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再見，金小姐】》 正文 （一） 夜已深，卻總會有人難以入眠。 寂靜的黑夜裡，只有在耳邊轟鳴的火車聲。躺在車廂內並不寬敞的床鋪上， 即使很是困乏，可我還是在黑暗裡睜著雙眼，思緒如飛。聽著其他人微弱的酣睡 聲，我羨慕不已，沒有煩惱才好，可他們沒有煩惱嗎？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打開手機，已經凌晨三點，我心裡忽的暖暖的，還有一 個半小時，就可以到家了，我隨時可以停靠的港灣。既然沒有睡意，我便從床 鋪上下來，照著手機的微亮，輕輕的走到車窗旁，放下座椅，拉開一小段窗簾， 外面烏黑，只是有些零星的燈火，彷彿人活著，便總有那麼點希望。我坐了下來， 手托腮，望向窗外。 四年前，我大學畢業，帶著年輕人的憧憬和迷茫，來到了西北部省份的一座 小城，從下火車的一瞬間我就知道自己的人生將會添加從未想過的一筆。小城很 小，讓我常常想起在首都求學的日子，還有那老家的十九年光陰，喧囂繁華的北 京和風景秀麗的江南水鄉，一切都成為了憶。天然的礦產資源，支撐著這座小 城的經濟，也解決了我的就業，在小城的一家國有企業裡，開始了我全新的人生 篇章。 剛來到這裡的時候，我非常不適應，數不完的領導，打不完的交道，受不完 的怨氣，讓我知道工作並沒那麼簡單，我不禁開始後悔在北京的四年為什麼只知 道打遊戲而忽略了一切交活動，讓本就內向的自己變得更加笨拙。沒有一張伶 俐的嘴，也沒有和領導交流的能力，卻又一顆孤傲的心，讓我在工作中感到很困 惑，我始終徘徊在道德和理性之間。我只會把更多的時間用在遊戲、睡覺和思考 上，單調而枯燥，無趣而缺乏生機。看著別人升職變動，我卻止步不前，我有時 會痛恨自己。我曾想過離開這裡，我並不熱衷於陞官發財，我只想恬靜的活著， 無憂無慮，可嚴峻的就業和生活壓力，讓我不得不留在這裡，我的人生並不屬於 我一個人的，我活著承載著希望和期盼。於是我在這裡停留，機器般的生活。我 一度想過，我是不是會在這裡結婚生子，乏味的過完這一生，撒手離去，入土為 安。 生活是導演，沒有人知道明天會是怎樣，我就這樣活著，我不想知道明天， 就慢慢的耗著我的人生。 直到兩年前，她的出現，讓我死水般的生活有了波瀾，重新燃起生機。 我已經記不清第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大概是兩年前的秋天，那是她剛來 到這裡上班的時候，在一個都不屬於我們的部門裡，我見到了她，只是一眼，紅 色的針織上衣，淺色的緊身牛仔褲，烏黑的長髮在頭上簡單的紮著長辮，白淨的 臉蛋，玲瓏的身材，嫻靜的坐在一張辦公桌前，不知道在看著什麼。我來自南方， 在北方見到這樣神情的女子讓我心裡久久不能平靜，但我沒有再看第二眼，我的 性格如此，我忙完自己的事情，便離開了那裡，味著她，一個安靜賢淑的女子。 我知道在那一瞬間，我愛上了她。 接下來的生活沒有什麼變化，我依舊重複的工作、生活、睡覺、冥想，我沒 有去打聽她的部門，在男女感情方面，我似乎有著天生的自閉。兒時甚至到了初 中，我和女孩子還是很玩得來的，當我知道男女之間不光是友誼還有情愛關係的 時候，我變得不懂與女生相處，一直到現在，也從未交過女朋友，也許用羞澀形 容自己有些荒謬，但事實如此，我愛上了她，卻只能聽從上天的安排，在不知道 哪個拐角遇見她，享受那份嫻靜的美。我享受那份暗戀，享受與她擦肩而過的心 跳和悸動，那種感覺叫我瘋狂迷戀。 公司的一個團體活動，養生興趣班培訓，讓我有更多的時間能看到她，幾乎 是每天。在國有企業，有興趣但無完全興趣之說，每個部門都要出人參加培訓， 在我們這個一群老爺們兒居多的部門裡，誰都不願意去，可偏偏留下一個名額， 最後大家想到了一個公平的方式抓鬮。幸運的是，我沒有抓中，我不禁自喜， 可抓中的同事說，你去吧，反正都得去，到你的時候我替你去，我性格隨和，一 般不與人爭執，想著也是這麼個道理，便答應下來報了名，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呵呵，也許是上蒼的眷顧吧。 當第一次點名的時候我並未看見她，人很多，近人在一起，而我很自然的 坐到了最後一排，在講師自我介紹完後我無聊賴開始往四周望去，我才從左邊 的視角看見她，依舊簡單的長辮，白灰色的衛衣，由於我在她的右後方，更多時 候我只能看到她半邊臉，可這半邊臉更是讓我著迷，讓我體會到江州司馬的那句 ：猶抱琵琶半遮面。在休息的時候我猜看到她全身的裝扮，黑色的打底褲，白色 的運動鞋，清新活力。 養生講堂很無聊，但對我而言，那是難得幸福的時光，每天下午三點到五點， 兩個小時內，只要她在，我都會感到很開心，我們延續著第一次的座位，她和她 的朋友永遠在我的左前方，我只是靜靜的在後面看著她，偶爾會偷偷的看著她， 漸漸的我發現，她笑得很少，總是那樣平靜，在培訓休息的時候，她會和她的朋 友一起坐著聊天，女人之間永遠有說不完的話題，而我總是在教室的角落裡，偷 偷的凝視她，看著她的神情，精緻的臉蛋，得體大方的穿著，坐著交疊的雙腿， 那種優雅、那種風情。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養生講堂在週末是沒有的，因為那是休息的時間， 於是我最盼望的總是星期一，最不捨的總是星期五。 在這樣一座小城，美人是不多的，像她一樣的女子在我們公司並不多，同事 間聊天總是離不開女人，於是會常常聊起她，大家都說她長得不錯，在這裡可是 個難得的美人兒。 " 哎，你們看，那女的長的真不錯啊，就是奶子小了點。" " 是啊，不過還是很漂亮啊，你要是能搭上，還不爽死你。" " 我去，那麼漂亮，只能當個情人，都不知道被多少男的幹過了，娶了就算 她很正經，也架不住別人勾引啊！" " 真是會打扮，屁股不行，平了點，不夠翹，哈哈！" 不同的人聊著都會有不同的說法，但在男人說起女人的時候都會有同樣的下 流。我也應是要說兩句的，要不他們就感覺到什麼，" 嗯，蠻漂亮的，雖然奶子 小" 、" 是啊，不知道被多少人幹過了" 、" 屁股小就小唄，又不影響你干".我 隨聲附和，但每次我心裡都在想著別的：誠然，她並不是一個完美的女子，不算 堅挺的胸部，沒有圓翹的屁股，特別高挑的身材，但在我心裡她是美的，我喜歡 她的容貌，喜歡她的神情，喜歡她的優雅，喜歡她的嫻靜，甚至是伸懶腰時打哈 欠的動作，也許她真的被其他男人擁有過，但在我看來，依然" 可遠觀而不可褻 玩焉".忽然，有一天，和一個單身的同事聊到她的時候，說她好像有男朋友的， 和她一樣，都是本地人，我才發現我並沒有很失望，只是有些失落，也許我天生 的自卑從未讓我起過追去她的念頭，只是會默默的欣賞她的美。忽然我才發現， 認得她這麼久，我竟不知道她的名字，點名都是在休息的時候，她們一群人坐在 一起，我卻沒有刻意去留意，我也不確定哪個名字才是她，我們在聊起她的時候 總會說：那個XX部門新來的女的。 