮世家基業,因此才有招親之舉!小女子 愚見,今日到此之人,要麼是江湖中響噹噹的人物,身負威名,要麼是身懷絕技, 欲一展身手,留下盛名,絕無不戰而怯之懦夫,對麼?」 南宮天琪環顧了一下四周,見眾人皆面有愧色,接著道:「小女子雖乃女兒 之身,卻嘗懷大志,欲結交眾位英雄好漢,今天無論勝敗,皆是南宮世家的朋友! 比武勝者,需小女子認可,此言不虛,但小女子絕不會以貌取人,這一點不 知大家相信否?」 話音剛落,人群又開始議論紛紛了,有的說:「就看在南宮小姐的美貌上, 老子也拼了!」 馬上有人應口道:「沒錯!而且入贅南宮世家,是多麼榮耀的一件事呀!南 宮莊年之後,就能繼承環秀山莊了,那時……嘖嘖!」 也有人道:「只是南宮小姐一面之辭,恐怕不足為信吧?到時候她要反悔, 我找誰說理去?」 一人立刻嘲笑道:「前怕狼後怕虎,我看你還是家種紅薯吧!」 這時,左側的洪展麟突然高聲道:「南宮小姐乃巾幗英雄,在下點蒼洪展麟 佩服,南宮小姐方纔之言,甚為有理,大家今日來此,不戰而逃,不怕江湖中人 恥笑嗎?」 此言一出,幾乎將許多人心中的非議壓制住了,武林中人向來爭強好勝,正 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就算沒仇怨,也有人打著切磋的名頭四處挑戰,而 今天不僅了一個挑戰別人的機會,而且還有可能抱得美人歸,讓這幫武林人 士如何拒絕呢? 南宮烈一直站在閣樓上,默默地看著女兒,見女兒處事妥當,有禮有節,不 禁喜上眉梢,高聲道:「好!不知道各位還有異議沒有?沒有的話,比武即將開 始!天琪,來吧!」 南宮天琪聞言,輕巧一躍,再次到閣樓上就坐,她的風姿再次引起一片驚 歎聲! 沈玉清和沈雪清都投去讚賞的目光,沈雪清還道:「天琪姐姐,你剛才真是 太美了,把下面那群人都看傻咯!」 南宮烈環顧了一下四周,見眾人不再非議,哈哈笑道:「那老夫也宣佈一下, 本次比武的規則:本次比武不限制武器,但不可使用淬毒的武器和暗器,練功場 周圍有各式武器,諸位可以任意取用!比武中,如有一方掉下高台,或者放棄, 就勝負立分,不得追擊!諸位聽明白了麼?」 眾人齊聲道:「明白!」 南宮烈又道:「本次比武,除老夫以外,還有四位武林中德高望重之人擔任 評證,讓老夫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武當派靈虛子道長,這位是崆峒派掌門薛鴻飛, 這位是六扇門神捕鐵如風,最後一位則是紫月山莊莊林岳!」 南宮烈話音剛落,人群中又再次熱鬧起來,有人道:「原來是紫月山莊莊, 怪不得派頭那麼大!」 另一人道:「咦?這紫月山莊不是已經多年未在江湖上出現了麼?怎麼今兒 個會到此?」 一個身材瘦小,五官尖銳的漢子道:「這林莊長得可真不怎麼樣,嘿嘿! 老子都比他長得好看!」 旁邊人譏笑道:「就你這尖嘴猴腮的樣,還敢跟人家林莊比?」 最先開口之人馬上附和道:「是啊!是啊!看林莊,雖然五官不好看,人 也黑了點,但卻自有一種英雄氣概,你說是不是?」 這一番話,朱三聽得一清二楚,他心中不免得意,臉上卻仍波瀾不驚,只是 悄悄地望了一眼沈玉清,見她始終撇著頭,不敢與自己對視,心中又開始打起了 歪算盤! 少頃,南宮烈大手一揮,莊內魯管家高喊道:「比武正式開始!哪位英雄願 意上台?」 只聽一陣激昂的鼓聲過後,方纔那個尖嘴猴腮的漢子跳上了擂台,高聲道: 「嘿嘿!在下飛天鼠侯雲,今天來領教一下各位英雄的高招!嘻嘻!」 話音未落,一個身材瘦削的漢子也跳上了擂台,應道:「我馬自然來應戰, 你出手吧!」 侯雲尖叫一聲好,猛地往前一竄,雙手如鉤,向馬自然面門攻去,馬自然雙 掌一豎,如同兩道鐵閘一樣,隔住了飛天鼠這一招,緊接著一個掃堂腿,向侯雲 下盤攻去! 侯雲人稱飛天鼠,輕功自然是他所善長,只見他腳尖輕輕一點,一個縱躍, 已然跳過馬自然的頭頂,同時雙腿向後一伸,正蹬在馬自然的後背上,這一腳蹬 得極重,那馬自然來不及避,被直接踢下了擂台! 眾人紛紛叫好,侯雲則抱拳道:「承讓了!嘻嘻!」 此時,一個高壯如鐵塔的漢子高喊一聲:「別得意!我宋金剛來會會你!」 宋金剛並未像侯雲和馬自然一般直接躍上擂台,而是走到擂台下,奮力一躍, 雙手攀住擂台邊緣,再爬了上去,眾人見宋金剛居然如此上台,紛紛哄笑了起來! 宋金剛卻不在意,他長得足有九尺高,膀闊腰圓,大腿如同兩根柱子似的, 六尺高的侯雲在他面前,彷彿孩童一般! 侯雲也不打話,故技重施,再次向宋金剛面門擊去,宋金剛並不格擋,而是 雙拳齊出,直擊向侯雲胸膛,他身高臂長,侯雲如若繼續攻下去,不等擊倒宋金 剛,自己就要先中兩拳了! 侯雲急速變招,人往下一墜,再往旁邊一閃,讓宋金剛撲了個空,侯雲趁勢 擊向宋金剛後背,眼看一擊得手,侯雲不禁心中竊喜! 讓侯雲始料未及的是,宋金剛並未閃躲,而是硬抗住了侯雲一擊,而且雙臂 一振,將侯雲直接擊飛出了擂台,侯雲輕功不差,拽住了擂台邊大旗的旗角,再 次閃了來,從上而下,直撲向宋金剛! 宋金剛仍然不閃避,眼見侯雲攻勢已到,一雙巨掌向上一抓,竟是直接將侯 雲在空中擒拿住,侯雲掙扎了幾下,誰料宋金剛那雙手如同鐵鉗一般,絲毫不動! 宋金剛舉著侯雲走了幾步,來到擂台邊,雙手一擲,像拋沙袋一般將侯雲拋 了出去,這一下勢大力沉,侯雲輕功再好也無力天,只得接受失敗的結果,失 敗後的侯雲一聲不吭,撥開哄笑的人群,離環秀山莊而去! 靈虛子道:「這宋金剛是少林俗家子中的佼佼者,一身金鐘罩刀槍難進, 大力金剛掌和擒拿手也是造詣非淺!常人要想贏他,難!」 靈虛子說得果然不錯,接下來,宋金剛連續迎接了九場挑戰,均是輕鬆獲勝, 算上先前的侯雲,他已是連勝十場了! 連戰連捷的宋金剛十分得意,忍不住振臂高呼道:「還有誰?」 此時,一個眾人熟悉的身影跳上擂台,沉聲道:「還有老子!老子來陪你玩 玩!」 眾人定睛一看,原來此人就是黃河幫老二褚始建,不禁心想:「那麼多好手 都敗下陣來,這個姓褚的能行麼?黃河幫不是一貫欺壓漁民麼?武功怎麼樣真難 說!」 褚始建手使兩把短匕首,向宋金剛一指道:「接招吧!」 只見褚始建雙手一錯,匕首分為上下兩路,一路直取宋金剛眼睛,一路則直 取宋金剛胯下,這兩下都是凶險不已,平常江湖中人過招,都不會一開始就下這 樣的狠手,但褚始建可管不了那麼多,他只求取勝! 宋金剛見對方出手狠辣,心中惱怒,兩掌分別去隔褚始建的兩把匕首,意圖 抓住褚始建的手腕! 褚始建敢上台來挑戰,肯定有他的把握,他在匕首上侵淫多年,使得十分順 手,手腕一轉,輕巧地避過了宋金剛的爪擊,同時雙手一張,呈左右開弓之勢襲 向宋金剛腰部! 練金鐘罩之人都有罩門,練得越精純罩門越少,也越難被擊中,甚至縮小到 一個細微的點,宋金剛顯然遠未達到那種境界,他只練了正面和背面,兩側卻都 是弱點,見褚始建攻來,急忙用手去隔! 褚始建耐心觀察了宋金剛良久,早已猜出他的弱點所在,宋金剛這一擋,正 中他下懷,褚始建雙手一提,匕首尖瞬間扎中了宋金剛腋窩,宋金剛慘叫一聲, 鮮血直流! 褚始建仍欲追擊,南宮烈見狀,連忙制止道:「且慢!你已經贏了!來人, 送宋少俠去療傷!」 褚始建聽得此言,方才停手,而下人趕緊將宋金剛抬下擂台,自不在話下! 宋金剛一敗,讓眾人終於見識到褚始建和黃河幫的厲害,不過也有人對於褚 始建出手狠辣頗有微辭,只是自知敵不過他,不敢上台挑戰,只得私下議論罷了! 突然,一人縱身一躍,直上擂台,以劍指著褚始建道:「在下青城派杜環山, 來教訓教訓你這狠辣之人!」 褚始建哈哈大笑道:「乳臭未乾的小子,口氣倒不小,讓老子來看看你有幾 斤幾兩!」 話音未落,褚始建已然發動搶攻,匕首一前一後,連攻了八招,杜環山實戰 經驗不足,沒想到對方完全不按江湖規矩來,竟然偷襲,被逼得只能連連閃躲, 劍都拔不出來! 褚始建見搶攻奏效,陰陰一笑,匕首更是如同疾風驟雨般向杜環山刺去,招 招不離杜環山要害,方才發聲的洪展麟與杜環山交情不錯,大呼道:「環山賢, 莫慌,對付這種人千萬別循規蹈矩,避過他的招式,直接上殺招!」 杜環山聽得此言,心領神會,他輕巧一躍,原地騰空兩丈多高,避過了褚始 建的猛攻,褚始建強於地面搶攻,輕功並不擅長,杜環山順勢拔劍,從上而下, 使出一招青城劍法當中的「勢如破竹」,向褚始建罩門而去! 常言道「一寸長一寸強」,褚始建使的匕首,在於近身猛攻,一旦拉開了距 離,卻遠不是杜環山手中長劍的對手,他只得就地一滾,堪堪避過了杜環山的一 劍! 青城劍法如同青城山水一般,俊秀清朗,招招充滿著隨性和灑脫的味道,杜 環山乃是青城派中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掌門袁世冀對其極為看好,也傾心教授 了他青城絕學,此次派他來參加比武招親,重在歷練,而非招親! 杜環山一劍逼退褚始建,心中信心大增,手上劍招綿綿不絕,褚始建只覺周 身都被籠罩在劍鋒當中,心驚膽顫的他生怕受傷,乾脆向後一躍,直接跳下了擂 台! 眾人見褚始建如此狼狽,紛紛哄笑起來,褚始建自覺沒臉見人,頭也不地 走了! 薛鴻飛笑著對南宮烈道:「後生可畏呀!杜環山年未及弱冠,已領會劍術的 一些精髓了,遙想當初,小可沒有那般成就!」 南宮烈笑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就因為你我都開始老了,所以愚兄才萌生 激烈勇退之想法!」 朱三道:「兩位兄長過謙了!兩位兄長仍是江湖中的中流砥柱,各領一方, 年輕人要想取而代之,沒有二三十年的歷練哪成?」 靈虛子也插話道:「你們都說老,讓貧道何去何從?莫非該進黃土了?」 南宮烈笑道:「道長說笑了!看,又有人上台了!」 只見一個修長的身影躍上了擂台,拱手道:「杜少俠,在下巨鹿幫少幫韓 親仁,想向你討教兩招青城劍法!」 杜環山還禮道:「請賜教!」 客套完畢後,杜環山劍尖斜向下,擺了一招青城劍法中的起手式「朝露斜陽」! 韓親仁使的兵器是日月雙鉤,他輕喝一聲:「當心了!」,腳踩九宮步法, 直取杜環山中路! 杜環山從未見過這般兵器,實戰經驗又淺,當下只得後退一步,使出青城劍 法中的「遠眺群山」一招,劍鋒劃出三道波浪,將前方遮擋住! 韓親仁的日月雙鉤乃是奇門兵器,有些克制長劍,左手的日鉤呈一個環形, 中有手柄,可近身攻擊,關鍵時刻還可以當暗器投擲,右手的月鉤則與常的劍 長度相當,上端有月牙戟,下端則是鐵鉤! 韓親仁料定杜環山沒見過手中兵器,於是月鉤在前,日鉤護身,連出八招, 招招不離杜環山中路! 杜環山見對方攻中有守,一時不知如何抵敵,漸漸被逼到了擂台邊緣,他自 知已無退路,於是騰空而起,想突破韓親仁的雙鉤封鎖! 從方才躍上擂台的身法來看,韓親仁輕功也不差,但是他卻並未跟隨杜環山, 而是仍然留在地面,靜待時機! 果然,杜環山縱身躍過了韓親仁,突破了他的封鎖,趁機身一劍,撩向韓 親仁後背,來了一招「夕陽西下」! 韓親仁早有準備,他只待劍來,劍尖到時,突然伸手一格,劍尖正好嵌入日 鉤當中,被鎖住不能動彈,同時月鉤削向杜環山握劍的右手,意圖很明顯,就是 讓他棄劍告負! 學劍之人,對劍何等珍惜,可以敗,劍卻不能棄,杜環山急中生智,並不向 後拔劍,而是順勢向下一刺,韓親仁沒料到杜環山居然會連自己的手都不顧,只 得鬆開日鉤,躲過了杜環山這一劍,但韓親仁反應迅速,閃避過後,馬上轉守為 攻,就地一滾,月鉤一橫,削向杜環山腳□! 杜環山方才冒險一試,勉強挽了敗局,卻不料韓親仁第二招來得這麼快, 只得將劍劃了一個圓弧,擋住韓親仁的月鉤,中路卻完全暴露了出來! 韓親仁當然不會放過如此大的漏洞,他月鉤忽然倒轉,鉤子在上,月牙戟在 下,日鉤也同時擊向杜環山腰部,杜環山劍招使老,首尾不能兼顧,慌亂之中, 胸前已被月鉤拉開了一道兩寸長的口子,長衫也被撕開,幸而韓親仁手上留情, 不然鉤子再入半分,杜環山就性命堪虞了! 觀戰的洪展麟見杜環山受傷,連忙躍上台去察看,見只是皮外傷,連忙抱拳 道:「多謝韓少幫手下留情!洪某代杜賢謝過了!」 勝負已分,杜環山並無大礙,南宮烈讓下人扶他下去療傷,自是不用多說! 洪展麟目送杜環山遠去後,轉身對韓親仁道:「韓少幫使得一手好雙鉤, 洪某不才,也想用劍領教一下!」 韓親仁雙鉤一豎道:「素聞點蒼派鞭劍雙絕,今日有幸討教了!」 洪展麟緩緩拔劍出鞘,捏了個劍訣道:「請!」 韓親仁心知洪展麟武功和實戰經驗都在杜環山之上,也不再客氣,月鉤使出 一招「仙人指路」,日鉤則繼續護住胸口,這一招他方才對杜環山用過,乃是攻 守兼備的一招! 洪展麟深知韓親仁的雙鉤以鎖兵器擅長,進可攻退可守,長短搭配,但他方 才也看出來了,韓親仁一身武藝,全在兵器之上,內力卻並不是很精純,如果他 內力較深的話,杜環山冒險那一招根本就使不出來! 洪展麟微微一笑,手中寶劍已閃電般刺向韓親仁右肩,韓親仁月鉤雖長,較 之長劍卻還是短了半寸,而他持月鉤的正好又是右手,左手的日鉤並不能照顧到, 所以只得轉攻為守,用月牙戟封住了洪展麟這一劍! 點蒼派乃是九大門派之一,門人要修煉劍法和鞭法,洪展麟所練「飛塵劍 法」,乃是點蒼派最精妙的一套劍法,只傳於天資聰慧的子,「飛塵劍法」要 點就在於變化迅速,攻勢凌厲,往往普通的一劍都蘊含十數種變化,讓人難以防 范! 只見洪展麟迅速變招,劍尖微微一抖,卻已刺向韓親仁咽喉,韓親仁用日鉤 一擋時,洪展麟已經閃電般刺出了六劍! 這下換成了韓親仁手忙腳亂了,他只覺得洪展麟的劍如幽靈一般,總是圍繞 在自己上路,要麼是咽喉,要麼是肩膀,自己卻怎麼也鎖不住他的劍,更有甚者, 韓親仁除了格擋外,都碰不到洪展麟的劍! 洪展麟暗運內功,將內力灌注在劍上,只見這把常的鐵劍彷彿踱了一層金 似的,發出耀眼的光,在烈日的照耀下,甚是刺眼! 韓親仁好幾次擋住洪展麟的招式,都覺得鐵劍如燒紅了一般,甚是燙手,而 且洪展麟每一劍都力道十足,韓親仁擋住幾次之後,虎口也微微發麻,甚至月鉤 都差點把持不住了! 靈虛子點頭道:「點蒼派不是長於劍法和鞭法麼?這位洪少俠的內功好像不 似點蒼派心法!莫非貧道看走眼了?」 薛鴻飛道:「以他的內功修為來看,已不亞於江湖中大多數成名高手,為什 麼點蒼派沒有選他作為掌門接班人?」 南宮烈若有所思地道:「或許是他有什麼奇遇吧?至於掌門人之事,乃點蒼 派內部之事,應該有他們自己的原因!」 三人議論之時,洪展麟和韓親仁的較量也將近分出了勝負,只見洪展麟劍尖 挽出一朵劍花,籠罩住了韓親仁全身,這一招乃是「飛塵劍法」中極為精妙的招 式,喚作「蓮花鎖聖嬰」,一劍當中包含三十六種變化,而且劍勢極快,容不得 人思片刻! 韓親仁心知絕難抵擋,只得將日月雙鉤護住週身大穴,只聽一陣金鐵交鳴之 聲過後,韓親仁身上乍現十幾處傷口,衣服也破爛不堪了! 洪展麟看在剛才韓親仁手下留情的情面上,也並未下重手,韓親仁身上的傷 口僅僅是破了一點點皮,韓親仁自知不敵,將雙鉤收,抱拳道:「韓某敗了!」 洪展麟收劍鞘道:「承讓!」 韓親仁顧不得身上的傷勢,也拒絕了環秀山莊下人的攙扶,下台帶上隨從去 了! 薛鴻飛道:「這巨鹿幫少幫也算是武藝精湛了,難怪巨鹿幫這幾年發展如 此迅猛,聽說除了河北總舵外,還在山西,河南都分設了分舵!」 南宮烈點點頭道:「前幾年巨鹿幫幫韓鵬還來拜會過愚兄,探討生意上的 事情,那時候巨鹿幫還是小幫,如今已經隱隱然有趕超九大門派之勢了,現如今 他已有門徒上千,著實是江湖中不可小覷的勢力了!」 洪展麟獲勝,下面許多人齊聲讚道:「洪少俠武功高超,劍法精妙,看來今 日洪少俠必將奪魁了!」 這恭維話一出,點蒼派扛旗的人臉上都笑開了花,洪展麟則擺擺手道:「諸 位抬舉了,洪某不才,只是拋磚引玉罷了!」 台下多人道:「洪少俠過謙了!」 正在這時,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道:「彫蟲小技,何足掛齒!」 眾人循聲望去,見那人斜躺在座椅之上,雖然身著華服,姿態確實甚為不雅, 原來此人竟是唐門二公子唐天縱! 唐門雄踞蜀中,經過多年發展已然完全將勢力發展到蜀地之外,不僅在武林 之中擴張迅速,還在朝廷中建立了自己的人脈絡,完全取代了紫月山莊的地位, 成為新的四大世家之一! 唐門專攻暗器和毒藥,這兩樣正好是常人最懼怕的,武林中人常言:「寧 可碰見鬼,也不願趟唐門的渾水」所以唐門中人在江湖中行走時,雖然武功不高, 卻極少遇到敵手,這也造就了他們飛揚跋扈的性格,這位唐門二公子唐天縱就是 典型的目中無人型! 說起來參加這次比武招親,唐天縱是窩了一肚子的火,一來他本就不願意前 來參加,是後母硬逼而來,二來到此之後,南宮烈並不待見他,讓他吃了不少癟, 三來今天見到落寞的紫月山莊居然能凌駕於他唐門之上,成為貴賓,心中更是憤 恨難平,適才又聽見洪展麟被大家交口稱讚,於是唐天縱再也按捺不住,口出狂 妄之言! 洪展麟聽了此言,雖然不悅,但仍禮貌地道:「洪某適才出來獻醜,除了拋 磚引玉,也想向諸位高手請教,如今唐公子願意指點,實乃洪某幸事!」 洪展麟此言一出,兩人涵養人品高下立判,眾人難免議論,而且都是一邊倒 的支持洪展麟,唐天縱越聽越氣,手重重一拍座椅,人瞬間拔地而起,直飛上擂 台! 唐天縱傲然道:「今天本公子就讓你見識下唐門的厲害,也好讓下面這群烏 鴉閉嘴!」 唐天縱的囂張氣焰不僅台下眾人看不過眼,連靈虛子也道:「這小子目中無 人,真是有辱唐門之名!」 薛鴻飛則道:「道長,你怕是久未下山吧?非是這唐天縱一人如此,而是唐 門上下都這般德性,尤其是唐門之唐威,要論目中無人,只怕唐天縱還及不上 他老子一半呢!」 薛鴻飛有此之言,也是親身經歷,上次武林大會時,他就見識了唐威的品性, 因此對唐天縱如此盛氣凌人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南宮烈作為人,雖然也極為討厭唐天縱,但為了門派之間的關係,也不好 直接出言指責,於是對洪展麟道:「洪賢侄,盡你所能吧!」 得到了在場武林中人聲援的洪展麟點頭向南宮烈致意,然後不卑不亢地道: 「就讓洪某的彫蟲小技來試試唐公子的高招!請!」 唐天縱卻手一揚道:「且慢!規矩對本公子不公平!」 洪展麟道:「哦?為何?」 唐天縱雙手背負身後道:「眾所周知,我唐門絕學,全在暗器與用毒,如今 不准本公子使用,倒不如綁了本公子雙手,任由宰割好了!」 顯然,唐天縱把矛頭直指向了南宮烈! 南宮烈沉吟了片刻道:「好!本莊破例允許你使用暗器,但為了安全起見, 用毒卻是決不允許!」 唐天縱仰天大笑道:「堂堂南宮世家,原來也對唐門的毒藥如此忌憚,真是 可笑!也罷!本公子就將就一次,不用毒,照樣能贏你們!」 這一番狂言一出,引起現場一片嘩然,莫浩宇緊緊捏著劍柄,連南宮烈也忍 不住握緊了拳頭,蠢蠢欲動,南宮天琪連忙握住了父親的手,安撫他的情緒! 洪展麟深知自己責任重大,肅然道:「閣下未免太過狂妄,洪某就來領教你 唐門的暗器,接招!」 洪展麟一劍斜斜刺出,直取唐天縱面門,唐天縱並未持武器,只好向後一閃, 躲過洪展麟這一劍! 眾人眼中的唐門除了暗器和用毒外,似乎並沒有其它出彩之處,但其實唐門 的身法也是一絕,因為他們不擅長正面交鋒,所以躲避對方的攻勢就變得極為重 要,只有躲過了別人的進攻,方能找機會發暗器! 洪展麟行走江湖多年,見識過許多暗器高手,卻還沒有與唐門中的高手交戰 過,所以不免對唐天縱的暗器有所忌憚,不敢全力搶攻,他每一招都謹慎小心, 不敢使老,因為一著不慎,極有可能就給唐天縱留下機會了! 唐天縱口出狂言在先,卻發現洪展麟並沒有他想像中那麼好對付,洪展麟步 步緊逼,卻絲毫不亂章法,總是攻中有守,逼得唐天縱只能閃轉騰挪,卻找不到 機會! 洪展麟見唐天縱一味閃躲,於是運起內功,附在劍上,用對付韓親仁之法來 對付唐天縱,這一變化收效明顯,唐天縱始料未及,身上的錦袍竟然被燙出了幾 個缺口! 眾人見洪展麟已取得優勢,紛紛叫好,唐天縱雖然惱怒,但他武功修為卻比 他的人品高了不少,知道形勢對他不利,硬拚幾乎沒有取勝的可能,所以仍耐心 地找著機會,並沒受暫時落敗的影響! 兩人之間的交手持續了很長時間,轉瞬間就已過了招,局面仍然是洪展麟 攻,唐天縱守,看上去佔盡了上風,其實勝利的天平已經漸漸向唐天縱傾斜了! 洪展麟將內力灌注在劍上,威力確實大增,但卻是追求速勝的手段,因為他 損耗的內力也非常巨大,不能久戰,時間耗費越久對自己就越不利,他沒想到唐 天縱步法竟然如此精妙,明明好幾次就要取勝了,都被唐天縱躲了過去,洪展麟 漸漸感到力不從心,劍上的光芒消退了七成,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汗! 此消彼長,唐天縱見洪展麟攻勢減弱,大喜過望,馬上反擊起來,他雙手一 帶,口裡輕喝道:「著!」 只聽銳器破空之聲響起,兩枚透骨釘已經射向洪展麟胸膛,暗器名家都講究 快、狠、準,所以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瞄準要害,唐天縱自然不例外! 洪展麟心中一驚,見暗器已至眼前,不敢用劍去擋,只得向側方一閃,堪堪 躲過了這奪命的暗器! 唐天縱一擊不中,雙手往腰間一摸,發出四枚梅花鏢,分別攻向洪展麟的雙 肩和雙膝!這梅花鏢比起透骨釘來目標要更大一些,不過同時四枚也讓人上下不 能兼顧! 洪展麟知道如果放任唐天縱發暗器,那自己輸只是遲早的事情,所以他騰空 一躍,躲過了下面兩枚梅花鏢,同時劍鋒橫掃,將上路兩枚梅花鏢也擊落,身形 卻繼續向唐天縱而去,手中劍直指唐天縱天靈蓋! 唐天縱邪邪一笑,雙掌向上,似乎要空手去接這一招,快到劍鋒時,手腕卻 忽地一抖,又是兩枚透骨釘射向洪展麟面門! 洪展麟人在空中,避無可避,眾人以為他必中這一招,甚至有人已經驚叫出 聲了! 此時洪展麟卻深提一口氣,衣袖一甩,竟是將兩枚透骨釘擋了下來,這下人 群中叫好之聲不絕! 靈虛子道:「這位洪少俠所學之廣,讓貧道都不得不驚歎,方纔這招拂袖功 已經失傳多年了,沒想到今日又再次得見了!」 南宮烈疑惑道:「拂袖功不是「笑面閻羅」凌笑遠的獨門絕技麼?點蒼派何 時也習得這門功夫了?」 薛鴻飛也道:「是啊!凌笑遠至少有十年未在江湖上走動了,莫非他進了點 蒼派?」 南宮烈突然道:「他的內功莫非就是凌笑遠的獨門內功「離火神功」?」 言語間,唐天縱和洪展麟已經你來我往,互換了二十餘招,洪展麟自從祭出 拂袖功這一絕學後,唐天縱對他的威脅大減,基本上暗器都是有來無,洪展麟 的劍法再次佔據上風! 少頃,只見洪展麟長劍劃出一道圓弧,使出一招「天圓地方」,將唐天縱周 身籠罩在了劍光之內,唐天縱心中駭然,腳下居然停住了,久戰不下的洪展麟知 道這種機會一縱即逝,手中劍一連使出三招,封住了唐天縱的退路! 唐天縱似乎知道即將落敗,並沒做什麼動作,洪展麟劍尖一點,正中唐天縱 肩窩,誰知唐天縱竟然露出一絲詭笑,同時袖口一甩,兩隻袖箭直飛洪展麟胸口! 兩人距離十分近,拔劍防顯然不可能,幸而洪展麟還有拂袖功,將兩隻袖 箭拂去,解去危機的洪展麟方待拔劍,眼前卻一黑,原來脖子處已經插了兩根細 不可見的銀針,這銀針就是唐天縱詭笑時從嘴裡發出來的,洪展麟只看見了袖箭, 卻沒發現銀針還在袖箭之前! 唐天縱見自己得手,肩膀一抖,將插在肩窩的劍抖了出來,只見錦袍上明顯 有一個洞,卻未見鮮血流出! 南宮烈恍然大悟道:「想不到他身上竟穿了江湖至寶「烏蠶寶甲」,怪不得 不怕劍刺!」 朱三問道:「這「烏蠶寶甲」是何寶物?竟然如此厲害!」 南宮天琪道:「「烏蠶寶甲」是有烏蠶絲混金線編織而成,烏蠶絲產於苗 疆,通體呈烏黑色,刀劍不能斷,又極其輕巧,再混以金線,編成衣物,可擋刀 劍暗器等外傷,然而烏蠶絲極為稀有,編製成衣物何其困難,江湖上只有兩件 「烏蠶寶甲」,沒想到其中一件就穿在這廝身上,真是暴殄天物!」 南宮烈道:「這唐天縱先前避而不攻,消耗了洪展麟大部分真氣,待其強弩 之末時,再誘使他刺中自己,施以暗器,心機頗深哪!」 洪展麟中了暗算後,竟似站立不穩,搖搖欲墜! 唐天縱狂笑道:「最好不要動!本公子的追命銀針封住了你將台和天窗兩處 大穴,妄動真氣,則性命堪虞!而且這銀針只有本門之人才能解!哈哈哈哈!本 公子心存仁慈,只要你肯承認你們點蒼派不如我們唐門,本公子就立即為你解穴, 否則過了十二個時辰,銀針入穴,那就天仙難救了!哈哈哈哈!」 武林中人,最看中名聲,尤其是門派之名聲,要洪展麟承認點蒼派不如唐門, 簡直比登天還難,洪展麟憤怒地瞪著唐天縱,兩眼噴火,卻是一言不發! 南宮烈道:「比武之前有言在先,點到為止,不結仇怨,唐公子,你還是為 洪少俠解穴吧!」 唐天縱傲然道:「怎麼?當初不把本公子放在眼裡,現在卻有求於本公子了 麼?本公子沒下毒於他,已是遵守約定,至於解不解穴,卻要看本公子心情了!」 正在此時,一個清亮的聲音卻響徹了整個比武場,只聽他道:「好個大言不 慚之人,眼中還有武林同道麼?就讓本公子來會會唐門的暗器與毒藥,看是否浪 得虛名!」 眾人定睛看時,那人已經飛上了擂台,只見他身姿輕盈,竟如同飛絮一般, 輕描淡寫地來到了擂台之上,靜寂無聲,一塵不染! 此位公子究竟是誰?他能贏得了唐天縱麼?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分解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二十三章 比武招親 下) 作者:(襄王無夢) ************************************************************************ 前言:這一章寫的時間很長,本是在月初發表,現在卻到了月末,因為端午 節前事情實在太多,筆者經過一個星期的連續奔波後,身體竟然出了點小毛病, 因此在醫院休息了數天,耽誤了發表的時間,幸而現在身體已經轉好,終於要重 正常的軌道了! ************************************************************************ 第二十三章 比武招親(下) 上文說到唐天縱詭施銀針傷展麟,俊公子打抱不平上擂台!欲知詳情,且看 下文…… 唐天縱斜眼一瞧,發現上擂台的正是坐在自己旁邊的白雲山莊慕容秋,不由 得冷哼一聲道:「又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 慕容秋面如冠玉,鼻樑高挺,身材修長,美中不足的是長著一雙瞇縫眼,他 今天身披一件素色長袍,手拿一柄寶劍,劍鞘上鑲嵌著五色寶石,顯然此劍絕非 凡品! 慕容秋上了擂台,逕直到了洪展麟身旁,手指如劍,在洪展麟身上點了幾下, 只見洪展麟臉色漸漸紅潤,銀針雖未取出,卻已然恢復了行動能力! 洪展麟拱手道:「多謝慕容公子搭救!」 慕容秋微笑道:「洪少俠不必客氣,在下只是舉手之勞,要想真正解了你的 危險,還得制服他!洪少俠請先至一旁歇息,待解了你身上的銀針再談其它事情!」 洪展麟點點頭,依言下了擂台,坐到座位上! 唐天縱一直冷眼看著慕容秋,見慕容秋言語間似乎竟已料定自己必敗,而且 說得猶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心中自是惱怒異常! 只聽一聲清脆的嗆啷聲,慕容秋已然拔劍出鞘,眾人仔細一瞧,見此劍通體 透明,不知是何材質鑄造而成,而且劍身上還隱隱有光芒閃爍! 一直沒開口的鐵如風也不禁讚道:「好劍!」 靈虛子見多識廣,捋著長鬚道:「此劍名為「流光」,乃慕容世家傳家之寶, 由天晶寒鐵鑄成,吹毛斷髮,削鐵如泥!」 薛鴻飛看了看南宮烈,意味深長地道:「慕容赫既然將流光劍傳給了他,也 就是說慕容秋將來必定是白雲山莊之了!」 南宮烈知道薛鴻飛的意思,慕容秋既然要承繼白雲山莊,必定不會入贅南宮 世家,不過他還是笑道:「有流光劍在手,唐天縱的「烏蠶寶甲」也就形同虛設 了,我們還是先靜觀兩人之戰吧!其它的事情以後再說!」 誠然,如果慕容秋勝了,也不會迎娶南宮天琪,如此一來,比武招親就等於 白辦,但此時已是箭在弦上,唐天縱的那些話,不僅激怒了在場眾人,而且也相 當於挑戰了南宮世家的權威,作為人,南宮烈自然不能親自出手,那樣會落個 以大欺小的罵名,而在場眾人,恐怕能戰勝唐天縱的屈指可數,願意出戰的就更 少了,所以只能寄希望於慕容秋,讓他來殺殺唐天縱的囂張氣焰! 朱三看著慕容秋,突然想起瘋丐曾經說過,他就是因為得罪了慕容世家,才 會身受重傷的,而且慕容家的大小姐慕容嫣已經被瘋丐破身了,想到這些,朱三 不禁對慕容秋產生了濃厚興趣,開口道:「慕容少俠,當心!」 慕容秋抬頭看了看朱三,點點頭致意! 慕容秋橫劍而立,擺了個起手式道:「出招吧!」 唐天縱冷哼一聲,抬手就是兩枚梅花鏢,他知道慕容秋手上有神兵利器,所 以更加謹慎了! 慕容世家名列四大世家之一,威震福建,家傳武學自是非凡,其中尤其以劍 法最為精妙! 劍為兵之君,乃是武林中最常見的兵器,武林九大門派中,除了少林和丐 幫,其它門派都以劍法為,而且各有所長!慕容世家的幻影劍法以奇詭多變, 幻化無常著名! 慕容秋輕嘯一聲,流光劍劃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只聽「叮呤」兩聲,梅花鏢 已然墜地,同時流光劍劍勢不減,直取向唐天縱丹田! 唐天縱見慕容秋平淡無奇的一招刺到胸前,突然一劍化三劍,連忙施展出獨 門步法身形猛地向後一閃,躲過慕容秋這一招! 慕容秋一招不中,流光劍一抖,挽出一朵劍花,此招名為「柳影花陰」! 唐天縱並沒有像應付洪展麟一般應付慕容秋,他閃過上一招之後,雙手連揮, 八枚暗器從不同方位襲向慕容秋身上的八處大穴,這一手正是唐門絕學中的「八 臂游龍」! 慕容秋不慌不忙,一招「靜影沉璧」使出,在身前劃出一道無形屏障,只聽 「叮叮咚咚」之聲響起,唐天縱的八枚暗器被悉數擊落! 慕容秋擊落暗器後,身形陡然向唐天縱逼近,霎那間刺出十二劍! 唐天縱沒想到慕容秋來勢如此之快,心中一驚,只得快速向後一閃,避退之 間,身上錦袍又被削下了一片一角! 慕容秋步法快,手中劍更快,一招「如影隨形」,劍鋒掃向唐天縱下盤,根 本不給唐天縱半點喘息的機會! 唐天縱這才感覺到,慕容秋武功確實高超,實乃自己出道以來所遇到的最強 勁的對手! 唐天縱生性心高氣傲,此次來參加比武招親,其實並非他本意,更多是他後 母逼迫所致,心中自然不免憤恨,來此之後,又遭南宮世家冷遇,更是鬱憤難平, 因此想藉著比武出氣,哪曾想碰到慕容秋這麼強勁的對手! 但唐天縱雖然性格乖張,卻也深得唐門絕技之精髓,他深知自己剛與洪展麟 纏鬥良久,內力消耗不小,再久戰則必敗無疑! 唐天縱忽然拔地而起,憑空躍起三丈之高,口裡怒吼道:「小子,嘗嘗唐門 絕技「漫天花雨」!」 此言一出,眾多江湖人士都脫口驚呼道:「糟了!」連薛鴻飛都不禁皺了皺 眉! 「漫天花雨」乃是唐門暗器中最精妙的招式之一,數十枚不同種類暗器接連 不斷地襲向對手,其中還有「千葉細雨」這種絕頂暗器,「千葉細雨」甩出去的 時候乃是球狀,猶如花骨朵一般,到達對手三尺範圍內時突然爆裂,其中暗含的 二十一枚銀針如同細雨一般灑向對手,讓人防不勝防! 說時遲那時快,慕容秋似乎早有準備,使出幻影劍法中最精妙的一招「無影 無形」,身形陡然變幻,變得飄忽起來,擂台上到處都是他的身影,也到處是劍 光! 眾人都看呆了,時間也凝固了一般,偌大個現場鴉雀無聲,靜得能聽見心跳! 只見擂台上兩人對面而視,目無表情,一言不發! 良久,唐天縱忽然道:「我敗了!」 此言一出,現場立即一片嘩然! 唐天縱目光閃爍道:「依照約定,我給他取出銀針!但是今日之敗,乃是我 唐天縱敗給你慕容秋!我唐門可沒敗給你們白雲山莊!」 慕容秋嘴動了動,卻並未開口,只是注視著唐天縱取針! 唐天縱為洪展麟取針後,走至慕容秋身邊,突然雙手抱拳對慕容秋道:「後 會有期!」說完,帶上隨從而去! 這一舉動讓在場眾人皆詫異不已,慕容秋不僅從武功上戰勝了唐天縱,更是 讓他折服了,眾人紛紛恭維起慕容秋來! 薛鴻飛見狀笑道:「沒想到幻影劍法如此精妙,竟能輕鬆破解「漫天花雨」!」 聽得薛鴻飛此言,朱三嘴角撇了撇,微笑道:「未必!」 薛鴻飛揚了楊眉道:「哦?此話怎講?」 朱三笑了笑,並沒有答,而是對南宮烈道:「兄長,你看此時已過正午, 是否先休息,下午再繼續?」 南宮烈會意地點了點頭,站起身道:「諸位武林同道,今天天氣炎熱,如今 又正是午時,想必大家都已覺疲累,老夫已吩咐下人略備薄酒,請大家前去秋水 閣用餐吧!比武招親大會將在未時繼續!」 南宮天琪拉著沈玉清的手道:「爹爹他們都去秋水閣,那裡吵死了!玉姐姐、 雪妹妹、瑤姨,我們去棲水亭吧!那裡清靜些!」 南宮天琪四人去了棲水亭,南宮烈等人則往秋水閣走去! 薛鴻飛性子比較急,追問道:「林莊,方纔之事你還沒解答呢?」 朱三見在場江湖中人都已走了個乾淨,方才開口道:「依在下愚見,慕容秋 雖然破了「漫天花雨」,卻並不輕鬆,而是險勝!」 五人慢慢地踱著步,朱三又道:「如果在下沒有看錯的話,慕容秋應該也受 了傷!道長,你說對麼?」 靈虛子依舊捋著他的長鬚,不緊不慢地道:「林莊果然名不虛傳,真是好 眼力!貧道只是懷疑,不敢確定,而林莊已經心中有數了!」 薛鴻飛道:「哦?他如何受的傷?」 朱三道:「當時兩人相拼,電光火石之間,慕容秋躲過了眾多暗器,直至唐 天縱眼前,唐天縱最後發出了一枚「千葉細雨」,慕容秋將其挑落時,那二十一 枚銀針已經飛了出來,雖然慕容秋反應極快,在空中一個閃轉,躲過了大部分, 卻仍有一兩根射中了他,而且射中的是他持劍的右手!」 南宮烈哈哈笑道:「賢果然目光如炬!這慕容秋手腕中了銀針,卻並未影 響他,他手中的流光劍仍然刺中了唐天縱!」 朱三藉著道:「兄長所言甚是,慕容秋劍尖即將洞穿唐天縱前胸時,他卻忽 然收劍了,以至於唐天縱毫髮未傷!」 靈虛子道:「慕容秋不僅劍法高超,武藝精絕,更重要的他心地仁厚,難怪 慕容赫這麼早就將家傳寶劍交給了他,果真虎父無犬子也!」 朱三笑道:「種其因得其果!其實如果唐天縱不領慕容秋的情,再戰下去, 慕容秋就必敗了!唐天縱倒是讓在下眼前一亮,不僅大方認輸,而且還暗中解了 慕容秋手腕上的銀針,讓慕容秋不僅贏,而且贏得體面!」 南宮烈頜首道:「沒錯!唐天縱雖然高傲自負,卻也算是正人君子,經此一 事,愚兄對他的看法都大有改觀,他也沒有辱沒唐門的威名!」 薛鴻飛哈哈笑道:「俗話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像!我的大舅哥!你也 差不離了!」 南宮烈微笑道:「你都身為一派掌門了,還像個毛頭小伙子一般,改不了這 愛說笑的習慣!」 五人邊走邊說,業已到了秋水閣,大廳中三十餘桌坐滿了江湖人士,喝酒的 喝酒,猜拳的猜拳,好不熱鬧! 南宮烈五人則上了二樓,這裡只擺了寥寥數桌,專為招待各派首領而準備, 因為上午戰敗的都已離開環秀山莊,所以還空出了兩三桌! 南宮烈等人分次坐定,卻見慕容秋端著酒杯走了過來,開口道:「小侄自 來到環秀山莊至今,一直蒙受南宮伯父關愛,無以為表,謹以此杯酒,祝南宮伯 父壽與天齊!願今日比武招親大會圓滿成功,伯父您如願覓得佳婿!小侄先干為 敬!」 慕容秋這一席話,首先對南宮烈悄悄掩飾慕容秋受傷的舉動表示了感激,另 一方面很明顯地表明立場,自己不會入贅南宮世家! 南宮烈自然知道慕容秋所慮,他並未直接應,而是搖了搖頭道:「說到關 照,其實最關照你的並不是老夫,而是林莊,他才是對戰局最明察秋毫之人!」 慕容秋心思聰穎,瞬間明白了南宮烈話中之意,身又斟了一杯酒,走到朱 三面前道:「林莊,小侄多謝您的厚意!」 朱三微笑道:「慕容公子言重了!林某其實什麼都沒有做!你年少有為,又 宅心仁厚,實乃武林之幸!」 朱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長歎了一口氣道:「唉!想我林家,如果有你這 般的後繼之人,也不會落得到此避難了!」 朱三此言一出,靈虛子、薛鴻飛都詫異道:「林莊此話從何說起?」 朱三苦笑道:「個中隱情,怕是只有南宮莊最清楚!」 南宮烈道:「賢不必憂慮,今日正好將此事告知到場的諸位武林同道,揭 露修羅教的詭計!」 鐵如風聞言突然道:「修羅教?」 朱三點頭道:「沒錯!就是修羅教!修羅教為了搶奪我林家的武功秘籍,利 用叛徒賈權引路,竟半夜潛入紫月山莊,偷襲於林某,紫月山莊猝不及防,全莊 上下幾乎都被暗殺,只有林某和拙荊數人倖免於難!林某擔心修羅教再次犯難, 所以才棄紫月山莊,投奔兄長而來!」 薛鴻飛猛然拍案而起道:「可惡!竟然有如此膽大妄為,心狠手辣之人!林 莊請放心,如有用得著我薛鴻飛之處,盡可開口!」 靈虛子為人比較謹慎,開口道:「林莊何以判斷是修羅教之人所為?」 朱三將玉牌拿出,交與眾人察看,嘴裡道:「那賈權本是我紫月山莊之人, 因觸犯門規,被先父逐出門牆,此次就是他帶隊前來,修羅教之人皆身穿黑衣, 以黑巾蒙面,出手毒辣,無論婦孺,皆殘殺之!」 鐵如風道:「看來修羅教真的要有所行動了!」 南宮烈道:「鐵捕頭,你是公門中人,是否察覺修羅教的異動?」 鐵如風面無表情地道:「六扇門盯著修羅教已有數年,雖然他們行動詭秘, 卻還是掌握了他們一些動態!修羅教近些年一直在秘密地羅財物,勾結江湖黑 道,買通貪官,肯定有很大的陰謀!」 南宮烈道:「那依你之見,是否應該借此良機,將他們的陰謀公之於眾?」 鐵如風搖了搖頭道:「萬萬不可,時機尚未成熟!敵在暗我在明,對方的實 力和底細都沒有摸清楚,如今公佈,只有打草驚蛇!」 南宮烈環顧了一下眾人道:「那此事暫時只有我們數人得知,各自做好準備 即是!賢不必著急,等時機成熟,愚兄必定聯江湖正道,剿滅修羅教,為你 報仇雪恨!」 朱三點點頭道:「目前也只有如此了!」 眾人商議已定,不再議論,各自用餐,自是不用多言! 太湖畔,棲水亭中,微風吹過,湖面蕩起一層層漣漪! 這裡只有南宮天琪、沈瑤和沈玉清姐妹四人,清靜雅致,跟熱鬧聒噪的秋水 閣相比真是兩個極端!不僅環境,這裡連午餐也甚是清淡,只有一些果蔬甜品和 素菜! 南宮天琪慢慢地品著一個酥花糕,出神地望著湖面! 胃口大好的沈雪清已經幹掉了一整盤的糕點,又在消滅桌上的水果,見南宮 天琪此狀,咯咯笑道:「哎喲!天琪姐姐在想哪個公子呀?」 南宮天琪嗔笑道:「雪妹別胡說!」 沈雪清繼續道:「讓我猜猜,是那個杜環山?不對不對!是洪展麟?還是慕 容秋呢?」 南宮天琪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道:「你快吃吧!這麼多糕點都堵不住你的 嘴!」 沈雪清來了興致,不依不饒地道:「不可能是那個唐天縱吧?那小子多傲呀! 哼!」 沈玉清道:「雪妹,別胡亂猜測了!天琪妹妹憂心的不是這些!」 沈瑤道:「依我看,在場中能勝慕容秋之人,幾乎沒有了,那慕容秋不就順 理成章地成了此次大會的勝者了麼?只可惜……」 南宮天琪歎了口氣道:「對我而言,誰能勝出,都無所謂,只要心地正直, 我就會與他成親,相守一生,誰叫我身上背負著南宮世家的責任呢?」 沈雪清道:「天琪姐姐,雪兒跟你想的可不一樣!雪兒的郎君,一定是雪兒 傾心所愛之人,雪兒才不想跟一個不愛的人廝守一生呢!」 沈玉清心知沈雪清所說之人為誰,她本來心裡應該惱怒,應該指責沈雪清, 經昨天之事後,卻多了幾分忐忑,幾分迷茫,沈玉清望著妹妹,欲言又止! 南宮天琪突然微笑道:「雪妹如此說,莫非是心中已有心愛之人?快說,你 看中了哪位年輕公子?」 被南宮天琪這麼一問,沈雪清也害羞起來,她望了望娘親,又望了望姐姐, 道:「才沒有呢!雪兒還小!」 南宮天琪道:「看你剛才說的頭頭是道的,肯定是有心上人了,呵呵,瑤姨, 女大不中留喲!」 沈瑤想起自己和雪兒共侍一夫的情形,臉上一熱,不知所云地道:「應該的 ……應該的……」 南宮天琪道:「瑤姨真捨得,養這麼大一個閨女,就要嫁到別人家去了!」 沈瑤心裡道:「是嫁到自己家吧!」不由自地望了望沈雪清,發現她早已 羞得低下了臻首,但是臉上的紅暈還是清晰可見! 南宮天琪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為什麼這母女倆不約而同地羞紅了臉,詫異 的她只有將目光投向沈玉清,以期能從她那得到解答! 沈玉清看著母女倆的表情,心裡將連日來的情形聯繫起來,細細思考了一遍, 方才恍然大悟! 明白過來的沈玉清緊緊地盯著沈瑤,目光中滿帶憤怒,沈瑤不敢對視,心虛 地垂下了頭! 四人都各懷心事,沉默不語,氣氛突然變得異常尷尬! 南宮天琪率先打破了僵局,她站起身道:「未時快到了,我們去練功場吧!」 沈瑤如逢大赦般,趕緊站起身來,拉著沈雪清的手道:「雪兒,我們走吧!」 沈玉清走在最後,沈瑤直感覺後背彷彿要被沈玉清的目光射穿似的,因此走 得特別急! 來到練功場,只見酒足飯飽的江湖人士早已在此等待了,人群吵吵雜雜,議 論紛紛! 一個赤膊大漢道:「依我看,今天獲勝者肯定就是慕容公子了!」 旁邊一個精瘦漢子道:「未必吧!還有那麼多人沒出手呢?你怎麼知道他就 必勝?」 赤膊大漢道:「誰?難道是你麼?你上場去試試呀!估計還沒打一個照面, 就被打下台了!」 精瘦漢子道:「又不是你厲害,你神氣什麼?」 赤膊大漢道:「喲呵!還挑釁老子!要不要比試比試?」 精瘦漢子看了看對方魁梧的身材,半服軟地道:「誰要跟你打?你厲害,你 厲害跟慕容公子打去!」 赤膊大漢大笑道:「看來你也承認慕容公子最厲害了!哈哈哈哈!」 一陣鼓聲響起,眾人紛紛安靜了下來,向閣樓上望去! 南宮烈面帶微笑道:「上午的比武絕倫,各位武林同道都展示了獨家武 藝,白雲山莊的慕容秋公子暫時獲勝,希望接下來有更多的英雄豪傑上台,好, 比武繼續!」 擂台之上,慕容秋持劍而立,陽光下,白衣飄飄,甚是英武! 慕容秋抱劍拱手道:「在下不才,還望各位前輩指點一二!」 人群中再次熱鬧起來,卻沒有人上台! 片刻,慕容秋再道:「莫非沒人有願意指點在下麼?那在下只好下台了!」 坐在首位的莫浩宇抬頭看了看閣樓,見沈玉清神色凝重,若有所思,他幾欲 上台,卻還是遲疑著沒上! 突然,有一人高聲道:「且慢!老夫來陪你過過招!」 只見一個人影「嗖」的一聲竄上了擂台,眾人定睛一看,卻是一個年過半 的老頭,他鬚髮皆白,頭髮還禿了不少,頭頂上明顯地留出了一個鍋蓋,他手持 一桿大煙槍,披著一身破蓑衣,腳踩草鞋,看上去就跟個流浪漢沒別! 眾人見這個老頭這般形象,立馬哄笑起來! 有人道:「老頭,就你這三兩骨頭,還不夠慕容公子一下,趕緊收拾收拾 家去吧!」 有人道:「老頭,你半隻腳都踏進棺材了,還來招親?」 老頭卻將下面人的議論置若罔聞,他敲了敲煙槍桿,從隨身帶著的布袋裡拿 出一把灰黑色的煙絲,慢吞吞地裝上,打火,長吸了一口,搖頭晃腦地抽起來, 卻是一言不發! 慕容秋冷靜地觀望著面前的老者,見他雖形貌不羈,卻泰然自若,從他方才 上台的身法來看,輕功只怕不在自己之下! 慕容秋打量了許久,突然記起一事,忙拱手施禮道:「前輩莫非就是傳說中 的「南海釣叟」翁不平翁老前輩?」 老頭瞇縫的眼中突然射出兩道精光,詫異地道:「老夫闖蕩江湖時,恐怕小 子你還沒出生呢!怎麼會識得老夫的名號?」 慕容秋恭敬地道:「在下踏足江湖之前,家父曾將以往的武林高手形貌特徵 繪製成畫冊,教授於在下,所以有所瞭解!家父對翁老前輩的武藝甚是推崇,今 日能得翁老前輩賜教,也算是在下平生一大幸事了!」 翁不平哈哈笑道:「沒想到你小子嘴還挺甜的,說起來,老夫跟你爺爺慕容 世元還是同一輩人呢!今天老夫就來試試,看你學到了慕容家絕學的幾分!」 慕容秋道:「在下才疏學淺,只學得一些皮毛,今天斗膽跟前輩請教,還望 海涵!」 翁不平又吸了一口道:「廢話少說,小子,你出招吧!」 慕容秋輕嘯一聲:「得罪了!」同時流光劍出鞘,閃電般攻向翁不平! 慕容秋深知翁不平乃是隱退多年的成名高手,因此一出手即是幻影劍法中的 一招「浮光掠影」,這一招迅猛凌厲,一劍化三十六劍,罩住了翁不平上半身的 三十六處要穴,再配上流光劍的寒光閃爍,當真是全場劍光流動,甚是耀眼! 翁不平果然不含糊,右臂一抬,煙鍋輕輕一磕,直接封住了慕容秋的劍路, 滿場劍光霎時間煙消雲散,翁不平順勢一甩,煙槍陡然暴長至兩丈多長,細細的 前端抽向慕容秋的後背! 朱三不知此人是何來路,為免身份敗露,自然也不能問! 靈虛子自從翁不平一上台就一直盯著他細看,似乎有所懷疑,但就是不能肯 定身份,在慕容秋喊出翁不平的名字時,靈虛子暗暗點了點頭道:「果然是他!」 薛鴻飛卻驚道:「竟然是他!他不是早已隱退了麼?今日為何來此?」 南宮烈臉上神色凝重,皺了皺眉道:「愚兄仔細觀察過,這翁不平上午都不 在現場,想必是剛剛到此,到底是特意來此,還是恰巧路過,此時還不甚明瞭, 且靜觀其變吧!」 薛鴻飛點點頭道:「不管他是何目的,至少,慕容秋會有麻煩了!」 三人言語間,慕容秋已和翁不平過了三十餘招,場面甚為膠著,一時間看不 出誰更佔上風! 翁不平手上的煙槍內有玄機,伸長時長達兩丈,縮短時則只有一尺五長,既 可當長槍使,又可做短戟使用,可謂變化莫測! 只見翁不平正雙手握著伸長了的煙槍攻向慕容秋,點、刺、攛、挑,無一不 是槍法的招式,而且招招都圍繞著慕容秋的咽喉,不可謂不毒! 慕容秋則小心應對,他有寶劍之利,翁不平的長槍不敢與流光劍硬碰硬,所 以慕容秋仍然能從容應對,並且偶爾還能還擊幾招,逼退翁不平! 翁不平突然怪笑道:「小子,你就只有這兩下子麼?小心了!」 翁不平說完,招式突然變得大開大,手中長槍也如同鍍了一層金似的,橫 掃,順劈,直刺,招招勇猛霸道! 慕容秋見翁不平聲勢猛烈,也不敢硬擋,而是施展起靈巧的步法,避過翁不 平的一輪輪猛攻! 翁不平此時已經佔盡上風,他趁慕容秋騰空閃躲之際,槍尖瞬間挑向慕容秋 的雙足,慕容秋反身一劍橫削,想斷了槍頭,翁不平反應神速,收槍再刺! 慕容秋落地後,使出一招「如影隨形」,流光劍如同靈蛇般,繞著翁不平的 槍桿盤旋而進,直取翁不平的中路空檔! 長槍宜遠攻不適近戰,越靠近身前就越是凶險,翁不平自有打算,他輕輕 一甩,兩丈長的槍桿瞬間縮,又變了一尺五長的煙槍,他往後疾退數步,避 其鋒芒,等慕容秋招式使老時,輕輕一磕,撥開了劍鋒! 翁不平雙腳一蹬地,人如陀螺般著慕容秋轉了起來,他左手持煙槍,右手則 成爪狀,左右開弓,猛攻了起來! 慕容秋心中一凜,當機立斷,使出幻影劍法中最佳的防守招式「形影自守」, 將自身護了個周全,只見他頓時週身都佈滿了層層劍光,而且還隱隱透出劍氣, 翁不平疾風驟雨般的攻擊半點沒有奏效! 狂攻最耗費內力,翁不平久戰不下,深恐繼續下去,內力無以為繼,只得收 招,他往後一躍,站立不動! 慕容秋見好就收,他收劍但並未歸鞘,高聲道:「前輩果然武學精湛,只用 了五成功力就讓在下疲於應付了!」 翁不平並不領情,恨恨地道:「小子,少拍馬屁!老夫手才剛熱呢,兵器上 的功夫試過了,再試試你拳腳如何!」 說完,翁不平將煙槍插在背上,緩步向前,左掌右爪,同時攻向慕容秋左右 兩肋! 既然說了較量拳腳功夫,慕容秋當然不能再逞神兵之利,他收劍歸鞘,掛在 腰間,雙掌齊出,擋住了翁不平的進攻! 薛鴻飛見狀,笑道:「這老傢伙真是倚老賣老!明知道慕容家以劍法稱雄, 慕容秋又有流光劍在手,竟然說要比試拳腳,他也不怕武林同道恥笑!」 南宮烈道:「賢所說差矣,依為兄看,這翁不平自是與慕容家先人交好, 知道慕容秋所學之長,才特意說比試拳腳,要知道,方才兵器上他也並未落於下 風!」 靈虛子道:「慕容世家雄踞福建,威震沿海,至今已有年之久,其家學源 遠流長,種類繁多,只是這幾代慕容世家當家之人都性格和順,未曾與江湖中其 他門派有過紛爭打鬥,所以大家只知道慕容世家最出名的幻影劍法罷了,其實慕 容世家獨門的驚雷掌法也是一絕!」 南宮烈點頭道:「道長所言甚是,愚兄雖然以掌法見長,但與慕容赫切磋時, 卻也佔不了多大便宜,只能說是伯仲之間,由此可見,慕容世家武學之精,涉獵 之廣!」 言語之間,場上局勢已愈見緊張,慕容秋的驚雷掌法果然不錯,他自知在內 力上差翁不平一截,所以憑借快捷的變招和靈巧的套路,不與翁不平硬拚內力, 而是遊走,依靠著步法,慕容秋硬是跟翁不平拆了個平分秋色! 翁不平知道慕容秋之意圖,但他卻找不出好的對策,因為慕容秋步法飄忽, 在這點上勝過了自己,翁不平只能耐心等待時機! 突然,翁不平見慕容秋撤間腳步似有輕浮,他急忙墊步向前,雙掌分別劃 了個圓弧,左掌緩慢而沉重,右掌卻迅猛而凌厲! 此時慕容秋已經被逼到了擂台一角,翁不平站在前方,雙掌分別封住了左右 的出路,慕容秋避無可避,情急之下,慕容秋只得原地騰空而起,想藉著輕功躲 過這一險關! 翁不平好不容易覓得戰機,豈會輕易放過,他變掌成爪,迅速抓向慕容秋腳 踝,這一招翁不平看準慕容秋人在空中無法閃躲,襲向他最無法防範的腳踝,端 的是既狠又辣! 說時遲那時快,慕容秋應變神速,他凌空一個翻身,整個身子居然倒轉過來, 雙掌在前,一招「天雷驚世」,攻向翁不平天靈蓋! 翁不平沒料到慕容秋竟然轉守為攻,但對拼正中他下懷,於是他丹田一沉, 雙掌齊出,硬生生地接住了慕容秋這一招! 兩人四掌相接之際,整個練功場上竟然爆出一聲巨雷般的響聲,驚得許多武 林人士驚叫不已,一股強烈的勁風從擂台上掃過,擂台四角的旗桿竟然都無故折 斷了! 靈虛子目光凜然,深吸一口涼氣道:「好厲害的掌法!」 薛鴻飛也被剛才這一章給驚住了,他暗道:「這一章如此凌厲,我是否能從 容應對呢?」 在場眾人,只有南宮烈最精於掌法,也只有他看得最清楚,而南宮烈並未出 聲,而是靜靜地觀察著仍在對掌的二人! 一聲驚雷過後,場上驟然陷入寂靜,只見兩人仍然四掌相接,面無表情,似 乎凝固了一般,大家不約而同地屏住了呼吸,等待著最終的結果,少數人甚至都 沒來得及閉上張大的嘴! 時間一點一滴在流逝,兩人卻始終沒有動彈,南宮烈突然道:「慕容秋勝了!」 果然不出南宮烈所料,翁不平撤掌後退道:「後生可畏!」接著又仰天長歎 道:「慕容世元,沒想到四十年前輸給了你,四十年後,我竟然還會輸給你的後 人!哈哈!江湖已不是我的江湖!」 話音未落,翁不平已經消失在人群中了,只留那一聲聲不知是遺憾還是自嘲 的狂笑仍在場上蕩! 經歷了這場大戰後,慕容秋更是顯得卓爾不群,他靜靜地站在擂台上,原本 就瞇縫的眼睛早已閉上,似乎在味剛才的一戰,陽光灑在他素色的袍子上,讓 他的形象彷彿更加高大了! 眾人眼光齊聚擂台之上,他們心中似乎已經認定,慕容秋就是這次比武招親 大會的勝者,只等人家宣佈罷了! 下午的陽光依然熾熱,場下眾人大多已是汗濕了全身,南宮烈眼見已然無人 登場挑戰,對魯管家使了個顏色,魯管家會意,當下宣佈道:「比武絕倫, 但天氣太過炎熱,為了大家的身體著想,特意休息片刻,山莊準備了降暑之物, 以及果蔬飲水,請各位江湖同道自行取用!」 眾人早已是飢渴交加,聽到如此消息,立即歡聲雷動,有的跑到大樹下去遮 蔭,有的則取了水淋濕了全身! 朱三還在想著方才二人的對戰,卻見沈玉清獨自一人下了閣樓,往後山而 去,他急忙藉故說去如廁,緊跟著沈玉清去了! 沈玉清心中異常煩惱,中午沈瑤和雪兒的反應很明顯地告訴她:「她們母女 二人都已經委身於朱三了!」 聯想到自己昨日在朱三面前的不堪,沈玉清更是迷茫:「為什麼一向堅決果 敢的自己,會在朱三面前如此軟弱?原本自己讓朱三喬裝成林岳,只是為了敷衍 他,順便為自己報仇多找個幫手而已,沒想到朱三的表現遠遠超過了自己的預計, 甚至是完全失控了!朱三如今已經名正言順地成為了紫月山莊莊,而且他的野 心好像還不僅限於此,自己又該怎麼辦呢?」 沈玉清正想的出神,身後卻有一人喚道:「沈姑娘,原來你在此。」 沈玉清頭一看,原來是莫浩宇,於是道:「莫公子,你找我有事?」 莫浩宇向前走了兩步,來到沈玉清身邊道:「無他,在下只是見今日沈姑娘 眉頭緊鎖,心事重重,擔心沈姑娘,所以才來此的!」 沈玉清道:「多謝莫公子擔心,我並無心事,只是天氣太熱了,來此吹吹涼 風罷了!」 莫浩宇頓了頓,又道:「對於今日場上兩場比武,沈姑娘可有自己的見解?」 沈玉清道:「沒什麼,慕容公子武功卓絕,連勝兩大高手,應該是無人挑戰 了!」 莫浩宇皺了皺眉道:「哦?沈姑娘這麼看好慕容秋?那在下倒要向他領教幾 招,只是……」 沈玉清道:「莫公子有話請明言,不必吞吞吐吐。」 莫浩宇道:「如果在下上場,請沈姑娘放心,在下絕不是為招親而去的!」 沈玉清如何不知莫浩宇之意,但她卻故意道:「你來此地,當然是為招親而 來,又何必在意別人的看法呢?」 莫浩宇急道:「沈姑娘,在下的心意你難道還不明白麼?」 沈玉清轉過身去,沉默不語! 莫浩宇繼續言講,情緒頗為激動地道:「從武林大會第一次見到姑娘開始, 在下就深深地喜歡上了你,心中更是暗暗下了誓,非姑娘莫娶!在下這一片心意, 天地可鑒,可為何姑娘總是對在下如此冷淡避呢?」 沈玉清此時心亂如麻,她不知道該怎麼應莫浩宇,只得道:「我早跟你說 過,你我不是同一類人,你是劍聖之子,從小錦衣華服,一坦平陽,而我從小孤 苦,更是背負著家族的血海深仇,我們之間是不會有結果的!」 莫浩宇突然雙手搭在沈玉清肩頭,硬是將她身子扳了過來,然後道:「我不 管你什麼身份出身,我只在乎現在的你,而且我也願意和你一起面對困境,一起 去報仇雪恨!玉兒!」 莫浩宇說完,竟是一把抱住了沈玉清,嘴還趁勢吻了上去! 「啪!」一聲清脆響亮的聲音讓莫浩宇冷靜了下來,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沈玉 清,顯然,這一巴掌正是沈玉清給他的! 沈玉清不知何時又復了她清冷的作風,她面無表情,冷冰冰地道:「莫公 子!請自重! 你我言盡於此!好自為之!」 莫浩宇還想說些什麼,朱三卻走了出來,故作意外地笑道:「咦!原來沈女 俠和莫公子都在此!林某還以為只有自己喜歡這幽靜的湖面呢!對了,林某打攪 到二位了麼?」 顯然,這一切,朱三都看了個一清二楚,他既開心,又驚訝,於是適時地走 了出來! 莫浩宇見朱三已到,只得訕訕地道:「無事!在下只是剛巧路過罷了,在下 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沈玉清沒想到朱三也緊跟前來,雖然她討厭朱三,但此時朱三的出現,卻正 好解了她的尷尬,她望著朱三那張笑意盈盈的臉,一種複雜的情愫悄然在心中萌 芽! 朱三目送莫浩宇離去,若無其事地道:「比武招親大會馬上繼續了,我們 去吧!」 朱三說完,也不待沈玉清應,逕自轉身走了! 沈玉清跟在其後,心中又多了幾分遐想!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二十四章 人去樓空)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第二十四章 人去樓空 上說到慕容秋惡戰兩場顯英豪,沈玉清冷拒表白陷心沼,事情將如何發展 下去呢?且看下文…… 烈日下的環秀山莊,大地上的一切都被毒辣的陽光炙烤著,那些桌椅彷彿要 融化了般,連四周的楊柳都屈服在了烈日的淫威下,柔順地躬下了身子! 經過了片刻休整,在場的江湖人士總算過了神,他們目光都集中在擂台之 上,集中在一個人身上! 那個人自然就是慕容秋,此時他筆直地站立在擂台中央,正閉目養神! 幾聲激昂的鼓聲過後,魯管家宣佈比武招親大會繼續進行! 在場眾人大都心照不宣了,自己沒有爭奪勝利的機會,餘下來就是看個熱鬧 而已了!俗話說看熱鬧的不嫌事大,這些江湖人士當然也不例外,他們滿心期待 又一位站出來,去挑戰慕容秋,至於勝敗嘛!那有什麼關係呢? 經過方纔的打擊,莫浩宇心情極其糟糕,這一巴掌打得極重,他白淨的臉上 甚至還能看到少許紅印,不過受到最大打擊的,還是他的心,他弄不明白:為什 麼自己這麼優秀,而且這麼癡情,還會遭到如此對待呢? 莫浩宇看了看閣樓上,沈玉清仍然冷若冰霜,甚至連眼神都沒動過,再轉看 擂台之上,莫浩宇明白了:「原來是慕容秋!這廝今日出盡了風頭,沈姑娘一定 是對他有了好感,才會拒絕自己的!」 想到這裡,莫浩宇果斷站起身來,身形一閃,來到了擂台中央! 見終於有人上場挑戰,場下立即歡聲雷動! 有人道:「看看看,那是誰?是劍聖之子莫浩宇莫少俠!」 有人道:「是呀是呀!除了他還能是誰呢?也就他能與慕容公子一戰了吧!」 有人道:「哎呀!終於有好戲看了!」 莫浩宇今天著了一身絳青色長袍,他比慕容秋要更高一些,約莫七尺七寸高, 他長著一張方臉,五官稜角分明,面容白淨,劍眉星目,端的是一位俊俏佳公子! 慕容秋沒想到莫浩宇居然會上台,連忙拱手施禮道:「在下有幸得莫少俠賜 教,不勝榮幸!」 莫浩宇冷眼看了一下慕容秋,卻對著閣樓上施禮道:「南宮莊,比武之前, 在下有一不情之請,還望莊答應!」 南宮烈頜首道:「莫少俠儘管說!」 莫浩宇眼神望向沈玉清,緩緩地道:「在下今日上台比武,只為武功切磋, 並無其他想法!」 南宮烈微微不悅地道:「既是比武招親,凡上台之人,自然要遵守規則,莫 非我南宮世家的女兒配不上你麼?」 南宮烈這番話不僅是對莫浩宇說,同時也是說給慕容秋聽的,慕容秋聽罷, 不由得也皺起了眉頭! 莫浩宇道:「非也!南宮小姐既有天仙之貌,又有巾幗英雄之胸襟,在下欽 佩,然在下心中早有意中人,因此不敢高攀,還望莊見諒!」 南宮烈尚未開口,南宮天琪卻已高聲道:「好一個癡情男兒!看在你這份情 義上,本小姐就代我父親答應你了,無論勝敗,都由你自己選擇,我南宮世家絕 不強迫與你!」 此言一出,南宮烈也不好反悔,只得重重地點了下頭! 莫浩宇抱拳道:「謝南宮莊與南宮小姐成全!慕容公子,請出招吧!」 慕容秋猶豫了一下,緩緩拔出流光劍,擺了個起手式! 莫浩宇站定之後,也將劍拔了出來,劍尖直指慕容秋,莫浩宇的這把劍長約 五尺,劍刃較之常的劍要寬出一寸,出鞘後並沒有像流光劍那般光彩炫目,而 是相當樸實無華,但是劍鋒上微現的冷芒還是透露出此劍的不凡! 靈虛子和薛鴻飛都是使劍的高手,立即對這柄寶劍仔細觀察了起來! 薛鴻飛疑惑道:「道長,此劍絕非凡品,為何薛某似乎從未見過?」 靈虛子道:「如果貧道所料不差的話,此劍應該是二十年前人稱「劍魔」的 獨孤恪所用佩劍,其名為「青冥」,不僅吹毛斷髮,削鐵如泥,而且傳聞此劍飲 血無數,上附魔靈,如遇險境,則有魔靈助之!」 薛鴻飛道:「青冥劍之傳說,薛某也曾聽恩師提過,不過薛某卻未曾深信, 想必都是江湖中人顧忌「劍魔」名聲,以訛傳訛所致!」 靈虛子道:「貧道乃化外之人,對於此事也是耳聞,卻未曾親見,只是此劍 如何會在莫少俠手中,倒是讓人費解!」 兩人交談間,莫浩宇和慕容秋早已交上手,慕容秋的幻影劍法已然展示過, 精髓在於奇詭多變、幻化無常,而莫浩宇的劍法卻讓人摸不著頭腦了,因為根本 看不出來他用的是什麼劍法,各門派的招式隨手而來,時而是太極劍,時而是醉 劍門,時而又來兩招追魂劍,可以說莫浩宇的劍法極雜,極亂,卻偏偏又亂得有 章法! 轉瞬之間,兩人已過招余,卻難分勝負,兩人心理也各不相同,慕容秋的 幻影劍法已經翻來過去使用了兩輪了,而莫浩宇卻似乎招式無窮無盡,這讓已經 鏖戰了兩場的慕容秋怎麼能不心虛呢? 而莫浩宇面對慕容秋雖然重複但是變化精妙的劍招,也是遲遲找不到破解之 法,久戰不下的莫浩宇心裡也越發急躁起來! 兩人內心都開始動搖,局勢也越發微妙起來! 慕容秋抓住莫浩宇分神的一剎那,流光劍如閃電般襲向莫浩宇丹田,他這一 招既快又狠,而且還藏了數十種變化,莫浩宇心中一驚,鼻尖上都微微冒出了冷 汗,急忙收劍,使出一招「萬法自然」,在胸前劃了三道劍圈,已保中路周全! 慕容秋似乎料到莫浩宇此舉,他並不變招,而是使出幻影劍法中狂攻的一招 「驚鴻艷影」,劍尖如同蓮花綻放一般,數十道劍光刺向莫浩宇的劍圈! 只聽得一陣疾風驟雨般的金鐵交鳴之聲過後,兩人驟然分開,莫浩宇胸前錦 衣被劃出一道微不可見的裂痕,而慕容秋手臂也被劍鋒所傷,一絲血跡慢慢滲了 出來! 原來方才慕容秋冒險進招,雖然攻破莫浩宇的劍圈,自己卻也被劍鋒所傷, 即便這樣,慕容秋仍然秉承點到為止的宗旨,並未傷到莫浩宇,這一點發生於電 光火石之間,在座的只有少許幾位看到了這一點! 莫浩宇怔怔地看著慕容秋,似乎不解他方纔的舉動,也在為自己未能取勝感 到驚訝不解! 南宮烈見到此情此景,立馬站起身道:「來人,快扶慕容公子下去療傷!」 然後又朗聲道:「諸位,勝負自在人心,老夫想,比武大會就到此為止吧! 感謝各位前來參加比武招親大會,莊裡備了些許薄酒,以酬謝各位的光臨, 沒有了比武,大家也不必顧忌什麼,都開懷暢飲吧!」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嘩然! 有人詫異道:「怎麼事?這就結束了?」 有人疑惑道:「最後到底誰贏了?你們誰看出來沒有?」 有人應道:「當然是莫少俠贏了,沒看到慕容公子都受傷下場了麼?」 有人反對道:「放你娘的狗屁!應該是慕容公子贏了才對,你看那莫浩宇, 有一點贏了的樣子麼?」 有人贊同道:「我覺得也是慕容公子勝了!不然應該接著打下去才對,而且 南宮莊那番話也足以證明!」 有人大笑道:「嗨!誰勝誰敗不都一樣?反正不干我們鳥事!有酒喝就行了! 哈哈!」 眾人紛紛附和道:「也對!選女婿那是南宮莊的事,咱瞎操什麼心?走走, 喝酒去!喝酒去!今晚不醉無歸啊!哈哈!」 不消一會,場下的人就走得差不多了,唯留閣樓之上南宮烈等人,還有莫浩 宇仍然怔怔地站在擂台中央! 南宮烈一個飛縱,來到擂台之上,開口道:「莫少俠,走吧!」 莫浩宇似乎受到了刺激,半晌才道:「南宮莊,你說……方才是我輸了 嗎?」 南宮烈拍了拍莫浩宇的肩膀道:「你沒敗,他也沒敗!你不是說了嗎?這只 是比武切磋,又何必那麼在意呢?」 莫浩宇臉色鐵青地道:「不!我是劍聖之子!我是不能敗的!我不能敗!」 靈虛子不知何時也來到了擂台之上,開口道:「無量天尊!莫少俠,凡事不 可太執著!太執著者,難免心生萬千煩惱!貧道曾與令尊有過一面之緣,令尊是 個豁達之人,他不會在意你的勝敗的!」 莫浩宇搖了搖頭,又滿懷期冀地望了望閣樓,卻發現沈玉清等人不知何時已 經走了,莫浩宇大失所望,竟沒有同南宮烈和靈虛子道別,失魂落魄地離去了! 南宮烈和靈虛子只道是莫浩宇不能接受眼前之敗,對視一眼,並沒有挽留! 夜幕降臨,喧鬧了一天的環秀山莊也漸漸沉寂下來,除了秋水閣內,仍有不 少酒酣飯飽的江湖人士仍在高聲喧鬧外,其他地方都是靜寂如水! 書房內,南宮烈、朱三、靈虛子、薛鴻飛和鐵如風正在討論白天比武之事! 南宮烈道:「今日比武,自然是慕容秋獨佔鰲頭,但老夫卻總覺得有些不對 勁,因此找諸位來探討一下!」 朱三道:「兄長所言甚是!小也有所疑問,小對劍法鑽研頗久,也有幾 分心得!小有個大膽的看法,最後一戰,慕容秋恐怕是留了餘地!」 薛鴻飛道:「林莊的意思是,他本可以完勝莫浩宇,對麼?」 南宮烈道:「愚兄對劍法鑽研不深,對掌法卻是侵淫多年,慕容秋掌法雖然 精妙絕倫,但終究是後生晚輩,內力不足,可是慕容秋勝翁不平那一戰,兩人對 拼一掌,慕容秋竟然勝了,不可謂不奇!」 靈虛子道:「依貧道看來,慕容秋宅心仁厚,出手留有餘地是很正常的!至 於對掌,翁不平先前狂攻時,耗費內力巨大,慕容秋自上而下,力貫千均,因此 最後翁不平不敵,也是情有可原哪!」 南宮烈微笑道:「看來道長對慕容秋甚是讚賞呀!鐵捕頭,你的看法呢?」 鐵如風依然目無表情,見南宮烈發問,才道:「在下乃是公門中人,那點 微末之技對付匪徒尚可,在諸位武林高手面前哪有資格評論!」 南宮烈擺手道:「鐵捕頭休要過謙,你乃六扇門三大神捕之一,「鐵面判官」 豈是浪得虛名?老夫觀你似乎對兵器很感興趣,不妨一談!」 鐵如風道:「既然南宮莊如此抬舉,在下就斗膽說幾句!」 鐵如風站起身來,踱了幾步道:「慕容秋手中流光劍與莫浩宇手中青冥劍, 都乃稀世神兵,此戰中,似乎流光劍更勝一籌!流光劍之妙用,不僅在於鋒利, 而且劍身上閃爍的耀眼光芒還能擾亂敵人視線,配慕容世家的幻影劍法,委實 是如虎添翼!而青冥劍,或許是因為莫浩宇功力稍弱,反倒沒什麼發揮,至少不 如傳說中那般神奇!」 薛鴻飛讚道:「英雄所見略同!薛某也認為青冥劍言過其實,傳言始終只是 傳言!」 朱三聽罷,只是微笑,並不做聲! 南宮烈正待發言,敲門聲卻不期而來,一個清亮的聲音道:「小侄慕容秋, 前來拜謝南宮伯父!」 南宮烈應聲,讓慕容秋進來,慕容秋這才發現,原來眾前輩都在此,連忙施 禮道:「在下不知眾位前輩在此,深夜叨擾,甚是慚愧,望眾前輩見諒!」 靈虛子笑道:「好說好說!慕容公子少年英才,今日技壓群雄,實乃一鳴驚 人!可喜可賀!」 朱三道:「慕容公子可是來找南宮莊一人?如不方便,那我等就先避, 如何?」 慕容秋忙道:「不不!在下前來,一是拜謝南宮伯父對在下的照顧,二是有 一事相求,希望能對南宮伯父講明,怎能勞各位前輩避呢?」 南宮烈猜到了慕容秋所求何事,但該來的始終要來,於是頜首道:「何事? 賢侄請講。」 慕容秋單膝下跪道:「今日小侄能在擂台之上獲勝,一是僥倖,二來多虧了 南宮伯父的提點與幫助,因此特地前來拜謝!」 南宮烈忙上前兩步,將慕容秋扶起,道:「不必如此!賢侄之所以獲勝, 要還是你自身實力超群,老夫對每位來客都一視同仁,絕沒有故意偏袒!」 慕容秋道:「總之,南宮伯父對小侄的好,小侄記下了!」 南宮烈坐位,道:「賢侄不是另有要事麼?」 慕容秋尷尬一笑道:「南宮伯父對小侄如此厚愛,此事實在難以啟齒,卻又 不得不說!其實家父讓小侄此次前來參與盛會,一來是拜會南宮伯父,二來是增 長見識,本無意上擂台,奈何小侄年輕氣盛,終究還是上了台,繼而又僥倖獲勝, 小侄心中實在是忐忑不安!」 南宮烈皺了皺眉道:「賢侄此話何意?」 慕容秋解釋道:「小侄此話並無他意,南宮小姐天姿國色,秀外慧中,落落 大方,若能有幸得到垂青,實乃小侄之福也!然婚姻大事,萬不可草率,父母之 命,媒妁之言,禮法不可少!小侄有個請求,待小侄家稟告家父之後,再來府 上商議,還請南宮伯父恩准!」 南宮烈思此事應該是慕容秋的緩兵之計,到時候他了白雲山莊,將問題 都推給慕容赫,看在世交的份上,我也不能逼婚,好一招以退為進之計! 南宮烈想了想,道:「賢侄一片孝心,可以體諒!但老夫以為,白雲山莊 遠在福建,一來一路途遙遠,賢侄何不修書一封,讓下人帶,老夫同時寄出 請柬,邀請慕容賢前來,這段日子,賢侄就在莊中暫住,你也好有時間與天琪 相互瞭解,如此可好?」 慕容秋從衣袖中取出一封書信,雙手奉上,面有難色地道:「南宮伯父思慮 周到,體貼入微,小侄欽佩!此家書是剛剛才送到,信上言,家中突遇變故,召 小侄火速府,還望南宮伯父見諒!」 南宮烈接過書信,草草地看了一遍,一言不發! 靈虛子出聲道:「莊,既是慕容公子家中有急事,那還是讓他速去速比 較妥當,方才慕容公子也已表露心跡,他對令女十分愛慕,依貧道看,慕容莊 也會想同南宮世家結親的!」 南宮烈到底是一方雄,心知此事不可強求,突然爽朗地笑道:「賢侄牽掛 家中,既賢又孝,老夫豈有阻攔之理?」 慕容秋做了個揖道:「小侄多謝道長說清、莊體諒,事不宜遲,小侄想今 晚就啟程,所以特此來道別!」 靈虛子捋了捋長鬚道:「慕容公子客氣了,你如能與南宮小姐結為伉儷,實 乃武林之中一樁美事,貧道到時候少不了要討杯喜酒喝!」 慕容秋微笑道:「如能得家父同意,小姐垂青,在下當請道長來為我們證婚, 不知道長可否屈尊應允?」 靈虛子笑道:「如此甚好!貧道記下了!」 慕容秋向南宮烈拜了拜,又向其他在場之人拱手道:「小侄就此拜別,日後 各位有緣至福建,小侄必定裡相迎,奉為貴賓!告辭!」 南宮烈點頭示意,並未挽留,待慕容秋走後,起身道:「想必各位也疲乏了, 早點休息吧!下人會為各位帶路的!」 此時亥時將過,已臨近子時了,確實到了該休息的時候,靈虛子、薛鴻飛、 鐵如風和朱三相繼起身告別! 朱三走在最後,快出門口時,南宮烈卻叫住了他! 南宮烈遞給朱三一本小冊子道:「前日愚兄為賢診脈時,曾察覺你體內有 兩股異種真氣,因此遍翻古籍,終於找到這本《奇脈心經》,經中所載之法,皆 為消除異種真氣要訣,賢按此修煉,必能有所廣益!」 朱三點頭道:「小事,卻勞兄長如此費心,叫小如何報答?」 南宮烈故作不悅道:「賢此話就見外了!你我世代故交,紫月山莊之難愚 兄沒有幫上忙,心中尚有愧疚,此事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何談費心!」 朱三方才接過《奇脈心經》,道謝道:「那小就卻之不恭了!天色已晚, 小也不打攪兄長歇息了,告辭!」 朱三走了兩步,又轉來道:「小還有一事稟告兄長,昨日早晨,小曾 在莊中偶然聽到有人對話,似乎想對環秀山莊不利,小剛想揭穿他們,卻遇到 了張俊甫!此事甚為蹊蹺,還請兄長當心!」 南宮烈皺了皺眉道:「此事確實可疑!俊甫是孤兒,由愚兄一手養大,並傳 授武藝,平時雖然沉默寡言,但處理事務還算幹練,因此愚兄將其留在身邊,他 也一直盡心盡力為南宮世家效力!莫非……」 朱三道:「兄長留心便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並不是那兩個密謀之人當中之 一,可能只是碰巧路過!」 南宮烈突然一改嚴肅,笑道:「愚兄知道了!賢趕緊房歇息吧!冷落了 妹她可要怪愚兄了。」 朱三笑了笑,拱手道別,往後院去了! 夜已深,朱三漫步走在無人的湖畔,突見前方一個身影疾馳而過,朱三心中 一凜,趕緊悄悄地跟了上去! 卻說沈玉清白日拒絕了莫浩宇,心中卻始終難以平靜,因此晚餐的時候,她 執意要喝酒,以求一醉解千愁!南宮天琪不知沈玉清所為何事,只得勸她少喝一 些,卻並不能解她心結!而沈瑤和沈雪清中午說漏了嘴,以為沈玉清怪罪自己, 因此更加不敢強勸,沈玉清直喝得不省人事,方才作罷,三人將沈玉清送了秀 水閣,讓其和衣休息,並蓋上繡被,掩好門窗,方才離開! 沈玉清半夜覺得房間悶熱,酒勁未過的她起床將窗戶打開,夏日晚風吹來, 頓覺涼爽許多,沈玉清昏昏沉沉,顧不得關上窗門,又再床上歇息,慢慢的 ……慢慢的墜入了夢鄉…… 清涼的風徐徐從耳邊吹過,院子當中開滿了鮮艷的花朵,樹上的鳥兒也在唱 著悅耳的歌,沈玉清安坐在鞦韆上,隨著鞦韆越蕩越高! 「好愜意呀!好舒心呀!」 沈玉清只覺得所有的煩心事都隨著鞦韆被蕩到了九霄雲外,不管是家仇,還 是師父的囑托,亦或是對未來的茫然,這些都與自己無關了,只有享受無拘無束 的快樂才是真諦! 沈玉清妙目微閉,滿足而輕鬆的笑容洋溢在她迷人俏臉之上,更加讓人沉醉! 沈玉清越蕩越高,身子輕飄飄的,似乎飄上了雲間,在棉花般的雲朵間徜徉, 她想頭看看地面,卻又覺得地面太高,只得任由鞦韆蕩去! 身後雄厚的力量彷彿一堵牆一般,只有在鞦韆落到最後面時,才突然出現, 將鞦韆推送得更高! 沈玉清屢次想頭看看,到底是何力量在推送著鞦韆,卻總是煙霧繚繞,不 得其詳! 一種突如其來的不安悄然佔據了沈玉清心扉,她不知道鞦韆蕩到何處,也不 知道何時會停止,她突然想逃離,卻發現手腳似乎都已不聽使喚,竟牢牢地粘在 了鞦韆之上! 沈玉清越發心急,鞦韆此時卻戛然而止,身後那股雄渾的力量牢牢包圍住了 自己,越纏越緊,越纏越緊,自己甚至不能呼吸了! 突然,眼前一個人影越來越清晰,他對著自己嬉笑,笑容中滿是淫邪,越笑 越讓自己毛骨悚然! 此人!赫然就是朱三! 沈玉清想逃避,身子卻絲毫不能動彈,想呼救,卻怎麼也喊不出聲音! 朱三的臉卻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自己都能感覺到他鼻孔呼出的熱氣了! 「不要!」沈玉清心裡大喊道。 但是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的,甚至可以說根本就沒有反抗! 朱三的大嘴已經印上了沈玉清的雙唇,他貪婪地吸吮著,雙手也探上了沈玉 清挺拔柔軟的乳峰,他緊緊地握住,卻又輕柔地撫摸,雖是隔著衣衫,但那巨掌 手心的灼熱感還是透過了纖薄的衣料,清晰地傳到了沈玉清嫩滑的乳肉之上,進 而侵襲到內心裡! 那種無助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沈玉清渾身都癱軟了,她仍然想呼救,朱三 靈巧的舌頭卻趁虛而入,佔據了她的檀口,並且糾纏住了她的香舌! 與此同時,兩隻祿山之爪輕易突破了衣物的阻隔,牢牢地貼上了嫩滑的乳肉, 他大力地抓揉著,指尖時不時地拂過翹立的乳尖,偶爾還捏住那硬凸的乳首,拉 扯搓揉! 沈玉清香汗淋漓,渾身如化了一般,竟連抬手的力氣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她美目緊閉,瑤鼻中呼吸越來越急促,香舌已被朱三勾引出了檀口,讓人耳紅心 跳的嬌喘和「滋滋」聲交錯而鳴! 朱三的一隻手順著平滑的小腹,直襲兩股之間那神秘的花園,粗糙的指頭擦 過蚌肉那一瞬,一股甜美的電流流過全身,沈玉清禁不住渾身巨顫,那惹禍的指 頭卻偏不離蚌肉分毫,它輕輕地搓揉著,按壓那悄然而立的花蕊,讓甜美的電流 一波一波地蕩向全身,蕩向四肢,讓每個指尖都酥麻麻的,不想動彈!.. 朱三變本加厲,手指已不滿足於停留在表面,他稍稍一用力,粗糙的指頭就 陷入了泥沼之中,並且被柔嫩的穴肉層層包裹了起來,這一下再次刺激到了沈玉 清,沈玉清雙腿不由自地緊緊夾了起來,似乎想抑制住侵入者,然而穴肉卻更 加緊密地纏住了手指,朱三的手指沒有動,也不能動,但是卻持續不斷地感覺到 嫩滑的腔肉的擠壓,彷彿許多柔嫩的小嘴在同時吮吸一般,那感覺端的是妙不可 言! 朱三舒爽,沈玉清也感覺異樣強烈,她嬌軀止不住地輕輕顫抖,越想夾緊雙 腿,卻越是快感連連,突然,一聲低低的驚叫從她嘴裡脫口而出,同時花穴內湧 出大量粘液,雙腿陡然一震,劇烈地顫抖著,顯然,她已經洩身了! 沈玉清的表現,讓朱三禁不住嘿嘿淫笑起來,他用力分開沈玉清已經癱軟的 雙腿,附在沈玉清耳邊,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宣告道:「寶貝!你馬上要成為爺的 女人了!好好迎接你的宿命吧!」 「不!」沈玉清尖叫一聲,猛然坐了起來! 「唔……原來是一場夢!但是……好真實……就像身臨其境一般……我… …怎麼……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難道……不……不會的!」 沈玉清的頭腦裡千頭萬緒,她低頭看了一眼,發現身上衣衫已經全然濕透, 猶如水淋一般,飽滿的豐胸劇烈起伏著,乳首仍然挺立著,甚至還有些微微的脹 痛感! 沈玉清想起身洗浴,卻發現雙腿軟綿綿的,竟是難以動彈,同時兩腿之間又 粘又膩,藉著窗外的月光一看,自己的衣裙早已不知何蹤,而且褻褲已然全濕透 了,就連身下床單被褥也濕了一大片! 沈玉清俏臉本就緋紅,再細細一想,原來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場綺夢,自己竟 然夢見如此羞人之事,不覺俏臉更是火辣辣的! 想起夢裡的情形,沈玉清不由得暗呸一聲:「不要臉!」,恨不得給自己 一巴掌,這才發現整個素手都是粘膩膩的,顯然,夢中侵入自己花穴那根可惡的 手指,就是自己的! 「真是太羞人了!」沈玉清自言自語道,她將緊緊貼在下體上的褻褲褪了, 沒有了障礙,那神秘的花谷頓覺清涼許多,緊接著她將貼身的紅兜兜也取了下來, 誘人的身段完全暴露於空氣中!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柔柔地灑滿了整個閨房,沈玉清完美的身段在月光的 襯映下更令人想入非非,甚至連沈玉清自己都看得入神了! 她的肌膚嬌嫩如水,瑩白如玉,飽滿高聳的雙峰兀自起伏著,上端的小櫻桃 鮮嫩欲滴,讓人只想叼住不放,吮吸到天荒地老;順著柔滑的曲線往下,是陡然 收緊的平坦小腹,中間肚臍猶如珍珠般圓潤可愛;小蠻腰不堪盈盈一握,再往下 身體線條再次舒展開來,豐腴的美臀只看得見大概的輪廓,卻已然讓人心嚮往之; 渾圓飽滿的大腿之間,那緊閉的肉裂猶如一道紅綢,更讓人驚訝的是,她高 高鼓起的花丘潔白無瑕,宛如一塊天然美玉,雖是引人入勝之處,卻又聖潔高貴, 可遠觀而不可褻玩;大腿渾圓,小腿卻纖細,整體而言,既長又直,形體完美; 精緻的腳踝下,玉足粉嫩,連指甲都晶瑩剔透;再縱觀整個動人的嬌軀,實 乃凹凸有致,粉妝玉砌,完美無瑕,配上她傾國傾城的容貌,真是此女只可天上 有,人間哪得幾人逢! 「雖然好羞人,但……」夢中一幕幕連同那日被朱三強抱的感覺再次佔據了 沈玉清的腦海,一種魅惑的聲音在腦海裡蕩道:「真的好美……」 在這種想法驅使下,沈玉清渾身再次湧起玫瑰色的嫣紅,纖纖玉指也不由自 地滑向雙腿之間,一探之下,才發現晶瑩的花蜜不知何時悄然吐露,整個花穴 已是濕答答的了! 沈玉清玉指不經意間觸到了微凸的蜜粒,只是輕輕的一碰,夢中那股熟悉的 電流就真實地襲向了身體各個角落,嬌軀也止不住地輕顫起來! 那感覺如此強烈,催使著沈玉清更多的動作,她拇指繼續按揉花蕊,其餘四 指依次從花瓣上劃過,原本緊閉的花瓣,在挑逗下也微微張開了,猶如熟透待摘 時爆裂的石榴一般,而且清亮透明的花蜜也偷偷溢了出來,將粉紅色的花瓣潤濕 得晶瑩水亮,更顯粉嫩! 「嗯……」一絲又長又膩的嬌吟從沈玉清瑤鼻中哼出,愈發強烈的快感如海 浪一般,一波一波地侵蝕著沈玉清的神智,她的動作也越發開放起來,左手緊緊 握住高聳的乳峰,放肆地揉捏著滑膩的乳肉,右手中指已經陷入了花穴之中,進 出的頻率也越來越快,大拇指畫著圈撫弄著翹立的蜜粒,雪臀也悄然抬了起來! 「嗯……哦……」沈玉清嬌吟聲越來越高亢,月光照耀下,她潔白的嬌軀已 然變成了粉紅色,細密的汗珠佈滿了嬌軀! 「啊……」一聲悠長而纏綿的低叫脫口而出,甚至還帶著些許抽泣的意味, 只見沈玉清那神秘的花園中,一道透明的水箭噴薄而出,宛如彩虹驚世一般,遠 遠地拋灑在閨房的地面上! 高潮過後的沈玉清仍然沉浸在方纔的快感之中,她媚眼如絲,呵氣如蘭,飽 滿的胸脯隨著呼吸劇烈地起伏著,那似乎流不盡的涓涓淫水仍悄悄地洩出來,本 就濕透的床單再次被洗刷! 「妙妙妙!」幾聲響亮的鼓掌聲突然打破了夜空的寧靜,也清晰地傳進了沈 玉清的耳朵裡! 「誰?」沈玉清心中狂跳,一把扯過繡被,遮住一絲不掛的嬌軀,驚慌地問 道! 「哈哈!沒想到今晚有意外收穫,更沒想到的是小美人你,老夫遍覽天下美 女,想你這般美麗,而且如此淫蕩者,還真是從未見過!嘿嘿!著實艷福不淺哪!」 話音未落,只見一個身影「嗖」的一下閃進了房中,面對著沈玉清站定! 沈玉清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進去,她瞟了來人一眼,卻見他身著 夜行衣,臉上也蒙了面巾,只留一雙漆黑的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亮! 「美人,看你如此寂寞,就讓我來撫慰你如何,一定讓你欲仙欲死,死完再 死!哈哈!」蒙面人一邊說著調戲之語,一邊慢慢向沈玉清逼近! 沈玉清見方才蒙面人進屋的身手,知道並非常人物,然她剛剛高潮洩身, 渾身癱軟無力,再加上未著寸縷,實在是又驚又怒又慌亂,她急道:「你……你 別過來!你再過來,我……我就叫人了!」 「哈哈!你叫吧!現在可是子時,你這裡又僻靜,誰能聽得到?嘿嘿!再說 了!你是想讓大家都來看看,你是如何自瀆的麼?哈哈哈哈!還是乖乖的,從了 爺吧!」 蒙面人淫笑著,一步步地走進床前,伸手去揭繡被! 正在此時,門卻被一掌推開,另一個身影慢慢地踱進了房中! 沈玉清和蒙面人都對這個陌生來客很是意外,待到看清了來人面貌之後,沈 玉清脫口嬌呼道:「朱大哥!救我!」 短短的五個字,卻包含著複雜的情感,沈玉清情急之中的呼喊,既驚喜又慌 亂,還夾雜著一絲莫名的恐懼,嬌呼之後,沈玉清竟將臉深深地埋在了繡被之中! 蒙面人也驚問道:「你是何人?」 「這是我要問你的問題!」來人正是朱三,他氣定神閒地走了進來,臉上雲 淡風輕的神情讓蒙面人更是捉摸不透! 蒙面人眼神閃爍,突然一掌擊出,朱三並不迎擊,而是一側身,閃過了這一 掌,同時安撫沈玉清道:「不用怕!有我林岳在此,此等小賊不足為懼!」 「林岳?你是紫月山莊林泰的兒子林岳?」蒙面人猶豫地問道,似乎有所忌 憚! 朱三雙手背負在身後,肯定地道:「正是在下!你又是誰?竟識得我紫月山 莊大名!」 蒙面人遲疑了一下道:「山不轉水轉!老子今日還有要事在身,不與你計較! 這筆賬遲早跟你算清!」 說完,蒙面人身影一閃,瞬間消失在夜空當中! 朱三暗道:「這廝好俊的輕功,真動起手來自己肯定不是對手,他為什麼深 夜到此?所說的要事又是什麼?又為什麼突然倉皇而逃呢?」 一連串的問題讓朱三不禁思緒萬分,甚至忘了房中還有一個未著寸縷的沈玉 清! 「朱……林莊……謝謝你……」沈玉清看了朱三一眼,又低頭囁嚅道。 朱三方才將思緒收,看了看床上驚魂未定的沈玉清,柔聲安撫道:「沒事 了,那賊人已經走了!沈姑娘,你怎麼樣?」 沈玉清羞怯地瞟了朱三一眼,卻見他雖然目光一步不移地望著自己,眼中卻 沒有半分淫邪,而是滿滿的關切,心中恐懼之情頓消,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 「謝林莊關心,我……我沒事……」 朱三並未向前半分,而是溫柔地道:「那朱某就放心了!對了,沒人的時候 你可以直呼朱某的名字,叫林莊好生彆扭!」 沈玉清「嗯」了一聲,輕聲道:「玉兒知道了,未免朱大哥身份遭疑,玉兒 還是叫你林大哥吧!你就叫我玉兒好了。」 朱三嘴角稍稍上揚,露出一絲淺笑道:「好,玉兒,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說完,朱三轉身就待離開。 「哎……」沈玉清從繡被中伸出素手,挽留道:「林大哥,謝謝你今晚救了 玉兒,玉兒想求您一件事……」 朱三過頭,微笑道:「玉兒,你不必說,我知你心中所想,放心,此事關 乎你的名節,我自會保密!你以前不也救過我麼?不必言謝!」 沈玉清癡癡地望著朱三,想說些什麼卻半晌沒有開口! 朱三將窗門關上,走到房門前道:「做個好夢吧!忘掉今天的事情,我們明 天見!」 說完,朱三隨手帶上門,逕自離去了! 月光皎潔,朱三心情一片大好,他抬頭望了望明月,不無得意地自語道: 「朱三呀朱三!我真是越來越欣賞你了!」 朱三心情大好,沈玉清心境卻一片慌亂,自己今日的淫行竟然被一個陌生人 盡收眼底,要不是朱三趕到,自己只怕清白之身難保,她不禁暗罵自己淫蕩,卻 又勾起對高潮洩身時那飄飄欲仙滋味的遐想,思來想去,愈發煩悶! 沈玉清想起那蒙面人,深恐他會再來自己,又恐他將自己的淫行公佈於世, 心中的驚懼難以言表! 想到朱三的言行,沈玉清又感到一絲溫暖和慰藉,對自己一直誤會朱三,存 有偏見也是懊惱不已! 突然,一個想法出現在沈玉清腦海中:「為什麼朱三這時候恰巧出現?難道 是碰巧路過麼?那個蒙面人武功甚高,卻為何不戰而逃?莫非……莫非他們是一 伙的,剛才只是他們倆演的一場戲?」 這個念頭一產生,沈玉清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因為用這個想法來解釋方才發 生之事非常情理,理到讓沈玉清都不敢想下去! 沈玉清越想越混亂:「如果他們都是一夥的,那自己的淫行也同樣被朱三看 了個一清二楚,那他為什麼不趁我虛弱下手,而放過這個好機會呢?」 越來越多的想法交替出現,讓一向聰敏冷靜的沈玉清也理不清頭緒了,沉默 了半晌後,她一咬銀牙,做出了一個決定! 清晨的陽光早早地將萬物喚醒,環秀山莊也再次熱鬧起來,不過這時的熱鬧 是告別的熱鬧! 南宮烈站在大門口,接受著一批又一批的江湖同道的告別,這場沒有結果的 比武招親似乎並沒有影響他的心情,他仍是滿面春風地送別著各路朋友! 所有來客中,志在贏得美人心的幾乎都已經提前離開了環秀山莊,留下來的 絕大多數一開始就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而來,自然不會在意結果,南宮世家的招 待也讓他們交口稱讚,因此臨走時也對南宮烈一再恭維! 不多時,來客就已經走得差不多了,靈虛子、薛鴻飛、鐵如風三人也事物纏 身,相繼告辭,只留下了朱三一行人! 南宮烈目送眾人遠去後,突然長歎了一聲,一旁的朱三走了過去道:「兄長 為何事煩心?」 南宮烈隨口吩咐下人將早餐送至書房,拍了拍朱三肩膀道:「咱們去那裡再 談吧!」 南宮烈和朱三來到書房,早餐就已經準備妥當了! 兩人用了一點早餐,南宮烈感歎道:「江湖之大,英雄輩出,莫非就沒有能 讓天琪瞧得上眼之人麼?」 朱三道:「慕容秋不是有意麼?」 南宮烈搖了搖頭道:「賢,你天資聰慧,不會不明白慕容秋乃是使了一招 緩兵之計吧?況且…」 朱三沉思道:「此事小也想過,婚姻之事,終究不可強求!」 南宮烈道:「這事愚兄本來就預見到了,因此並沒在意,然而昨日我已暗中 問天琪對慕容秋的看法,天琪她竟然對慕容秋瞧不上眼,這才是讓愚兄憂心之事, 真不知道她心中所愛為哪樣的人!」 朱三道:「慕容秋從家世、武功、人品、相貌上來說,都是武林中之翹楚, 按理來說,應該符世侄女的標準才對!」 南宮烈道:「愚兄也正是此意,你猜天琪怎麼說,她說慕容秋外表謙和,實 則伺機而動,城府極深,不可托付終身!」 朱三心道:「沒想到這小丫頭年紀輕輕,看人竟如此深刻,她的看法竟與我 心中所想暗!」 朱三頓了頓道:「世侄女可能年輕氣盛,對慕容秋有所看法,不過,她說的 也有道理!」 南宮烈點了點頭,叫下人進來將書房收拾乾淨,然後自己沏了一壺茶,慢慢 地品了起來,顯然,他對慕容秋也存在一定的看法! 兩人都心事重重,悶悶地坐了良久,沈雪清卻突然跑了進來,神色慌亂地道: 「不好了不好了!」 朱三心中一驚,忙站起身道:「雪兒,別急,究竟何事?」 沈雪清努力調勻氣息,道:「姐姐……姐姐不辭而別了!」 一種不安陡然從朱三心底升起,他不明白,為什麼沈玉清會這樣做呢?難道 是自己言語之間有漏洞,讓她懷疑了?亦或是她害怕自己以此事威脅她,逼她就 范?壞了,自己棋差一著,要是那蒙面人只是假裝離去,帶自己走後劫走了沈玉 清,那自己的苦心經營就白費了! 種種念頭從朱三的腦海一一掠過,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問道:「雪兒, 你是如何發現她不辭而別的?她房間可有異象?」 沈雪清道:「今早雪兒去叫姐姐一起吃早餐,發現房內無人,雪兒以為姐姐 應該是練功去了,所以就到處去找,卻沒發現姐姐的蹤跡,只得到秀水閣察看, 發現房間內整整齊齊的,但姐姐的一切物事都不見了蹤影,方才知道姐姐走了!」 朱三「哦」了一聲,暫時放下了擔憂之心,如此看來,沈玉清是自己選擇離 開的! 沈雪清遞過一封信道:「這是雪兒在房間內找到的,姐姐留下來的書信。」 朱三接過手,拆開仔細看了一遍,慢慢將信折起來,收進懷裡,對南宮烈道: 「兄長,小原本就打算在大會之後告辭,但唯恐莊中出現其他問題,因此才未 跟兄長提及,現在事發突然,恐怕小難以在莊中久留了!」 南宮烈皺了皺眉道:「玉兒為什麼突然離開?」 朱三道:「她信上並沒有明言,只是說有要事在身,來不及告別,但是信上 留了聯絡地點和時間,七月十五之前她會到山西太原城內「樂居客棧」與我們會 !」 南宮烈道:「如此說來,想必玉兒已經有安排了,山西離此路途遙遠,就算 日夜兼程趕路,也得五天時間,更何況你還帶著兩個女眷,馬車一天行不到一 五十里,要趕到太原也是頗為不易呀!」 朱三拱手道:「兄長費心了!內子和雪兒雖是女兒身,但都是江湖中人,並 非弱質女流,我們三人騎馬即可,何況距七月十五尚有一月有餘,我們順便遊山 玩水,也能趕到,只是這些天勞煩兄長照顧,眼見局勢未明,小卻先行離開, 心中頗為不安,還望兄長見諒!」 南宮烈大笑道:「賢多慮了!我南宮世家傳世三餘年,屹立於江湖中不 倒,朝代更替沒有被打垮,江湖風波也沒有被動搖,我南宮烈雖然能力不濟,但 就憑這腔熱血,也能守住南宮世家無虞,賢大可放心而去,愚兄現在就吩咐下 人設宴給你送別!」 朱三甚為感動,雙手抱拳道:「兄長這份深情厚誼,小不知何日才能報答!」 南宮烈緊緊握住朱三雙手道:「你我乃是兄,何談報答?」 南宮烈拉著朱三,往棲水亭而去,沈雪清也緊隨其後,下人連忙去請沈瑤和 南宮天琪,自是不用分說! 環秀山莊下人不多,但卻精明能幹,不多時,就已經準備了一桌酒菜! 南宮烈率先舉杯道:「今日一別,不知何日再見,咱們共同滿飲此杯,願賢 妹你們一路平安!」 朱三、沈瑤和沈雪清紛紛舉杯,敢於南宮烈之豪情,連不飲酒的沈瑤和沈雪 清都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朱三再次斟滿杯中酒道:「兄長厚意,小銘記於心,客套話就不說了,待 到他日重逢,定與兄長喝個一醉方休!」 南宮烈豪氣干雲地道:「好!你我世家幾代交好,我們兩人雖是初次相見, 但愚兄與你一見如故,紫月山莊之事,愚兄定會派人追查,一有消息,則告知賢 ,必不讓兇手逍遙法外!來,喝酒!」 南宮天琪扯了扯南宮烈的衣袖道:「爹,林世叔他們等下還要趕路呢,您也 少喝一點。」 南宮烈大笑道:「好好!還是天琪想得周到,爹爹一時興起,都把這茬忘了! 那賢、妹、雪兒,你們就多吃菜!」 雖是離別之宴,但大家心情都不錯,你說我笑,相談甚歡! 結束時已過正午,正是日頭最毒辣的時候,南宮烈想讓他們等稍微涼快的時 候再啟程,朱三婉辭謝絕了,南宮烈也不再強留,他招了招手,下人牽出三匹馬, 兩白一黑,均是膘肥體壯,昂揚威武之態! 南宮烈道:「玉兒將白龍騎走了,賢一時間也找不到地方購買良駒,愚兄 就將這幾匹馬送給你,雖然及不上玉兒的白龍,但也是千里良駒,這還有兩千兩 紋銀,算是一點盤纏,賢執意要走,愚兄也不強留,他日再吧!」 朱三單膝下跪道:「兄長思慮如此周到,小感激之情無以言表,恭敬不如 從命,小在此拜別,後會有期!」 南宮烈扶起朱三,將馬鞭親手交到朱三手上,朱三翻身上馬,抱拳道:「保 重!」 南宮烈招了招手道:「賢保重!」 沈瑤和沈雪清深深道了一個萬福,跨上馬,三人一扯韁繩,馬兒同時一聲長 嘯,絕塵而去! 南宮烈望著朱三遠去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方才身,不無惆悵地道:「 府吧!天琪,為父有事情跟你交代!」 南宮天琪點點頭,父女倆並行府,均是臉色沉重!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二十五章 客棧纏綿)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字數:一萬三千七字 前言:由於筆者月底沒空,所以趕在月底之前寫了這章,這次真的是日夜趕 工,沒有半點懈怠,終於在四天內寫成了這一篇! 前幾章隱形的豬哥,這終於露臉了,而且是香艷的歸,吃了好幾章齋飯 的兄,終於可以大快朵頤了,話說已經有讀者吐槽我寫小清新了,那這一章上 萬字的肉戲估計能犒勞下大家了! 喜歡文章的朋友,請留下你的感言和支持,讓筆者看一看,到底有多少人在關注豬哥的成長! ********************************************************************* 第二十五章 客棧纏綿 上說到沉玉清留書信不辭而別,朱三等辭蘇州奔赴太原,沉玉清離去原因 究竟為何,朱三又為何堅決要去太原,欲知詳情,且看下文…烈日當空照,遼闊 的大地上幾乎看不見人影,只有知了偶爾有氣無力地叫喚兩聲!寬敞的官道上, 卻出現了三匹駿馬,急速前行,所到之處,只留下飛揚的塵土和深深的馬蹄印。 這三人自然就是朱三、沉瑤和沉雪清,他們自離開環秀山莊後,未做片刻停 留,天還未黑,就已離開了蘇州地界。 朱三仍是一身絳色長袍,而為了抵抗烈日照射和飛揚的塵土,沉瑤母女外面 都批了一件斗篷,臉上也蒙上了面紗,這些都是心細如髮的南宮天琪為她們準備 的。 眼看烈日漸漸收起淫威,天色將黑,朱三決定於前面的小鎮歇息。 這個鎮子看起來並不大,店舖卻是不少,想必是集會之所,臨近天黑,仍有 不少店舖未打烊,朱三等人牽馬走在街道上,不少店家都招手攬客,朱三在進鎮 時,早就看到街道最前方有一家規模尚可的客棧,因此並未停留,直奔前方而去 。 還未等到門口,客棧的夥計就遠遠地迎了上來,滿臉堆笑地問道:「客官, 您要住店嗎?本店有全鎮最好的房間,安靜舒適,絕對讓您滿意!」 朱三看了看身後的沉瑤母女,問道:「有獨立的閣樓麼?內子喜歡清靜,不 喜生人打擾!」 夥計犯難道:「客官,本店雖然是本鎮最大的一家客棧,但跟蘇杭那繁華之 所還是沒法比的,獨門獨院的閣樓小店委實沒有,不過倒是有兩間上房,在客棧 廚房後邊,雖不是獨門獨院,跟別的上房倒是有些距離,今日碰巧無人入住,客 官您看適不?」 沉雪清不在意這些,不停歇的趕路讓她渾身冒汗,素來愛潔淨的她直接問道 :「客棧有熱水麼?本姑娘要沐浴!」 夥計雞啄米似的點頭道:「有有有!本店不論何時都有熱水,而且還有分開 的男女澡房呢!」 沉雪清撇撇嘴道:「本姑娘才不去你們的澡房呢!直接把浴桶和熱水送到房 中來!」 店小二忙道:「是是是,全憑客官吩咐!」 朱三想了想,這個鎮子一眼望到頭,委實沒有更好的選擇,於是開口道:「 那就給我們安排那兩間上房吧!把馬牽下去,好生照料!」 店小二招了招手,店內又跑出來兩個夥計,把馬牽到後頭去了,店小二領著 朱三等人往客棧大堂而去!掌櫃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見有客到,粗略地 掃了一眼,知道非常人物,忙從櫃檯裡跑出來,作揖道:「三位貴客遠來辛苦 了,小老兒是本店掌櫃,不知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 朱三將一錠銀子放在櫃檯上,道:「掌櫃的,弄幾個你們店的招牌菜,一壺 酒!這些錢先放這,我們走的時候再結算!」 掌櫃的見朱三出手就是一錠二十兩的紋銀,慇勤之意更是溢於言表,連聲道 :「好好好!小的馬上叫夥計準備,您請稍歇!小二,帶客官去樓上雅間!」 樓上都是隔開的雅間,朱三挑了最寬敞的一間,此時夕陽雖然已沉下,但外 面仍是十分光亮,從窗戶上放眼望去,小鎮全貌盡收眼底!朱三從小生活在東海 邊,此次也是頭一出遠門,沉雪清更是如此,三人中唯有沉瑤,江湖經驗豐富 些,但也有多年未曾出過紫月山莊了!趁著上菜的間隙,朱三打聽道:「這裡叫 什麼地方?」 小二道:「客官,看您應該是遠道而來吧?這裡歸屬無錫縣,雖然是個小 鎮,在江蘇地面上卻也有些名氣,因為這裡是途經南京和揚州、蘇州的必經之道 !」 朱三點點頭道:「我們是客商,一直在海邊做生意,此次乃是遊山玩水而來 ,這附近可有什麼好玩之處?」 小二眉飛色舞地道:「客官,這你可問對人了!這裡往南走,不遠就是蘇州 ,俗話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蘇州城裡好玩的數不勝數,還有風景優美的太湖, 這個季節最是涼爽!出了小鎮官道北上有兩條道,左邊那條通往南京,那可是洪 武皇帝建都之所,右邊那條道則是通往揚州!」 小二望了沉瑤和沉雪清一眼,靠近朱三,壓低聲音道:「客官,揚州可是咱 們男人的天堂,您要找樂子,那非得去揚州不可!」 店小二話語雖輕,沉瑤和沉雪清卻是聽得清晰無比,沉瑤未作聲,沉雪清卻 杏目圓睜道:「什麼男人的天堂,難道我們女人就去不得麼?」 店小二好不尷尬,他摸了摸臉,訕笑道:「去得,去得!您當然去得!」 沉雪清小嘴一撇道:「本姑娘就喜歡有樂子的地方,朱…林大哥,咱們就去 揚州!」 沉瑤扯了扯沉雪清的袖子道:「胡鬧!姑娘家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咱們還是 去南京,由南京往山西,也近一些!」 沉雪清見母親斥責自己,撒嬌道:「娘啊,雪兒哪裡胡鬧了?有樂子的地方 不就是有樂趣的地方麼?雪兒喜歡樂趣,有什麼不對嘛?林大哥,您給評評理! 」 朱三聽著沉雪清天真的話,微笑道:「雪兒說的沒錯,咱們就是為了找樂 趣而來的,就去揚州吧!」 沉瑤見朱三已經決定,只得道:「一切全聽爺的!」 店小二被三人之間錯複雜的關係弄得好生迷□,摸著腦袋,不知該怎麼搭 腔,見廚房已經送酒菜上來,才如釋重負地道:「客官,您的酒菜都上齊了,您 請慢用,有什麼事喚一聲小的就行,小的就在樓下。」 三人趕了一下午的路,均是飢腸轆轆,酒菜又都可口,因此顧不上什麼斯文 禮儀,大快朵頤起來!酒足飯飽後,朱三叫來店小二,讓他帶路,前往休息之處 !穿過客棧的前堂,再走一截走廊,就到了後院的上房,朱三左右看了看,發現 這客棧果真不小,粗略算一下,至少有幾十間客房,奇怪的是,現在剛剛是掌燈 之期,絕大部分客房卻是漆黑一片,朱三邊走邊思恂,心中總有疑慮!兩間客房 位於院子左側,與右側的客房確實有一段距離,朱三仔細瞧了瞧,未發現有異常 ,店小二掌了燈,道:「客官,小的稍後就把熱水和浴桶給您送到這裡,您還有 什麼吩咐嗎?」 朱三拿出一點碎銀子,拋給店小二道:「給爺準備最大的浴桶,爺最喜寬敞 ,也最喜安靜,你明白了麼?」 店小二接過銀子,樂得不攏嘴,點頭哈腰地道:「明白!明白!一切照大 爺的吩咐!」 說完,一溜煙地跑了!待店小二走後,朱三示意沉瑤和沉雪清進房,仔細看 了看門外,掩上門後壓低聲音道:「這裡似乎有些蹊蹺,我們需格外小心!」 沉雪清寒星般的眸子閃了閃,湊近朱三道:「危險?不會吧?好像挺正常的 呀!」 沉瑤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朱三,這個男人,已經是她生命中的依靠, 他所說的所做的,沉瑤都定信無疑。 朱三撫摸了一下沉雪清滑嫩的臉蛋,壞笑道:「不要緊,有爺在,保證一切 無事,為了安全起見,今晚我們都在此房間內休息,等下沐浴也在一起!」 沉雪清俏臉瞬間添上了一層紅暈,嬌嗔道:「不要,朱大哥你就會欺負雪兒 ,雪兒才不要和……娘親一起沐浴呢!這些日子你欺負娘親還不夠,又來藉機欺 負人家!雪兒不依……」 這一番言語扭扭捏捏,盡顯女兒家的羞怯,越到最後聲音越是細微,小臉也 越是紅潤!朱三看得內心一陣狂跳,一把將沉雪清摟進懷中道:「好雪兒,這一 陣子確實是委屈你了,今夜爺會好好補償你的!」 沉雪清假意掙扎了一下,但被朱三摟的緊緊的,於是順勢將羞紅的小臉埋進 了朱三寬闊厚實的胸膛,小手也攀上了朱三腰間,沉瑤見狀,也悄然貼了過來! 朱三一手摟一個,嘿嘿笑道:「這可真是享盡齊人之福呀!」 聲音雖刻意壓低,但得意之情依然溢於言表!這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隔 老遠就聽見店小二那興奮的呼喊聲:「大爺,您的浴桶送來了!」 朱三開了門,只見兩個夥計抬了一個大的浴桶,足有四人圍那麼大,而店 小二自己扛了一個小型的浴桶,顯然是為沉雪清準備的!浴桶安置完畢,店小二 和夥計又很快送來了熱水,將浴桶添滿,瞬間房間內變得熱氣騰騰!朱三敏銳地 感覺到,空氣中有一股澹澹的幽香,他隨手探了探水溫,道:「這熱水裡加了香 料麼?」 店小二微微怔了一下,馬上道:「大爺,您說得沒錯,這裡面加了麝香, 為的是讓您睡得更舒適些。」 朱三一動不動地盯著店小二,雙眼中的寒芒讓店小二不寒而慄,過了片刻, 朱三方才開口道:「好了!你們下去吧!今夜,爺不想聽到外面有一絲的響動, 明白了麼?」 店小二和兩個夥計點點頭,有點慌亂地離開了房間!沉瑤輕聲道:「爺,真 的有危險麼?那我們還是不住店了,連夜趕路吧!」 朱三微微一笑道:「放心!他們不敢亂來,爺剛才已經試過了,這裡面加的 確實是麝香,而不是迷藥,要想下迷藥的話,他們早就在酒菜裡下了!好了,脫 衣沐浴吧!」 沉雪清俏臉緋紅,輕聲道:「真……真的要一起沐浴麼?」 朱三將沉雪清摟進懷中,親了一口道:「雪兒,還害羞麼?你又不是沒有同 你娘親一起伺候過爺,況且,這樣的日子以後多著呢!來,幫爺寬衣!」 沉雪清依言,溫柔地幫朱三寬衣解帶,一旁的沉瑤早已將一身衣物都除了, 白嫩豐滿的嬌軀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更顯得誘人,她細心地將衣衫都整理好, 擺放在靠床的椅子上!很快,三人都已經坦誠相見,朱三突然將沉雪清抱起,將 她放入了溫熱的浴桶中,惹得沉雪清輕叫了一聲,朱三隨後自己也踏入浴桶中, 沉瑤自然緊隨其後!這浴桶果然夠大,三人同浴絲毫不顯擁擠,壯實的朱三面門 而坐,獨靠一方,而沉瑤和沉雪清則坐在他的對面,母女倆羞澀地對望了一眼, 誰都沒有動靠近朱三!朱三嘿嘿一笑,拉住沉雪清的素手,將她擁入懷中道: 「雪兒,爺幫你好好洗洗身子。」 說完,朱三兩隻祿山之爪準確無比地握住了沉雪清高聳的雙峰,輕輕抓握把 玩著,同時大嘴也悄悄地吻上了沉雪清的脖頸,沉雪清哪經得起這陣勢,本來還 想掙扎一下,受襲之下,立馬嚶嚀一聲軟癱在了朱三懷中!朱三嘴角溢出得意的 淫笑,兩腳分開,將沉雪清的嬌軀輕輕一抬,放在了自己腿上!沉雪清渾身軟綿 綿的,突然感覺身體被一根堅硬火熱的棒狀物體抵住,並微微抬起,與其說自己 是坐到朱三的腿上,不如說是坐在了那根鐵棒之上,沉雪清自然知道那是什麼, 只是驚歎它的力度,居然能承受住她的身體,那根讓人又愛又怕的肉棒,從沉雪 清兩腿之間橫跨而過,碩大的龍首耀武揚威地探了出來,兇猛得猶如蛟龍出深淵 ,棒身一挺一挺地,摩擦著沉雪清滑潤的股間。 沉瑤見兩人玩得火熱,身體也莫名空虛起來,小腹內燃起熱騰騰的火焰,一 股熱流悄然從花穴中溢出,沉瑤知道女兒久未受到撫慰,不忍打擾,按捺不住的 她只有悄悄地將玉指襲向雙腿之間。 沉雪清媚目緊閉,一聲聲銷魂的呻吟聲不斷哼出,玉臂也不由自地向後勾 住了朱三的脖頸,朱三一手撫弄著沉雪清翹立的乳首,一手遊走在沉雪清嬌軀之 上,靈活的舌頭一直從後頸舔到鎖骨,又從鎖骨一路向上,一口含住沉雪清的耳 珠,輕輕吸吮著,惹得沉雪清呻吟之聲愈加熱烈。 朱三下身也沒閒著,那兇猛的巨龍有節奏地前後挺動,讓沉雪清的雙腿也自 然而然地越分越開,滑膩的花蜜如潮般不斷湧出花穴,淋在粗壯的棒身上,更方 便於那巨龍前後遊走,那粗壯的棒身已然有半數嵌入了滑濕的花徑之中,每次摩 擦,龍首上的凸起都刮擦著腫脹的花唇,朱三偶爾還上翹一下,讓那些凸起的肉 粒碰觸翹立的花蕊!朱三看著氣喘吁吁的沉雪清,忍不住吻上了她醉人的紅唇, 沉雪清立即熱情應,香舌靈巧地纏繞住朱三粗糙的舌頭,兩者交纏在一起,如 同交媾中的蛇!沉瑤目光迷離地看著朱三和女兒親熱,慾望也越發狂熱,三個手 指飛速地進出著花穴,卻依然不能遏制那鑽心的麻癢和空虛,她渴望得到朱三的 撫慰,但卻不能,她只有輕輕的哼著,略帶幽怨地欣賞著朱三與女兒的纏綿悱惻 !沉雪清此時卻理會不了那麼多,她的腦海裡全是朱三,身體裡彷彿有一道火焰 ,朱三的手指遊走到哪裡,那火焰就在哪裡燃燒,她渾身止不住的輕輕顫抖著, 嬌媚的呻吟聲不絕於口!朱三知道她已經臨近快樂的頂峰,也不想讓她忍受太久 ,他邪邪一笑,突然使壞地將粗糙的手指捅入了沉雪清狹窄的菊洞,自從最初破 了沉雪清的菊穴後,朱三都很少侵犯那裡,因為朱三的肉棒實在太過駭人,每次 都弄得沉雪清哀叫連連,最後還昏死過去,朱三不忍心,畢竟雪兒已經全身心都 給了自己!突如其來的侵入讓沉雪清猝不及防,已經臨近高潮的身體再也經受不 住如此強烈的刺激,她長長地嬌吟一聲,嬌軀繃得筆直筆直,一道強烈的熱流從 花穴間噴湧而出,激射在朱三的肉棒之上,讓朱三再次感受到她潮噴的猛烈!高 潮過後,沉雪清無力地倚靠在朱三毛髮茂密的胸膛上,喃喃地道:「朱大哥,雪 兒喜歡你…」 朱三低頭親了沉雪清額頭一下,壞笑道:「好雪兒,你是盡興了,有人可受 苦咯!」 沉瑤早已忍耐不住,聽得朱三此言,忙嬌聲道:「爺…瑤兒也想要…」 饒是沉瑤早已備經磨練,但在自己女兒面前求歡,仍是有點放不開,言語中 滿含期待又略帶羞澀。 朱三點點頭道:「過來吧!」 「不過…」 朱三腦海中突然萌生一個念頭,他頓了頓道:「得按規矩來!雖然你是雪兒 的母親,但從名分上講,雪兒在你之先,雪兒為大,只有等雪兒滿足了之後,經 她同意,你才能伺候爺,而且在爺與雪兒同房之時,你也必須在旁服侍!這些, 你可明白?」 朱三所言,均是當世之常理,沉瑤哪能不知,但如今朱三正兒八經地說出來 ,明顯是命令沉瑤向女兒低頭,此情此景下,讓沉瑤和沉雪清都好不尷尬!沉瑤 尚未開口,沉雪清就搶先道:「不不不!朱大哥,雪兒不想這樣!雪兒只求一輩 子陪在大哥身邊,盡心服侍你就心滿意足了,名分之事,雪兒萬萬不敢跟娘親爭 !」 朱三聽罷,卻出人意料地怒斥沉雪清道:「胡鬧!這根本就不是爭不爭的問 題,名分之事,關係到你的一生,豈可兒戲?」 朱三又轉而怒視沉瑤道:「雪兒年幼天真,你這個為娘的難道也不知分寸麼 ?」 沉瑤深知自己乃是破敗之身,依照常理,最多也只能為妾,而沉雪清以清白 少女之身嫁與朱三,地位就大不一樣了,朱三此舉,很明顯想立她為正妻!沉瑤 知道,雖然現在朱三身邊只有自己和雪兒,但以後肯定會有很多女人來爭寵,因 為沉瑤太瞭解《陰陽極樂大典》的厲害了,當年的人魔、後來的瘋丐,幾乎都是 予取予求,更何況朱三已經有意於沉玉清,沉玉清雖狀態未明,但遲早也難逃掌 握,而沉玉清無論相貌武功,還是心機閱歷,都遠遠勝過雪兒,到時候一旦歸心 於朱三,受寵肯定也在雪兒之上,她如此痛恨自己,自己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 沉瑤想到此點,不禁打了個寒顫,這些日子陪伴在朱三身邊,已經將多年幽閉的 淫慾完全喚醒,現在已經離不開朱三了,如若以後真的被疏遠,自己的下半生就 無比淒涼了,不行,為了雪兒,為了自己,怎麼都得讓雪兒坐穩正室的位子!這 些想法促使沉瑤很快就下了決心,她一咬銀牙,站起身來,跨出浴桶,然後乖巧 地跪在地上,磕頭道:「賤妾沉瑤,拜見老爺、夫人!求夫人准許賤妾伺候您… 」 這一套動作一氣呵成,沉瑤十分熟練,因為當初在人魔身邊時,她就是這樣 伺候的,如今只不過是舊路重遊而已!沉雪清可萬萬沒想到會這樣,她慌忙想站 起來去扶沉瑤,卻被朱三死死按住,只得手足無措地道:「不不不,你是我娘親 ,我怎麼可以受你的大禮呢?快…快起來!」 沉瑤沒有聽到朱三的命令,哪敢起身,沉雪清只得乞求地看向朱三,嘴裡道 :「朱大哥,你快讓娘親起來呀!求求你,饒了娘親吧!」 朱三正色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方才不是說過了麼?你是正室,就由 你決定!還有,以後在只有你我的時候,你怎麼稱呼都可以,但在外面,一定要 稱呼我林大哥,稱呼沉瑤為姐姐,今日已經險些弄出紕漏,念在初犯,爺饒你一 ,今後再犯,必家規處置!」 朱三這番話說得聲色俱厲,根本不容置辯,被吼了一頓的沉雪清慌了神,委 屈的淚水噙滿了眼眶,再不敢忤逆朱三!沉瑤一直跪趴在地上,聽見朱三嚴厲的 話語,心中更是凜然,額頭緊緊貼著地面,以示恭敬!朱三又冷冷地道:「你就 這樣看著你娘親跪著麼?想讓她跪一晚上?」 沉雪清此時才明白,朱三所決定的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未免沉瑤繼續吃 苦,她只得顫聲道:「我…我答應就是了…娘親起來吧…雪兒…雪兒准許你伺候 …」 朱三看了沉瑤一眼,沉瑤連忙跪謝道:「多…多謝夫人…」 說罷,沉瑤重新跨入浴桶,跪坐在沉雪清面前,等待朱三的下一步命令!朱 三冷面如霜,繼續道:「不錯,從今天起,平時雪兒叫你姐姐,但在房中,你就 得稱呼雪兒為姐姐,明白了麼?待會爺與雪兒雲雨之時,你就在一旁服侍雪兒, 服侍得好,爺自然會滿足你的!」 沉瑤低眉順目地應了聲,沉雪清卻仍是一片茫然,誠然,這身份的轉化如此 巨大,叫這個初知人事的少女短時間內如何能坦然接受呢?朱三表面上冷峻,心 裡卻對這種效果很是滿意,他未及沉雪清反應,雙手托住沉雪清的翹臀,胯下巨 龍「撲哧」 一聲就鑽入了沉雪清仍然滑濕的花穴,突然受襲的沉雪清只覺下身脹痛難忍 ,忍不住脫口嬌呼!沉瑤早已準備妥當,幾乎在朱三動的同時,她就立即吻上了 女兒的雙唇,將她的呼痛聲堵在了喉嚨裡,同時雙手溫柔地撫摸著沉雪清的俏臉 ,輕聲安慰道:「放鬆,很快就舒服了,放鬆些…」 沉雪清本就破瓜不久,自從紫月山莊事變後,鑒於沉玉清的隔閡,又久未與 朱三交歡,此番突然受襲,自是有些苦楚,朱三心中有數,粗長的肉棒只進入了 四分之一,沉瑤又及時寬慰,使得沉雪清很快就適應了過來,開始緩緩地扭動纖 腰,以便朱三的巨龍更加深入!朱三雙手環握住沉雪清的柳腰,謹慎地控制著進 出的節奏,見沉雪清不再呼痛,逐漸加快了聳動的節奏,巨龍也一點一點的深入 。 而沉瑤則親吻著沉雪清,雙手移向那對高聳的乳峰,沉雪清纖腰款擺,翹臀 輕扭,一邊配朱三,一邊熱情地吻著沉瑤,兩手也如法炮製地撫摸著沉瑤更 加圓潤的乳峰!三人配天衣無縫,不消片刻就都情慾暴漲,深陷慾海不能自拔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朱三運起寸勁,將那龍首如同拳頭般,一下下短促而有力 地擊向沉雪清嬌嫩的花心,劇烈的動作激起陣陣水花,蕩起層層漣漪,配上雪臀 撞擊大腿時響亮的」 啪啪「聲,猶如鼓聲和罄聲交叉響起!沉雪清被頂得花穴陣陣酥麻,嬌軀顫 抖不已,快感從花穴內如水波般向身體各處擴散,讓她完全抵擋不住!沉雪清雙 手愈加用力地揉搓著母親的乳肉,以此來緩解心中的酥麻快感,她檀口微張,想 要放聲淫呼,香舌卻被沉瑤緊緊含住,只能發出一絲絲「唔唔」 之音!朱三已經深諳沉雪清「八方風雨」 寶穴之奧秘,此情此境之下,他只需稍用手段,便能讓沉雪清丟盔棄甲,達 到極致高潮,但朱三有意讓沉雪清多體驗一會交歡的妙意,因此屢屢將她送至高 潮的臨界點,又舒緩下來,如此一波三折,沉雪清體內情慾如火山般愈積愈高, 她甚至連呼喊都做不到,雙手此時也被朱三牢牢鎖住,不能動彈,高漲的情慾如 同熾熱的岩漿,在身體內到處流淌,只等爆發時那一剎那徹底的釋放!又過了片 刻,朱三感覺時機已到,便不再遏制自己的衝動,他深吸一口氣,將那巨龍深深 插入沉雪清柔軟的花心,讓那嬰兒小嘴般的花心緊緊包裹住碩大的龍首,緊接著 ,朱三低吼一聲,億萬精華如雨點般呼嘯著襲入沉雪清的花房,一次、兩次、三 次,朱三足足射出二十餘次,濃稠的陽精完全灌滿了花房,甚至還有許多倒溢了 出來,從巨龍和花穴之間的縫隙中滲出體外!沉雪清只覺那火燙的龍首突破了自 己最後一道防線,完全侵入了自己花房之中,它劇烈地跳動著,讓沉雪清雙手亂 抓,全身繃緊,陷入了癲狂般的高潮當中,一股股滾燙的陽精狠狠擊打在花房內 壁上,燙得沉雪清美目發白,幾近失神,花穴內,一股透明的陰精和一股黃色的 尿液同時噴湧而出,伴隨著仍然不斷倒溢出的濃白陽精,溷成了一道渾濁的水 柱!沉瑤識相地鬆開了沉雪清,但沉雪清卻未能叫出聲來,她粉頸上揚,檀口大 張,香舌長長地吐露於外,彷彿停止了呼吸一般!沉瑤見狀不妙,急忙敲打了一 下沉雪清的後背,雙掌印上沉雪清的丹田,給她渡送真氣,原來沉雪清方才興奮 過度,氣血橫流,竟險些走火入魔了,幸得沉瑤經驗豐富,及時施救,這才倖免 於難!朱三也感覺到了沉雪清的異樣,忙關切地問道:「雪兒,你怎麼了?」 沉瑤渡送完真氣後,沉雪清臉色漸轉紅潤,呼吸也漸漸平穩,她美目緊閉, 已經沉沉睡去!沉瑤長舒了一口氣道:「爺,方才雪兒差點走火入魔了!」 見朱三疑惑的神情,沉瑤繼續道:「爺的神功,在與女子歡好時,不僅自己 會吸取一部分女子的內力,同時也會將一部分內力傳給女子,這兩股內力一直在 循環修煉,最終兩人都會收益,尤其是能得到您陽精的人,功力更是能顯著提升 ,雪兒本來內力頗為微弱,方才一瞬間真氣暴漲,她一時控制不住,真氣在身體 各處大穴衝突,險些釀成大禍!」 朱三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道:「原來如此,想必你也經歷過此事吧?那你 的內力為什麼也如此微弱呢?」 沉瑤面色一紅,低頭道:「爺說的沒錯,當初賤妾確實經歷過,但後來與瘋 丐分開時,不小心被破了功法,因此才內力微弱,不然雪兒今日也不至於內力如 此不濟。」 朱三追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內力可以傳承?」 沉瑤道:「確實如此,凡此功法受益者,所生之兒女,從一出生,就自帶 母親身上一半之內力,因此根基就比常人穩固許多!」 朱三撫摸著沉睡中的沉雪清道:「如此說來,倒是一大益事,爺本來有很多 不明之事,現在終於明白其中的究竟了!」 沉瑤不無感慨道:「凡事有利必有弊,此功法雖然能繼承內力,卻也將其它 弊端也一併繼承了下來!」 朱三疑惑道:「哦?此話怎講?」 沉瑤並沒有答,只是憐惜地看著熟睡中的女兒,朱三霎那間明白過來,想 當初雪兒處子之身,卻異常敏感,除了淫藥之功,她自身的體質也是很大因素, 朱三既已明瞭,也就不再追問,只是輕輕撫摸著沉雪清的額頭。 少頃,沉瑤開口道:「爺,這水已冷,恐雪兒受涼,您還是將雪兒抱至臥榻 之上吧!」 朱三「嗯」 了一聲,將沉雪清抱起,又用毛巾將身上水漬擦乾,將她輕輕放置於床上, 沉瑤在一旁協助,自是不用多言!一切安排停當之後,朱三突然將赤裸的沉瑤摟 進懷中,溫柔地道:「瑤兒,委屈你了!」 朱三這一句簡單的安慰,卻直擊沉瑤心中柔軟之處,她鼻子一酸,撲進朱三 懷裡,差點哭了出來!朱三輕柔地撫弄著沉瑤的秀髮,輕聲道:「瑤兒,你要明 白,爺方纔所為,都是為你和雪兒著想。」 沉瑤淚眼婆娑地望著朱三,顫聲道:「賤妾感激老爺的一片苦心,自當謹守 本份,盡心盡力服侍爺。」 朱三一本正經地道:「你明白就好,爺曾經向你承諾過,就算以後爺身邊妻 妾成群,也不會冷落了你和雪兒,這一點,你相信麼?」 朱三頓了頓又道:「好了,將眼淚拭去吧!爺可不喜歡你哭哭啼啼的樣子, 雪兒年幼,很多事情還需你一旁教導,你說對麼?」 沉瑤點了點頭,依言抹去了眼淚,向朱三綻放出如嫣的笑容,沉雪清恰好此 時醒來,悠悠地道:「朱大哥,雪兒……雪兒這是怎麼了?」 見沉雪清已醒,朱三忙道:「沒事,你剛才太累了,所以暈了過去,你且好 好歇息吧!」 沉雪清卻突然坐起來道:「累?雪兒怎麼一點也沒感覺到,反而感覺比什麼 時候都精神,這種感覺雪兒從未有過。」 沉瑤和朱三對視了一眼道:「雪兒,你的內力已經大有提升了,試試運下你 師父教的「紫霞心法」,看是不是如此?」 沉雪清依言,暗暗運起內功,在身體內走了一個小周天,果然大有長進,她 興奮地道:「太妙了!雪兒原本「紫霞心法」 只練到第二層,如今居然突破第五層了,真是意想不到!娘親,這究竟是怎 麼事?」 沉瑤微笑著望向朱三道:「這多虧了爺,是他讓你功力大增的!」 沉雪清聽罷,像只撒歡的白兔般,一下就鑽進朱三懷裡,撒嬌道:「雪兒就 知道,朱大哥對我最好了!」 朱三看了看沉雪清,又看了看沉瑤,笑道:「這些都是小事,且擱在一邊, 我們還有正事沒辦呢!」 沉雪清眨了眨大眼睛,疑惑道:「這麼晚了,還有什麼正事?」 沉瑤卻心知肚明,嬌羞地低下了頭。 朱三一把將沉雪清拋至臥床之上,再如法炮製,將沉瑤也抱起,拋至床上, 大笑道:「當然是與兩位美人共赴巫山了!」 沉瑤和沉雪清並排躺在床上,朱三則坐在兩人中間,淫笑道:「哪位美人先 來?為夫可是早已飢渴難耐了!」 沉雪清羞紅著臉道:「朱大哥真壞,您方纔還不是寵幸了雪兒麼?這麼快, 又要來……」 朱三嘿嘿笑道:「若不是爺天賦異稟,又怎能抱得雙美歸呢?春宵苦短,快 些決定吧!」 沉瑤慾火並未發洩,心裡渴望得緊,但名分有序,她只得哀求地望著沉雪清 。 沉雪清已經體驗過了極樂滋味,見娘親無比期盼地望著自己,方才想起朱三 所訂之家規,於是開口道:「朱大哥,雪兒已經滿足了,就讓娘親伺候吧!」 朱三讚賞地摸了一下沉雪清的俏臉道:「好!既是如此,那爺就寵幸瑤兒了 !」 朱三頓了頓,對著欣喜的沉瑤道:「爺方才說過,雪兒很多事情都需要你教 導,這房中之術嘛!自然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點了,你可明白?」 沉瑤忙低頭道:「賤妾明白,自當好好侍奉老爺,雪姐姐且細心觀摩賤妾侍 奉老爺之法!」 被娘親叫姐姐,讓沉雪清好不羞澀,她摀住俏臉,不敢看向那裡,但強烈的 好奇心卻又讓她偷偷地瞄了過來!沉瑤跪趴在朱三兩腿之間,雙手捧住那猙獰的 巨龍,朱唇輕啟,香舌輕吐,將那碩大的龍首吞入口中,再緩緩吐出來,靈巧的 舌尖輕巧地繞著龍首打轉,再反覆舔掃著龍首頂端的裂縫,似乎要將舌尖送入那 微張的馬眼之中,舔舐得極為仔細,她的雙手也並未閒著,握著粗壯的棒身上 下揉動,雙眼滿含嫵媚望著朱三!朱三被沉瑤勾得心裡直癢癢,恨不得馬上就把 她放倒,縱情雲雨,他暗道:「這騷蹄子果然有一手,以前硬上她的時候竟完全 沒發覺,果然被調教過的就是不一樣!」 沉瑤又改換了手法,她一手輕輕揉弄著朱三的春袋,舌頭如靈蛇般繞著棒身 盤旋而上,將棒身舔得濕漉漉的,舌尖鑽進龍首下方隱暗之處,將那些很難洗到 的污垢也一一掃除舔淨,然後突然如巨蟒吞食般,將肉棒深含到底,再快速吐出 ,如此往復,竟是將柔嫩的喉腔當成蜜穴,動套弄著朱三的肉棒,同時雙手各 握一顆卵蛋,時輕時重地揉捏著。 朱三舒爽得仰頭閉眼,喉嚨中發出吸冷氣般的「嘶嘶」 聲,兩隻巨掌順勢往下,抓住沉瑤挺翹的肉臀,大力揉捏起來!肉臀被肆意 抓捏的沉瑤,一邊繼續吸吮著肉棒,一邊哼出婉轉誘人的鼻音,同時不安地扭動 著蛇腰,白皙滑嫩的乳肉也不時地摩擦著朱三的大腿。 眼見朱三呼吸越來越沉,沉瑤將肉棒從口中徐徐吐出,雙手捧住自己渾圓的 酥胸,緊緊夾住了那沖天的巨棒,上下套弄起來,那巨棒已經被沉瑤舔舐得潤滑 無比,在深深的乳溝之中滑行起來暢通無阻,沉瑤巧妙地擠壓著酥胸,讓朱三的 肉棒感受到她美乳之間別樣的緊致細滑!沉雪清已經不再遮掩,而是全神貫注地 看著沉瑤如何侍奉朱三,沉瑤手法的多樣讓她有點目不暇接了!隨著沉瑤動作幅 度的加速,朱三嘴裡的「嘶嘶」 聲已經變成了低沉的悶哼,沉瑤媚笑了一下,動作不變,紅唇卻突然將那龍 首吞沒,舌尖也快速地點擊著微張的馬眼,她的嘴唇與乳溝構成了一條獨特的通 道,通往那銷魂的極樂天堂!片刻之後,沉瑤敏銳地感覺到朱三肉棒開始頻繁跳 動,這顯然是即將射精的徵兆,沉瑤猛地深吸一口氣,將肉棒盡根吞入,同時雙 手快速地撫弄著棒身,繼而將肉棒吐出,舌尖上下翻飛,掃舔著敏感的冠稜,同 時嬌嗲至極地哀求道:「老爺,最尊貴的人,請射給賤妾吧!將您那高貴的陽 精賜予最卑賤的奴婢,賤妾將永生不忘您的恩典!來吧!賤妾那無恥淫蕩的身軀 只為您而生!」 朱三定力再好,也忍受不住如此的挑逗,他猛地揪住沉瑤的秀髮,將粗長的 巨龍全部插入她喉嚨深處,用野獸般的聲音怒吼道:「射了!全部給你!給你這 賤婢!給爺好好接著!」 沉瑤憋著氣,盡力將朱三賜予她的精華全部收下,直至朱三滿意地抽出那漸 漸軟化的巨龍,沉瑤才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令人稱奇的是,超多的陽精竟沒有 一點一滴遺漏出來。 沉瑤那一串毫無廉恥的淫語著實讓沉雪清吃驚不小,但她轉念一想,自己在 飄飄欲仙的時候,不也是什麼羞恥的話都脫口而出麼?想到這點,沉雪清也就釋 然了,而且還萌生出想跟娘親好好討教的念頭。 沉瑤很快調勻了內息,並乖巧地舔舐起朱三肉棒上的殘留黏液,朱三一邊滿 意地撫摸著她的秀髮,一邊對沉雪清道:「雪兒,看見了麼?你娘親的口舌之術 可真是精湛,你需好好學習才是!」 沉雪清點點頭,動湊了過來,香舌輕吐,與沉瑤一起舔舐著氣味濃烈的肉 棒,在兩人的舌頭挑逗下,剛發射完的肉棒又再次耀武揚威地挺立起來,這恢復 速度,讓沉瑤都暗暗吃驚!朱三享受了一會母女倆共同的口舌服務,舒爽地道: 「方纔瑤兒你表現得很好,爺說過,要好好獎賞你,來領賞吧!」 朱三說罷,愜意地往床上一躺,沉瑤見狀,忙欣喜地站起身來,兩腿分開站 在朱三大腿兩側,一手扶著那一柱擎天的巨棒,對準自己早已泥濘不堪的花穴, 緩緩地坐了下去!沉瑤這段時間頻繁與朱三交歡,早已是配默契,她一邊扭動 著水蛇似的腰肢,一邊往下坐,當那碩大無朋的龜頭撐開花瓣,侵入花穴時,沉 瑤禁不住抬頭發出一聲滿足的淫哼,一股透明的粘液瞬間從花穴中噴灑出來,想 不到這淺淺的一下,竟已讓沉瑤丟了!沉瑤閉目享受了高潮帶來的過電般的刺激 後,再度往下坐,以便那巨棒能更加深入,每當肉棒遇到阻礙時,沉瑤就緩緩抬 臀,再慢慢蹲下,讓那層層迭迭的肉壁融化在滾燙的龜頭之下!經過半柱香的努 力,沉瑤終於將粗長的肉棒完全吞入了自己穴內,當龜頭頂在柔嫩無比的花心上 時,沉瑤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竟再次洩了身子!兩次洩身後,沉瑤重拾元氣,雪 臀緩緩地起落著,感受那肉棒披荊斬棘帶來的極致美妙感受,朱三深知其能,也 不催促,雙手枕在腦後,無比愜意地享受著沉瑤的侍奉!須臾,沉瑤的花穴已經 完全適應了巨棒的征伐,沉瑤的動作也逐漸加大,她右手撐在朱三肚皮之上,左 手撫摸著自己的酥胸,雪臀上下擺動,下下都直坐到底,讓那巨棒深深地頂入自 己花心!如此循環了數十下,沉瑤又變換姿勢,她面對朱三而坐,雪臀大幅度地 起落,與大腿碰撞出響亮的「啪啪」 聲!沉瑤雙手撐在朱三胸膛之上,撫摸著朱三濃密的胸毛和結實的胸肌,媚 眼如絲,呵氣如蘭地嬌呼道:「啊…啊…頂死瑤兒了…唔…不行…好酸…不要一 直頂…哎喲…輕些…瑤兒受不了了…讓瑤兒歇歇…啊…又頂進去了…瑤兒要飛了 …停下…為什麼…為什麼停不下來…哦…」 朱三根本一動未動,沉瑤卻忘我地淫呼著,她似乎是在乞求自己,卻根本無 法讓這具深陷淫慾的肉體停下來,反而更加劇烈地求著朱三肉棒的衝擊,她雪 臀上下紛飛,「噗滋噗滋」 的水聲伴隨著響亮的「啪啪」 聲,此起彼伏,加上她嬌啼婉轉的春吟,演奏出一首最古老而又最誘惑的樂 曲!沉瑤的瘋狂很快又將她送上了第三次的高潮,她發出一聲長長的淫呼後,無 力地癱軟在朱三胸膛之上!朱三卻似乎並不滿意,他澹澹地道:「就這樣?」 沉瑤上氣不接下氣地答道:「賤妾有罪,沒有服侍好老爺,求爺讓賤妾休息 一會,賤妾一定讓爺滿意!」 朱三揮了揮手,起身道:「好了,你也疲倦了,趴著吧!爺自己來!」 沉瑤著實疲倦,方才又洩了三次身,怎能不癱軟,她聽得朱三此言,心中感 激,立馬爬了起來,跪趴在床上,將那雪白的圓臀高高噘起,討好地左右輕擺起 來!朱三看著那圓翹的肉臀,不由得想起昨晚上沉玉清那香艷的自瀆場景,心中 暗道:「想不到沉玉清那小妮子少女之身,屁股卻比這沉瑤還要圓潤,真是天生 尤物,不,應該說是天生為我朱三所用的尤物!嘖嘖,到時候肏起來,那感覺肯 定無法言喻!」 想到這些,朱三興奮地拍打了兩下沉瑤的雪臀,打得沉瑤嬌呼一聲,渾身一 顫,圓臀蕩起一層層波浪,手到之處留下兩個清晰的紅手印!朱三雙手握住沉瑤 的蛇腰,胯下一沉,那巨龍挾風雷之勢,呼嘯著捅入沉瑤深邃的蜜穴,所到之處 ,勢如破竹,淫水飛濺而出!朱三知道沉瑤已是強弩之末,稍稍挑逗就會高潮, 所以也不刻意用技巧,而是下下到底,拳拳著肉,巨龍以駭人的速度衝擊著沉瑤 嬌嫩的花心,汩汩花汁隨著翻進翻出的粉紅穴肉一波波地洩了出來,將兩人的胯 間淋得透濕,剩餘的淫汁順著沉瑤的大腿流了下來,將床單被褥淌濕了一大片! 沉瑤本就經不起太久的征伐,朱三這一頓疾風驟雨般的抽插迅速讓她又重攀高潮 巔峰,而且這次大不同於先前三次,沉瑤只感覺自己如同風雨扁舟,在狂風大浪 的海洋之上,不斷重複著從海底到浪尖的銷魂感受,一個浪襲來,就不可遏止地 洩一次身,前前後後不知洩了多少次,直到洩無可洩,沉瑤渾身抽搐,兩眼泛白 ,嬌軀如爛泥般癱軟在床第之上,朱三方才將那億萬子孫種播撒在她的花房之內 ,結束了這次暴力的征伐!一旁的沉雪清彷彿看傻了,她嘴半張著,目不轉睛地 盯著兩人交,直到沉瑤倒在床上,方纔如夢方醒,上前去查看母親的狀況,見 沉瑤雖然不能動彈,卻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沉雪清這才放下心了!朱三已經盡情 發洩,志得意滿地朝沉雪清努了努嘴,沉雪清會意,乖巧地爬了過來,含住那剛 剛作惡完的巨龍,將剩餘的陽精全部吸入腹中,再仔細地清理乾淨巨龍上的遺留 ,全部吃完後,沉雪清還討好地望向朱三,以期嘉許!朱三讚賞地撫摸了一下沉 雪清的秀髮,輕聲道:「好了,夜已深沉,休息吧!明天我們就去揚州,體會一 下煙花之地的繁華!」 沉雪清乖巧地點點頭,幫沉瑤蓋上被子,依偎著朱三躺了下來。 窗外,月色漸暗,竟已是四更了!****************** *********************************** *****************昏暗的地下宮殿中,修羅教端坐高位, 輕酌著手中的美酒,眼神卻時不時地望向遠方!一個矯健的身影如鬼魅般閃了進 來,倒頭便拜,道:「啟稟教,一切都按照您的指示進行,眾來客都已離開環 秀山莊!」 修羅教揚了揚眉,平靜地道:「按原計劃行事!」 來人再拜道:「謹遵教之命,不過屬下有個疑慮,還請教明示。」 修羅教澹澹地道:「說吧!」 來人道:「南宮世家人丁稀少,縱使南宮烈有通天之能,但雙拳難敵四手, 教為何如此謹慎小心?」 修羅教冷哼了一聲道:「你是在質疑本教膽小麼?」 來人面如土色,忙磕頭道:「屬下不敢!求教饒屬下妄言之罪!」 修羅教揮了揮手,彷彿在趕蒼蠅,緩緩地道:「事關大計,你無需知道! 照本教的話去做便是了!下去!」 來人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恭敬地退下了!修羅教將杯中酒一口飲盡,目 射寒光,一字一頓地道:「南宮烈!你將是本教一統武林,重建大遼的第一塊 墊腳石!」(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第二十六章 初至揚州) 作者:襄王無夢 字數:一萬一千九字 第二十六章 初至揚州 上說到朱三辭蘇州客棧戲雙嬌,修 羅教密謀對付南宮烈,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文深夜,蘇州,環秀山莊,南 宮烈書房。 明亮的燈光下,南宮烈神色嚴峻,奮筆疾書!突然,門「吱呀」 一聲開了,南宮烈循聲望去,卻見南宮天琪端著一個茶盤走了進來!南宮天 琪將茶遞給父親,淺笑道:「這麼晚了,爹爹怎麼還不歇息?來,喝杯茶,解解 乏吧!」 南宮烈端起茶杯,呡了一口道:「你不是也沒歇息麼?今天怎麼這麼乖,都 知道給為父送茶了?」 南宮天琪道:「女兒睡不著,出來散散步,卻見書房燈還亮著,想著爹爹連 日操勞,因此泡了這壺茶,給爹爹提提神。」 南宮烈哈哈笑道:「我閨女真是懂事了,知道疼惜為父了!」 南宮天琪走到南宮烈身後,柔聲道:「這些都是女兒應該做的,爹爹忙了一 天,想必十分疲累,女兒來給爹爹揉揉肩膀吧!」 南宮烈往椅背一靠,連連點頭道:「好好!」 南宮天琪雙掌輕柔地搭在父親肩膀上,纖纖玉指緩緩搓動著南宮烈肌肉結實 的肩膀,慢慢向背部和兩臂延伸,手法甚是熟練!南宮烈兩眼微閉,安閒地享受 著女兒的伺候,南宮天琪精湛的手法讓他全然放鬆,眼看就要進入夢境了!南宮 天琪慢慢地按摩著,見南宮烈昏昏欲睡,嘴角現出一絲陰狠的詭笑,同時手上突 然多出八根銀針,從兩邊刺向南宮烈的脖頸!眼看南宮烈就要命喪當場,誰知幾 聲銳響過後,南宮烈竟然毫髮無傷,這八根銀針刺在脖頸上,不僅沒有刺入他體 內,而且還硬生生地斷成了數節!「護身罡氣!」 一聲驚叫從南宮天琪脫口而出,她急忙向後退了一大步,雙掌護體,嚴陣以 待!南宮烈緩緩地站起身,冷冷地道:「你究竟是誰?為何來此?」 南宮烈緊緊地盯著該女子,似乎記起了某些事情,道:「你易容術如此精湛 ,「千面靈狐」 付真真是你什麼人?」 女子聞言微微怔了怔,素手在臉上輕輕一拂,樣貌立變,清純褪去,一張妖 嬈魅惑的臉出現在南宮烈眼前,她拋了個媚眼,咯咯輕笑道:「想不到你倒是挺 硬的嘛!不知道你那方面硬不硬呢?你這麼想知道人家的秘密麼?想就隨我來呀 !」 話音未落,妖艷女子竟如輕煙般,破窗而出!南宮烈略微一思,將書桌上 的硯台扭了一下,身形一閃,緊跟著那女子而去!天柱山下,一匹白馬如同一道 閃電般飛馳而過,騎馬的是一位身著紅衣的妙齡少女,由於速度太快,只留模□ 的倩影和響亮的馬蹄聲,讓路旁的行人味!沿著崎嶇的山路,少女牽著馬慢慢 前行,來到山頂時,天已經全黑了,一輪金黃的明月悄悄地爬上了山頭!這少女 自然就是沉玉清,她不辭而別後,逕直來了這裡,山頂上沒有一處房屋,在夜色 襯映下,顯得無比悲涼,此處荊棘叢生,山路艱難,人跡罕至,只有獵人樵夫, 偶爾才會來。 沉玉清走到一塊山巖處,環顧了一下四周,一掌擊向旁邊的巨型岩石,只聽 得一聲「喀喇」 聲響起,面前的山巖竟然緩緩移開,現出了一道七尺寬、一丈多高的裂縫, 沉玉清牽馬走了進去,再扭動石壁上的機關,石縫又漸漸上,從外表看,竟是 一點都看不出來!此間四周皆是石壁,石縫上之後,眼前一片黑漆漆的,猶如 進了鬼域,沉玉清將火折點起,牽馬沿著通道向裡面走去,行數十步後,局面豁 然開朗,一個光亮的山谷乍現眼前,與外面的世界形成了天壤之別。 沉玉清上山之時已是夜晚,四下漆黑,而這裡卻反常地亮如白晝,山谷四處 還開滿了並不是此時開放的各色花朵,此時正是月圓之夜,月光從山谷頂上灑了 下來,傾瀉在鮮艷的花瓣上,更顯得花兒嬌艷欲滴。 整個山谷呈圓環狀,後面連接著不少洞口,顯然這裡容量遠不止於此,沉玉 清默默地看著這裡的一切,心中感慨萬千,自己就是在這裡成長,習武、練劍, 直到三年前方才告別。 往事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沉玉清不禁呼喚道:「師父,玉兒來了!」 山谷空曠,聲在大廳中飄蕩,卻不見師父音,沉玉清忽然有點忐忑起來 :「臨別時,師父說過,不報家仇,不得山!莫非師父知曉自己並未報仇 ,所以避而不見?」 沉玉清忽然想起:「以往歲月,師父雖傾心教授自己武藝,甚至連生活事 都照料得妥妥帖帖,但卻從不跟自己久處,大多時候都是待在後面的山洞中,出 現時都是面蒙黑紗,身著黑袍,自己竟連師父的面貌都沒有見過,至於後山,師 父一直說是禁地,年幼時自己試圖進入後山,還遭到了師父的責罰!」 想這一切,沉玉清好奇心陡增,她將白馬栓在角落裡,逕直往後面的山洞 而去*天才濛濛亮,客棧中,經過一夜纏綿的朱三最先醒了過來,沉瑤和沉 雪清一左一右,躺在身側,頭枕著他粗壯的臂彎,睡得正香。 朱三看著懷中沉雪清甜美的臉,想著昨晚極盡興致的交歡,滿足的一笑, 輕輕吻了一下沉雪清的額頭,沉雪清輕哼了一聲,光滑如脂的嬌軀扭動了一下, 將粉臉更緊密地貼向了朱三身體,繼續酣睡!朱三此時已然全無睡意,但他若此 時起身,必定驚醒母女倆,所以朱三並未行動,而是暗暗運起南宮烈送給他的《 奇脈心經》心法,在身體內走了兩個周天,漸覺異樣!《陰陽極樂大典》包羅萬 千,卻獨獨沒有修煉內功的心法,朱三初練之時並不懂內功的重要性,只覺得練 了之後身體變得強壯了許多,直到上了紫月山莊,才慢慢明白其中奧妙。 《陰陽極樂大典》雖未明述內功修煉心法,但每次交過後,朱三都能感覺 體內有一股莫名的暖流,在週身經脈中流轉,所到之處,疲累頓消,而且精力倍 增,而朱三不懂運用,這股暖流轉瞬即逝,島上休整那段時期,沉玉清按照林家 秘籍的《紫月心法》指導朱三修習,讓朱三掌握了內功修習的方式,也具備了一 定的內力基礎,再加上從沉瑤和沉雪清身上得到的部分內力,如果調和得當的話 ,那朱三內力就已經超過了大多數常武林中人,至少比起身體羸弱的林岳要強 上不少!如今朱三得到的這本《奇脈心經》,並不是傳統的修煉內功之法,而是 調配體內異種真氣之妙方,正所謂對症下藥,朱三自修煉之後,只運行了不過數 次,就明顯感覺原有的內力增強了不少,這次運行過後,《紫月心法》竟然從基 礎入門,突飛猛進般突破到了第四層,這般成就,已是普通人十年也未必能達到 的境界了!內力大增的朱三心中狂喜,兩隻大手又不老實地搓揉起二美的雪臀來 ,沉瑤似乎甚是疲倦,只是扭動了一下嬌軀,而沉雪清被朱三一陣揉弄,已然醒 來,首先映入她眼簾的,正是朱三那一柱擎天的巨棒,耀武揚威般豎立在兩腿之 間。 沉雪清俏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嬌嗔道:「林大哥,你好壞,折騰了雪兒一 晚上還沒夠,大清早的又來欺負人家」 沉雪清含羞帶怯的模樣,更是讓人我見猶憐,朱三腦中慾火焰騰騰地燒得更 烈了,他一把擁住沉雪清,厚實的嘴唇印上了沉雪清的櫻桃小嘴,粗大的舌頭霸 道地侵入了沉雪清的口腔,吸吮著甜蜜的香津!沉雪清嚶嚀一聲,原本就柔若無 骨的身子,如今更是融化了般,最初還象徵性地推托了一下,轉瞬間就被朱三高 超的技藝所征服,她媚眼如絲,檀口大張,香舌動地與朱三舌頭交纏在一起, 相互舔舐吸吮著,交換著口中的唾液,素手緊緊環繞住朱三的脖頸,玉指隨著朱 三的動作,時而輕撫,時而深深地抓撓著朱三後背,雙腿也忍不住廝磨了起來。 朱三大嘴如同吸盤一般,牢牢地吸住沉雪清的香舌,一隻大手環抱住沉雪清 ,並用力地搓揉著柔軟而又極富彈性的酥胸,另一隻手則分開沉雪清緊夾的雙腿 ,手指劃撥著已然綻放的花瓣,挑起一絲絲的花蜜,直弄得水聲四溢!沉雪清對 親吻完全沒有半點抵抗力,她呼吸急促,幾乎只有出的氣,沒了入的氣,上下被 挑逗的她只覺身體內燃燒起熊熊的烈火,股間那滑濕的花蜜已經將床單打濕了一 大片,而且還在源源不斷地溢出!沉睡的沉瑤此時也被兩人的動作喚醒,她自然 而然地攀附上朱三,用那對柔軟的乳峰上下磨蹭著朱三的後背,隨著動作,口裡 溢出陣陣嬌喘聲!突然,門外傳來細微的腳步聲,沉瑤母女都未聽見,只有耳力 非凡的朱三知曉,雖然他此時情慾高漲,但天生而來的危機感讓他時刻保持著警 惕!朱三果斷掩住沉雪清的嘴,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簡單披了件衣裳,悄 悄下床,將蚊帳拉上,走到門邊,突然拉開了門!只見店小二一個踉蹌,差點摔 了進來,手裡端的水盆也跌到了地上,水灑了一地!朱三冷冷地道:「你鬼鬼祟 祟,來此為何?」 店小二顯然吃了一驚,但他只是稍微怔了怔,就馬上陪笑道:「大爺,小的 只是來給您送熱水洗漱的,剛想敲門,大爺卻開門了,都是小的不好,驚擾了大 爺,還將您的熱水也灑了,小的這就再去給您打去」 店小二一邊說,一邊瞟向朱三,見朱三面無表情,既無憤怒,也不驚訝,只 是冷冷地注視著自己,忙心虛地低下了頭,不敢直視朱三。 朱三揮了揮手,冷哼一聲道:「去吧!」 店小二邊退邊道:「待會小的把熱水放門口就走,早餐也已備下了,還請大 爺洗漱好後,移駕前廳享用,小的去了」 說完,慌不擇路地走了!朱三退房內,關上門,等待了片刻,聽見店小二 端來熱水,放在門口離開後,方才開門,將熱水端進房中,開口道:「起床吧! 人已經走了!」 被驚擾好事的沉瑤和沉雪清,聽到朱三之言,方才下了床,整理起衣物。 只見兩位美人秀髮凌亂,俏臉上仍留著醉人的酡紅,顯然仍未完全從情慾中 清醒!母女倆見身上仍殘留著點點斑斑的污穢之物,忙用昨夜浴桶中的冷水擦拭 洗滌了一番,再匆匆換上衣物。 朱三卻坐了床上,眼神瞟向沉瑤母女,輕輕咳嗽了一聲。 沉瑤何等聰慧,立馬明白過來,扯了扯沉雪清的衣袖悄聲道:「該給老爺請 安,服侍更衣了。」 只見沉瑤雙膝跪地,將臻首伏在地上,恭敬地道:「賤妾沉瑤,給老爺、雪 姐姐請安」 沉雪清怔了怔,記起昨晚之事,也依樣畫葫蘆地跪了下來道:「雪兒給爺請 安」 朱三滿意地道:「不錯,還算機靈,雪兒,來給爺更衣」 沉雪清起身,依言伺候,而沉瑤則遞水給朱三漱口,為朱三擦臉,母女倆盡 心盡力地服侍著朱三。 少頃,三人料理完畢,朱三邊走邊道:「雖然昨夜並無動靜,但爺總覺得有 蹊蹺,此處不宜久留,用完早餐,我們就直赴揚州!」 三人來到客棧大堂,掌櫃問好道:「三位客官休息可好?對本店有何處不滿 意否?」 朱三望了四週一眼,卻只見稀稀拉拉的幾位客人,道:「還好,掌櫃的, 你這不是生意很好麼?怎麼大清早的,也不見幾個客人?」 掌櫃道:「本店住的大多是南來北往之客,有許多清晨就已結賬離開,想 著客官也是客商,所以才叫小二清晨去給您送熱水,沒想到驚擾了客官,恕罪, 恕罪。」 朱三點點頭道:「無妨,我們用完早餐,也的確要離開了,掌櫃的,算下賬 吧!」 等候在一旁的店小二前頭帶路,三人隨便用了些點心饅頭,待到下樓時,掌 櫃的已將該找的銀兩放在了櫃檯前,夥計也將馬牽了過來。 朱三也不遲疑,拿了銀兩,上馬就走,沉瑤和沉雪清緊隨其後,自是不用多 言。 待朱三走後,掌櫃的將小二喚至跟前,耳語了起來**揚州,本籍籍無 名,自隋煬帝開大運河起,方才名揚天下,原本被東西走向的長江黃河所橫切的 南北水路交通,從那時起,方才緊密地結在一起,繼而成為了大唐最重要的港 口。 這裡往南直通長江、出海口,往北可入黃淮、關中,放眼全國,再無這樣的 內河航運和海上航運連接點。 一年四季,千帆競會,萬商雲集,隨之而來的少不了有各色店家、梨園子 、墨客騷人而街市坊間,繡戶珠簾,每華燈初上,觥酬交錯吟詠唱和,其一 時之盛,不讓京師,李太白曾云: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 當時天下人號為「揚一益二」,可見一斑!盛唐過後,揚州稍稍平靜了一段 時期,然而隨著漕運越來越重要,尤其洪武皇帝開國後,禁止商船出海,南北水 運就更是完全以運河為,揚州又再次繁榮了起來。 此處雖離蘇杭不遠,但氣質上與蘇杭卻並非一體,蘇杭長期受士大夫文化影 響,多儒雅之氣,而揚州則世俗之氣更加濃厚,這裡除了平民姓外,最大的一 個群體,就是商人,尤其以鹽商為重,商人重利,世俗之氣自然濃厚!如果僅僅 如此,那揚州就僅僅落一俗名罷了,但一句「煙花三月下揚州」,就點出了揚州 之妙,也點出了揚州最讓人流連忘返的精髓所在。 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 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 杜牧的這一首《遣懷》,道出了他十數年於揚州生活之心聲,也道出了揚州 風花雪月的獨特氛圍!揚州四季景色皆宜,四時如畫。 春滿煙花,夏翠蔭,維揚潔秋,美冬雪!揚州多景,景小情雅,多園林,北 雄南秀一,運河穿城而過,兩岸皆是裊裊婷婷的柳樹,多橋有亭榭。 春和景明之時,水暖花開,漫步在河岸邊,清風拂面,愜意又味悠長!非 唯景色美,揚州人也美,揚州的美人,如同清水出芙蓉,不事凋琢,神態清新, 面目朗潤,賞心悅目,由裡及外,宛如揚州最出名的瓊花。 自揚州繁華之後,煙花之所盛行,南北美人競相來此,其中不缺異國風味、 塞外女郎,結江南水鄉之秀美,更是將揚州「男人天堂」 之名揚於四海,引得遷客騷人、富商巨賈、風流子,雲集於此!朱三一行 人趕在正午之時,就來到了揚州城外,尚未進城,就聽見人聲鼎沸,放眼望去, 果然車水馬龍,熱鬧之至!朱三雖居東海之濱,但揚州卻早已嚮往已久,更何況 今日身攜二美,風光至此,更是意氣風發,他性下了馬,慢慢步行,欣賞著兩 旁的景色!適值正午,天上驕陽曝日,將那青石鋪就的街道也曬得炙熱,幸得 兩旁皆有樹蔭,散去了三分熱氣。 三人牽馬徐行,欲一客棧,突聞城外馬蹄聲驟起,一行人騎馬飛奔入城, 進了城中也毫不減速,從三人身邊疾馳而過,差點撞上沉雪清所騎之馬,沉雪清 欲上前理論,朱三不願多生事端,抬手制止了她。 不多時,又有幾伙人相繼進入城中,有的乘轎,有的騎馬,但並無前面那幫 人般飛揚跋扈,朱三見這些人打扮穿著各異,心知必是外地所來之人,心中不免 疑惑,見路旁有一小攤,於是緊走幾步,詢問道:「這位小哥,請問今日是何日 子?為何這麼多人前來揚州?」 攤上下打量了一番朱三,笑道:「客官也是外地人吧?曉不得揚州慣例, 今兒個即是十五月圓之夜,揚州城內每逢十五,全城歡慶,徹夜不眠,尤其是今 兒個」 攤望了望朱三身後的沉瑤母女,欲言又止。 沉雪清一聽全城歡慶,興奮之情,溢於言表,拉著朱三衣袖道:「好呀好呀 !一定非常好玩,林大哥,帶雪兒去玩可好?」 沉瑤則疑惑道:「今日有什麼特別麼?」 攤神秘兮兮地一笑,默然不語。.. 朱三見狀,將攤拉到一旁,拿出一點碎銀子塞給攤,悄聲道:「究竟是 何妙事,還請小哥告知。」 攤見有銀兩,樂得見牙不見眼,道:「好說好說!今日是江南第一名妓 蘇心月見客之日,這蘇心月長得是傾國傾城、貌若天仙,她立下規矩,三月方才 見一次客,一次只見三天,所以許多人不遠千里至此,只為一睹芳顏,大爺適才 所見那些人,就是為此而來!」 朱三微微一笑道:「這蘇心月竟有如此魅力,爺倒也想見上一見,不過是否 真的有如仙美貌,尚未可知,小哥莫非親眼見過?」 攤擺了擺手道:「小的哪有那福分?大爺有所不知,見蘇小姐,需先遞名 帖,非達官貴人、江湖名流、世家公子,一概不見,另外還得交上一千兩紋銀, 作為入場費,小的就算窮盡一生,也攢不了那麼多銀子呀!看大爺這裝束,想必 非富即貴,倒可前去一試」 攤又道:「小的曾有幸見過蘇小姐的畫像,端的是天上有,地上無」 說完,兩眼微閉,似乎味無窮朱三指了指身後的沉瑤和沉雪清道:「 不知蘇心月比之這兩位如何?」 沉瑤和沉雪清因為一路風塵,所以都戴了斗篷,不過玲瓏剔透的身段和微露 的俏臉還是稍顯了她們的美艷。 攤咂巴著嘴看了半晌,搖了搖頭道:「大爺,恕小的直言,這兩位姑娘美 則美矣,放之別處恐少有能及,但在這揚州城中,恐怕能及得上她們兩位的就不 在少數了,揚州城內大小煙花之所七十二處,每一處之花魁姿色都是美艷之極, 但唯有蘇小姐才能讓眾人以一睹其芳顏為平生夙願」 攤說話聲音雖低,但沉瑤和沉雪清相距不遠,耳力又勝於常人,聽得是一 點不漏。 她們見攤不僅將那風塵女子捧得如天仙般,心中早已不悅,如今居然還將 自己與那些花魁一併比較,並稱自己無法相比,更是無法忍受!俗話說:「人靠 衣裝、佛靠金裝」,母女倆因為旅途勞困,並未精心妝扮,身上又帶著些許灰塵 ,看起來自是比平時遜色一些,沉瑤和沉雪清雖乃江湖中人,但畢竟是女子,對 外貌自然十分看重,輕易不願輸於他人!沉瑤尚能克制,沉雪清卻一步向前,拔 劍嬌斥道:「你這市井無賴,竟敢褻瀆本姑娘,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本姑娘到底 何處比那姓蘇的遜色!」 攤被嚇得猛退了兩步,哆哆嗦嗦地道:「不敢不敢!是小人口不擇言,冒 犯冒犯」 同時,求救似的望向朱三。 朱三伸手制止了沉雪清,澹澹地道:「好了,只是一句戲言,雪兒又何必跟 他計較呢!走吧,我們先找個地方用餐!」 攤忙不迭地道:「是是是,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慢走慢走!」 沉雪清見朱三發話,只得懊惱地將劍歸鞘,跟隨朱三而去。 朱三走了兩步,忽然又頭道:「小哥,這裡哪一家客棧比較好?那蘇心月 又身在何處?」 攤道:「大爺從這往西北方向走,直往瘦西湖而去就行,那裡有一家「 東來客棧」,乃是揚州最好的客棧,離蘇小姐所在的「玉秀園」 也不遠,到那裡自然知曉!」 朱三點點頭,三人騎上馬,往瘦西湖而去。 「東來客棧」 坐北朝南,門牌十分闊氣,四個鎏金大字,每字足有五尺見方,進出客人也 十分之多。 朱三等人行至客棧門前,馬上有小二前來問好,朱三讓其將馬匹照料好,逕 直進了大堂!客棧大堂也遠非常地方可比,寬敞明亮,足有近張桌子,坐下 幾人毫不費力,樓上還有三層,一層大廳,兩層雅間,後院即是客房,連綿數 十棟,且都分門別類,果然不愧為揚州第一客棧!朱三走到櫃檯前,詢問道:「 掌櫃的,可有獨立的庭院?」 掌櫃的是一留著老鼠鬍鬚的老者,一臉精明之象,聞言道:「客官幾人? 」 朱三道:「何須多問,就算只有一人,難道就不能住一個庭院了?」 掌櫃的嘿嘿一笑道:「客官遠來,有所不知,本店為方便投宿,訂了一規矩 ,客房只按人數分配,一人只准住一間上房,如若想住一棟庭院,必須十人以上 ,還請客官見諒!」 朱三冷笑道:「哪有客棧有這規矩?說,一個庭院一天多少銀子,爺願出雙 倍!」 掌櫃的搖了搖頭道:「客官,這不是銀子的事,乃是規矩,就算您願出十倍 ,本店也不能破例!」 朱三沒想到掌櫃居然如此強硬,又不願多生是非,只得道:「內子素來愛清 靜,不喜俗人打擾,還望掌櫃的行個方便」 掌櫃的仍然搖了搖頭道:「恕難從命,客官可以去到別處客棧,或許可行! 」 朱三見掌櫃的軟硬不吃,心中不免火起,揚聲道:「莫不是店大欺客?」 掌櫃的也冷聲道:「客官,我已好言相勸,為何不聽?你想鬧事的話也不打 聽打聽?南宮世家的地盤可是容得你放肆之處!」 說罷,幾個夥計圍了過來。 「南宮世家」 四字一出,朱三瞬間釋然,微笑道:「原來是世兄的產業,誤會誤會!」 說完將掌櫃的拉至一旁,給他看了看南宮烈贈予的信物。 掌櫃的一看,大驚失色,忙施禮道:「沒想到大爺竟是莊密友,小的有眼 不識泰山,還望大爺海涵」 朱三忙扶住了掌櫃,壓低聲音道:「無妨,不要聲張,給我安排一個庭院即 可!」 掌櫃的叫來一瘦高個夥計,跟他耳語了幾句,道:「大爺只管住下,有什麼 吩咐,告訴齊二,小的保證讓您滿意!齊二,你好生伺候大爺,有什麼差池,你 我都擔待不起!」 那叫齊二的夥計點頭哈腰地道:「是是是,大爺,請隨小的來。」 朱三心裡暗道:「人道江浙一帶,南宮最大,果然如此,有朝一日我朱三也 要達到,不,我要超過南宮世家,讓整個天下都為我讓道!」 齊二將朱三一行人帶至客棧內一處獨立庭院外,推開院門,站在一旁恭敬地 道:「這是本店最好的庭院了,裡面有單獨的廚房、浴室,待會小的就叫兩個丫 鬟前來伺候,小的也隨時聽您吩咐!」 朱三拿出一點碎銀子,拋給齊二道:「先弄點飯菜來,我們旅途勞頓,都有 些餓了!」 齊二見這貴客出手如此大方,心中更是喜出望外,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小 跑著去了!少頃,齊二領著兩個丫鬟和一個老媽子前來,還端來了十個菜,一壺 酒和一小鍋米飯。 朱三打開酒壺聞了聞,只覺清香澄洌,味悠長,不由讚道:「好酒!」 沉雪清卻是早已餓得肚子咕咕叫,拿起筷子大快朵頤起來,一邊往自己嘴裡 塞一邊還給朱三夾菜,口齒不清地道:「好吃好吃!實在太好吃了!林大哥,你 吃這個,吶,再吃這個!」 齊二為朱三斟滿酒,站立在一旁,朱三道:「這裡不需要你們伺候了,待會 吃飯了,來收拾就好了!」 齊二施禮道:「那小的先去門外等候。」 說完,領著三個下人走了。 酒足飯飽的沉雪清哪能歇得住,才剛剛放下碗筷就鬧著要出去玩,朱三喚來 齊二道:「我們初來乍到,不知有哪些好玩之處,你給我們帶路吧!」 齊二拍了拍胸脯道:「沒問題,包在小的身上!」 沉雪清見自己目的達到,心情十分愉悅,突然想起先前那攤所言,又道: 「等一下,林大哥,雪兒要先妝扮一下。」 朱三心知她還在為先前之事耿耿於懷,於是點點頭道:「好,等你打扮好了 ,咱們再出門。」 片刻之後,母女倆妝扮完畢,褪去了風塵僕僕的疲憊,再加上薄施粉黛,果 然容光煥發,明艷照人,連齊二都驚訝了!收拾停當後,齊二領著三人出了客棧 ,往湖邊而去。 此時已是申時,陽光已沒有那麼熾熱,湖邊擺滿了各種攤點,熙熙攘攘的人 流讓這裡顯得格外熱鬧!沉雪清蹦蹦跳跳地走在最前面,從深山出來的她,對一 切事物都感到新鮮,這裡商品琳琅滿目,更是讓她目不暇接!沉瑤挽著朱三的手 慢慢地踱著步,安靜地看著女兒歡快的樣子,心中想:「這大概就是我夢寐以求 的生活吧!要是永遠都這樣就好了!」 