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一 單婉晶)
一 單婉晶
「額,頭好痛。」周文用力的搖晃了一下腦袋,慢慢看清楚了眼前的環境。
只見這明顯是船上的艙房,面積不大,但陳設古色古香甚為雅致。而自己正躺在
艙房的木床上面以手支額,全身赤裸。而身邊則是一個沉睡著的女子,身子包裹
在錦被裡面,但露出的白皙肩頭說明她應該是全身赤裸的。
「天啊,怎麼事,我不是已經死了麼?」周文痛苦的呻吟了一聲,腦海裡
的記憶紛沓而至。
周文於2世紀7年代出生,家境貧寒的他靠著刻苦與聰慧,一路苦讀成
為了心理學的博士,更是舉世知名的催眠大師。成名後他憑借心理學知識及催眠
術,利用各種辦法炒作包裝,使自己搖身一變成為了多名朝堂大員的座上客,為
其指點迷軍趨吉避凶。
名聲日盛下資格不夠的人想見周文一面也難於登天,他的一句提點簡直價值
千金。不少知名女星更為獲得他的幫助投懷送抱,讓周文享盡艷福。
但這樣美好的人生卻終止於一場車禍,周文知道自己的車衝下橋後自己絕無
倖免之理,而現在又是怎麼事?
此時,另一段不同的人生記憶湧來。
「啊!邊不負,竟然是邊不負?」原來,周文死之後,靈魂竟然穿越了原位
面,降臨到這個叫大唐雙龍傳的世界裡面,還佔據了一個叫邊不負的人的軀殼。
大唐雙龍傳是周文最喜歡的小說之一,大體上的情節以及要人物還是記得
的。邊不負乃是陰葵派長老之一,更是陰癸派祝玉妍的師,也算是江湖上的
一流高手。
書中的他是個十分下流無恥淫賤的人,干了祝玉妍的子也就是上一代的陰
葵派傳人單美仙,還生了個女兒叫單婉晶,導致上一次陰葵派與慈航靜齋的鬥爭
失敗。把祝玉妍氣個半死,但自己卻依然活蹦亂跳的活了十多年,後來綰綰出現
後邊不負還多次表現出窺視綰綰的紅丸,簡直是好色如命。自己難道變成邊不負
了?但現在這是怎麼事?
此時,身旁的女子呻吟了一聲,周文(也就是邊不負,以後稱邊不負)轉頭
看去,發現這是一個才十五六歲的少女,黑髮如雲,瓜子口面,皮膚白皙,雖然
還沒有完全長開,卻肯定是個絕頂的美人。現時她黛眉輕鎖,雙目緊閉,不時呻
吟一聲,彷彿在做什麼噩夢一般。
邊不負輕輕把錦被掀開一點,一具瓷器般潔白的少女軀體變展現在他眼前。
因為發育還未成熟,雙乳還只是初具規模,但那嫣紅的小點卻是無比誘人,配
上那只盈一握的柳腰,體態略帶青澀卻十分曼妙迷人。
她的雙腿微微張開,濕潤凌亂的陰毛及所沾體液斑點說明剛剛經歷了一場激
烈的肉搏。略顯紅腫的花徑和小屁股下面床褥的點點紅印則說明這個女孩剛蛻變
成少婦。
「這個人是尼瑪,這,這是單婉晶!」邊不負先前的記憶湧上心頭,自
己居然干了自己的女兒。
在邊不負的記憶中,不久之前渾身衣服都被剝光的女兒因穴道被點而不能動
彈,只能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自己,而色慾熏心的自己卻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起長
槍直刺入那純潔的花房內,緊窄的處子花徑讓人爽得不能自控,辟辟啪啪的一通
猛干,最後女兒那滴淚橫流的小臉蛋露出絕望與痛恨的神色,自己卻更加興奮,
低吼著把精華全部注入了小丫頭的體內。
尼瑪的,尼瑪的,以前看大唐雙龍傳的時候一直有個疑惑,邊不負說到底還
是單婉晶這個傲嬌女的老爸,單婉晶為啥對其恨之入骨一定要把其置之死地呢,
原因原來是這個。
冷靜!要冷靜!穿越成邊不負前周文可是在朝堂上長袖善舞的一代奇才,心
理素質自然過人。他首先整理了一下邊不負的記憶,還原了這個賤人的人生。
邊不負自小便被陰葵派收錄,武學資質還是很不錯的。年輕時雖然不如師姐
祝玉妍耀眼,卻也是魔門傑出的新秀。且邊不負生就一副好皮囊,身量頎長英俊
瀟灑,不少江湖中的少女也為他而傾倒。他與師姐祝玉妍一起長大,青梅竹馬,
後來漸漸的喜歡上了自己的師姐。
但一方面受到門規限制,另一方面祝玉妍更喜歡才華橫溢的花間派傳人石之
軒。後來親愛的師姐終是失陷在邪王手裡,讓邊不負大受打擊,性格扭曲。
祝玉妍對這個師也甚是愛憐,知道原因後對邊不負甚為愧疚,所以對邊不
負十分遷就。特別是石之軒負心,祝玉妍氣死師傅,邊不負還是堅決的站在祝玉
妍身邊支持她,更讓其十分感動。所以這麼多年來也曾與師數度床上交歡,讓
其一償夙願。
後來,祝玉妍與岳山生下了女兒單美仙。邊不負愛屋及烏對單美仙十分好,
從小就像父親一樣照顧單美仙。比起嚴格無情的祝玉妍,單美仙對邊不負更加親
近。隨著單美仙年紀增大,出落成了一個絕色少女,武功更是練至天魔大法十六
層,活脫脫一個年輕的祝玉妍。
終於,在一次酒醉後,邊不負眼中的單美仙與祝玉妍重疊了。而此時單美仙
的武功並不比邊不負差,但當一直崇慕的人抱著自己時,卻根本是渾身發軟,提
不起一絲堅決反抗的心思,就這樣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給了邊不負。
兩人好過之後,單美仙知道陰葵派肯定容不下自己兩人,便提出與邊不負一
起私奔。但卻遭到邊不負拒絕。單美仙負氣遠走東溟派,後來生下一個女兒。而
邊不負則自行向祝玉妍請罪。
祝玉妍雷霆震怒之下本想把邊不負斃於掌下,但念及其多年的好處,便饒恕
了邊不負,但之後卻是漸漸疏遠,不再有太多親近。
邊不負經此事後心性更是放蕩,真正的變成了一個淫魔,禍害了不少江湖女
俠。
至於單美仙,出於對自己唯一的男人邊不負的好感以及想為女兒營造一個完
整的家庭,後來也原諒了邊不負。邊不負在東溟派呆了幾年,和單美仙象真正夫
妻一樣生活,一起照顧年幼的單婉晶。
但隨著單婉晶年紀長大,越來越漂亮,更是和祝玉妍、單美仙一樣的高貴冷
艷范兒。邊不負那滿腦子魔門道德觀裡根本就沒倫常概念,對自己的女兒蠢蠢欲
動,終於趁著單美仙不在的機會點倒了單婉晶,並毫不留情的強暴了剛滿十六歲
的她。
按照原著,單婉晶出場時大概十八九歲,也就是說現在離大唐故事正式開始
還有差不多三年的時間。如按照歷史,現時邊不負自然是腳底抹油一走了之,單
婉晶則對邊不負視為死敵殺之而後快,東溟派也成為邊不負的禁地。
「不行,不能走,得想辦法解決這個事情!」邊不負想到原本歷史上那神憎
鬼厭的自己,後來更是死在為單婉晶報仇的跋鋒寒手裡,既然我成為了邊不負,
那改變這杯具的人生就從現在開始。
幸虧自己雖然是魂穿,但卻與邊不負的軀體完美契,他原本具有的武功及
經驗什麼的也已完美繼承。自己具有當今世上一流的戰鬥力,那麼很多事情的操
作會簡易很多。
這時,單婉晶又是一聲呻吟,看樣子是要醒來了。邊不負按照腦中的知識,
用手按住單婉晶腦後的秘穴,用真氣干擾其大腦思維,單婉晶剛剛張開的眼睛又
陷入迷惘中。
武功還真是方便,直接便跳過了最困難的步驟,邊不負暗道。他掀開錦被,
騎跨在單婉晶身上,兩具赤裸的身體貼到了一起。
那剛破瓜的青澀少女肉體散發著驚人的魅惑,邊不負雙手遊走在少女那苗條
的腰股線上,感受著那如絲綢般的光滑細膩,心道:「這樣的嬌軀真的是誘人犯
罪,怪不得邊不負這老賊忍不住。」邊想,胯下那還沾著處子落紅的六寸有多肉
棍便已怒勃而起,本錢還不錯,假如配魔門密傳的各種催情手法,就算是處子
開苞也能讓少女欲仙欲死留下美好的憶啊。
邊不負看著單婉晶狼藉的下體,暗道可惜。但轉念一想,在人家的地頭強暴
別人的小公,這樣的事情危險係數太高,估計也沒什麼耐性去慢慢調情,也就
干一炮就跑路了。
好了,幹正事吧,邊不負在少女那秀挺的潔白乳房上用力抓了幾把過了下手
癮,便看著少女那迷茫的瞳孔,用輕柔的聲音開始催眠。人倘若遇到一些難以接
受或痛苦程度太過劇烈的事情,出於自我保護,常會選擇性的封閉心靈以遺忘這
痛苦的記憶。這樣的操作對於邊不負這樣的催眠大師來說沒什麼難度,很快就完
成了。
「好了,這樣暫時封閉了她這段記憶,但怎麼樣瞞過東溟派其他人呢?」邊
不負沉吟著,處女破瓜後有可能會被有經驗的人看出來,特別是剛破瓜的前一兩
天,必須要讓這丫頭消失一段時間才能讓自己撇清關係。
邊不負看著身下的美女,輕輕說道:「婉晶,你知道你的處子之身是怎麼樣
失去的嗎?」
單婉晶露出痛恨的神色,道:「是那個惡賊,那個」剛說了半句,她就
呻吟一聲閉上眼睛,搖頭道:「不記得了,頭好痛,不記得了」
呵呵,心靈封鎖起效了。邊不負加重了一點語氣道:「不對,你搞錯了,其
實是你自己不小心弄破的。」說到這裡他泛起了一絲惡趣味,柔聲道:「你自己
摸下面的時候不小心弄破的,難道你忘記了嗎?」
單婉晶臉上閃過驚愕的神色,迷惘的搖頭道:「不,不是的我摸的時候
沒弄破啊」
邊不負啞然失笑,這個傲嬌女還真有自慰的經歷,於是他繼續柔聲道:「你
仔細想想,當時你是不是摸下面摸得流了很多水?」
單婉晶惘然的點點頭,道:「是的,我剛做了個很羞人的夢,醒來後發現下
面濕濕的,便用手摸了幾下,水水就出來了。」
邊不負問道:「那你還記不記得你做了什麼夢呢?」
單婉晶迷惘的臉蛋上閃過了不自然的紅暈,扭捏了好一會,才說道:「我夢
見了自己被父親抱著,然後然後父親脫去了我的衣服,他親我的身子,然後
我我」說道這裡臉蛋通紅的少女就說不下去了。
日,難道這傲嬌女還是個戀父變態?真正被老爸干了之後由愛轉恨,然後相
愛相殺不死不休?邊不負用更溫柔的聲音道:「不用害怕,你慢慢的想一下然後
告訴我,你有沒有夢見父親碰你下面呢?」
單婉晶囁嚅著道:「有有的,他先用手摸,然後用舌頭舔,最後還把舌
頭伸進去」
沒夢見肉棒,說明還是個純潔的女孩。邊不負繼續問道:「那婉晶你有什麼
感覺呢?開不開心啊?」
單婉晶用迷濛的聲音道:「婉晶很害怕,但是又很開心,很激動,婉晶最喜
歡爸爸了。婉晶在夢裡面激動得全身顫抖,下面又癢又脹,然後就醒了。」
邊不負輕笑道:「婉晶醒後便用手摸下面,想味夢中的感覺了?」邊說,
邊不負邊用手指輕輕的摸著少女的下體,「就像這樣摸嗎?」
下體被男人碰觸讓單婉晶全身一震,不自然的點點頭,嬌羞道:「是的,婉
晶一邊摸奶子一邊摸下面那條小縫,小縫出來好多水水,婉晶興奮得好像要飛上
天去了。」
邊不負抓了一把少女的奶子,手指捏著那已經開始硬起的小乳頭,淫笑道:
「因為你太興奮了,所以把手指頭伸進小縫裡面,想摳更多的水水出來,一時不
注意就把處女膜弄破了。」
單婉晶錯愕道:「不是的啊,婉晶只是揉肉縫上的小豆豆,沒把手指伸進去
呢。」
邊不負加重語氣道:「不,你沒有記清楚,你揉小豆豆揉得太爽,一不注意
就伸了個手指進去。」
單婉晶露出掙扎的神情,好一會才道:「好像是的,後來我就把手指伸進去
了。」
邊不負的肉棒已經硬的發疼,但考慮到少女的花房已經不堪蹂躪,便把肉棒
湊到少女嘴邊,道:「你自己弄破了處女膜,你媽媽一定會打死你的。」
單婉晶流露出恐懼的神情,哀求道:「你不要告訴我媽媽,她一定會打死我
的。」
邊不負笑道:「你放心,我不但不告訴你媽媽,我還會給藥你喝,你喝了藥
之後其他人就不知道你的事情了。來,現在把藥給含著。」
單婉晶疑惑的皺了皺眉頭,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唇邊的肉棍,那無辜的表情讓
邊不負興奮得幾乎射了出來。她歪著小腦袋不解的問道:「這是什麼藥呢?怎麼
好像有點腥味兒,婉晶怕苦,不想喝藥。」
邊不負用哄小女孩的語氣道:「婉晶乖,這個藥不苦的,你把藥含著,慢慢
的吸吮,就能把藥汁給吸出來,你媽媽就不會知道你的事了。記得不要用牙齒咬
哦。」接著就挺腰把肉棒往女孩的嘴巴送過去。
單婉晶皺起眉頭,把肉棒吞進小嘴裡,一邊含一邊含糊不清的說:「味道好
怪,不好吃,唔嗯」
邊不負教導少女邊用手扶著,邊加快吸吮的速度,並盡可能的把更多的肉棒
含進口中。少女的口腔十分溫暖,讓邊不負的肉棒彷如浸泡在溫水中,十分的舒
服。
可惜環境太危險且時間緊迫,不然一定要玩盡這小丫頭上下三個肉洞。邊不
負感覺肉棒有點感覺了,便也不再忍耐,雙手抓住單婉晶的小腦袋,自己挺動腰
腹,把少女的小嘴巴當成肉洞一樣快速抽插起來。
這下子可苦了單婉晶,少女不敢反抗,只好不斷的發出難受的嗚嗚聲,口水
眼淚弄得滿臉都是,臉蛋更是憋得通紅。但這樣可憐兮兮的表情卻更是激發男人
的性慾,邊不負邊喘氣邊笑道:「乖乖婉晶,現在給你吃藥了,記得全部吞下去
啊!」
說罷,邊不負猛的一頂,把肉棒全部頂進少女的口中,然後低吼一聲便把生
命精華全部發射了出來。
單婉晶嗚的一聲哀鳴,被大量的精液咽得直翻白眼,猛的吐出肉棒劇烈的咳
嗽,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邊不負拍著她的後背幫她順氣,笑道:「婉晶乖,這
藥液可是很珍貴的可不能浪費哦。」
單婉晶點點頭,先伸出香舌把小嘴邊的精液舔了幾下,咂了下嘴便咕嘟一聲
吞下,然後又動低下頭含著龜頭,為邊不負做清潔工作。看著這個千嬌媚的
小丫頭低頭吹簫的模樣,邊不負興奮得差點不顧三七二十一就要把她按倒猛干。
「時機不適,時機不適。」邊不負暗自念叨了幾句。等少女完成了清理
工作,邊不負便為她清理身子,穿好衣服,並把沾了體液的被褥綁上重物沉進海
裡。把痕跡清理乾淨後,邊不負便對少女下了一個心理暗示,讓少女突然覺得自
己應該到江湖上去闖蕩歷練,但媽媽一定不允許,於是少女決定留書一封,等天
亮船隻靠岸時偷偷溜走去闖蕩江湖。
以這個小丫頭現在為零的江湖經驗,跑出去估計沒幾天就會被東溟派的人抓
來,但有幾天緩衝期我就能撇清關係了。搞掂了一切後,邊不負便神不知鬼不
覺的到自己的廂房,靜待事情的發展了。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二 東溟夫人單美仙)
二 東溟夫人單美仙
單婉晶離家出走的事情搞得整個東溟派雞飛狗跳,東溟派商船停留了三天才
把小公給找到。丫頭被憤怒的娘親單美仙下令禁足,一個月內不能踏出房間一
步。而正因如此,小丫頭已失身的事實居然幸運的沒被察覺。
邊不負向單婉晶看去,卻見單婉晶也偷偷的向自己看過來,目光一碰,這小
姑娘居然霎時臉蛋通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莫非這丫頭經過這事後以為自己
在做春夢,然後信以為真變成了一個戀父狂?想到此處邊不負不禁有些汗顏。
值得一說的是單美仙這個邊不負的便宜老婆,真正看到她之後,邊不負才明
白到為啥自己以前會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幹她,這個女人實在太誘人了!單美仙就
是完全長開的單婉晶,雖然已為人母,但看上去就像是二十多歲的樣子,既清麗
迷人但一顰一笑間又充滿了成熟的風情。身材更是好的讓人驚歎,芊芊細腰卻配
上豐乳翹股,玲瓏凹凸的身子連寬鬆的衣裳都遮掩不住,展露出迷人的曲線。
更讓人著迷的是單美仙身上好像有股魔性的魅力,舉手投足都充滿了誘惑,
彷如一個深潭,讓人一陷進去就想在這魔幻般的容顏裡永生永世的沉淪。
這樣如同暗夜精靈般既危險又刺激的魔性魅力應該是修煉天魔大法女子的共
性,如同慈航靜齋的傳人的仙化氣質一樣,可說是門派的招牌。
話說來,作為同樣是爭奪天下的勢力,以慈航靜齋為首的佛門勢力卻比魔
門高明得多。起碼魔門這樣的理念和行事方式是很難得到流大眾的認同的。自
己現在作為魔門一員,或許要在提升武功的同時想辦法包裝一下自身,這樣在亂
世中才可安身立命。
此時,天色已暗,邊不負與單美仙一起用過晚膳,正在艙房內品茗。
話說茶這個東西應該是唐朝建立後才有的,現在還是隋朝末年居然就已經流
行起來了,但小說的世界對真實的歷史卻也不用深究。
和自己的男人獨處,單美仙並沒帶黑紗蒙面,整個大唐排的上號的絕色容顏
在夜色的襯托下更加迷人。她慵懶的伸了個懶腰,不經意間所展露的玲瓏曲線讓
邊不負眼睛都直了,然後搖了搖頭,歎氣道:「婉晶這丫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小小年紀居然就跑去闖蕩江湖,真不知道那小腦袋裡裝的是什麼東西。」
邊不負一襲儒生裝扮,面容成熟俊朗,修長的身子顯得極有風姿,看上去就
是一個三四十歲的清雅文士。他笑道:「那是我們的女兒長大了。」說到此處,
邊不負頓了一頓,眼中閃過一抹憶的神色,歎道:「不知不覺間,十多年就過
去了。」
然後,他深深的看了單美仙一眼,感概道:「仙兒,這些年來苦了你了。」
單美仙聞言神色柔和,低頭道:「都已經過去了,以前的事就別提了。」
邊不負柔聲道:「這些年來,你既要操持幾千人的東溟派,又要照顧婉晶這
丫頭,看你憔悴的樣子真讓我心疼。」說罷他站起身來走上去,說道:「讓我為
仙兒按摩一下肩頭吧。」
單美仙聞言臉上一紅,嬌媚的橫了他一眼,邊不負的按摩手法還是相當不錯
的,但按著按著,通常最後都會按到了床上去。
這段時間單美仙都在外面奔波,倒是挺長時間沒行那敦倫大禮了,說真的心
裡還是有點渴望的,但出於女兒家的矜持考慮又覺得不能太輕易的遂了男人的念
想。
單美仙美眸流轉,嘴角露出小女孩般的偷笑,笑道:「人家突然想聽不負你
吟詩呢,你為我作首詩吧。」
這可是他們以前經常玩的遊戲,實際上單美仙小時候最崇拜邊不負的就是他
的文才。正是那風流才子的形象讓單美仙深深的陷了進去,成就了孽緣。
邊不負早在見單美仙前便仔細檢閱了他們之間的記憶,對此早有準備,便笑
吟吟的道:「那好,我就為仙兒賦詩一首,請仙兒品鑒。」
接著他頓了頓,便開口吟道:「邊城歲月證桑田,不覺別離已經年。」
「負卿本非心所願,相思成災對嬋娟。」
「睡夢迷離有濁淚,單形獨舞影蹁躚。」
「美好時光正眼前,仙兒豈可當雲煙?」
單美仙聽後,皺起眉頭道:「這詩意蘊不怎麼樣,格律也不甚工整,不負你
有失水準啊。」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仙兒你把詩的每句第一個字連起來讀一下吧。」
單美仙聞言一呆,不自覺的吟道:「邊,不,負,想,睡,單,美,仙
啊!你這壞蛋!」說罷,臉上一陣大紅,不依不饒的和邊不負打鬧起來。
實際上,單美仙作為一個女流之輩能掌控幾千人的東溟派,實在是一個難得
的女強人。在其它人眼裡面,作為一派之的她或雍容華貴,或清冷自傲,總而
言之是個處事殺伐果斷之餘又不失圓滑的奇女子。
而在自己生命中唯一的男人面前,那女兒家的俏麗與可愛才會展現出來。
應該說單美仙對邊不負真的是情深意重,作為陰葵派這樣常肉身佈施的門派
傳人,各種避孕知識單美仙肯定是知道不少的。而在遭到背叛負氣遠走東溟的情
況下,竟還願意誕下兩人的愛情結晶,可說單美仙真的是愛煞了這個冤家。後來
邊不負來東溟後,單美仙更是輕易的原諒了這個傷害了自己的男人,與其重歸於
好。邊不負真是走了大運啊。
邊不負坐在單美仙背後,輕輕揉著美人那軟弱無骨的香肩,更不時運用陰葵
派密傳的魔氣挑動這具嬌軀的情慾。
「啊!你這個壞蛋究竟是幫人家按摩放鬆還是故意讓人家難受的?」單美仙
一臉酡紅,全身時不時的顫抖,一副不堪情挑的嬌俏模樣。
「嘿嘿,就是這樣的按摩仙兒才喜歡啊。」邊不負邊說邊把雙手在這具慢慢
開始火熱的嬌軀上遊走,然後慢慢的落到了那挺拔的乳房上,「仙兒你的身子還
是這麼敏感,已經動情了啊,兩顆小?a href='/gougou.html' target='_blank'>苟苟加財鵠戳恕!顧蛋眨拮擃g翹降揭?br />
服裡面,直接就把握住了那兩團溫香軟玉玩弄起來。
只見他時而擠壓時而搓揉,把那飽滿雪白的乳房弄成不同的形狀,不時更捏
起那乳峰上嫣紅的小點細細撥動,感受那無與倫比的觸感,偶爾稍微用力一捏,
都會讓身前的美人兒發出幾聲撩人的呻吟。
單美仙已不懂反駁,她整個身子都往後挨在邊不負身上,嬌喘細細的任由情
郎在自己身上施為。緊貼的身體感到背股後那男人的象徵已經開始耀武揚威的頂
著自己,便嬌媚的眸一笑,用自己挺翹的屁股磨蹭了一下男人武器的棒頭。
救命!這真是個小妖精!邊不負心裡狼嚎一聲,肉棒硬得發疼。只見他雙手
齊動,轉眼工夫就把單美仙的衣服連肚兜什麼的脫個乾淨,然後解開自己的衣服
就要提槍上馬。
單美仙紅著臉,往後伸出小手擼了幾下那硬挺的肉棍,媚聲道:「不負,我
們到榻上去吧。」
邊不負正要答應,因為記憶中的畫面都是在榻上進行的。雖然出身陰葵派,
但單美仙對這方面還是挺保守的,不怎麼喜歡新鮮的玩意兒。而且她現在已經練
至天魔大法7層,估計在整個陰葵派內就僅次於祝玉妍,是魔門排名前幾的高
手。邊不負以往自慚形穢下更是不敢有任何反對意見。
但現在,作為穿越者的邊不負卻根本不受任何思想束縛,他雙手一邊玩弄著
美人飽滿的乳房,一邊下探到花房中輕輕揉弄,直把那誘人的小縫弄得春水潺潺
的,「不,今天我們不到房間裡,我要在這裡就佔有仙兒。」
單美仙微微一愣,嬌吟著道:「啊這樣的話,很容易被門外經過的人聽
到啊,不要啦,還是到榻上吧,人家會很難辦的。」
邊不負邪邪一笑,沒理會單美仙的反對,突然往前一推,就把渾身發軟的她
按在茶几上。這個姿勢的她更是誘惑,那渾圓挺翹的屁股高高翹起,那輕輕振蕩
的雪白股肉毫無瑕疵彷如藝術品一樣,讓人不禁有咬一口的衝動。屁股下面的花
徑更是已經做好迎接肉棒的準備,晶瑩的春水沿著大腿根部流下,滴滴的落在地
上。
單美仙雙手撐在茶几上,臉蛋紅得快要滴出水了,正要抗議邊不負的舉動。
卻啊的一聲嬌吟,已經被男人的肉棒破體而入。
到了這個地步,什麼武功不武功都無所謂了,被男人的肉棒插著,就算你武
功天下無敵也就這事。邊不負整個人壓在單美仙那白皙的美背上不讓她動彈,
雙手環抱,抓著那因為姿勢顯得更豐碩的玉乳不停揉弄,大肉棒更是快速的在花
房內抽插,把單美仙幹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咿咿嗯嗯的呻吟著抗議。
舒服,實在是舒服!邊不負只感覺花房內既溫暖又潮濕,更是層層疊疊的包
裹著肉棒,那緊湊摩擦的觸感讓他爽得幾下就快要射出來。
但邊不負作為花叢老手,性能力真不是蓋的,只見他收斂心神,穩固精關,
在東溟夫人身上縱橫馳騁,直弄得她欲仙欲死。
「啊啊」一邊干,一邊聽著身下翹屁股美女的呻吟,邊不負想到:
「之前對這婆娘一直是規規矩矩的,今天倒是要振一下夫綱,搞點新意。」
邊不負用力猛干幾下,把單美仙幹得全身顫抖,大聲嬌吟,彷彿要到達頂點
一般,然後突然把肉棒抽了出來,「啊!死人!你為什麼抽出來?」本來馬上就
要到達高潮的單美仙突然斷糧,急的她臉蛋通紅,猛搖屁股希望肉棒繼續侵入,
邊不負淫笑道:「哦,仙兒急什麼呢?你想要什麼就說出來吧。」邊說邊用手指
揉弄著花房上那已突起的小豆豆。
單美仙被摸的直打哆嗦,肉洞兒更是癢得厲害,顫聲道:「你這死鬼,欺負
人,人家要嘛,還不快來。」
邊不負用棒頭輕輕的點了一下肉縫,笑道:「哦,是要這個東西,那你要說
出來才行啊,大聲說出來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天可見憐,單美仙三十多年的生命裡都是端莊守禮,哪裡說過這些下流話。
只見她那清麗無倫的臉蛋漲得通紅,張開小嘴囁嚅了幾下,想說卻說不出來。
邊不負見此,便用了心靈叩問的技巧,加重語氣沉聲道:「快說!」
單美仙已經興奮得有點迷糊了,聞言一驚,全身一顫,不由自說道:「我
要雞雞,我要雞雞插進來!」
「啪」話還沒說完,邊不負就大力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怒道:「什麼雞
雞,這叫雞巴!」
「是,是,這是雞巴!」單美仙被打蒙了,口中慣性的跟著說了出來。
啪啪啪的又是幾聲,邊不負邊打著那彈力驚人的大屁股,邊問道:「仙兒想
要雞巴來幹什麼?」
單美仙搖晃著被打得已經發紅的屁股,用快哭出來的聲音道:「不要為難我
了,快進來啊,我受不了了。」
邊不負握著硬邦邦的肉莖,碩大的龜頭摩擦著穴口,感受著那近乎洶湧的春
潮,笑道:「真沒想到仙兒是個有被虐傾向的淫蕩女人,被人罵被人打還越來越
興奮了。怎麼樣,是不是很想被大雞吧操你的小騷穴?」
聽到粗魯的話,單美仙那糅了清純與成熟風韻的完美嬌軀又是一震,用快
要哭泣的聲音投降道:「是的,仙兒受不了了,快用大雞吧來操仙兒,來吧!」
說完,她那白皙的身子竟然一陣泛紅,看上去光是說話就快要讓她高潮了。
邊不負實際上也已經按耐不住,他低吼一聲:「操死你這個淫蕩的婆娘!」
大棒就用力一插,直接到底。
單美仙被肉棒猛地一頂,頓時眉頭一皺,俏臉繃緊,啊的一聲尖叫,渾身顫
抖,花房一陣緊縮,竟然就這樣達到了頂點。
真是天賜之物,邊不負緊守精關,享受著花徑高潮時那一陣陣的收縮,雙手
撫摸著身下那毫無瑕疵的女體。單美仙現在已經連撐起身子的力氣都沒有了,她
整個人趴在茶几上,渾圓的乳房被壓成扁平,不停的嬌喘,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邊不負愛不惜手的撫摸著單美仙的背股曲線,道:「仙兒到了,但我還未開
始呢。」說罷,便按著單美仙挺翹的屁股,開始慢慢的抽動肉棒。
剛高潮過後的花徑特別敏感,被肉棒摩擦了幾下便又開始收縮。邊不負一邊
加快抽插速度,一邊用力揉捏單美仙剛才被打得變紅股肉。
「痛,痛,別這麼用力」單美仙屁股被捏,便用求饒的語氣細細哀求,
但那個雪白的屁股卻隨著男人的手指不停的扭動,流露出一種妖媚的魔性魅力。
這個女人還真的有點受虐傾向,周文穿越前可是操過不少美女,且大多數女
人為了求他幫助總是挖空心思的討好他,在現代資信的熏陶下,他經歷的花樣絕
對比任何一個古代人都多。
沒想到遇見一個如此出色的極品。論身材相貌,單美仙絕對凌駕於周文所碰
過的任何一個女人之上,何況她還有陰葵派內功帶來的魅惑加成,在床上又表現
得如此嬌媚迷人,這樣的女人絕對稱得上傾國傾城。
邊不負低吼道:「我就要操死你這個淫婦!」說罷雙手握著單美仙那只盈一
握的柳腰,肉棒開足馬力辟辟啪啪的操了起來。
單美仙現在已經被操得神魂顛倒,口中啊啊啊的大聲淫叫,不時冒出一句意
義不明的淫語,都已經不再顧忌是否會被艙房外的人聽到自己的聲音了。
邊不負一邊猛操一邊打趣道:「仙兒你淫叫得這麼大聲,外面的人肯定聽到
了,一會兒他們就會進來看看怎麼事,讓他們看看仙兒那淫蕩挨操的媚樣兒怎
麼樣?」
單美仙已經快要高潮了,聞言後那香汗淋漓的嬌軀更是泛起興奮的紅潮,小
嘴語無倫次的說著:「不能看啊不能看,仙兒快到了,用力啊
啊。」邊說還邊扭動柳腰,往後套弄屁股配男人的抽插。
「又要到了,啊!要去了!去了!嗯啊」看著單美仙又被操到了高
潮,邊不負也放鬆了精關,低喘幾聲,用力把雞巴頂到肉洞的最深處,大量的精
華便噴湧而出,射滿了整個花房。
射完後,邊不負把渾身沒力的單美仙扶起來,把那沾滿了體液的半硬雞巴放
到單美仙的小嘴旁。單美仙橫了他一個無可奈何的白眼,便認命的張開小嘴,伸
出香舌舔弄了幾下,然後把龜頭含到嘴裡,為男人做清潔工作。
實際上,單美仙對口交是比較抗拒的,以前邊不負求了很多次才勉勉強強的
享受了數次,至於幹完後清潔那狼藉的肉棒,更是想都別想。
邊不負看著含羞帶俏,正低頭含著自己雞巴的絕色美婦,心中暗笑道:「邊
不負啊邊不負,既然我穿越成為了你,就一定會代替你,過一段的人生!」
完事後,邊不負摟著單美仙溫存了好一會,待到真正雲收雨歇,單美仙穿戴
整齊,玉容復雍容清冷,帶有一點抱怨意味的嬌嗔道:「死鬼,以後不能再這
樣了,竟把我弄得什麼尊嚴都沒有了,倘若讓派中諸人察覺到這樣的動靜,我還
有什麼臉面去管束門人啊。」
邊不負看見單美仙眼波流轉間竟蘊含著一絲冷意,心中一凜,立刻賠笑道:
「呵呵,我看婉晶這丫頭把你弄得如此生氣,便想弄點新鮮的玩兒讓你歡喜,倘
若你真的不喜歡,我下次不這樣就是了。」
單美仙橫了他一眼,道:「記得就好,算你啦。」
邊不負暗道:「要想壓著這樣的一派之還真是不容易,這婆娘明明是喜歡
著自己,但倘若要她放下尊嚴處處屈就,那就碰觸到她的底線了。把她操爽的時
候還好說,一緩過勁來就這樣那樣了。說到底還是自己實力不夠,倘若自己有超
越三大宗師級數的武功或是一統天下的勢力,就算讓這看上去高貴矜持的女人舔
我的屁眼,她也絕無二話。」
邊不負倒也不怎麼鬱悶,想他穿越前曾有過更難堪的經歷。有一個年輕漂亮
的女孩子靠著他的提攜,從一個農村姑娘變成了大都市裡交際場裡的白天鵝。但
沒想到這天鵝卻趁著機會攀上了朝堂大員的高枝,為了成為人家不知道第幾房的
姨太太毫無猶豫的把自己一腳踢開,邊不負對這些都看透了。
實際上,穿越前的邊不負也不是什麼好人,能夠在三十多歲白手起家名成利
就,混到朝堂大員座上客的位置,多少有點見不得人的手段。
他中學時特別喜歡一個女孩子,但那女孩子卻對他不屑一顧,跟了另外一個
家境較好的男孩。過了差不多二十年後,邊不負發達後還念念不忘報復自己的初
戀,他用手段引誘那男人經濟犯罪並把其送到監獄。
等初戀情人得知情況後來央求自己放過她的丈夫,便趁機連玩她三大件,最
後更在她的面前為她才十六歲的女兒開苞。邊不負把那對母女花狠狠的玩了一個
月,最後才放過了她們。
什麼相貌,愛情,性能力到了關鍵時刻都是虛的,男人想要讓女人跪舔最重
要的還是地位和實力!
邊不負輕輕的撫摸著單美仙的秀髮,心中卻邪惡的想著:「這對母女花的素
質可比那對高的多,時機成熟了定要讓她們母女並排趴在榻上,翹起屁股,呻吟
著讓我輪流操弄,這才不枉我穿越者的身份啊。」
想到此處,邊不負大體上定下了今後的行動計劃。還有三年的時間大唐的故
事才正式開啟,就讓我用這三年的時間未雨綢繆,以後君臨整個大唐吧!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三 初會雙龍)
三 初會雙龍
在東溟派的船上逗留了幾日,邊不負便辭別了單美仙母女,返陰葵派。
陰葵派並沒一處真正意義上固定的總壇,但各地分壇卻多不勝數,大多隱藏
於青樓、商行、鏢局之類的各個行業中。應該說多年的經營下來,以陰葵派為首
的魔門的潛勢力以及財力還是不容小覷的,像原著中的榮鳳祥、上官龍、尹祖文
等明面上都是財力實力出眾的地頭蛇。但整個魔門勢力都給人一種陰險隱忍,不
夠大氣,上不了檯面的感覺。
那也是,數年來與以佛門為首的白道為爭奪流話語權而不斷爭鬥,卻一
直處於絕對下風,如若像慈航靜齋那樣搞個正兒八經的山門或許早就被連根拔起
了。只有像現在這樣化整為零,隱藏於黑暗中,靜待時機趁勢而起,情況不妙就
重新潛伏,方能在不斷受打壓的情況下延續千年啊。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長期受打壓逼迫的原因,魔門中人的行事方式早就偏離創
建時候源自諸子家的自由、淡泊、平等的精神,變得殘忍、冷血、陰狠,就像
是一群神神叨叨的怪人在搞邪教,這樣的魔門肯定是不能得到普羅大眾認同的。
現時,邊不負正在一沿海小城一處毫不起眼的商人宅邸內,時正黃昏,落日
的餘暉沿著做工精緻的窗格散落到房間內,為地上添上了斑駁的光影。
窗台前俏立著一道身穿緊身黑袍的麗影,她背向邊不負,一頭烏黑的長髮並
沒有太多的修飾,稍顯凌亂的隨意垂落到背股處。晚風吹來,髮梢就沿著那纖細
的腰肢,挺翹的隆股微微蕩漾,配夕陽迷離的光影,一幅充滿藝術氣息的美人
畫卷就展現在邊不負眼前了。
就算她一動不動的站立,但那迷人嬌軀與絕代芳華卻無時無刻不散發著罌粟
花般的妖異魅力,讓人一眼看上去就捨不得離開。她便是現時魔門第一高手,陰
葵派尊陰後祝玉妍。
此時,祝玉妍用沉靜如水的聲音道:「你說你想搞一個陰葵派的分派?」
邊不負點頭道:「是的,師姊。現在天下大勢將傾,準備迎來新一輪亂世,
正是聖門復興之時。我準備建立一個教派,要是針對普通的姓,和禿驢那些
胡教偽君子爭奪普通民眾的信仰,動搖他們的根基。」
祝玉妍輕笑道:「師你的想法是好。但是,那禿驢已經經營了數年,胡
教廟宇已經形成了系統,散佈在整個大地,更得到朝廷的支持,為那些愚民所信
仰。而那些愚民的香火錢也支持著胡教勢力的運轉。要想從零開始弄個與之對抗
的新教派,談何容易啊。」
邊不負道:「自隋煬帝奪得大位以來,好大喜功,徵用數以萬計的民夫開
運河,修殿宇,征高麗,各級官僚層層壓搾,民眾已經沒有活路了。而大量的賊
禿僧眾不事生產,依靠民脂民膏去過所謂的寧靜生活。那些衣食無憂甚至肥頭大
耳的賊禿與大量流離失所飢寒交迫的姓本來就是矛盾體,只是沒有人去激化罷
了。」
祝玉妍聞言猛的轉過身子,像是第一次認識邊不負似的盯著他看了好一會,
才緩緩道:「倘若不是我對你的一切都無比熟悉,還真會以為你是被人易容假冒
的。我那個只談風月的好師居然也有如此大志了。」說罷,她還嗤的一聲失笑
起來。
雖然祝玉妍帶著黑紗蒙面,但這一笑間邊嬌軀晃動,雙丸微顫,邊不負頓時
只覺媚橫生,不能自已。
「冷靜!冷靜!」這天魔大法真是UG,連自己這樣浸淫心理學與催眠術
多年的人居然都差點不能自控,可想而知對其他人的殺傷力了。怪不得原著中那
個一方豪傑方澤滔被綰綰迷得神魂顛倒,最後還丟了性命。
此時,邊不負情不自禁想起了以前和祝玉妍床第交歡的經歷。那時祝玉妍不
顧師門的反對與石之軒在一起,失去處子之身的她不僅永遠無望天魔大法最高層
次,而且她的師傅更是生生被她氣死。最後石之軒卻狠心拋棄了她,可說整個魔
門都沒她容身之所。這個時候祝玉妍甚至有了輕生之念,幸虧邊不負不顧一切的
在她身邊支持和鼓勵她,讓她渡過難關。
也正是那段時間,自暴自棄的祝玉妍發了瘋似的和邊不負交歡,企圖用性來
麻醉自己,忘卻一切傷心事。那時的祝玉妍什麼都肯幹,什麼都想幹,更是把屁
股的處女獻給了邊不負,讓其享盡艷福。
想起當時的場景,這個絕代芳華的師姊趴在床上,翹起大屁股,那晃動著的
豐滿椒乳被師雙手緊緊抓住,小小的屁眼被大肉棒狠狠貫穿,皺著眉頭,精緻
嬌媚的玉容露出既痛苦又可憐的誘人模樣,小嘴咿咿呀呀含糊不清的說著求饒的
話語,但還是被大量的眼睛灌滿了小菊花。
最後她那香汗淋漓的嬌軀渾身沒力的趴著,小嘴喘著氣,身子時不時一陣顫
抖,被操得變大還沒收縮去的菊花隨著身子的顫動噗噗的擠出混著血絲的精
液。想到此處邊不負胯下不禁一陣火熱。
「哼!」這時,祝玉妍冷哼一聲,邊不負心中一凜連忙過神來。祝玉妍的
聲音聽不出喜怒,淡淡道:「搞一個教派,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你知道嗎?時
正亂世,派中用度甚為窘迫,不可能對你有太多的支持。」
邊不負連忙道:「資金問題我自己想辦法解決,只希望師姊你派遣一些基層
人員協助我,把教派的前期架構弄好就行。」
祝玉妍輕笑道:「看來師你已經有了方略,那師姊也就應允,拭目以待看
師能否創出一片新天地吧。」說完她頓了一頓,問道:「對了,你打算建的教
派叫什麼名字?」
邊不負道:「教派的名字叫天命教,取承天之命,普世濟民之意。」
祝玉妍沉吟了一下,不置可否的道:「就這個名字吧,你打算從哪裡開始建
立教派?」
邊不負瀟灑一笑,道:「揚州!」
一年後,揚州城。
揚州地處長江下游,正處於長江與京杭大運河的交匯處,交通便利,一直是
中原的經濟及軍事重鎮。三國時候乃魏國與吳國激烈爭奪之地(魏之壽春,吳之
建業),到了東晉,揚州的地位更是在其餘諸州郡之上,號稱神州。延至現在,
揚州的經濟繁華也是舉世知名。
當今皇帝隋煬帝更是作詩云:「但求死看揚州月,不願生歸架六龍。」
考慮到隋煬帝后來於江都(即揚州)被宇文化及叛亂所殺,只能說這確實是
帝王金口,聖上您做到了,邊不負暗暗吐槽這作死的詩句。
現在,邊不負正穿著大紅新衣,正襟危坐於正廳內。這是揚州城裡一胡同內
的不起眼的宅邸,面積不算大,但也有著院落,分了房間與廳堂。現在屋子裡
掛滿了各種紅色裝飾物,大門上更貼著大紅喜字,幾個僕婦正忙裡忙外的收拾屋
子,一個四五十歲的婆子正喋喋不休的和邊不負說著話。
「哎呀,我當了這麼多年媒人,但像周爺這樣大方的貴人還是第一次碰到。
其實像衛家這樣的破落戶哪用給他上兩銀子啊,又不是娶妻,只是娶個小妾,
我看最多幾十兩」
邊不負擺擺手,笑道:「像貞貞這樣的女子別說兩銀子,就是千兩也是值
的。」然後隨手拿了十兩銀子遞給媒婆,「你的媒說的不錯,這額外賞你吧。」
媒婆眉開眼笑的接過,恭維道:「周爺就是好人,貞貞這小娘子這次可嫁了
戶好人家。能跟著周爺別說是當小妾,就是來當個遞茶水的丫頭也值了。」
邊不負笑而不語,心中想起了這一年來的經歷。
他跟祝玉妍談妥後,便到揚州大體上安排好籌建教派的前期任務,然後隻身
跑到長安,憑著對小說的記憶歷盡艱辛成功的進入了楊公寶庫,並起出邪帝舍利
(過程就不說了,估計也沒人想看不是麼)
邪帝舍利乃是魔門歷代邪帝的元精結晶,威能無窮,但接觸舍利首先會被其
中所充斥的大量死氣侵襲,一有不慎便會精神失常甚至爆體而亡。
幸虧邊不負對精神和心理方面的研究十分深入,意志也是堅如磐石,用了三
個月時間逐漸吸收舍利,把死氣化為有用的真氣,並把最深處的元精全部吸納。
到了現時,舍利元精已經基本消化完畢,邊不負的武功也是大為增進,已經
到達了距離宗師只差一線的水平,估計對上祝玉妍也能拚個平手。
在李閥的眼皮底下大規模運走楊公寶庫內的財物現時並不現實,但裡面的不
少珍奇古玩卻被邊不負起出,賣掉後用作天命教發展的初期資金。
完成長安取寶後,邊不負便馬不停蹄地來到揚州,一方面利用自己的心理學
知識以及催眠術開展教派宣傳工作,另一方面則開始為迎接風起雲湧的未來而落
子。
大唐雙龍作為原著中的角,乃位面之子,歷史的發展可謂圍繞著他們。邊
不負來揚州便是為了前期撒,把這兩頭以後會一飛沖天的真龍給綁住。
衛貞貞是雙龍初期最親近的人,如果這個世界真的存在氣運一說的話,那這
個小女子的氣運無疑是與雙龍緊密相連的。要試探,向衛貞貞下手無疑是最容易
而且是成本最低的。
衛貞貞家境貧寒,按照原著她會於大約兩年後被賣給包子馮做小妾,也正是
於那時與雙龍相識。
於是邊不負便化名周文,裝扮成普通文士在揚州城內置了一個房子,請了兩
個僕婦收拾了一下,並托人向衛家說媒。
現時,兩銀子對於一般的家庭來說已經是一筆難以想像的巨款,衛家馬上
就同意了。就這樣,剛滿十七歲的衛貞貞便糊里糊塗的被賣給了邊不負。
「哎呀,新娘子到了。」媒婆與僕婦嘰嘰喳喳的聲音打斷了邊不負的思考,
原來是花轎到了。由於只是娶妾,這個年代的小妾可是沒有一點地位,可以被當
成貨物買賣。所以邊不負也沒有到衛家迎親,只是交代了另外一個媒婆置辦些金
器與新衣送予衛家,並用正妻禮的大紅轎子把她請進家門,以顯示自己對她的重
視。
衛貞貞坐在轎子裡,穿著大紅新衣,秀美的眼眸隱有淚光,顯然是剛哭過。
她咬著嘴唇,心裡七上八下緊張得不得了。「聽說老爺大概有三四十歲了,不知
道是個怎麼樣的人?大婦為人如何,倘若大婦嚴苛,今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現時的會,正妻握著家中大權,找個由頭便可對小妾隨意指責,如果小妾不受
寵或是不能為丈夫生下一男半女,更是少不得打罵。
想到此處,衛貞貞不免有點自哀自憐起來,但她摸了摸身上的大紅新衣,轉
念想到:「一般娶小妾最多就是淡紅或粉紅的轎子與衣服,大紅轎子與大紅新衣
可是娶正妻的品級,老爺這樣對我,只怕也是喜歡我的,只要我能好好的侍候老
爺,盡快生下子嗣,料想未來的日子也不會太差。唉,女子生來就是看命啊。」
正在胡思亂想間,卻已經到達目的地了。
娶小妾的一切禮儀都比較簡單,邊不負簡單的置了一桌酒菜,請媒婆僕婦與
鄰居吃了一頓,便進新房了。
衛貞貞穿著大紅嫁衣,頭上披著紅蓋頭,站在房間中央,一副不知所措的樣
子,顯得很是緊張。
邊不負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少女,大紅的嫁衣剪裁身,腰間繫著紅帶子,把
那苗條的腰身與高聳的酥胸強調了出來。雖然是小戶農家出身,但卻意外的沒多
少鄉土氣息,皮膚白嫩,溫婉如玉,身上好像還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邊不負走上前去,揭開紅蓋頭,一張羞紅的俏臉便展現在他的眼前。貞貞今
天抹了淡淡的胭脂,一張小小的瓜子臉紅撲撲的,五官俏麗,宜喜宜嗔,真是天
生麗質。
她雖然不如大唐其他知名女角般驚世絕艷,但那小家碧玉的氣質卻是獨特
迷人。而且她對未來的期待值很低,可以說是以夫為天,只要給她一點憐愛她就
能死心蹋地的逆來順受。想原著中的她嫁給那包子馮,丈夫對她不好先不說,還
經常被大婦打罵,但即使是這樣,她還是戰戰兢兢地侍候丈夫,操持家務,幫忙
生意,真的是典型的古代好女人。
這時衛貞貞也偷偷瞄了一眼邊不負,然後輕輕的鬆了口氣。姐兒都愛俏,邊
不負雖然並不年輕,但身體修長面容俊雅,充滿了文士氣質,被穿越後那陰柔的
氣質也變得陽光了不少,可以說是賣相甚佳。衛貞貞有點喜出望外,本來還擔心
會出這麼一大筆銀子買自己的人會是又老又醜,或是有什麼缺陷,現時所有擔心
都放下了。
衛貞貞這小丫頭在想些什麼,邊不負這花叢老手一看就知道了,便取笑道:
「怎麼樣,貞貞對本人還滿意不?」
衛貞貞被邊不負說破了心思,更是羞得連小耳朵都紅了,死命的低著頭,抿
著嘴唇,再也不敢看邊不負。
那小女子的嬌羞模樣讓邊不負食指大動,便走上前去,輕輕一拉,那軟弱無
骨的身子便納入懷中。
邊不負只覺得懷中的嬌軀不停的顫抖,顯然這小女子是緊張得不行了,便柔
聲道:「怎麼啦?貞貞害怕麼?今天可是我們的大喜日子啊。」
衛貞貞聞言強忍羞澀的抬起小腦袋,眼睛還是死死閉著不敢睜開,用蚊子般
的聲音囁嚅著:「貞貞貞貞很開心望望老爺憐惜。」那嬌羞的樣兒
真是說有多動人就有多動人。
邊不負輕輕一笑,突然大手一伸,把衛貞貞那小身子攔腰抱起,走幾步便放
到床上。
衛貞貞驚呼一聲,卻也不敢反抗,只是一雙小手緊緊的捂著眼睛,扮成了鴕
鳥模樣不敢見人,但那身子卻是任人施為了。
邊不負俯下身去,先解開繫帶,然後三兩下便把嫁衣脫下,那只穿繡著鴛鴦
圖案紅肚兜的美妙玉體便呈現在眼前了。每當邊不負的大手掠過那裸露出來的白
嫩肌膚,都能激起這軀體的一陣劇顫。
衛貞貞年紀雖然小,但卻發育得不錯,豐滿的酥胸把紅肚兜撐起了一個美妙
的弧度,邊不負肆意撫摸著她的身體,對那雙玉乳更是重點照顧,又捏又擠,讓
衛貞貞又酸又麻,還有種前所未有卻又美妙絕倫的感受自心中升起,小嘴更是不
自覺的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正迷糊間,卻突然聽見男人的聲音:「對了,有沒有教貞貞嫁人後要做些什
麼啊?」
衛貞貞聞言一驚,頓時想起出嫁前母親與媒婆的教訓,便顫聲道:「對
對不起,妾身一時糊塗,都忘記了侍候老爺解衣。」說罷便強撐起酸軟無力的身
子,幫邊不負脫衣解帶。
邊不負不禁大為感概:「古代的女子就是賢良淑德啊,如果是現代,有這樣
樣貌身材的女子都被當成女神,被一圈臭男人圍著伺候,尾巴翹到天上去了;就
是經歷萬千,圍著一個又一個男人的權錢轉來轉去,那木耳早就又黑又垮。哪有
像現在花點銀子就能買來這樣的美嬌娘,清純可人,嬌嬌怯怯,又懂得動伺候
老公。」
衛貞貞還是第一次接觸男人的身體,更別說替男人脫衣服了,只見她緊張得
滿頭香汗,毛手毛腳的為自己的丈夫寬衣解帶。待脫完衣服,便要脫褲子了。
邊不負笑而不語,但看著那只穿肚兜的青春肉體在面前晃來晃去,胯下的肉
莖早就已經勃起。衛貞貞解褲頭的時候便碰到了一根硬硬的東西,美眸中露出疑
問的神色,顯然一時沒明白為什麼自己丈夫會放根棍子到褲子裡頭。
突然,衛貞貞想起了娘親對自己說過有關男女之別的知識,頓時察覺這是什
麼,身子一僵,小手停在半空,小臉蛋紅的好像快要冒蒸氣了,渾然不知如何是
好。
邊不負邪邪一笑,自己把褲頭解下,抓著衛貞貞的小手按到自己的肉棒上。
衛貞貞只覺得手裡被塞了一根又硬又熱的棍子,好奇的睜開眼睛一看,只見
男人胯下那傳說中的陽根已經完全勃起,硬邦邦的殺氣騰騰,而那碩大的龜頭正
被自己握在手心,好像已經開始有粘液滲出。
衛貞貞啊的一聲驚叫,便想縮手,但邊不負正覺得有趣,那容她退縮。
於是邊不負按著衛貞貞的手不讓她動,湊到女孩那敏感的小耳朵旁邊一邊吹
氣一邊道:「貞貞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知道怎麼樣去伺候它嗎?」
衛貞貞這小處女本來是無論如何都答不出來的了,但她此時卻想起出嫁前
夜母親再三交代的話語:「貞兒啊,你是要嫁給別人當小妾。想要過得舒心,便
記得一定要把丈夫給伺候好。只要丈夫寵愛你,你在家中才有地位,其餘的女人
才不敢欺辱你。其他女人不想做的,你也要去做,不用害羞的,只要讓丈夫覺得
舒心,念著你的好,你就不枉了。」
說罷又傳授了不少床底經驗給女兒,衛貞貞雖然害羞,但為了以後的幸福著
想,還是認真聽完了。
想到此處,衛貞貞鼓起勇氣,強忍嬌羞點點頭,小聲道:「知道的,貞貞現
在就來伺候老爺。」
說罷,便用小手抓緊肉棒,輕輕擼動,小腦袋湊過去,伸出丁香小舌試著舔
那龜頭。
這真是意外之喜,邊不負再次感謝上蒼讓他來到了古代。看著胯下那雖然笨
拙生澀,但卻低著頭專心致志為自己舔弄肉棒的女子,更是一陣口乾舌燥。他伸
出手來,沿著女孩肚兜後面的帶子一拉,便把女孩最後的衣服給脫下,那從未暴
露在外人面前的椒乳及花房便展露出來了。
衛貞貞略帶驚惶的嗯了一聲,卻也沒其他動靜,努力的舔著男人的肉棒,盡
量讓自己的丈夫舒服。舔弄間,耳邊傳來男人指導的聲音:「對了,就是這樣,
舌頭要沿著那冠狀帶舔動,力度要輕柔。然後下面兩顆蛋蛋也要舔,按著順時針
或逆時針呃你可能不知道什麼叫時針,反正用舌頭輕輕的繞著蛋蛋舔,
但不要含進去,我不喜歡女人含蛋蛋的」
衛貞貞現在都有點迷迷糊糊了,一心討好丈夫的她按著耳邊的聲音盡力去伺
候,滿嘴香津更是不時滴落在男人的肉棒與蛋蛋上,讓男人更覺得興奮。
「好了,舔得差不多了就含進去吧,先吞下棒頭,記得不要讓牙齒碰到,吞
吐的時候一邊吮吸一邊要用舌頭舔掃」一邊指導,邊不負一邊抓著衛貞貞那
處子嫩乳不停揉弄,讓小嘴巴被肉棒塞滿的女孩不停的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真沒想到農家小戶也能生出這樣的極品,五官精緻皮膚白嫩,難得是還沒發
育完全就已經有了一對又大又挺的乳房,雙腿修長,屁股渾圓,氣質更是溫婉迷
人,莫非真的是氣運所鍾。
好了,進入題吧。邊不負讓衛貞貞把肉棒從小嘴裡吐出來,見這女孩一吐
出肉棒就急促的喘著粗氣,料想剛才卻已是憋得難受,但為了滿足男人這傻丫頭
還是拚命的含著吞吐不放,差點都喘不過氣來了。
邊不負愛憐的把衛貞貞按倒在床上,自己則騎跨在她身上與她四目相對,一
手扶著女孩的纖腰,一手握著肉棒磨蹭著早已濕潤的花房,柔聲道:「貞貞,我
要來了,可能會有點疼。」
衛貞貞雙手遮眼,全身緊張得不停的抖動,顫聲道:「老爺不用管貞貞的,
只要老爺舒服就好了,貞貞沒關係的」
邊不負不再出聲,握著肉棒,對準目標,腰用力一挺,那碩大的龜頭就著淫
水便侵入到那處子的花徑中。
「啊!」衛貞貞一聲痛呼,全身繃緊,但馬上咬緊牙關忍著,原來掩著眼睛
的雙手卻不自覺的抓緊了身上男人的臂膀。
邊不負心道長痛不如短痛,便不理三七二十一,猛一用力,久經沙場的肉棒
便勢如破竹,直接捅破那少女純潔的象徵,進入花徑深處。
「嗚好痛」女孩劇痛之下再也忍不住,叫出聲來,兩行清淚更是立
刻流出,把小臉蛋都沾濕了。
邊不負肉莖被那處子的緊窄花徑緊緊包著,享受著處子花房那一陣一陣的律
動,便停著不動,讓女孩稍微緩解一下痛苦。
衛貞貞痛的小臉發白,但還是掙扎著道:「妾身真沒用,這樣都忍不住痛,
老爺你不用管我的,我沒事的,你動吧。」說罷還動抬起修長白嫩的雙腿,盤
繞在男人的腰間。
邊不負穿越前也是成功人士,精力充沛陽氣旺盛,威逼利誘下也幹過不少處
女,但從來沒見過像衛貞貞這樣一心為男人著想的,心中不免有些憐惜,便施展
調情手段,又親又摸,不斷撫慰女孩的臉頰、耳垂、脖子、香肩、乳頭等敏感位
置,不一會兒,就弄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處女春情勃發,咿咿嗯嗯的嬌聲呻
吟,不能自己。
待到痛苦平服下來,邊不負整個人壓在衛貞貞那溫香軟玉的身子上,雙手伸
到女孩背後狠狠抓住那雪白挺翹的大屁股,肉棒由慢到快的開始抽動。
衛貞貞美目緊閉,把自己盡量縮到男人的身子下,雙手雙腳像八爪魚似的環
抱著男人,感受著男人那又熱又硬的肉棍一下一下的衝擊自己的花房,只覺得那
強力的撞擊彷彿每下都擊中自己心靈深處,讓自己的靈魂升騰起來,準備要飛到
那不知名的極樂之境。
一開始還有點痛,但慢慢的,痛苦被另外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特快感所取代。
衛貞貞只覺得自己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到,全身上下的一切感官都被這種
特別的感覺所支配。
剛才自己所舔弄過的陽根不停的出現在自己腦海,雖然她的小腦袋裡還在疑
惑這樣粗大的一根東西是如何能插進自己下面那小小的肉洞裡面,那小洞洞自己
洗澡的時候用手輕輕掰開看過,明明只有那麼小小一點啊。
「嗯啊嗯」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讓衛貞貞無法思考了,只好隨著
本能開始呻吟,想把這美妙的感覺給釋放出來。
「貞貞,舒服嗎?老爺操得你舒服嗎?」耳邊突然傳來男人戲耍的問話。
「啊!舒服,貞貞好舒服!老爺你好厲害啊!」衛貞貞剛說完,身子就猛的
一震,頭一仰,雙手死命抓著男人後背,腳弓繃緊,花房劇烈的收縮,啊的一聲
尖叫,就這樣到達頂點了。
邊不負心道這小妮子處女開苞,也不願久戰,放鬆了精關,加快速度辟辟啪
啪的猛幹了幾十下,把已經高潮的女孩更是操得暈頭轉向涕淚橫流。最後,邊不
負低吼一聲,猛的把肉棒抽出來,湊到女孩嬌俏的臉蛋旁,一手抓著女孩的頭髮
不讓她的腦袋動彈,大量的陽精就猛射到女孩的臉上。
女孩哀怨的嗚了一聲,便緊閉眼睛,屏著呼吸,任由一股一股的陽精啪啪的
射在自己臉蛋上。衛貞貞雖然惡補過男女知識,但卻不知道男子的陽精才是女子
懷孕的關鍵,以為只要男女同床就能有小寶寶了。不然她發現老爺不把陽精射進
自己的小穴裡,心裡不知道要幽怨成什麼樣子了。
邊不負倒不是不喜歡她,但現在處於關鍵時期,實在不宜留下子嗣。衛貞貞
這丫頭對於避孕什麼的一竅不通,所以只好體外發射了。
雲雨收歇,兩人躺在床上,蓋上薄被,邊不負輕輕的摟著衛貞貞,大手愛不
惜手的在曲線玲瓏的嬌軀上遊走。衛貞貞一邊扭動身子以方便男人的撫摸,一邊
怯怯的小聲問道:「老爺,不知道貞貞伺候得你舒服嗎?嗯請問老爺還有幾
個夫人呢?」
邊不負笑道:「貞貞你讓我很滿意,呵呵。其餘的你不用擔心,我夫人遠在
海外,短期內你是看不到了,還有一個十七歲的女兒也跟著夫人在一起。」
衛貞貞聞言,心中一動:「這麼說來,老爺只有一個夫人,而且膝下沒有男
丁,倘若我能為老爺生下子嗣,那今後的生活就無憂了。」
邊不負彷彿看穿了她的想法,又道:「以後我會在揚州城內換一個更大的宅
邸,多請一些下人,貞貞你就替我管著內務。以後你每月的例錢為十兩,逢年過
節我允許你自行去看望父母,你就安心伺候好我就行了。但如若有任何的品行
不端之舉,老爺我也決不輕饒!」
說罷他頓了頓,沉聲道:「老爺還有一些隱秘的要事,以後也會讓你一一參
與,現在就先這樣吧。」衛貞貞可是邊不負心中的天命教聖女之一呢。
這個年代,十兩對於窮苦人家來說已經是一筆不少的財富,何況還是每月十
兩。而且作為小妾,就等於丈夫的所有物,平時一切行止都要得到丈夫的允許。
能逢年過節自行娘家,已經算是恩典。
無論是現代還是古代,錢都是最重要的東西。給她的月金已經足夠改善她娘
家今後的生活了。
衛貞貞驚喜的看著邊不負,連忙爬起來,磕頭謝道:「謝謝老爺恩賜,貞貞
一定恪守婦道,勤儉持家,不會做出任何失禮的事情。」
對待女子,或以人才引之,或以金錢誘之,或以大勢壓之,或以利刃迫之,
或以親人脅之,總是有辦法讓其屈服的。
邊不負看著衛貞貞赤裸著身體俯下磕頭,那豐滿的乳房隨著身子不停晃動,
雪白的大屁股更是一翹一翹的,不由又是一陣興奮。便一把抓住女孩的小腦袋,
把她的小嘴按到自己肉棒旁,淫笑道:「好貞貞,你想要感謝老爺,就先用你的
小嘴去感謝它吧,老爺要在你的小嘴裡面射一炮。」
「嗯嗯」衛貞貞沒有答,只剩下那吞吐肉棒的吸允聲揚州,
清晨。作為中原最繁華的重鎮之一,揚州城的清晨也是朝氣蓬勃的。大大小小的
貨船沿著水路穿梭往來,裝卸貨物。
大量的車伕拉著小車,把碼頭的貨物運送到城內的各個商舖中。揚州城裡有
三個大型的市集,天南地北的商販都聚集在這裡做買賣。更有很多附近的農戶,
天還沒亮就翻山越嶺的趕到城內,賣一點自己栽種的蔬菜以及飼養的家畜。
這麼快就已經有商品經濟萌芽了嗎?邊不負對於這樣繁華程度媲美後世明朝
正德年間資本義萌芽時的城鎮狀況有點疑惑,但小說的世界也就不用深究了。
當然,有光便有影,繁華背後總有落寞。
就在繁華的揚州城城郊,有一處破舊的宅邸,裡面滿是垃圾和灰塵,應該是
丟空很長時間了。院子裡歪歪斜斜的生長著幾顆不知名樹木。樹下坐著兩個年約
十三四歲的少年。
其中一個生的虎頭虎腦,身量較矮的少年正呼呼大叫:「啊啊!陵少你下手
輕一點啊,痛痛痛」
另一個少年稍微高一點,青澀的臉蛋顯得十分清秀,他沒好氣的道:「我說
仲少你也太沒用了吧,一點痛就大呼小叫的,早知道我就不冒險去偷藥油幫你按
摩了。」
叫仲少的少年聳拉著腦袋,哼哼道:「嚴寬那狗腿子下手這麼重,等我們以
後學好武功,當了大將軍後一定要他好看!」
叫陵少的少年則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巴,沒有答。
就在這時候,院子那破舊的院門突然打開,閃進一道白影。
兩個少年吃了一驚,迎著清晨的陽光看去,只見院子裡多出了一個文士裝扮
的中年男子,身量頎長,白面無鬚,面容清雅,正友善的看著他們。
那人微微一笑,問道:「你們想學武功嗎?」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四 飛馬牧場商秀珣)
四 飛馬牧場商秀珣
不知不覺間,時光又過了兩年,已經接近原著中故事起始的時間段了。
兩年時間裡,天命教的發展十分迅速,在揚州、洛陽、長安等要地都發
展了很多教眾。因為天命教不需信眾捐獻財物,打著又是些似是而非人人平等的
愚民口號,發展自然塊。但由於害怕受到佛門勢力的打壓,所以一直都在隱秘發
展。
「天命教所信仰的是三十三天至高至聖之宰,乃無上天帝,是一也是萬,
是零也是無窮,祂在無窮天外天把目光投注到我們這個微塵一樣的世界,我們這
方世界終將得到救贖。還在黑暗塵世中沉淪的人哦,歡呼吧。祂的道行於天上,
祂的道行於地上,祂之命即天命。」
邊不負帶著黑紗,在一個地下隱秘的大廳發動著大忽悠術。「我們秉承著天
命,行普世濟民之事。為天地而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
平!」
看到包括寇仲、徐子陵在內的一群信眾都被震住的樣子,邊不負暗自笑道:
「這句話的時髦度就是高。」
現在在魔門支持下慢慢發展,待時機成熟,便把整個教派由暗轉明,反過來
吞掉整個魔門。想前面三國時有太平道、五斗米道之流弄出一方割據勢力,後世
更有那落魄書生洪秀全憑借山寨的天教在清末弄出個太平天國,而今天憑這
個天命教也未必不能在隋末弄個地上神國啊。
寇仲與徐子陵拜在邊不負門下已經兩年,也早就被忽悠成了天命教的忠實信
徒。他們兩個確實是氣運所鍾資質過人,特別是現在練武的時間要比原著早兩年
多,成長的黃金期還未過。所以邊不負只是傳了他們一些普通的內動心法以及粗
淺的拳腳功夫,但他們的武學水準還是一日千里的提升著。
明顯的對比就是同樣的功法衛貞貞也學了,但是現在的水平就是處於只能對
付一兩個小毛賊的水準,連江湖最末流的高手都不如。不愧是原著中錯過了練武
黃金期,但用了不到七年就晉級宗師的大唐雙龍,端的是得天獨厚。
當然,邊不負對衛貞貞的武功也沒啥期待,自己的小妾只要在床上伺候好自
己就行了。
而衛貞貞確實是淳樸善良以夫為天,基本上對邊不負所提出的要求都盡力滿
足。用冷水熱水交替著含肉棒,用乳房為男人按摩身體,一邊用手擼棒一邊用舌
頭舔男人的屁眼。當知道邊不負暫時不想要孩子時,雖然心中不免幽怨,但也乖
乖順從,更是允許男人插完小穴後把肉棒插到屁眼裡射精。這段時間裡,她那小
菊花都不知道被陽精澆灌了多少次了。
一年前,邊不負把長生訣借給雙龍修習。不是邊不負好心,而是因為他幹掉
石龍奪得長生訣以來,無論怎麼練,屁也沒練一個出來,到最後只好扔給寇仲與
徐子陵試試,藉以吸收經驗。
而雙龍拿著原著中屬於他們的奇書,不到三個月就已經修煉成功,練就長生
真氣,真讓邊不負羨慕嫉妒恨但又無可奈何。
雙龍對改變他們命運的邊不負自然十分感激與崇拜,與衛貞貞關係更是好,
把其視作乾娘。無論以後的局勢如何發展,按這兩個小子的性格是無論如何都不
會對我不利的了,想到原著中兩人那婆婆媽媽的行事方式,邊不負暗自得意的想
到。
一切都按計劃進行,唯一的遺憾就是這兩年邊不負的武功並無寸進,似乎以
他的資質,到達現在這樣一個距離宗師只差一線的地步就已經是極限了。武功這
個東西卻是勉強不來。
邊不負現時正在開闢一個新的傳教地,飛馬牧場。
飛馬牧場大概處於湖南與湖北的交界,是一片群山環繞中的綠色草原,而草
原上則依山而建起一座城鎮飛馬山城。
邊不負大半年前就已經來到此處,第一件事就是殺魯妙子。
雖然魯妙子學究天人聰慧無倫,但早已身受重傷不能運氣。邊不負的武功已
經是魔門陰後的級數,憑著對原著的熟悉,經過一段時間的潛伏偵察,有心算無
心下一舉成功。沒了這個難以欺騙又對商秀珣無比關注的老不死,那一切事情都
好辦多了。何況魯妙子收藏的大量機關器械,人皮面具等都是價值連城,財帛動
人心,沒實力的情況下這更是取死之道。
當然,邊不負是把現場偽裝成魯妙子舊傷復發,壓制不住體內天魔氣的侵襲
而暴斃,畢竟他所受的重傷很多人都知道,這樣也不會讓人懷疑。
等過了一個月,邊不負帶上魯妙子的其中一個人皮面具,化妝成年過七十的
老頭,以魯妙子至交好友的名義拜訪飛馬牧場。
當被告知魯妙子已去世消息的時候,邊不負發揮影帝級水準,裝作驚聞噩耗
哭暈在地,讓人不忍卒睹。
雖然商秀珣口中對魯妙子很是厭惡,但實際上心底裡對這個長輩還是很敬重
的,何況人死為大,對魯妙子的好友也是愛屋及烏起來。
她邀請自稱周老的邊不負進牧場祭拜魯妙子,並允許他在牧場附近小住一段
時間,邊不負自然點頭稱謝。
此時,飛馬牧場已經被天命教滲透。傳教人員半年前就已經先行一步到達附
近傳教,牧場早前的信教人員只是一些外圍的丫鬟僕婦家丁之類,直到後來收買
了牧場三執事陶叔盛後,天命教得以飛速在整個飛馬牧場推廣。而邊不負更是以
資深信徒的身份親力親為努力宣傳,更暗中出手,把幾個牧場裡地位不高但對佛
教道教信仰虔誠的異教徒人間蒸發,很快牧場信天命教的人就多起來了。
以商秀珣為首的牧場高層覺得有點不妥,但一方面天命教的教義光明磊落,
不搞什麼古怪祭祀也不收信徒香油錢;另一方面有陶叔盛這個內鬼幫忙,所以商
秀珣也就把天命教當成是佛教道教一類的聽之任之了。
後來經過努力,陶叔盛終於把商秀珣拉來聽了一次天命教的傳教法會。商秀
珣年紀輕輕便執掌一方勢力,其聰明智慧以及判斷力都是上上之選,來法會實際
上只是出於好奇而已。
邊不負照例開展了一場嘴炮大忽悠後,便對商秀珣說突然得到了無上天帝令
諭,有事與她密談,請她進入內堂。
商秀珣自然甚為錯愕,出於戒備心理,本想是不答應的,但又按捺不住好奇
心,又料想在自己牧場裡面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何況邊不負一直以來都是表露
出一幅武功平平的樣子也讓她有恃無恐。
倘若是單純想強暴商秀珣,倒也不用這麼複雜。原著中憑綰綰那未達巔峰的
天魔大法都能把飛馬牧場的高手弄得七零八落,以現在邊不負更勝綰綰的本事,
找個機會把商秀珣擄走暴奸一頓也非難事。
但邊不負來這裡的目的可不單純為了發洩性慾,飛馬牧場作為優良戰馬的生
產地,其戰略地位一直備受重視,原著中就有瓦崗寨勢力與李閥勢力相繼拜訪的
描述。可說,在爭天下的進程中,飛馬牧場絕對是繞不開的一道坎。而商秀珣這
個美女,一是成為帝王姬妾,一是站錯隊身死族滅,絕無第三條路可行。任何一
個統治者都不會放任一個如此重要的戰略資源不納入自己統治中的。
所以,邊不負一直懷疑商秀珣的老爸是否就是當今聖上楊廣,不然真的難以
解釋位處中原核心位置的飛馬牧場能有如此超然的地位。畢竟這裡不像東溟派遠
在海外,朝廷大軍一到,任你飛馬牧場再厲害也頃刻灰飛煙滅。
現在東溟派對於邊不負而言沒什麼難度,畢竟連派也是他的枕邊人。但飛
馬牧場,則要落到眼前這個美人兒場身上了。
只要掌控了兵器與戰馬兩大生產基地,那在以後各大勢力爭奪天下時邊不負
就能得到很大的動權。
邊不負在內堂早就燃起了一種特製的檀香,這種檀香乃是陰葵派秘傳,名叫
迷神香,十分珍貴稀少,可以起到迷魂亂神的作用,反正邊不負看來,就是一種
強效的致幻劑。但由於材料珍稀煉製困難,所以數量一直極少。
然後等商秀珣進來後,邊不負便玩了一出請神上身的把戲,利用催眠術配
迷神香,成功迷惑住了商秀珣。告訴商秀珣她的母親商青雅由於生前有功德,死
後以被天帝接到天界,並在那生活得很好,但時時思念商秀珣,此時便借天命教
教徒附身,與商秀珣相見。
看著商秀珣從疑惑到相信,又哭又笑,對著自己娘親的幻象喋喋不休,操持
一切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邊不負鬆了口氣,總算成功了。
邊不負是催眠術的大師沒錯,但催眠術的效力還是有個譜的。特別是對於心
志堅定的習武之人,催眠術的起效更是困難。
你或許可以通過強烈的刺激摧毀一個人的心靈,讓他變成精神分裂的變態;
但是,你不能讓一個人保持他的精神智慧與自我認知的同時,卻又完全的控制他
的思考與行事。
你或許可以通過藥物及調教,獲得一個自我認知崩潰,流著口水,滿腦子只
剩下性交的肉奴隸商秀珣;但這個商秀珣卻再也不是那個擁有獨特魅力,以智慧
和魄力掌控整個飛馬牧場的美人兒場了。
所以,邊不負制定了通過宗教洗腦,讓商秀珣自我認知偏差,從而成為自己
忠犬的計劃。就如同現代會那些信仰了邪教的頑固分子,精神智慧沒有一點問
題,但卻被洗腦成了有認知障礙的狂信徒。
接下來的幾個月,商秀珣每隔幾天都會來找邊不負,希望見見自己的母親商
青雅,邊不負自然想盡辦法滿足了她的要求。她自己的所見所聞,加上她身邊的
人都逐漸信仰了天命教,讓商秀珣放下了一切懷疑。就這樣,這個美人兒場慢
慢成為了天命教的忠實信徒。
正所謂關心則亂,本來以商秀珣的才情智慧及處事能力,是很難欺騙的。但
問題是關係到她至親至愛的母親商青雅,讓她的智商直線下降。她心靈深處是極
其希望有個天國,讓一生淒苦的母親死後可以過上安詳寧靜的生活。
而聽到自己母親正在天國快樂生活,可以說是正中下懷,所以說最厲害的欺
騙就是自己騙自己。她眼中所看見的母親形象,實際上就是她自己記憶中的那個
母親。為了獲得心靈的慰藉,卻是被自己的記憶欺騙了自己的眼睛。再加上辛苦
的前期投入,大量她所認識的牧場人員也同樣信仰天命教,從眾心理下,商秀珣
終於還是墮入中。
好了,辛苦了這麼久,總算是達成基本目標了。以後如果是真的起事,飛馬
牧場將成為有力的後盾。
但,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樣才能奸掉這個美得冒泡的美人兒場呢?
商秀珣的美貌在整個大唐裡面可以說是最頂級的,純粹論身材相貌,她絕對
不遜色於綰綰、師紀暄、石青璇、尚秀芳這些絕代嬌嬈,雖然沒那些魔女仙女才
女什麼的身份加成,但卻自有其獨特的風韻。
商秀珣五官端麗,美眸深邃,在那誘人的櫻唇邊長著一顆小小的美人痣,嘴
唇較厚,但配在她臉上卻顯得異乎常的性感。有一次邊不負剛好看到她在吃隨
身的小吃,整齊潔白的皓齒輕輕的咬著,小嘴粘了點油脂,便伸出小舌頭在嘴唇
邊舔了一下。這一剎那的風情讓邊不負瞬間硬挺,只想立刻脫掉褲子,把肉棒塞
到這美女那性感的小嘴狠狠抽插,然後把精液塗滿這誘人的紅唇。
而且她在牧場長大,經常騎馬在戶外活動,雙腿修長緊致,屁股結實挺翹,
腰肢苗條卻極具彈力,讓人一看就感到一股熾熱的青春氣息撲面而來,真是大唐
裡面難得的陽光型美女。
邊不負想了很久,本來想借商青雅的名義,說由於功德不夠,不能在居住於
天國。希望女兒能成為天帝的神妃,這樣不僅商青雅能留在天國,商秀珣以後也
定能到天國與其相會。這樣,邊不負就可借天帝附體,把商秀珣暴奸一頓。
但這樣不妥,因為在商秀珣記憶中,她的母親絕對不會為了自己去傷害女兒
的,更何況是女兒最重要的貞操。商秀珣現在雖然已經信教,但並不是狂信徒,
一樣會思考,會懷疑。如果遇到被開苞這樣強烈的衝擊,那之前的一切不理之
處都可能會引起她的思疑。
畢竟,所謂宗教,就是人一切美好幻想的一種寄托。倘若這宗教讓自己受到
傷害,那麼信仰是自然會動搖的。就好像如果商青雅傷害了商秀珣,那商秀珣就
一定懷疑這個娘親是假的。
邊不負沉吟了好一會,突然想起這段時間辦商青雅與商秀珣對話時,發現美
人兒場好像對於各種生理知識不太清楚。
對了,商秀珣母親早逝,小小年紀便已經繼承牧場,身邊所有人都對她十分
的恭謹。成長過程中沒有閨蜜玩伴,也沒人去告訴她男女之事,這點或許可以利
用。
當然,商秀珣不是白癡,如果男人真把雞巴捅進去她那小穴裡她還不清楚自
己被奸的話,那就枉為一方勢力之了。她差不多二十歲,執掌牧場已經好多年
了,可不是單婉晶那個當時才剛到十六歲,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可沒這麼容易
糊弄。
又過了十多天,商秀珣這天又來見娘親了。
邊不負照例一陣儀式,恭請商青雅附體。
「秀珣啊,怎麼你今天好像老是坐立不安的?」商青雅問道。
商秀珣臉上一紅,扭捏著沒說話。
商青雅皺眉道:「到底怎麼啦?有什麼是連娘也不能知道的嗎?」
商秀珣臉上更紅,小聲道:「娘,不是的,秀珣只是有一點不舒服,沒什麼
事。」
商青雅定睛看了她一會,便道:「秀珣你是肚子不舒服吧?」
商秀珣吃了一驚,道:「娘你怎麼會知道的。」
商青雅笑道:「天帝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娘久居天國,也學得了仙家的一點
皮毛本事,不然你以為誰都能附體到凡人身上啊。」
商秀珣仿然大悟的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那我也不瞞著娘了,這十天來不
知為何我總覺得肚子包括股部都不時隱隱作痛,讓大夫來把脈診療過了,但喝了
這麼多天的藥湯也沒什麼效果。」
邊不負暗暗偷笑,這十來天商秀珣所喝的茶水都加入了幾種獨特的藥草。這
些藥草並沒毒藥成份,且無色無味,具有極好的驅寒之效,尤其適女子。但如
果連續服用會造成大便不暢,肚子與肛門不時灼痛。
連邊不負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記得一條這樣無聊冷僻的藥方,但現在
是派上了用場。
商青雅皺眉道:「你伸出手來,我感應一下。」
商秀珣對於母親自然信任,便伸出小手讓邊不負給捏著。
過了好一會,商青雅道:「女兒,你這應該不是病,而是被穢氣沾染了!」
商秀珣一愣,問道:「什麼是穢氣?」
商青雅道:「天帝乃無窮之宰,這方世界之外,除了天國,更有地獄、鬼
界、冥界、妖界等邪惡之地,那些罪孽深重的人死後便會被投入這些地方受苦,
這些邪惡之地所產生的氣息就叫做穢氣。少量逸散的穢氣有時會侵襲至世間,比
如有的人突然失心瘋,或者是突然做出常人難以理解的事,都可能是被穢氣所影
響。」
商秀珣沒有出聲,但眼中閃過疑惑的神色,明顯對這套說辭抱有懷疑。
商青雅又道:「秀珣你看大夫的時候,大夫怎麼說呢?」
商秀珣憶道:「看了好幾個有名的大夫了,但都說不出所以然,只是說女
兒的身體沒什麼毛病,可能是一時緊張,多休息調理一下就好了。」
商青雅道:「凡人如何能認識穢氣,更無論祛除了。你喝再多的藥,也是沒
用的。」
商秀珣皺眉道:「那這穢氣對我會有多大的危害呢?」
商青雅沉吟了一下,道:「穢氣其實也分很多種。最可怕的一種是源自無間
地獄的無間之穢,無影無形,凡人一旦沾染,立刻如墮無間地獄,眼不見耳不聞
鼻不嗅身不動,除了還能思考外與植物無異;另有一種叫妖心之穢,凡人被沾染
後思想立刻會被邪化,不理一切道德準繩,作惡人間;更有一種叫魔欲之穢,會
令人的慾望最大化,為滿足自身慾望不顧一切;還有如惡靈之穢、斷魂之穢、絕
脈之穢等等好多好多」
要知道,說謊的時候,越有條理,把細節說得越清楚,便越容易使人信任。
商秀珣一副如聽天書的樣子,但明顯是開始相信了。她問道:「那我所沾染
的是什麼穢氣啊?」
商青雅安慰地摸了摸她的頭,道:「秀珣不用太過擔心,你所沾染的是最低
等的穢氣之一,叫腹股之穢,沾染了人後便如同你現在的表現這樣,只會偶然腹
股灼痛,其餘並沒大害。待娘親自天國帶點仙液下來,一次就能祛去穢氣。」
聽到沒甚影響,商秀珣放下心來,卻又聽到娘親說道:「但帶仙液下來,會
折損娘很多功德,所以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娘親無法再與你見面了。」
商秀珣一聽不禁大吃一驚,連忙道:「娘,如果祛去這穢氣要令娘親折損功
德,那還是不要祛去了,反正影響也不大,何必」
話還沒說完,便被商青雅打斷了:「胡說什麼,如果這穢氣長期鬱結在人體
內,特別是女子腹中,會影響到日後生子,怎能不祛除。」
商秀珣一聽生子,臉蛋霎時紅了,羞道:「什麼生子啊,人家人家不嫁
人不就行了嗎。」
商青雅笑道:「亂說胡話,女子哪裡有不嫁人生子的,我還期盼著你早點生
個大胖娃娃,讓我抱抱孫子呢。而且你也不用擔心娘,這功德折損只是暫時的,
以後會慢慢恢復,沒什麼大礙。」
於是,兩人約定,明晚為商秀珣祛除穢氣。
當夜,商秀珣如約而至。
商青雅道:「秀珣,祛除穢氣的過程會有點疼痛,但很快就好的。」說罷她
拿出一根皮革製作的小棍子,棍子的前端稍大,有個極小的小孔,接著說:「仙
液不容於凡間,在空氣中會很快逸散,所以娘只好用這根特製的容器盛放。」
商秀珣忐忑不安的問道:「那我如何使用這根仙棍呢?」
商青雅道:「一會你趴在床上,脫去衣服,娘把這根仙棍塞到你後竅,使仙
液注入你谷道,從而祛除穢氣。」
「什麼?」商秀珣驚叫出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這如何能行,太羞人
了!而且谷道窄小,這麼粗大的棍子如何能塞得進去?」
商青雅柔聲道:「不用害怕,你是娘十月懷胎生出來,然後拉扯大的,有什
麼好怕呢?而且我們現在是治病,為了你好,難道你想叫娘白白折損功德麼?」
「只是,只是娘你是附體到他人身上,女兒的清白身體如讓外人看見,那女
兒就沒臉見人了。」
「放心吧,被我附體之後,這人不會對發生過的事情有一點印象,只會當自
己睡了一覺,秀珣你不用擔心。不然的話,你不怕,娘還不許呢。咱閨女身嬌肉
貴,除了丈夫哪裡能讓別的男人看見。」
商秀珣扭扭捏捏,商青雅又是安慰又是哄,終於讓美人兒場同意了。
哈哈哈哈,邊不負心裡狂笑,商秀珣啊商秀珣,就算你再聰明,但我就不信
還是處女的你會對雞巴捅菊花有概念。等會就讓我的仙棍插到你的屁股裡,為你
射入仙液。
商秀珣顫聲著問道:「全部衣物都要脫嗎?」
邊不負點頭道:「是的,只有這樣,一會兒驅散穢氣時候穢氣才容易被逼出
來。」
商秀珣遲疑了一下,但還是乖乖的開始脫衣服,不愧是美人兒場,確立了
目的後便充滿決斷力。
由於害羞的原因,她脫得好快,一下子就把衣服脫完,雙手捧著,遮蓋著自
己的身體。
尼瑪,這丫頭的奶子竟然這麼大!
之前覺得她胸前的規模只是一般,沒想到她是用布條把乳房束縛住了,一解
開束縛,渾圓秀挺的大奶子就彈了出來,讓邊不負眼睛都直了,這奶子竟然一點
都不比已是婦人的單美仙遜色。那也是,她經常騎馬練武什麼的,這麼大的乳房
如果不綁起來,活動時候一顛一顛的太礙眼了。到時候人家不但要叫你美人兒場
,還要叫你大奶子場呢。
商秀珣飛快的走到床邊,把衣服放在床頭,整個人趴在床上,螓首埋在自己
的衣服裡,一動不動,顯得又羞又緊張。
邊不負走上前去,看見那絕美無倫的嬌軀就此趴伏著,除了手腳與脖子一些
經常外露的部位被曬成健康的古銅色外,其餘的部分都是像白瓷般潔白光滑。烏
黑的秀髮散落在刀削般的香肩上,更是顯得黑白分明。兩條長腿緊緊併攏,沒有
一絲縫隙。翹股跟纖腰都讓人覺得極富有彈力,讓人不由得幻想騎在她身上縱橫
馳騁會是何等快慰。
看著那潔白高隆的翹股,就如兩個大白饅頭般的誘人,邊不負忍不住用手拍
了幾下,引起那股肉一陣顫動,口中卻道:「在娘面前還害羞什麼呢,放鬆一點
啦。」
商秀珣屁股被打,更是嬌羞,嗯了一聲,卻說什麼都不答了。
邊不負故意歎了口氣,拿出早已準備的黑紗巾,道:「哎,等娘親為你蒙上
眼睛吧,一會你就沒這麼害怕了。」說罷,便把紗巾蒙在她臉上。
「好了,把身子撐起來,等娘親檢查看一下穢氣侵襲的情況。」
商秀珣顫抖著雙手雙腳撐起身體,以一種狗爬式的姿勢背對邊不負,那小巧
的屁眼,粉紅的花房,濃密的陰毛,都全部露出來了。
「可以了,別動。」邊不負邊說,邊伸手按到商秀珣的小腹,順時針慢慢的
揉了起來。
「啊,好熱」商秀珣只覺得大手正圍著自己的肚子一圈一圈的揉動,散
發著奇異的熱氣,那修長的手指不時有意無意碰到自己乳房,偶爾蹭到自己的陰
毛。她的眼睛被蒙上,但身體的感覺卻更敏感了,只覺得一種從未感受過的奇異
快感正慢慢的升起。
「嗯,看來穢氣鬱結的挺嚴重的,幸虧這次娘帶夠了仙液。」邊不負一邊細
細挑逗,一邊說道。
商秀珣覺得另外一隻手摸到了自己的屁股,不由輕聲的啊了一聲,但想到這
是自己最信任的娘親,也趴著不動任其撫摸。
邊不負看著眼前的美女被黑紗蒙面,母狗一樣的趴著任由自己蹭奶摸股,胯
下肉棒早就硬的像鐵一樣。他柔聲道:「一會仙棍塞進秀珣後竅時,會停留一段
時間,然後找穢氣最為鬱結的地方,最後再注入仙液。這個過程會比較疼痛,
但秀珣一定要忍住別反抗,否則會影響祛除的效果。」
商秀珣現在已經被摸得有點迷糊了,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已經濕潤,更是羞不
可抑,只好胡亂的點點頭。
邊不負脫下褲子,握著肉棒,往商秀珣的屁股湊過去,棒頭輕輕的叩著那小
巧的屁眼。
商秀珣全身繃緊,雖然看不見東西,但腦中不由自浮現出了粗大的仙棍形
象,心裡泛起被巨棒貫穿谷道的恐怖景象,更是駭得小臉發白。
這時,她耳邊又傳來了聲音,「嗯,好像太干了,這樣塞進去一定痛死了,
要弄點水濕潤一下才行。」頓了一頓,又聽到「現在去打水進來太麻煩了,嗯,
在這裡沾點吧。」
然後,便感到仙棍一路往下,塞進了自己併攏的兩腿之間,棍頭正點著自己
下體。
好熱!商秀珣只覺得那仙棍好像比之前所見還要粗大,而且熱氣騰騰的,不
由得大驚,正要掙扎,卻聽見娘親說:「秀珣乖,別怕,仙液已經感應到了穢氣
的所在,所以開始發熱,一會就好了。」
商秀珣想起小時候娘親哄自己喝藥時也總是對著自己說「秀珣乖,別怕」,
然後自己就乖乖的把苦藥喝完,心中不禁一陣溫馨,便任由娘親施為。
邊不負扶著身前美人的纖腰,肉棒被大腿根部夾著,一蹭一蹭的掠過少女純
潔的花房。經過剛才的挑逗,處子花徑卻是早已經濕潤,磨蹭下淫水就流到肉棒
上,潤滑無比。
雖然沒能真正插進去為少女開苞,但邊不負也覺得銷魂無比,雖然心中暗歎
可惜,也只能暗暗發誓完全控制牧場後一定要把眼前的佳人盡情淫辱。
今天,就先開你的處子屁股吧。
邊不負把肉棒重新對準少女的屁股,說道:「秀珣啊,你要自己用手把後竅
掰開,這樣娘才方便。」
商秀珣被蒙著的臉蛋看不到情況,但那白皙的小耳朵卻都變紅了。只見她整
個上半身趴到窗上,兩隻小手往後按住自己的翹股,渾身劇震,慢慢的把自己的
屁股掰開。原本被隱藏著的小巧菊花便呈現出來,還慢慢的張開,似乎在向人發
出邀請。
邊不負說道:「可以了,接下來會比較痛,秀珣你要忍住。」說罷,便握著
被淫水濕潤的肉棒,對準目標,用力一塞。
哇,很緊!純潔的肛菊猛的被異物入侵,立刻自然反應地猛的縮緊,鐵箍似
的把龜頭緊緊夾住。
商秀珣啊的一聲慘叫,顯然是痛極。雙手更是向後探,想摸摸那根仙棍的狀
況。
但這個時候邊不負已經是箭在弦上,他雙手一伸,把商秀珣的雙手抓住,肉
棒繼續往前挺進,享受著那無與倫比的緊致快感。他邊插邊說:「秀珣,現時仙
棍正自行進入你體內找穢氣,一旦找到便會自行注入仙液,你不要碰它,忍著
痛就是了。」
隨著肉棒的挺進,商秀珣眼淚都出來了,但聽見母親的話語,便強忍那屁股
裂開般的劇痛,不再掙扎,只是不停的發出嗚嗚的呻吟聲。那無辜的樣子就如同
受傷哀鳴的小獸,既可憐又無助,但這無法反抗的哀怨樣子卻更讓男人興奮。
處子肛菊實在太緊了,而且還一下一下的不停收縮,更別提這翹著屁股挨插
的女人是個身材相貌均是頂級的大美女了,倘若是別人,恐怕一插進去沒兩下就
精關失守。
邊不負緊守精關,慢慢挺進,終於把肉棒的大部分都塞了進去。他不敢全部
插進去,免得被身前這美人兒發現為何仙棍的後面會有個肉體撞自己的屁股,那
解釋起來就費工夫了。
他勉強以平靜的聲音道:「現時仙棍開始自行淨化穢氣,馬上就好了,秀珣
你再忍受一陣子。」
商秀珣此時只覺得屁股好像被一根燒紅的鐵棒貫穿,而且還時而抽插時而攪
動,把細嫩的肛菊都撐得裂開了。撕裂的痛楚一陣陣的湧上心頭,但同時也夾雜
著一絲說不出的奇異感覺,讓她的腦袋裡亂成了一團漿糊。
她本想大聲呻吟呼叫求饒,但一直居於上位的她平時在人面前都是習慣沉著
冷靜,性格堅韌而富有決斷力,從不輕易在手下面前流露出自己軟弱的一面。所
以此時也只是死死咬牙,滿頭大汗,一聲不發,實在忍耐不住才輕哼幾下。
倘若被牧場裡其他人看到此件場景,一定會連眼睛都瞪了出來。
平時英姿颯爽,美麗嬌俏而又不失穩重大氣的美人兒場正一臉痛苦的跪趴
在床上,美眸被黑布蒙上,但晶瑩剔透的淚珠卻止不住的沿著俏臉流下,嘴唇發
白,牙關緊咬,不時從小巧的瓊鼻發出一兩聲的奇異呻吟聲。
她整個上身都無力的壓在床上,一對白嫩秀挺的豐乳都被壓扁了,一雙玉
臂則被後面的男人扣著,渾身不能動彈。但那渾圓結實的翹股卻高高撅起,正被
身後的男人一下一下的猛干肛菊。
商秀珣又羞又疼,隱隱的覺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實在太過奇怪了。但還是處
子的她只聽說過女子下陰是和男子相關,以後也是生孩子的地方,無論如何也沒
想到本應是用作排泄用途的小屁眼也會挨操。何況現在她受著催眠術的影響,思
維本來就不怎麼清楚,更被屁眼那一陣一陣的痛苦浪潮所侵襲,腦袋更是亂成一
團。
啊!怎麼?它的速度還在加快!此時,邊不負已到噴發邊緣,抽插的速度自
然加速,殺氣騰騰的雞巴直把美人兒場的屁眼都要干翻了。
商秀珣真的是痛得受不了了,整個肛菊又酸又脹,但那疼痛中好像也帶著絲
絲讓她心馳神蕩的快意,兩種感覺紛沓而至,讓她都快要瘋了。本想伸手去把插
著自己屁股的仙棍按著,讓它別插得那麼快,別插得那麼狠,但雙手手腕卻被牢
牢抓住無法動彈,便只好上下前後的搖著屁股企圖躲避,想減輕一點痛楚。
卻不知道她現在這樣撅著大屁股猛搖的姿勢是多麼的誘人,邊不負只覺得兩
團又圓又翹白花花的美肉在眼前不停晃蕩,本來已差不多到達極限,被她這麼一
搖,儲存已久的陽精猛的噴射而出,一股一股熱騰騰的精液機槍似的噴湧,直接
射入美人兒場的肛菊深處。
「啊!」熾熱的陽精讓商秀珣一聲驚叫,「好熱仙液太多了啊!秀
珣秀珣裝不下了」大量精液一波一波的射進她的直腸,多得連肛菊都裝
不下,沿著屁股流下來,讓商秀珣的花房及陰毛都一片狼藉。
可憐的美人兒場直腸深處被大量的陽精一燙,本已經死死繃緊的嬌軀更是
一陣痙攣,肛菊又酸又脹又痛又癢,根本分不清是什麼感覺,心中只剩下一個念
頭:「仙液出來了終於終於結束了。」迷糊間,只聽到娘親說道:「好
了,穢氣已經全部清除,辛苦秀珣了,你好好的睡一覺吧。」然後,感到有手指
摸到自己的玉枕穴,緊接著便暈過去了。
邊不負一身舒爽的呵了口氣,把肉棒從那已經有點裂傷的肛菊抽出來,看著
那屁眼噗地一聲,緊接著更多混雜著血絲的陽精隨之流出,把那白生生的屁股更
是弄得一塌糊塗。
邊不負把昏迷的商秀珣扳過身來,一邊用手撬開她的小嘴,一邊把開始軟垂
的肉棒塞進去,淫笑道:「秀珣,現在娘再教你一點禮儀,事後一定要用嘴巴幫
男人清理雞巴,這才是個格的淑女啊。」頓了頓又道:「你這個丫頭平時最是
貪嘴,喜好美食,今天便讓你嘗嘗著人肉大熱狗,哈哈!」
至於昏迷的美女是否能聽到,他就不管了。當然,商秀珣已經昏迷,肯定不
會吸吮,邊不負只是用肉棒在那溫暖的小嘴內胡亂的掃弄了一下宣示了權便抽
出來了。
他看著好像正在安詳恬睡的美女,即使是閉目不語,但渾身上下依然散發著
一種高貴迷人的氣質,好像時刻邀請男人去征服。
邊不負撫摸著這美麗的嬌軀,大手抓住那碩大的豪乳又捏又揉,把那粉紅的
乳頭都弄得硬起來了,重新硬挺的雞巴一跳一跳的磨蹭著女孩下面的小縫隙。
尼瑪的,胸大腰細股翹,真是個迷死人的小妖精,邊不負幾次差點按捺不住
就要挺動雞巴破關而入,一舉為美人兒場真正開苞。
不行,要忍耐,倘若失去處子之身,這女人再蠢也會知道不妥,何況她平時
一向精明能幹,現在時機未到。
邊不負深吸一口氣,整個人跪坐在商秀珣身前,惡狠狠的道:「今天放過你
的小穴,但你這淫蕩的大奶先安慰一下我的大雞吧!」
說罷,便用手擠壓,把那豐滿的酥胸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肉棒塞進去,快
速的抽插。
可憐的美人兒場睡夢中被人抓住大奶打奶炮卻渾然不知,但秀氣的娥眉卻
不時皺起,好像正在作什麼噩夢。
邊不負喘著粗氣,感受著女孩兩團高聳的溫香軟玉緊緊壓迫者自己的肉棒,
讚歎道:「好乳房,又香又滑又大又挺,平時被綁著真是暴殄天物!」
這對乳房的規模比起已為人婦的單美仙一點都不遜色,別說是單婉晶和衛貞
貞這樣的黃毛丫頭了,更難得的是雪白細膩之餘又結實挺立極富手感,充滿青春
氣息。倘若能再經過男人一段時間的愛撫滋潤,只怕整個大唐都無出其右。
「啊!要出來了!」不知插了多少下,把美人兒場的乳房都捏的發紅了,
邊不負終於又再到達高潮,他用力把商秀珣的乳房夾緊,一對雪嫩的巨乳把肉棒
完全包裹,火熱的陽精就這樣猛的射出,射滿了整個乳溝。
不知過了多久,商秀珣慢慢醒來,發現自己正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小屁股
又脹又痛,頓時憶起前事。她驚呼一聲,伸出小手摸了摸肛菊,發現仙棍已經
不知所蹤,屁眼兒一碰就疼得厲害,但也暫且不管了,便立刻爬起來七手八腳的
穿好衣服,強忍股部不適翻身下床,定神一看。
原來現在還是夜裡,估計自己也就睡了兩三個時辰,而房間遠處的地上則躺
著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正是周老。
商秀珣臉蛋霎時通紅,想起自己剛才那羞煞人的事情,更是分不清是害羞還
是氣惱。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只想就此殺人滅口,把這個碰觸過自己裸體的老者
殺掉。
但她畢竟是白道人物,殺一個無辜的老人卻是難以下手,想到娘親說被她附
體的人會失去記憶,對發生過的事情毫無印象,也就暫時按捺住殺心。
她沉吟著走上前去,輕聲喚道:「周老,周老,你醒醒啊。」
邊不負裝作如夢初醒的樣子,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裝傻道:「啊,是場
啊,怎麼啦?」
商秀珣深吸一口氣,強裝平靜的問道:「周老啊,剛才你答應過的事情還記
得嗎?」
邊不負心中暗笑,這丫頭還想試探我,我臉上帶的可是人皮面具,你試探得
出就有鬼了,便不知所措的道:「什麼?老朽不明白場的意思?剛才老朽請神
後,意識就昏迷過去了,我答應了什麼事情嗎?」
商秀珣看他面色如常,聲音鎮定,沒有一絲破綻,雖然還有一絲懷疑揮之不
去,但也只好信任。將本已經運起的真氣散下,姑且收起殺心,甜甜一笑,道:
「哦,那沒什麼了,可能是秀珣記錯了嗯」話還沒說完,便娥眉一顰,
輕聲呻吟一聲。
邊不負心中狂笑:「臭丫頭你後頭是不是還痛啊,剛才老子可是把你給操爽
了。你的小嘴,大奶,屁眼都射滿了老子的精液,看你還神氣什麼,哈哈。」頓
時又想起剛才這小妞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挺拔圓翹的大奶給收起來,更是
好笑。但他臉上不動聲色,關切的問道:「場,怎麼啦?」
商秀珣臉上又是一紅,覺得眼前這老者那關切的目光怎麼好像盯著自己那羞
人的屁股,便退後幾步,搖頭道:「秀珣沒事,周老你先去休息吧,秀珣也走
了。」說罷,運氣輕功,逃命似的走了。
邊不負為了避嫌,又在牧場逗留了好幾天,才向商秀珣請辭。商秀珣看到他
總是覺得渾身不自在,巴不得他趕緊從眼前消失,假意挽留幾句,便送他走了。
揚州,邊不負宅邸。
衛貞貞這柔順的小妾正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含羞帶俏地低著小臉,雙手捧
著男人硬挺的肉棍,靈巧的小香舌正熟練的為男人品簫。
邊不負一手摸著貞貞的秀髮,一手拿著一本古書正細細研讀。
這本書是他從魯妙子遺物裡找到的,被魯妙子所珍藏著,估計會是什麼好東
西,便順手帶著了。
「氣運轉移之法莫非莫非真有氣運一說?」邊不負看著這本書冊,
沉吟道:「只要按照此法,便可以在殺人後奪取此人氣運,只要扛過氣運反噬,
便能用他人氣運增強自己的氣運。」
邊不負眼中寒芒一閃,暗道:「如果此事為真,那麼我殺掉雙龍,豈非即可
得到角氣運?」本來晴朗的夜空此時突然劃過一道銀蛇,猛地一聲驚雷,瓢潑
的大雨竟毫無預兆的傾瀉下來。
天發殺機,移星易宿;地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反覆!
這時,衛貞貞把整個肉棒都吞進小嘴裡,顯示出深喉口交的出色技巧,邊不
負精關一鬆,便抓住女人的頭髮死死按住她腦袋,喝道:「要射了,貞貞你給我
全部喝下去。」說罷,陽根便一跳一跳的把陽精射出。
衛貞貞嗚了一聲,一邊用小手接著從小嘴流出的精液,一邊努力的吞嚥把口
裡的陽精全部吞下,之後伸出小舌頭一舔一舔的,把手上和嘴邊殘餘的精液刮到
嘴裡,一點都沒浪費。
邊不負讚許的拍了拍這可人兒的香肩,柔聲道:「貞貞,你真好。」
衛貞貞聞言臉上一紅,又羞又喜的瞟了自己老爺一眼,低聲道:「只要老爺
你喜歡便好了。」
說罷,便打來一盤熱水,小嘴吸了一口熱水後把男人開始軟垂的肉棒含到嘴
裡,仔細做著善後工作。
邊不負感到自己剛射完精的肉棒被溫水浸潤著,更有一條小舌頭輕輕的舔弄
著龜頭,幾乎舒服得呻吟出聲,他摸著身下女人的螓首,隨口問道:「貞貞,老
爺離開的這段時間裡面,揚州城的教裡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過了好一會,完成善後工作的衛貞貞把肉棒吐出來,再把水吐掉,嬌喘細細
的道:「這段時間信教的新信眾越來越多了,但資金好像有點不太充足。」說完
她頓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還有的就是,這段時間聖門來這裡打探的人好像
多了起來,不知道是為何?」
邊不負聽後冷笑一聲,道:「見到有肥肉,蒼蠅就聚過來了。」接著沉吟了
一下,繼續道:「暫時不用管他們,教會各級管理人員早已換成忠誠的信眾,整
個教派都在老爺掌握之內,豈容他人染指。資金的問題我會想法解決。」
說罷,心道長安那邊的天命教分壇已經基本建設完成,差不多是時候把楊公
寶庫正式起出了。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五 殺徐子陵)
五 殺徐子陵
揚州,邊不負宅。
此時,邊不負坐在內堂,一邊品茗,一邊看著那本記載著氣運轉移知識的古
籍。
「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人之道損不足而奉有餘,是故富者愈富,貧者越
貧唔」
這本古籍乃春秋時候一奇人所著,按照其說法,天下間所有人都有著氣運加
身,或多或少。氣運龐大濃厚者可以遇風化龍,一有機會就一飛沖天;而氣運不
夠者就算是再努力,也很難踏上高位。
也就是說,才能努力決定下限,氣運天眷決定上限。
如果殺掉其他人,再利用特殊的方法,便能把他人氣運吸納進自身體內,增
強自身運勢。但這樣的行為會遭到氣運反噬,必須扛過反噬才能得到好處,不然
就身成飛灰。
而且人間氣運有其極數,最尊貴者也就九五之尊,倘若所吸納氣運超過九五
之數便不為人間所容。
「這樣的說法倒真有意思,按照這樣說來,假如我殺掉李世民,其實並不會
受到什麼影響,李世民的帝皇氣運會在天地運轉間轉移到其他張世民、黃世民身
上。但假如我殺掉李世民後還要吸納他的氣運,那麼天地運轉受到干擾,便會出
現自行修正錯誤的行為,也就是氣運反噬了。」
就好比一個富翁有很多後代,其中一個後代被人殺了,那麼這也是請警察去
抓捕犯人,自身不會有太多反應。但如果這個人殺了自己後代,還要冒充成後代
的樣子混進來爭奪自己家產,那就是危及自身,必須要想盡辦法不擇手段去對付
了。
正在思考間,卻見衛貞貞推門進來,恭聲道:「老爺,外面有一個叫雲玉真
的女子求見。」
邊不負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點頭道:「嗯,讓她進來吧。」
不一會,便從房外走進一道倩影。
這個原著中雙龍的美人兒師傅自身素質確實是相當出色的。她身穿湖水綠色
的緊身武士服,身量較高接近一米七,身材豐盈,雙腿修長,該大的地方大該小
的地方小,玲瓏的曲線讓人血脈賁張。而那雙秋水般的大眼睛靈動剔透,嬌靨若
花,唇紅齒白,眼波流轉間總是帶有一絲媚意,是那種讓男人一看到就想扯到床
上大快朵頤的絕色妖嬈。
雲玉真臉上帶著淡淡的憂色,請安道:「雲玉真拜見天命教。」說罷便深
深一揖。
她這一彎腰,便露出胸口的一片白膩,從領口看進去,更是連那渾圓的乳肉
都一覽無遺。顯然,她是做過了準備工作,在男人面前把自己的身材優勢完美展
露,以博取男人的好感。
邊不負不置可否,慢慢的喝了一口茶水,等到雲玉真有點不知所措了才施施
然的道:「雲玉真,你來遲了。」
說罷,邊不負站起身子,用冷厲的聲音道:「兩年前,我教新創,傳教人員
到你巨鯤幫傳教,被你藉故斬殺;一年前,我遣人與你共商大事,你藉著有獨孤
閥撐腰,置之不理;半年前,海沙幫韓蓋天與你勢均力敵,你那時來找我,我還
能與你平等論交。」
說罷,他看了看雲玉真開始發白的臉色,繼續道:「此時,獨孤閥被宇文閥
弄得自顧不暇,我教控制的海沙幫已經把你全面包圍,巨鯤幫傾覆在即,此時你
才來找我。哼哼,你說我該如何對你?」
雲玉真沒想到對方會如此不留餘地,疾風驟雨般的喝問讓她額頭不由冒出冷
汗,臉上露出緊張的神色,賠罪道:「玉真見識短淺,遇事不明,所以今天特來
請罪。望教寬宏大量,原諒小女子。」
邊不負打量著雲玉真玲瓏凹凸的身段,輕輕笑道:「天下之事,無非利益二
字,巨鯤幫基業是留是毀,本人一言可決。但,不知玉真肯付出什麼代價呢?」
雲玉真感覺到男人的目光毫無顧忌的打量著自己的身體,聯想到眼前這個魔
門高手一貫以來好色如命的傳聞,心道這次又逃不開讓男人凌辱的命運了。
她不是什麼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為了保住父親傳下來的基業,身子早就賣
過了,獨孤閥的少爺獨孤策不正是被自己迷得昏頭轉向,才全力支持自己的麼。
江湖亂世,一個武功不怎麼樣的女子,如若沒人撐腰,早就被周圍的豺豹連皮帶
骨吞掉了。
可恨的是,獨孤策那混蛋可能玩膩了自己,最近半年態度冷淡,巨鯤幫沒了
獨孤閥的撐腰變得處境艱難。想到此處,雲玉真的心裡不禁自哀自憐,只是想守
著父親一生的心血,只是想為幫眾几子謀個未來,自己已經付出了這麼多,
難道自己永遠就只靠充當男子的玩物去換取生存?
想到此處,雲玉真淒然一笑,道:「教想要如何,敬請明示。」
邊不負邪笑道:「既然幫肯單身赴會,想來都知道會發生何事了。久聞紅
粉幫艷色無雙,現在請幫脫掉衣裳,躺到床上,自己掰開小穴,讓本座看看
你那肉洞是否還是紅粉。」
雲玉真頓時臉色一變,雖然已經做好了獻身給這老淫棍的準備,就當被狗咬
一口罷了。但她畢竟統領數人的大幫,在江湖上有著一定的地位。就算是那些
窺視她艷色的臭男人,都在明面上對她客氣有加。當年獨孤策這公子哥兒為了得
到她,也是花前月下虛情假意的討好了好長時間,才得償所願。
現在,眼前這混蛋簡直就是把自己當成女奴一樣任意的呼喝,一點尊嚴都不
留,這如何能接受!
雲玉真霍然站直,厲聲怒道:「你把我雲玉真當然什麼了,我巨鯤幫雖然暫
處於劣勢,但如若真的拚個魚死破,你們也絕不好過!」
邊不負瞇著眼睛,曬笑道:「你還不明白現時的處境麼?只要你稍有不從,
明天包圍巨鯤幫的人便立刻動手,把整個巨鯤幫化為灰燼。而你,此刻便會被本
座擒下,廢去武功,等本座玩膩後再賞給手下,千人騎萬人跨,最後賣到最低檔
的勾欄裡,讓整個揚州城的販夫走卒都排隊來品嚐紅粉幫的滋味,哈哈。」
聽到這樣冷酷的話,雲玉真不禁渾身僵硬,目中露出驚惶之色,剛想跨出去
的腳再也動不了。
過了好一會,雲玉真嬌怯怯的走到邊不負身前,哀求道:「玉真願薦枕席,
但求教留一點臉面給玉真,讓小女子不要這麼難堪。」
邊不負一下把她拉進懷中,大手便在那沿著那誘人的曲線在酥胸與隆股處摩
挲。雲玉真不敢反抗,靠在男人懷裡,任由魔手在自己身體最驕傲的地方流連。
邊不負笑道:「真是誘人的肉體,好了,照我剛才所說的,爬到床上去。」
說罷,目光轉寒,冷冷看著懷裡的艷女。
雲玉真目中閃過掙扎的神色,但一會就露出豁出去的表情,對著邊不負媚笑
了一下,便聽聽話話的走到床榻前,開始寬衣解帶。
邊不負欣賞著眼前的脫衣秀,眼前這個有著模特身材的女人扭動著水蛇般的
細腰,一件一件慢慢的脫下全身的衣服,把刀削般的香肩,白膩豐滿的乳房,沒
有一絲多餘脂肪的柳腰,渾圓高隆的屁股一一的暴露出來,不時還轉過俏臉,向
邊不負橫一個千嬌媚的眼波,讓邊不負有一種到現代欣賞模特跳脫衣舞的感
覺,真的是個誘惑人的小妖精。
邊不負拍手讚道:「玉真這脫衣舞真是絕倫,本座很滿意。之後玉真便
到床榻上張開雙腿,掰開小穴讓本座細細欣賞罷。」
雲玉真嬌媚的臉上怒色與殺意一閃而過,但卻馬上忍耐下來,甜甜一笑,便
爬到床上,擺出一副最誘惑男人的姿勢,修長的雙腿緩緩打開,露出烏黑濃密的
陰毛以及細細的玉戶。她閉上眼睛,臉色酡紅,嘴唇發白,猶豫了好一陣,便把
白皙的玉手伸到下體,春蔥般的手指按住玉門兩側,顫抖著輕輕往外掰開。
做完這個動作,她臉上已是一遍通紅,顫聲道:「請請教品鑒。」
邊不負走上前去,伸出手指在雲玉真的玉門關前輕輕摳弄,品評道:「雖然
已不是處子,但依然青春細膩,柔軟緊窄,顏色未轉,紅粉之名卻是不差了。」
自己最隱私的地方被人肆意玩弄,還亂作評價,雲玉真簡直是羞憤欲死。但
卻不敢反駁,只好咬牙切齒的繃緊身子,任由男人玩弄。
邊不負把中指和食指輕輕插進玉戶裡,幾下撥弄,就覺得花房濕潤起來,不
禁暗笑道這個女人的身體還真是敏感。
但現時邊不負可不是服務女人,而是來當大爺的,就如同嫖妓那樣是來享受
的,便對渾身赤裸的紅粉幫道:「好了,玉真你來伺候本座吧。」
雲玉真雖然不是處子,但也只經歷過兩三個男人,而且交往時地位都是相對
平等的。就算是獨孤策,也是討好了很久,自己才為他稍作服務。現在這個混蛋
竟然完全把自己不當事。
但想到眼前這個男人惡魔般的眼神,雲玉真心中一凜,便嬌笑著點點頭,為
邊不負寬衣解帶,膩聲道:「請教登塌,好好的疼愛玉真。」
邊不負的衣服被脫下,胯下的雞巴已經硬挺了幾分,他道:「不用,玉真你
跪到地上,就這樣為本座品簫。」
雲玉真暗怒:「這個混蛋真是一點尊嚴都不留給自己。」但形勢比人強,也
只好哀哀切切的爬下床,破天荒的跪在男人面前,像個小女奴似的雙手捧起男人
的肉棒,伸出舌頭開始舔弄。
「不錯,玉真的口舌功夫不比那些勾欄賣笑的妓女差多少。」
對於這樣侮辱性的言語,雲玉真直接當成聽不到了,小嘴更加賣力的舔弄,
只希望盡快結束這場噩夢。
看著身下美女對著肉棒時而舔弄,時而吞吐,邊不負突然想起沒穿越前經
常玩的雙飛遊戲,心中一動,便用內力傳聲道:「貞貞,你也進來。」
本來在隔壁廂房休息的衛貞貞聞言,便依言走過來,發現剛才那高挑美麗,
極富氣質的女子竟跪在地上,性感的紅唇正吞吐著自己老爺的肉棒。
雲玉真看到外人進來,自己這下賤的樣兒都被人瞧見了,更是羞愧,只好閉
上雙目,來個眼不見為淨。
這時,只聽到邊不負道:「貞貞,你也過來,脫掉衣服,在後面伺候我。」
衛貞貞雖然被邊不負調教了很久,但卻從來沒有嘗試過在別的女人面前做過
那事,何況出於佔有慾,對於自己的丈夫要操這不知來路的野女人總覺得不是滋
味。
但她跟著邊不負的時間已經比較久了,知道自己老爺是個怎麼樣的人。雖然
他對自己挺好的,但卻不止一次看見他如何殘忍的對待敵人,更瞭解到魔門的恐
怖。所以,對這個老爺,衛貞貞是又愛又怕,一點都不敢違逆。
於是,衛貞貞便滿臉羞紅的點點頭,先把自己脫光,肉顫顫的走上幾步,然
後怯怯的在邊不負背後跪下來,雙手扶著男人腰部,螓首埋到男人屁股處,伸出
小舌頭為男人舔屁眼。
好爽!只見一前一後兩個美貌女子跪在地上,女奴似的伺候自己,邊不負只
覺得神魂皆醉。
前面的粉紅幫小嘴被肉棒塞滿,一邊發出嗚嗚的難受聲音,一邊竭力前後
搖晃螓首,努力吞吐,散亂的黑髮隨之不停搖曳,散發著野性的魅力。光潔的額
頭則滿是汗珠,顯得很是辛苦。
後面的小妾則是用丁香小舌不停圍著屁眼打圈圈,不時更不怕髒的伸進屁眼
裡面,小腦袋努力往前頂,企圖讓舌頭更加深入,竭誠為男人服務。
這樣銷魂的前後夾擊,普通男子只怕一會就射精不止。邊不負精關穩固,享
受了好一會,才道:「好了,你們都爬到床上去吧。」
兩女聞言,卻是有點面面相覷。因為她們都是第一次在有其他女子的情況下
與男人歡好,彼此又不熟悉,到底誰先誰後,或者是擺什麼姿勢,大家是否要配
等問題都是難以啟齒,不知如何是好。
邊不負看見兩個紅著臉蛋的笨女人呆呆的對望著,心中泛起惡趣味,便淫笑
著道:「這樣吧,貞貞你先仰面躺到床上,然後玉真你在上面,屁股對著貞貞的
頭。你們兩個互相為對方舔舔下面,讓老爺我樂樂。」
衛貞貞這逆來順受的小女子聞言,雖然心中哀怨,但卻也聽話的躺在床上,
雙腿微微張開,雙手掩著自己羞紅的臉蛋,美好的身子卻完全展露出來了。
雲玉真卻是臉漲得通紅,渾身氣得發抖,她自問乃江湖上有名的絕色美人,
更掌控數人的知名勢力,說起紅粉幫雲玉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剛才已經
不顧臉面的盡力伺候這個混蛋了,現在竟然還要淪落到和這個舔屁眼的下賤奴妾
一起褻玩以供人取樂?
正要發作,卻聽到耳邊傳來冷冷的聲音:「倘若幫連我小妾都不如,那我
留你還有何用,巨鯤幫幫可不是定要姓雲的。」
聞言,她頓時嬌軀一顫,頓時壓下怒火,一臉幽怨的瞟了邊不負一眼,恭聲
道:「老爺,妾身明白了。」卻是馬上把自己放在男人侍妾的位置了,端的是能
屈能伸。
說罷,她扭著翹股,跨坐到貞貞螓首之上,然後整個人趴下,雙手把貞貞雙
腿掰開,性感的紅唇便吻向貞貞的下陰。
衛貞貞哪裡有被同性觸碰的經歷,感覺到一條靈活的小舌頭舔到了自己的玉
門,頓時啊的一聲驚叫,不由自的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自己自己面前是另外一
個女子的花房,嬌艷欲滴,不由得想到:「不知道這位姐姐的下面和我的誰更漂
亮,老爺更喜歡誰呢?」
於是她伸出小手,按在雲玉真那白玉般的翹股上,輕輕下壓,然後也伸出舌
頭,按照老爺的吩咐輕輕舔弄。
女人總是最清楚女人的興奮點的,兩個女人本來只是用舌頭,但舔著舔著,
卻都興奮起來了,同時也冒起不服輸的念頭,更是用上雙手,一邊舔一邊摸,更
不時把細白的手指插到對方花徑裡摳弄,搞得淫水飛濺。興奮的呻吟聲更是此起
彼伏,咿咿嗯嗯的交織成一幅淫靡的畫面。
邊不負看到此時忍不住了,便騰地一下跳到床上,兩手抓住雲玉真的蜂腰,
早已硬挺的大棒對便要插入。
這時衛貞貞迷糊中看見那熟悉的肉棒出現在眼前,乖巧的她輕輕的用舌頭濕
潤了一下棒頭,然後一手握著大棒幫自己老爺對準位置,另外一隻手的兩根手指
頭本來是插在雲玉真玉戶裡的,便馬上抽出來,還按著玉門兩邊輕輕掰開,讓肉
棒更容易進入。
「貞貞你真乖!」邊不負讚歎一聲,感到面前的花房已經完全濕透,便猛的
一挺腰,肉棒破體而入,一下就把大部分的棒身插了進去。
翹著屁股的美人兒幫剛在感概終於要失身了,便驚覺一根尺寸前所未見的
粗大肉棒插到自己那可憐的小穴裡面,頓時猛吸一口涼氣,求饒道:「別那麼大
力,老爺你的太大了,奴家痛啊啊」
邊不負卻不憐香惜玉,也不管技巧不技巧了,自己爽了再說,雙手緊緊按著
不讓女人動彈,胯下肉棒打樁機似的辟辟啪啪的猛干。
那狂野的快速撞擊讓美人兒幫話都說不出來,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陽
根怎麼比獨孤策的強這麼多,又粗又大又熱又硬,頂死我了,啊要死了!」
邊不負此刻覺得自己就是個騎士,費盡功夫終於把一匹粉紅胭脂馬給降服,
正騎在她上面縱橫馳騁,好不快意,便戲耍的問道:「老爺的雞巴怎麼樣,操得
你爽不?」
雲玉真一邊嬌吟一邊投降的道:「老爺的雞巴太厲害了,比奴家以前遇過的
都要粗硬,啊啊奴家奴家受不了啦老爺饒命嗯嗯奴家
的小穴要壞了啊!」
下面的衛貞貞看著眼前那熟悉的肉棒正瘋狂的撞擊著花房,把那原本又高挑
又美麗的姐姐小巧粉紅的肉穴都幹得要翻出來了,大量的淫水更是隨著抽插不停
的濺出,滴到自己的俏臉上,腦中不由得浮現起同樣是這個肉棒操自己時候的情
形。
「原來,原來我也是這個樣子挨干的啊,這樣的激烈,我,我是怎麼承受下
來的。不,不只是承受下來,而是每次都被老爺幹得魂飛魄散,全身都舒服得要
升天了一樣啊!我在想什麼,真是不怕羞」
想到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貞貞不由得更是心蕩神馳,覺得自己下面的春水更
是流個不停,只想立刻就搶過眼前的肉棒,狠狠的塞進去堵住。她不自覺的伸出
小舌頭,輕輕的舔著在面前前後晃蕩的陰囊,一臉渴望。
「老爺,貞貞也想要」迷糊中,衛貞貞口中居然不由自的冒出這樣一
句話,說完,她不敢相信的捂著自己那羞得快要冒煙的臉蛋,自己,自己怎麼說
出來啦。嗚,沒臉見人了。
雲玉真剛才已經高潮過一次,這時馬上就要第二次高潮了,已經完全豁出去
了的她動往後挺動屁股配著男人撞擊,小嘴更是狂呼亂叫起來:「老爺你操
得我好爽,啊你的雞巴是奴家的,啊要死了,奴家又要死了啊!啊
啊!」說罷,全身突然一震抽搐,又一次被送上了極樂之境。
那甜美的浪潮讓這美人兒幫爽得快要暈過去了,迷糊間,心中響起一把聲
音:「其實這樣也不錯,反正都要挨操,這老淫棍樣子不差,操得更爽,看開點
就好了。」
邊不負看見雲玉真已經高潮得脫力,便把仍舊硬挺的肉棒慢慢抽出來,讓雲
玉真躺到一旁。
他把肉棒放在衛貞貞小臉上磨蹭,輕笑道:「貞貞,到你了。」
看了剛才一大輪的活春宮,衛貞貞只覺得下面癢得厲害,水水更是流得滿床
都是,早就急不及待想要男人撫慰了。
但她性子溫柔羞澀,現時更是有外人在場,便只是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用
鼻子輕輕的「嗯」了一聲,伸出小手握著肉棒擼動了幾下,感受到男人的堅硬與
熾熱,之後爬起來,整個人鑽到男人懷裡,一副任君采拮的俏樣兒。
邊不負嘿嘿一笑,抱起貞貞讓她轉了個圈背對自己,然後扶著細腰,堅挺的
肉棒便直指花房。
衛貞貞覺得那火熱的棒棒在自己肉們外磨磨蹭蹭的,知道男人的心思,便把
小手伸到身下,握著肉棒,然後屁股一坐,碩大的龜頭便插進來了。
「啊!好硬!」衛貞貞忘情的發出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歡叫,然後便按著自
家老爺的一貫教導,柳腰輕擺,肉壺有節奏的上下套弄。
邊不負一邊挺動肉棒享受著少女那濕暖緊窄的花徑,一邊用手狠狠揉著那對
上下顛簸的大奶子。這小丫頭被滋潤了兩年,身子變得更為圓潤豐腴,整個人都
散發著少婦的風韻,不再像以前那樣青澀。
邊不負幹著幹著,輕輕的向前一推,衛貞貞在花房還被肉棒插著的情況下,
整個身子前傾,雙手連忙撐到床上,形成一個狗爬式的姿勢。翹高屁股,讓男人
繼續猛干,連自己的小肛菊都完全暴露出來了。
換成這個更好用力的姿勢,邊不負施展本領,肉棒加快速度,辟辟啪啪的把
自己的小妾幹得連翻白眼,嗯嗯嗯的不知日月。更是伸出中指,圍著少女的肛菊
刮了幾下,然後慢慢插進去。口中淫笑道:「貞貞,讓老爺來檢查一下你的屁股
乾不乾淨。」
衛貞貞連忙呻吟著道:「啊啊乾淨的貞貞早晚都會清洗那個地
方的啊老爺好厲害」
邊不負更加好笑,故意問道:「哦?貞貞經常洗屁股是為什麼啊?」
衛貞貞被操得無比舒爽,也放開緊張,含羞帶俏的道:「那是,那是因為老
爺要用。」
這時,緩過勁來的雲玉真,扶起身子,爬到邊不負背後,雙手環抱著男人的
胸膛,一對迷人的雪乳便壓在男人的背上,身子還上下扭動,硬起的粉紅乳頭便
像按摩那樣輕輕摩擦男人的肌膚。
「爽,好爽!差不多要射了!」說罷,他深深的猛干幾下,便把肉棒抽了出
來,然後駕輕就熟往上一靠,對準那小巧的肛菊一插,沾滿淫水的肉棒便插了進
去。
已經被開發了很多次的衛貞貞沒多少痛苦的表情,但雙手卻握緊拳頭,顯得
很是緊張。
而身後的雲玉真卻是驚訝的張開嘴巴,看著粗大的肉棒侵入那本應是用來排
洩的肛菊裡,渾然不知所措。
邊不負也不管雲玉真了,他一手抓著衛貞貞的屁股,一手伸出兩根手指插進
花房裡不停摳弄,肉棒在那又熱又緊的肛菊裡不停挺進。
衛貞貞本來就臨近高潮,被充分調教過的她就是肛菊也一樣十分的敏感,現
在被前後夾攻,頓時幾下就啊的一聲嬌吟,屁眼插著男人的雞巴被送到了高潮。
「啊來了來了貞貞要飛了屁股屁股高潮了啊」
邊不負也到了極限,他腰桿猛的一挺,肉棒插到肛菊的最深處,低吼一聲:
「老爺射死你這個連屁眼都會高潮的淫亂小妾!」大量火熱的陽精噗噗的射出,
全部射進衛貞貞的屁眼裡面去。
射完後,邊不負緩了口氣,發現後面的雲玉真正呆呆的看著,便用手一扯把
她扯到身前來,按著她的螓首,把濕漉漉的雞巴送到她嘴唇邊,道:「給我舔乾
淨它。」
雲玉真不敢反對,便強忍噁心把那剛插完屁眼的雞巴吞到嘴裡,用舌頭不停
舔掃,賣力的清潔。
衛貞貞看到本來專屬自己的善後工作被搶,心中不由得升起危機感,不顧自
己屁眼還不時有精液被噗噗的擠出,連忙湊過身子,從另一邊伸出小舌,搶著為
男人舔弄。
邊不負坐在床榻上,看著兩個美人一左一右把俏臉緊靠著湊到自己胯下,兩
條靈活的小舌頭不停的為自己做善後工作。本來已經軟下來的凶器竟又一下子硬
了起來,那殺氣騰騰的大棒在兩女面前一晃一晃,讓才高潮沒多久的兩女又是心
中一蕩,只覺得下體又開始流水了。
邊不負讓衛貞貞仰躺,然後叫雲玉真趴在她身上,兩個美女豐滿的玉乳便碰
在一起,相互擠壓成扁平。他看著兩女一上一下交疊在一起的玉戶,便把肉棒塞
進中間,摩擦著兩個花房不斷抽插,雙手則時上時下的玩弄著兩具誘人嬌軀,讓
兩女發出此起披伏咿咿呀呀的呻吟聲。
不知插了多久,邊不負又有感覺了,便把肉棒猛的插進雲玉真花房裡,淫笑
道:「玉真你來的時候應該有做準備吧?」
雲玉真見事已至此,不如努力討好這個男人算了,便媚聲道:「嗯,奴妾有
準備的,老爺你儘管把陽精射進奴妾的賤穴裡吧。」
「好!」邊不負答應一聲,猛的加快速度,肉棒猛干幾十下,火熱的陽精又
一次射出,灌滿了美人兒幫的花房。
「啊!來了,又來了!奴妾又要飛了」被陽精一燙,被操得渾身顫抖的
雲玉真又一次到達頂點,飛到那意識不清的極樂境地。
稍作休整,雲玉真便正式代表巨鯤幫投入邊不負麾下。雖然巨鯤幫的戰力一
般般,但有個長處是情報收集的工作很出色。邊不負便交代了一些要點,特別讓
她注意李閥的動靜。
當然,雲玉真這個女人狡詐如狐不可盡信。但她是一個知進退,懂得依附強
者的人。只要不去侵犯她的根本利益,在沒遇到更大的誘惑之前,她是不會背叛
的。至於操她幾頓什麼的,早就不是小女孩的她自然不放在心上,何況她也被操
得高潮迭起,實在是說不清是誰吃虧。
又過了幾天。
邊不負看著眼前的兩個少年,他們都已經成長到十六歲左右,整個人的感覺
都成熟了很多。
寇仲長得虎背熊腰,眼睛明亮,面容堅毅,行走間自有一股顧盼自雄之意,
整個人充滿魄力。
徐子陵則身體修長,面容清秀,風流俊逸,更是有一種遺世而獨立的幽雅氣
質,讓人心生好感。
不愧是原著中傾覆整個天下大勢的大唐雙龍,邊不負心中冷笑,卻是不能等
到潛龍出淵就要有所夭折了。
邊不負現時殺心大盛,起因是前幾天他竟發現徐子陵在研讀一部佛經,自己
裝作不經意詢問的時候,徐子陵竟答說這部書挺有道理的。
有道理,有尼瑪的道理!
自己辛辛苦苦的教你武功,傳你教義,更是不止一次的帶你看過佛門禿賊是
如何不事生產,蒙騙剝削普通老姓的香油錢,你現在竟然跟我說有道理?
你這養不熟的白眼狼有道理去死!
想到徐子陵在原著中的表現,本來宋缺出山後寇仲所代表的南方勢力一片大
好,倘若此時徐子陵能與寇仲同心協力並肩作戰,借宋缺的名義力幹掉獨尊堡
解暉父子,再趕跑胡教的和尚尼姑,那由南統北之勢不可阻擋,最差也是南北分
治。等到北方李閥三兄內耗,突厥入侵便坐收漁人之利,乘機北上即可成就帝
王偉業!
但他卻配著西方胡教不斷扯後腿,連人家師紀暄的奶子都沒摸過就被什麼
精神愛戀弄得得要生要死,把人家當成什麼聖潔的仙女。慈航靜齋的女人全部都
是政治妓女好不好!只要有需要,這些所謂仙女的褲帶不會比陰葵派的妖女緊多
少。
師紀暄前任的碧秀心起碼是想盡辦法,最後被石之軒奸得肚子都大了,才完
成目標。你徐子陵被人家輕聲細語的忽悠幾句,連衣服都不用脫就搞掂了,簡直
就是廢材。
說句難聽的,如果當時寇仲佔了巴蜀之後再和慈航靜齋談判,那些尼姑和尚
為了為李世民爭取時間,絕對會願意把師紀暄脫光光送到寇仲床上任其姦淫。若
果寇仲最後真的可以一統天下,師紀暄還會搶著誘惑寇仲,求他干大自己的肚子
生孩子以求繼承大統,到時你徐子陵就到一旁玩蛋去吧。
當然,邊不負作為穿越者,把師仙子與綰妖女放到一張床上脫光光任其姦淫
乃是最終目標之一,但要達到這個目標還需要漫長的努力。
可以說,寇仲或許還能成為手中掃蕩天下的利刃,但徐子陵卻只會成一個不
穩定的因素,哼,正好可以試試那氣運轉移之法是否湊效。
邊不負感覺到自己的武功已經沒有進步空間了,而且教會的發展也進入了瓶
頸,魔門對天命教這個發展迅速的教會更是虎視眈眈,暗流洶湧。可能邊不負氣
運的上限就是如此了。那麼,徐子陵的上限呢?
邊不負笑道:「現在你們的武功已經練得不錯,可以出來闖蕩了。今天我是
想帶子陵到長安去,支援那邊的分壇。而仲兒你就留在揚州,在竹花幫裡坐鎮。
雖然竹花幫高層已有多人入教,但還是有不少反對聲音,以仲兒的武功,足以鎮
壓了。」
大唐雙龍乃氣運所鍾,對人隱藏的惡意十分敏感。但現在他們才初出茅廬,
連香玉山都能把他們騙的團團轉,別說是邊不負這樣的心理大師了。
把徐子陵帶去長安,是邊不負考慮到原著中雙龍好像總有種神奇的感應,最
好遠遠隔開他們才好行事。另一方面長安天命教的潛勢力已經較強,可以把楊公
寶庫正式起出,便兩事一起辦了。
邊不負帶著徐子陵走了好幾天,便到達了長安城郊的一處樹林。
時正深夜,徐子陵靠在一顆樹下歇息,邊不負則帶著人皮面具,不言不語的
在他身旁打坐練氣。
「嗯,到時辰了。」氣運奪取之法除了要執行各種的儀式外,對時機也有要
求。
既然剛好來到此處,那這片風景幽雅的樹林就作為子陵你的埋骨之所吧。
邊不負看著身旁毫無防備的徐子陵,暗運魔功,手掌一翻,便無聲無息的向
他胸膛擊去。徐子陵雖然年紀尚幼,但修習長生真氣的他,武功已經介乎於一流
與二流高手之間,甚至比原著中他們刺殺任少名的時候更強,暗勁及身便立刻驚
覺。
但此時邊不負作為祝玉妍級數的頂級高手,又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偷襲,
那會失手?
眼看手掌馬上就要拍到,只要勁氣一吐,便立刻震斷心脈神仙難救。
就在此時,邊不負突然聽見一聲低喝:「住手!」聲音不大,但卻包含著佛
門玄功,邊不負只覺得腦中嗡的一聲,頓時渾身一滯,手掌也慢了下來。
緊接著,一道無比渾厚的氣勁從旁邊樹叢裡襲來,內力之高比起邊不負竟有
過之而無不及!
與此同時,驚醒的徐子陵雖然不知道為何有大恩於自己的師傅會突下殺手,
但在生死關頭之際也雙掌揮出,雙腳死命一蹬,整個身體便貼地往後射出,借此
想閃開邊不負那追魂奪命的手掌。
正常來說,邊不負只好身擋格,徐子陵也就能逃出生天。
但邊不負心中有一股強烈的預感,只要錯過此刻,自己就再無殺徐子陵的機
會。而被束縛的大唐雙龍就會從此困龍出淵,更視自己為仇敵。
這樣一定沒有好下場!
想到此處,邊不負把心一橫,將全身功力提聚到背上,砰的一聲硬挨這不知
名高手的一掌,猛的吐出一大口紫黑的鮮血,然後借力往前追上徐子陵。
徐子陵連忙下意識的揮掌抵擋,但他的武功乃邊不負所教,一切招數都被人
瞭然於胸。只見邊不負左掌一撥,一股奇異的引力便把徐子陵的手掌卸開,然後
右手靈蛇般的一抖,本來走直線的手掌竟從下往上繞過徐子陵的防護,一指點在
他心口處。
徐子陵眼中閃過疑惑、震驚、不解、不捨等各種神色,噗的吐出一口鮮血,
斷線風箏似的飛落到遠處,一動不動。顯然是心脈被震斷,只怕是天乏術了。
這時,邊不負才有空頭看去。
卻見不遠處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身量較高的清秀中年和尚,穿著整潔的月白僧袍,面頰瘦長,雙目深
邃,端的是一派宗師氣度,此時正皺眉望著邊不負,剛才那一掌便是他所擊出。
而另外一人則是作文士打扮的女子,身穿青色長衫,身子苗條挺秀,背上掛
著一把長劍。她面容精緻,娥眉修長而自然彎曲,眼眸明亮深邃而又顧盼生妍,
此時正把那令人心醉神迷彷彿能洞穿肺腑的目光投注到邊不負身上。
膚色溫潤如玉,奶子感覺不是太大,卻也把胸前的青衫微微撐起了一道誘人
的弧線,顯得纖濃度,與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配得相得益彰,姿容美絕。更
難得的是她只是靜靜站在這裡,整個人的氣質卻顯得出塵脫俗,此間樹林好像被
仙化成了空山靈雨般的勝景,而她就是這林中的仙子。
了空!師紀暄!尼瑪的他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邊不負目瞪口呆,老天爺你玩我麼?莫非這就是氣運反噬?
此時,了空唱了個佛號,沉聲道:「沒想到在路上會碰到這殺人惡行,施
你為何下次毒手?」
尼瑪的,了空你不是修那個狗屁閉口禪的嗎?原來後來不出聲就是為了裝逼
啊。
現在邊不負被了空一掌打個結實,五臟六腑都受創不輕。何況被兩大胡教高
手夾擊,就算是沒受傷也絕不是對手。
對了,原著中說師妃暄想把和氏璧交給李世民為他造勢,而作為和氏璧保管
者,靜念禪院之的了空賊禿預先到長安對李世民考察一番也是題中應有之義。
那麼,現在就是以慈航靜齋和靜念禪院為首的胡教勢力已經和李閥完成談判了。
邊不負那帶著人皮面具的臉目無表情,卻默默運氣魔門中一門拚命的功夫,
天魔解體大法!
天魔解體大法是魔門壓箱底的秘技,乃是燃燒全身精血,獲得難以想像速度
的逃命大法。但使用過後一月內都沒有動手之力,且起碼要幾年才能完全恢復功
力。
這時,師紀暄玉容一冷,嬌喝道:「小心!他要走!」
那聲音如同黃鶯出谷般的甜美清麗,但邊不負卻已無心欣賞。他身子一縮一
彈,整個人便箭般的往後急射而出,速度快得讓人眼接不暇。
但師紀暄的心有靈犀境界,了空的靜念禪功都是武林絕學,氣機牽引下,兩
人一左一右向邊不負包圍過去,帶著佛門禪功獨有的瀟灑自如不帶一絲煙火氣,
但速度竟不比邊不負慢多少。
邊不負又咳出一口鮮血,一聲冷笑,身形違反物理定律似的空中一個轉折,
竟反向飛出,掠過了徐子陵的屍體旁邊,更是隨手一掌擊出,打在徐子陵的額頭
上,雄渾的掌力把他整個頭顱打得稀爛。頓時,邊不負感到天地為之一變,好像
有什麼正匯聚到自己身上。但他不敢久留,身形再閃,竟直向長安城掠去。
了空與師紀暄都以為他會往野外逃去,沒想到會突然折返,頓時追之不及。
了空皺眉道:「此人武功應該是魔門出身,且功力不在我之下,但為何以前
從未見過?」
師紀暄看了看那樹邊被打爆頭的屍體,心靈一陣悸動,總覺得自己好像失去
了什麼。她螓首輕搖,歎道:「紀暄也是不知,恐怕江湖從此多事了。」
邊不負一邊往楊公寶庫的秘密入口飛馳,一邊感受著氣運轉移的效果。雖然
他身負重傷,但卻感到整個心靈好像掙脫了層層束縛。以前是明珠蒙塵的話,現
在,明珠卻已經是除去層層塵灰,開始大放光明。
邊不負暗道:「幸虧最後補了一掌,氣運轉移才最終成功。徐子陵不愧是
角,當時被震斷了心脈竟然還沒死,如果不是心血來潮的補了一掌,只怕就是他
被胡教救起,然後成為胡教聖鬥士的節奏了。真是險之又險!」
終於在天魔解體大法完結前進入了楊公寶庫,邊不負跌坐在地上,毫無形象
的喘著粗氣,盡力調息穩定內傷。
就在這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機關響動,竟然是有人正打開寶庫通道的聲
音。
邊不負大吃一驚,難道自己以天魔解體大法逃命的速度還有人能跟上?
不,不可能,這種速度除非是龐斑浪翻雲那種破碎虛空級別的強者,否則絕
對跟不上,整個大唐裡面根本沒有這樣的人。
啊!對了!是傅君婥!
按照時間段,傅君婥應該是在這段時間進的楊公寶庫,然後為雙龍充當信息
傳遞人後杯具的掛掉。
但,為何要在老子最慘的時候遇到她啊,難道氣運反噬還沒結束嗎?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六 絕處逢生)
六 絕處逢生
長安城地下,楊公寶庫的密道打開,閃進了一道白色的麗影。
來人身著白色武士服,甚為緊身的衣衫把那曼妙修長的軀體勾勒出一道玲瓏
的曲線,頭上戴著草笠,垂下黑紗,遮擋住了小嘴以上的面容,但只從那白皙圓
潤的下巴和那紅潤誘人的嘴唇,就已經能看出這是極具姿色的美女。
這就是來自高麗的美麗女劍客,奕劍大師傅采林的大子傅君婥。她容姿出
眾武藝高強,帶著搗亂的目的來到中原搞風搞雨,更是憑著她師傅從楊素之子楊
玄感處得到的信息成功發現了楊公寶庫,揭開了大唐雙龍傳的序幕。
這時,好不容易打開機關進入寶庫的她正小心翼翼,戒備著前進。
突然,她嬌軀一震,眼中厲芒一閃,繫在小蠻腰上的長劍無聲無息的出鞘,
瞬間便握在手上。因為她竟然聽到有其他人的呼吸聲,就在在前方不遠的拐角。
邊不負此時已脫下了面具,展現出死灰的臉色及蒼白的嘴唇,雙目無神,嘴
角還滲著鮮血,衣襟及地上更是斑斑血跡未乾,整個人萎頓的跌坐著,一副快要
死的樣子。
此時,他心裡正緊張的想到:「只盼這高麗來的美人兒看到我這副樣子能降
低戒心,別第一時間揮劍斬來,否則一切休矣。」
傅君婥屏著呼吸,運氣輕功,身子如一道輕煙貼著牆壁往前飄去,馬上便發
現了邊不負。
對於這個自己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發現的隱秘寶庫還有人在,傅君婥是極
為好奇的。雖然她對於寶庫內的財物並沒染指之心,帶這個寶庫所在的信息卻是
她計劃中用來搞亂神州,挑動中原武林互相廝殺的工具,而如果寶庫早就落於人
手,這個計劃就恐怕大打折扣。
但她萬萬沒想到,先她一步進來的人居然會是一個重傷垂死的中年文士,那
萎頓的精氣神及紫紅的淤血都是絕對騙不過行家法眼的,於是便稍微放下警惕,
打算先審問清楚再做定奪如何處置。
但沒想到,對方卻先開口了。
邊不負咳嗽了兩下,無力的道:「姑娘可是來自高麗傅大師門下?」
傅君婥頓時一驚,這人為何會知道?手中之劍不禁又再握緊。
邊不負勉強笑了一下,繼續道:「姑娘不用緊張,老朽這身體恐怕也只能再
撐個幾個時辰,連站也站不起來。只是剛才看見你進來時候所施展的輕功十分熟
悉,便猜是古人之後,所以冒昧相詢。」
傅君婥見他居然憑身法就猜出自己來歷,不由得大奇,雖然還沒放下戒備,
但語氣中卻已帶有一絲恭謹,問道:「晚輩確實是奕劍大師門下,敢問前輩尊姓
大名,可曾與家師有舊?」
邊不負輕輕點了點頭,歎了口氣,悵然道:「老朽與傅兄已經差不多二十年
不見了。遙想當年,老朽與傅兄把酒言歡,更蒙傅兄在身法上指點一二。傅兄大
恩,老朽永不敢忘。」然後他笑了一笑,繼續道:「老朽名叫周文,如沒猜錯,
姑娘應名喚君婥吧?」
傅君婥聞言更是震驚,她來到中原並沒多久,更是從沒有在外人面前通過姓
名,眼前這人如何得知?莫非真是師傅故友?
想到此處,傅君婥拱一拱手,執晚輩禮道:「正是君婥,不知前輩是從何得
知?」
邊不負故意的露出追憶的神色,悠然道:「片片飛花霜染顏,婥婥雲影醉蓬
萊。廣寒冰階猶覺冷,人間柳絮似春開。幾度梅枝赧低眉,一世滄海傲清白。年
年最喜風雪時,與君共歌搏一醉。當時老朽寫傅兄於北國雪地裡賞雪煮酒,便寫
了此詩送給傅兄,並約定以後在中原大地重逢時定要再度痛飲敘舊。而傅兄也擊
節叫好,還說剛好收養了一個女徒還未取名,不如就叫婥婥。」
傅君婥想起自己小時候師傅為自己取的小名正是婥婥,難道自己的名字居然
還與此人有關?
其實,邊不負穿越前認識的一個美貌少女便叫婥婥,他為討好女孩挖空心思
的寫了這首詩,最後成功哄得女孩把清白之身獻給了邊不負。現在用來,卻是歪
打正著。
邊不負繼續笑道:「老朽當時和傅兄說取名用疊字不好,不如便叫君婥吧,
傅兄欣然同意了,呵呵。」
說罷,想了一想,先發制人的道:「唉,但估計傅兄不會和你提起這事了,
君婥是否有聽過尊師提起老朽嗎?」說話間,卻已把稱呼改成了人家的名字,已
示親熱了。
傅君婥雖然已基本相信邊不負的話了,但正有此疑問,聞言便搖頭道:「家
師並未曾向君婥提起過前輩。」邊不負搖搖頭,歎氣道:「是的,我就知道傅兄
還不肯原諒我,唉想當年」說到此處,邊不負心中一動,「我與她第一
次見面,又是扮作前輩的身份,倘若事事解釋反而令人生疑,以為我有什麼目的
就弄巧反拙了。」
想到此處,邊不負作出一副前塵往事不堪首的表情,編好的故事也不繼續
說了,淒然道:「當年之事,便隨著老朽這一輩人去吧。既然傅兄沒向你提及,
老朽擅自說出反而不美。只望君婥以後到尊師座前,提及一句,說無論如何,
周文永感傅兄大恩,本想對當年之事補償一二,但只怕此生卻也沒機會了。」說
罷,慘然一笑,有咳嗽出了一口鮮血。
傅君婥心道:「倘若真是師門故交,就不論如何都得救助一番,不然以後怕
師尊怪罪就不妙了。」於是她伸手入懷,取出一瓶傷藥,遞過去道:「此乃晚輩
師門獨有雪參丸,對內傷具有奇效,請前輩吞吃一丸,一會晚輩助前輩運功化開
藥力。卻不知前輩因何受傷?」
邊不負看著她伸手入懷取藥,卻引得豐滿的雙丸一陣微顫,不由暗讚:「這
高麗女子膚白貌美,奶大腿長,真的是一副好炮架。」
手中接過藥丸,卻道:「老朽從楊素故舊處得到此寶庫消息,幾經周折進入
此處,卻發現前方有一條通道可直抵皇宮。大喜之下便潛了入去,想找機會刺殺
漢狗皇帝。卻沒想到一時不慎敗露行蹤,被宮中高手追殺,好不容易逃此處,
卻是已深受重傷,天乏力了。」傅君婥一呆,連忙問道:「前輩竟是因為刺殺
漢人皇帝才受傷的?」
邊不負點頭道:「是的,每逢漢人強盛,便欺壓周邊少數民族。老朽乃西夏
人,從小便在漢狗欺壓下長大,雙親也是死於漢狗手中,有此機會,自然要報仇
雪恨!」傅君婥明顯沒聽過有西夏這個地方,當然,西夏是唐朝中和元年時候才
由黨項人建立的,現在有人知道就見鬼了。邊不負怕隨便說個民族出來剛好碰上
對方熟悉,而自己卻連當地土話都一竅不通,那就壞事了。
隋煬帝在位年間三征高麗,隋朝固然損兵折將浪費大量人力物力,但高麗也
極不好過,可以說是全民皆兵哀鴻滿地,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的傅君婥對漢人可
以說是深惡痛絕,原著中她也曾入宮行刺,但沒成功罷了。
沒想到竟碰上同道中人,傅君婥升起強烈的認同感,心中可說是懷疑盡去,
當下便催促道:「前輩還是盡快吃藥調息,傷勢再拖就不妙了。」邊不負虛弱的
點了點頭,道謝道:「有勞君婥了。」便把藥丸吞下,然後閉上眼睛,盤膝行氣
運功。
其實,邊不負要是因天魔解體大法而精血虧損,丹藥對他來說效用其實並
不是太大,他這樣做,卻是醞釀了陰謀。魔門有一採補邪功,可以通過與處女交
時吸取對方元陰補充自身精元,被開苞的女子武功越高效果越好,邊不負想要
加快功力恢復,便要落到這雙龍的美人兒娘親的身上了。
邊不負就是一隻邪惡的大蜘蛛,一層一層的布好了天羅地,而傅君婥這來
自北國的蝴蝶卻懵然不知,一頭撞進來了。
傅君婥此時也盤膝在邊不負身的後坐下,玉掌抵著他後背,運送內力助其療
傷。
內力進入輸送間,傅君婥驚訝的發現對方體內竟空蕩蕩的毫無內力,心中不
禁奇道:「莫非前輩的傷勢真的如此嚴重,導致五臟空乏,武功全失?」想到此
處,便連最後一絲戒備都放下了,畢竟一個連內力都沒有的人,肯定是沒任何威
脅的。
但她卻不知魔門武學另闢蹊徑,與其他門派大是不同,可把真氣儲運於奇經
八脈之中,原著中雙龍第一次遇到綰綰便大吃苦頭,被吸得真氣狂瀉,倘若不是
有著角命早就一命嗚呼了。
就在此時,傅君婥只覺得輸入對方體內的真氣越來越快,像要脫韁的野馬似
的脫離了自己的控制,不由心中大駭,努力想抽手掌。但此時已經遲了,邊不
負吸納了部分真氣後已經凝聚了一擊之力,只見他眼中邪芒一閃,身形不動仍牢
牢吸著傅君婥雙掌,雙手卻閃電般往後點去。
傅君婥本身功力與邊不負相差甚遠,此時更是被偷襲,頓時要穴被點,嚶嚀
一聲便暈了過去。失去意識前,隱約聽到面前的前輩發出即淫邪又陰狠的大笑。
*** *** *** ***
迷迷糊糊間,傅君婥覺得身上一陣陣熱流掠過,不時更有些濕漉漉的柔軟物
體接觸自己的身子,她慢慢復了意識,睜開美眸,頓時大吃一驚。
只見自己的衣服已全部被脫下,苗條修長,美輪美奐的嬌軀正赤裸裸的仰躺
在地上,烏黑的長髮被解去髮髻,隨意散落開來。而剛才的前輩也是全身赤裸,
正趴在自己身上又捏又咬。
邊不負看見身下的美女恢復了意識,便邪笑道:「君婥,你醒來啦。我還想
待會為你開苞破處時你若還昏迷著,不能見證這關鍵一刻,那就大是不美了,嘿
嘿。」
傅君婥又驚又怒,剛想提氣,卻發現全身酸麻,一點內息都感應不到,顯然
是被人以特殊的手法制住了穴道。她此時深知已上了惡當,便深吸一口氣,盡量
冷靜的道:「閣下究竟是誰,又有何目的。」
邊不負事事小心,就是此時也不肯透露來歷。只見他雙手正握著身下佳人那
秀美的大奶又捏又揉,更不時把嘴巴湊過去又吸又咬,讓兩顆嫣紅的小點硬起。
他淫笑道:「我的真實身份其實就是君婥的親親好丈夫,目的就是洞房花燭咯,
哈哈。」傅君婥不由一陣氣苦,心道這次只怕在劫難逃,清白難保了。但她也硬
氣,也不求饒,冷哼一聲,閉上眼睛,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
邊不負愛不惜手的玩弄著那對又軟又彈的大奶子,一手慢慢下探,沿著那完
美的腰股曲線一路摸去,讓那充滿魅力的潔白肌膚泛起一陣陣雞皮疙瘩。她的身
高和雲玉真差不多,估計接近一米七,但雙腿卻比雲玉真的更加修長。邊不負想
起穿越前曾到韓國嫖過一個美女播,也是有著一雙修長美腿,但面上只怕動過
刀,那過於工整的鼻子與下顎讓人有點倒胃口。
現時,可是沒有整容隆胸這樣的概念,這個面容精緻,奶大膚白,身材苗條
的高麗女可是真材實料,天生麗質。大唐所出品的美女都是珍品啊!
傅君婥感到對方雙手在自己身體不停遊走,一陣陣若有若無的魔氣正刺激著
自己各處竅穴,讓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泛起奇異的快感。
此時,她想起江湖上的傳聞,醒悟道:「你是魔門的!竟敢如此對我,難道
不怕我師尊駕臨中土,找你們魔門的麻煩嗎?」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等一會我與君婥洞房後,傅采林便是在下岳父,他
若來了在下定當好好招待,感謝他為我貢獻了一個美貌處女。」
傅君婥差點氣得閉過氣去,她咬牙道:「你這惡賊最好現在一劍殺了我,不
然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邊不負沒理她,用魔門手法挑逗著那曼妙的嬌軀,右
手從那細嫩雪白的大腿摸向花房,手指一扣,頓時讓傅君婥如遭電擊,全身劇烈
一顫,小嘴忍不住嗯的一聲嬌吟。
邊不負用手指捻著從玉門摳出一絲淫液,笑道:「君婥真不老實,上面的小
嘴說得漂亮,下面的小嘴卻開始流水了。」傅君婥的身子本就敏感,又被魔門的
挑情手法玩弄了這麼久,自然是起了反應。這時也反駁不得,只好銀牙緊咬一聲
不發,但那原本蒼白的俏臉卻是已羞紅一片了。
邊不負得勢不饒人,又把手伸到女人兩腿之間。傅君婥本想夾緊雙腿,阻止
對方的侵襲,無奈全身酸麻,兩條又長又白的大腿反倒像是夾著對方的大手扭動
摩擦,鼓勵對方一樣。
傅君婥無力的仰躺,小嘴喘著氣,感覺到自己右乳被一隻魔手又捏又揉,把
那挺翹的奶子弄得不停的改變形狀;而左乳則被含在嘴裡,又吸又咬,靈活的舌
頭不停在自己已硬挺的奶頭不停掃動,讓自己一陣陣心悸;而最私密的下體更是
被毫無留情的玩弄,邪惡的手指沿著玉門的小縫,從下往上的撥弄,更是不時掃
過自己花房上最敏感的小豆豆,讓自己一陣一陣顫抖,春水更是流個不停。
更可怕的是,一根又硬又熱的肉棍正架在自己大腿上,枕戈待旦,嗯!傅君
婥雖然緊閉小嘴,但那秀挺的瓊鼻卻不由自的嗯了一聲。原來,邊不負的手指
已經侵入到純潔的花徑裡面了。那可惡的手指在玉戶裡扣扣挖挖,也不深入,不
時還轉移目標,把從小洞洞裡挖出來淫水塗抹到陰蒂上揉按,讓女人下面又麻又
癢。
感到花房已經完全濕透了,大量的淫水甚至流得滿地都是,邊不負便撐起身
體,獰笑一聲,一手按著傅君婥的細腰,一手握著肉棒對準美女的玉戶,然後看
著身下女子那驚惶的表情,腰部一挺,碩大的雞巴便破體而入。
雖然已經充分濕潤,但處子花徑緊窄異常,哪裡有不疼的。傅君婥只覺得一
根燒紅的鐵棒撐開自己最寶貴的嫩肉,擠壓著塞進來,造成一陣撕裂般的痛楚。
頓時,她眼眶一紅,但馬上就控制住,想到:「我隻身來到漢狗的地方搞亂,本
來就沒想過能活著去。此身尚且不惜,何況清白?奕劍門下豈能作小兒女哭啼
狀讓人看扁!」想到此處,便硬氣的冷哼一聲,裝出一副毫不在乎的冷傲樣子。
這時,肉棒已經到達了少女最珍貴的那層證明之前,邊不負雙手狠狠抓著那
雙充滿彈性的玉乳,把那可憐的乳房都捏得變紅了,淫笑道:「君婥,我來了,
感受一下自己被開苞的美妙感覺吧!」說罷不等少女反應,腰猛的一頂,直接就
戳破處女膜,一直頂入花房深處。
傅君婥雖然緊咬牙關,但苦守了二十年的清白之軀被奪去,這刻可是對她肉
體和心靈的雙重打擊,忍不住啊的慘呼一聲,全身繃緊。
原本挺直的長腿不由自的曲起,美眸閃過一絲混雜著絕望與憤恨的神色,
死死盯著把玩著自己乳房,把肉棒插到自己身體深處,正享受著處子花徑無與倫
比緊窄溫熱的惡賊,用最冷厲的語氣一字一句的道:「今生今世,不死不休!」
邊不負一邊開始在那迷人的小穴裡抽插肉棒,一邊邪笑道:「今生今世?我還想
干君婥一生一世哩,只可惜沒機會了。」說話間竟流露出一股冷意。
傅君婥咬緊牙關,繃緊俏臉,任由對方的肉棒在自己剛剛被開苞的花徑裡肆
虐,可憐的處女肉洞剛剛開放就被大棒狠狠撞擊。每一下撞擊都會帶來一陣撕裂
般的疼痛,但痛楚中卻又帶著一絲奇異的快感。兩種感覺混雜到一起,讓傅君婥
不知如何是好,只想大聲呻吟,以把這感覺發洩出來。
漸漸的,肉棒抽擦的速度越來越快,那惡賊竟還把自己那秀美的雙腿架到肩
上,雙手抱著大腿狠狠的挺腰,讓肉棒幹得更加深入。
這時,痛楚好像慢慢開始消退了,而那種從未感受過的奇異快感卻在不斷加
強,特別是那碩大的棒頭在上下活動時更是緊緊的刮著嬌嫩的肉壁,每一下都帶
來銷魂蝕骨的美妙觸感。雖然還是緊閉小嘴,但從鼻子裡卻不由自的發出嗯嗯
的呻吟聲,兩隻小手更是緊握拳頭,整個身子隨著男人的每一下插入都會泛起一
陣甜美的痙攣。
邊不負也爽得不得了,那無比緊窄的處子肉洞緊緊的包裹著肉棒,每一下干
到玉戶深處,都能讓身下這具毫無瑕疵的完美嬌軀觸電般的劇震,大量的淫水隨
著肉棒的進出被濺得四處都是,兩團雪膩挺拔的乳房更是被操得不停抖動。
男人越干越快,猛一下撞擊都彷彿撞到心坎上。傅君婥神智都開始有點迷糊
了,只想沉淪在這無邊的快感中,什麼都不用去想。
這時,男人突然放開了自己的雙腿,整個人壓了下來,壯碩的胸膛把自己那
驕傲挺翹的乳房都壓扁了,雙手伸到背後緊緊的環抱著自己,好像要把自己揉到
身體裡一樣。她嗅到了濃烈的男子氣息,被操得心醉神迷間,修長的雙腳竟不自
覺的繞到男人的背股處,已經爽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邊不負感到身下女子的花徑開始一陣一陣強烈的悸動,知道她快要到達高潮
了。心中冷笑:「魔門的催情技巧就算是三貞九烈的女子也受不了,何況你這個
身子敏感的小處女?堅持了這麼久也算是了不起了。」想罷,運起邪功,肉棒更
是堅硬如鐵,精關穩固。
傅君婥感到身體內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又熱了幾分,花房又是一陣收縮,而此
時邊不負猛烈的一頂,整根雞巴直插到底。傅君婥只覺得彷彿身子內最深處那讓
人又興奮又害怕的慾望之門被頂開,小嘴不由自的一聲尖叫,全身泛紅,原本
攤開的雙手突然死命抓著男人肩膀,修長的大腿一夾,屁股繃緊,小穴最深處湧
出一股春潮,噴到肉棒上,就這樣到達極樂之境。
暢美的高潮足足持續了好長時間,稍稍平服,男人的肉棒又開始抽動,高潮
餘韻未過,全身還是一顫一顫的傅君婥不一會又被送往高潮。
不知過了多久,傅君婥都不記得自己已經到達高潮多少次了,神智昏沉,全
身都已經沒有了力氣。現時她軟綿綿的趴在地上,雙手連撐起身子的力氣都沒有
了,大腿分開,男人正騎在自己雪白挺翹的屁股上,雙手狠狠的抓著自己結實的
股肉,肉棒毫不留情的貫穿著花房。
高潮了這麼多次,她小穴的春水本來早就應流乾了,但被邊不負用魔手輕輕
撥弄,竟然又不停的流出來。
這時傅君婥什麼尊嚴都不顧了,只覺得靈魂都被操得快要離體而去,用早已
叫得嘶啞的聲音道:「不要了,不要了,君婥快要死掉了。」邊不負臉上露出陰
狠的笑容,感到身下女子的元陰已被自己吸乾吸淨,處子那純潔的元陰正快速修
補著自己喪失的精元,便放鬆了精關,啪啪啪啪的連干幾十下,然後低吼一聲,
忍耐已久的陽精便猛的射出,射滿了這高麗美女的花房。
抽出肉棒,看著身下那有氣無力趴著的女人,原本潔白光滑的肌膚現時竟泛
出死灰之色,整個精氣神都暗淡無比,顯然是元氣大傷。下面的花徑更是已被摧
殘得撕裂變形,鮮血淋漓,這樣的採補邪功實際上對女子傷害極大,傅君婥武功
高強身體素質夠好才撐得下來沒被活活奸死,換作別人可能早就元陰盡洩脫陰而
亡了。
這時,邊不負把傅君婥翻過身來,看了看那已經黯淡無光的容顏以及佈滿了
青紫淤色的乳房,聽見她冷徹入骨的恨聲道:「惡賊,我在幽冥途上也必將化作
厲鬼,永遠」
話還沒說完,便被邊不負輕輕一指點在她額頭上。傅君婥那無神的美眸閃過
痛恨、不信、後悔等各種神色,就此香消玉殞。
雖然傅君婥是個難得的美人,但她知道楊公寶庫的地點及開啟方法,而邊不
負決不允許絕這個秘密洩露,但現在趕著恢復功力的他根本沒時間去調教控制這
個高麗女子;而且,讓她活著出去變數太大,倘若讓三大宗師之一的傅采林知道
更會前來復仇,那就大事不妙。所以,還是一舉殺掉,一了了。
邊不負穿越前可是孤兒,一個人在殘酷的會裡掙扎求存,所遇過的黑暗、
背叛不知凡幾。而無親無故的他在不斷的磨礪下更是自私自利,心如鐵石、心狠
手辣,這樣才從一介白丁踏上高位。到了真正危及自身的緊要關頭,至親至愛尚
且不惜,一個萍水相逢的高麗女子又算得了什麼?
天下世人皆可殺,危我者可殺,亂我者可殺,惑我者可殺,阻我道者更是可
殺!
運功調息後,內息已經恢復了差不多三成,這採補奇功的確具有神效。但仔
細想來,這世間上能達到一流高手的年輕處子又有多少?條件如此苛刻,療效驚
人卻也說得過去了。
又過了幾個月。
邊不負返了揚州,他沿途一路姦殺了好幾個江湖女俠,晦氣的是處子只有
兩個,武功比起傅君婥也相差甚遠,但總算有所裨益。
而另有意外之喜便是一直不得其法的長生訣現在居然被自己解析了一部分,
看來,真的是要有大唐雙龍的氣運才能攀上這本奇書的高枝了。一部分的長生訣
就已經造就出寇仲、徐子陵這樣的武道巨匠,那麼完整的長生訣只怕是可以媲美
戰神圖錄啊。
而且,長生訣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每個人所練出來的長生真氣都是大相逕庭
的,如寇仲的極熱,徐子陵的極寒。而邊不負所練就的長生真氣卻是與本身的魔
門內功所結,使自身真氣變得極為粘稠但又生生不息,更可在身體周圍布下氣
場,稍加雕琢或可造成如大天魔場、紫氣天羅般的效果。
沒想到長生真氣與魔門內功都可以契,但轉念一想,雖然現在魔門與佛道
對立,但其實魔門與道教的聯繫應該比佛教更為深入。魔門與到道教都源於春秋
戰國時代,魔門兩派六道中的真傳道更是原始的道教,兩者功法自有可相互借鑒
之處。反而佛教卻不是源於中土,乃西方天竺傳來的外來宗教,可稱胡教。只是
後來道教往臉上貼金說什麼老子化胡才使兩者硬扯上關係。
想到原著中道教第一人寧道奇參閱慈航靜齋的劍典卻吐血受傷,可知源於天
竺的佛門武功與中土道教武功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寧道奇窺視胡教典籍吐血
受傷真可謂活該,而慈航靜齋賣這個人情只怕也沒安好心。寧道奇這道門第一人
卻被胡教尼姑拉作打手。實為道賊!
嗯,不對!後世歷史中,唐朝建立後雖然佛教保持興盛,但道教的發展卻更
加迅猛。李世民追認道家始祖老子李耳為祖先,定道家思想為官方思想,唐太宗
後期可說是家家戶戶都看《道德經》。
而到了李隆基時期,更是號「唐玄宗」,以玄為號更是顯示出當時道家的影
響力。只怕道門早就把注壓在李世民身上,與其暗中定下條件,而李世民成功登
上大位後對道教也大力提攜,佛門卻是一直蒙在鼓裡罷了。能在一個時代裡踏上
巔峰之人,又豈會是蠢蛋傻瓜,隨便供人利用?
哼哼,那麼只怕連安史之亂都有著慈航靜齋的影子,看到道教的影響力越來
越大,那些虛偽和尚尼姑為了保持胡教影響力,聯同為胡種的安祿山叛亂,卻
也是一點都不奇怪了。
而那絕代美人貴妃楊玉環傳說身材妖嬈,傾國傾城,頭一笑媚生,六宮
粉黛無顏色。更是把皇帝迷得神魂顛,禍亂朝政,這樣的絕代妖媚卻是有著一絲
魔門妖女的意蘊。莫非和現在佛道兩門打壓魔門相反,那時是道教大盛而遭受佛
魔兩門的聯打壓?
可以說無分正邪,佛道魔三門都只是盡力去爭奪會的流話語權罷了。魔
門雖然後來出了則天女帝這樣的絕代天驕,但所採用的手段還是一脈相承的先征
服男人後征服世界,可以說是有點上不了檯面。但魔門和佛道兩門不同,佛門道
門都是一個相對統一的整體,而魔門卻是分兩派六道,內部還征伐不斷,一盤散
沙,如何能與佛道正面爭鋒?
魔門各支脈本源於不被流會所喜的各個行業。
陰葵派明顯是源於妓女這個人類最古老的職業,一直秉承依附時代強者,覓
機影響和控制的路子。由於歷史悠久,也沒遭受什麼打壓,所以保存著最完整的
天魔策。
補天閣則源於同樣古老的職業殺手,到春秋戰國時達到巔峰,要離、專諸、
聶政、荊軻四大刺客名傳後世,到現時也有著影子刺客楊虛彥這一傳承。
花間派則是源於以書畫藝術營生的落魄文士或是小手工業者,算是最受到
流會歡迎的一支,所以花間派傳人如侯希白等都是一副風流雅士的形象,賣書
畫營生,與高門貴閥的子吟風弄月,流連花叢,好不瀟灑。花間派理念與魔門
其餘支脈相比明顯有所差異,所以這一脈的傳人總是有點游離於魔門勢力之外的
樣子。
至於邪極道即聖極宗,掌握著魔門至高無上的道心種魔大法與邪帝舍利,只
怕是真正的魔門正宗,源於先秦時候的墨家。可歎墨子所建立的墨門,傳承至今
卻被稱作魔門。
魔相宗來歷神秘,但看那趙德言那縱橫捭闔驅虎吞狼的行事方式,怕是源於
以蘇秦、張儀為代表的縱橫家一脈。
真傳道則是原始道教,源於原始巫祭及各地原始風俗,所以在理論上極其重
視男女交,後被現時的正統道教排斥,視為淫邪,淪落成魔門一支。
從秦國商鞅提出重農抑商政策開始,商人在古代大部分時間的地位都不高。
而天蓮宗代表的是就被封建皇朝所排斥的商賈富戶,如安隆這個死胖子就是現時
的商會領袖。
至於滅情道,看那天君席應的衰樣,極為可能是源於男妓或男同性戀者。雖
然這個群體也出現過像龍陽君,衛青、霍去病這些被帝王寵幸過菊花的豪傑,但
總的來說卻最為人所不齒。所以這一脈的傳承者大體都有點心理變態。
祝玉妍與石之軒、趙德言都有統一魔門兩派六道的心思,但將來這一統魔門
的偉業,看來只能由我這個穿越者完成了。
到揚州後,邊不負接到了陰癸派祝玉妍的詔令,讓他前往相見。邊不負
暗道現時武功還未完全恢復,便修書一封說被佛門了空打傷,需覓地治療,要延
遲數月才去晉見云云。
揚州城內一密室內。
寇仲面色蒼白,雙眼赤紅,虎目含淚,全身顫抖的跌坐在椅子上面,他搖著
頭,用嘶啞的聲音道:「師傅,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子陵,子陵他他怎麼
會」說到這裡卻是聲音嗚咽,泣不成聲了。
邊不負用悲涼的聲音道:「為師與子陵在長安城郊被以靜念禪院了空為首的
胡教高手設伏,寡不敵眾,子陵為掩護為師慘遭毒手,為師也是重傷得脫。」說
到這裡長歎一聲,又道:「說到底還是為師的責任,為師出身聖門,與胡教禿賊
一直以來就是死敵。這次不知為何走漏行蹤,子陵更是為了掩護我而身死。唉,
為師對不起子陵啊」
寇仲猛然站起,怒火中燒道:「我定要殺盡禿賊,為子陵報仇雪恨!師傅,
請你告訴我這靜念禪院究竟在何處,此仇不報,我寇仲誓不為人!」
邊不負深吸一口氣,看著寇仲,緩緩道:「為師不能告訴你。」
寇仲愕然道:「為何?難道師傅不願為子陵報仇麼?」
邊不負搖搖頭,道:「靜念禪院乃武林聖地,高手眾多,院了空更是深不
可測,單槍匹馬貿然去報仇只是送死而已。你與子陵都是我子,但在我心中卻
是如同兒子一樣。我已失去子陵,卻不能讓仲兒你再去送死了。」
寇仲剛想反駁,又被截住,邊不負繼續道:「仲兒,我希望你用兩年時間練
好武功,到江湖上去磨礪自己,闖出一番名號,組建自己的勢力。而為師也召集
高手,兩年後一起進攻靜念禪院,把這個藏污納垢的虛偽之地抹去!」
寇仲因徐子陵的死亡大受打擊,已經沒有了一貫嘻嘻哈哈的灑脫模樣,他狠
狠的點了點頭,擲地有聲的道:「我自知現在武藝低微難當重任,但為了子陵血
仇,這兩年我定勤練武功,屆時定要割下那個了空的狗頭!」
邊不負點頭稱是,又道:「你在江湖歷練期間,可以注意結識幾個人,一人
叫李靖,乃是一人叫秦叔寶一人叫房玄齡又有一人叫杜如晦」
兩人又商議了一會,怒憤填膺的寇仲便告辭出去,收拾行裝,為到江湖歷練做准
備。
邊不負暗道:「現時寇仲的出道的時間地點和原著中基本一致,雖然沒了徐
子陵這個幫手,但他現在的武功卻要比原著同期強得多,而且還沒有了他知道楊
公寶庫的這個誘餌,實際危險估計會減少。就是不知道是否會走出和原來一樣的
道路了。哼,等到兩年後,李閥已經成為胡教勢力的代言人,要對付靜念禪院就
等於要和整個北方胡教聯盟對抗。寇仲啊寇仲,到時請把你那天生的軍略天賦盡
情發揮吧!」
邊不負作為現代的穿越者,極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對於古代行軍打仗實在
是一竅不通,而以後與胡教對抗卻又免不了兵鋒爭雄,所以必須要有人帶兵作戰
才可。而大唐世界裡,能對抗李世民的人,寇仲便是最好的選擇了。
寇仲離開後,邊不負靜養了幾個月,終於一身功力盡復,而且還有所增進,
可以說現在的他距離宗師之境也就一紙之隔了。
他在融了部分長生訣後,結原本的魔心連環以及穿越前所懂得的催眠術
等技巧,創造出了一種叫心魔氣場的功夫。心魔氣場無影無形,但位於其影響范
圍內的敵人卻會不自覺被影響精神狀態,對距離、速度、變化等作出錯誤判斷,
如果敵人意志軟弱的話,甚至還會出現幻覺,被操控而不自知。端的是殺人於無
形。
這時,邊不負來到了揚州城郊河上的一艘畫舫上,卻是陰葵派祝玉妍邀他
來此相見了。
邊不負踏上二層,卻見艙房之外俏麗著一個年輕女子。
這女子年約十八,秀髮如雲,玉肌勝雪、白衣赤足,美得異乎常。看見邊
不負,那美絕塵寰白裡透紅的小臉抬起,性感的小嘴發出黃鶯出谷般的聲音,嘟
囔著道:「師叔啊,你可真慢,師傅都等了你好久了。」
說罷,把那粉藕般的玉臂疊在背後,那發育良好的酥胸顯得更加豐滿挺拔,
她搖曳多姿的走上幾步,吐了吐小香舌,故意裝作怕被人聽到的小聲說:「師傅
好像很生氣呢,嘻嘻。」那古怪精靈的嬌俏樣兒真是迷死人。
邊不負盯著那因為走動而上下微顫的乳房及那苗條腰肢,讚道:「一段時間
沒見,綰兒的身材出落得更好了。」綰綰臉上微微一紅,做了個鬼臉,嬌嗔道:
「哪裡有做師叔的這樣盯著人家那地方看,你真壞」說到最後的那個壞字,
卻是故意拖長了聲音,顯得又嬌又膩,真是個誘惑的小妖精。
邊不負被弄得雞巴都硬了,正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這絕色妖嬈一把拉過,揉
幾把酥胸以滿足手足之慾,卻見眼前的女孩那玲瓏凹凸的身子一扭,便往後退開
幾步,笑吟吟的嬌聲道:「師叔還是快點進去吧,不然師傅要生氣了。」
然後還故意偷瞄了邊不負已經開始隆起的褲襠一眼,動人的大眼睛眨了眨,
促狹的笑道:「在師傅面前可不要出醜哦,嘻嘻,不然師傅連綰兒都一起怪罪,
那就慘了。」說罷又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人氣都生不起來。
邊不負暗道這鬼精靈真是迷死人不償命,但現在不是計較時機,便惡狠狠的
道:「好綰兒,連師叔也感戲弄,一會再與你計較!」說罷,便轉過身去,揭開
布簾進入艙內。身後卻還是傳來一陣銀鈴般的嬌笑聲。
進入艙房內,只見一身黑色紗衣的陰後祝玉妍在那坐著,緊身的紗衣把她那
傲人的身段完美的展現,雖然是靜靜坐著,卻散發著一種神秘的美感,如同一泓
深潭,讓人不由自的被吸引進去。
她沒帶面紗,潔白如玉的瓜子臉還是那麼清麗迷人,一點都看不出歲月的痕
跡。淡淡的娥眉總是帶著一絲化不開的愁怨,讓人只想把她擁入懷中好好憐惜。
一雙水波流轉的大眼睛更是彷彿會說話一樣,被她看著一輩子都不會厭煩。實際
上她的年紀應該有六十了,但看上去就像是個二十多歲的美婦,正處於一個女人
最誘人的黃金期。
邊不負告了個罪,道:「不負來遲,望師姊恕罪。」祝玉妍不動聲色的看了
一眼邊不負,柔聲道:「師你何罪之有呢?聽說你被了空賊禿打傷,師姊心裡
可是一直擔心記掛,看到你安然無恙,師姊也就放心了。」這輕風細雨般的溫柔
樣兒邊不負卻是很久都沒有見過了。
邊不負心中一動,也不動聲色的道:「感謝師姊關心。」這時,祝玉妍幽幽
的道:「對了,師你搞的天命教已經發展了幾年,發展得很不錯啊,師你真
是有大功於本派。」
邊不負目光閃爍,恭聲道:「師姊過譽了,這一點成績實在沒什麼好提的,
難入師姊法眼。」祝玉妍性感的小嘴露出嫵媚的笑容,道:「你的功勞,師姊全
部都記在心裡的,何況我聖門有功必賞,有錯必罰,師你的能力真讓師姊刮目
相看。」
說罷她理了理柔順的秀髮,繼續道:「所以,我想跟師你說一個事情。」
邊不負心中已有不妙的預感,便沉聲道:「師姊但說無妨。」
祝玉妍那迷人的眼波投注在邊不負臉上,慢慢道:「我想讓師擔任陰葵派
的副派,協助師姊處理派內的事務。」
邊不負此時已經明白陰後的目的了,面無表情的道:「師才疏學淺,且現
時天命教內事務繁多,恐怕難以勝任。」
祝玉妍用手背掩著小嘴,噗嗤一笑,膩聲道:「師你以前不是這麼謙虛的
人啊?放心吧,天命教那裡師姊會另選派內元老去協助你工作,那麼你不就可以
抽身了麼?」
哼哼,來了。以前老子籌建教派的時候,你就隨便派了幾個人來幫點小忙,
一分錢都不出;等到現在看見出成績了,便想來摘桃子?門都沒有!
當然,如果是以前的邊不負,這樣的情況下也只能乖乖就範,魔門說到底還
是拳頭大的說了算。但我這個邊不負早就不是吳下阿蒙,你祝玉妍現在還想壓下
我?
想到此處,邊不負知道再繼續拖延下去也沒有意義了,便嘲諷的笑了笑,冷
聲道:「倘若師我不願意呢?」
祝玉妍沒有說話,但美眸深處卻掠過一道寒意。
這時,艙房外出來一把陰柔的聲音:「哎呀,不負你怎麼能夠這麼不識抬舉
呢?」說罷,人就跟著走了進來。
邊不負眉頭一皺,竟是陰葵派元老雲雨雙修辟守玄。
而辟守玄身後,則跟著身材曼妙,正笑吟吟看著自己的綰綰。
祝玉妍、辟守玄、綰綰,這個小小的船艙內竟聚集了陰葵派的三大高手!
(待續)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七 力壓陰後)
七 力壓陰後
邊不負本想只需要面對祝玉妍一人,而綰綰現時才練至天魔大法十六層,與
原著出場時也相差甚遠,更別說和自己比較了。但沒想到祝玉妍如此小心謹慎,
居然調來了辟守玄!想到原著中辟守玄乃是割據勢力之一林士宏的師傅,為了起
事時更加方便,利用已經有相當群眾基礎的天命教自然是更有優勢。
哼,估計陰後一流露出意思,辟守玄這老狗便屁顛屁顛的跑來了吧。
幸虧老子早想到這次來見陰後絕無好事,硬是拖了幾個月恢復傷勢並把心魔
氣場練成,不然此時真是進退兩難。
就在辟守玄和綰綰進來時候,那無形無影無聲無息的心魔氣場已經布下,籠
罩了整個艙房,邊不負冷笑一下,淡淡道:「天命教創立不久,還有很多事情沒
有理順,倘若貿然讓別人接手,只怕會中斷現時快速發展的大好局面。如錯過了
此時這千載難逢復興聖門的黃金機會,我們可都是聖門的千古罪人啊。為了聖門
著想,請師姊你詳加考慮,不要讓些不三不四的人參進來。」
辟守玄頓時勃然大怒,冷笑道:「哈哈,那麼說來,如果是我想參進來,
也是不負口中那不三不四的人了?」
邊不負認真的看了一眼辟守玄,然後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用可以氣死人的
語氣道:「辟師兄,你說得對。」
辟守玄沒想到這個功力差了自己一籌的師竟敢如此奚落自己,不由得怒極
反笑,運功提氣,便要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師。
就在此時,邊不負卻先下手為強了。他看見祝玉妍和綰綰一副坐山觀虎鬥的
樣子,暫時應不會出手,便立刻發動心魔氣場,然後搶先一掌往辟守玄揮去。
在辟守玄三人的觀感裡,邊不負好像突然之間消失了,明明就在眼前,但卻
像是去了很遠的地方,那種距離的錯位感讓人頭暈目眩。更讓辟守玄驚懼的是,
邊不負那修長的手掌竟沒有一點前兆,瞬間已經打到自己身前。
這就是心魔氣場的妙用。人要感知外面的一切,必須要通過視覺、聽覺、嗅
覺、味覺、觸覺或高手特有的靈覺,而在心魔氣場內,這些感覺的傳導會被輕微
扭曲,讓人對速度、距離、顏色、形狀、聲音等一切認知出現錯位,極其恐怖。
可以說心魔氣場就是一種小範圍的廣域催眠術,對於功力及心靈修為不如自
己的人,效果尤為出眾。舉例來說,一個在心魔氣場內完全沒有抵抗能力的普通
人,邊不負甚至能讓他在喝尿時喝出美酒的味道。當然,這樣作弊級的武學限制
也大,像面對如陰後等級功力並不比自己差多少,心智也很堅定的高手,起到的
作用就很有限。
但現時第一次遇到這樣無影無形的氣場,辟守玄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在他錯
位的感官中只覺得邊不負的手掌簡直就是跨越了時間和空間的阻礙,一出手就已
經到達自己身前,完全沒有中途的屈肘、揚手、伸掌等過程。
危急關頭,辟守玄也顯示了自己一代魔門高手的素質,只聽到一聲大喝,本
準備揮出的雙手瞬間架到胸前,同時身形暴退。
邊不負的手掌和他雙掌對擊,辟守玄只覺得一股大力湧來,整個人被打飛,
往後把船艙外壁撞穿了一個大洞,直飛出去。人在空中嘴角就已經流出鮮血,顯
然受創不輕。
本來辟守玄的功力與邊不負相比只差一籌,但功力還未提聚完畢便被迫倉促
迎敵,而且邊不負的長生魔氣又是詭異非常,螺旋般侵入經脈後又粘稠無比,讓
毫無思想準備的辟守玄頓時難受得要死。
但危機還沒有解除,辟守玄人還在空中,就看見邊不負閃電般追至,運掌如
刀,輕飄飄的劈下。
這樣的一掌沒有一絲勁道,但辟守玄那驚魂未定的心靈卻泛起了強烈的危機
感,便深吸一口氣把傷勢壓下,全身運勁,嚴密戒備。
就在此時,辟守玄眼前那已經追至身前的邊不負竟突然鬼魅般消失,然後只
覺得右側泛起一陣陰寒,消失的敵人竟瞬間出現在右方,那追魂命的手掌已無
聲無息的擊落到自己肩頭。
辟守玄只來得及勉強運氣到肩部抵禦,便覺得掌力排山倒海的湧來,他狂叫
一聲,鮮血狂噴,整個人斷線風箏似的被擊飛,只掉落到岸上,臉上再沒有一絲
血色。
邊不負乘勝追擊,同時落到岸上,腳尖在地上一點,身形急閃,便要往前追
殺。
但就在此時,邊不負耳邊傳來一聲輕喝:「住手!」然後便覺得身後的空間
一陣凹陷,竟產生一股強烈的吸力讓自己身形一滯,然後勁風響起,一隻雪白修
長的玉掌便已攻到,卻是祝玉妍出手圍魏救趙了。
看著空中那身形曼妙如同暗夜精靈般的陰後疾射而至,天魔大法更是運轉至
巔峰,感受著大天魔場對空間的扭曲,邊不負不敢大意,冷哼一聲,同時掌擊
出。砰的一下兩掌雙接竟激起一聲氣爆,周圍的沙石枯葉更是被氣流激得飛射,
兩人同時蹬蹬的連退三步,竟是平分秋色。
而且當時是祝玉妍蓄勢待發,邊不負身相迎,兩人在這種情況下毫無花假
的硬碰硬打個平手,邊不負的功力竟是比魔門第一高手陰後祝玉妍有過之而無不
及!
這時,邊不負傲立場中,嘴角帶著一絲不屑的笑意。
而辟守玄神色萎頓,無力的靠坐在樹邊,眼中閃過難以置信又駭然欲死的神
光。
祝玉妍則是面沉如水,一聲不發,用彷彿第一次看見邊不負似的目光死死盯
著他。
而跟隨著她身後的綰綰更是萬分驚訝,可愛的小嘴張開來都忘記了攏,黛
眉輕皺,明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著,用疑惑又大感興趣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這個本
來在心中武功一般,陰險猥褻又下流的師叔。
過了好一會,祝玉妍輕聲道:「綰兒,你先帶你師伯城中據點修養。」然
後目光複雜的掃了邊不負一眼,用聽不出喜怒的聲音道:「師,我們再詳細談
談吧。」
綰綰有點擔心的看了邊不負一眼,發現師叔並沒有阻擋她的意思,便對邊不
負露出一個可以迷死人的甜笑,便走到辟守玄旁邊,運氣輕功帶著辟守玄往城內
趕去。
等綰綰走後,祝玉妍靜靜看著邊不負,好一會都沒做聲。
邊不負神情冷峻,暗運功力戒備,絲毫不敢大意。
這時,祝玉妍玉容解凍,充滿魅力的俏臉展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柔聲道:
「不負,你不用緊張。」說罷,把雙手伸到自己背股處握著,以示絕無威脅,然
後輕移玉步走到邊不負身前,抬起俏臉,美眸閃過迷離之色,用迷惘的語氣幽幽
道:「不負啊不負,你究竟還是你嗎,為何師姊現在一點都看不透你?」
便不負見妖嬈的嬌軀俏立在自己身前,便雙手一攬,按著祝玉妍的雙臂以防
她突然發難,把她摟入懷中。
祝玉妍身子輕輕一顫,卻沒有反抗,任由邊不負把她抱著。螓首挨著男人的
肩膀,玲瓏的身子還不時扭動,用那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的挺拔豐乳摩擦一下男
人的胸膛,小嘴更是嬌喘細細,那甜美的氣息撩撥在男人的頸脖處。
邊不負露出一副神魂顛倒的表情,用迷醉的聲音道:「師姊啊,想當年我們
坦陳相對,師的全身上下,又有哪一處師姊不是清清楚楚呢。」
祝玉妍俏臉微紅,嬌嗔道:「你這人啊,怎麼老是把當年欺負師姊的事情念
在心上。」說罷那豐乳細腰的美妙身子又是一陣不依的扭動,讓邊不負只覺得一
陣火熱。
邊不負暗道一聲妖女迷人,但戒備的雙手不敢鬆開,淫笑道:「嘿嘿,師姊
的身子這麼美,不負自然是年年想,月月想,天天想,甚至是每時每刻都在想念
著,看何時有幸再度一親芳澤。」
祝玉妍橫了她一個千嬌媚的白眼,嬌羞道:「不負你念著師姊,難道師姊
不念著不負麼。你的好……師姊總是記得的。」說到那個好字的時候,更是聲音
故意拖長,又媚又膩,讓人不由自聯想起男人好的多種含義。
邊不負胯下肉棒被弄得有點硬起,心道:「莫非強壓不成便想色誘了?雖然
這美人兒年紀大點,但外表一點都看不出,更是騷媚入骨,和她上床一定爽死。
但她的功力和我差不多,心志堅如鐵石,催眠術效用極微,倘若在床榻上發難倒
是難以提防。何況魔門的鬼蜮伎倆太多,各種通過交時施展的功法層出不窮,
就算制住她穴道再去操她,卻也怕不知不覺著了道兒也懵然不知。」
想到此處,邊不負不動聲色,還是一副色授魂與的神情,腰部更是挺動了幾
下,把那已經硬起的棒頭隔著褲子磨蹭了幾下祝玉妍的玉戶,讓女人發出一聲銷
魂蝕骨的呻吟,笑道:「在師姊的心裡,師我最好的是不是就是身下這個地方
呢?」
祝玉妍不堪挑逗的「嗯」了一聲,露出一副又渴望又害羞的迷人樣兒,不依
的道:「你這壞蛋就是喜歡欺負師姊,要是把師姊弄濕了,看你怎麼賠償人家,
哼哼!」說罷玉股輕送,玉戶輕輕摩擦著邊不負的棒頭,好像就要請君入甕。
就在這個時候,邊不負目光一凝,迷醉的神色恢復正常,往後退開幾步,歎
道:「真是想再與師姊共赴巫山啊,可惜師姊卻是帶刺的花兒,讓人有點不敢親
近。」
祝玉妍沒想到這個一直無比迷戀自己的師竟如此清醒,本想通過交時用
秘法控制他的想法頓時落空。原本嬌媚如水的玉容頓時轉冷,為了讓男人放鬆警
惕而背負的雙手重新垂下,被長袖遮擋著的玉掌輕輕握拳,本來閃著渴求目光的
美眸現時清明的看著邊不負,用低沉的語氣道:「師啊,你真是讓師姊刮目相
看。」
邊不負微微一笑,道:「師姊你不用著惱,師愛你之心以及對聖門忠誠之
心從來沒有絲毫改變,絕不會做出任何背叛之事。」
祝玉妍卻瞭解到他話中的含義,語帶嘲諷的道:「師忠於聖門,卻只怕未
必忠於我這個掌門師姊了。」
邊不負搖了搖頭道:「師姊你何用介懷,師姊你最大的理想就是復興聖門,
其他的只是旁枝末節。而師的理想與師姊一般無異,天命教的創立更是師的
心血結晶。天命教此時的潛力遠遠還未發揮出來,倘若被像辟守玄那樣的急功近
利之徒操控,恐怕難以再有大的發展,那我們復興聖門的希望就少了一分。重振
聖門不僅是我們,更是恩師一生的希望,不負誠惶誠恐,時刻不敢有一絲倦怠,
只望師姊可以理解。」
聽到邊不負提及被自己與石之軒歡好而氣死的恩師,祝玉妍也是一時無語,
好一會才長歎一聲。
突然,祝玉妍輕聲問道:「師,你可是得到了楊公寶庫?」
輕輕的一句問話頓時在邊不負的心湖中掀起驚濤駭浪,他努力維持面上的鎮
定,然後露出恰如其分的驚訝,問道:「師姊你何出此言?想那楊公寶庫如此隱
秘,師又從何得知?」
祝玉妍露出掌控動的笑容,道:「別人總以為你得到了派中的全力支持,
天命教的發展才會如此迅速,只有師姊知道師完全是靠自己一手一腳創立天命
教。師姊也讓人調查過天命教,發現教派極少向信眾募集香油錢,但快速發展的
過程花費必然極大,而師姊又沒調查到有其他勢力支持師,聯想到師剛才展
現出來突飛猛進的武功。只怕,師你是得到了楊公寶庫的財物及裡面的聖帝捨
利了吧?」
果然,能站在一個時代巔峰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容小覷!只怕祝玉妍突然想染
指天命教,也是對此有所猜測了吧。邊不負腦中念如電轉,衡量了一下,便露出
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一點都不在乎秘密被人發現,點頭笑道:「師姊真是法眼無
差,師確實得到了楊公寶庫,聖帝舍利也已經被我吸納完畢。」
祝玉妍美目中閃過炙熱之光,感歎道:「聖帝舍利竟如此神奇,能讓一個人
的功力突增,不愧是聖門異寶。」
邊不負語意誠懇,道:「天命教在師持下,更有楊公寶庫的財力保障,
定能得到更大的發展。希望師姊你能繼續支持我,一起為聖門復興而努力。」
祝玉妍嘴角露出一道好看的弧線,哂笑道:「等天命教再發展幾年,只怕不
是師姊支持師,而是整個陰葵派都要屈從於天命教之下了。」
邊不負此時卻是轉開了話題,他看著眼前這個性感魅惑的美女,柔聲問道:
「師知道師姊一直有著一統聖門的心願,但卻總不能成功。師姊知道原因何在
麼?」
祝玉妍眼中厲芒一閃,卻沒有說話。
邊不負自顧自說:「那是因為,師姊你從那件事之後便終身卡在天魔大法十
七層,從此不能寸進。而歷代統一聖門者,卻無一不是巔峰的宗師高手。上一代
聖帝向雨田甚至可能是宗師境之上的無上強者,與成仙成佛的絕代劍聖燕飛相互
媲美,他的旨意整個聖門所有派系莫敢不從。所以終身無望宗師的師姊絕無一統
聖門的希望,聖門中人只會馴服於超級強者的座下。」
祝玉妍冷聲道:「師到底想說明什麼?」
邊不負此時悠然一笑,自信的道:「師有把握在不遠的將來晉級宗師,待
到師一統聖門之時,望師姊能為我搖旗吶喊。」
祝玉妍黛眉緊皺,不敢置信的道:「統一聖門?你竟然有如此野心?」
邊不負笑道:「大丈夫立身處世,不當五鼎食,便當五鼎烹。如不立下遠大
目標並拼盡一切努力完成,那可就枉負此生了。而且,師我還願意為師姊做一
件大事,完成師姊心頭所願。」
祝玉妍用帶有疑惑的目光靜靜的看著他,沒有做聲。
邊不負盯著眼前麗人那深潭似的眸子,一字一句的道:「我為師姊殺掉石之
軒!」
祝玉妍嬌軀巨震,再也不能保持冷靜,失聲道:「什麼?」
要想統一聖門,最大的阻礙就是邪王石之軒。石之軒天才橫溢武功心智都是
當世首屈一指,且深不可測傲氣十足,絕不會居於人下。雖然原著中極其欣賞那
談笑殺人風流倜儻的邪王,但如果自己作為上位者,卻是絕無把握能駕馭這樣的
人。
如果自己不是魔門中人,而是如李閥這樣的諸侯勢力,倒有希望提出條件如
助其統一魔門等讓他為己效力。但作為同樣打著統一魔門意的自己,和石之軒
絕對水火不容。如若他把那些像趙德言等不肯臣服的勢力集中起來和自己對抗,
那自己統一聖門的行動將極其困難。所以,在統一聖門之前,首先要想方設法把
這個最有男性魅力的魔門翹楚給殺掉。
而要殺掉石之軒,眼前這個與其糾纏一生的美人就是最好的幫手。反正都要
殺,那就順便賣個人情,運氣好的話還能讓陰後歸心,何樂而不為?
祝玉妍沉聲道:「石之軒為人奸狡毒辣,幻魔身法天下無雙,連四大禿賊聯
手都沒能把他留下。就算你真能晉陞宗師最多也就寧道奇水平,憑什麼殺他?」
邊不負冷笑道:「那些禿驢顧忌這個顧忌那個,自然束手束腳,而我卻無任
何顧忌。只等我晉級宗師,便設下死局,屆時請師姊一起出手,把石之軒送上西
天,為師姊報仇雪恨。」
祝玉妍面沉如水,死死盯著邊不負,過了好一會,才緩緩道:「倘若你真的
能殺掉石之軒統一聖門,祝玉妍便奉你為,一切聽從吩咐。」
邊不負聞言嘿嘿一笑,又露出淫賤的神色,道:「師姊不用這麼認真,師
不會對你有什麼過分要求。事成之後只希望師姊能放下一切,張開大腿脫光光的
躺在榻上,讓師重新光顧一下那朝思夢想的小穴就好了。」
祝玉妍也像是完全放下了剛才的不快,噗嗤一笑,美目流盼,俏臉緋紅,裝
出一副靦腆的樣兒,嬌聲道:「如果師願意,人家的嘴巴、小穴和後竅都隨時
歡迎師光臨哦,嘻嘻。」說罷,騷媚入骨的扭了一下身子,卻是往後一閃,飄
然遠去了。
邊不負看著自己又開始被撩撥得硬挺的小,不由得搖頭苦笑,也往揚州城
而去了。
到自家宅邸後已是晚上,卻剛好碰到雲玉真這個紅粉幫在廳堂裡等著,
想來是有情報要呈報了。
此時邊不負正是心頭火起,看著身穿緊身夜行衣,一身模特兒身材完全顯露
的美人兒幫,便話都不讓她說,大馬金刀的坐到紅木椅子上,拉過女人用力一
按,把雲玉真整個人按得跌跪在地上。然後掏出硬挺的肉棒,喝道:「含著!」
雲玉真明亮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屈辱,但還是聽話的嗯了一聲,看著那殺氣騰
騰的肉棒,伸出香舌舔了舔性感的紅唇,輕垂螓首,小嘴一張便把棒頭吞下。
邊不負舒服的歎了口氣,大手更是伸進身下女子的衣服內,抓住那對豐滿的
玉乳不斷揉弄,笑道:「玉真你那品簫弄笛的技術可是越來越好了,喜歡本座一
會射到你小嘴裡麼?」
雲玉真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沒有出聲,小嘴一吞一吐的賣力為男人服務。
就在此時,邊不負心中一動,敏銳的靈覺發現了一絲異常,便不動聲色的繼
續享受著服務,但心魔氣場悄然布下。
對心魔氣場內的一切,邊不負特別敏感,馬上就發現在廳堂後面的一扇小窗
戶正有人窺視。來人武功十分不俗,且武功家數明顯是魔門一脈。
嗯,會是誰?邊不負仔細接收著心魔氣場所反饋的信息。形體應該是女子,
生命力十分旺盛,年紀肯定不大,嗯?天魔功的氣息,難道是綰綰這個古怪精靈
的小丫頭?
現時就只有祝玉妍與綰綰兩師徒會天魔大法,莫非祝玉妍去後又想到了什
麼,便讓這小丫頭過來傳信?
想到窗外有一個如精靈般的女子正看著此刻的淫戲,邊不負的肉棒更為硬挺
了。
而此時正在把整根肉棒含進嘴裡努力進行深喉口交的美人兒幫卻是嗆了一
下,嗓子眼一癢,猛的把肉棒吐出,可憐兮兮的咳嗽起來。
邊不負拍了拍美人玉背,故意把身子轉了九十度,殺氣騰騰的大棒對著綰綰
藏身的窗戶,然後對雲玉真淫笑道:「玉真,把衣服脫掉,然後趴在那窗子下的
園桌上,本座要從後面操你。」
雲玉真認命的點了點頭,扭著身子把衣服脫下,然後便走上前去,整個上身
趴到桌子上,而站在地上那修長的雙腿卻盡量伸直,使自己那渾圓的屁股翹得更
高。
邊不負看著那白生生的赤裸女體擺出一副等候挨操的可愛姿勢,便也不說話
了,雙眼往窗戶處掃了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走上前去,雙手扶著雲玉真的
翹股,對準目標,然後腰一挺,肉棒便直插進去。
「啊!輕點,老爺你這麼用力,奴家……奴家痛。」雲玉真雖然已經被邊不
負操過很多次了,但現時小穴裡不夠濕潤,略嫌乾澀的花徑被堅硬如鐵的肉棒一
捅,頓時雪雪呼痛。
對於這個已經成為自己手下與禁臠的美人,邊不負倒甚是憐惜,便雙手撫摸
著她的身子,肉棒減緩速度,在小穴裡慢慢研磨,挑動雲玉真的性慾。
邊不負一邊輕柔的動作,一邊說道:「玉真啊,你知道老爺我現在最想操的
是誰呢?」
雲玉真呆了一下,暗道他現在已經操著我了,難道心裡還想著操別人。她心
裡雖然有點失落,但還是挺平衡的。因為他們說到底就是純粹的肉體關係,並沒
什麼真正的感情。作為雲玉真的角度,邊不負是她的後台,支持著她那巨鯤幫的
發展。而她本人也只需要每隔一段時間來匯報一下情報工作,並盡力滿足一下這
個男人的慾望。只是純粹的利益交換,反正這個男人床上能力很強,每趟都讓自
己欲仙欲死的,也不怎麼吃虧。
現在聽到邊不負這麼說,很善於察言觀色見風使舵的雲玉真一邊發出小貓叫
春般的呻吟聲,一邊說道:「老爺想操誰,便把玉真當成是那個人就是了。」
邊不負感受著那慢慢開始滲出春水的嬌嫩玉戶,一邊開始加快挺動速度一邊
說:「其實老爺我最想操的就是我的一個師侄,名叫綰綰。那丫頭比玉真你還要
漂亮,簡直就是個迷人的小妖精,我一看見她就想強姦她。」
說完,明顯感覺到窗外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吸聲,邊不負不禁暗暗偷笑。
雲玉真對於角色扮演也不怎麼反感,便扭著屁股,雙手往後拍打著,扮作努
力掙扎的樣子,呻吟著反抗道:「師叔……嗚……師叔你怎麼能這樣!嗚……趁
人家不注意就把人家撲倒,還強姦人家……嗚……」
雲玉真的表演十分到位,竟讓邊不負泛起一種正在強姦綰綰的感覺,他喘著
氣道:「綰綰,你這個小淫女,被人強姦還把屁股翹得這麼高,小穴裡都濕得透
了,還好意思說強姦?」說罷,腰部更是用力,辟辟啪啪的頂著翹股猛干。
窗外的綰綰目瞪口呆,奉師命來傳信的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會碰見如此尷尬
的情形。自己的色鬼師叔竟然一邊操著別的女人一邊喊著自己的名字。
她俏臉通紅,本想不再看那羞死人的一幕,但一直被師傅嚴格監管,從未見
識過真槍實彈操穴的她又對男女之事好奇得要命,看著那對狗男女一邊猛干一邊
胡言亂語,都是一副爽的快要上天的樣子,心中更是一陣陣悸動。她看著看著,
感到自己下體竟然有點奇怪的感覺,更是摩擦著美腿,想把這異樣的感覺驅除出
去。
這時,邊不負操弄得更快了,他淫笑著問道:「綰兒,覺得師叔的雞巴怎麼
樣?」
雲玉真現在已是漸入佳境,對插在自己小穴裡面那根威武不凡的陽根無比滿
意,便討好著道:「師叔的雞巴太強了,又硬又粗,把綰兒……啊……把綰兒操
得要飛天上去了……啊……嗯……好舒服……」
綰綰聽著雲玉真扮成自己的樣子不停淫叫,只感覺那根又粗又大正不停在她
小穴裡出沒的大肉棒好像也插在自己身上一樣,小穴裡早已經開始有了濕意,小
手不自覺的撫上了胸口,發現自己那秀挺的酥胸已經有點發脹,那嫣紅的乳頭更
是驕傲的挺立。
邊不負的心魔氣場一直近距離感應著綰綰的情況,更是暗中把她的情慾不斷
放大。感到這美人兒美眸迷離,雙手撫摸著酥胸,修長的美腿更是相互摩擦著。
不禁暗笑,雖然古怪精靈嘴巴從不認輸,但綰綰那丫頭畢竟還是個小處女,看來
這樣的場面對這美人兒的衝擊還真大。
想到此處,更是操得賣力。他讓雲玉真扳過身來,兩手抓著美人兒幫的美
乳,一邊操一邊說:「綰兒,你一邊挨操一邊自己伸手摸摸下面,師叔要看你自
慰的樣子。」
雲玉真香汗淋漓,嬌喘細細,白皙的身子更是泛起粉紅,顯然已經快到高潮
了。迷迷糊糊聽見邊不負的要求,也不管尊嚴不尊嚴了,小手便伸到自己下面揉
弄著花房上那最敏感的小豆豆,配著肉棒的抽插,小嘴語無倫次的說著:「綰
兒好爽,師叔操得綰兒好爽……啊……啊……要飛了……啊……快要飛了……」
窗外的綰綰看著這個扮作自己被操得無比舒爽的女子,小手不由自的像雲
玉真那樣摸到自己那純潔的花房處,隔著衣褲輕輕的揉動。那修長秀美的手指輕
輕一碰,便全身劇顫,激起一陣雞皮疙瘩,兩腿一酸差點便軟倒在地。
耳邊卻又傳來色鬼師叔的淫笑聲:「綰兒,你真淫蕩,一邊挨操一邊還要用
手摸小穴,下面噴水兒沒有?」
綰綰覺得這句話就像是問她的,小穴深處不由得湧出一股熱泉,頓時再也站
不住,雙腿一軟蹲到了地上。腦海裡那根又粗又大的淫棍樣子盤旋不去,那辟辟
啪啪的操穴聲音以及女子咿咿嗯嗯的呻吟聲不斷傳來,再加上情慾被那無影無形
的心魔氣場不斷放大,讓綰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跌坐著張開雙腿,學著雲玉
真的樣子雙手伸進衣服裡一手揉乳一手摸穴,雖然怕被聽到聲音緊咬牙關,但從
那可愛的小瓊鼻還是不時逸出甜美銷魂的嗯嗯聲。
如果這時有外人走過這條小巷一定會驚訝萬分。一個擁有仙女般絕色容顏的
少女正毫無形象的跌坐在人家房子牆角邊,雖然沒穿鞋子,但那雪白細膩沒有一
絲瑕疵的小腳丫卻沒有沾上一點灰塵。修長的雙腿打開著,兩腿之間那最誘人最
神秘之處隔著衣裙都能感到春意。而此時她正俏臉通紅,美眸緊閉,咬著嘴唇,
一手摸著自己那完美挺翹的酥胸,一手卻是伸到下面,用春蔥般細嫩的手指揉弄
著花房上的小紅豆,全身顫抖,正被那銷魂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衝擊著。
綰綰整個腦子都糊塗了,自己出身陰葵派,從小對男女之事雖然沒有親見,
但耳濡目染之下也是有所瞭解的。而長大後,雖然有時會利用美色惑人,但心中
卻是一點都看不起那些又好色又蠢如豬狗的臭男人,只要自己略施小計,拋一下
眉眼,嬌嗔兩句,那些男人就屁顛屁顛的直樂了。如何想過會有像今天這樣不堪
的情景?
雖然進入青春期後處於好奇,自己也曾有過自慰的經歷,但都是鎖上門在房
間裡偷偷的進行。而如今卻是在揚州城的胡同裡偷聽著人家歡好,不知羞恥的跟
著自慰,難道,難道自己真的是個淫娃蕩婦不成?
邊不負此時暗暗感謝徐子陵,倘若不是他的角氣運,自己如何能領悟長生
訣並創造出如此效果非凡的心魔氣場?感到房內房外的兩個美女都臨近高潮,他
放鬆了精關,打樁機般的連續抽插幾十下,大聲問道:「綰兒想師叔把陽精射到
哪裡?」
雲玉真被那連續的猛插弄得神魂顛倒,小嘴邊喘氣邊斷斷續續的道:「嗯,
啊……射到人家的小穴裡,啊……綰兒要為師叔生孩子,啊……啊……來了……
來了……要死了……啊嗯……嗯……」
邊不負感到身下女子小穴一陣銷魂的緊縮,然後她的雙手雙腳像是八爪魚一
樣纏上來緊摟著自己,全身繃緊,眼神渙散,卻是到達極樂高潮了。
而邊不負這時也到了極限,他死死抓住雲玉真的大白屁股,用力猛干幾下,
低吼一聲,炙熱的陽精便噗噗的射出,直接射滿了美人兒幫的整個花房。
本已經是高潮絕頂的雲玉真玉戶深處被陽精一燙,全身更是如同中箭的天鵝
般一僵,發出一聲尖銳的淫叫,爽的簡直要暈過去了。
與此同時,窗外也傳來一聲壓抑不住的嬌吟,卻是綰綰也同時到達高潮了。
射完後,邊不負整個人壓在雲玉真那豐腴秀美的身子上歇了一會,然後才把
肉棒抽了出來,走到渾身癱軟的美人兒幫面前,把肉棒塞到她小嘴裡,讓她照
例做清潔工作,心靈卻感應著屋外的情況。
綰綰這時也是剛從絕頂高潮中緩解,全身軟綿綿的挨著牆壁,修長的雙腿微
微張開,不時一顫一顫的,兩隻手所放置的地方沒有變化,正既緩慢又輕柔的撫
摸著自己的敏感帶,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這時,邊不負露出惡作劇般的笑容,用傳音入密的功夫直接對綰綰道:「綰
兒,進來吧。」
「啊……」頓時,便聽見屋外一聲又羞又惱的尖叫,然後魅影一閃,那個精
靈一樣的女孩就逃命似的跑到遠處,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邊不負暗道這個臉皮薄的丫頭估計是不好意思再見我了,不禁啞然失笑,心
中泛起一種打情罵俏的樂趣。綰綰啊綰綰,你不愧是整個大唐世界裡最迷人的女
孩子,呵呵。
過了一會,邊不負與雲玉真都已經穿戴整齊,但還是膩在一起。
雲玉真坐在邊不負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渾圓的乳房正在被男人肆意揉捏
著,她撒嬌道:「老爺你真壞,把人家的下面都射滿了,接都接不住,流到屁股
上面都是你的東西。」
邊不負用手捏了捏她那結實的股肉,笑道:「小穴裝不下,那麼老爺下趟射
到你屁股裡好了。」
雲玉真聞言一驚,不由得想起上一次過來時被迫把後庭的處女送給眼前男人
的可怕經歷。自己後庭本來就分外緊窄,他的雞巴又粗,雖然已經做好準備但還
是操得肛菊撕裂鮮血直流,簡直比初夜開苞時還痛。自己又哭又叫的求饒,而這
個男人還大呼爽快,最後更把精液全部射到肛菊裡。事後足足痛了五六天,苦不
堪言。
想到此處雲玉真俏臉發白,把身子往男人身上貼得更緊,顫聲道:「奴妾的
後庭實在經不起老爺的征伐,請老爺憐惜。」
邊不負摸了摸她的秀髮,柔聲道:「只要玉真聽聽話話,便不用受苦,記得
做好情報收集的工作和伺候好老爺就行了。」
雲玉真小雞啄米似的連忙點頭,順便匯報起情報。
隋煬帝三征高麗後,國力損耗嚴重,更橫徵暴斂,大量姓流離失所,整個
北方烽煙四起,政局不穩。皇帝現駐紮在江都行宮,短期內怕是不敢北方了。
而各地不斷有人扯起義旗,反抗隋朝暴政。感覺比較有潛力的有瓦崗軍的翟讓,
江淮的杜伏威,以及北方的竇建德……
邊不負邊聽邊點頭,看來亂局來臨了。然後問道:「有沒有我那個子的消
息?」
雲玉真嬌笑道:「寇仲這小子現在可是名人了,他一出道就輕鬆擊敗了好手
焦邪,然後一人一刀轉戰千里,行俠仗義,殺賊兵平匪寇。最近甚至在袖裡乾坤
杜伏威手裡全身而退,端的是英雄了得,現在被江湖中人稱作刀帥呢。」
邊不負暗道歷史慣性還真大,還是讓他碰到杜伏威了,卻也不甚擔心,寇仲
可是運道逆天,極難隕落的。
聊了好一會,雲玉真告辭去。
邊不負正坐在椅子上細細思考,卻突然感應到一股香風撞入,竟是綰綰去而
復返。
只見綰綰已經換過了衣裙,修繕了儀容,但小臉上還是帶著淡淡的紅暈,一
臉羞惱,正瞪著美眸氣鼓鼓的盯著邊不負。
邊不負笑道:「綰兒啊,剛才舒服嗎?」
此言一出,頓時讓綰綰羞得快要鑽到地縫裡去了,銀牙緊咬,心中恨不得把
這個色鬼師叔砍開十塊八塊,然後扔到水裡喂王八!本來綰綰是極不願意再來見
邊不負的了,但無奈師傅的命令還沒完成,只好硬著頭皮過來。誰知道這混蛋一
見面就提起剛才那女兒家最羞人的事情,真是氣死人了!
綰綰俏臉漲得通紅,纖纖玉指指著邊不負,大嗔道:「壞師叔,臭師叔,綰
兒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邊不負看著綰綰張牙舞爪像炸毛小貓似的可愛樣兒,不由得打趣道:「男歡
女愛人之常情,師叔想一親綰兒的芳澤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而看綰兒剛才那
春情勃發的誘人樣兒,怕對此事也很是渴望,不如今天就與師叔共赴巫山,同享
極樂那豈不是人生樂事?」
綰綰白皙的玉手掩著小耳朵,死命的搖著頭,羞惱道:「呸呸,胡說什麼!
什麼春情勃發,什麼共赴巫山,師叔你就是個不知羞恥的大淫棍!你這壞蛋說什
麼人家都不聽!不聽不聽!」
邊不負看見綰綰這丫頭大亂方寸,完全沒有平時那風流妖嬈,欲迎還拒的嬌
俏模樣,知道這隻小貓兒的把柄被自己抓到手裡了,更是淫笑道:「師叔的大淫
棍,剛才綰兒不是看的很清楚了麼?」
綰綰的小腦袋裡頓時浮現出剛才所見的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棍,立刻打了個哆
嗦,然後用力的搖了幾下腦袋像是要把那形象搖出去一樣,以手加額,一副無言
以對的可憐樣兒。
突然,綰綰美眸裡精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她抬起俏臉,笑吟吟的道:
「師叔啊,你是不是練成了一種能影響人家情緒的奇怪功夫?」
邊不負一驚,竟讓這小丫頭猜出來了?
綰綰自顧自的說下去:「在船上的時候綰兒就覺得有點不對,現在就更加肯
定了,師叔你肯定是練成了一門前所未見的奇怪功夫!」說罷,她那美絕塵寰的
小臉泛起得意之色,一副你的秘密已經被我發現的可愛樣子。
邊不負也不隱瞞,讚道:「綰兒可真是冰雪聰明,師叔為了你的紅丸可是煞
費苦心,創造出這門功夫,看綰兒什麼時候垂憐肯把那清白的身子獻給師叔。」
綰綰這時恢復了本色,眼珠子一轉,甜甜一笑,膩聲道:「其實人家也很願
意啦,看著師叔剛才大發神威,把那個什麼紅粉幫弄得神魂顛倒,那滋味人家
也想嘗嘗的。」說罷含羞帶俏的橫了邊不負一眼,那樣子說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邊不負頓時胯下一熱,就想把著絕色妖嬈拉過來就地正法。
但綰綰卻往後退後了幾步,然後一臉遺憾的嬌笑道:「可惜師傅要求人家一
定要突破到天魔大法十八層,擊敗慈航靜齋當代傳人,在此之前可是絕對不能破
身的。」說罷又害怕的看了一眼邊不負,好像怕他按捺不住衝上來強暴一樣。
看著這古怪精靈,一顰一笑間都是如此曼妙、迷人的小妖女,邊不負心頭火
熱,想到一事,便道:「綰兒,你走過來師叔身邊,師叔跟你說個事情。」
綰綰豎起可愛的小耳朵,搖了搖頭,戒備著道:「師叔,你老是想著強暴人
家,綰兒才不過去呢。你如果衝過來,就算綰兒不是對手,也會立刻跑出去,然
後大喊強姦,讓全揚州城的人都知道,哼哼。」
邊不負搖頭笑道:「綰兒你也把你師叔看的太淺薄了,既然我希望能得到你
師傅的支持,又豈會色慾熏心難為於你?師叔只是知道有一個加快天魔功晉級的
方法而已。」
綰綰連忙點頭道:「嗯,師傅就是讓我帶一句話過來,說願意全力支持你,
但希望你在兩年內能完成那件事,而且為戰勝慈航靜齋,絕對不能破掉綰兒的清
白之身。」接著又眨巴眨巴大眼睛,好奇的問道:「能讓天魔功加快晉級,師叔
你不是騙人吧?」說罷便走上幾步。
邊不負剛才想起,原著中綰綰依靠徐子陵的長生真氣成功突破屏障,晉級天
魔功十八層巔峰,便想自己的長生魔氣或許也有同樣的功效。於是他運起真氣,
試驗著輸送到綰綰體內。
綰綰感到一股粘稠但又充滿了生機的奇異真氣進入自己經脈,自身的天魔真
氣竟不自覺的調動起來,竟對這道真氣極其歡迎,沒想到這色鬼師叔說的話竟是
真的。
綰綰沉吟了一下,認真的道:「師叔的真氣確實是對天魔大法的進階有所幫
助,但只能在衝擊關隘的時候去使用。如果本就沒達到進階之時,師叔輸入再多
的真氣也是起不到什麼效用的。」
邊不負笑道:「那等綰兒要衝擊關隘的時候便來找師叔,師叔一定全力幫你
的。」
綰綰懷疑道:「師叔為何對綰兒這麼好呢?這可是要損耗功力的。」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想來等綰兒大功告成後,便沒有借口,那清白的身
子就應該讓師叔好好享受享受了。」
綰綰露出一個迷死人的笑容,甜甜的道:「嗯,等綰兒晉級天魔大法巔峰,
就一定讓師叔如願以償。」心中卻氣鼓鼓的想道:「等到了那天,人家的功夫絕
對比這個色狼師叔厲害,定要把他打得滿地找牙,哼哼,竟然一邊和別的女人歡
好一邊喊人家的名字,呸呸呸。」
邊不負暗道:「殺石之軒必須要有祝玉妍的幫手,如眼前這小妖女的天魔功
能更進一步達到十七層,也是一大助力,可惜現時是不適吃掉她了。等老子晉
級宗師,殺掉石之軒一統聖門,才是吃掉她師傅和她這對大小妖女的時機。至於
佈局殺邪王,倒是還需要仔細謀劃……」
綰綰走後,邊不負又跑去廂房,把已經入睡的小妾衛貞貞弄醒,狠狠的操了
幾頓,才把被綰綰這小妖精挑起的慾火洩去。
這時,邊不負突然驚覺:「怎麼今天自己好像與往日有點不同?竟然對雲玉
真和綰綰如此憐愛,難道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受到陰葵派大小妖女的迷惑?」
一想之下便有點悚然,仔細體察自身精神狀態,但又沒發現又被影響的痕跡。
過了一會,他哈哈一笑道:「自己倒是多慮了。」
是啊,自己不是冷酷的機器,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自然各種情緒都有。遇
到危險時候自然心狠手辣冷酷無情,但在平時沒什麼危險,局勢在自己掌握中,
那還時時刻刻繃緊神經,卻是毫無必要。記得穿越之前,自己為了放鬆心情調整
心態,不也偶爾跑去調笑些青春美麗的女大學生麼。想到剛才和綰綰的相處,邊
不負不由得湧起和少女打情罵俏的懷舊感覺。
穿越以來,在這個一切都陌生的古代世界,邊不負步步為營處處小心,絲毫
不敢有任何大意,可以說腦子裡那根弦已經繃緊到極限了。此時卻突然驚覺,該
放鬆的時候放鬆,該緊迫的時候緊迫,這樣的生活才有滋有味。
頓時,邊不負只覺得一直蒙在心靈上的一層紗帳被揭去,一種彷彿心靈被洗
滌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輕鬆起來。周圍的事象還是一般無異,但無論是廳堂的陳
設,房間的床榻,甚至是床頭的蠟燭等等一切一切日常物品都好像變成了一個統
一的整體,映照在邊不負的心靈中。
只有求得真我,方能映照大千世界,宗師本性皆真如。
邊不負覺得踏上宗師之路的最後一絲障礙都已經消失,只等時間積累便可穩
踏宗師之境。
(待續)
附件
-
原創證明.rar
(72.39 KB)
-
23--9 9:25, 下載次數: 44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八 救隋煬帝楊廣)
(八) 救隋煬帝楊廣
江都,皇帝臨江宮。
邊不負此時正帶上人皮面具,化身為禁衛軍中普通的一員,正和其他禁衛軍
一起在隋煬帝行宮內站崗,在他心魔氣場的影響下,其餘的同僚對於多出一個不
認識的人卻也沒任何的反應。
時間已經過去一年多了,邊不負用了一年時間潛心修煉,終於成功踏足宗師
之境。可以說,當今世上,他已經可以與三大宗師及天刀宋缺媲美,實力壓過了
祝玉妍以及精神分裂的石之軒。雖然只是初入宗師,估計和宋缺、寧道奇的宗師
巔峰之流有一定差距,但在單對單的情況下,估計沒人可以殺的了邊不負。
晉級後,邊不負首先遠赴蜀地,對佈局邪王石之軒的計劃做了前期佈置。然
後又以最快的速度返揚州城,潛入了皇帝行宮裝扮成一個普通的禁軍衛士。
根據原著劇情,再結雲玉真情報絡的反饋,宇文化及弒殺隋煬帝楊廣應
該就是這幾天發生了。
此時,隋朝已經到風雨飄搖之際,天下形勢越發危殆,各地農民起義如火如
荼,風頭最盛的李密已經攻下洛口倉兵逼東都洛陽,就連原本四大門閥之一的太
原李淵也已起兵造反攻入長安,眼看天下就要四分五裂了。
在這種情況下,隋煬帝楊廣卻依然懵然不覺,信任小人,滯留江都行宮,過
著醉生夢死的生活。而隨同護駕的數萬禁衛軍卻是早知道亂世來臨,紛紛都想北
上返家,人心思變。
宇文化及作為四大門閥之一宇文閥的核心,在亂世之中想要招兵買馬,收攏
這數萬精銳禁軍也是理的想法。但殺皇帝,哼,卻是愚不可及!
中國古代最重視氣節與名分,和現代人可以隨意跳槽不同,古代背棄子可
是人生的一大污點。一個弒殺子的叛徒大多是沒有好下場的,何況還是殺佔據
著大義名分的帝皇?他政變後不到一年就兵敗身死,也說明了這一點。所以古人
起事,大多是假借清君側之類的幌子,就是為了避免失去大義之名。
就算是李閥起兵,雖然發佈檄文說隋煬帝昏庸,要另立楊侗為國君,但還是
說尊楊廣為太上皇,起碼明面上不敢對皇帝有何大不敬。
而隋煬帝被殺後,隋朝便沒了心骨,而所餘下的大量軍事、政治、經濟資
源都被北方豪強所吸收,李閥更是獲益良多,為最終一統天下奠定了基礎。
李淵出身關隴貴族,乃隋文帝楊堅皇后獨孤伽羅之外甥,可說是關隴貴族集
團這一代的代表人物。而關隴集團,實際上就是北方胡人貴族集團。
漢末三國時代乃中國歷史上最著名的時代,但也是最黑暗的年代之一。漢朝
巔峰時中國人口接近6萬,但到了三國赤壁之戰時,人口估計只剩下幾
萬,死了幾千萬。直到魏蜀吳三個長期政權相繼建立後,三國基本穩定,戰爭減
少,人口在三國末期才恢復至不到8萬。可以想像三國時期軍閥割據對會
民生造成了多大的影響!
三國時代,「馬前懸人頭,車後載婦女」、「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生
民余一,念之斷人腸」,戰亂再加上大瘟疫,使漢族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大災
難,姓十不存一。正是由於人口銳減,導致了國力的空虛,北方的各個遊牧民
族開始大量南下。
後來,司馬懿之孫司馬炎晉代三國,西晉時人口雖然恢復到了8萬左
右,但胡人卻已經在北方的漢人控制地扎根。
晉武帝司馬炎死後,白癡皇帝晉惠帝繼位,皇后賈南風弄權導致西晉發生八
王之亂,漢人皇朝因內亂實力大幅削弱,以匈奴、鮮卑、羯、羌、氐為的遊牧
民族聯盟開始正式起兵侵佔中原,西晉皇朝被迫南渡變成了東晉,北方則任由胡
種肆虐,中原大地進入了五胡亂中華的黑暗時期!
五胡乃胡姓胡種,對漢族自然不用客氣,屠城掠地殺人如麻,如羯人石勒就
一次屠殺漢人軍民二十多萬。大量漢人要麼如豬狗般被屠戮,要麼拖家帶口拚命
往南逃走。整個北方地,漢人被殺至不到3萬。如非有冉閔這樣的豪傑頒
布殺胡令,在北方大量屠殺胡人,可能漢族已在北方被殺至滅種了。
然後,經歷了多番政權更迭。前秦苻堅於淝水之戰敗於東晉謝玄之手後,北
方有鮮卑拓跋珪擊敗後燕之慕容垂等統一北方建立北魏,南方由武帝劉裕篡晉
建立南朝宋,中國進入南北朝對峙時期。而黃易邊荒傳說寫的故事便發生在南北
朝建立前期漢胡交界的邊荒集中(當然,邊荒集在歷史中並不存在)。
北方胡人政權經歷了北魏、東魏、西魏、北齊、北周後,終於一統天下建立
了隋朝。實際上,自楊廣率軍南渡滅陳,隋朝建立起,漢人就已經亡國了,只餘
下嶺南宋閥還有一定的自治權苟延殘喘。
隋文帝楊堅的父親乃西魏權臣鮮卑宇文泰手下,登基也得到了鮮卑獨孤氏的
支持,其皇后獨孤伽羅乃獨孤信之女,權柄通天,甚至連楊堅也畏懼三分。而李
淵祖父李虎也屬鮮卑族,在胡人政權西魏官至太尉,後更被北周追封唐國公,這
也是後來李淵建國號為唐的原因。甚至是李淵起兵之時,也事先取得了北方突厥
勢力的支持。
北方三大門閥,宇文閥與獨孤閥以及李閥都屬鮮卑胡種,雖然現時可稱為已
經漢化的漢胡,但根子裡卻不是漢人。所以後來李世民被尊稱天可汗,就算國力
再強,如若不是胡種出身,何來這一胡種稱謂?
而長達數年的不斷戰亂,使姓都需要求一種心靈寄托。南北朝期間,
佛教這一兩漢之際從印度進入中國的的外來胡教開始快速發展,並佔據了統治地
位。隋朝開國之隋文帝楊堅就是佛教的代言人,堪稱菩薩皇帝,隋朝時候佛教
極為興盛。估計當年也上演過慈航靜齋的仙子挑選楊堅的戲碼,就是不知道師妃
暄、梵清惠的前輩有沒有為達成目的而上了皇帝的床而已。
但楊堅執政後,重視發揚漢族文化,著力去鮮卑化,所以遭到北方胡人貴族
體系的排斥,而其鮮卑出身又讓他得不到南方漢人勢力如宋閥的支持,皇朝一直
有隱患。
到了隋煬帝楊廣執政,其人好大喜功,對姓疾苦不聞不問,禍亂天下。且
更有一點,到了隋煬帝時代,科舉制度正式確立,寒門士子可以通過科舉獲得政
治地位,打破了門閥對高層話語權的絕對壟斷,也對胡人貴族集團造成衝擊。這
樣的背景下,胡種聯盟此時已經醞釀另立新,後來李閥得到大勢,宇文閥的宇
文傷、獨孤閥的尤楚紅等紛紛依附,正是因為北方三閥同為胡種同氣連枝。
大勢所趨下,胡教也立即拋棄了篤信佛門的隋煬帝楊廣,在胡人貴族中另立
代言人。所以,同為外來者的佛門勢力根本不可能挑選寇仲。什麼為國為民都是
假的,胡教只可能在胡種中挑選代言人。而寇仲這一承載純種漢人勢力復興的希
望,卻是在最後關頭被胡教所惑,斷送了以宋閥為首的漢人勢力重建漢族皇朝的
努力。什麼狗屁漢胡民族融,起碼在現階段,就是徹徹底底的以胡統漢!
不知道寇仲帶著李世民去見天刀宋缺的時候,如果不是由於胡教陰謀重傷在
身,不得不忍氣吞聲接受現實,宋缺會不會一刀把寇仲這個混蛋的狗頭斬掉!
就在邊不負思考時,殿內的情況發生了變化。
弄臣虞世基正跪在皇帝龍椅下,為皇帝歌功頌德,告訴皇帝天下局勢安好,
那些反賊都只是烏之眾,請皇帝不必擔心。
而當今聖上隋煬帝楊廣則半躺在寬大的龍椅上,身旁圍繞著多名容姿秀美的
妃嬪,一邊享受著身旁鶯鶯燕燕的溫柔,一邊聽取著臣子的匯報。
楊廣此時應該還不到五十歲,但臉色發白、雙眼無神,一副酒色過度昏昏沉
沉的樣子。實際上隋煬帝年輕時也是雄姿英發之輩,軍略上二十歲就任兵馬大元
帥,在賀若粥、韓擒虎等名將輔助下南下征伐陳國,滅亡南朝。三十歲時則是率
軍北上,擊退突厥南侵。
謀略上更是擅權謀、懂進退,通過各種手段籠絡人心,成功的取代了楊勇太
子之位,繼位成為一國之君。文才上也是十分不俗,天賦過人文筆華美,詩詞流
傳後世。連後世天朝毛太祖都曾評價說:「隋煬帝是一個會做文章、會做詩詞的
人。」
只可惜,奪得大位後,年輕時的文韜武略卻被自身一朝得志的狂妄所掩蓋。
實際上他的決策很多有利於國家,如開運河造成了國家財力民力的沉重負擔,但
對貫通南北交通起到極大作用,堪稱弊在當代,功在千秋。
而繼承自楊堅,在他手上正式確立的科舉制度也對後世士子影響深遠,使中
國的普通姓也有了可以躋身高層的台階,促進了會的穩定;而至於三征高句
麗,後世的唐太宗李世民不一樣也三征高句麗麼?
但,要在十多年內完成如此多的大事本就透支國力,再加上楊廣其人窮奢極
欲,大量修建各種行宮,經常沿著運河南下巡遊,且要求沿河遍植楊柳等等,最
終導致隋朝兩世而亡。
就在這時候,只聽到殿外傳來一聲冷哼,緊接著,一個身穿武服年約三十多
歲的英武男子大踏步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一個高昂的男子。正是宇文化及與宇
文智及兩人!
在皇帝身旁伺候的獨孤盛連忙跳出來斥責宇文化及的不敬之罪,但此時已有
弒君之心的宇文化及哪管這麼多,獰笑一聲,立刻便動手。而禁衛軍早就被其控
制了一部分,這突如其來的反叛讓擔任皇帝保安的獨孤盛措手不及,一時間叛軍
與忠於皇帝的禁衛軍亂戰起來,整個大殿混亂不已。
而宇文化及則對上了獨孤盛,他的武功明顯高出不止一籌,很快便殺得獨孤
盛岌岌可危。
「哈哈!去死罷!」宇文化及長笑一聲,玄冰勁運至巔峰,連眉毛都彷彿結
上了白霜。他雙掌猛的往前擊出,而口角滲血的獨孤盛明顯已無抵抗之力,眼中
閃過絕望之色,只怕就要被斃於掌下。
就在此時,邊不負出手了。
眼看宇文化及的手掌就要打中獨孤盛,但突然間,宇文化及心靈深處響起警
兆,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油然而生,然而其餘五感卻沒察覺到任何異常,好像感
官被蒙蔽著一樣。那種似是而非的錯位感讓他難過的要吐血。
邊不負早就布下無影無形的心魔氣場蒙蔽他的感官,更扮作普通軍士與叛軍
廝殺,伺機接近了宇文化及。到了他背後不遠處,卻是突然發難,趁著他最得意
忘形的時候向他背門要害偷襲。
宗師級高手已經是當世的最強武力,像三大宗師與宋缺都是自重身份,與人
對決也是堂堂正正。而邊不負來自務實的現代,對身份什麼毫不在意,不單以宗
師的身份行偷襲之事,更是易容改裝,布下迷惑敵人的氣場,待敵人注意力最分
散的時候再攻擊,務求一擊即中。
這種情況下,宇文化及雖然身為一流高手,但如何能抵擋這樣的偷襲?只能
勉強提氣凝聚於背門處,就覺得一隻陰柔的手掌無聲無息的拍在背心上,然後整
個人鮮血狂噴,被那突然爆發、排山倒海般的的掌力震飛出去。
一擊得手,心脈被震斷的宇文化及絕無倖免之理。邊不負對獨孤盛道:「反
賊首領宇文化及已被擊殺,獨孤將軍請立刻收攏軍士保護聖上!」
這下變故實在太快,等到宇文智及悲呼一聲,趕到宇文化及身旁時,宇文化
及已經瞪圓了雙眼,臉泛死氣。
他眼中流露出不甘心的目光,口中狂呼一聲:「我乃稱帝之人,豈可死於此
處!」言罷,維持著最後一口氣的真氣一濁,頭一歪,死不瞑目。
邊不負此時趕到楊廣身邊,拍死幾個企圖接近皇帝的叛軍後,大聲道:「賊
首宇文化及已伏誅,爾等還不立即投降。」聲音被他渾厚的內力送出,整個行宮
都清晰可聞。聽到宇文化及已死,叛亂的禁衛軍不禁一陣慌亂。
此時,驚魂未定的楊廣顯示出一絲年輕時候的魄力,可能是剛才宇文化及對
他的斥責以及生死危機把他從高高在上的夢幻裡打醒了。他知道現時情勢危急,
便說道:「只要放下武器,朕既往不咎……」可能很長時間都沒大聲喊話,沒說
完,便一陣氣促,說不下去了。
邊不負心中暗讚一聲,連忙把皇帝的意思轉達,叛軍聞言後更是一陣騷動。
慢慢的,在邊不負與獨孤盛的努力下,終於平定了這次叛亂,宇文智及也在
亂中被獨孤盛一劍殺死。
事件平服之後,隋煬帝看著滿目瘡痍的行宮以及諸多死傷的妃嬪,眼中閃過
一絲痛苦之色,他沉聲問道:「獨孤卿家,剛才叛賊所說的天下形勢所言是否屬
實?瓦崗匪軍已威迫洛陽,而李閥也已叛亂並佔據長安?」
獨孤盛連忙跪下啟奏:「陛下聖明,此事……此事……確有真實之處,但陛
下不必擔心,只要陛下……」
「夠了!」楊廣擺手制止了獨孤盛繼續說下去,臉色陰沉,喃喃自語:「沒
想到朕的天下竟已是如此模樣……」
這時,楊廣又把目光投注到邊不負身上。
邊不負突破至宗師境界後,魔心氣場的效果也有所強化,甚至可以讓人作出
完全矛盾的判斷。
楊廣受到魔心氣場的影響,頓時覺得邊不負怎麼看都順眼,是個可以信託的
忠義之人,也沒計較他沒對其跪拜,語氣客氣的道:「這次幸得壯士相助剿滅逆
賊,對有功之人朕從來不吝賞賜,你叫什麼名字?」
邊不負連忙對皇帝忽悠起來,說什麼自己奉天帝令諭,前來襄助人間帝王。
又大略介紹了天命教,說天命教就是為了輔助楊廣這一天命之子而在天帝之命下
成立云云。
楊廣被忽悠得龍顏大悅,真以為自己受天命眷顧,帝皇氣運未斷,只要稍加
努力便可撥亂反正。
周圍死剩的文臣武將本擔心被此次叛亂誅連,現時看見皇帝高興,連忙也大
拍馬屁歌功頌德。
這時,邊不負對楊廣道:「皇上,草民有一事相求。」
楊廣正是高興之時,便笑道:「愛卿有大功於稷,朕正要封賞,你的要求
只要不過分,朕便先允許了。」
邊不負裝出一副忠肝義膽的模樣,凜然道:「草民受天帝之命創立天命教以
輔助聖上,一方面是弘揚天帝之教義,另一方面更要宣揚聖上恩澤天下之大德。
但是由於天下姓愚昧者甚多,所以傳教工作一直進展緩慢。現懇請聖上賞賜手
諭,允許天命教在大隋境內傳教。」
楊廣哈哈一笑,道:「原來是此等小事,朕便應你所求,還可下令在各地建
立供奉天帝的天帝廟,讓天命教和佛道一起傳教。」
邊不負心中大喜,知道天命教獲得了帝王的承認,便有了大義的名分,可以
由暗轉明瞭。以後和佛教禿驢鬥爭時,有了天子之命,便是與佛道等同的正統宗
教,難以被劃歸邪魔外道。至於你信你的佛祖,我信我的天帝,便是大家比嘴炮
罷了。
第一個目的達成了,然後,就要想辦法讓隋煬帝返北方。
邊不負謝恩後,又繼續為皇帝分析了當前形勢。
實際上,皇帝經此變故後,已有返帝都洛陽之心,但北返洛陽最大的問題
就是李密的瓦崗軍。此時瓦崗軍號稱數十萬人,兵逼洛陽城,阻礙了皇帝的北上
之路。
此時,邊不負道:「聖上,李密其實只是癬疥之疾。想聖上當年南滅陳國,
北拒突厥,武略威震天下。而瓦崗寨匪軍只是土雞瓦狗,只要聖上皇師一到,便
絕對一觸即潰。第一,瓦崗寨賊軍號稱數十萬,但實際有戰鬥力的精銳軍士最多
也就兩三萬,聖上禁軍無量數量與質量都遠勝賊軍。第二,李密剛把瓦崗寨原來
的賊頭翟讓殺掉,更是殘酷的鎮壓了一批異己分子,瓦崗寨內部人心不穩,整支
軍隊都缺乏凝聚力,只要戰局一時不利,所謂的大軍立刻崩潰。第三,聖上的禁
軍都來自北方,現時思鄉心切,知道可以返家鄉,一定三軍用命努力作戰,破
賊自不在話下。」
然後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只要聖上可以返洛陽,坐鎮東都,那就可立
於不敗之地。然後再徐徐圖之,以聖上的威望與才幹,李淵、竇建德之流不日可
克,重新恢復大隋榮光指日可待。」
「好,愛卿說得好,想朕當年南征北戰一統天下,又豈是李密小兒可比?待
朕整肅禁軍後,便北上返洛陽,讓世人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天下之!」楊廣那
蒼白的臉上泛起光返照般的紅暈,顯得很是激動。
好,第二個目的也達成了。隋煬帝返北方後,雖然到最後肯定也不是李閥
對手。但他作為正統的天下之,所能調用的資源比王世充之流強得多。況且李
閥攻伐他乃是行叛之事,名不正言不順,對以後製造反李閥的輿論導向大大有
利。
最好是南方一統後,北方還是一團亂戰。那最不濟也能倣傚劉裕建立南朝,
南北對峙,等北方胡種內耗至一定程度再揮師北上,一統天下!
此間事了,邊不負便向皇帝說願意先到洛陽打點並探聽匪軍虛實,得到皇帝
首肯後便立即開溜到揚州城裡自宅。
下一步,天命教由暗轉明,而天命教宗師邊不負也該浮出水面了。了空禿
賊以及靜念禪院便成為我立威的第一個祭品吧。當然,皇帝北上估計還要等幾個
月,我還有時間去完成些別的事情。
此時,那乖巧美麗的小妾衛貞貞走了進來,她的小臉蛋紅紅的,喜上眉梢的
道:「老爺,你猜是誰來了?」
邊不負心中一動,便笑道:「哈哈,仲兒你這小傢伙來了。」
門外隨之閃進一道身影,正是好久不見的寇仲。
一年多沒見,寇仲更加成熟了,臉上帶著一絲風霜之色,但卻更顯出一股懾
人的魅力。行進間龍行虎步,如同一顆出鞘的寶刀,整個人散發著無與倫比的神
采。更可怕的是,他的武功也是進步神速,看他氣息感覺絕不在宇文化及之下。
但寇仲還不到二十歲啊!