很快，進入了冬天，22年的冬天。 一個星期五的傍晚，一次偶遇，我在公司的門口看見她，烏黑的長髮盤起在 頭上，白色的發卡，紅色的圍巾，青棕色的棉外套，淺色的牛仔褲，棕色的厚底 高跟鞋，晚風有些涼，她和一些認識的人打著招呼，白嫩的小手將晚風吹亂的幾 縷髮絲撥到耳朵後面，她朝我看了過來，我們四目相對，我心如鹿撞，慌亂的從 她身旁走過，那一刻，我放佛失去了知覺，我陶醉在她的美中，空氣中瀰漫著她 的芬芳，叫我難忘。 養生講堂依然在進行，我仍是享受著每天拿短暫的時光，我終於知道了她的 名字金燕，一個我認為很優雅的名字，我知道我愛上了她，她的一切自然都 是好的。我在她的周圍觀察著她，有時候她也會很活潑的和朋友開了玩笑，快樂 的蹦上兩下，有時也許坐的累了，會在休息的時候站起來伸個懶腰，輕微的踮起 腳尖，雙手在背後十指嵌在一起，抑或是小手掩住玉口打個哈欠，那種姿勢，美 得妙不可言，簡直讓我窒息。 一個人的夜晚，我早已習慣。夜深的時候，我總是會在床上輾轉，想念著她 的樣子，經常，我們會在夢中相遇，在夢裡，我總是會看到那片紅，那個紅色的 圍巾，讓她更為清新淡雅，亮麗可人。在夢裡，我們相對而坐，我不記得夢中的 情景，只知道我們都很快樂，我們在一起交談，一起歡笑，直到我每次醒來，獨 坐在床頭。 這幾個月，慢慢的我有了好多新習慣。我喜歡每天按時去做工間操，喜歡每 頓準時出現在公司的集體餐廳，我知道那個時候她會坐在某一個地方，而我總是 會找見她，我喜歡每天去養生講堂，即使她不在，但只要有見到她的機會，我絕 對不會錯過，只要能見到她。 我知道自己瘋狂的愛上了她，我很苦惱，我夢想著能夠與她偕老，能夠牽著 她的手，深情的對她說：" 燕，我愛你！" 可是，我不敢，那樣太美好，我不允 許讓它破滅，決不允許。 於是，我瘋狂的暗戀著她，幻想著一切美好的情景，為她寫詩。但從未在精 神上褻瀆過她，雖然我曾經一邊幻想著一些女人一邊自瀆，但從未對她產生那些 邪惡的想法，我享受那份美，那份乾淨純潔的美。 但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在無數個寂寞的夜，還是處男的我早已習慣用自 瀆的方式助眠，我幻想著電影中的愛情故事和色情文學的性愛情節，夾雜著色情 影片中的做愛場景，" 嗯啊好舒服干我" 銷魂的呻吟，白淨的皮膚、 圓翹的屁股、挺拔的雙乳，隨著擼動的陰莖節奏，放佛性感女人的雙腿夾在腰上， 越來越快，越來越刺激，腦海裡不斷的衝擊著身下的美女，想像著影片中的淫靡， 最終決堤，" 啊，我操，真爽" 將子孫射到了內褲裡。然後安靜的躺在床上， 待熾熱的體溫降下來，閉上雙眼，入眠。只是在知道她的名字後，會在睡覺前說 句：" 燕，我愛你。" 3年的春節到了，外鄉人的我還是要家過年的，我很想念家，但今年卻有 些捨不得離開，在動身的那天早晨，我站在公司的樓裡，想在家前最後一次 看見她，天不遂人願，我沒有看到她，沒有，我失落的離開，惆悵。 " 天意當如此，何必苦了自己，毫無來由的相思。" 我安慰自己，但是那是 個蹩腳的慰藉，可笑，我第一次有了不一樣的想法：我想追求她，我要讓她做我 的女人。 家的路上，我看到了許多帶著紅色圍巾的女人，我努力的找，想在她們 身上找到她的影子，可是怎麼看，都沒有那片紅，只是那片紅，不在萬千人海中。 短暫的春節假期，瘋狂的想念她，瘋狂的愛上了一首歌《放逐思念》。 父母親趁著這假期到處托人相親，但是我真是無法再去面對其他女人，我應付著 每一次相親，晚上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聽著那首歌，單曲循環，我夢到她， 幾乎每晚，她就站在那裡，還是那條紅色的圍巾，青棕色的棉外套，淺色牛仔褲， 棕色的厚底高跟鞋，那掛在唇邊的淺笑，看著我。 經常半夜醒來，便睡不著了，滿腦都是她，孤枕難眠。我打開手機，登陸那 些色情站，用那些刺激的文字來解脫自己，一次次將陰莖套弄，一次次幻想著 不知道是誰的性感女子，長腿大奶，黑毛白肉，黑暗中只有手機的亮光，耳邊是 自己的喘息，感覺是慾望的發洩，直到再一次將精液射出，關掉手機，黑暗中， 只剩下麻痺的自己，呆滯的喘息，睏倦的身體，漸漸的再次入睡，再一次" 燕， 我愛你".年初四我便從家趕往小城，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她，即使她還在假期， 但我要在她上班的第一天就要看到她，這個叫我魂牽夢繞的女子。同時，我也是 想逃離這個家，我不能忍受父母親壓迫的婚配方式。 父親對我這個短暫假期的狀態很是不悅，他是個地道的農民，沒念過書，有 著自己固執的想法，他對我應付的態度很是憤怒。我們相差二十多歲的兩代人在 此期間產生了激烈的碰撞，我沒有對他說我真實的想法，我將這個秘密一直藏在 心裡，我們激烈的爭吵，後來的幾天，父親每天一早就會出門，我才有難得的安 靜，只是問起母親的時候，她會說：" 你有點過分了，你爸真的很傷心，說你再 也不聽話了。" 離開家的第二天到達小城所在的轄市，北方的清晨，清冷。 來到公司，已是下午，春節期間的公司，有些冷清，人不多，但我感到溫暖， 在幾天後，我會再一次見到她，我在等著她。 正文 （二） 幾天按耐不住的喜悅在假期結束的第二天終結了，我看見了她，卻在此之間 得知她已經訂婚了，我不知道他們的消息怎麼得來的，我在觀察的時候發現她的 左手中指果然多了一枚銀色的戒指，我的心像是被刀割了一樣，疼，無法自拔的 疼！但她還是那樣美，紅色的妮子大衣，大衣很得體，稍稍蓋過臀部，下身仍是 淺色的緊身牛仔褲，顯示出修長的雙腿，腿型很是好看，黑色的矮口低跟，只是 烏黑的長髮在齊肩的位置燙成卷髮，卻顯得她多了一分嫵媚的知性。 我知道女人會很在意自己的髮型，不會輕易改動，我知道她訂婚的消息應該 是真的了。 那天晚上，一個人的宿舍，失落和心酸。 為什麼，為什麼要在我下定決心後會是這樣，我痛恨自己的軟弱和自卑，讓 我徹底的錯過了她，也許幾個月前的努力會改變什麼呢？ 這個晚上，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我不敢想像她在別的男人胯下嬌羞燕 語的樣子，只要閉上眼，就是她的臉龐，一張寬大的雙人床上，一個裸著身子的 男人，壓著另一個雪白細嫩的身體，不斷的衝擊，耳邊好像是她的嬌喘，" 嗯 嗯" ，男人不停的耕耘，慢慢的我的意識很淺了，那個男人像是變成了我， 看著身下的玉體，生殖器官的交，我不停的挺動，不停的挺動，直到將精液射 入她的體內，趴在她細膩滑嫩的皮膚上，" 燕，我愛你！" 第二天的早晨，我早 早醒來，天色還未露白，我想著深夜的情景，怎麼會這樣，我深愛著她啊，我 該祝福她，為什麼會對她產生淫念，我狠狠的抽自己，想要把自己打醒，她應該 是聖潔的，我不能玷污她。我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支煙，點起，黑暗中， 寂靜！