齊二果然是個稱職的僕人,他雖然還弄不明白三人的關係,但他善於察言觀 色,心知那個小姑娘非常受寵,原本跟在朱三身後的他,轉而跑到了沉雪清身邊 ,慇勤地為她介紹著各種有趣的玩意和小吃,有了這個跟班,沉雪清更是樂得 不攏嘴,將買到的東西一股腦的交給齊二拿著,自己空手上陣,再去淘更多的新 鮮玩意。 沉瑤道:「爺,看雪兒多開心,要是我們永遠能這麼開心就好了」 朱三點點頭道:「一定會的,人生一世,不就是為了開心而活著麼?爺應允 之事,自不會變。」 沉雪清和齊二走得快,不多時就不見了人影,朱三和沉瑤緩步踱著,走了片 刻,突見前方許多人擁擠,不知何意,朱三抬眼一瞧,發現擁擠之處正是一所園 子的大門,牌匾上刻著「玉秀園」 三個大字,方才恍然大悟!此時,沉雪清和齊二也轉了過來,原來她們適 才就是來這看熱鬧了。 朱三指了指道:「前方何事?」 齊二忙道:「大爺的話,今兒個是江南第一名妓「蘇心月」 開門見客之日,所以眾人在此聚集,投遞名帖。 」 朱三意味深長地看了齊二一眼,道:「原來如此,爺也早聽說這蘇心月有傾 城之貌,不知是否有如傳聞?」 齊二心領神會道:「大爺身上可曾帶得名帖?」 朱三不想揭露自己身份,搖了搖頭道:「爺出門匆忙,未曾帶得,不過銀票 倒是有一些。」 齊二笑道:「小的與那看門之人倒是有些交情,給他些許好處,此事倒是好 辦,只是不知大爺想用什麼身份進入呢?」 朱三略微一沉思道:「東海林不二!」 沉雪清本就對那蘇心月心存芥蒂,現在見朱三真的要去見她,心中好生不悅 ,卻又不敢忤逆朱三的意思,只得嘟著嘴撒嬌道:「林大哥,雪兒也要去」 朱三還未發話,沉瑤就喝止道:「你一個姑娘,去這種地方作甚?」 沉雪清小性子上來了,不依不饒地道:「林大哥,雪兒就要去嘛,雪兒就想 看看,那個姓蘇的是不是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美如天仙!你就帶雪兒去嘛雪 兒保證不給你添亂!」 朱三想了想,笑道:「其實爺也只是好奇,既然雪兒這麼好興致,爺就應允 你,不過你可要謹記,一切聽從爺的指示,不可妄動!」 齊二有些為難道:「這小姐」 朱三哈哈笑道:「無妨,不就是女兒身麼?到時候讓雪兒女扮男裝,就說是 爺的侍童,這樣不就行了?」 齊二釋然道:「對對對,這就可以了!那小的這就給您前去遞名帖」 朱三拿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又給了一錠五十兩的紋銀,交給齊二。 齊二去了沒多久,就跑了來,遞給朱三一塊小小的玉牌,眉飛色舞地道: 「幸不辱命,爺,您拿好這個,今晚戌時,您憑此信物,就可進入了!」 朱三接過玉牌,見上面刻著一個栩栩如生的美人圖桉,眉目傳情,顧盼生姿 ,朱三總覺得好像似曾相識,又想不起來在何處見過,呆立了許久。 齊二見狀,以為朱三疲累了,道:「爺,您是否感覺疲倦?這裡還要一個時 辰才能開門呢,不如先客棧歇息,待用完餐後,戌時再來?」 朱三點點頭道:「也好,那咱們這就客棧吧!」 上午騎了幾個時辰的馬,如今又走了大半個時辰,沉瑤確實有些疲累,興致 最好的沉雪清也忙著清點戰利品,她挽著沉瑤的手,快步走了起來,齊二趕緊跟 上,朱三倒成了孤家寡人了!朱三想追上沉瑤母女,緊走了兩步,卻被什麼東西 絆了一下,幸而他下盤很穩,只是晃了一下,並未跌倒。 朱三往腳下一看,原來是一根竹棍,另一端正擺在一個看相算卦的小攤邊, 經朱三這麼一踢,攤上的東西撒了一地,攤正蹲在地上,左右摸著。 攤是個鬚髮皆白的老者,他骨瘦如柴,身著灰褐色的布衣,顯得十分困窘 ,再仔細一瞧,老者兩眼泛白,竟是個盲人!朱三平白無故被絆了一下,心情不 爽,但見對方如此,不僅不怒,心中反而升起一陣愧疚之情,他將竹棍拾起,放 原處,並幫老者收拾了起來。 收拾完畢後,朱三轉身欲走,老者卻開口道:「且慢!閣下幫了老朽,老朽 還未及感謝,怎麼就要走?天氣炎熱,來喝碗粗茶,解解渴。」 朱三微微一笑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老人家不必客氣了!」 說完,又欲離開。 老者扶著小攤踉蹌著站了起來,道:「閣下真是好心人,可否留個姓名,老 朽好為你祈個福!」 朱三拱手道:「小事而已,林某告辭了!」 老者聽得朱三離開的腳步聲,再欲挽留,卻又不小心磕到了桌角上,跌倒在 地。 朱三行了幾步,聽見聲響,心想好事做到底,於是頭,又將老者扶起,讓 他坐在凳子上,安撫道:「老人家,林某說了不用客氣,你這又是何必呢?」 老者長歎了口氣道:「老者在此算卦多年,每天經過之人何止上千,卻從未 遇見過你這樣的好心人,老朽又不願平白受人恩惠,所以才想挽留閣下」 朱三想起自己的過往,不禁也感歎道:「好心人?這世上又有幾個好心人呢 ?老人家,你行動如此不便,怎會獨自在此呢?」 老者道:「老朽還有個孫女,出城採藥去了,我們爺倆相依為命,老朽靠給 人算命卜卦掙錢,孫女則採藥賣給藥鋪,傍晚收攤之時,孫女就來接老朽家。 」 朱三點點頭道:「原來如此,那林某也就放心了,告辭!」 老者道:「閣下幾次三番相助老朽,無以為報,如若閣下就此而去,老朽可 能幾天幾夜都會掛懷,老朽沒有其它,只會算命,恩人若有閒暇,不嫌棄老朽胡 說八道的話,就讓老朽給你算一算如何,權當一笑!」 朱三思恂時間還算寬裕,這老者又盛意拳拳,心想聽他說說又何妨,於是掇 了條凳子,與老者對面而坐,道:「既然如此,老人家就幫林某算算吧!」 老者整了整衣冠,正色道:「敢問閣下生辰八字?」 朱三道:「永樂十四丙申年生人,生時十二月初八辰時!」 老者細細地聽著,一邊聽一邊掐指算,臉上神色風雲變化,良久才道:「可 否讓老朽摸骨,看看尊駕的面相?」 朱三聽老者稱呼突變,心中疑惑,口裡道:「但試無妨!」 老者伸出枯竹似的雙手,緩緩地探到朱三臉上,從天靈蓋而起,細細地摸 ,直到肩頸之處方止!摸骨完畢,老者臉色更加凝重,試探地問道:「尊駕果真 姓林?」 朱三不知老者用意,道:「雙木林!」 老者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 朱三越發好奇,問道:「老人家此話何來?在下不姓林難道還有別姓?」 老者壓低了聲音道:「如果老朽沒有算錯的話,尊駕應該是國姓!」 此言一出,驚得朱三渾身一顫:「一路走來,知曉自己本姓之人,連同自己 在內也不超過五個,其餘三人分別沉瑤母女和沉玉清,她們絕不可能洩露,這老 者又是從何得知呢?莫非他真的能算到?」 朱三故作鎮定地哈哈笑道:「老人家真會說笑,林某三十二年來,從未聽說 過此事!」 老者仰頭看了朱三一眼,臉上微露笑容,連泛白的眼珠都貌似含著笑意。 朱三頓了頓道:「老先生,可否再幫林某看看運勢?」 老者微笑著點了點頭,朱三雖然並未承認,但稱呼的改變顯然默認了他先前 所說之事!老者拿出卦盤,仔細地演算著,然後道:「尊駕想問前程?姻緣?還 是其它?」 朱三道:「先說前程吧!」 老者一字一頓道:「風雲變幻、一波三折、禍福相依、不可限量!」 朱三道:「可否詳細告知?」 老者搖了搖頭道:「老朽只能算個大概,世間萬物,風雲變幻,路還得自己 去走!」 朱三再問道:「姻緣呢?」 老者又一字一頓地道:「眾美環伺、三教九流、露水姻緣、生死相依!」 朱三欲再問,老者卻似乎預知朱三之問,打斷他道:「鬼神之語皆是妄談, 尊駕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大丈夫在世,心底坦蕩,自能一往無前!耽擱尊駕甚久 ,深表歉意,老朽神思困乏,欲小憩一會,尊駕請便!」 說完,老者拿起旁邊的草帽遮住臉,靠在椅子上睡了起來!朱三心想:「這 老者好生奇怪,開始拚命挽留自己,現在卻又下逐客令,看他那樣子,又不像為 財,真是奇哉怪也!」 見老朽不再搭理自己,朱三隻好起身告辭,滿滿的疑惑讓他他每走幾步都忍 不住頭看一眼老者,卻見老者巋然不動,如同入定了般,朱三歎了口氣,決意 不再掛懷,往東來客棧去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第二十七章 激戰南宮)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字數:一萬零八字 第二十七章 激戰南宮 上說到南宮府妖女行刺,揚州城朱三算命,究竟會有何風波,且看下文 …… 天空滿月高懸,大地萬籟俱寂…… 蘇州城內,環秀山莊。 綿延的荷塘無邊無際,碧綠的荷葉中間,悄悄綻放的荷花在微風中搖曳,如 同亭亭玉立的少女羞澀地等待著情郎! 突然,一道倩麗身影如輕煙般飄過,其腳尖輕輕點在荷葉之上,蕩起一陣漣 漪,不遠處,另一個魁梧身影跟隨甚緊! 倩麗身影翩然落下,停在一片廣闊的平地上,月光傾灑在她臉上,映出一張 美麗而又妖艷的臉龐,正是假扮南宮天琪之人! 魁梧身影也緊隨而至,沉聲道:「你終究還是停下了!」 妖艷女子咯咯笑道:「南宮莊,跑了這麼久,難道你不累麼?我可是累壞 了,還不幫人家來捏捏腿……」 魁梧身影正是南宮烈,他冷哼了一聲道:「你引我出環秀山莊,到底有何目 的?」 妖艷女子嬌笑道:「瞧莊您說的,人家見莊孤身一人,長夜寂寞,好心 想陪陪莊,不想莊卻恩將仇報,反而驅趕人家,叫人家好生心寒哪!你現在 把人家追到走投無路,我倒想問問莊,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還能做些什麼 呢?」 南宮烈突然哈哈大笑道:「「靈狐」付真真的傳人果然像極了她的行事作風! 你叫什麼名字?」 妖艷女子緩緩向前走了兩步道:「喲,看來你和付真真有一腿嘛!對她那麼 熟悉,哼!告訴你也無妨,本姑娘名叫赫連暮雨。不過,你那相好的可沒資格做 本姑娘的師父,充其量給本姑娘做個丫鬟還夠格!」 說完,竟狂笑起來,直笑得花枝亂顫! 南宮烈微微有點吃驚,又道:「你是修羅教中人?」 赫連暮雨收攏笑容,正色道:「沒錯,本姑娘乃是「修羅神教」朱雀堂堂, 奉教之命,前來接管環秀山莊!」 南宮烈冷哼一聲道:「接管?好大的口氣!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赫連暮雨斜瞥了南宮烈一眼道:「哼哼,有沒有,試試看就知道了!」 說完,赫連暮雨忽然騰空而起,雙掌齊出,擊向南宮烈天靈蓋! 南宮烈雙掌迎上,喝道:「一出手就衝要害而來,小女娃,你心倒是挺狠的!」 因惱其出手狠辣,南宮烈也未留情,一出手即是八成功力,雙掌帶著一股強 烈的勁風呼嘯而至! 赫連暮雨常年居於地宮之內,對南宮世家只是耳聞,雖然剛才領教過了「護 身罡氣」之能,卻還是沒料到南宮烈掌風如此之烈,她只覺掌未到,雙手已被一 股氣牆封鎖住,不能前進半分,赫連暮雨大吃一驚,連忙收招後退,連退了八步 方才止住腳步! 南宮烈一擊即止,並未追擊,只是冷冷地道:「看來你說大話的本領實在是 了不起!本莊不奉陪了!」 說完,南宮烈轉身即待離開! 「好掌法!好內力!不愧是江南一柱,果真名不虛傳!」 南宮烈循聲望去,一個瘦削的男子走了出來,他聲音略顯蒼老,身穿夜行衣, 頭蒙黑巾,只露出一雙眼睛,手裡提著一雙鐵鉤! 南宮烈環顧了一下四周,仰天長歎道:「看來老夫還是大意了!你們都出來 吧!不必躲躲藏藏!」 瘦削男子一揮手,幾個身影從暗處跳了出來,著裝與瘦削老者如出一轍,均 是黑衣蒙面,足有七人之多! 南宮烈道:「想不到修羅教這麼看得起老夫,竟派了這麼多人前來!」 吃了暗虧的赫連暮雨走上前來,嬌聲道:「教確實對你格外看重,如果你 肯歸順我們修羅神教,教願意封你為神教左護法,他日一統江湖,將由你統領 整個南方武林!不知莊意下如何?」 南宮烈聽罷,仰天大笑,聲震曠野,久久不息,良久才道:「我南宮烈四十 五年來,從未聽過如此好笑之事!你當我中原武林皆是酒囊飯袋,任你魚肉麼? 似你等這般遮遮掩掩,一看皆是宵小鼠輩,躲於地下水溝之中,食些殘羹剩 飯,苟延殘喘尚可,居然還有臉面來此大放厥詞,真是可笑至極!哈哈哈哈!」 眾人聽罷,個個不忿,紛紛冷哼出聲,其中一黑衣人還跨出一步,拔劍相向, 但他並未動手,而是望向瘦削老者,顯然,瘦削老者才是他們的首領! 瘦削男子冷哼了一聲,對赫連暮雨道:「赫連堂,此人頑固不化,看來我 們只有硬來了,等下刀劍無眼,赫連堂身嬌體貴,要是不小心受傷了,屬下可 擔待不起,您就在一旁為我等掠陣吧!」 這番話暗含譏諷,赫連暮雨豈能不知,但她方才吃了暗虧,被瘦削老者看在 眼裡,卻是不好反駁,她冷哼了一聲,站在了一旁! 瘦削老者手一揮,眾黑衣人紛紛亮出兵器,呈環形半包圍,將南宮烈圍在中 間! 這些黑衣人,形態各異,兵器也不盡相同,瘦削老者使雙鉤,除剛才拔劍之 人外,另有一人也是使劍,其餘,一矮壯男子用雙錘,一魁梧男子用渾天杖,一 人使九環刀,一人使熟銅棍,最後那位身材矮小之人並未使兵器! 南宮烈雙掌護體,腳踩九宮,仔細打量著八個黑衣人,口裡道:「想必諸位 都是江湖成名人物,何必藏頭露尾呢?敢不敢除了面巾一戰?」 瘦削老者陰笑道:「南宮莊不必使激將法,我們受教之命,前來接管環 秀山莊,只要能完成任務,可以不惜代價!接招吧!」 瘦削老者率先出招,一招「左右逢源」,雙鉤齊至,南宮烈不慌不忙,撤步 向後,閃過雙鉤,復而翻身疾進,雙掌拍向瘦削老者中路,一退一進行雲流水, 掌風猛烈,逼得瘦削老者後退了三步! 其餘黑衣人見老大吃虧,紛紛進招,魁梧男子的渾天杖與矮壯男子的雙錘都 是勢大力沉的兵器,兩人齊頭砸下,甚是難擋,南宮烈卻視若無睹,待到雙錘和 杖離頭頂只有半尺距離時,方才向後輕移了一步,這一步移得將將好,雙錘和杖 都從他面前砸過,轟隆一聲打在地上,將黝黑的土地砸出了幾個深坑! 南宮烈早料到如此,兩腳用力一點深陷在地上的雙錘和渾天杖,將其更加深 陷於泥,魁梧男子和矮壯男子心中一急,齊齊用力將兵器取,哪知南宮烈正待 如此,藉著兩人之力,突地騰空而起,霎那間就到了兩人眼前,南宮烈雙腳一抬, 左右開弓,分別踢向兩人咽喉,這兩腳勢大力沉,中者必定喪命當場! 魁梧男子和矮壯男子哪曾想到如此光景,直驚得後背一身冷汗,欲用手去擋, 已是來不及,心中只喊:「我命休矣!」 突然,一聲詭異的洞簫聲響起,南宮烈心神一晃,腳下竟然慢了半分,魁梧 男子和矮壯男子畢竟身手不凡,見勢忙向旁邊一閃,躲開了那致命一腳! 南宮烈乃是何等人物,雖然受到洞簫干擾,卻瞬間過神來,兩腳去勢不減, 雖未命中咽喉,卻也踢在了兩人肩胛之處,只聽得「喀喇」兩聲,兩人肩胛盡碎, 齊聲慘叫,手中武器也拿將不住,撒手後撤,劇痛之下,兩人都昏厥了過去,瘦 削老者趕緊察看兩人傷勢,為他們上金創藥! 南宮烈一招之下,廢掉兩人,讓方纔還信心滿滿的眾黑衣人心驚不已,雖然 魁梧男子和矮壯男子在八人當中,武藝稍差,但一個照面之下,幾乎命喪當場, 讓其餘人不得不驚出了一聲冷汗! 瘦削老者看出受傷二人雖無性命之憂,武功卻已被廢,再也笑不出來,臉色 鐵青道:「好狠辣的招式!」 南宮烈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好說好說,比起你們這些連老弱婦孺都不 放過的惡鬼來說,老夫實在太仁慈了!」 瘦削老者目露凶光道:「大家一起上,盡早解決南宮烈,免得夜長夢多!」 說完,瘦削老者再次翻身而上,雙鉤連出十二招,招招不離南宮烈要害,兩 名持劍男子也從左右兩路夾攻而至,九環刀和熟銅棍兩人則一上一下,分別封住 南宮烈的上下兩路,矮小之人凝神聚氣,似乎在找南宮烈破綻,隨時準備致命 一擊,與此同時,洞簫之聲再度響起,遙遙一看,原來是赫連暮雨在吹奏,七人 之攻勢組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料想南宮烈插翅難飛! 但南宮烈何等人也!南宮世家相傳數年,又豈是浪得虛名之輩? 南宮烈仔細觀察下發現,七人之中,以瘦削老者為,他內力深厚,鉤法犀 利,隨時都可能取人性命,而兩名持劍男子應該年紀尚輕,雖然劍法不錯,但內 力卻稍顯不足,配也並不默契,招式之間破綻明顯,持九環刀的應該是久歷江 湖之人,刀風凌厲,虎虎生威,且招式老道,不容易對付,持熟銅棍者專攻下路, 棍法飄忽,也是一難纏對手,至於那矮小之人,雙目深陷,應該是一老者,他雙 手俱藏於袖內,並未持兵器,有可能是暗器高手,也有可能是內家高手,威脅不 在瘦削老者之下,還有那吹洞簫的赫連暮雨,無形之中也給南宮烈帶來了不少麻 煩! 說時遲那時快!身處刀光劍影之中的南宮烈臨危不亂,將內力聚於丹田,穩 守中宮,同時不退反進,雙掌運起十成內力,迎向正面而來的瘦削老者,好一招 「背水而戰」! 瘦削老者知道自己乃是門戶,如能抵擋,則南宮烈必被其餘人所傷,如若不 能抵擋,則自己將會成為突破口,但南宮烈十成功力的全力一擊威力非同小可, 瘦削老者不知自己有幾成把握,他也並不想同南宮烈來個魚死破,性轉攻為 守,雙鉤護體,向後撤了一步! 南宮烈要的就是這一步,其實他方才全力擊向瘦削老者乃是佯攻,見瘦削老 者果然取了守勢,果斷變招,雙掌分別攻向左右兩側的持劍青年! 持劍的兩名黑衣人不曾想南宮烈居然還有閒暇來對付他們,慌忙變刺為削, 以為南宮烈肉掌必定對付不了他們的手中劍! 但他們顯然又想錯了,南宮烈掌心突然變得火紅,如同托著一團焰騰騰的赤 炎,他並不避讓,直接迎向劍刃,看似鋒利的劍刃一遇他掌心中的赤炎,竟軟化 下來,南宮烈抓住劍刃,雙臂一沉,兩柄鐵劍瞬間化成了一團鐵屑殘渣,持劍的 兩名年輕黑衣人驚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急忙棄劍後退,南宮烈也自然而然的脫 離了包圍圈! 瘦削老者雙目中滿是疑惑,眾人都沉默了,只有蓄勢未動的矮小老者用不可 置信的聲音道:「無形赤焰!沒想到你內功如此精深,竟然練到了烈陽神掌的最 高境界!後生可畏呀!」 南宮烈目光從眾黑衣人臉上一一掃過,最終停留在矮小老者身上,不置可否 地道:「看來你還算有幾分見識,你們還有什麼招式?儘管使出來吧!」 矮小老者陰惻惻地一笑道:「嘿嘿!老夫出道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四大 世家,九大門派,哪有老夫未曾去過之所?你爹南宮連城當初可沒從老夫手上討 到便宜!」 南宮烈冷哼一聲道:「出道早並不代表你就厲害,反倒是證明你那把老骨頭 快入塵土了!再說了,就算你曾經在武林中威名赫赫又怎麼樣?今日還不是做了 修羅教的一條走狗!」 武林中人,對名看得尤為重要,南宮烈這一番話可謂正中矮小老者心中軟肋, 直氣得矮小老者渾身發顫,幾欲生吞活剝了南宮烈! 矮小老者大吼一聲道:「小輩!試試你爺爺的摧心掌!」 南宮烈一直在觀察,用話語試探矮小老者,見他出掌,方知他真實身份,原 來是三十年前就威震武林的「一掌斷乾坤」姜通行,此人狂妄自負,練得一手摧 心掌法,曾登門挑戰四大世家和九大門派高手,雖然幾無勝績,但也留下了一時 威名,卻不知何時被修羅教收入門內! 摧心掌招式狠毒,招招都是拍向人體要穴,中者外表無異常,皮內卻全部潰 爛,因此才得名「摧心掌」! 南宮烈知姜通行絕非善類,見他一掌拍來,掌心搖曳,變化甚多,也不托大, 運起烈陽神掌,一掌護身,一掌迎擊! 姜通行詭笑一聲,單掌至南宮烈胸前時,雙掌突然重疊,霎那間拍出三十六 掌,掌影如山,掌風如浪! 南宮烈早有準備,大喝一聲:「烈焰焚天!」 只見南宮烈雙腳不動,丹田內沉,胸口竟如漩渦般深陷了下去,同時左掌在 後,右掌徐徐地向前拍出一掌,這一掌看似平平無奇,來勢甚緩,卻隱含風雷之 勢,姜通行如山如浪的掌影掌風竟如同泥牛入海,瞬間消散! 這一招「烈火燎原」乃是烈陽神掌中最精妙的招式,南宮烈用護身罡氣催動 烈陽神掌,除手心的無形赤焰外,更是有一股罡風凝聚,平添了三分威力! 姜通行見這一掌未到,自己雙掌已灼熱難耐,心知自己絕難抵敵,大呼道: 「我纏住他,你們快動手!」 姜通行說罷,雙掌一圈,看似去擋南宮烈這一掌,袖內卻突現兩把短匕首, 姜通行將匕首握在手裡,齊齊向南宮烈掌心刺去,只見匕首尖在月光下閃著藍芒, 分明是淬有劇毒! 南宮烈大叫一聲:「卑鄙!」手下卻並不停留,將對方的劇毒匕首視若無物, 只聽得「滄啷啷」幾聲銳響,匕首竟一寸寸地斷掉,連南宮烈的皮都沒有刺破, 反倒是姜通行措手不及,被南宮烈一掌擊中左肋,「砰」的一聲過後,姜通行如 同敗草般,飛出數丈之遠,一口老血噴出,當場斃命! 南宮烈大展神威,掌斃姜通行,這下著實讓餘下幾人心驚不已,最先拔劍的 青年男子不由自地向後退了兩步,轉身想溜! 南宮烈淡淡地道:「俊甫,我的好徒兒,才剛開始,怎麼就想著走?不留下 來陪為師多走兩招?」 南宮烈此語波瀾不驚,平靜得讓人聽不出一絲情感,但聽在青年男子耳中卻 是如同雷聲轟鳴,他渾身如同篩糠般抖動,突然轉身跪地道:「師父!是徒兒錯 了!您饒了徒兒吧!」 瘦削老者怒罵道:「混賬狗東西!就知道你靠不住,你以為你現在向他求饒, 他就能饒恕你麼?就算他饒了你,你以後還能在江湖中立足?」 青年男子正是張俊甫,他聽得瘦削老者之言,又猶豫起來,想起身又不敢, 只是望向南宮烈! 南宮烈仰天大笑道:「你以為你隱藏得夠深,為師就發現不了嗎?為師一直 在給你機會,你卻沒有珍惜,今日你犯下彌天大錯,已是無法原諒,從此刻起, 你就不再是我南宮烈的徒了!」 張俊甫顫抖地道:「師……師父……您是什麼時候發覺的?」 南宮烈冷哼一聲道:「從老夫派你去調查紫月山莊之事起,老夫就開始懷疑 你了!紫月山莊位於茫茫東海之上,一般人極難及,老夫並沒有告知你山莊所 在,沒想到你幾日之內即返,所說之事與林兄幾乎無異,你既然沒有上島, 又怎會知曉其中內情,唯一的可能,就是你乃修羅教中人,你去的那幾天其實是 了修羅教,沒錯吧?」 張俊甫聽得一陣膽顫,頭垂得更低了! 南宮烈繼續道:「原本老夫對你還存有一絲希望,畢竟你是老夫一手帶大的, 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敢弒師犯上,著實讓老夫心寒!剛才你一出招,老夫就認出了 你,雖然你拿的並不是平常所佩兵器,招式也刻意用了別門派的招式,但你別忘 了,你的所有武藝全是老夫所授,形可變,意卻不可變!事到如今,你也無需多 言,拿起你的武器,用老夫教你的武功,與這些奸賊一起來圍攻老夫吧!老夫也 很想知道,你的武功有沒有半點進步!」 瘦削老者冷聲道:「張俊甫,你沒聽到嗎?南宮烈要對你趕盡殺絕,你還愣 著幹什麼?還不一起上?難道你敢違抗蕭堂的命令?」 瘦削老者這番話如同催命符,讓張俊甫再不敢猶豫,他站起身來,運掌向南 宮烈攻去! 南宮世家以掌法聞名於武林,劍法只是偏修,張俊甫卻偏偏喜歡練劍,但他 的鐵劍方纔已被南宮烈毀掉,只得以掌法進攻,瘦削老者見張俊甫已出招,大喝 一聲,連同剩餘的三名黑衣人加入了戰鬥,洞簫聲也再次響起! 八名黑衣人已去其三,張俊甫和另一名青年男子又失去了兵器,南宮烈應付 起來著實輕鬆了不少,他游刃有餘地穿梭在五人的圍攻之下,專挑軟柿子下手, 以多攻少的五人反倒顧此失彼了! 瘦削老者等五人越戰心越怯,尤其是張俊甫,他心猿意馬,漸漸招式紊亂, 好幾次都差點被南宮烈擊中! 其實南宮烈也並不像表面那樣輕鬆,烈陽神掌雖然剛猛無匹,但耗費內力也 是十分巨大,尤其是硬頂姜通行匕首那一招,更是傷敵一千自損八,只是南宮 烈強行壓下了翻湧的內息,裝作毫髮無損罷了,不然以他之能,那幾招張俊甫是 怎麼也躲不過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夜已經到了最黑暗的時刻,伸手不見五指,伸腳不見 腳趾! 鏖戰良久的雙方漸漸陷入了僵持,南宮烈內力耗損過巨,心憂對方偷襲,而 黑衣五人害怕南宮烈突圍,只得圍著南宮烈不停遊走著,雙方都不敢輕易出招, 因為此時一著不慎,就會滿盤皆輸! 僵持的局面遲遲未被打破,遠處的天邊微微露出了一絲淺白,無邊的黑幕仿 佛被掀開了一角,再過些許時間,暗夜就即將被紅日所取代! 南宮烈趁對方未進攻,一邊小心地防禦,一邊緩緩地收聚內力,他心知自己 只要復到八成功力,面對僅剩的五名黑衣人和赫連暮雨,他就是穩操勝券了! 修羅教這邊,雖然明知南宮烈在休養生息,卻也並不進攻,反而停下腳步, 圍成五角形,各守一方,似乎是忌憚南宮烈超強的掌力,又似乎在等待什麼! 「咯咯咯!」 一聲嘹亮的雞鳴聲驟然響起,打破了天地之間的寧靜,不知不覺間,四周已 是濛濛亮! 這聲雞鳴聲彷彿是戰鬥的號角,黑衣人突然加快了腳下步伐,南宮烈也蓄勢 待發! 忽然,一陣衣袂帶風之聲響起,一個同樣身穿黑衣的男子疾馳而至! 此男子身高八尺,體形健碩,腰佩彎刀,他的裝扮與其它黑衣人無異,卻並 沒有蒙面巾,露出刀削一般堅毅的面龐,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睛,雙目如 鷹眼般深邃,直勾勾地盯著南宮烈! 五名黑衣人見此男子來到,齊刷刷地跪地,瘦削老者道:「恭迎蕭堂,屬 下等辦事不力,還請堂賜罪!」 南宮烈心知不妙,以此男子到場時的身手和氣勢,武功應該不在自己之下, 再加上其它人,落敗將是遲早之事! 不過事已至此,南宮烈也並不心慌,朗聲道:「閣下怎麼稱呼?」 鷹眸男子揮了揮手,示意瘦削老者等人起身,然後緩緩地走到南宮烈跟前, 對面而立,沉聲道:「修羅神教白虎堂堂蕭欽慕,久聞南宮莊大名,特來拜 會!」 南宮烈點點頭道:「蕭堂此來,是打算圍攻呢?還是車輪戰?」 蕭欽慕道:「南宮莊說笑了,以莊之神勇,就算兩個蕭某同上也是難敵, 蕭某手下這些酒囊飯袋,莊就更不必放在眼裡了!」 蕭欽慕頓了頓道:「不過蕭某並不想與莊為敵,只想請莊前往神教教壇 一聚,共商一統武林之事!」 南宮烈仰天大笑道:「環秀山莊乃是老夫世代聚居之所,老夫這把老骨頭也 只想埋在這裡,至於你們所謂的大計,對老夫而言,不過是癡人說夢罷了!」 蕭欽慕並不理會南宮烈的嘲笑,他那張臉彷彿真的是石刻刀削,一絲表情也 沒有,開口道:「如果令愛已經先行去了神教,又當怎講?」 南宮烈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冷聲道:「你們這幫無恥之徒,天琪怎麼可能 會落入你們之手!」 蕭欽慕轉過身,踱了兩步道:「蕭某承認自己卑鄙,也佩服莊的安排,但 是莊可能小看了神教之能,你以為我們的暗線,就只有你的大徒張俊甫嗎?」 此言一出,南宮烈神色更加嚴峻,他雖然自認已經做了周詳的計劃,但還是 有一絲的隱憂,看蕭欽慕如此有把握,莫非天琪真的落入了賊手? 蕭欽慕緊接著道:「莊明知此地設伏,還孤身前來,除了藝高人膽大之外, 更是為令愛脫身創造機會,此舉蕭某實在欽佩!」 南宮烈冷冷地道:「就算你們知道了老夫的計劃,想攔住天琪,恐怕也不那 麼容易吧!」 蕭欽慕點點頭道:「蕭某承認,令愛確實武功高強,您的十二太保也個個英 勇非凡,但遺憾的是,令愛終究還是為我們所獲!」 見南宮烈不信,蕭欽慕拿出一個香囊,拋給南宮烈道:「這是令愛隨身佩帶 之物,莊想必十分熟悉吧!」 南宮烈定睛一看,確實是女兒之物,這香囊乃是天琪生母過世之時留給她的 遺物,一直伴隨在女兒身邊! 南宮烈心中大亂,握著香囊的手也禁不住顫抖,怒吼道:「惡賊,你們把天 琪怎麼樣了?莊中其他人呢?」 蕭欽慕道:「莊不必心急,令愛安然無恙,莊中其它人此刻只怕還在熟 睡中,蕭某已經派人將令愛送往神教,等待莊前去與她團聚!蕭某再次懇請莊 ,放棄抵抗,與蕭某一同前往神教!」 南宮烈恨聲道:「做夢!我南宮烈頂天立地,豈會受你等宵小驅使,我南宮 世家就算戰至最後一人,也絕不會屈服!」 蕭欽慕依舊平淡地道:「南宮莊不必激動,教有令,不管莊答不答應, 我們都會善待莊中之人!」 南宮烈冷哼一聲道:「你們這些窮凶極惡的劊子手還會手下留情?」 蕭欽慕雙手一拱,對遠方遙遙地行了一禮道:「教悲天憫人,欲拯救中原 武林,怎會如此?」 南宮烈道:「你們製造的滅門慘案難道還少麼?」 蕭欽慕毫不在意地道:「在一統武林的道路上,自然會有人死亡,那些不知 好歹,不願意追隨教的人,送他們去極樂世界,也算是超脫!所以說,對於莊 你,對於南宮世家,教已經是格外開恩,格外賞識了!」 南宮烈道:「不用狡辯了,老夫已經知曉你們的意圖,無非就是利用南宮世 家在武林中的地位,來幹一些不可告人的勾當,不過,只要我南宮烈尚有一口氣 在,就不容許你們胡來!」 蕭欽慕拍掌道:「妙妙妙!南宮莊果然智勇雙全!沒錯!南宮世家威震江 南,在武林中的地位也是十分之高,再者,南宮世家樹大根深,富可敵國,也可 為神教一統武林財力上的支持!」 南宮烈道:「想不到你們的謀劃如此之深,行事如此隱秘,老夫之前太小看 你們了!」 蕭欽慕道:「實不相瞞,時到今日,南宮世家在江南的產業,我們已經瞭解 得差不多了,從今日開始,就可以正式接管!」 南宮烈冷笑道:「只怕沒那麼容易吧?沒有老夫的印信和首肯,你們動得了 南宮世家的產業麼?」 蕭欽慕道:「教深謀遠慮,早有打算,這些南宮莊就不必操心了!」 南宮烈忽然轉身道:「老夫那個劣徒,就是你們的計劃吧!就憑他,能使人 信服麼?」 蕭欽慕道:「張俊甫只是計劃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蕭某對這樣吃裡扒外的 人也很是瞧不起,莊現在就可以把他殺了,蕭某絕不過問!」 一旁的張俊甫聽得此言,臉色瞬間慘白,哀嚎道:「堂,屬下可是全心全 意為神教效力呀!您可不能這樣呀!」 蕭欽慕瞥了張俊甫一眼道:「不要臉的狗東西!你的生殺大權,已全在南宮 莊手上了!你還是去求南宮莊吧!」 南宮烈道:「事已至此,老夫再無他言,你們一起上吧!老夫奉陪到底!」 蕭欽慕略微有些詫異,一絲驚訝從他臉上一掠即過,他歎息道:「莊為何 如此頑固?加入神教,對你有什麼不好?」 一直沉默的赫連暮雨道:「蕭欽慕,不要再婆婆媽媽了!這老東西說的話比 一字還淺,直接給他個痛快就是了!」 蕭欽慕眉頭一皺,望了一眼赫連暮雨,沉聲道:「此次行動,乃是由我指揮, 你不必插手!」 蕭欽慕說完,後退了兩步,拱手道:「既然莊執意如此,蕭某就來領教下 莊的神功!」 南宮烈此時已經復了九成功力,心中有底,於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 「來吧!」 蕭欽慕緩緩抽出佩刀,向前躍了一大步,劈向南宮烈眉心,他的佩刀與常 刀並不相同,刀身長約三尺,刀刃極彎,如同月牙般,很顯然是外族兵器! 刀勢極快,南宮烈卻紋絲不動,只待刀刃到了眼前,方才出掌,擊向蕭欽慕 握刀的右手,蕭欽慕一刀劈下,只差分毫命中,卻被南宮烈格開! 南宮烈擋住這一招,左掌如風,連出四掌,封住了蕭欽慕左肋,蕭欽慕變招 神速,變劈為橫砍,刀刃劃出數道弧形,以攻代守,向南宮烈腰間砍去,南宮烈 右掌一圈,中路竟形成了一股無形的氣牆,蕭欽慕的刀如同砍在了鐵壁之上, 「滄啷」作響,卻是未能傷及南宮烈分毫! 蕭欽慕讚道:「好俊的護身罡氣,再試試蕭某這一招「力吞山河」!」 只見蕭欽慕雙足點地,雙手握刀,以雷霆萬鈞之勢,向南宮烈砍來,他的招 式並不華麗,卻威猛霸道,而且變招十分迅疾,實在讓人難以應付! 南宮烈應道:「好!老夫就接你這一招!」 南宮烈雙臂一圈,氣沉丹田,一招「烈焰焚天」使出,雙掌掌心都蓄滿了無 形赤焰,自下而上,直接迎向蕭欽慕霸道的一招,只聽「砰」的一聲響徹原野, 兩人激盪的內力對拼,形成了一股強勁的衝擊波,在場中人除了赫連暮雨和瘦削 老者,都微微晃了一下,衝擊波掃過的草地,也飄起了一片狼藉! 蕭欽慕身形急墜直下,落地後仍止不住頹勢,連退了九步方才用千斤墜穩住 了身形,同時,一絲鮮血從他雙手虎口滲漏出來,流到彎刀之上,一滴滴地從月 牙刀尖落入大地! 南宮烈也並不好過,他雖未後退,落腳之處卻形成了一個大坑,雙足深陷泥 地足足一尺多深,他的嘴角也溢出一點鮮血,顯然受了內傷! 蕭欽慕手仍不住顫抖,嘴裡卻道:「江南一柱名不虛傳,蕭某甘拜下風!」 南宮烈努力壓住翻騰的氣血,平靜地道:「你年紀輕輕,倒也算是一條好漢, 老夫在你這年紀,恐怕敵不過你!還想再來麼?」 蕭欽慕一抖手上的彎刀道:「若在平時,蕭某必定收刀認負,但今日蕭某有 命在身,實在身不由己!南宮莊,得罪了!」 蕭欽慕腳踩穿花步,彎刀左右連砍,瞬間已是三十六刀! 南宮烈吼道:「好!」雙掌一前一後,使出一招「烽火連天」,熾熱的掌力 如同層巒疊嶂,包裹住了蕭欽慕迅猛的刀鋒! 瘦削老者看出其中端倪,大叫道:「不好!」 然而此時雙方招式已然接實,蕭欽慕的刀鋒在南宮烈左肩上留下了一道長長 的口子,南宮烈的右掌卻擊向了蕭欽慕毫無防備的胸膛,這一招印實的話,蕭欽 慕將難逃姜通行一樣的下場!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銳器破空之聲響起,一支鳳尾針不偏不倚,正中南宮烈 的手腕,堪堪化解了蕭欽慕的危局! 南宮烈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怒吼,雖然攻勢已減去了七八分,卻仍然不顧手腕 的傷勢,一掌印在了蕭欽慕左胸,這強弩之末的掌力仍然將蕭欽慕擊退三尺之遠, 讓人難以想像,如果是十成功力,該是怎樣的威力! 蕭欽慕一口鮮血直噴而出,仰躺在地不停地抽搐,瘦削老者連忙跑上前去, 扶起蕭欽慕,為他渡送真氣! 「哈哈哈哈!咯咯咯咯!」 一陣既囂張又放蕩的嬌笑聲響起,赫連暮雨輕扭腰肢,娉娉婷婷地走了過來, 不無得意地道:「沒想到吧?饒是你武功再高強,最終還是敗在了本姑娘手裡!」 原來南宮烈與蕭欽慕大戰之時,赫連暮雨一直在找機會,看到南宮烈身負 內傷之下,冒險與蕭欽慕對拼,全身功力已全然在應付蕭欽慕之上,所以才突施 冷箭,射中了南宮烈的手腕! 南宮烈內息翻騰,再也壓制不住,也是一口鮮血噴出,同時肩膀上的傷口也 止不住地淌出了鮮血,將一身墨綠色綢緞錦服染成了鮮紅,他怒目而視道:「卑 鄙!」 赫連暮雨嬌笑道:「我勸你還是少費些口舌,也不用費勁想殺我,倒是應該 求求我,因為那鳳尾針上可淬有劇毒,沒有本姑娘的獨門解藥,你很快就要一命 嗚呼了!咯咯咯咯!」 南宮烈掙扎著穩住身形,強行運氣,逼出了手腕的鳳尾針,然後一步步地向 赫連暮雨走來,他眼中的怒火,彷彿能將赫連暮雨烤焦了一般! 赫連暮雨沒想到南宮烈竟然如此強悍,不由得色厲內荏地道:「你……你干 什麼?你真的不怕死麼?你越是運行內息,中毒就越深,到時候本姑娘的解藥也 救不了你了!」 南宮烈咬牙切齒地道:「死有何懼!賤人,吃我一掌!」 話音剛落,南宮烈果然一掌擊來,赫連暮雨吃驚不小,急忙閃避! 南宮烈終究是受傷過重,掌力大減,動作也遲緩了許多,連出數掌,也未能 擊中赫連暮雨,反倒是自己搖搖欲墜,再次噴出鮮血! 赫連暮雨見南宮烈無法傷及自己,得意地狂笑道:「好一個自死路的頑固 老頭,本姑娘就成全你,送你上西天!」 說完,竟是一掌劈向南宮烈的天靈蓋! 瘦削老者見狀,忙喊道:「且慢!赫連堂,臨行之前,教有命在先,只 許活捉,難道赫連堂您忘了麼?」 赫連暮雨聞言,收招道:「教之命,自不會忘,本堂只是想嚇唬嚇唬他 而已,用不著你提醒!」 南宮烈恨聲道:「賤人!你今日不殺我,終有一日,我會將你碎屍萬段!」 赫連暮雨狠毒地看了南宮烈一眼,冷冷地道:「本姑娘雖然現在不能殺你, 但你現在落入本姑娘之手,遲早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赫連暮雨說罷,拿出幾根銀針,閃電般插在南宮烈幾處穴位上,南宮烈晃了 一晃,暈厥過去!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第二十八章 青樓花魁)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5年月24日首發 字數:一萬四千九字 前言:這一章等待得太久,實在於心有愧,俗事繁忙,望各位朋友見諒! 第二十八章 青樓花魁 上文說到修羅教設伏藏陰謀,南宮烈孤勇終遇險,接下來又將發生什麼事呢? 且看下文…… 山谷的夜,萬籟俱寂,靜得聽不見一絲蟲鳴蛙語。 天空中,金黃的明月默默地俯視著一切,給昏黑的大地蓋上了一層淡黃色的 薄紗。 藉著月色的微光,沈玉清沿山洞而進,一步步踏入這片給了她二十年神秘的 禁地。 此刻,沈玉清心中感交集,對解開秘密的期待,對師父身份的好奇,對可 能遇到懲罰的忐忑,以及犯禁的刺激感,都環繞著她,越往前一步,這種複雜的 感情就越是濃烈,一向冷靜的她此時心卻禁不住狂跳起來,雖然四周並不炎熱, 她的鼻尖卻滲出了微微的汗珠! 「嗯……」 一絲長長的嬌吟忽然鑽進了沈玉清的耳朵,聲音雖然微弱,但對她而言,卻 是如同雷震,沈玉清不禁停下了腳步,屏息細聽。 「有人!難道有人進來了?不可能,這裡與世隔絕,只有自己和師父知道! 那……這…聲音…難道…是…師父?」 雖然師父總刻意跟自己保持距離,但畢竟共同生活了十八年,就算是生活中 的一些細節,自己都耳熟能詳,更何況是聲音! 教授武藝或是自己犯錯時,師父的聲音是嚴厲的,平時,師父的聲音又是溫 柔的,但剛才這聲音,聽著既熟悉又陌生,而且,還讓人浮想聯翩,這聲音,既 柔弱又放蕩,真的是來自師父麼? 沈玉清細細想著,不覺耳根都紅了! 「嗯…嗯…唔…」 沒等沈玉清想明白,一聲聲的嬌吟再次傳來,而且一聲高過一聲,一聲浪過 一聲! 沈玉清按捺不住好奇心,循聲向前走去。 復行數十步,黑暗漸逝,前方再次出現亮光,很顯然,洞口到了! 沈玉清屏住呼吸,施展輕功,悄悄來到了洞口。 這裡和前面的山谷極為相似,四面都是陡峭石壁,中央則是一個圓形的空曠 平地,有所不同的是,山谷中瀰漫著濃濃的熱氣,雲蒸霧繞,宛若仙境,也讓人 很難看清四周事物! 這些只難得住常人,又怎能難得住身負絕技的沈玉清? 沈玉清定睛一看,馬上就瞧出了端倪,原來在山谷正中央,有一個方圓兩丈 有餘的溫泉,山谷中的熱氣正是由溫泉蒸騰而出! 沈玉清這才明白,自己在前面山谷中所用的水,也正是由此湧出,再從石壁 中的暗道流到前面的! 與此同時,沈玉清也找到了發聲之人所在,那人正身處溫泉之內,背對著沈 玉清。 雖然只能看到後背,但此人的美麗確是遮擋不住,精細小巧的脖子,光滑圓 潤的肩膀,美白如玉的肌膚,都勾引著人的慾望,讓人忍不住想看看,這背影的 後面,該是怎樣一個絕代佳人! 從身形判斷,沈玉清更加確定,此人正是她的授業恩師,沈玉清心中突然松 了一口氣:「果然是師父,沒有別人,或許是泡溫泉太舒服了,師父才發出那些 奇怪的聲音吧?只是這麼舒服的地方,師父竟然一直瞞著自己,還禁止自己進入, 還真是小氣呢!哼,小氣的師父,瞞了我這麼久,嚇你一嚇,算是扯平了!」 沈玉清想著這些,緊張的心情一掃而空,玩心大起,運起輕功,一個縱躍, 輕飄飄地來到了溫泉附近,隱藏在距溫泉不到一丈遠的一顆山石後,盤算著突然 跳出去,嚇師父一跳! 「嗯…嗯…不行…不行了…」 溫泉中人顯然沒有料到後面有人窺視,仍然沉醉在無邊的慾海中,發出一聲 聲讓人面紅耳赤的呻吟! 這串羞人的呻吟聲再次打斷了沈玉清的行動,也讓她徹底明白,師父確實是 在做那羞人的事情。 對於男女之事,沈玉清還未曾親歷,不是非常熟悉,但自瀆之事,沈玉清就 早已不是一次兩次了! 自從環秀山莊中被朱三無意中輕薄後,沈玉清幾乎夜夜都被情慾困擾,如果 不自瀆,根本無法排解心中的燥熱,發洩過後,沈玉清都會責怪自己不知羞恥, 決定不再犯禁,可事到臨頭,卻又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忍不住 再次沉淪,如此反覆後,心中情慾更是每日俱增,直到被神秘人偷窺,差點貞節 不保! 從下山以來,沈玉清都是獨來獨往,朋友屈指可數,三年江湖歲月,她早已 習慣了一個人的寂寞與孤獨,任何困擾和苦惱都埋藏在心底,以冷若冰霜的面貌 示人! 然而,現在沈玉清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這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困擾,同時 還深深煎熬著她的內心,每次在春夢中,都會看到一個人,他帶著無比猥瑣的笑 容,肆意地玩弄著自己的身體,而自己卻根本不能反抗,只能任其凌辱,最初這 個人的面目還很模糊,漸漸看清楚後,才發現,這個人,赫然就是朱三! 沈玉清心知肚明,朱三就是她的夢魘,所以才留下書信,不辭而別! 離開環秀山莊後,沈玉清不知該往何處去,思再三之下,只有山找師 父,期望師父能化解自己的心魔,找原來的自己! 但此刻,師父的舉動讓沈玉清十分詫異,也十分苦惱,她心中唯一的希望正 如泡沫般一點點破滅,現身相見的想法被打消到九霄雲外,沈玉清蟄伏下來,靜 觀溫泉中師父的舉動! 「嗯……魔君……嗯……玥奴……玥奴……不行了……啊……」 隨著一連串高亢的呼喊,池中人猛地仰起頭來,濕漉漉的秀髮在空中甩出一 道優美的弧線,打在身後的水面上,整個人也隨之仰躺下,漂浮在溫泉的水面上! 高潮過後的她,陷入了虛脫般的舒爽之中,美目緊閉,檀口微張,鼻翼輕動, 一對豐挺白嫩的乳峰高高聳立在水面上,正劇烈地起伏著,顯然欲情仍未平息! 沈玉清仔細地打量著水中的師父,越看越覺得驚訝,從眉梢眼角到臉的輪廓, 自己竟然與師父有七分相似! 這一發現如同一道閃電,狠狠地劈中了沈玉清,雖然沈玉清從未見過自己的 娘親,但是娘親沈玥的名字卻始終烙印在沈玉清心裡,以往沈玉清問及師父時, 師父總是不願多提,沈玉清只當是師父怕勾起自己的傷心往事,因此也沒有過多 追問,此情此景下,沈玉清瞬間明白過來,同時也陷入了更深的苦惱之中:「師 父果真就是自己的娘親?為什麼她要一直瞞著自己呢?她又為什麼要躲在這與世 隔絕的山洞呢?她口中所提魔君又是何人?」 為解開心中的諸多疑問,沈玉清不再有顧忌,站起身來,緩步向水池走去! ******************************************************************** 傍晚,揚州城內。 夕陽褪去了持續一天的暴戾,留下的只有溫情脈脈的餘暉,夜幕即將拉開, 也代表著揚州豐富多彩的夜生活即將開始! 因為是貴客,所以晚餐被安排在客棧最高檔精緻的雅間內,心中多重思緒的 朱三無心品嚐精心準備的美食,吃了一些後,便站在窗台前,憑空眺望,沈瑤和 沈雪清見朱三如此,也是食慾不振,眼光都凝聚在朱三身上,心中各有心事! 朱三自恂:「算命老者的話似乎暗藏玄機,從他前後的舉動來看,應該是刻 意找上自己,這個人不是為財而來,對自己也並沒有什麼要求,所以暫時還摸不 透他的心思,如今之計,只有順其自然,他如果有所圖,肯定會再來找自己的!」 朱三決定不再糾結於此事,他可不想為了一個糟老頭子,壞了欣賞美人的興 致,比起自己的身世,他反而對老者那個未曾謀面的孫女更感興趣,會不會又是 一個美人呢?想著想著,一絲淫邪的笑意不禁浮現於朱三的嘴角! 沈瑤心裡忐忑不安,紫月山莊已毀,她現在就如同亂世飄萍,而朱三則是她 唯一的依靠,她要緊緊抓住朱三,她知道朱三雖然現在對她母女有過承諾,但是 朱三此人城府極深,性格陰晴不定,極難揣測,如今他對自己和雪兒好,說不清 楚到底是真心喜愛雪兒,還是出於利用之心,如果維持目前這樣的狀態,自然安 然無恙,若是他另有新歡,到時候只怕雪兒都會受到冷落,而眼前這個蘇心月就 極有可能對雪兒的位置構成威脅,沈瑤很擔憂,卻不知該如何阻止朱三,只有暗 自煩惱! 天真爛漫的沈雪清可不明白沈瑤心中的苦惱,她心中只有好奇,同時也很不 服氣,她就想看看,這個被吹上天的青樓女子,到底是什麼樣的貨色! 朱三收思緒,瞟了一眼恭候在門外的齊二道:「咱們是不是該動身了?」 齊二恭敬地答道:「爺的話,再過半個時辰,玉秀園才開門,稍遲一些出 發也是來得及的!」 朱三點點頭道:「既是如此,雪兒,你房換身男兒裝束,咱們還是早點出 發!」 沈雪清依言去了,沈瑤也幫她去打扮,不多時,沈雪清果然換了一身打扮, 頭戴書生帽,身穿長袍,連飽滿的胸脯都用布條緊緊包裹了起來,看上去不再那 麼明顯了,只是粉嫩的臉蛋和杏目娥眉依舊透漏出一絲少女的氣息! 朱三笑了笑道:「這下小丫頭變成小兄了,雪兒,你可要記住,叫我林大 哥,我稱呼你為沈賢,切莫露餡,否則家規伺候!」 沈雪清當然知道所謂家規為何,本想撒嬌,但有旁人在場,只得點頭道: 「林大哥的教誨,小謹記於心。」 沈瑤替朱三整了整衣冠,柔聲道:「你們路上小心,我等著你們來。」 朱三應了一聲,便讓齊二領路,帶著沈雪清出門去了。 揚州城的夜晚果然熱鬧,四處燈火通明,街道上的行人甚至比白天還多! 朱三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玉秀園門前,抬眼一望,只見門前早已排起了長龍, 其中許多人衣著華貴,身邊還圍著幾個下人,幫他們扇風擦汗,他們正焦急地等 待著開門。 「咚咚咚!」 隨著清脆的三聲鑼聲響起,大門緩緩打開,一個中年男子帶著兩個大漢走了 出來! 中年男子清了下嗓子,高聲道:「今日乃蘇心月姑娘見客之日,凡手中有信 物者,在此排隊驗過之後,即可入內前往鳳來閣,其餘人等,就此止步!」 話音剛落,排隊眾人都紛紛拿出玉牌,爭先恐後地交給男子,好像生怕晚進 去一時,就見不到心中的美人一樣! 朱三在旁耐心等候,待人全部進去後,方才帶著沈雪清,緩步走向前來,卻 見一個青年男子手搖紙扇,同時走到了門前! 朱三上下一打量,見青衣男子年約弱冠,面容白皙,五官端正,身穿一件普 通的淡青色秀士服,衣衫樣式雖然簡單,但整個人的感覺十分文雅。 青衣男子掃了朱三和沈雪清一眼,見朱三在前,退到一邊,起扇子,做了 個請的手勢,示意朱三先進。 朱三拱手還禮後,將玉牌遞給了看門之人,看門的中年男子早已被齊二打點 過,他草草地看了一眼,便請朱三和沈雪清進了門,因為隨從不能進入,所以齊 二隻能在門外等候。 園子佔地頗廣,依著瘦西湖而建,正處湖光山色之中,也許是擔心客人迷路, 園中每隔十步就有人守衛,引導客人向鳳來閣走去! 朱三走了數十步,特意頭望了望,卻沒見青衣男子跟來,心中稍有一絲疑 慮,他總覺得這個青衣男子有點眼熟! 轉眼之間,鳳來閣已到,抬眼望去,此樓共有三層,內外都有燈籠火燭點綴, 極是耀眼,門口站著四位身披輕紗,衣著暴露的妙齡少女,左右倚門而立,見朱 三和沈雪清到,同時施禮道:「恭迎貴客,請入內。」 朱三掃了四位少女一眼,個個面容姣好,身材窈窕,不禁對樓上的蘇心月又 多了一層期待,而沈雪清見少女們暴露的穿著,則是心生鄙夷,輕輕哼了一聲! 朱三腳剛跨入樓中,只覺眼前一亮,一個年約三旬的婦人已來到跟前,款款 下拜施禮道:「兩位就是林公子和沈公子吧?今夜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妾身姓 徐,公子不介意的話可以叫妾身徐媽媽,兩位公子第一次來,請來這邊上坐。」 朱三聽得介紹,知道這個徐姓婦人就是老鴇,仔細一看,又覺得不像,她薄 施粉黛,柳眉春目,雖不如少女般嬌嫩,卻自有一種成熟美艷,她眉眼間並無 常老鴇艷媚之情,而是透漏出一種大方從容! 朱三從小紈褲,鎮子裡州府上的煙花之地都是常客,並不是沒見過世面之人, 但從徐媽媽的身上,他看不出一絲風塵的痕跡,如果不是身處此情此景,他只會 認為對面而立的,是哪位達官貴人的夫人! 朱三到旁邊坐下,問道:「在下和沈賢二人從未見過徐媽媽,徐媽媽怎會 識得我二人?」 徐媽微笑道:「公子明鑒,你我確是初次相見,但妾身在此多年,能進得來 此處的大多相識,少數初到之貴客,妾身自然要好好招待,今晚所來之客,只有 兩位來自南方海邊,縱觀全場,也就您二位的氣質穿著相符,所以妾身才有此一 言。」 朱三讚道:「徐媽媽好眼力!我和沈賢此番前來,就是為了一見蘇心月姑 娘,不知何時能得見蘇姑娘芳顏?」 徐媽笑罵道:「公子好生心急,蘇姑娘尚在樓上梳妝,公子且稍候片刻。」 朱三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到場之人足有三十餘人,不免心生疑問,悄聲道: 「徐媽媽,在下聽說,蘇姑娘一月只見一次客,而且不超過三天,在場之人莫非 都能一親芳澤?」 徐媽掩嘴笑道:「公子有所不知,蘇姑娘是色藝無雙的妙人兒,豈會同普通 煙花女子類似,進門的一千兩紋銀只是門票而已,要想與蘇姑娘同床共枕,還需 通過三重考驗。」 朱三道:「考驗為何?徐媽媽且細細道來。」 徐媽道:「這第一重考驗,是酒量,蘇姑娘喜歡飲酒,也同樣欣賞酒量好, 性格豪邁的男兒,只有能暢飲三斤美酒不醉之人,方能進入第二輪考驗。」 沈雪清一聽急了,爭辯道:「這世上能飲三斤酒不醉之人又有多少?這不是 強人所難嗎?莫非不能飲酒,就不是豪邁之人?」 徐媽道:「沈公子說的雖然有道理,但入鄉隨俗,進來這裡,就必須遵守這 裡的規矩,此規矩是蘇姑娘所定,而沈公子是為蘇姑娘而來,你情我願,並無強 迫。」 沈雪清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沈雪清不勝酒力,而朱三卻有千杯不醉之量,他不以為然地道:「那第二重 考驗又是如何?」 徐媽道:「第二重考驗是文采,蘇姑娘出上聯,能對上的方襯蘇姑娘之心意。」 朱三暗暗叫苦,他雖從小讀書,卻對四書五經之流甚是厭惡,幸得記憶力超 群,方才勉強學了一些,應付先生罷了,叫他吟詩作對,豈不苦也,但如今也只 能硬著頭皮上了。 朱三皺了皺眉道:「那最後一重考驗呢?」 徐媽精於察言觀色,朱三一瞬即逝的沮喪並沒逃過她的法眼,只聽徐媽道: 「林公子不必擔憂,公子氣度不凡,學問肯定也遠非常人可比。這第三重考驗說 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就是聽曲。」 朱三道:「怎麼個聽法?」 徐媽道:「蘇姑娘琴棋書畫無所不精,尤其精通音律,她會隨性彈奏一首曲 子,能知曉其意者,就是通過最終考驗之人。」 朱三心道:「這姓蘇的小婊子可真會折騰,第一關淘汰文人,第二關淘汰粗 人,第三關更是難如登天,俗話說" 女人心,海底針" ,她的心意豈是那麼容易 就能猜到?就算猜到,要是她不認,你也無可奈何,這三重考驗可真算是絕了!」 朱三心裡這麼想,嘴上卻笑道:「好個聽曲猜意,實在是妙!確實,只有文 武雙全的知音,才能配得上蘇姑娘!」 徐媽笑道:「林公子所言甚是,其實來的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只為一見蘇姑 娘芳顏,能見著一面,已經足以了卻他們心中夙願了!」 朱三拿出一錠金元寶,悄悄遞給徐媽道:「多謝徐媽媽指點迷津,這點小意 思權當見面禮了!」 見朱三出手如此闊綽,徐媽忙接過金元寶,笑道:「林公子客氣了,若有疑 問,請隨時告知妾身,公子稍候,妾身告退了。」 徐媽施禮後,上樓而去,這時,那個青衣公子也款步走了進來,遠遠朝朱三 拱了拱手,隨意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眾人等待著蘇心月的出現,內心都十分焦急,不免議論紛紛。 只見一個身著錦衫,面黃肌瘦的青年男子道:「我等已苦候多時,為何還不 見蘇姑娘現身?」 旁邊一個留著絡腮鬍子的中年漢子嚷嚷道:「怎麼?等不及了?等不及了可 以先去嘛,反正蘇姑娘也不會看上你這樣的娘娘腔!」 錦衫男子騰地站起來,手指絡腮鬍子道:「你是哪來的鼠輩?焉敢取笑本公 子,你可知家父是誰麼?」 絡腮鬍子乾笑了兩聲,站起身道:「知道!當然知道!看你這副癆病鬼的長 相,就猜得出你老子是什麼貨色!無非就是哪個山村裡有兩個臭錢的土財罷了! 怎麼?你想討點苦頭吃麼?」 說完,絡腮鬍子亮了亮他碗口大的拳頭。 錦衫男子心知單打獨鬥自己肯定吃虧,可是隨從都在外面候著,自己拿他根 本沒辦法,只得冷哼了一聲,悻悻地坐了下來! 絡腮鬍子見狀,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這番鬧劇剛過,一個約莫十三四歲的丫鬟走了出來,脆生生地道:「各位貴 客,我是蘇姑娘的貼身丫鬟秀兒,蘇姑娘已經梳妝完畢,即將出來見客,請大家 稍安勿躁。」 在場眾人聽得此言,立即安靜下來,連呼吸都不敢大聲,一個個眼睛睜得大 大的,唯恐少看美人一眼! 朱三已見過沈玉清的如仙美貌,所以鎮定得很,仍然坐在原地,品著杯中之 茶,沈雪清則站起身來,微微踮起腳尖,想看看這蘇心月到底是何模樣! 少頃,只聽得人群中一陣尖叫:「蘇姑娘出來了!出來了!」 朱三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影從閣樓的第三層走了出來,緩緩地向中心的一 個檯子走去。 雖然相隔一段距離,但視力超常的朱三還是瞧得真真切切,當他看清楚蘇心 月的容貌起,朱三整個人就呆住了,連口裡的茶水都忘了吞嚥,只是目不轉睛地 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偏巧這時候蘇心月正好瞟了過來,看到了朱三這幅發呆的 傻樣。 蘇心月頭盤飛仙髻,上面插著一支碧玉飛鳳簪,兩條束髮的緞帶輕垂於肩, 如彎月般的娥眉下,是一雙美得讓人炫目的眼睛,那雙眼,清澈得宛如一池碧波, 春風和穆,蕩起一層層讓人心靈顫動的漣漪,那雙眼,明亮得賽過凌晨的啟明星, 黑幕無邊,牽引出一剎那讓人心之嚮往的幻境,秀挺的瑤鼻下,櫻唇點點,唇不 抹而顯赤,齒不露而含香,白玉妝成的肌膚吹彈可破,不見半點暇瑜,芙蓉如面 柳如眉,秋水為神玉為骨! 蘇心月披了一件淡綠色的輕紗上衣,透過輕紗,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圓潤秀美 的香肩和纖弱苗條的玉臂,她內穿一件大紅色綢緞裹胸,胸前高聳入雲,宛若兩 座連綿的山峰,再往下,卻陡然收緊,細細的腰肢不堪一握,讓人忍不住懷疑, 那小蠻腰能否支撐得住上面乳峰的重量,下半身被閣樓木遮擋住,看不真切, 但從體態上看,必定修長迷人。 朱三被她方纔那隨意的一瞥給迷住了,只覺她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貴 的氣質,讓人自慚形穢,不敢直視,但那雙眸中又隱含著勾魂奪魄的魔力,讓人 魂牽夢繞,不能自拔。 此時,蘇心月已經走到了閣樓最前方的台前,優雅地落座在一把古琴邊,朱 三這才收神思,暗自感歎道:「好一個傾城絕世的美人,單論相貌,或許沈玉 清能與之媲美,但她身上所隱含的那種氣質,沈玉清卻是難以想必。」 這種氣質難以言喻,朱三從未見過,卻又似曾相識,那種微妙的感覺如同一 只野貓在搔動著朱三的心,撓得他癢癢的,只想一探究竟! 沈雪清此時也看清了蘇心月的全貌,暗道:「這風塵女子倒真的名不虛傳, 難怪引來這麼多狂蜂浪蝶!」 沈雪清不安地看了朱三一眼,見他那副全神貫注的癡態,一股醋勁油然而生, 禁不住跺了跺腳道:「林大哥…」 朱三此時已經過神,他心知雪兒必定是吃醋了,於是微笑道:「賢,愚 兄無妨。」 秀兒又高聲道:「蘇姑娘已至,考驗即將開始,大家還需要聽一規則麼?」 等待的眾人要麼已經來過,要麼早就將規則打聽得一清二楚,他們不想荒廢 時間,於是不約而同地答道:「不需要,趕緊開始吧!」 秀兒滿意的一笑,雙掌輕輕拍了拍,一行穿著黑衣的僕役端著酒壺走了進來, 給在場的每人都發了三壺酒,一個銀質酒杯,隨即退下。 眾人都是有備而來,酒量好的拿起酒壺就開始牛飲,那個錦衫青年看起來不 勝酒力,卻也並無懼色,因為他早已服下解酒的藥物,只有沈雪清是真的犯了難, 端著酒杯欲言又止。 朱三環顧了一下四周,拿起酒壺一飲而盡,一口一壺,這海量讓周圍的人眼 睛都看直了,朱三喝完自己的三壺酒後,又拿過沈雪清的酒壺,又是三口,將沈 雪清的酒也喝完了,彷彿喝的不是酒,而是清水一般。周圍人就像看到了怪物一 般,那個絡腮鬍子甚至叫了一聲好! 這一切閣樓上的人都看在眼裡,包括蘇心月在內,等大家的酒都喝完之後, 僕役上來將酒壺酒杯撤下。 秀兒道:「看來大家都是海量,請所有人上二樓就坐,第二輪考驗馬上開始。」 那個錦衫青年高聲道:「為什麼是所有人?明明有人沒喝酒,難道算過關麼?」 秀兒微微一笑道:「只要壺裡的酒是喝完的,而不是倒掉的,就算過關,別 人幫忙的也算,只要那個人願意,這位公子,你還有疑問麼?」 錦衫青年本來想除掉一個對手,未能得逞的他只得啞口無言。 眾人來到二樓,發現這裡擺設與一樓大不相同,古色古香的桌椅整齊排列, 上置文房四寶,牆壁上懸掛著歷代文人雅客的詩詞書畫,彷彿置身於一個書齋之 中。 小丫鬟再次開口道:「本關考驗不同於第一關,每個人的題目都是不一樣的, 共有三個對子,你們只需將下聯寫在紙上,三個對子皆蘇姑娘心意者,即可上 三樓。」 朱三暗道:「這可真是考驗,弄得跟秀才考試一般!」 少頃,一群身著翠色輕紗的少女徐徐而來,每人手上捧著一個盒子,不必問, 這盒子裡裝的肯定就是考題了! 沈雪清就坐在朱三左手邊,她蒙朱三相助,過了第一關,但這第二關是怎麼 也過不了了。 沈雪清從小生長在深山,跟著師父學武,也學會了一些女紅之類的技藝,但 對於詩詞對子之類的,可謂完全是個外行,就連寫字,她也只會一些簡單的,沈 雪清性連盒子都沒開,坐在原地發愣。 朱三見到沈雪清這幅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次他自身難保,更別提幫沈 雪清了。 朱三將盒子打開,裡面是三張捲起來的宣紙,朱三將第一張宣紙攤開,上書: 「天上月圓,地上月半,月月月圓逢月半。」 朱三苦思良久,忽然悟出,提筆寫道:「今宵年尾,明日年頭,年年年尾接 年頭。」 朱三再翻開第二張宣紙,上書:「西塞山前白鷺飛。」 朱三想了想:「這對子不就講究對正工整麼?天對地,雨對風之類的。」 思考過後,朱三胸有成竹,提筆寫上:「東村河邊烏龜爬!」 打開最後一題一看,朱三信心倍,原來上面只有簡單四個字:「二三四五!」 這還用考麼?就算是剛入學門的黃口小兒,也應該會答吧!數個數誰不會呢? 朱三冷笑兩聲,在後面提上:「六七八九!」 朱三喝酒快,答題也是最快,他環顧四周,見那些人都愁眉緊鎖,心裡更是 莫名的得意,只有那青衣秀士仍舊搖著他的紙扇,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時間匆匆流逝,在一片哀歎聲中,婢女將考題連同答案全部收了上去,呈給 三樓的蘇心月過目,蘇心月看著看著,突然眉頭一皺,目光直直地向朱三瞟了過 來。 朱三心裡其實也沒底,但表面還是鎮定自若,他也在抬頭望,卻見蘇心月正 注視著自己,兩人目光相接,旋即錯開,朱三突然放心了,因為他分明看到一絲 笑意從蘇心月眼中閃過,雖是一瞬即逝,但也足夠寬慰他不安的心了! 不多時,小丫鬟宣佈道:「只有兩個人的對子乎蘇姑娘心意,請林不二公 子和方唐公子上樓來。」 朱三站起身來,欲往樓上走,卻見那個青衣秀士也同時站了起來,原來他就 是方唐! 人群中突然有人高聲道:「我等才疏學淺,沒能對出對子,輸了自是無話可 說,這兩位仁兄人中翹楚,才思敏捷,可否將他們的傑作讓大家一觀,好讓我等 開開眼界呢?」 眾人聽得此言,紛紛附和。 小丫鬟面有難色,望向蘇心月,蘇心月點點頭,示意她揭曉答案。 小丫鬟手一張,將朱三和方唐答題的宣紙從三樓上攤開,懸掛在閣樓的欄杆 之上。 只見方唐的第一個對子是:「寸土為寺,寺旁言詩,詩曰:明月送僧歸古寺。」 方唐對曰:「雙木為林,林下示禁,禁云:斧斤以時入山林。」 這個拆字對對陣工整,用意巧妙,眾人見之無不心服,讚歎之聲此起彼伏。 再觀朱三這邊第一個對子:「天上月圓,地上月半,月月月圓逢月半。」 朱三對曰:「今宵年尾,明日年頭,年年年尾接年頭。」 眾人細細品之,也覺妙不可言。 再看方唐第二對:「煙鎖池塘柳。」 方唐對曰:「燈垂錦檻波。」 眾人再次叫好聲不斷,還有人搖頭晃腦道:「上下聯皆有金木水火土五行, 絕妙!妙絕!」 眾人又將目光移向朱三的第二個對子,不由得哄堂大笑起來,這「西塞山前 白鷺飛」意境是何等優美,而朱三的下聯「東村河邊烏龜爬」看上去又是那麼滑 稽,但他們笑歸笑,卻挑不出直觀的毛病,只能以一陣陣的哄笑聲表達心中的不 滿和鄙夷! 方唐的第三隊上聯是:「山石巖前古木枯,此木成柴。」 下聯對曰:「長巾帳內女子好,少女更妙。」 方唐的對子完美無瑕,眾人不得不心服,只等著看朱三最後一個對子又出什 麼笑話,當朱三第三對展示過後,眾人再次沸騰了:「這也算對子麼?如果說第 二個對子只是用詞粗俗,意境粗鄙,可以原諒,那這個對子就真的不知所云了, 二三四五對六七八九,難道是在玩數字遊戲麼?」 人群中質疑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朱三心知決定權只在蘇心月一人之手,因 此對這些人的抱怨譏笑充耳不聞,只是默默地站在了原地。 「眾君聽我一言!」 一個清亮的聲音忽然響起,聲音雖然不大,卻準確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裡, 使得躁動的人群霎那間靜了下來,齊齊向發聲之人望去。 發聲之人頭戴逍遙巾,身穿青色長衫,手搖紙扇,赫然就是方唐,只聽他道: 「依小可之意,此對雖然極簡,但卻妙不可言,眾君請看,上聯二三四五,即是 缺一,而下聯六七八九,則是少十,缺衣對少食,豈不是絕對麼?這樣的對子, 常人就算想到了這一點,也沒有膽量如此寫,林兄大智若愚,刻意如此,實在讓 方某佩服!」 方唐說完,還向朱三拱手,施了一禮,他此言一出,眾人似乎也明白過來, 紛紛點頭,甚至有人還附和道:「大智若愚!果然是大智若愚!我等今日可真是 開了眼界了!佩服佩服!」 朱三朝方唐感激地看了一眼,兩人一前一後上了三樓,其餘人只好待在二樓 看熱鬧。 沈雪清心裡十分矛盾,她既為朱三過關感到高興,又隱隱有一絲擔憂,因為 蘇心月的美貌確實在她之上,她暗想:「這世上也許只有姐姐能與這個蘇心月媲 美了。」 沈雪清突然無比想念沈玉清,想得出神。 朱三和方唐來到三樓,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這裡擺設極為簡單,但也十分 精緻,梨木桌椅旁擺放了幾盆顏色各異的花,有蘭花,有玫瑰,有月季,但最吸 引人的還是一盆叫不出名字的花,花開的很艷,芳香四溢。 蘇心月也不起身,只是淡淡地道:「請坐。」 朱三和方唐分別落座,方唐先開口道:「久聞蘇姑娘傾城絕貌,今日一見, 足慰平生。」 朱三則笑了笑,並未開口,而是仔細地觀察著面前這個美麗的女人。 對面而坐,讓朱三看的更加仔細,他用一種毫無顧忌的眼神注視著蘇心月, 如同在把玩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一樣。 或許是感受到了朱三眼中的熱力,蘇心月微微皺了皺眉,開口道:「小女子 得蒙大家抬愛,在此設局,以待世間風流男子,二位公子俱人中龍鳳,文武雙全, 想必對音律也是頗有心得,小女子不自量力,為二位彈奏一曲,還請二位多多指 點。」 方唐忙拱手道:「蘇姑娘過謙了,方某能聽姑娘演奏,深感榮幸。」 朱三笑道:「林某本不是文雅之士,方纔已經讓蘇姑娘見笑了,至於音律, 林某更是一竅不通,恐怕蘇姑娘今夜真的要對牛彈琴了!」 蘇心月微微一笑,皓腕輕抬,春蔥般的玉指撫上琴弦,一陣悅耳的音符瞬間 從指間揮灑開來,悠揚的琴聲傳到樓下,那幫登徒浪子瞬間被迷得神魂顛倒! 蘇心月的琴聲似乎能穿透人的心扉,連朱三這個完全不通音律的人也被打動 了。 朱三彷彿置身於巍峨的高山前,眼前一道山泉從山頂盤旋而下,水珠打在山 石上,發出叮叮咚咚的清脆水聲,而後匯聚成了一條小溪,順著蜿蜒曲折的山路 流向了山下,山間的清風將泉水的清涼一併送到了跟前,讓人倍感心曠神怡。 不知過了多久,美妙動聽的琴聲才漸漸停息,蘇心月輕聲道:「小女子琴藝 不精,讓二位公子見笑了!」 方唐仍然沉醉在美妙的琴聲中,聽得蘇心月的聲音才猛然醒轉道:「不不不, 蘇姑娘太過謙了,姑娘之琴音,如同天籟,在下拜服。」 朱三微笑道:「誠如方公子所言,蘇姑娘的琴音實在太過動聽,連我這頭牛 都彷彿身臨其境,深受觸動!」 蘇心月突然抬眼看了一下朱三道:「如此說來,小女子有幸得到一位知音了。 請二位分別講述一下,小女子彈奏之意境為何?」 方唐道:「姑娘的琴聲中,展示了長江波瀾壯闊的美景,大江之水流經三峽 之後,又是激昂曲折,險象環生,最後匯入大海,呈顯海納川之胸懷。」 朱三暗道:「要是像方唐所說,那我的感覺就差之甚遠了。」 蘇心月聽了方唐之言,並未開口,顯然在等待朱三的答。 朱三苦笑了一下道:「林某之感覺與方公子大不相同,林某只感覺到如同置 身於高山流水之間,並未有江河浩瀚之感。」 沉默了半晌,蘇心月突然道:「林公子果然深藏不露,沒錯,小女子彈奏的 就是俞伯牙的「高山流水」,但我特意用了八種不同的手法,也摻入了一些其他 琴曲片段,沒想到這點小兒科還是沒能瞞過林公子!」 方唐聽得此言,心知自己已經出局,他雖心有遺憾,但仍灑脫地道:」蘇姑 娘色藝無雙,林公子智勇雙全,在下輸得心服口服,認識二位是方某的榮幸,叨 擾已久,多有不便,就此告辭!「 說完,方唐起身,拱了拱手,逕直走了。 蘇心月並不挽留,甚至沒有起身,反而對朱三道:「請林公子房內說話,秀 兒,泡一壺上好的碧螺春來。」 朱三內心一陣激動,但他沒有得意到忘乎所以的地步,他發現二樓的人不知 何時已經全部走完,於是問道:「承蒙款待,不勝榮幸,冒昧問一聲,與林某同 來那位沈公子如何安排?」 蘇心月將琴抱在懷中,站起身來,往裡面房間走去,邊走邊道:「林公子不 必擔心,方才徐媽媽已經安排下人送沈公子和其它人出園了,想必沈公子已經 去了!」 朱三想應該不會出差錯,畢竟有這麼多人,齊二也在園外等候,這才放下心 來,跟著蘇心月進了她的臥房。 臥房裝飾得十分精緻,女兒家的東西樣樣齊全,牆角臥榻上,罩著粉紅色的 輕紗羅帳,桌椅都用錦緞鋪蓋起來,讓人倍感暖意,男人進了這個溫柔鄉,只怕 就不想再出去了! 蘇心月將琴放置在桌上,請朱三坐下,自己則坐在了朱三的對面,秀兒這時 也已端著茶壺進了門,為朱三和蘇心月各倒了一杯茶! 朱三對茶略有心得,只覺茶香撲鼻,入口清爽,心知確是上等的碧螺春,贊 道:「好茶!」 秀兒倒完茶,知趣地退下了,房中只剩下朱三和蘇心月二人。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朱三一邊品茶,一邊繼續用他那毫不避諱的火辣目光凝視著蘇心月,對面而 坐,輕柔的燈光映照著蘇心月的粉臉,讓她更添了三分魅力。 蘇心月在此數年,可謂閱人無數,平時都鎮定自若,今日卻莫名的有一點點 心慌,她沉默了片刻,開口道:「小女子自小學習琴藝,聽小女子彈琴之人也是 極多,卻從未有像林公子這般聰慧之人,林公子雖自謙不通音律,卻洞若觀火, 正所謂千金易求,知音難得,小女子願為林公子再獻上一曲,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朱三當然不想再聽她彈琴,他滿腦子裡都是蘇心月嬌軀赤裸,含羞帶怯地侍 奉他的畫面,想著想著,胯下那巨龍早已不受控制地膨脹起來,將袍子頂起了一 個高高的帳篷,幸虧他是坐著的,有桌子擋住,不然這副窘相就全展現在蘇心月 眼前了! 朱三心道:「這美人已如囊中之物,又何必急在一時呢?對這樣的美人,如 果用強豈不太掃興了?初來乍到,還是小心為妙,就聽她彈彈曲吧!彈完之後, 看她還有什麼理由推托!」 意已定,朱三點點頭表示同意。 蘇心月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撫琴,彈奏起來,琴音剛起之時,音調溫和,繼 而漸漸低沉,而後突然加快,變得十分激昂,如同戰場上,最初一片寂靜,繼而 兩軍相遇,千軍萬馬奔騰咆哮,廝殺決戰! 蘇心月彈奏著,時不時看一眼朱三,見他兩眼微閉,神色鎮定自若,不禁暗 暗心驚,玉指更加迅速地撥弄著琴弦,激盪起一波一波的音浪。 突然,「嘎」的一聲鈍響,琴聲戛然而止,朱三睜眼一看,只見蘇心月手仍 按在琴上,神色黯然地看著斷掉的那根琴弦,顯然不相信眼前的事實! 朱三看著蘇心月,想安慰她,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默默地注視著她。 良久,蘇心月突然抬頭道:「林公子想今夜有人相伴麼?」 朱三點點頭道:「當然想!」 蘇心月冷冷地道:「那你就慢慢想吧!」 說完,蘇心月竟然抱起琴,頭也不地走了,留下朱三一人在房內發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朱三半天沒想明白:「蘇心月怎麼就這樣離開了呢?琴是 她要彈的,弦斷了接上就是,怎麼把怨氣撒到了自己身上呢?」 朱三不甘心就這樣罷休,他決定出門去找蘇心月,剛站起身,徐媽卻走了進 來。 徐媽深深道了一個萬福,開口道:「林公子,實在抱歉!我家蘇姑娘今日心 情不佳,怠慢了林公子,還請林公子多多包涵!」 朱三道:「徐媽媽言重了,林某只是感到有點莫名其妙,為何蘇姑娘對斷琴 弦一事如此傷心?」 徐媽道:「公子有所不知,此琴乃蘇姑娘母親留給她的唯一遺物,自小帶在 身邊,極為愛惜,蘇姑娘從七歲起就開始練習琴藝,從不用別的琴,而且從未斷 過琴弦,今日卻莫名其妙地斷了琴弦,想必是讓她想起了過世已久的親人,因此 才冷落了公子,請公子見諒。」 朱三起身道:「既是如此,林某也不強人所難,就此告辭,還望徐媽媽轉告 蘇姑娘保重身體,切莫將此事放在心上!」 徐媽道:「夜已深,林公子若不嫌棄的話,不如在此歇息,待明日天明再走 也不遲。」 朱三想了想道:「也好,那林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其實朱三覺得這解釋有點牽強,卻無法質疑,只得跟隨徐媽前往客房。 玉秀園果然佔地頗廣,經過七彎八繞之後,目的地方才到達,徐媽媽給朱三 掌了燈,隨即離去了。 朱三粗略地觀察了一下房中擺設,發現跟一般客房無異,沒能達成所願的他 只能自認倒霉,沒有洗漱就脫衣上床了。 躺在床上,朱三思著整個事件的經過,總覺得有些蹊蹺,這玉秀園如此之 大,而園中除了蘇心月,並無其他風塵女子,僕役和婢女卻是不少,這麼多人難 道就只圍著蘇心月一個人轉麼?而且這蘇心月一個月只有短短三天才接客,其餘 時間又做什麼呢? 眾多的謎團困擾著朱三,他忍不住想出門轉轉,穿上衣服正打算起床,一個 聲音卻突然響起,讓他吃了一驚! 「美人沒抱到,只能抱枕頭!長夜漫漫,真是寂寞呀!」 朱三眼力驚人,雖在黑暗中仍能觀察到周圍動靜,卻怎麼也找不到發聲之人, 只得高聲道:「何方神聖?可否現身相見?」 「我不是神聖,只是外面風太大了,借你這地方避避風而已,林公子應該不 會那麼小氣趕我走吧!」 這神秘人就隱藏在附近,朱三卻連他的氣息都沒有聞到,這讓朱三怎能不震 驚? 但朱三很快明白過來:這個神秘人對自己是沒有惡意的,如果他悄悄襲擊自 己,自己絕對無法防範! 想到這些,朱三反倒放心了,他笑道:「來者即是客,林某歡迎之至,可惜 這裡沒有酒,不然林某可以請你喝一杯,暖暖身子!」 「說到酒,我這裡倒是有點,接著!」 只聽異物破空之聲響起,朱三順手接住,竟是個酒葫蘆,朱三未加思,打 開就牛飲了一口,發現酒尚且溫熱,而且入口綿柔,芳香撲鼻,大讚道:「如此 美酒! 朋友何不出來與林某暢飲?」 神秘人沒有答,只是傳來喝酒的咕咚聲,顯然他自己還留著一個酒葫蘆, 朱三見他不答,也不再言語,只管暢飲,兩人一口接一口,很快就將各自葫蘆裡 的美酒喝完。 「酒喝完了,我也該走了,記得你欠我一葫蘆酒,下次要請我喝十葫蘆!這 裡晚上外面有野獸,還是不要到處閒逛了!告辭!」 朱三知道留不住這個神秘人,於是答道:「別說十葫蘆酒,就是一葫蘆, 林某也請你喝!」 良久沒見音,神秘人果然已經走了,他來也快去也快,讓朱三好生困惑。 朱三將葫蘆藏起來,躺在床上,思考著神秘人的來意:「這神秘人不僅知道 自己身份,而且對自己和蘇心月在房中發生之事也瞭如指掌,證明當時他就在附 近,他深夜前來,絕不是和自己喝酒這麼簡單,而是來警告自己不要出門!如此 說來,自己想的應該沒錯,這玉秀園的確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煙花之所,蘇心月 只是台前之人,後面肯定還暗藏著一個心懷叵測之人,自己一路過關,必定是這 個幕後之人授意的,但這個幕後之人用意何在呢?這個神秘人對這裡情況肯定知 道不少,他又是什麼來頭呢?」 朱三知道這些問題暫時不會有結果,卻也不敢安心睡覺了,他和衣躺在床上, 只等黎明到來! ********************************************************* 地下宮殿中,修羅教端坐在虎皮大椅上,聽著屬下的匯報。 赫連暮雨上前道:「啟稟教,屬下這邊的計劃完美成功,南宮烈已被擒獲, 現關押在地牢。」 修羅教點頭道:「做的不錯!本座自會獎賞你的!蕭欽慕何在?」 黑衣瘦削老者站出來道:「啟稟教,蕭堂力戰南宮烈,受了傷,正在醫 治。」 修羅教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淡淡地道:「看來這南宮烈果然有兩下子,你 們這麼多人伏擊他,蕭欽慕居然還受傷了!」 赫連暮雨道:「這南宮烈雖然本領高強,但歸根究底,還是蕭欽慕準備不夠 充分,要不是屬下用毒鏢擊中了南宮烈,恐怕教的計劃就要落空了。」 瘦削老者雙目一睜,顯然對赫連暮雨搶功兼貶低別人十分不滿,但在修羅教 面前卻不敢發作,只是對赫連暮雨怒目而視! 修羅教擺擺手道:「好了!本座知道了!你們那邊呢?」 一個同樣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哆哆嗦嗦地站了出來,跪倒在地道:「請教 恕罪,屬下等雖然將環秀山莊控制了,但是…但是南宮烈的女兒卻不見了蹤影。」 修羅教不動聲色地道:「你們不是把守住了山莊的所有出口麼?怎麼會讓 那個小丫頭逃走了呢?」 中年男子道:「啟稟教,屬下等絕沒有玩忽職守,所有出路都守住了,但 那個小丫頭不在她的臥房,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屬下後來率人找遍了山莊的各 個角落,直至天明,卻始終沒有發現她的蹤跡,請教明察。」 修羅教道:「你辛苦了,下去好好歇著吧!」 赫連暮雨和瘦削老者禁不住出了一身冷汗,他們都知道修羅教的慣例,此 言一出,等於宣判了中年男子的死刑! 中年男子卻渾然不知,磕頭道:「謝教不殺之恩,屬下感激涕零!」 中年男子下去後,修羅教看了看驚魂未定的赫連暮雨和瘦削老者,道: 「本座想做的,一定要做到,你們明白了麼?」 赫連暮雨和瘦削老者齊聲道:「屬下謹遵教法旨,立即去將那南宮天琪捉 拿來!」 說完,二人齊齊退下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第二十九章 欲擒故縱)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字數:一萬四千七字 前言:這一章是筆者寫得最快的一章,也算是補上兩月未更的缺憾吧!這章 仍然是劇情,但接下來幾章,都會以肉戲為!我想,大家一定跟我一樣,早已 飢渴難耐了!(笑……) 第二十九章 欲擒故縱 上說道朱三見美人意外過三關,夜宿玉秀園又遇神秘客,欲知後事如何, 且看下文…… 黎明,揚州,玉秀園內。 朱三一宿未眼,但精力旺盛的他並未露出疲態,他整理了一下衣冠,準備 出門向徐媽媽告辭。 此時卻傳來了敲門聲,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道:「林公子,您醒了麼?」 朱三應了一聲,開了門,卻見那人正是蘇心月的貼身丫鬟秀兒,她端著一個 臉盆,盆中裝著熱水和毛巾。 秀兒笑盈盈地道:「這是蘇姐姐特意讓秀兒準備的熱水,給林公子洗臉的。」 說完,秀兒還將毛巾扭干,遞到了朱三面前。 秀兒身材苗條,桃腮杏目,渾身洋溢著青春的氣息,雖然不過十三四歲年紀, 卻已經初顯美人胚子之象了。 無論誰,被這樣的少女伺候,心裡總是舒服的,朱三更不例外,他接過毛巾, 抹了一把臉道:「秀兒真可愛,替林某轉告蘇姑娘,就說昨夜冒犯,改日再來賠 罪,林某先行告辭了!」 秀兒搖搖頭道:「要告辭的話,還是親自跟蘇姐姐去說吧!她在前面湖邊等 著你喲!快去吧!」 說完,秀兒一陣風般跑開了,留下一陣淡淡的芳香。 朱三笑了笑,關了門,向湖邊走去。 這時候正是一天中最清爽之時,太陽尚未完全展示它的爆烈,只是柔和地普 照大地。 蘇心月站在湖邊的欄杆前,靜靜地注視著湖面,她換了一件蘋果綠色的綢衣, 那輕柔的綢衣緊緊貼在她既苗條又豐滿的嬌軀上,顯得極為誘人。 朱三這時才完全看清楚蘇心月的全身,昨夜他只感覺蘇心月比他略高,卻沒 想到蘇心月腿如此苗條修長,他定了定神,走向前去。 蘇心月感覺到有人過來,開口道:「你看這湖裡的荷花,多美呀!」 朱三看了看湖中,發現荷葉連綿,荷花亭亭玉立,果然美不勝收,自己昨夜 經過湖邊時,怎麼就沒注意到這美景呢? 朱三點點頭,答道:「確實很美,但這荷花與蘇姑娘比起來,那就相差甚遠 了!」 蘇心月沒有直接應,而是悵然若失地道:「只可惜花雖美,但卻極易凋謝, 它用了畢生的時間,來展示這短暫的美麗,是否值得呢?」 朱三感慨道:「當然值得!花之盛放,在我們看來,只是短暫的美景,但對 於它自己來說,卻是畢生的使命,它不僅盛放過,美麗過,而且還留下了希望, 孕育了下一代,就好比人來說,可以轟轟烈烈,也可以平平淡淡,但只要堅持心 中所念,為自己的夢想而活,自然死而無憾!」 蘇心月轉過身,認真地看著朱三道:「林公子有夢想麼?」 朱三心道:「老子當然有夢想,就是淫盡天下美人,嘿嘿,就比如眼前的你, 老子就一定要得到!」 朱三心中如此想,嘴上卻道:「林某當然有夢想,沒有夢想,就如同螻蟻一 般,只為苟活人世,又有什麼意義呢?難道蘇姑娘心中就沒有夢想麼?」 蘇心月苦笑了一下道:「我不知道我的夢想是什麼,或許時間可以給我一個 答案!我們還是不要提這些了吧!我是來向你道歉的,昨夜真是冷落了你,還望 公子原諒。」 朱三嘴裡道:「些許小事,何足掛懷!」,其實心裡卻在想:「要是真心道 歉的話,為何不來點實際行動補償呢?嘿嘿!」 蘇心月道:「難得公子寬宏大量,小女子本來備了些薄酒,以表歉意,但下 人說,昨夜與林公子同來的沈公子清晨就來門口等候,為了不辜負他的一片情意, 只有下次再設宴感謝林公子了,林公子,你還是快些去看看他吧!」 蘇心月將「他」字說得比較重,朱三知道沈雪清的女兒身已經被看破,於是 也沒說什麼,拱手道別,向大門而去。 沈雪清仍然穿著昨日那身男裝,她眼睛一直緊盯著大門口,神色焦急地等待 著,大門打開,她見朱三走了出來,立刻歡呼地跑過去,想撲進朱三懷裡,忽然 想起自己還是男兒裝扮,這才停下了動作。 這種自然流露的情感讓朱三心生觸動,他笑了笑,溫柔地對沈雪清道:「沒 事了,我們去吧!」 到客棧,朱三發現,沈瑤正站在大門口,翹首以盼,見朱三和沈雪清來, 迎上前去道:「爺辛苦了,賤妾已經做好了早餐,只等你們來呢!您和雪兒先 去,我去將早餐端來。」 朱三確實有點餓了,他大口大口地吃著,似乎能吞下一頭象,沈瑤在一旁道: 「爺,您慢點,小心噎著。」說完,將一碗水遞到朱三面前。 沈雪清一邊吃一邊道:「林大哥,你吃這麼多,該不是昨晚操勞過度了吧?」 沈雪清說完,方才發現自己說的話有多露骨,俏臉「唰」的一下紅了。 朱三一怔,哈哈大笑道:「沒想到雪兒的醋還沒吃完,說實話,正是因為爺 什麼都沒吃到,所以才這麼餓的!」 沈瑤和沈雪清對望一眼,瞬間明白了朱三的意思,心裡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激 動。 沈雪清道:「沒吃飽,那你就多吃點吧!瑤姐姐可準備了不少呢!」 朱三道:「吃這些怎麼吃得飽?」 沈雪清納悶地道:「您還想吃些啥?」 朱三湊到沈雪清耳邊道:「當然是吃你呀!不光是爺,爺下面的小兄也饑 渴難耐了!」 朱三的污言穢語讓沈雪清耳朵根子都羞紅了,她扭捏道:「林大哥,你好壞!」 沈瑤見狀,自然明白朱三所說為何了,連忙幫雪兒解圍道:「爺,您別欺負 雪兒了。」 朱三一把拉住沈瑤的手,壓低了聲音,一臉壞笑地道:「怎麼著?想護著寶 貝女兒?嘿嘿!你也逃不掉,這次爺要將你們母女肏得三天下不了床!」 沈瑤聽罷,又是激動又是害怕,她當然知道朱三有多威猛,忙嬌聲道:「唉 喲,爺您別這樣!現在可是光天化日呢!瑤兒錯了還不行麼?」 沈瑤說完,身軀一軟,竟是想到那場景,就已經春潮氾濫了! 朱三一眼就看出了沈瑤的異樣,大手捏住沈瑤的肥臀,狠狠一掐,低聲道: 「騷貨!看爺今晚怎麼收拾你!」 此情此景,沈雪清不用思考就猜得到朱三的想法,她心中說不出來的高興與 期待,這些日子以來,除了昨夜,朱三要麼在她身邊,要麼就在她娘親身邊,一 直沒有離開過,她沒想到自己對朱三的依賴如此之深,已經到了魚離不開水的地 步,只是短短的一夜不見,她就徹夜難眠,生怕蘇心月會把朱三從自己身邊搶走, 當她知道朱三並沒有與蘇心月同床共枕時,她心底的擔憂瞬間放下了,她此刻只 想將自己毫無保留地獻給朱三,雖然已經不是初次,但這一次有所不同,她是懷 著感激的心情,她已經準備好,用全身心來侍奉好朱三了。 朱三將一個沈雪清最愛吃的桂花糕遞給她道:「來,再吃點東西,雪兒你等 了這麼久,肯定也餓了,瑤兒,你也坐下來吃吧!」 沈雪清一口咬住桂花糕,三兩下就解決了,然後笑吟吟地看著朱三,沈瑤也 依言坐下,三人其樂融融,甚是歡樂! *** 蘇州城,一個當鋪內。 逃過一劫的南宮天琪神色焦急,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兩聲短促的敲門聲響起,南宮天琪立刻站了起來,警惕地問道:「誰?」 「是我,老蔡!」 南宮天琪這才放下心來,將門打開。 一個年約五旬的矮胖男人走了進來,他就是這家通運當鋪的老老蔡,平日 裡他跟南宮世家只有業務上的往來,好像是個常的生意人,但暗地裡,他直接 受南宮烈管轄,是南宮世家神秘的十三太保之一,排行第二,雖然他武功不高, 但卻擁有出色的生意頭腦和對南宮世家絕對的忠誠,所以南宮烈將他安排在蘇州 城內,以備不時之需。 老蔡恭敬地施了一禮道:「小姐,環秀山莊有消息了!」 南宮天琪對於這個在家族裡資歷輩分都極高的老蔡十分尊重,請老蔡坐下後, 才道:「什麼消息?是關於我父親的麼?」 老蔡點點頭道:「今日山莊的魯管家對外宣佈,說莊練功不慎走火入魔, 要潛心靜養,謝絕一切來客。」 南宮天琪恨恨地道:「這個狗賊,果然投靠了修羅教!那家中事物呢?交由 誰打理?」 老蔡答道:「據說是張俊甫這廝!」 南宮天琪道:「其實父親早已懷疑他了,只是父親念及張俊甫他爹之情,並 未下決心,現在看來真是悔之已晚了!」 南宮天琪想了想,又道:「不過這裡面有個很大的問題,沒有了父親的印信, 張俊甫是不可能安排所有事情的,至少重大的事情他無法決定,必須要父親和我 出面才能決定,莫非……父親已被他們掌握,脅迫在做這些事情?」 老蔡搖了搖頭道:「這也正是我不解的地方,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整個山莊 好像平靜得很,一點風波都沒有!而且依我對莊的瞭解,莊他豪氣干雲,不 可能受任何人脅迫,除非小姐你已經落在他們手裡!」 頓了頓,老蔡又道:「如果我所料不差,修羅教的人一定在到處找你,這蘇 州城雖大,但唯恐有意外,小姐你在這裡不是長久之策,我會盡早安排小姐離開 蘇州城!」 南宮天琪道:「不!我不走!沒有父親的下落,我不能就這樣離開,我要留 在這裡!」 老蔡突然跪倒在地道:「小姐,你就聽老蔡一句,趁早離開吧!莊生死未 卜,你以後就是南宮世家唯一的希望,留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等你出了蘇州城, 將南宮世家的忠實子都號召起來,就能打敗修羅教,帶領南宮世家東山再起!」 南宮天琪連忙去扶老蔡道:「這……蔡伯,你快起來!」 老蔡甩開南宮天琪的手,堅定地道:「不!小姐你如果不答應的話,老蔡就 跪死在這裡!小姐,你聽我說,這一切都是莊的安排,當莊暗中找到我,我 就知道已經到了生死攸關之刻,他將小姐你托付給我,要我安全地將你送出城, 這是我的使命,我必須完成!」 南宮天琪看著老蔡,點點頭道:「天琪明白了!天琪聽你的,盡快離開這裡!」 老蔡這才站起身來,情緒激動地道:「小姐,老蔡知道,這個擔子對於你來 說,十分沉重,畢竟你從小生活在蘇州,沒有任何江湖經驗,但老蔡相信你,因 為你身上流著南宮家的血,南宮家屹立於武林,數年長盛不衰,靠的就是南宮 世家人體內那股剛強和毅力,老蔡雖然不常去環秀山莊,但也算看著你長大的, 你雖然是女兒身,卻有男兒胸懷和抱負,一定能支撐起整個南宮世家的!再說, 你並不是孤身奮戰,賊人雖然掌握了環秀山莊,卻掌握不了南宮世家,相信莊 已經將南宮世家各地分舵的名單給了小姐,再加上我們十三太保,小姐依然擁有 強大的實力!」 老蔡這番鼓勵讓南宮天琪十分感動,她突然下跪一拜道:「蔡伯,請受天琪 一拜,這一拜是天琪代南宮世家歷代祖先拜的,感謝您對南宮世家的忠誠,也感 謝您對天琪的照顧,天琪一定不會讓您失望,天琪一定會帶領忠於南宮世家的子 捲土重來,奪失去的一切!」 老蔡慌忙將南宮天琪扶起道:「愧不敢當!愧不敢當!這些都是老蔡的分內 之事,沒有南宮世家,就沒有我們這些人,我們和南宮世家本就是一體,又談何 感謝呢?說到出城,白天眼目眾多,晚上行動又容易引起人注意,我想我們傍晚 出城最為適,我現在就去安排,小姐你在此耐心等候!」 南宮天琪道:「您安排就好了,萬事小心!天琪隨時準備著!」 傍晚,日落西山,餘暉卻仍然讓天地保持著光亮。 一駕馬車慢吞吞地向蘇州城北門而去,「吱呀吱呀」的車輪聲伴著馬兒偶爾 的低鳴,吟唱出一曲黃昏的樂曲。 街上的攤販已經在開始收拾東西了,城門口卻依然站著一隊官兵,正在檢查 過往的路人。 馬車突然停在了距離城門十丈遠的地方,一隻手掀開簾子,裡面傳出一聲: 「去,看看前面發生了什麼事?」 車把式跳下馬車,跑到城門口打聽了一番,來道:「啟稟老爺,前面那幫 人說是韓千戶家的家奴,因為家裡被盜,所以在門口檢查過往行人。」 車內之人正是老蔡,他低聲道:「小姐,這裡肯定有蹊蹺,不如我們換到南 門出城如何?」 南宮天琪精心裝扮了一番,穿上了男裝,嘴上還貼了兩筆八字鬍,她搖頭道: 「我看不必了,他們既然能在北門設卡,其它三個門也肯定一樣,我們到了門口, 如果不出城,反而更讓人生疑,不如直接過去,他們就算有我的畫像,以我現在 這副模樣也未必認得出來!」 老蔡應了聲是,示意車把式趕車往城門而去。 馬車行至門口,果然被攔了下來,一個身高八尺的壯漢走過來,喝道:「車 裡的人下來,接受檢查!」 車把式忙跳下車,一臉堆笑地走過去道:「這位爺,車裡面只有我家老爺和 他侄子,他們是一起家探親的!」 壯漢一把將車把式拖到一邊,拿著手裡的刀敲了敲車窗道:「少廢話!趕緊 下來!不敢下來,莫不是窩藏了竊賊?」 老蔡示意南宮天琪安靜,拉開簾子,下車道:「這位兄,東西可以亂吃, 話卻不能亂說,你是說本老爺是竊賊麼?」 壯漢惡狠狠地道:「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在老子面前自稱老爺,你可知道 我子是誰麼?韓千戶!惹惱了他,小心抄你家!」 老蔡不以為意地道:「不就是個千戶家的奴才麼?也敢在此撒野,布政使大 人都沒你這麼大的架子!」 壯漢一驚,神色轉為恭敬道:「尊駕和布政使大人相識?失敬失敬!」 老蔡神秘一笑道:「本老爺雖然跟布政使大人只見過數次面,但卻深得布政 使大人賞識,你看看這個!」 說完,老蔡從馬車內拿出一幅字畫,展開一角給壯漢看,只見上面赫然蓋著 浙江布政使司盧謙益的大章,壯漢嚇了一跳,連忙揮手示意讓開! 馬車在官兵的目送下,堂而皇之地出了城門,直向北方而去! 南宮天琪頭望著漸行漸遠的蘇州城,心裡悵然若失,良久才過神來,問 道:「蔡伯,你給那個人看的是什麼,為什麼他立刻就放行了?」 老蔡大笑道:「這個書畫原本是布政使大人送給莊的賀禮,我看到了覺得 很好,所以就自己家臨摹了一篇,這種粗人怎麼看得出來!」 南宮天琪道:「我們的目的地是哪裡呢?」 老蔡道:「揚州,十三太保中有兩人都在揚州,他們將在離城十里的地方迎 接我們!我將你送到之後,即刻就蘇州,以打探更多的消息!今晚就只能委屈 你一下,在這馬車中休息了!」 南宮天琪道:「那你呢?」 老蔡道:「我在車外放哨,這一路太順了,總感覺有點不踏實!」 又不知走了多遠,一直沒停過的馬兒也疲乏了,馬車速度慢了下來。 老蔡讓車把式將馬車趕到一個土丘之上,停了下來,對南宮天琪道:「小姐, 你在車上稍等,我們去撿些乾柴來,生堆火!」 南宮天琪點點頭,不一會兒,老蔡和車把式就撿了一大堆柴來,將火點起, 南宮天琪下了馬車,三人圍坐在火堆旁,吃完乾糧後,各自入睡了! 一夜無事。 天剛濛濛亮,老蔡就將車把式喚醒,繼續往揚州城進發。 揚州城外十里,這裡沒有揚州的繁華,有的只是砂石土坡和縱橫南北的官道。 兩個男子站在一個灰色棚子,由兩匹馬拉的馬車旁,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官道, 其中一個年約四旬,肥頭大耳,像個土財一樣,他就是十三太保中的老三杜勝, 另一個不過二十來歲,又瘦又高,赫然是東來客棧的夥計齊二,十三太保中他排 行末尾! 雖然走的是官道,但一路上的灰塵仍是不少,老蔡遠遠看到等候的二人,吩 咐車把式把馬車趕到他們面前,自己卻縱身一躍下了車,大步向二人走去。 杜勝緊走兩步上前,一把抱住了老蔡道:「二哥,多年不見,你還是那麼年 輕,真是羨煞三了!」 老蔡笑道:「三,你又胖了!看來這些年挺享福呀!」 杜勝指著齊二道:「這就是十三齊二,你還沒見過吧!來,十三,快來 拜見二哥!」 齊二納頭便拜道:「小拜見二哥,久仰二哥威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 響!」 老蔡連忙扶起齊二道:「十三快起來,閒話少敘,我帶你們去拜見小姐!」 三人來到馬車旁,老蔡對車內恭敬地道:「小姐,這兩位就是十三太保中的 老三杜勝和十三齊二,從這裡開始,將由他們護送你!」 南宮天琪掀開簾子,下馬車道:「今後要仰仗二位了!」 杜勝和齊二連忙道:「見過小姐,小姐言重了!此乃分內之事也!」 老蔡點點頭道:「老三,十三,我就將小姐托付給你們了,一定要將她妥 善安排好,送到大哥府上,拜託了!」 杜勝和齊二道:「二哥說這樣的話,是不把我們當兄看了,我們都是南宮 世家的一份子,理應出力,從收到莊暗信開始,我們就在準備了!現在情況如 何?」 老蔡將情況大致講了一遍,然後道:「我要先行趕去,一來避免被懷疑, 二來也好收集更多的情報!」 杜勝和齊二道:「那二哥多多保重!」 老蔡揮了揮手,上了馬車,掉轉頭向蘇州去了。 杜勝指了指前方的馬車道:「小姐,上車吧!」 南宮天琪上了馬車,杜勝和齊二隨後跟上,由齊二在外面掌車。 齊二趕車技術很好,一路上基本上沒有顛簸,行了六七里,卻發現前方官道 上赫然站著一群黑衣人,他們一字排開,攔住了去路。 齊二暗道不妙,連忙掉轉車頭,想往另外一條道走,卻發現後面又來了二十 多匹馬,成包圍狀,向馬車而來! 南宮天琪和杜勝也察覺到了異樣,忙商量該如何行事。 齊二道:「我知道一條道通往揚州城西門,只是比較坎坷,馬車速度又太慢, 恐怕跑不過他們的馬!」 杜勝當機立斷道:「那就將纜繩砍斷,小姐騎一匹,你我共騎一匹,往那條 路而去,到了城,就到了我們的地盤,料他們也不敢怎麼樣!」 三人馬上行動,將馬車棄下,騎上馬往小路而去,後面的人自然緊隨而來! 激烈的一場追逐,拉車的馬自然不如黑衣人的馬那麼迅速,黑衣人越追越近, 距離南宮天琪等三人亦不過五丈距離,而三人也看到了希望,因為城門已近在眼 前,不過一里地了! 忽然,幾聲尖銳的破空之聲響起,南宮天琪感覺敏銳,忙喊道:「快閃開!」 杜勝和齊二忙趴伏在馬背上,只聽得「嗖嗖」的風聲,幾隻金錢鏢從頭上身 邊擦過。 雖然三人逃過一劫,但馬可沒那麼幸運了,南宮天琪的坐騎被射中了脖子, 它痛苦地嘶吼了一聲,雙蹄揚起,差點把南宮天琪甩了下來,幸得南宮天琪反應 迅速,一把勒住了韁繩,方才將馬穩定下來,但這樣一來,馬就停下來了,後面 的黑衣人驟至,將南宮天琪團團圍住! 杜勝和齊二見南宮天琪被圍,忙掉轉馬頭,去救應,卻被四五個黑衣人給 攔住,不得向前。 南宮天琪心知不妙,嬌喝道:「你們是什麼人?」 黑衣人中一個瘦削的老者陰笑道:「我們是來請南宮小姐去做客的!」 南宮天琪冷哼一聲道:「你們不說本小姐也知道,你們就是修羅教的一群狗!」 瘦削老者不以為然地道:「小姐生得如此美貌,為何說話這麼難聽呢?我們 只是奉命,請小姐去與令尊一聚,別無他想!」 南宮天琪心中一涼:「父親果然已經落入賊手,不知道情況怎麼樣?現在唯 有堅強起來,逃出去,才能救父親!」 南宮天琪道:「你們一直在跟蹤我們?」 瘦削老者得意的大笑道:「沒錯!教神機妙算,早有指示,誰第一個來環 秀山莊打探,誰就是窩藏你的人,老蔡來過山莊後,我們就監視了通運當鋪!」 南宮天琪道:「城門口的官兵也是你們的人,你們故意放我們出城的,對吧?」 瘦削老者道:「那是自然!你們以為那點小伎倆能瞞天過海,真是可笑!教 考慮到你從小生長在蘇州,所有人都認識你,在蘇州城內動手會有影響,再者, 你們既然出城,肯定有人接應,跟著你們自然能夠一打盡!」 南宮天琪道:「看你一把年紀了,想必也是江湖成名人物,為什麼要給修羅 教當一條狗!你們把蔡伯怎麼樣了?」 瘦削老者捋了捋鬍須道:「說給你聽,你也不一定知道,老夫就是當年縱橫 陝北的「奪命雙鉤」辛明,現在身居修羅教白虎堂香之位,早就聽說你是什麼 四大美人之一,果然長得很標緻,小美人,你還是束手就擒吧!等下刀劍無眼, 要是劃傷了你那嫩嫩的小臉蛋可就不好了!至於那個蔡老頭,你也不用擔心,另 外一幫兄已經去照顧他了,依老夫看,他現在已經前往神教,與你父親團聚了!」 辛明又對眾黑衣人道:「教有令!擒拿南宮天琪者,賞黃金兩,躍升三 級,說不定到時候還可以玩玩這小美人!哈哈哈哈!」 眾黑衣人聽到有重賞,個個蠢蠢欲動,眼睛緊盯著南宮天琪秀美的臉龐和婀 娜的身姿! 南宮天琪大罵無恥,眼睛卻在仔細地觀察這些黑衣人,只見這二十多個人行 動整齊,將自己足足圍了三層,而這個辛明肯定是為首的,從他這裡突破不太現 實,只有突然襲擊,從背後突圍了! 打定意後,南宮天琪突然出手,玉掌一翻,向身後的兩個黑衣人擊去,黑 衣人似乎料到她會如此做,立馬抽刀還擊! 南宮世家以掌法稱雄武林,作為嫡傳之人的南宮天琪掌上功力自然了得,她 迎著兩個人的刀鋒而上,待到就要接上時,手腕卻巧妙地一抖,從側面拍在刀刃 之上,令兩人刀鋒落空,中門大開,同時她縱身一躍,左右各出一掌,擊中了兩 人的胸膛,兩人齊齊吐出一口鮮血,栽倒在了馬下! 辛明大怒道:「小賤人焉敢如此!」,同時手上雙鉤齊出,直向南宮天琪的 背部而去。 南宮天琪一招得手,心知後背必有危險,她並不頭,而是雙腿一點馬頭, 向上直縱起兩丈多高。 眾黑衣人見南宮天琪用輕功從上方突圍,不約而同地向上一躍,揮刀砍去, 他們的刀光組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將南宮天琪的下落點圍的嚴嚴實實。 南宮天琪正待如此,她嬌喝一聲:「滿天風雨」,一頭如瀑的秀髮突然傾瀉 下來,宛如條條鋼絲,擊向了眾黑衣人! 眾人見南宮天琪居然以頭髮做武器,來敵他們手中的鋼刀,大笑不已,手中 用勁,想削斷南宮天琪的秀髮! 然而這一切哪是那麼簡單,當他們的刀刃碰到柔軟的頭髮,卻發現髮絲如柳 絮的,看上去半點不著力,怎麼也削不斷,再一愣,刀竟然已被頭髮捲住! 南宮天琪一運內力,眾人手中的刀紛紛脫手,再用勁一甩,十多柄鋼刀如同 離弦之箭般,反倒向黑衣人射了過來,只聽得一陣慘呼,黑衣人瞬間倒下七八個! 這時,杜勝和齊二也加入了戰局,杜勝手上拿著一把殺豬刀,齊二則持熟銅 棍,兩人武藝都不差,已經將外層的黑衣人幹掉了兩個,殺了進來,跟南宮天琪 匯在了一處! 而修羅教這邊,連同辛明在內,已經只剩下了十五個,但南宮天琪三人並未 感到輕鬆,因為武功稍差的都已經倒下了,這些留存的並不好對付,再加上他們 還有同伴正在趕來,所以拖下去絕無勝算,只有強攻殺出一條血路才是上策! 南宮天琪悄聲對杜勝齊二道:「等下我佯攻那個老狗,你們向我後方沖,我 逼退他後馬上殺來,三人力打破他們的包圍,直往城門而去,明白了麼?」 杜勝齊二會意,只等南宮天琪行動,只見南宮天琪嬌喝一聲,玉掌一橫,向 辛明攻去。 辛明大叫「來得正好!」,雙鉤一揮,分上下兩路,攻向南宮天琪的雙肩。 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瘦削老者手中的雙鉤足有四尺長,按照形勢,南 宮天琪掌力未到,自己就得被雙鉤所傷,但是南宮天琪卻毫無畏懼,待到雙鉤及 體時,突然身形一矮,如同一條m魚從漁中溜了進去,同時雙掌擊向瘦削老者 腹部,瘦削老者變招迅速,雙鉤左右一圈,將中路護住,格擋住了南宮天琪涉險 的一招。 南宮天琪正待如此,她雙掌並未使全力,而是藉著瘦削老者反格之力順勢一 推,雙腳再往雙鉤上用力一蹬,身軀已如游魚般向後滑了出去,瞬間拉開了距離, 同時擊退了瘦削老者,阻住了他進攻的態勢。 杜勝和齊二背對而戰,纏住了七八個人,也為南宮天琪留出了一條縫隙,南 宮天琪從他們中間穿過,借他們的掩護直衝向最後的障礙! 外圍的兩個黑衣人怎能扛得住南宮天琪全力的一招,匆忙格擋之下,已被擊 傷,南宮天琪順勢闖出了包圍圈,往城門跑去,但杜勝和齊二還是沒能突圍! 瘦削老者大怒,喝道:「別管那兩個雜碎,快追那個小賤人!發暗器!」 南宮天琪只聽得後面銳器破空之聲響起,心知是暗器,連忙躲閃,但她先前 與眾人苦戰,內力耗費頗巨,尤其是冒險進攻瘦削老者和突圍的那兩招,更是消 耗巨大,導致她身形已不像開始那麼敏捷,勉強躲過幾顆暗器之後,竟是無力再 閃躲了! 眼看一枚金錢鏢就要擊中南宮天琪的後背,突然間,「砰」的一聲響起,金 錢鏢應聲而落,南宮天琪看的仔細,發現竟是一顆石子擊落了金錢鏢,不由得向 發石子之處看去。 只見一個年及弱冠的青年男子,身穿青色長衫,手搖紙扇,閒庭信步地走了 過來。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眾黑衣人停了下來,紛紛注視著這個青衣男子。 瘦削老者顯然看見了青衣男子方纔那一招,不免有些忌憚,於是高聲道: 「敢問朋友是哪條道上的?為何來干涉我們的私人恩怨?」 青衣男子並沒有直接理會瘦削老者,而是走到南宮天琪身旁,問道:「姑娘 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南宮天琪並未受傷,她見青衣男子走了過來,忙往後退了兩步,警惕地看著 他,口裡道:「我沒事。」 瘦削老者見青衣男子居然對自己毫不理睬,心中怒火中燒,仗著自己人多, 大喝道:「給我上,殺了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兔崽子!」 兩名黑衣人聽罷,縱身一躍,揮刀向青衣男子砍去。 青衣男子站在原地,似乎並不在意,只聽得「砰砰」兩聲,兩名黑衣人竟同 時從空中掉了下來,胸口處多了處印記,一顆圓圓的石子擊破了衣服,石子的一 半嵌入了皮肉內! 「好俊的手法!」南宮天琪脫口而出道。 這一手確實震懾住了眾人,因為青衣男子本可將石子全部打入他們體力,取 他們的性命,但他卻留了一手,只將石子打入了一半,這恰到好處的力度絕不是 一般暗器高手所能掌控的! 瘦削老者收傲慢神色,雙鉤收,施禮道:「公子莫非是唐門子?先前 多有得罪,見諒!我等是修羅教中人,正在擒拿叛逆,修羅教一向與唐門井水不 犯河水,望公子不要干涉我們教中私事,改日必當登門道謝!」 南宮天琪忙道:「公子你千萬不要相信他!」 聽到瘦削老者這麼一說,青衣男子顯然有些遲疑,但他還是拱手還禮道: 「閣下誤會了,在下只是江湖中一閒人,實在高攀不起唐門,至於你所說,只是 你一面之詞,在下看到的,卻是你們以眾凌寡,欺負一個弱小的女子。」 瘦削老者見青衣男子並非唐門中人,心中憂慮頓消,又恢復了那副不可一世 的面孔,冷冷地道:「閣下是鐵了心要趟這趟渾水了!那別怪老夫不客氣了!」 說完,瘦削老者身形一閃,雙鉤齊出,左右並進,連攻了十三招,招招不離 青衣男子要害,他知道暗器高手最怕近身,所以一出手就是殺招,根本不給青衣 男子喘息的機會! 青衣男子卻並不慌忙,他起扇子,左格右擋,竟是將扇子當判官筆使,化 解了瘦削老者凌厲的攻勢! 瘦削老者沒想到青衣男子除了暗器,手上功夫也是如此精妙,一輪搶攻被悉 數化解,對方看上去還未盡全力,心中大亂,再加上與南宮天琪一番拚鬥,內力 同樣耗費不少,手上招式越來越綿軟無力,不出十招,竟被青衣男子手中紙扇擊 中了左手神門穴,鐵鉤脫手而飛! 戰敗的瘦削老者面如死灰,他深知以目前這些人的實力,已無法擊敗面前這 個青衣男子,更何況還有南宮天琪等三人,只得狠狠地道:「小子,這個梁子算 是結下了!山不轉水轉,早晚有一天你會後悔的!我們走!」 其他黑衣人將同伴的屍體搬到馬上,扶起受傷的人,灰溜溜地走了! 青衣男子拱了拱手,不以為然地打開扇子,扇了扇風,似乎是吹掉身上的灰 塵。 南宮天琪這才走上前去,拱手施禮道:「小女子南宮天琪,多謝公子救命之 恩!」 杜勝和齊二身上都負了好幾處傷,他們也走了過來向青衣男子道謝! 青衣男子毫不理會謝恩之事,反而滿臉驚異,自顧自地道:「南宮天琪,姑 娘竟是武林四大美人之一,南宮世家傳人南宮天琪?也就是前不久舉辦比武招親 的南宮天琪?」 青衣男子一改剛才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竟變得跟個大孩子似的,驚異得跳 了起來,讓南宮天琪看了忍俊不禁。 南宮天琪忍住笑道:「沒錯,小女子正是南宮天琪,敢問公子高姓大名,仙 鄉何處?」 青衣男子心神未定地道:「不好意思,在下一直仰慕姑娘的大名,只恨無緣 相見,剛才看見姑娘天仙般的容貌,心中一直在想,姑娘莫非就是四大美人之一, 沒想到果真不出在下所料,在下一時激動,讓姑娘見笑了!在下姓方,單名一個 唐字,乃是蜀中人士,你叫我方唐就可以了!」 南宮天琪心道:「看他剛才這個模樣,還真是人如其名,有夠" 荒唐" 的!」 南宮天琪又想起剛才瘦削老者的問話,疑道:「公子果真不是唐門中人?看 公子剛才的身手,可絕對是一等一的暗器高手!」 方唐這才恢復過來,大笑道:「我料姑娘必有此問,在下雖是蜀中人,卻跟 聞名天下的唐門並無瓜葛,只是偶然間得到一位武林前輩指點,才習得這手擲石 子的本領,對於其他暗器,在下是從未試過,我這點微末之技可不敢與唐門子 想必,唐門中人不僅暗器厲害,使毒更是一絕,在下平生最怕毒物,萬萬不敢玩 那些東西,只敢玩玩這人畜無害的小石子!」 南宮天琪見方唐說的認真,也不再追問,只是道:「方公子來揚州,是走親 訪友還是到此遊玩?」 方唐道:「說實話,在下本來想去一觀南宮小姐比武招親的盛況,卻因故耽 擱了時間,不過現在能親眼目睹姑娘的芳容,已是心滿意足了。」 齊二在玉秀園門外見過方唐,語帶雙關地道:「我想方公子不僅僅是為此而 來吧?」 方唐會意,笑道:「在下喜歡美麗的事物,美景美酒美人,皆是在下平生最 愛,今日來此遊玩,不僅有美景,還有幸見到了南宮小姐,快哉!妙哉!」 杜勝道:「方公子既然是遊玩,想必是住在客棧,在下在城中也有一客棧, 若是不嫌棄的話,不如到寒舍一聚,也好讓我略盡地之誼,未知公子意下如何?」 方唐看了看南宮天琪道:「南宮小姐你呢?」 南宮天琪道:「你倒是個怪人,自己的事情還要問我,我自然是要去的!」 方唐興奮地道:「那在下就非去不可了,有南宮小姐相伴,在下就是三天不 吃不喝也行!」 杜勝道:「方公子對我們有救命之恩,豈敢怠慢,只要方公子肯賞光,美酒 佳餚,應有盡有!」 說完,四人向城中走去了。 不遠處,辛明目送著他們離去,向後面揮了揮手,他雖然戰敗,但並未負傷, 只是假意離開,實則一直潛伏在暗處,觀察著南宮天琪等人的舉動! 地下宮殿,修羅教靠在寬大的虎皮座椅上,閉目養神,赫連暮雨站在他的 身後,為他按摩肩膀。 隨著一聲稟告,兩名黑衣人押著一個雙手被綁的中年漢子走了上來,火光閃 過他堅毅的臉。這才認出,原來是南宮世家一家之南宮烈! 南宮烈身上的毒雖然已經解了,但受傷頗為嚴重,他眼神依然犀利,身上的 這點疼痛絲毫干擾不了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 黑衣人將南宮烈押到殿前,跪下施禮道:「啟稟教,南宮烈帶到!」 見南宮烈傲然而立,又喝道:「跪下!」 南宮烈冷笑兩聲,毫不理睬! 兩名黑衣人各出一腳,掃在南宮烈的膝彎處,發出「咚」的兩聲悶響,顯然 出腳極重,但南宮烈彷彿天柱山一般,仍然紋絲不動! 修羅教這才睜開眼,看了看南宮烈道:「威震江南的環秀山莊莊南宮烈 果然是條硬漢,本尊欣賞你,免你下跪之禮!」 兩名黑衣人退到一邊,虎視眈眈地看著南宮烈,赫連暮雨則喝道:「大膽南 宮烈,教對你法外開恩,竟然無動於衷!」 修羅教揮了揮手道:「算了,南宮莊初來乍到,不用在意這些禮節。」 修羅教站起身來,走下階梯,來到南宮烈面前,鷹隼一般的眼睛緊盯著南 宮烈的雙目,南宮烈毫不畏懼地對視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修羅教突然手一揮,捆綁南宮烈的繩應聲而斷,不僅赫連暮雨她們驚訝, 連南宮烈都沒想到他會這麼做! 修羅教道:「本尊名為耶律鴻泰,乃是大遼太祖耶律阿保機嫡傳後代,這 修羅神教也是我祖輩幾代人辛苦創立的,為的是有朝一日能光復我大遼,本尊自 從擔上此重任後,夙夜憂慮,唯恐有負先輩所托,本尊知道要想成就一番大業, 人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一直以來都在招攬天下英雄!南宮莊威震江南,本組仰 慕已久,但始終找不到機會與莊暢舒胸懷,不得已之下,才出此下策,讓莊 屈尊到此,此舉純屬無奈,還望莊不要掛懷!」 南宮烈道:「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想要老夫作甚?」 耶律鴻泰道:「爽快!那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本尊思賢若渴,有意讓南 宮莊出任神教左護法,統領南方武林,不知莊意下如何?」 南宮烈淡淡地道:「多謝耶律教一片美意,但老夫已是風燭殘年,早已無 意爭奪廝殺,只想在蘇州頤養天年,恐怕你的左護法要另請他人了!」 耶律鴻泰並不生氣,反而笑道:「南宮莊誤會了!本尊並沒打算讓莊與 人廝殺拚鬥,這些事情其他幫眾去做就可以了,莊只是掛此職務,對外你還是 環秀山莊之,你也可以像你所想的那樣,在蘇州這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頤養天年!」 南宮烈道:「天下間竟有這等美事?」 耶律鴻泰點頭道:「當然!本尊之言,重於九鼎!」 南宮烈突然仰天狂笑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當老夫活了這麼多年, 都是混過來的麼?你處心積慮,還不是為了南宮世家的財力和遍佈南方的商業 絡?」 耶律鴻泰也笑道:「既然南宮莊心知肚明,那本尊也不用說別的了!」 南宮烈踱了兩步道:「老夫知道你為什麼說這一番話,因為南宮世家組織嚴 密,要想調動大批的財物,必須我首肯,或者拿我的令牌為證!誰知你偷襲老夫 後,找遍了環秀山莊也沒找到令牌,所以你才來遊說老夫,以達到你不可告人的 目的!」 耶律鴻泰鼓掌道:「妙!妙!妙!南宮莊不僅武功超群,頭腦也遠非常人 可比,本尊真是越來越欣賞你了!」 耶律鴻泰突然收斂笑容,冷冷地道:「但你別以為你的計劃天衣無縫!本尊 知道,令牌你已交給了你的寶貝女兒,而且本尊還知道,通雲當鋪的蔡老也是 你的暗線!」 耶律鴻泰情緒變化之快,讓人咋舌,他饒有興致地看著南宮烈,觀察著他的 反應,好像是貓在捉弄一隻奄奄一息的老鼠! 南宮烈聞言,心中大驚,一抹冷汗不知不覺地從他額頭滴了下來,他什麼都 不怕,唯一怕的就是南宮天琪落入修羅教手中! 但南宮烈很快反應了過來,他冷笑道:「就算你發現了這些又怎麼樣?老夫 可以斷定,天琪已經逃出了蘇州城!要不然,你還會在這裡跟老夫多費口舌麼? 哈哈哈哈!」 耶律鴻泰也冷笑道:「本尊跟你說這麼多,無非是愛惜你這個人才,沒想到 你卻不識好歹!可惜呀可惜!明天之後,你就能與你的寶貝女兒團圓了,到時候 本尊倒要看看,你是否還能笑得出來!」 南宮烈心中又是一驚:「沒錯,修羅教既然已經知道天琪和老蔡在一起,為 何還讓她們離開蘇州城呢?以天琪和老蔡他們的實力,絕對是不能與修羅教抗衡 的,看這個耶律鴻泰得意的樣子,一定是另有陰謀,他不僅想抓住天琪,還想將 南宮世家其它暗線也一打盡,真是好狠毒的計劃!看來天琪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唉!沒想到我還是棋差一著,如今也只能希望天琪吉人天相了!」 南宮烈冷冷地道:「就算到了絕境,我南宮世家也絕不會向你低頭的!出手 吧!讓老夫領教一下你的武功!」 耶律鴻泰搖了搖頭道:「本尊不想向一個身負重傷的人出手,等你傷養好了, 再來挑戰本尊不遲!」 南宮烈一直在調息內力,他知道自己最多只恢復到了五成的功力,但他還是 打算冒險一試! 南宮烈道:「不必等到傷癒,老夫現在就來領教你的高招!」 耶律鴻泰轉過頭,看著南宮烈道:「那這樣,本尊站在這裡不動,讓你攻十 招,如果你能讓本尊移動一步的話,就算本尊輸了,本尊立刻放你去,並歸還 環秀山莊,如何?」 南宮烈道:「你如此托大,簡直太狂妄了!就讓老夫來教訓一下你這番邦賊 子!」 說完,南宮烈右掌蓄力,擊向耶律鴻泰胸口,耶律鴻泰視若未見,絲毫沒有 防守的意思,南宮烈一掌擊實,卻像打在鐵上一般,對方紋絲未動,自己反倒 被反震之力擊退了一步! 南宮烈大驚,沒想到耶律鴻泰看上去不過四十年紀,內力竟然如此精深,自 己方纔那一掌雖然只是試探,但也用了一半的功力,竟絲毫傷不了他! 南宮烈翻身又上,兩掌齊出,左掌擊向耶律鴻泰右肋,右掌擊向耶律鴻泰喉 嚨,這兩掌已用八分真力,宛若雷霆般呼嘯而至,喉嚨是人體極為軟弱又極為致 命的地方,他此舉就想逼耶律鴻泰出手! 耶律鴻泰仍然未動,只是等掌力到時,稍微偏了一下頭,避過了喉嚨,讓那 一掌擊在了自己肩膀上,這一招跟上一招情況相同,耶律鴻泰手都未動,硬挨了 兩掌! 南宮烈心知耶律鴻泰功力遠在自己之上,就算自己不負傷也沒有贏他的把握, 於是不再遲疑,施展烈陽神掌,連攻了八招,每一招攻的方位都不一樣,遍佈了 耶律鴻泰全身! 耶律鴻泰不再無動於衷,開始出手抵擋,但他的雙腳仍然站在原地,並沒有 移動半分,轉瞬之間,十招已過,耶律鴻泰不僅未動,甚至連出手都很少! 南宮烈長歎一聲道:「老夫輸了!你技高一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耶律鴻泰拍了拍南宮烈的肩膀道:「南宮莊果然光明磊落,雖然身處險境, 但也並未對本尊痛下殺手,不失一代宗師風範!本尊還是那句話,左護法的位置 為莊而留,莊什麼時候想通了,來找本尊就是!來人,送南宮莊下去歇息, 好生招待!」 兩名黑衣人鞠了一躬,帶南宮烈下去了,有了耶律鴻泰的命令,他們的態度 顯然轉變了許多! 待南宮烈走後,赫連暮雨走了過來,依偎在耶律鴻泰懷裡道:「教,屬下 不明白。」 耶律鴻泰挑了挑她尖細的下巴道:「你不明白什麼?」 赫連暮雨道:「環秀山莊已在我們手中,那小丫頭遲早也會被擒,這樣一來, 我們就可以全面掌握南宮世家的一切了,還有必要對南宮烈那麼寬容麼?」 耶律鴻泰道:「本尊的計劃,你怎麼會明白,你只管按本尊命令行事,再伺 候好本尊就可以了!待本尊大計完成,到時候封你為貴妃,享盡榮華富貴!」 赫連暮雨扭動了一下嬌軀,用飽滿的雙峰磨蹭著耶律鴻泰的胸膛,嬌滴滴地 道:「人家不要做什麼貴妃,人家只要陪伴在教身邊,永遠做您的小騷貨!」 耶律鴻泰一把抱起赫連暮雨,大步向臥房走去,嘴裡道:「好一個小騷貨! 本尊今天就隨你心願,好好安危一下你那騷穴!」 赫連暮雨嬌笑著,粉錘輕輕敲打耶律鴻泰肌肉結實的胸膛,嬌軀一個勁地顫 抖! 兩人調笑著走進臥室,不多時,就傳來男女交歡的激情樂曲,蕩在空曠的 大殿之中……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第三十章 前塵往事)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5年2月3日 字數:一萬字 第三十章 前塵往事 上文說到朱三夜宿玉秀園,修羅教圍追脫逃女,預知後事如何,且看下文 …… 傍晚,天已經黑了,老姓大都到了家中,享受著一天勞累過後,家人團 聚的溫馨。 揚州城內某處,一個詭異的黑影穿過街道,輕輕一躍,翻進一家普通人的院 子裡,他的身法極快,一閃而過,一般人看見了只怕會當作幽靈鬼魅! 院中葡萄架下,一個年逾古稀的老者正在察看快要成熟的葡萄,黑影來到老 人面前,恭敬地施了個禮,微弱的光線下,隱約能看到黑影年輕稚嫩的臉龐! 老者似乎正是在等待黑影,開口道:「小虎,有什麼情況麼?」 原來黑影名為小虎,這名字跟他的形象可有天壤之別,他身材矮小,十分瘦 弱,看起來會被風吹跑似的。 小虎答道:「吳爺爺,小虎遵照您的吩咐,給了那人暗示,他領悟之後,今 晨便離開了玉秀園!」 姓吳的老者正是在玉秀園牆外算命卜卦的那人,他點點頭道:「此事老朽已 然知曉,最近園內有什麼動靜沒有?」 小虎搖搖頭道:「最近園內十分平靜,也沒有外人進入,蘇心月每日都去後 園照料她所種的花,其餘時間都在練琴!蘇心月好像特別在意那些花,有一次晚 上下暴雨,她還親自到了後院,用紗巾蓋住了那些花!」 吳老道:「這著實有些蹊蹺,她為什麼那麼在意這些花呢?她所種的究竟是 什麼花?」 小虎道:「這個小虎並不全認識,她所種的花很雜,牡丹月季玫瑰都有,但 最多的那種小虎從未見過!」 吳老道:「看來要想弄明白蘇心月究竟在謀劃何事,一定要先弄清楚她所種 的花才行,你能去採幾顆來麼?」 小虎面露男色道:「此事不易,玉秀園中守衛眾多,後院更是三步一崗五步 一哨,皇宮戒備都不過如此!蘇心月還每日清點,如果要強行採摘的話,只怕會 打草驚蛇!」 吳老道:「好吧!容老朽再想想其他辦法!你先去吧!有新的情況及時告知 老朽!」 小虎鞠了一躬,身形一閃,消失在夜空中,他的身法極其迅速,只怕江湖中 也找不出幾個輕功身法能比得上他之人,這跟他的年紀也是極不相符的! 再說朱三,他自從在玉秀園過了莫名其妙的一夜後,總是心有不甘,蘇心月 的身影總在他眼前搖晃,這感覺,就如同一隻貓兒看著吊得高高的鹹魚,想吃偏 又吃不到的那種心情,實在太煎熬了! 朱三心內鬱悶,只得將慾火都撒在了沈瑤和沈雪清身上,他接連幾天都沒有 出房門,連飯菜都是讓夥計送到門口! 這幾天朱三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待遇,因為並沒有任何人打攪! 沈瑤和沈雪清見朱三從玉秀園來後,並沒有留戀,而是一心一意地撲在她 們母女身上,心裡感到十分欣喜,於是她們投桃報李,全心全意地侍奉著朱三! 幾日下來,不僅沈雪清床技越來越嫻熟,母女倆對朱三的愛慕依戀之情也越 來越深! 朱三是個不鑽牛角尖的人,他沉浸在魚水之歡中,暫時將蘇心月、算命老者 等一干人都拋在了腦後,盡情享受著沈瑤母女美艷性感的肉體! 又是新的一天,朱三照常躺在溫柔鄉中,享受著母女倆的侍奉,一個人的身 影卻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那個人不是蘇心月,卻是久未露面的沈玉清! 朱三這才想起,他與沈玉清還有約,要在八月十五之前,趕到山西太原,他 略微估算了一下日子,發現自己在揚州待的時日已經拖了行程! 朱三暗暗打算:「待天明後,就再去玉秀園見蘇心月一面,如若不能得償所 願,也只有離開揚州了!」 ******************************************************************** 話說沈玉清看清了沈玥的面目,走向溫泉,想一探究竟。 水池中的沈玥這才察覺到有人接近,她當機立斷,一招「排山倒海」使出, 溫泉中的水在掌風之下形成了一道水牆,完全蓋住了來人的身影,同時,沈玥凌 空一躍,撈起了水池旁的衣物,空中一個騰躍後,又向來人攻出一掌! 這幾招都發生在倉促之間,沈玥不僅反應機敏,連姿勢都是那麼優美曼妙, 仿若翩翩起舞,更奇妙的是,方才一絲不掛的沈玥,在落地時竟已經穿上了衣服。 沈玉清既沒有還手也沒有閃躲,而是站在原地輕聲呼道:「師父!」 沈玥在出第二招時也已看清來人正是自己的徒兒,她玉掌一翻,水牆嘩的一 聲散了開來,彷彿一面鏡子在空中被打破一般,水珠散落一地,卻並沒有濺到沈 玉清身上! 沈玥臉上尚且帶著高潮餘韻的紅暈,見沈玉清一眨不眨地望著自己,心知不 妙,但仍強裝鎮定道:「玉兒,你怎麼突然來了?為師不是告訴過你,這裡是 禁地麼?你怎麼能擅闖呢?」 沈玉清聽了,卻不為所動,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是定定地看著沈玥,看得 沈玥心裡越來越不安! 沈玥雖然口中訓斥,但心裡卻忐忑不安:「只怪自己沉溺於淫慾,有人接近 竟然毫無察覺,雖然是自己的女兒兼徒,但後果也是十分嚴重,首先,玉兒看 到了自己的容貌,那二十年來處心積慮的偽裝就已經全然失效了,其次,玉兒看 到了自己不堪入目的一面,她…會如何看待自己呢?她還能接受自己麼?」 眾多的問題瞬間湧上沈玥的腦海,她見沈玉清並不應答,只是盯著自己,目 光中含著各種說不清的情愫,沈玥都不敢迎向那目光了,一時氣氛頗有些尷尬。 沈玥突然笑了,那笑容如同初春的桃花一般,霎那間驅走了寒冬殘留的冷冽, 她走到沈玉清身邊,溫柔地道:「玉兒,這麼晚了,你還沒吃飯吧?師父給你去 做點吃的,你在這等著,為師去去就來。」 說完,沈玥轉身即待離開,沈玉清卻突然向前抱住了她,雙膝跪地道:「娘! 您真的打算就這樣一直瞞下去麼?」 這一聲「娘」讓沈玥定在了原地,滿腔熱淚瞬間模糊了她的視線,她顫抖地 伸出雙手,捧住沈玉清面頰,泣不成聲道:「二十一年,整整二十一年了!娘每 天都在盼望這天,雖然以前娘天天都看著你,但卻不能聽你叫我一聲娘,玉兒, 你知道,你離開的這三年,娘有多想你麼?」 沈玉清點點頭道:「知道,女兒何嘗不想您呢?如今,女兒不是來了麼?」 沈玥扶起沈玉清,不斷地撫摸著她的面頰,溫柔地道:「來就好,來就 好,乖女兒,來這邊坐,讓娘好好看看,也跟娘說說,你這三年都經歷了些什麼?」 母女相認,心裡的興奮激動自是不必言講,她們相互攙扶著,來到溫泉旁邊 的一個石桌旁坐下,四目相對,眼神裡儘是濃濃的關懷和欣喜。 沈玉清將自己闖蕩江湖三年的經歷大致說了一遍,最後略有點遺憾地道: 「女兒無能,三年也未能查清誰是沈家血案的元兇,不過最近女兒收到消息,山 西太原的常世叔那裡可能有線,所以女兒決定八月十五去給常世叔拜節,順便 瞭解情況!」 沈玥若有所思地道:「可能冥冥中自有天意吧!玉兒,現在娘只想你平平安 安地活著,能夠幸福快樂,至於上輩的恩怨,應該由娘來解決,從今以後,你就 不必追查此事了,好麼?」 沈玉清不解地道:「為什麼呀?沈家的血海深仇怎麼能不報呢?玉兒是沈家 後人,自然要追查到底,倒是娘親您,您這麼多年幽居在此,含辛茹苦地將玉兒 養大,實在是太過辛勞了,您就不必為此事操心了,玉兒雖然是女兒身,但自問 不輸於世界任何男子,這件事就由玉兒來承擔了!再說,您傳授玉兒那麼多武藝, 不就是為了玉兒有朝一日能報仇雪恨,復興沈家麼?」 沈玉清從小在沈玥身邊長大,沈玥深知她個性倔強,好勝要強,認定了的事 情極難說服,只得歎了口氣道:「娘只是不想你過得那麼累,你還只是個女兒家, 如今也是二十有一了,總該考慮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了。」 聽到母親此言,沈玉清臉唰的一下紅了,嬌羞地道:「玉兒什麼時候說過要 嫁人了,玉兒還小,玉兒要永遠陪伴在娘親身邊。」 沈玥將沈玉清的柔荑放在自己手心,細細摩挲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 是常理,娘的玉兒天姿國色,世上不知多少英俊少年為你傾心,怎麼能做個老姑 娘呢?那世上不知有多少人要傷心,孤獨終老了!」 沈玉清忍不住伸手去刮沈玥的鼻子,嬌聲道:「羞羞羞,哪有娘親這麼誇自 己女兒的,玉兒不管,玉兒就是要一生一世陪伴著娘。」 沈玥道:「好好好,娘依著你,就怕哪天你碰見了一個英俊公子,就把娘晾 一邊了!」 聽到此言,沈玉清腦海中忽然閃過一系列身影,其中朱三的身影分外清晰, 沈玉清這才想起上山的目的,心情陡然沉重起來,臉上笑意一掃而空。 沈玥察覺到女兒明顯的心理波動,柔聲道:「玉兒,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跟娘說說吧!」 沈玉清欲言又止,忽然想到一事,問道「娘,您能跟玉兒說說爹的事情麼?」 沈玥臉色瞬間轉白,沉聲道:「他已經死了!」 沈玉清知道其中必有許多故事,追問道:「玉兒剛才聽娘親呼喊一個名字, 那人又是誰呢?」 沈玥羞赧不已,沒想到自己高潮失神時呼喊那個名字,竟然被女兒聽得一清 二楚、沈玥知道無法避這個問題,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因為她不知道,如果女 兒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她只得選擇沉默。 沈玉清見沈玥又陷入了沉默,突然跪倒在地道:「娘,事到如今您還要瞞著 玉兒麼?玉兒只是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難道不可以麼?如果娘親今天不告訴玉 兒實情的話,玉兒就跪在這兒不起來了!」 沈玥見女兒長跪不起,心中既疼惜又忐忑,她看著女兒,見沈玉清楚楚可憐 地望著自己,雙眼中滿是期盼,心中一軟,長歎了一口氣道:「罷了!你終究還 是會知道的,娘今天就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至於你知道事情真相後,會不會 怪罪娘,都隨你。 玉兒,你起來吧!娘慢慢跟你說。」 沈玉清立刻起身,坐原位道:「娘,玉兒已經經歷過了江湖上的腥風血雨, 不再是小孩子了,您就放心說吧!」 沈玥點了點頭,開始慢慢講述那段不堪首的歲月,從姐妹倆私自出門找 林岳開始,一直講到被困山洞,當然,她略過了所有服侍人魔的情節,但說到這 裡,沈玥還是激動莫名,一時間竟是說不下去了! 沈玉清一直仔細地聽著,當聽到被困山洞這一段後,她已經感覺到,自己跟 這個人魔一定有分不開的關係,再想到沈玥高潮時呼喊的名字,她更確認了這一 點,她心裡莫名的難受起來。 沈玉清雖然已經猜到結果,但還是不死心,她期待著沈玥能給她一個否定的 答案,於是追問道:「那後來呢?」 然而一切並不如沈玉清所想,沈玥緩和了一下情緒,接著道:「玉兒,也許 你無法接受,但這確實是真相,我們在洞中待了大半年後,娘便懷上了你!」 沈玉清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噩耗給了她沉重的打擊,饒是堅強如她,一時 間也還是接受不了。 沈玉清從小缺少父愛,對父親的形象十分模糊,在反覆追問師父無果後,沈 玉清憑借想像虛構了一個人物,在她的幻想中,自己的父親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因為伸張正義,因此被奸人所害,但是如今,現實像一道無情的閃電,擊碎了她 心中的美好,自己的父親,竟然是臭名昭著劣跡斑斑的魔頭,自己不過是被姦污 所生的孽種而已,這讓一向高傲的她,如何接受呢? 沈玉清心中滿是憤怒和失望,不由得看向沈玥,卻見她眼中滿是關愛和愧疚, 頓時醒悟過來:「娘親才是受傷害最深的人哪!想她當年也是自己這般花樣年華, 也同樣憧憬著未來的美好,卻被人魔無情地淫辱,弄得有家不能歸,有女不能認, 二十多年都幽居在這荒涼陰暗的地方,尤其是自己離開這三年間,她又是如何度 過的呢?一邊期盼著自己歸,一邊又害怕自己知道身世後嫌棄,一個人孤獨地 守望,獨自承受著煎熬!相比而言,自己這點苦又算得了什麼呢?」 想到這些,沈玉清突然抱住了沈玥,眼含熱淚,動情地道:「娘,這些年您 太苦了!您為玉兒做的這些,玉兒感激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埋怨您呢?娘,您放 心吧!玉兒今後都會陪伴在您身旁,再不讓您受一丁點委屈!」 沈玥也緊緊抱住女兒,沈玉清出乎意料的理解讓她泣不成聲,只是反覆地道: 「好女兒,娘的好女兒,娘有你這句話,受多少罪都值了!」 母女相擁良久,沈玥溫柔地拭去了沈玉清臉上的淚痕,站起身來,輕聲道: 「說了這麼久,娘還沒有給你做吃的呢,你等等啊!」 沈玉清將沈玥按道座位上,道:「女兒長大了,就該女兒伺候娘親了,您 在這兒坐著,玉兒去去就來!」 沈玥看著女兒的背影,沉積心中多年的隱憂一掃而空,此刻她覺得前所未有 的舒暢。 沈玉清走到後面,發現還有好幾個山洞,在其中一個山洞內,就有現成的食 材和廚具,她很快弄了兩個菜,蒸了一小鍋米飯,端了上來。 沈玉清給沈玥盛了飯,笑道:「娘,快嘗嘗,看玉兒在外面三年廚藝有沒有 長進?」 在洞內的十八年,沈玥可謂無所不教,沈玉清本就繼承了她的心靈手巧,又 在外獨自歷練了三年,自是收穫頗豐。 沈玥仔細品嚐了兩個菜,讚道:「玉兒這手藝真是不錯,為娘的是比不上了, 不知哪家的小子有福,能娶到玉兒了!」 沈玉清嗔笑道:「娘又取笑玉兒了。」 母女二人其樂融融,邊吃邊談,半晌才吃完。 沈玥邊收拾碗筷邊道:「夜已深了,這個就由娘來收拾,你快去歇息吧!」 沈玉清努了努嘴道:「不,玉兒還有好多話想跟娘說,還有好多問題想問娘 呢! 今晚玉兒就跟娘一起睡,您給我講講後面的事情。」 沈玥略微一怔,但很快恢復原樣道:「這麼大的閨女了,還要和娘一起睡, 說出去羞死人了。」 沈玉清揪著沈玥的衣角,撒嬌道:「娘,玉兒就是想和娘一起睡,你就答應 玉兒嘛!」 沈玥拗不過,只得道:「好好好,那你來收拾,娘去整理一下床。」 少頃,沈玥和沈玉清來到了另外一個山洞,裡面空間不大,大約三丈方圓, 崖壁上點著幾盞油燈,洞內擺著一張繡床,一套桌椅,桌子上放著一個燭台,擺 設雖然簡陋,但在紅色的燭光映照下,顯得十分溫馨。 因為最初時的匆忙,沈玥只披了一件衣裳,褪下之後,潔白如玉的胴體就全 然展示出來,她的肌膚白嫩而有光澤,酥胸高聳,腰肢如柳,雪臀渾圓而高翹, 雙腿修長而圓潤,兩腿之間黑漆漆的濃密毛髮,遮住了雪白的恥丘,淡紅色的花 唇若隱若現,成熟婦人的性感美艷展露無遺,看得沈玉清都禁不住發呆了。 沈玥見女兒怔怔的看著自己,好氣又好笑,伸手捏了捏沈玉清的鼻子道: 「你這個小丫頭,真是個小色胚,娘的身子你又不是沒看過,盯著作甚,明天娘 讓你一次看個夠!」 沈玥說完,拿了一件睡袍穿上,將迷人的嬌軀掩蓋住。 沈玉清讚歎道:「娘,您真是太美了,玉兒和你相比,都無地自容了。」 聽著女兒的讚美,沈玥十分受用,笑道:「娘的玉兒小嘴真甜,跟抹了蜜糖 一般,娘也要看看玉兒的身子。」 沈玥一閃身,繞著沈玉清一轉,再看時,沈玉清身上的紅衫已在沈玥手中, 還沒等沈玉清反應,沈玥又是一閃身,將沈玉清原地翻了一個跟頭,沈玉清的綢 褲也落到了沈玥手中,簡單的兩招之下,沈玉清身上只剩下了大紅兜兜和褻褲。 沈玥挑了挑女兒尖尖的下巴,調侃道:「剩下的兩件,是娘來幫你脫呢?還 是玉兒自己動手呀?」 沈玉清沒想到沈玥這般調皮,只得撒嬌道:「娘你欺負玉兒,玉兒不依。」 沈玥嬌笑道:「在娘面前,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說話之間,沈玥又將沈玉清的紅兜兜摘了下來,還拿到鼻下嗅了嗅,輕佻地 道:「玉兒,好香啊!」 沈玉清沒想到居然被自己的娘親調戲,她臉紅如霞,雙手交叉,緊緊地護住 胸前,但還是遮不住傲挺的酥胸全部。 相比沈玥的成熟性感,沈玉清出落得更加美麗動人,她的身材更為高挑,修 長的雙臂和長腿如羊脂白玉般嬌嫩誘人,高聳入雲的乳峰顫巍巍地從手臂遮擋中 露出來,這種欲遮還休的樣子更惹人慾火,恨不得馬上撥開遮攔,一探究竟,因 為沈玉清仍然穿著褻褲,所以看不見兩腿之間神秘的花園,但渾圓挺翹的桃型巨 臀與沈玥相比也不遑多讓! 沈玥初時從外觀上判斷,就知道沈玉清身材發育十分成熟,當褪下衣服後, 更是超乎了自己的判斷。 沈玥沒想到女兒三年不見,身子更加美艷迷人了,光是那沉甸甸脹鼓鼓的酥 胸,就完全可以與生過孩子的自己相媲美,更讓沈玥沒想到的是,沈玉清的雪臀 會那般渾圓肥翹,或許正因為她的雪臀遠超常少女,沈玉清才會喜歡穿寬鬆的 衣裙,來掩蓋自己惹火的身體! 沈玥見女兒發怔的可愛模樣,心底直發笑,她性一把抱住沈玉清的嬌軀, 往繡床上一滾,一起鑽進了被窩。 母女倆溫暖嫩滑的嬌軀緊緊抱在一起,說不出的香艷,沈玥和沈玉清這對母 女彷彿一起歸到了孩童時代,你逗逗我,我摸摸你,笑鬧聲響徹了整個山洞。 不知過了多久,沈玥和沈玉清都平靜了下來,兩人肩靠肩,靜靜地躺著,望 著山洞頂端的石壁發呆。 沈玉清突然打破平靜,問道:「娘,你恨那個人麼?為什麼剛才你還會想到 他?」 沈玥沉默了好一陣,方才徐徐地道:「說不清楚,以前娘對他恨之入骨,但 經歷了這些年,娘已經不恨他了,你沒經歷過男女之間的感情,可能不會明白。」 沈玉清又道:「那沈瑤呢?她又如何?」 沈玥詫異道:「玉兒,你怎麼能直呼你姨娘的名字呢?」 沈玉清恨恨地道:「不應該麼?她水性楊花,伺候了不知多少個男人,甚至, 她還導致了沈家慘案的發生,要不是看在雪兒妹妹的份上,女兒恨不得一劍殺了 她!」 沈玥突然坐起身,凝視著沈玉清,鄭重其事地道:「玉兒,你對你姨娘誤會 太深了,她其實比娘更可憐,沈家慘案的發生,也不是由她引起的。」 沈玉清同樣十分詫異,她也坐起身道:「可是,這是玉兒調查了三年的結果, 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沈玥雙手搭在沈玉清肩膀上,扶著她慢慢躺下道:「玉兒,很多事情並不像 表面那樣簡單,你不是想知道當年的一切經過麼?娘現在就全部告訴你。」 沈玉清點點頭,寒星般的雙眸懇切地望著沈玥,靜待她的訴說。 沈玥深吸了一口氣,徐徐地道:「這事要從娘懷上你之後開始說起,我們在 山洞裡待了大半個年頭,人魔終於將娘和你姨娘帶出了山洞,因為半年之後,就 是" 萬花節" 開始的時間,作為舉辦大會之人,人魔要做許多事情,第一個就是 選,為了逃過江湖正道的圍追堵截,必須要選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人魔帶著 我們姐妹倆跋山涉水,走遍了大江南北,人魔行事也十分謹慎,所到之處皆有黑 道中人接應,娘和你姨娘根本無法脫逃。人魔雖然邪淫,卻十分守信,一直沒有 讓你姨娘懷孕,直到萬花節舉辦之時。」 沈玉清道:「玉兒聽說過萬花節,那是天下淫賊齊聚的盛會,據說曾經舉辦 過兩次,莫非都是那個人魔所為?」 沈玥點點頭道:「沒錯,這個人魔不僅武功高得可怕,心思也十分縝密,娘 和你姨娘一直跟隨著他,居然不知道所在何處,只知道一直在趕路,直到到達目 的地」 沈玥頓了頓,接著道:「那是一個人跡罕至的峽谷,偏僻到馬都不能進去, 一路上我們都被蒙上了眼睛,坐在轎子裡面,由人魔的手下抬著,憑著感覺,我 知道是在往北走。到了目的地後,他們解開了蒙眼的黑布,那裡的一切完全出乎 我們的意料,沒想到在那個荒無人煙的地方,竟然有一個小小的村莊,裡面有大 小房屋數十間,村子的中央還有一個很大的舞台,上面擺放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東 西,後來我們才知道,這些都是為萬花大會準備的,而所有的一切均是人魔在半 年內安排好的!」 沈玉清忍不住奇道:「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建造一個村落並不難,只有要銀子 就行,但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完成,那著實不易!」 沈玥點點頭道:「這就是為什麼武林正派人士明明知道他意欲何為,卻始終 拿他無可奈何的原因。我們在那裡幾乎見到了江湖中所有臭名昭著的淫賊、惡徒, 同時也見到了許多跟我們一樣不幸的女子,她們中,有大家閨秀,有小家碧玉, 但大多數,卻是江湖中行走的女子,許多都曾有過一面之緣,甚至還有成名已久, 享譽四海的女俠,她們無一例外,都是被淫賊劫持至此,也都遭遇了非人的淫辱。」 沈玉清聽得渾身寒毛直豎,不敢置信地問道:「您是說…那些女俠都被…淫 辱了?」 沈玥望著沈玉清,肯定地道:「那些淫賊,手段卑鄙,無所不用其極,許多 女俠都是不小心著了他們的道,才落得如此下場,她們不僅身心都受到摧殘,有 些甚至還被當成牲口一般,隨意買賣!」 沈玉清銀牙緊咬道:「可恨!可殺!」 沈玥歎了口氣道:「娘因為懷了你,並沒有受苦,倒是你姨娘,被迫服侍其 中一個獲勝的人,此人竟然看上了你姨娘,非要娶她為妻,人魔雖然捨不得你姨 娘,但他最終還是將你姨娘賜給了那個人,此人就是嶺南瘋丐!」 沈玉清詫異道:「那依娘親所說,雪兒的生父既不是林岳,也並非人魔,而 是瘋丐?」 沈玥道:「確實如此,人魔依照約定,並沒有讓瑤妹懷孕,而瘋丐提出的要 求,人魔也無法拒絕,畢竟規則是他自己所定,因此人魔就將瑤妹賜給了瘋丐, 從此娘就與她分開了,再也沒有見過她,只是聽說後來她到了家裡,還誕下了 一個女嬰,也就是雪兒。」 沈玉清面色一寒道:「原來如此,那就是說,江湖中的傳聞沒錯,她到沈 家後,不被接納,外公要她墮胎,而她卻堅持要將腹中胎兒生下來,因此與家人 決裂,最終導致瘋丐仇,殺了我們沈家滿門!」 沈玥沒想到沈玉清仍然堅持己見,忙解釋道:「不是的,你姨娘她生下雪兒 後,雖被軟禁在家中,但當時瘋丐已被你外公和幾個高手聯手擊傷,又怎麼可能 殺那麼多人呢?」 沈玉清疑惑道:「娘親你又不在場,怎麼知道不是瘋丐呢?瘋丐他自己受了 傷,完全可能糾其他的惡徒一起,趁外公不備,登門仇啊!」 沈玥似覺失言,但又不知該如何說服女兒,心中焦急萬分,半晌才道:「此 事絕不是你想的那樣,沈家血案發生後,爹爹生前的摯友故交都去過家裡,也詳 細檢查了現場,最後得出一致結論,爹爹他們所受的傷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沈玉清突然想起朱三對此所做的解釋,道:「那也有可能是偽造的傷勢,讓 他們看起來是同一人所為,只是為了混淆大家的視線。」 沈玥猶豫道:「這…當然有可能,不過在事情沒有真相大白之前,娘不許你 再那樣說你姨娘!她比娘親還苦,玉兒,你想想,娘親至少有你陪伴,而她呢? 爹爹不許她與瘋丐見面,逼他重新嫁入林家,你想想,林家雖然表面不說, 但能真正容得下一個被別人奪去了清白,還生下孩子的女人麼?也不知道這些年, 瑤妹受了多少苦!再者,林家不能接納雪兒,瑤妹只能將雪兒送到碧雲師姐那裡, 幾年都見不了一面,那種骨肉分離的痛苦,是多麼煎熬啊!所以,玉兒,你一定 要答應娘,以後見到你姨娘,對她好一點,行麼?」 沈玉清沉吟了片刻,方才點頭道:「既然娘這麼說,玉兒當然要聽娘的話, 只是…」 沈玉清想到沈瑤和朱三的關係,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沈玥,欲言又止。 沈玥卻沒太在意,她見女兒答應不再記恨沈瑤,欣喜不已,笑道:「真是娘 的乖女兒。」 沈玉清想了想道:「瑤姨離開了人魔,也算逃過了一劫,那娘親您呢?又是 怎麼逃脫的呢?」 沈玥苦笑道:「因為娘懷有身孕,人魔無法盡興,所以又外出擄掠了不少女 子,漸漸地竟然鬆懈了看管,娘一直以來也對他曲意迎,讓他以為我已經對他 死心塌地,你出生之後,人魔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突然對娘疼愛有加,一時間竟 然不四處淫亂了,每天都守在娘跟前,對你也是愛不釋手!」 沈玉清想了想,一絲奇怪的念頭突然從心底升起,這個人魔似乎沒有傳說中 那麼壞,至少他對娘親還是在乎的,難怪娘親對他恨不起來了。 沈玥沒察覺到沈玉清想法的細微變化,仍然自顧自地說道:「這樣的日子持 續了兩個月,直到有一天,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前來找他,才終於結束。最開始 娘還以為是哪個淫蜂浪蝶動送上門來,因為人魔絕對不會放過像她那樣的美人, 但娘沒想到那個女子竟然是來仇的!娘更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子的武功竟然 高的驚人,連所向無敵的人魔也差點栽在她手上!」 沈玉清詫異道:「竟有此事?玉兒聽說,人魔生平只有兩敗,第一敗輸於劍 聖莫問,第二敗則是輸於十大高手聯手,他也正是死於第二敗,難道他還曾經輸 給過別人,這個人還是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 沈玥道:「非是娘親眼所見,娘也不會相信,那個女子最多只比娘大三四歲, 武功卻高深莫測,人魔堪堪與她戰成了平手,最後竟落荒而逃了,娘也就此脫離 了人魔的控制!」 沈玉清道:「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女俠最終如何?」 沈玥道:「不知道她當時是受了傷還是怎地,她見人魔從山崖上縱身而下逃 跑,本可以追上去,但卻並沒有追趕,任由人魔逃走了!娘反覆感謝,問她的姓 名,她也不肯告知,只說她姓江,江女俠救了我們母女後,細心察看了我們母女 的情況,她說你骨骼驚奇,非常適她修煉的武功,所以執意要收你為徒,將你 帶走!為娘的怎麼捨得讓你離開呢?苦苦哀求之下,江女俠終於放棄了,但她留 給娘一本秘籍,要娘從小教授你,這本秘籍就是你一直修煉的「冰心訣」!」 沈玉清雙手十,遙空一拜道:「原來還有這般變故,娘,不管怎麼說,施 恩不忘報,救難不留名,江女俠實乃高風亮節,她的恩情玉兒會永遠銘記於心的!」 沈玥點頭道:「還記得你的生日娘親要你所做之事麼?那正是為感激江女俠 而做,其實你的生日並不是九月初七,而是七月初七,九月初七那天就是江女俠 救你脫離苦海的日子,娘為了讓你永遠記住那天,才給你改了生日。」 沈玉清道:「原來如此,難怪娘親以前給玉兒過生日時,總要拉著玉兒一起 向北方遙拜,玉兒一直以為是為娘親而拜,沒想到卻是為江女俠祈福。」 沈玥道:「江女俠乃世外高人,可能永遠都用不了別人報恩,娘也只有以此 來聊表心意了。」 沈玉清道:「那後來,娘親就帶著玉兒來到了這裡隱居,對麼?」 沈玥點點頭道:「這個山洞是以前娘闖蕩江湖時無意中發現的,並無其他人 知道,沒想到最終成了我們娘倆的家!」 沈玉清將俏臉緊緊貼在沈玥胸口,喃喃地道:「娘,您辛苦了,這些年為了 玉兒,您真是受苦受累了!」 沈玥親吻了一下女兒的額頭,欣慰地道:「娘不辛苦,有娘的寶貝女兒在身 旁陪伴,娘開心還來不及,又怎麼會辛苦呢?天不早了,趕緊睡吧!明天娘還有 許多事情要教給你呢!」 沈玥輕輕拍打著女兒的後背,輕哼著女兒熟悉的童謠,沈玉清依偎在沈玥的 懷抱裡,漸漸進入了香甜的夢鄉。 洞中不知歲月,燃盡的燭燈卻悄悄訴說著時間的流逝,啟明星從北方升起, 再過片刻,拂曉就將來臨了! 正文 【萬花劫】(第三十一章 閨房秘術)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5年2月3日次發於. 字數:一萬字 第三十一章 閨房秘術 上文說到化尷尬母女終相認,憶前塵沈玥解心結,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文 …… 山洞的天亮得似乎比別的地方早,太陽剛剛一露面,暖暖的陽光就從山洞頂 端的開口洩漏了進來,照在了石壁上! 沈玥同樣起得很早,她做了早餐,整理好房間後,才叫沈玉清起床,母女倆 吃過早餐後,沈玥便說有東西給沈玉清看,帶著她往另一個山洞走去。 於是,玉清跟著沈玥繞過了浴池,進入了更為隱秘的山洞。這個山洞門口用 山石堵住,上面還長著一些青苔,看起來跟平常的石壁相差無幾,洞內空間說大 不大,說小不小,大概三丈方圓。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正中放著一張一丈方圓的圓形大床,幾乎佔了洞內一半 空間,牆上則掛滿了男女交的春宮圖,在房間的角落有一張方形的桌子,桌上 除了一對蠟燭外,還放了很多各種奇形怪狀的器具。 沈玥道:「這裡是娘為你準備的,當你長大成人,要嫁人的時候,娘才會帶 你來看這些!」 沈玉清雖然是處子之身,但三年的江湖經歷讓她明白了許多,一看房間的布 置,就知道這應該是夫妻恩愛的地方。 沈玉清環顧了一下四周,石壁上栩栩如生的春宮圖讓她羞得俏臉緋紅,不敢 直視,更讓她好奇的是桌子上各種奇形怪狀的器具,這些器具材質各異,有木質 的,有鐵質的,更有玉質的,樣式稍有不同,但都是圓形棒狀,一端有一個圓圓 的凸起,形同小錘子一般! 沈玉清拿起玉質的小棒,感覺入手溫潤,於是好奇地問:「娘,這是什麼東 西?看起來晶瑩剔透,好漂亮呀!這東西長不足一尺,莫非是武器?不對,難道 是暗器?」 看著這麼單純的女兒,沈玥神秘的一笑,故意答到:「對啊,這個暗器可厲 害了,而且專門是用來對付我們女人的,能讓女人死去活來的。」 沈玉清更好奇了,問道:「那為什麼我在江湖上從沒見人用過,這暗器叫什 麼名字。」 沈玥笑道:「傻丫頭,這物事乃仿男人下體陽物所制,你看那圓圓的上端, 不就是男人的陰頭麼?」 沈玉清羞紅著臉道:「娘好沒正經,騙玉兒說是暗器。」 沈玥道:「娘幾時騙你了,男人的陽物藏於兩腿之間,平時綿軟如蟲,一旦 遇上女子,便堅硬如鐵,專供我們最軟弱之處,讓我們死去活來,不是暗器又是 什麼?」 「啊!」聽到這麼一說,沈玉清下意識的放開了手中的玉製陽具。 幸好,沈玥眼疾手快,接住了玉具,略帶責怪的說道:「這可是娘最喜歡的 一根。這個玉可是從崑崙山上採來,價值連城呢。」 「啊!娘,您的意思是,您經常用這物事?」 沈玥點點頭道:「既然你都已經長大了,也看了娘沐浴時的情況,娘也不想 瞞你,二十年來,娘幽居於這山洞,空虛寂寞時,都是靠這些寶貝聊以自慰。」 沈玥看著女兒目瞪口呆的模樣,繼續解釋道:「等你成親後,嘗過魚水之歡, 就會明白的。你看,將這圓頭放入丹穴之中,左右搖動,就會產生無邊快意,如 同男人的陽物進入丹穴一般!」 沈玉清想起自己自慰時,光是伸一根手指進去都覺吃力,於是驚訝地道: 「如此粗大的物事,能放入麼?不會疼痛難忍麼?」 沈玥笑了笑道:「初時是有些疼痛,尤其是女人破瓜時,疼痛更是劇烈,但 只要經過數次交歡之後,便只有歡暢淋漓而沒有疼痛了!至於有多歡愉,就看男 人的本事了,因為男人的陽物也同相貌一般,是各不相同的,不僅男人有差異, 女人的丹穴也是各有不同,有十種穴可以稱為極品,又叫十大名器。」 沈玥指著左邊牆上掛的一列春宮圖道:「玉兒,你看這邊,這便是女人的十 大名器。」 一枝獨秀:從其玉門到秘道的寬度一直沒有改變,裡外都同樣寬度,所以, 很不容易到達花心,其陽物一般尺寸的男人,通常都沒辦法達到目的,敗興而返, 不過,陽物若是又細又長,彼此便能配達到高潮,因其如竹筒般直深,俗稱" 竹筒" ,這其中的極品在其中還有阻障,更是酷似竹節; 乳燕雙飛:穴上無毛,俗稱「白虎」。陰丘高高鼓起,兩片大陰唇呈半月型, 而且把小陰唇含在裡面,左右橫跨在根部,彷彿是鳥兒的雙翼,直觀上飽滿豐膩, 漂亮光潔。穴縫呈嫩紅粉色的一條線,陰戶穴門狹小,穴道也很狹窄,即使分開 雙腿也不會露出。這種穴本身已經十分難得,可謂萬里挑一。更難得是,需要兩 個這樣的穴,上下疊在一起玩,才能體會雙飛的爽快。而要找出兩個一模一樣的, 那更是萬人中難一對,可遇而不可求; 三珠春水:「三珠」隱藏於花心,女子情動難耐時,三珠才會凸露出來,興 奮時穴肉不停蠕動帶動「三珠」刺激男子的陰冠。另外,身懷此名器的女子,玉 門緊窄,這樣「春水」就不易流出,玉莖浸在其中,會感到異常溫熱滑膩。但這 種快樂,並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普通人也許一下就丟 盔卸甲了; 四季玉渦:其玉門較寬,但進入內部後,卻又變得狹小,全體的形狀彷彿水 中漩渦,又好似田螺。當門戶被敲開之後,玉門便會緊緊關起,將陽物死命鉗住, 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氣的氣球般膨脹,被卡緊在玉門關口,除非玉門自動松 開,或者男人十分強悍勇猛,否則沒辦法拔出,只有向玉嬌娘告饒,亦稱為「田 螺」; 五龍戲珠:其玉門狹窄、秘道細長,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陽物向前插 進時,花心會突然膨脹得很大,而且先端突出,會碰撞到陽物前端的陰竅,其形 狀就如巨龍在搶奪紅光閃閃的珊瑚,據說歷經五次以上強衝才能達到高潮,又名 「龍珠」; 六面埋伏:玉門適當,而且還具「有事即應」的性能,能隨著男人的陽物大 小,自由自在地伸縮,構造相當精巧。越過大門,進入大廳,這其間並沒有太大 的變化,花心的位置也不會太深,除非是陽物太粗太短,一般說來,都能很簡單 地找到花心。經過一般禮尚往來之後,女人的花心口會突然大開,將男人的龜頭 緊緊銜住,並縮緊開口,從玉門到四壁到花心前後左右上下夾擊男根;另一方面, 玉門也會如牡蠣的硬殼一開一,並且在裡面表演超級妙計,因此又稱為「蛤蚌」; 七竅玲瓏:其玉門略大,花心亦較大。一接觸到陽物時,花心口會立刻擴大, 從裡面吐出細細的肉針,可以插進陽物的鈴口,並不斷吸吮。碰到這種情形時, 男人通常都會冷不防地大吃一驚,而其鈴口也會被吸吮得門戶大開,全身彷彿受 到電擊般,麻痺而不能動彈,又如七葉籠草食蟲一般,因而得名; 八仙過海:此穴外表看上去玉門小巧,可愛至極,常肉棒剛剛插入時只覺 緊窄舒爽,因其花心隱藏極深,所以更進一步後卻發現穴內海闊天空,常人往往 失去方向,欲求花心而不可得,鬱鬱寡歡而止。