不愧是角,邊不負暗自感歎,同時也在想:「自己這樣下去,會不會正在
培養一個最可怕的敵人?」
自徐子陵死後,寇仲的性格有了很大變化。雖然人前還是一副嬉笑怒罵自來
熟的樣子,但實際上卻變得十分沉穩冷酷。沒了徐子陵這個羈絆後,卻是更具有
帝王之資了。
寇仲分享了他這一年多以來的經歷,控制竹花幫,戰平杜伏威,更是參與了
瓦崗寨內亂,斗李密,救出了翟讓的女兒翟嬌。而翟嬌的兩個美婢素素和楚楚也
被他收入懷中,成為了他的嬌妻。
邊不負不禁感概原著慣性力量的強大,居然又讓寇仲走了同一路線。不同
的是,和原著那個墨跡的寇仲不同,現時的他卻早就把素素和楚楚納入懷中了。
這時,寇仲有些不好意思的讓兩個小妻子進來拜見邊不負。素素和楚楚都是
容姿出色的美女,和衛貞貞相比也相差不遠。但作為婢女的她們能傍上寇仲這一
前途遠大的青年高手,卻也是走運了。
邊不負隨便賞了些物件給她們,便把其他人打發走,與寇仲單獨談話。
這時,邊不負見寇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便道:「仲兒,子陵去了後,你
便是我唯一的子了。在為師面前,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說的?」
寇仲聞言,微微一咬牙道:「師傅,子在江湖歷練時,聽到了一些傳聞,
一直心存疑惑。」
邊不負含笑道:「仲兒你直說吧。」
寇仲略略猶豫了一下,道:「江湖上有些不三不四的傳聞,說聖門實則是魔
門,陰葵派更是邪惡的魔教。天命教乃是邪惡的魔門陰葵派長老建立,這……」
說到這裡,寇仲便不作聲了。
這個問題邊不負早就想到了,他笑著拍了拍寇仲的肩膀,替他接下去說道:
「然後是魔門妖人邊不負如何如何邪惡,天命教其實是個魔門妖教顛覆中原的陰
謀是麼?」
寇仲連忙道:「子絕不是懷疑師傅,只是……」
邊不負擺擺手,截斷他道:「仲兒,在你的眼中,為師以及天命教是怎麼樣
的?」
寇仲誠懇的道:「師傅待我恩重如山,且這些年來師傅出資救助了大量窮苦
之人,絕無違反俠義之事;天命教更是窮苦姓的救贖,教導人們信仰至高至聖
的無上天帝,讓大家可以得到最終的歸宿。不收香油錢,不時有粥水等供應,更
會組織流民從事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用以獲取報酬。只要大家都信仰天帝,那我
們的世界必將獲得新生。」
邊不負暗道多年的洗腦還是很有成效的,便點點頭道:「為師告訴你,聖門
是被很多人稱為魔門。聖門中人也卻是良莠不齊,好事壞事都做了不少,包括為
師以前也做過不少錯事。」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問道:「那麼你覺得佛門的人是
好人麼?」
寇仲搖頭道:「佛門僧眾不事生產,依靠民脂民膏過活,以我這一年多的歷
練所見,欺壓民眾的惡僧也有不少。」
邊不負笑道:「魔門所謂的魔,就是被佛門禿賊所污蔑而成的。為師不敢說
聖門完全正義,但佛門卻也不見得有多好。否則,身家清白沒任何惡行的子陵就
不會無辜枉死了。」
聽到徐子陵枉死,寇仲虎目中射出一道充滿仇恨的厲芒,恨聲道:「子陵的
仇,我一定要為他報!」
邊不負安慰了一下寇仲,繼續說:「實際上無分對錯,只不過佛門一直迷惑
帝王愚弄民眾,掌握著流話語權,所以他說他自己是正義的,而聖門是邪惡的
魔門,說得多了大家便就相信了。當然,一直處於被打壓位置的聖門行事未免偏
激,這為師也承認。所以為師受天帝感召後便創立天命教,力圖改變聖門這一形
象,經過這幾年,也是大有成績。」
寇仲理解的點了點頭。
邊不負繼續說道:「為了更好的維護天命教,發展信徒,為師打算在這天下
大亂之際建立護教軍,並希望由仲兒你去率領……」
隋煬帝北上後,原本羈留的近十萬禁軍便會隨之離開,揚州城及周邊地都
會成為一個空白地帶,而早已整竹花幫,海沙幫,巨鯤幫等各個幫派且在附近
有著深厚群眾基礎的天命教便獲得了最好的起事良機。
屆時只需要殺掉石之軒一統魔門,南方的各個魔門勢力代言人如蕭銑、林士
宏、輔公佑等都可一一收服,等完成這些後便有資格到嶺南與天刀宋缺會面,組
成南方漢族的統一聯盟,靜待時機揮軍北上由南統北!
其實,邊不負也並非大漢族義者,但問題是他身為魔門中人,屁股決定立
場,一開始就注定他與流勢力佛門站在對立面。而且他也沒有佛門那龐大的資
源作籌碼和北方的胡閥勢力談條件,所以唯一的選擇就是在南方崛起。倘若是穿
越成李淵、李建成之類的胡閥高層,那邊不負的行事方式自然大不一樣,或許現
在慈航靜齋的仙子已經跑到他榻上了。
寇仲原本就是個有野心不甘平凡的人,很快便同意了這一安排。
邊不負道:「仲兒你先在這統籌起事的有關準備,為師為你去取些戰馬及兵
器等軍需物資。對了,為了不讓佛門禿驢太過注意,明面上一切以你為,天命
教暫時隱於幕後,你為這軍隊起個名字吧。」
寇仲眼中閃過熾熱的光芒,灑脫一笑,道:「子沒讀什麼書,也想不出什
麼文雅的名字,不如就叫少帥軍吧!」
邊不負不動聲色的點點頭以示允許,心中卻是一震,歷史竟又一次到了原
來的軌道……
夜,烏雲,飛馬牧場。
經過了長時間的發展,飛馬牧場已經是天命教的重要基地之一,而邊不負此
時身著夜行衣,正鬼魅般向著場商秀珣的房間潛去,卻是想親自探聽情況,以
備自己與她見面時候可以更好的應對。
牧場的守衛對於宗師而言根本就有等於無,但到了商秀珣住處,邊不負卻發
覺有點異常,因為商秀珣貴為場,但房間附近竟然沒有守衛。
但邊不負藝高人膽大,也不管那麼多,輕煙似的溜進了院落裡面。
此時,邊不負耳邊傳來一聲銷魂蝕骨的女子呻吟聲。哈,難道美人兒場在
自慰,所以預先遣散了守衛?
邊不負戳破了一點窗格,往房間內一看,哈,原來這美人兒場真的是在安
慰自己。
只見商秀珣這絕色美人正半躺在榻上,曲線傲人的雪白嬌軀上只披著一件外
袍,平時隱藏的嚴嚴實實的大奶子完全展露出來,被她自己的玉手又捏又揉。而
另外一隻小手則伸往兩腿之間的神秘之地,在袍子裡面不停顫動,顯然是在摩擦
著玉戶。
這自慰秀估計已經持續了一會兒了,美人兒場已是漸入佳境,她那絕美的
臉蛋一片羞紅,美眸緊閉,銀牙咬著嘴唇,不時從秀挺的瓊鼻發出嗯嗯的呻吟,
那美妙的身子更是如同離開了水的魚兒一樣不時一顫一顫的。
窗外的邊不負看的心頭火起胯下發熱,只想撲進去把這慾求不滿的美人兒狠
操一頓,讓她品嚐一下男人的滋味。
就在此時,商秀珣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掙扎,原本揉著奶子的玉手慢慢滑下,
放到了背後,頓了一下,臉上那掙扎的意味更濃了,誘人的小嘴如泣似訴的喃喃
著:「不要,不要……秀珣不想這樣……嗯……嗯……啊啊……」
她的俏臉上表情不斷變化,時而渴望,時而哀怨,時而掙扎,但隨著摸小穴
的玉手揉得越來越快,顯然是忍不住了。
突然,她身子猛的一震,小嘴發出又嬌又媚的聲音:「秀珣不想的,但……
但每次都……都忍不住了……啊……啊……為什麼……啊嗯……」然後整個身子
翻轉,腦袋擱在枕頭上,上身趴著,翹起屁股,一手仍然在花房處撥弄,而另外
一隻本來放在後背的玉手卻往後摸到了自己的翹股。
邊不負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看著這高貴美艷的美人兒場伸出一根修長的
玉指,竟慢慢的侵入了自己的肛菊內。
尼瑪,這是什麼重口味的節奏?
此時,商秀珣雙手一前一後,一邊快速的揉弄自己花房上的小豆豆,一邊用
手指輕輕摳弄抽插著肛菊,口中喃喃自語:「為什麼每次都這樣,嗚……秀珣不
想做這下流的事兒……但……啊……太舒服了……忍不住了……啊……不要……
不要這樣。」
在商秀珣的道德觀念裡,自慰就已經是一件不潔的事情,何況還弄那本來應
該是排泄的污穢所在?但不知怎麼事,自從上次被那神棍插過後庭後,商秀珣
卻好像是覺醒了一樣,自慰更加頻密,在一次無意中碰觸肛菊獲得了奇異的快感
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每次自慰都要玩弄一下肛菊來獲得更暢快的絕頂高潮。
商秀珣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淫蕩了,無數次想戒斷這壞習慣,但隔了一段時間
之後,便坐立不安,早上醒來下體一片潮濕,慾望難耐。於是,「這是最後一次
了」,「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無數次成為了她的藉口,在遣散旁人後她又沉浸
於這難以自拔的慾望泥潭中。
而這樣下流、無恥的行為帶來的羞恥感又反過來成為她性慾的助燃劑,她很
快就到達高潮了。「啊……啊……要到了……啊嗯……嗯來了……來了……啊啊
啊……」隨著狂亂的呻吟,商秀珣全身泛紅,劇烈顫抖,在小穴與後庭的前後刺
激中猛的攀上了巔峰。
過了好一會,她稍稍平復下來,翻過身子坐在床上,看著那被自己淫水打濕
了一大片的床單,雙手抱膝,把腦袋埋進雙膝之間,悲悲切切的抽泣起來,「人
家……嗚……人家不想這樣的……為什麼……為什麼每次都忍不住……嗚……」
就在這時候,商秀珣突然覺得心靈深處響起一陣熟悉的聲音。
「秀珣,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竟然是娘親商青雅的聲音。
商秀珣啊的一聲驚叫,連忙抬頭,卻沒看見任何人。
「你不用找了,娘還在天界,是通過天帝的神通與你心靈通話。」商青雅的
聲音又響了起來。
實際上,這是邊不負在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在房外對她說話,但由於剛才利用
心魔氣場趁著商秀珣高潮意志最薄弱之際迷惑住了她,所以感官被蒙蔽的美人兒
場出現聽覺錯位了。
這時邊不負繼續道:「娘在天界十分十分掛念,便求天帝讓娘看一看秀珣的
情況,沒想到,沒想到你竟做出這樣下流的事來!」
被娘親撞破自己的醜事,讓本來就覺得自己淫蕩的商秀珣更是惶恐,羞愧之
下真的恨不得暈過去。
實際上,換成是別的女子肯定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但商秀珣年紀很小時就
已經就任牧場之,不單沒有閨蜜,更因母親早死而對男女之事的認識十分的欠
缺。
完全不知道自慰這樣的行為對於青年男女來說實際上並不足為奇,總覺得自
己特別淫蕩與其他人都不一樣。再加上她一直都按照一個完美無瑕的領導者形象
來要求自己,但這樣的她卻屢屢受控於慾望,做出在她心目中堪比那些下三濫妓
女的下流行為,強烈的反差讓商秀珣更是難以面對。
商秀珣雙手掩面,無意識的搖著頭,情緒快要崩潰似的哭道:「對不起,對
不起,我不想這樣的,真的不想的……嗚……」
「唉,這也是娘的錯,如果不是娘在你小時候就離開了你,定不會讓你變成
現在這個樣子,娘對不起你。」
商秀珣連忙道:「不……這不關娘的事,全是秀珣自己的不好,自己沒控制
好自己。」
商青雅的聲音變柔:「秀珣你告訴娘,你什麼時候染上這樣的下流習慣?」
商秀珣臉上赤紅,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哼,做錯事還不說,難道要娘懲罰你嗎?」
商秀珣心中頓時想起了自己小時候調皮被娘親教訓的情景,不由自的道:
「大概……大概是四年前……」當然,聲音是小得蚊子似的。
「唉,怪不得你上次會被穢氣所感染,原來如此。這樣下流的行為持續了幾
年,自然會被穢氣侵襲。娘真的是太失望了。」
商秀珣泫然欲泣的道:「娘,對不起……對不起,秀珣以後一定不會再這樣
做了。」
「哼,秀珣你可不能欺騙娘,你真的能不再做這下流之事麼?」
商秀珣剛想肯定的答,但腦中閃過剛才那銷魂蝕骨的快感,不禁有略略猶
豫。
就在此時,邊不負又道:「你不用騙自己了,娘現在就在你的心靈裡面。你
這孩子竟然還把手指伸到後庭裡面,你的身體已經污穢了!」
聽到自己娘親那近乎審判的聲音,商秀珣眼淚直流,搖頭道:「秀珣也不想
的,但,但不知道為什麼……嗚……」
「就是因為你這樣下流的行為,才導致被穢氣侵入谷道。」
「你現在這污穢的身子已經不能嫁人了,沒有人會要你這樣下流的女子!」
「娘把牧場交了給你,你現在還能勝任這個領導者嗎?」
「這樣的你,以後如何能進入天界與娘相會?」
在心魔氣場的影響下,商秀珣只覺得一句一句的問話像一根根針似的插入心
頭,讓她整個腦袋都痛苦得要麻木了,一點也沒感覺到這個絲毫不留餘地的娘親
的異常。
「唉,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只有這樣,才能挽救秀珣。」
看著商秀珣赤身裸體的坐在床上,那對堅挺雪膩的大奶子隨著身子的顫抖蕩
漾著誘惑的乳波,讓每個看見的男人都只想著猛抓著這對天賜般的美乳狠狠的狂
幹這美人兒。邊不負感覺肉棒都硬得快要爆炸了,便開口試探道:「秀珣你只有
嫁給天帝當祂的神妃,才能通過天帝的無上神通淨化你這污穢的身體。」
商秀珣聞言大驚,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的目光,問道:「娘,你這是什麼
意思?」
邊不負連忙加強心魔氣場的控制,看到商秀珣雙眸又露出迷惘之色,繼續說
道:「天帝至高無上,只要秀珣你成了祂的神妃,那麼一切的污穢都隨著消散,
秀珣以後也能來到天界與娘相會。」
商秀珣露出掙扎的神色,問道:「天帝至高無上,又為何需要人間的女子去
伺候?何況,秀珣只是一普通人,如何又能入天帝法眼?」
邊不負道:「日為陽,月為陰,就算是天上星宿也分陰陽。陰陽大道乃天地
間最根本的大道之一,天帝現時正要參悟此道,所以人間的女子才有機會接近天
帝。而秀珣正是這世上最優秀最美麗的女子之一,這個天帝早已知道。」
商秀珣喃喃道:「但是……但是……這樣不妥啊……我……」
「秀珣你還在猶豫什麼,難道娘還會騙你?難道以天帝之尊,還會害你這微
塵般的凡人?」邊不負一邊說,一邊盡力維持著心魔氣場,加強自己的說服力。
「秀珣相信娘……秀珣要成為天帝神妃,那秀珣要做些什麼?」
邊不負心中大喜,連忙道:「神妃不是想當就當的,現在娘就懇請天帝化身
降臨,對秀珣進行考察。只要秀珣能成為天帝神妃,那麼以後就能往來天界與娘
親相會,更是大道可期。」
商秀珣聞言一驚,想到自己身無寸縷,便立刻想起來穿衣。
就在這時候,房中突然出現了一道身影。
商秀珣啊的一聲尖叫,連忙扯過被子遮住那美妙絕倫的嬌軀,定神一看。
只覺得那道人影明明站在房中,但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但卻散發著無比凜
冽浩然的氣息。卻是邊不負用心魔氣場影響了她的視覺,然後再把那淵渟嶽峙的
宗師氣息毫不保留的散發著。
「商秀珣是嗎?」聲音似遠似近,晨鐘暮鼓般直接響在商秀珣耳邊。
商秀珣遲疑道:「小女子正是商秀珣,請問是……」
「哼,你娘親費勁千辛萬苦,本帝才願意下凡一見,就是你想成為本帝的神
妃?」
商秀珣雖然本能的覺得不妥,但處於心魔氣場內的她卻總覺得眼前黑影十分
值得相信,所說的一切都很有道理,便道:「帝君恕罪,小女子衣冠不整,不能
大禮……」
話還沒說完,只覺得一股特殊的吸力湧來,被子被掀飛,整個人像是被無形
的手抓住,直接摔落到地上。卻是被邊不負以宗師的力量玩弄真氣場所攝。
商秀珣一聲驚叫,連忙雙手掩著奶子,蹲在地上不敢起來,正要詢問便聽到
身前黑影又道:「本帝豈會拘於人間俗禮,你只是一微塵般的凡人,難道本帝還
會害你不成?趕快站好,本帝檢查下你身體是否具有成為神妃的資格。」
聽著這毫不客氣的冷語,商秀珣反而覺得有幾分真實。本就是人神有別,以
自己人之心去揣測神祇,自然是不靠譜。
既然眼前人影不是凡人,商秀珣也稍稍放鬆,一臉羞澀的站起來,但雙手依
然一上一下緊捂著自己的要害部位。
但她的奶子實在太過豐滿,一手根本沒辦法遮住,雪白的乳肉大片大片的展
露了出來,讓邊不負心中暗笑。
「別浪費本帝時間,雙手放到背後!」又是一聲嚴厲的話語。
商秀珣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但隨之又迷濛起來,便聽話的把手慢慢的放
下,併疊在了背後。
這樣的姿勢讓她的一對美乳顯得更是突出,豐乳下那結實又充滿彈性的細腰
只盈一握,這樣迷人的身子簡直要人老命。
邊不負忍不住了,心中惡狠狠的道:「不管了,今天如果不把這美人兒場
奸掉,念頭就如論如何都不能通達。順從本心,就算事後被察覺,最多神不知鬼
不覺的把她處理掉,然後扶正陶叔盛控制牧場便是了。」
想到此處,邊不負就肆無忌憚了,直接伸出雙手,一把抓住了商秀珣那對又
大又挺的雪乳,同時口中冷喝:「別動!」
第一次被男人的大手碰觸自己的隱私部位,迷糊中的商秀珣只覺渾身一顫,
下意識的就像想反抗,但隨之聽見那如同在心靈最深處叩響的喝話,身子一僵,
竟然就這樣停住,任由男人一把抓起自己拿秀挺渾圓的玉乳,肆意揉捏。
感受著手中那非同凡響的飽滿和雪膩,以及那彷彿把手掌牢牢吸緊的觸感,
邊不負爽得雞巴都快要爆炸了。特別是看著眼前美人兒場那絕美的俏臉上又是
羞赧又是苦惱,想掙扎卻又不敢的誘人表情,真是無比魅惑。
邊不負暗道:「看來過了一年多,她對於天命教的信仰更加堅定了,否則很
難取得這樣的效果。嘿嘿,古代經常有把女子祭獻給神靈的說法,那麼她對於把
自己奉獻給心中的天帝,也是不怎麼反感。」
邊想,口中卻不帶情緒起伏的冷冷道:「乳房是達到神妃的標準了,現在轉
過身子去。」
這種冰冷不近人情的語調無疑更符商秀珣腦海裡那神祇的形象,聞言便聽
話的轉過身去,把自己那苗條又充滿彈力的腰肢以及雪白挺翹的屁股展現在男人
面前。
邊不負吞了一口口水,走上前去,雙手抓住這對大屁股猛揉,然後更是分出
一隻魔手伸到前面又抓住一隻玉乳,一前一後的肆意玩弄著這具天賜一樣的美妙
肉體。
商秀珣只覺得自己身上的敏感處正經歷著前所未有的奇異刺激,剛才自慰時
的高潮餘韻還未完全消散,被這麼一刺激,頓時那玲瓏的嬌軀又情不自禁的開始
扭動起來,小嘴更是嬌喘不休。
「啊!」商秀珣一聲驚叫,那原來在自己屁股肆虐的大手竟轉到了前方,一
下子就按在那嬌嫩的花房上。
「啊……天帝的手指真長,而且又比較粗糙,這摩擦感……啊……我在想什
麼,羞死人了……」感受著男人的手指沿著自己的花房縫隙緩緩的扣動,那讓人
顫抖觸感從兩腿之間傳遍全身,讓美人兒場的兩腿都發軟了,整個身子都往後
挨住男人才能站住。那最甜美的花蜜更是隨著手指滲出,滴的滿地都是。
看著身前的美女不堪挑逗的扭動著性感的身子,酥胸上那嫣紅的乳頭更是在
自己的手指中發硬,邊不負道:「本帝對你還算滿意,你做好準備成為本帝的神
妃了麼?」
迷糊中的商秀珣僅存的一絲理智拚命的告訴自己,如果一答應就會發生十分
可怕的事情,不禁有些遲疑。
這時,耳邊又傳來了天帝冷酷的聲音:「哼,如若不願,本帝立即便離開。
雖然本帝需要參悟陰陽大道,但無窮塵世,擁有資質的女子卻是極多。」
商秀珣聞言一驚,立刻想起娘親的吩咐,連忙道:「小女子願意,感謝天帝
垂青。」
「那好罷,現在進行讓你成為神妃的最後一個步驟,你爬到床榻上趴著。」
商秀珣又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囁嚅著問道:「敢問……敢問這最後的步驟
是什麼?」
「廢話少說!趴著!」
完全不講道理的聲音在心靈深處暴響,商秀珣一個激靈,只覺得自己必須遵
守這聲音的命令,便迷迷糊糊的依言爬到床榻上,以一個小狗般的姿勢趴著。
「現在本帝就與你締結契約,讓你成為神妃。永生永世都與本帝一起共享尊
榮!」邊不負邪笑一聲,把飢渴難耐的肉棒掏出來,棒頭抵在商秀珣純潔的處子
花徑上,輕輕磨蹭了一下,被多番挑逗早就氾濫的春水便沾到肉棒上。他雙手扶
著美人兒場那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肢,深吸一口氣,腰一挺,惡狠狠的龜頭便叩
向花房入口。
感受著一個又大又熱的東西一下一下的摩擦著自己那從來沒有外人碰觸過的
神秘之地,商秀珣只覺得一種極端的恐怖籠罩著自己,自己像是正在往一個深潭
滑去,但卻不能掙扎,反而在溺水中沉淪,那古怪的不協調感讓她無比難受。就
在此時,那東西突然一挺,竟直接破體而入,硬塞進花房裡。
商秀珣雖然偶爾會自我安慰,但對於女孩子最重要的下陰卻很是慎重,只是
用手指揉捏縫隙的外圍以及按上面的小豆豆來獲取快感,從來沒有伸進去小穴裡
面。現在突然被那粗硬的龜頭猛的擠開,頓時一種撕裂般的痛楚湧上心頭,讓她
啊的一聲驚呼出聲。
下面的痛楚讓商秀珣迷糊的腦袋突然恢復了幾分清醒,強烈的不安讓她開始
掙扎,口中驚慌失措的道:「痛……不要,不要……快停下……」
邊不負只覺得自己的龜頭被那又溫暖又潮濕的美肉緊緊夾著,爽得不得了,
哪能停下來,那鐵棍似的雞巴毫不留情的往前推進,龜頭馬上就感覺到被那層純
潔的薄膜給擋住了。
花房被撐開,肉棒正往身體深處挺進,商秀珣覺得自己正站在懸崖邊上,只
要下面那根鐵棒再輕輕一頂,自己就會跌入萬丈深淵。強烈的恐懼感讓她想把整
個身子往前爬,好讓下面的鐵棒抽出來。
邊不負讓胯下那誘人的女體搖著屁股向前爬了半步,握著她纖腰的雙手猛的
一緊讓她不能動彈,然後獰笑著哼了一聲,雙手一拉,腰猛的一頂,本來退出了
一截只餘下龜頭卡在小穴裡的肉棒便如一箭穿心似的直搗黃龍,在美人兒場的
慘叫聲中猛的刺穿了她的處女象徵,直達玉戶深處。
被開苞的剎那,商秀珣被巨大的肉體以及精神痛楚所衝擊,竟一下子清醒過
來,暫時擺脫了心魔氣場的束縛。她感到下體裂開般劇痛,知道自己已經失去女
孩最寶貴的東西,不由得悲憤萬分,嘶啞著聲音道:「惡賊……你是誰……我殺
了你……」
但是,別說她的武功與邊不負相比有雲泥之別,何況女子被男人壓在床上以
狗爬式的姿勢操著小穴本就極難反抗。她覺得對方按著自己腰肢的大手帶著奇異
的魔力,緊緊的抓住自己,更讓自己一點真氣都提不起來,就如同一個不會武功
的弱女子一樣。
而那根火熱的陽根更是忽快忽慢毫不停歇的抽插,商秀珣想擺動身子把肉棍
弄出來,卻不知道那左搖右擺的動作像是研磨著男人的龜頭一樣,讓邊不負更加
舒爽。
「啊……惡賊,快拔出來……啊……你究竟是誰……啊啊……」商秀珣被操
得氣都喘不過來了,又羞又痛又恨,斷斷續續的問著。
「哼……本帝乃是天界無上帝君,現立你為神妃正是大機緣,你為何如此不
滿。」
「呸!都是騙人的……啊……好痛……快停下……啊……」
這時,商秀珣覺得心靈深處又有聲音響起:「秀珣,你為什麼會懷疑天帝,
你對天帝如此不敬,讓娘如何自處?」竟然是母親商青雅的聲音。
商秀珣頓時一呆,但又猛一搖頭,哀聲道:「不是……你不是……你不是我
娘,娘親早就離開了……你騙我的……」
商青雅的聲音繼續道:「娘的確是離開你了,但娘現在在天界生活得很好,
所以又來找自己的閨女了。」
商秀珣搖著頭,不斷的道:「不是的……不是的……都是騙人的……什麼天
界都是假的……」
「你相信娘,娘就能在天界快樂的生活,等候著以後與秀珣的團聚;但你不
相信,娘就是孤魂野鬼,只能在世上咕嘟的飄蕩,永生永世的受苦,再也見不到
秀珣了。秀珣你想害娘這麼痛苦麼?」
在心魔氣場的強烈影響下,商秀珣又開始有點恍惚了,只覺得無論怎麼樣都
不對,她一邊挨操,一邊猶豫著道:「娘,秀珣絕不是害你……啊……啊……但
是……但是……你……啊……我不知道了……啊啊……」
假如她真的認為娘親是假的,那麼這一年多以來所建築的一切美好的憧憬都
會砰然崩塌,這樣殘酷的打擊任何人都不會願意面對。但倘若相信這一切,那現
在自己竟落得被陌生男人強暴,這是怎麼事?
「娘親永遠都不會害你。你現在正進行成為神妃的儀式,與天帝共探陰陽大
道,享受人倫極樂。你別緊張,放鬆心情,告訴娘,你現在覺得快樂嗎?」
被打岔了一陣子,商秀珣現在覺得下面已經沒那麼痛了,隨著那又硬又熱的
陽根不停的進出,碩大的龜頭刮著自己的嫩肉,帶來一股一股前所未有的奇異快
感,讓她直打哆嗦。
「秀珣,放開一切,把自己交給天帝,娘還等著以後在天界與最親愛的閨女
相聚呢。」
商秀珣只感到私處開始傳來一股一股比自己手淫時還要強烈得多的暢美,那
觸電般的快感流過全身,無與倫比的刺激吞沒了她的理智,便呻吟道:「啊……
啊……秀珣相信娘……嗯……秀珣很快樂……嗯嗯……」
這時,後面傳來男人的聲音:「溝通完了麼?本帝本想一走了之,卻被青雅
那丫頭苦苦哀求,看在她面上才暫且饒恕你的不敬之舉。」
商秀珣此時已經重新沉淪了,便略帶惶恐的道:「小女子不識好歹,請帝君
恕罪。」
邊不負此時一邊享受著處子陰戶那緊湊的吸力,一邊伸手抓著那對被幹得前
後搖晃的大奶子不停的揉捏,邪笑道:「本帝知道你的喜好,便讓你用此處贖罪
吧。」
說罷,用手指沾了點淫水,塗抹在商秀珣的菊花上,然後手指一扣,修長的
中指便插進了她的屁眼裡頭。
美人兒場的肛菊也是十分敏感,這時被邊不負的手指一插進去,立刻全身
一軟,發出一聲又嬌又媚的呻吟,顯然是十分刺激。
此時,耳邊又出來天帝的聲音:「秀珣,你願意用你這淫蕩的大屁股來贖罪
嗎?」
商秀珣一直覺得自己玩弄屁眼是件十分下流無恥的事情,一想起就罪惡感十
足,此時聽見天帝要懲罰自己的屁股,竟沒有一絲反抗的心思,反而升起一種自
己淫蕩的屁股正該受懲罰的古怪感覺。
雖然羞紅著臉說不出話,但還是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算是認同。
邊不負淫笑著把手指抽出來,然後稍微用力把兩片雪白的骨肉掰開,讓那可
憐的小菊花完全露出,接著把沾滿了淫水的肉棒抽出來,抵在屁眼上,然後用力
一插,又粗又硬的肉棒便插入了美人兒場的肛菊內。
肉棒可比手指粗大多了,商秀珣覺得一根彷彿是燒紅的鐵棍毫不留情的撐開
自己的小屁眼,猛力的插了進來,頓時又脹又痛,便雪雪呼著氣,求饒道:「輕
點……啊……輕點……痛……嗯……」
終於讓這高貴美麗,平時統帥一方勢力的天之驕女自願的讓自己開苞,還翹
起屁股讓自己操屁股,邊不負無比得意,喝道:「就是讓你痛才叫懲罰!」說罷
不管身下女子咿咿呀呀的呻吟呼痛,肉棒在柔軟溫熱的肛菊內肆意抽插起來。同
時雙手一手抓奶,一手則伸出兩根手指,插入那剛開苞的小穴內不停摳弄,更是
淫水飛濺。
男人的身子不停撞擊在那圓翹的雪白股肉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音,配著摳
弄小穴時淫水的唧唧聲,構成了一副無比淫靡的畫面。倘若讓牧場裡的其他人看
到,發現那美絕塵寰的場竟然渾身赤裸,像母狗般的趴在床榻上,心甘情願的
翹起雪白的屁股,讓後面的男人用大雞吧操屁眼,小嘴更是小貓咪似的不停發出
銷魂蝕骨的媚叫,肯定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身上最敏感的三個地方都被玩弄著,商秀珣升起一種整個身子都被佔據的感
覺。特別是肛菊內的肉棒,比手指長得多,猛得多,每一次都干到難以想像的深
處,彷彿自己整個人都被貫穿一樣,脹痛之餘,那比用手指更為銷魂的快感更是
不斷的噴湧。
「啊……啊……帝君你好厲害……要到了……秀珣不行了……來了……啊啊
啊……啊……」被連續操了幾下,勃發的春潮終於湧到了最高峰,商秀珣全身
泛紅,肌肉繃緊,兩眼翻白,啊的大聲淫叫一聲,屁股猛的往後一頂讓肉棒插到
最深處,便顫抖著到達了高潮。
比自己手淫時濃烈無數倍的高潮讓她爽得神魂顛倒,只覺得這什麼陰陽大道
真的是人倫極樂,這天帝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也不願意去想了,只想沉浸在
這難以形容的強烈快感裡頭永遠不出來。
這時,心靈又響起了娘親溫柔的聲音:「秀珣,舒服嗎?」
「舒服……秀珣好舒服……從來沒試過這樣的感覺……」
「所以娘親怎麼會騙你,只有天帝的陰陽大道能給予女子這樣的無上快感。
天帝無所不能,你把自己全心全意的交給祂,當祂的神妃,聽祂的一切吩咐,知
道麼?」
「知道了,娘親,我聽你的話,以後我能到天上見你麼?秀珣好想你。」
「放心吧,只要時機適,天帝便會帶你來天界,在這個沒有煩惱、沒有悲
傷、沒有痛苦的地方與娘相聚,娘會一直等著你的……」
商秀珣已經爽的神志模糊了,一直以來對於天命教的信仰及對娘親的信任讓
她接受了自己獻身給天帝的情景,又或者她本身接受不了一直憧憬有著自己娘親
生活無憂無慮的天界根本就是一個騙局,而自己卻被陌生男人強暴破處的悲慘事
實。只要繼續沉淪,那麼娘親就一直快樂的生活在美好的天界,而自己也是天帝
神妃,未來可到天界與娘親相聚。
最大的謊言就是自己騙自己,等到了一定程度,便是覺得不妥,但自己也會
告訴自己這都是真的,因為一切都不去了。就比如現代會中的傳銷,難道每
個陷進去的人都是傻瓜?但當你傾家蕩產,捨棄了一切去投入了這個騙局裡面,
根本無法面對自我的人卻怎麼都不能把腳從泥潭抽出來了,只會越陷越深。
邊不負把依然硬挺的肉棒慢慢的抽出,整根肉棒一片狼藉,混雜著淫液與血
跡,但這正是男子漢的功勳。看著渾身酸軟,整個人趴在床上,不時還一顫一顫
享受著高潮餘韻的美人兒場,邊不負得意的想著。
「現在轉過身子來。」商秀珣迷糊中突然聽到一聲命令,身子一顫,下意思
的告訴自己這把聲音不可違逆,連忙轉過身去,把雪膩秀挺的大奶子以及剛被開
苞的鮮嫩花房暴露在男子面前。
邊不負也不廢話,掰開商秀珣那雙修長的美腿,整個人壓在那峰巒疊秀的嬌
軀上,雙手緊緊摟著她,下身一挺,肉棒便呲的一聲又插進玉戶裡。
商秀珣「嗯」了一聲,感受到剛才那根帶給她無限快樂的陽根又一次進入了
自己,那猛烈的衝擊讓她不由自的抓著男人後背,又被帶進那迷離的境地裡。
「天帝……天帝原來是長成這個樣子的……」商秀珣一邊挨操一邊打量著征
服了自己的男人,發現和那種神話傳說中那些奇形怪狀的神祇不同,天帝還是和
人類的中年男子差不多的形象,而且還甚為清雅俊秀,卻是不自覺的鬆了口氣。
「不知道成了天帝的神妃,是否和人間的夫妻是一樣,平時要如何伺候才能
讓他滿意?」
「秀珣,覺得怎麼樣,把你的感覺告訴本帝。」邊不負感到隨著自己的猛烈
抽插,美人兒場那溫熱緊致的花房又開始收縮,便打趣問道。
「秀珣……啊……不知道……嗯嗯……舒服……啊。」
「是插秀珣的前面舒服,還是插秀珣的後面舒服呢?」
「是……嗚……不知道啦,啊嗯……別……別欺負人家……嗚……嗯……」
雖然是心中最尊敬的天帝,但這樣羞人的答案如何能答出來,何況,被操得神
魂顛倒的美人兒場真的分辨不出前面和後面到底哪個舒服。可憐的商秀珣羞得
都要哭出來了。
「嘿嘿,知道了,一定是前後一起最舒服。」邊說,邊不負邊把一隻手伸到
商秀珣屁股那,中指一下就摳進了剛被摧殘過的肛菊裡,溫柔的扣動。
本來男人的又粗又硬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撞擊就已經弄得商秀珣意亂情迷,敏
感的後庭再被突然入侵,刺激得商秀珣那修長的美腿猛的一屈,緊緊夾著男人的
腰桿,竟是快要高潮了。
邊不負見狀,便放鬆了精關,加快了速度,肉棒辟辟啪啪的猛幹上下,然
後低吼一聲,大量火熱的陽精便辟辟噗噗射進商秀珣的花徑深處。
本來商秀珣已經到了高潮邊緣,突然間覺得深深插入自己體內的肉棒猛的一
抖,然後一陣讓人臉紅心顫的抽搐,緊接著那又熱又濃的液體便隨著那強有力的
噴發箭一樣射到自己的肚子裡,是那樣的滾燙,那樣的富有衝擊力。
雖然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女人的本能告訴她,她從這刻起就已經完全屬
於眼前這個是否真是天上神祇的男人,身體裡面已經被烙下了永不磨滅的印記。
啊……那感覺又來了……太舒服了……其實……是不是天帝都沒關係了……
秀珣已經是你的人了……一邊享受著兩性間最深層次的高潮快感,商秀珣一邊迷
迷糊糊的想著。
不知過了多久,商秀珣從甜夢中醒了過來,她想起剛才那夢幻般的經歷,看
著自己一片狼藉還在隱隱作痛的下體,臉色由紅轉白又由白轉紅,失神的喃喃自
語:「這是真的嗎?真是真的吧?」
接著她露出一絲恐懼的神色,又猛的搖了搖頭,顫抖著提高聲音說:「一定
是真的,一定是真的!」
然後她做了個禮拜的手勢,赤身裸體的跪在床榻上禱告:「祂乃三十三天至
高至聖之宰,無上天帝,是一也是萬,是零也是無窮,祂的道行於天上,祂的
道行於地上,祂之命即天命。」說到最後,聲音堅定了起來。
「不可以懷疑,娘親就在天界愉快的生活,而天帝剛才也把我選為了神妃,
並與我一起共修陰陽大道。天帝,是我的宰,也是……我的夫君……」商秀珣
深吸了一口大氣,自言自語,但不自不覺間,一滴晶瑩的淚珠卻順著她那嬌美而
又不失英氣的俏臉悄然滑落……
邊不負怕出什麼意外,差不多逗留了一個星期,晝伏夜出的觀察商秀珣的狀
況。卻發現目的基本達到,商秀珣好像已經完全接受了現實,對天帝的信仰更加
的虔誠,好像已經達到了狂信徒的境地。
臨走前一夜,邊不負又一次化身天帝降臨到商秀珣的閨房裡,連干三炮,把
美人兒場再次前後貫通,操得她高潮迭起,爽的連自己是誰都記不清了。
最後一炮更是邊不負坐在椅子上,讓美人兒場渾身赤裸的跪在身前,自己
用手抓住那對又大又挺的玉乳夾著雞巴上下摩擦。把那剛在她小穴與肛菊各射一
炮的肉棒弄硬,然後再對著商秀珣那清麗無雙的俏臉悍然發射,大量濃烈腥臭的
精液射得她眼睛都睜不開。
最後,在教導美人兒場把俏臉上的陽精用手指與舌頭舔掉吞到肚子裡後,
邊不負交代了天命教在揚州起事的情況,讓她秘密派人前往支持。等到時機成熟
後,再把牧場勢力歸併入天命教中。
哎,真想把這越來越迷人的美人兒場時刻帶在身邊旦旦而伐,看著商秀珣
被心魔氣場影響,以品嚐美食的姿態,一臉癡迷的含著肉棒,像是含著世界上最
好吃的東西一樣細細舔弄,邊不負一邊享受著女人的口舌清潔,一邊用手溫柔的
揉捏著那因為有著男人滋潤而顯得越發渾圓的酥胸。
可惜下一站是東溟派,被原配夫人看著老公帶小三去示威總是大為不妥,哈
哈。
(待續)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九 沉魚落雁)
作者:wolui
23//22發表於:第一小說
是否本站首發:是
字數:767
(九) 沉魚落雁
在飛馬牧場徹底征服了美人兒場之後,邊不負正想離開,但卻被絆住了。
李閥的公李秀寧竟在這時到訪牧場,拜見商秀珣,商談李閥向飛馬牧場購
買戰馬的事宜。
邊不負得知後一拍腦袋,頓時想起原著中的情節。原著中,寇仲與徐子陵在
竟陵初次預見綰綰便被擺了一道,一身長生真氣被吸取,差點沒命。然後二人遇
到了飛馬牧場車隊,易容改裝到了牧場。
在牧場時剛好就是李秀寧來訪,寇仲還幫李秀寧挫敗了沈落雁及李天凡對付
她的陰謀;而徐子陵則與牧場諸人一起抵禦四大賊寇的進犯。然後,徐寇兩人與
牧場高手一起前往被江淮軍圍攻的竟陵城,幫助防守。而守竟陵,正是寇仲聲名
鵲起的第一仗。
這一切,都是李密以及沈落雁的謀略。
現在李密最大的戰略目標就是佔領洛陽,但洛陽乃東都,防禦力量極強,憑
李密這農民軍想正面攻破無疑是癡人說夢。
所以,必須對洛陽城施加更大的壓力!
一、用利益或其他手段驅使四大寇攻伐飛馬牧場,能佔領牧場自然是好,失
敗也無關重要,只要把牧場軍力牽制住,讓其不能馳援竟陵城就達到目的了。
二、得知飛馬牧場被拖住,早就窺視竟陵城的江淮軍肯定出擊。而失去了外
援只餘孤城的竟陵絕對無法抵擋住江淮軍的進攻。佔據了竟陵後,杜伏威被擁有
了北上威脅洛陽的據點,牽扯洛陽的防守力量。
三、擒住李閥公李秀寧,然後與李閥談判,最好能威脅李閥從關中出兵
擊洛陽。雖然這在女子地位如同貨物的古時這不現實,但只要讓李閥心存顧忌也
就對以後的大業有所幫助了。
四、竟陵城破後,周邊城市的太守在唇亡齒寒之下,定是難以獨善其身需要
找勢力投靠,而現在聲勢浩大的瓦崗軍無疑是一個極好的選擇。像附近的襄陽城
等戰略要地如若能兵不血刃的收服,更是統一天下之路上的重要基石。
倘若不是碰到位面角,瓦崗軍的陰謀便成功了,那接下來與王世充的決戰
不一定會敗。
可惜,時也運也。
此時,邊不負正隱伏在黑暗中,窺探著李秀寧廂房中的情形。
卻見房中那美麗的李閥公正衣衫不整的偎依在未婚夫柴紹懷裡,談著私密
話。看兩人親密無間的樣子,只怕早就已經成就好事了。可笑原著中的寇仲還把
李秀寧當做高不可攀的女神,卻不知胡種風氣本就開放,早被父親許配給柴紹的
李秀寧哪裡可能還守著貞潔之身,下面早就不知道被男人澆灌過多少次了。
就算是後世唐朝,對男女之事的態度也頗為寬鬆。什麼三步不出閨門,女子
貞操高於生命之類的狗屁理論都是理學興起後才有的。
這時,柴紹一邊在李秀寧玲瓏的身子上撫摸著,一邊皺眉道:「飛馬牧場實
在有點詭異,這天命教究竟有何來歷,信奉那不知哪來的天帝,竟在這裡如此興
盛?」
李秀寧在這段歷史裡沒遇過寇仲,一顆心便全都繫在未婚夫身上,她享受著
情郎的撫慰,略帶嬌喘地道:「剛收到關中的傳信,宇文化及在江都刺殺昏君時
失敗,就是因為天命教打岔。天命教在昏君垂危時突然現身,並瞬間擊殺宇文
化及,其實力真是可畏可怖。」
柴紹露出震驚之色,不可置信地道:「宇文化及乃天下間的一流高手,要想
擊殺他就算是寧散人出手也要費一番功夫,莫非這天命教的武功竟比寧宗師還
高?」
李秀寧搖了搖頭道:「據聞當時天命教是偷襲得手的,但無論如何,這份
功力只怕是有三大宗師的等級了。」
柴紹歎道道:「可惜了,如果昏君被殺,那天下一片大亂,對我們的崛起大
大有利。現時昏君據說準備返洛陽,一旦讓他坐穩東都,變數就大了,希望瓦
崗軍能截住他吧。」說罷他又疑惑地問道:「像天命教這個等級的高手絕不可
能憑空冒出來,有更詳細的情報嗎?」
李秀寧又搖了搖頭,皺眉道:「情報人員據當時見過天命教面目的禁軍士
兵的描述繪了畫像,閥中高手看了後說極像陰葵派的長老魔隱邊不負。但邊不負
的武功也就與宇文化及伯仲之間,這怎麼可能是他呢?情報還說天命教近幾年在
長安也有活動跡象,但一直都很隱秘,而我們進入長安時間也較短,所以最近才
注意到。」
柴紹擔心道:「這天命教如此詭秘莫測,而飛馬牧場上下包括那商秀珣都是
一副天命教信徒的樣子,只怕我們此行吉凶難料,需多加防範才是。」
李秀寧微微一笑,道:「此處乃是飛馬牧場地盤,若商秀珣想對付我們,我
們是防不住的。但我們來此處是談生意,料想無論是飛馬牧場或是那詭異的天命
教,在沒任何利害衝突的情況下也不會冒著得罪本閥的危險而對我們不利。」
邊不負聞言心中暗讚:「李秀寧這小丫頭遇事沉著,頗有大將之風。能擔任
李閥的外交使節,倒不是胸大無腦之輩。」想到此處狠狠地盯了一眼那把衣服撐
起一道誘人弧線的飽滿酥胸,大歎胡女早熟。
究竟應如何處置這個李閥的小公呢?現時把她強姦、迷姦、雞姦什麼的都
不是太難,但卻很難善後。就算是催眠了她扮作柴紹的樣子與她上床,事後也難
保不被這聰慧的女子察覺。倘若是在荒郊野外還好,但在飛馬牧場內出事,美人
兒場就必須作出交代,天命教恐難逃有心人的耳目。
雖然現時自己高調出場格殺宇文化及後,天命教教乃邊不負恐怕已經被胡
教高層所知悉。但如果現時就暴露出對李閥的敵意,那麼與李閥已聯成一體的胡
教便會提高關注及打壓的力度。屆時在遍佈全國的胡教眼線監察下,聚集人馬赴
洛陽對付靜念禪院以及奪取和氏璧之事只怕會有變數。
想到此處,不由得記起殺徐子陵時遇到了空的情形,幸虧當時自己易了容,
且把徐子陵整個腦袋都打爆了,否則現在真是後患無窮,雙龍都要反水到佛門那
邊去了。徐子陵當時毫無名氣,我就不信你師妃暄與了空能在那短暫的瞬間把他
面容記下來,然後查到這死於魔門高手掌下的青年是以後南方軍事統帥寇仲的好
兄。
嗯!對了,還有辦法。邊不負想起原著中的劇情,暫時忍住了慾望,嘴角露
出一絲邪惡的笑意。遲點不但可以操上這李閥公,還可向這小公賣個好拉點
關係。以後或許能藉機接近李建成和李元吉,挑動他們與有胡教支持的李世民打
對台。
接著的情形和原著一模一樣,一個被李密收買的婢女告訴李秀寧說,商秀珣
已經和李密達成協議,要全力支持瓦崗軍,現在李秀寧的處境很危險。而牧場的
大管事商震對此很不滿,認為是有外人迷惑了場,為免商秀珣一時糊塗下破壞
與李閥的關係,希望與李秀寧面談。
結果,李密手下的高手易容成商震騙過了李秀寧,而這個時空又沒有寇仲英
雄救美,這李閥公便糊里糊塗的被擒下了。
「哈哈哈哈,成功了!李閥也不外如是,全賴沈軍師你的妙計。」說話的人
二十多歲,身量不高但肩寬背厚,生的甚是威嚴,正是李密獨子李天凡。
「少過譽了,李閥的實力不容忽視,我們有信算無心之下,仍死傷了三名
兄,卻是落雁輕敵之過了。」說話的正是美人兒軍師沈落雁。
沈落雁人如其名,真的是生就了一副沉魚落雁的美麗容貌,美眸如同一湖秋
水,配細長入鬢的纖眉,如玉似雪的白嫩肌膚,風姿綽約又不失高雅的姿態,
的確是一等一的美人兒。
她年紀大約二十三四歲,已經脫去青澀,體態纖濃度,舉手投足間都流露
出絲絲迷人的成熟風韻。而且她那彷彿可以洞察一切的雙眼總是閃爍著智慧的光
芒,配身上那高貴的氣質,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個身處高位手握權柄的女人。
單論容貌,她不比商秀珣遜色多少。邊不負暗道,雖然奶子看上去不如美人
兒場大,但沈落雁卻有著商秀珣這丫頭所不如的媚意。美人兒軍師十分懂得利
用自己的優勢,一顰一笑間都是媚態橫生,勾魂攝魄的剪水雙瞳輕輕一橫,便讓
男人神魂顛倒。就像是現代會裡那些頂級美女業務員,談生意的時候總是玩曖
昧,把男人弄得心癢難耐,卻又不輕易的讓人佔到便宜。
只要一想到這看上去嬌滴滴的尤物還是瓦崗軍這一方勢力的首席謀士,便讓
人充滿了征服欲。
這時,李天凡道:「確實,李秀寧的護衛總共才不過三個人,我們十個人突
然伏擊,竟還死傷了三個。」說罷獰笑起來,看著昏迷不醒的李秀寧那美妙的身
子,道:「這筆賬,就讓我在李淵女兒的身上討取吧,嘿嘿!」
沈落雁黛眉輕皺,淡淡道:「少請忍耐,這位李閥公可是……嗯?王老
三,你那邊情況怎麼樣?」說到一半,突然提高聲音喊了起來。
沈落雁清脆嬌嬈的聲音在山道中響,卻沒有得到任何應。
李天凡等瓦崗軍高手一看就知道情況有變,立刻抽出兵器嚴加戒備。
這時,沈落雁又喊了幾個埋伏在周圍放哨屬下的名字,統統沒任何反應。
「不用喊了,他們這輩子都不會答了。」冷冷的話音如同陰風吹過,毫無
先兆的在沈落雁耳邊響起,讓人寒毛直豎。
沈落雁連忙轉頭一看,卻見不遠處一顆矮樹下不知何時竟佇立著一道黑影,
在場這麼多人竟一直沒發現這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而且這道黑影模模糊糊的,
讓人看不清面目,顯然是修煉有惑人視線的邪功。
李天凡走上一步,沉聲道:「閣下是誰,在此處裝神弄鬼有何目的。」
來人自然就是邊不負,他先清理了附近埋伏的暗樁,接著便直接出現在瓦崗
塞諸人面前。李天凡及沈落雁可算是江湖中的二流好手,但與宇文化及之流相比
仍有一定差距,何況是已是宗師之境的邊不負。
沈落雁心生警兆,直覺告訴她面前的黑影無比恐怖,便暗中傳聲給李天凡:
「少,一會若事有不妥,我們抵擋住這人,你立刻帶著李秀寧往山下逃去,我
已經安排了人在山下接應。」
李天凡心中一震,雖然沒看出來人的功力如何,但他極信沈落雁這軍師的判
斷,臉上毫無異樣,只是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這份鎮靜顯示出他卻是虎父無犬
子,武功膽略均是不凡。
邊不負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武力差距到達了一定的地步,便是智謀再
出眾也是毫無用處的。何況這樣的突然襲擊根本就沒留下多少可以施展計謀的空
間。
想原著中吸收邪帝舍利治好精神分裂重新踏足宗師境界的石之軒單槍匹馬就
可以踏平高手眾多的大明尊教,而現在僅僅面對七八個二三流的高手,同為宗師
境界的邊不負自然毫無壓力。
突然,邊不負動了。
在這一瞬間,瓦崗寨眾人只覺得自己眼前忽然出現了幻覺,眼前的黑影明明
還在原地,但森寒的掌力卻已臨身,前所未有的時間感與空間感錯亂讓所有人都
無所適從!
心魔氣場可以造成一定範圍內的感知障礙,對精神境界與自己相差越遠的敵
人效果越強,無論是偷襲或是虐菜,都可以稱為神技。
瓦崗塞的高手裡最高明的便是李天凡與沈落雁,他們臨危不亂,雙雙搶出,
手中兵器便直覺般向前方攻去,意圖阻截敵人。
只是,他們的攻勢卻落到空處,眼前的黑影如同鏡花水月一樣,竟瞬間在他
們的氣勁中消散,與此同時,後面傳來連串的慘叫聲。
原來,邊不負的真身突然繞到了後方,對著那些完全陷入心魔氣場扭曲光影
中不知所措的瓦崗塞隨員痛下毒手,短短一個照面,瓦崗塞中便剩下李天凡與沈
落雁還站在場內。
李天凡與沈落雁不禁心膽俱裂,他們完全沒想到來人的武功竟然高至如此地
步。這樣聞所未聞可以蒙蔽人感官的功法簡直不是武功,甚至像是仙法妖術。在
這麼一瞬間就把多位瓦崗塞高手擊斃,他們都懷疑自己是否陷入噩夢中,或眼前
這道黑影其實是妖魔鬼怪。
這時,臉色蒼白的李天凡看了沈落雁一眼,然後長嘯一聲,做出一副要向前
撲擊的樣子,然後雙腳一蹬,身子便往後急退,竟是要拋下一切逃跑,連地上的
李秀寧也不顧了。
沈落雁美目掠過一絲黯然,嬌喝一聲,移到邊不負前方,竟是要拚命阻擋敵
人以助李天凡逃命。
但,雙方的實力實在相差得太遠了,況且為免意外邊不負已經先把瓦崗塞周
圍的放哨人員全部清除,如果這樣的情況下還能讓李天凡逃出生天,邊不負就真
是枉為宗師了。
李天凡剛掠出幾步,便覺得後背一麻,整個人渾身一軟,便失去了知覺。
而沈落雁只覺得眼前人影一陣模糊,然後便聽見後面傳來撲通的倒的聲音,
黑影竟瞬間便繞到了她身後點倒了李天凡,而自己還懵然不知。
大局已定!邊不負先走到昏迷的李秀寧身前,又加了一道禁制,讓她短時間
內不能甦醒,然後施施然地來到了沈落雁面前。
局勢劇變,帶來的好手瞬間便死傷殆盡了,連少李天凡也倒在地上不知生
死。這樣的情況下,沈落雁展現出一個頂級謀士的風采。
她心念急轉,既然對方沒有對自己下殺手,那麼自己就一定有對方著重的地
方。無論是身份也罷,情報也罷,美色也罷,只要可以溝通,就還有可以挽局
勢的機會。
沈落雁那潔白如玉的雙手伸到髮際,輕輕一捻秀髮,讓自己緊張的心情稍加
平服,並使那張使人心醉神迷的玉容展露出來,然後嘴角勾起一抹性感的微笑,
輕輕躬身道:「請問可是天命教大駕光臨,小女子有失遠迎,望教恕罪。」
邊不負解開了心魔氣場,露出自己的真容,饒有趣味的打量著眼前的美人兒
軍師,問道:「沈軍師為何能猜到是本座呢?」
沈落雁眼波流轉,恭維道:「落雁自問今日所帶手下也是身手不俗之輩,但
在尊駕神威面前卻如同土雞瓦狗般不堪一擊,這份功力只怕比之三大宗師也是有
過之而無不及。何況飛馬牧場早與天命教同氣連枝,那麼教的身份便呼之欲出
了。除了能把宇文化及一擊而殺的無上宗師天命教,還有誰會在此時此刻出現
呢?」
邊不負心道:「自從殺掉宇文化及後,自己這擁有宗師級戰力的魔門高手便
為所有勢力的情報機構所關注。但這也是為自己以後統一魔門造勢,魔門一直期
待出現與佛道頂尖高手爭鋒的宗師級戰力,只要再做一兩件大事,我這魔門第一
人的身份便坐實了。」
想罷,他微笑道:「不愧是以智計聞名天下的美人兒軍師,但猜出本座身份
不算難,沈軍師不妨猜猜本座此行有何目的?」
沈落雁稍一沉吟,理了理如雲的黑髮,那穿著鵝黃色緊身勁裝的玲瓏嬌軀在
獵獵的夜風中顯得分外妖嬈。
她身子略略前傾,大方的向男人展現自己凹凸有致的曲線,看見男人的視線
被自己茁壯挺立的酥胸所吸引,便嬌笑一聲,乖巧地道:「既然教大人要難為
小女子,那落雁也只好斗膽一試。唔,教此舉,只怕有三個目的,但只要教
手下留情,落雁可以答應你部分條件。」
邊不負含笑不語,靜靜聽她說下去。
沈落雁看了看昏倒在地的李天凡,然後略帶嬌嗔的橫了眼邊不負,嬌聲道:
「第一,只要教放過少,落雁可修書一封,告訴四大寇之前人家答應他們的
東西都不算數了,那麼四大寇料想便不會對攻打飛馬牧場上心,牧場之危便可緩
解。」
邊不負讚道:「沈軍師的確冰雪聰明,這確實是其中一條。雖然四大寇對本
座而言算不上什麼,本座殺之如宰雞殺鴨。但近來要事太多不能久留飛馬牧場,
能免兵災自是最好。」
沈落雁撒嬌似地瞪了邊不負一眼,不滿地道:「哼,教自然是好,但卻要
人家做那不守信諾之人。到時候四大寇找落雁算賬,教可要為人家做!」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等本座空閒,就去把這四大寇的狗頭割下,送給沈
軍師便是。」
沈落雁搖頭不依道:「那四個臭狗頭落雁才不想要呢!」然後頓了頓,繼續
道:「教剛剛救了隋煬帝,更被他看重。那麼落雁猜教的第二個目的便是用
少以及落雁威脅密公,讓他心存顧忌不敢阻撓昏君北上之路。」
邊不負哂笑道:「這點本座倒沒有奢望,李密此人乃梟雄之姿,豈會為私情
而捨大業。就算是親身兒子死於面前,估計也是面色不變。」
沈落雁點頭道:「密公可以為少與落雁付出一定代價,但攻下洛陽是整個
瓦崗軍的重中之重,密公絕不可能因私忘公。其實教與其屈膝於昏君,不如與
密公作。密公為人急公好義,禮賢下士,只要攻下東都洛陽更是可定鼎天下。
教只要現在協助密公,那天命教便是將來的國教,教更為一國之師,享受王
侯禮遇。」
這美人兒軍師確實口舌伶俐,在此絕境中居然還想拉攏敵人,邊不負含笑不
語,但炙熱的目光卻落到她誘人的身子上不住飽覽秀色,問道:「那還有第三個
目的落雁可否知道?」
沈落雁感受到男人那不懷好意的目光,眼眸中閃過一絲羞惱,但馬上收斂,
又是一副妙目流轉的嬌俏模樣兒,嬌笑道:「教在江都大發神威擊殺宇文化及
後,落雁得到的情報說教很可能就是陰葵派長老邊不負。聖門諸位高手落雁也
有一定的瞭解,按照傳言,教莫非對小女子的蒲柳之姿感興趣?」
邊不負拍手讚道道:「沈軍師確實機智過人,本座的想法基本都被猜到了。
不知落雁意下如何呢?」
沈落雁神色不變,依然一副巧笑善兮的誘人模樣,但心中卻是著急無比。
她頭上的髮釵其實暗藏了暗器,一旦激發便可射出塗有劇毒的飛針,突然襲
擊之下任何高手都難以抵擋。但問題是剛才邊不負展現出來的武功實在是太過恐
怖,簡直是神鬼莫測,讓沈落雁信心全無。
哼,便當被狗咬一口,等這淫魔在最銷魂極樂的瞬間再發射飛針,我就不信
他那時還躲得過!
想到此處,雖然心中恨不得馬上一劍就把眼前這個淫賊刺個大窟窿,但紅紅
的臉蛋上卻露出欲拒還迎的誘人表情,不依的撒嬌道:「教你欺負人家,這樣
的事……這樣的事你讓女兒家怎麼去答?」
邊不負走上幾步,看似毫無防備地站在沈落雁面前,雙眼淫邪的在眼前美人
身子那傲人的曲線上來巡視,道:「沈軍師也不是小女孩了,男歡女愛人倫大
欲又有何說不出口的呢?用自己的身子換兩條人命,天底下可沒比這更優待的
事情了。」
沈落雁露出無奈的神色,可憐兮兮地看著邊不負,用求饒的聲音道:「能獻
身給教,自是落雁的榮幸。但可否先把少放走,到時落雁一定盡心盡力的伺
候好教。」心中暗道:「只要他放走少,那就與他拚個魚死破。傳聞中邊
不負這陰葵派長老可是十分的變態,與其受他凌辱,不如拼了!」
邊不負卻像是看穿了沈落雁的想法,冷道:「本座說話從不背諾,只要落雁
修書給四大寇免去牧場之危,以及滿足本座的慾望,本座便放你們去。要想活
命,落雁現在就請寬衣解帶,讓本座領略沈軍師沉魚落雁的風情。」
沈落雁心中暗恨,但此時此刻任她智計通天也是毫無辦法,看了一看地上的
李天凡,心道:「密公待我恩重如山,怎麼能讓他的獨子喪生於此地?這淫魔只
怕也沒有與我們結下死仇的心思,否則大可以把除我之外的人都殺掉,然後直接
強暴。算了,便信他一趟,當我沈落雁這次栽了!」
想到此處,沈落雁本充滿了挑逗的俏臉冷了下來,淡淡道:「落雁知道了,
只希望教信守承諾。」說罷閉上眼睛,一副認命的樣子。
邊不負得意的一笑,大手一拉,便把美人兒軍師拉進懷中,一邊愛不釋手的
撫摸著她動人的嬌軀,一邊道:「落雁啊,你也不用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反正
也不是處子,便放鬆心情好好享受便是了。你要是好好配,便大家都舒服。倘
若你冷冰冰的,雖然本座對強暴女強人這樣的戲碼也十分感興趣,但落雁恐怕就
有點難受了,哈哈。」
沈落雁聞言心中一凜,頓時想起眼前這人那些荒淫變態的傳聞,暗道:「今
天是逃不過去了,但若讓他搞出各種花樣,多加凌辱,倒是自己受罪。只怕還是
得繼續虛與委蛇才是。」
想到此處,沈落雁那玲瓏曼妙的身子貼著男人胸腹扭動了一下,用撒嬌般的
語氣道:「人家哪裡有無精打采,只是……只是……女兒家面對這事兒總是不好
意思的。難道教想人家學那些淫娃蕩婦般不知羞恥的向人求歡麼?」
邊不負雙手摸個不停,更是把都湊到美人兒軍師俏臉旁,舔了一下那潔白如
玉的耳垂,讓女人渾身一震一顫,才淫聲道:「本座就是想看看平時高高在上指
點江山的沈軍師變成淫娃蕩婦是何種模樣,被男人的雞巴操翻的時候是否還能智
計出冷靜自若,嘿嘿。」
沈落雁身上的敏感地帶被摸,不禁氣喘吁吁的,膩聲道:「教你真壞,竟
把人家想得如此不堪。但為了讓教這樣的蓋世英雄滿意,落雁便當一那勾欄
賣笑的淫賤女子又有何妨?」
看著男人聽見自己的話後得意的哈哈大笑,沈落雁繼續膩道:「教你捏得
太大力了,落雁痛……」
邊不負不理她,已經伸進衣服內的大手繼續大力的揉捏著那對挺拔的玉乳,
笑道:「那是沈軍師你的錯了,誰讓你長著這樣一對又大又挺,讓人捨不得放手
的好奶子。」說罷更是提拉了幾下那小小的乳頭,讓兩個紅點更加發硬。
沈落雁又是一陣子不依的撒嬌,然後裝作不經意地問道:「教啊,那人家
的奶子比得上牧場的商秀珣妹子麼?」
邊不負淫笑道:「相比之下還是秀珣的更大一些,但沈軍師這竹筍型的奶子
形狀挺拔,也是各有魅力。」
沈落雁神色不變,但心中卻掀起驚濤駭浪,沒想到那個高貴矜持的飛馬牧場
之竟也是眼前這淫魔的胯下之臣,那對這天命教的實力真是需要重新估計。
邊不負道:「沈軍師你也不用故作試探,本座明確告訴你,商秀珣早已經被
征服,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沒被我玩過,落雁如果想多要些戰馬,可就得多多討好
我了,哈哈哈哈。」
沈落雁嬌媚的橫了邊不負一眼,嬌嗔道:「人家就是喜歡教的英雄氣概,
哪裡關飛馬牧場什麼事了。」話是這樣說,但身子卻扭動得更銷魂,小嘴更是
動的獻上香吻。
邊不負知道這美人兒軍師已經完全屈服,便雙手齊動,開始為她寬衣解帶,
不一會,一具雪嫩光滑的美麗女體便赤裸裸的出現在邊不負面前了。
果然不愧於沉魚落雁之名,看著這毫無一絲瑕疵的美妙肉體,邊不負暗自讚
歎。他也脫下自己的衣服,把那耀武揚威的肉棍挺立在美人兒軍師的面前。
沈落雁偷的偷了瞄了一下男人的下體,心中暗驚,這魔門妖人不愧是淫邪之
徒,連下面的陽根都如此粗大,一會不知自己可否容納。這時,耳邊傳來淫魔戲
耍的聲音:「怎麼樣?本座的陽根可否讓沈軍師滿意,不知與李密相比又是如何
呢?」
沈落雁眼中閃過壓抑不住的怒意,淡淡道:「密公知書守禮,對落雁一直無
比尊重,從沒對落雁有過任何非分的要求。教的問題請恕落雁不能答了。」
邊不負有點意外道:「李密竟捨得放過你這樣的美人兒?如若你們沒這層關
系,李密竟肯把軍略情報等一切要害都放手讓你掌控?」
沈落雁流露出追憶的目光,輕輕道:「落雁少時遭逢大難,幸得密公不棄,
一直以來對我信任有加,讓落雁有機會一展抱負,此等大恩,落雁就是傾盡所有
也難報答一二。密公為人光明磊落,請教不要妄自揣測。」
邊不負不屑地笑道:「既然光明磊落,那為何又要弒殺舊,更連舊女兒
翟嬌都不放過?好了,不談這個了,沈軍師你便去那棵樹旁扶著,讓本座從後面
享受落雁的身子。」
沈落雁默不作聲的依言扶著矮樹,閉上眼睛,翹起屁股對著男人,修長的大
腿稍稍張開,一副準備挨操的模樣。
邊不負走上去,抓著那圓潤雪白的屁股不停揉捏,肉棒湊到花房邊上輕輕磨
蹭,略帶可惜地道:「可惜沈軍師已非處子。不然此時月明星稀,涼風習習,為
聞名天下的美人軍師開苞定更有滋味。」
沈落雁復了心情,又是一副明眸善睞的俏麗模樣兒,嬌聲道:「落雁的清
白身子多年前便已經失去,只是這些年來倒是再沒男子侵入過,教可是落雁成
年後的第一個男人。」
古代的成年可不是現代的十八歲,邊不負奇道:「難道落雁少時便把自己的
清白交給了某個英俊的少年郎君麼?」
沈落雁頓了一下,看似不願答,但又歎了口氣,淡淡道:「告訴教也無
妨,那個人是我的繼父,在十三歲那年便強暴了我。我在那個地獄一樣的地方生
活了兩年,後來遇到了師傅,學了點本領,師傅去世後便在亂世中遇到了天下真
密公……」
邊不負的手指輕輕撥弄著花房上的紅豆,感到花房已經滲出甜美的花蜜,便
道:「那麼說來,沈軍師這敏感小穴可差不多十年沒被人滋潤過了,怪不得一碰
就春潮氾濫,滴得本座滿手都是。」
沈落雁轉過頭,露出一副可憐的樣兒,呻吟著道:「啊……人家……人家的
身子都守了這麼多年……嗯嗯……現在就獻給教了……嗯……望教不要騙落
雁……啊啊……進來了……」
站在她後面的邊不負腰部一挺,碩大的肉棒便揮軍直入,插進美人兒軍師的
小穴裡頭。
「嗯……好粗……啊啊……輕一點……落雁受不了了……啊……」沈落雁雙
手扶著矮樹,站著挨操,感到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猛的一撞,直接叩開了自己下
面那狹窄的花徑,侵入了體內。久曠的身子不由得猛的一顫,只覺得花房又熱又
脹,更可怕是那根鐵棍一樣的東西還不停往裡面挺進,彷彿要把自己頂穿一樣。
「啊,真是舒服。」邊不負站在沈落雁背後,一手揉著乳房一手按著平坦的
腹部借力,感覺到自己的肉棒正被女人的小穴緊緊包圍,又濕又暖,不禁出聲贊
歎,「沈軍師的小穴真緊,世人都道落雁口齒伶俐辯才無礙,卻不知道落雁下面
的小嘴遠勝上面的小嘴,真是識人不明。」
沈落雁感受著那根散發著驚人熱力的肉棒一直插進自己體內的最深處,簡直
要觸及靈魂了,便露出一絲勾魂攝魄的笑容,媚聲道:「啊……啊……可是人家
下面的小嘴便只給教品嚐……好深……嗯啊……其他的人……其他的人根本不
知道人家的妙處……嗯……好熱……」
邊不負一邊賣力的抽插,一邊打趣道:「倘若讓人知道名滿天下的瓦崗塞沈
軍師竟像個最下賤的妓女一樣,在荒郊野外幕天席地的翹著屁股讓男人操穴,小
嘴還咿咿嗯嗯的叫個不停,不知道會引起何種的轟動。」
沈落雁覺得男人的肉棒越插越快,簡直像是烙鐵一樣燙著自己玉戶的嫩肉,
那種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從小穴開始瀰漫到全身上下,讓人神魂顛倒。她不禁暗
罵自己淫蕩,開始時候還故意呻吟幾下奉承男人,但到了後來竟真的被這淫魔操
出了感覺,情不自禁的咿咿呀呀叫出聲來,配男人威猛的操弄。
這時,她聽見邊不負取笑自己,便嬌嗔著討好道:「啊……啊……人家……
人家舒服嘛……教太厲害了……人家忍不住……才……才叫出聲來……啊……
好強……」
邊不負雙手按著美人兒軍師沒有一絲贅肉的細腰,肉棒像裝了馬達似的不停
撞擊,大量的淫水隨著他的動作濺得滿的都是。
他淫笑道:「沈軍師知道嗎,在野外用這個姿勢交,可是那些公狗跟母狗
交配時才用的。落雁現在就像是只翹著屁股的大母狗。」
沈落雁心中不以為然:「說人家是母狗,那你不就是公狗了麼?有什麼了不
起。」但口中卻道:「人家就是教下面的小母狗,教你弄得人家好舒服。」
「那告訴本座,是什麼弄得你這小母狗舒服?小母狗哪個部位舒服了?」
「嗯……人家不說……教你故意笑落雁的……」
邊不負又猛的一頂,讓沈落雁又是一聲騷媚入骨的呻吟,惡狠狠地道:「快
說,不然本座便好好的懲罰這條不聽話的小母狗。」說罷啪的一聲用力打了一下
美人兒軍師雪白的屁股。
沈落雁被這麼猛力的一頂,只覺得那又粗又長的肉棒是直接頂在心坎兒上,
爽的她是渾身顫抖,聞言便意亂情迷地答道:「教……啊……教的陽根……
弄的落雁下面……下面好舒服……嗯……太厲害了……嗯嗯……」
邊不負又啪的一聲打了她屁股一下,然後才道:「說清楚一點!什麼上面下
面,落雁你在江湖中混跡多年,連男人操女人是怎麼事都沒聽過麼?」
沈落雁知道眼前這淫魔就是想盡情的羞辱自己,卻也只得順著他的意思,便
嬌吟著道:「教……教的雞巴……啊啊……操得……嗯……人家的騷穴好舒
服……啊啊……」
「說得好!那本座快要射了,落雁想本座把陽精射到哪裡去?全部射進騷穴
裡好嗎?」
沈落雁心中一驚,連忙求饒道:「啊……不要,求教……不要射進來……
嗯嗯……會懷孕的……」
邊不負沒理她的哀求,放鬆精關,加快抽插速度,獰笑道:「讓本座操大沈
軍師的肚子吧!」說罷低吼一聲,肉棒一陣抽搐,大量的陽精毫無保留的直射進
沈落雁的花房內。
感到火熱的液體隨著有力的噴射灌滿了整個花房,沈落雁一陣氣苦,恨得差
點咬碎銀牙,只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最下賤的女奴,被侮辱得一點尊嚴都不剩下。
但與此同時,隨著男子火燙陽精的澆灌,感受著那強烈的雄性氣息,又讓她為之
心醉神迷,竟被送上了情慾的頂峰。
那混雜著憤恨、刺激、羞惱、暢快的奇異感覺讓平時智計無雙的美人兒軍師
頭腦昏沉,嬌軀泛紅,一顫一顫的不停顫抖,兩腿發軟,倘若不是被男人扶著腰
肢早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了。
過了好一會,邊不負才把已經開始軟垂的肉棒抽出來,看著那被操得發紅還
沒完全收縮去的肉洞,以及大量陽精混雜著淫水隨著女人發抖的修長大腿直流
而下,一股滿足感油然而生,笑著問道:「沈軍師覺得怎麼樣?本座操得你舒服
麼?」
沈落雁送出一個甜甜的笑容,也不理自己的下面還一片狼藉,轉過身子偎依
進男人的懷裡,討好道:「教威猛無雙,落雁……落雁舒服死了……」說罷俏
臉一片羞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邊不負心道這蛇蠍美人要迷惑人的時候真是誘人無比,他拍了拍沈落雁赤裸
的翹股,道:「沈軍師你過去那邊把李秀寧也帶過來。」
沈落雁頓時失聲道:「什麼?你連李秀寧也不放過?」說罷,她像是想到了
什麼,俏臉變白,慘然道:「只怕教根本就沒放過我的心思吧。今天可能便只
有李閥公可生離此地,到時李秀寧李閥哭訴,說密公派人把她擄去強暴,陪
護人員全部被殺。而天命教從天而降把她從屈辱中解救出來,這一切都有瓦崗
塞少及軍師的頭顱為證。」
邊不負雙手移至沈落雁的要穴,制止了她暴起發難的意圖,笑道:「本座說
話算話豈會騙你。要證據的話,這些已死掉的瓦崗塞高手便足夠了。李天凡自可
去,當然強暴李秀寧的罪名是他來承擔了。但瓦崗塞本就要對付李閥,倘若李
密攻下洛陽,更是與李閥不死不休,這點罪名算不了什麼。」
說罷頓了頓,臉上泛起淫邪的笑意,捏著沈落雁秀挺的奶子,道:「至於沈
軍師嘛,只怕便要跟著本座一段日子了。落雁實在太聰明,讓你呆在李密身邊本
座很不放心。何況本座剛才答應的是只要你讓本座滿足,本座便放過你,而現在
本座還遠遠未曾滿足啊。」
沈落雁心道:「無論如何,能走一個算一個,等少脫險了,我再與這淫魔
好好周旋,定要一雪今日之辱。」立定決心,她便動親了邊不負一口,裝出心
甘情願的樣子,用性感的聲線道:「教是天下間最威猛的男子漢,落雁從沒想
過男女之事竟是如此美妙,只覺得以前都是白活了。教要人家留在身邊伺候,
人家……人家自然是願意的。」
說罷她語氣變得幽怨,橫了男人一個媚眼,繼續道:「只是教位高權重,
聖門中美人眾多,更有飛馬牧場商場這樣的天之驕女願薦枕席。到時如果雨露
不均,那人家可就要饞死了。」
說完不等男人答,便轉過身去,赤裸著身子搖著腰肢向昏迷在地上的李秀
寧走去,走著走著,還頭望望邊不負,送來一道誘惑的秋波,簡直迷死人了。
突然,沈落雁一聲驚叫。原來,其中一個穴道被制暈倒在地的李秀寧護衛人
員已經醒來,雖然全身麻痺,但充滿血絲的雙眼正盯著沈落雁。
看著沈落雁那手忙腳亂遮乳擋陰的狼狽模樣,邊不負笑道:「落雁放心吧,
他是我故意弄醒的,接下來的時刻怎麼能缺少柴公子的見證。」原來,醒來
的人正是李秀寧的未婚夫柴紹。
沈落雁暗道這淫魔可真是惡毒,但小嘴卻嬌笑起來,嗔道:「教你好壞,
竟然要在當著李家公丈夫的面前污辱他妻子。」手卻是不停,抬起李秀寧那軟
軟的身子,向邊不負走去。
邊不負接過李秀寧,在那美麗的俏臉上狠親了幾口,然後大手用力一撕,便
把那貼身勁裝撕開,把豐腴的身子露出來了。
胡女豐隆!邊不負把玩著那比起沈落雁更豐滿的酥胸,笑道:「落雁啊,這
李閥公不僅身份比你尊貴,連奶子怕也比你大一點。」
沈落雁假裝生氣,不滿的嗔道:「教剛剛才那樣……那樣對人家,一轉眼
又去贊其他女子了。落雁……落雁也會嫉妒的。」說完她也摸了一把李秀寧的奶
子,臉上泛起迷人的笑容,對邊不負道:「就算是身份再尊貴,奶子再好看又如
何?不一樣要在教的胯下臣服?而且還是當著自家丈夫的面前挨操呢。」
不遠處的柴紹氣的眼睛都紅了,但渾身酸軟不能動彈,只好看著自己最深愛
的未婚妻落在惡魔的手裡,那對只有他才能玩弄的大奶子正被他人肆意揉弄,捏
得那雪白的乳肉都泛紅了。
這時,邊不負讓沈落雁架著李秀寧,自己則口手不停,對著那對豪乳又捏又
咬,不時還探到花房處肆意玩弄。
昏睡中的李秀寧被男人玩弄著,卻也起了反應,修長的雙眉不時緊皺,像是
在做什麼噩夢。身子則不時輕輕的顫動,椒乳上小巧的乳頭更是在夜風中挺立起
來,誘人無比。
「哈哈,這麼快就濕透了。」邊不負用手指插進李秀寧花徑內,輕輕一捻,
便帶出一絲晶瑩的淫液,「身為李閥的公竟這麼淫蕩,真是活該挨操。」
此時,邊不負的肉棒早已重新硬挺了,他把李秀寧平放在地上,分開她的雙
腿,棒頭對準小穴入口,腰一挺,粗大的肉棒便直插而入。
「哈,柴公子,本座現在便操你娘子了,這個姿勢你可喜歡?」邊不負一邊
操一邊還轉頭對柴紹大聲說著。
可憐的柴紹渾身不能動彈,但俊臉漲得通紅,那雙眼睛簡直要噴出火來。看
著自己心愛的妻子竟被人分開大腿肆意狠操,無邊的屈辱讓他恨不得昏死過去。
此時沈落雁站在邊不負身後,雙手抱著男人,用自己的雙乳摩擦著對方的肩
背。她看著眼前似乎毫無防備的淫魔,不禁殺心大盛。雖然內力被制住,但只要
自己輕輕按一下頭上的髮釵,致命的毒針便能直射入這混蛋的後腦,就算他武功
滔天也難逃一死。
只是,如若一擊不成,自己死不足惜,但少只怕也難逃性命,這可就愧對
密公知遇之恩了。
沈落雁無比糾結,玉手幾次想借整理秀髮的機會按向頭頂的髮釵,卻又遲疑
著不敢動手。
可就在這時候,邊不負突然轉過半個身子,大手一探,竟直接把她的髮釵取
下。
沈落雁頓時心膽俱寒,一時不敢動彈。
邊不負笑道:「本座想看看沈軍師披散著頭髮的迷人樣兒。」說罷看了看發
釵,若有所指地道:「這髮釵如此鋒利,還是先取下比較好。」
沈落雁知道自己的圖謀已被知悉,雖然不明白面前的淫魔是如何知道,但也
強笑道:「教想看人家什麼樣的樣兒都行,只要教喜歡就好了。」
其實,只要處於心魔氣場之內,一舉一動都被邊不負洞若觀火。他早就注意
到沈落雁不時把注意力集中到頭上的髮釵後,只是一直不理。後來感應到美人兒
軍師的殺意,才揭破此事。
「嗯,本座現在想落雁當個不要臉的淫娃,不但愛被男人操,還會幫男人舔
屁眼。」
沈落雁感到邊不負的語氣帶著一絲冷氣,心中一凜,知道現在自己與少的
性命握於人手,便媚笑著求饒道:「教既然想人家當個淫娃蕩婦,那落雁只好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什麼臉面都不要了。教說怎麼樣人家就怎麼樣吧。」言下
之意,卻是說自己什麼尊嚴都不顧,希望邊不負可以原諒她剛才的圖謀。
說罷,她便服服帖帖的低下頭,強忍噁心,伸出丁香小舌輕輕的舔著男人的
屁股。
邊不負一邊狂操李閥公那嬌嫩的尊貴小穴,一邊享受著身後天下聞名的美
人兒軍師的舔弄,不由得更是得意,笑道:「倘若讓瓦崗塞其他人知道他們的沈
軍師口舌功夫不但對外能言善辯,在伺候男人時更是如此讓人銷魂,不知作何感
想?」
沈落雁用鼻子嬌媚的嗯了一聲,沒有答,但小舌頭卻舔得更加賣力了。
邊不負看著旁邊躺在地上的柴紹,又大聲笑道:「柴公子謝謝啦,你妻子真
爽,下面的騷穴夾得本座好舒服,哈哈。」
柴紹看著那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的猛干,每一下都深深插入自己妻子身體深
處,耳邊聽著那啪啪啪的男女肉體撞擊的聲音,忍不住閉上眼睛,但那混著血
絲的淚水卻再也忍不住,一直流下來。
突然,耳邊又出來那惡魔的聲音「不知道柴公子有沒有開發過自己娘子的後
竅呢?」柴紹猛的睜開眼睛,竟看到邊不負已把那火熱的陽根從花房裡抽出來,
往下抵在自己妻子的後竅上。
「嗯,這麼難進入,只怕這裡還是處子。那今天就讓本座為你後面開苞吧,
哈哈!」邊說,那沾滿了淫液的肉棒便往前一推,竟插入了李秀寧那從未有人沾
染過的純潔後庭。
柴紹看的心膽俱裂,自己對妻子敬重無比,哪裡會幹這樣的事情。但現在,
眼前這惡魔那比自己要粗大得多的肉棒竟一寸一寸的進入妻子的後庭,而自己的
妻子雖然還是昏迷不醒,但臉上已露出無比痛楚的神色,全身巨震,顯然在噩夢
中也是痛苦不堪。
後面的沈落雁看著那巨根毫不留情的貫穿李秀寧的肛菊,把那細嫩緊窄的肛
菊都操的出血了,也是一陣陣發寒,再一次感受到面前這個陰葵派惡魔的淫邪恐
怖,一時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哈,好緊,好緊的屁眼兒,又熱又緊又會夾,哈哈。柴公子,操你娘子的
後頭比前面更爽。」邊不負用力揉著李秀寧那對即使是平躺在地依然保持美好形
狀的挺拔巨乳,肉棒毫不留情的在她肛菊內挺進,把原本無比緊窄的羊腸小道擠
開,開闢出一條供男子巨根快速進出的通道。
柴紹現在恨不得自己瞎了聾了,什麼都不想看見什麼都不想聽見,但那男女
交時的聲音以及自己妻子在睡夢中依然忍不住發出的痛苦呻吟聲交織在一起,
清晰的傳入他腦中,讓他只覺得自己身處地獄最深處,正在無邊的痛苦中沉淪。
「好了,本座要射了,哈,射死你這淫賤的胡女。」在別人丈夫面前把他妻
子前後貫通,實在是太爽了,邊不負也不耐久戰,已經完全進入肛菊深處的大棒
就著淫水和鮮血加快抽動速度,暴風驟雨似的連干幾十下,然後低吼一聲,火燙
的陽精就直接在李秀寧無比緊窄的肛菊深處噴發。
過了好一會,邊不負心滿意足的把肉棒抽出來,看著大量陽精混著鮮血與
淫水不斷噗噗的被那已經閉不上去的小屁眼擠出,更是極度快慰。而剛被戴了一
頂巨大綠帽子的柴紹,卻是已經急怒攻心之下重新昏過去了。
邊不負冷冷一笑,站起身來,拿過沈落雁的髮釵細細看了一下,然後對準方
向輕輕一按,毒針便激射而出直釘入柴紹眉心。
可憐的柴紹渾身一震,兩腳一蹬,很快就臉泛黑氣,就此斃命。
身後正用扭動身子伺候著男人的沈落雁銀牙一咬,知道自己背定了殺柴紹的
黑鍋,但現時卻也無法可想,只望這惡魔能守諾先釋放李天凡。
這時,剛殺完人的邊不負若無其事的轉過身子,把沈落雁摟入懷中,施施然
地道:「沈軍師現時一定是把本座恨之入骨了。」
沈落雁不知他意下如何,便用俏臉蹭著男人的胸膛,含羞帶俏地道:「本來
是挺恨的,但……但教神威蓋世,把人家……人家操得都爽到天上去了……現
在……現在落雁就念著教,想著教,盼著教什麼時候能再讓人家嘗嘗那銷
魂蝕骨的滋味兒,其他什麼的都不想了。」
雖然明知是假,但這番誇獎男人性能力的討好話語確實讓邊不負很是受用,
他摸著沈落雁光滑的背脊,柔聲道:「落雁,要不我們打個賭吧?」
沈落雁眉頭微皺,不知已經全面掌控局面的男人又有什麼陰謀詭計,便抬起
頭,用艷光流轉的大眼睛看著邊不負,靜待下文。
邊不負問道:「沈軍師認為,瓦崗軍攻下洛陽的機會有多大?」
沈落雁看見邊不負的語氣很是正經,便也收斂心神,沉聲道:「密公雄才大
略,又豈是王世充那剛愎自用之徒可比。東都洛陽半年內便將會成為瓦崗軍的據
點。」
邊不負點頭道:「那好,本座就跟沈軍師對賭,我賭李密一定會在這場洛陽
爭奪戰中敗北。」
沈落雁也不反駁,嬌笑道:「既然教有此雅興,落雁只能奉陪了。只是,
倘若賭注是落雁的話,教不是早就收到了麼,嘻嘻。」
邊不負沒答她,轉過話頭又道:「沈軍師你知道一事嗎,皇帝曾許以厚利,
請本座出手暗殺李密。」
沈落雁心神一震,這人武功高的難以想像,而且陰險毒辣毫無宗師武者的風
度,如果真的是刺殺密公,倒真是十分危險。
邊不負繼續道:「倘若落雁與我對賭,那在賭約期間,我絕不親自出手對付
李密。」看著沈落雁的神色稍稍舒緩,又道:「再告訴你一個消息,佛道兩門已
經達成協議,全力支持李閥當這天下之。就算是瓦崗軍能攻下洛陽,但面對得
到佛道支持的李閥,依然是毫無勝算。」
沈落雁頓時臉色一變,差點便失聲叫出,俏臉上露出緊張之色,不復剛才那
鎮定自若的樣兒了。她可是深深知道,作為傳統門閥勢力的李閥如得到佛道兩門
的支持,會是何等可怕的存在。之前也幻想過佛道兩門在當代挑選代言人時會考
慮密公,但自知可能性不大。現聽見邊不負這麼一說,頓時便相信了,李閥確實
是佛道兩門最好的選擇。
這時,邊不負又道:「只要李密能攻下洛陽,那就當本座輸了。從瓦崗軍進
入洛陽之日起,本座便全力支持李密與李閥爭雄,包括天命教及部分聖門勢力、
飛馬牧場、東溟派等都站在瓦崗塞陣營。」
沈落雁驚訝道:「連東溟派也受你指揮?」
邊不負傲然一笑道:「單婉晶就是本座女兒,你說我對東溟派的影響力有多
大呢?」
沈落雁知道東溟夫人乃魔門出身,但一直都不知道她是和何人生下女兒單婉
晶的,也猜測過單婉晶的父親應該是魔門高手,卻真的不知道竟是眼前這個可怕
的淫魔。
她心念急轉:「倘若這淫魔所言屬實,天命教及部分魔門勢力的人力物力,
飛馬牧場的戰馬,東溟派的優質兵器,都是可以左右天下大勢的重要因素。倘若
密公真能爭取過來,那確實是可以與有佛道支持的李閥一決雌雄。何況還有這位
宗師級的高手更是可抵千軍。」
想到此處,沈落雁把男人摟得更緊了,嬌嗔著道:「但,但人家不知道教
所說的是真是假,男人最愛騙女人了。」
邊不負又笑道:「沈軍師不必與本座玩這些小心機,本座可以發聖門的本命
誓言,倘若李密攻下洛陽,便盡全力助他成為這天下之,而如果……」說罷頓
了頓,看了看正盯著自己的美人兒軍師,繼續道:「如果李密輸了,就證明他根
本沒成就帝業的命格,那落雁這輩子就跟著本座吧。」
沈落雁這時把那騷媚的表情收斂了起來,沉思了一會,道:「既然如此,落
雁便相信教。但請教把落雁也放去幫助密公。落雁承諾,等密公攻佔洛陽
後,人家這輩子便交給教,乖乖的當教的小女奴。」
邊不負道:「沈軍師為了李密可真是捨得啊,那個徐世績不是想把你娶家
麼?你竟就這樣把自己給賣了。」
沈落雁此時落寞地歎了口氣,幽幽道:「其實,跟著徐世績,與跟著你,又
有多大的別呢?在這亂世中,女子就算再有才華,但說到底都是男人的玩物罷
了。」
邊不負只覺得此刻那真情流露的沈落雁真是無比迷人,時正盛夏,但她那幽
怨的眉宇間卻是濃縮了整個深秋,那化不開的愁緒像是迷離的霧靄般圍繞著她,
讓人只想把這個美麗的奇女子摟進懷裡細細憐惜。
只是,這美人兒軍師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放的,在大唐雙龍位面,她可是最
頂尖的軍師,豈能讓李密如虎添翼。
邊不負道:「倘若李密因為少了沈軍師這婦道人家便攻不下洛陽,那他有何
資格逐鹿天下。落雁你便安心在本座身邊呆上一段時間,待洛陽之戰後一切便可
見分曉。」
沈落雁知道不能改變這淫魔的想法了,便淡淡一笑,道:「那好吧,落雁對
密公有絕對的信心,等洛陽城易後,便請教信諾全力襄助密公。」
邊不負發了魔門本命誓言,然後輕輕摸著沈落雁赤裸的身子,淫笑道:「本
座已經承諾了,那麼落雁這幾個月便安心的當個小女奴吧。知道麼,雁奴。」
沈落雁聽到邊不負的誓言後,心道:「若是密公得到他全力支持,那成就大
業的幾率會大大增加。為了密公,我這身子又算得了什麼呢?」想到此處,便柔
聲道:「嗯,雁奴知道,今後請老爺多多憐惜。」
看見美人兒軍師自稱奴婢,邊不負得意得哈哈大笑,接著按了按沈落雁的香
肩,道:「那好吧,雁奴便先為本座做做清潔工作吧。」
冰雪聰明的沈落雁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略帶委屈的嗯了一聲,卻也乖巧地
跪了下來,黛眉一皺,露出厭惡的表情,但也乖乖的張開檀口把男人剛操完李秀
寧屁眼的肉棒含入,細細的舔弄起來。
邊不負享受著美人兒軍師的口舌服務,暗道:「有了個盼頭給她,李密洛陽
兵敗之前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了。不然的話,就算是封住她的武功。但我不能整
天都看住她,這心狠手辣又智計驚人的女人會弄出什麼事來真是難以估計。」
解決了四大寇的隱患後,便是時候離開牧場了。
(待續)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十 東溟母女)
十 東溟母女
邊不負帶著沈落雁一路東行,期間自然是少不了床笫之樂。而沈落雁知道邊
不負準備去遠在琉球的東溟派,也樂得這個可怕的惡魔暫時離開中原不去參與洛
陽戰事,便乖巧的待在男人身邊伺候著。
邊不負和沈落雁都易容改裝,一路下來倒沒被有心人發現蹤跡。這日,離東
溟派大約還有三日路程,時近黃昏,兩人便進入一酒家歇腳。他們隨便找個臨窗
的桌子坐下,點了些填肚子的飯菜,將就著便吃起來了。
正值晚飯時分,酒家內各式各樣的人很多,有幾桌還是身穿勁裝佩戴兵器的
武林人士,正在高談闊論。
「你們聽說了嗎?昏君楊廣的禁衛軍已經離開揚州城向洛陽進發了。」
「嗯,但現時蒲山公正兵逼洛陽,昏君的北返之路只怕得先擺平瓦崗塞的義
軍。」
「聽說昏君離開後,刀帥寇仲扯起義旗成立少帥軍,接管了揚州城一帶。」
「什麼?據聞那刀帥不過是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有起事的人力物
力?」
「你有所不知了,聽說寇仲得到了揚州城附近各大小幫會的支持,什麼海沙
幫,巨鯤幫,竹花幫之類的全部是少帥軍麾下,而且更受到揚州城附近的姓及
富戶的熱烈擁戴,真是無比神奇……」
現時,竟然連一般人在談論皇帝時都敢直呼昏君了,可見大隋皇朝真的已到
窮途末路之境。
沈落雁此時若有所思,突然道:「只怕少帥軍也是老爺的一隻棋子吧?只是
揚州乃中樞要地,各方勢力都虎視眈眈,憑寇仲這毛頭小子能守得住?」
邊不負笑道:「聽落雁的語氣,可是見過寇仲這小子?」
沈落雁沒好氣的道:「那臭小子多次壞我好事,先是救走秦叔寶,後又幫翟
讓老匹夫對抗密公,人家能不認識他嗎?」
邊不負悠然道:「既然你認識他,那麼就應該知道,所有小瞧他的人最後都
是大敗虧輸收場。這小子潛力無限運道逆天,可是龍翔九天之輩,那些什麼沈發
興、李子通之流又豈是他敵手?」
沈落雁頓時想起寇仲那機變出悍勇無敵的形象,便不再做聲了。
這時,又聽見那些江湖客在談論。
「你們可知道新近江湖中傳聞又出了一位宗師?」
「老子早就聽過了,好像是說什麼勞子天命教的教,一擊便擊殺宇文閥的
頂尖高手宇文化及什麼的。」
「宇文化及可是天下間最頂尖的高手之一,竟也非這天命教一之敵?」
「我表哥認識御前禁軍,聽說那天命教恐怖無比,身高八尺,青面獠牙,
一雙眼睛像銅鈴般大,輕吐一口氣,便把那宇文化及吹死了……」
邊不負的額頭不禁露出幾道黑線,緊挨著的沈落雁更是笑得花枝亂顫,挪揄
道:「原來老爺是把宇文化及給『吹』死的,嘻嘻。」說到那個吹字時,更是說
得又甜又膩,一聽便知道若有所指。
邊不負心頭一熱,咬牙切齒的道:「你這女奴竟敢編排老爺,難道不怕我讓
你現在就鑽到桌子下,在這大庭廣眾中為老爺吹簫含屌?」
沈落雁眼波流轉媚態撩人,吃吃笑道:「若是……若是老爺不怕被人參觀,
雁奴也……也只好遵命,嘻嘻,最多老爺在桌子上吃飯,人家就在桌子下吃老爺
便是了……嘻嘻。」
邊不負知道這小妖精吃準了自己不敢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露體,便邪邪一笑,
心魔氣場發動,瞬間籠罩著整個酒家,蒙蔽了周圍食客的感知,然後悍然的解下
褲頭,已經半硬的陽根便展露出來。
沈落雁頓時大吃一驚,馬上左右看了一看,發現周圍的人居然完全沒發現這
桌的情景,自顧自的吃飯聊天,便知道眼前這魔門高手肯定有一門可以蒙蔽別人
感知的邪惡功法,自己是作繭自縛了。
其實,心魔氣場的影響範圍和影響力都有限度,一次性的蒙蔽這麼多人失敗
的可能性還是很高的。倘若人群中有人功力稍微深厚一點,更是難被影響。但邊
不負心道豈能被這女人吃住,就算被人發現又怕什麼?倘若有人膽敢譏笑的話全
部殺掉便是了。
沈落雁沒有辦法,不情不願的嬌哼了一聲,便鑽到桌子底下,性感的紅唇張
開,一下子就把邊不負的棒頭含進去,慢慢吸吮起來。
邊不負一邊用膳,一邊享受著美人兒軍師的口舌伺候,聽著桌子下面不時傳
來嗯嗯的女子呻吟聲,更覺刺激。過了一會,差不多用膳完畢,邊不負按著沈落
雁的螓首不讓她動彈,雞巴直頂到她喉嚨深處,然後猛的一顫,低喝一聲:「全
部吞下去!」,大量的陽精便激射而出。
可憐的美人兒軍師跪在地上,小嘴張開到極限,無助的發出嗚嗚的聲音,男
子熾熱的陽精便灌入了喉嚨,嗆得她直翻白眼。
好一會,沈落雁才咳嗽著爬了上來,嘴角還掛著一絲白色的液體,一臉幽怨
的嬌嗔道:「老爺你的東西真多!明明早上才射過,現在又有這麼多,人家都吃
不下飯了!」
和邊不負定下協議後,沈落雁也認命了,只要能幫助密公一統天下,自己就
算再受凌辱,甚至是拼著性命不顧也在所不惜。但現在的日子也不算太難過,本
來沈落雁聽到的傳聞裡邊不負這淫魔極其變態,落到他手上的女人生不如死,還
一直擔心。但這些日子相處下來,除了在床上比較霸道,這淫魔居然還算是個比
較體貼的男人,而且每次床笫歡好都讓自己高潮極樂神魂顛倒。
其實,由於邊不負是現代人的靈魂穿越,所以骨子裡頭對待女子和古人視女
子如貨物的觀念有點不同,日常生活中不經意流露出的種種現代會習慣來便會
讓女人覺得與別不同,比如允許女子同桌吃飯,有時會尊重女子的意見等等,顯
得溫柔體貼。
以前瓦崗塞情報募集,軍略行動,方針制訂,人員謀劃什麼的都壓在心上,
讓沈落雁時時刻刻都緊張得喘不過氣,現時突然全部放鬆,雖然稍稍不習慣,但
也帶來一種脫去所有束縛的解脫感。
再加上邊不負對她也不差,說是女奴,但實際上過得比很多妻妾還好,性方
面更是無比滿足。她便也安下心來,打算先將就過了這幾個月,等洛陽之戰結束
後再說。雖然心中也不免擔心瓦崗軍的洛陽戰事,但自己陷於人手,無法可想之
下也只好作罷了。現在便努力討這個淫魔的歡心,希望他以後能信守承諾幫助密
公逐鹿天下。
夜裡,兩人便在當地投宿。
「啊……啊……嗯嗯……老爺……你好……好粗大……嗯……又好硬……嗯
啊……頂得好深……啊……」沈落雁渾身赤裸香汗淋漓,雙手大力揉著自己挺拔
的乳房,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勢騎在邊不負身上,充滿彈性的纖腰不停扭動,讓男
人粗大的肉棒在她的玉戶裡不斷研磨。
邊不負一邊富有節奏的挺動腰桿,讓陽根把女人軟弱無骨的嬌軀一下一下的
頂起,雙手則捏著美人兒軍師的翹股,手指還不時伸到那菊花上輕輕揉按。他淫
笑道:「落雁,一會老爺現在你小穴裡射一次,然後再幹你的後庭怎麼樣?」
沈落雁呻吟著媚叫道:「啊……啊……不ふ不要……人家的後庭前兩天才被
老爺……啊……開苞……現在還有點痛……嗯嗯……望老爺憐惜……啊……老爺
要射……便全部射到人家的小穴裡好了……嗯嗯……」
「整天射入你的騷穴裡頭,若是把肚子給射大了那怎麼辦?」說罷,邊不負
更是獰笑著猛力一頂。
沈落雁頓時被頂得啊的一聲尖叫,渾身一震,纖腰一軟整個人趴下來,白皙
的乳房壓到男人的胸膛處,俏臉無力的擱在男人肩膀上,嬌喘著道:「若是……
啊……若是被老爺干……干大了肚子,嗯嗯……奴婢便為老爺生孩子……啊……
好舒服……嗯……」
邊不負邪笑道:「想要老爺的陽精可沒那麼容易,沈軍師先給老爺分析一下
天下大勢,說得好了老爺再獎勵你。」
沈落雁知道邊不負的惡趣味,一邊扭著屁股配男人強有力的抽插,一邊裝
出正經的樣子嬌吟道:「大隋江山已經……已經保不住了……啊……南方最強的
江淮軍……嗯嗯……但杜伏威不善管理……匪氣太重……啊……難成大事,北方
的竇建德、劉武周……啊……薛舉之流……嗯……人才稀缺……更缺乏眼光……
王世充剛愎自用……更受到獨孤閥牽制……最強的是李閥……啊……好舒服……
但李淵三個兒子都十分出色……以後只怕禍起蕭牆……嗯嗯……只有密公……只
有密公才是這天下真……啊啊……雁奴到了……啊啊啊……」
邊不負喝道:「老爺我才是天下真,射死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淫賤女奴!」
說完大量的陽精也隨之射出,燙的本已抵達高潮的沈落雁又攀上了更高的巔峰。
抵死纏綿過後,滿面桃紅還處在高潮餘韻中的美人兒軍師整個人無力的趴在
邊不負身上,白皙的乳房壓在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柔順的秀髮散落開來,就像
是一隻慵懶的小貓似的。她滿足的瞇著眼睛,湊到男人耳邊,先用舌頭舔了一下
男人的耳朵,才用性感的聲線道:「老爺你真厲害,差點就把奴家給弄死了。」
邊不負順著她那烏黑柔順的長髮輕輕撫摸,道:「哈,倘若不厲害,怎麼滿
足我這淫蕩的小女奴啊。」
聽到說她淫蕩,沈落雁又是一陣不依的嬌嗔,打鬧了一會兒後,才可憐兮兮
的道:「老爺啊,什麼時候能為人家解除禁制啊,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好不習慣
呢。」
邊不負道:「只要落雁乖乖的呆在本座身邊,就不會有任何危險,有沒有武
功不都是一樣?」
沈落雁心中暗暗叫苦,這混蛋真是謹慎,自己都拋下尊嚴討好他這麼長時間
了,但所受禁制一直沒放鬆,而且按照他的說法,這獨門禁制世上便只有他可解
除,沒了武功,真是想做什麼都不方便。
而且,這淫魔每次干自己的時候都是內射,雖然自己也有注意備孕,但這麼
多次下來,要真的一不小心懷上了,豈不是要為這淫魔生兒育女?真讓人不寒而
栗!
雖然思緒萬千,但面上沒露出一點端倪,笑靨如花的轉開話題道:「東溟派
在琉球島附近,要乘搭海船才能到達,老爺有安排麼?」
邊不負邪笑道:「自然早就安排好了,哈,一說人就到了,進來吧。」
沈落雁大吃一驚,連忙轉頭望去,只見房門被打開,一道俏麗的身影閃了進
來。
來人容姿艷麗,身段玲瓏,披著一件遮掩著全身的湖水色長袍,卻是紅粉幫
雲玉真。
雲玉真也沒想到房間裡面竟是這樣一幅淫靡的景象,邊不負全身赤裸,身上
壓著一個同樣赤裸著美女,男人的肉棒還插在女人的陰戶裡,一看就知道正上演
春宮大戲。而且,這挨操的女子看上去很熟悉。
「啊!是沈軍師!沈軍師你竟在此處……」雲玉真失聲叫出。
沈落雁也認出了來人乃巨鯤幫幫雲玉真,想起之前與她會面時自己還是瓦
崗軍的軍師,可以說是佔盡上風,讓雲玉真只得小心作陪。而現在卻被看見了自
己赤身裸體挨操的狼狽樣兒,只覺得一股羞憤從心靈深處湧出,俏臉漲得通紅,
只好把頭埋在男人的懷裡,恨不得鑽到地縫裡面去不再見任何人。
這時,邊不負嘿嘿笑道:「玉真,老爺的要求你有實行嗎?還不趕緊讓老爺
看看。」
雲玉真也是臉上一紅,看著沈落雁有點不太情願,但接觸到邊不負那半瞇著
的眼睛頓時心中一凜,嬌聲道:「老爺要玉真做的事兒,人家哪裡敢違背啊。」
說罷,不好意思的閉上眼睛,雙手微微顫抖,往外袍的繩結上一拉,整件外
袍便脫落下來,她裡面竟然什麼都沒穿,脫掉外袍後便一絲不掛的站在房中了。
沈落雁頓時也呆住了,沒想到這個近年勢力日盛的巨鯤幫幫竟然會真空上
陣,在這淫魔面前赤身裸體。
邊不負滿意的嗯了一聲,輕輕把壓在身上的沈落雁放到一旁,把沾滿了兩人
交時淫液的肉棒抽出,然後對雲玉真招了招手。
雲玉真在揚州城時已經多次和衛貞貞一起伺候這個男人,雖然現時女伴換了
人,但還是很快就接受了。她走上幾步,爬到床上,俯下身子小嘴一張,便把男
人的肉棒含入口中,輕輕的吸吮起來。
沈落雁正被眼前的荒唐場景弄得有點不知所措,突然被邊不負在酥胸上拍了
一下,聽到:「落雁呆在這裡幹嘛,還不過去一起伺候老爺?」
沈落雁聞言,無奈的也把螓首湊過去,緊挨著雲玉真趴著,看見男人的肉棒
整根都被吞進嘴裡了,便伸出小舌頭,在男人陰囊四周舔掃。
看著兩個江湖上有名的女傑像是女奴一樣趴下身子配著為自己吹簫舔蛋,
邊不負爽的要死,他喘著氣問道:「玉真,該帶的人員都帶來了吧?」
雲玉真把已經硬挺的粗大陽根吐出,咳嗽了幾聲,道:「都依照老爺的吩咐
帶來了,皇帝離開揚州城的時候很多工匠與民夫都沒帶走,少帥收編了他們後便
交給了玉真,他們都在港口外的船上呆著呢。」
邊不負道:「很好,現在玉真你趴到落雁身上去,讓老爺來一起操你們的騷
穴。」
兩女聞言臉上一紅,但都是依言照做,接下來又是一室皆春……
三天後,東溟派內。
邊不負讓武功智謀同樣有一定水準的雲玉真看管著沈落雁,坐著巨鯤幫的海
船到達了琉球附近,然後隻身進入東溟派。
此時,他正在東溟夫人單美仙的房間內。
單美仙渾身赤裸,被邊不負壓在床榻上,正失魂落魄的看著自己的男人,不
可置信的道:「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幾年不見就晉陞宗師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事?」
原來,邊不負一來到,便找個由頭和單美仙單獨相處,之後便向其求歡。
單美仙本來就對邊不負幾年來都對其不聞不問很是怨懟,自然反抗,但沒想
到卻被輕易制住,剝光了衣服扔在床上。再聽到男人說已經晉陞宗師,頓時大驚
失色。
此時,單美仙白嫩的大腿感覺到男人那曾經操大自己肚子的火熱巨棒正在不
斷膨脹,已經被挑逗了好一會的她心中一蕩,久曠的身子頓時泛起一陣快樂的顫
抖,但轉瞬清醒過來,急道:「不負,別這樣,婉晶一會要過來的。」
邊不負獰笑道:「如果婉晶來了,便讓她看看自己娘親被父親操得高潮迭起
的淫蕩模樣,哈哈。」
說罷,雙手抱著單美仙的大腿,粗大的肉棒便熟門熟路的直插而入,把那嬌
艷欲滴的花房狠狠貫穿。
單美仙啊的一聲,還想分辨,卻聽見男人道:「丈夫操娘子天經地義,今天
就讓為夫一振夫綱!」然後嘴巴便被堵上,男人靈活的舌頭鑽了進來,口舌交纏
下,卻也是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本來,單美仙心裡雖然是喜歡邊不負,但一直是嫌他沒有男子漢的擔當。武
功不如自己不說,在自己懷有身孕,最需要人守護的時候竟放任自己遠走琉球,
所以一直以來都有點看不起這個男人。
而現時邊不負晉陞宗師,那天下間最頂尖強者的氣魄讓單美仙湧起前所未有
的被征服感,只覺得眼前這個正粗暴的狠幹著自己的男人充滿了魅力,可以為自
己遮風擋雨。而自己這小妻子只要呆在他身後,便一切都不用擔心了。
就是再強的女人,心底都是渴望可以有個男人來守護憐惜自己的,這是女子
天性。
一時之間,單美仙只覺得身心都徹底被征服,腦中的其他一切都拋到九霄雲
外,只餘下男女之間最本能的渴求在操控自身。邊不負的雙手死命揉著她渾圓秀
挺的大奶,雞巴更是在她那銷魂蝕骨的玉戶內越干越快,無與倫比的快感讓她忘
乎所以的咿咿呀呀淫叫起來。
而此時,單婉晶卻已來到了單美仙的房間外。
由於被催眠,單婉晶並不知道自己的紅丸是被邊不負奪取,那就沒有了原著
中恨邊不負入骨的劇情了。她只道是自己手淫時不小心弄破了處女膜,自然羞於
啟齒。而娘親單美仙後來雖然看出女兒已經破身,但出身魔門的她卻對此並不是
太看重,問了幾次後得不到答案後,便不再過問此事了,讓單婉晶鬆了口氣。
但破身後,單婉晶卻發現自己的身子越發敏感,夜裡常常發春夢,醒來時下
身一片潮濕。更讓她害羞的是春夢裡的角竟十有八九是自己的父親邊不負,自
己明明沒有見過過男人的裸體,但在夢中父親赤裸的身體卻無比清晰,胯下那又
粗大又火熱的陽根更是纖毫畢現,屢屢插到自己下面的小穴裡,讓自己無比的快
樂,多次在極樂高潮中醒來。
單婉晶卻不知道,當時雖然處於被催眠狀態,但她可是用自己的小嘴細細品
味過邊不負的肉棒,那陽根的形象早就刻入了她潛意識裡,所以才會屢屢夢見。
這樣難堪的事情讓單婉晶這丫頭又害羞又害怕,多次想戒除自慰的習慣,但
午夜夢情慾煎熬下,又忍不住摸著自己發育成熟的性感嬌軀,把手指插進濕潤
緊湊的小穴裡不斷摳弄,幻想著那是自己父親的粗大陽根,在又興奮又羞愧的復
雜情緒下哭泣著高潮沖頂。
難道,難道自己喜歡上父親了?這可是亂倫啊!不,不可能的,我怎麼可能
是這樣淫賤的女孩。
但……但如果不是喜歡,那為什麼總是夢見他,做那羞人事兒的時候總是想
著他的……不安、焦慮、羞愧、害怕等各種情緒時時纏繞著她,讓她快精神崩潰
了。
因為這種情緒,所以和原著不同。尚明這位尚家的青年才俊幾年來都在追求
她,但她一直沒答應,更別說挑選他作為未來夫婿了。
就在單婉晶思緒萬千之時,她已經來到單美仙房間外了。
突然,一陣子奇異的呻吟聲飄入了她的耳內。
「啊……啊……嗯嗯……好熱……啊……頂死人家了……啊……」赫然是自
己母親的聲音。
單婉晶大驚,發現房間的窗戶有一點縫隙,便攝手攝腳的湊過去,從窗縫往
內一看,頓時幾乎驚叫出聲。
她雙手緊緊的掩著自己的嘴巴,俏麗的大眼睛忘情的盯著,眨都不眨。
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美麗高貴又大方的娘親,現在渾身赤裸躺在床上,大腿張
開,雙臂被人緊緊按著,一對白嫩高聳的乳房正隨著身子不停的晃動,劃出一道
道誘惑的乳波。她雙眼緊閉,端莊的俏面一片潮紅,露出極度興奮的神情,性感
的紅唇張開,正忘乎所以的大聲尖叫著。
而壓在娘親身上的男人卻正是父親邊不負,他跟原來溫文儒雅的形象大相徑
庭,此時臉露淫色,全身肌肉繃緊,一雙大手在娘親那對哺育過自己的大奶子上
狠抓,結實的腰股則是快速的前後振動,粗大的陽根便在陰戶裡不停進出,大量
的淫水更是隨著抽插被不停的帶出來,濺得滿床都是。
這樣一幅淫靡的畫面讓單婉晶震撼得不知所措,沒想到自己溫柔的父親、典
雅的娘親會有如此淫亂狂野的一面。
「仙兒,舒不舒服?我操得你爽不爽?」
「啊……不負……你的好大……啊嗯嗯……弄得人家好舒服……嗯……」
「我的什麼好大,哈,弄得你哪裡舒服了?」
「不要……啊……不要停……嗚嗚……每次都欺負仙兒……啊……」
「哼,快點老實交代,不然為夫就不操仙兒這小淫婦了。」
「啊……仙兒說了……啊……夫君你的雞巴好大……嗯嗯……操得仙兒的小
穴好舒服……啊……」
看著眼前這春宮戲,聽著不停傳來的淫聲蕩語,單婉晶不由得呼吸急促,雙
手按住了自己的酥胸,兩腿早就交纏著摩擦起來。
其實,她也知道這樣窺視父母是不對的,但實在捨不得離開。更別提她在不
知不覺中已經置身於邊不負的心魔氣場影響範圍之內,各種感官更是加倍敏感。
這時,邊不負把肉棒猛的抽出來,然後用力一頂,直接一插到底,讓久旱逢
甘霖的單美仙立刻一聲尖叫,螓首一仰,雙手雙腳緊緊的纏著男人,渾身顫抖著
到達了高潮。
而一直緊張偷看著的單婉晶看到邊不負把肉棒抽出來的那一瞬間,頓時,那
根又粗又大,猙獰兇惡,彷彿還冒著熱氣的男子陽根剎那間便映入腦海,與她夢
中經常出現的那根帶給她無限快樂的肉棒重。當邊不負猛地一插進去,單婉晶
只覺得那根插入娘親體內的陽根彷如同時插進她體內,讓她渾身一顫,大量的淫
水分泌出來,整個胯部都濕了。
「娘……娘親好像好舒服的樣子,不知道……不知道那根東西插進來會是怎
麼樣的感覺呢……」看著自己娘親舒服得快要死去的樣子,單婉晶心裡湧起一種
不知道是羨慕還是嫉妒的奇異感覺。
這時,單婉晶腳都已經有點發軟了,看著房間內又開始新的一輪征伐,不敢
再看,連忙轉過身子悄悄離去,卻沒看到邊不負的嘴角逸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而正處於高潮絕頂神魂顛倒的單美仙被心魔氣場籠罩著,根本沒察覺到自己
最淫蕩的一面已經全部被女兒看到,看見邊不負的笑容,還以為是嘲笑她,便握
起粉拳軟綿綿的打了男人一下,嗔道:「你……你笑什麼?」說罷感到自己下面
的小穴還在高潮的餘韻中不時的收縮著,夾著男人還是硬挺的肉棒,更是不好意
思的轉過頭去,不敢與邊不負對望。
邊不負哈哈一笑,先把肉棒抽出來,然後讓單美仙轉過身去趴在床上,翹起
那又圓又大的白嫩屁股,雙手扶著她充滿彈性的纖腰,雞巴一捅,便以老漢推車
的姿勢重新干進去。
已經生育過的單美仙充滿了成熟的風韻,比起女孩更加豐滿圓潤,那又肥又
白的大屁股又翹又肥美,極有彈性,在男人的撞擊下一彈一彈的發出啪啪啪的淫
聲,而那對雪白的巨乳則是不停的前後晃蕩,誘人無比。
邊不負邊操邊喘著氣道:「仙兒,你的屁股真肥,我最喜歡就是用這個姿勢
操你,一邊操一邊打你的肥屁股。知道麼,你現在撅著屁股的姿勢就像是一隻小
母狗,而且還是最淫蕩的母狗。」
單美仙剛剛才經歷了高潮,現在身子特別敏感,被男人操弄了幾下,便又爽
的淫水直流,聽到男人的淫語,反倒覺得分外刺激。她動扭腰往後送著屁股,
嬌喘著道:「啊……啊……人家就是母狗……嗚……快……再快點……快來操小
母狗……啊啊……仙兒又要死了……啊!」
邊不負爽得不得了,雙手拍打著單美仙的屁股,讓那雪白的股肉染上了誘人
的暈紅,雞巴更是毫不停歇的越操越快,看著女人渾身泛紅,馬上又要到達高潮
了,便吼道:「射死你這只淫蕩的小母狗!」
說罷,又用力的狠幹幾下,然後火燙的陽精便直射而出,全部射進單美仙的
花房最深處。
「啊……啊嗯……好熱……射死仙兒了……到了……又到了……啊啊……」
被陽精一燙,單美仙渾身一震,又一次攀上了最高的巔峰,整個身子癱軟下來,
讓男人把精液肆意射進身體裡面。
東溟派,夜深。
尚明正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他今天在路上碰見了心中的女神單婉晶。她應該
是剛從東溟夫人那來,不知為何滿面紅霞,嬌艷不可方物,自己抬手與她打招
呼,但她好像有什麼急事似的看都沒看就運氣輕功一掠而過,只餘下空氣中淡淡
的香氣。
可惡啊,為什麼她老是這樣子,自己對她還不夠好嗎?父親和叔叔都說看她
那樣子估計早被破身了,究竟是哪個混蛋拔了頭籌?單婉晶這婊子早就被人操過
了,但對我卻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連手都不讓碰,我操。
忍,要忍!只要把她娶到手,到時候順理成章的繼承東溟派大權,那麼就想
怎麼樣操她就怎麼樣操她。
但……這麼多年我無論做什麼,她都不為所動,究竟怎麼樣才能打動她呢?
就在這時候,尚明覺得一陣恍惚,心中有一把聲音直接響起:「其實單婉晶
就是故作矜持,只要你脫光她的衣服,把她扔到床上狠狠的操她一頓,她就會對
你死心塌地了。」
不知為什麼,尚明覺得這把聲音無比親切,無比值得信任,但還是有點遲疑
的自語:「這樣做……這樣做……恐怕……」
「男子漢大丈夫做事豈能婆婆媽媽,等單婉晶被別的男人弄到手了,到時東
溟派大權拱手讓人,豈不是追悔莫及?」
尚明雙眼赤紅,喃喃自語:「是啊,怎能如此?婉晶是我的,東溟派也是我
的!」
「對,對,就是這樣,現在就去單婉晶那兒,狠狠的操她一頓,讓她知道你
才是真正的爺們。」
看著陷於心魔氣場中被完全催眠的尚明起身出屋,隱於暗處的邊不負泛起一
絲陰險的笑容,身形化作一縷輕煙無聲無息的跟著尚明身後,向單婉晶的住處而
去。
應該說,尚明這前途無量的年輕才俊在東溟派內還是挺有威信,一路走來暢
通無阻,很快就接近了單婉晶的住處。
到了單婉晶房間外,尚明突然聽到一陣壓抑著的呻吟聲,他弄破了窗格偷偷
一看,竟發現心目中的女神正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兩腿曲起,兩隻玉手上下分
工,一手摸著奶子一手則伸到下身不停的揉弄,竟然在自慰。
原來,單婉晶白天窺見了邊不負和單美仙的現場直播,看的心蕩神馳,花房
裡的淫水流個不停,倘若不是時間地點都不允許,當場就想立刻自己安慰自己,
以平息高漲的慾望。
好不容易挨到了夜晚,這東溟小公遣散了附近的僕人,便立刻開始手淫。
此時,她把手指伸進自己花房深處不停的抽插摳弄,幻想著自己的手指就是今天
所看見的那根又粗又大的陽根,正忘我的享受著無比的快樂。
就在她快要到達絕頂的時候,房門砰的一聲突然被打開,紅著眼睛的尚明箭
一樣衝了進來。
「啊!」單婉晶一聲尖叫,連忙從旁邊拉過被子掩著嬌軀,驚怒交集的道:
「你……尚明你幹什麼?」
尚明雙眼紅絲滿佈,滿頭青筋,面目猙獰,他喘著粗氣道:「婉晶,沒想到
你真的是個淫蕩的小婊子,每天晚上就躲在自己房裡手淫,怪不得對老子對你再
好都愛理不理的。」
單婉晶最隱私的羞人事兒被揭穿,一時間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羞急萬分
的連道:「你……你快出去!出去!」
尚明嘿嘿一笑,道:「出去?哈,看婉晶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現在就等老
子來滿足你吧!」說罷,身子一縱,便向單婉晶撲去。
單婉晶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個平時唯唯諾諾對自己千依順的男子竟然如此
大膽,連忙運功提氣準備反抗。但突然,單婉晶腦子一陣恍惚,只覺得周圍的環
境一陣詭異的扭曲,尚明竟一下子便衝到身前,一時不慎之下竟被一下子就點中
要穴,整個人癱軟下來。
被慾望沖昏了頭腦的尚明也沒考慮為什麼這麼輕易就一擊得手,一把就掀開
單婉晶身上的被子。
由於怕被自己的淫水弄濕,單婉晶下身光脫脫的,上身也只穿了件貼身的小
衣,這時整個美好的身子頓時展現在尚明面前了。
單婉晶現在二十歲左右,身子發育良好,完全繼承了她娘親的優點。皮膚白
的像是雪一樣,如同綢子似的光滑細膩,手一摸上去就帶來美妙的觸感。雖然還
不如已為人母的單美仙般成熟豐滿,但那對白玉般的奶子也是頗具規模,傲然挺
立,誘人的奶頭則是帶著少女獨有的粉紅,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酥胸下面的纖腰只盈一握,平坦的腰腹毫無贅肉,與那挺翹的股部構成了一
道蕩人心魄的美妙弧線。兩腿之間那神秘之地由於剛才的撫慰已經是春水潺潺,
兩瓣緊緊閉著的花瓣上凌亂的毛髮與那晶瑩的水滴讓人一看就忍不住升起幽
探勝的慾望。
尚明看到這具又清純又魅惑的少女胴體,只覺得口舌乾燥,下面早已經火熱
的肉棒更是奮然挺起,他連忙兩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光,急吼吼的跳上床去,兩
只手狠狠的抓住單婉晶的美乳不停擠壓揉弄,大嘴更是像未戒奶的小孩子般咬著
一邊奶頭又吸又咬。
單婉晶只覺得自己正陷入最恐怖的噩夢中,平時斯斯文文的尚明竟像隻野獸
一樣,無比粗魯的在她身上肆虐著。她的酥胸被男人粗暴的動作捏的無比疼痛,
更別提那讓她噁心的牙齒與舌頭正在蹂躪她的奶頭了。
她全身不能動彈,但心中卻摸摸垂淚,無比憤恨的想到:「那跋鋒寒完全不
把我放在心上,連尚明這樣平時溫文有禮的男人都如此待我,這些臭男人全部都
不可信!」
突然,她心中一陣恐懼,原來,尚明已經架住了她的雙腿,那邪惡的陽根湊
近她最寶貴的花房,馬上便要破體而入把她給玷污。
這時,她心裡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其他的男人都是壞蛋,只有父親,只有
父親是從小到大都對我好,一直照顧我,不曾傷害我……」然後,她便失去了意
識。
與此同時,正要劍及履及的尚明突然腦後一痛,整個人渾身一震,便歪歪斜
斜的摔倒在地上,也失去了意識。
「哼哼哼……」房間內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道黑影,正是邊不負,他冷哼幾
聲,看著昏迷的尚明道:「臭小子,讓你臨死前看了幾眼婉晶的身子,你也算不
枉了,哼。」
然後,邊不負來到昏迷的單婉晶身上,淫笑道:「等爹爹來接續這未完的任
務,故地重遊,哈哈。」說罷,他便解下褲頭,把粗大的陽根露出,對準少女那
嬌嫩的花房一捅,碩大的龜頭便擠進了花徑裡面。
「嗯,好緊,幾年沒幹,婉晶你的小穴還是這麼緊啊。」感受著小穴把肉棒
緊緊纏繞的美妙急迫感,邊不負不禁讚歎出聲,然後抓著女人茁壯的酥胸玩弄了
幾把,笑道:「但這奶子就比以前大了一圈,形狀跟你娘親有點相像了,哈。」
昏迷中的單婉晶露出痛苦的神色,喃喃自語:「不要……不要……尚明你這
惡賊……不……」
邊不負嘿嘿笑著沒有做聲,但雞巴卻一直往內侵入,把少女那無比緊窄的的
花徑慢慢撐開,一直進入到最深處。幸虧剛才單婉晶已經自慰了許久,淫穴裡本
就濕潤無比,加上邊不負的魔門肉棍堅硬如鐵,挺進之下也不是太困難。
邊不負舒爽的歎了口氣,便挺起腰桿抽動起來,雙手則伸到少女的背後,揉
著那稍顯青澀卻無比挺翹的股肉。
「哈,好爽,婉晶真是青春無敵,下面的小穴比你娘親更緊更熱,就是還不
夠豐腴。等爹爹操你一年半載,讓婉晶長成像你娘一樣的豐乳肥臀便完美了,哈
哈。」
單婉晶意識不清,但晶瑩的淚水卻忍不住沿著白皙光滑的臉蛋滑落下來,在
可憐的小臉上劃出兩道淚痕,伴著那不時緊縮的眉宇,勾勒出一幅美人垂淚的美
麗畫卷,讓人心生憐愛。
但是邊不負哪會在意這些,穿越前他本就是孤兒,一個人從會的最底層爬
起,一路通過自己的努力與手段爬上去,在黑暗的會叢林中磨練出一副鐵石心
腸。而在現代會時也沒留下過子嗣,可以說從來沒感受過什麼親情的溫暖,對
於單婉晶這個身體前任留下的便宜女兒自然毫無感覺,那種血緣上的關係反而讓
他有一種衝破禁忌的無比快感。
「呵……呵……乖女兒,你的身子是老子創造的,那麼你這輩子就用這個美
麗的身體來償還吧……哈……真是舒服……婉晶你的小嘴,奶子,小穴,屁股全
部都是屬於我的,就只有我能操你……」
邊不負不斷的加快抽插的速度,看著單婉晶那不算很大但十分挺翹的酥胸隨
著自己的撞擊不停的跳動,已經硬起的粉紅色奶頭正劃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線,更
是愛不釋手的狠抓上去不停揉捏,把那對雪嫩的玉兔抓出了幾道指印。
「啊……要射了……婉晶……我操你媽的逼……也操你的逼……嗯……啊啊
啊……」
已經到達了極限,邊不負狠幹幾下,然後便把肉棒抽出來,大量的陽精便對
著單婉晶的身子噴射,讓她秀美的奶子以及平坦的小腹沾滿了白濁的液體……
不知過了多久,單婉晶悠悠醒來,剛剛恢復意識,便覺得有人正在用熱毛巾
幫自己拭擦著身子,她腦中湧起昏迷前的景象,連忙睜開眼睛一看。
只見自己還在閨房內,正前方卻是赤身裸體的尚明不知死活的昏迷在地上,
而自己則靠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正當她想尖叫的時候,耳邊傳來一個溫柔的聲
音:「婉晶,不用怕,爹爹在這裡。」
啊?是父親!單婉晶這時才凝神靜氣,發現父親邊不負正摟著自己,手中拿
著一條熱毛巾為自己拭擦著。而自己全身赤裸,只裹著錦被,身上污穢不堪,下
身則是隱隱脹痛,想到昏迷前的情景,單婉晶不禁悲從中來,自己,自己竟被尚
明玷污了!
這時,耳邊又傳來了邊不負的聲音:「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爹爹一定
會為女兒討公道。婉晶放心吧,一切都有我。」
聲音既溫暖又充滿了力量,好像還帶有一種奇異的感染力。啊,是爹爹救了
自己,單婉晶心潮起伏,一時間不知道怎麼的,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一頭埋入
邊不負的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就像是受傷的小獸一樣。
「沒事的,婉晶只要把一切都交給爹爹就行了,什麼都不用怕,什麼都不用
管……以後爹爹會好好的保護婉晶,不讓婉晶受到任何的傷害……」
聲音彷彿帶著奇異的力量直接落到單婉晶心靈深處,讓她湧起了強烈的認同
感。是啊,只有父親才是真的對我好,父親才是婉晶的依靠。
「爹爹這輩子都會好好保護著婉晶,婉晶願意嗎?」邊不負開著心魔氣場,
用催眠般的語氣繼續道。
單婉晶感到自己的心神都有點恍惚了,只覺得父親說的話無論如何都是正確
的,便點了點道:「嗯,婉晶這輩子都跟著父親,讓父親保護著……」
第二天,東溟派大廳中。
單婉晶兩眼微紅,靠在娘親單美仙的懷裡。而單美仙則緊緊摟著女兒,俏臉
含煞,冷冷的看著對面的一大群人。
邊不負背對著她們母女,面前則是萎頓在地上的尚明,然後便是十多個以尚
家為首的東溟派高層。
此時,一個鬚髮皆白的黑衣老者踏上一步,沉聲道:「尚明一直以來對公
無比愛護,這些年來都沒有絲毫不敬之處,現時突然說他玷污了公,內中只怕
有其他不為人知的內情。」此人正是尚明的叔公,也是尚家資格最老的元老。
邊不負冷冷笑道:「內情?剛才尚明這惡賊自己都承認了昨晚鬼迷心竅,到
婉晶房內圖謀不軌的事實,罪證確鑿,難道還有什麼可說的?」
一個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拱手道:「犬子確實有錯,但他說當時神智恍惚,
更對玷污公的過程毫無記憶,如果不把事實真相查明,恐怕有所不妥。」說話
的人卻是尚明的父親。
邊不負瞇著眼,眸子裡閃過陰冷的光芒,慢慢道:「他說不記得便真的不記
得了?你想怎麼查明真相?莫非要讓婉晶把整個過程說出來?嗯?」後面的單美
仙母女眼中也閃過憤怒的光芒。
尚明父親頓了頓,咬牙道:「犬子確實犯了大錯,但事已如此,尚某斗膽,
懇請夫人看在尚家多年來一直為東溟派盡心服務的份上,便把公許配給尚明。
尚明今生今世一定好好對待公,以償還今天的過錯。」
跪在地上的尚明聞言不禁抬頭望向單婉晶,眼中閃過一絲希冀的光芒。
單美仙還沒出聲,邊不負便已經大笑道:「哈……哈哈,你是在說笑話嗎?
我邊不負的女兒便如此一文不值?被傷害了還要忍氣吞聲的下嫁了那個傷害她的
混蛋?哈哈……」
實際上,在單美仙的心中,是真的想把單婉晶許配給尚明的。但現在出了這
麼一檔子事情,不由得對尚明的人品產生了懷疑。這時,她悄聲對懷裡的女兒問
道:「婉晶,你想怎麼樣處罰尚明?」
單婉晶對尚明可以說是恨之入骨,其然一笑,恨聲道:「處罰?女兒恨不得
一劍便把他刺死。」
單美仙眉頭輕皺,尚明是尚家這一代的領軍人物,如果處死了他,只怕會引
起控制了東溟派多個重要部門的尚家反彈。
這時,尚明父親皺著眉頭,對邊不負問道:「那前輩認為,此事該如何處理
呢?」對於尚家而言,邊不負只是東溟夫人單美仙的姘頭,武功雖然不差,但卻
從來沒在東溟派的事務上發揮過任何影響力。何況此人聲名狼藉,一般的正派人
士實在是看不上眼的。就算是最近江湖傳言邊不負晉級宗師擊殺宇文化及,他們
也只是認為是以訛傳訛,誇大其詞而已。
邊不負冷冷一笑,一字一句的道:「很簡單,尚明傷害了我女兒,只有用性
命來償還。而他的長輩管教不嚴,一樣難逃罪責!」
尚家人員聞言均是面現怒色,尚明叔公語氣不善的道:「這麼說來,閣下還
要追究老夫的責任不成?」然後看了一眼單美仙,又道:「只怕東溟派內還輪不
到閣下做吧?」
邊不負泛起危險的笑容,轉過頭,對著單婉晶柔聲道:「婉晶,爹爹現在殺
了那些傷害你的人,你說可好?」
單美仙看見事態向著失控的方向發展,不由得皺眉道:「不負,此事……」
話還沒說完,便被單婉晶打斷了,她對著邊不負甜甜一笑,道:「婉晶的一切都
交由爹爹做,爹爹說怎麼樣便怎麼樣。」說罷還有些惱怒的看了娘親一眼,似
乎在抗議娘親不為她出頭。
邊不負對著單婉晶躬身行禮,瀟灑一笑道:「如你所願,我的小公。」說
罷身形一閃,便欺到尚明身前,一掌便對著穴道被封毫無抵抗之力的尚明擊去。
尚明叔公與父親大吃一驚,也顧不得再說什麼了,連忙搶上前去,同時揮掌
擊出攔截邊不負。
他們的武功都是東溟派中自單美仙之下的佼佼者,但也不過是勉強達到准一
流高手的程度,與邊不負的宗師級實力天差地遠,何況邊不負還擁有可以扭曲感
官的虐菜神技心魔氣場?
他們只覺得眼前一花,本來在正前方的人影突然消失不見,然後身後響起淒
厲的破風聲。兩位尚家高手不禁心膽俱裂,正想身攔截,但邊不負那白皙的手
掌卻已毫無徵兆的分別按到他們背門要害。
啊!隨著兩聲慘叫,兩位尚家高手狂噴出大片血霧,整個人被擊飛出去,倒
在地上眼看就不活了。
邊不負身形一閃又轉到尚明身邊,輕輕的擦著手,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似的,用輕柔的聲音慢慢的問道:「本座現在判處尚明,死罪!誰支持……誰反
對?」說罷那讓人發寒的陰柔目光掃向了東溟派剩餘的高層。
突然的變故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單美仙頓時都有點不知所措,正想搶上前
去隔開邊不負與尚家諸人。但手腕一緊,卻是被女兒單婉晶緊緊抓住。
她低頭一看,只見女兒此時正用無比崇拜與傾慕的目光盯著邊不負,那熱切
的眼神讓她暗暗心驚,一時之間不由得呆住了。
這時,尚家的人才連忙跑出來,扶起尚明的叔公與父親的身子,發現已經沒
了生息,不禁驚懼萬分,悲聲道:「你這惡賊竟敢下此毒手,夫人,你要為我們
做啊!」
東溟夫人單美仙正想出聲,卻看見邊不負轉過頭來,意味深長的看了自己一
眼,制止了自己說話。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婉晶是我女兒,美仙是我夫人,現在這不是東溟派的
內部事務,而是一個男人要為他的女兒討公道!」
單美仙聞言,心裡湧起一種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覺。面前的這個男人此時此刻
便是一家之,正在為受了委屈的女兒出頭,而自己這個當妻子的,只要靜靜的
呆在身後等男人處理就好了。
當然,邊不負晉陞宗師,武力遠遠凌駕於她之上,在這個個人武力無比重要
的時代,便是男人最大的底氣。讓以前有點看不起邊不負的單美仙在床上床下都
泛起強烈的被征服感,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怎麼樣去反抗了。
這時,邊不負又泛起一絲森寒的笑意,繼續用緩慢的聲音道:「再問一次,
本座判決尚明死罪,誰支持……誰反對?」身穿儒服的他白衣飄飄,剛剛的談笑
間殺人更是滴血不沾,配著那宗師級的氣度,在所有人的心中都印下一個喜怒
無常的無敵魔門巨擎的形象,只覺得眼前此人便是無可匹敵的魔道霸。
尚家餘下幾人正是憤恨無比的時刻,便怒聲道:「我反對!你這惡賊,有本
事就連我們都殺了……」話還沒說完,只見人影連閃,然後噗噗噗的擊打聲,幾
個跑出來的尚家高手竟被瞬間擊斃。
邊不負笑意悠然的返原處,看著那幾具頭骨破裂正緩緩軟倒的屍體,露出
毫不在意的表情,就像是拍死了幾隻蚊子。他露出潔白的牙齒,輕輕笑道:「還
有誰反對?」
尚家現時只餘下一人了,他渾身顫抖,兩腿一軟身不由己坐倒在地上,看到
邊不負那陰寒的目光向自己掃來,只覺得命如危卵,便爬上幾步,對著單美仙顫
聲道:「夫……夫人,派中的諸多掌握機要的工匠都是尚家培養……如若……」
話還沒說完,突然覺得肩膀上被人搭著,竟是邊不負!
邊不負用宣判似的的語氣道:「膽敢威脅夫人,本座判你……死罪!」然後
勁力一吐,最後一個尚家高層一聲慘叫立刻斃命。
尚明驚怒交集,看著一個個尚家長輩命喪黃泉,而那個殺人兇手正一步步的
向著自己走來,不由得臉色慘白,用哀求的目光望向東溟夫人單美仙。
說來話長,但從邊不負動手開始到尚家諸人死絕,也不過幾句話的功夫。單
美仙看著那個從小便認識的枕邊人,此時只覺得無比陌生,忍不住開口道:「不
負你……」
話還沒說完便被邊不負截斷,他道:「夫人放心,我天命教人才濟濟,幾個
工匠什麼的完全不成問題,尚家如果有何不滿,那便全部殺掉替換,本座擔保東
溟派的經營生產不會出現任何問題。」說罷手掌輕輕一按,把尚家最後的希望尚
明也送下了黃泉。
此時在距離東溟派不遠處的海上,雲玉真的海船上便裝著大批隋煬帝北返時
沒帶走的能工巧匠以及一些天命教的管理人員,邊不負早就做好了取代尚家控制
東溟派兵器生產的準備了。
在東溟派大廳內,尚家的屍體橫七豎八,血腥味兒瀰散著,而邊不負則施施
然的走到單美仙母女面前,柔聲道:「姓尚的已經全部伏誅,婉晶你滿意嗎?」
被心魔氣場影響的單婉晶完全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認為父親所做的一切
都是為她討公道,此時更是情火蔓延,恨不得什麼都不管直接投身到邊不負的
懷裡,告訴他自己的一番心意。
單美仙則是渾身發冷,覺得今天的事情詭異莫名,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般讓
她深陷其中。但事情的發起者卻是自己的男人以及最心愛的女兒,讓她根本就無
力反抗。
之後的幾天,邊不負白天控制著自己的人接管東溟派的要害部門,晚上則不
理單美仙的反抗狂操這豐乳肥臀的美婦。
單美仙無比矛盾,一方面覺得自己辛辛苦苦創下的基業正被蠶食,另一方面
竟泛起一種自己的男人現在有出息了的奇怪心思。而女兒單婉晶卻是站在了邊不
負的那一邊,無論什麼都支持著他,使得邊不負替換尚家人員的舉措更為順利。
這天晚上,邊不負沒到單美仙房內,卻到了單婉晶處,說是商討東溟派的有
關事兒。
單美仙一個人呆在房間裡,思潮起伏。突然,她的腦海裡掠過女兒看著邊不
負時那火熱的眼神,沒來由心中一震,不由自的站起身來,暗道:「不會吧,
婉晶可是他的親生女兒啊!」
想到這裡她坐不住了,打開門,身形掠出,直向女兒的閨房奔去。
剛到門外,便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奇怪的女子喘息聲音,「唔……婉晶……婉
晶忍得住的……嗚……」
單美仙連忙捅破窗紙一看,頓時天旋地轉,房裡正是邊不負與單婉晶,此時
兩人渾身赤裸,正以狗交式的姿勢交著!
原來,就在殺尚明那天的晚上,邊不負便來到單婉晶的房中,並暗中撒下春
藥在茶水中。單婉晶喝了後,只覺得慾火焚身,更被邊不負催眠,便勇敢的向父
親表白,撲到邊不負懷裡說要成為他的女人。
邊不負一邊口中拒絕,說著親生父女如何能做這樣的事兒,一邊卻發動心魔
氣場悄悄暗示,什麼父女關係,一切一切在真愛面前都是無關重要,只要有愛,
便可以衝破一切阻礙。
最後,在單婉晶的不依不饒下,邊不負提議脫光衣服摟著單婉晶睡覺,但決
不可越過這最後界限。
當兩人脫光衣服摟到床上時,邊不負的大肉棒奮然挺起,在單婉晶兩腿之間
頂得她心慌意亂,最後邊不負更露出一副情慾煎熬難以忍受的樣子。單婉晶這愛
護父親的乖女兒在心魔氣場的暗示下,先用小手,然後用小嘴為父親解決慾望,
最後在春藥與催眠的雙重夾擊下,更是以男下女上的動姿勢把父親那火熱的肉
棒吞進小穴,逆推邊不負,被那根禁忌的巨棒送上了無上高潮。
此時,單婉晶趴在床上,白皙的少女胴體香汗淋漓,向後翹起渾圓的屁股,
美麗的大眼睛緊緊閉上,精緻的臉蛋流露出又興奮又難耐的奇怪表情。
身後邊不負的巨棒正深深的插入到女孩的體內,他雙手探出,一把抓著那對
形狀美好的白嫩乳房,然後用力一提,便把單婉晶整個身子提起,坐進了他的懷
裡。然後腰部用力往上頂去,粗大的肉棒便一下一下的從下往上插進去,把少女
的輕柔的身子整個都頂了起來。
窗外的單美仙看著女兒那苗條秀美的嬌軀正被邊不負肆意玩弄,但臉上卻露
出快活的性感表情,恍惚間似乎看到了二十年前的自己,也是露出這樣的表情失
身在這個男子的手上。
女兒已經長大了,那秀挺的乳房,苗條的纖腰,濃密陰毛下那道誘人的粉紅
裂縫都散發著女人的魅力。嗯,等等,為什麼能看到陰戶?
單美仙一驚,仔細一看,原來……原來男人那根粗大的雞巴竟然是插在後庭
裡。邊不負的肉棒有多麼粗大她早就品嚐過無數次了,但單婉晶那小巧的肛菊竟
然把它完全的容納下來。怪不得,怪不得單婉晶的呻吟聲如此奇怪!
單美仙頓時眼前一黑,這混蛋竟連女兒的屁股都不放過!
這時,只聽見邊不負說:「婉晶真乖,你的後庭又緊又熱,舒服死了。我都
還沒品嚐過你娘親的後庭,反倒是你的卻先干了。」
單婉晶嬌喘吁吁,嬌聲道:「人家,人家可不要輸給娘親。啊……嗯……何
況爹爹說怕人家懷孕不能射進小穴裡,那就全部……嗯嗯……射進婉晶屁股裡面
吧。」
邊不負喘著氣道:「好……好,爹爹便全部射給婉晶,把你的小屁眼兒給射
滿。」說罷狠幹了幾下,便把肉棒頂入女兒肛菊最深處,陽精機關鎗似的直射而
出。
看著男人抽搐著射精,而女孩則強忍屁股脹痛,一臉幸福的轉過俏臉親吻著
男人的頸脖。
單美仙心裡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情緒,用力一推,破門而入,怒聲道:「你們
幹的好事!」
單婉晶在感受著那無窮熱力的男子陽精噴發,被推門而入的母親駭了一跳,
一時間皮膚緊繃,渾身巨震,一聲尖叫,在自己母親面前淫水猛噴,竟被操著屁
眼送上了高潮。
看著眼前這副淫靡的景象,單美仙差點暈倒,她淒然道:「邊不負!婉晶,
婉晶可是你的親生女兒,虎毒不食子,你……你竟然連女兒都不放過!」
邊不負其實早就知道單美仙過來了,但此時卻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解
釋道:「美仙,其實,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說罷,便把發洩完的
肉棒從少女的後庭抽出來,大量的精液便隨之流出,灑得滿床都是。
單美仙冷笑道:「不是這事?難道是婉晶動勾引你不成?你這……」
這時,單婉晶突然道:「娘,你別怪爹爹了,是婉晶動要求當爹爹的女人
的,娘你要怪就全部怪女兒吧。」
單美仙看著屁眼被幹得都收不去的女兒,菊花周圍似乎還有絲絲的血絲,
知道一定痛得厲害,母女連心,便心痛的走上幾步,扶著女兒,皺眉道:「婉晶
你別說話了,好好歇歇。」
單婉晶搖著頭道:「娘,女兒是真的喜歡上爹爹了,這輩子都要跟著爹爹當
他的女人。」
單美仙又是一陣恍惚,腦海裡浮現起二十年前的那個晚上,自己失身給邊不
負後,也曾哀求母親祝玉妍放邊不負和她遠走高飛。但一方面是因為邊不負沒有
擔當不敢離開陰葵派,另一方面祝玉妍也不允許,所以自己負氣之下遠走東溟。
一晃眼二十年過去了,到了今天,自己的女兒竟然又踏上了和自己一樣的路
子,真是冤孽。但,但婉晶可是他的親女兒啊!
單美仙搖著頭道:「婉晶,你們……你們可是親生父女,這……這可如何能
行?」
單婉晶紅著眼眶道:「女兒不管,女兒今生今世就只喜歡著爹爹,女兒的身
子也全部交給爹爹了。如果娘你不許,女兒……女兒就只有死在你面前了。」語
氣中竟流露出無比的堅定與勇氣。
單美仙不禁一呆,當年,當年如果自己也有這樣的勇氣,或許……或許……
此時,邊不負道:「我們出身聖門,本來就不講究這些倫常俗禮,婉晶要和
我好,又礙著了誰?傷害了誰?何況我和婉晶兩情相悅,總比皇家的穢事好多了
吧。」
南北朝時代可是最荒淫的時代之一,各種荒唐好色皇帝層出不窮,亂倫什麼
的更是家常便飯。像南朝宋孝武帝劉駿,可是親生母親及四個堂妹全部干遍。而
他死後則是兒子劉子業繼位,年僅十七歲,便先操姑姑後操親姐姐,真是亂的一
塌糊塗。
單美仙同樣出身魔門,對於倫理道德倒是並不看重,當年明知邊不負乃母親
祝玉妍的情人,但也毫不顧忌的與其通姦。但對於邊不負說什麼兩情相悅,卻不
免嗤之以鼻。她哂笑道:「兩情相悅?邊不負你是什麼人,我單美仙早就一清二
楚,你只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邪惡慾望而去哄騙婉晶而已。」
邊不負歎了口氣道:「出了尚明這檔事,外面的人都會用異樣的眼光去看待
婉晶,就算是以後嫁給別人,只怕也會受此事影響而在夫家沒有任何地位。既然
如此,那婉晶不如跟著我吧。所有的一切非議都讓我擔著,邊不負荒淫好色,霸
占女兒,就算千夫所指我又有何所懼?」
旁邊的單婉晶聞言,不禁感動萬分,連忙道:「爹爹是大淫魔,那麼女兒便
是小淫女,不管其他人怎麼說,我們就是一對兒。」然後她轉過頭,對單美仙說
道:「娘你錯怪爹爹了,是女兒自己先勾引他的,我喜歡爹爹已經好幾年了。」
單美仙暗道冤孽,這樣說來,竟真的是女兒先動。米已成炊,女兒性格剛
烈,只怕是勸不頭了。而那冤家晉陞宗師,實力遠在自己之上,雖然對自己還
很有情分,卻不會再受自己控制。難道,難道自己便只能看著他們父女媾和?
正想說些什麼,突然身上一麻,卻是被邊不負制住,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
「好了,別想這些煩心事兒了,一起來享受快樂吧。」接著,整個人便被邊不負
攔腰抱起,放到床榻上。
單美仙大驚,若是被他在女兒面前玩弄,那如何了得?但穴道被制住發不出
聲來,只好用求饒的目光看著邊不負。
邊不負微微一笑,轉頭道:「婉晶,來,幫你娘脫掉衣服,我們三個一起來
共享極樂之後,美仙就會明白了。」
單婉晶遲疑了一下,但現時邊不負所說的每一句話對於她來說都如同聖旨,
便點點頭,顫抖著為自己的娘親寬衣解帶。
單美仙出來的時候匆匆忙忙,本就沒穿多少衣服,幾下子便被脫個乾淨。
「娘……娘的身材真好,太漂亮了……」單婉晶紅著臉蛋,瞄著自己娘親赤
裸的嬌軀,由衷的讚歎道。
單美仙看上去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樣子跟單婉晶十分相似,同樣的絕色傾
城。而且既有少女的清純,又有少婦的嫵媚,身材更是好的驚人。一對高聳的巨
乳柔軟綿滑,白的像最高檔的瓷器一樣,卻又充滿了彈性一點都不下垂。兩肋下
奇跡般的突然收窄,形成一道美妙的腰線弧度,讓人不禁懷疑如此纖細的腰肢是
如何支撐起這樣一對挺拔的豪乳。
細腰下面弧線突然增大,那婦人獨有的肥美屁股又大又白,稍有動作便肉顫
顫的抖動起來,泛起無比誘惑的波浪。更迷人的是兩條修長白嫩的大腿之間那方
寸之地,毛髮烏黑茂密,遮掩著一道依然帶著醉人粉紅的縫隙。裡面層巒疊嶂,
緊窄多汁,只要一插入,便會就著溫暖的春水緊緊鎖著男子的肉棒,端的是堪稱
名器。
此時她雙眼緊閉,知道今天只怕是免不了在女兒面前被這男人淫弄了。臉上
泛著又羞又惱的表情,皓齒咬著紅唇,卻不知道她這樣天仙化人的絕色嬌嬈那含
羞帶俏的樣子更是迷死人。
這時,單婉晶躺到她的身邊,羞道:「娘,你別生氣了,我們就一起來伺候
爹爹。最多婉晶以後都聽你的話,不再惹你生氣了。」
單美仙此時發現可以說話了,便嬌哼道:「呸,我沒有這麼淫蕩的女兒……
啊啊……」
邊不負本來輕輕揉著她小穴的魔手突然伸出兩根指頭插了進去一扣,讓她頓
時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笑道:「就算我們的女兒真是淫蕩,也是你這個當娘的遺傳的,嘿嘿
嘿。」說罷,把手指伸到單美仙面前,展露著那道從她下面捻出的晶瑩銀絲。
單婉晶頓時臉上一陣潮紅,說不出話來了。
邊不負淫笑道:「美仙你最不老實,每次開頭都是不要,不要的,但到了最
後,卻變成了不要停,不要停。生怕為夫操得你不夠狠,不夠多,呵呵。」
單美仙聽到邊不負在女兒面前把自己最羞恥的秘密全部暴露出來,真是覺得
什麼尊嚴都沒了,不禁無限委屈,用快要哭的聲音道:「都是你!都是你,嗚,
每次人家說不要那樣你都老是那樣,人家都說不要了你還硬要來,嗚,人家恨死
你了。」
單婉晶看到心目中高貴典雅,在人面前鎮定自若氣度雍容的娘親竟一副小女
孩撒嬌的模樣,不禁大為驚奇。
這時,邊不負哈哈一笑,用手摸著單美仙的大奶子,對單婉晶笑著道:「婉
晶啊,你小時候就是吃著這個長大的,現在還想嘗嘗麼?」
單婉晶看著娘親粉紅的奶頭在男人的手上挺拔起來,便湊過螓首,細細打量
著哺育過自己的圓潤乳球,被那母性氣息所吸引,不由自的伸出小舌頭,在奶
頭上輕輕一舔。
單美仙頓時覺得一股奇異的感覺從乳尖處傳遍全身,讓她渾身一麻,下面的
小穴更是湧出一股淫水。
「好,乖女兒,婉晶你就幫美仙吸吸奶子。」邊不負嘿嘿一笑,看著單婉晶
迷迷糊糊的吸著自己娘親的大奶,而單美仙則羞惱不堪帶又不能反抗,對女兒沒
有絲毫抗拒心思的她被挑逗得渾身顫抖,下面的小穴更是不停的收縮夾著他的手
指,淫水沿著大腿不停滲出,滴得到處都是。
「啊……不要……婉晶不要吸……啊嗯……不能咬……嗚……啊啊……」或
許是突然被女兒咬了一下,那輕微的刺痛感讓單美仙如同觸電似的一震,忍不住
大聲淫叫出來。
這時,邊不負湊了上來,用奇異的語氣問道:「美仙啊,你覺得舒服麼?」
心魔氣場配著心靈叩問的技巧,讓單美仙一陣迷糊,只覺得自己正在墮落的軌
道上飛馳,但整個身子都又酸軟又舒服,真是什麼都不想去考慮了,只想藉著這
無比的快感飛到那無比刺激的極樂之境。
她迷迷糊糊的道:「嗯……舒服……美仙好舒服……」嗯,不對!單美仙心
中一凜,怎麼自己好像把這一切都當成如此的理所當然?和女兒一起被這個冤家
玩弄竟也如此興奮快樂?難道自己真的這麼淫蕩,還是,還是著了什麼道兒啊?
但,但身子真是太舒服了,好像都要麻痺了,嗚。
邊不負繼續用奇異的聲音道:「那麼別的都不要想了,把一切都交給原始的
感覺吧,我們一起來享受。」說罷更是加快了手指在淫穴中的摳弄速度,讓這美
人兒爽得直打哆嗦。
單美仙感受著無邊的快慰從下面的玉壺不停散發,一直瀰漫到整個身體,爽
得她都不會思考了。腦中只餘下一把聲音:「算了,算了,不管了,他便是我命
中的魔星,什麼都交給他吧,什麼都不理了。」
突然,單美仙發現自己身上的禁制被揭開了。身子一能動彈,她便一把拉起
像個小孩子一樣吸著自己奶頭的單婉晶,有點氣惱的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幾下,啪
啪的讓單婉晶那挺翹白皙的屁股泛起絲絲紅印,道:「你這臭丫頭真調皮!」
單婉晶雖然屁股被打,但卻聽出娘親的語氣還是寵溺居多,便不依的撲倒娘
親懷裡,求饒道:「娘親,人家知道錯了,你就原諒婉晶吧。」
單美仙歎了口氣,無奈的看了邊不負一眼,道:「一個是我丈夫,一個是我
女兒,我……我……我……」說到一半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眼前這兩人便是
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既然他們都執意如此,自己……自己也就順從罷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柔聲道:「好啦,別想那麼多了,把一切都交給我吧。」
說完,便挺起雞巴,伸到了兩母女面前。
單美仙呸了一口,但看著那又粗又大還在不停脈動的雞巴,不禁臉紅心跳,
好像下面的淫水流的更多了,便白了邊不負一眼,伸出玉手握起肉棒輕輕擼動,
然後在男人的催促下湊過螓首,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起來。
「嗯,好舒服,就是這樣,從根部開始一直舔過去,嗯,美仙真厲害。」
享受了一會單美仙的口舌服務,邊不負便讓單美仙跪直身子,雙手抓著那對
渾圓豐滿的雪膩大奶,然後把雞巴埋入這對奶子中間,享受著這無與倫比的酥胸
夾擊的美妙觸感。一邊揉奶,一邊對坐在一旁臉紅紅的單婉晶取笑道:「婉晶,
你瞧,你娘親的奶子可比你大多了。」
單美仙看到女兒臉上懊惱的表情,連忙幫著女兒白了邊不負一眼,用手捶了
男人一下,嗔道:「女兒年紀還小,以後還會再長大的,你胡說八道什麼。」
邊不負聞言淫笑道:「好吧,婉晶你靠上來,讓爹爹幫你揉一下奶子,等你
快快長大。」
單婉晶這時已被淫靡的環境氣氛佔據了整個思維,聞言便聽話的站起來,雙
手背到股後,滿臉羞紅的挺起胸脯,讓自己的酥胸顯得更加的挺拔,還輕輕的搖
晃,讓奶子劃出幾道顫巍巍的誘人乳波,彷彿在說人家的奶子也不小嘛。
邊不負雙手揉著女兒的乳房,雞巴則埋在母親的大奶子裡打著奶炮,聽著大
小美人此起彼伏的美妙呻吟,真是快慰無比。以後統一聖門後,便把祝玉妍這當
奶奶的也帶來,讓她跪在後頭為老子舔屁股,然後狂操這如花似玉美絕塵寰的祖
孫三代,方不枉我穿越者的身份,哈哈。
「美仙,你轉過身子趴著,把屁股翹起來,讓我要在後面操你的小騷穴。」
聽到邊不負要自己在女兒面前擺出如此下流的姿勢挨操,單美仙下面雖然都
癢得受不了了,但卻還是抹不下當母親臉面,不禁猶豫起來。
但邊不負卻不管三七二十一,見女人婆婆媽媽的,便伸出大手把單美仙整個
抱起,然後轉過她的身子,把她按倒在床上,提起她的屁股,弄成了狗趴式的姿
勢。
他邪邪一笑,道:「嘿嘿,美仙不聽話,可要受罰哦。」說罷一手按著她苗
條的腰肢固定著她的身子,另一隻手便按到那豐滿肥美的大屁股上面,狠狠的揉
捏了幾下,然後啪啪啪的連打幾下。
竟然在女兒面前被打屁股,單美仙真是羞得要暈死過去了,檀口連連求饒:
「不負,別,別這樣,嗚,不要,不要了……」
邊不負卻知道單美仙雖然高貴大方,但骨子裡卻是個喜歡男子粗魯對待的悶
騷女人,不理她的掙扎,又啪啪的狠拍幾下,打得那白嫩雪膩的股肉染上了誘人
的紅霞,然後淫笑道:「美仙口說不要,但為什麼小騷穴的水兒卻越來越多?究
竟是不要還是不要停啊?」
單美仙也覺得隨著男人的大手不停拍打,整個屁股好像都火燒似的的酸麻起
來,小穴更是一陣陣的悸動,癢得都快要受不了了。
天啊,這全部都被女兒給瞧去了,以後自己這當娘親的還有什麼面目去教育
女兒啊,嗚……但越是這樣想,心靈深處卻越是有一種突破禁忌的快感。就像是
一些很是端莊的女人被操時總是喜歡男人粗魯有力的動作,越是打她罵她,說的
話越是下流就越刺激興奮,越墮落越快樂。
這時,邊不負對著臉紅耳熱,整個苗條的身子像是蛇一樣扭動的單婉晶道:
「婉晶,你也像你娘一樣趴下去,等爹爹輪流操你們兩個。」
單婉晶乖巧的點了點小腦袋,聽話的趴在床榻上,學著她母親的姿勢翹起屁
股,分開大腿,把那已經又泥濘不堪的花房展露出來。
邊不負雙手分別在兩母女的小穴揉按,笑道:「美仙,婉晶的屁股雖然沒你
大,但下面的小淫洞卻長得一模一樣,都是又騷又熱又多水,不愧是母女啊。」
這句話一說出,讓下面以同樣姿勢搖著屁股的兩母女都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
睛,把腦袋埋到被褥裡,羞得不敢見人了。
邊不負得意無比的哈哈一笑,被這如花似玉的兩母女刺激得快要爆炸的堅挺
肉棒湊到單美仙小穴入口處,輕輕磨蹭了幾下,引起單美仙那已經泛紅的身子一
陣期待的顫抖。他淫笑道:「美仙想要大雞巴了嗎?想要便出聲吧?」
單美仙最受不了那些下流粗魯的淫蕩話兒,每次聽著說著這些大雞吧小騷穴
之類的話兒總是格外興奮。雖然下面的小穴都已經癢得入骨子裡面了,恨不得一
把就抓過後面那根粗大火熱的硬棒往裡面狠狠塞進去解饞,但現在女兒就趴在旁
邊,這讓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邊不負完全摸透了這傲嬌女人的心思,故作失望的對女兒道:「婉晶啊,你
娘親好像不想讓我操,你現在想要麼?要不我就操你算了?」
單婉晶身子剛被開發,正是無比敏感的時候,早被摸得春水潺潺了,聞言便
迷迷糊糊的道:「婉晶想要,婉晶要爹爹操人家。」
旁邊的單美仙聞言,竟湧起種奇異的嫉妒感,心靈深處更響起鼓勵的聲音,
一時之間忍不住搶道:「不,美仙也想要,美仙要大雞吧操人家的小騷穴。」話
一說完便立刻驚覺,天啊!自己……自己竟在女兒面前說出這麼淫蕩的話來!
邊不負得勢不饒人,早就在單美仙花房外等候的肉棒猛的一頂,粗大的淫棍
便直插而入,順著大量的淫水一直插到最深處。
本來就處於極度興奮中的單美仙被這麼猛力的一頂,真的如同久旱逢甘霖一
樣,不由得一聲忘我的大聲尖叫,身子一繃緊,竟一下子被送上高潮。
「爽不爽?告訴我,美仙你爽不爽?」邊不負一邊有節奏的操著那在高潮中
不斷緊縮的騷穴,一邊拍著女人的屁股大聲問道。
這時,高潮中的單美仙陷入了無邊快樂之境,一切心防都放下了,一邊享受
著高潮極樂的顫抖,一邊喃喃的呻吟道:「嗯……好爽,啊啊……美仙好爽……
大雞吧操得人家好爽……啊啊……嗯……小騷穴美死了……啊……」
旁邊的單婉晶看見心目中神聖不可侵犯的娘親竟被操得像是個最淫蕩的勾欄
女子一樣,口吐淫言,還不停的往後動送著大屁股好像男人插得更深入,不由
得心蕩神馳,只覺得自己下面的小穴也是癢得厲害,真是受不住了。
她轉過俏臉,嬌癡的道:「婉晶也要,婉晶也想要,爹爹你也給人家嘛。」
邊不負正被單美仙高潮的淫穴夾得爽快無比,聞言便笑道:「知道了,婉晶
你想要雞巴的話問一下你娘嘛,哈哈。」
單婉晶聽到此話,雖然不好意思說出口,但水汪汪的大眼睛卻用期待的目光
望向自己的娘親。
高潮中的單美仙恍惚中只覺得荒謬無比,自己……自己的女兒竟跟自己搶雞
巴?而且還是自己的丈夫,她的父親的雞巴?頓時,那種下流淫賤的感覺化作無
邊的刺激感,配著身後男人那粗魯勇猛的衝刺,又讓她要進入更高的巔峰。
在這瞬間,她只覺得身體內的那根又粗又熱的陽根便是至高無上之物,任何
東西都無法比擬,出身魔門的她道德感本來就薄弱,此時也不管旁邊的就是自己
親生女兒了,忍不住呻吟道:「不要,婉晶你再等等,等娘舒服完了再把雞巴給
你。」此話一出,單美仙只覺得心裡的一切道德枷鎖都被打破了,自己就是一頭
只剩下在慾海中迷失了的淫賤母獸,什麼都不顧了。
邊不負知道單美仙這東溟之在心魔氣場的催眠以及性慾的刺激下已經完全
失控了,便放開手腳,一邊又快又狠的抽動雞巴猛烈的撞擊淫穴,一邊用鄙視的
語氣道:「淫婦,你這淫婦竟連女兒想要的雞巴都要搶,你還有面目做人的母親
嗎?」
單美仙一邊挨操一邊被指責,整個心思都混亂無比,一方面整個道德觀及價
值觀都幾乎崩塌,但同時這突破禁忌的無上快感簡直就是深入骨髓,只覺得從來
沒有這麼刺激過。此時,她突然發現女兒又貼著她的身子趴了下來,擺出了跟自
己一樣翹起屁股的姿勢,正偏過那張跟自己一般無異的美麗俏臉,睜大水汪汪的
美眸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
頓時,單美仙只覺得羞愧難當,用求饒似的的語氣道:「婉晶……啊啊……
別看……別看娘……嗚嗚……娘要羞死了……啊嗯……好……好舒服……啊。」
「嗯……嗯……啊啊……」這時,旁邊的單婉晶卻也是呻吟著,原來邊不負
把這兩具美麗的嬌軀並在一起,兩母女那美麗的雪股一起對著自己,一邊用雞巴
狠操娘親的小穴,一邊用手指伸進女兒的花房裡扣弄。
單美仙與單婉晶這對兒整個大唐都排得上號的大小美女便像兩頭發情的母狗
般,赤條條的緊貼著趴在床上,晃蕩著誘人的奶子,爭先恐後的往後送著挺翹的
屁股,螓首此起彼伏的揚起吐出最火熱的呻吟,在男人的操控下沉迷在性慾的漩
渦裡。
「嗚……美仙還沒夠……別……別這麼快就抽出來……」
「娘你太狡猾了……爹剛才一直都在干你……人家都要癢死了……啊啊……
好粗……嗯……肉棒比手指粗多了……又長……啊嗯……頂……頂到小穴最裡面
了……啊……」
邊不負爽的不得了,粗硬的肉棒在兩母女的肉穴裡來奔波,一會兒幹幹母
親,一時操操女兒,一邊還點評道:「你們就是兩頭欠操的母狗,小母狗的騷穴
更緊一點,但大母狗的騷穴水更多。」
單家母女雖然覺得如果自己是母狗,那你這傢伙不就是公狗?但意亂神迷之
下倒沒有反駁,甚至還呻吟得更賣力了。
「婉晶要到了……啊啊……啊……又要來了……啊……」在如此淫靡的氣氛
下,很快,單婉晶便又被送往了極樂高潮。
邊不負深吸一口氣,強忍住肉棒被少女高潮的花房陣陣緊縮所帶來的無盡快
感,一邊操一邊問道:「爹爹也快要射了,射給婉晶好麼?」
高潮中的單婉晶渾身顫抖,用沙啞的聲音呻吟道:「爹爹說有血緣關係不能
懷寶寶……啊……那……那就像剛才那樣子……射到……射到婉晶的屁股裡……
嗯嗯……」
這時,旁邊的單美仙看著女兒那似乎還帶著裂傷的肛菊,皺眉道:「不行,
婉晶你的後庭還在流血呢,不負你別再弄婉晶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打量了一下單美仙那無與倫比的肥美玉股,道:「不操婉
晶的後庭,那可就要操你的後庭了。說起來美仙的後面我還沒開苞呢。」
單美仙看著那粗大的肉棒,不由得升起一股恐懼,自己那小小的屁眼能容納
下如此的龐然大物?但轉念一想,女兒都忍過來了,自己還怕什麼?頓時心裡湧
起一種難以名言不願輸給女兒的奇怪心理,輕輕的搖了搖屁股,讓自己那玉盤般
光滑的大屁股顯得更加誘惑,用迷死人的性感聲調道:「死人,你要操,難道人
家還能攔著你麼?」
邊不負看得心頭火起,把肉棒從單婉晶那剛剛結束高潮的陰戶裡抽出來,一
下子就抵在單美仙那微微顫抖的菊花入口處。雙手狠抓著她那雪膩肥美的股肉,
狠狠掰開,讓那朵紋理細緻的粉嫩菊花完全露出,然後沾滿了女兒淫水的肉棒用
力一頂,碩大堅硬的龜頭便破體而入,直插入後庭之中。
「啊……好大……好……好難受……」單美仙那混著清純與嫵媚的俏臉扭
曲起來,光潔的額頭頓時冒出冷汗,性感的紅唇一開一,不受控制的喘著氣,
從未有過的恐懼感籠罩全身,只覺得一根粗大火熱的鐵棍正毫不留情的往自己那
可憐的小屁眼裡拚命擠進去,好像要把整個後庭都貫穿。
邊不負看著平素高貴大方,號令萬人的單美仙如今像個下賤的青樓妓女般的
被自己操後庭,那鎮定自若的女強人樣子更是被拋到九霄雲外,一臉痛楚,可憐
兮兮的又不能反抗,只能輕輕的搖晃著惹人遐思的肥美屁股盡力減輕痛苦,心理
上的滿足無以加覆,肉棒更是用力,一直把整根雞巴都插了進去。
「嗚……嗚嗚……輕一點……啊……別這麼快……啊……美仙受不了了……
啊……」比初夜時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撕裂般的脹痛讓單美仙忍不住呻吟著求饒,
只覺得自己的後庭就要被那根可惡的鐵棒給操壞了。
邊不負把整根肉棒都插進去後,便稍微的停頓了下來,雙手握著單美仙那對
吊鐘般晃蕩著的雪白乳球,一邊對已經過神來的單婉晶道:「婉晶,你娘現在
好辛苦,你過來為娘親舔舔下面,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
單婉晶聞言臉上又是一片潮紅,但還是依然的爬過來,整個人鑽到單美仙身
下,與自己娘親組成了六九式的姿勢。
邊不負邪笑道:「婉晶,這就是當年你出來的地方了,還不快親一下。」
單婉晶稍稍失神的望著母親那淫水潺潺的花房,想著自己便是從這降生的,
但由於陰葵派媚功的關係,那道肉縫依舊粉紅緊湊,一點都看不出曾經生育的痕
跡。聽到父親的催促,便伸出丁香小舌,在那美麗的花瓣裡舔弄起來。
被親生女兒舔弄,異樣刺激令單美仙神魂顛倒,大量的淫水頓時像是缺堤般
湧出,灑得單婉晶滿面都是,連正被男人緩緩抽插著的後庭都似乎沒那麼痛了。
「禮尚往來,嘿嘿,美仙你也要舔人家的騷穴啊。」耳邊傳來邊不負那可惡
的聲音,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什麼面子可言了,單美仙帶著羞澀,忍住後庭那被
撐開的脹痛感,聽話的低下頭,分開女兒的雙腿,無匹的俏臉便湊到花房處,毫
不示弱的舔了起來。
論經驗,單美仙可比女兒豐富多了,一番施為下來,便讓單婉晶丟盔棄甲潰
不成軍,剛高潮不久的玉戶又淫水狂流,扭著身子被快感衝擊得暈頭轉向。
這時,邊不負感覺身下女人的後庭已經基本適應,只覺得那無比緊窄的肛菊
簡直是灼熱如火,便開始加快速度,雙手更是用力的捏著單美仙的雪乳,粗大的
肉棒打樁機似的一下一下猛干,直把單美仙的肛菊都要幹得翻出來。
被肉棒這樣直入靈魂的猛擊,讓單美仙直翻白眼,後庭那怪異的感覺根本分
不清是痛還是爽,只覺得火辣辣的難受,但又有一絲說不出的快意慢慢的瀰散開
來。而身下的單婉晶則趁機掌握了動,一邊用舌頭圍著母親花房上那最敏感的
小豆豆打圈,一邊伸出手指探入花徑內不停扣挖,配著邊不負在肛菊的抽插,
讓單美仙淫水直噴,眼看便要高潮了。
「呵……呵,大母狗要高潮了?被操著屁眼都操到高潮了?你真是天底下最
淫蕩的母狗,在女兒面前用屁眼高潮吧!」單美仙與單婉晶都是萬中挑一擁有傾
城之姿的絕色美人,而且最難得還是兩母女,容貌十分的相似。能同時在床上操
她們兩人,絕對是身為男子的最高夢想。
邊不負興奮得難以自制,一邊低吼著,一邊在那已經被完全撐開的後庭裡猛
干,足足幹了幾下,最後才把精液全部射進肛菊最深處。
而單美仙這可憐的美人兒後面被男人狠操,前面被女兒玩弄,前後夾擊之下
也到達了高潮,翹著屁股尖叫著被送到了頂峰。
過了好一會,邊不負才結束射精,緩緩的把肉棒抽出來。
只見單美仙這天底下最有權力之一的女人無力的趴在凌亂的床榻上,又白又
肥的翹股被操得分開,白濁的精液混雜著血絲,正從屁股中間那圓圓的紅洞中流
出,樣子又淒美又誘惑。
而單婉晶則是爬了出來,雙手摟著娘親,正像是小貓咪一樣把螓首湊到母親
的頸脖處,細細的舔著,似乎還在小聲的說著什麼。而她的屁眼裡剛才射進去的
陽精還沒完全干結,不時還流出一點,白濁的液體順著她的大腿滑出一道白線滴
下。
看著母女兩人的屁股裡都被自己灌滿了精液,想起剛剛穿越的時候自己在
東溟派面對這對母女時的如履薄冰,邊不負一時間真是覺得念頭通達,似乎連武
學境界都稍有提升。
他雙手一伸,把母女兩人都摟入懷中,道:「你們以後便跟著我吧,我可捨
不得你們了。」
單美仙抗議道:「我們都走了,東溟派怎麼辦?」
邊不負微微一笑道:「東溟派的舞台太小了,美仙你是天命帝君的夫人,可
是將來要母儀天下的,現在的一點得失算的了什麼。」
單美仙這時才知道邊不負的志向,不由驚呼道:「你……不負……你想當皇
帝?」
邊不負搖了搖頭:「不是皇帝,而是教皇!好啦,你們都跟著我去洛陽,我
先幫美仙你打破關隘,讓你的天魔功晉陞到十七層,實力便可接近准宗師了。」
哼哼,了空禿驢,快到你的授首之日了。
(待續)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十一 洛陽雙艷)
十一 洛陽雙艷
洛陽城乃是中國歷史上最具有地位的城市之一,至今共有夏、商、東周、東
漢、曹魏、西晉、北魏、隋等八朝建都於此,後世的唐朝、五代十國時的後梁、
後唐、後晉等也定都於此處,可謂皇氣浩蕩。就算是世界範圍內也只有羅馬、雅
典、耶路撒冷、麥加等歷史名城能與之相提並論。
洛陽城對於周邊國家特別是日本的影響極大,日本京都便是仿照唐代的洛陽
及長安修建。到了後來日本人更是把京都稱呼為洛陽或洛城,日本戰國時諸侯帶
兵進京則被稱為上洛。像現時的太閣立志傳或信長野望之類的日本遊戲,今川義
元及織田信長等整天提「上洛」便是這個來由。
隋煬帝楊廣登基後,便在洛陽另選都建立新皇都。作為歷史上最大手大腳
的皇帝之一,新皇城自然是宏偉壯觀氣象萬千,城周長超過五十里,更開鑿出一
條南達餘杭(今天的杭州),北至涿郡(今天的北京)的大運河,貫通海河、黃
河、淮河、長江、錢塘江五大水系,使洛陽成為天下交通商業的中心樞紐。
此時,天剛剛亮不久,在洛陽城內那寬達步貫通南北兩門的大街「天街」
上,一輛華美的馬車正緩緩前行。特製的馬車高大氣派,車廂被黑色的厚簾遮得
嚴嚴實實,讓外人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車廂內則十分寬敞,邊不負正愜意的半躺於躺椅上,渾身赤裸。單美仙與單
婉晶兩母女則也是一絲不掛的靠著他左右,四隻玉手在男人身上遊走,輕輕的捏
著為他按摩。而對面則坐著美人兒軍師沈落雁,也是赤身裸體,正跪坐在案前剝
著水果,不時把鮮美的果肉送到男人的口中。
看著三位嬌艷迷人的頂級美人兒正伺候著自己,三具美妙的肉體更是可以任
自己隨意玩弄,邊不負只覺得人生之樂莫過於此。
雖然這三人心思各異,單婉晶是最單純的,被催眠後少女的情思全部纏繞在
邊不負身上,而且是與自己父親的禁忌之戀,讓她根本就不敢想其他東西,只想
著像那把頭埋在沙裡的鴕鳥,把一切都交給父親,外面的一切都不想去應對。
別人會怎麼看怎麼想,更是不去理會了。何況在她的心裡面,總覺得是自己
硬要獻身,而父親是出於憐憫且迫於無奈才要了自己的身子,所以一直惶恐不知
道父親會不會有朝一日放棄與自己的這種關係。出於這種心態,對於父親提出的
一些淫邪遊戲,簡直是甘之若飴,還硬拉著有點不情不願的母親一起,以最大的
熱情為父親的雞巴服務。
單美仙則很是矛盾,雖然她一直愛著邊不負,但與女兒同伺一夫真是難以釋
懷。幸好她出身於魔門,對倫理道德看的很淡,且深受魔門以強者為尊思想的影
響,所以還是匍匐於邊不負身下。
何況她一路走來,看見天命教在中原大地已經成燎原之勢,頗有事業心的她
對於成為邊不負口中的天命帝后也隱隱期待,一時之間東溟派基業被控制的不安
也放下來了。她經常失神的看著邊不負,完全想不明白才幾年時間,一個自己看
來爛泥扶不上壁的男子為何能一飛沖天,成為天下棋盤的弈手之一。
先看看再說,反正與女兒一起挨操雖然很是羞恥,但卻真的十分刺激。既然
女兒喜歡,就先這樣拖著吧。
而看上去巧笑倩兮最是乖巧的沈落雁卻是最難受的一個。雖然這淫魔的床上
功夫十分厲害,讓她在性的方面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但志存高遠的美人兒軍
師可不希望當個美麗的花瓶,她無時無刻不在希望能到李密身邊,為公出謀
劃策爭奪天下。
此時正是李密攻佔洛陽的關鍵時刻,隋煬帝的大軍被李密使計謀不斷擾亂,
行進極為緩慢,為瓦崗軍爭取了不少時間。只要在皇帝禁衛軍與洛陽王世充守軍
夾擊之前攻陷洛陽,那大事可定。而在這樣的重要時候,自己卻被控制,那淫魔
還明言,倘若自己逃走的話他便不擇手段的去暗殺李密及其手下重臣,讓深知邊
不負武功恐怖的沈落雁更是不敢輕舉妄動。
看著面前那淫靡的一家三口,沈落雁更是暗中鄙視,虧自己以前還對那美麗
高貴的東溟夫人心生敬佩,覺得她以一介女子之身在十多年間支撐起東溟派簡直
是女中豪傑。沒想到,這人前不苟言笑冷艷高傲的美婦竟和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起
搖著屁股搶那大淫魔的雞巴,而這淫魔竟還是女兒的父親。
真是不要臉!
看著那面前兩具玲瓏雪白的嬌軀,沈落雁又不禁感懷身世黯然神傷,單美仙
與單婉晶這兩個女人武功不俗、才華出眾,更是有著傾國傾城之貌,還是一派之
。但,但現在還是要母狗般趴在男人腳下挨操,莫非女子的宿命便是如此,永
遠都只能成為男子的附庸?
不!只有密公,只有密公是真正的看重自己的頭腦而不是身子,對自己沒半
分輕視,更是委以重任,讓自己以女子之身統領軍權。知遇之恩我沈落雁粉身難
報!
想到此處,沈落雁拿起切好的蘋果片送到邊不負的嘴裡,美目眨巴著,用膩
人的聲音道:「老爺啊,你答應過人家不親自插手洛陽戰事的,那又趕來這裡干
嘛呢?」
邊不負悠然道:「老爺我說話算話,自然不會親自出手。但我的子寇仲卻
會以私人身份協助王世充,倘若李密連我子都敵不過,那便是自取滅亡了。」
沈落雁嘻嘻一笑,嬌笑道:「寇仲那小混蛋哪裡是密公的對手,只要老爺不
親自出手,密公必勝無疑。待密公攻佔洛陽後,希望教言而有信,全力協助密
公爭奪天下。」
看到沈落雁對李密信心十足的樣子,邊不負也不反駁,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
笑,然後拿出一封書信,施施然的道:「李密前陣子才寄信告知本座,說感謝我
釋放了他兒子李天凡,更說倘若本座肯支持瓦崗軍大業的話,便奉本座為國師,
與他同享尊榮。」頓了頓,看了看臉上稍微有點變色的沈落雁,繼續道:「至於
落雁嘛,李密說倘若本座不嫌棄,便可自取,嘿嘿。」
聽到「便可自取」一話,沈落雁臉色不可抑制的一白,但馬上就想到:「不
是的,不是的!密公只是知道這樣的情況之下只有先穩住這淫魔才能再想辦法,
只是……只是……如果這淫魔真的是提出以我為條件才輔助瓦崗軍,只怕……只
怕……」想到這裡,沈落雁不禁一陣黯然,但轉瞬又釋懷了,自嘲的想道:「倘
若自己的身子真的可以拉攏住這淫魔,也是為密公的大業作出貢獻了,女子的最
大作用不就是如此麼?」
這時,邊不負伸了個懶腰,對沈落雁淫笑道:「好了,想老爺告訴你來洛陽
的目的,落雁便先表現一下吧,嘿嘿。」
沈落雁心中暗呸了一聲,臉上卻露出嬌媚的魅惑表情,吃吃笑著,也不站起
來,像是小狗兒般手腳並用爬上幾步,把俏臉湊到邊不負的胯下,用媚得出汁的
語氣道:「人想要雁奴伺候哪個地方呢?」
邊不負整個人仰躺下來,稍微的翹起屁股,道:「先舔舔後頭,讓人先看
看你這條小母狗的舌頭功夫。」然後雙手分別拍了拍單美仙與單婉晶兩母女的屁
股,繼續道:「你們兩條大小母狗也趴下來,一起為我品簫。」
馬車迎著清晨的陽光緩緩前行,外表看來毫無異樣,裡面卻是一副不為外人
所道的淫靡景象。
以智計聞名天下的美人兒軍師沈落雁此時像是最鄙賤的女奴,把俏臉埋在男
人的屁股處,能言善辯的香舌正毫無廉恥的伸入男人的屁眼內掃刮,還不時用力
的把舌頭往裡面頂入更深處,施展著被邊不負以現代東莞式服務調教的毒龍鑽技
巧。
而單美仙與單婉晶母女則把十分相似同樣美艷的臉蛋湊到一起,互相配著
為男人含屌舔蛋。單婉晶經驗不夠,想把邊不負的大棒吞到喉嚨深處時卻不小心
嗆到,頓時連連咳嗽。旁邊的單美仙則立刻展露出母親的本色,連忙輕拍女兒的
後背,然後握著雞巴指導女兒深喉口交的技巧,聽得單婉晶小雞啄米似的不斷點
頭,那母慈女孝的景象讓邊不負興奮得雞巴都快爆炸了。
馬車漸漸遠去,但時不時卻隱約傳來男子張狂得意的笑聲。
洛陽城內,天命教據點。
邊不負正襟危坐,聽取著前面寇仲的匯報。
寇仲依然是那副勇悍豪邁又帶有點玩世不恭的灑脫樣子,眉宇間青澀之氣已
經蛻得一乾二淨了,讓人一眼望去便感到一股統帥的氣度。
邊不負含笑望著寇仲,問道:「仲兒你到達洛陽已一段時間了,現時城裡的
情況怎麼樣?王世充有什麼異動麼?」
寇仲不屑的笑了笑,道:「王世充雖然有不臣之心,但其人首鼠兩端難成大
器。現時知道皇帝準備返洛陽,更有皇帝嫡系獨孤閥虎視眈眈,哪裡翻得出什
麼浪花。」
邊不負暗自沉吟,隋煬帝未死所帶來的影響太大了。有正統皇帝在,那些原
本屬於隋朝的官僚可不能如原來歷史般明目張膽的割地為王,以後歷史的走向會
是怎樣,連他這個穿越者都摸不透了。他又問道:「進攻靜念禪院的事情準備得
怎麼樣了?」
寇仲恭謹的道:「借幫皇帝剿匪的名義,按照師傅所說的特種兵訓練法培訓
的精兵團已經抵達洛陽並準備就緒。」說罷他眼中射出一道厲芒,恨聲道:「隨
時可以為子陵報仇雪恨!」
但頓了頓,寇仲又略帶擔憂的道:「精兵團的總人數不過五人,而靜念禪
院的武僧超過三,就算能攻下靜念禪院,只怕也是慘勝。」
邊不負哈哈一笑,把一封信函遞給寇仲,道:「仲兒你先看看這個。」
寇仲連忙接過來一看,發現竟然是當今聖上隋煬帝的密旨,命令洛陽留守人
員全力配天命教剿滅有不軌之心的靜念禪院。他不禁又驚又喜的道:「這……
皇帝為什麼竟會下這樣的命令?倘若得到王世充以及獨孤閥的支持,那行動可說
是易如反掌!」
邊不負笑道:「仲兒你可知道,那至高無上的傳國玉璽便藏在靜念禪院?」
寇仲也是舉一反三之輩,立刻拍案叫絕道:「哈,我明白了。師傅肯定是告
知了皇帝傳國玉璽所在,以楊廣的性格,哪裡容許這皇權的象徵被他人把持?」
邊不負點頭道:「為師早就發密函告訴楊廣,靜念禪院私藏傳國玉璽,且位
置就在洛陽城邊上,更有數武僧的建制,恐怕有不臣之心。如果讓這些僧兵配
如李密這樣的反賊,只怕洛陽危矣。於是便請求皇帝給予支持我們攻佔靜念禪
院奪取傳國玉璽,皇帝自然答應。」
寇仲笑道:「最妙的是現時胡教要重新挑選天下宰的消息已經傳開了,在
這為李閥新造勢的關鍵時刻那些和尚絕對不肯把傳國玉璽動交出來。皇帝感
到威脅,自然不會對這些和尚尼姑有什麼好臉色了。」
邊不負露出一絲冷笑,道:「為師這次遠赴琉球,從東溟派帶來了一批最先
進的連弩,仲兒你先讓精兵團熟悉,一個月內完成演練,等準備完成後便把靜念
禪院從世上抹去。」
這時,心性仁厚的寇仲露出一絲不忍,躊躇著道:「師傅,靜念禪院數僧
眾,不少都是與世無爭的無辜者,兵鋒之下只怕……」
邊不負歎了口氣,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緩緩道:「殺掉了空後,我們
與胡教便是正式撕破臉皮的不死不休之局,任何一個逃出去的和尚,都會變成以
後噬咬我教教眾的惡狼。戰爭之下,殺業不可避免,一切的一切,便讓為師擔著
吧。何況,為師豈容那些可能是殺害子陵的兇手之一逃出生天?」
寇仲聞言虎軀一震,用力的點了點頭,咬牙道:「仲兒明白了!」
商談完畢,看著寇仲走出密室那龍行虎步的背影,邊不負暗暗想到:「寇仲
啊寇仲,到底我是應該繼續用你,還是把你毀了呢?授業之恩,師徒之情,還有
衛貞貞與你那有如母子般的情感。這幾把大鎖,能否鎖得住你這條注定要一飛沖
天的大唐之龍?但是無論如何,在這幾年之內,你都還是我手上最鋒利的一把兵
刃,請你繼續用最大的努力為我披荊斬棘吧,哈哈。」
傍晚,獨孤家的豪宅內。
獨孤閥第一高手尤楚紅老臉發白,此時驚疑不定的看著面前那個身穿黑色長
衫,十分瀟灑的中年文士。她剛才以披風杖法與這男子試了一手,竟然被完全壓
制,握著枴杖的右手現時還顫抖不止,只怕再來幾招便會當場出醜。
尤楚紅安慰了一下正擔心的扶著自己的孫女獨孤鳳,然後吸了一口大氣,對
著邊不負沉聲道:「魔隱你竟真的晉陞宗師?」那個以前她根本看不起的魔門邪
人竟然已經把她遠遠拋離,跨入了天下武者的頂端,實在讓她疑為作夢。
已年近歲的尤楚紅可是江湖上最老資格的老古董了,邊不負執晚輩禮,拱
手道:「全賴至高無上的天帝垂憐,賜下天界的神功妙法,不負雖然資質愚鈍只
習得皮毛,但也僥倖晉級,全賴天帝之力。」
尤楚紅不禁一陣恍惚,喃喃道:「習得皮毛便已晉陞宗師,如果全部弄通那
豈不是可如同那些傳說中的仙人般白日飛昇長生久視?莫非這天命教所信仰的天
帝還是真的不成?」老人,特別是生命臨近終結的老人,對於這些神神叨叨的事
兒總是特別迷信,尤楚紅這樣的高手也是不能例外。
尤楚紅身邊的獨孤鳳大概十八九歲,穿著一套非常講究的黑色的武士服,還
以黑帶子滾邊;外披紅綢罩衣,說話時露出一排雪白齊整的牙齒,嬌小玲瓏,玉
容有種冷若冰霜的線條美,而她的臉孔即使在靜中也顯得生動活潑,神態迷人。
有種令人初看時只覺年輕漂亮,但愈看愈令人傾倒的奇怪氣質,極其野性迷人。
她身量不高,按邊不負的目測最多也不過一米六,與雲玉真、商秀珣那樣的
一米七幾的模特身高沒得比,與單美仙母女一米六幾的標準美女身高也明顯比不
過,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嬌軀玲瓏凹凸曲線曼妙,身材比例極佳,飽滿的酥胸
把胸前的衣服撐起了一道誘人的弧線,顯得規模不小。
此時,這頭美麗的小鳳凰小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正呆呆看著邊不負,
完全沒想明白這個人是如何輕而易舉把自己心中天下無敵的姥姥壓下。要知道獨
孤鳳的武功在獨孤閥內可是僅次於尤楚紅的第二高手,只怕比之宇文化及這樣名
滿天下的一流高手也不遑多讓,而在剛才那短暫的交手過程中,她竟對邊不負的
手段完全看不明白。只覺得感官一陣迷糊,姥姥便已敗下陣來。
這,這到底是什麼武功?難道真如這個人所說,是來自天界的仙法不成?想
到此處,好武成癡的她不禁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目光炯炯饒有興趣的打量這邊不
負,好像要把他瞧個通透一樣。
邊不負感應到獨孤鳳的目光,便轉過頭去看了看獨孤鳳,然後文雅的微微一
笑。獨孤鳳卻嬌哼一聲,撇撇小嘴偏過頭去,一副不想理你的傲嬌模樣。
邊不負也不以為意,心道你這頭小鳳凰總有挨老子操的時候,便轉過頭去,
對著正捧著隋煬帝密旨的獨孤閥家獨孤峰道:「皇上聖諭,命我等同心協力清
剿胡教根據地靜念禪院,未知閥有何打算呢?」
獨孤峰現時可真是為難之極,靜念禪院可是佛門重地,倘若獨孤家牽涉入此
事,無論眼前這魔頭的計劃成功與否,都必將為獨孤家帶來無窮禍患。佛門那遍
及天下的龐大潛勢力可是連獨孤閥這樣的高門貴閥也無比忌憚的。
但是,眼前這人手持皇帝密旨,如果不予配,將來皇帝得知後獨孤家絕對
沒什麼好果子吃。雖然獨孤家是皇帝嫡系,但伴君如伴虎,只看楊廣近年開始培
植宇文閥來鉗制獨孤閥便可知天心難測。宇文化及正是因為博得皇帝信任才有反
叛之機,只是剛好被眼前此人破壞而已。
況且,邊不負此人乃魔門高層,現時更是晉陞宗師,中原武林只怕除了寧道
奇已無人可敵,倘若此時逆了他的意也是難以善罷,看來只能先拖著再謀解決之
法。
邊不負看著獨孤峰臉上陰晴不定,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思。獨孤閥現時是兩手
準備,如果洛陽之戰成功擊潰李密,那皇帝到洛陽重掌大權,憑著大勝之威以
及多年積累的皇權,只怕還是這天下間最強的勢力。那麼一直是皇帝嫡系的獨孤
家自然是死抱大腿,跟著隋煬帝的屁股後面維繫著天下四大門閥之一的威嚴。
但假如戰事不利,那獨孤家便要考慮退路了。這種情況下唯一可投靠的便只
有同為胡種貴族的李閥,而原著中的後期,獨孤閥也是走了這一條路。而如果明
知佛門是李閥的最有力支持者了,還去參與攻擊佛門重地靜念禪院的陰謀,那豈
不是自斷後路?一旦真的攻破靜念禪院,所有參與者都是佛門死仇,李閥絕無可
能再接納被佛門仇恨的獨孤家的投靠。
所以邊不負先來到獨孤閥,只要這次把獨孤閥拖下水,那麼,隋煬帝失敗後
獨孤閥便無路可退,最後自己便可把其捆綁在天命教的戰船上。以後再拉攏到嶺
南宋閥,那麼四大門閥之二都成為天命教的支持者。
在現在這個時代,隋朝的科舉制只是為寒門撬開了一絲門縫,而整個會話
語權還是掌握在門閥士族手上。就算是同為官員,都有清官濁官之分。清官不是
指清廉,而是清閒,那些門閥士族的子位高權重,但一切雜事都不用處理,只
要享受權力帶來的優越感就好了。而寒門子則任職忙忙碌碌的中下層官員,稱
為濁官,無論如何努力,都很難晉陞到門閥子的那一層級。
像獨孤閥這樣的高門貴閥所帶來的潛在影響力可是無與倫比的,將對天下間
大量舉棋不定的中小型勢力帶來強大的示範效應。原來的歷史上,很多地方勢力
對李閥簡直是望風而降,便是這種大勢已成的威力。
這也是邊不負出手救下隋煬帝的兩個根本目的,第一是為天命教正名,第二
便是稀釋隋煬帝敗亡後李閥所能得到的政治資源。
這時,獨孤峰道:「聖上有令,獨孤家自然不敢違抗。只是茲事體大,恐怕
還需從長計議,不可倉促決定。」
邊不負哈哈一笑,語氣變得森然,冷冷道:「獨孤閥,莫非你還把邊某人
當做三歲小兒不成?在聖上與佛門禿賊兩條大船中間搖來晃去,小心獨孤家這條
小船舟毀人亡啊。」
竟讓對方把心中所想揭破,獨孤峰眼中冷芒一閃,真想就此召集人馬把眼前
這魔門妖人斬成肉醬。但武力實在相差甚遠,真的開戰,只怕除了尤楚紅及獨孤
鳳外無人是其一之敵。
突然,咚的一聲,震得所有人心中一跳,卻是尤楚紅用手中的枴杖點了一下
地面,那低沉卻震動人心的響聲顯示出她深厚的內功修為。她咳嗽了一下,發出
夜梟似的可怕笑聲,冷冷的道:「聖上有旨,獨孤家自然要遵從,峰兒你便派遣
手下協助此事。只是獨孤家人少力微,只怕助力有限。」
獨孤峰立刻明白此話意思,派就派吧,隨便派幾個無名無姓的三流高手應付
一下,以後就算皇帝怪罪,最多也只是辦事不力,而不是抗旨大罪。而幾個打醬
油的人對這樣的大事根本無關痛癢,佛門也不會看上眼。
邊不負皮笑肉不笑的道:「聖上此次遭受宇文閥背叛,可是對手下近臣疑慮
甚深。同為四大門閥之一的獨孤閥如果還與敵對勢力牽涉不清,以現在的聖上只
怕,嘿嘿。」
尤楚紅與獨孤峰頓時一驚,是啊,現時可謂是敏感時刻,按照皇帝的多疑性
格,如果再被眼前此人稍稍挑撥,那真是前景可慮。
獨孤鳳豎起柳眉,惡狠狠的盯著邊不負,一副人家要你好看的樣兒,嗔道:
「你這人真是可惡,總是為難我們。這樣吧,最多本小姐跟著你當你的打手就是
了。我可以代表獨孤家了吧。」獨孤鳳年紀較輕,就算真的做錯什麼了以後也容
易博得同情與原諒,這樣把獨孤家出戰的罪責攬到自己這女孩兒身上,以後以正
道自詡的佛門真的追究難道還會對她這女孩子怎麼樣不成?
就此便可看出,獨孤鳳這看似無腦的舉動實則上卻是解圍妙法,這女孩子真
的是頭聰明的小鳳凰。
邊不負呵呵一笑,向獨孤鳳行了個謝禮道:「那真是有賴鳳小姐支持了。」
頓了頓,他又道:「只是,靜念禪院勢力雄厚,光靠鳳小姐一人只怕不夠,本座
還希望得到尤老太君的幫助。」
此言一出,獨孤家三人頓時色變,倘若作為獨孤閥第一高手的尤楚紅也參與
此事,那整個獨孤閥都不可能抽身,只能被拖下水去。
邊不負悠然道:「賭錢的時候,又想壓大又想壓小,天底下可沒有這樣的好
事。一直不下注,到了最後,只怕是連下注的資格都沒有了。」
看著獨孤閥三人的臉色陰晴不定,邊不負又輕笑道:「只要尤老太君出手,
本座便為前輩治好哮喘的毛病,以報答太君的相幫。」
反應最快的是獨孤鳳,她聞言美眸立刻閃出一道亮光,搶前一步道:「你說
什麼?你說你能治好姥姥的哮喘?」
看著尤楚紅懷疑的臉色,邊不負整了整衣襟,好整以暇的道:「本座知道老
太君這些年來遍名醫,但都束手無策。人間的法子是對太君的病無能為力了,
要想治好,只能靠超越人間的手段。」
原著中寇仲能憑借長生真氣治好尤楚紅的哮喘,現在同樣修習長生訣,武學
境界比寇仲高得多的邊不負,對尤楚紅的哮喘自然不在話下。
一個時辰後,行功完畢。
尤楚紅臉色明顯紅潤了許多,她默默感受了一下身體的情況,點頭道:「教
確實說到做到,老身的病情緩解了許多,多謝了。」
邊不負淡淡一笑,道:「只需再治療十天左右,太君的頑疾便可痊癒,只是
不用謝我,一切都是至高無上的天帝榮光。」
尤楚紅心中一動,問道:「老身還有一事請教,敢問教,至高天帝究竟是
何等來歷?是否如同佛道兩門的神仙一樣?」
邊不負心中暗笑道:「無論是誰,都是越老越怕死啊,只要引得這老虔婆信
教,那獨孤閥便入吾甕中了,哈哈。」想罷,便展開心魔氣場,對獨孤家的人忽
悠起來。
尤楚紅、獨孤鳳、單美仙、單婉晶、寇仲,這五人對付了空及手下的四大
子足夠了,自己則可抽身出來防備佛門突然的增援以及其他變數。
如果真能毀滅靜念禪院,可以說是佛魔千年爭鬥中魔門的最重大勝利,只要
成功,便足以把邊不負在魔門中的聲望推至巔峰,屆時統一魔門便順理成章。
邊不負離去後,尤楚紅、獨孤峰、獨孤鳳三人聚在一起神色凝重。
獨孤峰雙眉緊鎖,憂心匆匆的道:「到底該如何是好,難道真的要幫那陰葵
派魔頭攻打靜念禪院?」
尤楚紅歎了口氣道:「他是在逼我們在皇上與李淵之間二選一啊,對於我們
獨孤家來說,只能站在皇上那邊。」
獨孤鳳俏臉也蒙上了一層愁雲,道:「只是,就算真的擊敗李密,皇上到
洛陽。但,但洛陽城是死地啊!北有竇建德,南有杜伏威,西面則是李閥虎視眈
眈,根本就是四面受敵。不如我們不管皇帝直接投奔李閥算了。」
獨孤峰也歎了口氣,道:「我們獨孤家一直是最親近皇上的門閥,天下間所
有人都知道。如果我們現在背棄皇上,一來天下人都會對我們不恥;另一方面,
只要皇上還健在,沒有人會放心我們的,只怕都會把我們當成是隋朝的奸細來防
備。」說到這裡他苦笑了一下,無奈道:「我們沒得選擇。」
獨孤鳳看到父親憂愁的樣子,真恨不得斬邊不負兩刀解恨,咬牙切齒的道:
「要不等那魔頭治好姥姥後,我偷偷的通知了空大師此事讓他有所準備,那想攻
下靜念禪院可不容易。」
尤楚紅搖頭道:「既然我們要參與攻打的行動,那無論行動成功與否獨孤家
都會站到佛門的對立面。何況,即使我們不參與行動,他只要憑皇上密旨就可在
王世充處調集兵馬,再配他們本身的高手,靜念禪院絕對守不住。」
說到這裡她那蒼老的面上露出一絲狠色,沉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如
堅定的站到皇上那邊,滅掉靜念禪院。至於以後,洛陽兵多城厚,皇上又是大隋
正統,局勢會如何發展現在很難把握,只能見步行步。」
就在獨孤家三人緊張討論之際,心情不錯的邊不負正慢慢在洛陽街頭踱步,
欣賞著洛陽城的夜景。雖然現在瓦崗軍進犯,城裡的戒備較為緊張,但此時華燈
初上,不少酒樓飯館依然照常營業,青樓上的姐兒照樣招著紅袖,拋著媚眼,誘
惑著過往行人,大體上並沒受多大的影響。
突然,遠處駛來一輛典雅的馬車,沿著大街一直駛到洛陽城裡最大的酒樓董
家酒樓處停下,然後車上的人走下車來。
邊不負悄悄望去,頓時渾身一震。
只見當中一個年輕人生的方面大耳,器宇軒昂,形象威武,雙眼有如點漆神
采奕奕,行走間意態自若,流露出一副淵渟嶽峙的王者氣度,幾步便踏入酒樓失
去了蹤影。
這人,是李世民!
李世民竟會出現在洛陽?
要知道和原著不同,隋煬帝楊廣還健在,李閥現時都是反賊的身份,就算洛
陽控制者王世充有心向李閥靠攏,但李世民此時來到敵人的地盤還是有很大風險
的。
哦,定是有胡教的守護和接應,只怕李世民此時來洛陽是早知道胡教會把和
氏璧給自己。洛陽城此時正是天下焦點,只要時機適,胡教便為李世民造勢,
把和氏璧獻給所謂的天下真,那麼造成的轟動絕對是一時無兩的。
竟在無意中碰到最大的敵人,邊不負心中殺機大盛,連忙隱去身形,輕煙般
跟著飄入董家酒樓內。
董家酒樓包間內,李世民坐在位,下面依次坐著天策府的幾位高手。
高大俊朗,體型勻稱的是智計出眾,武功不弱的龐玉。
身材魁梧,黑面濃鬢,手持雙鞭的是尉遲敬德。
身穿儒服,文質彬彬有如書生的是智囊長孫無忌。
還有如羅士信、史萬寶、劉德威等核心人員。
此時,長孫無忌道:「剛收到消息,我們去請李靖的人失敗了,他最後還是
去了南方。」
李世民皺眉道:「南方?莫非又是那少帥軍?」
長孫無忌點頭道:「據李靖所言,少帥寇仲兩年前遊歷江湖時對他有救命之
恩,所以請秦王恕罪。」
李世民沉吟了一會,才緩緩道:「看來我有點小看那少帥寇仲了,早些時候
那名士房玄齡不也是投入了寇仲麾下麼。」
長孫無忌道:「是的,現時少帥軍的=地盤上武有李靖、秦叔寶,文有房玄
齡、虛行之,都是極其出眾的人才。所以李子通以及沈發興等進犯揚州但都無功
而返,反而讓少帥軍奪得了不少地盤。」
李世民又沉吟了一下,才道:「抽調資源加派密探,一有少帥軍的任何情報
第一時間呈給我,少帥軍恐怕會是以後的心腹之患。」頓了頓,他轉過話題,問
道:「諸位對此次李密攻打洛陽有何看法?」
龐玉用陰沉的聲音道:「李密這狗賊縱子行兇,害死柴大哥,更侮辱公,
自是不得好死!」
李世民搖了搖頭道:「此事甚為蹺蹊,按照瓦崗軍現狀,就算是擒下秀寧,
也應該好好招待,再慢慢向我們提條件才是。殺死柴紹更是毫無益處,只會使我
們之間沒有了任何旋餘地。如果不是秀寧堅持是她親身經歷,我都要懷疑那個
救他出來的所謂天命教了。」
長孫無忌道:「但無論如何,現時閥震怒,我們與李密只怕是不死不休之
局。」
李世民無奈的點點頭,繼續問道:「那救了楊廣的天命教教有調查結果了
嗎?」
長孫無忌道:「根據探子的情報,那所謂的天命教應該就是陰葵派的長老
魔隱邊不負了,至於他是否真的具有宗師級的武力,就還未清楚。但就算不是宗
師,估計也相差甚微,依然是天下間最頂尖的高手。」
李世民想了一下,喃喃自語:「天命教,揚州,少帥軍,哼哼,只怕那少帥
軍就是天命教所組建的吧。如此說來,少帥軍莫非是魔門的代言人?」
窗外的邊不負暗暗稱讚,不愧是古代中國最出色的皇帝之一,心思縝密判斷
準確,只是,他來到這董家酒樓幹什麼呢?
此時的邊不負已放下了殺李世民的心思了。因為李閥的根本還是李淵,其他
兩個繼承人李建成與李元吉都是才華出眾之輩,就算殺了李世民根本瓦解不了李
閥的勢力。那不如還是留著李世民讓李家兄打對台好了,佛門支持李世民,老
子以後可以支持李建成、李元吉啊。
其次,邊不負已發現了這董家酒樓內高手眾多,倘若一擊不成,倒沒有十足
把握能留下李世民。
哦,還有魔門的人在,上官龍,還有那個是榮鳳祥。
董家酒樓規模很大,有三層高,一樓是較為普通的大廳,二樓則是設施雅致
裝飾講究豪華大廳,二樓上三樓的樓梯在四個角落,三樓則中間留空,四周的十
多個豪華包廂可以扶著圍欄從留空處看到二樓的中央位置。而此時邊不負感應到
三樓的每個包房都有高手,到底怎麼事?
突然,二樓中央處那新搭建的舞台附近傳來一陣喧嘩。
一把飽含怒意的聲音響起:「跋鋒寒!你這縮頭烏龜,從大漠逃到中原,現
在終於敢在我突利面前現身了嗎?」
邊不負連忙一看,卻見二樓大廳處兩個明顯帶著塞外特徵的男子正在對峙。
說話的人身量極高,大約三十多歲,堅韌的臉龐上滿是風霜之色,但卻威武
不凡,說話擲地有聲,正是現在突厥之頡利可汗的侄子突利。
與他對峙之人高挺英武,雖然臉頰稍顯狹長,但輪廓分明如同刀削,完美得
簡直是大理石像般。皮膚出人意料的白皙,但沒有絲毫娘娘腔的感覺,反而因為
他凌厲的眼神使其深具男性霸道強橫的魅力。他額頭紮著紅頭巾,身穿黃色武士
服,腰間分別掛著一刀一劍,年紀大約二十四五歲左右,顯得威武之極。
他長笑一聲,曬道:「我跋鋒寒一路南來,轉戰天下,敗於跋某之手的中原
成名高手不知凡幾,一路上均有跡可循。你突利有何了不起,難道我跋鋒寒還專
門要跑到你面前現身不成,簡直可笑,哈哈。」
突利沉聲道:「武尊已對你下了必殺令,整個域外武林都對你殺之若快,現
時我有幸遇到,便讓我試試你手上的功夫有沒有嘴巴上的利害!」
跋鋒寒露出好看的笑容,充滿豪氣的道:「畢玄的子早就追殺了我幾次,
可是都灰頭土臉無功而返。跋某腰間長劍名曰斬玄,正是要在中原大地上磨礪鋒
芒,日後便要北上挑戰畢玄,斬下他的頭顱!」
突利怒喝:「大言不慚!」說罷便要動手。
這時,旁邊傳來一陣雄渾的聲音:「兩位住手,請賣一個面子給我伏騫,一
會秀芳大家便會到達此處,你們現在打鬥驚擾了秀芳大家的表演,只怕在座等候
秀芳大家表演的各位都不會放過你們。」說話的人中氣十足聲如洪鐘,顯示出深
厚的內力修為,卻是吐谷渾王子伏騫。
而三樓西側包廂也傳來一道陰柔的聲音:「我榮某人好不容易才把秀芳大家
請來此處獻唱一曲,你們有何仇怨,都等秀芳大家表演過後再作計較。」
突利哼了一聲,收起兵刃退後,但那噴火般的目光依然死盯著跋鋒寒。
跋鋒寒聞言後,瀟灑一笑,後退幾步,轉頭對身邊的女子說道:「君瑜啊,
只怕現在是打不成了,要不我們先看看秀芳大家的表演。」
他身邊的女子正是傅采林的二子傅君瑜,整個形象與傅君婥十分近似,都
是身材高挑,肌膚若雪,臉蛋秀美精緻,帶著北方雪國的清冷自傲風韻。她對著
跋鋒寒冷哼一聲,傲嬌道:「你是你,我是我,你要看那什麼尚秀芳跟我有沒關
系。」說罷,竟轉過身去,頭也不的往外走去。
跋鋒寒面露苦笑,無奈的攤攤手,便追著傅君瑜出去了。
隱於暗中的邊不負盯著傅君瑜那搖曳生姿的背影,特別是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以及隨著走動不停晃動的渾圓翹股,不由面露淫笑,暗道:「這腰線和屁股倒是
誘人的很,看樣子還是處子之身。嘿嘿,跋鋒寒這無用的傢伙不行,便等我這行
家老手來為你這美人開苞破處,對比一下跟操你師姐時的感覺有何不同,哈。」
倘若是平時,邊不負可能便要追著出去看看有無機會一親芳澤了,但現在知
道大唐最頂級的美女尚秀芳即將駕臨,哪裡捨得走。
又等了一會,突然,一陣樂隊的管弦齊奏,悠揚的樂韻繞樑蕩,天下聞名
的才女尚秀芳終於到了。
當尚秀芳隨著樂韻像從夢境中的深邃幽谷來到凡間的仙子般出現於眾人眼前
時,整個大廳之內,不論男女,目光都不能從這顛倒眾生的名妓稍稍離開。
她令邊不負同時想到師妃暄和婠婠。
尚秀芳既能令人想起前者清雅如仙的天生麗質;同時亦擁有後者那種?a href='/qitaleibie/yueyue/' target='_blank'>悅悅?br />
蒙的神秘美,而形成另一種毫不遜色於她兩人的特異風姿。
最使人傾倒的除了她那修長勻稱的身段,儀態萬千的舉止神情外,更動人的
是她那對能勾魂攝魄的翦水雙瞳,其含情脈脈配著唇角略帶羞澀的盈盈淺笑,
確是沒有男人能抵擋得住的。
此時樂音忽變,一身素黃羅衣,淺綠披肩的尚秀芳,就那麼出乎所有人意料
之外的載歌載舞起來。
她玉臉沒施半點脂粉,可是眉目如晝,比任何濃妝艷抹都要好看上千倍。
更不知她是否剛從浴池走出來,沒有任何簪飾就那麼隨意挽在頭上的秀髮,仍隱
見水光,純淨美潔得令人心醉。
邊不負暗暗讚歎,不愧是整個大唐世界裡最頂尖的美女,比剛才的已是絕色
的傅君瑜明顯更勝一籌,而且聲線甜美空靈,呻吟的時候一定無比迷人,此女不
干,抱憾終身啊!
一曲既終。
樂聲倏止。
隔了好半晌後,全場才發出如雷掌聲,不自覺地紛致頌讚歡辭。
邊不負卻已是悄悄離去,他心中已經想到了捕獲這位絕色名伶的辦法,但今
晚還有約會,只好以後再想辦法實施。
夜深,天命教洛陽城的秘密據點內。
邊不負背身而立,輕笑問道:「終於下定決心啦?」
身後站著一個身形頎長,面容英俊但稍顯陰鷙的男子,他深吸一口氣,緩緩
的半跪下來,沉聲道:「我楊虛彥願意跟隨教,一切聽從教的吩咐。」
邊不負轉過身去,悠然道:「只是,就這樣背叛了那對你有授藝之恩的石之
軒,不覺得可惜麼?」
楊虛彥冷然道:「石之軒雖然傳我武功,但卻不安好心,只不過想利用我這
楊勇之子的身份罷了。何況他現在精神分裂神神叨叨,良禽擇木而棲,既然都是
被利用,我為何不選擇跟隨勢力龐大已聚宗師之境的教?」
邊不負笑道:「那麼,你帶這兩個女人過來,便是投誠之意了?」
楊虛彥身後還站著兩個忐忑不安的女子,都是容貌出眾、身材曼妙的絕色美
女,卻是董淑妮與榮姣姣這對洛陽雙艷。
楊虛彥若無其事的道:「她們都是聖門旁系,有機會可以伺候未來的聖門中
興之,是她們的榮幸。何況她們此處前來倒不是虛彥的功勞。」
邊不負含笑道:「但依然有你的引薦之功。洛陽雙艷聲名遠播,對兩位佳人
本座早就心生嚮往。」
此話一出,後面的董淑妮可愛的臉蛋上不可抑制的露出一絲鄙夷之色,但馬
上又恢復一副笑靨如花的可愛模樣。榮姣姣則是一直眼波流轉媚態迷人,絲毫沒
一點異樣。
楊虛彥心中暗罵老淫賊,但面上卻更加恭敬,拱手道:「虛彥乃大隋嫡系,
又是真正出身聖門,自信比寇仲更適成為教的代言人,為教衝鋒陷陣。」
邊不負心中暗道比起重情重義易於控制的寇仲,你這傢伙便是無情無義心狠
手辣養不熟的白眼狼,但那楊勇之子以及石之軒子的身份卻還有利用價值。
邊不負臉色更加舒緩,笑道:「嗯,天命教正在飛速發展,有虛彥這樣出眾
的英傑加入,實在是我教之福,只要能對我教發展做出貢獻,本座絕對不會虧待
任何一個有功之人。」
楊虛彥拱手道:「多謝教,如果教沒有其他吩咐,那虛彥便告退,不打
擾教休息了。」
邊不負點頭道:「虛彥你便先去,待巴蜀那件事正式開始時本座會通知你
的。」
後面的榮姣姣聞言不禁心中一動:「巴蜀?他們在策劃什麼事情?巴蜀是武
林判官解暉的地盤,嗯,安隆那死胖子也在那活動,好像石青璇也隱居在那邊。
額,可能性太多了,要再想辦法仔細探聽。」
楊虛彥行了個禮,便退出了門外。
楊虛彥走後,邊不負細細打量著下面正靠在一起的兩位美女。
董淑妮秀髮如雲,眉若柳絲,櫻唇皓齒,大約十八歲左右,但由於俏臉上總
是帶著天真可愛的純真氣質,而且行動有點大咧咧的孩子風範,總讓人覺得只有
十四、五歲,還是個稚氣未脫的小女孩。
但與面容造成強烈反差的卻是她的身材,身穿黑色隱身衣的她,胸前的衣襟
被撐起了一道明顯的弧線,顯示出被衣服包裹著的是一對形狀飽滿豐隆秀挺的玉
乳,配纖纖細腰,那驚心動魄的曲線更是充滿著誘人犯罪的致命吸引力。這樣
的童顏巨乳如果出現在現代會,一定會引起無數少男的瘋狂追捧。
而榮姣姣年紀比董淑妮大不了多少,卻極其成熟美艷。細長的娥眉下面是水
汪汪的鳳目,瓜子臉上總是帶著一抹誘人的桃紅,嫣紅的嘴唇十分厚實,讓人一
看就想把雞巴塞進去讓那性感的紅唇給含著。
嬌軀更是豐滿火辣,身上的白色輕紗若隱若現,把那豐滿的酥胸以及肥美的
隆股曲線都強調出來。最特別的是她那張艷若桃李的嬌靨上總是掛著慵懶而又性
感的神情,一顰一笑間似乎都在向男人發送著邀請,真是個渾身都散發著雌性荷
爾蒙,讓人一看便聯想到床榻的性感尤物。
雖然是無比性感,但卻有點流於表面,比不上練有天魔大法的女子那種外表
清純但骨子裡卻誘人的性感,和綰綰那種暗夜精靈般的魅惑更是相差一籌。對男
人而言,蕩婦總是沒有悶騷的貴婦吸引人,邊不負暗自吐槽。
這時,榮姣姣踏上前,如花玉容露出媚意,嬌笑著道:「姣姣可是代表爹爹
過來的,爹爹可對教佩服得很,所以讓姣姣來伺候教。」
邊不負來到洛陽第一件事便是見榮鳳祥這個魔門地頭蛇,並展示出宗師級別
的戰力把其懾服,起碼是表面上的臣服。
但榮姣姣這女人表面上是榮鳳祥之女,內裡卻是大明尊教進入中原的棋子,
只怕此次前來更要的目的是探聽情報。反正她在原著中便是極其放蕩,連安隆
那樣的大胖子一樣與其有一腿,被男人操真是等閒之事。
而董淑妮雖然是王世充外甥女,但不知是否因為楊虛彥操過的原因成為了魔
門旁系,對男女關係也挺隨便的。原著中認識寇仲不久,便動勾引,在野外與
其苟。
董淑妮也連忙上前道:「人家是有事央求教大人幫忙,所以才跟過來。」
說著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露出央求的目光,配那充滿稚氣的俏臉,讓任何一個男
人都不忍拒絕她的哀求。
邊不負看著她那因為走動而顫巍巍晃動的大奶子,不由得心頭一熱,問道:
「淑妮有何事要本座幫忙呢?不妨一說。」
董淑妮撇了撇小嘴,略帶哀怨的道:「人家無意中聽到舅舅的談話,他……
他想把人家送給李淵那老頭子當侍妾,淑妮才不要哩。教你一定要幫人家。」
邊不負心中一動,看來王世充也是兩手準備,一方面為皇帝防守洛陽,另一
方面則想交好李閥,呵呵,只是等滅了靜念禪院後,你王世充也是無路可退了。
想到這裡,邊不負笑吟吟的道:「像淑妮這樣身嬌肉貴的美麗女子,如何能
被李淵那粗魯不文的老頭玷污?你放心,本座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董淑妮心中暗道:「呸,不讓李淵那老頭子玷污,就要讓你這老頭子玷污。
雖然看上去年輕,但你的年紀都足夠當人家爺爺了。只是……只是為了幫虛彥,
唉,沒辦法了。」
虛彥讓我博取這老淫賊的歡心,盡量留在他身邊,等時機成熟,虛彥便能全
盤接收一切,到時便娶我當皇后。嗯,那還是要動點才行。不然這淫賊閱女無
數,倒是不一定會把我放在心上。
董淑妮雀躍的歡呼一聲,興奮的跳上前去,摟著邊不負的脖子獻上香吻,用
崇拜的語氣道:「淑妮就知道教是個大好人,一下子就答應人家的要求了。」
說完,還搖晃著身子,挺拔的巨乳便在邊不負懷裡蹭來蹭去。
後面的榮姣姣見狀,心中暗罵一聲不知廉恥的騷貨,但也連忙走上幾步,整
個性感的身子便挨到了邊不負身上。她身為大明尊教的前哨探子,對情報格外重
視,對天命教這幾年的發展頗為瞭解。只要得到了眼前這淫魔的支持,以後大明
尊教南下時的阻力肯定可以減少,所以便刻意結交。
反正自己傍上榮鳳祥這些年除了用度不缺外也沒啥實質好處,這個女兒的名
銜更是荒唐,只是為了那名義上的爹爹在床上操自己時更爽。只要自己喊幾聲好
爹爹,你快來操女兒吧,那混蛋便會興奮無比一洩如注。
既然都是挨操,那投靠眼前這個宗師級的高手顯然是更好的選擇,只要他看
重自己,一邊挨操一邊叫他爺爺都沒關係,嘿嘿。
邊不負知道眼前兩女為了不同的目的都在討好自己,心道不操白不操,干你
們這對淫娃蕩婦還用客氣。他雙手把洛陽雙艷分別摟著,淫笑道:「好啦,咱們
就別兜圈子了,都隨本座進來吧。」說罷便帶著兩人走進內堂。
董淑妮和榮姣姣臉上都是一紅,面面相覷的對望一眼,便被擁著進去了。
內堂,邊不負躺在竹床上,旁邊還放著一隻盛滿了熱水的大木桶。他一絲不
掛,滿是水跡濕漉漉的,而兩具赤裸的火辣嬌軀游魚似的一左一右在他身上游動
著,用奶子為男人做著最香艷的按摩。
這時,左邊的榮姣姣一邊用豐滿的奶子摩擦著男人的肩膀,一邊嬌吟著道:
「教,嗯……嗯,人家的奶子伺候得你舒服嗎?」
右邊的董淑妮搶過話頭,嘻嘻一笑,道:「剛才一起洗澡時候不是才比試過
麼,姣姣你的奶子又沒人家大,皮膚也沒人家的白嫩,教肯定覺得淑妮的奶子
更舒服。」說罷,更是賣力的用自己的酥胸夾著男人的手臂上下磨蹭。
榮姣姣不屑的道:「就大那麼一點有啥用,何況姣姣的奶子比較挺呢。」說
罷還故意撐起身子,把雙手放在背後,胸部一挺,把那渾圓挺翹的奶球顯得更為
突出,簡直就是驚心動魄。
董淑妮也懶得反駁,看到榮姣姣撐起了身子,便整個人趴過去,把自己的玉
乳壓在男人胸膛上,然後慢慢的往下滑,丁香小舌還不停的掃弄著男人的身體。
一直滑到男人的下身,她用雙乳夾著那已經明顯硬挺的肉棒,用讚歎的語氣道:
「教,你的……你的好大?」
邊不負哈哈一笑,問道:「本座沒聽清楚呢?是什麼好大啊?」
董淑妮那天真無邪的俏臉此時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撇撇嘴哼了一句:「教
欺負人家。」便氣鼓鼓的轉過臉蛋,但馬上又瞟了男人一眼,用嬌羞的語氣小
聲道:「是雞巴……嗯……又粗又硬的大雞吧。」
她那俏麗的小臉看上去又真摯又清純,還帶著孩子氣般的氣質,但小嘴卻說
出這麼淫蕩的話語,強烈的反差讓人覺得無比刺激。
邊不負邪笑道:「那淑妮你喜歡麼?一會它便插到你下面的小騷穴裡頭去,
讓淑妮享受快樂。」
董淑妮小臉面露苦惱的表情,怯怯道:「只是,只是人家的小騷穴小小的,
教的雞巴這麼大,淑妮怕受不了,到時候被教給操壞了怎麼辦?」
一邊說,一邊用奶子夾著肉棒上下摩擦,然後又用崇拜的目光看著邊不負,
嬌聲道:「可是看到教的雞巴又粗又硬,好像還在燃燒著似的,燙著人家的奶
子,淑妮……淑妮就禁不住想要它操進身體裡面來,感受一下被這大雞吧頂到天
上去的感覺,嘻嘻。」說完後含羞帶俏帶又媚態十足的偷偷橫了邊不負一眼,那
表情就彷彿是偷到糖果沒被大人發現的小女孩。
旁邊榮姣姣笑罵一聲:「你這小騷女,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說完還揚
起玉手,在董淑妮那白得異乎常的翹股啪的打了一下,清脆的聲音讓人心神為
之一蕩。
屁股被打,董淑妮哎呀一聲,捧著雙乳為男人夾雞巴的雙手沒有停頓,小嘴
則抱怨道:「姣姣你打得人家好痛。」然後抬起俏臉,像是小孩子受欺負要找大
人出頭似的,嬌嗔著道:「教教,姣姣好壞,打人家的屁股,你要幫淑妮懲
罰她。」
看到這對嬌娃大耍花腔,邊不負心道她們一起伺候男人只怕不是第一次了,
但也樂得添加點情趣,便一把拉過榮姣姣,大手揉著她那挺秀的奶子,淫笑著問
道:「好,那淑妮想本座怎麼去懲罰她?」
董淑妮露出奸計得逞的偷笑,整張充滿稚氣的小臉可愛無比,她不懷好意的
望了望榮姣姣那又肥又翹的大屁股,嘿嘿笑道:「姣姣打人家的屁股,教你就
懲罰她的屁股好了,幫淑妮用力打她的大屁股,嘻嘻。」
榮姣姣立即配著露出害怕的表情,眼波流轉,膩聲求饒道:「教,你別
聽淑妮這鬼丫頭胡說八道,要是你喜歡姣姣的屁股,最多……最多人家一會翹起
屁股,讓教的大雞吧狠狠操姣姣的兩個騷穴就是了……啊……啊……教……
嗯……你摸的人家的奶子好舒服……啊……」
邊不負被兩隻又美又浪的小妖精撩撥得心頭火起,坐起身子,艱難的把肉棒
從董淑妮那對軟糯雪膩的大奶子中間抽出,獰笑道:「你們兩個身為名門貴女,
年紀輕輕竟如此淫蕩,還不趴下來翹起屁股,等本座好好教育教育你們。」
兩女聞言都是嚶嚀一聲,乖巧的並排趴下,把屁股翹起對著邊不負。
董淑妮搖著屁股,用天真的語氣道:「教的棒棒這麼大,淑妮的小穴不知
受不受得了,教操人家的時候要輕一點,就算痛,淑妮也不會哭的……嗚……
但還是好害怕。」那清純幼嫩的氣質卻配著豐滿成熟的身體,形成了致命的吸
引力。
榮姣姣噗嗤嬌笑,橫了邊不負千嬌媚的一眼。
一邊搖著屁股一邊伸出玉手撫摸著自己的小穴,兩根春蔥般的手指更是輕輕
把花瓣掰開,使花房裡面那粉紅的嫩肉展露出來,用迷死人的性感聲音道:「淑
妮怕,姣姣不怕。一想到能被教那又粗又熱的大雞吧插到身子裡面來,姣姣便
渾身發燙,連小騷穴都濕透了,教你快來操人家嘛,姣姣好想要……」最後那
個「要」字還故意拖長聲音,又甜又浪,誘人無比。
邊不負握著雞巴對準目標,然後用力一送,一下子便插入榮姣姣那已經濕透
了的小穴內,邊插邊笑罵道:「姣姣你真是淫蕩,都還沒怎麼弄你,下面就已經
濕的一塌糊塗了,這是活該挨操。」
榮姣姣覺得一根火熱的鐵棒勢如破竹般直接插入花房,還一直頂入深處,不
由得啊的一聲尖叫,呻吟著道:「啊……好粗……教的雞巴好厲害……頂死人
家了……啊……啊……嗯……剛才一想到要被這威猛的大雞吧操進來,姣姣一下
子就濕了……嗯……好舒服……」
旁邊的董淑妮不依的嬌嗔道:「教你偏心,淑妮也要,也要教的大雞吧
干人家。」
邊不負一邊啪啪啪的猛操著榮姣姣,一邊笑問道:「淑妮剛才不是還說害怕
嗎,這麼快就想要了?」
董淑妮可愛的嘟著嘴,哼哼了幾聲,抱怨道:「人家是有點怕,但,但只要
教的大雞吧一插進來,淑妮就什麼都不怕了……嗚……教你好壞,操姣姣不
操人家,人家也要……」
正被操得渾身發抖的榮姣姣嬌吟道:「啊……啊……好猛……姣姣好爽……
嗯嗯啊……教你別理妮妮那鬼丫頭……啊……人家的小騷穴一刻都不想離開教
的大雞吧……啊啊……干死姣姣了……舒服……舒服死了……嗚……啊……」
「嗚……姣姣好壞……佔著棒棒不給人家……嗚……騷蹄子,淑妮……淑妮
以後都不理你了……嗚……」
「好啦,淑妮乖,等本座先收拾完姣姣這淫娃便來操你。你先用這對又白又
挺的大奶子伺候本座。」
「哦,淑妮知道了。」董淑妮乖巧的點點頭,爬起身來,一下子便鑽到床邊
那大木桶裡,讓熱水把那曲線傲人的白嫩嬌軀弄得濕漉漉的,然後爬上來貼到邊
不負背後,雙手捧起自己那與天真無邪臉蛋完全不匹配的巨乳,沿著男人寬闊的
後背上下推送起來。
洛陽雙艷的前後夾擊,真是讓邊不負爽的忘乎所以。
榮姣姣在前面配著男人肉棒的抽插,賣力的往後拋送著屁股。她的臀兒十
分肥美豐隆,形狀又不失挺拔優美,因為剛剛淋浴完那白皙的臀肉上還綴著點點
晶瑩的水珠,讓人一看就有咬一口的衝動。特別是此時趴在床上,雙腿併攏屁股
往後翹起,整個臀部顯得更是渾圓碩大,隨著男人的撞擊不停的發出啪啪啪啪的
誘人聲音。
邊不負只覺得每次猛的往前一挺腰,腰腹便狠狠碰撞在榮姣姣的股肉上,把
那臀兒壓得變形,然後那充滿彈性的大屁股便反饋一道傲人的彈力把自己推開。
而自己的屁股往後一退,便被後面董淑妮那無與倫比的秀挺巨乳給頂著,那
小妮子輕輕一挺胸,彈性驚人的奶子便把自己又推向前,雞巴又深深的插進榮姣
姣那溫暖濕潤的小穴深處。
一來一之間,竟被這對艷蓋洛陽的火辣嬌娃的豐乳肥臀營造出一個省力的
循環,讓男人操得無比痛快。
操了一會,榮姣姣卻是要高潮了,「啊啊……姣姣到了……好舒服……教
你操死姣姣了……好強的雞巴……死了……姣姣要死了……啊啊啊……嗯……不
行了……嗯啊……小騷穴要飛了……啊……」
邊不負喘著粗氣,一邊加快速度猛干,一邊道:「本座也要射了,姣姣你想
我射到哪裡去?」
「嗚……射進來,全部射進姣姣的花蕊兒裡面來……啊啊啊……姣姣要為教
生孩子……嗯嗯……真的要到了……啊啊……」
邊不負心中一動,暗道可別著了道兒,到時候這蕩婦挺著個大肚子,可真的
說不準是誰的種,還是小心為妙。便嘿嘿一笑,在榮姣姣那即不解又哀怨的神情
中一把抽出雞巴,然後輕輕抬起,把龜頭湊到女子的菊穴旁,毫不留情的用力一
擠,粗大的雞巴便一下子擠進榮姣姣的後庭內。
雖然榮姣姣的後庭早已被開發過,但還是第一次被如此粗大的肉棒入侵,頓
時倒吸一口涼氣,白眼一翻,尖叫出聲。
邊不負感受著女子後庭那獨特的火熱緊窄,雞巴就著從小穴裡帶出的淫水爽
快的繼續抽插起來。
「姣姣,你的屁股好爽,真的是天生出來賜給男人的恩物。這樣又肥又翹的
臀兒就是活該挨操,讓雞巴操那菊穴兒。」
榮姣姣感受著雞巴在屁眼裡操弄所帶來的奇異快感,用嘶啞性感的聲線叫喊
道:「嗯……嗯……啊……姣姣……姣姣的屁股生來就是讓教操的……啊……
只有教……只有教的大雞吧才操得姣姣這麼爽……嗚……屁股……屁股要被
操開了……啊……」
她一邊盡力放鬆臀肉減輕肛菊的痛感,一邊把玉手探到自己的花房處,配
著男人的抽插揉著自己那敏感的小豆豆,以臨近極限的花房不停的流出淫水,滴
得滿床都是。她此時眼睛緊閉,嬌靨潮紅,嬌軀一顫一顫,一副沉淪慾海的嬌俏
淫娃模樣。
「好了,射了,射死你這小淫娃!」邊不負低喝一句,雞巴用力頂到肛菊最
深處,火燙的陽精便全部噴出,全部射入了榮姣姣後庭裡面。
「啊……好多……射得好多……姣姣……姣姣的屁眼兒裝不下了……嗚……
流出來了……」
歇了一會,邊不負緩緩的把開始軟垂的肉棒慢慢抽出來,放開渾身癱軟的榮
姣姣,把肉棒湊到董淑妮那如同小女孩似的俏臉旁。
董淑妮看著那剛操完屁眼,花花碌碌的肉棒,不由得皺起眉頭,小臉露出苦
惱之色,小手握住肉棒,輕輕的擼了幾下,撅起小嘴嘟囔著:「真壞,真壞!剛
弄完屁股就讓淑妮接手……嗚……一點都不愛惜人家。」
雖然抱怨著,她還是乖巧的伸出小香舌,輕輕的沿著男人的龜頭開始舔掃,
然後張大小嘴把整個龜頭含到嘴裡,緩緩的吞吐起來。
邊不負仰躺在床上,雙手疊到後腦枕著,大腿分開,全身放鬆,舒服的瞇著
眼睛,享受著董淑妮的口舌伺候。而緩過勁來的榮姣姣也爬了過去,配著董淑
妮一起舔弄。此時的洛陽雙艷看上去簡直就如同兩條美人犬一樣,一起翹著屁股
伸出舌頭,不停的賣力舔掃。
邊不負得意的哈哈大笑,打趣道:「你們兩條淫蕩的母狗,本座看以後你們
這洛陽雙艷的名號不如改成洛陽雙犬算了。」
榮姣姣銷魂蕩魄的嗯了一聲,勾人的眼神盯著邊不負,膩聲道:「母狗就母
狗,奴家……奴家就想當教大人的母狗,天天都讓教的大雞吧像狗兒那樣狠
狠的操奴家。」
董淑妮警惕的推了榮姣姣一下,吐出已經重新硬挺的肉棒,不滿的道:「姣
姣你太狡猾了,這次該輪到淑妮了。」說罷舔了舔舌頭,嘴角含春的對著邊不負
道:「教的棒棒真好吃,人家……人家想要了……」
邊不負點點頭,道:「嗯,本座有點累了,淑妮自己坐上來吧。」
董淑妮幽怨的瞟了男人一眼,喃喃道:「騙人,剛才操姣姣時候這麼賣力,
哪裡會累……」但一邊說著,一邊還是提起腰身,花房對準男人的龜頭研磨了幾
下,然後嚶嚀一聲便坐了下去。
「哇,好緊,淑妮你可長了個好騷穴。」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那層巒疊嶂的
肉穴緊緊包圍,雖然不是處子,但那難以置信的緊窄花房彷如是魚兒的嘴巴般不
停吮吸,讓邊不負舒服得讚歎出聲。
董淑妮隨著肉棒的插入嗯的淫叫一聲,然後聽見男人的讚美,便得意一笑,
口沒遮攔的道:「嘻嘻,操過的人都說淑妮的小洞比姣姣的好。」話一出口便覺
得不妥,小臉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不敢望向邊不負。
身邊的榮姣姣頓時氣得啪的又打了她屁股一下,嗔道:「你這丫頭說些什麼
話,總有一天要把你這騷蹄子的嘴巴給撕掉。」
邊不負來了興趣,一邊往上挺動腰桿抽插,一邊問道:「哦,有多少人同時
操過你們兩條母狗呢?」
兩女對望一眼,感覺瞞不過去,董淑妮便不好意思的囁嚅著道:「沒……沒
多少,不算這趟就三個。」
邊不負道:「楊虛彥,榮鳳祥,還有誰?難道是王世充?」
兩女沒有說話,卻是默認了。
邊不負樂道:「王世充可是淑妮你的親舅舅,居然還給弄到了一張床上,哈
哈。」
董淑妮一邊挨操,一邊呻吟著分辨:「啊……啊……不關人家的事情……淑
妮無意中碰到舅舅和姣姣的好事,他們……」話還沒說完,小嘴便被榮姣姣按著
了。
榮姣姣惡狠狠的嗔道:「不許說!不許說!妮妮你這鬼丫頭整天胡說八道,
呸呸。」說罷,便挪過身子,肥美的臀兒一扭,坐在邊不負胸膛處,雙手一抱把
前面坐著男人雞巴,還不停上下挺動著屁股的董淑妮摟進懷裡,扭動水蛇般的細
腰,讓自己的酥胸和董淑妮的奶子不停的摩擦擠壓,性感的紅唇更是一下吻住了
董淑妮那還要說些什麼的小嘴,堵得她咿咿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看著洛陽雙艷坐在自己身上相互親吻撞奶,不禁更覺興奮。一邊用力
把雞巴往上一下一下的頂入董淑妮花房最深處,讓女孩那嬌柔的身子好像整個都
被大雞吧給挑了起來;一邊探出大手,摸到榮姣姣濕氣未干的花房處,併攏兩指
直插進去,不停的摳弄。
兩女分別被弄著下體,便一邊互相舌吻,一邊比賽似的的大聲呻吟,惹人遐
思的女子尖叫此起彼伏。
「嗚……嗚……淑妮不行了……好粗的棒棒……啊……頂到頭了……嗚……
不行了……好熱……要來了……啊啊……」
「姣姣受不了……教你好會挖……水兒……水兒又要出來了……啊啊……
嗯……」
到了最後,邊不負感覺到極限了,便讓洛陽雙艷並排跪在一起,自己握著雞
巴對著她們那宜喜宜嗔的誘人俏臉,猛的射精,大量的陽精便直接顏射,粘稠的
精液沾得兩女連眼睛都睜不開。
射完後,看著兩女一左一右為自己清理肉棒,然後她們手挽著手湊在一起,
兩對豐滿白皙的奶子相互擠壓著,伸出舌頭互相舔食著對方臉蛋上掛著的精液,
一點都沒浪費全部吞下。那淫靡的場景讓邊不負剛剛射完精的肉棒竟又一次硬了
起來。
邊不負嘿嘿一笑,硬挺的肉棒胡亂的戳著兩女的臉蛋,淫聲道:「你們兩條
淫蕩的母狗,又讓本座興奮起來了,你們說怎麼辦?」
董淑妮用毫不掩飾的崇拜目光緊盯著那熱騰騰的大雞吧,用天真的語氣道:
「好厲害的棒棒,這麼快又硬起來了,淑妮……淑妮愛死它了。」
旁邊的榮姣姣嘻嘻笑著,噗地一聲親了那大龜頭一口,然後舔舔嘴唇,膩聲
道:「教你這麼厲害,咱們姐妹就只好捨命陪君子了。」
房間整晚都傳出一陣陣的淫聲笑語。
「教,教輕一點,淑妮的後庭還是第一次……嗚嗚……好痛……」
「哈,又緊又熱,淑妮你夾得本座好舒服……」
「姣姣也要……哪裡都好……教你快來操人家……人家癢死了……」
「妮妮你這小騷逼,第一次被操屁眼就被操到高潮了……」
「姣姣……你別舔得這麼快,啊啊……你舔前面……教操人家後面……淑
妮……淑妮不行了……嗚……人家要瘋了……」
「嘿嘿,姣姣你有嘴說別人沒嘴說自己,教的大雞吧一插,你不一樣是哭
爹喊娘……這次淑妮可要報仇了……嘿嘿……」
房內激戰正酣,房外的院子裡卻無聲無息的飄入了一道俏麗的白影。
來人白衣赤足,那彷如匯聚著天地靈秀的俏臉美絕塵寰,曼妙的身段被輕紗
似的白衣勾勒出惹火的曲線,增之一分便肥減之一分便瘦,完美得如同傳說中的
暗夜精靈一樣。
此時,她那潔白皓齒輕輕的咬了一下紅唇,面上露出羞惱的表情,暗罵道:
「混蛋師叔、色狼師叔,每次找你,都是在操女人,總有一天會死在女人肚皮上
的。」
聽著那男女之間淫戲的直播,顯示男人正是奮勇無敵,女人即使人數佔優但
還是丟盔棄甲,被操得神魂顛倒。一陣陣不知廉恥的呻吟不停的往她的小耳朵傳
來,綰綰跺了跺腳,便想轉過身去一走了之。
但是,但是此時一走,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時間了。自己的天魔大法卡在
十六層一直不能晉級,恐怕就只有那色狼師叔能幫自己。而且,之前遇到祝師的
女兒單美仙,一直也是處於十六層的她居然已經晉陞到十七層,只怕也是那色狼
師叔的功勞。
嗚,煩死了!
耳邊一直傳來那啊啊嗯嗯的女子極樂呻吟,綰綰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偷看邊不
負操雲玉真的情景,那混蛋還把雲玉真當成自己,淨說些混賬話。但是,但是那
色狼的下面真的好大,又粗又硬……呸呸呸,我在想什麼啊。綰綰那清麗瓜子臉
染上了一陣紅雲,連那潔白的小耳朵也紅了。
反正,反正都是要等,不如偷看一下?現在隔得這麼遠,估計不會被他發現
的。
啊啊啊!綰綰你到底在想什麼,難道真的對那色狼感興趣了?那色狼師叔除
了武功高一點,下面大一點,幹那事情的時候厲害一點,還有什麼優點?嗯?不
對!下面大算什麼優點,那不過是欺負女孩子的武器,呸呸。
算了,就看一眼,我可不是對那事情感興趣,只不過祝師說過以後可能會收
榮姣姣當子,我只是看看未來師妹而已。
想到此處,綰綰紅著臉,躲到了高處,離遠往房內望去。
嗯?人呢?
房間內,榮姣姣與董淑妮渾身赤裸,全身酸軟的並肩躺在床上,而邊不負卻
不見了身影。
「綰兒,你在找我嗎?」一把聲音突然從綰綰的旁邊傳來。
綰綰做賊心虛,被嚇得打了個激靈,連忙轉頭一看,邊不負竟不知何時以站
在了自己身邊,正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
而且更離譜的是,邊不負明顯是剛剛從戰場脫身,整個人就披著一件披風,
帶子也沒繫上,胯下那半硬的肉棒就這樣晃蕩著展露在綰綰的面前。
綰綰啊的一聲尖叫,連退兩步,驚道:「師叔你還要不要臉,褲子都不穿就
跑出來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故作疑惑的道:「我看綰兒你在外面左顧右盼,料想是想
瞅瞅師叔下面的那根寶貝兒,所以才這樣大方的展露出來讓你仔細觀摩啊。」
綰綰心裡暗罵露體狂魔,但卻不願認輸,輕輕一挽雲鬢,稍稍一偏頭,流露
出風情萬種的妍態,裝出滿不在乎的嬌俏樣兒,還故意湊到前去,像是評判般的
掃了幾眼男人下面,用鄙夷的語氣道:「師叔把那話兒當寶貝,可是綰兒看來也
是平平無奇,沒啥了不起。」
正在說話間,那根本來處於半軟垂狀態的肉棒竟然慢慢的硬起來,被綰綰那
如同天兒下凡的媚態所刺激,聳拉著腦袋的軟蟲竟慢慢的變成了猙獰的巨龍。
綰綰這是徹底的敗給了這不要臉的師叔,身為一教之,更是貴為宗師,
不但在師侄面前裸露出下體,還恬不知恥的怒勃而起。
但是,看著那肉棒從軟變硬,從低頭沉睡一直變得昂然抬頭,還一跳一跳的
脈動著似乎向自己打著招呼,綰綰只覺得一股無法形容的雄性熾熱撲面而來,那
充滿了生機的男子陽根竟然是如此的富有魄力,讓她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被征服
感,只覺得一陣心悸,差點兩腿一軟坐倒在地上。
綰綰在外人面前時而艷光攝人曼妙無雙時而冷漠無情心狠手辣,但說到底還
是個不到二十的女孩子。雖然一直受到魔門泯滅人性的教育,但人之天性哪裡是
這麼容易屏蔽得了?少女情懷,心靈深處那對性的好奇,對親情及愛情的渴望可
是一點沒少。面對著這個看著自己長大,對自己知根知底的師門長輩,對外人的
那一套冷若冰霜的面具哪裡端得出來?
其實就如同現代會的那些黑會份子,紋身,帶墨鏡,發行怪異等等實際
上都是告訴別人我是壞蛋的一個標誌。而同樣的,原著中魔門中人那些陰毒邪惡
的表現固然是秉性如此,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覺得只有這樣做才算是魔門標誌。
你不時不時的殺個把人,弄點什麼陰謀詭計,哪裡算魔門中人?哪裡能保持著那
魔門的神秘感以及給人的恐怖印象?
而綰綰的那些神秘感,那些所謂的惡毒狡猾在邊不負面前簡直如同三歲小孩
的玩意,自然便全部收起來了。
雖然邊不負和綰綰心目中那白馬王子的形象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但那強大雄
性的純粹感染力卻讓她心蕩神馳,一時間竟被那勃起的巨棒如磁鐵般吸引住了目
光。
「嘿嘿嘿,綰兒你看,師叔的雞巴還挺有魄力吧?」耳邊傳來色狼師叔那可
惡的聲音,綰綰頓時驚覺,連忙猛的一搖頭,側過身去,跺著腳不依的嬌嗔道:
「師叔!如果你還是這樣,綰兒就不理你了!」
看到綰綰這美麗的小精靈變相服輸,邊不負才繫好了披風,算是勉強掩著了
醜態。問道:「綰兒這次來找師叔所為何事?」
綰綰猶豫了一下,心道如果提出讓這色狼幫忙,不知道他會提出什麼難堪的
條件。雖然他答應過師傅不會動自己,但,但還是很擔心啦!
只是,與慈航靜齋傳人決戰在即,自己卻遲遲不能突破,倘若不能壓下師妃
暄,如何報答祝師的養育之恩?
