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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毒】》
正文 【妻毒】引子及第一章-罪惡的合同
作者:三臭
24//6發表於:第一小說
是否首發:是
字數:798
引子
烏雲層層疊疊下,別墅群顯得孤單而淒涼。路燈下,一個十一二歲的孩童背
著書包,眼睛巴巴的望著前面別墅的二樓陽台,昏暗的燈光下,一雙小眼睛閃著
貪婪和渴望。
遠遠望去,陽台上赫然趴著兩條肉蟲,一黑一白,男後女前,男人有力的挺
動,女人臀聳乳擺,煞是好看。
男孩瞇著眼睛仔細瞧去,恨不得多生兩隻眼睛。嘴裡嘟啷著:「嘖嘖!這奶
子夠白夠大,比我媽媽還大還白。連兩點咪咪都這麼粉紅,真是極品!」這時女
人的奶子竟然從欄杆間隙溢出,兩點猩紅刺痛了男孩的眼睛。小男孩不由自的
把手伸進褲襠,快速的撫弄憋痛的根莖。
女人的臉龐如白玉般明亮,髮絲傾瀉而下,蓋住了耳朵,想必那看不見的耳
朵也應該是玲瓏好看吧。
屋裡屋外,一片寂靜,只有微微的肉拍之聲。女人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因為
她嘴裡塞著一塊黑色的布,不,應該是她的內褲,只是遠遠望去不是那麼真切。
不止如此,女人的眼睛居然被一條紅色的領帶蒙住,天是暗的,即使她掙脫
掉束縛,也改變不了這暗無天日。
女人脖子繫著兩條肉色絲襪,襪端被男人雙手揪住。緊箍的絲襪勒住細白的
脖子,天鵝般頎長的脖子青筋顯現,紫紅的勒痕從襪子邊緣滲透了出來。
女人必定極端痛苦,她的腳趾已經深深的卷在腳心裡,一雙美麗的小腿貼在
骯髒的地上,也許已經磨破了皮,小男孩心想。
男人的動作正在加劇,女人的小手緊抓欄杆,髮絲隨著絲襪的牽引而不時的
上揚。男人的臀胯就像是手動鼓風機,不住的前後抽拉,把慾望之火越燒越旺。
終於,所有動作都停了下來。
可是小孩分明看到女人下體噴湧出大量的液體,難道是尿尿了?
液體順著雪白的大腿一直流到地上,量很大。小男孩快速上前,果不其然,
尿液竟然從陽台排廢水的水管裡流出來。
男孩用手去摸,還把手伸到鼻子邊深聞著,只感覺溫溫的一股尿騷味撲鼻而
來。
男孩急不可耐的掏出剛剛發育的陰莖,把尿液抹在手上,然後快速的擼動還
沒長毛的陰莖。不一會,白色的液體打在水溝裡,與尿液同在。不幸的是,小男
孩的高潮迎來了沉寂已久的暴雨。老天似要懲罰他小小年紀竟然手淫,暴雨在他
精液打在地上的時候,也傾盆而下。男孩把書包舉到頭頂,放開腳丫,消失在雨
幕中。
別墅裡,男人已裹住被子沉沉的睡下。女人無力的坐在浴室地上,任憑淋
浴噴頭的水灑在潔白無瑕的身子上。只是脖子上的勒痕讓人心痛,然白玉微瑕,
瑕不掩瑜。
女人心中無比淒涼。大仁,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啊!你竟然那麼狠心棄我
而去。你出國了,但不管多久,我會等你來的。我會跟這個老傢伙脫離關係,
以後,我只屬於你一個人!
女人忽然用手指狠命的朝下體扣,把白色渾濁的粘液都洗了出來,但身體雖
然清潔了,身上的羞恥能洗脫嗎?
夜已深,雨一直下,如泣如訴。
(一) 罪惡的同
我叫葉大仁,從小有神童的薄名。在學習上有如神助,我連連越級,到現在
2歲,已經研究生最後一年。
我的家庭一般,但父母的笑容卻從來沒斷過,因為我沒有辜負他們的期望。
我的導師對我很好,連學校唯一出國的名額都給我爭取到,但我卻為2萬
元的出國費用而大傷腦筋。
父母東拼西湊的,借到萬元,但還有一半的錢可怎麼辦啊。天無絕人之
路,我的女友保證我出國的前一個星期,能借到萬元,我對她萬分感謝,也
對她的付出而感動,我發誓,我一輩子都要好好的愛她。
女友蘇洵美,邶風·靜女:「自牧歸荑,洵美且異。」
她的名字跟她人一樣美。她比我大兩歲,已經是一家大型企業的管。
工作的時候一身職業正裝,黑色的套裝下是一對修長的絲襪美腿,腳蹬一雙
露趾涼鞋,秀雅而端莊,高貴而美麗。
洵美的家庭背景跟我相差無幾,父母都是山裡的農民。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我感謝她的父母把她養得這麼善良漂亮。
我和洵美是在校園裡認識的,那時學校剛好舉辦了一場大型招聘會,洵美也
來參加,就是那一次我們認識了,後來,我們都把每年的這一天當做紀念日來慶
祝,不過只慶祝了兩年而已。
那天也是盛夏,中午太陽火辣辣的。我本是要去導師那邊拿一篇稿子,在去
的路上,看到一個女孩捂著肚子靠著樹幹,好像很痛苦的樣子。我趕緊上前問她
怎麼啦,她說肚子很痛。可能男女有別,我要給她幫忙,她顯得很羞澀,不大願
意。
我那時候還是毛頭小子,一心只撲在學業上,對男女之事完全不在意。我的
性格也比較霸道一點,看她那樣痛苦,連走路都走不了。
我一急,不由分說,把她背在背上,往校醫院趕,那時我已經8歲了,身
高馬大,體格比一般人還棒,她一米六五左右的身材,不在話下。
她在我背上無力的掙扎,小聲的說,讓她下來。背上的兩坨肉球頂在背上,
透過我薄薄的汗衫,我第一次為女人而心跳。耳鬢處,她的髮絲撩拔著我8年
積累的慾望。
這女人,哼!我一手托住她的臀部,另一隻手揚起,蒲扇般的大手,狠狠的
打在她的臀瓣上,看你還不老實!
背上的女孩駭得嬌啼一聲,竟然老老實實了。那聲音是我從小到大都從未聽
過的,雖然打在她身上,但顫在我心裡,我的心就像孫猴子破開靈石來到了新天
地。如果這女孩再有掙扎,我肯定不敢再扇一巴掌下去,因為這一刻,我心裡有
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環繞著。
愛情來得那麼快,就像盛夏的雨,突如其來。
在這之後,我頻頻約她。走在校園的林蔭道上,我們手牽手,有說不完的情
話。就連壓馬路,我們也興趣盎然。
我的初吻和我的第一次是在她的宿舍告別的。那天她同宿的女孩請假家去
了,我們看完電影,渾身燥熱。
告別她,走了幾步出去,我又來。把還在門口的洵美攔腰抱在懷裡,像電
影裡男角那樣霸道的噙住女孩的小嘴。
「嗚……」洵美來不及反抗,身體已經軟倒在我的懷裡了。這一吻,足足吻
了分鐘。舌來舌往,津液互換,氣息交流,最後在快要憋不住,才停下來大
口喘氣。
「壞死了,把人家的嘴唇都弄痛了。」洵美面帶桃花,嬌喘吁吁,似怒似嗔
地道。
「不喜歡?我就壞!」說著邊吻她邊往她宿舍裡挪移,把她壓在床上,踢掉
鞋子,也把她的高跟鞋除去。
以前總是隔著衣服無關痛癢的摸,今天不僅吻了她,連手也伸到她乳罩裡捏
揉挑拔。女人是用來征服的,這兩座山是第一步。
「我愛你!寶貝!」我深情的注視她,讓她明白我心裡的想法。
洵美一雙明亮的眼眸已經泛起薄薄的水汽,她伸展雙手,動的把我抱住,
吻我的嘴,我的鼻子,我的脖子,然後在我耳朵旁邊竊竊私語,「大仁,我也好
愛你,我今晚就是你的!」
我再不言語,因為我的嘴巴顧不及說話了,美肉當前,再多說一句話,都是
耽誤時間。
在跟洵美談戀愛的時候,我不忘做功課,我向同學借了好多日本藝術片,也
購買了一些相關的書籍。我雖然還沒有實踐過,但理論肯定紮實。
書上說,女人的感覺來得慢,去得也慢,所以愛撫很重要。於是我從洵美的
額頭開始親吻,我深聞她的髮香,嘴唇輕觸她的秀髮。舌尖探進小巧的耳洞,洵
美敏感的顫抖了一下,原來書上講的是真的,耳朵也是女人的性感地帶。
我除了親吻,雙手也沒閒著。一手重點撫弄她的下體,一手專攻她的雙乳。
她的下體毛髮不多,但髮質柔軟,陰肉肥美,手感極好。
陰蒂如豆,我中指撥動燈芯般來捏彈著,那如豆般的肉粒,竟然膨脹了起
來,如男人的陰莖般翹起。造物者的神奇,我第一次體會到。
我一路往下吻,過雙峰,摘取頂峰的櫻桃。櫻桃猩紅,如顏料點在雪白的乳
房上,煞是醒目。乳香沁鼻,軟肉在口,羨煞世人也。
蠻腰如柳,搖曳生姿。腰臀成好看的S形,臀部光滑雪白,狀如蘋果,讓人
忍不住咬一口。臀縫緊閉,一朵菊花深藏其中。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
我猶豫著是不是放過這一處,畢竟這是人體最污穢的地方,我還沒變態到這
種地步。但日本片裡,好多男優都嘗得津津有味,我心下釋然,洵美是我最愛的
女孩,她的每個地方,都應該受到愛撫,我連她的後門都吻了,這更能向她證明
我是深愛她的。
「不要!大仁,那裡髒啊!啊!」洵美用手捧住我的頭,不讓我繼續。
「寶貝!不髒,你是我心中的愛人,我要愛你每一個地方!」我繼續把舌頭
伸長,像陽具一樣插入我愛的人的幽門。
「喔……」洵美的下體竟然流出大量的水來,然道是傳說中的小高潮?肛門
也能產生快感,書上如是說!
洵美的後門雖然乾乾淨淨,除了有沐浴液的香氣,其實還是有淡淡的異味。
但這若有若無的氣味,像春藥一般,撩拔著我的慾望,我下體的陽具,竟然
更加堅挺。
我轉移陣地,按住洵美的兩條白嫩大腿,準備深入研究這處迷人的桃源。花
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只見峽谷芳草萋萋,泉水淅淅瀝瀝淌濕了周圍
的小草。
我迫不及待的掰開肉縫,殷紅的肉壁水光滑亮,紅肉如血,微顫輕抖,洵美
此時不勝嬌羞,一雙玉手蓋住臉龐,白玉般的臉頰早已通紅,但並沒有阻止我的
動作。我知道,今天她是我的,以後她也是我的,這具胴體,將是我的專屬。
淫水味道有點兒鹹,還夾著一股淡淡的尿騷味,我竟然一下子喜歡上這種味
道。
我的舌頭化作陽具,但比陽具更加靈活。模仿陽具做活塞運動,出入幽谷。
一會兒如爬蛇慢慢抵住肉腔,一會兒又兵臨城下直搗黃龍。
我沒有忘記要親吻洵美全身的任務,雖然舌頭極累,下身堅硬如鐵,但能讓
心愛的人享受到無盡的歡愉,再累也要堅持,再硬也要挺著。
洵美的下半身幾乎占身體的三分之二,兩條筆直渾圓的大腿在絲襪的包裹下
顯得性感而神秘。絲襪是肉色的,不過質量可能不怎麼樣,有點脫絲。
我輕輕褪去她的兩條絲襪,襪尖有點黑,襪子倒是沒有異味。洵美是愛乾淨
的女孩,她的襪子每天都要洗,劣質的絲襪就這樣被她給洗壞了。
膚如凝脂用來描述這雙玉腿也不為過,白嫩的肌膚,膩滑柔韌。一雙小腳十
趾被點紅色的丹蔻點亮,把如霜的小腳映襯得更加雪白。
我撫摸著這對小腳,第一次感覺女人的腳是那麼美。輕吻素足,頑皮的撩她
的足心,洵美受不了,哈哈大笑,向我求饒。
我不忍心讓她受苦,遂放下她的雙腳。已經把洵美的每個地方都親吻遍了,
是時候征戰沙場了。唉。其實按書上這樣做,真的很累,我暗暗腹誹。如果是按
我自己的個性,肯定一上來就提起槍,大干你三。
輕裝上陣,脫掉身上所有的衣物,我挺起身下已火熱的陽具,噗嗤一聲,竟
然盡根而入,沒有絲毫阻擋!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的心不由痛了一下,我竟然
不是她的第一個。
稍微停頓了一下,我就開始瘋狂的抽插。一改之前的溫柔,我大進大出,絲
毫不憐惜身下的女人。
「我竟然不是你的第一次,你不是處女!你不是處女!我干死你!我插死你
啊!」
我心中的無名火洶湧澎湃。
洵美的手用力的抵住我的胸膛,「大仁,輕點,我受不了!」
我清醒了一下,趕緊跟她說對不起,然後緩慢的抽插起來。看著女友紅撲撲
的嬌嫩臉蛋,婉轉承歡,我卻沒有一絲的快感。
也許她的處女膜是在運動中破掉的,書上說這種情況是有可能發生的。但如
果不是呢?那她之前肯定有過男朋友。我的心有點痛,算了,如果愛她,就不要
管她的過去。只要她的心是你的,只要以後她的身子只向你開放,那麼還有什麼
不可以放下呢?我有點處女情結,但為了我的愛人,我是不是要把它放下?
這一次我做了很久,久到最後我都沒有射精,這根醜陋的陽具,就那麼頑固
的不射。但身下的女人卻已經高潮了十數次,到最後都昏闕了過去。
這可能是我做愛最久的一次,以後再也沒有過這麼長,這是後話。
看著心愛的人,昏睡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人美,睡相也是那麼好看。
我清理一下自己,然後打來溫水,細細的把洵美全身擦了一遍,蓋上被子,
抱住她的嬌軀入眠。只是堅挺的陽具擱在她的肚皮上,怎麼也軟不下來。模模糊
糊,好像天濛濛亮才睡去。
再後來,洵美似乎看出了我的心結。動跟我解釋說,她以前確實交過男朋
友,第一次也是給那個人,她求我原諒。
我聽到她的坦白,心裡的疙瘩也就散去。
珍惜眼前所擁有的,你才能幸福。
沒想到蘇洵為了補償我,竟然提出讓我搞她的後門。她說她的後門從來沒讓
人碰過,以前的男友連手指都沒摸過那裡。我不答應,她就哭著說,我嫌棄她。
沒辦法,只能把這朵菊花給採了。
為此,她請了兩天的假來恢復血淋淋的肛門。她說,就是因為我親了她的肛
門,她才真真正正的愛上我。女人,你原來這麼感性啊!