紅色的煙點，飄裊的煙霧，還有幾聲的歎息。 我知道我對她的感情更深了！我該祝福她吧！ 接下裡的日子裡，渾渾噩噩的生活著，什麼都不想做，工作，放一邊吧，一 切都變得毫無意義，我不想看見她了，我害怕那種痛苦，卻更害怕那份褻瀆。可 上蒼在這個時候偏偏不作美，我越是逃避越是能看到她，每天她都會不停的出現 在我的面前，公司樓的廣場上，餐廳裡，樓道裡，還有熟悉的講堂。 我不想黑夜的來臨，我在矛盾和痛苦中掙扎。 無人陪伴的單身宿舍，孤獨的單人床，熟悉的喘息，依舊的幻象。只是那女 人成了她，我越是想忘掉，越是止不住的在腦海停留。白色的長袖T 恤，同樣白 色的白色散邊裙，端莊的肉色絲襪，紅黃相間的平底單鞋，白天從她身旁走過， 那種安靜和端莊，對我來說那麼近，卻又那麼遙不可及。於是在寂靜的黑夜中， 我站在衛生間裡，右手不停的套弄著自己的陰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我瘋了。 眼前放佛她就在這裡，柔嫩的雙手把著洗手台，白色T 恤已經推到了胸部上面， 兩隻不算挺拔的雙乳不停的在她身下晃動著，她撅著屁股，裙子已經被撩到了背 上，絲襪和內褲拉倒了膝蓋的位置，雪白的臀部中間一隻粗黑的陰莖在不斷的插 入拔出，修長的雙腿不停的顫動，我看著她踮起的腳尖，紅黃相間的單鞋，雙手 把著她纖細的腰肢，慢慢的我趴到了她的背上，赤裸的上身緊貼著她裙子和上衣 中間的皮膚，彷彿能夠感受那白嫩皮膚的順滑。兩隻屁股緊貼在一起，伴隨著不 停的挺動。 " 嗯老公我愛你啊" " 燕，我也愛你，瘋狂的愛你，嗯" 我喘著粗氣，近乎瘋狂的喊著，" 我要你屬於我一個人！" " 嗯我屬於你一個人的，老公，慢點我有些受不了了。" 她的呻吟 如黃鶯嬌啼，點綴著寂寞的夜。 " 啊老公，射吧射進來" 在她的嬌吟中，我瘋狂的射精，鏡中 的兩人到達了性愛的巔峰，她似乎有點放浪的神情，和我充入雲霄的快感。 慢慢的，情緒降下來，我看著鏡子，那憔悴卻又充滿邪惡的臉，全裸的身體， 還有那軟垂著的陰莖，像是惡魔。我打開水，沖洗著洗手盆裡的精液，用毛巾擦 拭乾淨。我習慣的坐到馬桶上，點起香煙，一切都在香煙裡安靜下來，只有繚繞 的煙和平靜下來的心。不知會到什麼時候，我才會離開馬桶，大概等沒有香煙的 時候吧，看著旁邊紙簍裡的煙頭，我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但我知道我痛恨這 樣的自己。 我原本不抽煙，即使在工作時別人的一直說道下我仍舊不願，我不在乎別人 的看法。他們說男人不抽煙就跟男人不熱衷於性愛一樣，和尚的雞巴廢料。 可現在卻不由自的喜愛上香煙，我喜歡那種似有似無的感覺，讓我越來越模糊， 卻又能在那絲模糊中享受到不可企及的快樂。 性愛和香煙，人們喜愛的只是那種快感嗎？ Lonely is a man without love. 我只是個孤獨寂寞的男人。 今年的時間彷彿過得特別快，我似乎不在意一切，沉浸在理性和道德之間， 在孤獨的每個夜晚，香煙和" 性愛" 陪伴在我左右，讓我在窒息的空氣裡苟活。 我越來越困惑，我真是深愛著她嗎，為什麼幻影中那個放浪風騷的女人會是她， 我一邊瘋狂的愛戀她、如聖堂般愛慕她，一邊又以無比鄙陋的行為玷污她。每天 都要活在罪惡中，在別人的眼中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只是有點不易相處，誰能知 道我就是個大淫蟲，無恥混蛋，我深深自責，但我知道那無濟於事。 是不是人都存在兩面性，在另一面永遠都是最難以置信的自己。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我已麻木。絢爛的夏天，她的穿著依舊那樣簡單淑女， 綠色帶花點綴的連衣裙，黑色帶花點綴的連衣裙，淺紅色的通體連衣裙，白色露 趾厚底高跟涼鞋，抑或是藍色鑲邊的白色輕紗雪紡，藍色的七分褲，紅色的帆布 鞋，偶爾也會有性感的時候，牛仔熱褲下白白修長的雙腿，不知會叫多少男人垂 涎呢。不過我不在意那些了，夜晚，那個打扮清純賢淑的女子，都是光裸著或是 穿著那副衣裳在我的身下婉轉，與我同赴雲霄。 我對她的慾念越來越強烈，幾乎是每晚。我感覺我的身體已經不屬於我，每 天都拖著疲倦的身體遊走在工作和生活中，我很累，但我迷戀上那種快感，我享 受每天我們在一起的短暫時光。我們裸著身體相擁入眠，直到清晨只留下空虛的 我和無數的煙頭。 我習慣每天這樣的生活，漸漸的罪惡感也淡了，心中的苦楚卻越來越深，暗 戀是杯苦咖啡，喝了才知道有多苦。 秋天到了，認識也快一年了，她還是那樣美麗，那麼嫻靜，叫我喜歡得緊， 只是看到的越來越少了，我又開始盼望著能夠見到她，講堂已經結束了，我無法 再她的後面靜靜的凝視她，我發現我是個矛盾的人，我弄不明白自己了。 又過來一批新同事，也有幾位漂亮的女生。於是男人們的話題開始轉移到這 些女人身上，無非還是那些輕浮的言語，也沒有人在說去年誰誰誰的話題了，對 我而言也算是件好事，我不用再附和他們說些對她很下流的話，可是她好像經常 休假了，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呢，我不禁為她有些擔憂。 終於在深秋時節她完全離開了我的視線，我才終於明白她是好事將近了，她 將要完成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光，嫁給自己最愛的男人，步入婚姻殿堂，我依舊沒 有打聽她的情況，只是猜測，但我知道這就是最現實的情況，心愛的她會穿上新 娘聖潔的嫁衣手挽著另一個他在所有人艷羨的目光中開始一個新的起點。 我失眠了。連夜的失眠讓我的神態很是虛渺，所有人問我我也只能用各種理 由去解釋，去搪塞領導的斥責。 夜晚是我唯一活著的價值。 她會在哪一天舉行儀式呢？ 她穿著婚紗的樣子應該美麗極了吧！ 我羨慕他，嫉妒他，可以擁有她，我心中完美的女子。 不知道是哪個夜晚，他們在眾人的祝福後，會安靜的相擁在溫馨的婚房裡， 她會穿著中國傳統的女士婚服，依偎在男人的胸懷裡，他們會深情的凝視對方， 深情的接吻，肯定會來個法式舌吻吧，然後他們互相脫去彼此的衣物，一絲不掛 的完成他們的新婚之夜，完成妻子和丈夫的義務。他會在她美妙絕倫的玉體上得 到滿足，在專屬於他的肉體裡盡情的衝刺。 我知道那個夜晚，我肯定失眠了，他們好像就在我面前，說著夫妻間最甜蜜 的話，完成人生最具意義的一次做愛。 我瘋了！在這個秋天！ 每一天的夜晚，我瘋狂的摧殘著自己的身體和靈魂。 " 嗯" 短促的喘息聲不斷的在黑暗的屋子裡響起，屋子裡一片黑暗，穿 上也空無一人，要是有人的話，可以聽出這聲音來自衛生間，並沒有多少言語了， 只是簡單急促的喘息。 我感到我的精神一天比一天萎靡，所有人看到我都感到我的憔悴，領導也會 關心，只是我自己不再珍惜。