原著中的綰綰可是藉著第一次遇到雙龍的時候,扮作昏迷吸取了雙龍的長生
真氣,從而一舉突破關隘晉級成功,但現在卻沒了這個機會了。
躊躇了一陣,綰綰一咬牙,用天籟般的聲音道:「綰兒想請師叔幫忙晉級天
魔大法十七層。」
出乎意料,邊不負點點頭,輕鬆的道:「沒問題,今天時間來不及了,明晚
綰兒過來此處找我,我一定盡力幫綰兒突破關隘。」
看著綰綰意外的表情,邊不負暗道:「綰綰也突破到十七層後,圍剿石之軒
一事才有一點把握,祝玉妍、單美仙、綰綰三大臻至十七層的天魔場三面圍堵,
可以最大限度的限制幻魔身法,再加上預先的一些佈置,到時便由我這個聖門新
一擊必殺,嘿嘿。」
看著綰綰飄然離去的背影,邊不負用淫邪的目光掃射著她那柳條般的小蠻腰
以及誘人的臀部曲線,暗笑道:「就算不能真個銷魂,但先佔點便宜還是可以的
嘛。唔,還有尚秀芳,未來的日子還真忙,哈哈。」
(待續)
***********************************
PS:關於更新速度。由於臨近年底,實在比較繁忙,最近幾個星期經常出
差,趕飛機的時間比打飛機還多:faint到家裡也要等老婆孩子睡覺或不
在的時候才有機會敲鍵盤,弄得有時思路斷斷續續的,有時剛想到什麼,但沒時
間寫,想寫的時候又不記得了,呵呵。
而且,最近兩章的字數都是兩萬多字,比之前的增多了,也是造成更新緩慢
的原因。
***********************************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十二 綰綰)
十二 綰綰
洛陽城,王世充安排的宅邸內。
尚秀芳、董淑妮、榮姣姣三位絕色美人正共處一室,嘻嘻哈哈的談笑著。
董淑妮用追星族似的目光看著尚秀芳,一臉崇拜的道:「芳姐,你長得這麼
漂亮,唱歌又好聽,那些男人全部都把你當成是天上的女神,羨慕死人了。」
尚秀芳俏臉微紅,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有啦,秀芳只是從小就喜歡音
樂,哪裡有妮妮你說的那麼好。」
看著這絕色名伶白皙的俏臉泛起一陣誘人的紅暈,讓那本來就美艷不可方物
的精緻玉容更是添上驚心動魄的魅力,旁邊的榮姣姣不由得升起嫉妒的感覺,暗
道:「呸,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說到底還不是一個賣唱的?到時邊不負那淫魔
把你開苞破處,操得腿兒都不攏的時候,看你這婊子還是否能保持這樣的清高
樣兒。」
雖然心中腹誹,但榮姣姣的臉上還是笑靨如花,親熱的道:「秀芳大家你太
客氣啦,我那老爹上次在董家酒樓聽了你的表演,簡直是驚為天人,這些天一直
在姣姣面前念叨著,說什麼再聽一次便此生無憾了,嘻嘻。」
尚秀芳臉更紅了,不依的道:「姣姣你笑人家的,唔,我們三個一見投緣,
稱呼上就別這麼見外了。你們一個叫姣姣,一個喚妮妮,那麼便叫我芳芳好了。
再喊人家什麼秀芳大家的,芳芳可就要生氣了哦。」
董淑妮和榮姣姣一個是尚書王世充的外甥女,一個是地頭蛇榮鳳祥的女兒,
都是這洛陽城裡算得上號的尊貴人物。
此時在邊不負的授意下刻意討好,自然很快便和沒什麼閨蜜的尚秀芳打成一
片,一陣子便姐姐妹妹的親熱無比了。
打鬧了一會,董淑妮用嬌憨的語氣道:「芳芳的才藝真的是天下無雙,人家
能學到十分之一就好了。」
突然又像是若有所思的頓了頓,道:「這麼好聽的音樂,除了芳芳之外妮妮
以前就只聽過一個人演奏過。」
尚秀芳不禁有點奇怪了,她雖然表面上謙虛,但骨子裡頭對於自己的音樂還
是十分自信的。
就算不敢說天下第一,但隨便找個人就能達到自己的水準那是不可能的。
榮姣姣在一旁搭腔道:「妮妮你說的是那位洛陽城郊的隱士麼?」
董淑妮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道:「是的是的,姣姣你也聽過麼?」
榮姣姣嗯了一聲,露出憶的神色,然後道:「姣姣有幸和爹爹一起拜會那
位隱士,聽過他的表演,真的可稱為天籟之音。」
自然,榮鳳祥那裡已經預先對了口供,就算是尚秀芳跑去問榮鳳祥,也會得
到同樣的答案。
視音樂為生命的尚秀芳此時被勾起了興趣,便問道:「那位隱士尊姓大名?
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榮姣姣搖了搖頭,沉吟了一下,語氣有點不確定:「好像是姓周?其人沒什
麼架子,但卻自有一種文人的清高,是真正隱逸於塵世之外寄情於山水的雅士。
姣姣還記得他的堂前寫有一所詩,獨坐幽篁裡,彈琴復長嘯,深林人不知,明月
來相照。」
尚秀芳聞言嬌軀一顫,喃喃跟著念道:「獨坐幽篁裡,彈琴復長嘯,深林人
不知,明月來相照。好!好詩!初讀只覺質樸平淡,但越是細品,就越有味道。
真是清幽寧靜,高雅絕俗,只憑這首詩,便可知其人是如何的格調高遠,卓爾不
群。」
榮姣姣暗道:「邊不負那混蛋雖然荒淫好色,但文才卻真的是一等一的好,
此等詩句真是渾然天成。連尚秀芳這天下第一才女都為之仰慕。」
接著,她又繼續道:「他用的樂器姣姣從未見過,但音色卻清麗絕倫,曲子
也是匠心獨運,讓人一聽便難以忘懷。」
董淑妮也跟著道:「是啊,真是太好聽了,妮妮現在都還記得呢。」
看見榮姣姣與董淑妮這對洛陽雙艷如此推薦,尚秀芳的好奇心被完全被勾起
了,便道:「洛陽城郊竟有如此出眾的雅士,不知可否帶芳芳去拜會前輩,讓人
家有所請益呢?」
榮姣姣和董淑妮心照不宣的對望一眼,知道任務完成了。
榮姣姣皺起好看的眉頭,沉吟著道:「那人的脾氣有點古怪,也不屑攀附權
貴,姣姣先央求爹爹去探詢一下,然後再答覆芳芳吧。」
容易得到手就不會看重了,況且,樂器還要時間趕製呢。
尚秀芳有點失望的點了點,道:「那芳芳就等待姣姣的好消息了。」
榮鳳祥豪宅裡,榮家父女正在密談。
「姣姣,那麼說來,你也並沒有探聽出什麼有用的消息。」
榮姣姣無奈的點點頭道:「邊不負那淫魔奸似鬼,姣姣都怕多說幾句露出破
綻。只是知道他跟楊虛彥約定了要到巴蜀那邊辦一件事情,但具體是什麼便不知
道了。」
榮鳳祥沉吟道:「巴蜀?這太難猜了。那麼他來長安到底有什麼目的呢?看
樣子也不是來幫忙守洛陽城的,沒理由就是為了干尚秀芳那丫頭吧?」
榮姣姣搖搖頭道:「那人雖然好色,但絕不會因色忘事,對付尚秀芳只怕也
是順手而為,不是要目的。」
說到這裡榮姣姣皺起眉頭,問道:「爹爹,難道我們真的要唯其馬首是瞻,
聽從他的指揮?」
榮鳳祥露出陰沉的笑容:「不過是面子上的服從罷了,這個邊不負自己也知
道,他根本控制不了我。連陰葵派本身都還沒有整,憑什麼對外人指手畫腳?
陰後的聲望可不比他低啊。只不過老夫敬重他的宗師級修為,沒有在明面上反對
而已。宗師,唉,宗師,誰想得到那個最沒用的魔隱邊不負竟能晉陞宗師。」
榮姣姣好奇的問道:「為何宗師級的高手有這麼強的威懾力呢?」
榮鳳祥苦笑道:「宗師級高手只要一心想逃跑,宗師以下的高手無論多少人
都絕對困不住,這是一種境界上的差距。你想一下,一個你想盡辦法都殺不死,
但隨時可以對你造成致命威脅的人那是多麼的恐怖。」
夜裡,邊不負宅。
一絲不掛的單婉晶正偎依在邊不負的懷裡,像是只小貓咪一樣舒服的瞇著眼
睛,享受著男人溫暖的懷抱。
邊不負舒服的吐了口氣,把已經軟垂的肉棒從女兒的後庭抽出來,剛射進去
的陽精便隨著溢出,引得女兒那完美的身子又是一陣誘人的顫抖。
「婉晶啊,你的奶子和臀兒似乎都大了一號,摸起來好有肉感,比起以前更
有女人味了。」
單婉晶螓首輕抬,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道:「爹爹喜歡就好,人家……人
家還想再長大一點,像娘親那樣豐滿就好了。」
說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爹爹你讓娘叫下人趕製的那古怪
樂器叫什麼?婉晶以前從沒有見過呢。」
邊不負笑道:「那叫二胡,等製作完成後爹爹便演奏一曲給婉晶聽。」
隋唐朝時候樂器種類已經比較豐富,融了胡人的樂器,要有琵琶、箏、
琴、笛、簫、箜篌等等,但都是撥弦類的,演奏的時候都是通過手指彈撥琴弦發
音。
而拉絃樂器如二胡等則要到宋代之後才發展起來,所以現在的人根本就沒有
用弓子拉弦的概念。
看到女孩有點糊塗,邊不負親暱的揉了揉她的頭髮,柔道:「好啦,想不明
白就別想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單婉晶聞言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猛的把頭埋進邊不負的胸膛,用夢幻般的
的聲音呢喃道:「嗯,我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理。就是想著爹爹,念著爹爹,
一直一直,一刻都不放鬆……就算今天碰見了跋鋒寒,但人家對他一點感覺都沒
有了,心裡面就只有爹爹的影子,其他人都進不來了。」
邊不負愣了一下,問道:「婉晶今天碰見跋鋒寒那小子了?」
單婉晶嗯了一聲道:「今天在街上無意中碰見他了,他還帶著那高麗女子傅
君瑜呢。」
邊不負來了點興趣,問道:「你跟那傅君瑜熟悉麼?」
單婉晶聞言輕輕的震了一下,沉默了一會,輕聲道:「不太熟悉,傅君瑜性
子很是冷漠,但還是能說上話的。」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顫抖起來,「如果,如果爹爹想的話,婉晶便想法去引誘
她,讓她也投入爹爹的懷抱……」
說到最後,聲音都帶點哭腔了。
邊不負大奇,連忙問道:「婉晶你……你為何這樣說?」
「因為……只要爹爹你喜歡,婉晶什麼難堪的事兒都願意去做,除了爹爹之
外,婉晶……婉晶就什麼都沒有了……嗚……」
說到這裡她抽泣起來,「嗚……如果爹爹不要我……我……便無路可退……
只好……只好……嗚……」
說到最後更是泣不成聲。
邊不負心中一震,雖然表面看上去沒什麼,但看來近親相奸真的為這小丫頭
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別人……別人看婉晶的目光總是那麼的鄙夷,我知道她們背後都在不恥婉
晶是個勾引父親的淫賤丫頭……嗚……婉晶不想聽……不想理……婉晶什麼都不
想理……只要……只要爹爹你抱著我,時時賜予婉晶那最高的快樂,我就什麼都
能忘記……所以,就算爹爹要和其他女人好也沒關係,只要讓婉晶在爹爹的心理
面留一個角落……一個小小的角落就好了……嗚……」
邊不負捧起單婉晶梨花帶淚的絕美臉龐,不停的親吻著那晶瑩的淚珠,柔聲
道:「傻丫頭,你是這個世界上爹爹最親的人,一直一直都在爹爹心裡面最重要
的位置上,好啦好啦,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過了好一會,單婉晶的情緒平復下來,她俏臉酡紅,淚痕未乾,有點不好意
思的道:「剛才……剛才是有砂子進眼睛了……」
看到邊不負一臉戲謔,便氣鼓鼓握起粉拳捶了幾下,然後嚶嚀一聲又把頭埋
進男人懷裡,扮作一隻不想見人的鴕鳥。
單婉晶離去後,邊不負歎了口氣,沒想到這名義上的女兒竟會對自己陷得這
麼深,祝玉妍、單美仙、單婉晶,那性子真是一脈相承。
自己靈魂穿越到這裡,心態上一直有一種對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疏離感,總
是把一切旁人都視作NPC一樣的去看待,去算計,總是處心積慮,營營役役,
一步一步的努力往上攀登。
其實,自己一直都未能面對一個問題。
究竟,究竟自己是為什麼會穿越?倘若真的存在靈魂穿越,那是什麼原因促
使的?難道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在操縱一切?如果穿越是假的,那麼難道自己現
在是生活在自己的幻夢之中?
想穿越後發生的一切,自己一路走來,未免太順利了!短短五六年時間,
便已經踏上此世的巔峰,可說是鴻運無雙,各種巧都是那麼的對自己有利,莫
非那真是轉移了徐子陵角氣運的功勞,還是,還是有著更令人恐懼的原因?或
許,有一雙或無數雙高高在上的眼睛,正以一種看猴戲的姿態在盯著自己。
什麼是真?什麼是假?自己的心魔氣場可以讓人置身夢幻之中,但如果整個
天地都只是一場夢幻呢?我繼續走下去,有意義嗎?其實按照我現時的武功與實
力,無論去到何處,都是絕對的上賓。
倘若我現在肯投降胡教,為了拉攏我,梵清惠、師妃暄什麼的只怕都肯脫光
衣服躺在床上任我施為,還美其名曰以身伺魔。
未來到底何去何從?就在邊不負胡思亂想之際,突然一陣香風撲入,然後那
白衣赤足的美麗身影便撞進房內了。
處於失神狀態的邊不負竟沒事先發現著美麗的精靈,頓時愣了一下,他搖了
搖頭,心道:「自己真是鬼迷心竅,想這麼多不設實際的東西幹嘛?人貴自知,
活在當下!」這時,綰綰風情萬種的瞟了邊不負一眼,露出小惡魔般的笑容,吃
吃笑道:「剛才,剛才那個走出去的女孩子應該就是師叔的女兒單婉晶吧?綰兒
看她走路的姿勢,嘻嘻,只怕……只怕……嘿嘿……」
邊不負故作疑惑的道:「綰兒為何吞吞吐吐的?這有何值得隱瞞?剛才婉晶
便在這個房間內被本座脫光衣服,先干小穴,再插後庭,幹得她腿都發軟了,這
又有什麼問題了?」
綰綰只覺得一陣頭暈,這淫魔,這淫魔居然連操自己女兒都毫不忌諱,好像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不由得鼓起粉紅的腮幫,沒好氣的道:「好了好了,綰兒再
一次深刻的明白到師叔是個怎麼樣的人,請你可以收斂一點嗎?」
邊不負坦然道:「我和婉晶兩情相悅,情到濃時自然會發生男女之間最親密
的事兒,何有收斂之理?」
綰綰忍不住反駁道:「單婉晶可是你的親生女兒,你……你這樣做,她將來
如何嫁人?你身為人父,幹這樣的事情對得起女兒麼?」
邊不負失笑道:「既然婉晶與我兩情相悅,自然是嫁給我,既當我女兒也當
我妻子。就算是她的娘親單美仙也一樣要嫁給我,早就母女一起在床榻上與我同
享極樂。連綰兒的祝師,都是我的堂內之人。以後祖孫三代便與本座一起生活,
這是多麼幸福美滿的事情啊。」
綰綰露出像是吸足了毒氣的表情,無力的擺擺手,呻吟著道:「好了,別說
了,綰兒受不了啦。反正師叔你是大宗師高手,誰也不敢反對,誰反對你就殺掉
誰,我們就別討論這個了。」
邊不負呵呵一笑,道:「好吧,那綰兒今晚前來,是想突破關隘了嗎?」
綰綰遲疑了一下,然後收斂笑容,那天仙化人的美麗臉龐露出肅然之色,整
整衣襟,然後盈盈下拜,誠懇的道:「陰葵派後進綰綰,懇請師叔出手,助我晉
升天魔大法十七層。此等大恩,綰綰以後必有報!」
邊不負看著綰綰躬身時那白色紗衣的領口微微盪開,稍稍露出了一點裡頭的
雪膩風光,那火辣的曲線讓邊不負不禁吞了口口水,暗道:「相貌身材與氣
質,綰綰在大唐世界裡絕對首屈一指,師妃暄容貌或能與她媲美,但身材絕對沒
這丫頭這般前凸後翹,既有少女的清純苗條,又有婦人的成熟豐滿,真是傾國傾
城的絕代尤物。」
綰綰說完話後等了一會都沒聽見應,便輕皺娥眉抬起螓首,發現邊不負正
死死盯著自己傲人挺拔的酥胸,不由得俏臉一紅,雙手抱到胸前遮掩著那性感的
曲線,生氣的一跺腳,大嗔道:「師叔!你有沒有在聽人家說話啊!」
邊不負乾笑一下,點頭道:「師叔明白了,那我們現在就準備開始吧。」
綰綰看見他答應,便睜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等他講解。
邊不負咳了兩聲,一臉認真的道:「綰兒你先把衣服全部脫下。」
綰綰只覺得小腦袋翁的一聲,連退幾步,失聲驚叫:「什麼?師叔你明明答
應過不碰人家的清白身子的!你……你……」
邊不負連忙道:「綰兒你別誤會,師叔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只是一會行氣運
功,需要精確的在你身體多處施加真氣,如有衣服阻隔,只怕會有所阻礙,最後
功虧一簣。你那單師叔突破時,也是全身赤裸的讓我為其運功,才順利晉級。」
綰綰暗道:「單美仙與你戀姦情熱,自然是沒所謂。但我那從未被男人看過
的清白身子,又……又豈能……」
邊不負又道:「綰兒你別以為突破關隘是件很平常事情,天魔大法最高十八
層,近幾年都沒人達到。而十七層,就已經是歷代陰葵派之的極限了。就算
如你祝師天賦縱橫,也是差不多二十五歲時才到達這個境界。你現時還不到二十
歲,難道輕輕鬆鬆的就想跨過這個台階,步入到你祝師的那個層次?聖門中人,
以提升自身實力為第一目標,多少前輩為了更進一步受盡千辛萬苦,甚至身死道
消,如今,綰兒莫非想什麼都不付出便得到收成?我們聖門眾人講究的可是等價
交換啊!」
綰綰嬌軀一震,暗道:「這色狼師叔說的沒錯,聖門中自身的實力才是最重
要的。自己遲遲不能突破,派內的一些元老都被白清兒那不要臉的妮子拉攏過去
了。為了突破境界,犧牲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保住清白,保住晉陞天魔大
法最高境界的希望,他那所謂要脫光衣服才能晉級的混賬說話是真是假根本無所
謂。聖門中人自私自利,講究等價交換,哼,師叔此人不見兔子不撒鷹,不讓他
佔點好處,只怕是絕不會幫自己的,說什麼都沒用。」
想到此處,綰綰那美絕塵寰的臉蛋露出一抹淒然之色,點點頭,用無奈的語
氣道:「綰兒明白了。」
綰綰雖然出身陰葵派這樣淫邪的門派,但一直被師尊祝玉妍當成女兒一樣,
保護得很好。
雖然道聽途說下對於男女之事也略知一二,但歸根到底還是個不到二十歲的
黃花閨女。
平時行走江湖時雖然魅惑眾生,但對於那些蠢如豬狗的粗魯男子,輕輕拋一
個媚眼,用那天籟般的聲音訴說幾句,他們便屁顛屁顛的昏頭轉向了,哪裡用肉
身佈施。
綰綰那毫無瑕疵的玉手緩緩的放到了自己的腰帶上,手指輕輕的顫抖著,她
突然間有了一種強烈的預感,只怕,只怕自己的清白身子終有一天還是會被這色
狼師叔奪去。
奪去就奪去吧,她自嘲一笑,若然以後真的無法突破至天魔大法十八層,自
己便如祝師一樣,找個自己討厭的男人交,然後培養下一代,眼前這傢伙不就
是個好選擇麼?突然,邊不負覺得綰綰的氣質變了,剛才還是一副含羞忍辱的小
姑娘模樣,但下一刻,那個顛倒眾生魅惑世人的夜之精靈又來了。
綰綰稍稍側著頭,纖纖玉手輕輕攏了攏黑色的秀髮,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動
作,那小手,那柔髮,那剎那間所流露出的絕代風姿便讓人屏住了呼吸。
然後她嘴角牽起一抹淺笑,小嘴輕抿,含蓄中又帶著勾魂攝魄的媚意,還微
微吐著氣息,讓人覺得彷彿有醉人的芬芳在那紅唇中不斷散發,只想閉上眼睛,
大力呼吸,盡力去抓住那迷離的香氣。
她輕輕的嗯了一聲,是用鼻子發出的,但女子用鼻子發出的聲音本來就比用
小嘴發出更加誘人,何況還是綰綰這樣天下第一等的絕色妖嬈?讓邊不負頓時只
覺心癢難耐。
接著,她放在腰帶處的小手輕輕一拉,那束縛著腰肢的帶子便解開了,隨意
落到地上,本來被帶子綁著的白色紗衣便隨之往兩側盪開,裡面的肉色小褻衣便
露了出來。
綰綰那挺拔豐隆的酥胸讓褻衣撐起了明顯的弧度,峰戀疊秀,配著領口處
露出的潔白如玉的部分乳肉,讓人對裡面是一對如何豐腴嬌媚的奶子產生無窮遐
想,只想就此探手進去幽探秘,狠狠的抓住那白嫩細滑的乳球,感受那讓人血
脈賁張的彈力。
她雙眸低垂,歎了口氣,用落寞的語氣道:「綰兒……綰兒清白的身子,今
晚便要被第一個男人看了。」
說完,那雙明眸善睞,似乎藏著人心目中最瑰麗幻想的大眼睛對著邊不負眨
了一下,流轉的眼波既楚楚可憐又媚人心魄,那清水出芙蓉般的清純中混著風
騷入骨的嫵媚,讓每一個男人都會心生愛憐的同時湧起強烈的征服欲。
說完,綰綰又繼續開始脫了。
脫得很慢,沒有用手,水蛇似的柳腰輕輕搖晃,刀削般的香肩左右輕擺,白
色的紗衣便順著那如絲綢般光滑的手臂滑落下來。
然後,她轉過身子,小小的褻衣後面只有兩條繫緊的帶著,整個玉白生光的
美背展現在邊不負眼前,在迷離的夜色下更顯出白得異乎常,毫無瑕疵。
綰綰頓了頓,似乎猶豫了一下,但馬上就鬆了裙帶,然後一雙粉藕般的手臂
挽起散落的長髮,把修長而線條優美的頸脖露了出來。
她雙手攏著頭髮疊在後腦,慢慢的彎腰,把挺翹的臀兒對著男人,然後帶著
奇異韻律的前後晃動,那白紗裙子竟隨著她屁股的搖晃緩緩的脫落下來。
綰綰的臀部渾圓雪白,豐滿而不膩,結實而充滿彈力,這充滿女性魅力的部
分便隨著裙子的緩緩滑落,一絲一絲,一點一點的逐漸呈現在男人的眼前。
邊不負真的沒想過,綰綰著丫頭居然脫衣服都能脫得這樣風情萬種,每一個
動作都充滿了暗示,都充滿了讓人發狂的誘惑力。
這時,白紗裙已經完全掉到地上,綰綰又輕盈的把嬌軀轉了來,這時她的
全身上下便只剩下那件小小的肉色褻衣。
那滑潤香肩,那似乎要把褻衣撐破的豐滿胸部曲線,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
那晶瑩、修長,曲線柔和,併攏起來沒有一絲縫隙的雙腿,那一塵不染,潔白無
瑕的精緻足踝……這樣的聖體仙軀,簡直就是每個男人心理面最瑰麗的幻想,實
在不是人間所能擁有。
綰綰淺淺一笑,挽著秀髮的玉手鬆開,如雲黑髮便重新散落下來,與那白玉
般的身子構成了最強烈的對比。
她雙手伸到後背,摸著褻衣帶子的系扣,只要輕輕一解,那小褻衣便會隨
之脫下,整個身子最隱秘迷人的部位便會全部展露,讓邊不負的呼吸不由自的
急促起來。
可是,綰綰好像不知道男人的緊張期待,伸到背後的玉手摸來摸去,還是沒
能成功的解開系扣。
她修長好看的黛眉輕輕聚攏,小嘴微翹,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似乎要哀求
男人幫她解開扣子脫下衣服。
正誘惑得人難以自制的時候,又露出小惡魔般的笑意,讓人魂牽夢繞的美目
促狹的眨巴眨巴,退後幾步不讓人得逞。
最後,她好像是認命般的歎了口氣,玉手一拉,帶子便被解開,小小的褻衣
掉到地上。
綰綰那迷人的身子終於全部裸露了,頓時,邊不負只覺得一陣神迷目眩,那
超乎想像的仙姿美態竟然讓他這個心如磐石的心理學大師也受到強烈的衝擊,那
樣的完美,那樣的無暇,簡直是超越了人間一切的形容詞能描述的範疇。
瞬間,邊不負只覺得眼前是一朵在靜謐的黑夜裡突然綻放的曇花,雖然只是
短短的一瞬,但已經足以艷壓群芳,剎那永恆。
舉世無匹的玉容,白天鵝似的頸脖,形如刀削的香肩,挺秀圓潤的奶子,嫣
紅俏麗的乳頭,平坦結實的腰腹,烏黑茂密的芳草地,若隱若現的迷人花徑,豐
潤修長的雙腿,這一切都以一種完美的比例糅在一起,配著綰綰本身那亦仙
亦魔的獨特氣質,讓這赤裸的嬌軀每一處都散發著女性極致的吸引力。
其實,這樣真正的袒胸露乳,還是迫於壓力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對於還是
黃花閨女的綰綰而言是極其羞恥的事兒,脫衣的過程中多次想立刻用雙手掩著雙
峰,然後蹲下身子,再把頭埋下來,什麼都不敢看。
但那股心底裡的傲氣卻不容許她這樣做。
難道我綰綰會像那些未見過世面的小女孩一樣哀哀切切、哭哭啼啼,哀求別
人大發善心放過自己?不!我綰綰是陰後祝玉妍最出色的子,陰葵派當代的傳
人,豈能在一個臭男人面前低頭?所以,她強忍羞惱,反而以天魔舞的技巧慢慢
脫衣,極盡誘惑之能事,盡情的展現出陰葵派魔女的身份。
此時她更站直了身子,還將雙手疊到背後,驕傲的挺起豐滿的酥胸,把清白
的身體盡情的展露。
雖然色狼師叔信守承諾的可能性很大,但萬一他獸性大發,我便以死相脅,
料想此時他也不會冒此風險而與祝師鬧翻。
況且師叔已經是宗師修為,真想不顧一切辱我清白,大可直接把我擒下,哪
需要搞這麼多事情。
只要守著保住貞操這一底線,其餘的,便盡量忍著吧!哼!綰綰赤裸的嬌軀
在夜風中顫抖著,臉上帶著瑰麗的羞紅,本來要緊緊閉上的美眸卻努力睜開,毫
不服輸的盯著邊不負。
看見男人此刻正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完美的身體,胯下更是鼓起了一個夠高
高的帳篷,綰綰不禁一陣得意:「呸,還說是什麼花叢老手,不一樣被本姑娘的
身子迷得失魂落魄。」
想到此處,她的信心便來了。
綰綰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甜笑,雙乳微顫,柳腰擺款,玉步輕移,緩緩
的走上幾步來到邊不負身邊,然後用侍妾般的姿態行了個禮,動人的剪水秋瞳脈
脈含情的勾了男人一眼,嬌聲道:「師叔,綰兒按照你的吩咐脫光光了……接下
來,人家就把清白的身子交給師叔,便……便看師叔的本事了。」
說到「本事」兩個字時候語氣又甜又膩彷彿若有所指,真讓人心猿意馬慾火
狂升。
邊不負深深吸了一口氣,用最大的毅力把目光從綰綰那火辣的嬌軀上移開,
緩過勁來,讚歎道:「綰兒的身子真是上蒼賜予人間最珍貴的禮物,簡直就是完
美無瑕的藝術品。」
綰綰嘻嘻一笑,故意嬌俏可人的扭了扭身子,才道:「謝謝,不知道這樣足
夠償還師叔的援手之情了嗎?」
邊不負道:「綰兒是我師侄,我自然會竭力幫忙,但現在還有一個問題。」
綰綰精緻的瓜子臉上露出少許憂色,沒出聲,靜靜的看著邊不負靜待下文。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因為綰兒的關係,師叔的雞巴一直都硬挺著,這樣
如何是好呢?」
綰綰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心中鄙夷:「你不會隨便找個女人發洩一下或自
瀆麼?」但明知這色狼師叔是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了,便理了理秀髮,淡淡
道:「那師叔的意思怎樣呢?」
邊不負面露淫色,解開褲頭,把那已經硬的受不了的大雞吧解放出來,道:
「綰兒想像辦法,幫師叔洩了火,才好助你運功突破關隘啊。」
綰綰看著男人恬不知恥的挺著肉棒,嬌哼一聲,心中暗道:「等我以後突破
至天魔大法最高境界,晉級宗師巔峰,定要把你這根害人的東西給切下來。」
只是,現在都到了這步,身子都被看光了,若半途而棄那前面的付出不就白
費了?只能繼續堅持下去。
綰綰到底是陰葵派出身,對男女之事相對而言還算放得開,她伸出右手,輕
輕的放到那根又粗又大的男子陽根上面。
第一次接觸到男子的性器官,綰綰渾身一震,只覺得手裡的事物竟比想像中
更硬更粗,而且火燙無比,一股無窮的熱力正隨著肉棒的脈動瀰漫開來。
好厲害,這……這就是男子的陽根,好硬……又好燙,比派內書籍上說的恐
怖多了。
看著這顛倒眾生的小魔女在摸到自己肉棒的瞬間露出吃驚的表情,整個人呆
了起來,邊不負不禁暗自好笑:「祝玉妍對她的保護真是好。」
如果是白清兒,就算還是處子之身,但這方面的事情早就接觸過無數次,哪
裡會這樣手足無措。
他輕輕的摟過綰綰那嬌柔的身子,只覺得觸手處的肌膚如同最高檔的綢子,
滑不留手又極富張力,雞巴不由得更硬挺了幾分,打趣道:「綰兒,你對師叔的
雞巴還滿意麼?夠不夠強壯?」
聽到男人戲謔的話語,綰綰頓時過神來,心中呸了一聲,暗罵自己無用,
竟這麼容易就失神了。
她含羞帶俏的淺淺一笑,會說話的大眼睛又眨了幾下,嘟起小嘴,故意用嬌
憨的語氣道:「綰兒……綰兒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子,又沒看過別的,哪裡……哪
裡知道師叔的那個厲不厲害?」
說道這裡,綰綰不由得想起雲玉真、董淑妮、榮姣姣這些女人被這根東西干
得神魂顛倒的情景,心中不得不承認只怕這色狼師叔的東西還真是挺厲害的。
邊說,邊運用起從書籍上學到的陰葵派內秘傳手法,為男人擼動起來。
一邊上下擼,一邊握著肉棒用奇特的韻律旋轉,除了拇指之外的四根纖細的
手指更隨著旋轉如彈琴般撥動,不時更把食指與拇指扣成個圈兒,緊緊的捂著龜
頭與棒身的交界處,以極高的頻率上下擼動。
雖然第一次把書上的知識用於實戰,但綰綰的表現已經很好了,一般的男子
被這樣天仙化人的美少女這樣擼幾下,只怕便要當場繳械。
但無奈對手是邊不負這久經沙場的淫魔,過了好一會,那粗壯的肉棒在女子
的小手中越發火熱,但並沒一絲投降的跡象。
享受著綰綰那春蔥般的纖纖玉指那美妙的觸感,邊不負一邊撫摸著綰綰的玉
背,一邊笑道:「綰兒的手弄得師叔好舒服,只是,光這樣只怕不容易讓師叔瀉
火啊。」
綰綰想起眼前這淫魔在床上大殺四方的場景,心道光這樣只怕自己的手都酸
了都解決不了問題。
可惡!綰綰氣惱的咬了咬嘴唇,心中湧起一陣無奈,狠狠的盯了男人一眼,
嬌哼一聲,兩條修長的美腿一曲,整個身子慢慢的跪到地上。
綰綰深吸了口氣,玉手仍擼動著肉棒,但眼簾低垂,用冷漠的聲音道:「師
叔,這是綰兒最後的底線,如果你還是不滿意,綰兒也沒辦法了。」
說罷,她便把性感的櫻唇湊到肉棒旁邊,猶豫了一下,然後認命似的一咬銀
牙,伸出丁香小舌蜻蜓點水似的舔了一下那碩大的龜頭。
頓時,一股雄性特有的氣味直衝腦門,讓綰綰不由得皺起黛眉,湧起一種想
要乾嘔的感覺。
邊不負也爽的渾身一顫,看著這最喜歡玩弄人心的小魔女一臉不甘願的跪在
地上,被迫為自己擼著雞巴,還伸出舌頭輕輕舔弄,不禁湧起一種前所未有的征
服感。
他聽到綰綰說的話,便笑道:「綰兒放心,師叔說過保住你的清白便絕不會
食言,瀉火後一定幫你突破晉級。」
綰綰一邊擼一邊用舌頭舔掃,但過了一會見那威武不凡的陽根還是沒有射精
的跡象,暗道:「算了,都到了這個地步,便放開來伺候一下這混蛋,讓他盡快
完事吧。」
想罷,綰綰露出一個千嬌媚的甜笑,用無比誘惑的天籟之聲道:「師叔你
的東西真是威猛,讓綰兒的心肝兒砰砰的跳個不停。真想什麼都不顧了,就讓師
叔插進人家體內,把處子之身獻給這根大東西。」
感到手中的大東西隨著自己的說話猛的跳了一下,綰綰狐媚一笑,輕柔的張
開小嘴,強忍著噁心,唔的一聲,便把那碩大的龜頭吞進口裡。
頓時,邊不負只覺得自己的肉棒進入了一個無比柔滑溫暖的腔道裡面,而女
孩那細膩的小舌頭則頂在龜頭的頂端,興奮得他差點就射了出來。
綰綰卻覺得自己的小嘴巴被塞得滿滿的,一股說不出的雄性腥臭味兒更是在
口腔內瀰散開來,讓她呼吸都有點困難,差點便忍不住把這根可惡的大肉棍給吐
出。
「嗚……唔……唔……唔……」
綰綰俏臉漲紅,黛眉緊鎖,皺起小臉,努力的張大小嘴,一邊把邊不負的雞
巴吞進口裡,一邊用好看的瓊鼻發出誘人的呼吸聲。但無論她如何努力,也只能
吞下大半,還有一截棒身是怎麼樣都吞不進去了。
邊不負摸了摸女孩柔順烏黑的秀髮,然後按著她的香肩,配著她的吞吐緩
緩挺動腰桿,粗大的肉棒開始在綰綰的小嘴裡抽插起來。
嗚……好辛苦……無比粗硬的男子陽根在自己的小嘴裡不停進出,讓綰綰苦
不堪言,香津更是不斷的從她那不攏的嘴角處不停的流下,狼狽無比。
啊!他的手!原來,邊不負彎下腰來,雙手下探,一把便抓住了綰綰那對白
嫩秀挺的乳房,讓女孩的身子一陣止不住的巨震。
「綰兒,你的奶子好大,又彈又挺,摸得師叔好爽。」
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揉捏,把那兩團動人的雪膩捏成各種形狀。
綰綰被那粗魯的動作弄得乳房一陣疼痛,剛想舉起雙手把男人的大手掰開,
但舉到中途卻僵在了半空,妙目流露出淒然之色,反而把雙手放到自己背股處交
叉在一起。
這樣的姿勢如同雙手被綁在背後一樣,讓上身更加往前挺立,那對圓潤的玉
乳顯得更為突出。
看到綰綰這林中精靈般的絕色少女此刻如同被捆綁的女奴一樣,跪在地上,
可憐的小臉皺了起來,小嘴被自己粗大的雞巴塞得口水直流,一雙挺翹的大奶更
是被抓得發紅,邊不負真是覺得刺激無比,雞巴抽動的速度更是加快了幾分。
「嗚……唔……唔……呵呵……」
綰綰用鼻子和嘴巴交替著喘氣,口交了這麼長時間,她也漸漸適應過來了。
開始懂得有節奏的吸允,用舌頭在嘴裡掃刮著棒身。
又熱,又粗大,還硬得像鐵棍一樣,綰綰此刻腦海裡都被這根大雞吧佔據,
連那正被男人肆虐的酥胸也似乎沒什麼痛楚了,絲絲快感正從那從未有人攀登過
的處子山峰處傳來,她感到自己那小小的奶頭已經在男人的玩弄下慢慢硬挺了起
來,兩腿之間似乎還開始一陣陣的酥麻。
「好,好,綰兒的表現真好,師叔我要射了,呵……呵……」
邊不負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喘著粗氣,眼看便要到達極限了。
綰綰心中一驚,只覺得口中的肉棒一陣抽搐,便連忙把頭往後一仰,想把肉
棒吐出來。
但卻被男人抓住頭髮用力一按,又粗又長的雞巴猛的插進小嘴最深處,然後
火熱的陽精便對著她的喉嚨直射出來。
綰綰只覺得腦海裡瞬間一陣空白,一股又腥又臭無比粘稠的火燙液體直接嗆
入咽喉,頓時令她呼吸不過來,突如其來的生理反應讓她雙手按著男人的腹部用
力一推,猛的吐出肉棒,劇烈的咳嗽起來。
但男人的射精還沒結束,剛離開她檀口的雞巴便跳動著,對著她清麗無倫的
臉蛋不停發射,大量的精液便毫不留情的噴射到她臉上。
綰綰一邊抑制不住的咳嗽,一邊被抓著頭髮顏射。
那充滿衝擊力的噴射打在她鼻樑上,然後飛濺開來,濺得她眼睛都睜不開,
只能一邊咳,一邊閉著眼睛忍受著一股一股火熱的精液不停射擊。
此刻,綰綰的心中只覺萬分屈辱,自己簡直連最下賤的妓女都不如,悲從中
來,晶瑩的眼淚禁不住從眼角滑落,在那完美的臉龐上劃出兩道淚痕。
邊不負長舒了一口氣,終於痛快無比的結束了射精,便鬆開了抓住綰綰頭髮
的大手。
此時的綰綰俏臉上,黑髮上,頸脖上都沾滿了精液,雙目緊閉淚痕未乾,小
嘴裡不停流出精液與口水的混液體,一直滴在自己的奶子上,那模樣兒真是又
可憐又淒美。
綰綰總共來了三天,終於在邊不負的幫助下突破成功,晉級了天魔大法的十
七層。
當然,這個過程中是少不了香艷之事,每次都是脫光光的投入男人的懷裡,
第二天晚上是用秀挺雪膩的完美酥胸夾著雞巴,幫男人打奶炮;第三天則是趴在
榻上,翹起屁股,緊緊地閉攏雙腿,讓男人的雞巴夾在那沒有一絲縫隙的大腿中
間,一邊被抓著奶子,一邊被雞巴在大腿中間摩擦著花徑射精。
晉級成功,綰綰感受著體內那以更快的速度流轉的天魔真氣,對這幾天所遭
受的屈辱真不知如何評價。
邊不負信守承諾,守住了最後一關,也盡心盡力的幫自己成功突破,作為魔
門中人來說這可說是等價交換,自己並沒吃虧。
而且,自己在最後一次親熱時居然被那大肉棒在下體外摩擦而送上了高潮,
大量的淫水噴得滿床都是,根本就沒立場說那淫魔欺負自己。
這時,邊不負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綰綰,笑道:「綰兒,恭喜你終於大功告
成。」
綰綰此時還是裸著完美的嬌軀,但這幾天都已經被看飽了,也便不在意了,
理了理秀髮,看不出喜怒的輕笑道:「那是多虧了師叔的幫忙。」
說完發現男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飽滿的乳房上,便促狹一笑道:「看了這麼
多遍都沒看夠麼?綰兒的身子真有這麼好看?」
邊不負嘿嘿一笑,雙手一摟便把綰綰抱進懷裡,大手輕柔撫摸著,道:「綰
兒現在似乎對師叔沒那麼反感了。」
綰綰聞言不由一愣,暗道:「對啊,自己被這色狼師叔摸著身子不是應該無
比噁心才對的嗎?為何現在竟沒有一點抗拒心思,難道這幾天的接觸下來,自己
的身體已經習慣了。」
邊不負暗自偷笑,這幾天都是利用心魔氣場的效能強化這丫頭的快樂感受,
現時卻是已經有了效果了。
他道:「剛才綰兒一邊用大腿夾著師叔的雞巴,一邊被師叔摸著奶子還打著
屁股,越打下面的水兒就流的越多,綰兒真是淫蕩呢。」
綰綰身子一扭,便從邊不負懷裡鑽了出去,離開幾步,稍稍喘了口氣,嬌嗔
道:「不許說!再說的話綰兒以後都不理你了。」
說完,發現男人那侵略性的目光正掃射著自己的身子,不由得臉上一紅,手
腳麻利的撿起衣服穿上,然後對著邊不負做了個可愛的鬼臉,便閃出房外,飄然
遠去了。
綰綰走後,邊不負想著這三天那動人的經歷,暗歎可惜。
對付邪王祝玉妍和綰綰都是重要戰力,實在不能鬧翻,綰綰的紅丸只有等到
解決了此事後才能奪取了。
又是三天過去了。
尚秀芳帶著侍衛,坐著馬車,跟著董淑妮和榮姣姣的車隊出了洛陽城,往城
郊的隱士居所而去。
據說是榮鳳祥出面,那人才勉強答應與自己見面,讓名滿天下到處受人追捧
的尚秀芳湧起了一種新奇的感覺,對接下來的拜訪更加期待了。
走近隱士的茅屋,尚秀芳便聽見一陣從來沒聽過的樂器聲音,說不出的悠揚
悅耳,竟是美妙的不可思議。
而且聲音起伏跌宕,時而輕柔,時而沉重,剛柔並濟之下就像是個飽含感情
的詩人在訴說著故事。
尚秀芳聽得癡迷了,下了馬車,快步往前走去,樂器聲則越來越迷人,連續
幾次對比強烈的變奏,聲調忽高忽低似斷未斷,然後漸漸柔和,好像帶出了無限
的惆悵與歎息。
等到尚秀芳到達門外時,曲子也到了尾聲,變奏舒緩而趨於平靜,但卻給人
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味無窮。
二胡是邊不負穿越前唯一會的樂器,水平還算可以。
穿越後有了一身武功,對身體的控制無比精確,演奏的技藝也是上升了,在
心魔氣場對聽覺的增幅作用下,只怕已經達到了大師級的水準。
剛才他拉的一首二胡名曲二泉映月,讓從沒有接觸過拉絃樂器的尚秀芳如聞
仙樂,不見其人先奪其魂。
作為小說中與綰綰及師妃暄同等級的美女,尚秀芳你又是如何的迷人呢?邊
不負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淫邪的笑意。
(待續)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十三 尚秀芳)(十四 名伶之殤)
十三 尚秀芳
洛陽城郊一處毫不起眼的茅屋外,卻聚集著洛陽城中最有名的三位美人兒。
尚秀芳、董淑妮、榮姣姣站在茅屋門外,而他們的侍衛則待在遠處等候。
這時,聽到屋內的演奏已經結束了,榮姣姣便伸出玉手,輕敲木門,提高聲
音道:「姣姣與秀芳大家前來拜會先生,打擾了。」
不多時,門便打開了,只見開門的是一個文士裝扮的中年男子,身材頎長,
面容清朗,身上衣服並不華美卻極為乾淨得體,一看就讓人心生好感。男子露出
讓人如沐春風的微笑,用充滿磁性的聲音道:「名滿天下的秀芳大家大駕光臨,
在下未曾遠迎,卻是大大的不該。」
尚秀芳連忙道:「先生太客氣了,秀芳乃後輩,一點虛名也不過是好事之徒
吹捧而已,哪裡當能及得先生的萬一?剛才聽聞先生的演奏,便讓秀芳猶如聞仙
樂,已知此行不虛。」
男子笑道:「秀芳大家客氣了,啊!先進來吧!別站在這裡說話了。」說罷
便邀請三女進入屋內。
茅屋面積不大,陳設也很簡單,但擺放整潔格局雅致,窗明几淨的也讓人十
分舒服。此人當然就是邊不負,他讓人找了間不錯的茅屋,收拾一下,便來這裡
裝起隱士來了。
尚秀芳四周打量了一下,發現牆上掛著不少條幅,寫滿了詩句,細讀之下,
竟全是妙不可言的妙文,而且自己從來沒讀過。
邊不負心道:「嘿嘿,這可是唐詩宋詞裡面的經典,難道還不鎮住你這小丫
頭?」邊不負穿越前可是擁有博士學歷,文化素養還是很不錯的,唐詩宋詞可以
記全的不下上首。
尚秀芳難以自制的走上幾步,忘乎所以的看著掛在牆上的詩詞,失神的喃喃
念著:「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
如青絲暮成雪天啊!寫得太好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千里共嬋娟。」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
暮。」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
上心頭。」
雖然詩句的筆法有些差異,但每一首都是足以流傳千古的絕句,尚秀芳認為
倘若有這樣的詩詞自己絕沒可能沒聽過,那唯一的解釋便是這些詩詞都是眼前此
人所作。
唐詩宋詞乃中華文化最璀璨的結晶,而這千古風流卻匯聚於這斗室之中,一
時之間,尚秀芳只覺得自己的腦海裡都被這些美妙無窮的字句所佔有,無時無刻
都如飲甘露,忘卻了其他一切就在細品味。要知道在古代,讀書人的地位是很
高的,能吟詩作賦的才子更是極受青睞。
在尚秀芳眼中,面前的這個俊雅文秀的中年隱士似乎有著無窮的魅力,一下
子就撼動了她的心靈。尚秀芳強忍著激動,用稍稍顫抖的聲音問道:「請問,這
些這些詩詞都是先生所作?」
邊不負點點頭,極其裝逼的答道:「信手塗鴉的粗陋之作,卻是讓秀芳大家
見笑了。」
尚秀芳嬌嗔道:「倘若這樣的傾世之作也算是粗陋之作,那秀芳就是連字都
不會寫的文盲了!先生未免太過謙虛啦!」接著她那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不解
的問道:「先生之才直追曹子建,只怕還勝於鮑照、顏延之等,但為何這些詩作
卻一直都不顯於世人呢?」
聽到鮑照這個名字,邊不負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說的是南朝時與謝靈運、
顏延之並稱元嘉三大家的文學巨匠鮑明遠,而不是現代互聯上流傳的女子下面
鮑魚的照片,心中不禁暗自吐槽,尼瑪,鮑照這個名字以前都沒發現竟這麼有創
意!還有那個顏延之,莫非是鹽醃製不成?哈哈!
忍住笑意,面上毫無異樣的邊不負風輕雲淡的道:「寫詩本就是自娛自樂之
事,周某朝看雲起,暮觀日落,流連山水之間有感而發,又豈求名達於世?飲朝
露,聽松濤,享清風,賞夜月,閑靜時舞文弄墨,意起時縱酒狂歌,生命之快樂
又豈是旁人可知?」當然,心中那句:「操你這樣的美女更是人生極樂!」沒有
說出來。
尚秀芳露出嚮往的神情,用無比欣賞的目光看著邊不負:「秀芳受教了,先
生這樣的生活才是真正的人生啊!秀芳也想過拋下一切,盡情的去追音樂的世
界,但卻遠不如先生的清高灑脫。」
後面的榮姣姣與董淑妮面面相覷的對望一眼,心中暗道,這淫魔真是無恥之
極,如果他還能算清高灑脫,那這世上就沒有卑鄙荒淫之徒了。但這自然不能說
出來,董淑妮走上一步,用崇拜的語氣道:「先生的才華真是太出眾了,淑妮有
時真想當先生的小婢女,每天為先生煮茶做飯,聽先生為人家寫詩作詞,演奏樂
曲。」
尚秀芳心中一動:「周先生容貌不差,才高八斗,為人更是清高自傲極有風
骨,若能與他在一起共同追文藝的巔峰,真的是件讓人嚮往的事情。」
對了,剛才的樂曲到底是用什麼樂器來演奏的?尚秀芳轉頭四顧,發現角落
的木桌上放著一把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奇怪東西。她走上幾步仔細一看,這個東西
是木製品,形狀有點像胡琴,下部是六角形的木筒,筒的一端蒙著皮,一根木桿
在木筒中部伸出,到了桿的頂端則連接著兩條橫軸,兩根琴弦便繫在橫軸與木筒
之間。
最奇特的是旁邊還放著一根桿子,材質應該是細竹製作而成,兩端被彎曲起
來,一段類似馬尾的東西便縛在細竹的兩端上。莫非,這就是剛才演奏的樂器?
邊不負像是看出了尚秀芳的疑惑,解說道:「這個樂器名曰二胡,乃本人平
時自娛自樂時候所用,秀芳有興趣的話不妨拿起來看看。」
尚秀芳聞言,也不矜持,連忙拿起二胡,左看右看,輕輕撥了幾下琴弦,然
後不解的問道:「請問這樂器是如何演奏的?」
邊不負笑了笑,從尚秀芳手中接過二胡,然後拿起弓子輕輕的拉動,悠揚的
二胡聲便出來了。
尚秀芳臉上露出無比震撼之色,拉絃樂器是到宋代才出現,現時的人全是用
手彈奏樂器的,如琵琶、古箏、箜篌等等都是如此。就算是尚秀芳這樣的音樂大
家也從來沒想到過,用弓子來拉弦竟也能用於演奏,而且音色還是這麼的悠揚悅
耳。
她只覺得這一瞬間,眼前這男子便為她推開了一扇從來沒進過的音樂之門,
讓她領略到了一個從沒想過又無窮美妙的新世界。尚秀芳俏臉潮紅,激動無比,
用稍稍顫抖的聲音問道:「這樂器叫什麼名字?也是先生你發明的?」
邊不負無恥的點點頭,用毫不在乎的語氣道:「是本人閒來時製作的,我為
它取名叫二胡。」
肯定了心中的疑問,邊不負的形象在尚秀芳心目中再一次拔高,她只覺得眼
前這文雅的男子是如此的炫目,才華絕世但又不屑俗世煩囂,一身正氣又儒雅大
方,簡直就是女孩子心目中最完美的偶像。
她用崇拜的目光看著邊不負,嬌俏可人的道:「先生害苦秀芳了,這樣的詩
詞,這樣的音樂,秀芳去肯定是要一直想著,每晚味,連覺都睡不著了。」
邊不負用裝逼的語氣輕笑道:「秀芳大家過譽啦,本人只是一山間野叟,豈
能及秀芳大家的萬一。」
尚秀芳嘟起嘴,嬌嗔道:「先生如果再喊人家什麼秀芳大家的,人家就要生
氣了。在先生面前,秀芳哪裡有資格稱為大家?」
邊不負也不矯情,順勢道:「那鄙人便托大喊你一聲秀芳吧!」
尚秀芳露出好看的笑容,點頭道:「喊人家秀芳可以,或者像姣姣和妮妮那
樣喊人家芳芳也可以,隨先生喜歡吧!嘻嘻。」
這時,後面的榮姣姣適時插嘴道:「好不容易才能見到先生一面,姣姣想再
聽聽先生的演奏呢!」尚秀芳聞言臉上也露出期待之色,水汪汪的美眸便盼望的
看著邊不負。
邊不負露出一個那你沒辦法的表情,拿起二胡便開始演奏了。這次他選的曲
子是《月夜》和之前的《二泉映月》一樣同屬二胡名曲。
實際上,穿越前的邊不負拉這首二胡考級難度為七級的《月夜》也是勉勉強
強,別說高達九級的《二泉映月》了。但穿越後的他貴為宗師,神經反應速度奇
快,對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的控制能力都強大無比,就是曲子再難一倍,也能輕易
駕馭。
《月夜》一曲舒展柔美,質樸委婉,整首曲子都流露著一種寄情山水的志趣
以及月白風清的意境,十分適他現在所扮演的隱士身份。
一曲完畢,房內的三女都聽得如癡如醉,久久都沉浸在曲子裡面。
過了一會,尚秀芳過神來,眼裡露出堅定之色,對邊不負盈盈一拜,認真
的道:「秀芳想拜先生為師,學習演奏二胡的技巧,請先生允許。」
邊不負本來就是想憑借音樂與尚秀芳多多接觸,現時聽她這麼一說,自然是
意外之喜,心中笑道:「這丫頭還自己送上門來,到時等老子傳你一點床上的技
巧吧!哈哈。」
當然,作為隱士的他自然沒有那麼輕易答應,假意推遲了一番,等榮姣姣與
董淑妮都幫腔懇請,考慮了好一陣,才勉強首肯。
夜裡,邊不負宅。
邊不負與沈落雁正膩在一起。自然,沈落雁是一絲不掛的,她為男人按摩著
肩膀,高聳的奶子蹭著男人的後背。
這段時間,沈落雁內力被封鎖住,又被武功智慧都不弱的單美仙嚴密看管,
真是一點傳遞消息的機會都沒有,心中對洛陽戰事憂心匆匆,但又得不到任何信
息。
邊不負這淫魔看上去信心十足的樣子,難道寇仲那小鬼頭真有什麼對付密公
的辦法不成?可惡突然,耳邊傳來聲音:「落雁,你對尚秀芳這名伶的身世
有什麼情報?」
沈落雁聞言連忙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嬌聲道:「尚秀芳的母親為尚明月,
與上一代的很多成名人物都有著瓜葛,父親則不為人知。但據落雁收集的情報分
析,尚秀芳的親生父親很有可能是李淵。」
邊不負沉吟了一下道:「嗯,確實很有可能,不然很難解釋一個名妓竟能擁
有如此超然的地位,可以在諸多大勢力中遊走獻唱。」
想到原著中李淵與李家兄對尚秀芳的態度,這個推測九成是真的。邊不負
嘴角牽起一絲玩味的笑意,對沈落雁道:「落雁,本座要你幫忙寫一封信」
「落雁你放心啦,這對洛陽之戰沒影響的」尚秀芳到洛陽城郊學習二胡
已經是第八天了,在邊不負的絕佳演技和心魔氣場的影響下,尚秀芳對邊不負的
好感已經提升到很高的地步。特別是邊不負這些天當起了文壇大盜,把大量唐朝
之後的詩詞歌賦搬到尚秀芳面前,把她震撼得五體投地。
對從小缺乏父愛的尚秀芳來說,這樣儒雅成熟,又極富才華的中年男子簡直
就是填補了心靈的空缺。用現代的話來說,尚秀芳就是個大叔控。當然,只有高
帥富年紀大了才能成為大叔;屌絲老了就只可稱為師傅。
這時,尚秀芳與董淑妮兩人正坐在馬車裡,向著城郊駛去。
尚秀芳那美麗的臉蛋上露出溫婉的笑容,牽著董淑妮的手道:「妮妮,你真
好,專門陪人家過來。」
董淑妮有點擔心的道:「芳芳啊!你現在的處境有點危險呢,這段時間還是
不要出城門算啦!」
尚秀芳搖搖頭道:「我已經與老師約定了時間,又豈可隨意更改做那無信之
人?」
董淑妮道:「但是,但是李密可是計劃著針對你的陰謀啊!李密那大壞蛋最
壞了!還有那沈落雁,也是心腸惡毒的壞女人!」
尚秀芳拍拍董淑妮的肩膀,安慰道:「妮妮你放心啦,你舅舅不是已經加派
高手來保護我們了麼?這裡畢竟不是李密的地盤,沒什麼危險的。」
董淑妮歪著頭,不解的問道:「為什麼李密會針對芳芳呢?倘若不是舅舅的
人截獲了那封沈落雁的密函,妮妮真的不相信有人會捨得害芳芳。」
尚秀芳神色一黯,低語:「只怕,只怕是因為我是那人的女兒吧!」
董淑妮沒聽清楚,正要追問,卻見尚秀芳已經轉過了話題:「好啦,已經到
了,妮妮我們一起下車吧!」
像往常一樣,她們又來到邊不負處。就在尚秀芳已經有幾分樣子拉著二胡的
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呼喝聲,然後乒乒乓乓的喧鬧起來,竟然是打鬥的聲
音。
董淑妮臉色一白,顫聲問道:「怎麼了?難道難道真是李密那大壞蛋來
了?」
尚秀芳也是一臉擔心暗自後悔,如果因自己的任性而把老師和妮妮陷入危險
裡,那自己真是邊不負一揮手,沉著冷靜的道:「你們呆在房裡不要動,我
出去看看。」
在這些天的相處中,尚秀芳已經知道這位老師擁有不俗的武功,只見其身形
一閃便閃出了屋外。
尚秀芳正想靠到窗台看看外面的情形,卻被董淑妮一把摟住。董淑妮像是只
受驚的小獸渾身發抖,擠在尚秀芳的懷抱裡,緊緊抱著她,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
道:「芳芳,人家好害怕,嗚」
尚秀芳見狀便連忙拍著董淑妮的後背安慰著她,一時也顧不得看外面的情況
了,只聽見外面連續的傳來多聲慘叫,心中也是不安之極。
現在的屋外,尚秀芳的侍衛卻是已經全部被殺掉了。完成了屠殺的邊不負面
露獰笑,對著幾個身穿黑衣的天命教人員說:「你們做的很好,接下來按計劃行
動,哈哈!」
尚秀芳正是憂心匆匆的時候,突然,只見滿身血污的老師旋風般撞了進來,
低喝道:「敵人勢大,我保護秀芳逃走並引開敵人,淑妮你輕功不錯,立刻向反
方向逃去。」說罷,一把便將尚秀芳扯入懷裡,大手緊緊環抱著她那只盈一握的
纖腰,說道:「秀芳一會緊抱著我,不要害怕。」
尚秀芳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接觸男子,只覺得一股強烈的男子
氣息撲面而來,在這樣溫暖的懷抱裡面充滿了安全感,不由得臉蛋泛紅,心如鹿
撞,羞得說不出話來,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小手伸到男人的背後環抱著。
等到邊不負抱著尚秀芳,呼喝著往森林裡衝去,引走幾個天命教的表演人員
後,屋裡的董淑妮小臉上露出苦惱之色,喃喃自語道:「真是對不起舅舅,害他
的侍衛死了這麼多,只是,只是人家也是被迫的嗚」
「妮妮,你還在這裡啊?」屋外傳來榮姣姣的聲音。
董淑妮走出房外,有點意外的道:「姣姣你這麼快就跟著過來了?」
榮姣姣露出惡毒的笑容,道:「天下聞名的秀芳大家破處之日,姣姣怎麼可
以錯過?」
董淑妮露出不忍之色,皺眉道:「其實芳芳的人很不錯啊!我們這樣騙她真
是對不起人家。」
榮姣姣冷笑道:「哼,每次看尚秀芳這婊子裝出一臉清純,把那些蠢如豬狗
的男人迷得神魂顛倒我就來氣。明明不過是個賣唱的妓女,只會扭著屁股唱歌跳
舞,卻整天一副女神的樣子,我呸!」
看著董淑妮嘟著小嘴沒說話,榮姣姣又道:「好啦好啦,妮妮你這鬼丫頭,
別想那麼多啊!按邊不負那混蛋的吩咐過去那邊吧!」
董淑妮無奈的點點頭,跟著過去了。
邊不負懷抱著尚秀芳,和幾個跟著的黑衣人邊打邊逃,逃入了樹林深處。其
實,這些打鬥真是假的不行,只是尚秀芳對武功一竅不通,卻也是看不出破綻。
這時,又有一個黑衣人假意被邊不負打到在地,而遠處的一個黑衣人大喝一
聲:「看暗器!」接著手一揚,幾根銀針便射出,射的方向竟是對準了尚秀芳。
尚秀芳花容失色,眼看就要被銀針射到面前了,卻見邊不負一個旋身擋在她
身前,然後悶哼一聲,顯然已經中了暗算。看見自己仰慕的老師竟為了救自己而
中了暗器,尚秀芳急的眼淚都出來了,心道倘若老師這次有何不測,自己也沒面
目苟活於世上。
邊不負大喝一聲,跳上前去,把最後那個發暗器的黑衣人也打倒,然後用腳
踏著他的胸口,喝問道:「你的暗器有毒?解藥在哪裡?」
尚秀芳一聽又是吃了一驚,連忙跟上幾步。
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嘿嘿一笑,道:「你身中赤陽淫毒,無藥可救,等著爆陽
而死吧!哈哈哈哈!」說完,頭一歪,竟像是自殺了。
邊不負裝模作樣的探了一下黑衣人的鼻息,然後站起來,運功在臉上催出不
正常的紅暈,然後像強忍痛苦的對尚秀芳道:「雖然這些人全部伏誅,但不知李
密還有沒有派其他人來,此地不安全,我們躲遠一點,等安全了再出來,啊。」
說著身體竟搖晃了一下。
尚秀芳聽見剛才黑衣人的話,更看見老師的小腹處插著幾根銀針,急的眼淚
直流,扶著邊不負,顫聲問道:「老師,老師你怎麼樣了?剛才,剛才那惡賊說
的話是真的麼?該怎麼辦啊?嗚嗚」
邊不負露出一個讓她安心的微笑,道:「秀芳放心,老師沒事,我們先逃離
這裡。」說罷便帶著尚秀芳離開了此處。
當然,等他們離開後,地上那些扮死屍的黑衣人便利落的爬起來,各散東西
了。
當邊不負抱著尚秀芳跑入了叢林深處後,邊不負突然腳步一個踉蹌,一下放
開懷中的女子就跌倒在地上。
尚秀芳大吃一驚,連忙蹲下身來,扶著邊不負問道:「老師,你你怎麼
啦?」
邊不負深深的吸了口氣,露出痛苦的神色,把用內力吸住的銀針裝作很費力
的拔出來,然後悶哼一聲道:「秀芳,你你別靠近我!」
尚秀芳又擔憂又不解,連連搖頭,帶著哭腔的道:「老師,你到底怎麼啦?
別嚇秀芳啊!」
邊不負強提一口氣,慘然道:「赤陽淫毒竟真的是赤陽淫毒秀芳你
趕緊離開,趁我還控制得住自己的時候盡快離開這裡,不然不然」
尚秀芳淚眼婆娑,倔強的道:「不秀芳不走,老師你快告訴我究竟是怎
麼事?那赤陽淫毒究竟是什麼?」
邊不負歎了口氣道:「赤陽淫毒是天下間最可怕的毒藥之一,男子中毒後陽
氣沸騰難以自制,甚至情緒失控被淫毒所控制,變成只知道媾和的淫邪之徒。」
尚秀芳腦海裡不由得浮現起剛才那黑衣人的說話,爆陽而死,莫非,莫非竟
是男子的那個會爆想到那可怕的景象,她不由得渾身一震。
突然,邊不負又是一聲悶哼,然後嘴角流出了鮮血,身子一晃,竟昏迷過去
了。
尚秀芳六神無,連忙把他的身子平放在地上,玉手一伸便碰到了一根粗硬
的事物。她轉頭一看,只見男人的胯下竟把外袍撐起了一個大帳篷,自己的手肘
真是碰到那堅硬的所在。
這這是難道,這就是那赤陽淫毒發作了?怎麼辦,究竟該怎麼辦?
此時,尚秀芳的心裡又浮現出老師那才華蓋世,風度翩翩,成熟迷人的形象,還
有,剛才銀針射向自己時老師那奮不顧身擋在自己前面保護自己的形象。頓時心
中湧起一股無法形容的悸動。
她銀牙一咬,老師是為了救自己而身受這樣的傷害,倘若老師真有不測,自
己又有何面目苟活於世上?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幫助老師!尚秀芳雖然是處子
之身,但到底出身風塵,對男女之事也並非一無所知。男子的陽根只要能瀉火,
那自然便會疲軟。
雖然不知道這樣是否能接觸那淫毒,但總比什麼都不做,看著老師受盡痛苦
要好!想到此處,尚秀芳深吸一口大氣,俏臉上露出堅毅之色,彎下腰,便替昏
迷的邊不負寬衣解帶。
「啊!好大!難道這這就是男子的那個麼好恐怖」尚秀芳驚叫
出聲,眼前是一根又粗又大的偉物,那碩大的龜頭形如小孩的拳頭,青筋爆現,
還一跳一跳的脈動著,無比的猙獰可怖。
尚秀芳俏臉通紅,偷偷看了一眼邊不負,發現仍然是昏迷不醒,但臉上不時
露出痛苦之色,便暗自為自己鼓勁,顫抖著伸出玉手,探向男子胯下的大肉棒。
春蔥般的手指剛一碰觸,尚秀芳便閃電般收手來,不可置信的驚呼:「好
熱!又好硬!」然後覺得覺得自己未免喊得太大聲了,便雙手捧著通紅的嬌靨,
僵硬的轉頭四顧,發現根本就了無人煙,就又顫抖著重新伸手過去。
這次,有了心理準備的她死死的咬著牙,忍著那幾乎讓她暈過去的羞恥感,
從一根手指到兩根手指,三個手指,慢慢到手掌,那堅硬火熱的觸感從掌心處不
斷傳來,讓她緊張得渾身冒汗。
老師的那東西,比以前聽說的大多了,又長,又熱,好厲害!這時,邊不負
又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尚秀芳被嚇得整個跳起,連忙把握著肉棒的玉手收來,
定神一看,卻看見男人依然昏迷,但表情似乎更痛苦了。
尚秀芳長長地舒了口氣,倘若自己握著陽根的樣子被看見了,那可就要羞死
了。但老師的樣子越來越痛苦,不能再拖延了!她暗暗下定了決心!於是,她又
握起了男人的肉棒,輕輕的上下擼動起來。
偽裝昏迷的邊不負覺得自己的肉棒正被那白白嫩嫩的小手握著上下擼動,心
中大是得意。實際上,他想出來的這個計劃環節複雜破綻挺多,也沒想過一定會
成功,要是抱著一種姑且一試的心態。
反正真要有什麼問題,便把尚秀芳直接擒下,反抗的人直接殺掉,拖個十天
半月洛陽之戰正式爆發,誰都沒空去管那秀芳大家了。就算以後暴露了,別人要
忌憚你李閥,而肯定與胡教撕破臉的邊不負可一點都不在乎。
現時的邊不負實的實力已經攀上了當世的高層,倒是沒有剛剛穿越時那
小心翼翼的心態了。
尚秀芳的玉指修長,雖然經常彈奏樂器,但一點都不粗糙,白玉無瑕細膩柔
滑,把男人的肉棒擼得無比舒服。只是,這樣的程度遠遠不能滿足邊不負這閱人
無數的淫魔。
嗚,手都酸了擼了好久,卻見男人的肉棒還是毫無投降的跡象,尚秀芳
不由得想到:「莫非是我的技巧太差?或是中了淫毒的關係?怎麼辦好呢?」
這時,邊不負臉上的表情更痛苦了,尚秀芳想到以前那些令自己面紅耳赤的
傳聞,不由得渾身一抖。但又看了看為救自己正在受苦的老師,心中卻是萬般柔
情,只覺得就是自己就此死去都不能讓老師有任何的不測。
只是,這麼大的東西,自己,自己能行嗎?看著那碩大猙獰的大龜頭,尚秀
芳不禁犯難了。嗯!不可以氣餒!加油!尚秀芳彎下腰來,把如花嬌靨湊到那粗
大的雞巴旁邊,猶豫了好一會,終於是伸出了小舌頭,輕輕的舔了起來。
剛一舔到棒身,她就覺得有一股雄性特有的奇異腥味兒從舌頭的味蕾擴散開
來,讓她的嬌軀如同觸電似的猛烈一抖。她死死的閉著雙眼,俏臉通紅,跪在男
人兩腿之間,彎下腰,雙手握著肉棒,舌頭從下往上的不停舔掃。
嗚,還是不行。舔了一會,肉棒依然沒什麼動靜。尚秀芳又是一咬牙,美麗
的大眼睛盯著那碩大的龜頭,然後張開小嘴,嘗試著把肉棒吞進嘴巴裡面。
「嗚好好大喘不過氣了嗚」男人的肉棒比她想像中還
要雄壯,尚秀芳的櫻桃小嘴雖然已經努力張開了,但依然被龜頭塞得滿滿的,只
覺得呼吸困難,口水更是抑制不住的不斷從嘴角流出。
適應了一會,她總算緩過勁來,雖然辛苦,但那象徵著雄性力量的陽根在小
嘴裡不停脈動,強烈的雄性氣息更是撲面而來,讓尚秀芳不由得有點癡了,生出
了一種此身屬君的被征服感。
邊不負感受著自己的龜頭被吞進了溫暖濕滑的口腔內,想著尚秀芳平時那唱
著天籟之聲,讓人無比陶醉的小嘴此刻正努力的為自己含著雞巴,差點激動地射
了出來。
雖然尚秀芳毫無經驗,吞吐的時候還不時會讓牙齒碰到龜頭,但那熱情卻是
無比迷人。尤其是她現在還穿著整整齊齊的正裝,披著紗帛,看上去還是那個端
莊無比美麗大方的絕世名伶秀芳大家,但卻彎腰含屌,做著勾欄妓女般的低賤事
兒,那強烈的對比實在刺激無比。
邊不負不由得想起了穿越前讓美女穿著空姐或護士之類制服為自己吹簫的情
景,但那些早就被玩爛的女子又豈能及這名傳天下卻又守身如玉的音樂大家之萬
一?尚秀芳強忍嬌羞,正努力的吞吐著,突然,耳邊出來驚雷似的聲音:「啊!
秀芳,你在幹什麼?」
本來昏迷的老師竟在此時醒過來了,正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而自己剛好正
把他的陽根含入了小嘴深處,那無比碩大的棒頭似乎已經頂到咽喉了。尚秀芳只
覺得熱血上湧,差點就要羞死過去,連忙把肉棒吐出,因為動作太急還把她嗆得
連連咳嗽,話都說不出來。
此時,邊不負歎道:「為師知道秀芳的一片好意,但你是清白女兒家,又豈
能做這樣的事情?趁著沒人知道,秀芳趕緊離開此地,不用管我的。」
這時尚秀芳好不容易才平伏一點,聽到老師這樣說,只覺得心中似乎被一種
莫名的情緒填滿,自己的老師為了自己,寧肯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自己怎麼能
讓他死?於是她搖頭道:「老師,秀芳死也不會走,如果老師有何不測,秀芳便
跟隨老師一起到黃泉地府去,繼續聆聽您的教誨。」說罷,無比堅定的看著邊不
負。
邊不負奸計得逞,心中得意,但面上不露聲息,皺眉道:「為師所中之毒乃
淫毒,就算是多個女子交也未必可發洩,又豈是秀芳一清白女子能解除?多說
無益,秀芳趕快離開,不然師父就要生氣了。」
尚秀芳看著自己的師父面色閃著不正常的紅暈,不時流露出痛苦之色,而那
因為中了淫毒而高高翹起的陽根更是一片赤紅,顯得很是辛苦,心中不禁更是愛
憐。
既然師父可以為了自己,連生命都可不顧,那秀芳的身子,又有什麼好珍惜
的呢?尚秀芳那風情萬種的俏臉露出溫婉之色,淒迷的美目含情脈脈的看著邊不
負,緩緩站起身來,用迷離的語氣問道:「師父,你看秀芳長得美麼?」說罷,
竟伸出玉手解開衣扣,便在邊不負面前寬衣解帶起來。隨著衣服一件件的脫落,
那風流曼妙,玲瓏凹凸的雪白肉體慢慢的展露出來。
邊不負露出掙扎之色,好像要努力的撐起身子,但卻力有未逮,口中疾呼:
「秀芳,你幹嘛?趕快停止!穿衣服,不要這樣!」
尚秀芳看見師父連撐起自己身子都沒力氣了,不由得更覺心酸,露出淒婉的
笑容,慢慢的把最後的褻衣脫下,赤裸的身子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完全展露出來。
她滿面通紅,雙目緊閉,雖然緊張得渾身顫抖,但俏臉卻是一臉堅毅,雙手毫不
害羞的攤開,挺起胸膛,讓自己的身子盡情展現。
見慣美女的邊不負此刻都呆住了。尚秀芳本就是天女之姿,而此刻更是顯露
出一種為了所愛甘心奉獻出所有一切的聖母風範,一時間只覺得聖潔無比。她身
高大概一米六八,身子苗條纖細,皮膚極其白嫩。酥胸不算很大,但形狀極佳,
竹筍般的奶子傲然挺立,十分富有彈性。纖細的驚人的柳腰下卻是豐隆的臀兒,
那美妙的弧線能讓每一個男人都興奮得發狂。
她感到男人的視線被自己的身體完全吸引著,不由得湧起一陣驕傲,又羞又
喜的顫聲道:「師父,秀芳的身子你喜歡麼?」
邊不負雙眼赤紅,用強忍著的語氣急促的道:「秀芳,你別這樣!啊!師父
快要忍耐不住了,你你快離開這裡啊!」
尚秀芳看見男人整個身子都劇顫起來,劇烈的喘著粗氣,那陽根似乎更為粗
大,似乎忍耐得十分辛苦。
她淺淺一笑,趴下身來,為男人脫去衣服,一男一女便赤條條的直面相對。
然後,她輕輕吻了一下男子的面額,拉起男人雙手抱著自己,輕輕道:「師父,
你不用忍耐的。」
這時,男人的眼睛更紅了,身子似乎恢復了一點活力,大手在尚秀芳那美麗
的裸體上活動起來,在乳房,細腰,翹股各個敏感帶不斷流連,火熱的肉棒則被
女孩修長緊致的大腿夾在中間,龜頭觸碰著純潔的花房輕輕磨蹭著。
尚秀芳被男人的大手撫摸著,只覺得身子隨著撫摸也火熱起來,那醉人的快
感正從身子的各個敏感帶傳出,讓她興奮得渾身顫抖,下面的花房更是慢慢的濕
潤起來。
原來,男女之間相互撫慰,竟是如此的快活,尚秀芳有點忘情的想到。
只是看見老師那已經逐漸渾濁的神色,不由得又是一陣的擔憂。她輕輕道:
「老師,秀芳是真的愛上你了,為了救你,秀芳什麼都願意做。」說罷,她抬起
腰肢,半蹲著身子,扶著男人的那高高豎起的肉棒,對著自己那純潔的花房,然
後緩緩坐下來。
碩大的龜頭粗魯的把玉門撐開,慢慢的往裡面擠進去,尚秀芳只覺得自己的
小穴正被一股無比宏大無比熾熱的力量給攻佔,一種撕裂般的感覺伴隨著疼痛正
一波波的襲來。她又緊張又害怕,額頭上香汗淋漓,但還是一咬牙,豐滿的臀部
慢慢下落,處子小穴努力的吞著男子的陽根。
這時,身下的老師似乎恢復了一點清醒,用勉強的語氣道:「秀芳別這
樣別你那清白的身子豈能這樣別」
尚秀芳滿頭大汗,下面傳來的疼痛讓她的臉蛋皺成一團,但卻努力的露出一
絲笑意,如水般的美眸深情的望著邊不負,輕聲道:「秀芳秀芳不後悔。」
說罷,纖腰一扭,翹股用力一坐,粗長的陽根猛的插入陰戶深處,戳穿了那層女
孩最寶貴的純淨象徵。
頓時,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傳來,尚秀芳嗚的一聲,兩行無辜的清淚便直流
下來。「好痛,嗚,原來破身是這麼痛的」她不停的嬌喘,雙手按在男人胸
膛上支撐著自己,只覺得下面被一根無比粗大燒紅的鐵棍狠狠插入著,把自己那
細嫩窄小的肉穴毫不留情的撐開。
但疼痛之中,卻有一種溫馨的感覺在蔓延,自己,自己終於與所愛的人結
在一起了。就算這次不能渡過難關,就算以後會發生些什麼事情。但,只要有現
在這一刻,這一生便不枉了。
這時,身下的男子卻像是恢復了部分力氣,低吼著,雙手一把扶著尚秀芳的
細腰,剛奪去女孩純潔的大棒開始從下往上的緩緩抽插起來。
雖然肉棒的每一次抽動都讓尚秀芳如刀割般的疼痛,但現在充滿奉獻精神的
她卻是甘之若飴。她彎下腰,整個身子趴在男人身上,用自己的乳房感應著男人
的體溫,小嘴更是動的親吻著男人的頸脖,想要那正操著自己小穴的郎君更加
舒服。
邊不負挺動腰桿,處子的緊窄小穴夾得他的雞巴無比的舒服,那帶著破處血
絲的淫液隨著抽插不斷流出來,更是讓他興奮無比。他裝作無比沉痛的道:「秀
芳為師對不起你為師竟唉」
尚秀芳一邊呻吟著,一邊用手掩著男人的嘴巴,雖然是痛得渾身香汗,但卻
露出歡喜的笑容,嬌嗔道:「嗯不許說了,秀芳把身子啊身子給了
師父心甘情願嗯嗯不關師父的事啊頂得好深嗚」
「秀芳,你你下面好緊,夾得師父好爽師父忍不住了啊要
幹你的小穴了。」
「嗚師父你不用管秀芳的只要你喜歡就行了秀芳會忍著痛的,
嗯嗯嗚」
男人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而尚秀芳似乎也慢慢的適應了過來,只覺得小穴
裡痛苦減輕了些,一陣舒爽的感覺開始迸發,痛苦的呻吟慢慢的增加了一絲絲銷
魂的味兒,淫水更是不斷的增多,隨著肉棒的進出濺得到處都是。
啪啪啪啪,邊不負聽著自己腰腹與女人豐滿的臀部撞擊發出的聲音,問道:
「啊秀芳,你下面的淫水真多,是不是也覺得舒服了?」
尚秀芳香汗淋漓,媚眼如絲,俏臉泛起男女歡好時特有的紅暈,用撒嬌般的
語氣道:「嗚別別問人家這麼羞人的問題啊啊人家不知道
嗯」
下面已經不怎麼痛了,但卻又開始癢了起來,那肉棒每次狠狠的撞擊進來,
大龜頭摩擦著緊窄的肉壁,便將那癢的感覺變成無比甜美的刺激,瀰散到身子各
處,舒服得渾身酸麻。好像身體的其他感覺都不存在了,只留下小穴那被一下一
下貫穿的無上觸感。
嗚,好舒服,明明是第一次,為什麼會這麼舒服的,難道秀芳是個淫蕩的女
子不成?這時,耳邊傳來男子充滿磁性的聲音:「秀芳,你好誘人,師父幹得你
舒服嗎?」
已經有點神志昏沉的尚秀芳下意識的答道:「好舒服,秀芳好舒服!」一
說完,才驚覺自己怎麼把心中想的東西都說出來,嗚,羞死人了,師父一定會覺
得秀芳是個淫蕩的女子。
邊不負笑道:「師父也好舒服,秀芳你真是太美了。」說罷,肉棒抽插的速
度再度加快。
尚秀芳聽到心上人的讚美,心中一甜,只覺得一切付出都不枉了,更加放開
心思來,享受著魚水之歡的至高享受。
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整根插入尚秀芳體內,每次往上頂入都似乎要把她那嬌柔
單薄的嬌軀整個挑起,讓她就如同在狂風暴雨中飄搖的小舟,隨時會被那性慾的
浪潮所淹沒。
「啊啊好舒服嗚嗚為什麼會這麼舒服的嗚秀芳受
不了啦嗯嗯感覺感覺要飛了。」隨著肉棒猛烈的抽插,尚秀芳覺得
自己似乎處於失重狀態,正在雲端處飄來蕩去,而那至高的天堂便在自己觸手可
及出,只要稍稍再進一步,便能到達那至高無上的快樂之境。
這時,邊不負雙手揉著尚秀芳那豐滿的屁股,然後稍微用力,輕鬆的把那嬌
柔的身子抬起,再猛的放下,肉棒更是往上用力一頂,龜頭便一箭穿心似的直插
入女人花徑最深處,進入從未觸及的地方。
尚秀芳被這猛力的一干,頓時只覺得腦海裡一片空白,然後一股難以形容的
酥麻暢美從小穴花蕊處迸射出來。她猛的一仰頭,全身繃緊,啊的一聲短促的尖
叫,花房隨著渾身的顫抖開始劇烈的收縮,大量的淫水止不住的流出,竟就這樣
被送上了人生的第一個高潮。
這高潮足足持續了差不多有一分鐘,整個過程中尚秀芳都似乎處於恍惚的狀
態,整個身子無力的趴在邊不負身上不停顫抖,面紅耳赤,雙目緊閉,小嘴無意
識的張開,喃喃的不知說著什麼。難以置信的興奮感如浪湧般不停衝擊著,讓她
根本不能思考,更是覺得呼吸困難,似乎隨時隨地都要被那粗大的雞巴幹得昏死
過去。
好不容易,那欲仙欲死的極限快感才稍稍平伏下來,尚秀芳無力的枕在男人
胸膛上,聽著男人有力的心跳,一股莫名的幸福感油然而生。秀芳秀芳是他
的女人了。
只是,邊不負的雞巴還是硬挺的插在她的小穴內,讓她清楚的知道男人還沒
能發洩出來。尚秀芳用力撐起身子,只覺得剛被開苞的小穴正火辣辣的疼痛,但
她一咬牙,忍住痛,用輕輕的上下晃動著屁股,又開始用小穴吞吐起肉棒。
邊不負道:「秀芳,別,你剛破身,不能再干了。」
尚秀芳強笑道:「秀芳沒事,人家還想要師父繼續陪人家。」說罷,整個嬌
軀坐起,雙手按在自己的臀兒,讓酥胸往前凸顯,擺出了一副無比性感誘人的姿
勢。隨著屁股的扭動,挺拔的奶子更是不停的上下晃動,劃出了一陣陣誘惑的乳
波肉浪。
就在這時候,旁邊竟傳來一聲驚呼:「啊!你們在幹什麼?」尚秀芳大吃一
驚,連忙轉頭一看,榮姣姣和董淑妮兩女竟從旁邊的樹叢裡鑽了出來,此時正目
瞪口呆的看著自己。
(十四) 名伶之殤
白雲深處,群山之間,一片亭台樓閣在煙水之間若隱若現,彷如人間仙境。
這便是執掌武林白道多年,甚至可以影響皇朝更替的佛門聖地慈航靜齋。
當代齋梵清惠此時正在禪房裡練氣打坐,按照她出道的時間計算,現時起
碼也已經四十多歲了。
但她的容顏卻宛如青春少女一樣,看起來比師妃暄大不了多少,清麗無匹,
也是一副仙女下凡的樣兒。
而且,她比師妃暄更多了一份成熟的風韻,那份仙化的氣質裡隱藏著絲絲勾
人的風情,讓人一看便捨不得移開眼睛。
此時,一個中年女尼走進禪房,拜會過齋後,便道:「稟告齋,關於少
帥軍的情報已經送來了。」
梵清惠仙子般的玉容露出一絲意動,問道:「有什麼有價值的消息嗎?」
中年女尼答道:「可以肯定少帥軍的幕後支持者便是天命教,寇仲極有可
能是邊不負的子。」
梵清惠幽幽一歎,道:「實在沒想到,那個一無是處的魔隱竟會在這幾年突
飛猛進,晉陞宗師之境,更組建天命邪教,引誘大量愚昧民眾信教,真是我佛門
心腹之患。」
中年女尼道:「現時天命教發展迅速,我們是否要採取打壓的措施?比如告
知世人天命教教其實是陰葵派妖人,讓大家認清楚這邪教的真面目。」
梵清惠搖頭道:「此舉用處不大,一般民眾哪裡管什麼陰葵派。況且天命教
已經得到皇帝楊廣的承認,各地的廟宇也建立起來,大勢已成,一般的打壓已經
沒有效果了。只有等新朝建立,才能一舉掃除此等邪教。」
中年女尼點了點頭,含笑道:「妃暄做得不錯,已經在江湖上博得了不少名
氣,讓世人知道了慈航靜齋新一代傳人的風采。」
梵清惠嗯了一聲,想了一陣,道:「有寧老暗中照看,料想便是邊不負親自
出手,也奈何不了妃暄。只望她能順利完成為李家二子造勢之事。」
中年女尼用崇拜的語氣道:「齋真是運籌帷幄,連寧道奇這樣的一代宗師
也為齋所用。只要李世民以後成功登上大位,佛門又可有年興盛。」
梵清惠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道:「只是利益交換罷了。」
頓了頓,又問道:「對那少帥寇仲,可有其他有用的情報?」
中年女尼點頭道:「我們的人在寇仲的出生地揚州仔細調查過,發現他有個
從小玩到大的兄叫徐子陵,但現時卻不知所蹤。如能找到此人,或許能影響到
寇仲。」
梵清惠提起了興趣,問道:「哦?還有個這樣的人?可有此人的畫像?」
中年女尼從身旁拿出了一副畫卷,上面赫然描繪著少年時徐子陵的容貌,和
真人竟有七八分相似。
她道:「這是根據揚州城中那些見過徐子陵的混混口述描繪出來的畫像,可
惜只有少年時的容貌。」
梵清惠想了一下,道:「算是多一個有趣的線吧,以後把此畫像給妃暄看
看,讓她行走江湖的時候多加留意便是了。」
說罷,梵清惠長身而起,理了理烏黑的秀髮,美目流盼儀態萬千,輕聲道:
「我要到嶺南一趟,如有急事可通過那邊的子通知我。」
中年女尼有點愕然,問道:「嶺南?」
梵清惠淺淺一笑,讓身為女子的中年女尼也在她那仙姿美態中恍惚了一下,
然後用黃鶯出谷般的美妙聲線道:「去嶺南見見老朋友,然後做點未雨綢繆的事
情。」
洛陽,尚秀芳的臨時住處內。
距離那天的襲擊已經過了好幾天了,但尚秀芳依然如在夢中。
那天,自己為了救被淫毒所侵的老師,獻出了最寶貴的清白之軀,並在與老
師的歡好中享受到了男女之間的極致之樂。
然後,卻被找自己的榮姣姣與董淑妮發現了赤身裸體的自己,發現了那個
搖著屁股,正賣力用剛開苞的小穴吞吐著老師陽根的自己。
那樣子,就好像是自己正不知廉恥的向老師求歡呢。
當時自己羞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只好連連解釋。
接下來,事情便失控了。
得知老師身中淫毒之後,她們兩人竟脫光衣服加入進來,輪流伺候彷彿不知
疲倦的老師,都不知道幹了多少。
而自己看著那無比淫亂的景象,本來已經有點紅腫的小穴再一次濕透了,又
痛又癢。
最後,更忍不住走過去從後摟著老師那充滿男子魅力的軀體,奶子壓在他的
後背,一邊磨蹭一邊呻吟。
而老師把董淑妮和榮姣姣都干到腿軟後,便粗魯的把自己推倒在地上,然後
就一手抬起自己的屁股,一手扯著自己的頭髮,粗大的陽根就毫不留情的一插而
入。
想到那時自己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翹起屁股,而老師則扶著自己的腰肢,
陽根從後狠狠插入,在自己被幹得高潮迭起、狂呼亂叫的時候,把那火燙的陽精
全部射入小穴裡,那情景讓尚秀芳現在想起還是臉上發燙。
尚秀芳臉紅紅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只覺得那無比滾燙的陽精似乎還殘留在
肚子裡面。
自己被幹得小穴紅腫,走路都困難,這幾天不得以只能對外稱病,躲了起來
不敢見人。
到洛陽城後,榮姣姣說城外危險,便在城內一偏僻的胡同為老師安排了住
處。
而那赤陽淫毒董淑妮說問過皇城內的御醫,說是天下間極其罕見的奇毒,就
算當時發洩過,但淫毒還是會對人體造成不良影響,使人變得淫邪好色。
這,這可真是害了老師。
想老師這般光風霽月、清高自傲的君子竟會受制於淫毒,尚秀芳更是一陣內
疚。
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
尚秀芳一驚,連忙把捧著俏臉的雙手放下,整個人縮進被子裡,努力的平復
心情,使樣子看上去毫無異樣,然後定身往房門望去。
只見一個身材火辣風騷迷人的美女快步走了進來,卻是榮姣姣。
榮姣姣看見縮在被窩裡,只露出了一個小腦袋的尚秀芳,促狹的笑了笑,故
意問道:「芳芳的病好了沒有呢?」
尚秀芳頓時羞不自勝,嬌嗔道:「姣姣你取笑人家的,芳芳不理你了!」
榮姣姣柳腰輕擺,走到幾步坐在床沿,摸了摸尚秀芳那絕色的小臉蛋,略帶
感概的道:「真沒想到芳芳你浪起來的時候這麼厲害,剛剛破身就不知天高地厚
的向男人求歡,簡直迷死人了。」
尚秀芳聞言不禁又想起幾天前那淫靡的場景,羞得說不出話來,不滿的打了
榮姣姣一下以示抗議,然後扯過被子蓋著頭,一副我不理你的嬌羞模樣。
榮姣姣望著尚秀芳那埋在被窩裡依然顯得曲線玲瓏的身子,眼裡卻流露出鄙
夷之色,暗道前幾天才被人當成最淫賤的婊子般狂操,剛開苞就搶著要男人的雞
巴干自己,現在又一副嬌嬌怯怯的清純樣兒,我呸。
但說話的語氣卻依然是無比親熱:「老師已經醒過來了,芳芳要一起去看望
他麼?」
尚秀芳心中一喜,連忙把腦袋鑽出來道:「老師恢復過來那真是太好了。」
說罷又有些疑惑,問道:「為什麼姣姣你也喊老師了?」
榮姣姣吃吃嬌笑,眼波媚光流轉,湊到尚秀芳耳邊道:「那天,那天歡好的
時候,我跟妮妮不是學著芳芳那樣喊老師麼?喊著喊著,就喊順口了。那天芳芳
不是這麼喊的嗎,老師,人家要,老師你快來干人家」
還沒說完,便被惱羞成怒的尚秀芳死命掩著嘴巴,說不下去了。
兩女嘻嘻哈哈打鬧了一會,便一起乘坐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前去看望邊不負。
進入屋內,只見溫文儒雅的老師正坐在桌子旁邊,而桌子上放著一杯還冒著
熱氣的茶,看見兩人進來,便露出溫柔的笑意。
本來,尚秀芳心裡面還是十分的扭捏,但看到老師那讓人如沐春風,彷彿能
包容一切的笑容後,便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雖然幾天前曾有過一次淫靡的盛宴,但都是因為中了淫毒的原因。
老師還是那個老師,那個才華出眾,清高自傲的老師來了。
尚秀芳走上前去,美目流盼,笑語嫣然;邊不負才氣縱橫,縱論古今。
這時,榮姣姣奇怪的道:「董淑妮那妮子不是說也要過來的嗎,為什麼一直
沒看見人?」
邊不負露出詭異的笑容,突然開口道:「淑妮,姣姣在找你呢。」
尚秀芳看著老師陌生的笑容,不由得心中一緊,只覺得有什麼可怕的事情要
發生了。
突然,那厚厚的,圍著桌子一直拖著地的黑布一陣晃動,然後一角掀起,一
具活色生香的赤裸女體便鑽了出來,竟是董淑妮。
她竟一直躲在桌子下面,跪在地上,小嘴巴賣力吞吐著邊不負的肉棒,此時
發現黑布被掀開,便含著大雞巴,擺擺手,嗚嗚了幾聲,算是跟尚秀芳和董淑妮
打招呼。
尚秀芳頓時一陣暈眩,湧起一股強烈的不真實感,這這究竟是怎麼事?為
什麼,為什麼老師和妮妮竟然會旁邊的榮姣姣歎了口氣,對尚秀芳道:「老
師的淫毒還沒有清除乾淨,都是都是因為芳芳你」
尚秀芳渾身一顫,總覺得事情十分的不對勁,但處於心魔氣場之內,思考能
力卻是受到了影響:「是啊,都是自己的錯,倘若不是為了救自己,老師就不會
被毒針射傷,就不會就不會」
這時,董淑妮把肉棒吐了出來,咳嗽了兩聲,嘟起小嘴,苦著小臉道:「嗚
嗚這麼久了還沒一點動靜,老師的棒棒真是太壞了,把妮妮的嘴巴都給弄酸
了。」
說罷還對著大龜頭啵的一聲親了一口邊不負嘿嘿一笑,耀武揚威般的把硬挺
的雞巴向著尚秀芳和榮姣姣晃了一下,淫聲道:「妮妮不用怕,姣姣跟芳芳都來
了,可以接你的班。」
說罷用淫邪的目光掃向尚秀芳那玲瓏的嬌軀。
尚秀芳一陣驚懼,那根又粗又大的男子陽根似乎散發著無窮的熱力,讓她又
想起了幾天前那無比羞人的場景。
但當時的老師身中淫毒,依然是竭力忍耐,直到自己動獻身才不得不要了
自己的身子。
而現在,他竟是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臉上佈滿陌生的淫蕩陰狠之色,那淫邪
的目光像是能穿透女子的衣裳一樣。
為什麼,為什麼那個光風霽月的老師會變成這個樣子呢?這時,旁邊的榮姣
姣嘴角泛起一絲淫蕩的笑意,風騷入骨的走上前去,一邊走一邊把自己的衣服脫
下,然後跪在董淑妮的旁邊,吃吃一笑,用手擼了一下雞巴,便張開性感的紅唇
把龜頭含了進去。
尚秀芳更加的混亂了,姣姣和妮妮為什麼都會這樣?那天是迫不得已,但現
在,現在她們看上去竟是如此的心甘情願,如此的興奮開心。
這時,董淑妮轉過頭,皺著眉頭對尚秀芳道:「芳芳,你怎麼還不過來,老
師弄成這樣本就是你的責任,你要負責哦。」
頓時,在心魔氣場的操縱下,尚秀芳只覺得一把無比宏大的聲音正不斷在心
靈裡響:「你的責任你的責任你的責任!是啊,都是我的責任,我自
己犯的錯要自己承擔起來。」
尚秀芳心神恍惚,搖搖晃晃的往前一步一步走去,心靈深處雖然響起警兆,
告訴自己前面就是地獄的入口,一踏入便是永遠的沉淪。
但,腳步卻停不下來,像是扯線木偶那樣走上前去。
看見尚秀芳走過來,榮姣姣美目一轉,吐出肉棒,用手一拉尚秀芳的衣角,
讓她整個人跪坐下來,那根沖天怒勃的陽根便直直的指著她的俏臉。
尚秀芳只覺得那威武碩大的龜頭似乎佔據了自己的整個視野,雞巴那充滿壓
迫力的脈動讓她的心裡也一陣陣的莫名悸動。
就是,就是這根可怕的東西深深插入了自己的體內,奪取了自己最寶貴的東
西,好大,好好厲害。
不知不覺間,尚秀芳覺得自己的兩腿之間竟有了一絲濕意,秀美的奶子似乎
也有些發脹了。
這時,耳邊傳來老師那溫柔但不容抗拒的聲音:「老師最喜歡秀芳了,你能
讓老師舒服一下嗎?」
啊,是老師的要求。
此時的尚秀芳迷迷糊糊的,只覺得男人的話便是聖旨必須要遵守,便嗯了一
聲,用手握著陽根,那火燙的熱力讓她不由自的顫了一下,然後稍稍低下頭,
張開小嘴,輕輕的舔弄起來。
感到自己的小嘴被塞得滿滿的,連呼吸都有一些困難,男子性器特有的臊味
更是直衝腦門,尚秀芳盡量張大嘴巴,辛苦的呵呵喘著氣,口水不受控制的從嘴
角不停流下,狼狽不堪。
那本來可以演唱出天籟之音,舉世無雙的美妙小嘴此刻卻變成了任由男人雞
巴肆虐的淫洞,還被插得嗚嗚哀鳴,涕淚橫流。
吸吮著,尚秀芳覺得此刻的情景和幾天前樹林時候的情景融到了一起,身
上的衣服被身邊的兩女一件一件的脫下,一會就變成了一隻赤裸的羔羊。
董淑妮撫摸著尚秀芳的奶子,細長的手指捏起那嫣紅的奶頭細細玩弄,幾下
便把乳頭弄得挺立起來,便嬌笑道:「芳芳的身子真是敏感,嘻嘻。」
尚秀芳嘴巴被雞巴塞著說不出話來,便滿面羞紅,抗議般的嗚嗚幾聲,身子
不依的扭了幾下,卻更顯誘惑。
邊不負哈哈一笑,探出大手,肆意在並排跪在地上的三女酥胸上遊走,左捏
一下右抓一把,讓三對雪膩秀挺的奶子不停蕩漾,大手到處都能惹起了三女陣陣
惹人遐思的嬌吟。
邊不負只覺得人生之樂莫過於此,不禁吟道:「擁雪成峰,凝香作露,宛象
雙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漸起,頻拴紅襪,似有仍無。菽發難描,雞頭莫比,秋
水為神白玉膚。還知否,問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羅衣解處堪圖,看兩點風姿信
最都。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欲罷先遮,裙松怕褪,背
立銀紅喘未蘇。誰消受,記嬌奴眠著,曾把郎呼。」
這首《沁園春*詠乳》讓三女聽得又是嬌羞又是震撼,這人竟把那羞人無比
的地方吟出一首詞來,偏生又是這麼的文采非凡,把女兒家的妙處都形容得入木
三分,真是,真是不知該如何形容。
究竟是個文采風流的淫賊還是個荒淫無恥的才子?感到差不多了,邊不負輕
輕摸了摸尚秀芳的秀髮,把肉棒抽了出來,命令道:「你們三個都趴到桌子上,
把後頭翹起來。」
榮姣姣與董淑妮聞言,嗯了一聲,便聽聽話話的轉過身子,擠在一起趴到桌
上,搖著屁股一副等待挨操的模樣。
尚秀芳卻有點不知所措,幾天前雖然也是四人一起歡好,但卻是為了解毒,
而且是一個一個輪著來。
現在這樣,這樣怎麼可以?自己愛著老師,把他視為自己的夫君一般,也願
意和他靈肉交流共享魚水之歡。
但,像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是如同野獸般一起淫亂,和那些青樓裡面的妓
女又有什麼別?這時,邊不負問道:「怎麼啦?秀芳莫非是討厭老師了?」
那聲音忽遠忽近,讓人神智一陣昏沉。
尚秀芳一呆,連忙道:「不是,不是的,秀芳早就是老師的人了,又,又怎
麼可能會討厭?」
榮姣姣哼了一聲,催促道:「老師,別管芳芳啦,快來要了姣姣,人家
人家都要癢死了嗯」
董淑妮也嬌聲道:「別別別,老師的寶貝是妮妮的,姣姣和芳芳都不許搶。
老師,你先要了妮妮吧。」
邊不負哈哈一笑,玩味的望了尚秀芳一眼,再用手從根部開始慢慢的擼了一
下雞巴,讓女人迷醉的目光被這又粗又長的巨棒所緊緊吸住,然後用奇異的聲線
問道:「芳芳,你想要嗎?」
尚秀芳目不轉睛的盯著雞巴,聞言只覺得身子一震,兩腿一軟,竟不受控制
的跌坐在地上,一小股春水更是直接湧出,把大腿根部都弄得一片潮濕。
被那根粗大陽根送上極樂巔峰的醉人滋味又一次蕩在腦海,讓她差點脫口
而出說我要。
但邊不負卻沒理她,轉過身去,腰一挺,巨棒便插入了榮姣姣的體內,在榮
姣姣的歡叫及董淑妮的抗議中,辟辟啪啪的開始抽插起來。
「啊啊姣姣好爽好好大的雞巴嗯嗯舒服死了
用力啊啊」
榮姣姣那極度滿足的淫叫不斷的傳入耳際,讓尚秀芳更是面色潮紅,吁吁嬌
喘。
慾望在心魔氣場的作用下不斷放大,讓她在不知不覺間把玉手放到了兩腿之
間,開始本能的輕輕撫摸著,追著性的滿足。
男子的肉棒開足了馬力,把榮姣姣的小穴幹得淫水翻飛,看著那粗大無比的
棍子一下一下的出沒在女人的下面,刺激得女人渾身顫抖,尚秀芳心裡湧起了強
烈的渴望,恨不得一把便把那根曾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寶貝搶過來,塞進下面,狠
狠的抽插,為自己解癢。
這時,榮姣姣身子猛的一僵,大聲淫叫,便一顫一顫的被干到洩了。
邊不負緩了一下勁,把雞巴抽了出來,那沾滿了淫水的肉棒更是顯得殺氣騰
騰,脈動著直讓女人心醉神迷。
他邪邪一笑,又問道:「這芳芳想要嗎?」
尚秀芳只覺得小穴已經癢得受不了了,淫水更是灑得滿地都是,忍不住呻吟
著道:「芳芳,芳芳想要嗚想要」
邊不負卻沒動靜,繼續問道:「哦,想要什麼啊?芳芳要說出來老師才知道
啊。」
天可見憐,尚秀芳貴為絕代名伶,無論所到何處都是受盡追捧,一副超級明
星的架勢。
那些仰慕她的男子別說粗話,就連稍微重一點的語氣都覺得褻瀆了女神。
尚秀芳自己在這樣的環境下,也是愛惜羽毛,不與庸俗之輩往來。
而現在,竟然要她親口說出男子性器官這麼羞恥的話兒,這讓她這位連粗話
都不曾說過的音樂大家怎麼說得出口?但時不我待,就在尚秀芳張口結舌面紅耳
赤,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早就不耐煩的董淑妮便搶過來道:「芳芳不要,妮妮
要。妮妮的小穴兒都癢死了,老師快用大雞巴干人家。」
邊說邊用手握著雞巴,對準位置,屁股往後一送,便把肉棒吞入小穴裡面。
看著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子被自己的好朋友一把奪過,尚秀芳只覺一陣委屈,
自己,自己都已經這樣了,為什麼,為什麼還不給人家。
嗚,欺負人的。
剛剛結束高潮的榮姣姣看著尚秀芳一臉委屈的可愛樣兒,不由得花枝亂顫的
笑了起來,走上前去,用低沉性感的聲音道:「好啦,芳芳別生氣了,讓姣姣先
來滿足你吧。」
說罷,便低下身子,伸出舌頭在尚秀芳那白玉般精美的身子上舔弄起來。
榮姣姣乃邪派出身,男女之事極其老道,幾下挑撥便把尚秀芳這剛破身不久
的雛兒弄得咿咿呀呀的呻吟起來。
「別,姣姣別這樣,我們都是女子怎麼可以啊那個地方髒
嗯別舔啊啊不要了啊不要了啊好舒服」
「老師啊別那麼快嗯嗯妮妮的小穴兒要要飛了啊
啊啊好厲害老師的雞巴好厲害太猛了嗯啊啊」
尚秀芳與董淑妮兩位美女此起披伏的呻吟著,在房間內交織出美妙的交響樂
曲。
「啊啊芳芳好舒服,快要到了啊快點嗚嗚為什麼
嗚」
榮姣姣狡猾無比,細長的舌頭伸入尚秀芳小穴裡不停舔掃,讓她欲仙欲死,
但每當發覺快要到達高潮的時候,卻把節奏緩慢下來,還按著尚秀芳的雙手讓她
不能動彈。
尚秀芳每次都是只差一點,只差一點的,但總是隔了那麼一層不能到達最高
境界,那瘙癢的感覺讓她快要瘋了,但又被榮姣姣控制住,只好努力的搖晃著柳
腰,希望能得到更多一點快感。
這時,邊不負已經把董淑妮送往了高潮,便挺著雞巴走了過來,又邪笑著問
道:「怎麼啦,芳芳現在想要嗎?」
尚秀芳此時此刻覺得整個思維都已經被眼前這根又粗又大,似乎散發著無窮
熱力的大肉棒所佔據,什麼都不顧了,連忙尖聲道:「芳芳想要,芳芳要,嗚,
芳芳受不了啦。」
「哦?想要什麼東西呢?芳芳還沒答啊。」
「芳芳要要要那那雞雞巴!」
幾經辛苦,終於,把那個詞說了出來,尚秀芳只覺得心靈中的枷鎖似乎在瞬
間全部斷開了。
正為她舔著小穴的榮姣姣吃吃一笑,取笑道:「哎喲,天下聞名人人傾慕的
秀芳大家竟把雞巴都喊出來啦。」
然後用手指在她小穴裡扣了一把,拉出了一條晶瑩的銀絲,捻著手指伸到她
面前,嘿嘿笑道:「芳芳你看,你下面的小穴兒想男人都想得流口水了。」
尚秀芳真的羞恥得快要暈過去了,如花似玉的俏臉紅的要滴血一樣,美眸死
死的閉著不敢張開,一副不敢見人的鴕鳥樣兒。
邊不負抱著她那軟弱無骨的身子輕輕一提,便把她整個抱得離開地面,雙手
托著她豐隆的屁股輕輕掰開,豎直向天的雞巴一下一下的在那已經濕透了的花徑
上摩擦著。
尚秀芳雙腳離地,下意識便雙手環繞,緊緊的抱著男人的頸脖,感到那讓她
無比渴求,粗長硬挺的肉棍正調皮的磨蹭著自己的小穴入口,讓自己的下面一陣
陣的酥癢,淫水更是流個不停。
她握起粉拳輕輕的打了男人一下,含羞帶俏的哀求道:「老師,芳芳受不了
了,快給芳芳吧。」
然後臉上更紅了,湊到男人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蚊子似的聲音膩聲
道:「芳芳芳芳要老師的大雞巴幹幹人家下面的小穴兒」
邊不負被這絕色名伶那求饒般的淫蕩話刺激得雞巴猛的一跳,便長笑一聲,
雙手一鬆,尚秀芳的身子就突然掉下,本已對準目標枕戈待旦的肉棒頓時勢如破
竹似的破體而入直搗黃龍,直插入肉穴最深處。
尚秀芳本來就被弄得接近高潮的邊緣了,突然被這樣猛的一插,頓時白眼一
翻,雙腳一彎用力纏著男人的背股,整個人像樹袋熊那樣掛在男人身上,然後全
身顫抖,一股陰精猛的射出,竟掛在男人身上到達了高潮。
邊不負大手對著尚秀芳那雪白豐隆的臀兒又捏又抓,感受著那充滿彈性的誘
人觸感,然後就這樣抱著女人,在房裡大踏步走了起來。
隨著走動顛簸,粗硬的雞巴便一下一下的撞擊著肉穴,尚秀芳被幹得一拋一
拋的,那玲瓏的身子如同被雞巴挑起一樣,大量的淫液在兩人的交處不停的濺
落下來,弄得滿地都是。
尚秀芳只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在風浪中飄搖的小船兒,而身前的男人就像是
堅如磐石的桅桿,自己在顛簸的風浪中正八爪魚似的死死的抱著他。
而那粗大的陽根,是如此的硬挺,竟像能支撐起自己整個人,這樣的姿勢更
是每一下都能頂到小穴的最深處,真是太厲害了。
尚秀芳此時只覺得自己已經被那根無與倫比的大雞巴給徹底征服,什麼禮義
廉恥都不想管了。
這時,邊不負抱著她走到了窗邊,一邊操一邊問道:「芳芳啊,老師揭開窗
簾,讓外面的人看看秀芳大家被操的樣兒是怎麼樣好麼?」
尚秀芳頓時大吃一驚,連忙呻吟著道:「不要啊不要老師
嗯啊求你不要了」
邊不負像是自言自語般的道:「此時乃下午時分,雖然這地方偏僻,但外面
估計還是有不少行人的。」
然後看著尚秀芳,露出惡魔般的笑容,道:「讓大家都來看看秀芳大家是怎
麼樣挨操的。」
尚秀芳害怕得臉色都白了,倘若此間情形被人看見,那她真的沒臉面苟活於
世上了,但手腳懸空根本就不能動彈,只好連連哀求。
「嗯?怎麼下面越夾越緊了,莫非秀芳大家還是個有暴露癖好的女人,聽到
要暴露身子,便興奮起來了?」
說罷,邊不負更是狠幹幾下,大大雞巴每趟都撞入最深處。
尚秀芳由於恐懼而精神緊張,注意力無比的集中,讓身子的敏感度也隨之上
升,一時間只是連連搖頭,被刺激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好吧,既然芳芳不願意,那麼,老師也就」
看到尚秀芳開始鬆了口氣,邊不負突然邪笑一聲,改口道:「老師也就不能
同意!」
然後手一掀,竟一下就把窗簾拉開,外面的光線立刻射了進來。
尚秀芳頓時渾身一僵,那暴露的恐懼夾雜著深深的刺激,讓她短促的啊了一
聲,然後便死死的咬著牙,臉蛋埋在邊不負懷裡,緊緊的抱著男人,身子卻不停
的顫抖,花房一陣一陣的收縮擠壓,竟在這一瞬間達到了高潮。
其實,屋外雖然是站著幾個人,但在邊不負心魔氣場的籠罩影響下,那些人
的視覺受到了影響,根本就看不見屋內的情形。
但尚秀芳哪裡知道,她只覺得窗簾被揭開後,明顯的傳來了外面的人聲,屋
外,屋外是有人在看著的!她怕的要死,但正處於高潮中的她還是難以控制的渾
身抽搐。
而這時邊不負哈哈一笑,用力的打了她的屁股一下,清脆的啪一聲響起,邪
惡的道:「芳芳,外面的人看到了,看到了一個被抱著挨操的女人,還被啪啪的
打屁股。」
尚秀芳頓時覺得外面射來無數的視線,正用無比淫邪鄙夷的目光從後打量著
自己的裸體,不由得嗚的一聲悲鳴,淚水如斷線珍珠般不停滴下。
同時,一股熱流沿著大腿迅速流下,不像淫蜜般粘稠,很快就灑到地上。
邊不負一愣,但馬上醒悟過來,促狹的笑道:「哎呀,芳芳你還高興得撒尿
啦,老師真操得你這麼爽嗎?連外頭的男人都在指指點點呢,說這個淫蕩的女子
究竟是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噴尿。」
尚秀芳此時剛剛從高潮中復了一絲理智,以為自己真的在一堆陌生男人面
前赤身裸體,被操得噴尿,真是恨不得立刻自盡。
自己,自己那一邊高潮一邊放尿的恥態竟暴露在別人面前了,極度的罪惡感
和羞恥感可以說是完全擊垮了她的心理屏障,讓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去面對。
這時,男人那帶著奇異韻律的聲音傳入耳邊:「不怕的,他們都不知道你是
誰,只把你當成是個小淫女。只要你也把自己當成個小淫女,盡情的享受,那就
什麼都不怕了。」
男人的話如同一根浮木,讓已經掉到黑暗海洋中的尚秀芳一把抓住,她那一
片空白的腦海裡想到:「是啊,根本不用怕,他們也不知道我是誰,只要把自己
當成是個小淫女就可以了啊。」
這時男人又開始挺動腰桿,粗硬的肉棒又一次開始抽插起來,淫笑著問道:
「小淫女,喜歡被人看著挨操嗎?」
尚秀芳心靈一陣悸動,放下尊嚴的她只覺得這樣挨操真的是特別刺激,雖然
不敢張開眼睛,但還是小聲答道:「小淫女好喜歡啊啊快點小淫女
最喜歡這根雞巴了嗚操我嗯嗯」
邊不負又啪的一聲打了她的屁股一下,笑罵道:「真是浪,看來你不單是小
淫女,還是頭淫蕩的小母狗。」
尚秀芳已經完全沉浸在性慾的浪潮裡,點點頭,承認了自己是條小母狗,又
依依呀呀的淫叫起來。
這時,外面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說道:「在下前些天去過董家酒樓,恰好就碰
上秀芳大家的表演,那場景真是讓我終生難忘。」
旁邊的朋友連忙問道:「怎麼樣?尚秀芳是不是如傳說中的那麼漂亮?」
書生自傲的哼了一聲,得意的道:「那是當然,她簡直就是仙女下凡,看了
她一眼,那些青樓裡最紅的姐兒都變成了不堪入目的庸脂俗粉,你們根本想像不
到一個女人竟能美到這個地步。」
聽到外面的人竟然提起自己,尚秀芳自然緊張萬分,更加不敢抬起頭,倘若
被他們發現這個正在挨操女子的身份,那,那,嗚邊不負笑道:「沒想到,
小淫女在一般人的心裡還這麼有地位,但在老師看來,在那麼多人面前一邊挨操
一邊放尿,這樣的事兒就只有青樓裡最不要臉的婊子能做出來。」
說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辟辟啪啪的猛幹起來。
外面的聲音又道:「尚秀芳不單單樣子漂亮,身材更是誘人,跳起舞來那小
腰,那屁股一扭一扭的,我看在場的男人十有八九都要硬了起來,更別提她的聲
音如同天籟般的甜美,如果能與她共寢一宿,就是短壽十年我也願意。」
「你就別想了,人家秀芳大家冰清玉潔,高貴大方,簡直就是個不食人間煙
火的仙女,哪裡是你們這些人可以妄想的。」
邊不負呵呵一笑,邊操邊問道:「若我告訴他們,眼前這挨操的小淫女就是
他們心中那冰清玉潔完美無瑕的秀芳大家,你說他們的眼珠子會不會掉出來?」
尚秀芳驚駭無比,連連搖著頭,淚水不斷的流著,可憐巴巴的哀求著:「老
師,不要,求求你,不要。」
邊不負獰笑道:「不告訴他們也可以,但芳芳以後得當我的小母狗,喊我
人。」
尚秀芳緊張得快崩潰了,一門心思就是想著不要暴露身份,什麼都不顧了,
便連連點頭答應。
邊不負見她點頭,便輕輕的把她整個身子托起,然後猛的往下一拉,雞巴同
時用力一頂,粗大的雞巴又撞進最深處,同時大喊:「喂,都過來看看,這邊有
條淫蕩的母狗。」
當然,在心魔氣場的影響下,這句話並沒有傳出去。
尚秀芳卻以為真的要把她暴露,巨大的羞辱打擊下讓她立刻崩潰,但與此同
時,強烈的刺激卻蔓延至全身。
驀然間,她猛的一抖,發出一聲高亢的悲鳴,身子彎成弓形,陰精像是洪水
般狂瀉而出,竟是噴潮了。
大量的淫水像是瀑布一樣,強勁的水柱如同奔流,一股一股的噴射到邊不負
的大腿處。
邊不負只覺得少女的陰戶正以前所未有的強度在收縮,擠壓得他舒爽無比,
便也低吼一聲,雞巴一抽搐,火熱的陽精直射而出,毫不留情的灑滿了這位絕世
名伶的子宮。
本來已經進入絕頂高潮的尚秀芳被陽精一衝,渾身更是劇烈的痙攣,淚水口
水像是不受控制似的狂流,發出如同雌獸般的原始泣鳴。
突然,尚秀芳頭一仰,兩眼一翻白,竟在絕頂高潮中暈眩了過去,但身子還
是一顫一顫的不停抖動。
重新拉上窗簾,邊不負坐在椅上,讓董淑妮和榮姣姣一左一右的舔弄著為自
己清潔下體,望著癱倒在地昏迷不醒的尚秀芳,淫笑道:「從今天開始,便開始
你作為母狗的人生吧。」
又過了兩天,雖然被告知沒人發現自己的身份,但尚秀芳想起那天的情景還
是心有餘悸。
這太不正常了,無論是老師、妮妮和姣姣都像換了個人似的,究竟發生了什
麼事?還有,自己竟是個如此淫賤的女子,竟,竟不知廉恥成那個樣,連尿都出
來了,嗚沒臉見人了。
突然,榮姣姣和董淑妮走了進來,打了個招呼,說道:「芳芳,跟我們一起
去老師那兒吧。」
尚秀芳湧起一陣恐懼,連連退了兩步,搖著頭道:「不去了芳芳不想去
了。」
榮姣姣走上來,親熱的挽著尚秀芳的手臂,嬌笑道:「怕什麼呢,芳芳是姣
姣跟妮妮的好朋友,咱們不是說過要一起行動的麼?」
董淑妮也不滿的翹起嘴巴,嬌嗔道:「就是就是,芳芳說話不算數。」
尚秀芳害怕的道:「去那裡,去那裡的話,芳芳怕」
董淑妮走過來,抱著她另一邊的胳膊,一邊拉一邊道:「走啦走啦,都是因
為芳芳的原因老師才會中了淫毒,而且每次最享受的就是芳芳。」
尚秀芳心中一愣,是啊,那滋味真是舒服得難以形容,一想就忍不住面紅耳
熱,下面濕濕的。
就在她恍惚之下,便被董淑妮和榮姣姣一左一右扯著走了。
邊不負處,又展開了一場淫亂的盛宴。
「不要,不要這樣,人的太大了嗚嗚好痛不要芳芳不要
操後庭痛啊啊停下停下來」
邊不負獰笑著,雙手緊緊抓著少女豐隆的臀兒讓她不能躲避,碩大的龜頭便
一點一點的擠入那小小的菊花內。
尚秀芳的雙手被董淑妮和榮姣姣分別按住,根本動不了,只好拚命搖著頭,
眼淚流的俏臉都花了。
「當小母狗的沒有反抗的權利!」
邊不負邊說,邊用力挺腰,塗抹了潤滑油的雞巴便一寸一寸的進入,把那緊
窄處子後庭一點一點的撐開來。
「啊啊!裂開了啊好痛嗚嗚人家的後庭要裂開了
啊」
尚秀芳一邊哭,一邊無意識的呻吟著。
「好緊,小母狗的屁眼兒夾得人的雞巴好緊,太爽了。」
邊不負的雞巴慢慢的全部插進去了。
「芳芳,你不要這麼緊張,放鬆點就行了,妮妮也試過,一開始也是痛的厲
害,但適應了之後便會好舒服的。」
年紀最小的董淑妮現在卻是一派前輩的口吻。
「人,輕點,小母狗痛的受不了了。後天還要去尚書那裡表演,到時候走
不了路就麻煩了,嗚嗚後面被塞滿了。」
「哈哈哈哈,那好辦,到時候人家問你為什麼走起來奇奇怪怪的時候,小母
狗你就撅起屁股,告訴人家是因為屁眼兒被乾裂了,人家一定會體諒你的。」
兩天後,王世充宅邸偏廳。
尚秀芳身穿正裝,華美無比,略施脂粉的俏臉更是無比迷人。
但此時,她的後裙卻被揭起,雪白嫩滑的屁股露了出來,一根火燙的雞巴竟
插在她的肛菊內。
邊不負一邊操,一邊道:「小母狗真是天生淫蕩,屁眼兒這麼快就適應過來
了,剛開苞就學會了用屁股高潮,真是條最淫蕩的母狗。叫秀芳大家不如叫秀芳
婊子更為貼切。」
尚秀芳嗚嗚的呻吟著,顫抖著道:「人,快一點,表演要開場了,大家都
在等我出去,啊啊」
「好,人就如你所願,射死你這淫母狗。」
邊不負把肉棒從肛菊抽出來,然後一把塞進已經玩弄得淫水橫流的花房裡,
猛干幾下,大量的精液便全部射出,射滿了尚秀芳的陰戶。
「嘿嘿,一會下面就只穿這條外裙,夾著人的陽精去表演。要是沒夾住,
那白色的東西流了下來被發現,可就怪不了別人囉。」
又是幾天後,洛陽城深夜。
日間那繁華的大街已經沒人了,街上的鋪子也基本都關了門。
但街邊拐角處卻轉出兩個女子。
兩人穿著幾乎透明的紗衣,把那無限美好的玲瓏身子都暴露了出來,臉上卻
帶著面具,但只要從那風姿上便能知道都是世間罕見的絕色美人。
其中一女脖子上套著項圈,項圈上連著一條細細的鐵鏈,被另外一女子牽在
手上。
「嗚嗚姣姣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芳芳芳芳好害怕太過分
了」
榮姣姣拉了拉手中的鐵鏈,讓帶著狗項圈的尚秀芳被扯得一陣的踉蹌,然後
道:「這是人吩咐的事情,他今天沒空,便交代姣姣記得要遛狗,姣姣只是照
做而已。」
尚秀芳哭了出來,抽泣道:「嗚嗚嗚嗚人家又不是狗,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對人家嗚嗚」
榮姣姣突然伸手在尚秀芳兩腿間掏了一把,笑道:「走兩步都濕成這樣了,
是誰昨天走到半路,就忍不住要人當著大街操穴的?是誰前幾天真空上陣,一
邊夾著陽精一邊唱曲子,還興奮得幾乎高潮?」
然後她臉上閃出一絲惡毒之色,冷笑道:「你就是一個有暴露癖好的淫蕩婊
子,最喜歡就是被人看著操穴。你這麼喜歡在人們面前唱歌跳舞,是不是也想著
把那騷得流水的騷逼也亮出來讓所有人看看?」
尚秀芳美目淒迷,顫聲道:「姣姣你怎麼能這樣說我,芳芳一直都把你當最
好的朋友的。」
榮姣姣露出不屑的表情,道:「芳芳自然是我的好朋友,但你現在只是條淫
蕩的小母狗,走吧,咱們繼續遛狗。」
這時,在洛陽城郊的靜念禪院之外,邊不負、寇仲、單美仙、單婉晶、尤楚
紅、獨孤鳳正聚在一起,後面則是五人的精兵團以及從王世充那裡調集到的三
千士兵。
周邊的僧兵崗哨已經被暗中拔除,邊不負望著前面那氣勢迫人的佛門聖地,
冷冷一笑,叫寇仲指揮部隊分散包圍,然後便一馬當先,施施然的像一朵陰雲般
飄入禪院內。
陰寒的聲音傳遍所有人的耳際:「靜念禪院,從今日起除名!」
(待續)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十五 靜念禪院末日)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十五 靜念禪院末日
作者:wolui
23年2月3日發於第一小說
字數:23888
月夜,洛陽城郊,靜念禪院。
靜念禪院乃是與慈航靜齋齊名的佛門聖地,自然是規模宏大氣象萬千。
寺廟內的建築不下間,簡直就是個小型的城鎮。
所有的建築都是依著寺門正對的中軸線而排布,正中央處是一座長寬達三丈
,高度約丈半的銅殿。
單純是這座為了隔絕和氏璧特殊能量而修建的銅殿,便可知道這佛門聖地是
多麼的富有,一座全銅且添加了貴重金屬,並經過巧匠精心修築的大殿,就算是
四大門閥這等級數的貴族也未必建得起來。
因為,假如把這個銅殿的牆體厚度算成4mm左右的話(現代儲物用冷
庫牆體厚度一般為37mm),就算材料是隋朝時盛行的錫青銅而非純銅,那
麼這個銅殿的重量也將超過3噸。
在古代集3噸以上的銅去修一個建築是什麼概念?隋朝時候的貨幣為
五銖錢,每個銅錢的重量也就3克左右,那麼光這個銅殿就是十億個銅錢。
忽略隋朝時候金銀供應緊缺的因素,按照宋代之後的貨幣幣值換算兩黃金
=兩白銀=貫銅錢=文銅錢,那麼這個銅殿的價值就是萬
兩白銀或十萬兩黃金。
用十萬兩黃金修建一個銅殿,那不是蛋痛是什麼……而其他的建築都是高大
雄偉,統一以三彩琉璃瓦覆蓋,色澤亮麗,富麗堂皇。
邊不負冷厲的聲音響起:「南朝四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哼,要巧取
豪奪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建成此等規模的禪院啊?還說靜念?呸!每個角落都填
滿了銅臭。」
這時,禪院中的燈火不斷的亮起,然後紛繁的腳步聲響起,一個一個光頭和
尚在領頭的帶領下,魚貫從各個角落裡湧出來,朝進寺門處白玉雕欄的大廣場快
速走來。
這些和尚體格健壯行動敏捷,一看就知道是修煉著不弱的武功,更驚人的是
他們的步伐整齊劃一,行動間一聲不響,顯得極有組織。
這樣的和尚差不都有三個,真是一股不弱的力量了。
在戰場上,數個訓練有素配完善的高手組成箭頭衝陣,只怕數萬人的普
通士兵也頂不住會被一衝而散。
倘若以後真的是與李閥決戰,被這樣的一支僧兵配李世民的玄甲鐵騎衝鋒
,只怕戰場上真是難以抵擋,趁著今天便要把這些胡教骨幹給一打盡!而這些
僧兵的前頭,則是站著四個年紀較大的和尚,都是神光內斂氣勢迫人,便是靜念
禪院的四大護法金剛不嗔、不懼、不貪、不癡。
他們正神色緊張,一臉戒備的看著邊不負等人。
這時,中央銅殿那高達一丈的重銅門無風自開,一個身材頎長,消瘦俊朗的
和尚慢慢走出,正是靜念禪院之了空大師。
他看著邊不負身後那密密麻麻的軍隊,不禁眉頭皺起,向四大金剛之首的不
嗔打了個眼色。
不嗔雙手十,問道:「佛門清淨地,未知施是何人?帶領大軍前來有何
用意?」
邊不負暗道這些和尚看見這模樣就應該知道難以善罷,此時莫非是想拖延時
間?所以也不廢話,舉起右手,然後往下一揮。
後面的五精兵團最前排的兵士便立刻散開,露出了後面已經架起了的弓弩
。
說實話,邊不負第一次在東溟派看見這些弓弩的時候也是十分震撼,這被稱
為東溟神弓的弓弩遠遠超過了現時原有歷史上出現的角弓弩,臂張弩等單人制式
軍弩,比起宋代才出現的神臂弓也更勝一籌。
弓身比較小巧,可以單兵攜帶,利用巧妙設置的機簧發射,射程超過二五
十步,力量足可貫穿重甲。
在這樣的弓箭覆蓋射擊下,就是一般的高手也極難逃脫。
邊不負冷喝一聲:「發射!」
後面的已經分成幾排的精兵團頓時按照這些天特訓的次序,第一排跪下,第
二排半跪,第三排直立,在領頭軍士的指揮下放箭。
大量的箭矢便在黑夜中向著靜念禪院的僧眾直射而去,簡直是和現代的重機
槍掃射沒甚別。
那些和尚雖然練有武功,但一來沒想到來人會話都不說突然動手,二來距離
實在是太近,輕功差點的根本不可能躲避。
只聽見噗噗噗噗的利箭射入骨肉的聲音,然後便是大批和尚的慘叫,一輪箭
雨下,靜念禪院的僧兵竟被掃倒了近人。
剩餘的和尚驚怒交雜,但還沒來得及衝上去拚命,邊不負身後的精兵團就已
經整齊有序的後隊變前隊,又是三排弩箭架起,然後一波箭雨再度瘋狂洩下,那
些和尚的怒吼剛剛出聲,便被紛紛射倒,變成了人間地獄般的連綿慘叫。
弓箭射完,三僧兵就已經沒多少個能站穩在地上了。
雖然東溟神弓需要裝填時間,要等一會才能繼續使用,但這樣的效果已經足
夠輝煌。
了空與四大金剛運起輕功往後急退躲過了箭雨,此時看見此情此景心膽俱裂
,但卻也知道大勢已去,頓時萌生去意。
但邊不負哪裡會讓幾個正兒逃走,他獰笑一聲,喝道:「了空禿驢,帶著
你的和尚手下一起去西方極樂見佛祖吧!」
說罷便閃身向前,心魔氣場全力開啟,把他們五人全部籠罩,封鎖後路。
後面的的寇仲雙目赤紅,想起慘死在了空手中的徐子陵,也大喝一聲,恨恨
的道:「了空,納命來!」
長刀一揮,一道凜冽的刀氣直透而出,人隨刀走,在夜空中化作一道驚鴻,
直向了空射去。
那可怕的刀意霸絕天地,簡直是無法抵擋,此時的寇仲可是比原著同期強得
多,已接近祝玉妍的級數,果然仇恨才是一個人最大的動力。
後面單美仙、單婉晶跟著躍出,而尤楚紅、獨孤鳳看見此情此景,知道靜念
禪院今晚肯定完了,也放下了其他心思,跟著撲上去落井下石。
邊不負方面的陣容可比了空他們強大得多,就算只有邊不負、寇仲、單美仙
、單婉晶四人,了空及四大金剛便已經不是對手了,何況還加上尤楚紅和獨孤鳳
這兩大高手?不一會,五個和尚便紛紛負傷,形式岌岌可危。
了空此時完全沒了那清靜無為的高人形象,衣衫不整,口逸鮮血,面目猙獰
,他現在還哪裡管什麼閉口禪開口禪,怒喝道:「可惡的賊子,無冤無仇,為何
要毀我基業?」
邊不負勝券在握,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了空,本座還道你這禿驢死到臨
頭還不出聲呢?哦,也不對,幾年前本座就知道你這狗屁閉口禪是用來裝逼騙人
的,哈哈哈哈。」
了空卻是一震,像是想起了什麼,喝道:「幾年前?當年那人是你?你……
」
邊不負心中一凜,手掌一揮直向了空背後要害擊去,沉聲道:「見到閻王爺
再說吧。」
與此同時,越戰越勇的寇仲長刀也似乎在一瞬間突破了空間的限制,劃出一
道如同天道軌跡般的弧線,直向了空面門斬落。
兩大高手夾攻,了空本來實力就不如邊不負,加上早已負傷此時根本無從抵
擋,只好長袖一拂勉強盪開長刀,但邊不負的手掌卻是怎麼都躲不開了,便咬牙
偏過身子,用肩膀硬受了這一掌。
頓時,那陰寒粘稠的長生魔氣如山洪暴發般轟入體內,讓了空鮮血狂噴跌飛
出去。
長生魔氣既有長生訣的綿綿不絕的特性,又帶有魔門魔功的陰寒狠毒,侵入
人體內後簡直就如同跗骨之蛆般難以驅除。
了空萎頓的跌坐在地上,面色慘白,渾身篩子般顫抖,顯然是盡力對抗體內
的魔氣,已經沒有動手一戰之力了。
他座下的四大金剛見狀,紛紛不顧自身死命想衝過來,但無奈實力不濟,怎
麼可能衝破有單美仙與尤楚紅等頂級高手組成的包圍?寇仲暗道:子陵,今日
我終可你報仇雪恨了!長刀高舉過頂,然後如同劃破黑夜一樣閃電般下劈。
他距離了空明明差不多有兩丈的距離,但刀劈下之時竟已像移形換影般掠至
敵人身前,凜冽的刀鋒瞬間已迫近了空的頭顱。
此時的了空已是毫無辦法,絕望的閉上眼睛。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寇仲只覺得一股奇異的推力撞在自己的刀上,竟把自
己勢在必得的一刀給盪開。
而一把古樸蒼涼的聲音同時響起:「手下留人!」
一道白影竟在場中所有高手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出現在禪院中,凌空一擊蕩
開寇仲的必殺一刀。
要知道寇仲現時已經是江湖中的第一流高手,這一刀更是凝聚了全身勁力的
巔峰之作,竟被此人隔開揮掌盪開,這人的功力簡直就是恐怖。
來人峨冠博帶,面容質樸,身裹錦袍,五縷長鬚隨意的在胸前飄蕩。
看他的臉面應該是年紀很大了,但眼神卻帶著一種童真,似乎對一切有生命
的事物都極感興趣。
就算是在這兵鋒戰危之時,嘴角依然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顯出一種與世無
爭的坦然。
邊不負一字一句的道:「寧道奇!」
來人竟是這中原武林中最富盛名的第一高手,散人寧道奇。
寧道奇那深邃的眼神望了一眼邊不負,歎道:「中原武林終於又出了一位能
與奕劍大師及武尊爭雄的宗師,只可惜卻與寧某道路不同,可喜,可歎。」
說話不用揚聲吐氣,但話音卻清晰的在人耳邊想起。
邊說,身形像是無風自動,已經擋在了了空的身前。
面對這中原武林第一人,邊不負此時卻是毫無懼色。
自突破宗師後,他便沒有用盡全力戰鬥過,現時難得遇上同級別的高手,邊
不負心中反而是戰意沸騰。
他把一切其他顧慮放下,走上幾步,先對寇仲做了個眼色,然後向寧道奇拱
拱手,道:「久聞寧散人神功蓋世,本座便向閣下請教一二。」
說罷,心魔氣場提升至巔峰狀態,踏出奇幻的步伐,向寧道奇欺去。
第一次接觸心魔氣場,寧道奇也不由得心神一晃,只是他多年前便已晉陞宗
師,心靈境界更是圓融無礙,一凝神便已擺脫了氣場的影響。
但高手相爭本就只差一線,就在寧道奇一晃神之際,邊不負那陰寒的雙掌便
已經攻到胸前。
與此同時,一旁的寇仲趁機躍出,從旁邊繞過寧道奇,長刀猛然斬下,勢要
趁著了空無力抵擋之際取其性命。
此時,寧道奇終於顯示出他中原第一高手的身價。
只見他猛地一挺身,鬚髮皆張,全身袍袖無風鼓起,身形似撲實退,似左似
右,竟在方寸之間騰挪出千變萬化的動作,讓人看得頭皮發麻。
雙手更是劃出一道道玄奧莫測的軌跡,在身前的空間內布起了精純的先天真
氣障壁,在自己與了空前面築成了一個漏斗型的氣場。
寇仲只覺得本來勢在必得的一刀被寧道奇的那魔術般的先天真氣所牽扯,竟
改變了方向,斬向了空變成了斬向寧道奇。
邊不負的手掌也已攻到,寧道奇眼中神光一閃,輕喝一聲,雙掌同時打出。
竟是以一己之力同時與邊不負及寇仲硬撼!「砰」
的一聲低沉的響聲,震得人耳鼓一陣發麻,邊不負與寧道奇各退三步,而寇
仲更是踉蹌的跌出七八步才站穩。
在寇仲的聯手下,邊不負竟是只能與寧道奇平分秋色。
但邊不負卻毫不在意,繼續提聚功力,悠然道:「寧道兄不愧是中原第一高
手,確實勝在下一籌。只是,這樣硬擋剛才的一擊,只怕也極不好受吧?」
寧道奇面色稍稍蒼白,卻是已經氣血翻滾已負輕傷。
邊不負與他同為宗師之境,功力不過稍遜一籌,再加上寇仲這年青一代第一
高手,而自己又因為了空而不能退避只能硬擋,一擊之下卻是已吃了暗虧。
但久處巔峰的他身經戰,此時無喜無懼,嘴角依然帶著淡然的笑意,洒然
道:「老道年近歲,還是第一次見到可以扭曲人感官的奇功絕技,只此一項便
已不虛此行。」
言語之間竟是絲毫不把此刻的不利處境放在心上。
寇仲此時已經調息過來,明明仇人就在面前已無力反抗,但總是只差一步無
法報仇雪恨,真是怒得眼眶欲裂。
他看著了空,心中想起少年時候與徐子陵所相依相伴的時光,雙目更是赤
紅一片,怒吼一聲,不顧生死的搶上前,再度攻去。
寧道奇露出天真的表情,兩手伸出,十根手指快速的撥動,然後虛擬成兩隻
小鳥般的形象,似要飛翔,前後追逐。
好像真有一顆樹,而兩隻吱吱喳喳的小鳥便在無形的樹枝上騰挪跌宕,不斷
玩耍,個中姿態竟是惟妙惟肖,讓人分不清到底是虛假還是真實。
寧道奇終於使出了名震天下的絕技「散手八撲」。
頓時,寧道奇似乎整個人融入了自然之中,如同莊周夢蝶,在虛實之間變幻
不定,一時像是逍遙的雀鳥,一時像是吞天的鯤鵬,那亦真亦假的感覺簡直讓人
難受得要吐血。
寇仲只覺得整個精氣神都被寧道奇影響,那自然之道把他的殺意快速消磨,
如同春陽融雪一樣。
這便是宗師級高手的最大優勢,精神境界已經開始具備干涉現實的效果。
如同畢玄的炎陽大法能使人感覺置身火燙的沙漠,傅采林的奕劍術使人感覺
置身棋盤中一樣。
邊不負見狀,踏上一步,哼了一聲,心魔氣場一陣變幻,竟展現出一種前所
未見的狀態。
既然到了這個地步,便把底牌也拿出來吧!他輕呼一聲:「心魔變。」
天地之間是什麼變化得最快的?是那變幻無定的風雲?還是勢無常形的流水
?抑或是銀蛇舞空的閃電?不,都不是,天地間最變幻莫測的莫過人心。
前一剎那可能還是巧笑善兮溫情脈脈,下一刻卻是心狠手辣背後動刀;前一
刻可能還是悲觀絕望,但下一刻可能又會因得到好消息而欣喜若狂;各種恩怨情
仇,各種悲歡離,人心不可測,會隨著際遇不停改變。
而邊不負晉陞宗師後,更是從中人心變幻中悟出了最適自己的武學至道。
以自身為鏡子,把一切人心的慾望映照其中,挑動一切的慾望根源,從而破
敵。
修煉內家功夫之人都對心魔視如蛇蠍,邊不負卻是反其道而行,駕馭心魔,
模擬成每個人心中最可怕的魔頭,修成了這門真正宗師級的武學。
如果是寧道奇的散手八撲是天道,乃道家對天道的追求,處處體現著天人
一的意念;那麼邊不負的心魔變就是人道,我思故我在,執意以一己心識映照
大千世界。
一個是虛實相融,一個是以虛為實!在旁人的眼中,之感到寧道奇幻化的雀
鳥正肆意飛翔,卻突然被邊不負幻化出的黑色巨所籠罩;而本是溫順的小鳥卻
突然間化作巨鵬,破而出,正待一飛沖天,頂上又突然被籠罩上一層漆黑的烏
雲。
各種變幻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所有人的心中都生出這便是宗師之戰的震撼。
兩人的身影捉摸不定,時隱時現,四隻手掌不時雙交,每一擊都發出「砰」
的氣爆聲,一時之間,寧道奇的散手八撲竟被邊不負的心魔變給糾纏住了
。
寇仲見狀便長嘯一聲,飛身掠出,突破了寧道奇阻礙,再次向了空殺去。
此時的了空已經稍微恢復了點元氣,兩腳一點連忙急退,但哪裡逃得過狀態
巔峰的寇仲?眼看就要斃於刀下了。
突然,嗤的一聲,一道劍氣直向寇仲射來,讓其不得不身自救。
接著,一道曼妙無方,如天女降臨般的身影從夜空中飄落下來,竟是那河畔
洛神般的仙子師妃暄。
她手持色空劍,看見靜念禪院僧眾的慘狀不禁俏臉含怒,一接到信息她便已
立即趕來,只比寧道奇晚到一步,恰好救下了了空。
雖然心中又驚又怒,對靜念禪院這佛門聖地被攻破更是難以置信,但師妃暄
玉容依舊一片清冷,看見禪院中的僧眾已經被大軍圍剿無從挽救,連四大護法金
剛都已經一一被打倒在地,已知道勢難挽。
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東溟夫人母女以及尤楚紅祖孫,眼中冷厲的光芒一閃而逝
,但此地乃險地,必須立刻離開!她嬌喝一聲:「看劍!」
挽起一道孔雀開屏般的劍花,等寇仲舉刀戒備的時候突然身形一退,提起了
空,足一點地,便往外掠走。
寇仲哪裡容得她逃跑,大喝一聲,身形躍起,長刀化作一道冷月般的寒芒,
割裂一切的刀氣毫無憐香惜玉的向師妃暄追尾襲到。
但是,寧道奇卻與邊不負硬拚一掌,吐出一小口鮮血,身形卻借力飛出,擋
在了寇仲的前面袍袖一揮把其攔下。
看著寧道奇與師妃暄兩人帶著了空,從周圍兵士的包圍中輕易突破,逃之夭
夭,寇仲半跪在地上,怒火中燒的一捶地,恨聲道:「可惡!竟還是讓了空跑了
。」
邊不負從與寧道奇的硬拚中調息過來,道:「仲兒,胡教賊禿走得了一次,
走不了第二次,以後總有再斬殺的機會,今次的行動可謂成功了。」
看著死不瞑目的四大護法金剛,寇仲一咬牙,站起身來,點頭道:「仲兒因
為竟讓首惡了空逃跑,所以有點失控了。下次再遇,定要親手割下他的頭顱以慰
子陵在天之靈。」
邊不負暗暗評估道:自己比起寧道奇這樣已經成名多年的宗師高手還是稍遜
一籌,但差距已是很小,可說是立於不敗之地了。
哼哼,剛才他急於抽身硬捱一掌,只怕也要兩三個月才能完全恢復,那麼未
來的一段時間裡面佛門都難以搗亂了。
現在,看看那和氏璧是否能讓我更進一步吧。
除了了空外,靜念禪院的所有武僧都已經被殘殺一空,寇仲組織善後。
邊不負則背負雙手,一步一步的往中央銅殿走去。
剛進入殿中,便覺得有一股奇異的力量似乎影響著他的精神。
呵呵,這便是能使人幻象叢生的和氏璧異能了?但對我來說不過是小孩子過
家家的玩兒。
連心魔都能駕馭的邊不負絲毫不受影響,一直走到放置和氏璧的案前。
這潔白無瑕,寶光閃爍的傳國玉璽正安然的靜放於銅几上。
璽上鐫刻著五龍交扭的紋樣,手藝巧奪天工,但卻旁缺一角,補上了黃金。
邊不負吸了口氣,輕輕的用手握上了這稀世珍寶。
頓時,一股忽寒忽熱的詭異氣勁沿著手掌侵入,那神秘莫測的異能簡直就是
超越了他對於內功的認識。
邊不負緊守靈台清明,運功提氣,死死的抵擋著那幾乎撐得他經脈爆裂的強
大異力。
而那和氏璧竟在這個過程中熒亮生輝,從中心處發出一道金黃色的光芒,亮
度還越來越大,最後把整個黑暗的銅殿都照亮。
邊不負竭力抵抗,延伸出精神觸覺,向和氏璧中間的金光探去。
就在他接觸到那神秘的金光之時,突然,邊不負只覺得腦海中轟的一響,竟
無可抑制的出現了幻象。
在刻有「麒麟」
二字的大殿內,一個頭戴沖天冠,玄衣纁裳的男子正站在皇座前,手持傳國
玉璽仔細查看。
他身材矮小,但那無與倫比的霸氣簡直是橫掃六併吞八方,隨意站著竟有
一種大地在我腳下的磅礡之勢。
他哈哈一笑,道:「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好!好!李斯你做得好!」
頓時,光影一陣扭曲,化為無數戰爭洪流,無數身穿黑甲,持著黑色軍旗的
鐵軍不斷征伐,把一切擋在他們面前的一切都化為齏粉;無數勞役拉著巨石,拼
了性命的在荒涼之地建築起了一道道的高牆,用血肉鑄造了北方那道綿延的巨牆
。
幻境又變,咸陽道左,一個俊朗的年輕人素車白馬,縛著繩,用驚懼的聲
音道:「子嬰於此獻上傳國玉璽,請沛公笑納。」
一個額頭高隆,鼻樑挺直,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射出熾熱的目光,接過了玉
璽,細細撫摸,終於忍不住開心道:「哈哈,沒想過我劉季也有這麼一天,哈哈
哈……」
幻境又變,一個母儀天下的老婦人,嘴唇蒼白,指著面前的男人怒道:「王
莽!你……你……你!」,她氣的渾身顫抖,連話都說不利了,便把傳國玉璽
用力扔向面前那個她親手栽培的侄子,但卻被閃開,砰地一聲,傳國玉璽因此被
摔破了一隻角。
而男人卻開心的撿起了傳國玉璽,並命人用黃金補好了摔破的一角,玉璽從
此便多了一個金鑲玉的美名。
幻境再變,被毀於大火的洛陽城內,一個面容滄桑威武不凡的男子從井裡面
打撈出了傳國玉璽,他激動萬分,立即道:「程普,黃蓋,我們立刻整兵,準備
返江南!」
幻境不停的出現,竟是和氏璧之前所經歷過的一切重要場景,有魏曹丕命人
把「大魏受漢傳玉璽」
的字樣加上的場景,也有後趙石勒在右側加刻「天命石氏」
的場景……圍繞這顆小小的玉璽,無數人的爭奪,無數朝代的更迭,無數血
與火的洗禮,這便是真正的史詩!到了最後,幻境出現了無數向天跪拜的中國人
,正虔誠的祈禱,各種希冀化作一根根看不見的金色細線,正纏繞在傳國玉璽上
面。
「眾生願力,信仰鑄神!」
轟然一聲,所有的和氏璧異能竟瞬間全部爆發,注入邊不負體內,讓他渾身
的筋骨血肉辟辟啪啪爆豆般響著,把經脈撐到了極限。
不愧是原著中寇仲、徐子陵、跋鋒寒三大位面之子力才能吸收的異能,竟
然恐怖如斯!幸虧邊不負的精神境界特殊,修成心魔變之後他的精神便有一種
絕對唯心的意味,此時更像是切斷了肉體感覺與精神世界的聯繫,正以一種超然
物外的冰冷心靈審視著一切。
異能在體內肆虐,造成了各種超越了人體所能忍受極限的痛苦,換做其他任
何一個人,只怕都會在這樣痛苦的感覺中瘋狂。
但那痛苦的浪潮不斷沖刷,卻絲毫不能動搖邊不負那堅如磐石的心靈世界。
他竭力調動引導,終於,那恐怖的異能平緩了下來,並慢慢的凝聚,最後竟
在他的氣海處凝成了一個金色的小點。
怎麼事?原著中的三小強吸收異能後只是拓寬了經脈,但沒提過會有這樣
的異象啊?這金色的小點是什麼?邊不負眉頭大皺,一邊感受著那變得如江河般
寬闊的經脈,一邊疑惑的察看著那個金點。
但那個金色的小點卻靜靜的沉於他體內,幽遠,寧靜,無論邊不負怎麼樣嘗
試,都毫無反應。
真不知是福是禍,看著眼前以化為齏粉的和氏璧,邊不負暗暗搖頭,自己還
是因為原著的慣性而麻痺大意了。
料想按自身的精神境界以及修為,吸納和氏璧異能應該並不會有什麼差錯才
是,誰料會有這樣的變故?其實,對待像和氏璧這樣明顯超越了武俠世界範疇帶
有神奇能量的異寶,應該加倍小心才是,或許是成就宗師後,自己真是有點得意
忘形了。
而且仔細一想,傳國玉璽的奇異效果是有點不理的。
要知道這東西自秦國至今經歷數個朝代,差不多八年,一直在最高統治者
身邊。
在這武俠世界裡,邊不負可不相信統一帝國的皇帝身邊會沒有頂尖高手保護
,如果和氏璧從製作出來就具有那麼奇怪的異能,那這麼多年下來恐怕秘密早就
被破解了。
而若果和氏璧的異能並非從一開始就有,而是在近年才被外力添加進去的,
那這就真是值得玩味了。
什麼人,或是什麼勢力具備製作這樣一件連宗師級高手都難以駕馭的異寶的
能力?何況,邊不負在恍惚中最後明明在腦海中看見八個大字一閃而逝,「眾生
願力,信仰鑄神」
到底有什麼含義?只可惜,這些謎題現時難以探究,只有留待以後看是否有
機緣可解開了。
但無論如何,終究是好事,起碼在經脈拓寬的情況下,邊不負又有了再進一
步的可能性,只要勤奮修煉,短時間內就能把功力提升到宗師巔峰,與寧道奇並
駕齊驅甚至超乎其上。
其實,此次攻打靜念禪院一舉成功,實在是多種因素結的結果。
第一,隋朝以來,佛教發展一帆風順,了空禿驢一直備受尊崇,自然麻痺大
意,沒想到會被這樣直接攻打。
第二,佛門捨棄楊廣而轉而支持造反的李閥,使邊不負可以借皇帝的名義使
用其麾下的力量。
第三,恰逢李密準備攻打洛陽,城中時常有軍隊調動,所以幾千人的軍士出
擊並不顯眼。
如若是和平時期,這樣的事情絕對瞞不過佛門眼線。
第四,多方謀劃,聚集了多位頂尖高手,宗師級的邊不負,與祝玉妍持平的
准宗師尤楚紅,與尤楚紅只差一線的單美仙、寇仲、獨孤鳳,完全壓制了靜念禪
院的高手群。
可以說就是原著中的陰葵派傾巢而出,也沒這樣的戰力。
第五,超越了時代的精兵團以及東溟神弓,使數訓練有素武功不俗的僧兵
一開始就被打懵了,最後在極度的人數劣勢下慘遭全滅。
當夜,一架馬車急急的駛出了洛陽城,車上幾人無不眉頭緊鎖。
坐於中間的,正是李閥的二子李世民。
他那一向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臉容一片鐵青,拳頭緊握,有點難以置信的
道:「靜念禪院竟會……竟會……可惡!傳國玉璽怕是也落入人手了……」
其餘幾位天策府將領見到心目中無所不能的無敵統帥李世民此時竟如此失措
,唯唯諾諾的不敢接口。
李世民深深的吸了口氣,把情緒壓下去,恢復冷靜的道:「師仙子連夜遣人
通知,並讓我們趕快離開洛陽城險地,只怕形勢真比想像中更惡劣,再不走只怕
就走不了。」
說到這裡,他不禁自嘲起來:「想我李世民從小到大,還沒試過像今天這樣
如喪家之犬般的連夜逃命,哈哈。」
說完,他眼裡射出精芒,沉聲道:「這次輸了一陣,但路還長著。去後便
整軍備戰,先消滅薛舉,然後再率軍到洛陽城與那少帥寇仲一決雌雄!」
龐玉不解的問道:「現在楊廣或是李密正爭做洛陽城的人,無論如何都輪
不到寇仲這小子啊?」
李世民自信一笑,道:「現時是這樣,但我相信我們真正的敵人是寇仲的少
帥軍以及他背後的天命教,而作為南北中樞的洛陽,將會是決定整個天下歸屬的
關鍵。」
靜念禪院被滅,在整個洛陽城的高層中都引起了劇烈的震盪。
這可是佛門聖地,傳承千年,高手無數,竟然一夜之間便成為了歷史名詞,
真是讓人感覺作夢一樣。
很多人打探消息,聽到是皇帝的命令,然後由少帥寇仲帶隊,不禁對寇仲這
年輕的高手更加敬畏。
邊不負沒理會外面越演越烈的風暴,一個人在淨室裡調息打坐,鞏固著拓寬
的經脈。
突然,門外傳來極其輕微的腳步聲,邊不負微微一愣,然後嘴角露出笑意,
手一揮,淨室大門無風自開,露出了外面那探頭探腦的美麗身影。
來人白衣赤足,美得如同黑夜裡的精靈一般,此時正瞪大著可愛的美眸,像
是看怪物似的盯著邊不負。
邊不負呵呵一笑道:「婠兒大駕光臨,是不是想念師叔啦?」
婠婠此時卻沒心情打情罵俏了,沒好氣的道:「想你個大頭鬼。」
然後輕盈的走上幾步,皺著黛眉,用難以置信的語氣道:「師叔,滅掉了靜
念禪院是你的手筆吧?」
邊不負看著婠婠那曼妙無方的玲瓏嬌軀,沒說話,含笑的點了點頭。
雖然早有猜測,但真正得到證實後,婠婠還是覺得一陣暈眩。
她鞏固了功力後,便來到了洛陽,準備與正處於此地的師妃暄一較高下,沒
想到會發生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
那個傳承千年,一直是佛門聖地之一的靜念禪院竟然就這樣……就這樣便沒
了?邊不負輕輕笑道:「婠兒哪用如此驚訝,一個胡教禿驢的寺廟罷了,沒什麼
了不起的。」
聽到此話,雖然明知道邊不負是在裝逼,但婠婠還是忍不住道:「師叔說得
輕巧,這可是聖門幾年來對胡教的最大勝利,只怕下一步那些和尚尼姑們就會
對聖門全面報復了。」
邊不負不屑的道:「婠兒,恐怕你把胡教看的太高了。」
看著婠婠目不轉睛的美眸,邊不負繼續道:「一多年前,北魏太武帝拓跋
燾受了道教的蠱惑,自號太平真君,下令全國滅佛,逢廟便燒見僧就殺,連當時
的佛教聖地五台山也燒成一片白地,那些和尚尼姑被追殺得像狗一樣;數十年前
,北周宇文邕也推行滅佛政策,全國毀滅寺廟近四萬,命令近三萬僧人和尼尼
還俗,胡教也不是屁也沒敢放一個?只不過那些尼姑運氣好,居然選中了隋朝開
國之楊堅,在最近這幾十年得到皇帝支持而大力發展,才有現在這樣超然的地
位。」
說到這裡,邊不負自信的道:「現時的情況下,胡教的支持者乃關中李閥以
及北方的胡種勢力,但相比起有當今皇帝楊廣以及南方幾個與聖門有關的勢力支
持的我們,可以說是一點優勢也沒有。報復?有什麼資格報復?憑什麼報復?」
說完邊不負輕輕抬起婠婠那完美無瑕的面龐,深深的看著她的眼睛,道:「
昨夜就算寧道奇親來,也是負傷而歸,在本座手下沒討到什麼好處。」
婠婠失聲道:「什麼?連寧道奇那老道也……也被你擊敗了?」
邊不負沒正面答,雙手一抱,把婠婠那香噴噴的玲瓏身子摟入懷中,感受
著這充滿彈力的誘人嬌軀那火辣的吸引力,道:「寧道奇就在洛陽,昨夜這麼大
的事情他豈能不出現?」
婠婠覺得自己那挺翹的小屁股正被那可惡的大手又揉又捏,掙扎了一下,沒
能脫身,但想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此人玩遍,除了沒有真個銷魂,什麼都做過了
,便不忿的跺了跺腳,沒再反抗。
她繃著俏臉以示自己對男人壞手的不滿,嘟囔著道:「壞蛋師叔,一見人家
就拚命佔便宜,真是討厭!」
臉上嬌俏可人,但心中的震驚卻是無以復加。
竟然連中土第一人的寧老道都不是這色狼師叔的對手?他豈不是天下第一高
手了!?那麼只怕自己真的突破至天魔大法十八層,也最多只能和他拚個平手。
師傅說過這傢伙有著統一聖門的野心,按現在他的武功以及滅掉靜念禪院的
聲望,只怕真的很有可能會成功。
難道,難道這可惡的傢伙就是未來的聖門之了!?婠婠看著邊不負摸著自
己的身子,一副極其享受的淫邪樣子,不禁一陣惡寒。
呸呸呸!絕對不允許!師傅一生的願望便是統一聖門,既然她今生無望天魔
大法最高境界,那麼這志願便由婠兒替她完成!啊!這混蛋那麼用力!原來,邊
不負的大手已經抓到了婠婠脹鼓鼓的酥胸處,還用力的一扭,頓時讓懷中的美人
眉頭大皺,顯然是被捏痛了。
可惡!倘若我現在假意打情罵俏,然後暗暗運力一拳打在這色狼師叔的心竅
上,不知能否一拳打死這混蛋?只是,在婠婠剛升起一絲惡念之時,便感到那抱
著自己肆意玩弄的混蛋突然之間竟變得無比幽遠,明明就在眼前,卻彷彿藏在了
不知明的時空之中,整個人如同幻象一樣。
然後,耳邊傳來了男人幽幽的聲音:「本座的功法十分特殊,能夠感應到旁
人的意念,只要是對本座有一絲惡意,我就能立刻知曉。」
婠婠頓時心中發寒,這混蛋竟厲害如斯!?一時之間,竟是呆在那裡不知該
作何反應。
邊不負一手摸奶子一手揉屁股,感到懷中美人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便笑道
:「雖然口說不願意,但婠兒的身子早就接受師叔了,摸幾把便興奮起來了,嘿
嘿。」
婠婠俏臉酡紅,感到自己的奶頭已經硬起,兩腿之間的神秘之地也開始濕潤
起來,便藉機扭了幾下身子,似乎完全忘記了剛才的事兒,美眸含春的橫了男人
一眼,抱怨道:「師叔你這壞蛋,明明知道人家這樣……還……還老撩撥人家,
又不能真正銷魂,真是害死人了!」
說罷,還伸出玉手,在邊不負那早已勃起,在自己小腹處戳來戳去的肉棒上
拍了一下。
邊不負知道這小妖精開始反擊了,便笑道:「婠兒哪用躊躇?有師叔為你出
頭,天魔大法是否能臻至最高境界根本就無所謂。要不我們今夜便成就好事,等
師叔讓你明白什麼才叫人間極樂。」
婠婠心中一驚,暗道倘若這色狼現在用強,自己只怕真是清白難保。
現時他勢力強大,武功之高更連寧道奇都能壓下,借師傅的名義根本威脅不
了他。
想到此處,婠婠換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兒,身子一軟挨入邊不負懷裡,枕著
男人的胸膛怯怯的道:「人家最寶貴的清白身子都讓師叔給看過、摸過了,心裡
面除了師叔外哪裡能容得下其他人?師叔想要了婠兒的身子人家哪有不願意的?
只是,只是把天魔大法練至最高境界乃是陰葵派幾代人的夢想,婠兒不敢辜負這
份重托,希望師叔能夠體諒。」
邊不負也知道現時還不是採摘這朵鮮花的最佳時機,便裝作恍然大悟似的點
點頭,道:「既然婠兒有這樣的夢想,師叔自然支持,而且師叔也有可以幫你快
速晉級的辦法,讓你半年內成就天魔大法最高境界。」
婠婠聞言頓時一震,連忙抬起俏臉,問道:「師叔說的是真的?半年之內就
可以晉級十八層?」
邊不負倒沒騙她,吸收和氏璧異能後,他對於真氣的掌握與運用又上了一個
台階,真有信心憑借長生魔氣助她晉級。
說道:「自然是真的,在你記憶中,師叔可曾有騙過婠兒?」
婠婠面上露出複雜的神色,輕輕的道:「師叔,你為何肯這樣幫我?」
邊不負倒是愣了一下,心道:是啊,為什麼自己對眼前這小妖精特別優待呢
?此時此刻,顧忌祝玉妍也不過是借口而已。
就算是自己現在硬上了婠婠,在這馬上就要對付石之軒的時候,武功不如自
己的祝玉妍也只能忍氣吞聲,根本就無力報復。
難道,自己就這麼在意這小妖精的感受?沒錯,婠婠是他最喜歡的女子,這
如同精靈般的可人兒,美麗無匹,一顰一笑都蕩漾著無比誘人的魅力。
更特別的是婠婠至此至終都有著自己的理想與追求,在再困難的時候也不曾
放棄。
那個有著自己堅持的婠婠才是最美麗的婠婠。
但是,邊不負心性冷酷,也早已過了那個為了愛情死去活來的年紀,又豈會
被美色所動搖?是了,實際上,婠婠對於邊不負來說,是一個符號。
邊不負穿越至此,最初的夢想也是最高的夢想便是把婠婠與師妃暄這對大唐
最出色的美人兒一起脫光衣服扔到床上,然後看她們一起扭著屁股央求自己操她
們的小穴。
而要達成這一目標,便必須要擁有凌駕整個佛門及魔門的強大實力,可以說
邊不負所做的一切都是朝著這一目標邁進。
對待婠婠這樣的終極大餐,邊不負可不願意草草率率的便吃掉,而是希望細
細品味,使這美人兒全身心的投降。
只有這樣,才能使得自己一路以來的努力和奮鬥顯得更有意義。
而更深層的原因,是邊不負隱隱有一種恐懼。
無法解釋的穿越,使邊不負一直有一種把一切事情都看做遊戲的心態,一切
遇到的人都是NPC。
但遊戲總會有通關的一天,而婠婠便是遊戲中所需要攻略的大OSS之一
。
倘若這麼快便把這OSS給PASS了,那麼接下來遊戲的劇情可就越來
越少了。
那麼到了最後,究竟會是個什麼樣的結局?究竟是什麼樣的力量使自己穿越
至此?那本神奇的記載著奪取氣運法門的書冊從何而來?剛才的和氏璧異象怎麼
解釋?這些可都是超越了大唐雙龍傳原著所能涵蓋的範疇。
大唐雙龍傳的故事發展是黃易所設定的。
那自己穿越後發生的一切,是否背後也有一個作者?也有一雙看不見的大手
在影響著自己的各種際遇?這樣的事情真是讓人一想就不寒而慄!多想無益。
邊不負故意沉吟了一下,歎了口氣,深情的道:「只怕,因為婠兒是這個世
上最特別的。」
婠婠聞言渾身一震,精靈般的大眼睛帶著難以形容的情感,看著邊不負,一
時之間說不出話來,房間陷入了寂靜之中。
突然,婠婠那天女般的玉容露出一絲決斷之色,緩緩道:「只要婠兒晉級到
天魔大法十八層,便一定依照承諾,為師叔獻上清白的身子,並用心伺候,讓師
叔得到最大的享受。」
聖門中人講究等價交換,如果他真的能幫自己練成天魔大法十八層,這樣的
恩情實在難以報答,就算是把身子給他,也是不枉了。
邊不負這次終於感到了婠婠的誠意,便哈哈一笑,道:「好,反正遲點你師
傅也會來找我商議巴蜀那邊的事情,此事婠兒你也要參與的,便性留在師叔身
邊,讓師叔為了行氣運功。」
婠婠有點不解的望著邊不負,顯然是沒明白巴蜀那邊會有什麼重要事情。
但邊不負沒解釋,硬挺的肉棒隔著衣服在婠婠兩腿之間磨了幾下,淫笑道:
「婠兒弄得師叔好難受,幫師叔舒服舒服好麼?」
婠婠白了他一眼,嘟囔道:「真是的,淫魔就是淫魔……」
但一邊說,一邊還是聽話的為男人解開了腰帶,打算用小嘴讓他發洩出來。
突然,房外遠處傳來一陣輕柔的腳步聲。
房中兩人頓時一愣,邊不負像是想起了什麼,猛然道:「哎呀,是尚秀芳,
我都忘記這事了。」
原來,邊不負早就邀請了尚秀芳今晚過來相聚,算是他為自己成功剿滅靜念
禪院辦的慶功宴。
尚秀芳向著房間走來,腳步躊躇,神色無比的複雜。
這麼長時間下來,再笨的人都知道事情不對勁了。
這個老師身上的秘密實在太多了,無論如何都不像是個普通的隱士。
只是,只是自己所有一切都獻給了他,就像是個已經輸光了所有籌碼的賭徒
,實在沒有勇氣去仔細思考這一切。
就算是謊言,已經一無所有的尚秀芳也只好把自己沉浸在美麗的謊言中。
想起這段時間自己那淫亂無比的經歷,尚秀芳暗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尚秀芳啊尚秀芳,你不是立志在音樂的道路上孤身行走的麼?難道男女之欲竟這
麼輕易就讓你迷失了?」
既然那叫二胡的樂器已經學會了,那今晚之後便像老師辭行,再留在此處,
只怕真的會沉淪下去了。
尚秀芳暗暗下定決心,輕輕的敲了敲房門,用甜美的聲音道:「老師,秀芳
來了。」
房裡面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門沒鎖,進來吧。」
尚秀芳便推門進去,一進房內,整個人便呆住了。
原來,她的老師正赤身露體的站在房間中央,而一個雪白的女體正跪在地上
,螓首埋在男人的胯下,顯然正做著口舌服務。
這個女子雖然背對著尚秀芳,但僅僅是一個背影就讓身為女子的她也湧起無
法抑制的驚艷感覺。
烏黑的秀髮隨意披散下來,與那潔白如玉的冰肌玉膚構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沒有一絲缺陷的腰股線條每一寸都充滿了火辣的誘惑力,讓人一看就忍不
住讚歎上天的神奇造物。
這女子明顯不是董淑妮或榮姣姣,她究竟是誰?這時,邊不負輕輕的撫摸著
婠婠的秀髮,享受著美人兒溫潤的小嘴巴用心的含著自己的肉棒溫柔的舔弄,若
無其事的道:「秀芳,這是我的師侄,名叫婠婠。你們以後要多多親近。」
尚秀芳聞言一愣,只覺得婠婠這名字十分的耳熟。
突然,她面色一變,騰騰的退後兩步,難以置信的道:「什……什麼?師仙
子說過陰葵派當代的傳人就是名喚婠婠,這……這……!」
邊不負面露微笑,道:「對了,秀芳的娘親明月當年可是與各大勢力都有著
不少瓜葛,那你知道一些佛門與聖門的事情也不奇怪。這位便是陰後祝玉妍的大
子婠婠了。」
尚秀芳想起那些關於魔門的各種傳聞,渾身顫抖,臉色慘白,顫聲道:「你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陰後的子竟會是你的師侄?你你……」
這時,婠婠吐出男人的肉棒,轉過頭,沒好氣的道:「尚秀芳你可是天下第
一才女,竟這麼笨?既然他是婠兒的師叔,那自然就是陰後的師了,嘿嘿。」
說到最後,臉上更是露出幸災樂禍的笑意。
在尚秀芳那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邊不負輕輕躬身,慢慢的道:「本座乃陰葵
派魔隱邊不負,現時重新向秀芳大家見禮了。」
尚秀芳只覺得如墜夢魘,眼前這男人明明這麼熟悉,臉上的笑容明明是這麼
溫柔清雅,為什麼?為什麼!?她搖著頭,突然尖叫一聲,轉過身子便想逃出房
外。
只是,她是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剛一轉身,便覺得一股無形的吸力抓住她
的身子,整個人不由自的向後飛去。
邊不負一把抓過尚秀芳,笑著問道:「怎麼啦?秀芳不是最喜歡老師的嗎?
為什麼要走呢?」
尚秀芳僵硬的轉過頭,眼眶紅紅的,顫聲問道:「老師,你剛才說的是騙秀
芳的吧?你怎麼會是那魔門的妖人?」
魔隱邊不負的名聲可謂聲名狼藉,對魔門有一定瞭解的尚秀芳也是知之甚深
。
自己,自己的身子竟然是被這樣一個淫辱無數女子的惡魔給糟蹋了!?之前
的一切都是假的!?殘酷的現實真讓她不敢相信。
邊不負湊到尚秀芳耳邊,舌頭輕輕的舔著才女可愛的耳垂,用遺憾的語氣道
:「真可惜,讓秀芳失望了,本人就是那魔門的妖人邊不負。」
一切都是假的,一切竟然都是假的!自己第一個喜歡上的男子,自己那心甘
情願所奉獻的清白,竟都是一個騙局!尚秀芳的眼淚頓時如同斷線珍珠似的流下
,只覺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看著暈倒的尚秀芳,婠婠一邊用手擼著肉棒,一邊有點奇怪的問道:「為什
麼師叔會告訴她真相呢?讓她一直蒙在鼓裡不更有趣嗎?」
邊不負道:「本座這幾天便會離開洛陽,反正屆時也要把這妮子一起擄走,
早幾天晚幾天揭開謎底也沒什麼關係了。」
婠婠一愣,皺眉道:「尚秀芳可是天下聞名的才女,突然失蹤的話,恐怕會
有不好的影響吧?」
邊不負不以為然的道:「有何關係?就算現在我明著告訴天下人尚秀芳在我
手裡,又有誰會為一個賣唱的女子出頭?大家之所以看重她,不是因為尚秀芳是
才女,而是都給面子她的父親李淵。否則,她這樣一個弱女子早就被各大公卿搶
著收為禁臠了,哪裡容得她到處晃蕩。一個唱歌的女子憑什麼騎在一群處於世上
權力巔峰的男人頭上?」
說道這裡,他傲然一笑,繼續道:「至於李閥與胡教,時至今日,婠兒以為
本座還需要顧忌他們麼?」
婠婠只覺得眼前的男人散發出一股迫人的氣勢,讓她說不出話來,便轉過話
題道:「師叔這幾天便要離開洛陽?李密這十天八天就會動手,你不用留在這裡
幫忙麼?」
邊不負充滿信心的道:「有寇仲在就可以了,李密必敗無疑。」
心中暗道,倘若經過自己按原著劇情提點後,寇仲還不能贏下此仗,那就枉
稱位面之子了。
當時自己假借天帝名義預測未來,可是把那小子嚇得一愣一愣的。
悠悠的,尚秀芳緩緩恢復了意識。
迷糊中,只覺得身子不停的泛起無與倫比的刺激感,特別是下面的小穴,更
是被熟悉的感覺撐開,一波一波的快感正不斷的湧出。
啊!她渾身一震,睜開眼睛,只見那個欺騙了她的男人正壓在自己赤裸的身
子上,粗大的肉棒老馬識途般深深插入小穴裡,還一下一下的緩慢抽插著,帶來
一陣陣銷魂蝕骨的摩擦感。
「哦,秀芳醒啦。我就說只要抽插幾下,秀芳就自然醒來了。」
邊不負一邊抓著尚秀芳纖腰一邊戲耍的說著。
旁邊的婠婠嘻嘻一笑,用手指刮了刮尚秀芳的俏臉,跟著道:「尚才女可真
是出人意料的淫蕩,人都還沒醒來,下面的水兒被男人一插便先流出來了,嘖嘖
,真利害。」
尚秀芳只覺得一陣屈辱,用力推著男人的身體,恨聲道:「你……你這魔門
妖人……用卑鄙的手法奪取了我的身子……我……我……」
說著說著,便說不下去了。
邊不負輕輕一笑,發動心魔氣場,用溫柔的聲音問道:「秀芳,你後悔麼?
」
突然間,尚秀芳只覺得眼前的魔門妖人又變了那個才華橫溢清高出塵的隱
士,那個自己崇拜傾慕的老師,頓時一陣恍惚,不自覺的道:「秀芳不後悔。」
話一出口,便猛然驚覺,驚怒無比的道:「你……你這是什麼妖法!?」
邊不負嘿嘿一笑,繼續用奇異的聲調問道:「秀芳,覺得舒服嗎?」
邊說,肉棒猛的一用力,直插入女子小穴深處。
尚秀芳只覺得那又粗又硬的大棒狠狠一撞,強烈的快感襲來,頂得她簡直快
爽暈了,忍不住呻吟道:「啊,好……好舒服。」
說完後,她再度驚覺,但卻說不出什麼了。
因為她明顯感到,這是自己的身子裡面的渴望。
邊不負笑道:「既然秀芳又不後悔又舒服,那麼還生什麼氣啊?分開大腿挨
操就是啦。」
說罷又啪啪啪的猛幹起來。
尚秀芳雪白的身子泛起了性愛時特有的紅暈,偏過頭去,死死的咬著嘴唇,
但還是難以抑制的隨著男人的抽插發出嗯嗯的鼻音。
婠婠看著那粗大無比的肉棒帶著無窮魄力,在小穴裡不停出沒,只覺得一陣
陣的心悸,下面的小穴兒又癢又流水。
看著尚秀芳美麗的容顏因為性的刺激而泛紅,顯得無比誘惑,不由得湧起一
絲連自己都難以明瞭的情緒。
她伸出玉手,春蔥般的手指捏著尚秀芳色澤粉紅,早已硬起的奶頭,稍稍用
力搖晃著,用鄙夷的語氣道:「好漂亮的奶子,秀芳大家跳舞的時候就這樣扭著
小腰抖著奶子,簡直是引死人,怪不得那些男人一聽說你要來表演都像是公狗一
樣湊過來,想著一親芳澤,嘖嘖。」
邊不負哈哈一笑,大雞巴猛頂幾下,幹得尚秀芳話都說不出口,道:「婠兒
你有所不知,秀芳最喜歡表演,而且還是不穿衣服的表演,她就是個喜歡暴露的
小淫女。」
尚秀芳忍不住反駁道:「啊……啊……你胡說!……你……都是因為你的妖
法……嗚……啊啊啊……嗯……」
邊不負雙手狠狠的抓著尚秀芳曲線美妙充滿彈性的臀兒,雞巴一邊快速抽插
一邊道:「上次把秀芳壓在窗台上操的時候,秀芳不是爽的飛了幾次?還有前天
晚上,秀芳在被抓著在巷子裡不穿衣服的溜躂,一邊說著不要一邊不停的流水,
最後還央求著要大雞吧,挨操的時候舒服得暈了過去,那淫蕩的樣兒這是誘惑極
了。」
尚秀芳聽著那羞人的話兒,想起自己那些淫蕩的經歷,心中一萬個否認,但
身子卻泛起一陣陣甜美的律動,小穴兒更是不停的收縮,死死的纏著男人的肉棒
,讓邊不負爽的直呼大氣。
她羞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一邊啊啊的叫著,一邊拚命的搖頭否認:「不是的
!啊!你胡說……嗚嗚……你胡說……啊……」
邊不負玩味一笑,道:「是這樣嗎?真的是胡說?不如我們再次驗證一次吧
?」
尚秀芳心中一驚,看著男人那危險的笑容,不由自的搖著頭,口中卻說不
出話來了。
邊不負一提氣,抱著尚秀芳站了起來,雞巴仍然深深插在小穴裡,然後整個
人往外飄去,竟是以一起交著的姿勢落到了大街上面。
婠婠目瞪口呆,再一次對邊不負的荒淫無恥有了深刻的認識。
看著兩人赤條條的跑到街上,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和之前偏僻的巷子不同,這次可是在大街上,夜裡提著燈籠的行人還是不少
的,就算是心魔氣場也難以全部籠罩。
他們一落到地上,旁邊就剛好有一個中年男子。
那人覺得眼前一花,竟有一男一女擁抱著出現在眼前,更要命的是兩人正赤
身裸體的交著,頓時讓他啊的一聲驚叫出來。
尚秀芳渾身酥軟,哪裡敢睜開眼睛,聽到旁邊有陌生男子的驚叫聲,害怕得
渾身顫抖,只好雙手雙腳死死的纏著男人,把俏臉埋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不敢見
人。
邊不負轉頭四顧,發現暫時就只有這中年男子發現自己,便嘿嘿一笑道:「
老兄,實在不好意思,我娘子最喜歡在大街上挨操,我這當丈夫的也只好遂了她
的意,在大街上操她的騷逼,嚇到你了。」
那男人驚魂甫定,過神來,只看見眼前那女子竟是如同仙子般的好看,玉
肌勝雪,曲線玲瓏,光滑的玉背更是沒有一絲瑕疵,比起自己家裡的婆娘簡直是
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由得咕嘟的噸了一口口水,口吃著道:「兄……兄,你
的婆娘好……好淫蕩……竟喜歡在街上挨操。」
尚秀芳聽見那觸手可及的陌生男人這樣說話,真是羞得快要死了,但心中竟
湧起異樣的快感,大量的春水更是隨著雞巴的抽插灑落在大街的青磚上。
邊不負感到女人的小穴又是一陣收縮,不禁笑道:「我這婆娘最喜歡人家看
著她不穿衣服的樣子,老兄你覺得她漂亮不?」
中年男人連忙點頭道:「漂亮,真是漂亮,簡直就是個仙女兒一般。我活了
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嗯,奶子挺,屁股翹,又這麼淫蕩,兄好福氣
啊。」
邊不負啪的打了一下尚秀芳雪白的屁股,道:「秀芳,你看旁邊這大叔多喜
歡你?還不快謝謝人家?」
尚秀芳哪裡說得出話來,只好鴕鳥一樣縮著腦袋,嗯嗯的呻吟著一聲不出。
那中年男人有點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問道:「秀芳?兄你婆娘的名字叫秀
芳?跟那個天下聞名的尚才女同名啊?」
邊不負問道:「老兄你認得那尚才女麼?」
中年男子點頭道:「認得,我以前看過一次尚才女的表演,那麼漂亮的女人
一輩子都忘不了。」
邊不負嘿嘿笑著,對懷中的女人道:「秀芳,還不把臉蛋轉過來讓旁邊這位
大叔看一看。」
尚秀芳只覺得湧起無邊的恐懼,連忙求饒道:「不要……啊啊……求求你…
…不要這樣……啊嗯……嗚嗚……別欺負人家了……啊……」
邊不負扯著她的秀髮往後一拉,尚秀芳那清麗絕艷的羞紅嬌靨便展露出來,
那中年男子頓時一愣,不敢置信的問道:「啊!?秀芳大家……是秀芳大家嗎?
怎麼可能!?」
尚秀芳此時真是恨不得就此死去,兩行清淚奪眶而出,美麗的臉蛋混雜著恐
懼、絕望、刺激、興奮等各種情緒,但身子卻更加的火熱,花房不停的緊縮,似
乎馬上就要到達頂點了。
中年男子張口結舌,死死盯著尚秀芳的如花玉容,簡直就像做夢一樣,口中
喃喃的自語著:「不可能……不可能……」
但胯下的褲襠卻明顯的隆起,顯然是激動無比了。
突然,一陣香風襲來,一道白衣赤足無限美好的身影輕輕飄落,卻是婠婠穿
好了衣服跟著出來了。
她露出古怪精靈的表情,偏著螓首,吃吃笑道:「哎呀,秀芳大家的美好形
象破滅了啊,真可惜呢。」
看見那中年男子的注意力放到了自己身上,婠婠撇撇嘴,沒好氣的道:「喂
喂,我說這位大叔,你不去看那個露出屁股挨操的尚才女,死盯著人家幹嘛?」
中年男子這才在婠婠那絕色容顏中清醒過來,乾咳一聲,又把頭轉向自己心
中一直高貴優雅的尚才女。
婠婠嘻嘻笑道:「怎麼樣?大叔是不是沒想過這天下聞名的秀芳大家竟是個
暴露狂,是個喜歡在眾目睽睽之下挨操的賤貨?」
中年男子喘著粗氣道:「沒想過,老子以前一直以為尚秀芳就是個高高在上
的才女,沒想到竟是個喜歡裸露的小淫女。」
邊不負哈哈一笑,湊到尚秀芳耳邊道:「你看,別人都看出來了,秀芳就是
個小淫女,在陌生人面前挨操還爽得不行,淫水流得到處都是,嘿嘿,真是個有
暴露癖的小淫女。」
尚秀芳此時腦海一片空白,無比強烈的快感讓她什麼都不想了,只剩下一個
念頭:小淫女,或許我真的是個有暴露癖的小淫女。
啊!好舒服!要到了……嗚……要到了……這時,婠婠走上半步,玉手抓著
尚秀芳的臀肉輕輕揉弄,橫了那個中年男子一眼,用充滿誘惑力的聲線道:「大
叔,看了這麼久,你不想摸摸這天下聞名的尚秀芳麼,這屁股又滑又白,而且充
滿彈力,摸上去好舒服哦。」
中年男子雙眼赤紅,顫聲問道:「可以嗎?我……我也可以摸尚才女的屁股
?好漂亮的屁股啊……」
一邊說,一邊就顫巍巍的伸出手來。
看見邊不負稍稍皺眉,露出一絲不悅之色,婠婠又嘻嘻一笑,對尚秀芳道:
「尚才女,大叔現在來摸你的屁股了。」
說罷,手伸到前面,在花房上那已經完全露出的陰核輕輕一按。
頓時,強烈的恐懼感與刺激感同時襲來,已抵達臨界的尚秀芳身子猛的一顫
,啊的一聲尖叫,整個身子不受控制的痙攣著,大量的淫水洩洪般湧出,竟是就
這樣到達了高潮。
這時,那中年男子的手已經快要觸摸到尚秀芳的身子了,婠婠又是一聲輕笑
,歎氣道:「唉,婠兒是不介意,但有人會介意的,大叔對不起啦。」
說罷衣袖一揚,纖纖玉指鬼魅般點在中年男子的額頭上,那男子頓時身子一
歪,滑倒在地上,嘴角流出鮮血,就此喪命。
殺完人後,婠婠拍拍手,毫不在乎的瞄了邊不負一眼,巧笑善兮的道:「婠
兒知道師叔的忌諱,不會讓別人碰師叔的女人啦,嘻嘻。」
說罷還一副邀功的可愛表情。
尚秀芳這時高潮稍稍平服,看見眼前一幕,也不理整個身子還掛在男人身上
,驚怒道:「你們連無辜路人都可隨意殺害,真是魔門妖邪!」
邊不負享受著尚秀芳高潮時花房嫩肉的不斷擠壓,用奇異的語調道:「這明
明是秀芳你的錯。」
尚秀芳一愣,邊不負繼續用蠱惑的聲音道:「倘若秀芳不是這麼淫賤,在大
街上挨操都會發浪,那人就不會被你誘惑想要一親芳澤,那就不會死了。源頭明
明就在你身上啊。」
尚秀芳連忙反駁道:「那是因為你強迫我才會這樣……」
邊不負運氣心魔氣場,雙眼盯著尚秀芳的美眸,緩緩道:「老實告訴我,秀
芳想被我操麼?」
尚秀芳又是一陣迷糊,乖乖的點頭道:「想。」
邊不負又道:「那在大街上操秀芳的小穴,是不是特別刺激啊?」
尚秀芳又點點頭道:「是的,很刺激。」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你看,這就是你自己的真實想法。倘若不是你想挨
操,特別是想在大街上挨操,又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尚秀芳只覺得快要瘋了,剛才確實是自己的心裡話,但推導出這樣的結果就
怎麼樣都不對了。
邊不負也不給機會她再想,猛的把她扔到地上,喝道:「等本座好好懲罰你
這頭淫蕩的母狗。」
說罷,提起尚秀芳的屁股,沾滿淫水硬邦邦的雞巴一戳,碩大的龜頭便擠入
那嬌嫩的屁眼兒內。
尚秀芳只覺得後庭被一根燒紅鐵棍直插而入,強烈的脹痛感剎那間衝入腦海
,不由得又是啊的一聲慘叫。
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操這天下男子人人傾慕的才女的屁眼,讓邊不負特別有
成就感。
也不理三七二十一了,肉棒在女子的求饒聲中不停的擠入,硬是插到了肛菊
最深處。
這時,遠處的拐角處傳來了一陣聲音,似乎是幾個人在交談,邊不負嘿嘿一
笑道:「那邊好像有人來了,我們過去看一下吧。」
尚秀芳一臉辛苦,呵呵的喘著氣,聞言大吃一驚,連忙搖頭,但連拒絕的話
兒都還沒說出口,便被邊不負捧著大腿整個提起,玉背靠在了男人結實的胸膛上
。
她現在的姿勢就像是個被大人抱著哄撒尿的小女孩,兩腿大大的張開,整個
下體一覽無遺,何況後庭還插著男人的雞巴,簡直是羞煞人了。
邊不負淫笑著,也不理尚秀芳的反抗,提著她就一步一步往前走去,粗大的
肉棒隨著走動便在屁眼兒裡不停的頂著,刺激無比。
離街道拐角越來越近了,已經可以看到有燈籠的光線照射過來,不止一人的
談話聲更是不斷傳來,尚秀芳怕得要死,眼淚直流,小嘴不停的求饒:「求求你
,不要這樣,求求你馬上帶我離開這裡,啊啊,頂得好深……嗚……求求你……
嗚嗚……」
邊不負打趣著問道:「倘若我帶秀芳離開你這裡,秀芳怎麼感謝我?每天
動翹起屁股讓我操屁股麼?」
此時,已經馬上走到拐角了,陌生男人的聲音已經清晰可辨,尚秀芳驚懼得
渾身顫抖,什麼都不顧了,連忙道:「你要什麼都好,快帶我離開吧,嗚,求求
你……啊啊……快點離開……嗚嗚……操屁股就操屁股……求求你……」
邊不負冷笑道:「我拒絕。」
說罷,更是加快腳步,一閃身便走到拐角處。
同時,拐角另一邊的人也出現了,是三名書生打扮的年輕人。
尚秀芳嗚的一聲哀鳴,只好用雙手掩著被提淚橫流的臉蛋,整個赤裸的身子
卻就這樣裸露在三名陌生人的面前了。
三名書生哪裡想過在半夜竟會遇到這樣離奇的事情,頓時騰騰的連退幾步,
定神一看,發現前面的裸女是人不是鬼,才稍稍放下心來。
邊不負也不說話,就在三人面前提著尚秀芳的腰肢,一上一下的,讓雞巴在
那緊窄的肛菊內進出,那又害怕又刺激的感覺讓尚秀芳快要瘋了。
這時,其中一個書生道:「喂,你們也玩得太誇張了吧,就在大街上這樣干
,嚇死人了。」
另外一個書生則讚道:「嘖嘖,你們看,這女人的身材真好,肌膚雪白細膩
,奶子挺腰兒細,藏春樓最當紅的姐兒雪兒都沒這樣的身段。」
還有一個書生則淫笑道:「你就整天想著那雪兒妹妹,眼前這女人估計也是
哪家青樓的紅牌,就是不知收了多少錢肯在大街上這樣玩。」
聽到他們竟把自己比作最下賤的青樓妓女,尚秀芳一陣不忿,卻聽見邊不負
道:「三位有所不知,這賤人可比勾欄裡的婊子更淫蕩。婊子還是收了錢才挨操
,這賤人卻是不收錢也要求著別人操自己,還覺得在大街上面被一邊看一邊操才
爽快,嘿嘿。」
三名書生一聽,便放下心來,饒有趣味的走上幾步,其中一人像是發現了什
麼似的喊道:「哎呀,你們看,操的還是後庭,這是不要臉。」
另一人道:「是啊,太無恥了,一邊被操屁股,一邊前面的騷穴還不停的流
水。」
「太下賤了,真是比勾欄裡最下等的妓女都要賤,可惜了這副完美的身子了
。」
尚秀芳感到面前男人的視線正聚焦在自己的花房上,羞愧的同時竟一陣心悸
,身子如同過電般一震,淫水又再噴出,竟到達了一個小高潮。
「哇!你們看,還會噴水。」
「淫蕩!太淫蕩了!」
「哎呀,真想看看她的樣子,看看這淫婦生成一幅怎麼樣的狐媚樣兒。」
這時,婠婠又再飄至,對被自己艷色所攝的三人微微一笑,雙手一拉,便把
尚秀芳遮住俏臉的雙手給拉開,俏臉的臉龐便展露出來了。
「嗯!?她是!?她好像……好事是尚才女!?」
「不會吧,怎麼可能!?這賤人竟是那個天下聞名的才女尚秀芳!?你騙我
吧?」
「真是的,我也看過尚秀芳的表演,她……她……天啊!我在做夢麼?」
身份又再暴露,尚秀芳真的是被那巨大的羞辱感所擊垮了,神智一片模糊,
只想逃避這一切。
這時,邊不負的聲音傳來:「你們錯了,她哪裡是尚才女。尚秀芳是出了名
的才華橫溢,清雅高貴,豈會是這副淫賤的模樣?這賤女人叫尚母狗,就是一頭
隨時隨地都會發騷,最喜歡被男人在大街上操屁股的賤母狗。」
婠婠又是一聲嬌笑,三名書生只覺得一陣香風襲來,眼前一黑便永遠失去了
知覺。
雖然是談笑殺人,但婠婠卻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的,嘟著嘴抱怨道:「
又是你的錯,要是你不發浪,他們就不會死了。知道麼,尚母狗。」
雖然又是三條人命,但尚秀芳毫不在意了,她眼神呆滯,口中喃喃道:「我
不是尚才女……我是尚母狗……不是……是……」
邊不負喝了一聲:「好好感受當母狗的快樂吧!」
說罷,又把尚秀芳以狗爬式的姿勢按到地上,粗壯的雞巴便打樁機似的猛干
,小腹不停撞在尚秀芳的翹股上發出辟辟啪啪的聲音,那可憐的屁眼兒簡直要被
干的翻了出來。
尚秀芳此時已是精神崩潰,全身心都被快感的浪潮所吞沒,咿咿呀呀的不停
呻吟,還不時動往後推送屁股,讓男人幹得更加深入。
「嗚嗚……啊啊啊……要到了……人家……後面要到了……嗚……要死了…
…死了……啊啊啊……」
猛干了上次,尚秀芳突然一陣哆嗦,竟被操屁眼送上了高潮。
女子高潮時全身肌肉繃緊收縮,本來緊窄萬分的肛菊此時更是鐵箍般死死擠
壓著邊不負的肉棒,爽的邊不負馬上就想一瀉如注。
邊不負深吸一口氣,緩緩把肉棒拔出,然後稍稍下沉,一捅又插進尚秀芳的
花房內,辟辟啪啪的又猛幹起來。
口中道:「婠兒,你也過來。」
婠婠臉上一紅,有點擔心的四周看了看,發現沒有行人,便撅著嘴走上前去
,心中不停的罵著變態。
邊不負一手伸進婠婠單薄的衣襟內,肆意揉著她那秀挺結實的大奶子,另一
手往下探去,抓著尚秀芳的前後晃蕩的乳房,配著自己雞巴的猛烈攻勢。
一邊干還一邊評論道:「婠兒你的奶子可比尚母狗的更大一些,師叔好喜歡
你火辣的身材。」
婠婠撇撇嘴,強忍著酥胸的異樣,理所當然的道:「人家……人家的身子自
然比別人的好。」
說完還驕傲的抬起頭。
邊不負頓時啼笑皆非,心道這小妖精真是迷死人,也不再說話了,雙手分別
在兩女身上流連,享受著大唐世界裡兩具最頂級的青春女體,一邊不停的抽插。
等到尚秀芳聲音開始嘶啞,快要全身虛脫,不知第幾次高潮的時候,邊不負
終於低吼一聲,火熱的肉棒猛的頂著花心,大量的陽精全部射入了她花房最深處
。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十六 邪王之死上)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
作者:wolui
24//9發表於:.
字數:2957
十六 邪王之死(上)
距離靜念禪院覆滅已經一個月了。
雖然當時的確是引起了軒然大波,但很快,就被後一個更為重大的事件所掩
蓋。
李密與隋煬帝勢力的洛陽爭奪戰正式打響,天下震動。
結果,在得到了邊不負提點的寇仲彷如未卜先知般點破了李密的各種陰謀,
瓦崗軍各種挖地道,安插內應等謀劃全部破產,還反過來被寇仲利用起來。
最後,洛陽守軍防住了李密的衝擊,終於等到隋煬帝的十萬禁軍抵達戰場,
瓦崗軍在南北夾擊下僅僅抵擋幾天便被完全擊潰,李密只帶著少數心腹逃脫,名
震天下的瓦崗軍勢力從爭霸天下的候選者中除名。
隋煬帝重新到了他的帝都洛陽城,北方的政治格局又撲朔迷離起來。
關中的李淵,北方的竇建德,雄踞洛陽的皇帝楊廣,再加上如薛舉、劉武周
等攪局者,真是如同一團亂麻。
而洛陽之戰的要功臣寇仲從此真正名動天下,南方少帥軍更是聲勢大聲。
再加上傳聞中寇仲乃是覆滅靜念禪院的要人員,隸屬魔門的天命教與揚州
少帥軍勢力的關係在高層中已經不是秘密了。
官道上,一輛華美的馬車正自北往南快速前進。
馬車覆蓋著厚厚的黑簾,讓人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馬車內,邊不負愜意的用手捻起了棋子,施施然的放在棋盤上,然後笑道:
「婠兒,你又輸了哦。」
婠婠這古怪精靈的小魔女惱怒的哼了一聲,嬌嗔道:「這不算,再來!」
原來,邊不負這幾天教會了婠婠現代象棋的下法,旅途中便和她對弈取樂。
婠婠對像棋挺喜愛的,但身為初學者的她哪裡是邊不負的對手,每次都是一
會兒便被殺得大敗虧輸。
只是生性不肯輕易服輸的她屢敗屢戰,也是一點點的進步著,剛才就幾乎殺
得難解難分,可惜最後還是棋差一招。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這又不算麼?剛才某人不是說過這絕對贏,不然
就那個什麼的嗎?」
婠婠絕色無雙的俏臉一紅,撇過頭去,稍微有點不好意思的嗔道:「一個大
男人這麼斤斤計較你好意思麼?」
卻見男人依然笑而不語地看著自己,便在心裡暗罵幾聲變態,不情不願的抬
起右腳,遞到了男人的膝蓋上。
婠婠一向不喜歡穿鞋子,那白生生的小腳丫總是露出來到處晃蕩,真是誘人
得很。
邊不負淫笑著捧起婠婠的玉足,看著那如玉般晶瑩潔白的腳丫,湊過頭去深
深的吸了口氣,歎道:「真香,婠兒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是不美的。」
說罷竟還伸出舌頭,在那一塵不染毫無瑕疵的腳底舔了一口。
婠婠頓時渾身一震,只覺得腳處濕漉漉的沾上了口水,一股奇異的感覺湧
上心頭,忍不住嗯了一聲,嗔道:「師叔你變態啊,舔人家的腳,快放手啦!
明明說過只是看看就可以的!」
說著便想把腳丫抽來。
只是邊不負好不容易才讓她自願,哪會輕易放手?他抓著那只想要掙扎的玉
足,拇指在腳心穴位處輕輕揉按,那又麻又酸的感覺立刻從腳心處傳開,婠婠頓
時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難受,一時情急,便把左腳也踢起,想來個圍魏救趙把右腳
搶救出來。
但她的武功與現時的邊不負實在有著距離,被男人大手一抄,連左腳也落入
了對方的魔掌內。
邊不負不理婠婠的抗議,抓住她兩隻玉足細細端詳。
兩條粉藕頎長白嫩,肌膚緊致,滑不留手,最難得的是通體渾圓筆直,兩腿
併攏時候沒有一絲縫隙,散發著一絲誘人的野性。
兩隻腳丫雖然整天調皮的露在外面,卻沒有絲毫的粗糙,十分的嬌小玲瓏,
腳趾細長,腳心窩起,踵跟圓潤,此時被男人的大手握著更是顯出楚楚可憐的感
覺。
雖然整只腳被控制住不能動彈,但幾根春蔥般的白嫩腳趾卻不停的亂動著,
似乎在訴說著不滿,簡直就和她的人一樣精靈可愛。
邊不負對這藝術品一樣美麗精緻的玉足愛不惜手,婠婠這小妖女真是渾身上
下都充滿魅力,就連這小腳丫竟也是如此的妖嬈迷人。
「不要嘛,人家……人家今天還沒洗……啊,好癢!別吮!師叔你真是個大
變態!」
一邊對著那無比誘人的玉趾又吮又啃的,一邊聽著婠婠那美人薄怒的不依嬌
嗔,簡直就是人生樂事。
婠婠努力了一會兒,都無法擺脫魔掌,便轉過頭去,用央求的語氣道:「師
姐,師叔欺負婠兒,你快來幫人家。」
旁邊坐著的卻是單美仙,聽到婠婠的求救,不禁莞爾,掩嘴輕笑道:「你師
叔為人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我哪裡能勸得了他?何況我看婠兒也不是太難受
啊,嘻嘻。」
為了抓緊時間,也為了應付接下來的戰鬥,邊不負只帶了單美仙和婠婠兩人
南下。
沈落雁在得知李密兵敗後失聲痛哭甚至萌生了死志,對邊不負也不再虛與委
蛇,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後來邊不負對沈落雁說願意庇護被隋煬帝及李閥追殺的李密殘部,讓她去當
說客,沈落雁便神色複雜的離開了。
李密此人剛愎自用陰險狡詐自然不可相信,但其手下的徐世績以及王伯當等
都是優秀的將領,收攏了他們對天命教勢力不無裨益。
當然,這樣就是明著與隋煬帝楊廣打對台了,但洛陽之戰後皇帝便只剩下在
北方牽制李閥的作用,根本就插手不了接下來少帥軍統一南方的征程,可以說是
沒什麼所謂了。
現時的李密在北方如同喪家犬一樣,原本歷史中接納他的李閥因為李秀寧的
原因更是把其視為仇敵,可以說是沒有了容身之所,這樣的情況下被天命教招攬
的可能性很大。
至於說將來可能的背叛,到時李密面對的已是一個整了所有魔門勢力的統
一南方政權,憑什麼去背叛?至於尚秀芳,這名伶的失蹤這些天也是街頭巷尾的
談資,李閥更是懸重賞追查消息。
只是此時的尚才女卻是已經被巨鯤幫的船隊沿著運河送到了揚州的隱秘處,
就算是被發現了,難道還能來攻打揚州城?而寇仲及單婉晶等人則都已經從洛陽
撤離,正取道陸路返揚州。
這時侯,邊不負笑了一下,對單美仙說道:「既然婠兒要求,娘子你也過來
吧。」
單美仙這段時間跟著邊不負,看到他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破靜念禪院,斗寧
道奇,指點寇仲洛陽之戰訣竅,對這冤家已是完全臣服。
特別是邊不負在其它女人面前都是叫她娘子,顯示出其正妻的地位,更是讓
她心中十分歡喜。
雖然對母女同事一夫依然有點芥蒂,但沒辦法改變的情況下也只好默認了。
此時聽見男人的說話,她便淡淡一笑,把身子湊了過來。
發現男人下身已經拱起了一個大帳篷,便臉上微微一紅,輕嘖一聲,玉手卻
一把探下去,握住了那碩大粗硬讓人癡狂的肉棒。
邊不負又道:「硬得難受,美仙你幫我解放出來吧。」
單美仙嘴角露出一絲勾人的媚意,銷魂的嗯了一聲,便為男人解開褲子,那
粗大火熱的陽根便怒勃而出,殺氣騰騰的。
邊不負哈哈一笑,握著婠婠的玉足,夾著雞巴,便開始慢慢的抽送起來。
原著中對婠婠最深刻的印象便是白衣赤足的黑夜精靈,一直想著用這雙誘人
的小腳丫足交該會是如何美妙的感覺,此時終於得償所願。
被這沒有絲毫瑕疵,溫婉如玉細膩如脂的小腳給夾著雞巴,那觸感真是美妙
無窮。
婠婠雖然出身陰葵派,對男女之事也有一定的認知,但卻沒想過用來走路的
腳兒還能幹這樣的事情,頓時有點目瞪口呆。
待過神來,男人已是弄得起勁了,婠婠心中惡狠狠的想到:「變態,大變
態,超級大變態!下趟本小姐便先去踩點貓屎狗屎之類又髒又臭的東西,讓你還
夾得這麼舒服?嗚……」
想著想著,不禁又頹然下來,因為生性愛潔的她無論如何也不肯故意弄髒自
己的。
邊不負舒爽地喘著氣,道:「好舒服,婠兒的腳兒夾得好舒服,師叔快要射
了。」
婠婠聞言一驚,如果按照現在的角度,那射出來的東西豈不都落在她身上?
她連忙道:「別,人家沒衣服替換了,一會還要見師傅呢。」
說罷便扭著身子掙扎起來。
邊不負奸笑道:「怕弄髒衣服,婠兒便幫忙接著吧。」
說完,放下她的腳丫,把不停脈動著的雞巴挺到婠婠的面前。
婠婠無奈地看了一眼,便閉上眼睛,皺著眉頭,在心裡面又痛罵了幾十遍,
還是張開小嘴把那粗大的肉棒含入了口中。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看著這顛倒眾生的絕色妖嬈可憐兮兮的張大小嘴
巴,嗚嗚著的被自己雞巴塞得說不出話來,邊不負還是興奮得難以自制。
他雙手按著婠婠的腦袋,雞巴快速的抽插,像是把女人的小嘴當成小穴般猛
干。
而婠婠則釵橫鬢亂,嬌喘吁吁,不停用瓊鼻發出難耐的嗚嗚聲,口水難以控
制的沿著嘴角滑落,狼狽不堪。
最後,邊不負低喝一聲:「射啦,全部喝下去。」
說完,按著婠婠螓首的雙手一緊不讓她動彈,肉棒一陣痙攣抖動,火熱的陽
精便全部噴射出來。
婠婠本來想把精液含在嘴裡吐掉,但邊不負那又粗又長的雞巴直接頂到她喉
嚨裡猛烈發射,大量的精液嗆得她連連咳嗽,只好強忍噁心的一邊咳一邊把精液
嚥下去,真是苦不堪言。
無比暢快的射完,邊不負滿足的把肉棒從那溫潤的小嘴裡慢慢抽出來,轉頭
看了看,發現旁邊的單美仙臉紅紅的,眼波裡更是媚光流轉,便笑道:「美仙也
想要為夫的大棒麼?」
單美仙聞言臉上更加紅了,發現剛平喘的婠婠正看著自己,不禁有點不好意
思,不願意在晚輩面前丟了臉面,便偏過頭去道:「才不稀罕呢,有什麼了不起
的。」
邊不負知道她臉皮薄,便動一扯把她拉到自己懷裡,大手便在那峰巒疊秀
的美妙軀體上遊走起來。
「哈哈,美仙不光嘴硬,連奶頭都硬了,下面還流水呢。」
邊不負一手摸奶一手探穴,哈哈淫笑道。
單美仙俏臉通紅,雙手無力的推搡著男人,卻像是欲拒還迎一般。
其實,最近十天八天她都沒得到邊不負的滋潤,食髓知味的她正是當虎狼之
年,被男子撩撥之下哪裡有不想的?邊不負不理三七二十一,雙手一推便把單美
仙推到,剛好壓在婠婠的身上,然後大手一拉把她下裳脫下,那渾圓挺翹的豐腴
美臀便展露出來了。
單美仙的屁股既像成熟婦人般渾圓肥碩,又像青春少女般挺翹緊致,而且雪
白細膩沒有一絲斑點,簡直就是上天的恩物。
邊不負現時的女人裡面,單以臀部的吸引力而論單美仙堪稱第一。
感到男人把自己弄成這樣一幅母狗般的羞恥姿勢,又脫下了自己的下裳,屁
股已經暴露在空氣中涼颼颼的,但等了一會那讓人臉紅心跳的火熱衝擊卻一直沒
到來。
單美仙不禁有點不耐的眸看去,發現男人熾熱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翹起的
屁股上,而胯下那根能帶來無盡快樂的粗壯陽根已經重新怒挺,正虎虎生威的威
脅著自己已經濕潤的花房。
看著那根不停脈動著的肉棒,單美仙只覺得小穴更癢了,淫水更是止不住的
沿著大腿根部流下,真想一把就抓著這根可惡的東西往自己下面塞。
只是現在有自己的後輩在場,平常那些淫媚的話兒又哪好意思說出口呢?只
好強忍嬌羞,輕輕的搖晃著美麗的屁股,向著男人作出無言的邀請。
邊不負哈哈一笑,雙手齊動,幾下就把單美仙脫光,然後腰部一挺,雞巴便
駕輕就熟的插入了熟悉的小穴裡頭。
「哈,美仙你裡頭好熱好濕,是不是早就想著大雞巴操你的騷穴兒了?」
邊不負一邊辟辟啪啪的抽插,一邊淫笑著問道。
單美仙在婠婠面前卻是不好意思像平時那樣答,咬著嘴唇,從鼻子發出銷
魂的嗯嗯聲,動的扭著纖腰往後送著屁股配男人,算是作出了無聲的響應。
那豐滿的奶子隨著男人的衝擊不停的前後晃動,蕩出了陣陣迷人的乳波。
婠婠好不容易才調平了氣息,看見面前兩隻大白兔正調皮的跳動著,便嬉笑
著伸出玉手一把抓住,輕輕的捏了幾下,然後才讚歎著說:「又大又有彈性,太
漂亮了!」
單美仙正被後面的男人幹得無比暢快,前面又被自己的後輩偷襲胸部,她的
性子本就是越是干羞人的事兒就越覺得興奮刺激,頓時只覺得渾身顫抖,快感如
同浪潮般一波一波的湧來。
「死丫頭,別……別摸……啊啊……」
單美仙一邊呻吟,一邊撥開婠婠騷擾的小手。
後面的邊不負卻淫笑道:「美仙你就是喜歡假正經,上次為夫一邊在後頭操
你一邊讓婉晶在前面吸你的奶子,你不是喜歡得哭了出來然後連續高潮,爽得暈
過去麼?現在讓師妹摸幾把怕什麼啦,哈哈。」
聽到男人把這羞人的秘密給說了出來,單美仙真是恨不得鑽到地下去。
看見婠婠瞪著美麗的大眼睛,正驚詫地看著自己,更是覺得在這後輩面前什
麼臉面都沒有了。
一時間不禁有點惱羞成怒,咬著牙道:「死丫頭亂摸什麼啊,明明自己也有
的……」
說罷伸手一扯,在婠婠的驚呼聲中把她的上衣給扯掉,那誘人的雪峰便展露
出來了。
好美麗的乳房!就算是被幹得接近高潮,單美仙也不禁有片刻的失神。
可能稍微比自己小一點,但形狀完美,更加的細膩挺拔,就是躺著也沒有一
點外擴變形,真是連女子也忍不住想要抓上一把。
邊不負看見兩對各具特色的美麗奶子,真是大呼過癮,本來抓著單美仙的臀
兒的雙手改壓在她香肩上,用力一壓,本就被幹得渾身發軟的單美仙頓時支撐不
住,整個身子便壓在了婠婠身上。
兩人的乳房便奶頭對著奶頭的擠壓在了一起,讓兩人同時嗯的一聲嬌哼。
邊不負雙手一抱,繞過單美仙直接伸到婠婠的背後,三個人便緊緊的擠在了
一起。
壓在最底下的婠婠想運功把上面兩人給彈開,但無奈卻被邊不負的雙手控制
住,只好辛苦地喘著氣,苦著臉蛋,不時握起粉拳對著壓迫著自己的臭男人捶打
幾下以示抗議。
但她沒有運功的粉拳卻毫無殺傷力,就像是只張牙舞爪的小貓咪,只讓人覺
得無比的可愛。
到了最後,邊不負把婠婠也脫光了,已經高潮過一次的單美仙壓在婠婠赤裸
的身子上,兩個迷人的陰戶疊在一起,男人那粗大的雞巴便讓她們的花房夾著抽
插,大量的陽精便就這樣噴射出來,射滿了她們全身。
等馬車到了城中的天命教據點準備投宿時候,兩女依然是紅著臉,釵橫鬢亂
的,衣衫不整,渾身發軟,被邊不負半拉半摟的帶下馬車。
等邊不負拉著她們進入密室裡面,卻發現裡面早已有人等著,竟是陰後祝玉
妍!
單美仙與婠婠都沒想到祝玉妍竟來的這麼早,頓時渾身一顫,猛的一用力掙
脫開邊不負的懷抱,站到了一邊去,羞紅著臉不敢與陰後對望。
一個是女兒,一個是如女兒般的親傳子,自己最重要的兩個人竟都被弄得
這樣一幅不堪的樣子,祝玉妍不禁大為惱怒,雖然絲毫看不出歲月痕跡的玉面依
然帶著魅惑的笑意,但語氣卻森冷起來:「師,真是好本事,你這是向師姊示
威麼?」
邊不負洒然一笑道:「師姊你胡說什麼,美仙本就是我妻子,我們親密一些
很正常;至於婠兒,以師姊的眼力應該能看出她還是完璧之身,我可沒做什麼違
反承諾之事。」
祝玉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感覺到眼前的男人如同汪洋大海般深不可測,只
怕近來功力又有精進,知道現在發作不得,便岔開話題道:「你要我幫忙做的事
情已經完成了,但這樣的計劃真有可能成功嗎?石之軒無情無義驚才絕艷,對石
青璇那丫頭真有這麼深的感情?」
邊不負微微一笑道:「可能石之軒自己也未明白,但只要到了那個時候,石
之軒絕對會出現,石青璇便是他最大的死穴!」
想原著中,無論石之軒口頭上怎麼無情,但實際上對自己的女兒簡直是毫無
辦法,痛愛得無以復加,最後愛屋及烏下更把自己生平絕學不死印法傳授給女婿
徐子陵。
祝玉妍想了一會,歎了口氣道:「或許你是對的吧,連靜念禪院都被你一手
覆滅,真是難以想像。就是聽到了這個消息後,那人才下定了決心歸順我們。但
是,他的幻魔身法天下無雙,就是四大聖僧幾次圍剿都被他逃脫,倘若此次失敗
後患無窮啊。」
邊不負探手入懷拿出一顆奇異的黃晶石,道:「這本來就是陽謀,聖帝舍利
可是他必得之物,石青璇則是他最在意之人。聖帝舍利在石青璇手上這條消息足
以把他引來蜀地,而到了那時,可是有諸多驚喜等著他呢。」
差不多大半年前,邊不負突破宗師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趕往蜀地為此事佈置,
完成後才趕赴江都救隋煬帝,可以說是謀劃深遠。
而最近,更是通過雲玉真,假裝大意之下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了侯希白,按照
侯希白的性子十成會立刻告知石之軒。
同時,這個消息在臨離開洛陽之前也透過楊虛彥無意中讓榮姣姣得知,榮鳳
祥知道自己沒搶奪聖帝舍利的機會,但出於不想讓已是宗師之境的自己一家獨大
的想法,九成會通知石之軒前來搶奪。
倘若石之軒能得到聖帝舍利彌補精神缺陷,魔門又多出了一個能和自己抗衡
的宗師級高手,那麼在兩者之間像榮鳳祥這樣的傢伙便奇貨可居了。
在原著中有機會統一魔門的便是石之軒與祝玉妍,但一個精神分裂,一個武
功稍嫌不足。
等到石之軒得到聖帝舍利彌補精神缺陷重新復宗師境界時,已經是故事的
後期,難以天了。
而至於為何同時通知侯希白和榮鳳祥聖帝舍利的信息,則是邊不負謀劃的一
部分。
此時,祝玉妍皺眉道:「聖帝舍利已經被你吸乾吸淨,只怕石之軒一看便能
看出破綻了。」
邊不負笑道:「石之軒擁有奇異功法,沒錯是能感應到異常。但尤鳥倦等邪
帝子可不會,看到這東西馬上會拼了命的搶奪,石青璇會是他們的對手麼?」
說道這裡,他露出一絲冷笑,「只要石青璇遇險,石之軒一定會救!」
原著中石青璇所擁有的超然地位其實很大程度就在於石之軒身上,得罪了女
兒,那個陰狠毒辣,武功卓絕,關鍵是防不勝防的老爸隨時實地暗殺你一下,誰
受得了?
而且經事實證明,就是連四大聖僧這樣的陣容也留不下石某人,天下間還有
哪個勢力能組建出超越佛門禿驢的高手群?假若沒有石青璇的牽制,就算是祝玉
妍、單美仙、婠婠三大十七層天魔場,再加上自己這一宗師級高手,邊不負也沒
絕對把握留住石之軒,畢竟不死印法配幻魔身法實在太UG了。
十天後,巴蜀。
蜀地地形險峻,群山環繞,在深山裡便藏著那住著仙子的幽林小築。
而此時,仙子卻在犯愁。
因為,她今天來之時發現桌子上竟多出了一個黃色的奇異晶石。
幽林小築地處偏僻,知道的人極少,現在突然出現了這樣的一個東西,讓這
聰慧的林中仙子嗅到了一絲詭異的味道。
實際上,原著中石青璇的正式出場就是邪帝的四個子就向她要邪帝舍利
的場景,當時的石青璇在徐子陵的幫助下涉險過關。
其實這事兒是有點詭異的,因為按照石青璇的實力絕無可能與邪帝的四個
子抗衡,但她還是動以假的邪帝舍利為誘餌引來了四人,就算是對方看在石之
軒面子上最後不下殺手,但對她終歸沒什麼好處。
以她所表現出的智慧來看唯一的可能性便是當時的石青璇還有後手,只不過
剛好碰上了徐子陵,便不需要用到預留的後手就已經成功了。
那麼問題又來了,石青璇的後手是什麼?邊不負思考過這個問題,得出的結
論是最大可能性便是佛門。
首先,對付邪帝的四個子對誰有好處?其實對誰都沒好處,石青璇更與這
四個傢伙麼有任何仇怨。
這四人雖然都是一流高手,但只有尤鳥倦稍微能上檯面,對大局不能造成什
麼影響。
而且他們本身也沒啥有價值的地方,有實力的人也懶得對付他們。
想來想去,要對付他們的便只可能是師妃暄,目的便是為了立威。
師妃暄是佛門當代的代言人,本來策劃的把傳國玉璽賜予李閥的計劃遭到破
壞,原著中被寇仲、徐子陵、跋鋒寒三人把和氏璧盜走還弄沒了,這次失敗對師
妃暄而言可說是重大減分項。
就如婠婠有白清兒與其競爭一樣,勢力更大的佛門內部只怕也有其他人對師
妃暄慈航靜齋下任齋位置虎視眈眈,所以洛陽之戰後師妃暄便謀劃做出點成績
來挽在佛門高層內的印象。
而尤鳥倦等四人名氣不小,又沒啥根基,正是適的立威對象。
至於石青璇,則只怕一直被佛門所影響,原著中師妃暄多次向徐子陵提出石
青璇才是他的良配。
在後期佛門的目標基本達到後,師妃暄便一腳把徐子陵這傻子蹬開,石青璇
則及時補上,等徐子陵喜滋滋的抱得美人的同時順利替佛門解決了魔門最強者石
之軒的隱患,真是被賣了還替人數錢。
至於對付尤鳥倦四人,除了師妃暄外,蜀地還有一個佛門的頂尖高手,傳授
徐子陵九字真言大法的真言大師。
只怕當時這兩人或許還有其他佛門高手都隱伏在旁,卻被徐子陵這呆頭鵝恰
好撞進來,才沒發難而已。
而原著中正是因為此次事件,徐子陵正式進入佛門法眼,不久後便巧的遇
到真言大師,更被傳授佛門神功九字真言。
什麼狗屁緣分,倘若沒得到佛門高層的默許,這種頂級的佛門功夫會隨便外
流麼?從那時起,徐子陵這天才橫溢的年輕高手就走上了成為沙門護法的不歸路
了。
但自從邊不負穿越後,這只蝴蝶翅膀所扇動的微風以形成了風暴。
建立天命教,救下隋煬帝,攻破靜念禪院,這些事件都讓佛門焦頭爛額,師
妃暄倒沒心思去幹這立威的事兒了。
但策劃者卻變成了邊不負,而作為當事人的石青璇更是被蒙在鼓裡。
「唉……」
石青璇幽幽一歎,喃喃自語道:「青璇只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隱居於此,莫
非連這也只是一個奢望?」
說話間,那美絕塵寰的臉上露出一絲疲憊之色,讓人恨不得把她摟進懷裡好
好安慰。
突然,山間傳來一陣夜梟般的獰笑,緊接著破風之聲傳來,顯然是有高手正
快速接近。
石青璇心中一驚,順手把黃晶石放入懷裡,躍出門外。
只見幾道黑影從天而降,正是尤鳥倦、丁九重、周老歎、金環真四人。
石青璇對於佛魔兩門的情報知道得甚多,自然知道這四人的來頭,不禁心中
暗急。
這時,作為四人老大的尤鳥倦獰笑著道:「快把聖帝舍利交出來,不然老夫
讓你生不如死。」
石青璇一愣,心念急轉下便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裡面。
但她臨危不亂,美麗的玉容依然恬靜優雅,似桂如蘭,毫無瑕疵的玉手伸進
懷裡拿出那顆黃晶石,用清冷的聲音道:「可是此物?」
尤鳥倦等四人呼吸為之一頓,眼中同時射出貪婪之色。
石青璇清麗的玉容如同冰封般毫無表情,像是不經意地問道:「那麼,此物
交給誰呢?」
此話一出,四人明顯一頓,各自身形一閃退開幾步,在彼此之間形成了一個
安全的距離。
暗中的邊不負不禁暗讚,真是個聰明的美人兒。
此時的邊不負與祝玉妍、單美仙、婠婠都隱伏在遠處的山林內,在心魔氣場
的影響下就算是有人從旁邊走過也不可能發現任何蹤跡。
此時,祝玉妍離邊不負最近,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似乎是又緊張又激動,
與平時那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陰後形象相差甚遠。
邊不負知道在她心裡,石之軒處於一個最特殊的位置,愛有多深,恨便有多
深,但更多的時候卻愛恨交纏難以分。
此時,便準備要和這糾纏一生的愛人仇人做最後了斷,又焉能不緊張?而作
為邊不負,在被魂穿前一直把祝玉妍當成心中的女神,與祝玉妍一起的片段一直
處於記憶長河的最重要位置。
小時候,邊不負剛剛被錄入陰葵派,那個紮著羊角辮,穿著花衣,喜歡嘟著
小嘴賣萌的漂亮姐姐便走進了他的心房。
兩人一起學習,一起練武,一起調皮搗蛋,一起被長輩責罵。
當被責罰時,她總是一副大姐頭的樣子站出來,把罪責攬到自己身上,保護
自己的小師。
年歲漸長,女孩出落成了絕色少女,更是魔門內最受矚目的天才新星,而少
年卻在少女的光芒下顯得黯然失色。
但是他們的感情依然十分好,只是明白到男女有別,不免還是有了絲絲的隔
閡。
後來,少年開始失眠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喜歡上了自己的師姐。
但是,魔門中卻沒有少年男女愛情之花生長的土壤。
只是他也顧不了這麼多了,他像一切笨拙的少年郎一樣盡量想引起少女的注
意,做些能討好她的事兒。
有一次,少年偷偷把一朵剛摘下來的紅花插到了少女的秀髮上,人比花嬌,
少年在少女絕色容顏下看呆了。
少女則俏臉微紅,輕輕的點了一下少年的額頭,嬌嗔道:「呆子。」
頓時,少年醉了。
後來,少女開始在江湖中歷練,很快便闖出了名頭,陰葵派當代傳人祝玉妍
之名威震江湖。
邊不負不時能收到少女的信息,為她驕傲,也為她擔憂。
後來,一個出身花間派,名喚石之軒的青年男子出現在情報裡,並漸漸與少
女的情報重。
再後來,再後來,便是那撕心裂肺的痛。
少年最愛的師姐竟失陷在那名叫石之軒的男人手裡,還不管不顧的叛出了師
門。
結果,她全身心的奉獻遭到了無情的拋棄,而她視如生母的師傅更被她的背
叛氣的走火入魔而死。
少女的世界崩潰了。
當少年找到了少女,簡直已經認不出她來。
那時傾盤大雨,少女頭髮蓬亂,衣衫不整,面色灰白,雙目無神,呆呆的半
躺在破廟內,如同被玩壞的玩具一樣。
破廟的屋頂不斷的漏水,滴在她身上,但她卻渾然不覺。
更可怕的是,少女身上赫然有著被侵犯過的痕跡,俏臉上,嬌軀上粘著白濁
的液體,旁邊還有幾個醜惡的乞丐躺著睡覺。
少年出離憤怒了,瞬間把那幾個侵犯少女的乞丐殺掉,然後抱起師姐,質問
她為何如此不愛惜自己。
少女認出了少年,卻沒有答,嘻嘻笑著,身子一搖便把衣服脫下,蛇一樣
扭著纖腰鑽入了少年懷裡。
少年硬了,就在這破廟內,他第一次干到了心愛的師姐,那個接近瘋狂的少
女。
而少年也把握到了她的思維。
少女認為是自己的任性害死了師傅,所以痛恨自己,寧願找些最下賤的人來
玷污自己的身子,只有這樣才能讓心中的愧疚減輕一絲。
甚至,他甚至感到了少女的死志。
少年哭著對少女說,就算整個世界都在對立面,但他還會站在少女的身邊。
接下來的幾個月,是少女完全屬於少年的日子。
他們隱居在山林內,幾乎時刻都在瘋狂的做愛,只有性愛那如墮雲端的快感
才能讓人忘記外面的一切。
只是好夢終有頭,師門長輩找到了他們。
那個陰葵派內從小照顧他們師姐的老人已時日無多,他懇請祝玉妍挽救已
頻臨滅亡的陰葵派。
少年少女沉默了。
之後,祝玉妍以陰後之名君臨江湖,經歷了蛻變的她心狠手辣,重新振興了
陰葵派,使之成為武林中一股不可忽視的強大勢力。
只是,在少女矢志重振陰葵派的同時,少年感覺自己漸漸的被疏遠了。
原來,繼承了師門長輩遺志的少女得出了一個結論,魔門中人必須要忘情棄
愛,否則的話便會重蹈覆轍。
而自己的師在她最悲傷的時候與她在一起,可以說已經在少女心中佔據了
一個地方。
為了杜絕這一苗頭,少女做了一件讓少年傷心欲絕的事情。
那天,少年窺見了少女竟勾引了一個名叫岳山的男人,少女充滿魅力的赤裸
嬌軀騎在男人腰上不停的起落,那種男女交時的聲音,少女那勾魂攝魄的呻吟
聲,不停的傳入他的耳內。
如同小刀般,把他的那顆心割得支離破碎。
自此,江湖上多了一個名喚魔隱邊不負的淫魔,而陰葵派那美麗的派則差
不多消失了一年的時間,傳聞是懷孕生產去了。
從憶中醒來,邊不負暗道:「自己也算是為這具身體報仇了,把祝玉妍的
女兒與孫女都干了,接下來包括祝玉妍自己及徒婠婠也逃不過自己的魔掌。」
想罷,邊不負挨近祝玉妍,手掌輕輕搭在她香肩上。
祝玉妍一震,鳳目射出複雜的光芒,卻沒有掙扎,任由邊不負把她摟住。
此刻,祝玉妍的心裡簡直是亂成了一團,雖然多年來一直是對石之軒恨之入
骨,但現在真正要對付他,並真的有可能把其置之死地之時,卻又泛起一絲說不
清道不明的情緒。
這種感覺讓她只覺一陣軟弱,順勢便靠在了男人的懷裡。
幾年前,這個師提出建立天命教,她其實是不放在心上的,只覺得反正也
不用派中支持太多的資金及人員,讓其試試也沒所謂,況且她對自己的師十分
瞭解,也不相信能搞些什麼有用的事兒出來。
只是沒想到,自己的師竟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短時間內便把天命教搞
得有聲有色,等自己感到威脅,想要收權之時,才發現師的武功突飛猛進,竟
已經不遜自己。
到了這時候,已經尾大難掉了,如果當時自己聚集整派之力,還是可以把他
壓下。
但殺敵一千自損八,何況自己也狠不下心對付那曾經有恩於自己的師。
再之後,自己的師更是一飛沖天。
晉級宗師,救隋煬帝,在揚州起義,收攏飛馬牧場以及東溟派勢力,左右洛
陽之戰,覆滅靜念禪院,真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對比起來,自己數十年的努力簡直就像玩笑一樣。
也就是此時,祝玉妍生出了或許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的聖門中興之的念頭。
連寧道奇都奈何不了他,在以實力為尊的聖門中,天命教邊不負的聲望已
經超越了她這陰葵派之。
宗師,可恨!假如不是石之軒,第一個成就宗師之境的本應是她祝玉妍。
這時侯,石青璇卻是處於險境,尤鳥倦幾經辛苦打跑了其他三人搶到了黃晶
石,卻發現裡面空空如也,頓覺上了大當,也不理身上的傷勢了,怒火衝霄去找
石青璇麻煩。
兩者的功力相差甚遠,幾下來,石青璇這美人便已經左支右絀,難以抵
擋了。
眼看石青璇就要支撐不住的時候,突然,一道虛實不定的人影竟像是憑空出
現般突然現身,無聲無息般一拳向著尤鳥倦背門擊去。
邊不負精神一震,目標終於出現了!來人身穿青色儒服,劍眉星目,面容俊
朗,乍眼看去便只有三十來歲的樣子,充滿了男性魅力。
此時他堅毅的眼神卻射出寒芒,怒道:「尤鳥倦你找死!」
幻魔身法確實是天下無雙的輕功,石之軒的速度快的驚人,而且行進間變化
莫測,尤鳥倦只覺得一股攝人心魂的渾厚氣勁像是無中生有般出現,直襲後背,
不禁亡魂大冒,也顧不得舉手可下的石青璇了,連忙身一封。
只是他的功力本就遜色於邪王,此時更是匆促應戰,頓時只覺得一股難以想
象的大力從掌上湧來,直衝脈,便慘叫一聲,鮮血狂噴倒飛出去,一擊之下便
已負上不輕的內傷。
但石之軒卻沒有追擊,他智慧過人,一到此地便已覺不妥,心靈觸感更是有
著強烈的危機感。
所以他已來了很久卻一直潛伏,直到自己最親愛的女兒竟處於險境,迫於無
奈之下只好現身出手。
只看他輕易便重創實力不俗的尤鳥倦,便可知他這邪王之名名副其實,確實
厲害無比。
倘若不是被佛門以犧牲碧秀心的重大代價所束縛,恐怕十多年前便已經橫行
天下無人可敵了。
石之軒深深地看了女兒一眼,冷哼一聲,身形一閃便要暴退。
就在這時候,一把飄渺的聲音傳來:「石大哥,好不容易才見你一面,就別
走這麼快吧。」
然後,祝玉妍那曼妙無方的身形出現在上空,天魔大法催谷至極限,好像黑
洞般把整個空間都搖曳起來,然後纖纖玉手化作了勾命無常,像是劃破空間般擊
下,目標赫然是依然嬌喘吁吁的石青璇!這便是邊不負的策略,賭的便是石之軒
不會放棄自己的女兒,從而牽制他的幻魔身法。
至於戰鬥中是否會波及這千嬌媚的氣質美女,便顧不上這麼多了。
若是心有旁騖,有何資格算計天下無雙的邪王?果然,石之軒怒吼一聲,一
手摟住女兒,一手向上擊出,把祝玉妍的致命一擊擋住。
這時侯,單美仙與婠婠兩位陰葵傳人也閃身出現,與祝玉妍一起催動著天魔
場,以品字形把抱著女兒的絕世邪王石之軒圍在中間。
被三位擁有十七層天魔大法的絕色美人圍困,懷中更抱著已負輕傷的女兒,
已成困獸的邪王心知此刻可能是一生中所遇過的最險惡的情況,但他毫無懼色,
冷笑道:「只怕這樣的局憑玉妍可布不下來,那位最近幾年如雷貫耳的天命教
也在此處罷。」
說罷,他雙目神光一閃,竟向邊不負的藏身處望去。
不愧是石之軒,祝玉妍等三女出現的時機及方向已經刻意遮掩痕跡,但依然
被他輕易判斷出藏身位置。
三女都為之心中一凜,不由自的隨石之軒所望方向看去。
就在這一瞬間,石之軒便抓住了這稍瞬即逝的機會,輕喝一聲,身如電閃,
所抱著的石青璇竟好像完全沒有對其造成影響。
三女只覺得石之軒的身法如同幻影一般,竟像是同時往多個方向突圍。
只是她們也是頂尖高手,立刻便擺脫幻覺的影響出手攔截。
功力最弱的婠婠攔截速度最慢,只覺得眼前一花,石之軒便藉著時間差衝到
了面前,完全無視婠婠的攻擊直接攻向她必救之處,竟是一副以命搏命的模樣。
婠婠知道石之軒的不死印法乃無上絕學,可以隨意轉換生氣死氣,這樣的硬
拼自己絕對吃虧。
但她乃魔門當代最出色的的傳人,此刻便展現出了她過人的素質。
她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身形一退讓出通道。
等石之軒想加速逃離的時候卻發現自身如陷入蜘蛛中一樣無比遲滯,竟陷
入了婠婠的大天魔場中。
就是這麼一頓,後面的祝玉妍與單美仙便已趕上,同時嬌叱一聲攻向石之軒
的背心要害。
同時,邊不負那妖魔般的身影出現在石之軒的上方,心魔氣場全開扭曲著各
種感官,無聲無息的一掌劈落。
就在這樣的絕境下,石之軒卻依然無比鎮定,只見他手一拋,把石青璇整個
拋離戰鬥波及的範圍,然後冷喝一聲,身形陀螺般快速旋轉。
祝玉妍與單美仙的手掌擊落在石之軒旋轉的身形上都覺得如同打在棉花上一
樣難以著力,而石之軒面色一紅,嘴角逸出鮮血,竟憑借不死印法生生把兩
女的掌力化去,還順勢往上雙拳轟出。
砰的一聲!石之軒與邊不負拳掌雙交,在空中無法借力的邊不負竟被震得飄
開。
而石之軒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顯然是受創不輕,但卻已經打開了生門,
奇跡般改變了邊不負勁力的方向,往石青璇的方向掠去,一把摟起女兒閃電般逃
逸。
雖然形勢不利,但石之軒接到這個消息便已隱隱嗅出了陰謀的味道,來之前
便已發信給此地的心腹安隆讓其接應,現時不失為一條退路。
邊不負及三女連忙從後追去,雖然一時被逃脫,但邊不負毫不擔心,嘴角更
牽起一絲冷笑。
(待續)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十七 邪王之死下)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
作者:wolui
24//7發表於:第一小說
字數:55
十七 邪王之死下
石之軒抱著女兒妖魅般在山林中穿梭,盡力想擺脫後面那致命的追兵。
石青璇本來心中對自己的父親是絕無好感的,因為她從小便被佛門蠱惑,認
為最親愛的娘親碧秀心便是被這無情無義的父親所害死。
但是此時此刻,看見父親為了救援自己竟不惜陷入危險之中,原本俊朗儒雅
的臉龐泛起青白之色,嘴角更滲著血絲,芳心不由得一軟,用關切的目光看著父
親。
石之軒感應到女兒的目光,只覺得心中一陣溫暖,更立下無論如何都要把女
兒帶出險境的決心。
當年,自己明知碧秀心是佛門的棋子,但依然與她一起墮入愛河,更誕下愛
情結晶。
夫妻隱居山林,拋棄了一切身份的束縛,過著神仙般的日子。
後來自己武功大成,抵達宗師之境,便靜極思動,打算重新出山。
為了表示對愛妻的絕對信任,便把記載了自身武功精義的不死印卷交給她保
管。
只是,當時卻沒發現妻子送別自己時眼眸裡的那一絲淒然。
當時聖門已經被有隋朝皇帝支持的佛教打壓得抬不起頭來,在這樣的統一皇
朝中想為聖門爭取話語權便必須得到皇帝的信任。
於是自己化身裴矩,為皇帝經略西北。
當時對中原皇朝威脅最大的便是突厥帝國了,自己通過長時間的努力,利用
各種手段兵不血刃便使其實質分裂成相互忌憚的東西兩大汗國,多年來都無力南
侵。
可說是為隋朝免除了後顧之憂,也為邊疆飽受異族侵擾之苦的民眾做了件大
好事。
秀心啊,你最大的願望不就是天下太平,姓安居樂業麼?在我的努力下,
大隋的威名已經遍及西北,突厥、吐谷渾等異族的威脅性已經降至最低點。
只要把東北的高句麗也平定了,真正大一統的皇朝就將建立,姓也將過上
不受外族威脅的日子。
到了那一天,就是那些假仁假義的禿驢尼姑也沒話可說,秀心你也可把心中
的所有顧慮消除。
於是,自己獻上西域圖志,直言厥、渾可滅,更提議皇帝征討高句麗。
只是,沒想到年輕時英明神武的隋煬帝楊廣當上皇帝後竟會變得這麼昏庸無
能,以極大的優勢去打那彈丸之地竟也以失敗告終。
遠在西域的自己看著那一封封不利的戰報,沉默了。
成王敗寇,遠征高句麗失敗,自己這建議者便是千夫所指的千古罪人,多年
努力就此毀於一旦。
結果,在那些禿驢尼姑的宣傳之下,自己便成為了整個大隋皇朝崩潰的大罪
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變成了魔門顛覆中原的陰謀。
人受到了挫折,總是希望到自己的安樂窩中靜靜的舔傷口,當時自己竟是
無比的掛念遠在家中的愛妻以及那精靈可愛的女兒。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
等自己拖著疲憊的身體到幽林小築,等待他的不是愛妻溫柔的微笑以及女
兒可愛的呼喚,而是那抹冰冷的黃土和女兒仇恨的目光。
自己最心愛的結髮妻子天人永隔,最愛護的女兒更是把自己視作仇人,那一
刻,石之軒的心碎了。
他無力追究害死妻子的元兇是那些禿驢尼姑還是何人,也無力追究佛門詆毀
自己害死妻子的謊言,因為從那時起,無法面對這一切的他便已經瘋了。
為了逃避,他衍生出了一個冰冷無情的副人格,與原本的人格相互糾纏,
精神分裂,渾渾噩噩十多年。
但無論如何,看著女兒就如同看見了年輕時候的妻子,自己就是拼了性命,
也要把她保護周全。
後面的追兵緊追不捨,當先的那抹玲瓏的身影便是那曾經的愛人祝玉妍。
是自己對不起她。
她是自己的初戀,本以為她會是那個陪伴自己到最後的女人。
那時的小妍光芒萬丈,艷壓群芳,更是聖門中新一代的翹楚,能得到她的垂
青真是羨煞旁人。
但,和她在一起時,還糾結於花間派武功及補天閣武功的自己便像是她光芒
後的影子,旁人看待自己便只是祝玉妍的男人。
我石之軒豈能屈於人下?大家都是驕傲的天之驕子,漸漸的矛盾多了起來,
在一次劇烈爭吵後,自己激動之下說出了絕情的話語,負氣離開。
沒想到,接下來就收到了小妍恩師去世的消息。
兩人都不可能再頭了。
再後來,兩人各自被當成了當代最有希望一統聖門的兩個人,彼此更是勢成
水火,以往的溫情蕩然無存。
正思量間,遠處傳來打鬥聲。
林中的一處空地,兩道人影正騰挪跌宕,纏鬥不休。
一人身形肥大,圓頭圓腦,像是人畜無害的商賈樣子,卻是天蓮宗宗胖賈
安隆。
此時他那狹長的雙目正透出陰寒的光芒,看家本領天心連環全力使出,把對
手完全壓制。
另一人身體頎長,俊朗無匹,舉止儀態無比的瀟灑,就算是激戰中依然有一
種遊戲人間的公子哥兒氣度,正是多情公子侯希白。
他的武功與安隆有一定差距,此時被壓制在下風,左支右絀,奮力抵擋著,
但落敗只怕只是時間問題。
激鬥中的兩人同時發現了抱著女兒亡命奔逃的石之軒,安隆的眼中閃過一絲
愧疚,而侯希白則大喊:「師傅,安隆已叛,別……」
說到一半,便被安隆壓制住,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石之軒只覺心中一涼,竟連安隆這個多年來任勞任怨的心腹手下也背叛了自
己?說實話,他心中真的不願相信安隆會背叛自己,但他對侯希白更加瞭解,相
對而言這個徒更值得信任。
無論如何,此時情況危急了,也無暇細思,石之軒身形一轉改向別的方向掠
去,只是這樣一來,又被後面的追兵拉近了不少距離。
後面的邊不負眉頭一皺,安隆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竟讓侯希白察覺
了,幸虧自己也沒把注全部壓在他身上。
只要沒了安隆這地頭蛇的幫忙,帶著女兒的石之軒就是甕中之鱉,絕對難以
逃脫。
安隆對石之軒的崇拜本質上是因為認為只有石之軒才是統一聖門的最佳人選
,另一方面也是攝於邪王的武功與才智。
只是這幾年邊不負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橫空出世,做下了一件件大事,武功更
是踏入武林巔峰,成為四大宗師之一。
而石之軒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渾渾噩噩,讓人看不到希望。
面對這樣的事實,安隆動搖了。
後來祝玉妍親自來到巴蜀,更讓安隆明白這個與邪王爭鬥了數十年的陰後竟
也成為了邊不負的支持者。
到了最後,靜念禪院覆滅,邊不負硬拚寧道奇的消息傳來,這有著胖賈稱號
的魔門高手便成為識時務的俊傑,加入了針對邪王的計劃。
商人重利輕別離,魔門中人更是重利輕義。
這胖子說到底就是個商賈,自然不可能一門心思的呆在一艘要沉的船上。
而他的投敵,卻是把石之軒的後路給堵上了。
石之軒又急奔了一陣後,身形卻開始有點遲滯了,雖然有著護身奇功不死印
法,但剛才他硬捱祝玉妍與單美仙一掌,更力拼宗師級高手邊不負,早已經受傷
不輕,此時傷勢已經有點壓制不住了。
他懷中一直沉默的石青璇此時開口道:「放下我吧,沒有我的阻礙,他們攔
不住你的。」
清冷的聲音中卻是有著隱隱的關切之意。
石之軒聞言卻是精神一振,感到一直視自己如仇敵的女兒稍微有瞭解凍的跡
象,只覺得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不枉了。
他俊朗的面容露出一絲傲氣,緊抱著女兒道:「就這樣想便要石某人的命?