時光荏苒,我2歲了。
半年前導師說有個出國留學的名額,可以給我爭取,我高興之餘,卻心下黯
然。我的家庭條件並不好,哪裡能供我到國外讀書啊。
我把這事和父母以及洵美說了,沒想到他們都很支持我到外國留學,說錢的
事情,由他們來搞定。
父母借債籌到萬元,多了人家也不給了。這還是看在我年紀輕輕就能到
國外讀書,親戚朋友才借給我們這麼多錢。
剩下的萬,洵美說,她有辦法。
我知道她薪水也不高,家庭背景也不好,但是她信誓旦旦的,也只能相信她
了。
我在這半年裡,各種考試,證件審批,忙得喘不過氣。洵美更是早出晚歸,
有時候甚至夜不歸宿。我問她怎麼會這麼忙,她說,最近業務忙,有時候還得出
差。我也分心乏術,只能在電話裡安慰她,給她說些永遠也說不完的情話。
但是電話經常關機,或則占線。每次看到她疲憊的來,我都不好意思向她
要。
她每次來,我都會打熱水,親自給擦身洗澡。然後自己再挑燈看書,因為
我的學業也很重,特別是離出國的時間越來越近。壓力也很大,不知道剩下的
萬元,洵美怎麼樣才能搞到。我也越加對洵美好,我的愛人替我奔波勞累,我
只有更加的愛她才能對得起她。
我們從去年就開始同居了,就一間臥室,連洗手間都沒有,更別說浴室,只
有小小的陽台。洗澡很不方便,所以一般都是把窗簾拉上,然後在屋裡用毛巾擦
身。艱難的環境只是一時,只要我學成歸來,一切將會改變,到時候,我要讓我
美麗的愛人住上這個城市裡最好的別墅,享受人上人的樂趣。
我們做愛少了,但我卻發現洵美的衣服變多而且很有檔次。高跟鞋也是好幾
雙,輪著換。梳妝台上化妝品更是琳琅滿目,我不知道這些能值多少錢,但一看
上去就是價格不菲。
我心中彷徨,但實在不敢深想。
有一天我在找一份資料的時候,怎麼也找不到。房間裡只剩下洵美的一個私
人抽屜沒有翻過。打電話給洵美,沒想到一直關機。我們兩個人,一人有一個私
人抽屜。我放著一些重要文件,她的應該也是。我們雖然同居,也那麼相愛,但
我們都很尊重對方的隱私,因為這樣才是真正的愛。
我怕我的資料混雜在她的抽屜裡,這份資料馬上就要用,而且很重要。無奈
之下,我把她私人抽屜的鎖砸開,翻找。我是找到了那份資料,但我猶如打開了
潘多拉的盒子,裡面有一份罪惡的同。就是這薄薄的一張A4紙,把我和洵美
分開。
同內容如下。
甲方蘇洵美。
乙方徐奇耀。
基於維持甲乙情人關係的穩定和諧,簽訂本同。
一、甲方的權力
、甲方可以享受每個月萬元的包養費。
2、每打一炮,甲方可以得到慰問金元。
3、甲方在特殊服務時可以得到補償金。補償如下給乙方毒龍(舔
屁眼)服務分鐘可得5;肛交一次可追加5元;皮鞭分鐘可得
2,但不能留傷痕;乳交,腳交,正常性交無補償;滴蠟可補
償,時間為分鐘。
4、甲方在特殊情況下,可以拒絕乙方的性交要求,比如來月經。
二、甲方的義務
、甲方在床上必須完全聽取乙方的所有要求,什麼服務都必須服從,不能
拒絕,事後方有補償金。
2、甲方的陰道只能由乙方和甲方的老公的陰莖插入,除此之外不能有第三
方的陰莖插入。
3、甲方到家有跟老公做愛的時候,甲方必須讓老公帶套。
4、甲方必須按乙方的要求叫床,比如親親老公,我給老公帶綠帽,各種羞
恥的叫床淫語都不能違背乙方的意願。
三、乙方的權力
、乙方有權力讓甲方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插入。
2、乙方有權力在一個月內享受甲方4次的夜晚,如同包夜。
3、乙方可以在任何地點,任何時間享用甲方的身體。比如辦公室、乙方的
家、甲方的家。
4、乙方有權支配甲方內衣穿什麼樣子的類型,比如性感的丁字褲,露奶頭
的胸罩等;乙方有權在一天中讓甲方戴4小時的貞操帶,以及電動跳蛋。
四、乙方的義務
、乙方必須按時包養費、慰問金、補償費。
2、乙方必須保證甲乙雙方的情人關係不能讓第三方人知道。
3、乙方不得私自拍照、攝像、寫跟甲方有關的日記等有可能透露甲方是乙
方情人關係的各項言行舉止。
4、甲乙雙方同結束後,乙方不得糾纏甲方,也不允許破壞甲方家庭的和
睦。
同共兩份,由甲乙雙方各執一份。如果有一方違約,將賠償對方5萬元的
違約金。同從雙方簽字後即刻生效。
甲方(簽字)蘇洵美。
年月日。
乙方(簽字)徐奇耀。
年月日。
我拿著手裡的這張同書,發現紙上被水打濕了,這時我才發現,不知什麼
時候我已留下了眼淚。另一邊是我找到的資料,跟留學有關,但是現在還有意義
嗎?我心愛的人居然是人家的情婦,而且還是這樣骯髒無恥的交易。
對了,她是為了錢才這樣做的,她是為了我出國才去做別人情婦,做這樣的
交易。她是愛我的,她是愛我的,我喃喃自語。
壓抑著劇烈的情緒,我把導師需要的這份材料送去。恍惚中我撞到一個人,
好像是個女孩,很漂亮,但我無心欣賞她的美麗。
「對不起!我撞到你了,沒受傷吧?」我也沒怎麼看她的臉,只是條件反射
的道歉。
「沒事,大哥,這是我們店裡的宣傳單,您可以到我們店裡來買衣服,店剛
開,有打折。」女孩盯著我看,把一張宣傳單遞給我。
「謝謝!」我接過她的宣傳單,發現她的手很美,不像發宣傳單的樣子。我
也沒多看她,禮貌的接過單子,然後塞在口袋裡。
以前如果接到這種宣傳單,我都是隨手丟到垃圾桶裡,但畢竟撞到人家,總
不能丟掉吧。其實我也沒考慮太多,急沖沖的就往學校走去。
(待續)
正文 【妻毒】第二章-愛的存折
作者:三臭
24//6發表於:第一小說
是否首發:是
字數: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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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愛的存折
晚上點半,洵美又拖著疲憊的身子到家。但這次我沒有準備熱水給她
洗澡。
「大仁,怎麼了?」洵美看見我有點反常,動抱住我。
「是不是壓力太大?老公,今晚我給你,犒勞你一下哈!我去洗個澡。」洵
美趿拉著拖鞋準備洗澡,剛要起身就被我拉住。
「寶貝,我有話對你說。」我臉上的表情很嚴肅。
「老公,到底怎麼了。」妻子臉色有些不自然,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眼睛
不由往她的私人抽屜瞟。抽屜是鎖住的,看不出被撬開的痕跡。她似乎鬆了一口
氣,語氣也變得自然了。
她雙手撫摸我的臉頰,把自己的臉頰也靠了過來,兩人的臉相互貼緊。我也
捧住她嬌媚的臉蛋,深情的說:「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不要再這樣了好嗎?我
是男人,你這樣做,我會受不了的。只要你以後不再繼續,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好
嗎?我不出國了。」
洵美的臉一下子變白,眼淚不自的流了下來。突然厲聲說道:「葉大仁,
你是不是偷看了我的抽屜?你不尊重我!」
「我今天到處找,也找不到一份很重要的資料。可能落在你抽屜裡,本來想
給你打電話的,但你手機一直關機。後來實在著急,就撬開了你的抽屜。資料也
確實混在你那裡,但我沒想到看到了一份同,讓我很絕望的同!」說完,我
把身後的那張同書摔在她眼前!
洵美的臉色由白轉青,恐懼、慌張寫在她的臉上,嬌軀不由的發抖。
我按住她的肩膀,「別怕!我是愛你的,不會打你,不會罵你!只要你停止
就行,好嗎?」
洵美哇的一聲大哭,雙手掩面,淚水像開了閘的水庫,傾瀉而下。
我抱住她的頭,攔在懷裡。
「別哭,不是你的錯,是我太貪心,是我太沒用,讓你受苦了。」我的眼淚
也潸然而下。
「我對不起你,大仁,我對不起你,嗚……」
「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會了。」
洵美哭得很傷心。
「寶貝,不是你的錯,都是我的錯。」我安慰著心愛的寶貝,想吻她一下,
竟然很不想去碰她的嘴唇,我抱住她的頭,輕吻額頭。
看到她嬌艷欲滴的紅唇,那是多麼妖艷的一張小嘴啊。可是想到這張嘴有可
能被他人塗滿精液,我就感到一陣噁心。彷彿那是人世間最骯髒的地方,我居然
沒有勇氣去吻。
然而,不想幹什麼卻偏偏來什麼。洵美哭累了,翹著小嘴吻。我裝作不知
道,吻她的臉頰和耳垂。
洵美試了幾次,敏感的發現我不吻她的嘴。她沒說什麼,只是停下動作,默
默的啜泣。
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幫她打來熱水,因為熱水是樓下打來的,花2毛錢就可以
對付著洗遍澡。
我溫柔的幫洵美搓背,擦身。期間下意識的多擦了幾遍她的下體。妻子何等
敏感,哭著說:「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我身體髒了,你嫌棄我了。」
「只要你以後不要再做傻事,我就不會嫌棄你。」我邊擦邊安慰,其實這都
是因為我,我難咎其責。
「嗯,我以後,絕對不會再這樣了,不過同的事怎麼辦?如果違約,要賠
償5萬元的違約金,到現在從他手裡拿到的才8萬,我們如果給他5萬,豈不是
白白損失了那麼多錢?」洵美期期艾艾的跟我說。
「哼!你們的同是非法的,不受法律保護。你就把5萬元給他,如果他還
糾纏,你把以前的錢通通退給他。我不要這髒錢!」我有點憤怒的說道。
洵美的臉色白了一下,我感覺好像說錯了話,這錢是髒的,是不是承認她身
體也是髒的?但我不想再去深究。
「老公,那你留學怎麼辦?你還差那麼多錢呢。」洵美不死心,苦苦勸我。
「寶貝,我不想離開你,即使是留學,也要跟你分開2年,我捨不得你。再
說,我不會再讓你幹傻事了,你是我的,這一次就算了。如果有下次,哼!」我
這人,很有原則,肉體可以背叛一次,但絕不能背叛兩次。如果真有第二次,我
決不原諒,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我對自己如是說。
「不會的,我不會再這樣了,老公,我好感動!你是這麼的愛我。我明天就
跟他講明白,解除同。」洵美保證道。
這一晚,我沒再熬夜看書,如果留學不成,就算了,我這麼年輕,還是研究
生,在哪裡都能吃香。
晚上我們做愛了,洵美小聲的在我耳邊告訴我,她的嘴巴已經刷了好幾遍,
很乾淨。我一陣尷尬,也無比愧疚。就著她可愛的小嘴,狠狠的吻了下去。
我一度很猛,很持久,但今晚,我5分鐘就射了。打起精神,第二槍也堅持
不到分鐘。鬱悶極了,難道有了心理障礙?
洵美安慰我,說下次再做,說我壓力太大了。我點點頭,與她相擁而眠。
第二天洵美來告訴我說,她與那人講好了,以後解除那種關係。她把剩下
的3萬元拿給我,我沒有接,覺得燙手。
我說,「洵美,你把這些錢存起來好了。」
洵美說好。
這以後,洵美也都早早的家,她從我口袋裡拿出了一張宣傳單,說:「大
仁,這附近有一家服裝店,剛開,衣服肯定便宜,有空去買吧。」
「有空再說,我最近忙著寫論文,這兩天看能不能再籌到一些錢,還差6萬
元。」我拿著本書看,論文是關於建築架構的探討,我在忙著這個課題呢。
離出國還有半個月,我幾乎放棄這個念頭了。如果不是洵美以及周邊的同學
鼓勵與支持,我都要放棄了。
學校因為我個人的家庭情況,幫我出了2萬。導師幫我籌到萬多,同學那
裡也籌到一萬多。如果加上那3萬的髒錢,還差萬多元。還有5天,我不怕
了。
今天天氣格外晴朗,我的心情也格外舒暢,因為今天是我們相遇的紀念日。
還記得當天,我背著洵美的情景,就是那一巴掌,拍出了我們的愛情。
但天有不測風雲,我的好心情因為一封郵件而徹底毀掉。我像往常一樣瀏覽
著電子郵件。一封名為我奴蘇洵美赫然發到我郵箱來。
我顫抖著手指點開瞭解壓包,足足的有多張艷照。女角都是同一個
人,我最心愛的女友蘇洵美!而男角卻是一個長相很普通的男人,有點壯,但
挺著啤酒肚,人有點黑。
尺度之大,堪比AV女優演的SM。雖然早就看過那份同,但拍成照片,
對我的震撼還是很大。我不忍心再看下去,裡面無非是各種淫邪的性交姿態,男
人逞威的樣子實在讓人作嘔。
照片有個特點,那就是洵美的眼睛都沒有對著鏡頭。這組艷照,明顯是偷拍
的。我不由得憤怒,此人不僅作踐了我女朋友,竟然還這樣羞辱我。
我並不怕事,我猜對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信跟他說,我會把這份照
片交給警方,讓警方來處理,讓他等著瞧。光腳不怕穿鞋的,我還是學生,又沒
什麼會關係,而且也沒結婚,不怕曝光。這頂綠油油的帽子你敢扣在我頭上,
我就讓你也身敗名裂!
郵件很快有了復,那人復說,讓我不要動怒,只是讓我看看我女友的淫
蕩一面,還說,這完全是自願的,沒有任何逼迫。還讓我晚上等著看現場直播,
他說他準備和蘇洵美來一場直播秀。讓我加他好友,然後視頻。
我大罵他無恥,說你騙誰啊,我女朋友早跟你斷了,你別瞎想了。我是不信
洵美敢背叛我。第一次可以說不算背叛,所以我原諒了她,也跟自己說,相愛的
人一定要互相溝通,互相信任。
再說,出國所差的錢也不多,洵美無論從哪方面都不可能跟他再有糾葛。
「小子,你就拭目以待!可別報警哦,我不會把照片傳出去的,你丟得起這
張臉,我也丟不起啊,何況你也不想讓你女朋友的醜事路人皆知吧。」那人半警
告,半是威脅。還約我晚上8點左右開視頻。
我就不信那個邪,今天是我和洵美的紀念日,她肯定會早早的家。我還不
放心,打了個電話,跟她說今晚要早點家。
洵美巧笑倩兮,甜甜的說:「知道了老公,今天是我們初次見面的紀念日,
你就在家等我吧,嘻嘻!」我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於是天照樣藍,雲照樣白。
傍晚去的路上碰到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她問我有沒有去她店裡買衣服啊,
我才知道她原來是上次被我撞到的女孩。
我說道:「上次不好意思撞到你了,最近我比較忙,下次一定到你們店裡看
看。」
女孩很開心,說一言為定。然後甩了甩秀髮,羞澀的走開。
我在宿舍裡邊看書,邊等著洵美的到來。晚上先到那家平常捨不得去的餐廳
吃一頓,然後再看一場電影,最後來打炮,我美美的想著接下來的事情。
六點的時候,洵美發來一條信息,說是晚上加班,讓我等她。我心中不安,
趕緊打電話給她。但沒想到前後一分鐘不到,電話已關機。
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如那個叫徐奇耀的傢伙說的,洵美晚上要跟他來
一場性愛大戰?