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工作一塌糊塗，領導 好像放棄了我，同事間也沒有了交流，因為我已完全孤僻，我躲開所有人，雜亂 的頭髮，亂遭的鬍鬚，邋遢的衣著，和疲憊不堪的身體。除了給家人保平安，我 彷彿要在這個世界裡消失了，我不禁想起一句詩：有些人活著，已經死了。 我不知道在她來後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在想什麼，只知道眼神已不願 離開她，但我的眼神也已渙散，又有誰能夠看出來呢。白皙的臉龐，捲曲的長髮 在頭上盤成簡單的髮髻，白色頭花，灰色的妮子大衣，脖子上繫上薄薄的絲巾， 依舊淺色的緊身牛仔褲，黑色細跟高跟鞋，我第一次看到這麼成熟打扮的她，我 心痛，因為她因別的男人而成熟，而我卻無法採摘。 那個晚上，我靜靜的躺在床上。我感覺我並沒有那麼愛她，愛上一個人就是 希望她有個好的歸宿，但我已經完全在肉慾上迷戀她。我好像變成電影裡那些變 態，我渴望在一切條件下佔有她，享受她。我起身到衛生間裡，打開燈，鏡中的 面容憔悴無比，我再一次將手伸到下邊，在重複的幻想中和她再一次到達慾望的 巔峰。 深夜，寂靜！只有火車行駛的轟隆聲，這聲音將我從憶里拉來，我看著 車窗裡的自己，老是看著鏡中的自己，不是自戀，就是自卑，很明顯我是後者。 如果我從一開始就追求她，結果會不會有所改變呢！呵，也許會吧！但我沒有去 嘗試，那點也許都不會有了。想起這些憶，讓我感到萬分惶恐，我從來都不是 這個樣子，怎麼因為她變成這樣，難道我的本性就是如此，慢慢的暴露出來了！ 她結婚後的日子裡，我上班也少了，每天躲在屋子裡，領導不知道原由，可 吃空餉的人很多，不差我一個，吃空餉的人沒有前途，可我在乎麼？屋子裡很多 酒，很多煙，很多泡麵，我幾乎不願離開這件屋子，我不想在看到她。電腦上下 載的都是色情片，我每天就生活在色情世界裡，我沒有像同事那樣去宿娼，我有 可憐的精神潔癖，我在屋子裡慢慢的消耗著人生的精華，那個金色年華。 那個冬天我沒有家，沒有上班，所有人知道我在屋子裡，但沒有人會關心 一個自暴自棄的人，打掃衛生的清潔員都不願再來，在我不在的一天裡，有人發 現了我電腦裡沒關的東西，那些污穢的色情電影和文字，還有床上淡黃的污漬， 從此便以噁心的神色看我，我在乎麼？我依舊那樣，喝酒，抽煙，自瀆，沉寂。 那個春節，父母親都哭了，我和他們說是工作的安排，可他們以為是上年和 父親的逼婚矛盾讓我懼怕家，電話裡，母親的哭泣聲讓我撕心裂肺，但我無法 以現在的狀態面對他們，我讓他們寬心，我會在年中家看望他們，我知道那個 夜晚，他們一定傷心自責極了，可我卻是個無恥的混蛋。這個夜晚，她和她的丈 夫在做些什麼呢，大概是在歡愛吧，我呢，該死的自瀆，我恨死這樣的自己，可 我走不出來，我無法忘掉她的容顏，即使是一個冬天都沒見，腦子裡滿滿的都是 她，她始終在對我笑，我猶如掉進了泥潭，越陷越深，越想起來，越站不起來。 我失聯了，除了父母，在那個春節後，我同所有人失去了聯繫，包括最好的 朋友和兄，我不在使用手機，我不在登陸交軟件，我把自己一個人鎖到了屋 子裡。 我不知道外面是哪一天，直到有一天。 砰砰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的美夢。 我用微弱的聲音在答，" 誰啊？" 敲門聲更響了，" 君，開門！" 是逸興奮的聲音，他怎麼來了。 逸是我最誠摯的朋友，我們自小相識，已有二十幾年，我去念了大學，而他 成了一名打工者，四處漂泊，我們常聯繫，但從我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怕是有幾 個月沒聯繫了吧，我沒有想到他來。 我趕緊起身開了門，逸俊俏的面容出現在我面前，他顯然嚇了一大跳，因為 他面前的我，他也許都不認識了：污垢散亂的長髮和鬍鬚，面龐暗黃沒有神采， 瘦削的身體。他瞪大了眼睛，彷彿不敢相信。 " 進來吧，逸，你來看我，我感到很高心。" 我笑了，但我知道我的笑容是 不漂亮的，也許是噁心的，污臭的口氣和滿嘴的黃牙，實在是太噁心了。 逸沒有答，他只是不敢相信。他走進屋裡，雜亂不堪的房間和不知道是什 麼氣味的濁氣，讓他不知道該怎麼想了。 我們都沒有說話，我關上門，騰出乾淨的椅子讓他坐下，他沒有坐，我知道 他不知嫌髒，但我不知該怎麼開啟我們的交談。 " 啪" 逸用力的扇了我一巴掌，" 你他媽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我有點不敢面對他，我可以看到他在憤怒之餘深藏在眼睛裡的淚水，" 我 我也不知道。" " 趕緊去洗洗，我們出去，該理發理髮，好好打扮下，看你都成啥了。" 他 的語氣柔和了下來。 我半響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 趕緊的，再墨跡老子他媽的揍死你。" 他把我推到衛生間，" 別以為從小 到大沒打過你，就真的不敢揍你啊，就你這身，禁不起，快點。" 忽的，我感到很感動，我有點對不起那些關心我的人，我脫掉全身的衣服， 逸已經坐在了椅子上，我知道天氣還在初春，脫了衣服在有暖氣的情況下還是蠻 冷的，我接上了冷水，滿滿一臉盆，從頭上澆了下來，瞬間刺骨的寒冷將我凍醒， 我看著鏡中的自己，我都不認識了。 整個澡我都是用的冷水，我忽的希望把自己澆醒，只是一個瞬間。 在我出來的時候，逸已經翻出了我以前乾淨的衣服，還有剃鬚刀。" 來，穿 上，給你充電了，趕緊刮刮鬍子。" 我沒有說話，穿上衣服，刮掉了鬍子，我很 感謝逸能夠這麼細心的對我，很快，他就拉著我出門理發去了，我沒有拒絕，不 是怕挨揍，而是從小到大我們在一起都是那麼要好，兄間，我不知道如何拒絕。 中午，我們在外面的一個小餐館裡吃飯，要了一瓶白酒。 " 我結婚了，跟你說吧，聯繫不上，跟你爸媽說了，是叔叔給我上的禮，說 你春節不家，工作安排，我心裡還蠻高興的，說你小子有前途啊，就是不像我 們這些干苦力的，肯定是受領導重用啊，過年都不，你知道早上我看到你那個 樣子心裡怎麼想的啊，我都懵啦！" " 我都知道了，沒能去參加你的婚禮，真是對不住了啊，我沒事兒！" 我 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 兄們就不說那個了，我知道你有事，從小到大，一看你眼神我就知道你 想啥，瞞不住我，怎麼現在有事都不願意跟兄說了？來。喝酒！" 我直接將面前的一小杯都喝了，逸有些驚訝，問道：" 我操，這麼能喝了現 在，去年家你還不喝酒呢。怎麼了，君，你肯定有事兒，跟我說，我幫你解決。 " 我沒有說話，只是有點想哭，我恨現在的自己，我恨自己軟弱的性格，逸看 我眼睛泛紅，也沒說話，他知道我受了很大的苦，從小受了那麼多的苦和委屈， 我都不曾哭泣，現在卻如此不堪。 逸給我滿上酒，沒有在問我，只是在對面做著，好一會兒問我：" 還記得十 八歲那年夏天嗎？