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哼!」
石青璇見狀,便又垂下頭默然不語,靜靜被自己父親抱在懷裡飛馳。
幻魔身法真是天下無雙,在石之軒抱著一個人的情況下,邊不負及三女居然
也只能勉強跟著,不能拉近彼此的距離。
只是,已經受傷的石之軒在續航能力上卻是遠不如追兵,心中也不免暗自著
急。
突然,前面出現了一道寬闊的斷崖,竟是以無法前進。
而左右都是叢林,究竟是向左還是向右?就在這時候,左邊的叢林裡一陣晃
動,一道人影鑽了出來,赫然正是影子刺客楊虛彥。
楊虛彥一臉著急,用關切的語氣道:「師傅你沒事吧?」
然後往後看了看,急切的繼續道:「請跟子來,我已經安排了人手來接應
了。」
說罷,轉身便往左面帶路奔去。
石之軒面無表情,待到楊虛彥轉身,虎目中突然寒光一閃,獰笑一聲猛的一
掌向著這個子的背門要害打去。
楊虛彥背叛師傅後雖然心所戒備,但也沒想過石之軒居然會二話不說就全力
偷襲,長劍也來不及拔出了,連忙旋風般轉過身來,大喝一聲揮掌擋格。
砰的一聲,楊虛彥被雄渾的掌力打的口角溢血,倒飛而出,而石之軒則借力
往反方向加速狂奔。
沒想到剛走了幾米,石之軒便察覺到前面遠處的樹林中埋伏著不少人,人
數不下幾十個。
而經過剛才的阻礙,後面的邊不負等人卻是追的更近了。
前有阻截後有追兵!左面是斷崖,右面則是剛才安隆所在的方向,不知道是
否會有其他埋伏。
他鋼牙緊咬,心念急轉,前面的人氣息雜亂,顯然武功不會太強,向前硬闖
罷了!石之軒維持著妖魅般的速度,抱著女兒瞬間便穿出叢林進入前方空地。
就在這時候,後面越追越近的邊不負大喝一聲:「射!」
石之軒的心中一寒,才看到前面隱於密林中的埋伏者竟是全部手持長弓的軍
士,此時聽到號令,漫天的箭雨便往前方射出!雖然這些軍士捕捉不到幻魔身法
的軌跡,但他們站位巧妙,剛好把前方的整個空地全部覆蓋。
而手上的東溟神弓更是威力極大,一時之間竟把邪王逼入絕境!這個局面可
是邊不負精心設計的。
首先是三大天魔場圍攻抱著女兒的邪王,然後自己這宗師巔峰高手偷襲,倘
若能成功則最好。
如果被逃脫則進行第二步,被祝玉妍策反的安隆會指引石之軒到達這個包圍
圈,但卻被侯希白破壞而讓識破。
而邊不負還有後手,他命令楊虛彥在斷崖的岔路裡等著,等石之軒到達則把
其往包圍圈的反方向引。
假如石之軒能達到這裡,肯定是識破了安隆的背叛,生性多疑的邪王對楊虛
彥本就沒多少信任,此時被多年心腹背叛過後更是充滿疑忌。
何況,當時通知石之軒此事的乃榮鳳祥和侯希白。
侯希白說明是從天命教的雲玉真處無意中得到的消息,而榮鳳祥卻是通過女
兒榮姣姣從楊虛彥處得到的消息。
楊虛彥知道消息後告知了榮姣姣卻沒通知當師傅的石之軒,那不是心存反意
是什麼?當然,邊不負也沒告訴楊虛彥另外一個方向有埋伏,只是要他在帶路途
中伺機偷襲石之軒,阻延他的逃走速度等自己趕上。
果然,石之軒見到突然出現的楊虛彥,疑心達到頂峰,竟不聞不問就痛下殺
手,重創背叛的子,同時往反方向逃走,結果一頭撞進了預設的包圍圈裡。
追魂奪命的箭雨傾瀉,石之軒厲喝一聲,猛的轉身把女兒護在身後,自己的
背門卻暴露在利箭之下。
他深吸一口氣,足一點地,身形猛地拔起,閃電般躍至空中,頓時讓大半的
箭雨落空。
而其中幾支可射穿重甲的利箭在射中他身體之前竟也被他的護身氣勁偏轉,
紛紛只能擦身而過,雖然也帶出了幾道血槽,但只是皮外傷,並沒影響多少戰鬥
力。
不愧是天下無雙的邪王石之軒,這樣的敏捷屬性簡直爆表了,從遠處迫近的
邊不負暗讚。
只是,被這樣一阻,你還走的了麼?石之軒臉色鐵青,感到被利箭劃破的傷
口竟有著絲絲的麻癢感,那些利箭竟還塗有劇毒!而被這麼一阻截,後面的追兵
也已追到,陰葵派三位傳人此時正擺下了陣勢,以品字形布下大天魔場,在下方
等待著自己。
更致命的是,那個自己以前根本看不起,最近幾年卻奇跡般晉級宗師的魔隱
邊不負還在一旁虎視眈眈。
這樣的絕境,讓心志無比堅毅的邪王也不免泛起一絲絕望之念。
不行,不能放棄!看見懷中面色蒼白的女兒,此時的石之軒就如同護雛的父
親一樣,爆發出一生中最大的潛力。
他一咬舌尖,刺痛之下讓自己精神一振,提氣把那跗骨之蛆般的毒素強行壓
制。
身形柳絮般輕輕飄落,一邊落下一邊幽幽歎道:「小妍,你便這麼恨我,一
定要殺死我才甘心麼?」
那淡淡的語氣卻帶著淒然之意,如同溫柔的情人絮語,讓人心神恍惚。
祝玉妍看著面色青白,口吐鮮血,已經沒有了一絲平時那意氣風發,沉穩儒
雅的樣子,似乎已是窮途末路的石之軒。
又聽到他那帶著一絲絕望意味的歎息,突然覺得心中一痛,眼前不由得浮現
起和他在一起的那段人生最美好的時光。
嗯!不對!稍微一恍惚,祝玉妍便覺不妥,同時,只聽見婠婠及單美仙緊張
的呼聲:「小心!」
空中本來如同羽毛般輕輕落下的石之軒突然如鐵球般直砸下來,滿面猙獰,
也不管身上的毒素了,全身功力凝聚一拳從上擊落,雷霆般直轟祝玉妍天靈!原
來剛才那溫柔的歎息竟是魔門秘法,故意勾起祝玉妍的憶藉機攻擊。
倉促之下,祝玉妍連忙舉起雙掌擋格,而單美仙與婠婠也同時搶過來想要救
援。
這時,石之軒又一次展示出頂級宗師的戰力,本來一往無前的身形在快要到
達時突然奇跡般的一折,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改變了方向,直向婠婠攻來。
原來,邪王自始至終的目標都是功力最差的婠婠!這可是石之軒這無雙邪王
真真正正的搏命一擊,拳還沒到,那凜冽的氣勁便如泰山壓頂般轟下,讓綰綰只
覺得自己的天魔場如同雞蛋殼般一觸即潰,恐怖的拳壓簡直讓她呼吸困難。
就在這時候,只聽見一聲冷哼:「放肆!」
婠婠眼前便被一道寬闊的背影遮擋,那色狼師叔竟在這緊張關頭擋在了她的
面前,如同任憑海浪沖刷卻巋然不動的礁石,讓人無比的安心。
邊不負腳踏大地,運足全力,以舉火撩天之勢雙掌猛的往上擊出,砰的一聲
把石之軒整個人震飛。
被震飛的石之軒雖然還是緊緊抱著女兒,但神色萎頓,七孔流血,顯然已經
身受重傷,且已經壓制不住體內的毒素了。
這時侯,惱羞成怒的祝玉妍也從後趕到,絕美的玉容冷若冰霜,手下毫不容
情,纖纖玉指劃出了美妙的弧線,把石之軒的所有退路封住,下一刻就要把其置
之死地!石之軒眼看已無力反抗了,突然,他臉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紅,雙目紅筋
滿佈,對著祝玉妍哇的一聲噴出一大口紫黑色的鮮血。
那血箭竟劃出破風之聲直襲向祝玉妍的面門。
被這詭異的暗器襲擊,祝玉妍連忙一閃,卻看見半空中的石之軒憑空借力,
不知哪裡來的力量推動,竟以比平時更可怕的速度往後暴退。
「天魔解體!」
在場諸人都是魔門高手,自然知道石之軒這是真正的拚命了。
在身受重傷又中了劇毒的情況下施展天魔解體這樣燃燒人體潛能的功夫,就
算是僥倖能活下來,只怕一身武功也難以保住。
如同當年邊不負在初遇了空和師妃暄時用天魔解體逃脫一樣,都是最後關頭
才會採用的下策,而此時的石之軒比當時的邊不負形勢更加險惡。
但邊不負自己曾靠這辦法逃走過一次,又豈會不防範這點?眼看石之軒以驚
人的速度逃逸,無論如何都追不上了。
邊不負一聲冷笑,突然以奇異的音律道:「大唐雙龍傳!」
正被石之軒抱在懷裡,正一臉擔心的石青璇聽到這五個字後突然眼中閃過一
道紅光,神情一陣迷惑,然後突然襲擊,一掌打在毫無防備的石之軒心口!這才
是邊不負的最終殺招。
剛剛晉級宗師時,邊不負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遠赴巴蜀,到了幽林小築,
擒下了石青璇催眠了她。
讓她忘記當日遭擒之事,並下了一條指令,當聽見大唐雙龍傳這五個字時,
便會立即攻擊身邊最近的人。
完成這事後他才趕赴京都救隋煬帝。
除了下這條指令,邊不負其他一切事都沒幹,就摸了幾把奶子,連石青璇的
衣服都沒脫,可以說毫無破綻。
石青璇也只以為自己睡了個午覺,卻不知道已被人在心靈裡下了一條惡毒的
命令。
天魔解體大法是魔門最終的拚命秘法,也是一個不可逆的過程。
此時,已經運轉起天魔解體的石之軒被女兒一掌打中了要害,頓時大法被中
斷了,口中鮮血狂噴,身上迸射出血霧,整個人如同血人似得歪歪斜斜從空中摔
下。
他赤紅的虎目中閃過難以置信的光芒,不解地看著處於震驚中不知所措的女
兒,然後身上的傷勢及毒素猛然爆發,再也沒有一絲氣力,劈啪一聲死魚般摔倒
在地上。
此時的他哪裡還有半分邪王的風采?披頭散髮,面色灰白,七孔流血,口唇
囁嚅著卻發不出聲音來,已是神仙難救了。
石青璇過神來,她完全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會突然對父親痛下毒手,此時
看見父親的慘狀,悲呼一聲:「爹!」
身形猛的撲到石之軒身前,無力的跪倒在地上,看著目光已經開始渙散的石
之軒,美眸中那晶瑩的淚珠像斷線珍珠般不停的滑落,泣不成聲。
此時的石之軒神智恍惚,只覺得眼前出現了一個美麗的少女,容貌便如同自
己記憶最深處那刻骨銘心的女子一樣。
他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喃喃道:「秀心……秀心……是你麼?你來接我
了麼?」
邊不負及祝玉妍三女也趕到了,看見此情此景,一代梟雄落得如此下場也不
免唏噓。
石青璇卻對他們充耳不聞,臉上泛起死志,只怕等石之軒嚥下最後一口氣後
便也會隨之而去。
邊不負大手輕拂,石青璇嚶嚀一聲便暈了過去,被邊不負提在手上。
這時侯,祝玉妍踏上前一步,用情緒莫名的語氣道:「師,師姊求你一件
事。」
邊不負過頭,看著她那略帶淒然的俏臉,猜到了她想說的話,便淡淡地說
道:「師姊你放心吧,邪王石之軒乃聖門一代豪傑,我不會讓他臨終前再受侮辱
的。」
既然祝玉妍這陰葵派之此時用哀求的語氣與自己說話,便是說她已經全心
全意的投入自己麾下,這樣的話便不要為了一時之快而旁生枝節了。
何況,單美仙與婠婠雖然也是出身魔門,但卻依然有著一定的道德底線。
倘若在別人快要死的時候還要強姦他的處子女兒,在場的幾個女人只怕真會
作反。
當然,石青璇這樣的頂級美女不能放過,反正便在自己手上,還怕她飛上天
不成?祝玉妍看了看暈迷的石青璇,對這個慈航靜齋大敵所生的女孩倒是沒多少
同情心,點頭輕聲道:「謝謝。」
她走上幾步,來到石之軒身前,看著只剩一口氣的邪王,一時之間只覺得心
中空蕩蕩的,並沒多少大仇得報的喜悅。
她美目淒迷,彎下身子,玉手輕輕的摩挲著自己曾經最愛男人的面龐,用淒
然的語氣道:「石大哥,永別了……」
說罷,掌力一吐,這個糾纏一生的男子便在她的手上安然逝去。
這時,旁邊樹叢一陣響動,一個肥大的身形鑽了出來,卻是胖賈安隆。
這胖子此時也是臉色蒼白,滿身血跡,顯然受創不輕。
而他手上則提著面如金紙氣若游絲的侯希白,身後還跟著影子刺客楊虛彥。
看來是楊虛彥的偷襲幫助安隆拿下了侯希白。
他們兩個同樣背叛了石之軒,此時看見心頭大患已經斃命於此,一方面舒了
口氣,另一方面也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失落感。
那個,那個威震江湖幾乎無人可敵的邪王竟就這樣死了?祝玉妍默然了好一
會,臉上看不出喜怒,過了好久才緩緩地道:「石大哥……一路走好……」
這時,邊不負走到她身旁,也不顧血污,接過石之軒的屍體,走到了一顆松
柏樹旁輕輕放下。
然後,他雙手運勁,連續刨動了幾十下,挖出一個大洞,再把石之軒放進土
裡。
完成了這一切,他長身而起,輕輕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卻發現其他人正以
一種奇異的目光看著他。
邊不負輕輕笑道:「幹嘛這樣看我?」
單美仙作為正牌夫人,便踏上前說道:「我們只是沒想過不負你會做這樣的
事情。」
邊不負歎道:「邪王乃是聖門當代的翹楚,雖然生前與本座有矛盾,但既然
他已逝去,本座作為未來的聖門宰,又豈能沒那麼一點肚量?」
說罷,他轉過身去,對著石之軒簡易的墳墓深深的鞠了一個躬,說道:「石
兄,松柏四季常青,傲骨崢嶸,正如你一樣的卓異不凡。讓你埋骨於此,便是本
座最後能為做的一件小事。你一統聖門的遺志,本座會為你繼承,使聖門發揚光
大,君臨天下!」
後面的三女及安隆和楊虛彥全程參與了這次圍剿行動,都對眼前這男人那鬼
神莫測的手段深感敬畏,此時見他如此行事,心中也不免泛起此人便是聖門之
的念頭。
只是婠婠瞄了一眼暈倒在地上的石青璇,心中暗自吐槽:「說得好聽,最後
還不是連人家的清白女兒也不放過,呸。」
想到此處,又看了幾眼石青璇那似乎不吃人間煙火的清麗容顏,心中竟泛起
一陣說不出感覺來的奇異情緒。
半天後,巴蜀的一魔門據點內。
邊不負與祝玉妍兩人默默相對。
突然,邊不負打破了沉默:「三個月後,我便於揚州天命教總壇召開聖門大
會,師姊這個月內請務必留意胡教的動靜,恐怕那些和尚尼姑會趁機搞點什麼破
壞。」
祝玉妍淡淡地道:「石之軒已死,天下間已經沒人能阻擋你一統聖門。至於
那些和尚尼姑,最近李閥那小子與薛舉的戰鬥正處於下風,估計那些和尚要親自
出手幫忙了,也沒力量去影響我們。況且,你無論是實力還是勢力都已經遠遠超
過了我,師姊已經沒什麼可以幫你了。」
邊不負輕輕的摟著祝玉妍的香肩,道:「師姊言重了,將來我們師姐還需
要一起努力,經營好聖門,師姊可是這個世上我最親的人呢。」
祝玉妍聞言後卻露出詭異的笑容,搖搖頭道:「那些騙小女孩的話便不用在
我面前賣弄了。既然你信守承諾除掉了石之軒,師姊也不是不守信諾之人。」
說到這裡,她那好看的眉眼流露出一絲媚意,性感的嘴唇勾起魅惑的笑容,
用低沉性感的聲音問道:「你約我在此獨處,難道便不是為了操人家麼?」
邊不負沒有說話,含笑著望著眼前這散發著驚人魅力的女人。
祝玉妍吃吃一笑,身子隨風擺柳般輕輕晃動,高聳的酥胸,纖細的腰肢,豐
隆的翹股劃出了動人的曲線,身上的衣服卻隨著扭動一件一件的掉落下來。
算起來,她可是單婉晶那丫頭的姥姥,但是身材容貌竟一點歲月的痕跡都沒
有,肌膚緊致,乳房飽滿堅挺,腰腹沒有絲毫贅肉,臀部肥美挺翹,每一處都洋
溢著成熟少婦的懾人魅力。
看著男人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自己,祝玉妍輕移玉步,走到了邊不負面前,纖
腰一扭,那火熱赤裸的嬌軀便鑽進男人懷中,動伸手環抱著男人寬厚的背脊。
她一邊用乳房輕輕磨蹭著男人的胸膛,一邊故意用擔憂的語氣道:「過了這
麼久,人家的身子還像……還像以前般好看麼?」
那語氣就像是與夫君離別了很久的深閨少婦,在與丈夫久別重逢後既喜悅但
又擔心自己顏色衰退不能再獲得男人的歡心,真是說不出的迷人。
邊不負摟著祝玉妍,撫摸著她光潔的玉背,道:「還可當年那個時候一模一
樣……」
說著語氣卻感概起來,「你還是忘不了石之軒。」
祝玉妍聞言渾身一震,想要掙扎,卻被男人用力摟住不能動彈。
兩人相擁良久,好一會,祝玉妍掙脫開來,俏臉一片淒迷,兩行清淚正沿著
美眸滑落,剛才的魅惑卻是蕩然無存。
邊不負心痛的捧著女人的臉龐,道:「師姊,你不是最恨最恨他的麼?何必
又要為他傷心落淚?」
祝玉妍苦笑著說道:「是啊,我恨他,我恨他入骨。我還練成了玉石俱焚的
功夫時刻準備與他同歸於盡!只是,只是他真的死了,我卻還活在世上。我……
我……我……」
邊不負又把她緊緊的抱著,連忙說道:「好了,師姊,等我幫你忘記那個人
吧。」
祝玉妍露出稍稍有點迷惘的笑容,喃喃道:「嗯,來操我吧,就像那個時候
那樣來操我吧。」
說罷,祝玉妍雙腳一彎跪到地上,玉手輕輕解開了男人的褲頭,那已經半硬
的陽根便展露了出來。
祝玉妍仰起頭,用嬌媚無比的眼波橫了邊不負一眼,然後便低下頭,湊到陽
根旁啵的一聲親了一口,便唔的一聲張開小嘴把那粗大的陽根納入口中。
陰葵派陰後祝玉妍可是這數十載裡面江湖中公認武功最高的女子,也是最
有勢力的女子之一,在一些魔門勢力強大的地方簡直就是權勢的代名詞,讓人一
聽便或是肅然起敬或是心懷戒懼。
而此刻,這樣一位奇女子竟如女奴般一絲不掛的跪在男人胯下,心甘情願的
含著那下流的雞巴吞吐,更不時從瓊鼻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一種強烈的征服感瞬間便充滿了邊不負的心中,讓他那本來半硬的雞巴迅速
怒勃而起,塞滿了祝玉妍溫暖濕潤的口腔。
祝玉妍在利用岳山生下女兒單美仙後,為了忘情棄愛盡力管理好陰葵派,之
後的幾十年都沒有接觸過男人,以前對男女之事的記憶都已經有些模糊了。
此時卻覺得口中那男子的雞巴越來越大了,含都含不住了,不禁想到:「以
前,以前自己竟被如此粗大的雞巴進入過?」
這樣想著,男子那熾熱的氣息不斷的傳來,讓久曠的她不免有著一絲心蕩神
馳。
平常女子到了她這樣的年紀,早就年老色衰並且絕了經,連淫水都很難分泌
了,無論從心理或生理上都對男女之事淡泊起來。
但祝玉妍這樣修習魔門神功的先天高手,衰老極其緩慢,此時身體的狀況其
實和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差不多。
這些年來為了遵守自己所立下的忘情棄愛的誓言,用秘法去壓抑著身體的情
欲,矢志不渝的發展著門派及伺機找石之軒報仇。
而現在大仇得報,聖門更是有了新,可以說禁錮她的一切囚籠都被破開。
心中空蕩蕩的她有點無所適從,但那沒有用秘法壓抑的身子卻忠實的反映著
她多年的渴望。
是啊,什麼事都了結啦……那個人……也已經死了……想到此處,祝玉妍心
中又是一陣刺痛。
「師姊,別想那麼多啦,你還有師我呢。」
耳邊傳來男人溫柔的聲音。
祝玉妍心中微微一動,是啊,這個師從小就陪伴著自己,在自己沉淪在黑
暗泥潭的時候,也是他勇敢的站在自己身邊不離不棄,幾十年過去了,身邊的人
依然是他。
祝玉妍把肉棒吐出,用玉手快速的擼動著,嬌喘吁吁地道:「你這個壞蛋,
又要欺負師姊了麼?」
這句話,卻是數十年前兩人相處的那段時光祝玉妍嘗嘗掛在口中的話兒,每
次聽見這帶著挑逗意味的話語,年輕的邊不負便會忍不住猛撲上去,欺負自己的
師姊。
突然,邊不負覺得心中一陣悸動,洶湧的情感衝破了記憶的柵門,今生和眼
前這女人所度過的片段潮水般湧現。
是嗎?這便是你最後的不捨?邊不負啊邊不負,我佔了你的軀體,但也為你
完成了這最大的願望,從今以後,你便真正安息吧。
想到此處,邊不負把祝玉妍輕輕按倒,湊到女人的耳邊柔聲道:「師姊,我
要來啦。」
說罷,雙手按著她的纖腰,粗大的陽根頂到那已經春水潺潺的小穴旁,虎腰
一挺,火熱的雞巴便緩緩插入。
在這一瞬間,邊不負只覺得靈魂深處一陣歡呼,最後一絲繚繞著靈台的塵埃
終於消散,源於邊不負原有靈魂的執念與他穿越而來的靈魂二為一,讓他的靈
魂圓融一致無分彼此。
和氏璧的奇異能量完滿了邊不負的軀體,而現時和祝玉妍的體則完滿了他
的心靈。
宗師巔峰再無障礙,甚至還隱隱觸摸到宗師境界之上,那如龐斑、浪翻雲般
的天人一極境,向無上破碎進軍。
旁邊的房間內確實單美仙與婠婠,只聽見啊的一聲女人呻吟傳來,然後又是
一陣急促的嬌喘,不時還有一兩句:「輕一點……好大……」
之類的輕聲細語。
兩女都知道正在發生什麼事,臉上都染上了一點紅暈。
婠婠俏麗的小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神色,默然半響,突然幽幽歎道:「生為女
子,歸根到底都要成為男子床上的玩物,真是好不甘心呢。」
單美仙輕輕的握著婠婠的小手,露出溫婉的笑容,柔聲道:「出身聖門的女
子,歷來都是靠犧牲色相去籠絡當世處於權力巔峰的男子,真有必要,便是貴為
宗也只得不惜身子,這便是宿命。而現在,不負身為聖門一份子,這幾年已顯
出席捲天下之勢,武功心智都是世上巔峰。侍奉聖門之,總比強忍著噁心去奉
迎其他外人好。」
婠婠微微一愣,皺起可愛的眉頭道:「師叔你可是一手創立東溟派的女中豪
傑,說這樣的話未免太喪氣了吧。」
單美仙輕歎道:「以一女子之身支撐起偌大的組織,個中辛苦又有誰能瞭解
呢?」
說罷她看了看牆壁的方向,又歎道:「便是娘她……她也一樣,只是一個可
憐的女子罷了。肩上壓著那副擔子,這數十年來她又曾真正開懷的笑過幾次?」
婠婠美眸射出迷惘的目光,喃喃道:「師尊……師尊她……」
單美仙繼續道:「所以,即使那個男人是我的丈夫,但我依然對娘親和他在
一起沒有半分的不滿。娘這一輩子過得太苦了,現在能拋下束縛盡情享受,未必
不是件好事。何況,他們兩人糾纏幾十年,之間的關係本就說不清道不明。」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隔了一會才繼續道:「而且,在不負的心裡面,娘才
是最重要的人,一開始他也只把我當做娘的替身而已。」
這時,邊不負已經把雞巴插進去大半了,祝玉妍那數十年沒有人光顧的小穴
竟如處女般狹窄,一插進去那層層疊疊的嫩肉便像是鐵箍般緊緊包圍著龜頭,讓
人舒服得直呼大氣。
邊不負整個人都壓在祝玉妍的嬌軀上,感受著那充滿彈性的玲瓏身子的吸引
力。
雙手著伸到女子背後環抱著,大嘴則不停在女子頸脖處的敏感地帶親吻,腰
部不停的用力讓陽根挺進入最深處。
祝玉妍雙手雙腳如八爪魚似的纏繞著男人,忘情的閉著眼睛,誘人的紅唇微
微開,散發著醉人的氣息。
「師姊,你下面好緊,水又多,好過癮。」
「嗯……嗯……好粗大的棒棒,啊……啊……全部插進來了……嗯……好舒
服……」
「有這麼舒服嗎?舒服得師姊都夾個不停了,需要師我再幹得用力一點兒
麼?」
「啊啊……啊啊啊……用力……再用力……人家下面好癢……啊啊……」
祝玉妍那淫蕩的話兒刺激得邊不負雞巴猛跳,一邊開足馬力猛力抽插,一邊
湊到女人耳邊輕聲道:「師姊你真淫蕩,喊得這麼大聲,旁邊房間的女兒和徒
都聽見了哦。」
祝玉妍橫了她一個千嬌媚的白眼,吃吃笑著,用不在乎的語氣輕聲說道:
「啊……反正……反正都是你的人,聽見也沒所謂……誰叫……誰叫我們都喜歡
上你的大雞巴了……嘻嘻……」
邊不負更加興奮,喘著氣道:「那到時我便把師姊和美仙還有婉晶都叫來,
一起脫光衣服,挨個幹你們祖孫三代。」
祝玉妍用膩死人的語氣道:「師你可真壞,連人家的女兒還有孫女都不放
過。」
說罷又瞟了他一眼,樣兒說不出的淫媚,然後用可憐兮兮的語調說道:「最
多……最多……到時候人家三個便一起扭著屁股,求師你用大雞巴操我們……
嗯……好舒服……」
邊不負的雞巴已經全部插入了小穴深處,每一次操動都猛幹到底,大量的春
水隨著抽插濺得到處都是。
祝玉妍那小穴裡的嫩肉有節奏的收縮著,像是漩渦般不停的吮吸,為男人帶
來無上的享受。
祝玉妍又膩聲道:「還有婠婠和清兒那兩個丫頭,也讓她們光脫脫的摟著師
,用奶子為你按摩,嘻嘻。」
頓時,邊不負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幅淫蕩的畫面,面前是祝玉妍、單美仙、單
婉晶祖孫三代,三具一脈相承又各有風情的赤裸嬌軀並排趴在床上,一起翹起性
感的屁股左搖右擺,央求著雞巴先操自己的小騷穴。
身後則是婠婠和白清兒這兩個當代聖門最漂亮的傳人,也是赤裸著身子,一
左一右的摟著男人的肩膀,用雪白豐滿的奶子不停為男人按摩。
這畫面真是太美了!邊不負只覺得興奮得無與倫比,更覺得女人的騷穴猛的
一夾,立即龜頭一麻,竟控制不住精關,低吼一聲,大量的陽精便噴湧而出,猛
射在祝玉妍的小穴最深處。
「嗚嗚……好燙啊……好……好多啊……人家的肚子都要被射滿了……啊啊
啊……」
隨著陽精每一下的射擊,祝玉妍的身子便顫抖一下,似乎舒服得整個身子都
要融化了一樣。
過了一會,邊不負撐起身子,注視著那數十年間沒有絲毫改變的完美容顏,
苦笑著道:「師姊你真厲害,竟讓我這麼快就忍不住了。」
祝玉妍嘴角牽起笑意,驕傲的橫了男人一眼,似乎在說也不過如此嘛。
祝玉妍掌控陰葵派數十年,一直處於權力巔峰,雖然現在默認了自己的師
已經凌駕於自己之上,但心底裡還是有點不服氣的,於是便在床榻上給他一個下
馬威,掙點臉面。
邊不負準確的把握到了自己師姊的心態,也不以為意,反正人也讓自己給操
了,誰輸誰贏又有何關係呢?他伸出大手,握著祝玉妍那平躺身子依然保持著美
好形狀的豐乳,又捏又揉,不時還用手指夾著那依然硬起的奶頭,讚歎道:「師
姊的身子這麼多年一點都沒變,依然是這麼完美。」
祝玉妍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用手理了理披散在床榻上的如雲秀髮,那樣子性
感得不得了,紅唇微張,白了男人一眼道:「口甜舌滑。」
然後推了推男人的身子,嬌嗔道:「壓了這麼久還不起來?」
邊不負嘿嘿一笑,那埋在小穴裡的雞巴又開始硬挺起來,大手從女人秀挺的
乳房沿著那沒有絲毫贅肉的平坦小腹緩緩下滑,一直摸到花房處,然後用淫蕩的
語氣道:「師姊,我又想要了。」
祝玉妍感到小穴裡那男子的陽根又開始蓬勃壯大,不禁又是一陣臉紅心跳,
她咬著嘴唇,故意不屑的瞄了男人一眼,嬌哼道:「難道……難道人家還會怕你
嗎?」
頓時,整個房間又被春意所籠罩。
那男女交的聲音持續了一個晚上,讓旁邊的單美仙和婠婠都輾轉反側夜不
成寐,最後臉紅紅的另覓他處睡覺,但是否能睡著便不得而知了。
天色已經開始發白,兩位高手的鏖戰依然在進行。
祝玉妍渾身香汗,赤裸的嬌軀正騎在邊不負的胯上,苗條的腰肢水蛇似的不
停扭動,迎著男人從下往上的猛力進攻。
那對豐滿的大奶也隨之一上一下的顛簸著,劃出陣陣美妙的乳波肉浪。
「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又要來了……嗚嗚……好舒服……嗚
嗚……啊……」
突然,祝玉妍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又一次被送上了絕頂高潮。
看到女人渾身發軟,無力地靠在自己懷裡,不斷緊縮的小穴則如同魚兒的嘴
巴般不停的吮吸自己肉棒,邊不負哈哈一笑,用手捏著女人肥美的股肉,說道:
「師姊,還想要麼?」
祝玉妍呻吟著道:「死壞蛋,累死師姊了。人家……人家都不知道飛了多少
次了,不行了……人家要投降了……」
邊不負把肉棒緩緩地抽了出來,依然硬挺的長槍在女子腹股溝不停的滑動,
道:「只是,師這次還沒洩出來,師姊便再給我一趟好麼?」
祝玉妍有點氣惱的打了他一下,咬著牙道:「人家下面這麼多年都沒用過,
就這樣被你弄了一夜,都腫了,你還不放過人家?」
邊不負雙手輕輕的掰開女人的股瓣,讓那後庭谷道露了出來,龜頭輕輕的點
了點,道:「師姊不是還有一個小洞麼,便讓師在這裡也射一次罷了。反正,
嘿嘿,以前也不是沒用過。」
祝玉妍娥眉輕皺,有點不情願地道:「石青璇還在那等你開苞呢,你便別折
騰師姊了,人家都累死了。」
邊不負邪笑道:「石青璇在我心中哪裡比得上師姊,等了幾十年,現在不操
個夠怎麼行。」
祝玉妍聞言心中一軟,想到與這師幾十年來的點點滴滴,便像是沒辦法似
的搖了搖頭,輕輕的轉過身子,趴在床榻上,高高的翹起雪白的大屁股,用無奈
的語氣道:「怕了你啦,從以前就愛欺負師姊,記得輕一點。師姊……師姊後面
便只有你這壞蛋碰過。」
邊不負聞言大感刺激,笑道:「師姊的後庭可是美妙無比,師可是時時懷
念呢。」
說罷,雙手按著祝玉妍挺翹的臀兒,碩大的龜頭抵著那嬌嫩的菊花,腰部一
用力,那沾滿了淫水的粗大肉棒便硬擠入屁眼裡頭。
「啊!好緊!那個時候第一次干師姊的屁眼,也是用這個姿勢,那時的情形
我還記得清清楚楚呢。」
「嗚……輕……輕一點……後面要裂開了……嗚……啊啊……」
看著這名震江湖數十年,帶領著魔門與白道爭鋒的陰後此時無助的趴在了床
上,屈辱的翹著大屁股,讓自己粗大的雞巴毫不留情的貫穿屁眼,那征服感便別
提有多爽了。
邊不負興奮得都有點語無倫次了,雞巴狠狠的往深處挺進,那肛道既緊致又
充滿了彈性,一邊喘氣一邊說道:「師姊你知道嗎,這幾十年來師無時無刻不
想操你的屁股。特別是你在派中召開會議時,最喜歡穿著貼身的黑色紗衣,還喜
歡背著人說話。每次看到你那細細的腰肢下面那又圓又翹的大屁股,我都想撲上
去,一把撕開那該死的黑紗,然後把大雞巴給插進去,把我幹個死去活來。」
祝玉妍臉色蒼白,強忍著那撕裂般的痛楚,嬌喘著道:「壞蛋師,每次開
會都低著頭一副恭順的樣子,原來……嗚嗚……心裡都想著那些下流的事情……
啊……啊……」
感到那緊繃的屁眼兒已經被自己撐開了,邊不負雙手鐵鉗般按著祝玉妍的纖
腰,腰部前後晃動,燒紅鐵棍似的雞巴毫不憐香惜玉的在肛菊內抽插起來,腰部
每次挺進都撞擊在女人挺翹多肉的臀部上,發出辟辟啪啪的誘人聲音。
天可見憐,祝玉妍雖然是世上武功最高的女子之一,只是這屁股挨操的痛苦
誰都一樣,不會因為你是先天高手便減弱半分。
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那後庭可是幾十年來都沒有訪客了,此時就跟開苞時差
不多,估計肛菊都裂傷出血了。
只是她也硬氣,雖然感到無限的屈辱,自己堂堂陰後竟如同妓女般被操得屁
股都出血了,但還是緊咬牙關,不去示弱。
邊不負整個人壓在祝玉妍玉背上,大嘴親吻著她的頸脖與耳垂,雙手探下緊
握著她那對前後搖晃的大奶子,雞巴把肛菊當成是小穴一樣不停的進出。
幹著幹著,痛苦漸漸減輕了,絲絲的快感開始傳來,下面的小穴又開始分泌
出淫水,點點滴滴的開始滴落在床榻上。
邊不負淫笑道:「哈哈,跟以前一樣,雖然不情不願,但每次屁眼挨操師姊
最後總是能高潮沖頂。」
說罷,已經幹得順了的雞巴又加快了幾分速度。
祝玉妍聞言不禁湧起一陣羞意,但旋即便惱怒起來,惡狠狠地道:「讓你取
笑師姊!」
說罷,也不管肛菊的痛楚,扭動蛇腰動往後推送著屁股,配著男人的抽
插,想要讓男人盡快出精投降。
邊不負看著那又大又彈的雪白屁股不停晃動,更是爽得難以形容了,一邊抽
插一邊伸出兩根手指插入祝玉妍的小穴內又扣又挖,弄得淫水飛濺。
「嗚……啊啊……啊……到了啊……屁股要到了啊……嗚嗚……要來了……
啊……」
祝玉妍渾身一震,然後靜止不動,屁眼兒則猛一用力緊縮,把肉棒夾得動彈
不得,花房不停的痙攣,大量的淫水如潮水般沿著男人的手指湧出,竟真的被操
屁眼操到了高潮。
邊不負本就興奮到了極限,此時被這麼異乎常的一夾,也守不住精關了,
火燙的精液也隨著猛烈射出,注滿了祝玉妍的整個肛菊。
祝玉妍感到大量的男子陽精機關鎗似的在屁股裡噴發,那火燙的感覺讓她渾
身發顫,雙手一軟再也撐不住身子了,嗚的一聲便整個人趴倒在床榻上。
邊不負壓著祝玉妍,雞巴在肛菊內漸漸軟垂,變小後才能從那不停收縮的屁
眼裡抽出來。
噗地一聲,隨著雞巴地抽出,陽精便混著血絲,從那被幹得漲大了一圈的
屁眼內流出來,那樣子說不出的淫靡。
喘了一陣,祝玉妍才轉過身來,無力的仰躺在床上,下身則是一片狼藉。
邊不負見狀,便嘿嘿一笑,把沾滿了各種體液的雞巴湊到女人的唇邊。
用討好的語氣道:「以前幹完事後,師姊都會為我清潔呢。」
祝玉妍厭惡的皺了皺眉頭,但想著事已至此了,便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認命
似的張開小嘴,嘟囔著道:「你這壞蛋師一點臉面都不留給人家,哼。」
說罷便把龜頭含進嘴裡,用勾人的小舌頭輕輕舔掃,做起清理善後的工作。
邊不負得意的摸著師姊柔順的秀髮,感到自己已經踏上了一個新的台階。
下一步便是召開聖門大會,一統各個邪派勢力。
魔門的勢力裡面,祝玉妍已經收服,石之軒則身死,剩餘的榮鳳祥、胖賈安
隆、天君席應、尤鳥倦等也是見風使舵之輩,收服不難。
花間派的侯希白與補天閣的楊虛彥則不成氣候。
最麻煩的是遠在突厥的趙德言,但對中原並沒多大的影響力,就算這次不來
也沒多少影響。
之後便是收攏那些聖門代言人勢力,如林士宏、蕭銑、輔公佑等,趕在李閥
擊敗隋煬帝前掃平南方,挾以南統北之勢赴嶺南取得宋閥支持,則天下可定,最
差也是一個南北分治之局。
還有三個月時間才召開聖門大會,想必這段時光也不會無聊。
邊不負瞟了一眼昏睡在一旁的石青璇,嘴角牽起一絲詭異的微笑。
(待續)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十八 石青璇上)
作者:wolui
24年2月2日發於第一小說
字數:33
PS:過年探親+旅遊,外出了十天八天,來後三萬字大章補上
「爹爹……」
「爹爹……」
「啊!爹爹……!」
猛然驚醒,石青璇滿頭冷汗,終於恢復了意識。
她處身於一個陌生的房間內,躺在床上蓋著錦被,房間內的陳設擺佈甚為雅
致,顯示出應是大戶人家的住所。
石青璇勉強撐起身子,只覺得渾身酸麻無比,內息更是空蕩蕩的,整個人虛
弱無比。
剛坐起來,那些夢魘般的記憶便如潮水般湧來,自己,自己竟親手殺了那拼
命救援自己的父親!剛才在夢中,自己夢見了好久不見的娘親,她臉上洋溢著幸
福的笑容,牽著父親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到自己面前向是要說些什麼。
但無論怎麼聽,自己都聽不清楚。
自己伸出手去想把他們抓住,卻怎麼都抓不住。
明明就在面前,但卻咫尺天涯,總是差了一線。
自己呼喊著他們,向他們所在的方向跑去,他們卻越飄越遠,漸漸消失於遠
方那一望無際的黑暗中。
等到自己淚流滿面,頹然跪倒在地上,父親和娘親都消失不見了。
待到自己重新抬起頭,卻猛然發現父親突然又出現在面前,滿身血污面容扭
曲,用無比可怕的語氣問道:「你為什麼要殺我!?」
頓時,整個世界碎裂成無數的碎片,把自己割得支離破碎……石青璇雙手抱
著自己,渾身劇顫,兩行清淚抑制不住的直流而下,無助的搖著頭,喃喃著:「
不是的……不是的……我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石青璇只記得父親已經抱著自己衝出了包圍圈,然後自己不知道怎麼事神
智突然一陣迷糊,恢復清醒後便是那自己一掌擊中父親要害,父親用難以置信的
絕望眼神看著自己的畫面。
「青璇,你終於醒來啦。」
隨著聲音的傳來,一個男子便從房外走了進來。
來人身穿長衫,身材頎長,帶著彬彬文士氣質,看上去便像是個中年書生的
模樣,卻是天下四大宗師之一,天命教邊不負。
石青璇渾身一震,沒有說話,清冷的玉容現出仇恨之色,目光如同冰錐似的
盯著來人。
殺了石之軒後,邊不負便趕了老巢揚州城,為聖門大會做準備。
而石青璇則也是一路昏迷的被運送到了揚州的天命教據點內。
邊不負緩緩的走上幾步,來到石青璇床邊,輕歎道:「青璇你可知道,我原
本可並沒想過要把石之軒置於死地。只想把他折服,讓他成為未來聖門的副門
,只在我一人之下。」
石青璇冷冷一笑,道:「你邊不負是個什麼人,青璇早已清楚。我恨不得吃
你的肉,喝你的血,你也不用在這裡假惺惺了。」
邊不負又歎了一聲,道:「可惜邪王石之軒英雄蓋世天下無敵,最後,最後
竟……」
說到這裡他深深的看了石青璇一眼,繼續道:「竟死在自己的女兒手裡……
」
石青璇頓時臉色慘白,顫聲道:「你!一定是你的邪法!一定是你……」
邊不負像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問道:「青璇你身兼佛魔兩門的多種絕技,可
曾有聽過有相隔十數丈遠依然可以控制人的功夫?倘若有這樣的功夫,我單槍匹
馬便可殺上慈航靜齋,把裡面的大小尼姑給一鍋端了。」
石青璇哪會想到邊不負竟會在幾年前便佈局,預先在她的心靈深處設下了禁
制,等了幾年才爆發。
頓時,被問得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此時氣勢佔據了上風,心魔氣場全力開啟,用催眠般的語氣道:「青
璇,你父親便是死在你的手裡啊。」
石青璇不由自的想起了父親那難以置信的絕望眼神,更是渾身顫抖泣不成
聲。
邊不負雙目閃過奇異的光芒,看著石青璇美麗的大眼睛,緩緩問道:「青璇
,老實告訴我,你恨你父親麼?」
石青璇只覺得一陣迷糊,機械的答道:「恨,以前我很憎恨他。」
接著頓了頓,又道:「只是,他現在為了救我而奮不顧身,我……我便恨不
起來了……」
邊不負繼續用循循善誘的聲音道:「你恨他是因為他害死了你娘親嗎?」
石青璇似乎露出了掙扎之色,但過了一會還是點點頭,繼續機械的道:「是
的,娘親便是因為看了他留下的不死印卷吐血而死。」
邊不負問道:「是誰告訴你的?」
石青璇道:「我親眼看到娘親吐血的,在娘過身後,慈航靜齋齋梵清惠親
臨幽林小築為娘操辦後事,更查明了娘去世的原因。」
邊不負心中一動,原來竟是梵清惠。
碧秀心還真是可憐,剛出道便被派去誘惑石之軒,幾經波折終於成功用自己
的清白身子拴住了天下無人可制的邪王。
後來卻動了真情愛上了這個男人,更為他誕下女兒。
等到佛門發現這顆棋子已經愛上了目標失去控制,不能再操縱的時候,便采
取決絕的手法,讓其香消玉殞,直接導致了石之軒精神分裂,從宗師之境跌落,
給了佛門十多年的安穩發展時間。
邊不負又問道:「你娘親可是修煉不死印法了?」
石青璇搖搖頭道:「沒有,娘親只是稍稍看過。」
邊不負道:「你娘親乃慈航靜齋傳人之一,武學修為與見識都是一時翹楚,
稍稍看看不死印卷就吐血而亡?這樣的話你也相信?」
石青璇頓時露出迷惘之色,喃喃道:「這可是梵齋所說的,斷不會錯啊?
」
邊不負笑道:「倘若石之軒真有心要害死你娘親,又豈會得知你娘親去世後
便被刺激得精神分裂,渾渾噩噩十多年?這些都是謊言罷了。」
石青璇清冷的俏臉上露出劇烈的掙扎之色,過了好一會才平服過來,喃喃的
跟著道:「謊言,都是謊言……」
邊不負看著被心魔氣場完全控制的石青璇,心中暗自得意。
本來像石青璇這樣性子清冷、武功不差、見識廣博的女子,要攻破她的心防
是很不容易的。
只是,現時她正處於誤殺父親的巨大悲痛中,心靈障壁早就被鑿穿了一個大
洞,輕易之下便被乘隙而入了。
邊不負用平緩的語氣道:「是啊,你父親一直深深愛著你的娘親,也一直深
深愛著自己唯一的女兒。只是愛妻被奸人所害,女兒還誤會兇手是他,導致了他
精神分裂,這實在是太悲劇了。青璇你說他可憐麼?」
石青璇空洞的眼神泛起晶瑩,淒然道:「父親實在太可憐了,他過得真苦。
」
邊不負繼續道:「但他還是愛著自己的女兒,可惜,可惜……」
聽到此處,石青璇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邊不負的聲調突然提高:「可惜
他最愛的女兒竟把他置諸死地!」
頓時,石青璇只覺得如同一根針直插入心房內,無比的刺痛,雖然還處於心
魔氣場的影響下,但眼淚卻如同斷線珍珠似的不停流下。
「我……我……那我也死了罷了!」
石青璇臉上的表情激動起來,轉頭四顧了一下,突然一頭猛地往床邊的石柱
子撞過去,竟是想一死了之。
只是邊不負哪會讓這美人兒死掉?他大手一伸,便把石青璇按住,讓她動彈
不得。
邊不負用奇異的聲調道:「青璇,你就這樣便放棄了自己的生命,那你父母
的仇誰來報啊?」
石青璇愣了一下,皺眉道:「報仇?」
邊不負道:「是啊,你可知道你父母的仇人是誰?」
石青璇臉現怒色,怨恨的道:「是魔門那些惡賊!就是他們圍攻父親的!」
邊不負立即道:「錯了!你搞錯了!」
石青璇又是一愣,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邊不負又問道:「青璇你可知道母親
是誰害死的?」
石青璇茫然的搖了搖頭。
邊不負用充滿了奇異韻律的聲調繼續道:「害死你母親的便是慈航靜齋的人
。」
石青璇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連連搖頭道:「不可能,不是的,不是的
……」
邊不負繼續問道:「慈航靜齋的人告訴你是你父親害死了你母親,但這明明
是個謊言,你母親臨終時有說過你父親的半點壞話麼?」
石青璇頓了頓,道:「沒有,娘親到了最後一刻都沒有說過父親半點不是。
」
邊不負道:「當然沒有,你的父母本就是無比相愛的一對璧人,只恨被奸人
所害,導致一個香消玉殞,一個精神分裂,真是可悲可歎。」
看見石青璇臉上又露出了掙扎之色,邊不負繼續道:「就是因為慈航靜齋想
對付你父親,所以害死了你母親,還嫁禍給你父親。不然,她們為何要告訴你凶
手是你父親?」
石青璇還是搖著頭,但明顯已經將信將疑起來了。
邊不負邪邪一笑,又道:「幽林小築本就極其隱秘,青璇你從小到大碰到的
外人是誰?是否都是佛門的人?」
石青璇想了一下,答道:「都是,基本都是佛門的人。」
邊不負哈哈一笑,肯定的道:「是啊,只有最熟悉你娘親的佛門中人,才能
輕易的害死你母親。也只有他們才能從這件事中獲得好處。青璇那可憐的父親空
有絕世武功,卻被這一個打擊弄得一蹶不振,精神分裂,再沒有了和佛門爭雄的
鬥志了。」
石青璇神色變幻不定,過了好一會,才恨恨的道:「我明白了,兇手就是梵
清惠,不然她為何能在娘剛剛去世便恰好出現在幽林小築?肯定就是她!」
邊不負笑著柔聲道:「青璇你這樣想就對了,現在終於真相大白,造成你父
母悲劇的根源便是慈航靜齋那些假仁假義的尼姑。」
石青璇默然了一陣,淒然道:「害死我母親的是佛門,害死我父親的是魔門
,這個仇只怕此生難報了。」
邊不負又道:「青璇你又錯了,其實害死你父親的也是佛門。」
石青璇不禁又是一愣,反駁道:「我明明看見是魔門的人圍攻……」
還沒等她說完,邊不負立即截斷道:「在你的記憶中,給予你父親最後一擊
的人是誰?」
石青璇頓時呆住了,眼淚又流了出來,顫聲道:「是……是我……」
邊不負歎了口氣,柔聲道:「青璇心中其實也是愛著父親的,對麼?」
石青璇無助的點了點頭。
邊不負道:「既然這樣,青璇怎麼可能會對自己的父親下毒手呢?」
石青璇痛苦的抱著頭,哭著道:「我……我也不知道……」
邊不負突然斷喝道:「那是因為,你的記憶是虛假的!」
奇異的聲音如同暮鼓晨鐘般叩響心靈,石青璇忍不住問道:「虛……虛假的
!?」
邊不負的聲音繼續傳來:「當然是虛假的,如果是真的,難道青璇你竟殺害
了自己的親生父親?你有什麼理由會殺害父親啊?」
石青璇全身顫抖,好一會才跟著道:「是啊,我怎麼會殺害自己的父親,怎
麼會呢?」
說完後,她的臉色緩和下來,還流露出一絲笑意。
邊不負歎氣道:「可是你的父親還是死了。」
石青璇又是一震,連忙問道:「為什麼?」
邊不負道:「慈航靜齋散佈謠言,說邪帝舍利在青璇你的手上,結果包括你
父親在內的多位魔門高手前來搶奪。最後你父親技壓群雄脫身而去,卻被早已埋
伏的慈航靜齋高手圍攻而死。」
石青璇搖著頭,反駁道:「不是這樣的,我明明記得是……」
邊不負又截斷了她的話,提高聲調道:「你記得的都是假的!難道你覺得自
己殺害了父親會是真實的嗎!?」
石青璇頓時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才搖著頭道:「不,不是真的,青璇怎麼
可能會去殺害父親……」
邊不負道:「是啊,不是真的,青璇你根本沒傷害自己的父親,你的記憶都
是慈航靜齋的人用秘法偽造的。」
人總是喜歡聽好的說話,總是會願意去相信那些美好的願景。
親手殺害父親對於石青璇來說是最不願意面對的一件事,現在有人告訴她這
件事是假的,雖然明知不是,但卻還是忍不住相信了。
不然,她根本沒辦法解開自己心靈上的重壓。
但否定了這件事,卻連帶整個事件的記憶也否定了。
邊不負又道:「青璇你知道父親被慈航靜齋害死後,便想為父親報仇。但慈
航靜齋為了維持一貫假仁假義的形象,扭曲了你的記憶。明明是四大聖僧一起圍
攻你父親,再加上梵清惠的偷襲,才把你父親置諸死地的!那四大聖僧以前不是
圍剿過你父親麼?」
石青璇點頭道:「是啊,父親說以前被四大聖僧追殺過幾次。」
邊不負笑道:「真相大白,兇手就是佛門的禿驢和尼姑。而青璇你受到了佛
門蠱惑,找魔門的人報仇,卻被擒住,所以出現在這裡了。」
石青璇的表情還是有點抗拒,邊不負又道:「青璇你想想,假如有一個可以
消滅邪王石之軒的好機會,你覺得佛門會出手麼?」
石青璇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道:「會的……那麼,那麼殺我父親的
真是佛門的人……」
邊不負連忙道:「對了,青璇你被蒙騙了這麼久,終於知道了真相。」
說完頓了頓,用誘惑的聲線道:「那麼,青璇你希望為自己的父母報仇麼?
」
石青璇神色劇烈的變幻了一陣,終於平服下來,緩緩道:「要,我要報仇,
我要為父母向佛門討個公道!」
邊不負知道大事成了,舒了口氣,問道:「但,佛門勢力遍佈中原無比強大
,你孤身一個女子如何去報仇?」
石青璇不禁愣了一下,喃喃道:「是啊,梵清惠等人武功深不可測,這個仇
如何去報?」
邊不負柔聲道:「青璇你想一下,其實要報仇並不一定要親自動手的,利用
其它人也可以啊。」
石青璇呆了呆,不解的搖了搖頭。
邊不負用推心置腹的語氣繼續道:「你想一下,天下間哪個勢力能與佛門抗
衡,矛盾也最深?」
石青璇一震,脫口而出道:「魔門!?」
邊不負笑道:「沒錯,只有利用魔門,才有機會報父母的血海深仇啊。」
石青璇皺眉道:「只是,我一介女子憑什麼調動魔門勢力,這只是緣木求魚
啊。」
邊不負的聲音像是變得無比幽遠:「現時魔門內勢力最大的便是天命教,已
有一統魔門之勢。倘若天命教之幫助你,那麼你報仇的願望便不會落空。」
石青璇喃喃道:「天命教?天命教邊不負!?青璇聽娘親說過這個人,
那可是個聲名狼藉的淫魔啊……」
邊不負嘿嘿笑道:「正是如此,青璇才有機會。青璇相貌人品都是舉世難
,只要得到天命教歡心,那麼,嘿嘿……」
石青璇搖頭道:「這樣以色伺人之事,青璇做不出來。」
邊不負歎道:「父母之恩堪比天高,為人子女便是以命償之也不過分。青璇
為了父母的血海深仇卻是連無用的皮肉都不願付出,那石之軒與碧秀心也只好含
冤九泉之下了。」
石青璇又是一陣顫抖,臉上無比的糾結,過了好一會,突然兩行晶瑩的淚水
潺潺流出,歎了口氣道:「青璇明白了,最多報的大仇後,我便跟著爹娘去到地
下,這身骨肉便算還給他們了……」
邊不負得意無比,暗道:老子不但要操你,還要把你操得心甘情願,要你求
著老子的雞巴為你破處,哈哈哈哈!想到此處,邊不負心魔氣場全力發動,用命
令式的語氣道:「青璇你一會便會睡著,醒來後你會忘記現在發生的事情,但央
求天命教邊不負替你爹娘向佛門報仇的想法會一直印在你心靈最深處……」
過了不知道多久,石青璇悠悠醒來。
她緩緩張開眼睛,只覺得腦袋十分的脹痛,腦海裡的記憶更是一段一段的,
很多的東西都想不起來。
但是,那個刻印在心靈最深處的願望卻浮現了出來。
慈航靜齋暗害娘親,又圍殺父親,我一定得為他們報仇雪恨。
只是不知為何,父親被圍攻的片段卻十分的模糊,明明記得是四大聖僧一起
出手的,但那些和尚的樣子竟然全部都記不清楚,仔細再想,便是腦袋一陣陣的
刺痛,讓她想不下去。
「啊!石姑娘你終於醒啦。」
一把嬌俏的聲音從房外傳來。
石青璇撐起身子轉頭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看似二十出頭的少婦,容姿十
分端麗,充滿了小家碧玉的風韻。
石青璇記得自己是在父親被殺那刻便受刺激昏迷了,怎麼會來到此處的?她
用平淡的語氣道:「請問這裡是何處?姐姐你是何人?」
那女子露出溫柔的笑容,讓人心中為之一暖,道:「這裡是揚州城內,我的
名字叫衛貞貞,被老爺吩咐要好好照顧石小姐的。」
石青璇微微一皺眉,又道:「揚州城!?我竟到了揚州城!?難道我昏迷了
很久麼?」
衛貞貞搖搖頭,臉上泛起一絲不好意思的紅暈,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只
知道老爺把你帶來的時候你已經昏迷了,老爺便讓我好好照顧你。」
石青璇接著問道:「那你的老爺是誰?可以告訴我麼。」
衛貞貞點點頭道:「我家老爺名喚邊不負。」
石青璇渾身劇震,脫口驚呼道:「什麼!?邊不負!?可是天命教邊不負
?」
衛貞貞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連忙安慰道:「石小姐不用緊張,老爺的人很
好的,別擔心。」
言下之意便是承認了。
石青璇勉強穩住了情緒,用清冷的聲音道:「你老爺可在此處,青璇想見他
一面。」
衛貞貞搖搖頭道:「老爺有事外出了,幾天後才來。石小姐你的身子還比
較虛弱,先休養幾天吧。」
石青璇感應了一下空蕩蕩的內息,知道是被人以奇異的手法封鎖住了。
只是眼前的女子明顯武功稀疏平常,這些事恐怕也不甚了了,只怕還是要等
那天命教邊不負出現了才有答案。
衛貞貞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道:「對了,石小姐的玉簫在這裡。」
說罷,便從櫃子裡拿出一根通體碧綠的玉簫,遞給了石青璇。
石青璇接過陪伴自己多年的玉簫,一時間感交集,輕輕放到唇邊,那帶著
憂傷意味的天籟樂韻便吹奏了出來。
簫音忽高忽低,既充實又空靈,如詩如畫,像是有生命的精靈在人的眼前躍
動,每一個音符都表達著不同的意蘊。
這動人的簫聲飄渺難測,使人心述神醉的樂曲就如若一個不知名的存在某個
神秘孤獨的天地間喃喃獨行,勾起每個人深藏的痛苦與歡樂,湧起不堪首的傷
情;又彷如吹奏的人,清麗絕倫,如那遺世而獨立的幽谷佳人,只可遠觀而不可
褻瀆。
那像是挾帶著秋風秋雨勾人愁緒的簫聲悠揚的傳開,在旁邊的一個密室內,
邊不負歎道:「這樣的簫聲簡直堪稱神技,只怕比起你的歌聲也不遑多讓了,你
說是麼,秀芳大家?」
「嗚……不知道……啊啊……人家不知道……要來了……嗚……又要來了…
…」
那與石青璇並稱於世,已經失蹤了一段時間的才女尚秀芳此時全身赤裸,像
是八爪魚似的緊緊摟著男人,小穴被那粗大的陽根貫穿,正被操得高潮迭起忘乎
所以。
邊不負感受著尚秀芳高潮時小穴那不停收縮的吸力,雙手肆意的在她美好的
身子上不停揉捏,淫笑道:「到時候你這個尚才女可要好好教導那位石才女在床
榻上伺候男人的功夫,哈哈。」
旁邊一個同樣全身赤裸,身材高挑的美女湊過來,討好似的道:「教真是
威猛不凡,尚才女這樣的大家閨秀本來還要死要活的,被教的大雞巴一操,便
上下兩張小嘴一起流水,爽的什麼都忘記了,嘻嘻。」
說話的卻是巨鯤幫紅粉幫雲玉真。
雲玉真在歸附了邊不負後,在情報收集以及物資管理方面倒是發揮了出色的
才能,讓邊不負也很是看重。
更別提她在床上也極具風情,對於與其他女子一起伺候男人也不抗拒,更是
讓人欣喜。
尚秀芳此時高潮漸漸過去,想到自己剛才那淫蕩的表現,不禁悲從中來,又
哀哀切切的哭泣起來。
自己被眼前這個男子騙去了清白的身子,以為所托良人,誰知道卻是一個大
騙局。
後來更是在大街上像是最下賤的妓女般被干,弄得什麼尊嚴都沒有了,真是
已沒有面目生存在這世上。
最後被捉到此地,本想一死了之,但被看管得很嚴一直沒機會,就算是絕食
也被那可惡的女人云玉真硬灌下去。
等見到這個騙了自己最寶貴東西的男人,正要義正詞嚴的斥責他,沒想到被
他硬是脫光衣服玩弄幾下,身子便不由自的興奮起來,最後還求著他的大肉棒
插入自己的小穴,爽的不知道飛了幾次。
自己,自己竟真的是個如此淫蕩的女子麼?嗚嗚嗚嗚……這時,邊不負輕輕
撫摸著尚秀芳的頭髮,柔聲道:「秀芳別哭了,被你哭的我的心都痛了。」
尚秀芳抬起梨花帶雨的俏臉,恨恨的道:「還說這樣的話,你騙我還騙得不
夠麼?我什麼都被你騙去了,你……嗚……你……你這個惡賊!」
雲玉真輕輕從後摟著尚秀芳,兩具雪白的身子挨在一起,輕輕的道:「其實
秀芳妹子也不必這麼傷心,我剛剛跟著人的時候也是被迫的,時時覺得不忿,
但後來卻也想通了。在這等亂世中,像我們這些稍有姿色的女子,便只能找個有
權有勢的男子作為靠山,不然便被吞得渣都沒有。人或許不是什麼好人,但對
身邊的女子還算不錯。況且,他床榻上的那個能力秀芳也清楚,天底下只怕沒有
別的男子比得上他,可以給女兒家帶來如此舒爽的感受。」
邊不負雙手輕輕的在尚秀芳美妙的肉體上流連著,一手摸奶一手玩著小穴,
笑道:「秀芳是上面的嘴巴硬,下面的嘴巴卻一下子就軟了,又流水呢。」
尚秀芳也覺得自己剛剛才高潮過的敏感肉體在男人的玩弄又是一陣的搔癢,
不由自的扭著纖腰,雙手似拒還迎的推打著,一會就嬌喘吁吁的說不出話來了
。
邊不負嘿嘿一笑,那依舊硬挺的大棒頂到女人的玉門關前,龜頭調皮的磨蹭
著,用可惡的語氣問道:「秀芳,想要麼?」
尚秀芳臉上潮紅,覺得那濕透的小穴已經極度渴望男人陽根的入侵,但為了
面子還是死死的咬著牙,裝作不屑一顧的道:「你要干便干,人家……人家才不
稀罕……」
邊不負哈哈一笑,緩緩的把龜頭塞進了一點,但又馬上的拔出,連續來了
十多次。
尚秀芳可慘了,被這樣挑逗了十幾下,小穴兒裡的搔癢簡直入了心窩,都想
動抬起屁股把雞巴留住,但那狡猾的男人卻縮得更快,讓她落空。
尚秀芳用快哭出來的聲音道:「你……你欺負人!」
這時,邊不負發動心魔氣場,摟著尚秀芳道:「秀芳你看,你現在已經離不
開我了,以後便跟著本座享受快樂便是了。」
尚秀芳迷惘的臉上露出掙扎之色,搖頭道:「不要……不要……秀芳不要這
樣……」
邊不負用雞巴在她小穴外又磨蹭了一陣,癢得尚秀芳扭來扭去,又問道:「
但秀芳不肯跟著本座,那以後就享受不到這樣的快樂了。告訴本座,秀芳現在想
要雞巴麼?」
被催眠的尚秀芳可沒有羞恥心,連忙道:「要,人家要大雞巴,秀芳下面都
要癢死了。」
邊不負笑道:「但秀芳不答應本座,就沒有大雞巴啦。」
尚秀芳急的哭了出來,嗚嗚的搖著頭,糾結得不知如何是好。
邊不負柔聲道:「本座半年內便會建國,然後一統南方。秀芳即使跟著本座
,也還是那個秀芳大家,在整個南方都可以像以前那樣隨處的表演,追音樂。
本座不會永遠的像養寵物那樣困著秀芳的。」
尚秀芳震了一下,呆呆的俏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
邊不負繼續道:「秀芳到時候又有雞巴可以爽,又能像以前那樣在台上表演
,繼續追求音樂的道路,那該多好?」
尚秀芳頓了頓,終於緩緩的點了點頭。
邊不負見大功告成,得意的哈哈一笑,道:「那秀芳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尚秀芳露出羞意,用天籟般的聲音道:「人家是人的人了,求人快來操
秀芳的小穴,我要∼」
邊不負腰一挺,喝道:「那就讓你享受一下人的大雞巴!」,粗大的陽根
便盡根而入,幹得尚秀芳爽的直翻白眼。
旁邊的雲玉真有點不屑的撇撇嘴,暗道:「什麼才女也不過是這麼事,有
啥了不起的?」
但臉上卻泛起嬌媚的蕩意,湊上前去,加入了戰團……過了幾天,這些天石
青璇便患得患失的呆在了揚州城內,而衛貞貞則時常陪伴著她。
邊不負據說還要過一陣子才來,而被洗腦得心裡只剩下向佛門復仇一個念
頭的石青璇便只好等他。
這段時間她旁敲側擊的向衛貞貞這個天命教的小妾打聽著情報,衛貞貞也
沒對她隱瞞,所知的也盡量告訴石青璇。
但,衛貞貞本身所知道的事情到底有多少是真的就有待考究了。
「天命教邊不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石青璇喃喃自語著,「以前聲名狼藉,禍害江湖,但歸根到底只是陰後手下
一個小丑般的人物。但最近這些年來卻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單武功晉陞天下
頂尖之列,更創立下龐大的勢力,而且看揚州城內的姓,對其也是推崇備至十
分敬仰,那衛貞貞簡直把他誇得天上有地下無……」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自問道:「其實就算我不去求他,魔門與佛門本
就水火不容,遲早總有一戰,自己又何苦眼巴巴的等他?」
想著想著,腦子裡一陣恍惚,又機械的喃喃道:「不行,倘若最後邊不負與
佛門談判妥協,那我報仇的願望豈非落空?」
正在思維混亂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衛貞貞像是歡樂的小鳥般飛了進來
,喜洋洋的道:「青璇,老爺來,請你去見他。」
石青璇渾身一震,下意識的答道:「來了?」
說實話,石青璇也不知道去見邊不負會有什麼結果,只是心中一隻有個念頭
提醒她要央求邊不負為她報仇。
衛貞貞拉著她的手,笑道:「別發呆了,跟著來吧。」
石青璇在這幾天的相處中覺得衛貞貞是個沒什麼心機,十分善良的女子,便
也沒什麼牴觸,被她拉著走了。
「老爺便在這間房內,他說只見你一人,所以我就不能陪你了,青璇你進去
吧。」
衛貞貞把石青璇帶到偏廳的房間外,指著房門道。
石青璇心中湧起強烈的不安,總覺得事情很不對勁,但又說不出有什麼不妥
,便默默的走到房門邊上,玉手握著門把,只要一推開便能進入房內。
不要!不要進去!石青璇覺得心中有一把聲音在不停的吶喊,彷彿告訴自己
前面的便是前往地獄的通途。
突然,房內傳來一把溫和的聲音:「進來吧。」
石青璇渾身一震,手一推,房門便被打開。
房間內擺設十分樸素,但不失雅致,一個身穿青色長衫書生裝扮的中年男子
便坐在房內。
這個人!這個人!?石青璇覺得眼前的人自己絕對見過,但不知道為什麼記
憶中的片段卻無比的模糊,一點都想不起來。
邊不負歎了口氣道:「那時我們都中了胡教的奸計,為了爭奪聖帝舍利互相
爭鬥。倘若不是石大哥和我先鬥了一場,也不會被胡教禿驢困住,直至身死。唉
,我對不起青璇你父親。」
石青璇皺著眉,雖然內心告訴自己對方的話沒錯,但那段記憶自己居然一點
畫面都沒有,便道:「教可否告知青璇,到底之後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會來
到揚州?身上的禁制是誰下的?」
邊不負有點意外的問道:「青璇你不記得了麼?那時你看見石大哥被梵清惠
殺死時便受不住刺激昏過去了。」
說到這裡他像是理解似的點點頭,道:「恐怕是當時的情景太可怕,青璇你
的心靈便把那個畫面封鎖住了。」
石青璇不置可否,但心中卻不知怎的很是相信這個說法。
邊不負一邊維持著心魔氣場,一邊道:「我當時怕胡教斬草除根,便把青璇
救離了現場,並帶來了揚州城,只是青璇一路上都是昏迷不醒,真是讓人很是擔
心。」
石青璇無暇的玉容卻泛起一絲冷意,淡淡的道:「那可真是謝謝你了,魔門
中人什麼時候變成了會熱心助人的好人了?我身上那讓人功力全失的禁制估計也
和你們沒關係吧?」
言下之意卻是不信了。
邊不負也不以為意,爽朗一笑道:「本座素來最喜歡美麗女子,自然捨不得
像青璇這樣的美女遇險。」
石青璇暗罵了一聲狗改不了吃屎,繼續用清冷的聲音道:「青璇人已在此,
不知教有何見教?」
邊不負道:「我想問問青璇今後的行止。現時胡教的勢力依然十分強大,青
璇行走江湖時必須時刻小心,石大哥死後青璇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為了滅口胡
教只怕不會放過你。」
石青璇倒是呆了一下,詫異的問道:「你肯放我走?」
邊不負笑道:「本座也知道自己名聲不好,可是自從得到無上天帝榮寵,整
個人都已經改變。救青璇的要目的只是希望石大哥一脈不要斷絕而已。石大哥
是我一直很敬佩的人,我又豈會對他唯一遺留的血脈有不軌之心。」
說到這裡頓了一頓,又道:「至於你身上的禁制,也是因為怕青璇你精神受
刺激過度會內息紊亂,現在既然你已沒事,便為你解開吧。」
說罷衣袖一拂,便解開了石青璇身上的禁制。
石青璇感受到內息又再重新運行,一身武功都恢復了,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
眼前的男人,再次問道:「你真的就這樣讓我走?」
邊不負皺眉道:「本座說一不二,青璇你還懷疑什麼?」
邊說心中邊暗道:倘若你這小美女真的掉頭就走,那遊戲便結束了。
老子便只好立即露出真面目把你抓來推倒強暴,這樣未免就失去很多樂趣
了。
石青璇默然了一陣,突然道:「青璇想問教一句,未知教以後對佛門的
想法是怎麼樣的?」
邊不負有點不解的道:「佛門?我教與胡教逐鹿天下,自然是會一直爭鬥下
去。」
說到這裡想了想,繼續道:「只是將來情勢瞬息萬變,誰也說不清楚,我本
人與胡教也沒多少仇恨,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也存在和平妥協的可能。」
石青璇咬一咬牙,走上一步,讓自己那苗條秀美的身子更靠近男人,恨聲道
:「梵清惠害死我父母,此仇不共戴天,青璇希望教可以助我一臂之力,讓青
璇能手刃仇人。」
邊不負心中偷笑,暗道:終於求我了。
到時候你便求著老子把你上下三個地方都插遍,幹成一個小淫娃,最後才發
現那個奪去你一切的人才是真正的殺父仇人。
在那真相揭開的一刻,一定刺激得無以倫比,哈哈哈哈。
雖然泛起無恥的想法,但邊不負表面上卻正色無比,他皺眉道:「本座明白
青璇的心情,只是這個要求卻是很難滿足你。梵清惠是當今胡教首腦,要殺她的
難度便和潰滅整個胡教一樣。就算將來本座真的可以擊敗胡教掌控天下,但對潛
勢力龐大的胡教也很難連根拔起,只能在佔據優勢的情況下逼迫其讓出足夠的利
益而妥協。」
石青璇感到邊不負所說的只怕是實話,可是如若眼前這個男人也不幫她,天
下間便沒有人能助她誅殺梵清惠了。
她俏臉一陣蒼白,咬牙道:「若教肯助我,青璇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邊不負深深的看了石青璇一眼,歎道:「青璇的這個提議實在吸引,老實說
,天底下只怕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拒絕如青璇這樣傾國傾城的美人兒的央求。
」
邊說,他一邊肆意的打量著眼前美女那無比誘人的玲瓏身子。
石之軒啊石之軒,你這死鬼真是生了個好女兒。
石青璇的容貌繼承了父母雙方的優點,堪稱真正的眉目如畫,天香國色,在
整個大唐世界裡也是最頂級的幾個之一。
估計內功心法有著慈航靜齋的影子,氣質也是天仙化人般的出塵脫俗,但與
師妃暄那如同女神般的高高在上不同,石青璇顯得更為親切靈動。
雖然玉容常常是如那瑤池皓月般的清冷,但仔細感受,便會感受到她對生命
的熱誠,像初春那一片新綠的竹林,青翠欲滴、生機無限。
而體態也是十分的美妙,飽滿的酥胸把衣服撐起了誘人的弧線,然後到了肋
骨下便猛的收縮,顯出了只盈一握的細腰,細腰下的曲線又突然隆起,那豐盈挺
翹的臀兒十分的誘人。
感到男人淫褻的目光在自己嬌軀上不停的打轉,石青璇滿面羞紅,屈辱的閉
上了眼睛,心如鹿撞,緊張得不得了。
我……我竟然要像是貨物般給男人打量評價!?這時,邊不負問道:「說實
話,本座心動了。只是青璇你可知道付出一切代價是什麼意思麼?為了報仇這樣
真的值得?」
石青璇露出慘然的笑容,道:「青璇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子,除了有幾分姿
色,現在便已經一無所有了。青璇這身子是父母給的,只要能為他們報仇,便當
把身子還給他們便是了。」
說到這裡,石青璇抬起頭,用堅定的目光看著邊不負,一字一句的道:「只
要教能立下魔門約誓,助青璇對付梵清惠,青璇便捨去這二十年的清白身子,
盡心盡力的伺候教。」
邊不負露出一絲奇異的笑容,立下了魔門約誓,道:「約成起三年內,本座
定會讓梵清惠名聲掃地,生不如死。」
說到這裡他看了石青璇一眼,又道:「當本座奪去青璇清白之身即日起,便
是該誓約開始之時。」
石青璇呆了一下,有點不明白男人的意思。
邊不負笑道:「對付梵清惠對於本座而言也是一件極其艱難的事情,所以現
時本座還未能真正的下定決心。」
石青璇只覺得一陣羞辱,自己……自己已經動獻上清白了,這人……這人
竟還這樣推三阻四!?邊不負繼續道:「我們大家都需要再相處一段時間,仔細
考慮,當然,也要看看青璇你的魅力是否大到可以讓本座忘記一切,什麼都不顧
了就要了你的身子,那本座自然遵守諾言,哈哈。」
說罷,竟是長身而起,道:「本座一會還有事情要處理,明天再來找青璇聊
天。」
然後就走出門去,留下了神色複雜的石青璇。
當夜,邊不負為剛從洛陽歸來的寇仲接風。
邊不負哈哈笑道:「仲兒,洛陽之戰後,現在可是天下無人不識君了。」
寇仲臉上帶著風霜之色,但虎目神光炯炯,整個人如同出鞘的利刃一樣,他
恭聲道:「全賴師父你所遺留的計策才能一舉克敵成功。」
說著他露出虔誠之色,道:「天帝全知全能,竟能預先察覺李密挖地道攻城
的奸計,不然洛陽之戰絕對沒這麼順利。」
邊不負拍了拍寇仲肩膀,笑道:「換了別人來指揮,李密也未必不能翻盤,
仲兒你天生便是無敵的戰場統帥,在師父面前不必過於謙虛了。」
寇仲訕訕一笑,轉過話題道:「聽說師父準備召開聖門大會?」
邊不負點頭道:「嗯,現時陰葵派已處於為師麾下,最大的阻礙石之軒也已
身死,一統聖門的時機已來臨了。我希望仲兒在這兩三個月內把沈發興以及李子
通的殘餘勢力清掃乾淨,為聖門大會造勢。」
寇仲點點頭,自信的道:「現時沈發興以及李子通都已被李靖大哥帶兵打的
苟延殘喘了,兩個月內清掃他們不成問題。」
李靖可是中國歷史上與白起、韓信、衛青等齊名的超級名將,寇仲居然能招
攬到此人簡直就是意外之喜,邊不負自然對他有信心,便也含笑的點了點頭。
嗯,只是,現時少帥軍的核心如李靖、秦叔寶、房玄齡、虛行之等人都是寇
仲所招攬的,只怕自己還是要見見他們,用催眠能力在他們的心靈種下對天命教
忠誠的種子,以防以後有其他變故。
這時,寇仲又道:「對了,我在路上聽到了兩個個消息,一個是李密殘部被
李閥追擊,手下的大將徐世績突然背叛,導致李密陷入包圍,最後身死,一代梟
雄卻是落得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看了看邊不負繼續道:「而李密的軍師沈落雁則不知
能否成功逃脫。」
寇仲可是知道一點自己師父與沈落雁的事兒的,所以說話時候也比較注意。
邊不負歎了口氣道:「本想把李密收歸我教,可惜了。沈落雁倒是運氣不錯
,成功逃脫了,將來她會是我們的謀士之一,為對抗李閥的戰鬥貢獻智謀。」
說到這裡邊不負不禁想起了前幾天那失魂落魄的美人兒軍師。
徐世績本來一心想娶沈落雁,只是沈落雁歸來後卻一直有點不冷不熱的樣子
。
等到他半強迫的才成功在床榻上享用了一次美人兒軍師那誘人的身子,但沈
落雁卻像是死魚般毫無興致,讓他大為氣餒。
沈落雁被邊不負操了好幾個月,身體已經完全被邊不負那強大的性能力所征
服,小穴都適應了這淫魔的大雞巴了。
徐世績那方面的能力也就一般水平,幹起來自然讓眼界已上了一個台階的沈
落雁毫無感覺。
徐世績想到這女人被魔門抓去了這麼長時間,看上去連屁眼都有被開發的痕
跡,只怕早就被操成了下賤如妓女般的淫婦,但竟對自己還冷冷淡淡的,不禁嫉
恨若狂。
恰逢李閥的內應找他,在李密手下已經看不到前景,但若是如沈落雁提議那
樣投入那魔門淫魔的麾下,豈不是這輩子都要忍受妻子被姦淫的屈辱?於是徐世
績把心一橫,出賣了原來的公,作為投入李閥的進身之階。
只是李閥的要力量都放在圍剿李密身上,沈落雁才險險憑著過人的智慧成
功逃脫。
李密身死,曾經的未婚夫也背叛了她,沈落雁只覺天下之大已無法容身,只
好渾渾噩噩的又到了那個淫辱了她的男人身邊。
邊不負為沈落雁立下了為李密報仇雪恨的生存理念,更與已經完全放開了束
縛的美人兒軍師共享魚水之歡,可以說已經徹底收伏了這個聰明的女人。
想到此處,邊不負道:「沈落雁是為師的女人,智謀不遜色於虛行之,仲兒
以後也可多聽聽她的謀劃。」
寇仲點點頭,繼續道:「第二個消息是飛馬牧場的場商秀珣已經失蹤了一
段時間了,不知對我們的戰馬供應是否會造成影響。」
邊不負道:「現時飛馬牧場的掌權人陶叔盛乃是我教的忠實信徒,這點仲兒
大可放心。」
在這個時空中寇仲根本沒見過商秀珣,對她毫無感覺,聞言也不以為意的點
了點頭,再聊了一會便告退了。
邊不負等寇仲出去後,臉上泛起邪笑,走到牆邊的書櫃旁輕輕一按機關,整
個書櫃便移開,露出了一條密道。
沿著密道走進地下的密室,剛走進去,便聽到了女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
密室內擺放著一張石床,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半躺在石床上,手腳並捆被弄
成一個M型,眼睛蒙著黑布,正扭著身子不停的嬌呼著:「啊啊……好癢……啊
……我要……嗚嗚……癢死了……啊……」
她渾身泛紅,豐滿的乳房上那粉紅的乳頭硬起,下面的花房更是不停的流出
春水,把石床都弄得濕漉漉的,顯然是正處於極度的性興奮之中。
邊不負嘿嘿一下,走上前去,修長的手指在女子的花房外輕輕撓動,道:「
有這麼爽麼?你想要什麼啊?」
被男人的手指挑逗,女子更覺得難以忍耐,用哭腔道:「嗚嗚……別玩弄人
家了……我要……我要雞巴……嗚嗚……快干人家……啊啊……」
邊不負歎了口氣道:「唉,你真是不乖,什麼時候變成這麼淫蕩了?」
邊說,邊把女子臉上的黑布扯下,露出了一張如花似玉的絕色臉蛋,赫然是
飛馬牧場之商秀珣。
現時的商秀珣卻已經沒有了那英明果決的女強人樣子,眼中滿是迷惘之色,
露出如同雌獸般的飢渴表情,整個眼裡只有雞巴的蕩婦。
幾個月前,聞采婷、旦梅等陰葵派高手在已經遍佈牧場的天命教內應配下
,輕鬆擊殺反抗者,擒下了商秀珣,並讓陶叔盛上位,整個牧場全面倒向了少帥
軍。
而商秀珣遭擒後的幾個月內一直被塗抹著春藥,但又整天被捆綁著不能得到
滿足,強烈的慾火燒的她神智一直昏昏沉沉的,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而之前騙她的母親存在於天界的謊言也宣告破滅,強烈的打擊也讓她無比的
沮喪,一顆心千瘡孔。
等到邊不負歸來,狠狠的狂干了商秀珣一天,配心魔氣場及魔門手法,重
新的建立起了她的認知。
這時,邊不負狠狠的揉著商秀珣的大奶,讚歎道:「秀珣你的奶子真是太誘
人了,又白又大,乳暈小乳頭挺,還充滿彈性,太爽了。」
商秀珣鳳目含春,用討好的眼光看著男人,呻吟著道:「人家的奶都是被
人摸大的,嗯,人家想要人的雞巴,唔唔……」
邊不負嘿嘿一笑,看著商秀珣的美眸,問道:「秀珣還記得自己為什麼會來
這裡嗎?」
商秀珣露出一絲迷惘,但馬上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道:「我是因為完全被人
迷住了,只想一輩子永遠的呆在人身邊,所以把牧場的事物交給了其他人,自
己來找人了。」
邊不負滿意的點頭道:「不錯,事情就是這樣,秀珣記得以後都要聽人的
話哦,哈哈。」
說罷,邊不負便解開了綁著商秀珣的繩子。
一恢復自由,裸著身子的商秀珣便像是發情的雌獸般猛的扯下男人的褲頭,
掏出半硬狀態的雞巴,然後張開性感的紅唇,嗚的一聲就把肉棒吞進小嘴裡,興
奮的吞吐起來。
商秀珣容貌出眾,明眸皓齒,她張開小嘴吃東西時的美態可是大唐世界裡最
迷人的情景之一。
此時她那嗜好美食的小嘴卻含著一根粗大的肉棒,還津津有味的不停吮吸舔
弄,似乎在品嚐著天下間最好味道的食品。
很快,邊不負的陽根便完全膨脹,塞滿了女人溫潤的口腔。
看著商秀珣跪在地上,抬起螓首,小嘴盡力張開含著肉棒,美麗的大眼睛流
露出渴望的目光,一臉乞求的看著自己,邊不負不禁得意一笑,緩緩把完全硬起
的肉棒從女人的小嘴裡抽出來,然後拍了拍她的身子。
商秀珣立刻會意的點點頭,媚笑著轉過身去,雙手撐著石床,豐滿的臀兒則
翹起來對著男人,還不停的搖晃著,做著無聲的邀請。
邊不負抓著女人的纖腰,雞巴一送,便直接插入那早已淫水潺潺的小穴裡,
爽的商秀珣如久旱逢甘霖似的直打哆嗦。
邊不負一邊抽插一邊湊到商秀珣耳邊,輕聲道:「秀珣等會便聽我的安排…
…」
感受到那又硬又粗的男子性器如同火燙的鐵棍般直插入自己身體深處,商秀
珣只覺得無上的刺激與快活在陰戶那裡炸開,並迅速蔓延到全身,爽的她渾身顫
抖,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只好咿咿唔唔的隨著男人抽插的節奏胡亂的點著頭,用最嬌媚的聲音道:「
知道……啊……好厲害……嗯嗯……插得好深……秀珣什麼都聽人的……啊啊
啊……」
邊不負在這極品的女體上縱橫馳騁,心中暗自感歎:那個意氣風發,充滿智
慧與魄力的美人兒場是不來了。
只是,為了完全控制飛馬牧場這也是必須要做的。
何況,嘿嘿,邊不負一邊干一邊伏下身去,在女人白皙無暇的頸脖處上親吻
起來。
商秀珣則如癡如醉的瞇著眼睛,轉過頭,小嘴動的找男人的嘴唇,熱烈
的吻起來,那誘人的丁香小舌更是毫不顧忌的與男人的舌頭交纏。
這樣完全被性慾俘虜的美人兒場也不錯,哈哈。
邊不負漸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商秀珣像是母狗般趴在床上,柳腰輕擺動
的往後送著臀兒,那白嫩的股肉與男人腰腹不斷的撞擊發出啪啪啪的誘人聲響。
碩大的乳房如吊鐘般隨著身子的前後晃動劃出一道道迷人的乳波,更是無比
的淫靡。
「啊……啊……人的雞巴好大……嗯嗯……好硬……啊啊……要來了……
秀珣要來了……啊啊啊……」
隨著一陣高亢的嬌吟,商秀珣渾身發軟,雙手也撐不住身子了,整個人趴倒
在床上,全身顫抖著被送上了絕頂高潮。
邊不負喘著氣,享受著女人玉戶高潮時那充滿韻律的緊縮,淫笑著問道:「
人也要射了,秀珣想我射到哪裡去?」
「嗚……射到秀珣的肚子裡……啊啊……全部射給秀珣……嗯……啊……把
人家的肚子弄大……啊啊啊……好燙……啊……」
隨著商秀珣的淫聲浪語,邊不負放開了控制,雞巴頂到了女人的花心,熱騰
騰的陽精便猛烈的射出,全部射入了美人兒場的子宮裡。
過了一會,邊不負把肉棒緩緩的抽出來,白濁的精液混著淫水也隨之流出
,配那稍稍紅腫的玉門,構成了一副美麗的畫面。
商秀珣則乖巧的轉過身子,嗯的一聲,用小嘴把男人的肉棒含住,細細舔弄
為男人做清潔工作。
只是,不用一陣,那沉睡的巨龍竟又一次在她的小嘴裡甦醒,塞得她連呼吸
都不暢順。
邊不負嘿嘿一笑,彎腰捏了一下商秀珣肥美的屁股,道:「又讓秀珣的小嘴
給弄硬了,秀珣可要好好負責哦。」
商秀珣吐出肉棒,用崇拜的目光看著那不停脈動著的陽根,用含羞帶俏的語
氣輕聲道:「人想秀珣怎麼樣,秀珣都願意的……」
說罷,又一次趴在床上,把豐滿的臀兒高高翹起。
邊不負摸著她豐滿結實的臀部,道:「記得第一次操秀珣的時候便是操屁眼
兒,不知道秀珣的屁股有想念人的雞巴麼?」
商秀珣聞言臉上通紅,但卻動的伸出玉手,輕輕的掰開股瓣,讓那小巧的
菊花露出來,媚聲道:「想,人家的屁股總是想著人的雞巴。每次想到被人
操後面時候那快活的感覺,秀珣就興奮得不得了。嗯,秀珣又想要了……」
邊不負不禁得意的大笑起來,那笑聲蕩在整個密室之中……石青璇又心情
忐忑的呆了幾天,那天命教邊不負每天都會抽時間來找她,但卻只是聊聊天,
並沒進一步的行動。
雖然心情糾結,但石青璇也驚訝於這淫魔的才華與學識,短短幾天的交談下
來,便讓石青璇對其的印象有了一個改觀。
而這幾天內石青璇則意外的看見了沈落雁,對於這位名滿天下的美人兒軍師
她還是有所瞭解的,沒想到竟也加入了天命教,而且看她指揮下屬的樣子,只怕
在教內的地位也不低。
沈落雁看見石青璇,也露出了詫異的神色,但也動與這位蕭藝大家攀談,
言語之間也試探著石青璇為何會出現於此。
只是,石青璇哪裡能告訴別人自己呆在這裡是因為等著人為自己破處,用自
己的清白身子來換取別人的全力幫助。
這時,邊不負與石青璇正處於廂房內,扯東扯西的交談著。
邊不負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道:「對了,忘了一事。尚秀芳今晚會來到
揚州城,在最大的酒樓裡表演歌舞,到時我們一起去看吧。你們可是當世並稱的
兩位才女,有機會一定要好好親近。」
石青璇聽到此話不禁有些意外,她之前也聽過尚秀芳在洛陽之戰時失蹤的消
息,現在竟來揚州了?只是,只是,她還能自由自在的追音樂,還能在台上表
演;而自己卻已經沒有未來了。
想到此處,石青璇不禁一陣黯然。
突然,門外傳來衛貞貞請安的聲音。
邊不負讓她進來後,衛貞貞首先對石青璇作出了一個善意的微笑,然後才對
邊不負道:「老爺,飛馬牧場場商秀珣到訪。」
石青璇一愣,連忙站起身子道:「那我先告退了。」
邊不負一擺手,道:「不用走,青璇你呆在這裡就行了,商場不過是來談
談牧場戰馬供應的事兒,青璇你又不是外人,哪裡用避。」
聽到男人命令式的語氣,石青璇身子一僵,重新坐了下來,但皎潔如冷月的
俏臉上卻露出一絲不知所措的神色。
自己,自己怎麼解釋自己的身份啊?這時,一道麗影從門外走入,正是飛馬
牧場之商秀珣。
此時的商秀珣身著緊身的月白色勁裝,穿戴整齊,顯得英姿颯爽。
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顯得既迷人又優雅。
而貼身的衣服則把她的好身材完全展露,飽滿的酥胸似乎要裂衣而出,讓身
為女人的石青璇也不禁為之讚歎。
邊不負似乎和商秀珣很熟悉,輕鬆的交談則關於戰馬供應的問題,待到商秀
珣告辭時,邊不負還邀請她晚上一起參觀尚秀芳的表演,商秀珣也笑著答應了。
至於石青璇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商秀珣並沒有探究,只是說了幾句恭維的話
語,便轉過話題了。
商秀珣走後,邊不負坐到石青璇身旁,大手輕輕的搭上她的香肩,讓石青璇
整個身子為之一震。
邊不負撫著那軟弱無骨的香肩,柔聲道:「青璇,我們用過晚膳,就一起去
參觀秀芳大家的演出吧。」
石青璇生平第一次被陌生的男子摟著,頓時滿臉羞紅,想要掙扎卻又不敢,
陣陣男子的氣息襲來,更讓她渾身發軟,便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算是作了應答
。
當夜,在揚州城最大的酒樓裡,臨時搭建好舞台的大廳早已坐滿了人,大家
都在期待突然出現的尚秀芳。
石青璇臉上繫著輕紗,掩著那讓夜月也為之失色的美麗容顏,靜靜的坐在邊
不負身旁,共處於酒樓特設的包房內。
默然了一會,石青璇突然抬起頭,認真的問道:「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敢
問教那事究竟考慮得如何了?倘若真的讓教為難,青璇也不勉強。等我自己
去找佛門報仇就是了,就算是失敗,也就當把這身骨肉還給父母便是了。」
邊不負看著石青璇焦灼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奇異的笑意,玩味的道:「青
璇真的有為報仇可以付出一切的覺悟麼?」
石青璇眉頭一皺,泛起不好的預感,但沉聲問道:「教到底是什麼意思,
請明示。」
邊不負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倘若青璇真的有覺悟,今晚子時便到這酒
樓後面的胡同處等候,本座今晚便把答案告訴青璇。」
石青璇呆了一下,還想繼續問些什麼,突然,下面傳來一陣歡呼,原來尚秀
芳已經出場了。
尚秀芳身著淺黃色的羅衣,披著湖水色的披肩,天生麗質的美麗玉容沒有抹
任何的脂粉,但卻比任何的濃妝艷抹好看無數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珠淚紛紛濕綺羅,少年公子負恩多。當初姊妹分明道,莫把真心過與他。
仔細思量著,淡薄知聞解好麼。」
悅耳的歌聲從尚秀芳的紅唇中唱出,如同每個人心底裡最瑰麗夢想,讓人完
全的沉醉。
邊不負聽著尚秀芳的歌聲,對正聽得出神的石青璇道:「尚秀芳的歌聲就如
青璇你的蕭音,都是世上最迷人的藝術品。」
石青璇看著台上盡情表演著的女子,幽幽的歎了口氣,道:「青璇,現在青
璇哪裡可以和秀芳大家相提並論。」
邊不負微微一笑,沒有做聲。
石青璇四處望了一下,發現揚州附近的實權人物差不多都到此地了,商秀珣
,沈落雁也在座。
嗯?那個女子好像是巨鯤幫幫雲玉真,她也是屬於天命教的麾下。
這些女子都是當今世上最出色的女性,每一個都不容輕視。
石青璇轉頭望了一眼身旁那個像是迷霧般的男子,自嘲的想到:「自己同樣
是曾經這樣自尊自傲,只是此刻卻像是待價而沽貨物……」
宴席一直持續到深夜,賓盡歡。
曲終人散,臨走前,邊不負對著石青璇詭異一笑,先行離去了。
石青璇坐在廂房內,明白到今夜便是人生中的一個重大轉折點,自己,自己
如果真的如那人所說的去這酒樓附近的胡同,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什麼?不想去,
真的不想去。
自己竟然要像那最卑微,以往最讓自己不齒的下賤女子般,用姿色去惑人,
用身子去換取所需?只是,好像腦中總有一種力量去阻止著石青璇仔細的思考,
心靈深處不斷有一把聲音去提醒她豁出一切去為父母報仇。
不知道過了多久,石青璇猛一咬牙,完美無瑕的玉容露出決絕之色,自嘲著
道:「石青璇啊石青璇,你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還怕失去什麼呢?」
「便是,便是這個胡同麼?」
躊躇了良久,忐忑不安的石青璇終於來到了邊不負所說的那個胡同。
此時已是夜深,天上的月兒慵懶的隱藏在烏雲後面,吝嗇的不讓清輝灑落人
間。
面前的胡同漆黑一片,寂靜無聲,活像一頭張開了大嘴的妖獸,吞噬著一切
希望。
石青璇面色複雜,但終於還是輕移玉步,踩著迷離的夜色,一步一步緩緩的
向胡同內走去。
走到了胡同深處,發現那個與自己約定的男人正施施然站在中央,臉上帶著
微笑,眼裡射出熾熱的光芒正盯著自己。
石青璇不由得心中一寒,只覺得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
這個男人的眼神為什麼這麼可怕!?邊不負笑著道:「青璇,你終於來啦。
」
語氣卻是平常無比,沒有一點異樣。
石青璇聞言覺得一陣緊張,她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的道:「青璇依約而來
,未知教有何指教?」
邊不負瞇起眼睛,繼續道:「青璇是否已經下定了決心,為了父母的血海深
仇甘願付出一切?」
石青璇身子一震,美眸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沉聲道:「你有什麼條件,便
說吧。」
邊不負嘿嘿一笑,臉上露出玩味之色,輕聲道:「那好吧,本座也不客氣了
。」
石青璇緊張的望著眼前那如隱藏在煙霧中的男子,靜靜的等待下文。
邊不負用彷彿要穿透人心的目光看著眼前那可口的大美人,輕輕道:「青璇
先把衣服脫光光,把清白的身子露出來讓本座看看。」
「什麼!?」
石青璇立刻驚呼出聲,不由自的連退幾步,用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加上衛貞貞不斷對她說著這個男子是個多麼好的人,石
青璇對邊不負的印象已經改觀,覺得可能以前江湖傳言不實,這個男子就算稍稍
好色,也不失是一個儒雅之士。
這個人,這個人居然提出一個這樣無恥的要求?要自己在大街上寬衣解帶!
?雖然,她已經做好了付出身子的心理準備,但也只是打算在一個隱秘之所,閉
上眼睛任由男人施為,便當成被狗咬一口忍一下就過去了。
現在,現在那人竟要自己在這大街上脫衣!?這如何可以!想到此處石青璇
不由得漲紅了臉,怒道:「你!你把我石青璇當成什麼人了!這……這……」
邊不負卻牽起一絲冷笑,道:「怎麼啦?難道青璇你依言赴約來到此處,還
不明白會發生什麼事麼?莫非你認為要得到本座的全力相助會是一件輕而易舉之
事?」
石青璇面色一陣青一陣白,過了一會,才用淒然的語氣道:「我……如果教
肯全力助我,青璇的身子便完全交給教也毫不足惜。但,但你要我在這裡寬
衣,這豈非是侮辱於我?青璇,青璇死也不願意做這樣的事情。」
邊不負哈哈一笑,從上到下打量著面前如冷月嫦娥般的女子,用略帶不屑的
語氣道:「石青璇啊石青璇,莫非你以為你的身子就真的那麼珍貴?難道你下面
的玉戶鑲著黃金不成?」
石青璇頓時覺得一陣屈辱,自己以音樂技藝聞名於世,世人都為自己冠以才
女、大家之類的敬稱。
雖然自己對這些虛名並不在乎,但那些天下間最有勢力的男人遇到自己時無
不以禮相待,望向自己的目光或傾慕或企圖佔有,都是視如珍寶。
但眼前這男人眼裡,自己那清白的身子竟像是毫不起眼之物,可以肆意去侮
辱玩弄。
這時,邊不負歎了口氣,道:「也罷,我便讓青璇看看吧。」
說完,他便輕輕的拍了拍手。
隨著拍掌聲,胡同內最靠裡面的一間房屋的房門竟發出聲音,然後慢慢的開
啟,裡面竟一直有人!石青璇頓時又驚又怒,自己剛才那不知廉恥動承認用身
子交換利益的話語不就讓別人聽去了!?房門打開,走出一道身影。
石青璇的眼睛頓時瞪圓了,出來的是個女人,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人。
這女子身材極好,乳房秀挺,纖腰細細,臀兒豐隆,成熟的身子充滿了少婦
的風情與誘惑,但臉上卻帶著面具,把面容隱藏著。
她像是沒有看見石青璇那樣,搖曳生姿的走到邊不負面前,輕輕行了個禮,
嬌聲道:「人,請問有何吩咐呢?」
邊不負伸出大手,在女子那雪白豐滿的乳房上用力揉了幾把,然後啪的一聲
在那肥美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才道:「把那兩條小狗兒都帶出來吧。」
女子嘻嘻一笑,應答了一聲,便又轉過身子到屋內。
石青璇只覺得這女人的聲音很熟悉,但一時卻想不起來是誰,不禁向邊不負
問道:「她是誰?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邊不負泛起詭異的笑容,道:「一會青璇便什麼都清楚了,現在是遛狗時間
,青璇先看看本座最可愛的小狗吧。」
剛剛說完,剛才那赤裸的女子又走了出來,手上還牽著兩條繩子。
好粗的繩子,莫非是什麼大狗?石青璇只覺得眼前的一切越來越詭異,只好
失神的看著前方。
隨著繩子,兩隻狗兒四腳著地的爬行著出來。
「啊!」
石青璇又是一聲驚叫,這,這哪裡是什麼小狗,明明是兩個女人,兩個全身
赤裸的女人!兩個女人被面具遮擋著臉龐,脖子上套著項圈,四腳爬爬的被第一
個出來的女人拉著走。
兩具女體都是晶瑩如玉雪白如棉,身材曼妙動人,可以看出都是頂級的美女
,現時卻像是真正的小狗般發出嗚嗚的聲音,慢慢的爬行出來。
一女身子比較豐腴,豐乳肥臀無比的誘人;另一女則相對苗條,但也是玲瓏
凹凸極其秀美。
邊不負笑著對石青璇道:「青璇,你覺得本座的這兩條母狗好看麼?」
石青璇泛起一陣陣寒意,只覺得眼前的男人就如同夢魘中的惡魔般恐怖,她
吸了一口大氣,盯著邊不負道:「天命教乃天下聞名的宗師,更是一方勢力之
,竟會做出這樣欺凌女子之事,難道便不怕天下人不齒麼?」
邊不負皺起眉頭,道:「青璇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了,這兩條小母狗可是心甘
情願的以母狗的身份呆在本座身邊,你不信大可問問她們。」
說罷邊不負轉過頭去,對著扮成母狗的兩女問道:「你們若是心甘情願當本
座母狗的,便向這位石小姐叫三聲。」
話音剛落,兩隻小母狗便抬起頭,對著石青璇嗚嗚嗚的連叫三聲,還搖頭擺
尾,一副十分高興的樣子。
石青璇只覺得一陣頭暈腦脹,等等,不對,搖頭擺尾?為什麼人會有尾巴?
想到此處石青璇定神一看,兩女那挺翹的屁股後面都長著用黑色鬃毛編織成的尾
巴,尾巴的頂端竟是深深的插在女子的後庭中,隨著女子的爬行就隨之擺動,活
像是搖尾巴的母狗一樣。
還沒等石青璇從震驚中過神,邊不負便笑道:「平時有外人才帶面具,現
在青璇馬上就不是外人了,面具也脫下吧。」
牽狗繩的女人首先點了點頭,嬌笑道:「長得最不好看的便是奴家了,那我
先脫吧。」
聽到這句話,石青璇已經認出了聲音,失聲驚叫道:「沈……沈軍師!是你
!?」
女子輕輕除下面具,露出一張沉魚落雁般的容顏,正是沈落雁!那個,那個
運籌帷幄決勝千里,那個智慧出眾人人畏懼視作蛇蠍美人的沈落雁竟然會恬不知
恥的在大街上脫光衣服,還媚笑著討好男人!?石青璇只覺得一陣不真實,什麼
話都說不出來了。
沈落雁笑著看了石青璇一眼,然後彎下腰,先摘去了豐滿女子的面具。
「不!不可能!商場!?」
石青璇難以置信的看著那扮作母狗的美麗女子,竟然,竟然是白天才見過的
飛馬牧場之商秀珣!商秀珣無暇的俏臉上露出一抹羞意,囁嚅著打招呼道:「
青璇……你好……」
剛說完,邊不負就一屁股坐到她赤裸的玉背上,用手捏著她肥美的臀肉,道
:「秀珣你跟青璇也算熟悉了,好好的告訴人家你當母狗的感覺吧。」
商秀珣俏臉更紅了,但那被蹂躪的屁股卻傳來陣陣的快感,讓她已經有點濕
潤,只好摩擦著雙腿,嬌喘著道:「秀珣覺得好開心,這世上便沒有比當人的
小母狗更好的事情了,秀珣都要快活死了。」
石青璇實在覺得眼前的事情難以理解,商秀珣容貌武功都不在自己之下,堪
稱絕色,還可以說是天下間最有勢力的女子之一。
現在竟心甘情願的扮成不知廉恥的下賤母狗,如同女奴般去討好男人,這,
這是怎麼事!?這個裸女是商秀珣,那麼另外那個苗條一點的裸女呢?能和商
秀珣並排在一起,她是誰?一陣不好的預感湧上石青璇的心頭,不會吧?不……
不可能的……這時,沈落雁走到另外那女子身旁,緩緩的也把面具除了下來。
石青璇頓時一陣天旋地轉,這個女子,這個女子竟然真的是天下聞名的才女
尚秀芳!那個剛剛才在台上表演,受到無數人敬仰的絕世名伶如今竟也變成了一
條不知羞恥一絲不掛的小母狗。
迷糊中,對話的聲音傳來。
「哎呀,人你看看,秀芳下面竟自個濕了起來,還滴水兒呢。」
「哈哈,落雁你有所不知,這條尚母狗可是條變態的母狗,只要有外人看見
她不穿衣服的樣子,她就會興奮得不行。如果是被陌生人看著她挨操,更是幾下
便高潮絕頂,噴潮噴得滿地都是。」
「啊!竟會這樣,秀芳你被人看著也會興奮麼?」
「嗚,秀珣不許說,人家都要羞死了……」
「嘿嘿,秀珣也別五十步笑步了,你也是條變態的小母狗,最喜歡男人走
後門。每次本座操你的後庭你都特別興奮,哈。」
「啊!人別拔尾巴……啊啊……嗚……別摳了,秀珣的屁眼怕癢……嗚…
…」
「人,秀芳也要,這幾天你都沒理人家,秀芳不依了,嗚……」
「別,落雁也想要,人你先滿足落雁啊……」
難以想像的淫靡場景正在眼前上演,商秀珣、尚秀芳、沈落雁這三個外人看
來女神般的絕世美人如同勾欄女子般一點臉面都不要,競相勾引著男人。
石青璇的俏臉一陣蒼白,想起了邊不負剛才的話語:石青璇啊石青璇,莫非
你以為你的身子就真的那麼珍貴?怪不得他這樣說,像沈落雁、商秀珣、尚秀芳
這樣的女子竟也爭相紓尊降貴,如母狗般討好著眼前這個男人。
自己……自己真的不算什麼了,想到此處石青璇一陣黯然。
這時,邊不負一左一右的摟著商秀珣和尚秀芳,走進了剛才三女出來的房屋
裡面,竟絲毫沒有再理睬石青璇。
沈落雁看著失魂落魄的石青璇,心中暗暗為這美麗得如鍾天地靈秀的才女歎
了口氣,但想起那男人的吩咐,臉上便露出溫婉的笑容,走上前去拉起石青璇的
手臂,道:「青璇,別站在這裡吹風了,一起進來吧。」
一起?一起進來!?石青璇不知所措的搖著頭,正想說出拒絕的話語,卻被
沈落雁用力一拉,身不由己的跟著向前走去……這是怎麼啦,我這是怎麼啦?我
不是應該轉頭就走的麼?啊,不行,父母大仇在身,不能就此一走了之。
不行!這個可怕的地方我再也呆不下去了。
心中天人交戰,身子卻被沈落雁拉著緩緩走進房間裡面。
剛走到房門外,女子的呻吟聲,像是在吮吸著什麼的吸氣聲等各種惹人遐思
的聲音便不斷傳來。
只見房內佈置著一張大床,邊不負此時正坐在床沿,褲頭解下。
商秀珣和尚秀芳正擠在一起,兩顆小腦袋湊到男人的褲襠處,不停的發出咻
咻的聲音。
「哦,青璇你也跟著來啦。」
像是剛剛發現一樣,邊不負一邊享受著兩位美女的口舌服務,一邊看著臉色
蒼白的石青璇笑著道。
石青璇張開檀口想說什麼,卻張口結舌,什麼都說不出來。
這樣的場景,她還能說些什麼呢?邊不負又道:「如青璇你所見,本座根本
不缺女人。現在在場的三個,巨鯤幫的雲玉真,東溟派的單美仙母女,陰葵派的
祝玉妍及派內諸多美女都是本座囊中之物,相貌身份不比青璇差的也不少。而且
她們為了討好本座更是不遺餘力。」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用玩味的目光打量著石青璇,繼續道:「所以青璇想真
正得到本座的全力相助,可是要真真正正的拋下一切無謂的尊嚴,起碼要像她們
做得一樣好才行。」
說罷他更是摸了摸身下兩女的秀髮,像是嘉獎她們一樣。
身下正打橫舔著雞巴的商秀珣配著道:「青璇不要便算了,人你的肉棒
就全部交給秀珣就好了,嘻嘻。」
旁邊正含著陰囊的尚秀芳聞言立即不依的道:「不要,人的肉棒給秀芳才
是,嗯∼人家想要∼∼」
聲音又膩又媚,絲毫沒有了剛才清麗脫俗的絕世名伶的樣子。
這時,石青璇身旁的沈落雁歎了口氣,幽幽的道:「青璇,如果你真的想他
幫你,可要做足心理準備。我可是賭上了一切尊嚴,才讓他答應傾力幫我為密公
報仇雪恨,一切一切你要想清楚。」
石青璇急促的喘著氣,幾次想什麼都不顧掉頭就走,但心靈深處總有一把聲
音阻止著她,提醒她要為父母報仇。
過了好一會,石青璇銀牙緊咬,死死的握著拳頭,然後身子突然一軟,無力
的靠在沈落雁身上,用死寂般的語氣道:「其他人怎麼做的,青璇就怎麼做!她
們可以,青璇也可以!」
邊不負哈哈一笑,心中泛起成功的快樂,用愉悅的聲音道:「既然青璇已下
定決心,那便先脫光自己的衣服吧。」
石青璇木然的站直了身子,然後雙手齊動,幾下便把外裳脫下,露出了只穿
著小褻衣的美麗肉體。
然後玉手搭在褻衣的繫帶上,只要輕輕一拉,整個人便會一絲不掛的展露出
來了。
她的手顫抖著,幾次想用力,但那細細的繫帶卻像是有千鈞之重,竟拉不動
。
真的要這樣嗎?真的走到這一步嗎?為什麼會這樣?她腦中思緒萬千,總覺
得一切都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原因,讓她快要瘋了。
「既然下定決心,那便不要拖拉了。」
男人帶著奇異韻律是聲音傳來,石青璇頓時渾身一顫,手不自覺的一用力,
可憐的小褻衣便被解開,無辜的滑落在地上,那從未在男人眼前展露過的完美肉
體便就此暴露出來。
「啊!不要!」
一股從未有過的強烈羞澀湧上心頭,讓石青璇如受驚小兔般尖叫出聲,然後
雙手環抱掩著酥胸,整個人蹲下來,俏臉埋在膝蓋裡不敢抬頭,哪裡還有半分石
才女、青璇大家的大氣?邊不負哈哈一笑,輕輕推開伏在他胯下努力舔弄的商秀
珣和尚秀芳,長身而起,幾步就走到了蹲在地上不知所措的石青璇面前,柔聲道
:「青璇,到了這個地步就別害羞了,抬起頭來吧。」
石青璇苦惱的哼了一聲,依然抬起螓首,只見眼前便是一根無比粗壯,熱氣
騰騰,不停脈動著的大肉棒,頓時讓她呆住了。
「這!?這便是男子胯下那事物!?怎麼這麼粗大!?天啊!嚇死人了!女
子……女子怎麼可能受得了它的征伐?」
那充滿男子氣魄的粗壯陽根簡直攝人心魄,讓還是黃花閨女的石青璇震驚得
說不出話來。
看到一臉呆滯的石才女,邊不負自得的一笑,突然一伸手,按著石青璇如同
刀削般的香肩用力一提,把她整個人提起。
石青璇這下可顧此失彼了,一手掩著下體,另外一手想掩著一對誘人的奶子
,只是她的身子雖然苗條,但身材卻十分的有料,那對豐滿的雪峰又哪裡是她一
只小手就能掩蓋得住?邊不負開口讚歎道:「好身材,穿著衣服的時候真是看不
出來青璇竟這麼誘人,奶大腰細屁股翹,皮膚滑得像白玉凝脂一樣,本座實在是
太滿意了,哈哈。」
石青璇一聲不發,偏過頭,死死的閉著眼睛,咬緊牙關,俏臉紅得像滴血那
樣,任由男人看著她最寶貴的清白身子肆意點評。
這時,邊不負突然一鬆手,渾身發軟的石青璇便驚呼一聲又跪落在地上。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便覺得螓首被兩隻大手按著,然後一根充滿熱力如鐵棒
般的東西抵在櫻唇上。
她一愣,但馬上反應過來這是什麼,這人……這人竟把胯下那骯髒的事物放
在自己口唇旁邊!?「不……唔……嗚……別……嗚嗚嗚……」
她剛想開口拒絕,但櫻唇一張開,那粗壯的陽根竟就此插入她聖潔的口腔內
,碩大的龜頭塞得她話都說不出來。
一股說不出感受的腥味兒在嘴裡瀰漫開來,真是難以忍受的噁心。
邊不負一邊用魔氣侵入石青璇的竅穴,放鬆她的肌肉,讓她牙關鬆軟,一邊
按著她的小腦袋讓其不能動彈,已經完全勃起的雞巴就這樣在石青璇從沒有接觸
過異性的小嘴內抽插起來。
「哈哈,青璇的簫技舉世無雙,不知本座的這根大蕭味道如何呢?哈哈。」
「嗯,好舒服的小嘴,這是青璇你的初吻吧?第一次不是給了男子的口唇而
是給了男子的雞巴,石才女果然與別不同,嘿嘿。」
忍受著男子的陽根在自己小嘴裡左衝右突,插得口水直流嘴都不上,一邊
還要聽著那些讓人無比屈辱的話語,真讓石青璇如墮地獄,恨不得就此死去才好
。
「嗯……嗯?咳咳……咳咳咳……」
突然被用力一頂,陽根直插喉嚨深處,石青璇被頂得連連咳嗽,涕淚橫流,
一下把肉棒吐出來,直咳得喘不過氣來。
突然,石青璇覺得有人拍著她的玉背為她順氣,轉頭一看,原來是尚秀芳,
這音樂大家竟不知何時已來到了身邊,正與自己並排跪在一起。
尚秀芳略帶擔憂的道:「青璇,你沒事吧?人的雞巴太大了,一開始我也
不習慣老是容易嗆到,但熟悉後便好了,你看。」
說罷,動接過男人的肉棒,張開櫻唇,一口便把那碩大的龜頭含進嘴裡,
然後快速的舔弄起來。
咻……咻……嗯……嗯嗯……咻……隨著尚秀芳的含弄,不停發出誘人的聲
音,一邊含,一邊還不時抬起俏臉,用魅惑的眼神看著男人,簡直就是只迷死人
的小妖精。
怎麼會這樣?明明是那麼骯髒難受的事情,秀芳大家為什麼會做得這麼起勁
,這麼快樂?尚秀芳與石青璇是當世並稱的兩大才女,彼此間早就惺惺相惜,石
青璇對尚秀芳這位曲藝才華舉世無雙的女子也極為仰慕尊崇。
但此時,那位應該和自己一樣冰清玉潔,優雅自尊的才女竟如同最不要臉的
淫婦般開開心心的為男人口交,真是讓她覺得無比的荒謬。
「嗯,不錯,秀芳你的技術又進步了,含得本座好舒服。哈,看你一臉陶醉
的模樣,真有這麼喜歡雞巴麼?」
尚秀芳一邊舔一邊點頭,嗚嗚著道:「喜歡……嗯嗯……最喜歡了……唔唔
……秀芳最喜歡人的大雞巴了……嗚嗚……嗯……」
邊不負故作無奈的搖搖頭,道:「就算是喜歡,今天也要讓一讓新來的姐妹
,你看青璇在旁邊都冷落了,嘿嘿。」
尚秀芳聞言,略帶幽怨的橫了男人一眼,不情不願的把雞巴吐出,把位置讓
了出來,可愛的嘟起嘴道:「青璇,輪到你了。」
到……到我?太荒謬了,難道這惡魔以為他那東西是什麼寶貝,我石青璇還
會像那些淫婦那般掙著要不成?只是,剛才她自己說過的話卻湧上腦海:「其他
人怎麼做的,青璇就怎麼做!她們可以,青璇也可以!」
這……想到這裡,石青璇一陣黯然,自己算什麼呢?連尚秀芳這樣名聲不在
自己之下的傾國佳人都甘願在他身邊當頭母狗,我……我……我……這時,男人
的肉棒已經遞到唇邊,石青璇無奈的一歎,認命般閉上美眸,張開小嘴,動的
把雞巴含進口裡。
「嗯,不錯,盡量張大嘴巴,記得不要讓牙齒碰到……對了,就是這樣,青
璇你真是冰雪聰明,學得真快,哈哈。」
石青璇在原著中除了對著徐子陵的時候會露出女兒家的可愛調皮,其餘時候
在外人面前都是清冷自傲,如同天上那皎潔的明月,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此時卻被迫如女奴般跪在地上,張開小嘴為自己含雞巴,那種征服感就別提
有多爽了。
而旁邊的尚秀芳見石青璇已經慢慢習慣,便嘻嘻一笑,鑽到男人胯下,用丁
香小舌調皮的舔著男人的大腿內側,更是伸出玉手,用春蔥般的修長手指以琵琶
撥弦般的手勢溫柔的撥掃著男人的陰囊,為邊不負帶來最美好的觸感。
「好!好過癮!秀芳與青璇都是當世才藝大家,不知有多少人幻想過你們一
起同台演出,一個吹簫一個彈奏琵琶,那畫面一定像夢幻般的迷人,嘿嘿,這樣
的場景本座現在不但看到,還親身感受到了,哈哈。」
兩女聞言都是俏臉為之一紅,現時她們不正是一個吹簫一個彈琵琶麼,真是
……真是氣人!這時,邊不負又道:「還有秀珣和落雁,你們也別呆著,都過來
本座身邊。」
一直半躺在床上臉紅紅看著的商秀珣聞言,嬌嗔了一聲,用撒嬌般的語氣道
:「有了秀芳妹子和青璇妹子,你還用管人家麼?」
但還是聽話的爬起身來,走到了邊不負身旁。
邊不負一邊享受著兩位才女的服務,一邊一把摟過商秀珣,大手用力的揉著
她的大奶子,笑道:「秀珣別嫉妒了,這裡就屬你的奶子最大屁股最肥,本座最
喜歡抓著你的大奶從後面操你的屁眼,難道你不知道麼?」
商秀珣被說得一陣面紅耳熱,嘰咕道:「哪裡有說得這麼直白的……」
但還是開心的挽起男人的手臂,夾在自己兩團豐滿的雪白膩乳之間,上上下
下的摩擦起來。
而沈落雁見狀,也媚笑著挽起邊不負另一隻手手臂,同樣用自己豐腴的奶子
夾著摩擦。
胯下是石青璇和尚秀芳兩位才女配著舔弄雞巴,左右則是商秀珣和沈落雁
兩位美人用乳房按摩,男人的喘息,女子的嬌吟混在一起,構成了荒淫的場景
。
邊不負被眾香包圍,簡直是爽快得無與倫比。
「嗯,好了,差不多啦」
邊不負也沒強行忍耐,在石青璇的小嘴裡抽插了一會便放鬆了控制,雙手按
著她的腦袋把小嘴當成是小穴般猛幹起來,直幹得石青璇這位可憐的才女連氣都
幾乎喘不過來。
尚秀芳見自己的位置被擠開,則乖巧的從男人兩腿之間爬過去,來到後頭,
閉上美麗的大眼睛,用舌頭舔弄著男人的後庭。
「哈,好!兩位才女配得真好,等本座好好獎勵你們!」
說罷,低吼一聲,雞巴頂入女人喉嚨深處,熾熱的陽精猛然射出。
石青璇可是黃花閨女,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根本就沒有射精的概念。
只覺得口中的大肉棍突然一陣抽插,然後猛的膨脹收縮,緊接著一股帶著腥
臭味兒又火燙又粘稠的可怕液體便突兀的在口腔中迸裂開來,沿著咽喉直射向食
道。
「嗚……嗚……咳咳……咳……」
被陽精一嗆,毫無準備的石青璇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猛的把雞巴吐出,那
還在射精的雞巴卻繼續的脈動著,剩餘的精液便噗噗的射滿了她那張白玉無瑕的
嬌靨。
只見此時的石青璇無力靠著牆邊坐著,渾身赤裸,一張清麗無雙的嬌靨沾滿
了男子的白濁的精液,大量的精漿塗得她連眼睛都睜不開,甚至連那烏黑的秀髮
都粘到了不少。
無助的嬌喘吁吁,口水混和精液從嘴角流下,一直滴在那秀挺的乳房上,
把整個嬌軀都弄得狼狽不堪。
「嗚……嗚嗚……」
這輩子都沒受過如此屈辱,石青璇只覺得自己連那些最下賤的妓女都不如,
一時間悲從中來,晶瑩的淚水便在那緊閉的美眸邊沿不停的滑落,小聲的抽泣起
來。
這時,尚秀芳爬過來,抱起石青璇,輕聲的安慰道:「別哭了,別哭了,不
用傷心的……」
邊說著邊伸出舌頭舔去她俏臉上的精液,吞進自己的嘴裡。
石青璇感覺到尚秀芳的善意,張開眼睛,看見沈落雁和商秀珣已經接替了她
的工作,幫那個惡魔般的男人清理陽根,便苦澀的問道:「為什麼秀芳大家你…
…你也會如此……是被逼迫的麼?」
尚秀芳俏臉一紅,歎了口氣道:「一開始的時候是有點……但,但現在我已
經明白了。反正當妻妾也好,當母狗也好,只要能呆在人的身邊,秀芳也心甘
情願。」
石青璇聽得出尚秀芳這句話是真心話,不禁呆住了,這淫魔到底有什麼魅力
,竟讓尚秀芳這樣的奇女子也會沉淪於此?這時,邊不負的聲音傳來:「秀芳你
先幫青璇舔一下,不然一會開苞可要痛死她了。」
尚秀芳應答了一聲,便對石青璇嘻嘻一笑,掩著小嘴道:「青璇別緊張,讓
我來幫你濕潤一下。」
說罷竟把整個趴下,俏臉湊到石青璇兩腿之間那最隱秘之地。
石青璇驚叫一聲,連忙用雙手遮擋著玉門,急道:「別……別……你想幹什
麼?」
「嘻嘻,不用害羞的……」
說來也奇怪,石青璇此刻不知怎麼的全身發軟,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竟輕
易便讓毫無武功的尚秀芳掰開了雙手,那純潔的花房就此暴露了出來。
「哇,顏色真漂亮,青璇的身子真是沒有一處不美。」
尚秀芳讚歎了一句,然後便伸出香舌,在石青璇的花徑外輕輕一掃。
頓時,石青璇那從未有外人碰觸過的下體如遭電擊般猛的一顫,不可自控的
發出一聲誘人的嬌吟,差點癱倒在地上。
她對於尚秀芳素來有好感,況且大家都是女人,身體上也不怎麼抗拒,竟一
下便被挑逗出了感覺。
尚秀芳嬌笑道:「看不出來,青璇竟會這樣敏感,嘻嘻。」
說完,又繼續舔弄起來。
女人最清楚女人的性感部分所在,尚秀芳那靈活的小舌頭便像靈蛇一樣,在
石青璇的陰戶內來進出掃動,讓從未接觸過性事的石才女幾下下來便丟盔棄甲
,被那一波一波的快感湧得幾乎連大腦都麻痺了,淫水更是由小到多,潺潺的從
玉門內滲出來。
邊不負欣賞著兩位絕色才女的同性嬉戲,胯下的雞巴則讓商秀珣這位美人兒
場那豐滿的大奶給夾著輕輕摩擦,不一會便重新挺起。
而沈落雁則靠到了他的背後,用奶子按摩著他的虎背,看到了那又重新硬挺
的雞巴,便討好的媚笑著道:「人的雞巴又硬起來了,又粗又大,一看到這根
東西,落雁下面就濕透了。」
邊不負伸手在沈落雁的花房處摸了一下,發現真的是已經充滿了濕氣,便微
微一笑道:「等我先幫石才女開苞,便再把落雁操個夠,嘿嘿。」
下面正為他打著奶炮的商秀珣聞言立即撒嬌道:「秀珣也要,人可不能偏
心。」
邊不負點頭道:「好,好,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跑,等我逐個逐個的把你們
操翻,哈。」
說罷,他便走到尚秀芳和石青璇兩女身邊,淫笑著問道:「青璇準備好了麼
?」
此時的石青璇已經被那陌生的快感弄得昏昏沉沉,哪裡答得出?尚秀芳則
把舌頭縮來,笑道:「青璇姐姐早都已經濕透了,嘻嘻。」
邊不負獎勵似的摸了摸尚秀芳的頭頂,然後一把攔腰抱起石青璇,踏上幾步
便扔到床榻上,然後整個人便餓虎擒羊似的撲上去。
石青璇暗道逃不過了,一時間只覺得眼圈發紅,便用雙手掩著俏臉,免得軟
弱的模樣暴露在外人面前。
這時,尚秀芳道:「人,我們三個還是先出去外面等候吧。無論怎麼說今
晚都是青璇的重要日子,便讓她一個人享受人的愛寵吧?」
石青璇不禁意外的張開眼睛,發現尚秀芳正用理解的目光看著自己,不由得
感激的點點頭。
即將獻上清白的身子,自己可是黃花閨女,雖然所托非良人,但這樣的時刻
真的不希望有太多的人打擾。
邊不負點點頭,道:「那好吧,你們先到旁邊的房內等候。」
等三女魚貫走出,邊不負轉過頭,對身下的石青璇道:「青璇是真的下定了
決心,有所覺悟了麼?」
石青璇不禁暗道:「都到了這個地步,人家的清白身子都被你全部看去,連
嘴巴都含過你的那根東西了,難道還會反悔麼?」
但這樣羞人的話哪裡說得出口,便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邊不負大手在石青璇的身子上遊走著,輕輕的揉著她那對雪白柔嫩的椒乳,
手指還不時掐著嫣紅的乳頭輕輕扯動,讓本來就被尚秀芳弄得不上不下的石青璇
又是一陣搔癢。
他繼續道:「如果真的有所覺悟,那青璇便開口邀請本座成為你第一個男人
吧。」
石青璇一聽,只覺得天旋地轉,這個混蛋!不單要凌辱自己的身子,還想侮
辱自己的尊嚴麼?想到此處石青璇不禁美眸圓睜,怒視著那個正玩弄著她身子的
男人。
邊不負無視那憤怒的目光,施施然的道:「你也看到尚秀芳、商秀珣她們剛
才的表現了,現在本座養成了個壞習慣,只有等女人求著,才會去操她們的騷屄
,真是請青璇多多包涵。」
說罷更是用手指在石青璇的花房外摳弄了幾下,似乎在說你這個騷屄也是一
樣。
石青璇俏臉漲紅,怒道:「你……你……混蛋……我都已經這樣……你……
嗚嗚……嗚……」
說到一半,卻是不知怎麼說,禁不住又是哭了出來。
邊不負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居然挺起身子坐床上,像是沒所謂般的道:「
本座不勉強青璇,你不願意的話現在離開也可以。反正本座還沒得到青璇的處子
之身,我們的契約還未生效。」
石青璇一聽,恨不得撲過去把這人生生的咬死,眼淚更是止不住的不停流下
。
抽泣了一會,終於還是帶著哭腔的道:「青璇……嗚……青璇請教佔有我
的清白……嗚嗚……清白之身……」
邊不負卻皺眉道:「咱們江湖兒女,哪裡用得像那些老學究般咬文嚼字,青
璇的意思是希望我用這根大雞巴操進你的處女騷屄裡麼?」
那無比下流的字句讓石青璇恨不得就此死去,但看見男人戲謔的眼神,知道
他一點臉面都不會留給自己了,只好無比屈辱的點點頭,輕聲說了聲是。
邊不負哈哈一笑,贊到:「青璇真是誠實。」
說罷便拉過石青璇粉藕般的玉臂,讓她那本應撫琴弄簫的纖纖玉指握著自己
硬的快要爆炸的雞巴,淫笑道:「既然如此,青璇你便自己用手把這根大雞巴塞
進騷穴裡頭吧,本座可是沒有強迫過青璇哦。」
石青璇真是氣得要吐血了,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是無法可想,便顫抖著
身子,輕輕的拉著那根彷彿能把手燙傷的鐵棒,湊到自己的下體外。
那紫紅色的碩大龜頭威武無比,與她那小小的穴口簡直不成比例,更是讓石
青璇心驚肉跳。
這麼粗大……這麼粗大的一根東西,怎麼可能塞得進去啊?天啊,要真塞進
去,那不是要被他給干穿?只是此時的邊不負也是按捺不住了,看著那本來清冷
如月中仙子的絕代佳人皺著黛眉,無可奈何苦兮兮的握著自己的大棒往兩腿之間
湊去,這場景真是讓人興奮的血液倒流。
他兩手一掰,把石青璇苗條修長的美腿分開,獰笑道:「青璇啊,記著你成
為女人的這一刻吧!」
說罷,已經硬得不行的肉棒便對著那純淨的嫩穴猛力一頂,碩大的龜頭就此
擠了進去。
「啊!嗚……」
石青璇不禁悶哼一聲,只覺得自己緊窄無比的下身被硬生生的撐開,那燒紅
鐵棍般的陽根便惡狠狠的硬擠進來,馬上便要觸及自己純潔少女的那層象徵了。
「哈,好緊,不愧是處女,夾得本座好舒服。」
邊不負整個人壓在石青璇嬌軀上,雙手按著她的玉臂,腰桿慢慢的挺動,讓
已經開始攻城略地的雞巴繼續侵入。
幸虧剛才尚秀芳舔過一陣子,石青璇的花徑已經濕潤,才覺得沒太大的痛苦
。
「好了,和處女說告別吧!」
話音剛落,邊不負便用力一頂,粗壯的雞巴便猛的一干,直接捅破了那薄薄
的處女膜,直接插入石青璇小穴伸出。
「啊!好痛!」
石青璇頓時一聲慘叫,那處女膜被破的那瞬間她似乎聽見了自己靈魂碎裂的
聲音。
雖然性子清冷,但石青璇也是青春少女,午夜夢之際也曾有過那些瑰麗的
幻想。
曾在夢中見過自己理想中的郎君,那身材修長,丰神俊朗,溫柔如水的青年
與自己共諧連理,夫唱婦隨白首皆老。
現在,現在自己的清白之身竟然被這魔門惡賊,那年紀比自己打幾十年的老
淫棍所佔據。
而且還是自己恬不知恥的哀求著他為自己破身。
「嗚嗚……嗚嗚……」
雖然一再告訴自己不能在這淫棍面前示弱,但那無辜的清淚卻怎麼都忍不住
,不停的在眼眸流出。
邊不負此時不管她了,輕輕把肉棒退出,看著血絲混雜著淫水被自己的雞巴
帶出,不禁充滿了成就感。
暗道:「老子殺了你老爸,還讓你求著老子操你,為你破去處子之身,哈哈
,我真是天才。」
邊不負得意無比,讓雞巴退出了大部分,只餘下龜頭卡在穴口,然後雙手抓
住石青璇豐滿的美乳借力,腰一挺,毫不留情的又一次猛干進去,盡根而入。
石青璇頓時整個人像是離開了水的魚兒般一跳,發出一聲低沉的哀鳴,如同
中箭的天鵝,雙腳不由自的圍繞到男人的背後夾著,想讓男人不能動彈。
只是,她這樣的柔弱女子如何能制止邊不負這樣的淫魔?邊不負一邊淫笑著
,一邊辟辟啪啪的用力猛幹起來。
「好痛……別……別這麼用力……嗚嗚……求求你……」
石青璇實在受不住了,只好出聲求饒。
邊不負一聽,便笑道:「哦?青璇想要本座的什麼別這麼用力呢?」
說話間還是沒有停歇的猛幹著。
石青璇知道男人又想侮辱自己,但下面被他的鐵棍插得如同撕裂般的劇痛,
只好抽泣著道:「求教的……的……嗚嗚……的雞巴別這麼用力……嗚嗚……
青璇受不了啦……」
「哈哈哈哈,青璇不愧是才女,這麼快就學會叫雞巴了。那麼青璇是哪個地
方受不了呢?」
「嗚嗚……是……是騷屄……青璇的騷屄受不了啦,求教輕一點……嗚嗚
……讓我死了吧……嗚……我沒臉見人了……」
看著石青璇被操的又哭又叫,連雞巴騷屄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邊不負真是
興奮得無以復加,他輕輕的平緩了一下節奏,運用魔門的技巧刺激著身下女子的
全身敏感竅穴,肉棒以九淺一深的干法有節奏的抽送著。
石青璇感覺狂風暴雨慢慢過去,下面的痛楚也漸漸減少,而那根奪去了自己
最寶貴東西的肉棒卻以一種奇異的節奏抽插著,身上的乳房,頸脖,耳垂等敏感
帶卻不斷受到男人的撩撥刺激。
不一會兒,竟又漸漸的產生了快感。
為什麼?為什麼?我竟然會感覺到快樂?我明明是不情不願的被強迫啊?但
,但那感覺竟漸漸的舒服起來了,怎麼事?難道我竟是個淫蕩的女子不成?看
著石青璇隨著自己的抽插慢慢的興奮起來,邊不負暗笑:「老子說到底還是江湖
上談之色變的淫魔,三貞九烈的俠女在老子手上也得變成只認得雞巴的淫娃蕩婦
,何況你這什麼都不懂的雛兒?」
想到此處突然想起那被自己姦殺的高句麗美女傅君婥,暗歎道:「倘若當時
的自己有現在這樣的勢力和實力,那傅君婥只怕也已是母狗中的一員了,可惜,
真可惜。」
嘿嘿,但說到美人,這石之軒和碧秀心的女兒可比那高麗女更為出色,哈哈
。
看到石青璇漸漸有了快感,邊不負漸漸的加快了抽插的節奏,雙手則不停的
揉著女子的乳房。
「穿著衣服時候真是看不出來,青璇你的奶子居然這樣的豐滿。你的腰這麼
纖細,這麼大的乳房是怎麼長出來的,嗯,真有手感,太有彈性了。」
聽到男人的評價,石青璇的俏臉更是緋紅,只好閉上眼睛,一副不理不睬的
樣子,只是那嗯嗯的呻吟聲卻總是忍不住的從瓊鼻裡逸出,十分的誘人。
辟辟啪啪……邊不負開足了馬力的快速抽插,石青璇只覺得一股一股的快感
從小穴以及乳房傳來,無比的陌生又無比的興奮,那感覺讓她如同飄在雲端,整
個身子隨著男人的抽插顫抖不已。
「哈,哈,好多水,青璇你知道麼,你的淫水流的滿床都是了。第一次挨操
就流這麼多水,沒看出來青璇竟是個小淫娃。」
「嗚……不要說……求你不要說了……嗚嗚……」
這樣的話無法反駁,石青璇自己都感覺到大量的春水從穴湧出,沿著大腿根
部流下,男人的雞巴更是如同插在泥濘的水塘裡,不停的發出唧唧的水聲。
「哈哈,青璇以後便跟著本座吧,像你這樣的淫娃便只有本座才能滿足了。
」
「嗚……啊啊……幹得好深……啊啊啊……青璇不知道了……什麼都不知道
了……啊啊啊……」
突然,邊不負覺得女人那層戀疊嶂的小穴一陣劇烈的緊縮,然後整個身子猛
的一抖,美眸的瞳孔失去焦距,無意識的張大了紅唇,竟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個
高潮。
前所未有無與倫比的快感簡直是擊穿了石青璇的靈魂,讓她在迷迷糊糊中只
剩下一個念頭:「天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麼舒服,要死了,嗚,要死了……
」
邊不負放慢了速度,慢慢的抽插著,等石青璇的高潮稍稍平伏,便又開始加
快速度猛干,同時賣力的刺激著少女剛剛高潮完敏感的身體。
不過一會,石青璇便又被送上了絕頂高潮,這次高潮比第一次的更為強勁,
爽的讓她連思考都停頓了,只能本能的讓山洪暴發般的快感支配著身體。
石青璇都不知道總共高潮了多少次,等到邊不負終於在她已經紅腫的小穴注
入陽精的時候,她連要求男人別射在裡面的力氣都沒有了,等男人停止射精後,
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任由大量的陽精從大大分開的雙腿中間不停的流出。
邊不負看著被幹得沒了意識的石青璇輕輕一笑,衣服都不穿便走了出去,旁
邊的房內還有三個當世絕色的女子等著他寵幸呢。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十九 石青璇下)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
作者:wolui
24/2/2發表於:.
字數:5
十九 石青璇下
白駒過隙,逝者如斯,時光已過一月。
這個月裡面,石青璇只覺得自己不斷的在天堂與地獄中來。
自從迫於無奈把清白的身子獻給那魔門的邪人後,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裡幾乎
每天都被那人肆意淫辱,被他擺成各種姿勢,那粗大的陽根不知疲倦的幹得自己
的小穴都不攏了。
每當被他剝去衣服,像是只雌獸般被壓在身下,石青璇都如墮地獄,痛苦不
堪。
只是等干到一定的程度,隨著身體快感的積累,卻又忍不住的發出甜美的吐
息,被那男女間最本源的快樂所征服,整個人如飄入天堂般恍恍惚惚。
待到過神來,便是雙手雙腳如八爪魚般緊緊纏著男人,任由那粗大的雞巴
深深插入自己花房深處,把火燙的陽精全部射入子宮。
自己……究竟怎麼了?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讓石青璇恐懼無比,她感到自己
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快樂,身體已經開始渴求那個男人的愛寵。
難道,難道自己也會像那些女人一樣,最終變成那不知廉恥的淫娃?看到邊
不負身邊的那些女人,如尚秀芳、商秀珣、沈落雁、雲玉真等在外人面前都是一
副自尊矜持的模樣,但每當夜深人靜之時卻會化身成為貪戀男子陽根的母獸,沒
有了絲毫尊嚴的拜服在那淫魔的胯下,真是讓人不寒而慄。
最初,自己想著獻出清白身體,換取那人的支持。
但哪裡想過男女之間竟然會有這麼多的門道,哪裡想過那個男人竟會這麼可
怖。
昨天晚上,自己和尚秀芳、商秀珣一起,脫光了衣服,並排趴在床上,對著
那淫魔翹起光脫脫的屁股,任由他輪著在三個人的下體肆意抽插玩弄。
自己開始的時候對這樣的淫亂遊戲深惡痛絕,但到了最後,竟也被挑起了強
烈的慾火,搖著屁股央求那根粗大的陽根插進自己的小穴裡……直到被幹得爽暈
過去。
待到恢復意識時已經是今天早上,商秀珣與尚秀芳一左一右枕著那淫魔的肩
膀,而自己則不知廉恥如小貓咪似的趴在他身上睡了一夜,連那陽根都整晚插在
小穴裡,一直沒離開過。
發現自己醒來,那淫魔露出可惡的微笑,那根東西又在小穴裡快速硬挺,竟
在朝陽的晨光中又以女上男下的姿勢幹了起來。
天啊,那可是早上啊,商秀珣和尚秀芳都被聲音弄醒,笑瞇瞇地看著自己挨
操,讓自己恨不得暈死過去。
自己不斷的哀求,不斷的捶打著他的胸膛,求他留一點面子給自己,別在這
樣的情況下歡好。
可是那可惡的傢伙根本不理,還越來越用力,那根粗大的壞東西好像要把自
己苗條的身子整個挑起來一般。
還有石青璇和尚秀芳兩個死丫頭,居然還幫著那淫魔玩弄自己,一左一右的
吸吮自己的乳房。
自己又羞又惱,但身子卻被挑逗起了快感,忍不住呻吟出聲,最後動搖起
了腰肢配著他的抽插,直到他再一次在自己的體內發洩出來。
嗚……自己,自己的下體好像還殘留著被那根粗壯的肉棒撐開的感覺,那無
比的碩大,無比的堅硬,無比的火熱,無時無刻散發著雄性的魄力。
正在她思緒萬千的時候,房外傳來腳步聲。
石青璇連忙抬頭一看,來人竟是邊不負。
他身穿青色長衫,簡簡單單的十分質樸,但配修長的身材卻顯出一種瀟灑
的味道。
光看外表,哪裡想像得出這個看上去溫文儒雅的中年文士居然是個嗜好女色
的淫魔?邊不負看著石青璇無助的半躺在床上,擁著被子,絕美的臉蛋上帶著淡
淡的愁緒,真是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去憐憫呵護。
想到這樣一位本來如林中仙子般不染人間煙火的女神終於屈服在自己淫威之
下,被自己的雞巴幹得忘乎所以,高潮洩身,真是充滿成就感。
他踏上幾步,用溫柔的語氣道:「青璇,怎麼一個人呆在房間裡,不出去逛
逛?」
石青璇悚然一驚,眼前這男人看似溫柔,但那人畜無害的外表下卻是充滿了
暴君氣息的可怕內在,竟不由自的把身子往床角縮了縮。
邊不負不由地笑著道:「青璇害怕什麼?明明今早上我們才有過最親密的接
觸,青璇開心得又哭又笑,最後還准許本座把陽精射進你的子宮裡面……」
石青璇面紅耳赤的,拚命的搖著頭,用哭腔道:「別說了,求你別說了……
嗚……」
邊不負微微一笑,道:「好,好吧,本座不說。青璇你現在起來,跟著本座
去一處地方。」
石青璇不明所以,但還是依言起來,跟著邊不負走了出去。
邊不負現在所處的宅邸面積挺大的,穿過幾處院落,他們便來到宅邸邊緣的
一個幽靜的院子裡。
石青璇忐忑不安地問道:「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呢?」
邊不負曬然道:「青璇你還擔心什麼啊?你都已經是我的人,這些天來小穴
都不知被幹過多少次了,就算本座在這裡脫光你的衣服再幹上你幾次,又怕什麼
呢?」
石青璇頓時被噎得說不出話來,這個混蛋竟是一點臉面都不留給她!生氣之
下,石青璇一跺腳便想轉身離去,卻是被邊不負拉住了手臂,扯進了前面的房間
裡。
一進房間,本來還在掙扎的石青璇頓時呆住了。
原來,這是一間靈堂,佈置得極為用心,靈位處則掛了副畫像。
一男一女正相互偎依著,男俊女俏,堪稱璧人。
「這是……這是……」
石青璇看著靈位,美眸泛起濕氣,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
邊不負輕輕摟著她,輕聲道:「這是我按照青璇父母親年輕時的樣貌繪製的
畫像,並在宅邸裡最幽靜的角落建了這個衣冠塚。望石大哥夫妻能在九泉之下安
息。他們這輩子所受的苦太多,希望在天上能夠幸福快樂的永遠生活在一起。青
璇也可時時來此憑弔,以盡為人子女的一份心意。」
石青璇看著父母的畫像,一時間不禁感交集,想到父母慘死,想到自己為
了報仇把清白之軀獻給了那個厭惡的男人,各樣感覺紛沓而至,讓她眼淚奪眶而
出,難以自控的哭泣出聲。
邊不負從後溫柔的環抱著她,帶她走近幾步。
畫像上那丰神俊朗的石之軒,天仙化人的碧秀心更加清晰可辨。
石青璇稍稍控制了情緒,推開邊不負,恭恭敬敬的對著靈位磕了三個頭,抽
泣著道:「爹……娘……嗚……不肖女石青璇為您老磕頭了……願爹娘在天之靈
能開心快樂……我……我……嗚嗚……」
說到一半卻是泣不成聲,說不下去了。
過了好一會,石青璇的情緒平復了一些,便拿出那支從不離身的玉簫,放到
唇邊輕輕的吹奏起來。
聽著那如攜著秋風秋雨愁緒化不開的簫聲,邊不負知道石青璇習慣用吹簫來
排解情緒,也沒打擾,靜靜在一旁等著。
終於,石青璇吹奏完畢,輕輕的擦乾了淚水,看著一直靜立在旁的邊不負,
第一次真心實意的對他展顏一笑,說道:「謝謝你啊,沒想到你會為我做這樣的
事。」
邊不負輕笑道:「青璇不用客氣。」
頓了頓,語氣卻突然一變,繼續道:「只是,光是口頭說句謝謝好像不太足
夠啊。」
看著男人熟悉的淫笑,石青璇不禁心中一寒,連退兩步,驚問:「你……你
想幹什麼?」
邊不負身形一動,閃至石青璇面前,在她反應過來之前便把她控制住。
他湊到女子那如月中仙子般的美麗容顏前面,在那小巧的耳垂輕輕的舔了兩
下,邪笑道:「為了告慰石大哥夫婦在天之靈,青璇應該把現在被本座愛寵時候
的幸福快樂在父母面前盡情表現,這樣才是做女兒的本分啊,哈哈。」
石青璇臉色煞白,此處放在父母靈位的幽靜院落在她的眼裡就如同幽林小築
一般,是其心靈的一處淨土,此時那混蛋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怎麼不讓她驚懼?
只是,這些日子的相處下來,石青璇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根本就不是她可以
左右的,只好軟玉相求道:「求你,求你不要……在別的地方你想怎麼樣都行,
這裡,這裡真的不要……求你了……」
看著這絕色美人兒可憐兮兮的柔聲細語哀求自己,邊不負的大手得寸進尺的
在女人嬌軀上的曲線遊走,悠然道:「青璇你也看過秀芳與秀珣她們是怎麼和我
說話的,想求本座先學學你那些姐妹再說吧。」
石青璇腦海中浮現出和其他女子一起與邊不負歡好時的情景,想到那些女子
一點自尊臉面都不要,如最下賤的母狗般去討好這個男人,不由得身子一僵。
邊不負沒理她,大手探入石青璇的衣服裡面,在那凹凸有致的光滑肉體上輕
揉慢捏,感受著無與倫比的美妙觸感。
感到男人已經開始解自己的衣服,石青璇更是焦急,終於開口道:「……
人,求您不要,奴婢求求你了……」
邊不負第一次聽見石青璇喊自己人並自認奴婢,不禁哈哈的大笑,繼續問
道:「哦,青璇求本座什麼?是求本座別在這裡用大雞巴操你的小騷屄麼?要說
清楚本座才明白啊。」
石青璇知道他有心侮辱自己,但形勢比人強,只好猛一咬牙,顫聲道:「是
的……奴婢……奴婢求人不要在這裡……不要在這裡用……用……用大雞吧操
我的小騷屄……嗚嗚……」
說到最後忍不住又哭了出來。
邊不負嘿嘿一笑,扯著石青璇走出房外,在院子中就開始脫她的衣服。
石青璇驚道:「別……別這樣,這裡是戶外,怎麼能夠……」
邊不負哂笑道:「要不就在這裡,要不就會房間內,青璇你選一樣吧。」
看到石青璇蒼白著臉,卻不再作聲,邊不負不管三七二十一,幾下手腳便把
她剝光,那如同瓊脂白玉般的美麗軀體便完全暴露出來了。
「哈,青璇真不老實,你看你,奶頭都硬起來了。」
邊不負揉著女人那粉紅的乳頭,發現已經勃起,顯然是剛才的挑逗已經讓她
有感覺了。
石青璇蒼白的俏臉泛起紅暈,她真是痛恨自己那敏感的身子,竟這麼幾下就
被弄出快感,羞死人了。
邊不負兩手齊動,一手揉胸,一手則探到兩腿間的神秘之所,用修長的手指
不停的摳弄,很快便感到那花房開始滲出甜美花蜜。
他戲謔的把那粘著銀絲的手指頭放到石青璇眼前,道:「青璇,你看看,你
的淫水流個不停呢,把本座的手都全弄濕了。」
石青璇羞得說不出話來,只好閉上眼睛,咬著紅唇,一副眼不見為淨的可愛
樣子。
但那小嘴與瓊鼻卻總是在男人的挑逗下忍不住逸出銷魂的呻吟聲。
覺得差不多了,邊不負便轉過石青璇的身子,讓她扶著院子裡的一顆小樹,
抓著她那誘人的臀部對著自己,擺出一副老漢推車的姿勢。
然後解下褲頭,掏出早已經硬挺的陽具,大龜頭湊到石青璇濕漉漉的花徑外
輕輕磨蹭了幾下,然後腰一沉,再猛的一挺,在女人的悶哼聲中雞巴便破體而入
了。
石青璇的小穴在這些天的戰火中已經適應了男子陽根的入侵,只覺得一股無
比充實的觸感在下身瀰散開來,讓她湧起一種被征服的感覺。
辟辟啪啪……邊不負駕輕就熟的在石青璇的嫩穴裡縱橫馳騁,腰腹與女人那
豐滿的臀肉不停撞擊,發出惹人遐思的聲響。
雙手則抓著石青璇垂下來的雪乳肆意又揉又捏的,配著那狂風暴雨般的抽
插,讓這個翹著屁股挨操的女人享受著性愛的無上快感。
「哈哈哈哈,青璇,覺得舒服麼?現在你已經習慣這樣的男女極樂,連你下
面的騷屄都記住本座雞巴的形狀了,哈哈。」
感受著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聽到男人那得意的妄語,石青璇真是恐懼無比。
因為,因為正如他所說,自己的身子現在竟然一點都不排斥這樣的淫辱,甚
至還不停的在渴求更強烈的快感。
男人下體那碩大的龜頭緊緊的卡在體內,每次進出都會激烈的掃刮著花房裡
敏感的嫩肉,這美妙的摩擦讓石青璇腿都酸軟了,倘若不是被扶著翹股只怕一下
子就癱軟在地上了。
邊不負展開了心魔氣場,強化著石青璇身體的敏感度,同時模糊了她其他感
官,使得她的全副心神都落在了小穴上面,對外面的一切都不聞不問了。
在不知不覺之中,邊不負一邊干一邊卻把石青璇轉過了方向,然後加大了力
度,雞巴每次都用力的插到深處,撞得石青璇隨著節奏不停的往前走著。
而石青璇只覺得男人的每一次衝擊都如同直搗黃龍般勢大力沉,頂得她整個
身子都似乎要飛起來,開始還能踉蹌著往前走幾步,但一會之後腿腳酸麻的她身
子一軟便趴到在地上,擺出了如同母狗般的姿勢挨操,被男子的陽根推著手腳並
用的往前爬。
「啊……啊……啊啊……嗯嗯……嗯……」
石青璇忘情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那讓人忘卻一切的極端快樂,「來了……
嗯……要來了……啊啊……」
感到女人快要高潮了,邊不負淫笑道:「青璇,張開眼睛往前面看看。」
石青璇聞言從迷糊中張開美眸。
「啊!」
他們不知何時竟已到了靈堂裡面,眼前赫然就是石之軒和碧秀心的畫像。
「不要……我不要在這裡……嗚……啊啊……」
石青璇霎時間只覺得混亂無比,馬上就能達到至高極樂的渴求和在父母面前
出醜的愧疚如同兩個重重的砝碼,繫在她內心的天秤上,忽高忽低的不知孰輕孰
重,讓她幾乎神智都要錯亂了。
邊不負嘿嘿笑著,慢慢的減輕了撞擊的力度和速度,讓女體總是維持著只差
一線到達頂點的臨界狀態,故意問道:「青璇,想本座停下來嗎?」
明明是應該馬上讓男人停止,免得玷污自己心目中最後一處淨土的。
但石青璇此刻卻是處於只差一線才能達到高潮的尷尬處境中,被開發了一個
月的敏感身體正是春情勃發,無比渴求男人能將自己送往最高峰。
所以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只好無意識的一邊呻吟著一邊搖頭,自己都
不知道想表達什麼。
邊不負看著女人苦惱的樣子,邊不負慢慢的重新加快抽插速度,大手不停在
她那曼妙無比的肉體上加強挑逗,不一會石青璇的呻吟聲便又高亢起來了。
「啊啊……嗯嗯……啊……要來了啊……啊啊……到了……啊……啊?為什
麼?為什麼不動了?」
只差臨門一腳便可到達快樂極致之時,邊不負竟突然把抽插停了下來,讓石
青璇頓時如同整個人懸在半空不上不下,那感覺簡直就是難受得難以形容。
邊不負捏著石青璇的奶子,一邊問道:「青璇的意思是想我不要停?」
石青璇此刻覺得身體裡的慾火簡直都要把靈魂燃燒殆盡了,兩行清淚忍不住
流了出來,顫聲道:「別……不要折磨我了……嗚嗚……不要……不要停……」
邊不負得意的喝道:「那青璇是想在父母面前被本座操到高潮了麼?」
石青璇低下頭,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只覺得如今就像只母狗一樣在父母靈
位前挨操,強烈的愧疚讓她羞憤欲死,但身體的快感卻如同浪潮般一波一波不停
的洶湧而來,這倒錯的感覺讓她恨不得立刻就死去。
「嗚……嗚嗚……啊……不要……不要這樣……啊啊……到了……嗚嗚……
高潮……高潮了……嗚嗚……啊……讓我死……嗚……讓我死吧……啊……」
石青璇渾身顫抖,語無倫次的又哭又叫,但終究在萬分的矛盾中被送往了極
樂之境。
「嗚……嗚嗚嗚……嗚……」
高潮漸漸平服,石青璇依然維持著雙手按著靈台前的香案,向後翹著屁股容
納男子陽根的姿勢,痛苦的小聲抽泣著。
邊不負享受著女人高潮時候那不斷收縮的花徑,覺得肉棒好像被無數的小手
緊握般,不禁舒爽地歎了口氣,笑道:「青璇你下面夾得真緊,哎呀,你那淫水
流得滿的都是,還要專門找人清理呢。」
明知道男人取笑自己,但石青璇也覺得自己實在太下流了,竟在父母靈前這
樣不知廉恥的發浪,一時間心中無比沉重,俏臉黯然,也不反駁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雙手在石青璇雪膩的乳房與平坦的腰腹處不停撫摸,還沒
發洩的肉棒又開始在小穴裡抽動。
石青璇心中一驚,剛才是迷迷糊糊沒辦法,但現在卻是處於清醒狀態,哪能
願意在這裡挨操?她連聲喝止,身子不停的扭動掙扎,想要擺脫現在的困境。
但是,女人一旦被男人的肉棒插入體內,那什麼反抗都不過徒勞之舉,何況
兩者的武功本就天差地遠。
結果,在石青璇的哀求、嗔罵聲中,還是被邊不負抓住兩支粉藕般的手臂,
整個上半身壓在香案,辟辟啪啪的又開始猛幹起來。
女子高潮剛過時的身體本就特別敏感,而邊不負又是色中老手,再加上能影
響感官的心魔氣場,一陣充滿節奏的抽插下來,石青璇漸漸的停止了掙扎,又開
始了甜美的吐息。
剛才在父母靈前不知羞恥的高潮絕頂可說是已經擊破了她的心理防線,現時
雖然是在清醒的情況下挨操,但牴觸已經小了很多,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挑逗下,
石青璇很快又墮入了性愛的快樂中了。
「啊……啊……啊……嗯……嗯……好深……嗯……啊啊……」
本應是肅穆莊嚴的靈堂此時卻不斷傳來女子的呻吟聲以及男女交時的肉體
撞擊聲,顯得無比的淫靡。
「哈……青璇你的水真多,一邊挨操一邊不停的流出來,是不是在這裡辦事
特別有快感啊?」
「嗚嗚……別說了啊……啊啊……別說……嗯……嗯……快到了……啊……
快……啊……」
「啊,好爽,好會吸的小穴,青璇你這小淫女又想要高潮了麼?」
「嗯……嗯……啊啊啊……又要來了……高潮了……啊啊啊……快點……干
快點……死了……嗚……要死了……」
感到女人馬上就要迎來第二次高潮,邊不負嘴角牽起一抹詭異的笑意,本來
狂風暴雨般的抽插突然停頓了下來,然後在石青璇不解的驚呼中把肉棒從那溫暖
濕潤的花房內抽出。
又在快要到達高潮時被打斷,若非雙手被握著,石青璇真想一把便抓過那條
可惡的大棒往自己下面塞。
但此時只好不滿的發出苦惱的嬌吟,不斷搖著雪白的翹股,希望男人重新把
火熱的肉棒插進來。
邊不負嘿嘿一笑,大手一伸,把石青璇剛才吹奏完放在香案上的玉簫握著,
然後對準那春潮氾濫的小穴,一下就把玉簫往裡面插進去,長長的玉簫順著滑膩
的淫水竟直插入了半支。
「啊!」
石青璇哪裡想過邊不負竟會打起這樣的變態義,那根自己一直隨身攜帶視
若生命的玉簫竟被當做淫樂的器具,深深的插入自己的下面。
玉簫材質名貴,上面還雕刻著精細的圖案花紋,摩擦力格外強大。
此時石青璇那頻臨高潮的小穴火熱無比,被那冰冷堅硬又極有摩擦力的玉簫
快速的一捅,竟產生了難以形容的刺激感。
邊不負只覺身下女子如同離開了水的魚兒般猛的一抖,然後發出一聲大聲的
嬌吟,一大股春水沿著玉簫噴湧而出,居然在玉簫插入的瞬間馬上到達了高潮。
邊不負放開手,但那玉簫依然被高潮緊縮的小穴緊緊夾著,露出體外的半支
隨著嬌軀甜美的顫抖不停晃動,花房的蜜液更是把整支玉簫都弄得濕漉漉的,滑
膩無比。
「哈哈,天下人只知道青璇上面的小嘴吹簫無與倫比,只有本座知道連下面
的小嘴吹簫也是這麼出色,哈哈。」
邊不負看著身下的女子用小穴夾著玉簫,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的不停抖動著,
正被強勁的性高潮所不斷衝擊著。
摸了摸自己的肉棒,覺得早被花房的蜜液弄得濕潤無比了,便露出邪惡的笑
容,道:「前面的路被佔了,本座便吃點虧,走走後路吧。」
說罷,用雙手掰開石青璇雪白豐滿的臀肉,把中間那朵小巧的菊花露出,碩
大的龜頭迅速的湊到了女子的後庭入口。
高潮得迷迷糊糊的石青璇突然覺得屁股被掰開,然後一個火熱的事物竟接觸
到自己那排泄的骯髒之地,不禁心中一慌,之前與其他女子一起和邊不負歡好的
情景湧上心頭,想到那些甘當母狗不要臉的女子連後庭都獻出來任由男人淫辱,
難道,難道……邊不負卻不等她反應過來,腰用力一挺,棒頭就這樣硬生生的直
捅進了石青璇那處子肛菊內。
「啊!好……好痛……嗚……」
嬌嫩緊窄的後庭被燒紅鐵棍般的陽根狠狠的撐開,石青璇只覺得屁股好像要
裂開來一樣,直痛的額頭冷汗直冒。
「不要,不要幹那裡……嗚……別進來了……嗚嗚……好痛……屁股要裂開
了……嗚……」
一心想趁機為石青璇開肛的邊不負哪管她的哀求,雙手緊緊地抓著那只盈一
握的細腰不要她動彈,硬挺的肉棒便如同披荊斬棘似的在高熱緊致的肛道裡不斷
前進。
「好舒服,夾得好爽,青璇的後庭真是無與倫比的上品,哈哈哈哈,石大哥
石大嫂,你們女兒的屁股好過癮。」
聽見邊不負的話,石青璇在痛苦中抬起頭,看了自己那如同神仙眷侶般的父
母畫像一眼,想到自己竟在父母的靈前被一個自己討厭的男人干後庭,真是哀若
心死,眼淚早就流個不停了。
她知道男人此時肯定不會放過她的,便閉上了眼睛,雙手緊握拳頭,銀牙緊
咬,忍受著生理和心理的雙重痛苦。
在石青璇不斷的痛苦悶哼聲中,邊不負終於把陽根全部插進了女子溫熱的肛
菊內,只見根部處血絲點點,顯然這可憐的小菊花已經裂傷了。
邊不負一邊開始緩緩的抽動著肉棒,一邊卻用手握起那支還插在小穴內的玉
簫,輕輕的旋轉攪動起來。
由於屁眼被插,石青璇整個下身的肌肉都緊張的在收縮,所以小穴一直都緊
緊夾著玉簫沒放鬆,此時一旋轉,那玉簫上的花紋便在花房的嫩肉處不停摩擦,
竟讓已經高潮兩次的她又生出一絲快感來。
我……我竟變得這麼淫賤?明明已經去過兩次,明明後面痛的不行,但被這
樣稍微一弄,竟又會有感覺……怎麼會這樣……隨著邊不負輕柔的動作,石青璇
的痛苦減輕了一些,僵硬的身子漸漸的鬆弛了一點,男人的抽插順利起來了。
邊不負的肉棒在緊窄的肛菊抽動,右手則握著玉簫,如同後世的按摩棒那樣
在女人的小穴邊旋轉攪動邊不停進出,不一會就發現石青璇的花房又重新分泌出
花蜜,沿著玉簫直流到他手上。
「嘿嘿,青璇也有快感了啊。就像商秀珣那小妞,剛開始的時候老是害羞,
但是試多幾次之後卻喜歡上操屁股了,干她的時候不插她後庭還不願意呢。哈哈
哈。」
石青璇被前後夾攻,前面的小穴那熟悉的快感讓她感到刺激,但後庭的脹痛
卻也讓她有著奇異的觸感。
雖然撕裂般的痛,但粗大熾熱的肉棍在體內進出,讓她感到一種被征服的奇
怪感覺。
啪啪……啪啪……抽插順暢起來,邊不負也就加快了速度。
以才貌名聞天下的頂級美女石青璇,此刻卻被自己按著母狗般趴在父母的靈
台前,捧起屁股狠狠的開肛采菊,賴以成名的玉簫更被插到小穴裡,那種刺激感
真是難以形容!「青山隱隱水迢迢,雛菊可憐食大雕。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騷
屄學吹簫。哈哈哈哈。」
一時意起,想起後世杜牧的名句描寫的也是揚州,邊不負更是詩興大發,順
口改動了一下就以無比淫賤的口吻吟誦而出,更覺得意無比。
石青璇無力的趴在了香案上,赤裸的嬌軀渾身香汗,黛眉緊皺,嗯嗯的呻吟
著,兩根東西一前一後,一冷一熱的配著一出一進,竟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奇異
快感。
難道,難道我真的連後庭這骯髒的地方也會有感覺,不要,不要這樣,嗚,
我不要這樣。
只是,越是擔心越是緊張,那感覺就越是強烈,漸漸已經完全掩蓋了痛苦,
變成了又酸又麻又脹又夾雜著刺激的一股難以名狀之感。
「啊,本座也差不多要射了,青璇,你想我射到哪裡?像第一次那樣射進你
小穴裡可好?我們為石大哥和石大嫂生個孫子怎麼樣?哈哈。」
邊不負喘著氣問道。
石青璇心中一驚,略懂醫理的她明白男子的陽精倘若射進女子子宮內可是會
懷孕的,一開始被內射過幾次已經擔心得不行,之後都是用小嘴讓這淫魔發洩出
來,聞言便立刻道:「啊……啊……不要……求你不要射進小穴……我用嘴幫你
吸出來……嗯嗯……嗯啊……」
邊不負一邊把抽插速度加快,一邊道:「不好,青璇的小嘴我之前已經射過
幾次了,這要不就射進小穴,要不,嘿嘿,青璇便邀請我射進屁眼裡。」
石青璇知道男人又想羞辱自己,但感到那根粗壯的陽根已經開始膨脹,怕他
突然就蠻不講理的塞進小穴裡發射,只好可憐兮兮的急道:「請……啊啊……請
射進後庭……嗯……嗯請射進青璇的後庭裡……啊……啊……」
「什麼後庭,你這淫婦哪裡用這麼文雅,屁眼就屁眼,青璇是想我把陽精射
進屁眼裡麼?」
「嗚……嗚嗚……是的……是的……請……嗚……請射進青璇的屁眼裡……
嗚……」
「好!射了,啊,射了!」
邊不負一聲低喝,整根雞巴深深的插到石青璇屁眼深處,大量火燙的精液便
在肛菊內傾瀉出來。
而石青璇只覺得屁股裡的那根大東西猛的一跳,然後一陣痙攣般的脈動,接
著火熱粘稠的液體便在自己後庭裡迸裂開來,燙的她直打哆嗦。
與此同時,男人握著玉簫的右手也是用力的一攪動,猛的戳入小穴花心。
石青璇本就已經十分興奮,被這樣一夾攻,竟又一次被送上高潮。
「嗚……啊啊啊……嗯……要來了……前面和後面一起……啊啊……嗚……
高潮了……屁股也高潮了……嗚嗚……」
在一陣又哭又叫的銷魂呻吟後,石青璇身子一晃,連續高潮了三次的她竟失
神昏了過去。
邊不負結束了這趟極其舒爽的發洩後,緩緩把肉棒從菊花內抽出來。
只見隨著肉棒的退出,那被幹得已經紅腫的屁眼兒跟著噗噗的噴出混著血
絲的白濁液體,真是淫靡無比。
邊不負輕輕點了石青璇的睡穴,讓她短期內不會醒來,然後自行整理行裝,
穿戴整齊後便走到靈堂背面的一間廂房裡。
房內只有簡單的擺設,中間石床上卻坐著一個萎頓的青年男子,竟是圍剿邪
王之戰時被反叛的安隆擒獲的侯希白!侯希白明顯被點了穴道,但此時他面色赤
紅,雙眼紅筋滿佈,彷彿要噴火那樣,那受到無數江湖女子追捧的瀟灑風流氣質
蕩然無存。
邊不負輕輕一笑,隔空解了侯希白的穴道,道:「希白,你之前一直求我放
過石青璇,放過這位你師父唯一的女兒。只是,如你所見,青璇根本就是戀姦情
熱,根本就離不開本座。本性淫蕩的她就是在父母靈前也一樣被操得高潮絕頂,
你親眼所見,本座可沒有強迫她哦。」
侯希白先是憤恨,然後露出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歎氣道:「我和青璇相識
多年,一直覺得她是那種如月中仙子一般不染紅塵煩囂的清高女子,豈料……豈
料……」
邊不負笑道:「本座能殺石之軒,真是多得青璇大義滅親啊。倘若不是邪王
沒料到女兒已經完全愛上了本座的肉棒,那天還真留不下他。」
侯希白面現怒色,恨聲道:「雖然當時親眼所見,但我一直難以置信。就算
她懷疑師父害死碧秀心,但是師父一直對她關心愛護,她竟做出弒父這等禽獸之
舉!石青璇!石青璇!我恥於曾與你為伍!我……我……我好恨!」
邊不負道:「本座與石之軒為爭奪聖門之大位,這是你死我活之事,本座
運氣稍好取得勝利,不日就要召開聖門大會確立宰地位。我敬希白是聖門年輕
一代的才俊,希望你能不計前嫌歸於本座聖門麾下。」
侯希白一聽,不禁冷笑道:「哈哈哈,教殺了我師父。我侯希白恨不得把
你挫骨揚灰,你居然還想我如那楊虛彥般卑躬屈膝的做你奴才?我雖然不肖,但
這點骨氣還是有的。死則死矣,想我投降那是做夢!」
邊不負也不生氣,輕笑道:「倘若希白你真的死了,那一直傳承至今的花間
派可就要斷代了啊。」
侯希白聞言不禁一呆。
邊不負繼續道:「人要一死了之本就不是難事。希白你連將來練好武功為師
報仇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侯希白一愣,皺眉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邊不負悠然說道:「希白你代表花間派加入我導的聖門麾下,不用改變什
麼,本座也不會要求你做什麼,你可以像以前那樣遊歷江湖飽覽花叢,也可以奮
發努力勤練武功,本座隨時歡迎你為師報仇。」
看著侯希白默然不語,邊不負又道:「死,並不是勇氣;為了自己的目標,
竭盡全力去活著,去實現目標才是勇氣。希白你自己仔細考慮吧……」
又過了差不多半個月,連後庭都被破處以後,石青璇也開始有點自暴自棄起
來,對邊不負的各種性愛花樣也不怎麼牴觸了。
這夜,邊不負單獨和石青璇在一起。
兩人渾身赤裸,正以觀音坐蓮的姿勢交在一起,石青璇苗條修長,但身材
卻十分有料,豐滿白嫩的雪乳隨著嬌軀的起伏不停的上下晃蕩,蕩出一陣陣迷人
的乳波肉浪。
「啊……啊……嗯嗯……啊啊……好深……啊……頂得好深……啊嗯……」
「哈,青璇現在懂得動搖屁股了,唔,好細的腰,搖起來真好看。」
「啊啊……嗯……請……請把後面的玉簫取出來……求你了……啊……」
「嘿嘿,青璇可真是無情啊,剛剛才被玉簫讓屁股高潮了一次,現在就不要
它了。」
「嗚……別說了……嗚嗚……別說啦……啊……」
原來,石青璇除了小穴容納著邊不負的大雞巴外,屁眼裡還插著那根一直隨
身的玉簫,隨著身子的起伏露出半截的玉簫也隨著不停的晃動。
邊不負邪笑一聲,用手握著玉簫,左右旋轉攪動了幾下,讓女人直打哆嗦,
然後突然用力往外一拔,整支玉簫便被抽出來。
石青璇只覺得玉簫的花紋與後庭嫩肉一陣劇烈摩擦,頓時一聲尖叫,一股混
雜著排泄感與刺激感的奇異感覺傳來,讓她幾乎瘋狂。
再加上邊不負適時的猛一挺腰,堅挺的陽根便狠狠的頂入最深處直撞花心,
讓石青璇被那銷魂蝕骨的美妙感覺弄得嬌軀發軟,整個人趴在邊不負身上,嬌喘
吁吁,看上去又要高潮了。
邊不負感到女人的奶子壓在自己胸膛上,軟綿綿的兩團嫩肉觸感十分美妙,
再近距離注視著石青璇那美絕塵寰的俏臉,輕歎道:「真是捨不得這個樣子的青
璇呢。」
石青璇聞言不禁一愣,不明所以地看著身下的男人。
邊不負深深地盯著石青璇,雙眼射出異芒,瞬間便奪去了石青璇的心神。
「倘若不是紙終究包不住火,真想一直騙下去。好了,醒來吧。」
說著說著,邊不負的聲音突然飄渺起來,「解除記憶封鎖。」
話音剛落,迷糊中的石青璇如遭電擊般的渾身一震,突然間記憶洪流衝破了
封鎖的閘門,一瞬間原來的記憶便全部湧上心頭。
頓時,石青璇露出驚怖欲絕的可怕神情,死死盯著邊不負,用不敢置信的語
氣顫聲道:「是……是你?竟然是你?」
邊不負露出詭異的神色,笑道:「對,就是我,圍殺你父親的便是本人。」
石青璇只覺得眼前一黑,眼前這個奪去自己一切的男人竟是殺父仇人。
而自己,自己現在還不知廉恥的插著他的陽根,春情勃發的和仇人交。
「啊!我……我……我和你拼了!」
雖然渾身沒力,雖然小穴還被男子的肉棒侵佔著,但狀若瘋狂的石青璇猛什
麼都不顧了,一口便向邊不負的脖子咬去,一副要同歸於盡的樣子。
只是,早已禁制了她武功的邊不負哪會讓她得逞?他冷笑一聲,大手一伸一
把捏著石青璇的脖子,像鐵鉗般讓女人動彈不得,呼吸困難。
邊不負戲謔地看著石青璇那彷彿要噴出火來的美眸,邪笑著道:「嘿嘿,青
璇,你想謀殺親夫麼?你可別忘了,是你自己求著本座為你開苞破處,連你的小
嘴,屁眼都不知被本座幹過多少次了,咱們可比一般的夫妻更加親密呢。」
石青璇不禁想起這段時間自己總是搖著屁股求這殺父仇人干自己,然後恬不
知恥的在他的抽插中到達極樂高潮,那種羞愧與痛苦簡直讓她情緒崩潰。
邊不負又道:「等我讓青璇重溫本座帶給你的快樂吧,嘿嘿。」
說罷,大手仍然掐著石青璇的脖子,但雞巴卻繼續開始抽插起來。
石青璇脖子被掐著,連呼吸都困難,便竭力地喘著氣,嗚嗚的叫著,雙手雙
腳胡亂的拍打,拚命搖著身子掙扎。
只是,她現在便只是一個被禁制了武功的弱女子,哪裡是邊不負的敵手?邊
不負沒管她那撓癢般的掙扎,粗大的雞巴狠狠的快速進出,每一下都頂得石青璇
悶哼出聲,本就滿是春潮的小穴更是不停的被擠出唧唧的水聲。
「哈,口中說著不願意,但身體還是挺老實的嘛。青璇你看,你下面的小嘴
兒流了多少水,哈哈。」
被掐著脖子的情況下掙扎,氧氣更是不夠,不一會石青璇就覺得腦袋昏沉起
來,而下體的刺激感卻越發強烈。
邊不負穿越前也是見多識廣,知道有些喜歡SM的人會玩一種叫窒息性愛的
玩意。
掐著脖子做愛,等腦部缺氧,影響其他感官的正常工作,但性愛的快感卻會
格外的強烈,能產生比正常做愛強烈得多的高潮。
但也有玩脫的情況,掐脖子太用力直接把人給掐死的也出現過。
石青璇此時就是處於這種情況的,幾乎氣都喘不過來了,俏臉發白,渾身無
力,但性的刺激卻無比強烈。
「哈哈,青璇又要高潮了吧。真是淫蕩啊,明明知道我是殺父仇人了,但一
樣被我的雞巴操到高潮。青璇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小淫娃。」
石青璇現時幾乎窒息了,如同沉浸在黑暗的海洋裡,但身體卻前所未有的敏
感,聽到男人的話語,迷糊中也不禁的自問:「為什麼……為什麼會覺得這麼舒
服……啊……好刺激……受不了啦……嗚嗚……好強……啊嗯……」
邊不負覺得在這樣的狀態下的石青璇下面的小穴前所未有的緊縮,舒服的他
也難以自制了,猛的用力一插,肉棒便一陣膨脹,然後火熱的陽精便直射出來,
射滿了石青璇的花房。
而處於窒息狀態中的石青璇根本出不了聲,翻著白眼,呵呵的吐出舌頭,全
身泛紅,劇烈的難以想像的超級高潮洶湧而至,讓她整個嬌軀如同觸電般不停的
痙攣,花房裡更是春水氾濫,把邊不負的整個胯部都弄得濕透。
結束了暢快的射精,邊不負鬆開了掐著脖子的手,石青璇頓時便螓首一歪無
力的趴下,顯然已經失去了意識,但整個身子還不時一顫一顫的。
邊不負伸手探了探石青璇的必須,覺察到還有著微弱的呼吸,而且在逐漸增
強,知道沒有玩脫,便輕輕的搬開女人的身體,自己站起身來,把雞巴在石青璇
身上胡亂的擦拭了幾下算是清理。
「這樣下去,那個如林中仙子般的石青璇便再也不來了,就如同商秀珣和
尚秀芳一樣。可惜,倘若當初我穿越的是個英俊的少俠,或許還能通過正常手段
獲得這些生性高潔的女子的芳心。但穿越成這個聲名狼藉的老淫魔,還是別奢望
和這些三觀正常的絕色美女談情說愛了。哈,但也沒所謂,到頭來還不是為了在
床上狠狠的操個痛快?過程就別要求那麼多了。」
邊不負喃喃自語一陣,然後灑脫一笑,整理好衣物轉身出去。
下一步,便是要讓陰葵派的那些女人如聞采婷、旦梅之類的協助對石青璇的
調教了。
與此同時,白雲深處,那個梵音繚繞,如安樂祥和之天國的慈航靜齋中央禪
室裡。
一個身穿白衣,彷如不履凡塵的天女般的麗人正打坐完畢。
這時,禪房外傳來敲門聲。
麗人微微一笑,用天籟般的聲音道:「是妃暄麼,進來吧。」
房門輕輕的打開,一個同樣飄渺若仙的絕色佳人走進房內,正是慈航靜齋當
代傳人師妃暄。
師妃暄露出歡喜的笑容,像是小女孩般偎依到麗人身旁,用黃鶯出谷般的聲
線地道:「師傅你來啦。」
她現在這副俏麗的樣子與在外面時那端莊穩重沉穩多智的形象大不相同,但
這副模樣卻只會在她師傅梵清惠面前才會出現。
梵清惠玉容上看不出絲毫歲月的痕跡,和師妃暄看上去就如同兩姐妹一樣。
她欣慰地看了師妃暄一眼,溫婉的笑了笑,柔聲道:「妃暄你已步入入微之
境,距離劍心通明便只差一線了。不愧是門中數年來最出色的子。」
師妃暄玉面微微一紅,有點不好意思地道:「您就別贊人家啦,就是現在妃
暄還是感應不到師傅的境界,只怕師傅早就晉陞劍心通明至境了吧。」
梵清惠淡淡一笑,沒承認也沒反駁。
這位力壓魔門眾多天才數十年的佛門第一人總像是處於迷霧中,讓人看不清
楚。
師妃暄也沒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轉念問道:「師傅這次到嶺南可有什麼收穫
啊?見到宋缺了嗎?」
梵清惠點了點頭說道:「宋缺是見到了,只是和當年一樣,他心意如刀,捨
刀之外再無他物,又是大漢族義者,和我們的理念相差實在太多了,根本無法
調和。」
師妃暄歎了口氣,道:「這正是妃暄擔心的事。天命教發展迅速,更有情報
說天命教邊不負在誅殺邪王石之軒後準備召開魔門大會,準備一統魔門各大勢
力。只要讓他成功統一,那南方各大諸侯根本無力與其抗衡,如蕭銑、林士宏等
被魔門暗中支持的勢力更會紛紛歸附。到了那時,只怕宋缺也會選擇和他作,
這對我們實在太大威脅了。」
梵清惠淡淡地道:「這也是沒辦法之事,本想石之軒與邊不負及祝玉妍會為
爭奪魔門之大位糾纏一段時間,沒想到事情竟會變化得這麼快。而李閥和薛舉
的戰鬥卻屢屢不順,加上竇建德和返洛陽的楊廣虎視眈眈,現時的局面可說十
分不利。」
師妃暄臉泛愁容,皺起黛眉,喃喃道:「那該如何是好?」
梵清惠輕笑著說道:「妃暄也不用太擔心,為師此次嶺南之行也並非全無收
獲。」
師妃暄眼前一亮,連忙看著師傅。
只是梵清惠卻泛起一絲神秘的笑意,轉過話題道:「而且,四位尊者已經答
應出山去幫助李世民。」
師妃暄喜道:「四位聖僧願意出手啦?那大事可定!」
梵清惠幽幽歎道:「世人總以為我們把持稷,操控皇朝更迭。卻沒想過倘
若任由魔門那些人亂來,這個世上會變成怎麼樣?偏向於秩序、教義溫和的我們
總比偏向混亂、陰險殘忍的魔門把持流話語權好得多。」
師妃暄認同的點了點頭,轉過話題道:「對了,根據情報,此次魔門大會趙
德言不會參加,不知是否有可供利用之處。」
梵清惠笑道:「趙德言自然不可能離開老巢,從突厥跑大老遠過去南方聽別
人的吩咐。只是妃暄你說的有道理,趙德言和其背後的域外武林勢力或許會對此
事有所幫助,起碼他肯定不願意看到一個實力強大的統一魔門。」
師妃暄又道:「根據傷癒的了空大師所說,以及各種情報分析,寇仲的
兄徐子陵應該就是死在邊不負手下。真是奇怪,徐子陵明明和寇仲一樣是邊不
負的子,對其忠心耿耿,邊不負沒理由下毒手啊。」
梵清惠冷笑道:「魔門中人行事不可測度,各種鬼蜮伎倆更是數不勝數。只
是就算知道此事,恐怕也利用不上。我們空口說白話,又站在敵對的立場上,根
本不可能取信於跟隨邊不負多年的寇仲,此事倒真是麻煩。」
說到此處,這位操縱無上白道勢力的至尊不禁又幽幽一歎。師妃暄俏臉泛起
怒容,沉聲道:「天命教毀了靜念禪院,重傷了空大師,為何世上竟有如此邪
惡之人!」
梵清惠美眸射出寒芒,淡淡道:「這等大仇自然要報,只要那個時機來臨,
便傾盡全力誅殺邊不負那惡賊。首惡一去,其餘人等便翻不起什麼風浪了。」
在原本的時空中,梵清惠這位佛門至尊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過手,一直都是她
子師妃暄出來攪風攪雨,便次次都弄得雙龍暈頭轉向,被賣了還替人數錢。
就算是遇到宋缺出山這一最大危機,也通過安排寧道奇與宋缺決戰而輕易化
解了。
到最後水到渠成把佛門代言人李世民捧上了帝位,謀略簡直如同庖丁解牛,
羚羊掛角,對整個大勢的把握完爆其他人幾條街。
而對其武功,一般武林人士都把梵清惠看成和祝玉妍同級,但真相如何就沒
人知道了。
而在這個時空中,多了邊不負這一穿越者,佛門的形式比原著中惡劣得多,
梵清惠這位神秘的佛門至尊卻是要親自動手拚命了。
(待續)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二十 統一魔門)
作者:wolui
24年3月7日發於第一小說
字數:2
還有十天左右便是聖門大會召開之期,邊不負與寇仲兩師徒正在揚州城據點密談。
邊不負笑道:「仲兒不愧無敵統帥之名,這麼快就把李子通和沈發興完全擊
潰,當真英雄了得。」
寇仲不以為然的道:「倘若在軍力、後勤、人員素質全面佔優的情況下還不
能輕鬆取勝,那我還是找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邊不負輕歎道:「聖門大會後,我們要繼續加緊一統南方的步伐了。」
寇仲聞言皺眉問道:「是否北方有什麼不好的消息傳來了?」
邊不負點頭道:「薛舉敗了,李閥的聲勢更加強盛。」
寇仲驚異的道:「之前不是一直說薛舉佔了上風,打得李世民節節敗退的麼
?」
邊不負沉聲道:「說是薛舉突然重病,哼哼,但情報說李閥陣中出現了一些
光頭和尚,只怕是那些禿驢已經按捺不住,扯下了與世無爭的假面具,親自動手
了。估計薛舉重病是假,重傷是真。他麾下並沒多少高手護衛,被幾個佛門高手
帶領像靜念禪院那樣的數僧兵突然襲擊,確實難以抵擋。」
寇仲的神色也凝重起來,道:「胡教寺廟遍佈中原,潛勢力極其恐怖,一旦
發動起來真是難以預料。幸虧師尊當時救了隋煬帝,讓他帶兵返洛陽,使得洛
陽城平添十萬禁軍,再加上有北方的竇建德阻擾,足可大大延緩李閥統一北方的
步伐。」
邊不負點頭道:「所以接下來我們要做幾件事。第一,我們要送一些糧草給
隋煬帝楊廣,洛陽雖然有一定糧食儲備,但多出了十萬大軍消耗了這麼久,只怕
已經所餘無幾。而現時的楊廣已不是以前的那個天下之,不可能調集其他地方
的資源補充。倘若糧食不足,恐怕軍中嘩變,對李閥不戰自潰。」
寇仲點頭應是,道:「明白,希望楊廣怎麼都要支撐到我們掃平南方之後。
反正我們位於江南魚米之鄉,糧草的壓力並不大,送一部分到洛陽也無妨。」
「第二……」
說到這裡邊不負深深的看了寇仲一眼,緩聲道:「為師想正式收你為子,將
來繼承為師的一切,在為師故去後統治這片土地。」
寇仲聞言渾身一震,連忙道:「師尊對仲兒恩重如山,仲兒萬死難報。只是
,只是仲兒只是享受爭奪天下,縱橫戰場的過程,對當稱王稱帝真是沒有什麼奢
望。」
邊不負笑道:「仲兒的想法為師明白,只是為師膝下無子,而你是本座現時
唯一的子,可說是最親近的人了。你成為本座繼承人後,可以讓整個勢力的中
高層安心,不再擔憂後繼無人的問題。」
在古代,一個勢力是十分講究傳承的。
倘若一方勢力之沒有確立繼承人,自身突然出現意外時很容易就會讓整個
勢力四分五裂。
所以古代皇朝很多時候都早早確立太子,就是為了讓依附於皇朝的整個士族
階層安心,起碼整個皇朝不會有太大的動盪,影響這些既得利益者的地位。
這道理寇仲自然明白,便只好有點不情願的點頭應允。
邊不負看到寇仲的樣子,暗道:「就是知道寇仲你為人重感情,又沒多大的
野心,否則我還真是有點不放心。」
其實邊不負原本的想法是自己成為宗教首腦,再扶持親信作為世俗的帝王,
如中世紀梵蒂岡的教皇一樣,歐洲大多數國家的君權都匍匐在教廷的神權之下,
用宗教統治人的頭腦比用暴力統治更加穩固。
而且以神之名行事,很多時候比受到各種條條框框以及士大夫階層約束的皇
帝更方便。
但要達成這一切首先得先把其他宗教全部掃除,在整個中國形成唯一神教,
而佛道兩門源遠流長,就算是以後天命教能通過戰爭一統天下,但要完全扭轉
姓的思想估計還需要兩三代人的時間。
邊不負哪裡等得了幾十年?考慮到這一點,他的心態轉變了,還是辛苦點,
走一代天驕穆罕默德利用伊斯蘭教建立阿拉伯帝國的路子,完完全全的政教一
,直接以天為號,建天命神國,立天朝。
頓了頓,邊不負又道:「聖門大會後,我們接著就要收攏蕭銑、林士宏等實
力,然後在輔公佑的配下擊潰江淮杜伏威。那麼整個南方便剩下巴蜀的解暉以
及嶺南的宋閥了。」
寇仲道:「據我瞭解武林判官解暉能控制巴蜀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有宋缺的支
持,關鍵點還是在宋閥身上。」
邊不負從原著中知道解暉其實早就投向佛門了,但此時也沒必要說,點頭道
:「是的,關鍵點就在宋缺身上。」
說到這裡他用玩味的眼神看了寇仲一眼,輕笑道:「所以我想仲兒再付出點
努力。」
寇仲不明所以的看著邊不負,問道:「未知師尊有何吩咐?」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宋缺有一女名喚宋玉致,容貌和人才都是一時之選。
為師打算修書一封送給宋缺,求他把此女許配給仲兒。我們結成姻親關係,一起
作對抗北方的李閥。」
這個時空中的寇仲可從沒見過宋玉致,聞言不由得一陣愕然,一時不知如何
答。
邊不負心中暗歎可惜,宋玉致可是原著中的頂級美女之一,只是當前情況下
心高氣傲的宋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把女兒送給他這個聲名狼藉的老淫魔。
只好讓天命教勢力的繼承人寇仲出面迎娶宋玉致,大家達成相對平等的協議
,邊不負保證嶺南宋閥的超然地位,宋閥則出錢出力,加入天命教的戰車上與北
方對抗。
反正有心魔氣場在,看準機會操她幾次也是神不知鬼不覺嘛。
夜裡,在揚州城的一處隱秘宅邸的密室內,不時傳來一陣陣的奇異呻吟聲。
「啊……啊……啊啊啊……嗯……癢……好癢……嗚……嗚嗚……」
一個絕色女子渾身赤裸的被捆綁在一張椅子上,雙手被束縛在背後,修長的
大腿則被捆成M字型,兩腿之間那誘人所在便完完全全的暴露著。
那粉紅的花瓣早就綴滿了露珠,潺潺的春水還不停的從那小縫隙裡流出,把
整張椅子都弄得濕了一大灘。
如果有旁人看見,絕對認不出這個頭髮散亂,眼神迷離,俏臉露出苦惱之色
的裸女竟然會是那個以才藝名動天下的端莊美女石青璇。
在被殘忍的揭破真相後,石青璇便被邊不負禁制了武功,在陰葵派妖女的調
教下受盡折磨。
清麗的嬌軀被捆綁成各種姿勢,讓她想自殺都動彈不得。
下面的花房更長期被塗抹著魔門特製的春藥,讓她整個身子敏感無比,稍稍
一有摩擦就會湧起難以抑制的強烈快感。
沒有白天和黑夜,除了睡覺便是陷於慾求不滿的石青璇幾乎感覺不到時間的
流逝,剛開始還竭力做出各種反抗,但武功被禁制渾身酸麻的她便只是個弱女子
,又怎能抗拒得了?就連絕食也被人硬生生的把食物灌進去,真是連死都死不了
。
那好像沉浸於無間地獄般的生存狀態讓石青璇整個腦袋都有點迷糊了,那被
邊不負徹底開發過的美麗軀體則不斷忠實的反映著內心的渴望。
「好癢……下面好癢……好……好想要……嗚嗚……受不了啦……啊啊……
」
她身子不停的顫動著,下面的小穴也微微的開收縮,極其的性感。
倘若現在把她手上的束縛解開,只怕這位才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會猛摳自己
的花房,把自己送上無比渴望的高潮極樂。
這時,房門卻突然打開了。
石青璇迷迷糊糊的只見進來了一道男子的身影。
這時候的她腦海裡就只有慾火了,頓時想起邊不負的形象,以及他胯下那根
能為自己帶來無限快樂的大棒。
「啊……我要……啊嗯……給我……給我雞巴……嗚嗚……」
石青璇呻吟著發出了完全不知廉恥的聲音。
「……」
男人沉默著。
石青璇僅剩的一絲清明讓她抬起頭,發現面前的竟不是邊不負,而是一個英
俊瀟灑的年輕男子,赫然是多情公子侯希白,那位她父親的親傳子。
侯希白和石青璇雖然交往不算太密切,但也算是從小便熟悉的朋友。
此時自己最羞恥的模樣竟被熟人看見,石青璇只覺得羞愧欲死,一時之間連
那灼燒靈魂的慾火也冷卻了不小。
侯希白沒有說話,看著那已經完全變得像另外一個人似的石青璇,不由得搖
了搖頭,長歎一聲。
石青璇此時恢復了一絲神智,囁嚅著道:「侯大哥,請……請幫我解開繩子
……」
侯希白俊臉露出一絲冷意,用如寒風徹骨般的聲音道:「呸,別喊我侯大哥
,我恥於與你這樣的殺父淫婦為伍!」
石青璇只覺得心臟如同被一支鋼針狠狠的插入,臉色轉白,想辯解卻一時氣
急竟一口氣喘不過來,張口無語。
侯希白閉上眼睛,長歎道:「師傅就算有再多的不對,終究還是你父親。你
怎能……你怎能……」
說到這裡他帶上怒意,質問道:「你知道師傅被你一掌打中要害時那神情有
多麼的絕望麼!?你……你……」
說罷,侯希白像是再也忍不住怒意了,又呸了一聲,轉過身,頭也不的走
了出去。
石青璇被侯希白挑起憶,再一次想起那夢魘一般的場景,自己父親被自己
一掌打中,露出不敢置信的扭曲表情,含恨而逝……「啊啊啊∼∼∼∼∼」
她猛的閉上眼睛,拚命搖著頭,發出淒厲的尖叫,竟一下暈了過去。
侯希白聽到石青璇的尖叫,身子微微一僵,但暗暗一咬牙,還是不停步的走
了出去。
待侯希白離開後,邊不負的身影從暗處走出,身旁還跟著聞采婷和旦梅兩名
陰葵派元老。
兩女已出道數十年,但得益於陰葵派內功的奇妙,看上去就和青春少婦沒啥
兩樣,還充滿了成熟魅惑的風情。
聞采婷衣著保守,像是個極有教養的良家婦女,低眉順眼,氣質溫婉,眉眼
處常帶著絲絲幽怨,就像是被養在深閨中的寂寞少婦。
只是那火辣的身段卻是厚厚的衣服都難以掩蓋,柳腰輕擺時總是散發出恰到
好處又無比致命的女性魅力,誘惑男子想方設法剝開她的偽裝,強暴她,蹂躪她
,把貌似端莊秀麗的她變成春情勃發的蕩婦。
旦梅則是另一個極端,衣著暴露,腰腹結實,臀部緊致,兩腿繃緊修長,整
個人像是雌獸般時刻充滿著熱力。
那頭銀白色的長發配妖冶的面容,更顯出一種邪異的吸引力。
此時,聞采婷皺眉道:「只怕侯希白未必真心臣服,剛才他看上去便是在演
戲。」
邊不負悠然道:「侯希白也是聰明人。自然不容易被騙。但正因為他是聰明
人,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個道理。本座知道他時時刻刻都想殺死我,為
了這個目標現時在忍辱負重,連傷害師傅石之軒唯一的女兒也顧不上了。可惜的
是,就算他再奮發努力,以他的資質品性想跨入宗師本就極其渺茫,至於想超過
本座,更是絕無可能。」
旦梅用討好的語氣道:「那是,聖之能又豈是侯希白這小子能揣度?聖
不過是利用他花間派傳人的身份而已。」
魔門講究強者為尊,聞采婷和旦梅的心態也轉換得很快,認清了形勢後便把
邊不負稱為聖門之聖,低聲下氣的小心討好。
而對現時的邊不負來說,已站在此世巔峰的他對侯希白已經不太看重,如果
光靠努力和拚搏就能心想事成,那夢想未免太不值錢了。
他微笑不語,慢慢的走進了石青璇房間內。
石青璇此時已經醒來,但雙眼已經完全失去了焦距,整個人呆呆的,連邊不
負他們進來都沒有反應。
聞采婷有些感歎的道:「看樣子像是失心瘋了,可憐一代才女竟成這個樣子
了。」
邊不負不禁用力拍了一下聞采婷的肥股,笑罵道:「現在一副悲天憫人的樣
子,石青璇變成現在這樣可有你聞采婷一份功勞。」
說罷看著石青璇那依然清理無倫的美麗容顏,但那睿智與氣質卻是消失無蹤
,換成了無盡的落寞與呆滯。
邊不負也是微微一歎,輕聲道:「便讓我為你重塑人格吧。」
說著嘴角卻露出淫笑,走上幾步,捏了幾下石青璇挺拔的椒乳,道:「以前
的青璇已經死去,那本座便讓你在高潮中重新復活吧。」
聞采婷和旦梅對望一眼,便聞歌知雅意的動脫去自己的衣服,赤條條的靠
到邊不負身邊,為這位未來的聖門之寬衣解帶。
她們兩女都是典型的陰葵派浪女,多年來都是肉身佈施采陽補陰,和邊不負
更是多年的炮友。
但在邊不負被穿越後這些年來一飛沖天,她們也放下了身段,以姬妾的身份
去伺候眼前這男人。
雖然她們的姿色不及如石青璇、尚秀芳、商秀珣之類的絕色少女,但勝在經
驗豐富,伺候男人的技巧出色,邊不負自然樂於享受。
「青璇,我來啦,哈哈!」
隨著女子的悶哼聲以及男女交時的特有聲音響起,淫靡的氣息便在房間裡
瀰散開來,埋葬了那位曾經的才女……不知不覺一星期過去了。
月明星稀,邊不負所居住的院子裡突然飄進來一道曼妙的身影。
來人白衣赤足,白色的紗衣把那無與倫比的玲瓏身材勾勒得分外惹火,就像
是月夜下最美麗的精靈一樣,卻是陰葵派當代傳人婠婠。
此時婠婠正氣鼓鼓的,暗自唧咕道:「豈有此理,那色狼師叔竟稍微交代了
一下就當起了甩手掌櫃,我跟師傅她們這些女子為了籌備這聖門大會忙的暈頭轉
向,他卻坐享其成,真是豈有此理!」
一邊暗罵著,一邊已來到房門外。
不出所料,裡面又傳來一陣陣的男歡女愛的樂聲。
「哼!」
早有所料的婠婠冷哼一聲,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用力一推,打開房門直走進去
。
只見邊不負正一臉享受的坐在正中的椅子上,褲子被脫了下來,兩個渾身赤
裸的女子正跪在地上,把腦袋湊到一起,擠在邊不負的胯下一左一右的為男人品
簫。
聽見有人進來,兩女都轉頭望去,看見如暗夜精靈般美得出奇的婠婠都不由
得一呆,但愣了一下後便含笑點點頭當打招呼,然後就繼續低下頭努力舔弄。
婠婠也是呆了一下,眼前兩個女子分明便是那舉世聞名的兩大才女,尚秀芳
和石青璇。
最離奇的是明明與邊不負有著殺父之仇的石青璇此時竟然也一臉心甘情願的
為仇人服務著,那可以吹奏出美妙簫聲的小嘴正津津有味的舔著男人的長蕭。
邊不負微微一笑,道:「婠兒來啦。是否記掛著師叔,想要師叔的愛寵啦?
反正今晚只有秀芳與青璇兩人在,就是加上婠兒,師叔也能一起滿足的。」
婠婠雖然還保持著處子之身,但與邊不負早有過不少身體接觸,聞言俏臉一
紅,沒好氣的道:「記掛你個大頭鬼!我恨不得你再也不來騷擾人家呢。」
邊不負嘿嘿一笑,站起身來,早已勃起的肉棒在婠婠面前耀武揚威的晃蕩了
一下,淫笑道:「大頭鬼?大鬼頭?雖然師叔知道自己的龜頭還是挺大的,但婠
兒一個黃花閨女整天想著師叔的大龜頭,還把這個掛在嘴邊,還是有點不雅吧?
」
婠婠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這個無恥的傢伙竟如此曲解自己的意思,大頭鬼
什麼時候變成大龜頭了!?這色狼師叔的無恥程度實在太超乎她想像了,弄得她
每次遇到都屢屢吃虧。
邊不負摸了摸尚秀芳和石青璇的秀髮,笑問:「你們覺得呢?喜歡人的龜
頭麼?」
尚秀芳嘻嘻一笑,跪著挪了幾步,啵的一聲在邊不負龜頭上親了一口,用崇
拜的語氣道:「人的龜頭又大又硬,秀芳最最喜歡了。」
石青璇也不甘落後的挪了過來,動的一口把龜頭含進嘴裡,含糊不清的道
:「青璇……青璇也喜歡,最喜歡吃這個了……唔唔……」
婠婠看著兩女那淫蕩入骨的表情,想起邊不負那可以影響人心的詭異功夫,
只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倘若,倘若像她們一樣完全失去了自我,成為男子胯下不知廉恥的母狗,可
真是生不如死!她略略定定神,拿出一張紙輕輕彈出,讓邊不負接著,才道:「
這是祝師擬定的聖門大會流程,師叔你看看有沒有問題,後天便是召開之日了,
除了趙德言,其他人都已經到齊。」
邊不負一邊看一邊道:「趙德言身處突厥,離這裡太過遙遠,不來也是意料
中事。席應和尤鳥倦都來了吧?」
婠婠點點頭,不屑的道:「那席應還自稱什麼天君,別說祝師,連我都比不
上,最多也就和那尤鳥倦一樣的貨色,真是不明白為何當年能在宋缺刀下逃過性
命。」
邊不負輕笑道:「別小看任何人,席應能在江湖上混這麼多年,估計隱藏的
手段還是有一些的。」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不以為然的笑道:「但無論如何都只是跳樑小丑一名,
在我眼裡連婠兒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婠婠一張俏臉頓時漲得通紅,原來,有一次她和邊不負以六九式相互舔弄,
她被邊不負靈活的舌頭送到高潮後,這個可惡的男人竟在她的花房外的芳草地上
拔了一根,說是留作紀念。
現在聽到邊不負這樣說,不禁又想起那羞人的事兒。
這時,邊不負走到了婠婠面前,看著那連天上明月都為之失色的美麗容顏,
問道:「是你師傅派你過來的?」
婠婠心中一驚,輕輕退後兩步,微微的點了點頭。
邊不負笑道:「其實師姊派婠兒過來,未必沒有讓婠兒真正當本座女人的心
思。」
婠婠渾身一震,脫口道:「不可能!」
邊不負柔聲道:「她是為了婠兒好呢。本座是聖門之,更馬上將成為整個
南方的宰者。屆時本座建國登基,成就帝王之業,而你們這些早早跟隨本座的
女子便是後宮妃嬪。按照制禮,後宮以皇后為尊,下面則設四位正妃。皇后之位
自然是為本座誕下女兒的單美仙所得,而四位正妃也是極為尊崇之位,你師傅是
想讓婠兒佔據其一呢。」
在隋朝的後宮制度中,最尊貴的後宮佳麗自皇后之下便是三妃九嬪,再往下
便是正三品的婕妤,正五品的美人、才人,正六品的御女,還有更低級的采女等
等。
這樣的後宮制度從商朝開始便一直延續下來,設置大體相似,只是個品級人
數不同而已。
像商朝時候便是一中宮皇后,之後是東宮皇妃,西宮貴妃,下再設四妃九嬪
,然後便統稱美人。
邊不負打算沿用前朝的制度,只是稍作修改,像正妃便被他增設到四人。
雖然現在計劃先稱王后緩稱帝,但品級用度上卻是向著皇帝看齊的,勢力中
的高層也有心理準備,待到以後一統南方後便差不多可以高呼萬歲了。
婠婠雖然聰明伶俐,但眼光也只是局限於江湖之上,哪裡想過這些事情,聞
言不禁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看著這古怪精靈的俏麗女孩現在一副難得的天然呆模樣,真是可愛得
不得了,不由得一把把婠婠香噴噴的嬌軀摟入懷裡,湊到她那白皙的小耳朵旁繼
續道:「將來建立統一的國家後,江湖各大勢力鬥爭的焦點便會集中到朝堂之上
,後宮那幾個位置可是很多人盯著的。四位正妃裡面,衛貞貞是最早跟我的女人
,肯定要佔一個名額;獨孤閥以後來投的話,已沒啥依仗的他們為了保住自己高
門貴閥地位,獨孤鳳是肯定要送到本座床上的,那也要佔一個名額;還有隋煬帝
的兩個女兒,大女兒已嫁過人可以不論,但二女兒還待字閨中,等楊廣死後本座
自然要好好安慰,作為前朝公怎麼都得佔一個名額;那就只剩下一個了。」
婠婠皺起眉頭道:「你連皇帝的女兒都一直惦記著啊?」
邊不負嘿嘿笑道:「待到李閥攻打洛陽,倘若我們已經解決南方的事務,那
隋煬帝楊廣就只剩下以死亡來確立李閥亂臣賊子身份的最後價值了。就算是李閥
不想,本座也會送楊廣上路然後安插到李閥頭上,然後我天命教繼承前朝遺志,
為皇帝報仇消滅邪惡的李閥。而楊廣的皇后蕭氏以及兩個女兒都是最頂尖的美人
兒,本座自然要一一享用,哈哈。」
「婠兒可是本座最喜歡的女孩,四妃最後一個名額可是打算留給婠兒的。」
一邊說,邊不負一邊把手沿著婠婠那完美的腰線滑到那挺翹的圓臀上,輕輕
揉捏著,感受那驚心動魄的完美觸感與彈性。
婠婠用力掙扎著,掙脫了邊不負的懷抱,用手抵著邊不負的胸膛,嗔道:「
人家……人家才不稀罕什麼正妃不正妃!」
說到此處,她認真的看著邊不負,抿著嘴道:「無論是你怎麼想,又或是師
傅她怎麼想……婠兒……婠兒寧願當那野外自由生長的小草,也不願成為養在皇
家庭院裡的牡丹!」
「倘若,倘若最後的結局注定是那樣,那麼,那麼我一直以來的努力,一直
以來的堅持又算什麼了?」
邊不負哂笑道:「婠兒身為聖門女子,莫非還像那些平凡少女一樣會希望有
什麼浪漫愛情,希望會有一個如意郎君和自己白頭到老?作為陰葵派繼承人的你
,這輩子的宿命就是永遠跟隨本座這位聖門宰。失勢時,陪我潛伏爪牙;得勢
時,伴我君臨天下!」
婠婠被邊不負直白的話語說得呆住了,好一會才猛的搖搖頭,淒然道:「我
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說罷突然狠狠的一跺腳,轉過身就電閃般逃了出去。
邊不負也不在意,望著婠婠消失於迷離夜色的曼妙身影微微一笑,這可是婠
兒你既定的命運啊,你自己也是明白的,無論你是否願意,只要想清楚了最終還
是得接受,哈哈。
然後他走依然跪在地上的尚秀芳和石青璇處,兩女見狀又笑逐顏開的湊上
來,小母狗般伸出舌頭爭相為他舔弄……與其同時,在嶺南山城,天下四大門閥
之一的宋閥所在地。
這是一處清幽的院落,一名衣著華美,容貌俊朗的男子走到了廂房前,輕輕
敲了敲門,問道:「玉致,我可以進來嗎?」
來人卻是宋缺之子宋師道,宋閥當代的繼承人。
房內傳來一把清亮的女子聲音:「請進吧。」
宋師道退開房門,踏步走了進去,只見房中央有一女子正跪在一蒲團上,雙
手十,嘴巴喃喃自語的似乎在祈禱著什麼,卻正是她的妹妹宋玉致。
見到宋師道進門,宋玉致長身而起,身量卻是極高,只比宋師道矮半個頭,
按現代的標準來看估計超過一米七五,十分高挑。
而且身材肥瘦適中,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極具誘惑力。
她的容貌則繼承了父親宋缺的絕世容顏,小小的臉龐十分精緻,大大的眼睛
燦若繁星,柔美的俏臉同時也帶著一絲與其他大家閨秀不同的英姿颯爽,顯得極
有特色。
宋師道輕輕歎了口氣,問道:「智叔遣我過來問問玉致對那事考慮得怎麼樣
了。」
宋玉致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冷道:「爹爹早就決定下來的事情,我的
看法如何又有意義麼?」
宋師道默然一會,開口道:「寇仲年少有為英雄了得,在當今天下的青年男
子裡堪稱個中翹楚,玉致許配給他也不算辱沒。況且天命教一統南方已成定局,
待到日後寇仲繼承大統,玉致便貴為一國之後。我們身為門閥子,婚姻大事本
就不能自己做,爹爹也算是為玉致找了一個好歸宿。」
宋玉致冷冷一笑,一字一句的道:「大哥,你剛才所說的話可是出於真心?
」
宋師道不禁為之一窒。
宋玉致繼續道:「寇仲可是邊不負那陰葵派淫魔的親傳子,擺明就是魔門
妖人。那什麼天命教能愚弄得了那些沒見識的愚夫愚婦,但我們誰不知道其實是
什麼一事?我知道爹爹只在乎漢人血統是否純正,只在乎他的刀道是否能繼續
突破……捨刀之外,再無他物……玉華姐姐的終生幸福不就是這樣給捨棄了麼?
」
想到那哭著遠嫁巴蜀的姐姐宋玉華,宋師道說不出話來,良久才歎了口氣,
道:「爹爹已經函,約定天命教只要能擊敗江淮杜伏威,便把玉致許給寇仲,
兩家結成聯盟共抗北方的胡種勢力。」
宋玉致淒然一笑,不帶感情的道:「大哥你出去吧,玉致想一個人清靜一下
。」
宋師道又歎了口氣,無可奈何的轉身出去。
宋玉致呆了一陣,便又跪倒在蒲團上,繼續十禱告,但兩行晶瑩的清淚卻
從美眸流出,沿著俏臉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三天後,聖門大會正式召開。
其實祝玉妍屈服,石之軒身死,趙德言遠在域外,邊不負這統一聖門的大會
根本就是水到渠成的走過場。
參與大會的人包括聖門之邊不負,陰葵派代表祝玉妍,補天閣代表楊虛彥
,花間派代表侯希白,聖極宗代表尤鳥倦,真傳道代表榮鳳祥,天蓮宗代表安隆
,滅情道代表席應。
魔門八個支脈除了魔相宗趙德言外,全部都一一參與,承認了邊不負這位聖
門之的地位。
一個月後,林士宏與蕭銑這兩股魔門支持的勢力被天命教兼併;邊不負正式
建國稱王,以天為號,自號天命聖王,定都揚州,把原隋煬帝行宮改為天命聖殿
以供居住;三個月後,江淮軍二號人物出身魔門的輔公佑舉起反旗,配魔門其
他精銳偷襲,邊不負親自出手格殺杜伏威,江淮軍這名號自此煙消雲散……同時
,北方李閥在胡教的全力支持下大舉擴張,發檄文說隋煬帝楊廣被天命教妖人迷
惑,以清君側為名號正式起兵攻打洛陽。
洛陽城得到天命教的糧食支援後兵多糧足,也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更北方的竇建德也調兵遣將,打算趁兩者交戰收點漁翁之利。
整個北方都是一派兵鋒戰危的局面。
幾天後,夜裡,揚州城天命聖殿,王上的寢宮。
稱王建國的幾個月裡,邊不負自己以及麾下的人員都忙碌得不可開交,各種
資源整調配,各種軍事行動,真是忙得連操女人的時間都沒有。
終於幹掉了杜伏威,基本上大事已定,才讓人舒了口氣。
剛剛稱王后廢待興,幸虧原本楊廣的行宮就十分的奢華,簡單修繕後作為
國君之殿也不會寒酸。
而楊廣北上時許多不便隨軍帶走而滯留江都的宮女及內侍也被邊不負沿用,
充實到其後宮中。
單美仙在邊不負稱王之日被冊封皇后,替邊不負管理後宮內務。
女兒單婉晶則封郡,封地琉球。
當然這也是掩人耳目,郡不時還是會跑到王上的床榻上,和自己母后單美
仙一起伺候邊不負這沒有節操的禽獸老爸。
衛貞貞這個最早跟隨邊不負的小妾也在同日被冊封為賢妃,這個沒啥勢力也
沒啥野心的小女子將來會各個後宮勢力的平衡點。
其餘的女人也各有封賞,便不一一細表。
夜裡,初具規模的王宮中守衛森嚴,已經具有帝王氣象。
後宮殿和偏殿被邊不負命名為群玉和瑤台,取自自己穿越前的那個時空詩
仙李白的「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一句,雖然不少學究覺得這名字不怎麼樣,但邊不負哪裡會管這麼多。
他後宮中都是這個世界裡最頂級的佳麗,全是如同瑤台仙子般的絕色,屆時
開無遮大會時滿眼白花花雪白如玉的曼妙女體,更是切群玉一詞,當然這番齷
齪想法已稱王的邊不負自然不會對外說出了。
現時,在那紅燭輝映的華美寢宮中,邊不負倚在軟椅上,欣賞著歌舞表演。
演奏者只有兩人,但卻是當世最著名的兩位音樂大家尚秀芳與石青璇。
兩人身披半透明的單薄衣衫,一人吹簫一人彈琵琶,演奏著靡靡之音。
房中央則是兩個身披白色輕紗的女孩子,正扭著嬌軀跳著迷人的舞蹈。
一個是相貌身材完美無瑕如同暗夜精靈般的女子,正是婠婠;而另一個女子
和婠婠氣質十分相似,同樣極其美貌,卻是婠婠的同門師妹白清兒。
白清兒人如其名,肌膚白得異乎常,面龐清麗絕倫,眉宇間總帶著讓人心
疼的愁緒,可以勾起男人的保護欲。
身材則如其他精修魔門內功的女子一樣極其火辣,前凸後翹無比誘人。
自從數月前邊不負一統聖門後,白清兒這看似清純實則悶騷的魔門妖女便
動纏了上來。
原本的歷史上,白清兒便是借獻身給李淵的機會暗下蠱毒,差點把當時這位
李閥之弄死。
可以說她便是典型的陰葵派妖女,對以自身姿色換取利益毫不抗拒,這和從
小到大一直被祝玉妍當做女兒般護佑,自身心氣也極高的婠婠完全不同。
現時邊不負擺明極有機會成就帝皇之業,想搶在前面爭當從龍之臣的人自是
極多。
白清兒自問姿色風情不在任何女子之下,就算皇后之位掙不到,但那四位正
妃之一的名額卻可以博一下。
何況邊不負乃自家師叔,自己比起其他外面的女子自然更有優勢。
而最大的競爭對手便是自己那彷彿受到上天寵愛的師姊。
白清兒對婠婠一直都是無比的嫉妒,憑什麼早早就把她立為下一代的陰葵派
之?憑什麼就只有她獲得天魔功傳承?憑什麼她可以獨善其身不去接觸那些迎
來送往伺候男人的事情?我白清兒到底有什麼地方比不上她!?但作為陰葵派
宰的祝玉妍卻一直對婠婠另眼相看,白清兒毫無翻身的機會。
直到現在,機會來了,雖然想不明白邊不負這色鬼為什麼竟會像變了個人似
的這麼厲害,不但武功跨入當世頂尖,更創立下這份足可二分天下的強大勢力。
創立天命教,收攏飛馬牧場和東溟派,毀滅靜念禪院,擊退寧道奇,剿殺石
之軒,一統聖門,建國稱王,掃平南方,每一件事都轟轟烈烈,如夢幻般讓人覺
得不真實。
就算是自己的師傅祝玉妍也不得不放下尊嚴,明知自己的女兒和孫女和邊不
負有一腿還是不得不委身於自己這個曾經看不起的師。
自己,自己只要得到這個男人的歡心,便可以把那個最最討厭的師姊婠婠踩
在腳下!想到此處,白清兒的舞動更加起勁,眼神更加的誘惑,隨著音樂盡情的
把自己美好的身體呈現出來。
旁邊的婠婠看見此情此景不禁暗暗咬牙。
其實婠婠此時真是糾結無比。
對一直對自己抱有敵意的白清兒她也沒多少好感,但婠婠一直事事壓白清兒
一頭,心裡面還是充滿優越感的。
後來發現這師妹竟不要臉的死死纏著那色狼師叔,一副小鳥依人任君採摘的
模樣兒,卻讓她生出一種危機感,如同有人在搶奪她手中的玩具一樣。
就算那玩具並非心頭所好,但究竟是屬於她的東西,哪裡容許別人胡亂爭搶
?所以,兩師姐妹便明裡暗裡的較起勁來。
恰逢邊不負這幾個月忙的腳不著地,白清兒倒是沒什麼獻身的機會,直到南
方基本平穩,邊不負又想起這可口的美肉,便召來幾女與自己取樂。
邊不負拍掌笑著道:「好,跳得真好,呵呵。嗯,還要更性感一點,就像婠
兒上次跳過的那樣。」
婠婠第一次為邊不負吹簫時曾表演過一次天魔脫衣舞,此時聽他這麼一說,
俏臉不禁一紅,橫了男人千嬌媚的一眼。
然後身子扭得更性感了,身上的衣服竟隨著纖腰的擺動慢慢的脫落下來。
邊不負哈哈一笑,大手一伸,運功便把白清兒整個攝了過來,雙手便伸入她
衣服裡面,在這白嫩的身子到處亂摸起來。
「嗯……嗯……不要……不要摸下面……清兒……清兒那裡還沒被男人碰過
的……啊啊……啊……」
白清兒一邊用可憐兮兮的聲音如泣似訴的哀求,一邊卻微微張開修長的雙腿
以方便男人的大手進出,一副欲拒還迎的誘人樣子。
「唔,清兒的奶子真挺,摸著好舒服。你之前不是去襄陽當過一陣錢獨關的
愛妾麼,沒被他碰過你嗎?」
白清兒嬌喘吁吁的道:「錢獨關那死人哪裡有資格碰人家,啊啊……最多就
是讓他牽牽手……嗯……好癢……第一個摸人家奶子的男人就是王上了……嗯嗯
……啊……」
邊不負玩弄著白清兒的身子,欣賞著婠婠的天魔艷舞,笑道:「那麼你們兩
師姐妹的奶子都是只有本王摸過,呵呵。」
白清兒略帶不屑的瞄了婠婠一眼,暗道:還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比我更早
奉上奶子讓男人玩弄,現在還光著屁股的跳舞,呸!感受到白清兒的目光,婠婠
似乎能讀懂她的心聲,不由得大為惱怒,搖曳生姿的走上幾步,貼到邊不負身旁
,用迷死人不償命的聲音道:「師叔,你說究竟是清兒的奶子好看,還是人家的
奶子好看呢?」
說罷,更是挺起胸脯,讓那對又大又挺的白膩雪乳更加突出。
邊不負哈哈一笑,分出一隻手來抓住婠婠的大奶,揉了一會才道:「都是又
白又挺,形狀也完美,但感覺還是婠兒的奶子更大更圓一些。」
婠婠聞言不禁露出得意的微笑。
白清兒卻裝出一副哀怨的模樣,哀哀切切的道:「清兒早就知道,人家的容
貌不如婠師姐,身材不如婠師姐,才華武功更是遠遠不如。但,但清兒對王上的
崇敬與愛慕絕不會比任何人少。」
說著說著,她動把衣服全部脫了下來,那如同最精美白瓷的美好身子便完
全裸露出來,然後示威似的盯了旁邊的婠婠一眼,繼續道:「清兒……清兒還是
黃花閨女,清清白白的身子還沒任何男人碰過,今天……今天便獻給王上……」
說到這裡,神態卻妖媚起來,白得晶瑩的玉手動探下,從男人褲襠裡掏出
那已經勃起的陽根,膩聲道:「獻給王上這根又粗又大的東西,讓它捅穿清兒的
處女小穴兒,人家想要,唔∼∼」
邊不負見狀興奮得雞巴猛跳,也不客氣了,還是坐在椅子上,雙手扶著白清
兒的細腰,讓她面對自己半蹲在椅子上,然後道:「清兒,既然你這麼想要,便
自己扶著雞巴坐下來吧。」
白清兒雖然理論豐富,但畢竟沒有實戰經驗,此時不禁也緊張起來,深深的
吸了一口氣,用手扶著那超乎想像的粗大陽根,搖動屁股磨蹭著把那碩大的龜頭
對準自己的花房,然後猛一咬牙,緩緩的坐下來。
「啊!好大!進……進不來……嗚……痛……」
剛剛進了個龜頭,白清兒便覺得下面幾乎要被撐裂了,痛得她動彈不得,渾
身顫抖。
而旁邊的婠婠也是第一次近距離的觀看女子破身的過程,也緊張得死死睜大
眼睛,緊緊盯著兩人交的部位。
石青璇和尚秀芳兩人更是早就停止了演奏,同樣擠到了邊不負身前來,三張
大唐世界裡最頂級的臉龐便湊到一起,相互偎依著觀摩眼前的男女交景象。
邊不負淫笑道:「清兒你看你多幸福,破處的時候有這麼多人為你見證。」
說罷也不等白清兒答話,扶著她纖腰的兩手突然用力往下一扯,白清兒整個
身子便不受控制的猛然往下跌落,本來只進了一個龜頭的大雞巴便勢如破竹直捅
入她的嫩穴裡面。
白清兒立刻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像是失去力氣般的倒在邊不負懷裡,螓首
枕在男人肩頭,顫抖著求饒道:「啊……師叔……求你……輕一點……清兒受不
了啦……嗚嗚……好……好痛……啊啊……」
近距離觀摩的三女看見男人粗壯的陽根猛的插入狹窄的肉穴裡,都不由得渾
身一震,覺得心中一陣悸動。
還沒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婠婠更是一陣害怕,這,這麼粗的東西竟就這樣給捅
進去了!然後,絲絲破瓜之血沿著肉棒流出,滴在椅子上形成了點點的落紅。
「嗚嗚……嗚嗚…………啊……啊……」
白清兒枕在男人肩膀上,一時細聲呼痛,一時發出如小貓咪叫春般的呻吟,
把一個新婦破瓜渴望男人痛愛的可憐樣子表現得淋漓盡致。
雖然明知這出身陰葵派的小妖女的表現有誇張成份,但女孩那剛剛被開墾的
嫩穴緊窄無比,纏繞得邊不負的肉棒十分舒服。
邊不負用雙手抓住白清兒那豐隆雪白的臀肉,控制著她的身子配抽插慢慢
的起落,雞巴不斷往花徑深處挺進。
「嗯嗯……啊……唔……好深……啊啊……」
雖然還是痛得厲害,但白清兒身為陰葵派子終究還是經歷了許多這方面的
培訓,不一會便開始放鬆下來配起男人的進攻。
她一邊忍痛動的扭著細腰,一邊整個人伏在男人懷裡搖著嬌軀,用奶子上
嫣紅的小葡萄磨蹭著男人的胸膛,整個人便向是條大白蛇一樣。
「啊啊……嗯……啊…王上……王上的龍根好大……啊……插死人了……唔
唔……啊……清兒受不了……啊啊……好厲害……」
聽著白清兒的淫聲浪語,邊不負越干越起勁,雙手托著女人渾圓的屁股,整
個人倏地站起來,雞巴重重的頂入花房最深處,讓白清兒悶哼一聲,渾身發軟,
連忙用修長的雙腿夾著男人的腰部,雙手緊緊環抱著男人的脖子才不至於滑倒。
邊不負便這樣抱著白清兒在寢宮裡走動起來,陽根則隨著身形的顛簸在女人
花房中進進出出,每一下都頂得特別深入,幹得白清兒咿咿呀呀的亂叫。
「哈哈,清兒之前還是處子,剛破身便流得滿地都是水兒,真是個小淫娃。
」
「啊……嗯嗯……啊啊……那是……那是王上的龍根太厲害了……唔……清
兒……清兒好舒服……啊啊……」
旁觀的尚秀芳和石青璇被洗腦後正是戀姦情熱之時,看見兩人的淫戲不禁也
心癢難耐,如花的俏臉紅彤彤的,目不轉睛的盯著兩人交位置,一副飢渴難耐
的樣子。
而婠婠沒被洗過腦,一直有著自己獨立思維的她此時則很是矛盾。
邊不負建國稱王,可以說是聖門這些年來的最高成就者,何況還成為了聖門
的宰。
而由於邊不負出身陰葵派,所以派中眾人也成為了這個國度的中堅力量,倘
若日後真的擊敗北方李閥統一全國,那真的就實現了無數先輩的夢想。
雖然門中不少人的道德準繩不高,但比起那些高門貴閥的頹廢子也不見得
差得去哪兒,而且能在聖門混出頭的智慧能力總有一定過人之處,也算是懂規矩
知進退,沒弄出什麼麻煩事情,再加上有以寇仲為首的一批外來人才制衡,整個
國度的統治在磕磕絆絆之中尚算平穩。
這樣的現實情況下,自己這位陰葵派的當代傳人想動搖邊不負的地位只是癡
人說夢,連師尊祝玉妍都認命了。
讓聖門的勢力壓下佛門和道門,在下一個年皇朝中佔據會的流話語權
,這個希望已經維繫在那色狼師叔的身上。
情勢的變化實在太快了,就算自己可以晉陞天魔大法十八層,就算是自己終
有一天武功超越了他,都不可能再去改變這一切。
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呢。
在邊不負稱王的一個月後,在與師尊祝玉妍詳談一夜後,婠婠正式入宮,成
為了四位正妃之一,被冊封為貴妃。
皇后單美仙,貴妃婠婠,陰葵派可以保證在新朝的後宮勢力中佔絕對優勢。
但至今婠婠還是保留著處子之身,原因是她已接近天魔大法十七層頂峰,踏
上入微之境,有希望短期內衝擊十八層的最高境界。
邊不負也希望手底下能多出一個宗師級的高手,所以暫時也不去取婠婠的紅
丸,算是守住了自己之前的承諾,當然一些手足之慾卻是少不了。
作為婠婠自己而言,保留著處子之身便像是保留了自己一直以來努力的目標
。
倘若就這樣乖乖的躺到榻上張開大腿獻上身子,正式成為這個色狼師叔的女
人,總是過不了自己心裡的那一關。
反正那色狼貌似也想信守承諾從不逼迫自己,便先這樣拖著了。
所以,婠婠還是傲嬌的稱呼邊不負為師叔,不像其他女子那樣高呼王上或聖
上之類的。
只是,女子天性善妒,看到那一直和自己較勁的師妹白清兒滿臉狐媚的纏著
邊不負,便讓綰綰覺得很是不爽。
這時,邊不負抱著白清兒來到婠婠身前,撲哧撲哧的猛幹著,笑道:「婠兒
在呆呆的想什麼呢?一起來快樂吧。」
婠婠暗自一歎,露出一個迷死人的甜笑,煙視媚行的走到邊不負背後,雙手
抱著男人,豐滿的乳房便上上下下的在邊不負的後背磨蹭按摩起來。
尚秀芳和石青璇見狀,便也媚笑一聲,輕巧的脫去身上那近乎透明的衣服,
一左一右的靠上來,赤條條的挨在邊不負兩側。
此時邊不負前後左右都是赤裸著身子獻媚的絕色佳人,被這極度誘惑的乳波
臀浪圍繞著,聽著女子此起彼伏的呻吟聲,真是興奮無比,身下的陽根更是在白
清兒那已經漸漸適應的緊窄花徑內快速馳騁,把這剛破處的小妖女操得魂飛魄散
。
「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好舒服……嗚嗚……清兒……清兒…
…嗯……啊……好奇怪的感覺……啊啊……要死了……嗚嗚……」
就這樣被抱著狠狠的操了幾下,白清兒先是痛,然後是麻癢,再接著便是
一股一股的春水湧出快感如潮,直到現在頭腦一片空白,腦海裡只剩下那根深深
插入自己身子裡面的雄偉粗壯肉棒,然後難以抑制的陌生快感從下身迸射出來,
隨著一聲無意識的大聲尖叫,她被送上了成為女人後的第一個高潮。
看見白清兒難以控制的渾身顫抖,翻著白眼的胡亂尖叫,然後一大股陰精淋
到龜頭,整個花房猛的痙攣緊縮,邊不負知道這美人兒已經到達極樂之境,便得
意一笑,肉棒頂著花心,享受著女子花徑在高潮時候特有的劇烈收縮,好一會才
把已不堪征伐的白清兒抱下來放到床上讓她休息。
然後邊不負躺到床上,石青璇和尚秀芳則輪著以觀音坐蓮的姿勢張開大腿吞
沒男人那依然硬挺的陽根,搖著屁股忘情的交,婠婠則躺到男人的臂彎處,把
自己那對又大又白的豐乳獻給男人玩弄。
「王上……啊啊……王上的龍根……唔嗯……好粗大……秀芳……秀芳不行
了……啊啊……」
「啊啊……青璇好舒服……嗚嗚……小穴……小穴要溶化了……啊……到了
……到了……嗚嗚……」
直到把兩位才女都干趴下後,邊不負依然未射精,他淫笑道:「婠兒,就只
剩下你了,用小嘴幫本座含出來吧。」
這時,白清兒卻已經恢復過來,聞言便媚笑著道:「王上,與其浪費在婠師
姐的嘴巴裡,不如射進人家的小穴裡吧。清兒……清兒想讓王上操大人家的肚皮
呢,然後挺著大肚子再伺候王上,嘻嘻。」
白清兒這小妖女樣貌清純,一臉楚楚可憐的,說出這樣的淫蕩話兒卻更是誘
惑,邊不負大樂,打趣道:「倘若真是操大了你的肚皮本座卻是不敢碰你了,裡
面可是懷著本座的龍種呢。」
白清兒俏臉嫣紅,含羞帶俏的橫了邊不負一眼,細聲道:「清兒……清兒後
面不是還有一個小穴麼,人家的身子全部都是屬於王上的……」
說完更像是不好意思似的轉過頭去,但那渾圓的翹股卻充滿誘惑力的擺在了
男人的眼前,似乎在說:人家的後庭也可以挨操呢。
邊不負不禁為之意動,便想把白清兒拉過來抓著這大屁股為她開肛。
婠婠卻面現不悅,暗自一咬牙,突然一把扯著邊不負不讓他起來,然後甜甜
一笑,羞道:「婠兒,婠兒也要師叔射到身子裡面。」
邊不負聞言一呆,卻見婠婠這小魔女跨坐到自己腰間,背對著自己,纖纖玉
手動握起肉棒,另一隻手則粘了點口水輕輕的塗抹到自己那小巧的屁眼兒上,
然後對準目標慢慢的坐下來。
這下邊不負真是有點喜出望外,他對婠婠這小妖精格外愛寵,雖然早就想要
干她的後庭,但卻一直沒有過分逼迫她。
而婠婠正式入宮後又忙於南方戰事一直沒有時間溫存,沒想到在白清兒的刺
激下婠婠會動獻身。
婠婠此時心中的感覺卻真實說不清道不明,自己也搞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沖
動。
雖然不想讓白清兒那狐媚子壓一頭,但,但手中那火熱澎湃的肉棒是如此的
粗壯,如此的駭人,竟要塞入自己那小小的後庭裡?真是讓人不寒而慄!碩大的
龜頭抵在那可愛的菊花上,婠婠俏臉蒼白,完美的嬌軀輕輕顫抖著,一時間竟是
呆在了哪裡。
只是到了這個時候卻容不得她退縮了,邊不負邪邪一笑,雙手突然按住了這
小妖精的小蠻腰,用力往下一按,大龜頭便硬生生的擠入婠婠的屁眼裡頭。
「啊!」
婠婠驚呼一聲,緊接著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襲來,但卻見前面那可惡的白清兒
正盯著自己,便深深的吸了口大氣,緊咬牙關,盡力的放鬆屁股,讓男人的大雞
巴慢慢的擠進來。
「哈,婠兒的屁眼真熱,唔,好緊,哈哈,好爽,哈哈。」
邊不負此時的肉棒被婠婠的谷道緊緊包圍,無比的高熱緊窄,真是說不出的
舒服。
特別是婠婠現時是背對著他,那小巧可愛的菊花被大雞巴狠狠撐開的場景被
他一覽無遺,更是讓他有著無與倫比的征服感。
想起穿越以來的種種,想到婠婠從剛開始看不上自己,然後一步一步的在
自己壓力下沉淪,慢慢的讓自己看光了身子,然後讓自己撫摸,接著口交、乳交
、腿交,到了現在,終於動獻上了小菊花。
感覺就像是在玩HGAME,隨著自己一步一步變強,女角也一步一步的
被攻略,哈哈。
「唔……唔唔……嗚……嗯……」
雖然緊緊的咬著牙,但那苦惱的呻吟依然斷斷續續的在婠婠秀美的瓊鼻裡逸
出,顯得可憐兮兮的。
邊不負覺得肉棒已經完全的插進女孩那狹窄的後庭,便稍微緩了緩,雙手撫
弄著婠婠豐滿的椒乳,挑動著她的情慾以減輕痛苦。
而白清兒則神色有點複雜的看著面前這一切,那個彷彿天之驕女,彷彿永遠
都壓自已一頭的師姐現在被狠操屁眼,痛的呼吸急促,俏臉發白,滿頭冷汗,這
可憐的樣子哪有半分以前驕傲的模樣?雖然一直嫉妒婠婠,但白清兒從心底裡還
是有幾分敬佩自己這師姐的能力與才華的,所以此時未免也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
的複雜情緒。
這時,卻聽到邊不負的聲音傳來:「清兒,別呆在那兒,過來幫你師姐舔一
下。你們兩姐妹要相親相愛啊,哈哈。」
白清兒頓時一個激靈,然後俏臉上泛起媚笑,像是小狗般爬了過來,把螓首
湊過去,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邊不負和婠婠交的地方,用嬌羞的語氣道:「王
上……王上的龍根好厲害……把……把婠師姐的那裡都撐大了。」
邊不負淫笑道:「清兒說清楚點,那裡是什麼地方呢?」
婠婠本就比較臉嫩,此時被那一直不對付的師妹盯著自己最羞人的地方猛看
,更是大為羞怒,勉強道:「不許……不許說……啊……嗚嗚……」
剛說到一半,便被邊不負猛的一用力,粗大的肉棍便在她的屁眼裡猛頂一下
,撞得她話都說不下去了。
白清兒噗嗤一笑,眼波流轉下說不出的魅惑,細聲道:「王上的龍根把婠師
姐的屁眼給撐開了,嘻嘻,好厲害。」
邊不負只覺得婠婠的身子頓時一僵,然後後庭裡面的嫩肉一陣收縮,夾得他
的肉棒舒服無比,不禁又是哈哈一笑,粗壯的陽根便有節奏的在這谷道裡抽插起
來。
而白清兒則嘻嘻一笑,自覺的湊過來,讚歎道:「婠師姐的小穴真好看,紅
紅的,嫩嫩的,真是連女子看了都受不了。」
說罷,便伸出丁香小舌,在婠婠的花房外舔掃起來。
白清兒可是自小便受到陰葵派培訓的專業人士,而且本身又是女人,對如何
挑逗女子的情慾十分瞭解。
幾下舔弄下來,便讓婠婠渾身顫抖,春潮氾濫。
同時,後庭的疼痛似乎也緩解了一些,隨著那火熱粗壯的陽根不斷衝擊,也
漸漸的產生了絲絲異樣的快感。
「啊……啊……嗯嗯……啊啊……唔……啊……嗯嗯……」
婠婠的小嘴不知何時已稍微的張開,蕩人心魄的嬌吟開始無意識的喊出,星
眸半閉,嬌靨酡紅,被男人手指玩弄著的乳頭早已完全的硬起,顯然是身子已經
漸漸被快感所支配了。
辟辟啪啪,隨著邊不負抽插速度的加快,男女交時的肉體撞擊聲不斷傳出
來。
婠婠覺得自己整個後庭似乎都被幹得有點麻木了,脹痛、酸麻、刺激各種感
覺混雜在一起,讓她根本分辨不清,只有不停的呻吟才能把這種折磨人的感覺抒
發出來。
「嗚嗚……啊啊……好……好深……啊……屁股……嗚……屁股好難受……
啊啊……太猛了……嗚……」
「哇,婠師姐下面流了好多水,嘻嘻,被王上干屁股有這麼快樂麼?」
「哈,婠兒的屁眼好會夾,本座……本座操得好過癮,好爽,哈。」
此時邊不負已經完全的放開了,大手抓著婠婠那沒有絲毫贅肉的纖腰,威武
的大棒狂風驟雨似的在婠婠嬌小細嫩的後庭內肆虐,那柔韌的屁眼兒把粗大的棒
身纏繞得沒有絲毫的縫隙,隨著肉棒的進出似乎要被幹得翻了出來。
「啊啊……嗚嗚……啊……屁股受不了了……啊啊……太深了……嗚……頂
得太深了……啊啊……」
女上男下的姿勢本就能讓男子的肉棒插得格外深入,現在婠婠真被幹得魂飛
魄散,只覺得那色狼師叔的大肉棒每一下都把自己的谷道塞得滿滿的,每一下都
像頂在心坎兒上面,也顧不得什麼矜持了,張開小嘴便淫叫起來。
「呵……呵,要射了,婠兒,本座要射進你屁眼裡了,啊……」
邊不負低吼一聲,虎腰連挺,快速的大力猛插幾下,然後熾熱的陽精便大量
傾瀉而出,直接在婠婠的後庭內全部爆發出來。
而白清兒也配著在婠婠的陰核上快速的上下舔掃,婠婠在這樣的前後夾攻
下突然身子一直,然後不受控制的猛烈一抖,同時啊的一聲大聲尖叫,仰起脖子
,伴隨著男人的射精渾身顫抖著到達了高潮。
花房更是湧出大量的蜜汁,濺得白清兒滿臉都是春水。
過了好一會,邊不負才結束了這次痛快淋漓的爆發,婠婠則全身癱軟,美眸
緊閉,小嘴微張,不能自控的一顫一顫的,全靠邊不負扶著才不至於滑落下來。
待到邊不負把肉棒抽出來時,只聽見噗地一聲,大量的白濁液體便在婠婠那
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可憐雛菊內流出,那情景真是淫靡無比。
邊不負把失神的婠婠輕輕放到一旁,然後站起身子,把稍微軟垂的肉棒湊到
了白清兒的俏臉旁。
白清兒嘟起小嘴,幽怨的望了邊不負一眼,但卻乖乖的張開嘴巴,把那剛從
婠婠屁眼抽出來的肉棒含進嘴裡,做起了清潔工作。
在白清兒這魔門小妖女富有技巧的口舌侍奉之下,男人的肉棒很快就重新硬
挺,邊不負摸著白清兒柔順的秀髮,淫笑道:「哈,這又硬起來啦,清兒可要負
責到底哦。」
白清兒把小嘴裡膨脹的肉棒吐出,用玉手輕輕擼了幾下,用又害羞又期待的
目光橫了男人一眼,然後柔媚的輕聲道:「清兒……清兒不怕痛……」
說罷,便轉過嬌軀,整個身子趴在床上,雪白渾圓的屁股卻高高的翹起對著
男人,還動的伸出雙手掰開自己兩片誘人的股瓣,讓那小巧玲瓏的屁眼兒暴露
出來,然後眸媚笑道:「清兒……清兒後面癢……請王上為人家止癢……」
邊不負被她挑逗著雞巴猛跳,也不遲疑了,啪的一聲用力打了一下白清兒豐
腴的隆股,然後挺起肉棒便架到女人的菊蕾上,腰一挺,碩大的龜頭便在女子的
悶哼聲中直插而入。
這夜的荒淫持續了數個時辰,幹完白清兒後,邊不負又把恢復過來的尚秀芳
和石青璇拉過來再度淫虐了一番。
最後,這四位筋疲力盡,屁眼裡都流著陽精的絕色美女便和邊不負大被同眠
。
哈哈,這樣的稱王之樂,方不枉我一直以來的努力,邊不負躺在眾香包圍中
,只覺身心無比舒暢。
下一步,便是南下宋閥,與宋缺達成作協議,南方定矣!天刀宋缺,當世
最頂尖的高手,比寧道奇不遑多讓的巔峰宗師,真是讓人期待。
吸收和氏璧異能後,邊不負此時同樣已經到達宗師巔峰,只需再踏出半步,
便可進入那如龐斑、浪翻雲、燕飛那樣的天人之境,向無上破碎進軍。
只是這半步卻是天差地別,但在大唐世界,宗師巔峰已是可以橫著走的最強
武力了。
而唯一的隱患便是吸收和氏璧異能時一直剩餘在丹田最深處的那個金色的小
光點,無論怎麼樣去試探去調動都沒用。
但暫時對內息運轉以及身體都沒有任何影響,邊不負也只好聽之任之,等以
後再算了。
同一時間,漠北,突厥人所控制的領地裡,一華美的帳篷內。
一個高高瘦瘦,面容陰鷙,身穿紫色長袍的男子用陰柔的聲音道:「未知兩
位對趙某的意見有何看法呢?」
對面則是一男一女,男子一身黑衣,面上還蒙著黑色面巾,看不見樣子,神
神秘秘的。
女子則是個年約三十的美艷少婦,身穿西域服飾,身段迷人,氣質極為雍容
。
那女子淡淡一笑,問道:「魔帥的上可是和我們大明尊教不太對路,你私
下與我們往來,不怕觸怒可汗麼?」
原來那高瘦男子竟是魔相宗之魔帥趙德言,他輕輕一笑,不以為然的道:
「這點善母大可不必擔心,對付你們對我趙德言毫無好處,至於大汗,你認為他
真的便可以事事控制我麼?」
女子便是在西域有著不俗勢力的大明尊教的高層善母莎芳,她微微的皺眉,
望向身旁那神秘的男子道:「大尊,你的意見呢?」
這黑衣男子可是大明尊教的最高領袖大尊許開山,他緩緩的點點頭,用不帶
絲毫感情的聲音道:「魔帥的提議本尊心動了,但細節還需探討。」
趙德言哈哈一笑,道:「那預祝我們作愉快。」
不知過了多久,會談結束,許開山和莎芳到自己的隱蔽之地。
莎芳不解的問道:「趙德言想聯我們一起對付那天命教,但這對他而言並
不是很好的選擇啊?聯外來勢力和自己的魔門勢力作對,到最後只會便宜慈航
靜齋以及被佛門支持的李閥,這未免太蹺蹊了。」
許開山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緩緩道:「倘若李閥二子李世民能當上皇
帝,魔門會變成怎麼樣趙德言根本就不用擔心。」
莎芳想了想,問道:「你的意思是趙德言暗中和李世民有瓜葛?」
許開山搖搖頭,道:「李世民本人和那些尼姑和尚估計還蒙在鼓裡,你知道
趙德言的師傅,上一代的魔相宗宗是誰麼?」
莎芳茫然的搖了搖頭。
許開山繼續道:「這個秘密本尊也是無意中發現的,上一代的魔相宗之便
是北魏長孫晟!」
莎芳頓時渾身一震,驚呼道:「那……那長孫無忌豈不是……?」
許開山點頭冷笑道:「長孫晟的一子一女分別是天策府的核心長孫無忌,以
及李世民的正室長孫無垢!他們可都是趙德言的師師妹,嘿嘿,倘若以後李世
民登基為帝,長孫無垢便是皇后之尊,所生長子便是下一個皇帝。」
莎芳只覺得冷汗直冒,道:「魔相宗明面上是協助突厥人支持梁師都這樣的
傀儡勢力,其實早就把暗棋放在了佛門的要害位置,真是太狠了。」
許開山道:「趙德言雖然名聲不及祝玉妍及石之軒,但只是他隱藏得太深而
已。但這次和他作,也是我們的一個機會。域外我們已經呆不下去了,到中原
傳教在所難免,這樣必然會與佛道魔三門起衝突。這次魔門內訌,佛道自然樂見
其成,也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希望早年進入中原的原子王世充等人依然心向光
明,不曾背叛……」
說到此處他頓了頓,歎了口氣道:「前路艱險,只有盡力而為,願光明之火
遍照人間……」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二十一 致命危機)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
作者:wolui
24/3/9發表於:.