我坐不住了,下樓打的。我知道洵美在哪裡上班,但偏偏我住的這個地方較
偏,等了好久,才來了一輛空的出租車,然後直奔妻子的公司去。
到了公司門口,門都已經關了,公司大樓竟然一盞燈都沒有亮,只是樓下的
保安守著大門。
我問他,徐奇耀去哪裡了。保安警惕的反問我叫什麼,是什麼人,找徐經理
有何事。
我騙他說,我是徐經理老家的人,但是沒有他的電話號碼,也沒他的住宅地
。
能不能告訴我他的聯繫方式,或則他的住。
保安沉默了一會兒,最後搖搖頭說,讓我明天再來。我氣得臉都漲紅了。沒
法子,鬱悶的打的去。
到家已經過了7點半,我打開視頻,焦急地等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還有幾分鐘就要8點,但我卻感覺像坐在火爐上,分分鐘都難捱。
快8點的時候,對方的視頻打開了。我憤怒的罵對方,然後才發現只能視頻
不能通話。
徐奇耀用聊天窗口發來信息說,我可以調整各個方位的視角,他那邊已經安
裝了多個方位的攝像頭。
我撥弄了幾下,居然能夠看到他居室的各個位置,特別是那一張白色的雙人
床,遠近、方位、角度都能看得到,而且整個臥室都能看到全景。
我心下感歎高科技果然厲害,也佩服這中年人能跟上時代的步伐,我都不清
楚的軟件設備,他竟然玩得這麼溜。
但我卻害怕等下真的看到不想看的事情,而且還這麼清晰,多角度全方位。
不僅如此,他那邊能傳聲音過來,而我這邊卻是不能。
看樣子,洵美好像在洗澡。從這邊竟然能聽到那邊流水的聲音。徐奇耀也不
說話,只是用嘲弄的眼神看著大床對面的一個攝像頭,炫耀般的把他醜陋的陽具
掏出來,屁股往上挺,對著我舉起他的命根搖擺。
那是敵人的旗幟,他將插在我方的大本營,我方就要淪陷,而我這個舊領
的帽子將會濃重的添上一筆綠彩。
我把視角調到別處,不想看到他囂張的樣子。他的房子應該是一棟別墅,透
過右邊陽台的欄杆,我看到了一盞昏暗的路燈,迷濛蒙的,可以看到前面沒有建
築。左邊是落地窗,高大而闊氣,但被厚厚的帷幔遮住。窗的兩旁牆壁有兩盞金
屬壁燈,像門衛一般堅守著自己的崗位。
大床的前面掛著一幅弗朗西斯科。
德·戈雅的《裸體的瑪哈》人類藝術瑰寶,即使是他的仿製品,放在這裡也
是侮辱了此畫的作者。
這時,洵美穿著一套僅蓋住重點部位的情趣內衣出來,這套內衣,連重點部
位都是若隱若現,黑色的蕾絲掛在白色的軀幹上,比不穿還要淫蕩。
洵美從浴室走出來,沒有一點羞澀,更沒有一點廉恥,她甚至朝床上的徐奇
耀拋了個媚眼,眼裡波光流動,巧笑盼兮,兩人如情侶般互相擁抱,取嘴裡的
津液。
我的臉冷了下來,這都是真的,這都是真的!我心愛的人,你好狠心,你背
叛了我,你背叛了我!
我心裡默默的念叨,如中了魔。
親吻的動作是那麼自然,洵美的小嘴從他的額頭開始吻起。她竟然在做著我
以前給她做的事情吻遍全身!
我和洵美做愛的時候,從來都是我替她愛撫身體,親吻全身指的是連屁眼和
腳丫子都包括在內。洵美想給我這樣做我都捨不得,因為我的屁眼和大腳丫有什
麼值得親吻,我理所當然的拒絕。
吻遍她的全身,其實是我對她表達最深的愛,我不會次次都這樣,只會在特
殊的日子才會這樣。因為那得用心、得細緻,很累,起碼舌頭很累。
洵美很享受,所以我也投其所好,但只有在特定的日子才會獎勵她。
然而,你把這套愛撫的方式用在別人身上,然道你連男人的屁眼和臭腳丫,
你也要親吻嗎?
如果不是我親眼看到,我怎麼也不會相信心愛的人會心甘情願的為他人舔屁
眼,而且眼神還有討好的意味。你就是拿這張舔了別人的後門來跟我親嘴的嗎?
這一刻,我幾欲嘔吐。
這時噗的一聲,徐奇耀竟然放了一個響屁!
「你作死啊!噁心死了,也不提前告訴人家,好臭!」洵美小手掩鼻,拍了
一下男人的屁股,嬌嗔的道。
「寶寶,別生氣,我忍不住啊,你舌頭這麼厲害,本來我憋著,你舌功那麼
強,把它給勾了出來,不能怪我啊!」徐奇耀故作委屈,用手撫摸洵美的秀髮,
就像對待小狗一樣來安撫。
洵美說:「討厭!你還怪人家,臭老公,壞老公!」兩人打情罵俏,肆無忌
憚。
原來老公這個名字並不是對我的專稱,我心漸漸的涼了。
當洵美一路舔舐到男人的腳丫子時,男人身子靠在床頭的靠枕上,翹著二郎
腿,俯視著腳下的美人為她虔誠的服侍。女人撅著屁股,跪趴下身軀,伸出粉紅
的小舌頭,如小狗般舔吻著人的腳丫邀寵。
徐奇耀不無得意的說:「你給你老公舔過腳丫嗎?服侍得真好!」洵美好像
一下子被觸動到痛處,豁然跪直身子,冷聲說:「我們做愛的時候不是說好了,
不提我老公的嗎?」眼裡隱約有淚,但臉龐帶煞。
「賤女人!我今天就是要說你老公,你能怎麼樣?你侍候我的各種騷樣,你
老公估計都不知道!你看,我還沒動手,你的淫水已經流了這麼多,你說你騷不
騷?」徐奇耀好像是故意要說給我聽,他拿手摸了洵美的下體,騷水竟然從他的
指縫淌了下來。
洵美無地自容,抱住自己的大腿,獨自飲泣。
「寶寶,別哭,我是愛你的。你也知道我好這一口。口無遮攔,我不是有意
罵你的,只是這樣我才能更興奮,你看我的雞巴翹得這麼高,還一跳一跳的。」
徐奇耀指著他的陽具恬不知恥的說道。
洵美被他的陽具逗樂了,也不再哭泣。「老公,我要!給我嘛!」洵美竟然
動求歡。
「那你說,大老公的雞巴大,還是小老公的雞巴大啊?」徐奇耀繼續把話題
引到我身上,我知道他今天肯定要借這個機會狠狠的羞辱我。
「誰是大老公,誰是小老公啊?」洵美鑽入男人的圈套。
「我年紀比葉大仁大,當然是大老公,他自然是小老公了。」徐奇耀笑得很
得意。
「哪有這樣算的,我心中的老公當然是大仁了,他自然是大老公。」看來洵
美心裡還是有我的,但是你的心已經分為兩半,即使一個佔大部分,一個佔小部
分,我也不屑於跟別人分享!
徐奇耀,單手扣弄女人的下體,很有技巧的玩弄她的女陰,把她弄得不上不
下,飢渴難耐。然後誘惑著說:「只要你承認我是大老公,我就干你,不然,今
晚就讓你這樣吊著,不上不下,嘿嘿!」
「好吧,親親大老公,給我吧,人家下面癢死了。」
洵美屈服在他的淫威下,而我竟然淪為小老公。
徐奇耀讓洵美趴在床上,然後自己站到床沿,從後面干了進去。一邊幹著一
邊,輕拍她的屁股,在她不注意的情況下,還向攝像頭的方向舉起了代表勝利的
兩根手指向我示威。
室內裡的攝像頭,隱蔽得很好,起碼從我這邊看過去,看不到,最多只是黑
點般的大小,應該是針孔攝像了。
「你說大老公的雞巴大,還是小老公的雞巴大啊?現在總可以說了吧?」確
認了老公的排行,現在又要比大小,徐奇耀賊心不改。
「唔,你們的大小差不多,感覺不一樣,不過大老公給我的感覺和刺激更強
烈,每次都讓人家欲仙欲死。」洵美兩眼迷離,喘息著說道。
「小賤人,是不是很享受跟我偷情的感覺啊?嘿嘿!」
徐奇耀笑得異常得意,兩隻大手揪住洵美的一對大乳球,使勁的一捏。
「啊!大老公!好爽,再用力!人家不行了,不行了!」洵美的浪叫聲已經
代替了她的答。
徐奇耀知道她快高潮了,趕緊加大力度。猛挺猛干,大力抽拔,啤酒肚撞擊
在蘋果般的渾圓屁股,拍拍聲不絕於耳。
這賤人!我對她太失望了,但不知為什麼電腦視頻前面的我,雞巴早已堅硬
如柱,看著他們淫邪的表演,我的慾望也逐漸上升,但恥辱的感覺卻不減分毫。
室內裡的淫男蕩女馬達一般毫不停歇的前後擺動,雪白的肉體震顫翻滾,黑
色而醜陋的屁股像速度開到最大碼的打樁機一般,一下下的壓軋。
音響裡發生刺耳的音波,我看到視頻裡的那對狗男女已經同時達到高潮,兩
人竟然都喊叫出聲。女人雙手猛抓被單,白嫩的手指竟然微微泛起一絲絲青筋。
男人像英勇就死的烈士奮不顧身,直挺挺的倒在女人雪白的背上,還不死心
的抽動最後兩下。兩人同時達到高潮,一聲嬌啼,一聲怒吼,響徹淫室!
這邊的我,不由加快擼管的動作,在恥辱和慾望的交織下,快感達到了最頂
峰,一股股濃烈的精液噴濺在電腦屏幕上,把視頻裡兩隻肉蟲槍斃掉。
靜寂了一會兒,洵美像妻子一般溫柔的用紙巾擦拭男人身上的液體,然後才
給自己清理。
這一刻,我覺得洵美才是別人的妻子,而我才是她的情夫。心已經不痛了,
因為心已死。
「徐奇耀,你贏了!」我敲著鍵盤,打上這幾個字,然後關了電腦。
蘇洵美,我們完了!
晚上點半,蘇洵美到家,萬分抱歉的對我說,「老公,對不起,公司
今晚實在太忙了,做都做不完。你吃飯了嗎?我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便當。」
「吃過了,早點睡覺吧。」我把被子蓋在頭上,懶得理她,要不是今天是跟
她初次見面的紀念日,我還念著舊情,不然,都想今晚就離開這裡。
「老公別生氣啊,你看我給你帶了禮物。」蘇洵美好像從袋子裡拿出一個東
西,放在我前面。
我懶得理他,被子也不掀起,只想趕快的把今天過完,明天就分手!
蘇洵美自知理虧,也不再說話。洗完澡就躺進被窩來,像八爪魚一樣纏在我
身上,我用力推開她。
「今晚沒興趣,一邊呆著去。」我突然又想到,她每次被人操完應該提前在
姦夫那裡洗過澡了,肯定是把身上的氣味都消除掉了。
來洗澡不過是做給我看,我的心不期然的又痛了一下,你演戲,很好!可
惜老子不陪你演!
「老公,別這樣嘛!人家洗白白了,給我嘛。」蘇洵美假裝需要,要不是知
道她今天的醜事,我肯定會好好愛她。
可惜,你早就滿足過,還來這裡假裝求歡,這是對我的施捨,對我的羞辱!
「你到底睡不睡覺?我很累,沒心情,你愛咋咋地,別碰我!」我甚至想打
地鋪,跟這個賤人睡在一起,煩躁無比。
蘇洵美終於知道我今天的不對勁,但是以為今晚太晚來,沒有一起過紀念
日,我才發脾氣。她用手輕輕的撫摸我的背,沒再其他動作。
以前,我們要是有什麼矛盾,她總是用這種方法來跟我和好,我也會立馬釋
懷。所謂,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我們就是用這種方式來潤滑我們之間的感情。
情侶或則夫妻間因為瑣事而吵架,是很正常的。
我不再理她,後背忍受她的撫摸,這已是我對她最大的寬容。明天,是的,
我們沒有明天。
吃完早餐,我才跟她攤牌。「我們分手吧!」我拿出一個優盤,放在她的前
面。
「老公,別這樣,昨天是我不好,來得晚,今天補償你好嗎?現在我就跟
公司請假,我陪你一整天。」蘇洵美起身從後面抱住我,她以為我開玩笑呢。
「你昨天晚上幹了什麼好事我都知道了,而且親眼看到,你說我們還有可能
嗎?」
終於撕破臉皮,我擲地有聲的說道。
「老公,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昨天加班啊?」蘇洵美有些慌了,她不安的
用力抱緊我。「別嚇我啊,大仁,你平常不是這樣子的。」
「你還不承認?昨晚我到你公司去找你,你們公司黑燈瞎火的,一個人也沒
有,你還要瞎編?你昨晚跟徐奇耀的醜事,我可是親眼看到,而且是現場直播!
你要不信,這就是證據!」
我把優盤使勁拍在桌子上。
蘇洵美抖抖瑟瑟的要去打開電腦,但連路都走不穩。眼淚已經啪啦啪啦的往
下掉,嘴裡想說什麼,但已經說不出話來。
我為了讓她死心,替她打開電腦,把優盤裡的視頻播放了出來,並快進到他
們最淫蕩畫面,然後冷冷的看著她。
「不!」蘇洵美一聲淒厲的尖叫,上前猛砸屏幕,但屏幕裡的兩條肉蟲還是
在翻滾著。她無計可施,拔了插頭,屏幕一片黑暗。
「怎麼,連自己的表演都不敢欣賞了?你不是很會叫嗎?你不是很會裝嗎?