只有肉棒粗長者,挺過剛開始時 的壓迫之後,再衝刺數十下,才能找對方位,探明桃花源所在,一旦覓到花心, 稍微刺激之下,洶湧的潮水就會滾滾而來,肉棒即如海上扁舟一樣風雨飄搖,此 時即真正考驗肉棒的耐力和技巧了,男人唯有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才能頂住潮水 的洶湧,順利到達彼岸,俗稱「玉甕」; 九曲廊:其玉門窄小,廊彎彎曲曲,有如羊腸小徑,除非男性的陰莖是 特大的霸王號,要不然,是很難探到花心的。據說極品者有九折之多。如果男 人的陽物尺寸稍小些,在探花心的過程中將會較為吃力,在尚未安抵目的地之 前,早已疲憊得全身軟綿綿,根本沒力氣繼續攻城了,普通的俗稱「羊腸」,極 品的就是「九曲廊」; 十重天宮:玉門非常狹窄。它構造較特殊,陰道壁上皺褶極多,層巒疊嶂, 它們的分佈和形狀形形異異,有時還有肉鉤,皺褶數過,層數過三層,初次嘗 試猶如披荊斬棘,往往半途而廢,不得真趣。不過,一旦碰觸到花心,便會突然 產生律動,收縮迅速,穴腔內有強烈的抽搐,強力擠壓陽物,而且,女人會不斷 扭動水蛇般的腰肢,發出夢囈般的嬌聲和喘息,輾轉反側,偏身蠕動,這時男人 往往會失去控制,被導入妙不可言的佳境。 以上十大名器,都是天生的極品。 沈玉清聽完母親的介紹後,嘴巴都不攏了,她沒想到,女人的丹穴還有這 麼多不同。 看著沈玉清仍然驚訝得說不出話,沈玥開始脫她的衣服。 沈玉清尖叫到:「娘,您這是作甚?」 沈玥似乎沒聽見一樣,說話間,外衫已經被沈玥除去,露出了大紅色的肚兜, 豐滿的胸部把肚兜撐的滿滿的。 沈玥手一探,突然抓住其中一個乳峰,遭此突然襲擊,沈玉清竟不知所措, 她二十多年來,第一次被人撫摸酥胸,這個人還是自己的母親。 沈玥笑道:「我的女兒真的是長大了,雙乳都快超過娘親了,一個手都握不 過來,娘在你這般年紀可沒有這麼大!那小子有福氣咯,可以享受你的身體。」 沈玉清俏臉滾燙,弱弱地道:「娘,您為老不尊,總是作弄取笑女兒。」 沈玥親了一口沈玉清滾燙的臉頰道:「這有什麼取笑不取笑的,這裡只有我 們母女二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況且,娘說的也是實話,早晚都會有男人來 享受你這迷人的身子。你此番來,莫非是為情所困?」 「哪……哪有。」沈玉清斷斷續續的否認著。 原來沈玥一邊聊天,一邊時而輕柔時而大力地揉搓著沈玉清的乳峰。 沈玉清此時眼神迷離,滿臉通紅,腦海中又不自覺地浮現出了朱三猥瑣又淫 邪的目光,讓她更是難以自制。 沈玥見女兒已經動情,玉手逐漸往下探,滑過平坦的小腹,慢慢的脫下了沈 玉清月白色的褻褲。 陰部傳來絲絲涼意讓沈玉清從迷離中清醒過來,驚覺自己已然赤裸的沈玉清 急忙摀住自己的私密處,嗔道:「娘,別這樣,好羞……」 沈玥知道此時不能退讓,必須讓玉清跨越這個心坎,性一把將女兒直接推 倒在圓床上,拉開摀住花穴的小手道:「在娘面前有什麼好羞人的?你一出生娘 就看過了,還有什麼好遮的,娘要仔細檢查,待會你自會明白其中奧妙!」 當看到整個花穴後,沈玥不由得讚歎地驚叫起來,禁不住伸出手指去一探究 竟。 沈玉清的花穴生得極為精緻,雪白的恥丘高高隆起,上面沒有一絲雜草,如 同剛出爐的白饅頭一般,兩片飽滿而肥厚的肉唇緊閉著,將嫩紅色的小花瓣牢牢 夾在中間,只露出一絲絲在外面,卻更讓人心生嚮往。撥開花唇,一條細微的裂 縫顯露出來,底端是一個小小的孔洞,鮮嫩無比,猶如初生嬰兒的小嘴一般嬌小 可愛! 沈玥用手指輕輕撥弄著花唇,不到片刻,緊閉的花唇竟然如花朵綻放般分了 開來,而且還微微發濕,沈玥情不自禁地貼了上去,輕柔地舔弄著粉嫩的花瓣, 只見隱藏在花瓣頂端的珍珠花蕊漸漸露出頭來,美得讓人心醉! 沈玉清被母親如此逗弄,只覺得一股股電流從花穴處激盪開來,身體瞬間變 得酥軟如泥,雖然她拚命地想夾緊雙腿,雙腿卻不聽使喚,反而越張越開了! 沈玥一邊暗歎女兒身體的絕美和敏感,一邊加快了口舌挑逗的速度,靈活的 香舌迅速地反覆掃舔著濕潤的花澗,同時大口吮吸著滿溢的花汁。 沈玉清已被情慾完全佔據,她只覺酥胸脹鼓鼓的,極其難受,雙手不自覺地 爬上了乳峰,揉捏著豐滿白嫩的乳肉,同時嬌軀如蛇般扭動,媚眼似睜還閉,鼻 尖冒汗,檀口微張,吐氣如絲,呵氣如蘭,發出一陣陣夢囈般的呻吟聲。 沈玥吸吮品嚐著花汁淫水,只覺並無常女人的騷腥氣味,反而略帶芳香, 入口還帶著略微的甘甜,這才相信,當初人魔所說非虛! 沈玥一口含住鮮紅欲滴的珍珠花蕊,手指輕輕探入了沈玉清狹窄的花穴,手 指進入大半後,終於探到了一層晶瑩剔透的薄膜,毫無疑問,那就是象徵女子貞 潔的處女膜。 沈玥小心翼翼地抽插著,只覺花穴內的嫩肉緊緊纏了上來,包裹住纖細的手 指,讓沈玥抽插都變得很艱難,她既不能太過用力,捅破處女膜,又要刺激起沈 玉清的慾望,這個分寸,只有久經風月的女人才能把握好分寸。 此時的沈玉清感到全身綿軟無力,隨著手指的進進出出,下身傳來一陣陣酥 麻的感覺,口中開始無意識的呻吟:「嗯……啊……再進去點……好舒服!」 沈玥感歎著女兒身體的敏感,加快了手指進出的速度,一波波溫熱的淫水隨 著手指進出洩了出來。 見時機成熟,沈玥更加用力地吮吸暴露的珍珠花蕊,直吸得沈玉清渾身發顫, 纖腰不自覺地弓了起來,口裡呼喊道:「啊……好癢啊……好舒服……」 受到了強烈刺激的沈玉清,忘情地大聲呼喊起來,大約過了一刻鐘的功夫, 隨著一聲短促的尖叫,沈玉清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這段時間來,沈玉清一直過得十分壓抑,但所有的壓抑都在高潮中釋放了, 原本疲乏的身心也得到了徹底的放鬆,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沈玥見女兒如此暢快淋漓,心中也覺欣喜,她細心地替沈玉清擦乾身體後, 給她蓋上了被褥。 沈玉清悠悠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 沈玉清睜開眼睛,環顧四周,發現依舊躺在密室之中,昨天發生的事恍如南 柯一夢,她下意識的喊:「娘,你在哪兒。」 說來也巧,這時,密室的門打開了,沈玥只穿了一件紗衣,款款的走了進來。 溫柔的問道「餓了吧,你可是整整睡了一天一夜,來,娘做了你最愛吃的清 蒸魚,快吃吧。」 沈玉清這才覺得腹中飢餓難忍,二話不說,立刻吃了起來。 吃完後,沈玉清去溫泉泡了一澡,洗淨身上污垢,等到密室,沈玥已經 坐在床上等她了,手裡拿著一本藍色封皮書。 沈玥說道:「玉兒,睡得好麼?昨天舒不舒服?」 沈玉清嬌羞地應了一聲道:「女兒覺得好奇妙,以往自己弄的時候只覺難受, 即使發洩過了之後仍是難受,但昨天女兒是真的舒爽,這個感覺從未有過,娘, 這到底是為什麼呀?」 沈玥拉著沈玉清坐下,溫柔地道:「這就是男女魚水之歡的魅力呀!昨天你 只是淺嘗輒止,就品味到了箇中滋味,他日你與心上人雙宿雙棲時,那才叫妙趣 橫生呢!」 沈玉清聽得此言,禁不住對男女之事更加期待了,雙眼放光地望著母親。 沈玥見女兒產生了極大興趣,又道:「你一定很好奇,為什麼娘親要教你這 些,這不僅僅是娘親的責任,還有一個很大的原因,那就是你的天生媚體。娘方 才檢查過你的身體後,更加確信了這一點,娘以前只見過十大名穴的「八仙過海」, 就是你的姨娘沈瑤,當時已覺十分奇妙,但和你相比,只能算普通了。」 沈玉清疑惑道:「娘,此話怎講?難道玉兒的那裡很古怪麼?」 沈玥道:「不是古怪,而是太罕見了!你的小穴竟然同時擁有兩種名穴的特 征,外表是」乳燕雙飛「,光潔可愛,裡面卻是」十重天宮「,層巒疊嶂,玉兒, 這真是上天眷顧呀!」 沈玉清聽罷,嬌羞地道:「有什麼稀奇的?玉兒才不稀罕呢?娘親就愛唬弄 人,偏說玉兒是什麼天生媚體。」 沈玥摩挲著沈玉清滑嫩的大腿,接著道:「從你出生時,那個人就斷定,你 是天生媚體,江女俠也說過,你身體雖屬至陰至寒體質,但因為種種原因,體力 又存有淫邪之氣,所以給你留下了《冰心訣》,以壓制體內的淫邪之氣,娘在你 未成年之前,不讓你下山,也正是為此!」 沈玥頓了頓道:「《冰心訣》雖是女子修煉的極佳內功,但也有它的弊端! 首先,《冰心訣》必須處子之身才能修煉,非處子之身者無論如何聰慧,天 賦異稟,也不能將此功法練至五層以上,娘潛心修煉了二十年,也一直停留在第 五層,無法突破!而修煉《冰心訣》的處子雖然沒有上限,但卻終身不能婚嫁, 一旦處子之身被破,畢生功力就會悉數轉移到交的男子身上!娘禁止你與男子 接觸,也正是有此擔心!況且,《冰心訣》也不能永遠壓制你體內的淫邪之氣, 隨著年歲增長,你體內的淫邪之氣也與日俱增!娘終於明白,解決之方法並不在 於壓制,你體內之氣正如洪水氾濫,圍堵只會造成更大的傷害,只有排解出來才 是唯一解決之道!」 沈玥指了指手中的書本道:「娘想通這一點後,找出了那個人讓娘學習的這 本書,以及這些春宮圖,只等你有了心上人後,就教你房中之術。因為你體質特 殊,一般的男兒絕難享受你的艷福,而天賦異稟的男兒可遇而不可求,所以娘要 教你這套九天玄女雙修功法。這本書就是《玄女經》,裡面記載了九天玄女雙修 的九種姿勢,不單單用來男女交歡,更可以用來雙修提升功力,避免男方受不住 你的陰寒體質而折損陽氣,或是承受不住你體內的《冰心訣》真氣爆裂而亡。來, 你一邊看娘一邊解釋給你聽。」 沈玉清點點頭,依言翻開書本,只見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男女交歡姿勢躍然眼 前。 沈玥一一講解道:「玄女雙修法:第一為[ 龍翻] ,即如龍交時的翻騰,所 取位置是女下仰,男人伏其上,即男上女下,陽物刺擊女子丹穴深五寸之處,用 八淺二深之法抽插; 第二為[ 虎步] ,即如虎步游時的交,女人低頭膝靠胸,兩腿分開,男人 摟住女性臀部或腰部,緊貼女性的腰插入陽物; 第三為[ 猿搏] ,即交動作如猿之搏戲,女子仰臥,男子抱起女子的大腿 架於肩上,使得女子的臂和背部都離開床,從正面進入,陽物先刺擊女子金溝或 花蒂,再深入丹穴; 第四為[ 蟬附] ,取伏位,如蟬之對,女方伏臥在床,雙腿併攏;男方趴在 女人的背上,陽物從後面插入丹穴,就像兩隻蟬疊在一起; 第五為「龜騰」,即如龜鱉交之騰展,女子仰臥,雙膝提起彎曲至胸前, 雙腿併攏,男子要伏在女子身上,遠看,男子如同龜背,女子則完全在男子覆蓋 之下,兩人二為一。用這種交的姿勢,女子在快感來臨時,由於全身為男人 所束縛,雙腿又被緊推至前胸前,此時為要宣洩快感情緒,必然會左右搖擺不停, 連帶地使男人也左右搖擺不已,再加上陽具左往右往,便會像只烏龜般地沉醉在 騰雲駕霧中。 第六為「鳳翔」,即如鳳凰飛翔之交,女子面向上正躺,雙腳彎曲打開。 男人跪俯在女子兩腿中間,雙肘撐地。陽物每次都要深深的刺入丹穴,使丹穴因 興奮而大開,黏液如泉湧。 第七為「兔吮毫」,即如兔交時吮舐毫毛之狀,男方仰躺。女方背對著男人 兩腿打開,玄圃對準男人的陽物跨坐在他身上,雙腳以跪姿著地。男人不動,女 人前後移動身體來進行抽插,動作看起來就像是兔子蹲跳樣! 第八為「魚接鱗」,即如魚交其鱗相接之狀,男人面向上,雙腿伸直平躺在 地,女子跨坐在他前腿與跨骨間,女子將臀股前移,徐徐以丹穴吞夾陽具,切勿 深人,淺插即止,像小兒含著奶頭一樣。男人不必有所動作,僅由女子單獨搖動, 並且須持續較長的時間。 第九為「鶴交頸」,即如鶴交時抑頸而動,男方坐在椅上,女人面對面坐在 他的腿上,雙手環抱在男人頸部,男人雙手捧抱女子臀部,協助她搖晃,上下抽 插,來獲取交的快感。看懂了吧?好了,接下來我們母女就按這九法來練習一 遍。」 沈玉清羞紅臉道:「你我皆是女兒身,如何能做這種事?」 沈玥笑道:「雖不能真做,但學習一下姿勢還是可以的,玉兒,別害羞,來, 我們來試試第一個姿勢,龍翻。你躺下,娘先扮男人,等會我們再交換。」 沈玉清乖巧地仰躺下,任由沈玥趴伏在自己身上,母女倆碩大的乳房擠壓在 一起,帶來一種異樣的舒爽感。 母女倆足足練習了一個多時辰,方才將所有的姿勢完全練習完,兩人都累得 氣喘吁吁,香汗淋漓,卻又覺得舒爽不已。 休息了片刻,沈玥站起身來,到方桌邊拿起那個玉質的假陽具,道:「接下 來該來點更刺激的了!」 沈玉清看著那長達八寸,粗如兒臂的假陽具,心生恐懼道:「不不不,女兒 不要……」 沈玥笑道:「傻丫頭,你還是雲英未嫁的黃花閨女,怎能被這物事奪去清白 之身,娘是讓你給娘試試,娘現在難受得緊,你伺候伺候娘,好麼?」 沈玉清這才放下心來,接過假陽具,將其對準沈玥淫水氾濫的花穴,緩緩插 了進去。 沈玥乃是久曠之身,不同於沈玉清,虛鸞假鳳只能讓她慾火越來越高漲,因 此才不得不有求於自己的女兒。 沈玉清手上的假陽具是沈玥費盡心思,按照人魔陽物的尺寸雕琢而成的,也 是她最愛的玩物,但自己弄和別人弄可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享受,雖然沈玉清不能 準確地找到自己花穴內的敏感點,但生疏技巧帶來的忽輕忽重的動作讓習慣了自 慰的沈玥更加爽快,她禁不住仰頭忘情呻吟起來。 見母親如此舒爽,沈玉清完全放開心扉,更用心地握著假陽具抽插起來,換 來沈玥一陣陣褒獎的呻吟聲。 母女倆沉浸在慾海中,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時間流逝,斗轉星移,不知不覺中,沈玥母女在天柱山的山洞內,練習玄女 雙修法已有七天,沈玉清逐漸喜歡上了這種功法。 第八天清晨,沈玥對沈玉清說到:「玉兒,我們已經練習了七天了,你基本 上也已經學會了這九種姿勢了,我們應該下山去了。」 沈玉清欣喜地道:「娘親終於能放下負擔,重入凡塵了麼?玉兒真高興!」 沈玥道:「娘的寶貝女兒就是解開娘心門的鑰匙,只要你不嫌棄娘,娘以後 都陪在你身邊。」 沈玉清道:「娘說的哪裡話?有娘寵著玉兒,玉兒高興還來不及呢?玉兒倒 是怕娘嫌玉兒不懂事,不願搭理玉兒呢!」 沈玥道:「傻丫頭,盡說些胡話,娘二十年沒在江湖上走動,也該出去透透 氣了,江湖中風雲變幻,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江湖,娘已經落伍了,凡事都由你做 吧!」 沈玉清問道:「那娘親現在最想去哪裡呢?」 沈玥道:「娘現在最想去見見你的沈瑤姨娘,這麼多年沒見,不知她變樣了 沒有?另外,娘還想去見見你那位心上人,看他到底是怎樣的人物!」 沈玉清忙否認道:「娘啊!那個人並不是玉兒的心上人,您別亂說,玉兒一 點都不喜歡他,甚至心底還挺討厭他的!而且……而且……沈瑤姨娘說不定早已 是他的人了,連雪兒妹妹也吃了迷魂藥一般,一門心思地向著他!」 沈玥驚訝道:「哦?此人竟有這般魅力?那娘更要好好見識見識了!說不定, 他還真是你的如意郎君!」 沈玉清別過頭,懊惱地道:「娘越說越偏了!根本沒把人家的想法放在心上!」 沈玥摟住沈玉清的肩膀,滿目柔情地望著她道:「那你跟娘說說,這個朱三 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沈玉清略帶鄙夷地道:「他人長得挺醜的,又黑,身材也不高,但很壯實, 看起來就是個粗人,武功平平,出身卑微,祖上經商,到他這代卻全被他敗落了!」 沈玥皺了皺眉道:「看來你對他挺瞭解的嘛!就這些?」 沈玉清接著道:「他以前的那些事玉兒也是聽雪妹妹所說,不知真假,只說 他為了救雪妹妹,得罪了山賊,連祖傳的客棧都付之一炬,後來便隨雪妹妹一起 到了紫月山莊,也不知怎地,就和瑤姨攪在了一起!玉兒第一次見他,是修羅 教圍攻紫月山莊之時,他表現得倒還像個男子漢,玉兒看在他曾救過雪妹妹的份 上,就教授了他一些武功,還讓他喬裝成了林岳,一同去了環秀山莊!」 沈玥笑道:「照你所說,他還是有許多優點的嘛!至少為人善良,有擔當!」 沈玉清見母親一個勁地誇獎朱三,不滿地辯解道:「哪像娘說的那樣?玉兒 覺得這個人城府極深,說不定當初捨身救雪妹妹,就是他算計好的,而且此人極 為淫邪,光是那雙眼睛,就看得玉兒渾身不自在!」 沈玥若有所思地道:「莫不是你嫌他相貌粗丑,因此對他有成見?」 沈玉清忙道:「不,他的眼神跟別人絕不相同,盯著你看時,彷彿能將你身 上衣衫全剝光一般,甚是可怕!也不知道瑤姨和雪妹妹看上了他哪一點?」 沈玥腦海中立馬浮現出一個人的眼神,那就是人魔,當初他也是那般淫邪地 看著自己和妹妹的,莫非,這個朱三與人魔有牽連? 沉默了一會,沈玥突然問道:「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瑤妹和雪兒就都傾心 於他了?」 沈玉清想了一下,肯定地點了點頭。 沈玥道:「那此人著實不簡單!你們到了環秀山莊,南宮莊沒有拆穿他麼?」 沈玉清搖搖頭道:「說來也奇怪,南宮叔叔一向明察秋毫,卻沒有看出朱三 是假扮的林岳,反而對朱三相見如故,幾日下來,就認定了朱三是紫月山莊之!」 沈玥道:「這著實奇了,就算南宮莊以前沒有見過林岳,也不該認一個市 井小民為世交才對!」 沈玉清道:「只能說朱三這個人城府太深,演技甚好,連南宮叔叔都能瞞過, 不過,他瞞得了別人,瞞不了玉兒,他的一切底細可都掌握在玉兒的手中!」 沈玥道:「身份可以假扮,身手卻是怎麼也假扮不了,他一個毫無根基的市 井小民,能過得了南宮莊的之手?娘不相信!」 沈玉清不情願地道:「雖然這個人很討厭,但不得不說,他確是練武的奇才, 玉兒教給他的武功,他幾乎都是一學即會,有時玉兒指點雪妹妹練劍,他在旁觀 看,都比雪妹妹領悟得快!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他竟然將《紫月劍法》學了個三 分神似!」 沈玥咋舌道:「有此天分,實乃萬中無一!假以時日,必定能成為一等一的 高手!娘總算有點明白,為什麼眼高過頂的玉兒會對他念念不忘了!」 沈玉清沒想到自己盡力埋汰了朱三半天,卻換來沈玥如此的評價,於是耍起 女兒家的小性子,撒嬌道:「娘,玉兒不依!您為什麼就是不明白玉兒的意思, 玉兒明明很討厭他嘛!」 沈玥將女兒擁進懷中,溫柔地道:「娘是過來人,怎麼會不明白呢?你如果 真的那麼討厭他的話,還會那麼關注他麼?還會對他念念不忘,甚至朝思暮想?」 沈玉清羞怯無比,不敢告訴母親,其實朱三已經看到過自己的清白之身,只 得嘴硬道:「娘胡說,玉兒才沒有朝思暮想呢?」 沈玥反問道:「那你倒是跟娘說說,為何突然山?還不是你心中已然千頭 萬緒,卻不敢面對,才來找娘訴說?」 沈玥的話直擊沈玉清心底,她無話可說,只是將羞紅的臉深深埋進母親的懷 抱。 沈玥繼續道:「傻丫頭,男女之間的情愫十分複雜,愛恨都只在一念之間, 討厭和喜歡也只是心底掙扎的表現!不管你如何否認,光憑你的描述,娘就覺得 這個朱三應該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不過娘還得親自會會他,看是否如你所言, 才能決定!事不宜遲,我們這就收拾行裝下山,你覺得如何?」 沈玉清點點頭道:「玉兒已是心如亂麻,一切但憑娘親做。」 沈玥道:「你與他約定在哪會面?」 沈玉清道:「我們約好八月十五之前,在山西首府太原會面,不過時日還在, 他們應該還在路上!」 沈玥略一思道:「從蘇州往太原,有兩條大道,一通往南京,一通往揚州, 如果娘所料不差的話,他們應該走的是揚州這條道,我們日夜趕路的話,很快就 能追上他們!」 沈玉清點點頭,母女倆很快收拾好行裝,帶足銀兩,直奔揚州而去。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第三十二章 揚州巧遇)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5年2月3日次發於. 字數:一萬二千七字 第三十二章 揚州巧遇 上文說到沈玥洞中傳秘術,母女下山朱三,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文…… 沈玥和沈玉清來到揚州,天已經是全黑了,揚州城內萬家燈火,連街邊的柳 樹上都掛滿了燈籠,這樣的景象,在別的地方只有節日慶典方能見到,但在這夜 生活十分豐富的揚州,則只是普通的一個晚上罷了! 沈玥已有許久沒來過這般繁華之地,沈玉清倒是熟門熟路,她帶著沈玥徑直 來到了「東來客棧」,因為她知道這是揚州城最好的客棧,沈玥幽居山洞已久, 她想盡快讓沈玥歸到現實生活中來! 見有客到,客棧夥計趕忙迎上前來,幫沈玥母女牽馬,同時也忍不住時時偷 瞄她們,畢竟像這麼美麗的女人夥計也並不是常常能見到。 沈玉清察覺到夥計的目光,冷冷地道:「再看,小心本姑娘把你的眼睛挖下 來!」 在沈玥面前,沈玉清是乖巧的女兒,在外人面前,沈玉清仍然是那個高傲的 「冰鳳凰」,這只能說也算一種自我保護吧! 夥計驚出一聲冷汗,比起看美女,還是自己的小命比較珍貴,忙不迭地道: 「姑娘恕罪!小的只是覺得二位姑娘很眼熟,所以才多看了兩眼,小的以後不敢 了!」 沈玉清只當夥計是推托之詞,沈玥卻對夥計稱呼自己為姑娘暗自得意,問道: 「你說看見我們眼熟,莫非你以前見過我們?」 夥計忙道:「不不不!小的只是一個下人,怎麼可能見過兩位天仙般的姑娘, 只是覺得您二位跟前幾天來住店的一對母女有些相似,因此才冒犯您二位了!求 求二位,千萬不要將此事告訴掌櫃的,要不然小的飯碗可就砸了!」 沈玉清心中一驚,問道:「你說的那對母女,可是與一個男人同行?」 夥計雞啄米似的點頭道:「對對對!姑娘莫非與她們是一起的?」 沈玉清道:「不是,本姑娘只是猜的,一對母女出行,自然有男人照顧,想 必是一家三口吧!行了,你把馬好生照料,這點銀子算是打賞你的!」 沈玉清將一點碎銀子拋給夥計,走進了東來客棧,對掌櫃道:「要一間上房, 要清靜一點的!銀子不是問題,這個權且當作押金!」 說完,沈玉清拿出一錠五十兩的銀子,放在了櫃檯上! 鼠鬚掌櫃打量了沈玥母女一眼,道:「沒問題,後院有幾間單獨的上房,現 在正好空著,您想住哪間都行,夥計,帶兩位貴客去後院!」 東來客棧果然不錯,房間寬敞明亮,又收拾得十分乾淨,母女倆挑了一間最 後面的上房,吩咐夥計去準備飯菜! 沈玉清道:「娘,您覺得那個夥計所說的,會不會就是雪兒妹妹他們?」 沈玥道:「有可能,那個夥計不像撒謊的樣子!」 沈玉清道:「那我們要不要去找她們呢?」 沈玥道:「傻孩子,現在天色已晚,大家都基本上歇息了,你去哪裡找呢? 如果她們真的在這裡,明天我們一定能碰面的,我們去吃完東西,也早點休 息吧! 趕了一天的路,你也應該累了!」 沈玉清點點頭,與沈玥一同出門,前往客棧大堂吃東西,她現在確實有點餓 了。 不知是廚師的手藝好,還是因為沈玥母女太餓了,總之她們將四菜一湯外加 點心全都一掃而空,這飯量不像是兩個弱女子,而像是兩個大漢! 吃飽喝足後,母女倆決定在客棧內散散步,因為確實吃撐了,好在客棧後院 非常大,讓人逛半個時辰都沒問題,她們走了許久,直到走進一座獨立的閣樓前, 發現前方已經到了盡頭,方才止步,決定往走! 正在這時,沈玉清突然發現,閣樓上兩個身姿曼妙的女子說笑著進入了房間, 雖是黑夜,但沈玉清還是看清楚了兩人的面貌,分明就是沈瑤和沈雪清! 「雪兒和沈瑤果然在這裡,這麼晚了她們還不休息,在做什麼呢?」 好奇心驅使著沈玉清,讓她萌生了上去看看的念頭。 沈玉清向沈玥使了個眼色,身形一縱,如同一隻飛燕般躍上了閣樓,她輕功 極佳,落地悄然無聲,沈玥不知所以,只得跟上! 母女倆側耳細聽,聽見房內傳來了三個人嬉笑的聲音,沈玉清好奇心更重了, 她指了指窗戶,潤濕手指,輕輕捅破了窗戶上的牛皮紙,沈玥依樣畫葫蘆,兩人 同時向房內看去! 這一看不得了,直驚得母女倆芳心狂跳,手心冒汗! 房內點了數十盞燭燈,照得整個房間如白晝般明亮,寬敞的大床上,一個皮 膚黝黑,身材粗壯的漢子仰躺著,他頭朝著窗戶,看不清他的面貌,但他胯下那 只駭人的巨棒,卻十分突兀地展現在眼前,因為它實在太過引人注目了!那根巨 棒足有九寸長,棒身粗如兒臂,碩大的蘑菇頭猶如緊捏的拳頭,上面滿佈著斑斑 點點的肉芽,讓整個巨棒形如狼牙棒,盡顯它的恐怖與霸道! 沈玉清何曾見過這樣恐怖的東西,她雖然也殺過不少淫賊,看到過不少淫賊 的胯下之物,但跟這個相比,完全不在一個等級,彷彿拿手指與手腕相比! 沈玉清被震懾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根駭人的巨棒! 沈玥也是倒吸一口涼氣,她曾經服侍人魔多年,也參加過第二次「萬花節」, 見到了許多臭名昭著的淫賊,同時也見到了各種各樣的肉棒,但眼前這根,實在 是驚人,她原本認為,人魔的肉棒之雄偉,絕對是冠絕天下的,但看到眼前這根, 她才知道,原來一山還有一山高,兩者相比,粗壯程度相差無幾,但眼前這根顯 然更長一些,而且上面滿佈的肉芽也讓它顯得更加恐怖! 沈玥暗道:「這個人跟人魔是否有關係呢?難道我始終不能擺脫人魔的陰影 麼? 如果玉兒終究也逃離不了這個命運,那她能承受得住這般巨物的征伐麼?」 沈玥下意識地看了看沈玉清,見她彷彿入了魔般,不禁更加擔心起來! 此時,進門的兩名女子也到了床前,果真是沈瑤和沈雪清,她們身上都披了 一件薄紗,褪去之後,沈瑤已是一絲不掛,而沈雪清還留著一條褻褲! 母女倆將婀娜的身段同時展露出來,她們外貌相似,體形也大致相同,只是 沈雪清更加苗條,她腰肢纖細,四肢修長而細嫩,顯示出少女的青春魅力,沈瑤 則豐滿性感,爆乳肥臀,充滿著成熟女人的性感魅力! 沈瑤和沈雪清並沒有直接上床,而是跪了下來,頭伏地面道:「賤妾沈雪清、 奴婢沈瑤,沐浴完畢,前來伺候老爺。」 床上之人並沒起身,只是應了一聲,沈瑤和沈雪清這才上了床,分左右跪在 了男人身邊。 雖然看不清男人的容貌,但憑借他剛才的聲音和身材,沈玉清斷定,這個男 人無疑就是朱三! 沈瑤和沈雪清趴了下來,同時吐出香舌,送到了朱三嘴邊,朱三毫不客氣地 伸出舌頭,同時與母女倆的舌頭接觸著,再輪流吸入口中,好像品嚐美味一般! 舌吻過後,沈瑤和沈雪清沿著朱三的脖子一路親吻舔舐,最後停留在朱三的 胸前,吸吮舔弄著綠豆大的乳頭,沈瑤的手還趁勢撫上了朱三胯下雄偉的肉棒, 輕輕搓揉著! 沈雪清往下,捧起朱三的左手,將手指一根一根地輪流吸吮,同時嬌媚地看 著朱三,朱三招了招手,沈雪清立馬爬了上來,兩人又熱烈地舌吻起來! 沈瑤則已經爬到了朱三的腿上,一邊摩挲著朱三怒挺的肉棒,一邊親吻著朱 三大腿內側,用懇求的語氣道:「爺,奴婢可以舔麼?」 看到朱三點頭,沈瑤興奮地張開了嘴,將龜頭含入口中,吸吮片刻後,再吐 出來,用香舌沿著下方的肉冠環形掃動,將隱藏在肉冠下的污垢通通掃除乾淨! 沈雪清見母親佔了先,也掉轉頭去舔那粗長的肉棍,發現沈瑤一直含著不肯 鬆口後,竟然強行握住肉棒,從沈瑤嘴裡搶了過來,一口塞進了自己嘴裡,同時 還用調皮的眼光看著沈瑤,似乎在宣示自己的勝利! 沈雪清雙手環握著肉棒,一邊上下擼動,一邊吸吮,再用舌尖快速地輕點著 馬眼,貝齒輕咬著龜頭,沈瑤知道爭不過女兒,性趴下來,吸吮朱三的春袋, 母女倆一上一下,將朱三的肉棒伺候得無比周到,朱三也發出滿意的哼聲,以示 表揚! 吸吮了一會後,二女對視了一眼,分別抱住朱三的一條腿,將腳掌擱在自己 豐盈飽滿的酥胸上,香舌輕吐,吸舔起朱三的腳趾來,略帶汗酸的腳趾並沒有讓 母女倆感到任何不適,她們反而津津有味地吸吮著,舌頭靈活地掃著腳趾縫, 「哧溜哧溜」的吸吮聲不絕於耳。 沈瑤和沈雪清嘴上不停,下身也沒閒著,她們各自伸出一條玉腿,玉足併攏, 從左右兩側夾住粗壯的肉棒,將棒身緊緊夾在腳心中,然後上下輕輕摩挲起來。 母女倆配默契,顯然不是初次為之,兩隻玉足就像是出自一人,靈巧地上 下擼動著肉棒,腳心的嫩肉摩擦著棒身,腳趾頭觸碰著龜頭,帶來其他方法無法 給予的獨特舒爽感覺! 少頃,兩隻玉足分開,沈雪清的玉足踩在肉棒身上,略微用力踩踏著棒身上 下梭動,腳趾則彎曲起來,搔弄著黑褐色的龜頭,沈瑤的玉足則有節奏地踩踏著 朱三的春袋,母女倆分工協作,上下兩路齊頭並進,直爽得朱三發出痛快的「嘶 嘶」聲! 母女倆用玉足伺候了一會後,坐起身來,將臻首湊到了朱三肉棒前,香舌長 長吐出,你一下我一下,交替地舔起肉棒,她們先是從肉棒根部舔起,舌尖沿著 根本直接舔到肉冠,然後再重複著動作,繼而張開嘴,從側面含住棒身,舌頭如 同祥龍盤柱般繞著棒身螺旋式地向上舔,整個肉棒上沾滿了她們的香津,發著淫 邪的亮光。 朱三愜意地享受著兩位美人的口舌侍奉,大手分開母女倆緊夾的大腿,粗糙 的手指撩撥掐弄著她們已然飽脹濕潤的花穴,時不時伸進花穴裡面,扣弄著粉嫩 敏感的穴肉。 沈瑤和沈雪清空虛的花穴一被異物侵入,瞬間將入侵者緊緊夾住,引導著它 往深處進發,但手指終究長度和粗細都很有限,花穴深處瘙癢難耐的母女倆,不 約而同地向朱三投去哀怨渴求的目光! 朱三正是要撩撥她們的慾火,手指輕輕戳弄片刻後,就抽了出來,然後上下 撫弄著淫水潺潺的花溪,直弄得花汁蜜水四處飛濺,惹得母女二人嬌聲呻吟不已! 沈雪清最先受不住,開口央求道:「朱大哥,您就憐惜下雪兒,別逗弄了, 直接給雪兒吧!雪兒想要……」 朱三嘿嘿笑道:「想要滿足,得看你們的本事了!將爺伺候舒爽了,爺自然 讓你們滿足!」 沈瑤和沈雪清對望一眼,然後都坐起身來,沈瑤跪在朱三兩腿之間,雙手捧 住肉嘟嘟顫巍巍的美乳,將朱三的肉棒夾在中間,雙手快速地抖動著嫩白綿軟的 乳肉,同時檀口一張,將龜頭吞入口中,上下吞吐起來。 沈雪清則跪趴在朱三身體上方,雙腿張開,將泥濘不堪的花穴暴露在朱三眼 前,臻首緊貼在朱三小腹上,香舌輕吐,舔起朱三的肚臍來。 經過多次的侍奉,沈雪清發現朱三的肚臍十分敏感,如果一邊刺激他的肉棒, 一邊刺激他的肚臍的話,他就會比較容易得到滿足,以往她們只在身體實在不堪 征伐,而朱三又意猶未盡的事情,才用這一招,如今為了更快得到朱三的寵幸, 沈雪清只得用上這殺手鑭了。 朱三並沒有阻止沈雪清的行動,他伸出兩根手指,從上方抽弄著沈雪清的淫 穴,直弄得盈盈花汁一波波地傾洩下來! 沈瑤快速地舔著,偶爾還嬌媚地哀求道:「爺,求求您,快射給奴婢這個蕩 婦吧!將您那寶貴陽精噴滿奴婢的臉,奴婢求求您了!」 沈雪清也嬌聲道:「雪兒也要,雪兒要吃朱大哥的陽精,熱熱的燙燙的陽精, 雪兒最喜歡吃了!」 在多重刺激下,朱三感覺春袋內一陣緊縮,肉棒脹得快要爆裂一般,他並不 想忍,精關一鬆,大汩滾燙白濁的精液噴射出來,噴得沈瑤眼睛都睜不開,整個 粉臉都蒙上了一層白色粘稠的精液,還有些順著她的脖頸流了下來,淌到了深邃 的乳溝中! 沈雪清如獲至寶地接過肉棒,將肉棒中殘留的精液全部吸了出來,細細品嚐 過後才吞入腹中,隨後,她又伸出香舌,一點一點地將沈瑤臉上厚厚的精液舔入 口中,再將精液渡給沈瑤,讓她也能品嚐到精液,母女倆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媚 眼緊閉,彷彿品評著世上最佳的美味! 不多時,沈瑤臉上胸前的精液就被悉數掃清,母女二人帶著滿足的微笑,躺 了下來。 這一番表演沈瑤和沈雪清駕輕就熟,順理成章,而在沈玉清看來是那般的不 可置信,她想不到,清純如此的雪兒這般服侍朱三,不僅毫無羞恥,而且還似樂 在其中,難道這男女之事真如娘親所說,那般銷魂蝕骨麼? 夜晚的涼風徐徐地吹著,但沈玉清察覺不到絲毫的涼意,她體內猶如烈焰炙 烤,白皙的皮膚都泛著微微的粉紅色,她此時口乾舌燥,連呼吸都不順暢了,只 得半張著檀口,用嘴喘氣。 不多時,房內再次有了動靜,朱三道:「雪兒你過來,爺要嘗嘗你的嫩穴!」 沈雪清立刻爬了過去,雙腿分開立於朱三頭的兩側,身軀後仰,雙手支撐, 將粉嫩的花穴送到了朱三嘴邊,她的花瓣已然完全綻放,白嫩的恥丘上生著一簇 烏黑發亮的軟毛,與白皙的肌膚、粉嫩的花穴形成了鮮明對比! 朱三體貼地彎起左腳,讓沈雪清的後背靠在大腿上,同時雙手環握住沈雪清 纖細的小蠻腰,粗大的舌頭掃舔著沈雪清的珍珠花蕊,並貪婪地吮吸著溢出的花 蜜! 沈雪清被舔得嬌軀猛顫,嬌滴滴地道:「哎喲……朱大哥……你好會舔… …雪兒……雪兒要化了……呀……舌頭進來了……好……好美……朱大哥 ……雪兒……雪兒愛你……呀……」 沈雪清不堪逗弄,雪臀拚命想抬起來,逃離朱三的舌頭,但她腰肢被朱三牢 牢握住,哪能動得了半分? 不稍片刻,沈雪清再次攀上情慾的高峰,泥濘的溪谷間噴射出大量陰精,算 是給朱三來了個顏射,舒爽過後,她來不及味,就爬了上去,將朱三臉上的陰 精蜜汁掃舔乾淨。 窗外愈加寂靜,天色也愈加黑暗,月亮似乎看到了房中的一幕,羞澀地躲到 了雲層後面,只有蟲鳴蛙語仍然在熱情地應著房中的一切。 此時已是深夜,三人的淫戲也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時辰,但這只是個開始,只 是前奏,因為朱三僅僅射出過一次! 沈瑤和沈雪清對望一眼,似乎在互相謙讓,但最終還是沈雪清先來,她雙手 後撐,兩腿分開,將那潮濕泥濘的花穴對準肉棒,緩緩地坐了下去! 因為沈雪清已經高潮了兩次,花穴內潤滑無比,所以碩大的龜頭並沒遇到多 少阻礙,一瞬間就進入了三分之二,但這三分之二對於沈雪清來說已經非常深入, 再進入少許就該頂到她的花心了! 窗外的沈玉清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沒想到雪兒那麼小的花穴,竟然能夠容納 朱三的龐然巨物,今日所見的種種,已經完全超過了她多年來對男女之事的認知, 她覺得既神秘又刺激,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悄悄從心底萌芽! 沈雪清已經開始運動了,她纖腰慢扭,雪臀輕抬,小心地吞吐著那根巨棒, 待到感覺舒暢時,再慢慢加大動作幅度,但這個姿勢她無法將巨龍完全吞沒,每 每快到根部時,那龍首就會狠狠地頂住花心,再不能前進半分! 那股強烈的酥麻感讓沈雪清意亂情迷,她既想逃離又想追逐,花心被頂撞的 強烈刺激讓她禁不住秀髮亂甩,忘情呻吟,雪臀也不受控制般劇烈地上下起落著! 「啊……好美啊……唔……不……雪兒……雪兒受不了了……哎喲……呀 ……又頂到了……不要……不要……呀……雪兒……雪兒要死了……」 沈瑤見女兒如此興奮,關切地爬到了雪兒身邊,溫柔地吮吸著沈雪清的蓓蕾, 親吻著沈雪清的脖頸! 不多時,沈瑤再次達到高潮,她渾身痙攣般抖動著,高高抬起雪臀,一股透 明的水箭噴射出來,躍過朱三的頭頂,噴灑到了帷帳之上! 沈瑤將渾身軟癱的雪兒扶到一旁躺下,然後背對著朱三,伴隨著滿足的哼聲, 緩緩地坐了下去! 沈瑤的屁股肥大而白嫩,比起雪兒足足大上好幾輪,腫脹的花唇大張著,微 微發黑,但露出的穴肉卻是可愛的粉紅色,她的陰毛十分濃密,既長又黑,密密 麻麻地覆蓋著整個陰戶,連菊穴處都是。 沈瑤身經戰,曾經伺候過人魔和瘋丐,技巧自然遠勝雪兒,她深吸一口氣, 毫不費力地將整個肉棒都吞入穴中,並上下擺動起來! 朱三仍然舒服地仰躺著,頭枕著雙手,任由沈瑤起落。 從窗外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將床上兩人身體相接的部位看得一清二楚,隨 著沈瑤肥臀的擺動,粗壯的肉棒被花穴反覆吞吐著,一波波的淫水花汁從縫隙中 擠壓出來,將兩人的陰毛淋得透濕水亮,整個房間內蕩著響亮的「啪啪」聲和 沈瑤的呻吟浪叫聲。 「爺……奴婢……好喜歡……啊……您太厲害了……奴婢都……都喘不過氣 了……唔……好脹……奴婢的小騷穴要……要被爺頂穿了……呀……奴婢……奴 婢要洩了……」 沈瑤突然渾身一顫,肥臀高高抬起,大汩透明的陰精傾洩而出,噴射在了朱 三小腹之上,但沈瑤只停留了一小會,便又重新坐了下去,繼續吞吐著仍然一柱 擎天的肉棒,她身子趴下來,一邊扭腰甩臀,一邊含住朱三的腳趾,津津有味地 吸吮起來! 沈雪清此時也已恢復過來,她湊了過來,動送上香吻,軟軟的舌頭調皮地 舔著朱三的嘴唇,卻被朱三一口吸入嘴中。 沈雪清發出抗議的「嗚嗚」聲,但都是徒勞的,香舌已被朱三緊緊吸住,沈 雪清性趴在了朱三身上,將一對白嫩幼滑的酥胸緊緊貼住朱三胸膛,雙手環抱 住朱三的脖子,熱烈地應著朱三的舌吻。 朱三胸口濃密的胸毛反覆搔弄刺激著沈雪清雪白的乳肉,直弄得沈雪清嬌軀 如水蛇般扭動個不停,但她越是扭動,胸前的刺激越是強烈,她想呼喊,卻喊不 出來,強烈的興奮感讓她快要窒息了! 朱三大手遊走在沈雪清光滑的後背上,是不是還捏兩下雪臀,親吻良久後, 方才放過懷中的小羔羊。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機會的沈雪清精疲力竭地趴在朱三身上,朱三的吻技讓她 味無窮。 朱三撫摸著沈雪清滑不留手的肌膚,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什麼,羞得沈雪 清輕咬貝齒,笑著捶了朱三肩膀一下。 沈雪清羞歸羞,但卻十分欣喜,她調轉身來,身子往下坐,將那春水潺潺的 花穴再次送到了朱三嘴邊,原來這就是方才朱三的悄悄話。 朱三張開嘴,粗大的舌頭緩緩舔掃著沈雪清潮濕溫熱的花徑,舌頭時而上下 翻飛,時而深深探入那深邃的穴洞,時而閃電般敲打按壓凸出的粉紅花蒂,並將 溢出的花汁蜜水悉數吞入口中,直挑得花汁四溢,「啾啾」的水聲不絕於耳。 沈雪清何曾受過這般挑逗,只覺胯下花穴麻麻癢癢,舒服得快要融化了一般, 那股鑽心的麻癢感從花穴蔓延到四肢,渾身上下都癢了起來,她渴望著朱三的舌 頭能更深入一點,但舌頭哪能與肉棒相比,淺嘗輒止的撫慰讓沈雪清的慾火如同 火山般爆發開來! 沈雪清媚眼緊閉,忘情高呼道:「呀……好癢……但是好……好舒服呀…… 朱大哥……你……你弄死雪兒了……再……再進去點……雪兒好難受……嗯 ……好哥哥……雪兒……雪兒要給你生寶寶……「 沈瑤依舊用自己的騷穴套弄著朱三的巨棒,不僅如此,她還將朱三的每個腳 趾頭都細細地舔了一遍,當她獻媚地頭來看時,卻見朱三正認真地舔弄著沈雪 清的花穴,不免有點失落,但同時她也為女兒能如此受寵而開心,肥臀擺動的幅 度也越來越大了。 沈瑤雙手撐在朱三的小腿上,肥臀高高舉起,又狠狠地坐下,每一下高舉都 讓肉棒完全脫離了騷穴,每一次坐下又重新頂開穴肉,直奔花心,她已經使出了 渾身解數,狂野的動作讓她香汗淋漓,而龜頭狠狠撞擊花心帶來的強烈酥麻感讓 她幾欲暈眩,朱三感覺到沈瑤又接近了高潮,臀部連聳,肉棒呼嘯著頂向沈瑤花 心,兩人的動作相得益彰,兩胯猛烈相接,發出響亮無比的「啪啪」聲! 沈瑤被頂得花枝亂顫,大腦內一片空白,兩眼失神地望著房頂,雙手不知放 在何處,只在空中亂甩,雪臀卻依舊瘋狂起落! 不多時,沈瑤就輸得丟盔棄甲,花穴間湧出大量陰精,嬌軀如爛泥般軟癱在 了朱三身上! 就在這時,朱三猛然加快了舌頭抖動的頻率,已在高潮邊緣的沈雪清哪能受 得了,母親沈瑤聲嘶力竭的呼喊進一步催發了她高漲的情慾! 很快,沈雪清嬌軀猛顫,酣暢淋漓地達到了又一次高潮,這一次她噴出的陰 精更加濃稠,沒想到朱三卻並不避讓,他雙手緊握著沈雪清的纖腰,大嘴牢牢貼 住花穴,將滾燙的陰精一口一口地吸入腹中,彷彿要將沈雪清吸乾一般,久久不 鬆口! 窗外的沈玉清手指早已伸入褻褲之內,撩撥著自己腫脹的花唇,她的動作也 隨著房內三人的動作加劇,在沈瑤和沈雪清達到高潮的同時,沈玉清只覺得一股 濃濃的尿意襲來,她不由得緊緊夾住雙腿,卻仍然沒能阻止住如山洪爆發般的欲 望,一大汩滾燙而粘稠的液體洶湧而出,噴得她滿手都是,還有許多沿著大腿流 向了地面,不僅褻褲透濕,甚至連外面穿的綢褲都能擰得出水了! 沈玉清就這樣稀里糊塗的達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潮噴,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雙腿軟的跟麵條一般,已經無力支撐整個軀體,她靠著牆軟軟地坐了下去。 目睹了整場春宮戲的沈玥同樣慾火中燒,她的情況比女兒沈玉清好不到哪去, 甚至更加嚴重,二十年未品嚐過魚水之歡的她不知不覺中早已洩了數次,仔細觀 察的話,會發現,雖然她衣裳仍舊分毫不少地穿在身上,但腳下卻已經積成了一 個小小的水窪,足可見她的淫水之洶湧! 但恰恰如此,洩無可洩的沈玥反而清醒了過來,她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忙扶 起沈玉清,悄悄往樓下走去,因為她的身子已經酥軟得不能施展輕功了! 房內,沈瑤和沈雪清頭枕著朱三的臂彎,依偎在他的左右,赤裸的嬌軀緊緊 貼著朱三肌肉結實的身體。 沈瑤嬌滴滴地道:「爺,您今晚好勇猛,奴婢都受不住了。」 朱三捏了捏沈瑤柔軟的巨乳,淫笑道:「未必吧?今夜爺動都沒動一下,分 明是你這蕩婦太過飢渴,騷穴太欠干,所以才如此,你那大屁股都快要將爺的寶 貝生吞了!」 沈瑤扭捏了一下,嬌嗔道:「爺您真壞,佔盡了人家便宜,嘴上還欺負人家。」 沈雪清也幫腔道:「雪兒也覺得今夜爺有些不一樣,雪兒和娘親一起都招架 不過來了!」 朱三親了沈雪清一口,笑罵道:「你這小妮子,還得寸進尺了,怎麼著,還 嫌爺弄得你不盡興,爺可是意猶未盡呢!小心又像前幾日一樣,下不了床!」 沈雪清嗲聲嗲氣地道:「爺,我的好朱大哥,雪兒錯了,您就饒了雪兒吧! 雪兒今夜來了好幾次,恐怕伺候不了爺了!」 朱三哈哈大笑道:「好你個小妮子,跟你娘學得真快,越來越會勾引人了, 爺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這小浪蹄子不可!你方才不是說要給爺生兒子麼?今 夜爺就成全你!」 朱三邊說,邊大力揉捏著沈雪清秀挺的酥胸,同時大嘴又毫不客氣地吻上了 沈雪清的嘴唇,沒幾下就又弄得沈雪清嬌喘吁吁了! 沈瑤見狀,也湊上前去,伸出香舌,與女兒分享著朱三的熱吻,玉指還輕輕 撫弄著朱三的乳頭。 三人黏在一起,擁吻良久,沈瑤和沈雪清很快春情勃發,朱三的肉棒則一直 堅挺,火熱的春宮戲又將上演,只是這次沒有了觀眾,少了些味道,朱三意味深 長地看了看窗戶,嘴角露出一絲淺笑,然後提槍上馬,房內再度響起了此起彼伏 的呻吟聲。 沈玥攙扶著沈玉清,一步一步地向自己的客房走去,夜晚的涼風拂過她們滾 燙的面頰,卻吹不熄她們體內未盡的慾火,這段路格外遙遠,母女二人相互攙扶 著,許久才到房間內,一進門,沈玥立刻將房門栓上,然後將沈玉清扶到了床 上躺下,這才如釋重負地躺了下來。 沈玉清此時已經清醒了不少,她覺得褻褲濕答答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但身 子卻軟得如同爛泥般,一點都使不上勁,只能徒勞地扭動著,這感覺比環秀山莊 那次遇險更甚十分。 沈玥卻是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察覺到女兒的異樣,沈玥坐起身來,輕聲道: 「玉兒,是不是不舒服?」 沈玉清臉頰緋紅,羞怯地點點頭道:「娘,幫玉兒脫去衣褲吧!玉兒……沒 力氣……」 沈玥自己也覺得下身黏膩非常,忙站起身來,將沈玉清身上衣褲全部脫下, 見沈玉清褻褲如同水浸,不由得打趣道:「小妮子,看你幹的好事,都可以洗臉 了……」 沈玉清羞得粉頸低垂,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卻正巧看見沈玥幾近透濕的 綢褲,不服氣地反擊道:「羞羞羞!娘親還說我呢?不看看你自己,都濕成了什 麼模樣了?只怕拿來沐浴都夠了!」 沈玥臉皮可比女兒厚得多,她大大方方地將衣物全部除下,然後道:「娘親 已是殘花敗柳,說來也沒什麼,倒是你這個雲英未嫁的黃花閨女,還未同床,就 這般淫蕩,將來那廝可怎麼受得了你喲!」 沈玉清噘嘴道:「玉兒幾時說過要嫁與他了?莫不是娘親看了心動,想自己 嫁與他吧?」 沈玥莞爾一笑道:「為娘的怎麼可能跟女兒搶夫君呢?」 沈玉清道:「怎麼不可能,你看瑤姨她,不就和雪兒共侍一夫麼?」 沈玥點點頭道:「也對,那漢子看起來還過得去,為娘的真還有點動心了! 玉兒,要是娘佔了先,你可別後悔喲!」 說完,沈玥偷偷瞟了瞟沈玉清,見她神色微變,心中已是有數。 沈玉清心中悸動,嘴上卻滿不在乎地道:「他這樣的人,既不英俊,又無才 華,武功低微,江湖中勝過他之人比比皆是,有什麼好後悔的!」 沈玥坐在沈玉清面前,摟著她的身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雙眼,鄭重其事 地道:「傻女兒,你是娘的心頭肉,你那點小心思怎麼能瞞住的娘呢?感情這事, 不問緣由,不分對錯,更別說什麼年齡樣貌家世了!雖然你般否認,但你的心 其實早已被那個人擄去了,不然你怎麼會每晚都夢見他,還呼喊他的名字呢?」 沈玉清被沈玥說穿了心中事,慌得不敢直視沈玥的雙眼,只是侷促不安地道: 「人家哪有?都是娘信口胡說,冤枉玉兒。」 沈玥長歎了一口氣道:「或許這就是你的命數吧!玉兒,娘也捨不得讓你離 開娘,但通過今晚的觀察,娘突然想通了,或許他,才是唯一適你的夫君,錯 過著實可惜了!」 沈玥輕輕撫摸著沈玉清光潔滑嫩的玉體,手到之處明顯感覺到微微的顫抖, 不由得暗歎玉清身體之敏感,半晌才接著道:「你天生媚體,一旦嘗過了魚水之 歡,定會沉溺其中,旦旦而伐,常的男子是無福消受的,但這個朱三不同,如 果娘沒看錯的話,他必定修習了人魔的淫功,能力遠超常人,他絕對可以滿足你 的需求。不僅如此,你的體質,以及修習的內功心法,也正是與他相輔相成,你 們結為夫妻的話,必能雙雙大受裨益,你別看他現在功力尚淺,如果此事成真, 不消多少時日,他功力就會突飛猛進,甚至超過你我!」 沈玉清驚訝道:「真的如此神奇?」 沈玥道:「依娘今夜所觀,十有八九是如此,但武功只是一個方面,娘還需 再觀察觀察,看此人品行如何?若是能知道他從何練得這身淫功,就最好不過了!」 沈玉清道:「娘是想知道他與人魔之間的關係?」 沈玥點點頭道:「沒錯!娘跟隨人魔時間也不算短,卻從未見他收徒,雖然 他將淫功秘典傳給了瘋丐,但並不把瘋丐當做自己傳人,如果這個朱三不是人魔 的嫡傳子,那玉兒嫁與他也就無妨了!」 沈玉清略微有些忐忑地道:「娘不是說已經不恨人魔了麼?怎麼……」 沈玥斬釘截鐵地道:「娘不恨他,只是因為他已經死了,娘不想再與他有任 何瓜葛,你也當沒有這個人存在過,明白麼?」 沈玉清想反駁,但又怕沈玥傷心,只得點頭。 沈玥拍了拍女兒的肩膀道:「夜已深了,快睡吧!明早娘去打點熱水來,給 你洗洗身子。」 沈玉清乖巧地躺下,閉上了雙眸。 沈玥也躺了下來,但她卻睡不著,許多的問題盤旋在她的腦海裡,如同亂麻, 一時間理不清頭緒,一切都會有結果的,而且一定是好的結果,她反覆安慰著自 己,良久,終於也進入了夢鄉! 深夜,揚州城內的一所宅院外,一夥黑衣人鬼鬼祟祟地商量著什麼。 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道:「啟稟少,屬下已經盯梢了一整晚,沒有任何人 外出,就連那個姓方的小子,也沒見他出來!」 一個低沉的年輕男聲道:「辛明,你已經幾次三番任務失敗了,此次再不成 功,恐怕蕭長老和蕭堂也保不住你了!明白麼?」 原來老者就是慘敗在方唐手上的辛明,他聽得此言,驚恐得後背直冒冷汗, 忙跪地道:「屬下一定將功折罪,這次有少壓陣,料那個小賤人也飛不出我們 的手掌心!」 在場眾多黑衣人中,只有這個被稱為少的人沒有蒙面,他面方口正,五官 稜角分明,雙眼中透著堅毅和敏銳,原來是修羅教的親耶律鴻都,看來白虎 堂的屢次失手讓修羅教很不滿意,這次竟然派他親來執行了! 耶律鴻都淡淡地道:「聽說中原武林藏龍臥虎,我倒要看看這個方唐到底有 什麼能耐?」 耶律鴻都手一揮,眾黑衣人紛紛躍上高牆,往宅院內進發。 宅院內靜悄悄的,大部分的房間都關著燈,只有一個房間依然亮著,辛明就 是看著南宮天琪等一行人進了這個房間,透過油紙窗戶,可以看到裡面分明還坐 著幾個人。 可是蹊蹺的是,房間內的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一樣,不久前還說著話的他們, 突然就噤聲了。 辛明雖然覺得奇怪,但裡面的人影還是讓他放下心來,他使了個眼色,兩名 黑衣人一腳就將房門踹開,五六個人一擁而上,瞬間衝進了房間裡。 孰料這幾個人剛剛進入房間,就發出了此起彼伏的哀嚎聲,辛明站在門口, 一眼望去,只見房間內哪有南宮天琪四人的影子,只有幾個架子披著衣服坐在那 裡,而先闖入的五個黑衣人卻早已倒斃在了當場,他們身上插滿了各式暗器,幾 乎被打成了馬蜂窩! 辛明倒吸了一口涼氣,一邊慶幸自己沒有貿然闖進去,一邊又開始擔心自己 的小命來! 辛明尚在發呆,耶律鴻都卻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門前,他迅速掃了房間內一 眼,低吼道:「一定有地道!還愣著幹什麼!分頭追!」 辛明這才反應過來,帶著人翻牆而出,追趕去了,耶律鴻都低聲道:「你們 幾個將屍體抬走,仔細下房間內,看有什麼機關!」 剩下的幾個黑衣人面面相覷,他們看著自己同伴慘不忍睹的屍體,心中驚恐 無比,但他們不敢抗命,只得硬著頭皮走了房內,小心翼翼地起來! 不多時,一個黑衣人就找了機關,房間一角出的桌子下,果真隱藏著一條地 道。 有了前車之鑒,誰都不敢貿然進去,耶律鴻都冷哼一聲,對著洞內擊出一掌, 再從桌上拿了個花瓶,順著地道滾了下去,不多時,果然聽到了悉悉的聲音。 耶律鴻都冷冷地道:「機關已經解除了,還不快追?」 眾黑衣人這才一個接一個地下了地道,前去追趕南宮天琪等人的蹤跡! 揚州城外,一塊看似平常的石突然被掀開,三男一女陸續爬了出來,深更 半夜,這場景要是讓常人看到了,只怕會嚇得尿褲子! 這三男一女正是南宮天琪、方唐、杜勝和齊二,他們爬出地道後,長長舒了 一口氣,往城邊樹林走去。 南宮天琪道:「這次又要多謝方公子了,要不是你,我們還真不一定要逃脫 他們的追殺!對了,方公子是如何得知,他們在監視我們呢?」 方唐笑道:「沒什麼,只是靠直覺!在下從小在江湖上遊蕩,也經歷過許多 的險情,所以凡事都比較小心。修羅教的名聲在下也略有所聞,他們是不達目的 決不罷休的,他們既然派那麼多人來追殺姑娘,又怎麼會因為一次小小的失敗而 放棄呢?所以在下時刻留意著外面的動靜,也就察覺了他們的意圖!」 杜勝拱手道:「沒想到方公子年紀輕輕,竟有如此深的江湖閱歷,杜某白活 了四十載,與方公子相比還真是無地自容!」 方唐還禮道:「杜兄過謙了!杜兄家底殷實,生活愜意,自是不能跟四處流 浪的小比,況且,如果不是杜兄未雨綢繆,準備了這樣一條隱蔽的地道,小 那點小伎倆也於事無補。」 方唐為人謙遜,說話行事不僅彬彬有禮,而且極會恭維別人,再加上兩次相 救,短短半天的相處,方唐就消除了彼此間的隔閡感,現在他們不像是初識,倒 像是相交多年的故友了! 南宮天琪心細如髮,雖然對方唐也頗有好感,但此時正是危難時刻,她不得 不更小心謹慎些,於是開口道:「方公子,天琪有個冒昧的問題,不知公子可否 解惑?」 方唐一笑,開心地道:「能解答南宮小姐的疑問,乃是在下的莫大榮幸!南 宮小姐有話儘管說,在下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南宮天琪倒也直接,開門見山地道:「方公子既然不是唐門中人,最初又極 力否認自己會使暗器,那放置在房間內和地道口的暗器又作何解釋呢?」 方唐顯然沒想到南宮天琪會問這個,因為他自己是斷後的,當時情況危急, 南宮天琪逃離之時,竟還留意了自己這一手。 方唐微笑著解釋道:「南宮小姐真是心細如髮,小姐聽得也沒錯,方某既不 是唐門中人,也不會使唐門的暗器,但小姐有所不知,天下暗器種類紛繁,不止 唐門一家,在下所用的這個防身暗器並非唐門所制,而且也無需擊發,只需將它 放置好,將機鈕用線與別的物品連接好,當線被拉斷時,暗器就會自動射出,這 一點,相信三歲孩童都能做,並非暗器高手才行!」 方唐又變戲法般從身上摸出來一個鐵球,托在手上道:「南宮小姐請看,在 下在房中留的就是這個東西,這是在下一個朋友送與在下防身的,沒想到今天還 真派上了用場!」 南宮天琪仔細觀察了這個小鐵球,見鐵球表面光滑,上面有個小小扣鈕,估 計就是用線連接這個扣鈕,鐵球就會打開,將其中的暗器擊發出來,這個鐵球設 計精妙,看來必是名家所制! 方唐知道南宮天琪並未全信,他也不再解釋,只是道:「這些問題咱們以後 再講吧!如果在下所料不差的話,修羅教的人應該很快就會追上來,此地不宜久 留,咱們還是先離開吧!」 杜勝點點頭,跑到樹林中一個灌木叢內,不多時,就拉出來一輛馬車,原來 他也早留了一手,讓下人將一輛馬車隱藏在此,以備不時之需! 四人上了馬車,依舊由齊二掌車,向北疾馳而去……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第三十三章 無心插柳) 更|多&39;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39;|小&39;說|站 第三十三章 無心插柳 上說到玉清母女夜窺春宮戲,天琪四人險逃揚州府,那她們接下來究竟如 何,且看下文 天剛濛濛亮,沈玥就將玉清喚醒,她早早起床,已經打了一盆熱水前來,母 女倆仔細地將下身清洗乾淨,再換上一套衣衫,沈玉清喜穿紅色,包裹裡儘是紅 色衣裳,而沈玥則穿了一套月白色的衣服。 沈玉清道:「娘親,等會我們直接去見瑤姨和雪兒麼?」 沈玉清說完低下了頭,因為她這樣問不啻於告訴沈玥,她很想見朱三。 沈玥哪能不知自己女兒心事,她搖搖頭道:「不,我們現在這樣去不適, 瑤妹和雪兒只怕也會尷尬,你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不如就留在房間內,娘自己 去會會那個人!」 沈玉清輕聲喚了一聲娘,言語間頗有猶疑。 沈玥溫柔地道:「傻閨女,娘做事自有分寸,不會貿貿然去找他的,娘只想 大致瞭解一下這個人的品性,看他來揚州都做了些什麼事情,這裡可是天下聞名 的風月之地呀!」 沈玉清知道沈玥是為自己好,於是點點頭,答應了。 沈玥道:「等下娘會吩咐夥計,將膳食都送到房間來的,你就再房中歇息, 娘可能要晚上才能來。」 沈玉清道:「娘親萬事小心,玉兒會在此等候的。」 沈玥微笑著摸了摸女兒的秀髮,開門出去了。 朱三起得也很早,整晚的盤腸大戰不僅沒有讓他萎靡不振,反而更加精神 倍,他想起昨晚窗外的事情,將緊緊依靠在身邊的沈瑤母女輕輕挪開,穿上衣衫 出門而去。 大堂裡,客棧早已開門,幾個夥計正在擦著桌凳,掌櫃的也整理著自己的賬 目。 朱三徑直走到櫃檯前,道:「掌櫃的,林某有幾件事想請問下你。」 掌櫃見是朱三,忙恭敬地道:「貴客請問。」 朱三招了招手,讓掌櫃附耳過來,壓低聲音道:「昨晚可有兩位美人入住客 棧?」 掌櫃驚奇道:「確有此事,貴客從何得知,這兩位姑娘端的是貌若天仙,較 之您夫人和女公子也不遑多讓,而且她們的長相也與您夫人略有相似,莫非?」 掌櫃的恭維恰到好處,跟他的面相一樣精明。 掌櫃的話讓朱三證實了心中的猜測,昨夜他雖然與沈瑤母女縱情歡好,但超 常的耳力還是讓他察覺到了窗外的異常,那一聲聲銷魂的嬌喘聲似曾相識,他不 由得想起沈玉清不辭而別的前夜,方才明白,這窗外偷窺之人就是沈玉清! 大喜過望的朱三差點就要出門來一探究竟,然而他卻聽見了另一道綿密的呻 吟聲,有所顧忌的他這才放棄了出門的念頭! 朱三點點頭道:「那就是了,昨夜林某在園中散步,碰巧看見她們背向而行, 因此得知,但卻不知她們住在哪個房間」 朱三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掌櫃一眼,掌櫃馬上會意,輕聲道:「這兩位 美人好像是姐妹,就住在西北角一間單獨的上房內,那裡很好找,過去就看見了。」 朱三拍拍掌櫃肩膀道:「這兩位姑娘背影很像是林某賤內的姐妹,昨夜她們 走得匆忙,林某也就沒有上前打擾,今日倒想去拜訪一下,多謝了!」 掌櫃笑道:「貴客太過客氣了,此乃小老兒分內之事!」 朱三往客棧外走去,走了幾步又折來道:「昨日怎地不見齊二,掌櫃的知 道他去哪了嗎?」 掌櫃答道:「齊二前天告假鄉下去了,說是他親戚病了,去探望一下, 貴客找齊二有事?」 朱三道:「倒也無甚要緊事,只是想到處去走走,缺個熟路的,齊二這廝還 算機靈,因此問起。」 掌櫃忙道:「此事好辦,小老兒再派個夥計給您帶路就是。」 朱三擺擺手道:「不妨事,林某正好獨自去逛逛,晌午就,等下賤內問及 去向時,還請掌櫃轉告她一聲。」 說完,朱三徑直出門而去。 朱三剛出門不久,沈玥就緊跟而去,原來她到大堂的時候正好看見朱三在跟 掌櫃耳語,所以躲了起來,待朱三出門後,方才跟了上去。 掌櫃見沈玥也出了門,忙喚了個夥計到跟前,輕聲吩咐了一些事情。 朱三出了門,逕直向玉秀園而去,來到門前,向守門人道:「勞煩稟告蘇姑 娘一聲,就說東海林不二求見!」 守門人識得朱三,卻對其貌不揚的朱三並無好臉色,只是懶懶地道:「蘇 姑娘已經閉門謝客,還請林公子下月再來!」 朱三並不打算退讓,毫不客氣地道:「我乃蘇姑娘座上客,是為要緊事而來, 你這個下人怎敢阻攔!」 守門人估計也被人捧慣了,並不打算退讓,他招了招手,園內幾個大漢立即 圍了上來,惡狠狠地盯著朱三。 守門人得意地道:「小子,你想撒野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裡可不是你 東海,而是揚州,揚州城裡誰最大,蘇姑娘!連知府大人想見蘇姑娘還得排隊, 你又算什麼東西!識相的,麻溜滾蛋,否則,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朱三冷冷地道:「林某還會怕你這幾條看門狗不成!」 守門人冷笑兩聲,幾個大漢就要動手,這時,一聲清脆的童音卻響起,打斷 了眾人。 只見一個年約十三四歲,俏皮可愛的丫頭來到了門前,脆生生地道:「林公 子好!蘇姐姐請林公子入園一敘。」 這個丫頭正是蘇心月的貼身丫鬟翠兒,守門人和幾個大漢一見她,立刻像老 鼠見了貓似的,慌忙給朱三讓出一條道。 此時守門人凶相早已一掃而空,還帶著乞求的眼神望著朱三,一個勁地陪著 不是! 朱三並沒有理會,跟著翠兒揚長而入,這一幕全被緊隨的沈玥看在眼裡。 沈玥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園子,發現牆高倆丈有餘,完全看不到裡面情況, 根據方才朱三的遭遇,她知道這個園子戒備森嚴,想硬闖不大可能! 朱三到底進去為何呢? 沈玥急於想弄清楚這件事,沿著高牆走了一段,卻發現後門也有人把守,只 得放棄,一時間想不到辦法的她,只得苦惱地來踱著步。 突然,一根竹棍卻攔住了沈玥的去路,一個蒼老的聲音道:「沈丫頭,請留 步!」 沈玥吃驚不小,她絕跡江湖二十餘年,沒想到在這裡居然還有人認出了她。 沈玥順勢望去,只見攔住她的是一個算命卜卦的人,他戴著一頂草帽,帽沿 壓得很低,將他的臉完全蓋住了,但蒼老的聲音和乾枯的雙手還是透露了一些信 息,這應該是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 老者抬起頭,看了沈玥一眼,簡單地道:「坐!」 沈玥看清了老者的臉,心中的擔憂瞬間放下,甚至升起了一絲暖意,她激動 地道:「吳老前輩,怎麼會是您?晚輩沈玥,拜見吳老前輩!」 沈玥說完,深深地拜了下去,雙膝卻被竹棍攔住,動彈不得。 老者「噓」了一聲,低聲道:「不要聲張,坐下來慢慢說。」 沈玥知道自己過於激動,差點失態,依言坐了下來,問道:「吳老前輩,您 怎麼在這裡?」 老者道:「說來話長,暫且不提,老朽問你,你是跟蹤那個男子而來麼?你 為何跟蹤他?」 沈玥並不否認,點點頭道:「我確是為私事跟蹤他而來,但並無惡意,只想 知道他進去做些什麼,老前輩,您認識他麼?」 老者並不直接答沈玥所問,反而問道:「你可知這園子是什麼地方?」 沈玥搖了搖頭,她二十多年沒在江湖上走動,怎麼可能知曉? 老者道:「這個玉秀園乃是天下最有名的煙花之地,裡面有位蘇心月姑娘, 貌若天仙,冠絕天下,天底下不知有多少豪門公子,風流俠客慕名前來,只為見 蘇心月一面!」 沈玥猜出了七八分,但她心知,如果朱三真的修煉的人魔的寶典,那色慾確 實遠非常人可比,因此她並不是非常擔心。 老者看沈玥沉默不語,接著道:「這位蘇心月姑娘心性卻是十分高傲,一個 月只見三天客,還設下了種種條件,讓大多數人只能望而生畏,你跟蹤的這個男 子正是為蘇心月而來,不同的是,他居然通過了重重考驗,贏得了美人芳心,適 才你也看見,蘇心月已經邀請他進去了!現在可以告訴老朽,你究竟為何跟蹤他 了吧?」 沈玥有些扭捏地道:「我是為兒女之間的私情,才」 沈玥已是成熟婦人,卻在老者面前形同少女,還對他直言不諱,足見老者在 她心中地位很高,完全值得信任! 老者嘿嘿乾笑了兩聲,也不再追問,而是道:「還算你有眼光,這小子倒還 真不是等閒之輩!」 沈玥見老者會錯了意,忙辯解道:「此事絕非前輩所想的那樣,我並不是為 自己」 老者並不打算挺沈玥解釋,打斷道:「小女娃,不必解釋了,你在想些什麼, 你自己心知肚明,不必說與老朽聽!對了,這些年你去了哪裡? 為何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本來俏臉緋紅的沈玥一提及往事,立馬變得傷感起來,長歎一聲道:「往事 不堪首,吳老前輩,您就別問了,沈玥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小女孩了!」 老者欣慰地道:「遭此大難,確實不容易!看來你一定經歷許多,但可喜的 是,你已經走出了那段陰影了,老朽為你高興!」 沈玥道:「誠如前輩所言,晚輩確是擺脫了過去,才敢在此現身。」 沈玥想了想,又道:「聽前輩方纔之言,似乎對那個男子十分熟悉,前輩可 否告知一二?」 老者臉上浮現出神秘的微笑,他捋了捋稀疏的銀鬚道:「這小子來歷可就復 雜了,老朽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太多,以免讓他遭來殺身之禍!」 沈玥並不死心,接著問道:「前輩既然對他如此瞭解,那前輩認為他品行如 何?」 老者想了想道:「依老朽看,他身上邪氣十足,充滿著無窮的慾望,但他心 中仍存善心,他有可能成為英雄,也可能成為惡魔,一念之差,天差地別,不可 預測呀!」 沈玥聽了,心裡越發茫然,只得道:「前輩所言,太過玄妙,恕晚輩愚昧。」 老者也不點破,而是若有所思地道:「善惡只在一念間,雖然人各有天命, 但事在人為,也並非無挽之地,即便大奸大惡之徒,若能循循善誘,也未必不 能棄惡從善。」 沈玥雙眼一亮道:「前輩的意思是,可以引導他摒除邪性,一心向善?」 老者點點頭道:「正是,如果是他至親至愛之人,用真心引導,那就事半功 倍了。」 沈玥這才安下心來,默默地為女兒祈禱著。 老者意味深長地看著沈玥道:「不管怎麼說,他終究會功成名就,無論是英 雄還是梟雄,單從男女之情來看,作為夫君,他都是上上之選了!」 沈玥向老者作了個揖道:「多謝前輩指點迷津,讓晚輩茅塞頓開,晚輩先行 告退,待有問題時再來煩擾前輩。」 老者揮了揮手,斜靠在椅子上,將草帽再次遮住自己的臉道:「去吧!老朽 也有些困乏了,需要休息下。」 沈玥站起身,又行了個禮,往走了。 老者透過草帽,注視著沈玥離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禍兮福所倚,福兮 禍相依,福禍相依,變化莫測,一切隨緣吧!」 朱三跟著翠兒,穿過花間小道,向園子深處走去,只聽得不遠處有人彈琴! 翠兒將朱三帶到一個涼亭前,對涼亭正專心彈琴的蘇心月道:「小姐,林公 子已經來了。」 悠揚美妙的琴音戛然而止,蘇心月做了個請的手勢,吩咐翠兒去泡壺茶來。 朱三與蘇心月對面而坐,拱手道:「冒昧打擾,蘇姑娘萬勿見怪。」 蘇心月淡淡地道:「林公子大駕光臨,心月應該感到榮幸才是,怎會見怪呢?」 蘇心月此話雖然客氣,但語氣卻有些冷,朱三隻得笑道:「蘇姑娘琴藝精湛, 林某上聽過之後,如今腦海裡還縈繞著姑娘的琴音,今日得閒,特來此地,不 知蘇姑娘可否賞光,為林某再彈上一曲?」 言辭間,翠兒已經奉上了香茶,蘇心月道:「那日心月心思繁雜,攪擾了林 公子雅興,實在抱歉,既然林公子如此看得起心月,心月就再獻醜彈上一曲吧!」 蘇心月鎮定了一下心神,玉指輕輕撫上琴弦,陡然一撥,美妙的音符就從指 間跳動起來。 蘇心月的玉指纖長而白嫩,猶如春蔥一般,指尖上留著長長的指甲,指甲被 塗成了鮮紅色,與玉指的潔白形成了鮮明的對照,她彈的這曲名為《盼君歸》, 相傳是一位美婦思念自己充軍的丈夫所作,曲調淒婉惆悵,跟周圍陽光和穆,綠 草如茵的景像極不相稱! 朱三雖不懂音律,卻也聽得出此曲之憂傷,他一時弄不明白,為什麼蘇心月 要給他彈這首曲子! 一曲畢,蘇心月卻仍在琴中,她美目緊閉,默默靜坐。 朱三不敢打擾,只得一口接一口地品著茶! 良久,蘇心月突然開口道:「上同行的那位姑娘今日沒來麼?」 這話問得好沒來由,朱三一愣,道:「蘇姑娘此話怎講?」 蘇心月露出一絲淺笑道:「心月從小生活在風月之地,也算見識不少,那位 姑娘雖然精心喬裝,但她身上的少女氣質還是瞞不住心月的。」 朱三隻得恭維道:「蘇姑娘果然目光如炬。」 蘇心月瞟了朱三一眼道:「你一定很奇怪心月剛才為什麼彈那麼傷感的曲子。」 朱三沒有否認,因為這正是他想問的問題。 蘇心月解釋道:「此曲名為《盼君歸》,說的是妻子等待夫君歸的故事。」 朱三這才明白過來,但卻不知蘇心月有何用意,只是平靜地等待著她的解釋。 蘇心月又道:「那位姑娘面若桃花,身材玲瓏剔透,是位天下難的美人, 她既然願陪林公子來此煙花之所,足以證明她對林公子情深意切,林公子若是夜 夜流連煙花之地,她就會像琴曲中所唱的女子一般,獨守空閨,望穿秋水!心月 雖是風塵女子,卻也懂得成人之美,所以心月斗膽勸林公子一句,珍惜眼前人!」 這番話說得朱三啞口無言,一向反應機敏,言語犀利的他竟然找不到理由來 反駁! 蘇心月站起身來,禮貌地道:「心月多謝林公子的厚愛,可惜心月福薄,無 福消受,心月言盡於此,林公子請吧!翠兒,你幫我送送林公子!」 這逐客令下得既委婉又堅決,朱三又怎能死皮賴臉地賴著不走,他站起身, 拱手道:「蘇姑娘肺腑之言,林某銘記於心,告辭!」 翠兒送走了朱三,到涼亭,蘇心月仍在練琴,曲風又恢復了清新優雅的風 格。 翠兒道:「小姐,翠兒不明白,您為什麼就這樣把他打發走了?」 蘇心月道:「小丫頭家不要多管閒事,等你長大了自然會明白的。」 翠兒嘟起嘴道:「我的好小姐,您就告訴翠兒吧!要不這樣,翠兒換個問題, 您覺得他這個人如何?」 蘇心月放下琴道:「小丫頭,我還真是把你寵壞了,你記住,天下烏鴉一般 黑,這個姓林的也不例外!」 翠兒揚起腦袋,瞇著眼睛想了會,問道:「可是徐姑姑說他不一般呀!而且 他聽了小姐彈的琴曲,也並沒有像其他男人一樣。」 蘇心月微微怔了怔道:「這點確實蹊蹺,或許我的琴音並不能對每個人都有 用。好了,別想那麼多了,我們去看看新種的花開了沒有?」 翠兒乖巧地點點頭,幫蘇心月拿起琴,往後園去了。 朱三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心中好不鬱悶,但他無可奈何,從遇見沈雪清開 始,他都是一帆風順,哪曾想卻在這個風塵女子身上碰了一鼻子灰! 朱三出了門,心裡暗道:「蘇心月,你就算長得再漂亮,再多人追捧,也只 不過是一個賣身的婊子,居然在老子面前裝清高,教訓起老子來!你等著,總有 一天,老子要你跪在老子腳下,哀求老子狠狠肏你!」 朱三望了望玉秀園,心有不甘地離去了! ********************************************************************** 話說沈玥聽了算命老者一席話,心中恍惚,竟忘了出門的目的,快走到東來 客棧門前才想起,於是又折返了來。 到玉秀園,沈玥遠遠看見算命老者仍然用草帽遮著頭在睡覺,不好打擾, 於是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等待朱三出來,但她沒想到的是,朱三此時已經離開了 玉秀園,客棧去了,只是各懷心事的兩人碰巧沒有撞見而已。 等了一會,天漸漸地熱起來,街上連行人都少了。 此時,一個身著素色衣裳,頭戴草帽的年輕姑娘走了過來,她約莫雙十年紀, 手裡提了個籃子,用白布罩著,逕直向算命老者的小攤走去。 這位姑娘雖然被草帽遮住了大部分面容,但從她高挑勻稱的身段,修長苗條 的四肢來看,也必定是個美人兒。 姑娘走到小攤前,摘下草帽,將籃子放在了桌上,輕聲道:「爺爺,快起來 吃早餐吧!還熱著呢!」 說完,姑娘從籃子裡拿出來一個碟子,上面放著幾個酥餅和饅頭。 老者坐起身,見沈玥正望向這邊,於是招了招手。 沈玥走到老者跟前,向年輕姑娘點了點頭示意,姑娘也微笑著禮。 老者道:「你怎麼去而復返呢?是否還有事情要問老朽?」 沈玥搖頭道:「晚輩沒什麼可問的,只是想到處走走,卻不知怎地又走了 這裡。」 老者心如明鏡,笑了笑道:「你是來這裡等他出來的吧?但是你來晚了,他 已經走了。」 沈玥道:「晚輩離開尚不足半個時辰,怎地他就出來了?」 老者道:「你返來之前,他剛好離開,如果你們走的是同一條路的話,或 許還能碰上。」 老者見沈玥還在發愣,又道:「你還沒吃早餐吧?來,嘗嘗老朽孫女做的早 餐,她的手藝可是第一流的。」 年輕姑娘嬌羞地低下頭,遞給沈玥一個酥餅道:「爺爺就愛開玩笑,姐姐你 別見怪,快吃吧!」 沈玥接過酥餅,也終於看清了姑娘的樣貌,只見她面容白皙,橢圓形的鵝蛋 臉,不見半點脂粉,彎眉似柳,雙眸烏黑閃亮,彷彿一汪清泉,秀鼻高挺,櫻桃 小嘴自然紅潤,雖然說不上絕美,卻讓人感覺十分舒服,越看越耐看,再配上她 所穿的簡單樸素的素色衣衫,一種恬靜嫻雅的氣質撲面而來。 沈玥知道老者從未娶親,不由得驚訝道:「這是前輩的孫女?」 老者呵呵笑道:「老朽連個老伴都沒有,哪來親生的孫女?靜兒是老朽故友 的孫女,在她小的時候,她親人就離世了,一直跟隨在老朽身邊,不是親生勝似 親生!」 沈玥點了點頭,吃了一口酥餅,但覺美味異常,讚道:「靜兒妹妹真是好廚 藝。」 沈玥吃著餅,心中仍然記掛這朱三之事,又想起早晨急於跟蹤朱三,忘了給 掌櫃的打招呼送早餐去房間,忙拱手告別道:「晚輩突然想起還有要事在身,多 謝靜兒妹妹的酥餅,只能下次再細細品嚐了,告辭!」 沈玥匆匆離去,靜兒望著她的背影道:「爺爺,這位姐姐是何人呀?好像有 些奇怪。」 老者歎了口氣道:「說來話長,她是個可憐的人,以後爺爺慢慢再告訴你。」 ********************************************************************** 朱三心不在焉地走了客棧,蘇心月、算命老者、送酒的神秘人都在他腦海 裡打轉,這三個人都出現在玉秀園附近,而且個個看起來都不簡單。 朱三本想著跟蘇心月拉近關係,卻沒想到被蘇心月無情地趕了出來,心裡滿 是鬱悶的朱三此刻只想找個人好好發洩! 掌櫃一看見朱三來,就迎了上來,並到門外看了看,確認無人後才悄悄地 跟朱三說了幾句話! 這幾句話立竿見影,朱三心底的鬱悶瞬間煙消雲散,他笑著向掌櫃道謝後, 直往後院而去! 沈玉清坐在房間內發愣,她山找沈玥,本來是想遠離朱三,逃避這一切, 沒想到沈玥卻反而帶著她前來找朱三! 雖然沈玥多番開導,再加上修習了七天的玄女九法,讓沈玉清慢慢打開了心 扉,嘗試著想要接受現實,但昨晚的那一幕還是讓沈玉清心存芥蒂。 「自己真的要委身於朱三麼?委身於朱三之後,也會像瑤姨和雪兒妹妹一樣 毫無廉恥地侍奉他麼?他已經有了瑤姨和雪兒妹妹,那又將自己置於何地呢?」 沈玉清心知按照常理,她只能為妾,想著自己冰清玉潔之身,要嫁與他為妾, 實在心有不甘! 沈玉清想一年前的武林大會,自己一鳴驚人,挑落眾多江湖好手,那時, 自己紅衣飄飄,屹立於擂台之上,萬眾仰望,多少英俊公子、青年俠客蜂擁而至, 爭相攀談,只為贏得自己的青睞,劍聖獨子莫浩宇更是當場表達傾慕之情,後來 還幾次三番找自己,只怪自己當時自命清高,拒人於千里之外,卻不曾想今日 面對如此窘境! 「莫非?這一切真的是命中注定?像娘親所說,嫁與朱三就是自己的宿命麼?」 「唉!為什麼是他?為什麼他不長得英俊一點呢?那樣的話,或許不過 他還真是厲害瑤姨和雪妹都傾心於他!那話兒,怎麼那麼粗長呢?也 不知道雪妹怎麼受得了?要是換了我不不不我怎麼想起那事,好羞恥 」 昨夜窺視的一切又悄悄地佔據了沈玉清的腦海,心中慾念漸起,天然敏感的 身體在沒有任何外力影響下,不自覺地變得火熱了! 幾次三番自瀆的沈玉清如同上癮了一般,只要慾念一起,就會無法自持,雖 然外面正是艷陽高照,但沈玉清依然不能平復心中的綺念! 天柱山洞內雙修功法的學習,本就將沈玉清敏感至極的嬌軀推到了無比飢渴 的境地,昨夜又親眼目睹朱三一龍戲雙鳳,更是將體內情慾推波助瀾,如同淤積 的山洪被強行堵在即將傾潰的大壩之中,只需一個小小的缺口,便會澎湃洶湧而 出,一發而不可收拾! 沈玉清只覺口乾舌燥,嬌軀彷彿被烈焰炙烤,白皙的肌膚微微泛紅,沁出了 細細的汗珠,她顧不得考慮其他,素手輕輕撫上了高聳的乳峰,隔著薄薄的衣衫 揉弄起飽脹的酥胸! 如果說沈玉清的嬌軀是久經烈日曝曬的乾柴,那撫弄酥胸的雙手就是點燃干 柴的火把! 那纖纖素手剛一攀上高聳的乳峰,沈玉清就不由自地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 嬌軀一軟,斜斜地癱軟在了床榻之上! 雖然是隔著衣服撫弄,但沈玉清仍然止不住地輕輕顫抖著,柳腰款擺,渾圓 修長的雙腿緊緊夾在一起,交纏廝磨著,檀口中不時發出壓抑的嬌呼聲! 「唔好熱好刺激不要那麼用力抓玉兒玉兒受不了 輕點呀」 沈玉清幻想著朱三正騎跨在自己身上,一雙蒲扇般的巨掌正大力揉搓著自己 渾圓的巨乳,不由得發出陣陣夢囈般的喃喃輕語,雙手也配著腦海中的幻想, 愈加用力地揉搓著自己的嫩乳,力道大得彷彿要將酥胸揉碎! 「不要玉兒要化了好人快親玉兒玉兒是你的了」 沈玉清俏臉緋紅,一雙美目似睜還閉,鼻翼吸動,檀口中不斷呵出如蘭香氣, 紅潤柔軟的香舌反覆舔著乾燥的紅唇,入魔般胡言亂語著! 情慾的推波助瀾讓沈玉清覺得身上的薄衫都成了麻煩的障礙,她一抬手,將 身上的絲綢輕衫整件褪去,素手伸進紅兜兜內繼續揉搓玉乳,動作乾脆而豪放! 此時的沈玉清已經管不了外界的一切,只想和幻想中的情郎共赴極樂! 房外艷陽高照,房內熱火燎原,雖然是隔絕的兩個世界,卻同樣流蕩著火熱 的氣息! 沈玉清所住的後院十分僻靜,雖然已是上午,卻依然靜悄悄的,靜得連那一 聲聲動人心魄的呻吟都隱約可聞! 這時,一個身材矮壯,皮膚黝黑的中年漢子卻正在向後院走來,來到院門口, 他停了下來,屏息細聽片刻後,臉上露出欣喜的淫笑,悄悄地向房間走去! 此人毫無疑問就是在蘇心月那裡碰了釘子的朱三! 朱三乘興而去敗興而歸,心中的鬱悶自是不用言表,沒想到失之東隅收之桑 榆,客棧後掌櫃就偷偷告知沈玥已離開,於是朱三直奔目的地而來,恰巧趕上 好戲上場! 若是在平時,不懂輕功的朱三偷偷靠近,是絕逃不過沈玉清耳目的,但此時 的沈玉清深陷慾海,只怕千軍萬馬經過都毫無察覺了! 朱三輕輕推了推門,卻發覺門已被拴上,他心知硬闖不僅會驚擾到房中的美 人,還很有可能引來外人,所以並未用強,而是同昨夜的沈玉清一樣,用手指在 窗戶紙上點了一個洞,依樣畫葫蘆地偷窺起來! 沈玉清對窗外的一切毫無察覺,仍然沉浸在無邊慾海裡! 此時,沈玉清已經連肚兜都解了下來,綢褲也褪到了腳踝處,一隻玉手揉弄 著酥胸,另一隻玉手則伸進了褻褲內,撥弄著濕漉漉的花穴,口中淫詞浪語不斷! 「唔好癢玉兒受不了全濕了不要哎不要再挑逗玉 兒了好哥哥快要了玉兒吧從今以後玉兒都是你的了好羞恥 不要看玉兒」 沈玉清豐挺的玉乳似乎比平時又大了一圈,紅寶石般的乳頭翹立著,鮮艷欲 滴,胯下花穴早已是淫水氾濫,剛換上不久的褻褲形同水撈,圓臀下的床單也潤 濕了一大片! 朱三看得眼都直了,上次在環秀山莊時,雖然也看見了沈玉清的裸體,但卻 相隔甚遠,這次卻僅有咫尺之遙,再加上沈玉清放浪的言語、嬌媚的呻吟聲,如 何不叫朱三雞動,胯下那雄偉的肉棒早已聳立了起來,但他只能觀摩,不能縱橫 馳騁,徒增奈何! 沈玉清似覺穿著褻褲仍有阻礙,竟將褻褲也褪了下來,並翻過身,跪趴在了 床榻上,將雪白圓潤的肥臀高高撅起,玉指從胯下伸出,撥弄起濕漉漉的淫穴來! 從窗戶小洞看過去,沈玉清雪臀盡收眼底,兩腿之間腫脹的白嫩花唇已經完 全綻放,露出一條一指寬的粉色裂縫,汩汩晶瑩的蜜汁隨著玉指的撥弄滿溢出來, 滴在身下的床單上! 以往沈玉清自瀆時,都是淺嘗輒止,姿勢也甚為保守,但經過昨夜窺視,她 發現朱三鍾愛這野獸式的體位,完全進入幻境的她情不自禁地擺出了這個十分羞 恥的姿勢,並喃喃低語著! 「好羞玉兒沒臉見人了但是只要好哥哥喜歡玉兒玉兒 就願意嗯」 眼前的一切如同洪水一般,沖刷著朱三的理智,他只覺一股氣血從腳底直衝 腦門,肉棒膨脹欲裂,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繃得緊緊的,隨時準備爆發出驚人的 力量,他抑制不住地伸出手,準備擊碎房門,以償心中夙願! 「好哥哥玉兒的身體都是你的了怎麼樣跟雪兒比起來玉兒 能讓你更舒服吧?」 沈玉清不自覺地將自己和雪兒比較,不啻於向房門外的朱三爭寵,但這一番 話卻反倒讓朱三冷靜下來,他突然覺得這樣得到沈玉清不夠過癮! 若是換在以前,看到房中如此香艷的場景,聽到如此勾魂奪魄的淫語,朱三 早就衝進房中,一洩私慾了! 但是,現在的朱三早已不是古田鎮那個落魄紈褲公子,也不是初嘗美色的小 淫賊了! 現在的朱三,心中目標依然未變,但卻多了更多的渴望,他不止想做一個普 通的淫賊,因為有諸多前車之鑒! 朱三的師父嶺南瘋丐已經是淫賊中的翹楚,卻仍然過著東躲西藏的生活,最 終還孤零零地客死異鄉,下場淒慘! 即便是淫賊中的王者混世人魔,雖然風光一時,但終究未能逃過武林正道的 聯誅殺,所以,朱三要超越的不僅是瘋丐,也不僅是混世人魔,那樣只是追隨 他們的腳步而已,而是要創造屬於自己的神話,獨一無二的神話! 為了理想,朱三決定抑制住身體的衝動,他知道,現在要瘋狂起來十分容易, 但收斂瘋狂卻十分困難,欲成大事,必須冷靜堅韌,絕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造成 無法估計的後果! 朱三不僅是個有野心的人,而且是飽嘗了人世間酸甜苦辣的人! 朱三出生在商賈家庭,但他卻對生意買賣不甚感興趣,只對其中的謀算之術 稍稍用心。見朱三無意繼承家業,朱三父親無奈之下,只好將他送去私塾,期望 他日後能考取功名,出人頭地。 起初,憑藉著超人的記憶和理解能力,朱三很快就在同學中脫穎而出,深得 先生喜愛,但好景不長,當朱三學習了兩年,通讀了四書五經等經典之後,卻對 這些聖賢經典嗤之以鼻,嘲笑這些只是愚民之術,不願再學習。 先生惋惜不已,屢次教導朱三,有時甚至是嚴厲的責罰,以期朱三改邪歸正, 但都收效甚微! 接下來的幾年裡,朱三年歲漸長,但卻變本加厲,時而缺課,時而捉弄同窗, 有時還譏諷先生,惹得怨聲載道! 朱三父親無奈之下,只得將朱三接家中,問其為何。 朱三答曰:「搖頭晃腦,青春做賦,皓首窮詩,皆腐儒也,酸不可聞,大丈 夫豈能與腐儒同伍!」 再問其志,答曰:「或轟轟烈烈,創不世之偉業,或瀟瀟灑灑,做人間之遊 客!」 朱三父親歎曰:「高不成低不就,身無所長,只知遊玩,如何繼承家業?」 朱三笑曰:「錢財身外物,大丈夫生於世間,不能名揚天下,已是憾矣,豈 能為銅臭所困,兜轉於市井之間,不如縱享歡樂,才不枉此生!」 朱三父親哀歎其不可救藥,從此不再管他,朱三縱情享樂,倒是過了十來年 聲色犬馬的逍遙日子,但當朱三父母相繼病逝後,這種日子就戛然而止了! 沒有了父母的管教,朱三愈加放縱,出手很是闊綽,身邊聚集了一大幫狐朋 狗友,但這些人大多只是跟著朱三吃喝玩樂,有的甚至是心懷歹意,對朱三的家 產覬覦已久,從未遇到過挫折的朱三毫無防備,沒過幾年,家產就悉數歸別人所 有,家中積蓄也所剩無幾,只留下客棧這個棲身之所了,但朱三又不會打理客棧, 客棧幾乎沒有生意,到後來,朱三甚至連溫飽都不能保證! 為了生存,朱三放下了身份,去乞求那些曾經受過自己恩惠的人,那些所謂 的朋友,但這些人不僅不願幫助朱三,反而冷嘲熱諷,讓朱三終於體會到了世間 人情冷暖! 從那以後,朱三彷彿蒼老了十歲,心性也大大改變,他開始變得惟利是圖, 變得精於算計,只要有利益,不管是偷是搶,他都會去做,對自己的形象也不再 用心,當初的紈褲公子形象一去不復返,取而代之的是邋裡邋遢的流浪漢形象! 為了生存,朱三接受了現實,但他表面雖然隨波逐流,彷彿已經認命,心中 卻一直不服輸,他心底暗藏一個念頭:「總有一天,我要將失去的東西,加倍地 奪來!」 上天對備經磨難的朱三彷彿特別眷顧,不僅讓他見到了瀕死的嶺南瘋丐,學 到了一身淫功,而且還將天真無邪的沈雪清送到了他的身邊,由此以後,朱三脫 胎換骨,平步青雲,不僅告別了以往,更是搖身一變,成了江湖中人人景仰的紫 月山莊莊,可謂是風光無限! 朱三沒有得意忘形,他始終保持著危機感和警惕的心理,一言一行都謹慎小 心,因為不僅往日的窘迫困苦仍然歷歷在目,而且目前的處境也並不像表面那般 風平浪靜! 朱三現在擁有的一切,除了沈瑤母女外,皆是因紫月山莊莊身份而來,如 果利用得好,那朱三實現自己的目標就指日可待,但如果身份被揭穿,那他就將 從雲端直墜深淵,再難翻身! 因此,朱三不得不謹慎小心! 朱三深知問題的關鍵就在沈家三女身上,經過深思熟慮後,他決定因人而異, 對待已經到手的沈瑤和沈雪清採取恩威並施的策略,進一步讓她們依附於自己, 而對於武功高強而又清冷高傲的沈玉清,朱三原本並無太多辦法,但機緣巧之 下,他發現沈玉清其實是座冰雪覆蓋的活火山,對拿下沈玉清瞬間充滿了信心! 沈玉清不辭而別後,朱三原本以為只能在太原重逢後,才能攻略沈玉清,讓 他意想不到的是,沈玉清竟然動跟到了揚州,而且還碰巧偷窺到了自己與沈瑤 母女的房中之樂,今日又讓自己看到了她自瀆的淫態,可謂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得來全不費工夫! 朱三衝動之下,本想直接進門一親芳澤,但冷靜過後,他卻想到了更為有趣 的方法。 此情此景下,如果朱三趁虛而入,將沈玉清拿下輕而易舉,但簡單的事情也 同樣缺乏樂趣,既然已經對沈玉清的內心瞭然於心,朱三決定持續挑逗,讓沈玉 清於清醒狀態下動獻身,那才是妙趣橫生! 朱三看著房中不可自制的沈玉清,彷彿貓看著砧上跳動的魚兒那般,充滿 了玩味的慾望! 沈玉清此時已進入超脫虛空之境,渾圓的雪臀止不住的晃動,纖纖玉指快速 地撥弄著完全綻放的花唇,揉捏著暴露的珍珠花蕊! 「呀啊玉兒快要融化了要飛了好舒服玉兒飛起來了 咦呀啊啊啊要出來了玉兒要洩了讓玉兒洩出來吧唔 」 沈玉清猛地向後仰起臻首,烏黑的秀髮隨風飄灑,嬌軀緊繃,一股透明的黏 液從花穴中猛噴出來,將身後的地面打濕了一大片! 朱三暗道:「好個騷媚的沈玉清,僅僅自瀆,居然就潮噴了,真是淫到了骨 子裡!這樣也好,老子玩起來更加盡興,嘿嘿!」 朱三略一思考,在地上撿了根小樹枝,輕輕刻了四個字於木門之上,然後敲 了敲門,迅速離開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三十四章 一箭雙鵰)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凌辱】【武俠】【性虐】【重口】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6年3月5日首發 字數:一萬七千九字 前言:吊胃口終於要結束了!下一章即是攻略沈玉清! 第三十四章一箭雙鵰 上說到朱三不甘玉秀園內碰壁,卻見玉清客棧房中自瀆,他留的四個字究 竟是什麼呢?下文馬上揭曉…… 東來客棧,後院客房中,高潮過後的沈玉清仍然一絲不掛地跪趴在床榻之上, 尚未過神,忽聽門外響起敲門聲,頓時驚得芳魂出竅,慌忙拿起衣裳胡亂穿上, 並心虛地問道:「門……門外何人?」 只聽一陣腳步聲後,並未有人答,沈玉清整理了一下儀容後,定了定神, 前去開門察看! 見門外空無一人,沈玉清方才稍稍寬心,欲關門時卻見門上赫然刻著四個 字:「冰清玉潔!」 這四個字簡簡單單,卻一語雙關,既點出了沈玉清的名字,又暗示了沈玉清 方纔的淫行,對沈玉清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 沈玉清臉色煞白地呆立在原地,失神地望著那四個字,恐慌、後悔佔據了她 的心頭,一向冷靜堅強的她此時也手足無措,甚至感到一絲絲絕望了! 但沈玉清終究是沈玉清,不是雪兒這種未經世事的雛兒,幾年獨闖江湖的經 歷磨練了她,即便在如此不利的局面下,她也很快過神來,仔細查看著那四個 字,看了一會後,玉掌一抹,果斷將字跡抹去,關門到了房中! 沈玉清思:「自己昨晚才到揚州,所見之人不過三五個,其中絕無認識之 人,所以留字人必定是自己熟識之人,而且同樣居於這客棧中,從一路上的情況 來看,並無他人跟蹤,那這個人就只有三種可能,要麼是瑤姨雪妹,要麼就是朱 三,再從筆跡來看,絕對是出自男人之手,所以留字之人必定是朱三無疑了!」 理清了這一點,沈玉清緊張的心神漸漸緩和下來,在她的心理,已經不自覺 地將朱三視作了托付終身的對象,她暗想:此事被朱三撞見,總比讓別人看見要 好無數倍了! 沈玉清除了覺得有些羞恥外,恐慌和不安漸消,甚至還產生了一絲慶幸的欣 喜,以及如釋重負的輕鬆! 「也好!讓他全看到了,終於不用再猶豫了!」 沈玉清俏臉忽然飛上了兩朵紅雲,暗想:「他究竟是何時來的呢?為什麼他 不推門進來呢?那樣的話,也就水到渠成,娘親也不用去提親了。」 然而沈玉清馬上又意識到不對:「見我如此,他又會怎麼看待我呢?會不會 嫌我太過淫浪呢?唉,好羞……如果他嫌棄我怎麼辦?他會不會懷疑我是個不貞 不潔的女子?我該怎麼解釋?」 想起這些,沈玉清又開始變得焦慮不安了。 剛才由於驚慌失措,沈玉清連褻褲都沒來得及穿,此刻過神的她拿起褻褲, 才發現已經完全濕透,不由得玉面一紅:「昨夜那條褻褲尚未清洗,這條又髒了, 好羞……」 沈玉清素來喜愛潔淨,隨身所帶的衣服不少,正想從行囊中拿一條乾淨的出 來,門卻忽然開了。 沈玉清驚得跳了起來,定睛一看,原來是沈玥來了,這才安下懸著的心, 強裝鎮定迎上去道:「娘,你怎麼來了?」 沈玥本意是跟蹤朱三,卻莫名其妙地丟失了目標,又因為沒有吩咐店家送餐, 所以才趕來,一路上她沒來由的心慌,總覺得女兒獨自在客棧會發生些什麼, 現在見沈玉清安然無恙,方才寬心! 沈玥道:「娘出門時走得匆忙,忘記吩咐店家送餐了,怕你餓壞了,所以才 趕來!玉兒,發生什麼事情了麼?為什麼你如此慌張?」 沈玉清見母親並未察覺到異樣,心中竊喜,道:「娘也不敲門,突然闖入, 玉兒才嚇了一跳。除此之外,娘您實在擔心過度了,玉兒又不是小孩子了,在江 湖中也經歷了不少風雨,怎麼會連食宿都不能自理呢?」 沈玥見床上被褥有些凌亂,於是笑道:「是娘太過緊張了,你沒事就好,看 你這樣子,該不會剛剛才起床吧?娘去整理下床鋪,」 說完,沈玥往床鋪走去。 由於來不及清理,床單上潮濕的一大塊仍然清晰可見,只要走到床前,就會 發現。 為免沈玥生疑,沈玉清忙攔住了沈玥,並將她攙扶至茶几旁坐下,嘴裡道: 「這些瑣事怎麼能勞煩娘親呢?玉兒整理就好了,娘就在這裡歇息。」 沈玉清快步走到床前,將被褥疊好,並用被子的一角遮住了濕潤的床單, 頭對沈玥道:「您看,很快就整理好了。」 沈玥笑著點了點頭,卻仍然有點疑惑:「女兒今天好像有點反常,而且這被 褥疊的也有些奇怪,被子怎麼斜著疊呢?」 沈玉清道:「娘親,您還沒吃早點吧?咱們一起去吃點吧。」 沈玥道:「娘親已經在外面吃過了,你餓的話就去吃一點吧!娘在房內等你。」 沈玉清有些失望地應了一聲,忐忑地看了一眼被單,出門去了。 沈玉清多餘的舉動如何瞞得過沈玥的眼睛,待沈玉清出了門,沈玥就走到床 前,移開被褥看了看,見床單上一灘水跡,又低下頭聞了聞,只覺一股熟悉的氣 味撲鼻而來,這才明白為什麼沈玉清要遮遮掩掩! 沈玥笑了笑,心想:「這丫頭,肯定是想起昨晚之事,偷偷地自瀆了,結果 弄濕了床單怕我發現,才如此遮掩。說來也讓人難為情,青天白日之下在房內作 此羞人之事,還真是有些過分呢,想當初自己還是姑娘時,可不敢做如此大膽之 事!」 沈玥轉念一想:「不過昨夜確實震撼,自己不也看得高潮洩身了麼?那姓朱 的果然非常人物,那話兒只怕更勝於人魔,瑤妹和雪兒母女都被弄得死去活來 的,玉兒初夜可要受苦咯,那般巨物,別說她一個黃花閨女,只怕是自己也難以 消受吧?」 沈玥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幅場景:「自己高舉圓臀跪趴在朱三胯下,頭偷 望著朱三,而朱三滿臉淫笑,腰身一挺,那根無雙巨棒呼嘯著頂入自己濕漉漉的 淫穴,直頂得淫水四濺,自己哀叫求饒!」 此念一出,沈玥禁不住渾身火熱,一股熱流悄然從淫穴中流出,潤濕了絲綢 褻褲! 突如其來的動情,讓沈玥羞赧不已,暗罵自己道:「還有臉說玉兒呢?自己 還不是想想就動情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讓那姓朱的娶玉兒為妻,不然以玉兒 現在的狀態,遲早憋出病來!」 想到這裡,沈玥又犯難了:「看昨夜的情形,瑤妹和雪兒已是先入為,那 玉兒嫁給姓朱的豈不是只能做小?這事又該怎麼跟姓朱的提起呢?如何面對瑤妹 和雪兒呢?那姓朱的也真是過分,居然母女全收!」 沈玥突然沒來由的失落起來:「即使玉兒的終身大事能妥善安排,那自己又 將置於何處呢?難道又要到那不見天日的山洞內孤獨終老?還是尷尬地留在女 兒身邊,看著女兒和朱三卿卿我我?要是能像瑤兒一樣……」 一個羞恥邪惡的念頭悄然出現在沈玥心頭:「既然瑤妹和雪兒能母女共侍一 夫,那自己和玉兒又何嘗不可呢?這樣的話,既不用和玉兒分離,也不用做個尷 尬的旁觀者,還能……還能享受到那無比暢快的魚水之歡……」 這個念頭一旦出現,就像生了根一般,驅使著沈玥盡快行動起來。 沈玥不禁對將要發生的重逢無比期待起來,她期待的是什麼? 只有沈玥自己才清楚! 沒過一會兒,沈玉清就到了房中,見沈玥仍然端坐在茶几旁,方才略微寬 心。 沈玥此時只想盡快行動,於是提議道:「玉兒,我們去外面散散步吧!」 沈玉清正想離開這是非之地,忙不迭應了一聲,挽起沈玥的手就向外面走去。 一路上,沈玥有意往朱三歇息的閣樓方向走,明顯就是為見面而來! 沈玉清自然明白母親所想,但她心裡卻十分矛盾,既盼望遇見朱三,又害怕 遇見朱三。 越臨近閣樓,沈玉清就越是緊張,芳心似乎要跳出來般,時不時往閣樓上看 一眼,眼神中滿是期盼和焦慮。 沈玥感覺到女兒的緊張,更加用力地握緊了女兒的手,彷彿害怕女兒臨陣脫 逃。 如今的沈玥帶著雙重目的而來,沒有半點退路,更加不會遲疑猶豫! 無巧不成書,沈玥母女倆走到閣樓下,抬頭往上張望時,閣樓上的房門忽地 開啟了,朱三左擁右抱,帶著沈瑤和沈雪清走出門來! 沈玥和沈玉清一直在抬頭往上面張望,自是看得清清楚楚,沈瑤和沈雪清也 是一眼看見了下面的兩人! 兩對母女面面相覷,一時場面極為尷尬,沈瑤和沈雪清不由自地避開了下 面火辣辣的目光,同時看向了朱三,期待著他能解圍! 對於沈瑤母女的求助,朱三置若罔聞,摟著蠻腰的手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 反而用力抱了抱,將母女倆的嬌軀更貼近了自己,彷彿是在宣告對她們的所有權! 沈玥和沈玉清目瞪口呆地立在原地,欲言又止。 沈玥緊盯著沈瑤,沈瑤則目光閃爍,這一對二十年未見的姐妹在此重逢,本 該是激情擁抱的場面,因為朱三此舉,卻多少顯得有些生疏和尷尬! 沈玥終究是姐姐,她先打破了沉默:「瑤兒,是你麼?」 沈瑤這才點了點頭,道:「是我,姐姐。」 朱三裝糊塗道:「她就是你姐姐沈玥?你不是說她消失了麼?怎麼會在此出 現?走,給爺介紹介紹去!」 朱三摟著母女倆,步履緩慢地踱下樓梯,原本幾步就能到的距離,硬是拖了 好一會才走到沈玥跟前,拱手施禮道:「在下林岳,乃是瑤兒的夫君,見過姐姐, 賤內常說姐姐美若天仙,只是無緣得見,今日一見,果然是傾國傾城!」 說罷,朱三眼神一瞟沈瑤母女道:「還不拜見?」 沈瑤和沈雪清心道:「要是你不摟得那麼緊,走得那麼慢,我們早就下來拜 見了。」 雖有怨言,但沈瑤和沈雪清哪敢表露,雙雙下拜施禮。 雖然沈玥腦海中多次想到過姐妹相會的場景,但怎麼也想不到會如此尷尬, 妹妹沈瑤的態度語氣雖然有久別重逢的興奮,但更多的卻是怯懦和不安。 沈玥決定緩解這種氣氛,她深吸了一口氣,扶起沈瑤,顫抖著將沈瑤擁進了 懷中。 簡單的擁抱瞬間驅走了尷尬和不安,沈瑤不再猶豫,也緊緊抱住了姐姐! 血濃於水的感情在此刻終於衝破了外在的阻礙,姐妹倆不約而同地留下了激 動的淚水! 朱三似乎很識相,並未打擾姐妹倆,而是向沈玉清走去,並淡淡地道:「玉 兒,我們又見面了!」 這一聲簡單的稱呼,在眾人聽來卻非比常,尤其是沈瑤和沈雪清,都禁不 住投來驚異的目光,沈玥也自然而然地鬆開了懷抱! 在沈瑤和沈雪清的印象中,朱三從未如此親暱地稱呼過沈玉清,沈玉清更是 連正眼都沒怎麼瞧過朱三,此刻,她們十分好奇沈玉清的反應! 沈玉清怔了怔,道:「朱公子,好久不見!」 語氣中聽不出半點不悅,反而有些怯懦,這更讓沈瑤母女驚訝了,然而讓她 們驚訝的還在後面。 對於沈玉清失常的復,朱三不僅不開心,反而面帶慍色地道:「叫我林大 哥!」 此言一出,更是讓在場之人都無比意外,糾正姓氏無可厚非,但朱三的言語 明顯帶著命令的口吻! 這段時間,沈瑤和沈雪清一直跟隨在朱三身邊,可謂日夜不離,此時此刻, 她們怎麼也想不通,之前還畏懼沈玉清的朱三,怎麼就突然如此強勢了?他和沈 玉清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呢? 沈玉清內心十分煎熬,朱三簡單的三言兩語就將她置於了左右為難的境地, 而且幾乎切斷了所有退路! 沈玥也頗為驚訝,按照玉兒之前的描述,朱三是不可能這樣對待玉兒的,更 何況還當著自己和沈瑤母女的面,他的語氣就像在命令自家的丫鬟般,既隨意又 霸道!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午時的陽光火辣辣地曬在眾人身上,讓人汗如雨下,恨 不得馬上找個地方乘涼,但眾人卻像被定住了一般,沒有移動半步! 顯然,她們都在等待著沈玉清的答! 沈玉清遲疑猶豫了許久,方才訕訕地道:「林大哥……」 這一聲「林大哥」一出,無異於向朱三屈服,聽在每個人耳裡都十分震撼, 也各有意味! 沈瑤最先明白過來:「朱三如此對待沈玉清,想必已經得到了她,所以才逼 迫她在眾人面前承認這一事實,斷了她的後路,讓她只能跟著自己!問題是,他 究竟是什麼時候得到沈玉清的呢?」 沈瑤一臉茫然地望向朱三,卻見朱三臉上滿是得意的微笑,不由得對這個其 貌不揚的男人更添了三分畏懼! 沈瑤仔細憶著過去的一切,終於明白了一些線。 在紫月山莊時,朱三就向沈瑤透露過,要征服沈玉清,當時沈瑤覺得難如登 天,後來一路上沈玉清對朱三的種種表現也印證了她的想法,所以她壓根沒放在 心上,以至於沈玉清離奇地不辭而別,她也沒想到這方面去。 幡然醒悟的沈瑤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以沈玉清的相貌武功,完勝她和 雪兒,朱三得到了沈玉清,今後會不會冷落她和雪兒呢? 沈玥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她相信女兒一定還有事情瞞著自己,所以才會如此 畏懼朱三! 沈玥本來以為勝券在握,因為她在檢查沈玉清的身體時,確認女兒仍是完璧 之身,她以為憑女兒的人才相貌武功,拿下朱三輕而易舉,沒想到剛一見面就被 朱三給了個下馬威,朱三的所作所為看上去是針對女兒,其實是針對所有人! 雖然不甘心,但沈玥知道,動權已經掌握在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手中 了! 初次正式會面,沈玥就領教了朱三不常之處,聯想起女兒此前的述說和吳 老前輩的評價,心裡對朱三的期許又添了三分! 天真無邪的沈雪清最是驚訝,她之前幾次三番在沈玉清面前說朱三的好話, 沈玉清都嗤之以鼻,如今不過短短數天時間未見,沈玉清對朱三的態度就轉變如 此之大,怎能讓她不驚訝呢? 沈雪清如是想:「看來姐姐終於相信了自己的話,也看到了朱大哥身上的種 種優點,因此也喜歡上了朱大哥,這樣真是太好了,有姐姐在朱大哥身邊,既不 怕有人欺負朱大哥,也不怕別的女人來搶朱大哥了!」 在沈雪清心目中,沈玉清一直是最親最值得依賴的存在,甚至比沈瑤對她還 要重要,這些日子裡,沈雪清還因為沈玉清對朱三的態度幾番神傷,憂慮魚和熊 掌不可兼得,如今見事情有這麼大的轉機,心中十分高興,對朱三的依賴又多了 三分! 只是,沈雪清不知道她的娘親沈瑤正憂慮無比呢! 在場五人心態神色各不相同,朱三得意,沈玉清委屈,沈玥期許,沈瑤擔憂, 沈雪清興奮,可謂五味雜陳,端的是一場好戲! 短短的一次相會,朱三先是宣示了對沈瑤母女的所有權,繼而又給了沈玥母 女一個下馬威,雖然言語不多,但已是佔盡上風了! 志得意滿的朱三朗聲道:「今日你們姐妹重逢,實乃可喜可賀!此地雖不是 紫月山莊,但林某也要略表心意,林某這就去吩咐店家準備一桌好酒好菜,給玥 姐姐接風洗塵!你們姐妹多年不見,想必心中有千言萬語要訴說,林某就不打擾 了,瑤兒你陪好玥姐姐,待宴席準備好,自會有夥計前來通知你們的!」 說完,朱三作了個揖,快步離去。 沈玥和沈瑤各懷心事,對望了一眼卻並未開口。 沈雪清卻渾然不知,只道是自己和沈玉清在場,讓兩位長輩有所顧慮,於是 拉著沈玉清的手就跑開了! 沈玉清自是不好拒絕,她頭望了望娘親沈玥,見沈玥示意她離開,也就隨 沈雪清而去了! 沈玥心知此事必須要跟妹妹說明,於是也拉起沈瑤的手,跟隨女兒的腳步而 去,只是她走得十分緩慢,沒多久,就不見了女兒的背影。 還是沈玥先打破了沉默,她輕聲道:「妹妹,你不用擔憂,你與林莊的事 情,玉兒都告訴我了,姐姐知道你也是無奈之舉,你跟著誰都無所謂,只要你幸 福就好!」 沈瑤道:「姐姐如此憐惜瑤兒,瑤兒感激在心,誠如姐姐所言,在沒有遇見 他之前,瑤兒都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但現在,瑤兒真的很幸福!」 沈玥溫柔地拍了拍沈瑤的手背,親暱地道:「你能放下過去,享受現在,姐 姐真為你高興!」 沈瑤點點頭道:「是他讓瑤兒放下了,那姐姐呢?姐姐放下過去了麼?」 沈玥微笑道:「你說呢?」 沈瑤會意道:「瑤兒愚鈍,姐姐能重出江湖,自是放下了!」 姐妹倆相視一笑,氣氛漸轉融洽。 閒聊了一會,沈瑤突然問道:「姐姐今後有什麼打算麼?」 沈玥輕歎道:「沈家已毀,姐姐也不知道該去哪裡,姐姐只有玉兒這一個孩 子,她走到哪裡,姐姐就隨她去哪裡!」 沈瑤心知姐姐想要跟她談沈玉清和朱三之間的事情,卻礙於情面,無法明言, 於是乾脆挑明道:「玉兒終究是女兒身,而且歲數也不小了,姐姐難道沒考慮玉 兒的終身大事?」 沈玥見妹妹動提及,心生感激,會意地道:「姐姐正為此事憂心不已,卻 束手無策,今日來見妹妹,實是有事相求!」 沈瑤道:「但憑姐姐吩咐。」 沈玥環顧了一下左右,輕聲道:「此事姐姐是在羞於啟齒,卻又不得不說, 我觀妹夫實乃人中龍鳳,妹妹久與他相伴,自是心知肚明,玉兒向來眼高於頂, 但與妹夫相遇後,卻是暗生仰慕,她心知妹妹與妹夫情深意切,如膠似漆,不願 介入,所以才不辭而別。本想離開之後便能斬斷情絲,卻沒想到愛慕已深,情難 自已,以致於茶飯不思。姐姐身為人母,不得不為玉兒考慮,縱使有萬般困難, 也要勉力而行,所以才一路追至此。此中艱辛,妹妹可能體會?」 沈瑤心想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於是故作驚訝道:「玉兒冰清玉潔,又有天仙 之貌,聲名著於四海,其仰慕者成上千,內子雖然出眾,但畢竟年近四旬,且 有妻室,玉兒若是下嫁內子,不是暴殄天物麼?」 沈玥這才明白,原來沈瑤並不想促成此事,先前所說只是敷衍而已,不免有 些失望和惱怒,但她不想把關係弄僵,只得歎道:「男女之情,誰又說得準呢? 玉兒從小性格就執拗倔強,她既然決定了,我這個為娘的還有什麼好說的。」 沈瑤道:「如此一來,只怕有違倫常,招人閒話……」 沈玥淡淡地道:「這世間公公娶兒媳,兄長占妹之事數不勝數,甚至還有 母女共侍一夫之事,我等皆是江湖兒女,又何必為那些迂腐的教條所束縛!妹妹, 你說對麼?」 沈玥一語中的,說的沈瑤無地自容,啞口無言,氣氛又變得尷尬起來。 沈玥心知如果與妹妹心生嫌隙的話,日後女兒的日子也不一定好過,畢竟朝 夕相處,沈瑤母女又佔了先機,於是語氣緩和道:「姐姐胡言亂語,妹妹莫怪! 你我乃是親姐妹,姐姐才跟你敞開心扉說這些事情,玉兒說到底還是你的親 外甥女,又和雪兒形同一人,如今男人三妻四妾實屬正常,自己家裡人在一起, 好歹有個照應!」 頓了頓,沈玥又歎道:「姐姐也只是想想罷了!這些事情哪輪得到我們女人 做呢?還不是得看男人的臉色?」 沈玥的話語顯然觸動了沈瑤,沈瑤暗想:「玉清還未過門,自己就吃起了飛 醋,那如果日後再多一些其他女子,豈不是要憂慮得寢食難安?依朱三的個性, 他絕不會滿足於只擁有自己母女二人,自己擋得住一時擋不住一世。再說朱三行 事說一不二,任何人都不能違逆他的意思,如果他鐵了心要娶玉兒,那自己就算 不同意也無濟於事,還有可能因此觸怒於他,得不償失!」 思來想去,沈瑤道:「姐姐說的是,妹妹一時愚鈍,沒明白過來。此事若 能成,那我們就親上加親,不分彼此了!妹妹憂慮的是,他會不會同意。」 沈玥見沈瑤態度好轉,趁熱打鐵道:「莫非他還會嫌棄玉兒不成?玉兒人才 相貌武功均乃上上之選,他絕對會喜歡的,妹妹久伴他身旁,難道還不瞭解他麼?」 沈瑤仔細想了想,搖頭道:「不瞞姐姐,妹妹雖與他終日相伴,卻真談不上 瞭解,只知道他外表雖然謙和,但內心卻向來強橫,說一不二。」 沈玥略有些意外,但還是寬心道:「男兒強橫些也是好事,姐姐最見不得優 柔寡斷的男人了!」 沈瑤沒有應,算是默認。 沈玥見妹妹已經認同此事,心中喜悅,抬眼一望,早已不見女兒背影,於是 道:「兩個小丫頭跑得真是快,一轉眼就沒影了,妹妹,我們快步追上她們吧!」 說罷,沈玥拉起沈瑤的手,快步向前走去。 沈玥姐妹在後面商談,沈玉清姐妹也沒閒著。 心情大好的沈雪清拽著姐姐的手,撒開腳丫子一路狂奔,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沈玉清則諸多顧慮,一路上以沉默居多。 走到一個四下無人的拐角處,沈雪清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笑道:「說,姐姐 什麼時候喜歡上他的?瞞得雪兒好苦。」 沈玉清怔了一怔道:「他是誰?雪兒問得好生奇怪。」 沈雪清伸手刮了刮姐姐的俏臉,嘻嘻哈哈地道:「喲喲!還裝糊塗呢?姐姐 臉都羞紅了,是想到林大哥了麼?」 沈玉清羞赧道:「哪有?誰想他了?」 沈雪清故作生氣,俏皮地鼓起腮幫子道:「姐姐你不疼雪兒了麼?」 沈玉清道:「怎麼會呢?小雪兒永遠是姐姐心中的寶貝!」 沈雪清立馬眉開眼笑道:「那姐姐就別瞞雪兒了嘛!雪兒都看出來了,姐姐 和林大哥之間肯定有什麼。」 朱三剛才的舉動,讓沈玉清完全陷於被動,兩人之間的關係,就是瞎子也能 看出並不簡單,所以沈玉清再想掩飾著實不易! 沈玉清眉頭緊鎖,咬了咬嘴唇道:「雪兒,如果有人來跟你搶心中所愛,你 真的不生氣嗎?」 沈雪清不由自地想起了蘇心月,然後道:「如果是別的女人,雪兒當然不 高興,恨不得趕得她遠遠的。」 沈玉清聞言眉頭皺的更緊了,簡直扭成了麻花。 沈雪清抬頭一看,咯咯笑道:「姐姐你發什麼愁?那是針對別的女人,姐姐 可不算!在雪兒心裡,姐姐就跟朱大哥一樣,同等重要,雪兒任何東西都願意跟 姐姐分享。」 沈玉清看著笑顏如花的雪兒,眼眶微濕道:「好雪兒,姐姐就知道沒有白疼 你。」 沈雪清道:「現在姐姐可以告訴雪兒,什麼時候喜歡上林大哥了吧?」 沈玉清道:「其實姐姐也不清楚喜歡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感覺,就是離開之後, 發現老是想他,想看見他,但是真的看見了又緊張,雪兒你是不是這樣的呢?」 沈雪清歪著小腦袋想了許久,才道:「雪兒好像沒經歷過哎,以前沒碰到林 大哥之前,雪兒誰都不想,碰見他之後,他又一直在雪兒身旁,從未離開,雪兒 每天都能看到他的笑容,真的好開心。對了,姐姐何不問問姨娘呢?」 沈玉清道:「娘親說解鈴還須繫鈴人,所以我們就來找你們了。」 沈雪清哦了一聲道:「不管怎麼樣?雪兒都希望姐姐能和林大哥在一起,這 樣我們就永遠都不分開了!」 雪兒的率真讓沈玉清感慨不已,心中的憂慮也減少了一大半,有這樣的妹妹, 她還有什麼好抱怨的呢? 沈雪清一席話如同在這炎熱的夏天中吹過的一陣微風,撫慰了沈玉清憂慮躁 動的心。 沈玉清心中清涼,身下也覺得清涼起來,走了兩步才想起自己沒穿褻褲,每 次走動,下身隱秘處都涼嗖嗖的,感覺甚是奇異。 沈玉清快速打量了一下下半身,又羞澀地看了一眼雪兒,見她並未異常,心 中慶幸並沒有被發覺。 沈玉清身上所穿的是一條赤色錦緞裙,內有一層絲質內襯,因為玉清一直以 自己豐乳肥臀為恥,所以衣裳都較為寬鬆,此時未著褻褲,看起來也並不明顯, 只是沈玉清從未有過如此經歷,自己心虛罷了! 正在沈玉清手足無措之時,一個夥計卻迎面走來,施禮道:「兩位小姐,林 公子已在客棧三樓雅間備好宴席,差小的前來引路,請隨小的來。」 般不便的沈玉清此刻只想房去穿條褻褲,於是推脫道:「娘親尚在後面, 你先去請她們前來,我們在此等候,一同前往。」 無巧不成書,沈玉清話音剛落,便聽得一聲:「我們來也,小哥前面引路吧!」 原來沈玥沈瑤快步如飛,轉眼便追了上來,她們聽見了對話,所以有此一言! 夥計聽罷,前方引路而行,沈玥沈瑤手挽著手隨後跟上,沈玉清尚在遲疑, 妹妹沈雪清已經拖著她的手往前走了,玉清找不到借口脫身,只得跟上! 來到客棧三樓,朱三早已在此等候,向沈玥施禮後,他吩咐夥計道:「不用 在外面伺候,爺走後再來收拾,沒有爺的吩咐,不得上樓來叨擾!」 夥計唯唯諾諾地應了聲,一溜煙去了! 東來客棧不愧是揚州城首屈一指的客棧,雅間非常寬敞,擺設也很精緻,從 窗外望去,能欣賞到大半個揚州城內的風景。 宴席設在房間的正中央,一個不算太大的梨花木桌上擺滿了各色精緻的菜餚, 周圍按客擺放著五條梨花木椅。 朱三請沈玥坐在上首的客位上,沈玉清緊挨著母親,沈瑤母女則坐在了下首, 正中的位自然是留給朱三的,於是兩對嬌艷的母女花便分別坐在了朱三左右, 堪稱左右逢源! 坐定之後,朱三左右看了一眼,心道:「這一家果然都是絕色美人,沈玉清 已是囊中之物了,什麼時候將沈玥也拿下,到時候左擁右抱,一棒伏四嬌,那感 覺,必定妙不可言!」 朱三腦海中浮現出沈家四美並排著跪在床榻之上,撅起肥臀哀求自己寵幸的 畫面,嘴角淫笑越來越明顯,只差沒笑出聲了! 沈瑤母女與朱三朝夕相處,一望即知朱三在想淫穢之事,沈玥卻有些不明就 裡,她舉杯道:「妹婿,初次見面,姐姐來敬你一杯,感謝你對舍妹的照顧。」 朱三收斂淫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又斟滿一杯道:「姐姐客氣了!照顧瑤 兒乃是林某分內之事,何須感謝!林某一直想拜望姐姐,奈何不知仙蹤,今日在 此相會,實乃緣分!林某再敬姐姐一杯,為姐姐接風洗塵!」 沈玥喝了一口杯中酒,但覺入口醇厚,想來是好酒,但因為並不擅長飲酒, 所以只是一小口,便覺喉嚨火燙了! 朱三見沈玥皺眉,心知她不勝酒力,於是心生一計,揚聲道:「林某先干為 敬!姐姐也請滿飲此杯!」 見沈玥有些猶豫,朱三又道:「姐姐如此斟酌,是否嫌林某不夠誠意?好! 林某再飲一杯!」 朱三說罷,又滿飲了一杯酒,他有千杯不醉之量,這點酒下去簡直不值一提! 沈玥見朱三飲酒如喝水般隨意,心中略慌,又見朱三緊盯著自己,只得一咬 銀牙,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飲完之後,沈玥的粉臉瞬時變得通紅,連雪白的脖頸 也塗上了一層艷紅色,看上去極是誘人! 朱三喝彩道:「好!姐姐果然是女中豪傑!林某佩服!來,林某再敬姐姐一 杯!」 沈玥一杯酒下肚,已是如火燒火燎一般,安敢再喝第二杯,只得推托道: 「妹婿好意!姐姐心領了!只是姐姐不勝酒力,這一杯不能陪妹婿喝了!」 朱三道:「姐姐過謙了!以姐姐之海量,就是再喝十杯杯也安然無恙,怎 能辭杯呢?」 兩人你來我往,推托了一番,最後沈玥拗不過,只得道:「那姐姐就再陪妹 婿喝一杯,不過姐姐有言在先,只喝這一杯,妹婿不可再勸!」 朱三笑著答應,兩人酒杯一碰,又是一杯見底,沈玥額頭上都沁出了微微的 汗珠,顯然已是喝多了! 原本以為喝完第二杯就相安無事,沒想到朱三卻對沈瑤道:「你與姐姐二十 年未相見,難道不敬姐姐一杯?」 沈瑤怔了怔,舉杯道:「妹妹敬姐姐一杯。」 沈玥方欲開口拒絕,朱三又道:「你這樣,姐姐怎麼肯喝呢?明顯不夠誠意! 你父母皆已不在,又無兄長,姐姐為大,來,你跪在姐姐面前,將酒杯舉於 自己頭頂敬姐姐,姐姐答應了,你才起來!」 此舉一出,不啻於同時向沈玥姐妹倆施壓。 沈瑤不敢違抗朱三的旨意,只得依言照做。 沈玥則犯了難,她很清楚自己酒量已到極限,再喝勢必醉倒,但不喝又無法 讓妹妹收場,於是帶著懇求的語氣道:「妹婿,來日方長,我們姐妹有的是機會, 今日此杯暫且記下,來日再喝,你看如何?」 朱三笑著搖了搖頭道:「今日是今日,日後是日後,姐姐總不可能與瑤兒再 過二十年重逢吧!一杯酒都不能喝麼?」 雖是笑言,但朱三語氣裡的堅決讓沈玥無法置辯,她想起沈瑤提及朱三說一 不二的行事作風,更加不敢貿然拒絕,畢竟現在她可是抱著雙重目的而來,惹惱 朱三之事萬不敢為! 思來想去,沈玥只得強飲,她讓沈瑤站起身來,姐妹對飲,同樣不善飲酒的 沈瑤也是勉為其難,兩人斷斷續續喝了好幾口,才把杯中酒飲盡。 沈玉清和沈雪清兩姐妹在旁看著,卻插不上話,心中乾著急,無可奈何! 三杯酒下肚,沈玥只覺頭昏腦漲,身子輕飄飄的,若不是她內功不淺,只怕 早已不省人事了! 朱三見沈玥已是強弩之末,並不打算罷手,示意沈雪清道:「雪兒是初次看 見你姨娘吧?你也敬你姨娘一杯!」 沈雪清看了一看沈玉清,閃亮的雙眸中透著為難,沈玉清見狀,忙起身道: 「娘親已經酒醉,這一杯就讓玉兒來代替吧?」 朱三道:「雪兒敬的可是玥姐姐,並非你,你們姐妹情深,等下再互敬一杯 就是了,今日難得高興,咱們不醉無歸!」 雖然為難,但沈雪清並不想忤逆朱三之意,她端起酒杯走到沈玥面前,給自 己倒滿,而給沈玥只添了小半杯。 沈玥會意,對雪兒的乖巧心生感激。 沈雪清從未飲過酒,不知深淺,一口將杯中烈酒飲盡,只嗆得咳嗽不止,小 臉霎時變得紅彤彤的,一時間已是說不出話來了! 朱三輕拍了兩下沈雪清後背,以示疼惜,轉而對沈玥道:「姐姐,雪兒可是 從未飲過酒,今日破例,姐姐都看在眼裡,莫要辜負了雪兒一番心意才是!」 沈玥見沈雪清喝完酒後的情形,心知朱三所說屬實,她站起身來,竭力穩住 身形,擠出一絲笑容道:「雪兒乖巧懂事,這杯酒我喝!」 沈玥美目緊閉,又將杯中的半杯酒喝完,然後緩緩坐下,但她已是酒醉,渾 身綿軟無力,坐下時身體忽然一軟,倒向了一側,而且恰巧向朱三這一側倒去, 如同動投懷送抱一般! 朱三可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他伸手一扶,接住了沈玥. 此情此景,讓沈 瑤母女和沈玉清同時呆住了! 本來朱三扶住酒醉的沈玥實屬正常,但不正常的是他的動作。 只見朱三一手扶住了沈玥的柳腰,另一隻蒲扇般的巨掌卻不偏不倚地握住了 沈玥豐挺的酥胸,與其說是扶起沈玥,倒更像是藉機輕薄! 朱三隻覺沈玥體香撲鼻,手下觸感柔軟愜意,竟用力抓了一把,方才戀戀不 捨地放手! 這一幕雖然短暫,但卻明目張膽,在座之人都看得真真切切,卻沒有人敢出 言斥責! 朱三快速地掃了一眼眾人的神情:「沈玉清吃驚、憤怒地盯著自己,沈瑤尷 尬地望著沈玥,沈雪清早已羞得扭頭看向了一旁,而沈玥卻杏眼迷離,嬌軀微顫, 似乎並不排斥剛才的輕薄之舉,反而有點受用!」 朱三心中得意,打哈哈道:「哎呀!酒不醉人人自醉,姐姐沒醉,林某倒先 醉了!來來來,大家吃菜吧!別干看著了!」 自從進來後,朱三一直在勸酒,滿桌佳餚仍然紋絲不動,被輕薄的沈玥只覺 喝下的酒在腹內翻騰,幾欲反嘔出口,聽到朱三此言,忙舉箸夾起菜餚一口吞下, 以壓制住嘔吐的慾望。 沈玥率先響應朱三號召,沈瑤和沈雪清也不再猶豫,她們昨夜經歷了大半夜 的盤腸大戰,至今未進水米,早已是飢餓難耐,紛紛挑選自己喜愛的菜餚,大快 朵頤起來! 朱三眉開眼笑,一個勁地給沈玥夾菜,慇勤得很! 在場眾人中,唯有沈玉清憂心忡忡,她本以為明白了自己心意之後,朱三會 對自己另眼相待,借此團圓良機向母親沈玥提親,但沒想到朱三卻對自己置若罔 聞,目光總是停留在母親沈玥身上,剛才出格的舉動更是讓他的意圖昭然若揭! 沈玉清心道:「為什麼他對我不屑一顧?難道我還不如娘親有魅力麼?難道 是因為他看到今日房中之事,真的嫌棄自己了?不行,我一定要向他解釋!」 女人一旦陷入男女之情的漩渦中,就很可能變得衝動,平素的冷靜睿智在這 時都丟在了腦後,一心只有一個目的,這對於沈玉清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沈玉清打定意,端起一杯酒,起身對朱三道:「林大哥,玉兒敬你一杯!」 雖然沈瑤母女已經多少知道一些沈玉清與朱三之事,但沈玉清動敬酒,還 是引人注目。 沈玉清按捺不住的樣子,正朱三之意。 朱三淡淡地瞥了沈玉清一眼,並未起身,也並未答,只是舉杯一飲而盡, 算是應。 沈玉清好不失落,她放下矜持動敬酒,竟也換不來朱三的應,內心更加 焦急,恨不得立刻直抒心扉,向朱三證明自己的清白。 對沈玉清冷淡的朱三,卻對沈玥甚是用心,一隻手於桌面上夾菜給沈玥,另 一隻祿山之爪卻悄然伸到了桌下,藉著桌布的掩飾,毫不客氣地撫摸起沈玥渾圓 的大腿來。 沈玥頭腦已然昏沉,身子軟綿綿地靠在椅子上,雖然明知朱三在輕薄自己, 卻是反抗不得。 沈瑤母女視線被阻隔,一時間倒是沒有發覺朱三的舉動,而沈玉清卻看得清 清楚楚,心中說不出的酸楚。 朱三本來只是為了急沈玉清,試探著撫摸,見沈玥絲毫沒有反抗,不禁淫心 大起,手掌越摸越上,漸漸向沈玥兩腿之間的幽谷進發,直至完全抵在了飽滿的 陰阜之上! 雖然仍隔著衣裙,但蜜穴傳來的酥麻感覺還是讓沈玥禁不住渾身一顫,頓時 清醒了不少,她連忙坐直身子,努力夾緊雙腿,以阻止那只祿山之爪更進一步! 即便遇到了阻礙,但朱三並未打消輕薄的念頭,沈玥的舉動如何難得住他這 個花中老手? 朱三邪邪一笑,手掌不動,手指卻活動如飛,大拇指準確地按住最敏感的珍 珠花蒂處,只是輕輕按壓了幾下,觸電般的酥麻感就讓沈玥嬌軀微顫,氣喘吁吁 了! 酒醉後的沈玥身體更是敏感,當著妹妹和女兒等人的面被朱三輕薄,讓她既 緊張又刺激,內心十分怕被發現,身體卻極度渴望被撫慰,恐慌和期待交替佔據 著她的腦海,欲罷不能! 矛盾的心理摻雜著挑戰禁忌的邪念不斷侵擾著沈玥,讓她本就模糊的神智更 加脆弱不堪! 剎那間,沈玥已經媚眼如絲,嬌喘吁吁,明眼人一看即知,她已是春情萌動! 靈台尚存的一絲理智讓沈玥未能完全沉淪,她勉強伸出玉手,想制止朱三繼 續作惡,但身體綿軟無力,又怕弄出太大動靜,如何能撼動朱三粗壯的手腕,只 是象徵性地抓住而已! 朱三得寸進尺,大拇指隔著衣裙緊緊按住珍珠花蕊,食指和中指併攏,開始 戳弄挑動早已濕滑的花徑,不多時就挑逗得沈玥幽谷大開,黏膩的花汁蜜液一波 波地洩了出來,潤濕了衣裙! 此時,沈瑤和沈雪清這才察覺異樣,俱是目瞪口呆,不知作何處理,臉皮薄 的沈雪清已是羞得耳朵根子都紅了,眼神自動地瞟向了一側! 朱三這一場戲彷彿是特意做給沈玉清看的,他手下動作不停,眼睛卻一直盯 著沈玉清,讓沈玉清都不忍直視! 雖是隔著衣裙挑逗,但朱三高潮熟練的指技,再配上從未有過的刺激感,讓 快感如潮般湧上沈玥心頭,她的雙腿已經不由自地張開,以便朱三的手指能更 暢快地撫摸挑逗! 沈玥知道自己很快就將到達高潮,雖然這些年她自瀆時也曾達到過高潮,但 她很清楚,這次絕不同於以往! 沈玥心裡充滿著緊張和期待,既期待被絕頂高潮的浪潮擁抱,又害怕自己會 抑制不住,醜態全顯! 朱三也察覺出沈玥即將高潮,每次手指進入都能感受到沈玥穴肉痙攣般的顫 抖,他知道自己只消在深入一點點,或者再堅持一??.b????.小會,沈玥就會一洩入注,高 潮絕頂! 關鍵時刻,朱三竟狠心地停住了,他閃電般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在沈玥的衣 裙上擦乾淨,端起了酒杯淺酌慢飲起來,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沈玥彷彿從雲端被狠狠地推下地面,那種落差叫她如何忍受得了,意猶未盡 的她禁不住幽怨地望向朱三,似乎在傾訴心中的不捨和渴求! 朱三置若罔聞,他突然站起來道:「今日真是高興,林某都喝得有點醉了, 林某先房間休息了,姐姐和玉兒你們請自便吧!」 朱三的一席話驚了沈玥一身冷汗,她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酒也瞬間醒了過 來,忐忑地望向沈玉清,見沈玉清秀目怒睜地緊盯著自己,忙心虛地低下了頭! 沈玉清不可置信地看著沈玥,彷彿看著一個陌生人,她沒想到自己親愛的娘 親居然會在自己眼前做如此不堪的事情,她的行為說得過分點,就是在勾引自己 的未來夫君! 沈瑤一天內看到兩場鬧劇,再次刷新了她對朱三的認知,她原來只覺得朱三 十分厲害,現在的朱三已經讓她覺得恐怖了! 發生的一切都太快,快得讓沈雪清還沒明白過來,她突然感覺姐姐沈玉清很 可憐,禁不住想去寬慰姐姐一番,又不知怎麼開口!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朱三卻是志得意滿,作了個揖就待揚長而去! 朱三要走,沈瑤和沈雪清自然追隨,無地自容的沈玥只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於是也緊跟著站起身來! 沈玉清心性倔強,心有不甘的她平時的冷靜聰穎早已消失得一乾二淨,不知 不覺中已經一步步陷入了朱三所設的圈套! 宴席上的一切讓沈玉清更加疑神疑鬼,她生怕錯過了今天,朱三對自己的成 見就更會加深,甚至難以改觀,內心的焦慮煎熬著她,讓她決定孤注一擲! 沈玉清突然站起身道:「林大哥,玉兒有話想跟你說!」 如果說沈玥的表現是朱三的意外之喜,那沈玉清的行為就完全是意料之中了, 朱三佯裝意外道:「哦?玉兒有話要說?那林某倒要好好聽一聽!」 說完,朱三又坐了原位,饒有興致地等待著沈玉清開口。 沈玉清看了一眼朱三,扭捏地道:「此話玉兒只能說給林大哥一個人聽。」 朱三內心竊喜,表面卻淡定地道:「這裡又沒有外人,有何不可說?」 其餘三人多少都猜到了沈玉清要說之事,自是不便多言,沈玥怕女兒再心生 嫌隙,搶先開口道:「既是如此,那我們就避吧!玉兒,娘先房了。」 沈玉清看了沈玥一眼,點了點頭,眼神頗為複雜! 沈玥率先離去,沈瑤和沈雪清自然也識趣地離開了,房間裡只剩下了朱三與 沈玉清兩人! 待三人離去,沈玉清走到朱三面前坐下,雙眸凝視著朱三,認真地道:「朱 大哥,你……你喜歡玉兒麼?」 朱三淡淡地道:「喜歡!也不喜歡!」 這話在沈玉清聽來是一半歡喜一半憂,她追問道:「為什麼?」 朱三不假思地道:「爺喜歡的是你的身手敏捷、聰穎、冷靜和如花美貌, 不喜歡的是你的冷傲和清高!」 未等沈玉清開口,朱三又補充道:「不過那都是從前了!」 沈玉清本來已有些欣喜,畢竟自己的優點還是要更突出,但聽得此言如聞噩 耗,忙問道:「現在呢?」 朱三拿起酒壺給自己斟上一杯,冷冷地道:「現在爺已經不喜歡你了!」 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沈玉清忙識趣地為朱三再斟上一杯酒,顫抖地問道:「這究竟是為什麼?」 朱三眼一橫,不悅道:「如果你再是這樣的口吻跟爺說話,那爺就無話可說 了!」 一直以來,沈玉清都是以這樣的口吻語氣待人,只有在對極少數親近的人才 有所改觀,此時此刻,她還是改不了冷傲的習慣,直至被朱三呵斥才醒悟過來! 聰慧過人的沈玉清馬上改掉了生冷的口氣,低眉順目地道:「對不起,朱大 哥,玉兒知錯了。玉兒愚鈍,求朱大哥告訴玉兒,玉兒哪裡惹朱大哥生氣了,玉 兒好改。」 沈玉清態度的轉變讓朱三十分滿意,這正是他調教計劃中的第一步:改變沈 玉清的語氣口吻! 朱三伸手捏了捏沈玉清尖翹而又線條柔和的下巴,讚許地道:「這就對了! 女孩子家,就是要溫柔如水才對嘛!來,給爺笑一個!」 沈玉清何曾受過這般羞辱,但現在的她必須討好朱三,只得努力綻放出嬌媚 的笑容! 朱三滿意地點點頭,又喝了一杯酒,沈玉清馬上又給他滿上。 見朱三臉上已有笑容,沈玉清忙討好道:「朱大哥,玉兒還有哪些地方做得 不好呢?請朱大哥教教玉兒。」 朱三搖了搖頭道:「你呀!還有很多地方需要改,需要學,什麼時候變得像 雪兒那般乖巧了,你就格了!」 沈玉清應道:「玉兒謹記朱大哥的教誨,一定用心學,但憑朱大哥吩咐。」 朱三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先幫爺揉揉肩膀吧!」 這是朱三調教計劃中的第二步:讓沈玉清學會動服侍! 沈玉清毫不遲疑地站起身,走到朱三身後,玉掌輕輕擱在肩頭,十指用力, 真的幫朱三按摩起肩膀來。 沈玉清心道:「他已經開始對自己改觀了,一定不能放棄,好好服侍他,讓 他知道,我沈玉清是最好的。」 雖然沈玉清從未做過此事,但她卻非常用心,纖纖玉指按、壓、搓、揉、捏 輪番上陣,努力讓朱三感覺舒爽! 朱三背靠在梨木椅上,兩眼微閉,愜意地享受著沈玉清服務,心中竊喜道: 「這丫頭手上功夫還真不錯,雖感覺生澀,但卻力道十足,好好調教下,很快就 能超越沈瑤!」 沈玉清見朱三舒爽的模樣,忙趁熱打鐵道:「朱大哥,玉兒服侍得好麼?」 朱三仍然享受著,哼哼兩聲道:「嗯,不錯!」 沈玉清手上不停,嘴裡道:「那玉兒一輩子服侍您好麼?」 朱三似乎猛然清醒了過來,道:「不行!」 沈玉清心如墜冰窖,不甘地道:「為何?」 此言一出口,沈玉清就察覺自己又口氣生冷,忙降低了聲音,溫柔地道: 「若是朱大哥不滿意,玉兒可以再學,直到朱大哥滿意為止。」 朱三裝模作樣地歎了口氣道:「不,不是這些!玉兒,難道你還不明白麼?」 沈玉清到座椅上,雙眸哀求似的看著朱三道:「玉兒不明白,朱大哥,你 就告訴玉兒吧!」 朱三伸出手指,蘸了點酒,在桌面上橫七豎八地寫起字來,寫完之後,敲了 敲桌面道:「這下你總該明白了吧?」 沈玉清定睛一看,那四個字赫然就是「冰清玉潔」,心想自己猜測的果然全 都正確,朱三的確是懷疑自己不貞不潔,因此才疏遠自己的! 沈玉清已經顧不得矜持,忙不迭地解釋道:「不不不,朱大哥,玉兒不是你 想的那樣,玉兒是清白的。」 朱三露出狐疑的神色,搖頭道:「玉兒,你不用解釋了!爺親眼所見,還會 有錯麼?」 見沈玉清心急如焚的模樣,朱三又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到了你這個年 齡,春情萌動,思念心上人過度,做出些出格的事情可以理解!但光天化日,朗 朗乾坤之下,你也太不小心了!幸虧只是爺看到了,要是旁人,只怕你從此就艷 名遠揚了!爺本來是有點喜歡你,見此場景後卻不得不斷了念想,既然你已有情 郎,爺又何必摻和呢?正所謂君子愛美,娶之有道!你是不是怕爺會以此事來要 挾你,所以今日才刻意討好爺?」 沈玉清冤苦鬱積心頭,恨不得將心掏出來給朱三證明,她銀牙一咬,竟動 擁抱住了朱三,激動地道:「不,朱大哥,你誤會了!玉兒心中只有一個人,那 就是你呀!」 美人動的擁抱讓朱三甚是得意,高聳乳峰緊緊擠壓在他胸前,那柔軟又極 富彈性的觸感更是讓他興奮得戰旗高舉,但朱三知道還不是時候,他歎息道: 「玉兒,你這又是何必呢?爺親耳聽到你喊好哥哥,這難道是在喊爺麼?你可從 未如此稱呼過爺,不必再欺瞞了,你也不用害怕,此事爺絕不會告訴任何人,就 是雪兒也不會說!」 朱三反覆作難,用意就是要沈玉清坦陳心事,親口承認她在幻想和自己親熱, 進而完全拋棄羞恥心,這也就是他調教計劃中的第三步! 沈玉清已經被朱三的一言一語慢慢引入深坑,忙點頭道:「玉兒確實在想朱 大哥,想得如癡如醉,才會脫口而出的。其實玉兒早想那麼稱呼朱大哥,但每次 話到嘴邊都難以啟齒,只能在夢中呼喊。朱大哥,你一定要相信玉兒,玉兒真的 是在想你呀!」 朱三繼續引誘:「是麼?你想爺,會想到如此境地,乃至於光天化日之下, 作此不堪之事?」 沈玉清完全拋棄了矜持,性全盤托出:「其實昨晚朱大哥在房中與瑤姨雪 妹歡好之事,玉兒全看見了,玉兒也想得到朱大哥同樣的寵愛,所以才……」 沈玉清說到這裡,方才羞澀地低下了頭。 朱三可不肯善罷甘休,他要將沈玉清身上僅有的羞恥心全部剝奪,於是故作 恍然大悟地道:「難怪爺一直覺得異樣,原來是你在窗外偷窺!你可真是個小淫 娃!」 朱三假裝想了想,又狐疑地道:「不對!一直以來,你都對爺拒之千里,怎 麼可能喜歡爺呢?」 沈玉清道:「朱大哥,從環秀山莊時,玉兒就開始喜歡你了,從來沒有一個 男子會讓玉兒那般心煩意亂,玉兒做不了抉擇,因此才不辭而別。經過娘親勸說 後,玉兒方才知道,原來那種心亂的感覺就是男女之情。」 朱三沉吟了片刻道:「如此說來,此行你是專程來找爺的,那為什麼不跟爺 直抒心扉,而要躲躲藏藏呢?」 沈玉清道:「此乃終身大事,玉兒女兒之身,怎有臉面貿然開口,此事本 該由娘親來商量,但玉兒愛你情切,已是顧不得許多了。」 朱三道:「此事終究只是你一面之詞,爺總覺得有些蹊蹺,還是與你娘親商 議過後再做決斷吧!」 沈玉清已經將心事和盤托出,再無退路,見朱三仍然猶豫,差點哭出來,急 道:「朱大哥,玉兒對你之心堪比明月,如果你不接受玉兒的話,玉兒只有以死 明志了!」 雖然事已至此,但朱三還想再加一把火,只聽他呵斥道:「婚姻大事,豈可 草率!你生母在世,又近在咫尺,豈能不問她的意思,就擅自做?再說了,爺 雖非名門望族,但也有家規,身子不清白之人是進不得爺家門的!」 沈玉清想起沈瑤,又想起朱三方才輕薄母親之事,只道是朱三對母親心存非 分之想,因此才屢次提到母親,心道:「莫非他另有癖好,不愛少女偏愛人妻?」 想到這裡,沈玉清不禁羞紅著臉道:「朱大哥,玉兒有句話,不知該問不該 問?」 朱三道:「既是想問,又何來該不該問之說,你不是說已經對爺坦陳心扉了 麼?」 沈玉清定了定神道:「玉兒想知道,既然有家規在先,為何瑤姨卻能服侍您 左右呢?」 沈玉清這句話問的刁鑽至極,林岳尚在世之時,朱三就已經與沈瑤偷情,又 怎會如他自己所言,是個在乎清白之人! 朱三早有準備,正色道:「好你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實話告訴你,沈瑤雖 然表面上是妻,但實際上卻是填房丫鬟,連妾都算不上!你若過門,也是如此!」 此言一出,不啻於已經默認答應沈玉清,也讓沈玉清由衷的鬆了一口氣,她 不無激動地道:「不不不,待到洞房花燭之夜,朱大哥自會知道,玉兒確是完璧 之身!」 朱三搖搖頭道:「爺可不想糊里糊塗地娶你過門,到時候只怕木已成舟,悔 之晚矣!」 沈玉清銀牙一咬道:「玉兒已再無顧忌,如朱大哥尚存猶豫,何不今日就要 了玉兒的身子,若玉兒有愧於你,自當遠走天涯,再不糾纏!」 朱三見沈玉清如此決絕,心知火候已到,可以實行調教計劃的第四步了,於 是正色道:「爺之所以顧慮重重,也是對你和你娘負責,絕不會始亂終棄!你既 然有此決心,那爺就給你一次機會,爺有一方,無需行房,也可檢驗是否處子之 身!」 沈玉清喜道:「究竟是何方法?竟如此玄妙!」 只見朱三拿出一個一指長,兩指寬,通體圓潤,白玉雕成的小魚,遞給沈玉 清道:「此物名為千金魚,可辨處子之身!」 沈玉清接過千金魚,仔細查看,見它有頭有尾,栩栩如生,甚是喜歡,問道: 「如何使用?」 朱三道:「此物能感知女子純陰之氣,只消將其口朝內,放入體內十二個時 辰即可,如是處子,則千金魚色澤不變,如不是,則會變成綠色!」 沈玉清不解道:「放入體內?如何放?」 朱三指了指沈玉清下身道:「既是查驗處子身份,自然是放於陰穴之內!記 住,十二個時辰不許取出,即使如廁也是,否則後果自負!」 說罷,朱三又道:「你自己來,還是爺幫你?」 沈玉清想起自己未穿褻褲,顧不得羞恥,忙擺手道:「不勞朱大哥費心,玉 兒自己來就行了!」 朱三應了一聲,毫不避嫌地站在原處,等待著沈玉清行動。 沈玉清只道是朱三對自己不放心,也不猶豫,微微掀起裙角,素手探入兩腿 之間,輕輕地將千金魚塞進了花穴內,冰涼的感覺刺激得沈玉清柳眉一簇,差點 輕哼出聲! 朱三目不轉睛地看完整個過程,開口道:「好了,你先房吧!明日午時自 有分曉,若你果真為清白之身,爺自當向你娘提親!」 沈玉清乖順地點點頭,開門離去了! 朱三望著沈玉清離去的背影,嘴角不禁露出滿意的淫笑!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三十五章 柳暗花明)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凌辱】【武俠】【性虐】【重口】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字數:一萬二千字 第三十五章柳暗花明 上說到姐妹重逢存芥蒂,朱三設宴藏陰謀,事態將如何發展呢? 且看下文…… 深夜,即便是喧鬧的揚州城,也歸於了平靜,只有少數煙花之地仍然傳出一 陣陣讓人面紅耳赤的調笑聲。 城外的一座小樹林中,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安靜地站立著,面向揚州城門, 月光照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反射出淡黃色的光暈,深邃的雙眸如同寒星一般, 一眨不眨地凝視著遠方! 這個人,就是追捕南宮天琪未成的耶律鴻都! 顯然,他是在等待! 他等待的是誰呢? 為什麼要在這寂靜的深夜,相約在荒無人煙的樹林呢? 突然,耶律鴻都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只見遠處,一個身影正在向樹林而來! 來者速度不快,但卻像是被風吹動一般飄浮而來! 皎潔的月光映照出來者曼妙的身姿,讓人一看即知,來者是個女子,而且是 身姿綽約的絕美女子! 她蓮步輕移,看似步步著地,卻又是凌空而行,灰塵滿地的路上,沒有留下 一個腳印,便是鐵證! 她走得很慢,如同閒庭信步,夜晚的微風吹動著她的衣裙,那份靈動飄逸讓 人心醉,幾欲懷疑是否她就是月宮仙子下凡! 漸漸的,她近了,容貌也越來越清晰可見,當看清楚全貌之後,更讓人相信 此前的諸多猜測! 她頭挽飛雲髻,身披一件淡綠色的輕紗袍,酥胸高聳,貼身的純白色肚兜若 隱若現,盈盈一握的柳腰上束著一條素色腰帶,讓玲瓏剔透的身材更添了三分飄 逸,月光柔和地灑在她的臉上,映照出精緻絕艷,舉世無雙的嬌顏! 她,就是玉秀園裡撫琴賞花的蘇心月! 「凝雲,你終於肯來見我了,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嗎?」 耶律鴻都完全不見了平日的剛毅冷漠,竟像個終於盼到心上人的毛頭小伙子 一樣,急切地表達著自己的思念! 蘇心月卻並未表示出半點欣喜,而是淡淡地施禮道:「蘇心月見過少!」 這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震得耶律鴻都呆立在了原地,滿腔熱情如墜冰 窖,許久才歎道:「凝雲,為什麼?」 蘇心月俏臉上依然風輕雲淡,平靜地道:「少,我不是你的凝雲,而是 蘇心月! 你我身份有別,你是教親,肩負復興大遼偉業,而心月只是揚州城內的 一名風塵女子,流連於各色男人的懷抱,我們之間已有鴻溝天塹,不可逆轉!「 耶律鴻都激動得渾身發抖,大聲道:「不!什麼復興大遼!什麼豐功偉業! 那都是我哥的事情! 與我何干?我在乎的只有你,凝雲!我知道你一定是騙我的,你怎麼會屈身 去伺候那些豬狗不如的中原雜種呢?他們就是連看你一眼都不配!」 耶律鴻都之言雖然情真意切,但卻似乎並不能感動蘇心月,只見她朱唇輕啟 道:「心月沒有騙你,這些年,心月侍奉過的男人不說上,也有幾十了,多得 心月都已經記不清他們的名字了!少,如果你找心月,只是為了求證心月的清 白,大可以去詢問徐姑姑。夜深了,心月要去了,少也請早些歇息吧!」 說罷,蘇心月轉身即走。 耶律鴻都上前一步,抓住蘇心月纖細修長的玉臂,顫抖道:「不!我不信! 你一定是還對那件事情耿耿於懷,所以才故意氣我的對不對?」 蘇心月杏目一睜,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威懾力,迫使高大健壯的耶律鴻都乖乖 鬆開了手,她依然面無表情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心月不想活在過去, 也勸少不要活在過去,我們都不去了,你以後也不要來找我了,免得教又 責罰你!」 蘇心月說完,不再理會耶律鴻都,毅然決然地離去了! 身後,傳來耶律鴻都聲嘶力竭的吼叫聲!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錯的明明是他!不是我!為什麼?」 但蘇心月已然遠去,喧鬧了一陣的夜空瞬間又將歸於平靜! 蘇心月走後不久,一道鬼影就無聲無息地緊隨而去,身法之快,完全瞞過了 耶律鴻都的眼睛! ********************************************************************* 揚州城內,東來客棧。 沈玉清別了朱三,到房中,沈玥忙迎上去,關切地詢問。 沈玉清雖然對母親的怨氣已消,但卻並不想將一切事實全告知沈玥,只是告 知沈玥:朱三要先與她商議過後,才能決定婚事。 沈玥見女兒臉色不太好,自己又飲酒過度,頭腦昏沉,也沒有太多過問,伏 在床上不多時,就入睡了! 沈玉清關切地為沈玥蓋好被子,腦子裡滿是朱三的身影,想著很快就可以如 願以償,沈玉清禁不住有種如釋重負之感。 整個下午,沈玥母女倆都待在房中,再未出門,彼此相安無事,一切正常! 時間流逝,斗轉星移,不知過了多久。 沈玥睡得昏昏沉沉,她感覺自己到了天柱山洞內,女兒和朱三就站在自己 身前,向自己告別,沈玥想挽留,身子卻動彈不得,想呼喊也喊不出聲,只能眼 睜睜地看著朱三和女兒離開,隨著山門關閉,女兒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只留下 自己孤獨一人! 「不!」沈玥驚呼一聲,坐起身來,方覺是一場噩夢! 沈玥芳心狂跳,抬眼一望,四下漆黑,不見半點光亮,忙左右摸,發覺女 兒沈玉清就躺在自己身旁,這才稍稍寬心! 漸漸適應了房中的光線後,沈玥開始端詳睡夢中的女兒,眼神裡儘是溫柔和 慈祥,看了一會卻覺得有些蹊蹺! 沈玉清雖是美目緊閉,嬌軀卻止不住地輕輕顫抖著,氣息也並不平和。 「莫非女兒也做噩夢了?」 沈玥輕拍著女兒的胸口,就像童年哄她睡覺一樣,輕輕哼起了童謠,但沈玉 清卻未見緩和,反而顫抖得更厲害了,鼻孔間還輕哼出聲了! 沈玥著急起來,連忙掀開被子查看,卻見沈玉清雙腿緊緊夾在一起,上下廝 磨著,似乎難受得很! 沈玥仔細觀察著女兒全身,見沈玉清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嬌軀微顫,椒乳 怒挺,甚至連小巧可愛的乳頭也立了起來,心道:「這丫頭!莫不是又發春夢了 吧?果不出人魔所料,這天生媚體一旦被男子所觸碰過後,當真是一發不可收拾! 也不知道玉兒究竟和朱三談了些什麼?不行,天亮後我得去找朱三問清楚!」 沈玥又觀察了一會,見女兒始終未醒,於是又躺下休息了! 客棧的另一側,朱三歇息的閣樓中,仍是燈火通明! 朱三照舊仰躺在床上,享受著沈瑤母女的唇舌服務。 沈雪清緊緊依偎著朱三,香舌舔吻著朱三黑豆般的乳頭,忽而抬頭道:「朱 大哥,您是打算娶姐姐過門麼?」 朱三撫摸著沈雪清滑膩的美背,道:「小丫頭,你怎麼管起這事來了?莫 非你吃醋了?」 沈雪清努了努嘴道:「朱大哥和姐姐都是雪兒最喜歡的人,雪兒怎麼會吃醋 呢?」 在朱三胯下埋頭苦幹的沈瑤也抬起頭,插話道:「爺,妾身也覺得,玉兒武 功高強,人又冰雪聰明,如能依附於爺,必將有助於爺。」 朱三斥道:「做你該做的事情,此事不需要你操心!爺自有分寸!」 沈瑤忙低下頭,含住那根巨棒賣力吞吐起來,不敢再吱聲! 沈雪清可不想就此罷休,白天的種種事跡讓她對沈玉清心生憐惜,總想著撮 朱三和沈玉清的好事,於是又撒嬌道:「哎呀……朱大哥……雪兒的好哥哥… …好夫君……姐姐那麼美……您怎麼會不喜歡呢?雪兒要是男兒身,第一個 要娶的就是姐姐!」 朱三捏了捏沈雪清的小臉蛋,寵溺地道:「你這小丫頭,越來越放肆了,真 是把你寵壞了!」 沈雪清忙湊上去,動送上香吻,胸口那對發育良好的美乳磨蹭著朱三毛髮 茂盛的胸膛,極盡撒嬌之能事! 朱三胸口慾火暴漲,大嘴叼住沈雪清滑潤的香舌,吸吮了良久才放過她道: 「要不是爺今晚要養精蓄銳,非得肏得你個小妖精下不了床不可!」 沈雪清一愣,馬上喜笑顏開地道:「咦!朱大哥養精蓄銳,是為姐姐準備的 吧?太好了!不對,不好!姐姐可怎麼經得起折騰喲……」 朱三並不否認,只是溫柔地愛撫著沈雪清圓潤的椒乳,口裡道:「好心放你 歇息一晚,你倒是飄起來了,是想爺反悔麼?」 沈雪清咯咯地笑著,嬌聲道:「好哥哥,這些日子夜夜征伐,雪兒這小身子 可真消受不起了,你就放過雪兒吧!嘻嘻,有力氣,都使到姐姐身上去,讓她嘗 嘗你的厲害!」 朱三嘿嘿一笑道:「雪兒越來越聰明了!你可知為什麼今天爺對玉兒那麼冷 淡?」 沈雪清搖頭。 朱三道:「玉兒性格冷傲,一向睥睨天下,就算對你娘也是冷言冷語,爺如 果不削削她的傲氣,就讓她過門,以後若是她再飛揚跋扈,怎麼治她?你與她情 深意切,自是無虞,你娘就不好說了。爺雖然喜歡玉兒,但絕不能因為她,讓你 們受委屈!」 朱三總是這樣,時而霸道,時而溫柔,讓人摸不清頭腦,不過他的這一席話, 已經足夠沈瑤和雪兒感動了。 沈雪清柔聲道:「沒想到爺考慮如此周全,是雪兒想多了,朱大哥以後再做 什麼決定,雪兒都會站在您這一邊的。」 沈瑤沒有開口,因為朱三並未允許她停下來,她只有用更熱情的吸吮來表達 心中之情。 天剛濛濛亮,心事重重的沈玥就起床出了門,她來到朱三歇息的閣樓下,幾 番想上去敲門,見樓上悄無聲息,又怕打擾朱三休息,只得反覆在閣樓下踱著步! 然而,沈玥越是心急,樓上越沒有動靜,她足足等了一個多時辰,從卯時等 到辰時,朱三依然沒有起床! 沈玥再也按捺不住,卻又不好意思直接去敲門,於是心生一計,喚來夥計, 讓夥計去送洗漱的熱水,自己則在一旁等候。 這一招果然奏效,懷抱沈瑤母女酣睡的朱三聽到敲門聲,忙起床來察看,見 是夥計,剛想發火斥責,卻見沈玥站立在門外等候,於是草草打發了夥計,請沈 玥進門! 沈玥打量了一下朱三,見他身著睡衣,睡眼惺忪,因為晨勃的緣故,胯下那 巨棒還將寬鬆的袍子頂出了一個明顯的帳篷,忙害羞地轉而望向他處,並道: 「姐姐來得太早,攪擾妹婿的美夢了,妹婿且先歇息,姐姐稍後再來。」 朱三看著沈玥羞澀的模樣,內心竊喜,他心知沈玥前來見他,必是為了沈玉 清之事,只是擔憂沈瑤母女尚在房中,因此不敢進門! 朱三邪念突起,一把拉起沈玥的手,將她拖進了另一間房中! 這閣樓上本就只有兩間房,是朱三為了避嫌特意挑選的,讓外人以為是沈雪 清所居,其實沈雪清夜夜和母親沈瑤同宿在朱三的大床上,這房間倒是空置的! 朱三的舉動讓沈玥好不緊張,忙道:「姐姐還是稍後再來……稍後再來… …」 朱三可不想輕易放過送上門的美肉,他一把將沈玥拉進自己懷中,毫不客氣 地親吻上去! 沈玥沒想到朱三這般唐突,光天化日之下,沈瑤和沈雪清還躺在隔壁,他就 強行輕薄自己,她想阻止朱三,但一聞到朱三身上濃烈的男子氣息,就心猿意馬 起來,半推半就地道:「唔……別這樣……會被人聽見的……」 朱三緊緊地摟住沈玥,不讓她逃脫,嬉笑著道:「放心吧!這裡是爺特意選 的,清靜得很,夥計也走了,一時半會不會過來!」 說完,朱三大嘴又印了上去。 沈玥一面躲避著朱三的親吻,一面氣喘吁吁地道:「不……不行……我是你 的親姨姐……我們不能這樣……瑤兒就在隔壁……她會聽見的……」 朱三一雙大手向下移動,大力揉搓著沈玥豐滿圓潤的肥臀,嘴裡道:「那又 怎樣?她們母女我都可以全收,還在乎你是她的姐姐麼?怕她打擾的話,你可以 小聲一點叫!嘿嘿!」 沈玥全身上下就屬臀部最為敏感,被朱三抓揉之下,禁不住發出低低的輕呼 聲,道:「不……我不是……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有事而來……請……請你 住手……放尊重點……不然……不然我真的要叫了……」 朱三察覺到沈玥身體的敏感,更是有恃無恐,突然使壞地用手指戳了戳沈玥 的菊穴,弄得沈玥脫口驚呼,連忙掩住了自己的嘴。 朱三壞笑道:「是這樣叫的麼?美人,你叫得可真動聽!再叫幾聲來聽聽!」 沈玥害怕朱三故技重施,忙收緊菊穴,斥道:「你……你無恥!」 朱三不屑一顧地道:「我承認我無恥!我無恥我自豪!你不就是喜歡爺的無 恥麼?你昨天在宴席中被爺摸得春情萌動?難道就不無恥了麼?嘿嘿,昨天你好 像還挺享受的呢?」 沈玥忙搖頭否認道:「不……那是你趁我酒醉,故意輕薄於我……我是不得 已……快放開我!」 朱三哂笑道:「是麼?雖然是隔著衣裙,可爺還是能感覺到,你那水淋淋的 騷穴緊緊地吸著爺的手指,好像要將手指全部吞進去似的,這也是不得已麼?」 沈玥羞得滿臉通紅,嘴硬道:「你……你胡說……我沒有……」 朱三不想再跟沈玥做無謂之爭,他突然張口含住沈玥的耳珠,輕輕吸吮著, 一雙大手反覆揉搓著沈玥柔軟綿彈的肥臀,待沈玥完全適應後,一隻手突然閃電 般地伸入沈玥裙中,摸了摸濕淋淋的花穴,然後將潤濕的手指伸到沈玥眼前,淫 笑道:「看!還是下面的嘴比較老實!」 沈玥羞得無地自容,那閃著亮光的手指就在她眼前搖晃,叫她如何還能反駁, 她性閉上美目,任由朱三輕薄! 朱三對沈玥的反應甚是滿意,粗大的舌頭輕輕舔掃著沈玥光潔嫩滑的美頸, 一手撫摸圓臀,一手則繼續挑逗著淫水潺潺的蜜穴,粗長的肉棍有節奏地頂撞著 沈玥平滑的小腹。 上下失守的沈玥已被朱三高超的技巧征服,不由自地伸出雙臂,環抱住朱 三的脖頸,嬌軀緊貼著朱三肌肉結實的身軀,腰肢如蛇般扭動著,嘴裡發出一聲 聲銷魂的呻吟聲! 「啊……嗯……不要……繼續……哎……」 甜膩的嬌吟聲如同催情劑,更加激發朱三的獸慾,他突然抱起沈玥,放在了 自己腰間,粗長的肉棍緊緊貼住沈玥潮濕火熱的淫穴! 沈玥驚叫一聲,更用勁地抱住了朱三脖子,修長的雙腿也自然而然地纏在了 朱三腰間! 朱三有意炫技,竟鬆開了抱住臀部的雙手,轉而去撫摸沈玥脹鼓鼓的酥胸, 如此一來,沈玥下半身的重量幾乎全部壓在了朱三肉棍之上! 沈玥受驚匪淺,夾在腰身上的修長雙腿不自覺地用力夾緊,生怕失去平衡, 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的顧慮是多餘的! 沈玥只覺胯下那肉棍堅如鐵石,雄壯得如同老樹枝幹一般,竟能硬挺住自己 大半的重量,而且那火燙的觸感,彷彿要將自己花穴熔化了! 沈玥心道:「沒想到這廝如此強悍,光是這硬度,已是超過當年的人魔了, 怪不得瑤妹雪兒這麼死心塌地跟著他,而且……而且他還那麼溫柔……我……我 快受不了了……」 沈玥禁不住含情脈脈地望著朱三,那水汪汪的雙眸透著萬種風情,如怨如慕, 楚楚可憐,饒是見多識廣的朱三,也禁不住看得有些癡了! 朱三終於明白為什麼當年人魔胯下之臣無數,卻獨獨鍾情於沈玥,不僅僅是 貪戀她的美貌和身材,更多的是喜歡她由內而外散發的嫵媚氣質! 朱三柔聲道:「玥兒……你好美……嫁給爺好麼?」 沈玥彷彿瞬間到了少女歲月,聽著自己心上人甜蜜的輕語,身子都酥了, 嬌怯怯羞答答地「嗯」了一聲! 這一聲彷彿是吹響了戰鬥的號角,朱三再也克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一時間竟 把早就定好的計劃都拋之腦後了! 朱三抱著沈玥大步走到繡床前,輕輕地將其放下,並為沈玥解開了上衣的搭 扣! 沈玥投桃報李地脫下了朱三的睡衣,立時驚訝得不攏嘴! 只見朱三身材雖然不高,但肩闊腰細,呈一個完美的倒三角形,皮膚黝黑髮 亮,肌肉結實而健美,胸脯高高鼓起,上面滿佈著濃密的卷毛,胯下肉棍昂然怒 挺,威風凜凜,渾身上下無不散發著濃烈的男兒氣息,讓人心馳神往! 沈玥心道:「那晚雖然有燈,但畢竟隔得有些距離,他又是仰躺在床上,看 得不很真切,白天又穿著衣裳,還真看不出來他身材如此之好!」 沈玥順從地配朱三一件件地褪下自己的衣裳,直至一絲不掛,方才柔聲道: 「好哥哥……玥兒喜歡你……請待玥兒溫柔些……」 朱三輕撫著沈玥秀美的臉龐,溫柔地復道:「放心!你很快就是爺的女人, 今生今世,爺都會好好待你的!」 沈玥輕嗯了一聲,仰躺在床上,等待著情郎的恩寵。 雖然沈玥已是年近四十,但那飽滿豐挺的酥胸,平滑緊實的小腹,盈盈一握 的柳腰,圓潤修長的美腿,渾圓碩大的白臀,潔白光潤的肌膚,都叫人感歎上天 的眷顧,歲月並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反而更添了幾分成熟的嫵媚與風情! 朱三看得兩眼發直,喉頭發乾,此時的他彷彿到了初嘗人事的歲月,想馬 上撲過去,又怕玷污了心中的美好,只是靜靜地欣賞著,雙手游移於滑嫩的肌膚, 從胸口嫣紅硬挺的乳頭,一路向下,一直摸到陰毛濃密的恥丘! 朱三越是溫柔,沈玥越是情動,那含情脈脈的眸子裡青翠欲滴,微張的檀口 呵氣如蘭,嬌軀輕扭顫動著,散發著無盡風情! 時間只過了少許,但對於兩人卻像過去了幾個春秋一般,沈玥只覺體內有如 烈火燃燒,胯下花穴早已濕得不成模樣! 朱三卻反覆地撫摸著,手指游弋於敏感地帶的周圍,總是淺嘗輒止,弄得沈 玥春心蕩漾,忍不住嬌羞地求道:「好哥哥……來嘛……玥兒……等得好心急 ……」 這一聲嬌嗲嗲的呼喚如同靈藥一般,瞬間讓朱三過神來,他立馬提槍上陣, 輕輕分開沈玥雙腿,將那火熱的槍頭對準濕淋淋的穴口,腰身一挺,準確而迅猛 地插了進去! 沈玥已有二十年未逢雨露,只覺花徑瞬間被火燙的肉棍攻佔,那充實酥麻的 美感湧上心頭,竟讓沈玥忍不住清淚橫流! 