那時候你多風光，我特地從外地趕來，呵呵，那時候感覺你 考上大學牛逼啊，不會再像我幹粗活生計，你說從小一起玩，啥都一起幹，咋你 能上大學，我連個初中都沒畢業呢啊，呵呵！" 逸在轉移話題，我看著他那真誠的眼睛，一下來哭了出來，旁邊的人都看了 過來，老也走了過來，讓逸說走了，逸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 沒事兒， 君，有啥的，哭出來就好，跟我說說，我應該能幫到你。" " 我遇到了一個女人， 我從來沒想到能把我折磨成這樣的女人。" " 我去，誰啊，對你這麼恨？" " 不是了，她很好，其實是我暗戀她，她現 在都結婚了，我們也沒說過話，我就是忘不了她，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之後的 一個小時裡，我向逸訴說著這近兩年的事情，他聽完之後很是驚詫，他真是不敢 相信，我居然在感情方面像個手足無措的孩子。說完後，我覺得無比的放鬆，心 情一下好了很多。 " 你就是死讀書，讀得死心眼兒，人家好歸好，都結婚了，你還想什麼心思， 這世上女的那麼多，會有屬於你的，你看我，我不是嫌她長得不好看，脾氣還不 好，還不是結婚了，有什麼的，你啊，挺文的，一定是幻想完美的愛情。" " 你真和她結婚了，不敢相信啊，你們這幾年鬧得那麼凶。" 逸的妻子是家 裡人介紹的，那個女的家裡還不錯，就是像逸說的那樣他非常不喜歡，可她倒是 把逸的父母伺候的好好的，這些年逸常年在外打工，她可是經常去照顧逸的雙親， 說實話，除了相貌和脾氣，她是個賢惠的女人，我問過她為什麼喜歡逸，她說逸 長的帥，要是人品非常好，心眼兒好。 我們聊了一個下午，又要了一瓶白酒，逸說我很能喝酒了。我徹底敞開心扉 的向逸傾吐一切，我們好像到了兒時，那時候無憂無慮的真好。逸知道我的性 格，也知道我在工作上的不順心，" 你啊，工作不順心，就想感情，結果，還自 卑，弄成這個樣，我說你自卑個啥，我都能討上老婆，我是啥，大老粗，你吧， 那肯定要比我有出息啊，過去的就過去了，先從工作上做起，你不知道叔叔嬸嬸 在老家提到你的時候可驕傲了，就你現在這樣，不行啊，你要讓他們真驕傲。" 逸在這邊呆了倆天就去了，他還要出去打工，就是不放心我，過來看看我， 去的時候我去送他，他送我一句話：" 自己看得起自己才是最重要，別人那都 是假的，那個女的就不要想了，好好幹出成績。" 逸去的第二天我重新去上班，同事們都是以異樣的眼神看我，我沒有和他 們說什麼，我去找部門領導，他是個大度的人，看著我的樣子還是鼓勵我：" 來 了就好好上班，年輕人，有的是機會！" 我很感激他，並不是所有人都會給你機 會。 我把宿舍電腦裡的所有色情影片和小說都刪除了，將所有和色情相關的雜誌 書籍都一起扔掉，我要到從前的我。儘管我還是忘不了她，逸說的對，我還沒 有遇到我的那個她，所以我才這麼迷戀金燕。 我慢慢的復了正常，工作上所沒有什麼大起色，但還是走上正軌，最起碼 我給了自己希望。我還是會看到她，她還是那般漂亮嫻靜，我也還是會在黑夜裡 想像著她的倩影自瀆，但比以前要少多了，我又覺得我開始正常了。我扔掉了煙 和酒，因為那些並不屬於我，我不需要那樣沉迷的快感，我很寂寞，但不會永遠 寂寞，對她的喜愛不會有結果，但我們都在向明天邁進。 五月，跟領導請了探親假，領導很支持，並斥責了我一番，說我可以不好好 工作，但絕不能對不起父母。 " 你好，火車到站了，請您拿好自己的行李，準備下車。" 火車服務員已經 在車廂裡提醒乘客們，也再次將我從憶裡拉出來，穿著制服的服務員看著很秀 氣，是個年輕的女子，聲音很好聽。 下了火車，五月的天在近五點的時候還沒有亮，江南水鄉的氣息向我襲來， 舒服極了，就是有點涼，我沒有多少行李，向來我都是簡單的出門，這些年也習 慣了。 我找了的士打車家，家不遠，父母都在安睡吧，我沒有和他們說，我想給 他們個驚喜，我雖然沒有給他們帶些什麼，可我知道我能去已經已經是他們最 大的禮物。 正文 （三） （三） 到家的時候天色剛露白，母親非常意外，責怪我沒有提前通知她，可是父親 卻不在家，他去舅父家幫忙做生意去了。父親是個打工者，在我工作後我就讓他 在家裡打些雜活，不必再去四處漂泊，他是個閒不下來的人，聽母親說上個月的 雜活剛完，在家閒的沒事幹，就去了舅父家。 母親給我煮了早飯，煎雞蛋，我最愛的東西，外面吃的多，卻總沒有媽媽的 味道。吃完飯，我一宿沒的雙眼已是直耷拉，簡單和母親說了幾句，到我顯 得空曠的房間裡，一張床，倒下便很快睡著了。 我好像做了個夢，但我還是在中午醒來，父親已經趕來了，他看到我，很 是高興，只是父子間的言語不多了，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度過了一段溫馨的時光 ，和父母共處的日子讓我忘記煩惱，體會著愛和親情，雖然她還是住在我的腦海 裡。 離開家的那天，父親還是囑咐了句：「今年也不小了，該找個人結婚了。」 在家的幾天他一直沒說，我知道我怕我反感。 到小城後，我感覺狀態很是不錯，思念沒有少，但我知道我該做什麼，我 不是一個人活著，我有值得珍惜的人。 工作上面很是有好轉，領導交待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同給我，我是個交流能 力極差的人，我感到這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機會，我也很感謝領導，我問他為什麼 還能信任我，他只是抬起他大半個禿頂的腦袋，有些可笑，但我卻無比尊敬，「 年輕人，誰都會犯錯！」我瞬間覺得這個世上還是有真情在的，沒有什麼值得我 徹底的拋棄自己。 接來下的一個月裡，我的精神狀態明顯好多了，和同方得溝通有些困難， 我硬著頭皮，總算挨了下來，讓我自信心大振，原來我是可以的。人總是對未知 充滿好奇，卻同時充滿畏懼，但如果能夠成功走過去，才會發現那原來不值一提 。 工作上的忙碌讓我沒有多少時間能夠胡思亂想，但我還是擺脫不了她，可是 奇怪的是，她已經好些天沒來上班了，她來了我一定能見到的。晚上那間孤獨的 小屋，卻仍是我們快樂的地方。我們還時常在夢裡相會，她總是穿著那間青棕色 的棉外套，淺色牛仔褲，厚底高跟鞋，紅色的圍巾，白色的發卡，微風吹過，幾 根淘氣的髮絲在風中飛舞，她可愛極了。 六月下旬的一個夜晚，當一個微醉的同事非得拉倒出去「玩耍」的時候，我 忽然有了一種想放縱的感覺，我充滿了對女人前所未有的渴望，但我卻放不下所 謂的道德底線，不過在他的要求下，我開著他的豐田車來到了市的一家迪廳， 因為我是真的想放鬆一下了，我很是佩服他，長得不算特別帥氣，卻能夠靠一張 嘴通過微信勾引到很多女人，有少婦，有女孩，最讓我驚愕的一次是他只用二個 小時就成功的搞定了一個剛離婚的少婦，他的牛逼事跡早已在單位裡傳開，我經 常跟他開玩笑說，什麼時候也讓我吃吃肉，但我只是在開玩笑。 