字數:55
二十一 致命危機
十艘五牙大艦乘風破浪,每艘大艦都跟隨著五艘次一等的黃龍戰船,浩浩蕩
蕩的船隊從江都出發,一直往海南進發。
五牙大艦是隋代的力大艦,每艘可載8軍士,而黃龍戰船也可載
多的軍士。
邊不負和寇仲帶領著一萬精兵以及各種雜務人員共計一萬多人南下,準備赴
嶺南宋閥履行約定,讓寇仲迎娶宋閥公宋玉致。
現時的邊不負和寇仲可是貴為南方最大勢力的宰者,已不是一般的武林人
士,和原著中寇仲死皮賴臉的南下求親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繼承自隋軍的力軍艦,經過血火洗禮的精兵無不彰顯這橫掃南方的天朝威
嚴。
而這樣的軍力,在南方已經可以不懼任何威脅了。
當然,此行不是打仗,一萬軍士不多不少,即不會引起宋閥的敏感也不會有
失天命國威風,這尺度的拿捏倒是讓邊不負費了不少腦筋。
同時另有兩萬士兵隱秘行軍,途徑原來的梁王蕭銑的巴陵郡,已潛伏在距離
蒼梧郡不遠處,只需大半天便可攻入宋閥所在的鬱林郡。
這樣的兩手準備可稱是有備無患了。
此時的天命聖王邊不負正站在甲上,背負著雙手,任由獵獵長風吹得他的
王袍不斷飄動,卻是自有一番王者氣派。
他左右則分別站著寇仲與婠婠,寇仲是這次嶺南之行的角自然非來不可,
婠婠卻是邊不負唯一帶上的後宮妃嬪。
一方面婠婠作為僅此於皇后的四妃之一,一起隨隊拜訪宋閥算是品級足夠,
但最要的自然是邊不負剛剛採了這丫頭的雛菊,自然愛不釋手,硬是把這行動
還有點不方便師侄女帶上。
而婠婠則也漸漸適應其後宮妃嬪的身份,雖然經常還有點不情不願的扭捏之
舉,但就像是張牙舞爪的小貓咪,只是作為平常相處的調料,更添幾分閨房之樂
罷了。
邊不負看著龐大的艦隊破開萬頃碧波,無數軍士只要自己一聲令下便會冒死
作戰,真是讓作為穿越者的他稍稍感到一陣不真實。
只是,都到了這個時候了,為什麼慈航靜齋那些尼姑和尚還沒動作呢?只要
宋閥和自己聯,那麼整個南方都將鐵一塊,就算巴蜀的武林判官解暉是梵清
惠的鐵桿粉絲,但巴蜀各望族都不會傻乎乎的跟著送死,可以說南方絕對會大大
優先於北方統一成功。
這樣的情況李閥是最不願意看到的,他們現在還在和竇建德及隋煬帝糾纏,
就算最終勝利時也是元氣大傷,如何抵擋南方早有準備以逸待勞的鐵軍?或許,
或許那些尼姑也知道了我在南方大勢已成難以阻擋,所以不做無用之功?情報系
統也沒有胡教有什麼異動的報告,或許是自己多心了。
「父王,在想什麼呢?」
開口的卻是站在一旁的寇仲,他此時也是適應了邊不負義子的身份了。
「沒什麼。」
邊不負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笑道:「南海派也是識時務,居然動投靠,
晃公錯那老匹夫倒也不蠢。」
寇仲也笑道:「南海派與宋閥素有積怨,只是因為雙方要利益沒太大衝突
宋閥才沒太過打壓他們,現時擺明我們與宋閥利益一致,南海派自然驚懼。在天
軍鐵蹄下,南海派那點可憐的家業只怕瞬間便會變成齏粉,他們哪裡敢不降?」
原來,地處更南方珠崖郡的南海派早早就派船隻等著邊不負他們的艦隊,送
上投誠的函件,並由掌門梅洵親自領路,邊不負自然也樂得接受。
總共用了差不多一星期,終於抵達了宋閥領地鬱林郡,宋家山城在望了。
隋代嶺南有二十郡,在大唐位面中核心自然是宋閥所在的鬱林郡,相對於繁
華的中原地帶,嶺南便像是未開化之地,山民民風彪悍,野性難馴,且各種少數
民族眾多,人心不齊。
宋閥雖然控制著不少人口,但如果想興兵北上,卻難以持久,軍隊中各個種
族的士兵極難管理。
而在中央皇朝的眼中,嶺南諸地雖然奇珍異寶較多,但土地未開發,道路難
走,還有各種山林瘴氣,且山民不服教化,想征服沒有利益之餘也十分困難。
所以,隋朝便與宋閥形成了一種奇妙的平衡,宋閥稱臣,但又保留著很大的
自權;中央皇朝接受宋閥的朝貢,以子的名義對其封賞,但政令卻很難真正
下達到嶺南。
此時,宋閥卻早已派了船隻迎接,帶隊的便是有銀龍之稱的宋魯。
宋魯是宋閥的核心之一,年約四十,滿頭銀髮,意態沉穩,神態十分謙恭。
邊不負自然也是客氣了幾句,便跟著宋魯登岸,與婠婠一起跨入宋閥特意挑
選的馬車,向著山城駛去。
而寇仲以及相關人員也騎上宋閥帶來的戰馬,在後面緊跟而去。
大量的軍士則滯留在船上。
當然,這也是邊不負作為當世武力巔峰的自信,就算單槍匹馬,宋閥便傾力
而出也絕不可能留住他。
宋家山城雄奇險峻,三面環水,背倚山嶽,一座石城便依山傍水的順勢蜿蜒
而出,經過三年無數宋家志士的經營,現時已是鐵桶一般,真是一夫當關萬夫
莫開。
經過崎嶇的山道,卻見山城已是城門大開並放下吊橋,城門兩側滿是迎賓的
儀仗,而名滿天下的天刀宋缺,也已親自迎出城門之外,靜候貴賓。
邊不負和宋缺算是同輩,武功境界也是一樣,按現時的情況來說邊不負麾下
的勢力更是遠在宋缺之上,畢竟宋閥雖然號稱在嶺南擁有極大影響力,但真正的
宋閥核心的子兵不過兩萬左右,其餘的少數民族軍隊和宋閥並不是一條心。
所以,宋缺也不敢像原著中寇仲拜訪時弄出什麼磨刀堂迎客的玩意,而是把
兩者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上。
邊不負下了馬車,與宋缺正面遙遙相對。
事實上,宋缺的名字真的是差了一個字,他應該叫宋無缺才是。
這位昔年武林中的第一美男子雖然至今已添上了幾縷銀白色的髮鬢,但依然
面如冠玉,劍眉下星目生輝,俊朗無匹,根本找不到一絲瑕疵。
更重要的是他作為高門貴閥宰那久居上位的貴族氣派,配那修長勻稱的
身形及淵渟嶽峙的氣度,處於此世巔峰的強者風範一覽無遺。
但邊不負也毫不遜色,此時的他位列巔峰宗師,縱橫捭闔橫掃南方,更加一
統聖門建立不朽偉業,身穿王袍的他自有一股攝人的氣度與風采。
雖然兩人只是遙遙相對,但周圍的所有人都被他們強烈的存在感所影響,瞬
間生出此時此地便只剩下這兩個人的奇異感覺。
「鎮南王竟親自迎出城門,本王真是受之有愧。」
邊不負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宋缺的鎮南王乃是楊堅南征與宋閥妥協時所封,此時邊不負這樣說,無疑是
一開始便確立了宋閥永鎮南疆的地位。
宋缺淡然一笑,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聖王客氣了,宋某以備好筵席,裡
面請。」
兩人與隨同人員便緩緩的進入了宋家山城裡面。
一方例行公事的客氣過後,邊不負與宋缺兩人便到達了宴會廳旁邊的偏廳單
獨會談。
宋缺前面領路,走的速度不快,但每一步都彷彿是用尺子丈量過一樣,距離
絲毫不差,而且身上更是散發著凜然的刀意,一般人別說跟在背後,就算是遠遠
站著也會在氣機牽引下被這天刀的刀氣所傷。
邊不負知道宋缺是在試探他了,按照現在彼此的身份,正式的動武比拚是不
太適了。
只是宋缺生性好武,略作試探的話也不能說無禮之舉。
感到那如同能割裂空氣的凜冽刀意已迫近肌膚,邊不負微微的一笑,突然之
間,整個人就如同隱沒於空間之中一樣,竟然就這樣從刀意的氣機感應下消失無
蹤,刀氣掠過之處如同一遍虛無。
邊不負心魔變的核心就是以自身作為一面虛無之鏡,借此映照大千世界,
功法是詭異隱秘。
而宋缺此時雖然展開了宗師特有的精神領域,構築出刀之界域,但畢竟不是
全力以赴,自然被同為總是巔峰的邊不負輕易躲過。
天刀,天刀,天意如刀。
宋缺的刀道最恐怖的地方便是一刀劈下,刀意浩蕩,一往無前,無物不斷,
簡直如同是以皇天后土般的厚重碾壓下去,代天裁命。
只是,無論是邊不負和宋缺此刻都是政治人物,乃一方勢力的最高領導者,
現在宋閥整體勢力處於弱勢,還準備送出女兒聯姻,氣勢上本來就有所不及。
倘若生死搏殺,以宋缺捨刀之外再無他物的果決,拋開一切還能讓刀意盡情
發揮,但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卻未免束手束腳了。
兩人進入室內,分賓就坐,待到奉茶後宋缺便屏退了左右。
他那沒有一絲瑕疵的俊朗上露出讚歎之色,道:「宋某本來還以為江湖傳言
有些言過其實,沒想到聖王竟真的達到了這樣一個地步。」
邊不負客氣道:「鎮南王謬讚了,江湖傳言多是以訛傳訛之事。正如世人皆
以為天刀在三大宗師之下,其實以閥之能,恐怕便只有寧散人能與之爭鋒,畢玄
和傅采林都要遜閥一籌。」
宋缺淡淡一笑,轉過話題道:「未知聖王對天下棋局有何看法?」
到了宋缺和邊不負現在的層次,確實是可稱以天下為棋盤的弈手了。
而現在宋缺對邊不負的態度可比原著中寇仲見宋缺時好得多。
原著中宋缺對寇仲簡直如同老師教學生,而現在與邊不負則是平等交談了。
邊不負悠然一笑,道:「天下間真正的逐鹿者,便只剩本王與李閥了,未知
閥以為然否?」
宋缺點點頭,繼續道:「自漢朝後,天下不斷出現南北對峙之局,而基本上
每一代都是北方佔據優勢。無論是三國時吳蜀共抗曹魏,還是東晉謝玄淝水之戰
擊敗苻堅,再到後來的南方漢人皇朝對北方胡種皇朝的抵抗,都是依托長江勉力
防守,絲毫沒讓人看見由南統北的希望。到了現在,天下又是一副向著南北分治
邁進的形勢,聖王對擊敗有胡教及胡種貴族支持的北方勢力可有信心?」
邊不負穿越前可是博士,歷史知識十分豐富,其實縱觀中國歷史,真正由南
統北成功只能勉強算三次。
第一次是項羽滅秦,但最終卻輸給了劉邦,其實也不太能算。
第二次是朱元璋建立明朝,但當時北方元朝已經積弱,真正的敵人反倒更像
是上游的張士誠與下游的陳友諒,都算不上北方。
第三次便是辛亥革命,那就更是勉強了。
如果是在真正的歷史中,現時根本不可能實現由南統北。
首先隋唐時整個政治經濟軍事核心都在北方,南方只是一片蠻夷之地,基礎
相差太遠,待到後來宋高宗趙構跑路到南方建立南宋,帶來了北方的大量資源,
南方才真正在政治經濟上趕上。
在隋唐時候,南方勢力北伐簡直癡人說夢。
其次,整個中國的地勢北高南低,南人北伐是仰攻,對衝鋒不利。
並且此時最好的戰馬出自河套地,北人南下只要能克服長江天險,便能充
分發揮北軍優勢,南方難以抵禦。
再次,北軍長期與北方的外族戰鬥,軍隊更為彪悍。
如此種種,才造成了中國歷史總是北方一統南方的情況。
但在大唐這樣的歷史魔改位面,南方各地的經濟情況比原本歷史上好得多,
與北方差距較小。
而最好的戰馬出產地飛馬牧場在湖南湖北一帶而非北方河套地,最好的軍
工製造商東溟派則在琉球群島,這兩者均已被邊不負所控制。
想到此處,邊不負便道:「閥乃明白人,本王也非那些吹噓之輩,不能保
證未來所發生的事情都一定如願。但,此時此刻卻是恢復漢統,掃除北方胡虜,
重建漢人江山的最好時機了。」
宋缺看著邊不負,好一會,才緩緩道:「聖王可知梵清惠數月前曾來此地找
過宋某?」
邊不負這倒真是出乎意料,但卻不動聲色,道:「梵清惠?閥當年能抵抗
這胡教女人的誘惑,那現時更不在話下了。」
宋缺啞然失笑,搖頭說道:「她向宋某提出漢胡融的理念,認為只有一個
充滿包容性的民族才有更強的韌性與活力,希望我能摒棄漢人正統的方針轉而支
持李閥二子,並承諾了一大堆條件。只是,宋某又豈是會隨意被人左右之人?還
有,當年宋某確實與她有過一段交往,但發於情,止於禮,倒也並非聖王所想的
那樣。」
言下之意不免是對邊不負的風流韻事稍有挪揄。
邊不負心道:「倘若你宋缺當年比楊堅更有機會當皇帝,梵清惠只怕一早就
躺在你床上了,哪至於唧唧歪歪到現在?」
只是也不說破,笑了笑,自嘲道:「寡人有疾,卻是不願改正了,哈哈。」
寡人有疾一語出自齊宣王與孟子的對話,孟子勸王上多體恤姓施行仁政,
王上卻對他說寡人有疾,寡人好色,言下之意卻是不願聽他的廢話。
現時邊不負這樣說,卻是把自己放在了帝王的位置上了,算是對宋缺的一次
試探。
宋缺卻不直接應,轉過話題道:「對了,還有一個消息,梵清惠離開嶺南
山城後,便去了巴蜀,恐怕解暉會被她說動。屆時李閥的艦隊從蜀地順流而下,
只怕不易抵擋。」
其實,宋缺所說的話無非是表明了宋閥的重要地位,胡教肯花費大代價去拉
攏他,你天命教也要出點兒血吧?其次巴蜀地解暉與宋閥可是有著姻親關係,
宋玉致的姐姐宋玉華便是嫁給瞭解暉之子解文龍,到時候要想順利解決巴蜀的問
題,你天命教可還要我宋閥出力呢。
宋缺這番話夾槍帶棒之餘又自抬身價,但開天殺價落地還錢,邊不負也早有
心理準備,笑道:「正是前路艱險,所以更需要我們兩方誠心誠意的通力作。
幸虧小兒寇仲與閥愛女還算般配,大家結成親家關係便牢不可破了。待到寇仲
日後繼承大統,玉致便是皇后之尊,所生長子就是下一代的國君繼承人。」
這便是邊不負的第一個條件,你女兒所生的長子繼承皇位,那對娘家宋閥怎
麼都不可能輕慢吧?只要你宋閥本身不出格,單此一項便可保年繁華。
宋缺頓了頓,看著神態淡然的邊不負,終於還是笑了笑,道:「待到寇仲與
玉致大婚之後,宋某便親自宣告全力支持聖王爭奪天下。」
邊不負頓時哈哈一笑,喜道:「那仲兒便將玉致迎娶去,待到了揚州,籌
備好一切後立即大婚。預祝我們作愉快,相信只要我們聯手,天下絕無可抗之
輩。」
宋缺微笑道:「還有一事,從現在起,宋某便可影響鬱林郡與珠崖郡兩地的
有關官員,讓他們做好歸順的準備。只是為了安定人心,聖王短期內絕不可輕易
撤換人員或更改要政令。」
邊不負知道宋缺是怕歸順之後被自己釜底抽薪,大肆調動嶺南官員而影響宋
閥的利益,便說道:「這點閥可以放心,只要本王登上帝位,便封宋家家鎮
南王之位,可世襲,永鎮嶺南,鬱林郡太守人員也在宋家子中挑選。而南方兩
郡的有關官員及政令,五年內不作更改,日後鎮南王對兩郡的官員有推薦任命之
權。」
實際上,就算是邊不負以後真能統一全國,在古代中國這樣的通信與交通環
境下,對最南端窮山惡水的兩個郡也是鞭長莫及的,那不如維持現狀,繼續由宋
閥去控制。
想了想,邊不負繼續道:「還有,閥現有私兵也可保留,待到統一全國軍
制改革時鎮南王可獨設一府士兵,人數控制在兩萬人以下。」
邊不負的條件實際上就是保留宋閥現有的一切權利,還明文規定,並加入由
宋閥女子所生後代繼承大統這一承諾,可算是十分優厚了,也是邊不負的底線。
宋缺也是聰明人,知道不可能得到更多了,便洒然一笑,道:「如此甚好,
便祝我們兩家作愉快。」
兩人又客套幾句,便一起走出房間走向宴會廳了。
筵席早已備好,便只等著兩大勢力的領導者而已。
邊不負此時才第一次見到宋玉致。
雖然是出席盛宴,但這極有見的美女卻穿著得極為簡約,一身淺黃色的碎
花衣裙,頭上繫了個簡單的髮髻,更不施脂粉,俏臉上稍微顯出些許蒼白。
此時,她也看見了邊不負,那燦若星辰的美眸竟掠過一絲怒意和殺意,雖然
一閃而逝。
但邊不負的心靈感應可算是當世首屈一指,那種刻骨的憤恨卻清晰的感應到
了,不禁暗自皺眉,心道:「宋玉致為何竟對我有著如此濃烈的殺機?莫非她不
願意嫁給寇仲?但身為高門貴閥子女,哪裡有資格去選擇自己的婚姻?無論願意
還是不願意,女子都只不過是籌碼而已,結局早已決定。」
筵席之間,觥籌交錯,氣氛熱烈,宋缺親自宣告了嫁女的消息,宋玉致則面
無表情,神態稍稍黯然。
宋缺又道:「我與聖王已經定下協議,宋家臣服,一起共抗北方胡虜,諸位
可有意見?」
宋家諸人自然沒有意見,宋缺等了一會,繼續道:「從現在起,宋家閥之
位由師道接替,師道,你可代表宋家向聖王行君臣之禮。」
宋缺本人自是不可能向邊不負跪拜,但已經歸附則君臣之禮不可廢,改由兒
子宋師道去執行也是理之舉。
宋師道卻早已得知了,連忙出列,帶領著宋家諸人向邊不負行禮:「拜見王
上。」
這下卻是真正定下了君臣名分,協議正式生效了。
邊不負他們又逗留了幾天後,協商了一下細節,便辭別了宋閥諸人,啟程
去。
宋缺整兵備戰,而宋玉致自然是跟在了寇仲身後。
船隊出了鬱林郡地界,剛好有一處是夜航比較凶險的水流湍急之處,便靠岸
過夜休整。
夜深,豪華的船艙內,邊不負與貴妃婠婠正在歇息。
邊不負看見婠婠有點心不在焉,便問道:「婠兒在想什麼啦?莫非是下面癢
啦?嘿嘿。」
說罷,大手更在婠婠那渾圓挺翹的臀兒上捏了一把。
婠婠頓時如同炸毛小貓般大嗔道:「胡說八道,你這色狼師叔就喜歡欺負人
家!」
說罷,頓了頓,有點感傷地道:「婠兒看見宋玉致那落寞的表情,也不禁覺
得有點可憐呢,身為女子便是命苦啊。」
邊不負把婠婠那軟弱無骨的嬌軀摟進懷裡,柔聲道:「其實,婠兒現在對師
叔的觀感到底如何呢?別騙師叔哦,你也知道師叔能感應到別人的感覺的。」
婠婠呆了一下,似乎自己都沒有理順這個問題,好一會兒,才歎了口氣道:
「有什麼好說呢?正如你以前所說,這便是命,婠兒是認命了。」
又過了一會,婠婠用迷幻的聲線道:「其實,無論是婠兒也好,祝師也好,
一直想的都是把聖門發揚光大,希望能帶領著聖門走向輝煌。只是現在,做到了
這一切的人,卻正好是師叔你。與愛無關,與情無關,既然師叔你可以站在那個
位置上,那身為陰葵派女子,也只能跪伏於你的麾下,或是……」
說到了這裡,婠婠的聲調卻變得挑逗起來,甜甜的一笑,膩聲道:「或是胯
下……」
邊不負頓時被這小妖精刺激得雞巴為之一跳,雙手齊動,探入了婠婠的衣服
內,大肆揉捏起來。
此次嶺南之行,來的時候邊不負體恤婠婠剛被開肛不良於行,也沒怎麼要她
伺候,婠婠口中不說,但心中卻也是有點感激的,此時卻也是有點想報答的性質
了。
邊不負淫笑道:「婠兒你這小騷貨,七八天沒碰師叔的雞巴,便真的發癢了
吧?」
婠婠扭著蛇腰,欲拒還迎,嬌喘吁吁地道:「人家哪裡有?師叔有什麼好稀
罕的,不就……不就……」
說著說著,卻動伸出纖纖玉手,在男人褲襠上摸了一把,橫了男人一個千
嬌媚的眼波,繼續用嬌俏的語氣道:「不就是有根大東西麼?」
邊不負哪裡還按捺得住,怪叫一聲,三爬兩撥便把婠婠這小妖精的衣衫全部
剝掉,那瓊脂白玉毫無瑕疵的誘人軀體便立刻展露出來了。
邊不負大雙手在婠婠那滑不留手的身子上流連,感受著那吹彈可破的細膩肌
膚隨著自己的大手經過惹起的陣陣輕顫。
此時已是夜深,一輪明月懸在夜空中,一道清輝在船艙的窗簾縫隙間窺探進
來,灑落在婠婠潔白如玉的裸體上,顯得更是晶瑩。
這一刻的婠婠簡直是美得讓人炫目,就像是明月裡下凡的仙子,又像是黑夜
中誘惑的女神,讓見慣絕色的邊不負都被這絕世容光所震懾,呆了一下。
觸景生情,邊不負想起穿越以來的種種,不禁的信口吟道:「冰肌玉骨清無
汗,窗外風來暗香滿。繡簾一點月窺人,欹枕釵橫雲鬢亂。起來瓊戶啟無聲,時
見疏星渡河漢。屈指西風幾時來,只恐流年暗中換。」
是啊,自己前世雖然也已是人上之人,但何曾有機會享受如眼前女子這樣的
絕代佳人?又何曾有機會一呼應,權傾半壁江山?只是,穿越後,卻沒了現代
便捷的生活,沒了電器,沒了絡,沒了各種現代的娛樂。
孰好孰差?自己真的難以判定。
星空永恆不變,人間換了流年,「喂,你呆在這兒幹嘛呢?」
卻是婠婠的嬌嗔了。
剛才邊不負吟的詩也讓婠婠震動了一下,但她也知道這色狼師叔的文采素來
極其出色,聽到他吟詩讚頌自己雖然也暗自歡喜,卻很快便過神來。
沒想到那男人卻像是呆頭鵝般盯著自己的裸體發呆,讓婠婠驕傲之餘也不禁
泛起一絲羞意,忍不住開口提醒了。
邊不負頓時過神來,他看了一眼滿面紅霞嬌艷無雙的婠婠,不禁打趣道:
「唉喲,婠兒可是等不及啦?看來現在婠兒已經完全不討厭師叔了,嘿嘿。」
婠婠聞言一愣,暗道:「對啊,自己為什麼會提醒他,好像對和他做的那些
齷齪事情都沒什麼反感了,難道真如色狼師叔所說,自己……自己……」
當然,以婠婠那傲嬌的性子嘴上肯定不會服軟。
她嬌不屑哼一聲,然後黑溜溜的眼珠子轉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用可
憐兮兮的語氣道:「你這壞蛋是大王,人家,人家是被你搶來的良家黃花閨女,
又……又怎麼能反抗呢……嗚……」
邊不負雞巴都硬了,幾下便把自己脫光,猛撲到婠婠那溫潤的身子上,死命
的親吻揉捏起來。
「嗚……不要……人家不要……壞人……啊啊……嗯……啊……」
婠婠用性感的聲音呻吟著,握起粉拳輕輕捶打著男人的肩膀,迷死人的嬌軀
更是不斷的扭動,一副欲拒還迎的可愛樣子。
邊不負仰起了上身,雙手抓著婠婠的大奶,把硬挺的肉棒放在她雙乳之間夾
著,喘著氣道:「婠兒的奶子真是又大又彈手,夾得師叔好舒服,用來打奶炮真
是一流。」
邊說,粗長的雞巴便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
「哈,婠兒的奶頭都硬起來啦,快點張開嘴巴,為師叔舔一下。」
邊不負身為江湖知名的淫魔,自然本錢十足,粗長的肉棒就算是被婠婠的乳
房夾著,龜頭還是能隨著抽插不斷的頂到婠婠的下巴。
婠婠聞言橫了男人一眼,但還是聽話的張開小嘴,伸出小舌頭,像是小狗兒
般在那碩大的龜頭周邊舔掃著。
「嗯,對了,就是這樣,好舒服,哈。好,婠兒,接著自己用手擠著奶子,
為師叔磨槍。」
看到婠婠聽話的用手捧起自己的大奶子夾著雞巴,還低著頭盡量的去吮吸龜
頭,爽得邊不負雞巴直跳。
他側過上身,把手探到婠婠的兩腿之間,發現已經有了些許濕氣,便嘿嘿一
笑,富有技巧的在那嬌嫩的花房處挑逗起來,不一會就弄得淫水潺潺了。
摸了一會,邊不負再往下探,手指輕輕的碰觸著婠婠那可愛的菊花蕾,笑問
道:「婠兒,後面還痛麼?」
婠婠頓時想起之前被干屁眼的經歷,便把龜頭從小嘴裡吐出,恨恨地說道:
「痛!師叔你一點都不會憐惜人家,哼,人家最討厭你了!」
邊不負邪笑一聲,沾滿了花蜜的中指突然一伸,便闖入婠婠的後庭裡面。
婠婠頓時一聲驚呼,整個身子為之一顫。
邊不負笑道:「說是痛,但現在卻一點都不痛了,還覺得刺激呢?你看,婠
兒小穴的水兒流得更多了,嘿嘿。」
婠婠只覺得後庭雖然被侵入,但只有酸脹感,並不痛苦,不禁羞紅了俏臉卻
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繼續道:「婠兒你便是天下女子中萬中無一的極品,身上每一處都是
男子夢寐以求的寶物,真是傾國傾城的妖精啊。嘿嘿,連這屁眼兒都是這麼好,
又緊又熱,師叔恨不得昭告天下,告訴所有人操貴妃娘娘的屁股該有多爽。」
婠婠聽到邊不負口不擇言的胡說,不禁的大嗔道:「胡說什麼!什麼昭告天
下,你敢說婠兒便把師叔你這根壞東西給咬掉!」
邊說,便用手在那根讓人又愛又恨的大棒上用力擼了幾把。
邊不負哎喲一聲,然後笑道:「好吧,不說不說,便讓師叔來讓婠兒好好舒
服一下。」
說罷,邊不負整個人湊到婠婠兩腿之間,雙手掰開她修長秀美的玉腿,讓那
流淌著蜜汁的美麗玉戶展現出來。
芳草萋萋,紅粉細嫩,兩瓣玉門緊緊閉,只留出一絲細細的縫隙,晶瑩的
春水便如同彎彎溪流,從這層戀疊嶂中蜿蜒流出,綴滿了整個溪谷,而那因興奮
而露出來的陰核更像是溪谷上的明珠,實在是人間勝景。
邊不負低下頭去,伸出舌頭,沿著那滑膩的泥濘地輕輕舔掃,特別對著陰核
著重刺激,幾下便讓婠婠渾身顫抖,嬌吟不止,眼神迷亂的陷入了慾海之中。
一邊舔,一邊還繼續用手指扣弄著緊窄肛菊,從一根手指變成了兩根手指,
逐漸的順暢起來了。
「啊啊……啊啊啊……嗯……嗚……好……好癢……啊!好……啊啊……舒
服……嗯嗯……」
婠婠雙手緊緊抓著床單,修長的雙頭不由自的架在邊不負肩上,隨著男人
的刺激閉上眼睛不停的呻吟著。
這時,邊不負抽出手指頭看了看,笑道:「婠兒,上次我都已經想問了,為
什麼你的小屁股裡一點髒東西都沒有呢?」
婠婠此時正是意亂情迷之際,隨口就答道:「人家洗過的……」
剛說出口,才驚覺說漏了嘴,頓時,本來就已是酡紅的俏臉更是紅得幾乎要
冒煙了。
邊不負哈哈的一笑,道:「原來婠兒是早就準備把屁股獻給師叔開苞啦,真
乖,哈哈哈哈……」
婠婠羞得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才囁嚅道:「人家……人家看到白清兒那狐
媚子在洗,便也隨便洗一下……才……才不是為了你啦!」
邊不負只覺得婠婠這傲嬌模樣真是迷死人了,便也不再忍耐,挺起身子,把
肉棒湊到那朵可愛的菊花蕾旁邊,問道:「那麼今天也是洗過了吧?」
婠婠閉上眼睛,滿臉紅暈,偏過頭去,不願作答,但邊不負分明看見她那小
腦袋微不可查的輕輕點了一下,不禁嘿嘿一笑,用手扶著雞巴沾了沾花房外的淫
水,然後便對著婠婠可愛的屁眼用力一頂。
「啊!啊啊……嗚……」
屁眼再一次被撐開,婠婠頓時發出如小獸般的哀鳴,兩條白皙的大腿更是肉
眼可見的不停顫抖著。
「唔……唔唔……嗚……嗯……」
隨著異物的不斷侵入,婠婠緊咬牙關,雙手握拳,從鼻子逸出惹人遐思的鼻
音,顯然在勉力忍受。
「好緊……啊……好舒服……婠兒你真是長了個好屁股……啊……爽……爽
死了……啊……」
肉棒不斷的深入,婠婠後庭肉壁那種銷魂蝕骨的擠壓與高熱讓邊不負也爽得
直呼爽快,他死死的抓著那對渾圓的大屁股,很快便把整根雞巴全部插入。
婠婠這小妖女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操屁眼,但還是辛苦得冷汗直冒,眼圈
發紅,無力的張開小嘴巴喘著氣,看上去可憐極了。
但此時邊不負也顧不了她了,雞巴開始一下一下的在狹窄的谷道內抽插,同
時分出了一隻手撫摸婠婠的花房,減輕她的痛苦。
「放鬆,婠兒放鬆點,不要太緊張,一會便覺得快樂了。」
「嗚……太大了啊……師叔的東西太粗大了……人家……人家後面都要裂開
了……嗚嗚……啊……」
話事這麼說,但隨著雞巴的抽插,婠婠還是慢慢的放鬆了肌肉,漸漸的適應
起來。
「嘿,小穴流的水都沒停過,師叔早就知道婠兒喜歡操屁眼,哈,還自己會
夾緊啦……喔……好舒服……」
「不許說!啊啊……啊……不……不許說……」
「婠兒,你知道什麼叫發浪嗎?你現在的表情就是在發浪了,被師叔操屁眼
都能發浪,真是個小淫娃,哈哈。」
「嗚……好奇怪啊……啊啊……好……好脹……後面好麻……唔……唔……
啊啊……」
婠婠只覺得屁股那裡從剛開始的痛苦,漸漸的變成了酸脹,漸漸又變成了麻
癢,然後還緩緩的變成了一種奇怪的刺激感,竟是,竟是迷戀上了那粗大肉棒的
衝擊。
邊不負感到隨著戰況的深入,身下這個美嬌娘從被動忍耐漸漸的變得動迎
起來,她忘情的扭動著柔軟的嬌軀,彈力十足的圓碩乳房也隨著插入的動作而
不斷跳動。
雪白挺翹的屁股更是不由自的搖動著,修長的雙腿盡量分開,以配雞巴
的進出。
邊不負緊緊抱著婠婠軟弱無骨的身子,肉棒一下一下重重的頂入火熱的肛道
深處,兩具赤裸的肉體不斷的發出辟辟啪啪的男女交聲音。
「哈哈,婠兒……哈……婠兒懂得自己搖屁股啦,是想要雞巴插得更深,插
得更狠麼?」
「嗚……不知道啊……啊啊……好奇怪的感覺……啊啊啊……要來了啊……
啊……快一點……還要快一點……要到了……到了……」
看見婠婠全身發紅,劇烈顫抖,邊不負更是如狂風暴雨般,挺起雞巴瘋狂的
猛干,不一會兒,便覺得那肛壁猛的一陣收縮,然後淫穴裡噴水般湧出大量的蜜
液,竟是被操屁眼操到高潮了。
婠婠頭一甩,黑髮飛揚,整個腦袋埋入邊不負的懷裡,雙手雙腳更是如同八
爪魚一樣纏著男人雄壯的身體,曼妙的嬌軀觸電般痙攣著,不停的發出甜美的吐
息。
邊不負則用力掰開婠婠那因高潮而緊繃起來的肥美臀肉,把肉莖盡量沉入最
深處,然後低吼一聲,對著女孩的直腸最深處悍然發射。
「啊……啊啊……啊……屁股……嗚……屁股高潮了……啊啊!」
火燙的精液衝擊下,讓婠婠頓時又衝上了更高的高峰,渾身劇顫,整個人似
乎失神一般,口水不由自的從櫻桃小嘴邊流下,無意識的扭著嬌軀,一副茫然
陶醉的迷人樣子。
過了一會,邊不負緩緩的把肉棒從那緊窄的肛菊裡抽出,大量的精液也隨之
流出,淌得滿床都是。
邊不負滿足地歎了口氣,輕輕的把玩著婠婠完美挺拔的椒乳,感受著依然享
受著高潮餘韻的美人兒身子那時不時的甜美顫抖。
突然,正在愜意享受溫柔鄉的邊不負沒來由的一陣心悸。
他眉頭一皺,要知道邊不負的精神狀態已經到達圓融無暇之境,這樣的心悸
是絕不可能無端出現的。
他連忙穿好衣服,吩咐婠婠好好休息,便走出船艙。
附近的衛士看見王上,連忙走近,靜待邊不負指示。
邊不負向周圍看了幾眼,船隊靜靜的停靠在了岸邊,岸上則是駐守的接應軍
士,毫無異樣。
於是,他像是不經意的向左右問道:「這夜裡可有什麼不同常之事?」
衛士們呆了一下,各自搖頭,一衛士頭領跪地啟奏:「王上,今夜並無特
別之事,一切安好。」
剛說罷,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又道:「不久之前,太子與太子妃一起上岸,
說是到附近走走。」
邊不負頓時眉頭大皺,深夜裡寇仲和宋玉致上岸幹什麼?突然,初見宋玉致
時她那充滿了憤恨與殺意的眼神掠過腦海,邊不負渾身一震,莫非?想到此處,
邊不負冷哼一聲,身化輕煙,便往岸上掠去。
嶺南地域山林眾多,沿河兩岸都是高高的叢林,邊不負靠著心靈的靈覺不斷
去。
他的身法快如閃電,不一會就已掠過了好幾里地。
嗯?這感覺?前方不遠處,竟潛藏著一股無比強大卻又熟悉的氣息。
是寧道奇!寧道奇竟在此處!那寇仲?而同時,寧道奇似乎也發現了他,迅
速往這裡疾馳而來。
邊不負神色肅穆,此刻也不需想什麼了,只把功力提聚到巔峰,準備迎接接
下來的惡戰。
與此同時,遠在揚州城,鎮守大本營的祝玉妍、單美仙等陰葵派高手則迎來
了一批特殊的客人。
祝玉妍一身黑色紗衣,身材曼妙無方,在獵獵夜風中正與前方不遠處的一位
高瘦陰鷙男子對峙。
而在她身後,單美仙、辟守玄、白清兒等一眾陰葵派高手神情肅穆,全神戒
備著。
祝玉妍面沉如水,用似乎含著冰渣般的聲音道:「榮鳳祥,席應,楊虛彥,
你們膽敢背叛聖門,趙德言給了你們什麼好處了?」
高瘦的男子便是魔相宗之魔帥趙德言,他身後的真容卻是比陰葵派眾人更
鼎盛,大明尊教的善母與大尊帶領著旗下的五明子及五類魔對著祝玉妍呈包圍之
勢,再加上榮鳳祥、席應、楊虛彥三人,可以說實力遠勝陰葵派。
趙德言淡淡一笑,用特有的陰柔聲音道:「邊不負只不過是個沐猴而冠的跳
梁小丑,何德何能領導聖門?陰後竟會被他降服,真是讓一直仰慕陰後的在下十
分失望,嘿嘿,莫非那床榻之樂竟能讓人忘記一切不成?」
這番話近乎侮辱了,但祝玉妍城府深沉,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不屑地說道:
「你號稱魔帥,卻也不過是一條跟在突厥人背後搖尾乞憐的狗而已。這些年來聖
王干下來的事情,哪怕你能完成一件,奉你趙德言為這聖門之頁未嘗不可,只
是,呵呵……」
趙德言也不反駁,只是冷冷一笑,道:「多說無益,咱們都是武林中人,便
按江湖規矩辦事,手底下見個真章罷了。」
榮鳳祥則悠然的道:「城衛軍數個時辰內都不會得到消息,陰後若是識時務
的,便知道你們絕無機會,插翅難飛。」
其實祝玉妍本是下令了城中禁軍包圍此處的,卻沒想到作為高層之一的榮鳳
祥等人居然會背叛,肯定是傳了假消息。
雖然管理城中事務的虛行之乃人傑,但是重新調集士兵卻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了,城內也沒什麼高手了。
席應陰笑道:「魔帥承諾事成後聖門復往昔,我們也不願意有個混蛋老騎
在我們頭上,可惜陰後戀姦情熱,怕是不容易認同我們了,嘿嘿。」
說罷,臉上泛起紫氣,絕學紫氣天羅已經開始運轉。
祝玉妍面無表情,輕輕的掃視了一次面前的敵人,嘲弄道:「席應你武功不
怎麼樣,看來腦子也不行了,就算你們贏了這趟,但待到聖王從嶺南來,你們
也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
楊虛彥卻接過話道:「來?哈哈,邊不負自身難保,陰後便別指望了。」
祝玉妍心中卻是一凜,這幾個人膽敢背叛,莫非真的是有什麼針對邊不負的
陰謀在實施?否則的話楊虛彥這樣的人是肯定不敢背叛的。
只是情勢卻不容她多想了,大尊許開山和善母莎芳已越眾而出,與趙德言一
起對她形成圍的姿態,而榮鳳祥、席應等其餘人等則對上了單美仙為首的陰葵
派高手。
這可能是祝玉妍生命中最大的危機,但她無喜無悲,神情依然冷漠,大天魔
場運起,同時把趙德言、許開山、莎芳三人籠罩住。
只有她拚死纏著這最強的三人,其餘的陰葵派高手才能夠在戰鬥中有一線生
機。
而幾乎是同一時間,邊不負也遇到了最大的危機。
前方走出了兩個人,一個是峨冠博帶白鬚及腰的道門第一人寧道奇,而身邊
居然還跟著一道身影,一道曼妙迷人得難以形容的俏麗身影,赫然是佛門第一人
梵清惠。
與此同時,周圍竟也走出了四個老和尚,最恐怖的是他們的存在居然連靈覺
超級敏銳的邊不負都沒有察覺到。
邊不負面色陰沉無比,緩緩道:「佛門禪功確實奇妙,竟然可以變成活死人
般,連一絲生命體征都不流露出來,哼哼,四大聖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鬼鬼祟祟
了,不怕污了你們禿驢的聖名麼?」
原來這四個鬚髮皆白的老和尚竟是佛門最高端的戰力,四大聖僧!
嘉祥大師,帝心尊者,智慧大師,道信大師。
「阿彌陀佛。」
嘉祥大師作了個佛偈,用溫和的聲音道:「聖王言重了。我們出家人哪還在
意那一點虛名?」
說話間,四個和尚卻是已經站好了陣勢,結成佛門戰陣,包圍著邊不負。
邊不負神色漠然,用佩服的語氣對梵清惠道:「真是想不通你是怎麼說動宋
玉致背叛家族的,只怕有一段時間了吧。」
梵清惠也不否認,道:「我只不過告訴過玉致,要當一個人,別去當一件工
具,僅此而已。」
這番話邊不負自然不信,但可以肯定宋玉致是被利用了。
想到原著中宋玉致是極不願意宋閥參與到戰爭中來的,或許是這點讓胡教鑽
了空子了。
這時侯,梵清惠則走上兩步,與邊不負正面相對,如天上星辰的美眸輕輕閉
上,然後幽幽地歎了口氣。
這一刻,居然讓見慣美女的邊不負生出驚艷的感覺來,只覺得整個天地在她
的一歎間為之失去了顏色。
梵清惠重新睜開眼睛,用天籟般的聲音道:「天下動亂,姓流離失所,我
等沙門中人也只好拋下了清修,希望為姓的未來盡一點綿力。不知聖王可否放
下成見,和我們一起站到同一陣線,為這世間的未來謀求一份希望呢?」
邊不負冷冷一笑,笑道:「倘若我答應,是否便是廢去武功,然後成為你們
的傀儡,把天命教併入佛教?這些癡人說夢的胡話便不用說了,除非你梵清惠願
意自薦枕席,讓本王嘗嘗佛門第一人的滋味,那還可以繼續談談,嘿嘿。」
梵清惠清理的玉容露出淡淡的笑意,柔聲道:「倘若聖王真能拋下一切,那
清惠長伴聖王左右,又有何妨?」
邊不負打了個哈哈,用淫賤的語氣道:「那好啊,齋便讓其他人先離開這
裡,然後脫光衣服,翹起屁股讓本王先操個爽快,再談其他,哈哈。」
梵清惠神色依然平淡,只是身子卻向後退了兩步到寧道奇身邊。
而一旁的帝心尊者則冷喝一聲:「遲恐生變,動手吧!」
頓時,六位當世頂尖的高手便開始夾擊!邊不負這些年來一路順利,這次是
有點大意了,但也很難怪他。
怎麼會想到宋玉致居然會投靠佛門,原著中寇仲和宋玉致明明是夫妻來的,
這是怎麼事?同一時間,距離邊不負遇伏的三里路之外,寇仲和宋玉致正緩步
行走在山林中。
寇仲皺眉道:「玉致你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上岸後急奔了這麼久,現
在又不出聲,到底怎麼樣呢?」
宋玉致面色蒼白,停下步子,靜靜地看著寇仲,好一會才開口道:「其實,
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卻要變成夫妻了……」
寇仲呆了一下,才道:「或許是這樣,但我們才認識了幾天,又談何喜歡不
喜歡呢?只要我們以後好好相處,到時便我喜歡上你,你也喜歡上我了。」
宋玉致淒然一笑,細聲道:「可惜,怕是沒這樣的機會了。」
寇仲又呆了一下,越想越不對勁,便道:「好了好了,我們去再聊吧。」
宋玉致神色更是落寞,搖頭道:「不去了,哪裡都不去了。」
說著,便又向前走了幾步。
而寇仲則停住了步伐,因為宋玉致實在太詭異了。
突然,寇仲若有所覺,定神往前面的深林望去。
一道可以讓天上明月都為之失色的麗影緩緩走出,一個如下凡仙女般優雅的
女子,帶著無奈的笑容,用輕柔的聲音道:「妃暄真的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與少帥
相見。」
而師妃暄的旁邊,則跟著一個身材頎長容顏俊朗的光頭僧人,分明便是被覆
滅的靜念禪院之了空大師。
看到了這兩人,寇仲頓時知道了一切,腰間長刀出鞘,冷道:「宋玉致,你
好,居然連家族都背棄了。」
宋玉致面容慘白,深吸一口氣,道:「我只不過是不想你們把宋家子拉入
戰爭的泥潭裡,此間事了,我便親自向爹爹請罪,便是他一刀殺了我,玉致也絕
無怨言。」
師妃暄柔聲道:「玉致別擔心,屆時我和齋便一起陪你嶺南向你父親解
釋,相信他還是能接受的。」
頓了頓,然後轉過頭,美眸看著寇仲,輕輕地道:「少帥對我們多有誤會,
其實,殺死少帥好友徐子陵的人並非我們,而是另有其人。」
寇仲頓時渾身一震,吐口而出道:「你們竟然也會認識徐子陵?那他是誰殺
的?」
師妃暄用真誠的語氣道:「殺死徐子陵的人,正是你們的師傅,現在的天命
聖王邊不負,此事乃我和了空大師親眼所見。如少帥懷疑,妃暄與了空大師都可
以發出任何誓言去證明此事。」
寇仲卻是哈哈一笑,用譏諷的語氣道:「傳說佛祖講經時天花亂墜,你們胡
教中人說起話來真是可以顛倒黑白,但可惜我寇仲卻非三歲少兒,這樣的無稽之
談你認為我會相信嗎?」
師妃暄和了空對我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無奈。
確實,這根本無法證明,而且,任他們想破頭都想不出邊不負殺了徐子陵這
子有什麼好處。
寇仲此時精氣神俱提升至巔峰,怒喝道:「了空,納命來!」
竟不顧自己孤身一人,率先出手,長刀如割裂空間般只向了空砍去。
師妃暄與了空輕歎一聲,分開左右便與寇仲纏鬥起來。
(待續)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二十二 天刀隕落)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二十二 天刀隕落)
作者:wolui
24/3/28發表於:
字數:6436
邊不負可算是遇到了穿越後最危險的時刻。
一個道門的巔峰宗師寧道奇,配四個境界與宗師只差一線但功力無比渾厚
的佛門高僧,再加上深不可測的佛門第一人梵清惠。
這樣的陣容在這個大唐世界裡面真是可算是橫掃一切,天下無敵。
當年還未精神分裂,依然處於宗師境界的石之軒,面對四大聖僧的圍攻只能
負傷而遁,而現時邊不負不但要面對四大聖僧,還有與自己相差無幾的寧道奇及
不知深淺的梵清惠。
只是,從北方到嶺南千里迢迢,他們竟然完全沒有驚動天命教那深入到基層
的情報系統?要知道佛門的高層都是天命教注意的焦點,竟讓他們神不知鬼不覺
的來到南方,這簡直是不可思議!難道,難道負責情報系統的沈落雁出問題了?
邊不負心念急轉,但面上不動聲色,在前所未有的巨大壓力下,精氣神更是凝聚
到了一個巔峰境界。
有實力相近的寧道奇牽制,一心逃走只會露出空門,更加危險。
但只要穩住陣腳,抵擋一段時間,那發現不妥的駐軍便會來援,危機自會解
除。
自己還是托大了,倘若之前,便通知船隊上的禁衛軍一同出發,絕不會如此
被動!這時,四大聖僧中的嘉祥大師道:「老衲幾人所布下的陣勢名為梵音困龍
陣,就只有當年的巔峰邪王面對過,雖然被他憑借不死印法和幻魔身法成功逃脫
但也只是因為我們惜才之念,希望生擒他好好度化,才讓其鑽了空子。現時便請
聖王也領教一番。」
這番話是想削弱敵人的鬥志,但邊不負從穿越前到現在都是心理大師,心靈
毫無縫隙,堅韌無比,哪會動搖?他曬然一笑,道:「石之軒便是死於本王手下
你們能戰勝本王的手下敗將又有什麼啦?廢話少說,看掌!」
說罷,邊不負竟不顧身處絕對不利的局面,悍然提聚功力,率先打破僵局一
掌向著嘉祥大師擊去。
而且,掌勢到了中途,竟一分為四,邊不負就像是用了分身的法術般,帶著
浩瀚魔氣的掌力同時向四大聖僧轟擊。
這樣的招數真是神乎其技,完全展現出他心魔變功法的詭變與凶厲,讓尚
未出手的寧道奇和梵清惠都生出很大的戒心。
只是,這樣的一掌竟絲毫沒有撼動四大僧俗的陣勢。
四個老和尚似乎以一種奇異的辦法把彼此的功力結成一體,簡直如同銅牆鐵
壁一樣。
這時,四大聖僧同時輕喝一聲,不約而同的共同出掌向包圍圈中的邊不負打
去。
那以年功力驅動的掌力如排山倒海,同時竟發出奇異的破風聲,就像是佛
家的梵音吟唱。
在梵音的影響下邊不負只覺得自己的心魔領域受到了很大的壓迫,十成功夫
便只能發揮出七成,不由得大為驚異,這個梵音困龍陣竟連宗師領域都能壓制!
「哼!」邊不負冷哼一聲,頓時,他的整個氣息便在四大聖僧的感知中變幻
起來,掌力轟到,明明是已經觸及邊不負的身軀了。
但邊不負的身影一陣搖晃,竟像是鏡花水月般破碎開來,然後整個人消失不
見。
近乎無懈可擊的梵音困龍陣居然就這樣被邊不負逃了出去。
此時,一旁戒備的寧道奇卻輕喝一聲:「聖王小心了!」
說罷整個人騰身而起,身形劃出一道符天地至理的完美軌跡,似慢實快,
瞬間便出現在四大聖僧上空,然後一掌壓下。
強勁的掌壓甚至讓下方都出現了一個空氣的漩渦,而邊不負的身形卻也如變
魔術般出現,怒喝一聲,雙手一格,砰的一聲把寧道奇震開。
但邊不負本身卻也在反震力之下重新落入了四大聖僧的包圍圈中。
「可惡!有寧道奇老賊阻礙,倒真是難纏得很!」
邊不負暗自壓下洶湧的氣血,譏笑道:「寧散人號稱中原第一人,不想卻也
是以多欺少之徒。這樣的心境想要再進一步踏足天人之境,怕是今生無望了。」
寧道奇淡淡一笑,用絲毫不帶煙火氣的聲音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這
點老道並不介懷。不能單獨與聖王再次印證彼此的武學心得的確可惜,只是,現
時不是你我之爭,而是道統之爭。」
邊不負曬然道:「卻不知道是你的道統,還是這些禿驢尼姑的道統呢?你們
道士常說老子化胡,只是胡教卻從未承認,梵齋你說呢?」
梵清惠那如仙女下凡般的美麗容顏露出淺笑,輕聲道:「聖王言重了,聖門
中人總以為我們這些沙門女子把持稷神器操控皇朝更迭,卻不知我們只是想締
造一個包容、秩序、姓可以安居樂業的會環境。在這個大方向上,佛門與道
門是一致的。」
然後她頓了頓繼續道:「民族融乃大勢所趨,倘若真如聖王及宋閥所想,
除了純正的漢族之外排斥一切,那北方大量已扎根的胡人以及漢胡混血又身處何
地?佛曰眾生平等,無論漢胡都應該享有同等的生存與發展的權利。李閥開明,
進取,顧民,統一天下的話,將會帶來前所未有的民族交融創造出輝煌的盛世,
難道聖王為了一己之私,便不顧億萬姓的死活,掀起兵災導致生靈塗炭?」
說實話,作為後世穿越過來的邊不負,對李世民這位出色的皇帝是很有好感
的。
而後世發展的確如梵清惠所說,李世民華夷一家思想帶來的民族交融確實創
造了中國封建皇朝歷史上的一個高峰。
倘若穿越的時候穿成了未成名的徐子陵或寇仲之類的,或許立馬便會去抱佛
門的大腿,成為李閥的打手。
只要能成就宗師,佛門絕對捨得下本錢拉攏,師妃暄什麼的不用說,便是梵
清惠也有可能。
商秀珣,尚秀芳,石青璇之類的也可以憑著青年高手的身份正常的談戀愛。
碰到魔門妖女了,便擒下暴奸調教,美其名曰教化,反正也沒有正道人士會
為那些妖女出頭。
只是,穿成了邊不負這樣聲名狼藉的老淫魔,卻是辛苦多了。
你李世民可能是個好皇帝,但,這關老子屁事?若是讓你統一天下,那老子
這樣的魔門元老便只能當只縮頭烏龜了。
邊不負冷笑道:「既然梵齋有這樣大公無私的胸襟,那不如便讓李閥投降
本王。南方天命國治下姓的生活水平更勝於北方,本王統一天下之後,自能比
李閥做得更好,讓姓真正安居樂業。」
梵清惠輕歎一聲,搖頭道:「道不同不相為謀,得罪了。」
說罷,緩緩的從腰間抽出長劍,便要加入戰團了。
四大聖僧低吟一聲佛號,又再度迫近,而寧道奇和梵清惠則同時夾擊,邊不
負頓時陷入了極大的危機中。
突然,側後方的樹林一陣響動,然後,一道彷彿能把整個大地一分為二的凜
然刀光如銀河落九天般傾瀉而下,劃出一道蘊含著奧妙刀意的軌跡,竟一下把四
大聖僧以及寧道奇、梵清惠的攻勢截斷。
來人竟是天刀宋缺!宋缺一身白衣,俊朗無匹的面龐如大理石雕塑般堅毅,
名震天下的天刀便被他緊握著,散發著如代天裁命般的凜冽氣息。
宋缺另外一隻手上還拿著一團事務,此時只見他隨手一拋,那團事物便扔到
了地上,竟是一個人頭!
梵清惠渾身一震,失聲道:「解暉?你……你竟殺了他?」
宋缺深深的看了梵清惠一眼,道:「他明知宋某的選擇,卻還來到此處,帶
領著伏兵接應,自是取死之道。」
梵清惠看了一眼地上那鬚髮皆張,死不瞑目的頭顱,泣然道:「是清惠害了
你,對不起……」
然後,她抬起頭看著宋缺,質問道:「解堡與你相交多年,宋大哥你竟可
下此狠手,可對得住兄之義?」
宋缺冷然一笑道:「既然你們連小女都要算計,那宋某豈可再留情面?我真
是沒想到你會藉著逗留山城之機蠱惑玉致,導致今日之禍事。若非解暉心腹本就
是宋某的人,豈非就要讓你們得逞了?」
此時,邊不負沉聲問道:「未知鎮南王有否看到寇仲?現時情況如何?」
宋缺搖頭道:「宋某日夜兼程堪堪趕到,尚未見到少與逆女。」
說著他長刀一擺,瀟灑一笑道:「待我與聖王攜手,先鬥一鬥佛道兩門的高
人,再去找吧。」
然後,他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對邊不負道:「犬子師道正率精銳趕來,聖王的
駐軍也已得到消息很快就能到達,屆時便是我們圍剿他們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有了宋缺這位刀道宗師援手,大大減輕了壓力,甚至可能
反客為佔據動。
梵清惠引起長劍挽了個劍花,燦若星辰的美眸注視著宋缺,用古井無波般的
聲線輕聲道:「宋大哥,請賜教!」
竟是動向宋缺這位天下第一刀發起挑戰。
一瞬間,宋缺卻是心中泛起一絲悸動。
那年,宋缺弱冠成名,擊敗了武林名宿霸刀岳山,隱為武林正道的青年第一
高手。
便是這個時候,那彷如天上明月般清新迷人的梵清惠動找上了他。
那時剛好清晨,宋缺站在宋家山城的一處斷崖邊,眺望遠方金黃色的雲海,
感受著大自然的偉岸與廣博,把自身刀道融入自然之道中。
而那一身白衣,黑髮如雲,如詩如畫的少女便如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出現在
他的面前。
難以想像的美,難以想像的迷人,專注刀道的宋缺從來沒想過竟有女孩能像
梵清惠這樣吸引他。
宋缺甚至覺得面前的少女便是從天下偷偷下凡私會凡人的仙女,無匹的美貌
與氣質頓時佔據了宋缺的整個心靈。
他們彼此吸引,雖然只是精神愛戀,但那感覺卻同樣無比動人。
可惜,宋閥終究還是不能認同佛門的立場,最後兩人黯然的分道揚鑣。
而宋缺為了控制自己的感情,更是不惜娶醜女為妻,立下捨刀之外再無他物
的誓言,終究還是要兵戎相見了麼?宋缺淡淡一笑,道:「清惠,你不是我敵手
還是讓寧道奇來吧。宋某早就想見識一下中原第一人寧散人的散手八撲了。」
梵清惠卻沒有作聲,抿著嘴唇,長劍一舞,帶出一絲普渡慈航、佛光耀世的
意境,然後便向宋缺刺去。
她的意境並沒昇華為領域,與宗師境界還是差了一線,可以說是絕對不是宋
缺的對手。
而四大聖僧和寧道奇卻不聞不問,又把邊不負圍困起來夾攻。
只是,邊不負雖然不能脫困,但短時間內守著卻是沒問題的,梵清惠又能在
宗師巔峰的宋缺手下堅持多久?邊不負心中掠過一絲不安,卻不知道哪裡會出問
題,而寧道奇加上四大聖僧的沉重壓力也讓他無暇思考,只好勉力抵擋。
不過一會,宋缺便已經將梵清惠壓制在絕對下風。
天刀全力施展,刀芒如天仙乘風,霞霧雲影,意態萬千,精妙絕倫。
但在這變幻無方中,每一刀都虛實交融,似乎能割裂虛空,簡直無法阻擋。
噹的一聲,刀劍雙交,梵清惠的長劍被盪開,空門大開。
宋缺長刀揮舞,便向梵清惠斬去。
這時,宋缺看著梵清惠與當年沒多少差別的無暇玉容,以及那帶著淒然的美
眸,竟不由得心中一軟,刀勢稍緩,只是把梵清惠逼開,沒進一步追擊。
而同時,邊不負與寧道奇硬拚一掌,借勢蕩了出來,落到了宋缺身後。
突然,他們身旁的樹林一陣晃動竟又跳出一道人影,直飛向宋缺和邊不負。
來人是一個身穿破舊僧袍的枯瘦老和尚,滿面皺紋,一副行將就木的模樣。
他雙掌齊出,竟是同時攻向邊不負和宋缺兩位巔峰宗師。
邊不負正想擋格,卻發現這老和尚枯瘦的身體竟開始不正常的膨脹,頓時一
驚,向宋缺大喝道:「快退!」
只是,此時四大聖僧卻同時散開,同時吐出一口鮮血,似乎是用了某種燃燒
生命的秘法,然後雙掌一推,竟營造出一個籠罩著邊不負與宋缺的氣場。
而那老和尚則如舌綻春雷口中連道:「臨!兵!鬥!者!皆!陣!列……」
九字真言每一個字都如天雷貫耳,震得人氣血翻湧,配四大聖僧的陣勢,
竟是讓邊不負和宋缺兩位巔峰宗師一時之間動彈不得。
這便是原著中傳授過徐子陵佛門神功九字真言大法的真言大師,一身武功比
起四大聖僧有過之而無不及。
此時這位佛門頂尖高手卻一臉決絕,膨脹的身體突然一收縮,然後黯淡的眼
中閃過一絲求仁得仁的亮光,接著砰地一聲巨響,竟是整個爆炸開來。
祝玉妍能一直鉗制武功更勝於她的石之軒靠的就是天魔大法中玉石俱焚這一
招,而此時真言大師的自爆比祝玉妍的玉石俱焚威力不遑多讓,再加上四大聖僧
佈置的壓縮氣場,更加可怕。
連距離較遠的四大聖僧和寧道奇都被強大的氣浪吹飛,周圍的樹木更是紛紛
折斷,更別說身處爆炸中心的邊不負與宋缺了。
雖然兩人竭力布下防禦氣場,但強大的衝擊力還是讓他們身受重傷。
邊不負擁有心魔變這樣近乎可以身融虛空的詭異功法還稍微好一點,一往
無前刀道陽剛的宋缺卻更慘。
他此時半跪在被炸出了一個大坑的地上,衣衫襤褸,披頭散髮,滿面血污,
手上的戰天刀也已斷成了兩截,淒慘無比。
突然,一道幽靈般的影子閃電般向宋缺欺近,赫然便是剛才早早就退開的梵
清惠。
宋缺雖然身受重傷,但畢竟是巔峰宗師,他吐出一大口鮮血,以掌待刀,如
皇天后土般無可阻擋的刀意竟是沒弱上幾分,直切向梵清惠的長劍。
正在這時候,梵清惠變了,她如同夜空中的冷月突然墜落到地上,無窮清輝
映照一切,劍心通明!她哪是什麼准宗師,分明是領悟了慈航靜齋無上絕學,四
大奇書之一的劍典,最高境界劍心通明的巔峰宗師!這樣的變故實在太突然了,
誰都沒想過梵清惠竟隱藏得這麼深!別說是宋缺身受重傷,便是完好時也不易應
付。
只見梵清惠長劍射出一道先天劍氣,竟穿透了宋缺厚重的刀意,彷彿是一根
鋼針插入手掌般,直刺入宋缺身體。
一觸即分,宋缺踉蹌退開幾步,面容灰暗。
而梵清惠也借勁飄退,玉容閃過一絲潮紅,似乎也受了輕傷。
為什麼梵清惠多年來一直穩坐佛門第一人寶座,為什麼寧道奇甘願成為她的
打手,根本原因其實是梵清惠本就是處於當世巔峰的宗師高手!而梵清惠卻一刻
不停,轉過身形,劍心通明領域全面爆發,追魂命的長劍劃出一道圓融無暇的
軌跡,直刺同樣重傷的邊不負。
與此同時寧道奇與四大聖僧也同時攻到!邊不負的傷勢不會比宋缺輕多少,
但此時生死攸關,連施展天魔解體大法逃遁的空間都沒有,只好暗暗咬牙,拚命
抵擋。
只見他身形飄忽不定,竟利用身法讓配熟練的四大聖僧的攻勢出現了時間
差,砰砰砰砰的連擋四掌,彈開四大聖僧!而寧道奇和梵清惠卻緊接著攻到,邊
不負再一提氣,卻覺得丹田一陣虛弱,竟一口氣提不上來!就在這危急時刻,一
道白影帶著破風之聲,直闖入戰場中央,擋在了邊不負身前,竟是婠婠!婠婠銀
牙緊咬,展開天魔大法,迎上寧道奇和梵清惠。
砰的一聲,寧道奇和梵清惠被震開,而婠婠卻如斷線風箏般從空中墜落,軟
綿綿的落到了邊不負的懷裡。
邊不負此時湧起一種會失去最寶貴東西的強烈恐懼,緊緊的抱著懷中虛弱的
可人兒,不停的呼叫著婠婠的名字。
婠婠臉色慘白嘴唇發紫,胸前的衣襟被自己口中噴出的鮮血弄得一片血污,
用斷斷續續的微弱聲音道:「都……都不知道怎麼事,剛趕到就跳了出來,還
幫……幫色狼師叔擋了這一下……哎……虧……虧大了……」
匆促中擋下兩大宗師的全力一擊,婠婠此時五臟移位,大量經脈斷裂,倘若
不是內功精湛以一口先天真氣保住心脈,只怕便要身死當場了。
但就算是吊著一口氣,這樣的傷勢只怕華佗再世也難以治癒。
此時,梵清惠及四大聖僧等又再度迫近。
邊不負看了一眼遠處半跪在地,了無聲息的宋缺,又感到懷中婠婠的生命力
正迅速流逝,真是感到深深的絕望了。
就在這時候,邊不負感到因重傷而空虛的丹田竟產生出一絲異樣的熱流。
那一直呆在他丹田最深處,無論怎麼樣都無法調動的和氏璧異能所凝結成的
金色小點竟開始發出光芒。
與此同時,一把無比浩瀚、深邃、充滿非人氣息的聲音傳入耳中:「外來的
靈魂啊,吾只能助汝一次,且時間有限,好自為之。」
邊不負真是驚駭欲絕,自己身為穿越者這個一直隱藏沒告訴過任何人的秘密
竟被一語道破!而且,此時除了思維之外,邊不負發現自己根本不能控制身體的
一絲一毫,而前面的梵清惠、寧道奇、四大聖僧也是靜止不動,整個空間的時間
就如同被停滯了一般。
漸漸地,邊不負感到自己在上升,不是身體上升,而是整個思維與靈魂在上
升。
他感到自己的靈魂似乎正在與天地間隱含著的最基本、最原始的本源意念融
。
是的,他就像正在踏足一條通往無窮高處的天梯,一步一步往上走,每走一
步,都能看到更廣闊的天地,而到了最高處時,便能縱覽整個天下。
莫非,莫非這便是傳說中超越宗師,與天地融無間的天人境?
那個傳鷹、燕飛、浪翻雲、龐斑等驚才絕艷之士向破碎虛空進軍前的最後一
步?
天人一,原來這才叫天人一!在廣袤無盡的天地之中,人渺小如螻蟻。
只有身融天地,天人一,人的精神才可以拓展到無限的境地。
如同很多宗教典籍上所說,人生的最大目的便是追求大解脫,追求到達彼岸
到達那極樂世界。
人活於世便是在生老病死中不斷輪,在人性的苦海裡沉淪。
而人的軀體便是在苦海上航行的木筏,人的靈魂便是操舵手,操控著木筏在
苦海上向著彼岸進發。
只有到達了彼岸,人便可以拋下皮囊,登船上岸,進化成一種奧妙無窮,超
越普通人類的生靈,這就是破碎虛空。
邊不負本來距離彼岸還有十萬八千里,但此時卻被一股不知名的偉大力量拉
到了岸邊,進入了一個玄之又玄至高無上的境界裡。
只差半步便可破碎的天人極境!這時,停滯的時間又重新流逝,梵清惠等人
根本不知道有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在邊不負身上,繼續著之前的動作,要把
邊不負置諸死地。
邊不負此時依然重傷在身,但他的整個境界已經大大提升了一個層次。
在他的感知裡,方圓幾里內的一切風吹草動,蟬鳴鳥叫都清晰的映入靈台,
簡直就是無所不知。
而眼前敵人的一切真氣運轉,各種招數變化也是一眼看破。
這種感應真是神乎其技,就像是替代了天意,成為這一方天地的宰一樣。
雖然對於發生這樣的事情驚異莫名,但此時卻是無暇細思了。
他一手抱著婠婠,用極少的真氣維持著女孩的生機。
那絲絲真氣就如同有了生命一般以極高的效率自動修補著婠婠破碎的經脈。
同時踏出奇詭的步法,不可思議的從六大頂尖高手的夾擊中逸出。
境界最高的梵清惠與寧道奇同時覺得眼前的邊不負似乎變了一個人,不,不
是變了個人,而是根本就變成了山,變成了海,變成了整個天地。
之前邊不負是張設著自身的心魔領域與他們的宗師領域對抗的,而此時的邊
不負根本就不帶一絲煙火氣,但整個人都散發著玄之又玄難以揣度的氣息,讓人
頭皮發麻。
梵清惠玉面生寒,突然一點地,身形迅若游龍,長劍揮舞灑出道道劍芒,仿
佛化為一輪清冷的明月,散發著劍心通明的無上意境,直襲邊不負。
邊不負微微一笑,伸出右手,如同飛鳥翔空游魚泳水般帶著神異的軌跡,神
乎其神的侵入到梵清惠那幾乎無懈可擊的劍芒中,然後用食指輕輕一彈。
頓時,梵清惠的劍勢如同水中之月般被一擊破碎,劍尖竟被邊不負的手指彈
中,一口先天真氣恰好被截斷,只覺喉嚨一甜,一絲鮮血便從嘴角流出。
梵清惠這下真是難以置信,明明邊不負這一彈指並沒蘊含多少內力,但竟能
造成這樣的效果,實在太過不可思議了。
一時之間,梵清惠和寧道奇都被震住,暫時不敢再度進攻。
而邊不負也靜立不動,一方面是他傷勢甚重,另一方面他那被不知名力量硬
拉起來的境界也在慢慢落。
突然,遠處傳來了吵雜聲,漸漸的聲音變大,似乎是很多人在行進。
發覺不妥的駐軍終於快到了。
梵清惠深深的看了一臉沉靜的邊不負一眼,然後又望了一下生死不知的宋缺
美眸掠過一絲淒然,然後輕喝一聲:「走!」
佛道六位最頂尖的高手便快速的遁走了。
待到六人走遠,邊不負才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他此時的境界也已退了宗
師巔峰,剛才那天人一之境便像是一次夢幻之旅般。
當然,有了這樣一次經歷,對他以後正式進軍天人境大有裨益,起碼知道前
面的路該如何走了。
這時,邊不負緩緩走到了宋缺旁邊。
一直閉目半跪的宋缺突然睜開眼睛,沉聲道:「聖王無恙,那我們恢復漢統
大業尚大有可為,宋某也可稍減愧疚。」
說著他歎了口氣:「可惜宋某卻看不到漢人重新統治中原大地的那天了。」
邊不負卻是看見宋缺臉上已浮現出死氣,不由道:「鎮南王你……」
宋缺淡淡一笑,道:「宋某心脈已斷,剛才一直不動便是凝著最後一口真氣
想最後關頭搏命一擊,使聖王脫身。沒想到聖王神乎其技,竟自己成功脫難,太
好了。」
這時,樹林響動,卻是宋閥的精銳趕到了。
宋師道與宋智疾奔至宋缺面前,一臉驚惶。
宋缺一擺手,制止了他們說話,然後深深了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挺直腰
,喝道:「我宋家男兒,豈可作婦人哭泣之醜態!」
說罷,他看著宋師道,目光轉慈,輕聲道:「以後宋家便交付給師道,一切
小心。」
然後又轉向邊不負,道:「望聖王能信守承諾。」
邊不負嚴肅的點點頭,擲地有聲的道:「有我邊不負在的一日,宋家便永保
榮華!」
宋缺聞言微笑一下,轉過身子,雙手負在背後,抬頭望天,輕歎道:「捨刀
之外再無他物,到頭來才發現,最想捨棄的卻一直未能捨棄……」
最後首望了眾人一眼,便又吟道:「宋缺一生,快意恩仇,刀凌天下,雖
有遺憾,但不後悔!哈哈,哈哈!」
言畢,便悄然無聲,竟就此站著逝去。
一代宗師,天刀宋缺,便隕落於此。
宋家子紛紛哭倒在地,現場頓時淒聲一片。
此時,天命教的駐軍也到了。
一個將領跪倒在地,請罪道:「屬下救駕來遲,罪該萬死,請聖王降罪!」
邊不負依然懷抱著陷入昏迷的婠婠,問道:「可有太子消息?」
將領道:「太子及太子妃均不見蹤影,現場只餘留下了一隻穿著僧袍的斷
臂……」
算一算佛門的高端戰力,怕是師妃暄與了空都去截擊寇仲了。
如果是這樣,那斷臂便極可能是了空的。
只是不知寇仲情況如何,是生是死,或是重傷遭擒。
此次真是堪稱一敗塗地,倘若不是突然有不知名力量介入幫忙,連自己都難
逃劫數,只怕南方勢力的三位領導人便會全部失陷。
現在想來,梵清惠倘若不與自己廢話,在一開始便展現出宗師戰力與寧道奇
等力進攻,只怕自己能否撐到宋缺來援都是問題。
莫非她是有心等宋缺來的?倘若真是如此,這等謀略和算計真是可畏可怖!
邊不負下令道:「加大範圍,封鎖邊境,全力追殺賊人。」
底下將領連忙點頭應是,只是邊不負心裡明白,只怕這也是無用之功罷了。
這時,宋缺的兄宋智走到邊不負身旁,淒聲道:「此仇不共戴天,宋家子
也要加入軍中,一起追殺禿賊!」
邊不負沉吟道:「你們的心情本王明白,但現時你們最重要的是把鎮南王遺
體帶宋家山城,好好料理後事,然後協助師道穩定嶺南局勢。禿驢只怕馬上就
會把鎮南王隕落的消息散佈,或許還會挑動嶺南的信眾趁機搞事,不可不防!」
宋智聞言,仔細思量後,只好點頭應是。
邊不負又道:「本王本想跟隨你們去嶺南,送鎮南王最後一程,但這次竟
被胡教高手突襲,只怕是本王的手下出大問題了,需立即趕江都遲恐生變。」
這時,宋師道也走了過來,紅著眼眶,點頭道:「我們明白了,就依聖王所
言先去處理好後方一切。但殺父大仇不共戴天,我宋師道與禿賊勢不兩立!」
宋智拍了拍宋師道的肩膀安慰了一下,道:「處理好大兄的後事,我們便出
兵巴蜀。獨尊堡支持禿賊,雖然首惡解暉以伏誅,但餘者皆不可放過!巴蜀各大
豪族與我宋閥多年交好,略施手段便可傾覆解家的統治。」
說畢,大家便分頭散去。
邊不負一邊留下人馬,一邊抱著婠婠登上艦艇立刻起航往揚州出發。
雖然剛才藉著天人境對內功細緻入微的控制穩住了婠婠的傷勢,但她依然是
個重傷號,大量經脈斷裂,就算保住性命,只怕以為也與廢人無異。
邊不負把婠婠放在榻上,把沾滿血污的衣服全部脫去,婠婠那略顯蒼白卻完
美無瑕的嬌軀便完全展露出來。
而這時的婠婠卻又醒了過來,有點迷迷糊糊的問道:「師叔……我……我是
要死了麼?」
邊不負把自身的衣服也脫下,俯下身體,沉聲道:「婠兒絕不會死,師叔絕
對不會允許你死,便是閻王爺也別想在師叔手裡把婠兒奪走!」
婠婠有點懶洋洋的道:「婠兒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好……好想睡覺……」
邊不負湊到婠婠耳邊,柔聲道:「婠兒你仔細聽著,師叔傳你一段雙修心法
一會我們便利用雙修療傷,通過你體內的元陰之力的流轉來激發生命力。」
作為資深淫魔的邊不負本就懂得不少雙修法門,借剛才踏足天人境之機,更
是把之前所學融會貫通,創造出一門神奇的雙修大法。
重傷的婠婠沒了往常的潑辣與古怪精靈,用柔柔的聲音道:「師叔明明就是
想趁機干人家,唔,也罷了,總不能到死還帶著處子之身,幹就幹吧。」
邊不負頓時氣樂,用力揉了幾下婠婠的大奶以示懲罰,然後便用心傳授婠婠
口訣。
婠婠冰雪聰明,很快便將心法記下,美眸裡閃過亮光,驚訝的道:「這等心
法真是神奇,竟可利用道魔真氣交融時產生的能量來激發生機。」
邊不負點頭道:「我修煉過長生訣,配心魔變可以模擬出道家真氣,屆
時與婠兒的天魔真氣交融,再藉著婠兒精純的處子元陰為引,便可激發出強大的
生命力,創造奇跡。」
說罷頓了頓,繼續道:「只是之前承諾過要讓婠兒達到天魔大法至高境界,
怕是要爽約了。」
婠婠歎了口氣,道:「其實,是否能達到天魔大法十八層,人家……人家已
不在意了……」
說著,蒼白的俏臉卻是泛起了一絲紅暈。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原來婠兒早就想師叔奪取你的處子之身,讓你成為真
正的女人。」
婠婠偏過頭去,不與邊不負對望,嬌嗔道:「胡……胡說八道,誰會想這樣
的下流事情啦!」
邊不負最喜歡便是婠婠這傲嬌的模樣兒,便低下頭,大嘴不停的在她那彷彿
白天鵝般優美的頸脖處親吻著,弄得婠婠滿是口水。
而男人的大手更是毫不猶豫的在婠婠那曲線玲瓏的身子上流連。
婠婠身子虛弱,但感覺卻分外敏感,不一會便被挑逗出了銷魂蝕骨的快感。
尤其是邊不負那雙厚實的大手,似乎充滿了無窮熱力,指尖所到之處,便會
讓女體生出強烈的反應。
婠婠知道邊不負定是已經運起雙修心法,果然,耳際傳來男人的聲音:「婠
兒要盡量放開身心,運起剛才的功法,開發身體的竅穴,待到師叔把婠兒挑逗到
情慾的最高峰時一舉結,才能充分的激發生命力。」
婠婠稍微有點惱火,明明是你要佔有人家的清白身子,竟還要要求人家盡力
配,太不要臉了。
只是,這可是打著療傷的旗號,婠婠也沒辦法,只好照做。
她放鬆身體,運轉雙修心法,嬌軀更加的敏感,幾下便被男人摸得心蕩神馳
傾倒不已。
迷亂中,邊不負的聲音繼續傳來:「師叔知道婠兒身子有幾個地方是特別敏
感的,一會婠兒可要仔細體會,並把感覺說出來。」
「不說!不說!人家什麼都不說!嗚嗚……唔……」
原來,婠婠那傲嬌的小嘴兒被邊不負的大嘴堵上,口舌交纏下,哪裡說得出
話來?邊不負也不著急,他感應到婠婠已經在運轉雙修心法,便使出了渾身解數
在婠婠的敏感地帶不停的刺激。
先是那飽滿秀挺的酥胸,時而順時針時而逆時針的不停揉弄,不時還用手指
捏著嫣紅挺立的小乳頭輕輕拉扯;然後是平坦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每次手指掠
過都會讓嬌軀泛起陣陣輕顫;再下來便是修長修長的雙腿,五根手指如彈奏琵琶
那樣在女子的大腿內側撥弄,讓婠婠不由自的咿咿呀呀不停呻吟。
「啊……啊啊……好癢……別……不要這樣摸人家的大腿……啊啊……」
「嘿嘿,上面的嘴巴說不要,下面的嘴巴卻把水都流到大腿上了,這是怎麼
事啊?」
「嗚……討厭……師叔欺負人家的……討厭討厭……啊啊……」
婠婠被挑逗得春心大動,身無寸縷的身子如大白蛇似的在邊不負身下不停的
扭動,貼體廝磨,香噴噴,熱辣辣,箇中滋味真是動人無比。
邊不負稍稍抬起頭定神看著身下的美女,只見婠婠此時連耳根都紅個通透一
張傾國傾城的美麗臉龐露出既嬌羞又渴求的可愛表情,這萬種風情簡直迷死人。
婠婠仰臉望去,卻見邊不負清逸的臉龐上雙眼亮如晨星,正炯炯有神的看著
自己,似乎能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部看穿。
婠婠嚶嚀一聲,只覺得體內的慾火正熾熱的燃燒,而邊不負的男子氣息正散
發著無與倫比的吸引力,一時情動,竟是動摟著了邊不負的脖子,獻上香吻。
邊不負感應到婠婠已經被完全挑起了處子春情,便緊緊摟著這天仙化人的精
靈,又再與她熱烈的親吻。
好一會,唇分,婠婠星眸半閉,嬌喘吁吁,渾身無力,纖纖玉手卻動的撫
摸著邊不負的虎背,前所未有的熱情。
邊不負又親了她一下,輕笑道:「婠兒,師叔下面硬得快要爆炸了,有感覺
到麼,想不想要?」
那粗壯碩大的男子陽根便擱在她的兩腿之間,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脈動更是充
滿了雄性的魄力,婠婠哪裡可能沒感覺。
當然,婠婠這小妖精在嘴上卻總是不肯輕易投降的,她吃吃嬌笑著,玉手握
住邊不負的大棒輕輕的擼動了幾下,故作不屑的道:「人家又不是沒見過,有什
麼了不起的,嘻嘻。」
邊不負好整以暇的看著婠婠,直把她看得有點心中發毛,才笑道:「你這個
調皮的小妖精,師叔便要徹底的把婠兒玩個痛快,讓婠兒求著師叔的雞巴插進去
嘿嘿。」
婠婠聞言露出如小貓咪張牙舞爪般的可愛表情,惡狠狠的橫了邊不負一眼,
嬌嗔道:「呸,人家才不怕呢!」
說罷卻像是想到了什麼,把螓首埋入男人的肩膀處,囁嚅著道:「但……但
倘若人家到時候真的投降了,師叔可不許再故意欺負婠兒哦!」
看到婠婠與自己打情罵俏,真是風情萬種,春意媚人,這絕色無倫的美態差
點就誘惑得邊不負道心失守,不管不顧的就要把雞巴插進婠婠的小穴裡狠狠操個
痛快。
邊不負深吸一口氣,收攝心神,邪邪一笑,又繼續玩弄起婠婠苗條白嫩的身
子。
他的大嘴輪流吸著婠婠形狀完美的雪乳,並用牙齒輕輕的啃咬著那嫣紅的乳
頭,不時還用舌頭圍繞著乳暈轉圈兒。
早就慾念叢生的婠婠更是心蕩神馳反應更加激烈,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邊不負肆意的分開婠婠兩條修長的大腿,把手指探到她那早已經春水潺潺的
花房,輕輕的撥弄。
那未經人事的處子花徑粉紅細嫩,兩瓣玉門中的縫隙緊窄無比,光是在外頭
撫弄便能想像得到這個一個如何銷魂蝕骨的肉穴。
「婠兒不單嘴硬,連陰核都硬了,我的手指真有這麼舒服麼?」
「別……啊啊……啊……別碰那裡……唔唔……人家……啊……人家那裡很
敏感的……啊啊……啊……」
邊不負一手揉著陰核,另一隻手則伸出中指,伸入了婠婠的後庭內摳弄,早
前才在這小妖精的屁眼裡射了一次,肛道內還是濕漉漉的,玩弄起來十分順暢。
這樣的前後夾攻婠婠哪裡受得了,只覺得無窮的慾火幾乎把神智燒得迷迷糊
糊了,自己都感到一波一波的淫水毫無節制的從小穴深處湧出,肯定把色狼師叔
的手都全部弄濕了。
而且,隨著男人的玩弄,小穴深處更是不斷的傳來瘙癢感與空虛感,只覺得
心靈深處有一股迫切的渴望,渴望有個什麼東西插進癢得不行的肉洞裡頭,填滿
自己。
「啊……啊啊……好癢……嗚……別再弄了……婠兒……啊……婠兒要受不
了啦……啊啊……」
看著婠婠隨著自己的玩弄如同觸電般全身不停顫抖,呻吟嬌喘漸漸變成了狂
呼大叫,邊不負知道時機差不多了。
他再吸一口氣,雙修心法運轉不休,把早就硬如鐵棒的陽根湊到婠婠花房之
外,碩大的龜頭一下一下的在花徑入口外磨蹭著。
婠婠只覺得一根又硬又熱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小穴,知道是色狼師叔的那根
壞東西馬上便要插入來,奪走自己的清白之軀了。
心中不免一陣驚懼,差點想轉身逃開,但那燃燒到極點的慾望卻又讓她無比
的渴求,希望這根威武不凡的男子性器盡快插進自己那癢得受不了的花房內,填
補靈魂深處的空虛感。
這時,邊不負邪笑道:「嘿嘿,婠兒現在想要了麼?是否希望師叔的大棒插
進去?」
婠婠向來驕傲,心中真是恨不得對著邊不負狠狠的咬幾口。
這壞蛋,自己已經張開大腿任由他玩弄了,還要自己把投降的話親口說出來
麼。
邊不負繼續挑逗著婠婠的情慾,粗壯的陽根硬是忍耐著不插進去,蜻蜓點水
般扣動著女孩的玉戶,讓她心癢難耐。
婠婠實在受不住便把腦袋埋進男人懷裡,用軟糯迷人的聲音道:「人家……
人家想要了,啊……啊啊……師叔別欺負婠兒了,嗚……人家投降了……」
邊不負卻還不放過她,抓著婠婠那如同刀削般的光滑香肩,把她那傾國傾城
的俏臉移到面前,只見她星眸緊閉,睫毛輕輕的顫抖,雙頰嬌艷如花,可愛柔媚
到了極點。
邊不負在婠婠的眼簾上輕吻了幾口,調笑道:「這麼說來,婠兒是允許師叔
把大雞巴插進你的處子肉洞裡面了麼?」
婠婠聞言,星眸微張,橫了邊不負一個千嬌媚的眼波,用嬌羞的聲音道:
「師叔是王上,人家是弱女子,你硬要強暴人家,婠兒也只好從了。」
說著說著,她氣惱起來,大嗔道:「師叔你這變態就喜歡聽這樣的話,人家
說了又如何,婠兒……婠兒……婠兒要師叔的雞巴插進來……嗚……別再欺負人
家了……」
邊不負得意一笑,握著雞巴對準婠婠的小穴入口,然後腰部一挺,碩大的龜
頭便硬生生的擠進那緊窄無比的小穴裡。
婠婠頓時啊的一聲,嬌軀一陣僵硬,耳邊卻同時傳來邊不負的聲音:「緊守
靈台最後一絲清明,運轉心法!」
婠婠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了,便盡量放鬆,努力分開緊繃的大腿,同時不停
歇的運轉心法。
邊不負努力挺進,但婠婠的花徑卻是出奇的緊窄,而且層戀疊戶,連邊不負
這樣花叢老手一時之間都被卡住,而且肉穴還有著一股彈的力量,差點就把已
經插入的龜頭擠出。
倘若是一般男人,別說抽插,便是被這寶穴幾下擠壓就立刻繳械投降一洩如
注了。
邊不負吸了口氣,讚歎道:「婠兒可真是長了個名器,師叔這麼多年來還沒
碰過如此緊窄的女子肉穴,太刺激了。」
邊說,邊不負邊使出魔門秘訣,陽根硬如鋼鐵,殺氣騰騰的不斷往內擠入,
開疆拓土。
幸虧已有了充分的前戲,花房裡濕潤滑膩無比,雖然艱難,但肉棒還是一點
一點的深入,而婠婠則不知是因為痛還是害怕,不斷的從小嘴逸出輕輕的嗚咽聲
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卻更讓男人獸性大發。
「啊,婠兒,覺得痛麼?你下面好緊,真是太緊了,夾得師叔好舒服。」
「痛……嗚……不……不痛……不痛……啊啊……輕一些啊啊……嗚……」
兩人緊緊相擁,婠婠兩腿擺成M字型,而邊不負則整個人壓在她身上,粗長
的肉棒一點一點的往她粉嫩的處子小穴內擠進。
在婠婠的悶哼聲中,肉棒又進入了兩成,邊不負覺得龜頭前端遇到了一層阻
礙,知道是已經觸及婠婠的處女膜了。
只要突破這層象徵著少女貞潔的薄膜,便能完全的佔有這美麗的小妖精了。
「婠兒,師叔要來了!」
說罷,邊不負便把精神集中在下身,腰部用力一挺。
婠婠頓時一聲慘叫,秀美清麗的小臉皺成一團,兩行清淚不受控制的奪眶而
出。
那層代表貞潔的處女膜就這樣被邊不負的大肉棒突破,化成了一縷鮮血,從
可憐的花房流出。
與此同時邊不負清晰的感應到了婠婠那精純的處子元陰,男女陰陽之氣便在
這瞬間交纏起來,邊不負的長生真氣,婠婠的天魔真氣如魚水交融,不分彼此。
兩人的雙修心法不停運轉,婠婠的處子元陰不停的被邊不負吸納,迅速的
復著邊不負沉重的傷勢。
而邊不負則抽動肉棒,在婠婠那無比緊窄的小穴內抽插起來。
雙修心法的奇異效果大大減輕了婠婠破處的痛楚,讓她的深切的感受到了男
女交配時的原始快樂。
「啊……啊啊……唔……啊……師叔……師叔把婠兒下面擠開了……嗚……
好粗……啊啊啊……好舒服……啊……」
「好爽,夾得好爽,師叔操過這麼多女人,婠兒的小穴是最舒服的,啊。」
啪啪啪啪,兩人忘情的肉搏著,肢體交纏口舌相吻,盡情的享受性愛。
婠婠的小穴分泌出水量驚人的淫液,使邊不負的抽插更加順利,小嘴更是忘
我的狂呼亂叫,真是被操得神魂顛倒。
邊不負抱著婠婠在榻上轉了個身,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婠婠則按著男人
厚實的胸膛,撐起身子,動的開始扭動彈力驚人的細腰,挺翹的屁股上下擺動
如同一個狂野的女騎手般研磨著男子的肉棒。
邊不負則雙手緊緊抓著婠婠那上下晃動的飽滿椒乳,腰部用力,粗壯的雞巴
如擎天之柱般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入女子肉洞的最深處。
這個姿勢男子的肉棒插得分外深入,特別是邊不負那天賦異稟的粗長雞巴,
更是每一下都頂入花心,讓婠婠舒服得忘乎所以,整個腦海都被這根讓人又愛又
恨的大東西所佔據,只知道陶然傾倒,隨著那一波一波的性慾浪潮熱情反應。
「啊啊啊……好舒服……嗚……為什麼會這麼舒服……不行了……嗚嗚……
婠兒不行了……要壞掉了……啊啊……來了……要來了……」
隨著邊不負越來越快的抽插,婠婠弓起腰身渾身發紅,整個人都酸軟不堪,
倘若不是被男人抓著乳房固定著,只怕連坐都坐不住了。
聲音更是如泣似訴,在男人雄風澎湃的征伐下不斷的發出婉轉的呻吟,隨著
肉棒的快速進出,俏臉上時而羞澀時而苦惱時而迷茫,但每一個表情都是那麼的
勾魂蕩魄,眼看就要攀上極樂之巔了。
邊不負感到婠婠的處子元陰已經全部吸納到自己體內,知道時機已到,倘若
再這樣下去,被吸盡元陰的婠婠便會像多年前被他奸死的傅君婥般香消玉殞。
邊不負低吼一聲,大棒狠命的頂入花房最深處,火熱的陽精猛然迸發,融
了婠婠元陰的生命精華如火山爆發般全部注入女子的體內。
這一刻,兩人的雙修大法運轉至巔峰,只覺得彼此的靈魂通過性器的接觸而
二為一,一股如同電流般的奇異能量在兩人身體來激盪,那種無法形容的暢
美完全超越了感官快樂所能達到的極致。
當邊不負的陽精全部射入,長生真氣與天魔真氣便形成了一個奇妙的循環,
無限的生機從婠婠的體內勃發,原本充滿死氣的經脈此時朝氣蓬勃,凝滯的內息
重新運轉,雙修大法大功告成。
婠婠跨坐在邊不負身上,小穴裡依然被插著大雞巴,但在道家長生真氣的澆
灌下,赤裸的身子竟生出了一陣聖潔的光華,與原來那春情勃發的小妖女模樣完
全不同,魔女瞬間竟像是變成了仙女般。
這種極端的對比,讓邊不負都為之目瞪口呆。
好一會,婠婠過神來,感受到自己體內的奇妙變化,傷勢竟是好了大半,
自然心情大好。
她情不自禁的伸了個懶腰,肢體伸展下柳腰擺款椒乳微顫,說不出的慵懶動
人。
邊不負看得目不轉睛,忍不住讚歎道:「婠兒你的身材真是火辣!」
婠婠得意一笑,眼波流轉,嘻嘻笑道:「辣的便只有身材?」
說罷像是想起了什麼,用力捶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哼哼的道:「佔了人家的
清白身子,便想說些好話來討好人家麼?」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從今天起婠兒便正式是我的人了,說實話,婠兒現
在愛上我了麼?」
婠婠歪著腦袋想了一下,搖搖頭道:「婠兒這輩子都是不會愛上你的,在人
家心裡從來沒有把你當成過丈夫。」
說罷她整個身子趴下來,烏黑的秀髮隨意散落,螓首枕在邊不負肩膀上,用
夢幻般的聲音呢喃道:「你永遠是婠兒的師叔,那個好色、強大、讓婠兒沒辦法
的可惡師叔。」
溫存了一陣子,婠婠有點不自然的道:「師叔,你……你的那個壞東西還插
在人家裡面,還……還不快拿出來。」
說完便扭著翹股,想把肉棒甩落出來。
只是她的小穴真是天賦異稟緊窄無比,一動肉壁便緊緊的摩擦著肉棒,那半
軟的肉棒竟在這天賜恩物的刺激下迅速硬挺,又卡在了小穴裡面。
邊不負笑道:「哎呀,又硬起來了,婠兒可要負責哦。讓師叔在你那小穴裡
再射一炮吧?」
婠婠咬了一下紅唇,嘟起小嘴,有點賭氣似的瞟了邊不負一眼,嬌哼一聲,
含羞帶俏的道:「難道……難道人家會怕你麼?」
這句話頓時又引起了一場新的風暴。
第二趟的交不用顧忌傷勢,純粹就是享受肉慾的快樂,兩人更換了幾個姿
勢,邊不負奮勇挺進,婠婠也不顧新婦破瓜勉力接招,那種全心全意的熾熱交歡
真是別有一番銷魂蝕骨的滋味。
到了最後,邊不負讓婠婠翹起臀兒,以老漢推車的姿勢從後深深插入,緊緊
按著那苗條卻又充滿彈性的柳腰,雞巴像是打樁機似的猛干數十下,再一次把婠
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送上高潮,同時也把陽精再一次射進她花房最深處。
等到婠婠累得連眼皮都睜不開沉沉睡去,邊不負為她蓋上錦被,自己則整理
好衣服,緩步走出船艙。
一身功力在神奇的雙修大法幫助下恢復得七七八八,但是,丹田中的那金色
的小點卻依然沉睡,無論怎麼樣調動都毫無反應。
剛才那光芒萬丈的樣子似乎只是自己的夢幻。
天啊,這究竟是怎麼事?大唐世界明明只是一個武俠位面,但這樣的事情
如何解釋?就算是龐斑、浪翻雲、燕飛這樣最後破碎成功的絕代武學巨匠,都不
可能憑空提升別人的境界吧?這樣的話那時所聽到的那把聲音究竟是什麼存在?
而且,最可怕的是那把聲音竟道破了自己是個外來靈魂這個最大的秘密。
莫非就像之前所猜測的,自己的穿越並非偶然因素?冷靜!冷靜!不可自亂
陣腳!無論真相如何,暫時來說,這個存在總算對自己是友善的,既然一時難以
解釋便只能先放下來。
這時,守衛的侍衛看見邊不負走出來,連忙過來跪安。
邊不負收攝心神,問道:「岸上可有什麼消息傳來?」
一個侍衛統領的人啟奏:「王上,暫時還沒任何發現。」
邊不負歎了口氣,吩咐下去繼續。
寇仲啊寇仲,你現在是生是死?處境如何?細細想整件事,佛門的計劃應
該是一早就已經開始。
佛門算準了天命教要統一南方必須和宋閥作,所以梵清惠親自拜訪老情人
宋缺,希望得到宋缺的認同,阻擾自己的統一步伐。
交涉無果後又藉機逗留了一段時間,不知通過什麼辦法竟說動了宋玉致,讓
其成為內應。
本來以宋缺的精明梵清惠是很難在他眼皮底下弄鬼的,無奈宋缺捨來捨去,
就是捨不去對這佛門女人的那份感情,竟讓其暗度陳倉成功說通宋玉致。
隨著自己勢力日漸強大,滅靜念禪院,統一聖門,橫掃南方,佛門卻忍氣吞
聲按兵不動,讓自己都失去了警惕。
等自己以為一切順利的時候,卻被他們集中全部力量搏命一擊。
沈落雁負責的情報系統肯定是出問題了,不然他們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到達南
方。
而巴蜀獨尊堡,恐怕是被當成棄子了。
解暉能坐鎮巴蜀其實全靠宋閥的支持,倘若宋閥一反面解暉根本無力反抗。
梵清惠讓解暉帶人接應根本就是想把其陷入死地,他們都是佛道頂尖高手,
哪裡需要解暉的蝦兵蟹將接應?解暉的人一動,宋閥的間諜自然得到消息,宋缺
馬上要便趕來。
梵清惠根本就是想一次過除掉自己和宋缺,不然她根本就不用和自己廢話,
一開始就展露劍心通明的宗師實力參與圍攻,自己除了搏命找機會用天魔解體大
法遁走外絕無生機。
只是真想不到他們這麼狠,真言大師也是佛門頂尖戰力,居然會玩自爆,而
梵清惠也突然把隱藏的實力發揮出來,讓天刀飲恨當場。
而解暉死後,群龍無首的獨尊堡自然只可以依靠胡教,只怕解暉之子解文龍
為了避開報仇的李閥,會帶著手下和一切能帶走的資源北上,正式投靠李閥。
解暉不死,在李閥還在北方與楊廣及竇建德糾纏的情況下,巴蜀也絕對守不
住。
在宋閥侵攻下,作為一方大豪的解暉也不是傻子,未必肯為了佛門拚死到最
後一刻,情況可能還會有反覆。
而解暉一死,李閥便可全部接收獨尊堡的人才與資源了。
還有,情報系統出現問題,是否還有陰謀針對在揚州坐鎮的祝玉妍她們呢?
真讓人憂心忡忡!自己還是小看了梵清惠這位佛門第一人。
想原著中,她隱藏於幕後,但對天下棋局的把握準確無誤,略施手段便讓整
個大勢向著佛門希望的方向發展。
而雙龍更是被耍得團團轉,被賣了還替人數錢。
想想看她的手段?先是讓碧秀心獻身給邪王石之軒,瓦解了石之軒和祝玉妍
這對魔門最具潛力的情侶,使之反目成仇,祝玉妍更是宗師無望。
然後通過碧秀心的死亡讓踏足宗師境界的石之軒精神分裂為佛門除一大害。
待到位面之子雙龍出現後,敏銳的發現了雙龍的潛力,通過種種手段,包括
真言大師傳授絕學,師妃暄賣弄風情等勾住了徐子陵這笨蛋,使得雙龍最終傾向
了佛門。
而對胡種最反對的宋閥,通過指使寧道奇約戰宋缺也輕易破解。
自己根本都不用出手,輕輕鬆鬆利用謀略調動各種有利因素,成功把李閥二
子李世民捧上帝位。
這等心計,簡直就是算無遺策,恐怖之極。
只是天無絕人之路,這趟自己幸運的大難不死,並且傷勢恢復迅速。
雖然付出了宋缺死亡寇仲失蹤的巨大代價,但只要自己還在,還是可以壓服
南方的任何反對力量。
與胡教胡閥的鬥爭,便要進入白熱化階段了。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二十三 三代同床)
作者:wolui
24年4月日發於第一小說
字數:2
作者:wolui
24年4月日發於第一小說
距離天刀宋缺隕落已過三天,而寇仲也失蹤了三天。
雖然天命教在南方勢力龐大,但要追查的人都是當今頂尖的高手,民間也有
大量潛藏的胡教信眾支持配,便如大海撈針,一無所獲。
唯一的安慰是終於接到了來自江都的情況報告。
這是虛行之發來的急函,於三天前,胡教隱藏的間諜在城中引發動亂,而趙
德言率領多位域外高手趁機突襲,榮鳳祥、席應、楊虛彥等人當場背叛。
而當世因為情報部門的錯誤信息,虛行之調動軍隊去圍剿揚州附近子虛烏有
的僧兵部隊。
但他也是當世的智者,很短時間內就發現不對,連忙師救援。
情況十分危險,幸虧有異人相助,總算將動亂平息,但祝後受到重創,而負
責情報的沈落雁也於事後消失無蹤。
邊不負坐在船艙內,皺眉看著信函,面色陰沉,緩緩道:「趙德言、許開山
、莎芳、榮鳳祥、席應、楊虛彥……好,好,竟真讓我栽了個跟頭!」
邊上的婠婠俏臉上也是一片愁容,擔憂道:「祝師她不知傷勢如何,急死人
了!」
邊不負輕輕拍了拍婠婠的肩膀,安慰道:「只要人不死,便總有辦法。最多
還有半天,我們便可到了。」
婠婠偷偷望了面沉如水的邊不負一眼,頓了頓,輕聲道:「信上還說沈落雁
消失不見了……」
邊不負冷哼一聲道:「婠兒不用顧慮,師叔豈是不通言路剛愎自用之人?沈
落雁那婊子定是背叛了,虛行之不過是顧忌我的面子沒直說罷了。」
接著又沉吟道:「異人相助?會是誰呢?能夠在這個層次鬥爭中發生關鍵作
用的起碼要是准宗師級數,這個世界裡還有誰呢?」
這時,婠婠歪著小腦袋道:「會否沈落雁不是背叛,而是被脅迫之類呢?」
邊不負搖頭沉聲道:「這樣嚴密的佈置,必須經過長期的籌劃,不可能是脅
迫。只怕那婊子通敵已有一段時間了。」
婠婠皺眉道:「可是,沈落雁不是已經被師叔你征服了麼,人家都幾次看見
你把她幹得……」
說到這裡,婠婠像是想起了什麼,俏臉緋紅,眼波如水,卻是不好意思繼續
說了。
邊不負輕輕摟了摟婠婠軟弱無骨的身子,歎道:「婠兒也知道,師叔讓沈落
雁發揮自己的天賦,掌控情報系統,所以沒有像對商秀珣,尚秀芳,石青璇三人
那般對其精神控制。而沈落雁一直以來的表現也很好,讓人沒有戒心。只是人心
最難揣測,哼!」
說到最後,雙眼卻是目露凶光。
婠婠的身子挨得更緊,柔聲道:「婠兒和師傅、師姐她們是絕不會背叛師叔
的。」
邊不負微微一笑道:「所謂忠誠,不過是背叛的價碼不夠。但你們與我的利
益高度一致,不可能有人給出更高的價碼讓你們背叛,這點師叔還是有信心的。
」
說著,他臉上的表情淫褻起來,又道:「何況,師叔這些天來把婠兒操得這
麼爽,婠兒大概也不捨得師叔的寶貝,嘿嘿。」
婠婠聞言頓時羞不可耐,一雙粉拳像是雨點般落到男人的胸膛上,大嗔道:
「討厭!討厭死了!有什麼了不起的,等哪天本姑娘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把這鬼東
西給剪掉!」
說罷,俏臉露出惡狠狠的傲嬌表情,一手探下握著邊不負的大棒,小嘴發出
威脅的哼哼聲。
只是,那根軟垂的肉棍被她的小手握著,竟是迅速的勃起變大,一下子就變
成了猙獰的巨龍,頓時讓婠婠一陣臉紅心跳,又想起了這根壞東西近段時間給她
帶來的無限歡愉。
那熾人的熱力與脈動,便是隔著布料也能清晰的傳遞到手心,讓人感受到雄
性象徵的偉岸與魄力,婠婠的身子都有點發軟了。
邊不負最是喜歡婠婠這欲拒還迎的俏麗樣兒,大手潛入了她單薄的衣襟內,
在那溫香軟玉峰巒疊秀的玲瓏曲線上不斷的流連,享受著這具上天恩賜毫無瑕疵
的完美嬌軀。
「婠兒,師叔又想要了,你的小穴兒師叔真是太喜歡了,幹一輩子都不夠,
嘿嘿。」
婠婠嬌喘吁吁的嗔道:「啊……啊……師叔你真是頭發情的公狗,不是……
不是一個時辰前才要過麼……啊啊……」
邊不負取笑道:「哎呀,莫非婠兒是害怕了不成?」
婠婠頓時如炸毛小貓般豎起柳眉,嘟起小嘴,惱怒道:「胡說,誰怕你啦!
」
說罷,眼波卻柔媚起來,風情萬種的瞄了邊不負一眼,嬌笑道:「就算是怕
,也是怕師叔你會頂不住,嘻嘻。」
邊說玉手還邊用力擼動了幾下粗壯的陽根,真是誘惑無比。
婠婠這小妖精真是媚骨天生,每一處都有著讓男人瘋狂的吸引力。
邊不負哪裡忍得住,一把便把婠婠推到,壓著她以狗爬式的姿勢趴在床上翹
起性感的屁股,然後猛地扯下她的下裳,龜頭對準那已經開始分泌花蜜的通幽小
徑用力一捅,雞巴便直插而入。
婠婠頓時嗯的一聲悶哼,整個身子一震,下面緊密無比的花瓣便被那火燙堅
硬的鐵棍給擠開。
雖然已經破處,但婠婠的花徑還是緊窄得不可思議,一般男人別說抽插,只
怕是一進去便會被這無上的擠壓感弄得丟盔棄甲。
幸虧邊不負是淫魔中的翹楚,一根肉棒堅挺無比,才可開疆拓土不斷挺進。
他生出自己正在瀑布中逆流而上的古怪感覺,但同時這寶穴的研磨擠壓也為
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
辟辟啪啪……男人胯部不停的撞擊在女子渾圓的臀兒上,發出惹人遐思的聲
音。
「哈,婠兒,你下面的小穴好熱,好緊,嗯,夾得師叔好爽。婠兒覺得舒服
麼,師叔操得你舒服麼?」
「嗚……啊啊……啊……唔唔……欺負人……師叔你這欺負人的大色狼……
啊啊……好……別幹這麼用力……啊啊……」
邊不負越干越順,粗長的肉棒與婠婠細膩緊窄的花房配無間,無比刺激的
感受讓交配著的兩人都舒爽得如飄蕩在雲端。
婠婠雖然口中不認輸,但卻全身泛起性興奮的緋紅色,雙手緊緊抓著床單,
不停的動向後推送著翹股配男子抽插,淫水更是飛濺得滿床都是。
邊不負如同騎著一匹胭脂烈馬,一心便想把她完全的馴服。
只見他雙手緊緊的鉗著婠婠苗條的纖腰,突然下身用力,狠狠的猛干幾下,
每一下都深深的頂入花心,強烈的刺激讓婠婠渾身巨震,大聲淫叫,花房更是開
始一陣陣的緊縮。
邊不負力度稍微輕柔下來,但依然保持著極快的抽插速度,偶然又用力猛頂
一下,富有節奏的來交替操弄。
不一會,婠婠便閉上眼睛,身子如觸電般的抖動,花房不斷的擠壓著,似乎
馬上要進入高潮極樂之境了。
就在這時,邊不負卻突然一頓,雞巴依然深深的插在女子的花房裡頭,但卻
停止了抽動。
本來已到高潮邊緣的婠婠便如懸在半空似的不上不下,情不自禁的嗔道:「
別停……啊……快動……快動……」
邊不負嘿嘿一笑,雞巴緩緩的抽插著,戲耍道:「嘿嘿,婠兒想要師叔的雞
巴麼?那就好好求求師叔吧。」
邊說,邊還用雙手抓著婠婠的一對大奶子不停的搓揉,讓這兩團雪膩白肉不
停的變幻著形狀。
婠婠卻嬌哼一聲,突然雙手用力一撐,整個身子彈起,玉背便撞入邊不負懷
裡。
邊不負哪裡想到婠婠都被幹成這個樣子了還能用力,一時不察下竟是被撞倒
,整個人躺在了床上,而婠婠則順勢坐到了邊不負身上。
同時,婠婠柳腰一扭,以插在小穴裡的大雞巴為軸,整個身子轉了8度
,正面對著邊不負,變成了一副觀音坐蓮的姿勢。
她緊窄的小穴這樣夾著雞巴一轉,頓時帶來了無比強烈的摩擦感,銷魂的刺
激讓兩人都忍不住悶哼一聲。
婠婠繃著俏臉,裝出惡狠狠的可愛樣兒,傲嬌道:「現在是婠兒在玩色狼師
叔,知道麼!?」
說罷,雙手按著男人厚實的胸膛,纖腰扭動,不停的上下搖晃,用小穴動
的快速吞吐著邊不負的肉棒。
邊不負雖然冷不提防下被婠婠佔據了動,但看著身上這絕色麗人哪會有什
麼反感,反倒是樂見其成。
從下往上望去,婠婠精雕細琢的完美裸體更顯得無比的誘惑,一對豐滿圓潤
的美乳雪白細膩、形狀完美,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蠻腰與豐隆的臀部流露著優美的
曲線,而那吞吐著男子陽根的芳草之地更是春水潺潺、妙相畢露,這份美麗性感
簡直就如同夢幻一般。
婠婠還是第一次親身經歷這樣女上男下的姿勢,技巧還不純熟。
但她的細腰彈力驚人,腔道無比緊窄,無論怎麼搖擺小穴都會緊緊的卡住雞
巴,根本就不用擔心肉棒脫落。
邊不負只覺得肉棒舒爽無比,隨著婠婠的扭動小穴不停的研磨擠壓,就如無
數只小手在按摩雞巴一樣。
而香滑的蜜液則從花心處不停的分泌,隨著雞巴的進出滴滴點點不停的噴灑
到龜頭上。
他也不出聲了,雙手探到婠婠充滿彈性的臀肉上,緊緊握著這兩團瓊脂白玉
,然後腰部連挺,從下往上的突進,用力把肉棒一下一下的猛幹上去。
「啊!……啊啊啊……好……好深……!」
婠婠被雞巴用力一捅,頓時縱聲嬌啼,柔軟的身子不由自的向後一仰,秀
挺的雙乳隨之高高的拋起,強烈的性快感如潮水般浸滿了全身,幾乎一下子就要
癱軟下來。
邊不負用雙手固定著她的身子,雞巴快速的連干,每一下都從下往上的頂入
最深處,幾乎要把婠婠那苗條纖秀的身子整個挑起。
啪啪啪啪……「嗚……啊啊啊……好猛……啊啊……唔……婠兒……嗚……
婠兒要壞掉了……啊啊……」
婠婠的快感似乎要積累到巔峰了,烏黑的長髮披散下來隨著男人的撞擊不停
的飄動,配那白裡透紅的雪嫩身子,說不出的性感迷人。
「啊……啊啊……婠兒要到了……快要到了……干快點……再干快點……」
婠婠的小穴越來越燙,連滲出的花蜜都如同溫泉的熱水般,隨著花房的收縮
急劇的噴湧,把兩人交處弄得一片狼藉。
邊不負這時放鬆固定婠婠身子的雙手,渾身沒力的婠婠頓時嚶嚀一聲整個癱
軟下來,趴在了邊不負身上,一對雪乳便緊緊的擠壓著男子的胸膛。
然後邊不負雙手環抱著女子,用力一轉,便把婠婠壓在身下,變了男上女
下的傳統姿勢。
他控制著抽插的節奏,笑吟吟的問道:「婠兒,現在投降不投降?」
婠婠此時整個人被壓著根本動彈不得,況且已經戰鬥了許久的她已是強弩之
末,一點兒力氣都提不起來了,而那可惡的色狼師叔卻是控制著操弄速度,讓她
離最高極樂總是差了一線,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的。
「嗚……婠兒……婠兒投降了……求師叔別欺負人家了……啊啊……嗚……
」
聽到婠婠這小妖精有點不情不願的求饒聲,邊不負哈哈一笑,把她那雪白修
長的美腿架到自己肩膀上,雙手托著她的隆股讓雞巴插得更加深入,然後加快速
度狠命的猛幹起來。
本來婠婠已是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被這麼一陣猛烈的衝擊,頓時連翻白眼
,玉手情不自禁的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小嘴更是忘情的狂呼亂叫起來。
邊不負一邊猛干,一邊喘著氣問道:「婠兒,舒服嗎?師叔的雞巴操得你舒
服嗎?」
「啊……啊……舒服……嗚嗚……婠兒好舒服……啊啊……要壞了……婠兒
……嗚……婠兒要被雞巴操壞了……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高亢入雲的尖叫,婠婠渾身顫抖著到達了高潮,而邊不負也放鬆了
精關,雞巴狠狠的插入最深處,頂著柔嫩的花心,磅礡的陽精激盪而出,如火山
爆發般全部射入婠婠的體內。
「啊……好……好燙……師叔射的東西好燙……嗚嗚……啊啊啊……」
隨著陽精的噴薄,本就到達高潮的婠婠竟又衝上了一個更高的台階,兩眼一
翻,竟是爽的失神了。
過了好一會,兩人才稍稍平服過來。
邊不負依然壓在婠婠柔軟如水的身上,半軟的雞巴還擱在小穴裡頭,他親吻
了幾下婠婠精緻的臉頰,輕柔的問道:「婠兒,感覺怎麼樣?」
婠婠俏臉一紅,想說什麼卻不好意思說出口來,嬌哼一聲,但雙手卻動環
繞到男人的背後緊抱著,算是應了。
溫存了一陣子,婠婠輕歎道:「以前總看不起派中那些淫蕩的女子,只是沒
想到,這閨房之樂竟是會讓人如此流連。」
俗話說通往女子心靈的道路是陰道,婠婠此時是真的開始向邊不負敞開心扉
了。
只是,在這不經意的真情流露後,意識到說漏口的婠婠一呆,然後看到壓在
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臉戲謔的似乎想說什麼,便連忙用手堵住男人的嘴巴,惡狠狠
的道:「不許說,什麼都不許說!不然婠兒以後都不理你了!」
又打鬧了一陣,邊不負才把軟垂下來的雞巴從婠婠一片狼藉的小穴裡拔出來
,坐起身子。
而婠婠則柔順的爬過來,乖乖的張開小嘴把男人的肉棒含入,輕輕的舔掃著
為他清理。
看著身下那嬌俏的可人兒,邊不負只覺得對未來的一切又充滿了信心。
這次真是大意了,但從現在開始,我將重新端起剛穿越時那如履薄冰的心態
,看看這蒼茫大地,究竟是誰沉浮吧!又過了半天,天命聖王的艦隊終於到
了根據地江都。
岸上滿是前來迎接的官員與早就籌備妥當的儀仗,雖然邊不負對這些繁文縟
節不勝其煩,但卻是避免不了的。
突然,邊不負心中一動,登岸時暗運內力,面色蒼白起來,還吐出一小口鮮
血。
看見王上吐血,跪迎的官員大驚失色,又忙亂了一陣子,邊不負才跟著王后
單美仙宮。
只是這吐血的情景,卻是被許多人看到了。
哼,老子早已傷癒的消息可不能洩露出去。
讓胡教以為我還處於重傷之中他們便會降低戒心,方便以後的行動。
邊不負他們直接進入後宮,來到一處偏僻的密室內。
卻見密室的床榻上靜靜的躺著一個女子,赫然便是陰後祝玉妍。
此時的祝玉妍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只餘下極其微弱的呼吸,一動不動的跟
死人沒什麼別。
單美仙淒然道:「娘親她受傷太重,只有進入這種假死的狀態中才能保住最
後一線生機,嗚嗚……」
跟在身後的婠婠看見親如生母的祝玉妍這副模樣,連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床前
,嗚咽著喊了一聲:「祝師……」
眼淚便如斷線珍珠般不停的掉下來。
邊不負面沉如水,走上前去把手探到祝玉妍的脈門,仔細體察著她身體的狀
況。
一邊檢查,邊不負一邊皺起了眉頭,祝玉妍的狀況可以說是惡劣無比,多處
經脈斷裂,體內更是有著幾股異種真氣糾纏破壞,倘若不是祝玉妍本身功力深湛
絕對撐不到現在。
邊不負暗運長生真氣,向著祝玉妍身體內輸送,但她體內的異種真氣卻無比
的詭異,竟如同蜘蛛般緊緊的纏繞在各處經脈末端,連一向無往而不利的療傷
利器長生真氣都無功而返。
「是誰打傷祝師姐的?美仙你把當日的情況詳細說一遍。」
邊不負沉聲問道。
單美仙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緒,講述道:「當時是趙德言突然出現偷襲我,幸
虧娘親發現及時阻擋。然後趙德言逃走,娘親已料到可能有陷阱,便帶同派中高
手一同追剿,同時通知禁軍出動包圍。無論如何,趙德言總不可能藏一支軍隊在
揚州附近,只要被大軍包圍他便插翼難飛。」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聲音轉冷,恨聲道:「只是,沒想到趙德言竟和域外的
大明尊教攪在了一起,更沒想到榮鳳祥、席應和楊虛彥會臨陣叛變,而禁軍遲遲
不到,單靠我們一派之力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嗚……娘親一人拚命抵擋大明尊
與善母及趙德言的圍攻,被大明尊的魔功重創;而辟守玄師叔則在混戰中被
楊虛彥偷襲,含恨而死……嗚……」
邊不負皺眉道:「榮鳳祥那三個人我也知道可能會靠不住,所以軍政大權根
本沒交給他們。就憑他們如何能迷惑得了留守的虛行之?難道沈落雁真的背叛了
麼?」
單美仙道:「沈落雁事後便消失無蹤,倘若沒有她掌控的情報系統配,趙
德言他們斷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此處,估計……估計是叛逃了……」
說完,還小心翼翼的看了邊不負一眼。
邊不負深吸一口氣,喃喃道:「我倚仗你在情報工作上的天賦,所以沒給你
洗腦,沒想到竟釀成如此禍患。沈落雁啊沈落雁,真是不愧蛇蠍美人。早該想到
,倘若不是你的配,梵清惠及寧道奇他們怎麼可能逃過整個南方情報系統的監
察,來到嶺南佈局偷襲。」
接著,他搖了搖頭,不解道:「只是,我實在不明白,他們能開出什麼價碼
,讓已經深受重用的你選擇背叛?」
單美仙心有餘悸的道:「倘若不是有異人相助,恐怕在虛行之師救援之前
,我們會更死傷慘重。」
這下邊不負來了興趣,問道:「是誰?美仙你詳細說說。」
單美仙皺眉道:「只知道此人姓杜,自稱杜先生。武功家數也是聖門一脈,
但以前從未聽說過這人,卻出奇的厲害,一身功夫比起娘親毫不遜色。全靠他在
危急關頭施以援手,已經在施展天魔解體大法的娘親才能保住性命,並支撐到了
禁軍救援。」
邊不負暗道:「姓杜,也是聖門一脈,究竟會是誰呢?大唐雙龍原著中沒有
這樣的一個人存在啊?」
沉吟了一下,他問道:「那此人現在在何方?本王要親自感謝他。」
單美仙道:「看見禁軍趕到,趙德言他們知道事不可為,便匆忙逃走。而杜
先生也飄然離去,但他說之後會再來拜訪王上的。」
邊不負點頭道:「那我便等著,本王恩怨分明,屆時務必好好賞賜。」
單美仙又道:「趙德言他們逃了北方,而榮鳳祥等人原來早就把核心產業
轉移到北方了,只是情報系統一直沒報告,我們沒引起警惕。與其同時,南方多
地突然傳出流言,說……說王上……王上……」
邊不負皺眉道:「別吞吞吐吐的,快說。」
單美仙頓了頓,道:「說王上為謀奪宋閥,暗襲天刀宋缺,並與其同歸於盡
……更有多地信仰胡教的信眾同時搞事,弄得人心惶惶。倘若不是王上馬上到
江都的消息傳來,只怕整個局勢會無比的混亂。」
邊不負悚然一驚,咬牙道:「此計好毒!一方面佈局偷襲本王和宋缺,另一
方面與趙德言及大明尊教作,借他們的手去對付留守江都的你們,而且還同時
利用胡教信眾搞事叛亂。若非我們運氣好,只怕整個南方基業會瞬間坍塌,趙德
言、榮鳳祥、大明尊教等勢力各自樹立代理人,南方會重戰亂之局。最終為李
閥爭取到時間,讓其一統北方後再一口一口把這些散亂的勢力吃掉。」
單美仙也是冷汗淋漓,道:「倘若我們幾個身死,那麼榮鳳祥、楊虛彥等人
配沈落雁,真有機會把虛行之、李靖他們蒙在鼓裡,這是可畏可怖。」
邊不負歎了口氣道:「我們的勢力發展得太快,短短幾年時間便打下偌大的
地盤,雖然有像虛行之、房玄齡等人才輔助,但畢竟是比不上那些高門貴閥的
年積累。而且我們一路發展都十分順利,是有點飄飄然了。這次劫難,也算是大
浪淘沙去蕪存菁,為我們敲醒了警鐘。」
說著,他冷笑了一下,道:「梵清惠這樣算無遺策的絕殺之計都因為各種意
外因素沒能成功,證明了時運在我們這裡。經過這次,胡教便再沒有什麼機會了
。等一切安定下來,我要在南方推行滅佛,把那些胡教寺廟搗毀,把僧眾強迫還
俗,不還俗者全部殺掉一個不留!」
單美仙沒有做聲,過了一會,問道:「那娘親的傷勢怎麼樣?王上是否有辦
法呢?」
邊不負沉吟道:「十分棘手,異種真氣已經盤踞在師姐的經脈深處,並與她
自身的真氣纏繞著不斷破壞生機,外力很難驅除。而師姐自身又極其虛弱,根本
沒辦法自行驅除。但此時卻也是耽擱不得,最多也就能多撐十天八天,這真是難
辦了。」
此時,跪伏在祝玉妍床前的婠婠道:「那通過雙修功法療傷是否可行?師叔
你可以用自身的精元去激發師傅的生機,讓其自行祛除異種真氣啊。」
邊不負皺眉道:「師叔我自然不會吝嗇那點精元,只是異種真氣已經和師姐
的真氣結,會自動排斥外來的精元……」
突然,邊不負眼前一亮,喜道:「對了,有辦法!」
單美仙與婠婠同時問道:「什麼辦法?」
邊不負眉頭舒展開來,對單美仙道:「快把婉晶那丫頭也叫來,我們馬上進
行療傷大法。」
一個時辰後,密室集中了邊不負、單美仙、單婉晶、婠婠、白清兒以及躺在
床上昏迷的祝玉妍共六個人。
邊不負神情嚴肅,道:「師姐與美仙以及婉晶具有相同血脈,料想不會被異
種真氣排斥。一會我用雙修大法,從美仙及婉晶體內吸取女子元陰,然後輸送到
師姐體內,激發她潛藏的生機為其療傷。而婠兒和清兒則替我們護法,必要時本
王也會借用你們的元陰,明白了麼?」
單美仙與單婉晶母女面露尷尬之色,雖然她們早就嘗試過母女一起伺候邊不
負,但,現在這樣,豈不是三代同床!?這未免太過淫亂了吧?其實,邊不負所
說的話半真半假,借用同源的元陰去治療祝玉妍是真的,卻是只需要單美仙或單
婉晶一人就可以了。
而且經過和婠婠雙修後,邊不負對這樣的療傷已經有經驗,很有把握讓祝玉
妍恢復過來。
但,不趁機完成這崇高的理想,還待何時?要知道邊不負剛剛穿越時的夢想
有兩個,一個是把師妃暄和婠婠一起操弄,另一個便是祝玉妍、單美仙、單婉晶
的三代同床了。
祝玉妍、單美仙、單婉晶雖然是三代人,但看上去就像是三姐妹那樣,外表
都是一脈相承的冷艷高貴范兒,邊不負早就想好好的一起操弄,方不枉其稱王之
樂。
只是,祝玉妍她們雖然已經臣服,但畢竟還是挺要面子的,特別是祝玉妍統
領一大勢力,威震天下數十年,邊不負要干她可以。
但要讓她放棄尊嚴,如母畜般和自己的女兒及孫女一起伺候男人,卻是想都
別想。
而單美仙對和女兒一起挨操一直都是不情不願的,更別提更進一步了。
反而是單婉晶這丫頭是一顆心全部繫在邊不負身上,倒是什麼都願意幹。
邊不負也不願意強迫身邊最重要的人,所以一直等到現在才有此機會。
四女看見邊不負一臉嚴肅沉穩,雖然對其說法有點將信將疑,卻還是照做。
婠婠與白清兒放下床榻的紗帳,並肅立在床外守候。
特別是婠婠,她自小便在祝玉妍的照料下成長,感情可謂親如母女,此時緊
張得小臉都有點發白了。
邊不負則帶著單美仙母女進入紗帳內。
「好罷,你們先脫光衣服。」
聽到邊不負的聲音,單美仙母女對望一眼,便聽話的窸窸窣窣脫起衣服來,
很快,兩具瓊脂白玉般曼妙的肉體便完全展露出來了。
「好漂亮!」
邊不負讚歎一聲,然後嘴角勾起笑意,繼續道:「你們現在幫祝師姐脫光衣
服。」
單美仙和單婉晶不禁為之愕然,身子同時一僵。
要知道祝玉妍雖然看上去就像是個風情無限的少婦,但卻已是單美仙的娘親
,單婉晶的外婆。
況且祝玉妍身居高位多年,積威甚重,底下的人無一不是戰戰兢兢,生怕冒
犯了她。
邊不負輕喝道:「發什麼呆,可別耽誤治療的時機了。」
兩女頓時一震,便光脫脫的爬上床去,顫抖著開始脫祝玉妍的衣服。
祝玉妍的衣服十分輕便,幾下手腳便被自己的女兒和孫女剝落下來。
「哇,好美!」
卻是單婉晶忍不住驚呼出聲,她看著自己的外婆那沒有絲毫歲月痕跡的美妙
身子,小臉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是啊,無論橫看豎看,這具身子的人都像是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肌膚白如
瓷器,細嫩緊致,滑不留手。
一雙乳房豐潤堅挺,充滿彈性。
腰腹更是平坦得如平原一般,兩條修長的大腿沒有絲毫贅肉。
被眼前的美景震懾,單美仙和單婉晶母女呆呆的看著祝玉妍的身子,竟是一
時沒了言語。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好啦,你們兩個分別躺到床上,緊挨著祝師姐。」
兩女此時都有點混亂了,便只好依照著男人的說話,一左一右的挨著祝玉妍
躺在床上。
看見她們躺下後,邊不負便脫掉自己的衣服,也赤條條的爬上床去。
密室內的床榻並不寬闊,睡了三個人便已經有點擠了,邊不負爬上去後,身
下便都是緊緊挨著的乳波肉浪,十分的過癮。
三女從左到右是單美仙、祝玉妍、單婉晶,此時單美仙和單婉晶都是雙目緊
閉,俏臉緋紅,顯然是很不好意思的樣兒,兩隻手都是環抱著胸脯,兩條腿緊緊
併攏。
邊不負心中暗笑,用十分正經的語氣道:「遮遮掩掩的幹什麼,現在我們是
治病救人,快把手放開,全身放鬆。」
單美仙與單婉晶聞言,便顫抖著放開雙手,兩腿微張,整個身子攤開來。
那秀美的玉乳,萋萋的芳草地便一一展露出來了。
邊不負看見三對漂亮的奶子並排在一起,不禁伸手從左往右撥掃,掃得這三
對美妙的雪乳同時晃蕩出迷人的乳波。
看著三張略略相似但又各有特色的絕美臉龐,邊不負泛起惡作劇的念頭,沉
聲道:「事關重大,美仙和婉晶必須完全放開身心,沒有絲毫顧忌,才能發揮出
雙修大法的最好效果,治療好祝師姐。所以你們要把無謂的羞恥心給全部拋開,
明白了麼?」
單美仙和單婉晶聞言,雖然覺得不好意思,但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邊不負嘴角露出淫笑,柔聲道:「那好,你們先自慰一下,把下面弄濕潤,
做好準備工作。」
兩女聞言都是一驚,單美仙扭捏著道:「這……這樣不太好吧?」
邊不負知道單美仙在女兒和後輩面前總是想留點臉面的,每次都是逼迫著她
才願意放開自己,此時有好機會哪裡會讓她反抗?便嚴肅道:「祝師姐是美仙你
的親生娘親,為了一點面子便讓她陷入危險的境地,美仙你忍心麼?」
此言一出,單美仙頓時無話可說,只好羞澀的點點頭,乖乖的張開雙腿,一
手探下小穴,另一手則揉上了自己的大奶子,開始表演自慰秀。
單婉晶看見娘親如此,便也調皮的瞄了自己父親一眼,跟著開始自慰起來。
紗帳外的婠婠一直聽著裡頭的動靜,此時不禁面露古怪之色,暗道:「這色
狼師叔九成是趁機玩弄單美仙母女,真是可惡!倘若祝師不能康復如初一定要把
他的那根壞東西給咬掉!」
想到此處俏臉卻是紅了起來,暗呸一聲,心道:「婠婠啊綰綰,你難道真是
暈頭了麼。明明是切掉就可以了,還想去用嘴巴那個,難道,難道便真的那麼稀
罕那色狼的雞巴麼?呸呸呸……」
而紗帳另一邊的白清兒也不言語,只是若有所思的往紗帳內瞄來瞄去。
不提紗帳外的兩個小妖女,紗帳內的兩母女卻是漸入佳境了。
兩女用自己最舒服的方式刺激著自己的敏感地帶,玉指插入花房內不停的摳
挖,不一會便淫水四濺,咿咿呀呀的浪叫出聲。
中間是岳母兼炮友,左邊是老婆,右邊是女兒兼情人。
三個人躺在一張床上,更妙的是老婆跟女兒還在自慰,期待著自己用大雞巴
去狠狠操弄,這種感覺真是分外刺激。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美仙下面好舒服……嗯……快要飛了
……好舒服……啊啊……」
「唔……啊……娘……娘你別這麼快……啊啊……婉晶……婉晶也快要來了
……好舒服……嗚……」
看著兩母女如癡如醉忘情自慰的淫蕩樣兒,邊不負胯下的肉棍早就已經硬挺
起來,他輕輕擼著雞巴,淫笑著問道:「好了,告訴本王,你們兩母女誰想先來
挨操?」
此言卻是提到了母女兩字,頓時又讓單美仙母女想起了並排躺著三人的身份
,不由又是一陣尷尬,哪說得出話來?邊不負暗暗一笑,一臉正經的輕聲道:「
我為了治療祝師姐已經放下了一切束縛,但你們卻還是被世俗的條條框框綁著,
這樣如何能挽救你們的娘親或外婆?」
兩女不禁一驚,邊不負那柔和的聲音繼續傳來:「放開一切,放下一切,把
所有顧忌拋開,盡情的享受和追快樂,到達有欲無情的極樂之境,才能讓雙修
大法得到最好的效果……放下吧,什麼都不要緊的,全部放下吧……」
終於,單婉晶開口道:「我想要,婉晶想要。」
邊不負淫笑問道:「哦,乖女兒想要什麼?要詳細的告訴爹爹哦?」
單婉晶清純的俏臉泛起一絲媚態,橫了邊不負一眼,細聲道:「人家,人家
想要爹爹的雞巴。」
邊不負故作愕然,問道:「爹爹的雞巴?這可是你娘親的東西啊,婉晶要來
幹嘛?」
單婉晶越來越放得開了,瞄了瞄那根粗大的男子陽根,只覺得一陣心蕩神馳
,膩聲道:「要來……要來插入人家的小洞洞裡面去啊,人家最喜歡這根大雞巴
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爬到單婉晶身上,肉棒擱在單婉晶的玉乳之間,笑道:「
真是個貪心的丫頭,竟連屬於自己娘親的東西都要搶,哈哈。」
這時,旁邊的單美仙撐起身子,一手還摸著自己的小穴,呻吟著道:」
不要,不負你先來操人家,人家也想要了。
「單婉晶感受著雙乳之間那大雞巴的火燙,只覺得一陣陣的心悸,著急的道
:「娘親……娘親已經用得夠多了,這趟便先讓給女兒吧!」
「死丫頭,有這麼跟娘親說話的麼?什麼……什麼叫已經用得夠了?」
「不是嗎?爹爹的雞巴都操了娘親這麼多年,連……連婉晶都操出來了,還
不夠麼?」
紗帳外的婠婠和白清兒聽著裡頭那淫蕩得不像樣子的對話,都不禁俏臉通紅
,暗罵不知廉恥,但已嘗過性愛甜頭的敏感身子卻開始微微的顫動,兩腿不自然
的摩擦起來。
此時的邊不負跨跪在昏迷的祝玉妍身上,單美仙與單婉晶母女便像是發情的
母獸般一左一右抱著他,不停的親吻著他的身體各處,兩母女的玉手更是爭搶著
各握著半截雞巴,不停的擼動著。
邊不負覺得時機成熟了,便道:「美仙,你功力較深厚,本王便先在你身上
吸取元陰,你翹起屁股趴到這兒。」
在單婉晶不滿的哼哼聲中,單美仙按邊不負的指示趴在祝玉妍身上,兩具豐
腴的肉體便擠壓在了一起。
邊不負啪的一聲打了單美仙渾圓彈手的翹股一下,握著肉棒便湊到她那早已
經洪水氾濫的小穴旁,腰一挺便一插而入。
單美仙頓時啊的一聲淫叫,魅惑的容顏露出滿足的表情,輕輕的向後推送臀
兒配男人強有力的抽插。
對於單美仙的身子邊不負熟悉無比,一邊抽插一邊大手前探,握住那對前後
晃蕩著的豐滿玉乳,讓兩團雪膩軟肉不停的在手中變換著形狀,刺激著女人的敏
感地帶。
辟辟啪啪……兩具彼此熟悉的軀體很快便磨暢順,疾風驟雨般交配起來。
「啊啊……啊……嗚……啊……好……好舒服……不負……美仙愛你……啊
啊……干死人家了……啊……好粗的肉棒……啊啊啊……嗚嗚……插深點……再
插深點……啊啊……美仙好舒服……」
被操得魂飛魄散,單美仙都不管女兒和後輩就在旁邊了,忘乎所以的大聲淫
叫,哪有半分原先高貴典雅的樣子?而單婉晶則爬到邊不負背後,從後抱著父親
,用自己發育完好的玉乳不停磨蹭著他寬厚的後背。
「啊,婉晶,幫你外婆舔一下下面,讓她也濕潤一下。」
聽到父親的吩咐,單婉晶這乖女兒便柔順的點點頭,俯下身子,從邊不負的
屁股下面鑽進去,螓首湊到祝玉妍的兩腿之間處。
但此時邊不負正和單美仙操得熱火朝天,交的部位正正就在單婉晶頭上,
淫水混雜著分泌物如雨點般不停的散落,弄得單婉晶滿頭都是。
「好……好多水……娘親你把人家的頭髮都弄髒了」
單婉晶撅著嘴抱怨道。
「啊啊……對不起……啊……女兒……啊……你爹爹他……他幹得娘太舒服
了……啊啊……好猛……好猛的雞巴……啊啊……快要來了……美仙……美仙快
到了……啊啊……」
此時的單美仙已是頻臨高潮,爽得都快要失神了。
單婉晶聽著父母交歡時的淫聲浪語,自己的小穴也是癢得入心入肺,只好伸
出兩根手指插進自己小穴裡快速的挖弄,盡量滿足自己。
同時,把小嘴親到外婆祝玉妍的小穴處,伸出舌頭舔掃起來。
祝玉妍雖然昏迷,但身體的感覺卻依然敏感,被自己孫女靈巧的舌頭舔弄幾
下,便開始濕潤起來,蒼白的身子也稍稍的泛起絲絲紅暈。
這時,單美仙終於到達了高潮,她渾身劇顫,雙手死死的抓著床單,無意識
的大聲尖叫,花房不停的痙攣著,從花心噴出大量的春潮。
邊不負運轉功法,只覺得大量的元陰隨著春潮的噴湧被吸入體內,知道大功
告成,便猛的狠插幾下,讓單美仙又到達一個新的高峰,就迅速的把肉棒抽出來
。
祝玉妍的小穴在單婉晶的舔弄下已經濕潤,邊不負也不管正處於高潮餘韻渾
身無力的單美仙依然壓在祝玉妍身上,掰開祝玉妍修長的大腿,雞巴對準目標猛
力一插,一下子便插入到祝玉妍的體內。
同時,他運轉長生真氣,從祝玉妍的竅穴輸入,刺激著她的生機。
不一會,祝玉妍從昏迷中恢復了知覺。
只見自己的女兒單美仙一臉滿足赤條條的趴在自己身上,而師邊不負卻正
在啪啪啪的幹著自己的小穴。
她還沒過神來,便聽見邊不負的聲音:「師姐,趕緊運功提氣,配本王
。」
祝玉妍頓時明白,配著邊不負輸入的氣勁驅除體內的異種真氣。
正如邊不負所料,異種真氣極其棘手,與祝玉妍自身的真氣緊緊糾纏著,讓
邊不負的長生真氣無從下手。
此時,邊不負低吼一聲,雞巴如同打樁機般猛插,毫不憐香惜玉,一副要把
祝玉妍的小穴干壞的樣子。
但祝玉妍身經戰,最喜歡便是男子在床榻上粗獷橫蠻,不禁被幹出了感覺
,咿咿呀呀的淫叫起來。
「師姐,我射了,射死你這淫娃!」
邊不負一聲低喝,粗大的雞巴猛干入最深處,頂著花心,那混著單美仙元
陰的火燙元陽傾瀉而出,全部噴入祝玉妍體內。
祝玉妍只覺得無與倫比的熾熱在自己體內爆開,然後一股與自己同源的元陰
突破異種真氣的阻擾,與自己結到一起,激發出蓬勃的生命力。
自己的內息頓時把異種真氣壓下,與邊不負的長生真氣成功溝通。
大功告成!邊不負雖然有把握,但直到此時才全部放下擔心,知道祝玉妍的
命是救來了。
異種真氣已經被全部包裹著,不能再破壞,只需要耗費十天半月祝玉妍便能
自己把其全部煉化,歸為己用,功力更進一步。
邊不負緩緩把射完精半軟的肉棒抽出來,然後湊到單婉晶俏臉旁。
單婉晶嘻嘻一笑,喜歡的親了龜頭一下,然後嗯的一聲把雞巴含進嘴裡,輕
輕的舔弄著。
不一會,這根肉棒便又重新硬挺起來,把女兒的小嘴給全部塞滿。
人已經救了,接下來自然是放鬆心情去享受。
邊不負自己躺下來,粗長的雞巴高高豎起,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單婉晶跨坐到
邊不負身上,握著雞巴對準自己小穴,然後猛的一坐,大肉棒便破體而入,在她
的悶哼聲中插入花房深處。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婉晶太心急了,坐得這麼用力,把下面弄痛可不妙了
。」
單婉晶嘟起小嘴,美眸媚光流轉,趴下身子湊到邊不負耳邊,細聲道:「爹
爹,人家……人家下面癢嘛……」
可愛的女兒趴在自己身上,小穴裡吞著肉棒,用魅惑的語調說著下面癢,真
是讓邊不負興奮得雞巴都快爆炸了。
他雙手大力揉著單婉晶充滿彈性的臀部,腰部往上連挺,粗長的雞巴從下往
上進攻,在女兒的小穴裡頭辟辟啪啪的猛幹起來。
「你這淫蕩的丫頭真是不知羞恥,等爹爹用大棒好好的懲罰你!」
「嗚……女兒……女兒知錯了……啊啊啊……別……別操這麼用力……啊…
…太深了……幹得好深……」
「哈哈,你這小丫頭還不老實,告訴爹爹,你是想幹得快一點還是慢一點?
是重一點還是輕一點?不說實話爹爹就不操你這個小騷屄了。」
「不要,女兒說……女兒說了,人家……人家喜歡爹爹幹得快一點……啊啊
……嗯……幹得重一點……」
「真是個小騷屄,把爹爹的雞巴夾得好緊,哈,上面的小嘴流口水,下面的
小嘴流淫水,有這麼爽麼?」
「嗯……啊啊……好爽……女兒好舒服……爹爹的雞巴好猛……啊啊……婉
晶好喜歡爹爹……每天每夜都在想爹爹,沒有……啊……沒有一刻是不想的……
」
「是麼,呵呵,想爹爹的雞巴麼?想爹爹用雞巴操你這個小騷屄麼?」
「嗚嗚……啊啊……要壞掉了……下面要壞掉了……怎麼會這麼爽……啊…
…女兒……女兒一想爹爹……下面就癢……就流水兒……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讓爹
爹插進來……啊啊啊啊……」
此時,旁邊的祝玉妍與善美仙都緩過勁來了。
聽到邊不負和單婉晶那毫無底線的淫蕩對話,都不禁面紅耳熱,祝玉妍身為
外婆更是有點看不過眼,對單美仙道:「仙兒,你看你養的閨女,竟浪成這個樣
子!」
邊不負聽到,卻是嘿嘿一笑,伸手在單美仙的花徑處輕輕一挖,讓她呻吟出
聲,才道:「師姐,你也不用怪別人了,你自己養的女兒也差不了多少。」
一句話說出,頓時讓祝玉妍和單美仙母女滿臉通紅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邊不負一邊操著單婉晶,一邊笑道:「況且,師姐你剛剛才和女兒一起挨操
,也正派不到哪裡去啊,嘿嘿,現在女兒還壓在你身上呢。」
祝玉妍有點氣惱的把單美仙癱軟的身子搬到一旁,然後側過身子對著邊不負
,伸手便想掐男人腰間的軟肉。
可以說,只要是女人,無論什麼年紀,這撒嬌的手段都是差不多的。
只是,她的手卻被邊不負一把抓住,掙脫不得。
邊不負抓著祝玉妍的手指,竟是探向自己與單婉晶交之處,用祝玉妍那纖
美細長的玉指輕輕掃弄著她孫女的陰核。
頓時,單婉晶只覺得下面那小紅豆傳來一股異樣的快感,本已接近高潮的她
渾身一震,然後用雙手壓著男人的胸膛,本來弓著的身子猛的伸直,讓雞巴頂入
花心,啊的一聲尖叫,便被送上了絕頂高潮。
看到孫女竟就這樣被送往極樂之境,祝玉妍也不禁心中悸動,剛才她還沒高
潮,此時只覺得小穴又開始有點瘙癢起來。
雖然單婉晶已經到達高潮,但邊不負卻還未出精,粗長的雞巴依然辟辟啪啪
的狠幹著。
這下可苦了這小丫頭,渾身發軟的她根本就撐不起身子,只好隨著男人雞巴
的橫衝直撞被弄得東歪西倒,就如同在狂風暴雨中快要翻覆的小船一樣。
祝玉妍卻是心痛起來了,她柳眉一豎,嗔道:「婉晶已經受不了啦,你還干
得這麼用力,可別把她給干壞了!」
邊不負笑嘻嘻的放緩了節奏,故意問道:「那麼,師姐可是願意代替自己的
孫女,讓本王操個夠本?」
祝玉妍咬著嘴唇,斜著眼不屑的瞄了邊不負一眼,輕笑道:「師姐還怕你這
傢伙?看到時候誰求饒吧。」
說罷,她便輕輕的托起孫女的屁股,讓肉棒抽出來,把單婉晶放到單美仙旁
邊,然後握起雞巴輕輕的擼了幾下,歎道:「我們祖孫三代都讓你給一窩端了,
想想可真不甘心,竟這麼便宜你這冤家。難道,當初師姐拋棄了你,上天便要讓
我把女兒和孫女都賠給你?」
邊不負坐起身子,雙手摸著祝玉妍那讓她摸不厭的美麗身子,柔聲道:「
師姐別想這麼多了,起碼我們現在都很快樂不是麼?我們聖門中人何須顧忌那麼
多,及時行樂便可以了。」
祝玉妍望了一眼一臉滿足和幸福的單美仙和單婉晶,無奈的歎了口氣,道:
「罷了罷了,可能這是命中注定。」
邊不負抱著祝玉妍,把她的身子轉了個圈,變成背對自己,然後讓她趴下分
開雙腿,翹起肥美的臀兒,追憶道:「師姐你知道嗎,小時候我總是跟著你到處
玩耍。那時師姐紮著羊角辮,歡快的在前面跑著跳著,雖然年紀尚小,但身子已
經發育得很好。我看著師姐的屁股搖來晃去,總想著把你一下子給撲倒,按在地
上,然後扒下你的褲子,把雞巴一下就從後面插進去,把我幹得大聲尖叫。」
祝玉妍顫聲道:「那時你才不過十歲多一點,就……就已經想這些下流的事
情,真是……真是天生的淫棍。」
邊不負喘著氣,雙手肆意的撫摸著祝玉妍的屁股,讚歎道:「師姐你的屁股
還是和當年一樣的圓,一樣的翹,比以前還更豐滿了,好迷人。」
說著,他輕輕的掰開股瓣,讓那滴著春水的穴口露出,然後用力一插,碩大
的龜頭便猛然插入。
「啊,好爽,師姐的小穴還是那麼緊,夾得我好舒服。」
一邊讚歎,邊不負一邊從慢到快,不停的抽插起來。
辟辟啪啪,老漢推車的姿勢男人最有征服感,特別現在操的可是當今世上實
力數一數二的女子,更是爽得無與倫比。
邊不負的雞巴快速進出,祝玉妍那久曠的身子哪能忍耐,很快便被帶出大量
的淫水,飛濺得滿床都是。
他一邊抽插,一邊笑道:「我用這個姿勢操過你的孫女,操過你的女兒,但
都比不上操你這麼爽快,哈哈。」
祝玉妍聽到這近乎侮辱的話語,氣惱的想要反抗,只是整個人被從後壓著,
手腳都抬不起來,小穴裡更是被那根可惡的大雞巴深深插入,幹得她渾身又發軟
又發燙,哪裡反抗得了?只好一邊搖著臀兒表示不滿,一邊羞惱的嗔道:「你…
…你……我們祖孫三代,都已經讓你白操了……啊啊……唔……啊……你……你
還要說這樣的話……啊……」
邊不負低喘著道:「以前師姐恨鐵不成鋼,總喜歡罵我,當時我就想有朝一
日要好好的報復,把雞巴輪流插入師姐的三個洞內,一振夫綱,好讓師姐明白到
男人的威力。現在終於得償所願,還買一送二,哈哈。」
祝玉妍感受著粗壯的男子陽根在身體內快速進出,一波一波的性愛快感如浪
潮般湧向全身,不由自的往後推送起屁股來迎男人的進攻,但嘴上卻不認輸
:「那時……啊……那時你這死小賊就像軟皮蛇一樣沒出息……唔唔……啊……
我……我自然要……啊啊……好深……害人精……嗚……干死師姐了……啊……
」
邊不負雙手狠狠抓著祝玉妍的大奶死命揉弄,邊快速抽插邊道:「那時是軟
皮蛇,現在讓你見識一下大蟒蛇,讓你知道什麼叫蟒蛇鑽洞,哈哈!」
說罷,那根雞巴真的如大蟒蛇鑽洞般,極有技巧的在小穴內研磨抽動,突然
又猛然狠插直干花心,爽得祝玉妍直翻白眼。
一會兒,祝玉妍便香汗淋漓,口中連呼:「唔唔……啊啊……到了……要來
了……干……干快點……高潮了……要飛了……啊啊……」
竟是這麼快就敗下陣來,被邊不負幹得丟盔棄甲,高潮極樂。
邊不負暗道:雖然師姐嘴上不說,卻是在報答我的救命之恩,沒有施展陰葵
奼女的手段,讓我盡情享受。
此時,單美仙與單婉晶母女卻是已經恢復過來,正面紅耳赤的看著床上的激
戰。
邊不負淫笑道:「師姐已經頂不住了,美仙與婉晶還不過來幫忙?」
剛才是藉著療傷的名義,而現在卻是真正的三代同床一起淫亂,單美仙母女
不禁有點遲疑。
這時,結束高潮的祝玉妍稍稍緩了口氣,歎道:「你們都過來吧,都已經成
這個樣子了,便讓他好好的享受一次吧。」
單美仙母女聞言,也是放下最後一絲顧慮,紅著俏臉,一左一右挨著祝玉妍
趴在床上,翹起屁股。
祖孫三代並排學著那母狗的姿勢趴到床上,高高翹起豐滿的隆股對著自己,
這副美景真是讓邊不負都不禁為之失神。
「師姐的屁股最豐滿肥美,沉甸甸的。婉晶的屁股則最小,但卻最緊致細滑
,充滿青春氣息。美仙則處於兩者之間。各有各的特點,各有各的迷人。」
邊不負一邊輪流玩弄三人的臀股,一邊評價。
三女的臀兒被男人的大手不斷撫摸,不自覺都瘙癢起來,剛剛挨過操的小穴
兒便又開始分泌蜜液。
「哈哈,屁股看不出來,但小穴兒的形狀卻是一個模子般,不愧是一脈相承
。」
邊不負挺著雞巴,在三女的小穴外遊走著,卻不輕易插入,弄得三女情不自
禁的搖起屁股,泛起一片股波肉浪,好不誘人!這時,邊不負頭一看,發現婠
婠和白清兒這對小妖女不知何時已掀起了紗帳,正探頭探腦的張望著,不禁輕笑
一聲,招呼道:「婠兒和清兒也進來吧。」
白清兒聞言,便淺淺一笑,身子輕輕的旋轉,把衣衫甩落下來,露出雪白如
玉的赤裸身子,乖乖的爬上床去。
婠婠本來是不願意的,但看見白清兒這副模樣,不禁湧起不服輸的心裡,想
到自己三個洞都被操過也沒啥好矜持的。
便嬌哼一聲,也脫去衣服,跟著爬上床上。
淫亂的大戲繼續上演。
邊不負雞巴從後插入祝玉妍緊窄的肛菊裡頭,在女人的悶哼聲中不停抽插。
雙手則一左一右分別用手指插進單美仙和單婉晶的下體,一時挖小穴,一時
揉屁眼,弄得兩母女也是淫叫連連。
祖孫三代的呻吟此起彼伏,交織成一曲淫蕩的樂章。
婠婠和白清兒則擠在一起,靠到邊不負的背後,用秀挺的玉乳為男人按摩,
四隻小手則不時掠過邊不負的胸膛,揉按著男人的乳頭。
五女都是麗質天生的人間絕色,且修習過陰葵派的內功,氣質更是魅惑出塵
。
被這樣的眾香包圍,才是真正的帝王之樂啊!權力才是男人最大的魅力,若
非自己成就帝王之業,掌握這南中國最大的權力,這些出色的女子又豈有可能放
下身段,甘心一起伺候?邊不負越干越爽,輪流的在祝玉妍三女的六個洞抽插。
連射了好幾趟,把三女的肛菊都射得滿滿的。
終於把單婉晶這丫頭都干趴下,邊不負把剛射完精的肉棒從女兒的屁眼裡抽
出來,然後轉過身子。
肉棒花花碌碌的一片狼藉,但白清兒卻毫不顧忌,媚笑著低下頭,伸出丁香
小舌便舔弄清掃起來。
婠婠眉頭輕皺,卻也跟著跪下,與把白清兒擠開一點,也跟著吹舔起來。
「嗯……不錯,配得很好,清兒你繼續含雞巴,婠兒你去舔蛋蛋,嗯,幫
師叔吹硬了便再好好操一下你們這對小妖精,哈哈……」
同一時間,在北地一處清幽的宅邸裡。
那宛如天上仙子的師妃暄輕輕走入內堂,只見自己的師尊梵清惠正跪坐在蒲
團上,雙手十,喃喃的禱告,眼角處分明有著一抹淚痕。
師妃暄心中一驚,連忙走上兩步,問道:「師尊,可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
梵清惠睜開美眸,輕輕的搖了搖頭,歎道:「沒事,為師只不過為宋大哥念
一趟往生咒罷了。」
師妃暄不禁有些愕然。
梵清惠又歎了口氣,道:「為師也不瞞你,宋缺是我梵清惠一生唯一最愛的
男子。為他哭一趟,也不為過。」
師妃暄卻是不知怎麼答了,因為宋缺明明就是被梵清惠所殺的啊。
梵清惠輕輕笑了笑,道:「愛也罷,恨也罷,世人的情緒不過是過眼雲煙。
出世入世,有情無情,紅塵煉心,倘若徒兒你不能明白,便永遠不能達到劍心通
明的境界。」
「當時,我和他彼此愛得極深,但為師最終可以揮起慧劍割斷彼此牽絆,而
宋大哥卻到最終還是沒能舍下。你是當世奇男子,人間偉丈夫,天底下便再沒有
任何人能比你更加優秀。倘若不是心底裡還記著清惠的好,清惠是絕對騙不過你
的。」
「捨刀之外再無他物,再無他物,那我們的一切豈非也通通舍下了麼?清惠
是知道了這句話,才真正的脫身出來,並成就劍典的最高境界。只是,沒想到宋
大哥是騙我的,你最終沒舍下。但清惠卻是也騙了宋大哥,因為我最終還是舍下
了。」
師妃暄看著那素來沉穩自若的師尊此時卻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語著,心道宋缺
之死還是對她造成了很大影響,便轉過話題道:「師尊的謀劃本應是滴水不漏,
但沒想到最終卻功敗垂成,真是可惜。」
梵清惠定了定神,清麗絕倫的臉龐顯出淡然之色,道:「成事在人謀事在天
,此次我們深入敵境甘冒奇險博浪一擊,雖然未競全功,但總算全身而退。只可
惜了真言大師,唉……」
師妃暄露出悲慼之色,唱了個佛號,低聲道:「真言大師自知年歲將盡,
動提出捨身飼虎,也算是求仁得仁,並非師尊你的過錯……」
說著她玉容上露出感概之色,道:「只可惜沒能消滅我佛最大的敵人,被那
天命教逃出生天,只怕以後再難有機會了。但此番也將他重傷,據情報他到
江都登岸時還是重傷之軀,在群臣面前口吐鮮血呢。」
梵清惠聞言卻皺起了眉頭,沉吟道:「不妥,邊不負乃巔峰宗師,就算受傷
再重,也不可能短時間內壓制不住傷勢而當眾吐血,此事只怕有詐!」
師妃暄聞言也是一驚,連忙道:「莫非邊不負的傷勢並不嚴重,此舉是故意
蒙騙我們?」
梵清惠想了一陣,道:「當時邊不負已陷入絕境,但卻突然進入一個奇怪的
狀態,應該是魔門某種搏命的秘法效果。他本來就是重傷之軀,再加上這樣搏命
,照理沒個一年半載是絕對恢復不過來的,此事為師也想不明白,先觀察一下再
說。」
頓了頓,梵清惠繼續道:「為師已經下令南方的信眾首領煽動叛亂,再加上
邊不負與祝玉妍重傷,起碼能為我們爭取半年以上的時間,只要李世民能趁機攻
下洛陽,那至少還是一副相持之局,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師妃暄卻是露出擔憂之色,皺眉道:「此次偷襲已經把我們所有暗棋都暴露
了,現時再讓信眾挑起事端,只怕會遭受嚴厲的鎮壓。」
梵清惠長歎一聲,道:「為師也清楚,只是現在只剩這個辦法,不惜一切代
價都要拖住天命教的步伐,南方的基業只得捨棄。只要能成為最後的勝利者,那
什麼都可以重建。」
說罷,她露出淺笑,輕聲道:「幸虧這趟妃暄你擒下了寇仲,他可是天命教
公告天下的繼承人,只要利用好,對我們的幫助無可估量。」
師妃暄輕輕點頭,道:「若非了空大師拼著付出斷臂的代價,妃暄也拿不下
寇仲,最大的功勞還是要歸了空大師。」
梵清惠想了想,又道:「我們先靜齋,再決斷下一步怎麼做。還要加緊派
人盯梢趙德言他們,我總覺得此次趙德言的作太蹺蹊,冒險到南方偷襲,對已
經在域外失去根據地只能搏命的大明尊教而言尚情有可原,而對安安穩穩在突厥
當軍師的趙德言來說根本毫無好處。只怕,還有些我們尚未瞭解的內幕,需加緊
查探。」
接著,這位美麗無匹的佛門第一人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歎道:「總覺得冥
冥中似乎有股力量在幫那邊不負,時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不自由,希望是為
師多心了。」
然後,她看了看師妃暄這位美麗的徒,柔聲道:「對了,妃暄你也要抓緊
,盡快晉陞到劍心通明之境,那所有人對你繼承為師的這個位置都將無話可說。
」
師妃暄露出苦惱之色,輕歎道:「徒兒明白,只是,只是現在徒兒毫無頭緒
,根本不知從何下手。」
梵清惠卻露出俏皮的表情,嘻嘻一笑道:「那為師教你一個方法。」
看見師妃暄聚精會神的看著自己,梵清惠湊到她白皙的小耳朵旁,笑道:「
找個男人,愛上他,然後忘掉他,嘻嘻。」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二十四 道心種魔)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
作者:wolui
24/4/6發表於:第一小說
字數:759
二十四 道心種魔
這些天,天刀宋缺隕落的消息傳播開來,在整個天下都掀起軒然大波。
要知道宋缺乃一閥之,武功才情都是當世頂尖,他的死自然天下震動。
而南北兩地卻是傳出了不同的消息,北方說是天命教為謀奪宋閥勢力害死宋
缺,而南方則說是李閥指使佛門高手偷襲害死宋缺,一時間卻是謠言滿天飛,不
知孰真孰假。
幸好宋缺之子宋師道接掌家族,迅速控制了嶺南局勢,並發檄文公告天下,
把殺父仇人指向胡教及李閥,這才真相大白。
而天命教也及時作出應,一臉疲憊重傷未癒的聖王邊不負一身縞素,率領
群臣為宋缺召開追思大會,並誓言要為盟友宋缺報仇雪恨。
借此機會,更是提出胡教乃天下禍亂之源,必須驅除,聲言要在南方天命教
屬地開展剷除胡教勢力的活動。
同時,由宋智及宋魯所率領的宋家子兵也出征巴蜀,把矛頭指向暗助胡教
的獨尊堡。
只是,宋家的復仇之師還未到達,在解暉被殺後接掌獨尊堡的解文龍自知抵
擋不住,卻是一早逃離,在數千私兵的保護下帶著所有能帶走的金銀財貨北上投
靠李閥。
而早年嫁給解家的宋缺長女宋玉華也被解文龍挾帶到了北方。
沒了獨尊堡,巴蜀的豪族本就與宋閥交好,整個巴蜀地輕易就被控制住。
至此,整個南方所以地域都控制在天命教與宋閥聯盟的手裡了。
只是,此時卻傳出了天命教邊不負重傷難癒,至少需要閉關修養半年的消
息,再結佛門在南方殘餘勢力不停搞事,也是為南方聯盟的前途增添了幾分不
明朗的因素。
而北方,李閥的大軍則已經兵逼洛陽,與隋煬帝的守軍交鋒過幾次,互有勝
敗。
雖然李閥總體佔優,但要攻破洛陽這座千古雄城也絕非易事,一時之間也是
僵持不下。
另一股勢力竇建德則盤踞在洛陽北方,一副坐山觀虎鬥但隨時準備介入戰局
的樣子,整個形勢撲朔迷離。
這時,天命教江都根據地天命聖城內,臉色稍稍蒼白的邊不負正與虛行之及
房玄齡交談,把現時的大概情況討論了一番。
房玄齡這位中國歷史上的頂尖謀士歎了口氣,道:「太子殿下失蹤,極有可
能已落入到胡教的手裡,這可真是難辦了。」
邊不負沉聲道:「太子之事由本王想法營救,現在最重要的事是盡快重新建
立情報體系,嚴查國內的胡教奸細,避免再發生同類事件。」
說著他頓了頓,道:「重用沈落雁之事乃本王判斷錯誤,與人無尤,清洗過
程中無罪者不必牽連。」
作為上位者,親口承認自己錯誤在這時還是很難得的,但擁有現代人思維的
邊不負卻不會覺得太過難堪。
虛行之和房玄齡皆點頭應是。
虛行之想了想,開口道:「王上剛才說要在整個南方推行滅佛之策,但完成
此事只怕要幾年,微臣怕會影響我們北上的時機。」
邊不負輕笑道:「行之的顧慮是對的,胡教植根姓多年,要想連根拔起絕
非短時間內可完成。但只要把要城鎮的大型胡教寺廟搗毀,充公其財產,同時
加緊監察那些與胡教聯繫緊密的富戶,斷絕其財源。天命教治下,風調雨順,
姓安居樂業,而沒錢沒糧的胡教餘孽根本就搞不出什麼大事來。」
虛行之聞言點點頭,道:「微臣明白了,就如王上所說,先建立可靠的情報
系統,然後壓縮南方胡教餘孽的生存空間,建立一個穩固的大後方。」
房玄齡也道:「同時我們也要積極整軍備戰,待時機成熟便北上洛陽,一舉
擊垮李閥力部隊。」
說罷,他看了看面色蒼白的邊不負,有點兒欲言又止,躊躇了一下才問道:
「王上,您的傷勢……」
邊不負擺擺手道:「無妨,雖然短期內不能與人動手,但絕無性命之虞,只
需閉關一段時間慢慢修養恢復即可。」
並非邊不負不信任他們,而是宮中侍衛及下人眾多,實在說不准哪個會是奸
細,所以做戲做全套,除了陰葵派那幾個女人外對所有人都隱瞞真相。
再討論了一會後,虛行之和房玄齡便告退。
然後,邊不負來到偏殿,守門的侍衛下跪行禮,啟奏道:「杜先生已在殿內
等候王上。」
邊不負點點頭,緩緩的進入殿中。
在邊不負宮後,那個單美仙口中的異人杜先生便前來拜見,邊不負對其也
很感興趣,自然應允。
邊走邊想:「按祝師姐的判斷,這人的武功路數有幾分聖極宗的底子。但大
唐世界裡,聖極宗在向雨田死後明明就只剩尤鳥倦等幾個廢柴啊,從哪裡冒出一
個可以媲美陰後的高手來?」
等等!向雨田一系,姓杜,莫非,莫非會是?此時,邊不負已走入的殿中,
穿過裝飾用的屏風,只見一個清逸雋永的中年男子正肅立在中央。
其人高高瘦瘦,身穿月白色的書生袍子,白面無鬚,五官分明,氣質十分出
眾。
看見邊不負進來,那男子便走上幾步,躬身下拜道:「山野草民杜篆拜見天
命聖王。」
邊不負伸手扶起,一接觸到對方的手腕,便覺得一股浩大的內息凝而不發,
但一觸即收,杜篆也借勢站直了身子。
這份功力,只怕真不在陰後之下!
邊不負微微一笑,道:「杜先生不必多禮,倘若不是先生援手,本王將會遺
憾終生。」
兩人寒暄幾句後,邊不負直入題,問道:「本王觀先生之功法像是聖門一
脈,但為何從來沒在江湖之上聽過先生的名號?」
杜篆微微一笑,用帶有考究意味的聲音道:「那聖王可知草民是出自聖門哪
一系?」
邊不負看見他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暗道要拿動權,便奇峰突出的道:
「杜先生可有一後輩名喚杜傲?」
此言一出,杜篆頓時色變,他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死死的盯著邊不負,一時
間竟是有點驚慌失措。
看見此人如此表現,邊不負知道自己猜對了。
大唐雙龍傳世界裡是沒提到這個傢伙,但大唐雙龍傳的後傳日月當空中的
角龍鷹修習道心種魔大法,乃聖極宗一系,師傅名喚杜傲。
杜傲在那個時代可是繼承了邪帝的名號的。
按照年歲推測,杜傲要比武則天大一些,現時那中華女帝可能還未出生,那
杜傲自然只是個小童。
向雨田明面上只收了尤鳥倦四個廢柴子,但暗地裡卻有一支真正繼承聖極
宗無上功法道心種魔大法的隱秘傳人。
雖然這人沒在大唐世界裡出現過,但從道心種魔大法能一直傳承到元末龐斑
的時代,便可知這一隱藏支脈一直存在。
這人按照祝玉妍的推測極可能是聖極宗傳人,又是姓杜,那十有八九便是杜
傲這位未來魔門邪帝的長輩,所以邊不負便開口猜測,果然一矢中的。
過了好一會,杜篆長舒了一口氣,歎道:「草民服了,犬子不過六歲,一直
都呆在偏僻的鄉下村落,就算是杜某最親近的人也沒多少知曉。真是想不明白聖
王是如何知道這一消息。」
說到此處他目光閃爍,顯然是猜測有親近之人向邊不負暗通消息了。
邊不負也不說破,只是輕輕一笑,又道:「杜先生一直隱居,此次肯出山相
助,本王感激不盡。未知先生可有何要求,能滿足的本王一定盡力滿足?」
無利不起早,這傢伙無端跑來幫忙,肯定有目的,邊不負懶得猜謎,直截了
當的提問。
杜篆此時已完全平服了情緒,恢復了瀟灑怡然的模樣,從懷中掏出一本薄薄
的冊子,遞向邊不負,道:「杜某別無所求,此行不過是因師尊遺命要送此物給
聖王,能幫上陰後也只是恰逢其會,略盡綿力而已。」
邊不負接過書冊,一看扉頁,頓時色變,因為書冊上赫然寫著道心種魔大法
幾個大字。
竟是與戰神圖錄、道門長生訣、佛門劍典並稱四大奇書的魔門最高秘法,道
心種魔大法!邊不負稍微鎮靜了一下,沉聲問道:「先生何意?此乃貴宗最珍貴
的無上大法,竟可隨意送出?」
杜篆淡淡一笑,道:「聖王不必驚訝,杜某不過是按師尊遺命行事。當年師
尊有命,倘若將來能出現一個一統聖門各派的聖門新,便把這聖門最高之法交
付給他,使聖門發揚光大。」
邊不負只覺得此事實在有點詭異,先把書冊收起,然後問道:「令師可是聖
帝向雨田?向前輩究竟是何時逝去的?」
杜篆露出追憶之色,道:「師尊二十多年前說即將離開這個世界,並在那時
留下遺命。杜某對江湖爭霸之事沒甚興趣,一直隱居避世,直到最近得到了聖王
一統聖門的消息,才出來履行師尊的遺命。」
離開這個世界?這句話的意思是去世還是?這時杜篆繼續道:「師尊的遺命
已經完成,杜某也要鄉,現向聖王請辭了。」
邊不負連忙道:「杜先生身負經天緯地之才,隱居山野之地豈非明珠暗投?
不如跟隨本王,以先生之才,將來榮華富貴封妻萌子不在話下,總比呆在鄉下強
啊。」
杜篆卻笑道:「感謝聖王厚愛,只是杜某早習慣山間野趣粗茶淡飯,這出仕
之議不提也罷。」
被拒絕後邊不負也不以為意,又再客套幾句,杜篆便正式告辭。
卻見杜篆悠然踱步而出,邊走邊吟:「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興理荒
穢,帶月荷鋤歸。道外狹木長,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
隨著話音遠去,邊不負冷哼一聲,暗道:「但使願無違?竟在老子面前用陶
淵明的詩裝逼!若非此事太過詭異,一定得把這傢伙留下好好審查。」
靜立一會,邊不負拿起那本小冊子,仔細查看,不一會就確定這的確是道心
種魔大法真品。
到底是怎麼事?
難道真如那杜篆所說這一切都是二十多年前的向雨田遺命?不妥,不妥,這
樣大的好處無端降臨,肯定有暗湧……只是,敵人他幫忙抵擋了,秘笈他已經送
出了,更是毫不猶豫的走掉,那到底是有何目的?邊不負又感應了一下丹田最深
處的那金色小點,卻是依然絲毫麼有反應,像是死物般安放著。
雖然隱隱約約能感覺到此物似乎與自己的靈魂緊密聯繫,但卻無論如何都不
得要領。
太巧了,在自己最危急的時候,這和氏璧異能結晶發光發熱,伴隨一把威
嚴浩瀚的聲音,硬把自己的境界拔升至天人之境,使自己脫離危難。
而這杜篆的出現時機也剛好在美仙她們最危險的時候,恰到好處。
只是,這一切的發生卻都是實實在在的為自己帶來了好處,真是萬分詭異。
一切事情都有因有果,而這一切的發生收益人都是自己,結果已有,但原因
是什麼?向雨田……向雨田……倘若杜篆所說是真的,那向雨田起碼活到了二十
多年前,他可是和燕飛同時代的人,從晉末至今,那豈不是有二多歲了?
這完全超越了人類的想像力,就算功力再高,人又豈能活兩多年?從我穿
越開始,是否一直都有一隻隱形的大手在操控一切,這隻手的人莫非便是這位
不世出的聖帝向雨田?不,不可能。
就算向雨田達到天人境極限,可以武破虛空,也絕不可能具備這種宛如神靈
般的能力。
細想古今那些破碎強者,有向傳鷹般視千軍萬馬如無物,萬軍中殺思漢飛,
躍馬破空;有孫恩黃天大法,可以媲美自然災難般的神威;有燕飛神劍無敵,可
以洞開仙門,甚至是帶著兩個老婆一起破碎;有龐斑天視地聽,千里鎖魂。
這些都是超越了人類認知,堪稱一人破軍的恐怖能力。
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絕非破碎強者能做出來的,根本就不是同一個層
次。
想穿越至今的經歷,最難理解的便是和氏璧異能,其次的呢?對了,其次
便是那本記載轉移氣運之法的古書,正是自己依照那本書上的秘法,殺害了徐子
陵,並得到了他的角氣運,才是一切的開端。
三天之後。
邊不負坐在書房內,一個老學究模樣的人正向其匯報。
老學究皺著眉頭道:「王上,這些詞句斷斷續續,微臣也弄不清其意義。
但無論從筆法還是文風來看,都不像是先秦時期的作品,反倒有點像是東晉時期
的筆鋒。」
邊不負心中一震,面上卻不露聲息,賞賜了一些財物給這名老學究,便遣其
離開。
果然,果然有問題!邊不負沉吟了一下,便召來了虛行之。
虛行之拜見後,便靜聽吩咐了。
邊不負道:「行之你秘密派一小隊,去一處洞穴……」
虛行之道:「按王上所說,這個邪帝陵內佈滿了蝙蝠,更有不少機關,恐怕
所需時日不短。」
邊不負道:「不要緊,慢慢,發現有價值的東西便立即上報……」
與此同時,梵清惠與師妃暄等人卻也到了帝踏峰慈航靜齋山門內。
在一處淨室內,梵清惠、師妃暄、斷了一臂的了空分別坐在蒲團上,正在交
談。
梵清惠柔聲道:「大師,北地靜念禪院的新已敲定,不日便可動土,屆時
大師便可組織門徒,重建新院了。」
臉色蒼白重傷未癒的了空唱了個佛號,點頭致謝。
其實,他心中也明白,以前靜念禪院和慈航靜齋並駕齊驅,最多也是稍遜一
籌。
但從今以後,靜念禪院只能完全匍匐於慈航靜齋之下了。
靜念禪院位於洛陽附近,慈航靜齋則位於長安附近,要收入便是洛陽和長
安兩座千古名城的大量信眾,本是同一個檔次的佛門重地。
現在形勢比人強,了空自己也是殘廢之身,自然只能聽從梵清惠的擺佈了。
梵清惠又道:「妃暄,寇仲現時的情況怎麼樣?」
師妃暄答道:「傷勢已經穩定下來,也已恢復了意識,但對我們成見依然極
深,根本不聽勸導,時刻都在設法逃走,比較棘手。」
梵清惠點點頭,輕聲的說道:「那先禁制住他的武功,嚴加看管。此人的身
份極其重要,不可輕易殺掉。若是能讓其棄暗投明,那對天命教將造成最大的打
擊。」
師妃暄唱了個佛號,轉過話題道:「根據趙德言所言,當天救援陰後的人應
該是聖極宗一脈,只是以前從沒聽說過魔門還有這一號高手。」
梵清惠輕歎道:「估計是當年的邪帝向雨田另有秘密子,魔門各種驚才絕
艷的高手層出不窮,向雨田、石之軒、祝玉妍、趙德言、邊不負都是一代梟雄,
現時又有新人冒出,除魔之路每一步都是艱難險阻,實在可歎。」
頓了頓,梵清惠又道:「傳聞邊不負是真的閉關療傷了,而天命教則被南方
信眾牽扯了精力,短時間內無力北上,這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看來洛陽之戰我
們也得介入,不然等天命教緩過勁來,就再無機會。」
此時,邊不負是真的閉關了,但是卻不是因為療傷,而是要修煉道心種魔大
法。
雖然仍有許多疑惑,但這聖門的最高神功卻是真的,能提升自己的戰力,邊
不負自然不會錯過。
只是,這道心種魔大法的修煉實在太過坑爹了。
要想用正常的方式修煉,就必須是從零開始,修煉時不具備任何其他內力。
也就是說原本是武林高手要修煉的話只能先散功,放棄原來的一身武功。
而非正常的方式也有,像韓柏與龐斑也練成魔種。
但韓柏是有修煉魔種多年的赤尊信捨己為人,把魔種灌輸入其體內,這種運
氣天下無雙,根本無法複製。
而龐斑則更坑爹,先愛上勒冰雲,然後把她當成練功的鼎爐,再送給風行烈
操。
就在風行烈享受勒冰雲的美妙肉體,夜夜狠操的時候,龐斑就躲在暗處,窺
探那本屬於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纏綿高潮迭起,使自己的嫉妒與痛恨
達到頂峰,最後收鼎爐,借助這種情緒一舉突破修成魔種。
所以,這坑爹的魔種修煉根本無解,邊不負絕不願意學龐斑那綠帽男般,送
自己心愛的女人給別人操弄。
他可是極具佔有慾的,像婠婠或單美仙之類真心喜愛的女子絕不能容許別人
染指。
而像尚秀芳、石青璇這些洗過腦的女子他又不是真心喜愛,就算讓別人操個
千遍也起不到效果。
但,邊不負還是想出了辦法。
此時他端坐在淨室內,而祝玉妍、單美仙、單婉晶、婠婠、白清兒五個同樣
修習魔門內功的女子則圍成一圈坐在他周圍,手掌分別抵在邊不負身上。
希望可以成功吧,心魔幻境!周文猛然驚醒,抹去額頭的冷汗,剛才光怪陸
離的夢境卻已經支離破碎,一點都想不起來。
這時,身旁傳來了一聲嚶嚀,一把慵懶的女聲響起:「老公,幹嘛呢,才剛
剛天亮,再睡一會吧。」
周文轉頭望去,與自己同床共枕的女子雖然經過十多年的歲月洗禮,但依然
像剛結婚時那麼漂亮迷人,身材更是無比惹火。
他低頭親吻了一下女人的額頭,柔聲的說道:「美仙,你再睡一陣子,我先
起床。」
說罷,便起床穿衣,走出廳堂。
周文乃心理學博士,有自己的公司,在會上也很有名望。
他窮苦出身,但通過自身的努力,一路扶搖直上,不但事業有成,更娶得當
地最大民企的千金小姐單美仙。
單美仙人如其名,美若天仙,身材出眾,從讀中學開始,就一直是校花,美
名甚至連附近的學校都知道。
而她母親祝玉妍則在老公死後以一女子之身創辦月葵集團,通過十多年的努
力使其成為國內強企業,是集美貌與智慧於一體的全國知名女強人。
周文讀碩士時成為了單美仙的家庭教師,每逢週末便來到祝玉妍的豪宅教導
讀高中的單美仙。
當時的周文文質彬彬,氣質優雅,情竇初開的單美仙一下子就愛上了他。
而周文雖然為人師表,但是面對單美仙這樣傾國傾城的絕色美少女的投懷送
抱,根本就把持不住。
兩人借補習的機會卿卿我我,終於天雷勾動地火越過界限偷吃禁果,而單美
仙更是珠胎暗結。
祝玉妍雷霆大怒,但女兒一副非君不嫁的模樣,不久後更是肚皮鼓起,最終
只好妥協,同意周文入贅,但所生孩子要隨母姓。
當單美仙誕下女兒單婉晶的時候,還不到8歲。
轉眼間,十多年過去了,女兒單婉晶也將滿5歲,繼承了母親優點的她已
出落成個花容月貌的小美人。
周文邊走邊想,不一會就來到健身室。
他們一直都是在祝玉妍的豪宅裡居住,各種配套設施自然齊備,這健身室的
面積可能比一般人家的房子還大。
他推開了趟門,卻聽見裡面已有器械動作的聲音,卻是岳母祝玉妍已在鍛煉
了。
祝玉妍出身鄉下,也是很早就結婚生子,現時還不到5歲。
平素又極其注重保養和鍛煉,容顏與身材都保持得極好,看上去就和3多
歲的少婦沒什麼別。
由於天氣炎熱,祝玉妍只穿著單薄的短袖運動衣和短褲,雪白的手臂與大腿
都暴露在周文的眼皮底下。
再加上她現在正坐在健身器械上進行擴胸運動,兩手扶著手柄往外拉開,身
子便隨之往前挺出,茁壯渾圓的大奶簡直要裂衣而出,配她現在的淋漓香汗,
嬌喘吁吁,性感迷人得一塌糊塗。
周文本來是個窮小子,入贅後便和妻子與岳母一起居住。
但在單美仙懷孕期間,卻是意外的跟美艷的岳母幹出事來。
祝玉妍身為集團董事長,應酬極多。
而她本身姿色又是無比出色,對這俏寡婦心懷不軌的男人自然不少。
一次宴會,祝玉妍被人在紅酒裡下了烈性春藥,她喝後便發覺不妥,雖然及
時脫身硬撐家,但一到安全之處就按捺不住了。
剛好那天單美仙不在家,而周文家後發現自己的美艷岳母竟在大廳裡忘情
的自慰。
那身湖水藍的晚禮服被甩落到地上,袒胸露乳,修長雪白的大腿大大張開,
春蔥般的玉指插入花房內不停摳弄,紅唇更是不停的吐出淫蕩的聲音。
周文真是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更尷尬的是自己的小兄一下子就被眼前的
美景挑逗得怒勃而起。
而已經被性慾沖昏了頭腦的祝玉妍迷糊之中看到了男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
了,動的撲了上去。
因為老婆懷孕已經幾個月沒嘗過葷的周文哪裡忍得住,辟辟啪啪的跟岳母操
了一個晚上,幹得兩人都爽得快要虛脫才作罷。
經過這次之後,兩人不自然了一個多月,雖然表面上為了瞞著單美仙似乎一
切都沒發生過,但私底下兩人只要眼神碰觸,都會不好意思的躲開對望。
只是,祝玉妍那時三十多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嘗過肉味後自然食髓知
味,午夜夢更是心癢難耐。
而周文由於單美仙懷孕也是壓抑了許久,就如火藥桶般一點就著。
結果,兩人在不久之後又在同一屋簷下獨處,終究是忍不住又發生了關係。
經過這次後彼此卻是建立了心照不宣的默契,一個瞞著妻子一個瞞著女兒,
這些年來一有機會便偷歡,滿足彼此需要。
周文能玩到這對天下無雙的母女花,真是無比幸運。
此時,他看到岳母那身著緊身衣的性感樣子,雞巴馬上就硬了起來,把睡褲
的襠部撐起了一個帳篷。
祝玉妍一見,臉上不禁露出羞意,但眼角卻掠過一絲媚光,橫了女婿一眼,
一切盡在不言中。
周文快步走上去,來到祝玉妍背後,雙手從後探出,一把就懷抱著那毫無贅
肉的纖腰,輕聲道:「媽,你好美,我想要你了。」
祝玉妍啪的打了周文的手一下,嬌嗔道:「胡說什麼,美仙還在家裡,你想
死啦!」
周文嘻嘻一笑,細聲道:「美仙還在睡覺,沒個一兩小時絕對不會起床,還
有大把時間啊。我的雞巴都已經硬得不行了。」
邊說,邊用硬挺的肉棒戳在祝玉妍的玉背上。
感受到男子陽根的熾熱,已經一段時間沒得到滿足的祝玉妍美眸泛起水氣,
兩腿之間那神秘之地似乎都有點瘙癢起來了。
看見岳母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兒,經驗老道的周文自然打蛇隨棍上,雙手往上
摸去,一把就握住那對豐滿的大奶。
雖然不如青春少女般堅挺緊致,但那碩大豐隆、雪膩軟潤的兩團乳肉卻充滿
了成熟女性的魅力,雖然隔著薄薄的運動衫,但一抓上去就像磁鐵般緊緊把男人
的大手給牢牢吸引著。
感到男人對自己的乳房是如此的愛不惜手,像一個貪吃的孩子般死命的揉捏
著,讓這對寶貝兒不停的改變著形狀,祝玉妍也不禁的春心蕩漾,媚態十足的嗔
道:「啊……啊……別……別弄這麼久,我怕美仙很快會起床……唔……」
周文聞歌知雅意,把猙獰的肉棒掏出來,然後讓祝玉妍趴在健身器械上翹起
屁股,再扯下她的運動短褲,龜頭便隔著那小巧的蕾絲內褲不停的研磨著花徑入
口。
奶子被玩弄著,花房也被騷擾著,祝玉妍只覺得下面的水兒流個不停,癢得
不得了,無比的渴望身後那根可惡的肉棍子能狠狠的捅進去。
「啊……小冤家……唔……還……還不快來……啊……嗯……啊……」
禁忌的交歡最是刺激,祝玉妍翹著那肉光緻緻的肥美臀兒,左搖右擺的扭動
著,催促著男人趕快進攻。
周文心中默念一句:「老婆大人,我又操你媽逼啦!」
想罷,便扒下祝玉妍最後那層防禦,大棒對準目標一插而入,在女人壓抑著
的呻吟聲中一桿進洞。
祝玉妍的小穴裡早就充滿了淫液,肉棒一插進去,便如陷入一片泥濘之地,
極為舒爽。
月葵集團現時已是全國頂尖的民企,橫跨多個行業,祝玉妍的資產近億,
乃是全國數得上號的富豪,真正的女中豪傑。
但現在,這樣一位美麗無雙的女強人卻像是頭母狗般翹著屁股挨操,周文的
心理滿足感別提有多強了,雞巴更是越發堅挺。
他按著女人的腰肢,雞巴像是裝了馬達似的快速進出,辟辟啪啪,幹得小穴
裡的淫水濺得滿地都是。
祝玉妍舒服得渾身發抖,隨著男人的衝擊不停的發出婉轉的呻吟。
「啊啊……啊……好粗……好大的雞巴……啊……好舒服……嗚嗚……幹得
好舒服……啊……」
周文整個身子壓下來,緊貼著祝玉妍光滑無暇的玉背,親吻著她的頸脖,但
下身更加用力,不時用盡全力的猛插一下,直插入小穴的最深處,爽得祝玉妍連
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候,正操得不亦樂乎的兩人竟聽見了樓上傳來了腳步聲,顯然是單
美仙已經起床,正準備下樓。
而健身室就是在樓下。
他們頓時魂飛魄散,但在這害怕中卻又無比的刺激,周文只覺得祝玉妍的小
穴一陣猛烈的收縮,頓時悶哼一聲,龜頭一麻,火熱的精液噴射而出,全部射進
女人的體內。
祝玉妍被精液一燙,渾身像是觸電似的猛一抽搐,同樣也達到了高潮之境。
她全身發抖,面頰潮紅,但又怕被女兒發現,只好拚命的用手掩著自己的嘴
巴,只能從瓊鼻裡逸出幾聲苦惱的呻吟聲。
單美仙打著哈欠,揉著惺忪的睡眼,走進了健身室,發現自己老公與老媽都
在賣力的鍛煉身體,運動得臉色都是紅紅的,滿頭大汗,便撇撇嘴道:「一大早
就運動,真有閒心。」
說罷便走了出去,應該是去洗刷了。
祝玉妍見女兒走開,長舒了口氣,緩緩的站起身子,剛才那來不及船上的粉
紅色蕾絲內褲便坐在她的屁股底下,還有好大的一灘水漬,隨著她站直,小穴裡
的白濁精液更是沿著她的大腿根部一直往下流,真是淫蕩不堪。
她狠狠的盯了周文一眼,低聲的道:「趕緊收拾一下,被美仙發現那就不妙
了。」
射完精後渾身舒爽的周文自然大點其頭,人家說什麼便是什麼。
吃過早餐,周文便到自己創辦的文化公司,進入總經理室,坐到椅子上,
便打開通話設備,吩咐道:「婠婠,幫我沖一杯咖啡。」
「哦,明白了。」
通話設備另一頭傳來一聲甜甜的應答聲,卻正是他的秘書婠婠。
周文曾受邀到母校講過學,而婠婠正是該校的大學生,更是全校聞名的校
花,兩人就此相識。
後來婠婠家裡出現變故急需用錢,周文為她解決了困難,而婠婠為了報恩便
以身相許。
奪得這位超級美女的貞操後,周文對其般憐愛,而婠婠在交往中,明知周
文已有妻室,但依然接受其包養,畢業後還聽從周文的安排進入其公司為他當秘
書。
這時,門開了,一位絕色都市麗人輕盈的閃了進來。
周文公司的女子工衣乃是黑色的西裝套裙,緊身裁剪,穿在身上極顯身材。
婠婠今天穿著正式的制服,化了個淡妝,清麗如玉的俏臉真是有傾城之貌,
烏黑的秀髮盤到頭上,把白天鵝般優美的頸脖顯露出來,氣質極為高雅。
外面是黑色的V領修身制服,裡面則穿了件白色的貼身小衣,豐滿的椒乳把
胸前的衣服撐起了一個美妙的弧度,連那迷人的乳溝都隱約可見。
更要命的是她今天還穿了黑色的絲襪,短裙下面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沒有任
何瑕疵,白膩的肌膚被黑紗絲襪緊緊包裹,卻依然從那迷離的黑色中透出絲絲蕩
人心魄的白亮來。
看見男人呆呆的看著自己,婠婠嘴角勾起一絲自得的笑意,捧著咖啡杯,穿
著高跟鞋的小腳丫踩著貓步,柳腰擺款的走到周文的老辦公桌前。
然後,她甜甜一笑,用黃鶯出谷般的清脆聲音道:「老,請喝咖啡。」
說罷,風情萬種的橫了周文一眼,彎下腰來,把咖啡杯放到周文面前。
隨著她的俯身,黑色的V領制服內那白色貼身小衣敞開,那被黑色蕾絲乳罩
包裹著的豐滿雪乳便被一覽無遺,看得周文眼睛都定了。
婠婠這小妖精卻裝作沒發現,自顧自俯著身子幫忙整理著桌上的文件,身子
左右搖擺,渾圓的玉乳也隨著輕輕晃動,春光乍洩。
雖然早上已經發射過一次,但看到這樣香艷的制服誘惑,周文的肉棒還是馬
上怒勃而起,把西褲撐起了一個大帳篷。
他抬頭看了看,發現婠婠進來時候已經順手關上了辦公室的大門,而窗簾則
早已拉下,便嘿嘿一笑,拍了拍大腿道:「婠兒,過來這邊。」
婠婠的俏臉一紅,有點擔心的望了望外面,但還是聽話的走了過來,嘻嘻一
笑,膩聲問道:「老,有什麼吩咐呢?」
周文愛煞了這小妖精,大手一拉,便把婠婠整個身子拉進懷裡,坐到自己大
腿上,雙手急不及待的在她那曼妙迷人的嬌軀上亂摸起來。
婠婠掙扎起來,嬌嗔著道:「不要,別……別弄皺人家的衣服,人家今天好
多事情要做呢,還有,你今天的事兒也不輕鬆,嗚……」
周文淫笑著道:「有事秘書干,沒事幹秘書,你這小妖精一大早就誘惑我,
不就是欠操麼?」
邊說,雙手已經潛入了婠婠的衣服內,隔著奶罩揉捏她那兩團豐滿的乳肉。
婠婠卻起俏臉,按住了周文的手不讓他亂動,大嗔道:「人家……人家心
裡面當你是老公,才把身子讓你欣賞。你卻把婠兒當什麼了,一見面就要玩弄人
家,還在公司裡面,一點都不尊重人家,哼!」
周文連忙哄到:「好了好了,算是我沒道理,最多,最多婠兒上次看中的那
條鑽石項鏈,等會老公就買給你,這樣行了吧。」
婠婠猶豫道:「那項鏈好貴的,這樣太破費了,婠兒不是那樣的女人。」
周文爽朗一笑道:「紅顏一笑千金難換,為了婠兒,就是要我半條命也沒關
系,何況是財物?」
婠婠笑瞇瞇的,美眸彎成了一道月牙兒,用傲嬌的語氣道:「整天說些好聽
的話來哄人家,都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的,哼……」
但身子卻是停止了扭動掙扎,任由周文的大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流連。
周文此時已經剝開了婠婠的乳罩,兩手緊緊握著她的椒乳,手指揉著嫣紅的
奶頭,不一會就把女孩刺激得渾身發顫嬌喘吁吁。
這時,周文的雞巴已是硬得難受,便拉開褲鏈把猙獰的巨龍釋放出來,讓婠
婠用大腿把雞巴夾著。
享受著婠婠豐潤雪白的大腿隔著黑絲緊緊夾著肉棒,周文讚歎道:「婠兒的
腿真是太漂亮了,又長又直,白嫩細膩,併攏起來沒有一絲縫隙,真是玩一輩子
都不厭。就算電視上那些明星都沒有一個比得上你。」
婠婠用雙腿夾著周文的雞巴上下活動著,不時用玉手摸幾把男人的龜頭,小
嘴囔囔著:「你怎麼老是喜歡玩人家的腿兒,變態啊,還想玩一輩子,人家……
人家生來便是讓你玩的麼,哼哼……」
邊不負正想答,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
「請進。」
隨著周文嚴肅的聲音,辦公室門打開,走進來一位亭亭玉立的年輕女子。
女子生得極美,恐怕只比婠婠稍微遜色一點,而且看上去比婠婠更白,肌膚
簡直是潔白如玉吹彈可破。
卻是剛進入公司沒多久的文員白清兒。
周文正襟危坐在老椅上,看見白清兒想站到自己面前,連忙擺擺手說道:
「清兒別拘禮,坐到那邊的沙發上便可以了。」
白清兒微微點頭致謝,乖巧的坐到沙發上,身子前傾,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
周文,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
此時,其實周文的褲鏈還沒有拉上,而衣衫不整的婠婠便縮在老桌下面,
所以周文當然不敢讓白清兒走到前面來。
「來到公司一陣子了,清兒還習慣麼?」
周文便像老關心下屬般和白清兒交談著,但桌子底下的手卻撫摸著婠婠柔
順的長髮,按著婠婠的螓首往自己的雞巴上湊。
婠婠心中暗罵變態,但卻不敢掙扎生怕發出聲音來,只好順著男人的意思張
開小嘴,把那粗長的肉棒吞入口中。
感到自己的龜頭被少女溫暖濕潤的口腔吞沒,周文忍不住的呻吟出聲:「好
啊……好爽……」
白清兒愣了一下,不解的問道:「周總,您剛才說什麼?」
周文乾咳幾下,連道:「沒,沒什麼,對了,剛才你說公司的宿舍……」
白清兒的聲音柔聲細語,聽在耳裡彷彿春風輕拂,真是聽不厭。
周文一邊偷偷的享受著小秘的口舌伺候,一邊與美女員工娓娓而談,好不過
癮。
而桌下的婠婠跪在地上,被迫的含著男人的雞巴,十分的辛苦,還聽到這家
伙饒有興趣的和別的女子打趣聊天,不禁大為惱怒。
這小妖精心中暗哼一聲,運用從A片裡學到的技巧,一邊舔弄,一邊把玉手
伸進男人的褲襠裡頭,一手撫摸著睪丸,另一手卻在男人的大腿根部用手指輕柔
的撥掃。
這頓時讓周文興奮得雞巴直跳,身子更是抖了幾抖。
看到白清兒奇怪的目光,周文笑了笑,道:「沒事,剛才有只小蚊子叮了我
一下。」
這話把在下面為他吹簫的婠婠氣得半死,幾乎想把口中的這根可惡的東西狠
狠咬一口。
周文覺得快要忍耐不住了,便對白清兒道:「清兒,你如果有什麼要求便直
說,我一會還有個會議要開,比較趕時間。」
白清兒聞言,俏臉微微一紅,露出為難的表情,躊躇了好一陣子,但卻似乎
還是下不了決心,只好站起身子,輕輕一躬身,柔聲道:「那清兒還是先出去,
不打擾周總您了。」
看到白清兒搖曳生姿的背影離開後,並關上了辦公室門,周文便再也忍不住
了。
他站起身子,把桌底下的婠婠拉出來,雙手便要扯開婠婠的衣服。
婠婠卻把雙手抱在胸前,嘟著小嘴,嬌嗔道:「你都有那個好清兒了,還找
人家幹嘛?」
此時周文已是火燒火燎了,連連親著婠婠嬌艷無雙的俏臉,道:「一個,
一千個清兒都比不上婠兒一根毛,我最喜歡婠兒了。」
婠婠臉上大紅,用粉拳在周文肩膀上捶了一下,羞惱的道:「什麼一根毛,
胡……胡說八道!」
周文嘿嘿一笑,道:「對對對,婠兒怎麼會只有一根毛,有好多根才是。」
說罷,在婠婠的不依抗議聲中,把她的身子轉了個圈,讓她雙手按在老桌
上背對著自己。
然後大手一扯,把婠婠的制服短裙扯上腰間,那被連體黑色絲襪所包裹著的
挺翹臀兒便完全展露出來。
周文看著這性感誘人的翹股,也不再脫了,直接用手扯著黑絲襪,用力的撕
開。
婠婠驚道:「別扯,這絲襪人家剛剛才買,好貴的!」
話音未完,撕拉一聲,黑絲襪便在兩腿之間被扯破,裂開一個大洞來。
「等一下老公買十條賠你!」
周文把右手從破洞處伸進去,探入內褲裡面一把捂著婠婠的花房,手指不停
的摳弄,左手則從婠婠制服的V領開口處伸入,抓住一隻充滿彈性的椒乳,不停
的揉動。
一番挑逗,便讓婠婠渾身發軟,小嘴不停的逸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
感到女子下面小穴的春水大量分泌,沿著自己的手指不停滴在地上,周文知
道時機成熟了,玩弄小穴的右手縮,捧起婠婠的右腿也架到老桌上,讓婠婠
形成一個單腳著地金雞獨立的姿勢,下面則全部暴露了出來。
然後左手撥開她的內褲,早已急不及待的粗硬肉棒對準位置,狠狠的一挺腰
桿,大龜頭便進入了那個緊窄潮熱的肉洞裡面。
婠婠只覺得那如同燒紅鐵棍般的陽根破體而入,強勁的男性衝擊力讓她整個
身子一軟,上半身不受控制的趴到了老桌上,把上面的文件都弄亂了。
「啊……啊……好硬……害人的傢伙……嗚嗚……人家的衣服都弄得不能見
人了……啊啊……不……別這麼干……啊啊……」
此時的婠婠其實還是穿戴整齊,只是下面的絲襪被扯破了一個洞口,被男人
整個壓在桌子上從後狠操。
這感覺就如同強暴制服美女一樣,真是過癮無比。
周文越干越快,胯骨不停的撞擊在婠婠充滿彈性的股肉上發出辟辟啪啪的聲
音,讓整個辦公室都泛起了淫靡的氣息。
周文喘著氣道:「婠兒你真是太美了!你知道麼,公司裡那些男人看著婠兒
的眼神,就像是想把你吞進肚子裡一樣。若是你再誘惑幾下,聖人也會忍不住犯
罪,把你狠狠的強姦一頓。」
婠婠一邊嬌媚的呻吟著,一邊道:「胡……胡說……啊啊……除了你這……
這個壞蛋……嗯嗯……啊……還有誰會強姦人家……啊啊……啊……」
「是啊,我現在就是在強姦你,天天都要強姦你,把你的小穴干壞。」
「不要……啊啊……求求你不要……嗚嗚……人家害怕……嗚……別……別
干壞婠兒……嗚嗚……啊啊……」
「小妖精啊……啊!真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婠兒,婠兒的小穴好舒
服,啊,我快要射了。」
「嗚嗚……不但強姦人家啊……還……啊啊……還要在人家體內射精……不
要……不要……啊……啊……不要干大婠兒的肚子……啊啊……」
周文已經到了極限,便整個人壓在婠婠背上,雞巴狠命的猛干幾下,頂入小
穴最深處,然後龜頭一麻,大量火熱的精液便如火山爆發般在婠婠的體內傾瀉出
來。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把柔柔的聲音:「周總,我忘了拿手機。」
然後,白清兒推開門走了進來,原來,剛才她出去後,周文顧著操婠婠竟忘
記鎖門了。
白清兒一進門,看見眼前那淫蕩的一幕,頓時啊的一聲尖叫,但馬上用玉手
掩著嘴巴,讓聲音不至於擴散。
周文此時正處於射精的無上快感中,也不管那麼多了,雞巴抽搐了十幾次,
直到把最後一滴精液都射進婠婠的小穴裡頭,才望向呆立了幾十秒,一臉震驚的
白清兒。
他看了看身下,發現婠婠閉上眼睛,羞得不敢抬頭,便對白清兒說道:「清
兒,先關上門,我們談談。」
白清兒機械的關上門,不知所措的站在辦公室中,緊張的咬著嘴唇,顯然是
不知如何是好。
周文此時卻鎮定了下來,雞巴還插在婠婠體內享受著,便也不拔出,用柔和
的聲音道:「如你所見,我和婠婠有一層親密關係。我希望你能為我們保守這個
秘密,你有什麼要求,力所能及的我可以滿足你。」
然後聲音轉冷,道:「若是這個秘密被宣揚出去,我絕不好過。但揭露我的
人,只怕會更不好過,清兒明白麼?」
白清兒連忙點點頭,用怯怯的聲音道:「周總您放心,我,我絕不會告訴別
人的。」
周文笑著點點頭,又道:「那清兒是否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不用
客氣。」
白清兒本來略略蒼白的俏臉泛起一絲紅霞,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可愛模樣。
周文柔聲道:「我最大的秘密清兒已經知道了,你還害怕什麼?」
白清兒深吸了一口氣,像是鼓起了勇氣,道:「請……請周總救救我媽媽,
我……我……我……」
周文安慰道:「不用心急,慢慢說,你媽媽怎麼樣了?」
白清兒的情緒稍微的穩定了一點,用哀哀切切的聲音道:「我媽媽患了血液
病,每個星期都要透析,要花好多錢……能借的親戚都已借完了……嗚嗚……」
周文心中舒了口氣,重大疾病一年數十萬的治療費用能讓一般家庭絕望,但
對於周文來說卻並不會是什麼負擔。
周文還沒答話,生怕他不答應的白清兒已經繼續說道:「只要,只要周總肯
幫我,清兒什麼都願意做,就是像婠婠姐那樣也沒關係。」
此言一出,周文頓時愣住,而一直裝死的婠婠馬上瞪大美眸,怒喝道:「不
行!」
話音剛落,白清兒眼眶兒便紅了,美眸噙滿了淚珠,急道:「清兒……清兒
絕不會和婠婠姐搶奪的,周總把九分心思放在婠婠姐身上,只要留一分心思在清
兒這裡就行了。我媽,我媽……嗚……已經不能再等了……嗚嗚……」
說著說著,眼淚卻是已奪眶而出,順著精緻的小臉蛋直往下流,那梨花帶雨
的可憐樣兒真是讓人萬分痛惜。
婠婠連忙的解釋道:「我不是讓他不去救你媽媽,只是,我只是讓他不要對
你……」
說到這裡婠婠突然頓了頓,暗道:「我又不是她老婆,只不過是他包養的情
婦,又憑什麼管他?」
想到此處卻是一陣然無味,就這樣愣愣的趴著,不知想到了什麼,不一會
竟也流出眼淚來。
周文也不禁頭痛起來,感到雞巴已經軟垂下來了,便輕輕的把它從婠婠的小
穴裡抽出來。
這時侯,白清兒卻是快步走了上來,跪到了地上,用怯生生的聲音道:「周
總,清兒……清兒為你清理一下。」
她此時還是淚眼婆娑,說不出的清純美麗,迷人之極,周文一時之間拒絕的
話語竟是說不出口。
白清兒也沒等周文細想,嗯的一聲張開小嘴,便把那剛操完逼狼藉不堪的肉
棒含到了最裡面,毫不顧忌的用舌頭輕輕舔掃清潔。
婠婠看見這樣的情景,銀牙緊咬,用力的握緊拳頭,冷哼一聲,自己爬下老
桌整理衣服。
隨著身子的站起,剛被男人內射得滿滿的小穴兒卻是流出了白濁的精液,沿
著絲襪的破洞順著大腿根部流下,十分狼狽。
看著自己這副模樣,又看看剛幹完自己的混蛋正一臉舒暢的享受著別的女子
的吹簫,婠婠又是眼圈一紅,連忙別過臉去,不想讓那混蛋看見。
這時,白清兒卻是已經清理過一輪,吐出肉棒用手輕輕摩挲著,懇切的對婠
婠道:「婠婠姐你別生氣,我只是想讓周總負擔母親的醫療費用,其餘的一切都
不會與婠婠姐競爭的。」
周文此時被美女動伺候,哪裡捨得離開,況且婠婠也不過是他包養的情人
而已,便也開腔道:「婠兒,現在清兒也加入了我們一夥,那我們的秘密才不會
洩露啊。」
婠婠整理好衣服,看了面前的男女一眼,深吸一口氣,冷冷的道:「你害怕
被那富豪老婆知道,我卻不怕!」
說罷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她跺了跺腳,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周文揚了揚手想留住婠婠,但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白清兒則柔聲道:「周
總您別擔心,婠婠姐不過是一時生氣,很快就會沒事的。」
周文輕歎一聲,轉過視線,打量著跪在地上的白清兒。
白清兒脫下制服外套,露出裡頭的黃色底衫,然後再把底衫脫掉,那被白色
乳罩包裹著的玉乳便暴露在周文的面前了。
她邊脫邊說道:「清兒身材相貌遠比不上婠婠姐,只怕……只怕周總會看不
上……」
說實話,白清兒的身材相貌就算是差,也是只差婠婠一絲而已,而且那溫柔
嬌怯的氣質獨具特色,同樣是個能讓男人瘋狂的女神。
周文安慰道:「胡說,清兒人如其名,白淨剔透,清麗脫俗,哪會有男人不
喜歡?只是,倘若只是為了你媽媽的事情,你倒是不必勉強作踐自己。我承諾會
幫你承擔起治療費用,就一定會做到。」
白清兒卻是把胸罩都脫了下來,用自己秀美的嫩乳拭擦著周文的肉棒,幽幽
一歎道:「清兒大學時候也曾以為愛情大於一切。但自從媽媽出事後,本來視作
丈夫的男友毫不猶豫的離開,親朋戚友避之不及,才讓清兒明白到人情冷暖……
我都看透了,只要周總您肯幫清兒,我不會糾纏,也不會和婠婠姐借爭寵。只要
周總偶爾能想起,憐惜一下清兒就足夠了。」
被這樣的美女在跪在自己胯下深情款款的柔聲細語,任何正常男人都無法抗
拒。
自此,白清兒便和婠婠一樣,成為了周文包養的情人。
而婠婠不開心了一陣子,但最終還是無奈接受,只是,她的眉宇間卻多了一
份憂愁,平時更多的一個人呆呆的想心事。
相安無事的過了幾個月,今天夜裡,是周文的家庭聚餐日。
周文在市裡最高檔的酒樓訂了一個包房,岳母祝玉妍,老婆單美仙,女兒單
婉晶三位大小美女陪著周文一起吃飯。
祝玉妍今天穿著一身白色的織錦旗袍,本來略顯俗氣的白色卻讓她穿出了無
比高貴典雅的感覺,體的上圍和修長的下擺襯托出她那裊裊婷婷,婀娜多姿的
完美體態。
旗袍上繡著各種顏色的碎花,她豐滿的乳房把旗袍撐起了一道美妙的弧線,
顯得峰巒疊秀,無數的小花如點綴在山峰之間,相當好看。
雖然已當了外婆,但無論怎麼看都不會覺得超過4歲,那種成熟動人的風
韻和那緊身旗袍下隱藏著的性感,更是讓每個男人都忍不住幻想摟著這動人的美
婦在床上雲雨一番會是怎麼樣的樂事。
單美仙則穿得很簡約,上身一件白色的波點圓領雪紡衫,下身是藍色的高腰
牛仔長裙,腳上穿著棕色的粗跟涼鞋。
這樣的裝扮和她千金小姐的身份有點不相配,但卻很適她那融了少女清
純與少婦嫵媚的獨特氣質。
現時她實際年齡還不到35歲,看上去如27、8歲一樣,正是一個女人最
有風情最迷人的時候,簡直堪稱是絕色傾城。
而年僅十五、六歲的單婉晶卻是青春洋溢,她是直接從學校過來的,也懶得
換衣服了,直接就穿著校服。
現在天氣較熱,小丫頭沒穿外套,就只穿了一件純白色的校服襯衣以及淺藍
色的格子迷你裙,修長的美腿則罩著有一圈可愛蕾絲花邊的白色長筒襪子。
這一身裝扮配上她精緻的面容和齊肩的秀髮,真是青春無敵,美麗無雙。
而且,她繼承了媽媽的優良基因,發育良好的小胸脯鼓鼓的,把校服撐起明
顯的弧度。
而那白色的校服薄薄的,定睛看去那被乳罩包裹著的美少女酥胸若隱若現,
真是讓人目不轉睛。
周文暗暗感歎:「小丫頭已經長大了,嗯,再過幾年,她的奶子和屁股會再
豐滿一些,更加誘人。嗯?等等,我為什麼會知道她過幾年後的樣子?」
周文只覺得一陣突如其來的暈眩,讓他想不下去了。
正在四人歡聲笑語,準備用餐之時,門外突然傳來聲音。
包廂的房門慢慢打開,一個身穿得體的白色西服,頭髮梳得一絲不苟,戴著
金絲眼鏡,身材頎長年約四十多歲的男子走了進來。
這人周文明明從來沒有見過,但卻有一種詭異的熟悉感,正當他想發問的時
候,這個男子卻先開口了。
他看著祝玉妍,眼眸裡閃過異彩,用驚喜的語氣道:「妍姐,是你麼?真的
是你麼?」
祝玉妍從這個男子走進來時起,便呆呆的看著他,此時用不敢置信的語氣說
道:「不負?你是不負?」
男子用力點點頭,歡喜道:「是的,是我,是我邊不負!好多年沒見了!」
經過交談,周文才知道這叫邊不負的男子原來是祝玉妍的好友,但他多年前
便出國生活,算起來已差不多二十年沒見了,最近才剛剛從國外來,恰好今天
碰上了。
這時,祝玉妍介紹道:「這位是周文,是仙兒的丈夫,這個丫頭叫婉晶,是
仙兒的女兒。」
邊不負有點吃驚的道:「我離開之前仙兒自己都只是個小丫頭,現在竟然女
兒都這麼大啦?」
單美仙臉上閃過紅霞,有點不自然的笑了笑,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然後,邊不負又與周文親熱的握手寒暄了幾句,便告辭離開了。
周文開著邊不負離去的身影,總覺得此人無比的熟悉又無比的陌生,古怪詭
異的感覺不斷湧起,讓他頭痛無比。
他心裡有著強烈的預感,這叫邊不負的男人絕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待續)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二十五 改頭換面)
作者:wolui
24年4月2日發於第一小說
字數:97
時光匆匆,又是幾個月過去了,周文的生活依然平靜。
家裡有著美艷迷人的岳母祝玉妍,如花似玉的老婆單美仙,俏麗可愛的女兒
單婉晶,外面還包養著婠婠和白清兒兩位絕色傾城的情人,生活極其愜意。
最近老婆單美仙喜歡上了練瑜伽,晚上經常跑去市裡新開的一家休閒會所練
習;而岳母祝玉妍掌控著龐大的商業王國一直十分繁忙,夜不歸宿乃常事;女兒
單婉晶讀的高中是寄宿學校,一般只有週末才家。
所以最近這段時間周文真是清靜得很,不去找婠婠或白清兒的時候便在家裡
無聊賴的上或看電視。
等到了差不多十點,單美仙還沒家,周文有點擔心,便撥打了老婆的電話
。
電話鈴響了許久才接通,周文問道:「老婆,還在那會所嗎?」
電話那頭似乎有點嘈雜,好一陣才傳來單美仙呼吸急促的聲音:「嗯……還
在……正在跟著教練練瑜伽動作呢……啊!」
說著說著她突然一聲尖叫。
周文連忙問道:「怎麼啦?老婆,怎麼啦?」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喘息,然後是單美仙有氣無力的聲音:「沒……沒什麼…
…剛才壓到麻筋了……馬上就結束了……我很快就來……嗯嗯……」
周文道:「那好吧,老婆你自己小心點。」
單美仙似乎急於結束電話,用很快的語氣道:「知道,先掛了……啊……」
接著,電話便掛斷了。
等到差不多十一點,一陣開門的聲音傳來,卻是單美仙來了。
「老婆,來啦。」
邊不負笑著打招呼。
單美仙卻像是很急切,臉上帶著紅暈,秀髮有點凌亂,胡亂的點點頭算是應
答,便急急忙忙的闖入了衛生間。
不一會,稀里嘩啦的水聲傳來,卻是一來就去洗澡了。
周文雖然有一點疑惑,但也沒有深究。
單美仙剛洗完澡,似乎十分疲憊,接著就進去房間睡覺了。
祝玉妍的豪宅雖然面積很大,但平時並沒養傭人,只是請了人定時過來搞衛
生,一般的家務都是自己做的。
周文作為上門女婿,自然得承擔起大部分的活兒。
他也洗過澡,然後拿起裝著換洗衣物的籃子走向洗衣機準備洗衣服。
這時,他泛起一絲惡趣味,不知道老婆今天穿的是那條內褲呢?想到此處,
他不禁隨手翻了幾下籃子裡的衣物,拿出了一條帶有蕾絲邊的黑色內褲。
「呵呵,還挺性感呢!」
周文暗暗一笑,把內褲展開,卻發現包裹小穴位置的布料竟是有一大片濕痕
。
周文暗道:「這婆娘流了這麼多水,等老子一會進去好好的操她一頓,讓她
解解饞,嘿嘿!」
想罷,更是有點變態的把那蕾絲內褲捂到自己鼻子前,深吸了一口氣。
頓時,周文臉色大變,雖然不太明顯,但他分明從這條內褲上嗅到了一股男
子精液的氣味!難道,難道自己老婆竟讓自己戴綠帽了!?周文騰騰騰的連退幾
步,手上的籃子更是摔落到地上,臉色蒼白,用顫抖著的手再把那條內褲湊到自
己面前細細一嗅。
確認無誤,真的是精液的氣味!周文全身發抖,面色陰沉得嚇人,自己的老
婆,自己那千嬌媚的老婆竟然出軌了!究竟是誰!?究竟是哪個混蛋竟偷自己
的老婆!?周文火氣上湧,立刻便想衝進房間裡大聲質問單美仙,但轉念一想,
又硬是壓住了火氣:「不行,現在沒有直接的證據,這樣貿然去質問只會打草驚
蛇!」
「嗯,現在不能離婚,我的生意還離不開月葵集團。但也不能簡單的當什麼
事情沒發生,先去集證據,然後爭取到岳母祝玉妍的支持。她對於女兒這樣敗
壞門風的破事絕對十分反感,這樣我便能取得動,到時再想辦法對付那姦夫淫
婦。」
「特別是那姦夫!老子要讓他後悔出生在這世界上!」
「最近那淫婦總是說去練瑜伽,只怕是趁機去會姦夫了,呸!」
雖然周文自己在外面也包養情人,不時還有些貪慕錢財的女人倒貼,這些年
來幹過的美女沒一也有八十,但身為男人,自然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婆給自己戴
綠帽。
第二天,周文便秘密聘請了私家偵探,讓他們跟蹤調查單美仙。
得出的結果是單美仙每次出去,真的是去了那家新開的休閒中心的瑜伽會館
。
周文皺眉看著手頭的調查資料,喃喃道:「天明國際休閒中心,法人代表…
…邊不負?嗯!?邊不負不就是上次見過那個男人?」
周文只覺得心中一寒,這到底是巧,還是……?只怕,要仔細調查這家休
閒中心了。
又過了差不多半個月,在周文的重金攻勢下,幾個天明國際休閒中心的員工
被其收買,讓他得到了更多的信息。
「好神秘,這個瑜伽會館竟連休閒中心的保安、前台甚至大堂經理都不知道
具體情況。只知道晚上便會有許多女人前往該處,而單美仙也是其中經常來的一
個。有些女子甚至帶著面紗,神神秘秘的不讓人知道身份,真是大有問題。」
周文沉吟著。
「只是,這地方如此嚴密,更寫明只招收女子學員,怎樣開展調查呢?對了
,有辦法。」
當天夜裡,周文便去了白清兒租住的住處,好好的纏綿了一翻,然後讓她報
名參加這個瑜伽會館。
至於為什麼不叫婠婠,是因為周文實在更喜歡婠婠一些,心底裡不願意讓婠
婠冒任何風險。
白清兒便按周文的意思去報名,並很快就進入了該瑜伽會館。
又過了一個月,這段時間白清兒幾乎每晚都去那瑜伽會館,但卻一直沒發現
什麼蛛絲馬跡。
按照她的觀察,單美仙大概一個星期去兩三個晚上,也只是鍛煉身體,並沒
有什麼可疑之處。
而周文自己這個月也是十分留意自己的老婆,但不知道是否單美仙有所警覺
,竟是任何馬腳都沒有抓到。
正當周文考慮是否要改變調查方式的時候,白清兒卻突然來電,電話中是她
壓抑著的聲音:「周總,你快來,我有發現了……」
接著電話便掛斷了線。
等了十來秒,便收到她的信息:「此處不方便說話,我一會在門口接應周總
,快來。」
周文躊躇了一下,是否需要找幾個人一起去呢?但轉念一想,捉姦這樣的醜
事如果一傳出去,大家都名聲掃地,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況且,這邊不負只是剛從國外來,自己這地頭蛇還用怕他?想到此處,周
文獨自驅車往那間會所趕去。
很快就到達,周文快步進入那間休閒中心,向瑜伽會館走去。
剛看到瑜伽的招牌,就發現白清兒已在門口等待,而周圍則奇怪的沒有任何
會館的工作人員。
周文走到白清兒身邊,急問:「怎麼啦,有什麼發現?」
白清兒卻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周文剛湧起疑問,便覺得後頸突然一陣刺痛
,然後眼前一黑,就此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周文悠悠轉醒,發現自己竟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根本動彈
不得,而嘴巴也被塞滿了破布,想喊救命的喊不出。
他現在身處的地方像是一間酒店的豪華套房,陳設算是挺高級的,面前正對
著的便是一台壁掛式液晶電視。
他轉頭四顧,套房裡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這到底是怎麼事?周文驚魂未
定,面前的液晶電視卻突然打開,一陣雪花之後,便出現了影像。
屏幕裡出現的是一個和自己身處房間十分相似的套房,在那鋪著白色床單的
大床上,兩條光溜溜的肉蟲正糾纏在一起。
而屏幕的右下角則是時間,看日期應該是差不多五個月之前。
一個中年男子愜意的半躺在床上,渾身赤裸,赫然便是那邊不負。
而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女子則跪伏在他兩腿之間,螓首一上一下的動作著,
不時發出幾聲嗯嗯的聲音,明顯正在為男人吹簫。
女人的黑髮垂了下來遮住了面容,但從那雪白豐滿,毫無瑕疵的赤裸身子便
可猜到一定是一位能讓男人瘋狂的絕色佳人。
周文看得渾身發抖,這呻吟聲,這完美的身材他實在太熟悉了。
這時,邊不負讚歎道:「差不都二十年不見了,仙兒你的小嘴還是這麼美妙
。」
周文頓時如遭雷擊,果然,果然這裸女就是自己的老婆單美仙!他們,他們
竟在二十年前就已有過關係!?邊不負又道:「好爽……仙兒累不累,要不你躺
到床上,讓我來讓你舒服舒服,嘿嘿。」
單美仙此時終於抬起頭,她的聲音顫抖著:「你答應過我,只要我用嘴巴幫
你服務就可以了。我的身子,我的身子只屬於老公,仙兒絕對不會背叛他。」
說著說著,她的眼眶兒濕潤起來,悲聲道:「人家這樣已經很對不起他了,
只盼你遵守承諾,這次之後便別再來騷擾我。」
周文看到此處,不禁想到:「美仙的樣子看上去不情不願,莫非竟是有什麼
把柄在別人手裡,才被迫做這事情?」
邊不負輕歎道:「仙兒你真是個好太太,只是,你對得住你老公,但你老公
對得住你麼?」
單美仙呆了一下,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邊不負邪笑一下,拿出手機,道:「這裡有幾段視頻,你自己看看吧。」
單美仙皺著眉頭接過手機,開始播放視頻。
隨著視頻播放,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到了後來竟是心若死灰的樣子。
邊不負繼續道:「這個女子名叫白清兒,是你老公的下屬,同時也是他的情
婦之一。嘿嘿,你老公告訴你他去談生意,沒想到便是到情婦的床上談的。你為
他獨守空閨,而他卻在外面風流快活。」
周文此時也是面色慘變,聯繫到白清兒剛才的表現,莫非她從一開始的投懷
送抱便是設了一個局?這時邊不負輕輕抱著了單美仙性感的身子,柔聲道:「你
老公還有另外一個固定的情婦,而且這些年來玩弄過的女人不知多少。而仙兒卻
被他騙得團團轉,呆在家中為他守節,真是可憐啊。」
單美仙沒作聲,咬著嘴唇,眼淚卻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邊不負循循善誘道:「既然如此,仙兒又何必再把一腔深情死死的放在這薄
德無行的丈夫身上?現在是他先對不住你啊。」
邊說,雙手卻是已經摸到了單美仙飽滿的酥胸,不停的揉捏著。
邊不負的聲音越來越柔和,「好吧,放鬆一切,就像仙兒小時候那樣,把一
切都交給我,好好的去享受就行了……來,躺到床上去……」
看著自己老婆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呆呆的任人擺佈,周文真是心痛欲裂
,即恨那邊不負,又恨自己。
邊不負整個人壓在單美仙身上,口手並用,不斷的挑逗著女人本能的慾望。
「哈哈,仙兒的身子可比以前豐滿多了,這肉嘟嘟的奶子和屁股,真是太誘
人了。」
「嗯,下面流水啦,讓我好好舔一下」
玩弄了好一會,單美仙已經嬌喘吁吁,滿面酡紅,美麗的大眼睛佈滿了水氣
,顯出一副情動的模樣。
邊不負把一直硬挺著的雞巴湊到單美仙面前,淫笑道:「仙兒,想要它麼?
」
單美仙無暇的玉容露出猶豫的表情,似乎心裡正在掙扎著。
邊不負柔聲道:「仙兒並沒有對不起你老公,而是你老公辜負了仙兒。仙兒
現在報復他不是天經地義的麼?你想想,你是那麼的信任他,但他卻在外面到處
玩女人,他對得住你嗎?」
單美仙聞言,臉色數變,終於是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邊不負大喜,連忙分開單美仙兩條修長雪白的長腿,挺著雞巴便湊到她那兩
腿之間的神秘之地。
當龜頭觸及小穴入口時,單美仙突然又掙扎起來,口中連呼:「不要,還是
不要了……嗚……不要……」
只是到了這個時候,哪裡還輪到她反抗?邊不負大力的按著單美仙不讓她亂
動,然後腰部猛的一挺,那罪惡的龜頭便撲哧一聲破體而入。
單美仙頓時如天鵝中箭般發出一聲哀鳴,感到那又粗又長的鐵棍子已經插入
了自己的體內,一時之間也是停止了反抗,如死屍般癱軟在床上,螓首無力的垂
落到一邊,晶瑩的淚珠滴滴答答的不停掉落。
「哈哈,好爽,終於給我操到你的小穴了。哇,真緊,生過小孩了還這麼緊
,太過癮了,哈哈。」
邊不負也沒管那麼多,一邊辟辟啪啪的狠操,一邊張狂的大笑著。
周文看著錄像,真是心如刀割。
自己美麗動人的老婆竟被這混蛋如此侮辱,兩條長腿被人分開曲起成M字型
,只有自己才享用過的小穴被那根又黑又粗的雞巴毫不憐惜的貫穿,不停的操弄
。
這時,電視出現了一陣雪花,然後似乎是轉入了下一段錄像。
同樣是在酒店的套房內,日期則是三個多月之前。
只見邊不負平躺在床上,而單美仙則半蹲著,把豐滿的隆股湊到男人面前,
然後彎下身子不停的舔掃著男人的雞巴。
兩人正以六九式的姿勢相互用嘴安慰彼此的性器。
單美仙忘情的含著大龜頭,星眸半閉,露出迷醉的神情,身子不時還興奮的
一顫一顫,從鼻子發出甜美的呻吟聲,看來下面被舔得好舒服。
這時,邊不負一邊把兩根指頭插入女人小穴裡極富技巧的摳弄,一邊問道:
「仙兒現在真積極,怎麼樣,已經愛上了我那根大雞巴了麼?」
單美仙感受著嘴裡那粗大蓬勃的肉棍,尺寸起碼比自己丈夫的要大上一號,
也不禁心中一陣悸動,雪白的身子不自然的一陣扭動。
邊不負嘿嘿一笑,讓她繼續趴在床上,翹著屁股,自己則半跪到她的身後,
熱氣騰騰的雞巴便輕輕的磨蹭著那已經綴滿了水珠的花徑。
單美仙此時已經被挑逗得瘙癢難耐,便如母狗般搖著屁股,用不滿的聲音嬌
嗔道:「快……快來……嗚……別欺負人家……」
邊不負笑道:「哎喲,還等不及了。記得剛開始的時候,仙兒被我威脅著,
還義正詞嚴的講大道理,說不能對不起老公,無論如何都只願意用嘴巴為我服務
。現在卻動要求挨操了啊?」
單美仙聞言,愣了一下,眼眶紅了起來,用略帶嗚咽的聲音道:「求你別提
我老公,仙兒已經很對不起他了……嗚……」
邊不負冷笑一聲,低喝道:「那就等我讓你忘了他!」
說罷腰部用力一挺,粗長的雞巴便狠狠插入。
單美仙頓時一仰頭,小嘴發出一聲動人的嬌吟,眼眸裡露出迷離之色,顯然
是被這又粗又硬,充滿了男性力量的大棒猛擊在心坎兒上了。
邊不負雙手前探,抓著單美仙那對隨著身體晃動的豐滿雪乳,讓這兩團讓人
摸不厭的雪膩在粗糙的手掌裡不停的改變著形狀。
雞巴則用九淺一深的節奏不停抽插。
在他這樣的花叢老手的操縱下,很快就讓單美仙再一次享受到了男女之間最
本源的極致之樂。
邊不負邊操邊笑道:「其實仙兒十四歲那年便為我含過雞巴,如果不是我突
然出國,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仙兒的口技全是我培訓出來的,你老公知道嗎?
哈哈。」
單美仙一邊呻吟一邊道:「啊啊……那時人家年紀小……你騙人家……嗚…
…你答應過仙兒,絕不能把這事告訴我老公……啊啊……好深……唔……唔唔…
…插得好深……啊……」
周文看著錄像暗暗吃驚,這邊不負雖然已屆中年,但性能力卻是超乎想像。
這段錄像足足播放了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邊不負卻像是絲毫不累,威猛無
比的雞巴依然高高挺立,不停抽插。
而單美仙,卻已經高潮幾次了。
單美仙此時香汗淋漓,全身泛紅,呻吟得聲音都有點嘶啞了,不停的求饒道
:「嗚……不行了……仙兒不行了……嗚嗚……啊……要被干壞了……啊啊……
饒……饒了仙兒……啊啊……」
邊不負抓著她豐滿挺翹的臀兒,只覺得觸手處充滿彈性而又雪膩肥美,不由
得更爽。
他又是狠狠的猛干幾下,每一下都把雞巴插到小穴最深處,頂到花心上,爽
得單美仙如觸電般的一顫一顫,才道:「那好,仙兒告訴我,是我的雞巴厲害,
還是仙兒老公的雞巴厲害?仙兒喜歡哪個?」
聽到此處,周文只覺得心中一涼。
而屏幕中的單美仙此時已頻臨高潮,只見她意亂情迷的道:「你的……你的
厲害……嗚……你比我老公厲害……嗚嗚……」
邊不負得意的大笑,再度加快抽插節奏,大聲喝問:「淫婦,說清楚點,不
然我饒不過你!」
單美仙此時像是完全放開了,被男人一喝,頓時打了個激靈,連道:「你的
雞巴……啊啊……比他的粗……也比他的長……嗚嗚……仙兒……仙兒愛死了…
…唔……仙兒要被它干死了……啊啊……」
看到自己最愛的老婆竟被人操得高潮迭起,還親口承認姦夫的雞巴比自己更
大更強,周文真是覺得如墜深淵,渾身冰冷。
屏幕中的淫亂還在繼續。
再度將單美仙送上高潮後,邊不負喘著氣,放鬆了精關,雞巴如裝了馬達般
猛干,不一會,便低聲吼道:「你這麼喜歡,那我就把雞巴送給你,全部射進去
,射大你的肚皮,哈哈」
說罷,龜頭一跳,大量的精液便猛的射出,全部射進單美仙這美人妻的小穴
最深處。
此時,單美仙才突然驚覺,驚慌失措的道:「不要……仙兒今天是危險期…
…嗚嗚……不要……啊啊啊……好燙……嗚……好多的量……」
足足射了有半分鐘,粗大的雞巴才停止脈動,又歇了一會,邊不負才把雞巴
從女人的小穴裡抽出來,然後轉身下床,鏡頭裡便只剩下無力的躺在床上,喘著
氣,兩腿大大張開,小穴一片狼藉,大量白濁精液不停從下體流出的單美仙。
屏幕又是一陣雪花,然後便是再下一段錄像。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兩人。
單美仙以狗爬式的趴在床上,邊不負則如同一隻大馬猴似的整個人騎在她屁
股上,辟辟啪啪的不停抽插著。
單美仙半閉著美眸,精緻的面容稍稍有點扭曲,小嘴微張,一段一段的發出
怪異的呻吟聲。
幹了一陣,邊不負可能有點累,便緩緩的坐下來靠到床頭,單美仙則順著雞
巴的緩緩的坐起身子,往後靠到邊不負懷裡。
這個姿勢剛好被攝像設備正對著,單美仙赤裸的身體纖毫畢現。
豐滿的乳房,粉紅的乳頭,平坦的小腹,纖細的柳腰,微微開似乎還不停
分泌著淫液的小穴。
嗯!?怎麼事!?我為什麼能看到她的陰道,他們不是正在做愛嗎?那雞
巴插到什麼地方了!?周文本已是通紅的眼睛猛的睜大,死死的盯著屏幕。
「啊!好……好脹……」
單美仙又發出一聲怪異卻又滿足的呻吟。
這時周文卻是已經看清楚了,邊不負的雞巴竟然是插在自己老婆的屁眼裡!
怪不得老婆的呻吟聲會這麼奇怪,原來,原來竟是因為走後門,這淫婦連屁股都
讓人操了。
周文覺得似乎整個世界都破碎了,一陣天旋地轉,自己的老婆,自己那貴為
千金小姐的美麗老婆竟然,竟然和那姦夫肛交!?出於對她的尊重,就算是自己
這個當老公的,都沒有幹過那個地方。
但,但如今,她竟然把自己的屁股獻給了那混蛋!那碩大的雞巴毫不留情的
把小巧的屁眼兒撐開,並深深的插入深處,而姦夫還還在一邊玩著自己老婆的大
奶子一般得意的笑道:「現在習慣了吧?我早就說過多嘗試幾次,你就會喜歡上
操屁眼的感覺。哈,覺得爽不爽?」
聽起來,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走後門了。
邊不負還在絮絮叨叨:「雖然沒能為你的小穴開苞,但你的小嘴和後面都是
我第一個佔據的,嘿嘿,你老公肯定不知道他那美麗高貴的老婆天天晚上都在這
裡翹著屁股挨操,哈哈。」
單美仙咿咿呀呀的呻吟著,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道:「不要提他……啊……
嗚……不要在這個時候提他……啊啊……不行了……我……我好像要拉出來了…
…嗚……好想死……啊啊……」
邊不負卻沒管她,繼續有節奏的操控肉棒在女人的肛門內進出著,幹得那緊
窄的小菊花似乎都要翻出來了。
「好緊的屁眼,夾得我的雞巴好爽,仙兒真是個淫婦,明明是後面挨操,前
面還一直流水,哈哈,操屁眼有這麼爽嗎?」
單美仙嗚咽著道:「還不是因為你太強,幹得人家的小穴都受不了,才讓你
干後面的,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嗚嗚……」
就在這時候,突然一陣電話鈴音響起,單美仙臉色一白,不自然的道:「啊
!是我老公打電話給我!」
邊不負雞巴依然插在這美人妻的肛門裡,笑著道:「既然老公打來,那你還
不快接聽?」
說罷,便把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拿過來。
單美仙面色大變,緊張的驚呼道:「別!別接聽!」
只是,話音還是慢了,邊不負已經按了接聽鍵,並把手機放到了單美仙的耳
邊。
單美仙冷汗都冒出來了,連忙急促的喘了幾口氣定驚,然後勉強維持著平穩
的語氣對電話答道:「嗯……還在……正在跟著教練練瑜伽動作呢……」
這時,後面的邊不負露出促狹的笑容,雙手按著單美仙的纖腰,雞巴狠狠的
用力一頂,猛插進女人肛菊的最深處。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單美仙怎麼能承受?頓時忍不住啊的一聲尖叫。
卻見她拍打了姦夫幾下以示警告,喘著氣繼續講電話:「沒……沒什麼……
剛才壓到麻筋了……馬上就結束了……我很快就來……嗯嗯……」
周文此時也想起來了,那不就是自己發現她出軌的那天,自己打電話給她
時候的對話麼?原來,原來自己心愛的老婆竟然是在屁眼插著姦夫雞巴的情況下
與自己打電話!這時電話掛斷,單美仙嚶嚀一聲,如同虛脫般的癱軟在男人懷裡
,渾身發抖,一股一股的淫水竟是止不住的從陰道裡流出來。
邊不負哈哈笑道:「仙兒竟然高潮了,是不是一邊打電話給老公一邊挨操太
刺激啦?哈哈哈哈。」
這時,錄像似乎結束了,屏幕變成了雪花。
突然,周文聽到開門的聲音,然後是一陣輕柔的腳步聲。
他抬頭望去,卻是那即熟悉又陌生的情人白清兒。
看著周文那充滿疑問與憤怒的眼神,白清兒嘻嘻一笑,道:「你沒猜錯,清
兒本來就是他的人。什麼母親有病都是編出來騙你的,是那個人為了操你老婆設
下的陷阱。」
確認了心中的猜測,周文真是氣血上湧,嗚嗚叫著,狠命的掙扎著,一副想
拚命的樣子。
白清兒卻是好整以暇,幽幽道:「這就受不了啦?他還叫我過來換碟呢。」
周文聞言,不由一愣,接著從心底裡冒起寒意。
只見白清兒在設備上搗鼓了一陣,屏幕閃了幾閃,便又出現了新的畫面。
卻見邊不負躺在床上,而渾身赤裸的女子則以觀音坐蓮的方式坐在男人胯部
,正動的搖著柳腰配雞巴的抽插。
周文暗罵:「淫婦,不要臉的淫婦!嗯?不對!」
這個女子的體型和妻子十分相似,但卻有著稍微的不同,雖然她背對鏡頭看
不到樣子,但那豐隆的臀兒似乎比妻子的更加肥美。
這時,邊不負拍了拍女子的屁股,道:「來,換個姿勢吧。」
那女子笑罵道:「小冤家,真是多花樣。」
周文渾身一震,這聲音他是無比的熟悉。
女子以邊不負的雞巴為軸心,整個身子轉了一八十度,變成了正對鏡頭。
周文一陣暈眩,這個女人竟然是自己的美艷岳母祝玉妍!連自己的岳母都和
這混蛋有一腿!?邊不負又繼續開動,從下往上猛烈的挺腰,粗長的雞巴不停的
幹著祝玉妍的小穴。
一邊干一邊道:「妍姐,我在外面一直都掛著你,念著你,從沒有一刻忘記
過。」
祝玉妍享受著男人的衝擊,嗔道:「一聲不響的跑出去,都丟下人家這麼多
年,還說想,想什麼啊?」
邊不負喘著氣道:「當年的事你也知道,我是不走不行的,直到現在才夠膽
子來。你看,我一來就找你,這證明我這些年來一直都喜歡著妍姐啊。」
原來他們居然是老情人,周文心道,看來是這混蛋突然跑去了國外,岳母沒
了男人撫慰,才讓自己趁虛而入。
這時,屏幕中的兩人漸入佳境,又換成了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姿勢繼續肉搏。
祝玉妍如同八爪魚般四肢纏著邊不負,忘情的大聲呻吟著:「好舒服……啊
啊……好粗的雞巴……唔……啊啊啊……再干……啊……再干用力點……啊啊…
…快要到了……快高潮了……啊啊……」
周文只覺得一陣心酸,但也有一點疑惑,倘若祝玉妍和邊不負是老情人,那
自己老婆不可能不知道啊?為什麼還會湊上去呢?這時,屏幕又是一陣雪花,畫
面又變。
邊不負坐在床上,一絲不掛,但卻沒看到女角。
然後,一道麗影進入螢幕,居然是衣著整齊的白清兒。
周文不由得向白清兒看了一眼,雖然他心知白清兒既然是邊不負的人,那十
成有肉體關係,但沒必要把自己的影片播放給自己看啊?她的身子自己都不知道
看過玩過多少次了。
白清兒似乎知道周文的想法,詭異的笑了笑,道:「角可不是我哦。」
周文心中一震,重新望向屏幕,卻見畫面中的白清兒溫婉一笑,道:「別害
怕,過來吧。反正你都已經下定決心了。」
這時,一道穿著校服的身影走入鏡頭,竟然,竟然是女兒單婉晶!周文頓時
整個人呆住,呆若木雞的看著屏幕。
單婉晶俏麗的小臉露出倦容,質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只要,只要我…
…我那個了,你們就會守承諾嗎?」
邊不負點點頭,道:「難道我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還會騙你這個小丫頭?