朱三隻道是自己兇猛的動作弄疼了沈玥,忙停下動作,拂去沈玥臉上的淚珠, 並關切地道:「玥兒,怎麼了?是不是爺太用力了?」 沈玥搖搖頭??.??.,道:「不,是玥兒太激動了,好哥哥,你不必克制,玥兒受 得住的,玥兒……謝謝你……」 朱三聽罷點點頭,但還是腰身輕聳,緩緩地抽送起來,他只覺沈玥花穴裡水 汪汪黏膩膩的,肉棒猶如浸在了溫泉中,又被緊實的肉壁緊緊包裹住,說不出的 暢快! 朱三溫柔的抽插已經讓沈玥的情慾之火燒到了最旺,她感覺自己從未流過那 麼多淫水,彷彿二十年蘊藏的淫水都在此時一湧而出,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甚 至連身下的床都蒙上了一層水漬! 朱三慢條斯理地抽動了一會,直到確認沈玥已經適應他的粗壯,方才調整姿 勢,快速猛攻起來! 動作的變化讓沈玥猝不及防,只覺那火燙的肉棍呼嘯著頂到了花心,馬上又 退了去,還沒等到自己準備好,肉棍又兇猛地頂了進來,迅猛的動作擊敗的沈 玥的矜持,讓她禁不住脫口驚呼! 初時,靈台僅存的理智告訴沈玥,她不能出聲,至少是不能大喊,但剛才那 一下美感瞬間衝破了喉嚨的阻隔,讓沈玥所有的矜持都化成了泡影,嬌媚的聲音 一出口就再也抑制不住,蕩在整個房間內了! 沈玥緊緊抱住朱三寬闊的脊背,纖纖玉指用力地在他肩背上抓撓著,拉出一 條條細細的血痕,嘴裡止不住地高呼低吟:「哎……好美……哎喲……好燙啊… …好哥哥……親漢子……用力……用力頂……嗯……玥兒要丟了……快…… 送玥兒上天吧!」 朱三感受到沈玥花穴一陣陣的緊縮,心知她快到高潮,不忍心讓她再等待, 於是雙手緊緊按住沈玥渾圓的大腿,將她兩腿分至最開,同時收緊腰腹,開始持 續短距離地衝刺! 這短距離的衝刺最是能讓女子高潮,沈玥只覺火燙的龜頭如同雨點般快速擊 打在自己的花心軟肉上,力道之大,把花心都搗散了! 沈玥再也抑制不住,她仰天長吟,雙腿緊緊盤在朱三腰間,雪股猛顫,花心 深處拋灑出一股滾燙濃稠的陰精,澆得朱三龜頭酥麻不已,差點抑制不住一瀉千 裡! 猛烈而暢快的高潮讓沈玥感覺渾身說不出的舒爽,竟又忍不住落下了喜悅之 淚! 二十年!二十年了!這二十年正是一個女人最美好的歲月,也是最需要男人 滋潤的歲月! 這二十年她是怎麼過來的? 夜夜獨守空閨,夙夜哀歎,對著冰冷的石壁呆坐到天明,就算假陽具能一時 平息心中的慾火,但又怎能與活生生的男人肉棒相比? 朱三嘴張了張,想安慰沈玥,但沈玥不許他說,她雙眼滿噙著淚水,動親 吻住了朱三的雙唇,將他想說的話堵了肚裡,只記住了女人刻骨的柔情! 朱三緊緊抱住沈玥,報以熱烈的深吻,兩人忘情地擁吻著,世間的一切在 此時已經與他們無關了,此刻,只有靈與肉的交融! 良久,兩人的熱情終於漸漸平息下來,溫情脈脈地對視著。 朱三柔聲道:「玥兒,下來吧!你該去了!」 沈玥素手輕抬,玉指堵住了朱三雙唇,她不想聽到這掃興的話語。 朱三笑了笑,安慰道:「去吧!玉兒還等著你呢!你已經是爺的人了,爺 會記得自己的承諾。」 沈玥嫵媚地笑了,如春天綻放的桃花,她輕柔地道:「玥兒既已是爺的人, 自然要盡人婦之責,方才爺讓玥兒飽嘗雨露,爺卻並未盡興,這就換玥兒來服 侍爺吧!」 朱三方待開口,沈玥卻輕輕將其推倒在床上,雪臀一抬,將窄小的穴口對準 依然怒挺的肉棒,緩緩地坐了下去! 高潮過後的花穴甚是滑潤,沈玥不多時就適應了粗壯的肉棒,開始上下吞吐 起來,但朱三肉棒超凡的尺寸仍讓沈玥有些吃不消,每次蹲坐到最低端時,火燙 的龜頭就會狠狠頂住嬌嫩的花心,讓肉棒無法完全吞沒,但朱三感覺沈玥已是難 能可貴,同等姿勢,沈瑤最多只能吞沒五分之四,就再也無法繼續了! 沈玥見無法坐到底,心中更是驚歎朱三肉棒的雄偉,也明白了適才朱三雖然 賣力讓自己高潮,依然有分寸地保留了實力。 沈玥越看朱三越是喜歡,只想用平生所學來報答朱三,讓他舒爽,於是動 拉著朱三雙手,握住自己嬌顫的雪乳,玉臀上下翻飛,快速地吞吐起肉棒來! 朱三隻覺沈玥技巧遠勝於自己所經歷的女子,就是技藝已屬高超的沈瑤,也 無法望其項背! 沈玥的雪臀彷彿有魔力一般,看似是簡單的上下擺動,內部卻是風雲變幻, 朱三隻覺肉棒時而被穴肉緊緊包裹住上下拉扯著,時而又被穴壁左右擠壓著,時 而又被層層肉褶刮蹭研磨著,射精的慾望暴漲! 朱三隻得用力地抓揉著沈玥柔軟的乳肉,發洩著心中狂野的慾望,以壓制住 頻發的射精衝動! 沈玥露出勝利的嬌媚笑容,嬌軀向後仰著,雙手撐在朱三小腿上,雪臀愈擺 愈烈,而且每次肉棒頂到最深處,沈玥都故意扭動一下,讓那柔軟的花心研磨敏 感的龜頭,激烈的動作,讓白嫩的肥臀頻頻撞擊在朱三大腿之上,發出響亮的啪 啪聲! 朱三隻覺龜頭肉冠被花心嫩肉反覆研磨,猶如被一張鮮嫩的小嘴吸吮親吻一 般,強烈的刺激直衝腦門,精關膨脹欲裂,已是強弩之末,但朱三不想這樣敗下 陣來,於是強提一口氣,鎖緊後庭,硬撐著不洩精! 沈玥哪會不知朱三用意,心中暗笑朱三實在太要強,有心成全他,於是嬌滴 滴地道:「好哥哥,你真是太勇猛了!玥兒的小騷穴都快要化了,你怎麼還不出 來呀?快給玥兒吧!玥兒想要你滾燙滾燙的陽精,射得玥兒肚子滿滿的!來嘛! 給玥兒嘛!玥兒要給好哥哥生兒子!」 沈玥嬌嗲的話語刺激著朱三,如同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朱三再也無 法強撐! 只見朱三面紅耳赤,氣喘如牛,牙根緊咬,幾乎是嘶吼著道:「好!如你所 願!射給你!射死你這淫賤的蕩婦!」 朱三怒吼著,精關猛然一鬆,肉棒狂跳,一股股濃稠而滾燙的陽精如離弦之 箭,接二連三地射進了沈玥穴腔,完全灌滿了之後,仍有大汩白濁的陽精倒溢出 來,可見數量之多! 如此激烈的射精讓沈玥同樣抵敵不住,潮濕的穴肉痙攣般顫抖著,高潮不久 的花心再度怒放,噴灑出同樣熾熱的陰精,嬌軀也綿軟無力地倒下來,伏在了朱 三胸膛之上! 雖然魚水之歡已經結束,但朱三和沈玥的私密處仍緊緊交在一起,難捨難 分! 兩人俱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相視而笑,笑容中充滿著滿足的愉悅! 朱三自從淫技修成以來,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對手,心中暗自慶幸昨晚的養精 蓄銳,否則今日非在美嬌娘胯下求饒不可,但朱三不知道,沈玥已是有心相讓了! 棋逢對手的較量不知不覺地提升了朱三的實力,他只覺一股熱流從肉棒頂端 馬眼處洋溢而出,慢慢地流轉於週身經脈之中,待完成一個小周天後,疲憊的身 體倦意全消,充滿了活力,比鏖戰之前更添了幾分精神! 沈玥突然發現,自己穴內軟綿綿的肉棒竟然又精神抖擻地膨脹起來,塞得蜜 穴滿滿的,於是嬌嗔道:「爺,還想欺負玥兒麼?」 朱三親吻了一下沈玥紅撲撲的臉頰,腰身一聳,使壞地頂了一下沈玥的花心, 嘴裡道:「好玥兒!爺想一輩子都欺負你,你肯麼?」 沈玥被頂得嚶嚀一聲,嬌軀又軟了下來,她聽著朱三作弄的情話,心中甜蜜 無比,忽而想到沈玉清,害羞地道:「玥兒自然願意……你這個冤家……欺負了 玉兒還不夠,連玉兒她娘也不放過……」 朱三知道沈玥話中有話,於是道:「放心,玉兒之事爺已有安排,只是… …」 沈玥見朱三猶豫,忙問道:「只是什麼?」 朱三有些內疚地道:「玉兒可以為妾,但玥兒你,爺暫時卻給不了你名分, 只得委屈你了。」 沈玥聽得朱三親口承諾娶女兒,雖然不能為正室,但也覺於願以償了,於是 深情地道:「玥兒殘花敗柳之身,能伺候爺已是萬幸,不敢奢望什麼名分,但玉 兒是我的命,知女莫若母,玉兒雖然性子有點傲,但對爺也是真心一片,希望爺 對玉兒多擔待些,好好待她。」 沈玥說完,已是淚流滿面。 朱三寬慰地撫摸著沈玥的後背,沉默不語。 待沈玥情緒平和下來,朱三將她平躺著放在床上,往後一退,將肉棒抽了出 來,因為蜜穴將肉棒吸得很緊,拔出之時發出了「啵」的一聲,濃稠白濁的陽精 沒有了阻礙,如同拔了塞子的水池一般,嘩啦啦地湧了出來,真不知朱三這廝播 了多少子孫種! 沈玥輕嗯一聲,抬眼看時,只見朱三遞過來一條白絹手巾,顯然是給她擦身 子的。 沈玥沒想到外表粗獷的朱三內心卻如此體貼細緻,心中又是一陣感慨,顧不 得擦拭身子,爬到朱三身下,一口含住他的肉棒,將殘留在莖管內的陽精全部吸 了出來,細心地舔淨肉棒後,方才清理自己下身! 清理乾淨後,沈玥服侍朱三更衣,朱三為沈玥整理發角眉梢,如同新婚燕爾 的夫婦般恩愛。 兩人攜手出門,卻見沈瑤和沈雪清已在門外等候多時了! 沈瑤母女正是被朱三和沈玥驚醒的,兩個房間就隔著一堵薄薄的木牆,莫說 是沈玥一浪高過一浪的嬌喘呻吟聲,就是連「啪啪啪」的撞擊聲,木床不堪摧殘 的「吱呀」聲她們都聽得真真切切! 按說沈瑤和沈雪清也是久經此道,不該在意才是,但沈玥嬌滴滴的呻吟聲還 是讓她們受不了,沈瑤甚至心底暗罵沈玥騷蹄子不知羞恥,渾然忘了自己在床上 時也是同樣聲嘶力竭地嬌呼,騷言浪語一點都不比沈玥少! 沈瑤和沈雪清越聽越不是滋味,心底的慾火無形中被勾起,只得出門去散步, 以逃離這尷尬之地,散解心中的鬱悶! 沒想到轉了大半個時辰來,朱三和沈玥竟還在房中激烈地交媾! 沈瑤心裡瞬間打翻了醋罈子,性乾等在門外,只待沈玥出來,好好奚落她 一頓! 沈雪清沒了去處,也只好陪沈瑤等待! 沈玥見妹妹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自然有些心虛,朱三卻毫不在意,反而當著 沈瑤母女,給了沈玥一個深吻,並在其耳邊輕聲細語地交待了一些事情,才放手 讓沈玥離去! 原本擋在路中間的沈瑤見風使舵,知道姐姐已經得寵,忙讓開了一條道。 朱三冷冷地瞥了沈瑤一眼,進了房間,沈瑤後怕,馬上跟著進了房門。 不多時,房間內就傳來一陣響亮的皮鞭聲,其中還夾雜著女人拚命忍耐,然 而也掩飾不住的痛苦驚叫聲! ******************************************************************* 卻說沈玉清一覺醒來,只覺得渾身香汗淋漓,胯下蜜穴更是猶如萬蟻嚙爬, 既瘙癢又火熱,然而奇怪的是,卻沒有半點淫水溢出,連貼身褻褲都是乾的! 沈玉清忍不住掀開被子,將褻褲脫下,想讓下身清涼一些,但卻於事無補, 撫摸著花穴四周,只覺觸手清涼,並無異樣! 沈玉清心知必是千金魚所致,恨不得馬上將那害人的物事取了出來,但一想 起朱三的交代,又只得作罷! 沈玉清被那外表可愛的小魚折磨得翻來覆去,恨不得用手指去摳挖,事到臨 頭又強忍下衝動,劇烈的瘙癢感和火燙感讓沈玉清忍不住想大聲呻吟,只得咬住 被褥,不讓羞恥的聲音流出! 「好癢……這東西怎麼這麼折磨人?好想……不行……我一定要忍耐……到 午時就好了……唔……不行……還有好幾個時辰呢……還好娘親不在……娘親… …你去哪裡了……救救玉兒……「 沈玉清不知道,此刻她的娘親沈玥正躺在朱三胯下婉轉呻吟,被大肉棒頂肏 得死去活來呢,哪還有時間房來看她! 輾轉反側的沈玉清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自己修煉多年的冰心訣不正有壓 制慾火,舒緩經脈之功效麼?何不一試呢?」 沈玉清連忙盤腿打坐,運起冰心訣心法,這一方法果然行之有效,不多時, 沈玉清就覺得蜜穴內的火熱感漸漸減退,同時也不覺得那般瘙癢難耐了! 片刻,沈玉清身心徹底清靜下來,不由得暗道:「這冰心訣果然玄妙,不知 是否真如經書上所記載,練到第十層後可以返老還童,容顏不老?可惜自己從小 練習,直到現在才只是剛破第六層,只能算是小有成就,後面每層難度都數倍於 前者,不知何時才能大有所成!」 沈玉清越想越奇怪:「為什麼自己修煉了這麼多年,心法卻始終停滯不前呢? 莫非是自己天資不夠,所以不能參悟?不對,江女俠說自己是至陰之體, 年一遇,正是修煉冰心訣的無上人選,又怎麼會是因為天資問題呢?可是除了這 個,還能是什麼原因呢?自己明明謹遵經書上所載,一直守身如玉,保持一股純 潔的陰寒真氣,怎麼會始終難以精進呢?」 想起自己即將失身於朱三,沈玉清又暗歎道:「這般玄妙的神功,只怕沒有 人能修煉成功吧?既要純陰體質,又要守身如玉,修煉進度又如此緩慢,按照目 前的進度,自己突破第七層恐怕都還需三年五載,第八層更是遙遙無期,別說修 煉十層,功德圓滿了!而且失身之後,就是想練恐怕也無濟於事了!」 沈玉清思來想去,心中很是矛盾,她從小好勝要強,一直以來都未放鬆過對 於武藝的修煉,因此才能在短短的三年時間內,便在江湖上闖出一片天地,位列 武林四大美女之列,如今苦修多年的內功就要前功盡棄,叫她如何甘心? 沈玉清想起昨日的種種,突然覺得有些後悔,自己怎麼會突然變得那麼溫順, 任由朱三擺佈呢? 難道僅僅是因為身體的慾望?還是因為吃娘親的醋,才會失去了理智? 沈玉清胡思亂想著,腹內凝聚的真氣不知不覺又渙散了,身體內的慾火失去 了壓制,此消彼長,那瘙癢的感覺再度襲來,逼得沈玉清不得不平心靜氣,再度 運起冰心訣來壓制慾火! 時間一點點流逝,眼看午時將至,房門突然響了,沈玉清迅速穿好衣裳,起 床去開門。 門外正是從朱三處歸來的沈玥,她的俏臉不知是因為天熱,還是因為情慾未 退,依然是紅霞滿面! 沈玥見女兒剛剛起床,暗自慶幸,也不打話,逕直走進房中就開始收拾起被 褥。 沈玉清見母親臉帶紅霞,舉止羞澀,深覺怪異,於是問道:「娘親,您去哪 裡了?玉兒一大早起來就沒見您。」 沈玥笑了笑,言辭閃爍道:「沒事,房間裡太悶,在客棧裡走了走。」 沈玉清疑惑道:「這客棧就這麼大,還能走幾個時辰?」 沈玥心知瞞不住女兒,也不再狡辯。 沈玉清心如明鏡,卻擔心朱三將昨日之事說穿,於是道:「娘親又去找他了 吧?他說什麼了麼?」 沈玥道:「他只說中午仍會在三樓雅間設宴,並無談及其他。」 沈玉清欲說還休,沈玥心虛忐忑,母女倆各懷心事,一起收拾著東西,卻都 沉默不語。 她們,都在等待著同一個時刻! (未完待續……) [246] 正文 【萬花劫】 (第三十六章 雲卷雨舒)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凌辱][武俠][性虐][重口]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6年3月22日發表 字數:兩萬字 前言:出差之前,大致的內容已經寫完,昨天來,補上了後一部分,今天 修改完成! 按照我的設想,萬花劫分為五個部分,平均二十章左右為一個部分,所以這 一章寫完後,第二部分也接近尾聲了,相信大家看肉戲也該過癮了,後面幾章將 會是情節和肉戲穿插! 第三十六章 雲卷雨舒 上說到沈玥私會朱三嘗雨露,玉清獨處重溫冰心訣,朱三會有什麼安排呢? 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沈玥和沈玉清收拾好房間,夥計就前來相請,母女倆自是毫不猶豫,相伴而 行! 依舊是昨日那個雅間,桌上依然酒菜齊全,但卻只有朱三一人在場! 沈玥有些疑惑地道:「瑤妹和雪兒呢?」 朱三請沈玥和沈玉清坐下,揮揮手趕走了夥計,然後才道:「沈瑤犯了家 規,爺罰她在房中思過,雪兒陪同。」 沈玥俏臉一紅,心知肯定是因為自己之事,於是也不細問,只是道:「這麼 多的菜,我們三人如何吃得了,有些浪費了吧?」 朱三見沈玥還未正式過門,就開始為自己打算,溫柔地看了沈玥一眼道: 「不妨事,今日是我們的好日子,必須要好好慶祝才行!」 兩人眼神的細微交流瞞不過心細如髮的沈玉清,她越來越覺得母親有事瞞著 她了,但卻猜不出究竟何事,只是暗自猜疑而已! 朱三有意無意地看了看沈玉清,見她神色平靜,舉止正常,心中詫異:「為 何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呢?莫非她已將千金魚取了出來?不對,以她昨日的表現, 不該,也不敢!」 昨日就在此房間內,朱三對沈玉清從言語到身體,般凌辱,要不是擔心隔 牆有耳,只怕更出格的事情都做了,而沈玉清依順的表現讓朱三內心覺得, 自己已經完全征服這個驕傲的女俠,今天,就是享用的日子了! 萬事俱備,東風也已到來! 心裡美滋滋的朱三慇勤地為沈玥夾著菜,嘴裡道:「林某今日中午設宴,實 是有事相商!」 沈玥早已和朱三商量好,於是故意問道:「何事?妹婿請講。」 朱三看了看沈玉清道:「姐姐,昨日玉兒突然跟林某告白,說她傾心於林某 已久,只是礙於沈瑤和雪兒之關係,羞於啟齒,想請你為她做,林某左右為難, 因此才請姐姐前來商議。」 朱三這番話直接將沈玉清賣了個乾乾淨淨,也繼續保持了對沈玉清心理上的 壓制。 沈玉清心底暗罵朱三,卻又無可奈何,因為朱三說的都是事實,這些話都是 自己昨日頭腦發熱時親口之言,只得嬌羞地低著頭,等待母親的答。 沈玥其實是三人之中最知曉底細之人,連忙接話道:「唉!家門不幸,讓我 這個為娘的也是羞於啟齒,但又不得不提,不瞞妹婿,此事我早已知曉,而且和 妹妹也商議過了,她說要看妹婿的意思,不知妹婿之意若何?」 朱三眉頭一皺道:「好事是好事,但林某現在雖然家道中落,但當年好歹也 算名門望族,不得不為家族名聲著想,若是如此,只怕惹人非議!」 沒等沈玥開口,朱三又解釋道:「林某倒不怕別人說,只是擔心玉兒,她正 是大好年華,而林某卻年長她十餘歲,恐不相稱。」 沈玥道:「此事無妨,自古美人愛英雄,玉兒雖是女兒身,但卻有男兒胸懷, 豈會懼怕風言風語,倒是妹婿你,正是復興家業之時,少不得江湖同道的支持, 會不會因此事為人詬病呢?」 朱三為難地道:「大丈夫頂天立地,本不該在乎俗人之見,但林某確有苦衷, 不得不考慮。」 沈玥道:「有何苦衷,但講無妨。」 朱三沉吟了片刻道:「林某的真實身份,想必玉兒已經告知姐姐,林某也就 沒什麼好隱瞞的了。令妹沈瑤雖名義上是林某之妻,但實際上林某正妻卻是雪兒, 為了復興紫月山莊,沈瑤動委身於我,她們二人皆對林某情深意切,林某實在 辜負不得,林某早已下定決心幫令妹完成復興之業,如今正是有起色之時,深恐 一步走錯,前功盡棄,此事玉兒心知肚明,非是林某不識好歹,執意拒人於千里 之外。除非……」 沈玥忙道:「除非怎地?」 朱三道:「玉兒威名,四海皆知,若是堂而皇之與我結,必定惹人注目, 若是能暗度陳倉,則可以避免這些麻煩,只是此法太過委屈姐姐和玉兒,實在為 難之極!」 沈玥道:「妹婿只消說如何暗度陳倉?為了玉兒,姐姐願捨棄一切!」 沈玉清一直默不作聲地看著母親與朱三對話,聽到朱三之言,突生不妙之感, 感覺朱三即將要提條件了! 果不出沈玉清所料,朱三正色道:「其實暗度陳倉之計,令妹早已使用,只 消如法炮製即可,就是不知姐姐願不願意做出犧牲?」 沈玉清這才恍然大悟:「朱三繞了一大圈,竟然還是在覬覦自己娘親,想母 女雙收,他先是將問題都推到自己身上,再故作為難,好逼迫母親下嫁於他,真 是趁火打劫!無恥之極!」 沈玉清知道沈玥肯定會答應朱三的條件,尚在心中歎息不已,但她不知道的 是,其實沈玥早已委身於朱三,剛才這一切只不過是在唱雙簧,好讓沈玥能名正 言順地歸於朱三而已。 沈玥故作猶豫道:「這……恐怕不妥吧?」 朱三歎息道:「林某也知道此事為難,既然姐姐不肯,林某也不強求,絕不 再提此事!」 朱三此言,不啻於最後通牒,沈玉清有些心急起來,她既不想沈玥答應,又 怕自己前功盡棄。 沈玥佯裝無奈地道:「姐姐不是這個意思,姐姐只是擔心,若是如此,以後 我們怎麼相處呢?」 朱三道:「此事極易,跟沈瑤和雪兒一樣,人前姐姐與瑤兒都是我的妻子, 事實上,玉兒為妾,姐姐則暫為通房丫頭!」 沈玉清聽得此言,不禁怒火中燒,在她心裡,自己怎麼吃虧都無妨,但讓母 親跟著自己受罪,卻是萬萬不能的! 沈玉清不假思地拒絕道:「不行!莫說娘親不會答應嫁給你,就算娘親肯 委身於你,你又怎能如此糟踐娘親?若是如此,玉兒寧願不嫁!」 朱三沒想到昨日溫順的沈玉清今日卻突然變了個人似的,心知不妙,但仍不 想輕易讓步,於是道:「玉兒,爺早已告知於你。按照家規,不是清白之身,不 可為妻妾! 你姨娘沈瑤即是如此!」 沈玉清爭鋒相對道:「你昨日只說,若我能自證清白,便娶我過門!今日為 何反悔?」 眼看局面就要變得不可收拾,沈玥忙出來打圓場:「什麼?什麼自證清白?」 雖然沈玥本意是緩和氣氛,但關於沈玉清與朱三的承諾,沈玥確實不知,所 以這一問倒不是裝模作樣。 沈玉清見事情已無隱瞞的必要,性全盤托出道:「娘,昨日他懷疑我不是 處子之身,一定要檢驗之後才肯娶我過門,沒想到今日卻出爾反爾,諸多刁難。」 朱三千算萬算,還是出現了意外,不禁暗暗叫苦,他現在甚至還有點後悔, 要是昨日趁熱打鐵,一舉把沈玉清拿下,今日就沒有這麼多麻煩了,原來的諸多 設計,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但朱三很快冷靜下來:「自己仍然是勝券在握的,畢竟沈玥已站在了自己這 邊,只是多了些波折!」 朱三眼睛盯著怒容滿面的沈玉清,心裡暗歎道:「玉兒這丫頭為什麼翻臉跟 翻書一樣快呢?昨日還溫順得像只小綿羊,今日就變身母老虎了,看來女人心海 底針,還真不是虛言!」 朱三可不想讓煮熟的鴨子飛了,忙道:「爺一言九鼎,怎麼會反悔呢?只要 你現在能自證清白,爺就娶你過門,絕無二話!」 沈玉清道:「好,但是你要答應我,不許再逼迫娘親!」 朱三心想:「你娘早就是老子的胯下之臣了,爺答應又何妨?」 朱三心裡想著,肯定地點了點頭:「你現在就取出來吧!爺答應你就是了!」 沈玉清拉著一臉狐疑的沈玥走到屏風後面,將褻褲褪至膝蓋,兩腿張開,手 指探進花穴,捏著魚尾,想將其扯出,卻不料千金魚緊緊地卡在花穴之中,竟是 紋絲不動! 沈玥看出些端倪,忙蹲下來查看,不由得大吃一驚!她追隨人魔數年,一看 即知那是什麼東西,不禁暗罵朱三卑鄙,居然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折磨女兒! 但沈玥心裡也明白,這千金魚雖然折磨人,但對於女人有益無害,所以很快 就說服自己原諒了朱三。 其實沈玥不原諒也得原諒,畢竟她是一切的始作俑者,現在又成了朱三的女 人,她如果現在站出來指責朱三,只會讓形勢越來越壞,弄得無法收場! 「罷了,這也算是夫妻之間的私事,以後再告訴玉兒算了。」 沈玥讓女兒放鬆身體,玉指捏住魚尾,緩緩地繞著圈,片刻之後,千金魚果 然慢慢鬆開了嘴,順利地取了出來! 千金魚取出的一剎那,沈玉清只覺渾身一震,花穴內的淫水蜜汁如同洩洪般 洶湧而出,將紅裙淋了個透濕。 這也難怪,那千金魚折磨了沈玉清十二個時辰,將期間溢出的蜜汁全部堵在 了穴內,可想而知有多洶湧! 洩完之後,沈玉清只覺得腦海一片空白,玉體綿軟無力,就連站都站不穩了, 幸得沈玥攙扶,才沒有倒下來。 沈玉清過神來,看了看沈玥手中的千金魚,見魚身雖然水淋淋的,但依舊 晶瑩透亮,並無變色,方才放下心來! 沈玥扶著女兒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將千金魚遞給了朱三,眼角微微帶著慍怒! 朱三心知沈玥必然瞭解其中奧妙,只是沒有揭穿,馬上誠懇地道:「現在看 來,是我錯怪了你,玉兒,對不起!就請岳母大人挑個黃道吉日,林某準備一下, 好迎娶你過門!」 沈玉清稍稍過神來,看了看沈玥道:「玉兒但憑娘親做。」 沈玥見事情終於有了圓滿的結果,長舒了一口氣又,又怕夜長夢多,於是道: 「你們兩情相悅,娘還有什麼可說的,依娘來看,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你們今晚 就成親吧!」 朱三正等著沈玥這句話,馬上接道:「好!一切聽岳母大人的意思,小婿現 在就去佈置洞房,至於儀式婚宴等,待到紫月山莊再補,您看如何?」 沈玥點頭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以你的身份不宜大操大辦,就一切從簡 吧!那些繁文縟節,全無實用,只要你能好好待玉兒就行!」 三人匆匆分別,各房間準備。 後院客房內,沈玥細心地為女兒梳理著秀髮,梳著梳著竟是留下了激動的淚 水。 女兒出嫁,為娘的是心情最複雜的,既高興又免不了傷感! 「還好,自己始終可以陪伴在女兒身邊,縱是吃了些苦頭,也值得了!」 沈玥自己安慰著自己,繼續為女兒梳理秀髮。 沈玉清發覺母親落淚,心中也湧起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自己的心願已經 達成,而娘親為自己付出了這麼多,不僅什麼都沒得到,還要親手將愛女送到別 人身邊,娘親心中之苦不言而喻,自己昨日頭腦發昏,竟還吃她的飛醋,錯怪了 她,想來娘親應該是為了自己的幸福,不願得罪朱三,才隱忍不發。」 沈玉清過頭,牽著沈玥的手,感激地道:「娘,您對玉兒這麼好,玉兒該 怎麼報答您呢?」 沈玥感慨地道:「傻丫頭,我是你娘,為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還談什麼報 答呢?但為娘的還是要囑咐你,今天之後,你就不再是小女孩了,也該收收你那 小性子了!朱公子雖然外表粗獷,但對自己的女人卻是極為細心,體貼備至,你 以後要多為他著想,別動不動就像今天一樣發脾氣,女兒家,始終該溫柔些,懂 嗎?」 沈玉清有些委屈地道:「娘啊!您不知道他是怎麼欺負玉兒的,玉兒能不生 氣麼?玉兒從小在你身邊長大,您還不瞭解玉兒?若不是他欺人太甚,玉兒怎會 發怒?」 沈玥心裡當然知道朱三是怎麼折磨女兒的,但她不能說穿,只是歎息道: 「在家從父,出嫁從夫,身為人婦要以三從四德為準則,即使受了些委屈,也不 能明面上讓夫君難堪,讓他????..難堪,你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沈玉清仍然有些不服:「三從四德,娘可從來沒教過女兒,女兒還記得,娘 從小教的是敢愛敢恨,快意恩仇,女兒又不是什麼大家閨秀,千金小姐,為什麼 要遵守那一套?」 看著沈玥眉頭緊蹙的神情,沈玉清又噗嗤一聲笑道:「放心了,娘知道玉兒 一向嘴硬心軟,玉兒會記得娘的教誨,好好與他相處的。」 沈玥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只要你能過得好,為娘的也就安心了!」 沈玉清想起沈玥剛才之言,突然道:「咦?娘親才與朱三相處不到兩日,從 何得知他對女人體貼的呢?」 這一句話問得沈玥尷尬不已,怔了半天才勉強道:「這……當然是你姨娘 告訴娘的。」 沈玉清點了點頭道:「想來也是,雪兒妹妹就經常在女兒耳邊說他的好話, 把他誇得天上有,地上無,或許他確實有一些可取之處吧!」 沈玥玉指戳了戳女兒的腦門,取笑道:「如果他沒有獨特的魅力,又怎麼能 讓眼高於頂的玉兒看上,迫不及待要嫁給他呢?」 沈玉清被母親說得面紅耳赤,嬌聲道:「娘,哪有您這樣說女兒的?您再取 笑女兒,女兒就不理你了。」 沈玥假裝唉聲歎氣道:「好好,還沒過門就不理娘了,眼裡就只有你的夫君 了麼?唉,虧娘拉扯你這麼大……」 母女倆正說笑著,突然門被敲響了,沈玥出門一看,原來是妹妹沈瑤。 沈瑤手裡拿著一個包裹,遞給沈玥道:「這是爺為玉兒準備的,爺吩咐,為 免招人耳目,待到亥時,再將玉兒送到洞房來。」 沈玥點點頭道:「妹妹費心了,姐姐一定小心!」 沈瑤略顯無奈地看了姐姐一眼,轉身離去了。 沈玥打開包裹一看,發現裡面竟是全套的鳳冠霞帔、珠寶首飾,心中不禁又 為朱三的細心感到詫異,他沒有讓別人去買,而是選擇了讓沈瑤去,這樣的話, 也就不會引起別人懷疑了! 沈玉清見到鳳冠霞帔,心中也是欣喜莫名,她終究是個情竇初開的妙齡少女, 也曾夢想過自己成親,身穿鳳冠霞帔的樣子,剛開始聽說儀式一切從簡的時候, 心裡還隱約有些不舒暢,現在看到這喜慶的鳳冠霞帔,所有的抱怨和不快都拋諸 腦後了! 沈玥幫女兒一邊為女兒更衣,一邊道:「娘早就說了,朱公子是個有心人, 現在你總該信了吧?」 沈玉清心情大好地點了點頭道:「信信信,娘說的都是對的。」 母女倆仔細妝扮著,焦急等待夜幕的降臨,總感覺今天的時間過得特別慢。 的確,當你心中有深深的期盼時,一分一秒都是難熬的。 亥時,普通姓人家在此時都已經歇息了,揚州城雖然沒有沉寂,但大街上 已是少有人行走,只有酒樓和教坊依然熱鬧非凡! 在夜幕的掩蓋下,沈玥牽著沈玉清的手,匆匆向東邊的閣樓走去。 一路上,母女倆小心翼翼,沈玉清連蓋頭都沒遮,而是拿在了手上,沈玥則 四處張望,唯恐有人發現。 畢竟,大紅色的鳳冠霞帔在月光下,還是很顯眼的! 終於來到閣樓下,沈玥不禁長舒了一口氣,她為女兒遮上蓋頭,一步步地牽 引著女兒走上閣樓。 門口,沈瑤和沈雪清早已在等候,沈雪清激動地迎上去,握住沈玉清的素手, 輕聲喚道:「姐姐。」 沈雪清感覺到沈玉清的素手在微微發顫,心知她必定十分緊張,於是附耳悄 聲道:「不要緊的,姐姐,放鬆些,朱大哥會很溫柔的。」 沈玉清嗯了一聲,走到了門口。 沈瑤連忙打開門,牽住沈玉清另一隻手,和女兒一起,共同將新娘引進房中! 房間的牆壁、圓桌和床前,密密麻麻地點著二十八枝紅燭,映照得整個房間 喜氣洋洋。 朱三精心打扮了一番,雖然天資有限,並不英俊,但也顯得精神奕奕,他走 上前來,從沈瑤母女手中接過沈玉清的素手,牽著她坐到了桌前。 沈瑤和沈雪清知趣地退下,房間內只留下了新婚二人。 沈玥並未離去,她站在走廊上,眼神搖曳,既欣慰又擔憂。 沈雪清走了過去,拉著沈玥的手,神秘兮兮地指了指隔壁的房間。 沈玥會意的一笑,三個好奇的女人輕手輕腳地走進了房間,屏息靜聽著隔壁 房間內新人的動靜! 只聽朱三柔聲道:「玉兒,來飲交杯酒吧!」 暖紅色的燭光隨風搖曳,晃得沈玉清美目生花,她從未如此緊張,只覺心房 內猶如小鹿亂撞,輕嗯一聲,端起了酒杯。 朱三和沈玉清手臂交纏,脖頸相貼,不約而同地飲盡了杯中酒! 酒杯慢放,紅燭輕搖,朱三輕聲道:「玉兒,我們歇息吧!」 沈玉清羞澀地點點頭,任由朱三握著自己嫩滑如玉的素手,隨著他一步步地 走向床前,共坐在床沿之上。 朱三小心翼翼地將大紅蓋頭掀起,仔細端詳著嬌妻美艷無雙的容顏。 沈玉清那一頭長而順滑的青絲綰成了高高的朝凰髻,對簪著菱玉纏絲曲簪, 嫩白柔滑的雙頰上,玫瑰紅胭脂淺淺暈染,與自然羞怯的紅暈渾然一體,不分彼 此,墨筆描畫的柳眉秀美細長,讓那水汪汪的雙眸更顯閃亮迷人,朱唇本就不點 而赤,塗上一層淡淡的口紅後,更加豐潤誘人,讓人忍不住想細細品嚐其中的美 味! 精心的妝扮,讓原本就傾世絕艷的沈玉清更添了三分嫵媚,只能感歎上蒼偏 心多眷顧,讓世間美艷集一身。 朱三看得癡了,許久才開口道:「玉兒,你美得驚世駭俗,足以讓九天玄女 嫉妒了!」 心上人的讚許讓沈玉清更加嬌羞,粉頸低垂,美目輕閉,嬌聲道:「哪有? 朱大哥就會哄人。」 朱三輕輕捏著沈玉清的下巴,讓她抬頭與自己對視,嘴裡道:「從今往後, 我就不是你的朱大哥了,在這閨房中,要叫我夫君才是。」 沈玉清羞澀地望了朱三一眼,輕聲道:「夫君,玉兒知道了。」 朱三滿意地道:「我的好娘子,來,給為夫親一口。」 沈玉清美目微閉,動送上豐潤的紅唇,朱三捧住秀美的俏臉,低頭親吻, 兩人溫暖的唇瓣緊緊貼在一起,難捨難離! 朱三伸出舌頭,熟練地來掃舔沈玉清甜蜜的紅唇,不多時就弄得沈玉清檀 口微張,氣喘吁吁! 朱三的舌頭趁虛而入,順利地突破了第一道防線,鑽進了口腔,靈活的舌頭 如同游蛇般,在沈玉清溫潤的口腔中翻來覆去,攪動著清甜的香津,沈玉清柔軟 的香舌情不自禁地與侵入者交纏在一起,被動地享受朱三精巧的舌技! 朱三熱情的深吻讓情竇初開的沈玉清難以招架,只覺天旋地轉,腦海裡一陣 空白,雙手不自覺地環上了朱三的脖頸,熱情地吻著。 兩人熱烈的親吻持續了一盞茶才結束,沈玉清香舌不知何時已被牽引出口外, 甜蜜的香津拖成了一條條細長的銀絲,直垂身下,顯然仍沉浸在朱三的熱吻中, 欲罷不能! 朱三對自己的成果很是滿意,他輕輕取下鳳冠,放在了一旁,準備進一步的 歡愛。 沈玉清嬌羞一笑,站起身來,取下菱玉纏絲曲簪,鬆開了髮髻,任一頭順 滑的青絲飄灑在肩頭。 沈玉清秀髮披肩的模樣更添了幾分慵懶,嫣然一笑讓朱三不禁心神蕩漾,連 吞了好幾下口水。 朱三神不守舍的模樣逗得沈玉清噗嗤一笑,她性玉指一勾,大紅色的禮服 瞬間褪到了腳下,只剩下了貼身的肚兜和褻褲,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立刻展露在 朱三面前! 朱三從未如此近距離的欣賞過沈玉清的身體,雖然關鍵部位仍被薄薄的布片 遮擋,但天鵝般優美的脖頸,圓滑水嫩的香肩,凝脂白玉般的肌膚,不堪一握的 柳腰,修長筆直的美腿卻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眼前,無一處不讓人歎為觀止,無一 處不讓人魂牽夢繞! 沈玉清芬芳馥郁的處女體香不斷鑽入朱三的鼻孔,讓他如飲陳釀,從未在酒 桌上醉過的朱三平生第一次有了酣醉的感覺,他只覺頭腦發熱,身軀不穩,腳步 輕浮,差點要栽倒在美人懷中! 沈玉清笑靨如花,竟動拉起朱三的手,放在了自己高聳入雲的酥胸上! 原本朱三是久經沙場的花叢老手,沈玉清是未經雨露的嬌花,但此時此刻, 他們倆卻鬼使神差般換了角色,朱三笨手笨腳得像個初識人事的雛兒,而沈玉清 卻是那誘他失身的淫蜂浪蝶! 手下溫潤柔軟的觸感讓朱三心如鼓錘,胯下長槍瞬間揚起,將寬鬆的褲子頂 出了一個大帳篷,碩大無朋的龜頭正好抵住了沈玉清高高隆起的恥丘! 火燙的感覺讓沈玉清禁不住翹起圓臀,以躲閃那驚人的長槍,同時忍不住往 下偷瞄,當看到那高聳的帳篷後,連忙又羞怯地別過俏臉。 朱三這時才過神來,手心用力,輕輕抓揉那彈性極佳的美乳,同時向前一 步,肉棒緊緊追逐那隆起的花丘! 由於身處床邊,沈玉清退無可退,只得任由那火燙的肉棍反覆頂撞自己的陰 丘,不時發出低低的驚呼,臉上露出討饒的神情。 局面瞬間逆轉,朱三憑借胯下凶器奪了動權,他性將肉棒頂住肉丘, 左右研磨著,一隻大手繞到沈玉清腦後,解下了胸前最後一道障礙! 沈玉清嫩白圓潤的豐胸失去了屏障,如同大白兔般跳動出來,沉甸甸地在空 中顫動,她的美乳圓潤碩大,絲毫不比沈玥遜色,而且更加翹挺,峰頂上一圈淺 粉色的乳暈簇擁著紅寶石般的乳頭,乳頭小巧玲瓏,在白潤碩大的乳球襯托下, 恰似萬里白雪中傲然獨立的寒梅,分外惹人憐愛! 朱三深吸了一口氣,一隻大手握住了蟠桃般的玉乳,反覆捏揉著,強迫它變 換著各種形狀,食指和拇指輕捏峰頂小巧的紅櫻桃,反覆擠壓拉扯,直至它變得 如小石子般硬挺。 朱三另一隻大手繞過沈玉清胸前,輕輕撫摸著她嫩滑的美背,在中間那道淺 淺的背溝中上下滑動,繼而遊走到沈玉清平坦圓滑的小腹,轉著圈撫摸著,手指 不時摳挖一下圓潤的肚臍。 沈玉清完全迷失在朱三溫柔的愛撫中,她美目似睜還閉,檀口呵氣如蘭,纖 腰隨著朱三的動作輕輕扭動著,不時發出情動的呻吟。 朱三的祿山之爪又游移到了沈玉清的翹臀上,不斷揉捏著彈性十足的臀瓣! 沈玉清身體本就無比敏感,圓臀更是遺傳了沈玥的敏感,朱三隻是稍稍用力 抓揉了兩下,沈玉清就嬌軀輕顫,嬌呼呻吟起來! 朱三得寸進尺,將揉捏酥胸的大手也轉移到了沈玉清另一瓣肥臀上,雙手同 時用力,如同搓麵團般大力揉捏起來! 沈玉清只覺嬌軀如同被熊熊大火所包圍,嫩白的肌膚不知何時已經泛起了淺 色的潮紅,她忍不住摟住朱三的頭部,將其按壓在自己飽脹的乳峰上,動邀請 他品嚐自己最美麗的豐盈! 朱三心知沈玉清已經春情氾濫,只是不知如何表達,但他卻不急於佔有她, 而是想繼續挖掘她心中的渴望,讓她融化在自己的愛意之中! 朱三不停地用力吮吸著沈玉清甜美的玉乳,彷彿嬰兒吸吮母乳一般,讓圓潤 飽滿的酥胸更加快樂地挺立著。 沈玉清雖然在洞中跟母親學習過玄女九法,但對於親吻愛撫卻是毫無經驗, 只得被動地承受著朱三的寵愛,熊熊燃燒的慾火早已將所有的矜持融化,化成了 涓涓細流,流淌在兩腿之間! 快樂的慾火煎熬著美麗的少女,讓她不斷發出既快樂又痛苦的呻吟聲,直至 無力承受! 「夫君……別……別逗玉兒了……快給玉兒吧……玉兒不行了……」沈玉清 再也忍耐不住,嬌喘吁吁地求饒道。 朱三滿意地大笑道:「怎麼?這麼快就忍不住了?爺可只是小試牛刀而已, 更爽的還在後頭呢!」 「不不……玉兒好熱……好癢……好夫君……別折磨玉兒了……玉兒要你 ……」 沈玉清一雙美目媚得似乎要滴出水來,紅唇雨點般印在朱三臉頰上,嬌滴滴 地請求著最深的寵愛! 朱三差點就要被沈玉清打動了,下身肉棍膨脹欲裂,躍躍欲試,如同戰場上 等待衝刺的駿馬! 但朱三還是忍住了,沈玉清中午的舉動讓他明白,要想征服這匹桀驁不馴的 野馬,只有在其慾火焚身的時候,給她最強烈的滿足,讓她永生永世都記得那深 入骨髓的銷魂滋味! 朱三鬆開抓揉翹臀的雙手,翹了翹一柱擎天的肉棒,笑道:「爺讓你爽了這 麼久,也該換你讓爺爽爽了!」 沈玉清冰雪聰明,瞬間明白朱三意圖,毫不猶豫地為朱三寬衣,將阻礙了朱 三許久的褲子脫了下來,乖巧地跪在了朱三胯下,雙手捧住那粗如兒臂的肉棒, 揉搓撫摸起來! 沈玉清一雙玉手攏,才勉強將朱三肉棒環握,不禁為它的雄壯感到驚歎, 同時也隱隱擔憂起來! 朱三緊盯著沈玉清的一舉一動,見她動作仍顯生疏,忙指點她如何為自己服 務。 沈玉清天分極佳,幾乎是一教即會,一會即精,雙手時而上下擼動著粗壯的 棒身,時而揉捏沉甸甸的春袋,春蔥般的玉指還若有若無地刮擦著敏感的冠稜, 爽得朱三倒吸冷氣,口裡嘶嘶之聲不絕! 「玉兒,快,給爺用舌頭舔一舔,爺舒服得緊!」 沈玉清會意,毫不露怯地伸出香舌,舔舐吸吮起紫黑色的龜頭,這口舌之技 她早在洞中練過,雖是對著玉質假陽具,但也並不生疏,更何況沈玉清此時心中 情慾高漲,伺候起朱三來更是盡心盡力! 只見沈玉清口舌紛飛,時而用力地吸吮著碩大的龜頭,時而快速點掃著微張 的馬眼,時而靈活地繞著龜頭打轉,時而從肉棒根部緩緩舔舐而上,時而輕輕嚙 咬著充血的肉冠,並將馬眼處溢出的苦澀粘液盡數吞入口中,細細品味,如同品 嘗美酒陳釀,碩大無朋的龜頭將沈玉清的俏臉撐的鼓鼓的,宛若雨天浮出水面換 氣的魚兒一般! 朱三沒想到沈玉清舌技如此高超,竟不遜於經驗豐富的沈瑤,心中詫異,但 肉棒上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讓他顧不得去想那麼多,只能全力壓制射精的慾望! 「啊……好!玉兒,你真厲害,弄得爺太爽了!」 朱三感覺再繼續下去,自己就將一瀉千里,只得強忍著將肉棒從沈玉清口中 抽出,不斷喘息讚歎! 沈玉清怎會不明白朱三心中所想,扳一城的她禁不住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沈玉清得意的笑容彷彿是在挑釁,讓從未在床上吃過癟的朱三更加慾火焚身, 他突然抱起沈玉清赤裸的嬌軀,輕輕一拋,將她扔到了軟床之上! 沈玉清驚呼一聲,隨即媚笑著躺在床上,輕輕勾了勾手指! 是可忍孰不可忍? 朱三氣勢洶洶地爬上床來,一把就將沈玉清身上僅剩的褻褲撕了下來,他只 覺手上一陣黏膩,仔細一瞧,原來那褻褲早就被潤得透濕,幾乎能擰出水來了! 「好個淫蕩的小丫頭,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朱三心裡想著,用力分開了沈玉清緊夾的修長美腿,將其最神秘的花園暴露 在眼前,口裡忍不住讚道:「好一個乳燕雙飛的白虎美穴!真是極品啊!」 只見沈玉清的美穴潔白光嫩,完美無瑕,兩片半月形的唇瓣飽滿豐盈,被一 條微不可見的粉色裂縫一分為二,高高鼓起的陰丘上沒有一絲雜草,純淨得如同 幼女一般,又如同剛出籠的饅頭,讓人垂涎三尺! 更難得的是,雖然朱三已經沈玉清的美腿分開,蜜穴入口卻仍然羞答答地藏 在花瓣之下,不斷潺潺流出的蜜汁讓人口乾舌燥,忍不住想湊上去盡情吸吮,一 解飢渴! 朱三可不是什麼柳下惠,此情此景下,他只想做個快樂的探險家,去發掘花 園深處最熱辣的秘密! 朱三忍不住掰開緊閉的花唇,大嘴飢渴無比地印了上去,拚命吸吮著甜蜜芳 香的花汁蜜液,舌頭上下舔掃著溫暖濕潤的花徑! 沈玉清被舔得美目泛白,銀牙緊咬,快樂的浪潮從花穴深處一波一波地蕩漾 而出,擴散到嬌軀的各個角落,米粒大小的珍珠花蒂悄然展露頭角,羞怯地等待 著朱三的造訪! 朱三怎麼會錯過如此妙處,粗大的舌頭頻頻逗引著敏感的花蒂,讓它完全脫 離密肉的保護,快樂地挺立起來! 沈玉清嬌軀如蛇般扭動著,似乎想躲避那可惡的侵略者,卻又像動將花穴 送到侵略者嘴邊,獻上自己最寶貴的珍藏! 「唔……呀……不行了……玉兒……好美……別……別咬……玉兒要瘋了 ……」 連番的攻擊讓沈玉清再也忍耐不住,嬌聲求饒著。 朱三得意洋洋地抬起頭,揶揄道:「小娘子,你可真淫浪,想要的話,說幾 句好話來聽聽,爺就讓你快活!」 沈玉清已經不堪慾火的煎熬,只想讓身體快樂地暴發,因此毫無顧忌地放聲 哀求道:「好夫君……親哥哥……玉兒要你……快給玉兒吧……將玉兒佔有… …求求你……放過玉兒吧……」 胯下美嬌娘嬌滴滴的求饒聲讓朱三志得意滿,肉棒頂在泥濘的花唇上,沿著 微張的粉色裂縫上下滑動,並不時用碩大的龜頭敲打沈玉清暴露的珍珠花蒂,嘴 裡道:「玉兒,這樣可不夠啊!」 沈玉清意亂情迷,想起那天夜裡沈瑤和雪兒的種種,忙渴求地道:「好夫君 ……玉兒喜歡你……玉兒的小穴也是……快進來吧……玉兒的小騷穴好癢……快 來蹂躪玉兒……」 心滿意足的朱三哈哈大笑道:「好!既然娘子這般懇求,爺就如你所願!」 朱三緊緊壓住沈玉清的美腿,鵝蛋大的龜頭對準微張的桃源仙洞,慢慢地擠 了進去! 沈玉清的蜜穴已經十分滑潤,但處子美穴的緊窄還是讓朱三舉步維艱,連龜 頭都沒有完全擠進去! 沈玉清只覺蜜穴被撕裂一般,脹痛難忍,不由得柳眉緊蹙,臀兒想向後躲避, 但又被朱三緊緊壓住,只是徒勞而已! 朱三已是花中老手,擔心強攻會弄傷嬌嫩的花穴,於是馬上改變方法,扭動 腰身,進入的大半個龜頭如同搗蒜般研磨著溫軟的花穴! 這一招果然有奇效,片刻之後,沈玉清緊繃的桃源洞口就漸漸軟化,朱三趁 機一挺腰身,粗長的肉棒已攻破城門,進入了花園之內! 沈玉清驚呼一聲,嬌軀觸電般顫抖,玉指緊緊地抓住了床單,顯然疼痛難忍! 朱三隻覺花穴內一如既往的緊窄,龜頭雖已進入,但又被卡在了溫暖黏膩的 花徑內,進退兩難! 初時,朱三以為是觸碰到了純潔的聖膜,但幾番頂撞之後,才發現只是褶皺 的肉壁,心中咄咄稱奇! 朱三見沈玉清眉頭緊鎖,安慰道:「玉兒,放鬆點,很快就好了,等下破身 的時候會有些疼,你要是忍不住就叫出來吧!」 沈玉清疼得說不出話來,只是淚光漣漣地看著朱三,微微點了點頭! 隔壁的沈玥聽得朱三之言,心知已到關鍵時刻,顧不得暴露自己,忙高聲提 醒道:「玉兒,別慌!莫忘了玄女九法!」 沈玉清耳根一熱,強忍疼痛施展其玄女之法,瞬間痛覺頓減,快感頻生! 朱三不知沈玥之言何意,但卻敏銳地感覺到了沈玉清的細微變化,只覺穴內 肉壁漸漸放鬆,卡住的肉棒也重獲了自由! 機不可失,朱三以退為進,退一點馬上又進兩點,如此往復,逐漸突破了層 層肉壁的障礙,來到了聖女關前! 沈玉清此時痛感全消,只覺花穴內癢癢的,麻酥酥的,亟待安撫,禁不住 動伸出嫩藕似的雙臂,撫摸起朱三緊實的胸肌! 朱三心知沈玉清是在懇求自己進一步行動,也不怠慢,碩大無朋的龜頭如同 攻城錘一般,頂向聖女關,意圖攻破少女最後的壁壘! 然而,沈玉清纖薄如紙的聖女關卻並不像想像中那麼脆弱,朱三隻覺龜頭頂 在薄膜上的一剎那,花穴內的層層肉壁就瞬間收緊,包裹住了來勢洶洶的肉棒, 自己所向披靡的巨龍竟如同進了泥潭一般,空有一身神力,卻施展不開拳腳,只 能望門興歎! 沈玉清美目緊閉,嬌軀如靈蛇般翩翩蠕動,無形間又給朱三製造了許多壓力! 朱三深入穴中的肉棒被反覆擠壓著,如同被無數張嫩嘴同時吸吮,強大的刺 激直衝腦門,差點讓他敗下陣來,幸好上午與沈玥的鏖戰讓他獲益良多,所以此 時才能勉強把持得住! 朱三深吸一口氣,雙手探向沈玉清高聳的乳峰,揉捏著柔軟而彈性十足的乳 肉,指尖撥弄著翹立的櫻桃,腰胯徐徐挺動,讓肉棒有節奏地叩擊著柔軟的肉壁! 沈玉清本就毫無經驗,只是憑藉著超凡的媚體在與朱三抗衡,朱三柔情的一 波波攻勢,漸漸瓦解了身體的本能防禦,變得順從渴求起來! 沈玉清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碧波蕩漾,少女的清純中又蘊藏著成熟的嫵媚,風 情萬種地凝望著朱三,雙手勾住朱三的脖子,動邀請他品嚐自己甜蜜的豐唇! 朱三求之不得,舌頭熟練地纏繞住沈玉清柔軟嫩滑的丁香小舌,貪婪地吸吮 著甜蜜的香津,感覺沈玉清已經卸掉週身防備之後,腰身猛地一挺,攻破了少女 最後的屏障,將她徹底據為己有! 破身的痛楚讓沈玉清柳眉緊蹙,春蔥玉指緊緊摳進了朱三結實的肌肉裡,香 舌更加熱情地迎上了朱三的吸吮! 朱三憐惜地親吻著沈玉清,胯下肉棒停止了抽動,任由它泡在溫暖滑膩的穴 腔中! 說來也奇,朱三剛插入時,沈玉清痛得無法自制,但破身之後,沈玉清反而 覺得無甚痛感! 「莫非?這就是玄女經的神奇之處?」 沈玉清如是想著,修長白嫩的美腿自動盤上了朱三腰際,勾著他往下壓。 朱三沒想到沈玉清適應速度如此之快,心中暗暗吃驚,胯下美人動逢迎, 他又怎能無動於衷? 朱三坐直身體,擺好架勢,將肉棒抽出,再徐徐而入,如此往復二三十個 後,再漸漸加速,如同草原上奔騰的野馬一般,縱橫馳騁起來! 「唔……好美……唉……好舒服……夫君……快……」 沈玉清呼吸急促,渾身香汗淋漓,爽得欲仙欲死,短暫的痛楚早已跑到了九 霄雲外,嬌柔的淫聲浪語頻頻脫口而出! 隨著朱三猛烈的挺動,沈玉清花穴內的淫水蜜汁一波波地洩了出來,混著 鮮紅的處子之血,將朱三濃密的陰毛染得濕淋淋的,粗長的肉棍上也沾滿了紅白 相間的濃稠泡沫! 沈玉清騷浪的叫床聲讓朱三更加亢奮,粗長的肉棒凶狠地抽插著沈玉清肥嫩 飽脹的處子肉穴,他發覺沈玉清蜜穴既滑潤又緊窄,花心隱藏極深,又有數層肉 壁阻隔,想一插到底甚是為難! 沈玥所說不假,以沈玉清的天生媚體,配上這千載難逢的絕世名穴,委實非 平常男子可以消受,即便是天賦異稟、身經戰的朱三,也差點著了道,常男 子只怕剛剛插入,就會被那緊實的美感,超強的吸力刺激得一敗塗地了! 「一、二、三……八、九、十!這騷穴居然有足足十層肉壁!怪不得那麼難 以攻破!這「乳燕雙飛」的外表再加「十重天宮」的內在,恐怕是千古難遇了!」 朱三心底暗自慶幸自己艷福不淺,好勝之心愈加強烈,只想一次就將胯下美 人征服,雙手狠狠地揉捏把玩著沈玉清顫動不已的乳峰,肉棒呼嘯而入,攻勢一 波強過一波,終於突破重重阻隔,頂到了柔嫩酥軟的花心,到達了沈玉清靈魂的 彼岸! 「噗嗤噗哧」的性器交聲讓沈玉清更加情動,她粉頰緋紅,香唇半開,嬌 喘連連,飄灑的秀髮粘在香汗淋漓的額頭上,更顯嬌媚! 沈玉清粉紅的乳頭被朱三捏得硬脹挺立,花心軟肉被頂撞得酥麻不已,只得 無意識地收緊蜜穴,雙腿緊緊盤住朱三腰身,迫使他動作不那麼激烈,但卻反而 讓肉棒更加深入花心! 朱三隻覺沈玉清肥嫩的兩瓣花唇如同櫻桃小嘴般,緊緊吸住自己肉棒的根部, 柔軟的花心頻頻擠壓著自己碩大的龜頭,溫熱的淫水如潮水般沖刷著自己粗壯的 棒身,心中大為暢快,從未盡根而入的肉棒遇到了天然深邃緊致的蜜穴,相見恨 晚地緊緊交在一起! 沈玉清嬌軀如靈蛇般扭動不已,雪臀拚命抬起,配著朱三狂野的抽插,嬌 柔地呻吟浪叫道:「哎……好美……好哥哥……再弄快些……玉兒……玉兒好快 活……嗯……舒服呀……頂……頂死玉兒了……用力……嗯……」 朱三感覺穴腔內的嫩肉層層疊疊,每次衝刺都刮擦著敏感的冠稜,帶來強烈 的刺激,於是高高抬起臀部,準備做最擅長的長距離衝鋒,以徹底擊潰沈玉清的 負隅頑抗,每次他都將肉棒完全抽出花穴,再迅猛無匹地插了進去,帶著身體的 重量狠狠地搗向那嬌嫩的花心,也不擔心沈玉清是否承受得起! 沈玉清只覺花心都快被朱三野蠻的衝刺給頂散了,只得盡量張開雙腿,放鬆 花穴,以緩解衝刺的力度,婉轉求饒! 「好哥哥……慢點……玉兒受不了……別……夫君……玉兒錯了……饒了玉 兒吧……輕……輕些……哦……」 朱三插得興起,哪會在乎沈玉清的婉轉哀鳴,但他很快發現,雖然玉兒嘴裡 喊著求饒,身體卻是異常善戰,自己猛烈地抽插了數下,也不見花穴有高潮的 跡象,自己反倒是精關隱隱發脹,已有射精的預兆! 朱三越是猶豫,沈玉清蜜穴越是緊緊地吸著他的肉棒,讓他越來越忍受不住! 朱三知道這樣下去不行,猛地將肉棒抽了出來,拉起沈玉清,強行將濕漉漉 的肉棒塞到了她檀口之中,好緩一口氣! 沈玉清只覺花穴內空虛不已,一陣陣麻癢的感覺襲上心頭,顧不得肉棒上的 粘稠的穢物,毫不猶豫地吸吮起鹹澀的肉棒,「哧溜哧溜」之聲響徹房間! 朱三不斷地深呼吸,以調節身體,平息射精的慾望,見沈玉清一邊為自己吸 吮,一邊竟還悄悄地撥弄著腫脹的花唇,既吃驚又過意不去,於是拉著沈玉清倒 在了床上,頭腳倒置,讓沈玉清撐在自己身體之上,自己則鑽到了沈玉清胯下, 伸出舌頭舔舐起水淋淋的蜜唇來! 沈玉清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聲,貪婪地張開艷紅性感的櫻桃小嘴,更加用力 吸吮肉棒,香舌上下翻飛,繞著碩大的龜頭舔個不停,玉手輕輕握住碩大的春袋, 把玩擠壓著裡面沉甸甸的卵蛋! 朱三仰起頭,大嘴緊貼著淫水潺潺的蜜洞,大口大口地吸吮著甜蜜的花汁, 粗大的舌頭伸進穴腔內,翻轉掃舔著粉嫩的穴肉,不時還挑逗那鮮嫩凸起的小肉 核,一雙大手也沒閒著,拚命抓揉著渾圓挺翹的玉臀! 兩人彼此吸吮挑逗著對方的性器,也為自己贏得寶貴的喘息休息時間,為接 下來的決戰預熱! 月光溫柔地撫慰著大地萬物,或許是聽見了房間內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忙 拉過一片雲彩,遮住自己羞紅的面頰! 不知不覺,已過子時了! 沈玥等三人已在房間內足足聽了一個時辰,卻是一點倦意都沒有,倒是各個 面紅耳赤,嬌喘噓噓,玉指悄悄地摸向了自己水淋淋的蜜穴,或輕或重地揉捏扣 挖著! 朱三終於緩過了勁,肉棒熱流湧動,重新充滿了力量,他讓沈玉清從身上下 來,跪趴在床榻之上,將雪臀高高撅起,肉棒從後方捅進了渴求已久的花穴! 「哦!」沈玉清猛地仰起頭,滿足地發出一聲長吟,烏亮的長髮在空中劃出 一道優美的弧線,披灑在潔白如玉的美背上,雪臀動往後翹,追逐著那令她瘋 狂的粗壯肉棒! 朱三雙手握住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精瘦結實的屁股頻頻聳動,粗長的肉棒次 次盡根而入,衝撞那柔嫩的花心,沉甸甸的春袋甩在沈玉清小腹上,發出響亮的 「啪啪」聲,白嫩的小腹呈現出一片嫣紅! 「唔……好美……」沈玉清重新獲得了甜美的充實感,花心被火燙的肉棒狠 狠頂撞,一陣陣酥癢的感覺如浪潮般從花心噴出,擴散到四肢骸,舒爽得連每 一根毛髮都快樂地歌唱著,圓潤挺翹的肥臀配著朱三的抽插前後聳動著,蕩起 一層層肉浪! 沈玉清嗯嗯呀呀的嬌媚呻吟讓朱三淫興大發,拚命按壓著沈玉清柔弱的腰身, 肉棒一波狠似一波地頂肏,時不時拍打兩下圓滾滾的玉臀,白嫩的臀肉上滿佈著 殷紅的手印! 「呀……啊……不……別打玉兒的屁股……好痛……夫君……」 朱三隻覺自己每拍打一下肥嫩的臀肉,肉穴就痙攣般吸吮著一下,心知沈玉 清最敏感之處就是她的肥臀,於是變本加厲,手掌起落如飛,更用力地拍打起渾 圓的翹臀,嘴裡惡狠狠地叫道:「小騷貨!長這麼大的屁股!還不該打!說!你 是不是經常用你這大屁股去勾引男人?」 沈玉清玉臀最為敏感,平常連起坐都是輕輕的,只要被外物稍微碰觸一下, 身子就會酥麻不已,如何經得起朱三這大力的虐打,只覺朱三每下拍打,雪臀就 蕩起一股電流,刺激得嬌軀猛顫,腦海裡浮現一陣炫目的空白! 沈玉清無力地癱軟在床榻上,只有雪臀仍然高舉著,無奈地承受朱三有節奏 的虐打,她媚眼泛白,哀叫連連地求饒道:「不!不是的……玉兒的屁股從不讓 別人看… …只給夫君……只有夫君可以看……好哥哥……饒了玉兒吧……玉兒的屁股 好痛……唔……好熱……」 朱三剛才差點敗在沈玉清的絕世美穴上,如今抓住了沈玉清的軟肋,豈會輕 易放過,性停止了抽插,左右手交替地拍打著肥美的圓臀,直打得白嫩的圓臀 變成了熟透的水蜜桃,依然不肯罷休,嘴裡繼續羞辱道:「這麼說!你長這騷屁 股就是為了勾引爺咯?說!你是怎麼勾引爺的?不說得爺高興,看爺不打爛你這 騷屁股!」 沈玉清無奈,只得違心地取悅討好朱三道:「嗯……是……玉兒一直在勾引 夫君……夫君沒有發現……玉兒每次經過夫君身邊……都會故意……哦……都會 故意扭屁股……玉兒……啊……玉兒就是為了引起夫君注意……注意玉兒的大屁 股……想讓夫君摸玉兒的大屁股……想得玉兒濕淋淋的……每次去都要換褻褲 ……今天玉兒……玉兒終於如願以償了……哎呀……好哥哥……親夫君……別打 了!」 朱三聽著沈玉清卑賤的求饒,心中大為暢快,猛然想起沈玥還在隔壁聽房, 於是又道:「我看你娘沈玥的屁股也挺大的,這兩天也老在爺的跟前扭來扭去, 莫非跟你一樣?也是在勾引爺?」 沈玉清腦海一陣空白,情不自禁地順著朱三的意思道:「是……哦……娘的 屁股比玉兒還大……還騷……啊……那天夜裡……娘也在偷窺……去之後… …娘的褻褲濕得比玉兒還厲害……她還……她還趁玉兒睡著……偷偷地自瀆… …玉兒都看見了……」 朱三假裝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好一對騷浪的母女!難怪她上午來爺房 中,扭扭捏捏地說要跟爺商量你的終身大事!原來竟是為了勾引爺而來!看來, 爺非得跟對你一樣,好好教訓教訓一下她這個不守婦道的淫婦不可!」 沈玉清早已忘記母親沈玥還在隔壁,只是嬌聲哀求道:「不……夫君……別 ……別怪娘親……千錯萬錯……都是玉兒的錯……啊……娘親守身如玉二十年 ……不是夫君說的淫婦……娘親是貞潔的……夫君有氣……玉兒願受……別牽連 娘親……」 朱三見沈玉清神志模糊之際尚在拚命維護沈玥,又感覺經過自己一番虐打屁 股後,沈玉清已經瀕臨高潮失神的邊緣,也不繼續刁難,而是道:「好!爺看在 你今晚表現良好的份上,就暫且放你娘一馬!不過要是她今後還敢來勾引的話, 爺就新帳舊賬一起算,打爛她那騷屁股!」 沈玉清氣若游絲地道:「多謝……多謝夫君成全……玉兒一定……一定好好 伺候夫君……讓夫君滿意……」 朱三嗯了一聲,將沈玉清身子翻了過來,面對著自己,休息良好的肉棒挺了 又挺,懸在肉穴上空,躍躍欲試地準備著最後的攻勢! 朱三想了想,又將沈玉清的頭抬起,塞了個枕頭墊上,好讓她更清晰地看著 自己抽插她的嫩穴,肉棒不時敲打著濕淋淋的花徑,直打得腫脹的花穴淫水四濺, 嬌顫不已! 感覺沈玉清已經緩過神後,朱三腰身一挺,粗長的肉棒「噗嗤」一聲狠狠地 插進沈玉清飽受折磨的嫩穴,一往無前地直搗黃龍,頂在了嬌嫩的花心上,隨即 快速地抽插起來! 「嗯……唔……好美……好脹……夫君……玉兒愛你……用力……哎喲… …好酸……又頂到了……玉兒要飛了……受不了……哎呀……呀……玉兒要 洩了……夫君……你好厲害……玉兒魂都沒了……哎喲……好舒服……快給玉兒… …你也射給玉兒吧……玉兒要……」 沈玉清看著粗長的肉棍兇猛地進出於自己柔嫩的花穴,帶得兩片紅腫的花唇 翻進翻出,連粉紅的嫩肉都被牽引出了穴外,暴露在空氣之中,一波波透明黏膩 的花汁春水更是如洩洪般洶湧而出,更是亢奮得心跳如飛,粉臉火燙,只得快活 地呻吟著,野貓發情似的浪叫,整個房間都蕩著她嗯嗯呀呀的叫床聲,與噗嗤 噗嗤的水聲、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交相輝映,融為一體,譜寫出一曲動人心弦的 洞房春吟曲! 隔壁聽房的三人早已放棄了矜持,橫七豎八地仰躺在床榻之上,羅衫半解, 玉手拚命撫弄著自己飽脹的酥胸和泥濘的蜜穴,嘴裡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聲, 為隔壁激烈的交媾伴奏! 朱三聽著沈玉清聲嘶力竭的呻吟浪叫,感覺到沈玉清的花心已經不堪蹂躪, 準備吐出最炙熱的精華,於是深吸一口氣,肉棒以驚人的速度快速抽插頂撞蜜穴, 帶起一波波淫浪! 沈玉清花心越來越熱,只感覺那火燙碩大的龜頭頂穿了自己柔嫩的花心,沖 進了孕育後代的花房之中,不禁媚眼泛白,玉手死死地抓住朱三的胳膊,發出一 聲長長的驚叫聲! 朱三隻覺肉棒猛然被花心嫩肉環環包裹,仿若櫻桃小嘴死死咬住了自己的龍 首,竟是動彈不得,心中正詫異之際,花心深處猛然噴出一股熱燙的陰精,澆在 龜頭之上,力道之大,直噴得朱三馬眼隱隱作痛! 朱三本能地渾身一震,再也抑制不住射精的衝動,精關一鬆,滾燙的陽精如 潮水般湧進沈玉清飽受姦淫的嫩穴,灌滿了處子花房,與沈玉清的陰精混在一 起,沖刷著隱隱作痛的龜頭! 兩人的性器結得那般天衣無縫,過量的精液竟然一絲都沒有溢出來! 沈玉清被滾燙的陽精燙得美目泛白,氣若游絲,嬌軀止不住地抽搐,已經陷 入了半昏迷狀態! 朱三也同樣精疲力竭,強壯悍勇的他此時也無力地趴伏在了沈玉清嬌軀之上, 氣喘如牛! 棋逢對手的酣戰是如此激烈,幾乎耗盡了兩人身體內的最後一點精力,讓他 們雙雙虛脫,攜手攀入了情慾的巔峰! 突然,朱三隻覺一股寒流從沈玉清花心內流出,勢不可擋地鑽進了自己馬眼 內,然後直衝而上,衝破了所有經脈的阻礙,直接竄到了天頂之上,那氣流是如 此冷冽,凍得朱三直打哆嗦,又是何等霸道,摧枯拉朽地侵潤在週身經脈之中! 朱三吃驚不已,想與沈瑤母女和沈玥的初次交媾,都是一股暖流,讓自己 週身舒暢,不想沈玉清高潮之後,卻是如此冷冽! 朱三忍不住去看沈玉清,不由得吃了一驚,只見沈玉清呼吸微弱,粉臉煞白, 如同芳消玉隕了一般,驚得朱三冷汗直冒,驚慌失措地喊道:「玉兒……你怎麼 了……玉兒!」 隔壁的沈玥聽著悅耳的洞房和鳴聲,緊跟著女兒到達了高潮,此時突然聽見 朱三驚慌的呼喊聲,顧不得整理好衣裳,心急如焚地衝進了新婚的洞房! 沈瑤和沈雪清也緊隨沈玥而來,走到門口,看見房內的場景,不自地停下 了腳步,只是在門口觀望! 沈瑤神情複雜,沈雪清的小臉上則滿是憂慮和心疼! 朱三見沈玥前來,也顧不得自己肉棒仍插在沈玉清花穴之內,心急如焚地道: 「玥兒,快看看玉兒,她好像有危險了!」 沈玥見女兒這般模樣,心中一涼,趕緊拉起女兒,探了探鼻息,再摸她丹 田之處,急道:「快!抱著玉兒,掌心相對!」 朱三急忙盤腿而坐,緊握著沈玉清的雙手,將她抱至自己大腿之上,等待沈 玥進一步的指示! 沈玥一邊呼喚著沈玉清,一邊對朱三道:「抱元懷陽,催動真氣,從掌心而 出,自會陰而入,走三十六個周天!」 朱三不敢怠慢,連忙閉緊雙目,調勻內息,催動真氣,緩緩地渡送給昏迷的 沈玉清,他擔心沈玉清的安危,心中焦急萬分,一時竟不能完全控制內息,總想 睜眼去看沈玉清的動靜! 沈玥按摩著沈玉清的丹田,見朱三如此,厲聲斥道:「凝神聚氣!玉兒元陰 已盡數洩給了你,要是此時你還胡思亂想的話,只會讓她走火入魔,輕則全身癱 瘓,重則魂飛魄散!你想看著玉兒死嗎!」 朱三心中一凜,強逼自己收聚心神,排除雜念,將體內的純陽真氣緩緩渡送 給沈玉清! 少頃,沈玉清臉色漸轉紅潤,脈象也趨於平穩,悠悠地過神來! 沈玉清猶如在地獄走了一遭,美目微睜,見自己被朱三抱著,而母親沈玥則 在一旁淚眼婆娑地望著自己,氣若游絲地問道:「娘……我……我這是怎麼了 ……」 沈玥見女兒終於醒轉,強行抑制心中的激動,顫抖地道:「玉兒乖!別動! 凝神聚氣,抱元守陰,氣聚丹田!催動真氣行走三十六個周天!」 沈玉清雖然不明就裡,但只覺一股暖洋洋的真氣從朱三手心而出,流經自己 週身經脈,忙謹遵母親之命,凝神聚氣,利用朱三渡給她的純陽真氣,催化自己 體內的至陰真氣再生!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天邊微微露出了一絲魚肚白! 朱三已經運行了三十六個周天,體內的真氣盡數渡送給了沈玉清,已經形同 常人,累得接近虛脫,只是憑藉著超常的意志在硬撐! 沈玉清也將近運行了三十六個周天,身體已經完好如初,甚至更勝從前了! 沈玉清復後,心知是朱三的純陽真氣救了自己,於是又緩緩地將真氣渡給 了朱三,朱三收了自己的純陽真氣,也漸漸復了正常! 沈玥一直守在兩人身旁,雙眸一眨不眨地觀察著兩人身體的細微變化,見兩 人終於都歸了平靜,這才露出欣慰的笑容! 但是,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又發生了! 只見沈玉清突然渾身一抖,會陰處再度湧出一股氣流,故技重施地鑽進了朱 三仍然插在自己體內的肉棒中! 沈玥驚訝地看著這一切,不知如何是好! 那道氣流如同被火點著的老鼠一般,清晰可見地快速遊走於朱三週身經脈之 中,將皮膚拱起一個明顯的小包! 朱三眉頭緊鎖,似乎痛苦萬分,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上滴落下來! 還沒等沈玥看明白,這道氣流忽而又通過朱三粗長的肉棒,鑽了沈玉清花 穴內! 這下輪到沈玉清難受了,她悶哼一聲,銀牙緊咬,嬌軀止不住地輕輕顫抖, 為了緩解體內的苦悶,沈玉清靠向前去,動吻住了朱三雙唇! 朱三立刻報以熱烈的應,兩人的舌頭如交媾的靈蛇一般,緊緊交纏在一起, 難捨難離! 說來也怪,沈玉清誤打誤撞的這一招竟起到了奇效,那亂竄的氣流竟漸漸緩 和下來,道了最初的起點:沈玉清花心之內! 沈玉清只覺花房內一陣暖流經過,慢慢流經全身,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散發 著熱量,丹田之處翻騰起伏,真氣充盈得似乎要破體而出! 「啊!」沈玉清猛然一聲驚呼,全身真氣竟然自動匯聚到了一起,輕鬆衝破 了冰心訣第七層玄關,突破第七層後,這道真氣並未平緩下來,反而一發不可收 拾,它威力之強大讓沈玉清始料未及,沈玉清只覺得丹田內真氣如火山爆發一般 直衝天門穴,竟一鼓作氣再創高峰,衝破了第八層玄關! 沈玥目不轉睛地看著女兒,見她印堂處隱隱有一道紅光閃爍,心中突然明白 了什麼,忙大喊道:「玉兒別慌!緊守心神!你此刻與朱公子經脈相通,而體內 真氣又太過充盈,如果控制不當,只怕會震傷他的心脈!你且平心靜氣,慢慢引 導真氣散於四肢,方可無虞!」 沈玉清深知此中利害,於是再度排除雜念,將匯聚在丹田中的真氣徐徐驅散 到四肢骸! 朱三突覺又有氣流湧進自己身體,不過這次氣流的大不相同,不再寒冷徹骨, 而是溫暖如春,氣流不僅僅從胯下肉棒進入,緊貼的掌心處也同時有熱流湧入, 流經全身經脈後,匯聚於丹田,週身疲累頓時消失,沉重的身軀隱隱有飄飄欲仙 之感! 「好了!大功告成了!」沈玥抹掉頭上的冷汗,欣喜地道。 沈玉清抬頭看了看母親,剛想詢問,突然羞怯地低下了頭! 原來沈玥急於過來查看,依然是羅衫半解,一隻飽滿豐挺的美乳毫無遮掩地 暴露在外,下身更是裸露,連貼身的褻褲也只是掛在腳踝上,濃密捲曲的陰毛、 腫脹濕潤的肉唇清晰可見,甚至還能看見微張的穴口處那濕淋淋的粉色穴肉! 雖是在最親的兩個人面前,但沈玉清正赤身裸體地坐在朱三懷中,兩人的私 處依然緊緊地結在一起,無比淫靡的姿勢仍然讓剛破身的她羞愧難當,再見到 沈玥衣不蔽體的模樣,恰似雪上加霜,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朱三察言觀色,猜到母女倆心中所想,淫邪地一笑,托住沈玉清的雪臀,將 她抱了起來,抽出了粗長堅硬的肉棒! 經過一番大戰後,肉棒絲毫雄風未減,反而更顯威猛,粗長的肉棒猶如蟠龍 出海,紫黑色的龜頭如同惡蟒吐信,棒身上暴起的青筋仿若虯龍盤柱! 沈玥瞬間被這根稀世巨物所吸引,不久之前她就在這房間的隔壁,被這條巨 龍捅得渾身酸軟,哀叫求饒,此時再度近距離觀看,禁不住渾身發熱,口乾舌燥, 一絲透明粘稠的淫液不知不覺地從潮濕火熱的騷穴內流出,順著裸露的白嫩大腿 滴在了地上,在空中拉成了一條細長的銀色絲線! 這一幕正好被沈玉清收於眼底,她的臻首垂得更低了,緊緊靠在朱三毛髮濃 密的胸膛上,如同受驚的小鹿! 沈玥這時才反應過來,連忙夾緊雙腿,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朱三懷抱著沈玉清,目送沈玥離去,壞笑道:「你們真不愧是母女呀!都是 這麼美麗,也都是這麼風騷,只是不知誰更勝一籌呢?」 朱三一語雙關,讓沈玉清好生羞澀,她囁嚅道:「我……我不知道!」 朱三看著沈玉清面紅耳赤的嬌羞模樣,哈哈大笑道:「到時候一試便知!」 沈玉清只道是朱三覬覦母親,卻不知道沈玥早已是朱三的胯下之臣,於是扭 捏道:「夫君,你不是答應玉兒要放過娘親的麼?你可不能言而無信。」 朱三笑道:「玉兒,剛才的情形你還不明白麼?你娘天生麗質,風華正茂, 也正是最需要男人慰藉的時候,你難道忍心讓你娘獨守空帷一輩子麼?與其讓別 的男人捷足先登,還不如讓爺來照顧你們母女倆,好麼?」 沈玉清想起母親魂不守舍的模樣,心中已是動搖,但仍然嘴硬道:「話雖如 此,但玉兒還是希望夫君不要太過分,順其自然!」 朱三不想因這個無謂的問題攪擾興致,於是難得地妥協道:「好吧!爺就順 其自然吧!不過要是哪天你娘忍不住爬到爺的床上來,爺可不會放過她!」 沈玉清見朱三讓步,慶幸自己守住了母親的貞節,心中欣喜,動地送上了 香吻! 朱三來者不拒,吸住沈玉清紅潤的雙唇,抱住沈玉清豐臀輕輕一拋,巨龍輕 車熟路地鑽進了沈玉清濕滑的蜜穴,聳動腰胯,毫不留情地頂撞起來! 沈玉清嚶嚀一聲,配地扭腰挺胯,剛被破瓜的身子沒有半點不適,毫無怯 意地承受著猛烈的征伐,盡情享受魚水之歡,沉寂許久的洞房再次響起讓人面紅 耳赤的歡愛樂曲! 滿堂紅燭早已燃盡,但房間內依然光亮,不知不覺中,已是日上三竿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三十七章 雄心壯志)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凌辱】【武俠】【性虐】【重口】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6年4月22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字數:一萬一千字 前言:因為種種原因,我又恢復到每月一更的蝸牛速度了,實在慚愧! 預告一下,下一章一些文中的要配角將會登場,呃……應該是再次登場! 第三十七章雄心壯志 上說到水到渠成龍鳳配,翻雲覆雨陰陽,朱三與玉清究竟有何發展,暗 流湧動的江湖又有什麼變化呢?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某處,昏暗的地下宮殿。 修羅教耶律鴻泰端坐在虎皮鋪就的大椅上,目光炯炯地望著黑暗的前方, 石壁上熊熊燃燒的火把將他的影子映到地面上,將他高大的身軀映照得更加魁梧! 突然,一個黑衣人快步走進大殿中,倒頭就拜:「啟稟教!蕭長老已來 了!」 耶律鴻泰眼光中閃過一絲喜悅,朗聲道:「快請蕭長老!」 片刻之後,黑衣人領著一個身著黑色斗篷的人進入了大殿,耶律鴻泰見狀, 走下高台,疾步相迎! 著黑色斗篷之人顯然就是蕭長老,他身材高而瘦,臉龐被黑色斗篷罩住,看 不出輪廓,唯有那雙鷹隼一般的眼睛惹人注目,在昏暗的地宮中也是分外明亮! 蕭長老見耶律鴻泰親自相迎,長揖而拜道:「老臣蕭翊,叩見陛下!」 耶律鴻泰扶起蕭翊,笑道:「大遼已成過去,長老不必再依舊制稱呼了,長 老從小看著鴻泰長大,鴻泰一直視長老為父,在教中長老稱鴻泰為教,只有你 我二人時直呼鴻泰姓名即可!」 蕭翊正色道:「陛下此言差矣!大遼雖不復當年強盛,但只要陛下心存壯志, 必能光復大遼,興千秋萬代之基業!老臣身為大遼皇室後裔,先皇將陛下托付給 老臣,是老臣的無上榮耀,更應該為光復大遼鞠躬盡瘁,豈可亂了祖制?」 耶律鴻泰扶著蕭翊到上首第一把太師椅上坐下,和聲道:「長老之心,鴻泰 清楚!客套之話鴻泰不再言講,不知長老此行有何收穫?」 蕭翊站起身,恭敬地道:「老臣出使瓦剌七年,幸不辱命,當朝太師也先已 應允陛下一切條件,並將於不久後正式行動!陛下,大遼光復,指日可待了!」 耶律鴻泰聽罷,快步走上高台,大笑道:「好!長老果然不愧為我修羅教的 中流砥柱!如此一來,本教終於可以放手一搏了!」 蕭翊走上前去,將一封書信呈給耶律鴻泰道:「陛下,這是也先太師給陛下 的親筆書信,看完之後,陛下就明白了!」 耶律鴻泰接過書信,仔細地閱覽完畢,高聲道:「傳令!蕭長老出使瓦剌, 勞苦功高,賜黃金五千兩,美女十人,為慶賀蕭長老凱旋而歸,全教上下大宴三 天三夜,即日實行!」 音傳殿外,原本死寂一般沉靜的地宮中,頓時歡呼聲如海浪般湧起,響震四 野,其聲勢之浩大,依稀有上千人之眾,讓人詫異這地宮之宏偉龐大,教眾之紀 律嚴明! 蕭翊也不推辭,謝恩告退,昂然而去! ********************************************************************** 地下宮殿,監牢。 南宮烈所居的這間牢房擺設絲毫不簡陋,甚至比環秀山莊他自己的臥房還要 奢華,如果不是外面一道道精鋼鑄成的鐵門,還真看不出這裡就是囚禁之所! 南宮烈躺在床上,默默地運行著內功,這些天裡,他都在暗自運功療傷! 不知是耶律鴻泰故意,還是他太自大,不僅沒有用鐐銬鎖住南宮烈手腳,也 沒有封住南宮烈的經脈,每天還送一些上佳的療傷藥和補品前來,配南宮烈養 傷! 南宮烈默默數著時日,從他進來之日算起,已是過去十天了! 十天裡,除了每天定時送療傷藥和膳食外,無一人和南宮烈接觸,整個地宮 如同陰曹地府一般,沒有半點生氣! 南宮烈屢次想打聽女兒的事情,但送膳食之人從門外小孔遞進飯菜後,轉身 即走,對南宮烈的任何呼喚都置若罔聞! 「沒有消息也許就是最好的消息!至少證明天琪還沒有落入他們手中!」 南宮烈安慰著自己,上雙目準備歇息,突如其來的歡呼聲卻打消了他的睡 意! 「奇怪!自己來此地這麼多天,既沒有見到過超過二十人,也沒有聽到過談 論的聲音,怎麼突然就冒出這麼多人呢?」 南宮烈穿上衣服,走到鐵門前,側耳傾聽。 「嘎嘎嘎嘎!」 空曠的監牢中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乾笑聲,彷彿從九幽鬼域傳來一般! 「誰?」南宮烈警醒地問道! 南宮烈沒想到在此地居然還有旁人:「這個人看來一直在此,也知道自己的 存在,而自己卻對他的存在一無所知,由此可見,他的內功應該還在自己之上! 這個人究竟是誰呢?是不是耶律鴻泰派來監視自己的呢?」 「死人!」神秘人的聲音既蒼老又有些傾頹,冷冰冰的! 南宮烈高聲道:「江南南宮世家第十二代傳人,環秀山莊莊南宮烈在此, 請問前輩名諱!」 「哦?你是南宮傲的兒子?」神秘人聲音似乎有些激動! 南宮烈應道:「南宮傲正是先父!前輩既識得先父,可否現身見教?」 「嘿嘿!娃兒,老夫倒是想看看故人之子,但老夫跟你一樣,乃是階下囚, 動彈不得呀!」神秘人乾笑了數聲,略顯無奈! 南宮烈忙道:「前輩武功高深莫測,怎會跟晚輩一樣被囚禁於此?還請前輩 告知尊姓大名!」 神秘人長歎了一口氣道:「說來話長,老夫已有二十年未見天日,老得連自 己的名字都快忘記了!」 南宮烈道:「前輩何必英雄氣短呢?待到晚輩傷癒,必定衝破這牢門,誅殺 奸賊,邀請前輩至環秀山莊做客!」 神秘人哈哈大笑道:「娃兒!老夫初來之時,脾氣比你還沖,而現在,卻已 經是老掉牙的老虎,再也提不起志氣咯!老夫在此地,見過無數成名的高手,他 們都出去了,只留下了老夫一個!」 南宮烈問道:「既然有那麼多人進來而又出去了,證明並非無路可走,前輩 又為何在此蟄伏多年呢?」 神秘人冷笑道:「要想出這牢門,只有兩條路可走!」 「哪兩條路?」南宮烈追問道。 「一是投靠修羅教,做他們的狗腿子!二就是自絕於此地,被他們抬出去!」 神秘人的答讓南宮烈好生詫異,但他豪氣干雲,又豈會害怕? 南宮烈仰天長笑,聲震四方,良久才道:「看來前輩在此幽居多年,真的連 志氣都被消磨殆盡了!我南宮烈兩條路都不想走,而且也不會像前輩一樣,只會 長吁短歎,干坐等死!」 「你!」神秘人似乎有些生氣,半晌又歎氣道:「罷了罷了!你年輕氣盛, 看在你爹南宮傲與老夫多年摯友的份上,老夫不怪你,老夫只想提醒你,要想憑 一己之力,衝出這監牢,那是癡心妄想!」 神秘人蒼老而傾頹的聲音,讓南宮烈感覺他至少已年近古稀,兩相比較,年 近五十的自己還真算得上年輕人了,於是也不計較老者之言,只是閉目養神,思 考如何出去! 半晌,老者突然又問道:「娃兒,你的烈陽神功練到第幾層了?」 老者突然間提到自己的家傳絕學,讓南宮烈不由得一怔,略帶遺憾地道: 「說來慚愧,晚輩苦心研修十數年,仍然未能突破第九層,真是愧對祖宗!」 老者道:「唔……看來你還有點本事,至少比你爹要強!」 南宮烈心中微慍,但仍然克制地道:「前輩既是先父摯友,又何必貶低先父 呢?先父武學造詣遠在晚輩之上,如果不是英年早逝,必能突破第九層大關!」 老者道:「老夫與南宮傲相識三十餘年,彼此十分瞭解,他突破第八層時年 歲還要稍長於你,因此老夫的評斷是公正的,娃兒,你不必往你父親臉上貼金了!」 南宮烈心知老者所說確屬實情,不好反駁,這番話也更加印證了老者確實與 他的父親交好,於是問道:「既是如此,晚輩有一個問題想請教前輩,先父當年 收到一封書信後,就遠赴塞外,說是應朋友之約切磋武藝,歸來時卻身負重傷, 以至於一病不起,溘然長逝。晚輩守喪三年後,也曾遠赴塞外找蛛絲馬跡,卻 無功而返,如今仍然未能得到答案,不知前輩知不知道其中內情呢?」 老者沉默了許久,方才歎息道:「這事你遲早會知道的,沒錯,當年給你父 親寫信之人,正是老夫!唉……都是老夫害了他!當年……噓!有人來了!」 南宮烈屏息靜聽,果然聽見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不禁對老者的內功修為歎服 不已! 不多時,一個靚麗的聲音就出現在地牢中,她華麗的穿著和妖艷的面孔,與 陰暗的地牢形成巨大的反差,微弱的光線映照在她姣好的面容上,顯得那般動人! 妖艷女子環顧四周後,逕直來到了南宮烈的監牢前,她熟練地打開鐵門上的 暗匣,向裡面窺視動靜! 南宮烈正待如此,他如同潛伏在暗處的猛虎一般,突然從床上跳起,鐵爪猛 地擊向女子的喉嚨! 這一擊蓄勢而發,如同奔雷一般迅疾,但妖艷女子卻似乎早有防備,輕巧地 往後一退,就躲過了這突襲的一擊,嘴裡咯咯嬌笑道:「唉喲!南宮莊,你怎 麼這麼粗魯?都嚇到人家了!人家的小心肝現在還撲騰撲騰的!」 南宮烈沒想到自己一擊落空,恨恨地道:「妖女,你上次在我房中暗算於我, 這算是扯平了!深夜來此,你有何目的?」 妖艷女子正是赫連暮雨,她略有些得意地道:「哎呀,長夜漫漫,監牢寒冷, 人家怕莊睡不著,好心好意來看看你,莊竟然如此不解風情,真是叫人傷心 呢!」 老者突然插話道:「娃兒,你可要小心呀!這小丫頭,心腸可歹毒著呢!吃 人不吐骨頭!」 赫連暮雨慢慢地踱步到老者的監牢前,慢悠悠地道:「老東西,你還沒死呢? 是不是看見人家對南宮莊好,心生嫉妒了?」 赫連暮雨打開鐵門的暗匣,往裡面看了看,只見老者形容枯槁,雙手雙腳都 被鐵鏈所拷,並且有兩根鐵鏈還徑直從老者的肩胛骨處穿過,歹毒地使了個眼色, 示意老者別多管閒事! 老者卻絲毫不以為然,哈哈大笑道:「小丫頭,用不著擠眉瞪眼,老夫知道 你的心思!」 赫連暮雨見老者不識趣,馬上換了一副口吻,惡狠狠地道:「老東西!別以 為姑奶奶奈何不了你!今日教中大喜,沒人來此,信不信姑奶奶一把火把你的狗 窩燒了,把你燒成一堆黑灰?」 老者譏笑道:「黃毛丫頭,你也就口上逞能!你連這個門都不敢進,還敢擅 自做殺老夫?不怕你那個「野驢教」把你生吞活剝了?」 赫連暮雨冷哼一聲道:「姑奶奶今晚還有要事,不想與你計較,你就等著看 好戲吧!」 說完,赫連暮雨轉身來到南宮烈監牢前,點起一根軟香,對著暗匣吹了進去! 南宮烈心知不妙,連忙屏息靜氣,不讓迷香侵入體內,奈何監牢密不透風, 不多時就被煙霧籠罩,偏偏南宮烈內傷尚未痊癒,閉氣之功維持不了多久,只覺 一股淡淡的香氣入體,神智漸漸模糊起來! 赫連暮雨等待許久,方才看見南宮烈有不支的跡象,心中又忌憚南宮烈假裝, 只得繼續等待,直等到南宮烈昏倒在床榻之上,方才微微一笑,將鐵門打開,往 裡走去! 老者雖然看不見南宮烈這邊監牢的動靜,卻已猜到赫連暮雨所作所為,他突 然仰天大笑起來,聲音如雷鳴般響徹了整個地下監牢,震得石壁和鐵門嗡嗡作響! 赫連暮雨勃然大怒,衝到老者監牢前,如法炮製地噴進去一隻迷煙,然後自 顧自地走進了南宮烈的監牢! 說來也怪,老者的笑聲如此之響,但並沒有一人前來察看,迷煙漸漸發揮效 用後,老者也只得收斂心神,閉氣護體,無暇再發聲求救了! 赫連暮雨輕移蓮步,來到南宮烈床前,她雖然很明白這個秘製的「醉夢酥」 效果之強大,但卻並不敢掉以輕心,輕輕觸碰了一下南宮烈的伸出床外的腳 跟後,疾退數步靜觀其變,見南宮烈仍然昏聵未醒,方才緩緩走上前去,封住了 他身上的數處大穴! 南宮烈並非完全失去意識,但是這迷煙的功力實在太過霸道,他重傷未癒, 未能抵擋,感覺頭腦昏沉,身體如同喝醉了一般,完全使不上勁! 赫連暮雨媚笑著將南宮烈翻了個身,讓他面朝上,玉手輕撫著南宮烈剛毅而 滄桑的面孔,嘴裡道:「看不出來,你這粗魯的武夫卻生了一副好相貌,年輕時 只怕也是個美男子!本姑娘吃了那麼多糟糠,終於等到一個看的順眼之人了!」 南宮烈氣息微弱地道:「妖女!你……你意欲何為……」 赫連暮雨吃了一驚,咯咯嬌笑道:「沒想到你竟然沒完全昏迷!本姑娘的醉 夢酥可是連猛獸都能迷倒的,你真是了不起!人家越來越喜歡你了!咯咯,你醒 著更有意思,不用對著一塊木頭了!」 南宮烈還未來得及反應,赫連暮雨素手一抬,竟然將自己身上的衣裳全褪到 了腳跟,將婀娜多姿的嬌軀盡情展現在了南宮烈眼前! 赫連暮雨端的稱得上絕世美人,較之南宮天琪也並不遜色,她身材既修長而 又豐滿,肌膚如同凝脂般白嫩細滑,雙峰高聳,柳腰纖細,美腿修長筆直,玉臀 圓潤挺翹,如果一定要雞蛋裡挑骨頭的話,赫連暮雨臉型略長,不夠柔和,所以 她用一彎深深的劉海遮住了前額,顯得臉更加精緻,也算揚長避短了!另一方面, 赫連暮雨年紀輕輕,妝容卻十分厚重妖艷,與她青春稚嫩的面容極不相稱,讓人 絕想不到她還是一個未滿二十的少女! 這樣的絕世美人赤身裸體站在眼前,任誰也無法坦然處之,饒是南宮烈心神 再堅定,胸中也不禁燃起了莫名的火焰,他只得閉上眼睛,不讓這一切擾亂自己 的心神! 赫連暮雨盈盈一笑,似乎看透了南宮烈心中所想,俯下身軀,牽起南宮烈一 只手掌,將它放在了自己傲挺的乳峰之上! 南宮烈只感覺手心處一陣溫熱綿軟,差點把持不住,只得再度收斂心神,不 受她誘惑! 赫連暮雨暗自恰算了一下時間,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於是利落地將南宮烈 衣衫脫去,只留下一條裡褲! 南宮烈掙扎著道:「無恥妖女!快住手!」 赫連暮雨毫不理會南宮烈的謾罵,柔滑的素手撫摸著南宮烈肌肉結實的胸膛, 繼而將南宮烈的裡褲扒了下來,失去了束縛,南宮烈粗壯的男根陡然跳了出來, 昂首直立,顫巍巍地在赫連暮雨眼前晃動! 赫連暮雨先是吃了一驚,而後又媚笑道:「你們男人都是一副德性!外表裝 的很清高,內心還不是一樣的好色貪淫!不過你還真是不同常,都快入黃土的 人了,下面的寶貝還這麼有精神!莫不是多年未曾品嚐過魚水之歡了吧?今天本 姑娘就好好伺候伺候你,讓你重溫春夢!」 南宮烈自從髮妻早逝後,一直沒有續絃,一是他忘不了髮妻,二是修煉烈陽 神功一直沒有進步,所以他選擇禁慾來幫助進修,聽到赫連暮雨之言,只是冷哼 一聲,緊閉雙目,不予理會! 赫連暮雨也不動怒,一雙素手輕輕攏,握住了粗壯的棒身,毫無徵兆地上 下擼動起來,見南宮烈仍然無動於衷,性垂下臻首,一口含住了紫黑色的龜頭, 大力吸吮起來! 南宮烈體內如火山岩漿在翻滾,只是憑藉著定力在抗拒,但身體卻是不聽.b??.頭 腦的指揮,久未行房的男根在赫連暮雨高超熟練的挑逗下,昂然怒挺,膨脹欲裂, 顯示出無限的熱力! 赫連暮雨一邊挑逗,一邊觀察著南宮烈的神色,見他極不自然的隱忍模樣, 心中暗笑,素手更加快了撫摸的動作,艷紅的長指甲時不時地刮搔敏感的肉冠, 動作嫻熟而富有技巧! 南宮烈禁慾多年,此時卻被一個與自己女兒年齡相若的少女調戲,況且這少 女還是自己的仇人,自己卻只能任她擺佈,心中又怒又恨,更令南宮烈感到尷尬 的是,他的身體彷彿很受用,胯下肉棒在赫連暮雨的撫摸下越來越硬,棒身隱隱 發脹,竟是到了射精的邊緣! 赫連暮雨在對待男人上經驗十足,當感覺南宮烈快要射精時,她卻突然停止 了動作,饒有意味地看著南宮烈,如同貓兒看著被自己戲弄的老鼠一般,充滿著 勝利者的驕傲! 南宮烈一直在揣測赫連暮雨的來意,心知她絕不是來戲弄自己這麼簡單,卻 又猜不出她心中所想,確是無可奈何! 赫連暮雨媚聲道:「莊,暮雨伺候得你舒服麼?想不想更舒服一些?暮雨 那妙處感覺可是要勝過千倍喲!」 南宮烈恨聲道:「妖女……你有什麼陰謀詭計儘管說……收起你那副狐媚的 嘴臉!」 赫連暮雨似乎沒有聽見南宮烈所講,嘴裡道:「看來莊不太相信啊!那就 讓你嘗嘗鮮吧!」 赫連暮雨站起身來,兩腿分立在南宮烈身體兩側,將那淫水潺潺的蜜洞對準 聳立的男根,毫不猶豫地坐了下去! 眼看赫連暮雨就要與南宮烈體,突然監牢外卻傳來了腳步聲,一個清脆的 女聲道:「堂,教有令,請你速去大殿議事!」 赫連暮雨好事被打攪,心中自是十分不悅,她冷冷地道:「知道了!你去 稟教,說我馬上就來!」 女子道:「堂,教之意,是讓您和屬下一同前往……」 赫連暮雨這才不情願地站起身,將衣裳披上,在南宮烈耳邊輕聲道:「莊, 你我只有來日再續鴛鴦夢了!不要太想念暮雨哦!」 說完,赫連暮雨關上鐵門,不久就聽到一聲響亮的「啪」聲,似乎是打了女 子一巴掌! 南宮烈心道:「好險!雖然不知道這妖女意欲何為,但終歸沒有讓她得逞! 這突如其來的女子是誰呢?她的聲音好生熟悉……」 南宮烈掙扎著想起來,但身中迷煙,穴道又被制住,讓他無可奈何,剛才對 赫連暮雨的一番反抗讓身體更加疲乏,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鄉! ********************************************************************** 武昌,城外。 一駕馬車絕塵而來,揚起漫天的塵土。 車上共有四人,三男一女,正是南宮天琪一行人。 杜勝道:「小姐,進了武昌城,咱們就安全了,等下我就帶小姐去見大哥!」 南宮天琪道:「不妥,天色已晚,我們先找個客棧歇息,由你去通知盧叔叔, 明日我們再去拜會!」 杜勝點頭稱是,駕車的齊二聽得南宮天琪吩咐,直接駕車進城,來到了一間 規模尚可的客棧前! 安排好房間後,南宮天琪對方唐道:「方公子,為了小女子一路奔波,真是 辛苦你了!」 方唐笑道:「南宮姑娘客氣了!方某又不是什麼紈褲子,走南闖北風餐露 宿,早已習慣,更何況還有佳人相伴,對方某而言不僅不辛苦,反而是莫大的享 受!」 南宮天琪一路上早已習慣方唐的油嘴滑舌,也不見怪,拱拱手道:「早點歇 息,我們明日再會!」 方唐還了一禮,轉身而去。 南宮天琪使了個眼色,杜勝和齊二會意,分別走開了! 不多時,杜勝和齊二又同時來到了南宮天琪房中。 杜勝道:「小姐此舉,杜某有些疑惑,方公子幾次三番相救,莫非還不能信 任麼?」 齊二不說話,但也點頭表示贊成。 南宮天琪平靜地道:「杜三哥,你是不是多年沒在江湖上走動過了?居然這 麼容易輕信別人!」 杜勝瞬間會意,面帶愧色地道:「是屬下輕忽了!」 南宮天琪道:「杜三哥,您是爹爹的老部下,十三太保中的一員,天琪雖然 以前沒有見過你,卻早已聽說過你的威名,一時的疏忽大意不必掛懷,以後小心 就是了!」 南宮天琪頓了頓又道:「南宮世家目前正處於危難之際,我們絕不可掉以輕 心,這個方唐雖然救過我們,但身份可疑,修羅教計劃之周密,下手之狠毒,完 全出乎我們之意料,當爹爹發覺他們對環秀山莊有所企圖的時候,已是為時已晚, 無奈之下,爹爹只得將天琪送出,目的就是想召集大家,東山再起!修羅教能夠 神不知鬼不覺地攻下環秀山莊,證明他們早已滲透在南宮世家的各個絡之中, 現在唯一能信任的就是你們:南宮世家的十三太保!因為你們既歸屬於南宮世家, 又游離於南宮世家之外,各有發展,平時不聯絡,你們的身份也只有爹爹和我知 道,盧叔叔身為十三太保的龍頭老大,身份又這麼敏感,不能隨便去見,也絕不 能讓你我之外的其他人知道!」 杜勝拜服道:「小姐心思縝密,頗有莊之風,杜某初時還擔心小姐女兒之 身,無法擔當重任,如今看來,是杜某有眼無珠了!杜某今後唯小姐馬首是瞻, 任小姐驅使,絕無二話!」 齊二也跪拜在地道:「齊二願追隨小姐,至死無悔!~ 」 南宮天琪扶起二人,道:「天琪終究江湖經驗尚淺,今後還有很多地方需要 仰仗大家,我們唯有齊心協力,方能擊碎修羅教的陰謀,重振南宮世家威名!」 杜勝道:「小姐所言甚是,請小姐示下,我們接下來該如何行事?」 南宮天琪微微一笑,示意二人附耳過來,壓低聲音道:「我們接下來……」 二人聽完,各自領命而去。 清晨,太陽尚未升起,南宮天琪就出了門,她很喜歡清晨清新的空氣,一直 以來都有早起練功的習慣,但現在是多事之秋,她並不想在這陌生之地展露武功, 只是隨意地在客棧中散著步! 「早上好!南宮姑娘!」 南宮天琪眸一看,方唐正站在不遠處,笑吟吟地看著自己,於是點頭道: 「早!方公子怎麼不多睡一會?」 方唐緩緩地踱步,來到南宮天琪身旁,道:「長夜漫漫,佳人入夢,輾轉反 側,所以想起來走走!」 南宮天琪道:「哦?方公子想起自己的意中人了?以至於夜不能寐?」 方唐目光看著遠方道:「是啊!她是那麼的美麗,雖然方某與她相識不久, 卻讓方某魂牽夢繞……」 南宮天琪何等冰雪聰明,自然知道方唐所說的心上人是自己,略微思考後, 打斷道:「那天琪提前祝你們年好了,到時候記得給天琪發請帖,天琪一定 攜外子登門祝賀!」 這一句話讓方唐驚訝得差點跳了起來,不可置信地道:「什麼?南宮姑娘你 已經名花有了?」 南宮天琪輕描淡寫地道:「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麼?不久前家父在環秀山莊為 天琪舉辦了比武招親!」 南宮天琪點到為止,不再多言。 方唐星目的神采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張俊臉掩飾不住失望,半晌才道: 「想來也是,南宮姑娘天人之姿,自然要名震武林的英俊少年才能相配!」 方唐歎了口氣,仍不死心地問道:「方某斗膽問一聲,到底是哪位年輕才俊 有幸得到了南宮姑娘的青睞?」 南宮天琪本想用比武招親之事推托,沒想到方唐竟然窮追不捨,只得道: 「是慕容世家的慕容秋公子,他擊敗了各路好手!」 方唐無奈地點了點頭,勉強地道:「果真是門當戶對,郎才女貌!方某恭喜 你們了!」 雖然南宮天琪與方唐相識不久,但在日夜趕路的這些天裡,方唐灑脫開朗的 個性和風趣的談吐已經讓南宮天琪心生好感,但她知道目前絕不是糾纏於兒女私 情的時候,況且方唐的身份始終成疑,更讓她暗下決心要疏遠方唐。 看著方唐傷心的樣子,南宮天琪心中忽然有些不忍,但她仍然保持著淡定的 神色,笑道:「方公子過譽了!這些天你對天琪照顧有加,慕容公子知道後,一 定會很感激你的!他和你年紀相若,你們應該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 方唐強行擠出了一絲笑容道:「好……好!」 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份上,南宮天琪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接著道:「不知道 方公子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沒有?天琪已經發了信函,不日之後,慕容秋公子就會 前來武昌,方公子如若沒有其他要緊事的話,不如留在這裡,到時候也好介紹你 們認識!」 方唐十分聰明,心知南宮天琪的這番話用意,道:「多謝南宮姑娘好意! 方某一向閒散慣了,喜歡到處遊玩,在同一個地方絕呆不了十日!既然南宮 姑娘已經安然無恙,方某也就放心了,不如就此別過,待有緣再會!」 南宮天琪關切地道:「方公子想去哪裡呢?我南宮世家在江南也算有點臉面, 方公子若是在江南遊玩的話,天琪可以安排人接待。」 方唐拱手道:「都是江湖兒女,不必客氣了!武當山離此地不遠,方某嚮往 已久,一直一來卻無緣瞻仰,正好趁此機會前去拜會,等下就出發,方某就此告 別,還請南宮姑娘向杜兄和齊二兄代為告別!」 南宮天琪拱手道:「那天琪就祝方公子一路平安!後會有期!」 兩人目光一交織,瞬間又錯開,各自了房間! 天黑後,杜勝從外面來了,他來到南宮天琪的房間,輕聲道:「小姐,屬 下已經安排好了!今夜三更與老大會面!」 南宮天琪道:「很好,杜三哥,你辛苦了,先去歇息吧!等二更時分我們再 出發!」 杜勝告退後不久,齊二也來到了房中,稟告道:「小姐,方唐確實已經離開 了武昌城,往北而去,齊二暗中跟了他足有二十里才返!」 南宮天琪點點頭道:「看來方唐所言非虛,是我太過小心,誤會他了!你也 下去歇息吧!二更時分,隨我前去拜會盧叔叔!」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到深夜。 南宮天琪和杜勝齊二換上夜行衣,悄悄來到了一所大宅院前,這所宅院不僅 氣派,而且門前院內都有全副武裝的兵士把手巡邏,可想而知宅院人的身份! 杜勝白天時已經來過此地,在他引導下,三人巧妙地避過了所有的崗哨,來 到了後花園中! 後花園內的書房中,點著數盞燭燈,一個年約五旬,相貌儒雅的中年人端坐 檀木桌前,手執書冊,正在研讀! 雖然此人看上去弱不禁風,但花園中細微的動靜卻沒能瞞過他的耳朵,他輕 咳一聲道:「進來吧!」 南宮天琪三人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南宮天琪盈盈一拜道:「侄女天琪,拜見盧叔叔!」 杜勝和齊二也拜倒在地道:「拜見大哥!」 十三太保在南宮世家中世代傳承,地位頗高,尤其是老大,地位僅次於家, 因此南宮天琪如此大禮,也是情理之中了! 盧老大忙站起身來,上前扶起南宮天琪,仔細端詳了一番後,感慨道:「時 光荏苒,上次看見你時,你還是個抱在襁褓之中的嬰兒,今日再見,已經是大家 閨秀了!老三,我們都老咯!」 杜勝道:「小老了,大哥您可一點沒變,官越做越大,人也越來越年輕了! 你這個布政使大人,什麼時候也賜個官讓小做一做,讓小過把癮呢?」 原來這十三太保的老大竟然就是湖廣佈政司左布政使大人盧仲義,執掌一省 之政,端的是位高權重,難怪南宮天琪說他身份敏感了! 盧仲義扶著南宮天琪坐下,示意杜勝坐,又對齊二道:「你就是十三的獨 子?」 齊二恭敬地道:「小姓齊名二,拜見大哥!」 南宮天琪道:「形勢緊迫,我們就不必客套了。盧叔叔,聽杜三哥說,您已 在暗中調查修羅教之事,不知可有眉目?」 盧仲義點點頭道:「這段時間,老夫一直在暗中調查,目前已有三條線: 第一,環秀山莊已經落入修羅教之手,莊下落不明!第二、南宮世家在江南的 三十二處分舵,也已有大半落入修羅教之手!第三、修羅教手眼遮天,不僅黑道 為其所用,而且連官府中也有許多眼線,黑白兩道都在暗中找天琪小姐的下落!」 南宮天琪神色凝重道:「沒想到修羅教勢力竟然如此龐大,而且他們蟄伏那 麼久,居然也沒弄出任何動靜,實在是可怕!」 盧仲義道:「南宮世家傳承數年,根基頗深,就算修羅教再厲害,一時半 會也吞不下,三十二處分舵中仍有不少是支持南宮世家的,即使已經被吞併的一 些分舵,也不乏忠誠之士,只是迫於形勢,虛與委蛇而已!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 是摸清楚修羅教的底細,找莊的下落,暗中集結忠誠之士,待到時機成熟, 才能一舉反攻,重新奪失去的一切!」 南宮天琪道:「盧叔叔所言甚是,天琪這就發出信函,讓各地暗哨找爹爹 的下落!」 盧仲義道:「為了安全,你們暫時就住在府中,對外宣稱是老夫的親戚,平 時不要出門,有事吩咐下人即可,有要事時就交由三和齊二去辦,他們兩人是 生面孔,不容易引人注意!」 盧仲義說完,站起身來,看了看窗外道:「老夫已經安排好住所,三,你 帶小姐前去歇息吧!」 南宮天琪拱拱手,隨杜勝去了,齊二緊隨,自是不用多言! *********************************************************************** 修羅教大殿中,滿佈的火把將整個大殿映照得通紅,平時的陰暗一掃而空! 這個大殿十分寬闊,足足容納了數人,這些人平常過慣了壓抑的日子,大 都舉杯痛飲,高聲喧嘩,宣洩著心中的慾望,火把的紅光映照在他們的臉上,讓 本來就通紅的臉顯得更加醉意沉沉! 耶律鴻泰斜倚在虎椅上,端著酒杯自飲自酌,他的臉上並無狂喜之色,依舊 像往常一般,看不出任何悲喜,但他的心中並非全無波瀾,看著大殿中狂歡的教 眾,他彷彿看到了自己光復大遼,睥睨天下的盛況! 酒,是不能讓耶律鴻泰醉的,但野心,可以讓他沉醉! 不多時,赫連暮雨來到了大殿中,她遠遠看見了耶律鴻泰,她心中多少有些 忐忑,在大殿門口停頓了一下,然後才穿過大殿,向高台上的耶律鴻泰走去! 赫連暮雨穿著十分暴露,上身僅著了一件墨綠色的裹胸,外面罩著一襲薄得 不能再薄的青紗,下身也只是穿了一條短短的裹裙,正好裹住圓滾滾的翹臀,一 雙春蔥般的玉腿毫無遮掩地露在外面,她行走的時候如同風擺楊柳,傲挺的乳峰、 纖細的柳腰、挺翹的圓臀,渾圓修長的美腿,滑嫩如羊脂白玉的肌膚,再配上她 美艷的面容,讓正常的男人都忍不住口乾舌燥,心生邪念! 然而奇怪的是,當赫連暮雨緩緩從人群中走過時,幾乎沒有人正眼看她,更 不用說用色迷迷的眼神盯著她了,有些人甚至還低下了頭,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 子! 赫連暮雨司空見慣,臉上掛著些許輕蔑的微笑,一步步地走上高台,來到耶 律鴻泰面前,拿起酒壺,為耶律鴻泰斟酒! 耶律鴻泰並不開口,而是一把將赫連暮雨拉進了懷裡! 赫連暮雨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她咯咯地嬌笑著,搶過耶律鴻泰手中的酒 杯,自飲了一口,而後攀著耶律鴻泰的脖子,將帶著酒味的香舌獻上,任他品嚐! 耶律鴻泰向台下揮了揮手,一把抱起赫連暮雨,往後面走去。 大殿之中,依然熱鬧非凡,大家只管縱情享樂,畢竟,及時行樂,方能不負 年華!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三十八章 劍聖之子)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凌辱】【武俠】【性虐】【重口】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6年5月9日 字數:一萬一千字 第三十八章、劍聖之子 上說到赫連暮雨夜探監牢,南宮天琪密謀發展,一場武林風暴眼看就要上 演,朱三又會如何呢?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文……揚州,東來客棧。 時值深夜,沉玥姐妹和雪兒卻依然未能入眠,她們並非不想睡,而是實在睡 不著,究其原因,就在於隔壁房間的淫聲浪語太過刺激!沒錯,從昨夜的亥時至 今夜的丑時,朱三和沉玉清這對新婚夫妻已經纏綿了一天有餘了,卻依然沒有停 歇的意思,床榻搖擺之聲、肉體交織之聲、高呼低吟之聲依舊綿綿不絕地傳出, 讓沉玥等三人既感到羞臊又綺念頻生!沉玥心中滿是是慶幸和暗喜,女兒能得到 朱三如此寵愛,證明自己賭注下得十分正確,而且女兒還因此功力大增,更讓沉 玥喜出望外!不同於沉玥,沉瑤心裡則是不安和嫉妒更多一些,她沒料到朱三居 然如此癡迷於沉玉清的身體,以至於不眠不休甚至粒米未進地癡纏於床榻之上, 更讓她鄙夷的是沉玉清的淫騷,她沒想到平素清冷的沉玉清床上卻是那般放蕩, 唯一讓沉瑤感到安慰的是,朱三曾向她透露過,即使沉玉清入門,雪兒仍是正妻 ,有了雪兒這個屏障,她就不會吃虧!沉雪清的想法十分單純,她認識的人寥寥 無幾,如今除了師父碧雲仙子外,其他都在她的身邊了,可謂是一家團聚,其樂 融融,因此,沉雪清心中充滿著從未有過的幸福和滿足!三人心中各有各的盤算 ,又都心照不宣地安慰著自己,配著隔壁房間的動靜,直至精疲力竭,方才沉 沉入睡!天已微亮,懷抱著美人的朱三最先醒來,雖然經歷了十幾個時辰的鏖戰 ,但他卻絲毫微露疲態!朱三輕輕撫摸著讓他愛不釋手的酥乳,味著昨日的美 好,他已經記不得自己射了多少次,也數不清曾讓沉玉清達到多少次情慾高峰, 他只記得自己抱定一個信念:「一定要征服身下的美人!」 最終,朱三達到了目的,他越戰越猛,直至完全掌握了動,以至於沉玉清 哀求讓她休息時,朱三仍然幾度射滿了她的花房,直至她無力昏厥才饒過了她! 朱三滿意地來摩挲著沉玉清滑不留手的肌膚,感慨自己的超常發揮和沉玉清的 驚人體質,朱三很有自知之明,心知自己床上的戰鬥力雖然遠超常人,但也絕不 可能像這次一樣不眠不休地纏綿十幾個時辰,而沉玉清在自己如此猛烈的征伐下 幾乎旗鼓相當,直到最後才因為精力衰竭敗下陣來,也不得不讓朱三感到唏噓和 慶幸!這一切並非沒有來由,朱三和沉玉清一起經歷了真氣暴走的險境,幾乎雙 雙走火入魔,幸得沉玥指點才化險為夷!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朱三和沉玉 清正是如此,沉玉清因此突破了《冰心訣》第八層玄關,而朱三雖未有明顯的變 化,但經此一難之後,他感覺自己彷彿是天神下凡一般,身上充滿著無窮無盡的 力量,胯下巨物更是不知疲倦,雖然射了許多次,卻從未軟化,才能讓同樣身付 異秉的沉玉清臣服於自己!沉玉清也醒了過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朱三那雙不大 卻十分有神的眼睛,他的眼神中仍然飽含著熱烈的慾望!沉玉清想起自己與朱三 不知疲倦的纏綿,兩人幾乎用盡了各種體位,共同攀上了無數次情慾的高峰!在 這一場昏天黑地的交媾中,沉玉清感覺自己就像脫水的魚兒跳進了大海一般的歡 暢,四肢骸無一處不舒爽,即使一天一夜未盡水米也絲毫不覺得飢餓困乏,此 時她見朱三仍然用熱辣的目光看著自己,不免嬌嗔道:「夫君還沒有欺負夠玉兒 麼?」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個晝夜,但朱三明顯感覺沉玉清身上少女的青澀已然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說不盡的成熟與嫵媚!不知是因為情慾未退,還是因為嬌羞,沉 玉清雙頰緋紅,如同晚秋的蘋果一般,引得朱三垂涎欲滴,情慾之火再起,他輕 輕撫摸著那令他陶醉的面容道:「玉兒如此美麗,為夫真想永遠與你在床上纏綿 ,不理世事!」 朱三的甜言蜜語讓沉玉清很是歡喜,但她卻道:「夫君,玉兒之所以願意跟 隨服侍你,是因為玉兒知道,夫君不是一個自甘平凡的人,要成就大事,可不能 沉迷於床第之間,還是適當……適當為好……」 沉玉清說完,嬌羞地垂下了粉頸。 朱三對如此這般的沉玉清又愛又憐又覺得好笑,心道:「大業?老子的大業 正是要淫遍江湖,沉迷床第之間也正是爺之所願,不過不單單是跟你,還要更多 更多美人,最好能來個千人同床,那才叫真的爽快!」 朱三心裡想著自己的偉業,嘴裡道:「為夫自有分寸,天還早,再睡一會吧 !」 沉玉清道:「夫君休息吧!玉兒想去沐浴。」 經過一天一夜的鏖戰,沉玉清身上到處是汗漬,還有斑斑陽精,光潔的蜜穴 周圍更是如同塗上了一層奶油,這讓素有潔癖的她忍受不得,所以急著去洗掉這 一身污漬!朱三放開手,任沉玉清去了,自己則繼續酣睡!許是這些天一直懷抱 著軟玉溫香入眠,讓朱三養成了習慣,他沒睡多久就醒了,睜眼一看,沉玉清仍 未歸來,於是披了衣裳,出門去了!此時尚是清晨,四周仍然寂靜無聲,清新的 空氣讓朱三心情大好,他伸了個懶腰,決定散散步!東來客棧果然不愧為揚州第 一大客棧,除了成棟的客房和閣樓外,竟還有一個不算小的池塘,慢慢走的話, 繞一圈需要好幾柱香的時間,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個小湖了!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 爽,朱三正是如此,他慢慢地踱步至小湖邊,望著眼前的景色,不由得心生陶醉 之感!清清的湖面上,陽光輕柔地灑下一片鮮紅,晨風拂過,蕩起一層層淺淺的 漣漪,將那片鮮艷的紅色揉碎在微涼的碧水中,化作萬條金蛇,愜意地戲水遊玩 !小湖旁邊生長著一彎彎柳樹,鮮嫩欲滴的柳條垂下水面,彷彿清純少女在對著 水面梳理秀髮!景色雖美,但最吸引朱三並非景色,而是湖邊戲水的沉玉清!沉 玉清依然身著她摯愛的紅衣,如墨似潑的長髮並未束起,而是慵懶地披在身後, 飄揚的髮絲與低垂的柳條兩相映襯,爭奇鬥艷。 沉玉清將繡鞋放在了一旁,小巧可愛的玉足調皮地挑弄著水花,蕩起一圈圈 水波,纖細筆直的春蔥玉腿白嫩得讓人炫目!朱三嚥了好幾口口水,躡手躡腳地 走了上去!沉玉清聽到了不遠處的動靜,餘光一掃,見朱三如同做賊般踮著腳尖 走了過來,心中暗笑,但她卻故作不知,仍然愜意地享受著湖水的清涼!轉眼間 ,朱三已走到沉玉清身後,見沉玉清毫無提防,心中得意,猛地雙手一掄,如同 餓虎撲羊般一把摟住了沉玉清,並將她高高抱起!沉玉清驚叫一聲,嬌軀已經被 朱三攔腰抱住,她本就是讓著朱三,於是故作驚訝道:「何方淫賊!還不快快放 我下來!」 朱三嘿嘿一笑道:「好一個驕橫的小丫頭!被我所制還這麼蠻橫!不放你又 待如何?」 沉玉清扭動著嬌軀道:「你……不要這樣!快放我下來!」 朱三道:「放你下來可以,但你要叫聲好聽的!」 沉玉清正待答應,身後卻傳來一聲怒吼,一個年輕男聲道:「大膽狂徒!居 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看招!」 這聲音朱三和沉玉清都極為耳熟,但還未來得及分辯,一陣勁風已襲至朱三 身後,速度十分之快,可見並非一般武林人物!此情此景下,沉玉清知道自己不 能出手,否則自己與朱三之事片刻間就將傳遍武林,對於朱三和自己的復仇之路 絕無半點好處,而且此時她被朱三抱在懷裡,更不方便出招,但來人功力之強讓 她心驚,她知道這樣的勁力絕非朱三可敵,只得驚道:「小心!」 朱三心知不妙,沒想到他與沉玉清的嬉鬧居然引來了這麼一個多管閒事之人 ,朱三幾乎不懂輕功,又抱著沉玉清,此時此刻已是絕難避開來人的一擊!說時 遲那時快,避無可避的朱三心一橫,只得硬上,他左手攬住沉玉清的柳腰,右掌 擊出,迎向來人猛烈的一擊!只聽得「砰」 的一聲悶響,兩人一掌接實,瞬間分開!沉玉清一顆芳心已懸到了嗓子眼, 連忙掙脫朱三的懷抱,查看他的傷情!但讓人驚異的是,朱三並未有負傷的痕跡 ,他仍然屹立在當場,連腳步都沒有移動過,反倒是來人踉踉蹌蹌地倒退了幾大 步,方才穩住身形!更讓人驚異的是,來人看清楚朱三和沉玉清的樣貌後,驚呼 道:「沉姑娘……你……林莊……你們……怎麼?」 沉玉清只顧查看朱三的傷情,與來人對視後,慌忙心虛地低下頭,退了兩步 道:「莫少俠,你……怎會在此?」 只見來人面如冠玉唇如抹朱,劍眉入鬢,一雙星目中閃爍著不敢置信的光芒 ,正是在環秀山莊比武招親大會上負氣而走的莫浩宇!莫浩宇呆呆地望著沉玉清 ,似乎在祈求沉玉清的答!朱三知道此時形勢微妙,於是動站出來道:「莫 少俠,你恐怕誤會了!剛才之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莫浩宇並不打算相信,劍眉一挑道:「哦?是嗎?」 朱三正色道:「方纔沉姑娘在這湖邊戲水,一失足差點掉入湖中,林某剛才 從此經過,於是抱住了沉姑娘,絕非有意輕薄!」 朱三言語之間,神情自如而澹定,毫無慌亂之神色,儼然一副「不管你信不 信,反正我是信了!」 的模樣!莫浩宇劍眉一挑道:「可是在下分明聽到了沉姑娘的求救聲,還有 林莊不堪入耳的猥褻之語!林莊對此又作何解釋?」 朱三澹澹一笑道:「皆是朋友之間的玩笑之語,莫少俠不必當真!玉兒你說 是不是?」 朱三親暱的稱呼讓莫浩宇禁不住心生醋意,他轉而望向沉默的沉玉清道:「 沉姑娘,你是否有什麼苦衷?別怕!你說出來,有我莫浩宇在此,誰都不能傷害 你!」 莫浩宇的一番話讓沉玉清更加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畢竟莫浩宇苦苦追求了 她數年之久,但事實的真相往往就是那麼殘酷,她如今已經是朱三的女人,只能 選擇站在朱三這一邊!沉玉清定了定神,輕聲道:「多謝莫少俠的關心,但此事 莫少俠確實誤會了!正如林莊所言,我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沉玉清一席話一出,局面霎時變得明朗,莫浩宇雖仍有重重疑問,但也只得 將疑問咽在心裡,而朱三則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彷彿在告訴莫浩宇:「小子!跟 我搶女人,你還嫩著點!」 朱三見莫浩宇仍然不死心,又補上一句道:「莫少俠,沉姑娘受了驚嚇,林 某先送她房歇息了,失陪!」 沉玉清也想盡快離開這個尷尬之地,朝莫浩宇點頭示意後,便跟著朱三往 走了!莫浩宇呆立在湖邊,心中五味雜陳,眼前的優美景色在他看來彷若地獄! 莫浩宇從小在父母身邊長大,可謂無憂無慮,莫浩宇本身就天資聰慧,再加上父 親嚴格的教導,讓他很快就在劍術上小有所成,但他生性好強,不甘於山間的平 澹生活,總想著像父親莫問一樣一舉成名,因此他動要求脫離父母的庇護,孤 身闖蕩江湖!有了父親的名頭在前,莫浩宇的江湖之路走得順風順水,出於敬重 或畏懼之心,與莫浩宇交手之人大多出招保守,甚至還沒出手就自認不敵,所以 莫浩宇很快就取得了一定的名氣!被江湖眾人競相吹捧之後,年輕的莫浩宇有點 飄飄然,甚至覺得已經超越了當年父親的偉績!正所謂捧得越高摔得越重,在環 秀山莊的比武招親大會上,莫浩宇遭遇到了前所未遇的挑戰,被同樣是青年俊傑 的慕容秋擊敗,而且是在數名江湖人物以及他愛慕的沉玉清之前被擊敗!對於 人生首敗,莫浩宇一時難以接受,他性負氣而走,選擇了逃避,但世事就是如 此湊巧,在輾轉了數地之後,莫浩宇陰差陽錯地來到了揚州,投宿在了東來客棧 ,而且正好碰見了剛才發生的那一幕!莫浩宇心中說不出的頹喪與心痛,他沒想 到相貌粗醜的朱三武功竟然如此不凡,自己幾乎算得上偷襲的一掌,竟被朱三輕 而易舉地化解,而且沉玉清和朱三之間的眉來眼去,也證明了他的猜想:「沉玉 清之所以不喜歡自己,正是由於朱三的存在!」 看著貌若天仙的沉玉清跟粗醜的朱三在一起,莫浩宇感到深深的不忿與不甘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選擇跟這樣一個人?終日對著他那奇醜無比的相貌,難 道你不會感到噁心嗎?難道你真的如常女子一般,貪戀他的家世,所以才選擇 與他交往?可是,我比他究竟差在哪裡?論相貌,我與他乃雲泥之別!論家世, 我堂堂劍聖之子,也絕不會輸給他這個沒落的世家!難道?難道是因為武功?」 莫浩宇心中悵然若失,他原本對自己的武藝信心滿滿,但短短時間內接二連 三地被擊敗,讓他膨脹的信心如同氣球被戳破一般洩了氣,他甚至開始懷疑過往 的一切都是別人相讓!一個自信過度,甚至到了自負程度的人,在面對殘酷的現 實時,往往會變得極度自卑??.??.!莫浩宇不 敢面對這一切,更不想讓沉玉清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樣子,他心裡已經認輸了,甚 至悲哀地認為,像沉玉清這樣美好的姑娘,就應該選擇一個強者相伴,而自己是 沒有這個資格了!莫浩宇腳步沉重地走出了東來客棧,他連房都沒有退,對掌櫃 的呼喊也置若罔聞,像無頭蒼蠅般漫無目的地走在了揚州街頭!不知走了多久, 也不知身在何處,夏日的陽光曝曬在莫浩宇身上,讓原本就失魂落魄的他更添了 幾分焦慮,原本俊美的臉龐因為被汗珠覆蓋,顯得有些髒亂!莫浩宇胡亂抹了抹 臉上的汗珠,繼續向前走去,不覺已來到了城門口,他正打算頭,一匹飛奔的 駿馬卻迎面而來,馬上之人進了城門,卻絲毫未放慢速度,反而對著站在大道上 的莫浩宇大叫道:「小子!你找死嗎!快閃開!」 若是往常,莫浩宇可以輕鬆閃過,但此時他心煩氣躁,又見騎馬之人態度惡 劣,性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由駿馬撞向自己!騎馬之人萬萬沒想到莫浩宇竟 然紋絲不動,他急忙勒住韁繩,但馬兒速度過快,急切之間怎能停的住?馬兒失 控般向莫浩宇撞去,莫浩宇再想閃避之時已是為時過晚,揚起的馬蹄踢中了他的 胸膛,將他踢到在地,並重重地踩了上去!這一腳攜著奔跑的衝勁和馬的全身重 量,若是踩中絕對是凶多吉少!道旁之人眼見一場慘劇即將發生,都忍不住失聲 大叫!千鈞一髮之際,一個矯健的身影如離弦之箭般一閃而來,一腳踢在馬首上 ,這一腳看似輕巧,卻將重達數斤且來勢洶洶的駿馬踢翻在地,來人身形一轉 ,又將墜馬之人一托,輕輕地放在地面上!騎馬之人直嚇得魂飛九天,躺在地上 抱著頭哀嚎,半晌才發覺自己毫髮無傷,於是又爬起身來,凶神惡煞地去找來人 算賬!來人年約弱冠,身長八尺,體態修長,面方口正,赫然是環秀山莊比武大 會上獨佔鰲頭的慕容秋!慕容秋狹長的丹鳳眼微微一睜,輕描澹寫地道:「光天 化日之下,你縱馬行兇,還想打人麼?」 騎馬之人心知自己絕非這個年輕人的對手,只得唯唯諾諾而退!說罷,慕容 秋又拿出一錠官銀,擲到騎馬之人手中,道:「這銀子算是給你的補償,你走吧 !以後不得在鬧市騎馬!」 慕容秋雖然語氣平澹,但說話間不怒自威,讓騎馬之人只得低頭稱是,況且 他給的銀子足夠買兩匹馬,因此騎馬之人千恩萬謝,心滿意足地走了,周圍圍觀 的群眾也響起了一陣讚譽之聲!慕容秋了結紛爭之後,動伸手去扶莫浩宇,當 他看清莫浩宇容貌後,不由驚道:「莫少俠!怎麼是你?」 神情恍惚的莫浩宇聽到慕容秋之聲,瞬間清醒了不少,四目相對之下,莫浩 宇甚是尷尬,他並沒有扶慕容秋的手,而是掙扎著站了起來道:「不,你認錯人 了!」 慕容秋微微一笑道:「你我雖只是在蘇州有過一面之緣,但在下怎麼都不會 記錯的!」 莫浩宇並不領情,反而甩了甩手道:「說你認錯了,你就認錯了!我不認識 什麼莫少俠,告辭!」 說罷,莫浩宇竟然轉身走了,引得周圍人又響起了一陣唏噓之聲!慕容秋見 莫浩宇如此,既不動怒也不追趕,默默地看著他消失在了人群中!朱三和沉玉清 到閣樓,沉玥三人都已起來,房間也收拾了一遍,不復昨日的狼藉!沉玉清仍 在想著莫浩宇之事,心神不寧,莫浩宇那傷心的模樣始終縈繞在腦海裡!朱三精 於察言觀色,豈會不知沉玉清所想,於是故意道:「玉兒,你和莫少俠之間想必 有一段故事吧?」 沉玉清過神,苦笑道:「夫君多慮了!我與他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何談 故事?」 朱三道:「那玉兒你為何又如此傷神呢?」 沉玉清知道木已成舟,不可能再頭,於是道:「玉兒所慮的並不是他,而 是擔心他將你我之事外洩,恐怕會影響夫君的名聲!」 朱三心知沉玉清所說皆是托辭,這個美艷的女人雖然將初夜給了他,但卻仍 未能完全歸心,看來還得費一番周折才行!朱三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朗 聲大笑道:「玉兒果然深謀遠慮,實乃為夫之幸!但依我看,那莫浩宇並非多嘴 之人,而且從他神色看來,他對你尚有留戀之心,說出去的話只會敗壞你的名聲 ,對他有害而無益,此事不足慮也。」 沉玉清點頭表示贊同,忽然想起朱三與莫浩宇對掌之事,疑道:「方纔夫君 與他對掌,身體可否有異樣?」 朱三道:「我已暗中運行了經脈,真氣運轉流暢,並無異樣,玉兒為何有此 疑問?」 沉玉清道:「據玉兒所知,雖然莫浩宇修劍法,但內力修為也不俗,剛才 那一掌,來勢迅猛,掌風凌厲,而夫君內功根基尚淺,玉兒擔心夫君有所損傷, 因此才有所問!」 朱三點了點頭道:「為夫也覺奇怪,那一掌接實,原以為我會不敵,卻沒想 到他反而被擊退,莫非是他投鼠忌器,只用了一二成功力?」 沉玉清道:「不可能,那一掌勁力十足,即便玉兒也不敢輕視,如果玉兒所 料不差的話,夫君必是內力大有精進,才會如此!」 沉玉清端坐在床上,與朱三對面而坐,正色道:「夫君請與玉兒對掌,讓玉 兒來試試你的內力!」 朱三點頭照做,兩人四掌相接,各運內力相抗!沉玉清所修的《冰心訣》已 突破第八層,一身陰寒的真氣足可以化水為冰,由於不知朱三內力之深淺,所以 她只用了一成功力!朱三自己也不知道體內的真氣有多渾厚,只是嘗試著將真氣 都匯聚於掌上,只留了少許在丹田,慢慢向沉玉清施壓!兩股內力一剛一柔,既 能相互調劑又相互克制,別在於朱三已使用了八成內力,而沉玉清只是一成, 如同一盆清水碰上一堆熊熊燃燒的火焰,自然不在一個等量之上!兩人內力碰撞 之際,沉玉清就感到了莫大的壓力,她萬沒想到,原本沒有一絲內功基礎的朱三 ,短短月餘之內,竟修煉成了一身雄渾的內力,要不是自己功力也大有精進,此 時她已是無法匹敵朱三了!沉玉清這才相信沉玥在洞中所言,也慶幸自己沒有選 錯人,她本能地將內力提升,以對抗朱三剛猛雄渾的真氣!朱三此時也感受到了 沉玉清陰柔真氣之厲害,只覺她的真氣如同冰河之水般,從自己的掌間慢慢浸潤 而來,無聲無息地將火焰熄滅!沉玉清美目微睜,輕聲道:「夫君,試著將真氣 重新凝聚,用上你全部的內力,玉兒想看看你的極限!」 朱三應了一聲,收斂心神,催動丹田內的所有真氣,徐徐向沉玉清進發,只 見他黝黑的面龐如同爐火映照般泛著紅光,手上青筋條條鼓起,整個身體如同熔 爐般炙熱,冒出的汗珠瞬間就蒸發成了水汽!沉玉清此時已大抵知道朱三之底細 ,《冰心訣》已破第八層的她功力仍然高朱三一籌,所以能坦然應對朱三雄渾的 真氣,沉玉清體力陰柔的真氣如同靜寂的冰泉,並不洶湧也不急躁,潤物細無聲 般讓朱三的滾滾熱潮都熄滅在萌芽中!不多時,沉玉清已然完全壓制住朱三,朱 三的內力也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再較量下去只恐有所損傷,於是沉玉清和朱三都 各自收功體,調勻內息!經過一番比試,沉玉清知道了朱三內功的深淺,而筋 疲力竭的朱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困乏,他靠在沉玉清懷裡,沉沉睡去了!*** *********************************** ********************************傍晚的 揚州城,夕陽早已沒有午時的炙熱和毒辣,而是溫柔地撒盡它的餘暉,為夜幕降 臨下的萬物鍍上一層金色的錦衣!揚州不僅有美景和美人,還有美酒,只是再好 的美景也需要良好的心情去欣賞,再好的美酒,自然也需要良好的心情慢慢去品 嘗,即便瓊漿玉露,在傷心人嘴裡,也不過是苦澀的潲水,然而酒終究是酒,不 管你喜不喜歡,喝多了都是要醉的!太白酒樓的大廳中,就有一個醉客,他面前 已經擺滿了酒壺,細細算來已經有好幾斤了,但他仍未打算罷休,而是嚷嚷著讓 酒保上酒!這個醉客無疑就是失意的莫浩宇,他已喝的酩酊大醉,平素的儒雅和 教養早已拋諸腦後,他此時就像個大字不識的莽漢般,重重地拍打著桌面,用含 □不清的音調怒吼著重複著「上酒」 兩個字,彷彿酒就是他生命的唯一寄托,忽閃的油燈照亮了他英俊而頹廢的 臉龐,讓人不免產生唏噓之感!有人喝酒,店家自然高興,但喝得太多,又帶來 煩惱,多年的經驗讓店家感覺到,這個年輕人已經不能再喝了,如果再給他酒, 只怕會惹出人命來!莫浩宇看店家不給他上酒,掙扎著站了起來,隨手一推,便 將桌上堆積的酒瓶全部掃到了地上,成了一堆廢瓷!店家一看莫浩宇要耍橫,心 中惱怒,使了個眼色,幾名酒保心領神會,迅速將莫浩宇圍了起來,一言不就 待對他動手!莫浩宇醉眼朦朧地看著這些酒保,怒道:「就你們這幫廢柴也敢對 小爺動手?來呀!」 莫浩宇伸手一推,將兩個酒保推了一個趔趄,酒保見莫浩宇居然先動手,也 毫不客氣地掄起了拳頭!莫浩宇雖然武功不低,但喝得爛醉的他已是連站都站不 穩了,如何能抵住幾個大漢的圍攻,不多時,他就被踢翻在地,幾個大漢洩憤似 的圍住他,拳打腳踢起來!莫浩宇本能地護住身上的要害,卻是躲不過圍毆,幸 好他從小練功,有內力護身,不然早就被打殘了!「住手!」 只聽得一個年輕的男聲響起,酒保們不約而同地向門口看去!無巧不成書, 來人正是慕容秋,他掃了一眼地上的莫浩宇道:「你們以多欺少,毆打顧客,是 不是太過分了?」 店家一看慕容秋的氣質,就知道他絕非常人,趕忙跑到慕容秋身邊,客客氣 氣地道:「公子有所不知,這個人好酒貪杯,還耍酒瘋,不僅打爛了我們的東西 ,還動手打人,小的氣不過,才叫他們動手的。」 慕容秋嗯了一聲,拿出一塊碎銀子道:「他的賬本公子結了,你看夠不夠? 」 店家忙接過銀子,連聲道:「有多了,有多了!」 慕容秋又道:「將他扶到外面的馬車上,本公子要帶他走!」 店家忙招呼酒保將莫浩宇扶起,將他送上馬車,慕容秋跳上馬車,跟車伕耳 語了一聲,馬車離了酒樓,往揚州城西北方向駛去!莫浩宇睡得很是昏沉,也睡 得很是香甜,因為他做了一個美夢!夢裡,沉玉清甜甜地對著他笑,嬌嗲地呼喚 著他的名字,直換得莫浩宇心花怒放、骨酥身軟,莫浩宇伸手一撈,便將夢寐以 求的沉玉清擁入了懷中,讓他欣喜的是,沉玉清不僅不抗拒,反而動來解他的 衣裳。 童男之身的莫浩宇豈能抵住如此誘惑,他只覺沉玉清的身體如玫瑰般芬芳撲 鼻,情不自禁地去吻她花瓣似的櫻唇,並將她身上的紅綢絲衣褪了下來,沉玉清 熱烈地給予了應,兩個年輕而火燙的身體赤裸裸地交纏在了一起,共同譜寫了 一曲春意盎然的歡歌!天濛濛亮,莫浩宇習慣性地醒了過來;往常這個時候,他 都是要晨練的。 尚未完全清醒的想起昨夜的美夢,禁不住隨手一摸,誰知竟然摸到了一團溫 熱柔軟的美肉,它的觸感十分美妙,竟讓莫浩宇有點愛不釋手!莫浩宇大吃一驚 ,慌忙坐了起來,仔細一瞧,發現身邊竟然睡了一個年輕的姑娘,她渾身未著寸 縷,赤條條地躺在了自己身邊,春光乍洩之下,她白嫩而柔滑的嬌軀讓人目不能 移,更讓莫浩宇吃驚的是,雪白的床褥上竟有點點紅梅,那分明是血跡!莫浩宇 努力想著一切,卻覺頭痛難忍,見姑娘仍未醒來,於是躡手躡腳地起床,披上 衣裳就待逃離!「公子,你要走了麼?」 莫浩宇頭一看,卻見姑娘醒了過來,她拿起被褥掩住自己的嬌軀,怔怔地 望著他,眼神中滿是不捨!莫浩宇不忍看著她憂鬱的眼神,只得點點頭道:「是 的,我該走了,這裡不屬於我,謝謝你的照顧!」 讓莫浩宇沒想到的是,姑娘竟然不顧赤裸,衝下床來緊緊抱住了他,那溫潤 柔軟的嬌軀彷彿要融進他的身體一般緊緊相貼,她嬌唇輕啟道:「不,奴家不讓 你走。」 莫浩宇何曾遇到過這種情況,他腦海裡「嗡」 的一聲,霎時間成了一片空白,姑娘火熱而香醇的呼吸讓他的耳根像紅雲一 般緋紅,他甚至能感覺到姑娘「砰砰」 的心跳聲。 莫浩宇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面對姑娘,又不知該如何拒絕,只得任由她抱 著自己,再次將自己的衣裳解開!隨著衣襟慢慢被解開,姑娘春蔥般的玉指爬上 了莫浩宇肌肉緊實的胸膛,她慢慢地撫摸著,挑逗著,讓年輕的莫浩宇逐漸把持 不住自己的慾望!莫浩宇彷彿又進入了夢境,見到了心愛的沉玉清,她如此虛幻 ,又如此真實!「不!」 莫浩宇突然清醒了過來,他猛地推開了姑娘,衝出了房門!房門外,人聲鼎 沸,莫浩宇衣衫不整地衝出來,卻意外地沒有引起眾人注目,他們只看了莫浩宇 一眼,就自顧自地跟自己懷中的女人調情去了!莫浩宇瞬間領悟過來,原來這裡 是煙花之地,那自己又是如何來到此地的呢?莫浩宇正在想,一個濃妝艷抹的 婦人已一步三擺地來到了跟前,嗲聲嗲氣道:「喲!公子爺可醒了!如意昨晚可 曾服侍好公子?」 莫浩宇疑惑道:「如意?誰是如意?」 婦人笑了,笑得很招人討厭,她香帕一甩道:「喲!公子爺可真是提起褲子 就不認人呀!喏,她不就是如意咯!」 莫浩宇頭一看,只見房內那姑娘不知何時已站在了他身後,正楚楚可憐地 看著他!莫浩宇不想糾纏下去,只得道:「好,她很好,我……我走了!」 婦人笑道:「公子爺就這麼走了?」 莫浩宇不解道:「當然,難道你還不讓我走?」 婦人道:「公子爺想去哪就去哪,不過嘛!先得把賬結了!」 莫浩宇不以為然道:「好,多少銀子,莫某給你就是了!」 婦人手掐著算了算道:「不多不少,三千兩紋銀!」 莫浩宇驚道:「什麼?這麼多!你這不是訛詐麼?」 婦人皮笑肉不笑地道:「公子,您可千萬不能這麼說,本店已在揚州開了三 十餘年,那可是誠信經營,童叟無欺,如意是本店的頭牌,而且還是處子之身, 多少人出五千六千銀子來買她的初夜,如意都不肯,今兒個是看在一位貴客的份 上,才只收您三千兩!」 莫浩宇隻身行走江湖,雖不缺銀兩,但三千兩畢竟不是小數目,而面前的形 勢卻不容得他抵賴,畢竟比起銀子,他的名聲顯然更重要,所以他思考再三,咬 了咬牙道:「好吧!三千兩就三千兩!」 莫浩宇正待付錢,卻猛然發現自己身上空無一物,甚至連青冥劍也不見了, 這下莫浩宇可吃驚不小,丟了銀子只是小事,大不了一走了之,畢竟這些人不知 道他的底細,也沒有攔住他的本事,但青冥劍可是絕世神兵,父親本不想將青冥 劍交給他,是他苦苦哀求母親去求情才如願以償的,江湖中人無不覬覦這把名劍 ,因為懼怕劍聖的名聲,才沒有人敢付諸於行動,如今卻不翼而飛,這叫他怎麼 向父親交代呢?莫浩宇忙衝進房中,仔細查,卻仍然未見青冥劍的蹤影,只得 頹喪地坐在床沿上!婦人不知莫浩宇憂慮所在,只道是他沒錢付賬,於是馬上換 了一副嘴臉,冷冰冰地道:「怎麼?公子爺是沒錢麼?沒錢還擺什麼譜呀!真是 見鬼!」 對於婦人的冷嘲熱諷,莫浩宇根本聽不進去,他只是在努力憶昨晚的一切 ,想了許久,突然道:「你剛才說,你是看在一個貴客的面子上,那昨晚是不是 他將我送到這裡來的?」 婦人點點頭道:「沒錯!他將你送來後,交待兩聲就走了,可沒說要給你付 賬!」 莫浩宇猛地站起來道:「那他身上是不是帶著一柄古劍?」 婦人搖了搖頭道:「這可沒注意!唉,你小子不要顧左右而言他,直說你有 沒有錢付賬吧!」 莫浩宇勃然大怒,正打算衝出房間,如意卻若有所思地道:「公子,奴家好 像看見了。」 莫浩宇大喜過望,禁不住抓住如意的香肩,興奮道:「你當真看見了?」 如意柳眉微蹙,臉上露出難受的神情道:「公子,你……你弄疼奴家了。」 莫浩宇這才發現自己失態,忙抱歉地道:「對不起……莫某太激動了……你 沒事吧?」 如意搖了搖頭道:「奴家沒事,公子,那夜奴家在樓上看到那位貴客將你送 來,他身上掛著一柄劍,手裡還拿著一柄劍,所以奴家才多看了幾眼,或許他手 中之劍就是公子之物吧?」 莫浩宇恍然大悟了,他心知只要找到那個人,就能拿青冥劍,於是道:「 你們知道那位貴客的住處麼?可否請他過來一敘?」 婦人搖頭道:「那位公子是本店的貴客,每次來都是一擲千金,但卻從不透 露姓名,更沒人知道他從何而來,所以無從找!」 莫浩宇道:「莫某的行囊都在他的手中,一時之間不能付賬,還請行個方便 ,讓在下離開,待找到那人後,必此地結賬!」 婦人冷笑道:「你當翠紅樓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那些謊言只 怕連三歲小孩都哄不到,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真 當老娘是白吃的!來人!」 話音剛落,幾個凶神惡煞的夥計就衝到了門口,只等婦人一聲令下就準備對 莫浩宇動手!莫浩宇冷笑一聲,正準備硬拚,門外卻傳來一聲「且慢!」(未完 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三十九章 母女歸心) 看…精~彩小$說~盡在'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內容分類:【凌辱】【武俠】【性虐】【重口】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6年6月6日 字數:一萬二千字 第三十九章 母女歸心 上說到沉玉清湖邊嬉戲惹爭端,莫浩宇借酒澆愁陷迷局,每人都有自己的 困惑,究竟如何解決,且看下文……揚州城內,翠紅樓中。 眼看莫浩宇將要與翠紅樓的打手們交手,門外卻有人出聲阻止,眾人不得不 同時向外看去!老鴇眼尖,一眼就看出來者是慕容秋,忙打著香帕迎了上去,諂 媚地道:「唉喲!原來是您哪!快請,快請!」 慕容秋冷哼一聲道:「本公子不是讓你好好款待我的朋友麼?你就是這麼款 待的?」 老鴇忙使了個眼色,讓打手們退下,還假意抽了自己兩個嘴巴道:「奴家該 死,奴家該死!奴家狗眼看人低,得罪了貴客,還請貴客大人有大量,饒過奴家 一。」 慕容秋道:「本公子說了不算,你該去問莫少俠!」 老鴇轉向莫浩宇,低聲下氣地道:「是奴家有眼無珠,公子爺,您高抬貴手 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莫浩宇看了一眼如意道:「好,看在如意姑娘份上,本公子不與你計較!」 老鴇連連稱謝,卻仍站在不走,想來是還想要錢!這一切慕容秋都看在眼裡 ,他喝到:「好了,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下去吧!」 老鴇還想言語,卻看到慕容秋臉色冷峻,只得訕訕地退下了!如意也想離開 ,慕容秋卻阻止道:「你留下來,陪陪莫少俠!」 莫浩宇不知道慕容秋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拒絕道:「如意姑娘,在下跟慕 容公子有事相商,你不必作陪了!」 如意只得依言退下。 莫浩宇請慕容秋坐下,將門掩上,作了個揖道:「慕容公子,你幾次三番出 手相救,昨夜更蒙你款待,在下感激不盡,只是你我萍水相逢,在下實在受之有 愧!」 慕容秋笑道:「莫少俠言重了!在下此舉並無他意,只因在下從小就愛結交 江湖中的英雄豪傑,莫少俠盛名著於四海,又與在下年歲相彷,在下仰慕已久, 故而有此舉,上次相見,甚是匆忙,未及詳敘,這次有緣再見,自然要一表心意 了!」 莫浩宇苦笑道:「手下敗將,何敢言勇,慕容公子太過抬舉莫某了!」 慕容秋寬慰道:「莫少俠萬不可妄自菲薄,正所謂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上次 在環秀山莊,在下仰仗著天時地利,拼盡全力,才險中求勝,而莫少俠宅心仁厚 ,招式有所保守,才讓在下僥倖贏了半招,在下一直心中有愧!」 莫浩宇聽罷,心情不禁好了許多,客套道:「慕容公子過謙了!」 慕容秋將腰間的青冥劍解下來,雙手奉還給莫浩宇道:「在下幫莫少俠保管 此劍,現完璧歸趙,請莫少俠檢驗一下,是否有所損傷!」 莫浩宇見慕容秋竟然毫無保留地將青冥劍交還給了他,心中之喜更甚,不由 得拍桌大笑道:「好!慕容公子果然乃人中君子,莫某交你這個朋友了!」 慕容秋笑逐顏開道:「能與名滿天下的莫少俠結交,是我慕容秋平生之幸事 也!來人,上酒!今日我要與莫少俠一醉方休!」 莫浩宇應道:「不錯!一醉方休!」 如果要說助興的話,酒絕對是首選,它可以幫助人打開心扉,也可以讓陌生 人以最快的速度將距離拉進,莫浩宇和慕容秋即是如此,推杯換盞間,兩人各自 說起自己在江湖中行走時遇到的趣事,吹噓自己的功績,大有相見恨晚之感!酒 過三巡,慕容秋見莫浩宇已有些醉意,更是興奮地道:「莫兄,你我一見如故, 小有個大膽的想法,不知莫兄可否贊同?」 不知道是因為高興,還是因為酒醉,莫浩宇臉漲得通紅,他道:「有話直 說,你我之間還有什麼好支支吾吾的!」 慕容秋道:「小行走江湖多年,也交過許多朋友,但卻從未有像今天一樣 的感覺,如若莫兄不嫌棄,小願與莫兄義結金蘭,你看如何?」 莫浩宇猛然站起來,興奮地道:「好!莫某也早有此意,你我就結為生死兄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慕容秋也站起身來,與莫浩宇擊掌道:「對!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 年同月同日死!來,莫兄,小再敬你一杯!」 兩人舉杯相慶,皆是一口喝完,喝罷相視大笑,心中無比暢快!趁著興致良 好,兩人又推杯換盞了幾輪,直喝得莫浩宇頭昏眼迷,甚至有點坐立不穩了!俗 話說樂極生悲,莫浩宇喝醉之後,不由得又想起沉玉清,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長 歎!慕容秋疑道:「如此良辰美景,莫兄為何感歎?」 莫浩宇正在憶昨日東來客棧中之事,心情沮喪,聽得慕容秋之言,連連搖 頭道:「不說了,不說了!」 慕容秋變色道:「看來莫少俠前面之言皆是戲言,你對慕容秋仍有疑懼,若 是如此,就當慕容秋是一廂情願好了,告辭!」 說罷,慕容秋站起身來,作勢要走!莫浩宇忙拉住慕容秋,讓他坐下,解釋 道:「賢莫急,愚兄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此事實在難以啟齒,所以才不願提及 ,而且就算說出來,恐怕也無濟於事!」 慕容秋道:「究竟是何事?莫兄只管道來,只要小能為你分憂,必定義不 容辭!」 莫浩宇苦笑了一聲,將東來客棧中之事娓娓道來,末了還道:「也罷!自古 美人愛英雄,她有此選擇我不怪她,怪只怪我莫浩宇沒本事!」 慕容秋一拍桌子,將杯子碟子都震得飛起,義憤填膺地道:「沒想到這個林 岳竟然是個如此卑鄙淫邪之人,虧我在環秀山莊時還以為他正直公道,還敬了他 幾杯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莫浩宇擺擺手道:「江湖中爾虞我詐,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太正常了,喝酒吧 !我不想再提及此事了,也望賢莫將此事說與外人聽,就讓愚兄的這份情埋在 心底吧!」 慕容秋餘怒未消,怒道:「莫兄,小真為你感到不值,你怎麼能吞得下這 口惡氣呢?你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心愛之人被那個人面獸心的林岳所騙呢?小 在這揚州城內也還算有些朋友,要不今晚我們就去找找那個姓林的晦氣,你看如 何?」 莫浩宇歎氣道:「算了吧!我們若是這樣一鬧,沉姑娘必定會受牽連,愚兄 實在不忍心看她受罪!」 見莫浩宇如此,慕容秋也沒轍,只得道:「莫兄,你實在太過癡情了!不是 小說你,或許那沉玉清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她根本不值得你喜歡!」 莫浩宇反駁道:「不!我愛慕沉姑娘數年,甚至曾經跟蹤過她,對她的人品 ,不說瞭如指掌,也算知曉良多,她向來澹泊名利,也不追求奢華的生活,更有 著一顆善良的心靈,這也是她吸引愚兄之所在,愚兄相信她之所以會選擇林岳, 其中必有因由,所以才不願去攪擾她!」 慕容秋嗟歎道:「但願她真的如兄長所說,莫兄,聽小一句勸,天涯何處 無芳草,事已至此,你們之間的緣分看來是將盡了,不如放眼未來!」 莫浩宇道:「愚兄就是放不下,才放縱買醉。」 慕容秋道:「小跟莫兄的想法有所差異,自古成大事者,不癡纏於兒女私 情,男子漢大丈夫生於世間,自當創一番偉業,誠如莫兄之言,自古美人愛英雄 ,當你成就一番偉業後,又何愁身邊沒有美人環伺呢?」 莫浩宇深受觸動,正色道:「賢之言,振聾發聵!愚兄虛長你幾歲,見識 卻遠不如你,實在慚愧!你說得對,我莫浩宇要忘掉昨日的一切,奮發圖強,在 江湖中創出一番偉業,到時候看她沉玉清會不會追悔莫及!來,愚兄敬你一杯! 」 慕容秋大笑道:「這才是我欣賞的漢子!來,忘卻過往,你我兄二人攜手 闖出一片天地!」 兩個年輕人胸懷豪邁,酒量也見長,竟從早晨直得到深夜方才作罷!相比於 昨夜苦悶的酒醉,今夜莫浩宇醉的酣暢淋漓,倒在了酒桌之上!慕容秋酒量著實 驚人,陪著莫浩宇喝了一天卻只是微醺,他吩咐夥計將莫浩宇扶至床上躺下,喚 來老鴇,耳語幾聲後離去了!慕容秋走後,如意姑娘隨即進入了莫浩宇房中。 窗外,月兒依舊明亮!*********************** *********************************** **********地下宮殿,修羅教中。 一場盤腸大戰後,耶律鴻泰戀戀不捨地從暮雨的嬌軀上爬下來,讚道:「你 這小妖精,真是越發誘人了!要不是答應過你,本尊還真捨不得放你離開!」 暮雨白嫩的嬌軀如白蛇般扭動纏繞著耶律鴻泰,嬌滴滴地道:「教真會哄 人,只怕暮雨一走,您就對別人說這樣的甜言蜜語了。」 耶律鴻泰捏了捏暮雨尖尖的下巴道:「那些庸脂俗粉,又怎能及得上你半分 呢?你可曾見本尊像對你一樣,如此寵愛過別的女人?倒是你這個小妖精,還時 常記掛著別的男人!」 暮雨輕輕撫摸著耶律鴻泰雄壯的胸肌,吃吃地笑道:「唉喲,教大人居然 吃醋了!暮雨真是受寵若驚哪!教您體察入微,必能知曉暮雨一顆心全在教 身上,其他男人在暮雨看來不過是豚犬而已,用來練練功罷了,教您就准了暮 雨吧!」 耶律鴻泰道:「其他人,本尊不管,但南宮烈不行,他對本尊還有用處!」 暮雨有些失望地道:「現在環秀山莊已落入教手中,南宮世家手下的分舵 也大多歸順了我們,那老男人還有什麼用處呢?」 耶律鴻泰突然換了一副口吻,冷冷地道:「不該問的事情不要問,日後你自 然會知道的!」 暮雨久伴耶律鴻泰身邊,心知他性格喜怒無常,忙乖巧地道:「是,暮雨知 道了。」 耶律鴻泰又道:「環秀山莊內部已經整理完畢,你先去那裡配下張俊甫, 然後再去與鴻都會!」 暮雨知道這是耶律鴻泰的命令,忙穿衣下床,拜了一拜道:「屬下遵命!屬 下這就啟程!」 耶律鴻泰也不答,揮了揮手示意赫連暮雨退下。 地下監牢中,南宮烈正暗自運行著經脈,走了幾個周天後,他感覺自己內傷 幾乎已經痊癒,自是欣喜不已,剛想與神秘老者對話,門外卻傳來了細微的腳步 聲!南宮烈只道是赫連暮雨賊心不死,於是收斂心神,平躺在床上,打算用內力 抵抗她的迷煙。 然而此次到來的卻並非赫連暮雨,而是一個年約三旬的婦人,她身材雖不比 少女那般玲瓏剔透,卻也是蜂腰翹臀,自有一番成熟的魅力,微弱的光線灑在她 的臉上,映照出一張不輸於少女的俏臉!美婦人徑直來到南宮烈監牢前,將鐵門 上的暗匣打開,低聲喚道:「烈哥,你還好嗎?」 親暱的稱呼讓南宮烈猛然醒悟,他翻身而起,激動地道:「真真,是你嗎? 」 美婦人眼含熱淚,連連點頭道:「是我,付真真,烈哥,我來看你了!」 南宮烈快步走到暗匣前,仔細打量著美婦人,確認無誤後,他伸出雙手,輕 輕摩挲撫摸著美婦人俏麗的臉龐,興奮地道:「果真是你,一晃十年,沒想到你 我會在這裡相會,這些年你還好麼?」 美婦人正是南宮烈當年的紅顏知己,人稱「靈狐」 的付真真,十幾年前,精於易容術的付真真與南宮烈於患難中相識,在長時 間的相處中,兩人漸漸萌生情愫,但最終卻由於身份的懸殊和世俗的偏見,未能 走到一起,付真真為了不玷污南宮世家的名聲,選擇了隱姓埋名,一別就是十年 ,直到前些日子她偶然撞見白虎堂一行人將南宮烈抬了來,這才有了相見的機 會!付真真也撫摸著南宮烈的雙手,點頭道:「好,我一直都好。」 南宮烈想起前日之事,問道:「那天支走那個妖女的也是你,對不對?你怎 麼會在這裡呢?」 付真真道:「沒錯,我知道她對你心懷不軌,所以一直暗中盯著她,這幾天 教中大慶,守衛稀疏,我知道她一定會趁機動手,因此假傳教之令,讓她不能 害你。」 南宮烈道:「這個妖女能有多大本事?諒她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倒是你,假 傳命令,若是被揭穿,豈不是很危險?」 神秘老者突然插話道:「娃兒,你不要小看了那妖女,好幾位江湖高手可都 栽在她的手上,若不是這女娃兒來救你,只怕你也凶多吉少!」 付真真道:「這位老前輩說的沒錯,赫連暮雨練就了一種邪功,能用男女交 的方式吸取男人的內力,而且試靈!」 南宮烈心中一驚,暗道好險,想起環秀山莊中被暮雨偷襲之事,又問道:「 那妖女與你有何關係?她的易容術貌似來自於你的親傳。」 付真真輕歎一聲道:「沒錯,她的易容術確實是我教的,當年我進入修羅教 時,暮雨還只是個十二歲的孩子,當時她聰慧過人,又十分乖巧,很惹人愛,於 是我便傳授了她易容之術,沒想到隨著年齡增長,她的品性漸漸變得陰狠而有心 機。當知道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她之後,她就開始對我頤指氣使,把我當丫頭 一般使喚,實在是讓我寒心!」 南宮烈道:「原來如此,那你為何要加入這害人不淺的邪教呢?」 付真真尚未開口,神秘老者倒搶先答道:「娃兒,修羅教的手段歹毒著呢 !如果你不答應加入他們,就是死路一條,他們的目的是獨霸武林,不為他們所 用的都是他們的敵人,他們就會想方設法地除掉,許多人都是逼不得已才加入的 !」 南宮烈怒道:「這幫狗賊!欺我中原武林太甚,他日離開這囚牢,我南宮烈 必當向他們討這筆血債!」 神秘老者道:「非是我中原武林無人,而是各大門派之間互相勾心鬥角,對 於很多事情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才讓修羅教慢慢發展了起來,現在他們都 敢向南宮世家動手了,下一步估計就該六大門派和其他世家遭殃了!」 南宮烈長歎一聲道:「前輩所言甚是,只恨我南宮烈太過大意,沒有防範於 未然,才導致今日成為階下囚的境地!要是有人能通風報信……」 南宮烈說到此事,突然一臉懇切地對付真真道:「真真,我被囚於此地,力 不從心,看在往日情分上,你能幫我給天琪捎個信麼?」 付真真搖頭道:「烈哥,你不明白,修羅教戒備森嚴,而且這裡幾乎與世隔 絕,我來此地八年,從未踏出過教中一步,甚至連自己究竟身處何方都不清楚, 又如何能出去為你送信呢?」 南宮烈心中一凜道:「修羅教對屬下都如此嚴苛,可想而知對其他人會是何 等殘忍,中原武林即將面臨一場浩劫了!」 神秘老者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始終會來!」 付真真道:「烈哥,你不用太擔心,至少天琪現在仍然安然無恙,經過上次 之事,暮雨應該也會有所收斂,有機會我會再來看你的,保重!」 南宮烈道:「你去吧!萬事小心!」 付真真轉過身,迅速消失在地牢中。 ********************************* *********************************** ***東來客棧,閣樓中。 朱三一覺醒來,卻不見沉玉清的蹤影,他起床推窗一瞧,只見月兒已掛上了 樹梢,原來已是晚餐時分。 朱三思沉玉清必是前去安排膳食了,於是仍到了床上,心道:「想我朱 三,前些日子仍蝸居在古田鎮,過著節衣縮食的苦日子,現在卻眾美環伺,衣來 伸手飯來張口,還真是時來運轉呀!」 想起昨天沉玉清婉轉求饒的情形,朱三暗自得意,但想起沉玉清遇到莫浩宇 之後的種種異象,朱三又隱隱有些擔憂,心裡暗道:「看來要想完全征服這個小 騷貨,還得下番功夫才行,她既然身負媚體,老子就對症下藥,讓她再也離不開 這根大肉棒!」 朱三思著,胯下巨龍禁不住悄悄抬頭,將寬鬆的袍子頂起了一個高高的帳 篷!這時,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朱三隻道是店小二來告知他前去用膳,於 是隨口答道:「進來!」 門開了,走進來的卻不是店小二,而是沉玥,她一眼就看見了朱三胯下明顯 的帳篷,連忙側過臉道:「玉兒親自下廚,做了幾道好菜,你……林莊……隨 我前去用餐吧!」 朱三見是沉玥,心中竊喜,走上前去將門掩上,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向床上 走去!毫無防備的沉玥一聲驚叫,雙手不由自地勾上了朱三的脖子,嘴裡嬌羞 地道:「不……不要這樣!玉兒她們還在等著呢!」 沉玥柔軟的嬌軀和澹澹的體香更加激發了朱三的獸慾,他不以為然地道:「 那就讓她們等著吧!反正爺現在可不會放過你!你剛才叫爺什麼來者?」 朱三嘴裡手中,一雙祿山之爪已遊走在沉玥全身,直摸得沉玥身酥骨軟,嬌 喘吁吁,無從抗拒,只得軟軟地靠在朱三懷裡,任其輕薄!朱三一把抓住沉玥高 聳的乳峰,大力揉捏著,嘿嘿笑道:「不讓小二來通知,偏偏要自己前來,是不 是兩天沒碰你,心癢難耐了?」 沉玥的來意被朱三直接道破,讓她不免有些難為情,只得扭捏道:「不…… 不是的,快放開我……唔……」 朱三一隻手隔著胸衣撫摸著柔軟的乳峰,另一隻手則暗度陳倉,悄悄地溜到 了沉玥的胯下,兩根粗長的手指準確而迅速地捅進了那溫熱潮濕的水簾洞,激盪 起一陣浪花!羞處被襲的沉玥驚呼一聲,不自覺地收緊了蜜穴,嫩穴如同蛤蚌般 緊緊咬住了朱三的手指,竟讓他一時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朱三淫笑一聲,手 指開始左右轉動,巧妙地化開了穴肉的擠壓,往穴心進發,嘴裡道:「你們這些 騷貨,都一副德性!外表裝的清高,其實內心騷浪無比,真是做婊子還要立牌坊 ,看來都得好好調教調教才行!」 沉玥再也抑制不住,穴心深處猛地噴出一道濃稠而滾燙的陰精,就這樣快樂 地洩給了朱三的手指!朱三將濕淋淋的手指從沉玥蜜穴中抽出,在沉玥面前甩了 甩,只見那粘稠的淫汁四下飛舞,濺得沉玥緋紅的臉頰上到處都是,顯得甚是淫 靡!朱三冷笑一聲,用命令的口吻道:「老騷貨!嘗嘗你自己的淫水吧!」 沉玥幽怨地看了朱三一眼,但還是毫不猶豫地將朱三的手指含進嘴裡,仔細 地舔吮,將鹹澀的淫汁舔得乾乾淨淨。 朱三對沉玥的順從極為滿意,開口道:「果然是個騷貨,不過爺就喜歡騷貨 !看在你如此聽話的份上,爺就賞你吃你最愛吃的肉棒吧!」 沉玥也不反駁,她跪下來,將朱三的褲子褪至膝蓋處,雙手捧著那大如燒火 棍般的肉棒,輕輕舔舐起來!朱三愜意地享受著沉玥的口舌服務,讚道:「你果 然是個優秀的騷貨,技術比沉瑤還好很多,怪不得玉兒處子之身,卻深諳此道, 看來是得了你的真傳哪!哈哈!」 這番話與其說是讚歎,不如說是一種羞辱,但沉玥卻置若罔聞,她眼裡彷彿 只有那粗壯的肉棒,靈巧的舌頭繞著棒身上下翻飛,「哧溜哧溜」 的吸吮聲不絕於耳,瘙癢難耐的她甚至騰出了一隻手,去安慰那空虛的淫穴 ,然而隔靴搔癢般的愛撫卻如同火上澆油般,讓原本就氾濫的肉慾更加洶湧澎湃 起來!朱三已是色中老手,沉玥渴求的眼神自然逃不過他的雙眼,但他並不打算 滿足沉玥,他要讓沉玥的慾火熊熊燃燒,直至吞沒她的意識後才給她些許的滿足 ,他要從身體和意識上都征服沉玥!打定意的朱三強忍著心中的慾火,突然推 開了沉玥,澹澹地道:「我們還是先去用餐吧!爺有些飢餓了!」 慾火焚身的沉玥如同被推進了冰窖,不由自地抓住了朱三的衣襟,哀求道 :「爺,玥兒好難受,您就先疼疼玥兒吧!」 朱三冷笑一聲道:「剛才不是還裝的挺清高的麼?怎麼現在反倒求起爺來了 ?爺就是要給你點教訓,讓你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明白了麼?」 沉玥越看越覺得朱三像極了人魔,都是一樣的霸道,一樣的強橫,朱三的形 象漸漸與意識中的人魔二為一,那段被人魔調教凌辱的歲月又再度浮現在眼前 ,被壓制了二十年的黑暗奴性也漸漸抬頭!沉玥緩緩地跪下,整個上半身都趴伏 在地上,親吻著朱三的腳尖,用無比恭敬的聲音道:「玥奴謹記人的教誨。」 沉玥的突變讓朱三有點莫名其妙,但又暗自欣喜,他樂得享受這突如其來的 成果,於是仍故作平靜地道:「很好!你終於認清了自己的定位,不過你要想正 式成為爺的奴僕,還需要過你女兒那一關,你可明白爺的意思?」 沉玥仍然跪趴在地上,恭敬地道:「人的意思是,讓玥奴去求玉兒,讓 她同意玥奴服侍人,對麼?」 朱三笑道:「你果然聰明!起來吧!隨爺前去用餐!」 雅間內,沉玉清和沉瑤、沉雪清早已等待多時,幸得正值炎夏,不然可真浪 費滿桌精美的菜餚。 沉玉清難得親自下廚,她的手藝本就不錯,這次更是頗費心思,那一道道別 具特色的美味佳餚讓人一看就很有食慾,更何況是早已飢腸轆轆的朱三。 朱三也不言語,逕直走到位上坐下就開吃,餓了兩天的他亟需補充能量, 因為沒有外人,所以他絲毫不注重吃相,幾乎可以稱得上狼吞虎嚥!除朱三之外 ,在座之人就屬雪兒食慾最佳,在朱三未到之時,她就好幾次想偷偷嘗一嘗姐姐 所做的美食了,但每次都被沉玉清嗔怪的目光所阻止,如今沒有了禁忌,她也是 大快朵頤,吃得不亦樂乎!沉玉清見自己的廚藝頗受歡迎,心中暗自欣喜,雖然 她從小就鄙夷三從四德之道,但還是免不了受傳統禮教的影響,她只是對母親沉 玥的表現感到有點奇怪:「短短的一段路,為什麼母親去了那麼久才呢?」 沉瑤一直沉默不語,而是默默地觀察著朱三與姐姐沉玥,從沉玥動要求去 喚朱三前來用餐開始,她就在猜測沉玥的意圖,當她看到沉玥緋紅的臉頰和不自 然流露的恭敬神態時,她立刻就明白了:「姐姐沉玥又到了過去,到了圍繞 著一個男人生活的狀態!」 沉瑤原本以為姐姐接近朱三,是想讓朱三迎娶沉玉清為正室,所以才不惜獻 上自己的身體,但此刻她才明白,姐姐沉玥也愛上了朱三,並開始用盡手段爭寵 了!沉瑤感到深深的不安和壓力,因為她深知姐姐沉玥的魅力要遠勝過自己,就 連御女無數的人魔都十分癡迷於沉玥的身體,沉玥也是少數幾個能懷上人魔孩子 的女人,而沉瑤卻一直活在姐姐的陰影之下,幾乎喪失了人魔的寵愛,後來甚至 被人魔當作獎勵賞給了瘋丐。 瘋丐與人魔有所不同,瘋丐出身卑微,並沒有人魔那麼大的野心和魄力,得 到了夢寐以求的沉瑤後,瘋丐將其視作珍寶,悉心照顧,沉瑤也因禍得福,享受 了人生中難得的一段美好歲月,出於投桃報李之心,沉瑤心甘情願地服侍瘋丐, 並為他誕下了幸福的結晶:雪兒!然而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父親沉泰的棒打 鴛鴦徹底毀掉了沉瑤的幸福夢,雖然沉瑤苦苦哀求,甚至以死相逼,但也只是保 住了瘋丐的性命而已,妻離子散的瘋丐自此以後也變得暴戾貪淫,不斷在武林中 作惡,由於其常在兩廣出沒,「嶺南瘋丐」 之惡名漸漸傳遍了武林,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色中惡鬼!沉泰將雪兒送上 了崑崙山,交給「碧雲仙子」 陸沁雲撫養,又將沉瑤遠嫁到紫月山莊,從此之後,沉瑤便再也沒有見過瘋 丐,連雪兒也只見了寥寥數面。 在紫月山莊的十幾年裡,沉瑤忍受著林岳身體上和心理上的雙重虐待,簡直 生不如死,如若不是記掛著女兒,或許她早就選擇一死了之了。 