你去跟你的大老公吧,我們完了!」
我也怒不可遏,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推到地上。
「大仁,你聽我……你聽我解釋,是他……是他強迫我的啊!」蘇洵美身體
已經抖得像篩糠,說話都不利。
「我倒看不出你哪裡被強迫,你的大老公不是讓你很刺激嗎?你就欲仙欲死
去吧!」我對她嘲笑。
「大仁,不是……不是這樣子的,我……我對他說的是假話,你原諒我……
原諒我好嗎?」蘇洵美要再次抱住我,我閃在一邊。
「我說過,絕對不會原諒第二次!我不想跟你多說什麼,我們好聚好散吧。
這卡上有5萬元,密碼是你的生日,我不想欠你的,你也別再來找我。」
我把銀行卡丟到她身上,然後開始整理行李,我現在就要離開這裡,再也不
受這鳥氣了。
蘇洵美死活不讓我走,但女人的力氣哪有男人的大。我掙開他,拿著不多的
行李往前走去。蘇洵美追了過來,大聲喊我。我不敢頭,怕忍不住原諒她。
我走出很遠才攔到一輛出租車,坐在車裡,從後視鏡看去,蘇洵美還在追,
她的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得丟掉了,赤白的腳踩在石子路上奔跑,她的腳
如何受得了?我記得她的腳很嫩很敏感,好想再把它們握在手上,但我知道那已
成往事。
在拐彎的時候,我看見她好像摔倒了,在這時,我才流下熱淚,耳朵裡似乎
還有她哭聲,但也漸漸遠去。
從第二天開始,蘇洵美就天天來學校找我,但我避而不見,而且交代門衛我
不想見她。離出國還有3天,但已經把錢給蘇洵美了,還差整整5萬多,我本想
放棄這出國的機會,但也許老天可憐我,竟然讓我撿到錢,正確的說,是一張存
折。
那一天在一家叫柳夢衣櫥的服裝店,買了一套衣服。
衣服是我喜歡的淺灰色,質地上好。店裡的收銀員是上次發宣傳單的女孩,
女孩誇我好眼光,然後替我打包好。
讓人沒想到在小小的服裝店裡,這個收銀員的美麗竟然不下於蘇洵美。一身
白色的連衣裙,上身披著淡藍色的小馬褂,一雙黑色的學生船鞋,女孩甜甜的微
笑,睫毛如扇子般隨著笑意一眨一眨,鼻樑有點高,但很好看。
臉龐白皙,秀髮垂肩,一雙手在沒事的時候總是垂下來互搭在身前,一雙腿
藏在裙子裡看不見,但想來也是極為美的。
我走的時候,女孩還把我送出門口,說下次光臨,我走出很遠的時候不經意
頭,她竟然還在店門口,看見我頭,一下子轉身跑開。
在我換上這身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褲兜裡有一張存折,夾在存折裡寫著一張
便條。
上面寫著這是愛的存折,希望你能夠收下。我注意你好久了,出國需要
錢,希望這5萬元能讓你度過難關。這錢當我借給你,等你歸國來,我希望能
做你的朋友,因為這一直是我渴望的。
筆跡清秀雋美,整齊的小楷,字裡行間我體會到一份情意。
我趕緊跑到那家柳夢衣櫥店,可惜門關著,一連幾天都這樣,於是我也留下
一張便條雪中送炭,溫暖人心。國後,一定來找你道謝。
我把便條塞進門縫,記下門牌號,然後趕往飛機場。
別了我的學校,別了我的愛人。在機艙裡,我默默的想著蘇洵美,我曾經的
愛人。我沒有告訴她我是哪天走的,雖然很想再見她一面,但歷史總要翻過去,
才能寫下新的篇章。
(待續)
正文 【妻毒】第三章-異國的風情
作者:三臭
24//7發表於:第一小說
是否首發:是
字數: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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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能點擊一下紅心支持我,多多品評,好的建議都說出來。你們的支
持是我寫作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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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異國的風情
建築學院三三兩兩的學生抱著書包,走在蜿蜒的小路上。學院面積很大,綠
化佔大部分。
這裡的建築都是古老的哥特式風格,尖尖的屋頂,肅穆的牆壁裝飾,給人一
種莊嚴而神秘的氣息。
學院裡亞裔的占很少數,大多數是純種白人。金髮碧眼,皮膚很白,但毛孔
很大,臉上能見到少許黃斑,這就是外國人給我最初的印象。
學業很重,但這裡的學習氛圍很好。教授講課風趣幽默,課堂都是以辯論為
,氣氛很活躍。課程也要講西方的建築學,教授有時候扯遠了,把音樂、繪
畫都跟建築結起來,因為這些都是美學的範疇。
迫於經濟的壓力,我在一家保羅。威廉酒吧打工,在這間酒吧裡我才體會到
異國的風情。
酒吧裡金黃的裝飾燈星棋羅布,吧檯的帥小伙表演著高超的調酒技術。客人
大部分是學生,因為這家酒吧就開在學院附近。酒吧裡時兒聲樂潰耳,那是金屬
搖滾的奏樂;時而浪漫輕聲,那是小提琴的獨奏;時而歡快急促,那是華爾茲和
圓舞曲。
酒吧裡的年輕人,穿著各異。女人大多著裝性感,裸背、露肩,幾欲袒胸露
乳。男士有的西裝筆挺,有的西部牛仔,有的衣服上都是金屬,連身體上都掛滿
了金屬樣式,前衛非常。
「嗨,men!你真有味道!」一個醉眼朦朧的性感女郎從我手上接過一杯
血腥瑪麗,抓住我的手,一口把杯子裡血紅的酒水喝掉,小舌頭舔了幾下性感肥
厚的雙唇。然後抽了一口煙,把氣體吐在我臉上。除了尼古丁的味道,還夾雜著
酒味和女人的香氣。
「小姐,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嗎?」我很紳士的問,完全不在意她剛才無
理的舉動。
「有空嗎?陪我喝一杯,我請客。」女郎戴著黑色的蕾絲手套,用手輕輕的
撫摸我的手臂,眼神斜睨,雪白的臉色因為喝酒的緣故已經泛紅。
「謝謝小姐!不過現在是上班時間,等我下班好嗎?」我現在是單身,不用
為女人守候身體,再說這位女郎很美,我猜她是俄羅斯血統,烏克蘭的美艷聞名
已久,在我為數不多的歐洲藝術片裡,見到的就是這種女人。
「好!我等你。」女郎不再挑逗我,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
在酒吧工作4小時,能供我五天的花費,待遇還是蠻可觀的。我得積累一些
錢財,2萬幾乎都消耗在學費裡了。
下班後,女郎一手勾住我的脖頸,一手抱住我的腰部,醉醺醺的往地下停車
場走,來到一輛法拉利旁。
有錢!這女人外表靚麗,連車也是好車。車子很低,但車身很長,如猛獸般
屈腿蹲在地上,匍匐著讓人駕馭馳騁。
女人沒有打開車門,而是雙手箍住我的脖子,親吻我的嘴唇。
女人身材很高,穿著7厘米的高跟鞋就跟我一樣高了,所以接吻很不費力。
女人的口水甜中帶苦,舌頭很長,像泥鰍一般滑進我的口腔。我隔著她的禮
服,掌控不住的乳房被我擠壓得變形,但彈性相當好,不管怎樣擠壓,都能反彈
來。
女人的腿又細又長,屁股蛋兒挺翹迷人。我上下其手,不亦樂乎。
女人的渴望已經不止於我的嘴唇,她開始侵略起我的脖子,癢癢的很難受。
「嗚!」我發出一聲痛苦而銷魂的聲音。
女人竟然抓住我的命根子,狠命揉搓。
「呲!」裂帛之聲,我的劣質襯衫竟然被這瘋女人給扯開了,露出我健美的
胸膛。
女人就像餓狼撲食,堪比黑白無常的舌頭(純屬比喻,誇張了一點,嘿嘿,
反正舌頭很長)在我的乳頭上舔舐。溫熱的舌頭,如蛇一般靈活,還不時的用她
肥厚的嘴唇和雪白的貝齒親吻輕咬,我的乳頭竟然如女人般翹立。
額,好像我成為弱勢的一方。女人解開我的皮帶,掏出我早已挺立的陰莖。
塞入口腔,溫熱的腔壁包裹住男人的堅硬,濕滑的小舌不時的舔弄兩粒睪丸。
陰囊竟然整個被她的嘴巴包住,裡面靈動的舌頭攪動著兩顆黃丸。女人的技
巧實在高超,在給我口交的時候竟然用她的手指插進我的肛門,毫無防備下,我
差點射精。
「men!幹我!我要你狠狠的幹我!Fuckme!」女郎歡叫著。
我撩起了她的長裙,拔下丁字褲,雙手架住她的腿彎,讓她的背部靠在車門
上,對準她的陰道,狠狠的刺入!
紅色的跑車微微震動,好車就是好車,連震動的聲音都那麼悅耳。她的人
靠在它的身上,被一個黃種人肏,如果它有生命的話,它現在發出的聲音是歡歌
還是哀鳴呢?
女人的長腿盤在我的腰際,雙手也緊緊箍住我的脖子,嘴裡發出歡愉的呻吟
聲。黑色的漁襪,眼很大,白晃晃的美肉像要從孔洞溢出。女人的一隻高跟
鞋已經掉落在地,雪白的腳被襪包裹住,像一隻美麗的雪白小豬,被巨大的蜘
蛛纏住,蔥白的腳趾頭從眼露出,分明是小豬的頭。小豬的頭一直在拱,想
掙脫這纏人的牢籠。
女人的另一隻鞋子也搖搖欲墜,但總是險而又險的掛在腳趾頭上。我一邊干
著眼前的女郎,一邊親吻女郎的這雙美腿,襪的視覺衝擊,讓我越戰越勇。
前面一輛車裡竟然有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我們。他看到我的眼神,向我
示好。「哥們,你真棒,繼續加油!」女郎也發現了,不過她渾不在意,也許強
烈的快感已經淹沒了她。
我們做了足足半個小時,在最後的關頭我抽出陽具,一股股的陰精全部噴在
她的小腹上。
女郎酒也醒了許多,示意我去開車。平生第一次開這麼好的車子,我自然不
會拒絕,跑車在57匹馬力,四轉輪動系統的全力驅策下,短短3秒內,完成
從到Km/h的衝刺。
香車美女,人生一美事!
根據女郎的指示,車子開進一棟別墅的車庫。女郎借助我半邊的身體,搖搖
晃晃的拿出鑰匙,還沒動作,門已從裡面打開。一位跟女郎同樣膚色的男人打開
了門,把她接進去。
我有點尷尬,明顯這兩人是同居關係。
女郎不讓我走,環住我的脖子,嘴巴湊近我的臉,想親吻我。我嚇了一跳,
轉頭去看那男人。男人對我笑笑,聳聳肩,表示沒關係。我就在人家老公(或則
男友)面前跟她接吻,刺激!我軟下的陽具,又硬了。但我只親吻她的小嘴,不
敢撫摸女人身體的其他地方。
男人顯得很興奮,他去解開女人的裙子。一邊脫女郎的裙子,一邊吻她的香
肩裸背,我跟他只隔一具嬌軀,男人雄渾的氣息,我都能聞到。
房間是典型的歐式風格,最明顯的是有個壁爐。米色的沙發很寬大,上面躺
著幾個抱枕。牆壁掛著幾個青花瓷盤子,幾盞垂吊的水晶燈把大廳照得很溫馨。
男人和我互通名字,原來他叫納維奇,他的老婆叫艾麗婭。他喜歡與人分享
他的嬌妻,他說這能讓他產生快樂,妻子也能得到更多的性滿足。
我驚訝於外國人的開放,但也早有耳聞。此番被我碰到,也是一種奇異的體
驗。
納維奇的傢伙足有2厘米,而且直徑如茶杯口那麼大,紅色的龜頭被白色
的包皮裹住,相當惹眼。他示意我抱住她妻子的腿彎,然後他把那根巨大的雞巴
捅入妻子的美穴。
艾麗婭像樹熊一樣掛在我的身上,他的老公從後面干進去,我則和她親吻,
享受唇齒香舌的美味。女人兩個大奶球隨著他老公的動作而壓迫在我的胸口,那
滋味,真是美。
過了會兒,納維奇把雞巴抽出,對準妻子的屁眼再次插入。我早已挺翹的雞
巴終於有的放矢。我和納維奇一人幹著陰道,一人幹著屁眼,兩條陰莖竟隔著薄
薄的肉壁互相廝磨。
快感一波接一波,淫水一浪接一浪。女人的叫聲,男人的喘息聲,臀肉的撞
擊聲在房裡的落地鍾敲完最後一聲鍾而停止。
我和納維奇一左一右抱著他的女人在臥房裡相擁而眠。半夜我被股間撕裂般
的痛而驚醒,我看到納維奇竟然用他的大陽具撐開我的後門,聳入我的股間。
「啊!」我趕緊爬起身來,一拳砸在納維奇的臉上,接著抬起腿踢在他陽具
上。
在他們夫妻的尖叫和哭嚎中,我抓起自己的衣服,裸奔出去。
有時候,艷遇是要付出代價的。我打的到自己的宿舍,無暇去看旁邊的摩
登大樓以及車水馬龍的夜景。
夜很深,校園很靜,但我一下子孤獨起來。
我突然想給存折的人寫一封信,拿來紙筆,我寫道:「丫頭,在異國他鄉
我今天特別想故鄉的人。想父母、老師,想同學,也想資助我的你。你是一個怎
樣的人呢?我想,你一定是一個溫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好姑娘。你對我的援助,
我沒齒難忘,我只有更努力的完成學業才能報答你的恩惠。」
「在這裡,我找了一份酒吧的兼職,生活能自給自足。這裡的人很開放,生
活很自在,但我還是想祖國的懷抱。」
「你應該還是學生吧,不知道你怎麼稱呼。上次你給我的便條都沒有留下名
字。」
「這是我這邊的,estw
ithestoyou!」
「葉大仁年月日。」
第二天我就把信連同我的一張在學院大門照的相片寄給國內的女孩。
十幾天後我收到了女孩的信。信中她告訴我,收到信很開心,她說她叫柳
夢嬋,是我隔壁學校的,一直很崇拜我。服裝店是她家裡人幫她開的,她有空才
會去經營。她叫我好好唸書,把心放在學業上,好好學習好好工作。放假她想來
我這邊玩,徵求我的同意。
異國他鄉我也能交到好朋友,他就是鄭賢宇。鄭賢宇28歲,人長得很帥,
很有男人味,比我的青澀強多了。畢竟我到現在才2,年齡決定閱歷,閱歷多
了人才能成熟。
鄭賢宇是自費留學,老家在山東。雖然有點色,但為人仗義,我跟他很得
來。
他有一個女朋友叫李素殷,讀的卻是醫科。
李素殷人長得很高,有米72。
一雙電眼很能勾人,我彷彿看到鄭賢宇頭上已經泛綠。
暑假剛過沒幾天,柳夢嬋就飛來了。她讓我快枯竭的愛情有了新的生命。
我早早的等在候機樓,看見嬌俏可人的柳夢嬋拖著行李走過來,她的步伐散
發著青春與朝氣。
我接過她的行李箱,看著她美麗的臉龐說:「來過這個國家嗎?」
「我從沒出過國,呵呵,這邊很美呢!」柳夢嬋完全不像之前在國內見到的
那樣羞澀,倒是落落大方。
「呵呵,走吧,我帶你到我們學校逛逛,簽證什麼的都辦了吧?」我邊走邊
問。
「嗯,都辦好了,準備呆半個月,這裡肯定好玩。」柳夢嬋挽著我的手臂,
跟著我大步向前走去。
我幫她安排好賓館,然後帶她到一家很雅致的餐廳吃當地的美食。一盤照燒
鮭魚,一份美南烤雞配番茄就讓這丫頭開心得不得了。
到了宿舍,碰到了來找我的鄭賢宇,他是和他女朋友李素殷一起來的。鄭賢
宇見到柳夢嬋驚為天人,一對眼睛都釘在柳夢嬋的身上,怎麼拔也拔不出來。他
女友偷偷照著他的腰擰了一下,他才恢復常態。
「這是你女朋友嗎?大仁,你女朋友真漂亮。」鄭賢宇不無羨慕的說。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柳夢嬋。」我指著身邊的丫頭說,然後又
給丫頭介紹道:「他,我好朋友,鄭賢宇。這是他女友李素殷。」
我讓他們互相握一下手。我看到鄭賢宇跟柳夢嬋握手的時候,偷偷捏她的掌
心一下。柳夢嬋臉色微紅,但也沒什麼表示。
我們一起到愛琴海咖啡廳,了一處靠裡邊的位置坐下。點了咖啡,然後聊
起了天。
「妹妹你來這邊找你情哥哥嗎?我怎麼從來沒聽他說起你啊?」鄭賢宇看著
柳夢嬋,很想逗逗她。
「我來這邊旅遊,想讓大仁做導遊呢!」柳夢嬋也不怯場,把垂下來的髮絲
用手勾到耳後,樣子很是嫵媚。
「小妹妹,你真漂亮。大仁你可要好好珍惜哦!」李素殷笑瞇瞇的對柳夢嬋
說。
我突然感覺兩腿之間多了一隻腳,這明顯是李素殷的,沒想到她這麼騷,邊
跟人說話,還拿腳來挑逗我,我的臉有點燒,怕被人發現,趕緊喝了一下杯中的
咖啡作掩飾。
我和丫頭坐在同一邊,對面是鄭賢宇情侶倆。只是我的對面是李素殷,而丫
頭的對面是鄭賢宇。李素殷這樣方便的挑逗我,看來剛才安排的座位肯定是故意
而為之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一手拿著湯匙攪著咖啡,另一隻手暗暗捉住李素殷的小
腳給她饒癢癢,嘿嘿,看你還敢不敢作怪。
「呵呵,我會的,大姐您放心,大姐你怎麼出汗了啊?天氣好像不熱哦!」
我看著李素殷的窘態,享受著報復的快感。
「抱歉,我去趟衛生間。」丫頭毫無徵兆的站了起來,對面的鄭賢宇突然顫
了一下。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鄭賢宇的時候,李素殷剛好說她也去,她的腳猛抽了
去,我的身子由於慣性向前微微前進了一下,幸好我反應快,不然就出醜了。
看著她們不約而同的離開座位,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我方剛破敵方大門,
原來腹地早已淪陷。我心裡很不舒服,雖然柳夢嬋不是我的女朋友,但我對她的
感激以及朦朦朧朧的好感,使她在我心裡有了一定的位置。但好兄卻在我眼皮
底下調戲她,有種自己不受別人尊重的感覺縈繞在我心頭。
「女孩子就是麻煩!」鄭賢宇無話找話說,我也勉強附和。
離開的時候,丫頭搶著付錢,但我怎麼能讓女人來買單呢,吃飯、喝咖啡、
逛酒吧,有女人的時候,從來都是我來付錢。嘿嘿,有點大男人義,不過,蘇
洵美就是喜歡我這一點。
離開咖啡廳,我們互相道別。鄭賢宇摟著李素殷的腰肢一步三搖的往車站走
去,而我則和柳夢嬋肩並肩往相反方向走。她住的賓館,離這邊很近,步行過去
足夠了。
身邊的女孩很高,足有米7,比洵美還高一點。藍白相間的洋裝穿在她
身上,彷彿是東方的白雪公。兩條細細的麻花辮把中間的秀髮全部攏在一起,
簡單,好看。
側臉看去,睫毛很長,鼻樑很高,嘴唇薄薄。臉型是典型的瓜子臉,膚色很
健康。以我的身高,能輕易的看見她戴著的文胸,那是4分之3的罩杯款式,只
微微能看見一點乳溝。胸部不大不小,我一手能掌握!