迪廳裡和傳聞中的一樣，很吵，很瘋狂，這裡是情慾男女最好的放縱之地， 可我非常不習慣，我們要了啤酒，那還算比較廉價，我原本不想喝酒的，晚上還 需要一個人開車，可還是喝了，盛情難卻，他在舞池裡瘋狂的跳動，而我只是找 了個位置，自己消遣，我對這樣的情景有過很多次的幻象，不過最終我還是不適 這樣的壞境，他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女孩，身材非常棒，他們就在那裡樓抱著， 晃動著。 在曖昧昏暗的環境下，我也只好四處觀望，看著那些色情男女。忽然，在燈 光掃過她的時候，我一瞬間就捕捉到了她的身影：青色連身碎花裙，披肩的卷髮 放肆隨著她的腳步在空中飛舞，我驚詫了，我從來沒有想過她能在這裡，而且還 是那麼瘋狂的扭動身體，左手不知道拿的什麼酒，身邊還有二位男士，燈光瞬間 過去，我沒有看清，但我想這麼漂亮的女子，誰不想親近呢。 我呆呆的坐在那裡，腦子裡完全懵了，伴隨著憤怒和心酸。我大口的喝著酒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可我的視線從此便停在了她的身上，在暗色的燈光下 ，她的神態很是迷離，我知道她玩的很瘋，而且明顯喝的很多了，二個男人在她 的身旁，不時的會伸出手在她的身上亂摸，我不禁有些羨慕起他們來，可這裡感 覺一瞬而過，我的心裡在滴血，那麼嫻靜的女人竟然這樣瘋狂，放蕩，我的價值 觀崩塌了。 頭暈暈的很想吐，難道是怒火攻心，不過我的酒量還是不行，剛才大口的喝 酒，明顯有些扛不住了。我蹣跚著走到衛生間，當我走進來的時候，我才發現這 裡還真他媽是個好地方，那些在色情小說和錄像中出現的情景活生生的在我眼前 展現著。不過都只是聲音，衛生間的隔間只剩下一個，旁邊的裡面肯定都是非常 香艷，不是在嚴打麼，好吧，山高皇帝遠，這裡還是土皇帝的天下。我也沒有像 很多，進到一個隔間裡，開始用手摳，吐不出來我更難受。 就在我嘔吐的時候，衛生間的門一下被踢開，我轉頭看去，剛才的兩個男士 已經把她拽了進來，「媽的，這麼多人。」說話的男子身材很是魁梧，上半身穿 的黑色背心，兩條胳膊上滿是刺青，我一下心裡難受極了，我知道他們是來干什 麼的，可是我能怎麼辦，我趕緊關上隔間門。坐在馬桶上，我靜靜的看著通過那 點間隙看著外面發生的一切，「來吧，美女，我們開干吧。」魁梧的男子將金燕 的連身裙掀了起來，他站在她的後面，而站在她前面的男子無論是長相還是神情 都顯得那樣猥瑣，嘴角邊的口水彷彿都要流出來了，貪婪的看著眼前的美人配 著抬起腳，裡面的內褲被魁梧男脫了下來。「美女，騷逼挺香啊，哈哈。」魁梧 男在聞了金燕的內褲後將之仍在了洗手池上，以極快的速度迅速褪下了褲子，現 出那根醜陋噁心的東西，她好像沒啥反應，就是很配，配著魁梧男雙手扶到 洗手池上，散亂的長髮讓我已經看不清她的臉，不過在魁梧男進入到她的身體後 我就看不見她了，在我眼前呈現的是魁梧男不停聳動的屁股，猥瑣男一邊摸著金 燕的身體，一邊套弄著那根同樣猥瑣的陰莖，而她，我只能看到不停抖動的雙腿 和踮起腳尖的雙足，那雙白色露趾厚底高跟鞋隨著男人的抽送不停的踮起落下， 我曾經關心過那雙鞋子，在腳尖露趾的地方有只非常精緻的蝴蝶，而這兩隻蝴蝶 現在正狂亂的飛舞著。 男人的雙手肯定是扶著她的腰肢吧，「我操，真爽啊，這小媳婦兒挺極品啊 。」魁梧男一邊抽送，一邊胡扯著，但是她的呻吟卻是沉悶的哼哼，她是不是喝 的太多，有點死過去了，旁邊的猥瑣男已經停止了套弄，坐上了洗手池，低下了 頭，我雖然看不見，但我知道他肯定是在享受著她精緻漂亮的臉龐和嘴唇吧。「 你快點，我都受不了了，著娘們兒真是好看啊。」「著吊急呢，還怕她跑了，有 你幹的呢。」眼前是難以置信的香煙景象，耳邊是淫靡的呻吟和器官交的水澤 聲，但我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完全不在是我一個多年靠色情錄像和幻想生活的 男人的反應，我的心裡只有痛楚和悲憤，原來她是個騷貨！可我真是接受不了， 我知道我的心裡在流淚，一直淌，一直淌。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後面換成了猥瑣男，耳邊此起彼伏的叫喊聲，有人出 去，有人進來，沒有人感到有一絲驚訝，這就是原本的生活。我只是靜靜的看著 ，傻傻的看著，我一點眩暈的感覺都沒有了，我感到無比的清醒。 一個電話把我拉現實來，是同事的電話，他去包房了，聽到他猥瑣的笑聲 我感到噁心極了，我看著外面，結束了，兩個男人都走了，她疲倦的躺倒了地磚 上，洗手池上她黑色的手提包，內褲卻不知蹤影，她似乎昏睡過去了，天，她喝 了多少的酒！她玩的多麼瘋狂！她是一個男人的妻子，為何如此不忠貞，可我不 能離開她，我的視線，我的身體。她緋紅的臉蛋顯得格外安詳，酒精和精液的味 道傳入我的鼻中，我想走，但我不能留下她一個人，我走了，她是不是還要被其 他的男人干，看來剛才兩位男士是不認識她的，不然不會吃完就走，將她一個人 留在了這裡。 「金燕，你還好嗎？」我的聲音有點顫抖，近兩年來我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 ，沒想到第一次這麼接近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得不到答，她絲毫沒有動，我 看著地下的她，兩隻美麗的蝴蝶已經安靜下來，一雙白皙修長的腿在近胯部的地 方被裙子擋住了，原來上蒼都在憐憫她的不堪，不願將那遭人蹂躪的地方現出來 ，長髮雜亂的散在地上，可笑的左手中指上白色的鉑金戒指彷彿在嘲笑著一個作 為妻子的女人她的失貞和放縱。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對她那麼憐憫，我收起那份憤怒和心酸，將她扶起來， 她依偎在我的懷裡，竟是那樣安詳，我將她橫抱起，拿走她的手提包，離開了那 個污穢、邪惡的地方，沒有人在意我們，一切如常。 我不知道將她安置在什麼地方，幸運的是迪廳旁邊就有家快捷酒店，我想這 家酒店的生意自是好極了，同事和那個高挑的風騷女現在也在裡面顛鸞倒鳳呢吧 。 我們來到了酒店的大廳，服務員需要我們的身份證，我拿出我的身份證登記 了，還需要她的，但被我說過去了，這裡沒有那麼嚴格，我不想翻她的包，我不 想知道更多。我說這是我女朋友，我們今天喝多了，在服務員異樣的眼神裡我將 她抱進了四樓的房間。 打開燈，我將她放到了一張床上，我剛才堅持要了一間兩張床的房間。她依 舊沒有醒來，她身上的味道難聞極了，我將兩隻蝴蝶從她的腳上褪下來，我不禁 握住她兩隻柔嫩的小腳丫，白白的，肉肉的，握在手裡舒服極了。看著眼前的她 ，聞著還有些腥膻的味道，突然間我心裡湧現出一絲淫邪的想法：都能跟兩個人 干，我為什麼不可以，為了你心苦了整整兩年，為什麼你是這樣的女子。 在這種淫邪的想法下，我顫抖著右手，慢慢的抬起她的雙腿，將她的裙子掀 到了腰上，內褲不在，看來是讓那兩個男人拿走了，應該是那個猥瑣男。