沉瑤之所以心甘情願地跟隨朱三,一方面是由於雪兒,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朱 三是瘋丐的傳人,而朱三也確實給了她幸福和滿足,沉瑤明知朱三不會專情於自 己母女,但仍然對其他的女人充滿了敵意,即使這個人是自己的親姐姐也不例外 !沉瑤表面上不敢忤逆朱三的意思,心中卻大為不忿,她突然站起來,舉起酒杯 ,對沉玥道:「姐姐,恭喜你!你終於如願以償了!妹妹敬你一杯!」 沉玥心知妹妹話裡有話,不甘示弱地道:「謝謝你,瑤兒,希望以後大家 能和睦相處!」 沉瑤微笑道:「長幼有序,此乃自然之理,妹妹怎敢得罪姐姐呢?」 這一番話無異於提醒沉玥,即便她過門,也在自己之後,不要過分!沉玥不 動聲色地道:「你我乃一奶同胞的親姐妹,何來得罪之說?玉兒年幼,又剛剛過 門,許多規矩都不懂,還需要妹妹在旁多多提點才是!」 沉玥將女兒抬出,意思是不管先來後到,誰受寵才是真理!沉瑤恨得牙癢癢 ,但又不敢發作,只得冷笑道:「姐姐客氣了,規矩嘛,妹妹自然會慢慢教的, 姐姐不用擔心!」 姐妹倆一番唇槍舌劍,讓場面好不尷尬,雪兒年幼,對其中的含義渾然不知 ,沉玉清則是都聽在耳裡,但身為局中人,她並不方便出聲調停。 朱三心想:「女人就是麻煩,這點小事也要爭來爭去,大被同眠不好麼?」 朱三橫了沉玥沉瑤一眼,不耐煩地道:「還想不想好好吃飯了?想喝酒是不 是?來跟爺喝,保證喝到你們盡興!」 朱三此言一出,兩姐妹瞬間噤聲,乖乖地坐位置上,夾菜吃飯,再不發一 言!用餐完畢,朱三隨口道:「今夜玉兒侍寢,你們各各房吧!」 說完,朱三起身離去,沉玉清自然緊隨,只留下了沉玥與沉瑤母女面面相覷 。 朱三一走,沉瑤立馬就有恃無恐起來,她冷哼一聲道:「我的好姐姐,你還 真是飢渴呀!連吃飯之前的間隙都不放過,不過看來,好像你並未如願喲!」 沉玥微笑道:「妹妹這話就不對了,你我都是經歷過風雨的人,都是殘花敗 柳,還裝什麼清純呢?莫非妹妹你不想要?姐姐先走一步了,祝妹妹今夜做個好 夢!」 沉玥輕佻的言辭氣得沉瑤一時語塞,她眼睜睜地看著沉玥飄然離去,玉掌狠 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太過分了!簡直沒有把我們娘倆放在眼裡!風水輪流轉 ,看誰能笑到最後!」 沉雪清有些茫然地看著母親,她不明白為什麼兩姐妹會突然吵起來,只是模 □地感覺到事情並非她想像的那麼美好。 沉瑤知道現在沉玉清受寵,不能觸她的霉頭,又見雪兒茫然的神情,心中怨 氣難消,只得氣鼓鼓地拉著雪兒出門而去。 ********************************* *********************************** ****話說沉玉清跟著朱三了房間,不用說她也知道今夜又將是一個不眠夜 ,昨夜歡愉的滋味悄悄湧上心頭,讓她更加期待朱三的寵愛,蜜穴不知不覺間濕 潤了。 朱三大馬金刀地往床上一坐,命令道:「替為夫更衣。」 沉玉清依然走上前去,正要為朱三寬衣,朱三卻突然抓住了她的玉手,正色 道:「玉兒,你已入我朱家的門,今後就是朱家的人了,我朱家雖非名門望族, 但也有自家的規矩,我雖然寵你愛你,但你需得守規矩、尊禮教而行,你可明白 ?」 沉玉清點點頭道:「玉兒雖是江湖兒女,但母親也曾教過我禮數,遵守夫家 家規乃玉兒份內之事,還請夫君悉心教導。」 朱三欣慰地道:「如此甚好!朱家家規條例繁瑣,一時之間無法講全,明日 召集雪兒母女,為夫再詳述不遲,今日且教你伺候之道,你天性聰穎,應該記得 雪兒和沉瑤是如何服侍吧?」 其實朱家並無家規,所謂家規都是朱三得勢後自擬的,為的是更好地控制身 邊的女人,但這一切也只有朱三自己清楚。 沉玉清想起那晚偷窺的場景,不禁俏面一紅,雖然心裡極力勸說自己,但 沉瑤和雪兒奴僕似的行為仍然讓沉玉清難以彷照,她猶豫許久,方才下定決心, 將衣裳盡褪,微微欠身道:「妾身沉玉清,向老爺請安。」 說完,沉玉清紅霞滿面,粉頸低垂,雖然已為人婦,但她此時比起洞房花燭 夜還要緊張,雙手緊緊在抱在胸前,將那一對顫巍巍的巨乳盡量遮掩住。 雖然沉玉清並未完全依照朱三的意思,但能讓她做出如此讓步已屬難得,朱 三心知要完全降服沉玉清尚且需要一些時日,所以也不再苛求,點點頭道:「過 來吧!讓爺好好寵愛你!」 沉玉清見朱三沒有作難,方才放下心來,向朱三走去。 朱三毫不客氣地將沉玉清擁入懷中,一雙大手遊走在了沉玉清嫩滑的嬌軀上 。 隨著朱三激情的親吻和愛撫,沉玉清瞬間融化在情慾的海洋裡,方纔的不快 也隨之煙消雲散,她熱烈地應著朱三的親吻,像久旱逢甘霖的嬌花一般,美得 鮮艷欲滴。 不知不覺,朱三與沉玉清已經纏綿了兩個時辰,窗外的月兒漸漸下垂,街上 的更夫懶洋洋地敲著鑼,口裡喊著:「天干物燥,小心火燭,子時!」 沉玉清已高潮了數次,她慵懶地躺在朱三的臂彎裡,猶如一隻溫順的貓咪, 臉上滿是幸福的愉悅。 得到了沉玉清寶貴的至陰純元後,朱三的實力無形中增強了許多倍,原本高 超的床技也尺竿頭更進一步,讓同樣天賦異稟的沉玉清也難以招架了。 朱三兩眼微閉,暗自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雖然他已經有了安排,但此時卻 又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兩人相擁良久,沉玉清見朱三仍然毫無睡意,於是問道:「夫君,可是玉兒 伺候得不夠周到?」 朱三正等著沉玉清此言,於是故作歎息道:「並非玉兒的錯,而是為夫情慾 太重,在此之前,雪兒母女二人尚且無法滿足,何況你初破瓜之身呢。」 雖然天賦異稟,但沉玉清終究初嘗人事,這兩日幾乎不間斷的纏綿讓她委實 招架不住,聽得朱三此言,沉玉清深感慚愧,覺得自己未盡人婦之道,於是勉力 坐起身來,微笑道:「玉兒其實也不想睡,就讓玉兒再來伺候夫君吧!」 朱三搖搖頭道:「玉兒,你的心意為夫心領了,我知你已身心疲憊,不必勉 強了,而且就算你能緩解一時,長此以往,總不是辦法,這是我自身功法所致, 非常人能解。」 沉玉清道:「玉兒曾聽母親言講,說夫君所練武功正是當年人魔所學,雖然 威力無窮,但也為患頗深。」 朱三道:「既然你已知曉其中內情,我也不必瞞你。沒錯,我所學武功正是 《陰陽極樂大典》,修煉之後,雖然獲益良多,但男女之欲也越來越強烈了,我 修煉功法時,上面曾有明言:如若情慾得不到發洩,就會反噬自身,後患無窮! 」 沉玉清道:「世上霸道的邪功大多有反噬其身的副作用,看來這陰陽極樂大 典也不出其列,娘親曾說過,玉兒所修的功法正與你所修功法相輔相生,夫君內 功大進也證實了這一點,但如何能抑制心中過分的情慾,玉兒著實不知,或許娘 親才能解答。」 朱三歎道:「玉兒所言甚是,你娘親是過來之人,當初也曾相伴於溷世人魔 身邊數年之久,對於如何抑制我心中的魔性最為清楚,今日她特地來找我,正是 為了向我求證此事,她跟我說已有對策,只是恐怕難以施行……唉!」 一向聰慧的沉玉清此時一顆芳心全在朱三的安危上,卻不知朱三心中的一肚 子壞水,被算計了仍然毫不自知,忙道:「娘親已有解救之法?為何不對玉兒言 講?」 朱三假意道:「此法正是顧忌到玉兒你,所以才難辦,說了也是無益,不如 不說。」 沉玉清急道:「只要能根治夫君之病症,玉兒無所顧忌。」 朱三沉吟了片刻道:「玉兒,你身上所修心法確實與我相輔相生,但你處子 之身,洞房之術仍然淺薄,需得另一個同樣修煉了此心法而且經驗豐富的女子與 你配,方能抑制住我的心魔,你所學心法正是你娘親所教,所以她正是不二之 選。只是……你能接受麼?」 沉玉清頓時怔住了,一個艱難的選擇擺在了她面前,她不知該如何抉擇,但 她不知道的是,其實她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朱三仔細觀察著沉玉清的神色,故作為難地道:「我知此事對你而言甚是為 難,就當為夫沒有說過吧!況且天下之大,自有靈醫妙藥,你也不必過分擔心了 !或許這就是我的命運吧!」 沉玉清遲疑了片刻,猶豫道:「玉兒既嫁你為婦,自當為夫君考慮,玉兒並 非不能接受夫君三妻四妾,但母女同侍一夫終究有違倫常,況且,即便玉兒肯答 應,又如何說服娘親呢?」 朱三見沉玉清鬆口,心中暗笑,他方待開口,房門卻突然被推開了,一個靚 麗的身影闖了進來,開口道:「玉兒,不必說了,娘親願意!」 闖入之人正是沉玥,她其實一直躲在暗處,聽著房內的對話,聽見沉玉清動 搖之後,恰到好處地出現在兩人面前。 沉玉清吃了一驚,竟忘了自己仍然赤身裸體地躺在朱三懷中,只是癡癡地望 著沉玥道:「娘,您說什麼?」 沉玥走到床前坐下,徐徐地道:「玉兒,娘親願意和你共侍一夫,這既是為 你,也是為娘親自己。你不知道,娘親服侍人魔多年,體內淫毒深重,非人魔的 傳人不能解。過去的二十年裡,娘親獨守空閨,是何等的痛苦,但是為了將你撫 養成人,娘挺過來了,如今你已找到人生的歸宿,娘卻突然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娘不想到孤零零的生活,娘想要陪伴著你,娘也想要得到男人的安慰,所以才 拋棄廉恥,前來求他。玉兒,你能原諒娘的私心麼?」 沉玉清其實早已感覺到沉玥的心思歸屬,但她始終不願相信這一點,如今沉 玥坦誠相告,她已經無從避。 仔細一想後,沉玉清突然深感愧疚:「二十年來,娘親為了自己幽居在山洞 之內,犧牲了一個女人最寶貴的二十年,而自己卻為了一向唾棄的禮義倫常,不 能接受娘親與自己共侍一夫,自己真是太不孝了!想起自己還常常笑話雪兒年幼 不懂事,如今看來,雪兒比自己成熟多了!」 想通了這一層後,沉玉清終於釋懷了,滿懷愧疚的她緊緊抱住了忐忑不安的 沉玥,喃喃地道:「娘,是玉兒不好,玉兒太自私了,沒有顧及娘的感受,您能 原諒玉兒麼?」 得到沉玉清肯定的答覆後,沉玥高懸的心終於落了地,兩行熱淚禁不住奪眶 而出,雙手顫抖地撫摸著沉玉清的秀髮,連聲道:「好玉兒,娘謝謝你……」 朱三坐享齊人之福,心中自是樂開了花,待沉玥母女稍微緩和之後,他不失 時機地道:「你們母女能消除心中的芥蒂,爺真為你們感到高興,你們不用擔心 ,爺一定會好好待你們的!」 沉玥和沉玉清這才想起冷落了朱三,母女倆相視一笑,動向朱三懷中靠去 ,不約而同地嬌聲道:「夫君,人家想要……」 朱三哈哈大笑,大手摟住母女二人的纖腰,順勢滾到了床榻之上!不多時, 房間內再次響起了鸞鳳和鳴之聲,而且這次是一龍雙鳳!(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四十章 四美同床) 看…精~彩小$說~盡在'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內容分類:【凌辱】【武俠】【性虐】【重口】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6年6月2日 字數:35字 前言:第二大部分總算結束了,雖然只是短短四十章,卻寫了兩年多,實在 是有夠慢的,遙想一下接下來還有六十餘章,突然感到莫大的壓力,難道這本書 真要寫五年才能完結麼?(遠目……) 第四十章 四美同床 上說到年輕才俊義結金蘭,重逢姐妹爭風吃醋,朱三能否調和姐妹之間的 關係,莫浩宇又何去何從,欲知詳情,且看下文……心中有氣的沉瑤並沒有直接 房,沉玉清和朱三歡好的聲音就像針刺一般,讓她忍受不了,所以沉瑤選擇到 湖邊散散心,沉雪清自然跟隨。 雖是夏夜,但湖邊比起房內還是要寒冷許多,一陣涼風吹來,讓衣衫單薄的 沉瑤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但身體的寒冷並不算什麼,心中的不甘和嫉妒才真正讓 她感到徹骨寒冷!沉雪清雖然天真單純,但還是能看出一些端倪,見沉瑤悵然若 失的神態,沉雪清頗覺心酸,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只是緊緊地靠著沉瑤,母女 倆相互偎依著,帶給對方溫暖!不知過了多久,沉瑤神色終於有所緩和,沉雪清 忙勸道:「娘,夜已深了,咱們房吧!」 一提到房,沉瑤眉頭又皺起來了,她冷笑道:「房?什麼房?我們的 房間已經被沉玉清那個小婊子佔據了,難道還要去聽她如何發嗲犯賤麼?」 沉雪清驚道:「娘,你怎麼能那麼說姐姐呢?」 沉瑤嘴角撇了一下道:「娘說錯了麼?你的朱大哥難道不是被她搶走了?哼 ,想想她以前,裝得那麼清高,好像不食人間煙火似的,沒想到一上了床,就浪 得雙腿發軟,淫賤得勝過那些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要不是老爺天賦異稟,早就 被這個小妖精搾乾了!」 沉雪清見沉瑤越說越過分,不由得為沉玉清鳴不平,嘟噥道:「這怎麼能怪 姐姐呢?是朱大哥太出色了,才讓姐姐為之沉醉,不僅姐姐,哪個女人碰到朱大 哥,能不為之著迷呢?娘親服侍朱大哥的時候,不也……」 沉雪清說到這裡,不由自的羞紅了臉,畢竟,說到淫浪,她自己也不遑多 讓!沉瑤被沉雪清氣得渾身發抖,她沒想到女兒竟然胳膊肘朝外拐,一心向著沉 玉清,又找不到理由出來駁斥,只得恨恨地將剛到嘴邊的話嚥了肚裡。 沉雪清見沉瑤真生氣了,連忙使出撒嬌絕技,雙手拉著沉瑤的衣袖左右搖擺 ,故作委屈地道:「娘親生雪兒的氣了麼?娘親不喜歡雪兒了?雪兒不依嘛…… 」 說完,沉雪清還硬是擠出了兩滴眼淚,實在是演技驚人。 沉瑤怒其不爭,但又無可奈何,只得道:「好好好,雪兒乖,娘親不生氣。 」 沉雪清立馬破涕為笑,拉著沉瑤就往走,撒嬌道:「我就知道娘親不會怪 雪兒的,娘親對雪兒最好了。」 沉瑤歎了口氣道:「真是拿你沒辦法,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喲!」 沉雪清嬌聲道:「雪兒才不要長大呢!雪兒永遠是娘親的小寶貝!」 沉瑤看了看月色,眼看子時將盡,確實該房歇息了,於是也不再糾結,往 閣樓走去。 沉瑤母女來到閣樓下,方欲登梯,閣樓房間內就傳來熟悉的呻吟聲,引得沉 瑤頻頻皺眉,再細細一聽,嬌喘聲分明來自兩個女子。 剛剛平復心情的沉瑤瞬間妒心再起,心中的話不由自地脫口而出:「真不 要臉,還叫得那麼大聲!」 說完,沉瑤馬上又後悔了,上次她惹惱了朱三,被朱三一頓皮鞭,屁股現在 都還沒消腫,此番要是又敗了朱三的興致,不被更加嚴厲的責罰才怪呢!許是因 為朱三和沉玥母女激戰正酣,沉瑤的氣話並未驚動他們,但閣樓旁邊的大樹卻明 顯動了動。 沉瑤眼尖,大喝一聲道:「什麼人?」 樹上之人見自己行蹤敗露,一個縱躍便從樹上跳了下來。 沉瑤和沉雪清忙追了上去,只見來人身著夜行衣,蒙著面,只露出一雙眼睛 ,讓人看不出他的相貌,但從身形判斷,這絕對是個男子!沉瑤道:「何方朋友 造訪,為何鬼鬼祟祟至此?」 蒙面人也不答話,只是閃身欲走。 沉雪清心急,上前阻攔,蒙面人輕出一掌,兩人空中對視一眼,兩掌相接。 沉雪清功力雖不高,但也並非常武林中人可敵,情急之下的這一掌用足了 十成功力,卻仍然不敵蒙面人,踉踉蹌蹌地倒退了好幾步,方才穩住身形。 佔了優勢的蒙面人並不戀戰,他借這一掌之力,已飄出四丈之遠,消失在夜 空之中。 打鬥驚動了房內三人,朱三此時已穿上了衣裳,來到了閣樓外,沉玥和沉玉 清披著衣裳分立其左右。 朱三看著遠去的背影,暗道:「這個人好生眼熟,究竟是誰呢?為什麼要在 深夜前來窺探?不行,此地不宜久留!」 打定意的朱三輕喚一聲:「沒事了,雪兒,你們上來吧!我有事要跟你們 說!」 到房間,朱三讓四女圍坐在他左右,壓低聲音道:「來者不善,如果我所 料不差的話,我們應該被人監視了,為保險起見,我們應該盡快離開這裡,但我 們來時太過招人耳目,此時離開,必定打草驚蛇,如何穩妥的離開這裡,我想聽 聽你們的意見!」 沉玉清略微思道:「夫君所言甚是,玉兒也覺得一切太過蹊蹺,東來客棧 如此之大,我們住了好幾天,卻幾乎沒有遇見過別的住客,這顯然不理,客棧 內的所有人看我們的眼神總是鬼鬼祟祟的,尤其是那掌櫃,所以,我們要想離開 的話,首先要避過他們的耳目!」 朱三道:「如果真如玉兒所言,那我們要想不動聲色地離開幾乎不可能了。 」 沉玥靈機一動,開口道:「要想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我倒想到了一個人, 他應該有能力幫我們悄悄離開!」 朱三道:「究竟是何方神聖?他又是否願意幫我們呢?」 沉玥神秘地道:「此人頗為神秘,而且與爺有過一面之緣,他絕對願意幫忙 !」 朱三仔細想了想,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你所說是誰了,那這件事就交給你 了,在安排好離開計劃前,我們暫且按兵不動!」 沉玥和朱三的啞謎讓沉瑤母女和沉玉清一頭霧水,但見沉玥胸有成竹的樣子 ,她們也不再過問了。 安排妥當後,朱三掃了四女一眼,淫邪地笑道:「在離開這裡之前,爺還有 一件重要的事情沒辦!」 四女異口同聲道:「何事?」 朱三嘿嘿笑道:「你們四人都已是爺的女人,爺卻還沒享受過你們同時伺候 的滋味,今夜有些乏了,你們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晚上,爺要來一個大被同眠! 」 朱三的調戲讓四位美人不約而同地垂下了頭,心中卻期盼著那一刻的到來, 尤其是沉瑤,她暗自發誓,一定要在四美同床時好好表現,以期奪朱三的寵愛 !朱三揚了揚手,示意她們各自房,他也要養精蓄銳,準備好明日的床上大戰 。 夜晚終於恢復了久違的平靜,月兒也準備棲息了。 ********************************* *********************************** **天剛濛濛亮,沉玥就來到了玉秀園外,左顧右盼之後,卻不見算命老者的蹤 影,心急如焚的她只得反覆踱著步,期待著算命老者的出現。 過了許久,眼看辰時已過,沉玥依然沒有等到算命老者,她只得無奈返, 走到一個拐角處,老者的孫女靜兒卻突然出現在她眼前,低聲道:「跟我來。」 沉玥心領神會,跟著靜兒穿過了一條條街巷,不知走了多久,靜兒方才停步 道:「好了,終於甩掉他們了!」 沉玥道:「靜兒姑娘,你也會武功麼?你怎麼知道有人跟蹤我們?」 靜兒嫣然一笑道:「雖然靜兒從小看過許多武學經典,但卻無天分習武,只 會幾招花拳繡腿而已,但關於跟蹤刺探,靜兒卻是習以為常了,其實姐姐剛出現 時,靜兒就看見姐姐了,只是看見有人跟蹤,所以才未現身相見,等跟蹤的人有 所鬆懈時,靜兒才出來的,待到他們發現,我們已經離開他們的視線了,再加之 靜兒對這裡地形十分熟悉,多繞幾圈他們就無法追蹤到我們了。」 沉玥道:「靜兒姑娘雖然年輕,但江湖經驗卻遠勝於我,實在是後生可畏呀 !不知吳老前輩現在何處,還請靜兒姑娘帶我前去,我有要事相商。」 靜兒做了個請的手勢,讓沉玥隨她而來,兩人又繞了許多街道,才來到一所 不起眼的宅院前。 靜兒輕輕敲了門三下,然後才開門進入,沉玥也跟著進入了宅院。 宅院內搭滿了竹條所制的籐架,上面蜿蜒生長著一些瓜果,顯然是為掩人耳 目而弄。 靜兒請沉玥進入內室,自己則站在院內為果蔬澆水。 姓吳的算命老者顯然恭候多時,沉玥方欲說明來意,吳老卻制止了她,開口 道:「沉丫頭,如果老朽所料不差,你應該是來求老朽幫你們脫身的吧?」 沉玥吃驚不小,連連點頭道:「正如前輩所說,我們身處監視之中,情況微 妙。」 吳老道:「不必驚慌,老朽心中已有盤算,你們只需如此如此……」 沉玥聽著吳老的計劃,臉上漸露喜色。 不多時,靜兒便領著心滿意足的沉玥離去,兩人又繞了一段路,靜兒才返 ,留下沉玥獨自往東來客棧而去。 到客棧,沉玥並未立即前往朱三所住的閣樓,眾人如同往常一樣,都在自 己房間內,直到吃飯時才相聚。 這一天似乎比平時更加平靜,很快便來到了夜晚。 雖然表面上平靜,但兩對母女心中卻並不安寧,想到晚上要一起伺候朱三, 她們心中既害怕又期許,晚餐過後,她們早早地沐浴完畢,等候在了朱三房外。 「進來吧!」 朱三的話語中聽不出絲毫的喜怒,似乎對這香艷的夜晚習以為常。 四女魚貫而入,隨即閂上了房門,忐忑地等待著朱三下一步的命令。 朱三正襟危坐於桌前,手裡拿著一卷宣紙,桌上還擺著一個木箱,他目光一 一掃過羞澀侷促的四位美人後,方才開口道:「人齊了,該說事了!」 兩對母女分立兩側,不自覺地站成了兩塊,聽到朱三之言,不約而同地向朱 三投去目光。 朱三清了一下嗓子,徐徐地道:「今兒個要有兩件事情,第一,老爺我又 納了一房妾室,也就是玉兒,第二嘛,就是要跟你們說說我的家規!」 朱三看了沉雪清一眼,招手道:「雪兒,你過來,坐在我身邊,替我宣讀家 規!」 沉雪清對如此威嚴的朱三好不習慣,甚至還有些害怕,沉瑤忙暗地裡推了她 一把,她這才慢吞吞地走上前去,與朱三並肩而坐。 朱三將手中的宣紙交給雪兒,示意她宣讀。 沉瑤久隨朱三,對他心思習慣最為清楚,馬上跪地,等候宣讀,沉玥和沉玉 清見狀,只得照辦。 沉雪清展開宣紙,看了好一會後,方才開口道:「朱家家規,天地為證!一 、家族以男為尊,家為首,子嗣其次,母再次,其後妾室,最後婢僕!」 沉雪清才念完第一句,就念不下去了,她哀求地看了一下朱三,似乎十分為 難!朱三卻冷冷地道:「再念!」 沉雪清只得繼續念道:「二、家族號令嚴明,家之令即為天命,任何人不 得違逆,否則,家法處置!三、凡女子嫁入朱家,即為朱家所有,家有包括生 殺在內的處置之權!四、唯品行端正且純潔之女子,嫁入朱三才能為妻妾,其餘 皆為奴婢,奴婢為朱家延續子嗣後,方可轉為妾室!」 沉玉清越聽越不是滋味,幾欲站起身來質問朱三,沉玥卻滿臉懇求地抓住了 她的衣裳,這才讓她作罷!沉瑤卻是暗暗高興,心想:「任你再如何折騰,還不 是和我一樣,只能做個下等的奴婢!」。 這一幕顯然逃不過朱三的眼睛,但他並未解釋,而是示意沉雪清接著念。 沉雪清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地繼續念道:「五、女眷必須遵三從四德之道, 否則,家法處置!六、家中所有女眷,皆由母統管,家不在時,母之命即 是家之命,任何女眷不得違背,否則,家法處置!」 聽到這裡,沉瑤更是欣喜異常,兩眼放光,眼神中掩飾不住的得意!沉雪清 又念道:「七、妻妾奴婢侍寢前,必須沐浴焚香,清潔身體,侍寢時,當盡心盡 力,以討歡愉,否則,家法處置!」 沉雪清念完之後,見長長的宣紙還有許多空白,心中不解,將宣紙交還給了 朱三。 朱三正色道:「此家規是我祖輩流傳下來的,世代遵守!爺知道你們心中有 些怨言,但無規矩不成方圓,家規既定,不可擅改,況且此家規只有七條,相比 大家氏族動則數條的家規,已是頗為仁慈!當然,如有必要的話,以後也會視 情況增加一些家規!好了,你們起來吧!」 沉玉清心中不悅,她站起身來,似乎想找朱三討個說法。 沉玥急忙攔住沉玉清,低頭輕聲地勸說著她。 朱三對沉玉清視若未見,將桌上的木箱交給沉雪清道:「雪兒,你今後就是 朱家的女人了,這個木箱內裝的都是執行家法之物,你查看一下,也給她們過 過目!」 沉雪清打開木箱,只見裡面滿是木夾、皮鞭等行刑之物,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對於那些花樣繁多的刑具,她並不知用法,但最惹眼的那根皮鞭,她卻並不陌 生,情不自禁地拿了起來!這根皮鞭長約五尺,通體漆黑,一條條細小的鹿筋纏 繞其上,並且佈滿了短粗的硬毛,此硬毛為野豬生殖器上之毛,粗硬扎手而又具 備調情之功效,輕輕拂過就能感覺到瘙癢感,鞭柄長約七寸,為吊睛白額虎之虎 鞭所制,用野驢之皮包裹而成,此鞭最妙之處在於它能讓被打者痛癢交加、情慾 勃發,而且無論怎麼鞭打都不會刺破皮肉,只會留下淺淺的鞭痕。 此皮鞭原是林岳之物,林岳死後才被朱三據為己有,朱三曾用來責罰吃醋的 沉瑤,十鞭便讓沉瑤忍受不住,這一切沉雪清都看在眼裡,如今手拿著這根 皮鞭,恍若情景再現,慌忙又扔了木箱中!朱三讓沉雪清將木箱收起,道:「 正事已畢,接下來該是歡樂時光了,玉兒,你過來伺候為夫更衣!」 沉玉清心有不滿,並未向前,沉玥忙低聲道:「玉兒,你已是他的女人,所 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跟他置氣,不是跟自己過不去麼?乖,快點過去給他更 衣。」 沉玉清終是拗不過,她哀歎一聲,認命地走上前去,為朱三寬衣解帶。 朱三捏住沉玉清細滑的手腕,若無其事地道:「怎麼?這一點委屈就受不了 ?就你這脾氣,還怎麼復興你們沉家,還怎麼報沉家的血海深仇?」 朱三的三言兩語顯然說到了沉玉清心坎裡,復興沉家和報仇雪恨正是她平生 的夙願,這些年她孤身一人到處奔走,找線,無非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有了 朱三這個名義上的紫月山莊莊,對於實現目標自然大有裨益,現在她卻為了一 些瑣碎之事爭風吃醋,不免有些小家子氣。 沉玉清頭看了看沉玥,見她滿臉期許和懇求的表情,心道:「娘親說的也 沒錯,自己既然已嫁他為婦,跟他置氣就是為難自己,而且還會牽連到娘親,正 所謂愛屋及烏,要想讓娘親幸福,不僅不該惹他生氣,還應該努力討好他才對, 這樣他才會對娘親好。」 沉玉清想通了這一層後,心中怨氣頓消,溫順地道:「玉兒知道錯了,以 後再也不敢了,請夫君責罰玉兒。」 沉玉清的服軟讓朱三大為開心,他用力捏了一把沉玉清的圓臀,淫笑道:「 好,待會就讓爺狠狠地責罰你!」 沉玉清將朱三的衣裳盡數除去,直至全身赤裸,只見朱三健壯而黝黑的身體 充滿著雄性的魅力和野性,胯下肉棒雖未勃起,但也有五寸長,軟軟地垂在兩腿 之間,如同掛起的玉米棒子,這一切看得沉玉清面紅耳赤,身體不自覺地變得滾 燙起來。 朱三大刺刺地道:「你們把衣服都脫了,給爺跪到床上去,排成一排,讓老 爺我好好欣賞一下你們的身材!」 沉瑤反應最為神速,她三兩下就脫光了衣衫,第一個跪趴在了床上,將肥碩 的圓臀高高噘起,面對著朱三所站的方位,她深知自己地位,不敢佔據最中間, 而是跪在了靠床頭的那一側,其餘三女略微遲疑後,也依樣畫葫蘆地跪趴在了床 沿,沉玉清和沉雪清在中間,沉瑤和沉玥則分別跪在自己女兒旁邊!朱三定睛一 看,差點被眼前的美景沖昏了頭腦,那軟垂的肉棒瞬間高舉致意,他連嚥了好幾 口口水,方才定下心來!只見四具柔美白嫩的嬌軀整齊地跪在床沿,大小不一卻 同樣渾圓挺翹的白臀不自覺地左右輕擺著,極致誘惑著身後的朱三,讓身經戰 的朱三也難掩心頭的衝動!家族優良的血統不僅賜予了沉家四女美麗精緻的容顏 ,也造就了她們大同小異的性感嬌軀!朱三兩眼放著淫光,一雙大手慢慢地探向 四位美人曲線玲瓏的嬌美身體,溫柔撫弄一番後,興致愈加高漲,手掌起落如飛 地拍打起她們圓潤的豐臀來,那忽輕忽重、忽快忽慢的節奏如同在按照節拍敲打 鼓點一般,惹得四位美人嬌媚的呻吟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朱三最愛的是沉玉 清的身材,他一邊抓揉著白嫩的臀肉,一邊吞著口水點評道:「嗯,玉兒不僅身 高腿長,連這屁股也是最美的,雖然比起你娘那個騷貨的屁股要略小一些,但卻 更加挺翹有彈性,堪稱完美!」 摸夠了沉玉清後,朱三的魔掌又轉到了她身旁的雪兒身體上,嘴裡道:「雪 兒雖然年幼,但身體可發育得不錯,屁股雖然比她們都小,但卻最為可愛,嘖嘖 ,這奶子,比起初見時又大了一輪了,多虧了爺的愛護呀!假以時日,必定更加 豐滿,不錯,潛力可嘉!」 朱三繼而開始玩弄沉玥的身體,沉玥雖然年近四十,但由於久居山洞之中, 又有溫泉的滋養,因此皮膚仍然如同少女般白嫩幼滑,生養過的身體也沒有半分 多餘的贅肉,乳豐臀肥的她顯得格外的豐滿誘人!朱三愛不釋手地托著沉玥沉甸 甸的乳峰,不斷擠壓揉弄,由衷讚歎道:「要論豐滿,玥奴當屬翹楚,奶子又肥 又大,雙手都難以掌握,再看這磨盤似的騷屁股,簡直欠肏,怪不得玉兒屁股也 那麼大,還真是一脈相傳哪!嘿嘿!」 最後終於輪到了沉瑤,她對於朱三的撫摸最為敏感,肥厚的屁股如同篩糠般 抖動著,顯示出她心中積鬱的淫慾!雖然這些年沉瑤都經受著林岳的身心摧殘, 但至少生活還算優越,可以稱得上養尊處優,再加之沉瑤特別注意身材的保養, 所以她也依然保持的玲瓏剔透的身材。 俗話說「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原本沉瑤也算得萬中無一的美人,但 不幸的是跟她比較的是自己的女兒和沉玥母女,仔細比較起來,沉瑤就相形見絀 了!沉瑤在四女之中,身材最矮,腿自然而然地也顯得略短,要論性感,她也只 比雪兒豐腴,卻又不及雪兒的清純活力,這也難怪朱三最後才來照顧她!朱三心 知沉瑤對他死心塌地,於是毫無顧忌地道:「瑤奴,論身材,你比她們都差一些 ,但論風騷,恐怕你不輸任何人,瞧瞧,爺才摸你兩下,你就水流成河了,說, 你是不是一條發情的騷母狗?」 沉瑤一心想跟姐姐爭個高低,既然身材上已是略輸一籌,她自然想在其他方 面挽來,聽到朱三之言後,沉瑤忙不迭地點頭附和道:「是是!瑤奴是爺身邊 最騷的騷母狗!請爺不要憐惜瑤奴,狠狠打瑤奴的騷屁股,瑤奴最愛爺的巴掌了 !」 朱三對沉瑤的反應十分滿意,狠狠拍了沉瑤屁股幾巴掌以示獎賞,沉瑤也略 顯做作地發出了滿意的悶哼聲!朱三棄了沉瑤,開始撫摸沉玉清和沉雪清的圓臀 ,手指輕輕撥弄著她們腫脹的蜜唇,拉起一條條銀絲,綿軟柔彈的觸感讓朱三禁 不住獸慾大發,將白嫩的臀肉抓出了一道道紅印!沉玉清和沉雪清承受著朱三暴 力的抓揉,眉頭輕蹙,但雪股上傳來的陣陣痛感卻同時刺激著她們的淫慾,蜜穴 內漸漸花汁氾濫,在朱三手指的靈巧撥弄下,一滴滴地滴落在床單上!沉玉清的 蜜穴最為獨特,幼女般的兩片唇瓣白嫩而光潔,沒有一絲雜草,陰阜高高隆起, 又緊緊閉,如同新出籠的饅頭一般讓人垂涎,中間微裂的蜜縫螢光點點,一滴 滴香醇的蜜汁正悄悄地滿溢而出,好似在饅頭上抹上了一行蜂蜜!而沉雪清由於 年幼,身材並未完全發育好,但也遠勝同時期的少女了,她微凸的陰阜上長著稀 疏的軟毛,順服地貼在兩指寬的蜜穴周圍,大花瓣早已興奮地充血綻開,露出裡 面隱藏的銀耳似的肉唇,粉嫩的蜜肉清晰可見,一汩清泉悄無聲息地從窄小的穴 口汩汩流出,順著幽深的股間,淌成了一條細細的溪流。 兩位少女在朱三高超的技巧下很快情慾勃發,滿臉紅霞的她們媚眼似睜還閉 ,嬌唇微啟,不時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聲!看著身邊嬌哼呻吟的玉兒和雪兒,沉 玥和沉瑤更是瘙癢難耐,但她們自知身份淺薄,不敢出聲爭寵,又不敢公然自慰 ,只得不住地搖擺肥碩的屁股,以期吸引朱三的注意,來慰藉一下她們久曠的甘 泉!這一切朱三盡收眼底,他嘿嘿一笑,手指併攏,突然插入了沉玥和沉瑤空虛 的騷穴中,並大力抽插起來!猝不及防的美婦姐妹被朱三的突然襲擊弄得昂頭高 呼,嬌軀狂顫,騷穴中水花四濺,一波波晶瑩的淫水如同洩洪般滾滾而出,將白 色的床單打濕了一大塊!與此同時,朱三手指的抽離讓沉玉清和沉雪清頓感空虛 ,她們不約而同地頭看向朱三,微閉的杏目中滿是幽怨和渴求!朱三自有打算 ,他向前一步,微微挺身,將那怒挺的肉棒對準沉雪清微張的穴口,毫不客氣地 捅了進去!雪兒沒想到朱三如此莽撞,幾天未得朱三寵幸的她怎經得起如此猛襲 ,蜜穴被強行撐開的痛楚如同破瓜一般,讓嬌弱的雪兒忍不住發出一聲既痛苦又 暢快的高呼,兩行熱淚奪眶而出!四女之中唯一剩下的只有沉玉清了,她心知不 能搶妹妹的風頭,於是乖順地伏下身軀,躺在了雪兒身上,玉臂摟住雪兒的脖頸 ,用甜蜜的親吻安慰著雪兒。 雪兒嬌軀本能地趴在姐姐身上,兩對豐滿圓潤的乳房相互擠壓著,磨蹭著, 讓心中的情慾之火越燒越旺,姐妹倆瘋狂地互吻著對方,交換著香甜的唾液,高 高勃起的乳珠硬如石子,不經意的摩擦不時激發出陣陣快樂的電流!屋外黑暗籠 罩,一片蕭瑟,屋內卻光亮如晝,春意盎然。 崇尚雨露均沾的朱三並不想一直冷落沉玉清,之所以遲遲沒有寵幸她,一來 是因為這幾日沉玉清獨佔了他的寵愛,二來朱三不想姐妹間因為爭風吃醋產生隔 閡,朱三覺得,要讓沉家四女保持和睦,首先要磨平沉玉清的稜角,讓生性高傲 的她低下頭來,動融入到姐妹中去,才能避免妻妾之間的爭端,畢竟,朱三還 想要更多的美人,因此,在萬事之初訂好規矩約束她們,以後方能事事順心!朱 三見沉玉清動討好身為大婦的雪兒,對她的表現頗為滿意,待雪兒洩了一次身 後,他便將肉棒從雪兒體內抽出,插進了玉兒空虛的蜜穴之中!與雪兒正面相貼 的沉玉清對身下的一切毫不知情,她仍然沉醉在與妹妹激情的撫摸親吻之中,只 覺身下突然一熱,朱三那火燙的肉棒已突破了她穴肉的層層包圍,勢如破竹地頂 在了花心之上!沉玉清滿意地發出一聲長吟,春蔥玉腿不自覺地想去纏住朱三的 熊腰,但卻被雪兒壓住,不能動彈,她想將心中的情慾暢快淋漓地喊出來,香舌 又被雪兒緊緊吸住,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嗚」 聲,以示心中之暢快!若是平常,朱三並不能暢通無阻地直搗沉玉清花心, 畢竟沉玉清身負「十重天宮」 之名穴,這次他能如此順利,完全是趁沉玉清不備,才能突破層層軟肉的包 圍,直擊嬌弱的花心!沉玉清只覺花心如同被燒紅的鐵棒重錘著,一波波快感從 穴心向四肢快速蔓延,衝擊得她幾欲昏厥,不過數十下,天賦異稟的沉玉清就被 朱三肏得花心大開,高潮已是禁止不住了!這幾天來,沉玉清雖然已被朱三雄壯 有力且異常堅挺的肉棒所征服,但朱三每次讓沉玉清高潮洩身,都費盡心力,哪 像這次這般容易!朱三突覺沉玉清的花心如同嬰兒的小嘴一般緊緊吸住了自己的 龜頭,那強悍的吸力竟讓他動彈不得,心知沉玉清即將達到絕頂高潮,心中得意 之餘也做好了準備,等待著沉玉清高潮的洗禮!果然,片刻之後,沉玉清花心內 的滾燙陰精如潮水般湧出,噴射在朱三的龜頭之上,朱三隻覺龜頭如同被暴雨洗 刷,竟有些隱隱作痛,還有一些陰精灌入了他微張的馬眼裡,讓身為男人的朱三 破天荒地體會到了精液灌體的滋味!沉玉清這次高潮甚是猛烈,甚至比她失身時 的初次潮噴還猛烈十倍,饒是準備充分的朱三仍然未能忍住,他渾身一抖,精囊 內的子孫種不受控制地噴薄而出,盡數射入了沉玉清孕育後代的花房之中,直至 射滿倒灌而出,白濁的陽精和晶亮的陰精溷在一起,從兩人性器的縫隙中慢慢 溢出,顯得十分淫靡!花房內被射滿的沉玉清檀口大張,眼睛失神地望著房頂, 她的嬌軀如過電般顫抖著,一汩金黃的尿液在空中劃出一道長虹,噴灑在朱三小 腹之上!她!竟然失禁了!兩人激烈的高潮持續了好一會,朱三才將肉棒從沉玉 清穴內抽出,沒有了肉棒的阻塞,白濁的精液如同洩洪一般倒流而出,在沉玉清 身下積起了一個小小的淺灘,天知道他射了多少!沉瑤伺候朱三已有一段時日, 善於察言觀色的她對朱三的習性也最為瞭解,於是馬上湊了過來,伸出香舌舔舐 起朱三身上的穢液,絲毫不顧及那腥臊的味道!沉玥也是不甘人後,先將朱三小 腹上的尿液仔細舔乾淨,然後搶先佔據了朱三的肉棒,「哧溜哧溜」 地吮得不亦樂乎!沉瑤見姐姐後來居上,心中大為不滿,只得低下頭去吮吸 朱三的春袋,姐妹倆賣力的侍奉讓朱三很快就雄風再起,軟化的肉棒再次雄赳赳 地昂起了頭!朱三讚賞地看了沉玥沉瑤一眼,平躺到床上道:「雪兒,你坐到爺 身上,玉兒,爺要品嚐你的騷奶!」 沉雪清心領神會地跨坐在朱三身上,雙手撐住朱三的胸膛,將濕潤的小穴對 准一柱擎天的肉棒,試探性地緩緩地坐了下去,感覺到難受後,再緩緩地蹲起, 如此往複數十個後,終於將朱三的肉棒大部分吞入了穴中!沉玉清對自己弄 髒了朱三身體之事心有愧疚,一邊送上自己香甜的乳峰,一邊小聲道歉道:「爺 ,玉兒將你弄髒了,對不起。」 朱三不以為然地道:「這算什麼?爺只問你一句,你剛才爽不爽?」 沉玉清粉頸低垂,羞怯地道:「這種感覺前所未有,玉兒覺得身體都不是自 己的,靈魂也飛上了天。」 朱三笑道:「那就好!爺剛才也非常舒爽,只要你以後好好伺候爺,爺讓你 天天都能爽上天!」 說完,朱三一口咬住沉玉清鮮紅硬挺的乳珠,輕輕嚙咬著,用力吮吸起來! 沉玉清輕哼一聲,滿足地應道:「玉兒終於體會到了娘所說的女人的幸福,今後 自當傾心伺候,玉兒……玉兒還想為爺傳宗接代,生一大堆兒女……嗯……好舒 服……爺……你吮得玉兒好癢……唔……」 朱三和沉玉清的情話傳進了沉瑤耳中,讓她深感不悅,卻又無可奈何,只得 跪趴在朱三身下,賣力舔吮起朱三的腳丫來!沉玥也是身經戰之人,女兒的得 寵讓她討好朱三之心更甚,於是跪坐在朱三腳下,將朱三的腿抬起,用一雙豪乳 夾住朱三的大腳,左右擠壓著,再低頭含住朱三的腳趾頭,細細吮吸起來,這是 沉玥當年伺候人魔的絕技之一,如今重新使用,只為討朱三的歡心,較之妹妹沉 瑤,自是又勝過許多了!朱三愜意地仰躺在床上,毫不費力地享受著四位美人的 精心伺候,心中優越之感油然而生,暗歎道:「此等生活,只怕是九五之尊,也 要羨慕我老朱了!」 不多時,雪兒再次敗下陣來,高潮洩身後的她無力地癱軟在朱三肚皮之上! 沉家的女人其實個個都好強,沉雪清雖然表面不說,但暗地裡也跟姐姐較著勁, 尤其是聽到朱三和姐姐之間甜蜜蜜的情話後,聯想到自己已經被朱三寵愛多次, 卻仍未有懷孕的跡象,不服輸的心思漸漸抬頭,於是愈加努力地扭腰挺胯,想要 獲取朱三的子孫種,無奈她身子嬌弱,原本招架朱三就十分費力,更何況朱三吸 收了沉玉清的純陰之元後已是今非昔比,所以即便雪兒再努力,也未能搾出朱三 的陽精,自己反倒因為用力過度,導致脫力暈厥了!沉玉清見妹妹昏厥,忙將她 扶起,並為她輸入真氣,沉玉清的內功在眾人之中最為深厚,不多時,沉雪清便 醒了過來。 朱三僅僅射過一次,當然不盡興,他環顧著千嬌媚的四位美人,突生一個 歪點子,淫笑道:「來,咱們來玩招新奇的!」 兩對母女見朱三笑得淫邪,不明所以地看著朱三。 朱三下了床,指著床榻道:「我們來一招「迭羅漢」!玥奴,你屁股最大, 身也最好,你趴在最下面,瑤奴其次,然後是玉兒,雪兒身子最輕,你在最上 面!」 四女對視了一眼,心中不禁為朱三的花樣繁多感到新奇和期待,片刻便依照 朱三的指示開始,沉玥上身伏於床上,下半身則跪在了榻上,其餘三女依次而伏 ,四具雪白柔嫩的嬌軀組成了一座淫靡的寶塔,圓潤挺翹的雪臀緊緊相迭,帶來 無與倫比的視覺衝擊,形態各異的蜜穴和菊穴有的緊閉,有的微張,羞恥的吸動 著,淫汁蜜液不爭氣地流淌而出,如同開門揖盜般邀請著巨蟒對她們的野蠻侵犯 !床榻高約一尺,寬一尺有餘,如果站在塌下的話,朱三的胯部正好與沉瑤的騷 穴齊平,稍稍彎腰便可順利抽插最下層的沉玥,要想寵幸上層的玉兒和雪兒,則 只需要站上床榻即可,這樣因地制宜的花樣,也只有朱三這種滿腦子歪意的人 能想的出來了!朱三大喝一聲:「好一個玉體迭羅漢,就讓我鐵槍天神來破你這 玉浮屠!」 語畢,朱三一沉腰,肉棒便準確而迅速地插入了最下層的沉玥騷穴中,前後 聳動起來,雙手則把玩著沉玉清白嫩的臀肉,連嘴巴也沒閒著,抵在沉雪清微張 的蜜穴處,貪婪地吮吸著雪兒的涓涓蜜汁!終於得到慰藉的沉玥驚啊一聲,不顧 身負著三人之重,努力地搖擺著纖腰,往後聳動著肥碩的圓臀,迎朱三的抽插 ,嘴裡還嬌滴滴地道:「好……老爺……玥奴好爽……嗯……用力頂玥奴……玥 奴的騷穴好癢啊……啊……頂到了……玥奴的花心被老爺的大肉棒頂到了……呀 呀……不能這樣連續頂……玥奴……玥奴會受不了的……啊……插死玥奴了…… 玥奴的騷穴是老爺的玩具……請老爺盡情地用吧……哎……」 沉玥嬌軀的搖晃讓沉瑤三人均有搖搖欲墜之感,只得緊緊摟住身下的嬌軀, 以防被甩下去,沉瑤更是報復性地抓著沉玥的一對豪乳,用力抓揉著,沉玥被三 人所壓,騷穴還插著朱三的肉棒,根本逃脫不了,只得任由妹妹欺侮,體內暗藏 的被虐心理又漸漸抬頭!今夜的朱三勇猛更勝平時,志得意滿的他完全沒有憐香 惜玉的想法,大肉棒能使多大勁就使多大勁,每次都重重地撞擊著沉玥的花心軟 肉,讓身經戰的沉玥很快招架不住,只得浪叫求饒!「不……太用力了……爺 ……老爺……輕點……讓玥奴休息一下……唉喲……真狠哪……大肉棒老爺…… 玥奴……玥奴要洩了……洩給你的大肉棒……呀……啊……不行了……」 朱三感覺到沉玥騷穴一陣緊縮,溫熱的陰精澆得肉棒通體舒暢,細細品味沉 玥騷穴的高潮之美後,迅速拔了出來,塞進了沉瑤濕淋淋的騷穴中!若論身材眉 毛,沉瑤在四女之中最次,但若論淫水之多,沉瑤要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朱 三的肉棒猶如進入到一個溫暖濕潤的汪洋之中,大棒如同金箍棒一般攪動三江春 水,每一次深深的抽插都帶出一大波倒洩的淫水,淋得身下沉玥的屁股濕漉漉的 ,「咕嘰咕嘰」 的水聲不絕於耳!有沉玥在前,沉瑤自然不甘示弱,她大聲浪叫著,用極度 卑賤的詞語宣誓著對朱三的忠誠,聽得玉兒和雪兒耳根子都紅了!「爺……瑤奴 好幸福……您就是瑤奴的神……瑤奴的天……嗷……好深……瑤奴的騷穴要化了 ……好舒服呀……插……插死瑤奴吧……瑤奴就是爺身邊最卑賤的母狗……唉喲 ……小母狗天天都搖著屁股等待爺的寵幸……想到爺的大肉棒,小母狗的騷穴就 忍不住流水……爺……插壞小母狗的騷穴吧……」 沉玥沉瑤的臣服讓朱三愈加興奮,為了表示對沉瑤的獎賞,朱三放棄了玉兒 和雪兒,一隻手按住沉瑤的美背,另一隻手則扣弄著沉瑤淫蕩的屁眼,這種雙洞 齊下的刺激讓沉瑤興奮得兩眼泛白,淫詞浪語也更加肆無忌憚地脫口而出!「呀 ……人……用力插小母狗的騷屁股……不要憐惜母狗……母狗的屁眼和騷穴都 是為人而存在的……人……把您的所有手指都插進來……弄壞母狗的騷屁股 吧……還有下面的騷穴……好爽……母狗感覺要升天了……人……母狗要高潮 了……請人允許母狗高潮……」 朱三被沉瑤的不知廉恥的話語刺激得頭腦發熱,他兇猛地抽插著沉瑤的騷穴 ,重重拍打了一下沉瑤的圓臀,惡狠狠地道:「老子還沒盡興,你這母狗就想高 潮?給老子忍住,要是壞了老子的興致,老子把你這騷穴和騷屁眼都捅爛,讓你 再也不能發浪犯賤,聽見了沒?」 沉瑤已被玩弄得涕淚橫流,騷穴內快感一浪勝過一浪,但聽到朱三的命令後 ,她只得張口咬住自己的手腕,強行憋住想洩身的慾望,連連點頭表示臣服!朱 三嘴裡雖然強硬,但內心卻明亮如鏡,知道這樣強逼下去,沉瑤不死也得半瘋, 但這樣的刺激要想讓他射精略嫌不夠,於是猛地將肉棒抽出,插進了沉瑤的後庭 中。 沉瑤的後庭歷經人魔、瘋丐和朱三的調教,已被開發得十分完美,幾乎可以 將朱三的驚世大棒全部吞吐進去,許多天沒有采過後庭的朱三隻覺肉棒被滑嫩的 腸壁緊緊包裹住,這種強烈的刺激更甚於沉瑤的騷穴,他不想讓沉瑤忍耐太久, 快速抽插數十下後,喘著粗氣道:「行了,爺快到了,允許你跟爺一起高潮,來 吧!母狗!」 沉瑤如逢大赦,激動的淚流滿面,屁股也更加緊夾朱三的肉棒,讓朱三射精 的慾望愈來愈烈,隨著朱三狠命的一頂,萬千子孫種如同暴雨傾盆,盡數注入沉 瑤的後庭內,滾燙的陽精燙的沉瑤直打哆嗦,禁不住地雙洞齊開,黃濁的尿液溷 著透明的陰精淅瀝瀝地拋灑到身下,可憐了沉玥,又被弄了一身的穢液!高潮失 禁的沉瑤無力地趴伏在沉玥背上,強烈的興奮讓她兩眼泛白,意識模□,半晌都 沒過神來!四位美人都已經高潮洩身過了,但朱三仍未打算善罷甘休,他今夜 格外興奮,如同天神下凡般,感覺體內精力取之不竭用之不盡!考慮到四位美人 的承受能力,朱三還是讓她們略微休息了一會,才示意她們將身上的污穢擦洗干 淨,好準備下一輪的肉搏大戰!兩對母女此時才深深感覺到朱三體力之恐怖,雖 然她們仍有再戰之力,卻都感覺疲累,尤其是高潮失禁的沉瑤和身子嬌弱的雪兒 ,而以一敵四的朱三卻像鐵打的金剛一般毫無疲憊之感,從他堅毅的神情,她們 看到的是一個雄心勃勃且勝券在握的男人,不約而同地對朱三心生崇拜之感!為 什麼朱三突然精力倍增,連他自己也不清楚,其實一切都是因為獲得了沉玉清的 純陰之元,剛剛獲得之後,朱三便神勇無匹,征服了沉玉清,再經過這幾日的不 斷消化,純陰之元已被朱三完全吸收,使朱三的各項能力攀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這些從表面上看不出來,但從朱三倍增的精力和進步神速的內力都可見一斑了 ,如果善加調教的話,朱三這一身的功力已經可以躋身武林一等一的高手之列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朱三自己仍然毫不知情,就連試探了朱三內力的沉玉清 也只是一知半解,她雖然知道朱三內力激增,但對於《陰陽極樂大典》這樣的邪 功卻並不瞭解,這邪功修行方式跟正道內功完全不一樣,幾乎完全靠男女體來 修行,但又不同於採花淫術中采陽補陰或採陰補陽之道,對於體的另一方並無 損傷,或許,這也是溷世人魔超絕於一般淫賊的地方吧!至於有誰能讓朱三發揮 出蘊藏的潛力,達到脫胎換骨之境地,就全看朱三的造化了!房間內的香艷大戲 仍在上演,窗外已是完全漆黑,天空中見不到半點星光,這時候正是黎明前最黑 暗的時刻,也是人最想睡的時間段。 突然,幾個身影藉著夜幕的掩護,悄悄地翻牆而出,來到了客棧的外面。 一個身形瘦小的年輕人似乎已等待多時,他眼見有人翻牆而出,並沒有上前 搭話,而是吹了一聲口哨之後,便消失不見了。 翻牆而出的幾個人正是朱三和沉家四女,剛才還激戰正酣的她們現在卻都已 穿好了衣服,拿上了行李,原來她們後半段的歡愛只是裝腔作勢,為的是溷淆視 聽。 循著哨聲,朱三等人來到了一顆大樹下,發現她們的馬匹果然都好好地拴在 了樹樁之上。 朱三等人也不含□,解開韁繩之後,便翻身上馬,出揚州城,往西北方向而 去,奔向她們的目的地,山西太原!(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四十一章 風雲再起) 看…精~彩小$說~盡在'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內容分類:【凌辱】【武俠】【性虐】【重口】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6-6-29 字數: 第四十一章 風雲再起 上說到朱三雨露均沾伏四美,吳老暗度陳倉助脫身,究竟是誰在暗中監視 朱三,深陷溫柔鄉的莫浩宇又有何際遇,欲知詳情,且看下文……揚州城內,翠 紅樓中。 莫浩宇依然酒醉未醒,與慕容秋的結拜讓酒量不佳的他放肆痛飲,直至不省 人事,時至現在,他已經躺了十幾個時辰了!莫浩宇醒來時已是第三天的早晨, 接連的醉酒讓他頭昏昏沉沉的,多虧有如意在旁悉心照顧,才讓他沒有吐得到處 都是。 莫浩宇正要翻身起床,如意的一雙藕臂已環住了他的脖頸,只聽她慵懶而嬌 媚地道:「公子,天還早呢,再睡一會吧!」 如意嬌嗲的聲音透著迷醉,赤裸嬌軀緊緊貼著莫浩宇的後背,微凸的兩點輕 輕磨蹭著結實的背肌,讓莫浩宇不禁又意亂情迷起來。 莫浩宇一個翻身抱住嬌滴滴的美人,再次將那硬挺的分身放入美人泥濘的花 澗。 如意發出一聲嬌媚而滿足的呻吟,一雙玉腿自然而然地夾住了莫浩宇的腰, 邀請他進一步開發自己的快樂之源。 乾柴遇烈火,一發而不可收拾也!等到莫浩宇再次醒來,已是午時,莫浩宇 穿衣下床,推開門,卻見慕容秋已等候在門外。 莫浩宇歉疚地道:「賢,你何時來的,為何不敲門呢?」 慕容秋一臉你知我知的笑意,揶揄道:「小可不敢打擾兄長的雅興,只好 在此恭候了!」 見莫浩宇窘迫的樣子,慕容秋又道:「兄長想必餓了,小在知遇齋備了一 桌酒席,請了幾位揚州城內的朋友,兄長洗漱一下,隨小一起赴宴吧!」 莫浩宇點點頭,洗漱完畢,跟慕容秋同坐一輛馬車,往知遇齋去了。 知遇齋位於揚州城內的南邊,這裡臨近河邊,不同於北邊的繁華,這裡顯得 清靜許多,知遇齋並不大,只有幾個雅間,但由於環境優雅,倒也座無虛席。 慕容秋所請之人皆是揚州城內有頭有臉之人,不同於風餐露宿的江湖中人, 他們顯得優雅而有禮,這也是莫浩宇從未接觸過的。 更讓莫浩宇感到意外的是,這些人雖然非富即貴,卻對慕容秋甚是尊崇,對 莫浩宇這個座上貴客也是格外的謙卑恭謹,這讓莫浩宇頓時又心生人上人之感, 暗自得意!宴席過半,眾人皆已微醺,不知何人提起了風流之事,引得眾人紛紛 附和,一時說的不亦樂乎!慕容秋在莫浩宇耳邊道:「兄長不必見外,這些人都 是小的至交好友,揚州素以風流雅韻聞名於世,兄長要想瞭解揚州城的趣事, 還真得問他們才行。」 莫浩宇推辭道:「你我武林中人,豈可風流成性,還是不要提為好。」 慕容秋笑道:「兄長此言差矣!人不風流枉少年,身在花鄉不摘花,何等迂 腐也,我們武林中人豪邁坦蕩,豈能為世俗之見所擾,兄長許是還放不下那個沉 玉清吧!」 莫浩宇沉默不語,顯然讓慕容秋說中了心事。 慕容秋又道:「常言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世上美若天仙的何止她沉玉 清一個,兄長又何必單戀一枝花呢?小竊問一句,兄長覺得如意姑娘如何?」 莫浩宇緊鎖眉頭道:「如意雖好,但若與沉姑娘相比,又有雲泥之別也!」 慕容秋神秘一笑,突然朗聲道:「各位,我兄長遠道而來,不知揚州城三美 為何,還請大家為我兄長解惑!」 為首一人搖頭晃腦道:「揚州城三美,意指美人、美景、美酒,其中又以美 人為天下之最,揚州之美人即天下之美人,揚州之最美即天下之最美!只可惜莫 公子此時來我揚州,見不到揚州之最美,實在可惜了!」 莫浩宇好奇地道:「哦?誰能稱得上揚州最美?閣下又為何為我可惜?」 另一人接道:「趙兄所說揚州最美,即指玉秀園的蘇心月姑娘,蘇姑娘之美 冠絕天下,有緣得見之人無不為之傾倒,只可惜蘇姑娘每月只在月中見三天客, 莫公子剛好錯過,豈不可惜?」 又一人反駁道:「誰說可惜,只要莫公子在此多留一月,不就能一睹蘇姑娘 芳容了麼?」 眾人連聲附和,讓莫浩宇好奇之心更盛,他質疑道:「依各位所說,這位蘇 姑娘也不過是一介風塵女子,又如何稱得上冠絕天下呢?」 慕容秋拍了拍莫浩宇肩膀道:「他們所言非虛,小也曾見過蘇姑娘一面, 她雖然身居風塵,卻自有飄然若仙之感,彷彿九天瑤池仙子下凡,兄長若是不信 ,小願意陪兄長前往一觀!」 莫浩宇道:「方纔眾人不是說我已錯過時機了麼?」 慕容秋讓莫浩宇附耳過來,低聲道:「他們皆是常人,自然不行,而你我 身具武功,待到夜深之時,潛行入內,自然能一睹蘇姑娘之仙姿!」 莫浩宇連連擺手道:「此事萬萬不可,月黑風高,翻牆入室,此乃賊人行徑 ,你我堂堂武林俊傑,豈可如此?」 慕容秋道:「不是小說你,兄長恐怕從小家教過嚴,才會被世俗之見所困 擾!俗話說,心中有佛,萬事可行,你我抱著欣賞的態度前去,又並非有意輕薄 ,只遠觀而不現行,有何不可?莫非兄長要在此枯等一個月麼?」 莫浩宇遲疑道:「我總覺此事不妥,還是讓我再想想吧!」 慕容秋為難地道:「小出來已有些時日了,在此絕等不了一月,到時候兄 長孤身一人,只怕更加難行,還望兄長早做決斷。」 莫浩宇經不住勸說,點頭道:「好吧!我倒真要領教一下,何為冠絕天下之 美!」 慕容秋喜道:「大丈夫不拘小節,這才對嘛!那我們擇日不如撞日,今夜就 行動,兄長準備好夜行衣,你我申時再會。」 說罷,慕容秋起身告辭,酒宴隨之而散,自是不用多言。 ********************************* *********************************** ***東來客棧內,一個夥計神色匆匆地跑入大堂,將朱三等人失蹤的情況如實 的稟告給掌櫃。 掌櫃枯瘦的臉頓時變得臘黃,抬手就給了夥計一巴掌,斥道:「沒用的東西 !連幾個女人都看不住!滾!」 這時,另一個夥計又跑了過來,告知掌櫃馬廄中的馬匹也被人悉數放走了, 更是氣得掌櫃臉色鐵青!掌櫃匆匆收拾了一下,便向客棧外走去,他來到一個雜 貨鋪前,對守門的人鞠了一躬道:「煩請通報一聲,就說屬下有事稟報!」 守門之人讓掌櫃在門外等候,對著門內小聲說了一聲,顯然是讓裡面的人進 去報信。 過了一會,守門人讓開了路,放掌櫃進去了。 這雜貨鋪外表看似不大,裡面卻蘊含乾坤,與旁邊的幾所房子皆有暗道相通 ,且每個暗道都有專人把守,顯然是一個秘密聯絡點!掌櫃穿過數條暗道之後, 來到了一間屋內,此屋與外面雜亂的商舖大不一樣,顯得甚是奢華寬敞,一個身 材魁梧的人正端坐在紫檀木椅上,品著香茗!掌櫃見了此人,忙跪地叩見道:「 屬下刁勇,叩見少教!」 身材魁梧之人正是修羅教教之親耶律鴻都,他掃了刁掌櫃一眼,冷聲道 :「何事如此驚慌?需要見本座!」 刁掌櫃被耶律鴻都威嚴的眼神所震懾,竹筒倒豆子般將朱三失蹤的情況一一 稟告,然後不住磕頭道:「屬下失職!屬下該死!還望少教寬宏大量,饒屬下 一條狗命,屬下感恩戴德,永世不忘!」 耶律鴻都並不憤怒,也不吃驚,稜角分明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表情,他揮了 揮手道:「此事暫且記下,你去吧!今後用心為教出力!」 刁掌櫃如逢大赦般叩頭,然後一步一趨地退下了!刁掌櫃走後,久未露面的 辛平從暗處走了出來,不解道:「少,要不要屬下派人前去繼續追蹤?」 耶律鴻都並未直接答,反而問道:「你會釣魚麼?」 辛平搖了搖頭道:「屬下不解,請少明示。」 耶律鴻都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道:「要想釣到一條大魚,首先要有誘人的餌食 ,然後還需要懂得收線與放線,讓魚兒既離不開你的掌握,又有自己活動的空間 ,待其力竭之後,方才拉出水面!」 辛平似有所悟道:「少的意思是,她們就是少想釣的魚?」 耶律鴻都搖搖頭道:「不是她們,而是他!」 辛平還想繼續追問,耶律鴻都擺手道:「這些事情你不用瞭解太多,這不關 你的事,車馬安排好了麼?」 辛平恭敬地道:「車馬都偽裝好了,只待少一聲令下,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 耶律鴻都道:「不急!還不到時候!而且此事關係到我們多年的計劃,如果 能完成,將是大功一件,你也能將功折罪了,明白麼?」 辛平下拜道:「屬下多謝少栽培,今後一定唯少馬首是瞻,赴湯蹈火, 在所不辭!」 耶律鴻都不置可否道:「你再去檢查一下,看是否有遺漏,本座還有事要辦 !」********************************* *********************************** ****揚州城內的無名宅院中,算命吳老正在與一個身材削瘦的少年商量著什 麼,靜兒則在外放哨。 從身形上判斷,少年正是助朱三等人脫身之人,也是朱三夜宿玉秀園時與其 飲酒之人,他年約十五六歲,稚氣未脫的方臉上長著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睛,顯得 極有靈氣,襤褸的衣裳上滿是破洞,無疑是他掩飾身份的一種手段。 吳老聽完少年的講述後,微微閉眼,盤算了一番,緩緩地道:「以目前的跡 象推斷,蘇心月肯定跟修羅教脫不了干係,但又有一些矛盾,我們或許可以利用 這一點。小虎,你觀察這麼久,就真沒有看出蘇心月種花的用意麼?」 被稱作小虎的少年想了想道:「蘇心月每天生活極為規律,早中晚各澆花一 次,其餘時間除了吃飯和休息,都在涼亭中撫琴,也鮮少與外人接觸,實在讓人 猜不透她的用意。」 吳老沉吟道:「最近園中可有什麼異樣麼?」 小虎道:「後院的奇花貌似都已凋零,但蘇心月卻並不著急,而是重新培育 了一批,這對惜花如命的她來說,實在匪夷所思!」 吳老道:「花無日紅,凋零自在情理之中,老朽已委託朋友前去調查此花 的來歷,相信不久之後,就會有結果了!你繼續觀察園內的動靜,有異動再行商 議!」 小虎依言去了,一個轉身之後便消失在宅院中,沒想到年紀輕輕的他身手竟 如此之好!****************************** *********************************** ********時間慢慢流逝,夜幕悄然降臨。 相對於白天而言,夜晚更適做偷偷摸摸的事情,在光天化日之下壓抑的人 的黑暗心理,往往會在夜晚無人時得以釋放,許多道貌岸然的人紛紛撕掉了他們 的偽裝,進行著各種各樣骯髒的交易!玉秀園內,蘇心月仍然像往常一般,於涼 亭中撫琴,一個魁梧的身影卻慢慢地向她靠近了。 蘇心月美目微微一閉,已知對方身份,毫不客氣地道:「少,心月不是說 過,不願意再與少相見麼?少又為何獨自前來?」 來者正是耶律鴻都,他並不在意蘇心月的冷漠,自顧自地走進了涼亭,月光 撒照在他剛毅的臉上,極罕見地透出濃濃的關切和柔情。 耶律鴻都緩緩將背在身後的手移至蘇心月眼前,柔聲道:「我這次來,一是 為公,二是想在臨別時再見你一面。你從小最喜歡花兒,這一朵幽蘭是我特地采 來送給你的。」 誰知蘇心月不僅不欣喜,反而略帶怒氣地道:「你始終是這樣,總停留在以 前,但是,我們都不再是小孩子了!我喜歡花兒,更疼惜花兒,美麗的花該長在 枝頭,給大家送去清香,帶來美的感受,你卻強行讓它夭折,只為滿足你一時的 慾望,這不是欣賞美,而是踐踏美!」 耶律鴻都平白無故地被蘇心月數落了一頓,臉色好不尷尬,手中的花丟也不 是,不丟也不是,在屬下面前不苟言笑、威風凜凜的他此時卻像是一個犯了錯的 孩子一般,滿臉懊悔地低著頭,聽著長輩的訓斥。 蘇心月見耶律鴻都落寞的神情,心中也不好受,她輕歎了一口氣,讓自己 復平靜,然後才道:「少,你們已經緣盡了,心月還是那句話,以後別再相見 了,相見,只會帶來更多的煩惱,過去的美好,就讓它停留在記憶中吧!心月還 想練琴,就不送少了。」 耶律鴻都嘴半張著,想說些什麼,又不知該說什麼,末了,他重重地歎了一 口氣,轉身離去!這一幕被小虎盡收眼底,不禁讓他對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更加好 奇了,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而小虎還只是個孩子,好奇心自然更重!耶律鴻都剛 走不多時,玉秀園圍牆上就多了兩個身著夜行衣之人,他們身手敏捷,藉著樹木 的掩護,躲過了園內的明樁暗哨,很快來到了後院之中,離蘇心月所在的涼亭已 只有數丈之隔了。 這兩人正是慕容秋與莫浩宇,濃濃的好奇心讓莫浩宇忘記了父親的囑托,拋 棄了傳統禮教的束縛,只為一睹美人芳容。 此時的月色分外明亮,遠遠看過去,蘇心月舉世無雙的面容和姣好的身段隱 約可見,這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更增添了幾分神秘感,讓莫浩宇不由自地向前 走了幾大步!慕容秋不想莫浩宇居然如此著迷,一愣神之下,莫浩宇已走出去一 丈多遠,眼看就要暴露在月光之下,他慌忙一個縱躍,點了一下莫浩宇的後背, 然後藏身在了一顆大樹的枝椏上。 莫浩宇幡然醒悟,緊隨慕容秋來到了樹上,隱藏好自己之後,方才繼續向涼 亭內看去。 蘇心月端坐於瑤琴之前,春蔥玉指行雲流水般撥弄著琴弦,演奏出一曲美妙 的《清心普咒曲》,莫浩宇不通音律,只覺琴聲叮叮咚咚,甚是好聽,越聽,心 中躁狂之感就越澹,不多時,莫浩宇就完全沉浸在悅耳的琴聲中,心中的煩悶消 失得無影無蹤,充滿了安寧與祥和。 一曲終了,蘇心月眉眼微抬道:「樹上的朋友,你們可以現身了!」 莫浩宇仍然沉醉在美妙的音符之中,聽得此聲方才過神來,一看慕容秋, 見他也是一副大夢初醒的樣子,不禁對蘇心月琴聲的魔力大為佩服,於是也不 避,大大方方地從樹上跳了下來,拱手施禮道:「在下莫浩宇,因仰慕蘇姑娘之 絕代風華,所以不請自來,還望姑娘見諒!」 慕容秋也緊隨莫浩宇而下,施禮致歉。 蘇心月恬靜的臉上並未有絲毫的不悅,反而微笑道:「小女子只是蓮池中一 浮萍,風沙之中一微塵,有何德何能讓兩位公子不顧名譽,潛行至此呢?」 蘇心月傾世絕艷的面容讓莫浩宇竟心生自慚形穢之感,他甚至有些羞於面對 蘇心月清澈的目光,不無慌亂地道:「蘇姑娘過謙了,在下今日冒昧前來,打擾 姑娘雅興,實在於心有愧,在下深知此非拜見之禮,待姑娘開門見客之日,必當 正式封帖拜見,多有打攪,姑娘海涵,海涵,在下告辭!」 說完,莫浩宇竟不顧慕容秋,獨自轉身離去,瞠目結舌的慕容秋抱歉地對蘇 心月一笑,追趕莫浩宇去了。 兩人離去後,玉秀園又恢復了平靜,蘇心月卻依然站在原地,並未打算離開 ,反而輕啟朱唇道:「怎麼?他們都離開了,莫非貴客還想在此留宿麼?」 小虎心頭一緊,心想自己潛伏多日,終究還是被蘇心月發現了,正欲現身相 見,旁邊一顆樹冠上卻突然跳下一位男子!小虎大為吃驚,畢竟潛行之術乃是他 之絕技,就算是蚊蠅飛蟲都躲不過他的耳目,然而這次身旁不遠處有人潛伏,他 卻毫無知覺,不禁對此人之功力心驚不已,同時對蘇心月的耳力更是由衷佩服! 男子身材極為魁梧,比耶律鴻都有過之而無不及,身高九尺的他站在月光之下, 頎長的背影如同一尊天神!男子身著一身玄色的袍子,卻並未蒙面,他的身材粗 獷,容貌卻不理的俊朗,面如冠玉,唇如抹朱,劍眉入鬢,一雙狹長的鳳目閃 著晶瑩的光澤,稜角分明的臉上滿是儒雅之氣。 男子手執一把紙扇,攏後深鞠一恭道:「山外野人,偶經此地,本無意冒 犯,卻為小姐的琴曲所吸引,因此才駐足靜賞,不想還是驚擾到了小姐,在下給 小姐賠不是了。」 蘇心月仔細打量著男子,平靜地道:「如果小女子所料不差,閣下應該不是 中原人士吧?」 男子坦然道:「小姐好眼力!在下世居關外飛龍山莊,此番來江南,只為游 山玩水,不想除了美景外,還有緣見到了小姐這樣的驚世美人,實在是不虛此行 !」 蘇心月略一思,問道:「飛龍山莊?小女子聽說關外有一位人稱「玉面飛 龍」 的龍行雲龍公子,莫非就是閣下?」 男子開懷大笑道:「小姐不僅眼裡好,見識也是超凡,沒想到在下這微 末之名,小姐居然也瞭若指掌,佩服,佩服!」 蘇心月不以為然地道:「龍公子過獎了,你的大名在關外可謂無人不知無人 不曉,又何必過謙呢?揚州城南來北往的客商眾多,其中也不乏來自關外的客商 ,小女子能夠得知也並不出奇。」 龍行雲抱拳道:「小姐雅量非常,龍某能夠結識小姐實在幸運,龍某本想向 小姐請教一下音律之道,但今日多有不便,改日再上門叨擾,還望小姐不吝賜教 ,告辭。」 龍行雲轉過身,高大的身軀如同大鳥一般,輕輕一閃便消失在夜空之中!蘇 心月眉頭微蹙地望著龍行雲遠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之中。 小虎本無意繼續逗留,見龍行雲離去,連忙追了上去,想探探這神秘的關外 來客的底細,他深知龍行雲輕功絕佳,只得遠遠地跟著,眼看著龍行雲消失在一 片樹林之中,方才加快速度,緊隨而入。 不料小虎剛入樹林,一股強大的勁風就撲面而來,逼得小虎連換了三個身位 ,方才躲過這一擊。 截擊小虎之人顯然就是龍行雲,他輕搖著紙扇,不卑不亢地道:「這位小兄 ,你我可有過節?」 小虎搖了搖頭。 龍行雲又道:「那小兄又為何對在下緊追不捨呢?在下並非美若天仙之女 子,小兄恐怕追錯了對象吧?」 小虎心知龍行雲意指蘇心月,只得道:「我只是好奇,並無他意,再說,你 不也一樣偷看蘇姑娘麼?」 龍行雲笑了笑,並不介意小虎之言,反而道:「小兄,你年紀輕輕,身手 卻很是不錯,若得良師悉心調教,今後必成大器,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日後有緣 相見,龍某可以教你兩招!」 不待小虎答,龍行雲便緩步離去了。 小虎心知再追下去只是徒勞,於是選擇了返,直往算命吳老之處而去。 不起眼的宅院內,小虎將今夜所見一一告知了吳老,言語中掩飾不住的挫敗 感。 吳老原本泛白的眼神在此刻卻顯得炯炯有神,與白天那老態龍鍾的模樣判若 兩人,他沉默地聽著小虎的講述,神色甚為嚴峻!半晌後,吳老終於開口道:「 看來我們必須離開此地了!」 小虎疑惑不解道:「爺爺,為什麼我們要離開,不就是被蘇心月發現了麼? 難道她還能對咱們動手?」 吳老搖搖頭道:「老朽所擔心的並非蘇心月,而是那個龍行雲,他武功高深 莫測,又不知來意如何,這才是對我們最大的威脅。況且蘇心月既然已經發現你 ,也就沒有再監視的必要了。」 吳老將靜兒喚至房內,輕聲道:「靜兒,你去通知所有的兄,按照原定計 劃分批撤離,只留下暗樁。小虎,你即刻離開揚州,前往山西打點,並且……」 小虎聽完吳老的計劃,點點頭迅速離去了。 安靜的夜晚,安靜的揚州城,人心卻並不安靜。 ********************************* *********************************** ***湖廣佈政史府衙,後院。 盧仲義與南宮天琪、杜勝齊二四人齊聚書房,顯然在商量對策。 盧仲義首先道:「據線報得知,環秀山莊已經貼出通告,說南宮莊修煉烈 陽神功時不慎走火入魔,已經深居養病,閉門謝客了,莊中大小事務全部交由張 俊甫代理。」 杜勝道:「這個叛徒,實在可惡!不過小心中存疑,如此重大的決定,難 道就沒有人質疑麼?況且張俊甫手中也沒有莊印信呀!」 南宮天琪同樣有此疑惑,她並未出聲,只是靜靜地等待盧仲義的解答。 盧仲義道:「此事確實蹊蹺,據說是小姐親自向莊中之人宣佈了這個消息, 並且宣稱她要雲遊四海,遍名醫,所以才將一切事務委託給了張俊甫!可是小 姐明明在此,那些莊客大多是看著小姐長大的,怎麼會認錯人呢?」 南宮天琪略微沉思了一下道:「盧叔叔,難道你忘了付真真麼?」 盧仲義恍然大悟道:「沒錯,應該就是她!江湖之中,也只有她的易容術最 為高明,而且她也對南宮世家最為清楚,難怪她當年苦苦纏著莊不放,原來意 圖竟是如此險惡!」 南宮天琪銀牙緊咬道:「父親應該也是受了這個妖女的蠱惑,因此才輕易離 開山莊,只可惜父親雖然對她一往情深,卻被她所利用,至今生死未卜,實在可 恨,如若讓我碰到那個賤人,必定將她千刀萬剮!」 盧仲義終究閱歷豐富,他揚手道:「小姐切莫哀傷,莊一天沒有音訊,就 代表莊仍然在世,局勢現在對我們很不利,所以我們更應該冷靜,我已暗中發 函,致意其他的太保一邊調查莊的下落,一邊派人潛入各個分舵內部,瞭解底 細,收攏人心,等到時機成熟,便可以一舉反攻,重新奪南宮世家的控制權! 」 南宮天琪點點頭道:「多謝盧叔叔,天琪一想到父親下落不明,確實有些沖 動。」 盧仲義寬慰道:「小姐一片赤誠,孝心可嘉,但江湖險惡,絕不能意氣用事 ,盧某世受南宮世家大恩,與莊情同手足,自當為南宮世家之事赴湯蹈火,也 希望小姐能化悲憤於動力,領導眾人反擊修羅邪教,在這個時候,小姐既不能暴 躁也不能軟弱,因為你就是眾人的心骨,如果你動搖了,他們的信心就會大受 打擊!」 盧仲義的一番肺腑之言讓南宮天琪甚為感動,她拜了一拜道:「天琪謹記盧 叔叔的教誨!」 南宮天琪站起身道:「盧叔叔,莊中異變,江湖中卻波瀾不驚,可見修羅教 封鎖了消息,天琪想將此事告知姑父,讓他連同武林正道,一起聲討修羅教,你 看若何?」 盧仲義道:「此計甚妙,若能得到崆峒派支持,我們勝算就大了,但是崆峒 山離此有數千里之遙,派誰去送這個信呢?」 南宮天琪道:「如此重大之事,若讓他人前往,恐怕姑父和姑姑未能深信, 只有天琪親自前往,方能說明一切!」 盧仲義道:「不可!如今外面風聲很緊,要想安然到達崆峒山,難度極大, 盧某不能讓小姐去孤身犯險!」 南宮天琪堅定地道:「盧叔叔,你的心意天琪明白,但是如果不經歷風雨的 洗禮,樹苗又怎能成長為參天大樹呢?天琪既決心扛起南宮世家的大旗,就必須 要為南宮世家赴湯蹈火,一直安居於盧叔叔的保護之下,又如何能服眾?」 盧仲義眉頭緊鎖,顯然被南宮天琪的說辭打動,又十分擔憂南宮天琪的安危 ,正所謂關心則亂,面對這樣的抉擇,沉浮宦海數十年的盧仲義一時都不能決斷 。 南宮天琪又柔聲道:「盧叔叔,天琪也不想冒險,但不放手一搏,又怎能有 希望呢?況且修羅教野心極大,這次敢對南宮世家動手,下次就敢動其他世家和 九大門派,如果不及時通知他們,恐怕會被各個擊破,如今已不是我南宮世家之 危難,而是整個中土武林之危難,不管是為自己,還是為整個武林,天琪都願意 冒險一試!」 南宮天琪正義凜然的一番話終於讓盧仲義下定了決心,因為在南宮天琪身上 ,他看到的是南宮世家所傳承的正義精神,南宮世家之所以能夠在武林中矗立數 年而不倒,受到整個武林的尊重,堅持正義之道無疑是一個重要原因!盧仲義 點點頭道:「小姐之心,盧某明白了!盧某這就前去安排路線,讓其他太保沿途 暗中保護小姐,老三、齊二,你們就跟隨在小姐身旁吧!」 南宮天琪柔美的臉上稚氣全消,取而代之的是從未有過的沉著和堅定,她目 視著遠方,心中暗暗發誓:「我,南宮天琪!必定扛起南宮世家的大旗,與修羅 教對抗到底!」**************************** *********************************** ********與此同時,修羅教大殿之中。 耶律鴻泰端坐虎椅之上,對台下所站的幾人道:「禾孝長老那邊最近有何進 展麼?」 一個面色蒼白之人出列道:「稟教,禾孝長老仍是每日研習他的巫蠱 之術,終日不離房間,不過從他的神色來看,應該有所收穫!」 耶律鴻泰點點頭道:「如此甚好,等到鴻都押運的阿芙蓉果來,即可讓禾 孝長老大展身手了,你下去吧!好生伺候好禾孝長老及他的族人!」 臉色蒼白之人退下後,耶律鴻泰又問道:「南宮烈那邊有什麼動靜麼?」 一人站出來道:「稟教,南宮烈整日除了打坐練功就是蒙頭大睡,似 乎並不著急!」 耶律鴻泰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笑容,自言自語道:「有意思,莫非你就真沉 得住氣?那就讓本尊來一點點消磨你的英雄氣,直到讓你心甘情願為本尊效力為 止!傳令,供給南宮烈的伙食加倍,三日之後,押他前往羅剎殿!」 再說南宮烈,雖然心急如焚,卻並不想被修羅教之人看穿,心中苦悶的他想 同神秘老者說說話,神秘老者卻並不搭理他,彷彿不存在一般,唯有修習烈陽神 功解悶!這幾日,監牢的伙食比以前更加豐盛了,每天都是乳豬燒雞等葷菜,南 宮烈雖然心生疑惑,但自知看守之人不會理睬自己,也懶得詢問,而是心安理得 地享受著美食!又過了幾日,看守之人竟然毫無防備地打開了監牢的鐵門,並告 知南宮烈,讓他前往羅剎殿與耶律鴻泰相見!南宮烈大感意外,不明白耶律鴻泰 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為了一探究竟,他強忍住想要逃走的衝動,跟隨看守者往 羅剎殿而去!南宮烈走了一段,方才方覺這裡的奧秘,原來整個修羅教都暗藏於 山中地洞之內,所有的房間都由一條條暗道相通,不熟悉地形之人根本就找不到 出路,而且地牢在山洞的最底部,要想衝出地牢,必須突破層層把守,難怪耶律 鴻泰如此放心大膽地讓自己出來!不知走了多久,南宮烈才來到了羅剎殿,這個 山洞比起修羅教大殿要小一些,但也十分寬敞,足有十丈見圓,地面離洞頂石壁 也有三丈之高,這裡乃是修羅教平常練功比武之所,也是訓練基地!耶律鴻泰站 在羅剎殿中央,背負著雙手,微笑地看著南宮烈,開口道:「多日不見,不知南 宮莊可好?」 南宮烈緩步走到耶律鴻泰面前,兩人對面而立,僅有三尺之遠,聽得耶律鴻 泰之言,澹澹地道:「還好!」 耶律鴻泰滿臉洋溢著春風,依舊噓寒問暖,彷彿對面並不是自己的階下之囚 ,而是自己的故交好友一般,關切地道:「不知膳食可否莊胃口?那些屬下 又是否伺候到位呢?」 南宮烈冷哼一聲道:「承蒙閣下款待,南宮烈心領了,男子漢大丈夫有話便 說,何必拐彎抹角呢?」 耶律鴻泰撫掌大笑道:「好好好!雖然身陷囹圄,南宮莊卻依然不失豪氣 ,真漢子也!本座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不知南宮莊之傷好了幾成?」 南宮烈道:「雖未完全痊癒,但也差不多了!」 耶律鴻泰歎道:「那今日之約只能作罷了!來人,送南宮莊房吧!」 南宮烈大惑不解:「你興師動眾讓我前來,只為說幾句客套話麼?」 耶律鴻泰道:「非也!你我有言在先,只要南宮莊能勝得過本尊,本尊便 放你莊!本尊原以為莊內傷已經痊癒,因此才邀請莊來此比武,沒想到莊 卻仍是帶傷之體,本尊不想趁人之危,所以只得作罷!來人!」 南宮烈揚手制止道:「且慢!老夫既然前來,並不打算就這樣去,今天不 管你想不想與老夫較量,老夫都要再試你的武功!」 耶律鴻泰道:「既然南宮莊執意如此,那本尊唯有奉陪了!」 南宮烈暗運內功,擺了一個起手式道:「請!」 耶律鴻泰仍然站立不動,澹澹地道:「請!」 南宮烈心知這是自己逃脫的大好機會,因為他仔細觀察過,他所處的羅剎殿 正處於整個山洞的頂層,從巖壁的縫隙見清晰可見外面的陽光,只要打贏耶律鴻 泰,不管他說話算不算數,自己都能脫身了!為了這個機會,南宮烈打算放手一 搏,一出手便是八成以上的功力,招式也甚是威猛!上一次負於耶律鴻泰,南宮 烈心中大為不服,因為他身負重傷,只能發揮出五成的功力,這次雖然仍未完全 恢復,但他自信自己可以擊敗耶律鴻泰!南宮烈掌影如山,氣勢如虹,一連攻出 三十六掌!耶律鴻泰卻視若未見般站立在原地,似乎南宮烈猛烈的掌影只是拍蒼 蠅一般!南宮烈見耶律鴻泰居然不閃不避,心中既驚又怒,南宮世家的烈陽神掌 向來以剛猛霸道著稱,較之丐幫絕技降龍十八掌也不遑多讓,如今被耶律鴻泰如 此小覷,豈能讓他不怒!說時遲那時快,猛烈的掌影頃刻覆蓋住了耶律鴻泰週身 的十二處大穴,再想閃躲已是為時已晚!奇怪!太奇怪了!耶律鴻泰居然沒想閃 躲,也沒想迎擊,反而往前一挺,將前胸迎向了南宮烈猛烈的掌風!「難道他想 找死嗎?」 南宮烈大為不解,手下卻並未留力,仍然向前擊出!「砰」 只聽得一聲悶響,漫天掌影頓消,南宮烈三十六掌化為兩掌,而且雙掌擊實 ,然而一切並未像他所預料的發展,耶律鴻泰仍然矗立在原地,神色澹然!南宮 烈彷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細細一看,耶律鴻泰氣定神閒,並無半分受傷之徵兆 ,而且,他臉上分明還帶著嘲諷的笑容!「怎麼會?」 南宮烈收雙掌,一臉不可置信!耶律鴻泰依然保持著原來的站姿,微笑地 看著有些恍惚的對手!「你這是……金鐘罩?」 南宮烈問道。 耶律鴻泰搖了搖頭。 「對,不可能是金鐘罩!即便是金鐘罩,也不可能硬抗我八成功力的烈陽神 掌而毫髮無傷!」 南宮烈喃喃自語著。 「即便是站著讓自己打,自己都對他無可奈何,那自己還有什麼勝算?」 眼前的一切漸漸摧毀了南宮烈的自信,他終於開始明白神秘老者之無奈了! 耶律鴻泰適時補上一句:「南宮莊,還要打麼?」 南宮烈沉默了半晌,道:「今日是老夫輸了!老夫學藝不精,但並不代表 會向你屈服,待老夫傷勢痊癒,必定再來找你較量!」 耶律鴻泰笑道:「如此最好!本尊就怕南宮莊一蹶不振,連個陪本尊玩兩 手的人都沒了!哈哈!本尊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到時候本尊依舊在此等你!」 耶律鴻泰說完,頭也不地轉身離去,只留下悵然若失的南宮烈呆立在偌大 的羅剎殿中!這一次,南宮烈是真的受傷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四十二章 邪教陰謀) 看…精~彩小$說~盡在'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內容分類:【凌辱】【武俠】【性虐】【重口】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6年7月4日 字數: 第四十二章 邪教陰謀 上說到玉秀園內蘇心月接二連三迎訪客,修羅教中南宮烈比武過招遭慘敗 ,江湖中隱隱有風雲再起之勢,欲知各路人馬有何計劃,且看下文……揚州城內 ,修羅教秘密據點,雜貨鋪。 天剛濛濛亮,一輛輛滿載著貨物的馬車便駛離揚州城,逕直往西南方向而去 。 雖然只有十餘輛馬車,但馬車隊護衛者眾多,足有三四十人,最前方的高頭 大馬上騎坐之人正是耶律鴻都,雖是在官道之上,但耶律鴻都卻並未放鬆警惕, 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地環視著四周,不放過半點風吹草動!辛平走在馬車隊最後, 他並不知道馬車裡面所押的貨物是什麼,只知道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寄托在這些貨 物之上,因此也絲毫不敢大意!馬車隊離揚州城越來越遠,漸漸看不到揚州的城 牆了,耶律鴻都忍不住頭望了一眼,心中不禁浮起一絲失落!耶律鴻都心中默 念道:「語風,今日一別,不知何日才能再見,雖然你裝作絕情的樣子,但你絕 忘不了當年的快樂時光,去之後,我一定懇求哥哥讓我娶你為妻,這樣你也不 必在此拋頭露面,我們一起離開這些是非之地,去到塞外過我們的逍遙日子!語 風,你等著我!」 除了必要的補給外,馬車隊幾乎沒有停歇過,經過幾天幾夜的連續趕路,終 於在傍晚時分臨近了目的地:修羅教!眼看將要安全到達,耶律鴻都心中長舒了 一口氣!突然,山邊的石頭後面竄出來一夥黑衣人,雖然只有十餘人,但個個身 手矯健,幾乎是轉瞬間就來到了耶律鴻都面前!耶律鴻都如臨大敵,因為不遠處 就是修羅教的基地,對方既然敢在此設伏,證明對方早已對自己的行蹤瞭如指掌 了!耶律鴻都一揚手,辛平等教眾紛紛跳下馬來,拔出武器準備廝殺!耶律鴻都 並沒有高聲發出求救信號,而是想盡快解決戰鬥,一來因為他們押送的是秘密貨 物,二來怕暴露修羅教總部的方位,引來其他武林中人!正當耶律鴻都準備出手 時,對面為首之人卻揚手制止了他,開口道:「朋友,我們不是敵人,而是受耶 律教之邀,前來做客的!」 耶律鴻都未敢深信,問道:「既是朋友,為何不露真顏,反而鬼鬼祟祟攔我 去路?為何不直接進去?」 為首之人道:「我們只受耶律教之邀,其他教眾並不認識我們,所以想請 閣下帶我們進去,至於為什麼蒙面,因為我們暫時還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的真實 身份!」 耶律鴻都冷哼一聲道:「本座怎麼知道你們是真是假?」 其餘蒙面人似乎有些生氣,為首之人卻制止了他們,從懷裡掏出來一個竹筒 ,擲給耶律鴻都道:「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竹筒之中藏著一封書信,耶律鴻都仔細查看後,方才示意手下收起武器,向 為首之人拱手道:「原來是貴客,誤會!誤會!請跟我們來!」 耶律鴻都讓手下讓出來幾匹馬,給眾蒙面人乘騎,自己則與為首之人並駕齊 驅,不無好奇地問道:「閣下如何得知我們的路線,專門等候在此?」 為首之人道:「事有湊巧,我們出城之時,正好看見了你們的馬車隊,因此 一路跟隨,為了避免爭端,我們趁你們休息之時,特地趕在你們前面來此等候! 」 耶律鴻都點點頭道:「鴻都自以為已經非常小心,被閣下一路跟蹤卻毫不知 情,足見閣下之高明!」 為首之人道:「此皆微末之技,何足掛齒,你我雙方作,強強聯,必定 所向無敵!」 不多時,一行人就來到了一座大山腳下,這裡周圍皆有樹林,離官道和城 十分遙遠,人跡罕至,誰能想到,修羅教之總部就在這大山之中?其實眾人離此 地還有幾里路之遙時,已經進入了暗哨監視之中,早已有人飛奔教,將此事報 告給了上級,因此才一路暢通無阻,一般人根本不能靠近!耶律鴻都示意眾人下 馬,然後拍了拍手,只見山腳處幾顆大石轟然而開,一個足有兩丈方圓的洞口出 現在眾人眼前,洞口處,幾個人緩緩走了出來!走在最前面的正是蕭翊,他緩緩 走到為首之人面前,行了一個摸肩禮,對方也自然禮。 蕭翊也不多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在前引路,蒙面人和耶律鴻都自然 跟隨,辛平等人則去卸貨物了!大殿之中,燈火通明,耶律鴻泰站於高台之上, 早已等候多時!除了耶律鴻泰之外,還有剛剛傷癒的蕭欽慕以及一高一胖兩個男 人也在殿內等候!蕭翊將蒙面人等引至大殿,對耶律鴻泰鞠了一躬道:「教, 瓦剌貴客已至,請教示下!」 為首之人示意眾人脫去面罩,齊齊向耶律鴻泰施了一個摸肩禮,並開口道: 「瓦剌太師座下耶摩提一行人拜見耶律鴻泰教!」 為首的耶摩提面貌粗獷,滿臉虯髯,眼窩深陷,顯然並非中原人,其他十一 人也是個個形容古怪,其中甚至還有兩個女子!耶律鴻泰禮道:「諸位遠道而 來,辛苦了!本尊已在會客廳設下酒宴,為諸位接風洗塵!請!」 眾人來到後室,只見這裡絲毫沒有大殿那種陰冷感,而且擺設十分豪華,如 同皇宮一樣!後室設了幾桌酒宴,耶律鴻泰與耶摩提、蕭翊共坐一桌,耶律鴻都 和蕭欽慕等則分別在其他桌作陪!一番客套話後,耶律鴻泰突然問道:「太師信 中曾言,已派他最得意的兒子前來中土與我們作,為何卻沒有與你們同行?」 耶摩提恭謹地道:「三公子從小特立獨行,不喜有人追隨,屬下等人出發 時,他早已到達中原,並留下了書信,讓屬下前來與教商談作的細節!」 耶律鴻泰不動聲色地道:「這位三公子對你倒是信任得很,如此重要的會談 ,卻委託你來!」 耶摩提從對方口中聽出了不悅,馬上恭謹地道:「教不要誤會!三公子並 非有意怠慢,而是他要沿途暗訪,所以才不便與我們同行,況且作之事蕭長老 早已與我們太師商定,我們這次來只是想瞭解教的計劃,並全力配貴教的行 動,別無他意!」 耶律鴻泰道:「如此甚好,只不過我們修羅教之行動計劃均是出發前才告知 ,你們就暫且住在教中,有行動時,你們自然就知道了!」 這說法顯然拿耶摩提等人當手下使喚,眾人自然不悅,但耶摩提不發話,他 們不敢輕舉妄動,只是不約而同地看向耶摩提!面對如此苛刻的安排,耶摩提卻 並不生氣,他仍然恭謹地道:「為了表示誠意,我們接受教的安排。」 這一頓酒宴喝得甚是沉悶,雙方心中各有各的盤算,早早散場!***** *********************************** ***************************揚州城內,翠紅樓 中。 莫浩宇依然沉醉在對蘇心月的憶中,連傾心伺候的如意也愛理不理!慕容 秋見莫浩宇魂不守舍的模樣,揶揄道:「兄長,這下你該相信小之言了吧?蘇 姑娘能否稱得上美絕天下?」 莫浩宇過神來,連連點頭道:「愚兄曾以為沉玉清是世上最美貌的女子, 不想竟還有比她更美麗之人,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慕容秋暗自得意,開口道:「既然兄長已生愛慕之心,何不趁熱打鐵,追求 蘇姑娘呢?」 莫浩宇搖頭道:「不可,俗話說欲速則不達,蘇姑娘如此超凡脫俗,要想贏 得她的芳心,怎能草率行事?」 慕容秋道:「那兄長今後有何打算呢?」 莫浩宇沉思道:「如今愚兄腦海裡也是雜亂如麻,不知該從何處著手,看來 只有等到她開門見客之時,再作打算了!」 慕容秋道:「小恐怕不能陪兄長等到那個時候了,不過只要兄長需要幫助 ,小定當赴湯蹈火!」 莫浩宇喜道:「能與賢結交,是我莫浩宇今生之大幸,來,為了我們的兄 之情,喝酒!」 如意識趣地離開房間,不多時便端來了酒菜,房內很快響起了觥籌交錯之聲 !莫浩宇又毫無意外地喝醉了,慕容秋讓如意照顧好莫浩宇,起身住所了!慕 容秋所住的地方離翠紅樓不遠,這樣既可以方便地觀察莫浩宇的一舉一動,又不 會洩漏自己的行蹤,可謂用心良苦!幾天以來,慕容秋喝了不少酒,即便他酒量 不錯,也覺得十分困乏,他現在急需要休息,好好的休息!到住處,慕容秋隨 手帶上了門,卻見房中端坐著一個男人,背對他而坐,看不清面容!慕容秋吃驚 不小,因為他直到進了門才發現有人,如果對方要偷襲他的話簡直易如反掌!慕 容秋瞬間清醒,手握劍把道:「你是什麼人?」 男子並未頭,而是冷冷地道:「怎麼?時隔三年,你連本公子都忘了?」 慕容秋臉上頓現惶恐之色,連忙跪拜道:「不敢,慕容秋拜見公子,願公子 萬壽無疆!」 從聲音上來判斷,男子最多就比慕容秋大十歲,所以慕容秋這番恭維有點可 笑,也從另一方面反映出慕容秋心中之惶恐!男子澹澹地道:「這三年來,你在 武林中還算闖出了一些名頭,也不負本公子對你的栽培!」 慕容秋忙道:「是,公子對屬下恩同再造,慕容秋感激不盡!」 男子又道:「你先別得意,雖然你闖出了名頭,但你不要以為沒人約束你, 你就可以肆意妄為,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慕容秋驚出了一身冷汗,忙跪地道:「屬下一直對公子忠心耿耿,如有什麼 過失,還請公子明示。」 男子冷哼一聲道:「你的那點心機對於本公子而言如同兒戲,雖然這三年來 本座鮮少踏足武林,但對你的一舉一動卻瞭如指掌!你暗地裡籠絡各路豪傑,黑 白兩道結交甚廣,如今還想拉攏莫浩宇這個愣頭青,你真以為沒人知道你的用意 麼?」 慕容秋汗如雨下,慌忙解釋道:「屬下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公子的大計,沒 有公子也就沒有屬下的今天,屬下就算有一萬個膽,也斷然不敢違背公子啊!」 男子突然轉怒為喜道:「你不用解釋!有野心是好事!沒有野心怎麼能做大 事呢?你是個聰明人,但聰明過頭了就是愚蠢!你可明白?」 男子的喜怒無常讓慕容秋實在摸不透,只得低頭道:「屬下明白,屬下一定 牢記公子的教誨,絕不做出格之事!」 男子不置可否,問道:「你夜探東來客棧,所為何事?」 慕容秋驚道:「這……公子您也知道?」 男子若無其事地道:「本公子來揚州已有一段時候,揚州城的大小事情都略 有所聞。」 慕容秋道:「屬下之所以夜探東來客棧,只是為了瞭解莫浩宇所說之事, 他愛慕武林四大美人之一的沉玉清已久,卻被紫月山莊莊林岳橫刀奪愛,只得 借酒澆愁,屬下想求證此事,所以才有此一舉!」 男子嗯了一聲道:「你可有什麼發現麼?」 慕容秋道:「莫浩宇所說屬實,而且那林岳不僅佔有了沉玉清,還染指了他 身邊的另外三個女人!」 男子冷冷一笑道:「有意思!看來這個林岳也是同道中人,本公子倒想認識 認識他了!」 慕容秋又道:「這林岳多年未踏足江湖,這次紫月山莊被修羅教所滅,他是 為求助武林同道而來,卻沒想到是個荒淫之人!」 慕容秋說完,突然想起男子和林岳乃是同道中人這句話,連忙噤聲!男子並 不介意,繼續道:「你暗中調查修羅教也有兩年之久了,可有什麼收穫?」 慕容秋道:「修羅教之人不僅行蹤十分神秘,壁壘極為森嚴,教中機密從不 外傳,屬下無能,未能獲得有價值的情報,不過修羅教屠滅紫月山莊確有其事! 」 男子對這一切並不意外,平靜地道:「不錯!如果沒有些本事,修羅教不可 能發展到今天的勢力,也沒有資格和本公子作!」 慕容秋驚道:「公子,您是說和修羅教作?」 男子點點頭道:「沒錯!本公子已答應與修羅教作!之前讓你接近修羅教 正是為調查他們的底細,誰知你查了兩年竟一無所知!」 慕容秋語氣誠懇地道:「公子,屬下雖然無能,但對您卻是一片赤誠,屬下 認為,修羅教之野心極大,跟他們作無異於與狼共舞,公子還是小心為妙!」 男子豪氣地道:「他們是狼!本公子就是雄獅!」 慕容秋還待再言,男子制止道:「此事已決,你不用多言了!你該考慮的是 你自己的事情,如無意外的話,修羅教下一個要對付的,就是你慕容世家!你馬 上福建,準備與修羅教的一戰吧!」 慕容秋大驚失色道:「什麼?修羅教要對我慕容世家動手?」 男子道:「南宮世家已然落入修羅教之手,他們下一步肯定是要鞏固江南的 勢力,慕容世家自然首當其衝,如果他們能夠拿下你慕容世家,整個南方武林有 一大半將歸於修羅教之手,到時候他們就可以正面行動,發起全面的進攻了!」 慕容秋憂慮道:「公子一向料事如神,如此看來,我慕容世家岌岌可危矣! 公子,屬下求您幫屬下度過這個難關。」 男子道:「你放心!雖然本公子已決定和他們作,但本公子不會將慕容世 家這塊肥肉拱手送給他們的!你只需如此如此……」 慕容秋側耳聽完,為難地道:「公子……這……恐怕不妥吧……」 男子冷哼一聲道:「虛偽!難道此事不正是你夢寐以求的麼?你只管按照本 公子的吩咐去做,必要的時候,本公子會親自出手的!事成之後,本公子答應你 之事也會兌現!記住,只要你用心為本公子辦事,武林盟早晚是你的!去吧! 」 慕容秋見自己的心思已完全被對方所掌握,也不再假裝,千恩萬謝地鞠了一 躬後,便轉身離去了。 ********************************* *********************************** **修羅教大殿。 耶律鴻泰居於高台之上,台下耶律鴻泰、蕭翊、蕭欽慕和一高一胖兩名男子 齊聚一堂,比起迎接耶摩提一行人時,此時大殿中還多了一個老者!老者五官深 陷,猶如棺材裡爬出的殭屍一般,全身乾枯瘦弱,彷彿弱不禁風!耶律鴻泰起身 道:「今日喚你們前來,是為商討全面進攻的大計,你們皆是本尊的心腹,有何 想法,儘管道來!」 耶律鴻都首先道:「教,如今南宮世家已為我教所掌控,屬下認為,當以 南宮世家為基礎,利用南宮世家之財力,招兵買馬,發展軍備,一舉拿下江南, 然後再圖天下!」 耶律鴻泰道:「鴻都之計雖妙,但實施起來頗費時日,而且一旦公開舉兵, 必被狗皇帝圍剿,勝負難料!」 蕭翊道:「教深謀遠慮,真明也!我教雖然發展多年,但多是暗地為之 ,那些地方狗官疏通之後,也樂得為我們掩飾,但如果倉促舉兵的話,形勢將對 我們大為不利,畢竟謀反之罪株連九族,原來支持我們的官吏為了保住性命,必 定拚死反攻,這樣一來,我們遲早陷入四面圍攻之勢,多年心血付諸東流!」 耶律鴻泰道:「蕭長老有何高見?」 蕭翊道:「我教之優勢,在於武林,並不在於軍事,如今只有結連瓦剌,我 們掌握中原武林,瓦剌騎兵長驅直入,裡應外,方能一舉成功!」 耶律鴻泰點頭道:「蕭長老不愧為我教之肱骨,想法與本尊不謀而!本尊 之所以選擇與瓦剌作,正是因為我們兵力嬴弱,而他們則缺乏對中原的瞭解! 明朝以武開國,朱元璋之所以能平定天下,武林中人對他的擁護至關重要!如今 狗皇帝寵信太監王振,不理朝政,此正是我教一舉反攻,光復大遼之天賜良機! 如果我們能將中原武林的各大門派逐一消滅,那就憑明朝如今的孱弱兵力,必定 不能阻擋瓦剌的鐵騎,我們也可以坐享其成了!」 蕭欽慕出列道:「教,屬下心中有一擔憂,瓦剌人蠻橫勇猛而又狡詐多變 ,萬一瓦剌擊破明軍之後,不按約定割土封王,那我們豈不是費盡心血徒勞無功 ?」 耶律鴻泰道:「你之擔憂不無道理,本尊也曾反覆權衡過利弊,才下決心與 他們作!瓦剌是元朝後裔,世居草原,乃遊牧民族,善攻而不善守,對於治理 國家更是手段匱乏,想那成吉思汗南征北戰,攻無不克戰無不取,是何等威武, 但元朝開國不到年,卻被朱元璋這伙農民打得落花流水,最終只能逃到關外苟 延殘喘,如今雖然漸漸恢復了實力,但前車之鑒歷歷在目,必定不敢再佔疆守土 ,以免重蹈覆轍!」 蕭欽慕道:「既然教已有決斷,屬下誓死追隨,希望教對他們保持警惕 ,以防不測!」 耶律鴻泰道:「你父子一直以來為光復大遼出生入死,費勁心力,本尊記在 心中,等到大功告成之日,必定封疆闢土,讓你們世世代代享受榮華富貴!」 頓了頓,耶律鴻泰又道:「青龍、玄武二位堂,你們有何看法?」 高個子正是青龍堂堂耶律威,他出列道:「屬下是個粗人,只會打打殺殺 ,對於計策知道得很少,屬下唯教馬首是瞻,教之旗指到哪裡,我耶律威就 打到哪裡,除死方休!」 胖子乃是玄武堂堂蕭猛,他與耶律威雖非兄,卻情同手足,比起粗獷的 耶律威,他更加沉默,也更加嗜殺,見耶律鴻泰點名,於是道:「少和蕭堂 都已立過功勞了,唯獨屬下和耶律威大哥沒有獲得過任務,屬下現在只求教 下令,讓屬下也去活動活動手腳,天天在這鬼地方待著,屬下都快悶死了!」 蕭翊道:「兩位堂求戰心切,其心可嘉,依老夫看,也是該讓他們出馬的 時候了!教,您看下一步該拿誰開刀呢?」 耶律鴻泰眼望遠方道:「四大世家還剩其三,西門世家離此太遠,不方便行 動,唐門雖然內部溷亂,但現在也不宜動手,下一個目標就是慕容世家了!鴻都 ,你負責聯絡各部,統籌此次行動,耶律威、蕭猛,具體行動就由你們負責!切 記,按計劃行動,不可莽撞!」 耶律威和蕭猛得令後,欣喜萬分地下去準備了!待二人走後,蕭翊道:「教 ,該不該讓耶摩提他們同去呢?」 耶律鴻泰道:「也好,拿下慕容世家雖然不難,但留他們在此終究不是長久 之計,就讓他們同去吧!你告訴耶律威和蕭猛,行動之時讓耶摩提他們先動手, 一來保存實力,二來本尊也想看看,他們究竟有幾分本事!欽慕,你剛剛傷癒, 就留在教中靜養吧!」 蕭翊得令,追趕耶律威二人去了,蕭欽慕也自然退下,在場之人只留下了耶 律鴻都和殭屍般的老者!耶律鴻泰道:「禾孝長老,聽說你的傀儡死士已經大成 ,什麼時候能讓本尊開開眼界?」 殭屍般老者正是禾孝,他陰惻惻地道:「只要教願意,隨時都可以。」 耶律鴻泰大喜道:「好,本尊早就想見識一下傀儡死士的厲害,將來一統天 下之時,必定封禾孝長老為國師,讓苗疆五毒教傳遍天下!」 禾孝滿意地笑了,因為常年待在陰冷潮濕的地方,禾孝即使笑起來,也格外 地陰森,他鞠了一躬道:「此番屬下能夠成功,還要多虧了教的阿芙蓉果,如 果沒有這批高質量的阿芙蓉果,屬下的傀儡死士也不可能大成!」 耶律鴻泰道:「這阿芙蓉果用處如此之大,也不枉本尊佈局多年了!」 禾孝道:「教,這些紫心阿芙蓉果乃是精心培育的品種,不同於普通之物 ,它藥力比常的阿芙蓉果要強倍,但卻極難存活,一般株之中難存一二, 今教不僅培育成功,而且還是大量培育,可謂神通廣大了!」 耶律鴻泰沉吟道:「如此說來,聖女也算是勞苦功高了!說起來,本尊也有 多年沒見過聖女了,不知她現在過得怎麼樣。禾孝長老,你先下去吧!明日本尊 會前去查看你的成果的!」 禾孝長老施禮後,也退下了!耶律鴻都本就想向其兄道明自己愛慕蘇心月之 心意,見耶律鴻泰動提及,於是趁熱打鐵道:「如今聖女大功已成,不如將她 接教中,不要在外漂泊了!」 耶律鴻泰豈能不知自己的親心中所想,他搖了搖頭道:「即便本尊願意 ,聖女她也未必願意來,你應該知道,她恨本尊有多深!」 耶律鴻都道:「此事已經過去多年了,時間可以沖澹仇恨,就算我這個做兄 的求你了,讓她來吧!」 耶律鴻泰決絕地道:「不行,此時正是光復大遼的大好時機,我絕不能讓她 來影響你們的鬥志!」 耶律鴻都有些失望地道:「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您才肯讓我和她重聚?」 耶律鴻泰道:「待到我光復大遼,成就千秋偉業之時,無論你提什麼要求, 為兄都會答應你!」 耶律鴻都道:「好!一言為定!希望兄長到時候不要食言!」 耶律鴻泰道:「為兄什麼時候騙過你?行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耶律鴻都道:「鴻都心中還有一個疑惑,慕容世家扎根福建餘年,可謂根 深蒂固,手下高手眾多,即便我們能夠拿下慕容世家,也必定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這與兄長一直以來奉行的保留實力策略相左,不知兄長為何如此?」 耶律鴻泰笑道:「鴻都,你還是太年輕了!對於人心,你瞭解的太少!就讓 為兄好好教教你吧!」 耶律鴻泰慢慢走下高台,拉著耶律鴻都的手坐下道:「如論戰鬥力,大到國 家,小到一個門派,其核心在於統領者的能力以及內部能否團結一致!慕容世家 實力強大不假,但掌門慕容赫與獨子慕容秋之間關係卻甚為微妙,慕容赫為人清 心寡慾,只顧穩守家業,無心與其他門派爭鋒,而慕容秋不然,年紀輕輕卻城府 頗深,交遊廣泛,黑白兩道均來者不拒,在南方武林中已是很有名望,可見其野 心!慕容赫擔心引來爭端,於是訓斥慕容秋,讓慕容秋收斂心性,慕容秋都置若 罔聞,仍然我行我素,甚至變本加厲,父子之間幾番爭執後,已然心生嫌隙!」 耶律鴻泰頓了頓,繼續道:「話說來,如今慕容赫雖然很難約束慕容秋, 但終究還是慕容世家之,慕容秋做很多事仍然受他爹掣肘!慕容秋是個聰明人 ,他不會不明白,要想實現他的野心,他爹慕容赫就是擋在他面前的最大障礙, 非除不可,慕容父子離心離德,再加上我們攻其不備,必定能大獲成功!」 耶律鴻都道:「原來兄長早已料定,鴻都明白了。」 耶律鴻泰道:「其實這也是一招險棋,如果慕容父子面對危難時同仇敵愾, 那我們困難就會加大許多,不過為兄寧願冒險一試,因為我們一旦成功,就可以 完全掌握慕容世家的勢力,進而掌控整個東南沿海的勢力,與江浙地連通起來 ,作為我教的大本營,為一統天下做準備!雖然明面上為兄說要倚仗瓦剌的騎兵 ,但暗地裡還是要培養自己的軍隊,以備將來大戰之用!江南的物資財力就是我 們擴充實力的最佳保障!」 耶律鴻都道:「兄長深謀遠慮,志向高遠,有開國君王之風,鴻都以前不了 解兄長,還曾埋怨兄長太過霸道,現在想來,實在慚愧。」 耶律鴻泰拍了拍的肩膀,意味深長地道:「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你也該 長大了,大遼不只是為兄的大遼,也是我耶律家族的大遼,要記住,你身上流的 是耶律阿保機的血,為兄希望你能成為獨當一面的元帥,為光復大遼立下不世偉 業!」 耶律鴻都跪地道:「謹遵兄長之令,從今日起,鴻都願為光復大遼竭盡全力 ,至死方休!」 耶律鴻泰將其扶起,囑咐道:「這次行動你負責聯絡統籌,也算是你第一次 獨挑大樑,除了拿下慕容世家外,你還需仔細觀察每個人的舉動,在這偌大的修 羅教中,也只有你才是哥哥真正放心之人!」 耶律鴻都詫異道:「難道蕭長老和耶律威他們都不值得信任麼?」 耶律鴻泰笑了笑道:「他們當然值得信任,但卻不是絕對信任!鴻都,你記 住,對身邊的任何永遠要保持一顆戒備的心,這樣你才能發現隱藏在暗處的危機 !你去準備吧!」 耶律鴻都略有所思地點點頭,依言退下了,空曠的大殿中,只留下了耶律鴻 泰一個人的身影!或許,欲成大事之人,內心都是孤獨寂寞的,他們要埋藏自己 的真實情感,將自己脆弱的一面留給獨處的時光!************* *********************************** ****************次日,耶律鴻泰依約前去察看禾孝的成果。 禾孝所居之所為山洞的靠後部分,因為他豢養了許多毒蟲毒物,所以一般人 絕不敢接近,這也讓他更加方便地煉製毒物!耶律鴻泰並不忌諱毒物,他沒有讓 守門人通報,就自顧自地開門進入了陰森潮濕的山洞!恰逢其會,禾孝正在對一 個平躺在地上、身材乾瘦的青年男子實施巫蠱之術,只見他將幾張符紙燒成紙灰 ,放入到灰黑色的漿□之中,再放入幾條毒蟲,將整碗粘稠的黑色漿□全部灌入 男子口中,拿起一個鈴鐺猛搖道:「去!」 只見剛才還雙目緊閉的青年男子突然被鬼附身一般,雙腿直直地彈了起來, 衝向禾孝所指之處,毫不留情地擊向幾個木頭做的假人,片刻之間,假人就被完 全擊毀,碗口粗的木頭上留下了深深的爪印!「妙妙妙!」 耶律鴻泰一邊拍手一邊走到了禾孝身前,讚道:「你這傀儡死士果然厲害, 本尊沒有看錯你!」 禾孝鞠躬道:「多謝教信任!屬下這死士不僅力大無窮,而且沒有痛覺, 不避刀劍,若是對戰起來,比二流的武林中人還要強悍!」 耶律鴻泰點頭道:「如果能大批量培養,倒真是一隻所向披靡的軍隊,只是 不知禾孝長老何時才能將此術推廣呢?」 禾孝恭敬地道:「稟教,此術目前推廣起來還有一點困難,要是煉藥 尚需時日,待到全部煉成,則只需要給使用者灌服,就可以立即發揮功效!但此 術雖然威力強大,後果也很嚴重,服藥之人永遠不能恢復正常,而且需定時服藥 ,方能存活!」 耶律鴻泰不以為然道:「一將功成萬骨枯,只要能復興大遼,死再多的人也 不足惜!對了,除了這些傀儡死士外,禾孝長老不是還會移魂之術麼,可否讓本 尊開開眼界?」 禾孝道:「這裡並沒有良好的施術對象,因為此地的囚徒關押日久,早已精 神崩潰,不能顯示出移魂之術的妙處!而且移魂之術對於每個人功效都不太一樣 ,意志堅定之人極難催眠,不過,有了教的阿芙蓉果輔助,屬下的移魂術成功 率將會大增,希望教能再賜給屬下一些新鮮的試驗品,好讓屬下潛心鑽研!」 耶律鴻泰道:「好!本尊答應你,希望能盡快聽到禾孝長老的好消息!」 說完,耶律鴻泰大步流星地離去了!禾孝目送耶律鴻泰的背影遠去後,示意 助手將另一個男子拖出來,慘無人道的邪術仍將繼續,不知要毀掉多少鮮活的生 命!********************************* *******************************地牢內, 南宮烈正在想著前幾日與耶律鴻泰的一戰,幾天內,他幾乎陷入了不眠不休的 瘋狂中,這一場挫敗對他的打擊實在太大了!已經是深夜,南宮烈卻仍在練功, 呼呼的掌風刮得牢房內轟隆作響,激盪的音撞擊在鐵門上,更是如同打鐵般嗡 鳴!守衛之人耳朵實在受不了,紛紛逃到上層的洞內躲避去了。 「娃兒!你還讓不讓人睡了?我老人家可不像你一樣精力旺盛,要是晚上睡 不好,可是會減壽的!」 見一直沉默的神秘老者終於開口,南宮烈略帶嘲諷地道:「前輩倒是睡得挺 香,看來對於階下囚的生活早已習慣了吧!」 老者也不惱怒,反而呵呵笑道:「怎麼著?吃癟了吧?俗話說,不聽老人言 ,吃虧在眼前!娃兒,你現在總算信了吧?」 南宮烈憤恨地道:「沒錯!我南宮烈是輸給了他!但我不會輸掉信心,等我 養好傷,還會找他再戰的!」 老者嘲諷道:「行了,娃兒!別打腫臉充胖子了!一個人如果沒有自知之明 ,只會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雖然你口口聲聲說沒有輸掉自信,但依老夫看 來卻恰恰相反,現在的你已經很不自信了!」 老者的話語直擊南宮烈心坎,那一戰後,他的自信確實如同被刺破的氣球一 般一瀉千里,現在還沒過神來!南宮烈不再嘴硬,而是誠懇地道:「前輩,你 來此多年,對耶律鴻泰肯定十分瞭解,他究竟練的是何邪功,為什麼能硬抗晚輩 的烈陽神掌呢?」 老者道:「娃兒,老夫被關押時,耶律鴻泰只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那時的 他就已經很是厲害,這二十年間老夫也不知道他的武功究竟到了什麼地步,照你 剛才所說,他的武功怕是已經超過他爹耶律楚雄許多了!唉,看來要擊敗他,真 是難如登天了!」 南宮烈道:「如此說來,當初前輩是失手被耶律楚雄所擒,才會被囚禁於此 的,那前輩一定與耶律楚雄交過手,他的武功又是何種路數呢?」 老者道:「此事說來話長,當你老夫與你父親遠赴塞外,相約比武之人就是 耶律楚雄,他的武功招數並不出奇,但一身的硬氣功幾乎已到刀槍不入的地步, 你爹與耶律楚雄大戰三天三夜,最終獲勝,但自己也身負重傷,老夫將你爹送 蘇州之後,遵照你爹的囑托,沒有找耶律楚雄報仇,而是選擇了歸隱,但耶律楚 雄卻懷恨在心,伏擊老夫,並將老夫囚禁於此!耶律楚雄這個老賊,手段極其毒 辣,他沒有殺老夫,而是逼老夫與他比武,每輸一次,就在老夫身上烙下一條傷 痕,直到老賊身死,他對老夫仍然不放心,用兩條鐵鏈穿過了老夫的琵琶骨,將 老夫永生永世的困在了這個監牢之內!」 老者越說越是激動,南宮烈雖然看不到他的樣貌,但卻能想像出老者激憤的 神色,於是寬慰道:「前輩原來受過這麼多磨難,南宮烈初時言語冒犯,失禮了 !前輩不用氣餒,等到晚輩戰勝耶律鴻泰,必定救前輩逃出這個監牢,重見天日 ,到時候將耶律楚雄的屍骨挖出來挫骨揚灰,以洩前輩心頭之恨!」 老者苦笑道:「娃兒,你還是先照顧好你自己吧!老夫這把老骨頭,就算重 見天日,也活不了幾個年頭了,報仇對於老夫而言已是奢望了!老夫心中有愧的 是,當年貿然寫信讓你爹前去比武,結果導致他英年早逝!唉……」 南宮烈道:「習武之人,比武較量勝負易分,生死難料,父親既然不告訴我 真相,也不讓前輩報仇,說明他與耶律楚雄是公平決戰,生死各安天命,南宮烈 能夠理解父親,也不會怪前輩!」 老者激動地道:「好!好!難得你有如此心胸,你爹在天之靈也可以安息了 !娃兒,如果你想打敗耶律鴻泰,首先自己不能亂,不要害怕失敗,跟他對敵之 時,慢慢找他的破綻,你比老夫強,也比你爹強,老夫相信你,一定能打敗耶 律鴻泰的!」 南宮烈道:「多謝前輩的鼓勵,晚輩初時確實有些洩氣,現在已經澹然了, 就算他修煉的是金剛不壞神功,也總有缺點的,早晚有一天,我會擊敗他的!」 兩人互相激勵下,心結漸漸打開,南宮烈也不再煩悶,上床休息了!(未完 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四十三章 夜襲慕容) 看…精~彩小$說~盡在'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內容分類:【凌辱】【武俠】【性虐】【重口】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6年7月日 字數:一萬一千字 前言:這一章仍然是劇情章節,並無肉戲,不過熟悉我作品的朋友應該知道, 連續的劇情後,必定是連續的肉戲章,飲食要講究葷素搭配嘛! 第三部分的前半段,慕容世家的戲份會佔到很大的比例,在這些章節裡,不 僅有朱三最強大的敵人,也有艷福堪比朱三之人,大家猜猜看分別是誰呢? 第四十三章 夜襲慕容 上說到修羅教密謀進攻慕容世家,南宮烈重拾信心再戰強敵,欲知後事如 何,且看下文……福建,福州,這裡是福建布政司府衙所處之地,五大通商口岸 之一,當年三寶太監下西洋出發之地,也是整個南方最重要的商貿集散地。 慕容世家的白雲山莊就位於福州,如果說南宮世家對於江浙來說是舉足輕重 的大戶,那對於福建來說,慕容世家就是當之無愧的第一豪門了!慕容世家從明 王朝建國之前便在福建紮下了深厚的根基,由於慕容世家在戰爭時期積極擁護洪 武大帝,建國之後,慕容世家地位更是水漲船高,勢力越擴越大,時至今日,整 個東南沿海地的商貿有一半以上都歸於慕容世家經營,真正稱得上是壟斷,地 方官員對於慕容世家無不爭相攀附,就連中央選擇布政使,都會考慮到慕容世家 的影響,盡量選派與慕容世家交厚的官員前來赴任,可見慕容世家在福建勢力之 大!俗話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慕容世家之慕容赫威風一世,卻獨獨對自己的 兒子慕容秋束手無策,他手中拿著一封密信,上面全是手下報告慕容秋在各地的 舉動和花銷清單!慕容赫已經年過六十,但一身深厚的內功讓他顯得比實際年齡 年輕許多,充其量不過五十上下,他相貌儒雅,白淨的臉上留著三寸長鬚,一雙 不大的眼睛極為傳神,一眼看過去,彷彿一個普普通通的私塾先生,跟威震武林 的慕容世家家絲毫沾不上邊!慕容秋揮金如土的花銷並不足以讓慕容赫心疼, 但他所結交的狐朋狗友卻讓慕容赫憂心不已!雖然慕容世家在福建隻手遮天,但 慕容赫卻處處謹小慎微,從不張揚,他深知樹大招風的危險,不願意慕容世家的 年基業在自己手上出現任何差錯!慕容赫謹慎,可是慕容秋卻並不像他爹一樣 安分!慕容秋從小就顯示出過人的野心與抱負,總想著將慕容世家的勢力擴張到 其他行省,從慕容秋十五歲時起,他就到處結交英雄好漢,而且他結交朋友並不 問出身,也不管對方的品行,只要有能力,他就樂於結交。 久而久之,慕容秋聲威日隆,甚至有些隱隱超然於慕容赫之上,連一些江洋 大盜、綠林豪傑都慕名來投,其中不乏殺人不眨眼的惡徒,但慕容秋毫不計較, 凡是前來投奔的統統收留,這無疑引來了許多麻煩,而官府礙於慕容世家之勢力 ,不敢追捕那些兇徒!一時間,慕容世家竟成了江洋大盜與匪徒的保護傘,這些 匪徒生性暴戾,本就不是安分守己之徒,見官府不敢緝捕他們,更加肆意妄為, 不時惹出爭端,漸漸地,身為福建布政司核心的福州治安越來越差,常有當街搶 掠之事,布政使崔寒山與慕容赫結交多年,忍無可忍之下,只得出面請慕容赫管 束!慕容赫本就對收留這些匪徒不滿,一氣之下打了慕容秋一巴掌,並將犯事的 兇徒全部送交崔寒山處置,崔寒山礙於情面,給了這些兇徒從輕處罰,此事到此 為止本已告一段落,慕容秋心中卻很不服氣,暗地裡又背著父親在各地建立莊園 ,將那些流散的匪徒豢養起來,這才引得父子倆心生嫌隙,以至於互不對話的地 步!這些雖是慕容世家內部之事,大部分也都在暗中進行,但世上哪有不透風的 牆,對於虎視眈眈的對手而言,這就是他們最好的機會,這些對手當中,就有修 羅教!慕容赫正在思如何讓慕容秋收斂一些,管家阿福來報,說慕容秋已經 來了!片刻之時,慕容秋已至書房,一臉風塵僕僕之象。 慕容赫瞥了兒子一眼,沒好氣地道:「終於捨得家了?你看你,哪有一點 世家公子的模樣?」 若是平時,聽到父親的訓斥,慕容秋必定要頂嘴,此次卻一反常態地跪地道 :「兒私自外出,讓父親大人憂心了,望父親大人見諒!」 慕容秋的反常讓慕容赫大為詫異,強裝的怒氣也瞬間消散,輕咳一聲道:「 行了,知道錯了就好,阿福,你帶少爺下去洗漱一下,再備一桌好菜,老爺我今 天想喝點酒!」 人如其名的阿福外貌很不起眼,圓眼鏡塌鼻子,還有點矮胖,再配上渾圓的 肚子和圓嘟嘟的臉龐,顯得很有福相!阿福為人和善,臉上總是充滿笑意,本是 個孤兒的阿福由慕容赫的父親慕容世元收養,陪伴著慕容赫一起長大,感情深篤 ,也是慕容赫最為信任的人,慕容赫繼任莊後,阿福便順理成章地成了慕容府 的管家,幾十年如一日地協助慕容赫處理山莊內外之事,在白雲山莊乃至慕容世 家都很有地位,慕容赫甚至讓阿福改姓了慕容,並為他娶了時任福州知府的千金 ,可見器重!阿福從小看著慕容秋長大,深諳父子脾性,一直從中調和父子間的 矛盾,慕容秋也常常拉攏阿福,他卻並不為所動!如今,阿福見慕容秋恍若脫胎 換骨般的變化,心中竊喜,連聲答應,帶著慕容秋下去了!「秋兒終究是長大了 !也是該成家立室的時候,什麼時候為秋兒娶上一門好親事,我也就放心了!」 慕容赫喃喃自語道。 「清遠齋」,乃是慕容世家聚餐之所,只有慕容世家的嫡親血脈才有資格在 此用餐。 慕容秋洗漱完畢,換了一身乾淨的長衫,便來到了清遠齋,全家人都已在此 等候。 身為家的慕容赫自然坐於位之上,右邊依次是慕容秋的生母馮月蓉和姐 姐慕容嫣。 馮月蓉乃是慕容赫的續絃,由於慕容赫髮妻早亡,膝下又無子嗣,所以慕容 赫自做裝娶了家世地位並不對等的馮月蓉,不僅立為正室,而且再也沒納過妾 ,可見對馮月蓉的偏愛。 在這個時代,人們十分看重身份地位的等級,初時,不懂武功而又出身卑微 的馮月蓉並沒有受到足夠的尊重,甚至連一些下人對馮月蓉也是陽奉陰違,但馮 月蓉很是爭氣,嫁過來後便接連為慕容世家誕下一女一兒,也就是慕容嫣和慕容 秋姐。 俗話說,母憑子貴,因為馮月蓉為慕容世家延續了香火,大家才正式認同了 馮月蓉的母地位。 馮月蓉出身貧寒,性格溫和柔順,說話總是帶著軟軟的拖音,即使身為母 ,也沒有絲毫架子,從不對下人發怒,溫柔的性格也讓她越來越受到下人的尊敬 !年過四十的馮月蓉有點微微發福,但仍然保養得極好,肌膚如同少女般白嫩水 潤,一雙丹鳳眼透著無限嫵媚,橢圓形的鵝蛋臉上也不見一絲皺紋,孕育了兩個 兒女的身段極為豐滿,一對飽滿鼓脹的乳房將胸前高高撐起,猶如兩座山峰一般 雄偉,柔軟的腰肢雖然不是很細,但在豐挺的乳峰和肥碩的巨臀下映襯下,倒也 顯得曲線玲瓏。 馮月蓉今天高挽了一個雲髻,用一根碧玉簪簪著,耳垂下吊著兩枚圓潤的珍 珠耳環,顯得雍容華貴,身著一套澹紫色裹身長裙,將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展 現出來,衣服的領口開得很低,露出一大片白嫩的乳肉,一條精緻的珍珠項鏈垂 於胸前,深陷於白皙的乳溝之內,又顯得性感魅惑!久別的兒子重家中,而且 更加懂事了,這無疑讓馮月蓉既欣喜又欣慰,她上下打量著慕容秋,眼神中滿是 慈愛!長女慕容嫣顯然繼承了娘親身上的良好基因,水嫩白皙的肌膚和鵝蛋臉、 丹鳳眼像極了馮月蓉,雖沒有母親那般豐滿,但慕容嫣足足比母親高了一個頭, 高挑的身材和青春的臉龐也讓她多了幾分別樣的性感,渾圓而修長的美腿分外引 人注目!慕容嫣也在看著慕容秋,但她的眼神卻甚是飄忽,蘊藏著說不清道不明 的情愫!慕容赫見人已到齊,向慕容秋招手道:「秋兒,你來爹身邊坐吧!陪爹 喝兩杯!」 慕容秋依言坐到慕容赫身邊,將所配的流光劍雙手奉上道:「爹,流光劍還 是留給您老人家吧!兒自覺功力尚淺,還不配使用這把寶劍!」 慕容赫拍了拍兒子的肩膀道:「你這幾個月在江湖上之事,為父也大抵知道 了,你沒有得到為父准許的情況下,就貿然上台比武招親,雖然僥倖獲勝,但卻 得罪了南宮莊,讓他精心準備的比武招親大會沒了結果,你明知道慕容世家只 有你一個傳人,卻非要上台,處事太過魯莽,幸得南宮莊寬宏大量,並未為難 你,改日有空,為父定當準備厚禮,上門道歉!不過話說來,你總算沒有給慕 容世家丟臉,這把劍為父用了一輩子,現在用不上了,你就留著吧!」 慕容秋恭敬地道:「父親大人教訓的是,兒定當潛心鑽研慕容世家絕學,不 負父親大人厚望!」 慕容赫欣慰地道:「你能夠收斂心性,為父欣慰之至,從明天起,你就隨為 父一起學習慕容世家的管理之道吧!」 馮月蓉嗔怪道:「老爺,秋兒遠別而歸,您別光顧著說話呀!待會菜都涼了 !」 慕容赫笑道:「對,用餐吧!這是你母親親自下廚為你做的,都是你最愛吃 的菜,你也許久沒有嘗到你母親的手藝了吧!來,秋兒,吃菜!」 慕容秋微笑著對母親點了點頭,夾起一片紅燒鯉魚,細細品味後,讚不絕口 道:「還是娘的手藝好,比那些所謂的名廚做的菜好吃多了!」 馮月蓉笑逐顏開,不斷地往慕容秋碗裡夾菜道:「就屬你的嘴甜,來,多吃 點!」 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吃著晚餐,歡聲笑語不斷,這樣的場景已經多年未見了! 慕容府全家共聚天倫之時,危機卻悄悄在逼近,幾個詭異的身影伏在慕容府的屋 簷之上,默默地注視著白雲山莊內的一舉一動,看了許久之後,又悄然離去。 ********************************* *********************************** ************福州城郊的一所宅院之中,一群人正聚集於此,秘密 商討著什麼!油燈的光芒一一閃過各人臉上,映照出一張張神態各異且焦急的臉 ,這幫人正是耶律威等修羅教眾人!耶律威長著一張長臉,鷹隼一般的目光在油 燈下忽明忽暗地閃耀著,他率先打破了平靜,開口道:「事情雖然有變,但我們 計劃不能更改,這是我們的任務,如果完成不了,怎麼去像教交待?」 蕭猛長得肥嘟嘟的,但卻並不討喜,滿臉的橫肉讓他看起來甚為凶悍,人如 其名,見耶律威開口,忙附和道:「沒錯!不就是個乳臭未乾的慕容秋嗎?多他 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再來幾個慕容春、慕容夏,老子也照砍不誤!」 其餘人並沒有說話,而是齊齊看向坐於正中的耶律鴻都,他們知道,雖然行 動由耶律威和蕭猛負責,但真正的決定權在這個教親手上!耶律鴻都沉穩的 臉上沒有半分表情,他揚了揚眉道:「耶摩提閣下,你怎麼看?」 耶摩提冷靜地道:「依在下愚見,今晚的行動應該取消!」 蕭猛沒好氣地道:「怎麼?你怕了那小子?」 耶律鴻都示意蕭猛噤聲,平靜地道:「請閣下說出你的考慮。」 耶摩提道:「慕容世家盤踞福建多年,根深蒂固,手下藏龍臥虎,慕容赫雖 然極少在江湖上露面,但他之武功已達絕頂高手之列,這些都是我們計劃之內的 情況,而我們沒有預料的是慕容秋會突然來,慕容秋此人年紀雖輕,但交遊甚 廣,武功也出類拔萃,環秀山莊比武大會力挫群雄就是最好的證明,我們既然是 暗中進攻,就必須達到一擊致命的目的,否則,等慕容世家緩過勁來,那就後患 無窮了!」 耶律鴻都點點頭道:「閣下之言甚我意,但不知閣下有沒有下一步的打算 ?」 耶摩提道:「在下已有一計,就是調虎離山!漢人有句俗語:「射人先射馬 ,擒賊先擒王」,我們只需將慕容秋引開,然後集中力量擊殺慕容赫,這樣慕容 世家就會陷入群龍無首的境地,慕容秋悲憤之餘,必定來報仇,如此一來,我 們各個擊破,一打盡,方能一舉拿下慕容世家!」 耶律鴻都讚道:「沒想到閣下不僅武功高超,連智謀也是過人一等,怪不得 也先太師會派你前來會談,不愧是瓦剌之鷹!本座決定,調整計劃,按照耶摩提 之提議,明天再行動!」 耶律威和蕭猛心中不服,還想多言,耶律鴻都卻一揚手道:「如果行動失敗 ,一切責任由我耶律鴻都承擔,但此次行動你們必須配耶摩提的計劃,任何人 不得有異議!你們各自去準備吧!」******************* *********************************** ****************深夜,白雲山莊,書房內。 慕容赫聽完慕容秋的一番話,臉上滿是驚詫道:「秋兒,你所說可屬實?南 宮世家真的已被修羅教佔領了?」 慕容秋點點頭道:「爹,兒的朋友之中,奇能異士不少,三教九流也很多, 消息自然靈通,江湖上傳聞南宮莊是走火入魔,但實際上早已被修羅教所擒! 」 慕容赫略有所思道:「沒想到這修羅教如此膽大妄為,竟敢對南宮世家動手 ,更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能在不知不覺間攻下環秀山莊,可見他們計劃之周詳 ,行動之詭異!」 慕容秋道:「沒錯,所以我們必須要提早做好準備,以免重蹈南宮世家的覆 轍!」 慕容赫道:「秋兒,你說的對,我們絕不能大意,這樣吧!明天為父就發出 信函,讓各地的堂口做好戒備,同時召集一批好手白雲山莊,以備與修羅教的 一戰!秋兒,為父不能離開山莊,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為父現在就把名冊交給 你,由你去聯絡各地的堂口!」 慕容秋難掩心中的激動,因為這名冊記載著各處堂口的聯絡方式和位置,還 有歸屬於慕容世家的高手們的名字,是慕容世家的絕密,有了它,就可以真正掌 握慕容世家了!慕容秋鄭重其事地接過名冊,揣入懷中,低頭道:「父親大人保 重,兒一定速去速!」 慕容秋走了兩步,又頭道:「兒還有一個請求,請父親大人無論如何都要 答應兒。」 慕容赫道:「你我父子之間,還有什麼請求可言,只要為父能辦得到,都會 答應你的!」 慕容秋猶豫了一下道:「慕容世家世代人丁單薄,兒想早日娶妻,以開枝散 葉,延續香火!」 慕容赫道:「嗯,這也正是為父心中所想,不過你既然提及,想必是已有心 上人了,說吧!究竟是誰家的姑娘?」 慕容秋突然雙膝跪地道:「兒懇請父親將姐姐許配於兒為妻!」 此話一出,猶如晴天霹靂,讓慕容赫如遭雷擊,許久方才安撫下洶湧的氣血 ,怒道:「畜生!你怎可有此荒謬之想法,嫣兒是你一奶同胞的親姐姐,你們若 是成親,那就是亂倫,讓我慕容世家如何在武林中立足!」 慕容秋騰地站起來,大聲爭辯道:「男歡女愛,為何不可?我慕容世家在福 建不說隻手遮天,也算第一豪門,只要爹你首肯,誰敢說個不字?再說,不管你 同不同意,我與姐姐早已私定終身,並且有夫妻之實了!」 話音未落,慕容秋臉上突然挨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極重,慕容秋白淨的 臉上頓時出現了四個鮮紅的指印!慕容赫氣得渾身發抖,顫抖地道:「畜生!我 慕容赫究竟是造了什麼孽?生下你這個無天理無倫常的畜生!」 慕容秋摸了摸滾燙的臉頰,冷笑道:「不管什麼孽,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自 從姐姐被嶺南瘋丐玷污之後,她整日以淚洗面,你連一句安慰之言都沒有,還說 她是咎由自取,姐姐傷心欲絕,幾欲自殺!是我,慕容秋!安撫了她,給了她繼 續生存的意念,她將一生托付給了我,我也發過誓,一定要娶她!你明明知道, 她已經不可能再嫁與他人,為什麼不成全我們,而要讓她苦守空閨一輩子,你這 樣做,難道不殘忍麼?」 慕容赫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緩緩地道:「嫣兒之苦,我作為父親怎麼可能 不明白,但你要亂倫,那是絕無可能!秋兒,這世上的好姑娘千千萬萬,你又何 必如此呢?只要你答應放棄這個想法,不管是月宮仙子,還是皇室公,爹會傾 盡全力為你求親!你要知道,你是慕容世家的唯一傳人,將來要背負的是慕容世 家的年基業,不能為了個人的私慾而棄年基業而不顧,男人,就得學會取捨 ,懂嗎?」 慕容秋此時熱血沸騰,哪能聽的下他爹的這番話,反而覺得在這種時刻,慕 容赫還要拿家族基業和長輩的姿態來教訓自己,胸中怒氣更甚,一甩手道:「你 只會說這些沒用的大道理,為了你的臉面,你可以犧牲姐姐的終身幸福,什麼都 可以犧牲,我跟你不一樣,不要用你那迂腐的理論來教訓我,我慕容秋早已不是 那個任你擺佈的小孩子了!我只要你一句話,許還是不許?」 慕容赫深吸了一口氣,斬釘截鐵地道:「此事萬萬不行!」 慕容秋眼中閃過一絲凌厲,慢慢抬起頭道:「好,既然如此,到時候可別怪 我!」 說完,慕容秋轉身就要離去!慕容赫喝道:「站住!將名冊和流光劍留下! 」 慕容秋並未轉身,而是冷笑道:「你以為到了我手上的東西,我還會這麼輕 易地還給你嗎?」 慕容赫倒吸了一口涼氣道:「原來你剛來時表現的乖順懂事,只是為了騙 我將名冊交給你,你城府居然如此之深,連你爹也要算計!」 慕容秋澹澹地道:「到現在你才明白,未免太過愚蠢了!你老了,該是退位 的時候了!將來的慕容世家,屬於我慕容秋,而且,我會讓慕容世家更加強大, 成為武林中獨一無二的豪門,讓所有武林中人都來參拜我慕容秋!」 常言道:哀莫大於心死,慕容赫此時心中就是如此,他長歎了一口氣道:「 逆子,慕容世家如果交到你的手上,遲早會被你帶到萬劫不復的深淵!」 慕容秋道:「那又如何?你只有我這一個兒子,不傳給我又有何人可傳,這 還得怪你,房事不行,沒有多生幾個兒子,不過你可以放心,這一方面我比你強 倍不止,到時候我慕容秋會讓慕容世家人丁興旺,子孫滿堂的!哈哈,告辭! 」 慕容赫道:「我不能讓你拿著名冊出去為非作歹,給我留下!」 說罷,慕容赫身形一長,瞬息間已至慕容秋身後,這正是慕容世家的獨門輕 功:「幻影神蹤」。 慕容赫輕出一掌,攔住了慕容秋的去路,再去奪慕容秋懷裡的名冊!慕容秋 並未束手就擒,他拔劍一揮,頓時劍光流轉,化解了慕容赫的這一招。 父子倆你來我往,轉眼已過數十招,仍是未分勝負,原本慕容赫武功遠在慕 容秋之上,但慕容赫意在奪取名冊,並未想傷慕容秋性命,而慕容秋卻有恃無恐 ,全力相搏,又有流光劍之利,此消彼長之下,短時間內,誰也討不了便宜!慕 容赫終是不忍下狠手,後退一步道:「沒想到你短短幾年,武功已有如此精進, 只可惜你的心性並未像你的武功一樣進步,你走吧!」 慕容秋並不領情,冷哼一聲道:「在這個弱肉強食的江湖,唯一靠得住的只 有自己的實力,而不是你所謂的道理!你不忍心傷我,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無 關!」 慕容秋轉過身,一腳踢開門,一個縱身消失在夜空裡,只留下慕容赫一人渭 然長歎,老淚縱橫!離書房不遠的轉角處,慕容嫣手端著茶盤,滿臉淚水,無力 地依偎在走廊的柱子上,輕聲哭泣。 幸福,轉瞬即逝,或許對於慕容赫一家來說,這實在太過奢侈了!**** *********************************** ********************************城郊, 修羅教的秘密據點內。 因為時值深夜,除了放哨的人外,其他人都已安睡。 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夜空之中,他形如鬼魅,輕而易舉地避過了守衛的眼 睛,輕飄飄地翻過圍牆,來到了一個窗戶前,這裡正是耶摩提一行人歇息的房間 。 神秘人手一甩,似乎是丟了一個暗器,然後迅速離開了!秘密據點內,武功 高強之人不在少數,更有耶律威、蕭猛和耶律鴻都這三位修羅教首屈一指的人物 坐鎮,而神秘人來去自如,並未被發現,足可見他輕功之恐怖!耶摩提只聽得一 聲細微的響聲,睜眼一看,一隻透骨釘不偏不倚地插在自己耳側,頓時清醒過來 ,拔下透骨釘仔細一瞧,發現針尾處綁著一張小紙條,耶摩提起身,藉著月亮的 微光看完後,迅速將紙條吞入了腹中!天亮後,探子來報,說慕容秋深夜離開了 白雲山莊,不知往何處去了。 耶律鴻都眉頭微皺,開口道:「慕容秋昨日白天剛,晚上卻又連夜離開, 究竟為何?」 耶律威道:「管他那麼多!他走了正好少一個對手!」 耶律鴻都來踱了兩步,對耶摩提道:「閣下如何看?」 耶摩提道:「據在下得知,慕容赫父子之間關係並不融洽,有可能是昨夜產 生了爭執,所以慕容秋才憤而離家,不過我們仍然不可掉以輕心。」 蕭猛道:「前怕狼後怕虎,依老子看,你們乾脆家抱孩子算了,到時候兵 刃相見可是要見血的!」 此言一出,耶摩提手下眾人紛紛眼露凶光,一言不就要上前開打了!耶摩 提一揚手,示意手下之人退下,面色凝重道:「成吉思汗的子孫從無畏懼,但也 從不會小看對手!閣下最好閉上你的嘴,否則,別怪我的兄們對你不客氣,他 們,可不像在下一樣懂禮貌!」 蕭猛還待多言,耶律鴻都斥道:「行了!還沒跟慕容世家打,自己就開始內 訌了!有本事的話,應該在對敵時展示,而不是在這裡鬥嘴!今晚有的是機會讓 你們發洩怨氣!」 耶律鴻都頓了頓,又道:「我們已經觀察了好幾天了,未免夜長夢多,今晚 就動手!另外,慕容秋這邊也不能完全輕視,耶摩提閣下,就讓你手下兩個兄 前去查探慕容秋的動向,如果他來,就截住他,你和其他九位負責對付慕容赫 ,如何?」 慕容赫和慕容秋顯然是這次行動中最難對付的兩人,耶律鴻都卻把圍擊他們 父子的任務交給了耶摩提,自己卻輕鬆捏軟柿子,不可謂不奸詐了!面對這樣的 命令,耶律鴻都原想耶摩提會拒絕,至少會猶豫,沒想到耶摩提卻輕鬆地點了點 頭道:「好,在下聽從你的命令!」 耶律鴻都一愣,大手一揮道:「好!各自前去準備吧!今晚我們一定要一擊 成功!」******************************* *********************************** ****深夜,白雲山莊。 一群身著黑衣的蒙面人藉著夜幕的掩護,悄悄接近白雲山莊,他們個個身手 矯健,行動整齊而有序,配默契,無疑就是耶律鴻都等修羅教一行人!白雲山 莊一片沉寂,所有人都進入了夢鄉。 一聲尖厲的慘嚎拉開了屠殺的序幕,十幾名巡邏的莊丁幾乎同一時間喪命, 但還是有人發出了求救信號,瞬間,白雲山莊到處燈火通明!然而,猝不及防的 莊客還是沒能頂住訓練有素的殺手,殘殺聲、哀嚎聲此起彼伏,慕容世家遭遇到 了前所未有的挑戰!慕容赫細細一聽,隨即起身,讓馮月蓉躲進暗道之中,再前 往慕容嫣的房間,將她也安頓好之後,向前院奔去!不到一盞茶的時間,白雲山 莊已屍橫遍地,修羅教取得了理想的結果,他們幾乎兵不血刃,就殺到了白雲山 莊的後院!耶律鴻都穩坐於前院大廳之內,目視著手下屠戮!慕容世家雄踞福建 餘年,並非浪得虛名,雖然被偷襲,但很快他們就抵擋住了殺手們的第一波攻 勢,一大批身著白衣的莊客與殺手們溷戰在了一起,寸土不讓!耶律威和蕭猛嗜 殺,衝在最前面!耶律威手持一把厚背九環金刀,刀法凌厲而霸道,一刀橫砍下 去,將一個莊客連肩削成了兩段,熱血噴灑而起,足有兩米多高!蕭猛使的也是 重兵器,而且是遼人馬上慣用的一種重兵器:「狼牙棒」!蕭猛身材肥胖,臂力 卻是極為驚人,他所使的狼牙棒重達一余斤,在他手上卻如麥稈一般,揮舞得 靈活自如,可見內外功夫皆已到了一定的高度,只見蕭猛狠命一砸,一個莊客顱 腦頓時如同西瓜一般爆裂開來,死狀慘不忍睹!莊客們到底都是血肉之軀,又許 久沒有廝殺過,見兩人如此凶神惡煞,不免有些膽怯,一時間,修羅教的殺手們 又佔了上風!「哪裡來的惡徒,吃我秦龍一刀!」 話音剛落,只見一個身著白衣,面如火炭的中年漢子閃了出來,一刀辟向耶 律威!耶律威刀一橫,自下而上迎向秦龍那一刀,只聽得「嗆啷」 一聲巨響,兩人刀刃相接,火花四濺,秦龍刀被彈開,而耶律威也「登登登 」 地向後連退了三步!「好傢伙,終於有點意思了!」 耶律威怒喝一聲,翻身而進,九環金刀挽了一個刀花,罩住了秦龍上半身! 秦龍乃是白雲山莊中僅次於慕容父子的高手之一,負責白雲山莊的外院安危,如 今山莊被偷襲,讓他好不難受,他心知後院全是婦孺,自己決無退路,於是決定 拚死一戰,已保後院周全!秦龍與耶律威對拼那一刀,雖稍佔了上風,但也覺對 方功力深厚,不可小覷,見耶律威強攻,於是雙手握刀,橫砍豎辟,硬生生地將 耶律威的一番攻勢化解下來!兩人刀法走的都是強猛霸道路線,花哨的招式甚少 ,幾乎刀刀接實,四濺的火花如同煙花般絢麗,由於太過暴力,兩人的寶刀皆已 有十多處卷口了!蕭猛眼見耶律威猛攻不下,冷哼一聲,欲上前幫忙,一個身材 五短卻分外結實的漢子卻高聲道:「喂!對面那個死胖子!你想打是嗎?老子來 陪你打!」 說話的矮個漢子正是莊中另一大高手,負責守衛內院的嚴虎,他與秦龍情同 兄,並稱為慕容世家的「龍虎雙霸」!嚴虎所使的兵器為一對紫金甕瓜錘,重 達一四十斤,正堪與蕭猛的狼牙棒一戰!蕭猛平生最恨別人說自己胖,抬眼一 看,見嚴虎也比自己瘦不了多少,喝道:「好你個矮冬瓜!看你蕭爺爺的狼牙棒 把你打成肉醬!」 兩人脾氣都十分火爆,身邊之人知趣地往後退,避免被他們誤傷!蕭猛搶先 出手,狼牙棒以辟天蓋地之勢砸向嚴虎腦門!嚴虎毫不怯懦,雙錘齊舉,隔住了 蕭猛凌厲的一擊,「轟隆」 的撞擊聲響徹夜空,震得旁人耳根發麻!蕭猛見一棒不成,又橫身一棒,不 料嚴虎看似矮胖笨拙,步法卻十分靈巧,一對沉重的甕瓜錘不守反攻,舞得虎虎 生風,直向蕭猛胸前而來。 蕭猛眼見繼續下去,自己棒未到對方之身,自己就要先受一錘,忙橫身一閃 ,將棒柄橫推,隔住嚴虎的一錘,再順勢一滾,逃脫了嚴虎雙錘的攻擊範圍!俗 話說「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蕭猛的狼牙棒長達兩丈有餘,本就適 於馬上交戰,地面使起來甚為不便,一旦被近身就基本喪失了威力,而嚴虎雙錘 既可馬戰也可步戰,再加上他悍不畏死的搏命打法,一時間逼得蕭猛狼狽不已! 嚴虎哈哈大笑道:「你這個死胖子!滾起來倒真像個肉球,來,讓老子來踢兩腳 ,教教你們畜生什麼叫蹴鞠!」 蕭猛氣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卻又無話可說,只得怒而揮起狼牙棒,再次向 嚴虎攻去,他為人雖然暴躁,但並不是毫無頭腦,吃了上次一虧之後,便小心翼 翼地保持距離,不讓嚴虎近身,一時間兩人也戰了個不分勝負!後院四人捉對廝 殺,激戰正酣,前院耶律鴻都穩坐高山觀虎鬥,悠哉悠哉,山莊之慕容赫哪裡 去了呢?慕容赫並非不想前來助陣,他現在的情況比起秦龍嚴虎二人,可要凶險 多了!因為,慕容赫要面對的是十個人!這十個人,並非泛泛之輩,而是耶摩提 率領的瓦剌高手,雖然他們在江湖中無甚名氣,但論本事,都可以堪稱一流高手 ,他們也都穿著黑衣,卻並未蒙面,十個人默契地將慕容赫圍成了一個圓圈!慕 容赫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圍攻他的十個人,十個人中八男兩女,均是勁氣內斂,手 腳輕盈之輩,心知不可輕敵,於是拱手道:「各位朋友,不知你我有何過節,為 何要夜闖白雲山莊,濫殺無辜?」 耶摩提禮道:「慕容莊,你我素未謀面,何來過節,而且我們夜闖白雲 山莊不假,但卻並未濫殺無辜,你看我等手上可曾沾染鮮血?」 慕容赫知道話者必是首領,於是正色道:「既然我們沒有過節,各位又何 必要將老夫攔在此地?不如化干戈為玉帛,就此退去,日後慕容赫必登門答謝! 」 耶摩提道:「此事恕難從命,我等雖然並不是仇,但正是為慕容莊而來 ,豈可輕易離開,不過,只要莊您能夠識時務,將白雲山莊拱手讓出,我們也 不會再為難莊!」 慕容赫見交涉無果,一場大戰已是無可避免,於是冷冷地道:「白雲山莊乃 我祖輩年之基業,豈可拱手讓出,各位存心刁難,休怪老夫劍下無情了!」 耶摩提平靜地道:「我等正想領教一下,武林十大高手之一的慕容莊武功 究竟高超到什麼地步!請!」 慕容赫昂然而立,緩緩拔劍出鞘,劍尖斜斜指地,只見一道冷光從他天靈蓋 處湧出,慢慢流經全身,渾身上下籠罩著一層澹澹的幽光,連手中常的鐵劍也 如天火淬煉過一般,寒光奪目!耶摩提見多識廣,警醒道:「好一個「幻影神功 」,大家小心了!」 話音未落,慕容赫劍勢已起,只見霎時間劍光四溢,竟好似一人分出十影, 同時對十個人進攻。 耶摩提所使兵器為一對短柄鋼叉,見慕容赫劍光冷冽,也不托大,雙叉齊舉 ,擋住了這一招,只聽得「叮叮噹噹」 一陣金鐵交鳴聲響起,其他九人也有驚無險地避過了慕容赫搶攻的第一招! 慕容赫以一敵十,發力搶攻就是為了搶佔先機,通過剛才電光火石的交戰,慕容 赫看出兩名女子的內功根基最淺,於是選擇她們二人為突破口,他虛指一劍,逼 開身後的四人,閃電般攻向兩名女子所站的方位!似是看破了慕容赫的用意,兩 名女子並未退讓,而是盡力化解慕容赫的劍招,左右所站的兩名男子則趁慕容赫 進招,中路空虛之時,揮舞手中兵器,呈左右夾擊之勢,擊向慕容赫的兩肋。 慕容赫沒想到對方配如此默契,不得不劍護體,他剛擊退這一輪攻勢, 未及喘息,耶摩提又趁虛而入,手中鋼叉指、點、敲、戳,招招指向慕容赫的手 部要穴,與此同時,後方的四名男子也同時跟上,刀光劍影幾乎封住了慕容赫的 所有退路!慕容赫身居十大高手之列,豈是浪得虛名?只見他捏了個劍訣,腳下 如騰雲駕霧,又如蓮池漫步,驚險而又巧妙地躲過了所有的攻擊,五人的力圍 攻竟然連慕容赫的衣角都沒有沾到,幻影神蹤的玄妙可見一斑!耶摩提讚道:「 慕容莊好身手!能否再接我們十人力的一招「天羅地」?」 耶摩提一聲令下,其餘九人齊齊擺好架勢,仍是耶摩提欺身先進,雙叉齊出 ,逕直戳向慕容赫的胸膛,此招完全放棄護體,若是一擊不中,必被對方抓住破 綻,非死即傷,耶摩提如此放心大膽地使出,並非有把握一擊必中,而是為了吸 引慕容赫的注意,耶摩提將安危交給了其他九人,也將破敵致勝的機會留給了他 們!果然,耶摩提身形剛出,手持鋼刀的一人便從後方發難,兩者之間出招一前 一後,卻是妙到顛毫,耶摩提的鋼叉快要戳到慕容赫之時,身後的鋼刀也即將辟 中後背!然而,這一切並不算完,其中身材最矮的一人向前一滾,護手短刀削向 慕容赫的腳踝,剎那之間,又有兩柄劍到,奇襲慕容赫的膝窩,另外三名男子則 齊齊躍起,用手中兵器交織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讓慕容赫無法飛身逃脫!最 後的兩名女子內功根基最淺,但步法卻十分靈活,她們見縫插針,伺機而動,幾 乎讓慕容赫沒有閃躲的餘地!耶摩提等十人的攻擊雖分先後,但又似同時出招, 配之默契讓人咋舌,慕容赫眉頭緊皺,腦海裡飛速地轉動著,盤算著如何化解 這一看似不可能化解的攻勢!(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四十四章 力挽狂瀾)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6年7月8日 字數:一萬零七字 前言:這一章讓久違的朱三出來露下臉,接下來幾章就沒他什麼事了! 另外,上星期讓大家猜測朱三的勁敵和艷福匪淺之人,都只是猜對了一部分, 下面幾章就要揭曉答案,這一章線更加明顯,看看有沒有人能猜得分毫不差。 第四十四章 力挽狂瀾 上說到慕容赫父子反目,修羅教夜襲得逞,慕容赫能否逃脫耶摩提十人之 圍,修羅教是否能如願以償,欲知詳情,且看下文慕容赫眼見十人兵器皆已 加身,呈天羅地之勢將自己圍困,只得施展出畢生絕學,他長嘯一聲,聲震四 野,手中鐵劍如同游龍遨遊天際,又如蝴蝶般翩翩起舞,竟完全不用手,僅憑一 身真氣催動,讓鐵劍化成無數劍影,重重迭迭地包裹住全身,此招正是慕容世家 絕學幻影劍法中的究極絕招「龍魂蝶影」!耶摩提等十人大開眼界,不想這世間 還有這般絕妙的劍法,興奮之下,力圍攻,哪知慕容赫的劍影竟似水潑不進, 眾人的兵器一旦接觸到劍影,就被激盪的劍氣震開,耶摩提等十人狂攻數十招, 卻對慕容赫無可奈何,豈不心驚?其實耶摩提等人並未領教到此招的最高境界, 因為慕容赫手中所持的只是常的鐵劍,若是使用慕容家的絕世神兵流光劍的話 ,耶摩提等人的兵器早已全部損毀,連自保都難,更別提圍攻了!耶摩提等人內 心焦急,慕容赫何嘗不急,他被圍困在此,不知前院戰鬥如何,況且「龍魂蝶影 」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 diyibanhu@qq. 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雖然奧妙,但卻極度耗損內力,而且只能固守,並不能進攻,他只能期待對 方知難而退,好前去解秦龍嚴虎之圍!正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耶律鴻都出現了 ,他其實早就觀戰許久,只等耶摩提等人耗損慕容赫實力之時再出手,以便一舉 拿下慕容赫!如今,正是耶律鴻都出手的絕佳時機!但他,卻猶豫了!耶律鴻都 一直以來對哥哥耶律鴻泰的諸多手段感到不屑一顧,他骨子裡有種執拗的武者精 神,覺得戰勝對手必須要光明磊落,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換在從前, 他根本就不會考慮,但現在,他卻猶豫了!耶律鴻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這 種壓力是他自己對哥哥所做的承諾與自己的一貫原則衝突造成的,他知道自己必 須要完成任務,否則,大遼的復?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蛝l离r茫s挬虓E氪蚱譜約旱墓逃性?/div> 則,因此,他猶豫!然而,耶律鴻都最終還是出手了,因為在他猶豫不決之時, 腦海中突然閃現出蘇心月的面容,他下定決心了,為了得到蘇心月,他必須要完 成復興大遼的偉業,如果他再猶豫的話,蘇心月只會離他越來越遠!慕容赫抵擋 耶摩提十人圍攻已是吃力,突然感覺到一股凌厲的掌風襲來,心中大呼不妙,卻 也無可奈何,只得勉力硬撐!耶律家遠祖的輝煌雖然已逝去日久,但卻給後輩留 下了許多寶貴的財富,強盛時期集的各式武功秘籍即是其中之一,耶律家顛沛 流離數十代,大多數珍寶都丟失了,但唯有這武功絕學保存完好,耶律鴻都從小 研習,天資又高,武功在教內僅次於親兄耶律鴻泰,而遠高於四大堂,如今他 加入戰局,可謂瞬間扭轉局勢!耶律鴻都雙掌拍出,隱隱有風雷之勢,慕容赫強 弩之末的劍影陣在耶律鴻都強力的攻勢下再也支撐不住,週身劍影瞬間消失,鐵 劍也化成了無數鐵屑,散落了一地!慕容赫自知已難匹敵,但仍不失大家風範, 背手傲然道:「老夫今日敗於你們之手,無能為也矣!但想要摧毀我慕容世家, 你們還不夠格,就算你們今天攻下了白雲山莊,也不會得逞!你們動手吧!老夫 絕不會後退半步的!」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 diyibanhu@qq. 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耶律鴻都拱手道:「莊風範,令人敬佩,但武林爭鬥,成王敗寇,今慕容 世家敗局已定,又何必要白送性命呢?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只要莊肯歸順我 修羅神教,不但白雲山莊拱手送還,而且連南宮世家的環秀山莊也一併交由莊 統管,如此一來,莊既可以保得全莊上下周全,又可以擴大慕容世家的勢力范 圍,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慕容赫一向儒雅,喜怒不形於色,但此時卻突然揚天大笑,良久才道:「我 慕容赫堂堂男子漢,頂天立地,又豈會在你等異族邪教跟前,卑躬屈膝,搖尾乞 憐?賊子,今日你等得意一時,日後必當死無葬身之地,少廢話,你們動手吧! 」 耶律鴻都眉頭一皺道:「我好言相勸,不料莊卻執迷不悟,那就怪不得我 耶律鴻都辣手無情了!」 耶律鴻都話音剛落,空中卻傳來一聲:「修羅邪教賊子,膽敢欺我慕容世家 無人,小爺慕容秋來也!」 眾人齊齊一看,只見慕容秋身穿青衣,手持流光劍,緩緩而落,正落在慕容 赫身前!不止耶律鴻都和耶摩提等人驚奇,連慕容赫也覺不可思議,他手指著慕 容秋,顫抖地道:「秋兒你」 慕容秋頭一笑道:「你我父子之事,由你我父子了斷,我慕容秋豈可讓 年基業毀於這些賊子之手,爹,你且安歇,看兒如何退敵!」 慕容赫老淚縱橫,連聲道:「好!好!秋兒小心!」 慕容秋橫劍而立,輕喝一聲道:「你等賊子!誰敢前來應戰?」 雖然慕容秋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後院,見其如此英雄氣概,耶摩 提等人頓時沉默不語,無一人敢動上前!耶律鴻都環顧左右,見眾人沉默,只 得緩步上前道:「聽說你是中土武林年輕一輩中難得的英才,我耶律鴻都早就想 領教了,就讓我來試試你到底有幾分本事!」 慕容秋並未答,而是劍尖一指,示意耶律鴻都出招!如果說剛才聯手攻擊 慕容赫讓耶律鴻都多少有些過意不去,那現在與慕容秋的一對一決鬥耶律鴻都已 是芥蒂全無,他出手並不急,左掌緩緩地向慕容秋攻去,右掌則謹守中宮,可謂 攻守兼備!慕容秋手心微微一抖,流光劍劃出一道冷芒,沿著耶律鴻都的左掌而 上,刺向耶律鴻都的肩井、鳳尾兩處大穴!耶律鴻都掌心微微一抖,流光劍便偏 離了方向,直向他身後而去,再一欺身,右掌不知何時已在前面,擊向了慕容秋 毫無保護的丹田!慕容秋一劍不中,招式並未使老,流光劍閃電般防,劍刃在 身前連繞兩圈,化解了耶律鴻都的進攻!耶律鴻都和慕容秋均是年輕一輩中的佼 佼者,而且實戰經驗都頗為豐富,慕容秋身負慕容世家幻影神功絕學,劍法精妙 、身法靈巧,又有流光劍之利,而耶律鴻都內功深厚,掌力驚人,穩打穩扎,兩 人交戰起來倒是一時瑜亮,不分高低了!轉瞬間,慕容秋與耶律鴻都交手已超過 五十招,仍是勝負難分,眼見天空微微露出了魚肚白,耶摩提等人對視一眼,知 道再拖下去,形勢將對自己大為不利,於是也不再顧什麼江湖道義,齊齊上陣, 兩人幫助耶律鴻都夾擊慕容秋,耶摩提等八人則圍攻慕容赫!慕容秋原本仰仗神 器之利才能堪堪與耶律鴻都戰至平手,如今陡然增加了兩名好手,讓他漸漸招架 不住,劍招也開始凌亂!慕容秋情況告急,慕容赫那邊也沒好到哪裡去,他畢竟 年事已高,與耶摩提等人纏鬥甚久,真氣耗損過巨,手中兵器也已損毀,在耶摩 提等人奮力搶攻之下也是險象環生!眼見慕容父子即將落敗,一個身穿玄色長袍 的青年人卻如同天神下凡般降落當場,只見他身高九尺,面如冠玉,唇如抹朱, 劍眉星目,猿臂狼腰,俊美得讓人眩目,正是來自關外飛龍山莊的龍行雲!龍行 雲不僅人長得俊美,武功更是高超,只見他紙扇輕輕一揮,便擊退了圍攻慕容赫 的耶摩提等人,然後輕出一掌,擊向耶律鴻都!耶律鴻都並不畏懼,舉掌相迎, 卻不料對方內力更甚自己一籌,一掌之下,耶律鴻都已覺心頭氣血翻騰,自知不 敵,但心中的豪氣讓他並不打算就此認輸,耶律鴻都強行壓住體內翻騰的氣血, 翻身再上!正在這時,牆外忽然喊聲如雷,耶律鴻都心知不妙,連忙下令撤退, 前院仍在廝殺的耶律威等人聽到命令,也不顧自己手下的屍體,掏出修羅教獨門 的迷霧毒氣彈,拋向地面,頓時濃煙四起,耶律威一行人藉著濃煙,衝出了白雲 山莊,往城北方向去了!白雲山莊眾人以及增援之人剛剛鬆了一口氣,卻見慕容 赫搖搖晃晃,似是站立不住,龍行雲和慕容秋連忙趕到慕容赫身邊,察看他的傷 情!原來修羅教等人在逃跑時居然向慕容赫丟出了一枚梅花鏢,慕容赫不慎中招 ,這枚梅花鏢正中慕容赫左胸,十分凶險!慕容秋拔出梅花鏢,見慕容赫血色全 無,悲呼道:「爹,你怎麼樣了?爹,你不能死,一定要撐住啊!」 龍行雲探了一下慕容赫的鼻息,又為他把脈後,開口道:「慕容公子,令尊 並未身故,但卻危在旦夕,龍某略懂岐黃之術,希望能幫的上忙!」 此等危急時刻,慕容秋也不客套,迅速將慕容赫移至房中,讓他平躺在床上 ,由龍行雲施救,秦龍嚴虎等人憂心慕容赫傷勢,自然圍攏過來!龍行雲微慍道 :「慕容莊傷情危機,龍某雖略懂醫術,卻並未有十足把握,現在最需要的是 安靜,除慕容公子在旁協助外,其他人請離開房間!」 龍行雲說話雖然客氣,但卻隱隱有不怒自威之感,慕容秋道:「你們退下吧 !」 秦龍嚴虎等人雖然焦急,但卻無可奈何,又怕影響龍行雲治療,只得退下, 慕容秋隨即關上了房門。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太陽漸漸抬頭,不知不覺已到日中時分了,房內卻仍然 動靜全無,房外等待的眾人來踱著步,不免議論紛紛!秦龍道:「也不知道老 莊怎麼樣了?這陌生人靠的住麼?咱們還是進去看看吧!」 嚴虎道:「對啊!不明來歷,又不知道有什麼本事,咱們為什麼要相信他呢 ?」 管家阿福站出來道:「兩位千萬別這麼說,這位年輕公子可是我們白雲山莊 的大恩人哪!」 說著,阿福一五一十地將龍行雲搭救慕容父子的經過說出來,這才讓沸騰的 眾人漸漸平靜下來。 秦龍道:「既然這位公子武功如此了得,想必醫術也不會差,那我們就耐心 等吧!」 嚴虎也道:「對,有少莊在裡面,我們瞎操什麼心呢?」 正在眾人議論之時,房門卻突然開了,龍行雲走了出來,玄色的長袍上佈滿 了血漬。 秦龍心急,忙拉著龍行雲的衣袖,焦急地問道:「老莊情況怎麼樣了?」 龍行雲一拱手,抱歉地道:「對不住各位!雖然龍某全力施救,但」 嚴虎脾氣更加暴躁,聽到這裡怒吼一聲,打斷了龍行雲的話語,怒目圓睜道 :「什麼?你說莊身故了?」 嚴虎凶神惡煞的樣子彷彿要將龍行雲生吞活剝,但龍行雲既不畏懼也沒有生 氣,而是心平氣和地道:「慕容莊已經脫離了危險,但他所中的梅花鏢上塗有 劇毒,又正中丹田之處,劇毒從經脈流經全身,十分厲害,慕容莊至少要臥床 半年才能恢復,而且,就算傷癒,功力可能也恢復不到從前的地步了!」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 diyibanhu@qq. 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眾人聽完,急不可耐地衝進房間,察看慕容赫的情況,只見慕容赫兩眼緊閉 ,氣息微弱,沒有了一身功力的保護,彷彿瞬間蒼老了二十歲,毫無血色的臉上 皺紋頓顯!慕容秋一直靜守在父親身旁,此時的他臉上並未有慌亂的神情,但眼 神中的悲傷還是出賣了他。 阿福上前相勸道:「公子,你一定要振作啊!老莊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 !」 秦龍嚴虎雖是粗人,但也看得出慕容秋表面平靜,內心煎熬,也勸慰道:「 少莊,老莊已經病了,你可不能倒下,兄們都指著你呢!」 慕容秋緩緩站起身,對著眾人鞠了一躬,正色道:「慕容世家遭此大難,幸 得眾位不顧生死,救慕容氏於危難之中,我慕容秋感激於心,如今家父病重,還 需靜養,這段時間莊大小事務就由管家阿福代為料理,尤其是犧牲的兄們, 一定要好好安葬,對其家屬給予雙倍的撫恤!另外,仔細檢查這些修羅教殺手的 屍體,調查他們的身份來歷,修羅邪教雖然受挫,但我們也損失慘重,為了以防 萬一,還需加強戒備,父親昨日已讓我前去通知各處堂口,調集人手來守衛, 在他們來之前,還得辛苦秦龍嚴虎兩位大哥多多操心!