她與洵美相比,更年輕、更朝氣。美,各有春秋。但總體來說,還是洵美更
美。也許初戀都是最美的,我的心裡還是忘不了她。
小丫頭把手挽住我的手臂,頭輕輕的靠在我的臂膀上。我們一路無話,但很
享受這個過程。
這時一串好聽的鈴聲打破了這溫馨的寧靜,是她的手機。應該是家裡人打來
的電話吧。
「喂,嗯,這邊很好。我朋友很照顧我,不用擔心啦。你把店裡的事情好好
照顧一下,半個月後,我再去。嗯,拜拜!」柳夢嬋接完電話對我說是家裡人
打來的。
在她的房間門口,她對我說,「明天能找你玩嗎?」
「好啊!不過明天早上我得上班,明天下午有空,我們去這裡有名的海灘玩
吧!」我摸了摸她的頭髮,跟她告別。
其實我知道,她只比我小歲而已。我國的時候,她也剛好畢業。雖然只
比我小歲,但我總把她當小丫頭看。
柳夢嬋來到酒吧找我的時候,我正在跟酒店經理討要被他無端剋扣的工資。
在這個國家留學的國際學生,如果到校外打工則需要申請的,而且必須成績
優秀,在學校呆滿9個月才能申請到。
我現在打的是黑工,酒店的經理特喜歡招黑工,因為他們不怕我們去告他,
所以工資時有要被剋扣。好在都是日結的,扣多少都心裡有數。當天及時跟他理
論,多少能再要一點。
我氣憤的下班,出了酒吧門口,才看到一身靚裝的柳夢嬋俏生生的站在巨型
的廣告牌下。
一條修身的藍色鉛筆牛仔褲,腳穿黑色帆布魚嘴高跟鞋,兩條繫帶互相交錯
著綁在鞋面,透過繫帶能看見小腳雪白的肌膚。上身是白色v領的韓T恤,本
來不大的乳房此時被衣服凸顯出來,成熟女人味倍增。優美的脖頸與胸前的一片
雪白更是讓我一陣暈眩,好一個俏佳人!
「看傻了?」柳夢嬋大方的挽住我的手臂。
「現在有空了?我們這就去海灘?」
柳夢嬋一臉紅撲撲的滿是期待。
「丫頭,下午4點再去吧,我先帶你去吃飯,然後再去圖書館自習,好不好
啊?」
在外國留學,課業量很重,要讀的書也相當多,而且如果有哪一科掛掉了,
補考的費用也夠我打一個星期的工了。我是萬分不得懈怠的,現在手頭上的錢勉
強能維持生活開支。
柳夢嬋眼裡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釋然。「好,我也想看看國外的圖書館跟
我們中國的有何不一樣。」
食堂裡的人黑壓壓的,手捧著書邊吃邊看的人有很多,如果我不是帶著柳夢
嬋,現在估計也跟他們一樣。學院裡的人無時無刻不在用功讀書,去打工的人也
是不得已的,所以經濟困難的人學習成績大都不如生活無憂的學生。
點了幾樣菜,看著前面的俏丫頭吃得津津有味,我也心甘如怡。柳夢嬋一小
口一小口的吞嚥嘴裡的食物,顯見她是很喜歡這些食物的,但還是舉止大方,一
派大家閨秀的樣子。
左手拿刀右手拿叉,很顯然是吃慣了西餐。哪像我,剛用這些餐具的時候,
特不習慣,有一次舍友請吃飯的時候,還把漱口的水當成解渴的飲料給喝了,鬧
出了笑話。
圖書館的人更是多而雜,有的學生通宵在這裡看書,椅子靠背還掛著一卷薄
薄的毛毯。各種圖書雜亂無章的散佈在桌子上,但學生們卻能很準確的找出他們
需要的書籍。
館裡很靜,幾乎聽不到說話的聲音,有的只是翻書的摩擦聲和做筆記的沙沙
聲。柳夢嬋被眼前的一片書海人海給震住了,壓抑的讀書氣氛讓她屏住了呼吸,
剛想跟我說的話,也卡在了喉嚨。
我微笑的跟她點點頭,了個位置讓她坐下,然後自己去找需要的材料文
獻。
我在柳夢嬋的對面坐了下來,把一堆的書放在了桌上,然後一本一本的看過
去。
書籍很厚,密密麻麻的文字中,我一目十行,找著有用的資料。看書是有
技巧的,不然這麼多書,一下午肯定是看不完的。
書桌是四方形的,兩個書桌拼在一起,這樣就有了6個座位。柳夢嬋支著雙
手托著下巴,一直注視著我。我假裝沒看見,也沒太多時間去注意她。
時間過得很快,我也收集好資料。地鐵裡我和柳夢嬋並坐著,她淡淡的體香
很好聞。我偷偷的看著她的一雙腳,她沒穿襪子,透過高跟鞋鞋面的縫隙,可以
看見白生生的腳背,雖然不能看見全貌,但管中窺豹,也知那絕對是極美的。高
跟鞋鞋尖暴露出的兩根腳趾頭粉嫩白皙,趾甲塗著亮色的透明趾甲油,清純中透
著性感。
我不由嚥了一下口水,她的小腳雖然沒有蘇洵美那般珠圓玉潤,但卻透著神
秘的氣息。也許沒得到和得不到的,才是最吸引人的。如果這雙小腳能讓我好好
的把玩一下,那該多好啊。
我又痛罵自己,柳夢嬋對自己有恩,人家雖然對你很有好感,但你怎麼能這
樣猥褻她,這也太對不起她了,罪過罪過。
我艱難的移開盯在那雙小腳上的雙眼,然後故作鎮靜的跟柳夢嬋聊一些這裡
的趣聞。柳夢嬋很仔細的聽,聽到有趣的地方,不禁嬌笑連連。
她的笑,很有陽光的味道。雖然只差我一歲,但我覺得她比我年輕多了。
在穿過一片黑暗的隧道的時候,我的手被一雙嬌嫩的小手給握在手心,微涼
的小手透出幾絲涼意,但我的心卻不聽使喚的急促怦怦跳。我大膽的反握住她,
這一刻,我們的心好像是在一起的,而且共振了。
走出地鐵,她不再是只挽住我的手,還把自己的頭靠在我的臂膀上,一臉幸
福與陶醉。
柳夢嬋像剛被放出的小鳥,孩童般的笑著。她捲起褲管,光著腳丫踩在沙灘
上。一手提著高跟鞋,一手拉著我的手。她白皙的小腳淹沒在清澈的海水裡,我
剛好走在浪花碰不到的地方。
這裡有夏威夷第二的美稱,來這邊消暑的人很多。外國人很開放,隱私處只
有很小的布片稍加掩飾,花樣繁多的泳衣、沙灘褲成為這裡的另一道風景。
我們都沒準備泳衣過來,但我卻帶來了一隻橄欖球。我們各站一邊,把橄欖
球互相拋給對方。
柳夢嬋渾身洋溢著青春的光芒,她似乎從來沒這麼開心的玩過,一反大家閨
秀的樣子,像男孩子調皮的用各種方式把球投過來,角度很刁鑽,我接得狼狽不
堪。
看著她搖曳的身姿,美麗的臉龐,我陶醉了。
我跟柳夢嬋講了一下橄欖球的規則,於是新的玩法又讓她像小孩子般躍躍欲
試。
來了!我懷抱著橄欖球,微微下蹲,有點緊張,深呼吸,奔跑,眼神更加專
注,越來越近了!真的來了!就像風一樣快速地拂過,唇與唇那短暫的碰觸,似
夢非真!
她驚訝,這個別樣的吻,像初春的微風吹過湖面泛起的一波波漣漪。在這一
刻,她的心已經被我完全虜獲,我從她的眼睛深處可以看到。
這是真正的觸地得分!
來的時候我們也是坐地鐵,這次我們沒有像剛去的時候那樣正襟危坐。我
們手拉著手,她靠在我的胸懷上。我們都沒說話,感受著難得的寧靜。地鐵裡的
人不多,彷彿是為了給我們製造這個特定的空間。
把她送到賓館,在門口她踮起腳,閉上眼睛,揚起頭。
我看著她嬌艷的嘴唇微微的嘟起,眉清目秀的臉龐潔白無瑕,多麼明媚的人
啊,竟然愛上了我。
我對著她的嘴印了下去,嘴唇輕輕的感受她微微冰涼的薄唇。她好像並不懂
得怎麼親吻,只知道把嘴唇貼在我的嘴唇上。我也沒有把舌頭探進她的嘴裡,因
為這一刻我想到了蘇洵美。
似曾相識的場景,只是換了一個人兒。我心裡還是放不下她,我想忘記,但
又怎麼能輕易忘記呢?曾經深愛,怎能輕易忘情?
唇分。我理了理夢嬋有些亂的秀髮,溫柔的跟她告別。她站在門口,一直看
著我離去。
我心裡一直擔心著一件事情,沒想到還是發生了。
那天晚上我從酒吧下班來,本打算去看夢嬋的,沒想到被一群人圍堵,棍
子像雨點一般落在我的身上。五六個人,都是虎背熊腰,這麼晚了還戴著墨鏡。
我抱著頭,衝了出去,但幾次被攔住。血從頭上一直流下來,但更疼的還是
背上,估計後背都斷了幾根骨頭。
我盡量往人多的地方逃,幸好天無絕人之路,碰到了巡邏的警察。這個地方
雖然是學生居多,但也有很多混子流氓,所以警察在這一帶重點巡邏。
我知道這是納維奇的報復,我一直小心著,沒想到這次給碰上了。幸好夢嬋
沒跟我一起,不然就遭殃了。在醫院裡稍微應付了一下警察的詢問,就不理他們
了,這事最好還是到此為止。
第二天,夢嬋、鄭賢宇、李素殷都來看我。
夢嬋哭得稀里嘩啦,我笑著安慰,憐惜的把她的眼淚抹掉。梨花帶雨,一臉
焦急,看得我心裡暖暖的。
鄭賢宇憤怒的要給我報仇,被我和李素殷攔住。我知道他很仗義,但這件事
錯的要還是我,把人家命根子都給踹傷了,人家當然找我拚命。何況,我還上
了他老婆,值了。
我編了個謊言,把這件事搪塞了過去。我受的傷,表面上看起來很嚴重,其
實沒有傷筋動骨,住了兩天的醫院,趕緊退房結賬。
我耗不起錢,還得過日子呢。
我給鄭賢宇和李素殷正式介紹我的女友柳夢嬋,夢嬋很羞澀的藏在我身後,
她好像很怕鄭賢宇的樣子,但是我相信,以後鄭賢宇肯定不會再對她有何不軌之
處。
鄭賢宇和李素殷笑著說,沒想到我這麼快就能把這位大美人給拿下,都哄鬧
著要我請客。
請客是我請,但最後鄭賢宇硬是把飯錢給付了。他知道我最近肯定拮据,玩
笑歸玩笑,但鄭賢宇是個心很細的人,朋友危難之際,他也會巧妙的給予幫助,
而且不會讓人尷尬。
時間總是過得那麼快,5天的時間一晃過去。夢嬋抱住我的肩膀痛哭,不
捨得就這樣離開我,要不是簽證有時間限制,她肯定會把暑假的假期都放在這裡
過。
我心中也不捨,丫頭填補了我在異國他鄉的空虛,但這麼快就要離去,我的
心彷彿也跟著她去了。
離別時,她給了我新的,叫我把信寄到這個去,千萬別寄到店裡。
我一時不明白,但離別在即,也就沒問。
飛機起飛了,我望著它消失在天際。
(待續)
正文 【妻毒】第四章-木床的呻吟
作者:三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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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首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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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木床的呻吟
時間像牆角的蝸牛,晨曦時在那,星空下還在那,似乎總在那。然而時間總
是會過去的,我在這裡也熬了兩年。這兩年,我望眼欲穿。
我思念家裡的老人,思戀我親愛的妻子。夢嬋在第二個暑假又過來找我,就
是那一次,出了人命,我們沒有及時做好措施,於是有了孩子,是個女兒。
她國後才發現懷孕了,頂著父母的壓力,硬是休學把孩子生下來。期間我
們互相通信,我一直向她表白、承諾,一輩子愛她、寵她。孩子出生的時候,我
這個做爸爸的沒有在她身邊,我是非常愧疚的。我發誓,我要愛她一輩子。
我曾經也向蘇洵美這樣發過誓,而我們互相都沒有遵守。但夢嬋不一樣,我
們有了愛的結晶。我曾被愛傷害過,面對愛情,我有點懦弱,所以我有時也懷疑
夢嬋會不會也像蘇洵美那樣。
我對我自己說,沒發生的事想它幹嘛,即使夢嬋也如此,但是我一定要原諒
她,畢竟我們是真正的夫妻,是共同製造了新生命的夫妻。
如果她也出軌,那說明我不夠好,愛她還愛得不夠。
我搖搖頭,把這些荒誕的想法甩開。
夢嬋來信問我女兒取什麼名字,我給她取名叫葉蓁蓁桃之夭夭,其葉蓁
蓁。
蘇洵美的名字是從詩經裡取的,我下意識的也從這裡給女兒取名,用來祭奠
這段逝去的愛情吧。
坐在經濟艙,舒適的真皮座椅摸上去很舒服,好像妻子的嬌軀。我愛不釋手
的撫摸著,連美麗空姐投來怪異的眼神也毫不在意。
還記得第一次撫摸她的嬌軀的時候,夢嬋渾身泛紅,敏感的皮膚像受冷一般
起了雞皮疙瘩。那一晚是她的第一次,那一晚奠定了我們的愛情,那一晚有了新
的生命。
「夢嬋,你皮膚好好摸哦!像牛奶一樣嫩滑。」夢嬋趴在我的床上,我在給
她按摩,按著按著,忍不住撫摸了起來。
「我在家的時候,經常用牛奶洗澡,呵呵!」夢嬋有點不好意思。
「怪不得這麼滑,滑滑的、嫩嫩的,比捏麵團還舒服。」我的雙手從她的脖
頸、脊背一直往下捏按,舒服得夢嬋發出嬌嬌的呻吟聲。
她的上身已經被脫得只剩下一件抹胸,下身完好如初。我用一個枕頭放在她
的腹下,雙手稍微用力把她的粉背往屁股方向推。這是一次鄭賢宇帶我去洗桑拿
的時候學來的,很解乏。
小屁股伏在枕頭上,把本來已經夠豐滿的臀部頂得更加豐腴。我壓不住肆虐
的心,一巴掌輕輕拍在她的粉股上。
「啊……」不出所料,夢嬋驚叫一聲。
「大仁哥!你淨使壞。」夢嬋嬌羞萬分。
「你屁股翹翹的,我忍不住就打下去了,哈哈!」我一下下的拍了下去,下
手不重,但房間裡皮肉拍拍的靡靡之音竟然把我的慾火勾了出來。
夢嬋把臉都埋進床單裡了,她一向很順從我,這次竟然沒有再反對,到最後
竟然發出呻吟的聲音。
我把她的身子扳來,她的臉一片通紅,如高潮後的餘韻。下身隱約能看見
濕了一小塊,她的褲子是比較薄的那一種,白色微透明的褲子在淫水的滲透下,
布料緊緊的貼進她的陰部,把好看的陰部都給顯出來。
我的下體一下子堅硬起來,一顆心也噗通噗通打在我的胸膛上。
我顫著雙手,捧住她的臉,吻住她的雙唇。這不是第一次接吻,夢嬋已經慢
慢學會這種法式的接吻。
我錯開我們之間的鼻樑,輕吻她的雙唇,很柔,很慢。稍稍分開嘴唇,然後
再度碰觸,輕輕的把我的氣息吹到她的口中。接著輕咬了一下她柔嫩的下唇瓣,
並把整個下唇都含進嘴裡吸吮輕咂。浪漫的接吻方式一直是夢嬋的最愛,她跟我
說,終於體驗到電影裡那種羅曼蒂克的吻了。
夢嬋迫不及待的把舌頭遞過來,而我雙唇用盡力氣猛吸她的香舌,她的舌頭
像要被我拔出來一般,津液順著滑溜的舌頭被我吸進口腔。夢嬋輕輕的抗拒,也
許把她給弄痛了。
但事後她才告訴我,她很喜歡,雖然很痛,但麻麻的也很舒服。
口腔裡的兩條小蛇互相纏繞,纏綿悱惻,我們用舌頭傳遞互相的愛,用唾液
滋潤彼此的愛情。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我們甚至沒有帶套,我在她的身體裡射了3次,把那段
時間所積累的慾望都射進她的深處。
當潔白的床單上灑下點點紅梅,我幸福的落下眼淚。我身下的女孩兒是乾淨
的,她的處女給了我。其實在落紅的那一刻,我就暗下決心,此生不負佳人。
我把那一個地方剪了下來,珍而重之的把它藏好。這是我們愛情的見證,這
是她對我信任的憑證。
「先生,請問要喝飲料嗎?」空姐的輕聲細語把我從憶中喚醒。
我的手還在撫摸著身下的真皮座椅,空姐雖然說話很溫柔,但眼神怪怪的,
可能她在猜想,我這位顧客是不是沒坐過飛機,又或則是個變態,有那麼溫柔的
摸座椅的嗎?