她的下 體呈現在我的眼前，我不知道該如何讓評價，這是我第一次看見真實中女人的陰 部，還是一個我朝思暮想的女人，一個嫁作人妻的美人。白皙的大腿有點潮紅， 在根部的地方，兩瓣美麗的花瓣，再往上是稀疏的芳草，整個陰部鼓鼓的，只是 兩瓣花瓣中流出的白色精液彷彿在提前我不久前兩個男人進入過這裡，在裡面衝 刺，發射出勝利的結果。我的手摸到了花瓣上，突然間我好似又醒來了，我在做 什麼？這不是我要的結果！ 我將她的裙子又放了下來，給她蓋上被子，關上了燈，躺到了另一張床上， 此時我需要黑暗中的安靜。可我輾轉難眠，房間裡有煙，半年後我再次吸上了這 個東西，我躺在床背上，看著紅點，也不知道該想些什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 身體和心靈的疲倦讓我倒了下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她依舊沒有醒來，怪怪的味道還在，我沒有叫醒她，我出 去買些吃的吧，她一定該餓了。 等我到這件屋子的時候，她已經醒了，她看到我進屋，那眼神驚詫極了， 「怎麼是你，我怎麼在這兒？」她的聲音有些顫抖，身體蜷曲在被子裡。 我放下手裡的東西，我給我們買了早餐。「怎麼，你認識我啊，不要問我為 什麼你在這兒，自己想。」我開始心裡覺得暖暖的，因為她居然認識我，可又想 起昨晚的事情，氣就上不來，冷冷的說道。 「我的那個呢，你都幹啥了，流氓！」她好像發現了內褲沒有了，努力去想 ，不過沒想到什麼，有點憤怒的質問我。 這一下彷彿刺痛我心靈深處，自己幹的好事，還說我：「我幹啥了，你幹啥 了，自己想，洗洗澡吧，身體都是什麼髒東西，自己都敢做還怕什麼，我還巴不 得我是個流氓呢，這樣才能配上你這個不要臉的騷貨。」說完我就後悔了，我從 來不會有這樣的言語形容一個女人，況且還是她。 她沒有再說話，開始努力的憶。我沒有再說什麼，沒想到我們的開始會是 這樣的情景。我拿著脫鞋放到她的床下。「起來洗個澡吧，有的是時間想。」我 知道我的語氣冰冷的。 她低著頭，還是有點警惕的看著我，走進了衛生間，我知道她也應該知道了 自己的不乾淨，要去沖洗，她鎖上了衛生間的門，我聽到水流的聲音，我做到了 床上，忽的想到她的內褲沒有了，裙子也是髒了，洗完換什麼啊，包包裡還能有 衣服？於是我出去給她買衣物去了，無論她怎麼樣，我心中的她一定要是完美的 。 可能是太早了，賣早餐的有，可是賣衣物的就沒有了，何況還有內衣。出去 逛了一圈，當我憋紅著臉找到酒店裡以為身材和金燕差不多的女人，跟她買衣服 的時候，那個女人真是覺得我是個混蛋了，經過這個月同的事兒，我比以前能 說會道多了，在我不斷的磨嘴皮子後，我拿上了一套內衣、襯衫和短裙，那個女 子很是宰了我一番，這些個衣服我摸著布料都不好，卻要了我三五，沒辦法， 誰還碰不上這個時候。 當我再次到房間的時候，水流聲還在，我心想還沒洗完，我出去有一會兒 了，難道是感到自己罪惡深重，要真正的洗乾淨吧，我不禁搖了搖頭，向裡面說 道：「好了，再洗也乾淨不到那裡去。」我還是不能釋懷，最起碼在言語上。 沒有音，還只是流水的聲音，「金燕，說個話唄！」我將耳朵貼到了門上 ，可是我只嫩聽到流水的聲音，我敲了兩下門，「咚咚」難道是睡著了？ 「喂，沒啥不好意思的，看著你也不是第一次啊，哈哈」我有些戲謔的說道 ，可是依舊沒音。 我用力的又敲了幾下，還是一樣，我心裡慌了，直覺告訴我有點不對勁，我 試圖將門打開，可是鎖住了，我真是不行，我動靜這麼大她都沒反應，更加讓我 覺得有點心慌了，我有用力的踹了兩腳門，根本不行，但是我不停的踹，腦子發 熱的情況下我沒有更好的辦法，也許是上天有眼，在我一番努力下，那門居然真 被我踹開了，可映在我眼前的場景，讓我心碎了，裡面水龍頭的水還在流，只是 到了下面都變成紅色的了，她赤裸著躺在了水和血中，臉色已經蒼白，左手的手 腕不停的向外流出血液，而旁邊則是那個我熟悉的白色發卡，她割腕了！ 我愣了一下，隨即脫下我的襯衫，撕下一塊來，趕緊在手腕的上方緊緊的系 住，我根本來不及想什麼，也沒有擦乾她的身體，趕緊給她穿上剛買來的襯衫和 短裙，飛跑著就出去了。 我抱著她拚命的跑，服務員在後面大喊：「先生，你還沒有退房呢。」我赤 裸著上身，頭也不的應著：「現在顧不上了，一會兒自然來。」人生就是很 奇妙，就像昨天一樣。我像只盲頭蒼蠅一樣，抱著她就向酒店的右方跑去，我忘 了詢問醫院的地方，同樣忘了找出租的最快的辦法，可是真是很奇妙，就在我跑 不出兩分鐘的地方，居然有一家醫院，我真是不知道忙中出錯竟然撞到了點子上 。 開了急診，把她放到急救室的病床上的時候，我才想起用手去刺探她的鼻息 ，微弱，幾乎快沒有了，我的心裡放了下來，最起碼還有得救！ 她急診的時候，我去給她填了病單，我當然又說她是我的女朋友，然後怎麼 的怎麼的，負責填寫的小護士看著我半裸的上身，不會覺得是我強姦未遂吧。 腦子的亂哄哄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急診結束了，也不知道醫生唧唧歪歪 的說了些什麼，我只聽到說她沒死，我什麼都不在乎了，給她移了病房，安置了 一下，我去交了醫藥費，幸好我是隨身帶著工資卡的。在我準備返病房的時候 ，過來以為護士，對我說還是讓她安靜的休息吧，沒辦法，我又到了酒店。 踏進酒店的一剎那，服務員就趕緊叫我了，怎麼事，衛生間的門怎麼壞了 ，我也不想解釋什麼，「我會賠償的，而且我也不退房，我還要住上幾天。」我 到房間裡，拿起床頭放下的手機，領導來了好幾個電話，我趕緊了過去，我 只能解釋家裡有急事，我沒來得及通知他就先了，現在才有時間復電話，但 我不知道同事是怎麼說的，他應該不會說我們倆昨晚在一起的吧。領導說沒事， 家裡的是重要，同的事情很順利，正好休息休息。 我靜靜的躺倒了床上，想著昨晚到現在的一切，香艷、激情和驚悚？我是在 拍片子麼。我想起她的包包，她的手機果然在裡面，但是已經沒有電了，還好她 帶著充電器，我趕緊充上電，桌子上的早餐早就涼了，我也沒有心情吃了，她的 床上還放著從服務員那裡拿來的胸罩和內褲，靜靜的躺在那裡，我起身到衛生間 裡，裡面乾淨如初，看來保潔員已經清理過了，她的裙子放在了洗手池上，而我 的那件破襯衫則是扔到了角落裡，上面已印上了血漬。 一切都很危險，不過吉人自有天助，總算沒事了，我的心慢慢舒暢開來。 等到她的蘋果手機打開了，我拿著她的包包，再次赤裸著離開了這間屋子。 我先去買了件上衣，然後去往醫院，來到她的病房。她的臉色仍是蒼白，房間裡 沒有其他的病人，只有個護士，看著輸液管，我問護士金燕的情況，那位有點上 了年紀的護士說：「還好你來得及時，沒大事，需要靜養一段時間。」「那她醒 來需要吃飯吧，該吃點什麼呢？」我問道。 「失血多，當然是補血的，醫院有補血的補品，你要不買點吧。」「我，那 沒事了，要不你去休息吧，我在這裡看著，快完了我叫你吧，你告訴我你的辦公 室。」