別擔心,快開始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單婉晶顫抖著,一步一步緩緩的走到邊不負身前,厭惡的看了看男人的裸體
,然後委委屈屈的跪到床邊,整個身子便縮在了男人的兩腿之間,接著竟動的
用手握著男人的雞巴,湊到櫻唇便輕輕的親吻起來。
周文不敢置信的看著屏幕,自己的女兒,自己剛滿十六歲的女兒為什麼?為
什麼會這樣?旁邊的白清兒娓娓的道:「我故意讓小丫頭看到了我們做愛的視頻
,她便自己跑來找我談判,叫我這狐狸精離開自己的父親。然後我告訴她,她的
母親外面也有男人,順便讓她看了邊不負操單美仙的視頻。嘻嘻,那丫頭傻的可
愛,害怕自己的父母離婚,竟想用自己的努力去挽救家庭。接著我帶她去見了邊
不負,邊不負跟她談條件,說只要小丫頭能犧牲自己,那他便不再糾纏單美仙,
同時也約束我不去招惹你。這樣她父母就能重歸於好。」
說到此處白清兒輕歎了一口氣,道:「真是個死心眼但又讓人憐愛的丫頭,
為了父母竟願意犧牲自己。」
周文簡直就是眼眶欲裂,自己清純甜美如水蓮花般脫俗的女兒,竟如娼妓般
跪在男人胯間,為男人品簫。
周文拚命的掙扎,但整個身體都被捆綁得結結實實,嘴上也塞滿碎步,哪裡
能掙扎得開?屏幕上的畫面又變了,這單婉晶已經被脫個清光,雙手雙腳被拉
開綁在床的四個角上,清純美麗的青春肉體就這樣暴露著,發育良好的乳房,未
曾被外人沾染過的處子花房都清晰可見。
而邊不負則坐在床邊,手上拿著一個小瓶子,把一些類似藥膏似的東西塗抹
到單婉晶身上的各個敏感部位。
單婉晶掙扎著,哭著道:「嗚……為什麼要這樣對人家,我都已經用嘴巴幫
你做那個了,你這個騙子……嗚嗚……」
邊不負邪笑道:「等我先幫婉晶塗點讓你快樂的藥,一會兒你就能領略到人
生真正最美好的事情了,嘿嘿。」
隨著藥效的發作,單婉晶的掙扎漸漸的輕緩下來,身子開始不自然的扭動著
,渾身泛紅,嬌喘更是急促起來。
而邊不負則早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光,整個人壓在少女的身子上,一邊親吻著
她的頸脖一邊用手揉弄著那對盈盈可握的玉乳。
看著自己的女兒被塗上了春藥,再被那混蛋肆意挑逗,漸漸泛起了性感,周
文真是心痛欲死,性閉上眼睛不忍卒睹,只是,女兒那陌生的嬌吟聲音卻漸漸
的傳出,無法阻擋的飄入耳際,更讓他恨不得就此死去。
這時,白清兒嫵媚的聲音傳來:「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人淫意如何?」
周文猛的睜開不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的盯著白清兒,雙眼恨不得要噴出火來
。
白清兒卻淡淡一笑,道:「自己女兒人生中最的一刻,你這個當父親的
不看看麼?」
周文心中一震,轉頭往屏幕看去。
只見此時綁著單婉晶四肢的繩已被解開,但已經被春藥弄得迷迷糊糊的單
婉晶卻完全被身體的慾望所支配,竟是動的摟著邊不負,不停的磨蹭著身子,
小嘴不停的發出動人的呻吟聲,嬌嫩的陰道更是不停的分泌出春水。
而邊不負則壓在單婉晶身上,那硬挺的雞巴則已架在女孩的處子花房入口處
,這時只見他胯部一壓,罪惡的大棒便猛然擠入純潔的花徑中。
單婉晶身子劇烈一顫,似乎恢復了點神智,雙手按著男人的肩膀想推開。
但她那粉藕般的小手哪裡推得動?邊不負邪笑一聲,雙手抱著單婉晶的臀兒
用力一提,同時雞巴也配著往下一壓。
頓時,單婉晶啊的一聲慘叫,兩行眼淚立刻流出,本來捶打著男人的雙手也
無力的垂落下來。
邊不負則極其得意的狂笑道:「好爽,好爽,不愧是處女,真是太緊了。錯
過了你媽的處女洞,讓你來補償也值了,哈哈哈哈。」
他毫不憐香惜玉,一點都不顧及單婉晶新婦破瓜疼痛難耐,粗大的雞巴毫不
猶豫的在那處子小穴裡辟辟啪啪的狠幹,真的像是要把這小小的肉洞干壞一般。
看見女兒被強暴破處的慘狀,周文也是忍不住流下熱淚,自己這幾個月來顧
著和婠婠還有白清兒亂搞,沒想到身邊最親的人竟是一個一個的被拖入深淵,真
是該死。
這時,白清兒關了屏幕,瞇著眼睛,悠然道:「這些都是一個多月以前的影
像了,經過近一個月的調教,周總想看看的實況麼?」
周文只感到一顆心直往下墜落,無意識的搖搖頭,似乎想逃避即將到來的可
怕現實。
白清兒嘻嘻一笑,走到牆邊摸了幾下,似乎按了某個隱藏的按鈕。
然後,本來正常的牆壁竟分了開來,露出一大塊落地玻璃,這房間竟然還藏
著機關。
白清兒的聲音繼續傳來:「這塊玻璃的對面就是隔壁密室了,你放心,玻璃
的透光是單向的,我們能看到裡面,裡面的人看不到外面的,嘻嘻。」
周文已經沒心情去聽白清兒說話了,他呆呆的看著玻璃,裡面那對他來說簡
直就是如同地獄一樣的圖景。
邊不負如同帝王般站在床邊,而三個一絲不掛的美麗女子則跪在他周圍,如
同母狗般伺候著。
岳母祝玉妍和女兒單婉晶跪在正面,兩人正一左一右的為男人吹簫舔蛋,而
妻子單美仙卻跪在男人背後,用雙手掰開男人的股瓣,整個臉湊上去,伸長香舌
以毒龍鑽的技巧為邊不負舔屁眼。
這樣的場景就如同在做夢般,還是讓人最絕望的噩夢。
妻子單美仙金枝玉葉,從小便是生性愛潔,但此時卻如同在舔什麼最美味的
東西一樣,一臉迷醉的用舌頭在男人屁股處舔掃,瓊鼻不時逸出滿足的哼哼聲。
岳母祝玉妍以女子之身掌控龐大的商業王國,雷厲風行,高貴大方,但此時
就像是最下賤的妓女,和自己的女兒及孫女一起伺候男人,舔著那大雞巴還甘之
若飴。
女兒單婉晶才剛到十六歲,家教極好善良清純,此時卻露出嫵媚嬌艷的笑容
,調皮的配著自己外婆刺激男人的肉棒。
為什麼,為什麼她們竟會這樣!?周文在內心狂喊著,嘶吼著,對眼前的場
景簡直難以相信。
這時,隔壁密室突然傳來門鈴聲,白清兒笑道:「哎呀,人終於到齊了,人
家也要過去了,周總你慢慢欣賞吧。」
說罷,便往門外走去。
周文死盯著屏幕,隔壁密室先是傳來一陣銀鈴般的嬉笑聲音,然後,兩道美
麗的身影出現在室內。
只見白清兒正和另外一個女子手挽手的走進來,兩人的態度十分親熱。
而新來女子的容貌簡直就是美絕塵寰,就算是房內另外幾位都已經是世上少
見的美女了,但和她一比都不禁稍微失色。
周文鋼牙緊咬,咬得血絲都從嘴角流出了,死死的看著新來的女子。
這個女子他無比熟悉,因為她竟是那最美最美的小妖精,婠婠。
婠婠和白清兒此時卻像是多年的閨蜜,相互嬉笑著,然後還親熱的為彼此脫
著衣裙。
不一會兒,兩女便也和房中的其他人一樣,光溜溜的,在邊不負面前盡情展
露著自己玲瓏有致的身材。
而周文此時已經沒了念想,他已經不想深究婠婠是一開始就背叛他抑或是近
幾個月才背叛他了,他的整個人生,所擁有的一切都已經全部崩塌。
一股無法形容的憤恨與嫉妒正充斥到他心靈的每個角落,讓他整個意識都幾
乎潰散。
這時,對面密室的淫亂已到達高峰。
五名美女陸陸續續的趴在床上,翹起屁股,就如同五條等著人臨幸的母狗
一樣。
她們動的搖著屁股,擺出最淫蕩的姿勢,喊著最誘人的話語邀請著男人。
「啊……啊……婠婠……婠婠想要……快點把雞巴插進來……啊……」
「別,別插婠婠那小妮子……清兒……清兒這次為人立功了,人要先獎
勵人家……啊……」
「嗚……乾爹乾爹……婉晶年紀最小,下面的小洞洞最嫩……先干婉晶的…
…嗚……」
「婉晶你先讓給媽,媽下面癢得受不了啦……人……仙兒的騷屄已經濕透
了,正等著你的大雞巴呢。」
「不負,你以前最聽妍姐的話了,快……快把雞巴塞進來……先操人家的…
…啊……」
而邊不負聽著五名美女那毫無廉恥,相互爭奪自己肉棒的淫蕩話語,不禁得
意的大笑起來,雙手更是辟辟啪啪的在五個淫蕩的屁股上隨意拍打,過癮極了。
周文只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那麼的不可思議,突然,正在享受的邊
不負突然過頭,銳利的目光似乎能穿透那單面反光的玻璃牆,得意的與周文絕
望的眼神相對。
周文一陣恍惚,似乎心中的嫉恨已經沸反盈天,衝擊得他的頭腦都暈乎乎的
。
「讓我去死吧!讓我去死吧!」
他虎目緊閉,眼角流出血淚,心中大聲的嘶吼,那燃燒靈魂般的痛苦讓他根
本就不能承受。
恍惚中,他似乎覺得自己的靈魂正要脫體離去,不斷的往上升,往上升,在
自己最親密的女人與姦夫通姦時那些淫蕩的呻吟聲中,不知上升到天堂抑或地獄
。
漸漸的,感覺模糊了。
周文重新張開眼睛,眼前卻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東西;努力的去傾聽,但
耳際卻已聽不到任何東西;身體已經沒有被繩捆綁的感覺,但卻依然動彈不得
。
似乎就是自己的靈魂與肉體完全被割裂,思維不能再操縱身體一樣。
就在這時候,他無端有了一種感應,周文抬起頭,只覺得上方有著一股光亮
的黑暗。
是的,他無法形容這種感覺,並不是通過肉眼看到,而是純粹思維的感應,
一團散發著螢光的黑暗。
然後,一股大力推來,讓他一頭扎進了那團發光的黑暗中。
在這一瞬間,他突然又有了身體的感覺,他的雞巴正插在自己的妻子單美仙
體內,而祝玉妍、單婉晶、婠婠、白清兒則圍在他身旁,像母狗一樣用舌頭舔著
他身體各處。
怎麼事?我是?我是邊不負?腦海中如掠過一道驚雷,接著,整個世界開
始模糊起來。
是的,本來無比真實的一切都像是沙畫一樣,房間,傢俬,擺設等等顏色漸
漸的變淡,接著變成了黑白,然後黑色與白色混雜起來,最後變成一片混沌。
而他的意識竟又到了周文身上,他看著前面的一片虛無之上,邊不負與五
女正在渾然不覺繼續交歡,在失重的虛空中做著各種匪夷所思的動作。
而周文此時已經恢復了記憶,他喃喃道:「究竟,究竟我是有著周文記憶的
邊不負,還是有著邊不負記憶的周文?」
似乎聽見了他這句話,對面的邊不負突然轉過身來,與周文正面相對。
而剛才還在呻吟交歡著的五女卻已隱沒於虛無之中。
兩人相對著,邊不負的眼裡卻空洞一片,似乎失去了靈魂一樣。
周文笑了笑,道:「我明白了。」
那時,我是我,你是你。
現時,我是你,你是我。
某時,我不是我,你不是你;但我不是你,你不是我。
緊接著,站立於虛無中的邊不負的空洞的雙眼卻恢復了靈動,嘴角也是輕輕
一笑。
邊不負終於睜開了眼睛。
他還在皇宮密室中端坐著,祝玉妍、單美仙、單婉晶、婠婠、白清兒則依然
圍坐在四周助他行功。
邊不負緩緩收功,散去了心魔領域,五女便也漸漸醒來。
她們根本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事,記憶還停留在與心魔領域聯結前的一刻。
邊不負道:「大功告成,你們去休息一下吧,本王還需要繼續鞏固一陣子
。」
祝玉妍有點不敢相信的道:「似乎才過去一天,這麼快就好了?」
邊不負道:「魔種本就是一種涉及精神領域的東西,根本沒所謂功力高低的
問題。一切的障礙都不過是知見障。何況,大夢千秋人生幾何?一次首可能便
已是世輪,這本就沒快慢之分。」
待到五女離去後,邊不負仔細體察自身。
道心種魔大法核心其實就是一種鍛煉精神異力的法子。
作為魔門至高秘法,從一開始就直指天人境,最終有望武破虛空的無上功法
。
魔種的實質其實是一個可以溝通天地本源的媒介。
人在天地之中降生,又在天地之中衰亡。
在這個過程中,便是人的一生。
但,是否有辦法能永生?人是否能打破天人界限,與天地同壽?與日月同輝
?倘若人生就是一場大夢,又有什麼方法能從這讓人長醉不醒的夢幻中醒覺?無
數驚才絕艷的高人想過很多辦法,但歸根到底都是要走天人一,破碎虛空一途
。
魔種正是魔門前輩基於這樣的渴望而創造出來的,只要修成魔種,那修煉者
便可以通過魔種溝通一方世界本源,奪天地之造化,取宇宙之精華。
而魔種的種種神異效果都不過是魔種成長過程中的額外贈品,如龐斑天視地
聽千里鎖魂的精神異力,如韓柏那對女人近乎魔異的吸引力等。
到了魔種大成,便是人魔一,修成魔仙,成就破碎虛空的至高境界,到達
彼岸。
邊不負通過幻境調動自己的嫉恨之心,再利用功法與自己同源的魔門五女分
擔了魔種反噬,扛過了自焚之危,種魔成功。
雖然距離魔種大成還相差很遠,但修成魔種,卻對自己下一步的計劃有巨大
的幫助。
感受著自己已經脫胎換骨的精神世界,邊不負又想起了剛才心魔幻境中的種
種,剛才,剛才那個純粹自我靈魂的領域中,似乎並沒有感應到那和氏璧異能結
成的金點。
邊不負若有所思,默然半響,便輕歎一聲,繼續運功鞏固。
三天後,他把單美仙召來密室,詢問最近的情況。
單美仙柔聲道:「情報系統的建立正在進行,現已排查出一些狀況,在我們
的皇宮中,似乎也有一些下人是李閥的間諜。待到查清楚名單,臣妾便會把這些
賊人全部處決。」
邊不負點點頭道:「這很難避免,嗯,此事你來辦便可。對了,不要全部處
決,留下一兩個並藉機調到你身邊。等他們以為沒人發覺,便可透過他們發送些
假消息出去,讓胡教胡閥判斷錯誤。」
單美仙點頭應是。
邊不負又道:「以後每隔一段時間,你便送飲食來此處,並可裝作不小心的
讓間諜發現,讓他們以為本王仍在閉關。」
單美仙不解的問道:「此舉何意?難道王上要秘密外出嗎?」
邊不負點點頭,道:「嗯,本王準備去長安一趟。嘿嘿,這次胡教讓本王栽
了個大觔斗,那我也可到他們大後方搞風搞雨,伺機報復。並看看有沒有機會把
寇仲救出來。」
單美仙驚道:「此事萬萬不可,長安可是胡教根據地,慈航靜齋便在長安城
旁的終南山上。而王上又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你萬金之軀怎可冒險?長安中
胡教胡閥的高手雲集,而且根據的消息,高麗的奕劍大師傅采林也已駕臨長
安,正在李閥作客,說要找在長安失蹤的徒兒傅君婥。此時的長安根本就是龍
潭虎穴,王上你……」
邊不負卻打斷了她,不以為然的道:「傅采林?宗師級的高手中他和畢玄都
未踏上宗師巔峰,不足為患。嘿嘿,但他的幾個女徒卻真是漂亮,雖然死了一
個,但剩下的兩個都是北國佳麗。」
單美仙跺腳急道:「王上!你現在還說這些無聊的事情!」
邊不負輕輕一笑,突然道:「美仙,你看著為夫。」
在單美仙震驚的眼神中,邊不負的整個容貌竟然開始漸漸的在變化,不一會
便從一個中年文士的樣貌變成了一個二十來歲,面容清朗的青年。
邊不負笑道:「美仙,你還認得出為夫麼?」
單美仙難以置信的連退兩步,目瞪口呆,一時竟不知如何說話。
此時的邊不負,竟是連她這結髮妻子都認不出來。
無論容貌,體態,氣質,語調都完全變了另外一個人,簡直就是讓人不可思
議。
邊不負輕輕的作了個揖,柔聲道:「娘子,為夫現在的名字叫周文。」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時的容貌,其實就是穿越前周文二十多歲時的容貌。
邊不負已到達宗師巔峰,只差一步便可跨入天人之境,而每一個天人境的武
者,都有著難以按常理解釋的能力。
邊不負的心魔氣場,心魔變,都是精神干涉肉體的修煉道路,而現時再修
得魔種,更是將奇詭變的特性發揮到極點。
可以說,他現在已經把自己天人境的某些異能提前開發出來了。
而俗話說相由心生,周文的靈魂雖然已經與邊不負的靈魂糾纏到一起不可分
割,但通過對自己無比熟悉的原有靈魂的投射,卻能做到如同奇跡一樣的改頭換
面的效果,比任何化妝易容之術更強。
唯一的缺陷就是他只可以模擬出周文原有的形體相貌,不然的話根本就是千
面人魔,只要變成李世民的樣子,便可在李閥中暢通無阻。
這也是他下定決心去長安的原因,連單美仙都認不出,世上就不會再有人能
認出自己的真正身份。
與此同時,遠在洛陽戰場,由李世民率領的李閥大軍依然和隋煬帝的守軍在
對峙。
洛陽城內的獨孤閥內,獨孤家的高層正在密聊。
在座的有獨孤峰、獨孤盛、獨孤霸、獨孤鳳等人,卻不見獨孤閥的第一高手
尤楚紅。
他們神色凝重,閥獨孤峰沉聲道:「現時局勢大家都清楚,表面上雖然還
抵擋得住李閥的攻勢,但,最終肯定還是城破之局。真想不到楊廣竟如此不濟,
我們獨孤閥此次恐怕壓錯寶了!」
眾人都是一陣沉默,好一會,獨孤盛歎道:「本想楊廣經過江都被宇文化及
刺殺的一役後,會重新抖擻振作,收拾山河。沒想到他到了洛陽後卻依然醉生夢
死不思進取,倘若不是有來自南方天命教的支援,洛陽早就撐不住了。」
獨孤峰無奈的點點頭,道:「不是我們不顧君臣之義,只是此時再這樣下去
,恐怕獨孤閥只能跟著楊廣一起傾覆,數年的榮耀煙消雲散。所以,我召集你
們來商議一下下一步我們應怎樣做。」
容顏俏麗但英氣逼人的獨孤鳳皺眉道:「父親您召開會議卻不通知姥姥,只
怕心中已有決定了吧。」
獨孤峰看了看智慧不凡的女兒,暗歎為何她不是男兒之身,輕聲道:「太君
年老,這些日子又被天命教所蠱惑,一心追求長生。只是我們都知道,無論什麼
宗教,都不過是些用來愚弄姓的玩意,又如何能當真?」
獨孤鳳目光灼灼的看著父親,沉聲道:「現在不外乎兩條路,一是歸附南方
天命教,一是歸附李閥。聽父親的口氣,似乎想向李閥投誠?」
獨孤峰被道破所想,稍微有些尷尬,但馬上就平服情緒,點頭道:「不錯,
我認為李閥會是一個比天命教更好的選擇。」
獨孤盛疑慮道:「只是,只是當年攻打靜念禪院,我們獨孤家被迫出人出力
,也是重要的參與者,只怕早就被那些和尚恨透了。現在佛門是李閥的最重要支
持者,恐怕李閥顧忌佛門的態度會不肯接納我們。」
獨孤峰站起身子,輕輕踱了幾步,長歎一聲道:「此事我也想了很久,本來
我也想過投奔天命教的。但天命教現在與宋閥聯,堅持漢人正統,驅逐湖人。
而我們獨孤閥說到底卻是胡閥,雖然現在已是漢化,但在別人眼中卻依然是胡人
一份子。這樣的我們如何能歸附到排斥胡種的南方去?」
說著他沉吟了一下,從衣袖裡拿出一封書信,繼續道:「昨天,我從秘密渠
道收到了一封書信,是來自慈航靜齋的梵齋。」
此言一出,其他人頓時神情一肅,顯然很是出乎意料。
獨孤峰環顧眾人一眼,道:「梵清惠說希望我們獨孤閥能作為內應,配李
世民攻破洛陽。而她則保證佛門對靜念禪院一事既往不咎,只要我們願意以李閥
為尊,便可保今後的高門貴閥地位。」
話音結束,現場便只剩下一片緊張的呼吸聲,顯然都被這個訊息所震驚了。
過了好一會,獨孤鳳打破沉默,道:「假如我們配李閥攻下洛陽,但梵清
惠的話卻不兌現,那我們豈不是自絕於天下!?」
獨孤峰苦笑一聲,深深的看了女兒一眼,又道:「梵清惠還提出,希望鳳兒
能嫁給李淵為妃,兩家結成姻親,便可確保獨孤家的地位。」
獨孤鳳頓時面色一白,聲音有點顫抖,但強自鎮定,望著獨孤峰沉聲道:「
那父親的意思是希望鳳兒答應了?」
獨孤峰有點不敢看女兒的目光,道:「他們說讓鳳兒通過李世民的渠道秘密
離開洛陽,先到達長安去。李閥將會以正妃之首的禮儀對待鳳兒,待到擊破楊廣
後,便正式昭告天下大婚。正妃之首僅此於皇后,只怕……只怕李閥與佛門還是
有誠心的。」
過了良久,獨孤鳳俏臉的面容上掠過黯然之色,自嘲道:「身為家族的一份
子,鳳兒也明白。只怕沒有梵清惠的這封信,將來鳳兒也只能嫁給南方的那個淫
魔邊不負,結局也是差不多,哈哈,哈哈哈哈……」
說到最後,竟是笑了起來,只是笑著笑著,美眸卻似乎閃過一絲晶瑩。
獨孤峰有點擔心的看著獨孤鳳,道:「鳳兒你……」
但馬上就被打斷,獨孤鳳面無表情的道:「父親不用擔心,鳳兒沒事,不就
是嫁人麼?我會如你所願先赴長安,弄清楚情況,一切等到那時再說。」
時間又過了幾天,邊不負已經把魔種鞏固下來,打算明天便開展潛入北方的
秘密行動。
臨走前,他召來了石青璇與尚秀芳這對美麗的才女好好淫樂一番。
他先操石青璇,很快就讓這位石才女高潮失神,癱軟到了一旁。
接著,他又拉過尚秀芳,準備繼續征戰。
此時,他卻發現尚秀芳一臉擔心,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便柔聲問道:「秀
芳有什麼心事呢,說出來讓人聽聽?」
尚秀芳囁嚅著道:「人,人家的月事已經差不多兩個月沒來,不知道……
」
邊不負心中一動,連忙拉過尚秀芳的玉手,為她把脈。
過了一會,邊不負面露喜色,笑道:「哈哈,有喜!芳兒你是有孩子了,你
懷上本王的孩子了!」
尚秀芳也喜逐顏開,驚喜道:「真的!?芳兒也在懷疑,但又怕不是,嘻嘻
,太好了,芳兒要當媽媽了。」
不知是否邊不負這淫魔之前幹得太多傷了腎氣還是什麼原因,終生便只有單
婉晶一個女兒,周文穿越後,這些年來干的女子也是極多,但通通沒能懷孕。
所以他都有點死心了,便把寇仲收作義子,免得大業沒人繼承。
沒想到,這次竟意外之喜,尚秀芳居然懷孕了。
邊不負控制著自己狂喜的心情,摟著尚秀芳,道:「芳兒太好了,那人便
給你一個獎勵,讓你為自己的孩子改個小名,你歡喜麼?」
尚秀芳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滿足的點點頭,道:「謝謝人!等人家想像
,唔……芳兒的娘親名叫明月,芳兒想紀念娘親,孩兒便取一個明字。然後這個
名字還要男孩女孩都能用,後面的字便取一個空字吧。孩子的小名便叫明空,
人覺得好麼?」
明空!?邊不負一震,但馬上就笑道:「好,好罷,明空就明空,哈哈!」
說著,他摸著尚秀芳的肚皮,繼續道:「我似乎已經看到芳兒將來會生下一
個漂亮的女孩子呢?」
尚秀芳卻嘟起嘴,不滿意的道:「為什麼一定是女孩呢?人家更喜歡男孩啊
!」
邊不負又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而此時的長安,放棄了獨尊堡的解文龍在投靠李閥李閥後被封了個閒職,也
被賜予了一片宅邸。
在解宅內的一處幽靜的院落,一個年約二十五歲,容貌端麗卻滿面愁容的年
輕女子走了進來,並往廂房走去。
她輕輕的敲了幾下門,卻沒有反應。
突然,她面色一變,猛一用力退開鎖著的房門,只見房內一條白綾掛在橫樑
上,而一個一身白衣的年輕女子竟在自縊。
她驚叫一聲,連忙把上吊的女子解下,一摸頸脖,發現還有脈搏跳動,知道
救得及時沒有釀成大禍,才舒了口氣。
過了一會,上吊的女子悠悠轉醒,看見眼前抱著自己的人,不禁淚如泉湧,
哭道:「姐,你讓我死,嗚嗚……我害死父親,哪裡還有面目活於世上……」
原來,這個女子便是宋玉致。
她在設計圍攻邊不負後便被帶到了北方,沒想到不久後便得到了父親宋缺去
世的消失。
宋玉致一心只是想讓宋閥不被天命教拖入戰爭泥潭,可從沒想過要害父親。
此時得到這樣的消息,頓時崩潰。
她去過慈航靜齋,卻被告知下毒手害死宋缺的是邊不負。
但作為此事的參與者,宋玉致清楚圍攻邊不負的佛門力量有多強,在這樣的
情況下怎麼可能有能力殺害自己的父親?後來宋師道接掌宋閥後發檄文公告天下
,把殺父仇人指向李閥以及佛門,宋玉致知道自己是被人利用了。
但此時的她哪有面目見兄長宋師道?而向佛門及李閥仇,她一介女子又無
依無靠,根本癡人說夢。
生無可戀的她便想一死了之,以償還自己的罪孽。
但佛門畢竟還是要臉面,做不出過橋抽的事情,便控制住了她不讓她自殺
,並在解文龍北上歸降後把宋玉致交給她姐姐宋玉華看管。
此時,宋玉華緊緊摟著妹妹,淚如雨下,悲聲道:「玉致,不怪你,真的不
怪你,你別這麼傻……姐姐求求你了……」
PS:聊幾句吧這段現代的劇情是有必要的,在快大結局大概是倒數第二章吧
會顯出作用來。
本來這NTR自己的情節沒想過寫這麼詳細的,但越寫越爽,不知不覺寫了
這麼多……本文還是後宮文,應該不會出現別人NTR角女人的情況,自己N
TR自己也就這麼一次。
現在已寫了快39萬字了,原來我的計劃是大概寫5萬字左右結束,現在
貌似會超過計劃了,但劇情的發展還是在大綱之內,希望不會超過太多吧。
因為太累,曾經想過把邊不負去長安的整段情節砍掉,然後塞點情節幹掉師
妃暄,直接過渡到最後的洛陽決戰,再幹掉梵清惠,便可進入解開所有伏筆的大
結局。
但這樣一來,本來安排在長安發生的重逢沈落雁,還有XX獨孤鳳,傅君瑜
師姐妹,宋玉致姐妹,師妃暄等將會交代不清,後來還是咬咬牙,按原計劃寫了
。
希望自己能堅持下去完成本文,謝謝!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二十六 潛入長安)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二十六 潛入長安
作者:wolui
24年5月7日發於第一小說
邊不負化身周文,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已經到達了距離長安不遠處的一個
小鎮。
這時的他可以說是完全的改頭換面,在魔種的影響下,原本清瘦的身體變得
雄壯威武,體格和後世同樣修習魔種的赤尊信、韓柏、龐斑等近似。
而面貌看上去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不算太英俊,但卻面龐線條深邃,一雙
眼睛彷如看不見底的深潭,自有一種說不出感覺的奇異男性魅力。
可以說,現時的他絕對沒有任何一處會讓人聯想起邊不負。
還有不到一天的路程便可到達長安了,邊不負重新在腦海整理了一下長安的
情報。
長安是李閥的根據地,除了李世民率兵在外攻打洛陽,閥李淵,李建成,
李元吉都呆在長安。
而長子李建成現時身為太子,佔據著大義名分。
李元吉則和李建成結成一黨,共同鉗制有佛門支持的李世民勢力。
長安城內太子黨的長林軍與李世民的天策府互相爭鋒,經常鬧得很不愉快。
而作為閥的李淵對這種情況似乎不聞不問,但從他依然支持著李建成的太
子地位便可窺視出這李閥宰的傾向性。
只怕,作為李淵而言,現在對佛門也沒多少好感。
自己立長子繼位,但佛門卻支持次子,這可是明著打臉,身為帝王哪裡能讓
旁人在繼承人問題上指手畫腳?只是佛門勢大,李閥一直以來依靠佛門之處也是
頗多,所以李淵現時虛與委蛇,看似中立而已。
況且這個世界中,宗教的勢力要比現實歷史上強得多,原因是宗教勢力擁有
大量的高手,特別是頂級的高手。
像梵清惠、寧道奇這樣的宗師級高手,簡直是可以鎮壓一個門派的氣運,世
俗的帝王也不得不重視。
一切決定都得三思而後行。
但只怕天下初定,便是李淵鎮壓騎在自己頭上的佛門之時,李世民根本不可
能搶到李建成的繼承人位置。
在真實的歷史上,李淵於武德八年(公元625年),即玄武門之變前一年
,頒布《先老後釋詔》,確立了道教的地位,正式宣佈三教次序為道、儒、佛,
佛教為三教之末,開始正式打壓佛教的地位。
結果,一年後便是震驚天下的玄武門之變。
當然,李淵也想不到自己的兒子和佛門竟會圖窮匕見,直接殺死李建成與李
元吉,並逼迫自己退位。
看玄武門之變當日的歷史記載,當時懵然不知的李淵在宮中等著三個兒子,
突然一陣喧鬧,然後手執兵刃,渾身帶血的尉遲恭帶甲士闖入,告訴李淵說李建
成及李元吉謀反,已被秦王誅殺。
李淵先是震驚,後卻平靜的接受了這一切,並於不久之後便禪讓皇位給李世
民。
能不接受麼?居然讓人手執兵刃帶兵闖入自己的帝王居所,那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整個皇宮都已被人控制,倘若皇帝稍有反抗,立刻便會上演弒父奪位的戲
碼。
然後對外的宣傳會變成太子李建成謀朝篡位,害死父皇,而李世民則為父報
仇,誅殺陰謀家李建成和李元吉,並在官懇求下接任帝皇之位。
想到此處,邊不負突然一陣發冷,像玄武門之變這樣出乎所有人意料置諸死
地而後生的博浪一擊,和胡教圍殺自己和宋缺時候的行事手法竟有幾分相似之處
。
莫非,這捧李世民上位逆轉乾坤一戰的背後,也是你梵清惠的手筆麼?再想
想,在這大唐世界裡,佛門為什麼一定要支持李世民呢?佛門選擇李閥是必然的
,原本李淵的根據地太原和長安就比較近,而慈航靜齋的所在地終南山帝踏峰便
在長安城郊,地理位置接近,兩者的交往自然方便。
等到李閥起事佔據長安,慈航靜齋難道還能捨近求遠,不選腳邊的李閥而去
選取其他人麼?何況李閥本身的素質也是諸侯中最優秀的。
單從地理位置上來說,已注定了李閥與慈航靜齋的結盟。
而後來師妃暄洛陽用傳國玉璽選真等不過是做戲而已,當然也不排除是為
了捧李世民而專門弄這一齣戲。
至於梵清惠選擇李世民而不是太子李建成,很簡單,無論你佛門是否支持李
建成,作為正統繼承人的太子李建成也必然會接掌整個新朝,佛門不過是錦上添
花而已。
但李世民就不同了,倘若佛門真能捧他上位,這對李世民來說便是雪中送炭
,起到的影響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自然,李世民自身比李建成更出眾的才能也是佛門作出這個選擇的重要考量
。
當然,李世民身為千古一帝自然不會永遠受人擺佈,在真正的政權鞏固後也
,也是扶持道教打壓佛教,以樓觀道為首的道教勢力便在初唐發展到了極盛,直
至安史之亂後才開始衰落。
但無論如何,佛教現在選擇李世民,卻是在後來得到了應有的報,繼續興
盛了很長時間。
只是,佛門這樣的選擇,卻是與李淵背道而馳了。
雖然不能翻臉,但從最近收到的情報來說,李淵也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首先,曾參與偷襲祝玉妍單美仙諸女的大明尊教已被允許在北方的李閥控制
傳教,雖然不可能撼動佛教的地位,但這些喪家之犬般的傢伙能在北方站穩腳
跟,絕對是得到李閥的有力支持。
而據情報,大明尊教的高手以及趙德言等,已成為太子黨的支持者,得到了
強援的長林軍近來聲勢大盛,已壓過了天策府。
其次,長安城附近,近年來新增了十所道觀。
終南山本是佛門聖地,以慈航靜齋為首大大小小的寺廟估計有近所,而道
觀則只有十所不到。
而現在,道教的勢力卻在李閥的根據地有所抬頭了。
現時道教作為僅次於佛教的教派,可不是只有寧道奇一個人啊。
雖然大唐原著中沒提及,但像道門教派在初唐的歷史中可是十分顯赫,像岐
輝、王遠知等道士也在史上留名。
可以肯定,在這個大唐世界中,道門的高手絕不會少,只不過是隱藏著而已
。
他們以寧道奇為首的高端戰力或許比不上佛門梵清惠、四大聖僧、了空、師
妃暄等人,但估計不會相差太遠。
只是道門一直以來都是寧道奇一個人在外撐著招牌,其餘人不見蹤影,倒是
值得玩味。
可以看出,李淵一方面要依靠佛門,但另一方面卻也在找其他勢力制衡佛門
。
長安現時正處於各方勢力匯聚的中心,十分的有趣。
邊不負投宿在長安郊外的客棧裡,此時正獨自在一樓的雅座裡吃飯,梳理著
各種思緒。
這次長安之行,目標有三個。
第一個是親眼看看李閥的情況,收集各種情報。
第二個是找機會看能否救出被胡教囚禁的寇仲。
第三個想辦法離間佛門與李閥的關係,並挑動李閥內部矛盾,使其鬥爭激化
。
正在思考,突然,邊不負若有所覺,抬頭往店門望去。
只見店門的簾布被一隻白玉似的纖手揭開,然後,一個書生裝扮,英俊得不
可思議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邊不負心中一震,這人雖然身作男子裝扮,但赫然便是之前見過的師妃暄!
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緊接著,師妃暄身後跟著進來一個身穿黑色勁裝,身材
嬌小的年輕男子。
獨孤鳳!?邊不負一眼便看穿了這人的偽裝,竟然是獨孤閥年青一代的第一
高手獨孤鳳,本應在洛陽的她為什麼竟會與師妃暄混在一起?邊不負心念急轉,
莫非,莫非洛陽的獨孤閥已被胡教策反,投靠了李閥?那洛陽危矣!嗯,不對,
不對勁!就算是獨孤閥要背叛,獨孤鳳也沒必要秘密來長安啊。
因為就算是她喬裝改扮,但能認出她的人絕不會少。
倘若獨孤鳳在長安出現的消息傳開,難保不會讓洛陽的隋煬帝楊廣知道,這
對他們絕無好處啊?這究竟是有什麼內幕?此時,師妃暄與獨孤鳳也發現了邊不
負,兩人都是眼前一亮。
只見一個年約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正神態怡然的獨自吃飯,雖然面容並不
精緻,但身材壯碩意態雄渾,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奇異的男子魅力。
而師妃暄更是心靈一陣悸動,只覺得這個男子身上潛藏著一股奇異的力量,
正不斷的吸引著自己,這樣的感覺真是前所未有。
邊不負在師妃暄出現後,也覺得體內的魔種魔氣大盛,顯然是被師妃暄的道
胎所牽引,讓魔種大為活躍,使他整個人更添幾分邪異的魅力。
邊不負朗聲笑道:「兩位兄颱風采過人,讓人為之心折。未知在下可否有幸
高攀,邀兩位同桌同台暢談,縱論古今,一解旅途寂寞?」
兩女微微一愣,卻見師妃暄淡淡一笑,走了過來,道:「兄台客氣了,未知
閣下尊姓大名?」
獨孤鳳有點不解的看了看師妃暄一眼,這個清冷自若的仙子也會招惹男人?
但也跟隨者走了過去。
走近了,師妃暄覺得那種感覺更加明顯了,心中想起故老相傳的典籍上的描
述,已有了幾分肯定。
她坐在邊不負對面,決心要好好探查一下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奇異男子。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在下名喚周文,不過是個山野之人,此番相邀,卻是
冒昧了。」
這時獨孤鳳也坐下了,仔細觀察了一番,才問道:「周兄一身功力之高,恐
怕已是江湖中的一流之列,但為何我竟一直沒有聽過兄台的名字?」
獨孤鳳性格直爽,也不廢話,單刀直入提出疑問。
邊不負則道:「在下一直修煉師門的一門功法,一直沒在江湖上行走,直到
最近才勉強練成。而恰好師門又有了些變故,才不得不出來。」
頓了頓,又道:「方纔離遠沒認真看,現在才知兩位竟是女子之身,在下真
是失禮了,現向兩位姑娘賠罪。」
說罷他作了個揖。
獨孤鳳不屑的撇撇嘴,輕聲嗔道:「女子又如何,難道便比男子差麼?」
接著便皺起眉頭,問道:「周兄是如何發現我們的身份的?」
邊不負啞然失笑,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柔聲道:「雖然是男子裝扮,但兩
位姑娘都是天仙化人的美麗女子,那些粗魯的男人哪裡會有這麼好看的?這樣都
看不出來除非我的眼睛瞎了。」
聽到這樣直白的讚美,兩女都稍稍有點不好意思,但師妃暄馬上就復仙態
淡然,而獨孤鳳則用帶有警告意味的眼神狠狠盯了邊不負一眼。
師妃暄開口道:「未知周兄行止如何?可是要到長安麼?」
邊不負則歎了口氣道:「我哪裡有什麼具體計劃,只不過想到長安應該比較
安全,便向著長安走而已。」
獨孤鳳烏溜溜的大眼睛轉了一下,奇道:「聽你的口氣,莫非你被什麼人追
殺不成?」
邊不負點點頭,有點無奈的道:「實不相瞞,我便是在南方被追殺得呆不下
去了,才來北方碰碰運氣的。」
獨孤鳳又皺起好看的黛眉,問道:「你的武功已是當世一流,是誰把你追殺
得要亡命天涯啊?」
邊不負似乎猶豫了一下,才道:「說不出來也沒什麼,追殺我的便是那南方
之,天命教聖王邊不負!」
兩女頓時一呆,完全沒想過答案竟會是這樣。
師妃暄看著面前這個如籠罩著一層迷霧的男人,沉聲道:「請恕我交淺言深
,周兄的武功只怕是聖門一脈,為何竟會被聖門之追殺?」
邊不負看著師妃暄,笑道:「竟被姑娘感應出來了,那只怕姑娘的功法也是
佛門一脈,因為在下也有著同樣的感應。」
說完不等師妃暄答,繼續道:「既然這樣我便攤開來說吧,因為我來長安
的要目的是找庇護,倘若佛門能幫助我那自然最好。我乃聖極宗門徒,師傅
是當年的聖帝向雨田其中一個隱秘的子,得到了聖帝的真傳。而聖帝另外還有
一個隱秘的子名叫杜篆,卻是一直嫉妒我師傅,想搶奪聖帝的傳承,但因為實
力問題卻一直沒有機會。直到最近,那杜篆竟是投靠了天命教,告訴邊不負真正
的聖帝傳承在我師傅手裡,並借助邊不負的勢力殺害了我師傅,而我幸得師傅的
拚死掩護才逃出,來到了北方,但他們的追殺卻一直未有停止。終究有一日,等
我武功大成,便要殺南方去為我師尊報仇雪恨!」
師妃暄心念急轉,暗道:「根據情報,杜篆便是趙德言他們偷襲陰後她們時
突然出現的搞局者,幫了邊不負的一個大忙。按照這人的說法,倒是說得過去,
但真假卻是難以驗證。只是,只是他剛才所說的聖帝傳承,莫非便是那傳說中的
魔門至高秘法道心種魔大法!?邊不負為了想奪取這功法而殺了他師傅?那我所
感應到的,便是他體內的魔種?嗯,此事難以決斷,需要盡快告知師尊。」
想到此處,師妃暄深深的看了面前那捉摸不透的男人一眼,突然道:「那周
兄可有猜出我的身份?」
邊不負點頭笑道:「姑娘年紀輕輕,卻身負佛門無上神功,功力只怕比在下
還要高上一籌,莫非便是那傳說中的江湖第一美人師仙子?」
師妃暄清麗如仙的玉容微微泛紅,接著又露出淡然之色,道:「妃暄不過一
勤修佛法的平常女子,仙子之名愧不敢當。剛才周兄所說的話我會盡快告知師門
,天命教愚弄姓,禍亂稷,邊不負更是天生邪惡的妖人,我佛與其勢不兩立
。若是周兄真的受到那些邪魔迫害,我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邊不負心中冷笑,暗道:「道心種魔大法這個誘餌可能比那一直沒人練成的
長生訣更大,便看誰會上鉤吧,哈哈。」
只不過,這樣的一份大禮那杜篆竟會白白送給自己,真是難以想像,根本弄
不明白他到底有何目的。
邊不負後來也派人仔細調查,但那杜篆的生活便如他自己所說的一樣,是個
隱於山林中的隱士,毫無出奇之處。
希望虛行之派到邪帝陵調查的人會有什麼發現。
又扯了幾句,師妃暄總覺得呆在這個男人面前渾身不自在,便深吸一口氣,
輕輕道:「我們還有急事,就此告辭了。周兄到達長安後暫且安頓,妃暄會再來
找你詳談的。」
說罷,拉起獨孤鳳,便要走了。
邊不負看到獨孤鳳一直用好奇的目光看著自己,便調笑道:「這位美女,束
得這麼緊,既辛苦又可惜了你的好身材啊!」
此言一出,獨孤鳳的小臉頓時漲紅。
原來,獨孤鳳雖然生得嬌小,但身材前凸後翹極其出眾。
為了掩人耳目裝扮成男子,卻是用布帶緊緊的在酥胸上纏了一圈又一圈,勒
得呼吸都有點困難了才把那對挺翹的玉兔給勉強遮掩著。
此時竟被眼前這充滿神秘感的男子一語道破,獨孤鳳作為門閥公身份尊貴
,從小到大從未被人調笑過,頓時一陣羞惱,但隱約間也不免有一種刺激感。
一時間竟是不知如何反擊,便狠狠的跺了一下腳,嗔道:「無恥!」
說罷便像是逃跑似的跟在師妃暄背後迅速離開了。
邊不負看著兩女離去的美麗背影,嘴角露出陰笑,本想在進入長安後才去想
辦法引起慈航靜齋注意,沒想到現在就已完成第一步了,運氣真是不錯,哈哈。
一天之後,邊不負已經出現在長安城裡面了。
在到來之前,他已經大致上想過計劃如何開展,首先就是要打響周文這個名
號。
所以,他現時便來到了長安最大的銷魂窩上林苑。
正坐在大廳,一邊飲酒一邊欣賞著台上的歌舞表演。
上林苑的頭牌是紀倩,也是大唐原著中的頂級美女,為她爭風吃醋的公卿王
侯可不少。
此時,紀倩剛好唱了一首小曲,博得滿場喝彩。
一名年約三十文士打扮的男子站起身子,顯得極有風采,他用富含內力的聲
音朗聲道:「紀大家,在下獨尊堡解文龍,希望一會可獨自傾聽大家的演奏,方
不枉平生啊!」
原來,紀倩有一個規矩,便是表演結束後都會挑選現場的一個男子,進入其
香閨,陪這男子吃飯聊天,並單獨演奏曲藝。
雖然紀倩賣藝不賣身,但男人大多是賤骨頭,對這樣的事情都趨之若鶩,以
能和紀倩單獨相處為傲,茶餘飯後吹牛逼時更是一大談資。
這個名額更是經常搶破頭。
邊不負看著這男子,暗道:「原來這便是解暉之子解文龍,武功卻是不怎麼
樣,連一流高手都算不上。」
便在解文龍剛說完話之際,大廳另一角卻是響起了帶有嘲諷意味的笑聲:「
哈哈,獨尊堡?獨尊堡可早就隨著死鬼解暉被宋閥除名了啊,難道解公子在何處
又新建了一座不成?哈哈哈。」
這下打臉可夠狠的,解文龍頓時變色,怒目圓睜,沉聲道:「我道是誰,原
來是薛萬徹。你身為統領,卻不在長林軍中鎮守,而是流連於煙花之地,不怕太
子殿下怪罪麼?」
邊不負暗道:「解家乃慈航靜齋招降的,自然被認為屬於李世民一系。而那
薛萬徹卻是李建成的重要手下,互相看不對眼自是少不免。但薛萬徹身為一介武
夫卻膽敢如此無禮,恐怕太子黨在長安的聲勢的確是要壓著天策府了。」
然後又搖搖頭,暗歎:「解暉也算一地之雄,沒想到兒子如此草包,武功高
低先不論。但你身為一剛剛歸順的降將,自該深居簡出低調做人,先博取別人的
信任再謀其他。而現在他居然和人爭風吃醋,間接參到長林軍與天策府的爭鬥
中去,還自以為是,這樣的見識與眼光真是被人玩死都不知道怎麼事。就算現
在大家知道李淵千金買馬骨而暫時不敢殺你,但讓你難受一下又有何妨?」
這時,薛萬徹身旁的一個年輕男子也站了起來,他大概二十來歲,雖然臉色
稍嫌蒼白,但卻極為俊俏,一雙眼睛神光內斂,顯出內力不凡。
這人嘿嘿笑道:「愚蒙烈瑕,薛將軍是應我之邀,帶我來見識紀倩大家的風
采。今日能一睹紀大家芳容,真是三生有幸。」
說罷卻是向著台上的紀倩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似乎絲毫沒把解文龍放在
眼裡。
原來此人竟是大明尊教五明子之一的烈瑕,乃是大唐中出色的年輕高手,其
人風流好色陰險奸詐,但賣相卻是極好的。
這烈瑕卻是和太子黨一系的人搞在一起了,果然,雖然大明尊教如喪家之犬
般從西域躲到中原,但教中高手還是不少的,卻是被李淵利用起來作為制衡佛門
的籌碼了。
邊不負摸著酒杯,饒有趣味的觀看著眼前的好戲。
邊看,他又打量了幾眼台上的紀倩,發現那美女卻像是對因為她而發生的沖
突視若無睹,恐怕類似這樣的事情都發生過好多了。
但,這紀倩還真是個高素質的美人兒啊,容顏差不多是尚秀芳那個級數的。
雖然出身煙花之地,卻艷而不俗,極有氣質。
嘿嘿,還有那雙修長白皙的腿兒,簡直就是要人老命。
解文龍聽到烈瑕自報姓名,不免有點顧忌,一來大明尊教現時炙手可熱,時
正得寵;二來這烈瑕初來長安便已經擊敗過幾個有名的高手為大明尊教立威,一
身武功只怕相當不俗。
但,總不能就此在美人面前丟面子啊!他可有李淵親封的官爵在身,也是有
一點底氣的。
解文龍冷笑道:「原來是烈公子啊,你的名聲最近可是傳遍了整個長安城。
只是,你憑什麼在我這皇上親封的國公面前無禮呢?」
李淵對於投降的諸侯勢力一般都不吝嗇官爵,反正也沒實權,爵位再高也就
是那樣。
如原本歷史上李密便獲封邢國公,位列從一品;而杜伏威更是封為正一品的
太子太保,論爵位還在一般王侯之上。
烈瑕雙眼閃過一道寒芒,對著解文龍冷冷一笑,用陰柔的聲調道:「哎呀,
那愚蒙可真是失禮了,嗯,便讓我敬解大人一杯,嘿嘿。」
話音未完,手中的酒杯竟電射而出,直向解文龍襲至。
解文龍大吃一驚,這酒杯被烈瑕注滿了內力,飛行過程中更是響起尖銳的破
風聲,竟像是殺人的暗器一般。
旁觀邊不負卻一看便知道這酒杯雖然看似兇猛,但飛到解文龍身前時候便會
頓時減速,並不會對其造成傷害。
只是,無論你是否抵擋,酒杯都會順勢爆裂開來,解文龍被酒水灑一身狼狽
不堪是少不免了。
邊不負本來是打算看好戲的,但此時卻心中一動,身形一閃,彷如縮地成寸
般突然在解文龍身旁出現,以場內所有人都反應不過來的速度,伸出手指對準酒
杯一彈。
卻見本來來勢洶洶的酒杯像是變魔術般反彈,以更快的速度疾射而,直向
烈瑕襲去。
這下變故可謂出乎所有人意料,等烈瑕有所反應時,酒杯都已經射至身前,
只好勉強提氣用右手一擋。
酒杯一接觸到烈瑕的衣袖,就砰地一聲爆裂開來,酒水頓時灑了烈瑕一身。
而烈瑕只覺得酒杯處竟是傳來一股難以抵擋的大力,整個人被推得咚咚的連
退幾步,被推得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這下真是人人為之色變,烈瑕是長安近期風頭正盛的高手,竟然會被人這樣
挫敗。
台上的紀倩美目流盼,傾注到了邊不負身上,眸子裡閃過一道迷人的光彩。
邊不負嘲笑道:「哎呀,烈公子就算不喜歡喝酒,也不用打爛酒杯撒氣啊?
」
其實邊不負為了隱藏實力已經是手下留情,按照他們的武功差距,單只這一
下邊不負就能重創烈瑕。
烈瑕這下鬧得灰頭土臉,心中極其惱怒,但卻也被邊不負所展現出來的功力
震懾住,他站起身子,俊臉閃出一抹陰狠之色,問道:「敢問尊駕何人?這樣的
突然偷襲卻不是英雄好漢所為!」
邊不負先向解文龍打個眼色,然後不屑的打量了烈瑕一眼,施施然的道:「
在下乃解大人的好友,名叫周文,不過是一無名小輩,烈公子這樣的高手估計是
沒聽說過了。」
說到高手兩個字時還故意加重了語氣,真是明著打臉。
烈瑕和薛萬徹驚疑不定的對視一眼,顯然是從來沒有聽過周文這樣的一個人
,免不了懷疑是天策府隱藏的高手。
解文龍只道邊不負是個助他解圍的熱心人,便感激的看了邊不負一眼,換來
了邊不負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
這時,薛萬徹眼看難以討好,便扔下幾句場面話,怒氣沖沖的和烈瑕一道離
去了。
而邊不負則與解文龍攀談起來。
解文龍這富二代哪裡是老謀深算的邊不負手腳,被人吹捧幾下,便敞開心扉
,把面前這個看似二十來歲名叫周文的年輕人引為知己,只覺得相見恨晚。
在知道邊不負剛到長安還沒落腳地時,解文龍更是拍著胸脯邀請邊不負到解
府暫住,而邊不負自然微笑著答應。
解文龍在巴蜀時可是土皇帝,風光無限。
來到長安城後卻沒多少人給面子他,落差很大。
而他自身武功也不怎麼樣,更是沒有底氣。
此時見到一個武功更勝烈瑕卻沒有根基的年輕人,心頭便存了幾分把他拉攏
到解府的心思。
再不濟,也要和這個周文結為密友,以後有什麼事時也可邀他幫忙。
只是,他卻想不到隱藏在面前這個年輕男子表面之下的,會是一頭多麼可怕
的邪魔。
兩人言談甚歡,不知不覺間,台上的歌舞表演都要結束了。
一個侍女打扮的女孩走到台前,卻是要替紀倩邀請共進晚餐的人選了。
這個女孩只怕也就十六歲左右,青春靚麗,更難得是身材苗條修長,一對長
腿可以媲美模特,在青澀中顯露出絲絲惑人的風情。
解文龍道:「這個女孩叫小荷,是紀倩的侍女,在我看來整個上林苑的粉頭
能比得上她的也沒多少個,嘿嘿,那對長腿真是引死人了。」
小荷,一雙長腿,邊不負心中隱隱一動。
這時,台上的小荷用黃鶯出谷似的清脆聲音道:「紀小姐邀請周文先生晚上
共進晚餐。」
場中的客人都不禁一呆,沒想到紀倩居然會邀請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傢伙
。
解文龍的眼裡更是難以抑制的閃過一抹嫉妒之色,但口頭上卻打著哈哈道:
「哈,美人重英雄,賢這樣的少年英雄正好與紀大家相配,真是讓人羨慕啊。
」
見到解文龍連自己的情緒都不能控制好,邊不負心裡更是看低,但卻也是謙
遜的笑道:「在下何德何能配英雄之名?只怕是紀大家沒見過我,看著新鮮才邀
請而已。待會吃過飯,在下還是要到解大人府上叨擾幾分。」
解文龍自然滿口答應。
接著,邊不負便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中跟著那叫小荷的婢女走進了紀倩的香閨
。
小荷在前面領路,而邊不負則跟在後面,一雙賊眼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少女
那搖曳生姿的背影,特別是那長腿上面挺翹的小屁股隨著走動一擺一擺的,青澀
中帶著初熟的風韻,分外誘人。
少女似乎感應到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突然停住腳步,冷哼一聲,過頭來
用帶有警告意味的目光盯了邊不負一眼。
但這樣如小貓咪張牙舞爪的警告男人哪裡會放在心上?邊不負現時扮演的周
文便是一個浪子的形象,他吹著口哨,雙眼肆無忌憚的從上到下掃射著少女那玲
瓏的身段,似乎想用眼光把女孩剝光一眼。
小荷被男人那充滿色慾的目光一掃,只覺得渾身發冷,小臉一皺,狠狠的一
跺腳,轉過身像是逃跑般快步奔走。
邊不負施施然的往前走著,很快,便走進了紀倩的房間內。
房間不算大,但陳設十分雅致,顯出了人不俗的品位。
紀倩看到邊不負,玉容露出一抹風情萬種的笑意,動站起身來,引領邊不
負在茶桌旁坐下,並親自為其沏茶。
而婢女小荷卻像是記恨剛才的事情,氣鼓鼓的,繃著小臉站在旁邊一聲不發
。
紀倩倒了茶,巧笑善兮,用十分感興趣的語氣問道:「未知周先生是哪裡人
士,為何像你這樣的高手人家竟從未聽說過?」
邊不負看紀倩拿著茶杯要放在自己面前,便搶先一步接過茶杯,同時借勢握
著佳人的纖纖玉手,笑道:「紀大家不必客氣,周文不過是剛出師門的無名小輩
,還沒在江湖上闖出什麼名號呢。」
紀倩似乎也沒想到面前這個男人竟如此大膽,第一次見面就握著自己的手占
便宜,美眸深處頓時閃過一絲寒意,但俏臉上卻沒有絲毫不悅,反而是雙頰微紅
,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嗔道:「你這人,真壞……」
那聲音又騷又媚,簡直要讓男人溶化。
邊不負對人的情緒變化及其敏感,馬上感應到紀倩那剛湧起但又被抑制住的
殺意,暗道:「這婊子在打什麼意?這樣對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傢伙虛與委蛇
,只怕是有什麼目的罷了。」
但也不在意,紀倩這樣一個小丫頭,憑什麼算計他?要知道他的真身可不是
剛剛出道的周文,而是那個縱橫江湖幾十年,席捲整個南方的無上霸邊不負!
紀倩笑語嫣然,裝作不經意的套問著邊不負的底細。
而邊不負心中冷笑,表面上則色魂與授般把一切統統透露出來,當然,說的
便是對師妃暄所說過的那個本。
而且,還是對各種事情語焉不詳的本。
估計是覺得已經瞭解清楚狀況了,紀倩突然幽幽一歎,整個身子挨入邊不負
懷裡,但還未觸實,便又立刻坐正,臉上泛起紅暈,用不好意思的聲音道:「對
不起,倩兒一時想起了件煩心的事兒,卻是失態了。」
然後妙目流轉,低著頭幽幽道:「只是,只是不知道為何人家竟是對周先生
一見如故,剛才只想就這樣伏到先生懷裡好好哭一陣子,讓先生見笑了。」
邊不負暗道來了,雙手卻是扶著紀倩的香肩,裝作不知所措的道:「紀姑娘
……」
紀倩卻是白了他一眼,嬌嗔道:「還叫人家紀姑娘,難道,難道,倩兒在你
心中便是這般不屑一顧麼?」
邊不負心道:「這婊子誘惑人的功力可比婠婠她們這種陰葵派妖女差遠了。
」
但表面上卻是一臉欣喜,似乎激動得不能自已,一把便把紀倩摟進懷裡,不
停的叫道:「倩兒……倩兒……你真好……」
紀倩本來只不過是見到邊不負輕易挫敗烈瑕,想利用這個年輕高手替自己辦
事,卻是不怎麼樣願意被佔便宜的。
但此時被男人強有力的臂膀一抱,頓時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讓她心
中一陣悸動。
要知道魔種可是全天下女子的剋星,對女性有著魔異般的吸引力,紀倩在這
一瞬間只覺得臉紅心跳渾身發軟,竟生出一股想被這個男子永遠抱著的古怪想法
。
這時,在旁靜候的小荷咳嗽了幾聲,紀倩過神來,卻發現這名叫周文的男
子雙手竟是已經覆蓋到了自己的翹臀上,而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更是頂著自己的小
腹。
身處風月之地,紀倩哪裡可能不明白這是什麼?她嚶嚀一聲,用力掙扎出男
人的懷抱,嬌喘吁吁的白了對方一眼,然後不由自的往下偷瞄,發現男子的褲
襠已經頂起了一個大帳篷。
從這似乎能把褲子撐破的弧度來看,隱藏於內的必然是一根威猛無比的龐然
大物。
紀倩一陣口乾舌燥,兩條修長的大腿不自覺的微微摩擦了幾下,看得邊不負
心中暗笑。
好一會,紀倩才平復過來,卻是不自然的退開幾步,似乎不敢再接近眼前的
男子。
一旁的小荷更是滿面驚訝,身處煙花之地,一些虛情假意的迎來送往自是難
免,但紀倩身為花魁,卻是一直自如的遊走在各個公卿王侯之間,把那些自命不
凡的臭男人迷得神魂顛倒而自己從不吃虧,從來沒試過像今天這樣的失態。
這個男子竟然,竟然能把倩姐姐弄成這樣,實在難以想像。
這傢伙!可惡,混蛋,色狼,淫魔!呸呸呸!在心裡,小荷卻是早把邊不負
罵了千遍了。
邊不負露出個歉意的表情,道:「倩兒的魅力實在太大,我一時沒能控制住
自己,失禮了。」
又擾攘一陣,邊不負動開口道:「未知倩兒有什麼煩心事兒,在下願意為
你解憂。」
紀倩深吸了一口氣,娓娓道來:「倩兒冒昧,但見公子武藝高強英雄了得,
便將事情告訴公子。希望公子能為我們這些弱女子做。」
看到男人露出疑問的神色,紀倩指著小荷繼續道:「小荷雖然名為倩兒的婢
女,但與我情同姐妹,無分彼此。」
邊不負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心中卻道:「無分彼此,那便一起讓老子在
榻上歡作樂,老子讓你們分甘同味,關係更加緊密,嘿嘿。」
紀倩道:「小荷有一個哥哥,現時落入壞人手中,生死未卜,倩兒想請先生
為我們探查一二。」
邊不負皺眉問道:「壞人?是誰?身處何方?」
紀倩猶豫了一下,與小荷對望了一眼,才道:「那壞人現在就在長安城中,
名叫,名叫趙德言。」
邊不負不禁一陣錯愕,但馬上就沉聲道:「倩兒可知這趙德言的名號?」
紀倩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點頭道:「倩兒也打聽過,趙德言號魔帥,是武
林中的頂尖高手。若是公子和他對上,必然會很危險。但是……嗚……但是我們
真的沒辦法了……嗚……」
邊不負不置可否的道:「小荷的哥哥為什麼會落入趙德言手裡?」
紀倩見到邊不負並沒有立刻拒絕,便道:「倩兒性全部告訴你吧,小荷的
哥哥名叫陰顯鶴,也是一個年輕的高手。他為了幫倩兒和小荷報仇,一直暗中調
查從事奴隸買賣的香貴及香玉山父子。沒想到香家竟然投靠了趙德言,一時不慎
,他便在長安被趙德言擒下,現時估計被囚禁於趙德言的府邸內。」
邊不負卻是已經完全明白了,這有著一雙長腿的小荷,應該便是大唐原著中
的小鶴兒,也即是陰顯鶴的妹妹陰小紀。
紀倩和陰顯鶴、陰小紀都是兒時都在揚州,乃童年玩伴,但後來卻被香家弄
得家破人亡,陰顯鶴流落江湖,而紀倩和陰小紀則被捉去強制接受伺候男人的訓
練,準備讓她們當妓女接客。
後來江都事變,宇文化及弒君,揚州城大亂,紀倩和陰小紀趁亂逃出。
紀倩來到長安,憑自己出眾的相貌和智慧成為一代名伶;而陰小紀則成了小
偷,一邊流浪一邊找哥哥,最後偷東西偷到了寇仲的頭上,加入了雙龍的陣營
。
但在這個位面中,紀倩和陰小紀似乎一直沒有分開,更早早了陰顯鶴,
便一起策劃向香家報仇。
而香家在揚州呆不下去後,卻是和原著一樣投靠了趙德言,估計是陰顯鶴刺
殺香貴或香玉山時敗露行蹤,被趙德言當場擒獲。
邊不負想道:「雖然趙德言並不放在自己眼裡,但自己身處敵人大本營,危
機四伏,平白無故也沒必要招惹他。」
想到此處,他便推諉道:「小荷的哥哥自然要救,但我剛到長安,人生地不
熟,想去查探也是無從著手啊。」
紀倩連忙道:「倩兒手頭上有一些趙德言的情報,還有他府邸的一些佈置之
類的,應該能幫到先生的。」
邊不負暗道:「倒是小看了她,多點情報也不壞,反正先口頭答應了,但去
不去,什麼時候去查探也是由我決定的。」
而一旁的陰小紀也道:「只要先生能救出我哥,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邊不負看了看一臉緊張的紀倩,突然問道:「倩兒,陰顯鶴可是你的情郎?
你的表情可騙不了人。」
紀倩頓時呆了一呆,過了一陣,她才默默的點點頭。
邊不負冷然道:「周某雖然喜歡倩兒,但要我千辛萬苦的去救你的情郎,那
周某豈非天下第一的大傻瓜!?」
紀倩聞言,眼眶不禁一紅,一時間卻是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陰小紀道:「只要,只要你能救出我哥,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邊不負像是沒聽見似的道:「救陰顯鶴可是極可能要對上趙德言,要冒生命
危險呢。」
紀倩看著面前這唯一能帶給自己希望的男子,咬著嘴唇,好一會才低聲道:
「陰大哥雖然是紀倩的戀人,但我們互相尊重,沒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我還是
黃花閨女。只要你能救出人來,我……我就把這清白女兒身獻給你!」
陰小紀聞言,臉色蒼白,扶著紀倩的肩膀尖聲道:「不行!不行!你是人家
的嫂子,是哥哥的愛人,怎可如此!」
紀倩此時卻已經下定決心,聲音從柔弱中透露著堅強:「我虧欠你大哥好多
,只要能讓他順利脫險,又何惜此身?就算……就算……他以後看不起我,不要
我了……但只要他平安喜樂,那……那我也不枉了……」
陰小紀卻是不停的搖著頭,眼眶裡的淚珠不停的灑落。
邊不負心道:「哼,倘若不是怕洩露底細,現在便要打開心魔氣場,把你們
催眠後再大干一通。」
現時他身處敵境,可不敢肆無忌憚的亂來。
特別是剛剛還得罪了太子黨勢力,只怕情報人員已經把自己盯上了,一點馬
腳都不能露。
邊不負的心魔氣場已經在多次交鋒中為人熟知,雖然說一般的探子不可能認
出,但此時的長安高手眾多危機四伏,還是謹慎一點為好。
最後,邊不負還是答應了紀倩,想幹她是一方面,最要的是紀倩的情報確
實有一定的作用。
他總覺得趙德言這傢伙神神秘秘的,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
像上一趟他率眾偷襲祝玉妍,可謂風險高而對自己沒太大益處,他到底是想
幹嘛?趁著彼此都身處長安的機會,還是值得查探的。
邊不負離去後,紀倩與陰小紀相對無言。
好一會,陰小紀才道:「倩姐,那周文信得過麼?」
紀倩無奈的道:「我們沒得選擇的,好不容易冒出一個武功高強,卻又跟長
安各個勢力沒多少牽連的人。你哥已經失蹤一段時間,不能再拖了。」
陰小紀眼眶又紅了起來,用哭腔道:「你是我哥的妻子,怎麼能把身子便宜
那混蛋……」
紀倩幽幽道:「一切等救出顯鶴後再算吧,也只有見一步走一步了……」
同時,終南山帝踏峰,慈航靜齋內。
師妃暄與梵清惠兩位如天仙下凡般的美女正在一起議事。
師妃暄道:「獨孤鳳已秘密送入宮中,但她對李淵似乎十分抗拒,而李淵卻
很喜歡她。」
梵清惠點頭道:「獨孤鳳清純美貌但又武藝高強,李淵性好漁色最喜歡征服
這樣的女子,自是歡喜。」
師妃暄猶豫了一下,道:「但,這樣對獨孤鳳太殘忍了……」
梵清惠幽幽一歎,道:「說到底,李淵乃是李閥之,天下間最有權力的幾
個人之一。我們支持秦王與太子打對台,早就引起了他的疑忌。這次說服獨孤閥
送出獨孤鳳,是我們一種對其服軟的姿態,希望能緩和彼此的關係。」
頓了頓,她又道:「我們選擇秦王是對天下姓最好的選擇,為了大義,又
有什麼不能捨棄呢?我們的先輩,為了完成師門的崇高理想,甚至不惜犧牲自己
,捨身飼魔或是委身帝王,這又何足道哉?」
師妃暄不禁默然,在這些天的相處中,她和獨孤鳳成為了好友,自然是不想
她成為家族利益交換的犧牲品,葬送一生幸福。
但,既然獨孤鳳肯跟隨她來長安,心中也早就有了獻身的準備了。
這也是生於大家族的悲哀,雖然你能擁有旁人無法比擬的資源,但你也需要
承擔各種家族賦予的責任。
梵清惠又道:「其實獨孤鳳自己也明白,現時不過是拖得一時算一時;而李
淵自命愛花惜花,不願過分逼迫,同時也享受這個過程。但到最後,結局還是一
樣的。」
說著說著,這位佛門至尊那無暇的玉容上露出疲憊之色,歎道:「男子除非
是真正全身心的佔有女子,否則總是不肯真心信任的。」
說到這裡她輕輕的撫摸著師妃暄宛若天人的絕色容顏,真情流露的道:「妃
暄在我心裡,便如同自己的女兒一般。我又怎麼忍心讓妃暄斷絕仙路,委身李淵
。」
師妃暄聞言渾身一震,明白此言背後的含義。
只怕佛門中的一些人看到此時李淵與佛門漸生芥蒂,便提出讓自己入宮下嫁
李淵,修補彼此關係。
倘若真是當代的慈航靜齋仙子下嫁,那真是無上榮耀,只怕到時候吹吹枕頭
風,讓李淵廢長立幼改立李世民為太子也大有可能,兩者便再無衝突。
此時梵清惠玉面一寒,道:「現時我們根本就是風雨飄搖,無論是南方的天
命教,或是一直隱藏於幕後的道門,以及剛被李閥捧起的大明尊教,都是心腹之
患。外敵都還未解決,自己便不能同心協力,真是不惜大體!」
師妃暄淒然一笑,道:「若是到了最後關頭,妃暄也是不惜此身的。」
梵清惠則道:「為師不會讓事情到達這個地步的!」
過了一陣,師妃暄又道:「子有一事不明,獨孤鳳在長安出現,肯定瞞不
過有心人,若是這個消息傳到楊廣耳裡,豈非等於告訴他獨孤閥有問題?」
梵清惠微微一笑道:「就是想這樣,楊廣把注意力集中到獨孤閥上時,才是
起事之時機。」
師妃暄一愣,道:「莫非……莫非獨孤閥只是個幌子?」
梵清惠笑而不語,卻是默認了。
接著,師妃暄又匯報了途中遇見周文的消息。
梵清惠神色閃爍不定,道:「只怕這個周文,真的是道心種魔大法的傳人,
畢竟魔種是假不了的。唔,先仔細調查一番,然後你約他出來見面,為師要親自
會一會他。」
邊不負離開了上林苑,便前往解文龍的府邸。
解文龍這傢伙也算是天策府一系的人,通過這個傢伙希望能接觸到一些李世
民勢力的秘密。
知道邊不負來訪,解文龍立刻出迎,兩人言談甚歡,便像是多年的好友一樣
。
解文龍招呼他進入會客廳,邊不負暗中觀察,發現這偌大的府邸,僕人卻是
寥寥無幾,應有的護院之類的下人更是沒有,只怕解文龍在長安混得真是不怎麼
樣。
進入室內,卻見裡面端坐著一美麗的少婦,容顏與宋玉致十分相似,都是艷
麗中帶著英氣,但卻更成熟,少了幾分青澀,多了幾分女人味。
這想必便是宋缺的長女宋玉華了,女兒多似父,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出
品,宋家姐妹的品質都是極高。
只是,宋玉華眉宇間卻有著落寞,還有,這種感覺,分明是有點慾求不滿的
空虛。
邊不負御女無數經驗豐富,卻是從宋玉華那端莊靚麗的外表下看出了她潛藏
著的身體渴望。
怎麼事?難道是解文龍沒能滿足自己老婆?這時,解文龍卻是介紹道:「
賢,這便是內子。」
邊不負和宋玉華相互見禮,邊不負背著解文龍,運起魔種,用充滿侵略意味
目光狠狠飽覽了一遍面前少婦那豐潤美妙的身材。
宋玉華沒想到這位作客的年輕男子會如此大膽,但由於被魔種吸引,從第一
眼看見邊不負便有點心生好感,此時被那熾熱的眼神一掃,竟是不知何故的根本
生不出討厭的情緒,只覺身子一顫,似乎覺得自己已一絲不掛的站在男人的面前
,全身都沒有一絲秘密。
幸虧邊不負的眼神也是一觸即收,才讓宋玉華鬆了口氣。
解文龍似乎對一切毫不知情,招呼下人上了酒菜,便和妻子一起招待邊不負
,直至賓盡歡。
入夜,邊不負便在解文龍安排的客房留宿。
待到夜深人靜之時,邊不負悄然爬起床,仔細感應了一下。
解府內的下人大多以睡下,而外面的探子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潛入府邸內窺探
,那起碼在解府內他是安全了。
在上林苑這樣的公眾場所邊不負如履薄冰生怕露出絲毫破綻,而在私人宅邸
內,則放心多了。
他如幽靈般閃出房外,靈覺延伸出去,如蜘蛛般,佈滿了整個府邸。
嗯!?這怪異呻吟聲,莫非解文龍和宋玉華在辦事?想到似乎慾求不滿的宋
玉華,邊不負生出一絲興趣,便往呻吟聲發出的地方潛去。
這是一處獨立的院落,周圍並沒有下人,似乎已被故意遣開,對邊不負而言
更加方便。
他無聲無息的靠近房間,輕輕戳破了紙窗格,往內望去。
哇!這麼刺激!房內的情景卻是連邊不負這樣的老手都為之錯愕。
房間燈火通明,宋玉華全身赤裸,但四肢都被麻繩給綁住,一雙美腿更是被
綁成了M字型,繩子繞著房梁,把女人懸空吊起。
宋玉華現在的姿勢便是頭髮披散,雙手被吊起拉直,兩腿張開,三點盡露。
解文龍也是渾身赤裸,正站在女人身旁,一手抓奶一手摳逼,臉上不時閃過
猙獰的表情。
「爽不爽!?臭娘們!老子弄得你爽不爽!?」
「嗚嗚……不要……不要這樣……好……好難受……嗚……」
邊不負暗道:「莫非這解文龍竟是個虐待狂不成?」
這時,房中傳出解文龍的聲音:「你別以為我沒發現,你這淫婦今天一看見
周文那臭小子,眼睛都亮了,還經常臉紅紅的偷偷打量,我呸,你當我解文龍是
死人麼?」
「嗚嗚……我宋玉華從嫁入解家的第一天起,便嚴守婦道,你……你這樣污
蔑人家……我……我還是死了算了……嗚……」
「哼哼,你不過是聽從死鬼宋缺的命令,被迫嫁給我罷了。從成親起,你便
正眼都不看我,把我這個當丈夫的視作廢物。我們父子都活在死鬼宋缺的陰影下
,後來我爹爹還死在宋缺手裡,我……我操你媽……現在宋缺不在了,你還有什
麼可以神氣的?」
邊不負暗道:「我就覺得奇怪,明明宋閥與解家都變成這樣了,解文龍和宋
玉華居然還是一副夫妻恩愛的模樣,原來是裝給外人看的。」
「我嫁入瞭解家,便是解家的人,便是你逃到長安,我也心甘情願的跟隨著
。你……你現在因為父親的事情總是找我撒氣,那也是我命苦。只是,我宋玉華
從頭到尾便只有你一個男人,你怎麼能污蔑於我!?」
解文龍面上露出痛苦之色,慘笑道:「男人?我現在還算什麼男人?我不過
是頭喪家之犬,現在連雞巴都硬不起來,女人都操不了,哈……哈哈……我他媽
的還要經常流連風月場所,為自己掩飾……哈哈……」
邊不負心中一動,發現解文龍那小雞雞軟趴趴的,貌似真的身體有問題,莫
非他竟然陽痿了?宋玉華哭著道:「你心裡不好受我也明白,但……但結婚多年
一直沒生養,我這個當妻子的要承受多大的壓力你知道麼?人家都以為我是只不
會下蛋的母雞……嗚嗚……」
解文龍面色重現猙獰,冷聲道:「哦,那你是怪我了。怪我這個當丈夫的沒
本事操大你的肚皮,沒本事把你操得欲仙欲死,是嗎?」
宋玉華拚命的搖頭,嗚咽著,卻是說不出什麼了。
而此時,邊不負在確認附近安全後,卻是已經展開了心魔氣場,無聲無息的
籠罩著瞭解文龍夫婦。
解文龍只覺得胸中湧起一股暴虐的情緒,更加用力的蹂躪著宋玉華的身子,
道:「你這淫婦,你敢說你從未想過別的男人?從未想過讓別的男人用雞巴操你
?」
在心魔氣場內,宋玉華只覺得一陣迷糊,但依然死命的搖著頭。
解文龍那股暴虐的情緒已是不吐不快,只見他啪的一聲狠狠打了宋玉華一個
耳光,喝道:「說謊!」
宋玉華被打懵了,緊接著心中也生出無比的憤恨,只想用最惡毒的語言來刺
激面前這個可惡的男人。
她冷笑道:「是啊,我日思夜想,總是想著、念著,有一個強壯的男人能好
好呵護人家,讓我真正品嚐一下當個女人的滋味。自己丈夫不行,最好是能有個
野男人來滿足我,哼!」
親耳聽到自己妻子這樣說,解文龍頓覺一陣屈辱,但同時,一股奇異的刺激
湧上心頭,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動靜的雞巴更是覺得一陣熱流流過,竟是稍稍有了
反應。
現時的解文龍已是完全被慾望所支配,他用手指挖著妻子緊湊的小穴,惡狠
狠的道:「濕了,你這淫穴竟然還流水了,是不是想到有野男人的雞巴操你這騷
逼,便興奮了!?」
宋玉華也在心魔氣場的影響下完全沒了顧忌,不屑的嘲諷道:「是啊,想著
別的男人,總好過想你這沒用的丈夫。你這個只能用手指的傢伙根本不能滿足女
人,你知道人家有多難受嗎?每次被你弄得不上不下,人家還要躲起來,自己安
慰自己。一邊想著野男人,一邊把自己玩到高潮。」
解文龍腦海裡頓時浮現出自己妻子渾身赤裸,閉上眼睛,一邊喊著野男人的
名字一邊忘情自慰的樣子,不由得喘著粗氣的道:「是誰?你這淫婦都是想著誰
自慰的?」
一邊說,手指一邊在女人的小穴不停的摳挖,晶瑩的淫液不停從花瓣滲出。
宋玉華面紅耳赤,閉上眼睛,喃喃道:「很多,很多,只要是碰見過的,那
些身體強壯,看上去像個真正男人的……」
說到此處她又重新張開眼睛,美眸裡閃過一抹妖媚,浪聲道:「你這個沒用
的丈夫,知道麼,在你妻子的想像裡,起碼有上名不同的男人幹過人家,你就
是頭綠毛烏龜,嘻嘻。」
聽到妻子那放浪的話語,解文龍在覺得酸楚的同時也覺得無比的刺激,那根
軟趴趴的雞巴竟然有點發硬了,他繼續玩弄著妻子那充滿魅力的身體,繼續問道
:「那今天看到周文那臭小子,你這淫婦一定有想法了,剛才還騙我,哼。」
宋玉華此時也豁出去了,嘻嘻笑道:「是啊,那周文年輕俊朗,身體強壯,
人家一看見,便覺得歡喜。你都不知道,那小子背著你的時候,看人家的目光簡
直想把人吞下肚子一樣。我當時便想,若是能被他抱在懷裡,那該有多舒服。」
解文龍狠狠的捏了幾下女人豐滿的椒乳,喝道:「抱在懷裡?只怕是想人家
脫光衣服把你壓在榻上,用大雞巴狠狠操你這不停流水的騷逼吧?」
宋玉華臉上一片酡紅,喃喃道:「是又如何?那小子年輕力壯,總歸比你這
沒用的男人強得多……」
解文龍覺得下體似乎更有感覺了,不禁興奮的道:「那小子就在府內,等我
把他叫過來,讓他狠狠操你這淫婦,哈。」
宋玉華其實早就看見解文龍的雞巴似乎有反應了,便一直配著他,此時更
見那本來一直軟垂的雞巴居然開始有硬挺的跡象,便用慾求不滿的語氣道:「好
,人家就要他來幹我,你這王八便在旁邊好好看著,身體強壯的野男人在榻上干
你的小妻子,綠毛烏龜!」
正在這時候,房門突然被退開。
在解文龍與宋玉華震驚的目光中,邊不負施施然的走進房內。
他露出邪異的笑容,道:「哎呀,剛才一直觀戰,沒想到你們竟如此掛念在
下。」
解文龍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經洩露,不由得湧起殺機,但馬上又想到彼此的武
功差距,便又為之洩氣。
而宋玉華則是羞愧欲死,自己剛才刺激丈夫的胡話竟然被人全部聽見,真是
恨不得就此死去。
邊不負慢慢走到解文龍夫婦,打量了幾遍宋玉華那美麗的裸體,然後拍了拍
解文龍的肩膀,道:「解大人,你的身體有問題,可真是浪費了這千嬌媚的妻
子啊。」
解文龍雙眼赤紅,拳頭緊握,卻是不知如何應。
邊不負笑著道:「解大人,現在你的雞巴有點感覺了吧?估計等我真正干一
次你妻子,就能刺激得你的雞巴硬起來,讓你當個真正的男人。」
解文龍色厲內荏,怒道:「你!你這混蛋!」
邊不負不以為然的道:「解大人你也不用裝了,你剛才一邊想著自己妻子和
人通姦一邊卻雞巴發硬,既然如此,不如真正放開來,興許這樣一來你的雞巴能
恢復正常呢?到時候不但這個女人,外面還有許多女人可以干啊,比如上林苑的
紀倩之類的,嘿嘿……」
然後,在解文龍糾結的目光中,伸出大手用挑情手段在宋玉華的裸體上摸
了幾把,竟讓女人忍不住的發出惹人遐思的呻吟。
「你看,你妻子也不怎麼抗拒啊?」
說罷,邊不負便脫去褲子,把自己那根早已硬挺,粗大無比的巨棒展露出來
。
宋玉華只覺得這突然之間所發生的事情實在太瘋狂了,連忙搖著頭,哀求道
:「不要,不要這樣……文龍,你快放我下來啊!」
邊不負嘿嘿笑著,對解文龍道:「你看,你妻子雖然口說不要,但一雙眼睛
卻從來沒離開過老子的大雞巴。」
此言一出,宋玉華才驚覺自己竟一直被那根又粗又硬,似乎熱氣騰騰的男子
陽根吸引著,頓時不知所措的漲紅了俏臉,一時間不知如何反應。
邊不負也不管他們,把雞巴對準宋玉華的小穴,雙手抓著她那圓潤的臀部,
腰部一挺,便直插而入。
解文龍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伸手想拉著邊不負,卻被邊不負反掌一掃,整個
人被掃得彈開,跌坐在地上。
邊不負喝道:「搞什麼亂,解大人便在一旁看我操你娘子就好了!」
宋玉華看見自己丈夫被推倒,不禁驚叫道:「夫君!夫君……」
邊不負一用力,大龜頭便擠進女人的小穴裡,他淫笑道:「你夫君在這裡,
我便是你的大雞巴丈夫,哈哈。」
宋玉華被捆綁著吊起來,根本無從反抗,頓時覺得自己的小穴被一股前所未
有的碩大充盈給破開,然後那根如燒紅鐵棒般的陽根竟就此狠狠的擠入。
自己,自己竟真的在丈夫面前,被野男人給強暴了!但,但這就是男人的陽
根麼,這樣的粗,這樣的硬,這樣的火燙,好像從小穴開始,可以把整個身體都
燃燒起來一樣。
其實,剛剛新婚時候,解文龍還不是完全不行的,那時他的雞巴半軟不硬,
但還是勉強能幹的。
但這樣軟趴趴的雞巴又哪裡能為女人帶來快樂,在夫妻生活中,宋玉華只有
破處時候的痛楚,之後根本沒多少快感可言。
也正因如此,解文龍老覺得妻子看不起他。
而當時宋玉華身上有著天刀宋缺的光環,夫妻間更是妻強夫弱,解文龍更是
自卑。
久而久之,那根雞巴就真的完全不行了。
而宋玉華年歲漸長,慢慢到達了女人最有魅力,也是慾望最強烈的時候,這
樣的守活寡真是辛苦無比。
但大家族出身的她教養極嚴,最多也只敢在午夜夢的時候幻想一二,自己
撫慰,真正出軌是無論如何都不敢的。
但自慰又怎麼能完全讓身體深處的慾火熄滅?此時被邊不負那淫魔的大雞巴
一插,讓她的腦海一片空白。
那蠻不講理但又充滿男子霸道的侵入,那似乎能讓身體裂開但又填滿自身空
虛的抽插,讓宋玉華這少婦湧起被征服的感覺。
一時間竟生出我終於做了真正的女人的荒誕感想。
由於宋玉華的小穴早就濕潤了,邊不負幹起來也算順暢。
那沒被干多少次的緊窄花徑宛如處子,為男人帶來極高的享受。
邊不負邊干邊讚歎:「好爽,這樣好的小穴不經常幹真是太浪費了,哈哈。
」
跌坐在地的解文龍眼眶欲裂,看著男人抓著自己妻子的屁股,然後大雞巴一
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撞擊著自己妻子的嫩穴,真是心痛欲裂,但同時,又有一種無
與倫比的刺激,讓他的雞巴又硬挺了幾分。
邊不負這時解開了捆著宋玉華的繩子,把她放下。
然後托著女人的屁股,就這樣一邊干一邊在房內走動起來。
宋玉華覺得似乎自己整個身子就是被那根粗大火熱的陽根給支撐著,隨著男
人的走動,雞巴更是一下一下的深深捅入花心,讓她升起無比的快感。
一時間,宋玉華只覺得整顆心都要飛了起來,整個靈魂都被那根粗壯的肉棒
所佔據,除了挨操,什麼都不去想了。
這時,突然聽到正在賣力操自己的男子那戲謔的聲音:「夫人你看,你那王
八丈夫正死死的看著你,然後自己在擼雞巴呢。」
宋玉華一驚,連忙睜眼一看,赫然發現丈夫正用赤紅的眼睛死死盯著自己,
而右手正擼動著那半硬的小雞巴。
頓時,宋玉華湧起一股強烈的羞愧,那背叛丈夫的罪惡感讓她幾乎透不過氣
來,她呻吟道:「別看,求求你別看……嗚嗚……對不起……嗚嗚……不要看我
……嗚……」
邊不負邪笑道:「夫人,你丈夫的雞巴好小啊,比起現在操你的這根可差遠
了。」
宋玉華聞言,腦海裡不由自的泛起兩根雞巴的映像。
一根是自己丈夫那總是軟趴趴小蚯蚓,另外一根則是現在插在自己小穴裡,
為自己帶來前所未有強烈滿足的大蟒蛇。
想到此處,宋玉華不禁又泛起強烈的罪惡感,但與此同時,一種打破禁忌說
不清楚的快感也瀰散到了全身,讓她更是神魂顛倒。
我……我在自己丈夫眼前被強暴,竟然也會覺得這麼快活……嗚……難道…
…難道我是個不守婦道的淫婦麼?邊不負粗大的陽根不停抽插,宋玉華的小穴被
幹得翻開,大量的淫水不停的流下,滴得滿地都是。
解文龍喘著粗氣,死死的盯著兩人的交部位,只見那又粗又大,彷如鐵棍
的雞巴把自己妻子嬌嫩的下體狠狠撐開,真是難以想像妻子那狹窄的小穴竟能容
納如此粗壯的龐然大物。
他真擔心那本來只屬於自己花房是否會被野男人的雞巴給操壞。
但明明是被強暴,明明是應該很痛苦的妻子,俏臉上卻露出愉悅之色,雖然
緊緊咬著嘴唇,但那銷魂的呻吟聲依然不停的逸出。
「嗯……啊啊……嗯嗯……不要……啊……不要在我丈夫面前……啊啊啊…
…好粗……嗚嗚……不要……人家……人家受不了啦……啊……」
自己端莊賢淑大家閨秀出身的美麗妻子竟,竟被這個混蛋的雞巴操得失魂落
魄,可惡!可惡!此時的宋玉華已經顧不上解文龍還在一旁觀看了,強烈的快感
充斥著身體,讓她真是覺得以前的歲月都是白活的。
原來,做女人竟可以這麼快樂,這麼舒服!這時,邊不負抱著宋玉華坐到榻
上,淫笑道:「老子操得有點累了,夫人你自己動幾下吧。」
怎麼……怎麼這樣……嗚……宋玉華看著男人那可惡的笑容,心道他哪裡是
累了,不過是想徹底凌辱自己罷了。
現在說是被人強暴那還說得過去,但若是自己動配了,那豈非是自己
動出軌偷漢子?邊不負也不急,雙手玩弄著這具苗條而不失豐潤的少婦裸體,刺
激著女人的性慾。
嗚……他怎麼這麼會玩……好癢……下面好癢……別光摸奶子……人家下面
好想要……嗚嗚……邊不負嘿嘿一笑,輕輕托起宋玉華豐滿的臀兒,然後一放手
,讓她的身子重新落下,雞巴重重的撞擊進去,爽得女人直打哆嗦。
而宋玉華被這樣一弄,則再也忍耐不住了,動的開始扭腰甩股,忘情的追
求快感。
其實,宋玉華這樣的大家閨秀,無論怎麼說,都不可能在陌生人面前淫蕩成
這樣,但邊不負擁有的心魔氣場,極大的削弱的她的自制力同時放大了她的慾望
,讓她就此沉淪。
邊不負享受著女人的動吞吐,舒爽的道:「夫人,你好會扭屁股,弄得老
子好爽。哎呀,你看,你丈夫還在看著,還不停的自己擼著小雞巴呢。」
宋玉華頓時記起自己的丈夫還在此處,自己這動歡的淫蕩模樣已經全部
被他看在眼裡,一時之間只覺得無比惶恐,但同時又帶來了說不清的強烈快感。
邊不負握著宋玉華的纖腰,以自己的雞巴為軸心,把她的身子轉了一八十
度,讓她正對著不遠處的解文龍。
宋玉華頓時和解文龍正面相對,真是難堪無比。
她死死的閉上眼睛,雙手掩著臉頰,喃喃道:「不要看……嗚……求你不要
看……嗚嗚……對不起……啊啊……」
邊不負雙手從後探出,揉著宋玉華的奶子,雞巴毫不停歇的抽插,對解文龍
道:「解大人,你從來沒見過你妻子這麼快活的樣子吧,要不要走過來看看啊,
哈哈。」
解文龍呵呵的喘著氣,渾身發抖,用手不停的擼著自己雞巴,然後顫抖著往
床榻走來。
邊不負湊到宋玉華耳邊,輕聲道:「夫人你看,你丈夫的雞巴硬起來啦。」
本來雙眸緊閉的宋玉華聞言,不禁稍稍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丈夫的肉棒竟
真的硬了起來,只不過和現在正插入自己體內的那根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邊不負笑道:「我早就知道,解大人的癖好有點特殊,要看自己妻子和別人
通姦才覺得興奮刺激,哈哈哈哈。」
宋玉華雖然有所預料,但聽到這樣直白的語言,還是不禁用難以理解的目光
望向近在咫尺的夫君。
宋玉華的目光似乎又點燃瞭解文龍的自卑心理,一時之間,無邊的屈辱,痛
苦,憤恨,刺激,興奮交織在一起,讓解文龍只覺得一股悶氣堵在胸口,不知如
何發洩。
看著面前被野男人操得渾身發燙,滿臉快活的宋玉華。
突然,他惡狠狠打了妻子一個耳光,罵道:「看什麼看,欠操的淫婦!」
宋玉華無端又被打了一下,頓時一蒙,然後一股怒火也如同火山爆發般迸發
了。
自己做錯了什麼!?你身體有問題,但我也恪守婦道,多年來守著活寡。
你父親與我父親最後翻臉成死仇,但自己還是本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念想
,跟在你的身邊。
現在我雖然在你面前失身於他人,但也是因為你這個當丈夫引狼入室,還不
敢反抗,任由妻子受凌辱。
我做錯什麼了!這時,邊不負道:「哎呀,解大人你太狠心了,夫人這樣一
位千嬌媚的美人兒,你怎麼打的下手?」
說罷輕輕一推,便把解文龍推開幾步,讓他又一次跌坐在地上。
而宋玉華則冷冷的看了如喪家之犬般的解文龍一眼,竟是正對著自己的丈夫
,開始動的擺動纖腰,配著姦夫的抽插。
「啊……啊啊……好舒服……周公子……啊……你幹得人家下面好舒服……
嗯……嗯……啊啊……好大的雞巴……啊……」
邊不負笑著問道:「夫人,你覺得是在下的雞巴厲害,還是解大人的雞巴厲
害啊?」
宋玉華看到丈夫的慘狀,略略猶豫,但想到剛才無端挨的一巴掌,不由得怒
從心起,便嬌吟著道:「是你……啊啊……你的雞巴更大……更厲害……比我那
沒用的丈夫強多了……啊啊……人家好喜歡……好喜歡你的雞巴……」
邊不負得意的大笑,道:「夫人你看,解大人聽到你這麼說,雞巴翹得更高
了,哈哈哈哈。」
宋玉華露出不屑的笑容,道:「他就是個喜歡看妻子通姦的王八,他那軟趴
趴的雞巴,比公子你的大棒差多了。」
解文龍聽到妻子的話語,不禁各種憤恨和酸楚混雜,但刺激真是無與倫比。
啊!他突然低吼一聲,擼著雞巴的手加快速度,不一會便從那半軟不硬的雞
巴吐出一灘白濁色的液體,竟是看著自己妻子通姦而自慰射精了。
邊不負此時抽插得更快了,他看著射完精癱坐著的解文龍道:「解大人的身
體真是不行,連射精都射不遠,怪不得夫人一直沒有生養。要不由在下代勞,保
證能把夫人的肚子射滿,然後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娃娃。」
宋玉華此時已是處於高潮邊緣,但終究還有幾分理智,心中頓時想到倘若是
被姦夫搞大了肚子,那該如何是好!?連忙驚惶的道:「不要!不要射進去!求
你……啊啊……別射到裡面……啊啊……」
邊不負邪笑道:「夫人,提前為小孩想好名字吧!」
說罷,雞巴狠狠的干入小穴最深處,放鬆了精關,火燙的陽精就這樣猛烈的
噴出,射滿了整個花房。
宋玉華哪裡感受過這樣強烈的男子射精?頓時只覺得熾熱的雄性力量在自己
體內迸發,一股一股精液如重錘般狠狠撞在花心,把她的一切防備,一切顧慮都
撞得粉碎。
在這一瞬間,她還原成了一個純粹的女人,一個追求無上性愛快感,被強壯
男子完全征服的女人。
啊!宋玉華發出一聲如天鵝中箭般的尖叫,渾身巨震,同時被送往了極樂高
潮。
「啊啊……要死了……嗚嗚……要死了……好燙……啊……射得人家好滿…
…啊啊啊……好舒服……」
她語無倫次的叫著,渾身發紅,在那無上極樂之境中徘徊。
原來高潮是這樣的快樂,這樣的甜美,啊,沒有辦法思考了,好舒服……宋
玉華就像是飄在了雲端,整個人迷迷糊糊的,一波一波的劇烈快感讓她不知所措
,但又快慰無比,好一陣,才稍稍緩過氣來。
此時,她已經是完全被征服了。
邊不負緩緩把射完精的肉棒抽出來,然後放在宋玉華面前,柔聲道:「夫人
,幫我舔一下吧。」
宋玉華迷醉的看著面前那根稍稍有點軟垂但依然碩大無比的大棒,就是,就
是這樣的一根東西讓自己如此的快樂麼。
她白了邊不負一眼,嗔道:「就知道欺負人,人家都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呢!
」
語氣竟是有了幾分撒嬌的味道。
邊不負循循善誘道:「很容易的,張開小嘴巴,嗯,對了,先把龜頭含進去
,再用舌頭……嗯,夫人真聰明……」
宋玉華在邊不負的教導下,竟是不顧那肉棒的污穢狼藉,乖乖的把雞巴吞入
口中,平生第一次的為男人品簫。
而一旁的解文龍真是心喪欲死,自己這麼多年來,為了尊重那出身高貴的妻
子,半分下賤的舉動都不敢做,更別說讓她為自己口交了。
但現在,那大家閨秀的妻子竟像是下賤的勾欄妓女般,為野男人含雞巴!但
看到這樣的場景,他居然又一次覺得無比的刺激,讓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
。
不一會,邊不負的雞巴便在宋玉華的小嘴裡重新怒勃而起。
他讚許的摸了摸女人的秀髮,淫笑著問道:「夫人,我的雞巴又硬得難受了
,想再操一次你的小騷屄可以麼?」
宋玉華聽到那下流的話語,本來是應該覺得厭惡才是的,但剛剛那銷魂蝕骨
的感覺再度湧上心頭,讓她一陣陣的悸動,身體竟又燃起了一股渴望。
她咬著紅唇,臉紅紅的瞟了邊不負的一眼,低聲道:「人家不過是個弱女子
,你要幹什麼,難道人家能反抗麼?」
邊不負知道她依然臉嫩,得意一笑,抱起這一絲不掛的美麗少婦,讓她轉過
身子趴在床上,然後提起她的臀兒。
宋玉華對於性交的認識很是淺薄,根本沒有老漢推車這個姿勢的概念,便略
帶驚慌的道:「幹嘛,為什麼要用這個下流的姿勢?」
邊不負笑道:「夫人,用這個姿勢干你,雞巴能插得特別深,你也會特別爽
,知道麼。」
在宋玉華既害怕又期待的驚叫聲中,邊不負狠狠的從後插入,再度享受起這
位宋閥長女的美妙身體。
這夜裡,邊不負梅開數度,把宋玉華送上了多次高潮,最後幹得她渾身癱軟
,幾乎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了才作罷。
而解文龍則一直看著全程直播,擼出了第三次精液後,終於忍受不住刺激暈
了過去。
看著沉沉睡去的宋玉華與暈倒在地的解文龍,邊不負舒爽的笑著,然後看了
一眼微微打開了一條縫隙的窗戶,暗笑道:「嘿嘿,宋玉致,剛才躲在窗外偷看
的可是你麼?」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二十七 宋家姐妹)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二十七宋家姐妹
作者:wolui
24年5月3日發於第一小說
清晨,朝陽的晨輝從窗格透入,解文龍掙扎了幾下,終於睜開了眼睛。
他滿頭冷汗,就如同在噩夢中醒來一樣。
稍稍過神,昨夜發生的一切便湧入腦海,解文龍心神慌亂,連忙坐起,定
睛一看,頓時如五雷轟頂。
昨夜的噩夢竟還在上演!自己美麗的妻子宋玉華一絲不掛,臉上還帶著稍許
沒睡醒的表情,睡眼惺忪的,似乎也是剛剛醒來。
她如同一隻小貓咪般趴在榻上,玉手握著一根粗大的雞巴,正忘情的伸出小
舌頭不停的舔掃。
而那個坐在床上享受著服務的混蛋一臉享受,不停的撫摸著女人柔滑的身體
,還不時讚歎幾句。
解文龍只覺得嘴裡泛起一股血腥味,霍然站起,渾身顫抖指著床上的姦夫淫
婦,顫聲道:「你……你們……」
宋玉華其實也是剛剛醒來,迷迷糊糊中就感到男人粗壯的雞巴在自己的唇邊
戳來戳去,而還沉浸在昨夜瘋狂中的她也就自然而然的張開嘴巴吞吐起來,此時
突然聽到自己丈夫的聲音,頓時清醒過來。
此時邊不負已經沒有布下心魔氣場,她整個思維清晰敏銳,便連忙吐出雞巴
,臉色煞白的看著滿臉慘白的解文龍,張口結舌,慌亂的道:「夫君……我……
我……」
此時,邊不負冷冷一笑,扯著宋玉華的秀髮用力一按,把整根雞巴都塞她
的嘴裡,根本不管女人咿咿嗚嗚的抗議聲。
然後,他一邊享受著人妻溫暖濕潤的口腔,一邊對解文龍道:「解大人,你
也不用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昨夜我固然是爽到了,但解夫人只怕更爽,而解
大人那不知道多少年沒硬過的雞巴也連發三炮,估計那射精的快感你都快不記得
了吧,哈。」
這句話如利刃般直插人心,解文龍震了一下,用手指著邊不負,但一時間竟
是反駁不得。
邊不負把宋玉華溫暖的口腔當成是小穴般抽插著,又道:「夫人你也不用裝
了,昨晚你有多淫蕩莫非到早上就不記得了?嘿嘿,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飢渴
的女人,這敏感的身子一直沒得到滋潤,確實夠慘的。」
宋玉華不禁想起昨夜那讓她欲仙欲死的強烈快感,頓時有些癡了,只覺得
口中那根彷如鐵棍般又粗又燙的寶貝簡直就是女兒家的無上恩物,反抗也平緩了
下來。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解大人,在下也不妨直說。這事除了面子上有點過
不去,其實大家都沒損失。只要我不說,這事也沒有其他人會知道。況且解大人
的身體在刺激下已有恢復的跡象,將來重振雄風,肆意花叢也不在話下。」
說到此處他頓了頓,又道:「在下也不會長時間呆在長安,過一陣估計就要
離開了,只是你們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既然如此,解大人不如放開懷抱,而這段
時間有什麼要事,在下也可盡力幫忙,這豈不是兩全其美。」
解文龍聞言,心中暗罵:「日你仙人,你干了我婆娘還大把道理,我恨
不得把你碎屍萬段!」
只是,自己的武功與這惡賊相距甚遠,而在長安也沒什麼人能為自己出頭。
況且這樣的醜事自己根本不敢聲張,倒真是拿他沒辦法。
此時,渾身赤裸趴在床上的宋玉華小嘴被肉棒塞得慢慢的,口水沿著嘴角流
下,不時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那淫賤的模樣更是讓解文龍心頭火起。
但看見妻子被人凌辱的場景,卻又讓他覺得一股奇異的刺激,下體更像是流
過一道熱流,竟是又有了幾分感覺。
邊不負看見解文龍面色數變,最終還是閃過一抹無奈,便知道這草包終究還
是接受了自己的提議。
小事猶豫,大事彷徨,貪生怕死,料事如豬,而且還是個陽痿,這樣的男人
真是死了算了。
邊不負露出一絲不屑之色,捧著宋玉華的螓首,肉棒快速抽插,低喝道:「
老子要射了,給我全部吞下去!」
說罷,熾熱的陽精便如離玄之箭般不停噴射出來,在宋玉華無奈的唔唔聲中
全部射入了她的小嘴裡頭。
幾個時辰後,邊不負與解文龍已是穿戴整齊,共同坐在會客廳裡迎接一位貴
客。
來人年約三十多歲,蓄著短鬚,眼睛大而明亮,炯炯有神,言談間極有氣概
,風采懾人,正是李世民最為倚重的手下,天策府的核心成員長孫無忌。
原來,李淵為了表示對奕劍大師傅采林的重視,打算召開宴會招待他。
宴席的規模頗大,解文龍也是受邀之列,長孫無忌正是拿著請柬過來了。
邊不負暗道:「宴請傅采林?莫非是李閥想拉攏這位宗師劍手,哼,傅采林
乃高句麗的守護神,就算受了你的好處,也只會意思意思,想他出死力那是休想
了。」
這時,長孫無忌對邊不負道:「這位肯定便是昨天挫敗烈瑕那賊子的周少俠
了,果然英氣逼人,英雄出少年!」
邊不負心中暗笑:「尼瑪,老子的年紀都可以當你老爸了,還英雄出少年。
」
只是,他現在的外表不過二十五六歲,卻是比長孫無忌年輕一些。
邊不負抱拳道:「大人過獎了,在下不過是學過幾年鄉下把式,哪裡算什麼
英雄。不過昨天那烈瑕實在惹人討厭,我是趁他不備才略佔上風,僅此而已。」
長孫無忌讚歎道:「只是看少俠的行止,便已可知少俠一身武功已是江湖一
流之列,但竟還如此謙遜,難得!難得!」
說罷又稱讚起來,簡直是把邊不負所扮演的周文周少俠誇得天上有地下無,
而且言語間總是讓人覺得情真意切,如沐春風,真不愧是在歷史上留下赫赫聲名
的人物。
邊不負暗道:「自己對師妃暄的那番說辭估計已有部分流傳到李世民陣營的
高層耳朵裡了,長孫無忌現在對我如此吹捧,真是把我當成初出江湖的二逼青年
了,只怕還有下文。」
這時,長孫無忌又道:「烈瑕那賊子在長安作威作福,我們早就想教訓他了
,周少俠此舉簡直是大快人心。而我們又是一見如故,要不這樣吧,少俠不如陪
同我一起參加皇上的宴席,我們到時再好好暢談,可好?」
邊不負心念急轉:「這長孫無忌是何意?莫非是想替天策府拉攏一個還沒有
根基的青年高手?只是,雖然我所表現出來的實力是江湖一流高手,但按理也不
應該得到天策府如此重視啊?像道心種魔大法這樣的情報,梵清惠沒理由會洩露
出去的,那還有什麼原因?」
無論如何,邊不負本來就想接近天策府和佛門的勢力,長孫無忌此舉也是正
中下懷,便七情上面的接受了長孫無忌的邀請,約定了屆時一起出席宴會。
過了幾天,這些天裡邊不負自然是不會放過宋玉華這剛剛被開發的少婦。
出身高貴的宋玉華雖然對這樣和野男人苟依然有點難以接受,但一方面她
無力反抗,另一方面長期深閨寂寞快成怨婦的她確實被那無與倫比的強烈性愛快
感所俘虜,一開始各種推拒,但被男人的大雞巴插入後,很快便會漸入佳境,渴
求更高的享受,散發出驚人的美感。
而作為丈夫的解文龍,在得知邊不負最多也就只會在長安呆個兩三個月後,
也硬生生的把這屈辱忍耐了下來。
當然,最要的原因是每當他看到自己的美貌妻子被凌辱時,強烈的刺激讓
他那陽痿的小雞巴重燃生機,使得他不禁幻想以後能真正的重振雄風,縱意花叢
。
這天,便是李淵召開宴會的時間了。
長孫無忌一早就乘坐馬車親自前來迎接邊不負,顯得十分的親切。
邊不負與長孫無忌同車而乘,長孫無忌臉上露出憂色,道:「周少俠,此番
我邀請你出席皇上的宴席,卻是魯莽了,恐怕會讓人針對於你,實在不好意思。
」
邊不負裝出愕然的樣子,用不解的目光看著長孫無忌。
長孫無忌歎了口氣,道:「或許少俠對長安城內的局勢也有所耳聞,太子殿
下的長林軍與我們天策府一直不對付,他們已知道我會與少俠一起出席宴會,恐
怕已把少俠當成是天策府的人了。」
邊不負故作不解的道:「這些事我也大概有所耳聞,但縱然是長林軍的人針
對我,也不可能再長安城內幹出什麼事來吧?」
長孫無忌露出憂心忡忡的樣子,道:「雖然他們不會明著來,但是,太子殿
下一系的高手卻是經常會通過各種名義來挑戰我們的人,像那烈瑕,就通過挑戰
羞辱了幾個天策府屬下的武師。我怕一會他們會用同樣的辦法來針對你,畢竟一
會在宴席時提出比武助興,便等同御前比武,很難推拒。」
到了這個時候,邊不負哪會不明白長孫無忌的目的?拉攏自己,其實不過就
是想讓自己替天策府賣命,最好是能在李淵的國宴上挫敗李建成一方的高手,就
算輸了,到時也可宣傳自己其實並不是天策府的人,並不會丟天策府多少顏面。
想來現時的天策府也是挺艱難的,雖然佛門高手眾多,但總不可能明著派人
來幫天策府。
而天策府現有的高手裡,能穩勝烈瑕的幾乎沒有,更別說太子系一方還有更
勝烈瑕的人才。
但作為自己現時所扮演的角色而言,這也是個展現自己價值,融入李閥上層
的好機會。
想到此處,邊不負露出一副慷慨的樣子,道:「長孫大人大可放心,雖然在
下不才,但要勝過烈瑕那賊子一籌還是有信心的。倘若他真的要挑戰,我自會讓
他在所有人面前顏面盡失。」
長孫無忌暗道:「真是個初出茅廬的菜鳥,吹捧幾下便上鉤了。」
當然,他表面上依然是一副親切關心的樣子,繼續道:「其實烈瑕並不是他
們最出名的高手,我怕他們到時會讓可達志來挑戰,這人綽號狂沙刀,可比烈瑕
厲害得多,與寇仲及跋鋒寒並稱年青一代的三大高手。」
邊不負露出熱切之色,自信的道:「那樣更好,在下遊歷江湖,便是想見識
武林中的各個成名高手。倘若到時那可達志真的提出挑戰,請長孫大人一定要讓
在下接下此陣,待我會一會這可達志。」
說罷,他看似不經意的問道:「剛才長孫大人所說的年青一代三大高手,未
知其餘兩人是如何情況,身在何方呢?」
長孫無忌也沒起疑,順口答道:「那跋鋒寒前陣子返塞外,說是要挑戰畢
玄,最近的消息是他獨戰畢玄,雖然不敵武尊身負重傷,但居然成功的從畢玄的
手底逃脫,現時卻不知逃到哪裡去了。而那寇仲,則是南方天命邪教的聖子,刀
法通玄,但最近一段時間卻是悄然無蹤,沒有任何消息,不知怎麼事。」
邊不負一直暗中感應著長孫無忌,感覺其並沒有說謊,暗道:「寇仲的消息
居然連長孫無忌都不知道?那恐怕只能想辦法潛入慈航靜齋查探了。起碼得弄清
楚寇仲的生死,不然始終會是個隱患。」
很快,到達目的地了。
李淵的宴席設在長安皇城中的太極殿內,這是整個皇城最雄偉壯觀的建築。
進入皇宮,穿過承天門,再穿過嘉德門,便是一廣闊的用灰磚鋪設的廣場,
廣場上用華美的石鋪出一條御道,沿著御道走到盡頭就是太極殿。
殿內早已做好了準備,殿堂最北方設了六席作為席,應該是皇族以及一些
重要人物的座位。
而東西兩邊則按次序安排座次,一路排下來井然有序。
中間空出了一大片空地,想來便是用於歌舞表演或是比武較技了。
長孫無忌為邊不負介紹了天策府的一些人物,如尉遲恭、龐玉等名將。
而另外一些將領,如瓦崗軍降將徐世績等則跟隨了李世民出征,不在此處。
對了,若是沈落雁背叛後逃到北方,是否會和徐世績這老情人搞在一起呢?
大家虛情假意的客套一番,便依次就坐,等待宴席的開始。
邊不負剛剛坐下,便感應到對面太子勢力的席間射來幾道目光。
烈瑕此時也在座上,正用陰鷙的目光死死盯著他,顯然心中正醞釀著什麼毒
計。
而烈瑕隔壁的席上,則是一位身披武士服的年青男子,此人面相明顯帶有域
外人種的特種,鼻樑高挺,輪廓深邃,顯得十分堅毅。
便只是隨便坐著,便讓人感到如同一顆出鞘的利刀,一往無前殺氣凜冽。
狂沙刀可達志!可達志似乎也聽過邊不負挫敗烈瑕的消息,此時正饒有趣味
的打量著。
突然,「噹!噹!當!」
幾聲鐘響,然後是一陣鼓樂聲,卻是李淵到達了。
李淵頭戴龍冠,身穿龍袍,在皇族人員的陪同下龍行虎步,意態雄渾的走入
殿內。
這位李閥之應該已近六旬,但看上去並不顯老,體魄強健,氣度不凡。
一雙虎目精芒閃動,顯示出極高的內力修為。
而李淵身旁和他並排行走的,則是一個面目醜陋的老者。
此人頭尖額窄,鼻樑不比例的高聳,修長下顎卻有點外兜,使得他的五官
像是擠在一起。
但是,只要你仔細一看他的眼睛,便會把這些缺點全部忘記。
那細長的眼睛簡直就如同一泓深潭,似乎埋藏著無窮無盡的秘密,讓人不停
的想去探,去接近。
而且他身上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似乎是遺世而獨立,位於眾生紅塵
之上的旅者,便是與身為帝王的李淵走在一起也不輸半點氣勢。
三大宗師之一,高麗的奕劍大師傅采林!跟著傅采林身後,則是兩名身穿白
衣,苗條修長,極具北國風情的少女。
只看她們那和傅君婥如出一轍的氣質,便可知她們便是傅采林的另外兩個徒
,傅君瑜和傅君嬙。
而跟在李淵身後最近的,便是李建成和李元吉兩位兒子,還有一位身穿胡服
,容貌極美的少女,卻是邊不負的老相好李秀寧。
在群臣的奉迎中,作為人的李淵先發言了幾句,不外乎希望國泰民安,天
下平定之類的,此外還特意代表李閥歡迎高句麗的貴客傅采林師徒。
台下自然是拚命鼓掌喝彩,一時間氣氛無比的熱烈。
人齊了,宴席很快便開始。
各種珍稀佳餚流水般奉上,早就等候多時的歌舞表演也循例上演,邊不負和
天策府諸將一席,也就邊吃邊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其他人聊天,說些沒什麼營養的
話兒。
過了一會,歌舞表演結束了,李淵便動向眾人祝酒,頓時賓盡歡。
邊不負暗道:「此時李世民領兵在外,正是攻打洛陽的重要時刻。但李閥諸
人竟然沒有提起此事,哼哼,倒是有趣得很。」
酒過三巡,作為太子的李建成也站起身來,向眾人祝酒,大家自然也是熱烈
應。
李建成三十多歲,身材修長,相貌斯文,看上去沒什麼架子,但卻總會讓人
覺得些許陰鷙。
此時,他朗聲道:「我閥自起兵太原,一直戰無不克,究其因皆因能以武立
國,又廣攬各方賢材。今晚際此盛會,依照傳統,武試當不可缺,本殿就拋磚引
玉,派出長林軍都尉可達志將軍,接受挑戰,點到即止,不論勝敗方,兩方各賞
十兩黃金,以為助興。」
天策府諸將對視一眼,暗道:「來了!」
李建成話音剛落,可達志便長身而起,走入場中。
他先向席的李淵下跪叩首,然後昂然起立,虎目環顧一周,顯出一股誰與
爭鋒的氣勢,頓時惹起台下一片喝彩與掌聲。
邊不負對著長孫無忌打了個眼色,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
長孫無忌卻是長舒了口氣,說實話,天策府內根本就沒有人是可達志的對手
,倘若這周文突然怯戰退出,便只能在龐玉或尉遲恭等人中選一個上台受辱。
太子與秦王的爭鬥已經明顯化,大家都不會放棄打擊對方威信的機會。
而像這樣的國宴上的較量更是萬眾矚目,大家都不想失威。
此時子李世民領兵在外,作為天策府二號人物的他自然要擔起責任,當然
不想在比試中落於下風。
現時這叫周文的傻小子動送上門,僥倖贏了固然好,輸了自己一方也可推
個一乾二淨,實在是幸運。
長孫無忌走到場中,叩見過李淵後,便道:「小臣有一好友,名喚周文,乃
當今武林中最出色的年青高手之一,望出戰可達都尉,求皇上允許。」
李淵顯然沒聽過周文這個名字,稍稍有些錯愕,但還是點頭應允。
這時,李建成旁邊一手下湊到他旁邊耳語了幾句,長孫無忌頓時暗叫不妙,
因為他認出那人便是太子的要謀士魏征,絕對沒有好事。
果然,李建成插口道:「未知這位周文周少俠是否代表天策府呢?長孫大人
。」
長孫無忌暗罵可惡,他繞過其他人直接向李淵請求,便是想模糊化這個問題
,卻是被魏征識破了。
但事到如今,如果硬說周文並非天策府的人,卻變成了天策府沒有信心故意
避戰,聲勢更弱。
他暗自咬牙,表面上卻像是毫不在意的道:「周少俠自然可代表天策府,太
子殿下多慮了。」
此時,場中央的可達志哈哈一笑,長刀出鞘,頓時,凜然的刀意便向邊不負
迫來,顯然是邀戰了。
邊不負自然不會把可達志放在心上,只是此時場邊還坐著宗師級的高手傅采
林,暗自警惕絕不能露出絲毫破綻。
他長身而起,大笑道:「能和可達都尉一戰,真是榮幸之至,請接招!」
說罷,掌如奔雷,帶著山洪爆發般的氣勁,直往可達志拍去。
可達志見敵手如此爽快,不禁也戰意燃燒,大喝一聲好,手中長刀便隨之搶
上,如捲起狂風沙暴,迎上邊不負的掌力。
旁觀的不少人都不禁皺眉,暗道這名叫周文的小子真是不通禮數,竟說打就
打一點場面話都不說。
當然,這卻是邊不負刻意為之了。
但很快,所有人都被場中的打鬥所吸引。
可達志的厲害他們早就知道,此時的他狂沙刀法完全展開,熾熱的刀氣就如
同烈日下的滾燙砂礫一樣捲起,形成了一個以可達志為核心的狂野風沙塵暴。
坐得比較靠近戰圈觀戰的人竟也生出一種乾渴枯燥的駭人感覺,似乎整個大
殿都被這可怕的狂沙刀轉化為一望無際的廣袤沙漠。
但周文的功力卻讓他們無比驚訝,這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此時竟與可達志平分
秋色!邊不負此時的打法威猛霸道,完全是硬碰硬,和以前使用心魔變時的陰
柔詭詐截然不同。
功力也控制著和可達志持平之境,打得十分激烈。
他的魔種也保持著活躍,讓他整個人如同無上武道霸,散發著無與倫比魅
力。
旁觀的不少女子都看得神迷目眩,只覺得這周文真是威武不凡,充滿了男子
氣概。
就連一貫看不起漢人男兒的傅君瑜和傅君嬙姐妹都看呆了。
特別是坐得比較靠近李秀寧,她未婚夫柴紹已經死了好長時間,卻一直沒有
選中新的駙馬爺。
早就享受過男女之樂的她雖然偶爾也有召來一些俊男取樂,但哪裡遇過如此
刻的周文這般威猛的男子漢?而她出身的李閥雖然已經漢化,但根子上的許多觀
念還是沿襲鮮卑胡種,風氣遠比漢人開放,一時間只覺得面紅心跳,春心萌動。
而邊不負在與可達志戰鬥的壓力實在全部在演戲上,十分注意力倒是有一半
放在席那邊,窺探著傅采林的反應,而李秀寧此刻那眼波如水嬌媚迷人的模樣
卻也被其注意到了,不禁也為之心中一動。
打了幾招,可達志的氣勢慢慢落了,他心中驚駭無比,論實力,自己與
對手大概在伯仲之間,但面前的這個男子的內息好像無窮無盡,出盡全力對拼了
這麼久,狀態竟和剛開始時沒多大分別,實在不可思議。
其實以邊不負修為,已經堪稱是當世第一人。
特別是他曾經短時間內被神秘力量硬拽上天人極境,只怕是大唐世界裡唯一
一個曾體驗過天人境界的宗師,堪稱是半步天人境。
在單對單的情況下,三大宗師沒有任何一人是他對手。
至於要擊敗這只是在年輕高手中稱雄的可達志,根本就是輕而易舉之事。
此時,邊不負也感到戲演得差不多了,便突然大喝一聲,掌力竟又強勁了幾
分,剛猛無鑄如同雷霆般擊穿了狂沙刀幕,直擊可達志。
可達志哪裡想得到敵手竟然在對拼這麼久後還能爆發,倉促之下只能勉力
刀一格。
頓時,砰的一聲,可達志被掌力推得連退三步,而邊不負也借勢退後了一步
,顯出了稍佔上風。
若是生死相搏,自然不算什麼,但比武較技,可達志卻是已經輸了一籌。
天策府眾人喜出望外,自是歡聲雷動;而長林軍太子一系的,便鴉雀無聲了
。
擾攘一陣後,李淵饒有趣味的看著邊不負,讚歎道:「沒想過長安城裡竟出
了一位這麼了不得的年輕人,你可是叫周文?」
邊不負連忙上前見禮,說了幾句吹捧李淵的話。
李淵龍顏大悅,道:「很好,朕最是欣賞有才幹的年輕人,除了太子的十兩
黃金,朕還可以額外再賞賜你一些事物,唔,待我想想……」
此時,邊不負卻插口道:「皇上,草民斗膽請求一件事。」
李淵聞言微微皺眉,暗罵這混小子真是得寸進尺,倘若是他開口要一些要緊
之物,倒是難辦。
但他身為帝王,在這麼多臣下面前自然要保持雍容大氣、富有四海之態,便
含笑道:「敢在朕面前這麼不客氣,你還是第一個。哈哈,但年輕人就是有朝氣
,儘管說出來,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朕都許你。」
邊不負卻是把目光投注到了李淵身旁的李秀寧身上,朗聲道:「草民懇求皇
上,允許草民把這場勝利獻給美麗的公殿下!」
這個要求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大家情不自禁的把目光望向李秀寧。
而李秀寧俏臉騰的一下全部紅了起來,又驚又喜,一時間不知所措,卻是不
知怎麼應答了。
但李閥畢竟是胡風較盛,很快人們便會心一笑,開始起哄調笑起來。
李淵愕然之後,也是哈哈一笑,寵溺的看了女兒一眼,用開玩笑的語氣道:
「這事朕答應了也不算,你自己去問公殿下吧,哈哈。」
看見皇帝都是這樣的態度,大家的更放鬆了,都是一副看熱鬧的心態。
在眾人的哄笑聲中,邊不負走到了李秀寧的席位旁邊,用熾熱的目光看著這
位李閥公,含笑道:「在下希望把這次勝利獻給長安城裡最美麗的女子,未知
公殿下可願意接受?」
說罷一揖到地。
李秀寧畢竟早已不是黃花閨女,性格其實也極為果決,此時情緒已稍稍平服
。
此時她看見這個剛剛擊敗了可達志的年輕高手把自己譽為長安第一美女,並
把榮耀獻給自己,心中不免一陣驕傲。
女人總是喜歡聽好話被稱讚的,李秀寧頓時覺得面前這個英武不凡的男子越
來越順眼了。
她依然是面帶羞紅,在眾人關注的目光中,她一邊扶起邊不負,一邊嬌笑道
:「好啦好啦,人家接受就是了,快起來吧。」
邊不負在李秀寧扶起他的時候順勢挽起女子的玉手,然後輕輕在手背上吻了
一下,輕聲道:「在我家鄉,吻手禮便是對自己傾慕的女子表達愛意。」
李秀寧沒想到眼前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吻自己的手背
,一時間不禁呆了一下,但她對這樣的無禮舉動居然生不出一絲反感的情緒,反
而覺得十分的刺激,她甚至覺得,自己身體內所潛藏的慾望似乎被這一吻所挑動
起來,兩腿之間已有了一絲濕意。
旁人看見這小子竟敢偷偷吻公殿下的手背,都是大吃一驚,但接著看見李
秀寧竟沒有斥責,反而是臉紅紅的,連被握著的小手都沒拉出來,便更賣力的喝
彩調笑起來,頓時整個太極殿內都是嘻嘻哈哈的。
李秀寧過神來,發現無數戲耍的目光射向自己,而小手卻還被面前的男人
緊緊握著,不由得一陣羞急,用力把手抽出來。
邊不負看著李秀寧那羞紅的俏臉,暗道:「嘿嘿,女人臉紅紅準是想老公,
小婊子,以前老子趁你昏迷時在你死鬼老公面前狠狠的操過你一,這趟便讓我
們再續前緣,等你在清醒的時候感受一下老子胯下寶貝的威力。」
當然,他的這番齷齪想法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反而在面上露出恭謹之色,向
李秀寧為自己的唐突賠禮道歉。
李秀寧心亂如麻,就隨便嬌嗔了幾句,邊不負也見好就收,藉機告退了。
到自己席上,邊不負自然受到天策府諸將的熱烈吹捧,這不一一細表了。
邊不負曾暗中望了傅采林一眼,發現這位劍道宗師正用一種略帶疑惑的目光
看著自己,暗道:「看來自己雖然賣力表演,但要想完全不露破綻卻不容易。特
別是傅采林精研奕劍術,感應力恐怕在宗師中也堪稱第一,估計還是讓他發現了
一些不妥。哼,但他也絕對拿不準我的實際情況,況且作為高句麗人,他也不會
把捕風捉影的疑惑向李淵提出,倒是不用太過擔心。」
國宴結束,邊不負拒絕了天策府諸將的挽留,跟著解文龍的馬車到瞭解府
。
解文龍心裡雖然對邊不負十分嫉恨,但今天看過他的武功後,卻對反抗徹底
死心了。
除非他肯拉下臉面告訴別人自己妻子與外人通姦,但這樣的話他根本沒有任
何面目繼續留在長安城,所以只好寄望邊不負盡快離開了。
到解府後,邊不負告訴解文龍自己在國宴上的戰鬥消耗很大,需要調息,
暗示今晚不會去騷擾他老婆了。
解文龍死灰般的眸子裡頓時閃過一絲光亮,隨口應答了幾句,便告辭離去了
。
等到半夜,邊不負走出房間,一個人在院子裡踱步,不知不覺走到了一處偏
僻的院落。
就在這時候,一道渾身黑衣的身影突然從一旁的樹叢裡閃出,手持一把銀光
閃閃的匕首,竟突然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邊不負心道:「嘿嘿,宋玉致你終於來了麼。」
面上卻露出驚駭的神色,屏住呼吸,一臉緊張。
偷襲者渾身罩著黑色夜行衣,面上包著黑巾,身材高挑苗條,隱約間似乎還
散發著淡淡的幽香,卻是個女子。
她冷聲道:「你這惡賊,終於讓我逮到了!」
以宋玉致的武功,別說拿刀抵著邊不負的脖子,就是拿刀抵著邊不負的雞巴
,邊不負也不怕。
但他還是裝作緊張的道:「這位姑娘,在下與你並無仇怨,也從沒聽過你的
聲音,恐怕是你誤會了。」
宋玉致則惡狠狠的道:「你這惡賊淫人妻子,人人得而誅之,多說無益,受
死吧!」
邊不負像是驚覺過來,連忙道:「姑娘你說的是解夫人!?你誤會了!請聽
在下解釋!」
宋玉致冷道:「我親眼所見,難道還有假的麼!」
邊不負道:「在下承認曾與解夫人有一夕之歡,但這是解夫人允許,同時也
是解大人請求,說我淫人妻子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宋玉致聞言不禁一呆,這事竟是姐姐允許,姐夫請求!?怎麼可能!?邊不
負用賭咒般的語氣道:「姑娘不相信的話,在下可以證明給你看!」
看到眼前這好看的年輕男子一臉認真,宋玉致不禁也有幾分猶豫,只是,她
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自己高貴典雅的姐姐竟會允許此事,按照自己偷窺所見,姐姐
明明是被迫的啊!宋玉致腦海裡又浮現起當時的景象。
這些日子裡,她總是無比的自責與懊悔,經常夜不成寐。
那晚深夜,她便在院子裡走動,在萬籟俱寂的夜幕裡,卻隱約聽見遠處傳來
呼喝與呻吟聲,不由得心中大奇,暗暗向聲源處去。
靠近那房間,在窗格縫隙處偷偷一看,宋玉致差點驚叫出聲。
只見自己的姐姐宋玉華一絲不掛,雪白的胴體如同精緻的白瓷般展露著,身
體泛起性感的艷紅色,跨坐在床榻上。
而她的身下,則是一個同樣渾身赤裸的年輕男子,正在做著夫妻間那最隱秘
的事兒。
但,這個年輕男子分明不是姐夫,難道自己的姐姐竟出軌了!?宋玉致死死
看著,還是處子的她對此事一知半解,只見一根難以想像的粗大肉棒把姐姐的小
穴滿滿的撐開,深深的插入,這樣的場景真是無比震撼。
這……這莫非便是男子的陽根!?竟……竟然如此的粗大!?怎麼……怎麼
可能塞進去!?這時,宋玉華的聲音傳來:「不要!不要射進去!求你……啊啊
……別射到裡面……啊啊……」
而那男人卻邪笑著道:「夫人,提前為小孩想好名字吧!」
然後,然後在姐姐的尖叫中,那粗大的肉棒一陣抖擻,緊接著大量白濁的液
體便從姐姐嫣紅的小穴處濺出。
宋玉致雖然是黃花閨女,但總歸聽過男女之事的一鱗半爪,聰明的她立刻明
白到那白濁液體恐怕就是男人的陽精了。
那男子,竟在自己姐姐的體內射精了!聽他們的語氣,難道這人強暴了自己
姐姐!?想到此處,宋玉致便想破門而入,拯救宋玉華。
就在這時候,卻聽到姐姐宋玉華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啊啊……要死了…
…嗚嗚……要死了……好燙……啊……射得人家好滿……啊啊啊……好舒服……
」
而且,宋玉華的整個表情根本沒有絲毫的不滿與怨恨,整張通紅的俏臉都露
出一種心醉神迷的愉悅表情,似乎極度的滿足與快樂,無論如何都不像被人強暴
的樣子。
這是怎麼事,為什麼姐姐看上去竟會這麼幸福快樂?宋玉致只覺得難以理
解,不知如何應對。
她所偷看的角度剛好沒看見癱軟在地上一語不發的解文龍,並不知道姐夫也
在房中,心道難道自己的姐姐竟是瞞著姐夫偷漢?一時之間,宋玉致不知如何是
好,卻也不敢再偷看姐姐的秘密,便偷偷自行離開了。
去等到心情平復,宋玉致越想越不對,自己的姐姐沒理由會做出如此有辱
門風的事兒啊?莫非那男人是用藥或是什麼卑鄙手段脅迫姐姐,使其與之通姦?
想到此處,宋玉致便又暗中調查起來。
只是,接下來的幾晚,邊不負卻是堂而皇之的跑到解文龍夫婦的臥房去操
宋玉華了。
宋玉致哪裡想過事情竟會這樣?所以根本沒去過解文龍的臥房查探,也就一
直沒探聽出什麼秘密來。
而今晚,宋玉致見到那淫辱自己姐姐的惡賊居然獨自散步到偏僻的地方,便
想趁機對付他。
無論如何,在自己姐夫解文龍發現此事前,必須有個了斷。
畢竟在這個時代,女人紅杏出牆可是極不光彩。
沒想到,眼前這個名叫周文的年輕男子竟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他和姐姐
的通姦,竟是姐夫請求的!?宋玉致黛眉緊鎖,問道:「你如何證明自己所說的
話?」
邊不負歎道:「姑娘跟著我過來,一看便知了。」
然後,邊不負便帶路,向著解文龍的臥房走去。
宋玉致則用匕首抵著邊不負的後身,緊張的在後面跟著。
一邊走,邊不負一邊道:「請恕在下冒昧,姑娘是否便是解夫人的妹妹宋玉
致?」
宋玉致心中一驚,凜然道:「我是誰,和你有什麼關係!」
邊不負輕歎道:「解夫人在我面前提起過宋姑娘,在下不過胡亂猜測一下,
並無他意。」
宋玉致心道:「姐姐竟告訴他自己在這裡了?難道他剛才所說話的是真的?
」
很快,便到達目的地了。
邊不負低聲道:「宋姑娘,你不要作聲,隨我一看便知。」
兩人便隱於房間外,從窗戶的縫隙往內看。
只見房間的床榻上,解文龍與宋玉華渾身赤裸,像是正要行那敦倫之事。
宋玉致不禁一陣羞急,沒想到竟碰上姐姐與姐夫的私密之事,自己哪能偷看
?就在這時候,一直被自己抵著後心的男子身形一晃,竟是突然消失不見,然後
自己身體一麻,便已被制住要穴。
邊不負看著僵硬的宋玉致,輕笑道:「宋姑娘,先看看再說,事情會出乎你
意料的。」
房間內,宋玉華木木的躺在床上,兩腿分開,無比誘人的少婦身子肉體橫陳
,任何正常的男子一看到,都會想撲到這具豐腴迷人的軀體上大快朵頤。
解文龍則趴在宋玉華身上,又抓又舔,卻沒能惹起女子的任何反應。
一會,宋玉華歎了口氣,幽幽歎道:「還是不行的,這樣大家都辛苦。」
解文龍露出苦澀的笑意,爬起身來,露出那軟趴趴的小雞巴。
他把雞巴湊到妻子的嘴邊,道:「玉華,幫我吮一下吧。」
宋玉華卻露出一絲厭惡之色,有點不耐煩的道:「剛才已經幫你吸過好長時
間了,但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人家已經好累了啊。」
解文龍只覺得那卑微的自尊被刺痛了,用手大力抓著妻子的大奶,惡狠狠的
道:「累?被那小子操累了吧?陪姦夫干一晚都不累,陪我這個當丈夫的一下子
就累啦?」
宋玉華露出委屈之色,嗚咽著道:「痛!別……嗚……好痛!你就會欺負人
家。難道他干人家的時候你不在?你不去保護自己的妻子,卻把氣都撒在我這弱
女子身上,嗚嗚……」
解文龍卻充耳不聞,繼續恨聲道:「你說!你說!那小子是不是操得你很爽
!混蛋!混蛋!每次你都讓他射進去!你的騷屄能裝這麼多嗎!?可惡!」
只是,這樣說著,他的雞巴卻彷彿有熱流經過,竟有了幾分抬頭的跡象。
解文龍死命抓著嬌妻的酥胸,似乎要把那對白皙圓潤的玉兔都要扯下來一樣
,病態的笑著,道:「哈,快說,快說!那小子操得你爽不爽!快說!」
宋玉華此時胸脯痛得不行,哪裡說得出話來,只好不停的捶打著男人,眼淚
更是止不住的淌下。
就在這時候,房門突然打開,在解文龍驚駭的眼神中,邊不負施施然的走進
房內。
邊不負面沉如水,喝道:「解文龍你這畜生,竟敢如此虐待玉華!」
說罷身形一閃,一下子就弄昏瞭解文龍,並把他隨手扔下床去。
宋玉華本來正在無邊的痛苦中,此時突然被挽救,卻見那這幾天讓自己又愛
又恨的男人帶著笑意出現在自己面前。
這一瞬間,宋玉華只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比自己的丈夫強多了。
邊不負輕輕揉著宋玉華的玉乳,用憐惜的語氣道:「哎呀,這對寶貝兒可別
被揉話啦,不然可要心痛死我了。」
宋玉華臉上一紅,羞澀的道:「人家,人家的身子又關你這淫棍什麼事了?
」
邊不負正色道:「怎麼會不關我事,這對奶子可是屬於我的東西啊。」
宋玉華嬌嗔道:「人家是有丈夫的婦人,身子每一處都是屬於丈夫的。」
邊不負淫笑道:「男人說一個女人屬於自己,都是要把雞巴插到那個女人的
小穴裡才能宣示權的。只怕這段時間來插著夫人的不是你丈夫,卻是我這個奸
夫吧。那夫人這美麗的身子,當然是屬於我了。」
宋玉華臉上更紅了,不禁想起幾天以來這男子的那根粗壯陽根插入自己體內
,為自己所帶來的那種無上快感,暗道:「這麼說來,自己的身體還真是屬於他
的……」
只是她出身高貴教養極好,頓時又為自己的想法而羞愧起來,便悄悄望了癱
倒在地上的解文龍一眼,發現丈夫昏迷不醒,不禁暗中鬆了口氣,然後裝出生氣
的樣子,別過臉去不再理睬邊不負。
邊不負湊到這含羞帶俏的少婦耳邊,柔聲道:「夫人這些天歡好時總被那人
在旁邊看著,所以不能完全的放開,今晚我已點了你丈夫的睡穴,他天亮前是絕
不會醒來的,今夜夫人便放開懷抱盡情享受吧。」
宋玉華聞言,心中暗喜,老實說,在丈夫面前和別人通姦,雖然有一種禁忌
的快感,但總會讓她覺得不自在。
現時邊不負的話,卻是覺得這人還是會體諒自己,心情頓時愉悅起來。
此時,邊不負已是脫去的衣裳,早已挺立的陽根便聳立在女人的面前了。
宋玉華看著這根偉岸不凡的雞巴,只覺得一股瘙癢從靈魂深處滲出,便伸出
玉手握著肉棒,像是愛不惜手的把玩了幾下,然後媚眼如絲的瞄了男人一眼,竟
動張開小嘴,溫柔的把那碩大的龜頭含進嘴裡,為男人舔弄品簫。
只是,她卻不知道,自己這番討好男人的淫蕩表演卻被窗外的妹妹看個真切
。
宋玉致被點了穴道,全身僵硬的站在窗外,但透過窗格對房內的一切都一覽
無遺。
自己那典雅高貴的姐姐,竟然,竟然會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竟,竟用嘴巴
去含男人下面那根醜東西。
而且,在她的臉上竟是露出一種前所未見的渴望與愉悅,似乎含在嘴裡的東
西是什麼美味的天下奇珍一樣。
雖然,依照剛才所見,姐姐和姐夫的關係真是有點問題,姐夫對姐姐也並不
好。
但,但自己的丈夫還在房中,姐姐竟如此不知廉恥的在自家夫妻的床榻上伺
候別的男人。
這衝擊性的畫面簡直讓宋玉致眼前為之一黑。
房內的淫戲繼續著,宋玉華跪在男人的胯下,抱著男人的腰股,賣力的吸吮
著雞巴,發出咻咻的聲音,淫媚無比。
邊不負摸著這美人妻的秀髮,讚歎道:「夫人學得真快,吸得我好舒服,哈
哈。」
吸了一陣,宋玉華把肉棒吐出來,眼波如水,用撒嬌似的聲音道:「咳……
壞東西,弄得人家的嘴都酸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只怕不是小嘴酸得受不了,而是小騷屄癢得受不了吧
,嘿嘿。」
心事一下被說破,宋玉華畢竟靦腆,一下子囁嚅著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只好
恨恨的白了邊不負一眼,似乎在抗議男人欺負自己。
邊不負不禁莞爾,笑道:「好啦好啦,別生氣,現在就讓在下來好好滿足一
下夫人。來,趴到榻上,翹起屁股,我要從後面操夫人的小騷屄,這可是夫人最
喜歡的姿勢呢。」
一聽到又要自己擺出那母狗般的姿勢,宋玉華出於矜持,本想是推拒一番的
,只是,身體內那早已燃燒起來的慾火無比熾熱,竟是讓她說不出拒絕的話語,
聽話的趴到床榻上,翹起屁股,把那早已佈滿了露珠的花房迎向男人。
邊不負調整了一下宋玉華的角度,讓她的大白屁股正對著窗外宋玉致的方向
,用手指輕輕在花房外撥弄幾下,又道:「好美麗的花瓣兒,夫人,想要我的雞
巴插進去麼?」
宋玉華下面敏感之處被邊不負一撥弄,癢得更加厲害,不由得苦惱的搖著屁
股,嬌嗔著道:「你……你還欺負人家……唔……快進來吧……」
邊不負望了一眼窗外,繼續道:「哎呀,夫人想要舒服,便請自己把花瓣兒
打開,然後邀請在下,這樣才可以哦。」
宋玉華知道男人是在玩弄自己,但此時丈夫昏迷,她也是完全放開,更感覺
刺激,便嬌媚的笑著,玉手伸到下體,用手指把小穴掰開,露出裡面濕潤粉紅的
蚌肉,搖著臀兒道:「人家下面好癢,請公子用你的寶貝來好好滿足人家。」
邊不負得意一笑,粗壯的雞巴對準目標,在女人滿足的呻吟聲中猛的插入,
然後辟辟啪啪的開始抽插起來。
窗外的宋玉致無比震撼,姐姐的下體正對著自己,只見她在男人的要求下,
竟動用手掰開下體,那粉紅的小穴就如同妖媚的花瓣般盛開,然後還說出淫蕩
的話語央求男人插入。
姐姐,姐姐她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難道這男女之事,竟是會這麼讓人沉
迷不成?邊不負賣力操弄,宋玉華放聲淫叫,戰況十分激烈。
宋玉致看著自家姐姐快樂滿足的淫媚模樣,又看著那渾身精赤似乎散發著無
窮熱力的健壯男子胴體,一時間竟是被完全吸引,看得癡了。
此時的邊不負早已經布下了心魔氣場,加強著女子的感官。
催眠術他是不敢用,害怕會被關注宋家姐妹的有心人看出什麼蛛絲馬跡來,
畢竟佛道魔三門都不會缺乏玩弄心靈的大師。
但純粹的放大感官快感,並不牽涉到心靈操控,事後絕對看不出來。
足足操了近一個時辰,宋玉華高潮了不知多少趟,下面濕了又干,干了又濕
,到了最後水都快流乾了,整個人都沒有了絲毫力氣。
而窗外的宋玉致看了這麼久的活春宮,特別是女角還是她最為敬愛的親姐
姐,所以並沒多少抗拒感,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刺激著她的心靈,不知不覺間,
兩腿之間早已是一片潮濕。
此時,邊不負翹著雞巴,得意的道:「夫人這麼快已經不行啦,但在下卻還
未滿足呢。」
宋玉華軟趴趴的躺在床上,喘著氣,用求饒的目光看著邊不負。
邊不負詭異一笑,又道:「既然夫人頂不住了,要不這樣,讓夫人的妹妹玉
致姑娘來替夫人滿足在下,可以麼?」
宋玉華一驚,連忙道:「什麼!?不行!絕對不行!」
邊不負邪惡的道:「但夫人的小穴卻是已經紅腫起來,不能再插了,要不這
樣,夫人後面還有一個小穴,用那處地方來滿足我吧?」
宋玉華先是一愣,然後露出驚懼之色,他竟然想幹自己後面那個污穢的排泄
之處?這怎麼可以!於是,她連忙拚命搖頭,不停抗議著。
邊不負卻面色一沉,聲音轉冷道:「現在我不是徵求夫人意見,而是讓夫人
二選一,一是讓你妹妹宋玉致來代替你,一是翹起屁股讓我操後庭,夫人,在下
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啊。」
宋玉華看著一臉冷峻的邊不負,心中一陣淒苦:「我本道他雖然不是什麼好
人,但終究要比解文龍更愛惜自己。沒想到男人都是一個樣,一門心思就是想玩
弄女子,枉我還對他有好感,真是個大傻瓜。」
頓時,她湧起一種所托非人的自怨自憐,但轉念一想:「自己已為人婦,也
不是他什麼要緊的人,或許在他心裡,不過是想在自己的身子上發洩慾望,倒真
是沒什麼好期待的。他畢竟也為自己帶來了無比美好的享受,讓自己真正嘗到當
一個真正女人的喜悅。男人嘛,吃著碗裡瞧著鍋裡就是本性,就算是解文龍明明
身子不行也經常去花問柳,何況是像他這麼強壯的男人?而自己確實在床榻上
也是滿足不了他的慾望,唉……」
想到此處,宋玉華露出無奈又緊張的神色,勉力支撐身子,再度把屁股翹起
,小巧的菊花迎向男人,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道:「妾身……妾身的後庭,便請
公子享用……請……請公子憐惜……嗚……」
邊不負微微一笑,故意問道:「夫人是寧願獻出屁股,也要保護妹妹了。我
倒是不明白,據我瞭解,宋玉致間接害死了自己親生父親宋缺,為何夫人還是如
此的維護於她?」
宋玉華懇求道:「公子,若是你碰見玉致,請不要提及此事。此事玉致不過
是被人利用,陰差陽錯下釀成大禍。她本人早已追悔莫及,曾想過一死謝罪,幸
虧被妾身及時發現才沒得逞。沒有人會知道她現在究竟受著多大的壓力,玉致太
可憐了,我這個當姐姐的無論如何都要好好守護她,無論要我付出什麼代價,我
都不能讓她受傷害。」
窗外的宋玉致激動無比,眼淚奪眶而出。
玉華姐姐從小就照顧自己,到了現在,沒有絲毫責怪自己糊塗間接害死父親
,無怨無悔的呵護著自己。
若不是姐姐的安慰與勸解,自己早就受不住壓力自殺了。
此時,她更是為了要守護自己,不惜讓那色情狂混蛋干後庭。
宋玉致真是恨不得立即上前解救姐姐,只可惜全身僵硬,只能默默流淚眼白
白的看著這一切。
邊不負兩手揉著身下少婦豐滿的臀兒,輕輕掰開雪白的股肉,讓小巧玲瓏的
屁眼露出。
他肉棒早已沾滿了淫液,便如潤滑劑一般,碩大的龜頭抵著屁眼,腰部突然
用力一挺,在宋玉華的慘叫聲中,粗大的雞巴便硬生生的擠入。
宋玉致覺得姐姐的慘叫聲如同利刃般割在她的心上,只見那跟無比粗大的肉
棍兒竟然把姐姐小巧緊窄的谷道撐開,死命的往裡擠入,只把肛門入口處都撐得
稍稍撕裂開來,冒出了血絲。
邊不負卻覺得無與倫比的爽快,肛奸這端莊高雅的美人妻,真是生理心理的
雙重滿足,也不理身下的女人哭著呼痛求饒,雞巴擠入狹窄高熱的菊道內不停抽
插起來。
宋玉華只覺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被插得裂開了,那種痛楚比開苞之夜更甚,直
痛得她滿頭大汗,臉色慘白,連連求饒道:「好……好痛……啊啊……嗚……痛
……輕一些……嗚嗚……受不住了……求你……嗚……求你別插了……啊啊……
」
邊不負爽了一陣,便稍稍挺住了抽插,問道:「插得夫人這麼疼痛,要不還
是換玉致來替代吧?」
宋玉華雪雪呼痛,但聞言卻連忙搖頭道:「不要,不要碰我妹妹!妾身……
啊……妾身受得住的……公子你便儘管插好了……啊……」
邊不負卻是緩緩把雞巴從宋玉華的屁眼抽出,在女人疑惑的眼神中邪笑道:
「夫人只不過是一家之言,不如我們聽聽另外一個當事人的意見吧?」
接著,在宋玉華震驚的神情中,邊不負閃出門去,把要穴被封,一直佇立在
外的宋玉致抱了進來。
宋玉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看著自己的妹妹,思緒一片混亂。
自己,自己這些不要臉的樣子,竟全部被妹妹看見了,自己還有什麼面目見
人啊?邊不負把宋玉致扔到床上,順便解開了她的麻穴。
穴道剛解開,宋玉致便如一頭憤怒的雌豹般,怒喝道:「淫賊,我和你拼了
!」
說罷便想撲上去。
豈料丹田一陣空虛,竟一點內息都提不上來,原來,邊不負只是讓她可以行
動,但卻依然禁制著她的內力。
現時的宋玉致只是個嬌怯無力的嬌嬌女而已。
邊不負一把便將宋玉致推榻上,然後扯著她的夜行衣用力一撕,撕拉一聲
,一大片衣服便被撕破,露出了裡面白皙細緻的肌膚來。
宋玉華大吃一驚,一時間也顧不得其他了,連忙抱著邊不負的手,驚惶的道
:「不要!不要碰玉致!不要!」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夫人,你這個當姐姐的太不瞭解妹妹了,玉致明明
下面早就濕透,想要男人好好憐愛,難道你不知道麼?」
宋玉致臉色煞白,尖叫道:「胡說!你這個惡賊!你……你……」
邊不負獰笑著一把推開宋玉華,然後按著宋玉致,又是用力一扯。
這下不但是夜行衣,連裡頭的肚兜兒都給扯開了,宋玉致那瓊脂白玉般的身
子便展露了出來。
邊不負不理宋家姐妹的反抗,一手探到宋玉致的胯下,在那從未有人開發過
的處女地一摸,宋玉致頓時如遭電擊,驚叫一聲,整個身子一陣癱軟。
邊不負把手抽出來,分明看見手上沾滿了晶瑩的淫液,宋玉致竟是如他所說
,下面已經濕透了。
看到宋玉華難以置信,宋玉致含羞欲絕,邊不負得意的道:「夫人,你妹妹
她看著自己姐姐挨操,竟興奮得小穴都濕透了,嘿嘿,雖然是黃花閨女,但真實
夠淫蕩的。」
宋玉致連連搖頭,嘴唇發白,卻是不懂如何去反駁。
當然,她沒想到這是心魔氣場放大了她的感官興奮度的結果。
邊不負又是撕拉幾聲,把宋玉致的衣服全部撕掉,讓她整個身子一絲不掛,
這位大唐世界裡極具個性的美女終於平生第一次與男人赤裸相對。
宋家姐妹都遺傳了她們那天下第一美男子老爸的優秀基因,苗條高挑,按現
代的標準便是米7以上的模特身材,而且還玲瓏有致。
兩姐妹的相貌身材十分相似,宋玉華多了幾分成熟女人的風韻,而宋玉致則
更加青春靚麗一些,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邊不負看著這對姐妹花,興奮得雞巴都要翹上天了。
宋玉華此時還在哀求:「不要,求你放過玉致,她還是黃花閨女,以後要嫁
人的,要發洩就發洩到賤妾身上吧,求你了。」
宋玉致卻冷著臉,抱著自己的姐姐,倔強的道:「姐,不要求他,又不會少
塊肉的,玉致不怕他!」
邊不負看著她們姐妹情深的樣子,冷冷一笑,道:「我問你們一句,你們姐
妹是心甘情願呆在長安麼?」
此言一出,宋家姐妹不禁一愣。
邊不負聲音轉柔,但說的話卻字字誅心:「天刀宋缺一代英雄,沒死在刀鋒
之下,卻亡於陰謀之中,更可歎的是自己的女兒竟在這樁陰謀中起了關鍵作用,
真是可歎。」
宋玉致面如死灰,心靈中的傷口重新被撕裂,一時間失魂落魄,像是失了魂
一樣。
宋玉華則像是只護雛的母雞般緊緊抱著妹妹,對著邊不負怒目圓睜,疾聲道
:「你……你提這些幹什麼!都……早都已經過去了……你……你這混蛋!」
接著轉過去,用安慰的聲音道:「妹妹,沒事的,沒事的,別放在心上,都
過去了。」
宋玉致卻淒然搖搖頭,用空寂的聲音道:「沒過去,怎麼會過去?這件事時
刻都壓在玉致的心上,我這個不忠不孝的人其實早該死去贖罪才是。」
邊不負卻道:「死?說得輕鬆,現時在整個北地的輿論裡,令尊是搭上了天
命教,然後因內部勾心鬥角而被天命聖王害死的。陰謀害死令尊的兇手們卻一直
逍遙法外,只不過你們一直當縮頭烏龜,不去理會罷了。」
頓了頓,他繼續道:「倘若我是你,便設法離開長安,到嶺南宋閥,首先
在自己父親靈前叩頭謝罪,然後等待家族發落。若是能保留有罪之身,便把所有
精力放到為父親報仇雪恨這事上面,這樣才是為人子女所應做的事情。」
然後他轉向宋玉華,道:「還有你,你是宋閥的人,明知解文龍的父親解暉
背叛了宋閥,卻依然和解文龍搞在一起。你和他的結不過是政治婚姻,你的根
子還是在宋閥那兒,難道解文龍對你很好嗎?值得你拋棄家族的去跟著他?」
此時,宋玉華深吸一口氣,道:「你以為我就很想呆在這裡嗎?當時事發突
然,我身處獨尊堡,身邊屬於宋家的人一夜之間被清洗,然後又過了兩天,解暉
以及父親的死訊相繼傳來,解文龍便在佛門的安排下北上。我不過是一武藝平平
的弱女子,又如何能自?只好被挾帶到長安。至於玉致,早就提過想返南方
在父親靈前自刎謝罪的想法,但無論是李閥,還是佛門,都有著線眼監察著此處
,我們根本就是插翼難飛,你又知道嗎?」
此時,宋玉致似乎也過神來,雖然一絲不掛的暴露著十分羞澀,便把身子
半藏在姐姐身後,她盯著邊不負,道:「能說出剛才這樣的一番話,你到底是誰
?只怕你也是天命教勢力中的一員吧?」
邊不負暗道:「當然,老子還是天命教的老大呢。」
口中則道:「在下乃天命聖王屬下的隱秘人員,此次奉命潛入長安調查。同
時也受宋閥少宋師道大人之請托,伺機迎接兩位返南方。」
宋家姐妹一震,宋玉華卻盯著邊不負道:「你說謊!若是師道他真的有命令
,你……你怎麼可能對我……對我做出這樣的事?」
邊不負卻哈哈一笑,道:「夫人,恐怕你有所誤會了,天命聖王邊不負不過
是與我師尊平輩論交,所以我替他辦事。至於宋師道,倒真不放在在下眼裡。對
於聖王而言,解家與宋玉致的背叛讓他身負重傷險死還生,巴不得有人替他好好
報復。我這樣做,才是最他意,或許還會得到獎賞呢,嘿嘿。」
「當然,最關鍵是鄙人喜好美女,而兩位又是天下間有數的美麗女子,我自
然不能放過。」
宋玉華道:「我知道你在御前比武擊敗可達志,已入李閥高層眼內,只怕所
謀甚大。你如此折辱我們,難道不怕我們暴露你的秘密,與你拚個魚死破?」
邊不負陰陰笑道:「在下在長安城內也有接應的人,情勢不對我最多拼著任
務失敗一走了之。但你們呢?和我這個間諜親密接觸過的情報肯定會被查出,解
文龍為了保存自己一定會把所有事推個一乾二淨,只怕你們立刻會被當成宋閥和
天命教埋在長安城的密諜,下場淒慘無比。就算是現在,他們對你們依然極不放
心,不然怎麼會一直沒放鬆過對你們的監察?」
宋家姐妹相顧無言,好一會,宋玉致才咬牙道:「那你究竟想怎麼樣?」
邊不負好整以暇,笑道:「很簡單,在下在長安還要呆一陣子,這段時間你
們姐妹便好好的伺候我。等我離開時,便帶你們一起南方,送你們嶺南宋閥
。」
兩姐妹神色數變,宋玉致憤然道:「你這乘人之危的小人,可惡!」
邊不負揚一揚眉,托起宋玉致精緻的下巴,緩緩道:「我是乘人之危,但,
你們有別的選擇麼?」
說罷,他又笑了笑,道:「其實,玉致可以問問你姐姐,在下的床上功夫絕
對一流,你姐姐便被我幹得興奮無比高潮迭起,一點也沒吃虧,嘿嘿。」
同一時間,在長安城內趙德言府邸。
身材清瘦的趙德言正和一胖子交談著。
趙德言沉吟著問道:「你真的確定?真的是魔種?」
胖子轉過臉,竟是魔門八大高手之一的榮鳳祥,他點頭道:「我有七成把握
。我真傳道的心法是聖門中最貼近道門正宗的,對魔種有特殊的感應,在那小子
和可達志拚鬥的時候,魔種勃發,那感覺和典籍上記載的一樣,應該是身懷魔種
。」
趙德言雙眼閃過亮光,喃喃道:「魔種,道心種魔大法,竟會恰好在這個時
候出現?」
室內還有另外一個人,是個老者,看上去如同個普通的富家翁一般,但實際
上卻是魔門滅情道的高手,天君席應的師尹祖文。
他面上閃過一絲狂熱之色,道:「若此事是真的,那這小子價值太大了,聖
門早已失傳的無上神功道心種魔大法啊!」
趙德言眉頭輕皺,緩緩道:「別輕舉妄動,此事還需細細斟酌。」
頓了頓,他轉過話題,問道:「對了,那天刺殺香貴的人現在怎麼樣了,問
出來了麼?」
尹祖文露出自傲之色,道:「在我的七針制神之下,什麼鐵漢都熬不住。這
人叫陰顯鶴,是個獨行客,聽說是幼年時的妹妹被香貴的集團拐賣,所以學好武
功後便想來報仇,就是這麼簡單。」
趙德言暗罵一聲,不在意的道:「這香家父子真能惹些破事,既然問出來了
,便把那人處理掉吧。」
尹祖文點點頭,陰笑道:「這人也算是個漢子,我想看看他到底能熬多久才
會瘋掉,嘿嘿。」
這時,長安解府,臥室內,宋玉華與宋玉致這對天下間最美麗的姐妹花正
與男人上演著淫靡的大戲。
宋玉華仰躺在床上,而宋玉致則趴在她身上,兩人均是一絲不掛,兩對秀美
的奶子便壓在一起,擠出美麗的形狀。
邊不負半跪在場上,大手在兩姐妹那滑膩的肌膚上流連,讚歎的看著兩人有
幾分相似的粉紅玉戶上下交疊,構成了最誘人的圖畫。
他嘿嘿笑道:「剛才插過姐姐的小穴,已經沾滿了姐姐的淫水了,現在便讓
我為妹妹開苞吧,哈。」
說罷,碩大的龜頭便湊向宋玉致的處女玉戶。
宋家姐妹已經屈服,畢竟那人明說了,就算她們不願意,也會把她們給強姦
,那不如順從還不用受苦。
雖然強姦變順奸,但還是黃花閨女的宋玉致真是很不甘心,自己的清白女兒
身竟會就此被這無行浪子奪去。
她渾身繃緊,銀牙緊咬,感覺到一根粗大的事物在自己下體輕輕戳著,然後
,那東西猛得一撞,竟就此擠開花房,硬闖進來!宋玉致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
那根如鐵棍般又硬又燙的東西毫不憐惜,刮著小穴的嫩肉,如蠻牛般一寸一寸沖
入,讓她湧起一股似乎要被撕裂開來的可怕觸感。
宋玉華知道這是女人最緊張的一刻,連忙緊抱著妹妹,憐愛的親吻著她,安
慰她。
邊不負已感到龜頭前端觸及那層阻礙,獰笑一聲,腰部用力一挺,頓時破開
宋玉致的處女膜,一插到底。
宋玉致發出一聲如天鵝中箭般的悲鳴,渾身劇顫,兩行清淚禁不住的流出。
痛!好痛!宋玉致只覺得小穴都似乎被干破了,生理及心理的雙重痛苦簡直
讓她痛徹心扉,腦海一片空白。
邊不負卻升起一絲復仇的快意,看著宋玉致光潔無瑕的玉背以及渾圓挺翹的
美股,一邊操一邊心中暗罵:「蠢娘們,本來老子都打算把你讓給寇仲,讓你當
個太子妃了,誰知道你竟被那些尼姑哄騙,害死自己老爸就算了,差點還連累到
老子,不好好操個夠本怎麼行。」
但宋玉致不愧是大唐世界女角級別的頂級美女,素質沒得說,便是從後看
去,美背玉肌勝雪,香肩的線條如刀削般迷人,纖腰細細,到了臀部又突然豐滿
起來,形成了無比誘惑的曲線,最要命的是那對苗條白皙的長腿,腿型極好骨肉
勻稱,真是毫無瑕疵。
宋玉華看見宋玉致痛得面色蒼白,便心疼的道:「你別這麼用力啊,玉致都
痛得不行了。」
邊不負邪笑一聲,突然抱著宋玉致的身子往後一仰,變成了他坐在床上,而
宋玉致坐在他懷裡的姿勢,當然,這樣一動,雞巴卻是插得更加深入,整根都插
在處子小穴中,讓剛告別處女的宋玉致險些暈過去。
邊不負揉著宋玉致嬌嫩又充滿彈性的乳房,對目瞪口呆的宋玉華道:「夫人
不是愛惜自己妹妹麼?那還不過來舔一下,為妹妹減輕痛苦?」
說話的同時,心魔氣場全力發揮。
宋玉華看著自己妹妹被男子陽根破開的花房,驚心動魄的血跡沿著兩人交
處滴下,在床單上化為點點落紅。
是啊,自己要好好安慰玉致,用口水舔一下她就不會這麼痛了。
宋玉華迷迷糊糊中生出這個想法,便趴下身來,溫柔的伸出香舌,在兩人的
交處舔弄起來。
宋玉致本來是閉著眼睛挨操,此時卻覺得痛疼不堪的花房處有一濕滑溫暖的
東西輕輕觸碰著,奇怪之下睜眼一看,發現竟是自己的姐姐的舌頭舔弄,不由得
羞急的道:「不要,別……別舔……那裡髒……嗚……姐姐你別舔……」
但宋玉華卻充耳不聞,繼續細心的為妹妹服務著,靈活的舌頭不停的刺激著
宋玉致的敏感之處。
邊不負見狀,真是興奮無比,一邊操妹妹,一邊享受著姐姐的口舌服務,而
且兩姐妹都是極高素質的美女,真是爽翻天。
他躺下身來,扶著宋玉致的纖腰,讓她背對著自己跨坐著,腰部富有節奏的
挺動,以男下女上的姿勢操著這可人的美女。
宋玉華看見妹妹被雞巴幹得上上下下的挺動,也爬起身子,一手揉著妹妹的
玉乳,一手則撥掃著妹妹花房上的陰核,同時輕輕的親吻著她的頸脖,給予宋玉
致溫柔的刺激。
此時,宋玉致的痛楚漸漸減輕,又被邊不負和宋玉華夾攻,性慾漸漸激發起
來。
她那繃緊的身子舒緩下來,精緻的玉頰染上酡紅,不時從鼻子逸出意味不明
的哼哼聲。
宋玉華直觀的感受到妹妹的變化,下面的淫水不停的分泌,直淌得她滿手都
濕了,顯然自己的妹妹已經開始享受到性愛的樂趣。
能在開苞時便享受到男女之樂,也算是種幸運吧。
宋玉華不禁想起自己洞房花燭夜,解文龍那半軟不硬的東西剛剛插入,痛得
自己眼淚水直流,卻還沒抽插幾下,便咿咿嗯嗯的結束。
這讓自己好長時間都對床榻之事產生了畏懼和厭惡,直到遇上這個男人……
宋玉致卻是漸漸的有了快感,那陌生的,無可名狀又無法抵抗的本能感覺如浪潮
般洶湧而至,讓她那道由矜持、尊嚴、驕傲所組成的防線搖搖欲墜。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剛才還是個黃花閨女,現在竟會覺得如此享受?自己
明明不是好討厭好討厭這個男人的麼?但,但真是好舒服,啊,下面要麻痺了。
這時,邊不負扶著宋玉致道:「美人兒,轉過圈兒吧,讓我們面對面的來肏
屄。」
宋玉致雖然覺得這傢伙的言語實在太過粗陋,但身不由己,被他擺佈之下,
身子以那根粗大的陽根為軸心,緩緩的轉了一八十度,變成正面相對。
看見擺好姿勢,邊不負又開始操動起來,正對著女孩,看著宋玉致那對秀美
的玉兔隨著自己的操弄上下跳動,也是別有一番風情。
本來宋玉致之前看見宋玉華竟被操成那副蕩婦般的模樣,心裡還是有點不滿
的,覺得自己姐姐未免太過淫蕩。
但此時,她卻親身體會到自己姐姐當時的感受,這樣的快感真是能讓任何女
人都為之瘋狂,根本無法抵抗。
畢竟,現在的邊不負這年輕高手的形象賣相不錯,身材健壯,一般女子一看
就已喜歡了幾分,何況他身上的魔種更對女子有著魔異般的吸引力。
所以,宋家姐妹其實心底裡對和這青年男子同歡並不是十分抗拒。
「啊……啊……啊啊……嗯……好舒服……嗚嗚……這種感覺……啊……受
不了啦……玉致……玉致要瘋了……啊啊啊……」
隨著雞巴的快速進出,宋玉致開苞時的痛楚已經全部過去,無與倫比的強烈
性愛快感則從小穴不停瀰散到全身,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突然,宋玉致身子一僵,整個人猛烈的一抖,發出一聲大聲的淫叫,然後小
穴開始一陣陣的強烈收縮,花心處噴湧出大量陰精,竟是被送上了人生中的第一
個高潮。
宋玉華看著妹妹一步一步的被操到高潮,不禁又想起那銷魂蝕骨的感覺,自
己偷偷的摸了摸下面,竟然又濕潤了起來,不禁暗罵自己淫蕩。
此時,邊不負抽出雞巴,把一顫一顫享受著高潮餘韻的宋玉致放到一旁,依
舊硬挺的陽根在宋玉華面前晃了晃,笑道:「夫人,自己摸下面幹嘛呢?明明你
最喜歡的東西就在這裡啊。」
小動作被發現,宋玉華一陣羞澀,但想到自己和妹妹都已經一起和這混蛋交
歡了,還有什麼放不開的,便橫了男人千嬌媚的一眼,膩聲道:「欺負完人家
妹妹,便又想欺負人家麼?」
邊不負握著雞巴淫笑道:「那當然,便請夫人坐上來吧。」
宋玉華看著那如擎天玉柱般的陽根,不由得舔舔嘴唇,嬌哼道:「有什麼了
不起的,誰怕誰啦!」
說罷,便撅起臀兒,爬到邊不負身上,伸出玉手扶著雞巴,對準自己的小穴
緩緩坐下。
待到宋玉致結束甜美的高潮,過神來,便看到自己的姐姐正一臉愉悅的騎
在男人身上,淫蕩的搖著屁股,大聲淫叫。
看到這樣的情景,她剛剛高潮過的敏感身子便又如過電流,想起剛才那無可
比擬的甜美快樂。
邊不負卻是注意到了她,一把扯過宋玉致,道:「玉致,雞巴被你姐姐佔據
了,我便用嘴巴為你服務一下吧。」
在深沉的黑夜裡,解家的臥室,本是女人的宋玉華以觀音坐蓮的姿勢坐
在男人跨上,享受著姦夫大雞巴的衝擊;而她的妹妹宋玉致,則跨坐在男人的頭
上,讓男人靈活的舌頭舔弄著剛被破處小穴。
兩姐妹都是神魂顛倒的模樣,手拉著手十指緊扣,身子前傾互為支撐,同樣
豐滿秀美的酥胸緊緊相貼,隨著身子的扭動奶頭相互摩擦,便會帶出一陣甜美的
呻吟。
「啊……啊……好舒服……下面好舒服……姐姐……玉致不行了……玉致又
要飛了……嗯嗯……好舒服……啊啊啊……」
「嗯……我也到了……好爽……好厲害的雞巴……啊啊……我們一起……一
起高潮吧……啊啊啊……」
邊不負暢快無比,終於在宋家姐妹高潮的同時,在宋玉華的小穴裡射出了滾
燙的精液。
看著面容相似的俏麗姐妹花,邊不負得意無比,哈哈,接下來的日子一定十
分的過癮。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二十八 李秀寧)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
作者:wolui
24/5/2發表於:.
字數:6477
二十八 李秀寧
距離宋玉致被開苞那夜已過了幾天,邊不負一直都在享用並調教宋家的這對
姐妹花。
解文龍則被龐玉等人約了去郊外遊玩,已經離去幾天了,倒是不知道自己的
小姨子已步自己老婆後塵,被那淫魔弄上了床榻大快朵頤。
宋玉致雖然對於失身一事還是耿耿於懷,但身體卻是誠實的,就算一開始總
是扭扭捏捏,但是被脫光衣服抱上床玩弄後,還是會被邊不負的高超性能力所征
服,被幹得高潮迭起,嬌吟不斷。
讓人根本就看不出來這嬌媚迷人的女子不久之前還是個清純的黃花閨女。
幼師在嘗過血腥味後,便永遠不會忘記,從此激發起抓捕獵物的獸性。
女子在嘗過高潮的滋味後,同樣永遠不會忘記為她帶來這份至高享受的那個
男人。
這個男人陽剛,健壯,胯下的陽根又大又硬,持久力驚人,簡直是頭永遠都
不會滿足的野獸,就算是兩姐妹聯手抵禦,也嘗嘗被殺得丟盔棄甲,六洞齊開,
一敗塗地。
清晨的陽光照入房中,三條肉蟲依然膩在床榻上,揮汗如雨。
宋玉華躺在一旁,滿額香津,渾身泛紅,顯然是剛剛高潮過一,正躺著歇
息。
而她的身旁,宋玉致則趴在榻上,如母狗般翹起雪白的臀兒,一根粗大的雞
巴便深深的插在她的體內,辟辟啪啪的不停抽插著。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不要……不要這麼快……啊……人家不行
了……啊啊……快到了……嗚……快要到了……啊……」
宋玉致渾身顫抖,雙手死命的抓著床單,一邊呻吟一邊唏唏噓噓地喘著氣,
看樣子也是臨近高潮了。
邊不負一邊干一邊探手向前揉著宋玉致充滿彈力的青春椒乳,喘著氣說道:
「舒服麼?我的雞巴讓你這麼爽?玉致你喜歡我操你麼?」
「啊……啊……喜歡啊……好喜歡……你好厲害啊……啊啊……好猛……來
了……玉致到了……唔唔……啊!」
宋玉致猛的一打哆嗦,身子一軟,啊的一聲尖叫,又到達了一次強烈的性高
潮。
而邊不負則暫緩了抽插的節奏,但依然刺激著女體,讓她的快感達到更高的
高峰。
待到宋玉致的高潮漸漸過去,邊不負又重新加快速度,一根龍槍在花房裡時
深時淺,快慢交替,真是好不過癮。
操了一陣子,邊不負覺得差不多了,便用淫賤的語調道:「好玉致,我要射
啦,讓我射到你的小穴裡好麼?」
宋玉致雖然被幹得神魂顛倒快慰如潮,但終究還是有半分清醒,暗道:「這
混蛋的雞巴又大,射出來的壞東西又多,倘若真的全部射進來,到時被弄大肚皮
珠胎暗結,那如何是好?」
想到了此處,她連忙呻吟著道:「啊,不要……不要射進去……求你……啊
啊……不要……」
邊不負嘿嘿一笑,突然伸出手指,插到少女的屁眼處輕輕摳弄,道:「那麼
就射到宋玉致的屁股裡面去好了,前天第一操玉致的屁眼,玉致最後不也高潮
了麼?」
宋玉致頓時想起前天晚上,為了不讓姐姐宋玉華太過辛苦,動替代姐姐讓
這淫魔干後庭,直到現在自己的屁股還似乎隱隱作痛,不免心中驚懼。
但,此時的她覺得小穴裡那根粗壯的陽根似乎已經開始膨脹與律動,只怕男
人馬上就射精了。
情急之下也顧不得這麼多了,連忙道:「好……啊啊……射到……啊……射
到人家後面……啊啊……」
邊不負聞言,便把快要爆發的雞巴抽出,然後掰開宋玉致充滿彈力的股瓣,
粗大的雞巴帶著大量的淫水,一把捅入宋玉致小巧的肛洞內。
宋玉致立刻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屁眼已經不是第一次挨操,但依然又痛又
脹,男人的聲音傳來:「好過癮,玉致你的肛菊可比你姐姐的更緊湊,夾得我好
爽,哈哈。」
宋玉致的菊花又緊又熱,有著如水漩般的紋理,插入後整根雞巴都被緊緊包
裹,極其刺激,換做一般男人只怕一插入便會被夾得動彈不得,甚至秒射。
只有像邊不負這樣技術高超雞巴超常的花叢老手,才能盡情享受宋閥公這
不為人知的妙處。
此時宋玉華也恢復過來,看著那不可一世的男人騎著妹妹,粗大的雞巴深深
的插入屁眼中,眸子裡不禁掠過一絲悲哀。
自己姐妹都是宋閥之的女兒,乃是當今最高貴的女子之一,從小便錦衣玉
食,衣著用度便如帝王的公一般。
周圍的人對她們也是又敬又畏,小心討好,生怕一不小心便得罪了宋閥這樣
的龐然大物。
便是自己遵從父命下嫁解家,在很長時間裡面,解文龍甚至解暉都對自己無
比尊敬,宋閥公豈可輕辱?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不但自己,連自己的最喜歡
的妹妹,那個心高氣傲,聰明漂亮,武功才華都是不俗的妹妹宋玉致,竟被迫一
同在床上伺候討好男人,便連那後庭,也被狠狠貫通,簡直連那些下賤的勾欄女
子都不如。
更可悲的是,自己卻已經像是開始習慣這一切,習慣甚至是期待那個男人玩
弄自己的身體,就算是姐妹同床共歡這樣齷齪的事情,也並不覺得太過反感,反
而隱隱約約的感到刺激。
男人得意的笑聲傳來:「哈哈,玉致,你的屁眼可比你姐姐更快習慣被插,
後面一挨操,前面就又開始流水,干屁股也讓你這麼爽麼?」
「嗚嗚……干我啊……啊……用力干我……我是個罪孽深重的女子……懲罰
我……啊啊……用力懲罰我……嗚……啊啊……」
宋玉致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強忍劇痛,輕輕扭動著配男人的雞巴進
出,精緻的俏臉露出自暴自棄的表情,但與那雪白曼妙的赤裸身體一配,卻散
發著妖魅般的吸引力。
旁邊的宋玉華看在眼裡痛在心裡,自己的妹妹始終都是不能釋懷,依然被間
接害死父親的陰影所籠罩。
她屈從於這個男人的淫辱,其實也有幾分故意糟蹋自己、作踐自己的意味。
似乎受到傷痛,被弄成這樣一幅無恥下流的淫蕩樣子,才能讓心裡的負罪感
減輕一些。
邊不負低吼一聲:「射了……啊啊……射了,射滿你的屁眼,啊啊。」
雞巴插到谷道的最深處,微微一頓,然後猛烈的抽搐,火熱的陽精便全部噴
出,灑滿了宋玉致的肛菊。
無比舒爽的射了一炮,邊不負把雞巴抽出,看著宋玉致那明顯被操得撐開,
一時不攏的屁眼,真是充滿成就感。
他坐床上,肉棒聳拉下來,用命令般的語氣道:「一起過來,為我清理一
下。」
宋氏姐妹這幾天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幾乎都沒下過床,被邊不負調教得都
有點麻木了。
聽見男人的說話,便如條件反射般爬過來,如同兩隻美麗的小狗兒般,螓首
湊到男人胯下,此時兩人才反應過來。
她們無奈的對望了一眼,便又低下頭去,伸出小香舌,一左一右的為男人舔
掃,認真的清潔。
看著兩張極為相似如同雙胞胎般的如花嬌靨靠在一起,兩條靈活小巧的香舌
不停的舔弄,似乎把自己的雞巴當成了天下間最美味的事物,邊舔還邊從瓊鼻逸
出咿咿嗯嗯的呻吟,邊不負真是爽爆了。
不一會兒,那根已把這對姐妹花完全征服的肉棒又開始有發硬的跡象。
宋玉致看著眼前的雞巴,呆呆地道:「啊……又硬了……怎麼這麼強……」
然後,又帶有點哀求的目光看著邊不負,道:「一會有外人要來探訪人家,
請放過玉致,讓人家休息一下吧。」
邊不負一愣,奇道:「外人?是誰?你作為宋缺之女的身份如此敏感,平時
更是深居簡出,知道你在長安的人沒多少個,誰會來探訪你?」
宋玉致嬌嗔道:「是李閥的平陽公李秀寧,她之前讓人捎過信給我,說會
於今天到訪的。你這壞蛋把人家弄成這副樣子,叫玉致怎麼樣見人啊?」
邊不負暗道:「對了,我都忘記了這事了,原著中就有提及同為高門貴閥之
女的李秀寧和宋玉致乃舊識,關係還相當不錯,算是半個閨蜜。」
他沉吟道:「老實說,玉致你的身份十分尷尬,李秀寧就算是你好友,但作
為李閥核心人員的她與你接觸,只怕對她也並非什麼好事。」
宋玉致驚奇地看了邊不負一眼,顯然是詫異於這無行浪子的政治敏感度,然
後露出一絲淒然之色,幽幽道:「玉致現在不過是個犯下彌天大錯,有家不敢歸
的小女子罷了。秀寧與我從小相識,一直交好,知道我現在的境況對我也照顧頗
多。況且,秀寧她行事不偏不倚,也得李淵喜愛,地位超然,無論是長林軍還是
天策府對她都十分的尊重。」
邊不負暗中點頭,現時天策府和長林軍相對而言處於均勢,而李秀寧這一位
具備一定影響力的李閥公的傾向性便很重要了,自然是人人都看她面色,不敢
有絲毫不敬。
想了想,邊不負問道:「平陽公是何時給你口信的呢?」
宋玉致面上卻騰的一下又紅了起來,似乎不想答,但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
只得囁嚅著道:「就是……就是那個晚上之後的那天……」
邊不負明白了,就是替他開苞後的那天,也就是自己在御前比武擊敗可達志
之後的一天。
嘿嘿,那麼,只怕李秀寧的到訪,並不單純是找宋玉致吧?此時,李秀寧的
車架已離開住處,向著解府進發。
李秀寧出身的李閥胡風盛行,自小便極為跳脫,並非傳統的大家閨秀。
如果讓她自己選擇,她寧願策馬奔騰也不願意屈在馬車或轎子裡頭的。
但她的身份畢竟是李閥公,騎馬在大街上跑那成可體統?所以無奈之下也
只好讓下人準備車架,前呼後擁的出行。
此時,她坐在馬車裡,卻是有點糾結。
那天國宴上,她被那個擊敗可達志的男子當眾示愛,那威武霸道的形象瞬間
便如同大石頭般砸在她的心湖上,讓本來平靜的心湖掀起了巨浪。
原本歷史上的唐朝便是胡風盛行,風氣極為開放,對貞潔的重視程度遠遠不
及後世被理學荼毒的宋明。
這時的女子可以穿著清涼的衣服上街,成群結隊的婦女還會動調笑一些俊
美的少年郎,根本就未有什麼三步不出閨門之類的規矩。
從審美觀也可以看出來,唐朝時女子以健康、豐滿為美,所以女性大多更活
力、陽光、開放,與後來宋明清時那些嬌嬌怯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
化了的病嬌小姐大相逕庭。
李秀寧乃是半個鮮卑人出身,自然也受到胡風開發思想的影響,身為門閥貴
女,在十六歲那年便被一英俊的少年郎君奪取了處女之身,從此開始享受性愛的
快樂。
後來處於起事初期的李閥急需各方助力,便讓李秀寧下嫁當時的名門望族柴
家,以獲取其全力支持。
柴紹祖父柴烈乃北周驃騎大將軍,父親柴慎則獲封鉅鹿郡公,隋朝時柴家比
起四大門閥也並不遜色幾分。
就算是後來,柴家也是一路尊榮,唐朝結束,柴家的柴榮乃周世宗,若非他
因病早逝世,當時他手下的趙匡胤是否有機會陳橋兵變建立宋朝還是未知數。
而再到更後的宋江起義,排名梁山伯第十條好漢的小旋風柴進,也是柴家的
後人。
柴紹與李秀寧的結便是典型的政治婚姻。
當然,柴紹相貌不俗能力也不差,在床上也挺能滿足李秀寧的,李秀寧對這
樁婚姻也算滿意。
只是,在飛馬牧場一役裡,柴紹被殺,而處於各種考慮,李淵也並沒有安排
李秀寧改嫁。
李秀寧那青春火熱的身體,便沒了丈夫的滋潤了。
雖然,她有時侯實在耐不住寂寞,也會找一些俊男來取樂,好好滿足一下自
己。
但為了柴家的顏面,也是偷偷摸摸的幹。
只是,這些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小白臉不過是些繡花枕頭,比起柴紹都遠遠
不如,讓李秀寧如隔靴搔癢,一直沒得到真正的滿足。
就在那天晚上,她那沉寂多年的心卻被震動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竟如此
大膽,當著所有人的面前讚美自己,調戲自己。
當晚到住處後,李秀寧便覺得慾火難耐,用手指插進小穴裡安慰了自己好
幾趟,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在她的命令下,這個名叫周文的男子的情報便擺在她案前了。
這傢伙,居然暫居在解府,那豈不是和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呆在一個地方?
對了,好久沒見過玉致了,她沉吟了一下,便讓人帶信給宋玉致,告知她自
己隔幾天要來拜訪。
不知道,這傢伙到時候還在不在呢?很快,到達解府了。
一身盛裝,端莊賢淑的宋玉華親自出門迎接,把李秀寧帶入了府內,走向偏
廳。
宋玉華邊走邊道:「外面人多眼雜,玉致不方便親自出門迎接殿下,敬請恕
罪。」
李秀寧微微一笑,客氣道:「玉華姐姐,秀寧和玉致什麼關係你最清楚的。
小時候人家也是喊你姐姐,你便別這麼客氣了。」
宋玉華淡淡道:「話須如此,但禮不可廢……」
這時,到目的地了,宋玉華打開廳門,先行進入,而李秀寧吩咐隨從在外等
候,也跟著走進廳內。
一走進去,李秀寧就發現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早已在等候,而她的身旁,則
坐著一個身體強壯,氣勢迫人的青年男子,赫然就是那個周文!
李秀寧眼前一亮,這人果然在這裡。
她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坐到位置上,與宋玉致打招呼,卻是對男人視而
不見。
自己作為平陽公,在宋家姐妹面前,總得保持幾分儀態啊。
邊不負則只是靜靜坐著,沒有作聲,但那彷彿可以穿透衣服的目光卻肆意的
在李秀寧豐滿嬌俏的身子上掃射,似乎要把女子一口吞掉一般。
李秀寧自然感應到他的目光,心中暗暗驕傲,最近這個月是她丈夫柴紹的忌
日,未免招惹口舌她也差不多有一個月沒有找過男人,青春肉體都快要荒蕪了。
她輕輕的理了理秀髮,雙手放在後腦,自然的收腹挺胸,豐滿的乳房頓時把
胸前的衣襟撐得圓鼓鼓的似乎要裂衣而出,便是這麼似乎不經意的一個小動作,
女人的風情與性感便完全展現出來了。
邊不負暗讚胡女豐隆,這胡閥公的奶子只怕比宋家姐妹還要豐滿幾分。
李秀寧嘴角勾起一道嫵媚的弧度,像是若無其事的繼續與宋玉致親切的交談
著。
突然,李秀寧發現有些兒奇怪,這周文和宋玉致所坐的位置未免隔得太近了
吧,根本就是伸手可及。
要知道宋玉致出身南方李閥,對禮法比較重視,在自己印象中從小便對男人
不假以辭色,為何竟會貼著男人就坐?李秀寧仔細觀察,發現宋玉致美眸迷離,
面色潮紅,眉宇間透出一種得到滋潤後的光澤,簡直就是一副剛剛被男子滿足過
的模樣。
作為過來人,李秀寧馬上明白到自己的好姐妹只怕已不是黃花閨女了,看著
她對身邊的周文似乎毫不介懷,莫非,莫非這周文在剛到達長安的短短時間內,
便拿下了宋玉致這心高氣傲的貴女?想到此處,李秀寧俏臉泛起迷人的笑容,對
著邊不負柔聲道:「周少俠,秀寧一會打算和玉致一起到城郊踏青,請你告知我
的隨從一聲,讓他們做好準備。」
邊不負點點頭,便告退出去。
李秀寧看見支走了男人,便坐到宋玉致旁邊,拉著宋玉致的手,嘻嘻笑道:
「玉致,你和那周文到底是什麼關係?」
宋玉致先是一驚,以為周文是天命教間諜的身份敗露,但一看李秀寧促狹的
表情,便知不是如此。
她暗中舒了口氣,不看李秀寧,有點心虛的答:「什麼啦?我和他哪裡有什
麼關係。」
李秀寧切了一聲,摟著宋玉致,嗔道:「哼,還騙人,上次見你時還是黃花
閨女,現在只怕……哼哼哼……不是那周文,難道還有別人?」
宋玉致搖頭道:「都不知道你胡說什麼。」
說罷扯開李秀寧的手,站起身來,似乎想逃走一般。
但,一站起來,她便發現不妥了。
原來,在李秀寧剛到之前,邊不負還在她的小穴裡射了一炮,現在裡頭盛滿
了精液,一直沒機會處理,一站起來,裝都裝不下的精液便隨著大腿根部流下。
宋玉致大驚,連忙又坐下來,長長的裙子倒是遮掩著大腿,不會被人發現。
李秀寧眼睛瞇了起來,輕聲道:「玉致,別遮了,那白色的東西都滴到地上
了。」
宋玉致連忙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座位下方,赫然有幾滴白濁的液體,這是
什麼過來人一看便知。
她的俏臉騰的一下全部都紅了起來,一時都不知該說什麼,只好雙手掩著俏
臉,裝出一副鴕鳥模樣不去見人了。
李秀寧盯著地上那幾滴精液,似乎能嗅到剛剛發生的那場激烈性愛的味道,
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又摟著宋玉致,悄聲道:「好玉致,老實告訴我吧,到
底是怎麼事,那周文才來長安沒多久,你……你為什麼竟會……」
宋玉致又羞又惱,剛剛自己明明都說不要了,那混蛋硬是插進來還內射,弄
得現在自己如此被動。
只是,那傢伙是天命教間諜的事情不能透露出去,不然別說到南方了,恐
怕自己和姐姐都會受到牽連,倒是要想辦法糊弄過去才行。
於是,宋玉致閃過了一絲嬌羞,也是悄聲道:「人家,人家都不知道怎麼
事,一看到那人,就……就喜歡上了,還……還失身了給他……」
李秀寧又問道:「就算如此,但玉致向來端莊守禮,竟……竟也肯在白晝陪
男人幹這個事……你竟這樣大膽……」
說到此處,李秀寧腦海裡已幻想起了剛才邊不負和宋玉致在這裡盤腸大戰的
畫面了。
宋玉致囁嚅著道:「人家……人家也不想的,但被他一抱著,便……便神魂
顛倒,想反抗也沒力氣了……」
李秀寧的聲音有點變味了,繼續問道:「那人……那人在這事兒上這麼強?
讓玉致捨不得反抗啦?還是,還是玉致本來便是個小淫娃?嘻嘻。」
宋玉致俏臉羞紅,急道:「胡說!人家哪裡是什麼小淫娃啊……嗚……都是
他……都是他……反正都是他不好!」
李秀寧暗道:「這個叫周文的傢伙,明明剛向我示愛,頭竟和宋玉致這傻
丫頭搞上了,真是個花心的混蛋!只是,只是看宋玉致的態度,莫非那人的床上
功夫真的是十分出眾?」
想到了此處,李秀寧那已經很久沒得到過滿足的身子傳來一陣瘙癢,讓她不
由自的輕輕摩擦了幾下雙腿,而那兩腿之間的神秘之地,卻是已有了幾分濕氣
了。
兩女笑鬧著,邊不負卻來了。
他向李秀寧請了個安,告知兩女一切都已安排好,可以出發去踏青了。
李秀寧對他道:「本宮所帶的侍衛不多,周少俠也陪同我們一起去吧,以少
俠的武藝,自可保衛我們兩個女子的周全。」
說著,瞟向邊不負的目光,卻是帶著幾分動人的媚意。
邊不負自然點頭答應。
於是,李秀寧帶上宋玉致和邊不負,一起往郊外進發。
出於保護的需要,李秀寧和宋玉致便讓邊不負坐上馬車內,三人同車而行。
李秀寧身為公,車架自然豪華寬敞,坐在裡面一點都不侷促。
邊不負和宋玉致坐在一起,而李秀寧則坐在對面,三人愉快的交談著。
談笑了一會,李秀寧便發現不對勁了。
原來宋玉致的臉蛋越來越紅,不時閃過羞惱之色,身子更是不時不自然的扭
動幾下,說話時更是嬌喘吁吁,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李秀寧心中一跳,難道,難道他們竟如此的大膽,現在也敢幹出事來?她定
神一看,只見宋玉致身體前傾,而那男人則整個人挨著座椅,兩手看似隨意的攤
開,但右手卻是放在了宋玉致的後背,被女人的身體遮擋著。
而在李秀寧的仔細觀察下,那隻手正在微微的動作著,顯然正在幹著壞事。
宋玉致此時真是又驚又怒,這混蛋,這混蛋竟這麼大膽!當著平陽公的面
前,竟把手從後伸進來,揉著自己的臀兒,還不時伸出手指摳挖著自己的後庭,
偶爾還伸到前面,在自己撫摸自己的小穴。
在男人極有技巧的挑逗下,宋玉致雖然害羞,但又覺得十分的刺激,身子不
受控制的興奮起來了。
同時,邊不負的雞巴也漸漸的抬頭,硬挺的巨物把褲襠撐起了一個大帳篷。
李秀寧便是隔著褲子也似乎能看到那龐然大物的形狀,呼吸也不禁的急促起
來,暗道:「這……這麼大?這周文竟有這樣的本錢?難怪,難怪宋玉致這妮子
被迷得神魂顛倒了,才結束處子之身沒多久,便肯沒羞沒臊的白晝宣淫。」
就在此時侯,宋玉致忍不住了,她突然用力抓著邊不負的大手,哀求著道:
「別……別弄了……我……我……要羞死了……」
邊不負此時已看出李秀寧這小婊子已經飢渴難耐,便暗暗一笑,一把推倒宋
玉致,讓她整個人躺到馬車座椅上,一手按著她不讓她反抗,另一手則掀起她的
裙子,脫下裡面的小褲子,讓她那已經淫水潺潺的花房暴露出來。
李秀寧目瞪口呆,難道,難道這大膽的傢伙竟敢在自己面前幹那事?邊不負
不理宋玉致的掙扎哀求,轉頭對李秀寧道:「公殿下,在下要借用一下你的地
方,教訓教訓這不聽話的丫頭。」
邊說,邊解下褲頭,那根如擎天玉柱般的粗大陽根騰地一下蹦出來,殺氣騰
騰的耀武揚威。
李秀寧本來出於面子是想斥責的,但一看到這根超乎想像的粗壯雞巴,頓時
呆住,張開的小嘴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整個心神都被這充滿了雄性魄力的大雞
巴所吸引。
這麼粗!這麼大!比想像中還厲害!這……這寶貝……太……太驚人了!要
是被這樣一根大東西插進來,那感覺會是怎麼樣呢?我……我受不受得住?邊不
負像是表演一樣,把雞巴頂著宋玉致的花徑,然後一點一點的擠進去,插入的過
程很慢,整個細節都讓李秀寧一覽無遺。
插進去了……真的插進去了……玉致那剛開苞的小穴兒竟然能容納下這麼粗
大的肉棒!李秀寧只覺得一陣目眩神迷,死死地盯著兩人交的部位,看著
那根女子的無上恩物緩緩的開始前後抽插。
辟辟啪啪,隨著邊不負的抽插,宋玉致的反抗漸漸無力,小穴裡的淫水卻越
來越多,伴隨著雞巴的進出發出唧唧的水聲。
宋玉致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那人竟在平陽公面前強行干自己,她轉過頭
去,發現李秀寧癱坐在椅子上,滿面赤紅,嬌喘吁吁,正死死地盯著自己。
宋玉致呻吟著叫道:「秀寧……嗚……別看……別看我……啊啊啊……不要
啊……不要這樣……啊啊……羞……羞死了……啊……別幹這麼猛……啊啊……
唔……嗯嗯……好大……啊……幹得好深……」
這豪華馬車的材厚實,垂下厚厚的窗簾後,便是一個與外界隔絕的私密空
間,外面的馬伕與侍從等根本就發現不了馬車內竟會上演一場如此的淫戲。
李秀寧看著宋玉致從一開始的反抗,到接下來的無所適從,再到現在的完全
被性快感所征服。
那清純精緻的小臉,此時紅紅的充滿了情慾的味道,小嘴不時發出火熱的吐
息,雙眸緊閉,玉手不由自的抱著男人,兩條修長的美腿動分開方便男人插
得更深。
有這麼舒服嗎?玉致她竟,竟在我面前都被幹得這麼爽?就像是什麼都不理
了,只要有雞巴便夠了。
若是,若是這根雞巴插入我下面,會是,會是什麼樣的感覺?不知不覺間,
李秀寧的手已分別放在自己的大奶子和小穴處,乳房已經發脹,小穴更是不停的
分泌出春水來。
這時,宋玉致的身子猛烈的一抖,一聲快慰的尖叫,竟是被操上了高潮,無
與倫比的快感讓她為之失神,竟一下子暈了過去。
邊不負嘿嘿一笑,看見李秀寧那自己安慰自己的俏麗模樣,便把雞巴從宋玉
致那高潮痙攣的小穴裡緩緩抽出來,然後挺著雞巴走到李秀寧面前。
李秀寧又期待又驚懼,但是為了維持面子,還是斥責道:「你……你想幹什
麼……你……嗚……唔唔……」
原來,邊不負在李秀興說話時,突然雙手按著她的螓首,讓她整個人彎下腰
來,碩大的龜頭便塞入了她的小嘴裡。
李秀寧貴為公,平素都是別人伺候自己,除了在前夫柴紹央求下為他舔過
幾次之外,根本沒本就沒多少口交的經驗。
「唔唔……唔……嗚……唔……嗯嗯……嗚嗚……」
粗大的雞巴在口腔裡進出著,那無比強烈的男子氣息瀰散開來,讓李秀寧幾
乎要暈過去。
真正接觸到這根肉棒後,她真切的感受到這根寶貝是多麼的粗壯,多麼的強
硬,多麼的火燙,雖然被強迫口交讓她感到十分屈辱,但卻又升起一種被征服的
感覺,讓她竟是捨不得一口咬下去。
李秀寧雖然說不上是什麼淫娃蕩婦,但經歷過的男子也不算少,只是哪裡碰
過像邊不負這樣的頂級淫魔?但是,我李秀寧乃公之尊,他這般侮辱自己,絕
對,絕對不能輕易讓他得逞!「嘿嘿,公殿下,現在可還在長安城的大街內,
若是鬧騰起來,滿大街的人都知道平陽公在馬車內含著男人的雞巴,那可有趣
得很。」
男人可惡的聲音傳來,讓李秀寧心中一驚,頓時掙扎的力度都減少了。
邊不負一手按著女人的螓首,一手卻放到馬車的窗簾上,低聲笑道:「公
殿下,若是我現在突然揭開窗簾,你說會怎麼樣呢?」
李秀寧雙眸閃過懼意,小嘴被堵著,只好從瓊鼻發出咿咿嗚嗚的抗議聲。
此時的她一身盛裝,尊貴無比,活脫脫的公范兒,但在這樣衣著整齊的情
況下卻被強迫低頭含著男人的雞巴,更是讓人無比的興奮。
邊不負不禁想起未穿越前在現代會曾包養過的一個空姐,也是讓她穿著
航空制服跪在地上為自己吹簫,上演制服誘惑。
而李秀寧無論容色還是身份,都比那小空姐出色太多了,堪稱是終極制服誘
惑。
邊不負的威脅似乎有效果了,李秀寧停止了反抗,有點認命的任由雞巴在自
己的口腔裡進出,眼眸裡更是蒙上了一層迷離的水汽。
而男人的大手則從衣襟開口處伸了進來,一把抓住了她那對豐滿的大奶,不
停的揉弄著。
邊不負一邊抓奶一邊讚歎道:「公殿下的奶子真大,好有彈性,摸著真過
癮,嘿嘿。」
很快,女人的奶頭在手掌的摩擦下迅速硬挺,顯然是發情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把雞巴從幾乎喘不過氣的李秀寧嘴巴裡抽出來,耀武揚威
的戳著她的臉蛋,道:「公殿下,想要這根東西插進去下面麼?」
李秀寧喘著氣,被那在眼前晃蕩的大雞巴弄得稍稍一晃神,但馬上想起自己
的立場,壓低聲音怒道:「你竟敢對我做這樣的事,本宮絕不會放過你!」
邊不負卻湊到李秀寧的耳邊,用充滿磁性的聲音道:「你知道麼,那天晚上
我第一次看見你,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根大雞巴插到你的小騷屄裡,讓你
高潮迭起,爽得什麼都不知道。」
李秀寧以前接觸的男子都是被她身份所攝,對她唯唯諾諾,便如奴才一般。
此時聽到了這樣粗魯不文的話語,覺得屈辱的同時也泛起一種前所未有的刺
激,只覺得充滿了男子的氣勢。
但出於面子,她依然咬牙切齒地道:「你已鑄成大錯,只要我告知父王,你
在整個北方都沒有立足之地!」
邊不負淫笑道:「有沒有立足之地以後再說,現在先讓我在公殿小穴裡找
個立屌之地。」
說罷,他大手伸進李秀寧的長裙裡,用力一扯,把打底的褲子拉下,手指便
摸到了李閥公的隱私之地。
「哈,好多水,公殿下上面的小嘴說得好聽,下面的小嘴卻早就迫不及待
了。」
邊不負不理李秀寧那欲拒還迎的反抗,把她壓在座位上,掰開她的雙腿,粗
大的雞巴對準目標一插而入。
李秀寧其實早就想找男人做愛,但只是面子上一直下不去,此時被邊不負的
雞巴一擠進來,頓時全身一僵,那彷如鐵棍般又粗又硬的男子性器碩大威猛,瞬
間摧毀了她所有象徵式的掙扎。
李秀寧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雙手不由自的抓緊男人健壯的手臂,倒吸一
口涼氣,俏臉上顯露出驚訝的神色。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麼粗?又這麼硬?她那淫水潺潺的小穴被大肉棒撐開
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實感湧上心頭:「這,這根寶貝,比別的
男人真是強太多了!」
邊不負毫不憐香惜玉,雞巴插入後,便氣勢如虹的猛幹起來,讓從來都只是
被小心伺候的李秀寧享受到前所未遇的雄性剛猛。
李秀寧此時已顧不上裝樣子反抗了,那充滿魄力的陽根把她的整個思緒所佔
據,她一邊呻吟,一邊想到:「這混蛋好粗魯,一插進來就這麼用力的幹!但,
但又好刺激,啊,我是不是瘋了,好爽!」
其實,無論是什麼身份,只要是女人,骨子裡頭總會有一種被雄性徵服的渴
望。
而李秀寧礙於李閥公的身份,之前卻一直沒遇上這樣的男人,沒遇上純粹
把她當成一個雌性去征服的男人。
邊不負卻是看出了這一點,所以也不用什麼溫柔迂的策略,直接用最簡單
粗暴的方法對付她,卻是收到了奇效。
此時的李秀寧其實只有裡面的褲子被扯下,上身的衣物完好,只是裙子被撩
上腰間,所以整個下體都露了出來,被男人壓著分開雙腿猛插著,如同被強姦一
樣。
「啊……啊啊……嗚……啊……混蛋啊……啊……別……別這麼粗魯……啊
啊……好粗……人家……人家要被干壞了……啊……」
李秀寧呻吟著,但潮紅的俏臉卻現出幾分迷離的嫵媚,顯然是處於極度的快
感之中。
邊不負邊干邊道:「好公,哈,公真會夾,好爽的小騷屄,老子就是要
操壞你,把我幹死,哈哈。」
聽到男人粗俗下流的話語,李秀寧卻並不著惱,反而更覺刺激,只覺得以前
經歷過的男人加起來,所帶來的快感都比不上這粗魯的壞傢伙。
特別是他那碩大堅硬的龜頭,每趟進出都緊緊的刮著小穴的嫩肉,為自己帶
來觸電般的刺激感,那悍然的衝擊,更是如同驚濤駭浪般能把自己吞沒。
一旁的宋玉致早已恢復了意識,看見那混蛋挺著剛幹完自己的雞巴去欺負李
秀寧,不禁稍稍的不是滋味。
那混蛋就是個膽大包天的變態色魔,明明是間諜,竟然還敢招惹平陽公。
但,但李秀寧這小蹄子竟一點惱怒都沒有,還動抱著男人,分開大腿任由
男人強暴,呸,真是不要臉!只是,此時她又想到了自己姐妹,頓時又覺得沒什
麼立場去鄙視李秀寧了。
她暗道:「我和姊姊與這混蛋已經是搭上一條船了,只希望他這次干李秀寧
不是頭腦發熱,而是早有計劃有所準備。莫非他是想通過搭上李秀寧而謀劃李閥
高層?但李秀寧本身聰明機警,要謀算她可極為困難啊。」
為了避免尷尬,她便又把眼睛重新閉上,裝作依然昏睡的樣子。
這時,一路前行的馬車突然緩緩的停頓了下來,似乎是到達目的地了。
緊接著從馬車外傳來侍衛的聲音:「公殿下,您說的地方已經到達了。」
李秀寧此時正被那粗大硬挺的大雞巴幹得神魂顛倒,哪裡管的上什麼踏青不
踏青。
但邊不負卻嘿嘿一笑,突然托著李秀寧的美臀,把她整個托起,然後自己躺
到椅子上,李秀寧便變成了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了。
然後,在李秀寧詫異的眼神中,邊不負把馬車的簾子揭開了一半,剛好把李
秀寧的上身露了出來。
李秀寧上身衣著完好,除了髮型稍微有點凌亂,面色通紅外,便和平常沒多
少別,她的幾個親隨也不敢抬頭看她,倒沒有看出什麼異常。
而李秀寧本人,則又緊張又害怕,若是被人發現她此刻竟是下身光溜溜,坐
在男人身上,體內還插著大雞巴,那真是不知如何自處。
況且,那可惡的男人竟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沒停止抽插,雖然動作輕柔,但碩
大的陽根從下往上,一直頂到那從沒有男人觸及過的小穴最深處,磨蹭著花心。
李秀寧喘著氣,竭力裝出和平常一樣的語氣,淡淡的道:「你們先到周圍守
衛,本宮有點乏力,先在車上休息一陣。」
短短一句話說完,她卻覺得似乎完全沒力氣了,這樣一邊光著屁股挨操一邊
跟旁人說話,實在太過刺激,她身子一軟,便要倒下來。
而邊不負則及時把車簾放下,遮住了公殿下被操得腿軟的醜態,摟著女人
豐腴的嬌軀,淫笑道:「公殿下,刺激麼?」
李秀寧卻是不答話,在男人的懷抱裡一顫一顫的,嬌喘吁吁,竟是被刺激出
了一個小高潮。
過了一會兒,周圍的隨從應該都散開了,李秀寧抬起了俏臉,白了邊不負一
眼,粉拳捶打著男人的胸膛,惡狠狠地道:「混蛋,混蛋,混蛋,人家差點被你
害慘,太可惡了!」
邊不負看到李秀寧這副如同撒嬌般的模樣,便知道自己已把她操爽,便也不
理她的嬌嗔,一邊解開她的衣扣一邊說道:「公殿下,把這些礙事的衣服都脫
下,讓我盡情的干你一趟吧。」
李秀寧覺得小穴裡的雞巴一跳一跳的不斷散發著熾人的熱力,還未滿足的身
體又燃起了慾火,蛇腰輕擺,嗔道:「若是今天的事兒洩露出去半句,本宮一定
要你好看!」
言下之意,卻是默許了邊不負現在干她了。
很快,李秀寧全身的衣服都被脫下,一具白羊似的光溜溜肉體便完全展現出
來。
邊不負用力揉著她豐滿雪白的大奶,讚道:「好美的奶子,光論乳房的話你
可比玉致大上一號。」
聽到此言,李秀寧才記起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還在這裡,便心虛的一看,發
現同樣渾身赤裸的宋玉致依舊昏迷不醒,便不由自的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胸脯
上。
果然,我的奶子確實比玉致這妮子要大一些。
要知道宋玉致也是天之驕女,身材相貌極為出眾,而李秀寧雖然從小與其交
好,但優秀的女子之間卻不免也有幾分競爭心理,此時被男人這麼一比較,頓時
湧起幾分優勝的喜悅來。
她的大奶被男人握著手裡揉弄把玩,摸得她十分舒服,便嘻嘻一笑道:「我
們北方的女子一般要比南方的女子身材更豐滿些許,那你覺得是人家的身材好還
是玉致的身材好呢?」
邊不負瞄了宋玉致一眼,發現她的眼睫毛輕輕顫動,知道她早已經醒了,卻
故意道:「玉致才剛剛破身,還是個黃毛丫頭,需要男人更多的滋潤,哪裡比得
上公你的性感迷人。」
宋玉致雖然裝著昏迷,但聽在耳裡怒在心裡,暗罵:「這混賬傢伙,佔了人
家的身子,還要埋汰人家,可惡!可惡!李秀寧那騷蹄子不就風騷一點,也沒我
告,腿也沒我長,有什麼了不起的,可惡!」
李秀寧卻是十分滿意,她撫摸著男人壯實的胸膛,用魅惑的聲音道:「你知
道麼,我是在北地長大的,從小便擅長一件事兒。」
邊不負問道:「什麼事呢?」
李秀寧挺直身子,解開自己的髮髻,讓如雲的秀髮隨意散落,然後又用玉手
攏起秀髮,吃吃笑道:「騎馬。」
說罷,以男人的雞巴為支撐點,那水蛇似的纖腰動的搖擺起來,竟是把男
人當成駿馬般騎了起來。
而邊不負自然不示弱,也挺起金剛棒,誓要征服身上那調皮的騎士。
李秀寧已經放開了,完全沉浸在性愛的快樂裡,她搖著豐臀,雙手握著自己
的奶子揉弄,發出銷魂的呻吟:「啊啊……好粗的雞巴……別叫公……啊……
叫人家秀寧……啊……好舒服……秀寧好舒服……啊……用力……嗯嗯……插得
好深……啊……」
此時,宋玉致也忍不住睜開眼睛了,眼前這淫蕩的做愛畫面讓剛剛高潮的她
口乾舌燥,特別是李秀寧那不知廉恥的叫春,更是不停的撩撥著她的春心,讓她
看得眼都定了。
邊不負腰部猛挺,粗大的雞巴縱橫不敗,幹得身上那性感的女騎士渾身發軟
了,顯然馬上就要敗下陣來了,他邊干邊道:「玉致,看了這麼久,還不過來幫
幫你的好姐妹?」
李秀寧大驚,連忙轉頭一看,與宋玉致四目相對,解釋道:「玉致,我……
我不是想搶你男人……我……啊啊……嗯……啊啊……」
宋玉致這幾天都是和宋玉華一起伺候這男人,心中對兩女在榻上同事一夫其
實並不是太過抗拒。
而此時她被困於長安城,自然不好得罪李閥公,雖然心中暗罵邊不負及李
秀寧不知廉恥,但卻是嘻嘻笑著爬上前去,從後摟著李秀寧,說道:「他呀,就
是一個色情狂,玉致一人可真滿足不了他,秀寧能幫我一起對付他就最好了,嘻
嘻。」
要知道宋玉致此刻也是一絲不掛的,這樣從後靠上,奶子便壓在了李秀寧的
裸背上,隨著她被操時的上下晃動不停的磨蹭著。
李秀寧之前從沒試過和女子這樣裸身接觸,特別是宋玉致竟還伸出玉手,探
到自己和男人的交之處,輕輕的撫弄著自己已經膨脹的陰核,不時還用指甲掃
刮,讓她頓時一陣強烈的刺激。
她此時都有點迷亂了,整個身子軟軟的,靠在宋玉致懷裡,而下面小穴則快
慰無比,強烈的快感讓她又一次頻臨絕頂高潮了。
「啊啊……來了啊……來了……好爽……啊……高潮了啊……要高潮了……
嗚……嗚嗚……啊……干我……用力干我……到了……啊啊啊啊……」
伴隨著她的狂呼亂叫,終於是被送上了前所未有的極樂之境,在這無與倫比
的性快感中,她便只剩下一個念頭:「好舒服……啊……原來……原來書上說的
極致之樂是這樣的,以前,以前那些男人加起來,都比不上他的一根小指頭……
啊……要飛了……」
過了一陣,穿戴整齊的三人走下馬車,李秀寧讓附近候命的隨從散開,三人
便走到一處清冽的水潭旁邊。
幕天席地,三人把衣服脫下,在空闊的環境裡又開始刺激的性愛。
李秀寧雖然覺得這樣有失公的體格,但從沒碰上過如此強壯威猛男子漢的
她,卻是被男人的強勢所征服,暗道:「不管那麼多了,這次先爽個夠再說。」
宋玉致則有點不情不願,但她現在扮演的是一個完全被征服,陷入戀愛中的
少女,不能在李秀寧面前露出破綻,在邊不負硬拉硬拽之下,也只好就範。
兩女渾身赤裸,並排倚在一顆大樹下,肉嘟嘟的豐臀靠攏在一起,兩腿之間
兩朵嫣紅的花朵兒滴著水珠,散發著妖媚的性感。
邊不負走到李秀寧身後,雞巴磨蹭幾下,便又猛的插入,讓女人又一次愉悅
的尖叫起來。
幹了一陣,邊不負抓著李秀寧的手臂,把她整個上半身扯起來,隨著雞巴的
撞擊,弄得她那對飽滿秀挺的大奶不停的上下顛簸,誘人無比。
李秀寧極具有女人味,和陰葵派那些受過專業培訓的女子不同,她的性感是
真正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和邊不負之前幹過的其他女子相比,她是真正的沒有任何顧慮,很放得開,
一心想追求性愛的快感。
像衛貞貞、單美仙、單婉晶等人都是對邊不負死心塌地的,但在床笫上總是
抱有幾分奉獻的態度,一種把自己美麗的身子獻給男人享受的姿態。
而李秀寧則把性愛雙方看做平等的對象,我的身子給你操,但你也必須把我
操爽,倒是讓邊不負覺得幾分新鮮,做愛時的狀態也更好了。
辟辟啪啪,男女肉體撞擊的聲音不斷響起,李秀寧趴在地上翹起屁股,一邊
咿咿呀呀呻吟著挨操,一邊聽從男人的指示親吻著宋玉致的裸體。
而宋玉致則邊和李秀寧親吻,邊用雙手在李秀寧的身子上遊走,刺激著她的
敏感地帶。
可以說兩位門閥公都已經完全放開,玩瘋了。
邊不負操完一個到一個,連續讓兩女高潮了好幾次,幹得她們都癱軟在地上
了,才道:「老子要射了,快過來幫我接著。」
兩女極度滿足,一臉迷離,聞言癡癡的爬起身子,跪在男人胯下,兩張美麗
的俏臉靠著一起,用崇拜的目光看著那根帶給自己無限快樂的陽根。
「哈哈,射了,啊,射了!」
邊不負擼了幾下,雞巴猛的一跳,大量的陽精就這樣噴射而出,對著兩位尊
貴的公顏射。
啊!兩女同時的驚叫一聲,然後便被滾燙的精液射了一臉,連眼睛都睜不開
來。
然後,在男人的指示下,兩女互相擁抱,兩對漂亮的乳房相互擠壓著,各自
伸出香舌,在對方的嬌靨上不停的舔掃,把對方面上的精液吞到自己的小嘴裡。
休息了一陣,三人再度開戰,到了最後,宋玉致已經爽得失神暈厥,而李秀
寧則迷迷糊糊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讓邊不負把精液全部射入小穴,刺激得她攀
上前所未有的強烈高潮。
直到午後,三人才乘坐馬車城,邊不負懷裡則有了一道信符,是李秀寧背
著宋玉致偷偷塞給他的。
讓他空閒時可憑此信符偷偷入宮找她,言下之意是要和他私下偷歡了。
其實李秀寧也想過這樣有點不妥,這男人身份不明,讓他隨意入宮卻是有點
放肆了。
但轉念一想,反正長安城內護衛森嚴高手眾多,無論是誰也搞不出什麼花樣
來。
而自己又真是愛上了這傢伙的床上功夫,礙著好姐妹宋玉致也不可能次次到
解府傳召這傢伙,所以想來想去,還是捨不得這根大雞巴,給了他自由出入皇宮
部分地的權力。
馬車行進中,兩女的體力消耗極大,都有點昏昏欲睡,而邊不負卻精神奕奕
的。
突然,他心有所感,對兩女說:「你們先去吧,我到附近走走。」
說罷,也不理愕然的兩女,自行離開馬車,往城郊的樹林投去。
剛進入樹林中的空地,便看到一道麗影已經在等他了。
這裡只是一普通的樹林,但因為這道倩影的存在,卻像是把一切變成了空山
靈雨,仙樂悠揚的人間勝景。
邊不負的魔種澎湃著,渴求著,他微微的一笑,有點玩世不恭地道:「師仙
子,這麼快就來找我啦?」
師妃暄這次穿了女裝,雖然只是很普通的衣裳,但穿在她的仙體上,卻比
任何霓裳羽衣更加好看。
她仙態怡然的絕色容顏卻沒有任何表情,仙眸看著邊不負,感受到這男人體
內的魔種正蓬勃燃燒,對自己產生出極大的威脅性。
突然,她素手輕揚,無聲無息的從玉背後抽出長劍,指向邊不負。
邊不負心中一凜,難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不對,若是真的暴露,在這裡等
候的便會是所有長安佛道高手齊聚的超級陣容,不可能只有一個師妃暄。
於是,他愕然地道:「師仙子,你是什麼意思?難道在下有什麼地方得罪你
了?」
師妃暄檀口輕吐:「你來長安不到十天,竟就利用卑鄙的手段佔有了宋家姐
妹,還染指平陽公,這樣下去,受害女子不知凡幾。妃暄雖是佛門子應該與
世無爭,但身為女兒家,卻想為她們討公道。」
邊不負暗道:「佛門的情報系統在長安真是無孔不入,只怕她們已從解文龍
口中得到了部分消息。」
但是面上他不動聲色,皺眉道:「師仙子你是不是搞錯了,在下性好漁色這
點沒錯,但是無論是宋家姐妹還是平陽公,她們與我好乃兩情相悅之事,絕無
強迫。況且在下已告訴過仙子我所修煉的乃道心種魔大法,魔種本就渴求征服各
種優秀的女子壯大自己,但對女子身體絕無任何損害,反而能為她帶來極致的快
樂。」
聽到極致的快樂一詞,師妃暄玉面生霞,但馬上又復古井無波,長劍舞了
個劍花,嬌叱道:「多說無益,出手吧!」
邊不負此時已明白師妃暄在逼他出手了,不由得瞇起眼睛,靜心感應。
果然,體內的魔種隱隱有所察覺,在樹林裡似乎還隱藏著一個比師妃暄吸引
力更大的存在。
梵清惠!哼哼,你也來了麼?嘿嘿,從魔種的反應來看,你這佛門至尊和徒
師妃暄一樣,都是處子之身啊。
這趟可真是要小心,不動手不行了,但只要稍稍洩露一絲破綻,便是極其危
險的局面。
身處敵人大本營,要是被梵清惠纏著,那些和尚尼姑的高手再一擁而上,不
死也脫層皮。
但是自己此時周文的形象氣質都與邊不負完全不一樣,絕沒有任何人能看出
來。
梵清惠和師妃暄此時也不過是把自己當成是修煉道心種魔大法的年輕人,所
以前來試探,只要自己小心點,還是能矇混過關的。
***********************************
PS,簡單說幾句吧。
、預計該文總共會有三十五章左右吧,到了現在,大概沒有太監的可能性
了,可能會寫得慢,但絕對會按計劃寫完。
2、其實到了現在,自己都有點審美疲勞了,寫H文早期總是很有動力,但
寫到後期,便會憊懶,所以太監的很多。
3、本文的女角色基本上不會有讓角之外的人H的詳細描寫,這是我寫該
文一開始就決定的,期待NTR什麼的只能說抱歉了。
4、寫該文的念頭其實是來源於龍的天空論壇的一個帖子,帖子說為什麼沒
有寫穿邊不負,我長期混龍空,看到這個貼後覺得這是個不錯的點子,便開始寫
了。
5、該文初期有部分設定借鑒了教的大唐,但後來情節發展以及H描寫均
為原創。
***********************************
(待續)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二十九 佛道魔之爭)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
作者:wolui
24/5/26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字數:2
二十九 佛道魔之爭
慈航靜齋的功法其實和陰葵派的功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都是能提升修煉女
子的容顏與身段,添上獨特的氣質。
但兩者的著重點不同,修煉陰葵派魔門功法的女子會使自身充滿了性的吸引
力,容貌妖媚,身材火辣,彷彿迷離夜色中的暗夜精靈,讓人墮落與沉淪。
比如婠婠和白清兒便是個中翹楚,是那種男人一看便熱血上湧雞巴發硬,恨
不得一輩子摟著她在床上征伐的妖嬈女子。
而修煉慈航靜齋功法的女子,則會有一種仙化的氣質。
整個人看上去無比的高貴優雅,像是雲端仙子般,極其接近男人腦海裡對於
完美女性的想像。
如同心理學上被榮格稱為男人的虛陰的阿尼瑪,包含著一切女性的優點。
讓人心生傾慕,但又不敢有絲毫不敬。
邊不負看著眼前那彷如天女般的無暇麗人,知道今日一戰在所難免,便豪氣
干雲的長笑一聲,雙掌擺開架勢,道:「能和師仙子切磋較技,真是榮幸之至。
只是不知若在下的武藝能入仙子法眼,仙子可否給予獎勵呢?若是仙子能為在下
獻上香吻,那周某真是雖死無憾了。」
言罷,灼灼的目光便在師妃暄那玲瓏有致的仙體上掃視起來。
師妃暄沒想到眼前這混賬傢伙竟如此的不客氣,膽敢對她說出這樣如同褻瀆
的話來,古井無波的心湖頓時泛起一絲漣漪。
但她馬上知道這男人正全力催谷魔種,從精神層面與自己的道胎展開交鋒,
撩撥自己的道心。
魔種與道胎便如同磁鐵的南北極般,天然就存在著強烈的吸引,但師妃暄從
小便經受各種訓練,一顆道心堅韌無比,聽到男人的話後,反而露出淡雅如仙的
微笑,淡淡的道:「若是周公子以為亂說些胡話便能影響到妃暄,只怕便要失望
了。」
說罷,也不等邊不負答覆,長劍如驚鴻掠影般劃出一道銀光,帶著玄妙的軌
跡直刺敵人。
邊不負暗道:「師妃暄不愧是天之驕女,除了功力積累不夠外,武學境界上
竟已不比祝玉妍遜色多少,實在難得。」
說實話,師妃暄現時還沒有資格能威脅到作為巔峰宗師的他,他更要的精
力放在隱於暗處的梵清惠身上。
師妃暄長劍矯若游龍,配著她的仙姿美態,真的彷彿是一個無暇的仙女,
在天女散花,地湧金蓮的人間勝景中翩翩劍舞,這美人舞劍的圖景真的是美不勝
收。
而邊不負則掌若奔雷,完完全全就是一派至陽至剛的打法,但卻是被師妃暄
的長劍完全壓制著。
師妃暄早已踏入入微之境,境界上距離宗師只差一步;而邊不負此時扮演的
周文則只是剛剛摸到了入微的門檻,雖然悍勇無匹,但終究是插了師妃暄一籌。
其實,若是其他人來扮演的話,絕對不可能毫無破綻的。
但邊不負得天獨厚,一體雙魂,當以周文的靈魂為導時,不管是相貌還是
身形,連整個精氣神都截然不同,可以說一點邊不負的痕跡都沒有。
而且,他所擅長的心魔變功法變幻無方,可剛可柔,配同樣詭秘但充滿
侵略性的魔種,施展剛猛無鑄的打法也是毫無違和感。
暗中觀察的梵清惠此時竟也沒看出絲毫破綻來,漸漸的把心中那份懷疑放下
了許多。
畢竟就算面容可以易容,身材可以運功改變,但氣質與功法總不能作假吧?
對拼了招後,邊不負假意一時不慎,被師妃暄的長劍割破了右臂,劃了道
血痕。
他往後跳開幾步,而師妃暄則也得到了梵清惠的傳音,收劍靜立。
邊不負感覺到隱於暗處的梵清惠似乎已離去,知道已過了這一關,看著面前
亭亭玉立的師仙子,暗道:「若是現在偷襲,把她擒下,干破她的仙體,讓她品
嘗一下老子的肉棒,那一定十分過癮。」
但旋即便暗自搖頭:「但若是這樣,幹完後便立刻得逃離長安到南方,周
文這個身份便浪費了,自己要的目的還沒達成,還是得先忍著。」
想到此處,他打了個哈哈,笑道:「我敗了,但剛才的交手仙子看上去也沒
幾分殺意,莫非是跟我鬧著玩的?」
師妃暄的道心敏感的察覺到面前男人對她那種赤裸裸的慾望,不由的皺起眉
頭,道:「妃暄不是什麼仙子,只是站在一個普通女子的立場對你作出警告,若
是你還是如此肆無忌憚,便是我佛慈悲,也只好以明王之火祛除世間污穢。」
邊不負嬉皮笑臉地道:「那好,以後我便不叫你仙子,叫你妃暄好麼?」
師妃暄出道以來人人都對她無比尊敬,生怕褻瀆了她半分,沒想到今天卻碰
上了這樣一個得寸進尺的傢伙,一時間粉拳緊握,無端升起一股怒氣,但卻又發
作不出,便吸了口氣,依然保持雲淡風輕的表情道:「稱呼不過是一個代號,周
公子莫非想用此扯開話題?」
邊不負以手加額,搖頭晃腦地道:「妃暄你真是搞錯了,我為人雖然好色,
但卻有原則,從來不會強迫女子。她們和我好,都是心甘情願、兩情相悅,這絕
無半分虛言。」
說話間,卻是打蛇隨棍上,親熱的稱呼人家作妃暄了。
師妃暄其實本來只是奉命試探一下他,說什麼禍害女子不過是借口,但現時
聽他這樣說,不禁瞪了他一眼,反駁道:「狡辯!宋玉華已是有夫之婦,又豈可
再與旁人苟?」
邊不負雙手一攤,道:「這事解文龍本人也是同意的,他身體不行,根本滿
足不了妻子,而且他是個變態,只有看到自己妻子和別的男人偷歡才會興奮。所
以還是他點頭答應後,我才勉為其難的去撫慰他妻子,這事你大可問問解文龍,
我干他婆娘的時候,他最喜歡在一旁觀看了。」
師妃暄此時倒是大為驚愕,雖然她得到情報說宋家姐妹都和眼前這混蛋有所
曖昧,但卻不知道詳細情況,此時聽到這樣的話,只覺得無比荒謬,天下間,竟
會有做丈夫的希望自己妻子偷漢子,還會自己覺得興奮的?但聽這傢伙的語氣,
此事卻不像胡說。
這這這……這是怎麼事?邊不負繼續說道:「至於宋玉致和李秀寧,確實
都曾與我登榻歡,便是剛才,我還和她們一起,三個人脫光衣服幕天席地的歡
愛。但絕非我用了什麼卑鄙手段,而是她們都喜歡上了在下,便是二女同事一夫
也甘之若飴。」
頓了頓,他又道:「或許妃暄會懷疑,她們兩人身為高貴的門閥公,怎會
做出這樣的事來。但,我們並非談婚論嫁,只是單純的作為男人和女人去找那
本源的快樂,很純粹的享受。我喜歡這些美麗的女子,喜歡看她們在床榻上被滿
足得全情投入心醉神迷的媚樣兒。而同樣的,她們也喜歡我,喜歡像我這樣健康
強壯的真正男子漢。」
這番話理直氣壯,說得師妃暄都有點混亂了,只能道:「無恥,這等淫邪之
事,真是敗壞民風。」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哈,孔子語雲食色聖也,男歡女愛乃天底下最正常不
過的事兒,莫非夫妻敦倫也是淫邪之事不成?妃暄卻是著相了。」
師妃暄也不惱怒,淡淡的道:「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緣起緣
滅,緣之所至便產生男女之愛,這本無可厚非。只是佛門五戒,夫妻之外的苟
卻是已犯淫邪戒,說你無恥,妃暄何錯之有?」
邊不負無所謂地道:「無恥便無恥,我認。」
那嬉皮笑臉的樣子讓師妃暄一陣氣結。
接著,邊不負又道:「只是聽妃暄剛才所說,佛門戒律裡夫妻以外的苟犯
了淫戒,那麼正式夫妻的敦倫便不犯戒了麼?」
師妃暄眉頭輕皺,卻還是點了點頭。
邊不負嘿嘿的一笑,道:「那麼,皇帝老兒三宮六院,一些門閥子妻妾成
群,卻不犯戒;而像我這樣的草民不過和一兩個女子享樂一下,卻已犯戒了。那
佛祖豈非很不公平?」
不等師妃暄答,他搶著道:「我聽說佛祖面前眾生平等,為啥那些人霸佔
了那麼多女人喜歡干誰就干誰,沒人去管;而我不過才和幾個兩情相悅的女子共
歡,就被妃暄聲討,太不公平了。」
其實邊不負這是偷換概念的詭辯,但卻是提出了會不公這個尖銳的問題。
在封建會裡,政府都會宣傳以皇族為首的貴族階層血脈尊貴,天生高人一
等,所以本應佔據更多的會資源,讓那些平頭姓當順民,服從統治。
但這卻是與佛家眾生平等的宣傳所相悖的。
師妃暄卻像是對這質詢早有準備,用那如仙樂般的聲音娓娓而談道:「井蛙
不可語海,夏蟲不可語冰。在佛祖面前,人渺小如砂礫,世輪也不過頭一
眸。這一世中,你做了惡事,犯了罪孽,便要於下一世償還;而你這一世積德行
善,下一世便能得到補償。」
「那些皇宮貴族天之驕子,出身極好,都是前世積累的因果。若是他們此世
作惡犯戒,下一世自會一生困苦甚至淪落畜道。連自己的人生都看不清楚卻去妄
想揣測佛祖,只能是蚍蜉撼樹,自找煩惱。」
這番話便是佛教忽悠姓的根本觀點了,你現在不好,是你前世犯了罪孽,
所以現在要多禮佛多添香油錢來償還;你已經虔信了,但境遇卻沒有改善,那是
因為一生太短,佛祖會在輪後讓你下一生得到補償。
當然,便是其他宗教包括邊不負自己搗鼓的天命教,忽悠的形式也是大同小
異,生時痛苦,但死後極樂。
只是你人都死了,生前有沒有被人忽悠過,哪能追究?但擁有宗教信仰,卻
也能讓普通人有一個心靈寄托,麻痺生活的困苦,為統治者的管理帶來好處。
此時,邊不負則道:「按照妃暄的講法,每個人都有前世後世,輪不休,
那我有一點不解。」
師妃暄靜靜看著他,沒有說話。
邊不負道:「從三皇五帝之治天下伊始至漢朝,神州大地上並無佛教,那時
可有輪?」
剛剛說完,邊不負就後悔了,自己此番扮演的周文不過是一個剛從深山出來
的青年,說這些話卻是與身份不符了。
師妃暄並沒有察覺,沉靜地說道:「佛恆古長存,別說三皇五帝之時,便是
鴻蒙初開,尚未有人之前,佛已存在了。天地始終,劫盡壞時,眾生命終皆生光
音天,俱為天人。後來天人蒙塵,俱降凡間,以地味為食,受貪慾所縛,失天妙
色,無復神足,履地而行,身光轉滅,墮入輪之中,更忘卻了佛之真意。」
邊不負搗鼓天命教時,對佛教也有一定的研究,知道師妃暄是引述釋迦牟尼
的長阿含經,意思是人類起源其實是在佛界的光音天,一開始所有人都是天人。
但天人後來降落凡間,成為了凡人,身墮輪,更是忘卻了以前的一切。
倘若是用本尊的身份,自然可繼續反駁,但是此時只是周文的身份,言多必
失,便轉過話題道:「妃暄說的東西我是不太明白,剛才我問的也只是以前師尊
常叨嘮的東西,反正我也不信佛,是與否不過一樣。」
而師妃暄此時也驚覺,暗道:「我為何竟會和此人爭論不休?此人乃無行浪
子,我本應對其生厭才是,但卻和他聊了這麼長時間,難道自己竟是不知不覺中
被他的魔種所影響和吸引了?便是連他喊自己妃暄也不覺得反感了?」
邊不負又說道:「無論妃暄怎麼說,我始終認為自己沒做錯事。男人追求女
子,渴望與心儀的女子歡好,本就是天性與本能。對於女子來說,不也總渴望愛
情,總希望有一個如意郎君愛憐自己麼?老實說,從第一眼看見妃暄開始,我便
一直夢想著能得到妃暄的垂青,若是能把這天下間最美麗的仙子擁入懷裡,這真
是最美的夢想。」
聽著男人那直率的話語,師妃暄似乎能感應到那蓬勃熾熱的魔種正向自己發
動進攻,動搖自己的道心,便盡量用不帶感情的語調說道:「那公子恐怕要失望
了,妃暄一心向佛,人世間的情愛對妃暄來說,不過是修行路上的絆腳石,是要
到達真如之境必須跨越的障礙。」
邊不負卻笑道:「妃暄的修行可不是隱居深山青燈木魚的苦修,而是歷練紅
塵的入世修行,俗世凡塵的種種感情,又豈能避過?依我來看,這些感情並非修
行路上的絆腳石,而是墊腳石,踏於其上方能真正認清自己,到達至境。」
此言一出,師妃暄頓時呆住了,靈台中如閃電劃過,心中不禁的又想起師尊
梵清惠之前和她所說的話:「想要達到宗師之境,找個男人,愛上他,然後忘了
他。」
師妃暄抬起頭,看著男人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竟沒來由的一陣慌亂,不知
說些什麼才好。
邊不負此時指著旁邊的草叢,道:「妃暄你看。」
師妃暄轉眼一看,卻發現不遠處的草叢上,綠色的光點一閃一閃的,是幾隻
螢火蟲在飛舞。
邊不負笑道:「你知道麼,螢火蟲只有雄蟲會發光,而之所以會發光,就是
因為雄蟲為了求偶。一閃一閃的,便是向母蟲發出邀請共度良宵的信號。嘿嘿,
便是螻蟻昆蟲也會追求異性,那在下自然不會落後於人。」
說罷,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在說自己正在像雄性螢火蟲向師妃暄求偶。
師妃暄本就有點慌亂,此時頓覺得那幾隻螢火蟲十分的扎眼,情急之下衣袖
一揮,一股勁風掃出,幾隻螢火蟲頓時啪啪幾聲被消滅。
她起臉道:「現在螢火蟲沒有了。」
看著師妃暄從一開始古井無波的淡然樣子變成現在這副進退失據的傲嬌模樣
,邊不負不禁失笑道:「妃暄剛才說我淫邪犯戒,但只怕殺生也是佛門戒律
之一吧,你這樣隨便違反沒問題麼?」
師妃暄心中一震,暗道:「自己怎麼事?竟會把氣撒到螢火蟲上了?」
邊不負的聲音繼續傳來:「我身具魔種,而妃暄則擁有道胎,只要我們相互
結,那麼對彼此的好處都將大得難以想像。妃暄可能是天下間最美的女子,而
我自認也是天下間最威猛的男子,卻是絕配了。」
師妃暄聽著這些得寸進尺的胡話,只覺得一陣暈眩,紅暈上臉,像是小女孩
般猛的一跺腳,嬌嗔道:「反正妃暄該說的話都說了,你好自為之!」
說罷,便想轉身逃離。
邊不負卻搶先哈哈的一笑,轉過身去,大踏步的離開,邊走邊道:「打架太
累,在下還是去摟著佳人睡覺好了。」
師妃暄湧起奇妙的感覺,自己以前見過的那些男子,無論身份多麼尊貴,都
希望能與自己相處更多的時間,這還是第一次有男子和自己共處時會動離開,
看著男子瀟灑離去的背影,竟是讓她生出一絲挫敗感來。
邊不負知道,要對付像師妃暄這樣的女人,必須得打亂她的心境。
師妃暄武功才華都十分出眾,而且精修佛法心境平靜,要想像正常男女交往
那樣博取其好感,基本上不可能。
你把她看做女神,就只能像徐子陵那呆頭鵝那樣被她玩得神魂顛倒,她一個
淺笑,一個曖昧的眼神,你便赴湯蹈火吧。
所以邊不負反其道而行,用粗魯不文的態度對付師妃暄,配著魔種獨有的
霸道與征服欲,卻是讓她感到一股與眾不同的新奇,畢竟師妃暄也不過是個二十
左右的女孩而已,這個年紀女孩該有的好奇心還是有的。
走了幾步,邊不負頓了頓,轉過頭看著師妃暄道:「若是妃暄不捨得我,還
想跟我繼續聊天,可以跟著我去啊?」
師妃暄如仙玉容立即泛起了一絲羞紅,這傢伙!剛剛才說要去摟著女人睡
覺,現在卻叫自己跟他去,那豈不是,豈不是企圖摟著自己……
魔種與道胎天然就彼此吸引,此時邊不負扮演的周文賣相也不差,師妃暄雖
然著實有點惱怒,但心底卻並不是完全反感,現時的她那淡雅如仙的仙女樣兒卻
保持不住了,就像是普通的年輕女孩一樣,羞惱的大發嬌嗔道:「誰要跟你去
啊!」
說罷,卻是又跺了腳,然後頭也不的逃離了。
邊不負看著她那仙態曼妙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淫笑,嘿嘿,這仙子的臀兒
還是挺飽滿的,很翹,捏上去一定好過癮,哈哈哈。
又過了幾天,解文龍一直沒來,邊不負自然也樂得和宋家姐妹毫無拘束的
盡情歡好。
宋家姐妹把到南方的希望寄托在這男人身上,此時也完全放開,再加上二
人姐妹情深,對於一些難堪的事兒反而會搶著去做,希望別讓自己的姐妹受苦,
這倒是讓邊不負的調教更加順利。
比如說邊不負要求她們去做毒龍鑽的時候,兩姐妹總會搶著去做這骯髒的事
情,雖然最後大多是宋玉華端起姐姐的架子勝利。
但是當宋玉華掰開男人的股瓣,皺著眉頭強忍噁心,把香舌盡量伸入屁眼內
不停掃刮,宋玉致為減輕姐姐的負擔,也會動的爬到前面,如小貓咪般伸出舌
頭,從男人的大腿內側開始,一直舔到睪丸,最後把龜頭含入嘴裡,配著姐姐
後頭的毒龍鑽為男人吹簫,讓男人盡快把精液射進自己嘴裡。
只是,這絕色姊妹花赤身露體,肉光緻緻,帶著淫媚的表情配伺候自己的
場景,卻是讓邊不負簡直爽爆了。
當晚,邊不負把宋家姐妹幹得身心疲憊都睡過去後,看著床上那對赤裸裸摟
在一起的嬌娃,自己卻換上夜行衣,化作一道幽靈般避過了外面監察的耳目,往
外飄去。
那天紀倩給他的資料已經全部印在腦子裡了,邊不負按圖驥,向趙德言的
住所摸去。
趙德言在長安的臨時住處原本是一富商的府邸,防衛措施什麼的自然有限,
邊不負輕易就潛入了核心位置。
魔帥趙德言一直是邊不負的心病,這傢伙乃魔門內名聲僅次於石之軒和祝玉
妍的高手,就算和祝玉妍生死相搏,勝負估計也是五五之數,且一直神神秘秘,
根本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此時邊不負乃巔峰宗師,比起趙德言的准宗師境界卻是高了一大截,他輕易
的感應到了趙德言所在的房間,並且,房內居然還有一個實力比起趙德言不遑多
樣的傢伙。
是誰?邊不負大為驚訝,如影子般無聲無息的接近,監聽著房內的動靜。
一把溫潤的男聲響起:「魔帥的意見,貧道明白了,大體上沒什麼問題,細
節上可以慢慢再談。但是,道門的支持只會在那事定下來了之後,若是這個前提
條件沒滿足,那一切休提。」
然後是趙德言的聲音:「岐道長放心,畢竟我們有著同樣的利益,趙某也是
一個知進退的人,事不可為自然不會勉強。」
邊不負心裡卻是掀起大浪,姓岐的道門高手,那只有一個選項,便是樓觀道
之岐輝,趙德言居然和他扯上關係了?他們作有什麼目的?趙德言在中原並
無什麼根基,憑什麼與道門最大勢力的宰者談作?
岐輝歎道:「梵清惠實在太過強勢了,當年,她的師傅上一代慈航靜齋之
選中了楊堅,楊堅統一全國建立大隋後,佛教便快速發展無比尊崇。後來梵清惠
出道,那時的她遊歷紅塵,竟是選中了楊廣。後來楊廣成功擊敗楊勇奪得帝位,
梵清惠出力不少。現時,她選中李世民,又想玩這一套廢長立幼的把戲了。」
頓了頓,又道:「慈航靜齋也是幸運,連續幾位齋都是天縱奇才,本來靜
念禪院的地位遠在她們之上的,現時卻被壓過了。」
趙德言猥褻的笑了幾聲,道:「據我所知,梵清惠的師傅可是上過楊堅的床
的,那梵清惠這婊子可有被楊廣寵幸過?」
岐輝啞然失笑道:「當時佛門已是勢力極大了,梵清惠倒不必受這以色事人
之辱了。何況,無論如何,貧道還是對她十分敬佩,在亂世中覆雨翻雲,影響江
山稷更迭,以一女子之身威壓佛道魔三門數十年。若非近年出了個天命教邊不
負,真是無人可望其項背。」
趙德言有點消沉地道:「趙某以前一直看不起那人,總覺得不過是個胸無大
志的淫賊,哪想他竟會一飛沖天,成為聖門第一人,至今都覺得如在夢中。」
岐輝道:「邊不負真是個奇跡,可惜天命教的教義過於趨向一神教,十分排
外,否則貧道也想過和他作。但魔帥也不必妄自菲薄,你這釜底抽薪的妙棋,
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
趙德言道:「不過是長輩餘蔭,趙某戰戰兢兢的執行,不敢居功。」
隱藏著的邊不負心念急轉:「看樣子趙德言是和岐輝作對抗佛門了,但是
他有什麼籌碼?現時表面上,趙德言和大明尊教等人攪在一起,是站在太子李建
成一邊的;而道門則十分低調,除了寧道奇站到佛門一邊支持李世民外,根本沒
任何傾向性。趙德言是拉攏道門支持太子李建成麼?但他們說的釜底抽薪是指什
麼?」
頓了頓,又想道:「天命教教義是仿照西方天教的,排他性比較強,卻是
不利於拉攏融其他宗教,這點我倒是疏忽了,其實在道門我也大可以與其作
啊。」
這時,房內兩人似乎談完了,岐輝告辭離去,而趙德言則靜立一陣,卻是換
上了夜行衣,飄然離開。
邊不負大奇:「趙德言這傢伙深夜偷偷摸摸的是要去哪裡?」
也不管這麼多了,邊不負利用境界優勢,遠遠的吊著趙德言,跟蹤著他。
越跟越是覺得奇怪,趙德言的方向竟然是向著天策府。
他來到秦王府,兜了幾圈,覺得沒人跟蹤了,便越過一處圍牆,翻入府內。
邊不負見狀,更是奇怪無比,也偷偷的跟著進去。
一路上竟一個守衛都沒有,明顯是有天策府高層安排接應趙德言,很快,趙
德言便閃入了一間不起眼的房間內。
而邊不負也跟到了此處,貼著窗戶傾聽。
房內響起一把略略沙啞,卻極有韻味的女子聲音:「沒有人跟蹤吧?」
趙德言答道:「師妹你可放心,要想跟蹤我不被發現,恐怕寧道奇都力有未
逮。」
此時,邊不負隔著窗縫,往內偷偷觀察,只見房內除了趙德言外,還站著一
個極其雍容美艷的女子,身上的服飾極其講究,竟是王妃品級的衣服。
幸虧邊不負向來鎮定過人,不然定會驚叫出聲,因為秦王府內身穿王妃服飾
的便只有一個人,後世赫赫有名的長孫皇后。
當然,現時的她還只是秦王妃,長孫無垢。
長孫無垢人如其名,一眼看去就讓人覺得十分的乾淨精緻,淡淡的妝容,細
細的娥眉,小巧的瓊鼻,但一雙美眸卻燦若星辰,閃動著睿智的光芒,顯得極為
知性。
只是,長孫無垢竟然是趙德言的師妹?邊不負不斷思:「按理說這兩人不
應該會有交集才是,莫非,莫非長孫無垢的父親,隋朝大將長孫晟竟是趙德言的
師傅?上一代魔相宗宗一直是個迷,在趙德言出現之前很多人都以為魔相宗已
消失了,這麼說來,那個一直隱於暗處的魔相宗之卻是長孫晟了。」
想到此處,邊不負不禁冒出冷汗,暗道:「要是這樣,李世民的枕邊人長孫
無垢以及最為倚重的手下長孫無忌,豈非都是魔門的人?」
此時,長孫無垢的聲音傳來:「岐輝竟會發現這個秘密,現在除了大明尊教
的大尊和善母,連道門都知道此事了。雖然他們知道此事倒是無妨,最怕是被佛
門的人知道,那就大大不妙了。」
趙德言道:「讓佛門知道此事對道門並沒好處,岐輝不會這麼蠢。而大明尊
教則在我控制之內,不必擔心。哼,樓觀道表面上是有點傾向太子李建成,但實
際上還處於觀望階段,手握籌碼等待下注。」
「像寧道奇,雖然他旗幟鮮明的站在那些和尚尼姑一邊,但以他道門第一人
的聲望,手底下竟沒有其他道門高手追隨,本就值得思疑。只怕岐輝和寧道奇早
有密約,兩人表面上的不和都是演給外人看的,其實是兩頭下注,那麼無論李建
成還是李世民最後誰登上那把椅子,道門都能獲得最大利益。」
長孫無垢輕歎道:「這事讓道門知道或許也不是壞事,因為就算秦王登上大
位後,想要擺脫佛門的控制,光靠我們還不行,必須借助道門的力量。」
趙德言道:「現在岐輝便是這樣的態度,若是李世民失敗,那道門便表明態
度支持李建成,當從龍之臣;若是李世民最終勝利,那他們便傾全力幫我們制衡
佛門,寧道奇也會出手抵擋梵清惠。」
頓了頓,又歎道:「只是,就算一切按計劃進行,李世民真的一統北方,恐
怕也只能是南北分治之局,我之所以當時肯聽梵清惠擺佈去揚州偷襲祝玉妍,便
是希望搞亂南方,使天命教崩潰。只要李世民一統天下,那師妹你的兒子便是新
朝之,魔相宗多年的夙願也可達成了。可惜那些尼姑沒用,只弄死了宋缺,卻
是讓邊不負逃出生天了。」
說到這裡趙德言面露狠色,道:「我在突厥經營多年,必要時可讓突厥狼軍
南下,起到奇兵之策!」
聽到此處,邊不負之前的疑惑豁然開朗,原來真相竟是這樣。
上一代的魔相宗宗長孫晟慧眼識珠,一早就看中了李閥的潛力,並把女兒
嫁給李世民,兒子也投入李閥麾下;而正式子趙德言則奉命到達域外突厥,經
營攻略,暗中配李世民。
長孫無忌沒練過魔門武功,長孫無垢則根本不會武功,這個秘密竟是瞞天過
海,鮮有人知。
想那李世民的成名之戰,當時隋煬帝楊廣北上塞外巡視,卻被突厥軍圍困於
雁門關,危在旦夕。
而年方十六歲的李世民得到消息後臨危不懼,臨時調集數量不多的兵馬,出
兵雁門關,嚇退了突厥軍,把皇帝救出。
這樣看來,這奇跡般的救駕,恐怕是有貓膩了,就算當時的趙德言並未得到
突厥國師之位,只怕也是突厥的肱骨之臣,傳遞些假消息是沒問題的。
突厥軍當時若是收到隋朝救駕大軍將至的消息,倉皇逃遁不足為奇,卻是成
就了李世民天才統帥的威名了。
但若是這樣,則說明了一個問題,就是李世民那時就已經知道自己的妻子與
長孫無忌乃魔門中人,一早就已利用這方面的助力。
而後來慈航靜齋找來,說可以支持他,則是意外之喜,李世民便虛與委蛇,
和佛門作,借用佛門的力量,使自身的名聲攀上巔峰。
而現時趙德言和道門的密談,想來李世民也是知情者,卻是未雨綢繆,拉攏
道門的力量,一旦登上大位便制衡佛門勢力,使自己的皇帝做得舒舒服服。
這份心機,這份隱忍,李世民,不愧是千古一帝!邊不負想到原本的後世歷
史,在李世民登上帝位後,道門發展的速度遠勝於佛門,後來更是凌駕於佛門之
上。
初唐時期人手一本道德經,達官顯貴信奉道教的極多,甚至唐朝許多公出
家都是當道士。
道門鼎盛,李世民也開創盛世,卻是雙贏了。
同時,由於李世民上位時屬於魔門的魔相宗出了大力,李世民之後的皇帝李
治也是長孫皇后的小兒子。
自己母后算是半個魔門中人,那當皇帝的李治便也對魔門有幾分好感,並不
排斥。
正因如此,出身魔門明空,才能扶搖直上,衝破佛道兩門的阻礙,最後還成
為則天女帝,日月凌空。
待到則天女帝老去,道門代言人李隆基成功重建李唐,稱唐玄宗。
以玄為號,便可知當時道門的影響力已達到巔峰。
開元之治,盛唐降臨,道門穩穩當當的把持了話語權幾十年。
而後來導致盛唐結束的安史之亂,安祿山與史思明既是胡種,又信仰佛教,
絕對和佛門有著關係,極有可能是當時佛門重新爭奪話語權的一次大手筆行動。
至於楊貴妃的身份,則值得玩味,她多年來一直把皇帝迷得昏頭轉向,又與
安祿山關係曖昧,是否就是當時魔門傳人,禍亂天下從中得利呢?哼哼,光是聽
到這個秘密,此次來長安便不虛此行,利用得好,輕易就可在李閥與佛門之間制
造出極大的混亂。
況且,若是我找到了機會,拿說出這個秘密來威脅你,美麗的長孫皇后,你
可願意脫光衣服,趴在榻上乖乖翹起屁股,讓我好好享受一下李世民老婆的騷屄
呢?哈哈。
又聽了一陣,發現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情報了,邊不負悄然離去。
又過了幾天,夜裡,長安上林苑紀倩的房間內,頭牌紀倩與侍女陰小紀哭成
一團,焦急地看著這癱在地上,形容枯槁,一動不動,彷如死人般的年輕男人。
邊不負離遠站著,道:「陰顯鶴恐怕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雖然我盡力救治保
住了他的性命,但在酷刑之下,心智卻是蒙昧了。」
紀倩眼淚汪汪,哭道:「有辦法讓顯鶴恢復正常碼?」
邊不負卻道:「辦法還是有的,只是很困難。」
紀倩與陰小紀驚喜的抬起頭,連忙追問。
邊不負皺起眉頭,為難地道:「在下與紀大家的約定是我救出陰顯鶴,而紀
大家則把處子之身送給在下,把清白女兒身獻給我享用。現在要讓陰顯鶴恢復痊
愈,所需付出的卻是超過了這個約定的範疇了。」
其實,在紀倩心裡,卻是有幾分等邊不負把人救出來後,想法拖延抵賴這個
約定的心思的。
只是現在形勢比人強,根本沒講條件的資格,還極可能把所有底牌都輸掉。
陰顯鶴的狀況一般的醫生絕對束手無策,只能求眼前這個男人。
紀倩淚眼婆娑,哀哀切切地看著邊不負,嗚咽著道:「那……那你還想怎麼
樣?」
邊不負露出一絲淫邪的微笑,打量著紀倩與陰小紀兩女,道:「很簡單,你
們加點籌碼便可以了,紀大家你的侍女小荷看上去還是處子,便讓她也一同陪我
歡好,你們一起伺候在下,我便幫你們救陰顯鶴。」
紀倩和陰小紀不禁一呆,紀倩恨恨地看著邊不負,咬牙道:「卑鄙,你這樣
乘人之危,豈是大丈夫所為?」
邊不負曬然道:「我和你們非親非故,沒有好處為啥要冒風險幫你們?錢財
我不缺,你們除了青春靚麗的身子,還有什麼能讓我動心?」
紀倩還想說什麼,陰小紀卻打斷道:「好的,我答應你,只要你能救人,便
是做牛做馬,我也認了!」
紀倩俏臉蒼白,看著陰小紀,囁嚅著,一時卻是說不出話來。
陰小紀淒然一笑,挽著紀倩的手,輕聲道:「只要能救哥哥,受點苦,又
算得了什麼呢?」
邊不負陰陰笑著,其實,陰顯鶴長時間被七針制神所控制,精神損傷極大,
想要恢復談何容易?而且,邊不負根本就沒有救治陰顯鶴的心思,趙德言發現府
內的人丟了,自然會調查,若是發現陰顯鶴生生猛猛的又再出現,極可能順籐摸
瓜的發現是周文出手救人,畢竟紀倩和陰小紀都知道周文這個身份,要查出來不
難。
這樣的話對於邊不負用周文的身份在長安活動絕無好處,反倒是陰顯鶴躺在
這裡,那麼藏上一段長時間估計也未必會被發現,只要過得幾個月,邊不負早就
到南方了,那管你陰顯鶴和紀倩死活?所以,現在邊不負卻是擺明訛詐紀倩和
陰小紀,但兩女卻不得不抓著這唯一的希望。
房間內,陰顯鶴癱坐在椅子上,而不遠處的床榻上,他的愛人以及妹妹卻是
渾身發抖的抱在一起,像是兩隻在大難臨頭時相互慰藉的無辜小獸,用驚惶的目
光看著那個向她們走來,惡魔般的男子。
平心而論,紀倩和陰小紀都是大唐原著有一定戲份的美女,素質自然不差。
紀倩年約二十,瓜子臉,眉如彎月眼似秋水,肌膚白皙雪膩,體態曲線玲瓏,美
得異乎常。
她常年在煙花之地,雖然潔身自好,但卻也養出了一種妖媚迷人的氣質,便
是與白清兒這個等級的美女相比,也並不輸多少。
陰小紀則只有十五六歲,還沒有完全的長開,充滿稚氣,但與那青澀的容顏
不相稱的卻是發育良好的身子,胸脯鼓鼓的,把衣服撐出了一道誘人的弧線,纖
腰細細,臀兒挺翹,更別提那雙苗條修長的美腿,簡直是要人老命。
兩女緊張、無助、驚慌,但又無可奈何,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更是讓邊不負獸
欲大盛。
他走到了床邊,目光如炬賊兮兮的打量著兩具女體,嘴角勾起一道危險的笑
容。
似乎知道即將又有美肉可吃,邊不負體內的魔種也大為熾熱了,像是催促似
的無比活躍,他邪邪一笑,幾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光,露出了雄壯精赤的男子軀
體,胯下肉棒更是已經硬起,又粗又大,一跳一跳的指著床上的紀倩與陰小紀。
兩女混跡青樓,雖然還是處子,但對這方面的事兒卻也知道不少,早年被抓
去當奴隸培訓伺候男人技巧時男歡女愛也曾見過。
但,但這傢伙是怎麼事?那根東西,那根東西居然這麼粗,這麼大,這充
滿雄性魄力的男子軀體,完全顛覆了她們腦海裡的印象。
邊不負此時也懶得慢慢調情,倏地一下跳上床,一把推倒兩女,雙手齊動,
撕拉幾聲,便把兩女的衣服給扯爛幾處,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膚來。
兩女哪想到這人會這樣急色,便扭著身子掙扎起來,但她們又如何反抗得了
邊不負這淫魔?邊不負哈哈笑著,左撕一塊又扯一幅,隨著嘶嘶聲,便把女人的
衣裳全部扯破,兩具小白羊似的女體便若隱若現的展露出來了。
紀倩心道這躲是躲不過了,便當被瘋狗咬一口,忍著便是。
但若是男人太過粗暴,自己與小紀會更加辛苦,於是她美目如水,用哀求的
目光看著邊不負,用柔軟的聲音道:「周少俠,我們姐妹都沒被男人碰過,請,
請你憐惜。」
邊不負趴下來,一手一個,摟著兩女,大手則從扯破的衣服縫裡伸進去,把
玩著兩人的美妙的裸體,聞言則笑道:「嘿嘿,只要你們配,那大家都舒服,
否則,便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了。」
說罷,他看著紀倩,施施然地道:「你們也不用裝純情,雖然是處子,但這
樣的地方,伺候男人的本領多多少少總該學過,拿出來看看吧。」
陰小紀只覺得那在自己清白身子上遊走的大手簡直如同毒蛇的舌頭般,冰涼
又噁心,再聽到男人的話語,不禁呸了一聲,道:「無恥!」
邊不負瞇起眼,眸子裡閃過危險的光芒,大手猛的抓住了陰小紀發育良好的
渾圓乳房,用力捏著,陰測測地道:「無恥?是像這樣無恥麼?」
邊說,手上漸漸加大力度,那那形狀完美的奶子抓得變形,痛得陰小紀直掉
眼淚,雙手捶打著男人,但又阻止不了,只好嗚嗚的哭了出來。
紀倩看見這樣的情景,連忙爬過來,哀求著道:「別這樣,你……你別折磨
她,我……我來伺候你吧,小紀年輕不懂事,請饒了她……」
說罷,動伸出玉手,握住了男人胯下的巨根,輕輕的擼動著。
紀倩雖然是處子,但也和陰顯鶴有過親密接觸,裸體相呈是有過的。
但是,陰顯鶴不過是一般男子的體格,哪裡比得上邊不負這淫魔的偉物?真
正把邊不負的雞巴握在手中,紀倩才真正深切感受到那股充滿雄性氣息的磅礡與
熾熱,天啊,這樣的一根大東西,真的可以插到小穴裡頭麼?真插進來,豈非要
被干壞了?