「謝謝!」我接過她遞來的水。
去年,鄭賢宇和她的女友李素殷雙雙國。李素殷去年完成學業,而鄭賢宇
其實更早一年已拿到博士學位了,他只是陪在李素殷身邊罷了。鄭賢宇看起來有
點花花腸子,但他是真愛他的女友的。也不知道這兩人到國後過得怎麼樣。
飛機著陸,我的心卻還在飄。近鄉情怯,不知道父母過得怎麼樣了,他們只
知道我最近會來,兩年的時間只有寥寥的幾封信互通彼此的情況。在這時,跨
國通話很貴,所以我也沒用手機,都是寫信來著。
當我踩在祖國的土地上,我有一股遊子歸鄉的感覺。我拿著行李牌的識別聯
取出被托運的行李走出大廳。
一陣香風從後面吹來,我被一雙玉臂從後面抱住。「大仁哥,我好想你!」
聽見夢嬋的嗚咽聲,我放開行李,拉開她的手,反抱住她的嬌軀,把頭埋在
她的香肩上,閉上眼睛,深吸著很久未聞的秀髮裡的香氣。
「丫頭,我也好想你!」我側頭輕吻她的秀髮,一往情深。
當我抬起頭,卻一下子怔住了。
離我們不遠的地方,俏生生的站著一個女孩,雙手垂在身前互搭著,我彷彿
看到我的妻子就站在那裡,可是明明懷裡的是夢嬋啊!
我抬頭的那一刻,分明看到女孩臉上的驚喜,轉而驚恐,最後死寂。淚水似
乎在她眼裡打轉,但最終沒流下來。
我輕輕推開懷裡的妻子,指著那個女孩輕聲的問她:「你們是雙胞胎?怎麼
從來沒有聽你說過啊?」夢嬋從來沒有講過她的家裡人,我有問過她,她也只是
說有個妹妹,從來沒說她們是雙胞胎。
「娟兒過來,這就是我老公,葉大仁!」夢嬋好像有意避開我的答,轉而
跟她妹妹介紹我。
女孩走了過來,神態已經恢復正常。她羞澀的看了我一眼,怯生生的叫了我
一聲大仁哥,然後又把頭低下去。
連聲音也是一模一樣,我一時驚呆了,一種怪異的感覺油然而生。
「大仁哥,這是我妹妹,夢娟。我們是雙胞胎,走,家!」夢嬋把一個小
的行李遞給她妹妹,然後和我一起抬著那一箱書籍。
雷克薩斯車,黑色。我從中看到了她們不一般的家庭背景,雖然早就知道夢
嬋家庭背景不錯,但親眼看到了還是稍微震撼了一下。這時有車的人,還是屬於
少數那部分人。
我不羨慕,因為我這次是拿著某某學院畢業的建築設計碩士文憑來的。海
歸,沒有國的都只能是海龜。
夢娟開車,我和夢嬋坐在後座。夢嬋挽住我的手,很幸福的把頭靠在我的懷
裡,跟我講我們的寶貝女兒有多麼可愛。
有她妹妹在,我不好跟她過分親熱,只是用力握住她的一隻手,表達我對她
的愛。
我有一種感覺,好像她們是一體的,都是我的妻子,只是駕駛座位上的那個
是我妻子的分身。怪異的感覺沖淡了我對從未見過的女兒的好奇。
車開進一個公園式的小裡,停在一棟別墅前。別墅共三層,頂端是很陡的
舊式瓦片砌成的三角型的覆蓋,幾個西式的窗子從瓦片中打開。二樓的陽台護欄
上間隔著幾個用石頭做的花盆,種著不知名的花卉。
樓底護欄上的羅馬柱,有序的分佈在前面和左面,構成一個長廊,給人一種
莊嚴肅穆的感覺。牆體是用傳統的紅磚砌成,牆面與牆面用石頭銜接,記得上海
很多房子是這樣的。
「大仁哥,到家了。」夢嬋離開我的懷抱,打開車門,幫我把行李卸下來。
敲開門,一位中年人出現在眼前,相貌堂堂,英俊不凡。看著我,眼中透出
一股審視的味道,但很快帶上了微笑。
「伯父好!」我很禮貌的向這位中年人問好,沒想到這位准岳父相貌如此俊
朗好看,怪不得生的女兒能這般美貌。
「爸爸,這是大仁,李大仁!您未來的女婿啦!」夢嬋向他老爸介紹我,但
我發現准岳父似乎到現在才知道我的名字一般。
「哎呀,沒想到我能有你這麼博學的女婿,快進來快進來。」柳父熱情的接
過我手中的行李,似乎很滿意我。
一進門就聞到飯菜的香味,客廳的餐桌上擺滿了各式菜餚,人們這次是要
盛情款待他們的未來女婿了。
在玄關換過了拖鞋,夢嬋手挽住我的臂膊,好像一刻都不願跟我分離。這丫
頭,到自己家都這樣黏人,我寵愛的摸摸她的頭,輕輕掙脫她的手,表示在這
裡不要太過親密,要考慮到長輩的觀感。
這時,一位美婦從廚房端了一盤湯出來,招呼著我趕緊坐下吃飯。美婦人穿
著一件素色的居家服,羅衫微擺,裙裾輕移,自有一份超然物外的灑脫。
婦人眉目如畫,體態豐腴,冰肌玉骨。無領的居家服,讓她雪白的脖頸露了
出來。一條中縫順著腦殼的弧線,輕輕下去,分開頭髮,頭髮黑烏烏的,光溜溜
的。
兩半邊都像一塊整東西一樣,幾乎蓋住了耳朵尖,盤到了後頭,挽成一個大
髻。
又像波浪一樣起伏,朝額角撞了出去,幾絲劉海兒卻垂在前額上,猶如三月
的楊柳。
我一時驚艷於她的美色,但旋即過神來,叫了聲:「伯母好!」
「要叫媽,不能叫伯母!你看你都跟阿嬋這樣了,還能叫伯母嗎?」美婦人
瞪了我一眼,雖沒有刻意為之,但卻自然的生出媚態來。
我守住心神,不再看她的眼睛,怕一時出醜。「媽,我想先看看蓁蓁。」
美婦人讓夢嬋領我到二樓,樓梯螺旋而上,木質的扶梯古色古香。夢嬋拉著
我的手,拾階而上。輕輕推開門,我迫不及待的來到嬰兒床旁。
小孩兒睡得很香,面孔大部分像夢嬋,只是鼻子比較像我,很挺。
我輕輕捏住她的小手,感受著血脈相連,生命的延續。我看著夢嬋的臉,她
那張還有點幼稚的臉,看著我們的女兒時,卻透著母愛的光芒。
得此佳人,夫復何求!嬌妻愛女,何等幸福。
席間,岳父岳母問了好多關於我的問題。老家在哪,父母健在?兄幾個?
以後要在哪工作等。
我一一作答。
飯菜很香,兩位岳父母也很和藹。我後來才知道這位准岳父叫柳董賢,而這
位美婦人叫明月,姓明,名月,很生僻的一個姓氏。此刻我才知道為什麼他們的
女兒要叫柳夢嬋和柳夢娟了。蘇軾的水調歌頭第一句就是明月幾時有,而最後一
句是千里共嬋娟,柳大濕人,起的名字也這麼有詩意!
柳父開了一家公司,旗下的工廠要是染織廠,也開了好幾家服裝店。但還
是以紡織為,服裝店做不起來。而柳母在公司給柳董賢管財務,夫妻把公司經
營得越來越好了。
我們商量著何時把婚給結了,我是張再過一年,因為我現在可謂是一窮二
白,而且老家還欠了好多錢呢。准岳父一揮手說,錢的事情好辦,他幫我解決,
讓我盡快娶了夢嬋,別讓夢嬋一直當著未婚媽媽。
我很不想接受別人的嗟來之食,但考慮到夢嬋和女兒,只能接受了。
我說要先家跟父母商量一下,聽聽父母的意見。柳父柳母很支持我,並要
求代他們向親家問好。
開著雷克薩斯車,帶著夢嬋和女兒,我們朝著我的家鄉H縣一路飛馳。
路上,我把我明年才結婚的想法告訴妻子時,妻子嗔道:「傻瓜,我們都是
一家人了,我的就是你的,你就是我爸媽的半個兒子,幫你難道不對嗎?別大男
子義了,我只想好好的和你過日子!」妻子一臉的憧憬與幸福。
家鄉在農村,很偏僻的一個村莊,連路都失修好幾年,坑坑窪窪的,有的地
段還是黃土路,車子經過後,車身都能裹住一層薄薄的黃衫。
家見到父母,兩老喜極而泣。聽說我身後的女孩兒就是夢嬋,兩老齊誇我
有福,能娶到這般漂亮的女孩。夢嬋甜甜的叫了聲:「爸,媽,你們好!」然後
把禮品遞給他們。
家裡其樂融融,父母見到他們的孫女,老懷大慰。母親下廚準備款待這未過
門的媳婦,夢嬋也趕緊過去幫忙。老媽佯怒說,怎能讓你幫忙呢?第一次來,媽
媽得好好招待你。夢嬋說,我是您兒媳,該是我孝敬您,我也不大會做飯,就給
您打下手好了。
我看見夢嬋能這樣對待母親,很高興。本來還怕這富貴人家養的女兒不懂孝
道,現在放心多了。
我和父親聊了很多,最後敲定了這個月末舉行婚禮,母親也沒意見。但有個
條件,婚禮得在老家辦。如果娘家也要辦的話,最好能推遲幾個星期。我和夢嬋
都說好。養個兒子是要幹什麼的?當然是光宗耀祖和養老嘛!父母的心我明白,
已經很愧對他們了。
婚後肯定是暫居老丈人家,因為我會在那邊發展。X市是比較發達的城市,
有移民城市之稱。
我的來,特別是那輛黑色轎車的到來,吸引了鄰里鄉親。在看到我有這麼
漂亮的女朋友時,大家羨慕中透著嫉妒。那些被我們借過錢的人,卻都看到了希
望。我趕緊給他們承諾,保證結婚後把錢還給他們。
家鄉的樓房要都是木房子,我家有兩層,父母因為年紀大,都住在一樓,
我住二樓。二樓的房間沒有因為我出國留學而疏於打掃,還是那麼乾淨,我心裡
一陣溫暖和幸福。
還不到晚上點,父母都洗洗睡了,農村的老人睡得早,起得早。我和夢
嬋相擁上樓,夢嬋懷裡抱著女兒,女兒睡得很香。妻子今天已經在她家洗過澡,
身上一股淡淡的奶香以及沐浴液的香味很是好聞。
輕輕把孩子放在一邊,她就雙臂環住我的脖子,我把額頭跟她的額頭相抵,
左右連續晃動,像寵愛小孩子般愛憐的看她。
「丫頭,生孩子很痛嗎?我不在你身邊,讓你受苦了!」我親了一下夢嬋的
嘴,鼻子輕碰她的瓊鼻,溫潤如玉。
「老公,你來就好了。我……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夢嬋對我的溫柔一
向缺乏免疫,她有些嗚咽著說,眼睛瞬間就濕紅,如兔子的眼睛,讓人憐愛。
她手捧我的臉,撫摸我稜角分明的臉龐,手指劃過我濃濃的眉毛,輕撫我削
石般的鼻樑,拂過我厚厚的嘴唇,最後深深的看著我。
我沒讓她失望,看著她美麗的眼睛,我把火熱的雙唇印在了她那明媚的眼簾
上。這是一雙情深的眼,深不見底,我心甘情願的掉落下去。
吻過眼睛,也濡濕了她的月眉,伸出了舌尖,用津液打理她本已很好看的眉
毛,眉目如畫,我只是在臨摹而已。
夢嬋閉著眼睛,享受著我舌尖在她臉龐上的跳舞,我的舌頭就像技藝最好的
舞者。在她閉著的眼皮上,我用最輕柔的力度來親吻,如履薄冰也不為過。經過
她的鼻樑時,我張開大口,盡最大的努力把她的鼻子包進我的口腔,猛吸,形成
真空,害得她只能張開小嘴來呼吸。
我還做了一件很猥瑣的事,我的舌頭在夢嬋毫無防備之下探入她的鼻孔,雖
然孔洞太小,但那動作還是把夢嬋嚇得使勁掙開我。
「老公,你好變態哦!這鼻子流鼻涕用的,多髒啊!」夢嬋不依的雙手輕捶
我的胸,一陣嬌羞與難為情。
「你要是真流了鼻涕,我也敢吃!」我取笑她。
「下流、變態!難道學歷越高越流氓?」夢嬋玉手輕輕打在我的臉上,如果
說打,還不如說是拂過。
「你沒聽過『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嗎?」我還故意伸長舌頭,在
她粉嫩的臉頰,從下往上像塊抹布抹去,那動作就好像夏天吃冰淇淋一般,猥瑣
而邪惡!
「不來了,你總是羞人家,壞老公!」夢嬋羞得小臉通紅,把頭鑽到我的懷
裡。看她惱羞的樣子是我最開心的事之一。
親了一下她的頭髮,我開始在她腰際上撫摸。
祿山之爪悄悄的伸進她的衣裳,在她反應過來之前,猛的抓住她的雙乳,擠
奶龍爪手一擊成功!
一股液體打在我的手上,溫溫的,黏黏的,滑滑的,我猛然想到,那是妻子
的奶水!