我慕容秋將竭盡全力治 好父親,無重大事情稟告的話,任何人不准接近這個宅院!」 秦龍嚴虎等慕容世家之人見慕容秋雖身遭大變,但卻處變不驚,安排事務有 條有理,心中不禁為慕容世家暗暗慶幸,也對慕容秋多了幾分臣服之心。 慕容秋站起身來,走到龍行雲身邊,再次鞠躬道:「多謝公子仗義相救,不 知公子高姓大名,仙鄉何處,待慕容秋安排妥當之後,必定登門答謝!」 龍行雲扶起慕容秋,將一張紙交給慕容秋,輕搖紙扇道:「在下姓龍,名行 雲,乃關外人士,本是遊山玩水至此,半夜卻聽見有打鬥聲,因此前來察看,正 所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眼見白雲山莊有難,龍某略施援手,乃是江湖中人份內 之事,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慕容公子不必客氣,還是先照料好令尊吧!有緣你 我自會再見的!各位,告辭!」 說完,龍行雲身形一閃,猶如大鳥般縱身一躍,瞬間消失在夜空中!秦龍嚴 虎方纔還有些懷疑阿福的話言過其實,現在看到龍行雲的身手,不禁歎道:「好 俊的輕功,你我兄二人只怕從未見過如此高超的輕功!」 慕容秋將龍行雲所寫的藥方交給阿福,讓阿福前去照方抓藥,隨後到房間 ,繼續照顧昏迷未醒的慕容赫!經過一場大難之後,倖免於難的眾人上下一心, 按照慕容秋的命令有條不紊地處理著善後事宜和警備工作!*********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 diyibanhu@qq. 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話說朱三和沉家四女 離開了揚州,直奔山西首府太原而去。 為了逃避監視,沉玉清建議日夜兼程趕路,就這樣奔波了十來天,終於翻過 了王屋和太行山,來到了山西境內!趕了這麼多天的路,可謂人困馬乏,途中也 並未出現任何可疑之人,朱三自恂躲過了監視,就近找了個客棧,讓大家好好休 息,以養足精神。 正所謂飽暖思淫慾,確保安全之後,朱三胯下的淫蟲又漸漸上腦了,他本來 與沉玥沉瑤同居一室,睡至半夜卻悄悄爬了起來,躡手躡腳地來到了沉玉清和沉 雪清同住的客房外。 沉玉清行走江湖多年,經驗豐富,雖是深夜,卻並未熟睡,仍然保持著警惕 ,聽到房外細微的腳步聲,心知不對勁,於是推了推沉雪清,想讓沉雪清起來, 孰料沉雪清過於疲乏,竟是酣睡未醒!沉玉清無奈,孤身起床來看,卻見朱三鬼 鬼祟祟地開門入內,才知是虛驚一場,放下心來!朱三視力極好,雖是黑暗之中 ,也清晰地看到了沉玉清,見她僅著睡衣,呈半裸之態,淫慾更甚,毫不猶豫地 抱住沉玉清的嬌軀,親吻撫摸起來!沉玉清多日未與朱三溫存,心中也是飢渴難 耐,此時被朱三用力地擁抱著,不禁骨酥腿軟,靠在朱三懷中任其輕薄。 朱三將沉玉清抱起,放在房中的圓桌之上,隨手脫下沉玉清的睡衣,扔到地 上,提著沉玉清纖細的腳踝,讓她一雙春蔥玉腿高高豎起,胯下巨蟒頂在沉玉清 的饅頭美穴之上,輕輕磨蹭著。 沉玉清仰躺於桌面上,雙手緊緊攀住桌沿,一雙媚眼哀怨地望著朱三,期盼 著他的野蠻進犯。 朱三隻覺沉玉清的蜜穴溫潤柔軟,一汩汩溫熱的蜜汁流淌出來,將肉棒和股 間都潤得黏滑無比,心知沉玉清早已飢渴難耐,於是壓低聲音道:「想要麼?想 要就求爺!」 沉玉清哪經得起如此挑逗,媚聲道:「好哥哥親夫君玉兒的小騷穴 好癢啊求你快進來吧插玉兒的小騷穴」 朱三嘿嘿笑道:「看你還算乖巧,今晚就成全你,不過我們要換個地方,免 得吵醒了雪兒!」 說完,朱三將沉玉清抱起,輕輕推開房門,躡手躡腳地出去了。 沉玉清未明就裡,不知朱三之意為何,只得任由朱三抱著,夜晚的涼風一吹 ,讓她有些清醒過來,睜眼一看,已是客棧的後院,渾身赤裸的她連忙抱住朱三 的脖頸,將臉深深地埋進朱三多毛的胸膛中,生怕被好事之徒看見!朱三心中早 有打算,感受到懷中美人的驚慌和羞怯,朱三更加興致盎然,他抱著沉玉清徑直 來到了客棧中拴馬的馬廄,才將沉玉清放下。 馬廄本來就是客棧的角落,又是深夜,所以根本沒有人經過,顯得十分僻靜 ,只有馬兒偶爾的腳步和低鳴聲,但這裡也分外髒亂,一股股馬糞和食料的氣味 撲鼻而來,讓人作嘔!沉玉清渾身赤裸,夜晚的涼意讓她抱著雙手,攔住了那 一對傲挺的乳峰,素來有潔癖的她對於這髒亂的馬廄心生排斥,又不知朱三用意 ,只得訕訕地問道:「夫君,你你帶玉兒來此為何呀?」 朱三淫邪一笑道:「這幾天爺天天騎黑馬,早已厭倦了,今夜想換換口味, 騎一騎你這匹白玉胭脂馬!去,趴在馬廄食槽旁邊,噘起你的大屁股,爺要好好 調教一下你這匹高傲的母馬!」 沉玉清望了望那食槽,只見裡面堆積著多日的剩飯剩菜以及草料,發酵過後 的味道極其難聞,這讓愛潔的沉玉清幾欲嘔吐,但朱三的話語如同鞭策一般,又 讓沉玉清無法拒絕,她站在原地,實難抉擇!朱三明知沉玉清有潔癖,卻偏要帶 她來這髒臭的馬廄,目的就是為了磨平她的稜角,讓她對自己俯首帖耳,見沉玉 清駐足不前,於是微慍道:「怎麼?你想違抗爺的旨意麼?你要知道,你娘沉玥 現在只是你的陪嫁丫頭,你若犯錯,她也要跟著你受罰,你準備接受家法處置麼 ?」 朱三之言讓沉玉清更加惶恐,既怕觸怒朱三,又擔心沉玥因為自己被處罰, 思再三之下,沉玉清銀牙一咬,依朱三之言來到了馬廄的食槽邊,雙手撐著欄 桿,俯下身軀,將白嫩的圓臀高高噘起,對著朱三所站的方位!朱三見沉玉清果 然妥協,心中大喜,他故意慢吞吞地走到沉玉清身後,輕輕撫摸著那圓月般的肥 臀,感受到沉玉清輕微的顫抖後,突然發力狠狠拍了一下肥臀,直打得臀肉一陣 顫動,白嫩的肥臀上頓現出一隻鮮紅的掌印,清脆響亮的聲音驚動了熟睡的馬匹 ,讓它們悸動不安起來!沉玉清全身上下就屬屁股最為敏感,自從破身那日被朱 三發現這一弱點之後,每每交歡之時都會被朱三重點照顧,本來稍微平復的情慾 經過朱三溫柔的一番愛撫,又漸漸抬頭,沉玉清正沉浸在朱三的柔情中,那一下 重重的虐打卻讓她清醒了過來,一聲驚呼脫口而出!朱三用怒挺的肉棒拍打著沉 玉清的肉臀,調戲道:「這騷屁股可真夠勁!說,這幾日爺沒有寵幸你,是不是 時刻都在想爺的大肉棒?」 沉玉清早已情慾勃發,剛才的那一下虐打更是激發了她的慾望,連忙討好道 :「是,玉兒連騎馬趕路的時候都想著爺,想要爺的大肉棒一直插在玉兒的小騷 穴裡面,爺,您就別逗玉兒了,快給玉兒吧!」 說完,沉玉清還故意搖了搖滾圓的屁股,讓那濕潤的肉縫去磨蹭朱三的肉棒 ,極盡討好之能事。 朱三被沉玉清的騷勁刺激得心潮澎湃,淫笑道:「好,爺就成全你這匹騷母 馬!」 朱三雙手捏住嫩滑的臀肉,腰身一挺,胯下巨蟒如同辟波斬浪般頂進了沉玉 清溫暖濕潤的蜜穴中,毫不客氣地抽插起來!沉玉清被頂得渾身一顫,只覺花穴 內被朱三堅硬火燙的肉棒完全充滿,瘙癢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 輕微的脹痛和強烈的酥麻感!沉玉清搖晃著肥美的圓臀,拚命迎朱三暴力的抽 插,一聲聲不知羞恥的淫哼浪叫脫口而出!「好美呀爺用力頂 唔好舒服大肉棒插到玉兒心裡了」 隨著朱三快速地聳動,沉玉清淫穴大開,一波波溫熱的淫水洩了出來,將兩 人的連接處淋得透濕。 沉玉清趴伏在食槽上,嬌軀被頂得搖晃不已,碩大的乳瓜相互擠壓碰撞著, 激盪起一陣陣的肉浪,響亮的「啪啪」 聲絲毫不亞於被猛烈頂撞的屁股發出的聲音!朱三和沉玉清俱是天賦異稟, 又交過多次,對彼此可謂知根知底,但平常都是在溫暖安全的軟床上,此番暴 露的野無疑增添了幾分刺激感!朱三雙手胡亂地拍打著肥碩的美臀,胯下肉棒 次次盡根而入,直搗花心,喘著粗氣道:「好你個騷母馬!真不知羞恥,在這種 地方被肏還叫得這麼大聲,就不怕把客棧裡的人都吵醒了麼?」 沉玉清花心被肉棒頂得酥麻不已,潮水般的快感湧上腦海,讓她完全忘記了 環境的髒臭,止不住地婉轉哀鳴道:「好人你讓玉兒太舒服了玉兒忍不 住才叫出聲的唉喲好燙花心好脹輕點呀爺好哥哥 慢慢點」 朱三感覺沉玉清花心大開,如同嬰兒小嘴一般牢牢吸住了龜頭,知道她又到 了高潮的臨界點,突然將肉棒抽出,只留龜頭在蜜穴內,嫌棄地道:「看你現在 的樣子,完全沒了女俠的模樣,還說你是什麼「冰鳳凰」,依我看,你完全就是 一匹發情的母馬!」 即將高潮的沉玉清突然受此冷遇,彷彿從雲端跌落凡間,強烈的失落和空虛 感讓她忍不住翹起屁股,去追逐那讓她癲狂的肉棒,同時帶著哭腔乞求道:「唔 玉兒玉兒不是女俠也不是冰鳳凰玉兒是爺胯下的騷母馬日 日夜夜都等著爺來騎爺求您了快給玉兒讓母馬高潮」 朱三道:「既然你承認自己是母馬,那馬廄中這些公馬都算得上你的情人了 ,它們可都排著隊想與你這匹母馬交配呢!如果你以後不聽爺的話,惹爺生氣, 爺就把你丟到公馬群中,罰你伺候這些牲畜,懂了麼?」 沉玉清眼含熱淚,點點頭道:「玉兒明白了,玉兒一定聽爺的話!」 朱三道:「嗯,還算你乖巧,跪下趴好,爺今天要破了你的後庭花!」 沉玉清哪還顧得上地上的髒亂,忙不迭跪到地上,將屁股噘起,雙腿盡量分 開,以減少痛苦!朱三抹了一把淫汁花蜜,塗到沉玉清緊縮的後庭上,兩腿分跨 在沉玉清兩側,將那碩大無匹的龜頭頂在菊穴上,慢慢研磨著!沉玉清的後庭從 未經人碰觸過,如同雛菊一般緊緊閉鎖著,感受到朱三龜頭的熱量後,不禁更加 緊張,肥臀都輕輕顫抖起來!朱三雖然並不熱衷於走後門,但采後庭花的經驗卻 是頗為豐富,當初連幼嫩的沉雪清也難逃此難,更不用說沉玉清了,只見他一邊 按摩著柔軟的臀肉,一邊用龜頭磨墨似的劃著圈,將那牢牢閉鎖的菊紋慢慢揉開 ,一點點地侵入了沉玉清最後那片處女地!沉玉清只覺菊門如同撕裂般痛楚,這 股痛楚直達心扉,更甚於破瓜之時,疼得她銀牙緊咬,十指緊緊地摳著地面,將 地上的泥土抓出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跡。 朱三毫無憐香惜玉之意,反而更加用力,將龜頭一寸寸地擠入了菊門,待整 個龜頭全部進入之後,再慢慢放鬆,以退一進三之法開墾著陌生的荒地!沉玉清 只覺菊穴如同被燒紅的鐵棍強行撐開,疼得直吸冷氣,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卻 不敢高聲呼痛!少頃,朱三終於將肉棒的大半插入了沉玉清菊穴之中,辛勤的開 墾讓他額頭上滲出了汗珠,但結果卻讓他甚是滿意,沉玉清緊窄的處女菊穴牢牢 地吸纏住他的肉棒,即使不抽送也能感受到強烈的快感!由於朱三並未有後續的 動作,沉玉清的媚體也漸漸適應了肉棒的粗壯,快感漸漸萌發。 朱三雙手各握住一隻軟垂的乳瓜,反覆搓揉道:「沒想到你的後庭也是一絕 ,夾得爺好爽,真不愧為天生的尤物,爺真是越來越喜歡肏你了!」 沉玉清哀求道:「爺,您輕點那裡沒有過玉兒受不了」 朱三嘿嘿笑道:「爺敢保證,以你如此敏感的身體,以後一定會深深愛上這 種滋味的,到時候只怕天天求著爺肏你的騷屁眼呢!不過現在還得好好開發,你 準備好,爺要動了!」 沉玉清忙放鬆身體,盡量讓菊穴鬆弛,以備接納朱三肉棒的兇猛衝擊!出乎 沉玉清意料,朱三並未像平時交歡那般粗魯,而是扭動著熊腰,讓肉棒在菊穴內 慢節奏地抽送著,這種方法反而比蠻橫衝擊更為有效,朱三耐心地抽插上下之 後,將近一尺長的肉棒竟已完全被緊窄的菊穴吞納,只留下鵝蛋大的春袋在外面 晃蕩!朱三深知以自己的尺寸,如果初次開發菊穴時過於用力,很有可能傷到沉 玉清,這樣一來不僅不盡興,還會給沉玉清造成心理陰影,影響自己以後的性福 生活,所以朱三很耐心,也確實收到了良好的效果!沉玉清習慣了朱三兇猛的抽 插,對於此時的溫柔毫無抵抗之力,雖然菊穴仍然脹痛難忍,但汩汩流出的腸液 已經讓處子菊穴足夠潤滑,大大降低了肉棒進出時的阻力,也給沉玉清帶來了從 未體驗過的快感!沉玉清只覺菊穴內如同火燒火燎,緊窄的腸壁自動包裹住粗壯 的肉棒,肉棒抽動時冠稜掃過黏滑的腸壁,帶來一陣陣電擊似的快感!朱三眼見 沉玉清已經完全適應,動作也開始加快,肉棒完全抽出沉玉清體外,再深深地插 入,每一次深入都引得沉玉清嬌軀微顫,菊穴內也越來越潤滑!天生媚體的沉玉 清很快沉浸在快感的海洋中,忍不住呻吟道:「嗯好脹但是又好舒服 天為什麼我會覺得舒服明明痛得快要裂開了為什麼越痛 卻越想要啊又插進來了」 朱三淫笑道:「因為你是天生淫賤的婊子,是爺胯下的母馬,明白了麼?告 訴爺,你的哪裡舒服?」 沉玉清只覺快感一陣強似一陣,氣喘吁吁地道:「是就是那裡呀 是玉兒的後庭」 朱三道:「你說的不對!那裡叫屁眼,也叫菊穴,是騷婊子取悅恩客的另一 個淫穴,記住了麼?」 沉玉清已被強烈的快感刺激得意識模□,小腹內如同火燒,雖然蜜穴沒有被 侵犯,但一波波淫水還是止不住地往外洩,她氣若游絲地道:「知知道了 是玉兒玉兒的屁眼菊穴好舒服」 趕路多日,朱三已隱忍許久,又被沉玉清的菊穴擠壓得無比舒爽,此時已是 按捺不住射精的慾望,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用盡最後的力氣蹂躪沉玉清的 菊穴,嘶吼道:「騷貨,爺要射了,好好接住,爺要射死你這匹騷母馬!」 說完,朱三狠命地往前一頂,萬千滾燙的子孫種呼嘯而出,射進了沉玉清腸 道最深處,燙得沉玉清渾身痙攣般顫抖著,發出一聲淒慘的悲鳴,同時陰關大開 ,陰精溷著黃濁的尿液,淅瀝瀝地流淌下來,將地面淋了一個小坑!兩人劇烈 的動作再次驚動了馬廄中的馬匹,幾匹馬兒不約而同地發出了長長的嘶鳴聲,引 得客棧內一片躁動,好幾個房間都點起了燭燈,店家也連忙起來察看!朱三可不 想被大家觀賞,一把抱起尚在高潮餘韻之中的沉玉清,迅速地躲到了暗處,等到 事件平息後,方才偷偷將沉玉清送了房間,自己也房安睡了!第二天一大早 ,朱三就起來退房,他雖然膽大,但還是覺得昨晚玩得有些過火,因此想早早離 開這是非之地,卻見許多房客都在櫃檯前排隊退房,而且紛紛抱怨昨晚太吵,讓 他們沒有休息好。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 diyibanhu@qq. 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朱三心知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好事,心中難免有些得意!退房之後,朱三才 將沉家四女喚醒,沉玥和沉瑤心知朱三昨晚去而後歸,肯定是去做見不得人的事 情了,也不便點破,沉玉清則唯恐野被人發現,房之後一直睡不著,臉上仍 有倦意,唯有沉雪清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酣睡到天明!出了客棧後, 五人重新上馬,往太原而行。 一路上,沉雪清照例黏著朱三和沉玉清,擠在他們中間,發現沉玉清臉色不 對後,於是悄悄問沉玉清道:「唉,姐姐,你是不是沒有睡好?昨晚你有沒有聽 到馬鳴?」 沉玉清渾身一顫,極不自然地:「沒沒有怎麼了?」 沉雪清撓了撓腦袋瓜道:「那就怪了,雪兒昨晚老是聽見馬兒嘶鳴,吵得雪 兒睡不著,難道是雪兒做夢麼?」 朱三邪邪一笑道:「雪兒你沒有聽錯,昨晚確實有馬鳴,我們都聽見了!」 沉雪清疑惑道:「一路上馬兒都很乖,為什麼昨晚會不停嘶鳴呢?難道是客 棧草料不好,沒有餵飽它們?」 朱三道:「不不不,昨晚馬兒喂的很飽,玉兒,你說對麼?」 沉玉清心知朱三所指,尷尬不已地點了點頭。 沉雪清卻絲毫未明白其中深意,繼續追問道:「既然餵飽了,為什麼馬兒還 會那樣呢?」 朱三笑道:「那是因為有一匹母馬發情了,想要配種,所以才引得馬兒齊鳴 !」 朱三說完,還不懷好意地看了一眼沉玉清,讓沉玉清本就緋紅的臉燒得更厲 害了!沉雪清若有所思地道:「我們的馬兒中,只有姐姐的白龍是母馬,難道是 ?」 朱三讚道:「雪兒果然冰雪聰明!對!就是你姐姐,呃,玉兒那匹母馬發情 了,整夜都在馬廄裡搖屁股勾引那些公馬,才會吵得你睡不著覺的!」 朱三此言一出,身後的沉玥和沉瑤都羞怯地垂下了粉頸,更別提局中人沉玉 清了,唯有天真的沉雪清信以為真,嘟噥道:「朱大哥壞死了,老是說這麼羞人 的話。不過姐姐也該好好管管你的白龍了,最好別跟我們的馬兒拴在一起,要不 然又要吵得雪兒睡不著覺了!」 朱三連連點頭道:「雪兒說得對!為了懲罰,就讓玉兒那匹母馬單獨隔開, 這幾天就別和我們的馬拴一起了,玉兒,你聽見了麼?」 早已羞愧難當的沉玉清不知該如何答,只得低頭應是。 一行人玩笑開罷,繼續前行,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了,再過三天,他們就能 到達太原了!(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四十五章 禍起蕭牆) 看…精~彩小$說~盡在'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內容分類:【凌辱】【武俠】【性虐】【重口】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6年7月3日 字數:一萬零三 第四十五章 禍起蕭牆 上說到修羅教陰謀失算敗退慕容府,沉玉清後庭破處失神馬廄旁,出師不 利的修羅教會反撲麼?逃過一劫的慕容世家又會如何?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福建福州,白雲山莊。 距離修羅教偷襲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天,山莊到處充滿了肅穆的氣氛。 慕容秋端坐在議事堂正中的虎椅上,這本是屬於慕容赫的位置,代表著慕容 世家掌門人的位置!由於路途遙遠,慕容世家十二分堂的堂只到了三個,再加 上秦龍嚴虎和管家阿福,諾大的議事堂顯得有些空曠!慕容秋滿眼佈滿了血絲, 顯然一宿沒有眼,但他內心卻有掩飾不住的興奮,雙手不自然地來撫摸著虎 椅的扶手,感受著夢想成真的喜悅!這些輕微的舉動別人看不出來,但是卻逃不 過心細如髮的阿福雙眼,他連忙上前一步,輕聲道:「公子,其他堂還需一兩 日才能到齊,您有什麼吩咐,要對我們說麼?」 慕容秋收斂心神,正色道:「各位,慕容世家遭遇了一場前所未遇的大難, 今家父傷重,仍處於昏迷之中,家中事務暫時有我慕容秋打理,希望各位叔伯看 在家父面上,各盡職責,以保慕容世家安寧!」 秦龍是個急性子,沒有參告就站出來道:「少莊?為什麼您不發出通告, 召集慕容世家十二分堂的好手前來,徹底剿滅修羅教呢?我們死傷了那麼多兄 ,難道就這樣忍氣吞聲麼?難道就放任修羅教的惡徒不管,讓他們逍遙?」 慕容秋露出一絲不悅,但仍然按捺住了內心的憤怒,反問道:「我何時說過 放任不管?但是現在報仇是時候嗎?你知道修羅教那些人藏身何處嗎?越是憤怒 ,我們越要冷靜,要知道,我們的敵人可不止修羅教,還有許多敵人在暗處虎視 眈眈地盯著慕容世家呢!」 阿福道:「公子說的沒錯!我們雖然已經查明了修羅教偷襲行動的聚集地, 但那裡早已是人去樓空,那些賊人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各方打探都沒有他們的 消息!」 一個古銅色面貌的漢子站出來道:「不論如何,我們十二分堂都支持少莊 ,在少莊的領導下,一定能報仇雪恨,徹底剷除修羅邪教!」 這個古銅色面貌的漢子乃是福清分堂堂,名為趙明建,與慕容秋向來交好 ,在這關鍵時刻,自然要站出來力挺慕容秋了!這時,另一個清瘦的中年人站出 來道:「這種情況,按照以往老莊的意思,一定會先通報官府,然後利用慕容 世家的關係,追查修羅邪教的蛛絲馬跡,再以雷霆之勢剷除,少莊雖然天資 聰明,但從經驗上來說,恐怕還不足以執掌慕容世家的大權,還是等老莊痊癒 之後再定奪吧!」 清瘦中年人乃是莆田分堂詹國豪,莆田分堂在十二分堂中實力最為雄厚, 說話極有份量,慕容秋也曾多方拉攏,但詹國豪行事老派,對於作風行為都很出 格的慕容秋甚是不屑,詹國豪在這時候說出這番話,心中對於慕容秋的不服昭然 若揭。 礙於莆田分堂雄厚的實力,慕容秋並不想直接與詹國豪硬碰硬,而是平靜地 道:「詹叔叔教訓的是,慕容秋初掌大權,在很多方面還需要學習,希望詹叔叔 多多指教。」 詹國豪話中帶刺,慕容秋卻軟語相迎,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面對慕容秋 這樣的態度,詹國豪也不好繼續指責,他打了個哈哈道:「賢侄說的哪裡話,我 等都是慕容世家的老部下,理當為慕容世家盡心竭力,方才詹某一時心急,言語 間有些衝撞,還望賢侄見諒!」 慕容秋客套一番後,對一直沉默的德化分堂孔方道:「孔堂有何高見? 」 孔方身材不高,體型跟阿福類似,人如其名,像個銅錢般圓潤,他考慮的方 面跟詹國豪和趙明建又不一樣,見慕容秋動想問,於是道:「屬下最擔心的 是老莊的病情,聽說他中了毒鏢,一身功力難保,不知此事是否確實?」 慕容秋臉上出現憂慮的神色,歎了一口氣道:「不瞞眾位,我苦守父親良久 ,卻始終不見父親有醒過來的跡象,他脈象中奇毒已除,但因此失去的功力恐怕 極難恢復了!」 詹國豪雙目陡然射出兩道亮光,頗有些急切地問道:「可否讓我等前去探望 一下老莊,也好一表我們拳拳之心?不是我詹某人自吹自擂,我們莆田別的不 多,名醫倒是多如牛毛!」 慕容秋搖搖頭道:「父親現在身體極為虛弱,大夫一再囑托,讓他靜養,我 明白大家心情,也十分感激你們對家父的關心,但是這個時候真的不適宜探望, 還是等他稍有好轉再說吧!」 孔方還欲再言,阿福卻站出來道:「公子所說句句屬實,他已經一天一夜沒 有過眼了,也該休息一下了,你們若是還有什麼想說的,就等到十二堂到齊 那天,再各抒己見吧!」 慕容秋對阿福投去一個感謝的眼神,站起來道:「我已吩咐下人為諸位安排 好了食宿,在十二堂到齊之前,我會一直守在父親身邊,也就無暇來招待各位 了,你們請便吧!」 詹國豪等人各懷心思,但是見慕容秋形容憔悴,也不好再多言,行禮過後, 一一退去了!***************************** *********************************** *********深夜,白雲山莊,慕容嫣的閨房內,一聲聲讓人面紅耳赤的 嬌媚呻吟源源不斷地從房間內傳出,飄散在夜空中。 只見慕容秋一改人前的溫文爾雅,兩眼放射出熊熊的慾火,如同發怒的雄獅 般緊緊擁吻著他的親姐姐慕容嫣,雙手不斷遊走在慕容嫣的禁忌部位。 慕容嫣也是羅衫半解,半推半就地享受著慕容秋狂野的激情撫摸。 由於是盛夏時節,慕容嫣身上衣裳甚為單薄,在慕容秋野蠻的撕扯下,絲質 的袍子早已變成了一條條絲帶,徒勞地掛在柔軟的嬌軀上,不僅沒有起到半點遮 羞的作用,反而更加容易勾起男人狂野的獸慾!只聽得「嘶啦」 一聲,慕容嫣身上僅存的幾根布條已被扯落,米黃色的鴛鴦肚兜完整地呈現 在慕容秋眼前,隨著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著。 「哦……不……秋……不要這樣……」 慕容嫣驚覺身體暴露,一雙纖纖素手連忙遮擋在胸前,婉轉哀求道。 慕容秋已是慾火焚身,此情此景下豈能輕易罷手,他一把扯下那最後的遮羞 布,喘著粗氣道:「都被我玩過幾十次了,還裝什麼矜持?把手拿開,我要好好 玩玩這對騷奶子!」 白天在議事堂中,慕容秋受到了秦龍、詹國豪和孔方的多方刁難,心中怒氣 難消,所以他連晚餐都沒顧得上吃,就來到慕容嫣的房間,把怒氣轉化成了獸慾 ,全部撒在可憐的親姐身上,此時的慕容秋出言粗俗,舉止淫邪,哪還有半分世 家公子的模樣,倒像是市井中的潑皮無賴!慕容嫣眼中儘是柔弱,無可奈何地移 開雙手,任由一對傲挺的乳峰暴露在空氣中。 慕容秋似是從未品嚐過女體美味的登徒子,雙手齊出,抓住那隊顫巍巍的乳 峰,狠狠捏揉著,絲毫不顧痛得柳眉急蹙的親姐感受,只是一味地發洩著心中的 獸慾!慕容秋不僅手上用力,還將嘴巴湊了過去,不知輕重地啃咬著慕容嫣草莓 一般的乳頭,禽獸般的舉動更是引得慕容嫣貝齒緊咬,俏美的臉上滿是痛楚!一 番作弄之後,慕容秋終於放過了那對飽經摧殘的美乳,只見白嫩的乳峰上佈滿了 深深的牙印,一條條淺紅色的指痕更是觸目驚心!慕容嫣早已被虐弄得梨花帶雨 ,滿臉淚痕,但她深知噩夢並未過去,只得溫柔地撫弄著一對受傷的美乳,以盡 量減輕自己的痛楚。 慕容秋冷冷地道:「哭什麼哭?小爺還沒盡興呢!脫光衣服,伺候小爺寬衣 ,今夜小爺要好好地玩玩你!」 慕容嫣止住抽泣,委屈地道:「秋,別這樣對姐姐好嗎?姐姐已經將整個 人整顆心都交給你了,為什麼要這樣虐待姐姐?」 慕容秋冷哼一聲道:「哼!我早已不是你的秋了,你也不是我的姐姐,只 是我玩過的一個普通女人,跟我在煙花之地玩的那些婊子沒什麼兩樣,所以,不 要把自己看得太重!你不是說整個人都交給我了麼?那你就得什麼都聽我的,我 叫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別一副委屈的模樣,我不會心疼的!聽明白了麼?還 不滾過來給小爺寬衣!」 慕容嫣無比失望地搖頭道:「你變了,不再是以前的你了,難道權勢和慾望 真的能改變一個人麼?為什麼你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變得姐姐都不認識你了, 你還記得答應過姐姐的那些誓言麼?」 慕容秋嘴巴一撇,露出一個極為陰險的笑容,捏著慕容嫣圓潤的下巴道:「 嘖嘖嘖!女人都是些蠢貨,你也不例外!你還真相信我所說的那些海誓山盟?哈 哈!那不過是男人騙女人上床時胡編的鬼話而已!實話告訴你,我從來都沒變過 ,也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要說喜歡,小爺對你這身體還是有點喜歡的,白嫩細 滑,凹凸有致,肏起來比外面的那些婊子確實要爽!嘿嘿!」 慕容嫣無比嫌惡地扭頭,擺脫了慕容秋手指的控制,冷漠地道:「不要碰我 !爹爹屢次說你心術不正,我還不相信,沒想到你真的如此人面獸心,枉我慕容 嫣還對你癡心一片,期盼與你廝守終身,我真是看錯你了!」 「啪!」 慕容秋突然給了慕容嫣一耳光,而且打得極重,慕容嫣的左半邊俏臉頓時紅 腫起來,跌坐在了地上!慕容秋凶相畢露,文雅的臉上滿是猙獰,惡狠狠地道: 「臭婊子!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更別提那個老鬼,他已經沒多少日子好活了! 」 慕容嫣捂著紅腫的俏臉,小聲地抽泣著,她雖然會一些武功,但慕容世家絕 學向來傳男不傳女,她又怎會是名震江湖的慕容秋對手呢?慕容秋輕踢了慕容嫣 一腳,呵斥道:「臭婊子,起來!過來舔小爺的肉棒,小爺本來很有興致,你卻 偏要敗興,再惹小爺生氣,小爺就把你丟到大街上去,讓路上的叫花子輪姦你! 反正你也不缺少伺候叫花子的經驗,哈哈!」 慕容嫣被嚇得渾身一顫,極不情願地爬起身來,跪坐在慕容秋跟前,幫他脫 下褲子,捧著半軟的肉棒舔舐起來!慕容秋身上洗得乾乾淨淨,肉棒卻污穢不堪 ,包皮下滿是堆積的污垢,就像他為人一般,表裡不一,慕容嫣只舔了幾下,就 被惡臭熏得幾欲嘔吐,只是忌憚慕容秋的暴戾,才不敢吐出來!慕容秋撫弄著慕 容嫣的秀髮,彷彿在逗弄一條狗,嬉笑道:「喜歡嗎?這可是專為你準備的!為 了讓你舔到喜歡的肉棒,小爺足有半個月沒有清洗過,嘿嘿,跟那老叫花子的肉 棒比,誰的更臭,誰的更美味啊?」 慕容嫣淚眼婆娑地吮吸著,強忍著嘔吐的慾望,面對慕容秋侮辱的問題,她 不知道該怎麼答。 沒有聽到想要的答,讓慕容秋怒氣又起,他反手一個耳光,將慕容嫣完好 的右臉也打腫了,喝道:「小爺問你話!你居然敢不答!說,誰的肉棒更臭? 誰的肉棒更加美味?」 慕容嫣被打得眼冒金星,從小嬌生慣養的她鮮少受過這種虐待,僅存的一點 反抗在慕容秋的暴力下被打得無影無蹤,忙不迭地道:「是……是你的肉棒更臭 ……你的肉棒更美味……別……別打我了……求你……」 慕容秋十分得意,大笑道:「那你還舔得那麼開心?真是個賤貨!喂,愣著 幹啥?繼續舔啊!還不感謝小爺讓你舔最愛的肉棒?」 慕容嫣已被打怕了,聽到慕容秋的呵斥,顧不得臉頰的隱隱作痛,連忙坐起 來繼續舔弄吸吮那根髒臭的肉棒,嘴裡還斷斷續續地哼道:「是……謝謝你…… 」 慕容秋心中大悅,得意地道:「你們這些賤貨,真是不能寵,稍微對你們好 一點,你們就飄起來了,還是對你們狠一點好!嗯……舒服!好好舔,舔得小爺 舒爽了,小爺就狠狠肏你那流水的騷穴,把你肏得飛上天去!哈哈!」 慕容嫣本來只是出於畏懼而侍奉,漸漸地,壓抑許久的春情也開始萌發,她 哧溜哧溜地吞吐著堅硬的肉棒,靈巧的香舌仔細地舔掃著肉棒的每個角落,連冠 稜下的縫隙也不放過,那些鹹澀的污垢此時已變成香甜的美食,被她悉數吞入腹 中,水汪汪的丹鳳眼中蕩漾著情慾的波瀾,時不時還向慕容秋拋去渴求的媚眼! 慕容秋也是花中老手,豈能感覺不到慕容嫣心中的變化,他故意往後退了兩步, 卻見慕容嫣的香舌戀戀不捨地追逐著肉棒,於是更加縱情放肆,用肉棒做餌,逗 狗一般吸引著慕容嫣。 慕容嫣此時已完全被情慾所控制,不由自地跟隨著慕容秋的腳步,她雙手 撐在地上,真如母狗一般爬行起來,只為追逐那讓她意亂情迷的肉棒!慕容秋逗 弄了好一會,方才停下腳步,坐在了床沿上,硬挺的肉棒翹了又翹,示意慕容嫣 過來!慕容嫣早已累得氣喘吁吁,白嫩的嬌軀上佈滿了細細的香汗,見慕容秋召 喚,忙爬了過去,一口含住挺翹的肉棒,如獲至寶般吸舔起來!慕容秋雙腳搭在 慕容嫣的香肩之上,舒服地仰躺在軟床上,不無感歎地道:「說起來,我還真的 感謝那個老叫花子,要不是他,我也肏不到你,而且,我還得感謝他調教得這麼 好,省去了小爺不少時間精力呀!要是還能再見到他,小爺一定要好好謝過他, 不過估計那老叫花子早已死在哪個不知名的角落了,可惜呀!可惜!」 慕容嫣柔弱的嬌軀承載著慕容秋雙腳,只得賣力吸吮著慕容秋的肉棒,以取 悅慕容秋,她的表現也應證了慕容秋的說法,口舌侍弄的技巧十分嫻熟,將慕容 秋的肉棒舔得膨脹欲裂,舒爽似神仙!慕容嫣一雙柔荑來擼動著棒身,香舌快 速地點擊著慕容秋微張的馬眼,感覺到棒身隱隱膨脹後,連忙微閉鳳眼,檀口大 張,準備接納慕容秋的陽精!慕容秋爽得嘶嘶有聲,笑罵道:「好你個騷婊子! 果然厲害!唉!比揚州妓院裡的那些婊子還厲害十倍!嗯!用力吸!小爺快要射 了!唔唔……張開你的嘴,好好接住!小爺射……射了!」 只聽得慕容秋喉嚨裡發出一陣野獸般的嘶吼聲,一股股滾燙的陽精如同噴泉 一般,從怒張的馬眼裡噴射出來!慕容嫣雖然盡力去接,但仍有幾股噴射到了她 的美目和鼻樑上,粘稠的白漿順著嫩滑的臉頰流了下來,滴在了高聳的乳峰之上 !慕容嫣彷彿對於陽精有種特殊的嗜好,雖然滿嘴都是熱燙的陽精,她卻並未有 絲毫的嫌惡感,反而用舌頭反覆攪拌著,在嘴裡流來流去,最後才滿意地吞入腹 中!慕容嫣甚至連滴落胸前的陽精也沒放過,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掃起來後,再放 入口中,舔得乾乾淨淨,彷彿是無上的美味,全部吞完之後,慕容嫣精神恍惚地 跪坐在原地,臉上滿是癡癡的微笑!慕容秋看著親姐的癡態,讚賞道:「這才對 嘛!乖乖地做小爺的肉棒奴隸,小爺天天讓你品嚐陽精的味道,怎樣?」 慕容嫣迷醉地看著剛剛發射完的肉棒,乖巧地點了點頭!慕容秋正是精力旺 盛之期,雖然剛剛才射過精,肉棒卻很快恢復了活力,又趾高氣昂地抬起了頭, 他的肉棒生得十分好看,勃起時長達八寸,粗壯的棒身讓慕容嫣一手難握,鴨蛋 大小的龜頭紅彤彤的,甚是惹人注目,這般雄偉的肉棒,也難怪慕容嫣會沉迷於 此不可自拔了!慕容秋站起身來,示意慕容嫣平躺在床上,然後雙手抱住慕容嫣 修長的玉腿,將堅硬的肉棒抵在了濕潤的蜜穴上,反覆磨蹭著柔軟濕熱的蜜唇, 極盡挑逗之能事!慕容嫣早已飢渴難耐,被開發過的成熟美體如白蛇般翩翩蠕動 著,纖長的玉腿自動張開,迎接著恩客的造訪!慕容嫣的蜜穴形狀極窄,如同一 條微裂的蜜縫,微凸的陰阜上叢生著倒三角型的黑毛,大陰唇彷彿沒有發育,極 其窄小,幾乎可以忽視,兩片薄薄的嫩粉色小陰唇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如同初 生的蝴蝶那扇動的翅膀,由於沒有大陰唇的遮蓋,連那最隱秘的陰核也清晰可見 ,她的陰核大如紅豆,興奮地挺立在蜜縫的最上端,引得人情不自禁地前去吸吮 !早在侍奉慕容秋的肉棒之時,慕容嫣的蜜穴就已水流成河,如今被火燙的肉棒 反覆挑逗後,淫汁蜜水更是止不住地洩了出來,將屁股弄得滑溜溜的,身下也濕 了一大片!沒等慕容秋發令,慕容嫣卻已經忍不住嬌吟求歡了。 「好,快別逗弄姐姐了!姐姐難受的緊,姐姐的小穴兒裡面好癢,快把 你的寶貝放進來吧!」 慕容秋按捺不住,碩大的龜頭瞬間嵌入那濕潤緊窄的蜜穴,嘴裡道:「好個 騷賤的妖精!你不是我的姐姐,只是我的肉奴,記住了麼?」 慕容嫣滿足地發出一聲長長的悶哼聲,纖長的玉腿緊緊夾住慕容秋的腰身, 喃喃地道:「哦……好……姐姐是秋的肉奴……姐姐喜歡……好……不要 憐惜姐姐……用力插……插壞姐姐……姐姐就給你做肉奴……唔……好……就是 這樣……」 年輕氣盛的慕容秋哪受得住如此挑逗,他奮力地聳動著公狗一般的腰肢,肉 棒發狠地頂撞著慕容嫣緊窄的蜜穴,碩大的春袋撞在慕容嫣白嫩的屁股上,發出 一聲聲響亮的「啪啪」 聲!慕容嫣緊緊摟住慕容秋的脖子,動送上香吻,柔軟而纖細的腰肢瘋狂 地扭動著,迎那勢大力沉的頂撞,豐滿的大腿根部由於暴力的抽插動作,而呈 現出一片片嫣紅的色彩!慕容秋雙手不再摟住腿彎,而是發力按住慕容嫣的膝蓋 ,迫使她腿張至極限,與床面平行,沒有了大腿內側的緩衝,慕容秋粗壯的肉棒 如同打樁一般,下下頂到蜜穴的最深處,一波波溫熱的淫水隨著劇烈的動作飛濺 出來,沖刷著慕容秋肌肉緊實的大腿!暴力的抽插頂得慕容嫣花心軟肉一陣酥麻 ,她媚眼泛白,嬌軀觸電般劇烈顫抖著,玉胯連躲,卻因為被慕容秋死死壓住, 只是徒勞無功,她只得氣若游絲地哀聲求饒!「好……好……慢點……姐姐 ……姐姐撐不住了……啊啊……姐姐投降……姐姐認輸了……不要……哎……姐 姐答應做你的肉奴了……好舒服……肉奴的小穴要飛了……呀啊啊啊……」 慕容嫣狂亂地浪叫著,緊窄的肉縫被撐開了一個鴨蛋大小的圓洞,一汩汩熱 燙的陰精倒洩出來,澆得慕容秋龜頭舒爽不已,他心知即將射精,忙深吸了一口 ,又快速地抽插了五六十下,方才把春袋中積蓄許久的子孫種全部射入慕容嫣的 子宮內!慕容嫣只覺花房一陣熱燙,上一波高潮未止,而新的一波高潮又湧了上 來,連續的高潮讓她腦海一片空白,舒爽得「咿咿呀呀」 一陣亂叫,倒臥在床上,失去了意識!慕容秋征服了親姐,心中滿是得意, 絲毫不覺得疲勞,他反覆撥弄著慕容嫣失神的俏臉,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突然, 門外傳來東西破碎之聲,緊接著便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慕容秋心中一驚,胡亂披了件衣裳,提起長褲,跑出門去查看,當看到地上 碎裂的瓷碗和滿地的熱湯後,瞬間明白過來,喃喃自語道:「這可真是踏破鐵鞋 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看來今夜艷福不淺!呵呵!」 慕容秋隨手掩上房門,逕直往慕容赫的臥房而去!*********** *********************************** **************************修羅教,地下宮殿中 。 耶律鴻泰坐在虎椅之上,目光炯炯地看著台下沮喪的眾人。 沉默了許久,耶律鴻泰才緩緩地道:「怎麼?就沒有人想說些什麼?」 耶律鴻都受了一點輕傷,並不礙事,作為偷襲行動的策劃和執行者,他知道 此時必須站出來承擔責任,於是單膝跪地道:「啟稟教,屬下等人辦事不利, 損兵折將,有負教重托,實乃罪該萬死,此次行動失敗全因屬下思慮不周,連 累了手下兄,罪責全在鴻都一人,與他們無關,請教明察!」 見耶律鴻都站出來頂罪,耶律威和蕭猛也站不住了,雙雙跪地。 耶律威道:「啟稟教,此事並不能怪少,少計劃周詳,初時我們也很 順利,只差一點點就拿下白雲山莊了,但是……後來慕容秋和神秘年輕人的出現 ,讓我們吃了大虧,才……」 耶律鴻泰眼皮抬了一下,射出一道精光,讓耶律威心中一凜,連忙噤聲,伏 地不起。 蕭猛跟耶摩提在這段時間數次積怨,見耶摩提等人若無其事的樣子,心中更 為惱怒,開口道:「屬下覺得行動失敗不在於少,而是耶摩提等人誤事,耶摩 提等十人圍攻慕容赫,竟久攻不下,貽誤戰機,另外,少明明指派了耶摩提兩 名手下去攔截慕容秋,卻絲毫沒起作用,讓慕容秋小兒順利地到了山莊,還帶 來了一大幫援兵,這才讓我們功敗垂成,請教明察!」 耶律鴻泰沒有開口,只是點了點頭。 耶摩提見蕭猛將責任全部推卸給自己,心中自然不滿,他出列行了一個摸肩 禮道:「教閣下,我等奉也先太師之命前來協助教,一切行動都是遵照教 的指示行事,未有半點推托和抱怨,慕容赫身為中原武林十大高手之一,又是背 水一戰,並不像那些倉惶應戰的莊丁一般容易制服,有些人只會挑軟柿子捏,自 然不能體會在下等人的辛苦,至於慕容秋,他離開白雲山莊的目的,就是去搬救 兵,我手下雖然拚命阻擋,但卻被援兵圍住,寡不敵眾,差點犧牲,即便如此, 在下等人還是在鴻都閣下的帶領下擊敗了慕容赫父子,只是由於不速之客龍行雲 的攪局,才沒有完成最終的任務!」 對於蕭猛和耶摩提之間的明爭暗鬥,耶律鴻泰沒有表態,反而對耶摩提所說 的龍行雲特別感興趣,他坐直了身軀,問道:「看來你很瞭解那個不速之客的來 歷嘛!」 耶摩提點點頭道:「稟教閣下,昨夜的不速之客名喚龍行雲,是關外飛 龍山莊的人,此人武功深不可測,在關外名氣很大,只是從未踏足過中原,因 此中原武林鮮少有人知道他的名號!」 耶律鴻泰道:「好一個「玉面飛龍」,本尊早想結識,他卻幾番避而不見, 沒想到此次居然敢跟我修羅教為敵,破壞我們的計劃!」 耶摩提詫異道:「原來教閣下早已知道他的名號,教閣下真是神通廣大 !」 耶律鴻泰並不領受耶摩提的恭維,對跪伏在地的耶律鴻都三人道:「你們起 來吧!此次行動失敗,你們雖然難辭其咎,但卻不能全怪你們,龍行雲此時出現 在白雲山莊,是本尊沒有預料到的情況,本尊棋差一著,失算了!你們都下去吧 !」 蕭猛有些不情願地道:「教,此事就這麼算了?」 耶律鴻泰不屑地瞥了蕭猛一眼道:「你還待如何?還想讓本尊為你們辦個慶 功宴麼?你武功和腦子沒有長進,勾心鬥角的本事卻見長了,還想讓本尊偏袒於 你麼?」 蕭猛啞口無言,心知自己出師不利,沒有受到責罰已是萬幸,哪裡還敢觸耶 律鴻泰的霉頭,忙跪地道:「屬下不敢!屬下有罪!請教責罰!」 耶律鴻泰連口都懶得開,而是背過身去揮了揮手,動作像極了趕蒼蠅!耶律 威和蕭猛對視了一眼,如釋重負地謝了恩,匆忙退下了!耶摩提似乎對耶律鴻泰 的評判很滿意,躬身道:「教閣下,此次行動雖然未成,但我等都看到了貴教 的實力,在下等人在此逗留多日,也是該去覆命的時候了,相信太師瞭解了教 閣下的誠意和貴教的實力後,會非常滿意的,在下也會勸說太師,增派更多的 人手前來協助教!」 耶律鴻泰轉過身道:「你們辛苦了!煩請轉告也先太師,我耶律鴻泰對於與 太師作感到萬分榮幸,也期待你帶來的好消息,你們先房吧,稍後自會有人 送你們出去的!」 耶摩提等人齊齊施了個摸肩禮,轉身退下了,大殿中只剩下了耶律鴻泰和耶 律鴻都兄二人!待眾人走後,耶律鴻泰眼神露出一絲關切道:「鴻都,你傷勢 如何?」 耶律鴻都搖搖頭道:「鴻都傷勢並無大礙,但是,此次行動失敗,著實詭異 ,慕容世家雖然未及提防,但慕容秋卻似早已預料到我們會夜襲,所以提前做了 準備!」 耶律鴻泰正色道:「看來為兄還是小看了慕容秋這小子!你說的沒錯,此事 確實壞在慕容秋手上,他之所以去而復返,不僅僅是搬救兵這麼簡單,極有可能 在暗處等我們行動,當我們行動快要成功的時候,他再突然出現,以英雄的姿態 拯救白雲山莊,一舉奠定自己在慕容世家的領袖地位,為了這個目的,他可以眼 睜睜地看著莊中之人被屠戮,可以置親父於水火之中而不理,其狠毒陰險可見一 斑,更可怕的是,慕容秋居然還留了一手,以備不時之需,真不簡單!」 耶律鴻都詫異道:「兄長的意思是那個不速之客龍行雲與慕容秋是一夥的? 」 耶律鴻泰點點頭道:「從這次行動中慕容秋的一舉一動來看,應該是如此! 不過為兄還有一些地方沒有想明白,那就是慕容秋如何得知我們昨夜的行動計劃 ,而龍行雲又是出於哪種目的幫助慕容秋?若是只是朋友關係,他不可能幫慕容 秋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若是其他目的,那我們就又要多一個強勁的對手了!」 耶律鴻都道:「這次行動,只有鴻都、耶律威、蕭猛和耶摩提等人知道計劃 ,而且並沒有一人離開過秘密據點,更沒有人進入,洩密幾乎不可能!」 耶律鴻泰道:「越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越有可能發生!為兄並不相信命運 天理那些神鬼之言,只相信自己的判斷,按照為兄的推斷來看,龍行雲的出現, 絕對不是偶然,他肯定有他的目的!」 耶律鴻都仔細想了一下道:「兄長之言提醒了鴻都,我們撤退時,鴻都聽 到慕容赫慘叫一聲,但我們當時已經撤離,並沒有一人出手偷襲,所以鴻都一直 對慕容赫的受傷疑惑不解,聽了兄長的一番推論之後,才有所領悟!」 耶律鴻泰道:「這就對了,慕容赫所受的傷必定是慕容秋或者龍行雲其中之 一所為,慕容赫一傷,慕容世家的掌門位置自然而然就落到慕容秋手中了!慕容 秋不僅不用背負弒父奪位的罵名,而且還能借對付我們的理由獨攬大權,這一招 借刀殺人之計果然高明!」 耶律鴻都道:「那我們要不要揭露他的真實面目,然後趁慕容世家局勢未穩 ,再去攻擊呢?」 耶律鴻泰搖了搖頭道:「萬萬不可!慕容秋既然敢如此設計親父,必然已經 考慮周全,再說,我們修羅神教偷襲在先,所說的又有誰會相信呢?原本我們的 行動就是攻其不備,如今計劃已經失敗,貿然再攻只會正中慕容秋的下懷,不僅 不能成功,還有可能暴露我們的方位,引起其他門派圍攻!」 耶律鴻泰又道:「為兄知道你的考慮,你擔心慕容秋會聯其他武林門派討 伐我們修羅神教,但是依照為兄的推斷,慕容秋現在精力都會放在穩定慕容世家 的局面和鞏固自己的地位上,暫時不會大舉仇,更不會聯其他武林門派,因 此我們暫時可以高枕無憂!」 耶律鴻都道:「那兄長的意思是?」 耶律鴻泰道:「靜觀其變!還有,耶摩提等人此時應該已經離開了這裡,你 親自去盯住耶摩提等人的去向,有什麼情況及時稟報給為兄!」 耶律鴻都不解地道:「兄長懷疑耶摩提?」 耶律鴻泰拍了拍的肩膀道:「鴻都,你還是太年輕了!你忘了出發之前 為兄的交待了麼?對身邊所有人都要保持警惕,方能萬事無憂!耶摩提雖然是瓦 剌特使,但對龍行雲卻十分熟悉,而且他與龍行雲一樣,都是來自關外,難保他 們之間沒有交情!況且瓦剌志在掠取更多的金銀財寶,並不是誠心支持我們復興 大遼,也先既然願意跟我們作,肯定也願意跟龍行雲、慕容秋作,正所謂鷸 蚌相爭漁翁得利,局面對於瓦剌來說,越亂越好,甚至他們還會暗中支持慕容秋 ,讓他發展壯大,以牽制我們!雖然此事還只是為兄的猜測,但我們卻不得不防 啊!」 耶律鴻都道:「兄長之意,鴻都明白了!鴻都這就下去佈置!」 耶律鴻泰點點頭,讓耶律鴻都去了,空曠的大殿中又留下了他獨自一人,他 要好好思考一下,畢竟,偷襲慕容世家失敗,會帶來怎樣的後果,誰都不知道, 對於謹小慎微的耶律鴻泰來說,如何將平息此次失利帶來的負面影響,將損失降 到最低,才是他現在首要考慮的事情!危機感頭一次出現在耶律鴻泰心中,他知 道,下次行動絕不能再失敗了!(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四十六章 母子亂倫)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最新 度 第|一|| 既是 .. 內容分類:【凌辱】【武俠】【性虐】【重口】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6年8月3日 字數:一萬九千字 前言:下周出去旅遊,第四十七章估計要到月底才能更新了!九月份的工作 比較多,也不知道有多少閒暇來寫作,盡力吧! 預告一下,第三部分的前半部分基本上都是慕容世家的劇情,接下來幾章艷 福不淺之人獨佔鰲頭! 第四十六章母子亂倫 上一說到表裡不一慕容秋淫辱親姐,勾心鬥角修羅教總結教訓,窺破慕容 姐姦情之人究竟是何人呢?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慕容秋遠遠看見房間內點著燈,走近時卻突然熄滅了,邪邪一笑,敲響了房 門。 房內一片寂靜,慕容秋卻仍不死心,繼續敲著房門。 「誰呀?」半晌,房內才傳出一聲嬌柔的女聲,聲音明顯有些顫抖。 慕容秋道:「是我!娘,你開門,我有事跟你說!」 馮月蓉沉默了一下,假裝睡眼朦朧地打了個哈欠,慵懶地道:「哦呵……是 秋兒呀!娘很睏,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慕容秋不依不饒,繼續敲門道:「是很重要的事情,錯過了今晚,就沒機會 跟娘說了,你開門吧!不開門,我可要破門而入了!」 馮月蓉心中驚慌,搖了搖昏睡的慕容赫,卻並無動靜,她終究拗不過,思考 再三之後,安慰自己不會有事,然後起身開門! 慕容秋仔細打量了一眼,見馮月蓉鬢髮完整,身上的衣裳也整整齊齊的,俏 臉卻略帶潮紅,不似久睡之態,心中更加肯定,於是不由分說,果斷地踏入了房 中! 馮月蓉一驚,忙掩上了房門,她努力想讓自己保持鎮定,但一向不善於假裝 的她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豐滿誘人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將她的緊張毫無遮掩地 展現在慕容秋面前! 慕容秋倒是顯得十分冷靜,他走到床前,看了一眼慕容赫,見他臉色依然蒼 白,雙眼緊閉,方才身道:「娘,你穿衣服的速度可真快呀!剛一敲門,你就 穿好了!」 馮月蓉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顧左右而言他道:「哪有……對了,秋兒你不 是說有事要跟娘說麼?到底是什麼事?」 慕容秋緩緩走到馮月蓉面前,一雙瞇縫眼中滿是淫邪的笑容,輕佻地道: 「也沒什麼?就是擔心長夜漫漫,娘親睡得不安穩,因此才特地來關心一下!」 慕容秋貼的很近,幾乎是貼面相聞,馮月蓉感到了巨大的壓力,本能地後退 了一步,吶吶地道:「怎……怎麼會呢?娘有你爹爹相伴,自是不用秋兒擔心, 夜深了,你早點去休息吧!」 慕容秋淫邪地一笑,又向前走了一步,道:「娘不分晝夜地照顧爹爹,想必 有些疲累了,就讓兒子來一表孝心,為娘按摩放鬆一下吧!」 說著,慕容秋一雙祿山之爪就往馮月蓉肩膀上探去。 馮月蓉已是驚慌失措,一把打掉了慕容秋不懷好意的雙手,往後疾退了幾大 步,直到貼在了牆面上! 慕容秋一招失利,並不想就此罷休,他如影隨形地緊走兩步,再次貼住了馮 月蓉,而且此次更為大膽,馮月蓉高聳的酥胸都快要被慕容秋壓住了! 馮月蓉還想後退,卻被牆壁所阻擋,已是到了無路可退的地步,急道:「不 ……秋兒……你想幹什麼?」 慕容秋雙腿一分,牢牢夾住了馮月蓉的一雙玉腿,完全扼殺了馮月蓉逃脫的 想法,同時雙手搭上了馮月蓉圓潤的肩頭,輕柔地撫弄按摩道:「兒不是說過了 麼?就想為娘按摩一下,以消除疲勞,娘就好好地享受兒子的技術吧!」 馮月蓉被慕容秋緊緊壓在牆壁上,半分都不能動彈,身高略矮於慕容秋的她 完全被慕容秋寬厚的身體籠罩在內,顯得那麼無助,慕容秋火熱的鼻息毫無顧忌 地吹拂著她的面容,讓本來就羞紅的臉頰更加滾燙了! 「秋……秋兒……住手……快放開娘……娘要生氣了!」馮月蓉無法,只得 掙扎抗議著。 慕容秋嘿嘿一笑,低聲道:「娘,你真美!連生氣的樣子都這麼美!兒子真 是被你迷倒了!」 馮月蓉鳳目一瞪,斥道:「你……你胡說些什麼?你爹還在旁邊呢?你放肆 ……」 慕容秋瞥了床上毫無動靜的慕容赫一眼,鄙夷地道:「你是說那個死老頭子 麼?放心,他不會醒來的,娘你就乖乖的享受兒子的愛撫吧!兒子保證讓你舒服 得欲仙欲死!」 慕容秋說著,原本按摩肩膀的一雙手不知不覺地移到了馮月蓉胸前,隔著衣 衫撫摸著那對豐滿鼓脹的酥胸! 胸部突然受襲的馮月蓉驚叫一聲,慌忙想去推開慕容秋,但嬌弱的她豈是身 強力壯的慕容秋對手,直弄得氣喘吁吁也未能撼動慕容秋半分,而且,慕容秋越 來越露骨的調戲也讓她羞愧難當,幾乎氣得暈了過去! 馮月蓉氣喘吁吁的嬌弱模樣在慕容秋看來,別有一番風味,他突然強行吻上 了馮月蓉柔軟的豐唇,吸得滋滋直響! 馮月蓉沒想到慕容秋越來越過分,她努力地甩著頭,緊閉雙唇,不讓慕容秋 的企圖得逞! 慕容秋見馮月蓉不就範,心中惱怒,突然用力捏了一下馮月蓉凸起的乳頭, 馮月蓉吃痛,發出一聲嬌吟,慕容秋趁虛而入,舌頭伸進了馮月蓉的口腔,霸道 地纏住馮月蓉小巧的香舌,貪婪地吸吮著馮月蓉甘甜的香津! 馮月蓉只覺身體完全被佔據,霸道的強吻讓她幾欲窒息,她呼吸急促,一雙 粉拳無力地捶打著慕容秋的胸膛,控訴著他的暴力! 慕容秋吻了許久,直吻得馮月蓉完全失去了抵抗,陷入了任由他擺佈的境地, 慕容秋方才放過她,馮月蓉難得喘息一下,立馬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一絲絲香津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溢出,淌濕了胸前的絲衣! 慕容秋有意讓馮月蓉休息一下,嘴裡揶揄道:「娘,兒子的吻這麼讓你著迷 麼?我能感覺到你的舌頭緊緊纏住我,到最後都捨不得放開呢!」 馮月蓉幾近哀求地道:「秋兒,別……別再欺負娘了……剛才……娘什麼都 沒有看見……」 慕容秋得意地挑了一下馮月蓉的下巴,陰陽怪氣地道:「娘還真是不會說謊, 這麼快就急著辯白了,豈不是此地無銀?呵呵!」 馮月蓉驚覺失言,忙辯解道:「不……不是的……娘只是過去給嫣兒送點參 湯,聽見你也在房中,娘就走了,真的什麼也沒看見!」 慕容秋調戲道:「娘,你心急的樣子真是可愛,看見也好,沒看見也罷,真 的那麼重要麼?娘心裡明白就好!」 見馮月蓉漸漸緩和,慕容秋賊心又起,雙手突然抓住馮月蓉衣襟一扯,將淡 紫色的連體長裙一下褪到了腰際,馮月蓉圓潤的香肩、性感的鎖骨以及月白色的 肚兜完全暴露了出來! 馮月蓉花容失色,慌忙護住胸前,慕容秋卻並不直接襲胸,而是捏住了馮月 蓉軟軟的腰肢,略一用力,反覆揉捏起來! 馮月蓉十分怕癢,腰肢作為人體最怕癢的地方之一,其感覺更勝其他地方, 慕容秋從小就喜歡撓她的癢癢,對她身體各處敏感點也是頗為清楚,如今故技重 施,收效斐然,直弄得馮月蓉渾身嬌顫,不自覺地去撥慕容秋的手,無意間放鬆 了對胸前的保護! 慕容秋奸計得逞,果斷放棄了撓癢,隔著薄薄的肚兜抓住了那對顫巍巍的乳 峰,毫不客氣地用力揉捏著,拇指和食指還夾住挺立的乳頭,反覆拉扯揉捏,嘴 裡還調笑道:「哎呀!好多年沒有吸過娘的奶了,今天終於可以重溫舊夢了,真 是開心!」 「娘,您這對奶子可真大,兒子玩過的女人不下數,卻從未見過有娘親這 般大的奶子!嗯,不僅大!而且還又軟又彈!真是人間極品啊!」 「娘,你知道嗎?這些年每次看見娘,兒都想將娘撲倒,然後像今天這樣狠 狠地揉捏這對大奶子,今天總算是夢想成真了!哈哈!好軟!乳頭也硬硬的立起 了!」 「娘,你好色啊!被親生兒子這麼抓奶子也會興奮!」 慕容秋嘴上淫詞浪語不斷,一雙手更是將那對碩大的乳球不斷地搓圓捏扁, 讓它們在指間變化著各種淫靡的形狀! 馮月蓉又氣又急,想怒斥慕容秋禽獸不如,身體卻軟綿綿的,怎麼也提不上 勁,而且,更讓她感到恐慌的是,自己敏感的酥胸正在極力印證慕容秋的淫語, 她只覺酥胸裡面熱脹酥癢,說不出的難受,而慕容秋暴力的揉捏卻剛好能緩解這 種脹痛感,每一次深深的擠壓揉捏都帶來一陣強烈的酥麻感,舒爽得馮月蓉渾身 輕顫,為了追逐這種暢快的感覺,馮月蓉竟然不自覺地挺起了酥胸,以方便慕容 秋更加大力地揉捏自己的乳峰! 慕容秋乃是色中老手,對於身前美婦的身體變化豈會不知?他開始變化手上 的節奏,時而輕柔,時而暴力地揉捏著,熟練地挑逗著馮月蓉鬱積的情慾之火! 馮月蓉十八歲時嫁與年過四十的慕容赫,彼此恩愛二十多年,共同養育了兩 個孩子,感情深篤,但慕容赫一直致力於維護慕容世家的穩定,對於床第之事並 不熱衷,近年來由於年過花甲,精力每況愈下,更是鮮少與馮月蓉溫存,年方四 十的馮月蓉則正是虎狼之年,屢次求恩愛未果後,難免心生怨氣,但考慮到慕 容赫除房事之外,處處對自己關懷備至,馮月蓉又不想傷慕容赫的心,只得委屈 自己,裝作一副清心寡慾的模樣,但偽裝永遠是偽裝,每當深更半夜,慕容赫熟 睡之時,馮月蓉都會輾轉難眠,初時,她還能通過淋浴壓制慾火,後來無意中嘗 過了自瀆的滋味後,便漸漸愛上了那種偷偷摸摸的感覺,每次自瀆過後,她都會 責怪自己淫慾過盛,但事到臨頭卻情難自禁,漸漸不可自拔。 慕容秋從小就對母親馮月蓉特別依戀,多年前某日起夜之時,偶然聽見了父 母房中的響動,側耳細聽之後,早熟的他明白了一切,心中對馮月蓉的依戀漸漸 轉化成了佔有的慾望,礙於慕容赫的存在,城府極深的慕容秋一直把對馮月蓉的 這份佔有之心深埋心底,從未表露出來! 慕容秋本想等完全掌握慕容世家的大權後,再找機會對馮月蓉下手,但偏偏 馮月蓉撞破了他與慕容嫣的姦情,這讓慕容秋喜憂參半,喜的是馮月蓉並沒有直 接進來指責他,反而落荒而逃,給了慕容秋一個佔有親娘的大好機會,憂的是怕 馮月蓉將他的醜事透露出去,那樣的話,他謙謙君子的面貌就毀於一旦了! 為了不讓馮月蓉壞事,慕容秋一不做二不休,下定決心拿下馮月蓉,他甚至 做了各種不利的準備,哪怕強姦,也讓要馮月蓉屈服! 可憐的馮月蓉根本就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已經鐵了心要強姦自己,還奢望慕容 秋良心發現,但她不知道,已如離弦之箭的慕容秋根本就沒有頭的餘地,怎麼 會放過她呢? 慕容秋很是欣喜,因為事情的進展十分順利,甚至有些超乎他的想像,一切 均在他掌握之中了! 馮月蓉漸漸迷失在兒子高超的挑逗技巧下,壓抑多年的情慾之火漸漸升溫, 豐滿的嬌軀如火燒火燎般滾燙,在慕容秋的愛撫下不住地輕顫,半張的檀口中時 不時吐出悠長而嬌媚的呻吟聲,狹長的鳳目半睜半閉,無意中瞟向慕容秋的眼波 中流露出濃濃的春情,她的熟女肉穴也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濕淋淋了,肉穴深 處如同蟲行蟻爬般瘙癢難耐,一雙豐滿圓潤的大腿緊緊夾在一起,反覆廝磨著, 隨著大腿的蠕動,肉穴內的淫汁蜜液一波波地洩了出來,將胯下潤得黏滑不堪, 甚至滲透了褻褲和長裙,從外面都可以看到一大片水漬了! 雖然到了這種境地,但貞淑的馮月蓉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她努力遏制著體 內勃發的春情,一雙藕臂無力地推搡著慕容秋,嬌喘吁吁地哀求道:「秋兒… …求……求求你……快停下……你不能……不能這樣……我……我是你… …是你親娘啊……快住手……娘就當一切沒有……沒有發生過……」 慕容秋心知馮月蓉已到了墮落的邊緣,決定再加一把勁,將馮月蓉徹底推至 情慾的深淵,他吻了一下馮月蓉顫抖的雙唇,溫柔地道:「娘,你實在太美了! 從小我就喜歡你,到我長大,我就越來越喜歡,看到你開心,我也開心,看 到你難受,我比你還難受,我不願意讓你受任何委屈,我想一直擁有你,娘,算 兒子求求你,不要拒絕兒子,把你的一切都交給兒子吧!兒子會永遠疼愛娘,珍 惜娘的!」 慕容秋懇切的語氣和哀求的眼神讓馮月蓉一顆芳心更加搖搖欲墜,一股男兒 獨有的氣息撲面而來,身體的舒爽也在一點點磨滅她的抵抗,即將墜入自己親兒 溫柔鄉的美婦不自覺地發出了一聲輕歎! 對於慕容秋而言,這聲輕歎分明代表著娘親的妥協,同時也吹響了他進攻的 號角! 大喜過望的慕容秋輕而易舉地解開了肚兜的暗結,白嫩嫩顫巍巍的美乳沒有 了肚兜的束縛,如同一對調皮的大白兔般猛然蹦跳出來! 馮月蓉的酥胸不僅大,而且形狀幾近完美,雙手才能捧的乳峰白得讓人炫 目,更可貴的是雖然乳峰重量驚人,但卻並沒有下垂,反而不常理地微微上翹, 高聳的乳峰最前端覆蓋著一圈橘子大小的深色乳暈,如同傘蓋一般簇擁著紫紅色 的乳頭,由於養育了兩個孩子,馮月蓉的乳頭並不像少女乳頭那般鮮嫩精緻,而 是充滿了成熟的魅力,飽滿挺翹的乳頭如同兩顆熟透的紅棗,惹人垂涎! 慕容秋貪婪地看著這對養育過他的乳房,激動得口乾舌燥,他連吞了兩口口 水,將嘴巴慢慢湊向那對白嫩的巨乳,此時此刻,他卻並沒有飢不擇食地啃咬, 而是緩緩伸出長舌,溫柔地舔了舔紅棗般的乳頭! 酥胸傳來一陣鑽心的麻癢,讓馮月蓉忍不住悶哼出聲,聲音中隱含著舒爽和 期盼,一雙玉手不自覺地捧住了慕容秋的頭,本想把他推開,事到臨頭卻違背了 大腦的意志,反而將慕容秋的頭按向了自己飽脹的乳峰! 慕容秋順理成章地享受著母親的饋贈,牢牢地吸住那深紫色的乳頭,如同兒 時吸奶般發力吸吮起來嗎,一隻手還溫柔地撫摸按捏著另一隻空虛的乳房! 「唔……」 馮月蓉嬌軀猛地一顫,酥胸再度向前挺起,壓抑了半晌的她終於發出了可恥 的呻吟聲! 甜美的吮吸也喚醒了馮月蓉深藏的母性,她彷彿到了為慕容秋哺乳的那段 時期,無限愛憐地看著懷中的兒子,素手輕輕拍打著慕容秋的後背,嬌媚的輕哼 聲層出不窮! 「慢……慢點……秋兒……不要那麼用力吸……唔……」 慕容秋輪流吮吸著兩個乳頭,不斷刺激著馮月蓉敏感的酥胸,趁馮月蓉迷亂 之時,他悄悄地將馮月蓉的長裙褪下,只給她留了一條遮羞的褻褲! 一股股甘美的電流從乳頭傳遍了馮月蓉全身,她毫無抗拒地任由慕容秋脫光 了自己,而且還動挺起那對傲人的乳峰,送到慕容秋嘴邊讓他吸吮! 一切都是那麼順利,馮月蓉已被挑逗得慾火焚身,渾然忘了病重的丈夫慕容 赫就躺在不遠的床上! 說來也巧,十幾個時辰未曾醒過的慕容赫似乎有心靈感應一般,竟然劇烈咳 嗽起來! 慕容赫的咳嗽聲猶如醒世鐘,喚醒了馮月蓉心中的那一份清明,她不知從哪 來的力氣,竟然猛地推開了慕容秋,跑到了床榻邊,去觀察丈夫的情況! 慕容秋辛苦了半宿,豈能眼睜睜地看著煮熟的鴨子飛了? 只見慕容秋一步就跨到了床前,抱起馮月蓉赤裸的嬌軀,強行將她脫離了床 榻! 馮月蓉驚叫道:「放開我!你這個畜生!你爹如此病重,你卻在他眼前侮辱 親娘,你連畜生都不如!」 慕容秋見馮月蓉已然清醒,徹底撕掉了溫柔的偽裝,勃然大怒道:「縱然我 是畜生,又怎麼樣?難道你就是三貞九烈的貞婦麼?你還不是在病重的丈夫床榻 邊,被你的親生兒子摸得高潮迭起?你也不過是個蕩婦,說不定在過去這些年裡, 你已經勾引過上的野男人了,還在這裡裝什麼貞節烈女!」 馮月蓉掙扎著離開了慕容秋的懷抱,並重重地甩了慕容秋一個巴掌,罵道: 「畜生!你怎麼能這樣詆毀你的親娘呢?你忘了娘是怎麼將你養大的嗎?你還有 沒有一點點人性?有沒有一點點良心?」 慕容秋慢慢地轉過臉,眼中滿是猙獰和惡毒,他抬起手,狠狠地還了馮月蓉 一個耳光,將嬌弱的馮月蓉打翻在了地上,凶相畢露道:「對!我早已沒有了人 性!人性和良心是什麼東西,我早已經不需要了!」 「自古以來成大事者,無不心狠手辣,為了稱霸武林的夢想,我可以不顧一 切,可以不擇手段!這個死老頭子,只知道墨守成規,處處與我作對,今天落得 如此下場,完全是他活該!我本來想好好地待你,誰知你偏偏也要惹我生氣,難 道整個慕容世家就沒有一個人懂我,沒有一個人支持我麼?」 馮月蓉驚恐地看著慕容秋,心中又怒又怕,她從沒見過慕容秋這副猙獰的嘴 臉,只覺得眼前的慕容秋不是自己的親兒子,而是地獄出來的惡鬼,她渾身顫抖 著,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心中充滿了從未有過的絕望! 慕容秋見馮月蓉驚恐不已的可憐模樣,突然又恢復了溫柔的表情,他將馮月 蓉抱起,放到了書桌旁的大椅上,溫柔地拭去馮月蓉臉上的淚水,輕聲道:「娘, 對不起,兒嚇著你了,原諒兒。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我只是想讓你明白,我 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慕容世家!」 馮月蓉驚魂未定,反覆地搖著頭,喃喃地道:「不……你不是為了慕容世家… …你只是為你自己……只是為你自己……」 慕容秋捧著馮月蓉的臉頰,冷笑道:「娘,你看好了,我是你獨一無二兒子, 這是不能改變的事實,我為我自己,也就是為整個家族,這並不矛盾,而你乃至 姐姐,都是慕容世家的女人,理應為慕容世家犧牲,與其獨守空閨,倒不如讓我 來溫暖慰藉你們,如此一來,我們一家人其樂融融,豈不美哉?」 馮月蓉猛地推開慕容秋的手,往慕容赫跑去,嘴裡道:「你瘋了!你怎會如 此喪心病狂?你爹爹就在此處,你卻口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真是枉費了你爹爹 二十多年的辛苦栽培!」 慕容秋緩步走到床前,平靜地對著驚恐不安的馮月蓉道:「娘,你相信我, 我真的不想傷害你,你乖乖的聽話,兒子保證好好待你,但是如果你一定要跟兒 子作對的話,那就別怪兒子翻臉不認人!」 馮月蓉盯著慕容秋的眼睛,急問道:「你……你想怎麼樣?」 慕容秋將手緩緩地放在慕容赫胸前,輕輕按了按,只見剛剛平靜下來的慕容 赫臉上頓現痛苦不堪的神情,劇烈地咳嗽起來! 馮月蓉連忙拉住慕容秋的手,哀求道:「不……你不能這樣!他可是你親爹 啊!你會遭天譴的!」 慕容秋緩緩地將手收,仍然很平靜地道:「我說過,我不想這樣,但這一 切都是他逼我的!如果娘你也要逼我,那我就只能這樣做,娘,你明白兒子的意 思了麼?」 馮月蓉這才看清楚慕容秋的真面目,知道他早已成了鐵石心腸的偽君子,心 中的痛苦和絕望難以言表,真想一死了之,但為了保住丈夫的性命,保住這個家 庭,她知道自己不能那樣做,不僅如此,她還得順從於慕容秋! 「夫君,月蓉要對不起你了!但是……月蓉沒辦法……為了你的安全,也為 了慕容世家的臉面,月蓉不得不這樣做……二十多年來,月蓉都沒有為慕容世家 付出過,也沒有能力為慕容世家做些什麼,如今就讓月蓉犧牲這具沒用的身體, 來保全慕容世家吧!夫君,請你原諒月蓉,月蓉身體再怎麼被玷污,心永遠只屬 於你一個人!月蓉也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感化秋兒,讓他重正道的!」 性格溫順軟弱的馮月蓉心痛地看了昏迷不醒的慕容赫一眼,抬起頭來,眼神 裡竟有視死如歸的決絕! 慕容秋一怔,被馮月蓉堅定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伸手 撫摸著馮月蓉精緻的鵝蛋臉,溫柔地道:「這才乖嘛!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會 讓你很快樂的,比你從前任何一天都快樂!去,坐到那張椅子上,張開雙腿!」 馮月蓉沉默了片刻,無可奈何地站起身來,依照慕容秋的吩咐,坐在了椅子 上,乖乖地分開了圓潤豐腴的大腿,將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展露出來,雖然馮月蓉 身上還穿著褻褲,但早已被蜜液潤得透濕的月白色褻褲完全起不到遮羞的作用, 半透明的褻褲濕答答地緊貼在蜜穴之上,將這個熟女蜜穴更加立體地展現出來, 顯得更加誘惑和淫靡! 慕容秋看得淫心大起,他伸出一根手指,隔著褻褲,順著濕滑的蜜縫緩慢地 來撥弄,讓馮月蓉剛剛平息的慾火又焰騰騰地燒起來! 「唔……怎麼會……好熱啊……那裡好癢……他的手指……摸得月蓉好舒服 ……嗯嗯……不行……不能認輸……」 馮月蓉腦海裡如同天人交戰,明明極不情願,但敏感的身體卻像被淫魔附體 一樣,在慕容秋熟練的指技下高潮迭起,每一次指尖觸碰到勃起的花蒂時,馮月 蓉白嫩的嬌軀就止不住地顫抖,花汁蜜液也汩汩流出,將慕容秋的手指潤得黏滑 無比! 馮月蓉被慕容秋逗弄得慾火焚身,心中卻極力抗拒著身體的快感,她媚眼微 閉,緊咬著豐唇,不讓自己露出一絲可恥的呻吟,但她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徒勞, 久曠的熟女媚體完全經不起慕容秋的挑逗,快感如潮般從蜜穴中湧出,讓她忍不 住想投降,想要得到滿足! 慕容秋饒有興致地撫摸了好一陣,看到馮月蓉飢渴難耐的隱忍模樣,突然停 下了動作! 手指的短暫抽離帶來濃濃的空虛感,馮月蓉情不自禁地睜開半閉的鳳目,眼 神中明顯帶有一絲幽怨! 「啪!」 「嗷!」 馮月蓉睜眼的瞬間,慕容秋突然變指為掌,重重地拍了一下馮月蓉脹鼓鼓的 蜜穴,掌心打在濕淋淋的蜜縫上,讓那滿溢的淫水飛濺開來! 慕容秋的重拍輕而易舉地瓦解了馮月蓉辛苦支撐的心理防線,馮月蓉只覺蜜 穴處傳來一陣劇痛,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而又夾雜著愉悅的嬌呼,更可恥的是, 馮月蓉發現自己非但不排斥慕容秋的虐打,反而極度渴望慕容秋再次狠狠地抽自 己濕淋淋的騷穴,那種瞬間的陣痛夾帶著強烈的快感,如同靈丹妙藥一般,恰到 好處地緩解著肉穴深處的瘙癢! 馮月蓉忍不住偏過頭去看躺在床上的慕容赫,見他依舊一動不動,心中不禁 泛起一陣莫名的酸楚! 馮月蓉與慕容赫夫妻二十餘年,卻從未有過剛才那樣的痛快感,而如今這痛 快感居然是由他們倆共同孕育的兒子帶來的,亂倫的禁忌刺激和被脅迫的無奈逢 迎縈繞在馮月蓉心頭,不經意間喚醒了馮月蓉體內沉睡的惡魔,她驚恐而又無奈 地發現:「從小就怕疼的身體,竟然無比喜歡被虐打的感覺!」 「不……不行了……月蓉快要輸了……秋兒好狠啊……打得月蓉好痛……但 是……月蓉卻覺得好舒服……夫君……你知道月蓉怕疼,從來都捨不得打月蓉 ……即使……即使月蓉故意惹你生氣……你也是笑著包容……但是夫君……月蓉 真的希望你能對月蓉凶一點……月蓉不聽話……就打月蓉的大屁股……打月蓉的 小騷穴……唉喲……好羞啊……為什麼打月蓉的不是你呢?夫君……看著你心愛 的小娘子被別人打……你會心疼麼?或許……你會感到高興吧?」 剛才還信誓旦旦要堅守忠貞的美婦此時卻被渴望受虐的慾望輕鬆擊潰,飢渴 無比的身體就像一堆曝曬三日的乾柴野草,而慕容秋簡簡單單的一拍如同一顆竄 動的火苗,瞬間點燃了馮月蓉心底積壓的情慾! 馮月蓉意亂情迷地呻吟著,嬌軀如蛻皮的白蛇般左右扭動,飽滿豐挺的酥胸 抖成了一團肉花,碩大渾圓的白嫩屁股不自覺地向上挺起,豐腴的大腿自動分開, 將那被虐打過的濕淋淋脹鼓鼓的熟女肉穴送到慕容秋手下,極度的緊張、期盼與 哀羞反覆刺激著馮月蓉,讓那大張的肉蚌反覆開著,一波波晶瑩的淫水汩汩而 出! 也許是這姿勢太過羞恥不堪,亦或是埋怨丈夫的不解風情,馮月蓉再度扭頭 看向床上的慕容赫,心中對受虐的期盼已經完全蓋過了保守忠貞的念頭,甚至有 些略帶挑釁地看著一動不動的丈夫! 「秋兒又要打月蓉了……打得月蓉的小騷穴火辣辣的……夫君……你快起來 呀……救救月蓉……你再不起來……月蓉的小騷穴又要挨巴掌了……你忍心麼? 嗯……好癢……夫君你不要月蓉了……秋兒……快點打……重點打……氣死 你爹爹……來呀……娘的小騷穴就是給你打的……快來……不要像你爹那樣捨不 得……」 對於馮月蓉動擺出的淫靡姿勢,慕容秋興奮得兩眼發光,他得意地舉起了 巴掌,在馮月蓉眼前晃了晃,然後重重地拍打在充血的騷穴上,再次打得淫水四 濺! 「呀啊啊啊!去了!去了!月蓉要去了!哎呀……」 馮月蓉解脫似的發出一長串嬌媚而羞恥的浪叫,性感美艷的身體陡然弓起, 玉胯篩糠般激烈顫抖著,一汩汩濃厚的陰精如噴泉般噴射而出,穿透了薄薄的褻 褲,噴射在慕容秋小腹之上! 久違的高潮不期而至,刺激得馮月蓉媚眼翻白,她檀口大張,香舌半吐,大 口大口地喘著氣,豐滿的酥胸隨著呼吸劇烈起伏著,熱燙的陰精混著淫水蜜汁, 如開閘洩洪般源源不斷地從大張的騷穴口流出,不僅淌濕了椅子,連地毯都淌濕 了一大片! 慕容秋很滿意自己的傑作,他滿臉淫笑地看著高潮失神的馮月蓉,將黏滑的 手掌放到鼻下,反覆嗅聞著,馮月蓉騷味濃重的蜜汁既是他的戰利品,也是催情 的靈丹妙藥,慕容秋陶醉在親娘略帶腥臊的氣息中,甚至忍不住伸出舌頭,將那 黏滑的白漿舔入口中,細細品嚐著! 過了片刻,馮月蓉漸漸從高潮的餘韻中甦醒過來,羞愧難當的她這才過神 來,想起剛才自己放浪的姿態和不知羞恥的淫呼,馮月蓉無地自容地摀住自己的 嬌顏,輕聲抽泣起來! 慕容秋淫笑道:「娘,兒子沒有騙你吧?你剛才是不是很舒服啊?只要你乖 乖地聽話,以後每天都能這樣舒服!」 馮月蓉淚水漣漣地道:「不……秋兒……求求你……放過娘吧……娘不能對 不起你爹……」 慕容秋臉上閃過一絲陰狠,鄙夷地道:「你已經為這個死老頭子守了多年的 活寡了,現在他已經成了廢人,難道你還要空守著這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共度餘生 嗎?你這是在虛度光陰!不如放開懷抱,享受人世間最美好的滋味!」 馮月蓉還待分辯,慕容秋卻打斷道:「難道我說的不是實情嗎?你有多少個 深夜輾轉難眠,有多少個夜晚枯坐到天明?娘,你還年輕,正是該享受男歡女愛 的時候,不要辜負了上天賜給你的嬌艷之軀,更不要辜負了兒子疼愛你的滿腔心 意!想一想,剛才你有多麼痛快,難道你忍心拒絕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麼?」 慕容秋頗具蠱惑性的話語觸動了馮月蓉內心深處隱藏的寂寞心弦,她不禁 想起那些個寂寞空虛的夜晚,身體火熱發燙時,她是多麼希望能得到男人的愛呀! 馮月蓉找不到理由來反駁慕容秋,只是吶吶地道:「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 母子,亂倫是不可以的,你爹知道了會傷心欲絕的,而且讓別人知道了,娘以後 還怎麼見人?」 慕容秋見馮月蓉已經被自己的話語打動,繼續寬慰道:「娘,你不用擔心, 爹爹他冷落了你,就讓做兒子的來補償你好了,或許爹爹他還應該感謝我呢!此 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說我不說,還有誰會知道呢? 再說,你已經將身體給了我,亂倫已成事實,又何必死守著不存在的貞節牌 坊呢?」 馮月蓉急忙否認道:「不……娘並沒有……」 慕容秋並不說話,而是直接將手指按在馮月蓉蜜穴上,引得馮月蓉又是一陣 顫抖! 慕容秋將濕淋淋的手指放到馮月蓉眼前,晃了晃道:「都在我的手下高潮洩 身了,娘還要狡辯,你看看你,多麼好色,這些都是你的淫水,是你亂倫的鐵證! 來,嘗嘗看,試試你自己的淫水味道如何?」 馮月蓉羞恥地別過了頭,慕容秋卻不依不饒地將手指伸到她的唇邊,馮月蓉 沒法,只得伸出香舌輕舔了一下,只覺味道又鹹又澀又酸,本想吐出口去,卻又 被這種異味所吸引,情不自禁地吞入了腹中! 慕容秋讚賞地撫摸了一下馮月蓉滾燙的臉頰,附耳道:「娘,你真騷!但是 我好喜歡!是不是因為爹在旁邊,所以你才覺得特別刺激,特別敏感啊?」 慕容秋的話語直擊馮月蓉意識的軟肋,她不得不承認,正因為有丈夫在旁, 她才會這麼容易地陷入情慾的深淵,她時時刻刻在擔心丈夫突然站起來,喝罵她 不守婦道、有失倫常,是個無恥淫賤的蕩婦,所以她壓抑著對肉慾的渴望,但面 對技巧高超的慕容秋,她的抵抗完全形同虛設,敏感而久曠的熟女嬌軀就像一座 噴薄欲發的活火山,越是壓抑,越是強忍,爆發起來時也越發兇猛! 在馮月蓉高潮的瞬間,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暢和解脫,她放聲地呻吟著, 將壓抑了許多年的怨念全部宣洩出來,在那一瞬間,她甚至希望丈夫能看著自己 高潮,這樣他才會明白這些年來她有多苦悶! 馮月蓉的沉默是對慕容秋最好的鼓勵,他溫柔地撫摸著馮月蓉發燙的臉頰, 輕聲道:「娘,不要再為難自己了,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嗎?」 馮月蓉猶豫了許久,心中的防線漸漸崩潰,道德和倫理終究沒有敵過刻骨銘 心的肉慾,她長歎了一口,輕輕點了點頭,決定臣服於自己兒子帶來的快感! 慕容秋喜出望外,火速將自己僅存的衣裳脫掉,趁熱打鐵道:「娘,你永遠 是我的最愛,來,將褻褲脫了吧,兒子將讓你體會到比剛才更暢快淋漓的舒爽!」 馮月蓉看著兒子健碩的身軀,站起身來,脫下了濕淋淋的褻褲,將自己一絲 不掛的性感嬌軀呈現在兒子眼前,但雙手仍然羞答答地擋在了胸前和胯下! 慕容秋輕而易舉地撥開了馮月蓉虛掩的雙手,兩眼放光地仔細欣賞著馮月蓉 美麗性感的嬌軀! 馮月蓉裸露的嬌軀充滿著成熟女人的性感和豐腴,一身白花花的美肉柔軟膩 滑,如同羊脂白玉般白嫩,高聳的乳峰中夾著一條深不見底的乳溝,腰肢並不算 細,但卻很有肉感,微隆的小腹也不像習武之人那般平坦緊實,摸起來軟綿綿的, 紐扣大小的肚臍如同寶石般鑲嵌在白玉嬌軀上,十分的誘人! 順著腰肢往下,便是馮月蓉肥碩的豐臀,她的屁股既圓潤又碩大,而且手感 很好,如同上等的油膏般膩滑柔軟且彈性十足,兩條渾圓豐滿的大腿中間,引人 入勝的蜜穴深藏其中! 馮月蓉的蜜穴跟酥胸豐臀如出一轍,大而充滿著誘惑,高高隆起的陰丘上長 滿了濃密烏黑的恥毛,幾乎覆蓋了整個蜜穴,甚至蔓延到了緊縮的菊門上! 肥厚的大陰唇微微發黑,並且外翻著,將裡面紫紅色的小陰唇完全暴露出來, 經過了淫水的浸潤,蝴蝶般的小陰唇閃著晶瑩的亮澤,讓人忍不住想品嚐一番。 由於常年的自瀆,蜜穴外表看起來有些發黑,少經人事的穴肉卻是粉嫩可愛, 掰開來看,可見一層層嫩紅的肉褶,蜜穴頂端,是那最敏感的花蒂,不出慕容秋 所料,她的花蒂也很大,大得像一顆花生米,早已掙脫了包皮保護的花蒂興奮地 挺立著,如同閃閃發光的紅寶石般奪目! 常年習武的慕容秋外表俊美,身材卻是頗為健碩,全身上下沒有一塊贅肉, 一塊塊堅如鐵石的肌肉流暢結實,散發著男子獨特的雄性魅力! 有了顯赫的家世背景,再加上出眾的外貌,以及健碩的身和巧舌如簧的口 才,慕容秋在花叢間遊玩時向來都是手到擒來! 慕容秋生性風流,不願意被一兩個女人所牽絆,為了更瀟灑地享受各色美女, 他甚至婉言拒絕了與南宮世家聯姻之事,更不屑於莫浩宇那樣癡迷於沈玉清一人, 儘管沈玉清和南宮天琪都是人人垂涎的武林四大美人之一! 慕容秋不僅身材健碩,胯下肉棒也很有本錢,完全勃起時長達八寸有餘,粉 紅的傘狀龜頭大如小兒的拳頭,粗壯的棒身上青筋條條鼓起,如同虯龍盤柱,鵝 蛋大的春袋圓滾滾的,一看即知蘊含著無數炙熱的子孫種! 馮月蓉也是女人,而且是久曠急需男人慰藉的女人,一旦放開了心中的枷鎖, 她比其他女人更加飢渴! 同慕容秋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樣,馮月蓉也被慕容秋完美的身體迷住了,滿含 春意的鳳目緊緊盯住慕容秋鐵棒似的男性權杖,呼吸急促,目不能移! 慕容秋很清楚自己身體的魅力,他摟住馮月蓉的腰肢,讓她緊緊貼住自己, 然後低頭朝馮月蓉的嘴唇吻去。 身高略矮的馮月蓉任由慕容秋摟抱著,鼓脹發熱的乳峰緊緊貼在慕容秋的胸 腹處,輕輕磨蹭著,一雙柔荑不自覺地上下撫摸著慕容秋流暢結實的軀體,並且 配地伸出香舌,與慕容秋的舌頭纏在一起,互相吸取著對方的唾液! 親吻了一會,慕容秋按著馮月蓉的肩膀讓她蹲下,粗壯的肉棒輕拍著她的臉 頰,命令道:「好好給我舔!」 雖然只是很輕的拍打,但帶給馮月蓉的羞辱和刺激卻是無可比擬的,一股濃 郁的腥臊味撲鼻而來,這種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讓馮月蓉深深著迷,本就羞紅的 臉頰被更加熱燙的龜頭敲得啪啪直響,堅硬而又火燙的觸感讓馮月蓉心馳神往, 慕容秋命令似的語言讓馮月蓉更多了一層被征服的快感,渴望受虐的嬌軀無形中 變得更加敏感了! 馮月蓉無比哀羞地看了自己親兒一眼,順從地捧住那粗壯的棒身,伸出香舌, 舔舐起那火燙的蘑菇頭! 以往馮月蓉與慕容赫行房時,都是規規矩矩,馮月蓉從未有過口舌侍奉的經 驗,但女人情動時,在這方面彷彿有著天生的技巧,馮月蓉笨拙地舔了數十下後, 漸漸有了心得,如同幼兒舔吃糖棒一般又吸又吮,舌頭不斷地繞著龜頭畫圈,龜 頭上溢出的點點黏液成了催情的良藥,那微鹹而略帶苦澀的味道對於發情的馮月 蓉來說,簡直甘若瓊漿玉露,她貪婪地吸吮著,口水不斷從嘴角溢出,流到了高 聳的乳峰上! 慕容秋對於馮月蓉的無師自通很是驚訝,指了指那對傲挺的乳峰道:「用你 的奶子夾住肉棒,擠壓按摩它,嘴巴也要同時舔!」 馮月蓉敏感無比的乳房正脹得難受,得到慕容秋指點後,忙托住乳峰的根部, 將那粗壯的肉棒緊緊夾在乳溝中間,並用力擠壓揉弄著,由於口水的浸潤,她的 胸前早已潤滑無比,讓肉棒能毫無阻力地在中間滑動! 馮月蓉的乳峰是如此的雄偉,乳溝是如此的深邃,以至於慕容秋粗如兒臂的 肉棒被夾住之後,棒身竟然被完全掩埋在了白花花的乳肉之中,僅僅冒出了那個 粉紅色的蘑菇頭! 慕容秋只覺肉棒被滑膩無比的軟肉層層包裹住,那緊迫的壓力和潤滑的觸感 絲毫不亞於抽插肉穴的快感,於是按住馮月蓉的頭部,挺動著公狗腰,真的把乳 溝當作肉穴一般抽插起來! 馮月蓉頭部被固定住,半分不能動彈,她只得被迫張開嘴,任由那碩大的龜 頭兇猛地頂進抽出,暴力的動作讓她口舌酸麻無比,隨著肉棒的進出,口水一波 波地淌了出來,將胸前淌得愈發濕潤黏滑! 雖然被強行插嘴的滋味很難受,但馮月蓉心中卻悄然生出一種強烈的被征服 的快感,慕容秋越是粗魯,馮月蓉越是興奮,嬌軀內慾火越燒越旺,久曠的熟女 肉穴不自覺地開翕動著,吐出一汩汩晶瑩的淫汁花蜜,只等慕容秋來侵犯了! 不僅肉穴如此,肉棒快速的抽插讓馮月蓉敏感無比的酥胸也是快感連連,每 一次肉棒強行地擠開滑膩的乳肉,都有一股電流從乳肉中心流過,刺激得馮月蓉 嬌軀輕顫,她用力抱緊傲挺的乳峰,以便於更好地體會被肉棒擠壓蹂躪的快感, 紅棗般的乳頭硬如石子,相互摩擦著,訴說著彼此的暢快! 馮月蓉舒爽,慕容秋何嘗不是激情澎湃? 慕容秋從未體會過如此舒爽的乳交,他越插越快,幾乎每一次眨眼都能連插 五六下,肉棒更是有如神助般又脹大了一圈,頂得馮月蓉的櫻桃小嘴張成了大大 的圓形! 馮月蓉說不出半句話,連呼吸都感覺快要被慕容秋給頂沒了,一雙鳳目可憐 兮兮地望著慕容秋,似是乞求他停下,又像是乞求他賜予更多的快感! 慕容秋被馮月蓉嬌羞的媚態刺激得幾欲暈眩,肉棒膨脹欲裂,射精的衝動頻 頻閃現,他憤怒地沖頂著,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聲,將那積蓄的炙熱陽精全 部發射了出來! 馮月蓉只覺慕容秋的肉棒隱隱發脹,心知他就要射精,心中想要閃躲,但卻 被慕容秋死死按住,動彈不得,只聽得慕容秋一聲狂吼,檀口內瞬間被滾燙的陽 精填滿,她想吐,卻被肉棒塞住,如何吐得出來? 滾燙的陽精如同洪水一般,源源不斷地從馬眼內射出,馮月蓉受不住,只得 無奈地將陽精吞入腹內,但慕容秋似乎射得無窮無盡,每當馮月蓉以為將盡之時, 龜頭內便又噴出一股濃稠的陽精,嗆得她眼淚直流! 馮月蓉不知吞了多少口,只覺得腹內都是熱乎乎的陽精,而且還有大量的陽 精順著嘴角流到了胸脯上! 征服親娘所帶來的刺激感如此強烈,讓慕容秋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他幾乎 射光了春袋內的所有子孫種,直射得下體空虛,屁眼酸脹,身強體壯的他竟破天 荒地感受到了虛弱感! 半晌後,慕容秋戀戀不捨地將肉棒從馮月蓉嘴裡抽出,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慕容秋並不知道,他射精之時,馮月蓉也悄然達到了高潮,只見馮月蓉雙眼 失神地看著房頂,嬌軀無力地靠在慕容秋腳邊,陰精和淫水在胯下的地毯上積成 了一個淺灘,由於腹內陽精太多,導致陽精不斷反芻般湧了上來,一道道白濁的 精液不知不覺地從半張的檀口溢出,將胸前弄得一片狼藉! 慕容秋曾經跟高人學習過房中術,感覺自己射精過量後,急忙暗運真氣,撫 平翻湧的內息,以防止自己損失真元! 慕容秋盤膝打坐完畢,本想鳴金收兵,但看到馮月蓉也漸漸緩過了神,淫心 又起,軟垂的肉棒也漸漸恢復了精神! 慕容秋心知如果不趁此機會,徹底將馮月蓉降服在自己胯下,以後就很有可 能出現紕漏,雖然馮月蓉已經向他表示了屈服,但這一切都是被迫的,慕容秋生 怕馮月蓉清醒過後,出於對丈夫的愧疚揭發他! 在這敏感的時期,慕容秋自知絕不能掉以輕心,他要讓馮月蓉離不開他,離 不開他的肉棒,最好的方法就是給予她從未得到過的滿足,待到這段敏感時期過 去,慕容世家的大權完全掌握在他手中之後,便再也不用顧忌什麼了! 想到這些,慕容秋不顧身體的耗損,故作輕鬆地站起身來,拍拍馮月蓉的肩 膀道:「休息夠了吧?我還沒盡興呢!像剛才那樣,坐到椅子上去,分開雙腿, 我要正式品嚐你的肉體了!」 馮月蓉沒想到慕容秋如此求無度,她只覺全身綿軟無力,蜜穴由於兩次絕 頂高潮也隱隱有些脹痛,於是哀求道:「不……秋兒……娘已經將身體都給了你 了……你就饒了娘吧……娘以後再伺候你……」 慕容秋看著馮月蓉可憐兮兮的哀求模樣,心中閃過一絲同情,差點就開口答 應了,但慕容秋還是硬下了心腸,在他的人生哲學裡,對別人心軟,就是對自己 殘忍,要想成就大事,就絕不能心慈手軟! 慕容秋略微用力揉捏著馮月蓉高聳的乳峰,冷冷地道:「你已經是我慕容秋 的女人了,我慕容秋的女人只有服從,沒有質疑和反抗,只要我需要,就算再累, 你也要伺候我,明白了麼?」 慕容秋忽而溫柔忽而暴戾的態度讓馮月蓉惶恐不已,她想反抗,但被征服的 心態卻越來越強烈,此時的她已經不是慕容秋的親娘,而是自甘墮落地成為了被 慕容秋馴服的雌獸,她甚至不敢直視慕容秋的雙眼,只是低眉順眼地點了點頭! 慕容秋安撫了一下馮月蓉,又轉了溫柔的語氣道:「對嘛!這才是我乖乖 的娘親,我慕容秋一言九鼎,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一定會好好地待你,來,乖 乖地坐到椅子上去,分開雙腿,讓我帶給你無窮的快樂!」 馮月蓉爬起來,背靠著椅子坐下,張開雙腿,極度的屈辱同樣帶來了極度的 興奮,那烏黑發亮的大陰唇由於興奮充血而外翻著,蠕動的粉嫩穴肉將一波波晶 瑩的蜜汁源源不斷地擠壓出來! 慕容秋雙手按住馮月蓉肥膩的大腿根部,將粗壯的肉棒放在馮月蓉淫水潺潺 的穴口,稍一用力,鴨蛋大的龜頭便擠開了肉縫,順利地進入了濕滑的穴腔! 隨著肉棒的進入,馮月蓉不由自地發出一聲既痛苦又滿足的呻吟聲,上半 身也不自覺地挺了起來,肥碩的乳峰抖起了一陣乳浪! 由於多年未行房事,馮月蓉的蜜穴顯得十分緊致,同時也十分的貪婪,慕容 秋的肉棒每進一寸,層層疊疊的穴肉就緊緊纏繞上來,讓慕容秋舉步維艱! 慕容秋本錢厚實,又受過高人指點,床第之上從未敗過陣,他深吸了一口氣, 將肉棒徐徐抽出,只留下鴨蛋大的龜頭在穴腔內,猛地一沉腰,肉棒便帶著蠻勁 直衝向花心深處! 馮月蓉對於房中術知之甚少,哪能敵過慕容秋這樣的花中老手,只聽得「噗 嗤」一聲悶響,八寸長的肉棒已經盡根而入,碩大的龜頭如同拳頭一般,猛擊在 馮月蓉從未被人觸及過的花心軟肉上! 這一撞非同小可,馮月蓉只覺花心深處一陣酸麻,炙熱的龜頭燙得她直打哆 嗦,禁不住嬌呼一聲,一道滾燙的陰精從花心深處噴射出來,淋在了慕容秋龜頭 之上! 慕容秋沒想到馮月蓉如此敏感,竟被自己一擊就敲開了花心,爽得高潮洩身, 忍不住喝罵道:「真是個騷賤的蕩婦!才插第一下,你就洩身了!」 馮月蓉性感的鵝蛋臉羞紅得彷彿要滴出血來,低聲道:「不……不是這樣的 ……你……太用力了……唉喲……啊……」 原來慕容秋見馮月蓉嘴硬,又是狠命一頂,肉棒重重地錘擊著仍處在高潮中 的花心,將馮月蓉狡辯的話語頂了腹中,只留下悶絕的呻吟聲! 慕容秋聳動肉棒,連續不斷地頂肏著馮月蓉肥美多汁的淫穴,直插得淫漿四 濺,「啪啪」的撞擊聲和「咕嘰咕嘰」的抽插聲交相輝映,與馮月蓉的悶絕呻吟 一起,共同奏響了一曲母子亂倫的哀歌! 慕容秋快速地挺動著腰身,得意地看著身下顫動不已的馮月蓉,得意洋洋地 問道:「娘,舒服麼?從來沒被插過這麼深吧?老東西真是暴殄天物,放著這麼 個大美人空守深閨!唔……好緊!好滑!好多水!」 馮月蓉只覺那粗壯火燙的肉棒快要把自己花心都頂散了,一股股酸脹酥麻的 快感像電流一般從花心深處蕩至全身,這種從未體驗過的舒爽快感刺激得她頭皮 發麻,嬌軀劇顫,身體內只剩下喘息和呻吟的力氣,哪裡還顧得上反駁? 馮月蓉失神的媚眼無意間瞟過躺在床上的慕容赫,心中陡然升起一陣濃烈的 愧疚感,但這愧疚感眨眼間就被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沒,她甚至開始埋怨起慕容赫 來,覺得自己現在之所以如此敏感,都是被慕容赫冷落所致! 這種想法一出現在馮月蓉腦海裡,就再也驅散不了,根深蒂固了! 馮月蓉覺得自己過去的二十多年都白活了,與慕容赫雖然夫妻多年,卻從未 體驗過真正的快感,而慕容秋一夜之間就數次讓她絕頂高潮,那種感覺太過刺激, 太過強烈,強大得足以摧毀她所有的抵抗,她覺得現在的自己才是一個真正的女 人,為了這種感覺,她可以放棄一切,心甘情願地臣服於自己兒子胯下! 跨過了心裡的那層防線,馮月蓉感覺自己無比的輕鬆,她開始動扭腰挺胯, 去迎慕容秋的抽插,去追逐那讓她迷醉的快感,嘴裡還不知羞恥地呻吟道: 「舒……舒服……娘快要飛了……嗯……唔……秋兒……你慢點……你那個太大 了……頂得娘好酸……唉喲……輕點……頂到娘心裡了……唉……啊喲……你怎 麼……怎麼越來越快呀……娘……快不行了……又要丟了……要丟給大肉棒兒子 了……唔……不要……娘不能再洩了……唉喲……秋兒……你欺負死娘了……娘 認輸了……呀……」 慕容秋看著一向端莊賢淑的母親竟然說出了這般淫穢不堪的話語,深知她已 被自己征服,於是喝道:「你這麼淫蕩,還有什麼臉當我的娘親?充其量,你只 配當我的肉奴隸,讓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怎麼肏就怎麼肏!」 馮月蓉已經被肏得意識模糊,花心一陣陣的緊縮預示著她又將達到絕頂高潮, 但她卻仍然拋不下自己為娘的臉面,斷斷續續地哀求道:「秋……秋兒……不要 這樣對娘……娘受不了……唉……再怎麼樣……娘始終是你的親娘啊……」 慕容秋已是獸慾焚心,哪會顧及馮月蓉的感受,他明知道馮月蓉接近高潮, 卻突然將肉棒抽了出來,冷冷地道:「賤人!你又忘了你的身份?還敢違背我的 意思?你有什麼資格討價還價?」 肉棒的抽離讓馮月蓉頓感空虛,被烈火炙烤的嬌軀突然被澆上了一盆冷水, 那種沒著沒落的空虛感讓她忍不住伸出素手,胡亂地去抓身下那條讓她癲狂的粗 硬肉棒,但卻始終不能如願! 慕容秋用肉棒敲打著仍然半張的穴口,蠱惑道:「說吧!只要答應做我的肉 奴隸,我便滿足你,讓你高潮!說呀,說出來你就輕鬆了?」 輕微的幾下敲打便讓馮月蓉嬌軀巨顫,空虛的肉穴極度渴望著大肉棒蹂躪, 鑽心的麻癢感終於讓這個端莊賢淑的美婦拋下了所有尊嚴,她幾乎是抽泣著哀求 道:「娘……娘答應做……做你的肉奴隸……快……快給我……求求你了……」 「乖!這就給你!」慕容秋像愛撫寵物般拍了拍馮月蓉極度羞恥的俏臉,肉 棒一沉,再次頂入馮月蓉濕滑的穴腔! 馮月蓉發出一聲高亢而舒爽的長吟,一雙素手動纏繞住慕容秋的脖頸,送 上自己臣服的親吻! 慕容秋順勢摟住馮月蓉圓潤豐膩的大腿,將她抱了起來,狂野地拋聳著馮月 蓉肉感十足的嬌軀,胯下肉棒更加發力地頂向嬌嫩的花心! 馮月蓉雙腿本能地夾住慕容秋的瘦腰,身體的重量讓肉棒更加猛烈地頂撞她 的花心嫩肉,再加上慕容秋狠命的頂肏,龜頭竟然突破了馮月蓉最後一道防線, 強行擠開了花心軟肉的束縛,直接衝進了那曾經孕育過他的幽房! 馮月蓉只覺花房一陣脹痛,讓她猛然間到了生下慕容秋的那個瞬間,不同 的是,生慕容秋時的痛苦和快感是從花房內向外勃發,而肉棒頂入花房的劇痛和 快感則是從外而內蔓延,花心被搗穿的快感如山呼海嘯般襲來,馮月蓉再也禁止 不住,滾燙的陰精再次如潮水般湧出,沖刷著那侵入花房的蘑菇頭! 慕容秋肉棒一陣隱隱發脹,心知已到了射精的臨界點,本想放棄掙扎,射個 痛快,無意間瞟到床榻上的慕容赫動了一下,於是邪念又起,強壓下射精的衝動, 將馮月蓉抱到了床前,輕輕放下,讓她雙手撐在床沿之上! 馮月蓉已然進入了持續不斷的絕頂高潮當中,那深深插入她花房中的肉棒卻 並沒有退卻的意思,反而還在慢慢向前聳動,要不是因為龜頭太過粗大,卡在了 子宮口上,只怕此時已經頂到了花房最前端的肉壁了! 慕容秋強忍著如山的快感,慢慢扭動著腰身,讓粗壯圓碩的蘑菇頭在花房入 口處反覆研磨,嘴裡道:「你的丈夫就在你眼前,我要你當著他的面向我表示臣 服,發誓當我一輩子的肉奴隸!」 慕容秋的話語如同天外玄音般飄入馮月蓉的意識中,她勉強睜開鳳目,才知 自己不知何時已跪趴在了床前,重傷的丈夫慕容赫離她已只有一尺之遙,那蒼白 衰老的面容上彷彿滿是對她的譴責! 馮月蓉這才從極度的高潮中稍微過神來,她想抗拒,花心內的肉棒卻再次 讓她體會到了絕頂的快感,身體的快感夾雜著背德的濃烈羞恥,徹底擊碎了馮月 蓉殘存的尊嚴,讓她墮入了肉慾的無底深淵! 馮月蓉雙手緊緊地抓著床沿,肥臀高舉,迎著慕容秋強弩之末的抽插,沉 甸甸的乳峰像充滿水的氣球一般低垂著,隨著慕容秋的抽送來甩動碰撞著,蕩 起了一波波肉浪,連綿不斷的快感摧毀了馮月蓉的意志,她終於哭喊著說出了徹 底墮落的奴隸宣言! 「對不起……夫君……月蓉對不起你……但是月蓉真的好舒服……月蓉抵抗 不了……夫君……月蓉已經不配做你的妻子了……月蓉已經……已經是秋兒… …是秋兒的肉奴隸了……夫君……你看看月蓉吧……看看月蓉是如何被… …被秋兒的肉棒插到高潮的……唔……就是這樣……啊……又要來了……嗚 啊……月蓉又要洩了……要丟給秋兒了……不行了……秋兒……娘是你的肉奴隸 ……求求你……射給娘吧……唔啊啊啊……」 慕容秋緊咬牙關,滿意地嘶吼道:「好!全部射給你這個蕩婦!我要讓你懷 上我的種!呼!」 慕容秋狠命一頂,插進花房的龜頭噴射出汩汩熱燙的濃漿,將孕育過自己的 花房完全玷污,也在自己親娘的身體內刻印下獨一無二的符號! 被宮內灌精的馮月蓉舒爽得幾欲癲狂,她猛地仰起頭,一頭烏黑的秀髮披撒 在秀美的後背上,檀口中發出一聲慘烈的哀鳴,子宮絕頂高潮的衝擊耗盡了她所 有的力氣,雙手再也支撐不了身體的重量,如同一灘爛泥般趴在了昏睡的慕容赫 身上,氣若游絲地呼吸著。 身強體壯的慕容秋也是射得腰酸腿麻,他勉力將軟垂的肉棒從馮月蓉肉穴中 抽出,坐在了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或許是被母子高潮時高亢的呼聲驚醒,又或者是冥冥中的指引,昏睡的慕容 赫竟然緩緩睜開了眼睛,虛弱的眼神中交雜著心碎、絕望、憤怒,但趴在慕容赫 身體上的馮月蓉對這一切渾然不覺,因為,她已經舒爽得暈厥了! 慕容秋目光敏銳,倒是很快注意到了慕容赫的動靜,他站起來,帶著勝利者 的微笑,得意地凝視著慕容赫! 慕容赫艱難地舉起一隻手,顫抖地道:「逆子……畜生……」 慕容秋臉上仍然帶著勝利的微笑,在慕容赫耳邊輕聲道:「消消氣吧!再激 動你就一命嗚呼了!我可不想你這麼早死,要知道,我之所以留下你這條老命, 就是要讓你親眼看著屬於你的東西一點點被我奪走!不管是你的權利,你的家產, 還是你的女人,我都要通通拿走!這種報復的快感,嘿嘿,想想就興奮!好好睡 吧!接下來每天你都有好戲看,不過只准欣賞,不准多嘴!」 慕容秋說完,手指閃電般在慕容赫身上點了幾下,得意地道:「你體內的功 力已經流失得差不多了,現在封住你幾處大穴,既可以保證你不會亂說話,同時 又能感覺得到身邊的動靜!你將變成一個活死人,不能說不能動, 就算是睜眼這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動作,你也得用盡全力才行,但是越用力, 你也越容易一命嗚呼,如何取捨,全在你自己了!呵呵!是不是很刺激?」 慕容赫果然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他扭曲的臉上滿是痛苦,眼中射出兩道怨恨 的目光,讓人既心疼又恐懼! 慕容秋毫不在意,反而表演一般,當著慕容赫的面,將暈厥的馮月蓉翻了個 身,開始揉搓那兩座豐碩的乳山,嘴裡不斷挑釁道:「這奶子!真大!真白!真 軟! 摸上去就不想放手!你不知道,剛才她用這對大奶子夾著我的肉棒擠壓揉弄 時,那感覺有多麼舒爽!相信你也從來沒有體驗過,你現在想體驗也體驗不到了! 真是個沒用的老東西!嘿嘿!不過你倒是可以天天看著我玩弄她,不僅是奶 子,還有肥嘟嘟的大屁股,又緊又滑的騷穴,我都不會放過!你就慢慢等著欣賞 春宮戲吧!哈哈!」 暈厥中的馮月蓉眉頭輕蹙,瑤鼻卻不自覺地發出了愉悅的呻吟聲,火上澆油 地摧殘著慕容赫早已破碎不堪的內心! 這一切,對於慕容赫來說無疑是一場噩夢,但對於慕容秋來說,則是十足的 美夢成真了! 慕容秋沉浸在蹂躪美乳的快感中,絲毫沒有注意到,微開的門縫外,一個身 材矮胖之人正目不轉睛地窺視著房中一切,嘴角露出了陰險的微笑! (未完待續……) [9272] 正文 【萬花劫】 (第四十七章 惡奴戲主)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最新 度 第|一|| 既是 .. 內容分類:【凌辱】【武俠】【性虐】【重口】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6年8月27日 字數:一萬二千八字 前言:外出遊玩了一段時間,心情好了許多,倒是身體有些疲累,來後休 息了兩天才緩過神,還好沒有耽誤新章節的發表! 這一章,艷福堪比老朱之人正式出場,不出意外的話,他的個人戲將會持續 幾章,這個人雖然是小人物,但卻牽扯到一件頗為重要的事情,可以說是導火, 至於被遺忘的老朱,將會在幾章之後重新出場,靜待即可! 最後聲明一點,拙作不是某一個人的後宮發展史,想看獨角戲的恐怕以後會 更失望,因為後面的幾十章是群魔亂舞的局面,還會有更多的人物出場,八仙過 海各顯神通,本章出場的小人物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第四十七章 惡奴戲 上說到慕容秋軟硬兼施奸生母,馮月蓉梅開數度終屈服,她會就此沉淪於 親兒之手麼?俗話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門外暗窺之人又是誰呢?且看下文, 慢慢與你揭曉……慕容秋馴服親娘馮月蓉,又羞辱了親爹慕容赫,心中何等得意 ,突然聽見門外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驚得他直冒冷汗,連忙跑出房門,卻只看到 了一個一閃而過的背影。 偌大的後院並無半點響動,來人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慕容秋覺得這個背影 十分眼熟,略一盤算大抵猜到了偷窺之人身份,驚慌之中多了一分僥倖,因為他 確信,這個人能幫他保守秘密,但是要想讓這個人保守秘密,也要付出一些代價 才行!慕容秋思片刻,知道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於是快步離開了慕容赫的房間 ,他並沒有去慕容嫣那裡,而是直接了自己的房間!天剛濛濛亮,慕容秋就起 來了,確切地說,他又是一宿沒有眼,他在後院轉了兩圈,決定動去找那個 人談談!穿過後院一條十五丈長的走廊,慕容秋來到了東廂,這裡是奴僕雜役們 居住之所,管家阿福就住在這裡,不過不同於其他的奴僕,阿福的房間是獨立的 一間庭院,在東廂一片平房中,顯得特別突兀,特別明顯,這也是慕容赫為了表 彰阿福的功績特意為阿福興建的!慕容秋來到庭院裡,只見阿福早已在院中等候 了!慕容秋並沒有開口,阿福也沒有行禮,兩人心照不宣,一前一後地進了房間 ,並掩上了房門!慕容秋徑直坐到了正位上,開門見山地道:「你都知道了?」 阿福仍然保持著慣有的微笑,他緩緩地坐到慕容秋對面,點了點頭。 慕容秋神色嚴峻道:「阿福,你是看著我長大的,應該很瞭解我,我也相信 你,會幫我保守秘密,你說是嗎?」 阿福露出一絲不常見的陰笑道:「保守秘密那是自然,不過……」 慕容秋冷冷地道:「你別忘了,你許多劣跡都是我幫忙遮掩的,還有你私吞 公款之事,要是揭發出來,恐怕很難在慕容世家立足吧?」 聽到慕容秋的恐嚇,阿福臉上並沒有一絲的驚慌,反而若無其事地道:「公 子,你就別嚇唬老奴了,老奴剋扣的那些銀子,還不是多數花在了公子豢養的那 些莊客上了麼?還有公子在外花天酒地,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吧?再說,老奴就 算有些許劣跡,也是人之常情,老奴服侍老莊五十餘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只要老奴在老莊面前發誓賭咒痛改前非,老莊一定會饒了我的。至於你嘛… …呵呵……」 慕容秋氣得臉色鐵青,他明白阿福所說的極有可能成真,心中殺心已起,一 咬牙道:「你在威脅本公子麼?」 阿福笑道:「公子,你先消消氣,老奴哪敢呢?老奴還想跟著公子一塊逍遙 快活呢!公子不會因為老奴說錯了幾句話,就想殺老奴滅口吧?」 慕容秋強行壓下心中的怒氣,因為他知道阿福老奸巨猾,肯定留了後手,自 己如果魯莽行事,有可能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慕容秋深吸了一口氣,一語 雙關地道:「這要看你的表現了!」 阿福壓低聲音道:「其實老奴覺得,公子是最適繼任莊之位的,老莊 年事已高,如今又病重在床,說句不好聽的話,只怕命不久矣,而慕容世家總需 要一個掌門人,公子作為老莊的獨子,繼任掌門人順理成章!但是……」 阿福頓了頓道:「公子你也知道,慕容世家看似一團和氣,其實內部早已是 勾心鬥角,拉幫結派了,許多分堂都有脫離慕容世家獨立的意圖,只是迫於老莊 的威名,不敢公然獨立而已。如今白雲山莊遭遇如此大的打擊,老莊生命垂 危,那些堂居然遲遲未到,讓人不得不擔心哪!」 阿福所說正是慕容秋的心病,慕容秋對於家族內部的分裂早有所聞,而且負 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慕容秋曾動拉攏過許多堂口,暗地裡支持他們與別的堂口 爭奪地盤,如今在這個敏感時期,如果那些不服他的堂口要脫離的話,他也沒有 多少精力去收拾!阿福見慕容秋沉默,知道自己之言打動了慕容秋,趁熱打鐵道 :「公子現在繼任莊,想要服眾有些為難,急需要一個有威望說得起話的人力 撐公子,像趙明建那樣的人恐怕還不夠份量。」 慕容秋知道阿福所說的有威望之人正是阿福自己,他也不得不承認,阿福的 和善面貌以及多年積累的威望讓他很受那些堂的尊重,白天孔方和詹國豪發難 之時,正是阿福開口阻止了他們刨根究底的意圖。 慕容秋點點頭道:「說下去……」 阿福又笑了,不過笑容中明顯有些得意,他繼續道:「老奴服侍莊五十餘 年,對於他的一切都瞭如指掌,如今老莊病危,老奴可以彷照他的筆跡立下遺 囑,讓公子名正言順地繼位,到時,老奴不僅會出現說服那些不安分的堂,還 會聯絡手下一些兄為公子造勢,讓那些有異議之人閉嘴!」 這一切正是慕容秋想要得到的,但是他知道,要想得到這一切,要付出的代 價肯定也不小。 慕容秋皺了皺眉道:「說吧!你想要什麼?」 阿福澹澹地道:「榮華富貴,錦衣玉食,老奴早已享受夠了,而且老奴有什 麼愛好,公子你也清楚得很!」 慕容秋心中已然猜到了阿福所指,但仍然不想答應,帶著商量的語氣道:「 我從各地挑選二十個姿色容貌均屬上等的美女,讓她們來服侍你,如何?」 阿福搖了搖頭道:「那些庸脂俗粉,老奴早已玩厭了,古語云:兵不在於多 在於精哪!」 慕容秋騰地站起身道:「你這要求未免太過分了!」 阿福笑瞇瞇地拍了拍慕容秋的肩膀,示意他冷靜,平靜地道:「公子乃成大 事之人,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又何必在乎一個女人呢?而且,老奴又不是要 霸佔她,只是想一品尊榮貴婦的滋味而已,她還是屬於公子的!」 慕容秋心中掙扎,他緩緩地坐下,又無奈地站起來道:「非得如此麼?」 阿福冷笑一聲,反問道:「慕容世家的權勢與她相比,孰輕孰重,公子難道 不知?」 慕容秋狠狠地瞪了阿福一眼,略帶威脅地道:「不許讓她知道,這是我首肯 的,你也不許太過分!」 說完,慕容秋拂袖而去。 阿福躬身行禮,眼神中卻滿是得意和淫邪,不無激動地道:「多謝公子,老 奴自有分寸,公子慢走!」 馮月蓉迷迷□□地醒來,身上仍是一片狼藉,尤其是飽經蹂躪的美穴,幾乎 完全被凝固的陽精□住,顯得分外淫靡!馮月蓉看著依然沉睡未醒的慕容赫,昨 晚當著慕容赫之面呼喊的那些淫蕩宣言再次浮上腦海,更是讓馮月蓉羞得無地自 容,但一旦想起被慕容秋捅穿花心,宮內灌精的銷魂滋味,又不禁興奮得芳心 抖顫,飽受姦淫的美穴不知不覺中再次濕潤了!「馮月蓉啊馮月蓉!你怎麼會那 麼淫蕩呢?在自己夫君眼前,跟親兒子做這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樂在其中,真是 不知廉恥!」 「可是……那種感覺真的好刺激……光是想一下……我就忍不住濕了…… 尤其是他打我、訓斥我的時候……身體更是敏感得受不了……唔……不行……我 好熱……又想被打罵了……」 「賤人!那可是你的親兒子呀!你怎麼能沉淪於被虐和亂倫的快感呢?你要 振作起來,感化他!」 「我想……可是我做不到啊……他是那麼強大……在他的面前……我就是一 只任他欺凌的小羊羔……只想著順從討好,哪裡敢違背他的旨意?」 「賤人!難道你就真的自甘墮落麼?」 「唔……自甘墮落有什麼不好?至少可以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而且,我已 經是他的肉奴隸了,不能頭了!還不如就沉淪在被他欺負的快感中,享受那欲 仙欲死的銷魂滋味!」 「不知羞恥的蕩婦!自甘墮落的賤人!你侮辱了你夫君的一世英名,玷污了 慕容世家年聲譽,你活該被浸豬籠!遊街!」 「罵吧!罵吧!反正我已經不去了!」 兩種聲音交替在馮月蓉腦海中響起,讓她在痛苦困惑中又感到一種自卑自賤 的墮落快感!窗外已漸漸明亮起來,馮月蓉輕歎了一口氣,收了遐想的神思, 找來散落一地的衣裳穿上。 渾身黏膩的感覺讓馮月蓉很不舒服,見慕容赫依然安睡,馮月蓉決定先去沐 浴,洗掉一身的污漬!馮月蓉方待出門,門卻突然被推開了。 進門的並不是馮月蓉既愛又怕的慕容秋,而是一臉和善的管家阿福!馮月蓉 心中一驚,想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她尷尬地笑了一下,示意阿福讓開,孰料阿 福竟然紋絲不動,而且還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那眼神就像獵人看著自己追逐已久 的獵物一步步走向自己的羅一樣,充滿了狂野的興奮!阿福異樣的眼神讓馮月 蓉渾身不自在,只覺那眼神彷彿要將自己的蔽體薄衣撕碎一般,是那麼的淫邪和 肆意!馮月蓉深怕自己身上的污漬被阿福察覺,柔聲道:「早啊!阿福,你是來 看莊的吧?」 讓馮月蓉更加驚慌地是,阿福搖了搖頭,低聲道:「老奴是來看夫人你的! 」 阿福的話讓馮月蓉心驚肉跳,不自覺地想推開攔路的阿福,想衝出房門去! 阿福早有準備,不僅攔住了馮月蓉,雙手還毫不客氣攀上了馮月蓉高聳的酥胸, 抓住那對讓人垂涎的乳峰,肆意揉弄著!馮月蓉驚呼一聲,失聲道:「放手!你 幹什麼?」 阿福隔著衣衫不停地揉弄著柔軟綿彈的乳峰,附耳輕聲道:「夫人這麼大聲 ,是想讓人聽見麼?」 輕描澹寫的威脅讓馮月蓉立馬安靜下來,她吶吶地道:「你……你想做什麼 ?」 阿福見威脅奏效,得意地牽拉著馮月蓉悄然挺立的乳頭,淫笑道:「做夫人 喜歡做的事情,也是夫人和公子昨晚做的事情!」 怕什麼來什麼,馮月蓉不禁更加恐慌,她強忍住乳頭傳來的劇痛,不敢呼喊 ,而是低聲哀求道:「不……求你……不要說出去……」 馮月蓉強忍疼痛,柳眉輕蹙的模樣特別惹人憐惜,也讓阿福獸慾大漲,他放 開了那對讓他愛不釋手的乳峰,輕輕拍打著馮月蓉羞紅的臉頰,得意地道:「不 讓老奴說出去也可以,不過你得乖乖聽我的話,明白麼?」 馮月蓉眼眶微紅,淚水漣漣,乖順地點了點頭!馮月蓉的屈服讓阿福心潮澎 湃,為了檢驗馮月蓉聽話的程度,阿福將門拴上,命令道:「很好!把衣服脫了 ,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身體!」 剛剛穿上衣裳的馮月蓉皺了皺眉,無可奈何地脫下了蔽體的衣物,由於褻褲 已經濕透,她並沒有穿,所以紫色長裙脫掉之後,便只剩下月白色的肚兜,而下 身則是全然赤裸!阿福得意地看著近乎全裸的馮月蓉,嚥了嚥口水道:「還有肚 兜呢?全脫了!然後慢慢地轉圈,讓我看清楚!」 在這房間之內,在近在咫尺的丈夫面前,端莊賢淑的美婦馮月蓉一天之內遭 遇兩個不同的男人羞辱,這讓她不禁懷疑是一場噩夢,她只想從這場噩夢中醒來 ,但面前矮胖老男人那淫邪的眼神和不斷催促的話語卻在提醒馮月蓉,提醒她這 一切並不是夢!馮月蓉無奈地脫下了肚兜,並依照阿福的吩咐,慢慢轉動著性感 成熟的嬌軀,將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展露在這個矮胖的老男人面前!心裡的屈 辱和老男人色迷迷的視奸讓馮月蓉敏感的嬌軀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她有意無意 地去撫慰熱脹的乳峰,雙腿不由自地前後廝磨著。 馮月蓉高聳入雲的雙峰,圓潤碩大的白臀,以及若隱若現的烏亮陰阜讓阿福 激動不已,胯下早已頂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讓人想不到他五短肥胖的身材下, 居然還有一根不可小視的粗長肉棒!當馮月蓉再次轉過身,背對著阿福時,那精 致優美的背部弧線和碩大圓臀讓阿福再也按捺不住,他忍不住伸出大手,狠狠地 拍在了渾圓挺翹的白臀上,直打得馮月蓉一聲嬌呼,軟綿綿的臀肉蕩起了一層層 波浪,白嫩的屁股上也頓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馮月蓉被打得嬌軀巨顫,一股舒 爽的電流從被打的肥臀直擊內心,禁不住頭哀怨地看了阿福一眼,胯下肉穴也 淌出了一道洶湧的激流!阿福這個老色鬼侵淫房中術幾十年,玩弄過的女人沒有 上千也有好幾,昨夜觀賞慕容秋和馮月蓉的春宮戲時,就隱約感覺到馮月蓉喜 歡受虐,經過剛才那下試探後,更加肯定了對馮月蓉的判斷!阿福心中狂喜,禁 不住又抬起肉掌,去狠狠拍打那肉乎乎的圓臀,手掌快要落下時,卻聽到門外傳 來一聲清脆的女聲:「夫人,您在裡面嗎?」 老奸巨猾的阿福並未驚慌,但馮月蓉卻被嚇得不輕,連忙手忙腳亂地穿上衣 服!由於匆忙,馮月蓉甚至連肚兜都沒顧得上穿,只是披了外面的澹紫色長裙, 而她濕透的褻褲早已被阿福抓在了手上,更是顧不得穿了!馮月蓉快速地整理一 下儀容,心有餘悸地開了門。 門外之人時馮月蓉的貼身丫鬟,名叫可兒,芳齡十八的可兒已經出落成了一 個大姑娘,面若桃花的她身材也是凹凸有致,算得上一個美人胚子!可兒手裡端 著水盆,有些詫異地看了看慌亂的馮月蓉,疑道:「夫人,您剛才在裡面做什麼 呢?可兒好像聽見夫人尖叫了一聲。哎!阿福老爺也在啊,可兒給管家老爺行禮 了!」 阿福心思老練,見可兒神色雖然疑惑,但並未有異樣,料定可兒並沒有識破 他與馮月蓉的姦情,於是自然地道:「哦,是這樣!方才夫人房間裡有一隻大老 鼠,我正好在此路過,所以進來幫夫人捉老鼠,因為怕老鼠從門縫裡溜走,所以 才拴上了門,夫人那聲驚叫正是被老鼠所嚇的!」 可兒點點頭,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那老鼠抓到了麼?」 阿福乾笑了一聲道:「雖然我和夫人奮力捕捉,但老鼠還是溜了!」 可兒惋惜道:「唉,可惜讓它跑了,不然抓到了,非得讓下人烤著吃了不成 ,誰叫它膽大包天,敢跑到夫人房裡的,還驚嚇到了夫人。」 可兒看著臉色蒼白的馮月蓉,將水盆放下,關切地道:「夫人,您受驚了, 沒事吧?」 阿福笑道:「對!是「受精了」!不過夫人已經好了,有我在,你不用擔心 !」 馮月蓉心知阿福在調戲自己,但也只能無奈地點頭附和。 可兒見馮月蓉點頭,心才放了下來,端起水盆走到床前道:「那可兒就先給 老爺擦洗身子了,夫人您歇息吧!」 馮月蓉鬆了一口氣道:「哦,我身上出了一點汗,想先去沐浴,可兒,你就 在此伺候老爺吧!」 說完,馮月蓉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阿福卻緊跟而上,在一個無人處抓住了 馮月蓉的玉臂,低聲道:「別以為這樣就算完了!你逃不掉的!今夜子時,你來 我房中,我等著你!記住,要穿得騷一點!」 馮月蓉無奈,只得點了點頭,阿福這才放開她的手臂,讓馮月蓉去了!子時 ,萬籟俱寂,白雲山莊中除了外圍警戒的守衛外,都悉數入睡了!輕柔的月光灑 在白雲山莊的樓閣中,為這些凋鏤畫棟的精美建築鍍上了一層淺淺的金黃色,彷 佛披上了一層輕紗!眾人皆已入睡,山莊內靜悄悄的,連一貫喧鬧的蟋蟀也昏昏 欲睡,沒有了半點聲響,然而就在此時,一個中年美婦卻悄悄推開了房門,左顧 右盼後,朝東廂走去!不出意料,這位中年美婦正是白雲山莊的女人,慕容赫 之妻馮月蓉!骨子裡柔順怯懦的馮月蓉絲毫不敢違背阿福的意思,穿著十分暴露 性感,上身僅著了一件杏黃色的綢緞抹胸,抹胸很緊,將豐滿飽脹的酥胸勒得更 加突出,而且還將碩大乳峰的大半露在外面,深邃迷人的乳溝清晰可見!下身更 是大膽暴露,同樣是杏黃色的綢緞布料,樣式卻極為少見,既不像裙子又不像褲 子,說它像裙子,是因為有明顯的裙邊,但卻不是完全中空,說它像褲子,是因 為穿法跟褻褲一樣,但卻短得連臀瓣都遮不住,仔細觀察的話,中間的布料都是 虛掩的,只要蹲下或者分開雙腿,馮月蓉那腫脹黑亮的陰唇便一覽無餘了!這套 衣服比起妓院裡賣春的妓女身上的穿著還要暴露誘惑,是慕容赫的義妹兼馮月蓉 閨蜜葉靜怡送給馮月蓉當新婚禮物的,身為峨眉派秘傳子的葉靜怡同時也是慕 容赫和馮月蓉之間的牽線紅娘,與夫妻倆關係頗為密切!這套暴露的衣裝馮月蓉 只穿過一次,而且已是在十多年前,為了增加夫妻間的情趣,馮月蓉穿了這件大 膽而誘惑的衣裳,但卻被慕容赫指責太過風塵,從此這套暴露的衣服就靜靜地躺 在衣櫃最底層,從未被碰觸過了,當馮月蓉翻遍衣櫃時,偶爾發現了這套衣服, 於是不假思地換上了。 出門前,馮月蓉站在一人高的銅鏡前,反覆觀摩著銅鏡中自己的倩影,不禁 越看越羞,十多年前穿時就已顯得十分性感暴露,如今穿在更加豐滿成熟的嬌軀 上,更增添了三分魅惑!馮月蓉不僅酥胸半露,碩大的肥臀更是有大半露在外面 ,緊窄的布料將軟軟的臀肉勒出一條深痕,脹鼓鼓的陰戶被緊緊包住,將飽滿成 熟的黑亮鮑魚經過包裝之後,更加淫靡地展示出來!馮月蓉光是看著鏡中暴露的 自己,臉頰就火燒火燎,殘存的羞恥心催促著她換下這身衣裳,但這念頭只是一 閃而過,對於這身性感暴露的穿著,馮月蓉越看越美,直到聽到子時的鐘聲才猛 然驚醒,拿了一件輕如蟬翼的白紗披在身上就匆匆出了門!深夜的涼風吹在馮月 蓉近乎赤裸的嬌軀上,那微涼的觸感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生怕自己這副暴 露的模樣被下人發現,心中充滿了緊張和害怕,走得小心翼翼的,足足走了一炷 香的時間才穿過十五丈長的走廊,來到了東廂院內!其實馮月蓉的擔心都是多餘 的,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慕容秋早已下令閒雜人等不得接近後院,甚至連巡邏 和崗哨都撤掉了,慕容秋本想獨享艷福,卻不料精心的安排全為他人做了嫁衣, 便宜了阿福這個老色鬼!東廂房靜的可怕,馮月蓉幾乎能聽見自己砰砰的心跳聲 ,越是靠近東廂房中那突兀獨立的宅院,便越是緊張,她想逃跑,但看到那宅院 中獨自明亮的燈火,又不敢逃跑,馮月蓉幾乎是一步步地移進了空曠的宅院中, 走近那讓她心慌氣短又隱隱期待的房間!好不容易來到門前,馮月蓉彷彿耗盡了 全身的力氣,她芳心顫動得快要跳出喉嚨,舉起粉拳想敲門,又無力地放下,思 慮再三後才輕輕地敲響了門!「進來!」 這一聲答雖然平靜,卻足以讓馮月蓉心驚肉跳,她歎了口氣,無奈地推門 而入,開始接受又一個煎熬的長夜!房間內很亮,而且瀰漫著一種醉人的甜香氣 味,這香味可不是沒有來由,而是一種霸道的催情香,名喚「綺夢仙」,女子吸 入之後不僅渾身綿軟,而且身體的敏感度倍增,沒有絲毫江湖經驗的馮月蓉哪能 識得此香,只覺香味撲鼻,讓人有飄飄然之感,絲毫不覺已落入陷阱之中!阿福 氣定神閒地坐在圓桌前,就著一小碟花生米,品著一瓶竹葉青,面前還擺著一個 大盤子,裡面放著一些很少見的玩意,有短柄的皮鞭、繩、夾子、皮質的手銬 、小鈴鐺,還有一串類似項鏈的珠子,但珠子並非同等規模,而是大小不一!看 著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馮月蓉心底沒來由地感到驚慌,雖然她並不知道這些物 事作何用途,但總覺得跟她脫不開干係!阿福掃了一眼馮月蓉,見她高挽雲鬢, 臉色潮紅,顯得既驚慌又緊張!再看到馮月蓉性感暴露的衣裝,阿福差點興奮得 噴鼻血,胯下肉棒立時就膨脹了起來,恨不得立刻就衝上去按倒馮月蓉,瘋狂蹂 躪她那性感無比的嬌軀,但阿福終究不是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深知面對這樣 的極品美婦,更需要慢慢把玩,於是強忍住心中的衝動,微慍道:「夫人,現在 已是子時兩刻,你遲到了!」 馮月蓉心中本就驚慌,聽見阿福的指責,忙道歉道:「對不起……我怕被人 看見……所以……請你原諒……」 阿福看著馮月蓉由於害怕而突然變得煞白的俏臉,故作姿態道:「這次就饒 過你了!但是!沒有下一次!明白麼?過來吧!」 馮月蓉膽怯地點了點頭,緩步走到了阿福跟前!貼近了看,阿福發現馮月蓉 更加性感了,尤其是被勒出了一條深痕的肥臀,顯得那麼誘人,阿福不禁伸出肉 掌,捏了捏軟彈的臀肉,讚道:「夫人,你這身衣服真淫蕩,以前怎麼就沒見你 穿過呢?」 阿福一口一個夫人,讓馮月蓉更加羞愧難當,她現在分明是任由阿福擺佈的 美肉,阿福卻刻意提醒她的身份,好營造出一種身份差別的羞辱,但馮月蓉完全 沒有辦法,只得溫順地道:「還不是……不是你讓我穿的麼?」 阿福突然狠狠拍了馮月蓉豐臀一巴掌,斥道:「叫你一聲夫人,你還真擺上 譜了!進了這個房間,便是老爺我最大,要叫我老爺,知道麼?」 馮月蓉驚叫一聲,連忙摀住火辣辣的屁股,吶吶地道:「知……知道了…… 老爺……」 阿福滿意地嗯了一聲,指指自己大腿道:「坐到老爺懷中來,伺候老爺喝酒 !」 馮月蓉無奈,只得側過身,慢慢坐到了阿福粗肥的大腿上,由於她的巨臀實 在太過肥碩,因此坐在阿福腿上時,仍有小半個屁股露在了外面,而且,馮月蓉 還感覺到阿福兩腿之間的硬物正好頂在了自己的肉穴口,不斷摩擦著腫脹的陰唇 ,要不是阿福還沒有發現她的小裙褲是開襠的,估計早就頂進那濕漉漉的肉穴了 !馮月蓉雖出生貧寒,但多年養尊處優,早已忘了如何服侍人,阿福的命令讓她 有些不知所措,木訥地望著這個曾經任其使喚的奴僕!阿福只覺馮月蓉豐潤的肥 臀軟綿綿的,肉感十足,一股股熟女肉香源源不斷地鑽入阿福鼻中,讓他更加亢 奮,肉棒陡然又硬了幾分,竟擠開了馮月蓉緊夾的圓潤大腿,七寸餘長的肉棒沖 破了束縛,插進了馮月蓉裙褲中間的縫隙,緊貼在微張的濕滑肉縫上!馮月蓉的 騷穴顯然對這個不速之客十分歡迎,穴口湧出一汩汩黏膩的蜜汁,將肉棒弄得黏 滑無比,同時充血脹裂的大陰唇還緊緊夾住了粗壯的棒身,感受那讓人心顫的熱 度!馮月蓉被這突然而來的頂撞弄得嬌喘吁吁,身子有些發軟地向後倒去,為了 不至於動投懷送抱,馮月蓉只得不情願地伸出一隻藕臂,纏住了阿福粗短的脖 子。 阿福舒爽地舒了一口氣,一手摟定馮月蓉的肉腰,一手則從馮月蓉腿彎處穿 過,攬住馮月蓉圓潤的大腿,不斷地上下拋聳著,讓馮月蓉圓潤柔軟的大腿根部 緊夾住他的肉棒反覆摩擦,這種拿大腿當肉穴一般抽插的方式極其考驗男人的臂 力,但看似肥醜的阿福卻毫不費力地拋聳著,顯示其過人的體力!馮月蓉肉感的 嬌軀完全被阿福掌握,如同嬰兒般被阿福拋得高高的,失去安全感的她不自覺地 將另一隻藕臂也環上了阿福的脖子,雙手力不敢鬆手,如此一來,她豐滿傲挺 的乳峰便動送到了阿福的嘴邊,並且隨著身體的抖動顫動不已,肥膩的乳肉時 不時碰觸到阿福短粗的胡茬,那針刺般的快感刺激得馮月蓉柳眉輕蹙!對於送上 門的美肉,阿福是來者不拒,他像公豬一般,用嘴拱開礙事的抹胸,一頭扎進那 深不見底的乳溝中,左右啃咬著,發出一聲聲讓人作嘔的「吭哧」 聲,彷彿公豬啃食!「綺夢仙」 的作用慢慢體現了出來,原本還有些抗拒的馮月蓉上下失守,漸漸迷失在頻 發的快感中,她柳眉輕蹙,一雙似睜還閉的鳳目流露出濃濃的春情,甜美的喘息 和羞人的呻吟聲時不時蹦跳而出,讓人一眼就看出這個原本貞淑的美婦已沉浸在 了肉慾之中!馮月蓉軟綿綿的酥胸熱脹難受,敏感的乳頭早已悄然挺立,硬的像 一顆待摘的紅棗,她動搖晃著沉甸甸的乳峰,將那兩顆甜蜜的紅棗送到身下的 肥醜男人口中,任其咀嚼品嚐!不僅上半身熱脹難受,馮月蓉羞恥的蜜穴也早已 水流成河,黑亮的大陰唇被粗壯的肉棒強行擠開,滑潤的棒身順著濕熱的肉縫無 比順暢地滑動著,火燙的龜頭時不時地頂到花生米大小的陰蒂上,爽得馮月蓉一 身白花花的美肉激顫不已!馮月蓉騷穴深處癢得如同蟲行蟻爬,急需肉棒慰藉, 但阿福卻偏偏不將肉棒插入,而是繼續做著表面工作,這種煎熬的滋味讓馮月蓉 無比難受,幾乎忍不住要開口求歡了!阿福看見迷失在自己懷中的美婦,心裡大 為暢快,想到白日在慕容赫房間中抽打馮月蓉圓臀的快感,果斷站起身來,將馮 月蓉放在了地上!馮月蓉正享受著上下一起被玩弄的快感,突然被阿福放下,空 虛感不言而喻,忍不住羞答答地看向這個肥醜的惡僕,眼中流露的濃濃春情無疑 在邀請這個惡僕來侵犯自己!阿福表面和善正直,暗地裡卻是個好色貪淫之徒, 在他當管家的幾十年裡,不知糟蹋了多少有姿色的婢女,許多婢女被他強姦懷孕 後,只能忍痛墮胎,但阿福表面功夫做得極其到位,恩威並施地處理了這些被他 淫辱的婢女,沒有留下一絲後患,這些事情只有同為好色之徒的慕容秋最為清楚 ,他們倆也因為臭味相投一度走的很近,阿福為了讓慕容秋幫他掩飾罪行,暗地 裡幫慕容秋做過許多見不得人的事情,因此才有了白日的那番對話!玩膩了各式 美女的阿福早就對溫柔賢淑的馮月蓉垂涎三尺,不止一次偷窺馮月蓉沐浴和自瀆 ,深知馮月蓉內心的寂寞和對男人的渴望,只是礙於慕容赫的存在,才不敢表露 出來而已!白雲山莊被偷襲的那晚,功力在慕容世家中都算得上數一數二的阿福 並沒有露面,他並不是在後面保護家眷,而是在暗中觀察事態的發展,阿福不禁 眼睜睜地看著寡不敵眾的慕容赫陷入險境,而且還正巧看到了慕容赫受傷的過程 ,但他卻並沒有揭發慕容秋,而是用來當作護身符,可見其城府之深,內心之卑 劣!慕容赫受傷之後,阿福感覺自己機會已到,想趁著府中眾人悲痛,致力於追 查兇手,防範外敵之際,偷入慕容赫房中,逼姦馮月蓉,卻不想慕容秋捷足先登 ,佔有了阿福覬覦已久的馮月蓉!阿福雖然沒有成功,但這種情況顯然讓他更加 滿意,抓住了慕容秋和馮月蓉亂倫的把柄後,阿福終於可以毫無顧忌地玩弄馮月 蓉美艷嬌嫩的身體,而不用害怕慕容秋發現了,甚至連原本的護身符也用不上了 !事實的進展完全在阿福掌握之中,阿福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讓馮月蓉屈服了, 而且還動送上門來讓他玩弄!阿福看著茫然無措的馮月蓉,裝出一副心痛的樣 子,恨恨地道:「我原本以為你只是一時□塗,沒想到你真是這般淫浪的蕩婦, 可歎以前我還尊你為慕容家的母,原來竟是一個淫賤的婊子,我真替老莊寒 心,他如今還昏迷在床,生死未卜,你卻穿得如此騷浪,跑到我的房中來勾引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天就替老莊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 馮月蓉被阿福的一番痛罵弄得暈頭轉向,但性格軟弱的她卻不知道該如何辯 駁,只是羞紅著臉,低聲抽泣著,從未經歷過風波的她,又怎能經得起老奸巨猾 的惡僕玩弄呢?阿福指著桌上的盤子道:「賤人,你看看這些東西,都是為懲罰 不守婦道的蕩婦準備的,我想你一定會很喜歡的!」 馮月蓉驚慌失措地搖著頭,想向後退,卻被阿福一把拉住,狠狠抽了一巴掌 ,直打得嬌軀搖晃,眼冒金星!怯懦的馮月蓉不敢再逃,只是可憐巴巴地望著凶 相畢露的阿福!阿福獰笑道:「將你那賣弄風騷的衣服全脫了,站到這裡來!」 馮月蓉不敢有絲毫遲疑,她無奈地脫掉羞恥的抹胸和裙褲,站到了阿福指定 的位置上。 阿福從盤子裡拿出繩和皮質手銬,將繩拋過屋頂的橫樑,用手銬鎖住了 馮月蓉的一雙皓腕,再穿到繩上,用力將馮月蓉雙手拉至頭頂,高高吊了起來 ,讓馮月蓉只能勉強以腳尖著地,最後再將繩的一段綁在了屋內的柱子上!阿 福動作十分嫻熟,顯然已經綁吊過無數女人,但馮月蓉卻是初次經歷,尊貴端莊 的美婦現在如同一隻待宰的大白羊,被高高吊起,深深的不安讓一身白花花的美 肉止不住地顫抖,她不知道自己將要遭受怎樣的折磨,屈辱和害怕讓這個慕容世 家的母留下了可恥的淚水!阿福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從盤子裡拿出短柄 皮鞭,炫耀似的一點點展示在馮月蓉眼前,只見皮鞭由數十條精細的鹿筋纏繞著 牛皮製成,粗糙的牛皮上還人為地釘上了一些密密麻麻的軟刺,讓人觸目驚心! 馮月蓉從小就怕疼,只是輕輕磕一下就能哭半天,嫁入慕容府後,她就像溫室中 的花朵一樣被細心呵護著,但再怎麼小心,也有磕碰到的時候,阿福常伴左右, 自然知道馮月蓉這個不為人知的弱點,再加之晚上偷窺時偶然發現了馮月蓉喜歡 受虐的變態體質,更是讓他激動不已,於是悉心準備了這些物事來折磨馮月蓉, 他的想法比慕容秋更加險惡,他要從身體到心靈都征服馮月蓉,讓馮月蓉只屬於 他一個人!馮月蓉見了這可怕的鞭子,果然被嚇得芳心巨顫,語無倫次地哀求道 :「不……不要……阿福……不是……老爺……求求您……饒了月蓉吧……月蓉 願意……願意為你做牛做馬……」 阿福將皮鞭緩緩地抹過馮月蓉花容失色的鵝蛋臉,得意地道:「哦?是嗎? 你不是已經做了你兒子慕容秋的肉奴隸了麼?怎麼著?還想當老爺我的肉奴隸? 」 只是被皮鞭輕輕擦過,馮月蓉就感覺到了上面軟刺的威力,忙不迭地哀求道 :「月蓉願意……願意……求求你……老爺……饒了月蓉吧……」 阿福淫笑道:「這提議倒是不錯!不過,老爺我已經有很多的肉奴隸了,再 添一個好像並不新鮮,嘿嘿,不過,老爺我身邊倒是缺少一條聽話的母狗!」 馮月蓉已經被嚇破了膽,生性軟弱的她淚水漣漣地哀求道:「不……月蓉願 意……願意做老爺的母狗……嗚嗚……聽話的母狗……」 阿福拍了拍馮月蓉煞白的鵝蛋臉,羞辱道:「夫人,你真的願意放棄自己 母的身份,做我這個奴才的卑賤母狗?你可想好了,要是答應的話,可是要簽母 狗誓約的!」 馮月蓉呆住了,她知道這誓約一簽,等同於賣身契,自己就再沒有翻身的余 地了,不僅再也不是什麼慕容世家的母,連為人的尊嚴都要放棄了,無邊的羞 恥讓她暫時戰勝了對於皮鞭的恐懼,她緊咬著嘴唇,並不復阿福的羞辱!阿福 看馮月蓉沒有就此屈服,也不生氣,而是慢慢地轉到了馮月蓉身後,冷冷地道: 「既然夫人還放不下母的架子,那老奴我就要代替莊,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 蕩婦了!不過老奴慈悲為懷,最看不得別人受苦,只要夫人想通了,願意做老奴 的母狗,老奴隨時可以停下來!」 馮月蓉心中極度恐慌,嬌軀忍不住地顫抖著,但卻依然拒絕答應阿福羞辱至 極的條件!阿福甩動著手裡的皮鞭,讓皮鞭在空中發出劇烈的「辟啪」 聲,陰惻惻地道:「夫人準備好了麼?老奴可準備拷問了!等下夫人可以盡 情地叫,因為夫人叫得越大聲,老奴就越興奮,皮鞭也就越重!嘿嘿!不過以夫 人這麼淫賤的體質,說不定會喜歡讓老奴鞭打,呵呵,夫人,你說是麼?」 馮月蓉緊緊抿著嘴唇,不敢答話,她怕自己一開口,就不爭氣地求饒!「啪 !」 一聲脆響,卻並不是皮鞭打在肉體上的聲音,而是阿福用手掌輕輕地拍了一 下馮月蓉肥美的肉臀!這一下拍打並不重,甚至都沒留下掌印,馮月蓉卻像真的 遭了鞭笞一般痛哭出聲,圓碩的肥臀劇烈顫抖著,蕩起了白花花的肉浪,更可恥 的是,阿福這輕輕的一拍,竟讓馮月蓉高潮了,黏膩的花漿和晶瑩的淫水混在一 起,止不住地從微張的肉縫中流淌出來,直垂到地上,與地面之間拉成了一條細 長的銀線!馮月蓉的羞態讓阿福更加興奮,他哈哈大笑道:「夫人!我果然沒有 看錯你,你真是當母狗的好材料,怎麼樣?承認了吧?承認了就不用挨皮鞭了! 」 馮月蓉羞得無地自容,她努力止住抽泣聲,低垂著粉頸,以沉默來做抗爭! 阿福輕柔地撫摸著白嫩的臀肉,那綿軟又有彈性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由衷讚歎 道:「夫人,你的屁股真是太美了!又大又圓,嗯,手感還這麼好!我真是捨不 得打你,唉!這一頓鞭子下去,估計十天都好不了了!」 雖然阿福還沒有真正動手鞭打,但馮月蓉脆弱的內心已到了崩潰的邊緣,對 未知疼痛的恐懼比疼痛本身更讓她感到畏懼,她禁不住又低聲抽泣起來!「啪! 」 這次不是虛張聲勢,而是貨真價實的鞭笞,而且是重重的一鞭,鞭尾掃過白 嫩的臀肉,除了這聲脆響外,同時還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紫痕!「嗚……」 痛徹心扉的鞭打讓馮月蓉隱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性感的嬌軀像一條被掛 起的白蛇一般瘋狂扭動著,腳尖急急點地,想逃離阿福鞭笞的範圍,但雙手被高 高吊起的她又如何能逃得了?「啪!啪!啪!啪!」 阿福獰笑一聲,手中皮鞭連連揮向馮月蓉磨盤似的圓臀,而且下下著力,打 得白嫩的臀肉不住地顫抖!馮月蓉臻首無助地仰著,撕心裂肺地呼喊著,懦弱的 眼淚不斷地往下流,將心中的軟弱毫無保留地呈現在身後的惡奴面前,圓臀徒勞 無功地左右扭擺著,想躲避皮鞭的虐打,但皮鞭卻像長了眼一樣,下下不離那白 嫩的大屁股,而且接連幾鞭都是抽在兩側臀瓣的最高點,原本白嫩的臀瓣上頓時 留下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紫紅色鞭痕,而且還高高地腫了起來!只聽得一陣悉悉 的響聲,一道金黃的液體從馮月蓉雙腿之間流了出來,將地面淌濕了一大片 !可憐的馮月蓉,竟然在惡奴阿福的鞭笞下恥辱地失禁了!阿福滿臉獰笑地看著 失禁的馮月蓉,故意甩動著皮鞭,羞辱道:「母狗!被鞭打很爽吧!騷尿都流出 來了!老爺我才剛剛開始呢!」 說來也怪,雖然阿福看似盡力地抽,馮月蓉也並沒有內功護體,但卻只是留 下了鞭痕,並沒有刺破馮月蓉嬌嫩的臀部皮膚,這足以證明,阿福的鞭打技巧十 分高明,手中的皮鞭也是寶物!幾鞭下去,馮月蓉心中的抵抗就被打得無影無蹤 ,她淚眼婆娑地望著阿福,眼神中滿是哀求!馮月蓉可憐兮兮的模樣並沒有喚醒 阿福的憐憫之心,反而更加助長了他施虐的慾望,他揮了揮皮鞭,指著馮月蓉原 來站立的位置道:「滾過來,噘起你的騷屁股!」 馮月蓉哪敢反抗,怯生生地到了原位上,乖乖噘起了滿是鞭痕的碩大圓臀 ,忐忑不安地準備接受新一輪的虐打!(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第四十八章 屈辱誓約)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6年9月日 字數:一萬一千五字 第四十八章 屈辱誓約 上一說到慕容秋為爭權勢讓步惡僕,馮月蓉再遭淫辱身心摧殘,可憐的慕 容世家母能逃得過惡僕阿福的魔掌麼?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啪!」 阿福狠狠的一鞭抽打在馮月蓉左側臀瓣上,擺出一副義正言辭的姿態,喝道: 「這一鞭!為慕容世家的歷代先祖而抽,抽你這個辱沒家門的不孝蕩婦!你認是 不認?」 馮月蓉慘呼一聲,心裡卻被阿福的話語所觸動,羞愧的感覺直衝腦門,無奈 地點了點頭! 「啪!」 阿福復又一鞭,抽在了馮月蓉右側臀瓣上,繼續喝道:「這一鞭!為慕容赫 老莊而抽,抽你這個不守婦道的不忠蕩婦!你認是不認?」 馮月蓉想起仍昏迷在病床上的慕容赫,又羞愧難當地點了點頭! 「啪!」 阿福再一鞭,抽在馮月蓉肥臀正上方,喝道:「這一鞭!為你的兩個兒女而 抽,抽你這個為人母卻與親子亂倫的不貞蕩婦!你認是不認?」 雖然馮月蓉沒覺得對不起慕容秋,但女兒慕容嫣這一關她卻無論如何都繞不 過,只得更加沉重地點了點頭! 「啪!」 阿福又一鞭,橫著抽在了馮月蓉屁股與大腿的連接處,喝道:「這一鞭!為 慕容世家的所有下人而抽,抽你這個身為母卻放蕩下賤的不潔蕩婦!你認是不 認?」 馮月蓉不禁想到自己亂倫被下人看見的場景,自己光溜溜地站著院落之中, 被數以計的慕容世家下人團團圍住,有的對她指指點點,有的甚至朝她吐口水 的場景,羞辱的內心竟然萌生了一絲期待,連連點頭,嘴裡喃喃地道:「是… …我是……蕩婦……大家打我罵我吧……好羞恥啊……月蓉沒臉見人了… …」 阿福頓了頓,突然一鞭抽在馮月蓉緊閉的深色菊門上,慢吞吞地道:「最後 一鞭!為你的人慕容福而抽,抽你這條淫賤無恥但卻嘴硬的母狗,你認是不認?」 馮月蓉的菊門仍是處子地,連慕容秋都未曾觸碰過,此時被阿福猛的一鞭, 只覺菊門火辣辣的,疼痛不已,但讓她吃驚的是,短暫的疼痛過後,菊門處卻傳 來陣陣酥麻的快感,被虐打的菊穴內部竟然不由自地蠕動起來! 阿福敏感地察覺到了馮月蓉身體的細微變化,毫不客氣地將兩指粗一尺長的 鞭柄前端插入了馮月蓉蠕動的菊門內,粗糙的鞭柄蠻橫地擠開了菊門的褶皺,叩 開了馮月蓉最後一片處女地的大門! 馮月蓉痛得倒吸涼氣,敏感的菊穴卻不爭氣地收縮著,動為這個陌生的侵 略者讓路,黏滑的肉壁甚至還不知羞恥地纏上了粗糙的鞭柄,用自己的溫潤動 愛撫著這個蠻橫的侵略者! 一絲從未有過的感覺突然從馮月蓉心底鑽出,她覺得菊穴內火熱空 2?第一? 虛,竟然 極度渴望那細長粗糙的鞭柄能全部插入自己的菊穴中,去撫慰深處的腸壁! 阿福臉上堆滿淫笑,輕輕轉動著細長的鞭柄,讓馮月蓉的處女菊穴更加清晰 地感受到鞭柄的粗糙! 馮月蓉皺著眉頭,享受著鞭柄轉動帶來的層層快感,情不自禁地搖動肉乎乎 的肥臀,向阿福手上挺去,想讓鞭柄更加深入菊穴! 阿福並不想輕易滿足馮月蓉,他不僅沒有將鞭柄更加深入,反而突然用力, 將鞭柄從緊致的菊穴中抽了出來! 鞭柄的抽出讓馮月蓉發出一聲哀怨的呻吟,剛被異物侵略過的菊門還在羞恥 地反覆吸動著,肥臀也抖起了一層層肉浪! 阿福看著被吞入大半的鞭柄,戲謔道:「夫人!你果然無處不騷,無處不賤! 連這排泄的菊門也這麼喜歡被插!怎麼樣 找請?第一? ?你準備好做我的母狗了麼?當我 的母狗,我就滿足你,而且還賜予你無窮的樂趣!」 馮月蓉一身性感美肉被這個肥醜的惡僕肆意玩弄,心中已經漸漸屈服於阿福 花樣翻新的淫辱,今夜體驗過的快感更甚於被親兒慕容秋強姦時的快感,而且更 讓馮月蓉感到絕望的是,阿福似乎還有無窮無盡的手段讓她屈服! 想到慕容秋,馮月蓉心中一陣羞恥,心裡呼喊道:「秋兒,你在哪裡呀?你 不管娘了麼?娘可是將身體和心都給了你呀!快來救娘吧!娘快要忍不住了!阿 福太厲害了,比你還要厲害!你再不來,娘真的要成為他的母狗了!唉!好羞恥 啊!」 阿福沒有說話,而是時而大力而是輕柔地按捏揉弄馮月蓉紅腫的肥臀,更加 強化馮月蓉被鞭笞時的感受,讓這種感受更加刻骨銘心! 馮月蓉只覺阿福的肉掌有著無窮的魔力,火辣刺痛的臀肉在他的撫弄下痛感 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愈來愈強烈的快感,肉穴和菊穴羞恥地翕動著,爭先恐 後地向肥醜的惡僕獻媚,極度渴望著惡僕的撫慰! 馮月蓉媚眼如絲,圓潤的肥臀在阿福手下止不住地輕擺,心中再次泛起被征 服的暢快,隱約中似乎看見慕容秋站在跟前,眼神複雜地看著自己! 「好舒服!秋兒,你都看見了麼……看就看吧……娘已經受不了了……光是 被阿福這樣撫摸……娘就要去了……好羞啊……但是……這種感覺真的好美… …」 「秋兒……雖然娘喜歡被你插穴……但娘也喜歡被阿福打屁股……更喜歡被 阿福插屁眼……甚至……甚至阿福罵娘是個賤貨,都能讓娘興奮……秋兒……都 怪你……讓娘體會到被淫辱玩弄有多麼快樂……但是……你還是對娘太溫柔了 ……娘就是個無恥下賤的蕩婦……根本不值得被溫柔地愛護……阿福哪裡都比不 上你……但是在調教羞辱上面……阿福卻要勝過你許多了……他的種種手段讓娘 不得不屈服……」 馮月蓉鳳目迷離,失神地看著前方,心中的防線一點點坍塌。 「秋兒……如果娘真的做了阿福的母狗,你還會喜歡娘嗎……或許,你也會 像那些下人一樣鄙視娘的下賤吧!」 「秋兒,娘不僅對不住你爹,連你也要對不住了!原諒娘吧!」 阿福似乎猜透了馮月蓉的心思,悠悠地道:「是不是還在掛念你的好兒子慕 容秋啊?嘿嘿,那小子可真不是東西,不僅逼姦親娘,為了執掌慕容世家的大權, 竟然還動將親娘送給自己的下人玩!嘿嘿!」 陰險狡詐的阿福絲毫沒將對慕容秋的承諾放在心上,為了徹底佔有馮月蓉, 他已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阿福的嘲諷對於馮月蓉而言,如同晴天霹靂,她原本還對慕容秋存在一絲幻 想,希望慕容秋能來拯 ?第一? 救她,對於自己的墮落,馮月蓉也有深深的愧疚,但阿福 這番話如同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徹底擊潰了馮月蓉的心理防線,她怎麼也 想不到,昨夜還信誓旦旦說要珍惜自己的親兒,居然為了權勢,輕而易舉地將自 己拱手讓人! 馮月蓉猛然驚醒般抬起頭,顫抖地問道:「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對於馮月蓉的言語冒犯,阿福並沒有追究,而是繼續撫摸那敏感的身體,皮 笑肉不笑地道:「你難道不好奇?為什麼慕容秋一天都沒來找你?為什麼我敢明 目張膽地跑到你房中,難道我就不怕他突然出現麼?哈哈,你想想就全明白了, 沒有慕容秋的首肯,我敢對你這個慕容世家的母如此放肆麼?實話告訴你,我 和慕容秋已經達成協議了,我幫他穩固莊之位,收攏人心,而代價是他將你讓 給了我!哈哈!」 馮月蓉絕望了,這種絕望是心如死灰的絕望,她突然感覺自己原來堅守的一 切都沒了意義,什麼倫理、道德、親情,都是虛偽的,唯有肉體的快感才讓她感 覺到真實,既然心無所念,何不放縱自己,順從身體的慾望呢? 內心的絕望和肉體的慾望將馮月蓉心中的防線徹底摧毀,慕容赫、慕容秋的 影子不斷從腦海中閃過,但卻越來越遙遠,越來越模糊,而阿福猥瑣醜陋的圓臉 卻在眼前越來越清晰,終於驅趕了所有人的影響,完全佔據了馮月蓉腦海! 阿福靜靜地看著馮月蓉,仔細地觀察著馮月蓉面部表情的細微變化,當馮月 蓉留下兩行絕望而悔恨的淚水時,他將沾滿了馮月蓉菊穴穢物和腸液的鞭柄遞到 了馮月蓉嘴邊,用不容置辯的口吻道:「咬住它吧!母狗!」 阿福的母狗二字說的很重,似乎是提醒馮月蓉,馮月蓉抬頭看了一眼阿福, 眼神中滿是哀怨,但是,最終她還是認命地垂下了粉頸,張開檀口,將散發著臭 味的鞭柄輕輕咬住,如同一條母狗叼住人遞過來的骨頭! 雖然馮月蓉並沒有親口承認自己是母狗,但她卑賤的舉動已經將恥辱的母狗 身份烙印在內心裡了! 阿福讚賞地摸了摸馮月蓉的秀髮,握住鞭子一端,拿起盤中那串大小不一的 珠子,遞到馮月蓉嘴邊道:「舔乾淨鞭子,以免弄髒老爺我的手,然後將這些珠 子舔濕,它們可是你菊穴的最愛!」 馮月蓉一聽那些珠子是用來撫慰自己的菊穴的,屈辱的感覺更加強烈,她幾 下便將鞭柄上的穢物舔得乾乾淨淨,然後將那串珠子輪流吞入口中,用香津將它 們潤濕,全部舔完 度第一 後,還討好地看向阿福,等待著人的獎賞! 阿福拍了拍馮月蓉因為情慾勃發而滾燙的鵝蛋臉,如馮月蓉的願道:「好! 乖母狗!人這就讓你爽!」 阿福說罷,走到馮月蓉身後,將那串潤濕的珠子挨個按進馮月蓉的菊穴中! 這些珠子用特殊的樹膠製成,不會傷到嬌嫩的腸壁,而且還會受熱膨脹,堪 稱調教菊穴的至寶,是阿福費勁心機才收集來的,珠子大小不一,小的如同鵪鶉 蛋,最大的那顆卻粗如鴨卵,雖是飽經潤滑,阿福還是花了不少時間,才將十二 個珠子全部塞進馮月蓉緊窄的菊門! 「呀,,,啊,,,好脹……屁股被塞滿了……」 馮月蓉動撅起肉滾滾的紅腫肥臀,無師自通地蠕動著腸壁,努力接納著一 顆顆大小不一的珠子,菊穴被反覆撐開帶來一陣陣排泄般的快感,刺激得馮月蓉 媚眼翻白,尤其是最大的那顆鴨卵珠子塞入時,馮月蓉不禁花心大開,被虐肛的 快感再次送上了高潮! 阿福滿意地看著只剩拉環在外的菊穴,不禁感歎馮月蓉菊穴的超強容納能力, 以往他使用這件神器時,那些身經戰的女子都只能容納十一顆,最後那顆鴨卵 大的珠子怎麼都吞不進去,如今卻被馮月蓉的處女菊穴吞沒,怎能不讓阿福由衷 讚歎呢? 馮月蓉只覺那些珠子將自己菊穴塞得滿滿的,一股緊脹的充實感油然而生, 不由自地扭動著肥碩的圓臀,蠕動濕滑的腸壁,去擠壓那些帶來無窮快感的珠 子,珠子也在不斷的擠壓下悄然膨脹,將緊窄的菊穴塞得更加密不透風! 馮月蓉的菊穴是天生的名器,其緊實和暢快比起那溫潤多汁的蜜穴有過之而 無不及,慕容赫和慕容秋均不喜采後庭,無福消受,倒是便宜了猥瑣的阿福了! 阿福完全不用動手,馮月蓉自己就又將自己送上了兩次高潮,兩腿之間的地 面上早已濕成了一片湖泊! 連續的高潮讓馮月蓉爽得媚眼如絲,呵氣如蘭,她崇拜地望著肥醜的阿福, 突然媚聲哀求道:「人,請你抽母狗的騷屁股!母狗的騷屁股好癢!抽爛賤母 狗的大屁股吧!」 馮月蓉說完,還極盡挑逗地朝阿福扭動那被抽打得傷痕纍纍的大屁股,邀請 著阿福的新一輪鞭笞! 阿福怎能受得住馮月蓉如此淫賤的挑逗,他拿起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向那高 高撅起的肥臀,直打得臀肉猛顫,一輪新鞭痕覆蓋了舊鞭痕! 馮月蓉發出一聲聲痛苦中夾雜著滿足的淫哼,肆意地扭動著肉乎乎的肥臀, 感謝著阿福鞭子的饋贈,一身美肉也隨著鞭笞顫抖著,尤其是那對由於重力而低 垂的碩大乳峰,更是快樂地前後甩動,碰撞出一陣陣乳浪,原本白皙的皮膚也染 上了一層淺淺的紅暈,細密的汗珠佈滿了全身! 馮月蓉抖動不已的碩大乳瓜提醒了阿福,他停下鞭笞,從盤子裡拿出小夾子, 夾住了那兩顆熟透的紅棗,並將小鈴鐺掛在了夾子上! 馮月蓉乳房特別敏感,熱脹難受的感覺煎熬著她,促使她更加激烈地晃動美 乳,以吸引阿福的注意,當小夾子狠狠地咬住硬挺的乳頭時,直鑽乳心的疼痛瞬 間減輕了乳峰的脹熱麻癢感,受虐的體質讓馮月蓉不僅不覺得痛,反而快感連連, 舒爽得浪叫起來,乳峰也甩的更厲害了,弄得小鈴鐺「叮鈴叮鈴」地響個不停! 阿福對馮月蓉的騷媚十分滿意,拿起最後一個夾子道:「將舌頭伸出來!」 馮月蓉本能地感覺到阿福想做什麼,對於疼痛的恐懼讓她猶豫了,但僅僅片 刻之後,便被受虐的慾望所掩蓋,顫抖著伸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 阿福毫不客氣地夾住了馮月蓉的舌尖,讓她不能將舌頭收口中,只能像一 只發情的母狗一般,伸著舌頭嬌喘浪叫! 玩弄了馮月蓉的乳頭和舌頭後,阿福又拾起了皮鞭,轉到馮月蓉身後,手 起鞭落,奮力抽打了起來,他接連抽了數十下,直把白嫩的圓臀抽成了熟透的紅 桃,方才停手! 每一次重重的鞭打,馮月蓉都會發出一連串興奮而痛苦的呼喊,嬌軀像觸電 般猛顫,圓潤碩大的乳房肆意搖擺著,讓「叮鈴」作響的小鈴鐺也隨著上下翻飛, 紅痕滿佈的肥臀篩糠似的抖動,極度的興奮讓菊門反覆緊縮蠕動,帶動潤滑的珠 子刺激腸壁,身體各處都被無情玩弄,讓馮月蓉興奮得幾欲癲狂,她雙眼失神地 望著房頂,大串晶瑩的口水隨著伸出口外的舌頭垂了下來,在檀口與地面之間, 拉成了一條長長的水線! 馮月蓉不知已經高潮洩身了多少次,只覺二十年加起來都沒流過今晚這麼多 的淫水,徹底被征服的她軟綿綿地垂下來,只有由於雙手被吊起,才沒有癱倒在 地了! 阿福解開了橫樑的繩,將馮月蓉放了下來,取掉了她舌頭上的夾子,卻沒 有取掉馮月蓉的乳夾和鈴鐺,更沒有將菊穴內的拉珠取出,而是大刺刺地坐到了 大床之上,高聳的肉棒吞吐出點點黏液,宣告了他洶湧的慾望! 馮月蓉休息了半晌,方才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抬頭一看,卻見阿福肉棒高 聳,正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這才明白漫長的凌辱並未結束。 阿福淡淡地道:「母狗,休息好了?你爽透了,老爺我還沒出過精呢!還不 過來伺候老爺?」 馮月蓉努力撐起疲憊的身體,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向床前走去。 阿福卻厲聲斥道:「誰讓你站起來的?你忘了你的身份麼?在老爺我面前, 你只是一條母狗,要像母狗一樣爬過來!」 馮月蓉不敢違抗,乖乖地俯下身軀,四肢著地,像母狗一般慢慢爬到了床前, 等待著阿福進一步的命令! 阿福甩掉了腳上的鞋,將帶著濃烈酸臭味的腳伸到馮月蓉面前,命令道: 「幫老爺脫襪!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 馮月蓉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但對於阿福的徹底臣服讓她完全無法抵抗,只 得顫抖地張開檀口,咬住臭襪子的前端往後拖,費盡力氣才將長長的襪子脫了下 來,但她絲毫不敢停歇,又如法炮製地脫下了阿福另一隻臭襪子! 阿福有意催發馮月蓉的奴性,絲毫沒有罷休的意思,反而繼續提出讓馮月蓉 更加羞恥的命令:「老爺我三天沒洗腳了,知道母狗你最愛舔腳,就賞給你舔吧! 要舔乾淨點!」 馮月蓉沒想到用嘴脫襪只是前戲,真 ‥找請?第一?? 正的意圖是讓自己舔腳,聞所未聞的變 態要求讓馮月蓉有點發懵,汗腳濃郁的酸臭味如同醃製發霉的鹹菜,一股股刺鼻 的氣味鑽入馮月蓉鼻腔,讓她幾欲作嘔! 阿福見馮月蓉猶豫不決,決定推她一把,他並沒有開口威脅,而是將寬厚的 腳掌直接踩到了馮月蓉羞紅的鵝蛋臉上! 馮月蓉嬌軀一顫,殘存的羞恥心被臭腳踩臉的羞辱霸道地磨滅,忙伸出柔軟 的香舌,來舔舐起阿福的腳心! 阿福一招收效,繼續指點道:「雙手捧著老爺我的腳,細細地舔,尤其是腳 趾縫中間,更要舔乾淨!」 馮月蓉乖乖地依言捧起阿福的臭腳,細心地沿著腳掌和腳背來舔舐,再掰 開腳趾,香舌伸進指縫間,細細地舔掃者,最後還無師自通地將腳趾頭含入口中, 吸得滋滋直響。 屈辱的侍奉帶來別樣的受辱快感,馮月蓉身體內不自覺地燃燒起熟悉的情慾 之火,她來舔弄著阿福的兩隻臭腳,甚至把兩隻腳並排起來,同時含住兩個大 腳趾頭,像吞吐肉棒一起吸吮著! 阿福的兩隻臭腳都沾滿了馮月蓉晶瑩的口水,一雙不大的眼睛舒爽地微閉著, 享受美婦傾心的口舌侍奉,良久才道:「算你這母狗乖巧,就賞你吃最愛的肉棒 吧!」 馮月蓉露出滿足的笑意,果斷棄了阿福的臭腳,去舔那根面目猙獰的肉棒! 阿福的肉棒很特別,雖然比不上慕容秋肉棒的粗長,但也足有七寸多,最吸 引人注目的是肉棒上端的傘狀肉冠,肉冠十分雄偉,比起棒身足足要大一倍有餘, 兩指半粗的棒身在肉冠覆蓋下,顯得纖細了不少,更恐怖的是,肉冠的邊緣處並 不像普通人一樣圓滑,而是起伏不平,彷彿鋸齒一般,讓人嘖嘖稱奇! 馮月蓉對於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初時以為男子的肉棒都跟丈夫慕容赫的一樣, 見了慕容秋的粗長肉棒後,才知道男子不僅相貌身材有高低之分,連胯下的肉棒 也有極大詫異,如今見了阿福鋸齒般的肉冠,又是大開了眼界,馮月蓉不知道, 她眼前的肉棒雖然不如慕容秋的粗長,但卻是男人肉棒裡的至高名器之一:「金 剛伏魔傘」! 所謂「金剛伏魔傘」,粗壯和長度皆不突出,未勃起時與平常肉棒無異,但 勃起時卻堅硬異常,久戰不疲,且頂端肉稜上生有凹凸不平的肉粒,興奮時如同 鋸齒,與女人交時,肉冠上的鋸齒便會反覆刮蹭敏感的穴肉,讓女人快感如潮, 再加之它堅硬而又擅長久戰的特質,鮮少有女人不拜服在此神器之下! 馮月蓉雖然不識名器,但卻被肉棒上散發的濃烈男子氣息所吸引,情不自禁 地伸出香舌,將馬眼內流出的晶亮黏液舔進嘴裡,細細品嚐,雙手握住兩顆李子 大小的卵子,揉弄撫摸著,再將碩大無匹的龜頭吞入口中吸吮起來! 阿福見馮月蓉沉迷於自己胯下,也沒閒著,一雙肉掌握住馮月蓉柔軟綿彈的 酥胸,揉捏把玩著,被馮月蓉舔得乾乾淨淨的臭腳也伸到了馮月蓉兩腿之間,大 腳趾來撥弄著濕淋淋的肉縫,時不時還按住敏感硬挺的陰蒂,反覆踩踏刮搔! 馮月蓉口含著熱燙的肉棒,菊穴被十二顆珠子塞滿,雙乳被阿福把弄褻玩, 胯下蜜穴又被阿福的臭腳蹂躪,身體所有敏感處被同時玩弄,快感此起彼伏地沖 刷著她的腦海,讓她禁不住仰頭發出一聲甜美的吶喊,一雙鳳目滿是崇拜地看向 這個欺辱她的肥醜老男人! 端莊賢淑的母完全臣服於醜陋猥瑣的惡僕胯下,阿福肥丑矮小的形象在馮 月蓉心中變得越來越高大,此刻,阿福就是馮月蓉的天,是她的宰,她願意奉 獻所有的一切,只為換來阿福一個讚賞的眼神! 阿福看透了馮月蓉所有的心思,用力捏著馮月蓉硬脹如紅棗的乳頭,將它拉 得老長,戲謔地問道:「舒服麼?母狗!」 馮月蓉戀戀不捨地吐出肉棒,乳頭的劇痛此時也化成了陣陣快感,無比溫順 地道:「人,母狗好舒服!」 