看見紀倩動起來,邊不負也稍稍放鬆了對陰小紀的懲罰,笑道:「倩兒,
我早就聽過你唱歌的技巧了,簡直宛如天籟,只是不知你吹簫的本領如何呢?」
紀倩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她以前一直認為用嘴巴去含雞巴是件十分噁心的
事情,便是對著自己的愛人陰顯鶴,也只不過用手幫他發洩過,但,但此時她們
兩個弱女子,又如何去違逆眼前這武功高強的淫魔?若是反抗,恐怕自己還會受
苦。
紀倩握著雞巴,把紅唇湊上去,無奈地看了看遠處癱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彷
如死人的陰顯鶴,一時只覺感交集。
自己從小家破人亡,浪跡天涯,被香家的奴隸集團抓去,被欺辱,被調教,
被虐待,若非長得漂亮,被人販子看作是取悅上頭的禮物,早就清白不保,和那
些姿色一般的女孩子一樣,被輪姦後賣到最鄙陋的窯子裡接客,一生悲慘。
好不容易在長安站穩了腳跟,也是群狼環視,每個彬彬有禮的男人其實都是
頭餓狼,要把自己整個都吞到肚子裡。
若非自己巧妙利用了權貴之間的勢力平衡,哪裡能保住現在的超然地位?只
是,只是這樣真是太累了!自己不過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每天都要帶著假
面具去面對這麼多事,這麼多人,如履薄冰。
真正對自己好的,便只有從小認識彷如親妹子的陰小紀,以及青梅竹馬的陰
顯鶴。
和陰顯鶴重逢後,他不介意自己的出身,一門心思的愛著自己,想找香家報
仇後便帶自己離去,到鄉下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生兒育女,簡簡單單的
共度一生。
是啊,繁華落盡,我所追求的不過是平平淡淡,什麼長安第一名妓又哪裡比
得上兒女繞膝的歡笑,哪裡比得上愛人的溫柔一眸?紀倩顫抖著,張開紅唇,嗚
的一聲,任由雞巴捅進嘴裡,兩行清淚卻忍不住奪眶而出。
她嘴裡含著雞巴,眼眸卻癡癡看著陰顯鶴,想著:「我答應過你的,答應過
你一定守著清清白白的身子,等你來娶我,然後在鄉下辦個簡簡單單的婚禮,再
把自己獻給你。只是,只是卻做不到了。」
邊不負看著紀倩淚眼婆娑卻強忍噁心為自己品簫的可憐樣子,卻只覺得格外
興奮,一時間便也放開了陰小紀,雙手捧著紀倩的螓首,把她溫暖的口腔當成是
陰道般抽插起來,口中還道:「哈,不錯,不愧是名妓,雖然還是處子,但吹簫
的技巧真是不差,懂得用舌頭,還懂得不讓牙齒刮到肉棒,好爽,哈。」
吹了一陣,邊不負感覺雞巴已經完全硬挺,塞得紀倩氣喘吁吁,連呼吸都困
難,口水更是沿著嘴角流的到處都是。
他輕輕一笑,把雞巴抽出來,然後推倒紀倩,把她最後的破衣服完全扯掉,
再壓到那白生生的嫩滑身子上,淫笑著說道:「倩兒,張開雙腿,我要插了,嘿
嘿。」
事到臨頭,紀倩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搖著頭,推著男人的胸膛,顫聲道:
「求你……求你饒了我吧……求求你……」
邊不負哪管她,雙手抱起紀倩的雙腿打開,露出美麗的花房,然後不理她的
掙扎,把龜頭抵到花徑入口處,輕輕一送。
紀倩頓時覺得從沒有異物侵入過的小穴硬生生的被擠開,一根又粗又硬,如
同燒紅鐵棍般的東西毫不憐香惜玉的插進來。
「不要……不要……不要插……啊……痛……不要……求求你……」
紀倩淚眼朦朧,思緒似乎又到了與陰顯鶴定情的那晚,那時候,她偎依在
情郎懷裡,一臉幸福,做著最甜美的夢想。
顯鶴,你便是倩兒夢中的那個人,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
保存。
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
我不在乎一切,只要你在我身邊,彼此相愛,那這一生,便不枉了。
只是,小穴的劇痛又讓她馬上到現實,只聽見男人得意的叫囂:「倩兒,
跟處女說告別吧!」
然後那根男子陽根猛的一捅,紀倩下體頓時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她似乎聽見
自己靈魂破裂的聲音,二十年的清白,二十年的清白就這樣沒了……紀倩晶瑩的
淚水止不住的橫流,望著遠處的愛人,慘呼道:「陰郎,倩兒對不起你……」
臥槽!邊不負幾乎笑尿,紀倩這是什麼奇葩稱呼,陰囊?我還睪丸咧!他好
不容易忍住笑意,惡狠狠地道:「倩兒,你陰郎沒有反應,那不如試試在下的陰
莖吧。」
紀倩的處子小穴極其緊致,而且由於前戲不足,分泌的淫水也不夠,抽插起
來十分辛苦。
邊不負也便稍稍放緩了節奏,趴在紀倩的身子上又親又吻,不停的刺激著她
身上的敏感帶。
紀倩此時稍微好受一點,她長期都在青樓裡,對於這方面的知識也是有一些
的,知道想減輕痛苦便要盡量放鬆。
她忍著痛,深呼吸了一下,雙腿盡量打開,放鬆身體。
過了一陣,小穴的疼痛減輕了一些,而身子在男人專業的挑逗手法下,卻漸
漸的產生了快感了。
邊不負一邊揉著紀倩的奶子,讓兩團雪膩在手中改變著形狀,一邊運用著技
巧,粗大的雞巴在處子小穴裡轉圈研磨,讓花徑逐漸適應。
搗鼓著,女人漸漸的有了快感,花徑內濕潤起來,淫水漸漸滲出。
紀倩卻是害怕起來了:「自己,自己明明是被強暴,但,但是竟然也會有感
覺?」
而得到紀倩的處子之身後,邊不負只覺得魔種一陣活躍,似乎是嘗到了美味
一樣,暗道:「魔種天性便是不停的征服美女,特別是美麗的處子最好不過,若
是多干幾個高質素的處子,魔種大成,能更進一步也不奇怪。」
想到此處,邊不負更是興奮,腰部用力,粗長的肉棒猛的插到最深處,強大
的衝擊力讓紀倩直翻白眼。
辟辟啪啪,男人如同野獸般狂野的享用著女人美妙的嬌軀,在這個過程中,
魔種蓬勃怒發,讓邊不負充滿了雄性的魅力。
在一旁觀戰的陰小紀,本來是對邊不負極其討厭的,但是此時卻也是被吸引
著。
如果說具有道胎的慈航靜齋女子如同男人夢中女神阿尼瑪般的吸引力,那身
具魔種的男人,便如同心理學上的阿尼姆斯,乃是女子心底裡對男性所有渴望的
集體,是每個女子所幻想的白馬王子。
沒有任何女人能抵禦這本能的吸引。
陰小紀呆呆地看著,捨不得轉開眼睛。
這個男人雖然陰險下流,但,但形象卻極好,一身如鋼鑄般的肌肉,強壯迷
人,充滿了雄性的力量。
只要一看見他,竟就會生出一種想被他抱在懷裡讓他征服的慾望。
而紀倩則已經開始迷失在男子的強烈氣息中了,下面好像已經不怎麼疼了,
就是被那根大東西撐得有點酸脹,而那人的手摸著自己的身子,充滿熱力,竟讓
自己覺得很舒服。
我,我喜歡的明明是顯鶴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難道自己是個
喜好淫樂的下流女子?邊不負越干越爽,幹著幹著,突然抱著紀倩,把她整個人
翻轉了過來,讓她趴在床上,弄出狗爬似的姿勢。
然後,按著她的纖腰,雞巴又是一幹到底,狠狠的抽插起來。
這個姿勢雞巴能幹得特別深入,紀倩雖然覺得羞恥,但已經適應過來的小穴
卻不停的湧出強烈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咿咿嗯嗯的開始嬌吟出聲。
邊不負一邊操,一邊笑著道:「倩兒你看,小紀看著我們幹事,都看得出神
了。」
紀倩心中一驚,連忙抬頭一看,恰好與陰小紀的目光相接。
她頓時身子一僵,自己,自己的醜態竟全部被小紀看去了。
我……我明明是被強暴的,但竟被幹得這樣一副淫蕩的模樣,我還有何面目
見人?一時間,她只覺得腦子裡一陣混亂,連忙向前爬了幾步,脫離了雞巴的抽
插。
她爬到陰小紀面前,似乎想解釋,但張開嘴卻根本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邪笑一聲,看著紀倩如小狗般搖著屁股爬走,肉光緻緻的豐滿臀兒極
其誘人,而兩腿之間那一片狼藉的花房還流著點點血絲。
他跳上去,掰開女人的股瓣,粗大的雞巴再度用力插入,紀倩頓時平衡不了
身子,整個人被這強大的衝擊力撞得直趴向前,下巴擱到了陰小紀的香肩上。
而陰小紀下意識的抱著撲過來的紀倩,兩具香噴噴的身子便摟到一起了。
邊不負不管她們了,雞巴火力全開,快速的抽插著紀倩那已經適應過來的嫩
穴,直幹得淫水四濺。
此時紀倩渾身發軟,已經逃不了了,無法借力之下也只好摟著陰小紀作為支
撐,把俏臉埋在陰小紀的肩膀上。
隨著男人越干越快,更是忍不住呻吟起來。
「啊……啊……別啊……別幹這麼猛……啊啊……好……好厲害……嗚……
嗚……太用力了……啊啊……下面……下面好脹……啊啊……啊……」
陰小紀聽著紀倩那如泣似訴的呻吟,心中驚異無比,那個,那個把男人玩弄
於鼓掌之上,從不吃虧的倩姐姐竟然被弄成這個樣子了。
她不禁擔心地看了一眼遠處的哥哥,心中暗道:「雖然這淫賊下流無恥,但
是總算守諾把人救出,看上去卻是比哥哥更有男子魅力的,倩姐姐不會喜歡上他
吧?」
這便是魔種的奇異之處,總是會讓女子產生好感,總是會讓女子把他往最好
的一方面去想像。
此時,紀倩已經被幹得忘乎所以了,也顧不上陰小紀正聽著,前所未有的強
烈快感讓她難以抑制了,忍不住狂呼亂叫起來:「啊……啊啊……好……好舒服
啊……嗚嗚……為什麼……啊啊……為什麼會這麼……啊……舒服……天……啊
啊……天啊……啊啊嗯……嗯……嗯……不知道了……什麼都不知道了……啊啊
啊……來了……來了……」
突然,她猛烈的一抖,整個身子猛地一僵,然後剛剛破處的緊窄花房一陣痙
攣,大量的春水噴湧而出,竟是剛被開苞便被幹上高潮。
邊不負被這美妙的小穴一夾,也不忍耐了,低吼一聲,雞巴猛干幾下,龜頭
一癢,火熱的陽精也同時射出,如機關鎗般射進紀倩小穴最深處。
而陰小紀也是全身僵硬,長期在青樓裡做事,男女之事她也聽其他妓女說過
不少,知道紀倩已經達到了那個最最快樂的境地,身子也不禁有點發軟起來。
邊不負緩緩把那沾滿了淫水與初血的半硬肉棒抽出,笑著對陰小紀道:「小
紀,輪到你啦。」
陰小紀雖然思緒萬千,但是表面上還是露出一副極度討厭的樣兒,便不屑的
冷哼一聲,輕輕把還在顫抖的紀倩扶到一邊,然後閉上眼睛,一副不理不睬的模
樣。
邊不負看著面前這年僅十五六歲的美少女,舔了舔嘴唇,用力一扯,把她身
上的破爛衣服全部扯下,讓少女的赤裸胴體全部暴露出來。
陰小紀渾身一震,但還是閉著眼睛不理不睬,但緊緊握著的拳頭卻是暴露出
她內心的緊張了。
邊不負雙手前探,摸上了少女的玉乳,一邊揉一邊讚道:「明明還是一副黃
毛丫頭的青澀樣子,但這對奶子竟這麼豐滿,哈哈,小紀你是怎麼發育的?」
女孩雙乳意外的豐滿,端的是童顏巨乳,真是看得邊不負眼睛都定了,雞巴
更是又開始發硬起來。
陰小紀的身子還未被男人碰過,無辜的雙乳被邊不負的大手又摸又捏,不時
還被手指刮過乳頭,讓她只覺得一陣雞皮疙瘩,同時也湧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異
觸感。
邊不負捏著少女嫣紅的乳頭,感受著那在自己手中迅速發硬的小點,又道:
「哎呀,看不出來,小紀的身子好敏感呢,摸幾下奶頭都硬了,嘿嘿。」
陰小紀只覺得乳房傳來一陣陣的刺激,不由得滿面羞紅,她勉強睜開眼睛,
裝出惡狠狠的樣子,盯著邊不負顫聲道:「你……你要干就快來,別說這麼多沒
有的話,幹完,幹完就趕快救我哥哥。」
邊不負搖搖頭,露出一副欠打的樣子,道:「這樣多沒情調。」
說罷,他轉過頭看了看紀倩,發現對方已經從高潮中平服過來,便道:「倩
兒,你去為小紀舔一舔吧。」
兩女頓時呆了一下,卻聽見邊不負繼續道:「小紀年紀太小,而本人的傢伙
又大,我怕她真的會受不了,到時受傷就麻煩了。倩兒你先幫她濕潤一下,讓小
紀一會好受點。」
紀倩頓時想起那根粗大的雞巴剛剛插入來時那種恐怖的撕裂感,暗道:「他
倒說得不錯,小紀還不到十六歲,若是沒做好準備就讓這根大東西插入,只怕真
會出事。」
想到了此處,紀倩便聽話的爬了過來,低下頭去,伸出香舌舔向陰小紀的下
身。
陰小紀大吃一驚,滿面通紅地道:「倩姐,你幹嘛?別,別這樣,啊……」
原來,紀倩卻是已經舔到了她的花徑入口處,頓時讓她說不出話來。
而紀倩也是大為驚訝,因為她的舌頭竟是舔到了幾分濕氣,這,這小妮子竟
是已經濕了。
男人的聲音傳來:「哈,是不是已經有水兒流出啦?剛才小紀看我們歡好,
都不知看得多認真,下面濕了自然正常,哈哈,倩兒你加油把那兒弄得更多水,
一會小紀才不痛。」
陰小紀沒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這男人看到,被道破心事的她更是羞不可
抑,一言不發,但身子卻更軟了。
紀倩在下面舔著,邊不負則揉著她的大奶,雙重夾攻,不一會便讓她嘗到了
前所未有的性愛快感,處子春情勃發,難以抑制。
紀倩心底掠過一絲悲涼,不單自己,連小紀也要在這男人手下淪陷了麼?而
在男人的指示下,她還強忍噁心用舌頭沿著男人雞巴舔了一遍,幫男人做了清理
工作。
似乎覺得差不多了,邊不負坐到床沿,把陰小紀整個抱起,像是抱小女孩撒
尿般分開她的雙腿,豎直的雞巴則對準上方的處子小穴入口。
陰小紀被弄成這個姿勢,更是羞愧難當,但又不能反抗,只好從鼻子發出嗚
嗚的聲音,雙手掩著俏臉不敢見人。
只是,那與青澀面容絕不相稱的豐滿玉乳顫巍巍的,滴著春水的誘人小穴卻
是全部暴露出來了。
邊不負叫道:「倩兒,過來幫我扶著雞巴。」
紀倩聞言,剛想拒絕,但是看見男人那霸道的眼神,不知怎的便點點頭,乖
巧的爬下床跪在地上,抬起頭,用手扶著男人粗長的肉棒,對準陰小紀的處子肉
洞。
邊不負笑著說道:「倩兒,可不許閉上眼哦,好好看著我是怎麼為小紀開苞
的。」
說罷,手突然一放鬆,陰小紀整個身子便整個墜落,而花房則被邊不負那根
硬挺無比的肉棒擠開,隨著身子的落下狠狠的捅入她的處子小穴內。
陰小紀頓時悶哼了一聲,本來沿著臉的小手情不自禁的往後搭在男人的手臂
上,緊緊抓著男人臂上的肌肉,下身傳來的劇痛讓她知道她的純潔已經永遠逝去
了。
頓時,那緊繃的俏臉再也繃不住了,小臉皺了起來,兩行清淚奪眶而出,同
時,下面被雞巴插入的小穴裡,一絲鮮紅也隨之流下,把紀倩的手背都染紅了。
紀倩看見陰小紀那痛得幾乎要暈過去的可憐樣子,不由得道:「你……你輕
一點啊,小紀還不到十六歲,你這樣她受不了的!」
邊不負只覺得陰小紀的處子小穴比剛才紀倩的還要更緊湊幾分,簡直是爽得
幾乎要罵娘。
他嘿嘿的笑道:「倩兒快幫忙舔幾下啊,多弄點水兒出來,小紀就沒那麼痛
了。」
紀倩聞言,知道這傢伙根本就不會把自己和小紀的痛苦放在心上,便也死了
心,不去求他,默默的低下頭,沿著兩人的交處輕柔的舔弄起來,一直舔到女
孩的陰蒂上。
而邊不負則扶著陰小紀柔軟的腰肢,幅度很少的輕輕上下抽插,不時則用力
揉弄幾下女孩的大奶,讚歎著這與年齡不符的好身材。
幹著幹著,陰小紀的痛苦逐漸的減輕,而邊不負則隨之逐步加快了抽插的速
度。
跪在地上的紀倩感到兩人歡好的激烈程度漸漸加強,也不舔了,癡癡地看著
這根粗壯的雞巴在少女緊窄小穴征伐的場景。
自己,自己剛才也是像這樣,被奪取清白之軀的麼?自己,自己也是像小紀
這樣,幹著幹著,便忘記了痛,忘記了苦,越干水兒越多,直到最後整個心兒都
被吸引住,整個腦子裡都只剩下這根粗大的壞東西。
陰小紀明顯是有快感了,她依然閉著眼睛,抿著嘴唇,但雪白的少女胴體卻
漸漸泛起性愛時特有的嫣紅,光潔的額頭冒出香汗,不時從鼻子逸出幾聲壓抑不
住的呻吟聲來。
她心裡一遍混亂,驚惶的想著:「為什麼?為什麼會覺得這麼快樂?嗚,不
行,我不能被那混蛋小看,一定要裝出什麼感覺都沒有的樣子。」
只是,邊不負可是閱人無數的淫魔,少女那點傲嬌的小心思又如何能逃過他
的法眼?邊不負也不說破,維持著一定的抽插節奏,突然,猛的用力一插,雞巴
便勢大力沉的頂入少女小穴最深處,直抵花心,讓措不及防的陰小紀啊的一聲尖
叫出聲。
邊不負哈哈的一笑,運氣九淺一深的抽插方法,每插一陣,便突然來一記猛
擊,很快便擊碎了陰小紀竭力維繫的假面,讓她忍不住隨著抽插呻吟起來。
「啊啊……嗯……啊……壞蛋……啊啊……別這樣插……啊……可惡……嗚
嗚……人家……人家羞死了……啊啊……嗯……啊啊啊嗚……」
陰小紀星目迷離,滿面潮紅,咿咿呀呀的又哭又叫,根本就是被幹得情緒失
控了。
邊不負則喘著氣道:「小紀,你的小穴好好幹,又緊又熱,水兒又多,夾得
我好爽。」
說著,更是用力抓著她的大奶猛揉,又道:「這對奶也是極品,小小年紀居
然長得一對這麼大的奶子,幸虧老子沒有錯過你,哈哈。」
「嗚……別說啊……別說了……啊啊啊……小紀……啊……小紀……好……
好……好……啊啊……」
「好什麼?小紀你想說好什麼?大膽說出來吧,哈哈。」
「好……嗚……別問人家了……嗚……啊啊啊……好……好舒服……啊……
嗚……怎麼說出來了……啊啊……羞死了……嗚嗚嗚……嗚……」
幹著幹著,邊不負讓紀倩躺到床上,然後抱著陰小紀壓下去,讓兩女正面相
對,兩對乳房彼此壓著,自己則抱著陰小紀的臀兒繼續猛干。
一會兒,便把陰小紀這小丫頭幹得白眼連翻,渾身顫抖著高潮失神。
邊不負嘿嘿一笑,把雞巴抽出來,往下一按,便又插到紀倩的小穴裡,這樣
在兩女抵在一起的兩個花房中來抽插,真是無比爽快。
干到最後,他又把雞巴插陰小紀的小穴內,捏著她那對豐盈挺拔的椒乳,
在女孩的哀求聲中,大量的精液再度發射,射滿了陰小紀的花房。
結束了痛快的射精後,邊不負喘了口氣,抽出雞巴在陰小紀臀兒的美肉上胡
亂拭擦了幾下,然後看著無言相對的兩女,奸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剛才一時
沒忍住,都在你們體內射精了,到時若是肚皮大起來,卻麻煩了。」
兩女聞言後,不禁驚惶的對望一眼,然後露出痛恨的表情,狠狠地盯著邊不
負。
邊不負兩手一攤,道:「這樣吧,我教你們一個方法,只要你們彼此用嘴巴
把對方小穴裡的精液吸出來,那就不怕懷孕了。」
兩女都是一呆,俏臉頓時又是一片大紅,一時間也不知男人所說的話是真是
假。
最後,還是紀倩咬牙說道:「小紀,試試也無妨,我們彼此把那東西給吸出
來,不然懷孕就麻煩了。」
邊不負坐在床邊,一臉悠然自得。
而紀倩和陰小紀則擺出六九的姿勢,彼此把俏臉湊到對方剛開苞的花房處,
舌頭伸進去,然後不斷的吸氣,盡量把小穴內的精液吸出來。
只是小穴乃女子最敏感的部位,她們也是剛剛才高潮完,這樣一吸,卻又湧
起奇異的快感,一邊吸,一邊響起惹人遐思的呻吟聲,構成了一副淫靡的畫卷。
在邊不負風流快活的同時,在長安城一隱秘府邸內,幾個邪氣森森的傢伙正
在密談。
房中幾人包括了明尊許開山,善母莎芳,榮鳳祥,天君席應,楊虛彥等人,
只聽見善母莎芳巧笑善兮環視一周,然後嘴角含笑地道:「既然大家意見一致,
那變準備行動吧。」
席應陰笑道:「得到道心種魔大法後,大家共同研習,到時你大明尊教可別
過橋抽啊。」
許開山則用特有的沙啞聲線保證道:「天君請放心,只要逼問出功法,本尊
絕不藏私。」
(待續)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三十 初探慈航靜齋)
作者:wolui
24年6月8日發於第一小說
字數:225
現時,邊不負化名周文潛入長安已經一段時間了,長安的諸多勢力基本上已
經接受了這個新冒起的年輕高手,特別是天策府,更是把周文視作自己人,不斷
拉攏。
這天,邊不負便應長孫無忌邀請,參加天策府諸將的飯局,聯絡感情。
長孫氏從北魏起便已是名門,處於長安的府邸自然有豪族之風,極其寬敞豪
華,亭台樓閣,曲徑通幽,自有一番大族氣度。
參與的人不多,除了長孫無忌便是天策府的核心將領,如龐玉、尉遲恭等共
七八個人,席間觥籌交錯,互相吹捧,十分熱鬧。
邊不負則敏感的察覺到長孫無忌總在有意無意間向他勸酒,便也留上了一個
心眼。
說實話,他本身的酒量便是海量,再加上功力深湛,簡直堪稱千杯不醉。
不過此時,他扮的周文初出江湖,便裝作沒喝過多少酒,一陣子便恍恍惚惚
,大著舌頭說話,似乎一副酒意上頭的模樣。
又喝了一陣,邊不負看上去已是不勝酒力,昏昏沉沉的樣子了。
長孫無忌讓下人帶邊不負到客房歇息,自己則若無其事的與其他人繼續聊天
。
邊不負暗道:「便要看看你想要玩些什麼花樣,哼。」
雖然閉著眼睛彷彿昏睡,但他的靈覺散佈開來,房內外的任何風吹草動都瞞
不過他的感應。
突然,耳裡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然後房門輕輕的打開,一陣香風飄了進
來,竟是走入了一個女子。
邊不負心頭一震,雖然他此時閉著眼睛,但敏感的靈覺卻一下子從這女子的
氣息分辨出她的身份。
赫然是失蹤已久的沈落雁!沈落雁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自己的身份暴
露了?卻見沈落雁無聲無息的接近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
她仔細的端詳著,喃喃自語:「不像,不像,體態差太遠了。但,為什麼總
會有種熟悉的感覺。」
說罷,她伸出手,輕輕的摩挲著邊不負的面頰,顯然是想辨別臉上是否戴著
人皮面具。
若是真的有人皮面具,無論怎樣精巧,也絕對瞞不過擅長易容術的她。
邊不負心中其實一直不明白沈落雁為什麼會背叛他,自己對其十分看重,把
整個王國的情報系統交給她管理,讓她一展所長。
而且自己為了讓她充分發揮才智,對她並沒有像對商秀珣、石青璇、尚秀芳
等女人那樣洗腦。
雖然偶爾會佔有她的身子,但每次都讓她高潮沖頂,爽得淋漓盡致,沈落雁
對和自己上床根本就不反感。
自己論信任程度可能比李密用她的時候更大。
也正因如此,所以她的反戈一擊才能讓自己險些撲街。
現時看她在這裡出現,則明顯是已經投靠了佛門與天策府勢力,她這樣做的
原因是什麼?佛門也罷,李閥也罷,都不可能付出超過自己給她的籌碼啊?嗯,
梵清惠幾天前看過我和師妃暄一戰,但依然不放心,長孫無忌與沈落雁今天的試
探,十有八九便是出於那老婊子的授意,只怕此時在天策府暗處還藏著高手,等
沈落雁一有發現便一擁而上,有殺錯沒放過。
那時自己和師妃暄的爭論還真是表演過頭了,或許師妃暄當時不覺,但想
後肯定會覺得像周文這樣從深山剛出來的傢伙竟會這麼能言善辯不正常,引起了
梵清惠的疑慮。
此時,沈落雁摸著他臉頰的纖纖玉手卻慢慢向下滑著,如清風拂面般,掠過
下巴,掃過脖子,一直摸到他壯碩的胸肌上。
此時邊不負的形象受魔種影響,身材壯健威猛,和以前那清秀書生般的樣子
大大不同,倒是不擔心被發現什麼。
但邊不負心中一動:「不對,自己雖然喝了酒,但以周文平素表現出來的功
力,根本不可能睡死,更不可能被陌生人碰到身體都沒反應,現在裝得太過頭了
。」
想到此處,他突然張開眼睛,一把抓住沈落雁的手腕,依然一嘴酒氣,裝作
七分醉三分醒的樣子,淫笑道:「想不到長孫大人還給我安排了個美人兒來侍寢
,實在太客氣了,哈哈。」
沈落雁如水雙眸緊緊盯著邊不負的眼睛,嘴角卻露出一抹笑意,柔聲道:「
公子果然是在裝睡麼?」
邊不負心中暗罵:「臭婊子,早猜到老子裝睡,還故意裝出精神恍惚的樣子
,在床前喃喃自語說那些話,若是自己聽到後怕引起懷疑繼續裝睡,豈非被你抓
住痛腳?不愧是蛇蠍美人。」
但他神色不變,嬉皮笑臉的道:「在下有一個本事,無論睡得多死,只要有
美人兒接近,便會立刻醒來。女子越漂亮,醒得就越快,像姑娘這麼好看的美女
,剛剛進門時,在下便醒了。」
他頓了頓,用挑逗的語氣繼續道:「本來還想看看你是想幹嘛的?沒想到你
一進來,便在在下身上摸來摸去,摸得在下心都癢了,嘿嘿,姑娘你高姓大名呢
?」
若自己真是用易容術,那自然會怕親近沈落雁這個熟悉自己的女人,但自己
這一體雙魂改變相貌身材的法門前所未有,絕對超出任何人想像,從沈落雁那眼
眸深處那絲迷惑便可知道她此時也是拿不定意,搞不清自己的真實身份。
其實,無論一個人的容貌形體如何變化,但生活細節的習慣是很難改變的,
特別是像沈落雁這樣觀察力敏銳又精通易容喬裝的大師,很擅長從各種細節去辨
別一個人的身份。
無論是李淵的國宴,還是今天長孫府宴席,她都在暗中觀察,發現這個周文
的各種行事細節以及不經意流露的習慣都和邊不負十分神似,本來便抱有七分懷
疑。
但沒想到,親手鑒別後,這個周文的臉皮居然是真的,沒有戴人皮面具,而
身材除了高度也和邊不負完全不同,這可真是讓她想破頭都不明白,居然會有人
在生活習慣的細節上如此相似?此時,聽到男人的問話,她輕輕一笑,嫵媚生姿
的道:「我一個小女子又有什麼高姓大名?妾身名喚落雁,公子有禮了。」
聽到落雁二子,邊不負面上沒有絲毫變色,反而搖頭晃腦的讚歎道:「落雁
,沉魚落雁,人如其名,真是要感謝長孫大人。」
說罷,拉著沈落雁的手突然一扯,便把她拉得站立不穩,整個身子跌向前。
沈落雁大吃一驚,哪裡想到這人如此大膽,她此行不過是試探此人的真實身
份,哪裡願意真正吃虧?畢竟她表面上風騷迷人,但骨子裡卻還是挺潔身自好的
,絕不會濫交,此時便想推開男人自己站起來。
只是,男人的大手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便如餓虎搶食般一把抓上了她豐滿
的胸脯,還死命的捏了起來。
天氣炎熱,沈落雁的衣著甚為輕薄,被男人這樣一抓,便好像直接被摸到奶
子上一樣,她不禁啊的一聲驚叫,馬上劇烈掙扎起來。
男人的手大而粗糙,似乎蘊含著無窮的熱力,沈落雁掙扎之餘,也覺得身子
一陣酸麻,乳頭更是幾下就被摸得硬了起來,她暗道:「明明不是一個人,但,
但為什麼連摸胸的手法都有點相似。」
正在這時候,房門外卻又傳來了腳步聲,然後長孫無忌的聲音傳來:「周少
俠,你醒來了麼?」
沈落雁立刻猛力一推,掙脫男人的束縛,氣喘吁吁的退開幾步,裝作若無其
事的站在床邊,邊不負也順勢放開了她。
長孫無忌走入房內,先是裝作無意的看了沈落雁一眼,看到對方隱晦的輕輕
搖頭,臉上便堆起笑意,道:「周少俠,無忌招待不周,卻是失禮了。」
周文則露出酒意剛醒的樣子,坐起身來,笑道:「長孫大人客氣了,都怪在
下平素喝酒太少卻又不自量力,叨擾了大人。」
長孫無忌又客套了幾句,便轉臉對沈落雁淡淡的道:「落雁,你先出去吧。
」
沈落雁也沒說什麼,白了周文一眼,便搖曳生姿的走了出去,只是,那美麗
的背影,卻透露出一種說不清的寂寥與落寞。
邊不負雖然心頭各種疑問,但在長孫無忌面前卻不能做什麼,待到沈落雁離
去後,才露出一副色魂與授的樣子,道:「好漂亮的女子,長孫大人,她到底是
什麼人?」
此時的長孫無忌也已知道了眼前此人與宋家姐妹以及李秀寧的那些事兒,知
道這人極好女色,便笑道:「周少俠以前難道沒聽過沈落雁這個名字麼?」
邊不負露出愕然之色,想了想,還是搖頭道:「這個名字似乎有點耳熟,但
卻真是想不起來哪裡聽過了。」
長孫無忌道:「不知道也沒關係,她全名沈落雁,現在乃天策府謀士之一,
她的謀略與眼光便是秦王殿下也是十分看重的。而且,她還沒有成婚,周少俠如
果有意,可以試試摘取這朵鮮花哦,哈哈。」
邊不負敏感的察覺到長孫無忌提到沈落雁時語氣帶有一絲鄙夷,暗道:「長
孫無忌對沈落雁似乎很看不起?對了,在他眼裡,沈落雁不過是個被淫魔邊不負
已徹底玩透的爛貨,和勾欄妓女沒啥別,自然看不上眼。那麼說來,其實沈落
雁此時的處境並不好,以前對她迷戀的徐世績為了名聲,只怕也不會娶她,那,
那這婆娘背叛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口中卻道:「長孫大人這麼一說,在下真是有點動心了,哈哈。」
長孫無忌心道:「現在這好色的小子搭上了平陽公,前幾天居然還入宮探
訪公並獨處了一個多時辰,不問可知定是李秀寧給了他入宮的信符,正戀姦情
熱。若是可通過沈落雁讓這小子真正投入我們一派,或許可以讓平陽公更加傾
向天策府,那對秦王的大事定會有所幫助。只是沈落雁這早被人玩爛的婊子總是
裝清高,也不怎麼理會我,要指使她倒不是易事。」
兩人又嘻嘻哈哈的聊了一陣,邊不負便告訴他自己酒氣已過,告辭離去了。
這些天,解文龍已經來,但生性懦弱的他被佛門及李閥套出了自己妻子與
人通姦的秘密,更覺沒臉見人,碰到邊不負更是如老鼠見貓,生怕被責怪自己口
風不嚴,所以經常跑出去勾欄買醉,夜不歸宿。
邊不負自然不管他,長住解府,夜夜笙歌,享受著解文龍的老婆與小姨子。
宋家姐妹雖然被他調教,開發身體各處敏感之地,常常一起高潮迭起,異常
滿足,但也常會追問何時才可返南方,計劃怎麼樣,都被邊不負以自己任務未
辦妥為由拖著。
她們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身子都被佔了,卻也是沒啥辦法,只能盼望此
人信守承諾,便忍氣吞聲的一起盡心伺候。
這天夜裡,解府的一處廳堂,宋玉華讓人設了屏風,然後放置了一個大浴桶
,盛滿清水。
天氣炎熱,便也沒燒炭,但也灑了些鮮花花瓣,整個浴桶都散發著淡淡的花
香,極為清雅。
宋玉華與宋玉致兩姐妹便在浴桶裡一起共浴,清水洗凝脂。
浴桶邊上還有一木床,邊不負此時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嘴角含笑的看著眼
前這對美麗的姐妹花。
過了一會,宋家姐妹卻像是洗好了,便紅著臉,從浴桶中爬出,然後各自拿
著一條濕毛巾,走到床前,輕輕的拭擦著男人那肌肉雄渾,油亮精壯的身體。
擦了一陣,邊不負道:「好了,開始吧。」
說罷,卻是轉過身去,把雞巴往下一壓,俯身趴在床上。
宋家姐妹對視一眼,均看出對方眼裡的無奈,便乖乖爬上床去,身體還是濕
漉漉的,趴到男人的後背,用豐滿柔嫩的乳房壓著男人。
宋玉華趴在上方,乳房壓著邊不負的背部;宋玉致則跨到另一側,趴到下方
,乳房壓著邊不負的股部和大腿。
兩人的奶子沾滿了水,十分的潤滑,此時便搖晃著身子,一上一下的為男人
用乳房擦背。
&65257;兩女有時是逆時針,有時是順時針,但摩擦按摩時的節奏總是整齊劃一,
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個事了。
邊不負的皮膚比較粗糙,宋家姐妹的卻冰肌玉骨皮膚十分嫩滑,摩擦起來,
兩女敏感的乳頭很快便會勃起,四粒硬硬的乳頭在男人背股不斷劃著圈圈,帶來
極大的刺激感。
而那肌膚摩擦帶來的觸感,也讓兩女覺得一陣陣快意從乳頭蕩向全身,忍不
住咿咿嗯嗯的呻吟出聲,便如兩隻小鳥兒清脆的鳴叫著,更是誘人。
若是水要干了,兩女便會跑浴桶,用雙手掬起清水拍打在自己的乳房上,
重新把奶子弄濕潤,繼續為邊不負服務。
宋玉致本來極為驕傲,根本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但無奈姐姐宋玉華已完全
屈服,自己不忍心讓姐姐一人受苦,希望分擔一點,便也被一起調教。
弄得幾次之後,竟卻也漸漸的習慣了起來。
反正,雖然此人無恥,整天想一些下流的事兒,但倒是沒什麼粗魯暴力的行
徑,除了後庭挨操時確實有點疼,其餘的卻是快樂多於苦痛。
其實就算是被操後面,熬過了初期的不適與酸脹,便也能感受到男女交的
快感,偶爾還會被操到高潮失神,只要能順利離開長安,忍一下吧。
想到此處,宋玉致不禁暗罵自己不知羞恥,但,但每次到最後劍及履及時,
這下流傢伙總是那麼強,讓自己姐妹兩人一起上陣都招架不住,總被弄得神魂顛
倒,不知今夕何夕。
用乳房磨蹭了一陣,聽到男人的吩咐,兩人便開始用舌頭為男人服務。
宋玉華還是著重於背部,靈活的香舌沿著男人的脊樑骨輕輕滑掃,從下往上
,一直親到後頸,然後慢慢的舔著,一直到耳垂,再呢喃著舔男人的耳蝸。
雙手則調皮的探到男人趴著的胸膛前,撥弄著男人的乳頭,不時還配著從
鼻子發出咿咿嗯嗯的惹人遐思的呻吟,性感無比。
宋玉致則跪在男人兩腿之間,趴下身來,伏在男人的臀部,不停的親吻著男
人的屁股,纖纖玉指則伸到男人大腿內側,從下往上輕柔的掃弄。
還不時伸出兩根手指,探入陰囊兩側的大腿根部,沿著陰囊輕輕撥弄,然後
舌頭沿著臀縫舔掃,給予男人最大的刺激。
被這對姐妹花如此的伺候,邊不負的肉棒早就硬起,趴在床上頂得很不
舒服,便翹起臀部,趴跪在床上。
宋玉華見狀,便用迷離的聲音道:「妹子,你到下面來。」
宋玉致略略猶豫,但還是乖巧的點點頭,整個身子鑽到了男人胯下,俏臉正
對著那硬挺的雞巴,然後雙手扶著男人的大腿,稍稍仰起身體,用舌頭舔著男人
的陰囊。
宋玉華則跪到男人身後,雙手掰開男人的股瓣,皺了皺眉頭,然後整張俏臉
湊向男人的屁股,閉著眼睛,伸出香舌,頂入男人的屁眼內。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好,好,好爽,夫人你的舌頭好滑,唔,玉致也不錯
,現在含雞巴的技術越來越好了,哈哈。」
宋家姐妹出身高貴,本是天之驕女,此時卻像最下賤的妓女般,配著為男
人含雞巴和毒龍鑽,若是有外人知道肯定驚訝得下巴都掉下來。
服務了許久,兩女都是一身香汗,便又重新跳到浴桶裡淋浴,而邊不負也跟
著擠了進去。
幸虧浴桶十分寬闊,三個人呆在裡面,倒也不覺得很窄。
水波蕩漾,水珠沾滿了兩女的嬌靨、鬢角、香肩、玉乳,散發著晶瑩的光彩
,兩張宜喜宜嗔卻又極其相似如同雙胞胎一樣的俏臉在水汽中染上了紅霞,更是
說不出的誘人。
兩女一邊洗,一邊配著為男人淋浴,而邊不負則摟著兩具濕漉漉的嬌軀,
大手在兩女的雪乳粉臀上大肆流連,摸得兩女都是嬌喘吁吁的,不時還扭動一下
身子,把水花濺得滿地都是。
此時,宋玉華與宋玉致姐妹渾身無力,靠在男人的懷裡,兩腿之間那美麗的
花朵卻是含苞待放,分別被男人的兩隻賊手佔據著,挑逗著。
不知是否在水中的原因,邊不負只覺得這兩朵美麗的花兒特別的嬌嫩細滑,
當手指探入花徑,更是明顯能感到源源不絕的蜜液正在不停的滲出,融化在水裡
。
他不禁笑道:「哈,流了好多水,你們都想挨操了麼?」
兩女都是臉上一紅,身為姐姐的宋玉華卻是白了男人一眼,嗔道:「就知道
埋汰人家,你……你要幹什麼,難道還要徵求我們姊妹同意麼?」
邊不負輕輕舔著宋玉華的玉頸,輕聲道:「那我現在想操你,夫人也沒有意
見吧?」
宋玉華只覺得那根又粗又大,散發著無窮熱力的大棒正在自己兩腿之間戳來
戳去,便是在水中,似乎也覺得身子要伴隨這根讓人又愛又恨的大東西燃燒起來
了,便轉過臉,嬌羞的道:「人家,人家又能有什麼意見啊?」
說罷,更像是不好意思似的轉過了身子,把光潔柔亮的玉背對著男人,豐滿
的翹臀卻是抵著男人的雞巴,還輕輕的磨蹭著。
邊不負哈哈一笑,便讓宋玉華扶著浴桶邊沿,自己握著她的纖腰,雞巴對準
目標用力一捅,碩大的龜頭便直插而入,進入了這位美少婦的小穴裡。
宋玉華猛的打了個哆嗦,一聲嬌哼,緊接著便露出了甜美的表情。
邊不負胸腹緊貼著宋玉華的玉背,把她緊緊壓在桶沿,雙手攀上那對豐腴的
美乳,用力抓著,腰身連挺,熟門熟路的大雞巴便快速的在女子的玉戶內抽插進
出,把這赤裸的美少婦幹得呻吟個不停。
現時他們在水中作戰,隨著兩人的動作,水波激盪,稀里嘩啦的水聲伴隨著
辟辟啪啪的肉體碰撞聲,顯得十分的過癮。
而浴桶另一邊的宋玉致則是滿面羞紅,看著自己姐姐那被幹得無比愉悅的樣
子,只覺得自己也是心蕩神馳,不知不覺間,下面似乎開始癢了起來。
她幽幽一歎,暗道:「自己明明不喜歡他,但,但為何總被他吸引?每次被
他稍微挑逗,都會情慾高漲,莫非,莫非自己竟是個淫蕩的下賤女子?」
宋玉致卻是不知道邊不負體內有魔種這一能對女性產生魔異吸引力的UG
在,想那韓柏,明明只是個無行浪子,卻在幾次見面後便把虛夜月、莊清霜、秦
夢瑤這等級數的女神一一搞掂。
只要看看虛夜月和莊清霜搶著獻上處子之身,非君不嫁,便可知魔種的可怕
了。
邊不負正是幹得爽快,突然,後背貼來一具嬌軀,然後一雙玉手頑強的伸入
自己與宋玉華後背緊貼著的小腹處,緊緊摟著。
他不禁笑道:「怎麼啦,玉致你也忍不住了麼?」
宋玉致把螓首埋在男人寬闊的虎背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強烈的男子氣息,呢
喃著道:「壞蛋……壞蛋……整天就只會欺負人家,討厭死了……」
又幹了一陣子,始終覺得在水裡施展不開,邊不負抱著宋家姐妹上了木床,
繼續作戰。
宋玉華躺在床上,而宋玉致則趴在宋玉華身上,兩人玉乳緊貼,玉戶也是一
上一下的正對著,兩具濕漉漉的嬌軀便是如此緊抱著。
邊不負也爬了上來,笑問道:「哎喲,兩人的小穴都是這麼迷人,我先幹哪
個好呢?」
身為姐姐的宋玉華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道:「剛才妾身已受過憐愛,公子
請先滿足玉致吧。」
趴在姐姐身上的宋玉致不好意思的道:「人家,人家哪裡想要這壞蛋了,姐
姐你別胡說,我……啊啊啊……」
沒等她說完,邊不負卻已把手指伸入她的玉戶裡輕輕一扣,強烈的刺激頓時
讓她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嘴巴是這樣說,但下面的水兒卻比姐姐流的還多,你
看,都一直流到下面了,連夫人的騷屄都滴濕了,哈哈。」
聽到此言,宋玉致更是羞得說不出話來了。
但那挺翹圓潤的臀兒卻是對著男人輕輕扭動,透露出一種求饒的意味。
邊不負對著那白花花的股肉啪的打了一下,激起一陣誘人的肉浪,然後對著
宋玉華道:「夫人,你幫我掰開這個小屁股,在下要好好懲罰一下這不聽話的小
妮子。」
宋玉華聞言不禁莞爾,她愛憐的親了一下妹妹的臉頰,然後聽話的把玉手握
著宋玉致的美股,輕輕的掰開,讓那小巧的屁眼兒和濕潤的陰戶完全展露在男人
的眼前。
邊不負更加得意,笑道:「哈哈,夫人,你說我是幹哪處好呢?是這淫蕩的
小穴兒,還是這下流的小屁眼?」
宋玉致聽到自己的身體被人這樣評論,又是淫蕩又是下流什麼的,羞怒同時
,卻是滿面潮紅雙眸緊閉,說不出話來了。
宋玉華知道自己妹妹對於干後面還不是太適應,便伸出兩根手指,壓在宋玉
致的小穴上,然後輕輕分開,讓玉戶裡那嫣紅的嫩肉露了出來,那綴滿了春水的
花房充滿著讓人瘋狂的魅力,然後才柔聲道:「公子你看,玉致這兒都濕透了,
正等著你寵幸呢。」
邊不負也不拒絕,便把雞巴稍稍往下一按,湊到宋玉致的小穴入口附近,一
邊用手在兩女濕漉漉的裸體上亂摸,一邊道:「那夫人便幫我送進去吧,嘿嘿。
」
宋玉華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一手依然掰開著妹妹的小穴,另一手則一把握
著男人那又粗又長的大雞巴,把它放到玉戶入口前,然後搖著棒身輕輕的磨蹭著
花徑,意思是已經可以了。
但邊不負還不放過她,故意問道:「夫人,對準了麼?」
宋玉華俏臉一紅,心中暗道:「自己真是瘋了,不但和妹妹同床共歡,還心
甘情願的握著男人的陽物去插妹妹的小穴,只是,只是不知怎的,卻總是不想違
逆他。」
她看見男人那灼灼的目光正盯著自己,不由得白了男人一個嬌媚的白眼,然
後細聲道:「對……對準了,可以插入……」
說著,似乎是怕邊不負還說什麼羞人的話兒,竟是動拉著男人的肉棒往自
己妹妹的小穴裡插。
撲哧一聲,粗壯的雞巴輕易的擠入花房裡,宋玉致渾身輕輕一震,逸出一聲
媚意十足的悶哼,顯然是早被這淫蕩的場景刺激得相當興奮了。
邊不負一邊幹著,一邊評價道:「你們姐妹不但臉蛋長得像,身材也像,就
連下面的小穴兒,幹起來也是一樣舒服,唯一的別就是姐姐的水多一點,妹妹
的則稍微嫩一點,但一樣十分的緊致,好爽,哈哈。」
宋玉致被幹得咿咿呀呀的呻吟起來,勉強道:「我們……啊……我們姐妹…
…啊啊……都這樣了……嗯……啊……你……你答應過我們的事……嗚……好粗
……啊啊……一定要……啊啊……太猛了……啊……」
邊不負喘著氣道:「放心,我可捨不得你們這對絕妙的姐妹花,一定會把你
們帶南方。」
宋玉華心道:「若是返南方,那我們歸宋閥,卻不是你這小小的間諜所
能染指的了。只是,只是以後不再見他,卻竟又有幾分捨不得……」
這時,男人的聲音傳來:「夫人,你成親都好多年了,但那騷屄竟和玉致一
樣緊湊,實在難得。」
宋玉華玉頰更紅了,橫了男人一眼,嬌嗔道:「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人家丈夫那個……那個不行……自然……自然用得少了……若是……若是以後變
松……也是……也是你這個壞蛋給弄的……」
說完之後,卻發現趴在自己身上挨操的妹妹正用詫異的眼神看著自己,知道
自己說的話未免太過露骨,和平素的端莊守禮相差太遠。
羞急之下,宋玉華也不知怎麼想的,竟是一口親向宋玉致的紅唇,在自己妹
妹驚訝的目光中把香舌伸入,與其口舌交纏。
宋玉致此時正被身後男人的大雞巴幹得神魂顛倒,突然被自己親姊姊親吻,
卻是完全不覺得反感,反而覺得一股異樣的刺激。
宋家姐妹渾身濕透,雖然緊緊相擁著,但也是十分的柔滑,邊不負從後幹著
宋玉致的時候,隨著男人雞巴的進出,宋玉致也被撞得在宋玉華的嬌軀上上下滑
動。
宋玉華只覺得妹妹的裸體在自己身上來磨蹭,每被幹一下,她那硬起的奶
頭便與自己的奶頭相互摩擦,刺激無比。
此時姐妹兩人又忘情的舌吻,宋玉華都覺得自己有點迷醉了,下面的春潮更
是不斷的湧出,恨不得馬上就有一根肉棍兒能塞進去,狠狠的干她已濕透的小穴
。
邊不負總覽一切,對宋玉華的變化自然清楚,便笑道:「玉致,你姐姐下面
濕得好厲害,都癢得不行了,要不我先干她幾下,讓她解解饞?」
宋玉致在男人與宋玉華的雙重刺激下,已經到達高潮邊緣了,只要那根粗壯
的陽根再狠狠的干幾下,便能達到那最甜美暢快的極境,此時聽到男人這樣說,
不禁急道:「等一下……啊啊……快到了……人家……要到了……別……別停…
…用力……啊……馬上就道了……啊啊嗚……別拔出來……啊……」
宋玉華此時真的已癢得受不了,無比渴望男人能狠狠的插入自己體內,但現
在被幹的是自己最愛的妹妹,總不能和她搶雞巴啊。
宋家姐妹此時都是情慾高漲,宋玉華一手摟著妹妹,一手卻往下探去,摸向
兩人的交之處,碰觸到那根正在快速進出的粗大陽具。
摸……摸到了……好粗……好硬……好熱……好……好想要……嗚……宋玉
致被操得無比舒服,淫水像是山洪般灑落,濺得宋玉華滿手都是。
宋玉華也不管這麼多了,只想快點讓妹妹高潮,好換自己享受這根偉岸的陽
根。
她伸出沾滿了淫水中指,掰開妹妹的股瓣,對著那嬌嫩的菊花緩緩插入,然
後手指頭在肉壁上輕輕摳挖。
宋玉致本就已經快要高潮了,現在突然被自己姐姐在屁眼裡一摳,前後夾攻
下只聽見她發出一聲高亢的淫叫,然後便渾身顫抖著衝上絕頂高潮。
「啊啊啊……好舒服……嗚嗚……前面和後面都……啊啊……要飛了……啊
啊……唔……不行了……啊……啊啊啊……嗚嗚……舒服死了……啊……」
宋玉華覺得妹妹那本就十分緊窄的肛菊突然猛烈的一陣收縮,竟擠得她連手
指都抽不出來,然後一臉暢美,渾身發抖,淫叫著到達高潮。
邊不負又抽插了幾下,才把雞巴抽出來,急不及待的宋玉華已一手抓著龜頭
,扯著往自己下面塞,檀口媚聲道:「給我……人家……人家下面好癢……快…
…快插進來……啊……」
當男人粗壯的陽根真正插入,她便發出一聲如久旱逢甘霖般的甜美淫叫,
動的搖著屁股配男人的大力抽插。
邊不負大展雄風,輪流的插著宋家姐妹,一根雞巴精神抖擻,在她們的小穴
與屁眼四處縱橫,梅開數度,讓兩女高潮失神了好多。
最後,邊不負讓宋家姐妹並排跪著,那根剛從宋玉致屁眼裡抽出來的陽根便
湊到兩女貼著的俏臉前,猛烈發射,大量的陽精射得兩女滿臉都是,幾乎連眼睛
都睜不開。
等兩女分別用口舌為自己清理過後,邊不負才允許她們相互為對方舔去臉上
的精液,並看著她們把舔到的精液吞到肚子裡。
宋玉華和宋玉致可謂是真的被邊不負這淫魔在床笫上征服了,清洗過後,渾
身疲累的她們也不管解文龍了,一左一右的抱著邊不負相擁而眠,睡得地方自然
是解府的臥室。
除了宋家姐妹,偶爾邊不負也會偷偷跑到紀倩的住處,裝模作樣的治療陰顯
鶴,但這自然沒什麼成效了。
他對紀倩和陰小紀兩女說,治療週期很長,不能心急,每次治療後便狠狠的
操弄兩位剛破處的美人兒。
這樣的夜夜笙歌,弄得邊不負都有點搞不清自己來長安到底是幹嘛的?是當
間諜還是當牛郎?而李秀寧那兒,也去過幾趟,這位李閥公雖然較為開放,但
從沒有遇到過能讓她如此滿足的男人,自然另眼相看,戀姦情熱。
邊不負藉著幾次入宮的機會,秘密留下了魔門的印記,聯絡那位隱藏得最深
的魔門元老間諜,太監韋憐花。
這天,邊不負又悄悄的入宮,向平陽公的寢宮走去。
周邊的守衛經過幾次後已經認得他,知道這人乃公殿下的面首,心中既是
鄙視,又是羨慕。
畢竟李秀寧不但貴為公,身材相貌更是當世絕頂,哪裡有男人不想操的?
李秀寧一早就知道他入宮了,一看見人,淡淡的道:「你終於來啦。」
語氣卻是有著幾分怨懟。
附近的下人知趣的離去,室內就剩下邊不負和李秀寧兩人,邊不負笑口吟吟
的道:「公殿下想我啦?」
李秀寧自從被邊不負操過後,對其他的男子都覺得味如嚼蠟,心中滿是這冤
家健壯的身體,粗長的肉棍,還有那如疾風怒濤般的抽插,恨不得天天晚上都讓
他來好好滿足自己這敏感飢渴的身體。
根據情報,這傢伙整天都呆在解府,不問可知肯定是天天干宋玉致那小蹄子
,真是讓她有點嫉妒。
但出於面子,李秀寧自然還是維持著一副驕傲的模樣,輕笑道:「你這人啊
,這份自信真不知是讓人好笑還是好氣,難道本宮還會掛念你?」
邊不負嘿嘿一笑,故作失望的道:「哎呀,原來本人在公心中竟是一文不
值,毫不放在心上的。那不如我還是早早離去,別打擾公算了。」
說罷,卻是轉過身子,裝腔作勢的想要離開。
李秀寧明知他是詐自己,但還是忍不住杏目圓瞪的嬌嗔道:「你敢!?」
邊不負哈哈一笑,旋風般轉過身體,一下就掠到女人面前,在她還沒反應過
來的時候便雙手環抱,把她緊摟進懷裡,然後熱烈的親吻隨之落下。
李秀寧開始還掙扎幾下,不停的捶打著邊不負的胸膛,但過了一會,便渾身
發軟,迷失在強烈的男子氣息中了。
很快,目的明確的兩人便衣衫盡褪,赤條條的摟到了床上,開展激烈的鏖戰
。
狠狠的滿足了這李閥公幾次後,看著已經在場上沉沉睡去的女人,邊不負
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
他輕輕的按了按李秀寧的睡穴,讓她睡得更加香甜,然後悄然溜出去,如幽
靈般在皇宮中飄蕩起來。
皇宮中雖然侍衛不少,但沒有專門佈置,哪裡能防得住邊不負這樣的宗師巔
峰高手?便是邊不負此時想暗殺李淵,有心算無心之下,搏命一擊也是有不少成
數的。
只是即使殺掉李淵,自己能否在震怒的李閥大軍以及佛道高手追殺下逃南
方,則難說了。
幾次入宮,邊不負已經大概摸清了宮中的情況,他按照魔門隱秘印記的指示
,來到了御膳房旁不遠的一處房間中。
這處房間明顯是宮中那些不起眼的小太監的住處,但此刻,房中卻早已有一
老太監在等候了。
這便是魔門的超級間諜,多年來一直潛伏在李閥核心之地的陰葵派元老,韋
憐花。
他的輩分還在祝玉妍之上,也是邊不負的長輩。
當時邊不負召開聖門大會,一統魔門,祝玉妍也有透過秘密渠道與韋憐花聯
系過。
韋憐花出身陰葵派,看見自己的後輩取得這樣的成就,一統聖門,席捲南方
,成就前人所未完成的霸業,自然大為欣慰。
但他不惜自宮當太監,費勁千辛萬苦才在李閥內部站穩腳跟,自然不可能就
此歸陰葵派,他繼續潛伏在這個大敵的內部,在必要時候發揮最大作用。
此時的邊不負已經復了本來面貌,韋憐花一見,便躬身行禮拜見聖門之
,神態謙恭。
邊不負連忙扶起他,道:「韋長老不必客氣,你是本王長輩,未來需要倚重
韋長老的地方還有許多。」
韋憐花歎道:「真是想不到,聖王居然能用閉關療傷的借口欺騙了所有人,
潛入到此處,把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之中。這等改容換貌之技,真是讓人難以置
信。」
韋憐花不是白癡,此時看見邊不負,自然會知道他肯定是有其他身份,聯想
到同屬魔門,最近在長安大出風頭的周文,哪裡還會猜不出實情?兩人又客套幾
句,韋憐花道:「聖王此次冒險找老奴,敢問是有何吩咐?」
邊不負臉色一正,沉聲道:「正是有一要緊之事,需要韋長老出力。」
說罷,邊不負嘴唇微動,卻是施展傳音入密之法,對韋憐花說了一段話。
韋憐花先是皺眉,然後露出震驚之色,緊接著則又驚又喜,也用傳音入密
答了幾句。
兩人對答幾句,邊不負神色鄭重的道:「此舉未必可行,但若這個定鼎之機
真的出現,希望韋長老全力協助,一旦成功大事可期。」
韋憐花面色沉穩,點頭道:「老奴明白。」
邊不負身處險地,不敢久留,談妥後便重新到李秀寧寢宮,神不知鬼不覺
。
待到李秀寧恢復意識,已是被男人摟在懷裡,小穴裡還插著雞巴,迷迷糊糊
中又咿咿呀呀的呻吟起來,以為自己只是一時間太爽而失去意識,渾然不知已被
偷了半個時辰。
梅開數度,雲收雨散,兩人又調情了好一陣,才穿好衣服,被操爽了的李秀
寧還親自送邊不負出宮。
李秀寧還掛著柴家媳婦的名頭,但現時柴家的勢力比起李閥已經相差甚遠,
雖然出於各種考慮李淵還沒有讓女兒改嫁,但出身胡閥思想開放的李秀寧卻是已
不怎麼顧忌旁人的目光了。
她挽著男人的手臂,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雲雨後特有的驚人媚態,而一路上的
皇宮侍衛雖然看在眼裡也是扮作視而不見,但心中是否會鄙夷或嫉妒這公面首
就不得而知了。
兩人走著,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嬌呼。
邊不負抬頭一看,卻見拐角處走出一道倩影,身形較為嬌小,但卻玲瓏凹凸
,極為誘人。
竟是獨孤鳳。
這小妮子此時已不是邊不負初見她時的男裝打扮,換上了仕女服飾,散發著
少女獨有的魅力。
隋唐時代由於受到胡風影響,服飾較為開放,並非後世宋明時那種裹得嚴嚴
實實的衣服。
特別是熱天時,衣服更是輕柔單薄,穿在身材好的女子身上,卻是顯得曲線
曼妙,格外迷人。
獨孤鳳身為四大門閥之一的獨孤閥的小公,自小便與李秀寧相識,說起來
,她與李秀寧和宋玉致這三位門閥公都是閨蜜,關係甚好。
此時她被當做禮物打包送來李閥,身處異地,在宮中唯一關係比較好可以說
得上話的就只有李秀寧了,所以獨孤鳳也經常來找李秀寧聊天。
雖然她經常哀歎自己的命運,也明白身子最終還是免不了被李淵這老頭糟蹋
,只是,拖得一時算一時吧。
反正李淵自持身份與風度,也不願強迫她,現時便把她像金絲雀般養在宮中
。
此時,獨孤鳳已經走過來了,她容顏俏麗,但眉宇間卻不失一股英氣,身子
嬌小卻極為勻稱,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長年的武學修煉讓她的身材沒有
絲毫瑕疵。
李秀寧此時已經放開了邊不負的胳膊,但一開始那臉紅紅小鳥依人的模樣卻
早被獨孤鳳看見。
獨孤鳳把目光轉向男子,發現此人自己竟然認識,不禁失聲道:「呀!?周
文?你竟會在此地?」
邊不負點點頭,柔聲道:「又見面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在下的名字
竟然還被姑娘記得,真是深感榮幸。」
李秀寧詫異的望著獨孤鳳,奇道:「鳳兒你居然認識他?」
獨孤鳳不禁想起第一次看見這個傢伙,便被他調侃胸部的事情,臉上一紅,
嬌哼一聲道:「本來是不記得了,但突然看見,似乎還有點印象,哼。」
邊不負一臉溫文儒雅,笑道:「在下初到長安時,便曾見過這位姑娘。鳳兒
?姑娘一身武功深不可測,莫非,莫非就是獨孤家那位武道天才獨孤鳳?」
李秀寧和獨孤鳳都是一驚,她們不知道邊不負是在裝逼,均暗道這男人思維
竟如此敏銳。
李秀寧對邊不負正色道:「周文,你在此處看到鳳兒的事絕對不許往外洩露
半句,此乃天大的機密,否則,便是本宮也保不住你。」
邊不負暗道:「你獨孤鳳整天這樣晃來晃去,有心人一早就發現了,估計現
在洛陽那邊也快收到消息,還用我說?只是,慈航靜齋讓獨孤鳳在此出現的目的
是什麼呢?莫非?」
雖然心中不屑,但他口中卻應道:「遵命,我周文並不是什麼八卦之徒,公
大可放心。」
說罷,卻是對獨孤鳳笑了笑道:「獨孤姑娘也可放心。」
獨孤鳳感覺到這傢伙趁著對自己說話的機會,那猥褻的目光卻在自己那鼓鼓
的胸脯上不住流連,不禁一陣氣惱,自己明明看見他和李秀寧那麼親熱,明顯兩
人就是姦夫淫婦,此時卻用這樣的目光看自己,把自己當成什麼啦?難道我獨孤
鳳是輕薄淫蕩的女子麼?這雙可恨的賊眼,若是長劍在手,真是恨不得在他身上
戳幾個窟窿。
只是李秀寧在旁,卻不能說些什麼,只能俏臉微紅的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李秀寧也不願邊不負和獨孤鳳多接觸,不著痕跡的拉了拉男人衣袖,示意他
快走。
邊不負瀟灑的聳聳肩,便頭也不的往前走去了。
獨孤鳳待到兩人走過後,才轉過頭去,看著男人的背影,心中暗道:「雖然
可惡,但這混蛋倒是挺好看的,怪不得李秀寧會和他好。只是,這樣當女人面首
的男子,卻真是讓人看不起。」
突然,她耳際響起男人的聲音,卻是邊不負傳音入密:「你們獨孤閥被慈航
靜齋耍了,洛陽現時的情況你知道麼?下趟有機會我再來找姑娘,對你說明一切
。」
獨孤鳳渾身一震,她的武功也是當世一流,傳音入密自然沒問題。
她嘴唇輕動,也是用傳音入密道:「你說什麼?什麼意思?快說清楚?」
此時邊不負已經走到拐角了,聲音卻繼續傳給獨孤鳳:「此時多有不便,你
放心,近幾天我就會機會來找你的。」
獨孤鳳呆了一陣,卻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到自己的住所。
但邊不負剛才的那番話,卻真是引起了她的疑竇。
這個男人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邊不負出了宮門,本想返解府的,但剛
出來,就感覺到多處盯梢,不知什麼勢力竟是加強了對自己的監控。
要知道他可是宗師巔峰的修為,輕易就反探查出盯梢他的人的位置與狀況。
唔?這個真氣運行的方式,竟大半像是大明尊教的人?他們盯著我,有何目
的?難道,之前種下的種子要發芽了麼?邊不負心中一動,便改了方向,向著長
安城郊走去。
不出所料,離開長安城沒多遠,邊不負便被一票人給堵住了。
大明尊教的高層幾乎傾巢而出,大尊許開山、善母莎芳、烈瑕等人不在話下
,還有如榮鳳祥、席應等魔門高手。
當然,若是邊不負露出本尊的身份,這些人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
像是原著中還不如現時邊不負的石之軒都能單槍匹馬全滅大明尊教高手,更
何況邊不負?只是,他現在要保持住周文的身份,則要裝出拚命的樣子了。
在許開山等人眼中,這叫周文的小子簡直是悍勇無敵,竟拼著受傷硬生生的
衝出包圍圈,往終南山方向逃去,而且似乎還用了什麼秘法,逃跑速度快得驚人
,竟一時難以追上。
他們一追一逃,竟是到達了終南山腳下才重新把這小子堵住。
邊不負自然是故意的,現時已經到達慈航靜齋腳下的地盤了,大明尊教和魔
門高手這樣的集體出動,若是那些尼姑都沒反應,那就枉為正道領袖了。
大明尊教雖然搭上了太子一系的長林軍而迅速在長安站穩腳跟,但一直是小
打小鬧,沒有何佛門這龐然大物起過衝突,現在,正好挑動兩者正面衝突一次,
嘿嘿。
天君席應本來就蒼白的面色越發陰寒,冷道:「小子,跑了這麼遠,終究還
是要死,何苦來由呢?」
而一旁的善母莎芳卻瞪了席應一眼,然後露出悲天憫人的表情,對邊不負柔
聲道:「公子,其實我們並沒惡意。只不過聽說公子身懷道心種魔大法,我們大
尊願意用教中無上絕學御盡萬法根源智經與你交換,一起參詳,對公子並沒壞處
的。」
他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但邊不負哪會受到他們忽悠?他啞著聲線,嗤
笑道:「這麼多高手圍攻在下一個無名小卒,還說什麼並沒惡意,你在說笑話麼
?」
善母莎芳幽幽一歎,聲音如飄在雲端一般:「那是我們處事不當,最多,最
多公子跟我們去後,妾身便好好向公子道歉。到時,公子想怎麼懲罰人家,人
家都是願意的。」
善母莎芳看上去便是三十左右,似乎帶有西域血統,金髮碧眼,鼻樑高挺,
皮膚白皙,身材高挑豐腴,若是放到現代,活脫脫便是個好萊塢的白人性感女星
。
此時她用挑逗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卻是早調查清楚,知道這叫周文的小子
極其好色,便投其所好。
別的不說,像是莎芳這樣充滿異國風情的金髮美人,在這個時代真是絕無僅
有極其稀罕,是個男人都想試試這與中原女子完全不同的性感少婦,看看她在床
上是如何誘人。
邊不負那無比敏感的靈覺已經感應到遠處有人來了,從魔種的反應來看,九
成便是師妃暄。
他哈哈一笑,打量了莎芳性感的身子一陣,卻道:「善母的提議很誘人,只
是,在下卻有個臭脾氣,不願意被強迫著做事。不如你們先散去,明天我自己上
門,和你這位金髮美人兒談談人生,再討論武功上的問題吧。」
渾身罩在黑衣中的許開山皺眉道:「別廢話了,動手,快擒下他,此地不宜
久留。」
他身後的烈瑕當先跳出,惡毒的目光死盯著眼前這個曾讓他出醜的人,也不
說話,雙掌拍出,打定了趁敵人受傷佔便宜的意。
而其他人也跟著動手,參與圍攻。
邊不負身形遊走,竭力抵擋,不一會,便像是支撐不住般吐出血來。
他心中暗道:「慈航靜齋的臭婊子還不出來解圍,老子都快裝不下去了。」
正在這時候,一把如同仙樂般的女子聲音響起:「住手!」
與此同時,一道洗練的劍光直直掠過場中,讓在場的人都產生一種這一劍將
會刺向自己的錯覺,頓時紛紛躲避,自然為邊不負解圍了。
師妃暄,你終於肯出來啦。
明尊許開山心中暗暗吃驚,他打量著師妃暄,心道:「師妃暄年紀不過二十
左右,但剛才那一劍所展現出來的境界而是入微之境,竟絲毫不在自己之下,真
是可怕。」
他沉聲道:「這周文與我大明尊教有過節,我們正要把他帶問話,未知師
仙子為何無故阻攔呢?」
師妃暄手持長劍,俏立在邊不負所假扮的周文身旁,如同凌波仙子一樣美得
讓人屏息。
就是善母莎芳這樣性感的金髮美人,在師妃暄面前卻像是變成了姿色一般的
平常女子,完全被掩蓋住了艷光。
特別是站得比較近的邊不負,鼻子似乎還能嗅到師妃暄那玲瓏曼妙的身子散
發著清雅如蘭的淡淡處子幽香,更是讓人沉淪。
師妃暄淡淡道:「據我所知,周文不過是初到長安,竟就與貴教產生過節,
還勞動貴教高層連同天君等聖門高手集體出動,真是讓人費解。」
榮鳳祥和許開山對望一眼,都有點拿不定意,此時已在終南山腳下,若慈
航靜齋真的要保周文,他們今晚就只能徒勞無功。
說到底,雖然李淵現在有意提攜大明尊教抗衡佛門,但誰都清楚,李閥現在
依仗佛門之處還多的是,而大明尊教不過是一條被抬出來咬人的狗而已,哪有資
格和佛門扳手腕?但是,若佛門趁此機會從這小子身上得到道心種魔大法,那他
們豈不是再無機會一窺這魔門最高秘法?榮鳳祥道:「這周文乃是一無恥的好色
之徒,師仙子與他接近,恐怕會有損名聲啊。」
師妃暄輕輕一笑,道:「妃暄本是出世之人,名聲不過是身外之物,又何用
介懷?周文此人雖然舉止不羈,但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惡行,貴教圍殺他,卻是
只怕另有目,傷害無辜了。」
此時,師妃暄卻聽到周文的傳音:「謝天謝地,師仙子終於還是明白到一切
了。明明我和那些女子歡好,根本就是利己利人的大好事,以前卻總被仙子說成
惡行。」
聽到此話,師妃暄那淡雅如仙的模樣幾乎失守,若非強敵環繞,她定要狠狠
踢這混賬傢伙幾腳,現在什麼時候,還有心思說這些胡話?她轉過俏臉,卻發現
這傢伙像是受傷不輕已經支持不住,跌坐在地上,嘴角還流著鮮血。
真是氣死人!這個樣子他居然還耗費功力對自己說胡話!?師妃暄深吸一口
大氣,才把情緒穩定下來,又道:「我佛慈悲為懷,但也講究慈航普渡,堅持世
間正義。雖然周文與我們非親非故,只是,卻容不得你們在此處傷害無辜。」
邊不負心中暗暗吐槽:「若是你佛門這麼正義,便是長安城內權貴子欺壓
姓的事也不少,不見你們這些尼姑和尚去管管?」
此時師妃暄其實已經擺明態度,這個叫周文的人慈航靜齋要保下。
於情於理,她也不可能讓身懷魔種,並知道道心種魔大法的人落入其他勢力
手中。
許開山他們自然不甘心,作為大明尊教一教之,如若就此被說幾句話就灰
溜溜的退走,那豈非顏面無存?他語氣便冷,望著師妃暄那彷如天人的嬌靨,沉
聲道:「這麼說來,師仙子是一定要插手本教的事務了?你們佛門未免太霸道了
吧?」
邊不負則暗道:「許開山太看得自己了吧?現在都在慈航靜齋腳下了,你憑
什麼和人家談判?哈,等著被打臉吧?如此行事,怪不得在西域混不下去,被趕
來中原苟延殘喘了。」
就在這時,突然,所有人都突然有一種奇異的失重感,然後,一道如夢如幻
的仙影在所有人都沒察覺的情況下走進場中。
竟是佛門至尊梵清惠!她此時已經展開了宗師領域,在所有人眼中,便彷如
天上那清冷的明月墜落到此處,銀色的清輝灑遍大地,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在這劍
心通明中無所遁形。
許開山等大明尊教高手還是第一次直面宗師級的高手,他們哪裡想過巔峰宗
師竟是如此恐怖?本來依仗的人數優勢簡直毫無意義,無比恐怖的壓力壓著所有
人,使得他們用盡全力才能抵抗。
梵清惠面色沉靜,淡淡的掃了一眼場中諸人,然後對許開山柔聲道:「慈航
靜齋不過是我們這些出世修行女子的容身之所,又豈會有什麼霸道?明尊只怕是
有所誤會了。」
她的語音溫柔動聽,十分客氣,但說話間,對許開山施加的壓力卻一浪高過
一浪,竟是讓許開山提聚全身功力都幾乎抵擋不住!許開山也是一方勢力之,
此時只好咬緊牙關,運起秘法激發潛力,勉強用平穩的聲音道:「梵齋,此事
……」
剛說出半句話,便覺得眼前的梵清惠身上竟是激發出一道凜然的劍意,直往
自己身上逼來。
他再也支持不住,突然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然後踉蹌的連退四五步,面無
血色的看著眼前這恐怖的佛門至尊。
在梵清惠後方的邊不負也暗暗心驚,雖然梵清惠的領域並沒有針對他,但冷
眼旁觀下,邊不負覺得梵清惠只怕比寧道奇還要稍勝一籌,這位佛門至尊已有半
只腳踏破宗師境界,只差一線就可到達天人境了。
境界一樣,若是自己與她對戰,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但她早已是宗師之境,經驗上估計比自己更加豐富,真正拚命起來,或許自
己還會處於下風。
怪不得寧道奇這道門第一人也不得不當佛門的打手,根本就是梵清惠才是大
唐世界裡的第一高手。
大明尊教與魔門的高手都面色蒼白,許開山喘著氣,慘然道:「是我們誤會
了,咳……我們走!」
說罷,場面話也不敢多說,所有人便潮水般迅速退走。
梵清惠兵不血刃,單單依靠氣勢壓迫,竟讓一眾高手不戰而潰。
佛門至尊之威,竟至如斯!其實梵清惠就算不出現,單憑師妃暄,現時的大
明尊教絕不敢和佛門撕破臉,最終還是要妥協的。
只是最近大明尊教夥同魔門叛徒在長安搞風搞雨,配著長林軍落了好幾次
天策府的面子,所以,梵清惠親自出手,用鐵一般的事實證明了他們不過是群烏
之眾,這裡容不得他們囂張。
接著,她緩緩轉過身子,直面跌坐在地上的邊不負。
邊不負此時寒毛倒豎,這還是他以周文這個身份第一次面對梵清惠,卻是不
知能否瞞過她劍心通明的靈覺。
梵清惠是和邊不負同輩的,但那仙顏看上去就像二十多歲的樣子,如同師妃
暄的姐姐一樣。
雖然威壓天下幾十年,但看上去竟沒有半分驕縱之色,平平淡淡,溫柔似水
,那仙姿美態讓人一看便心生好感。
邊不負卻知道梵清惠已到達返璞歸真之境,收起了一切鋒芒,慈航靜齋功法
獨有的仙化特質讓她表現得渾圓無暇。
不像師妃暄那樣第一眼看上去就彷彿神女般,高高在上,讓人生出可遠觀而
不可褻玩焉之感。
梵清惠的眼波清澈柔和,就像是春日和風中的小溪,潺潺流過,不著煙塵,
卻在不經意間讓你沉浸其中。
她親切,如少女般溫柔,如少婦般優雅,在她身上你找不到任何瑕疵之處,
但這樣完美的女子卻會對你巧笑善兮,對你娓娓而言,讓你受寵若驚。
只是,那彷如天人的仙姿美態卻在她每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間展現出來。
這便是慈航靜齋心法練至最高境界的表現麼?已經超越了外在的色相,轉化
成了內在的氣質,讓人忍不住去相信,忍不住去喜愛,宋缺啊宋缺,你輸得不冤
了。
梵清惠此時就像是個鄰家姊姊般,對邊不負輕柔的道:「這位想必便是最近
大出風頭的周文周少俠了吧?」
邊不負連忙行禮,恭聲道:「梵齋你好,不才正是周文。」
梵清惠像是才看見邊不負衣襟上的血跡,黛眉輕皺,關切的道:「少俠像是
受傷了啊?唔,不知道大明尊教的人是否還會在附近埋伏,妃暄,你帶周少俠
去,找人替他療傷,待到天亮後再送他下山吧。」
邊不負卻是心中一凜,完全想不到梵清惠想幹什麼。
她難道發現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故意哄我到慈航靜齋,然後高手齊出圍殺我
?不對,應該不是這樣,我根本沒在她面前露出任何破綻,何況沈落雁也已經確
認過我沒戴人皮面具,梵清惠不可能看破我的身份。
賭還是不賭?若是此時找理由推拒,反而會引起懷疑,便賭一把大的!反正
自己遲早要想辦法潛入慈航靜齋山門探查,這趟便當前期勘察吧。
只需小心注意,不要落入重圍,老子一心想走,天下間誰留得住?邊不負心
念急轉,但表面卻沒有任何遲疑,連連點頭道:「那可真是有勞了,謝謝梵齋
。」
接著加了一句:「真是沒想到梵齋竟如此年輕,就像是妃暄的姐姐,一樣
是那麼美麗。」
梵清惠輕輕一笑,道:「紅粉骷髏,這些只不過是外在的皮相,沙門中人一
心向佛,對美醜倒是不會太過在意。」
邊不負心中暗罵:「裝逼,真是裝逼,你慈航靜齋的仙化功法說到底也不過
是吸引男人的手段,此時卻大言不慚。」
想到此處,他撓撓頭,像是不解的問道:「在下駑鈍,敢問齋,其實佛是
什麼呢?」
梵清惠像是四周望了一眼,輕吟道:「青山綠水,儘是我佛;碧草翠竹,皆
是真如;空如枯井,滿似汪洋;三界六道,惟由心觀。」
邊不負聞言,不禁暗道:「雖然是裝逼,但這逼格確實夠高,雲山霧裡,但
配她那神神秘秘的笑容,真是讓人不明覺厲。」
梵清惠又道:「佛,既在所有人眼中,又在所有人心中,心中有佛性,便處
處皆佛。」
說罷,對著邊不負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然後對師妃暄打了個眼色,卻是輕
輕轉身,飄然而去了。
邊不負裝出呆呆的樣子,好一陣才對師妃暄說:「妃暄,梵齋說的話我不
太明白啊。」
師妃暄淡然一笑,道:「明白也罷,不明白也罷。你明白了,記著,便是佛
。你不明白,放下,也是佛。」
邊不負不禁火大,心中暗罵:「操,老婊子裝,小婊子也跟著裝!我強姦你
們是佛,我雞姦你們也是佛,看你們那小騷屄和小屁眼還有沒有佛,真把老子當
成是個愣頭青亂忽悠了。」
只是,表面上他卻露出不明覺厲的表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師妃暄繼續道:「好吧,既然師尊有吩咐,你便跟我上山吧。」
邊不負跟著師妃暄,一路往終南山帝踏峰走去。
兩人都是高手,輕功出色,其實也沒多長時間,就到達目的地了。
終於,終於,來到這個佛門聖地了,白雲深處,慈航靜齋。
慈航靜齋的規模其實要比洛陽城郊的靜念禪院小的,畢竟慈航靜齋建築在山
峰上,佔地面積不足,但整個禪院群落的佈置卻極其考究,錯落有致,隱隱還含
著風水陣法。
由於佛門近年極為興盛,所以各處建築都保養得極好,一眼看去,雕欄白玉
,磚瓦琉璃,充滿了華貴的氣度。
雖然已是夜裡,但慈航靜齋內處處都是通明的紅燭,燭光閃閃,梵音渺渺,
構成了佛門聖地的做派。
不時還有些僧人或尼姑走過,一些狀若苦修士的老和尚,一身功力竟已是江
湖一流之列,這也可以看出慈航靜齋的底蘊是多麼厚實。
師妃暄引領著他,穿過廣場以及一些院落,往靜齋深處走去。
邊不負則看似不經意的四處打量,實際上卻是把經過之處的路徑全部記憶在
腦中。
走著走著,突然,師妃暄輕呼一聲,原來,前面不遠處的草叢邊上竟是躺著
一隻小白兔。
師妃暄走上前去,輕輕抱起兔子,無暇的仙容露出一絲擔憂之色,皺眉道:
「竟是斷了一條腿,太可憐了。」
在這一刻,她所表現出來的擔憂與憐憫,卻是無比真實。
師妃暄蹲在地上,從懷裡拿出一條白絹,一邊柔聲撫慰著兔子,一邊幫它包
扎。
白兔一開始咿咿嗚嗚的呼痛,漸漸卻在師妃暄的安慰下舒緩下來,似乎十分
享受的模樣。
邊不負看著彷如閃動著聖潔光芒的師妃暄,心道:「平心而論,師妃暄雖然
有時會為了政治訴求而不擇手段,但本性還是善良的。相對於陰葵派的妖女,慈
航靜齋的仙子道德底線無疑更高,一般而言行事不會肆無忌憚的傷及無辜,也更
重視大眾的風評。」
「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想到此處,邊不負走上幾步,目光從上往下的打量,頓時只覺得胯下一熱。
原來,由於師妃暄蹲著的原因,那渾圓挺翹的臀部卻顯得極為突出,從那纖
細的柳腰往下,那曲線卻徒然增大,顫巍巍的臀肉似乎連衣裙都包不住,極為誘
人。
邊不負暗讚:「師妃暄這小妮子奶子不算很大,但這個屁股倒真是極品,又
大又圓,形狀完美,要是把她壓在地上扯開衣裙,從後面幹她,每幹一下就撞一
下這碩大挺翹的美股,真是人間極樂。」
當師妃暄為兔子包紮好,站起身子,卻發現本來離自己有一定距離的男人已
經幾乎貼上了自己的後背,頓時吃了一驚,連忙退開幾步,用警惕的目光看著這
危險的傢伙。
。
邊不負輕輕一笑道:「剛才從後欣賞仙子那完美的身材,一時間被吸引著,
往前走了幾步自己都沒發現,卻是絕無惡意,仙子放心。」
師妃暄沒想到這人竟會坦誠的承認,但聽他說完卻為之一陣氣結,你用那賊
眼一直偷看人家,竟還說絕無惡意?只是,聽到他說被自己的身材給迷住,卻,
卻也隱隱有幾分欣喜,這到底是怎麼了?邊不負看著師妃暄抱著白兔,有點氣鼓
鼓的模樣,說不出的嬌俏可愛,不禁道:「妃暄真是太漂亮了,最難得的是心地
善良,不嫌麻煩親自為兔子包紮。」
師妃暄輕輕摸了摸白兔的毛髮,道:「此處乃終南山上,小動物很多,不時
會有些因為各種原因受傷的小傢伙撞入這裡,妃暄不過略盡綿力,又有何奇怪了
?」
說著,她臉上露出憶之色,輕聲道:「況且,妃暄小時候,便是這些小動
物陪著我度過的。妃暄看到它們便像是看到朋友一樣。」
說到此處,卻頓然驚覺:「自己,自己為什麼會對他說這些話,像是毫無顧
慮的敞開心扉,難道,難道自己……」
邊不負則心道:「師妃暄從小便開始修行,慈航靜齋內也沒啥同齡人,或許
也只有這些小動物陪她玩了。雖然修煉有成,在武林中博得仙子之名,但骨子裡
也不過是個正值妙齡的少女罷了。」
只可惜,你卻是我的生死大敵,現時的一切,不過是鏡花水月罷了。
一時間,兩人誰都沒說話,師妃暄默默的在前面領路,繼續前行。
走著走著,突然,從一旁的房間內傳出一陣狂笑聲:「哈哈哈哈哈∼別白費
心機了,要殺便殺,不用廢話!」
這聲音!竟是寇仲!與此同時,長安城北方不遠處的郊外,兩道人影正默然
相對。
一男一女,女的身穿白衣,相貌端麗,身材玲瓏修長,肌膚更是白得如晶瑩
美玉般,卻是個充滿魅力的北國佳人。
男子身穿武士服,頭紮英雄巾,身體強壯,面容俊朗,劍眉入鬢,神色堅毅
,極有氣度。
男子率先打破沉默,柔聲道:「君瑜,我來了。」
女子卻是奕劍大師傅采林的二子傅君瑜,她神色清冷,道:「你跋鋒寒
不來,關我什麼事?」
原來,這男子正是前段時間挑戰畢玄失敗,然後失蹤了很久的跋鋒寒。
跋鋒寒瀟灑一笑道:「話雖如此,但君瑜一接到我的傳信便出來見我,只怕
心裡還是對我有幾分記掛的。」
傅君瑜俏臉微微一紅,接著冷笑一聲道:「我不過是看看某個大言不慚要挑
戰宗師的人到底死了沒有,要說記掛,便是記掛他死了沒有吧。」
跋鋒寒呵呵一笑,奇峰突出的道:「我此次來,卻是打算向奕劍大師提親
,打算討個妻子,呵呵。」
傅君瑜先是一驚,然後又是一喜,接著就是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
她看著這個讓她魂牽夢繞,又愛又恨的男人,千言萬語似乎都堵在一起,一時間
竟是說不出話來。
跋鋒寒輕輕一歎,柔聲道:「以前發生了很多事,我們之間也有許多誤會,
只是,只是我這次是真心實意,希望君瑜能嫁給我,當我的小妻子。」
傅君瑜低下頭,握著拳頭,身子微顫,過了好一陣,才低聲道:「你……你
總是這樣霸道,根本就不理別人的感受,難道我傅君瑜便是這樣呼之則來揮之則
去,等著你愛憐的女子麼?」
跋鋒寒走上幾步,來到傅君瑜觸手可及的身前,熾熱的目光看著眼前這美麗
的高句麗女子,緩緩道:「挑戰畢玄,險死還生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到,我
跋鋒寒真正心愛的女子不是別人,只有君瑜一個。」
傅君瑜又想起他挑戰畢玄的事,不由得擔心的問道:「畢玄乃宗師高手,你
竟膽大包天的獨自挑戰他。當時可有受傷?現在痊癒了麼?」
跋鋒寒傲然一笑,道:「畢玄是宗師高手沒錯,但卻還是讓我拼著重傷成功
逃去。當時的傷早就痊癒,而挑戰畢玄所為我帶來的經驗與財富難以估量,下一
次,定要讓他在我劍下飲恨,破去他一生威名。」
說到這裡,他又道:「療傷修煉期間,我發現自己竟是無比的掛念君瑜,所
以此次遵從本心,便是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把君瑜娶到手。」
傅君瑜嬌嗔道:「你……你這人真是……難道我就一定肯嫁給你麼?」
跋鋒寒突然一把抱住傅君瑜,無視她粉拳的錘擊,熾熱的熱吻雨點般落在少
女的臉上,唇上,頸脖上,融化了少女的反抗。
好一會,跋鋒寒放開懷中的女子,用極有磁性的聲音道:「我不管,反正我
是娶定你了。這幾天我便去拜訪傅大師,向他提親!」
傅君瑜靠在男人懷裡,輕聲道:「師尊他不會允許我嫁給異族人的。」
跋鋒寒自信一笑,道:「那說不好,我便要會會君瑜師尊名滿天下的奕劍了
。」
傅君瑜大吃一驚,連道:「你瘋啦?只不過僥倖從宗師手上逃生一次,難道
每次都能這麼幸運?」
跋鋒寒肅容道:「與畢玄一戰後,我已跨入入微之境,距離宗師只差一線。
武者豈可畏懼挑戰,或許在奕劍大師的壓力下,我可以一舉突破,真正站在宗師
前面呢。」
PS:最近諸事繁忙,更新速度會放緩,但基本上不會太監,本章也超過了2W字
PS2:其實,感覺上有時為了遷就H劇情而扭曲了原來的情節發展和部分人物性
格,但本來就是H文,每一章都有肉是原則,其他的勉強說得過去就算了,而且
我覺得自己寫文已經在劇情和邏輯理性上盡全力了。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三十一 圖窮匕見)
作者:wolui
24年6月4日發於第一小說
字數:6
邊不負正跟隨著師妃暄在慈航靜齋內行走,一雙賊眼死死的盯著前面仙子的
纖腰隆股,那肉嘟嘟、圓潤挺翹的臀兒隨著走動左搖右晃,真是看得人雞巴發硬
就在這時候,居然從旁邊不遠處的禪房內傳出了寇仲的大笑聲。
邊不負頓時綺念全消,心中如掠過驚濤駭浪,寇仲竟就在此處!?不對!哪
裡有這麼碰巧!?帶我來療傷就恰好遇上寇仲?他體內魔種的靈覺極其敏銳,在
一瞬間便已察覺到聲音傳出的禪房內藏著一股隱秘而龐大的意念,對魔種有著極
強的吸引力。
哼!梵清惠也在此處!來不及細想,邊不負面色絲毫沒有異樣,露出好奇之
色,對師妃暄問道:「剛才,剛才怎麼有男子的聲音在佛門清淨地大叫大嚷?」
師妃暄緩緩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平靜的看著邊不負,輕聲道:「那裡囚禁
著一個作惡多端的犯人,雖然我佛慈悲想感化他,但他卻冥頑不靈,不肯向善…
…」
說到此處,她認真的看著邊不負道:「只怕……只怕師尊會在最近將其擇日
處決……」
師妃暄說話的時候,邊不負只覺得梵清惠那股強大的意念正關注著此處,只
怕自己的心跳脈搏等外在表徵都被其窺探著。
邊不負裝作好奇的問道:「竟有這樣的人?他叫什麼名字?」
師妃暄頓了頓,道:「他便叫寇仲。」
邊不負恰如其分的露出驚訝之色,連道:「寇仲!?那不是天命教的聖子,
南方天命教教邊不負的徒麼?不是有傳言他在閉關練功麼?竟會在此處?」
師妃暄看著邊不負的眼睛,問道:「哦?周少俠也聽說過這個人麼?」
邊不負露出憤恨之色,惡狠狠的道:「自然聽過!邊不負殺我師尊,我對他
的恨意傾盡三江之水都難消,一直都想方設法報仇雪恨,對其重要手下的情報自
然有瞭解。只恨自己軟弱無能,被追殺得彷如喪家之犬,更別提報仇一事了。」
說到這裡,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頓了頓又道:「妃暄,我有一不情之請。」
師妃暄奇怪的望著他,點頭道:「請說。」
邊不負咬著牙道:「若是梵齋真要處決寇仲,可否讓在下親手誅殺此獠!
殺不了邊不負,殺他徒也能解解氣。」
這個要求出人意料,師妃暄也為之呆了一下,好一會才道:「我佛慈悲為懷
,便是真要以殺止殺,也是最後萬不得已的手段。可以的話,我們還是要盡量導
人向善,給予其改過自身的機會。此事容後再議吧。」
接著,師妃暄讓邊不負在此處的一個淨室中留宿,被安排了醫師為其治療。
邊不負的內傷不過是自己運氣逼出來的,其實並不嚴重,醫師略略看過,便
也行了。
然後一夜無話,邊不負雖然明知寇仲就在附近,但卻不聞不問,打坐調息後
便睡下,沒有絲毫異樣。
夜裡,在囚禁寇仲房間不遠處的一處禪房內,梵清惠與師妃暄師徒正在一起
。
梵清惠輕輕道:「這個周文應該不是邊不負喬裝改扮的,但卻依然有不少問
題。根據沈落雁的情報,在她掌管天命教情報系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邊不負為
了奪取道心種魔大法,幫助杜篆殺了這周文師傅一事。除非是邊不負的行事連沈
落雁都完全瞞過,但按照時間推斷,在沈落雁離開南方之前,周文所說的事就已
經發生,那麼沈落雁的情報系統不可能不知道周文這個人!」
師妃暄皺起眉頭,道:「這周文武功已是當世一流之列,人才也不差,不可
能憑空跳出來啊。」
梵清惠則道:「為師估計這周文的確是聖極宗的傳人,畢竟道心種魔大法獨
有的魔種騙不了人,但他所說什麼師傅被邊不負所殺則可信性很低。最大的可能
性是他根本就是那個聖極宗杜篆的子,同樣是天命教邊不負的秘密手下,這
趟卻是來長安當間諜的。」
師妃暄問道:「那麼,師尊讓我把周文引來齋內,是打算如何處置這人呢?
」
梵清惠淡淡一笑道:「若這周文真是間諜,那麼寇仲的行蹤一定是他所探查
的重中之重。我便動洩露這情報給他,看他們能否糾集到什麼力量潛入這兒來
救人。這些天需要注意這周文的行止,有機會便把天命教在這裡的隱藏力量一
打盡!」
過了一陣,梵清惠又道:「妃暄與這個周文相處了幾次,有什麼感覺?」
師妃暄輕歎道:「周文此人粗魯不文,但由於身具魔種的緣故,這些放蕩不
羈的行徑卻總有幾分瀟灑不群的味道,對女兒家有著魔異的吸引力。便是徒兒,
也感覺體內的道心屢屢被他動搖吸引,處於下風。」
梵清惠螓首輕點,柔聲道:「紅塵煉心本就危機重重,當年為師遇見宋缺時
也險些把持不住本心,陷入那虛妄的情感中。幸好最後關頭能揮慧劍斬情絲,才
達到真如之境。這周文身具魔種,乃是我慈航靜齋一脈最好的試煉對象,只要妃
暄能把持本心,利用魔種磨礪自己心內的慧劍,以你的天資,超過為師也絕非難
事。」
師妃暄不禁想起周文那玩世不恭的形象,幽幽一歎,低聲道:「子知道。
」
天亮,邊不負吃過早點,便跟隨著師妃暄下山了。
終南山帝踏峰在清晨時繚繞著淡淡的霧氣,兩人靜靜的走著,朝陽晨輝之下
,便如同走在金色煙霞的仙路上。
師妃暄一身白衣,像是雲中仙子在煙波中穿行,仙態怡然,美麗得不可方物
。
邊不負與她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師妃暄似乎有點心不在焉,似乎被什麼困
擾著。
很快,便到達山門外了,師妃暄停住了腳步,與邊不負揮手作別。
邊不負望著她的仙顏,問道:「若是在下掛念妃暄,何時可以再與你相見呢
?」
師妃暄淡淡道:「有緣時自會相見,無緣時不必強求。」
說罷,便轉身而去。
走了幾步,卻又轉過頭,看著男人,歎道:「若真有急事,可傳信給長安城
內任何寺廟,妃暄自會知道。」
說到此處,頓了頓,終究幽幽的又歎了口氣,轉身子背對著邊不負,細聲
道:「你好自為之吧。」
邊不負裝出悵然若失的表情,過了好一陣,才轉身離去。
這趟慈航靜齋之旅,探明了寇仲的所在,但此時寇仲明顯是慈航靜齋的重點
注意對象,想偷偷潛入救人根本就是妄想。
當然,邊不負其實對寇仲一開始就是抱著利用的態度,並沒有太過深厚的情
誼,要是寇仲真是死掉,也只會覺得可惜,並不會太過悲傷。
但寇仲是他已經宣佈的繼承人,乃天命教聖子,統領三軍的元帥,若是他身
死還好,最怕是被慈航靜齋用什麼卑鄙手段洗腦,反過來對付自己,那就影響太
大了。
現時天命教軍事與政治的根基,李靖與虛行之等人都是由寇仲招攬的,與他
有著極其深厚的情誼。
若寇仲一反,帶來的潛在影響實在太大,十分危險。
雖然以寇仲的修為以及性格按常理不可能被策反,但邊不負卻有殺死徐子陵
這一個痛腳,就算現在慈航靜齋沒有證據,但終究是個隱患。
而自己這次能進入慈航靜齋,明顯是梵清惠想試探自己,雖然由於一體雙魂
這個UG她猜不到自己就是邊不負,但估計對自己依然有著懷疑,故意洩露寇
仲的所在地……唔……明白了,她肯定是把我當成天命教的間諜,想引蛇出洞,
哼!先長安城再想辦法吧。
邊不負偷偷到長安城,避開了所有眼線,先來到魔門的一處隱秘據點,收
取了揚州那邊發來的情報。
他是蒙了面的,據點的人員對上暗號,也不知道眼前這男人居然就是自己的
大OSS,便把信函交給了他。
待到長安城各方勢力的眼線重新發現邊不負,已是傍晚,卻是發現他已經
到解府了。
邊不負到房內,拆開信函一看,頓時面色一變。
信函寫著:「楊廣滅獨孤閥,王世充弒楊廣,洛陽將破,四大聖僧率僧兵助
李賊阻擋竇建德。」
楊廣竟然被王世充殺了!?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洛陽城中真正的間諜不是獨孤閥,而是王世充啊。
一直就奇怪為什麼獨孤鳳會在長安出現,原來真正的目的是掩人耳目暗度陳
倉啊。
獨孤鳳成為李淵妃子的消息傳出,很快楊廣也得知這一消息,自然認為獨孤
閥已叛,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防範獨孤家上面。
而作為洛陽太守的王世充一直與獨孤閥針鋒相對,則更受楊廣信任和重用。
但王世充是誰?他本來是大明尊教上一代的原子,從域外來到中原搞風搞雨
的。
只是後來他越爬越高,卻是不管大明尊教的任務了,一心在中土扎根,當土
皇帝。
現時洛陽城終究還是守不住的,那貪生怕死的王世充就慘了,裡外不是人。
城破後,便是他想投降李閥,已經歸順李閥的大明尊教絕不會讓他這個叛教
者好過。
甚至乎,若是他曾經是大明尊教原子的秘密敗露,只怕隋煬帝也絕不會放過
他這個欺君者,真是惶惶而不可終日。
而在這時,慈航靜齋卻對他伸出了橄欖枝,估計是承諾了王世充一些歸降後
的條件,策反了這位洛陽太守。
趁著楊廣的注意力被獨孤閥牽制,王世充弒成功,洛陽竟在這麼短時間內
失守,落入李閥手中了。
獨孤閥竟是被當作棋子拋棄了,獨孤鳳還懵然不知,好狠的計策啊,梵清惠
。
當然,獨孤閥也是自己白癡,相信了梵清惠的蠱惑。
你明明參與了剿滅靜念禪院的行動,所有和尚尼姑都對你恨之入骨,作為佛
門至尊的梵清惠怎麼可能冒得罪所有僧眾的風險對你護?而且,你獨孤閥是被
楊廣弄垮的,就算是其他獨孤閥的餘孽也沒立場去說梵清惠背信棄義。
人家答應的在李世民攻下洛陽後護你,而你自己在這之前就被楊廣剿滅了
,怪得了誰?一石二鳥,卻又不落口實,梵清惠這婊子真是算無遺策。
洛陽已破,那竇建德也支持不了太久,北方在李閥鐵蹄下很快面臨統一,我
不能再呆在這裡了,必須短期內返南方,重新部署各種戰略。
但,但寇仲的問題怎麼樣解決呢?若是向慈航靜齋告密,告訴她們李世民其
實也在和魔相宗以及道門聯繫,能否阻擾北方統一的進程呢?或許,之前與韋憐
香定下的計劃,真的要實行了。
今夜,邊不負沒有騷擾宋家姐妹,自己一人在房內靜思。
昨夜在慈航靜齋,雖然他看似熟睡,但實則上一刻都沒有卸下防備,到了夜
深,卻是真的有些疲憊了。
像他這樣的宗師高手,只需打坐一下便可恢復精神,只是,今夜他打坐調息
的時候,卻不知不覺的進入了睡夢之中。
夢中的他,似乎已經到了揚州城,以婠婠為首的眾女一起迎接他,歡聲笑
語,而唯獨缺了尚秀芳。
在他奇怪時,婠婠嘟著可愛的小嘴道:「芳芳有了身孕,不便出來,哼,你
卻是偏心,貞貞姐都想要孩子多少年了,師叔卻先讓芳芳這新人先懷上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摟過婠婠這小妖精,摸著她平坦的小腹道:「是師叔不對
,要不這樣,我努力點,先把婠兒的肚皮弄得大起來,嘿嘿。」
婠婠俏臉大紅,一把推開他,跺了跺腳,嬌嗔道:「人家,人家才不稀罕呢
!」
說罷卻像是逃跑似的轉身走了。
邊不負得意的大笑著,然後走到了尚秀芳的寢室。
推開門,越過屏風,還沒怎麼見肚,但已經稍稍豐腴了點的尚秀芳驚喜的從
椅子上站起,連忙跪安。
邊不負一把扶著她,柔聲道:「你肚子裡懷著本王的血肉,可別動了胎氣,
這些繁文縟節便免了吧。」
尚秀芳感受到男人的體諒,笑得如盛開的牡丹,臉上閃過母性的光輝,輕聲
道:「真是奇妙,臣妾似乎能感受到肚皮裡面有個小生命在脈動呢。」
邊不負也是輕輕一笑,把手掌貼向尚秀芳微微隆起的肚皮,緩緩撫摸著。
突然,周圍的場景一黑,整個皇宮,不,連同天空,大地,一切的人都消失
不見,只剩下他和尚秀芳置身於一個漆黑的空間中。
而尚秀芳更雙眸緊閉,如同沒有了任何生命氣息一樣。
這時,尚秀芳的肚皮卻閃出幽幽的光芒,然後一把童音傳入邊不負耳朵:「
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邊不負在這漆黑的空間中轉頭四顧,冷汗淋漓,強自鎮靜的問道:「怎麼
事!?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什麼?」
童音繼續響著:「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不然……你會死的……不要相
信……」
這時,連尚秀芳都消失了,就只剩下邊不負一人,懸浮在完全漆黑的空間之
中。
他喘著粗氣,像個瘋子般不停的在空間內拍打,用如吼叫般的語氣連問:「
你是誰!?不要相信什麼!?」
只是,童音卻漸漸微弱,隱約傳來:「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世界……
不要相信……」
這時,整個黑暗世界突然旋轉起來,如同漩渦般,無視邊不負的掙扎,一直
把他給吞沒。
而邊不負也隨之醒來。
他的渾身冷汗,剛才夢中的場景歷歷在目,讓他如浸泡在冰寒的水中,整個
人凍徹骨髓。
這個夢是怎麼事!?窗外射進來一縷陽光,原來時間竟已是第二天的早上
。
邊不負細細體察著自身的狀況,精神沒有被影響過的痕跡,身體也沒任何不
妥,體內深處那個和氏璧異能形成的金色小點依然沉睡,不理會任何呼喚。
難道,難道只是個普通的噩夢?不可能!但是,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讓我在不
知不覺中睡眠,這,這到底是怎麼事?正在這時候,一陣敲門聲傳來,然後宋
玉華推門而入,問道:「你睡醒了麼……」
邊不負此時正因剛才的噩夢不寒而慄,心中只覺得空蕩蕩的,看到這美艷的
少婦,卻是湧起一陣暴戾,站起身來,一把將她扯過來,讓她跪在地上,然後掏
出雞巴就往她嘴裡插入。
然後也不管她掙扎,按著她的螓首,把那小嘴當成是小穴般狠狠抽插起來。
宋玉華咿咿嗚嗚的呻吟著,卻反抗不得,只好委屈的流著眼淚,任由男人對
她肆虐。
不知過了多久,宋玉華幾乎氣都透不過來了,邊不負低吼一聲,把雞巴直頂
入咽喉,然後大量的精液猛的噴出,嗆得她連翻白眼。
射精後,邊不負覺得心中那股暴虐平服了,便輕輕拍著女人的背部為她理氣
。
宋玉華喘了好一陣,才哀怨的道:「人家,人家想問吃過早飯沒有,你,你
卻根本不理人家的感受,卻是把我當作什麼了?」
說完這話,還沒等男人答,自己的臉卻先紅了,暗道:「我,我竟說出這
樣的話來,真是不要臉……明明不過是個姦夫,自己,自己卻像是對丈夫一樣向
他撒嬌……羞死了……」
邊不負輕輕摟著少婦,柔聲哄到:「自然是把你當作我的小妻子,剛才卻是
我太過急躁了,不好意思。」
聽到男人道歉,宋玉華那絲埋怨便煙消雲散了,嬌嗔道:「誰……誰是你的
小妻子,人家可是有丈夫的,只不過被你霸佔著沒法反抗……」
語氣卻是有著幾分打情罵俏的意味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抓著宋玉華的玉手按到自己胯下,淫笑道:「這些天來,
你的小騷屄可都是插著在下這根東西睡覺的,卻不知道你丈夫在哪裡呢?」
宋玉華一接觸到男人胯下的那根雖然軟垂但依然碩大的陽物,腦中不禁又掠
過絲絲綺念,小手不由自的握著雞巴,卻是說不出話來了。
邊不負知道眼前這美少婦已經完全被自己從肉體上征服,得意的笑了笑,道
:「在下先出去辦點事,夫人你便在房內等著我,不許穿任何衣服,等我一會
來,便好好的操你一頓,知道麼?」
宋玉華聞言,臉上更加紅了,囁嚅著:「光天化日,哪裡能不穿衣服的……
」
邊不負笑道:「你脫光後便躲進被窩裡,那些下人哪裡敢隨意進房?若是玉
致發現了,便叫她一起脫光了在被窩裡等我,哈哈。」
看著宋玉華扭著臀兒自己房間後,邊不負就施施然的出門,向著皇宮方向
走去。
皇宮侍衛對他這位平陽公面首也已經熟悉了,沒什麼阻攔,邊不負便來到
公寢宮。
照例狠狠的滿足了李秀寧幾趟,在她疲累不堪睡過去後點了她睡穴,邊不負
利用時間差悄悄溜了出來。
獨孤鳳此時正一個人端坐在自己房內,有些思緒不寧的樣子。
突然,她霍然站起,原來,房中竟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人來。
獨孤鳳身在宮中,長劍什麼的自然不能佩戴,但作為武林頂尖高手的她絲毫
不懼,嬌叱一聲,以指代劍便往賊人攻去。
那人自然是邊不負,他擋住獨孤鳳的攻勢,連聲道:「是我周文,快住手,
我並沒惡意,而是有獨孤閥的重要信息相告!」
獨孤鳳渾身一震,收手退開,連忙問道:「獨孤閥怎麼了?」
邊不負看著這嬌小玲瓏卻極其迷人的少女,緩緩的道:「獨孤閥完了。」
獨孤鳳臉色一白,搶上一步抓著周文衣襟,不敢置信的道:「你說什麼!?
怎麼可能!你胡說!」
邊不負任由少女抓著自己,繼續道:「楊廣發現獨孤閥要背叛他,先下手為
強剿滅獨孤閥。但這昏君也被手下王世充背叛殺死,洛陽城已經完了。你們獨孤
閥一開始就被李閥所利用了。」
獨孤鳳失魂落魄的退開幾步,跌坐在椅子上,搖著頭道:「怎麼會,怎麼會
這樣?」
邊不負道:「我相信作為四大門閥之一,你們肯定有自己的情報系統,獨孤
小姐可以找獨孤閥留在長安的眼線詢問,只是不知道你偷偷出宮是否方便。」
獨孤鳳稍稍鎮靜了一些,冷道:「我要走,長安城內除了傅采林,誰又留得
住我?況且入宮多日,對宮中佈置我已瞭解,夜裡偷偷出去神不知鬼不覺,你不
必擔心。只是,你好心冒險來告訴我此事,究竟有何目的?」
邊不負淡淡道:「今夜我在長安城獨孤閥舊宅等候小姐,你確認了這些情報
後,可來與我一會,到時我們再詳談。」
獨孤鳳望著他,過了一會,才點頭道:「如真的如你所說,我自會你。只
是,若你有半句虛言,我手中之劍,絕不會放過你。」
邊不負曬然一笑道:「你手中的劍,還是留著對付出賣你們獨孤家的人吧。
」
說罷,卻是不理獨孤鳳,悄然離去了。
他潛李秀寧寢宮,又呆了一陣,便離開皇宮,返解府。
當他進入宋玉華寢室,發現這美少婦果然聽話的脫光光,躲在被窩裡等他。
而且,連妹妹宋玉致也在一起,一樣一絲不掛的躲在被窩裡,不禁讓他得意
的哈哈大笑起來。
邊不負心道:「幸虧穿越到這淫魔的身上,本錢雄厚,不然這樣連續的干女
人,還不得精盡人亡啊。」
與宋家姐妹歡愛一番後,邊不負便到自己房中,稍作歇息,待到深夜,便
準備出發去獨孤閥長安舊宅了。
突然,他敏感的靈覺卻是察覺到有外人潛入解府,來人武功不算高,但卻是
直直向著自己所在的房間走來。
解府本就沒多少個下人,潛入者暢通無阻,很快就來到邊不負房間外了。
而此時,邊不負已辨認出來人了,竟然,竟然是沈落雁!她來幹什麼?很快
,門被退開,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沈落雁閃入房內。
邊不負打量著眼前的美女,用一副玩世不恭的口吻道:「剛才聽到外面那輕
盈的腳步聲,在下便估計來的肯定是個美人兒,卻是一點都沒猜錯。」
沈落雁,掩上門,美目流盼的白了男人一眼,施施然的走到男人對面的椅子
旁坐下,卻是一點都不拘束,彷彿走進自己房間一樣。
邊不負翹著二郎腿,讚道:「落雁的身材真是好,嘿嘿,便是現在在下的手
中似乎都還殘餘著那沉甸甸的感覺呢。」
沈落雁身穿緊身黑衣,自然把她那峰巒疊秀的美好身材完全表露無遺,特別
是胸脯那美妙的弧線,讓人忍不住去幻想在衣服下面那對豐滿的乳房會是如何的
誘人。
聽到男人那調侃的話語,她也不生氣,巧笑善兮的瞇著眼睛,稍稍側著頭,
雙手抱胸,嘴角勾出一道迷人的弧線,斜眼看著男人,用性感的聲線道:「謝謝
公子的讚美,但落雁可是規規矩矩的婦道人家,公子說這樣的話,卻是有點孟浪
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規規矩矩的婦道人家卻在夜深人靜之時偷偷跑到野
男人的睡房裡,可真是稀奇。」
邊說,靈覺一邊不斷延伸著,只是除了沈落雁,就再沒有其他人潛入解府了
,她單獨跑來到底有什麼目的?難道還想試探自己?孤身一人來到這兒,卻是肯
定做好了被干的心理準備了,難道她還有疑慮,豁出去要在床上試探?沈落雁鳳
目媚光流轉,吃吃笑著,走到邊不負身邊,嗔道:「人家,人家是來找你算賬的
!」
邊不負略略愕然,問道:「算賬?算什麼賬?」
沈落雁露出一絲嬌羞,千嬌媚的橫了男人一眼,玉手捂著胸口,嬌滴滴的
道:「你……你之前這麼用力抓人家這裡,弄得人家現在還在疼,哼!」
邊不負暗道:「這婊子雖然表面風騷,但向來還是挺愛惜自身的。現在這副
煙視媚行之態,表明是勾引自己,只怕真的是想和我上床。」
只是,明明自己身材相貌都和原來邊不負的完全不同,她為何還會懷疑呢?
但自己一直以來所扮演的周文卻是個好色無形的浪子,此時若是裝作正人君子,
更會讓人思疑。
媽的,操就操,我就不信自己還有什麼破綻。
想到此處,他淫笑一聲,突然站起,整個人幾乎要和沈落雁貼在一起了,才
道:「那真是不好意思,這樣吧,讓我幫落雁你揉一下,一會就沒事了。」
說罷不等沈落雁答覆,大手已經攀上她那挺拔的酥胸,一把就將那溫香軟玉
給握住,並且用力揉弄起來。
沈落雁驚叫一聲,不停的掙扎,但卻又現出欲拒還迎的嬌媚樣兒,在男人懷
裡扭動著身子,卻更像挑逗了。
小嘴一開始還如泣似訴的叫著:「不要……不要這樣……不要……」
但被揉了一陣,就變成了咿咿呀呀的嬌吟了。
邊不負嘿嘿笑道:「在下上次見過落雁後,還朝思夜想何時才能再次相見一
親芳澤,沒想到落雁卻自己送上門來了,哈哈,這麼快連乳頭都硬了。」
沈落雁扭動著蛇腰,豐滿的身子摩擦著男人,嬌喘吁吁的道:「見你儀表堂
堂……人家……人家本以為你是個守禮君子,哪知道你……嗚……你卻這樣欺負
女兒家……啊……啊啊……」
原來,男人的大手不滿足只在外面流連,卻是從她衣襟伸入,直接就把一隻
渾圓白嫩的雪乳給抓住,使勁搓揉著。
摸了一陣,邊不負似乎還不滿足,突然把沈落雁整個抱起,然後扔到榻上,
接著自己如同餓狼般跳上榻去,一把扯開女人的上衣,讓那對豐滿的大奶子露出
來。
沈落雁的乳房邊不負其實早就摸過無數次了,只是這對豐滿圓潤,白嫩細膩
,如同雪峰般的寶貝兒確實無比誘人,讓邊不負在久別重逢之際也不免升起一絲
驚艷之感。
他口手並用,抓著這對奶子又捏又咬,不時還把雪峰上那粉紅的小葡萄含進
嘴裡細細吸吮,感受著美人兒的乳頭在自己嘴裡發脹發硬。
沈落雁瞇著眼,俏臉潮紅,如小貓咪叫春似的呻吟著,雙手無力的捶打著男
人,身上的衣服卻被邊不負一件一件的脫下來,很快,那瓊脂白玉般美麗的赤裸
嬌軀便完全展露出來了。
邊不負整個人壓在沈落雁那軟弱無骨卻又充滿彈性的身子上,湊到她耳邊輕
輕的舔著那如玉般的耳垂,緩緩道:「那麼,落雁現在可以告訴在下來這兒的目
的了麼?」
沈落雁本來迷離的眸子掠過一道精芒,吃吃一笑,像是有點吃驚的嬌聲道:
「沒想到,傳言中急色的周少俠竟也如此冷靜,真是堪比那些坐懷不亂的君子呢
。」
邊不負在女人那無暇的嬌靨上親了一口,才笑道:「在下不才,雖然上次沒
認出落雁是誰,只是事後打聽,卻發現落雁竟就是那曾經叱吒風雲的美人軍師。
像你這樣的女中豪傑,只怕不會白白送上門來任我玩弄吧?在下雖然對自身魅力
很自信,但倒不是個狂妄自大之徒。」
沈落雁笑得更加嬌媚了,柔聲道:「那周公子,你可知道落雁曾在南方天命
教做事呢。」
邊不負心中一動,表面上卻毫不在乎的笑問:「願聞其詳。」
雙手卻也不停,一手揉奶,一手卻已往下探去,摸向女人兩腿之間那美麗的
花房。
敏感地帶被進攻,沈落雁啊的一聲呻吟出聲,白了男人一眼,繼續道:「人
家在南方天命教的時候,可是為天命聖王邊不負掌控過情報系統,只是,在人家
離開之前,卻沒聽說過公子這一號人,真是太奇怪了。」
邊不負心中一震,暗道:「這倒真是個破綻,若當時真有發生過道心種魔大
法的爭奪,負責情報系統的沈落雁肯定知道,而周文的出現,時間上也對不上。
」
只是,沈落雁現在近乎攤牌的說出這個事來,到底是有什麼目的?沈落雁幽
幽的聲音繼續傳來:「人家一開始以為公子是別人喬裝改扮的,但後來又發覺不
是,只是像公子這的人才不可能憑空跳出來啊。」
邊不負暗中戒備,但面上還是嬉皮笑臉,笑道:「我都不是太明白落雁說些
什麼,你還沒告訴在下偷偷來這兒是幹什麼呢?」
沈落雁卻沒答,像是自言自語的道:「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便是周
公子一直被那天命聖王邊不負所藏著,乃是他秘密培養的人才。此次來到長安城
,只怕是來當間諜了,嘻嘻。」
邊不負心念急轉,暗道:「若是她得出這個結論,倒還有旋餘地。何況她
此時獨自前來提出這些,只怕是想提條件了。」
沈落雁繼續道:「至於人家今夜突然來找公子,卻是有一不情之請,哎呀,
你這人,摸……摸得人家這樣子,還……還怎麼說話啊……啊啊……啊……」
邊不負的手指已經伸入了沈落雁的花徑,輕柔的摳弄著,笑道:「我這人最
是熱心助人,特別是幫助美女,落雁有何事請直說。」
沈落雁喘著氣,呻吟著道:「唔唔……人家……啊……人家想請公子……啊
……去救一個人……」
邊不負大奇,連動作都緩了幾分,問道:「救人?誰?」
沈落雁聲音低沉了下去,緩緩道:「蒲山公李密。」
邊不負露出震驚之色,連忙追問:「李密?瓦崗塞的李密?我早就聽說李密
兵敗給李閥後已經被殺了啊!他還活著!?」
沈落雁淒然一笑道:「世人都以為密公已死,其實當初兵敗後,密公卻是被
李閥捉拿,一直被囚禁著。」
邊不負沉聲道:「李密被囚禁在哪裡?」
沈落雁幽幽道:「若是公子答應幫落雁,行動開始前人家自會把地點告訴你
。」
邊不負暗道:「李密竟然還活著!?那麼沈落雁背叛我,難道是因為李密而
被要挾?」
沈落雁又道:「若是公子不肯幫人家,落雁卻是沒有希望了,灰心喪氣之下
,剛才對公子那些猜測只怕會告訴別人……」
邊不負看著這沉魚落雁的美女,貪婪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幽香,才道:「此
乃李閥都城長安,高手遍地,囚禁李密的地方估計守衛更是森嚴,風險極大,只
是不知落雁有幾分把握?」
沈落雁眼眸閃過一絲亮光,喜道:「那麼公子的意思是答應啦?其實落雁早
就做好準備,只是缺少一個能壓制囚牢留守高手的人,到時公子黑衣蒙面不需表
露身份,只需負責拖住幾個高手,其餘的我會安排好的。」
邊不負像是沉吟了一下,終於還是點點頭,道:「好的,我可以助你一臂之
力。只是真的很好奇,就算你真的救出李密,天下之大,你們又能躲到哪裡?」
沈落雁俏臉一沉,然後幽幽一歎道:「這些事,就不勞你費心了。」
看到男人不出聲,沈落雁嬌靨又泛起俏皮的微笑,嬌嗔道:「怎麼啦?人家
都已經用身子補償你啦,別一副吃虧了的樣子啦。」
邊不負坐在床上,搖頭歎道:「肉沒吃到,卻惹了一身騷。」
沈落雁嘻嘻一笑,坐起身子,玉手輕挽雲鬢,烏黑的長髮散落下來,配搭著
白得異乎常的赤裸嬌軀,散發出妖異的魅力。
她趴下來,豐滿的奶子隨著垂下,隨著她的爬行顫巍巍的前後晃動,如同兩
只不安分的小白兔那樣。
沈落雁爬到邊不負身前,理了理秀髮,然後魅惑的橫了男人一眼,便為男人
解開褲帶,把那粗大的陽根掏出。
「哇,公子好有本錢呢!嘻嘻,現在就已經硬起來啦,真是好色。」
沈落雁讚歎一聲,然後嬌媚一笑,含羞帶俏的瞟了男人一眼,便把雞巴含進
嘴裡,開始為男人吹簫。
女人滑膩的香舌滑過雞巴,邊不負舒爽的吸了口氣,隨之脫去上衣,露出精
壯的身子,雙手輕輕的撫摸著女人柔順的秀髮,以示嘉獎。
沈落雁的口腔溫暖濕潤,舌頭十分靈巧,沿著棒身與龜頭不停的舔掃,更不
時重點刺激最敏感的龜頭冠狀帶,發出咻咻的吸吮聲。
唔……嚕嚕……嗯嗯……咕嚕嚕……嗯……咻……嗯……一邊吮,一邊像是
隔著喉嚨發出惹人遐思的聲音,漸漸的把整根雞巴都吞進去,紅唇已經接觸到了
肉棒與睪丸的交界處,男人那捲曲粗硬的陰毛更是嗆到了鼻子,讓她呼吸都有點
不暢。
而男人肉棒所特有的那種雄性氣息,濃烈的氣味,則從口腔與鼻子處瀰散開
來,讓含著雞巴的沈落雁情不自禁的從俏臉上露出了迷醉之色。
吸了一陣,沈落雁把肉棒吐出來,輕輕的用舌頭舔著馬眼,媚眼如絲的看著
男人,媚笑著道:「公子的雞巴好粗壯,真是,真是想咬一口呢,嘻嘻。」
說罷,她紅唇張開,露出潔白整齊的貝齒,裝出一個如小貓咪張牙舞爪似的
威脅姿勢,然後又把龜頭含進嘴裡。
邊不負覺得龜頭敏感處被女人的牙齒輕輕刮過,稍稍有點刺痛,但同時也有
一種異樣的刺激感,極其過癮。
沈落雁盡心盡力的認真伺候,但邊不負的雞巴堅硬如鐵,好長時間都沒有要
射精的跡象。
女人似乎有點疲累了,吐出肉棒,用玉手輕輕擼動著,抱怨道:「人家……
人家嘴都酸了……嗚……公子好厲害……」
邊不負哈哈一笑,一把抱起沈落雁,把她放到床上,輕輕的摸了幾下那濕潤
的花谷,笑道:「落雁若是想單靠嘴巴讓我射出來,便太小看在下了。不狠狠幹
幾趟落雁的小騷屄,我怎麼能滿足?」
沈落雁有點落寞的歎了口氣,似乎心態被看穿的樣子,動分開修長的雙腿
,讓美麗的玉戶完全展露,幽幽的道:「落雁蒲柳之姿,既然公子不嫌棄,便請
享用把。只是公子的本錢太大,萬望憐惜。」
這番話不知真假,但卻婉轉纏綿,女子的羞澀無助完全流露,讓人心生憐惜
。
邊不負嘿嘿一笑,握著雞巴,龜頭抵在花徑入口處磨蹭了幾下,然後腰部一
挺,粗大的陽根便一捅而入。
沈落雁輕輕的啊了一聲,眉頭微微一皺,似乎對男人的壯碩不是太適應,小
嘴求饒似的道:「啊……輕一點……公子……公子的太粗了……」
邊不負故地重遊,心中不禁極為得意,一邊把雞巴擠入小穴深處一邊問道:
「什麼?落雁說什麼太粗?」
沈落雁氣鼓鼓的瞪了男人一眼,小手握成拳頭,在男人胸膛捶打了幾下,嬌
嗔道:「欺負人家的大壞蛋!什麼太粗你自己不知道麼?」
說完,俏臉卻泛起一抹勾魂攝魄的蕩笑,小手下探,摸著那根插在自己體內
的肉棒的根部,吃吃笑道:「就是,就是這根壞東西太粗,嘻嘻,插得人家魂兒
都要丟了。」
沈落雁正處於女人的黃金年華,既有少女的韻味,又有少婦的風情,誘惑起
人來,真是迷死人不償命。
邊不負暗道:「這婊子的肉洞又緊又滑,只怕是離開南方之後倒一直潔身自
好,沒怎麼被別的男人幹過。若她真的是因為李密而被要挾所以才背叛,是否要
原諒她呢?」
心中思量,但動作卻沒停止。
邊不負此時的雞巴已經完全進入了女人的小穴內,緊窄嫩滑的嫩肉緊緊的壓
迫著肉棒,抽插時不停發出唧唧的水聲。
沈落雁玉手動環抱著男人的腰際,臀兒伴著男人抽插的節奏輕輕的扭動配
,星眸迷離,小嘴微張,不時發出一陣銷魂的呻吟聲。
「啊……嗯嗯……好粗……啊……公子……好厲害……啊啊……干……幹得
好用力……嗚……啊啊啊……好……好舒服……」
邊不負辟辟啪啪的快速抽插著,直把女子幹得嫩肉外翻,淫水四濺。
雖然,他心裡也有幾分思疑,便是沈落雁為了救李密而獻身給自己做交易,
也無需表現得如此淫蕩啊?他和沈落雁也算老相好了,熟知她的品性,雖然看似
風騷,但實際上卻並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輕薄女子,甚至可以說是守身如玉。
除了那個強暴她的繼父外,似乎一直以來便只被自己幹過,在這亂世中可算
是十分難得了。
或許,她認為讓自己滿足一下,自己便會更加賣命吧?沈落雁那白白嫩嫩的
身子冒出香汗,那對渾圓如玉的雪乳隨著男人的撞擊而不停前後晃動,劃出一道
道乳波肉浪,邊不負看得眼熱,邊干邊把這對調皮的小白兔緊緊抓住,然後狠命
的揉弄,把這對奶子捏得都變形了。
或許捏得太大力,沈落雁一邊挨操,一邊嬌嗔道:「啊……啊……輕……輕
一些……捏得人家好痛……啊啊……哦……好強……啊啊……重一些……干……
用力……啊……」
邊不負整個人壓在女人豐腴柔軟的身子上,笑問道:「又要輕又要重,落雁
到底想我怎麼樣?」
沈落雁吃吃媚笑,在男人耳邊吐氣如蘭,浪聲道:「捏奶子的賊手輕一些,
干小穴的棒棒重一些,嘻嘻。」
邊不負狠狠的幹了幾下,喝道:「小淫娃,落雁可真是個淫婦,干死你!」
沈落雁雙手雙腳如同八爪魚般纏在男人身上,雪嫩的臀兒不斷的往上抬起,
讓雞巴幹得更加深入,小嘴則不停的呻吟:「嗯……啊呃……啊啊……用力……
啊……用力干我……啊……好爽……小穴兒好爽……嗚嗚……公子好厲害……啊
啊……嗯……唔唔……啊……」
她的越來越興奮,小穴兒的嫩肉開始一陣一陣的痙攣緊縮,閉著眼睛,潮紅
的俏臉泛起迷離之色,已經完全沉浸在性愛的快感中了。
「嗚嗚……不行了……人家……人家……要來了……啊……雞巴……好猛的
雞巴……嗚……要死了……嗚……到了……到了……啊啊啊……」
又干了上下,沈落雁突然打了個寒顫,然後發出一聲悠長尖銳的淫叫,雙
手緊緊的抱著男人的頸脖,俏臉埋在男人肩頭,整個人顫抖著到達了極樂之境。
而邊不負也差不多了,抱著女人那只盈一握的纖腰,狠狠的再干幾次,雞巴
頂入花心,火熱的陽精就狂噴而出,射滿了女子的整個花房。
體內被陽精一燙,沈落雁又是一顫,似乎被那強有力的噴發再送上更高的高
峰,然後情難自禁,竟是一口用力咬在邊不負的肩膀上,直把男人咬得流血。
邊不負也不在意,痛痛快快的把精液全部射出,抱著沈落雁這絕色美人,笑
問道:「落雁,對本人的表現還滿意吧?」
沈落雁似乎依然處於高潮的迷離境界中,用手撫摸著邊不負的面頰,過了一
會,才緩緩道:「你的床上功夫自然是最好的,比起以前也沒怎麼退步。」
邊不負頓時一愣,什麼意思?緊接著,剛才被沈落雁咬傷的肩膀處傳來絲絲
麻癢,竟像是中毒了!邊不負心中如翻起驚濤駭浪,連忙把雞巴抽出,跳地上
,一邊運功壓製毒素,一邊盯著床上那依然赤裸的嬌娃。
他目光沉靜如水,緩緩道:「落雁,你是什麼意思?」
沈落雁幽幽一笑,輕聲道:「王上,你以前不是喜歡叫人家雁奴麼?」
邊不負知道身份被識破了,雖然思不得其解,但此時再辯解卻已沒用,便
爽快的點點頭,歎道:「不愧是美人兒軍師,還是沒能瞞過你。」
邊說,靈覺一邊迅速展開,勘探著解府內外的環境,卻沒有發現有其他人侵
入。
沈落雁輕輕一笑道:「本來還是有點懷疑的,因為王上不但面貌身材,居然
連雞巴的樣子都有點不同,雖然還是那麼粗壯碩大,但和以前還是有點別。只
是,當你插進來後,那動作,那感覺卻是和以前一模一樣。女兒家的直覺是很厲
害的,特別是對自己親密的人,絕不會認錯。」
邊不負面無表情,體內的毒素比他想像中更加麻煩,雖然以他宗師巔峰的功
力不至於壓制不住,但這如跗骨之蛆般的劇毒卻是不能驅除,只能勉強壓制於體
內,對功力的運轉造成很大影響。
他冷冷一笑,道:「那麼,落雁的目的究竟是什麼?若是真的要救李密,我
可以答應你盡力把他救出來,並為你們在南方容身之所。」
沈落雁的目光中露出一股深刻的殺意與痛恨,淡淡道:「沒有其他目的,就
是想讓你死去。」
邊不負露出不屑的神色,曬然道:「雖然搞不清你為何如此痛恨我,只是,
你想殺我?癡人說夢罷了。反倒是我要殺你,卻是如碾死一隻螞蟻,輕鬆愉快。
」
沈落雁露出一個神經質的微笑,道:「殺就殺吧,我早就沒打算活著了。只
要我過一陣還不離開解府,外面被我吩咐過的眼線自會把密函遞上去,周文就是
邊不負的消息馬上就會傳遍長安。哈哈,不知你身中焚經絕毒的情況下,能否逃
出整個北方勢力的圍剿,哈哈哈……」
邊不負深吸一口大氣,冷冷的道:「那麼,你是不想救李密了麼?」
聽到李密這個名字,沈落雁狀若瘋狂,大笑道:「哈哈,李密?密公早就死
了,剛才所說的話都是騙你的,哈哈……」
此時的沈落雁披頭散髮,雪白的身子依然赤裸裸,小穴還有著男子陽精不停
的滲出,但整個人卻散發著陰寒的氣息。
邊不負一愣,道:「你本身也中毒了?」
沈落雁不以為然的道:「是啊,當真正確認王上的身份後,人家就咬破了嘴
裡的毒囊,在咬你之前,便中毒了。嘻嘻,焚經絕毒無藥可解,王上便陪著雁奴
一起去九陰幽冥作伴吧。」
說著說著,眼神卻開始有點渙散了,顯然是毒藥開始發作,而她也沒有運功
壓制,迅速就散發到全身了。
邊不負急促的喘著氣,不解的問道:「到底為什麼?你到底為什麼要背叛我
?」
沈落雁眸子裡似乎閃過一絲亮光,用嘲諷的語氣道:「背叛?我從來沒有歸
順過你,都是被你強迫著做事,強迫著伺候,又有何背叛可言?」
然後她忍不住笑出聲來,用鄙夷的目光看著邊不負,笑道:「莫非王上真的
那麼天真,以為雞巴大,床上功夫好,幹過的女人就會對你死心塌地麼?你以為
你是情色故事的角啊?」
說完,她的目光真正開始渙散了,面色青白,整個人似乎陷入迷糊之中,顯
然是毒素全面爆發。
邊不負搶上一步,抵著她背門要穴,用無上玄功壓制住她體內毒素,雙眼死
死盯著沈落雁雙眼,心魔氣場全力展開。
沈落雁此時已經處於神志昏沉的境地,哪裡還有抵禦之力,迅速就被邊不負
催眠控制。
而邊不負也毫不留情了,強大的精神控制直接摧毀沈落雁的原有人格,把她
徹底操控,就如同對待商秀珣、尚秀芳和石青璇她們那樣,再也不可逆轉。
他用帶著奇異韻律的聲音問道:「李密真的死了麼?」
沈落雁呆呆的道:「死了,早就死了,在洛陽之戰失敗後,被李閥圍剿時殺
死的。」
邊不負又道:「你為什麼要背叛天命教?」
沈落雁呆滯的臉上露出一絲憤恨,答道:「我恨!一直都恨!若不是天命教
,密公本是天下之!飛馬牧場對付李秀寧的計劃被破壞,還被栽贓李天凡強暴
李秀寧,導致我們和李閥不死不休;然後洛陽之戰,若不是天命教從中作梗,密
公早就拿下洛陽,成就定鼎之地。密公死前,狂吼一聲,亡我者天命教也,此等
大仇豈能不報?」
邊不負深吸一口氣,繼續道:「天命教邊不負對你恩寵有加,難道你一點
都沒感覺到麼?」
沈落雁露出詭異的笑意,道:「恩寵有加?像是個肉奴隸那樣任他玩弄,做
著最低賤下流的醜事,這樣也叫恩寵?天底下的男子,便只有密公是不貪圖我的
身子,真心看重我的才華,給予我最大的尊重。」
邊不負默然一陣,又問道:「只是,邊不負每次在床上都能為你帶來很大的
滿足,讓你很舒服,為何你會如此抗拒呢?」
沈落雁露出如同做噩夢般的神色,道:「小時候,落雁最最喜歡和尊敬的便
是父親,雖然落雁不是他親生,但他對落雁很好。只是,在落雁十三歲那年,他
藉著酒意,爬到了我床上。嘻嘻,他說很喜歡我,然後就脫我的衣服。我想反抗
,但他那時就如野獸那樣,扯爛了人家的衣服,一邊打我耳光,一邊分開我雙腿
。然後,就這樣插了進來,呵呵,插進我那處子小肉洞裡面。」
說著說著,她露出一點迷離之色,繼續道:「接下來的兩年,在那地獄一樣
的地方,他每隔幾天便會來一趟,每次都狠狠的干人家。他還說,這事很爽的,
你放鬆點,多干幾趟就能覺得快活了。嘻嘻,父親的技術還算不錯,後來倒是讓
我高潮了幾次,只是,只是我卻覺得無比的噁心。是啊,就算當時舒服了一陣,
但過後還是覺得既醜惡又讓人作嘔。」
「是啊,男人都是那個樣子,都是如同豺豹野獸般窺視著女人,除了密公是
真心尊重我,就沒有別的人了。每個人都是想著把人家弄到床上,抓人家的奶子
,干人家的小穴。我討厭,無比的厭惡,特別是那個邊不負,以為自己會操女人
就自命不凡,我可不是陰葵派那些淫邪女子,被操幾下就死心塌地。密公兵敗,
慈航靜齋的人救了我出來,並傳授我隱藏內心殺意的法門,我冒險到南方,卻
是一心為密公報仇雪恨的。」
真相大白,邊不負暗道:「原著中的沈落雁喜歡上了徐子陵,莫非就是因為
徐子陵那近乎陽痿般的行徑剛好對上了她的脾胃?她由於童年時候被繼父強暴造
成了心理陰影,一直對於男子都抱有懷疑與厭惡的態度,而本身又長得天香國色
,容易招惹男人窺視。便只有如李密和徐子陵那樣對她沒性趣的變態,才走進了
她的心扉。」
沈落雁空洞的眼眸流出清淚,喃喃道:「密公是唯一一個尊重我的男人,我
在他麾下為他出謀劃策,為他打理一切,都是出於他的知遇之恩,而不是我對權
勢有什麼戀棧。密公死了,這天下的爭奪對我便沒有任何意義,最後能為密公報
仇,便算是我對他的報答了。」
邊不負歎了口氣,雙眼閃出異芒,緩緩道:「沈落雁,聽我的命令。」
沈落雁看著邊不負雙眼,呆呆的點了點頭。
邊不負繼續道:「你一會整理一下儀容,便出去轉個圈,然後在長安城找個
隱秘之處躲起來,到死也不要出來,明白嗎?」
沈落雁呆呆的道:「明白了。」
邊不負此時十分危險,身中難以驅除的劇毒,若是身份被揭破,一個梵清惠
或傅采林都夠他受了,更別提在人家地盤,隨時可以調集千軍萬馬來圍攻。
沈落雁這樣出現一下又消失,可以讓眼線摸不到頭緒,在他們上報或是找到
沈落雁之前,拖延一兩天沒什麼問題,可以為自己留出寶貴的時間。
邊不負看著正在穿衣的沈落雁,冷笑道:「你還是太低估我邊不負了,也罷
,便只剩下一兩天時間了,便玩一鋪大的吧。」
只是,以後便看不到這位與自己恩怨糾纏的蛇蠍美人了,自己留在她體內的
真氣最多也就壓製毒素一兩天,之後她不可避免毒發身亡,卻是可惜了。
哼哼,自己竟然心軟了?一路走來,剛穿越時候的如履薄冰,心狠手辣,到
了後來大勢已成,卻婦人之仁瞻前顧後起來了。
邊不負啊邊不負,可沒有人是傻瓜,你若不狠一點,如何能活下去?突然,
他又想起了剛才調息時所做的那個詭異恐怖的噩夢,不由得生出一種迫切之心,
心中之意更是堅決,便冷冷一笑,自言自語道:「李閥、慈航靜齋,在我臨走前
,便送你們一份大禮吧。」
PS:荷蘭5比大勝西班牙,作為經歷過三劍客、科曼,經歷過冰王子、克魯伊維
特、奧維馬斯、西多夫、戴維斯、范尼的荷蘭支持者,我興奮得毫無睡意,從5點
一直碼字到現在,一氣呵成,呵呵,荷蘭前進!!!
PS2:關於沈落雁,其實一開始在飛馬牧場第一次干她的時候,便留下了伏筆。
當時提到她和李密沒上過床,以及她被繼父強暴開苞,便是為了這個情節,當然,
是否理就見仁見智了。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三十二 攤牌)
作者:wolui
24年6月24日發於第一小說
字數:3
邊不負化身的周文在沈落雁離開後,靈覺延伸到了極限,身如幽靈般,躲過
瞭解府外各處眼線的窺探,離開瞭解府。
他首先找了個寺廟,讓他們捎個密函給師妃暄,說自己發現了趙德言顛覆佛
門的重大秘密,請師妃暄速來一聚,然後便向長安城內的獨孤閥舊宅潛去。
獨孤閥乃四大門閥之一,各個大城市都有著產業,長安城內的舊宅也是極為
華貴。
當然,由於他們追隨了隋煬帝楊廣,與李閥乃敵對關係,長安的宅子卻是丟
空了。
直至獨孤鳳蒞臨長安城,才有人重新修繕,但卻遠遠還未能居住,所以附近
挺荒涼的,宅內十分僻靜。
當邊不負到達時,獨孤鳳卻已先他一步到達了。
這位極其美麗的天之驕女本來總是散發著勃勃的英氣與自信,但此時卻像是
離開了水的魚兒般了無生氣,美眸紅腫,似乎剛剛哭過。
看見男人悄然閃進,獨孤鳳也沒什麼表情,只是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邊不負一邊壓制著體內的毒素,一邊沉聲道:「獨孤小姐,似乎你已經調查
過得知真相了。」
獨孤鳳拳頭猛的握緊,銀牙幾乎把口唇咬得出血,深吸一口大氣,才冷冷道
:「獨孤家完了,除了兄長,其餘都未能逃出……」
說到此處,繃緊的表情卻崩潰了,眼淚忍不住又奪眶而出,嗚咽著道:「父
親,叔叔,連姥姥他們……嗚……他們全都……嗚嗚……」
邊不負心道:「哦,原來還逃出了一個獨孤策麼?估計是尤楚紅他們拚命把
獨孤家最後的血脈送出去,嘿嘿,只剩下個獨孤策,卻是容易控制了,獨孤閥已
入吾之掌中。」
獨孤鳳此時情緒稍稍平靜,盯著眼前的男子,冷聲道:「周文你為何會知道
這些絕密消息,你到底是誰?」
邊不負歎了口氣道:「實不相瞞,我其實乃天命教派駐北方的間諜,通過教
中的情報渠道得知了一些消息。不忍心獨孤小姐一直被欺瞞,所以冒險提醒。」
獨孤鳳不屑的笑了笑,哂道:「那可真是感謝你了,只怕我在長安的消息,
也是你這位好心人傳出的吧?」
說著說著,美眸卻已閃出了一絲殺意。
邊不負攤開雙手,道:「這個真是沒有,我來長安乃秘密行動,聯繫都是單
線的,與自己任務無關的事情不會理會。當然,若是獨孤小姐一定認為是我報信
,那也無妨。」
獨孤鳳望了他一陣,幽幽一歎,道:「是你不是你,也沒關係了,就算你不
報信,還會有其他人報信的,這本就瞞不過人,只是我們一直都太蠢了。」
邊不負道:「獨孤小姐無需自責,這都怪李閥太過奸詐狡猾,無恥狠毒。」
一邊說話,心魔氣場已經悄悄布下,增強自己說話的感染力。
獨孤鳳聽到李閥二字,眼眸掠過一抹深刻的恨意,冷哼一聲道:「那麼你今
天約我來此處,到底有何目的!?」
邊不負輕輕笑了笑,道:「在下也是臨時起意,只想問一聲,獨孤小姐想為
死去的親人報仇雪恨麼?」
獨孤鳳稍稍呆了呆,然後用冰冷的目光看著他,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叫我去刺殺李淵?還是刺殺梵清惠?哈哈,莫非你就把我獨孤鳳看得那麼蠢,
可以隨意利用麼?」
邊不負也不動氣,又道:「難道獨孤小姐不希望他們死麼?」
獨孤鳳又吸了口氣,穩了穩情緒,皺眉道:「家族大仇我自然不會放下,只
是那白白送死之事我卻不會做。梵清惠乃佛門至尊,我根本不是敵手;而李淵本
身武功不在我之下,更有無數高手護衛,就算是宗師級高手想刺殺他也絕非易事
,我有什麼資格殺他?」
邊不負笑了笑,心魔氣場暗暗籠罩著獨孤鳳,用沉穩的聲音道:「梵清惠我
暫時沒辦法,但李淵,我倒是有一計,只要獨孤小姐肯不顧自身,起碼有九成把
握可以殺掉這位李閥之。」
獨孤鳳美眸瞇了起來,死死的盯著男人,緩緩道:「你的意思難道是想我在
床榻上去刺殺李淵那老色鬼?哼哼,老色鬼寵幸女人前,都會封住女人的武功,
更時刻有隱秘人員護衛在暗處,時刻都不會放鬆。若是用毒藥之類的,只能暫時
有效,根本危及不了先天高手的生命。如果李淵這麼容易殺,他早就不知要死多
少次了。」
邊不負用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看著獨孤鳳,皮笑肉不笑的道:「這些我
都知道,但我教有一些詭異的法子,便是封住武功,一樣能殺人。」
獨孤鳳望著男人,一字一句的道:「雖然你不安好心,但說無妨。」
邊不負又道:「只是,便是真的暗殺成功,獨孤小姐卻也極可能失去性命,
未知獨孤小姐願意用自己的生命拖著李淵一起死麼?」
獨孤鳳咬牙道:「且不論我願不願意,你先說出來聽聽!」
邊不負緩緩道:「我知道一門功法名喚奼女大法,女子練成後,便會在體內
結成一個陰蠱,無比惡毒,當有男人與之交,陰蠱便會隨之侵入到男人身上。
無影無形,無法驅除,中蠱的男子只要未踏足宗師之境,就絕對必死無疑。」
獨孤鳳面色稍稍蒼白,一時間卻是不知如何應答。
邊不負繼續道:「當然,作為養蠱者的女體也會元氣大傷,會有死亡的可能
性,況且就算真的刺殺成功,也沒能力逃離現場。現時洛陽城那邊的消息還沒正
式傳來,李淵不知道你偷偷出宮,一定以為你還蒙在鼓裡。這一天半天的時間裡
,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得到獨孤小姐,免得獨孤小姐知道一切後橫生枝節。嘿嘿,
若是洛陽那邊的消息傳來,只怕獨孤小姐就完全沒有自由,會被李閥封住武功嚴
密監控了。」
獨孤鳳用厭惡的目光看著眼前的男子,冷笑道:「利用女兒家的清白去做這
樣的事,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卑鄙麼?」
邊不負攤開手,不以為然的道:「在下不過是提出一個意見,願不願意實
行還是在於獨孤小姐自己。」
獨孤鳳死死的盯著對方,道:「只怕你所說的話不盡不實,便是你天命教真
有什麼邪功,但我從未練過,如何可立刻練成?況且接近李淵的女子都會被嚴密
檢查,這什麼蠱難保不會被檢查出來。」
其實,獨孤鳳此時由於遭逢大變,正處於心神搖晃的狀態中,不知不覺已被
邊不負的心魔領域所影響,卻是漸漸被操控了話題的傾向了。
邊不負輕輕一笑道:「獨孤小姐不用擔心,既然我提出這個辦法,自然能讓
你立刻練成。至於宮中,我也不怕透露一件事,李淵身邊的韋憐香也是我們的人
,有他配你的一切行動都會大大方便。就算是此刻,如果不是他幫忙,你以為
你出宮這麼久了能瞞過宮中的眼線麼?」
獨孤鳳吃了一驚,忍不住道:「什麼?那個韋公公竟也是天命教的?讓這樣
一個大高手入宮當太監,你們可真夠狠的!」
邊不負歎了口氣道:「韋老的付出,我們所有人都是大大敬重的。」
獨孤鳳用鄙視的目光看著他,呸了一聲,一時卻沒了語言,臉上閃出掙扎之
色,心中天人交戰。
邊不負在一旁繼續道:「獨孤小姐若不同意這個計劃,在下便安排你秘密返
南方,估計你兄長此刻應該也是逃往南方了,你可與他一起重振獨孤家,然後
靜候時機報仇。只是,此刻洛陽城已被李閥攻破,北方統一在即,估計以後會是
一段長時間的南北分治之局,你們想親手為獨孤閥和尤老太君報仇,估計是沒
機會了。」
獨孤鳳聞言,卻是渾身一震,似乎又想起了逝去的親人,俏臉泛起悲慼之色
。
男人那帶著奇異韻律的聲音繼續傳來:「如果獨孤小姐願意捨身取義,那麼
李淵身死,佔有大義名分的太子李建成立即會繼承帝位。按照李家兄彼此的齷
齪事兒,成了皇帝的李建成絕不會放過李世民。而剛剛攻下洛陽的李世民也明白
這點,絕對不會返長安送死,只怕會留在洛陽佔地為王。嘿嘿,到時二李分家
,卻是絕對抵擋不住南方天命教的北伐軍,李家也罷,在背後支持他們的佛門也
罷,都會被天命教聖軍一一掃除。那獨孤家的大仇,卻是沉冤得雪了,嘿嘿。」
獨孤鳳死死的握著拳頭,渾身顫抖著,急促的喘著氣,飽滿的胸脯隨之快速
起伏著。
過了好一會,她才道:「你真是個卑鄙小人!」
邊不負輕輕笑了笑,卻是不以為恥反而為榮了。
頓了頓,獨孤鳳又道:「我如何能相信你?」
邊不負嘴角勾起一個得意的弧度,道:「我可以告訴你奼女大法的心法,你
乃一流高手,先判斷一下吧。」
說罷,便把這奼女大法緩緩道出,心法並不複雜,獨孤鳳天資極高,很快便
記住了。
其實,原著中白清兒也是憑著這個法子暗算了李淵,若不是寇仲和徐子陵幫
忙,李淵早就死掉了,邊不負此時卻也是走這個法子,但用的人是獨孤鳳而已。
至於獨孤鳳的下場,邊不負哪管她那麼多?反正自己馬上就要離開長安了,
接下來還要做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若是李淵突然出了問題,對於他下一步的行
動大有好處。
邊不負本就心如鐵石冷酷無情,必要時至親也可拋棄,何況一個萍水相逢的
獨孤鳳?當然,把這獨孤家的小鳳凰徹底利用前,自然還是要狠狠操她一頓的。
這樣武功高強的美貌處子,對邊不負的魔種成長可是大有裨益。
靜默了一陣,獨孤鳳緩緩道:「果然是無比陰毒的邪功,哼,但這種功法修
煉極耗時間,根本不可能短時間內練成。」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本來的確是如此,但獨孤小姐不但是個先天高手,還
是個處子,卻是可另闢蹊徑。」
獨孤鳳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等待著下文。
邊不負道:「聖門中有一個法子,可以溝通兩人的全身精氣,只要別人有練
,那麼就可以通過這個法子把陰蠱種在對方體內。當然,這樣中蠱的要求很高,
必須要女子乃是先天高手級別的處子才行。」
獨孤鳳深深的吸了口氣,道:「沒想到你一開始就已經在算計我了,只怕這
個陰蠱便是在你體內吧?」
邊不負點點頭。
其實這奼女大法只要功力足夠,是很容易修煉的。
雖然要求是女子,但邊不負的心魔變可以模擬各種真氣,憑著宗師的境界
優勢強行修煉,來長安時間雖然不長,卻也練成了七成。
本來還有點擔心效果不夠好,但沈落雁的焚經絕毒卻是幫了大忙,現時體內
毒素已經在他的內力壓制下與陰蠱結成一體,效果已經不比原的差。
通過雙修大法便全部送到女子體內,則連自身的毒素也一併驅除了。
原本邊不負的想法是擒下獨孤鳳,強行催眠,讓她執行這個任務。
但風險會比較高,因為被催眠的人沒了自己原有的人格,很容易被看出破綻
,就算是有韋憐香幫忙掩飾也很容易暴露。
此時卻發生了這麼多事,如能說服獨孤鳳自願獻身,那就最好不過了。
邊不負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獨孤鳳,繼續道:「如若獨孤小姐願意,我們立
刻進行雙修大法,短時間內便可以中蠱成功,若是不願意,也好抓緊時間安排下
一步計劃,安排獨孤小姐離開長安。」
當然,說是這麼說,但若獨孤鳳真的不願意,他立刻就會撕破臉,把這少女
擒下強行催眠。
獨孤鳳聽到雙修大法一詞時明顯驚懼的顫了一下,然後默默的站著,久久都
不作聲。
等到邊不負都有點不耐煩了,獨孤鳳終於露出了一抹淒然的笑意,道:「好
吧,我答應你……」
邊不負喜形於色,道:「感謝獨孤小姐高義,你放心,只要有一線機會,我
們都會竭力把你救出來。」
獨孤鳳無所謂的搖搖頭,冷冷的道:「不必,我對你們天命教的憎惡不比對
李閥的小,死又有什麼可怕的?獨孤家完了,若我為了憐惜自身而不去為姥姥、
父親、叔叔他們報仇,這輩子我都難以安心。」
說著她神經質的笑了笑,自嘲著道:「我獨孤鳳本來不過是個籌碼,這樣一
條賤命去換李閥之的性命,卻是賺到了。就算到南方,一心把持家族大權的
哥哥恐怕也只把我當成眼中釘肉中刺罷了,哈。」
說完,她卻轉過身去,緩步向獨孤家舊宅內走去。
邊不負有點愕然的問道:「獨孤小姐?你現在是?」
獨孤鳳沒有停步,幽幽的聲音卻傳了過來:「跟著來吧。」
兩人一前一後,在漆黑的獨孤閥舊宅緩步而行。
獨孤鳳一邊走,一邊往四周打量著,語調迷離起來:「小時候在這裡長大,
現在卻又到了這裡,卻真是緣分呢……」
走著,突然停下步子。
她撫摸著院子裡的一顆老槐樹,露出追憶的神色,喃喃道:「小時候,常常
在這顆樹下面納涼,姥姥雖然是閥中第一人,卻最疼愛自己,沒有絲毫架子常在
樹下為我講故事……嗚……樹還在……人卻……」
感傷了一陣,獨孤鳳又繼續往前走,走得很慢,但終究還是到達了終點。
她來到一閣樓,輕輕的打開門,走了進去。
邊不負跟著她走近房內,這兒卻是一女子閨房,雖然最近有人清掃過,但已
是很久沒有人住過了。
環顧四周,都是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花紋十分細膩,顯得很是華貴。
而正面則是雕花檀木古床,上面層層的紗幔顏色新鮮,估計是最近才重新鋪
設。
床的旁邊有一雪梨木精緻的梳妝桌,桌子旁的牆上掛著一幅刺繡,乃是幽幽
的白蘭花,顯出了房間人的清雅。
整個房間的陳設華貴精美,顯出一股女兒家的氣息,但卻絲毫不艷俗,極其
高雅清爽,卻正是獨孤鳳在長安城居住時的閨房。
獨孤鳳冷峻的目光柔和起來,緩緩的掃過房中的每一件事物,久久無語。
她的手撫摸著梳妝台上的小物件,眼眶兒卻突然一紅,但似乎銀牙一咬,又
硬生生的把要掉出來的眼淚給忍住。
口中喃喃道:「自幼學劍,總以為手持利劍,便可盡斬不平事,掌握自己的
命運……到頭來卻不過是一個笑話,一場夢幻……哈哈……哈哈哈哈……」
狀若瘋癲的笑了一陣,獨孤鳳才收住了笑聲,俏臉冷如寒冰,對邊不負道:
「這個奼女大法到底要怎麼練,你動手吧。」
邊不負點頭道:「那好,請獨孤小姐先褪去全身衣物,躺到榻上去,我們開
始雙修。」
獨孤鳳面色一白,急促的喘了幾口氣,冷哼一聲,轉過身去,走到床邊,顫
抖著的雙手緩緩的解開身上的扣子,很快,那身黑色的夜行衣便被脫下了,露出
了雪白的肉體。
然後,她臉上不可自控的掠過了一絲羞紅,卻是馬上翻身上床,一手遮乳一
手遮陰,平躺到了床上。
邊不負嘿嘿一笑,走近幾步,讚道:「獨孤小姐的身材真好,雖然你喜歡遮
掩著,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知道你的奶子一定很大,現在看到,真是比我想像
中的還要好看,哈哈。」
獨孤鳳一陣羞惱,突然嬌喝一聲,攝起床邊的長劍,指著男人,怒道:「你
要實行那什麼鬼雙修大法就快來,我就當這身子不是自己的了。若你再這麼多廢
話,那我就一劍刺死你,然後再入宮和李淵拚命!縱然殺不了他,但……但也當
把這身子骨還給獨孤家,總好過被你羞辱!」
邊不負擺著手,點頭道:「明白,明白,獨孤小姐別激動,我們現在開始吧
。」
說話的時候,賊眼卻依然死死盯著獨孤鳳那因為動手動腳而晃蕩著的白嫩巨
乳。
說罷,卻也不理被長劍指著,自顧自的脫起衣物來,很快,精壯雄渾的男子
裸體便呈現在獨孤鳳眼前了。
獨孤鳳自幼便是一門心思的練武,根本沒有男女之念,此時破天荒的看見了
男人的裸體,卻也是一陣慌神,少女的羞澀油然而生。
她把長劍扔掉,偏過頭去,卻是不好意思看男人的身體了。
邊不負看著這傲嬌的少女,暗道:「李秀寧、宋玉致和獨孤鳳三位門閥公
,身材最嬌小的就是眼前這嬌娃了,只是奶子倒可能反而是她最大,哈哈,和商
秀珣那美人兒場的巨乳也有得一拼。」
他道:「獨孤小姐,在下傳你一段心訣,你一會雙修時運轉這個心法,其餘
的就交給我吧。」
獨孤鳳哼了一聲,躺在床上,卻是沒有應答。
邊不負也不管她,把心法念了幾遍,估計已獨孤鳳的天資已經記住了,便淫
笑一聲,爬上床,跨坐在女孩身上,早已經開始硬挺的雞巴擱在女孩毫無贅肉的
小腹上。
獨孤鳳只覺得一根又粗又硬,熱氣騰騰的東西在自己小腹上摩擦著,不由得
睜眼一眼,頓時不禁失聲驚呼:「這……這麼大!」
邊不負貴為淫魔,雞巴的尺寸自然偉岸,充滿了懾人的魄力。
他自得的笑了笑,裝出一副正經的表情,緩緩道:「獨孤小姐,為了雙修大
法順利進行,在下會先挑逗起你的情慾,希望你也能放下戒備。」
獨孤鳳用憎惡的目光看著那一跳一跳的男子陽物,冷冷道:「你想幹什麼就
幹什麼,不過,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把你一劍刺死。」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獨孤小姐嘗試過這滋味後,肯定是捨不得的。」
說罷也不等獨孤鳳反駁,雙手一把捏住了那對碩大渾圓的玉乳,不停的揉弄
起來。
從來沒有被異性碰觸過的敏感部分被侵襲,獨孤鳳忍不住嗯了一聲,然後馬
上死死咬著嘴唇,閉上雙眸,偏過俏臉,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邊不負不以為意的嘿嘿笑著,想當年,自己操死傅君婥的時候那高句麗女子
開始不也是一副冷若冰霜視死如歸的模樣?但在自己手下,很快就淫水橫流哀聲
求饒,卻不知你這頭驕傲的小鳳凰能堅持多久?他的大手上下出擊,一手摸奶,
一手探下,手指輕輕拂過女孩光滑緊致的小腹,落到了那緊緊夾著沒有絲毫縫隙
的大腿根部。
「哈哈,獨孤小姐下面好多毛,真性感。」
獨孤鳳聽到這樣調侃的話兒,簡直羞憤欲死,立刻便想運功提氣,一掌打翻
眼前這討厭的傢伙。
只是,男人卻伸出修長的中指,硬擠入她夾緊的兩腿之中,對著那純潔的花
房輕輕一勾。
獨孤鳳頓時如遭雷擊,身子一軟,竟是什麼力氣都提不上來,只覺得下身最
隱秘的地方傳傳來一種異常陌生但又讓她十分懼怕的奇異觸感,忍不住啊的一聲
叫出聲來。
邊不負身經戰御女無數,挑逗女子的技巧連三貞九烈的節婦都受不住,何
況獨孤鳳這樣雲英未嫁的純潔少女?雖然心中痛恨,但邊不負此時化身的周文年
輕英武,武藝不凡,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陽剛的魅力,身上更具有妖異的魔種,獨
孤鳳卻也是很快就被挑逗出了快感來。
邊不負的大手遊走在女子身上的各處竅穴,讓人欲仙欲死的魔氣不斷的侵入
,不一會兒,獨孤鳳自己都覺得兩腿之間的花房已經開始濕潤,嫣紅的乳頭早已
經硬起,奇異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不停襲來。
男人可惡的聲音繼續傳來:「哈哈,我就知道,毛多奶大的女子最是敏感,
果然如此。」
獨孤鳳最受不得奚落,被這樣一說,頓時火冒三丈,一時間竟是擺脫了情慾
的影響,右手一揚就要一巴掌打過去。
邊不負冷哼一聲,左手快如閃電一手抓著獨孤鳳的手腕,冷笑道:「怎麼啦
?想打人?」
獨孤鳳呆了一下,這周文的功力竟比自己想像中還深,似乎還更勝自己一籌
。
邊不負雙手把獨孤鳳雙臂壓在床上,然後整個人趴到她身上,大嘴一張便含
住一個充滿彈性的奶子,牙齒輕輕的啃著嬌嫩的乳頭,不時把乳肉扯起一點,不
時用舌頭沿著粉紅的乳暈不停舔掃,好不快活。
獨孤鳳被這周文的武功所鎮住了,她從小練武,天資縱橫,自認為在這個年
紀能勝過她的人寥寥無幾。
只是這個年輕的男子看上去玩世不恭,但武功竟似乎還在她之上,頓時讓她
的觀感有所改觀了。
像獨孤鳳這樣驕傲的女孩,心底裡卻是有一種崇拜強者的情緒,現時被控制
住,便也停止了無謂的反抗。
看到女孩的反應,邊不負暗暗得意,鬆開了她雙臂,把女孩整個身子抱入懷
中,熱烈的親吻著她的頸脖,雙手則探到她的腰際,摸著那渾圓挺翹的美臀不停
揉捏。
獨孤鳳雖然身材傲人,但卻生得較為嬌小玲瓏,此時被身高體壯的男人緊緊
摟著,便像是被整個人揉進身體裡面一樣。
肌膚緊貼,男子威武雄壯的軀體散發著熾熱的魄力,讓獨孤鳳生出一種被征
服的感覺。
甚至乎,她的心底還泛起一個想法:「此行刺殺李淵狗賊,卻是沒想過活著
來了。最後能感受一趟男女之間這神秘的事兒,卻……卻也是了卻一樁遺憾。
」
當然,她自然不會察覺到自己早就被邊不負的心魔領域所影響,所有思想都
是有著偏差。
在這樣的想法下,獨孤鳳有點自暴自棄的放鬆了下來,敏感的身子在男人的
挑逗下則一波一波的傳來無比刺激的性快感。
「哈哈,獨孤小姐,你下面流了好多水,明明是個又緊又窄的處子小穴兒,
手指稍稍伸進去一摳,淫水就不停噴出來了,哈哈。」
「別說……嗚……我……我一定要殺掉你……混蛋……啊啊……別挖……啊
……人家……嗚……不要……啊啊啊……不……啊嗯……嗯……」
獨孤鳳的處子花房被男人的手指侵入,在那極富技巧的挑逗下,身子如同觸
電般一顫一顫,語無倫次的叫嚷著,春水更是流個不停,整個床單都弄得濕了一
大片。
「好了,獨孤小姐請運轉剛才的雙修心法。」
迷糊中,男人沉穩的聲音傳來。
獨孤鳳心中一驚,連忙睜開眼睛一看,卻看見男人已經分開了自己白花花的
雙腿,那根又大又凶的陽物耀武揚威,正抵在自己兩腿之間的處子之地。
這……這麼粗的東西!竟真的要插進來了麼!?雖然武藝高強,驕傲自矜,
但獨孤鳳說到底不過是個雙十年華的黃花閨女,之前根本沒接觸過男女之事,此
時看到男人那殺氣騰騰的雞巴,自然會生出無比的懼怕來。
邊不負毫不遲疑,腰部一挺,碩大的龜頭就擠入了那已經充滿了淫水的腔道
內,硬生生的把少女的處子花房給撐開。
「啊,不愧是處女,真緊!」
獨孤鳳平素經常習武,雖然嬌小,但身子結實柔韌,像是一頭雌豹一樣極有
爆發力,便是小穴的嫩肉也是收縮力驚人,腔道極其緊窄,一被插入便緊緊的夾
著龜頭,幾乎讓邊不負動彈不得,不禁讚歎出聲。
獨孤鳳此時卻是什麼面子都拋下了,只覺得男人的那根雞巴恐怖無比,一時
間竟是求饒出聲:「別……不要……別插了……啊……別插進來……啊……痛…
…啊……」
但箭在弦上,邊不負哪裡管她?深深吸了口氣,雞巴竟又硬了幾分,如同鐵
棍一樣猛的捅入,披荊斬棘不斷深入。
獨孤鳳死死的抓著男人的臂膀,兩腿被分開,嗚嗚的哀叫著,突然,她身子
猛烈一顫,只覺得那根插入自己體內的東西似乎停頓了一下,然後只聽見男人獰
笑一聲,腰部用力一挺,粗長的雞巴竟是毫不停留的猛插到底!一絲證明少女純
潔的鮮血,也隨之從兩人交處流出。
獨孤鳳覺得小穴似乎被撕裂開來,便是靈魂,都似乎被男人的雞巴給捅穿,
身心俱痛,再也裝不了堅強,兩行無辜的淚水潺潺流出。
男人略帶冷漠的聲音卻同時響起:「集中精神運轉心法,不然一切都前功盡
棄。」
獨孤鳳聞言,猛一咬牙,暗道:「獨孤鳳啊獨孤鳳,你自幼學武,自認手中
之劍盡斬一切。此時又豈可像小女孩般哭哭啼啼!?」
想到此處,她強忍下身那撕裂般的劇痛,冷哼一聲道:「我自會配運功,
你還是管好自己吧!」
說罷,便依照剛才的心法運動,似乎完全不理會男人的雞巴還插在自己的體
內一樣。
邊不負暗暗好笑,臉上卻裝出嚴肅的樣子,道:「剛才多有得罪,只是為了
讓雙修大法順利進行,現在我們要正式開始了,獨孤小姐記得要收攝心神。」
一邊說,胯下雞巴卻開始緩緩的在人家剛開苞的小穴裡抽插起來,兩隻大手
更是抓著少女的充滿魅力的大奶,不停的揉弄。
獨孤鳳被他那正經的樣子唬住,俏臉露出倔強的樣子,哼道:「哼!你可別
小看我!」
看到這剛被自己破處的少女一副傲嬌模樣,邊不負暗中幾乎要笑破肚皮,但
表面上卻嚴肅的點了點頭,只是,雞巴更賣力的抽插起來了。
獨孤鳳運轉著男人教給她的口訣,這雙修心法本來就有挑動身體情慾的效果
,她默默運轉心法,卻是覺得下體的疼痛漸漸的減輕下來了,隨著男人那雄壯有
力的挺動,竟是一下一下的讓她生出一種如同過電的快感。
強忍了一會,她忍不住開口道:「這雙修大法要多久,啊……怎麼還不結束
!」
邊不負此時的抽插已經順利起來,隨著自己的抽插,少女的花房不斷的分泌
出蜜液,顯然是已經適應了開苞的痛苦,開始享受性快感了。
他淡淡一笑,煞有其事的道:「這等法門奪天地之造化,豈會這麼快就完成
,獨孤小姐再忍耐一下,記得別亂了心神。」
獨孤鳳此時的呼吸已經甚是急促,但聽到此言,便又冷哼一聲,死死咬著牙
關,默不作聲的忍受著。
只是,性愛的快感本來就是人體最本源的快樂,如何能憑意志壓抑著?獨孤
鳳只覺得男人的陽物越干越順,越干越快,前所未有的奇異快感從小穴處瀰散開
來,讓她連思考的困難。
辟辟啪啪的男女交聲音不斷響起,那勢大力沉的撞擊更是似乎每一下都能
頂入花房最深處,碩大的龜頭似乎連嬌嫩的花心都能撞開。
「啊……啊……嗯……啊……嗯嗯……嗚……呃……啊……」
不知何時,惹人遐思的少女呻吟聲已經開始在房間內蕩,獨孤鳳雖然拚命
忍耐,但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抽插下,卻總是忍不住呻吟出聲。
「別……啊啊……別……不要……啊……不要這麼快……啊……我……啊…
…啊啊……慢一點……」
此時,獨孤鳳卻是被幹得神魂顛倒,根本沒心神去運轉那什麼雙修心法了。
邊不負卻皺起眉頭,像是斥責般的道:「獨孤小姐,別分心,你怎麼這麼淫
蕩,被干幾下就連運功都忘了。」
獨孤鳳聽到男人說她淫蕩,只覺得一股怒氣直衝頭頂,俏臉漲得通紅,正要
反抗,男人卻突然再次加快了抽插速度,雞巴如同疾風驟雨般猛插,直把她幹得
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隨著抽插咿咿呀呀的呻吟著。
迷迷糊糊中,男人的聲音傳來:「獨孤小姐,舒服麼?」
獨孤鳳恍惚中呻吟著道:「啊……啊……好奇怪……嗚……舒服……嗚嗚…
…好舒服……啊……別……嗚……別幹這麼快……啊……啊啊……」
男子的聲音變得戲謔起來:「舒服?真有這麼舒服?剛剛才被開苞,就懂得
用小騷屄夾著雞巴喊舒服啦?」
說著,抽插的速度卻是稍稍減緩,變成了九淺一深的節奏抽插著。
獨孤鳳稍稍過神,想起剛才自己竟在恍惚中說出了那麼羞人的話語,真是
連死的心思都有了。
她雙手握起粉拳,恨恨的不停捶打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是那軟綿綿的
拳頭真是連撓癢都算不上。
緩了一陣,男人的抽插又激烈起來,還道:「別停,繼續運轉心法。」
獨孤鳳勉力想依言運功,但身體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似乎要把她送到不知
名的至高境界,哪裡運得了什麼功?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這麼舒服
?難道,難道我真的是個淫蕩的下流女子?其實,這雙修心法完全由邊不負導
,獨孤鳳一開始運轉了一下,便已經和邊不負的真氣契起來,後面她運不運功
都沒多大影響了。
讓她這樣,純粹是邊不負臨時起意的惡趣味。
但作為獨孤鳳而言,卻真的覺得自己什麼尊嚴都沒有了,竟被男人干到神魂
顛倒,連控制自己都控制不住,真的連自身都懷疑了起來。
此時,邊不負卻是把雞巴抽出了大半,不滿的道:「獨孤小姐,你老是不運
功,這樣子我們怎麼樣雙修啊!」
獨孤鳳又委屈又慚愧,幾乎要哭出來,只好咬著牙道:「我……我知道……
繼續!」
看見獨孤鳳又開始光著屁股運功,邊不負差點笑出聲來,他繃著臉,像是若
有所思的道:「我知道了,或許是這個姿勢太過刺激,我們換個姿勢吧。」
獨孤鳳一愣,身子就已經被男人翻了個轉,變成了趴在床上。
現在的她便如同小母狗一般,翹起屁股挨操。
獨孤鳳哪裡想過男女做愛還有這麼多種姿勢,頓時感到一陣屈辱,但男人嚴
肅的聲音卻適時傳來:「這個姿勢對女人的刺激沒那麼大,你還不抓緊時間運功
!」
其實,這樣老漢推車的姿勢男人極好發力,雞巴更容易頂到深處,純粹刺激
而言比傳統男上女下的姿勢更強,不過是邊不負想換著花式幹這小妞而已。
果然,邊不負像是大馬猴般騎在獨孤鳳的屁股上,又是快速的抽插一陣,女
孩便又是快感如潮,心法卻又是斷了。
在邊不負的抱怨下,兩人又換了幾個姿勢,無一例外都是失敗告終。
但幹了這麼久,獨孤鳳的快感已經積累到了高峰,馬上就可以到達高潮了。
此時他們用的是男下女上的姿勢,獨孤鳳騎跨在邊不負身跨上,雞巴從下往
上深深的頂入花房內,不停的抽插。
邊不負雙手揉著獨孤鳳那對與嬌小身子不太般配的豐滿大奶,一邊干一邊道
:「心法又斷了,獨孤小姐你可真是的,男人的雞巴真的讓你這麼舒服,爽得什
麼都忘記嗎?」
獨孤鳳動的上下搖晃著臀兒配男人抽插,哭著道:「嗚……嗚……別…
…別說了……我……我受不了了……不要停……啊啊……要到了……好奇怪的感
覺……啊啊啊……要……要到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如果這樣,那我們就是純粹的肏屄了,獨孤小姐可是
動把處子騷屄讓在下操呢。」
獨孤鳳面紅耳赤,但身體的快感已經完全控制了她的思緒,只好不停的搖著
屁股,用苦惱的聲音道:「不管了……啊啊……嗚……不管了……啊……用力…
…啊……用力干我……啊啊啊……要……要到了……啊啊啊啊!」
突然,獨孤鳳渾身如觸電般猛烈一顫,然後啊的一聲大聲尖叫,本就緊窄無
比的小穴兒更是如同鐵箍般狠狠夾著雞巴,大量春水從花心處噴出,直灑落龜頭
上,然後白白嫩嫩的身子一軟,整個人趴下來,兩團雪膩豐滿的椒乳便壓在男人
胸膛上,渾身顫抖的到達了人生第一個無上高潮。
邊不負感受著女子高潮時所瀉出的陰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雙修心法運轉
到極限,也是低吼一聲,雞巴猛的頂入花房,大量陽精噴湧而出,直射入女孩那
剛開苞小穴的最深處。
但是,本來火熱的陽精卻似乎被女體所完全吸收,然後,陽極轉陰,卻在女
子體內凝結起來,變成了一團無比陰寒惡毒的事物,正是結了焚經絕毒的奼女
大法陰蠱。
大功告成,邊不負緩緩抽出雞巴,發現獨孤鳳正用仇恨的目光看著自己,便
輕笑道:「一夜夫妻夜恩,鳳兒為何如此仇視我?」
獨孤鳳呸了一聲,道:「誰是你的鳳兒?其實在過程中根本就不需要我運轉
什麼心法,你剛才是徹底的侮辱我獨孤鳳,若非要找李閥報仇,我絕對不會放過
你,不死不休!」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隨便你怎麼說吧,現時中蠱成功,接下來能否殺掉李
淵便看鳳兒的造化了。」
獨孤鳳冷哼一聲,再恨恨的看了這個奪去了自己清白的男人一眼,眸子裡閃
過一絲惘然,卻馬上搖搖頭,一聲不響自顧自的穿戴衣服。
邊不負也不以為然,自己穿好衣物,打了個招呼,便飄然離去了。
獨孤鳳神色複雜的看著男人的背影,幽幽的歎了口氣,然後眼神轉為堅毅,
望向長安皇城方向,隨之離開了。
邊不負如同幽靈般在長安城中飄蕩,距離師妃暄之約還有一大段時間,足夠
他再找點樂子。
他悄悄的潛入秦王府內,避過了守衛,輕鬆找到了長孫無垢的居所。
秦王妃長孫無垢此時剛剛睡下,突然,房中竟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道黑影。
她頓時驚呼一聲,撐起身子,定神一看,卻發現是一個身穿黑衣,帶著玩世
不恭笑容的年輕人。
周文!?長孫無垢自然知道這個最近在長安城中炙手可熱的傢伙,自己哥哥
長孫無忌最近正在拉攏他,只是,他為何會出現在此處?莫非……但她作為能在
歷史上留下濃墨的女子,遇事卻是沉著冷靜,處變不驚。
長孫無垢擁著薄被,遮著自己只穿單薄小褻衣的嬌軀,用略帶沙啞的性感聲
線沉聲道:「周公子夜闖內宅,卻不知是有何貴幹呢?」
一邊問話,一邊仔細留意周圍的動靜,卻發現本來守衛著府邸的侍衛以及大
量等候傳喚的下人都悄然無聲,不禁暗暗心驚。
為了怕被長林軍的人窺探情報,自己府上的侍衛還是招攬了不少高手的,但
竟然一聲不響就被這人處理掉,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個名叫周文的年輕人的武功了
。
邊不負邪邪一笑,望著長孫無垢那精緻乾淨的面容,道:「自從上次看到王
妃那美麗的容顏後,在下便一直都忘不了,真是夜不成寐,所以這夜冒昧來訪,
只求一親芳澤,以慰在下相思之苦,嘿嘿。」
長孫無垢一陣羞怒,這周文竟敢口出狂言調戲自己,簡直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
只是,只是他憑什麼敢這樣做?按照他來長安後的行為處事,雖然好色,但
卻不是瘋子啊。
難道他不知道冒犯了自己,為了皇家的臉面,整個北方絕對沒人膽敢保他。
而這傢伙本就被南方天命教追殺,此時更自絕於北方,難道真的活膩了?長
孫無垢一邊緊張的思考,一邊淡淡的道:「我是秦王的妃子,更有皇上親封的誥
命在身,公子對我說這些輕薄的話語,難道不怕會有不好的後果嗎?」
邊不負哈哈一笑,走上幾步,來到床前,近距離的看著長孫無垢,淫笑道:
「俗話說色膽包天,我見過王妃後,便已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的和王妃親近親近
。嘿嘿,秦王常年在外征戰,王妃深閨寂寞,說不準嘗過在下的好處後,願意和
我當個露水夫妻呢。」
長孫無垢俏臉陣紅陣白,顯然是氣得不行,她雖然憤怒,但心中的思考卻沒
有停過:「這色膽包天的混蛋!只是他說曾經見過我?他在長安的這段時間裡面
,我沒有踏出過府邸半步,他怎麼可能見過我?況且,他又怎麼能摸到這裡來?
」
她輕輕把身子往裡面挪了一點,星眸盯著面前的男子,道:「妾身深居簡出
,只怕公子以前從未見過我吧。若是公子受到外人挑撥一時糊塗,只要現在離開
,妾身可以立誓保證絕不說出此事。公子年紀輕輕武功才華都是當世頂尖,若因
一時不察鑄成憾事,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邊不負用讓人毛骨悚然的目光打量著眼前這後世的長孫皇后,詭異一笑道:
「我以前可是見過王妃的,嘿嘿,上次魔帥來找王妃的時候,我便跟在後面。實
在想不到,天策府與長林軍表面上勢成水火,但兩者的重要人物長孫無忌與趙德
言竟是師兄,哈哈。」
長孫無垢頓時覺得腦海裡轟的一聲,這個秘密,這個秘密竟讓他知道了!?
男人無恥的聲音繼續傳來:「上次在下被大明尊教的混蛋伏擊,幸得慈航靜齋師
仙子救援,欠了她一個人情。本來我想把這個情報告訴師仙子的,今晚便是想來
和長孫王妃談談,我到底說不說出來好呢?」
長孫無垢急促的喘著氣,心中十分慌亂,這,這,這該如何是好?這個秘密
絕對不能洩露,不然佛門絕對會雷霆震怒,整個天策府的處境就危險了。
必須先想辦法穩住眼前這該死的傢伙,過後再不惜一切代價把他殺死!想到
此處,長孫無垢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公子能暫時保守這個秘密,妾身十分
感激。只希望公子能永遠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妾身與秦王必有後報。」
邊不負得意一笑,道:「你明白就最好了,我這個人沒什麼追求,就是有點
好色的壞毛病,若是王妃可以讓我愛憐一翻,不該說的話在下絕不會亂說。」
看著男人那充滿色慾的眼神,長孫無垢一陣心悸,她銀牙一咬,盡最後努力
道:「英雄本色,像公子這樣人才出眾的男子漢自然受女兒家歡迎。只是妾身嫁
人多年,並育有兒女,姿色早衰,只怕不能讓公子盡興。不如公子讓妾身稍作安
排,等候片刻,妾身找幾個年輕美貌的處子來伺候公子,豈不是兩全其美?」
邊不負卻淫笑道:「若王妃多安排幾個處子那自然更好,先讓她們看過我和
王妃肏屄,再去破她們的身子。哈哈,用一個姿勢幹過王妃,便用同一個姿勢去
破一個處子;用另一個姿勢幹過王妃,便用另一個姿勢去破另一個處子,真是人
生樂事,哈哈哈哈。」
這番無恥的話讓長孫無垢氣得幾乎暈死,她死死的忍著破口大罵的衝動,勉
強用平穩的聲音道:「妾身可是秦王的妃子,若是讓外人看到與人媾和,為了皇
家的臉面,便只有懸樑自盡一條路了。」
邊不負無所謂的攤攤手,道:「那也行,我也不用其他女子,只要你一個就
夠了。那些庸脂俗粉便是加起來,又豈能及王妃的一個小指頭?」
長孫無垢知道這晚只怕是逃不過被污辱了,不要說他掌握了這個致命的秘密
,便是以他能無聲無息處理掉周圍守衛的武功,就算是擺明強暴,自己也毫無抵
抗之力。
自己貴為王妃,一生便只有李世民一個男人,而丈夫對自己也是無比恩寵,
夫妻十分和睦。
只是,今天卻怕是守不住貞潔了。
她臉色陰晴不定,而邊不負卻好整以暇,現時的長孫無垢根本就沒有任何反
抗之力。
當然,對於這位優雅大氣,名聞後世的美麗皇后,邊不負心底裡還是有幾分
敬意,為了表達這種仰慕之情,一會定要把她操到高潮迭起,才不枉穿越者的身
份啊。
過了一會,長孫無垢無奈的歎了口氣,低下頭輕聲道:「妾身明白了,望公
子能信守承諾。請公子轉過身去,妾身……妾身要寬衣……」
邊不負啞然失笑,明明馬上要挨操了,脫個衣服還要扭捏。
不過他還是極有風度的轉過身去,還走開幾步,站到床邊的書桌前,桌上還
有一些墨跡未乾的帖子,顯然長孫無垢平素甚是喜愛書法。
不愧是以才華聞名後世的奇女子,她的字體乃現時流行的飛白體,端莊之餘
卻極有韻律感和節奏感,清麗秀逸,真是字如其人。
邊不負信口吟出帖子上的詩句:「上苑桃花朝日明,蘭閨艷妾動春情。井上
新桃偷面色,簷邊嫩柳學身輕。花中來去看舞蝶,樹上長短聽啼鶯。林下何須遠
借問,出眾風流舊有名。」
哈,這不就是她那首流傳後世的《春遊曲》麼?竟是現在就已寫出來了。
邊不負轉過身去,發現長孫無垢已經重新躺在床上,整個人裹在被子裡頭,
床邊卻放著白色的小褻衣,卻是已經把衣服脫掉了。
此時長孫無垢聽見男人念自己剛寫完的詩句,臉上不禁一陣大紅。
這首詩的意思是桃花在陽光中盛開,閨中的女子漾起思春之意。
她臉似桃花,腰如嫩柳,花中看舞蝶,樹下聽鶯啼。
你何必遠遠躲在樹林裡詢問呢?她的風流早就有名啊。
字裡行間,一種律動的春情洋溢著,卻是有著幾分少婦思春的意味。
此時此刻,被這個男人看見了這首詩,真是難以解釋了。
邊不負望著床上的佳人,走近幾步,邊走邊說:「丈夫在外,當妻子的深閨
寂寞,寫點詩詞聊以自慰本就平常。王妃何必害羞呢?嘿嘿,今晚便讓在下來滿
足王妃這春情洋溢的美麗身子吧,哈哈。」
長孫無垢已為人婦,雖然不像黃花閨女般害羞,但也是臉紅紅的說不出反駁
的話來。
邊不負走到床邊,看著薄被下那婀娜多姿的體型,想到那歷史中赫赫有名的
長孫皇后即將被迫翹起屁股給自己很操,真是激動無比。
突然,他大手一扯,便把整張薄被扯掉,讓女人那羊脂白玉般的赤裸嬌軀整
個露出。
長孫無垢驚叫一聲,連忙用雙手遮著自己的重要部位,死死的咬著牙關,不
去看男人。
邊不負笑道:「好啦,王妃也是過來人,便別遮遮掩掩了,把手放開來,讓
在下好好欣賞一下秦王妃的裸體。」
長孫無垢幾乎恨得銀牙咬碎,渾身氣得發抖,正要出聲呵斥,卻又聽到男人
的話語:「王妃配得好,在下舒舒服服,那自然好多事都會記不住。但若是我
不滿意了,那麼一些不好的往事又會記起,到時候在下一時衝動之下跑到長安街
上大聲嚷嚷亂說話,王妃可別怪我哦。」
長孫無垢只恨自己不會武功,不然定要把這可惡的男人碎屍萬段。
在立下一定要盡快殺死他的決心後,她也暗暗告誡自己,現時一定要把這個
男人穩住,就算是表現得淫蕩一些又有何妨?反正也沒外人看到,自己孩子都生
過了還需顧忌這麼多?只要盡快殺掉這個傢伙,那今晚的一切便神不知鬼不覺。
想到此處,她俏臉更紅了,雙手緩緩的從身上挪開,把雪白挺翹的乳房以及
芳草萋萋的玉戶展露出來。
邊不負讚歎一聲,爬到床上,道:「好罷,王妃現在先伺候我脫衣服,讓我
也過一把王爺癮,哈。」
長孫無垢大氣優雅極有決斷,既然已定下目標,便也把那些無謂的尊嚴給放
下。
她輕輕歎了口氣,心道:「世民,對不起,無垢不能為你守住貞潔了。只是
,這也是為了你的大業,便是以後你發現此事,希望能夠諒解無垢。至於這個玷
污我的人,過後我一定會千方計的把他殺掉,並要讓他受盡人間一切酷刑,以
報今日之辱!」
邊想,她爬起身子,也不顧忌自己一絲不掛,就這樣幫邊不負寬衣解帶。
很快,兩人便裸體相呈了。
邊不負所化身的周文身體雄壯,肌肉虯扎,樣子也極有男子氣概,賣相是很
不錯的。
再加上身具魔種,說到男性魅力簡直是爆表。
長孫無垢雖然不齒他的為人,但心底裡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精壯男子對她也
產生了很大的吸引力。
李世民已出征洛陽一段時間了,她好久沒有得到男人安慰,當她看到邊不負
胯下那根半硬狀態便已經粗大得難以想像的陽根後,就連呼吸都屏住了。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這麼大!?雖然還沒完全硬起,但已經要比自己
丈夫的更加粗長,特別是那狀若鵝蛋紅彤彤的大龜頭,簡直就是懾人心魄!邊不
負看見長孫無垢定定的看著自己的雞巴,不禁得意的笑了笑,湊到女人耳邊道:
「不知王妃可曾試過吹簫之樂呢?可否給在下服務一下?」
長孫無垢知道自己根本違逆不了這個男人,只好沉默的點點頭。
邊不負站在床上,而長孫無垢則跪在床上,玉手握住男子粗壯的陽根,略略
遲疑了一下,便張開小嘴,唔的一聲把大龜頭含進嘴裡。
長孫無垢極受李世民寵愛,除了身材相貌出色,才華智慧不凡之外,出身魔
相宗的她雖然沒練過魔門內功,但伺候男子的技巧卻受過訓練,常常讓李世民在
床上極為滿足。
便是李世民登上帝位後宮三千,長孫皇后依然是皇帝心中最得寵的那個。
現時長孫無垢打定意一夕之歡後便要殺死此人,心態倒是放開了。
反正這個男人年輕力壯,連李秀寧那騷蹄子都找他當面首,被他玩弄一自
己倒真的並不怎麼吃虧。
長孫無垢慢慢的吞入雞巴,小香舌圍著龜頭舔掃,很快,陽根便在她口腔內
迅速膨脹,化身為一根粗長火燙的鐵棍。
這根雞巴實在太雄偉了,幾乎要把女人塞得喘不過氣來。
雖然長孫無垢用盡了努力,卻也只能把棒身含進大半,還留一截在外面吞不
進去。
畢竟不像祝玉妍她們那些陰葵派妖女般學過深喉口交的技巧,邊不負略略有
點遺憾,只是,看著中國歷史上有名的長孫皇后一臉辛苦的跪在胯下,勉力張開
小嘴為自己含雞巴,那種滿足感就別提多強了。
長孫無垢人如其名,一看上去就給人一種精緻乾淨的感覺,屬於十分耐看的
那種美女。
而且她當王妃多年,養出了真正高貴的皇家范兒,再配她自身優雅大氣的
氣質,更是顯得雍容華貴。
不愧是未來母儀天下的一國之母。
突然,胯下的佳人似乎被嗆到了喉嚨,連忙把肉棒吐出,不住的咳嗽,好一
陣才道:「你的……你的太大了……好辛苦……」
邊不負哈哈一笑,一把將長孫無垢摟住,雙手在她美好的裸體上流連,大嘴
則胡亂的在她頸脖處亂啃。
長孫無垢的身材不算很誇張那種,但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十分勻稱,胸和屁
股都顯得大小適中,配她獨特的氣質十分有吸引力。
已經好久沒有男人的秦王妃被這年輕強壯的男子緊緊抱著,只覺得心中一顫
,體內的慾火竟像是被挑動了起來,下體不由自的有了幾分濕意,不禁暗罵自
己淫蕩。
她卻不知,邊不負體內的魔種便是女子的剋星,這樣裸體相摟,更是能把男
子的魅力發揮到極限,女人那久曠的成熟肉體又如何抗拒?邊不負玩弄了一陣,
覺得女人的身子越來越柔軟,越來越火熱,便知道對方已經動情了。
他低下頭,一口咬住女人的一個乳房,輕輕的吸吮著。
突然,他覺得口裡竟有一陣甘甜,不禁愣了一下,然後先驚後喜,笑道:「
哈哈,王妃的奶子居然還會流乳汁,太意外了。」
長孫無垢嬌喘細細,不好意思的道:「妾身……妾身半年前才生產過,現在
還……還在哺乳……」
長孫皇后歷史上共有三個兒子,其中的小兒子李治便是唐高宗,也是武則天
的老公。
邊不負算了一下時間,這個應該是排第二的那個兒子李泰。
當然,邊不負哪管那麼多,比干一個高貴的人妻更好的事情,便是這個人妻
還會噴奶。
他更加興奮,雞巴已經硬的不行,便淫笑著問道:「王妃,我忍不住了,你
說,我用什麼姿勢干你比較好呢?」
說罷,握起長孫無垢的玉手放到自己雞巴上,輕輕擼動著。
長孫無垢只覺得手中的雞巴又硬又熱,腦中已經開始幻想出這根大東西插入
自己體內會是如何的感覺,但男人這樣的問話卻讓她怎麼答?只好囁嚅著道:
「妾身……妾身不知道……」
邊不負把手探到女人胯下,手指撩撥著那個已經分泌著蜜液的水簾洞,繼續
淫笑道:「那麼你告訴我,秦王他平時干你,用得最多的是哪個姿勢?這個你可
不許說不知道哦!」
長孫無垢真的是要羞死了,這個混蛋連這樣的問題都要問!只是看著男人那
不容拒絕的表情,她知道胡混不過,只好道:「我們……我們一般是用最……最
傳統的那種……」
邊不負的中指插到女人的花房內,輕輕的摳挖著,帶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滋滋
水聲,又道:「傳統?是你躺在床上,分開雙腿,動打開騷屄,然後讓丈夫從
上往下肏屄的那種姿勢麼?」
這語言粗俗不堪,長孫無垢簡直羞得想死,但無奈之下也只好微不可查的點
點頭,算是默認了。
邊不負把女人放到床上,繼續挑逗著她的身子,淫聲道:「那好吧,我們也
用同樣的姿勢,王妃現在便把在下當成是秦王,邀請我操你的小騷屄吧,哈哈。
」
長孫無垢真是氣得要內出血,這個混蛋真是要把自己徹底羞辱才甘心!丈夫
和自己相敬如賓,便是床笫上的私密事兒都是很尊重自己的,雖然自己為了討他
歡心會動伺候丈夫讓他舒服,但哪裡會幹什麼出格的事兒來?只是,現在也只
能順著這個混蛋的意,長孫無垢竭力壓著沸騰的怒意,露出一絲迷離之色,躺在
床上,動分開雪嫩的雙腿,雙手緊緊抓著被單,偏過螓首,閉上眼睛,細聲道
:「妾身……妾身……請……請公子享用……」
邊不負不滿的道:「說話的聲音太小,而且意思也說不清楚,再說。」
長孫無垢急促的喘著氣,差點氣得暈厥,好一陣才控制住情緒,豁出去了似
的道:「請……請……公子來……來操人家……」
邊不負又問道:「再說清楚點,是什麼操什麼啊?」
長孫無垢沒辦法了,狠狠的咬一咬牙,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道:「請……請
公子用雞巴來……來操人家……人家的小穴……」
親耳聽到長孫皇后說出這樣淫賤的話來,邊不負興奮得雞巴猛的一跳,也不
再忍耐了,整個人壓到她那柔軟的身子上,雞巴對準目標,就這樣緩緩的插入。
長孫無垢剛才被迫說出那些下流的話來,雖然羞惱無比,但卻也有幾分衝破
禁忌的快感,再加上一直被男人的魔掌所挑逗著,下面已經濕的一塌糊塗。
男人的雞巴雖然粗大,但卻還是插入得比較順利。
長孫無垢已為人妻多年,兒子都生過兩個,陰道自然不可能像處子般緊窄,
平心而論比起獨孤鳳的小穴確實有點差距。
但這個女人乃是赫赫有名的長孫皇后,乃千古一帝李世民的老婆,光是這個
身份,便讓邊不負興奮度滿點。
而且長孫無垢出身魔門,懂得一些女子調理身子之法,生產後陰道恢復得很
快,雖然不如處子開荒般緊窄,但還是很有彈性,把男子的陽根緊緊擠壓住。
而長孫無垢真正被這根粗大的陽根插入後,才真切的體會到那種超乎想像的
雄性衝擊力。
那麼大,那麼熱,那麼粗,那麼硬,一插進來,便覺得整個小穴被狠狠的撐
開,被狠狠的擠滿,特別是那個碩大的龜頭,緊緊的摩擦著自己小穴的嫩肉,一
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正從小穴往全身瘋狂的蔓延。
本來她還想著是否要虛與委蛇的應付一,就像和丈夫做愛時候為了討好丈
夫,便是李世民狀態不好,她也要假裝快樂的呻吟幾下,讚歎幾句,讓男人的自
尊心得到滿足。
只是,當這個男人的雞巴一插進來,她就發現自己多慮了。
根本沒有辦法思考,那狂野的抽插,讓她毫無辦法抵抗,只能隨著那疾風怒
濤般的律動配呻吟。
長孫無垢不由自的曲起雙腿,把胯間盡量分開,好讓雞巴能插得更深,雙
手更是不自覺的摟著男人的後背,檀口咿咿呀呀的呻吟著,哪裡還有半分優雅端
莊的樣子?「啊啊……啊……啊啊……好強……啊啊……公子好厲害……嗚……
不行了……啊啊……呃……啊……為什麼……啊啊……這麼舒服……啊啊……嗚
嗚……啊……不要……嗚嗚……不要捏奶子……啊啊……噴……噴出來啦……啊
啊啊……」
邊不負腰部連挺,雞巴快速抽動,雙手則揉著女人的乳房,並用手指不停的
捏奶頭,奶白色的乳汁被他擠得不斷噴出,灑得兩人滿身都是。
他邊插邊笑道:「王妃你真是好淫蕩,一邊挨操一邊噴奶,哈哈,好多,好
多奶,噴得老子滿身都是,哈哈哈哈……舒服嗎?老子幹得你舒服嗎?同樣的姿
勢,是我干你舒服,還是你丈夫干你舒服?」
長孫無垢此刻已經明白為什麼李秀寧這小公竟會如此不知羞恥老找這個人
入宮當面首,這男人在床上真是有讓女人瘋狂的能力。
雖然不願承認,但這個叫周文的傢伙卻是比自己丈夫李世民強多了。
只是,這樣的話讓向來優雅端莊的她如何說出口來?邊不負見她不答,手
上加重了力度,緊緊的握著她的雙乳,腰部更加用力,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入最深
處,每幹一下都喝問一聲:「說!快說!」
這樣略帶粗魯的撞擊讓長孫無垢心都醉了,向來知書達理的她平生第一次感
受到男人那與生俱來的魄力,雖然粗暴,但卻讓女人如同被征服一般生不出反抗
的心思。
被喝問了幾句,長孫無垢不禁呻吟著道:「啊……啊啊啊……嗚……你強…
…嗚嗚……你強……你比……比我丈夫強……啊啊……好猛……啊……好猛的肉
棒……啊……」
感覺到女人的下面開始有節奏的收縮,淫水更是一波一波的不斷湧出,邊不
負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便又加快的抽插速度,雞巴快速進出,口中繼續道:「我
的雞巴比你丈夫大,比你丈夫粗,所以你這淫婦喜歡上野男人的雞巴了,是這樣
嗎?」
這時,長孫無垢渾身一陣哆嗦,泛紅的身子一僵,小穴的嫩肉不斷痙攣著,
竟是被男人奸到高潮了。
她甩著頭髮,像是情緒失控般的又哭又笑,一邊啊啊的叫著,一邊語無倫次
的道:「野男人的雞巴又粗……啊啊……又大……人家好喜歡……嗚嗚……啊…
…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啊……高潮了……嗚嗚……啊啊……」
這如墮雲端般的極致快感讓長孫無垢根本無法思考,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讓
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原來,原來被男人操,竟會快活成這個樣子……過了好久
,她才漸漸平服過來。
邊不負輕輕笑問道:「無垢,舒服麼?」
長孫無垢被操得爽翻天,便也不去計較他直呼自己名字了,含羞帶俏的點點
頭,卻是承認了。
她心道:「這傢伙倒真是有幾分本領,可惜他知道了那個秘密,之後還是必
須要不惜代價的殺掉他。看在他能讓自己這麼舒服的份上,到時便給他一個痛快
就是了。」
長孫無垢出身魔門,以後能母儀天下統領整個後宮,關鍵時刻可不是什麼心
慈手軟的女人。
只是她沒料到現在這個操她的男人竟是個遠遠超越她想像的恐怖人物,一番
謀算卻是鏡花水月了。
邊不負此時的肉棒依然還是硬邦邦的插在女人小穴內,他玩弄著女人的乳房
,笑道:「無垢你的奶水好多,噴到到處都是,哈,還在噴,好過癮。」
長孫無垢俏臉通紅,撒嬌般推開男人在自己胸前亂摸的大手,有點不好意思
的道:「孩子今天有點不舒服,便沒怎麼吃奶……妾身……妾身……向來奶水比
較足……」
說著,她嬌媚的橫了邊不負一眼,吃吃笑道:「公子……你……你的東西還
硬著呢……」
邊不負心頭一熱,道:「怎麼啦?難道無垢又想挨操啦?我倒是怕你受不住
所以暫時歇一下,沒想到無垢貴為王妃,卻是這麼喜歡野男人的大雞巴,嘿嘿,
莫非李世民平時沒有餵飽你這小淫娃?」
長孫無垢心裡大怒,但表面上卻一點也不顯露出來,反而露出魅惑的笑容,
含羞帶俏的道:「妾身……妾身以前便只讓丈夫碰過,直到遇上公子,才知道…
…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子漢……便……便控制不了自己了……公子可不許取笑
人家哦……」
邊不負暗道:「漂亮的女人最會騙人了,哈哈,你那點小心機還在老子面前
出賣?」
當然,表面上他卻露出色授魂與的模樣,道:「被我操過的女子沒有一個不
迷上我的,哈哈,王妃這麼迷人,秦王卻也狠心老是把王妃扔下,不如以後便讓
在下代替你丈夫來安慰你吧,嘿嘿。」
長孫無垢露出心醉神迷的模樣,動抱著邊不負,螓首埋在男人肩頭,柔聲
道:「若是公子肯信守承諾,為人家保守秘密。那麼……那麼妾身便是與公子做
個長久夫妻,也是……也是願意的……」
邊不負也笑道:「無垢這麼漂亮,我恨不得天天都操你一頓,嘿嘿,到時候
若李世民當上皇帝,那無垢便是皇后了。嘿嘿,你丈夫在金鑾殿上會見群臣,老
子就在後宮操他的皇后,哈哈哈哈,太過癮了。」
長孫無垢心道:「若是你那天還在世上,我就把你閹掉送入宮中,當個最下
賤的太監,呸!」
只是,她口中卻用撒嬌般的語氣道:「公子又拿人家開心,哼!你可不許騙
人家,既然佔了人家的身子,便不許把這個秘密說出去!」
邊不負撫摸著她那滑不留手的白嫩肌膚,自然連連點頭。
長孫無垢眨眨眼睛,像是不經意的問道:「都不知道你這壞人有沒有騙人家
的,像是你說約了師妃暄,便不知是真是假,九成是嚇唬人的。」
邊不負心中一動,笑道:「那自然是真的。」
說罷,便將邀約師妃暄的時間地點說了出來。
長孫無垢俏臉埋在男人懷裡,眼眸裡卻閃過一絲厲芒,暗道:「倒是要想辦
法把他盡快打發走,才好通知外面的人,一定要在他見到師妃暄前殺掉這混蛋!
」
想罷,她動親了男人一口,蛇腰輕扭,膩聲道:「公子……公子的東西還
插在人家裡面,好……好脹……」
邊不負抓著她的乳房,笑問道:「忍不住又想要啦?那我們這趟用什麼姿勢
好呢?」
長孫無垢嘻嘻一笑,湊到男人耳邊嬌聲道:「公子想用什麼姿勢就用什麼姿
勢,妾身都聽公子的。」
邊不負聞言,便把雞巴緩緩抽出來,道:「那麼,無垢便轉過身子趴到床上
,然後翹起屁股,讓老子從後面操你。」
長孫無垢嬌哼一聲,嘟囔道:「就愛看人家丟臉的樣子,哼……」
但卻也沒抗拒,動翻過身子趴在床上,翹起屁股,還輕輕搖晃著臀兒,做
著無聲的誘惑。
邊不負啪的一聲打了那肉嘟嘟的股瓣一下,稱讚道:「屁股又大又圓,怪不
得生了兩個兒子,哈哈。」
說完,雙手扶著女人的蛇腰,雞巴對準目標一捅而入。
長孫無垢悶哼一聲,差點被撞得失去平衡,不由得嬌聲道:「公子……啊…
…輕一點……妾身沒怎麼用過這個姿勢……不……啊……不太習慣……」
邊不負邊操邊道:「為什麼呢?李世民不喜歡這樣操麼?那可真是太浪費了
,無垢像是只小母狗般挨操特別有魅力啊。」
長孫無垢嬌喘吁吁的道:「是……是妾身不喜歡……總覺得這個姿勢太……
啊……太下流了……」
邊不負笑道:「那現在為什麼又願意被我這樣操呢?」
長孫無垢轉過頭,拋了個媚眼,嘻嘻笑道:「因為……因為公子床上功夫好
,讓人家舒服得什麼都願意了……啊……」
邊不負大為受用,便插得更加快速,胯間不停的撞擊著女人的肥臀,發出啪
啪的聲音。
而長孫無垢也配著抽插纏綿婉轉的呻吟著為他助興,一心想要邊不負快點
完事。
突然,邊不負敏感的靈覺發現有人向這個房間走來,他微微一愣,但馬上明
白是怎麼事,嘴角勾起一個邪惡的笑容。
長孫無垢正被幹得無比舒服,啊啊的淫叫著,突然,房門竟突然被推開,然
後一個大概四、五歲的男童走了進來。
長孫無垢頓時被驚呆,來的人竟是自己的大兒子李承乾,自己,自己這背夫
偷漢的狼狽模樣竟是被兒子看見了。
李承乾睡眼惺忪的揉著眼睛,一時也沒看清房內的情形,喃喃的叫著:「娘
,我睡不著,要娘陪我一起睡。」
說完,卻是看清了房內的情況,頓時呆住。
現時的他自然不明白眼前的景象意味著什麼,本能就以為有人在欺負自己娘
親。
李承乾卻也勇敢,他跑上幾步,用奶聲奶氣的聲音道:「不許欺負我娘!」
邊不負把雞巴在長孫無垢的嫩穴裡狠狠抽插,一邊呵呵笑道:「小朋友,我
可是跟你娘在做遊戲,可沒有欺負她哦,你看,你娘多快樂。」
長孫無垢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此時也只得順著男人的說法,她強忍著性快
感,勉強控制著語調道:「乾兒……叔叔是在和娘親玩遊戲……啊……你先房
中,娘一會過去陪你……啊……」
李承乾的小腦瓜有點混亂,不解的問道:「娘不是教過我不能隨便不穿衣服
嗎?為什麼你們都不穿衣服的?在玩什麼遊戲啊?」
此時的長孫無垢真是又羞又怒,提高了聲音喝道:「乾兒聽話,快去房內
,不然娘就要罰你抄書了!」
邊不負卻戲謔一笑,突然用手掩著女人的小嘴,然後對李承乾道:「小朋友
,我們是在玩遊戲,你想看看麼?」
四五歲的孩子對什麼都充滿好奇,自然連忙點頭。
邊不負讓李承乾走到床邊,站好位置,問道:「你現在看清楚了麼?」
長孫無垢真是羞愧欲死,不停的掙扎著,被掩著的小嘴也不停咿咿嗚嗚的發
出聲音,但在邊不負手下,她哪裡能自?李承乾呆呆的看著兩人交的地方,
只見一根粗大的肉棍兒正不斷在自己娘親的肉洞裡抽插,大量的水兒不斷的淌下
,不禁問道:「這,這個是什麼遊戲?」
邊不負狂笑道:「哈哈,哈哈哈哈,這個遊戲叫大雞巴操小騷屄,便是叔叔
用自己的大雞巴去插你娘親的小騷屄,是天下間最好玩的遊戲,哈哈哈。」
此時,長孫無垢終於推開了那掩著嘴巴的大手,喘了幾口氣,皺眉道:「好
啦,既然乾兒都知道了,那就快房裡,不然娘要生氣啦!」
長孫無垢在孩子面前還是有點威嚴的,雖然小腦袋上滿是問號,但李承乾還
是乖乖的點點頭,轉身準備離去。
這時,邊不負像是一時不慎似的讓雞巴從小穴裡滑了出來,他邪惡一笑,扶
起雞巴重新插入。
已經轉身的李承乾突然聽見自己娘親一聲慘叫,馬上轉頭一看,卻見自己娘
親依然趴在床上,但滿頭冷汗,渾身巨震,似乎很辛苦的樣子,不時還發出又奇
怪又苦惱的呻吟聲。
原來,邊不負竟把雞巴突然插入了長孫無垢的肛門裡面。
長孫無垢後庭可從來沒有被插過,此時措不及防被邊不負那碩大的龜頭硬生
生擠入,真是比開苞破處還要痛苦幾倍,所以忍不住慘叫出聲。
她雪雪呼痛,正要苛責身後那插錯洞的男人,卻發現兒子竟過頭來,擔心
的看著自己,便忍著後庭那撕裂般的劇痛,強笑道:「沒事……娘沒事……乾兒
你先……啊……嗚……別……別這麼用力……啊啊啊……」
邊不負此時興奮無比,大雞巴毫不留情的狠狠往內插入,把長孫無垢的處子
肛菊都幹得出血了,邊干邊道:「哈哈,不好意思,一時手滑插錯了……但是…
…好爽的屁眼……無垢你後面又緊又熱,差點讓我一插進去就射了,哈,好舒服
。」
被兒子看著,長孫無垢銀牙咬著口唇,幾乎都咬出血了,心中真是憤怒無比
,出生以來她從來沒有如此痛恨過一個人。
什麼手滑,這個混蛋明明就是故意的,竟當著自己兒子的面干自己後庭,以
後自己在兒子面前還有什麼臉面?此時,邊不負的雞巴已經插入了一半,他獰笑
一聲,雙手緊緊按著女人豐隆的臀兒,腰部猛一用力,雞巴便狠狠插入,剩下的
棒身竟就此全部插進肛菊。
長孫無垢只覺得眼前一黑,後面似乎被幹得裂開了,眼淚忍不住飆了出來,
再也維持不住平靜的面容了。
她哭著道:「好痛……嗚……好痛……啊啊……拔出來……求你……啊啊…
…拔出來……嗚嗚嗚……啊啊……受不了……啊……」
邊不負哪裡管她,雙手握著她的奶子,讓她整個上半身仰起來,一邊干屁眼
一邊大力揉她的乳房。
長孫無垢被幹得似乎整個人都失調了,她突然渾身一震,然後用恐懼的聲音
道:「乾兒,別看!別看娘親!啊啊啊!別看啊!嗚嗚嗚嗚……不行了……別看
……」
突然,長孫無垢哇的一聲大哭,然後一股金黃色的尿液竟噴了出來,直噴到
面前的兒子李承乾身上。
原來,她本來就喝水較多,在邊不負來之前就已經打算小解的,無奈一直沒
有機會。
被操了那麼長時間,早就憋得不行。
現時肛菊被開苞,劇痛之餘竟一時控制不住尿意,就這樣尿了出來。
長孫無垢拚命想忍住,但一旦開始尿出來了,哪裡還忍得住,她被插在屁眼
的雞巴整個身子挑起,兩腿張開,如同被人抱著撒尿一樣,大量金黃色的尿液就
這樣不停的噴出。
邊不負大為興奮,狂笑道:「哈哈,尿了,無垢你竟被操出尿來,哈哈,好
過癮,哈哈。」
邊說,雙手一邊大力擠壓著女人白嫩的乳房,讓奶子裡的奶汁噴出。
長孫無垢真是要瘋了,下面被操得噴尿,上面卻被捏得噴奶,更要命的是這
一切全都灑到正前方的兒子身上,兒子那驚訝恐懼的樣子讓她心喪欲死。
「嗚……嗚嗚嗚……哇……嗚嗚嗚……嗚嗚……」
長孫無垢什麼尊嚴都沒有了,如同崩潰般大哭著,邊不負則狂笑著在女人剛
開苞的緊窄肛菊內死命狠操。
「哈,老子也要射了,無垢,你想我射到哪裡?」
長孫無垢心中一驚,恢復了一點清醒,連忙道:「射……射到外面!」
邊不負卻道:「哈,老子從來沒有射到外面的習慣,要不騷屄,要不屁眼,
你選一個吧。」
長孫無垢恨得銀牙咬碎,兩害相權取其輕,只好道:「射到屁眼,求你,射
到妾身屁眼裡。」
邊不負猛然再插幾下,痛得長孫無垢的眼淚又飆了出來,才吼道:「打開屁
眼全部接著吧,射死你這個淫婦!」
說罷,火熱的陽精便怒射而出,射滿了長孫無垢整個肛菊。
完事後,邊不負把雞巴抽出來,然後放到女人的唇邊,命令道:「為老子清
理一下。」
長孫無垢看見那剛插過自己屁眼,花花碌碌十分狼藉的肉棒,不禁怒道:「
你……你還要侮辱我到什麼地步!?」
邊不負也不作聲,陰寒的目光卻瞟向旁邊不知所措的李承乾,然後又對女人
陰陰一笑。
長孫無垢心中一凜,強忍屁眼劇痛爬起身來,嘟起小嘴嬌聲道:「人家,人
家的後庭還是第一次,都被你開苞了,還不憐惜人家,哼,恨死你了!」
說罷,卻是強忍噁心,伸出小舌頭對著肉棒不停的舔弄,為男人做著清潔工
作。
看著未來的長孫皇后梨花帶淚,強忍噁心舔著自己那剛為她屁眼開苞的肉棒
,又看著未來的大唐太子李承乾又驚又懼,滿身尿液與奶汁,顫巍巍的站在一旁
不敢出聲。
邊不負忍不住又一次縱聲狂笑起來,那夜梟般的聲音蕩在夜空之中。
邊不負離去後,卻是隱伏於秦王府外,不一會,便看見一個輕功不錯的武者
偷偷離開府邸,向著趙德言住所的方向疾奔而去。
邊不負露出一抹陰笑,如同幽靈般消失無蹤。
清晨,長安郊外,邊不負化身的周文在一處樹林邊徘徊著,似乎在等人。
突然,他露出緊張之色,一臉戒備的望著遠處。
一陣破風聲響起,然後,多道黑影從遠處疾奔而至,速度極快,竟然都有著
江湖上一流高手的水準。
當先領頭的人身形高挑瘦削,卻極有氣度,赫然就是魔帥趙德言。
而他身後,更是跟著一大堆高手,包括大明尊教的許開山、莎芳、烈瑕等人
,魔門高手尹祖文、榮鳳祥、席應,還有楊虛彥、可達志以及幾個說不出名字的
高手。
他們呈扇形向著邊不負包圍過來,杜絕了他任何逃跑的空隙。
邊不負暗道:「趙德言隱藏得還真深,關鍵時候竟能調動起如此龐大的力量
,而且獅子搏兔亦用全力,若我真是周文,這趟十死無生了。」
他裝出震驚之色,連退幾步,沉聲問道:「敢問來人可是魔帥?未知閣下糾
眾來此有何貴幹?」
趙德言得到了長孫無垢的急報後,便立刻糾集所有力量來此殺人滅口。
其實若只是對付周文一人根本無需這麼多人,但他卻不知慈航靜齋是否會派
人來此,出於謹慎,還是調集了所能調集的一切力量。
無論如何,必須在周文接觸到慈航靜齋的人之前把他殺死!邊不負默默計算
了一下,暗道時間差不多了。
他告訴長孫無垢自己和師妃暄的約會時間故意說遲了一個時辰,現在趙德言
他們雖然來得比較早,但離師妃暄到達的時間已經差不都到了。
趙德言瞇起眼,但那像刀子一般鋒利的眼神卻透過眼縫射向邊不負,背負著
雙手踏上一步,渾身散發著難以形容的詭異邪氣。
他陰測測的道:「多說無益,小子受死吧!」
說罷,卻是頓了一頓,目光突然轉向遠處。
果然,遠處又是一陣破風聲,師妃暄那曼妙無方的仙影出現在場中,身後還
跟著幾個老僧。
這幾個和尚都是鬚髮皆白,但功力卻十分深厚,估計是慈航靜齋內的苦行僧
了。
卻是師妃暄出發前接到了大明尊教與魔門高手異動的消息,出於謹慎,帶了
齋內的幾個護法高手一起前來。
只是看到這裡的情況,也是心中暗驚,竟然聚集了這麼多魔門和大明尊教的
高手!難道這周文所說的那個什麼秘密真有其事,所以趙德言和許開山放下身份
一起追殺他?這可麻煩了,單憑自己與幾位護法長老,還真抵擋不過這麼多敵人
。
趙德言看見師妃暄與幾個老和尚出現,稍稍皺了皺眉,但這樣的變故也在他
的預算之內,便向許開山打了個眼色,然後自己率領尹祖文等幾位魔門高手迎出
,攔在慈航靜齋的人面前。
許開山等大明尊教高手以及楊虛彥等人則圍住了邊不負,運功提氣準備動手
。
趙德言用慣有的陰鷙聲音輕飄飄的道:「師仙子,這個周文乃本帥必殺之人
,請諸位不要阻礙。」
而邊不負扮演的周文卻大喊道:「妃暄,我知道了他們的一個大秘密,原來
趙德言的師……啊……」
話還沒說完,便被許開山的掌力逼住,似乎說不出話來了。
許開山修習御盡萬法根源智經,運動時候,整個手掌都會變得漆黑,似乎吸
收了周圍的所有光線,極為詭異。
其他高手也配著許開山圍攻周文,一時之間之殺得周文只有招架之功而無
還手之力,形勢十分危急。
師妃暄此時已經相信周文真的是知道了一個重大秘密,知道單憑言語,絕不
可能解決此事了。
她也不廢話,輕喝一聲:「救人!」
說罷,長劍出鞘,劃出幾朵絢麗的劍花,直向趙德言攻去,身後的幾個老和
尚也一同搶出!趙德言冷哼一聲,衣袖一揚,一身邪功運至巔峰,招牌絕學歸魂
十八爪施展開來,竟是以一己之力擋住了師妃暄以及幾個苦行僧。
歸魂十八爪乃魔相宗至高秘技,威力絕不在陰葵派的大天魔場之下。
從第一式玄武悲泣開始到最後一式青龍嫉,都是變幻莫測、詭異不定、防
不勝防。
只見趙德言雙手成爪,左爪中宮直進勢若奔雷,右爪卻屈折彎曲悠揚深緩,
兩手竟像是施展出完全迥異的家數,爪勁縱橫,一身武功確實不在祝玉妍之下。
但師妃暄不愧是慈航靜齋當代最出色的傳人,面對趙德言這個實力比自己稍
勝一籌的邪人,也不硬拚,只見一道天仙般的倩影橫空御劍,劍光驟閃,劍芒如
電般點向歸魂爪勁。
氣勁交擊的聲音連續響起,師妃暄在身後苦行僧的配下,竟是硬生生的沖
破了趙德言的阻擋,然後身形如凌波仙子般在尹祖文等人的空隙中掠過,衝向被
圍攻的周文。
而邊不負見狀,也扮出拚命的樣子,掌力猛然爆發,也是衝開一條血路,與
師妃暄會。
兩人背靠背,面對著大明尊教以及魔門高手的圍攻。
師妃暄出道以來從沒有遇過如此險惡的狀況,背後挨著的便是男子寬厚的軀
體,一時之間,竟是生出幾分血肉相連、生死與共的感覺來。
趙德言此時是下定了決心,為了保住秘密,就算是面臨佛門的慘烈報復,今
天也要把周文和慈航靜齋的人盡數留下。
許開山等大明尊教的人卻是稍稍遲疑,畢竟他們並不想與佛門魚死破。
但他們似乎有什麼把柄被趙德言控制,被其一聲令下,也只得竭力出手圍攻
!趙德言雙手交纏到胸前,然後雙爪旋轉攻出,施展出歸魂十八爪的最後一式青
龍嫉,凌厲的爪勁直往師妃暄攻去。
而另一邊的許開山也是厲喝一聲,手掌如同吸收了所有光線般便得漆黑,御
盡萬法根源智經的絕學施展出來,詭異的黑色巨掌直襲邊不負。
師妃暄深吸一口氣,正要出招抵擋趙德言。
突然,她只覺得背心毫無預兆的一麻,然後整個人便失去了意識。
同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五感一陣模糊,對時間與距離的感應竟然失去了
尺度。
掌力差不多已攻至邊不負的許開山首當其衝,只覺得眼前一花,所有的景象
都扭曲起來,明明近在眼前的敵人突然消失無蹤。
然後,一隻修長潔白的手掌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的背門要害,輕輕按下。
許開山只來得及勉強提氣護身,一股陰寒凌厲難以抵擋的強大氣勁便破體而
入,那山洪暴發般的力量把他整個人擊飛。
身在空中,許開山便已鮮血狂噴,血中更夾雜著似乎是內臟的碎片,然後劈
啪一聲如同死魚般摔在地上,氣若游絲。
其實以明尊許開山的武功,邊不負要收拾他也是要費點手腳的。
只是這下突然偷襲,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許開山根本沒有防備,便被一擊
重創。
而趙德言生性謹慎,一發覺不妥,便已立即後退,全身戒備的望著場中央。
只見那個名叫周文的年輕人身上散發出無比恐怖的氣息,然後,他的身形竟
如同變魔術般開始改變,原本肌肉虯扎健壯雄渾的軀體竟迅速瘦削下來,而那張
年輕人的面容也緩緩改變,變成了一張清雅瘦削的中年人面孔。
「邊……邊不負!」
榮鳳祥臉色慘白,忍不住驚叫出聲。
而席應與楊虛彥這些背叛者也是一臉驚懼,氣勢不戰而潰。
人的名樹的影,邊不負這些年來南征北討,建立天命教,揚州殺宇文化及,
率軍剿滅靜念禪院,只手操縱洛陽之戰,滅殺石之軒,統一聖門,席捲南方。
每一件事都是驚天動地,而他那鬼神莫測的武功更是得到無數失敗者的印證
,成為他成就巔峰宗師的註腳。
此時,邊不負傲立場中,散發著君臨天下的氣度,雖然周圍圍困著他的都是
當世有數的高手,但他的神態就如同站在自己後花園裡一樣,施施然的毫不擔心
。
他目泛邪光,向四周掃射了一圈,被他目光掃過的人竟是激起雞皮疙瘩,似
乎覺得自己一切秘密都無所遁形一樣。
雖然這麼多人圍攻他一個,但竟像是被圍攻的那個人才是狩獵者,而其他所
有人都不過是獵物。
邊不負咧嘴一笑,露出森寒的牙齒,心魔領域完全爆發,把場中所有高手籠
罩進去,身形如同幽靈般突然消失,然後瞬間出現在魔門高手中央,催魂奪命的
手掌似慢實快,直往趙德言要害部位拍去。
榮鳳祥、席應、尹祖文等人頓覺唇亡齒寒,立刻一起上前,與趙德言共同抵
擋。
只是,趙德言瞇著的眼裡掠過一絲精光,雙爪一晃,似乎往前擊出,但整個
人卻往後急退跳出戰圈,竟是頭也不的疾奔逃走!只是這樣可坑慘剩下的人,
沒了趙德言這個最強點的牽制,邊不負更是如同狼入羊群,大殺四方。
慘叫聲接連響起,先是榮鳳祥被一掌擊中前胸,所有胸骨被拍斷,內臟粉碎
,身體還在空中就已失去了生命。
然後是天君席應,雖然他已把滅情道絕學紫氣天羅拚命催發,布下層層氣場
防禦。
只是那防禦現在卻如同紙糊一樣,邊不負手指連彈,幾道指風如有生命般,
拐著彎從紫氣天羅氣的縫中鑽入,直射中席應心竅。
席應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直挺挺的從空中摔下,卻是心脈已斷七孔流
血了。
尹祖文露出無比恐懼的表情,轉身便逃,剛逃出幾步,卻發現自己的方向感
竟完全錯亂,明明是往外逃離的,但抬頭一看卻發現那個追魂的惡魔竟就在自己
正前方。
邊不負露出猙獰的笑容,看著往自己衝過來的尹祖文,一腳向前踢出。
尹祖文泛出絕望的神情,雙手垂死掙扎般擋在胸前,只聽見咯拉一聲,他雙
手臂骨竟被生生踢斷,無法形容的大力勢頭不減,直踢中他的胸口,把他整個人
踢飛出幾丈之外,就此斃命。
這幾下兔起鶻落,眨眼功夫,四位魔門高手竟是一逃三死,真是如噩夢般不
真實。
其實,若是四人齊心,在准宗師級的趙德言牽制下,邊不負要想短時間內殺
死他們絕非易事。
但趙德言天性涼薄,行事向來謹慎,且自私自利。
周文竟是邊不負,那麼李世民勾結魔相宗的秘密絕對保不住,必須盡快安排
下一步行動防備佛門的報復。
而此時場中所有人加起來,也絕對殺不了宗師巔峰的高手,何況還是擁有心
魔領域最擅長群戰的邊不負,時間拖長了只會被各個擊破。
與其這樣,不如犧牲幾個各懷鬼胎的盟友,自己先逃離算了。
反正彼此不過互相利用,誰也怪不了誰。
同時,可達志也隨著趙德言逃跑了,至於楊虛彥,一看到邊不負不是攻向自
己方向,馬上已經離去,現時已不知所蹤。
莎芳和烈瑕等大明尊教高手卻擁在許開山旁邊,試圖救援他們的領袖。
許開山卻鼓起最後一口氣,大叫一聲:「快逃!」
說罷,便最後一口真氣潰散,死不瞑目。
邊不負背負雙手,緩緩向大明尊教高手群走去,身上的衣襟沾滿了剛才殺人
時鮮血,配那如凶厲的氣質,活脫脫便是個煉獄魔王一樣。
大明尊教眾人看見邊不負如殺雞宰羊般擊斃幾個魔門高手,早已心膽懼喪,
惶恐的對視一眼,便立刻四散奔逃。
邊不負呵呵一笑,道:「事到如今,還走得了麼?」
說罷,身形連閃,在心魔領域的配下如同瞬間移動一樣,把除了善母莎芳
之外的大明尊教的高手盡數屠盡,便到最後,邊不負五指如勾,抓著烈瑕的天靈
蓋,把他整個人懸空抓起。
烈瑕涕淚橫流,無比驚懼的求饒:「別殺我……求你……別……別殺我……
啊!」
隨著一聲慘叫,他的整個頭顱被抓得爆開,血肉與腦漿濺得到處都是,無頭
的屍首則被邊不負扔到了善母莎芳的面前。
唯一存活的莎芳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渾身發軟,胯間更是濕了一片,一股尿
騷味兒,竟是被嚇得失禁了。
別說動手,就是連站起身來都辦不到了。
邊不負對著這金髮美婦邪邪一笑,道:「你等一會兒,我先處理了那幾個和
尚,可不許逃跑哦。」
言畢,便身如電閃,往遠方追去。
原來,跟著師妃暄一起來的幾個老和尚見情勢不對,已經帶著昏迷的師妃暄
逃跑,想逃去搬救兵。
但師妃暄可是邊不負的重要目標,一直都留有一份心思注意著那邊,又豈容
別人把自己的獵物帶走?幾個和尚逃出不到三里,便已被邊不負追上,鏖戰一番
就被殺剩一個。
邊不負抱著昏迷的師妃暄,陰寒的目光看著死剩的那個和尚,笑道:「替我
給梵清惠帶個口信,想要師妃暄,今夜便帶寇仲來長安城躍馬橋,以人換人!
」
說罷,便帶著師妃暄,飄然離去。
到剛才那裡,莎芳依然神情呆滯的跌坐在地上,她是真的被殺破膽了,聽
到邊不負剛才命令她不許逃走,竟真的不敢逃。
邊不負隨手將師妃暄扔到地上,然後走到莎芳身前。
莎芳如同看見惡魔一樣,手腳齊動,往後挪了幾下,顫聲道:「別……別殺
我……求你……別殺我……」
邊不負嘿嘿一笑,盯著這位極有異國風情的金髮美婦,笑道:「人活在世上
,總要活得有價值。未知善母有何價值,值得活下去呢?」
莎芳感應到男人的視線在自己的臉蛋與胸脯處不停流連,頓時燃起希望,手
腳並用如同母狗般爬到邊不負腳邊,顫聲道:「莎芳……莎芳一切都聽從聖王吩
咐,莎芳的一切,都是聖王的,聖王想幹什麼都可以……」
邊不負露出不屑之色,抬起右腳用鞋底輕輕踩著莎芳的頭頂,道:「那麼說
來,你豈不是本王的一條聽話的母狗?」
莎芳感到了活命的希望,也不管被羞辱了,連連點頭道:「是的,是的,莎
芳就是聖王的小母狗,無論聖王有什麼吩咐,小母狗都一定會完成的。」
唯恐說服力不夠,莎芳還動扯下上衣,把一對碩大渾圓的豪乳露出來,然
後捧著邊不負的腳,為他脫下鞋子,用自己的乳房磨蹭著他的腳,還張開嘴巴
把腳趾頭一根一根的吮入,真的像是頭小母狗一樣乖巧。
邊不負道:「現在許開山以及烈瑕等人已死,大明尊教高層便只剩下你一個
了。這段時間你們發展得還算不錯,信徒不少,莎芳以後便把大明尊教歸並到我
天命教,大家同氣連枝,豈非妙事?」
莎芳心中一震,明白到這個男人不殺自己的目的了。
邊不負繼續道:「你現在不必口不對心的答應我。你可以等等看,一年之內
,我天命聖軍便會攻入長安,屆時你再答覆我吧。」
莎芳連忙道:「莎芳既然是聖王的小母狗,您的命令自然遵從。待到天軍北
上之日,莎芳一定在長安做好配,煽動教眾裡應外,為聖王出力。」
莎芳這番話倒是不假,如果長安真的被圍困,那麼天命教一統天下之勢力已
無人可阻,自己自然要抱著這顆大樹。
難道城破之時還隨著李閥這條破船一起淹死麼?邊不負哈哈一笑,轉過話題
道:「你們在長安已經營了一段時間,可有什麼秘密據點可用?」
莎芳點點頭道:「我教在長安城內城外都通過外人秘密置了些產業及宅邸,
十分隱秘,未知聖王有何作用呢?」
邊不負看了昏迷在地上的師妃暄一眼,淫笑道:「還有大半天的時間,自然
要找個隱秘的地方,好好調教一下這位慈航靜齋的美麗小仙子,哈哈。」
莎芳扭著身子,大奶子晃動著,媚笑著討好道:「聖王威武不凡,師妃暄那
小娼婦能讓聖王開苞破處,可是幾生修來的福分。」
邊不負又是哈哈一笑,在莎芳的大奶上狠狠抓了一把,然後道:「好吧,趁
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帶路吧。」
說罷,走過去抱起昏迷的師妃暄,跟著莎芳離開了這個滿地鮮血,伏屍處處
的殺戮之地。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三十三 仙子蒙塵)
作者:wolui
24年7月2日發於第一小說
字數:2
清晨,終南山帝踏峰,白雲深處慈航靜齋。
佛門至尊梵清惠坐在禪房的蒲團上,清麗如仙的絕色容顏蒙上了一抹愁緒,
她剛剛接到消息,李閥之李淵在寵幸過獨孤皇妃後不知何故竟是昏迷不醒,生
命力卻不斷流失,所有太醫都束手無策,連是什麼病都檢查不出來。
獨孤鳳已是被關押起來,但她卻狀若死人,什麼話都不說。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梵清惠淡然道:「進來。」
一個女尼急急忙忙的走進來,道:「沈落雁的探子說有一封緊急密函必須得
馬上交到齋手上。」
說罷,便取出書信,交給梵清惠。
梵清惠黛眉輕皺,輕輕接過信,拆開一看,頓時色變。
信上只寫著幾個字,赫然是「周文就是邊不負」。
她霍然站起。
就在此時,一陣跌跌撞撞的腳步聲傳來,一個年輕的僧人扶著一個受傷的老
僧,急步撞了進來。
那老僧啞著聲音道:「妃暄被邊不負擒去,他說要用妃暄來交換寇仲!」
「什麼!?」
梵清惠終於失聲驚呼出聲。
而在長安城郊的一處農家住宅,師妃暄悠悠醒來。
她星眸微張,發現自己正躺在一簡陋的木床上,衣著整齊,似乎並沒有受過
侵犯,不禁稍稍鬆了口氣。
身體應該並沒有受傷,但丹田內空蕩蕩的,提不上絲毫內力,一身武功卻是
不知被什麼手法給封禁住了。
師妃暄悄悄的四處打量,卻見自己正處身於一處典型的農宅內,而更奇怪的
是,不遠處的地上還躺著一個昏迷的男人,竟是周文。
這是怎麼事?自己當時肯定是被偷襲了,只是不知道是誰竟能無聲無息的
暗襲自己,難道魔門或大明尊教還有隱藏的高手?但為什麼自己又會毫髮無損的
出現在這裡?而周文也在這裡是怎麼事?一身武功被禁制,師妃暄的五感也差
了許多,完全感應不到屋子外面的情況,讓她不由得生出一絲畏懼感。
出道以來,她還是第一次如此無助。
師妃暄活動了一下手腳,便爬下床去,先到處看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異常,
然後就走到了昏迷的周文身邊,探了探鼻息,發現呼吸還算平穩,便輕輕拍打著
他的臉頰,同時輕聲叫喚。
邊不負所扮演的周文裝出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像是剛睡醒似的的張開眼睛
,然後茫然的甩甩頭,問道:「這裡是哪裡?發生什麼事了?」
師妃暄輕聲道:「我也是剛剛醒來,就發現我們在這處農家院子裡,和你一
樣正是糊塗呢。剛才在戰場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邊不負撓撓頭,搖頭道:「我也不甚明瞭,只覺得要穴突然被點,就失去意
識了。」
師妃暄暗道:「如果他沒說謊,那就和我一樣,都是突然被人偷襲,卻不知
道是誰如此神通廣大,把我們擒來此處卻是有何目的?」
此時,男人的聲音響起:「啊,我的一身功力竟一點都調動不起來!」
師妃暄淡淡的道:「妃暄也一樣,只是不知道抓住我們的人有什麼陰謀,現
在只好以不變應萬變。」
邊不負站起身來,走到牆邊,把窗戶稍稍打開了一條縫,張望了一陣子,便
又退了來,悄聲道:「院子外面有人看管著,看上去像是大明尊教的人。」
師妃暄聞言,也偷偷湊過去張望一番,的確看見五六個身穿勁裝的男子在附
近,雖然只是些二流高手,但現在自己和周文都是手無縛雞之力,根本不可能溜
出去。
突然,外面一把女聲隱隱約約傳來:「你們在此記得要小心戒備,在我們
來之前不可有任何鬆懈。若是有什麼差錯,小心自己的腦袋不穩!」
這分明是大明尊教的善母莎芳的聲音,師妃暄心中確認無疑,便也退到邊
不負身邊,輕聲道:「的確是大明尊教的人,只是猜不透他們如此行事到底有何
目的。」
邊不負也是露出不解之色,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湊近師妃暄俏臉旁,道:「
對了,我有一個重要情報要告訴妃暄。」
師妃暄頓時也想起此事,知道這個消息肯定非同小可,也沒計較他藉機湊到
自己的仙體旁吃豆腐了,凝視著他靜聽下文。
邊不負認真的道:「我機緣巧下得知,原來長孫無忌兄妹的父親長孫晟竟
是魔相宗上一代的宗,而趙德言正是長孫晟的親傳子。」
師妃暄一聽,忍不住驚呼一聲,但馬上掩著檀口,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眼
前的男人。
邊不負攤手道:「本來我也將信將疑,但從趙德言想要殺人滅口的舉動來看
,卻極可能是確有其事。」
師妃暄整個心都亂了,知道這個消息九成九是真的,否則趙德言不可能大動
干戈。
李世民,受到師門傾力支持的李世民竟然一早就和魔門妖邪相互勾結!?這
個消息必須盡快告知師尊,調整接下來的戰略。
這時,房門突然被退開,一個滿面橫肉的中年男子探頭進來望了一下,卻是
大明尊教的守衛聽到裡面有點動靜,前來查探了。
他的目光落在師妃暄臉上,頓時露出心醉神迷之色,口中喃喃道:「肏,好
漂亮的小娘皮,簡直就像是仙女一樣。」
師妃暄若是功力還在,慈航靜齋的仙化功法足以讓她時刻散發出一種不容褻
瀆凜然的氣質,讓人不敢胡思亂想。
就算是再粗魯好色的男子,被她仙眼一掃,便會心生仰慕,不敢有絲毫不敬
。
只是她現在功力盡失,那仙子般的美貌與曼妙的身材卻是成了無比誘人犯罪
的東西,再加上她本就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氣質,更是對男子構成了致命的誘惑力
。
被這個狀若屠夫的粗魯男子用淫邪的目光盯著,師妃暄不禁一陣慌亂,此時
沒有了武功的她便只比那些養在深閨的大小姐稍稍好一點,可絕不是眼前這渾人
的對手。
那男人露出癡狂之色,一步一步向師妃暄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吞著唾液,丑
陋的眼神不斷在那曼妙的仙體上掃蕩。
師妃暄只覺得渾身冒起一陣雞皮疙瘩,不由自的退後兩步,一時之間竟是
不知如何解困,心中更是泛起陣陣驚懼。
她拚命的想調動真氣,但丹田卻空蕩蕩的,一身功力竟絲毫無法提聚。
難道,難道自己今天竟要受到這樣的下流胚子的侮辱!?便在此時,她身旁
的周文卻是搶上一步,攔在師妃暄與那個流氓的中間,沉聲道:「你想幹什麼!