「嗚……」夢嬋發出半聲尖叫,然後趕緊用手摀住口,聲音戛然而止。我猜
她估計怕樓下的二老聽見。
「別!別那麼用力,壞老公盡使壞!」夢嬋一陣嬌羞,發間微微出汗,奶香
似乎因為她體溫的升高而更加濃烈。
「丫頭,讓我看看你的奶子好嗎?」我感受著這與以往不一樣的乳房,一時
好奇起來。
夢嬋好久沒給我碰,竟然扭捏了起來。期期艾艾的脫掉上衣,就不再脫了。
我也沒把她的胸罩卸下,因為已經來不及脫了,直接往上一推,兩個飽滿的
乳房瞬間鑽了出來。奶頭好像變大了一些,不過還是粉紅的顏色。奶水打濕了潔
白的乳肉,讓本來已經夠白的乳房,泛出淫蕩的色澤。
我叼起一隻奶子,吸了起來,彷彿置身於小時候母親的懷抱。
「寶寶乖乖,媽媽給你餵奶!」夢嬋像哄小孩子摸著我的頭髮,拍著我的後
背,好像我是她兒子一般。
我輕咬她的乳尖,懲罰了她一下。
「不敢了,不敢了。不過老公,留一些給蓁蓁,她半夜還會起來吸奶的!」
夢嬋向我求饒。
真有點捨不得這美味,但總不能跟女兒搶奶吃吧。
「丫頭,你這兩個奶子好像變大了一點點啊!以後多加努力,你老公我喜歡
大乳房!」
我掬起她的雙乳,沉甸甸的,不過還是沒有想像中大,比不上蘇洵美。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和妹妹的奶子都是不大不小的,怎麼都沒遺傳到我
媽媽那樣子的。」夢嬋有些抱怨,女人都很在意她的乳房,而且她明確的聽出我
的願望,好像對自己很失望。
「你咪咪也不小,我以後給你多多按摩按摩。」說著我輕捻她的乳珠,但我
腦中卻不由浮現出准岳母明月的那對豪乳,心裡一蕩,本已挺翹的雞巴竟然更加
壯大,抵在褲襠裡很難受。
「丫頭,我們是不是該行周公之禮了啊?嘿嘿!」我手鑽進她的褲頭,探進
她那早已氾濫成災的幽谷之中。
「喔嗚……」夢嬋輕聲呻吟了一下,羞澀的說:「嗯。」如今已臨春節,雖
然最寒冷的冬至已過,但天還是挺冷的。我們都換上睡衣,然後罩上棉被,小心
的避開另一邊的女兒。
夢嬋的奶罩被我解去了,我讓她披上一件棉質睡衣,睡褲也只被我褪到大腿
上,輕輕的拉下了她可愛的小內褲,掏出我等待已久的陽具,對準穴口,插了進
去。
夢嬋不敢發出呻吟聲,怕吵醒旁邊熟睡的女兒,也怕把聲音傳到樓下。她捂
住嘴,但壓抑不住那痛苦而歡愉的嬌啼,聲音從她的鼻孔和手指縫溢出。起初如
蚊子,後來快感如潮,不由小聲哼哼。
在最後的衝刺,我的神勇讓不堪鞭撻的木床發出了嘎吱嘎吱聲,而且越來越
大,比夢嬋的呻吟聲還來得大。
「老公,嗯,哼哼……哦,老公輕點,這床有問題!」夢嬋在銷魂中不忘所
處環境,說話的時候斷斷續續,夾雜著歡愉的鼻音。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動作加快,大開大,在最後的關頭,木床的嘎吱聲也
刺破了寧靜的夜空。
雲收雨散,我把陽具上的套子取下,丟進垃圾桶。輕吻夢嬋潮紅的臉頰,隔
著睡褲輕撫她修長的大腿。高潮的餘韻還沒有散去,夢嬋瞇著眼睛繼續享受這片
刻的酥麻。
「羞死了,肯定被你爸媽聽見了,以後我還怎麼見他們啊?還好寶寶沒被吵
醒。」
夢嬋蹭了蹭我的胸膛,才抬起頭來羞澀的看著我。
「沒關係,都是成年人了,爸媽都會理解的,嘿嘿!」我拿過紙巾,然後先
給她清理下身,再抹去我棒子上殘餘的液體。
夢嬋也幫忙把被單清理乾淨,蓋上被子,環住我的腰,雙雙入眠。
夜間幾度被女兒的哭叫聲吵醒了,不是餓了就是拉稀,唉!做父母真不容易
呢!
小的時候要日夜照顧著,稍微長大以後,要操心孩子的學業,孩子長大成人
後,還得繼續操心結婚的事情。
在培養孩子的道路上,我和夢嬋才剛走出第一步。
可憐天下父母心,想起老父老母臉上的皺紋,我心下暗暗的決定要混出個樣
子,報答他們。
婚禮的籌備都是雙方父母在操心,我用新買來的手機通知了在大學的導師以
及同學,還特地打電話給鄭賢宇,邀請他和她女友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我腦中浮現出一串熟悉的號碼,她,不知道過得怎麼樣了,已經離開他的上
司了嗎?想到她,我的心很痛。
我決定還是不給她發請帖了,一段心碎的感情,何必再起波瀾?我最終沒有
撥出最後一個鍵。當愛已成往事,往事就無需再提。縱然記憶抹不過去,愛與恨
還在心底,如果想讓明天好好的繼續,就不要有她的任何消息。
我和夢嬋興高采烈的去試婚紗,穿上婚紗的女人是最漂亮的,夢嬋把這一定
理詮釋得淋漓盡致。
頭髮挽到後面,似古代婦女挽的髮鬢,但又不全是,很良家的感覺。露肩的
婚紗把她裸露出來的肌膚映襯得更加雪白,雪白裡更透著健康的粉紅。
翹挺的酥胸被婚紗遮得嚴嚴實實,看不見我夜夜能見的乳溝,這套婚紗還是
稍微保守了點,不免有些遺憾。但嬌妻很是鍾意,沒法,只能遂了她的願。
足下著銀色的高跟鞋,鞋跟很高,足有厘米,好看的腳兒藏在蓬鬆的裙
裡讓人看不見。頭上戴著銀質的皇冠頭飾,而頭紗從腦後直瀉而下,微風輕拂,
宛如女皇。
腰若流紈素,耳著明月璫。手戴蕾絲套,口如含朱丹。纖纖作細步,精妙世
無雙。
「丫頭,你真美!」我一臉幸福的看著她。
我環抱她的腰間,手托代表愛情的紅色玫瑰花,兩人互相依偎在一起,讓攝
影師拍下這幸福的瞬間。
攝影師身後站的是小姨子夢娟,擁有一張與妻子一樣的臉蛋上,此時卻很落
寞,表情有點不自然,從剛見面到現在她好像都沒對我們夫妻祝福過。
在攝影機按下快門的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小姨子眼睛裡閃過的一絲仇恨,
觸目驚心。但一下子又沒了,難道是我看錯?
應該是看錯了,下一秒我看到她對我甜甜的笑,像妻子的笑,陽光的味道,
但多了一分羞澀。剛才肯定是看見我們太幸福了,嫉妒了吧,哈哈,連姐姐都嫉
妒,這孩子。我心中釋然了。
「大仁哥,我們走吧。妹妹,幫我拿一下這個袋子。」夢嬋買了很多衣服,
我手上已經提得滿滿的了,而她手上拎著剛買的婚紗服和銀色高跟鞋,多餘的東
西就讓她妹妹拿著。
「大仁哥,你剛才好帥!」夢娟接過夢嬋的服裝袋,深呼吸,好像需要鼓起
莫大的勇氣般,才能說出這句話。
夢嬋突然身子頓住,好像思考了一下,然後鄭重的對她妹妹說道:「夢娟,
以後別叫他大仁哥了,他是要和我結婚的,以後叫姐夫!」
「丫頭,怎麼了,這麼鄭重其事啊!叫什麼都一樣,娟兒,你隨便叫都行的
哈!」我瞪了一下夢嬋,可不能讓她這樣跟她妹妹說話,好像要吃醋一般。
「姐夫。」夢娟似乎屈服一般,小聲的叫了一聲。
而夢嬋臉上一白,應了我一聲,然後自顧自的走到雷克薩斯車。
事後夢嬋向我解釋說,她平常叫我大仁哥的,如果她妹妹也這樣叫,她還長
得跟她這麼像,怕我把她妹妹當做她。
我聽了後,哈哈大笑,說她也太在意了,我對此根本不放在心上。夢嬋看我
這樣敷衍她,有點不高興,我趕緊哄她,以後你是你,她是她,絕對不搞混!
我和夢嬋在老家的婚禮,如期舉行。夢嬋一家子都來了,我們把女兒先寄放
給鄰居的阿婆家托為照顧。豪華的轎車一字排開,婚車是霸氣的奔馳S6,
高雅的真皮座椅和木質裝飾緩解了我心裡的緊張。
這一次我給家里長了臉,來輛的轎車成為迎親車隊,鞭炮聲從十里之處
一直不停歇的直到老家。隊伍之長,場面之大,無不是鄉里有史以來之最。
其實我心裡還有一個疙瘩,這些畢竟是妻子家給我們家貼金,如果不是娶了
這樣一個富裕的老婆,哪裡來的這些風光。我不否認我有一點大男子義,但妻
子已經為我誕下一個女兒,這婚勢在必行。
我把之前父母借來的錢都還上了,這錢還是向岳父岳母借的,唉,有點兒鬧
心,不想了,開開心心結婚吧。
我們的結婚證是上個星期領的,紅本本裡,刻著我倆的名字,我發誓不能再
來第二次。因為我發現離婚證的綠本本竟然也是在這裡辦的,兩個辦公室,一堵
牆隔離。一個是年好,一個卻是好聚好散。
在老家的婚禮裡,夢嬋穿的是大紅色的喜服,頭上還蓋了一塊紅蓋頭。挽著
夢嬋的手臂,經過一道道喜慶的拱門,然後把她帶到父母的面前。
周圍的鄉親父老大多沒見過夢嬋的面容,但卻聽說夢嬋與夢娟是雙胞胎,所
以很多人都拿眼直瞧旁邊的夢娟。
夢娟很害羞,但卻勇敢的挺直嬌軀,目不斜視。
拜了天地,捧上茶,接過雙方父母給的紅包,叫一聲爸爸媽媽,然後就算把
婚結了。
接下來是宴客四方,這一天裡我在繁重的禮節上已經快累趴下。但接踵而至
的是敬酒,還好有個鄉里的後生一直站在我旁邊幫我喝酒擋酒。
酒席一直到夜裡一兩點,這麼晚還在喝酒的大部分是鄉里的老漢們。岳父岳
母還有夢娟都先去了,畢竟路途較遠,而這裡又沒太多空餘的房間。
親朋好友各自散去,父母以及一些嬸嬸阿姨幫忙著料理剩下的殘羹冷炙。我
勸他們早點休息,然後自己也來到二樓的新房。
嬌妻蓋著紅蓋頭,規規矩矩的坐在木床上,雙手交疊。手腕上帶著母親給她
的玉鐲子,雖然不是很值錢,但卻是老人家的一份心意。潔白的小臂露出一截,
欺霜賽雪,映襯得玉鐲更加晶瑩碧綠。
「掀起了你的蓋頭來,讓我看你的眉毛,你的眉毛細又長呀,好像那樹梢彎
月亮。」我邊唱著這首經典歌曲,一邊隨著歌聲把她的紅蓋頭給掀起。
一張瓜子臉,白裡透紅,那眉毛如歌詞裡寫的那般,像那樹梢的彎月亮。這
就是我的妻子,我的愛人。
「額,好討厭的紅蓋頭,要不是媽媽說我不能自己把它拿掉,我早就扯掉它
了。」夢嬋雙臂環住我的脖子,埋怨道。
「你啊!調皮鬼!」我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寵溺的親了她一下。
這時我才發現她穿著的旗袍竟然是高開叉的,一雙穿著肉色的透明絲襪在分
叉處若隱若現。
「丫頭,穿成這樣,肯定很冷吧!」我的手卻從她那開叉的地方滑了進去,
嬌嫩的大腿被質地上好的絲襪裹住,輕輕的在她的大腿內側摩挲,尼龍的絲襪緊
貼住肉體,掌心之下細細的感受著襪肉的細膩幼滑。
夢嬋趕緊抓住我那只使壞的大手,「還問人加冷不冷,壞蛋!你都這樣了,
等下還不是照樣要……哎呀,不說了,羞人呢!」嘿嘿,照樣要脫掉,我知道她
是要這樣說,可是沒敢說出來。
「什麼感覺?」我挪開她的手,繼續輕輕撫摸,我是很舒服,不知道她是什
麼感覺。
「癢啊!感覺有只小貓咪輕輕的在心裡撓。額,我的下面好像要尿尿難受死
了。」
夢嬋羞答答的在我耳邊輕聲呢喃。
我看見她就像喝了酒一般,滿臉酡紅,可愛極了。
我輕輕的除去她紅色的婚鞋,絲襪被腳汗濕了,本來已經夠透明的絲襪,現
在彷彿跟她的嫩腳連為一體,連腳上的紫青色的經脈血管都能看得見。
玲瓏小巧,盈盈一握。小腳秀氣,腳弓很美,像魚一樣有著優美的曲線。
我忍不住撓了一下她的腳心,她五個腳趾頭像含羞草一樣一觸就捲向腳心,
細細一看,就像五隻臥蠶整齊排列。
我忍不住把這只行走了一整天的小腳兒貼在臉上深吸,味道很重!鞋味、汗
味、尼龍襪本身的氣味,還有女人的體香。這時候,這雙小腳彷彿化身女人的陰
部,我對它竟然這般迷戀。
「咯咯咯……老公你真變態!我都穿了一整天的襪子了,也不怕髒?」夢嬋
看見我這般狎弄她的腳,羞羞我。
「丫頭,你也嘗嘗!」我親了一下她的腳,然後準備戲弄一下她,敢羞你老
公,嘿嘿,讓你也嘗嘗你自己的味道。我把她的腳捧到她嘴唇邊,她的身體一向
柔韌,腳承受這點角度的壓力,還是綽綽有餘。
「不要,我不變態,而且現在肯定很髒了,而且,而且這還是人家的腳,你
讓人家親,多難為情啊!」夢嬋不大願意,而且很不好意思。
但我邪火已經被挑起,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我看著她嬌艷的香唇,計上心來。先不理她,口舌鼻子全埋在她的腳上,一
雙絲襪肉腳完全被我的口水打濕。我暗暗含住混有她腳上味道的唾液,然後示意
夢嬋張開口。
夢嬋不知道我的陰謀,張開檀口,以為我向她吻。我嘴角掛起一絲將要得
逞的邪笑,嘴對著她的嘴,霸道的把嘴裡的液體渡到她的嘴裡。
夢嬋不明就裡,吸了一大口。「有味道!怪怪的!額,你親人家的腳,還跟
人家接吻,你個大壞蛋!」夢嬋現在才明白了過來。
「嘿嘿,味道很不錯吧!剛才親你腳丫子的時候,我把上面的氣味全部含住
嘴巴裡,你也吃到了,現在還不肯吻你的腳嗎?」我邪邪的一笑。
夢嬋看我這麼鍥而不捨的引誘她上鉤,不忍心拂我的意。用手捧起她自己的
玉足,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舔舐了一下。
啊!太淫蕩了!夢嬋舔了一下,還媚著眼睛瞟了我一眼,這眼神把我的魂兒
也勾走了。
我也貼近她,跟她一起舌吻這雙美麗的天足。我吮吸著她的腳趾,而她用舌
苔抵住自己的腳心,有時我們的嘴唇碰到了一起,還互相交換津液。
香味、異味混在一起,與性器相比,別有一番味道。
慾火熊熊,褲子底下那傢伙比我還急色。匆忙之間,我戴上套子,然後拔下
她的內褲,攏起她的旗袍裙擺,找準洞口,長驅直入。
夢嬋胯下早已氾濫成災,淫水打濕了她大腿根部的筒襪。她的雙腿掛在我的
腰際上,隨著我的動作而搖擺,有時還無力的垂下來,我用手攬住。
她上身的旗袍布藝紐扣被我解開,裡面是一條粉紅的抹胸,抹胸很窄,乳肉
從兩邊溢出,可能是被束縛緊了,乳溝竟比平時還要深邃。
我趴下去親吻,而夢嬋的兩隻美腿也被我壓成M型。舌頭故意在她的乳溝上
輕舔,抹胸也不掀開,只是舔吻她露出來的部分。
夢嬋用雙手抱住我的頭,用力的壓在她的雙乳上。口裡淫聲連連,這時她早
已忘記還會不會把聲音傳到樓下去。
她好像很配木床,木床一動,她一叫。一動一叫,相映成趣。
火山到一定的頂點,它會噴發。洪水到了一定的水位,它會衝開閥門。在靈
與肉的交織中,火山爆發,大壩洩洪。
我與夢嬋心有靈犀的一起達到快感的巔峰,那張可憐的木床最後也奄奄一息