阿福似乎在考驗馮月蓉,突然狠狠地掐了一下敏感的乳頭,在乳頭上留下兩 個深深的指甲印,繼續問道:「告訴人,你哪裡舒服?」 馮月蓉痛得柳眉緊蹙,但轉瞬間又綻放出享受的表情,柔聲道:「母狗的乳 頭被人捏得好舒服,塞得滿滿的屁股好舒服,被人天足愛撫的騷穴也好舒服, 只要在人的身邊,母狗就全身都覺得舒服!」 阿福十分滿意,讚賞地道:「好,你表現不錯,離正式的母狗就只差一步了! 來,人幫你完成這最後一步!」 馮月蓉不明所以地從阿福身上爬下來,但仍然保持著四肢著地的母狗姿勢, 卑賤地看著阿福。 阿福取出一張寫滿了字的宣紙和一盒胭脂,遞給馮月蓉道:「照著紙上的字 念,念完之後蓋上印跡,你就是我阿福正式的母狗了!」 馮月蓉只見宣紙最上方寫著鮮明的四個大字:「母狗誓約」,頭腦轟的一下 懵了,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阿福早就處心積慮地將她調教成母狗了,因為宣紙上 的字跡早已風乾,明顯不是近日寫成,而是早就準備好的! 馮月蓉屈辱不已,但此時的她已將身體和心靈全部奉獻給了阿福,即便明白 今夜之事是個陷阱,也沒有絲毫頭的餘地了! 對肉慾的無限渴望和破罐破摔的心態讓她輕啟朱唇,慢慢地念起了宣紙上恥 辱的母狗誓約! 「我,慕容府馮氏月蓉,為報慕容府管家慕容福的調教大恩,願意放棄一切 身份,放棄為人的尊嚴,以人形母狗的身份服侍慕容福,並視之為終身的人! 自此以後,母狗的身體和心靈都無條件地服從於人,絕不忤逆、違抗人 的任何命令,空口無憑,立此為據!:慕容福!母狗:馮氏月蓉!大明正統拾 三年捌月」 馮月蓉念完,已是滿臉淚水,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是慕容世家的母了,而 是阿福身邊一條卑賤的母狗! 阿福滿意地點頭道:「好!不錯!按印吧!按完印就獎賞你!」 阿福將大拇指塗滿胭脂,在自己的名字上按上了手印,馮月蓉也只得依樣畫 葫蘆,同樣在自己名字上按了手印,以為完事了的馮月蓉怯怯地將宣紙奉還給了 阿福! 阿福卻淫笑道:「還有一個印跡沒按呢!按了才算真的功德圓滿!」 見馮月蓉疑惑不解的樣子,阿福指了指她胯下的蜜穴道:「還有那個印沒按!」 屈辱淫邪的要求讓馮月蓉羞愧難當,但事已至此,她除了照辦還能如何呢? 馮月蓉略微一遲疑便接受了這個屈辱的要求,將自己飽滿黑亮的肉穴塗滿了 胭脂,然後對準宣紙上自己的名字按了下去! 馮月蓉飽滿肥嫩的淫穴在宣紙上留下了一個又大又完整的紅印,濃厚的屈辱 也讓敏感的肉穴不自覺地滲出了蜜汁,這一印之下淫水正好弄濕了馮月蓉的名字, 留下了一片羞恥的水漬,但阿福毫不介意,他將這份珍貴的母狗誓約細心地疊起 來,放到一個檀香木製的盒子裡鎖上,然後放了有三層鎖的櫃子中! 馮月蓉看著這份屈辱誓約被層層鎖上,感覺自己就像那誓約一樣,已經變成 了阿福的私有物品,牢牢地困鎖在阿福的世界裡了,此時的她沒有了任何反抗的 意願,反而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 「終於……要徹底沉淪了麼……好吧……就心甘情願地當他的母狗吧……反 正……也沒人真正關心我……愛我……還不如……就當他身邊的溫順母狗……至 少……他能讓我無比地快樂……來吧……讓快樂把我淹沒……讓我高潮吧……」 阿福收好母狗誓約,指了指床道:「過去趴著吧!讓老爺我好好獎賞你這條 乖母狗!」 馮月蓉愉快地爬到了床上,將鞭痕纍纍的紅腫肥臀高高撅起,並左右扭動道: 「人……母狗的騷穴好癢……求人將珍貴的肉棒插進來……」 馮月蓉的一舉一動徹底告別了以前那個端莊賢淑的母形象,成為了一條不 折不扣的母狗,這讓阿福心中的成就感爆棚,只覺這種感覺比做皇帝還要過癮, 於是毫不遲疑地挺槍上馬,將怒不可遏的肉棒插進了濕淋淋的騷穴中! 馮月蓉已經高潮洩身了十多次,騷穴內潤滑無比,阿福的肉棒十分順暢地盡 根而入,七寸半的肉棒與馮月蓉的騷穴完美契,堅硬的傘狀龜頭正好頂在了花 心軟肉上! 馮月蓉滿足地嚶嚀了一聲,動扭動肉肉的腰身,前後搖晃著肥嘟嘟的大屁 股,讓肉棒在自己騷穴內進進出出! 阿福享受著馮月蓉動套弄的伺候,也懶得用力,只是挺著堅硬的肉棒,讓 馮月蓉自己操控抽插的力度,但是他一雙手可沒閒著,左手捏弄著紅腫不堪的臀 肉,右手則勾住了屁股拉珠的圓環,將那顆鴨卵大的珠子拉出來又推進去,反覆 折磨著馮月蓉的處女菊穴! 雙穴齊開的馮月蓉興奮得花枝亂顫,屁股裡面珠子的滑動刺激著腸壁,形成 了一股灼燒般的熱浪,緊窄的菊門被反覆擠開閉,帶來一種猛烈排泄的快感, 鴨卵大的珠子和堅硬的肉棒隔著薄薄的肉壁相互擠壓摩擦,舒爽得馮月蓉欲仙欲 死,她的大屁股搖得更歡快了,一波波溫熱的淫水倒洩而出,將阿福的陰毛和春 袋淋得透濕,沉甸甸的乳峰也隨著身體的搖擺不斷擠壓碰撞,乳頭上掛著的小鈴 鐺劇烈搖晃著,悅耳的「叮鈴」聲不絕於耳! 此時的馮月蓉才真正體會道阿福胯下名器「金剛伏魔傘」的妙處,每一次肉 棒在淫穴內抽動時,那鋸齒般的肉冠便會不斷刮搔著敏感的肉壁,尤其是捅到花 心時,花心上的軟肉都被那傘形肉冠給倒鉤住往外拉,似乎要將這脆弱的子宮頸 拉出體外,這種強烈的刺激更甚於慕容秋肉棒插進子宮內的快感,馮月蓉敏感的 熟女子宮昨夜剛被插穿爆射,又如何經得起這「金剛伏魔傘」的反覆拉扯,在強 烈的刺激下,她早已丟盔卸甲,接連洩身好幾次了,但阿福卻絲毫沒有饒過她的 意思,反而越戰越勇,肉棒重重地頂肏抽插著! 馮月蓉已經洩得沒有了力氣,一身白花花的美肉如同爛泥般癱軟在了床上, 有氣無力地道:「人……您……您太勇猛了……母狗……母狗受不了……母狗 的騷穴快被……快被人插壞了……求求人……讓母狗休息下……」 阿福深知自己名器的厲害,再加之馮月蓉先前已經多次高潮洩身,再刺激下 去只怕會脫盡陰元而死,於是停下了抽插,嘲諷道:「你這母狗還需要好好調教 才行!這麼快就不行了!都沒有伺候好人!該打!該罰!」 馮月蓉氣若游絲地道:「是……是母狗無能……沒有伺候好人……母狗 願意……願意接受懲罰……」 阿福腦子一轉,指著馮月蓉那身暴露的衣裳道:「那就罰你明天繼續穿那身 衣服吧!而且必須繞著山莊走一圈,讓大家都看到你淫賤的樣子!」 阿福的命令無比屈辱,但馮月蓉想到自己穿著暴露的畫面卻興奮得嬌軀輕顫, 她毫不猶豫地連連點頭,充滿感激地道:「謝謝人……」 阿福感覺到馮月蓉淫穴內居然又是一陣痙攣,再次噴射處滾燙的陰精,不禁 為她的淫賤感到吃驚,戲謔道:「沒想到你還是個喜歡暴露的變態,真是做母狗 的上上人選!要不是我發掘調教你,你這些淫賤的一面只怕都難見天日,嘿嘿, 說起來,你真得好好感謝老爺我!哈哈!」 馮月蓉溫順地道:「是……母狗謝謝人……讓母狗知道了自己多麼淫賤 ……母狗不配做人……只配做人身邊卑賤的母狗……」 阿福將肉棒猛地抽出馮月蓉不堪蹂躪的騷穴,拍了拍馮月蓉的大屁股道: 「老爺我還沒有盡興,母狗你說怎麼辦?」 馮月蓉搖了搖肉乎乎的大屁股,嬌嗲地道:「母狗的騷穴被插壞了……但是 ……母狗還有菊穴可以伺候人……請人插母狗的騷屁眼……母狗的騷屁股還 沒有被人玩過……一定會讓人滿意的……」 阿福正有此意,嗯了一聲道:「那好!老爺我就嘗嘗你這處女肛菊的滋味吧!」 說完,阿福勾住拉珠的拉環,用力一扯,十二顆大小不一的珠子便魚貫而出, 連綿不斷的強烈快感讓緊窄的菊穴反覆開著,露出了一個二指大小的洞,阿福 趁機將碩大的肉冠塞進了還未完全閉的菊穴中,並且快速抽插起來! 珠子的突然抽離讓馮月蓉初次體會到了菊穴高潮的暢快淋漓,她緊緊抓著床 單,涕淚橫流地發出了雌獸般的嗚咽聲,陰精、淫水和尿液一齊湧出,將身下弄 得骯髒不堪,但馮月蓉還沒來得及細細體會初次菊穴高潮的暢快美感,阿福的猙 獰肉棒便毫不客氣地頂進了菊穴,帶來了另一陣洶湧的激流! 馮月蓉的處女肛穴緊緊包裹住了阿福的堅硬肉棒,一股強勁的吸力牽引著肉 棒往深處進發,阿福即便不抽送,也能感受到黏滑腸壁反覆蠕動帶來的舒爽快感, 這才如獲至寶地發現,馮月蓉的肛穴居然是萬中無一的「玉渦鳳吸」! 阿福由衷感歎自己艷福不淺,處女肛穴的強勁吸力讓他堅硬如鐵的肉棒膨脹 欲裂,他頭一如此快速地感覺到了射精的衝動,不想就此敗下陣來的阿福緊咬 牙根,雙手握住馮月蓉肉感十足的腰肢,挺動腰胯,奮力抽插起來! 馮月蓉早已沒有了絲毫抵抗的力氣,只是勉強地撅著肥臀,被動地承受著阿 福的兇猛肏干,憑藉著萬中無一的玉渦鳳吸穴與阿福交戰,阿福傘狀龜頭遠大於 那顆鴨蛋般的珠子,兇猛的抽插讓馮月蓉的處女肛穴不斷撐大,原來一指難入的 菊門已經被撐成了一個拳頭大的圓孔,鋸齒般的肉冠反覆刮擦著敏感的腸壁,帶 來一陣陣飄飄欲仙的快感,馮月蓉感覺自己已經羽化登仙,身體輕飄飄的,靈魂 都飛到九霄雲外了! 阿福勉力抽插了餘下,終是沒有抵擋住「玉渦鳳吸」的絕頂魅力,一洩如 注地丟了精,將滾燙的陽精全部灌入了馮月蓉飢渴的腸道中! 阿福射精之時,馮月蓉幾乎同時在劇烈的高潮中暈厥過去,她軟癱在床上, 肉感十足的嬌軀微微起伏著,享受絕頂高潮帶來的幸福滋味! 阿福撥了撥馮月蓉軟綿綿的嬌軀,見她一動不動,還以為馮月蓉香消玉殞了, 急忙去試馮月蓉的鼻息,見她雖然氣息微弱,但依然呼吸自如,這才放下心來, 躺在了馮月蓉旁邊,味起剛才采後庭花時的絕妙體驗!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已經是微亮了,阿福才猛然醒悟過來,心知馮月蓉絕不 能留在他房間過夜,於是一把將癱軟無力的馮月蓉攔腰抱起,扛在了肩膀上,草 草收拾了一下掉落一地的衣裳,悄悄出了門,快步向馮月蓉與慕容赫的臥房跑去! 慕容赫的臥房離阿福所居的東廂並不算遠,但阿福卻十分小心,因為要是被 人看到馮月蓉這般模樣,他的一切辛苦都算白費了! 阿福警惕地看著四周,確定無人後才往前走,幸得有慕容秋此前的命令,所 以後院根本就沒人靠近,阿福雖然慢,但還是順利地將馮月蓉送了房中。 阿福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見慕容赫仍然雙目緊閉,高懸的心肝這才落了肚, 他將馮月蓉放在床沿邊,用衣服蓋在馮月蓉赤裸的嬌軀,快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 地! 黑暗中,一雙眼睛帶著凶狠的殺意,一直注視著阿福的一舉一動! 這個人正是慕容秋,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得逞的阿福,緊緊攥住流光劍的劍柄, 憤怒和衝動讓他手心都流出了冷汗! 但慕容秋最終卻並未行動,而是眼睜睜地目送阿福離開,等到阿福離開之後, 他才發出了一聲無奈的歎息,狠狠的一拳擊中了身旁粗壯的樹幹,打得這顆大樹 搖晃不已,落葉掉了一地! 慕容秋原以為一切盡在自己掌握之中,卻不料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心有不甘 的他也只能拿別的東西來洩憤了! 可笑!可憐!可悲!可歎!可恥!可恨!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四十九章 初至太原)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6年月2日 字數:一萬四千字 前言:這一章讓大家等得久了,抱歉! 第四十九章 初至太原 上說到長夜漫漫美嬌娘再受凌辱,凶相畢露惡管家逼立恥約,慕容世家風 波不斷,而趕赴山西的朱三一行人又將有何遭遇呢?且看下文徐徐道來…… 天色尚早,寬闊的官道上馬蹄飛揚,帶起一陣陣塵土,風塵僕僕的一行人乃 是一男四女,女的雖然都用斗篷遮面,但那玲瓏剔透的身段還是讓見到之人心神 狂跳,忍不住對中間那長相粗醜的男人心生幾分嫉妒。 這一行人自然就是朱三和沈家四女,經過多天的連續奔波,他們不僅甩開了 跟蹤者,離太原城也是越來越近了! 「吁……」 騎馬走在最面前的沈玉清勒住馬,摘下了斗篷,露出了嬌美的容顏,指著前 方道:「林大哥,此地已是太原城邊界,距離城內只有十五里路了。」 朱三等人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看著路旁的界碑。 沈玉清道:「此時尚早,要不我們去前面的茶攤休息一下,然後再趕路如何?」 朱三點點頭道:「也好,這些天起早貪黑地趕路,想必大家也都辛苦了,這 裡既是太原邊界,想必那些賊人也不敢公然犯事,我們就歇息一下吧!」 多日的奔波勞累讓沈雪清早已疲乏不堪,背地裡早多次向沈玉清撒嬌抱怨了, 此時聽得朱三之言,一伸懶腰道:「好哎!林大哥最好了!天沒亮就起了床,雪 兒早就餓得肚子咕咕叫了!」 朱三笑了笑道:「放心,到了太原城,我就帶你去逛街,聽說太原城的小吃 花樣繁多,讓人味無窮呢!」 沈雪清疲憊無神的大眼睛霎時間來了神采,恨不得從馬上跳起來道:「那我 們乾脆別休息了,直接去太原城吧!」 沈瑤插嘴道:「小丫頭,就屬你猴急,反正只有十幾里路了,慢慢走一個時 辰也能到了,何必心急呢?」 沈玥也微笑道:「對呀,雪兒,我們就算不累,馬兒也累了,休息一下,讓 它們吃點草料再走吧!」 沈玉清搖搖頭,翻身下馬,牽著她的白龍慢慢走向了十幾米遠處的茶亭,朱 三等人自然跟上。 茶亭很簡陋,只有幾張掉漆的桌子和長凳,此時正是巳時,八月的天雖然仍 有一絲炎熱,但已不復盛夏的火辣,所以茶亭並沒什麼生意,只有三三兩兩的幾 個人閒坐著。 見有客到,小二忙迎了出來,彎腰施禮道:「幾位客官是要歇息喝茶麼?本 店有上好的鐵觀音、毛尖、龍井。」 沈玉清點點頭道:「來一壺龍井,要幾碟小吃和點心,另外,幫我們把馬兒 喂點草料。」 店小二慇勤地接過韁繩,將馬牽到茶亭後方的空地,擦乾淨桌凳,請朱三等 人落座。 不多時,茶和小吃就一起端了上來,朱三等人一邊喝著茶,一邊閒聊,忽聽 鄰座一個粗獷的漢子道:「唉,你聽說了沒?最近太原城裡好像來了個採花大盜, 有好幾個大戶人家的閨女都被擄走了!」 同座之人點點頭道:「早知道了!聽說其中的一個還是尚員外的千金呢!」 粗獷之人歎氣道:「殺千刀的採花賊!尚員外那麼好的人也要去禍害,官府 也不趕緊將那個採花賊抓起來!」 同坐之人道:「是啊!尚員外為人樂善好施,不知為咱太原城的姓做了多 少善事,不過於大人也是一個體察民情的好官,有他在,我相信不出幾日,那采 花賊一定會落的!」 朱三本身就是一個淫賊,聽到這太原城內有同道中人,不禁來了興致,剛想 開口詢問,沈玉清卻突地站起身道:「你們剛才議論的尚員外是否就是尚家莊的 尚布衣?」 沈玉清冒昧的一問顯然讓那兩人並不高興,粗獷之人沒好氣地道:「太原城 內能有幾個尚員外?還能是誰?」 沈玉清意識到自己出言太過無禮,於是拱手道:「對不住兩位,剛才小女子 一時心急,出言冒犯了!我等正欲前往拜見尚員外,聽得剛才的議論,才有此一 問,煩請兩位詳細告知。」 粗獷之人點點頭道:「算了,你既然是來拜見尚員外的,心急也在情理之中, 這是昨日才發生的事情,尚員外家的千金前去城北的寺廟上香,卻於光天化日之 下不見了蹤影,為了照顧尚小姐的名節,官府特地封鎖了消息,但尚家在太原城 人望頗高,所以暗地裡這消息還是傳播開了!」 「多謝兄台指點迷津!」沈玉清向粗獷之人拱了拱手,然後對朱三低聲道: 「尚莊當年與沈家交厚,所以玉兒一直委託尚莊調查當年滅門之事,前不久 剛收到尚莊的消息,說事情已有眉目,這才著急趕來。」 朱三明白了沈玉清的意思,站起身道:「既然尚家出了事,那我們趕緊啟程, 看能否幫的上忙!」 沈玥沈瑤聽得朱三之言,細心地收拾好了行禮,唯獨沈雪清一直忙著吃吃吃, 見其餘人都起身要走,竟一臉茫然地道:「哎……怎麼剛坐下就要走了?雪兒還 沒吃飽呢!這點心不錯!」 沈瑤哭笑不得地拉了拉沈雪清的衣袖道:「走啦!光顧著吃,有急事了!」 沈雪清看了看眾人,見他們不似開玩笑,這才站起身來,但仍不忘從盤子裡 拿了一塊點心,一邊走一邊啃起來! 沈玉清將一小塊碎銀放到桌面上,朗聲道:「小二,這是茶錢,那兩位的也 一併算上,不用找了!」 說完,一行人騎上馬,向太原城奔去。 太原城乃是山西布政司的首府,城內雖不比蘇杭的繁華熱鬧,倒也算得上富 庶,各種攤位擺設得井井有條,行人悠閒而自在,官府的治理可見一斑。 進了城門,朱三等人都自覺下馬步行,沈玉清在前帶路,穿過一條條街道後, 便來到了尚家莊門外,只見大白天尚家莊依然大門緊閉,兩個守門人一左一右站 立著,表情十分嚴肅! 沈玉清上前道:「煩請通報尚莊一聲,就說侄女沈玉清求見!」 左邊的守門人道:「我們莊身體抱恙,最近不見客,請吧!」 沈玉清並不氣餒,笑了笑道:「我等正是為解莊之憂而來,你只需告訴尚 莊我的名號,他自會見我的!」 或許是沈玉清的美貌讓人動容,兩個守門人對視了一眼,右邊的守門人道: 「你等一等,我幫你去通報。」 不多時,右邊的守門人就跑了來,打開大門道:「沈姑娘,剛才多有得罪, 我們莊有請,他說在大廳之中等你。」 沈玉清指了指身後的朱三等人道:「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他們也是來拜見 莊的,可否一同前行?」 右邊的守門人略有些為難,猶豫了一下道:「這個小的不能做,請沈姑娘 再稍等片刻,小的再進去通報一下。」 少頃,守門人跑了來道:「莊有令,說沈姑娘的朋友就是莊的朋友, 請大家進入。」 沈玉清微微笑了笑,領著朱三等人向裡走去,馬兒自然交給了守門的二人安 排。 大廳之中,一個年約五十,面貌白淨的中年人正翹首以盼,粗黑的眉毛不自 覺地緊蹙,透露出他心中的焦急之情,這個人正是尚家莊的莊尚布衣。 看到沈玉清等人來到,尚布衣起身相迎道:「玉清侄女,尚某等你多時了!」 沈玉清施禮完畢,向尚布衣一一介紹朱三等人的身份,但提到沈玥時,沈玉 清並未言明沈玥是她的母親,而是以師徒相稱! 尚布衣銳利的眼睛一一掃過朱三等人,目光卻最終停留在了沈玥臉上,凝視 良久後,突然歎了一口氣道:「想不到多年以後,還能看到故交的後人,真是讓 ‥2地? 人感慨。」 沈玉清聽得尚布衣此言,疑惑地道:「尚叔叔,您怎麼知道……」 尚布衣擺擺手,打斷道:「如果連此事都不清楚,又怎會稱得上故交呢?這 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 ?找?請??? 小廳一聚,看你們風塵僕僕的樣子,一定也疲累了, 尚某吩咐下人設宴,為你們接風洗塵!」 沈玉清擺擺手道:「莊中意外,玉兒等已是知道了,此時正是危急時刻,那 些俗禮就免了吧!尚叔叔可否將事情經過詳細道來,看我們是否能幫的上忙!」 尚布衣搖搖頭道:「你們不遠千里來此,杯水未喝,粒米未進,怎可如此勞 煩你們呢?」 沈玥開口道:「雖然我與莊素未謀面,但聽莊方纔之意,似乎與我沈家 頗有淵源,既是故交,何必拘泥於這些繁文縟節呢?」 朱三也道:「我等皆是江湖兒女,如今事態緊急,如果莊不見外的話,就 將此事告知我等,我等雖然沒有多大能力,但一定會盡力一試的!」 尚布衣拱拱手道:「林莊言重了!既然諸位如此盛情,那尚某也只好卻之 不恭了!事情發生在昨日的下午,小女沁兒前往城北寺廟上香,身邊只有一個丫 鬟相隨,但直到天黑後,沁兒仍未歸來,後經找,發現丫鬟被人打暈在一處禪 房,而沁兒卻不見了去向!」 朱三想起茶亭中那兩人的議論,開口問道:「據林某所知,這個採花賊來 到太原城已有一些時日了,陸續有年輕的女子失蹤,為何莊還放心讓令愛前去 寺廟呢?」 尚布衣歎了口氣道:「林莊責問的是,此事確是尚某一時疏忽,沒有想到 那個淫賊居然如此膽大包天,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作惡!不瞞各位,事發之後 尚某已下令全莊的家丁盡數外出找線,但至今仍未有半點消息。」 朱三抱歉地拱了拱手道:「林某只是一時疑慮,想弄清楚事情的原委,絕不 是責難莊,失言冒犯,還請莊海涵。」 沈玉清問道:「尚叔叔,採花賊多久前才在太原城出現的呢?」 尚布衣道:「第一次犯案是在五天前,但賊人潛伏了多久尚未可知。」 沈玉清皺了皺眉道:「如此說來,此賊出現並不算久,但接連作案可見他膽 子極大,想必是個慣犯!」 尚布衣道:「玉兒說得沒錯,此賊雖是五天前才開始作案,但這五天內天天 有年輕女子失蹤,且都是富戶家庭的女子,實在是膽大妄為,罪惡滔天!」 沈玉清一向對淫賊不留情面,聽得此言咬牙切齒地道:「可恨!難道官府就 無動於衷麼?」 尚布衣連忙擺手解釋道:「玉兒莫錯怪了人,這些年來在於大人的治理下, 整個山西都政令清明,尤其是這太原城,更是民豐物富,人人安居樂業,盜搶之 事極為罕見,事發後,於大人已經傳令下去,嚴把各路關口,盤查可疑之人,在 太原城內外也展開了大規模,但是那惡賊行蹤詭異,誰都沒有見過他的面貌, 所以一時之內想要將他繩之以法有點困難!」 沈玥突然開口道:「此乃江湖之事,官府即便有心,也難奏效,如今之計, 只有分頭前去找,畢竟我們都身負武功,對江湖中人行事風格有所瞭解。」 朱三道:「沈女俠說得不錯,但考慮到敵暗我明,我們應該小心行事,不可 過於分散。」 沈玉清領會了朱三之意,開口道:「這樣吧!我師父和瑤姨一路,林莊和 雪兒一路,我自走一路,咱們分別向太原城三個方向,不管找不找得到線, 天黑之前,都在此匯,你們看如何?」 沈玥不免擔憂地道:「玉兒,你單獨一人,對方又是個淫賊,貌似不妥吧?」 沈玉清原本就是五人之中功力最高之人,自從和朱三體之後,功力又精進 了不少,自是不會將一個的淫賊放在眼裡,只見她笑了笑道:「師父不必擔 心,玉兒自有把握,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出發吧!」 沈玥也意識到自己的擔憂是多餘的,如果真的遇上淫賊,她和妹妹沈瑤才是 最不濟的那一對,於是點了點頭道:「凡事小心為妙,不可逞強。」 五人抱拳向尚布衣告辭,然後一起離去,各奔東西,尚布衣擔心愛女之安危, 並未勸阻,揮手送別! 作為山西布政司的首府,太原城佔地十分廣闊,不熟路徑的朱三等人胡亂轉 了半天,也未能有所收穫,眼見即將日落西山,眾人只得依約分頭返,在尚家 莊門外匯。 正要進門,沈玉清卻見一個身影鬼鬼祟祟地一閃而過,連忙身形一縱,緊追 那身影而去,朱三等人自然緊隨。 此時已經天黑,街道上行人稀少,沈玉清眼見那人不走大道,專挑小巷奔逃, 更加篤定此人就是採花賊,於是加快步伐,緊追不捨,但讓她感到驚訝的是,她 幾乎已經施展開十成的輕功,卻仍追不上那個神秘人,那人就像鬼影一樣,總在 沈玉清十幾米之前,而朱三等四人輕功較之沈玉清還要差不少,自然是望塵莫及。 轉眼已到城門口,沈玉清抬眼一看,只見城門緊閉,前方已無去路,原來由 於採花賊出沒,官府已經下令實行宵禁,要想出入城門需等白天才行! 沈玉清將神秘人堵在了城牆下,冷冷地道:「無恥惡賊,看你現在還有何路 可逃,還不趕快束手就擒,要不然姑奶奶手中劍不客氣了!」 神秘人並未頭,而是原地一縱,身形輕飄飄地騰起,像一隻大鳥一樣,躍 過了五丈多高的城牆,不見了蹤影。 沈玉清受驚匪淺,以她的輕功,要躍過這五丈高的城牆不是辦不到,但要像 神秘人那般輕巧,就萬萬不可能了,她這才意識到奔逃時神秘人並未盡力,要不 然她只會被越甩越遠! 沈玉清唯恐神秘人使的是調虎離山之計,不敢深追,猶豫之時,朱三等人已 追了上來。 朱三看著緊閉的城門道:「那神秘人呢?出城去了?」 沈玉清指了指城牆道:「剛才我追到這裡,被他逃了!」 沈玥抬頭看了看城牆道:「這廝輕功真俊,能從此逃脫,對了,玉兒,你看 清那人的面貌了麼?」 沈玉清搖搖頭道:「那人始終背對著我,而且也沒有交手,所以未能看清楚 他的面貌,不過我敢肯定,此人就是採花賊無疑!」 正在這時,一陣清亮的笑聲卻從城牆上傳了下來,笑夠了才道:「這位漂亮 姐姐未免太武斷了吧?我只是和你比試一下輕功,就被認定是採花賊,天理何在?」 沈玉清抬頭一看,只見那神秘人翹著二郎腿,躺在那一尺寬的城牆磚上,心 中又是一驚,因為以她的耳力,三丈以內的蚊蟲飛過都聽得清清楚楚,但這個神 秘人飛上牆頭後就原地趴伏在那裡,並沒有讓自己發覺,說明這個神秘人不止輕 功好,連潛伏隱藏的功力也是一等一的厲害! 沈玉清冷冷地道:「在這特殊的時刻,你藏頭露尾,鬼鬼祟祟,見我們扭頭 就跑,不是心虛又是為何?不要以為你輕功好就可以肆意妄為,有種的下來和姑 奶奶比試一番!」 神秘人哈哈笑道:「對不起,要比試輕功我可以奉陪到底,打架嘛,不是我 所長!」 沈玉清斥道:「無恥賊人,避實就虛,詭計多端,一心想引本姑娘上當,還 說你不是採花賊?」 神秘人歎氣道:「唉,為什麼要如此冤枉於我?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喲!」 沈玉清道:「你哪有什麼好心?少故弄玄虛了!你要是不下來,姑奶奶我可 上去了!」 神秘人擺擺手道:「我不和你們玩了,一點意思都沒有,你們該尚家莊了, 馬上就宵禁了,再轉悠可是要被抓起來的,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喲!」 說罷,神秘人坐起身來,身形一閃,已是不見了蹤影。 沈玉清側耳一聽,果然聽見了宵禁的敲鑼聲,只得悻悻地跺了跺腳,往尚家 莊走去,她自出道以來,還從未被人如此戲耍過,心中打定意,只要抓到那個 採花賊,一定要他好看! 見沈玉清都無可奈何,朱三等人更是無計可施,只得緊隨其後,返尚家莊。 走在路上,朱三卻滿腹疑云:「這個神秘人為何要如此行事呢?如果他真的 是採花賊,那更應該隱蔽,不可能如此招搖才是!而且,這個人的聲音好耳熟, 好像在哪聽到過?對了,在玉秀園!他就是那個給自己送酒的人!沒錯,這玩世 不恭的語調,略顯稚嫩的聲音,一定是他!如此說來,他也是千里迢迢從揚州趕 到太原的,莫非專程為自己而來?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朱三沒有將心中的疑 度3 問告訴沈玉清等人,而是想自己去求答案。 到尚家莊,尚布衣款待了朱三等人,因為牽掛愛女,尚布衣一直憂心忡忡, 眾人也沒什麼心思,晚宴沉悶無比,朱三等人草草用過餐之後,便房歇息了! 為了掩飾身份,朱三跟沈瑤睡在莊裡東邊一個單獨的小院裡,而沈玉清三人 則是被安置在西邊的客房,一人一個房間。 半夜,四週一片寂靜,心中有事的朱三睡不著,於是起來到院子裡轉轉,剛 走出房門,卻見一個年約十五六歲的少年坐在院子中間的石凳上,翹著二郎腿, 略帶玩味地看著他! 朱三也不驚慌,緩緩地走了過去,開口道:「朋友,你好大的膽子呀!」 少年並不說話,而是扔過來一個酒葫蘆道:「沒膽子怎麼闖蕩江湖?來,喝 酒!」 朱三順手接過酒葫蘆,問也不問,打開就喝。 少年皺了皺眉道:「你就不怕我這酒中有毒麼?」 朱三笑了笑,又喝了一口酒道:「下毒手法千千萬,以你神出鬼沒的身手, 完全可以下在我的飲水裡,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而且就算這酒有毒,衝著你兩 次半夜送酒的美意,林某也不能拒絕!」 少年笑道:「閣下果然是豪爽之人,看來我跟對人了!」 朱三疑道:「此話怎講?」 少年道:「一言難盡,等過兩日爺爺到來之時,你自會清楚的,你只需要記 得,又欠了我十壺酒就好了!」 少年站起身來,卻並沒有直接離去。 朱三心知少年絕非送酒這麼簡單,於是開口問道:「採花賊一事,你有什麼 線麼?」 少年道:「此人武功極高,只怕不在玉兒姐姐之下,你們最好不要妄自行動, 等到爺爺到來後,再做打算!」 朱三又問道:「你所說的爺爺,莫非就是那個算命的老頭?」 少年不置可否地道:「他來了你自然會知道的,我先走了,這幾天你們小心 一點,最好不要單獨行動,這些天太原城可不太平!」 說罷,少年足尖一點地,身形一閃,輕飄飄地離去,消失在夜空中。 朱三目送著少年遠去,心中千頭萬緒。 第二天一大早,朱三等人便起了床,但沈玉清卻不見了。 朱三知道以沈玉清的個性,一定是單獨一人前去找線了,想到昨夜少年 的囑咐,連忙叫上功力較高的沈玥,一起出了尚家莊,沈瑤和沈雪清則留在了莊 內,等候消息。 話說沈玉清不堪忍受戲弄,天未亮便悄悄出了尚家莊,獨自在城中閒逛,為 了引出採花賊,沈玉清精心妝扮了一番,打扮得像一個普通的民女,她甚至連佩 劍都沒帶,慢悠悠地在太原城中的大街小巷轉悠。 走著走著,街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走過一處繁華的街市時,沈玉清忽然感 覺到一絲異樣,憑著多年行走江湖的直覺,沈玉清知道有人已經盯上了她,於是 特意向僻靜的小巷走去。 走到一個拐角處,沈玉清突覺身後一陣勁風襲來,顯然有人偷襲,早有準備 的她並不避讓,而是待偷襲之人近身之後,突然轉身,一掌擊向了偷襲者。 沈玉清惱怒於昨晚被戲耍的經歷,心知一旦讓採花賊逃脫便再難找到他,這 一掌凝聚了她十成的功力,足可擊損一顆參天大樹,若是打在人身上更是五臟俱 裂,神仙難救! 但讓沈玉清感到吃驚的是,偷襲者居然接住了她這一掌,雖然人往後倒縱了 兩個跟頭才穩住身形,但卻毫髮無傷,反而哇哇怪叫道:「倒霉!真倒霉!這個 女娃兒怎地如此辣手!」 沈玉清定睛一看,只見偷襲者身高七尺,骨瘦如柴,慘白色的臉上沒有一點 血色,如同墓穴裡爬出的殭屍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沈玉清很是奇怪,這怪人無論身形還是聲音都和昨日的神秘人相差甚遠,莫 非自己真的錯怪了那神秘人,又或者,那神秘人跟著老怪是一夥的? 閒話少敘,沈玉清趁著怪人身形未穩,揮掌再向他攻去,老怪心知中了圈套, 也不戀戰,轉身就逃。 沈玉清豈能輕易放過這怪人,嬌喝一聲「淫賊哪裡走!」,隨即身形一閃, 從老怪頭頂飛過,擋在了他面前! 老怪見沈玉清纏得緊,怪笑一聲,一雙乾瘦的爪子從長長的衣袖中陡然伸出, 徑直向沈玉清胸口擊去,目標十分明確,就是沈玉清那一對渾圓高聳的巨乳! 沈玉清見老怪出招猥瑣,料定他就是作案多起的採花賊,出招更是狠辣,玉 掌一橫,連出了十二掌,一來阻斷了老怪爪子的去路,二來罩住了老怪的上半身 十二處大穴。 老怪見沈玉清出招狠辣,掌風強勁,當下收起輕敵之心,認真對敵,兩隻干 瘦如柴的爪子連抓帶打,避實就虛,招招不離沈玉清的手腕手肘和肩頭! 老怪攻擊的這幾處皆是人身大穴所在,只要有一處被擊中,手臂便不能運轉 靈活,幾乎等同於束手就擒。 沈玉清行走江湖多年,手底下殺過的淫賊不下二十,一見對方招數,心中早 已有了準備,故意賣個破綻,讓老怪的爪子抓住她玉腕,暗中運起冰心訣,將一 股寒芒似的真氣彙集到手臂上,只待給予老怪中招! 老怪眼見自己得手,嘿嘿怪笑兩聲,臉上卻仍然沒有一絲表情,暗自一用力, 便牢牢鉗住了沈玉清嫩滑的玉腕,然而他還沒高興多久,一股冰冷刺骨的真氣便 從他掌心直襲而入,竄入了他經脈之中,老怪大驚失色,心知自己還是低估了對 方,連忙撒手,轉身想逃! 沈玉清冷哼一聲道:「惡賊,受死吧!」 話音未落,沈玉清雙掌齊出,攜風雷之勢狠狠擊向了老怪的後背,眼見雙掌 拍實,卻見老怪陰陰一笑,竟是不閃不避,似乎等著沈玉清這一掌! 沈玉清終究實戰經驗豐富,非比初入江湖的雛兒,心知老怪如此有恃無恐, 其中必定有詐,於是急忙收掌,但凌厲的掌風卻是收不住,雖然沒有傷到老怪, 但卻將老怪後背的衣衫擊開了一個大洞! 沈玉清定睛一看,只見老怪破爛的衣衫下,竟然還穿著一層軟甲,軟甲上面 密佈著一顆顆尖銳的小刺,閃爍著湛藍色的光芒,顯然是淬過毒的,不禁慶幸自 己沒有魯莽行事。 老怪狡詐多端,見自己底細已露,雙手又因為寒氣侵襲運轉不暢,於是趁沈 玉清停頓之時,袖子往後一甩,迅速向前逃去。 沈玉清剛想追趕,卻見一顆淡藍色的藥丸向自己飛來,連忙止住身形,向後 倒縱了一丈多遠,那藥丸在空中飛行了一段距離後突然炸開,爆出一陣粉塵。 沈玉清暗運內力,一掌擊散了粉塵,再看時,那老怪早已不見了蹤影! 失去了生擒老怪的絕佳機會,沈玉清懊惱不已,她知道負傷的老怪一時半刻 都不會再現身,如今之計,只有先返尚家莊,將此情況告知眾人,縮小范 圍才是上策,於是掉轉頭,往尚家莊走去,剛走到大街上,卻見三個身姿綽約的 女子迎面而來。 為首的女子身材高挑,一頭如墨似潑的長髮在頭頂簡單紮了一下,如同瀑布 似的直垂腰際,她手持著一柄拂塵,身上穿的卻不是道袍,而是披著素色的輕紗, 玲瓏剔透的身材若隱若現,讓人浮想聯翩,臉上蒙了一層薄紗,只留光潔的額頭 和寒星似的雙眸露在外面,顧盼之間眼波流轉,自有一股攝人心魄的魅力,行走 時蓮步輕移,恰似凌波微步,從上至下散發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 左右兩邊的女子身高都略遜於為首之女,她們穿的輕紗是青色的,素手握著 長劍,亦步亦趨地緊隨著為首之人,行走之間,眼光不時向各個角落掃去。 沈玉清眼神何等銳利,雖然隔著一層面紗,但憑著超塵脫俗的氣質和手裡的 拂塵,她一眼就認出了為首的女子,心中暗道:「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看其他 兩人的神情,必定也是在找什麼,難道她們也有同伴落在了採花賊的手中?不 可能呀!那採花賊連自己都敵不過,只怕在她手上十招難走,怎麼可能從她身邊 擄走人呢?」 手持拂塵的女子也看到了妝扮過後的沈玉清,但她只是微微停頓了一下,就 視若無物地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沈玉清原本也是心高氣傲之人,「冰鳳凰」之名號享譽武林,不知有多少世 家公子、青年才俊愛慕,但沈玉清對眾追求者都不屑一顧,直到遇見了朱三後, 傲氣才收斂了許多,變得溫柔起來,但縱使沈玉清以前多麼清高冷傲,比起眼前 這位女子睥睨眾生的態度還是遜色不少。 沈玉清不由得冷哼了一聲,暗道:「還是那麼愛擺譜!居然連我也不放在眼 裡!江湖中人給你個玉觀音的名號,你還真以為自己就是普度眾生的觀音菩薩麼?」 好勝和好奇促使著沈玉清,讓她想要偷偷跟上三位女子,然而剛走 點"'b^點^ 出沒十步, 卻見朱三和沈玥一臉焦急地從遠處走來,這才打消了跟蹤的念頭,朝朱三的方向 迎了上去! 朱三見沈玉清安然無恙,嗔怪道:「玉兒,你怎麼一聲不吭就單獨行動,要 是遇到了危險怎麼辦?」 沈玥沒有開口,但眼神中也有些許埋怨。 沈玉清芳心早已歸屬於朱三,見他如此記掛自己的安危,心中湧起一陣甜蜜, 低頭道:「對不起,林大哥,是玉兒錯了……」 朱三見沈玉清開口認錯,怒氣頓消,歎了口氣道:「好了,你沒事就好,以 後有什麼行動時,一定要知會我們一聲,你看你娘,急得臉都白了!」 沈玉清牽住了沈玥的手,小聲地撒著嬌,這才讓沈玥緊鎖的眉頭舒展開,眼 見太陽漸漸升到頭頂,很快就快到了晌午時分,三人隨即向尚家莊走去。 一路上,沈玉清向朱三和沈玥講述了她與老怪對敵的經歷,朱三已有人提示 過,並沒多問,而沈玥則是被沈玉清驚險的遭遇驚出了一聲冷汗! 沈玉清見朱三沒什麼反應,心中生疑,於是問道:「林大哥,昨日玉兒也是 單獨一人,卻未見你們如此擔心,莫非你們已經知道了那賊人的厲害和手段?」 朱三隨口答道:「那淫賊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擄民女,必定身手非凡,昨日 我也有此擔心,約好了不許輕舉妄動,才放任你單獨前去找,又經歷夜追神秘 人之事,擔心你中了淫賊的圈套,所以才如此心急!」 沈玉清點點頭道:「那賊人雖然武功稍遜,但卻詭計多端,若不是我小心謹 慎,只怕真的會著了他的道,可惜當時沒有把他拿下,如今他受了挫,一時半會 肯定不會再露面,要想解救尚小姐更是難上加難了!」 朱三道:「那賊人受了你冰心訣真氣的侵襲,這兩天肯定也是以養傷為, 一來不會再為禍他人,二來只怕也沒有閒情逸致傷害尚小姐她們,你不必過分自 責。」 沈玥也寬慰道:「對呀,玉兒,現在至少已經有了眉目,也知道了那賊人的 一些底細了,不僅起來範圍小了很多,再遇上時也必定能將他擒獲,不會再 讓他逍遙法外了!」 言語之間,朱三等人已來到了尚家莊門口,尚布衣和沈瑤母女早已在此等待。 見沈玉清神色黯然,尚布衣歎氣道:「玉兒,尚叔叔知道你的一片好意,盡 力就好,不必有太大的負擔,我相信沁兒她吉人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沈玉清將與老怪照面的經歷一一講述了出來,寬慰道:「放心吧!尚叔叔, 那賊人中了我一招,一時半會都恢復不過來,沁兒妹妹很快就會安然無恙的!」 尚布衣聽得此信,這才稍解愁慮,連聲道:「你們剛到府上,就沒日沒夜地 為此事奔波,尚某實在過意不去,客廳之中已經備好了酒菜,今日你們就在府中 休息,小女下落之事,就交給莊丁吧!」 沈玉清想到三位白衣女子之事,突然問道:「尚叔叔,玉兒有一事想要請教, 這段時間太原城裡是不是來了許多陌生的江湖人物?」 尚布衣想了想道:「太原城一向安靜祥和,這段時間除了採花賊之事,好像 並沒有見到什麼陌生面孔,玉兒為何有此一問?」 沈玉清道:「玉兒剛才在城中偶遇了峨眉派的薛雲染,峨眉派遠在南方,離 此數千里之遙,即將接任掌門的薛雲染卻突然出現在此,不得不讓人生疑!」 尚布衣還未開口,一旁的沈雪清突然興奮地插嘴道:「是那個人稱天下第一 美人的薛雲染麼?聽說她不僅人長得美,連武功也是超絕於人,年紀輕輕就能與 少林寺方丈和武當派掌門打成平手,姐姐,你說她真的有那麼美那麼厲害麼?」 沈雪清興沖沖地發問,卻見沈玉清面若寒霜,這才吐了吐舌頭道:「當然, 那都是傳說,誰知道她是不是名不副實,撇開武功不提,單論美貌,我就不信世 上能有勝過姐姐的,林大哥,你說是不是?」 朱三笑了笑道:「當然,這世間你玉兒姐姐最美!」 沈玉清被雪兒逗得莞爾一笑,又見朱三誇讚她,這才收起了妒意,淡淡地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薛雲染在年輕一輩中確實算得上出類拔萃,在她未滿十八 歲之時就被內定為掌門接班人,在峨眉派創立以來從未有過!」 尚布衣打斷道:「客廳早已設下了宴席,咱們也別光站在這裡說了,還是去 客廳安坐吧!」 朱三等人也不推 ‥?3? 辭,跟隨著尚布衣來到客廳,分次坐下。 沈雪清對江湖中的名人軼事最是好奇,剛一落座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姐姐, 你和那薛雲染都是武林四大美人之一,彼此之間有沒有交情呢?再說一說峨眉派 的故事吧,聽說峨眉派中都是女人,是否屬實呢?」 朱三聽得天下第一美人這稱號,心中早已心馳神往,但他知道女人多少有些 妒忌心,而且並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他好色的一面,因此一直隱忍著內心的好奇, 聽得雪兒此言,於是順手推舟地道:「玉兒,你就跟大家說說吧,就當緩解一下 緊張的情緒,另外,對這個薛雲染出現在此的原因也好討論一下!」 沈玉清對薛雲染並無多少好感,本不想再提起這個話題,但見朱三發話,只 得答道:「好吧!我師父和瑤姨多年未在武林中行走了,想必對這些事情也不甚 瞭解,那玉兒就講一講這個峨眉神女的由來吧!」 尚布衣點點頭道:「尚某雖不是武林中人,但對武林之事也頗感興趣,不過 玉兒說歸說,大家也不要干看著,來,林莊,尚某敬你一杯,這幾日尚某心煩 意亂,招待不周,怠慢了貴客,還望林莊海涵。」 朱三起身道:「我們一行人冒昧來訪,實屬叨擾,尚莊家逢巨變,若還要 如此客氣,那林某等人就無地自容了,不如少些禮儀,大家隨意一些如何?來, 我們共同敬尚莊一杯,感謝他的盛情款待!」 朱三發了話,沈家四女自是不約而同地站起身來,不管喝不喝酒,都端起了 酒杯,去敬尚布衣。 朱三和尚布衣乾了杯中酒,沈家四女皆不勝酒力,都只是小抿了一口,旋即 坐下。 沈玉清潤了潤喉,開口道:「當今武林九大門派,北以少林為尊,南方武當 稱雄,但峨眉一直都是不可忽視的存在,鼎盛時期威望甚至還在少林武當之上, 隱隱有號令群雄之感!少林念佛,乃佛教聖地,武當修道,是玄門正宗,而峨眉 派卻是儒釋道三教並存,花齊放,只是近些年來峨眉內部儒道兩派日漸消微, 佛門勢力獨大,才有了峨嵋山上儘是女尼之傳聞,其實,峨眉派乃是男女共存, 不禁婚嫁的開明門派,薛雲染就是現任峨眉派掌門普元師太親傳子葉靜怡所生, 生父乃江南大俠薛半城,由於薛半城在薛雲染出生時即遭人暗算謀害,所以薛雲 染從小就被送上了峨眉山,她幼時就展現出了過人的武學天賦,聽說九歲就能將 峨眉派大部分武學經典倒背如流,因此被峨眉派靜遠神尼破格收納為關門子, 靜遠神尼年逾歲,連少林寺不空大師在她面前都要自稱晚輩,如此隔代傳藝, 也開了峨眉派之先河,由此可見薛雲染天分之高!薛雲染也不負眾望,雖是靜遠 神尼的獨傳子,但卻涉獵甚廣,不僅學習峨眉武學,對於其他門派的武功也多 有鑽研。十八歲那年薛雲染初顯崢嶸,代表峨眉派出席武林大會,與少林寺方丈 不空大師、武當派掌門天機子分別交手一招,絲毫不落下風,讓武林的兩大泰 山北斗驚為天人!薛雲染性格清冷,據說出生以來從未哭笑過,再加上神尼隔代 子的身份,是以被江湖中人賜予冷面玉觀音的稱號!」 沈雪清插話道:「那如此說來,現任峨眉派掌門都只能算是她的同輩?一個 六七十歲的老尼姑要稱一個二十歲的姑娘作師妹,想來也夠滑稽的!」 沈玉清點點頭道:「此事確是武林一奇,按輩分算來,不說普元師太,就連 年逾八十的不空大師也要以同輩相稱!峨眉派近些年來聲勢漸微,而丐幫漸漸崛 起,大有取代峨眉成為第三大門派的趨勢,薛雲染肩負著峨眉復興的希望,照理 來說應該留在峨眉山才是,卻不知她為何突然出現在此!」 沈雪清手托香腮,若有所思,忽而調皮地道:「姐姐,你既然見過她,那她 到底長得怎麼樣?是不是同她的武功一樣,也美得超凡脫俗呀?武林四大美人究 竟還有誰,姐姐為什麼一直不肯說呢?」 沈玉清淡淡地道:「所謂四大美人,其實也只是江湖中人胡亂排出來的,江 湖中美貌的女子成上千,各有各的韻味,而每個人也有各自的審美和愛好,豈 是簡單的推舉可以定論的?」 沈雪清不依不饒地道:「就算個人審美有差異,但不可能所有人想法都不一 致吧?美就是美,丑就是醜,當然要以大多數人口中稱道的為準咯!反正不管怎 麼排,姐姐總是逃不脫四大美人之列的!」 沈玉清點了點沈雪清的瓊鼻道:「小丫頭,你心眼越來越多了,還知道討好 恭維了!若論眾人眼中的四大美人,就是這峨眉派的薛雲染、蜀中唐門的唐天嬌 和你南宮天琪姐姐,這下你滿意了吧?」 沈雪清吐了吐舌頭道:「天琪姐姐確實長得漂亮,而且性格又好,雪兒還真 有點想她了呢!至於這薛雲染,為何會被稱為武林第一美人呢?」 沈玉清道:「薛雲染的容貌氣質確實可以算得上美若天仙,就是太過冷傲, 讓人難以接近!」 沈雪清嘻嘻笑道:「冷傲和難以接近只怕是美人的通病吧?姐姐以前不也是 老著一張臉,對誰都不屑一顧麼?」 沈玉清見雪兒居然在眾人面前揭她的短,嬌嗔道:「你這個死丫頭,說話越 來越沒分寸,姐姐白疼你這麼多年了!」 朱三適時地出來打圓場道:「既是武林,自然以武為尊,而且還要將門派出 身等算上,她們三人皆有名門望族為靠山,可謂身世顯赫,而你玉兒姐姐獨自闖 蕩江湖,既無背景又無人脈,能入選四大美人之列,難度不知比她們三人高出多 少,你這小丫頭什麼時候能學學你姐姐,我們也就能順便沾沾光咯!」 沈玉清心裡一陣暖意,感激地看了一眼朱三,嬌羞地垂下了粉頸,不自覺地 露出了女兒家的羞態。 從沈玉清行走江湖以來,雖然不乏追求者,但卻鮮少有人能這麼維護她,體 諒她,而朱三雖然長相醜陋,為了得到她也用了不少卑鄙手段,性格有時候也顯 得暴戾了一些,但單憑這一點,也算得上是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男人了! 沈玉清臉上自然洋溢出的幸福被沈玥瞧在眼裡,讓她由衷地鬆了一口氣,能 讓女兒找到幸福和依靠,才不枉她先前的一系列謀劃。 朱三能得到沈玉清的身心,沈玥可謂功不可沒,正是她親手設計,將女兒一 步步推到了朱三的懷裡,並不顧世俗的眼光,連自己的身子也一併奉獻給了朱三, 若是所托非人,那沈玥的罪疚可就大了,不僅害了自己,也害了女兒一輩子,所 幸朱三一路上都對她們母女照顧有加,讓沈玥也放心了不少,但沈玥還是有淡淡 的隱憂,畢竟朱三修煉的是人魔的魔功,以後會不會也像人魔那樣變得暴戾狠辣 呢? 沈玥想起了吳老的教誨,只要用柔情感化朱三,就可以避免讓他走上歧途, 重蹈人魔和瘋丐的覆轍,想到這點,沈玥不由得深情地望了朱三一眼,心道: 「我們母女已將全部身心都托付與你,你可千萬不能讓我們失望呀!」 沈玥就坐在朱三的身旁,這深情款款的凝視自然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但他卻 沒有理會到沈玥眼神的深意,反而認為是幾日沒有和沈玥同寢,讓她心癢難耐了, 於是將祿山之爪悄悄移到了沈玥的渾圓的大腿上,隔著綢褲緩緩地摩挲起來! 沈玥渾身一顫,白嫩的俏臉瞬間飛上兩朵紅雲,但她並沒有拒絕朱三的愛意, 而是嬌羞地看了朱三一眼,然後假裝若無其事地繼續聽沈玉清說話。 朱三的舉動雖然隱蔽,但沈家四女畢竟血脈相通,又有同床伺候朱三的經歷, 進一步培養出了默契,所以光是憑著沈玥那突然間嬌羞的一顫,沈瑤和玉兒、雪 兒就瞬間心領神會,沈瑤略帶妒意,而玉兒和雪兒則嬌羞地撇過了頭,。 尚布衣乃是老練之人,善於察言觀色,見眾人突然間沉默不語,於是找了個 借口道:「尚某有些不勝酒力,就先行房歇息了,林莊請自便,少陪!」 說罷,尚布衣拱了拱手,逕自走了,只留下朱三和沈家四女在客廳裡面! 沒有了外人在場,朱三馬上露出了好色貪淫的本來面目,嘿嘿淫笑道:「爺 好像許久沒有跟你們一起親近了,憋得爺心裡都有些癢癢的了,要不今晚就再來 個大被同眠如何?」 沈玉清和沈雪清終究年輕,臉皮薄,只是低垂著粉頸默不作聲,倒是被朱三 的大手摸得臉紅心跳的沈玥先開了口,只見她嬌嗔道:「爺,你壞死了!當著外 人的面就如此輕薄,也不怕別人笑話,再說這裡終究是別人的地方,如此張揚恐 怕不太好吧?」 朱三笑道:「尚莊是個明白人,他不會有意見的,就看你們願不願意了, 我數三聲,不開口的就當不願意,今夜就一個人獨守空房!」 話音未落,沈玥和沈瑤連忙搶著道:「願意,人家幾時說過不願意了?」 朱三淫邪的眼睛掃過玉兒和雪兒羞紅的俏臉,嘿嘿笑道:「那你們倆呢?」 沈玉清揪了揪雪兒的衣襟,低聲道:「玉兒全憑夫君做。」 見姐姐先開了口,雪兒也連忙道:「雪兒跟姐姐一樣,朱大哥你做好了!」 朱三站起身來,招了招手道:「那還等什麼?春宵一刻值千金,讓我們盡情 快活吧!」 說罷,朱三自顧自地向臥房走去,沈家四女對視一眼,緊跟而上,心中皆是 充滿了喜悅和期待! 初秋的夜,月兒漸漸圓滿,再過兩日即是中秋了,尚家莊東廂小院中,不時 傳出一陣讓人面紅耳赤的呻吟聲,隨著清涼的秋風,飄散在夜空裡! 今夜,注定無眠!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五十章 戀足淫魔)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6年月28日 字數:一萬六千字 PS:此章有不少令人反胃的重口描寫,有潔癖的看到這裡就可以關了! 第五十章 戀足淫魔 上說到一帆風順朱三一行抵達太原城,膽大包天採花大盜城內頻作案,吃 了虧的採花大盜躲藏在何處,而落入魔掌的千金小姐們又會遭遇何等摧殘,欲知 詳情,且看下文…… 太原城內,一所不知名的宅子裡,一個頭髮斑白的老者雙掌十,盤腿而坐, 全身上下大汗淋漓,衣裳前襟早已變得濕淋淋的,衣裳後背更是破損不堪,但他 卻無暇顧及,不斷地運行真氣流轉全身,顯然是在運功療傷。 忽閃的燭光照亮了老者的面容,只見他微閉著雙目,毫無血色的臉上沒有一 絲表情,更加讓人奇怪的是,老者的頭髮都已經被汗液沾濕,而臉上卻依然幹幹 淨淨,彷彿不屬於他身體似的。 許久過後,老者長舒了一口氣,歎道:「現在的女娃娃怎麼這般辣手,今天 要不是溜得快,只怕這條老命就交代了,難道十幾年未出江湖,這把老骨頭真的 不中用了?」 沒錯,老者就是白日與沈玉清對敵的採花賊,被沈玉清陰寒真氣所傷的他僥 幸逃脫後,躲了藏身之處,花了將盡一天的時間才將體內的寒氣驅逐,想著 白天與沈玉清對敵的一幕,他仍然心有餘悸,但對沈玉清美色的貪戀很快就讓他 將擔心與後怕拋諸腦後,畢竟作為一個採花無數的淫賊來說,越是棘手的美人誘 惑越大,得手後的成就感也越高,正所謂富貴險中求嘛! 「雖然辣手了點,不過那女娃娃長得還真是標緻,身段也是一流的好,要是 能弄拿下她,滋味一定好極了,只是不知道她的小腳怎麼樣,不老夫胃口, 若是小腳也跟她相貌一樣出色,那就完美了!小女娃,你給爺爺等著,過不了多 久你會落到老夫手裡的,現在且讓你逍遙一陣,老夫先採補一番,恢復點元氣。」 想到自己到手的獵物,老者頓覺神清氣爽,白天受挫的不快一掃而空,他脫 下汗濕的衣裳,僅著一條褲子,往裡間走去。 裡間屋子並不大,擺設也很簡陋,除了一張床外別無它物,老者走到床前, 但卻並沒有躺下,而是掀起了床墊。 只見床墊下藏著一個拉環,用力一扯後,床便一分為二,現出一個圓形的 大洞,一把木製的扶梯連通上下,原來這床下暗藏乾坤,並不是用來休息,而是 通往密室的暗道。 老者順著扶梯而下,整個身子下去後,又拉上了床,進入了密室。 與上面簡陋的臥室不同,密室內不僅空間頗大,而且擺設豪華,正中間擺著 一張酸枝木圓桌和幾條圓凳,圓桌一側是梨花木茶几以及一張寬大的太師椅,再 遠一點是一張長寬近兩丈的大床,地面上也不是乾硬的泥土,而是鋪著一層厚厚 的羊毛地毯,四周牆壁的暗孔上密佈著數十盞油燈,既可以通風,又將整個密室 照得如白晝般光亮。 如果僅有豪華的擺設,那這密室跟大多數富豪家的密室也沒什麼兩樣,但老 者並不是一個愛收藏古玩珠寶的富豪,而是一個採花賊,他的收藏是活生生的女 人。 這些女子年紀都差不多,均是豆蔻年華,稚氣未消,她們或坐或躺或站,姿 勢各不相同,細細一看才知道,原來她們都被棉條束縛住,無法移動,甚至嘴裡 也被塞了東西,連互相交流都做不到,更別說大聲呼救了! 毫無疑問,這幾個少女就是官府在苦苦找的失蹤少女,但跟坊間傳聞的不 一樣的是,密室裡共有六位少女,而並不是傳說中的五位。 放眼看過去,只見第一位少女僅著鵝黃色的肚兜和褻褲,背倚著石壁而立, 雙手高舉於頭頂,手腕被一根棉條綁縛住,吊於石壁的鐵環之中,活動範圍僅限 於面前一步,但讓人意外的是,雖然少女接近全裸,腳上卻穿著一雙長筒綁帶羊 毛靴子,將秀足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讓人猜不透用意。 第二位少女也是站著,不過卻是被捆於一根木樁之上,除了頭部外,少女全 身都纏滿了棉條,像是端午節包粽子一樣,裹得嚴嚴實實。 第三位少女渾身赤裸,一絲不掛,她看起來稍年長一些,約莫雙十年華,或 許是因為年長,她的身材在眾女之中最為豐滿,雙峰高聳,只手難握,玉臀渾圓, 肥碩飽滿,老者對她也格外照顧,將她雙手反綁於身後,放置於一個三角木馬上, 只留足尖點地,如此一來,少女全身的重量幾乎都落在了木馬之上,而木馬尖尖 的上端正好嵌入少女股間,身體每一個輕微的抖動都會讓那粗糙的尖角刮擦粉嫩 的蜜縫,稍一放鬆,那尖角便會深深嵌入蜜徑之中,並同時壓迫嬌嫩的菊肛,逼 得少女只能盡力踮起腳尖,來緩解兩腿之間的壓力,但少女終究體力有限,勉力 支撐一陣後,便會因為疲勞而鬆懈,讓蜜穴和後庭遭受木馬的折磨,劇烈的痛楚 讓她只能選擇重新踮起腳尖,就這樣週而復始,被無窮無盡地折磨,為了不讓少 女低頭,老色魔還將少女的秀髮綁起來吊在了密室頂上,手段之惡劣,著實讓人 發指。 第四位少女同樣渾身赤裸,情況卻又不相同,只見她四平八穩地坐於一張椅 子上,雙手反綁於椅背,一雙纖細筆直的美腿於膝彎處用棉條打了個死結,秀足 放置於一個木桶中,桶內的水一片渾濁,剛好沒過腳踝,照理來說,少女應該不 會難受,但她表情卻並不輕鬆,細細一看,才知內中緣由,原來木桶被放置於一 個鋪了鐵皮的炭盆之上,鐵皮被炭火烤熱後,木桶內的水也隨之溫度升高,而且 這木桶內並非空無一物,而是放了數十條泥鰍和鱔魚,水溫升高使得這些滑溜溜 的小東西不斷地翻騰亂串,同時也啃咬者少女的玉足,讓少女癢得不能自制,但 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她卻無可奈何,嘴裡塞得緊緊的棉布甚至讓她連喘息都費勁。 "點'"b"點' 第五位少女最為舒坦,只是被綁住手腳放置於床上,而且連衣裳都是完好無 損的,但她也最為活躍,不斷地掙扎著,被堵住的小嘴不斷發出「嗚嗚」的求救 聲,顯然被抓來沒多久。 最後一位少女手腳都未被束縛,嘴也沒有封,但她脖子上卻繫著一條鐵鏈, 彷彿看門狗一樣被鎖於床腳,一絲不掛的她靜靜地趴在羊毛地毯上,既不反抗也 不叫喊,似乎早已習慣如此。 老者的到來讓有些沉寂的密室頓時變得活躍起來,六位被綁於此的少女不約 而同地睜大了眼睛,嘴裡嗚嗚叫著,分不清是咒罵還是哀求。 被狗鏈鎖住的少女迅速爬起來,四腳著地爬到老者腳邊,獻媚地用頭蹭著老 者的褲腳,嘴裡嗚嗚地叫著,著實像極了一條向人撒歡的母狗。 老者蹲下身子,摸了摸狗鏈少女的頭,讚許地道:「乖母狗,今天她們都老 實麼?」 狗鏈少女恭敬地道:「人的話,那幾個倒還聽話,只是這新來的小婊子 不安分,老是掙扎,請人給她點教訓,讓她知道人的厲害!」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狗鏈少女臉上多了五個鮮紅的指印,她萬萬沒想到獻 媚反倒招來一記耳光,顫抖地看了一眼老者毫無表情的面孔後,慌忙叩頭道: 「母狗該死!母狗該死!母狗不該自作張,求人原諒!」 老者冷哼了一聲道:「你知道就好!做為一條母狗,你要牢記你的身份和職 責,老老實實地聽老夫的命令即可,老夫想怎麼樣,輪得到你建議麼?下次再犯, 就剝了你這身狗皮!」 狗鏈少女如逢大赦,連連叩頭道:「多謝人開恩,多謝人開恩,母狗一 定牢記人的教誨,絕不再犯!」 老者站起身來,一腳踹開了狗鏈少女,往第一位少女走去,隔著肚兜捏了捏 她柔軟的酥胸,然後才扯掉嘴裡的布條道:「秋奴,今天感覺怎麼樣?」 少女名叫齊秋月,乃是太原城內第二富戶齊員外家的千金,也是第二個被老 者綁來此地的少女,僅次於完全被馴化成母狗的曾家小姐曾春秀,嘗過老者般 折磨的她,早已沒了反抗的心理,聽得老者詢問,連忙道:「稟老爺,奴婢 今天一直謹遵老爺的吩咐,從沒停止過活動,請老爺檢查……」 老者見齊秋月身上香汗淋漓,滿意地道:「不錯,賞你伺候老夫用餐,去准 備吧。」 說罷,老者一揚手,解開了縛住齊小姐手腕的棉繩,將她放了下來,然後朝 第二位少女走去。 行至第二位少女跟前,老者淫笑著摸了摸少女的俏臉,同樣拿掉了封嘴的棉 布,並開口道:「鄧小姐,還想掙扎麼?」 鄧姓少女名淑芳,是太原府同知的千金,性格十分倔強,雖然被困於密室多 日,但內心並未屈服,一直想逃脫,所以被老者牢牢捆住,讓她連手指都不能動 彈,甚至連呼吸都不順暢。 似乎是被捆得太久,鄧淑芳顯得有些麻木,她只顧著大口喘氣,並未答。 老者冷哼一聲,又將棉布塞了鄧淑芳口中,轉向了被綁於三角木馬的少女。 被折磨了整整一天的少女既疲憊又痛苦,胯下那飽受折磨的嫩穴腫的像包子 一樣,身下的木馬也早已被尿液和淫水潤得濕漉漉的,見老者走來,少女忙搖動 著臻首,發出一陣可憐的嗚嗚聲,臉上也滿是哀求的表情。 老者緩緩地走到木馬旁邊,揚起手掌,重重地拍在少女渾圓的肥臀上,直打 得臀肉猛顫,少女那不堪折磨的嫩穴又被一陣摩擦,痛得她臻首猛搖,雙足也顫 栗似的抖動起來! 老者嘿嘿一笑,扯掉了封嘴的棉布,雙手大力地揉搓著少女高聳的乳峰,嘴 裡道:「想好了麼?李大小姐!」 李姓少女名為錦蓮,乃是山西都指揮使帳下一名參將的千金,從小在軍營裡 長大,比起一般富家小姐要堅強得多,但幾日來經過老者不間斷的折磨調教,她 也不堪忍受,尤其是這一整天的三角木馬折磨,幾乎完全摧毀了她的心理防線, 聽得老者之言,連忙顫抖地道:「我……我……我願意……求你……求你放我 下來……我……我受不了……」 老者狠狠捏了捏李錦蓮粉嫩的乳頭,厲聲道:「說清楚點,不然老夫讓你繼 續在這上面坐到明天早晨!」 李錦蓮幾乎崩潰了,她聲淚俱下地道:「我……我願意……做你的奴婢… …伺候你……人……求求你……饒了我……饒了奴婢吧……」 老者頭看了看鄧淑芳,朗聲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寬宏大量,饒恕了 你,從今天起,你就是老夫的奴婢,凡事都得聽老夫的,知道了麼?」 李錦蓮連連點頭道:「是,奴婢知道,奴婢知道……」 老者滿意地點了點頭,解開了束住李錦蓮頭髮的棉繩,將她抱下了木馬,然 後道:「為了表示你對老夫的忠心,老夫命你舔乾淨老夫的鞋,開始吧!」 李錦蓮雖覺恥辱不堪,但剛被解放的她哪敢違抗老者的命令,雙手被綁於身 後的她只得盡力彎下腰,將頭貼於地面,像狗一樣舔起老者的鞋面。 由於老者只出了一次門,城內又打掃得相當乾淨,所以鞋子上並沒有多少灰 塵,但低頭舔鞋這種動作卻恥辱到了極點,李錦蓮舔著舔著,不禁小聲啜泣起來。 頭部緊貼地面的姿勢,讓李錦蓮雪臀高高撅起,那飽受折磨的蜜穴大大張開, 露出那兩瓣紅腫不堪的蜜唇和裡面鮮嫩欲滴的膣肉,甚至連菊肛上也有一道深深 的暗紅色勒痕,讓人觸目驚心。 鄧淑芳距離李錦蓮最近,自是看得最清晰,她與李錦蓮同為官宦人家出身, 又同是居住在太原城北,平時交往密切,感情頗深,可謂情同姐妹,如今看著李 錦蓮屈服於老色魔,心中又悲痛又憤怒,同時又為李錦蓮感到不值。 鄧淑芳被囚禁於密室多日,雖然也經歷了不少折磨,但卻從未試過那三角木 馬的滋味,她深知李錦蓮並不是那種軟弱可欺的女子,如今見李錦蓮都不堪忍受, 心裡更是惴惴不安。 老色魔老奸巨猾,早知李錦蓮與鄧淑芳之間關係,之所以般羞辱李錦蓮, 就是為了殺雞儆猴,如今看到鄧淑芳眼神閃爍,臉色慘白,心知計謀有了成效, 於是突然笑道:「鄧大小姐,不必心急,老夫為人仁慈而公道,不會厚此薄彼的, 等下就讓你也嘗嘗那木馬的滋味!」 內心的弱點被老色魔輕易發現,讓鄧淑芳更加害怕,她緊緊閉上了眼睛,但 慘白的臉色已經掩飾不住她的惶恐了。 不多時,李錦蓮就舔乾淨了老色魔的鞋子,她吃力地仰起頭,有些不安地望 向老色魔。 老色魔讚賞地拍了拍李錦蓮的頭,清了清嗓子道:「真聽話,舔得有些口乾 了吧?老夫最體恤奴婢了,來,張開嘴,老夫賞賜點口水給你潤潤喉!」 這哪是什麼賞賜,分明是變相地羞辱,但可憐的少女卻不敢不從,她只得乖 乖張開了嘴,接住那一口帶著惡臭的口水。 老色魔催促道:「喝呀!老夫賞賜給你的,不要捨不得,快喝下去!」 在老色魔的逼視下,李錦蓮只得強忍著噁心,將口水咽進腹內,強烈的恥辱 讓她不禁又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老色魔殺一儆的手段不單單只為了鄧淑芳,而是為了所有的少女,所以他 並沒有罷休的打算,而是繼續追問道:「看看你,都高興得流淚了,大聲告訴老 夫,口水味道怎麼樣?好不好喝?」 李錦蓮羞愧難當,但又拗不過老色魔的逼問,只得顫抖地道:「…… 人的口水……又香又甜……是……是無上的美味……奴婢喜歡……」 老色魔志得意滿,洋洋得意地道:「好好好!好個乖巧懂事的奴兒,老夫以 後天天都賞賜口水給你喝!起來吧!去那邊洗浴一下,等會你也來伺候老夫用餐!」 說罷,老色魔大手一揮,鬆開了李錦蓮身上最後一道束縛。 終於得到喘息機會的李錦蓮由衷地鬆了一口氣,她爬起身來,踉踉蹌蹌地走 到密室最裡面的小池子裡洗浴身子。 征服了李錦蓮,老色魔目光轉向了坐於椅上的第四個少女,輕描淡寫地問道: 「你呢?」 坐於椅上的少女名喚盧婉兒,乃山西布政司右參政的外孫女,父親也是官居 七品的知縣,被囚禁於密室不到三天,是以外界並不知道她失蹤的事情。 因為來的時間較短,盧婉兒暫時還沒吃過什麼苦頭,但心理上的折磨卻是不 少,從小衣食無憂的盧婉兒完全不能適應這種封閉而壓抑的生活,吃不下老色魔 準備的難以下嚥的食物,對於老色魔時不時的調戲也是戰戰兢兢,尤其在目睹了 老色魔姦淫玩弄其他少女後,盧婉兒更是惶惶不可終日,精神已處於崩潰的邊緣。 老色魔最擅長揣度女人心,一眼就看出盧婉兒身體和心理都很脆弱,一味的 淫辱只會讓她心理崩塌,陷入癲狂,所以既沒有破她的身子,也沒有毒打或施虐, 而是用其他少女屈服的 '點b^點' 經歷潛移默化地影響她的心理,再輔以其他溫和的調教手 段。 比起李錦蓮身處木馬上的疼痛,盧婉兒遭受的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調教手段 手段:「鑽心的癢」。 足不出戶的盧婉兒有著一雙精緻小巧的三寸金蓮,她的小腳本就嬌嫩,再加 上久泡於溫水之中,變得更加柔軟敏感,而那些泥鰍和鱔魚不知疲倦地翻捲啃咬, 就像是不停在給她的小腳瘙癢,讓她癢得難以自制,但身子被綁於椅上,卻又動 彈不得,只能在無窮無盡的瘙癢中煎熬。 親眼見證了李錦蓮從劇烈反抗到屈服全過程的盧婉兒早就不敢抵抗,聽得老 色魔之言後,忙眼淚汪汪地點著頭,神情急切而楚楚可憐。 老色魔扯掉了盧婉兒嘴裡的布條,一雙魔爪輕柔地撫摸著盧婉兒微微隆起的 鴿乳,平靜地問道:「答老夫,你想好了麼?」 盧婉兒淚眼婆娑地連連點頭,聲如蚊蚋地道:「婉兒……婉兒想好了……婉 兒願意做……做老爺的奴婢……伺候老爺……」 老色魔叫了一聲好,抬起盧婉兒的美腿,將木桶和炭盆移開,並把玩著那雙 不堪一握的玉足道:「泡了一天,果然更軟了,腳上的死皮也完全沒有了,嫩得 像是嬰兒的小腳一樣,真是漂亮,就是有一點泥腥味,你去那邊用鮮奶泡下腳, 去掉腥味,等會一起來伺候老夫用餐!」 說罷,老色魔解開盧婉兒手腕上的棉繩,然後徑直走向綁於床上的少女。 性格柔弱的盧婉兒應了一聲,便乖乖地向密室深處走去,並按照老色魔的吩 咐,從另一個木桶裡舀了幾勺鮮奶泡腳。 來到床前,老色魔扯開了少女嘴裡的棉布,略帶調侃地道:「尚大小姐,你 果然非同一般,來了兩天你鬧了兩天,精神可嘉呀!你看看你,這一身衣裳都濕 透了,要不要老夫大發慈悲,幫你除去衣裳,洗個痛痛快快的熱水浴呀?」 床上的少女正是尚布衣的小女兒沁兒,未滿十六歲的她在六個被囚禁的少女 中年齡最小,但她性子之烈卻一點也不輸於鄧淑芳,甚至更勝一籌,嘴裡的布條 被扯掉後,她立刻破口大罵道:「惡賊,拿開你的髒手!本小姐寧死也不屈服於 你!」 老色魔呵呵一笑道:「老夫有兩個關於你的消息,一好一壞,你想先聽哪個?」 沁兒怒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這種喪盡天良的惡賊還能有什麼好消息?」 老色魔並不理會沁兒的嘲諷,一雙手緩緩地伸到沁兒纖細而筆直的美腿上, 上下摩挲著,嘴裡徐徐地道:「好消息是,你父親不僅出動了所有莊丁找你, 還找了一個武功不錯的女娃娃幫忙。」 沁兒只覺腿上如同有一隻巨大的蝗蟲在爬動,讓她噁心不已,於是又怒罵道: 「快放開我!你這惡賊,絕對逃不出太原城的,還不快將我們放了,等我爹爹找 到這裡,一定將你碎屍萬段!」 老色魔手上愈發使勁,嘴裡卻輕描淡寫地道:「我還沒說完呢,身為一個千 金小姐,難道不知道打斷長者說話是很沒禮貌的事情麼?老夫在這裡過得挺好的, 待個十年八年都不成問題,為什麼要逃離太原城?再說了,你父親手下那幫人不 過是群酒囊飯袋,費心費力了兩天,連老夫的影子都沒看到,那女娃娃倒是有 點本事,今天打了個照面,還讓老夫吃了點小虧,這算不算好消息?」 沁兒聽聞老色魔吃了虧,心中底氣更足,冷笑道:「所以說你怕了,想要找 本小姐求情?」 老色魔突然大笑起來,彷彿聽到了最可笑的笑話,聲音震得密室嗡嗡響,半 晌後,他才收斂笑聲,冷冷地道:「你可知道老夫是誰麼?老夫就是人稱「塞北 孤狼」的尹仲,二十多年前萬花節大會上傲視群雄,被封為北方淫王的時候,那 女娃娃只怕還未出娘胎,又怎會懼怕這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 尹仲本以為將自己名頭擺出來,必定能震懾住年幼的沁兒,不曾想沁兒聽完 後卻反唇相譏道:「什麼萬花節?什麼塞北野狗?本小姐聽都沒聽過!」 在江湖中,無論正邪兩道,都把名聲十分之重,甚至高於性命,尹仲也不外 如此,聽得沁兒如此輕視他的外號,尹仲勃然大怒,幾乎就要對沁兒下黑手,揚 起手後又有點捨不得,於是盡力壓制住胸中的怒氣,擺擺手道:「罷了罷了!老 夫隱退之時,你這小丫頭還未出世,不知道老夫的大名也是情有可原,不過不消 多少時日,老夫之名就將重現江湖,掀起一番滔天巨浪,到那時……」 沁兒再次打斷道:「你連那個姐姐都打不過,還掀什麼風浪?」 尹仲怒吼道:「別插嘴!那女娃兒武功是略高於老夫,但當初落在老夫手上 的俠女比比皆是,其中也不乏武功高過老夫的,但最終她們?a href='/qitaleibie/xia/' target='_blank'>蠢俠鮮凳檔爻擠?br />老夫胯下,心甘情願地做了老夫的奴婢,這女娃兒也不會例外!」 尹仲話音剛落,沁兒又努了努嘴道:「你就可勁吹吧!反正也沒人知道! 再說了,好漢不提當年勇,就算你當年真的威風八面,那也是二十幾年前的 事情了,現在你已經是個行將就木的糟老頭了,最大的本事也就是欺負欺負一下 我們這種手無寸鐵的弱女子,依本小姐看,你分明就是怕了那位姐姐,否則你怎 會躲在這裡不敢出門?」 沁兒的話如同匕首一般,刀刀直插尹仲的痛處,這個曾令江湖中人聞之色變 的淫魔,現在卻被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肆意嘲笑,而且這丫頭還是被他擄來 的人質,說出去恐怕沒人會信,但事實就是這麼奇妙。 尹仲氣得幾欲發狂,甚至忘了封住沁兒的嘴,而是氣急敗壞地怒吼道:「閉 嘴!你給老夫閉嘴!再要出言不遜,老夫就割了你的舌頭,讓你當一輩子的啞巴!」 雖然尹仲怒不可遏,但他卻仍然克制住了動手的衝動,因為他雖然是個色魔, 但自視甚高的尹仲卻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準則,在淫辱女人之前,必須先讓她屈服, 讓她成為自己的奴婢後,方才破她的身,例如密室裡的六個少女,已經被破身的 只有曾春秀和齊秋月,剛剛征服的李錦蓮和盧婉兒以及未屈服的鄧淑芳、尚沁兒 都是完璧之身。 為了讓少女們屈服,尹仲會使用各種各樣的手段來逼迫她們就範,言語上的 羞辱就是其中之一,但他沒想到沁兒如此牙尖嘴利,讓他很是難堪,尹仲很想發 作,面子上又過不去,再加之沁兒是他擄來的少女中最為滿意的一個,所以尹仲 雖然生氣,但仍然沒有動手。 沉默了一會,沁兒突然又開口道:「你不是還有個壞消息要告訴本小姐麼?」 尹仲氣得肺都要炸了,只覺這小丫頭的話如同穿腦魔音一樣讓他心煩,但話 是他起的頭,又不得不答,於是沒好氣地道:「壞消息就是老夫很生氣,你們誰 都別想好過!」 頓了頓,尹仲又道:「你別得意,等老夫將那女娃娃一併抓來,看你有何話 說?老夫要去用餐了,你若是想吃,就開口求老夫,說不定老夫一時心軟,會賞 賜一點殘羹剩飯給你的!」 說完,尹仲轉身走到密室中央,氣呼呼地躺在了躺椅裡,並將雙腳搭在面前 的茶几上,打了個響指。 聽到尹仲的號令,齊秋月、李錦蓮和盧婉兒不約而同地向茶几走去,鎖著狗 鏈的曾春秀也快速地爬了過去。 齊秋月雙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將裝著菜餚的盤子放到尹仲手邊,叩首道: 「奴婢秋月,侍奉人用餐。」 李錦蓮和盧婉兒也隨即下拜請安,而曾春秀則是用臉蹭了蹭尹仲的大腿道: 「狗奴春秀,求人賞賜。」 看著面前四個全身赤裸的美麗少女,尹仲心中的不快消了一大半,點了點頭 道:「秋奴你左,婉奴你右,蓮奴在中,都起來吧!」 齊秋月率先站起身來,為尹仲脫掉鞋襪,然後爬到茶几上,雙手捧住尹仲的 左腳,放到自己胸口,同時雙腿伸直,將玉足搭在尹仲的小腹上。 盧婉兒被囚禁在此已有三日,目睹過齊秋月和曾春秀如何伺候尹仲,於是緊 跟著站起來,有樣學樣地照做,只是動作略有些笨拙。 李錦蓮則鑽到了尹仲兩腿中間,扒下尹仲的褲子,捧住那條還未勃起的肉蟲 吸吮起來。 尹仲雙腳愜意地搭在少女們的胸口,磨蹭著那柔軟嫩滑的椒乳,一雙大手卻 提起齊秋月的玉足把玩起來。 齊秋月容貌並不算非常出眾,眼睛略小,顴骨略高,但她的玉足卻生得白白 淨淨,精 找◢?請? 致小巧,這一天來,她的玉足都被束縛在密不透風的羊皮靴中,再加上 長時間的活動,整個足部都濕淋淋汗津津的,腳汗的酸臭味配上羊皮獨有的腥膻 味,形成了一股分外濃郁而難聞的氣味,當齊秋月脫下靴子時,床上的沁兒都忍 不住直吸鼻子。 這種分外怪異難聞的氣味對於尹仲這個有戀足怪癖的色魔來說,卻像是珍藏 多年的美酒那般芬芳,他光是欣賞還不夠,還將汗津津的玉足放到鼻下聞了又聞, 嗅了又嗅,那種享受的模樣,像極了狗兒吃骨頭,貪婪地嗅聞了一陣後,他果真 伸出舌頭,舔起玉足來。 禁錮了整整一天的玉足分外敏感,尹仲的舌頭又特別靈活,舔得齊秋月柳眉 緊蹙,瘙癢難受,但伺候過尹仲多次的她心知絕不能掃他的興,只得緊咬櫻唇, 深深呼吸,來緩解那種難耐的瘙癢感。 貪婪地舔了一圈後,尹仲戀戀不捨地放下了齊秋月的玉足,轉而捧起盧婉兒 的三寸金蓮把玩起來。 盧婉兒人如其名,長得很秀氣,前不久才剛滿十六歲的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 更加稚嫩,身子也似沒有發育一般,顯得有些乾瘦,胸前扁平,四肢纖細而瘦弱。 由於從小裹腳的原因,盧婉兒的玉足顯得格外小巧,又小又窄,宛若孩童, 雙足併攏也不堪一握,但常年裹腳也讓盧婉兒的玉足顯得過於蒼白,沒有血色, 而且死皮較多,所以尹仲特意用熱水慢熬活鱔魚的方法,一方面活絡經脈,另一 方面讓鱔魚啃去腳底的死皮,最後再用鮮奶洗浴,使玉足煥發活力,變得更加柔 軟。 經過鮮奶浸泡後,盧婉兒的玉足不僅去掉了魚腥味,而且還有一絲奶香,與 齊秋月的汗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也讓尹仲有了一種別樣的體會,他輕輕揉捏 了一會盧婉兒的玉足後,張開嘴,將兩隻玉足輪流塞進口中,又舔又吸又吮,時 不時還用牙齒輕輕嚙咬,不多時,三寸金蓮上便塗滿了口水,密佈著牙印。 盧婉兒還是初次伺候尹獨世,不似齊秋月有經驗在先,玉足被尹仲如此玩弄, 讓她癢得渾身發顫,「咯咯」的笑聲不絕於耳,差點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尹仲品完小腳,皺了皺眉道:「婉奴,伺候老夫的時候不許發笑,念在你初 次的份上,老夫且饒了你這一,以後如有再犯,必定嚴懲!」 性格柔弱的盧婉兒連忙收斂笑容,低聲道:「婉兒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 敢了……」 尹仲將兩位少女的玉足拼到一起,仔細對比,又看了看兩腿之間的李錦蓮道: 「秋奴和婉奴的小腳各有所長,不分上下,老夫很滿意,至於蓮奴,你的小腳跟 她們倆比有著不少差距,但也不是全無補救之法,只要你乖乖聽話,好好伺候老 夫,經老夫慢慢調理之後,你的小腳也會變得柔軟滑嫩,到時候就能跟秋奴和婉 奴一樣,享受老夫的恩賜了!」 聽得尹仲之言,正埋頭吸吮肉棒的李錦蓮忙抬起頭謝恩,其實若論身材,李 錦蓮絕對是六位少女之中最出眾的,容貌也僅次於沁兒,但尹仲這個重度戀足癖 卻並不看重容貌和身材,而是以玉足的品質來論高低。 仔細看來,身材修長而豐滿的李錦蓮玉足尺寸並不算大,但一跟齊秋月和盧 婉兒比起來,李錦蓮的玉足就完全稱得上大腳了,況且李錦蓮出生於武將之家, 自小也學些防身之術,常年練武讓她的玉足顯得有些硬,腳掌上還有一層繭,這 些都是尹仲不能接受的,李錦蓮之所以受苦特別多,也正是這個原因。 拴著狗鏈的曾春秀有些不知所措地蹲在旁邊,仔細看來,其實曾春秀長得還 算標緻,瓜子臉,柳葉眉,一雙杏核眼大而明亮,作為最先被尹仲囚禁的少女, 曾春秀吃的苦也最多,而且倒霉的是,曾春秀的玉足幼時受過傷,缺了一個趾頭, 這對於戀足狂魔尹仲來說簡直是無法忍受的缺陷,所以尹仲對她格外心狠,直接 當成母狗來馴化,未經世事的曾春秀哪經得起老色魔的蹂躪,在無盡的苦痛中迅 速沉淪,變成了老色魔手下的一條逆來順受的母狗。 最初沒有其他少女的時候,曾春秀還能得到一些老色魔的恩寵,比如伺候他 沐浴,供他發洩慾火等等,曾春秀也在逆來順受中體會到了作為女人的些許樂趣, 但好景不長,胃口極大的尹仲根本不滿足於玩弄她一人,相繼擄來了齊秋月等五 名少女,而征服了齊秋月後,曾春秀也再沒有得到服侍老色魔入寢的機會,只能 在旁干看著身材相貌都遠不如自己的齊秋月享受老色魔的雨露恩澤,聽著齊秋月 那痛苦中夾雜著歡快的淫浪呻吟。 為了討得尹仲的歡心,曾春秀只得賣力地討好獻媚,真正充當起了他的走狗, 在尹仲離開密室時,嚴密地監視其他少女的舉動,尹仲則像對待寵物狗一樣,偶 爾施捨點甜頭給曾春秀。 隨著李錦蓮和盧婉兒的相繼淪陷,曾春秀突然發現自己徹底失寵了,以前尹 仲用餐時,要麼會讓曾春秀給他舔腳,要麼讓她吹簫,而現在她徹底被遺忘,連 吸吮肉棒這一最後的美差也被李錦蓮搶走了! 曾春秀茫然地看著眼前賣力侍奉的三位少女,心裡充滿了嫉妒和恨意,但卻 不敢表現出來,只是呆呆地蹲坐著,一聲不吭! 尹仲早就猜到了曾春秀心中所想,他拿起一個雞腿,在齊秋月和盧婉兒的玉 足上蹭了蹭,吃掉大半後往空中一拋,喝道:「乖母狗,接住,這是老夫賞賜給 你的!」 曾春秀怔了怔,奮力躍起來,張嘴接住了雞骨頭,連連謝恩道:「謝謝人 的賞賜,謝謝人的賞賜。」 尹仲一邊吃一邊扔,沒啃乾淨的雞骨頭丟得滿地都是,而曾春秀也樂此不疲 地張嘴去接,彷彿又找到了存在的意義。 不遠處的床上,沁兒冷眼看著尹仲無恥的嬉戲,眼神中滿是鄙夷,她本想閉 目養神,但那肆意的嬉鬧聲卻越來越大,吵得她不得安寧,也讓她不得不對自身 的處境感到一絲憂慮:「從這個惡賊吃飯的規律來算,被困於此已經整整兩天了, 爹爹心裡一定很著急,雖然那位女俠和這惡賊過了招,但從惡賊有恃無恐的模樣 看,應該還沒有找到這裡,這樣下去,遲早也會遭到這惡賊的淫辱,只能期待爹 爹早點找到這裡了!」 密室中央,淫戲仍在繼續,尹仲毫無吃相地大口啃著雞肉,嘴巴上沾滿了油 污,每吃一口,他就低頭舔一下齊秋月或者盧婉兒的玉足,彷彿雞肉只是下飯菜, 而少女的玉足才是正餐,吃完雞肉後,他甚至還將剩下的濃濃雞湯倒在了兩位少 女的玉足上,然後再一點點舔乾淨,癡迷的表情讓人不忍直視! 吃飽喝足後,尹仲才讓伺候他的少女們吃飯,手段依然十分變態。 只見尹仲將切成片的五花肉夾在腳趾縫裡,青菜鋪滿小腿,米飯舀到腳背上, 讓兩位少女一邊吃東西一邊為他舔腳,對於舔肉棒的李錦蓮,他的手段也如出一 轍。 ?? 這一餐飯足足吃了一個多時辰才結束,尹仲站起身來,大搖大擺 .. 地走到被捆 住的鄧淑芳面前,除去她的塞口布道:「怎麼樣?想好了嗎?」 被綁了一天的鄧淑芳又困又累又餓,身子虛弱無比,但意識卻仍然清醒,她 心知自己一旦屈服,免不了也要像好姐妹李錦蓮那樣毫無尊嚴地服侍這個惡魔, 於是扭過頭去,以沉默應尹仲的問話。 尹仲奸笑兩聲道:「很好,有骨氣!老夫看你能撐多久!」 說完,尹仲將纏繞在鄧淑芳身上的棉條一圈圈解下來,抱著她來到密室中央, 縛住雙手吊在密室頂端的圓環上,只留腳尖點地。 鄧淑芳一天未進水米,渾身虛弱無力,只得任由老色魔施為,此時齊秋月等 四位少女已經將餐具收拾好了。 擺弄完畢後,尹仲坐在躺椅上,招招手道:「婉奴過來伺候老夫,你們三個 助興!」 盧婉兒乖順地坐在尹仲懷裡,任由尹仲撫摸她那青澀而稚嫩的身體,而齊秋 月等三人則不知所以,有些茫然地看著尹仲。 尹仲從躺椅底下抽出三條皮鞭,扔在地毯上道:「鞭舞助興!除了臉和腳外, 其他任何地方都可以抽!」 曾春秀第一個反應過來,心中充滿了嫉恨的她迅速撿起皮鞭,狠狠地甩在鄧 淑芳赤裸的嬌軀上,只聽得一聲慘叫,鄧淑芳白嫩的嬌軀上頓現出一條暗紅色的 鞭痕! 鄧淑芳本就又困又乏,頭昏眼花的她根本沒聽清楚尹仲之言,但這狠狠的一 鞭徹底讓她清醒過來,痛得失聲慘叫! 齊秋月猶豫了一下,也拾起了皮鞭,她本不想施虐,但為了生存,她不得不 逼自己動手,跟著曾春秀抽了一鞭,力道自是比曾春秀輕了許多,幾乎算得上是 用鞭子碰了一下。 李錦蓮哀求地望著尹仲,雙膝跪地求饒道:「人,奴婢求求您,放過淑芳 吧!她只是一時糊塗,才惹人生氣,奴婢去勸勸她就好了,求人高抬貴手, 這樣下去,淑芳會沒命的!」 尹仲把玩著盧婉兒小巧玲瓏的玉足,頭也不抬地道:「剛才老夫已經給過她 機會了,她沒有珍惜,那就怨不得老夫心狠了!你只是個低等奴婢,有什麼資格 來求情?難道你也想惹老夫生氣?」 李錦蓮連連磕頭道:「不不,人,奴婢願意為您做牛做馬,只是想求人 再給淑芳一個機會……」 尹仲彎下腰,捏住李錦蓮尖尖的下巴道:「好,老夫就給她一次機會,不過 助興的節目不能停,你去勸她吧,什麼時候她想通了,什麼時候就停止!」 李錦蓮求饒的這陣工夫,鄧淑芳又挨了好幾鞭,身上橫七豎八地都是鞭痕, 痛苦不堪的她只顧著躲避鞭笞,根本沒看到李錦蓮求饒。 眼看著曾春秀手裡的鞭子再次高高揚起,鄧淑芳咬緊牙關閉上了眼睛,然而 響亮的一聲鞭笞後,她卻並沒有感覺到痛苦,睜眼一瞧,才發現李錦蓮眼眶含淚, 緊咬櫻唇,站在她面前,原來那一鞭正是李錦蓮為她所擋。 鄧淑芳心底湧起一陣暖流,她沒想到在這種時刻,李錦蓮還能挺身而出為她 受難,不禁哽咽道:「錦蓮姐姐,你……你這又是何苦呢……」 李錦蓮摟住鄧淑芳滿是鞭痕的嬌軀,柔聲道:「還記得以前我們的約定麼? 姐姐答應過要保護你的,可是……姐姐太沒用了……沒能保護好你……你不 會怪姐姐吧?啊!」 話音未落,李錦蓮背上又結結實實地挨了一鞭子,原來曾春秀見兩人姐妹情 深,心中妒火更盛,下手毫不留情,她惱恨李錦蓮搶走了她最後的快樂,一鞭接 著一鞭,瘋狂地抽打起李錦蓮的玉背! 鞭子如雨點般落下,痛得李錦蓮哀叫連連,再也顧不上說話,而是緊緊地抱 住了鄧淑芳的嬌軀,本能地躲避著狠毒的鞭笞! 鄧淑芳眼看著李錦蓮代自己受難,心裡痛如刀割,狠狠地瞪向不遠處的尹仲, 怒斥道:「你這個殺千刀的惡魔!有本事衝我一個人來呀!為什麼要錦蓮姐姐來 受罪!惡魔,你不得好死!」 尹仲若無其事地道:「那你可錯怪老夫了!老夫一向對自己的奴婢愛護有加, 怎麼捨得讓她來代你受罪呢?這都是蓮奴她自願的,不信你可以問她!」 鄧淑芳心裡既感激又內疚,顫抖地道:「錦蓮姐姐,你……你走吧……妹妹 不想連累你……啊……」 話還沒說完,鄧淑芳便再次嘗到了鞭笞的滋味,而且一連就是好幾鞭,打得 她嬌軀抖顫,痛得倒吸涼氣。 原來護心切的曾春秀見鄧淑芳怒罵尹仲,特意繞開了李錦蓮,狠狠地抽起 了鄧淑芳裸露的後背,這幾鞭怨氣十足,自是讓猝不及防的鄧淑芳招架不住,痛 聲疾呼! 李錦蓮連忙去攔,但鞭子掌握在曾春秀手裡,鄧淑芳又被吊在圓環上,擋得 住前面又擋不住後面,著實左右為難! 只見曾春秀手起鞭落,抽打著鄧淑芳渾圓雪白的大腿,口裡惡狠狠地咒罵道: 「臭婊子!賤貨!叫你出言不遜,辱罵人!我抽死你這個賤貨!」 曾春秀揮動皮鞭之時,還時不時偷瞄尹仲的反應,見他兩眼放光、饒有興致 地看著兩位少女痛苦哀嚎的模樣,心中底氣更足,手上皮鞭揮得呼呼作響,每一 鞭都卯足力氣,抽得擁抱在一起的兩位少女體如篩糠,慘叫不斷! 曾春秀的狠毒連齊秋月都嚇住了,她只是出於自保才輕飄飄地抽了兩鞭,看 著曾春秀雙目圓睜、咬牙切齒的凶狠模樣,齊秋月心底直發顫,不明白同為受難 的女人,曾春秀為何下手如此狠毒! 然而出乎齊秋月意料的是,曾春秀竟覺得這般毒打還不過癮,她嫌李錦蓮和 鄧淑芳抱的太緊,最脆弱的胸前和腹部抽不到,於是惡狠狠地向前,抓住李錦蓮 的雙手,將她也吊在了頂端的圓環上,如此一來,兩位少女被迫分開,身體的每 個部位都暴露在曾春秀的皮鞭之下! 若在平時,只怕三五個曾春秀都不是李錦蓮的對手,但李錦蓮在木馬上整整 被折磨了一天,又遭遇了一頓毒打,身體已是疲憊不堪,自是沒有還手之力,而 且在這種形勢下,縱使李錦蓮有反抗之力也不敢有反抗之心,因為曾春秀的行為 都是經過老色魔默許的! 「啪」的一聲鞭響,換來兩聲痛苦的哀嚎! 原來曾春秀將兩人並排吊著,就是為了方便同時抽打她們,剛才這一鞭橫著 抽過去,正打在兩位少女胸口,直抽得那兩對豐滿白嫩的酥乳一頓亂顫,高聳的 乳峰上頓現出一條又紅又腫的鞭痕! 曾春秀對於李錦蓮嫉恨最深,不僅因為李錦蓮搶走了她最後的樂趣,而且還 嫉恨李錦蓮那格外豐滿性感的身材,本來旨在教訓鄧淑芳的鞭笞,她卻將多數鞭 子送給了李錦蓮,接連的幾鞭下去,抽得李錦蓮那對高聳渾圓的酥胸又紅又腫, 佈滿鞭痕! 「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饒……饒了我吧……」 李錦蓮終究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女,怎能忍受得住這般毒打,再加之先前已經 屈服,心裡更是沒有了一絲抵抗力,在不斷的鞭笞中,她禁不住聲淚俱下地哀求。 李錦蓮的求饒讓曾春秀體會到了一種報復性的快感,她捲起鞭子,用鞭柄抬 起李錦蓮因為恐懼而垂下的下巴,冷笑道:「你不是要逞能麼?不是要保護這個 小婊子麼?怎麼現在反倒求饒了?繼續逞英雄呀!」 李錦蓮畏畏縮縮地道:「不不……我不是英雄……我……我是人的奴婢 ……求你……求你饒了我……別……別再打了……」 曾春秀轉而對鄧淑芳道:「你呢?你這個賤人,服了麼?」 鄧淑芳看了李錦蓮滿是鞭痕的胸脯一眼,眼神中滿是心疼,但仍不願就此屈 服,呸了曾春秀一口道:「你這條自甘墮落的母狗!就算打死本小姐,本小姐也 絕不會向你低頭的!」 曾春秀頭看了尹仲一眼,得到他肯定的目光後,抬手就是一鞭抽在了鄧淑 芳平坦的小腹上,嘴裡惡狠狠地罵道:「叫你嘴硬!臭婊子!打死你這嘴硬的賤 人!」 小腹是一個人最柔軟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哪能經得起這般鞭笞,而鄧淑芳腹 部好像比常人更加脆弱,這一鞭下去,抽得鄧淑芳倒吸涼氣,冷汗直冒,嬌軀也 止不住地顫抖! 曾春秀見抓住了鄧淑芳的弱點,又是狠狠幾鞭,鞭鞭不離鄧淑芳的腹部,劇 烈的痛楚讓堅強的鄧淑芳不禁也涕淚橫流,放聲大哭起來! 齊秋月傻傻地站在一旁,手裡的鞭子不知何時已掉在了地上,但她卻渾然不 覺,而性格更加柔弱的盧婉兒則被兩位少女聲嘶力竭的哀嚎哭喊嚇得瑟瑟發抖, 像只受驚的小貓一樣縮在了尹仲懷裡,捂著耳朵一動不動,床上的沁兒雖然心疼 兩位少女的悲慘遭遇,但被綁住的她也是自身難保,只得在心裡暗暗乞求父親快 點找到這個魔窟! 一陣鞭笞過後,曾春秀滿頭滿臉都是汗水,身上也是濕淋淋的,足見她下手 有多狠,鞭笞得多用力,而兩位受苦的少女也在劇烈的疼痛中昏死過去,但她們 的苦痛仍未結束! 曾春秀喘息了一會,活動了一下酸麻的手臂後,端來一盆冷水,劈頭蓋臉地 澆到了兩位可憐的少女身上,硬生生地將她們從短暫的昏厥中拖了悲慘的現實! 「起來!你們這兩個賤婢!別以為裝死就可以矇混過關!」 曾春秀狐假虎威地喊叫著,心中充滿了變態的成就感,幾天來失寵的惡氣徹 底發洩出來,她得意地揮舞著手中的皮鞭,在空氣中甩動著,發出銳利的破空聲, 在這一刻,曾春秀覺得自己彷彿變成了高高在上的女王,而面前的兩位少女則是 不聽話的女奴,但是曾春秀似乎忘了,她自己不過也是這悲慘的受害者之一,甚 至還不如這兩位受鞭笞的少女,因為她脖子上還拴著一條叮噹作響的鐵鏈! 短暫而微不足道的成就往往能夠蒙蔽人的眼睛,讓人飄飄然,忘了自己的真 實身份和處境,又或者對於曾春秀來說,這種難得的成就感正是她麻痺自己最好 的毒藥,她願意沉浸在這短暫的勝利果實裡面,依靠欺辱別的受害者來獲得樂趣, 總之,現在的曾春秀是趾高氣昂的,是洋洋得意的,而兩位可憐的少女則成了滿 足她短暫優越感的犧牲品! 「求……求你了……別再打了……」 神智有些模糊的李錦蓮有氣無力地哀求著,她的身上幾乎找不到一處沒有鞭 痕的地方,傲人的酥胸更是被抽成了爛桃子一般,讓人觸目驚心! 曾春秀冷眼看著這個身材相貌都遠勝於她的少女,用鞭柄無情地戳弄著她那 對紅腫不堪的乳峰,嘴裡道:「人早就說過了,你這是自討苦吃,我只不過是 遵從人的意思,到底什麼時候停,你心裡很清楚!」 李錦蓮勉力抬起頭,淚眼婆娑地望著身邊同樣奄奄一息的鄧淑芳道:「淑芳 ……妹妹……你……你就從了吧……或許……這就是我們的命……早就注定好了 ……」 鄧淑芳渾身上下也是鞭痕密佈,她心中仍然不願屈服,但李錦蓮那絕望的哀 求讓她心痛不已,她終於低下了高貴的頭顱,輕聲道:「我……我錯了… …請你住手……」 這一絲微弱的聲音傳到了尹仲的耳朵裡,但他並沒有出聲,而是使了個眼色 給曾春秀! 曾春秀心領神會,厲聲道:「大聲點!你這是說給誰聽呢?」 鄧淑芳低垂著頭,無奈地道:「我……我願意做……做人的奴婢……一生 一世伺候人……請你放過我們……」 曾春秀得意地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彷彿她才是真正的獲利者,末了還鄙 夷地道:「你剛才不是說死也不會向我低頭麼?怎麼現在也低聲下氣地求饒了? 說,你是什麼?」 鄧淑芳見尹仲沒有開口,心知他還要繼續羞辱自己和李錦蓮,為了不讓李錦 蓮再陪著自己一起受難,鄧淑芳性拋棄了僅有的自尊心,再次求饒道:「我 ……我是人的奴婢……是一個賤人……婊子……騷貨……求求你,饒了我吧!」 說完,鄧淑芳已是淚流滿面,因為她知道,驕傲和尊嚴從此都跟她無緣了。 曾春秀還待繼續刁難,尹仲卻揮了揮手道:「算了!想通了就好!秋奴,你 帶她們兩個下去洗乾淨,再給她們上點藥!秀奴,你剛才的表現很不錯,老夫十 分滿意,賜你今晚和婉奴一起侍寢,速去洗浴準備吧!」 尹仲沒有叫曾春秀母狗,而是稱她為秀奴,並且還讓她侍寢,這讓曾春秀興 奮得難以自制,感覺自己的努力終於得到了報,於是連連磕頭稱謝,拖著長長 的鎖鏈往浴池去了。 與此同時,齊秋月也解開了兩位少女手上的棉繩,攙扶著她們到另一邊敷藥 療傷,只留下盧婉兒仍縮在尹仲懷裡瑟瑟發抖。 鄧淑芳的屈服讓沁兒為她感到可悲,同時也感覺到一陣濃濃的危機和孤獨感, 她心知老色魔征服了其他少女後,必定將所有的精力和手段都放到自己身上,而 面對著心狠手辣而又詭計多端的老色魔,她究竟能撐到何時呢?會不會也像鄧淑 芳一樣受盡磨難,最終還是屈服呢? 沁兒心中沒有答案,雖然她一向都沉著冷靜,但在這種壓抑的氣氛下,也不 禁有了一絲驚慌和緊張,畢竟,她還只是個未滿十六的女孩子! ********************************************************************************** 太原城內,尚家莊。 尚布衣坐在大堂之中,愁眉緊鎖地等著莊丁們的消息,沈玉清來後,尚布 衣已經吩咐手下縮小範圍,將大部分人都派去了採花賊現身之處的周圍找, 但又是一下午過去,眼看天色已黑,卻仍然沒有半點音訊,讓他怎能不焦急呢? 突然,守門之人疾步走入大堂,納頭便拜道:「啟稟莊,有人求見!」 尚布衣本以為是有了女兒的消息,卻不料只是陌生人來訪,微慍道:「本莊 不是跟你說過,謝絕一切訪客麼?怎地如此不知規矩?」 守門之人叩頭道:「小的再三言講,那人卻說有要事前來,想到前面沈姑娘 一行人之事,所以小的就自作張,前來通報,還請莊恕罪。」 尚布衣皺了皺眉道:「那人是男是女,生得什麼模樣?」 守門之人方欲開口,門外卻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怎麼?連老夫都要拒之 門外麼?」 尚布衣連忙站起身來,迎出門外,卻見一婷婷玉立的少女攙扶著一個頭戴斗 笠的老者,緩步向大堂走來,心中不禁又驚又喜,連忙斥退了守門人,向前迎去。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五十一章 驚天身世) 作者:襄王無夢 27年月27日 字數:一萬六千九字 前言:猴年最後一更! 這一章間隔兩月才發表,讓讀者朋友們久等了,究其原因,一是因為年底事 忙,二是因為前段時間身體有所不適,三是因為電腦故障清空了所有存稿,所以 一再拖更,幸而現在諸事都已安排妥當,身體也安然無恙,可以安心家過個年 了! 首26,有諸多欣喜和感動,同時也有一些困苦和遺憾,但我始終抱 著樂觀向上的心態,堅信明天一定會更好,值此新年來臨之際,筆者謹以水滸傳 中的兩句詩與諸君共勉:誰無暴風勁雨時,守得雲開見月明! 最後,筆者在此祝各位朋友新春大吉,萬事如意! 第五十一章驚天身世 上說到老色魔軟硬兼施淫幼女,尚布衣喜出望外迎貴客,突然造訪者到底 是何方神聖,能讓尚布衣如此振奮,且看下文。 太原城內,尚家莊。 一老一少不顧守門人的阻攔,逕直往大堂而去。 老者蒼顏白髮,身形佝僂,手持竹杖,步履也有些蹣跚,似乎隨時會不支倒 地,讓那守門人不敢下手去拉扯。 攙扶老者的少女約莫雙十年紀,生得眉清目秀、體態輕盈,雖然身著一身極 為簡單的素色長裙,但渾身上下卻自然流露出一種恬靜淡雅的氣質,讓人有如沐 春風之感。 這一老一少原來就是揚州城內擺攤算卦的吳老與其孫女靜兒。 尚布衣聽得聲音,連忙喝退了守門人,三步並作兩步趕上前去,躬身就要下 拜。 吳老手腕一抖,將竹杖輕巧地墊在了尚布衣膝下,恰到好處地阻止了他下跪 的舉動,並輕聲道:「我們去內室說話。」 尚布衣應了一聲是,欠身請吳老走在前面,自己則緊隨其後。 來到內室,尚布衣請吳老於上首坐下,一邊泡茶一邊恭敬地道:「叔父,您 上次來信說要八月下旬才來,為何提前了這麼多天呢?」 吳老道:「事出有因,所以提前動身,他們已經到了吧?」 尚布衣心知吳老所說的「他們」指的就是朱三一行人,於是點了點頭,將朱 三來此的經過草草講述了一遍。 尚布衣話音剛落,吳老卻突然敲了一下桌面,面露慍色道:「糊塗!如今形 勢乃是危機四伏,老朽費盡心力才讓他擺脫了修羅教的監視與跟蹤,順利到達太 原,你怎可讓他去以身犯險,若是有個閃失,豈不是前功盡棄?」 尚布衣沉默了一會,低頭道:「此事的確是侄兒有失考慮,還請叔父見諒。」 吳老歎了一口氣道:「老朽知道沁兒失蹤,讓你亂了分寸,但凡事總有個輕 重緩急,我們常家世受皇恩,自然要以家國大事為首要!」 尚布衣慨然長歎道:「侄兒知道,但侄兒此生就這麼一個女兒,如今已經過 去了兩天,實在是放心不下呀!」 靜兒寬慰道:「伯父且心寬,沁兒妹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吳老道:「沁兒也是老朽的侄孫女,老朽心中也焦急,但光是焦急解決不了 任何問題,你且將沁兒失蹤的經過和這幾天的線細細說來,讓老朽分析一 下。」 尚布衣於是將城中少女失蹤的始末連同的經過詳細講述了一遍,末了又 道:「玉兒姑娘昨日曾在城中與那惡賊交過手,採花賊雖然吃了一點虧,但卻使 詐逃走了,去向也不明瞭,侄兒派人將惡賊出沒的街巷找了許多遍,也沒找到 什麼蛛絲馬跡。」 吳老眉頭一皺道:「這就奇了,按照小虎前些日子的飛鴿傳書上所講述的來 判斷,這個採花賊武功高深莫測,而那丫頭雖然在年輕一輩中堪稱翹楚,想要在 短時間內戰勝此賊卻並非易事,況且採花賊還是暗中出手偷襲,怎會不敵落敗呢?」 尚布衣略微思考了一下道:「莫非玉兒姑娘並未碰見採花賊,只是為了讓我 寬心,所以才虛擬了此次經過?」 吳老搖了搖頭道:「沈家一門皆是性格直率、真誠坦蕩之人,而且那丫頭出 道雖淺,但其嫉惡如仇的性格在江湖正道中卻頗受讚譽,想來不會捏造事實,至 於為何與小虎信中所說有如此大的偏差,還需調查。」 靜兒道:「此事不難,請玉兒姑娘和小虎到此,讓他們說出自己遇見採花賊 的詳情,加以分析比較,應該可以得出結論。」 吳老道:「靜兒所言甚是,布衣,你去請玉兒姑娘她們來此,另外放出信箭, 讓小虎火速歸府。」 尚布衣做了個揖,出門而去。 廂房內,朱三愜意地斜倚在寬大的花梨木椅上,雙腿大開,沈玉清和沈雪清 兩姐妹分坐於其大腿之上,親吻著他的臉頰,沈玥則立於朱三身後,輕揉著他的 肩膀,而沈瑤則跪坐在朱三兩腿之間,用溫暖的口舌侍奉著他那粗壯堅硬的分身。 因為臨近天黑,快要到晚餐時分,按照慣例,會有奴婢前來相請,所以沈家 四女皆是衣衫完整,而朱三一點也不捨得浪費時間,輪流親吻著玉兒姐妹的豐唇, 一雙大手還不安分地在姐妹倆柔軟的嬌軀上摸來摸去,弄得兩位小美人渾身酥軟、 嬌喘連連。 「別夫君別親脖子留下紅印會被人笑話的」 「咯咯姐姐姐姐說的是你讓人家怎麼見人嘛好癢咯咯 就知道欺負雪兒」 面對姐妹倆的嬌聲討饒,朱三絲毫沒有罷手的打算,反而變本加厲地將一隻 大手伸進了沈玉清微微敞開的衣襟內,準確地捻住了她翹立的乳首,不無得意地 道:「兩個小淫娃,嘴裡說著不要,心裡其實喜歡得不得了!玉兒,你這小乳頭 都硬得跟石子一般了,還嘴硬?說,是不是想要爺好好寵愛你了?」 「哎」 敏感之處受到突然襲擊,讓沈玉清不禁發出了一聲嬌呼,同時嬌軀一軟,順 勢靠在了朱三懷裡,顫聲道:「夫君且饒了玉兒待用完晚餐到房中 玉兒再伺候夫君必定讓夫君滿意」 朱三輕輕拉扯著那硬得發脹的乳尖,調笑道:「這麼有信心?昨晚你可是洩 得渾身癱軟,一再哀求爺讓你歇息,最後還是你娘接替你,才完成了讓爺出精的 任務,今晚爺可不會再饒過你了。」 沈玉清貝齒輕咬著嘴唇,努力調勻呼吸道:「夫君威猛,玉兒委實吃不消, 玉兒只有盡力而為,與雪兒一起服侍好夫君」 朱三輕撫著沈雪清嫣紅的臉蛋道:「得了吧!雪兒年紀最幼,經驗尚淺,還 未能完全嘗盡恩澤,便已無力昏厥,你身為側室,又年長於她,理應承擔更多責 任,爺可不想弄得小雪兒三天下不來床!」 沈雪清聽得此言,嫣紅的臉頰上更覺火燙,嬌滴滴地道:「雪兒多謝林大哥 體惜,傾心傾力侍奉夫君,乃是為婦者之本分,雪兒身體嬌弱,不如姐姐,但雪 兒自認為喜愛林大哥之心不輸於任何一人,所以還請林大哥不要過分憐惜雪兒, 讓雪兒盡到為婦之責。」 朱三笑歎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說起來也怪,自從揚州和玉兒交過 後,爺感覺身體愈發強壯,同時慾望也每日俱增,那時玉兒獨自一人尚可應付, 現在加上雪兒也難以讓爺盡興,甚至有時玥奴瑤奴一齊上陣,也覺得意猶未盡, 不知是何原因?」 沈玥面露擔憂道:「此事應該跟老爺所修功法有關,奴婢以前跟隨人魔之時, 也曾聽他說過此功法有一些妨害之處,但奴婢當時心懷恐懼,所以未曾細問,對 此只是一知半解。」 沈瑤也停止了吸吮,抬頭道:「老爺恩師瘋丐也跟奴婢透漏過,他修習此功 法後身體也覺異樣,但卻找不到解決之方。」 朱三皺了皺眉,隨即大笑道:「凡事都無法十全十美,他們兩位都找不到解 決之法,但也能活得逍遙自在,爺又何必憂心忡忡呢?有你們在爺身邊,爺樂得 夜夜春宵,那些煩憂之事姑且置之腦後吧!」 沈玉清道:「夫君之豁達,玉兒敬服,但玉兒覺得凡事還是應該謹小慎微、 未雨綢繆,豈不聞扁鵲醫齊桓公之事?」 沈雪清道:「姐姐的意思是,請名醫來為林大哥診治?」 朱三道:「放眼天下,能稱得上名醫的又有幾人?況且爺只是慾火過盛,並 未有其他不適症狀,就算找到了名醫,也未必奏效!」 聽得名醫二字,沈玥突然眉頭一揚道:「我們幾人想找名醫的確不易,但有 一個人找起來就是輕而易舉。」 沈玉清道:「娘親說的莫非是那位助我們脫困之人?」 沈玥點頭道:「不錯!吳老在武林中人緣甚廣,找他幫忙一定可以!」 沈玉清道:「可是他人尚在揚州,離此何止千里,如何才能聯繫他呢?」 朱三想起夜訪少年之言,眼睛一亮道:「如果爺沒有料錯的話,那位吳老正 在往太原趕來,不日將與我們會面!」 朱三此言一出,沈家四女皆驚,不約而同地道:「為何?」 朱三搖了搖頭,神秘一笑道:「暫時不能說,等過幾日你們就明白了!不過 爺倒是有個問題想問玉兒。」 沈玉清詫異道:「何事?」 朱三道:「根據你離開環秀山莊之時所留的書信來看,你從那時起就已經計 劃好了此次太原之行,但有一點爺卻不甚明瞭,當時你說是來見一位姓常的世叔, 調查沈家血案之事,但這位莊卻分明姓尚,其中有什麼隱情麼?」 沈玉清道:「原來夫君對此事有疑問,玉兒所說的那位常世叔即是尚莊, 他本姓常,不知因何原因改姓,當初玉兒行走江湖之時,與尚莊並不相識,玉 兒第一次知道他,是從南宮叔叔那裡看到了以前祖父和尚莊來往的信件,信件 裡的落款即是姓常,後來在南宮叔叔的引薦下,玉兒才見到了尚莊本人,並且 得知了一些沈家血案的線,在蘇州之時,玉兒突然收到了尚莊的書信,說沈 家血案有了進一步的線,於是便有了這次太原之行,到此之後,由於採花賊肆 虐,所以玉兒一直沒有提沈家血案之事。」 朱三仔細地聽著,頻頻地點頭,末了才道:「原來如此!這位尚莊不懂武 功,卻和武林中人來往如此密切,看來並不簡單呀!」 沈玉清道:「不少富商財為了保家立業,不惜花重金結交江湖人士,這不 足為奇,但像尚莊這樣能夠與南宮世家掌門人深交的實屬罕見,玉兒是在南宮 叔叔的極力推薦下才與尚莊結識的,加之有以往的書信為憑證,所以玉兒才委 托尚莊幫忙調查沈家血案。」 朱三正欲開口接話,忽然聽見一陣細微的腳步聲,於是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示意沈瑤前去開門,沈玉清姐妹倆連忙從朱三身上下來,各自整理衣襟和鬢髮。 不出片刻,門果然被敲響了,沈瑤開門一看,驚道:「哎呀,原來是尚莊, 快請進!」 尚布衣站在門口,掃了一眼門內的眾人,笑道:「大家都在這裡,尚某倒省 事了,請各位移步到客廳用餐。」 朱三欠身道:「我們幾人正在此商議採花賊之事,不覺忘了時辰,勞煩尚莊 親自前來詳情,實在抱歉。」 尚布衣笑道:「用餐只是其次,尚某還有一位貴客要介紹給各位。」 朱三疑惑道:「究竟何人到來,能讓尚莊如此重視?」 尚布衣做了個請的手勢道:「見面便知,林莊,請!」 兩人謙讓了一番,尚布衣拉起朱三之手,並肩前行,沈家四女緊隨其後,自 是不用多言。 朱三和尚布衣來到客廳,見圓桌上已經擺滿了美酒佳餚,一老一少背對著門, 站在屏風前,似乎在欣賞牆上的山水畫,聽得聲響,便同時轉過身來。 朱三一眼就認出這鬚髮皆白的老者就是在玉秀園外為他卜卦的神秘老頭,與 靜兒卻是素未謀面,只覺靜兒眉黛如畫,明眸似水,身材高挑而苗條,雖不如沈 玉清般天姿國色,但卻自有一種大家閨秀的文靜淡雅和書香之氣,十分的耐看。 朱三本是好色之徒,見了美人心中就不安分,但礙於身份和所在的環境,他 的目光只在靜兒身上稍稍停頓了一下,便轉到了吳老身上。 然而這轉瞬即逝的停頓卻依然沒有逃過吳老的法眼,他笑吟吟地注視著朱三 的雙目,讓一向沉穩的朱三破天荒地有了一絲不安。 朱三隻覺那含著笑意的目光如一道閃電,直接穿透了腦海,照進了內心深處, 將心中的邪念暴露在了陽光下。 正當朱三尷尬之時,沈家四女進了門,見是吳老和靜兒,沈玥快步走上前去, 喜出望外地道:「吳老前輩,靜兒,你們怎麼來了?」 尚布衣故作驚訝地道:「你們原來認識?」 吳老微微一笑,指了指沈玥道:「老朽和她那是老相識了,還與那位林莊 有過一面之緣,其他幾位倒是素未謀面。」 尚布衣道:「無妨,稍後尚某自會介紹,大家請坐吧!」 眾人分客落座,吳老緊挨著尚布衣坐在上首,然後依次是朱三、沈瑤、沈 玥、沈玉清、沈雪清和靜兒。 尚布衣站起身來,舉杯道:「今日諸位大駕光臨寒舍,實乃尚某之榮幸,為 表敬意,尚某先敬大家一杯。」 眾人不約而同起身,共同舉杯道:「尚莊客氣了!」 同飲一杯後,眾人落座,尚布衣朗聲道:「尚某來給大家一一介紹下,這位 吳老乃是與尚某家父交厚的武林前輩,靜兒姑娘則是他的孫女,來,吳老前輩, 尚某敬您!」 喝完一杯後,尚布衣又道:「這兩位是東海紫月山莊莊林岳與夫人沈瑤, 以及沈瑤之姐沈玥,女兒沈雪清和沈玥之女沈玉清,來,尚某敬各位一杯。」 尚布衣介紹完畢後,朱三等人又敬了一輪,幾位女眷臉上均露出了紅暈, 為晚宴增添了幾分別緻的色彩。 這時,一個瘦小的身影如鬼魅般閃了進來,嬉笑道:「都開始吃上了,怎麼 也不等等我呀?」 眾人定睛一看,只見一個年約十五六歲、衣衫單薄的少年站在門口,一雙大 眼睛帶著頑皮的笑意。 朱三認得少年就是前夜造訪之人,並未開口,沈玉清卻率先站起身道:「又 是你這個小賊,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直闖尚家莊來搗亂?」 尚布衣站起身來,擺擺手道:「他叫小虎,不是什麼小賊,而是吳老身邊的 人,性格有些頑皮,我想可能你們之間有點誤會吧?」 小虎吐了吐舌頭道:「這位姐姐想必還記著上次城門之事,當我是採花賊呢! 我可是有賊心沒賊膽的人,見到美女就臉紅心跳,連上前搭話都不敢,說我 是採花賊實在冤枉呀!」 吳老道:「小虎,坐下,不得造次!」 小虎身形一閃,坐到了靜兒下首,拱手向大家行禮,臉上卻仍是一派玩世不 恭的模樣。 聽得尚布衣之言,沈玉清也只好坐下,眼睛卻片刻不離地盯著小虎,似乎對 小虎這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十分看不過眼。 朱三與小虎相視一笑,對沈玉清道:「玉兒,這次你真的錯怪好人了,如果 我所料不差,這位小哥就是揚州城內助我們脫困之人。」 沈玉清看了一眼吳老,見他投來肯定的目光,不覺面色一紅,也不再盯著小 虎了。 小虎嘻嘻一笑,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道:「那都是爺爺的安排,小虎 只是個跑腿的,咳咳,先喝口酒,這味道太香了,我在莊外都聞到了!」 說完,小虎自斟自飲,連喝了三杯,方才放下酒壺,一臉都是滿足陶醉模樣。 深知小虎性情的吳老只是微笑地看著他,並未制止和約束,半晌後才道: 「小虎這孩子個性率真,還請各位不要見怪。」 朱三道:「哪裡哪裡!林某倒是十分欣賞小虎的性格,夠豪爽!」 吳老點點頭道:「這孩子跟他爺爺壺中仙一樣,嗜酒如命,性格也像極了壺 中仙。」 沈玥驚訝道:「原來這孩子竟是壺中仙老前輩的後人,失敬失敬!」 沈玉清江湖經驗豐富,自然也聽過壺中仙的大名,頓悟道:「我之前還奇怪 他為何年紀輕輕,卻有如此高造詣的輕功,原來是壺中仙的傳人,我輸得不冤了!」 小虎笑道:「多謝美女姐姐的誇讚,小虎就會一點潛行和逃命功夫,而姐姐 不僅貌若天仙,而且內外兼修,武功高出小虎不知多少個檔次,冰鳳凰之名響徹 武林,小虎羨慕還來不及呢!」 但凡是女人,沒有一個不喜歡讚美之詞的,小虎這番恭維恰到好處,讓一向 不苟言笑的沈玉清也不禁露出了一絲微笑,之前的尷尬和誤會瞬間消散一空。 在場眾人中,沈雪清江湖經驗最為淺薄,見沈玥和沈玉清都對壺中仙如此推 崇,連忙拉了拉沈玉清的衣襟,小聲道:「姐姐姐姐,那個壺中仙到底是什麼人 呀?是不是從葫蘆裡跳出來的神仙?聽你們說起來,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沈玉清被雪兒逗得噗嗤一笑,低聲道:「壺中仙乃是一位過世的武林前輩, 以輕功卓絕聞名於武林,而且酷愛飲酒,不管何時身上總是帶著酒葫蘆,所以人 送外號壺中仙。」 沈雪清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道:「哦,原來如此,他爺爺叫壺中仙,那這 位小兄豈不是可以叫壺小仙,或者叫小壺仙,嗯嗯,這個名字不錯,難怪起名 叫小虎!」 小虎正在喝酒,聽得雪兒之言,差點嗆到,好不容易調勻呼吸後,連連擺手 道:「不行不行!小虎就是小虎,什麼壺小仙、小壺仙,聽起來好像狐狸精似的, 我可是個男子漢!」 沈雪清見小虎這副模樣,調皮勁兒也上來了,撇了撇嘴道:「你長得這麼瘦, 哪像老虎了?竄起來倒真的跟狐狸一模一樣,就這樣了,我以後就叫你小狐仙, 或者小狐狸!」 小虎氣得差點跳起來,剛想分辯,身旁的靜兒卻拉了拉他的衣襟,小虎只得 坐下,垂頭喪氣地道:「好吧好吧!隨你怎麼叫都行,等我再長大幾歲,到時候 強壯了,就是真的老虎了!」 這一番小鬧劇成功活躍了氣氛,眾人又是一番觥籌交錯,轉眼天色依然漆黑, 不知不覺已過去了一個時辰了。 見眾人皆有微醺之意,吳老心知晚宴行將結束,於是對沈玉清道:「沈女俠, 老朽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不知可否解答?」 沈玉清忙道:「不不不,吳老前輩,您這樣稱呼折煞玉兒了,您直呼我名吧, 或者叫我玉兒也可以,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晚輩當知無不言。」 吳老道:「那老朽就倚老賣老了,玉兒,聽布衣說你曾與那採花賊正面交手 過,可否將詳細經過說與老朽聽聽?」 沈玉清略微憶了一下,便將昨日城中與採花賊交手的經過詳細講述了一遍。 吳老聽完,點了點頭,並沒有發表評論,而是看著小虎道:「你也將你所見 之事說與大家聽吧!」 小虎站起身道:「實不相瞞,在此之前,我也見過採花賊,但跟玉兒姐姐的 卻有點不一樣。那是幾天前的一個夜晚,我正在城牆上打盹,突然瞧見一個身影 越過城牆,往城外而去,其身法快得令人難以想像,我心中好奇,便追了上去, 快要趕上時才發現那身影竟是一男一女兩個人,那女子一動不動,顯然是被點了 穴道,而那男子則帶著面罩,看不出樣貌,他懷抱著女子起落如飛,身形似電, 而且此人警惕性頗高,每走一段都會停下來觀望,所以我不敢太過接近,追到一 處密林時失去了他的蹤跡。」 沈玉清驚道:「此賊挾持著一個女人,居然能躲過你的追蹤,這未免太不可 思議了吧?」 吳老道:「正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對手比老朽想像的還要難以對付, 而且還不止一個敵人,如此一來,更加分散了我們的注意力,再加之敵暗我明, 要想找到採花賊實非易事。」 沈玉清道:「那以前輩之見,我們當如何處之?」 吳老道:「目前城中已經戒嚴,我們又在四處,採花賊應該不會輕舉妄 動,但我們並非一籌莫展,採花賊擄掠了那麼多少女,一時半會出不了城,必定 藏身在城中某處,明天一早,你們就分頭去採花賊出沒過的地方找線,老朽 去一趟巡撫衙門,請山西巡撫於大人協助我們,將城中大小民宅仔細一遍。」 朱三道:「前輩所說的雖然有理,但卻未必能奏效,想那採花賊既然敢一再 擄掠少女,必是在城中早就找好了窩點,而且太原城如此之大,想要徹底查並 非易事,擾民不說,而且極有可能驚動採花賊,讓他們提前有所防範。」 吳老道:「老朽的目的就是為了打草驚蛇、敲山震虎!如此大規模的徹底 查必定會讓採花賊有所忌憚,他們既無法逃出城,躲在城內又遲早會被發現,到 時候再發出懸賞令,讓民眾舉報可疑之人,老朽還會聯繫丐幫中人,讓他們幫忙 找,多種手段一齊施展,料那些採花賊定無藏匿之可能!」 沈玉清道:「丐幫中人三教九流之輩眾多,如能請他們幫忙,確實大有裨益, 但丐幫一向排外之心甚重,非是本幫之人,一般不會施以援手,吳老前輩如此有 信心,莫非與丐幫有故舊之情?」 吳老道:「此事無需老夫出面,小虎去辦就可以了!」 沈玉清疑惑道:「他可以?」 小虎將身上的衣衫一扯,現了現那前襟下的六個小布袋,驕傲地道:「我七 歲時,爺爺就讓我加入丐幫了,別看我年紀小,在丐幫中輩分可高著呢!下一任 丐幫大會,我可是有可能晉級長老之位的!」 朱三歎服道:「吳老智謀深遠,林某佩服,那我們明天就按您的安排行事。」 沈玉清點了點頭,卻見娘親沈玥額冒虛汗、臉色慘白,忙關切地問道:「娘, 你怎麼了,不舒服麼?」 沈玥似乎有些出神,玉兒接連呼喚了兩聲,她才過神來,尷尬地道: 「哦可能是不勝酒力的緣故,我有些頭暈」 吳老見狀,於是站起身道:「大家這幾日都辛苦了,既然謀劃已定,那就各 自房歇息吧,明天一早仍在此會。」 朱三響應道:「吳老前輩說的對,今夜且養精蓄銳,找到淫賊後也好有精力 對付。吳老、尚兄,告辭。」 說罷,朱三一拱手,離席而去,沈家四女也隨之起身,房間去了。 清晨,天還未透亮,沈玉清慣例起早練功,行至後院處,卻見母親沈玥站在 花叢前,出神地望著將謝的花朵,似乎滿懷心事。 沈玉清心中存疑,輕喚了一聲:「娘親,這麼早就起身了,怎麼不多睡一會?」 聲音雖然輕柔,沈玥卻被嚇了一跳,轉身一看,見是沈玉清,這才長舒了一 口氣道:「睡不著,所以起來走走。」 沈玉清走到沈玥身邊,見她眼眶微黑,神情疲憊,聯想到昨夜晚宴時的異樣 表現,於是牽起沈玥的手道:「娘,您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呀?昨夜玉兒就覺得您 有點怪怪的,若是有心事,不妨說與女兒聽聽,讓女兒為您分憂。」 沈玥柔聲道:「玉兒別擔心,娘沒什麼,可能是採花賊之事讓娘想到了過去, 所以有些心神不寧。」 沈玉清安慰道:「這次下山之前,女兒曾經說過,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您, 現在我們一家團圓,那些陳年往事,您就別再記掛在心上了。」 沈玥感歎道:「還是我的寶貝女兒最疼娘,娘能夠守在你身邊,看著你幸福 快樂,娘就心滿意足了。」 沈玉清道:「現在疼愛娘親的可不止玉兒一人了,夫君對娘的寵愛可是有目 共睹,玉兒都有點嫉妒了。」 話一出口,沈玉清才覺有些失言,左右環顧了一圈後,垂下了羞紅的玉面。 沈玥沒好氣地點了點沈玉清的額頭,笑罵道:「你這個死丫頭,越來越口無 遮攔了,這麼不害臊的話也說得出口,若是被人聽了去,還不得笑話死?」 沈玉清見四下無人,膽子也大了許多,輕聲呢喃道:「人家說的是實情嘛, 夫君每次對您都是輕聲細語的,寵愛您的次數比瑤姨不知道多了多少,瑤姨嘴 上不說,可是記在心裡呢!」 沈玥哭笑不得,畢竟沈玉清說的確是實情,但作為母親,被女兒如此取笑, 臉面上始終有些過不去,又羞又氣之下,沈玥不僅擂起粉拳,敲向沈玉清的酥胸, 嘴裡嬌嗔道:「死丫頭,叫你亂說」 沈玉清見娘親被自己逗得小女兒般嬌態盡露,心中暗自得意,身子稍微一晃, 便輕巧地躲過了粉拳攻擊,同時纖纖玉指繞過沈玥的玉臂,點中了她的腋窩,嬉 笑道:「娘,還記得這一招笑口常開嗎?小時候女兒調皮或者不開心的時候,娘 總是用這一招來對付女兒,現在女兒終於可以用這一招來還擊了。」 沈玥跟女兒一樣怕癢,腋窩被點中的她樂得咯咯直笑,連忙擺開架勢還擊, 母女倆你來我往,從嬉戲漸漸轉換成了對練,玩得不亦樂乎。 不知過了多久,溫暖的陽光漸漸灑滿了大地,沈玥練得香汗淋漓,招式也有 些變形,母女倆這才停止了對練。 沈玥嬌喘吁吁地道:「你這小丫頭,武功精進不少,娘已經完全跟不上你的 節奏了。」 自從和朱三陰陽交會,突破了冰心訣第八層之後,沈玉清的武學修為又提升 了一個檔次,亦師亦母的沈玥自然已非敵手。 沈玉清勝似閒庭信步,臉不紅氣不喘,她拿出繡帕,細心地為母親拭去額頭 上的汗珠,輕笑道:「女兒有此進步,還不是多虧娘的悉心教導,女兒好久沒有 跟娘練功了,剛才這一陣,彷彿又到了山洞中那段無憂無慮的歲月,想來真是 懷念呢!」 沈玥眼眶微紅,柔聲道:「傻丫頭,過去咱娘倆是相依為命,但現在你已經 是身為人婦了,要多替夫家考慮,不能再那麼任性了,明白麼?」 沈玉清點點頭道:「女兒知道,女兒會努力磨練性子,像娘一樣做個溫柔如 水的女人。」 沈玥欣慰地道:「這就好,咱們去洗漱吧,等會還要去客廳與大家會呢!」 說罷,沈玥牽起女兒的手,並肩向廂房去了。 洗漱完畢後,沈玥母女來到客廳,吳老早已在此等候多時,不多時,朱三和 沈瑤母女也到來。 見人已到齊,吳老道:「依昨夜商定之議,大家前往可疑地點,林莊, 你和小虎同行,前往城外密林察看,玉兒姑娘等結伴在城中,男女分開,不 知你們意下如何?」 朱三見吳老一直注視著他的眼睛,想起那夜小虎夜訪之時所說的話,於是欣 然同意,沈家四女惟朱三馬首是瞻,自然沒有反對,大家草草用了點早餐後,各 自出門而去。 朱三和小虎率先出了門,朝城門而去,沈家四女則結伴前往採花賊出現過的 街巷。 快到城門口時,朱三突然轉身道:「走吧!我們去!」 跟在身後的小虎有些吃驚地道:「你怎麼知道要去?」 朱三微微一笑道:「我和吳老前輩心照不宣,所以才會選擇跟你一起的。」 小虎抓了抓頭皮道:「你和爺爺一樣,說話總是喜歡讓人去猜,真是讓人頭 疼,我就不喜歡拐彎抹角,凡事直來直去多好!」 朱三道:「你還小,等你長大了就知道其中緣故了!」 小虎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不不!我還是不要長大好了,讓那小姐姐一 直叫小壺仙也罷,長大了太多煩惱了!」 朱三見小虎仍然糾結於雪兒給他起外號之事,不禁有點啼笑皆非的感覺,撇 開話題道:「我們現在就返吧!你爺爺應該等待多時了!」 兩人隨即返,不多時便到了尚家莊。 莊內客廳中,吳老和尚布衣正襟危坐,果然在此等候,卻不見靜兒,見朱三 和小虎歸來,兩人同時站起身來。 吳老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入內詳談吧!」 說罷,尚布衣在前領路,向山莊深處走去,朱三自然跟隨。 四人穿過山莊內一條條曲折的小徑,走了兩柱香的時間,來到了後山。 朱三左右環顧了一下,見面前皆是前方後圓的陵墓,墓碑上刻著尚氏先祖們 的名諱,除此之外空無一物,心中有些納悶,但卻並未開口發問。 吳老心知朱三疑惑,在最大的墓碑前拜了三拜,又繞著墓碑轉了三圈,然後 到墓碑前,跪地下拜。 只聽得一陣嘩啦啦的聲音響起,高約一丈的墓碑居然往後退去,一條寬約五 尺的地道出現在眾人眼前,吳老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朱三進去。 朱三心裡愈發驚異,因為地道或者密室雖然並不少見,但以陵墓來作為遮掩 的情況聞所未聞,事已至此,由不得細想,只有進去才能知曉原因,於是朱三率 先進入了地道。 地道很長,吳老點起火折子,讓尚布衣在前引路,小虎則留在了地道外把風。 穿過一條十丈長的狹窄地道後,三人來到了一座地宮內,這裡與地道的狹窄 陰暗截然不同,方圓足有十丈之大,而且裝飾十分豪華奢侈,四根兩人難以圍 的銅柱撐起了整座地宮,銅柱上雕龍畫鳳,連用來照明的也並非常的油燈或燭 火,而是幾十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 吳老引著瞠目結舌的朱三來到地宮最深處,只見上方的石壁內供奉著三尊栩 栩如生的純金人形坐姿雕像,左右兩側懸掛著二十餘幅畫像,下方則是七七四十 九盞長明燈。 朱三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三尊金像,覺得正中間的金像莊嚴肅穆、不怒自威, 臉上卻有許多小點,左邊的金像頭大如斗,面貌淳樸慈善,右邊的金像則儒雅文 靜,而且讓朱三更加覺得奇怪的是,他竟然對這三尊金像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跪下,參拜!」 吳老威嚴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朱三愣了愣,本著死者為大的想法,他並 沒有拒絕,依言雙膝跪地,準備參拜,一旁的尚布衣卻已經點好了香,恭敬地遞 到了朱三手上。 朱三吃驚,但仍然接過了香,拜了三拜,然後起身將香插到了前方的香爐中。 吳老和尚布衣跟著拜了三拜,等到朱三上完香後方才起身。 朱三心中大惑不解,正待發問,吳老和尚布衣卻上前一步,齊齊跪倒在了他 面前,並口稱「殿下」! 朱三如墜霧裡,連忙扶起二人道:「是何緣故?吳老莫非認錯了人?」 吳老躬身道:「不,老臣並未認錯,是殿下不清楚自己的身世。」 朱三反駁道:「我自己的身世怎麼會不清楚呢?吾乃東海林家紫月山莊莊 林岳,家父是林泰,家母秦氏。」 吳老連連搖頭道:「明人不說暗話,殿下假冒林岳身份之事瞞得了別人,卻 是瞞不住老臣,殿下還記得老臣在揚州時與您所說的話嗎?」 朱三見吳老說得如此斬釘截鐵,一時語塞,快速地思考了一番後,他得出一 個結論:「吳老與尚布衣非但無心加害於他,而且還有求於他。」 想到這點,朱三釋然一笑道:「那老前輩說我是何人?」 吳老正色道:「殿下自認為的身份是東海旁古田鎮鳳來客棧的老,但其實 真正的身份是遺落在民間的皇子!」 此言一出,如同晴天霹靂,震得朱三心頭狂跳,不禁啞然失笑道:「吳老開 的玩笑有些過分了吧?如果我真是皇子,怎麼父母從未透露過半句,而且這麼多 年也沒有人找過我呢?」 吳老長歎一口氣道:「此事說來話長,敢問殿下可曾聽說過建文帝與靖難之 役麼?」 朱三想了想道:「建文帝倒是曾聽老者說過一字半句,說是寵信奸佞,致使 朝綱混亂的昏君,後來英年早逝」 吳老勃然大怒道:「簡直胡說八道!混淆是非!顛倒黑白!」 朱三聞言,連忙噤聲,拱手道:「真相究竟如何,某願聞其詳。」 吳老稍微平定了一下憤慨的情緒,一臉肅穆地道:「建文帝朱諱允炆乃是洪 武大帝之孫,懿文太子朱諱標之次子,懿文太子早薨之後被立為皇太孫,其人天 資仁厚、孝悌敬敏,其父懿文太子病重之時,曾兩年陪侍於榻前,守孝期間由於 過度哀傷而神形消瘦,且謙恭賢良、禮賢下士、遵儒家禮道,用品德高尚之士, 又體恤民情、愛民如子,親廢七十三條嚴苛刑律,考慮到各藩王權力過大、政令 難行,皇上決定削藩,逆賊朱棣早有不臣之心,藉機誣蔑聖上更改祖制,於是假 清君側為名,行犯上作亂之實,意欲行兇,聖上心性仁慈,不忍同族相殘,幾次 三番勸導,並將朱棣之子皆遣送燕地,逆賊朱棣非但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 籠絡朝野內外無恥之輩,興兵作亂,聖上無奈,只得派兵剿除,可惜勢單力薄, 終被逆賊得逞,攻破京城,逆賊朱棣為粉飾其行,勒令焚燒宮殿,毀滅罪證,將 知情之人盡皆處死,其心狠手辣令人髮指,為堵民間之口,又矯詔稱聖上已經自 焚動讓位,並將犯上作亂、荼毒忠良等惡行盡皆粉飾,強令史官稱之為靖難之 役!」 吳老越說越激昂憤懣,直說的鬚髮橫飛、滿臉紅雲。 朱三聽完,適時地問道:「那建文帝究竟下落如何呢?」 吳老長歎了一口氣道:「大難之後,聖上削髮為僧,在幾名忠心侍衛的保護 下逃離了應天府,一路輾轉數地之後,從福建出海,去了南洋避難,直至駕崩也 未到故土了。」 朱三驚道:「吳老言下之意,建文帝他已經身故了?」 吳老闔首道:「十二年前,聖上就因病重 ??◢? 駕崩了,遵其遺詔,龍體安葬在面 朝應天府的海邊高崖上。」 朱三心中仍是滿腹疑雲,於是呢喃道:「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你們要稱 我為皇子,難道我和這建文帝有什麼關係嗎?」 吳老道:「實不相瞞,殿下乃是聖上之第三子!」 朱三道:「此事當真?既是如此,那為何我會被遺棄在此呢?」 吳老道:「殿下莫急,且聽老臣慢慢道來。當初聖上逃離應天府後,逆賊朱 棣並不死心,派鷹犬一路追殺,臣等本欲讓聖上即時出海,怎料那夜風浪大 作,帆不能舉、船不能行,為安全考慮,只好暫緩出海之計劃,並且在南宮世家 掌門南宮傲的掩護下,藏身於杭州東明寺。」 朱三插話道:「南宮傲,莫非是南宮烈之先父?」 吳老點點頭道:「正是!聖上避難之行,四大世家皆有出力,除此之外,沈 家之沈拓,也就是沈玥和沈瑤之父,他的貢獻也不小。」 朱三深吸一口氣道:「此事真是出乎意料,江湖中人怎會介入此等國家大事 呢?」 吳老反問道:「殿下可知四大世家的由來麼?」 朱三搖搖頭道:「願聞其詳!」 吳老解釋道:「歷朝歷代以來,江湖中一直門派林立,少林、峨眉、武當等 正派長盛不衰,除此之外,也經常有豪門湧現,但卻都只是曇花一現,未能長久, 而四大世家之所以能成為長存的武林豪強,除了本身的根基與實力外,另外一個 重要的方面即是朝廷的扶持。當年洪武大帝以武開國,連續擊敗蒙古、陳友諒、 張獻忠等強敵,過程之中武林人士的作用非同小可,開國之後,洪武大帝大封群 臣,除了文臣武將外,洪武大帝也沒有忘記武林中人的貢獻,但由於江湖人士自 由灑脫慣了,大多不願當官,而且人數太過眾多,所以洪武大帝只是賞賜了銀兩, 並未賜予官爵,而對於功勳最為卓著的四個家族,洪武大帝則額外賞賜了金匾玉 衣,消息傳遍四海後,無形中成就了武林四大世家的威名,即如今的西門、南宮、 慕容和林家,聖上即位後又對四大世家重新封 ?Δ 賞了一遍,更加奠定了四大世家在 武林中的地位,逆賊朱棣篡位後,四大世家之有感於洪武大帝和聖上的恩義, 冒死營救和掩護聖上突圍,正是有了他們的協助,聖上才得以遠離禍害,避難海 外!」 朱三感歎道:「原來其中竟有如此淵源,朱某真是受教了,那後來呢?」 吳老道:「逆賊朱棣雖然篡位成功,但聖上的失蹤卻讓他如芒在背,唯恐聖 上會將他的惡行昭諸於眾,不僅派人在民間四處,而且還封鎖海運,並假借 邦交之名,令三寶太監鄭和七下西洋,其真正目的就是為了找聖上的下落,聖 上為了躲避捕,不得不一再改換藏身之地,輾轉於南方各地,在湄江一帶避難 時,聖上脫去僧服,隱於民眾之中,並納湘女余氏為妃,余氏於丙申年十二月初 八為聖上誕下龍子一名,聖上取湄江秀麗山水為意,將龍子命名為文山,也就是 殿下您!」 朱三道:「那後來為何又失散了呢?」 吳老長歎一聲道:「聖上膝下本有兩位龍子,大王子文奎不幸在戰亂中死於 流矢,而二王子文圭當時年僅兩歲,禍亂之時,未能及時逃離宮中,落入了逆賊 朱棣之後,如今依然生死未明。余妃為聖上誕下龍子後,本欲就此作罷,寄娛情 於山水之間,怎奈樹欲靜而風不止,逆賊朱棣不知從何處得到密報,派兵直往湄 江,臣等得知消息後,急忙前往救駕,搶在官兵到來之前救走了聖上,出於安全 考慮,臣等兵分兩路,臣帶著聖上翻山越嶺而走,沈拓帶著余妃和殿下走另一條 山道,南宮傲等人在外圍接應,聖上在南宮傲的接應下輾轉到了福州,由慕容赫 安排出海,才躲過了這一劫。 再說殿下那邊,官兵到來後,不分青紅皂白,大肆屠殺,將村中殺得雞犬不 留,余妃於山中林木之間目睹了這一慘絕人寰的景象,放聲大哭,結果引來了官 兵,沈拓帶著余妃和殿下奮力逃避追殺,但余妃剛分娩不久,身子虛弱,再加上 家人全部慘遭屠戮,驚嚇過度,重重打擊之下已是寸步難行,余妃心知拖累下去, 三人都得慘遭毒手,無奈之下只得將殿下托付於沈拓,自己則跳下山崖殉國。沈 拓悲痛之餘,更覺責任深重,於是懷抱著殿下翻山越嶺,逃過了官兵的追捕,此 時外面已是風聲鶴唳,各處路口都被官兵封鎖住,聖上有南宮傲等人接應暫且無 虞,沈拓一個大男人帶著尚在襁褓之中的殿下卻是極易引起懷疑,躲避在山中也 不是長久之計,左右為難之時,偶然遇見一對獵戶夫妻來山上掩埋不幸夭折的幼 子。沈拓靈機一動,緊隨獵戶夫妻下山,將殿下托付給了獵戶,剛剛經歷喪子之 痛的獵戶自然欣喜若狂,雖然疑心殿下的由來,但還是答應收留,沈拓將身上所 有的銀兩留給了獵戶夫妻,並將殿下的生辰八字以及姓名告知了獵戶,讓他們妥 為照料,等到時機適之時再來接殿下,然而等到風聲過去之時已是一年之後, 沈拓再去山中找獵戶,卻已不見獵戶夫妻的蹤影,沿途訪山內居民後方才得 知獵戶已經舉家搬遷,不知去向了。」 朱三傾聽完畢,突然微笑道:「我確實姓朱,但從小並未生活在山中,父母 也不是獵戶出身,而是商人,至於生辰八字,在揚州之時我曾告知於你,所以不 能為證。」 吳老聞言,並未直接反駁,而是轉過身跪在神像面前道:「殿下,您是否覺 得這三尊金像似曾相識呢?」 朱三頓了頓,承認道:「不錯,我確有此念,但這能說明什麼呢?」 吳老微微一笑道:「殿下請細看,中間金像乃是太祖洪武大帝,左邊乃是懿 文太子,右邊則是殿下的生父建文皇帝,殿下覺得似曾相識,那是因為殿下乃是 皇族嫡系血脈,看到祖先之像就如攬鏡自照呀!」 吳老此言一語道破朱三心中所想,說得有理有據,讓朱三一時想不出理由反 駁。 見朱三沉默不語,吳老又道:「此金像熔鑄雕塑甚費時日,非三兩年不能完 成,而你我相識不超過一月,不可能造假,此即是鐵證!」 朱三仔細端詳著三尊金像,發現正如吳老所言,自己面貌凶悍威武似洪武大 帝,頭大如斗似懿文太子,而五官則神似建文帝,而且越看越像,想到自己竟是 帝室之胄,朱三不禁心潮翻湧,臉上也漸漸浮現出驚喜交加的表情! 良久,朱三喃喃地道:「誠如所說,吾果真是帝王之後?」 吳老點點頭道:「千真萬確,最初老臣收到南宮烈賢侄的書信時心中也是將 信將疑,畢竟過去了三十多年,沈拓賢侄又不幸遇害,無人識得那對獵戶夫妻的 樣貌,但南宮烈賢侄經過仔細周密的調查後,從古田鎮上的老者們那裡得知,殿 下的養父母正是三十多年前從外地遷來,並在古田鎮安家的,時間上十分吻, 而且古田鎮三面環水,居民世代以打漁為生,殿下的養父母身為獵戶,自然不懂 打漁之道,所以才用沈拓賢侄留下的財物開了客棧。此外,殿下的名字其實也早 已昭示了你的身份,建文帝為殿下取名為文山,沈拓賢侄也將姓名生辰都告訴了 殿下的養父母,也許是當時情況危急,口音上也有差別,殿下的養父母並沒有聽 清楚,將山聽成了三,又或許是殿下的養父母知道殿下並非常人,所以改了諧音, 以避免別人追查,否則按理來說,殿下乃是家中獨子,斷不可能取「三」字為名!」 朱三驚道:「什麼?南宮兄早就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那怎麼」 吳老微笑道:「四大世家現在雖然都各自為政,來往甚少,但其實祖輩之間 頗有淵源,因為他們都參與了護送建文帝避難之事,為了避免引起朝廷的注意, 四大世家之共同立下約定,盡量減少往來,才有今天的局面,林家也正是那時 候宣佈退出武林,遷往東海紫月島的,而南宮世家和林家歷代交好,相隔也不算 遙遠,彼此之間總有些來往,作為南宮世家傳人的南宮烈,又怎麼可能認不出林 家傳人呢?」 朱三想了想道:「當時我前往環秀山莊之時,的確有些心虛,但南宮兄卻毫 不懷疑地認同了我的身份,我以為是因為沈瑤和玉兒以及林家家傳印信的原因, 卻沒想到其中還有隱情。」 吳老道:「其實南宮賢侄一眼就看出了殿下並非林岳,但南宮賢侄家中也暗 中供奉了懿文太子和建文帝,而殿下的樣貌神似二位先帝,所以南宮賢侄才認可 了殿下的假身份,為了求證,南宮賢侄連夜派人前往紫月山莊和古田鎮打探消息, 最終確認殿下就是沈拓交給獵戶撫養的那位皇子,得知此消息後,南宮賢侄又驚 又喜,即刻飛鴿傳書給老臣,告知此天大的好消息,與此同時,南宮賢侄還發現 有一股強大的勢力正在暗中隱藏,準備對付南宮世家,為了保得殿下周全,南宮 賢侄不動聲色地送走了殿下,並以身為餌,吸引了那股勢力的注意力,才讓殿下 平穩地到達了揚州。」 朱三感歎道:「沒想到南宮兄居然如此用心良苦,我當時還有些奇怪,為 ωωω.1.éτ 什 麼南宮兄要那麼快遣走所有江湖人士,並讓我等離開,原來他早已有了安排,那 暗中隱藏的勢力,想必就是修羅教吧!」 吳老也歎道:「沒錯,正是修羅教!從南宮賢侄的書信中得知,他察覺到危 險時,修羅教已經滲透到了南宮世家的各個角落,連一手培養的張俊甫也早已投 奔了修羅教,為了殿下的安全考慮,南宮賢侄沒有做殊死一搏,而是以身犯險, 牽制住了修羅教。」 朱三眉頭緊鎖道:「這樣做,南宮兄的犧牲未免也太大了,南宮世家數年 基業拱手送於修羅教,自己也生死不明,還有天琪侄女,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 吳老聞言微笑道:「誠如殿下所言,南宮賢侄犧牲確實不小,但事情並非殿 下想的那麼糟糕,一來南宮世家樹大根深,修羅教要想接管南宮世家的全盤勢力, 需要花費不少時間和力氣,二來南宮賢侄早已將愛女的去向安排好,並將家傳印 信等交給了她,這一次家族危機也算是一次最好的歷練,天琪那小丫頭雖為女兒 身,但卻有男兒氣概,她想擔起南宮世家的重任,就得經受住考驗,而且通過此 次危機的大浪淘沙,還可以將那些不忠不誠的小人洗滌出來,再者,修羅教近年 來發展神速,但卻始終披著神秘的面紗,常人很難接近,老臣這些年也一直在注 意修羅教的舉動,但收效甚微,南宮賢侄這一招以身做餌,乃是打入修羅教內部 的絕佳手段,非是他這種心性堅定而又思維縝密之人不能勝任,所以殿下不必太 過為南宮賢侄擔憂,他自有他的考慮!」 吳老的一番解釋,說得朱三愁眉漸展,不由得欽佩地道:「我真是太小瞧南 宮兄了,沒想到他看起來粗獷,內心居然考慮如此細緻周密,以此來看,他在環 秀山莊時為我所做的幾件事也是煞費苦心了!」 吳老點頭道:「沒錯!在比武招親大會上,南宮賢侄特意在群雄面前介紹殿 下,目的顯然易見,又有南宮賢侄的親筆書信為憑,江湖中沒幾個人敢質疑殿下 的紫月山莊莊身份,這樣一來,殿下不僅在江湖中行走起來容易,也為將來舉 事掃清了不少障礙!」 朱三從懷中掏出一本小冊子道:「想必這本奇脈心經也非凡品吧?」 吳老接過小冊子,隨手翻閱了幾頁後,雙手奉還給朱三道:「這哪是什麼奇 脈心經,如果老臣所料不差的話,這正是南宮世家一脈相傳的最高心法「烈陽神 功」,南宮賢侄連愛女都沒有傳授,現在居然將心法秘籍給了殿下,足可見他一 片赤誠之心,老臣欽佩之至!」 朱三心中說不上是震驚還是感動,雖然才踏足江湖不久,但他也深知這等家 傳秘籍的寶貴,對於武林中人來說,這等武功秘籍比起萬貫家財還要重要千倍萬 倍,如果將此秘籍流落到江湖中,必定會引起一場慘烈的廝殺,而現在南宮烈卻 輕描淡寫地將秘籍送給了他,這已經不能用普通的恩惠或饋贈來形容了! 如果說吳老講述的故事讓朱三多少還有些將信將疑的話,那南宮烈就用分 的信任和實際行動粉碎了朱三的猶豫。 朱三小心翼翼將心法秘籍收,整了整衣冠,面向南方遙遙一拜,心裡默念 道:「南宮兄,你的一片心意,小謹記於心,望你能保重身體,待來日再見之 時,小必定幫你將失去的一切重新奪來!」 許久,朱三才收思緒,轉而面對吳老道:「前輩不僅通曉變亂之內幕,而 且親身參與其中,對四大世家又瞭如指掌,想來一定是出身高貴,敢問前輩真名 為何?」 吳老躬身道:「實不相瞞,老臣乃忠武開平王鄂國公常遇春第三子常森是也, 老臣之姐正是懿文太子正妃、建文帝之嫡母!」 常遇春之大名威震華夏,即便是山野村夫也莫有不知者,朱三細細一思,躬 身禮道:「如此說來,前輩乃是朱某之舅爺爺,外甥孫見過舅爺爺!那尚莊 又是何人?」 吳老開懷大笑道:「他乃是家兄鄭國公常茂之子常仲豪,按輩分來算,也是 殿下的表舅。」 朱三向尚布衣行禮完畢,然後開口道:「舅爺爺和表舅之所以隱姓埋名,想 必就是為了避朱棣迫害吧?」 吳老點頭道:「殿下所言極是!逆賊朱棣心狠手辣、殺人無數,家兄常茂、 ?|?? 常升 最◢新◢?| 皆受其迫害,長兄常茂用假死之法遠遁於廣西不毛之地,次兄常升為保衛應 天府,於浦口阻擊逆賊朱棣,壯烈殉國,而老臣自幼喜好交遊,成年後又遇舅父 藍玉之災,險遭牽連,因此未能封得爵位,只得隻身遊歷於四海,但卻因此躲過 了逆賊朱棣的耳目,不可謂不幸運!家兄常茂此前曾將三個兒子送往雲南軍中避 禍,後來卻遭逆賊朱棣連番迫害,只剩得仲豪賢侄一人生還,為了留得香火,只 得將常姓一分為二,改名為尚,名布衣,在這太原城安下身來!」 朱三感歎道:「祖輩罹難,皆逆賊朱棣所為,若吾有朝一日能起事,必定為 冤死的諸位英烈沉冤昭雪,討個公道!」 吳老和尚布衣對視一眼,均面露喜色,雙雙下拜道:「殿下既有沖天之志, 臣等願效死力,助殿下重奪皇位!而且大好時機即將到來!」 朱三扶起二人,驚疑道:「此話怎講?」 吳老頓了頓,正欲開口,地宮內卻響起一陣風聲,他連忙閃到銅柱旁邊,按 動了隱藏的機鈕,並示意噤聲道:「那是小虎發來的訊號,有人闖到墓地來了!」 朱三點點頭,跟隨吳老迅速走出地宮,來到暗道出口,靜待來人!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 (第五十二章 撲朔迷離) 作者:襄王無夢 27年2月27日 字數:6324字 前言:慣例月更,各位久等,見諒! 第五十二章撲朔迷離 上說到地宮內朱三知悉驚天身世,墓穴外小虎發覺不速之客,來者究竟何 人,為何闖入私人禁地,且看下文細細道來…… 尚家莊內,祖墳墓地前,小虎一改平時玩世不恭的孩童秉性,屏息凝神,眼 觀六路耳聽八方,警惕著外人的闖入。 按常理來說,尚家祖墳乃是尚家莊的私人禁地,不僅外人難以靠近,就連山 莊內的傭人也不敢輕易踏足,小虎應該不用如此警惕才對,但事關重大,所以他 還是十分的謹慎。 俗話說的好,怕什麼來什麼,正當小虎打算歇息片刻時,一絲輕微細碎的聲 音卻讓他陡然警覺起來,連忙側耳細聽。 小虎乃是壺中仙之後,看家本領即是輕功和潛行,耳力和目力自然遠非一般 江湖中人可比,雖然聲響離他仍有不小的一段距離,但他很快就判斷出那細碎的 聲音乃是腳踩落葉的聲響,而且來人腳步輕盈,顯然輕功不錯,轉瞬之間離墓地 已只有十多丈遠了。 小虎雖然年幼,但到底是名家之後,而且跟著吳老闖蕩江湖已久,遇事並不 慌亂,他先給地宮內的吳老等人發了信號,然後身形一閃,逕直向腳步聲傳來的 方位而去。 為了安全起見,尚家莊後山的道路皆是錯複雜的羊腸小徑,而且假山林立, 如同迷宮一般,常人進入後很難在短時間內找到出路,但這些對於熟悉地形的小 虎來說正是優勢,穿過兩條小路之後,小虎翻到了一座假山之上,藉著山體的掩 護從高處往下看,偷偷打量著這個不速之客。 只見來人容貌絕美,身穿紅衣紅裙,腰懸寶劍,不是沈玉清又是何人? 「是她?她不是去城中找採花賊的線了嗎?怎會突然來此後山禁地?」 小虎暗暗盤算了一下,見沈玉清站在一個三岔路口左顧右盼,躊躇不前,心 知她必定是在人,於是一個縱身飛躍,突然閃到了沈玉清面前。 「什麼人?」 突如其來的身影讓沈玉清心中一凜,她嬌喝一聲,鞘中寶劍已然出鞘,削向 了來人的雙腿。 小虎此時人在空中,處於下墜之勢,極難閃避,沈玉清出劍又快如閃電,眼 看就要見血,小虎下墜的速度突然減緩,彷彿一片落葉般在空中飄浮,這一減速 可謂妙到顛毫,沈玉清的劍刃原本是削向腳踝,但小虎一減速之後,劍卻落了空, 劃出一道冷冽的白光從腳底而過,小虎順勢一沉,腳尖輕點在劍身之上,於半空 之中調皮地擺出了一個金雞獨立的姿勢。 沈玉清此時才看清小虎的面貌,因為有採花賊偷襲之事在前,所以出手極為 狠辣,毫不留情,想要收招時為時已晚,眼看就要失手傷了小虎,卻不料小虎身 手如此了得,居然輕巧地避過了這一招,不禁對這個嘻嘻哈哈的少年刮目相看了。 剛才這一招只在電光火石之間,過程看似簡單,但卻十分凶險,也十分奧妙, 沈玉清此招並未留情,而且是趁小虎懸空下墜之時突然使出,就算是江湖中一等 一的高手也難以全身而退,練過輕功的人都知道,縱跳飛昇並不難,難的是在空 中時變換身形,尤其是下墜之時,前力已竭而後力未生,更是難以做出反應,即 便輕功上佳的高手,面對如此狠辣的劍招時也會選擇保守起見,強行拉起身形往 後翻騰躲避,而小虎卻是藝高人膽大,不閃不避,輕巧地讓過劍鋒之後,如同蜻 蜓點水一般懸停在了劍刃上,擺出了金雞獨立的姿勢。 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沈玉清也是輕功上佳之人,「冰鳳凰」這 一外號得來的緣由,不僅在於她絕美的容貌、偏愛紅色的著裝和清冷的性格,而 且還是對她絕佳輕功和曼妙身形的讚譽,自視甚高的沈玉清一向對自己的輕功引 以為傲,自以為江湖中少人能及,在遇見小虎之後,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沈玉清自知以她的輕功,要做到急墜中減速不難,借助一點外物的支撐也可 以做到凌空獨立,但必須竭盡所能才行,而小虎卻能信手拈來,輕而易舉地完成, 兩相比較之下,高下立判,更可怕的是,她絲毫沒有感覺到小虎對於劍身的壓力, 換而言之,小虎幾乎是飄浮在劍尖之上,這讓她不得不拜服了! 沈玉清驚訝之時,小虎已然一個倒縱,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拍著胸口連連 喘氣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我的沈女俠,玉兒姐姐,你出手怎麼這麼狠辣 呀? 剛才要不是我運氣好閃得快,這輩子就得躺在床上過了!」 沈玉清收劍鞘,嬌嗔道:「誰叫你鬼鬼祟祟的,突然閃出來嚇唬我,我還 以為是採花賊偷襲呢!」 小虎苦笑道:「冤枉啊姐姐!你怎麼老是把我錯當成採花賊,這青天白日的, 又在尚家莊內,採花賊哪敢來?」 沈玉清自知剛才出劍魯莽,差點傷到了小虎,心中暗藏愧意,於是不再跟小 虎爭辯,放緩語氣道:「剛才是我心急了,你沒什麼大礙吧?」 小虎嘻嘻一笑道:「沒事,就是被姐姐嚇出了一身冷汗,後背涼颼颼的,玉 兒姐姐,你出劍真快,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快!」 沈玉清見小虎又恢復了頑童本色,心知他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又聽得他 的讚譽之詞,不由得微微一笑道:「我的劍雖快,但怎麼也比不上你的身法,剛 才那一招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呢!」 沈玉清為人一向清高自傲,從不刻意恭維別人,要讓她心服更是難上加難, 說出這番話來實屬不易! 小虎摸了摸頭道:「姐姐過譽了,小虎就會幾招逃命的招式,能夠躲開姐姐 的劍招也有幾分僥倖的成分,萬不能跟姐姐相提並論。」 沈玉清見小虎雖然愛捉弄人,但卻本領高強,而且為人謙遜有禮,嘴巴又甜, 心中的隔閡瞬間拋之腦後,對小虎的喜愛之情大增,不自覺露出了一絲微笑。 小虎雙手捧著臉,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道:「姐姐笑起來真是太美了,好像 那春天的桃花盛開一樣,又像是那雪後的太陽,小虎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總 之就是美,太美太美了!」 沈玉清被小虎逗得心情大好,於是故意收斂笑容,反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平時的樣子就不美咯?」 小虎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連連否認道:「不不不!平時也美!姐姐怎麼看 都美,但笑起來更美!姐姐你應該像小虎一樣多笑笑,那樣不僅更美,而且心情 也會好很多!」 沈玉清輕歎道:「每個人的命運都不一樣,要承擔和背負的責任也不一樣, 我何嘗不想過得開心點呢?但是……」 小虎皺了皺眉道:「姐姐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若是不能說,姐姐就作罷, 若是能說,小虎倒是願意傾聽姐姐的苦惱,願意為姐姐分擔憂愁!」 沈玉清苦笑道:「你的好意,姐姐心領了,但有些事情只能由自己承擔,別 人是幫不上忙的,再說了,你還小,很多事情你也不會明白。」 小虎道:「小虎今年已經年滿十六了,不是小孩子了,況且小虎從小沒爹沒 娘,爺爺過世後一直跟著吳爺爺走江湖,見識比一般的大人多多了!」 相似的身世和經歷讓沈玉清不禁有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於是感歎道: 「原來你也有如此辛酸的身世,那我們還真是有緣了,姐姐也差不多,不過好在 有娘親一直陪在身旁,說起來比你要幸福多了。」 小虎道:「姐姐家門血案之事,小虎也曾聽爺爺提起過,姐姐立志要追查真 凶,報仇雪恨,所以身上背負有太多的責任和負擔,這些小虎是體會不了的,但 小虎始終認為,人活著就應該開開心心地過,煩惱是一天,開心也是一天,與其 自苦惱,不如珍惜當下,與身邊的人開開心心地過好每一天,況且,看到我們 過得快樂,我們九泉之下的親人也會感到欣慰的,姐姐你認為呢?」 沈玉清長舒了一口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微笑道:「你說的對!我們 確實應該珍惜眼前,過好每一天!」 小虎嘻嘻一笑道:「這就對了嘛!姐姐開心,小虎就能經常看見姐姐的笑容 了,多好!」 沈玉清莞爾一笑,正色道:「謝謝你,小虎!跟你聊天後,姐姐覺得開心多 了,以前姐姐對你有一些誤解,希望你不要記在心上,以後你有什麼問題,儘管 來找姐姐,姐姐絕對義不容辭!」 小虎歪著頭道:「什麼誤解呀?小虎想不起來了呢!不過……小虎倒真有個 不情之請,不知道姐姐願不願意?」 沈玉清道:「何事?你儘管說。」 小虎嬉笑道:「小虎從小是個孤兒,身邊也沒有兄姐妹,見姐姐第一面起 就覺得親切無比,所以想跟姐姐攀個親,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沈玉清笑道:「當然願意!有你這個好在身旁,姐姐肯定過得更加開心, 怎麼會不願意呢?」 小虎樂得一蹦三尺高,忙伸出小指道:「那小虎權當姐姐答應了!姐姐來, 我們拉勾!」 小虎頑皮的模樣逗得沈玉清樂不可支,也伸出小指道:「好好好!拉勾就拉 勾!你還怕姐姐反悔麼?」 拉勾完畢,小虎問道:「姐姐,你怎麼會到這後山來,不是前去城中找線 了麼?」 經小虎一提醒,沈玉清才想起來此的目的,於是道:「姐姐出門倉促,忘了 一些物事在房內,所以莊來拿,正巧碰見吳老、尚莊、林大哥和你一行人往 這後山而來,心中好奇,所以跟著來此,不想卻在這假山陣中迷了路,轉了半天 也沒找到出路,對了,吳老他們呢?怎麼沒和你一起?」 小虎靈機一動道:「這後山乃是尚莊的祖墳墓地,今日恰逢尚莊先父忌 日,所以前來祭拜,林莊有感於尚莊的款待,所以同行,小虎一向不正經, 就在這假山之中玩耍,卻正巧碰見姐姐閒逛,這才現身出來。」 沈玉清點點頭道:「原來如此!姐姐當時還有點納悶,吳老他們為何要到這 後山來,原來是祭拜尚莊的先人,既然如此,姐姐作為晚輩,自然也應該前去 祭拜,小虎你在前給姐姐帶路吧!」 小虎有些左右為難,他不知道吳老和朱三等人有沒有出地宮,但又找不到理 由推辭,略微思考後,他決定帶著沈玉清繞兩圈才去墓地 找?請??‥ ,為朱三等人爭取時間。 意已定,小虎旋即帶著沈玉清往墓地走去,還未走出十步,就聽得一陣腳 步聲傳來。 小虎心中暗喜,於是停下腳步道:「姐姐,爺爺和林莊他們來了。」 說話間,朱三等人已經出現在沈玉清面前,吳老有些詫異地道:「玉兒姑娘, 你怎會在此?」 沈玉清施了一禮,將來此的緣由又說了一遍,然後對尚布衣道:「今日即是 尚叔叔先人忌日,侄女自當前去祭拜,只是侄女先前不知此事,未曾準備香燭紙 錢,還請叔父見諒。」 尚布衣道:「玉兒言重了,有你這份心已經足夠,不必拘泥於形式了,我們 莊吧!」 說罷,尚布衣率先向莊內走去。 沈玉清站在一旁,讓開一條道,等尚布衣走過時,假裝隨意地掃了他雙膝一 眼,然後跟在朱三身後,一起了尚家莊。 莊之後,沈玉清道:「娘親等人還在市集內等候,玉兒先行一步,如有采 花賊下落,自當發出信箭,告辭。」 吳老點點頭道:「多加小心。」 沈玉清向吳老、尚布衣和朱三一一抱拳,然後轉身離去。 朱三看著沈玉清的背影,覺得她剛才看自己的目光隱含一絲深意,但倉促之 間也猜不透,只得凝視著沈玉清離去的方向。 吳老見朱三癡癡地望著沈玉清的背影,輕咳一聲道:「我們入書房說話吧!」 朱三經吳老提醒,這才過神來,跟隨吳老和尚布衣走進了書房,小虎依舊 在門外放哨。 吳老請朱三於位坐下,自己坐於下首道:「殿下可是擔憂玉丫頭?」 朱三道:「前輩說笑了!」 吳老微笑道:「此間只有你我三人,殿下不必擔心,可以直呼老臣姓名,況 且殿下與沈家四姝之事,老臣和賢侄也早已知曉,自古英雄愛美人,三妻四妾乃 是常事,齊人之福更是天下男兒共有的夢想,殿下不必顧慮。」 吳老一言捅破窗戶紙,朱三也不好再裝傻充愣,他本是個豁達之人,從娘胎 起就不知道害羞為何物,於是點點頭道:「不管從哪種身份來說,您都是我的前 輩,我還是依原樣稱呼吧,以免說漏嘴,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至於玉兒之事,前 輩既然已經知曉,我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不過我有些好奇,前輩是如何得知我 與她們之關係呢?」 吳老道:「殿下來揚州之時,老臣就一直注意殿下,後來沈玥丫頭又來找過 老臣,為的就是姻緣之事,但那時老臣以為玥丫頭是為自己而來,直到最後她再 次來找老臣幫忙時,老臣才知道,原來殿下和沈家四姝都有關係,所以老臣給侄 兒的信中特地提到了這一點,以方便殿下與她們親近。」 朱三道:「說到揚州之事,我還真得好好感謝前輩,若不是前輩您出手幫助, 我等尚不知道如何脫身,前輩可知那些監視之人是何勢力?」 吳老道:「他們皆是修羅教中人!殿下歇息的東來客棧本是南宮世家的產業, 但早已被修羅教暗中滲透,南宮烈失蹤後,更是對東來客棧失去了管控,讓其成 為了修羅教在揚州城內的一處據點。」 朱三眉頭緊鎖道:「果真如此的話,那我與沈家四女之事豈不是已被修羅教 知曉了?」 吳老點頭道:「不錯!不過他們並不知道殿下的真實身份,還以為殿下就是 林岳,此前他們偷襲紫月山莊失敗,對於殿下等倖存者必定不肯善罷甘休,但奇 怪的是,他們並沒有打算對殿下動手,只是監視而已。」 朱三冷笑道:「是福不 |?2 是禍,是禍躲不過!我與修羅教遲早有一戰,就讓他 們來吧!」 吳老道:「殿下所言不錯,但現在卻不是時候,相反,殿下想要舉事的話, 還需要修羅教的配才行!」 朱三略微有些吃驚地道:「前輩此話何意?」 吳老神秘地一笑道:「殿下莫急,且先答老臣一個問題。」 朱三道:「何事?」 吳老微濁的雙目中陡然射出兩道精光,一字一頓地道:「殿下既已知道自己 身世,可願承繼先輩之遺志,洗刷逆賊朱棣強加的冤屈,重繼正統?」 朱三大驚道:「前輩的意思是……造反?」 吳老搖搖頭道:「殿下所言差矣!殿下乃是洪武大帝嫡系子孫,乃我大明皇 ? 室正統,而當朝昏君朱祁鎮乃是逆賊朱棣之後,殿下理應取而代之,此乃匡復正 統,何來造反之說?」 朱三聽罷目視著前方,長久沉默不語,一雙手緩緩地搓著座椅的扶手。 朱三畢竟是一個小人物出身,活動範圍僅限於古田鎮的方寸之地,即便得到 瘋丐傳授邪功後,提升了實力,但朱三最大的願望也只是重現當年萬花節大會之 盛況 .1. ,征服眾多美人而已,而現在吳老所說的卻是爭霸天下、謀奪帝位之事,這 是朱三從未想過的事情,他甚至直到現在還未完全接受自己是皇室遺孤的身份, 這一下要把他推到潮頭浪尖上,自是無法慨然應允。 