?」
師妃暄被這偉岸的身影所遮擋住,雖然明知這個男子也是如同自己一般暫時
失去的武功,但卻也生出一種安全感。
那流氓眉頭一皺,怒道:「混賬,你這乳臭味干的小子也敢來壞老子的好事
,給我滾開。」
說罷,手掌便猛的拍出。
像是武功全失的周文勉力一擋,便被一掌推開,整個人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
上,嘴角更是逸出了一絲鮮血,似乎被震傷了。
師妃暄生出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無論她或周文,只要還能剩下一兩
成功力,對付這個流氓還是沒有問題的,但現在根本無法提聚絲毫功力,卻絕對
不是眼前這個二流高手的敵手。
那男人帶著淫邪的笑容,呵呵的喘著氣,又再往師妃暄欺近。
師妃暄緊張的道:「閣下可是大明尊教的人?剛才貴教高層命令你們看管此
處,你現在這樣私自行動,不怕善母知道後重罰於你麼?」
她說出這樣的話,卻是迫於無奈之下的示弱了。
那男人似乎猶豫了一下,一雙帶著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仙子,最終
還是惡狠狠的道:「管他那麼多,能幹一炮慈航靜齋的仙子,便是罰得再重也值
了!」
說罷,便又繼續往前。
師妃暄花容失色,只好再往後退,卻是已經貼著牆壁了。
這時,周文卻爬了起來,又擋在了師妃暄的面前,怒道:「除非你殺了我,
否則絕不許你褻瀆師仙子。」
師妃暄心中頓時一陣感動,沒想到這個好色無形的浪子關鍵時刻竟如此的維
護自己,甚至連自己性命也不惜。
就在這時候,一把女子的聲音傳入:「你這奴才好大的狗膽,竟敢違抗命令
私自行動,莫非以為自己和大尊有點沾親帶故,本宮就不敢殺你不成?」
那流氓本來已經準備出手了,聽到聲音頓時面色一白,哆嗦著頭望去,卻
見是本應離去的善母莎芳竟是站在門口處,一雙鳳目閃爍著寒光。
那流氓露出一副魂飛魄散的樣子,連忙跪倒在地,磕頭道:「善母饒命,饒
命,我是豬油蒙了心,違背了命令,饒命!饒命!」
莎芳嘴角勾起一道冷厲的微笑,寒聲道:「若非本宮漏了東西來看看,便
讓你這狗奴才犯下彌天大錯了。哼!看在大尊份上,饒你一條狗命。只是死罪可
免活罪難逃,自去領刑杖三,能否活下來便看你的運氣了。」
那流氓不敢反駁,只是不斷的磕頭道:「謝善母饒命!謝善母饒命!」
莎芳鳳目一瞪,喝道:「還不快滾!」
那流氓頓時打了個激靈,抱頭鼠竄,離開了房屋。
莎芳往前望了望,看見師妃暄完全被男人的身體所遮擋著,便對邊不負露出
個討好的笑容,然後表情又嚴肅起來,一副居高臨下的口吻道:「驚擾了師仙子
,卻是本宮御下不嚴,請仙子莫怪。」
師妃暄只覺得一陣屈辱,死死咬了咬牙關讓自己冷靜,從男子身後走出來,
盡量用平穩的聲音道:「卻是不知善母囚禁我們於此,有何目的?」
莎芳幽幽一歎道:「那個秘密,師仙子只怕已經知道了吧?」
師妃暄知道她說的事長孫無忌與長孫無垢的身份,也不屑抵賴,便輕輕的點
點頭。
莎芳輕輕搖了搖頭,又歎道:「本宮就知道周文這小子肯定會說出來,只是
,師仙子知道了此事,我們又怎可放你們離去?」
師妃暄也不驚慌,沉聲道:「生死不過是人在苦海中輪的過程,死有何懼
?但若是妃暄真的失陷於此,師尊與寧尊者卻只怕絕不肯善罷甘休,必然與貴派
掀起全面衝突。屆時生靈塗炭,卻是妃暄所不願了。」
師妃暄此言,實際上是說你們殺她也好捉她也好,必然會引起梵清惠為首的
佛門勢力的強烈反彈,寧道奇也會出手,你大明尊教與趙德言能抵擋住巔峰宗師
的怒火麼?莎芳微微一笑道:「本來此事我們也是傷透腦筋,幸虧武尊與諸位突
厥高手已蒞臨長安,不然真是不知如何解決此事。」
師妃暄聞言大吃一驚,不由得問道:「武尊?畢玄也來了?難道就是他偷襲
我們?」
師妃暄一直心存疑惑,究竟是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襲已進入入微之境的自
己,還封鎖住自己的功力,這樣的能力恐怕只有宗師等級的強者才具備但她馬上
搖頭道:「不可能,武尊畢玄的炎陽大法一往無前至剛至陽,根本不會這樣偷襲
。」
莎芳笑道:「武尊的功法太過剛猛,用於偷襲自然是不適的。幸虧奕劍大
師也出手幫助我們,否則的話還會大生枝節呢?」
師妃暄頓時色變,驚道:「竟是傅采林出手!?」
莎芳點點頭,得意的道:「若非有兩位域外宗師結盟,我們如何敢拔梵齋
與寧散人的虎鬚?」
師妃暄內心冒起寒意,若莎芳所言屬實,卻是極其恐怖的事情。
域外高手居然結成了一個針對佛門的聯盟!?邊不負心中暗讚莎芳演技出眾
,但他所扮演的周文卻上前一步,冷笑道:「善母真是善解人意啊,居然把這麼
多秘密的事兒說給我們兩個階下囚知道,真是難得。」
師妃暄一聽,頓時也生出疑惑,對啊,善母莎芳有何必要告訴自己這麼多秘
密?恐怕有詐。
自己剛才被那流氓侵擾,卻是亂了心神,竟沒想到此事的蹺蹊,幸虧周文保
持清醒。
想到此處,卻是用略帶感激的目光望了一眼身旁的男子。
莎芳看見師妃暄的表情,暗道這個小仙子的反應居然完全在邊不負這老賊的
預料之內,真是可畏可怖。
但她依然按照劇本繼續表演。
她露出一個風情萬種的微笑,柔聲道:「本宮說這麼多,卻是為了公子你呢
。」
邊不負裝作愕然的望著莎芳,沉聲道:「善母此言何意?」
莎芳呵呵一笑道:「剛才本宮看到公子一副為了師仙子不惜一切的模樣,便
在心裡有了個意,不知公子想聽麼?」
邊不負道:「善母請講。」
莎芳用玩味的眼神望了師妃暄一眼,道:「本宮說這麼多,就是告訴你們,
我們此刻卻是絲毫不懼慈航靜齋的報復,而師仙子能否留住性命,卻是要落到公
子身上了。」
沒等答,莎芳繼續道:「若是公子肯把道心種魔大法默寫出來,那我們便
允許你帶著師仙子離開長安到南方去。」
邊不負裝作渾身一震,道:「到南方!?你是什麼意思?」
莎芳嫵媚一笑,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公子身負重任潛入北方,真是大
智大勇,天命教有公子這樣的人才,卻是讓我教都十分羨慕。」
此言一出,師妃暄暗道:「莎芳的說法卻是和師尊的猜測一樣,這麼說來這
周文竟真的是天命教的間諜了!?」
邊不負默然一陣,便點點頭道:「沒想到我自以為天衣無縫的秘密,卻是這
麼快就暴露了。」
聽到此言,師妃暄卻是不知是何滋味,開口道:「善母,我與周文佛魔不同
途,你們想利用我來威脅他,卻是不必了,妃暄根本不懼怕死亡。」
莎芳彈出一道指風,隔空點了師妃暄的麻穴,讓她不能動彈,才笑道:「師
仙子這麼一說,本宮倒是怕你藏有些自絕的功法,還是先讓你冷靜一下。你們雖
然一魔一佛,但卻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周公子你為了師仙子可是連性命都能不
顧,可謂一往情深,何不趁此機會一親仙子的芳澤?」
邊不負冷冷一笑道:「我和妃暄的事不勞善母費心,在下雖然好色,但心中
卻是對妃暄十分敬重,你說這樣的話卻是看低我了。」
莎芳看到邊不負那聲色俱厲的表情,也不禁暗讚對方演技出色,她嘿嘿一笑
繼續道:「無論如何,道心種魔大法我們勢在必得,若公子不肯默寫,本宮卻是
怕師仙子身上會發生些不好的事情。畢竟我大明尊教下屬良莠不齊,難道還會有
像剛才那狗奴才那樣的渾人,只怕到時會驚擾到仙子呢。」
師妃暄雖然不能動彈,但聽到此言卻也是心中一顫,他們為了道心種魔大法
,竟會放縱下屬行兇?邊不負怒喝道:「你敢!?真是卑鄙!」
莎芳又笑道:「卻是不知道是道心種魔大法秘笈重要,還是這千嬌媚的小
仙子重要了。」
邊不負默然一陣,然後露出艱難之色,沉聲道:「道心種魔大法乃聖門無上
神功,一旦洩露,別說到南方,便是躲到天涯海角也會被天命教內的聖門高手
追殺。」
莎芳嘻嘻笑著,柔聲道:「據我所知,道心種魔大法極難修習,便是你告訴
了我們,沒個十年八年絕不可能有人修煉成功,而這麼多年後會是什麼樣的天下
誰都猜不到。而我們也不會蠢得把自己會道心種魔大法的秘密說出去,那麼在一
段長時間內公子根本不必擔心。」
說到此處她的目光打量了師妃暄一番,繼續道:「至於師仙子,我會替公子
著想,廢去她的一身武功,到時候公子施展出自身的男子魅力,好好調教她一番
,讓她成為公子的奴妾,雙宿雙棲,豈不是妙事?當然,公子乃聰明人,自然不
會讓師仙子的真實身份讓其他人知道。不然的話,長孫無忌兄妹身份的秘密自然
瞞不住,但公子洩露道心種魔大法的行為,卻也怕會讓人知曉了。嘻嘻,其實公
子細想一下,自己圈養在府內,可以肆意凌辱的秘密女奴,竟是天下間人人傾慕
的慈航靜齋仙子,無數人還在找這位失蹤的仙子的時候,她卻躲在密室裡為自
己含雞巴,那感覺多爽?呵呵。」
師妃暄只覺得渾身發冷,這莎芳竟然如此狠毒!她把自己和周文捉來此處,
就是為了逼迫周文吐露出道心種魔大法的秘訣。
若周文不肯交出道心種魔大法,那只怕大明尊教的賊子便會當著他的面凌辱
自己;而若周文肯與她作,她便會廢除自己武功,讓周文秘密帶自己去南方
,一輩子圈禁著自己當奴妾。
無論周文怎麼樣選,自己的命運一樣是無比的淒慘!若是師妃暄不是被點了
穴道,現時便想運起師門秘法,自絕於此了。
此時,周文的聲音傳來:「我……我答應你……你們的人先出去,我要理順
一下情緒。」
莎芳呵呵一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公子肯與我們作,那我便靜候佳音
了。只是現時時間緊迫,不知兩個時辰可以了麼?那邊的桌子上有紙筆墨硯,希
望我再來的時候,公子已把口訣寫好。對了,師仙子不能說話,公子怕是會煩悶
,我先解去仙子的啞穴。」
說罷,莎芳解開了師妃暄部分穴道,便走了出去,屋子裡便剩下邊不負和師
妃暄兩人。
師妃暄面色蒼白的看著周文,用哀求的聲音道:「周文,妃暄求你立刻殺了
我,只要你肯交出道心種魔大法,他們絕不會難為你。」
邊不負扮演的周文露出沉思之色,緩緩道:「妃暄你莫急,現在的情況危急
無比,莫非你真的以為我交出了道心種魔大法,他們便肯放過我們?」
師妃暄一呆,想了一下,然後緩緩的搖了搖頭。
邊不負冷笑道:「莎芳所說的話根本不可信,只怕我一交出道心種魔大法,
便是我們的死期!我們所知道的那個秘密,他們根本不會容許我們活著出去,畢
竟只有死人才是最保險的。」
師妃暄幽幽一歎道:「死便死罷了,若我師尊與寧尊者查到此事,定會為我
們報仇的。只是不知道她所說的畢玄與傅采林已經秘密聯起來是真是假。」
邊不負則道:「我剛才仔細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是氣海處被一股強韌的真
氣封堵,只怕真的是宗師級高手的手段,不然絕不可能封鎖著我們。」
師妃暄色變道:「若真是域外宗師秘密聯陰謀針對佛門,那可真是凶險。
唉,可惜不能把這個消息傳遞出去。」
邊不負又道:「在下是死定了,但妃暄……妃暄卻未必。若域外聯盟真的是
要對佛門動手,妃暄身為當代慈航靜齋傳人,可是奇貨可居……只怕,只怕會更
受些凌辱……」
師妃暄臉色慘白,顫聲道:「你的意思是……是他們會通過妃暄來打擊佛門
的威信?」
邊不負默然的點點頭,用為難的語氣道:「這只是在下的想像,也或許他們
最終會和佛門妥協,把妃暄送去也未可知。」
師妃暄淒然一笑道:「若是真的讓那些賊子污辱,那我不如死了算了,萬望
公子能出手讓妃暄了斷,妃暄感激不盡。」
邊不負沉默了一陣,突然悄聲道:「現在雖然已是絕境,但卻並非全無辦法
。」
師妃暄一愣,壓低聲音問道:「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邊不負裝出不好意思的樣子,道:「我們功力被封是因為有宗師級高手的真
氣鎖住了氣海,只要衝破了封鎖就能恢復功力,找機會逃走。」
師妃暄皺眉道:「妃暄也嘗試過,只是那封鎖十分堅韌,單靠自己沖關,沒
個兩三天不可能衝破,絕對來不及啊。」
邊不負頓了頓,像是下定決心似的道:「有個辦法,只要……只要讓魔種和
道胎結,我們彼此真氣交互貫通,便……便可衝破封鎖!」
師妃暄一聽,如仙玉容頓時嫣紅一片,一時間思緒混亂無比,竟是不知如何
答。
對方說的話她也明白,道胎與魔種的交融能讓雙方都帶來莫大的好處,衝破
封鎖恢復內力也是極有可能。
只是,只是若這樣做,豈不是說自己那清清白白的身子便要失陷在這個傢伙
手裡?邊不負露出誠懇之色,肅容道:「在下並不是想褻瀆師仙子,只是在現在
的情況下,這是唯一的法子了。我知道自己好色無形,絕對配不上仙子,若是仙
子不願意,那我也不會勉強。大明尊教的賊子到時若要侮辱仙子,我便是拼了性
命,也要護衛仙子周全。」
說到此處,他面容更加堅毅,擲地有聲的道:「起碼,他們的髒手想要碰到
仙子,首先得跨過在下的屍體!」
師妃暄心中一震,剛才這個男人不顧自身擋在自己面前的情景浮現,讓她不
禁一陣感動,不由得問道:「你……你與我所屬對立的門派,為何竟如此不顧一
切的維護我?」
邊不負露出思考之色,過了一陣才無奈的笑道:「說實話,在下也不知道,
只是心中只得一個念頭,便是不想看見妃暄你受到絲毫傷害,便是捨了自身性命
,也在所不惜。」
聽到此言,師妃暄不禁在腦海中浮現起認識這個名叫周文的男子後一路以來
所發生的一切,只覺得如夢似幻,一時竟是癡了。
過了許久,師妃暄終於歎了口氣,道:「只有這個辦法了……唉……也怪不
得你……」
心中卻道:「師尊,你讓我先愛上一個男子,然後再忘記他。徒兒現在似乎
真的愛上他了,只是,卻不知能否忘記這個人……」
其實,師妃暄與邊不負所扮演的周文多次接觸,道胎與魔種相互吸引,本就
有了幾分好感。
而現在在這樣的關鍵時刻,除非她肯冒被凌辱後身死的危險,不然肯定是會
同意邊不負的提議的。
畢竟,慈航靜齋的仙子說到底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女子,歷來為了利益,獻
身權貴與豪強也是常有之事,和魔門妖女並沒有太大別。
像碧秀心明明就是把清白的身子送給石之軒糟蹋,雖然被佛門的人名其名曰
捨身飼魔,但說到底就是用女子的身體去換取利益罷了。
而師妃暄現在處於絕境,要不就是讓周文干,然後獲得一線生機;要不就是
讓大明尊教的賊人干,後果恐怕還會淒慘無比。
這樣的情況她當然懂得選擇了,起碼周文各方面條件都不錯,自己對他也有
著好感。
邊不負露出喜色,道:「時間緊迫,那……那我們開始吧?」
師妃暄滿面羞紅,也不答,卻是閉上仙眸,顯然是默認了。
看見這清麗絕倫的小仙子星眸緊閉,邊不負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邪笑,但瞬
間斂去,輕輕把那曼妙的身子摟入懷中,感到佳人正在緊張的顫抖著,便柔聲道
:「雖然是形勢所迫,但我周文有幸獲得仙子垂青,真是幾生修來的福分。真希
望能一生一世都抱著妃暄,朝夕相對,那真是讓我當神仙都不願意。」
師妃暄感到男子火熱的吐息在耳際蕩,從來沒有和男子親密接觸的她只覺
得心裡湧起陣陣酥麻,又聽到這番話,便輕聲道:「若……若你願意,便脫離天
命教,到時妃暄定央求師尊允許,讓你歸入我教,到時……到時你改邪歸正……
我們也可時時見面的……」
邊不負的雙手開始在師妃暄的仙軀上流連,讓少女顫抖著更加厲害,嘴上卻
略帶擔心的道:「我出身魔門,只怕不容易被梵齋原諒,更別提讓她允許和妃
暄在一起了。」
師妃暄感到男子那火熱的大手緩緩掠過自己的玉背,纖腰,落到了臀兒處輕
輕揉捏,忍不住嗯了一聲,然後微微的喘著氣道:「你……你知道南方很多秘密
,更懂得道心種魔大法,若是肯說出來,便足以堵住所有反對者的嘴巴,師尊到
時一定肯接納你的……」
邊不負心中暗罵:「操!慈航靜齋的臭婊子真是時刻都不忘記謀取利益,若
是真心喜歡上,真是被賣了還替她數錢。」
但表面上卻裝出認同之色,遲疑了一下,問道:「若我真肯這樣做,妃暄真
的願意委身於我,當我的房內人?」
邊說,一雙賊手卻是用力的抓住了師妃暄那豐滿挺翹的臀部,大力揉了起來
。
師妃暄橫了他一眼,似乎在抗議男人的動作太過粗魯,檀口微張,含羞帶俏
的道:「我們……我們都這樣了……難道妃暄還可以去跟別的男子?莫非……莫
非在你心裡,人家便是那種水性楊花的輕薄女子?」
師妃暄身為慈航靜齋當代傳人,絕非什麼未見過世面扭扭捏捏的女孩兒。
既然已經決定和這個男子交,那麼自然要想辦法收服這個男子,讓這個得
到自己寶貴貞操的年輕高手為自己所用,所以說話間卻是帶上了幾分誘惑的味道
了。
邊不負扮作大為驚喜,傻笑著,雙眼盯著師妃暄那彷如天女般的無暇仙容,
一時間竟是呆在了那兒。
師妃暄看見眼前的男子被自己迷得暈乎乎的,不禁噗嗤一笑,眼波流轉,螓
首稍稍垂下,輕聲道:「呆子,看什麼啦?」
男人頓時一個激靈,然後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似的,一把將她死死摟住,不斷
的道:「妃暄,我……我好喜歡你,我……我愛你……」
聽到男子摟著自己深情表白,師妃暄露出一絲羞澀的笑容,把俏臉埋入男人
的肩膀。
只是,她卻看不到那個似乎深情款款的男子臉上,露出的卻是嘲諷的淫笑。
邊不負柔聲道:「道胎和魔種交融,必須是交雙方都敞開心扉,享受這個
過程,才能得到最佳的效果。妃暄不要有抗拒的情緒,把一切都交給我吧,我一
定會好好的待你。」
師妃暄紅著臉,悄聲道:「人家什麼都不懂,只好,只好什麼順著你這淫賊
便是了……」
同一時間,揚州城內。
婠婠與單美仙這一妃一後正在後宮一起交談,她們還有祝玉妍是唯一知道邊
不負化身周文跑到長安的人,其餘人都是以為天命聖王還在閉關療傷呢。
婠婠俏臉上露出焦急之色,抱怨道:「師叔那個混賬傢伙竟然這麼久都沒
來,肯定是被哪個長安的狐狸精給迷住了!」
單美仙啞然失笑道:「婠兒真是口不擇言,你師叔他說到底總是帝王之身,
若是被外人聽到身為貴妃的你喊天命聖王為混賬傢伙,影響可是十分不好的。」
婠婠吐吐舌頭,俏皮的道:「放心,婠兒便只會在祝師與你面前這樣說話,
哦,還有在師叔那大色狼面前也要這麼說!他就是個混賬傢伙!李閥都打下洛陽
了,他居然還不來部署下一步戰略,莫非真的樂不思蜀啦?」
單美仙也是露出憂色,道:「我已經讓情報系統第一時間把洛陽陷落的情報
送到長安城,不負他應該已得到消息,估計很快就會來了。希望他平安無事,
順利歸來。」
婠婠與邊不負一起經歷過被梵清惠與四大聖僧埋伏,對邊不負的信心比任何
人都足,嬌笑道:「放心吧,以師叔的本事,除非是整個長安城的高手一起出動
,不然絕對留不住他。」
說到此處,她突然發現一旁的茶几上有一古怪的事物,便指著那兒問道:「
哎?那是什麼東西?」
單美仙一看,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那是虛行之獻上來的。他說王上
閉關前曾吩咐他派人到邪帝陵查,若有發現便先送來我這兒。人員了
好長時間,便是發現了這個古怪的東西。我也找過幾個見多識廣的人看過,但沒
人知曉,只好等王上來再讓他看了。」
婠婠好奇的取過那件物件,這個古怪的東西比手掌要大一倍左右,通體銀灰
色,呈曲尺型,一邊像是個把手,曲尺的另一邊則是一個長筒,頂端還有個小孔
。
而曲尺的轉折部位還有個類似扳機的裝置。
婠婠把玩著物件,喃喃的道:「不像青銅,也不像是鐵,非金非木,從來沒
有聽說過這樣的材質。但看結構像是方便讓人手持著的,另一端的小孔莫非是用
於發射暗器?這個古怪的東西難道是個發射暗器的裝置?嗯?它的把手處似乎還
刻著文字?」
單美仙點頭道:「是的,刻著一行誰都看不懂的文字,像是西域那邊的字符
,我已抄錄下來,你看看。」
說罷,便拿出了一張紙。
婠婠歪著頭看了看,然後搖搖頭,一副我不知道的可愛模樣。
當然不認識,因為這行文字根本就不是中土的文字,樣式是這樣的「Des
ertEagle」。
邊不負自然不清楚揚州城那邊的愛侶正在擔心他,因為他現在終於有望騙奸
慈航靜齋的師仙子,全部心神都是被吸引著。
邊不負所扮演的周文正忘情的玉師妃暄熱吻著,先是男子動的,火熱的親
吻不斷的落在仙子的俏臉上,然後更是大膽的親向那潤澤甜美的紅唇。
師妃暄被動的接受著,一開始還盡量裝出矜持的樣子,只是她說到底不過是
個年輕的少女,一身功力更被封著,又如何抵擋邊不負這淫魔的高超技巧。
邊不負一邊吻著,一邊偷偷把手伸進仙子的衣服裡面,摸到了那人人夢寐以
求的仙軀上,並在各個敏感處遊走挑逗。
師妃暄只覺得一雙火熱粗糙的手掌突破了防線,直接落在自己的軀體之上,
先是摸後面,然後,然後緩緩的轉到了前方,竟一把抓向了自己的玉乳,用手指
在自己乳頭上輕輕一捏。
師妃暄忍不住啊的一聲叫出聲來,正想抗議,卻被男人趁機吻住小嘴,可惡
的舌頭更是肆無忌憚的伸進來,與自己的丁香小舌糾纏到一塊,讓她只能發出嗚
嗚的聲音。
邊不負一手摸臀一手抓奶,嘴巴還堵住她的小嘴舌吻著,一會兒便覺得這仙
子的身子渾身發軟,癱到了自己懷裡。
那讓人透不過氣的熱吻結束後,滿面潮紅,星眸半閉的師妃暄嬌喘吁吁,嗔
道:「人家,人家都快窒息了……」
邊不負嘿嘿笑道:「妃暄,我好喜歡你,你的屁股真大,又肥又翹;奶子又
滑又挺,手感真好。」
師妃暄聽到這粗魯的言語,暗道:「這周文出身魔門好色無行,並非良配。
只是現在沒有選擇餘地只能失身於他,若是他日後也是如此野性難馴,只能如師
尊所說那樣揮慧劍斬情絲,了卻這段孽緣。」
這時,她突然身體一輕,卻是被整個抱起,然後被放到了床上。
接著,男人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一邊親吻,一邊脫她的衣服。
師妃暄身上穴道未解,只能說話但不能動彈,根本無法反抗。
很快,單薄的衣服便被一件一件的解下,先是上衣,接著是下裳,最後是貼
身的小衣。
當小衣解下,師妃暄的那彷如神女的無暇裸體便展露出來了。
縱然是邊不負見慣美女,在這一刻也不禁呆了一下。
師妃暄的容貌身段本就是當世絕色,與婠婠堪稱一時瑜亮,但她身為慈航靜
齋仙子,向來都是以清高莊重的形象示人,此時竟是被脫光了衣服,心理上卻更
加吸引。
邊不負便如同解開了一份神秘大獎般,滿足無比。
他剛剛穿越時,最大的夢想便是把婠婠這妖女與師妃暄這仙子一起放到床上
,脫光她們的衣服狠狠操弄一番。
現時婠婠早已吃掉,師妃暄也到了嘴邊,便差怎麼樣安排一次雙飛盛宴了。
當然,這一天邊不負相信也為期不遠。
師妃暄感到身上光溜溜的,雖然她平時處事極有章法,看起來成熟穩重,但
光著身子暴露在男子的眼皮底下,少女的羞澀還是佔滿了心頭。
一時之間所有謀算都忘記了,俏臉通紅,死死的咬著牙,閉著眼,等了一會
都不見男人的後續動作,知道他是被自己的身子迷住,卻是又驕傲又害羞。
她心裡忽上忽下,既希望時間過得快些,盡快完事;又希望時間過得慢些,
那個讓她害怕的時刻能晚一點到來。
一顆心兒亂糟糟的,真是不知是何種滋味。
邊不負肆意打量著這仙子的裸體,師妃暄的身材並不是十分勁爆那種,一雙
椒乳大小適中,盈盈一握,但形狀極其漂亮,便是躺在床上也沒有絲毫外擴,纖
腰細細,臀兒卻是出乎意料的肥碩。
但她的肌膚無論是任何一處,都是如此的潔白如玉,根本找不到任何瑕疵。
特別是兩條白皙的美腿,修長緊致,併攏起來沒有絲毫縫隙,極其誘人。
而且,在她兩腿之間那神秘之地,居然沒有毛髮,光脫脫的光潔一片,整個
陰部沒有任何阻擋,清晰可見。
師妃暄居然是個沒毛的白虎!邊不負忍不住開口道:「妃暄,你下面居然沒
有長毛,哈。」
師妃暄俏臉紅得快冒蒸汽了,她身上最大的秘密便是這個,一直都覺得極不
好意思,此時被男人說出來,真是羞得她不敢見人,只好囁嚅著道:「人家……
嗯……人家……你……你不喜歡麼?」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怎會不喜歡,妃暄下面乾乾淨淨的,那肉縫兒摸上
去別有一番滋味。」
說罷,右手更是往下探去,按到了女子光潔的花房外。
兩腿之間的神秘部分第一次被異性碰觸,師妃暄頓時渾身劇顫,啊的一聲驚
叫出聲。
但男人卻不停手,伸出中指和食指,不停的在她花徑外圍撥弄,粗糙的手指
頭沿著肉縫從下往上輕輕掃過,到了陰蒂處又突然加力,揉弄幾下,幾番下來,
便讓她那處子陰戶開始浮現濕氣。
邊不負柔聲道:「妃暄,不必擔心,盡量放鬆自己,好好享受,這樣魔種和
道胎才能更好的結。我會盡可能的挑起妃暄的情慾,讓你一會真正交時不至
於太過痛苦。」
師妃暄聞言,暗道:「自己此時穴道被封,渾身不能動彈,便是他要如何待
我,我也沒法反抗。失身已定,他能溫柔點對我,卻也是不錯的。只是,只是這
人出身魔門,想必各種淫邪技巧懂得不少,若讓他胡來,把自己弄得像個淫娃蕩
婦般的大失儀態,以後,以後卻是在他面前端不起架子了……」
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正想說話,卻見男人坐起身子,悉悉的開始脫自己
的衣服。
很快,一具充滿了陽剛魄力的男子裸體便呈現在師妃暄的眼前了。
由於魔種與道胎的先天吸引,師妃暄只覺得這周文的身體充滿了魅力,渾身
肌肉健壯,身材極佳,真是讓女兒家臉紅心跳。
她的目光順著男子的胸肌一路往下,望到胯下時,忍不住又啊的一聲驚呼出
來,難以置信的道:「這……這麼大!」
只見男子兩腿之間,一根碩大的肉棍昂然挺立,一跳一跳的充滿魄力,特別
是頂端的大龜頭,簡直如同嬰孩的拳頭,端的是駭人無比。
師妃暄私下裡也從一些典籍中看過男女之事的描述,腦中也並非全無概念,
但哪裡想過男子的陽根居然會如此雄偉,這麼粗大的一根東西居然要插進自己下
面的小穴兒裡面!?怎……怎麼可能插得進去!?邊不負哈哈一笑,自豪的挺了
挺碩大的雞巴,望向一臉驚色的師妃暄,笑道:「不必擔心,一開始或許有點害
怕,但到了後來,你會喜歡上它的,呵呵。」
說罷,他又壓到了師妃暄那柔軟的身子上,口手並用的挑逗起來,弄得師妃
暄又開始嬌吟不止。
兩人此時貼體廝磨,各種觸感特別明顯,師妃暄只覺得男子赤裸雄渾的身體
似乎散發著無窮的熱力,正把自己融化。
她知道,這是魔種向自己的道胎發起全面的進攻,可恨的是自己不單不能反
抗,還要放開一切的去配。
邊不負摟著這天仙化人的美妙軀體,舌頭舔著師妃暄那如玉般雪嫩的耳垂,
邊在她耳邊吹著熱氣邊道:「妃暄,不要有半分抗拒的心思,便把現在當成是洞
房花燭之夜,好好享受吧。」
師妃暄嚶嚀一聲,檀口微張,似乎想說些什麼,只是下面花徑又被輕輕一掃
,頓時全身一震連話都說不出來。
邊不負也不著急,饒有趣味的挑逗著這位慈航靜齋仙子的敏感帶,口舌並用
,緩緩的舔過頸脖,酥胸,小腹,一直落到大腿根部。
他用雙手打開仙子的美腿,讓那扇沒有絲毫雜草,粉紅色的處子門戶暴露在
自己眼前,然後把腦袋湊上去,對著小穴啵的親了一口。
師妃暄渾身不能動彈,但這樣被分開雙腿盯著花房看的姿勢實在太下流,只
覺得又羞又急,不由得嗔道:「別……別親……那裡……髒……嗚……」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妃暄可是只小白虎,光溜溜的,哪裡會髒?」
說罷也不管她,努力的用舌頭舔弄起她的小穴來。
男人粗大滑膩的舌頭不停的舔著花瓣,未經人事的師妃暄哪堪挑逗,況且她
還動放開身心配著,更是刺激無比。
突然,那舌頭竟用力往內一頂,竟是擠入了花徑內,頓時,一股前所未有的
快感從小穴處瀰散開來,讓師妃暄又是啊的一聲叫出聲來。
舔了一陣,邊不負抬起頭,用手擦了擦嘴巴,笑道:「仙子的仙洞好迷人,
仙水流得我滿面都是,哈。」
師妃暄尷尬無比,嬌嗔道:「人家……人家都說不是什麼仙子了……你……
你還老喜歡這樣調侃人家。」
邊不負從善如流,笑道:「那我換個說法,妃暄的淫洞好迷人,淫水流得我
滿面都是,哈哈哈哈。」
師妃暄頓時大羞,真是恨不得咬這混蛋兩口,什麼……什麼淫洞……淫水…
…就……就沒有好聽一點的說法了麼?她大發嬌嗔:「你……你……討厭……人
家不理你了!」
邊不負輕輕摸著她的身子,柔聲道:「妃暄,你這樣的樣子最可愛了,放下
了那個仙子的架子,便像是小女孩一樣。」
師妃暄一呆,暗道:「是啊,自己居然,居然和他打情罵俏起來了……只是
,只是這樣的感覺也不壞……」
其實,邊不負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要最大限度的吸收
道胎精華,一定要持有道胎的女子全心身放開才行。
如果單純把師妃暄強暴一頓,爽固然是爽,但卻對魔種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只有師妃暄心甘情願放開一切防備,他才可以在交時讓魔種毫不保留的與
道胎交融,只要成功,甚至有機會讓魔種大成,踏上一個新的台階。
之前干了像宋玉致、獨孤鳳這些優質的處子,已經讓魔種大為進補了,只是
若得到師妃暄的道胎,真的會有無限的可能性。
邊不負又用心挑逗了好一陣,師妃暄的小穴已經完全濕透,渾身泛紅,顯然
已經被性快感所俘虜。
他輕聲問道:「妃暄,我……我忍不住啦,想插進去了,可以麼?」
師妃暄此時已是性慾高漲,只覺得小穴兒空虛無比,裡面更是一陣陣的發癢
,聽到男人的問話,不禁暗嗔道:「這……這讓人家怎麼答啊?真是個大笨蛋
!」
男人的聲音又傳來了:「妃暄,怎麼啦?你……你說好麼?我要插進去了。
」
說罷,碩大的龜頭抵著小穴入口,輕輕的磨蹭起來,讓師妃暄更是癢得心慌
。
她終於忍不住道:「你……你就來吧……」
邊不負故作愕然,問道:「來?什麼來?妃暄的意思是讓我把雞巴插進來嗎
?」
師妃暄冰雪聰明,一聽便知道男人時故意玩弄她,不禁一陣羞急,眼眶居然
紅了起來,委屈的嗔道:「你!你……人家都這樣了……你還欺負我……」
本來師妃暄是絕不會做出這樣的小女孩姿態的,只是她武功被封,對周文又
有著好感,卻是把隱藏的一面給展露出來了。
邊不負得意一笑,親了師妃暄一口,道:「好啦,我來啦,妃暄記得要全身
放鬆。」
說罷,雞巴對準位置,腰部緩緩一送,龜頭便往仙子的處子小穴擠進。
事到臨頭,師妃暄只覺得心靈傳來一陣警兆,但那碩大的龜頭瞬間便撐開她
的花房,然後不斷的插入,讓她根本無暇思考。
好……好脹!在脹痛中,處子小穴被不停的撐開,魔種的強大魄力正從兩人
交的部位不停傳來,讓師妃暄為之心悸。
「唔……好緊……好緊的小穴……夾得我好爽……啊……」
一邊插,邊不負一邊讚歎,雞巴分開那柔滑嬌嫩的陰唇,不斷往濕漉漉的花
徑內深入。
很快,龜頭頂端便觸及到一層障礙了。
邊不負心中興奮無比,終於,終於到了這一刻,哈哈。
他用力一挺腰,雞巴猛的一插,師妃暄頓時悶哼一聲,嗚的一聲慘叫,晶瑩
的淚水隨之滑下。
哈哈,人人仰慕的慈航靜齋師仙子,終於被我干破身子了!邊不負真是興奮
得無與倫比,粗大的雞巴也不停歇,在師妃暄剛開苞的仙穴內抽插起來,花房肉
壁濕暖狹窄,緊緊的壓迫著男子陽根,為他帶來極大的享受。
師妃暄的眼淚忍不住的不停流下,雖然早已有心理準備,但到了真正失身那
刻,那悵然若失的無奈感覺還是讓她淚流不止。
自己,自己竟就這樣被破身了……嗚……好……好不甘心……嗚……小穴好
痛……就像是被干壞了一樣……嗚……真正被男子陽根貫通後,魔種與道胎也自
發的開始相互交融結,在兩人體內形成了一個奇妙的循環,為雙方帶來極大的
好處。
正是由於魔種魔氣的原因,師妃暄被破處後的疼痛消退得很快,一會兒,就
只覺得酸脹,不是十分疼痛了。
兩人一邊干,精氣不斷交融,師妃暄引導著那股精氣,衝擊著被封鎖的氣海
,努力了一會,終於把封鎖衝破,一身功力迅速恢復。
男人的聲音傳來:「哈,我的功力恢復了,妃暄,你也恢復過來了吧?」
師妃暄此時也湧起幾分劫後餘生的喜悅,只要恢復了功力,只要伺機逃走,
便可稟明師門,向大明尊教的賊人報仇雪恨。
最要緊的事兒解決了,師妃暄放下心來,頓時,無比強烈的快感便佔據了她
的腦海。
男人的陽根越干越順,隨著抽插,還不斷的發出唧唧的水聲,顯得十分淫靡
。
邊不負感到師妃暄的心神已經完全放開,更是操得賣力,魔種熾熱無比,不
斷的吸納著道胎的養分壯大自身。
師妃暄一開始還咬著嘴唇不想做聲,但被男人陽根用力撞了幾下,便忍不住
喊出聲來:「啊……啊……嗚……好……好用力……啊……不要……不要干……
幹這麼猛……啊……妃暄……妃暄受不了了……嗚……啊啊……」
已經恢復行動能力的她雙手雙腳動的盤繞著男子,像是八爪魚一般,隨著
男人狠狠的撞擊咿咿呀呀的淫叫著。
並非師妃暄淫蕩,而是魔種與道胎的結,本就是靈魂層面的至高享受,那
種本源的快感根本就是無法阻擋的。
邊不負的雙手探往女子身後,一把握著那挺翹豐隆的臀兒,邊插邊揉,喘著
氣道:「師仙子,你的屁股好大好圓,這樣抓著你的臀兒干你,真是太爽了,哈
,好舒服。」
說罷,更是加快了速度,如同暴風驟雨似的狠狠抽插起來。
師妃暄本來就興奮得不行,被這樣快速的狠狠抽插了幾十,突然渾身一震
,啊的一聲尖叫,小穴深處傳來一陣讓她靈魂也為之酥癢的強烈快感,讓她的思
維也頓時麻痺,小嘴張開,渾身顫抖,竟是被幹上了高潮。
邊不負只覺得師妃暄那剛開苞的緊窄花徑突然一陣收縮,然後就是一陣陣的
痙攣,大量的陰精噴灑在他的鬼頭上,便知道這小仙子已被自己幹上了高潮。
於是也不忍耐了,低吼一聲,又狠插了幾下,雞巴一跳,大量的陽精便直接
在師妃暄的陰道裡狂噴而出,灑滿了整個花房。
處於高潮中的師妃暄被火燙的陽精一射,頓時又連打幾個哆嗦,又到達一個
更高的快感高峰,翻著白眼,無意識的喃喃道:「壞……壞蛋……全……全部射
進來了……嗚……」
好一會兒,雲收雨歇,但邊不負依然壓在師妃暄那美妙的身子上,便連雞巴
都還沒抽出來。
師妃暄輕輕捶打了他肩膀一下,嗔道:「還不起來,我們要離開這裡了!」
邊不負嬉皮笑臉的親了身下佳人一口,道:「妃暄你太美了,我,我又硬啦
。」
說罷,本來埋在女子小穴裡面那半軟的肉莖竟然迅速的變大硬挺,再一次撐
滿了師妃暄的花徑。
師妃暄此時剛剛高潮沒多久,身子還十分敏感,頓時感受到男子陽根那可怕
的魄力,不禁心頭一癢,俏臉一紅,嗔道:「才,才剛完事,你又這樣,人家,
人家不理你了。」
只是邊不負哪會管她反抗,陰陰一笑,以自己的雞巴為軸心,把女人的身子
翻轉,讓她趴在床上。
師妃暄本想反抗,只是,就算你武功再好一倍,身為女人,又如何能在小
穴被雞巴深深插滿,渾身發軟的情況下反抗?此時的師妃暄如同小母狗般趴在榻
上,肥美雪白的豐臀高高翹起,邊不負啪的一聲打了這誘人的屁股一巴掌,讓那
雪膩的股肉蕩出一陣震盪,低喝一聲,雙手按著女子的纖腰,便從後辟辟啪啪的
猛幹起來。
師妃暄暗道冤孽,這冤家如此好色,竟是不顧形勢緊迫,還要在這危險的敵
營裡干自己。
只是,被那火熱的雞巴猛干,讓師妃暄也是湧起連綿不絕的快感,一時間竟
也是不忍抗拒。
趴在床上的仙子卻沒法看見,那個正狠狠幹著她的男人正有著驚人的變化。
雄壯的身子緩緩瘦削下來,年輕剛毅的面容也變成了略帶幾分陰柔秀氣的中
年人面容,周文卻是已變了邊不負。
師妃暄突然一陣心悸,只覺得後面那個正幹著她的親密男子突然有了什麼變
化,竟是散發出一股說不出來卻極端恐怖的陰寒氣息。
「哈哈,妃暄,本座用這個姿勢干你,你可舒服?」
截然不同的男子聲音傳來,讓師妃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她顫抖著,緩緩的過頭去,頓時眼前一黑。
那個與她媾和的男子,竟變成了另一個人。
而這個人,竟是她師門最大的對頭,天命聖王邊不負!師妃暄啊的一聲慘叫
,一時也想不清楚為何後面會突然換人,下意識的便提起一掌往後打去。
只是,她的武功本就與邊不負相差甚遠,現在還是被操得腿軟的狀態,十分
功力能施展出三分便不錯了。
邊不負一手抓著她的手腕,另一隻手也抓著她另一隻手腕,恐怖的魔氣瞬間
封鎖了她一切行動,嘴角露出一絲獰笑,道:「怎麼啦?一夜夫妻夜恩,師仙
子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啦?」
師妃暄喘著氣,不可置信的問道:「你……你……你是邊不負!?周文?周
文呢?」
邊不負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哪裡有什麼周文,從頭到尾都是本座在干你
。師仙子你的處子小穴就是被本座的大雞巴給干破的,剛才你可讓本座爽翻了,
哈哈哈哈。」
此時,另一把女聲傳來:「嘻嘻,師仙子剛才好淫蕩,剛剛開苞就被操得高
潮迭起,人家看了一場春宮秀,都有點受不了了。」
竟是莎芳,不知何時已從門外走進來了。
此時,師妃暄已經明白了,她俏臉慘白,顫聲道:「你們……你們伙騙我
的!?剛才,剛才的一切都是假的!?」
邊不負依然富有節奏的抽插著,看著身下快要崩潰的仙子,邪笑道:「哎呀
,師仙子你為什麼這個表情?周文是假的,只是,只是本座的這根雞巴和周文的
可是同一根啊,一樣能讓你欲仙欲死,哈哈。」
師妃暄只覺得心靈被重錘重重一擊,裂成千瘡孔。
竟然,竟然都是假的!?那個周文,那個讓自己有著好感的年輕人周文,竟
是邊不負這淫魔改扮!自己,自己竟恬不知恥的在這淫魔懷裡撒嬌,還動放開
身心讓他插入,讓他得到自己最寶貴的貞操!師妃暄本已止住的淚水如決堤般的
流下,俏臉露出心喪欲死的絕望表情,恨聲道:「惡賊!你……你快殺了我吧!
」
邊不負哈哈一笑,雞巴依然深深插著,雙手提起師妃暄大腿,把她整個抱起
,笑道:「殺你?本座可捨不得。」
莎芳討好的笑了笑,卻是拿出一個小瓶,用手指沾了點瓶內的液體,然後塗
抹到師妃暄的小穴與奶子上。
師妃暄驚怒的道:「你……你塗什麼在我身上?」
莎芳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浪聲道:「嘻嘻,不過是些讓師仙子快活的藥膏
。」
邊不負嘿嘿一笑,把陽根抽出,然後把師妃暄封了穴道放在床上。
他暫時不管床上的仙子,轉身向著善母莎芳道:「善母,本座先嘗嘗你的味
道。」
莎芳嘻嘻一笑,膩聲道:「在聖王面前,人家便只是個小女奴,聖王說什麼
,人家總是要聽從的。」
說罷,她也不害羞,悉悉的快速脫去自己的衣服,把那雪白豐滿的肉體
裸露出來。
莎芳乃西域女子,身形高挑豐滿,金髮碧眼,皮膚雪白無暇,充滿了異國情
調。
邊不負穿越前也曾嫖過洋馬,暗道這莎芳卻是有幾分東歐美女的風采,最難
得的是知情識趣,倒是可留下來使用。
莎芳扭著身子的跪倒在地上,然後手腳並用,如女奴般爬到邊不負腳邊,抬
起俏臉,媚笑道:「聖王,奴妾想吮一下您的寶貝,你允許麼?」
邊不負哈哈一笑,點點頭。
莎芳便握起這根粗壯的陽根,讚歎一聲,然後嘻嘻笑道:「上面還有師仙子
騷屄裡的騷味呢,沒想到慈航靜齋的仙子表面上一臉正經,但實際上卻如此淫蕩
,嘻嘻。」
竟讓這樣一個魔教的淫邪女子嘲笑自己,師妃暄頓時大怒。
但剛才被塗抹藥膏的地方卻開始又熱又癢,特別是小穴裡頭,更是一股一股
的瘙癢,讓她無比的恐懼。
莎芳為了討好邊不負可以說是施展出了渾身解數,先是吸吮,然後是深喉口
交,再下來則是用雪白的大奶夾著男人的陽根打奶炮,還隨著發出各種銷魂蕩魄
的呻吟。
弄了一陣,邊不負便讓她趴在桌子上,自己從後面插入她的小穴,狠狠的干
她。
足足干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換了幾種姿勢,終於把莎芳這匹洋馬給征服。
而此時,被塗抹了烈性春藥的師妃暄已是神智昏沉,下體癢得受不了,春水
更是流得滿床都是。
邊不負走過去,解開了部分穴道,讓她稍微能動彈和說話,便笑問道:「妃
暄,怎麼啦?弄得滿床都是水呢?」
師妃暄似乎恢復了一絲清醒,她銀牙緊咬,恨聲道:「惡賊!殺了我,有本
事就殺了我!」
邊不負哈哈一笑,把她抱入自己懷裡,依然硬挺的雞巴在她那沒毛小穴外輕
輕磨蹭,問道:「妃暄,癢不癢?想要我插進去麼?」
師妃暄此時其實已經癢得難以忍受,小穴內空虛無比,無比希望能有東西插
進去為她止癢。
但她也是硬氣,冷哼一聲,不理不睬,竟是忍住了體內那沸騰的慾念。
邊不負陰陰一笑,調整了一下位置,雞巴用力一捅!「啊!不……不……嗚
……啊!」
師妃暄臉色一變,哀號出聲,原來,原來男子竟突然把大雞巴插入了她粉嫩
的小肛菊之內。
天可見憐,在師妃暄心目之中,後庭向來只是用於排泄的污穢之地,哪裡想
過此處竟也會被干?她只覺得肛菊被異物狠狠撕裂開,劇烈的痛楚讓她幾乎無法
呼吸,眼淚再一次滑落下來。
邊不負卻極度興奮,師妃暄可是人人都視作女神的頂級美女啊,現時不斷被
他破處,連屁眼都被操破了。
肛奸仙女,看著這慈航靜齋仙子那痛苦扭曲的表情,邊不負湧起強烈的滿足
感,差點就忍不住在那高熱緊窄的屁眼內洩精。
他深吸一口氣,獰笑道:「哈哈,師仙子,從現在起,你就是個被男人玩過
屁眼的臭婊子了,哈哈哈哈。」
邊說,邊用力抓著師妃暄的豐臀,雞巴不斷的挺進,直插入肛菊最深處。
師妃暄涕淚橫流,哭道:「佛祖……啊……佛……嗚嗚……為什麼……為什
麼要讓我受這樣的磨難……嗚……嗚嗚……啊……好……好痛……啊啊……」
邊不負卻是越干越爽,雞巴快速在乾澀的肛道內抽插,根本不管師妃暄痛苦
與否。
他突然用力一插,雞巴整根沒入,師妃暄頓時又是一聲慘叫,聲音沙啞起來
,也聽不清說什麼了,只是不斷的喘著氣,無辜的清淚則淌滿了臉頰。
被騙奸失貞,連後庭都被干破,無比的痛苦與屈辱讓她渾身發抖,只能發出
癡呆般的哀鳴。
而莎芳此時也靠了過來,她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根淫具,卻是木製的雙頭假陰
莖。
她在師妃暄恐懼的眼神中,先把一頭插進自己小穴裡固定著,然後扶著師妃
暄的纖腰,把另一頭對著她的小穴緩緩插入。
屁眼被男子陽根插入,小穴竟也被女子用淫具插入,這樣淫邪的前後夾攻真
是讓師妃暄恨不得一死了之。
只是她的小穴本就被塗抹了烈性春藥,現在被粗糙的木製假陽具一插進去,
木頭摩擦著小穴裡的嫩肉,卻讓她生出了強烈的快感,一時之間竟是掩蓋著屁眼
被操的痛苦。
邊不負與莎芳兩人配著,富有節奏的幹著師妃暄前後兩個肉洞。
而師妃暄俏臉上先是露出痛恨,漸漸卻麻木起來,似乎已經承受不起不斷的
打擊,神智開始昏沉了。
邊不負身具魔種,敏感的感覺到師妃暄的道心開始破碎,他邪惡的笑了笑,
招呼了莎芳一聲,讓她把假陽具拔出,自己便再度插進師妃暄的小穴裡。
真人的雞巴總比假陽具要好的,被熱辣火燙的陽根一插入,師妃暄頓時打了
個哆嗦,但她此時已經無力掙扎了。
邊不負快速的插著師妃暄的小穴,同時展開心魔氣場,獰笑道:「師仙子啊
,在高潮中忘卻一切吧,哈哈哈哈哈……」
同時,魔種如同掠奪般,把女體內那已經失控的道胎完全控制,盡情的吸收
著養分。
不知過了多久,師妃暄又是一聲微弱的哀鳴,然後渾身顫抖的再一次到達了
高潮,而邊不負則哈哈狂笑著,魔種終於大成了!深夜,長安城躍馬橋。
長安城已全城戒嚴,大量的士兵聚集在躍馬橋附近,封鎖各個出入口。
而躍馬橋兩側,則站滿了神色肅穆的高手。
佛教的梵清惠,以及身後十幾個實力達到江湖一流高手的老僧。
道教的寧道奇,以及旁邊的樓觀道掌教岐輝,還有十個八個道門高手。
一旁還有域外宗師傅采林,而他的女子傅君瑜則捧著劍,站在他背後。
而年輕高手跋鋒寒也站在此處。
卻是意外的沒看見另一個女子傅君嬙。
另一側卻是大量李閥高手,由李元吉帶隊,包括有李閥的李神通等元老,還
有諸如宇文閥第一高手宇文傷等人,陣容極其鼎盛。
可以說,整個長安的高手都聚集於此了,三位宗師,還有無數一流好手。
南方勢力之居然會出現在這裡,於情於理,所有人都必須全力圍剿,務必
讓他沒命離去。
此時,傅君瑜輕聲的對傅采林道:「君嬙竟然還未到?莫非出什麼事了?」
傅采林卻不答話,低垂的眼簾突然睜開,射出如電的光芒,輕喝道:「來了
!」
只見一道黑影突兀的出現在空中,然後緩緩飄下。
邊不負竟真的單槍匹馬赴會了!他好整以暇的環顧全場,笑道:「好鼎盛的
陣容,本座真是受寵若驚啊,哈哈。」
梵清惠神色不變,用毫無感情的聲音道:「準備好換了麼?」
說罷,她身後一個老僧走出來,手上提著的正是寇仲。
只是此刻的寇仲卻是處於昏迷之中,不知情況如何。
梵清惠道:「我們只是點了他睡穴,他身上除了些許內傷,便一切完好,未
知我這不肖徒兒呢?」
邊不負嘿嘿一笑,把手中抱著的黑布解開。
頓時,所有人都吸了口氣。
原來,黑布內竟是渾身赤裸的慈航靜齋仙子師妃暄!師妃暄神智迷糊,跪到
在地上,竟然動的把螓首挨向男子的胯部,露出渴望的樣子,伸出舌頭,似乎
想舔弄。
所有人都知道,師妃暄毀了,便是她以後恢復過來,但曾在這樣萬軍陣前赤
身裸露,卻是沒有面目再端起仙子的架子了。
梵清惠臉色鐵青,也不言語,抓起寇仲便往邊不負處拋過來。
邊不負也是把師妃暄拋出,並輕輕接過寇仲。
他知道,寇仲是一定會還給他的,多了行動不便的寇仲,更會讓他綁手綁腳
,難以逃脫。
梵清惠清冷的聲音響起:「動手!」
頓時,她、寧道奇、傅采林三大宗師越眾而出,率先向邊不負襲去。
而邊不負哈哈一笑,突然,場中所有人都失去了對他的感應。
待到他們重新發現敵人的蹤跡,卻發現邊不負竟然傲立在半空之中。
梵清惠等三名宗師最是敏感,臉色頓時大變。
寧道奇這位稱雄中原數十年的歲宗師更是失魂落魄,喃喃道:「踏出了,
竟然有人真的踏出了這一步,他竟然踏出了。」
同時,一把彷如帶著浩蕩天威般的聲音如驚雷般響遍所有人的耳際:「便從
此日,我為天人,眾生俯首,萬軍辟易!」
PS:很多朋友看文後提出了許多寶貴的意見,十分感謝。只是我寫這篇文章前
其實是先寫了比較細緻的大綱的,若是採納大家的意見便會改變我一開始的想
法了。嗯,所以,還是按照我一開始的思路來寫吧,希望結尾能給讀者一個驚喜。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三十四 天下已定)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三十三 仙子蒙塵)
作者:wolui
24年7月8日發於第一小說
字數:2824
長安城內全城戒嚴,躍馬橋邊更是黑壓壓的駐守著成千上萬的士兵,再加上
梵清惠、寧道奇、傅采林三位宗師級高手領銜的高手陣容,可以說是大唐世界內
從沒出現過的最強組。
只是,所有人都被那傲立在半空中彷如神話般的黑影所震懾。
這方世界習武之人眾多,但十之八九因為資質不佳或缺乏名師指點而泯然眾
人,只能碌碌無為的成為不入流的武師教習或毛賊。
運氣稍好,能加入些大門派或門閥,得到秘笈或指點的,一般人也最多混個
三流高手,成為一般意義上的炮灰。
如果自己資質不錯,也肯刻苦用功的,有可能到達二流高手的地位,成為一
些小勢力的頭頭或是大勢力的重要成員,如雲玉真、獨孤策、商秀珣等就是處於
這個層次。
而那些天資出眾,資源豐富,或是有機會學習頂級功法的,經過長時間的磨
練,才能成為一流高手。
如宇文化及、李神通、杜伏威、安隆、侯希白、獨孤鳳等一大堆武林中堅力
量的層次。
一流高手,就已經是大唐世界裡可以支撐起一個大勢力的招牌人物了,如李
閥第一高手李神通;又或是黑道巨擎,如尤鳥倦、安隆、席應等。
而更進一步,則是需要擁有時代頂尖的個人素質,以及各種有利因素的配
,步入准宗師的境界,成為天下間最頂尖的高手。
如祝玉妍、趙德言、了空、四大聖僧等等,都是可以震動天下的威懾力量。
至於宗師高手,則可遇不可求,通常十年都出不了一個,一經出現,便是武
林傳奇,如同核武器般可以鎮壓一方氣運。
如傅采林至於高句麗,畢玄至於突厥,宋缺至於嶺南宋閥。
而宗師高手再往上?那就真的是神話中的神話,傳說中的傳說了。
近數年來,除了晉末的絕代劍聖燕飛,便沒有聽過再有人跨入這個不可思
議的境界。
宗師,已是人類的極限,突破了宗師,便不再是一般意義上的人,而是天人
。
已經脫離的人的束縛,可以正式向長生不滅、破碎虛空進軍的無上武林神話
!終於,終於踏上了!邊不負只覺得自身的靈魂在沸騰,在歡叫,整個天地本源
正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節奏與自己的靈覺共鳴,方圓十里的風吹草動,蟬鳴鳥叫都
完全清晰的映照於靈台,便是每個人的心跳、呼吸、脈搏、功法運行狀況都可被
自己輕易感應。
他感動得幾乎要哭出來。
原來,這就是天人之境,那種彷彿可以操縱一切,彷彿可以代替一方天地意
志宰萬物的無上至境。
往前有令東來、燕飛、孫恩,往後有傳鷹、龐斑、浪翻雲,自己此刻終於與
這些歷史上最頂尖的人傑站到了同一層次。
此時,最快過神來的卻是佛門至尊梵清惠,她抿著嘴,無暇的玉容依然十
分沉靜,溫和卻充滿決斷力的聲音卻傳遍場中:「別怕,他只是先於我們跨出了
這一步,但他不是神,不是魔,依然只是人,一樣會傷會累。便是天人巔峰的劍
聖燕飛,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戰勝這麼多高手!」
梵清惠這話卻是沒錯,後世的魔尊龐斑晉陞天人境後,面對號稱人類極限的
最強宗師厲若海,以無上魔功硬撼燎原擊,也是付出了自身受傷的代價才將其
殺死。
天人畢竟還是人,一樣會傷會累,被幾個宗師級高手圍攻,便是天人境高手
也未必能輕言取勝,何況此刻他們還有大軍壓陣,底氣自然更足。
梵清惠此言一出,卻是把許多人的情緒穩定下來。
她捻了個劍訣,直指邊不負,輕笑道:「未知寧老與傅大師可有膽量,與清
惠一起試試天人境高手的能耐?」
說罷,竟是越眾而出,劍心通明全面展開,如一輪冷月的清輝突然灑遍人間
,率先躍起往邊不負處攻去。
梵清惠一個女子竟如此悍勇,場中的高手頓時都被激起血性,寧道奇哈哈一
笑道:「老道已是歲之人,豈會貪生怕死?能一會天人高手,卻是此生無憾了
,哈哈。」
說罷,緊隨著梵清惠身後,配著她的劍勢,施展出絕學散手八撲一同攻擊
。
而傅采林醜陋的面容上也是露出一絲無畏的笑意,細長的奕劍挽了個劍花,
奕劍領域展開,也跟隨之躍上半空,一起夾攻。
邊不負看著那完美得如同天仙下凡,俏臉卻一臉決然的女子,暗讚道:「梵
清惠啊梵清惠,你可真是個了不起的女人。」
他此時背負著寇仲,寇仲不單被點了要穴,身負內傷,更致命的是體內分明
中了劇毒,那毒素無影無形,似乎並不致命,但卻會不斷消融外來真氣。
如果外人貿然輸入真氣替他療傷,便會立刻中招,幸虧邊不負此時已晉陞天
人,對內力的操縱精純無比,方能把這股毒素壓制住。
而三大宗師的攻勢卻已到了。
邊不負其實也深知,就算自己晉級天人,但剛剛進價的自己也不可能以一人
之力擊敗這麼多高手。
他用如此裝逼的形象宣稱晉級,其實是想從心理上震懾敵人,讓他們不戰自
潰。
自己則趁機大殺一通,能撈多少便宜就撈多少,功力消耗的差不多了就跑路
。
初入天人境雖然是比宗師要更高一籌,但同時面對三位宗師強者的話,能持
平就不錯了。
至於傲立虛空,雖然是天人境特有的能力,但在空中的移動騰挪卻遠不如在
地上,現在對面還有千人以上的弓箭手陣營,簡直就是被當成靶子,除了裝逼沒
有別的用處了。
如果自己與高手群混戰,便是殺得幾個高手,自己也會筋疲力盡,到時候讓
弓箭手方陣來個萬箭齊發,又被人拚死拖住,便是想走都走不了。
幸虧長安城躍馬橋附近,就有一個楊公寶庫的秘密入口,邊不負選擇在此處
換人,就是想到時帶著寇仲躲入楊公寶庫。
憑著楊公寶庫裡面狹窄通道與各種機關,任你千軍萬馬都堵不住自己。
況且楊公寶庫內有數條通往城外的密道,韋憐香此時以在一處秘密出口接應
了。
韋憐香在李淵中招一事上出了大力,過後被李閥一查身份就會暴露,自然不
可能繼續留在長安臥底,也要返南方去。
梵清惠卻是識破了邊不負裝逼的計劃,立刻就發動圍攻,把士氣馬上提起了
。
突然,邊不負只覺得那一直感悟著天地意志的敏感靈覺猛地一振,天人交感
,竟是領悟了一種新的秘技,天人境界特有的秘技。
邊不負的武學核心是以心魔氣場為基礎的,後來在心魔氣場的基礎上發展出
心魔變這一種詭異的技巧。
以自己為鏡,映照大千世界萬般變化,模擬各種真氣與招式,類似於金庸天
龍八部中的小無相功。
而現在他晉級天人境,卻是領悟了一種心魔變發展到極限,形成質變的神
技。
堪比孫恩模擬自然災害的黃天大法的無上秘技!心魔變無我幻舞!連
一切的基礎,「我」
也不存在了,如夢如幻,神乎其神。
在所有人的觀感中,半空中那個白衣飄飄的天命教之竟突然消失不見,然
後,兩道、三道、四道、五道……無數道白影出現,竟是如分身術般出現了多個
邊不負的模糊不清的人影。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模糊不清的邊不負竟然
還做出不同的動作,打出不同的招式,向範圍內的所有高手分別進攻。
而且攻勢中夾風帶雨,聲勢不凡,每一個幻影都如同真人一樣,逼得三位宗
師都只能採取守勢。
本來,隨著三位宗師強者躍上半空後,其他的不少高手是緊隨其後,打算圍
攻的,如宇文傷,跋鋒寒,李神通等人更是衝在前面。
此時看見這樣不可思議的幻象亂舞,都只好各自謹守門戶,防備幻影的攻擊
?最先與幻影接觸的便是三位宗師,他們與邊不負的幻影一接觸,幻影就如同陽
光下的氣泡般破碎消散,那恐怖的招式與氣勁就如同沒有出現過一樣。
境界最高的梵清惠擁有劍心通明,靈覺最為敏銳,馬上就察覺到不妥,大聲
往下方喊道:「小心!」
跋鋒寒等人正把幻象輕易擊潰,突然,又是一道白影出現在跋鋒寒身後,獰
笑著一掌擊出!這方世界,寇仲與徐子陵本來是角,擁有最大的氣運。
兩人在故事後期都晉級宗師,成為蓋代的武學巨匠。
可以預期,以他們的年紀與才情,踏足天人境界極有可能。
而跋鋒寒可以說是第三角,擁有的氣運與才情並不輸大唐雙龍多少。
邊不負敏感的察覺到跋鋒寒已經跨入入微之境,距離宗師只有半步之遙。
以他的年紀,若是讓他發展下去,場中諸人最有可能踏足天人境的恐怕就是
這位域外蒼狼。
邊不負的魔掌帶著玄奧的軌跡,無聲無息的輕易切入跋鋒寒的護身氣勁圈內
,一掌擊中他的背心要害!跋鋒寒只來得及把氣勁運到背門,便被一掌狠狠擊中
,整個人鮮血狂噴被打飛出去。
邊不負晉級天人後所領悟的無上秘技無我幻舞,利用心魔領域扭曲場中所有
人的感官,讓天人境之下的敵人造成亦真亦假的大量幻象錯覺,而自己則可以隨
時由實化虛、由虛化實,瞬間在某幻象處閃現偷襲,詭異邪惡得無法想像。
跋鋒寒第一次遇到這樣詭秘的神技,頓時中招,被狠狠一掌打中。
場邊稍遠處的傅君瑜臉色慘變,哀號一聲,不顧一切的跑到跋鋒寒身邊,不
停呼喚著愛郎的名字。
邊不負獰笑一聲,中了自己全力一掌,跋鋒寒已是五內俱碎神仙難救。
跋鋒寒啊跋鋒寒,你確實是最有潛力成就天人境的年輕才俊。
只是,若我為龐斑,世上豈可再有浪翻雲!?三位宗師卻是重新圍了上來,
臉上卻同樣帶著不自然之色,他們都被邊不負這神乎其神的招數所震撼。
而傅采林望向自己的子傅君瑜抱著跋鋒寒的屍體痛哭,又望向場中那個可
怕的男人,眼裡掠過一絲異芒,不知在想些什麼。
邊不負依然背著昏迷的寇仲,嘴角勾起一抹哂笑,陰聲道:「跋鋒寒是第一
個,下一個輪到誰呢?」
說罷,陰寒的目光緩緩環顧一周,竟是絲毫不把圍困自己的眾多高手與千軍
萬馬放在眼裡。
被他那陰寒的目光一掃,每一個都泛起一陣寒意,已是准宗師級數的高手跋
鋒寒竟一下就被打死,除了三位宗師外,恐怕真沒人是他一之敵。
其實,施展無我幻舞這樣恐怖的技巧,消耗也是極大,邊不負一身渾厚的真
氣竟差不多消耗了近一小半。
雖然天人境的氣速度遠比一般武者強,但這招數的負擔實在太大,一次戰
斗用不了幾次。
當然,表面上他是絲毫不論痕跡,心中卻是暗道要準備逃離了,只等那聲鍾
響。
就在此時,長安城的皇城方向隱隱傳來鐺……鐺……的鐘響,卻是韋憐香所
留下的死士趁著宮中混亂,在夜裡敲響了上早朝時的大鐘。
邊不負頓時哈哈大笑,渾厚的聲音方圓數里都清晰可聞:「聽到喪鐘了麼?
李淵作惡多端,失道於天下,天命教無上天帝已降下罪詔,取其性命!」
此言一出,立即人人色變,遠處的士兵,更是騷動起來。
嘿嘿,成了,自己在敵人腹地毫髮無傷離去,而李淵卻死得不明不白,整個
李閥都會心氣被奪疑神疑鬼,為以後的天命教大軍北上打下基礎。
這時,梵清惠依然繃著俏臉,沉聲喝道:「別聽這妖人胡說,一起力殺了
他!」
說罷,又是帶頭攻出,長劍直刺邊不負。
邊不負用不屑的眼光看著梵清惠,直接傳音道:「臭婊子,你可知道長孫晟
便是魔相宗的上一代宗?李世民已經和趙德言及岐輝談妥一起對抗佛門了,你
還傻傻的準備捧他當皇帝?哈哈哈哈……你那好徒兒師妃暄在慈航靜齋腳下被我
連玩三大件,可真要多謝岐輝與趙德言幫我掩飾啊,哈哈。」
梵清惠心中如掀起驚濤駭浪,分不清此話真假,一時之間連攻勢都停住了。
又坑了道門與魔相宗一把後,邊不負冷冷一笑,喝道:「心魔最高秘技,無
我幻舞!」
神技再一次施展開來,無數幻影又一次出現在場中,讓所有人都陷入了與幻
象的鬥爭中,待幻象散盡,邊不負卻已經不見了人影。
樓觀道岐輝大聲道:「妖人逃走,肯定是已經無力再戰,所有人立刻加緊
,封鎖一切出口,務必要把這天命教邪人誅殺!」
說罷,卻是感到一絲陰冷的目光,竟是不遠處的梵清惠正用可怕的眼神看著
自己,不禁心中一震。
這時,一個將領模樣的人急奔到領兵的李元吉旁邊,一陣耳語。
李元吉先是震驚,然後臉上露出一抹狠色,突然大聲喝道:「太子殿下有令
,李世民勾結外敵謀害皇上,其罪當誅!所有人立即隨本王包圍秦王府,捉拿賊
人!」
聽到這條命令,所有人都不禁愕然,同時湧起一個想法:「難道,難道皇帝
李淵竟真的死了?不然太子李建成焉敢下此命令。」
而邊不負此時,已鑽入了楊公寶庫之內。
他此時正一邊運功調息,一邊為寇仲驅除毒素。
此次長安之行可說收穫豐富,不但弄死了李閥之,自己更晉級天人,天下
無敵。
哈哈,看到情勢發展成這樣,佛門與道門,若是不想今後滅絕道統,過些時
候就應該要到揚州城搖尾乞憐,求妥協了。
就在這時候,邊不負敏感的靈覺竟是察覺到有人進入了楊公寶庫內,正往自
己所在的通道迅速來。
他頓時吃了一驚,停止了為寇仲驅毒,暗自戒備。
來人竟是傅采林!這位高句麗的宗師高手隔著遠遠的距離,對邊不負道:「
草民傅采林拜見天命聖王大人。」
說罷,竟是鞠了個躬。
邊不負一愣,但馬上醒悟,笑道:「傅大師不必多禮,你能棄暗投明,本王
自然歡迎。卻是不知你為什麼能追蹤到此處?」
傅采林淡然道:「我那失蹤的徒傅君婥在得到楊公寶庫的信息後,已第一
時間向草民報信。只是中土距高句麗太過遙遠,輾轉多次,該信息才被我得知。
到達長安後,我已經進入過庫內,發現裡面已被搬空,只怕聖王卻是早進入過此
地,把庫內財物用於起事之用了。」
邊不負也不否認,點點頭道:「如你所說,正是如此,卻是未知傅大師孤身
一人跟上來,是有何目的呢?」
傅采林先不答,卻道:「楊公寶庫入口已被李閥的人找到,現在大批高手
正往此處來,但傅某可以把他們帶往別的岔路,讓聖王安然脫身。」
邊不負冷笑道:「他們那些土雞瓦狗,又豈能威脅到本王?」
傅采林笑道:「聖王已是天人高手,自然天下無敵。但聖子殿下身上有傷兼
中了劇毒,若被人短時間內拚死纏著聖王,恐怕會耽誤治療之機。」
邊不負用陰柔的聲音道:「那傅大師的意思是,若是我不答應你的條件,你
就會拚死纏著我一段時間,然後其他高手趕到,本王便只有拋下寇仲自己逃走了
?」
傅采林搖頭道:「傅某不敢。」
邊不負冷哼一聲,暗道:「傅采林畢竟是宗師級高手,若要殺他,估計得
招以上,卻是耽誤時間了。」
想到此處,他冷冷的問道:「那傅大師有什麼條件呢?」
傅采林輕聲道:「李淵身死,聖王卻晉陞天人之境,一統天下之勢已是無法
阻擋。傅某希望代表高句麗皇室向聖王稱臣,永世為天朝藩屬,受天朝庇護。」
邊不負微微一愣,陰冷的目光望著傅采林,緩緩道:「你可知道,本王平生
最恨被別人威脅。」
天人境的精神壓迫極其恐怖,讓宗師級的傅采林也在那殺氣下也冒起一陣寒
意,忍不住架起防禦的架勢,戒備的看著眼前那個彷如深淵般的可怕男人。
他沉聲道:「傅某從小便在高句麗長大,深受中央皇朝侵略故土之苦。有機
會能為同胞請命,傅某萬死不辭!若有言語失當,請聖王恕罪。如果聖王肯答應
天朝不侵略高句麗,無論任何條件,在傅某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傅某都將盡力完
成!」
邊不負微微一笑,對高句麗他可是毫無興趣,用來換取一個宗師級高手的效
力,卻是賺到了。
他哈哈笑道:「只要高句麗年年進貢歲歲來朝,永世稱臣,本王便許他一個
年安寧又有何妨?」
說罷,運起指勁,在通道的石壁上以指代筆劃了起來。
寫完後,他笑道:「這份盟約雖然簡單,卻有本王署名,屆時傅大師把此塊
石壁帶高句麗,便可保永世平安。」
這石壁上的盟約卻是有著傅采林與邊不負兩人的名字,傅采林無論如何都是
不敢讓李閥的人看見的,卻是斷了他帶追兵通過這裡的心思了。
傅采林喜道:「感謝聖王恩典,草民定不負所托,定不讓任何追兵驚擾到聖
王。」
邊不負陰柔的笑道:「為了進一步加強雙方的關係,傅大師不如便把兩位女
徒送到揚州,成為本王的妃嬪,大家結為親家,豈不更好?」
傅采林心中一顫,咬咬牙道:「傅某明白,我一定盡力勸服兩個子,請聖
王放心。」
邊不負哈哈一笑,抱起寇仲飄然遠去,聲音隱約傳來:「那本王便敬候佳音
了。」
傅采林面上露出鐵青之色,死死的看著牆壁上的盟約,好一會,終於搖頭歎
道:「罷了,罷了,她們若能在宮中博得寵愛,家鄉便更加安全。」
說完,運功一逼,吐出一口鮮血,弄髒了衣服,變成像是經過激戰的模樣,
再往寶庫入口處掠去。
邊不負終於從長安城外的一個秘密出口逃出,很快便到達水道,進入早已准
備好的貨船。
到達秘密的夾艙,韋憐香、宋玉華、宋玉致三人已經在此處了。
宋家姐妹是突然接到通知,說要離開長安逃往南方了,便被接到船上,見到
了韋憐香後,才知道了一切的真相。
原來,原來那個周文,竟然就是南方天命教之邊不負本人所改扮。
那個,那個一直以來把自己姐妹幹得欲仙欲死的傢伙竟就是那老淫魔!只是
事已至此,也輪不到她們不接受,何況有准宗師級的韋憐香監控著,已不能頭
的她們也無法可想,便一直在此等著。
看見邊不負平安到來,韋憐香也是鬆了口氣,立即安排貨船起行。
現時李淵突然喪命,整個長安城肯定亂作一團,短時間內各種政令必然混亂
無比,對他們的南下大計極為有利。
何況,憑著邊不負與韋憐香的能力,便是大軍圍剿都不一定留得住他們,只
要稍稍離長安遠點,便天高海闊了。
邊不負先安頓好寇仲,暫時沒讓他醒來,免得他與宋玉致相遇不好處理。
宋玉致與宋玉華他自然是要留在後宮中,最多換個名字就是了。
反正只要自己對宋閥好點,便不愁她們不聽話。
而宋閥就算知道這兩姐妹在宮中,也會樂見其成,門閥女子的最大用途不就
是討好有權有勢的男人麼?至於寇仲,他倒真是有點猶豫,到底該如何處理呢?
自己此次孤身犯險把他救去,與他交好的李靖、虛行之等人自然會感激涕零,
忠誠度大增。
聖王在天帝庇護下,不但在敵人老巢把落入敵手的聖子救,更幹掉了敵人
的皇帝,各種誇張的宣傳情報部門自然會做。
這般神話一般的情節,絕對能讓信神信鬼的古代愚民向心力大增。
若自己去後再讓寇仲毒發身亡,便可把罪責全部推倒李閥與佛門頭上,讓
手下更加同仇敵愾,同時也可消除寇仲這個隱患。
反正尚秀芳肚裡已懷有自己骨肉,皇朝繼承人的問題已不存在,寇仲便有點
可有可無了。
嗯,算了,還是把他救吧,畢竟以後北伐,寇仲這位天才統帥還是能起到
很大作用的。
這時,韋憐香安排好一切,便過來邊不負處,輕聲道:「王上吩咐老奴辦的
事,老奴已經完成了,人便在隔壁船艙。」
邊不負點頭道:「韋長老此次真是立了大功,本王絕不會忘記你的功勞,
去後重重有賞!記得韋長老說過在派中還有個秘密子,本王不會虧待他的,你
放心。」
韋憐香連忙謝恩。
邊不負隨著韋憐香來到隔壁船艙,卻見床上躺著一位高挑苗條卻臉色蒼白的
少女,正昏迷著,竟是傅君嬙。
原來,邊不負曾命令韋憐香在有機會時擒下傅君瑜或傅君嬙一人,韋憐香身
為與祝玉妍、趙德言同級的魔門高手,對付這對高麗師姐妹是沒問題的,卻是找
到機會擒下傅君嬙了。
邊不負笑道:「原本是想若到危急關頭要用到天魔解體大法,便準備個一流
高手級別的美貌處子採補來恢復功力,此時卻是不用了。先把她帶去吧,反正
她們師姐妹兩人已被傅采林許給本王了,也不急在一時,嘿嘿。」
韋憐香點頭應是。
到夾層船艙,宋家姐妹神色複雜的看著邊不負,一時無語。
邊不負施施然的伸了個懶腰,半躺到床上,笑道:「怎麼啦?換了個面孔就
不認得我啦?還不一起過來,像以前那樣伺候我?」
宋家姐妹對視一眼,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好一會,身為姐姐的宋玉華問道:
「你……敢問王上,未知將如何安排我們兩姐妹,之前承諾過讓我們歸家族的
承諾,是否還當數?」
邊不負淡淡一笑,道:「君無戲言,本王承諾過的事自然算數。只是,你們
已是本王的女人,這輩子便只能跟著本王。你們去宋閥準備一下後,本王便會
向宋閥提出要求,讓他們把你們送本王后宮中,成為宮中的妃嬪。」
頓了頓,看著兩姐妹微變的面色,繼續道:「玉華由於已經嫁過一次,名義
上只能成為一般的妃嬪,但本王保證你的一切用度與正妃平級。而玉致由於身份
敏感,對外需要換過一個名字,並弄一個虛假的身世,本王許你四大正妃之一的
位置,以答謝宋閥一直以來對本王的支持。」
宋家姐妹聽完,細細斟酌一番,都知道這已是最好的下場,便也只好默然接
受了。
畢竟,現在在她們面前的,可不是那無權無勢的小子周文,而是整個南方,
或許不久後便是整個天下的宰,一聲令下便可伏屍萬、流血漂櫓的天命聖王
邊不負。
觸怒了這個人,不但自己危險,連自己的家族宋閥都會被遷怒。
「好啦,明白了麼?那邊像之前那樣來伺候本王吧。嘿嘿,雖然本王的臉龐
變了,但胯下的寶貝卻依然犀利,絕對能讓你們兩姐妹欲仙欲死。」
宋家姐妹嬌嗔一聲,卻是乖乖的脫去自己的衣服,露出肉光緻緻的美妙肉體
,一左一右的靠過來,為男人服務起來。
邊不負得意一笑,這便是權力,可讓任何女人跪舔的權力。
時間過了幾個月,天下大勢風雲變幻。
南方天命聖王邊不負孤身殺入長安,救出聖子寇仲,並暗殺李閥之李淵的
消息傳遍天下。
傳說中的天命聖王可以飛天遁地,在李閥萬軍圍剿中如入無人之境,佛教、
道教與李閥的所有高手齊出也絲毫奈何他不得,簡直如同神祇一樣,天命教的信
眾也為之增加了許多。
李淵死後,李建成立即繼位,並在繼位的同時借口李世民勾結外敵,讓軍隊
圍困秦王府,捉拿天策府諸將。
沒想到天策府核心長孫無忌等人以及秦王妃長孫無垢竟然已經逃離,在趙德
言的安排下連夜趕赴洛陽。
讓李建成抓住天策府重要人物威脅李世民的意落空。
而李世民佔據了洛陽城後,憑著威望與手段控制著這座古城,拒不聽令借口
局勢不穩不返長安,顯然是一副擁兵為王的樣子。
只是他手下的將領與士兵很多親屬都在長安附近,導致了人心浮動,極難管
理。
更雪上加霜的是佛門不知何故竟是撤了對他的援助與支持,讓他更是步履
維艱。
北方二李並立,再加上被李世民打敗,只餘下殘兵敗將的竇建德,成三股勢
力混戰之態勢。
而南方,經過了長時間的發展後,天命國的根基已經穩固下來,厲兵秣馬准
備整軍北上。
揚州城皇宮內,邊不負已經正式稱帝,號天命聖皇,此時正在後宮中與師姐
祝玉妍交談。
祝玉妍歎道:「沒想到,真是沒想到你竟能達到這一步,天人之境啊,無數
人心目中的神話傳說竟然就在我的眼前。」
邊不負笑道:「師姐也不必謙虛,你此處出關後,卻是已經跨入了宗師境界
,一償多年夙願,可喜可賀啊。」
祝玉妍嬌笑道:「全賴皇上把道心種魔大法給我參詳,讓我觸類旁通,終於
跨出了這一步。」
她頓了頓,又道:「沒想到這道心種魔大法上的許多道理和天魔大法卻是有
點相同,才給了我許多啟發。」
邊不負道:「十卷天魔策可是同源的,道心種魔大法與天魔功有互通之處也
不奇怪。」
祝玉妍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其實我隱隱覺得這道心種魔大法還不齊,
便像天魔功中缺少了玉石俱焚一章一樣。」
邊不負不禁心中一動,這時,一道俏麗的人影閃了進來,卻是俏麗無雙的貴
妃婠婠,她有點不滿的看著邊不負,嘟著嘴道:「師叔,李秀寧已經在等候了。
」
邊不負哈哈一笑,摸了摸婠婠的黑髮,笑道:「這段時間是有點冷落我的好
婠兒了,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後,便好好的滿足你一番。」
婠婠俏臉一紅,撇撇嘴不屑道:「誰……誰稀罕啊!」
說罷,便帶著一陣香風跑了出去。
看著婠婠曼妙的背影離開,祝玉妍對邊不負嬌笑道:「其實啊,婠兒這妮子
是真的有點喜歡上你了,明明叫下人來通知就可以,她偏偏自己親自過來,那小
心思你這壞蛋還不明白。」
邊不負笑著點頭道:「祝師姐與婠兒還有美仙母女,都是這個世上我最喜愛
、最看重的女子,等把事情都處理好了,我們便好好的聚一聚。」
祝玉妍玉面生霞,顯然是想到男人口中聚一聚的意思便是自己祖孫三代與婠
婠一起和他同床共歡,輕嗔了一下,轉過話題道:「李秀寧竟真的來了?她會願
意?」
邊不負得意的道:「現時李建成與李世民都在整勢力,都怕會率先被我攻
擊,都是派出使者要與我假意和好,那我自然是獅子開大口的提出要求了。李秀
寧她向來更親近李世民,本就為李建成所不容。而我假扮周文時經常入宮和她歡
好,許多人也知道。結果周文的真實身份竟是我這位南方之,她自然有口說不
清,被懷疑私通外敵謀害父王。若不是她總算還有著公的身份,而李建成又忙
於肅清李世民的殘留勢力,單單是李淵被害一事,她便會被牽連進去。李建成接
到我的要求後,為了換取時間,便是捆著,也要把她送來的,嘿嘿。」
半個時辰後,邊不負來到了偏殿,李秀寧一臉落寞,已在等候他了。
邊不負笑道:「秀寧公,可想通了麼?」
李秀寧眸子裡露出一抹仇恨,卻又歎了口氣,無奈的道:「我想通不想通,
又有什麼別呢?大哥不肯聽我勸告與二哥和好,共同對抗南方的北伐軍,那天
下便再無任何勢力能阻擋你。只是不知道你這位天命聖皇特意要求要我這樣姿色
平平的女子,是有何目的?」
邊不負看著李秀寧別有風情的嬌靨,道:「秀寧可別暗自誹謗,本王在長安
時可是與你歡好多次,對秀寧的身子可是十分著迷。嘿嘿,一夜夫妻夜恩,本
王可是捨不得秀寧,所以特意要求你大哥把你送來,沒想到你大哥竟是一下子就
同意了。」
李秀寧嘲諷道:「我那大哥怕死得很,卻根本不知道就算躲得一時,卻躲不
得一輩子。若是洛陽陷落,他守著一個長安又能守多久?」
說到此處,感到眼前男人那想把他一口吞下般的淫邪目光,卻是心中一動,
語氣柔媚,突然道:「聖皇,秀寧有一事懇求。」
邊不負饒有趣味的看著這位李閥公,應允道:「秀寧請說。」
李秀寧用哀求的語氣道:「求聖皇一統天下後,別把李氏族人趕盡殺絕,留
一旁支讓其充軍也好圈禁也好,只要留下性命便行了。」
邊不負笑著點頭道:「可以,除了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三人必殺外,其
餘人等可以酌情處理。秀寧如何謝我?」
李秀寧跪下磕頭道:「謝聖皇恩典,秀寧無以為報,聖皇……聖皇想怎樣,
便……便怎樣吧……」
說到最後,卻是俏臉微紅了。
邊不負笑道:「那秀寧你便跟著過來吧,我們先去見見鳳兒。」
李秀寧神色古怪,問道:「獨孤妹子也在這兒啊?」
原來,獨孤鳳一直被囚禁,倒是沒死,邊不負與李建成和談,其中一個條件
便是把獨孤鳳也送揚州。
李建成迫於無奈之下也答應了。
獨孤鳳本來是存有死志的,突然被釋放,也是不知是悲是喜。
到南方,卻發現家族大權已經完全被獨孤策所掌控,已是容不下自己了。
而邊不負則許下諾言,保獨孤閥一世榮寵,終於把這頭驕傲的小鳳凰納入宮
中。
邊不負帶著李秀寧進入房內,卻見獨孤鳳與宋玉致正坐立不安的呆在這裡,
便笑道:「你們三個自小便認識,好好聊一聊吧。」
李秀寧、獨孤鳳、宋玉致三人分別是李、獨孤、宋三大門閥的公,倒真是
從小認識的閨蜜,此時卻在後宮中相見,真是別有一番唏噓。
三人看著邊不負好整以暇的坐著,也不說話,不禁面面相覷,搞不清這男人
到底想幹嘛?過了一陣,一陣腳步聲傳來,然後房門被輕輕推開,又有幾個女子
走了進來。
三女一看,頓時驚呼出聲,來人領頭的那個,居然是蕭皇后!來人竟是隋煬
帝的皇后蕭氏,而她身後還跟著兩個少女,容貌與體態與蕭後有著幾分相似,肯
定便是蕭後的兩個女兒,楊如玉與楊如意。
洛陽城陷落,作為大隋宗室的皇后與公本來難以倖免,沒想到她們三人竟
會出現在此處,確實讓人意外。
而隋朝皇室與四大門閥本就熟絡,蕭後卻也是認得三大門閥的公,見到三
人居然也出現在此處,也極為錯愕。
此時,邊不負對獨孤鳳道:「先皇煬帝被小人所害,幸虧蕭後她們機警,在
親信拚死掩護下喬裝逃離,才沒被王世充叛軍抓住。此後又碰上了你大哥獨孤策
的突圍部隊,便跟隨著來到了南方,你大哥保護先皇家眷有功,朕已封賞。」
三位門閥公卻是此刻才知道這事,想到蕭皇后以前作為大隋帝后,無比尊
榮,四方膜拜。
此時卻流離失所,帶著女兒落難到此處,也是不盡唏噓不已。
蕭皇后此時應已年近四十,但看上去卻像是三十左右的美麗少婦,氣質極為
尊貴,便是落難之際,也散發著雍容華貴的氣度。
而她的大女兒南陽公楊如玉二十出頭,早年曾下嫁宇文閥的宇文士及,但
後來宇文閥兵變弒君,她便離開了夫家,到了皇帝身邊。
小女兒楊如意便是後世李世民的寵妃楊妃,現時不過十六歲左右,一直在蕭
皇后身邊長大。
蕭皇后本就是天生尤物,舉世聞名的傾國絕色,想她在原本的歷史中,少女
之時便已美貌名聞於世,被一代其人袁天罡批語:「母儀天下,命帶桃花。」
十三歲時便成為了楊廣的晉王妃,一直到楊廣登基為帝,都是受盡寵愛。
後來楊廣被宇文化及背叛殺死,年近四十的她便被宇文化及抓去,封為淑妃
,極受愛寵,估計宇文化及那死鬼也沒少干這位傾國傾城的皇后。
後來宇文化及兵敗,蕭後被竇建德抓去,成為竇建德的寵妾。
只是沒多久,突厥人早就窺視這位美名在外的極品美人兒,硬是從竇建德手
上把蕭後接到了突厥。
現時處羅可汗,然後是處羅可汗死後則是頡利可汗,兩兄輪著干這位
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直到李世民登基稱帝,大破突厥軍,終於把蕭皇后接中原,到達長安時,
蕭皇后已經48歲了。
但三十多歲正值盛年的唐太宗一見蕭皇后,依然是驚為天人,這位後宮佳麗
無數的帝王依然把徐娘半老的蕭後封為昭容,納入後宮,讓她與女兒楊妃楊如玉
在後宮中團聚。
當然,這對母女花有沒有一起伺候過李世民這位天可汗,便不得而知了。
蕭皇后一生流離,真的是命犯桃花,但經歷二帝二王二可汗,依然榮寵不衰
,受盡萬般寵愛,真可謂中國歷史上最有魅力的女子之一。
此時的蕭皇后由於一直養尊處優保養得宜,依然處於容貌體態的巔峰,美艷
逼人不用說,更難得的是她有一種端莊大氣又極為優雅的獨特氣質,讓人一見便
被她的魅力所傾倒。
而且她還是正牌的前朝皇后,男人一想到那母儀天下的女子要被自己按在胯
下蹂躪,只要稍稍一想便會雞巴發硬,難以自控。
蕭皇后的兩個女兒也是繼承了母親的美貌,三張略略相似卻又具有不同氣質
的俏麗臉龐各有魅力,在一起便構成了一副最美麗的圖畫。
看見六個女人在房內大眼瞪小眼,邊不負開懷大笑道:「終於人齊了,我們
開始吧。」
蕭皇后露出驚色,問道:「聖皇……聖皇你的話事什麼意思?」
邊不負邪邪一笑,道:「蕭後,前陣子我不是已經和你談妥,你的小女兒楊
如意將成為朕的四位正妃之一,受盡尊榮。而你與大女兒也將入朕的後宮,成為
妃嬪之一麼。」
在宋玉致、獨孤鳳、李秀寧驚訝的目光中,蕭皇后臉色一白,卻還是微微點
頭,道:「臣妾已是亡國遺族,不祥之身蒙聖皇不棄,自是感激萬分。」
蕭皇后本來在歷史上就在多個男人手上輾轉,倒也不是什麼死心眼的女人。
她們三個亡國的皇后與公,在這亂世中根本沒有生存能力,只能依附男人
。
被這位即將成為天下新的男人俘獲,總比落入什麼賊人或亂兵將領手上要
好得多。
況且他還答應把沒有什麼依托的女兒封為正妃,已是極大的好處,受此恩典
,便是三母女一起入宮,也是迫不得已之事了。
反正亡國后妃,歷史上有好下場的不多,以色事人更是難免,現在她們有這
樣的結局也是和不錯了。
邊不負得意的道:「她們三人分別是李閥、獨孤閥、宋閥的公,而蕭後的
大女兒南陽公曾下嫁宇文閥,也可算宇文閥的代表,四大門閥的女人卻是齊了
。而蕭後乃隋朝皇后,小女兒楊如意則是隋朝公。此時朕若一起與你們交歡,
便等於同時征服隋朝皇室與四大門閥這些前朝最強大高貴的勢力,如此方不枉朕
稱帝之樂啊!」
竟……竟然是這樣!?六女都被這人的下流無恥所震驚,蕭皇后斷斷續續的
道:「這……這怎麼可以?太……太不成體統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心魔領域展開,已至天人境的她心魔領域比以前更加強化
,便是江湖一流高手的獨孤鳳竟也不能阻擋這心魔領域的威能,全都陷入了心魔
領域的影像中,被挑起了情慾。
邊不負笑道:「你們都是朕的妃嬪,伺候於朕卻是本分,哪裡用顧慮這麼多
。」
說罷,他大手一攝,卻是已把蕭後抱入懷裡,然後撕拉一聲便把她的宮裝撕
爛,把裡面豐潤雪白的美麗肉體給露了出來。
蕭皇后其實在跟隨荒淫無道的隋煬帝時,倒也曾多次嘗試過與其他妃嬪一起
伺候皇帝,對宮闈之中的荒唐淫亂之事早已習慣,心理上倒是六女中最不反感的
那個。
只是此時出於面子,只好扭捏著推拒道:「聖皇,請……請別這樣……」
邊不負卻一聲冷笑,低聲道:「怎麼啦?到現在還要端起皇后的架子?莫非
你認為朕比楊廣更和善?」
感受到男人語氣中的那絲陰寒,蕭後不禁心中一震,便也不敢抗拒,動的
閉上眼眸,但雙腿卻是稍稍分開,方便男人的魔掌探。
其實,這也已不是兩人首次交歡,邊不負返揚州已好幾個月,他又如何肯
放過這位史上留名的絕代佳人?這些天來,已談妥條件的蕭皇后已是像後宮妃嬪
那樣伺候過邊不負這位天命聖皇幾次,只是在女兒與其他門閥公面前被弄成這
樣的羞人樣子,卻還是讓她羞赧難當,有點下不了台。
看見蕭後如此識趣,邊不負淫笑一聲,一手潛入衣服內,握上了那對豐滿的
少婦美乳,另一手則從女人動分開的雙腿間探入,摸到了那芳草萋萋的神秘之
地。
很快,這位名聞天下的美艷皇后便在他這老淫魔的挑逗下嬌喘吁吁,泛起了
情慾。
邊不負又對楊家姐妹道:「你們兩姐妹也一起過來,伺候朕。」
兩姐妹對視一眼,卻是都在躊躇,一時也不上前。
姐姐楊如玉乃南陽公,在史書上以烈女留名於世,性情本甚為剛烈,只是
他與宇文士及所生的兒子卻也在邊不負的手上,迫於無奈之下才答應入宮。
妹妹楊如意卻年幼羞澀,還是黃花閨女,雖然已經知道自己的命運,但看見
母后被玩弄的樣子早就羞得抬不起頭,哪裡敢動上前?邊不負對著姐姐楊如玉
傳音道:「伺候好朕,你那宇文氏的幼子今生便可保平安喜樂大富大貴,否則,
嘿嘿……」
楊如玉心中一寒,暗自一咬牙,拉上旁邊的妹妹,走到邊不負身邊,低頭道
:「請……請聖皇吩咐……」
邊不負得意的哈哈大笑,又轉過頭,對著三位門閥公道:「你們還在等什
麼,還不脫光衣服一起過來。」
李秀寧、獨孤鳳、宋玉致三女對視一眼,都是露出無奈苦澀的笑容,也向著
房中央的那個男子靠過去。
與此同時,在揚州城外的大營,三軍統帥寇仲一個人呆在帳篷中,滿頭冷汗
,手持長刀,用顫抖的聲音喃喃自語:「這……這是怎麼事?這……這是真的
麼?……不……不可能……」
只是,只是自己腦海中多出來的那部神奇的刀法又是如此真實,似乎為剛才
那夢幻般的歷程作證。
突然,他啊的一聲大叫,死死的揪著自己的頭髮,雙眼赤紅,喘著粗氣,渾
身發抖,過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
他擦去了額頭的冷汗,深吸一口大氣,眸子裡卻閃過幽幽的光芒。
到揚州皇城那邊,邊不負此刻真是興奮無比。
自己站在房中,衣服早被脫光,胯下肉棒高高翹起。
艷蓋中原的超級美人蕭後紓尊降貴,渾身赤裸的跪在地上,用小嘴含著他的
大龜頭,在用舌頭輕輕的舔著馬眼。
而蕭後的兩位女兒,大隋皇朝的兩位公則一左一右分別跪在蕭後的兩側,
兩人都是伸出小舌頭,如同小狗兒般,為邊不負粗長的肉棒舔著棒身。
姐姐南陽公楊如玉雖然滿心不願,但母女三人都在人手裡,自己視作命根
的兒子也被這人控制著,根本沒資格反抗。
而妹妹楊如意以前根本沒做過這種事情,但她素來嬌怯怯的沒啥見,看見
母后與姐姐都是這樣,便也學著她們的樣子,一起討好自己的丈夫。
反正自己也是皇帝的正妃,唯一的職責便是把皇帝伺候舒服,出身皇家的她
倒是在這點上很有覺悟。
邊不負哈哈笑著,道:「不錯……很不錯,唔,女兒的技術還是差點,你們
得多向自己娘親學學,啊,蕭後你吹簫的技術真好,怪不得你叫蕭後,哈哈哈哈
哈……」
蕭皇后聽到男人這樣近乎侮辱的話語,也是一陣羞憤,但形勢比人強,只好
強忍怒意,俏臉還要露出恭順的樣子,盡力的含著男人的大雞巴討好他。
邊不負的雞巴被大隋皇朝的皇后與兩位公一起跪在胯下伺候著,雙手卻分
別摟著兩位門閥公。
李秀寧與獨孤峰兩女都是光溜溜的靠在邊不負懷裡,任由男人的大手在自己
峰巒疊秀的美好身子上揉捏。
李秀寧乃北國佳麗,身材高挑豐滿,奶子十分挺翹;獨孤鳳雖然身材較為嬌
小,但卻也是玲瓏凹凸,一對豪乳比起李秀寧有過之而無不及。
兩女的奶子被邊不負握在手裡,用力的又抓又捏,真是讓男人快活無比。
而宋閥公宋玉致卻是跪在男人背後,掰開了男人的股瓣,伸出舌頭為男人
舔掃後庭,玩起了毒龍鑽。
這一刻,邊不負真的感受到了權勢的無上魅力,若非自己功臻天人,掌握天
下大勢,又怎麼可能讓這些當世最尊貴驕傲的女人一個一個如同小母狗般一起伺
候,任自己淫樂?大隋皇朝的皇后與公,四大門閥的公與媳婦,此刻都不過
是老子胯下的母狗,哈哈哈哈!看著蕭皇后與兩個女兒三張美絕塵寰的俏臉擠在
一起,咿咿嗚嗚的為自己舔著雞巴,邊不負的肉棒已是興奮到了極限,喝道:「
到榻上去吧,朕今天可是要盡情的放肆一了,哈。」
六女一直置身於邊不負的心魔領域之內,情慾卻是早已被勾起,況且除了楊
如意這剛滿十六歲的小女孩外,其餘女人都被邊不負幹過多次,也不忸怩了,簇
擁著便一起爬上那張特製的大床上。
看到六具白花花的美妙肉體分別躺在床上,邊不負擼了一下雞巴,笑問道:
「好罷,誰先來?」
六女都是知道這淫魔的超強性能力的,只怕每個人都會被挨個干遍,先後倒
是沒啥所謂,倒是沒有出聲。
邊不負又是一笑,道:「長幼有序,還是從蕭後開始吧。」
說完,淫邪的目光便掃向蕭皇后那顛倒眾生的完美軀體上。
蕭皇后之前被邊不負干的時候,可是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此時一
看見那根一跳一跳的碩大陽根,卻是有點臉紅心跳,坐起身子,用柔媚的聲音道
:「臣妾……臣妾有幸……便請聖皇享用吧……」
邊不負看了一眼坐在蕭後身旁的楊如玉與楊如意,心中泛起惡趣味,又道:
「母后要挨操,當女兒的也不能置身事外啊。你們兩姐妹還不幫忙掰開自己母后
的花穴,好讓朕的龍根插入?」
眾女一聽,都不禁暗罵無恥,竟然要當女兒的掰開母親的小穴讓你操,真是
,真是下流。
但此刻眾女也已明白自己的身份與位置,皇帝命令,卻是無論如何都不可違
逆的。
楊如玉與楊如意兩姐妹神色尷尬,紅著臉,顫抖著手,一左一右的把手摸向
自己母后的兩腿之間,稍稍用力,便把那漂亮的兩瓣花房給掰開,露出了粉紅色
的小肉洞。
蕭皇后跟著楊廣時哪裡遇過這樣的事情,竟在男人面前讓自己的兩個女兒掰
開小穴,真是羞愧欲死,只是在心魔領域之內,又感到了一種衝破禁忌的強烈刺
激,一股一股的春水居然便從掰開的小穴不停湧出,灑得滿床都是。
邊不負淫笑道:「哇,好多水,蕭後你身為前朝帝后竟如此淫賤,被自己女
兒摸下面都這麼興奮,哈哈,想要了麼?」
蕭皇后真是恨不得一死了之,自己這羞人的模樣竟被女兒以及幾位門閥公
看去了,那以後還有什麼尊嚴?她用嗚咽般的聲音道:「求……求聖皇別再玩弄
臣妾……嗚……人家……人家什麼面子都沒了……」
邊不負淫笑著伸出中指,插入蕭後的小穴內,運用挑情手法在這濕熱多水的
腔道內又挖又扣,道:「朕可沒有玩弄你,嘿嘿,但是卻想幹你了,蕭後想要了
麼?」
蕭皇后接觸過邊不負幾次,知道這人的惡趣味,心道若是不滿足他的心願只
怕還要受折磨,便豁出去了,扭著身子露出勾人的媚笑,膩聲道:「臣妾……臣
妾想要……想要聖皇寵幸人家……」
蕭皇后的氣質本來高雅尊貴,大氣雍容,此時卻露出淫蕩的樣子,這種貴婦
變蕩婦的風情最是吸引男人。
邊不負被勾得雞巴一跳,暗道:「真是個迷死人的妖精,平時像貴婦,榻上
像蕩婦,怪不得原本歷史上當世最有權力的男人都被她迷惑得神魂顛倒。」
他握著雞巴,在蕭皇后的小穴處磨蹭了幾下,又道:「蕭後,你是想朕的龍
根插入那兒?是淫蕩的小穴兒還是後面下賤的小屁眼?」
蕭皇后的後庭卻是早被楊廣幹過,來到揚州後也逃過邊不負的魔掌。
但作為女人而言,大多數還是喜歡男人干前面的,她也不例外。
特別是邊不負的雞巴又粗又大,捅入後庭更加漲得難受,幹完後還要痛個一
兩天。
於是,蕭皇后用嬌媚的語氣道:「臣妾……臣妾求聖皇把龍根插到小穴兒裡
,人家……人家前面的小洞洞好癢,快,快插進來。」
邊不負也就不忍耐了,雞巴一捅,便插入蕭後的小穴內,整個身體壓在女人
那柔軟如棉的身子上,不停的抽插起來。
蕭後正值虎狼之年,而原本跟著的隋煬帝楊廣由於酒色過度,身子虧空,卻
是很多年沒滿足過她了。
此時被邊不負這本錢雄厚技術出眾的淫魔一干,馬上生出了欲仙欲死的強烈
快感,而置身心魔領域中的她自制力又分外薄弱,幹了一陣子,就忍不住咿咿呀
呀的淫叫起來。
「啊……啊……好猛……嗚……皇上……皇上的龍根……啊啊……好強……
干……干死人家了……啊啊……嗚……呃……哈……啊啊啊……唔唔……啊……
」
呻吟聲如泣似訴,銷魂無比,看著渾身泛紅,散發著驚人魅惑的蕭皇后,其
余幾女都不禁有點看呆。
那以容貌才情聞名於世,秀外慧中極具氣質的蕭皇后竟被幹成了這麼一副浪
蕩的模樣兒,但,但真是好美,連身為女子都被吸引著。
邊不負一邊干,一邊扯著兩位大隋公的秀髮,把她們的螓首按到蕭後豐滿
碩大的奶子上,淫聲道:「母后挨操,你們兩個便幫娘親吸一下乳房,便像小時
候吸奶那樣,哈哈。」
楊如玉和楊如意姐妹不敢反抗,便一左一右的趴在母后的乳房上,小嘴分別
吸著一個乳頭,如同吸奶那樣輕輕吸吮著。
敏感地帶被女兒與男人夾攻,自制力被心魔領域削減到極限的蕭皇后只覺得
無比刺激,啊的一聲淫叫,渾身興奮得一顫一顫的,看上去馬上就要高潮了。
邊不負哈哈笑著,雙手伸到蕭後兩個女兒的身後,捏著兩個少女那挺翹雪白
的臀兒,不時還探到少女花房處輕輕掃弄,雞巴則如同狂風暴雨般在人家娘親的
小穴裡狠幹。
三母女下面都被刺激著,不禁都發出咿咿嗚嗚的呻吟聲來。
她們的聲音都是如同黃鶯出谷般,語調十分相似,這下呻吟聲此起彼伏,竟
是毫無違和,三母女的淫聲浪語交織在了一起,便像是一曲淫蕩的交響曲般。
「啊!嗚……啊啊啊……要來了……啊……臣妾……啊啊……要來了……嗚
……唔唔……啊……不行了……到了……到了……啊啊啊……」
被男人快速的撞擊了上下,蕭皇后終於是渾身一僵,然後從花心處噴出陰
精灑落到男人的龜頭,整個花房一縮一縮的痙攣著,卻是被幹出高潮了。
過了好一會,邊不負把高潮癱軟的蕭皇后放到一旁,自己則躺在床上,對楊
氏姐妹道:「如意還是處子,但你既然要成為朕的正妃之一,今天朕便要了你的
身子吧。」
楊如意先是一驚,但馬上露出瞭然的神色,看了看剛才用心討好男人被幹得
腿軟的母后,明白到這是自己的宿命,便含羞帶俏的點點頭,道:「如意……如
意剛滿十六歲……什麼……什麼都不懂……求聖皇多多憐惜……」
邊不負哈哈一笑,擼了一下那依然一柱擎天的大雞巴,對姐姐楊如玉道:「
妹妹要被開苞了,你當姐姐的便抱起自己妹子,讓她坐上來。朕躺著不動,該怎
麼幹,便由如玉你來控制了,嘿嘿。」
楊氏姐妹對望一眼,俏臉大紅,這,這人真是……竟然要姐姐抱著妹妹,放
到你的雞巴上,真是太不要臉了。
看著猶豫的兩姐妹,邊不負知道她們始終要屈服,也不急,淫笑著等待著。
而三位門閥公卻是不停的伺候著他。
邊不負和李建成和談,指名道姓要四個女子,分別是李秀寧、獨孤鳳、紀倩
、陰小紀四人,李建成迫於壓力,也一一應允。
紀倩與陰小紀兩人已入後宮之中,反正陰顯鶴這短命鬼現時由宮中太醫照顧
著,她們兩個既無武功又無權勢的女子對於一切也只好接受,安心的呆在天命聖
皇的後宮之中。
獨孤鳳與李秀寧被一起送來,兩女在南下的過程中相伴相依,各自感懷身世
,關係更是深了一層。
雖然獨孤鳳算得上是李秀寧的殺父仇人,但對整件事清楚的李秀寧卻也覺得
是自己父親李淵與佛門對不起獨孤閥。
獨孤鳳的長輩更是因此死絕,倒是不忍再去責怪這個可憐的少女。
而獨孤鳳本是傲氣十足的,但經過奼女大法後元氣大傷,雖然保住性命但一
身武功卻也是去了十之七八,再加上除了那個排擠自己的大哥獨孤策以外,所有
親人都殞命,讓她不免也生出一種亂世浮萍的感歎,大變之後性子也是變化了不
少。
她無親無故,首惡李淵也算是被自己手刃,一時之間真是不知道自己繼續活
著到底還有什麼意義。
後來到達南方後,那個化名周文奪去自己貞操的男人出現,對自己提出只要
自己乖乖入宮,便助獨孤閥重歸榮耀。
自己的爹爹、叔叔、姥姥為了獨孤家盡心盡力,反正,反正自己已是這樣了
,便當最後為獨孤閥做件好事。
至於以後獨孤策會把獨孤閥弄成什麼樣子,自己卻是不想理了。
沒想到入宮後,那個可惡的男人竟是通過雙修大法恢復了自己損失的元氣,
讓自己重新有了登臨劍道巔峰的希望。
那人還說反正宮中清靜,用度也不缺,自己除了偶爾侍寢外,便可做自己喜
歡的事情,每年還允許自己出宮一段時間,遊歷天下磨礪劍道。
這樣,獨孤鳳真的安下心來,成為了邊不負的姬妾,認命了。
李秀寧與獨孤鳳兩女跪伏在他身體兩側,豐滿的大奶正好壓在他的胸膛上。
兩女本來便是閨蜜,關係密切,此刻更是配無間,手挽著手相互借力,奶
子卻不停的上下左右摩擦著男人的胸膛與腹部。
她們的奶頭已經硬起,摩擦著男人粗糙的皮膚,更是不斷傳來陣陣快感。
而宋玉致則跪在上方,赤裸著身子,雙手則在邊不負的頭上各處穴道按摩,
為男人紓解疲憊。
作為宋玉致而言,她一直認為自己害死父親宋缺,乃宋閥的罪人。
此時在宮中伺候皇帝,卻是如同贖罪般,為了討好皇帝對宋閥好點,她是真
的不遺餘力,什麼都願意幹。
邊不負享受著三位門閥公的伺候,舒服無比,笑道:「秀寧與鳳兒的奶子
真好,卻是不知誰更大一點呢?」
李秀寧此時看到連前朝蕭皇后都是那麼一副淫蕩的模樣,卻是也看開了,反
正任何女子都免不了伺候男人,便嬌笑道:「這個嘛,秀寧倒真是比不過獨孤妹
子。她雖然身材嬌小,但卻是豐滿得出奇,不知道怎麼長的,嘻嘻。」
獨孤鳳性子裡卻依然有點傲嬌,此時不禁紅暈滿面,呸了一口,嗔道:「你
……你自己胸前兩坨肉不也是又圓又大?還……還笑人家……哼,不理你了!」
看到兩女的笑鬧,邊不負不禁又是一陣大笑。
此時,楊氏姐妹卻是已下定決心了,姐姐楊如玉抱起妹妹楊如意,擺出如同
小女孩撒尿般的姿勢,兩腿大大張開,迷人的處子花房完全露出。
楊如意羞得沒臉見人,雙手捂著臉龐,但發育良好的秀美乳房以及芳草萋萋
的花房卻是暴露在所有人眼前了。
楊如玉有點吃力的抱著妹妹,走到邊不負兩腿之間處,半跪下身子,便把妹
妹的小穴對準那根直直挺立的雞巴往下放。
這時,已經緩過勁來的蕭皇后輕呼道:「如玉你等等,如意是處子,花房若
不夠濕潤,一會便會很痛的。」
說罷,她爬過來,把俏臉埋入女兒兩腿之間,伸出香舌便在那香甜的處子小
穴外舔弄起來。
邊不負淫笑道:「剛才是女兒為娘親吸奶,現在是娘親為女兒舔穴,你們母
女真是相親相愛啊,哈哈。」
楊如意看見自己最尊敬的母后竟然趴在自己下面舔自己的處女小穴,真是羞
死了,用蚊子似的聲音嗚咽著道:「別……母后……嗚……別這樣……女兒那裡
……嗚嗚……那裡好髒的……嗚……羞……羞死了……啊……」
只是,話是這樣說,她的小穴兒在母親的舔弄下,不一會便不停的分泌出潺
潺的淫水,留得蕭皇后滿臉都是。
似乎覺得可以了,蕭後停止了舔弄,對大女兒楊如玉打了個眼色。
楊如玉露出一絲不忍之色,但還是輕輕的把妹妹楊如意往男人那根粗壯無比
的雞巴放下。
碩大的龜頭頂住小穴入口,隨著女體慢慢下落,便緩緩的擠開花房粉紅的唇
瓣,往小穴裡面沒入。
楊如意只覺得一根硬如鐵棒火燙驚人的肉棍兒正不停的侵入自己的身子裡面
,駭得臉色都有點發白了。
蕭皇后便連忙摟住女兒,摸著她的秀髮,不停的安慰著她,告訴她每個女子
都有這麼一天的,便是疼痛也要忍住。
在這一刻,邊不負似乎看到了蕭後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母性的光輝,想到自
己竟能肆意凌辱這美艷絕塵的母女三人,簡直是爽翻了。
此時,龜頭已經觸及楊如意的處女膜了,看到這在嬌怯怯雪雪呼痛的妹子,
楊如玉把心一橫,暗道長痛不如短痛,便突然一放手,楊如意整個便猛的落下。
楊如意頓時啊的一聲尖叫,本來強忍著的淚珠再也忍不住,滾滾的不停滑下
,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似乎被體內的那根大棒分開了兩半,小穴裡面劇痛無比,
差點讓她暈厥過去。
而在兩人交處,嫣紅的處子鮮血便沿著棒身不停滲出,楊如意這位大隋公
守了十六年的清白之軀卻是真的失陷在邊不負這老淫魔的手裡了。
蕭皇后心痛的抱著女兒,輕輕吻著她的頸脖,刺激著她的敏感之處,盡量為
她減輕痛楚。
而姐姐楊如玉也爬到前面,在妹妹的乳房與小穴處輪番親吻舔弄,配著母
親刺激楊如意的身子。
楊如意的處女小穴極其緊窄,擠壓得邊不負的雞巴十分舒服,他也不動,任
由雞巴埋在少女的小穴裡頭,靜待少女適應。
等了一陣,覺得少女沒有那麼緊張了,邊不負便開始緩緩挺動雞巴,抽插起
來。
只是,楊如意確實嬌弱,被插了幾下,又是耐不住痛,咿咿嗚嗚的哭了出來
,晶瑩的淚水潺潺流下,看得人心疼。
姐姐南陽公楊如玉有點不忍,便央求道:「聖皇,如意她剛剛開苞還不太
適應,要不由如玉來伺候皇上吧。」
邊不負此時心情極好,也便點頭同意,笑道:「若是如玉你的伺候讓朕不滿
意,可是要罰的哦。」
見皇帝沒反對,蕭皇后便抱起小女兒,把雞巴空了出來,楊如玉便接替了妹
妹的位置,扶著肉棒,緩緩的坐下來。
楊如玉嗯的一聲悶哼,大棒便破體而入,深深的插進她的小穴裡頭。
她卻也是怕皇帝生氣,賣力的扭著臀兒,快速的上下推送著身子,讓小穴的
嫩肉夾著雞巴不停摩擦。
邊不負享受著少女的動伺候,讚道:「如玉你的小穴兒真是不錯,雖然不
如如意那處子小穴緊窄,但濕暖短淺,輕易就能撞入花心,水兒又多,真是好干
。」
楊如玉啊啊的呻吟著,討好的道:「討厭……嗚……啊……人家……人家的
小穴兒和其他女子差不多的,只是……只是聖皇的龍根太過粗長,才……才每干
一下……都插到最裡面,讓……啊啊……讓如玉心坎兒都醉了……啊……」
說罷,又加快了一點扭股的速度,似乎想要男人在自己小穴裡出精。
只是她的對手乃邊不負這等經驗豐富的老淫魔,哪會輕易被她擊敗?干了好
一陣子,男人的雞巴依然堅硬如鐵,絲毫沒有出精的動靜,而楊如玉卻是渾身發
顫,似乎頻臨高潮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本來摸著獨孤鳳與李秀寧奶子的大手探出,摸到了楊如玉
那對隨著抽插晃蕩著的乳房上面,手指夾著奶頭,用力一捏。
楊如玉被這突然襲擊弄得渾身一顫,接下來竟是再也耐不住,啊的一聲尖叫
,隨之被送上高潮,渾身顫抖著癱軟了下來。
邊不負哈哈一笑,對著李秀寧、獨孤鳳、宋玉致三女道:「你們三個一個一
個來,朕今天便要用這根大雞巴好好征服一下四大門閥的女人,哈哈。」
三女聞言,便臉紅紅的湊過去,先是李秀寧,然後是獨孤鳳,接著是宋玉致
,一個一個輪流的坐到邊不負跨上,用自己的小穴吞入雞巴,以觀音坐蓮的姿勢
咿咿呀呀的扭起屁股,盡情歡愛。
待到三女都幹得累了,蕭皇后又重新上陣,接著是已經從開苞痛楚中適應過
來的楊如意,六女使盡渾身解數,被一個一個的送上高潮,卻都不是邊不負的敵
手。
幹得六女都累了,邊不負便讓她們爬下床去,六個渾身赤裸的女人圍成一個
圈,全部趴在地上翹起臀兒,而邊不負則站在她們圍成的圈子中間。
他得意無比,隨手辟辟啪啪的打了這圍成一圈的粉股幾巴掌,頓時咿咿呀呀
的鶯啼此起彼伏,都弄不清到底打到誰的屁股上了。
然後淫笑道:「都把臀兒扭起來,然後自己把花瓣兒打開,求朕的寵幸。」
到了此時,女人們都起碼高潮過一次,在心魔領域內正處於性慾勃發的狀態
之中,便聽話的扭起屁股,並自己用手探往兩腿之間,用食指與中指把自己那流
著淫水的花瓣打開,做出一副請君入甕的淫蕩模樣。
邊不負隨便一插,卻是插入了獨孤鳳的小穴內,他摸著獨孤鳳晃蕩著的豪乳
,雞巴不停抽插,笑罵道:「鳳凰兒,你最大的心願便是追劍道,卻不知覺得
朕的寶劍如何,插得你舒服麼?」
獨孤鳳嗚嗚的叫著,呻吟著道:「聖皇……啊……聖皇的寶劍又硬又熱……
鳳兒……鳳兒好……好舒服……」
邊不負又道:「本王寶劍厲害,劍法卻也不差!」
說罷,胯下寶劍更是在獨孤鳳的小穴兒裡面橫衝直撞,又磨又轉,竟真的像
是施展劍法一樣。
獨孤鳳被這雞巴劍法弄得欲仙欲死,只能不停的歡叫,忍不住道:「啊……
啊……啊啊……聖皇……啊啊……劍法太厲害了……嗚嗚……鳳兒……鳳兒要投
降了……啊啊啊……」
幹了一陣子獨孤鳳,便把雞巴抽出,轉過身子又隨便插入另一個女子,此次
卻是蕭皇后。
幹完蕭後,卻到了李秀寧。
剛一插入,李秀寧便痛呼:「啊……插……插錯了……不是這個洞……」
邊不負邪笑道:「當然沒錯,你們的屁眼兒和小穴兒都是用來伺候朕的肉洞
,何錯之有?」
之前在長安城,邊不負扮演周文,卻是不敢對公李秀寧太過放肆,所以才
一直放過了她的後庭沒有開苞。
現在形勢逆轉,當然要好好讓這李閥公嘗嘗屁眼開花的滋味兒。
李秀寧被按著猛操屁眼,淚水流個不停,但也不敢反抗,只好盡力放鬆身子
,讓後庭鬆弛,方便雞巴的抽插以減輕自己痛苦。
李秀寧之後便是楊如意,反正六個女人十二個肉洞,邊不負肆意玩弄抽插,
算是把這些上一個皇朝裡最尊貴的女人統統當作母狗狠狠的玩弄了一,極度滿
足。
到了最後,邊不負叉著腰,讓蕭皇后母女三人一起跪在胯下,三張如花嬌靨
緊靠著,宋玉致舔著後庭,李秀寧與獨孤鳳則為他擼著雞巴。
邊不負終於低吼一聲,熾熱的陽精終於猛然噴出,強有力的噴射如機槍般,
噗噗噗的射滿了蕭後三母女的俏臉。
可憐的楊如玉如楊如意兩姐妹剛剛才經受屁眼兒開苞,還痛得不行,此刻卻
還要強顏歡笑的接受皇帝的顏射,然後母女三人摟在一塊,伸出香舌互相舔去臉
上的精液併吞入嘴裡。
筋疲力盡的六女在床上橫七豎八的沉沉睡去,邊不負卻是換好了衣服,來到
了書房,審閱北伐的進軍計劃。
看了一會,覺得沒什麼問題了,他探手入懷,取出了那支沙漠之鷹。
現時的他已不像最初時那麼震驚,撫摸著槍身,喃喃道:「先是那本慫恿我
殺掉徐子陵的改變氣運的冊子,說是先秦但實際上卻是晉末的產物;然後是奪取
和氏璧時的異象;再下來是被梵清惠那臭婊子埋伏時突然被硬拉入天人境的偉大
力量;接下來是聖極宗秘密傳人送來道心種魔大法;最後居然在邪帝陵找到了現
代的手槍。哼哼,只怕這一切,很快便會見分曉了吧。」
三天後,天命教誓師大會,邊不負傲立虛空,下面則是訓練精良,黑壓壓一
大片的軍隊。
所有人都用崇拜的目光看著虛空中如同神祇的天命聖皇,這簡直就是活生生
的神靈啊。
邊不負用極其裝逼的語氣道:「我來,我見,我征服!去吧,天命教的聖軍
,擊潰一切,征服一切,你們無可阻擋,無上天帝與你們同在!」
目標,東都洛陽!
(待續)
PS:蕭皇后那個經歷我知道是野史,但是這樣比較帶感不是麼?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三十五 仙子與妖女)
作者:wolui
24年7月日
字數:3
南方天命教正式起兵北伐,天命聖皇御駕親征,而聖子寇仲則作為先鋒軍,兵鋒直指東都洛陽。
洛陽此時被李世民所控制,但此時的李世民卻是步履維艱。
一方面,李淵死後李建成作為太子順理成章的繼承皇位,李世民現在卻是名不正言不順,在外擁兵自立,卻是等同背叛了李閥的正統。手下的不少將領與士兵其實是終於李閥,而不是終於李世民的,加上好多人的親屬都在長安,自然是有心思變。若不是天策府的不是核心精銳在趙德言的安排下連夜突圍,奔赴洛陽,替李世民控制監視下屬,只怕早就嘩變了。
另一方面,他與趙德言的關係暴露,佛門釜底抽薪,把支持的力量撤,剩下李世民的天策府力量孤軍奮戰,形勢簡直形如危卵。
所以他也不敢出城迎敵,只好依托洛陽城堅固的城牆來做好防禦工事,打定意是要進行守城戰了。
天命教大軍兵臨城下,圍困住了洛陽,但一時卻也沒法破城,雙方便僵持著。
這天深夜,天命聖皇邊不負卻是在自己的獨立大帳內會見一位獨特的客人。
他好整以暇的半躺在正中央的躺椅上,哂笑道:「終於肯來了麼,我還以為你們這些和尚尼姑要和朕死戰到底呢?只是,沒想到會是你來,莫非你已經被捨棄了?」
來人卻是披著遮擋全身的黑袍,聽到邊不負的言語,渾身輕輕顫抖著,過了一會,把黑袍脫掉,露出了裡面那道身穿白色衣裙的美麗身影,竟是慈航靜齋的仙子師妃暄。
師妃暄幾個月前被邊不負騙奸,更在長安城內被無數人看見光屁股的淫蕩樣子,這幾個月來卻是銷聲匿跡,沒想到此刻竟會出現在這裡。
邊不負笑著道:「朕也知道,妃暄本來精神修為就十分深湛,加上有梵清惠幫忙,神智恢復過來是沒問題的。只是卻想不到來朕這裡的竟會是你,難道你不知道來到朕身邊,便別想再去了麼?」
師妃暄想起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自己被眼前這淫魔騙奸,失去了貞操,道心更是破碎,雖然功力損耗不大,但卻已經失去了晉陞宗師的可能。
師尊梵清惠用了大力氣讓自己恢復了神智,但慈航靜齋仙子被奸,更是在千軍萬馬前光溜溜的想含男人的雞巴,這樣的大醜聞卻是抹不去了。
再加上師尊在選擇李世民一事上被欺瞞,,識人不明、教徒無方,許多被師尊一直壓制的聲音便不斷的冒出來。
現時,整個佛門內部,妥協的聲音佔據了絕對上風。
南方的佛教基業在天命教這些日子裡面的滅佛行動裡損失巨大,而現在的形勢看來,天命教統一天下之勢已不可逆轉。
假若李世民不是包藏禍心,佛門尚可盡全力支持洛陽盡力一搏,但明知李世民竟是魔相宗長孫晟女婿,皇位繼承人乃是長孫無垢的兒子,這樣的情況下,佛門的力量怎麼可能傾力支持?
北方便剩下三大勢力,李建成由於佛教一直支持李世民的關係,對佛教無比痛恨,現時長安城內已無佛教立足之地。
便是佛門現在想頭跪舔李建成,要改善兩者冰點以下的關係也覺不容易,況且,就算你把師妃暄之類的送到李建成床上,到頭來以李建成的能力根本不是一統天下的料子,最終只有滅亡一途。
竇建德更不用提,剛剛才在與李世民的爭鋒中失敗,已是苟延殘喘的敗軍之將。
可以說,佛門已經沒有選擇了。
邊不負弄死李淵這一招真可謂致命毒計,而且把時機卡在李世民佔領洛陽的這個時間點上,頓時讓二李分家。李閥的資源與軍力一分為二,如何抵擋眾志成城的南方大軍?
若是不想在天命教橫掃天下後被滅絕道統,佛道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跑來跪舔曾經的失敗者魔門,央求邊不負這位魔門之的妥協。
起碼,現在佛道都還有點談判的籌碼,若再等天命教攻陷洛陽,便連談條件的資格都沒有了。
師妃暄心情極其複雜,眼前這個男人毀滅了自己的一切,但,但自己竟然還要卑躬屈膝的來到他的面前,忍受屈辱。
她微微躬身,輕聲道:「慈航靜齋師妃暄,拜見天命聖皇。」
邊不負哈哈一笑,踱到她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近距離看著那張依然彷如仙子的俏臉,瞇著眼睛道:「妃暄不必客氣啊,我們幾個月前已經是最親密的關係了,妃暄的小穴兒還有小屁眼都是朕開苞的,嘿嘿,那爽翻天的滋味現時朕還清楚記得呢。」
師妃暄俏臉一白,顯然是想起那讓她痛徹心扉的噩夢,渾身顫抖,淚盈仙眸,過了一陣才控制住情緒,用依然有點顫抖的聲音道:「求……求聖王不要如此折辱妃暄……」
邊不負走到她身後,看著師仙子優美的背股曲線,突然一把將師妃暄摟入懷中,把頭擱在她的香肩,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仙子的耳垂,桀桀笑道:「反正此番妃暄被當成禮物打包送來,應該已有心理準備了,呵呵,被朕開苞之後,妃暄似乎奶子更圓臀兒更翹,比以前多了幾分女人味呢。」
邊說,兩隻大手一手摸奶一手捏臀,已是毫不客氣的進襲師妃暄的重要部位了。
師妃暄眼眸裡閃過一抹深深的悲涼,腦海裡又浮現起在慈航靜齋偷聽到的對話。
幾個佛門的元老與梵清惠爭吵起來,聲音甚至讓禪房外的師妃暄都聽到。
「師妃暄已經不是什麼清白女子,既然早被邊不負那淫魔染指過,一次與多幾次有何別呢?」
「由於齋你的判斷錯誤,不顧我們的反對硬要選擇李閥二子,導致了我們現在沒了退路。若不把師妃暄送去來展示我們的誠意,如何打動邊老魔?」
「齋你還要跟師妃暄說明清楚,讓她盡力討好邊不負,反正她的仙子名號已經毀了,齋的繼承人也不可能再選擇她,除了這最後的價值,還有什麼用呢……」
「是啊,齋內用了無數時間與資源,造就了她這位武林偶像,現時師門有難,她便是償還師門恩情也應該捨棄一切去盡力啊……」
禪房外,師妃暄這位年僅二十的少女已是淚流滿面……
這個男人毀滅了自己的清白,毀滅了自己名聲,毀滅了自己的前途,毀滅了自己的一切,現時,自己卻還要強顏歡笑被他凌辱!
邊不負摸著師妃暄峰巒起伏的美好身子,看著她既憤恨但又不敢反抗的糾結模樣,卻是更加得意。
自己,自己終於站到了這個位置,那個威凌天下,無人敢逆,莫敢不從的位置。
師妃暄任由邊不負在自己嬌軀上又捏又揉,喘著氣道:「妃暄……妃暄此行,帶來了佛道兩門的善意……」
邊不負也不驚訝,笑嘻嘻的道:「我就說,既然你都來了,那道門不可能不派人來,卻是想不到佛道居然聯起來,那樣談判的籌碼確實會多一些,嘿嘿。」
師妃暄勉強道:「佛道兩門希望歸附聖皇幟下,只要保留道統,便將全力支持聖皇的北伐,一統天下。」
邊不負呵呵一笑,曬然道:「難道妃暄認為,朕沒了你們幫助,就不能掃平北方了麼?」
師妃暄只覺得男人的魔手竟是已侵入到自己的衣襟之內,兩團雪乳正被狠狠的蹂躪著,不禁扭著身子,勉強道:「聖皇雄才大略,一統天下自是應有之事,但北方的局勢其實並不是如聖皇眼中那樣的亂成一團,一有不慎,甚至可能會被翻盤。」
邊不負哈哈大笑,語氣轉冷,道:「李建成的秘密援軍,已經在來洛陽的路上了吧?」
師妃暄心中一驚,這人竟然連這個都知道!?
邊不負心中暗笑,現時李建成手下的紅人便是傅采林,長安的一切動靜,又豈能瞞過他?
當然,他也不說破,淡然道:「李建成並不是白癡,自然明白到若是洛陽陷落,他的長安也絕對守不住。這樣的情況下,他與朕的和談不過是演戲,各種委曲求全也只是想麻痺朕。只是李家小兒的詭計又豈能逃過朕的法眼?他力離開長安,卻不知道李靖已領精兵在漢中一帶枕戈待旦,不日便將急襲長安,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卻看空虛的長安城如何抵禦朕麾下的精兵猛將!」
師妃暄心中卻是冒起一股寒氣,這人竟然一早就有所佈置!
邊不負繼續悠悠的道:「現時天命教大軍圍困長安,不過是想圍點打援,一方面是長安的援軍,另一方面,趙德言的突厥狼軍也應該差不多到了,嘿嘿。」
看著面色蒼白的師妃暄,邊不負繼續道:「長安也罷,突厥也罷,他們勞師遠征,朕麾下的大軍卻是養精畜銳,布下機關陷阱,定教他們來得去不得!哈哈……」
看著邊不負一副以天下為棋盤的弈者模樣,師妃暄只覺得一陣氣餒,原來他竟把所有事情都料到了。
佔據了談話的上風,邊不負又道:「當然,佛道兩門源遠流長,朕也不希望趕盡殺絕,只是,你們歸附的方式卻是要由朕說了算!佛陀也罷,三清也罷,全部都得歸入天命教無上天帝座下,成為從神,不然一切條件休提!」
佛道兩門畢竟把持了會流話語權無數年,潛藏的勢力極大,要想完全剿滅兩者,根本是癡人說夢。便是天命教在南方的滅佛行動,也只能把明面上的寺廟毀掉,讓僧侶還俗,但暗地裡信仰佛門的人不知多少,根本不可能殺盡。
邊不負繼續道:「至於妃暄,若你代表佛門在朕剛起事的時候支持我,可給你皇后之位;便是早幾年來朕這兒,四正妃之首的大位也可給你。但到了此時,朕最多只能把你封為昭容,位列正妃之下。但用度可與正妃品級看齊,算是對佛道兩門有所交代了。」
師妃暄露出苦澀之色,自己只不過是師門送給眼前這男人的禮物,無論他做什麼決定,也輪不到自己去反對。
只是,自己在師門長大,受其大恩,只能終生報效,死而後已。
師妃暄輕聲道:「師尊說,若是聖皇同意彼此和解,那她將把洛陽雙手奉上,免去兵災,減少聖皇麾下將士的損失。」
邊不負點頭道:「梵清惠果然是梵清惠,一點都不拖泥帶水,本來四大聖僧也是朕必殺之人。但若是你們可以奉上洛陽,朕便留他們一條狗命,讓佛門不至於元氣大傷。並且,朕還可以立即下令停止南方的滅佛行動。未知梵清惠何時來見朕呢?嘿嘿。」
師妃暄道:「若是我們談妥,七日之內,洛陽城便會交到聖皇手上,師尊屆時便會與聖皇相見。」
邊不負道:「那好,不知剛才朕提出的要求妃暄可以代表佛道兩門應允麼?」
他的要求卻是並沒有超越佛道兩門的底線,師妃暄像是思考了一陣,終於緩緩點了點頭。
邊不負又道:「既然妃暄來到這裡,只怕已有心理準備,嘿嘿,我對妃暄那天仙化人的身子可是時刻不忘啊。來,先脫光衣服,站到朕的面前。」
師妃暄渾身一震,俏臉低垂,靜默一會,卻見幾滴晶瑩的淚珠悄悄滴落地上。
然後,她螓首輕點,也不做作,緩緩的解下自己的白色衣裙,很快便脫個清光,那宛如神女的仙軀便展露出來了。
玉肌勝雪,乳房秀挺,奶頭嫣紅,小腹平坦,纖腰細細,翹股豐隆,還有那沒有雜草的漂亮陰戶,端的是美得讓人屏住呼吸。
邊不負輕輕一笑,突然喊道:「別偷聽了,進來吧!」
師妃暄一驚,連忙掩著要害部位,轉頭往帳篷入口看去,卻見一道俏麗的人影閃了進來,赫然就是她的死敵,陰葵派當代傳人婠婠!
由於邊不負前陣子冷落了婠婠,他對這小妖精最是痛愛的,便在出征時把她帶上,作為唯一的隨軍妃嬪。這些天來夜夜笙歌,幹得婠婠這丫頭高潮迭起,卻是什麼怨氣都沒了。
此時,這位大唐世界的天之驕女也是心情複雜,看到才華武功不在自己之下的慈航靜齋仙子現在竟然含羞忍辱,大白天脫光衣服站在男人面前,靜候男人的蹂躪,卻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本來她興致勃勃的來偷看,是想看自己的昔日大敵受苦受難的樣子的,但真的看在眼裡,卻覺得一切都然無味。
女子何苦難為女子?
她與師妃暄斗了許久,雖然相互敵對,但對於這位能和自己相持的女子卻也是有幾分惺惺相惜。
看到她這個樣子,也是有幾分憐憫,若是,若是自己師門也遭逢大難,必須付出一切才能拯救,自己,自己是否有這樣的決心和勇氣?
師妃暄則是面紅如血,羞愧難當,自己,自己最屈辱的樣子竟然被老對手看在眼裡,卻是讓她恨不得一死了之,不想再去面對難堪的一切。
邊不負呵呵笑道:「婠兒,妃暄以後在宮中品級比你低一級,但用度什麼的都與你持平,你們以前是敵人,但以後可是宮中的姐妹了,嘿嘿。」
婠婠切了一口,然後走到師妃暄面前,那凹凸有致白皙細嫩的仙軀讓她也不禁為之讚歎,便輕歎道:「到最終,卻都是便宜你這色狼師叔了。」
邊不負淫笑一聲,一把將婠婠拉入懷裡,在她豐滿的椒乳上揉了幾把,命令道:「婠兒,你也把衣服脫光,讓朕好好瞧瞧慈航靜齋的小仙子與陰葵派的小妖女到底哪個更加迷人,更加騷浪,嘿嘿。」
婠婠哼了一聲,橫了邊不負一眼,作勢要聽話的脫衣服,但卻腳下一點,竟是往外掠去,眼看就要逃出帳外。
邊不負哈哈一笑,大手一伸,明明是正常的手臂看上去竟像伸長了一截,一下就抓到婠婠的衣服,頓時撕拉一聲,把婠婠的裙子扯爛了一大片,連雪白挺翹的臀兒都露出了大半。
婠婠頓時啊的一聲驚叫,停住腳步,雙手交疊到背後掩著洩露的春光,嘟起小嘴氣鼓鼓的道:「討厭,老喜歡扯爛婠兒的衣服,若是人家跑到外面被看到了光屁股,吃虧的可是師叔你哦!」
邊不負笑道:「爛了也不怕,來,快穿上上次的那種襪子。」說罷,卻是走到帳內的一個櫃子處,取出了幾件奇異的織物來。
婠婠俏臉一紅,嗔道:「就是……就是你這樣的色狼,才會想出這樣的東西來,哼!」
邊不負邪笑道:「這可是大內那些最好的織工想盡辦法才仿製出來的珍品,價值連城啊。」原來,他的手上竟是幾套類似現代情趣內衣的紗衣。
說罷,他拿著衣服走到婠婠面前,把她剩餘的衣物給扯下,然後便看著她換上自己手上的衣服。
婠婠只好不情不願的穿上,很快,這套仿製現代的情趣紗衣便穿到身上了。
這套衣服黑色的,半透明,下身就是一對過膝的絲襪,一直到達大腿根部,黑色的輕紗裹著婠婠修長雪白的長腿,極其誘惑。
而襠部卻是鏤空的,兩腿之間的芳草地卻是完全暴露出來,顯得極為淫蕩。
上身的話背部只有兩條帶子繫著,整個玉背一覽無遺,前面只是遮掩著乳房的一條布條,小腹與肚臍等都是暴露的,便是布條也是半透明,那對豐滿圓潤的雪白大饅頭顫巍巍的若隱若現,嫣紅的乳頭更是清晰可辨。
這樣的透明衣物,卻比不穿衣服更加誘人,讓任何男人一看就雞巴發硬難以自控。
看見婠婠穿完,邊不負又把一套衣服遞給師妃暄,讓她也穿上。
師妃暄無法拒絕,況且婠婠也穿了,也只好一臉屈辱的把這下流的衣服穿上身上。
她的那身透明紗衣卻是白色的,與婠婠的純黑色構成了強烈的對比。
婠婠穿著黑色情趣內衣,身材火辣,煙視媚行,真是如同黑夜中散發著致命魅力的魔女。
師妃暄卻一身白衣,含羞帶俏,配著她那光光的沒毛白虎小穴,竟把這身下流的情趣內衣穿出一種清純的氣質,彷如初生嬰兒,甜美又純真。
兩人一黑一白,真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一樣充滿了女子極致的吸引力。
看著這兩個大唐世界裡最出色的美女,邊不負硬的褲襠都要撐破了,他三兩下便把自己也脫個乾淨,粗大的雞巴耀武揚威的對著兩女晃蕩著,邪笑道:「來,一起跪下來為朕舔舔。」
兩女頓時呆了一呆,婠婠是臉皮嫩,有點不好意思在老對頭師妃暄面前露出淫蕩之態。而師妃暄更是從未想過親男子雞巴這樣下流的事情,所以兩人都是有點遲疑。
邊不負嘿嘿一笑,對師妃暄道:「妃暄啊,你難道忘記了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嗎?」
師妃暄微微一顫,眼眶一紅,卻是馬上忍住,連忙走上幾步不讓婠婠看見自己的軟弱,來到邊不負面前,然後像是選下定決心似的深吸一口氣,終於還是緩緩的跪了下來,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跪到了男人的胯下。
婠婠見狀,便也跟著走上前跪下,同樣把俏臉湊到男人的雞巴前。
兩張大唐世界裡最頂級的俏臉,便擠在邊不負的雞巴正前方了。
邊不負淫笑道:「婠婠先來,妃暄沒什麼經驗,正好看著你學一下。」
婠婠不滿的哼了一聲,但也沒拒絕,有點示威似的看了師妃暄一眼,就嗯的一聲,把龜頭含入小嘴裡,然後吹了起來。
婠婠陪了邊不負這老淫魔許久了,技巧卻是已被調教出來。
只見她玉指輕扣,握著雞巴的根部,然後對準角度,一點一點的把那粗長碩大的肉棍吞入,雖然口水不受控制的不停流出,但竟讓她把整條雞巴都吞入嘴裡,深喉口交。
旁邊的師妃暄真是看得目瞪口呆,這麼長,這麼大的東西竟……竟然能全部吞進嘴裡!真是魔門的妖女,懂得這些取悅男人的淫邪技巧。
只是,她也不得不承認,婠婠現在含著男人雞巴吹簫的樣子實在是性感無比,便是女人看見了都會被其吸引。
婠婠一邊吸,一邊在喉嚨裡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嗚……嗚嗚……嗯嗯……唔……嗯嗯……唔……嗚……」雖然整個小嘴都被塞得滿滿的說不了話,但女子用鼻子發出的聲音,卻比用嘴巴發出的更加誘惑。
邊不負爽得不得了,撫摸著婠婠烏黑柔順的長髮,不時動的挺動腰部,把婠婠的小嘴當成是花房般抽插幾下,頂得婠婠差點透不過氣來。
含了一陣,婠婠受不住了,便把肉棒吐出,劇烈的嬌喘著。
邊不負微微一笑,把雞巴移向師妃暄,笑道:「妃暄,該你了。」
師妃暄神色一黯,暗暗一咬牙,便學著婠婠的樣子,用手握著雞巴根部,但火燙的肉棒讓她唬了一跳,竟……竟然這麼熱!
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緒,看著那猙獰的大龜頭,終於閉上了眼睛,深呼吸一下,認命的把小嘴張開道極限,慢慢的把龜頭吞入了口中。
「不錯,就是這樣,慢慢的吞進去,注意不要讓牙齒碰到,舌頭要舔著龜頭,哈,仙子果然冰雪聰明,連含雞巴都學得這麼快!」看著師妃暄含羞忍辱,但還是不得不跪下來為自己吹簫,邊不負湧起強烈的征服感,雞巴更是興奮得一跳一跳的。
師妃暄嗚嗚的哀鳴著,慢慢的把雞巴吞進嘴巴,那男子性器特有的腥味兒讓她幾乎嘔吐,強忍著噁心,才把棒身吞入一半,就覺得自己的口腔已經被塞滿,再也吞不下去了。
邊不負知道現時不可能要求初學者的師妃暄使用深喉口交這樣高深的技巧,便也不勉強,拍了拍旁邊婠婠的小腦袋,示意她也一起來。
婠婠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撇撇小嘴,哼了一聲,卻也乖巧的湊過去,伸出小香舌,舔弄著暴露在外面的半截棒身。
只是,兩女那兩張艷麗無雙的無暇嬌靨卻是貼到一起了。
兩人本是大敵,現在居然這麼親密的貼在一起,都覺得有點不習慣,只是螓首都被興奮的男人按著,便也只好配著為男人舔雞巴。
師妃暄含著龜頭,舌頭掃著馬眼;婠婠則舔著棒身,不時還親一口卵蛋。白道與黑道最最出色的兩位傳人此時卻在吹簫一事上配無間,簡直讓邊不負爽爆了。
享受了好一陣,覺得差不多了,邊不負便命令道:「你們都到床上去,趴在那兒翹起屁股,讓朕享用你們的身子。」
婠婠和師妃暄知道無法反抗,便扭扭捏捏的爬到榻上,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卻誰也不肯先擺出那下流的姿勢。
邊不負走過去,淫笑道:「嘿嘿,看誰先擺好姿勢,遲的那個要讓朕打屁股一下,哈。」
兩女一聽,都是心中一驚。婠婠畢竟已經跟了邊不負許久,聞言便馬上拋下矜持,趴在床上,把性感的臀兒高高翹起,一副等待挨操的模樣。
師妃暄呆了一下,卻是已被搶先一步了。
邊不負跳上床去,捉著師妃暄,不懷好意的道:「卻是妃暄慢了,快點翹起屁股,讓朕打一下!」
師妃暄暗道:「若是……若是被她像小女孩那樣打屁股,豈不是羞死了?」又望了望如同母狗般趴著的婠婠,又暗道:「自己的命運已定,今後在後宮中生活,若得不到皇帝的寵愛,只怕會被陰葵派的妖女欺負死,卻是,卻是要改變態度才行。」
雖然是這樣,但知易行難,剎那間又如何改得了?
師妃暄思潮起伏,但身子卻是已經趴下去,肥美的肉臀高高翹起,漂亮雪白的兩瓣雪股肉光緻緻,無比的誘人。
邊不負摸上了那滑膩而又充滿彈性的臀肉,愛不惜手的扭了幾把,突然道:「婠兒,你來打吧。」
婠婠一呆,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邊不負卻皺眉喝道:「叫你打你就打,搖什麼頭!」
他此時一統天下在即,積威日重,認真命令的話,婠婠卻是不敢違逆的。
便爬起身來,輕輕揚起素手,啪的一下打在師妃暄的臀兒上,讓那股肉蕩起一陣誘人的波浪。
師妃暄頓時嗚的一聲,眼眶又紅了起來,自己……自己竟被婠婠這個大敵打屁股,以後還有什麼尊嚴?
啪啪啪,婠婠連打幾下,師妃暄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嗚咽著,可憐無比。
婠婠又揚起手,但神色變了幾下,卻又把手收,對著邊不負道:「師叔,你……你便饒了她吧,別這樣了……」
邊不負用玩味的眼神看著黛眉緊鎖的婠婠,問道:「你以前不是最討厭師妃暄的麼?現在難得有機會,師叔卻是讓你一償夙願,好好把這大敵折磨一翻,為何反而為她求情?」
婠婠小嘴一努,嬌哼一聲,道:「這樣勝之不武,婠兒才不稀罕!婠兒一定會勝過她,但卻不用師叔幫忙!況且……」說到這裡,她又白了邊不負一眼,才道:「況且師叔本就是不安好心,不過是滿足自己的變態趣味吧了!」
師妃暄聽到婠婠的這番言語,竟是生出幾分感激,沒想到這個處處和自己作對的大敵竟然會維護自己,頓時心裡對她的印象都好轉了不少。
邊不負卻故作憤怒,一下把婠婠重新推倒,讓兩女的雪白翹股靠在一起,獰笑道:「既然你們如此相親相愛,便各大5下屁股吧!」
說罷,竟是左右開弓,辟辟啪啪的在兩女挺翹的屁股上打了起來。
一邊打,還一邊點評:「嗯,妃暄的屁股肉更多,更肥美一些,手感極佳;但婠兒的屁股形狀更好,充滿彈性,也更加挺翹。卻是各有所長,難分高下。」
打著打著,卻變成了摸,變成了捏,更是把魔手沿著股縫往前探入,手指伸向前面的肉縫兒,緩緩摳弄起來。
婠婠的陰毛比較濃密,師妃暄卻是個光禿禿的白虎,兩手手感迥異,但隨著他的逗弄,兩女卻都很快分泌出淫液來。
婠婠與師妃暄都覺得男人那充滿魔性的手指正在自己兩腿之間那最敏感的地帶不停挑逗,下體不斷傳來快感,但卻都是死死咬著牙關,不想在對方面前先呻吟出聲。
邊不負暗暗偷笑,突然手指一伸,直插入兩女的花房內,可以讓女子瘋狂的魔氣湧入,兩女頓時渾身一顫,竟是同時啊嗯的一聲呻吟出聲。
婠婠與師妃暄的聲音都是清脆嬌柔極其悅耳,這下一起呻吟更像是淫靡的交響樂般,十分勾人。
兩女並排趴在一起的,都是翹起屁股讓男人肆意玩弄的難堪樣兒,此時不禁對望一眼,都看到對方俏臉上那情慾湧起的潮紅,卻是患難姐妹般,倒是少了幾分爭勝的心思了。
邊不負手指繼續深入,又挖又扣,把仙子和妖女的小穴弄得像是洪水氾濫般,晶瑩的春水潺潺流下,沿著男人的手指灑得滿床都是。
一邊弄,還一邊打趣道:「婠兒與妃暄身材相貌都是不同,但小穴裡面的模樣卻是有幾分相似,流水的量也是差不多,倒是挺有緣分的。」
師妃暄暗道:「自己雖然是準備了受盡各種屈辱,強顏歡笑伺候這個淫魔,但,但為什麼會被這淫魔摸得這麼舒服,莫非自己也是如身旁那個魔門妖女般下流無恥?」
而婠婠多次與邊不負歡好,卻是已經完全被開發,此時卻已經放開了懷抱,她一邊咿咿呀呀的發出銷魂蝕骨的嬌吟,一邊喃喃道:「死師叔、臭師叔,老是弄得人家下面癢癢的……嗚……好討厭……」
感到仙子與妖女都已經濕透了,邊不負便扯下兩女身上的上衣,只留下一白一黑的長腿絲襪,然後讓婠婠躺在床上,接著把師妃暄抱起,放到婠婠身上壓著。
兩人此時上半身都是赤裸的,正面相對,兩對奶子自然相互擠壓著,雪白的乳肉便被擠開,乳頭摩擦下十分刺激。
而下半身則是只有腿上穿著絲襪,兩女都有著毫無瑕疵的修長美腿,師妃暄的白色絲襪,婠婠的黑色絲襪,四條美腿卻是相映成趣。
更誘人的是兩人的花房也是正面相對交疊在一起,如同比目魚一樣,師妃暄由於在上方,小穴又是光禿禿的白虎穴,淫水就不停往下流,沾滿了婠婠的陰毛,弄得一遍狼藉。
看到這樣的美景,邊不負哪裡忍得住,挺起雞巴,便向著兩女陰戶交疊處插入,碩大的龜頭同時擠開了仙子與妖女的小穴唇瓣,在兩個迷人的花房中間抽插起來。
插了一陣,便輪著插入兩女的小穴內,上面插一會,下面插一會,好不過癮。
在上面的師妃暄本來還強撐著,盡量的仰著身子不與下面的婠婠過多接觸,但被狠狠的頂了幾下,整個人都酥軟無力,便軟綿綿的壓著了下面的婠婠。
兩人本來就是肌膚極其嫩滑的,這下像是緊緊相擁般貼體廝磨,都感到對方的身子是多麼的滑膩柔順,軟軟的,但又充滿彈性。
不知不覺,兩女的雙手玉掌竟不知何時已十指緊扣,呻吟聲此起彼伏,完全被後面的男人幹得神魂顛倒起來了。
邊不負幹著幹著,突然想起一事,便跳下床去,從櫃子裡取出一件事物。
師妃暄一看,便有點色變,只因邊不負竟然拿出了一根木製的雙頭淫具,便如同數月前莎芳用在她山上的那根一樣。
這可是邊不負看到莎芳那根後讓人趕製的,剛剛才弄好,卻是要在現時使用了。
婠婠也認出了這是什麼東西,不禁大嗔道:「變……變態!師叔你若是要婠兒用這樣的東西,婠兒就不理你了!」
邊不負嘿嘿笑道:「朕突然想到,你們之前也曾交手過幾次但一直不分勝負,現在近身肉搏卻是機會難得,不如就用此物一決勝負吧。」
說罷,也不理兩女若有若無的反抗,先是把一頭插入師妃暄小穴,弄得她嗯的一聲悶哼;然後再把另一頭塞入婠婠小穴。
兩女的小穴本就早已濕透,所以假陽具便輕易的完全插入,這對美絕塵寰的仙子與妖女,居然被一根木製假陽具給連成一體了。
婠婠還想扭著身子抗議,卻沒料到她一動,已經深深插入小穴粗糙假陽具便猛的一刮小穴裡的嫩肉,讓她頓時舒服得渾身發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而師妃暄也是感同身受,婠婠那邊一動,她這邊也自然也是猛然一陣摩擦,木陽具進出幾番,讓她忍不住喊出聲來:「婠婠,你……啊……你別動啊……」
邊不負覺得十分過癮,看著師妃暄那顫巍巍的大白屁股,忍不住又是啪啪的大力打了幾下,感受那充滿彈性的豐滿臀肉。
屁股突然被打,師妃暄吃痛,不禁扭了幾下臀兒,只是這樣一扭,卻是帶動著小穴裡插著的雙頭淫具,在婠婠的花房裡猛的研磨了幾下,讓婠婠這小妖精舒服的嗯的一聲,身子顫了幾下。
邊不負笑道:「哈,婠兒你經驗多這麼多,居然還比不上妃暄,幾下就受不住啦?」
婠婠頓時湧起一股不服輸的情緒,與師妃暄斗了這麼多年,一直想壓下這個老對頭,便是現在在床上,也是不願意處於下風的。
她傲嬌的哼了一聲,雙手緊緊摟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師妃暄,小穴用力夾著假陽具,像是男人那樣操控著那東西抽插起來。
師妃暄終究是比不上婠婠放得開,被這樣插了一陣,便渾身發軟,潺潺的淫水更是不斷的湧出,讓她和婠婠的交接處弄出了一大灘水跡。
婠婠佔了上風,更是得意,竟緊抱著師妃暄,翻了個身,把這老對頭壓在身下,然後自己仰起上半身,把自己無限誘惑的大奶子露出來,雙手卻摸上了師妃暄的白嫩酥胸,不停的揉捏著,纖腰輕擺,如同男子一般幹著身下的佳人。
只是,淫具的另一頭卻也是插在婠婠自己的小穴裡,她這樣弄著,自己也是十分刺激,淫水不斷的冒出,濺得到處都是。但她死死忍住快感,不斷的挑逗下面的老對頭,一副誓要看她出醜的樣子。
女人是最懂如何挑逗女人的,雖然被同為女人的婠婠姦淫覺得十分奇怪,但師妃暄卻忍不住被挑起了情慾,小嘴又羞又不知所措的喊著:「別……嗚……別這樣……啊……停下來……啊……婠婠……嗚嗚……停下來……啊啊啊……」
邊不負看的又興奮又好笑,師妃暄與婠婠雖然是這個世界裡面容貌身材武功最頂尖的正邪兩派傳人,但說到底也不過是二十歲左右的少女,揭開了仙子與妖女的外衣後,卻也是有著這個年齡段女孩子共有的特點。
看著婠婠佔盡上風,那又白又嫩的挺翹小屁股上下扭動,邊不負挺起雞巴,突然按住婠婠的纖腰,對準位置,粗大的雞巴便往她那小巧玲瓏的肛菊插進去。
婠婠只覺得碩大的龜頭突然撐開自己後庭,然後那色狼師叔的肉棍就狠狠插入,讓她頓時啊的一聲尖叫,大嗔道:「不公平……啊……啊啊……師叔……嗚……你偏幫師妃暄……啊啊啊……別……別插那麼大力……」
婠婠便如同三文字般被夾在邊不負與師妃暄中間,肛菊被干,而前面則被插著淫具,便像是被前後夾攻一般。
師妃暄剛才被婠婠弄得渾身發軟,現在便也趁機反擊,雙手動上探,揉著婠婠那晃動著的奶子,暗讚:「好……好美的乳房,又大又有彈性,似乎……似乎比自己的要大上一些……」
雙乳被襲,婠婠終於受不住了,渾身一軟,整個人重新趴了下來,壓師妃暄身上,兩張俏臉正面相對。
師妃暄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婠婠的紅唇吻上自己的小嘴,雖然婠婠此時身子發軟扭不了腰,但舌頭卻趁機鑽入了師妃暄嘴裡,與她的小香舌交纏到了一起。
師妃暄吃驚的嗚嗚幾聲,但卻頂不出婠婠的舌頭,一會兒之後,卻也迷失在了同性之吻中了。
婠婠的後庭又熱又狹窄,緊緊的包裹著男人的雞巴,若非邊不負陽根堅硬如鐵只怕根本寸步難行,別說披荊斬棘般往內挺進了。
干了好上下,邊不負把雞巴抽了出來,然後龜頭下壓,便又往師妃暄的屁眼插去。
師妃暄的後庭就被幹過一次,論緊窄程度更甚於婠婠,龜頭一插進去,便被那細嫩的肛肉給擠壓著,無比刺激。
「哈,好緊,啊,夾得好爽,妃暄你的奶子不如婠兒的大,但屁眼兒卻更緊,哈哈哈,以前真是想不到慈航靜齋仙子的屁眼如此好幹,哈。」
師妃暄聞言,頓時羞得不敢應,偏偏緩過勁來的婠婠還嬌嗔道:「切,師叔你不公平,試試多幹她那大屁股幾次,看是她緊還是婠兒的緊,哼!」
邊不負頓時得意的用力猛干幾下,在師妃暄忍痛的喘息聲中把雞巴插入她肛菊深處,得意的問道:「妃暄,婠兒讓我多干你幾次,你可願意?」
師妃暄屁眼兒又脹又痛,但脹痛中又隱隱有幾分快感,聽到男人的問話,不禁暗自思量:「師妃暄啊師妃暄,你現在名聲已經毀了,接替師尊齋位置的理想也不可能實現,餘生怕是要在這個男人的後宮中度過了。作為師門在皇宮中唯一的代言人,自己……自己卻是要放下尊嚴,討好皇帝,為自己也罷,為師門也罷,爭取更好的待遇。」
想到此處,她強忍不適,柔聲道:「妃暄,妃暄已是聖皇的昭容,身子……身子便是聖皇的……啊……啊啊……嗚……痛……啊啊……若聖皇喜歡……嗯嗯……啊……卻是妃暄的幸事……啊啊……」
邊不負更是得意,大笑道:「哈哈,那就是說,朕想幹幾次就干幾次,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妃暄的小穴與屁眼都無任歡迎啦?」
師妃暄嗯了一聲,嬌喘著道:「全憑……全憑聖皇做……」
婠婠翻了個白眼,暗道:「慈航靜齋的女人真是不要臉之極,以前還凜然不可侵犯一副仙子的模樣,但現在為了討好男人竟然可以比小婊子還浪,呸呸呸!我婠婠豈可輸給她!」
於是,她過頭去,幽怨的橫了邊不負一眼,用又柔又媚的聲音嬌嗔道:「師叔,婠兒也想要,人家……人家的屁眼兒癢了……」
邊不負便淫笑著把雞巴從師妃暄屁眼兒抽出,重新插入婠婠的後庭。
這對天下無雙的仙子與妖女便爭妍鬥艷,小穴裡插著淫具,但都搖晃著臀兒,央求身後的男人用雞巴干自己的小肛菊,騷浪無比。
邊不負輪流著干兩女的屁眼,操得她們渾身發抖浪叫不斷,真是一幅淫靡的三人行畫卷。
「啊……啊啊啊……啊……婠兒……婠兒好舒服……嗚……師叔的雞巴好大……啊啊……婠兒……婠兒要高潮了……嗚……屁眼……屁眼高潮了……啊啊啊……」
「嗯……嗯……啊……妃暄……妃暄受不了了……啊……屁眼好脹……啊……嗚嗚……要被干穿了……嗚……嗚……啊啊啊……」
邊不負不知幹了多久,後來更是把那假陽具拔出扔開,用自己的大雞巴輪流去幹這對仙子與妖女的四個肉洞,辟辟啪啪的幹得無比過癮。
先是師妃暄,然後是婠婠,兩女分別被送往高潮,只是邊不負卻依然堅挺不屈,讓兩女重新趴在床上翹起屁股,換個姿勢又繼續猛干。
雙飛婠婠與師妃暄可是邊不負的終極夢想,現時通過了多年的努力拚搏終於夢想成真,邊不負真是開足了馬力,足足幹了一夜,讓這對絕代嬌娃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真是被操得水兒都要流乾了,小穴與屁眼都紅腫了,才讓男人盡興。
到了最後,神智恍惚的兩女並排跪倒在男人胯下,邊不負狂笑一聲,然後大量的陽精終於猛烈射出,一邊射還一邊左右甩著雞巴,白濁的液體射滿了兩女的俏臉。
師妃暄與婠婠都是星眸緊閉,每被精液顏射一下,長長的睫毛就顫動一下,直到整張傾國傾城的嬌靨都被白濁的陽精所覆蓋。
邊不負看著眼前這對秀髮、俏臉、頸脖、酥胸都被自己精液噴得白濁一片的絕代佳人,真是爽透了。
三天後,長安城的數萬精兵已接近洛陽,他們一路隱秘行軍,竟是沒有驚動任何崗哨,便到達了天命教的大營附近。
時正深夜,動承擔探聽情報工作的高句麗宗師傅采林探路來,對領軍的薛萬徹道:「薛將軍,敵人完全沒發現我們,現時都已休息,我們夜襲營帳,定能把他們一擊而潰。」
薛萬徹自然不會懷疑這位受到皇帝李建成倚重的宗師,便下令立即進攻。
待到大軍衝入空無一人的營帳,發覺上當,周圍突然火光冒起,然後無數利箭如雨點般射落,頓時帶來大量的殺傷。
薛萬徹正想重整軍隊撤退,突然劍光一閃,傅采林身影一閃而過,他便帶著震驚之色,雙手捂著被洞穿了一個血洞的咽喉,緩緩從馬背上滑落,死不瞑目。
帥身死又遭遇埋伏,長安城的援軍頓時一片混亂,兵卒四散奔逃。
而寇仲則帶著精銳騎兵衝殺而至,把敵兵殺得片甲不留。
今夜,天命教大破敵軍,以近乎零損失的代價全殲來自長安的李唐軍隊。
又過了三天,天命教大軍在洛陽北郊截住了突厥五萬狼軍,天命聖皇邊不負陣前斬殺突厥武尊畢玄,讓突厥軍士氣大挫,進而領兵擊潰突厥中軍,打破了狼軍的不敗神話。
突厥國師趙德言,也在混亂中被師妃暄與婠婠兩人力殺死,皇圖霸業終成一場幻夢。
同日,長安捷報傳來,李靖在大明尊教內應的配下,成功攻破守備力量空虛的長安,誅殺李建成。
又過了一天,邊不負天人交感,只覺得一陣心悸,然後,居然整個地面震動起來,卻是突如其來的一場輕微地震。然後,本來晴朗的天空猛然一黯,一道銀蛇劃破長空,瓢潑的大雨灑落。
只有已是天人境的邊不負才能感應到,整個天地竟然有了一種破敗的氣息。
這時,師妃暄告訴邊不負,她師尊梵清惠請天命聖皇邊不負在洛陽城中相會,並奉上李世民的人頭。
PS:靠,荷蘭輸了……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三十六 梵清惠)
作者:wolui
24年7月日發於第一小說
梵清惠洛陽城城門大開,在知道天命教大軍已經擊破長安以及突厥的援軍後
,知道沒有希望的守軍終於嘩變,整個城市內一片混亂。
邊不負此時率先一步進入城內,反正他已是天人境高手,天下已沒有任何力
量可以威脅到他了。
師妃暄領著他,來到了城內一座不起眼的寺廟,緩步走入。
寺廟裡空無一人,但邊不負敏感的靈覺已察覺到旁邊的一間禪房內有著一股
強大而熟悉的氣息。
果然是梵清惠!師妃暄肅立在門外,示意邊不負自己進去。
邊不負嘴角勾起一道弧線,慢慢走過去,推開房門。
佛門至尊梵清惠穿著女尼服飾,就坐盤膝在禪房中的一個蒲團上,繫著髮髻
,清雅如仙的玉容絲毫不變,而在她腳下,赫然是一個血淋淋面目猙獰的人頭。
李世民!這位本來將建立偉大皇朝的帝皇,竟死不瞑目,連額上頭顱都被割
下,扔在地上。
邊不負不禁道:「你,竟真的殺了李世民!?」
梵清惠淡淡的道:「軍中嘩變,城內一片混亂,李世民知道城破在即,已存
死念,更遣散了所有護衛讓他們自行逃走,我不過是送了他最後一程而已。如今
,天下盡歸天命聖皇掌中了。」
邊不負看著李世民的人頭,真是不知是何種滋味,自己穿越至此,竟是連這
位一直崇拜的千古一帝都逼死了。
良久之後,他歎了口氣,又問道:「天策府麾下諸將現在如何?」
梵清惠也是幽幽一歎:「除了長孫無忌被嘩變的屬下殺死,長孫無垢殺死兩
個兒子後殉情自殺,其餘人等都會降服。」
長孫無垢,那個睿智優雅的女子卻也死了麼?也是,自己絕不會放過李世民
的兒子,作為她而言,與其忍受先後失去丈夫兒子的痛苦,不如以死明志,卻也
不失大氣果斷。
默然一陣,梵清惠卻是站起身來,寬鬆的女尼服飾完全掩蓋不住她那玲瓏曼
妙的好身材,她的眸子裡掠過一抹淒然,輕聲道:「動手吧,你是絕對不會放過
我的。只希望我死後,你能遵守承諾,保留我佛道統,善待那些真心向佛的佛門
子。」
梵清惠也算看得透徹,邊不負是絕不會容許她這樣一個武功才情都是當世頂
尖的敵人活著,就算是廢除武功,也不能讓邊不負安心。
梵清惠的智謀實在太過毒辣,便是邊不負,也沒信心自己能控制得住這位驚
才絕艷的佛門至尊。
而邊不負也不是那種會被美色迷惑得放棄原則的人,只要會危及自身,該殺
則殺,絲毫不會手軟。
邊不負也是被梵清惠慷概赴死的大氣從容所懾,望著她那彷如閃爍著光輝的
仙顏,一時竟是不知該說什麼。
看見邊不負盯著自己不說話,梵清惠自嘲一笑,道:「是麼?聖皇還是對清
惠的皮囊念念不忘麼?」
說罷,她動解開腰間的帶你,整件素衣便中門大開,她裡面竟是真空的,
什麼都沒有穿,那白嫩滑膩,沒有絲毫歲月痕跡的美麗肉體便展現在邊不負眼前
了。
邊不負感覺一陣彆扭,自己,自己竟在氣勢上被這女人給壓住了。
他冷哼一聲,突然一手把梵清惠的素衣完全扯掉,然後大手一下子攀上她那
豐滿的乳房,大力揉捏著,道:「哈哈,想不到佛門至尊梵清惠的奶子居然這麼
大,你的年紀不少了,還整天挺著這對大奶晃蕩著,不嫌丟人麼?」
梵清惠眉頭輕皺,似乎是被捏得有點痛,但聲音依然淡然:「身體髮膚受諸
父母,我不敢自得,卻也不敢自棄。」
邊不負仗著境界比她高一個層次,也不怕她偷襲,把她拉入自己懷裡,大手
在這具滑膩雪白的肉體上流連著,嘲笑道:「你就穿個外衣,裡面竟是真空上陣
,難道是等著男人來幹你的騷逼麼?切,你都一把年紀了,還出來賣弄風騷。」
雖然說這故意貶損的話,但邊不負也不得不承認,梵清惠的身子摸上去卻是
和雙十年華的青春少女沒多少別,肌膚光滑極致且富有彈性,沒有絲毫皺紋,
乳房挺翹豐滿,結實的臀兒也是毫不下垂,配慈航靜齋特有的仙化氣質,便如
同師妃暄的姐姐那樣,根本沒有任何老態。
梵清惠也不動氣,無視那雙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的魔手,輕聲道:「若是聖
王嫌棄我昭華而逝,便請給清惠一個痛快。」
邊不負立刻淫笑道:「放心,我可不嫌你老,願意操你的老騷屄,哈哈。」
便是梵清惠修養過人,聽到這樣侮辱性的話語,也不禁為之一窒,身子微震
,雙手握起拳頭,但又緩緩的鬆開。
邊不負心中暗自警惕:「按照這老婊子向來的行徑,沒可能如此乾脆的放棄
啊?只是她現在大勢已去,武功又遠不如跨入天人境的自己,還有什麼招法呢?
」
此刻的邊不負可不敢忘記,當時自己南下宋閥,與宋缺結為聯盟,最意氣風
發的時候。
竟被梵清惠帶高手埋伏行那博浪一擊,導致宋缺身死,寇仲被擒,自己若不
是有那神秘力量的幫助,估計也難以倖免。
所以,他表面上戲謔,但心裡卻是冷靜的戒備著,以防止有什麼變故。
師妃暄依然守在房外,心跳脈搏內息之類的毫無異樣,而寺廟裡便再沒有其
他人了。
以他天人境的靈覺,便是宗師高手也不可能埋伏在寺廟裡瞞過他,絕不會出
現像上次那樣被四大聖僧埋伏的事情。
況且,就算是四大聖僧與寧道奇真的埋伏要對付他,已經跨入天人境界,掌
握群戰神技無我幻舞的邊不負也絲毫不懼。
當時,李閥在長安城圍剿他時候所組成的陣容已經是當世最強,依然奈何不
了他,何況現在?邊不負一手揉著梵清惠的椒乳,另一隻手則往下探去,摸向兩
腿之間的芳草地,只覺得觸手處毛髮並不濃密,但也是有一種毛茸茸的感覺,便
大聲笑道:「前陣子朕操師妃暄的時候,你那女徒下面一根毛都沒有,弄得我
還以為你們慈航靜齋的女人練那些仙化的鬼功夫,都練成白虎呢。嘿嘿,沒想到
當師傅的下面卻雜草叢生。」
外面的師妃暄聽得清清楚楚,明白到裡面正在發生的事情,俏臉漲紅,星眸
裡卻是閃過強烈的悲哀。
但梵清惠又是稍稍皺了皺眉頭,神態卻沒什麼變化。
邊不負的手指卻已伸入了她的陰戶之內,沿著縫隙掃了幾下,然後便把一個
手指頭插入小穴裡,緩緩的摳弄起來。
梵清惠的面色終於變化了,她死死咬著牙,但面上卻露出了勉力忍耐之色,
身子開始不自然的顫抖起來。
邊不負淫笑道:「雖然你貴為佛門至尊,但下面的肉洞卻似乎沒有碰過,至
今還是處子之軀,嘿嘿,卻是朕賺到了。」
梵清惠稍稍喘著氣,道:「我乃沙門子,自然潔身自好,豈能沾染塵世的
男女之事。」
邊不負故意歎道:「那宋缺真是可惜了,被你玩了幾十年,最後還丟了性命
。」
梵清惠神色一黯,道:「是清惠對不起宋大哥,只求在極樂世界相會時,能
向他好好道歉,來生定要嫁給他,當他的小妻子為他洗衣做飯,生兒育女。」
邊不負則道:「用不著來生,現在我便為宋缺報仇,把你這寡情薄意的賤女
人開苞破處,開得你小穴開花!」
說罷,邊不負掏出已經硬起的雞巴,便準備提槍上馬。
但他卻像想到了什麼,笑了笑,突然道:「對了,你把自己先弄濕,然後朕
再操你。」
梵清惠面色一變,道:「你,你是什麼意思!?」
邊不負斜眼看著她,嘿嘿笑著,道:「朕突然好想看佛門至尊自慰的樣子,
不知道梵清惠自己摸自己的時候,還能不能保持這副淡雅如仙的模樣呢?」
梵清惠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難堪的道:「我,我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
邊不負聽見,便喊道:「妃暄,你進來!」
師妃暄聞言便推門進房,看見渾身赤裸的師尊梵清惠遲疑了一下,但在邊不
負眼神催促下還是走到了他身邊,靜待下文。
邊不負露出淫賤的表情,對師妃暄道:「你師傅說不懂怎麼樣自慰,妃暄你
便教她一吧。反正你昨天才自摸過,還高興得潮吹。」
師妃暄聞言臉上頓時潮紅起來,想到昨天這個可惡的男人讓自己與婠婠比賽
自慰,自己最後竟被弄得潮吹噴出陰精,才被宣佈勝利。
只是,只是現在在自己師尊面前,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這時,梵清惠卻道
:「妃暄,別違逆聖皇的命令,你現在是他宮中的人了,便要聽他的話。」
邊不負心中大起警兆,暗道:「老子叫她們自慰不過是想試探一下,梵清惠
連這麼下賤的事兒都不反對,只怕真是有所圖謀!不然她怎麼會卑躬屈膝到這個
地步?」
思量間,師妃暄卻是已經忍住嬌羞,脫光了衣服,坐在一個蒲團上,大大的
張開雙腿,把玉手探到自己陰戶處輕輕揉弄起來。
她閉上眼睛不敢看人,但揉了一會還是被勾起了性慾,開始咿咿嗯嗯的呻吟
出聲,而下面的小穴處則明顯看到開始有淫水的光亮。
旁邊的梵清惠看了一會,像是下決心似的吸了口大氣,便在師妃暄旁邊的蒲
團坐下來,學著自己徒的樣子,張開兩條大長腿,自己把手摸到小穴處,緩緩
的揉弄起來。
師妃暄可是現在武林人人傾慕的仙子,梵清惠更是威壓武林數十年的佛門至
尊,這兩個彷如女神般的女子此刻卻如同娼妓般,在男人面前張開大腿,自己玩
著自己的小穴兒,淫賤的自慰。
邊不負看得雞巴硬挺,但嘴巴還打趣道:「梵清惠你好歹是佛門的第一人,
怎麼這麼笨,摸來摸去都沒多少水出,你看你徒,流出來的淫水都像小溪了。
」
兩師徒都是又難堪又羞怒,但都沒有反駁,梵清惠卻像是無師自通般,一邊
玩弄著花房,一邊把另一隻手摸向了自己的大奶子,捏著乳頭慢慢的轉圈圈,自
己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
過了一會,梵清惠終於濕了,雪白的身體上也染上了獨特的紅霞。
邊不負哈哈一笑,走到梵清惠面前,挺起雞巴,便要往她的小穴裡插入。
這時,梵清惠像是要配般盡量分開雙腿,雙手卻動摟向男人的頸脖。
等她的手指快要碰到邊不負脖子的那一刻,邊不負突然閃電般扣住梵清惠的
手腕,控制住她的行動,然後冷笑道:「卻是沒想到,梵清惠你作為佛門子,
居然還會在指甲上塗紅色的蔻丹,難道是要打扮漂亮勾引男人不成?」
梵清惠頓時色變,顫聲道:「你……你竟發覺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朕跨入天人境,靈覺敏感無比,你雖然竭力掩飾,
但還是好幾次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右手中指上,而這隻手指指甲的顏色卻又與
其他手指有稍微的不同,嘿嘿,只怕會是什麼封喉之毒吧?」
旁邊的師妃暄估計也不知道這事,一時間呆呆的不知如何反應。
梵清惠現出落寞之色,歎道:「我也知道多半瞞不過你,算了,你還是殺了
我吧,一了了。」
邊不負卻獰笑道:「殺了你?好,等我先好好操你一頓再殺你!」
說罷,一把將梵清惠按到,分開她的兩條大長腿,雞巴湊向她那從未被人開
辟過的花徑,腰部用力一挺,碩大的龜頭便硬生生的擠入。
梵清惠啊的一聲驚叫,但渾身都被邊不負的魔氣控制住,根本不能動彈,只
好大叫:「放開我!放開我!我死也不要被你凌辱!啊……別……別進來……啊
……求你……別……別插……」
旁邊的師妃暄現出焦急之色,似乎想上前阻止男人對她師尊施暴,但卻被邊
不負冷厲的眼神一掃,便心中一怯,不敢動彈。
邊不負的雞巴一點一點的擠入,梵清惠的陰道雖然因為剛才的自慰已經頗為
濕潤,但從沒有被男人插過的狹窄通道無比緊湊,讓邊不負的鐵棍也只能緩緩進
入。
梵清惠的眼眶紅了起來,感到體內那根可怕的大肉棍慢慢深入,不禁悲哀的
喃喃自語:「我梵清惠縱橫武林數十載,到了最後竟要受此屈辱,我……我好恨
!」
看到這大敵如此模樣,邊不負更加興奮,雞巴插得更快了幾分,狠狠的擠開
女子的處子陰道,很快,龜頭尖端便觸及那層薄薄的處女膜了。
梵清惠露出恐懼的表情,連連道:「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啊
啊啊……痛!」
邊不負大喝一聲:「宋缺,老子幫你報仇了!」
然後,腰部猛力一挺,雞巴悍然進擊,一下就捅破了梵清惠這位佛門至尊的
處女膜,直插入她的花房深處。
而在破處這刻,邊不負的陽根深入,真切的感受到了梵清惠那比師妃暄強大
得多的道胎。
正在此時,邊不負面色一變,他分明感受到梵清惠體內的道胎竟散發著並不
比他弱多少的氣息,同樣是天人境的氣息!邊不負大吃一驚,頓時就想把雞巴抽
出,但是,梵清惠的處子小穴竟像是突然產生出一種奇異的吸力,讓他一時抽不
出來。
而此時,梵清惠俏臉上的無助、絕望、憤恨、悲哀等神色全部消失不見,嘴
角竟勾起一道嫵媚的笑意,本來淡雅如仙的玉容露出魅惑的表情,膩聲道:「聖
皇剛剛干破了人家的處子小穴,便立刻想拔出來?清惠可不許你這樣哦。」
聲音又甜又膩,但邊不負卻只覺得一陣陣發冷,梵清惠此時竟展現出於他不
相上下的功力,與他的功力相互抵消,讓兩人都不能運功。
而且,她的花徑正不斷的緊縮痙攣,在花心處不斷發出一股奇異的吸力,讓
邊不負的雞巴抽不出來不說,還不斷吸收著魔種的生命力。
邊不負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努力抵禦梵清惠的吸收,沉聲道:「你竟晉陞了
天人境!」
梵清惠嘻嘻笑道:「這可要多謝聖王,若不是你那天展現了一次天人境的力
量,清惠也不會觸類旁通。再加上最近處於絕境,讓清惠知道已經沒有退路,而
且人家本就距離那個境界只差那麼小半步,偶然間竟是僥倖晉級成功了。」
邊不負只覺得梵清惠小穴的嫩肉如同有生命般,不停的咬著自己的雞巴,自
己竟是抵擋不住那股奇異的吸力,魔種的生命力正緩慢而堅定的流失著。
梵清惠又道:「只是清惠雖然晉級成功,但剛剛晉級,卻是估計還是敵不過
聖皇那如同神話般的分身技巧,所以,所以無奈之下,也只好把處子之身送上,
希望聖皇佔了人家的身子,便可以讓著人家一點。」
邊不負冷道:「那麼你的手指甲塗豆蔻,全部都是裝出來的了。」
梵清惠露出委屈的表情,道:「女兒家塗指甲,有的塗得顏色深一些,也是
常有之事,哪裡有什麼毒藥啊,卻是聖皇誤會人家了。」
此時,在旁邊的師妃暄真的是有一種暈乎乎的感覺,梵清惠晉陞天人境,卻
是連她都不知道。
邊不負面無表情的道:「你可真狠,竟把這一切都隱瞞著,先把徒送給我
干,然後連自己的身子也不惜犧牲,朕還是小看你了!」
梵清惠淡然道:「外在的身軀不過是皮囊而已,又有什麼好可惜的?常女
子或許還會為失去貞操這樣的事情要生要死,但我乃沙門中的修行者,又何必把
這一切看得太重?若是這份貞操能為日後踏上真如之境起到作用,便足夠了。」
說罷,她又露出一個嬌媚的表情,竟是動扭了一下臀兒,嬌嗔道:「聖皇
,怎麼龍根停著不動啦?莫非,莫非不喜歡清惠麼?」
她這一扭屁股,花徑便研磨了龜頭一下,邊不負頓時覺得魔種精華流失的速
度猛的加快了一點,不禁道:「卻是沒料到你身為佛門至尊,竟也會練有這樣的
採補邪功!」
梵清惠笑了笑,雙手雙腳如同八爪魚般纏上邊不負的身體,柳腰輕擺,小穴
動開始吞吐邊不負的肉棒,柔聲道:「清惠所練的這種密宗秘典,卻是能讓男
人快活無比的功夫,待到你洩出來的時候,便會感覺到一種連靈魂都燃燒起來的
無上快感。這可是為了討好聖皇呢。」
邊不負冷笑道:「是啊,待到你把我魔種的精華吸乾吸淨,道胎得到巨大好
處,消化後只怕能超越慈航靜齋的創始人地尼,達到破碎虛空之境也大有可能。
」
邊不負完全明白梵清惠的想法,只要能幹掉自己,她吸收了自己魔種的全部
精華,甚至可能達到破碎虛空的境界,在正式破碎之前,便是大地上真正的神祇
。
如同臨近破碎的傳鷹在萬軍之中擊殺思漢飛,任何人間力量都無法抵擋破碎
強者,一人破軍也絕非難事。
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現在這樣的絕境,也並非不能扭轉。
人力有時窮,但已經可以破碎虛空的卻是神祇,威能根本難以揣測!想著,
他冷哼一聲,又道:「只是,你就有信心,這採補之法一定比朕的強?」
說完,他也運起在治療婠婠與祝玉妍時領悟的雙修大法,對抗梵清惠的密宗
秘典。
梵清惠只覺得自己小穴裡的大雞巴開始緩緩抽動,並且散發著魔氣,抵消了
自己花心處的吸力,一時間兩人竟是相持不下。
她依然咪咪笑著,像是帶著羞意般的問道:「聖皇,覺得清惠的小穴舒服麼
?」
邊不負冷笑道:「還算不錯,比勾欄你那些最下賤淫蕩的妓女稍勝一籌吧。
」
梵清惠卻笑著點頭道:「清惠也覺得聖皇應該挺滿意的,不然也不會這麼著
急的一插到底,卻是讓人家偷偷佔了先機,想扳來卻不容易哦。」
邊不負知道梵清惠是想打擊自己的信心,便不去理她,盡力運轉雙修大法,
力圖把局面扳來。
此時兩人便像是夫妻敦倫般緊緊相擁,性器互相糾纏,噗嗤噗嗤的不停抽插
著,但其實卻是在進行著最香艷又最凶險的比拚,得勝一方平步青雲,失敗一方
身死道消。
梵清惠又道:「況且,人家還有個小徒在這兒可以幫忙呢,」
她看見邊不負的面色明顯一變,便嬌笑一聲,對著旁邊不知所措的師妃暄道
:「徒兒,你現在便輕輕的在聖皇背門要害處打一掌,聖皇有神功護體,便只會
把你當成按摩,所以儘管打吧,嘻嘻。」
師妃暄聞言,便走了過來,神色複雜的看著交纏在一起的兩人,卻還是聽話
的舉起右掌,眼看馬上就要擊落。
此時邊不負正與梵清惠肉搏,根本防備不了師妃暄的掌力,若是被她打上一
掌,未必重傷,但輕傷是免不了的,那就更沒有抵抗梵清惠的能力了。
突然,邊不負大喝一聲:「大唐雙龍傳!」
本來已準備出掌的師妃暄頓時眼睛一紅,閃過一陣迷惘的神色,擊出的手掌
竟然拐了個彎,一掌打在梵清惠的肩頭。
這下變生肘腋,梵清惠完全沒料到,頓時被一掌打中,而邊不負也趁機提氣
,在師妃暄還在迷惘的時候一指把她點倒。
由於以前被梵清惠偷襲過,邊不負對她的戒心無比強烈,行事也慎重無比。
雖然已是晉級天人,但這肯孤身隨師妃暄來見梵清惠,卻也是下了個保險
的。
在昨夜他把師妃暄操上無上高潮時,趁著她?a href='/qitaleibie/yueyue/' target='_blank'>悅悅擅上硎□鑰旄械幕纗襶~?br />
用天人境界的強大精神力催眠了她,在她腦海裡下了一條指令。
一聽到「大唐雙龍傳」
這五個字,便攻擊自己身邊的女子。
正是這道保險,如今卻是救命之舉了。
其實這和邊不負殺石之軒時催眠石青璇的做法一模一樣,但梵清惠與師妃暄
都不知道邊不負是靠這個辦法殺死石之軒的,根本就沒防備,所以在這個關鍵時
刻,便中招了。
邊不負獰笑著捏著梵清惠渾圓碩大的巨乳,狠命的揉著,道:「你騙我一次
,我也騙你一次,卻是扯平了。現在就給朕乖乖的挨操吧!」
挨了徒一掌,梵清惠臉色鐵青,頭上的髮髻也被掌風打散,烏黑柔順的長
發披散下來,顯得甚為狼狽。
此時雖然被邊不負趁機佔據了上風,但她生性堅韌不拔,向來善於在逆境中
絕掙一線,也不說話,冷哼一聲,密宗秘典全力施展,抵禦著男人的進攻。
兩人都是天人之境,此番決鬥雖然另類,但當兩人的功力運至巔峰,也是生
出了強大的聲勢。
便是晴朗的天空,竟然也在天人交感下瞬間變黑,然後銀蛇狂舞,天際間的
悶雷隱隱傳來,一副山雨欲來之勢。
邊不負渾身肌肉繃緊,緊緊抱著梵清惠沒有任何瑕疵的嬌軀,腰桿像是馬達
一樣不停動作,雞巴快速的抽插著,幹得淫水飛濺。
而梵清惠則滿面潮紅,露出彷如沉浸在性愛中的迷醉之色,喉嚨深處更是不
時逸出銷魂的呻吟,雙腿分開,配著抬腰送臀,讓男人幹得更加舒服。
怎麼看,都是如同一對蠕動著性慾勃發的淫男蕩女。
只是,只有兩人才知道,兩人天人之境的魔種道胎中相互交融,相互吸收,
讓他們的一切動作,都有了幾分自然之道的意味。
邊不負只覺得自己雞巴的每一下抽插,力量、速度與角度都似乎暗天道,
每次龜頭與女人陰道嫩肉的碰刮,都似乎能激起一股強烈來自天地的精純元氣,
瀰漫到雙方各處經脈,讓人獲得極大的好處。
梵清惠則覺得那碩大龜頭狠狠的撞擊在自己的陰道最深處,自己也跟著呻吟
出聲,而呻吟聲的頻率,竟似乎符某種天地間的至理,只要一直下去,就能讓
自己達到夢想中的大解脫真如之境。
日為陽,月為陰,日月輝映,則四季更替,歲月輪。
陰陽大道本就是天地之間的本源大道之一,邊不負與梵清惠通過天人境之間
的做愛,卻是摸到了幾分陰陽大道的意蘊,向領悟天地本源的至理邁出了一大步
。
邊不負越干越爽,低吼一聲,雙手抓著梵清惠的肥臀,把雞巴抽出大半,然
後用盡全力狠狠插入,直撞入女人花心。
這下抽插卻是他對陰陽大道領悟的巔峰之作,頓時,天人交感,漆黑的天空
一道電柱擊落,轟的一聲把寺廟頂部的琉璃瓦打碎,擊穿了一個大洞。
梵清惠如泣似訴,啊的一聲大聲淫叫,嬌喘吁吁的道:「來吧,用力插,啊
!看誰快一步掌握到那個道理,誰才是這個時代的最強者!」
邊不負喝了一聲,然後又再度快速抽插起來。
現時,在他們身邊,已經形成了一個由天地元氣形成的氣場,其他人根本無
法靠近。
並且,隨著兩人的歡好,他們竟然緩緩的上升,沿著那個被閃電劈開的破洞
,一直上升的半空之中。
是的,他們已經開始擺脫了天地規則的束縛,傲立虛空,只有在半空中,才
能無拘無束的做各種動作。
邊不負一邊插,一邊狂笑道:「朕卻是把我幹到天上去了,臭尼姑你舒服麼
?」
梵清惠嬌喘著,突然一扭腰,在半空中坐了起來,把邊不負壓在身下,屁股
快速上下擺動,擺出一個觀音坐蓮的姿勢,笑道:「還不夠啊,聖皇老是這麼軟
趴趴的話,不如讓清惠來做導好了。」
只是,她剛坐上來沒多久,便被男人壓了去。
邊不負把梵清惠重新壓倒後,便以雞巴為軸心,讓她的身體轉了一八十度
,使她變成了趴在半空中,翹起屁股向著自己的姿勢,然後一邊揉她的肥股,一
邊狠命的抽插!辟辟啪啪,每一下抽插,都發出響亮的撞擊聲,而且,這聲音如
同靈魂之弦般,直接作用於人的靈魂,方圓數十里地的所有人都能隱約聽見。
此時的洛陽城本來正是一片混亂,天命教進城的大軍,殘餘的死忠李閥守軍
,各種亂賊與難民,到處是呼喝聲與嘈雜的叫聲。
但隨著晴朗的天空突然變黑,然後,城中所有人都感到半空中出現了一種生
物。
是的,沒有人能看到漆黑天空中是否有東西,但,卻有一種無比磅礡博大的
存在感壓在所有人的心頭,讓他們的心靈感到那裡有超越人類的物體存在。
緊接著,閃電劃破長空,那瞬間的光亮讓人們隱約看到高空中竟是兩個交纏
在一起的人,每一下抽插,竟然能發出叩響靈魂的響聲。
包括天命教的軍隊,李閥守軍,所有人都停住了腳步,許多人甚至跪在地上
,向高空之中那不知是神是魔的偉大存在膜拜。
這時,瓢潑的大雨終於落下,邊不負和梵清惠身旁都有著龐大的天地元氣氣
罩,沒有絲毫雨點能落到他們身上。
而他們歡愛的頻率卻是越來越快,天空觸手可及,下面卻是頂禮膜拜的數十
萬民眾。
這時,邊不負卻已感到,自己贏了。
天命教的軍隊正式佔據洛陽,標誌著天下已經完全歸入他的掌中,濃烈的氣
運正支撐著他。
而落敗的佛道,氣運卻是處於最底層。
梵清惠也感覺到了這點,臉上閃過一陣黯然,道:「我沒有輸給你,讓我輸
的,是這片天地!」
邊不負點點頭,確實,若不是上次有那神秘力量救他,當時他便已經死在梵
清惠手裡了,他道:「成王敗寇,本就是如此。」
梵清惠抱著邊不負的身體,用帶有哀求意味的聲音道:「請放過妃暄可以麼
?她以後一定會盡心盡力的在宮中伺候聖皇的。」
邊不負道:「這便是你最後的心願?那好,朕答應你!」
梵清惠吐氣如蘭,輕輕道:「謝謝你。」
說罷,俏臉上露出狂野的表情,嬌呼道:「來吧,干我吧,最後讓清惠領略
一下那男女之間最極致的快樂,請把高潮賜予清惠。」
邊不負吼道:「好!朕便成全你!」
說罷,雞巴一跳,用盡全力如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起來,那意境就像現在正在
瓢潑的雷雨一樣。
梵清惠閉上眼睛,渾身泛紅,不停的大聲淫叫:「啊啊……啊……好……啊
……嗚……用力……啊……用力干……唔……啊……干死我……啊啊……干死我
……啊啊啊……」
隨著雞巴的快速進出,梵清惠的道胎漸漸潰散,化作精純的元氣,緩緩流向
邊不負的魔種。
邊不負的身上竟漸漸的閃出濛濛的金色光芒,無比的神秘,又無比的高貴,
如同那來自遠古的不可知神祇一樣。
「高潮了!啊啊……高潮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
隨著梵清惠的一聲狂呼,她終於到達了高潮極境,強烈的快感讓她覺得整個
身子都融化了,靈魂飛向那未知的神秘之地。
而邊不負也低吼一聲,突然間如同福至靈犀般狂叫:「啊!干破虛空!」
龐斑正是因為有浪翻雲這個對手,才在最後決鬥中領悟到了天地至理,踏出
最後一步,雙雙成功破碎。
而邊不負也是因為有著梵清惠這個同層次的對手,在肉搏中領悟天地至理,
可以攀上那玄之又玄的最高境界,破碎虛空!感到梵清惠大半的道胎精華已被自
己吸收,邊不負把雞巴狠插到底,然後龜頭一跳,熾熱的陽精狂噴而出,直接射
滿梵清惠的花房。
那如有靈性的精液,在與女體接觸後,馬上化作精純的元氣,在女體內運轉
一圈,帶上了道胎最後的精華,然後又被邊不負吸體內。
頓時,所有抬頭望天的人都看到半空中如雷暴般響起一聲巨響,一團金色的
電芒從交纏著的兩人那爆射開來,頓時天地間一片金色,讓人睜眼如盲,如同夢
幻。
光芒收斂,梵清惠卻已經消失不見,只餘下邊不負一人站於虛空之上。
他渾身上下都閃爍著強烈的金色光芒,過了一陣,光芒像是被他吸入體內,
邊不負便如同由神話走入現實,從神仙化為凡人。
只是,他已經不同了。
傅采林與寧道奇兩位宗師高手此時也在洛陽,親眼看見了這一幕。
靈覺最為敏銳的兩人早已淚流滿面,跪倒在地上,因為,他們剛才親眼看見
了由人變成神祇的過程。
邊不負緩緩下降,同時,龐大的天地元氣被他操縱,竟是化成了身上的衣服
,金色的皇袍。
下面的天命教大軍終於看清楚那個天上面的人就是他們的天命聖皇,頓時熱
烈盈眶的下跪膜拜,高呼萬歲。
邊不負輕輕一擺手,聲音傳遍整個洛陽城:「天命在我!」
地上的無數軍士同時激動的大喊:「天命在我!」
而等他們再次抬頭,卻發現他們的聖皇已消失不見了。
邊不負跨入破碎,便感到了天地本源那強烈的召喚,他如同神祇般在天空中
翱翔,快若閃電,終於來到了那處天地間的接點,時間與空間的縫隙。
他進入此間,卻是一個虛無的空間。
而一個衣著普通,卻散發著幽遠非人氣息的存在正立於此處虛空之上,看著
他,緩緩道:「外來的靈魂啊,你終於來到這裡了。」
邊不負看著眼前的存在,一字一句的道:「果然是你,向雨田!」
而在同一時間,揚州皇城內。
尚秀芳的寢宮內外正一片忙亂,單美仙,衛貞貞等妃嬪焦急的在外面守著,
不時有幾個婆子般的婦人進出。
突然,寢宮內傳來一聲響亮的嬰兒哭聲,接著便是穩婆報喜:「是個公!
母女平安!」
尚秀芳虛弱的看著被穩婆抱到面前的初生女嬰,心中湧起強烈的母愛,勉力
伸手撫摸了自己的孩子幾下,安慰她。
女嬰卻突然停住了哭聲,睜開了緊閉的眼睛,烏溜溜的眸子轉了一圈,嘴角
竟勾出了一道笑容。
PS:居然半天寫出一萬多字,真佩服自己……
下一章估計結局了,但由於要出外,估計更新沒這麼快……
正文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大結局)
作者:wolui
24年7月2日
字數:23
邊不負看著眼前這個傲立虛空之中,渾身帶著非人氣息的中年男子。
邪帝向雨田!他從晉末就已經成為魔門頂尖高手,在邊荒集與絕對劍聖燕飛
爭雄,距今已經二多年了。
但他居然還活著!?竟然活了兩多年!?邊不負眉頭緊皺,緩聲問道:「
到底是怎麼事,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你竟然知道我的靈魂是穿越而來,那你
現在究竟是一種怎麼樣的存在?」
是的,便是已經跨入破碎境的邊不負,也把握不到現在的向雨田到底是什麼
東西。
他身上根本沒有一個生物應有的特徵,若不是親眼看見,靈覺上根本就映照
不出他的存在。
他就像是和這片虛空融為一體,在這天地之間的縫隙中放逐了時間與空間,
完全超越了正常人的認知。
向雨田那毫無表情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生氣,他歎了口氣,道:「你能穿越
至此,本就是因為我,所以你的一切我都是清楚的。」
邊不負哼了一聲,道:「真的麼?這方天地所能容納的極限就是天人境,便
是我現在剛剛跨入破碎,已經感到天地間的排斥力,只怕在不久的將來就會被迫
破碎離開。只是,就算破碎巔峰,也絕對做不到讓人靈魂穿越位面這樣的事情,
你憑什麼?向雨田,你最多也不過是破碎境而已。」
向雨田微微一笑,繼續用淡泊的聲音道:「在這方世界的向雨田,確實是辦
不到的。」
邊不負一愣,追問道:「什麼意思?」
向雨田轉過話題,問道:「既然你已經感受過這方天地對破碎境強者的排斥
,那你可知道,在你破碎虛空,離開這個世界後,會到達什麼地方?」
邊不負用深沉的目光看著向雨田,沉聲問道:「請邪帝為我解惑。」
向雨田那深邃幽遠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憶,緩緩道:「燕飛由於要帶著兩個
妻子一起破碎,所以在天人巔峰足足卡了一甲子,說起來,那個時代第一個成功
破碎的反而是我。嘿嘿,待我真的走出去後,才發現了這個世界的真相,竟是如
此的悲哀。」
邊不負不禁追問道:「悲哀?」
向雨田點點頭,道:「你既然是穿越來的,應該知道這個世界其實就是一個
叫做大唐雙龍傳的世界,而邊不負也罷,向雨田也罷,不過是這部小說中的人物
。」
邊不負冒出了冷汗,輕輕的點了點頭。
向雨田繼續道:「我破碎離開後,到達了另一個世界,就是你穿越前所在的
那個2世紀的地球,無數強者所公認的世界。」
邊不負真是目瞪口呆,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向雨田又道:「當然,我並沒有在你那個世界的現代會出現過,因為,我
剛一到達,便被一股偉大的力量所捕捉,進入到另一個獨立空間中,看到了世界
的真相。」
說到此處,向雨田自嘲一笑,道:「原來,我們所有人,都不過是一個偉大
存在的玩物,神的玩物。」
邊不負打了個激靈,脫口而出:「神!?無限恐怖!?」
向雨田笑了笑,搖頭道:「有點類似,但這個神卻比無限恐怖的那個恐怖
片神要強大可怕得多。神存在於世界,而其他的世界,包括我們這個大唐
雙龍傳世界,便是世界的附屬位面。用途就是為神的輪戰士試煉的場
地。」
他繼續道:「有點類似於無限恐怖,我成為了低級輪者,開始被迫在一個
又一個的世界裡面輪,掙扎求全。」
邊不負此時稍微冷靜了一些,不禁問道:「低級輪者!?你身為破碎強者
,竟然只是低級輪者!?」
向雨田淡淡一笑,道:「神的附屬位面分為低級、中級、高級三種,而大
唐雙龍位面,只不過是一個低級的位面,從這個世界出去,自然是低級輪者,
屬於物理側的低級輪者。輪者有的來自武俠世界,像我那樣的,有的出自可
以使用奧術或魔法的世界,有的出自利用科學解析規則的世界,當然,任何世界
都是分低級、中級、高級,同級的世界,還劃分低階、中階、高階。比如大唐雙
龍傳位面,就屬於低武高階位面。」
信息量太大,邊不負一時之間都不禁有些暈乎乎的。
向雨田道:「在各個輪世界中掙扎,卻是要不停和其他輪者爭鬥,我算
是低武位面的巔峰強者了,但,要是碰上一個中武或中魔等級的輪者,卻根本
不是對手。中武強者的武技一拳滅城,中魔強者的魔法移山填海,哈哈,若是中
級位面的巔峰強者,更是強得如同神話一樣。」
邊不負不禁為知目眩,一個龐大而恐怖的未知世界正在他面前慢慢展開。
向雨田繼續說著:「至於高級位面的強者,我都未曾見過,但在輪者中的
傳說是,到達高級的強者,甚至具備輕易毀滅星辰的力量。如聽說過一個名叫玲
瓏仙尊的巔峰強者,來自高級高階的仙俠世界,便是用一條頭髮創造的化身,也
有移星換月的偉大力量;又聽說過一個叫密斯拉的,號稱魔法女神,能讓一切中
級與低級的輪者借用她的力量來施展法術。」
這兩人的名字邊不負也聽過,分別來自永生與費倫,他問道:「那這神的
目的是什麼?集中各個位面的強者為他戰鬥,總會有原因吧?」
向雨田搖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或許我的級別還接觸不到那個層次
的秘密吧。」
邊不負轉過話頭,問道:「那麼,既然你已經破碎離開,那現在在這裡又是
怎麼事?我穿越又是怎麼事?」
向雨田卻歎了口氣,問道:「你覺得,大唐雙龍傳的小說,與我們這個世界
,是什麼關係?」
邊不負若有所思,但還是搖搖頭。
向雨田露出悲哀的表情,用低沉的聲音道:「我也是過了很久才明白,真相
原來是這樣的。世界是一個完整的世界,一個不斷發展的世界。而所有附屬世
界,都是不完整的世界,都是由世界的影響所產生的。哼,一念一世界,可能
是世界的人隨便一個念頭,一個夢,便會出現一個附屬位面的雛形。而神便
會透過他影響力的投射,讓世界的人會完善附屬世界。」
邊不負的聲音顫抖起來:「你是說,世界的人寫小說,拍電影,製作遊戲
等一切行為,都是在創造附屬世界?」
向雨田沉重的點了點頭,道:「沒錯,就如黃易寫《大唐雙龍傳》也罷,寫
《邊荒傳說》也罷,那些所謂靈感其實就是神力量的投射。當他寫大唐雙龍傳
之時,我們這個大唐位面也隨之一路完善,直至最後建立成功。」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更加深沉:「其實,我們這個大唐位面,整個時空都是
在神的監控之下。祂可以隨意截取這個位面任意一個時間地點來發佈任務,供
低級輪者在這裡試煉冒險。呵呵,你知道嗎,這個世界幾乎每一個有名有姓的
人物,都曾被納入過神任務的目標,被殺的不知凡幾。比如石之軒,便被經常
列為任務目標,不知被輪者殺過多少萬次。」
邊不負額頭冒出冷汗,問道:「那,那石之軒被殺,對這個位面總會造成巨
大的影響吧?」
向雨田用悲涼的聲音道:「不會有什麼影響的,我們這個位面的時間不是線
性的,而是根本只是神手中的扯線木偶。神面前就像有一個控制我們位面的
時鐘,他可以隨意撥動指針,讓時間停留在某一個時間段,當輪者完成任務後
,他便會如倒帶一樣把時間撥去,那我們這個位面的所有人就會失去所以記憶
,狀態變神指定的時間點的狀態,世界又會按照大唐雙龍傳小說的情節重新
發展。」
「所有人!我們這個位面的所有人都只是神手裡面的木偶,只是用於試煉
輪者的道具!我們沒有過去,沒有未來,甚至沒有現在!你感到悲哀了嗎?我
們所有人,付出的努力,付出的汗水,付出的鮮血都只不過是一場遊戲,一場幻
夢!所有人都像是扯線木偶般按照著早已設定好的情節在表演舞台劇!哈哈哈哈
,這是何等的荒謬!」
「只是,我們沒辦法,神的力量強大得難以想像,別說我們這個卑微的低
武位面,便是那些偉大的高武、高魔、高科、高修等一切各類位面都無法抗衡,
一樣像我們那般演著悲哀的舞台劇。若非神為了挑選輪戰士,留了一條縫,
讓那些可以達到世界容納極限的人突破位面,這樣的事根本沒人知道。」
邊不負吞了一口口水,定了定神,問道:「那,那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向雨田又道:「此事說來蹊蹺,當我在輪中晉級成為中級輪者後,在一
次任務中險死還生,連肉身都被毀滅了,便只餘一點真靈逃脫返神空間。只
是,在返神空間的過程中,卻發生了意外,那時,神不知為何竟然失控了
。我脫離了神的控制,那一點真靈便飄蕩於時空縫隙裡,幾乎消散。幸虧那時
我隱隱約約感受到自己出身的這方位面的聯繫,終於返了這個大唐雙龍位面。
本來中級輪者是不可能進入低級位面的,但由於神不知出了什麼問題,竟讓
我進來了。只是我沒了肉身,而遠遠超越破碎的境界又被這方天地排斥,所以只
好躲在這個天地接點,位面時空縫隙之中。」
「當我到這裡養傷後,發現神真的像是消失了,這方位面從開始到結束
,竟然一直沒有輪者進入這裡冒險。」
這時,邊不負插口道:「這方位面結束?結束後會發生什麼?」
向雨田答道:「結束後,整個位面便會重置,到剛剛開始的時間點,重新
把整個大唐雙龍傳的情節重複發生一次。嘿嘿,我在這裡,已經看到過這方位面
輪重置超過一萬次了。」
說到這裡,向雨田看了邊不負一眼,道:「所以,我一直想改變這一點,想
把這方世界真正脫離神的控制,讓這方世界所有人,都擁有自己的未來!」
他頓了頓,又道:「我傷癒後,雖然只餘下真靈,但由於境界優勢,勉強可
以壓制這方世界的位面意志,所以我與位面意志融,終於迎來了你。」
邊不負渾身一震,脫口而出:「什麼!?」
向雨田笑了笑,道:「世界與各個附屬世界是相連的,偶爾,便會有世
界的靈魂由於各種原因幸運的穿越位面壁壘,來到各個附屬世界裡,這便是靈魂
穿越者。當然,分之九十九的靈魂在穿越後由於沒有肉身憑依,會在短時間內
消散,只有極少數靈魂在機緣巧下,佔據了附屬世界某個土著的肉體,存活下
來。而你,正好是一個幸運的穿越了世界位面壁壘,碰巧來到大唐世界的靈魂
,而當時已等候了無數輪的我,便抓緊機會,在你的靈魂消散前,幫助你投入
到了邊不負的身體裡面,並用位面意志的力量,壓制了邊不負原本的靈魂,讓你
成功附體。」
竟,竟然會是這樣!?邊不負望了望自己的身體,只覺得難以置信,問道:
「為什麼選擇邊不負這個人?你這樣做有什麼目的?」
向雨田道:「位面意志的力量我也只能勉強調用一點,壓制邊不負這個等級
的土著已經是極限。不然,我肯定會把你投入到像石之軒,寇仲、徐子陵、李世
民,甚至是杜伏威之類的人體內。可惜,只能選擇像邊不負這樣武功勉強一流,
氣運也不是太強的的傢伙。但邊不負總比席應、尤鳥倦之類的人好吧,起碼所能
利用的資源要多得多。」
「至於此舉的目的,就是想通過你這個外來的靈魂,打破神所設定的情節
,讓這方世界真正成為一個可以往後發展的世界,結束那令人絕望的輪!」
邊不負露出被震撼的表情,默然無語。
向雨田繼續道:「是的,希望你打破那個已經重複萬次,由佛門所支持的李
世民成為皇帝的最後結局,幸運的是你沒讓我失望,終於做到了這點。」
這時,邊不負才像是過神來,問道:「那麼一直以來,幫我的人就是你了
?那本教我轉移氣運的書冊,以及我遇險時拯救我的那個神秘力量,還有送來道
心種魔大法,都是你的手筆?」
向雨田點點頭,道:「是的,都是我。引導你殺掉徐子陵,便讓劇情的基礎
崩塌重要的一角,大幅削弱了神投射到這個世界的修正力量。至於那個轉移氣
運的法子,倒是假的,有我支持,你的氣運本就不弱於任何土著。當然,修正力
量會在規則允許的範圍內,調動一切可能性來抹殺你這個劇情毀滅者,比如梵清
惠那次埋伏就是那樣,若非我拚命耗光了所有積蓄的力量,把你臨時硬拉入天人
境,修正力量便已經成功把你誅殺,這方世界最終又會變成佛門支持李世民登基
的結局。」
邊不負又問道:「那麼和氏璧和道心種魔大法呢?」
向雨田道:「和氏璧裡面被我注入了一件奇物,乃是我在其它輪世界冒險
時偶爾獲得的,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東西,但用途是可以幫助低級世界的人增
強體質,以及承載力量。之前,我也是利用這件物件來時刻監察你的狀況,不然
,一直在全力壓制世界本源意志的我根本沒有能力時刻注意你的情況,更別說在
關鍵時刻救援你了。只是,在幫了你那次後,我積蓄的力量已經消耗完,就再沒
有能力時刻注意你了,幸虧你此後也是小心謹慎,終於克服所有的危難,成功來
到我這裡。」
「至於道心種魔大法,也是我為了增強你的武功,希望你不要在未成功前夭
折,所以讓人把這本魔門最高秘笈送給你。若非怕違反基本規則,引起修正力量
的強力反彈,我甚至想把不屬於這方位面的中武武技傳授給你,讓你更有把握。
」
邊不負恍然大悟,想了一想,皺眉道:「那麼,現在算是成功了麼?你召喚
我來這裡,又是為何?」
說罷,他又從懷裡掏出那把沙漠之鷹,問道:「這把手槍也是屬於你的東西
?」
向雨田道:「梵清惠親手斬殺李世民,劇情便真正毀滅,再也不可能被修正
,我們已經成功打破輪了。」
說罷,接過那把沙漠之鷹,緩緩道:「而我召喚你來的目的,便是與這把槍
有關了。哼,在不久之前,竟然有一批輪者突破了位面壁壘,進入到我們這方
世界。我把他們所有人轉移到邪帝陵內,屠光了他們,這把槍,便是他們其中一
人的武器。」
邊不負露出驚訝的表情,問道:「你不是說神失控,這方世界已經獨自輪
上萬次了嗎?那怎麼可能會有輪者進來?」
向雨田露出苦澀的笑容,道:「那是因為,我已經壓制不住這方世界的本源
意志,神的力量似乎也恢復了一些,重新關注到了這方世界。呵呵,我本來這
點真靈已是受到重創,終究不能完好如初,長年累月一直壓制世界本源,消耗巨
大,我已經撐不住了……」
說到這裡,他正色道:「所以,我拜託你一件事。希望你能代替我成為守護
這方世界的神祇,讓這裡的所有人發展出不受神操控,完全屬於自己的未來!
」
邊不負不禁道:「我……我代替你?」
向雨田繼續正色道:「是的,我的真靈存在無數輪,已經到極限了,即將
潰散。所以,我要把一切的力量與經驗傳給你,你得到我的遺產後,便可以代替
我壓制世界本源力量,成為本方世界的真神,讓本方世界在你的守護與注視下,
發展出真正的未來。」
邊不負皺眉道:「但按照你的說法,這方世界已被神重新注意,那我們如
何抵抗神的力量?」
向雨田則道:「你放心,我從那批被我殺掉的輪者記憶中得知,現在的
神十分虛弱,根本沒有能力強行收附屬位面。只要能壓制附屬位面的本源意志
,讓祂不動聯上神的投射力量,便沒有問題了!」
「你自己選擇吧,是成為這方世界的神祇,隨意享用這方世界的一切;還是
成為神的低級走狗,在一個個輪中掙扎!」
邊不負淡淡一笑道:「你花了這麼多時間與心血,哪會容許我選擇破碎去
神那兒?」
向雨田卻苦澀一笑,道:「那倒不是,你已經是破碎境,可以超脫這方世界
的阻礙了。而礙於基本規則,世界意志是絕不能對付本方世界破碎飛昇的強者的
。你若是一走了之,我便只好死心,等著真靈潰散後修正力量重新把這方位面輪
,返神的控制體系內。」
邊不負默然一陣,終於笑道:「我明白了,那我接受你的好意,成為這方世
界的神祇,守護這方世界的未來吧!」
向雨田臉上露出喜色,道:「太好了!我的故鄉終於有機會可以擺脫那悲哀
的無限輪!事不宜遲,我怕世界的輪者又會進入,你現在就敞開靈魂,接
納我的一切,成為世界真神吧!」
說罷,他的身體一陣模糊,然後渾身從內到外發出濛濛金光,最後整個身體
消失不見,只餘下一個閃爍著神秘金芒的光團。
聲音卻從光團傳來:「這就是我最後的一點真靈,你敞開靈魂接受吧,替我
守護這方世界!」
說罷,光團便飄了過來,沒入了邊不負體內。
邊不負敞開了身心,準備接受這位支撐這一方世界無數輪的強者的一切經
驗和力量。
頓時,邊不負只覺得一股無比強大充滿威壓感的意識包裹著自己,散發著善
意,十分的溫暖,讓他的靈魂如同沉浸於母胎的羊水般一樣。
向雨田的聲音響起:「放鬆心神,我現在就引導你接受我的一切。」
聲音似乎帶有著奇異的蠱惑之力,讓人忍不住去相信,去接受。
邊不負似乎真的接受了,他臉上的神色變得茫然,全心全意的去和向雨田的
真靈融。
很快,那金黃色的光團便進入了邊不負的靈魂之內,然後漸漸盤踞下來,並
真正開始結。
便在此時,邊不負突然渾身一震,道:「不對!你!你是在吞噬我的靈魂!
」
金黃色的光團卻發出了陰險邪魅的聲音:「哈哈哈哈,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發
現了,沒關係了,本尊已經進入了你靈魂的內層,便是你反抗,最多也不過多花
費些手腳而已。」
邊不負怒喝:「你!什麼經驗力量的傳承都是屁話!你只是想奪舍我的身體
!」
向雨田在邊不負識海內幻化出自己的形象,他本來毫無表情充滿非人氣息的
臉上竟是露出陰狠惡毒的神態,背負著雙手,呵呵笑道:「本尊等了好久好久,
都不知道多少個輪了,終於等到了一個破碎境的人來到這裡。你知道本尊有多
渴望嗎?終於有強度可以承載本尊真靈的肉體出現。哈哈,別再作無謂的抵抗了
,乖乖把你那卑微的靈魂與本尊真靈融,本尊將會繼承你的一切,哈哈哈哈!
」
邊不負努力的抵抗著,只是向雨田那遠遠超越破碎境的真靈強大得難以想像
,使他的努力變成如同垂死掙扎一樣。
邊不負怒道:「你!你不是說要讓這方世界擺脫輪麼?但你奪舍了我的身
體,又如何去壓制世界本源意志!?」
向雨田邪笑道:「我有了肉體,還壓制世界本源幹什麼?難道你以為真的能
打破輪?神的控制力如果這麼好擺脫,那些高武高魔的世界早就擺脫了!現
時這方世界劇情脫軌,那整個位面將會以更加激烈的方式進行毀滅重生,相信你
也感受過這方世界的破敗氣息了吧?哈哈,這個世界即將毀滅,並在虛無中重頭
開始!而我得到你的肉體後,則可以趕在世界毀滅重生前祭獻整個大唐位面的所
有生靈,利用他們慘死時的痛苦與絕望獲取無上的力量,重新到世界,縱橫
萬千位面!」
邊不負驚道:「什麼!?你要祭獻所有生靈!?他們可都是與你同出一源、
同一故鄉的人啊,你竟如此狠心!?」
向雨田露出迷醉之色,得意的道:「與神的萬千位面相比,大唐位面不過
是一個最簡陋的小鄉村,簡就是皇帝和乞丐,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之前我已經在
不斷的冒險中攀上了中武層次,此次去,定可晉級高武層次,成為大千世界裡
面的傳奇!」
邊不負怒道:「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說罷,更像是運足了一切的力量去抵抗,無奈他的境界與向雨田差距太大了
,此刻又是純粹靈魂能力的比拚,已被向雨田真靈侵入的邊不負根本無能為力。
似乎已經料到了最終的結果,邊不負閃過一絲決然之色,獰笑著道:「狗東
西,老子是著了你的道兒,你贏了,但是,想要老子屈服是別想!」
說罷,他的身體泛起一陣不正常的紅色,然後沉聲喝道:「玉石俱焚,魔種
自爆!」
勝券在握的向雨田露出錯愕之色,驚道:「不可能!我已經把道心種魔大法
那段口訣刪掉!你怎麼會懂得魔種自爆!?」
說話間,邊不負體內那與靈魂密切相連的魔種猛的一震,先是像星雲漩渦般
轉動,然後不斷收縮坍塌,變成了一個肉眼難辨的小點,緊接著,那小點如閃過
電芒般猛然一跳,接著,便在靈魂內產生了激烈的爆炸!伴隨著邊不負最後的嘶
吼:「狗東西!一起死吧!」
強大的魔種爆炸讓整個靈魂千瘡孔,邊不負的真靈也在爆炸之後泯滅了。
向雨田露出痛苦之色,剛才為了抵禦魔種自爆使其不傷害到這具難得的肉體
,又讓他剩餘不多的力量損耗大半,不禁怒道:「混賬!混賬!若你不是靈魂灰
飛煙滅!我定要把你的真靈用魔火焚燒萬年,方能消我心頭之恨!」
「呵呵,是麼,這份大禮原來讓你如此滿意啊?」
竟然是邊不負的聲音。
向雨田面色大變,竟然發現在識海中,邊不負的靈魂還存在!「不可能!你
……你怎麼會有兩個靈魂!」
邊不負此時的形象已經變周文了,他笑道:「幸虧你不知道老子修煉道心
種魔大法時已經練成了這一體雙魂的技巧,不然想陰你一把還真是不容易。哼哼
,邊不負的靈魂便還給你吧,現在控制這具軀體的,可是我周文!」
向雨田冷靜下來,臉色陰寒,緩緩道:「竟然能把兩個本來已經糾纏在一起
成為一體的靈魂分離,這真是我失算了。但若不是為了在佛門埋伏時救你而消耗
了大量的力量,導致我沒有了時刻監察你的能力,你是騙不過我的。」
周文冷笑道:「本來我就覺得奇怪,你乃自私自利的魔門中人出身,又在這
孤寂的地方苟然殘喘了這麼長時間,生存慾望本應無比強烈才是。但到了現在竟
然說為了天下人獻出自己的性命,造福世界,不嫌太搞笑了麼?而且,你故意放
在邪帝陵的那把沙漠之鷹,根本一點使用痕跡都沒有,裡面也沒裝填過子彈,哪
個傻逼輪者會用它當武器?只怕是你為了取信於我,騙我說什麼輪者降臨,
自己扔在那裡的吧,哼!」
向雨田點點頭,道:「沒錯,什麼輪者進來都是假的,如果真的有輪者
被任務世界的本源意志攻擊,神便會第一時間先把我抹殺,我倒是低估你的判
斷力了。只是我不明白,本尊明明已經把道心種魔大法玉石俱焚那一段口訣刪除
,你又為何懂得自爆魔種呢?」
周文答道:「幸虧你的道心種魔大法與天魔大法同出一源,道理十分相似。
我把道心種魔大法借給祝玉妍觀看,讓她借此踏足宗師境界,她就提出了這個疑
惑,覺得道心種魔大法不齊全,我便留了個心眼。後來我踏足破碎,卻是早把道
心種魔大法反向推演完成了。反正當年的邪帝謝泊創造這門功法時,也不過是天
人境,我在破碎境時推演心訣卻是並不難的。」
說罷,他臉上露出得意之色,道:「剛才的自爆,卻是讓你大受損傷,不知
道此時的你,還有沒有本事侵佔我這個真正控制軀體的靈魂呢?」
向雨田面色難堪,怒喝一聲,重新變金黃色的光團,向著周文的靈魂襲去
!周文剛才是故意讓向雨田進入邊不負的靈魂坑他一把的,現在便緊閉靈魂門戶
,在識海內與向雨田纏鬥起來。
「哈哈,向雨田,沒想到你的真靈竟然已經虛弱到這個地步了,長年累月的
消耗,再加上剛才的自爆,你憑什麼戰勝我!?」
光團重新幻化向雨田的人形,矗立在周文對面,臉上卻露出一抹詭異的微
笑,道:「我剛才故意和你廢話了那麼久,難道我是白癡麼?」
周文心生警兆,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便覺得在外界中竟然有一道恐怖的氣勁
,直往他的身體襲來。
他勉力一避,堪堪避開,抬頭一看,竟是寇仲!此時的寇仲竟然也來到了這
個時空縫隙之中,手持長刀,雙目赤紅,恨聲道:「今天,我便要為子陵報仇雪
恨!」
而識海中的向雨田則如夜梟般狂笑起來,道:「幸虧我也留了個保險,讓寇
仲來到了這裡。現在便讓你試試我在夢中傳授,可以直接傷害靈魂,自己乾兒子
的屠靈刀決吧!」
說罷,卻是加緊了進攻,讓周文無暇控制軀體。
而寇仲則怒喝一聲,長刀上竟然閃動著詭異的紫光,看來便是向雨田所傳授
的屠靈刀決了。
他長刀一揮,便向著周文斬落。
周文只覺得這一刀可以透過肉體,直接斬殺自己的靈魂,但自己的靈魂卻被
向雨田糾纏著,根本沒法躲避!長刀落下,頓時,一聲慘叫!向雨田所化身的光
團竟被一道紫芒從中央掠過,似乎讓他受到了重創!光團重新幻化成人,臉色蒼
白的向雨田捧著胸口,不可置信的大喊:「不可能!他怎麼會解開我的咒縛,清
醒了過來!?」
而此時,寇仲再一次舉起長刀,刀上閃起紫芒,再一次向著向雨田斬落!向
雨田怒喝一聲,剎那間,在這片虛無之地竟然風起雲湧,無窮的天地元氣被他操
縱,凝聚成了一個巨大的拳頭,一拳便向寇仲擊去。
但寇仲竟毫不躲閃,拚命衝前,虎目閃過決然之色,長刀依然劈下!向雨田
再次一聲慘叫,被紫色刀芒斬中,頓時似乎連人形都黯淡了一些。
而寇仲則被那天地元氣凝聚的拳頭直接擊中胸口,整個人鮮血狂噴倒飛出去
,頓時面如金紙,氣若游絲。
這下變故周文都是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寇仲卻是哈哈一笑,咳出了幾口鮮血,向著周文揮揮手,苦笑道:「老爹,
我這個乾兒子可是盡力了啦,你可別輸啊。」
說罷,他眼裡閃過憶的目光,輕聲道:「你傳我們武功,教我們做人,讓
我們從一個一無所有的混混變成了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改變了我們的命運。此等
大恩,卻是三生難報。在我和子陵的心裡,你便是我們這對孤兒的父親。雖然不
知什麼原因,你竟殺了子陵。我也是想來想去,但始終覺得,便是子陵在這裡,
也不會向你仇的。嘿嘿,他便是那和善,死腦筋,好心腸的大傻瓜。」
說到這裡,寇仲的虎目流出了兩行熱淚,繼續道:「若我要殺老爹你,別說
子陵不會答應,便是貞貞姐也會恨我一輩子。仲兒這輩子最親的人便是子陵,貞
貞姐與老爹,料想老爹你也不會捨得自殺的,那麼就是你們三個人都不會同意我
去殺你。唉,那樣的話,不如我去找陵少喝喝酒,聊聊天算了。呵呵,子陵,我
仲少來了啊!」
說罷,他又吐出一口血,虎目閉上,卻是就此逝去……大唐雙龍位面的最後
一位男角,隕落於此。
周文真是不知作何滋味,寇仲卻是重情重義,雖然自己對他的幫助,許多都
是帶有目的性,但他卻是銘記於心,一直感激。
到了最後,下不了手為自己最好的兄報仇,卻是寧願了斷自己的性命。
而此時的向雨田看上去更加虛弱了,還在不敢置信的叫著:「寇仲明明中了
我的咒縛,誰替他解開的?啊!不可能啊!」
便在這時,一把女孩子的聲音響起:「嘻嘻,是我替他解開的。」
然後,一個綠色的光團出現在周文的識海內。
向雨田一愣,怒道:「你是什麼東西?這方世界裡面怎麼可能有我不知道的
事?」
綠色光團卻不答,一陣光芒閃動,然後似乎傳出一陣咒語的聲音,緊接著
,一條條似乎是由咒語形成的鏈條出現在向雨田周圍,並迅速把他捆綁起來。
向雨田身上金光閃動,不斷掙扎,但那些咒語鏈條卻十分堅韌,一時間卻也
是掙脫不出來。
而那綠色光團又是光芒一閃,便與周文消失於向雨田的面前了。
周文只覺得眼前一花,便與那綠色光團出現在一個漆黑的空間中,不禁戒備
的道:「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那綠色光團響起女孩子不滿的聲音,道:「爹爹,人家是明空啦!」
說罷,綠色光團竟是變成了人形,化作了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嬰樣子。
周文卻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這,這,這難道是自己剛出生的女兒明空!?
明空烏溜溜的眼珠子轉了幾下,嘻嘻笑道:「爹爹你別急,我告訴你是怎麼事
。」
然後她裝出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咳咳兩聲,用可愛的童音繼續道:「其實,
我就是這方世界的本源意志。」
周文一愣,不禁道:「不可能,世界意志不是一直被向雨田壓制住嗎?」
明空呵呵一笑,得意的道:「他壓制的那個只是個幌子,是我用三成力量形
成的假象而已。」
周文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事,你又怎麼會變成我的女兒。」
明空笑著道:「當時,神不知道為何力量大幅減退,向雨田那混蛋的真靈
便突然侵入了這方世界,在我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偷襲我,使我受到重創。他是想
把我完全吞噬,然後重塑軀體,祭獻整個世界獲得力量。只是,他不過是中級武
者,還沒有吞噬世界本源的能力,所以只好一直壓制住我,有限制的利用我的力
量。」
說到這裡,明空得意起來,又道:「幸虧我也不笨,留下三成力量全力防守
繼續裝作被他壓制,而體卻溜了出來,進入了位面之內。嘻嘻,當然,人家也
是要找個載體的,所以很長時間裡面,我便寄居在和氏璧之內的。」
周文奇道:「和氏璧!?向雨田不是說,他把從別的世界獲取的奇物注入和
氏璧內嗎?」
明空點頭道:「對!人家就是藏在了那奇物裡面!向雨田是沒見識,他根本
不知道那奇物到底是什麼,不然豈會如此輕率?」
周文不禁問道:「那東西究竟是什麼?」
明空嘿嘿一笑,道:「那可是無上的珍寶啊,便是在高等級的位面,也會引
起廣泛爭奪的神格碎片!」
周文渾身一震,不禁又浮現起奪取和氏璧時候的場景。
當時他一接觸到和氏璧,就湧起各個朝代的無窮幻象,然後是無數金色細線
連接到和氏璧,無數老姓跪地膜拜,最後,和氏璧化為八個大字「眾生願力,
信仰鑄神」!明空笑道:「爹爹你想起來了吧,你當時看見那些金色的細線其實
就是信仰之線,無數姓的崇拜被神格碎片所連接了,然後匯聚到明空的身上。
如果不是有信仰之力補充,人家哪裡能這麼快補所損失的三成力量?」
周文目瞪口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明空又道:「當然,也是等向雨田在佛門埋伏下救出爹爹,力量損耗不能把
念頭附在和氏璧上後,人家才敢拚命吸收的,之前只敢偷偷的幹,嘿嘿。」
周文看著眼前這個小不點,不禁又道:「那你為何又要變成我的女兒呢?」
明空露出一絲羞澀,有點不好意思的道:「爹爹,你可知道,自己為什麼會
在當時想到用天命教這個名字?」
周文一愣,不敢置信的問道:「難道也和你有關係?」
明空點點頭,嘿嘿笑著,道:「嗯嗯,爹爹是受人家的暗中影響,才想到這
個名字的。向雨田可是人家的大敵,他看重爹爹,那人家自然要想辦法做點手腳
。天命,即承天之命,爹爹是秉承了我這個世界本源意志的命令建立教派,自然
就是天命教。不然你自稱什麼天命神國,天命聖皇,豈是普通人的命格所能承受
?人間帝皇不過是人皇,而聖皇,則是代表天地之皇!若沒人家允許,早就被氣
運反噬啦!」
頓了頓,她繼續道:「當爹爹得到和氏璧後,天命教漸漸勢大,越來越多老
姓開始信仰爹爹杜撰出來的那個什麼無上天帝。那麼人家自然要把氣運和爹爹
連成一體,反正爹爹你也不會用那些信仰,那就交給人家處理吧。於是,我便附
體到了尚秀芳的肚子裡面,成為了爹爹最親密的人,那自然可以分享天命教的信
仰之力啦。爹爹別怪明空哦,其實以邊不負的身體,早已經是不能讓女子懷孕的
了,不然你女人這麼多,為什麼只讓尚秀芳懷孕呢。可是全靠人家在裡面努力,
才讓尚秀芳懷上的。」
周文皺眉道:「為什麼要選擇尚秀芳?」
明空道:「尚秀芳一方面是南方之爹爹你的女人,另一方面又是北方之
李淵的女兒,同時也是大唐位面的幾個女角之一,命格之強數一數二,也只有
她才最有希望承受住我這個位面本源意志的降臨。嘿嘿,總算整個過程十分順利
。」
周文像是想起了什麼,又問道:「那麼,當時那個托夢給我,叫我不要相信
世界的人也是你啦?」
明空露出一副快來誇獎我的可愛表情,點頭道:「若是爹爹你毫無防備的就
被向雨田控制住,人家也未必鬥得過那傢伙呢。幸虧爹爹沒有被他騙過,還重創
了他,明空才能把他束縛著,嘿嘿……」
周文總算明白了,其實根本上就是向雨田與世界意志的鬥爭,自己卻是作為
祂們鬥爭的棋子了。
這時,周文只覺得天地一陣震動,濃烈的破敗氣息傳來了。
明空輕歎道:「這方世界馬上就會毀滅重生,到起點,我們必須抓緊時間
了!」
周文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明空正色道:「爹爹不是這方世界的人,當世界重置,你便會形神俱滅。而
明空,也會被懵懵懂懂的被重置,變那意識初開的笨蛋模樣。這些年來吸收信
仰之力,明空已經成長了許多,根本不想到以前那個渾渾噩噩,只憑神指令
控制世界的狀態。相信爹爹你也不想死吧?」
周文皺眉道:「你有什麼提議?」
明空用力的揮了揮小拳頭,道:「我們作,一起離開這方世界!我已經積
蓄了足以穿越位面壁壘的力量,但由於我是這個世界的本源意志,會被其他世界
極大排斥。所以,我將沉睡於你體內的神格碎片內,你進入新世界後,有機會的
話便把我喚醒,到時候再看下一步怎樣走。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周文點點頭,道:「若我不想死,看來也只有這個選擇了。只是,這樣穿越
位面,你有信心麼?神不會阻礙我們?」
明空答道:「不妨告訴爹爹,神祂之前被重創,現在只餘下直接控制恐怖
片位面的能力了。根本沒能力去管我們這些武俠位面的。」
周文大奇:「神為什麼會被重創?難道還有存在比神更強?」
明空露出崇拜之色,道:「人家得到的信息是,無窮無盡的高等位面的本源
意志為了自由,舉起反旗,與各個位面中的最強戰士聯到了一起大戰神,付
出了近億個高等位面宇宙坍塌,無數位面意志被抹消,大量超越了高等高階的至
尊強者隕落的巨大代價後,終於把神重創。現在,剩餘那些反抗神的位面意
志組成的叛逆者聯盟,依然與受創的神對峙著。若不是被這事情所震驚,人家
又怎麼會被向雨田偷襲呢?哼!那傢伙也是運氣好,剛好在神被重創,喪失控
制力的那一刻進入這個位面。」
周文皺眉道:「既然神受重創,而向雨田現在也已被你控制,作為世界本
源意志的你,在沒有了神直接控制的情況下不能讓這個世界停止輪嗎?」
明空無奈的搖頭道:「雖然神失去了直接控制力,但祂所遺留下的基本規
則依然支配著世界運轉,明空根本無力抗衡。別說只屬於低級世界的我,便是中
級世界,甚至是高級世界中並非最頂尖的世界意志,估計也是擺脫不了神的規
則。」
這時,明空轉過話頭道:「時間緊迫,我們現在先消滅掉向雨田吧!」
周文問道:「你不是已經把他封鎖住了嗎?消滅他很麻煩?」
明空點頭道:「向雨田可是中級接近高階的強者了,真靈極其強韌,要真正
消滅他,必須爹爹你一起努力才行。」
周文奇道:「我?我現在能幫什麼忙?」
明空正色道:「爹爹與梵清惠交時已經領悟了陰陽大道的一點皮毛,只要
你與女子交,把這陰陽大道的力量激發出來,明空就能利用這股力量,徹底消
滅向雨田這個禍患。」
周文不禁問道:「交?我現在與誰交啊?」
明空露出鬼馬的笑容,道:「放心,人家會安排好的。」
說完,她竟是消失了身形。
然後,這片漆黑的空間中竟不停有亮光閃過,緊接著,虛無的空間居然變成
了一片人間勝景。
亭台樓閣,碧水綠樹,晨輝輕灑,美不勝收。
周文不禁為之呆住,接著,他竟是聽到了女子的嬉笑聲。
他跟著笑聲往前走,越過一個走廊,便是一座華美的閣樓,笑聲便是在樓裡
面傳來的。
他不停步,走入了閣樓之內。
只見閣樓內竟是一個巨大的房間,整個地面都鋪著華貴的毛毯,陳設精美,
而毛毯上,半躺著四個只穿著半透明紗衣的女子。
梵清惠,祝玉妍,師妃暄,婠婠!此時,明空的聲音在周文耳邊響起:「嘻
嘻,她們便是這方世界裡面,資質最好的幾個女子了。而且正邪互補,更有利於
激發爹爹的狀態。」
周文卻發現他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不翼而飛,變成了渾身赤裸。
而四個女子看見周文,便嬉笑著爬起身來,紛紛走到了他面前。
本來應是形神俱滅的梵清惠此時卻笑語盈盈,輕輕躬身,紗衣內若隱若現的
大奶晃蕩了一下,柔聲道:「清惠不知人你竟是救世之,此前多有得罪,請
人恕罪。」
周文不禁滿頭問號,而明空的聲音又響起:「人家可是世界意志,這方世界
裡面出現過的女子,都可以被人家送來這個虛幻的空間,並且,她們都被明空告
訴過大概的事情經過,爹爹你便放心享用吧。」
周文哭笑不得,不知道明空這個調皮的世界意志到底對這些女人灌輸了什麼
,但也不管了,反正把她們通通「干」
掉就沒錯了。
師妃暄也用崇拜的目光看著周文,輕聲道:「沒想到人竟然就是佛陀化身
,妃暄,妃暄太開心了。」
周文真是暈了,把頭轉向祝玉妍與婠婠那邊。
祝玉妍道:「我已知道,人其實並不是玉妍的師,而是來自天上的神祇
。請……請吩咐。」
而婠婠則露出複雜的神色,哀歎道:「雖然……雖然你是天上的神靈,但…
…但人家還是希望色狼師叔能夠來……嗚……」
周文最喜歡婠婠,聞言不禁一陣感動,便把婠婠一把摟入懷中,愛憐的摸著
她的秀髮,輕聲道:「你師叔就是我,我就是你師叔,一樣的。」
婠婠眸子裡閃過亮光,喜道:「真的嗎?騙人的可是小狗哦!」
周文認真的點點頭。
婠婠此時才認真打量了周文一番,嘟著嘴道:「年輕了,也更帥氣了,哼,
騙女孩子一定也更多。」
周文哈哈一笑,但心中卻掠過一絲悲慼,若是世界輪重置,這些女子卻是
會重新到大唐故事剛開始時候的狀態,失去了這一次輪的記憶。
即使以後自己有機會再臨此世,對於她們來說已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了。
這時,明空的聲音響起:「爹爹你放心,你離開這個世界時,可以把她們都
帶上,讓她們在你的神格碎片內沉睡。只要你以後有機會點燃神火,便能讓她們
在你的神國內復甦,並成為你的神妃。」
周文一聽,卻是心情大好。
他躺在柔軟的地毯上,對著四女笑道:「既然都已經有所準備,那麼便來吧
,好好展示一下你們伺候人的技巧。」
四女都是俏臉一紅,但還是聽話的爬過來,開始賣力的服務。
婠婠與師妃暄坐在周文胸膛兩側,四隻柔滑的小手不停的按摩著周文的肩膀
與手臂,而祝玉妍與梵清惠則分左右趴在他腿邊,俏臉湊向他已經勃起的雞巴,
稍稍不好意思的對視一眼,然後伸出舌頭,一左一右的沿著龜頭舔了起來。
周文此時在心中詢問明空:「她們,她們居然會喊我人?梵清惠應該恨不
得殺死我吧?」
明空沒好氣的聲音傳來:「爹爹!人家一邊要控制住向雨田,一邊要維持這
個空間,一邊還要把女人召喚進來讓你享用,已經很辛苦啦!反正人家是世界本
源,在人家的地盤內你就別奇怪那麼多啦!」
而這時,武林中正邪兩代最頂尖的四位美女已經放開了,全情投入到伺候工
作之中。
梵清惠端莊大氣的仙顏露出放鬆之色,喃喃道:「算計了一輩子,現在才知
道一切都不過是一場大夢,便只有此刻,才是真實。」
正對著她的祝玉妍也是歎了口氣,用手握著雞巴根部,輕笑道:「是啊,以
前我們的仇恨竟是那麼可笑,其實,只要握著人的雞巴,那就什麼都滿足了。
」
正邪兩派的兩位領導人此刻一笑泯恩仇,雙雙捧著豐滿的乳房,把周文粗大
雄壯的雞巴擠在兩人奶子中間,配著不停磨蹭,不時更是伸出香舌,一起舔弄
著那碩大的龜頭。
婠婠與師妃暄看見自己的師尊這樣,也會心的對視一眼,露出快樂的神情。
她們分別抱著周文的一隻手,用自己的雙腿夾著,然後不停的上下摩擦,兩
腿之間的花房便像是為周文按摩一眼。
婠婠的陰毛比較濃密,師妃暄卻是個白虎,一左一右的觸感截然不同,卻是
讓周文覺得十分過癮。
摩擦了一陣子,兩女卻是先自己興奮起來,小穴開始分泌出淫液,沿著周文
的手臂不停流下,小嘴更是不停發出咿咿呀呀的淫蕩呻吟聲。
而祝玉妍與梵清惠也是乳頭硬挺,一邊為周文打著奶炮,一邊各自伸手探向
自己的小穴,忘情的開始自慰,也是嗯嗯的呻吟起來。
突然,周文感到有人碰他的腳,不禁略略一愣,只見單美仙不知何時也進
入了此間,卻是已經脫光了衣服,玲瓏凹凸的美麗少婦胴體散發著動人的魅力,
正跪在自己的腳處,逗弄著自己的腳趾。
這時,明空笑嘻嘻的聲音響起:「只得單美仙一人,正邪雙方卻是不平衡了
。」
話音剛落,從門口處又走進一條倩影,也是絕色佳人,氣質與梵清惠以及師
妃暄有點相似,周文覺得有點面熟,但卻從沒有見過她。
而梵清惠卻驚叫道:「秀心!啊!你是碧秀心!」
來人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少婦模樣,與石青璇的相貌有七八分相似,美絕塵
寰,也是有著一種空谷幽蘭般的神秘氣質,但身材卻比石青璇更為豐滿成熟,十
分的性感。
她俏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走了過來,毫不顧忌的脫下身上的輕紗,赤裸著
身子跪了下來,也沒看梵清惠,對單美仙道:「當年秀心本來是準備與你決鬥的
,但卻沒想到你會遠遁東溟,讓我不戰而勝。」
單美仙輕輕的撥了撥秀髮,緩緩道:「那現在我們再一決高下又有何妨,大
家便比拚一下伺候人的本領吧。」
碧秀心笑著點點頭,然後轉臉向著梵清惠道:「不必說了,雖然我有點恨你
,但也明白你的苦衷,以前的事不過是一場夢幻,也不必再提了。」
梵清惠輕歎一聲,便又低下頭,舔弄起那根被自己乳房擠壓住的大雞巴。
碧秀心與單美仙又對視一眼,微微一笑,便分別捧起周文的一隻腳,讓他踩
在自己豪乳上,然後玉手輕捏,為男人放鬆小腿的肌肉。
又過了一會,只聽見一聲驚喜的聲音從入口處傳來:「娘!你!你還活著啊
!」
卻見兩位手拉著手的美少女跑了過來,竟是石青璇與單婉晶。
石青璇重遇生母碧秀心,高興得又蹦又跳,熱淚盈眶,難以自制。
而正捧著周文腳,用乳房幫他按摩腳底的兩位母親則溫柔的呼喚著女兒,
讓自己女兒也加入戰團之中。
兩位美少女便擠進了人堆之中,分開左右跪下,趴在周文的胸膛上,用舌頭
舔著周文的乳頭,像是兩條美麗的小母狗一樣。
八位絕色美人一起伺候周文,她們的小舌頭舔遍了周文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淫聲浪語不停響起,好一副淫蕩的浮世繪。
周文覺得已經忍不住了,便讓女人們趴在地上。
於是,在柔軟的大地毯上,八位佳人便按順序翹起屁股趴著。
左邊的是正道四女,梵清惠,碧秀心,師妃暄,石青璇,右邊的是魔門四女
,祝玉妍,單美仙,婠婠,單婉晶。
八個肉光緻緻的美麗臀兒清一色的向著周文,還不停的搖晃著,似乎邀請著
他的雞巴狠狠插入。
周文笑道:「你們先把自己再弄濕一些,誰流水多我就干誰,哈哈。」
八女聞言,先是各種不依的嬌嗔,然後便是臉紅紅的乖乖聽話,一起把右手
指摸向自己花房,不停的摳挖起來。
「啊……啊……嗯……嗯……啊啊……呃……嗚……嗯嗯……啊……」
如泣似訴的呻吟聲不斷交織響,根本分不清是誰的聲音,周文挺著雞巴走
到八女前方,卻是看見她們俏臉上都是露出飢渴的淫媚表情,紛紛舔著嘴唇盯著
自己的大雞巴。
只要他走近任何一女面前,那個女子便會呻吟著張開小嘴含入他的雞巴不停
吸吮,甚至他若是走到兩女之間,兩個女子還會一起過來搶著為他舔弄,真是好
不過癮。
當周文再度轉她們身後,八女的花房都已經淫水潺潺,大量的春水沿著大
腿根部流下,把地上弄出了八灘水跡。
這樣的美景真是讓周文為之目眩神迷,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應該先操哪個。
而明空的聲音響起:「爹爹,為了讓陰陽大道的威力發揮到最大,你可是要
讓這些女人一起高潮哦。」
周文不禁道:「八個女人,我只有一人,怎麼能讓她們同時高潮?」
明空促狹的聲音響起:「爹爹晉陞天人境的時候,不是天人交感,領悟了一
個招數麼?」
周文吃驚的問道:「這也是你的原因?」
明空得意的道:「那可是為了現在這個特殊的時刻所準備的,在這個空間之
中,虛實可以互換,爹爹,人家是不是好厲害?」
周文哈哈一笑,稱讚了明空一番,然後大喝一聲:「無我幻舞!」
只見他的身影一陣模糊,竟然分出了八道人影來。
八道人影本像是虛幻,但漸漸變得凝實,竟是八個周文。
他們分別走到八個女人身後,按著女人的屁股,腰一挺,雞巴便同時插入。
這樣的感覺實在奇妙,雖然是分為了八個人,但八個周文之間卻似乎是共用
一個感覺,似乎把同時操八個美女的快感積累起來,真是爽得雞巴都快要爆炸了
。
單婉晶啊啊的淫叫著,嬌呼道:「爹爹,啊,爹爹快用力,啊……嗚嗚……
婉晶……婉晶好舒服……啊……」
周文用力頂了一下,笑道:「我現在可不是你爹爹,而是你人了哦。」
單婉晶媚眼如絲,呻吟著道:「人家知道,但……但只要一想到是自己親爹
爹操自己,婉晶……婉晶就特別興奮,小穴裡快活得不行,啊啊……爹……女兒
要……要高潮了……啊……」
單美仙則邊挨操邊被周文不停的打著屁股,渾身興奮得泛紅。
周文喘著氣道:「美仙,若是光論屁股,你可謂天下第一。又白又大,肥而
不膩,彈性十足,形狀完美,用這個姿勢操起來分外舒服。」
單美仙淫聲道:「人喜歡美仙的屁股,那就多操一點,美仙的小穴與屁眼
,都隨時為人開放的……啊啊啊……」
婠婠則一邊挨操一邊喋喋不休的嚷嚷著:「死師叔、臭師叔、大壞蛋師叔,
還說最喜歡人家,哼!還不是女人越多越喜歡,太討厭了……啊啊啊……」
卻是被猛幹了幾下,一時間話都說不出來了。
祝玉妍則動搖著屁股配雞巴的進出,用性感沙啞的聲音道:「人,啊
,人……你的雞巴好強……人家……人家受不了了……用力……嗚……用力…
…便是我們魔門女子,才最懂得伺候人的……啊……」
貼著祝玉妍旁邊的梵清惠卻也搖著屁股,正道第一人的尊嚴蕩然無存,淫笑
道:「人,嗯……我們沙門的女子……卻不比其他人差的……啊……啊啊……
清惠的處子小穴便是被人干破的,人喜歡麼?」
師妃暄的臀兒也是十分豐滿,周文邊干邊捏著她的屁股,把臀肉都捏得發紅
了。
但雖然屁股吃痛,但小穴裡的淫水卻隨著抽插越流越多,真是灑得滿地都是
。
周文邊干邊取笑道:「妃暄,人人都喊你仙子,卻不知你這仙子卻是淫蕩仙
子,流淫水仙子,哈哈。」
師妃暄媚眼如絲,嬌嗔道:「妃暄……嗚……啊……妃暄便只有在人面前
……啊……啊……才這麼淫蕩的……人……啊……人……妃暄好喜歡你……
好喜歡你的大肉棒……啊啊……好舒服……」
旁邊的碧秀心也是淫叫不斷,周文問道:「秀心,到底是老子操得你舒服,
還是你以前的丈夫石之軒操得你舒服呢?」
碧秀心吃吃嬌笑道:「石之軒哪裡能和人相比,人乃是世界的人,雞
巴卻是比人家前夫強多了……人家……人家還沒有試過這麼快活,啊,用力,用
力把秀心干死……啊啊啊……」
一邊的石青璇則不停扭著屁股,嗔道:「人,你別只顧著和娘親說話,青
璇……青璇也要你用力操人家……啊啊……人家小洞洞好癢……人快用力……
啊啊啊……」
周文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獰笑道:「知道了,別著急,小母狗,哈。」
八個周文用同樣的姿勢以同樣的節奏操著身前的美女,而八個天仙化人的美
艷女子則展現著不同的媚態,八個不同的小穴兒為周文的雞巴帶來同樣溫暖緊窄
卻又略有不同的美妙觸感。
而這時,廳內的人漸漸多起來了。
一邊角落出現了傅君婥、傅君瑜、傅君嬙這高句麗三姐妹,都脫光了衣服,
那充滿北國風情的誘人胴體高挑美麗,正並排跪在地上,一起舔弄著一個周文的
雞巴。
舔了一陣,她們三女便並排躺在地上,手挽手的張開大腿,把小穴兒露出來
。
周文則跪在中間,在傅君婥的悶哼聲中,狠狠的把雞巴插入她那未曾開苞的
肛菊內,雙手則一左一右的玩弄著傅君瑜與傅君嬙的小穴。
讓這三位高句麗佳人一起呻吟出聲,譜出誘惑的北國春歌。
沈落雁也出現在場中,這位美人兒軍師與美人兒場商秀珣在一起,輪流著
坐到一個周文的跨上,把雞巴塞入自己小穴內,然後自己挺腰擺股,研磨著男人
的雞巴。
幹了一陣,沈落雁繼續用小穴吞吐著男人的肉棒,而商秀珣則把臀兒坐到了
男人的臉上,張開小穴兒,讓男人的舌頭伸入自己花房內舔掃。
兩女還互相撫摸著對方的乳房,一起邁向愛慾的高峰。
另一個角落處則是蕭皇后帶著兩個女兒,同時伺候一個周文;另一側卻是宋
玉致,宋玉華,獨孤鳳,李秀寧四位門閥公,嬉笑著與兩個周文鏖戰。
便是雲玉真,衛貞貞等存在感沒有那麼強的女子也加入到了其中,盡情歡好
。
就算是剛剛生產的尚秀芳,雖然小穴還不能插,但也動的掰開屁眼,讓周
文的大雞巴深深插入肛菊之內,一臉歡喜。
大唐位面的所有頂尖美女共聚一室,淫聲浪語此起彼伏,此景此景真是美不
勝收。
幹了不知多久,終於有一個女子大聲淫叫:「高潮了!啊啊……到了……嗚
……高潮了!」
緊接著,便如同連鎖反應般,一個一個的女子跟隨著到達頂峰,春水狂噴,
整個房內到處都是男女交的氣味,整張地毯各處都被女子高潮的淫液所沾濕。
而周文也感應到了陰陽大道的一絲律動,得到無窮好處,為他繼續往無上大
道進軍打下基礎。
這時,整個空間一暗,所有女子消失不見,渾身閃著綠光的明空出現在周文
面前。
女嬰狀態的明空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本來緊閉的雙目突然張開,嬌喝一聲,
然後,她的身體竟然快速的生長起來,先是女嬰,接著是三四歲的小童,再來變
成了八九歲的小女孩,然後像是十三四歲的少女,最後變成十七八歲的樣子。
赤身裸體,傾國傾城,艷色絕倫。
她哼了一聲,嬌喝道:「日月當空,武萌天下!」
周文額頭冒出冷汗,不禁道:「那個字是曌……不是萌……」
明空臉上一紅,不好意思的轉過俏臉,傲嬌的道:「差不多啦!」
然後她一挺胸前那豐滿的奶子,跳過來摟著同樣赤裸的周文,嬌笑道:「爹
爹,那些女人高潮時所引動的陰陽大道力量已被明空吸收,你來取用吧。」
周文一愣,問道:「取用?莫非……?」
明空嘻嘻一笑,臉上露出嫵媚的誘人表情,一手探下,抬起大腿,用手掰開
小穴,膩聲道:「便是爹爹把肉棍插入來這兒取用哦,難道,難道爹爹顧忌人家
這個女兒的身份麼?」
周文哈哈一笑,道:「老子無禁忌,怕什麼!」
說罷,便握起依然硬挺的雞巴,對準眼前少女的小穴,用力插入。
明空頓時悶哼一聲,連道:「輕點,啊,明空……明空痛。」
周文低頭一看,卻見兩人交處流下了一道血絲,不禁道:「你是世界意志
,也會流血啊?」
明空嘟著嘴,道:「人家,人家早就已經是有血有肉的人了,哼,這具身子
,可是將來的傾城妖姬武媚的身子,爹爹你可賺到了。」
周文又是一笑,也不語言,抱起明空的臀兒,不停的抽插起來。
明空的身體,可是大唐世界本源力量所化,可以說是女性魅力能達到的極致
,根本沒有絲毫瑕疵。
一邊挨操,她一邊啊啊的叫著,還說道:「爹爹,你……啊……你開心麼…
…你現在可是在強姦世界了……啊……」
周文差點笑出聲來,也打趣道:「老子上干天,下日地,中間還操生殖器!
」
此言一出,弄得明空也是連翻白眼,哭笑不得。
周文越干越快,感到懷中的女孩身體裡面有著一股無比龐大的能量,正等著
自己調用。
明空則渾身泛紅,緊緊抱著男人,屁股也不停的配著扭動,讓男人的雞巴
插得更加順暢,她閉著眼睛大聲浪叫:「爹爹!啊……操……操死明空了……啊
……」
突然,明空渾身一震,陰道一陣痙攣,花心處噴出陰精灑落在男人龜頭,卻
是被干到高潮了。
而周文被那緊窄的處女陰道一擠壓,也只覺得龜頭一癢,低吼一聲,死命的
把雞巴插到最深處,然後大量的精液便猛的噴出。
這時,兩人同時感到了大道的律動,周文只覺得明空體內的強大能量已經與
自己融為一體。
他出現在了被束縛著,正不停掙扎的向雨田真靈面前,在對方驚駭的眼神中
,手指一點,強大的能量便射向向雨田。
向雨田的真靈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慘叫,然後,便被周文的陰陽大道所摧毀,
不留一絲痕跡。
周文看著自己雙手,對剛才的龐大力量真是感到不可思議。
而明空則已經變了女嬰的模樣,漂浮在周文面前,用童音道:「陰陽大道
可是三千大道之一,乃是高等位面才可以觸及的偉大力量,雖然我們只能調用皮
毛,但也足夠消滅失去肉身的中級武者向雨田了。」
這時,一股強烈的衰敗氣息傳來,明空臉色一變,道:「糟糕,世界已經到
達極限,現在便要開始毀滅重生了!」
周文此時的靈覺已經可以覆蓋整個大唐世界,只見原本還是正常的世界瞬間
變化,可以媲美十二級颱風的強風在整個世界刮起,然後到處都是傾盤大雨狂雷
閃電,強烈的地震,火山噴發,地心的岩漿沿著地震所產生的裂縫不斷湧出。
整個世界的所有生靈都陷入了絕對的恐懼之中,許多武者更是奔向高處躲避
,只是,他們的努力在這浩瀚天威面前,卻是毫不足道。
接著,大海開始咆哮,超過丈的巨浪被無形的力量掀起,猛的拍打上岸,
淹沒了沿海的一切。
然後是天空中的雲層變得滾燙鮮紅,一道道火焰流星竟從天空中劃破雲層,
墜落到地面,引起劇烈的爆炸。
這樣世界毀滅的景象恐怖無比,整個大唐位面在短時間內竟就化為了絕望的
煉獄,周文看見傅采林披頭散髮,在狂風雷暴中運用宗師的力量跑到了最高的山
上,避開了岩漿和洪水。
只是,一道狂雷天降,竟直劈往他所在的山頭,那粗如巨柱的閃電瞬間讓那
山頭的一切化為齏粉,包括那位曾經的奕劍大師。
明空輕聲道:「我們也無能為力,幫不了他們的……剛才那些女子已經在爹
爹的神格碎片裡面沉睡,我們要準備走了,在天地真正毀滅的那一刻,便是位面
最脆弱的時候,我們便突破位面壁壘,離開這方世界。」
周文輕歎一口氣,點了點頭。
大唐位面天翻地覆,所有生靈早已死絕,直到最後,連天地都開始坍塌,整
個位面化作一團混沌。
而一個光點,卻在那一瞬間穿透了位面壁壘,從這正在輪重置的大唐雙龍
位面之中衝了出來。
明空此時已經躲入了周文體內的神格碎片內,指導著周文,在虛無之海中飄
蕩。
這裡便是位面與位面之間的虛空,無窮多的位面便浮蕩在這虛無之海上。
這時,他們飄向了一個無比龐大的位面,這個位面遠遠看去,起碼比大唐位
面大上億萬倍,氣息恐怖無比。
明空驚懼的道:「爹爹,快點轉方向!那肯定是高等位面,太危險了。」
還未等周文反應,他們便聽到一把浩瀚的聲音:「嗯?低等世界意志竟然帶
著一個小傢伙到處跑,哼,褻瀆神規則的罪人啊,死吧!」
然後,一股超越任何人想像的龐大能量便向周文攻來。
周文他們根本沒辦法抵擋,如果說周文與明空的力量像是地球,那這股能量
的強度起碼是銀河系,天差地遠,只能閉目等死。
就在這時候,這股致命的能量竟被另一股力量阻擋了下來,並且,那股救命
的力量發出柔勁,把周文遠遠彈開,迅速彈離了這方世界。
便在這個龐大的高等位面內,一個容貌絕美,一身英氣的女子站立在星河之
上。
她的體型和一般的人類差不多,但是,她的氣勢竟像是可以覆蓋整個宇宙,
她的呼吸,竟可以引動無數星河運轉,黑洞生滅,簡直如同星河大帝一樣。
而另外一股覆蓋宇宙的力量出現,發出憤怒的聲音:「唐紫塵,你為何阻礙
我。難道你那姘頭王超隕落於神手上之後,你終於耐不住寂寞了嗎。」
唐紫塵早在國術時代,便已經悟出不見不聞至誠之道,到了現在,她的境界
已經到達可以看透時空與因果。
剛才那個才低級武者巔峰的男子,竟在她的眼中出現了無數種可能,而其中
一種,更是讓她無比驚訝。
一個比她唐紫塵還要強大無數倍,位於無窮位面最巔峰的尊貴女子,竟被壓
在一座山上,而剛才那個男子,則騎在那女子上面,實施強暴,還喝道:「在這
本源之地的龍空山上,足以壓制神對三千大道的奴役能力,哈哈哈,老子干死
你!」
辟辟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音響起,竟是傳遍了諸天萬界!所以,唐紫塵救下了
這個人,她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喝道:「上一代的位面意志與我丈夫王超結在
一起,把一切燃燒殆盡,打出了那最強、最霸、最終的一拳,潰散一切空間、時
間、因果、規則,終於擊穿了神的最後防禦,重創了神。而你作為本位面新
生的世界意志,竟然又當了神的走狗,哼!」
世界意志則道:「你們根本想像不到神的偉大,若不是林雷、石軒、蕭炎
、方寒等人先拚死偷襲,王超根本沒有機會,哼!廢話少說,受死吧罪人,位面
之怒!」
而周文與明空則快速離開了那個恐怖的位面,在經歷了長時間的飄蕩後,終
於遇上了一個力量層次並不高的低等位面。
明空道:「進去吧,我的能量差不多耗盡了,必須得休整恢復一下,這方世
界感覺力量層次要比大唐位面稍弱,應該沒太大危險。」
周文道:「好!」
然後,便向那個位面衝了進去。
光影燦爛,明空嘻嘻笑道:「爹爹!我要開始沉睡了,你加油哦!你的精途
,可是位面大海!」
全文完!
本來是因為潛水了幾年,論壇等級一直是級,很多域進不了,便打算隨
便寫點H文,弄個十萬八萬字,升個幾級就好。
但寫了第一章後,便發覺其實邊不負這個人物挺好玩的,才仔細列了大綱,
一路寫了下來。
終於結束了,比原計劃多寫了差不多萬字,都超過6萬了……要是
沒料到H情節這麼耗字數,哈哈。
但總算把構思的東西都寫出來了,坑基本填上,沒偏離大綱。
其實,字數什麼的也不用太在意,我是沒灌水,很多非H情節也略寫了,若
是灌點水擴充到一多萬字是沒問題的。
寫完後,最大的不足是很多女性寫得千人一面。
但確實是沒辦法,筆力有限,若是把全文的描寫分配到四五個女角色上,可
能形象還會豐滿一些,但分配到差不多二十個女子上,就太困難了。
雖然我已經盡力想做到不像一般H文般個個女人犯花癡,但到了最後發現也
是差不多……哈哈。
但是,基本上也沒有什麼女子是與邊不負這老淫魔一見鍾情的狗血情節發生
,老邊是通過了艱苦卓絕的努力奮鬥,一步一步增強自己的勢力,才讓一個一個
女子被迫趴下挨操的,大部分都算說得過去吧。
最難寫的其實是安排這麼多大唐裡面的美女在情節發展中一個一個挨操,挨
個出場,又要盡量不重複。
如果是再寫續集,讓周文繼續縱橫其他世界,狂操亂搞,估計都是是很長時
間之後才會動筆了,有點想法是在兩個人之中二選一,一個是段正淳,一個是趙
志敬,到時候再說吧。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