護士居然沒有推辭就走了，我看著病床上蒼白的美人，真是楚楚可憐，心 裡不禁深深的自責，為什麼要用那些言語污辱她。我拿張椅子在她身邊坐下，拿 出她的手機，沒有密碼，但是可以看到滿屏幕的未接提醒，老公的，婆婆的，父 母的，小倩、小藝的，哎，這一晚這些人肯定擔心極了，手機是靜音的，難怪昨 晚都沒有響過。 忽然手機響了，是她媽媽的電話，但是我怎麼接呢，我又該如何解釋，算了 ，還是她自己醒來再解釋吧，我把手機再次放到了包包裡，安靜的看著她，我心 愛的女人。我覺得事情不是那樣簡單了，她應該不是我看到的那種淫蕩的女人。 一直到晚上，她終於醒來了，她醒來就看到疲憊不堪的我了，我看著她，真 是叫人可憐，「你沒事吧，金燕！」她沒有說話，眼睛裡沒有神采，空洞的看著 上方，護士已經給她換了醫護服，我卻想到她沒著內褲的下體，我用力抽了下自 己，這個時候還能想到這個，真是該死。 她傻傻的看著我，就是不說話。 「餓了吧，來吃點東西吧！」我指著床頭的晚飯對她說，不過她搖了搖頭， 不願說話，我知道她不想吃，肯定是心裡有事。「不行，你現在很是虛弱，要吃 些東西的，來，我餵你！」我把她小心的扶起來，她看著我，沒有表情，不過也 沒有推拒，仍由我把她扶了起來，我把枕頭墊在她身後，開始餵她，我買了雞湯 ，人都說大補，其實我也不懂，她大概真是餓了，隨著我還是吃下了。 之後，我再次將她放到床上，她的身子很軟，彷彿一陣風都能吹散，自始至 終她都沒有說話，躺下後又閉上了眼睛。她需要休息。 晚班的護士對我說讓我去休息，我雖然不捨得，但確實有需要避嫌的地方 ，我不是她的什麼人，我便帶上她的包包酒店休息，走時再三叮囑護士要好生 看待，那個晚班的年輕小護士有點不耐煩的時候，我才離開了那裡。 第二天早晨我早早就買了早餐來到了病房，她看上去比昨天好多了，臉色開 始有了點血色，我站在病房的窗戶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時候，她醒了過來，「你為 什麼要救我？」她的聲音很微弱，看起來也很吃力。 「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再說我也沒法解釋啊，不過我向你道歉，不該說那 些話的，你還是不要說話了，好好休息，來先吃點吧。」我從沒有想過能夠和她 共同相處，儘管是在這種情形下，說實話，我心裡開始開心起來了。 吃玩飯，我對她說起電話的事，她直搖頭，「報個平安啊，最起碼要和父母 老公說聲啊，他們肯定很擔心你。」可她依舊是搖頭我也沒辦法，我們又安靜的 渡過了一天，我有點享受起這樣的生活了，能和她這樣在一起，我還要想些什麼 呢。 在醫院的照料和我的呵護下，她恢復的很不錯，期間她聽從我的話給父母報 了平安，但是沒有給老公打，我知道他們夫妻肯定是除了狀況，她問了我一些問 題，我一一解答。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不要臉的騷貨？」她的表情有點說不出來的怪，「都 被人家玩了，身子髒了吧！」「沒沒有，你還記得呢，我都說了道歉，我不 應該不知道狀況的時候那樣說你。」我的答有點蹩腳。 「哼，什麼狀況，沒有狀況，」她的眼神黯淡了一下，接著說：「我就是個 壞女人！」我沒有答，我不知道怎樣答。 「我們怎麼跑到一起的？還有我的那個呢」她的臉有些紅。 「你要知道什麼啊，反正我只能說那天在迪廳我真是碰巧遇到你了，你那個 內褲啊，我沒有拿，你也沒必要知道。」「哦，不過還是很感謝你救了我，忽然 我覺得自己還是有人愛惜的！」她的眼神有點狡黠，忽的問了一句：「哎，李成 君，你是不是喜歡我啊？」「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我知道我的臉肯定 很紅，因為她居然看著我在笑，那個笑容，彷彿能夠融化世間所有的冰雪，燦爛 無比，「你怎麼知道我喜歡你，自作多情哦。」我也半開玩笑的說。 「好歹我們也曾天天見面啊，想知道你是誰並不困難吧，而且你以前看我的 眼神，我從小到大見得多了，不過，既然你都說了，那就算我自作多情吧。」她 又笑了，她的笑將會徹底的把我俘虜。 我曾經看過一句話：一個班花幾乎是全班男生的暗戀對象。她自然會懂得這 個道理吧，我的神情在她看來只不過是又多了以為暗戀者。不過她有了我以前不 知道的一面，她原來是個很開朗的女人，現在看來，她的嫻靜又多了一分活潑。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明天該出院了 ，我送你家吧，他們肯定極壞了。」我沒有提到她的男人，她沒有給他打電話 ，自然不想提到他。 「哎，就要走了，真是捨不得離開這裡啊。」她看著我，一聲歎息，她雖然 容顏還是很憔悴，但畢竟恢復了些神采，漂亮可愛極了。而她的話更是讓我心裡 暖暖的，甚至產生了錯覺，看來沒準兒她對我有好感吧，真是後悔以前那麼懦弱 ，要是早點認識她，也許在一起的就是我們了，哪還有現在的事情，糟糕，我又 想歪了，我拍了拍腦袋。她看到我的動靜，噗嗤一笑，「又在瞎想什麼呢。」「 我也捨不得，我以前真是很喜歡你的，哪怕知道你結婚了。」我大膽的說出我對 她的愛戀，這是我以前不敢想的。 她半響沒有說話，看著我的眼睛忽然說了句：「可惜晚了，我已經結婚了， 該死的結婚了。」我們再沒有說什麼，就安靜的感受著彼此。 在出院的那天，她拿著我帶來的內衣褲，害羞的把我趕出病房，我心想我都 看過摸過了，有啥的，但是不能說出來，那將是再一次打擊她，我知道她有事， 我也問過，她說她不會說的。我想夫妻間的問題莫過於出軌吧，我又何必追問。 當她笑著挎著包包出來的時候，她還是那麼美，我把她那件連身裙洗乾淨了 ，腳背上兩只可愛白色的蝴蝶，雖然沒有前凸後翹的魔鬼身材，但她之於我算是 仙女了，我本不喜歡妖艷的女子。 「你真是美極了！」我發自內心的讚歎。 「行了，我知道你不是油嘴滑舌的人，我收下了，謝謝啊，送我家吧。」 我非常不捨，我很享受在醫院的這段日子，我們能夠朝夕相處，而今天去後， 她還是別人的妻子，我們還是只能在孤獨的小屋和夢境中相遇了。 「你會幫我保守這個秘密嗎？」她的眼睛很美，長長地睫毛給人一種無法抗 拒的感覺。 「一定會的，再說你的秘密我也不知道啊，知道的就不叫秘密了。」我半開 玩笑的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說的。」沒有擁抱，我看著她離去的身影，我想 我們將會在這裡結束，而明天會是什麼樣子，誰知道呢。 到宿舍已是下午，跟領導報個到，我便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想起這幾 天的相處，我和她，足夠了吧，她肯定是個好女子，我祝福她。 放下心中的雜念，迎接全新的明天吧！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