吳老乃是身經練之人,怎會看不出朱三眼中的迷茫與憂慮,他緩緩站起身 來,雙膝跪地,長長一拜道:「大明江山岌岌可危,以朱祁鎮之昏聵無能,必不 能扶大廈之將傾,解萬民之疾苦,即便殿下不取,也終被外族所取,還望殿下不 辭辛勞,擔負起復興大明之重任,重現先祖之榮光,只要殿下一聲令下,臣等願 意誓死追隨殿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尚布衣也跟著跪地長拜道:「臣等願意誓死追隨殿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朱三忙站起身來,去扶吳老與尚布衣,吳老卻堅辭不起,而是涕淚縱橫地道: 「殿下若是不肯擔此重任,那老臣活在這世上也毫無意義,還不如跪死在殿下面 前,以報先帝之恩!」 朱三見吳老說得決絕,心知不答應無法收場,於是歎道:「我非不願擔此重 任,只是心中尚有一些疑慮,所以沉默不語,舅公和表舅且先起身,我們慢慢商 議。」 吳老見朱三鬆口,忙站起身來,三人重各自座位坐下,吳老道:「殿下可 是擔憂勢單力薄,無力爭奪天下?」 朱三道:「舅公目光如炬,朱某佩服,此確是我心中所慮,以我目前之實力, 尚不能確保立足於江湖,何談爭奪天下呢?」 吳老反問道:「殿下目前之情況與洪武大帝當年之情形相比,誰強誰弱,孰 優孰劣?」 朱三猶豫了一下道:「此事不可一概而論,洪武大帝當年雖然窘困,但當時 乃是亂世,群雄並起,逐鹿中原,而如今天下已定,姓皆安居樂業,不願再起 紛爭,縱使我實力比當年的洪武大帝稍強,也無法撼動天下局勢。」 吳老並不直接答,反而微微一笑道:「殿下可曾聽過驅虎吞狼之計?」 朱三不無茫然地道:「某實不知,還請舅公賜教!」 吳老道:「此乃三國時荀文若獻於曹孟德之計,讓劉備與袁術互相攻擊,呂 布生變,從而坐享漁翁之利,如今亦可用之,只是殿下要想使用此驅虎吞狼之計, 先得養虎!」 朱三再問道:「如何養法?」 吳老站起身來,朗聲道:「如今天下雖然表面太平無事,實則暗流湧動,當 朝皇帝朱祁鎮寵信宦官王振,朝綱混亂,四海皆怨,而北方瓦剌日益強盛,其太 師也先野心勃勃,多年來對中原虎視眈眈,只待中原稍有異動,便會舉兵犯界, 而中原最大的變數便是修羅教。老臣近幾年一直暗中調查修羅教之底細,發現修 羅教乃是契丹皇室後裔創建,多年來修羅教一直暗中蟄伏,發展勢頭卻甚是猛烈, 不僅籠絡了不少黑道豪強,而且在各大名門正派中都有暗線潛伏,甚至還收買了 不少貪官污吏為其所用,可謂黑白通吃,其志向必不在統一武林,而是在圖謀復 國。 殿下雖是皇室之胄,但尚且勢單力薄,不足以成事,而修羅教的崛起正好為 殿下創造了一個良機。殿下可借對付修羅教之名義,將各大門派和江湖中人聯 起來,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樹立威望。在這個過程中,修羅教的實力強弱就至 關重要了,若是修羅教實力太弱,不能引起各大門派的重視,殿下就師出無名, 無法聯武林各派,修羅教也無法引發內亂,讓瓦剌有可趁之機,這就是老臣所 言養虎的緣由。反之如果修羅教實力太強,就會養虎為患,反噬自身,導致局面 失控。所以殿下既要放任修羅教壯大,又要適當打壓,在控制修羅教的同時,憑 借打壓修羅教的行動發展自己的實力,提升威望,待到瓦剌按捺不住大舉入侵, 朝廷疲於應付外患之時,殿下再聯武林同道,一舉蕩平修羅教,屆時以殿下皇 室正統之身份,挾蕩平異教之威名,舉抵抗外患之大旗,昭告天下,必能號令天 下群雄,驅逐韃虜,重奪帝位!」 一席話說得朱三心潮澎湃,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來道:「舅公此言如同醍醐灌 頂,讓朱某茅塞頓開,只是要想起兵的話,光靠武林中人恐怕不夠,就算號召義 兵,也還需兵器補給。」 吳老大笑道:「殿下不愧為帝室之胄,骨子裡流的是洪武大帝之血,思慮就 是周到細緻,連起兵所需都考慮到了。這些對於別人來說難於登天,但對於殿下 來說卻並不難辦!」 朱三驚道:「此話怎講?」 吳老解釋道:「第一、四大世家世受皇恩,其家族之都會鼎力支持殿下, 目前林家已然衰敗,只餘其三,但仍然不可小覷。南宮世家和慕容世家乃南方豪 門,所在之地皆是富庶之地,錢糧頗多,而燕京的西門世家乃是朝廷特批的兵器 製造之所,每年給邊疆將士的兵器戰甲逾十萬之多,足可以裝備數只精良之 師,若能再拉攏冉冉升起的蜀中豪門唐家,那勝算就更添一分。其二,老臣在江 湖中遊歷數十年,交遊甚廣,可以助殿下一臂之力。其三,我常家雖然家道中落, 但門生故吏依然遍佈四海,雲南軍中就有不少故舊,家兄常茂避居廣西後,於當 地開枝散葉,子孫也都有所建樹,且廣西地處偏遠,民風彪悍,士卒悍不畏死, 殿下舉兵時只需亮明身份,老臣那幾位侄兒必定響應,老臣再到雲南軍中策反一 番,殿下便可得到兩隻精兵,再有江南錢糧和燕京兵器之助,必能勢如破竹,一 舉成功!」 朱三聽罷信心大增,如同吃了個定心丸,不無感歎道:「此皆是先輩之福, 朱某實在受之有愧!」 吳老道:「殿下此言差矣,正所謂前人種樹後人乘涼,殿下乃是天命所歸, 何來受之有愧之說,待到殿下平定天下之時,他們自然也少不了封賞。」 朱三點點頭道:「舅公此言有理,朱某心中再無掛礙,就依舅公之計行事吧!」 吳老喜道:「好!老臣就等殿下這句話,只要殿下有心,不愁大事不成,我 們先了結採花賊之事,具體細節容後商議。」 朱三道:「好,我和小虎依舊去城外密林找採花賊的線,稍後再議!」 說罷,朱三出門而去。 朱三走後,尚布衣猶猶豫豫地道:「叔父,侄兒心中有惑,不知當不當問?」 吳老道:「老朽知你所憂為何,可是太子殿下已然習慣海外生活,心中已無 雄心壯志,二殿下困居幽宮,生死尚且難料,遑論爭奪皇位,而三殿下雖然好色 貪淫,但心思縝密,且胸懷遠大,只要善加輔佐,未必不能成事!」 尚布衣道:「他真的是建文帝之後麼?」 吳老若有所思地看了尚布衣一眼,點頭道:「南宮烈的情報不會有差,否則 不會做出如此大的犧牲來保全他,而且老朽在揚州時已為他看相摸骨,其骨骼清 奇、身懷異象,必有一番作為,老朽平生之志即是助建文帝后人重登帝位,如今 已是耄耋之年,時日無多,就算是孤注一擲,老朽也心甘情願,否則年之後, 何顏面對祖宗先烈!」 尚布衣稽首道:「侄兒明白了,侄兒自當遵照叔父之意,安心輔佐。」 吳老點點頭道:「如此甚好,老朽去拜會一下於大人,看他那裡是否有線, 你坐鎮莊中,有事可遣人前來巡撫官邸通報。」 尚布衣做了個揖,躬身送吳老出門而去。 ********** 太原城內,鴻祥客棧。 兩名身著青紗,手持長劍的女子疾步走上客棧內的一座閣樓,輕輕敲響了門。 「進來。」 一聲清麗的聲音過後,門自動開了,二女先後進入房內,並關上了門。 只見一名身著白紗的女子盤膝坐於床上,拂塵放於雙膝,雙掌十,顯然正 在打坐。 剛進門的兩名女子齊齊下拜道:「師叔,我們來了。」 床上的女子正是人稱「玉觀音」的薛雲染,此時的她除去了遮面的輕紗,露 出了那張令天下男兒無不魂牽夢繞的絕美嬌顏,聽得二女之言,她徐徐收功體, 微睜妙目道:「詩蕊、詩茵,可有什麼發現麼?」 二女正是峨眉七姝中的謝詩蕊和謝詩茵姐妹,她們師從峨眉掌門普元師太, 乃是峨眉年輕女子中的佼佼者,姐姐詩蕊雙十年華,妹妹詩茵年方十八,而且 都生得容貌秀麗、身姿窈窕,俱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只是在名滿天下的薛雲 染面前,就要遜色不少了,而薛雲染雖然年紀與謝家兩姐妹相仿,但卻與掌門普 元師太同輩,所以謝家姐妹要尊稱薛雲染為師叔。 謝詩蕊率先開口道:「啟稟師叔,太原城內確實有採花賊出沒,近些日子來, 已有六名年輕女子失蹤,官府已於前日張貼榜文懸賞捉拿採花賊,並且嚴加盤查 出城之人,晚上也實施了禁嚴,但依舊一無所獲。」 謝詩茵道:「啟稟師叔,詩茵走訪了太原城內所有客棧,但是沒有發現異常。」 薛雲染道:「近期可有許多江湖人士進入太原?」 謝詩蕊搖搖頭道:「詩蕊從各大客棧掌櫃口裡得知,太原城一向風平浪靜, 近期住店的外地旅客也不多,沒有發現異常。」 薛雲染娥眉微揚道:「哦?那沈玉清不是外來的江湖人士麼?她住在何處?」 謝詩蕊道:「啟稟師叔,那位沈姑娘並沒有住店,而是住在太原城內最大的 富戶尚布衣家中,而且她不是一人前來,隨她一同前來的還有三女一男。」 薛雲染道:「這就有些奇了,這沈玉清一向獨來獨往,怎地這次會與這麼多 人結伴同行呢?那三女一男的身份調查了麼?」 謝詩蕊道:「啟稟師叔,詩蕊已經打探過了,只知道男的乃是東海紫月山莊 林家之林岳,還有他的夫人沈瑤,其他二女身份不明。」 薛雲染道:「東海林家已經退出江湖幾十年了,這林岳為何會出現在此呢?」 謝詩蕊突然想起一事道:「對了,聽說最後失蹤的少女正是尚家的小姐,或 許他們都是為此事而來吧?」 謝詩茵道:「師叔,聽說那沈玉清本事了得,或許我們可以聯她找線, 盡快找到凌菲師姐的下落。」 薛雲染斥道:「荒謬!我堂堂峨眉派子,需要她幫忙麼?」 謝詩茵不知薛雲染為何突然動怒,只得低頭道:「是,有師叔出馬,那採花 賊自是手到擒來,詩茵多嘴了。」 薛雲染道:「罷了,我此次來得匆忙,你們的書信裡也沒有說清楚,你們將 凌菲師侄失蹤的經過與我再詳細敘述一遍。」 謝詩蕊欠身道:「是,師叔。事情發生於十日之前,我與妹妹奉師父之命, 跟隨凌菲師姐前往王屋山白雲觀,拜會觀白苦道長,程中途經龍門石窟時, 凌菲師姐欲往一觀,我與妹妹恐耽誤了行程,所以勸阻,但凌菲師姐執意前行, 幾番勸說之後,凌菲師姐讓我們先行趕路,她遊覽過後再追上我們,並且約定三 日後相會,然而三日之後我們並沒有等到凌菲師姐,而是等來了一個包裹,我們 拆開一看,裡面竟是凌菲師姐的佩劍和貼身衣物,還有一封信,信上字跡乃是一 個男人的手筆,其言辭極其淫穢無恥,說凌菲師姐已被玷污了清白,並且心甘情 願地跟隨了他,讓我們不必掛念。無可奈何之下,我們只得飛鴿傳書給師父,讓 她老人家定奪,卻沒想到師叔會親自前來。」 薛雲染淡淡地道:「我只是碰巧遊歷到太行山,所以掌門師姐讓我前來處理。 據你剛才所言,此賊已經知曉凌菲師侄的身份,卻依然將其擄走,分明是向 我峨眉挑釁,但我有一事不明,既然你們已與凌菲師侄失散,又是如何得知她來 到了太原呢?」 謝詩蕊道:「啟稟師叔,我們飛鴿傳書峨眉後,前去凌菲師姐失蹤的龍門 石窟調查線,無意中發現了凌菲師姐留的暗記,於是根據她沿途所留暗記一路 北上,來到了這太原城,暗記從此消失不見,所以我們認為,那淫賊定是帶著凌 菲師姐躲進了太原城內。」 薛雲染道:「你們的分析有道理,門派暗記只有同門之人才能看出來,凌菲 師侄既然能留下暗記,說明她性命無礙,而且也為我們捉拿此淫賊了線, 如今這太原城內多名少女失蹤,想來也是那淫賊所為,我薛雲染今日到此,定要 為天下除去此等元兇巨惡!」 謝詩蕊道:「師叔說的是,不過此賊十分狡猾,敵暗我明,該如何是好呢?」 薛雲染冷哼一聲道:「此賊既然敢在太原城內到處作案,足見其色膽包天, 狂妄之至,我們可用引蛇出洞之法,你二人分別喬裝一下,於太原城內四處走動, 那淫賊貪圖美色,必定會找機會對你們動手,只要他敢出現,他就無處可逃了。」 謝詩蕊和謝詩茵同聲道:「師叔英明,子謹遵師叔之命。」 說罷,兩姐妹轉身欲離去,薛雲染素手一抬道:「慢著,有一點你們二人切 記,此賊既然能擄走凌菲,武功必定在你們之上,如遇此賊,不可力敵,只需放 出信號,我隨後就到。」 謝家姐妹應了一聲是,然後出門而去。 *********************************************************************** 太原城內,某處民宅,地下密室。 近段時間令太原城內人人自危的老色魔尹仲赤條條地仰躺在一條躺椅上,愜 意地享受著少女們的侍奉。 只見李錦蓮跪坐在老色魔兩腿之間,用她那對豐滿鼓脹的乳峰夾住老色魔那 根勃起的肉柱,笨拙而緩慢地擠壓磨蹭著,齊秋月和鄧淑芳兩人分坐於老色魔兩 側,將頭從老色魔腋下鑽過,用她們香滑柔軟的舌頭不斷輕舔著老色魔黑褐色的 乳頭,盧婉兒則坐於老色魔肚皮上,雙手撐著躺椅的扶手,並起雙腿,伸出玉足, 任老色魔褻玩她那雙小巧白嫩的玉足,而曾春秀則跪坐在躺椅的最遠端,雙手托 舉著老色魔的腳掌,滿臉諂媚地舔舐著,似乎在品嚐山珍海味一般。 不遠處的床上,沁兒依舊被綁縛著,但餓了兩三天的她已經沒有了最初時的 活力,不再做無謂的掙扎,而是靜靜地躺在床上。 由於幾天不曾洗浴,再加上多次的掙扎呼喊,沁兒出了許多汗,汗液濕透了 身上的薄衫,讓衣衫緊緊地貼在身上,讓飢渴交加的沁兒愈發覺得難受,但比起 心理的折磨來,這些都算不得什麼。 這三天來,尹仲雖然沒有對沁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但其他五名少女的遭 遇卻是沁兒親眼所見親耳所聞的,她生怕自己會熬不住,尤其在目睹了李錦蓮和 鄧淑芳從最初時的堅決反抗,到後來的受盡折磨,再到最後的屈辱放棄之後,沁 兒心中的恐懼更是與日俱增,她不知道自己在面對同樣的折磨和虐待時,能不能 受得了。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沁兒從懷疑自己能不能獲救,進而懷疑是否能在淪陷 前獲救,雖然只在這地牢待了三天,但沁兒卻像過去了幾十年一樣,緊張、焦慮 和恐懼的情緒像陰影一樣,在她幼小的心靈裡不斷蔓延,屈服的少女們不時傳來 的呻吟和嬌呼猶如魔咒一般,侵擾著她的神智,沁兒的每一根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稚嫩的心靈已到了崩潰的邊緣,她只能咬牙挺住,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一方面 節省體力,一方面抵禦那些鶯聲燕語的侵擾。 尹仲乃是久歷江湖的老色魔,在對付女人方面自然有他獨到之處,沁兒是他 虜獲的這些少女中最中意的一位,所以他並沒有直接採用暴力的手段征服,而是 孤立她,讓無形的壓力和恐懼摧毀她抵抗的意志,相比於得到沁兒的身體,尹仲 更享受征服她的過程,這個過程就像文火燉湯一樣,火候和耐心都得到位。 享受著少女們侍奉的尹仲,時不時地瞟一眼床上的沁兒,見她雖然極力保持 平靜,但偶爾身軀還是忍不住顫動,嘴角不禁流露出得意的淫笑,他知道,沁兒 已經快忍耐不住了。 ******************************************************************** 臨近傍晚,尚家莊後山上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這個身影幾經閃轉騰挪後, 停在了尚家祖墳墓地前,仔細察看了一番後,又悄然離去了。 尚家莊內客廳中,晚餐已準備妥當,吳老和朱三等人皆已就座,而沈家四女 則遲遲未歸,引得朱三時不時地往門外張望。 吳老看出朱三心中的擔憂,於是給小虎使了個眼色。 小虎會意,起身往外走去,還未走出門口,已聽得一陣腳步聲,沈家四女已 經結伴來了。 待各人就座後,吳老率先開口道:「今日各位都辛苦了,大家先吃點東西, 稍後再談正事。」 此時天色已然全黑,正是萬家燈火之時,勞累了一天的眾人也不多言,大快 朵頤起來,不多時便將一桌酒菜消滅乾淨。 酒足飯飽後,吳老道:「老朽今日去了一趟巡撫衙門,與於大人見了一面, 他答應配我們的行動,派出太原境內所有的捕快和衙役實施全城。」 朱三道:「我與小虎在城外密林了一番,並未找到可以藏身之處,想來 那採花賊應該知道小虎在後面跟蹤,所以刻意將他引到那密林去。」 沈玉清道:「我們今日在城內沒有什麼發現,倒是看見峨眉派的兩位年輕女 子在四處打探消息,似乎是為找人而來。」 吳老若有所思地道:「莫非她們也在找那採花賊?」 沈玉清思了一下道:「很有可能,我暗中跟隨她們許久,見她們走遍了太 原城內所有客棧,而且還對各處張貼的懸賞捉拿採花賊的告示格外留意,現在想 來,的確和我們目的相同。」 沈雪清插嘴道:「既然目標一致,那我們可以聯她們一起找線呀!」 沈玉清道:「不可能!以我對薛雲染的瞭解,她是絕不會同我們作的,她 會認為我們干涉峨眉派的私事!」 吳老點點頭,轉而對小虎道:「丐幫那邊有什麼線沒有?」 小虎道:「暫時沒有,不過我已經將此事托付給了太原城內的花子頭,不出 三日,必定有線報。」 吳老道:「沁兒失蹤已有三日,對我們來說,時間拖得越久越是不利,從明 天起,官府會開始全城,給採花賊壓力,但官府中人畢竟能力有限,即使發 現了採花賊也不能制服,所以擒拿採花賊一事就落在我們身上了,各位且養好精 神,以防各種突發情況。」 眾人聽罷,紛紛起身告辭,各自房間去了。 ***************************************************************** 夜已深,太原城內一片寂靜,天邊孤懸的明月冷冰冰地注視著大地,臨近中 秋,樹上的知了也早已完成了它們的使命,只剩下那風乾的軀殼在風中簌簌發抖。 然而,在這萬籟俱寂的環境下,偏有人不甘寂寞,要給這清冷的夜晚增添幾 分熱鬧。 「嗯……」 只聽得一聲酥入骨髓的輕哼聲悄然響起,恰似夏日蚊蠅飛過,撥弄著聽者之 心弦,攪擾著安寧的睡夢。 「嗯呀……」 夢囈般的輕哼聲再度響起,似嗔似怨,又似乎帶著半分欣喜,欲說還休。 「哦……」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且這一聲較之前的兩聲明顯聲量增大,明白人一聽即 知怎麼事,但卻並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原因之一是夜深人靜,其二是地點的 特殊,這讓人想入非非的聲音並非來自某所深宅大院,而是來自所有人都意想不 到的地方,太原城那高達五丈的城牆之上。 由於夜深,城牆上的守衛都已到營房內歇息,他們壓根也想不到有人會如 此膽大包天,敢在這月夜明朗之時,於城牆之上苟。 「嗯……哦呀……」 一串串綿長的媚叫聲接連響起,經久不息,讓人不忍卒聽。 只見那平日戒備森嚴的城牆上,一名面若芙蓉、身如楊柳的年輕女子正坐在 一個男人的懷中,頻頻扭腰擺臀,而剛才那讓人面紅耳赤的呻吟,正是出自該女 子之口,更讓人意外的是,女子頭上的三千青絲紮成了一個道髻,顯然是一名道 姑,而她卻渾然忘我地騎坐在男子身上,將那雙潔白如玉的藕臂搭在男子肩頭, 半是痛苦半是享受地扭擺著嬌軀,嬌喘吁吁地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春吟! 這名道姑正是峨眉七姝之一的凌菲,距離她失蹤尚只有短短十天,但此刻的 她已經沒了少女的矜持和峨眉子的驕傲,而是像一個訓練有素的風塵女子一樣, 一絲不掛地坐在男人身上,卑賤地扭動著柔軟的腰肢和圓潤的雪臀,用那緊致而 濕潤的粉嫩蜜穴去套弄男人那根粗長壯碩的堅硬肉棒,並且不由自地發出一聲 聲屈辱的春吟,來取悅男人的感官! 月光均勻地灑在凌菲圓滑的肩頭和光潔的裸背上,越發襯得那肌膚白嫩柔滑。 男子整個身形都隱於城牆的陰影之下,臉上戴著一個鐵製面罩,只留眼口鼻 在外,讓人難窺全貌,一雙鷹爪般的手從長袍中伸了出來,放於凌菲的胸脯上, 隨意地把玩捏弄著那對玉碗般圓潤豐挺的酥乳,撥弄著那兩顆鮮嫩欲滴的粉紅乳 頭。 鐵面男子的手法熟練而恰到好處,簡單的撫弄就讓凌菲欲罷不能,情慾越發 高漲,她情不自禁地挺起酥胸,媚眼如絲,嬌靨似火、檀口半張,嬌喘連連,身 子起落的速度也明顯加快,不多時便在一陣激顫中洩了身子,軟綿綿地靠在了鐵 面男子胸膛上。 「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你是在敷衍本尊麼?」 一陣蒼老如兀鷹嘶鳴般的聲音突然響起,冷得如同數九寒冬天的冰錐一般, 讓人不寒而慄。 凌菲渾身一顫,反射性地坐直了身子,顯然對鐵面男子懼怕到了極點,她不 假思地再次扭擺起腰臀,並且連聲討饒道:「不不不,奴婢只是有些疲累,絕 不是刻意懈怠,求人原諒……」 鐵面男子冷笑一聲道:「讓你日夜伺候本尊是你三生修來的福氣,若在以前, 你這樣的貨色連給本尊提鞋都不配,短短十天,你的內力修為至少漲了一倍有餘, 只怕你再修煉十年也未必能有此成就,難道你還不滿意麼?」 凌菲連連點頭道:「是是,人的恩賜,奴婢感激在心,沒齒難忘!」 鐵面男子沉聲道:「本尊用不著任何人感激,用你那卑賤的身體盡情取悅本 尊吧!」 凌菲聞言,更加瘋狂地扭擺起嬌軀,她媚眼如絲地望向鐵面男子,希望能博 得男子些許的讚譽,但鐵面男子始終無動於衷,彷彿一尊冰雕一般,任由凌菲在 其身上起落。 凌菲心中越發沒底,於是微閉妙目,輕啟朱唇,動吻向鐵面男子。 「啪!」 凌菲萬萬沒想到,動的逢迎討好換來的卻是響亮的耳光,她怯生生地望向 鐵面男子,見其目光冷冽,心中慌亂不已,忙求饒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奴婢不該自作張,求人寬宏大量,饒恕奴婢一次……」 鐵面男子冷哼一聲道:「不要忘了你自己是什麼身份!這次姑且饒過你,再 有下次,必不輕饒!」 花容失色的凌菲這才鬆了一口氣,全力地扭擺著嬌軀,顫聲道:「謝人寬 恕,奴婢再也不敢了!」 鐵面男子嗯了一聲,隨口道:「你不是說你那兩個師妹看到你留的暗記後, 會找派中高手前來搭救麼?怎麼只來了一個女子,而且年紀似乎比你還小?難道 你在峨眉派中是個排不上號的無名小輩,這般無足輕重嗎?」 凌菲愣了一愣道:「人可否描述一下那位女子的樣貌和特徵?」 鐵面男子道:「高約七尺五,身著白紗,手持拂塵,臉上也蒙著面紗,看不 出樣貌,但是以本尊的經驗判斷,絕對是個不世出的美人兒,而且你那兩個師妹 都對她甚是恭敬……」 凌菲細細聽著,未及鐵面男子說完,突然脫口驚呼道:「莫非是她?」 鐵面男子沉聲道:「究竟是何人?為何如此大驚小怪?」 凌菲忙道:「人息怒,奴婢確實有些吃驚,所以出言不慎,冒犯了人, 還請人恕罪!此女子名為薛雲染,她天資聰穎,九歲時就被我師祖靜遠神尼破 格收為關門子,乃是我峨眉派下一代掌門繼承人,奴婢雖然年長她三歲,但論 輩分,奴婢得稱她為師叔……」 鐵面男子瞬間來了興致,聲音也陡然提高了八度,打斷道:「如此年輕就能 成為峨眉派內定掌門繼承人,著實讓本尊有些意外,說明她武功不低,但不知她 的相貌若何,是否真如本尊所料呢?」 凌菲見鐵面男子興致勃勃,於是順勢道:「奴婢與她雖屬同門,但她絕大多 數時間都跟隨靜遠神尼閉關修行,奴婢只在掌門宣佈她為繼承人的門派大會上見 過其一面,確實如人所料,生得花容月貌,傾國傾城,讓奴婢自慚形穢!」 鐵面男子撫掌大笑道:「好!沒想到你這只魚餌卻釣來了一隻金鳳凰!很好! 本尊於心甚悅!」 凌菲猶疑地道:「人想要得到她,奴婢自然是全力配,只不過……」 鐵面男子道:「只不過什麼?說話不要吞吞吐吐!」 凌菲接著道:「薛雲染武功甚高,人要想得到她,可能需要智取……」 鐵面男子不悅道:「什麼?你竟敢小看本尊?想當年本尊縱橫江湖時,就連 你們掌門普元老尼姑聽到本尊的名字也要打個寒顫,今日會怕了她一個乳臭未乾 的黃毛丫頭?」 凌菲察言觀色,心知鐵面男子已然動怒,於是繼續道:「奴婢不敢,只是這 太原城人多眼雜,可能暗藏著其他的武林高手,人的功力又沒有恢復到以前的 狀態,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所以才有些擔憂,以奴婢愚見,不如先拿下詩蕊詩 茵那兩個丫頭,她們皆是處子之身,武功雖然不高,但也能讓人恢復一些元氣, 如此一來,薛雲染少了兩個幫手,而人實力穩中有升,那就是手到擒來了!」 鐵面男子聞言,並不表態,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凌菲的雙眼,那凌厲而冰冷 的目光盯得凌菲心底直發毛,但她只能硬撐,不讓鐵面男子發現她真實的意圖。 良久,鐵面男子突然哈哈大笑道:「沒想到你這個賤婢武功不高,姿色平庸, 心眼倒是不少,本尊倒是對你有點刮目相看了!」 鐵面男子這番話讓凌菲心中多有不甘,卻又不敢出言頂撞,只得賠笑道: 「在人面前,奴婢不敢有什麼心思,只是將盡心盡力地輔佐人罷了。」 凌菲位列峨眉七姝之首,武功在新一代子中實乃首屈一指,相貌雖然不似 薛雲染這般傾世絕艷,但絕對算得上花容月貌,若不是薛雲染實在太過出眾,凌 菲還有可能競爭掌門繼承人之位,不僅如此,凌菲還有相當豐富的江湖經驗,所 以普元師太才放心讓她帶著謝家姐妹走動,可惜她命運不濟,竟碰上了鐵面男子 這個煞星,才落得如此田地。 最初被鐵面男子挾持時,凌菲也曾般反抗,但卻被鐵面男子輕易鎮壓,嘗 試反抗和逃走無果後,凌菲心知憑借自己之力絕逃不出鐵面男子的手心,於是假 意臣服於鐵面男子,並獻計於他,留下書信和暗記,以引誘峨眉派中高手前來搭 救。 此計乃是賭博之招,因為計策是凌菲所出,如果事情敗露,那凌菲就是勾結 奸人背叛師門,罪不可赦,這點凌菲心中再清楚不過,但她仍然敢用,不僅因為 她別無他法,還因為她做了兩手準備,如若來營救她的同門實力不濟,她就性 橫下心來助紂為虐,拖同門下水,如此一來,她既能討得鐵面男子歡心,又能將 痛苦分擔給她人,可謂一石二鳥。 凌菲本以為,峨眉派收到那封書信後,會讓她的授業恩師、峨眉派道系分支 掌門坤道女冠妙元道長設法前來營救,畢竟凌菲乃是峨眉七姝之首,即便繼承峨 眉掌門無望,也很有可能繼承峨眉道系分支的掌門,但在與鐵面男子相處的這十 天內,她漸漸發現鐵面男子的本事遠遠超過她的估計,莫說是她的師父妙元 最?新??? 道長, 哪怕是普元師太來也未必能敵得過,所以凌菲心中獲救的信念也越來越薄弱, 性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取悅鐵面男子身上。 在服侍鐵面男子的過程中,凌菲拋棄了尊嚴和羞恥,卻也因此討得了鐵面男 子的一時歡心,經他點撥和傳授,凌菲內力修為大為精進,而且凌菲還從中體會 到了作為女人的無上樂趣,這與她二十多年的苦修生活截然不同,對於她來說, 這短短的十天彷彿比之前二十二年還要漫長,而且更快樂。 獲救無望的頹廢感與日俱增,凌菲的內心開始搖動了,竟有些貪戀起男歡女 愛時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渾然忘了自己作為出家女冠的身份。 凌菲甚至暗暗希望峨眉不要派人前來救她,讓她永遠過這種屈辱而快樂的生 活,因此她還偷偷將做好的暗記破壞,好讓謝家姐妹追蹤不到她的蹤跡,這也是 為什麼一進太原城,暗記就消失無蹤的原因,但凌菲萬萬沒想到,峨眉竟會派薛 雲染來到太原,她知道薛雲染的功力在普元師太之上,這讓她重新燃起了獲救的 希望,但同時她也不敢肯定薛雲染一定能敵得過鐵面男子,所以凌菲才說了上面 那番話,意在激將鐵面男子與薛雲染正面對戰,她好見機行事。 鐵面男子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凌菲那不知因為心怯還是情慾而漲紅的俏臉,揶 揄道:「那本尊真得好好感謝你的忠心了,說說看,如何智取?」 凌菲沒想到鐵面男子居然將話題拋給了她,讓她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但好 在凌菲思維敏捷,略微思考了一下道:「以奴婢愚見,不如讓奴婢繼續當這個誘 餌,用調虎離山之計引走薛雲染,人趁機擒拿謝家姐妹,然後離開太原,休養 生息,薛雲染無法去交差,必定窮追不捨,等到人功力完全恢復,以逸待勞, 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鐵面男子笑道:「不錯!就依你此計行事!為了表彰你的忠心,本尊今夜好 好滿足你一番,讓你再嘗嘗那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 說罷,鐵面男子突然抱起凌菲,騰地一躍,飄飄然從五丈高的城牆上飛起, 如同一隻大鳥般展翅飛向天空的明月,於此同時,他的腰胯也奮力聳動起來,那 根粗長壯碩的鐵棒以駭人的速度衝擊著凌菲嬌嫩的蜜穴,一汩汩淫汁蜜液從兩人 交處飛濺而出,噴灑在空中,恰似秋雨綿綿,潤澤萬物。 凌菲如同觸電般渾身一顫,一雙圓潤修長的美腿不自覺地纏住了鐵面男子的 瘦腰,半張的檀口內發出一聲聲綿密悠長的春吟,為這靜寂無聲的月夜平添了幾 分別樣的。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第五十三章 力戰淫賊)含人物簡介 作者:襄王無夢 27年3月3日 字數:2字 人物簡介:朱三,東海邊古田鎮鳳來客棧的老,其隱藏的另一重身份乃是 建文帝朱允炆遺落在民間的私生子,曾敗盡家財,淪為地痞無賴,因緣際會救了 「嶺南瘋丐」,並得其傳授《陰陽極樂大典》,而後用各種手段接連佔有了沈雪 清、沈瑤、沈玥和沈玉清這兩對母女姐妹花,並搖身一變成為了四大世家之一的 林家之,從此走上了江湖獵艷之路。 ????◢ 嶺南瘋丐,萬花大會公推之南方淫王,朱三之師,沈雪清之父,因淫辱慕容 世家之女慕容嫣,被圍攻致重傷,逃至古田鎮後被朱三所救。 沈雪清,沈瑤與瘋丐之女,性格天真無邪,毫無江湖經驗,被朱三姦淫,而 後又被其捨身搭救的行為感動,成為朱三第一個禁臠。 沈瑤,沈雪清之母,善妒且心胸狹小,紫月山莊莊林岳之妻,年幼時被混 世人魔擄走,後又被賜予嶺南瘋丐,並與瘋丐生下沈雪清,因家庭重壓,不得不 將女兒送給師姐「碧雲仙子」陸沁雲撫養,常年遭受林岳的虐待,後被朱三征服。 沈玉清,沈玥與混世人魔之女,江湖人稱「冰鳳凰」,武林四大美人之一, 性格外冷內熱,繼承了娘親沈玥的淫毒,且天生媚骨,不能讓男子觸碰身體,初 時對朱三毫無好感,卻因被朱三摟抱引發媚體思春,後經娘親沈玥開導後,終委 身於朱三。 沈玥,沈玉清之母,性格柔順而溫和,年輕時與妹妹沈瑤一起被混世人魔淫 辱,得其寵愛,生下沈玉清,因體內淫毒頗深,故隱居與天柱山山洞內,以師父 之名蒙面教導女兒,後被女兒無意中識破真顏,隨女兒一同下山,共侍一夫。 混世人魔,萬花節大會舉辦者,淫賊之首,武功奇高,性格乖戾,睚眥必報, 嗜好屠人滿門,沈玉清之生父,被十大高手聯擊殺於洞庭湖,落水不見。 林岳,四大世家之一林家之,居於東海紫月山莊,年輕時曾被混世人魔重 傷,導致武功無法精進,且不能人道,為人外表儒雅,其實陰狠毒辣,死於修羅 教夜襲行動。 南宮烈,四大世家之一南宮世家之,為人豪邁而直爽,世居蘇州環秀山莊, 因膝下無子,特為獨女南宮天琪比武招親,不料卻被修羅教暗算,囚於修羅教地 牢內。 南宮天琪,南宮烈之獨女,武林四大美人之一,性格有乃父之風,卻又不失 女兒之細膩,家庭劇變後逃出蘇州,並在家族十三太保的護送下,前往崆洞派求 救,意圖奪環秀山莊,重振南宮世家威名。 慕容秋,四大世家之一慕容世家傳人,慕容赫與馮月蓉之子,性格複雜,有 權謀,且野心極大,私下蓄養江湖敗類為己所用,交遊甚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卻總被人暗中掣肘。 莫浩宇,劍聖莫問之子,個性好強,但卻無見,優柔寡斷,仰仗父親名頭 闖蕩江湖三年,得一身虛名與不實戰績,卻仍如初出江湖之人一般稚嫩,缺乏考 驗。 2地◢ 張俊甫,南宮烈之親傳子,暗中投靠修羅教,好利而膽薄。 耶律鴻泰,修羅教教,契丹皇室後裔,繼承祖業,統領修羅教,意圖光復 大遼,為人沉穩,喜怒不形於色。 赫連暮雨,修羅教朱雀堂堂,性格妖媚陰狠,好殺且貪淫,遇事不擇手段, 修煉一種采陽補陰的淫功,且善於易容偽裝。 蕭欽慕,修羅教白虎堂堂,長老蕭翊之子,性格直率,遇事果敢而勇猛, 是教耶律鴻泰執行外部任務的首選之人。 蕭翊,修羅教長老之一,城府極深,曾出使瓦剌八年,說服瓦剌與修羅教結 盟。 吳老,原名常森,乃是大明開國名將常遇春之第三子,性格老成持重,畢生 致力於洗刷靖難之役的冤屈,扶建文帝之後裔重奪帝位。 靜兒,從小跟隨吳老之孤女,性格文靜,精通醫術,不會武功。 小虎,武林傳奇壺中仙之孫,自小跟隨吳老,天性樂觀活潑,愛惡作劇,且 是個話嘮,輕功絕妙。 方唐,遊覽天下的青衣秀士,性格灑脫而文雅,喜歡欣賞美人,使得一手好 暗器。 耶律鴻都,修羅教少,耶律鴻泰之親,性格冷靜,愛慕聖女赫連語風。 蘇心月,原名赫連語風,揚州城第一名妓,有傾國傾城之貌,借名妓身份之 掩飾,為修羅教培育奇花,其身雖為修羅教聖女,但卻與修羅教之間有著不可調 和的矛盾,性格不詳。 龍行雲,關外天龍山莊之,身材高大,面貌英俊,武功高強,性格不詳。 耶摩提,瓦剌特使,十三鷹之首,性格冷靜,辦事穩重,乃瓦剌三公子親信。 慕容赫,四大世家之一慕容世家之,世居福州白雲山莊,性格保守,不喜 紛爭,被人暗算導致重傷臥床。 馮月蓉,慕容赫之妻,慕容秋之母,性格溫和軟弱,有一定的受虐傾向,先 後被兒子慕容秋與惡奴侵犯,受盡屈辱。 慕容嫣,慕容赫與馮月蓉之女,曾被朱三師父嶺南瘋丐淫辱,後與親慕容 秋亂倫,全心投入到慕容秋身上,但慕容秋只當其是發洩肉慾的對象,性格膽小 怕事。 慕容福,慕容世家之大管家,身材矮胖,從小與慕容赫一起長大,在慕容世 家中威望甚高,外貌和善,但其實是個好色貪淫之人,且狡詐多變,以幫助慕容 秋奪權之條件,強行佔有了母馮月蓉,並將其調教為私奴。 尚布衣,原名常仲豪,常遇春長子常茂第三子,定居於山西太原,為太原首 富。 尹仲,外號塞外孤狼,萬花大會公推之北方淫王,戀足狂魔。 鐵面人,武功奇高,來歷不明,性格孤傲狂妄,目中無人。 薛雲染,峨眉掌門繼承人,武林四大美人之首,外號冷面玉觀音,性格清高 冷傲,武學天分極高。 凌菲,峨眉七姝之首,善於見風使舵,被鐵面人擄掠淫辱。 第五十三章 力戰淫賊 上說到吳老密謀取天下,峨眉設計救同門,驚動全城的少女失蹤案是否能 水落石出,且看下文…… 天剛濛濛亮,吳老就已經向各人分配了任務,會武功的每人跟隨官府的一隻 ?游椋p換崳涔Φ腦蛄粼謐t寫@陛z3□ψ詈茫v涸鵒a綹韝魴《印?br /> 官府為此次行動著實出了不少力,不僅太原城內捕快衙役傾巢出動,而且還 從周邊縣衙調來了一批人手,辰時就開始行動,從城東起挨家挨戶地查。 此次行動雖然出動人馬眾多,但極有紀律性,每到一戶都敲門說明緣由,翻 動的物事也都盡力擺弄齊整,幾乎稱得上與民秋毫無犯,由此可見平日之訓練有 素,但因此也導致查速度太過緩慢,一個時辰才 2? 查不到戶人家,朱三等人 對此也是無可奈何! 臨近傍晚,查行動依舊一無所獲,整整一天的忙碌也只是查了大半個城 東,眼看夜色將近,勞累了一天的官差們收隊衙了,朱三等人碰了個頭,決定 先尚家莊再做打算,小虎由於要收集情報,所以沒有一同返。 一行人結伴走到尚家莊前,正欲進莊,沈玉清卻瞥見不遠處的街巷內有人在 鬼鬼祟祟地朝她們張望。 沈玉清心中生疑,於是示意其他人先進去,自己則悄悄繞道來到了可疑之人 的身後。 有了幾次誤會小虎的前車之鑒,沈玉清這次並沒有魯莽出手,而是仔細地打 量了一番,見那人衣衫襤褸,骨瘦如柴,手裡拄著竹杖,蹲坐在地上,目不轉睛 地盯著尚家莊的方向,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站了個人。 沈玉清觀其外貌,心中已知其身份大概,於是輕咳一聲道:「你可是丐幫中 人?為何鬼鬼祟祟地在此監視?」 那人嚇了一跳,被人欺身而不自知,乃是潛伏監視之大忌,若是來者對他出 手,此刻他早已凶多吉少,於是慌忙頭一看,見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少女,這才 稍顯心安,壯著膽子道:「我確是丐幫子,不過我可沒有監視,只是在這打盹, 難道這也不行麼?」 沈玉清見他嘴硬,正待出手教訓一下這個叫花子,小虎便如同一陣風般趕到 兩人面前,陪笑道:「姐姐誤會了!是小虎讓他來此等我的,姐姐請先去,小 虎和他談點事,稍後就來!」 叫花子見了小虎,立馬收斂了那無賴般的神情,躬身向小虎行禮,江湖傳言 說,丐幫魚龍混雜,但等級卻特別分明,由此可見一斑! 沈玉清這才想起小虎也是丐幫中人,心知丐幫中人最是排外,有她在場,那 叫花子什麼也不會說,於是瞪了叫花子一眼,轉身離去了。 眾人到尚家莊內,天色已然全黑,尚布衣見人人神色落寞,心知查行動 無果,不免有些失望,但仍然熱情地招呼朱三等人去客廳就座用餐。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小虎也到了莊中,吳老見其神色匆匆,於是問道: 「是不是丐幫子探查到了線,說出來給大家聽聽吧!」 小虎應了一聲道:「線有三,其一是峨眉派有三位女子來到太原,其中 兩位峨眉七姝中的謝家姐妹,另一位不祥,她們到處訪,詢問是否有人見過峨 眉七姝之一的凌菲,其二是城北一所廢棄多年的老宅有活動的跡象,有子親眼 見過夜晚有人進入老宅,身手極佳,其三是昨晚有子在城牆腳下草叢裡睡覺時, 聽到城牆上有男子的笑聲。」 吳老聽罷,略一思道:「這第一條線正如我們所料,峨眉果然有女子 失蹤,所以薛雲染才會現身此地,只是沒想到失蹤的是七姝之首的凌菲,第三條 線說有人聽到城牆上有男子笑聲,有可能是幻聽,也有可能是守衛發出的笑聲, 倒是這第二條線著實可疑……」 沈玉清道:「前輩懷疑那老宅是採花賊的賊窩?」 吳老點點頭道:「很有可能,此賊擄掠那麼多少女,又出不了城,必定要找 個隱蔽的藏身之所,這種廢棄的老宅不容易引起注意,正採花賊之意。事不宜 遲,小虎,你速速聯繫本地分舵,找人帶你去探明那老宅的位置,我們來個夜探 賊窩!」 小虎得令,立即出門而去。 吳老道:「雖說那老宅十分可疑,但現在還不能確定,而且此賊詭計多端, 可能需要大家力才能對付,大家先用餐吧,吃飽了才有精力擒拿採花賊!」 眾人依言坐下用餐,但心中都掛念著採花賊之事,所以都是悶不做聲,埋頭 吃飯,很快便用餐完畢,整裝待發,只等小虎發出信號了。 ************************************************************** 密室內,尹仲大口大口地咀嚼著烤熟的羊肉,時不時賞一塊給身邊的少女們, 少女們則照舊簇擁在他周圍,用她們的身體取悅尹仲,換取一點點的施捨。 沁兒依舊被綁在床上,已經連續四天未進水米的她雙目無神地望著密室的房 頂,顯得十分虛弱,從小過著錦衣玉食生活的她此時深刻體會到了飢渴交加的滋 味,噴香的烤羊肉味道和尹仲大快朵頤的吧唧吧唧聲源源不斷地傳到沁兒鼻子和 耳朵裡,讓她愈發覺得飢渴難耐,不自覺地做出了吞嚥的動作,但卻連口水也早 已乾涸。 尹仲時不時地瞄一眼沁兒,見狀心知火候已到,於是站起身來,端著一碗酒 走到床邊,陰陽怪氣地道:「怎麼樣?是不是想通了?」 沁兒張了張嘴,但卻沒發出任何聲音,只是怨恨地瞪了尹仲一眼,繼而閉上 了眼睛。 尹仲陰惻惻地道:「小丫頭,你這麼倔又是何苦呢?你看看她們,順從了老 夫後不是都過得好好的嗎?」 說完,尹仲向呆立著的少女們使了個眼色。 曾春秀最先領會尹仲的意圖,忙不迭地道:「對啊!人對我們關愛有加, 有吃有喝的,小妹妹,再這樣下去,你身子可要餓壞了,依我看,你還是從了 人吧!你們說對不對?」 其他四位少女都是被逼無奈,不像曾春秀這般死心塌地,眼見沁兒如此倔強, 不想為虎作倀,所以全都默然不語,並不響應曾春秀的問題,尤其是李錦蓮和鄧 淑芳,因為遭了一頓鞭笞,對曾春秀是又恨又鄙夷,不僅沒有附和,而且還瞪了 她一眼! 曾春秀討了個沒趣,見自己被孤立,於是氣急敗壞地道:「你們這幾個賤婢, 一個個都啞了?難道人對你們不好麼?」 似是感覺自己有點自作張,曾春秀說完後,連忙低下頭,惴惴不安地偷瞄 了尹仲一眼,見尹仲投來肯定的目光,又趾高氣昂地抬起了頭,瞪視著李錦蓮和 鄧淑芳道:「怎麼?你們還想要人再賜你們一頓鞭刑麼?」 盧婉兒最為膽小怕事,聽得鞭刑二字,早已嚇得面色慘白,帶著哭腔道:「 別……別打婉兒……婉兒說就是了……人……人對婉兒……呵護備至……婉 兒感激……」 吞吞吐吐地說完後,盧婉兒低垂著粉頸,掩飾著那害臊又惶恐的表情。 曾春秀得意地點了點頭,看著其他三位少女道:「你們呢?」 曾春秀這番狗仗人勢的表現讓三位少女反感不已,但她們又不敢開罪老色魔, 只得言不由衷地道:「是……人對奴婢呵護備至……奴婢感激……」 聽得此言,曾春秀更得意了,禁不住笑出聲來,笑得那脖子上的鐵鏈嘩啦啦 作響,活像一隻得勢的母狗! 尹仲喝了一口酒道:「都四天了,你還寄希望於那幫廢物能找到這裡麼?與 其挨餓受苦,倒不如順從了老夫,只要你乖乖的聽話,老夫就會好好地待你,甚 至帶你去雲遊四海,過那逍遙自在的生活,這不比你深居閨中的沉悶日子快活多 了?」 沁兒默默地聽著,始終不發一言,但心中卻安靜不下來,她深知尹仲許諾的 這番話乃是哄騙少女的把戲,但獲救無望的挫敗感卻像烏雲一般籠罩著她,讓她 心力交瘁,而且她還隱隱擔心尹仲失去耐心,對她下毒手,其他少女的遭遇歷歷 在目,隨時有可能降臨到她身上。 想到這些,沁兒不禁渾身顫抖,緊閉的雙目也緩緩睜開。 沁兒細微的動作沒有逃過尹仲的眼睛,他歎了口氣道:「其實老夫喜歡的並 不是你的身子,而是你那雙精緻的玉足,只要你現在答應順從老夫,老夫可以不 破你的身子,准你用那雙小腳伺候,怎麼樣,夠優待你了吧?」 聽到尹仲說可以讓自己保住童貞,沁兒終於不再沉默,頗有些急切地道: 「你……此話當真?」 話已出口,沁兒才察覺自己失言,直羞得小臉通紅,連忙轉過頭去,閉口不 言。 尹仲哈哈大笑道:「老夫是何等人物,豈會欺瞞你這樣的黃毛丫頭,況且你 早已是老夫砧上的魚肉,只要老夫想,你早已貞潔不保,又何必等到現在?」 尹仲所說的確是實情,沁兒自然無法辯駁,剛才那脫口一問,已證明她心中 有妥協的意願,得到了尹仲肯定的答覆後,沁兒更是騎虎難下,但出於少女的矜 持,她只能選擇沉默。 尹仲見狀,心知沁兒將要屈服,於是決定趁熱打鐵,故意裝作不耐煩地道: 「你可以再考慮一下,不過要快一點,若是等到老夫失去了耐心,那到時候就算 你肯獻身,也未必能得到老夫的青睞了!」 說罷,尹仲轉身向躺椅走去,並隨口道:「你們幾個過去勸勸她,老夫歇息 片刻。」 尹仲發了話,幾位少女不敢不從,只得來到床邊,但又不知如何開口,只是 面面相覷地呆立著。 曾春秀急於表現,搶先打破沉默道:「小妹妹,你看人都已經對你如此優 待了,你還猶豫什麼呢?趕緊答應了人,要不,過了這村可沒這地了!」 沁兒對曾春秀十分厭惡,將頭扭到一邊,不願意搭理。 曾春秀急了,對著呆立的齊秋月等人吼道:「你們倒是說呀!惹惱了人, 誰都沒好果子吃!」 盧婉兒被曾春秀嚇得渾身抖顫,帶著哭腔道:「求……求你……答應了人 吧……要不……我們都得受罰了……婉兒怕……」 說完,盧婉兒竟趴在床頭哭了起來。 沁兒無奈地睜開眼,看了看一同受苦的少女們,只見李錦蓮和鄧淑芳身上鞭 痕纍纍,讓人觸目驚心,心中抵抗的信念愈加薄弱。 齊秋月與沁兒同為太原城富戶千金,彼此間雖稱不上朋友,但也曾有過數面 之緣,她見沁兒目光閃爍,於是也附和道:「沁兒妹妹,別執拗了,還是保重身 子要緊,你看這幾天你不吃不喝的怎麼行?像你這樣,還等不到出去,只怕自己 就先不行了。」 曾春秀聞言,怒視著齊秋月道:「賤婢,此言何意?莫非你還想著背叛人?」 沁兒心中早已是天人交戰,齊秋月這番話雖然軟言軟語,但卻直擊沁兒心頭, 她忍不住問道:「秋月姐姐,你告訴沁兒,你那樣做不痛苦嗎?」 齊秋月長歎了一口氣道:「當然痛苦,但是一想到爹娘還在望穿秋水地等我 家,我就什麼都不怕了,我告訴自己,一定要活下去,這樣才有機會重新見到 爹娘,比起爹娘失去兒女的痛苦,我現在受的這些苦又算得了什麼呢?」 沁兒黯然道:「那我們難道就只能承受痛苦嗎?」 齊秋月慘笑一聲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或許這就是命吧!我們女 兒家如何能逃過命運的擺佈呢?如今我什麼都不在乎,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 到爹娘身邊,用餘生好好陪伴他們。」 沁兒沉默了片刻,突然輕歎道:「姐姐說的,沁兒全明白了,就請姐姐給沁 兒鬆綁吧!沁兒想好好洗浴一番。」 齊秋月點點頭,靜靜地動手解除掉沁兒手腕上的棉條綁帶。 沁兒突然鬆口,讓曾春秀有些喜出望外,她壓根沒想到齊秋月那番話竟會起 到如此重要的作用,於是腆著臉道:「小妹妹,恭喜你呀!終於想通了!今後我 們就是姐妹了,姐姐會好好照顧你的!」 沁兒柳眉一豎道:「呸!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婦!誰跟你是姐妹?」 沁兒此言一出,李錦蓮和鄧淑芳同聲叫好,她們鄙夷地看了曾春秀一眼後, 也開始動手為沁兒解去腳踝上的棉條。 曾春秀惱羞成怒,剛想發作,卻又想起沁兒乃是尹仲最為看重的奴兒,生怕 觸了霉頭,只得發洩似的狠狠跺了跺腳,對盧婉兒道:「走!咱們去伺候人!」 盧婉兒怯生生地道:「你……你先去吧……婉兒要給沁兒妹妹洗浴身子…… 而且……人也沒有召喚婉兒……」 曾春秀見膽小怕事的盧婉兒也站在自己的對立面,心中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想要獨自去討好尹仲,又怕尹仲怪責她擅作張,進退兩難的她極不自然地站在 床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尹仲半瞇著眼靠在躺椅上,心中暗自得意,本不想去管少女之間的鬧劇,突 然想起一事,於是招了招手,示意曾春秀過去。 得了尹仲的召喚,曾春秀樂得心花怒放,連忙小跑到尹仲身邊,乖順地跪坐 下來。 尹仲從躺椅下掏出一把鑰匙,丟給曾春秀道:「牆角錦盒裡有一雙襪子,你 去取來給她換上!」 曾春秀滿以為尹仲傳喚她是要給她恩寵,卻不料只是讓她跑腿,心中自然有 些不樂意,但又不敢忤逆尹仲的意思,只得點點頭,從牆角錦盒裡拿出了一雙怪 異罕見的長襪,遞給了沁兒。 不多時,眾女便簇擁著洗浴過的沁兒來到了尹仲跟前,並齊聲下拜道:「 人,沁兒妹妹已經梳洗完畢,可以伺候人了。」 剛才在洗浴時,齊秋月已經給飢腸轆轆的沁兒餵了一些食物,再加上眾女一 番精心的梳洗打扮,沁兒一掃方纔的頹廢之氣,顯得無比容光煥發,一張小臉紅 撲撲的,不知是害羞緊張還是香薰蒸騰所致。 由於沁兒本身的衣物被汗水沾濕,所以齊秋月等少女為沁兒換上了尹仲精心 準備的一套衣物,這套衣物看起來與平常衣物無異,穿上身來裹得緊緊的,將少 女纖細瘦弱的身材纖毫畢現地凸顯出來,顯得格外輕佻暴露,像是為風塵女子量 身打造的一般,但最引人注目的卻不是那微微凸起的胸脯,也不是盈盈一握的腰 肢,而是從錦盒中取出的那雙白色長襪。 常襪子長度一般只到腳踝,最長的也不會超過膝蓋,但這雙白襪卻長及大 腿根部,若不是沒有褲腰和襠布,只怕要被人當成長褲來看待了,而且此襪的特 點並非只在長度上,材質也跟常襪子大不一樣,它看起來輕透纖薄而柔軟舒適, 一望即知不是棉麻織物,而是用純蠶絲編成,卻又柔韌異常、彈性十足,就像第 二層肌膚一樣緊緊包裹住沁兒圓潤修長的美腿,無比地契,連足弓、腳踝等凸 起之處也無比順滑,壓根不像常蠶絲那般易斷易掛絲。 似乎是為了凸顯出此襪的優良之處,尹仲並沒有給沁兒準備長褲,只讓她穿 了一條蔽體的褻褲,而襪子看起來雖然無比纖薄,但沁兒穿上之後卻不覺得寒冷, 反而覺得溫暖柔潤,說不出的舒適,可見此雙長襪並非常之物。 尹仲色瞇瞇地盯著沁兒的美腿,笑道:「怎麼樣?這雙絲襪穿起來舒服吧? 這可是老夫費盡周折弄來的寶物,僅有三雙,這一雙就送給你這個小丫頭了!」 曾春秀附和道:「人對沁兒妹妹可真是另眼相看呀!真叫姐姐們羨慕不已! 人,這雙寶襪是否蠶絲編織而成?看起來好柔軟喲!」 尹仲似乎對這雙絲襪格外在意,立即答道:「不錯!此雙襪子的確是蠶絲織 成,但卻不是一般的蠶絲,而是苗疆獨有的天蠶絲,這天蠶絲不僅輕盈柔軟,而 且堅韌異常,刀劍不能斷,除了產量極為稀少外,這編織的手藝天下也只有 幾人掌握,當年老夫用了三個上等的女奴才換來三雙絲襪,除去送出去的那雙, 就只剩下兩雙了。」 曾春秀連連點頭道:「果然是難得的寶物,沁兒妹妹,還不快謝謝人,切 莫辜負了人一片好意呀!」 沁兒白了曾春秀一眼,但卻拗不過尹仲那火辣而淫邪的目光,只得不情不願 地屈了屈膝道:「謝謝……」 尹仲見沁兒已經順服,也不再追究那些細枝末節,此時的他急切地想要享受 一番那裹著天蠶絲襪的美腳滋味,於是笑呵呵地道:「不必多禮,快上前來,坐 到老夫對面,讓老夫好好把玩一番你的小腳。」 沁兒愣了片刻,最終還是咬了咬牙,坐在了躺椅的末端,與尹仲對面而坐, 齊秋月等四名少女則知趣地跪坐在尹仲兩側,隨時準備侍奉。 尹仲兩眼放光地道:「小美人,將你的小腳伸過來,不要害羞。」 沁兒心知難逃此劫,於是顫巍巍地抬起了雙腿,將小巧精緻的玉足緩緩地伸 到了尹仲跟前。 沁兒滿以為像尹仲這般淫邪好色之徒,如願以償後必定會像野獸般瘋狂,所 以將頭扭至一旁,緊緊閉上了雙目,只等尹仲發洩! 然而尹仲並沒有像沁兒預料的那樣急不可耐地褻玩她的美腳,而是伸出雙手, 輕輕地握住了那雙三寸金蓮,放在眼前,從各個角度仔細地欣賞,彷彿在鑒賞一 件名貴的玉器一般,嘴裡還嘖嘖地品評道:「不錯!果然是一雙美腳,老夫果然 沒有看錯!」 沁兒生在富庶之家,從小錦衣玉食,對自己的身體也格外愛惜,尤其是那雙 玉足,更是經常用牛乳羊乳浸泡洗滌,出門時也會用棉條層層包裹住,避免出現 硬皮,因此特別柔軟香滑,再加上沁兒還未完全發育,玉足如同其人一般幼嫩, 尹仲的一隻大手就能輕鬆握住起的雙足,更適把玩。 鑒賞一番後,尹仲開始輕撫玉足,從腳踝到足弓,再到腳心腳背,甚至每一 顆腳趾,他都輕輕撫摸一遍,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嘴裡還唸唸有詞地道:「嗯, 足弓如上弦月,腳心柔軟如綿,正適夾弄侍奉,腳趾如編貝,瑩潤光滑,入嘴 吸吮如同口含玉珠,想來必定滋味絕妙!」 溫柔的撫摸弄得沁兒不知如何是好,只覺尹仲的手掌像是帶著魔力一般,溫 潤異常,彷彿從腳心裡輸入了一股熱氣,讓她整雙小腳都癢酥酥的,如同化了一 般,喊也不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尹仲身為萬花節淫賊大會之北方淫王,算得上淫賊中的淫賊,但與眾不同的 是,絕大多數淫賊都將男女交視為最終的成就,而戀足成魔的尹仲則一門心思 全在女人的三寸金蓮上,他認為漂亮的臉蛋常有而美麗的玉足卻不常有,從一個 女人保養自己玉足的程度,便能看出女人的生活品質及心性,所以他將玉足的優 劣視作評判女人美醜的第一標準,如果女人的小腳不能讓他滿意,就算臉蛋再美, 尹仲也棄若敝履。 如同大多數成名淫賊都有獨門手法一樣,尹仲也掌握了一套完整而熟練的褻 玩玉足方法,可以在不觸碰女人其他部位的前提下,僅通過按摩和撫摸玉足便能 讓女人情慾勃發、春潮迭起,而沁兒身為情竇未開的純情處子,還未嘗過男歡女 愛的暢美滋味,所以在尹仲的一番淫功之下,只是覺得心癢癢的,渾身燥熱難受, 殊不知這已是女人動情的徵兆。 尹仲一邊玩弄沁兒的玉足,一邊觀察著她的表情動作,見她小臉上紅雲翻湧, 鼻息急促,貝齒緊咬紅唇,嬌軀微顫,心知這個純潔如玉的少女已經慢慢情動, 於是將沁兒柔軟香滑的玉足豎起,掌心輕托著足跟,手指從兩側按壓住太溪穴和 丘墟穴,然後低下頭,伸出舌頭,用舌尖順著足跟緩慢而輕柔地往上舔,一直到 腳趾根部為止,如此往復! 「哈啊……不要……」 沁兒正苦惱於玉足的種種奇妙感覺,突然受到舌頭的輕舔觸弄,緊繃的心防 被溫柔的攻勢輕而易舉地攻破,禁不住脫口驚呼,嬌軀也如遭電亟般顫抖起來! 尹仲輕咳一聲,少女們立即會意,紛紛上前安撫沁兒的情緒,齊秋月更是摟 住了沁兒的臻首,溫柔地親吻著她的香唇。 尹仲滿意地一笑,繼續低頭吮舔品嚐沁兒的小腳,直舔得整個腳掌都濕漉漉 的,口水潤濕了絲襪,透出了玉足本身那白裡透紅的顏色! 沁兒想要呼喊,小嘴卻被齊秋月封住,想要掙扎,身子又被其他少女按住, 滿腔的欲情發洩不出來,堆積在心頭不斷發酵,她只覺小腳越來越敏感,身子輕 飄飄的,如登仙境,一泓清泉從胯下花溪中悄然溢出,潤濕了桃紅色的褻褲,從 外表就可以清晰地看出一小片濕跡了。 尹仲暗自得意,胯下的肉棒不知何時已經悄然挺立,怒目圓睜的馬眼不斷溢 出興奮的淫液,虎視眈眈地凝視著少女兩腿間薄布遮蓋的神秘花澗,隨時準備發 起猛攻,但尹仲並非那些初出茅廬的小淫賊可比,在他的一生中,采過的嬌花不 計其數,其中也不乏類似沁兒的可人兒,若真要排個座次,只怕沁兒難入他採花 所獲之前五,只是因為尹仲闊別淫賊行列二十年,難得遇到讓他心動之人罷了! 尹仲深知沁兒遲早是他手中玩物,也不想急於一時,於是捧起沁兒那雙小巧 精緻的玉足,讓雙足並排起來,慢慢地移到自己胯下,放到了那根傲然挺立的肉 棒上! 沁兒還未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玉足便踩在了尹仲的肉棒上,不同於唇舌的異 樣觸感讓她不禁柳眉微蹙,只覺腳下踩著一根燒紅的鐵棍,無比的熱燙,但又滑 溜溜的,如同鯰魚。 沁兒下意識地想要逃離,但尹仲卻堅定地將她的小腳按在肉棒上,並且上下 梭動起來。 沁兒幾番掙扎無果,只得任其施為,漸漸地,她適應了腳下肉棒的火燙黏滑, 甚至還杏眼迷離地發出了夢囈般的輕哼聲! 尹仲被那雙穿著天蠶絲襪的白嫩小腳踩得舒爽不已,嘴裡嘶嘶有聲,不覺大 喊道:「唔……好舒服!你這雙騷腳簡直就是天生用來服侍男人的,你自己睜眼 瞧瞧,看老夫的肉棒被你猜得有多爽!」 幾位少女聞言,知趣地扶起了沁兒的上半身,沁兒不自覺地睜眼一瞧,卻見 自己的三寸金蓮並排踩踏在一根醜陋的黑粗肉棒上,自顧自地上下梭動著,而老 色魔的手只是放在玉足的兩側稍微帶點力,以防止玉足偏離軌道,並未使勁,那 根黑粗的醜陋肉棒每每想要站起來,都被玉足踐踏征服,菇狀肉冠頂端的獨眼內 不斷流出興奮的黏液,並隨著玉足的梭動慢慢浸潤腳心,散發出一種獨有的淫靡 氣味! 淫靡的畫面讓年幼的沁兒無地自容,羞得從脖頸直紅到耳朵根,就差沒找條 地縫鑽進去了,她心慌地閉上了妙目,拚命抬起玉足,想要離開那帶給她羞臊與 屈辱的醜陋肉棒! 但沁兒的一切舉動都是徒勞的,尹仲牢牢地握住那雙柔軟的玉足,作弄似的 用龜頭敲打頂撞敏感的足心,用那沾滿淫液的白絲足跟刮蹭龜頭肉冠,弄得沁兒 又是一陣蹙眉輕哼! 大為得意的尹仲正想進一步褻玩美腳,忽然聽得一陣異響,生性謹慎的他連 忙噤聲,並閃電般地封住了少女們的穴位,用掌風扇滅了牆上的油燈,屏息凝神 地傾聽那異響的來源! ************************************************************** 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小虎到了尚家莊,未及落地便開口道:「我已探明 了那座老宅的具體位置,那裡左右皆是民宅,街多巷深,而且後面背靠著山坡和 密林,出路極多,的確是個藏身的好地方,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沒有放信箭, 而是留了兩個丐幫子在那裡守著,爺爺,你看接下來怎麼辦?」 吳老道:「不出老朽意料,既然那裡出路極多,那就需要我們群策群力,提 前埋伏在各個角落,以防淫賊逃竄!小虎,你在前帶路,其餘人全部出動,只留 靜兒和布衣在莊中候命!」 小虎點點頭,施展輕功向城北而去,眾人也隨即出發。 不多時,大部分人都到了城北,與小虎匯,朱三輕功不佳,又要照顧沈瑤 和沈雪清母女,因此落在最後。 此時已是亥時,官府又有禁嚴明令,所以太原城內早已是漆黑一片,只有三 三兩兩的幾家仍然亮著燈火。 等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朱三和沈瑤母女終於趕到,小虎早已帶著沈玉清和 吳老將周圍地形勘察了一遍了。 吳老將眾人召集至跟前,一一吩咐各自所守方位,其中沈瑤母女功力最差, 吳老命她們與那兩位丐幫子一起,守在老宅左側街巷拐角處,沈玥守在老宅右 側的牆角下,朱三守正門,與左右兩側形成呼應,小虎輕功最好,守在老宅與後 山連接之處,吳老自己則與沈玉清一道,潛入老宅內查個究竟! 進入老宅院內後,吳老和沈玉清謹慎地打量了一番,見院內只有幾處殘破的 木架和荒棄的菜地,並無它物,於是悄悄地靠近了房屋。 房屋內並無燈火,黑漆漆的,沈玉清輕輕一推,發現房門並未上鎖,於是向 吳老使了個眼色,身形一閃進到屋內,手握劍柄,屏息凝神,防備採花賊的突然 襲擊。 然而片刻之後,房內依然沒有任何動靜,沈玉清於是輕咳了一聲,吳老隨即 也進入了房間,掏出隨身攜帶的火折子點上。 只見屋內家徒四壁,朽爛的傢俱上纏滿了蛛絲,桌凳也佈滿了灰塵,委實像 個廢棄之所,但沈玉清並未被破敗的表象迷惑,她四處走了走,發現灰塵滿佈的 地面上有一圈怪異的圓形痕跡,於是連忙招呼吳老一起過來察看。 吳老仔細鑒別了一番,示意再到裡間探查一番。 兩人來到裡間,發現這裡如同外面一樣,灰塵滿佈,破敗不堪,只得再到 那可疑的圓形痕跡處來。 吳老指著那圈圓形痕跡道:「此處應是有人打坐所致,從這個痕跡來看,他 離開這裡應該不超過三天!」 沈玉清道:「那惡賊中了我一招,我想他應該是在此打坐療傷,只是這裡一 目瞭然,無處可藏,難道這裡只是他暫住的療傷之所,此賊另有其他藏匿處?」 吳老頜首道:「很有可能,正所謂狡兔三窟,這裡雖有人活動的痕跡,但種 種跡象表明並沒有人長住,看來我們找錯地方了,不過我們可以繼續派人在這裡 監視,也許那淫賊還會此處。」 沈玉清有些沮喪,隨手拔出寶劍,發洩似的削斷了牆角的一堆殘破桌凳,卻 無意中發現了一件丟棄在角落裡的破爛衣衫。 沈玉清好奇地用劍將衣衫挑起,放到眼前仔細辨認,赫然發現這衣衫正是那 日偷襲自己的淫賊所穿,急道:「前輩你看,這就是那淫賊所穿的衣裳,被我用 掌風擊破,依我看,此賊極有可能就藏身此處,我們再耐心找找,莫要放過任何 一個角落!」 吳老點點頭,用枴杖翻開散落的桌椅傢俱,仔細察看,沈玉清則再度來到裡 間察看。 空蕩蕩的房間內只有一張床,再無其他擺設,沈玉清檢查一遍四周後,來到 床前,小心翼翼地用劍挑開了床上那破爛老舊的墊子,終於發現了下面隱藏的奧 秘,連忙招呼吳老道:「前輩!快來看!這裡有情況!」 吳老迅速來到裡間,沈玉清掀開床墊,試著用力拉了一下隱藏的鐵環,床 立即一分為二,現出了一個圓形的大洞。 沈玉清順勢往下望去,只見裡面黑漆漆的,深不見底,為探明密道究竟,沈 玉清靈機一動,將淫賊丟棄的殘破衣裳捲成團,用火折子點燃之後拋了下去,燒 著的衣裳如同一個火球,直墜而下,將密道下端的情況照得清清楚楚。 沈玉清藝高人膽大,也不管是否有詐,就著火團的亮光便往下走,吳老制止 不得,連忙發出信號,讓朱三他們提高警惕,然後緊跟著下了密道。 見衣裳將要燃盡,沈玉清把心一橫,突然從木梯上一躍而下,藉著將熄未熄 的火光快速掃視了密室一圈,只見密室內橫七豎八地躺著數名渾身赤裸的女子, 但卻不見淫賊的蹤跡,欣喜之餘也提高了警惕。 吳老緊跟著沈玉清跳了下來,環顧了一下四周後開口道:「賊人許是聽到了 動靜,提前一步逃走了,不過老朽已發出警報,讓外面的人注意了,我們先救人 吧!或許從她們的嘴裡能問出淫賊的去向!」 沈玉清見密室內一目瞭然,確實無藏匿之處,於是點點頭,走到癱倒在地的 少女們面前,朗聲道:「我們是來救你們的,那惡賊去了何方?」 一問之下,卻沒有音,沈玉清仔細一瞧,發現癱倒在地的少女眼神急切, 但卻並不做聲,心知她們被點了穴位,於是快速地點開了少女被制的穴位。 獲救的第一位少女乃是盧婉兒,她泣不成聲地道:「多……多謝……女…… 女俠……多……多謝……多謝……」 沈玉清道:「你不必謝我,那淫賊去了哪裡?」 盧婉兒哆哆嗦嗦地道:「他……他……他……」 沈玉清見盧婉兒驚嚇過度,也問不出什麼,只得扶起第二位頸部拴著鐵鏈的 少女,正欲出手為她解穴,少女卻趁沈玉清不備,轉身撲了過來,手裡寒光閃現, 赫然是一把匕首! 沈玉清何等身手,豈會被一個毫無武功的女流之輩暗算得手,她冷哼一聲, 隨手一格,便將少女手中的匕首震飛,並怒叱道:「賤人!姑奶奶好心救你,你 居然恩將仇報!」 偷襲的少女正是曾春秀,她受了尹仲指使,假裝不能動彈,然後出手暗算, 以便尹仲逃脫。 見自己失手,曾春秀並未死心,撿起掉落的匕首再度向沈玉清撲去,面貌猙 獰得像一條惡犬。 沈玉清本就不是個心慈手軟之人,見曾春秀冥頑不靈,嬌叱一聲,捏住曾春 秀握匕首的手腕,反手往其身上一帶,只聽得一聲悶響,那匕首已插入了曾春秀 胸膛! 曾春秀不甘地望向密室的角落,用僅存的氣息喃喃地道:「……人……奴 婢……先走……一步了……保……重……」 可憐可悲又可恨的曾春秀,就這樣結束了她短暫的一生! 沈玉清鄙夷地望了曾春秀的屍體一眼,見其死不瞑目地望著密室一角,心知 必定有情況,於是顧不得其他少女,逕直向角落走去,果然發現牆角有一條小小 的裂縫。 吳老為倒臥在地的其他少女解了穴,將火折子拋給沈玉清道:「沁兒不在, 那淫賊一定是帶著沁兒逃了,玉兒,趕緊追!」 沈玉清接過火折子,二話不說,一掌擊向那條縫隙,只聽得嘎啦一聲,裂縫 順勢而開,現出了一條狹窄幽暗的通道。 沈玉清顧不得細想,一閃身便衝進了密道。 尹仲估摸著沈玉清等人肯定會窮追不捨,因此並未離開,而是就地埋伏在密 道內,見眼前紅光一閃,心知沈玉清已經進了密道,於是陰陰一笑,用足十二成 功力,雙掌從斜刺裡殺出,拍向沈玉清面門。 沈玉清與尹仲有過交手,心知他的狡詐,所以心中雖焦急萬分,但卻也做好 了防範的準備,聽得密道中一陣勁風響起,急忙往後一個閃身,避過了尹仲偷襲 的全力一招,同時閃電般出劍,刺向掌風襲來的方位! 尹仲見偷襲失敗,心知力敵非沈玉清對手,連忙將沁兒往前一推,自己則順 勢往密道後方逃去。 沈玉清眼疾手快,急忙收劍扶住了沁兒,將其輕輕放下後,嬌喝一聲「淫賊 哪裡逃!」,同時身形似電般追了上去! 密道的出口乃是太原城北的山坡,這裡臨近城外,樹林密佈,雜草叢生,人 跡罕至。 尹仲逃出密道後,用石頭將出口封住,狠狠吐了一口口水,咒罵道:「臭娘 們!幾次三番找老夫麻煩,破壞老夫的好事!老夫以後再找你算賬!」 說罷,尹仲轉身向城外逃去,然而還未走出十步,前方卻出現了一個身影, 攔住了去路,驚得尹仲冷汗直冒! 尹仲定睛一看,見是一名手無寸鐵、衣衫襤褸的少年,心中暗笑自己大驚小 怪,急於逃命的他不想多生是非,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然而還未走出幾步,尹仲卻發現那位少年又出現在他前方了,而且還笑吟吟 地看著他,笑得尹仲心裡莫名發慌! 若是放在平時,尹仲一定會出手襲擊少年,但此時的他後有追兵,經不起折 騰,於是冷哼一聲,又換了個方向,展開輕功全力奔逃! 怪事再度發生,那位少年又一次攔住了尹仲的去路,這下尹仲再也按捺不住 心中的怒火,吼道:「喂!那個小子,你到底是人是鬼?為何攔路?」 少年嘻嘻一笑道:「我叫小虎,不是什麼小子,也不是鬼,鬼是沒有影子的, 你看看我,像麼?」 尹仲氣不打一處來,又吼道:「老夫不管你是人是鬼,總之不要擋老夫的道, 要不然老夫就對你不客氣!」 小虎滿不在乎地道:「誰擋你的道了?都說了我是小虎,又不是小狗,擋道 幹嘛?我只是夜晚睡不著,在這隨便逛逛,用得著你管麼?再說了,你已經對我 不客氣了,爺爺從小教導,看到比自己大的要叫哥哥,再大的叫叔叔伯伯,老的 要叫爺爺,比自己年紀小的呢,要叫,像你這樣一口一個小子的,一點禮貌 都不懂,肯定是小時候你爹娘沒有好好教你……」 尹仲見小虎越說越離譜,心中愈發焦躁,不等小虎說完,便怒出一掌擊向小 虎,嘴裡還吼道:「住嘴!我殺了你這個小兔崽子!」 眼見一掌將要擊實,尹仲不禁露出了陰狠的笑容,誰知一眨眼間,小虎卻如 鬼魅般失蹤了,這一掌也落了空。 還未等尹仲反應過後,身後又響起了那和尚唸經般的聲音:「看來你不僅不 懂禮貌,而且還是個粗魯的人,說不過我就要動手動腳,你娘沒教過你君子動口 不動手麼?還有,我再重申一遍,我是小虎,不是小子,也不是小兔崽子,要是 你願意的話,倒是可以叫我一聲小爺,或者小虎爺爺,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 計較那些小事了,也不會將你沒教養的事情說出去的……」 尹仲直氣得胸腔爆炸,他仰天狂吼一聲,連出十二掌,掌掌都帶著滿腔的怒 火,意欲將小虎轟成肉醬! 然而一輪掌影過後,小虎依然毫髮無傷,而且還拍著手,繼續帶著那賤兮兮 的笑容看著尹仲,彷彿看了一場的猴戲一般! 尹仲狂攻無果,心中除了憤怒,又多了幾分心虛,而且更讓他感到絕望的是, 幾個身影正向他所站的方位趕來,最前面的那個身影身姿綽約,正是讓他三番兩 次吃虧的沈玉清! 小虎早就看到了沈玉清等人趕來的身影,戲謔地道:「這下你慘了!我的哥 哥姐姐們知道我受了欺負,都來幫我討公道了!你還是趕緊認錯,叫我一聲小爺, 小爺心裡一高興,說不定會向姐姐們求情,讓她們出手打你的時候輕一點!」 尹仲這才反應過來,小虎一味躲避而不還手,是因為小虎根本就不是他的對 手,小虎的所作所為只是為了迷惑他,拖延時間,等待其他人趕來支援而已。 可惜尹仲明白得太晚了,沈玉清已經來到了尹仲身前,橫劍怒視道:「惡賊! 看你還往哪裡逃?」 不多時,吳老、朱三、沈玥也陸續趕到,沈瑤和沈雪清負責照料受驚的沁兒 和搭救其他的少女,因此沒有前來,五人各站一個方位,將尹仲團團圍住。 尹仲環顧了一下四周,自知插翅難逃,突然仰天發出了一陣狼嚎般的狂笑, 聲震四方,末了才道:「想不到我塞北孤狼尹仲逍遙一世,今天卻栽在你們這幾 個小輩手中,可恨哪!」 吳老沉聲道:「原來你就是尹仲!二十年前江湖正道聯清剿人魔餘孽時, 你與幾個魔頭僥倖逃脫,老朽還以為你早已化為塵土,沒想到你死性不改,居然 還跑到這太原城來興風作浪,真是天恢恢疏而不漏,你束手就擒吧!」 尹仲冷哼一聲道:「算你這老頭子還有點見識,不過要老夫投降,那是癡心 妄想!老夫的命就在這,有本事就來拿吧!你們是一起上呢?還是車輪戰?」 在狂笑的過程,尹仲一直在偷偷地觀察圍住他的五人,心知絕非沈玉清的對 手,小虎雖然年輕,但身法詭異,所以只好選擇其他三人作為突破口,首當其衝 的自然是正面的吳老了。 尹仲見吳老年邁,輕功也沒有沈玉清好,所以話音剛落,便趁其不備一掌擊 向吳老,想從他這裡打出缺口。 吳老看似老邁,功力卻是不低,他不閃不避,竹杖一橫,正面迎向尹仲的掌 風,只聽得「砰」的一聲,兩人招式結實,尹仲倒退了一步,吳老則巋然不動, 高下立判! 尹仲見出師不利,佯裝再次攻向吳老,招式到了半路,卻突然變招擊向吳老 身邊的沈玥. 沈玥自知內力遠遜吳老,不敢正面與尹仲為敵,所以往後疾退了兩 步,閃過尹仲的突然襲擊。 見找到了軟肋,尹仲大喜,連出數招,瘋狂攻擊,招招狠辣。 沈玥心知再退便會讓尹仲有可趁之機,於是不再一味閃躲,而是凝神聚氣, 準備接招,未等出手,耳邊卻響起一聲「讓我來!」 沈玥定睛一看,只見一個矮壯的身影欺身向前,攔在了面前,原來朱三見沈 玥形勢不妙,於是適時上前解圍,此舉讓幾乎從未得到過男人寵愛的沈玥感動莫 名,眼眶泛紅。 尹仲見朱三身材矮壯、其貌不揚,冷哼一聲道:「小輩!不自量力,吃老夫 一掌!」 朱三之所以動出來應戰,一來是為沈玥解圍,二來也想試試自己的功力幾 何,他曾聽師父瘋丐提起過尹仲,知道尹仲並非易與之輩,於是運氣於掌,用足 十成功力迎向尹仲! 又是一聲巨響過後,尹仲踉踉蹌蹌地倒退了五大步,方才穩住身形,同時嘴 角溢出了一絲鮮血,顯然受了一定程度的內傷,而朱三卻依然堅若磐石! 這一招眾人都看在眼裡,但表情卻各自不同,吳老面露欣慰的微笑,小虎驚 訝莫名,沈玥喜出望外,連朱三也反覆看著自己的雙手,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只 有沈玉清淡定自若,似乎早已知曉朱三有此實力! 尹仲的如意算盤徹底落空了,他原以為五人之中敵不過的只有沈玉清一人, 所以想要出其不意先打傷一兩個,然後趁機逃命,然而他沒想到吳老和朱三功力 也穩壓他一頭,單打獨鬥尚且吃力,更何況他還要同時面對五人圍,要想突圍 談何容易! 然而窮凶極惡的尹仲並未認輸 最?新???? ,他不顧傷勢,突然騰身一躍,翻過了實戰經 驗不足的朱三,凌空一掌擊向了朱三身後的沈玥. 「找死!」 只聽得一聲嬌喝,漆黑的夜空中霎時閃起了漫天劍光,不僅化解了尹仲的攻 勢,而且還逼得他手忙腳亂,連連後退跌倒在地,肩膀、手臂上也多了幾道傷痕, 鮮血從傷口處徐徐溢出,染紅了尹仲赤裸的上半身! 出劍的正是沈玉清,她見尹仲狗急跳牆,一再攻擊娘親沈玥,於是也不客氣, 一出手便是精妙殺招,逼得尹仲退了原地! 尹仲狼狽不堪地站起身,出指封住了身上幾處穴道,以止住溢出的鮮血,同 時咬牙道:「老夫跟你們拼了!」 說罷,尹仲突地攤開雙手,掌心向上,慢慢捏緊成拳,同時仰天長嚎,片刻 間,他的身體便起了明顯的變化,身上經脈條條鼓起,連腦門上也一樣,渾身上 下經脈暴起,盤根錯節,就像纏繞在老樹上的長籐一般,四肢和軀幹也明顯粗壯 了許多,兩隻眼睛赤紅如血,彷彿燃燒著熊熊烈焰! 吳老見多識廣,見此情形後大呼道:「大家小心!這是域外天魔的邪功天魔 解體大法,以損耗真元為代價,換取短暫的功力提升,而且還會暫時失去痛覺, 十分可怕!」 話音未落,尹仲掌風已到,吳老不敢貿然硬接,於是一閃身,堪堪避了過去, 尹仲去勢不減,一掌印在了吳老身後的山石上,只聽得「轟隆」一聲巨響,山石 被硬生生地轟出了一個一尺見圓的大洞,可見掌力之恐怖! 尹仲一招不中,狂吼連連,如同瘋狗一般撲向了沈玉清,他已失去了理智, 見人就打,並不考慮誰強誰弱! 沈玉清見尹仲掌力激增,於是使出冰心訣心法,將寒氣運於劍身,閃電般連 出十二劍,劍劍不離尹仲的掌心,封住了他的來路。 尹仲已近瘋魔,毫不避諱地抓向沈玉清的劍尖,亂抓亂打,看似毫無章法, 實則殺傷力巨大。 朱三擔心沈玉清 ◢? 吃虧,紫月劍「嗆啷」一聲出鞘,直取尹仲背部。 瘋魔狀態的尹仲反應神速,身就是一掌,激盪的掌風迎上紫月劍,發出一 聲悅耳的尖嘯聲,竟硬生生將快如閃電的劍勢掃到了一邊。 有了朱三牽制,沈玉清信心大增,欺身向前,由守轉攻,凜冽的劍鋒刺向尹 仲的面門。 尹仲以一敵二,首尾不能相顧,只得以單掌應對沈玉清,被沈玉清精妙劍招 逼得手忙腳亂的尹仲愈發狂亂,不顧中門大開,一心想要抓住沈玉清的寶劍。 尹仲此舉正中沈玉清下懷,她故意放緩劍勢,讓尹仲以為有可趁之機,但每 當尹仲要抓住劍刃時,沈玉清便閃電收,讓尹仲撲了個空,與此同時,冰心訣 的寒氣卻從掌心處偷偷侵入了尹仲的經脈中,一番狂風暴雨的對攻之後,尹仲沒 有佔到絲毫便宜,反而因為寒氣入體的影響,動作遲緩了不少! 沈玉清依靠冰心訣佔得上風,自然不肯錯過趁勝追擊的大好局面,於是施展 開絕學飛天綵鳳劍法,配冰心訣,從各個方位對尹仲展開了攻擊。 朱三見沈玉清優勢明顯,於是持劍而立,以防尹仲逃跑。 尹仲只覺沈玉清的身影飄忽不定,四面八方都是劍光,分不清哪些為虛哪些 為實,只好狂躁地瘋狂出招,但卻總是慢沈玉清半拍,看似將要抓住沈玉清的裙 擺,沈玉清卻又像虛影一般從眼前溜走,反倒是身體上又多了一條傷痕。 一番纏鬥過後,尹仲已是滿身傷痕,膚如刻畫,眼中的狂暴之氣也消散了不 少,半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一道道血流噴薄而出,將草地淌成了一片 血紅色! 沈玉清第一次碰到如此勁敵,逼得她將兩大絕學融為一才戰勝,為此沈玉 清也耗費了許多內力,她劍身斜斜指向尹仲,微微喘著氣,光潔的額頭上佈滿了 滴滴香汗,俏臉上紅霞如雲,甚至連身上的衣裳也被汗水透濕,顯然已是傾盡全 力。 吳老沉聲道:「閣下魔功已破,還想負隅頑抗麼?」 漸漸復平常身的尹仲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虛弱,但卻仍然咬牙道:「以 多欺少,算什麼本事!老夫就算死,也不會向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正派人士低頭, 有種就殺了老夫!」 沈玉清稍稍平復呼吸道:「前輩,這種窮凶極惡之人,留在世上就是個禍害, 不用跟他廢話了,讓玉兒一劍殺了他!」 吳老沒有直接答,而是看向朱三,朱三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如同一座雕 像一般沉默不語。 沈玉清見吳老沒有應,以為他已經默許,於是劍身一抖,直取尹仲咽喉。 癱坐在地的尹仲已無力再戰,性仰起了頭,引頸就戮。 「女娃兒放肆!」 一聲怪嘯聲突然響起,聲音聽起來很遠,但又像在耳邊蕩,引得眾人禁不 住頭張望。 「千里傳音!」 沈玉清心中一驚,手中寶劍也不自覺地停頓下來,彷彿著了魔一般,但她很 快就恢復過來,繼續刺向坐以待斃的尹仲! 只是短短一瞬間的停頓,沈玉清卻錯過了殺尹仲的最佳時機,只聽得「嗡」 的一聲,一件銳器伴隨著破空之聲閃電襲來,不偏不倚,正打在劍身上,而 且力道極大,竟讓劍刃偏離了一寸,原本直插咽喉的寶劍將將擦過尹仲的脖頸左 側,拉出了一道血口子,雖然傷勢不淺,但卻並不致命! 沈玉清劍勢落空,心中大為不忿,柳眉一豎,玉腕一抖,再度攻向尹仲的咽 喉,不過這次是改刺為削,更難防範! 逃過一劫的尹仲好不容易重燃起生存的希望,睜眼一瞧,卻見劍刃已到,想 要閃避,卻因傷勢過重動彈不得,只得再度閉眼等死! 然而事實大大出乎所有人意料,尹仲並沒有等到那劍刃割喉的劇痛,反而聽 到了一聲帶著顫音的嬌喝:「你是何人?」 再度獲救的尹仲欣喜地睜開眼,只見那閃著寒光的劍刃依然橫在自己咽喉之 下,但讓他感到無比舒心的是,劍身上多了一隻戴著黑手套的手,它牢牢地抓住 劍刃,讓利劍進退兩難! 「你……你……」 尹仲想要站起身,但卻連說話也吐字不清了,舉起的手也無力地垂了下來, 他只得用滿懷感激的眼神望向那個在生死一線間拯救他的神秘男子! 神秘男子臉上戴著黑鐵面罩,只餘眼口鼻在外,全身也裹在一件寬大的斗篷 下,讓人看不出體態,他斜斜地瞥了地上的尹仲一眼,並未出聲,也不理睬沈玉 清的發問,他就像黑夜幽靈一般,突然出現在眾人眼前,雖不發一言,但卻自有 一股駭人心魄的氣勢,讓人望而生畏,皎潔的月光撒照在他身上,卻並未反射出 半點幽光,瞬間便消失無蹤,彷彿他本身就是一個黑洞,能夠吞沒所有外來物質! 沈玉清驚愕莫名,她從未見過這般詭異的身手,居然能後發先至從她手中救 下尹仲,即便她剛才制服尹仲時已消耗了許多內力,但這招空手奪白刃仍然讓沈 玉清心驚不已,她暗自發力,想要奪寶劍,但劍身卻似被熔鑄了一般,紋絲不 動! 吳老抱拳道:「閣下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何要搭救這等惡徒?」 鐵面人瞥了一眼吳老,將尹仲扶起來,為他止血療傷,並且若無其事地道: 「無他,只是看不慣你們以多欺少罷了!」 鐵面人聲如其人,如同數九寒冬的冷風一般,又有如九幽黃泉內的音,毫 無生氣,讓人聽了極為不舒服! 吳老道:「閣下誤會了!此人乃是臭名昭著的採花賊尹仲,為人窮凶極惡, 作惡多端,短短十多天便在太原城內作案六起,讓人發指,閣下即是世外高人, 理當明辨是非,讓我等押此賊前去見官,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若能如此,我等 感激在心,來日必有重謝!」 鐵面人傲然道:「一面之詞,不足為信!再者,本尊行事,只憑喜好,不論 對錯,總之,本尊今天就是要帶走他!」 沈玉清道:「前輩,難道你還不明白此人話中之意嗎?此人說的比一字還淺, 那就是手上見真章!依我看,此人是特地來搭救尹仲的同黨,我們不要跟他廢話, 等到制服了他,看他還有何話可說!」 鐵面人這才用正眼看了一眼沈玉清,眼神中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驚異,然後 冷笑道:「女娃兒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唔,樣貌倒是可以,本尊喜歡,就 是不知道你的本事是否像你的容貌一樣出色!」 沈玉清嬌叱道:「無恥淫賊!果然跟尹仲是一丘之貉!有種的放開本姑娘的 劍,本姑娘非在你身上戳上十個八個血窟窿不可!」 鐵面人突然笑了,笑得無比猖狂,無比淫邪,他放開了沈玉清的劍,繼續調 戲道:「本尊倒是想在你身上捅上一個血窟窿,不過可惜呀,你只有一個水窟窿 了!」 鐵面人一語道出沈玉清已非黃花處子身,沈玉清聰慧如此,豈會不知,她直 氣得銀牙咬碎,嬌喝一聲「無恥淫賊!看劍!」,手中劍光芒驟起,罩住了鐵面 人全身。 鐵面人一動不動,身子卻像虛影一般,讓沈玉清劍劍落空,一番猛攻之後, 居然連鐵面人身上的斗篷都沒有沾到,更讓沈玉清心底發虛的是,鐵面人依然站 在原位上,連腳步都沒移動過! 「好俊的移形換影身法!這世上可能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像你這樣的人了,想 必閣下就是那天晚上引我進密林之人吧?小虎在此謝過了!」 站在一旁的小虎突然開口,不過臉上沒有了平時的玩世不恭,而是隱含著一 絲敬佩! 小虎輕功身法遠勝在場的其他人,只有他知曉鐵面人出現的經過,那是一種 快到令人看不清的身法「萬里無形」,小虎自問再練三十年也未必能達到那種境 界,而剛才鐵面人閃避沈玉清的劍招用的則是另一種身法「移形換影」,其實鐵 面人並不是沒有移動,而是移動過後瞬間又到了原位,身動影未動,所以看起 來一直站在原位上! 看著面前輕功獨步天下的鐵面人,小虎最先聯想道在揚州城遇到的龍行雲, 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因為龍行雲的身量體型比這鐵面人要高大得多,說話聲音也 千差萬別,至於兩者的輕功比較,鐵面人還要更勝一籌,所以思量再三後,小虎 否決了腦海中的想法,再想想那夜跟蹤鐵面人失敗,必定是鐵面人有所察覺,以 鐵面人的身手,要想殺他輕而易舉,所以小虎特意致謝。 鐵面人似乎對小虎很有好感,連語氣都溫和了許多,他點頭道:「不錯!小 娃兒你很有眼力,底子也是上上之選,可惜你內功平平,無法讓你的輕功更進一 步,身邊也沒有人能助你提高,實在是浪費天賦,若是能得名師調教,不出十年, 你就能與本尊齊頭並進,二十年後便能勝過本尊,獨步天下了!小娃兒,不如你 拜本尊為師,本尊不僅可以教你輕功身法,而且還可以傳授你內功,讓你成為人 人敬畏的武林高手,獨霸一方,你看如何?」 小虎的輕功身法來自於祖父壺中仙的傳授,自小便超絕於人,但自從壺中仙 駕鶴西去後,小虎的輕功身法便進步緩慢,原因就在於無人提點,只能靠自身參 悟,而鐵面人一語中的,拋出了讓人難以抗拒的誘惑,目的不言而喻。 小虎朗聲笑道:「小虎我天性懶散,最受不得約束,而且小虎的輕功來自於 家傳,若是另拜師門,只怕我爺爺半夜會來找我算賬,閣下的好意,小虎心領了!」 鐵面人見小虎不為所動,輕輕搖了搖頭,一副惋惜的模樣。 朱三緩步走上前來,抱劍拱手道:「閣下莫要自恃武功高強,欺負一介女流, 紫月山莊莊林岳來討教閣下兩招!」 鐵面人上下打量了朱三一眼,哂笑道:「何方鼠輩,竟敢在本尊面前故弄玄 虛,假稱是那窩囊廢?嘖嘖,紫月劍為何在你手中,難道是你殺了那窩囊廢,然 後取而代之了?」 朱三心中一驚,不知鐵面人為何如此肯定他假冒林岳,於是怒喝一聲道: 「胡言亂語,不知所謂,接招!」 話音未落,朱三劍已出手,手中劍劃出一道紫芒,襲向鐵面人頭部,用的正 是林家紫月劍法中的一招「九天攬月」! 鐵面人冷笑一聲,單掌一封,竟以掌心接住了朱三的劍尖。 朱三收劍變招,一連使出三招「流星趕月」、「月上柳梢」和「遮雲蔽月」, 分別襲向鐵面人的後腦、脖頸和天靈蓋,這三個位置皆是人體最重要也最為薄弱 的部位,一觸之下非死即傷,可見朱三出招之狠辣! 只見鐵面人身子微晃,雙掌左格右擋,將朱三這三招精妙而狠辣的招式一一 化解,然後冷笑道:「這幾招有點意思,比那窩囊廢強多了,怪不得你能取而代 之,不過要想對付本尊,你還差得遠!」 朱三並不做聲,而是看了一眼沈玉清,繼續出招攻向鐵面人的上路,他的目 的很明確,即便不能傷到鐵面人,也要想辦法揭開鐵面人的面罩,讓他露出廬山 真面目! 沈玉清心領神會,出招攻向鐵面人的雙腿,意在逼開鐵面人,趁機殺掉打坐 療傷的尹仲! 夫妻倆心靈相通,默契十足,劍招幾乎是同時到鐵面人身前,封住了鐵面人 上下兩路! 一般高手面對兩路夾攻的局面都難免慌亂,更何況朱三和沈玉清兩大高手的 圍攻,但鐵面人卻依然鎮定自若地站在原地,似乎對兩人的聯手攻擊視若無睹, 等到劍刃將要觸及到身體時,鐵面人突然狂嘯一聲,雙掌畫圓,向前後兩邊擊出! 朱三和沈玉清只覺手中劍如同捲進了一個無形的漩渦,竟然不聽自己使喚地 向前而去,擦過鐵面人虛影一般的身體,直刺向對方! 「玉兒小心!」 原本躲在朱三身後的沈玥見女兒遇險,驚叫一聲,奮不顧身地向鐵面人衝去! 吳老見狀不妙,高呼一聲「休得猖狂!」,舉杖攻向鐵面人中路,小虎雖然 看得真切,但除了輕功外別無長處,只能站在一旁乾著急! 朱三眼見將要誤傷沈玉清,情急之下棄了手中紫月劍,雙掌齊出,擊向鐵面 人胸口,意圖圍魏救趙,沈玉清則暗運冰心訣於劍身,想要用戰勝尹仲的方式對 付鐵面人! 面對四人圍,鐵面人再度顯現出了超人一等的自信和實力,他左掌護體, 接住了朱三突襲的一招,右掌輕出,擊退了吳老的竹杖,反倒是為救女兒奮不顧 身的沈玥給鐵面人造成了些許麻煩。 似乎是嫌沈玥功力太弱,不能對自己造成威脅,本有餘力出掌的鐵面人瞥了 沈玥一眼後,完全沒有將她放在眼裡,用護體真氣硬抗了沈玥一掌,誰知沈玥情 急之下的這一掌竟威力不小,硬是逼得鐵面人退了一大步,手上勁氣自然放鬆, 沈玉清也安然脫險! 雙方的對戰說來話長,其實只是電光火石之間,鐵面人以一敵四,絲毫不露 下風,反而逼得朱三等人手忙腳亂、險象環生,他背著雙手,傲然長立道:「不 過如此,你們就這點實力嗎?」 沈玉清已是耗盡內力,不得不以劍插地來穩住搖晃的身形,但仍不失傲氣地 冷哼了一聲,嬌喘吁吁地道:「未必!」 鐵面人眉頭一皺,暗暗運行了一遍真氣,然後嘖嘖稱奇道:「想不到你這女 娃兒還會冰心訣,本尊還真是小瞧你了,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贏得了本尊嗎?」 說罷,鐵面人雙目凝視著沈玉清,雙掌緩緩伸出,只見一絲寒氣徐徐從掌心 散發出來,在空氣中凝結成了水珠,滴落在草地上! 方才運用冰心訣,沈玉清已是耗盡了所剩無幾的真力,見鐵面人居然如此迅 速地將寒氣逼出,沈玉清驚歎之餘,不免心生一絲絕望! 沈玥見鐵面人虎視眈眈地盯著沈玉清,以為他要對女兒不利,連忙攔在女兒 身前,面寒如霜地望向鐵面人道:「你休想傷我女兒!」 沈玉清費盡全力從沈玥身後站了出來,倔強地道:「傷你的人是我,與我娘 親無關,有本事衝我來!」 朱三默默地站到了沈玉清身旁,目光堅定地望向鐵面人,沉聲道:「閣下要 想傷害她們,先得問過林某手中的劍!」 鐵面人看了看護犢心切的沈玥,又看了看朱三,突然怪笑道:「小輩,看你 豬頭豬腦的不像人形,沒想到卻艷福不淺,本尊還真有點羨慕了,不過看在她們 母慈女孝的份上,本尊就不難為你們了!好生看顧好她們吧,否則即便本尊不取, 也自有他人會取,你好自為之!本尊失陪了!」 朱三心知沈玉清已然耗盡真力,無法再戰,憑他與吳老的實力絕不可能戰勝 鐵面人,所以縱有萬般不服,也只能憋在心裡,只擔心鐵面人不依不饒,如今見 鐵面人鬆口,心中暗歎僥倖,於是點了點頭,當作是應。 鐵面人見眾人啞口無言,也不多話,一手提起尹仲的胳膊,便欲離去,誰知 夜空中突然傳來一聲嬌喝聲「淫賊休走!」,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白色的身 影飄然而來! 正文 【萬花劫】(第五十四章 烏雲蓋月) 作者:襄王無夢 27年3月27日 字數:一萬二千六字 前言:太原部分基本上沒有肉戲,我原本打算只寫五章便完結,但考慮到太 原劇情對文中一些重要角色的發展和結局至關重要,所以不能草草了事,我估算 了一下,至少還要寫三萬字才能結束,也就是說至少還要寫一到兩章,接下來才 是慕容府的劇情,諸位也不用心急,不用催更,如無意外,便是半月一更。 第五十四章 烏雲蓋月 上一說到夜探淫窩尹仲逃亡,激戰城北鐵面逞威,阻止鐵面人離開的白衣 少女究竟是誰,她能否敵得過鐵面人,且看下文…… 「淫賊休走!」 只聽得一聲嬌喝,一個白色的身影如同這秋夜的清風般飄然而至,優雅地落 在眾人跟前,將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吸引過去。 只見此女子手持白玉銀絲拂塵,雙眉修長如畫,印堂上方生著一顆細小的美 人痣,鳳目燦若寒星,眼波澄澈,好似一汪清泉,顧盼之間透露出一絲俯瞰眾生 的高傲,瑤鼻秀挺,如同玉雕,櫻唇微啟,似嗔似笑,精緻柔美的面容上,透著 一層淺淺的紅暈,肌膚晶瑩剔透,吹彈可破,三千青絲披於香肩上,只在尾端簡 單地束了一下,顯得從容而淡雅,身上披著一件長及垂地的素色輕紗長袍,連皓 腕和玉足都遮蔽在內,腰間卻又束著一根素色絲帶,恰到好處地將傲挺豐盈的酥 胸、不堪一握的柳腰和渾圓挺翹的玉臀完美地展示出來,只是那袍子太長,遮住 了那雙修長筆直的玉腿,不能一窺全貌,讓人略感遺憾,不過卻更添了幾分探 的慾望! 月光輕柔地撒照在白衣少女身上,泛出一絲淡淡的黃暈,彷彿為一塵不染的 白玉觀音鍍上了一層金身,她緩步走到鐵面人跟前站定,用那清澈的目光凝視著 對方,舉手投足間透出一股超然的自信和淡定。 朱三瞇縫著色眼,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覺胸腔如戰鼓齊鳴,心潮澎湃如海浪 翻湧,不由得輕歎了一聲道:「好美的女子!」 沈玉清與朱三並肩而立,自然聽到了他這聲由衷的輕歎,心中沒來由的一陣 酸楚,沒好氣地道:「她便是那薛雲染,是不是如同傳言一般貌若天仙?」 朱三隻顧欣賞薛雲染超塵脫俗的美貌,並未注意到身邊的沈玉清已經打翻了 醋罈子,便隨口應道:「嗯!的確是美,美極了!」 女人皆善妒,任何一個女人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全神貫注地盯著別的女人看, 心裡都不好受,更別說聽他當面誇讚了,而沈玉清本就和薛雲染有一點過節,聽 得此言更是鼻子一酸,怒而別過臉去。 沈玥深知女兒心思,連忙擁住她,柔聲勸慰,朱三則依舊失了魂一般定定地 望著薛雲染,對身邊的異樣毫無察覺。 薛雲染和沈玉清身為公認的武林四大美人之一,容貌身材之美自然不用多言, 皆是天上少有地上無的絕世美人,關於美貌的判定,各人自有各人的標準,環肥 燕瘦,各有所愛,不一而論,但巧就巧在兩人均是成名於上一次武林大會時,性 格也都是冷若冰霜,因此常被人相提並論。 薛雲染身為峨眉掌門繼承人,又得到了少林武當兩派掌門人的一致認可,呼 聲自然要高過孑然一身的沈玉清,所以當人們提起武林四大美人之時,總會自然 而然地將薛雲染放在第一位,這讓一向自視甚高的沈玉清極為不忿,幾次三番想 跟薛雲染在武藝上一較高下,但薛雲染卻未將沈玉清放在眼裡,根本不接受沈玉 清的挑戰,於是兩人就此結下樑子。 其實即便拋開武功出身不論,硬要一一比較兩人身材容貌的優劣,也是極難 分出勝負的。 從容貌來比較,薛雲染和沈玉清都挑不出一絲的不足,美得不可方物,從身 材上來看,薛雲染和沈玉清身高相仿,都是身材高挑且浮凸有致的妙人兒,但沈 玉清更豐滿一些,尤其那繼承自沈玥的肥美臀部,更是比薛雲染大了兩三圈,氣 質上,薛雲染飄逸如同月宮仙子,淡雅有如觀音降世,彷彿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蓮, 讓人不敢心生邪念,沈玉清原本也是清高如仙子,讓人不敢仰視,但自從嫁與朱 三後,她性格柔順了許多,清高冷艷的氣質漸漸褪去,被壓抑隱藏的嫵媚和風情 由內而發,越來越明顯,雖然美艷絕倫的面龐仍然極少見到笑容,但眼角眉梢之 間卻隱隱透著一絲春情,顧盼之間秋波盈盈,彷彿一朵含羞初放的紅玫瑰,讓人 心馳神往! 假設讓一個普通男人來選擇的話,他會對薛雲染心生無限愛慕,但又不敢褻 瀆,只得敬而遠之,而對現在的沈玉清,則會想盡辦法剝光她的衣裳,將她壓在 身下肆意蹂躪,讓這個外表冷艷如霜內心騷媚入骨的性感尤物放肆地呻吟浪叫, 最終臣服於自己的胯下! 但這只是假設,朱三並非沒嘗過美色誘惑的普通男子,那為什麼他也會對薛 雲染如此癡迷呢? 因為男人總是喜新厭舊的,吃著碗裡看著鍋裡,比起已經食髓知味的沈玉清, 飄然若仙的薛雲染當然更能激起朱三的探欲和佔有慾,這是雄性動物的本能, 無可厚非! 薛雲染似乎感覺到了附在身上的熱燙目光,妙目一橫,秋波流轉,靜靜地望 向朱三,神情淡定而從容。 朱三彷彿被雷電擊中,只覺那如水雙眸澄澈見底,盈盈的秋波純淨如碧藍之 泉,卻又帶著一絲智慧的亮澤,輕而易舉便穿透了外表的偽裝,探到了身體深 處那顆淫邪無比的色慾之心。 在薛雲染如同碧波般的眼神凝視下,臉皮厚如城牆的朱三竟然沒來由地感到 心慌,彷彿心理的陰暗面都暴露在薛雲染目光下,接受著她聖潔的審判,縱使朱 三經歷過不少風浪,磨練出了遇事處變不驚的能力和極深的城府,但對這潤物細 無聲的目光洗禮卻毫無抵抗能力。 兩人默默地對視著,時間彷彿已經停滯,靜得連在場所有人的呼吸都能聽得 一清二楚,這是一場心靈的交鋒,沒有聲音,也沒有動作,一切盡在不言中。 終究還是朱三敗下陣來,他心虛地移開了目光,彷彿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不 敢直面長輩的苛責,扭頭間卻正巧看見沈玉清眼眶微濕,於是納悶地道:「玉兒, 你怎麼了?」 沈玉清賭氣地扭過頭,並不應。 朱三這才明白沈玉清吃醋了,不過他在沈家四女面前一向霸道,當著眾人的 面,他根本不會軟言勸慰,只是一笑了之。 薛雲染自然也看到了沈玉清,但她的目光並未在沈玉清身上停留,轉而望向 鐵面人道:「你夜晚飛刀留信與我,無非是想調虎離山,圖謀掠走謝氏姐妹,怎 地突然中途變卦,跑到這裡來為非作歹了?」 薛雲染不僅人美,連聲音也如同銀鈴,自帶空靈之美,恰似珠落玉盤,清脆 悅耳。 鐵面人不以為然地道:「本尊早就料想你收到書信後,必定會假意去救凌菲, 實則守在那兩個小丫頭附近,等待本尊出現!」 薛雲染眉頭一揚道:「哦?即知如此,那你目的何在?」 鐵面人邪笑道:「你以為是調虎離山,但本尊其實是引蛇出洞,你可明白?」 薛雲染道:「既然如此,我已在你眼前,為何還不動手?」 鐵面人道:「反正你遲早是本尊囊中之物,本尊不急,且閒談幾句。素聞你 師從靜遠老尼,理應是隨師受戒,遁入空門,那日卻又見你梳著道髻,不知你到 底是念佛還是修道?再者,你手持拂塵,卻用白玉雕柄,身著素袍,卻又束緊腰 身,以顯露色相,想必內心必然紛雜,貪戀俗世繁華,未登空明之境,既是如此, 何不順從內心,除去這身上的羈絆,瀟灑自在地活在世上?本尊向來愛惜女子, 若你誠心歸順,本尊倒可以教你去偽存真之道,體會人世間之極樂,不知你意下 如何?」 面對鐵面人的調戲,薛雲染微微一笑,雲淡風輕地道:「佛道本一家,皆是 勸人向善,潔身自好,只要心懷善念,無一人不可念佛,無一人不可修道,我帶 發修行,穿著裝飾只隨本心,不在於顯擺享受,你卻拘泥於表象,妄談佛道,以 此為論據大加揣測,誠可笑矣。」 鐵面人點點頭道:「說得不錯,聽說你武功也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比普 元老尼姑更勝一籌,本尊倒真想試試,看你的武功能否及得上你嘴上的功夫!」 薛雲染將拂塵輕輕一甩,橫於玉腕之上,正色道:「你言辭輕慢事小,淫辱 我峨眉子卻是罪孽深重,本該墮入阿鼻地獄,但我佛慈悲,願渡一切可渡之人, 如若你現在幡然醒悟,將凌菲師侄送,我便開一面,帶你上峨眉山剃度修行, 在青燈古佛誠心悔過,不然,我只得為世間除魔了!」 鐵面人邪笑道:「好大的口氣!已經許久沒有人敢在本尊面前如此狂妄了! 既然你對自己功力如此自信,那本尊就給你個機會,如若你能贏得了本尊, 本尊不僅將那賤婢拱手奉還,而且答應隨你上峨眉山出家為僧,不過,若是你輸 了,又該如何呢?」 薛雲染慨然道:「非是我薛雲染自視過高,只是自古以來邪不勝正,況且我 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如若不敵,只怪我學藝不精,辱沒峨眉威名,要殺要剮, 悉聽尊便!」 鐵面人道:「像你這樣的美人,本尊可捨不得下毒手,放心,本尊不僅不會 殺你,而且還會讓你飄飄欲仙,享盡人世極樂!」 薛雲染見鐵面人滿嘴污言穢語,臉色微微一變道:「閒話少提,出手吧!」 鐵面人看了看身後的尹仲,見他經過一段時間的打坐療傷已經止住傷勢,慘 白的臉色也漸漸有了血色,於是慢條斯理地道:「不急!這裡不止你我兩人,且 還有傷者,若是他們助拳,或者趁本尊與你比武時,襲擊傷者,讓本尊分心分神, 又該如何算呢?」 薛雲染這才意識到鐵面人雖然狂妄自大,但卻十分狡黠,寥寥數語間不僅讓 自己陷入單打獨鬥的局面,而且還拿自己作為擋箭牌保護住了受傷的尹仲,但事 已至此,薛雲染自知不能反悔,否則不僅救不到凌菲,而且還會落個膽怯的口實, 讓沈玉清等外人見笑。 略一思考後,薛雲染道:「既是比武,按照江湖規矩,自然不許旁人插手, 況且我與他們素不相識,他們也沒必要插手!至於他們與你之間的恩怨,那是另 一事,我沒有資格替他們決定,若是比武之後,他們要找你麻煩,我也無權干 涉!」 薛雲染此言話中帶話,明面上表明立場,不讓朱三等人插手比武,暗地裡卻 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暗示朱三等人可以在自己失手之時出手,有進有退,讓鐵 面人無法挑剔! 鐵面人遲疑了一下道:「他們皆是本尊手下敗將,如若你不敵,即便他們聯 手齊上,本尊又有何可懼,出手吧!」 薛雲染見鐵面人有恃無恐,也不多話,輕喝一聲:「看招!」 說罷,薛雲染素手一抬,竟是拿拂塵當寶劍使用,真力灌注於拂塵上,讓那 柔順的銀絲凝結一處,如同劍刃般直指向鐵面人中路,出招看似極緩,然後卻瞬 間到了鐵面人跟前,恰似白虹貫日,華麗而迅捷。 鐵面人側身閃過,轉換了一下方位,讚許地點了點頭道:「果然出手不凡, 看來傳言非虛,就讓本尊來指點你幾招!」 話音未落,鐵面人已動出手,繞過拂塵,閃到了 "點^'b"點 薛雲染面前,左手五指成 爪,抓向薛雲染的右腕,右手橫出一掌,襲向薛雲染高聳的酥胸。 薛雲染見狀,玉腕一抖,拂塵倒捲而來,萬千銀絲鋒芒頓現,化作條條銀蛇, 掃向鐵面人後背,同時玉袖一招,輕飄飄地畫了一個圓弧,準確無比地捲住了鐵 面人的手腕,並順勢往身旁一帶,化解了他的攻勢。 鐵面人渾身一震,一股強大的勁氣由內而發,傳遍全身,不僅震開了捲住自 己手腕的袍袖,而且將那萬千銀絲全部激盪開來。 兩人快速地換了兩招,各自後退一步,對視而立! 薛雲染武學天賦究極天人,十八芳齡便代表峨眉參加武林大會,分別對戰少 林、武當兩大掌門,過招而不落下風,是以一戰成名,天下皆知,但從剛才的 過招試探中,她卻暗暗心驚,只覺這鐵面人雖然招式簡單,但內力高深莫測,完 全不在以內功修為精深而聞名於世的少林掌門不空大師之下,於是收招靜觀,思 量如何破敵。 鐵面人桀桀怪笑道:「你這小妮子還不錯,比剛才那個強多了,不過要想戰 勝本尊,光憑這兩下子還遠遠不夠!」 還在跟朱三置氣的沈玉清聽得此言,氣得柳眉倒豎,若不是內力難以為繼, 只怕就要提劍而上,找鐵面人好好理論一番了。 薛雲染淡淡一笑道:「承蒙誇獎,那你再試試這一招,看夠不夠格贏你!」 鐵面人定睛一看,只見薛雲染渾身上下突然泛起一層若隱若現的月白色光暈, 身形一長,輕飄飄地飛身而來,同時手中拂塵一卷,灑下萬道銀光,恰似一條白 龍遨遊天際,姿態優美至極,卻又有如箭雨密佈,鐵面人渾身上下皆籠罩在銀光 內,竟似無路可逃! 此招一出,吳老不由驚歎道:「沒想到這薛雲染如此年輕,招式居然這般精 妙,峨眉復興,指日可待了!」 沈玉清本不喜吳老誇讚之言,但見此景,卻也黯然失色,有些忐忑地望向朱 三,似是經歷了對視之故,此時朱三眼神裡沒有了最初時的癡狂,而是平靜如水 地觀察著場上局勢,沈玉清方才稍稍心安。 在眾人皆以為鐵面人避無可避之時,鐵面人卻施展移形換影之法,如同鬼魅 般閃了出來,朗聲道:「不錯的招式!這是峨眉的絕學麼?為何普元老尼姑未曾 用過?」 薛雲染面若寒霜地道:「此乃峨眉派絕技梵淨空明訣第二式天龍降世潤八方, 你不曾見得此招,許是普元師姐嫌你武功低微,不值得用罷了!」 薛雲染雖然嘴上貶低鐵面人,心裡卻對鐵面人愈加重視,因為這梵淨空明訣 乃是靜遠神尼秘傳與她的絕學,總共三式,玄妙無比,即便峨眉現任掌門普元師 太也不曾習得,薛雲染以此訣為護身之絕招,從未出手使用過,本想趁鐵面人不 識招式厲害而一舉戰勝他,卻不料鐵面人身法如此詭異,居然毫髮無傷地避了過 去,讓薛雲染如何不心驚! 鐵面人啞然失笑道:「你就不必為那老尼姑臉上貼金了,本尊知道她有幾斤 幾兩,此招玄妙無比,世間少人能敵,連本尊也一時找不到破解之法,剛才那一 招算是你贏了!」 薛雲染柳眉一揚道:「那你的意思是就此認負?」 鐵面人邪笑數聲道:「女娃兒,你未免太天真了,方才本尊說過,指點你幾 招,本尊還未用全力呢!現在三招已過,就讓你也嘗嘗本尊的厲害吧!」 說罷,鐵面人倏地騰空而起,雙手成爪,玄色斗篷隨風飄揚,猶如一隻展開 雙翅的大鵬鳥一般急墜直下,衝下自己的獵物。 朱三見狀不妙,脫口疾呼道:「薛姑娘小心!」 薛雲染心知鐵面人內力遠在自己之上,自是全神貫注於應敵,朱三的疾呼只 在耳邊一掠而過,她眼見鐵面人來得兇猛,不想與他硬碰硬,於是輕移蓮步,連 換了三個身位,閃開了鐵面人迅猛無比的攻擊。 鐵面人一擊不中,並不在意,猛地雙掌一揮,襲向薛雲染站立的方位,只見 平靜的夜空下狂風驟起,一些野草居然被連根拔起,混著地上的泥沙卷在風暴 內,滾滾而來! 薛雲染縱身一躍,身如白虹,再次閃過鐵面人的掌風,左手一招流雲飛袖, 右手拂塵倒捲,分別襲向鐵面人的面門和後背。 鐵面人並不避,而是變掌為爪,雙爪齊出,迎向薛雲染,想要抓住薛雲染 的長袖,對那捲向後背的拂塵卻絲毫不放在眼裡! 薛雲染水袖在前,沒有料到鐵面人居然一開始就用這般搏命的招式,心知若 是招式使到老,即便可以掃中鐵面人後背,但水袖也必定落入鐵面人之手,且讓 鐵面人趁機近身,所以薛雲染果斷變招,水袖一招,在空中虛晃一下,收身前, 拂塵上卻加了三分內力,如電光般掃去! 鐵面人雙爪成空,背部毫無防範,眼看拂塵便要結結實實地擊中後背,孰料 他身子卻陡然一矮,憑空縮了半尺,硬是讓那飛散的銀絲擦著斗篷而過,沒有傷 到後背分毫! 「縮骨功!」 薛雲染暗叫一聲,趁鐵面人沒有恢復原形之時,驟然發動反攻,拂塵或掃或 點,接連使出八招,瞬間白芒陣陣,勁風四起,將那鐵面人圍得水洩不通! 鐵面人大喝一聲,解下身上斗篷,露出那瘦削矮小的身軀,他運起全身真氣, 灌注於斗篷之上,雙手翻動如飛,恰似一桿大旗揮動,將週身護得水潑不進! 只聽得一陣咻咻的怪異之聲響起,鐵面人固守本位不動,而薛雲染則上下紛 飛,四方遊走,水袖與拂塵齊出,兩人眨眼之間已交手五十餘招,激盪的真氣掃 得沙石翻滾,草屑紛飛,連三丈之外的眾人都感覺到了不小的勁氣,內功最淺的 小虎甚至有些站立不穩! 朱三頭一見這等對戰,覺得十分新奇,許多招式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讓他驚愕不已,也受益匪淺,他知吳老最是見聞廣博,於是悄聲問道:「前輩, 依你看,薛姑娘能贏麼?」 吳老神情冷峻地道:「不好說!雙方各有所長,薛姑娘勝在招式精妙,身法 靈巧,鐵面人強在內力深厚,防守穩固,而高手對戰,勝負往往在一瞬之間,就 看誰能最先找出對方的破綻!」 朱三和吳老竊竊私語時,場中的兩人依然在纏鬥。 薛雲染手中的白玉拂塵每每將要擊中鐵面人,都被那鐵幕一般的斗篷擋住, 恰似擊中了一面鐵牆,鋒利的銀絲瞬間飄散,根本無法穿透那黑色斗篷,她心知 自己內力不如鐵面人這般雄渾深厚,如若繼續搶攻下去,遲早被鐵面人耗盡真氣, 於是性收招體,出言相激道:「似你這般只守不攻,只怕天明也未必能分出 勝負,莫非閣下是烏龜化身麼?」 鐵面人將斗篷重新披上,裹住那分外瘦削的身軀,不以為然地道:「你攻我 守,乃是形勢使然,況且拳腳無眼,稍一疏忽便可能命喪當場,本尊謹慎一點, 有何不可,照你所言,本尊出招時你又為何閃躲呢?」 薛雲染將真氣在體內暗暗運行了一個周天,發覺內力已只剩八成,若是繼續 相持下去凶多吉少,於是朗聲道:「多說無益,不如你我三招定勝負如何?」 見兩人突然收招,朱三又輕聲問道:「這薛姑娘明明佔了上風,為何突然提 出三招定勝負呢?」 吳老微微搖頭道:「不然,薛姑娘雖然表面佔了上風,但卻不能破對方固守 之局,且如此狂攻,內力耗損必然極大,而鐵面人明顯內力較為深厚,如此相持 下去,等到薛姑娘內力損耗殆盡,則局勢危矣!薛姑娘冰雪聰明,情知不能繼續 與鐵面人糾纏,所以提出三招定勝負,倚仗招式精妙之利,速戰速決,此乃是明 智之舉,就怕那鐵面人不肯答應!」 朱三點點頭,繼續望向場中飄然而立的薛雲染,不知怎地突然心生一絲不妙 之感,隨意地左右掃視了兩眼,又見沈玥全神貫注地盯著場上的局勢,神色凝重, 若有所思,心中不祥之感更甚。 鐵面人眼珠一轉,爽快地答道:「好!三招就三招,儘管使出你的絕招,本 尊倒要見識一下,峨眉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武功到底有多高!」 薛雲染見鐵面人毫不猶豫地答應,心知成敗在此一舉,於是凝神聚氣,口中 輕誦一聲「阿彌陀佛」,腳踩蓮花步,春蔥玉指捻成蘭花狀,拂塵一揚,萬千銀 絲如同柳絮般輕飄飄地飛向鐵面人。 鐵面人見薛雲染招式極緩,不知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為謹慎起見,於是運 起全身真氣,匯於胸前,幾經醞釀之後,雙掌猛地向前推出,只見一團熱氣騰騰 的白霧呼嘯而出,迎向柳絮般的銀絲。 吳老見狀,驚歎道:「此人究竟何方神聖,舉止怪異,言辭淫邪,為何卻練 就了一身如此深厚的純陽真氣?他此招看似不顯 ?地?? 眼,其勁道卻剛猛無匹,只怕丐 幫鎮派絕技降龍十八掌也未必能敵,薛姑娘危矣!」 薛雲染眉頭輕輕一蹙,手上又加了三分內力,只見那柳絮般的銀絲瞬間鋒芒 畢露,恰似千條銀蛇吐信,快慢不一地刺向鐵面人,然而吳老之言並非謬讚, 鐵面人這一掌擊出的勁氣無比剛猛霸道,只聽得轟隆一聲,那團白霧般的蒸汽一 遇到銀絲便瞬間爆裂開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球,將那萬千銀蛇完全吞噬,燒 了個乾淨,而且爆炸之後,火球依然去勢不減,朝著薛雲染呼嘯而去! 薛雲染雖然驚愕於鐵面人的掌力,但卻並不驚慌,玉臂一震,將燒盡的拂塵 尾抖成一朵蓮花,再往身側一帶,卸掉了那剛猛無匹的純陽真氣,同時嬌喝一聲 「著」,玉指不知何時已在身前,如利刃般戳向鐵面人胸腹,指未到,勁氣先到, 銳利無比,足可切金斷玉。 鐵面人滿以為薛雲染畢身功力都在兵器上,見她拂塵銀絲已被燒光,只餘一 根光禿禿的玉柄,敗像已露,正待出言調戲,卻不料薛雲染剛才只是虛招示弱, 真正的殺招隱藏在後,好在鐵面人功力通玄,千鈞一髮之際仍能快速應對, 急忙 移形換位,並運起全身真氣護體,但饒是如此,鐵面人仍被薛雲染的無形指力逼 得狼狽不堪,未能完全閃過,只見那護身的黑色斗篷像是被利刃掃過一般,腰身 以下被完全截斷,飄落在草地上。 鐵面人讚道:「好精妙的指力,竟能破得了本尊的護體玄功,剛才那兩招, 你我算是扯平了!」 薛雲染淡淡地道:「你的掌力也不差,連我心愛的拂塵也毀掉了,這筆賬又 該怎麼算?」 鐵面人道:「一柄白玉拂塵,何足掛齒,等你敗了之後,安心歸順了本 尊,本尊便為你做一千柄、一萬柄!」 薛雲染面寒如霜地道:「此物對我何等意義重大,外人豈會知曉?你我勝負 未分,暫時還容不得你狂妄,剛才都是我先出招,現在該輪到你出手了!」 薛雲染嘴上雖不服軟,但內心已知勝算不高,剛才那第一招乃是梵淨空明訣 的第一式,名曰「碎羽飛揚耀輕塵」,第二招則是峨眉另一門絕學「靈虛指」中 的殺招,她兩招連用,先用梵淨空明訣第一式誘使鐵面人催動全身內力強行擊破, 再以靈虛指趁虛而入,一明一暗,一虛一實,可謂全力以赴,孰料鐵面人出掌之 後,居然還留有餘勁護體,靈虛指拂中他的後背,卻只破了他的護體真氣,削下 了半截 ??地‥? 斗篷,未能傷及本體,而鐵面人只出了一掌便擊毀了白玉拂塵,表面上看 是打成平手,但兩招換一招,薛雲染已是大大吃虧了。 薛雲染讓鐵面人先出招,除了氣勢上不輸於人外,還有另外一層考慮,經過 剛才的一番纏鬥,她發現鐵面人防守穩固得像一隻千年老龜,極難找到破綻, 即便剛才憑借招式之精妙誘敵成功,也只是堪堪扳了劣勢,以他的武功和謹慎 性格不可能連上兩次當,但同時薛雲染也看出,儘管鐵面人防守固若金湯,卻甚 少動進攻,連反擊都鮮有,招式從不使老,一旦察覺危險便立刻收招體,固 守本位。 經過一番仔細思量後,薛雲染覺得要想戰勝鐵面人,只有在他出招動進攻 之時找破綻,方能有勝利之機,所以故作大方,讓鐵面人先出招。 鐵面人並不急著出招,而是感慨地道:「當今天下能與本尊過五十招還不露 敗象的屈指可數,像你這般年紀的本尊敢說一個都沒有,你的表現著實讓本尊刮 目相看,可惜本尊實在不想去過那天天蝦米豆腐的無聊生活,不然本尊還真有可 能對你開一面! 本尊再給你一次機會考慮,是否真的要接本尊這兩招,這次本尊可是會全力 以赴的,若是你接不住,本尊也不能保證你全身而退!」 薛雲染正色道:「我薛雲染若是此時退卻,豈不辱沒了峨眉派數年之威名, 你儘管出招吧!生死我早已置之度外!」 鐵面人冷哼一聲,目光如隼地看向薛雲染道:「門派名聲對你真的那麼重要 麼?值得你用生命去捍衛?」 薛雲染堅毅地對視著鐵面人那冷峻而銳利的目光,斬釘截鐵地道:「我身為 峨眉派掌門繼承人,捍衛峨眉威名乃是份內之事,況且我從小在峨眉山長大,峨 眉不僅是我的師門,更是我唯一的家,我平生之志便是要讓峨眉重現往日榮光, 重登武林正道之首,為此,我願意付出一切!」 鐵面人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本尊就成全你!你準備好,本尊要出招 了!」 說罷,鐵面人狂吼一聲,雙掌向天,慢慢地向下壓,將畢身功力彙集於丹田, 片刻後,只聽得他全身骨節咯咯作響,脆如爆火炒豆,週身突然湧出一股暗黑勁 氣,而且越來越濃,越來越高,不多時竟連身形都隱沒於黑氣之內,渾然一體, 虛實莫辨,仿若一陣黑色龍捲風暴平地而起,矗立於天地之間,讓人望而生畏, 就連天空之明月也被這沖天的黑氣所震懾,膽怯地躲進了雲層裡。 在場眾人,誰曾見過這等詭異的奇功,紛紛屏息凝神,擔憂地望向薛雲染, 朱三那握著紫月劍的手掌心更是早已汗水涔涔,就連見識廣博的吳老也瞠目結舌, 暗道:「不可能!自古正邪不兩立,他剛才明明用的是純陽真氣,怎生又使出這 般怪異的邪功,難道是我老眼昏花,看走了眼?」 眾人驚愕之時,黑風已快速向薛雲染捲去,在這高達數丈的黑風面前,薛雲 染原本高挑的身材顯得那麼渺小微弱,還未到身邊,凌厲的勁風已吹得那素色長 袍如白旗般招展,三千青絲更是扎束不住,如同潑墨似的披灑在了身後,這個超 塵脫俗的仙子彷彿頃刻間便會被呼嘯的黑風席捲而飛,撕裂成漫天飄舞的白羽! 面對如此駭人之氣勢,薛雲染卻依舊飄然而立,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她白 衣勝雪,手裡捻著那僅剩玉柄的拂塵,面帶從容地迎接風暴的到來,彷彿月宮仙 子下凡,又有如觀音菩薩降世! 似是薛雲染那從然淡雅的氣質太過驚艷,席捲肆虐的黑風捲至薛雲染面前時, 竟然稍微停頓了一下,那股駭人的氣勢也不自覺地減弱了三分!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得一聲穿越天際的悅耳長嘯響起,薛雲染那純白的身影 已如同穿雲仙鶴般鑽進了黑風之中,眾人齊齊望去,卻見黑風之中隱約有白浪翻 滾,將暗黑風暴攪成一片混沌,其中還摻雜著鐵面人如雷的吼聲和薛雲染清脆的 嬌喝聲。 這一場武林絕頂高手之間的決戰,看得朱三等人既提心吊膽,又如癡如醉, 只覺鐵面人和薛雲染已經化為一體,黑白難辨,更不知誰勝誰敗。 沈玉清本來心中極為矛盾,她既不希望鐵面人勝出,又想讓不可一世的薛雲 染吃足苦頭,但看到薛雲染淡然自若地面對鐵面人無比駭人的邪功時,沈玉清瞬 間釋然了,暗自輕歎道:「原來她不是不敢與我比試,而是武功確實勝我一籌, 不說以我現時的功力,即便再增進三分,也無法像她一樣從容地接下鐵面人這一 招!」 兩人的交戰並未持續多久,片刻間,黑氣便漸漸消散,月光重現大地,薛雲 染和鐵面人的身影也逐漸清晰。 只見薛雲染身軀前傾,雙手握白玉拂塵,直插鐵面人的腹部,而鐵面人則 兩掌虛,用無形氣勁護住中宮,看上去像是抓著一個無形的球一般,那根光禿 禿的白玉拂塵明明離鐵面人的氣海穴只有毫釐之隔,卻又被那股無形氣勁鎖住, 不能再向前半分! 吳老面色凝重地道:「不好,薛姑娘內力本就不如對方,此番大戰又消耗了 不少,如此相持下去,進退不得,必定凶多吉少!」 眾人聽得吳老之言,紛紛面露不安,朱三尤甚,他見兩人如石像般紋絲不動, 突然心生詭計,手把紫月劍,移步向鐵面人後方走去。 吳老目光如電,察覺朱三異動,連忙按住了朱三,輕語道:「稍安勿躁,薛 姑娘心氣甚高,此戰又關係門派名聲,按照江湖規矩,非是她親口認輸,我等便 不能上前相幫,否則即便贏了,也會落人口實,薛姑娘不僅不會感激,而且還會 怨恨你!」 朱三心道:「這算哪門子的江湖規矩,明明不敵,還不許人幫忙,硬要輸了 才甘心,實在迂腐至極!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就是愛自命清高,刀劍無眼,生死 攸關,只要能贏,管他什麼以多欺少,管他什麼不擇手段?」 朱三心雖如此思量,但卻並沒有說出口,一來不好直接駁斥吳老,二來擔心 薛雲染真的怨恨他,自絕門路,所以只是撇了撇嘴,繼續看向陷入僵局的較量。 此時已近子時,又臨近中秋,天空之月當空而照,滿如圓盤,靜靜地注視著 地面這群不肯安歇的男女。 正如吳老所料,鐵面人果然在這場內力的較量中逐漸佔到了上風,只見他輕 喝一聲,虛的雙掌緩緩地向前推,竟將那拂塵一點點地逼離了身體。 薛雲染真氣幾近枯竭,只是憑借僅有的一絲內力和超強的意志力在頑強抵抗, 但卻並不能抵擋鐵面人一浪接一浪般的內力攻勢,那握住拂塵柄的玉手不住地顫 抖,似乎有點把持不住,白玉似的面容上紅霞朵朵,鼻翼吸動,急促地呼吸著, 一滴滴香汗從吹彈可破的肌膚中滲出,順著圓滑的下巴點點垂下,如斷線的珍珠 般落在高聳豐盈的酥胸上,既輕又薄的素色長袍經不得汗滴浸潤,緊緊地貼在了 身上,在明亮的月光照耀下,竟透出了貼身的鵝黃色肚兜,甚至連那渾圓飽滿的 胸型和深邃迷人的乳溝也隱約可見! 鐵面人自恃勝券在握,兩眼放光地瞄向薛雲染那山巒起伏的酥胸,嘴角浮現 出一絲淫邪的淺笑,彷彿已經預見到薛雲染倒於懷中,任由他上下其手的銷魂景 象! 薛雲染已處於強弩之末,苦苦支撐,見鐵面人用淫邪的目光赤裸裸地盯著自 己的酥胸,心中又羞又憤,但又無可奈何,只得還以憤恨的目光! 鐵面人心知薛雲染已無力抵抗,愈加得意忘形,居然嘟起嘴,朝著薛雲染緋 紅如霞的俏臉上吹了一口氣,兩人相隔本就不足五尺,這一口氣又是用內力催發, 恰似一陣妖風拂過,吹得薛雲染柳眉緊蹙,披散在肩頭的如瀑長髮也隨風凌亂飛 舞起來! 薛雲染自從娘胎出來,一直被捧著舉著,莫說在峨眉派地位超然,就連少林 武當兩大武林泰斗也對她讚譽有加,何曾受過這等折辱,若不是多年潛心修禪已 經讓她練就了遠超常人的鎮定平和心態,只怕當場就要委屈得落淚了! 沈玉清雖然希望薛雲染能得到點教訓,但見鐵面人如此調戲薛雲染,也大為 不忿,高聲道:「惡賊,比武較量,分出勝負即可,怎地還要如此羞辱於她,未 免太過分了!」 鐵面人聽得此言,斜眼瞥了一下沈玉清,又故技重施地向薛雲染吹了一口氣, 挑釁意味十足! 沈玉清直氣得花容失色,不顧自己還未恢復功力,便欲上前教訓鐵面人。 吳老連忙制止道:「不要衝動,薛姑娘敗像已露,撐不了多久了,按照此前 的約定,只要她敗我們便可立即出手。依老朽觀之,那賊人雖然贏了薛姑娘,但 內力耗損也頗為巨大,我們三人聯手,應該可以勝他。你若是此時上,則正中賊 人下懷,他既可以揚言你與薛姑娘聯手仍不敵他,而且可能趁機傷你,讓我們折 損一臂!」 沈玉清聽得此言,這才按捺住心中的怒氣,靜下心來呼吸吐納,以求多恢復 一點內力。 在場眾人,要說誰最難受失落,薛雲染自然首當其衝,但經歷了鐵面人接二 連三的折辱調戲後,薛雲染卻仍未放棄,依舊苦苦支撐,內力耗損將盡的她香汗 淋漓,素袍已完全被滲透。 鐵面人見狀怪笑了一聲,嘴皮抖動了數下,但卻並未說話。 朱三瞧得真切,正自納悶,卻見薛雲染嘴唇也微微抖動,心中更是滿腹疑雲。 少頃,薛雲染嬌軀忽然一軟,倒退了一大步,顯然已經油盡燈枯,再無內力 抗衡鐵面人,連那白玉拂塵也把持不住,逕自脫手而飛! 鐵面人得勢不饒人,趁薛雲染立足未穩,猛地欺身向前,大手一張,竟似要 攔腰抱住薛雲染的嬌軀。 「淫賊看劍!」 朱三大吼一聲,手中劍劃出一道紫芒,削向鐵面人手腕,這一聲淫賊喊得急 切,喊得正義凜然,卻似忘了自己也是淫賊出身! 吳老和沈玉清稍微愣了一下,齊齊出手,三人分別從三個方位出手,卻不約 而同地襲向鐵面人的雙臂,顯然都想救薛雲染脫險,只是他們距離鐵面人最少也 有三丈之遠,倉促之間又如何救得到呢? 「著!」 三人身形剛剛飛出,已聽得一聲嬌喝,只見那不可一世的鐵面人居然仰面而 飛,如同敗草一般摔在了草地上,口吐鮮血! 這一劇變讓三人都有些始料未及,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往薛雲染齊齊望 去,只見她半跪在地上,右手舉於半空,食指和中指斜斜向前。 三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薛雲染見鐵面人覬覦她的美色,且欺她內力耗盡, 必會藉機淫辱,所以故作真力衰竭不支之狀,以自己身體為餌,誘使鐵面人放鬆 警惕,欺身向前,然後用所剩無幾的內力使出「靈虛指」,點中了鐵面人的左肋, 鐵面人護體玄功先前已被破掉,此番不僅沒有觸摸到薛雲染的身體,反而一時大 意被點中要害,功虧一簣,實可謂偷雞不成蝕把米! 然而鐵面人內功何等精深,雖然被點中要害,但因薛雲染內力將盡,強弩之 末,所以並未因此而受到重創,他反應奇快,趁朱三等人發愣之時,突然彈地而 起,向朱三等人凌空拍出一掌,然後身形一閃,如同鷹隼般向北邊飛去,而打坐 了許久的尹仲見狀,也趁亂丟出一把淡藍色的藥丸,朝鐵面人的反方向逃去。 鐵面人拍出的那一掌乃是情急逃命所用,雖然不如最初時那般駭人,卻也十 分剛猛霸道,三人不敢硬接,只得向後躍出一丈,躲過那凌厲的掌風,尚未立穩 足跟,尹仲的脫身迷煙彈也飛到了面前,三人只得各出一掌,將那淡藍色小藥丸 擊碎在空中,一陣「辟辟啪啪」的爆裂之聲響過之後,現場頓時被一股濃厚的藍 色迷煙籠罩住,幸而是在空曠的草地上,迷煙極易飄散,否則內力較淺的沈玥和 小虎必定受迷煙之害。 眼見朱三等人未能及時截住鐵面人,薛雲染大為失望,她嬌喝一聲「淫賊休 走!」,強提所剩無幾的真氣,孤身一人向鐵面人逃竄的方向追去! 朱三見狀,忙大喊道:「薛姑娘,窮寇莫追!」 薛雲染充耳不聞,仍然緊追不捨,她內力雖將盡枯竭,但輕功卻依然 ? 曼妙, 幾個縱躍之後,已消失在夜幕裡。 朱三見薛雲染一意孤行,心中擔憂之至,不假思便立刻仗劍緊隨而去,此 舉卻又讓沈玉清起了醋意,她狠狠地跺了跺腳,氣呼呼將劍擲在了地上,賭氣地 看著朱三離去的背影,並未跟上。 吳老暗歎一聲,向小虎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照顧好沈玥母子,自己則縱身向 南,追那受傷逃竄的尹仲去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萬花劫】(第五十五章 一波三折) 作者:襄王無夢 27年4月2日 字數:一萬一千七三十八字 前言: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連綿的陰雨天氣讓人不免心生煩 悶,希望陰霾早散,重現艷陽天! 本章提前發表,一是因為清明節將至,下周可能沒有時間發,二是借此緬懷 一下筆者非常喜歡的歌手、演員張國榮,願天堂沒有痛苦和偏見! 第五十五章一波三折 .1. 上說到正邪大戰薛雲染險勝鐵面人,喜新厭舊朱三惹惱沈玉清,窮追不捨 的薛雲染是否會遇險,緊隨其後的朱三能否得到美人的青睞呢?且看下文慢慢道 來…… 太原城北郊連接著山脈,高大茂密的樹木連接成片,白日裡遮陽蔽日,乃是 極好的乘涼去處,但在這月夜卻恰恰相反,茂密的樹葉將月光遮擋得嚴嚴實實, 顯得非常漆黑幽靜,如同一個陰森森的鬼域。 朱三輕功不佳,追了不多時便失去了薛雲染的蹤跡,但他耳力和目力遠超常 人,僅憑那微弱的光線便能自如地行走於樹木之間。 不知道為何,朱三心中總有隱約的不祥之感,所以即便失去了薛雲染的蹤跡, 朱三也沒有就此作罷,而是憑著良好的方向感繼續向前走。 大約走了三柱香的時間,朱三突然聽到一絲異響,那聲音十分微弱,混雜在 風吹樹葉的沙沙聲中極難聽見,常人根本不會在意,但朱三卻像警覺的兔子一樣 豎起了耳朵,仔細聆聽了片刻後,果斷朝著異響來源之處走去。 朱三憑著感覺,往樹林深處走了大約兩三里路,果然看見一顆三人環抱的大 樹下有兩個身影,其中一個白衣勝雪,背靠在樹幹上,在黑暗中十分顯眼,另一 個則身著黑衣,面對樹幹而立,一動不動,兩者相距並不遠! 朱三心知有異,於是拔劍在手,小心翼翼地來到大樹附近,等他走近看清狀 況後,卻暗暗吃了一驚! 只見薛雲染虛弱不堪地倚靠著大樹而立,似乎隨時會倒下,素色長袍仍然穿 在身上,但其中一個袖子卻已被撕扯開來,光潔如玉的藕臂赤裸裸地垂在身側, 胸前的衣襟也撕開了一個大口子,露出了鵝黃色的繡花肚兜和優美修長的脖頸, 仔細一瞧,甚至還能看見大半個滑如羊脂軟如白棉的乳瓜,以及那深邃誘人的乳 溝。 朱三看得癡了,只覺胸腔內如同萬馬奔騰,渾身的氣血都往頭上湧去,胯下 那根粗長的肉棒也瞬間挺立,將寬鬆的長袍頂出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薛雲染聰慧過人,自然明白朱三此時的念頭,若在平時,莫說給朱三點教訓, 最少也要將他訓斥一番,但此情此景下,薛雲染根本傲不起來,她甚至連遮掩的 力氣都沒有了,只是 找?請2??? 目光懇切地望向朱三,氣若懸絲地道:「快……殺了他… …他……不能動……」 朱三轉眼一瞧鐵面人,見他果然如木樁般一動不動,只是目光凶狠地盯著薛 雲染,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似的,於是提劍向鐵面人走去。 鐵面人見朱三來到身前,本已心如死灰,低下了高傲的頭顱,卻正巧看見朱 三胯下那顯眼的帳篷,於是抬起頭望向朱三,並十分費勁地道:「放……放本尊 ……走……她……歸……你……」 薛雲染聽得此言,掙扎著道:「別……別信他……快……動手……否則……放虎 歸山……後患……無窮……」 鐵面人雙目內陡然射出兩道殺人的精光,咬牙切齒卻又虛弱不堪地道:「你 ……你……就是……個……婊……子……」 朱三看了看鐵面人,又看了看薛雲染,見兩人不僅虛弱不堪,甚至連說話都 口齒不清,心知兩人已拼得兩敗俱傷,暗道:「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老子 來的還真是時候,冷手撿了個熱煎包!這鐵面人先前何等狂妄,簡直不把老子放 在眼裡,反正他不能動,且讓我先出口惡氣再說!」 想到這裡,朱三提起紫月劍,用劍身拍了拍鐵面人的面罩,不無得意地道: 「喲,你也有求人的時候?你剛才多狂妄呀!現在怎麼不狂了?繼續狂呀!」 鐵面人心中暗歎自己虎落平陽被犬欺,嘴張了張,但卻沒有說出口,只是怒 氣沖沖地瞪著朱三。 朱三見狂傲至極的鐵面人敢怒不敢言,心中大為暢快,又道:「你讓我放了 你,她歸我,敢情還是你讓給我的?你也不想想,我不放你,她還不是得歸我麼? 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放了你呢?」 朱三說完,緩緩轉過身,走到薛雲染面前,仔細欣賞著她那柔滑白嫩的面容, 淫笑道:「果然不愧為武林第一美人,這臉蛋、這身材、這肌膚,嘖嘖,真是誘 人犯罪呀!」 先前薛雲染見朱三蹤而來,心中暗喜,卻沒料到朱三居然是個趁火打劫的 無恥淫賊,心中氣不打一處來,妙目一橫,白了他一眼,怒而扭過頭去,不想看 到朱三那小人得志的嘴臉。 鐵面人氣喘吁吁地道:「你……你……過來……本尊……懷中……有本……秘籍…… 是本尊……幾十年的……心血……就當……本尊……送給你了」 朱三聽得此言,棄了薛雲染,來到鐵面人身前,賤笑道:「什麼時候了,還 自稱本尊呢?老子現在才是大爺,說,秘籍放在懷中何處?」 鐵面人氣得目眥欲裂,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連吞了兩口氣,艱難 地道:「在……在……我的……左邊……裡衣內……」 朱三點點頭,用劍挑開了鐵面人的衣裳,果然看見一本巴掌大的羊皮小冊, 於是伸手一掏,將小冊子取了過來,揣進了懷中,嬉笑道:「既然你誠心誠意地 送給我,那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了!」 鐵面人見朱三拿了秘籍,心中一寬,急道:「快……快放……我……」 朱三嘻嘻一笑,慢條斯理地道:「先別急,你武功這麼高,若是我放了你, 你反悔了,怎麼辦?」 鐵面人怒道:「本尊……縱橫……江湖……多年……豈會……像這……賤婢…… 一樣……」 朱三不知鐵面人為何對薛雲染如此怨恨,正納悶間,薛雲染突然開口道: 「你……幫我殺了他……既是為……武林除害……揚名天下……而且……也救了我 一命……峨眉派……上下都會……對你……感激不盡!」 朱三搖搖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薛雲染道:「那些世俗虛名,對於我來說不值 一提,更別說什麼感激了!」 薛雲染歎氣道:「那你……究竟想要什麼?」 朱三嘿嘿一笑道:「薛姑娘如此冰雪聰明,為何還要明知故問呢?」 薛雲染蕙質蘭心,豈會不知朱三所指,她見朱三形容醜陋,又趁火打劫,心 中極度鄙夷其為人,只是礙於身子虛弱,不能動彈,所以才假裝糊塗罷了,此時 見朱三不依不饒,性眼不見為淨,閉目不語。 朱三貪婪地望著薛雲染如玉雕琢的面容,心中再次血脈沸騰,幾欲撲上前去, 將薛雲染身上礙事的衣物剝個乾淨,盡情地享受這武林第一美人的香軟胴體,之 所以沒有付諸行動,是因為有鐵面人這一前車之鑒,而且朱三也曾親眼見過薛雲 染靈虛指的威力,所以即便薛雲染如此虛弱,他仍不願意以身犯險。 朱三猜得不錯,薛雲染確實想趁朱三大意之時,故技重施,重創朱三,但見 朱三總是跟她保持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心知朱三有所防備,又想起謝家姐妹 說過,朱三是東海林家之,而林家作為昔日的四大世家之一,其傳人的武功想 來不弱,所以薛雲染只得打消了趁其不備偷襲的念頭! 鐵面人處境最為危險,他不僅動彈不得,而且還痛苦不堪,且跟薛雲染和朱 三都有過節,唯恐朱三記仇,對他不利,當看到朱三下體勃起時,鐵面人方才稍 稍心安,因為他看出朱三和他一樣,也是好色貪淫之徒,並非正義之輩,所以才 提出用秘籍來交換自由,但鐵面人沒想到的是,朱三居然得隴望蜀,想要通吃, 鐵面人又憤怒又失望,不禁暗歎自己縱橫多年,卻即將屈死在一個無恥之徒手中! 這是一場心靈和意志的博弈,朱三雖處於絕對的優勢地位,但卻不敢過分囂 張,肆意妄為,因為他不想重蹈鐵面人之覆轍! 朱三不敢輕舉妄動,並不表示他無計可施,他仔細考慮了一番,決定先瞭解 兩人的狀況,於是轉而對鐵面人道:「我看你身上一處傷口都沒有,怎會動彈不 得呢?」 鐵面人渾身上下汗如雨下,瘦削的身軀隱隱發顫,顯然極為痛苦,聽得朱三 之言,心知獲救有望,忙吃力地道:「我……氣海……巨闕……檀中……處……各有 ……一枚……暗器……快幫我……取出來……」 朱三用劍劃開鐵面人貼身衣物,果然發現三處大穴上都插著一根細如牛毛的 金針,且都深入體內,只剩一點點針尾在外了。 檀中、巨闕、氣海皆乃人體大穴之一,若有一處被封,便可堵塞經脈,讓真 氣無法運轉全身,三者齊閉,不僅封住了內力,而且致使全身麻痺、血脈翻湧, 劇烈的痛楚能讓人不支昏厥! 朱三這才明白為何鐵面人說話如此費勁,也對薛雲染更多了一分忌憚! 朱三眼珠一轉,心中突生一計,於是徐徐地道:「看在你送秘籍給我的份上, 我先幫你取下一根金針,讓你好受點!」 鐵面人急道:「你……不是……答應……放了我麼……」 朱三嘿嘿一笑道:「那是你說的,我可沒有答應!」 朱三說罷,也不管鐵面人那憤恨的目光,手掌一探,用內力吸出了檀中穴上 的金針。 鐵面人雖氣,但卻拿朱三沒有辦法,他深知自己身處險境,不想將過多的精 力花費在無謂的爭論上,而且檀中穴上的金針一取,封住的內力瞬間恢復了大半, 所以鐵面人趕緊暗暗調理內息,意圖憑借深厚的內力逼出另外兩枚金針。 薛雲染看似閉目養神,其實也在暗自調息吐納,以恢復功力,同時也不忘關 注鐵面人的情況,見朱三幫鐵面人取出了檀中穴上的金針,薛雲染心知不妙,也 顧不得許多,急忙嬌聲喚道:「唉……你過來……」 朱三見薛雲染如此急切,果不出自己所料,於是嘿嘿一笑,快步走到薛雲染 身前,貼近了問道:「薛姑娘,有何貴幹?」 朱三有意試探,左掌護在胸前,右手持劍放在薛雲染的耳側,兩人幾乎是鼻 對鼻,臉貼臉,但身子卻隔著一尺左右的距離,以防不測! 如此近的距離讓薛雲染感到極為不適,只覺朱三火燙的鼻息都噴到了她的玉 面上,只得側過臉,吶吶地道:「林莊,你萬萬不可放了那賊人,他詭計多端, 且睚眥必報,一旦放了他,他遲早會來向你仇的,你既已得到他的秘籍,他 對你來說也沒有任何用處了,不如斬草除根……」 朱三大吃一驚,沒想到薛雲染居然識得自己,但更沒想到聖潔如白蓮的她能 說出此等話來,他快速地思考了一下,故作為難地道:「這……恐怕不妥吧!他 雖然不是什麼善類,但也沒有什麼證據表示他罪該致死,林某與他無冤無仇,還 得了他的秘籍,要是林某出手殺了他,豈不是跟那些黑道魔頭一樣,毫無江湖道 義可言?」 薛雲染道:「林莊此言差矣!此賊淫辱我峨眉子在先,欺侮你們在後, 從他言行舉止來看,定是作案纍纍的黑道元兇,似他這等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誅 之,林莊仗劍屠魔,乃是為武林除害,又豈是違背道義之舉呢?況且,此事只 有你知我知,他日江湖同道提及此事,只會讚你仗義出手,英雄救美,又怎知其 中曲折呢?」 朱三瞇縫著眼,定定地看了薛雲染許久,對這無數男子仰慕的武林第一美人 又多了一層新的認識,半晌才開口道:「話是不錯,可是林某早已說過,不在乎 那些虛名,況且即使別人不知,林某良心也過不去,除非……你能給林某一個無 法拒絕的理由……」 薛雲染見朱三繞來繞去,還是在打自己的意,不免暗罵朱三卑鄙無恥,但 她自知局勢微妙,絕不能將心中之念頭表現出來,於是壓制住心中的怒氣,示弱 道:「林莊乃是武林名門世家傳人,身邊又不乏嬌妻美妾,又何必對我這個佛 門子苦苦相逼呢?」 朱三毫不避諱地道:「實不相瞞,林某仰慕薛姑娘已久,只是無緣得見,今 日你我在 .1. 此相會,乃是上天注定的緣分,林某並不是非要趁火打劫,強逼薛姑娘 屈尊下嫁,實在是薛姑娘太過迷人,讓林某欲罷不能,此景此景,即便換做任何 男人,也不會無動於衷,剛才偶有冒犯,便是林某愛慕薛姑娘太甚,無法控制內 心激動的緣故,如果林某是那種不擇手段的卑鄙之人,薛姑娘你還能保留完璧之 身到現在嗎?」 薛雲染見朱三勢在必得,心中大為不甘,想要殊死一搏,於是暗暗運行了一 下真氣,卻發覺恢復不足兩成,讓她失望不已,而不遠處的鐵面人解開了檀中穴 後,已經半天沒有動靜,雖然鐵面人氣海和巨闕仍然被制,但薛雲染依然不敢托 大,生怕鐵面人衝破穴位,逼出金針。 瞬息萬變的形勢由不得薛雲染再細細考慮,但她仍不願輕易鬆口,於是道: 「林莊之美意,雲染已知曉,只是雲染肩負復興峨眉之重任,早已暗暗立下宏 願,待繼任掌門時便削髮為尼,遁入空門,如今若是應允了林莊的請求,豈不 是出爾反爾,言而無信?再者,男婚女嫁,皆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薛雲染既 不稟告高堂,又不告知恩師,擅自與林莊私定終身,豈不是目無尊長、不孝之 至?如此種種,令雲染著實為難,不敢領受林莊的美意,還望林莊見諒。」 朱三微微一笑,淡然自若地道:「薛姑娘之苦衷,林某能理解,但卻不敢苟 同!一來峨眉開山立派數年,並無規定掌門必須出家,薛姑娘立下宏願要出家 為尼,也只是薛姑娘自己的想法,換句話說,出不出家,最終還是由薛姑娘自己 決定,別人無權干涉,二來你我皆是江湖兒女,灑脫隨性,不應受那些繁文縟節 之桎梏,只要你情我願,就讓天地為我們做媒人又有何不可?況且如今事態緊急, 一時間根本無法知會令堂和尊師,實乃無可奈何!」 朱三頓了頓,又補充道:「雖然事出突然,但薛姑娘也不必過分擔心,我林 岳雖然外貌粗獷,禮節還是知道的,你我恩愛之後,林某會先將薛姑娘送峨眉 山,然後再送上聘禮,以八抬大轎迎娶薛姑娘,如此一來,薛姑娘名節不失,林 某也如願以償,豈不是兩全其美?」 薛雲染這才發現,這個男人看上去粗獷醜陋,一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模樣, 實則大智若愚,城府極深,三言兩語間便把自己的借口和理由一一駁,而且言 下之意,竟是要在這荒郊野外強行佔有了自己的身子,當生米煮成熟飯之後,不 僅自己無法反悔,連峨眉派也只能被迫承認此樁婚事,其謀劃之周到、心機之深 沉,著實令人咋舌! 薛雲染苦思良久,又找出個理由推托道:「雲染還有一事,林莊年紀大我 許多,且家中早有正妻,我雖不是皇室公,名門千金,但也是清清白白的黃花 處子,且肩負繼承峨眉掌門之重任,若是嫁與林莊為妾,豈不是辱沒峨眉威名, 讓天下人恥笑麼?」 朱三水來土掩、兵來將擋,毫不猶豫地道:「此事極易,賤內沈瑤早年有出 格之舉,且經年無出,林某早有休妻之意,只要薛姑娘願意下嫁,林某立刻貶沈 瑤為妾,將薛姑娘立為正室。我紫月山莊林家雖然家道中落,不復往日榮光,但 也不是籍籍無名,薛姑娘嫁與我林岳為妻,算得上門當戶對,絕不致辱沒峨眉威 名!」 鐵面人功力通玄,趁著朱三與薛雲染交談之際,暗暗催動著全身真氣,竟強 行逼出了巨闕穴上的金針,他渾身一震,心中竊喜,連忙運起真氣,試圖逼出最 後那一枚金針! 薛雲染自恃絕頂聰明,卻拿這個厚顏無恥的朱三毫無辦法,心中正自惱恨, 卻見那鐵面人身子晃了晃,於是愈加焦急,忙道:「你我之事不急,且先殺了那 賊人,我們再商議可好?」 朱三色慾熏心,並不知身後鐵面人舉動,見薛雲染如此情急,更加有恃無恐 地道:「林某適才說過,此舉不道義,不過若是林某的娘子出口請求,那林某 自是無法拒絕,即便昧著良心,也會答應嬌妻所求的!」 薛雲染心知再拖延下去,不等她恢復功力,鐵面人便會衝破穴道,逼出金針, 所以即便她再看不上朱三,也不得不向現實低頭。 本著兩權相害取其輕的想法,薛雲染長歎了一口氣,悠悠地道:「林莊, 你快動手殺了他,我答應你便是……」 薛雲染此言說得無比幽怨,透著十足無奈的意味,朱三卻並不在意,他對自 己有足夠的信心,即便薛雲染是塊冰石,他也能用自己的熱量將其融化,讓她全 心全意地跟隨自己! 朱三滿意地點點頭,提劍轉身,見鐵面人依舊一動不動,突然想起一事,於 是折返來道:「薛姑娘,非是林某小肚雞腸,只是薛姑娘武功太過精妙,若是 等下薛姑娘反悔,林某竹籃打水一場空不說,能否走得出這密林都成問題,林某 可不想像這鐵面人一樣變成一尊木雕!」 薛雲染沒想到自己已經親口答應,朱三居然還不滿足,於是玉面一寒,冷冷 地道:「你要怎地才肯放心?」 朱三色眼一瞇道:「薛姑娘指法玄妙,金針也讓人膽寒,為了安全起見,林 某懇請薛姑娘除去身上衣物,林某方能心安!」 如此苛刻且無恥的條件,任誰都無法坦然接受,更何況薛雲染這等人人仰慕 的絕代佳人,只見她冷笑一聲,怒罵道:「無恥淫賊!你乾脆一劍殺了我好了, 我薛雲染堂堂峨眉子,豈能容你如此作踐!」 朱三心知自己所提的條件確實過分,但是在生死攸關的選擇上,他不得不放 下顏面,謹慎對待,試想他征服沈雪清時,用的手段比這何止卑鄙一倍,最終 不也將那純情小丫頭收拾得妥妥帖帖了麼? 想到這點,朱三將要軟化的心又重新硬了起來,原形畢露地道:「老子尊重 你、愛慕你,這才跟你好言好語商量,豈料你如此不知好歹,若是惹得老子心頭 火起,即便強行佔有了你,你又有何話可說?」 薛雲染並不理會,只是冷哼一聲,閉目不語。 朱三見威脅不起作用,語氣一緩道:「其實這也算不得羞辱,你既願意下嫁 於我,你我遲早坦誠相見,此地又無他人,早見與晚見有何要緊?況且洞房之內, 男尊女卑,夫君要娘子寬衣侍候,乃是自然之理,又何談屈辱呢?」 朱三此言雖然都是歪理,但此時世道上男尊女卑之風盛行,所以薛雲染雖然 惱怒,卻也找不到適的理由反駁,見那鐵面人身體突然又開始晃動,於是急道: 「誰說沒有外人了?」 朱三見薛雲染已經鬆口,嘿嘿一笑道:「夫人提醒的是,不過他馬上就要變 成屍體,又有何妨呢?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讓他做個風流鬼吧!」 薛雲染嬌叱道:「誰是你的夫人?你我還未成親,不許亂說!」 朱三眼見好事將成,連聲道:「好好好!不說便是,不說便是!請夫人寬衣 吧!」 薛雲染心知躲不過這一劫數,但仍抱著一絲希望道:「不成,你先殺了這惡 賊,我的清白之身,不能讓第二個人看到!」 朱三暗自糾結了一下,嬉笑道:「夫君我從善如流,那就隨夫人之意,不讓 他看,不過,為了表示誠意,夫人也要送點東西給為夫當信物,夫人那貼身小衣 挺別緻的,為夫很是喜歡,夫?司徒庀呂此透檡V虯桑u湊堀M嘶古梏傳L郟?br />了小衣也看不見身子!」 薛雲染從未見過朱三這般厚顏無恥之人,這一番討價還價,哪裡像是名門世 家的傳人,活脫脫一個市井賣菜小民的模樣,薛雲染憤恨之餘,對朱三又增添了 一分鄙夷,只是迫於形勢,卻又不得不應允。 猶豫了片刻後,薛雲染銀牙一咬,素手一探,從腦後解下了肚兜的繩結,閉 眼一拋,將那貼身的鵝黃色肚兜丟向了朱三。 朱三將那鵝黃色肚兜一把接過,只覺那肚兜芳香四溢,令人陶醉,禁不住放 於鼻下,貪婪嗅聞,癡迷的模樣像極了一頭聞到食物的飢餓公豬! 朱三那毫無形象的癡態讓薛雲染噁心不已,她柳眉一豎,側過臉去,沒好氣 地催促道:「你要的我已經給你了,你也該兌現承諾了!」 朱三見薛雲染連肚兜都捨得給他,這才確定她無法逃脫,只得屈服於自己, 於是應了一聲好,將肚兜揣進懷中,再度轉身向鐵面人走去! 鐵面人正在運功強行逼出氣海穴上的金針,突見朱三陰笑著朝他而來,心中 大呼不妙,因為氣海穴被制,他身子幾乎無法移動,即便強運真氣護體,但也無 法抵禦住朱三手中紫月劍的鋒利,若是朱三果斷出手,他只得坐以待斃,飲恨喪 命! 然而朱三並沒有立即出手,他走到鐵面人跟前,嘿嘿一笑道:「對不住了老 兄!雖然我得了你的好處,但美人的請求更加讓我無法拒絕!我知道你是一世梟 雄,但有時候命運就是那般無常,由不得你選擇,你也不用太過遺憾,你送我的 秘籍我會好好修煉的,你也算有傳人了,安心去吧!」 趁著朱三說話的時候,鐵面人不顧走火入魔的危險,強行加速運轉體內的真 氣,一點點地逼出了氣海穴上的金針,只差最後一股氣,便能衝破氣海穴,聽得 朱三此言,忙開口道:「且慢!栽在你手裡,本尊認了,但本尊有一個疑問,希 望你能看在本尊送你秘籍的份上,如實答,否則本尊死不瞑目!」 朱三劍尖抵住鐵面人胸膛,自恃隨時可以取鐵面人之命,所以應道:「什麼 問題,你說吧!」 鐵面人目光凜凜地看著朱三,高聲道:「本尊知你並非林岳,所以想知道你 的真正身份,又為何要假扮他?」 此言一出,薛雲染受驚匪淺,脫口驚呼道:「原來如此!我先前還在詫異, 為何堂堂紫月山莊莊會如此卑鄙下作,想不到你竟是假冒的林岳,你究竟是誰?」 朱三雖然不知鐵面人為何如此肯定,但此情此景,他覺得沒有隱瞞的必要, 於是得意地道:「不錯!老子的確不是林岳,至於老子的真實身份,你們絕對沒 有聽說過,也不必提及了!我的小娘子,你已經答應嫁給我,又何必那麼驚訝莫 名,對你的夫君出言不遜呢?」 薛雲染咬牙切齒地道:「惡賊,你休想!我薛雲染死也不會嫁給你的!」 朱三陰陰一笑道:「你死了倒是可以解脫,不過你心心唸唸要維護的峨眉威 名只怕從此就要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笑談了!江湖上會傳言你自甘墮落,與這鐵 面淫賊於深山老林中野,而我追蹤鐵面淫賊至此,碰巧撞破,你們怕醜事敗露, 意欲殺人滅口,我迫於無奈,只得出手還擊,為武林除害,將你們這對狗男女一 起送上黃泉!如果我再過分一點,將你和他的屍體赤裸裸地送交官府,那些粗人 看到武林第一美人的艷屍,你猜他們會不會無動於衷呢?」 薛雲染氣得銀牙咬碎,但是她明白憤怒並不能解決問題,於是迅速冷靜下來, 重新分析面前的這個醜陋粗狂的男人,找他的弱點! 薛雲染覺得自己之前太過低估朱三了,謝家姐妹認定朱三是林岳,說明朱三 這假冒的紫月山莊莊身份已經在武林中傳播開來,並且站穩了腳跟,那麼真正 的林岳極有可能已經死於朱三之手,而朱三不僅假冒了林岳的身份,還佔有了林 岳的一切,包括林岳的女人,並且脅迫她們承認他假冒的身份,到處散播林家傳 人重出江湖的消息! 想到沈玉清吃醋的模樣,薛雲染又明白了一點,這個跟自己齊名的美人也已 被朱三征服,而沈玉清並非紫月山莊之人,武功不低,性格清冷而高傲,卻依然 被朱三馴服得服服帖帖的,足可見這個男人手段有多可怕! 薛雲染心知個人生死榮辱事小,但峨眉派的名聲威望卻萬萬不能因自己而受 損,朱三之所以敢於說穿他的假身份,也正是抓住了自己的這一弱點,有恃無恐, 從他剛才的行為和巧言令色的言辭來看,他不僅說得出,也做得到! 「難道我薛雲染真的要屈從於這個奸詐狠毒的小人,永世不得翻身嗎?」 一想到自己將要落入朱三這個惡魔的手中,薛雲染心頭突然湧起一股從未有 過的恐怖情緒,讓她沒來由地顫抖、噁心,她甚至連咒罵都忘了,只是怨恨地望 著朱三! 鐵面人突然哈哈大笑道:「你比起當年的本尊還要心狠手辣!果然是長江後 浪推前浪,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呀!」 朱三冷笑道:「過獎了!說實話,要不是你一口咬定我不是林岳,我還不想 殺你,怪只怪你知道的太多了!你如今心願已了,可以上路了!」 鐵面人又道:「且慢!你難道不想知道本尊是誰麼?」 朱三一愣,舉劍的手徐徐上揚,劍尖移至鐵面人的面罩上,眉頭一皺道: 「你再三拖延,莫非使的是緩兵之計?」 「小輩!你明白得太晚了!」 話音未落,鐵面人突然全身一震,一股強大的真氣從丹田內迸發而出,不僅 衝破了氣海穴上的禁制,而且震開了朱三的紫月劍,同時大喝一聲,一掌擊向朱 三前胸! 朱三一驚,慌忙向後疾退,手中紫月劍劃出一道紫芒,護住身前。 鐵面人既惱恨朱三趁火打劫的行為,又鄙夷朱三小人得志、出爾反爾的為人, 所以出手毫不留情,這一掌挾著滿腔怒火擊出,端的是迅若驚雷,猛若山崩,有 排山倒海之勢,即便朱三撤步後退,用劍護身,也未能逃脫這追魂一掌! 朱三隻覺那掌如虛影一般,輕飄飄地從劍刃中穿過,卻又如暴風一樣,還未 近身便感覺到了一股皮開肉綻的劇痛,若是受了這一掌,只怕立刻就要命歸西天, 情急之下,朱三隻得舉掌相迎,硬生生地接下這一招! 「砰!」 只聽得一聲巨響,朱三身如敗草,飛出足足兩丈多遠,而鐵面人則身子一晃, 倒退了兩步,吐出一口老血。 原來鐵面人雖然逼出了薛雲染的金針,卻因強行催動真氣,致使內息紊亂, 經脈逆行,本應打坐調息,平復真氣,卻又強行聚氣,與朱三對了一掌,所以雖 然擊傷了朱三,卻也因真氣亂竄而傷了真元,這才口吐鮮血,而朱三內力遠不及 鐵面人,強行接了一掌,自是受傷不輕,幸而朱三一身內力還算雄厚,護住了心 脈,所以並無性命之憂! 然而朱三的危機卻並沒有解除,薛雲染早就恨朱三入骨,如今見他倒地不起, 於是憤而起身,一掌印向朱三心門,想要結果這個意圖淫辱自己的惡賊! 朱三身負重傷,根本無力再抵抗薛雲染這一招,只得閉眼等死,在臨死的這 一瞬間,他突然想起了雪兒,想起了她那天真無邪的笑容,繼而又想到沈玉清和 沈玥姐妹,想到與沈家四美縱情纏綿的場景,朱三不禁有些後悔,但他知道,現 在後悔已經遲了! 「住手!」 生死之間,朱三突然聽到一聲分外熟悉的嬌喝,只覺眼前一黑,一隻玉掌不 知從何處伸了過來,接住了薛雲染那致命的一擊! 「玉兒……你……」 朱三睜眼一瞧,卻見沈玉清淚眼婆娑地站在他身前,原來剛才那一掌便是她 接的,朱三自覺有愧,想要掙扎著坐起來,但卻因為傷勢嚴重,未能如願,只是 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呼喚。 沈玉清俯下身軀,將朱三抱在懷中,哽咽道:「別說了,剛才的一切我都看 到了……」 朱三慘笑一聲,搖了搖頭道:「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這是… …我……應得的……報應……」 原來沈玉清雖然吃醋,但卻更擔心朱三的安危,再加上沈玥勸導,所以最終 還是跟了過來。 沈玉清到來之時,正好看到朱三威逼薛雲染下嫁,其手段之卑劣,讓醋意未 消的她又多了幾分憤怒,所以並未現身相見,她本想負氣離開,怎料後來風雲突 變,朱三居然被鐵面人一掌擊至重傷,而且薛雲染還想趁機命,沈玉清見此, 再不忍袖手旁觀,於是急忙現身,從薛雲染手中救了朱三的小命! 沈玉清見朱三氣息微弱,傷勢嚴重,心中縱有萬般怨恨,此時也提不起來, 只是泣不成聲地道:「不要說話……我們家……」 薛雲染皺了皺眉,冷冷地道:「沈姑娘,像他這樣的人,死不足惜,而你正 是大好年華,江湖中不知年輕才俊暗中仰慕你,你又何苦癡情於這種卑鄙小人呢? 你讓開,讓我了結了他的性命,你也能得到解脫!」 沈玉清執拗地道:「不管他做過什麼,他始終是我的夫君,我是不會拋下他 不管的!薛姑娘,雖然他對你有諸多冒犯,但並未真正傷害到你,而且若不是他 跟來,你能安然無恙麼?請你高抬貴手,放過他吧!」 薛雲染暗自盤算了一下,覺得沈玉清雖然強詞奪理,但是如果自己硬要追究 到底的話,必定跟沈玉清有一戰,且不說功力尚未恢復的自己能不能敵得過沈玉 清,即便贏了,身後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鐵面人,若是與沈玉清相鬥,鐵面人定 會坐享漁翁之利! 思來想去,薛雲染決定賣個人情,於是歎了口氣道:「為何世間癡情女子總 是遇上負心漢,男女之情,與其說是牽絆,不如說是業報,還是忘卻紅塵,常伴 我佛才是真諦!罷了,看在你一片癡情的份上,今日我且饒過他這一次,希望他 能吸取教訓,真心悔過,也不枉你對他的一片真心!」 沈玉清動容道:「多謝薛姑娘,你的恩情,沈玉清銘記在心,日後必當報!」 鐵面人記掛著自己的武功秘籍,所以也沒有離開,他一邊調息真氣,一邊靜 觀事態發展,本想趁薛雲染和沈玉清大打出手時趁機奪秘籍,卻不料這兩個素 有嫌隙的美人居然就這樣和解了,讓他大失所望! 鐵面人心知自己真元受損,若要再打,只怕幾十年的功力就將毀於一旦,且 以他現在的狀態,不一定敵得過薛雲染和沈玉清聯手,思再三之後,鐵面人決 定借坡下驢,於是感慨地道:「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你這般癡情的女子,也不知那 小輩祖上積了多少福,又不知你前世造了什麼孽?若是本尊當年能擁有一個像你 這樣的愛侶,怎會落到今天這般境地,說到底,還是本尊作孽太多,天道輪, 報應不爽啊!本尊今天且放過了你們,你們好自為之吧!」 說罷,鐵面人身形一閃,無聲無息地離開了。 薛雲染見鐵面人已離開,自己終於脫險,不禁長舒了一口氣,整理一下素袍, 以高姿態道:「他傷情嚴重,你還是快點將他帶去療傷吧!我有言在先,雖然 饒他不死,但對於他殺害林岳,假冒其身份一事,卻不能不公諸於天下!」 沈玉清急忙解釋道:「薛姑娘誤會了,林岳並非他所殺,紫月山莊上下都是 死於修羅教之手,他也是想為林家報仇,向修羅教討還血債,才假冒林岳身份的, 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其實他這個人除了好色外,並不算太壞。」 薛雲染柳眉一蹙道:「哦?此話當真?莫不是你為了維護他,編造謊言來欺 騙我?」 沈玉清正色道:「是非過錯,自有公論,即便瞞得了一時,又如何瞞得了一 世,事到如今,我有必要騙你麼?況且,薛姑娘今日在樹林險些受辱之事,也不 願大肆宣揚,弄得天下皆知吧?」 沈玉清這番話既誠懇又直接,而且軟中帶硬,直擊薛雲染的七寸,薛雲染凡 事都不放在心上,卻唯獨對峨眉的名聲特別在意,若是執意揭穿朱三假冒的身份, 只怕今日樹林之事將會傳遍江湖,屆時不僅她薛雲染清白如蓮的美名受損,而且 幾次三番不敵鐵面人,也會讓峨眉派辛苦樹立的天縱奇才形象大受打擊! 薛雲染皺著眉仔細思慮了許久,歎了口氣道:「好吧!我就當今日之事沒有 發生過!不過要是你所言不實,我薛雲染就算不顧名聲,也會將他的醜惡面目公 布天下!」 沈玉清一字一句地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薛雲染點了點頭,本想拿自己的貼身小衣,見朱三面如死灰,已經昏迷不 醒,遲疑了一下,於是轉身離去了。 沈玉清看著懷中毫無血色的朱三,幽幽地歎道:「冤家,為 ????◢3 什麼我要遇見你, 難道真的像那人所說,是我前世造的孽麼?」 話未說完,一串珠淚已撲簌簌地掉了下來,滴落在朱三面頰上,如果不是親 眼所見,任誰都不會相信這是以前那個冷若冰霜的沈玉清! 或許是擔心鐵面人去而復返,又或許擔心再生其他枝節,沈玉清默默拭去了 眼淚,抱起朱三,快步往走去。 (未完待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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