了,老傢伙,下次得換掉它。
(待續)
正文 【妻毒】第五章-婚禮的淚與血
作者:三臭
24//9發表於:第一小說
是否首發:是
字數: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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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作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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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婚禮的淚與血
冬天的田野很乾淨,乾淨得像處女,雜草很少。一陣刺骨的風掃過,能看見
裸露的大塊大塊土地,好似女人的背脊。隆起的田野袒露在眼前,那是女人渾圓
的大腿。
我和夢嬋起早披著大衣爬到山頂去看冬日,冷冽的風鑽進脖子裡,涼得只打
顫。
不過我抵不住嬌妻的哀求,好好的暖被窩不躺,跑來這邊受這份罪。
天空還是一片淺藍,像水洗一般碧透。轉眼間一絲光亮從巨大的藍色罩杯鑽
了出來,把田野邊際鑲上了一道金邊。太陽很努力的從那個縫隙擠了出來,紅彤
彤的似一張小孩的笑臉,很燦爛,很溫暖。
我從後面抱住夢嬋的腰,讓她輕輕的倚在我的身上。而我的後背也貪省力氣
的靠在大大的樹幹上。
冬日的陽光照在田野上,給赤裸的田野披上一件蒙羞的金色紗衣。夢嬋的臉
也給染成了金色,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她的笑一如既往的陽光。
我突發奇想,如果在這人跡罕至的山上干一炮那是多麼刺激的一件事啊!我
用力搓搓雙手,摩擦生熱,然後一隻手潛入夢嬋的內褲裡。
夢嬋穿著吊襠褲,褲襠肥大,而褲腳的收尾很緊。我輕鬆的進入裡面,用溫
熱的手掌輕輕摩擦她的外陰,不一會兒,淫水就流到我的手掌上,也濡濕了旁邊
的小草。小草柔嫩滑順,被水打濕了軟塌塌的貼在她的兩股上。
「大仁哥,你又使壞了。怎麼都不節制一下呢?」夢嬋把頭轉過來,側著臉
埋怨我。
我就勢一吻,噙住她的薄唇,不再讓她說話。舌尖頂開她的貝齒,伸長舌頭
直入她的口腔。夢嬋早已老馬識途,很熟練的吮吸我的舌尖,她的舌頭頂在我的
舌繫帶,刮擦我舌頭最脆弱的部位。
我的另一隻手隔著厚厚的羽衣,大力的按揉她的乳房。雖然隔靴搔癢,但也
好勝於無,她衣服穿的厚實,我不方便從她衣底進入,如果生病了,我可心疼死
了。
舌頭被她咂得生疼,我趕緊退了出來。吻了吻她有些冰涼的面頰,然後轉到
她小巧的耳朵上。
夢嬋的耳朵小巧白嫩,垂著一對金閃閃的耳環。耳輪分明,外圈和裡圈都十
分勻稱,像是刻刀雕出來的藝術品。
我的舌頭捲了起來,然後努力插入她那細小的耳洞,當然是進不去的,不過
在外圍打轉也不錯。夢嬋的耳朵很敏感,不一會兒耳朵就通紅了,像打了雞血,
細小的血管因為充血而微微顯現出來,可愛極了。
我讓她趴在樹幹上,用雙腿岔開她的雙腳,然後把她的褲子扒下一截,她雪
白的屁屁就暴露在這寒冷的天氣下。
拉開自己的褲門襟,掏出熱烘烘的雞巴,把它遞給夢嬋,讓她牽引著塞入她
的陰道。溫熱的腔道裡與外面截然相反的溫度,讓我感受到冰火兩重天的意境。
我怕嬌妻雪白的屁股受冷,脫掉自己的大衣,蓋住裸露在外的兩人的肌膚,
寒冷的氣流直鑽我的身體裡,不由的抖了一下。
夢嬋好像已經沉浸在歡愉中,發出的呻吟之聲也比平常大多了。這裡離村莊
那麼遠,即使大聲叫喊,山下的人也是聽不到的。
此時,前面遠處的田野裡已經有少許人在忙活,但不多。冬季裡估計不用怎
麼忙活田間的作物吧。
以地為床,以天為被,在大自然面前性交,拋開世俗的道德,拋開人體的羞
恥,啊!我出生的時候就是這般赤裸裸的,現在身體雖然沒有赤裸,但精神已經
坦蕩蕩了。
在最後的關頭,我忍住強烈的快感,拔出陰莖,把滾燙的液體噴射在她麵團
般的屁股上。
用手抹掉精液,隨手塗在大樹上。整理好衣服後,我們說了一堆的情話。
「丫頭,我要愛你一生一世!」我深情款款。
「不夠!我們起碼要相愛三生三世!」夢嬋環住我的腰說,忽然又想到什麼
似的,站起身來,然後從自己頭上連拔了三根頭髮。然後又要讓我也拔三根。
「丫頭,你怎麼了?」我看她有點莫名其妙,但還是順從她的意,拔下三根
來。
「老公,我們把它們打成結,不就是代表三生三世嗎?」夢嬋煞有其事,頭
頭是道,還從口袋裡拿出了她平時吃的薄荷糖盒子,把裡面的糖果倒了出來,並
把打了結的頭髮塞進去。
「老公,我們把這個埋在這顆大樹下吧!」
夢嬋好像在做一件很神聖的事情。
我看她這麼認真,也很配她。找來一塊尖銳的石頭,在大樹下挖了一個深
深的洞,?a href='/yanqiang.html' target='_blank'>煙槍蜆忏x磈}n淹糧嗆茫雩~Ф匆話遜綹曬玼Ыg梁塗菀蹲鑫弊啊?br />
夢嬋看見這邊大樹這麼多,而且都長得這麼像,叫我刻上記號,以免以後找
不到。她說,就刻上:「三生三世結髮夫妻。」然後署名:「嬋仁之戀。」
我興致勃勃的照做,把字狠狠的刻進去,入木三分!樹幹被劃破了傷口,少
許的樹汁流了下來。我一時又覺得好像哪裡出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但夢嬋高
興愉快的樣子感染了我,我把那一絲怪異拋到腦後。
我親了親她的笑臉,然後相擁一起下了山。
夢嬋不挑食,農家菜也能吃得津津有味,不過母親的廚藝不是蓋的,簡單的
炒蘿蔔都能讓你吃出肉味。
唯一讓她不滿意的是上廁所了,所謂廁所,就是一踩踏式的茅坑,還沒有門
擋著,但從外面是看不見裡面的,除非進入到裡面。茅房裡只有一個蹲坑,在如
廁的時候,如果有人要走近時,裡面的人總會咳嗽一下,提醒外面的人。
廁所裡不必用水沖,穢物能順著斜斜的便道滑下去,所以蛆蟲免不了會爬上
來,嚇得夢嬋都不敢上廁所,每次都要我陪著她。
夢嬋是個孝順的媳婦,幫著母親煮飯、洗衣、喂雞,好像事事都很新鮮,事
事搶著幹,但每次都弄巧成拙。稀飯煮成干飯,白襯衫染成紅襯衫,喂雞的時候
還被雞啄。公般的命是做不來這些的,母親總是憐惜她嬌貴的身體,不讓她干
活。
在老家呆了一個多星期,我們就開車X市了。夢嬋家裡一共3輛車,一輛
奔馳,是她父親的座駕。一輛奧迪A4是她父母公用的車,大多是明月在開。而
這輛雷克薩斯車是夢嬋夢娟姐妹用,不過現在幾乎已成夢嬋和我的專車了。
夢嬋是我隔壁學校某某大學的學生,學的是服裝設計,然而只差最後一年就
畢業,她卻懷孕了,到現在就有了我們的女兒。我勸她婚後再去把學業上完,她
一直不肯,說有我和女兒就夠了,她讀大學也沒意思。
而夢娟竟然是我同校的師妹,她是讀財務的,怪不得以前都不知道她,我在
學校裡除了學習就是和蘇洵美泡在一起,很少與人交流,沒見過她也是正常吧。
寶貝女兒纏著她媽媽喝奶,女兒蓁蓁現在已經長成粉嘟嘟可愛的樣子了,我
看著她們倆,思著今後的事。以後可能沒那麼多時間陪伴她們,我的事業還沒
起步,手裡拿得出手的就一份文憑而已。
車子到家,夢娟開的家門。她還是那麼羞澀,不怎麼敢看我的臉。她現在與
夢嬋相比,除了衣服不一樣外,乳房可能稍微比她小。畢竟夢嬋剛生產,還在奶
孩子。
夢嬋一直想去做頭髮,想改變她的樣子。但我不讓,我不許她把這麼美的秀
發弄成卷毛或則黃毛紅毛的。自然的樣子才是最美的,夢嬋在我嚴重聲明下,就
不敢去做了。女為悅己者容,如果弄巧成拙,豈不是違背她的初衷?
進了門,家裡人都不在,估計都上班去了。
夢娟剛畢業還沒找到適的工作,就先在他們父母為她們姐妹倆開的服裝店
上班。今天我們來,特地在家裡等著的。
那家柳夢衣櫥就像給她們過家家一般,可見她們父母對她們還不是一般的溺
愛。
「小娟,你工作找得怎麼樣了啊?」夢嬋看見夢娟在那邊盯著我發呆,好像
很不悅。
「哦,再看吧,不行的話就去爸的公司上班。」夢娟過神來,去接夢嬋手
上的女兒,「姐,寶寶讓我抱上去吧。」時下已經快到中午,桌上也簡單的準備
了一些飯菜。夢嬋換了一套居家服,而我也脫下外套,招呼夢娟一起吃飯。
我和夢嬋相依而坐,夢娟坐在對面。說實話,我對夢娟的感覺很奇怪,她就
像妻子的影子一般,雙胞胎長大後還能長得這麼像的少有,而夢嬋和夢娟卻像一
個模子刻出來,臉蛋手臂都無一點斑點和痣,如果她們穿上一模一樣的衣服,還
真的辨別不出來。
夢嬋胴體潔白無暇,不知道這小姨子是不是也這般。
其實兩人還是有別的,夢嬋性格明亮大方,夢娟羞澀可人;夢嬋拿筷子是
用右手,而夢娟剛好相反,是個左撇子。
我看過她們倆之前照的所有照片,兩人從小到大都是穿一樣的衣服,兩人手
腕上都戴了手鏈,夢嬋是戴的是金色,而夢娟戴的是銀色。我猜想,不會連她們
父母也分辨不了她們誰是誰吧,只能依靠手鏈的顏色?
好像從我來後,再也沒見過她們穿過一模一樣的衣服了。陪她們兩個姐妹
逛街的時候,我建議她們跟以前一樣,著一樣的衣衫,可是夢嬋死活不讓。雖然
帶了一對雙胞胎去逛街已經夠風光了,但她們著裝不一,震撼的場面還是沒有想
象般的大。
我給夢嬋夾了一個雞腿,夢嬋會心一笑,她很享受我給她的關懷。看著默默
扒著飯的夢娟,忍不住也給她夾一些菜在她碗裡,不能這麼冷落小姨子,起碼人
家還給我們做飯呢。
這時,我腳下一痛,被踩了一腳。我看著夢嬋的臉,她還是一副專心吃飯的
樣子。我想起古龍的一句妙語世界上不吃飯的女人可能有幾個,可是不吃醋
的女人一個也沒有。我知道夢嬋之所以吃醋,那是她愛著、關心著、在乎著我。
桌子底下。我除下拖鞋,用我的腳勾住妻子的腳,兩個人的腳纏在一起,互
相摩擦,時而輕碰,時而碾壓,玩得不亦樂乎。
餐桌上我們卻各吃各的,有點食不言,寢不語的意味。
中午的時候,我再打了一遍電話,通知被邀請的各方朋友來參加婚禮,再有
一個禮拜,我們就要在這邊再舉行一次婚禮了。
人生大事,繁文縟節,瑣瑣碎碎,但結婚之事,事無小事。你如果沒有請別
人,下次別人也就不會請你,很多人就這樣老死不相往來。
吃過飯後,岳母打來電話,說是已經派人採買了一些結婚用品來,等下讓
我幫忙去接應一下。
我們打算在別墅宴客,不去酒店了。別墅室內寬闊,室外庭院也大,花草遍
布,樹木鱗次櫛比,花園式的小,風景獨好。
一輛白色的金盃麵包車開進庭院,從車上走下兩男一女。
經過介紹才知道他們是岳母公司裡採購處的員工,兩個男的,一個姓黃,一
個姓張,那個女的姓陳。
看他們的幹練的樣子,想來岳父招來的員工都是精英了。
我吩咐他們把東西抬進一樓的倉庫裡,然後招呼他們喝茶。
三人好像還有事,連口茶也沒喝就走了。
買過來的東西有煙花爆竹、喜字紅貼、氣球綵帶、塑料鮮花等,都是一些非
食品類的,酒水飲料會在前一天送過來。這次是請專門的廚師過來打理的,餐飲
全部包給他們來做。
我、夢嬋、夢娟三人利用下午的時間把樓上樓下都佈置得花團錦簇,喜氣連
連。
淨幾明窗貼著大紅喜字,各個房門都掛上了鮮花,樓梯的扶手用綵帶繫上氣
球。大門口弄了兩個聖誕樹,樹上卻掛著結婚的祝福卡片。
在給氣球打氣的時候,夢嬋夢娟都躲得遠遠的,生怕一時不慎爆炸開來。我
故意在她們身旁刺破氣球,兩個小丫頭嚇得四處躲藏。我們互相追逐,彷彿到
了童年時代。
當我抓住其中一人時,惡魔之爪已經覆蓋在嬌挺的乳球之上,使勁一捏,好
像有點不對,乳房不是那種奶孩子時漲漲的飽滿,而是軟滑挺翹。
「姐夫,嗚……」夢娟轉過了身,滿臉通紅,羞澀的看著我,卻一動也不敢
動。
我呆了一呆,鬼使神差的又捏了一把。心裡一蕩,椒乳墳起隔著奶罩子竟然
這樣的柔韌幼滑,手感極好!
「對不起對不起,摸錯地方了。額,不不不!是摸錯人了。」我慌不擇言,
手接著像觸電一般縮,心頭一陣狂跳。
對這小姨子,我其實沒有半分的非分之想,因為她長得太像妻子了,我總對
她敬而遠之,適當的保持一定的距離。夢娟人怕羞,所以跟我更沒過多的接觸。
這一次陰差陽錯下,才有了第一次肌膚之親。
夢娟紅著臉沒再說話,這時夢嬋才從樓梯下來。剛才她逃得太快了,一下子
串到樓上去了。看著我們的神情,她一陣狐疑,明顯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然妹妹
不會這樣臉紅。
我趕緊上去抱她,往她胳肢窩上撓癢癢,她咯咯直笑,用手止住我的使壞。
我偷襲了一下她的小嘴,她忙偷看了下她妹妹,發現夢娟沒往這邊看,才笑罵著
說:「淨欺負我,壞蛋!」我見她的注意力被我引開,才放心下來。
晚上,岳父岳母都了家,岳母很喜歡蓁蓁,說她好久沒看見寶寶了,想死
她了。她用光潔的額頭輕輕頂住女兒的小臉蛋,癢得小女孩兒直笑。
我們在飯桌上再次商談了一些結婚的細節,保證萬無一失。
晚上夢嬋不讓我碰她的身子,說是月事來了。我無奈,不過最近房事太頻繁
了,可能在國外壓抑久了,迫不及待的要把慾望完全釋放出來。
深夜,我煩躁得睡不著覺。夢嬋和女兒都睡得很安穩,女兒只要不是餓醒或
尿床,都不用怕吵醒她,小孩子深眠是非常好的。
我走下樓,樓下的浴室裡竟然亮著燈。他們家的浴室有四十多平方,很大很
豪華。一個浴缸都大得像小游泳池,裡面還有梳妝台,長條椅。放東西的櫃子,
還有一個按摩的躺椅。
浴室門沒有關緊,微微的亮光從門縫中瀉出。我本來想到庭院走走的,剛要
打開大門,這時竟然聽到浴室裡傳來一聲:「賤狗!你皮癢了?」
聲音很小,但這句粗俗的言語竟然從這個知書達理的家中傳出,我一時以為
聽錯。我身子頓了一下,沒有去拉門把。側耳傾聽,清喉嬌囀,嚶然有聲,只是
聲音很小,斷斷續續。
我往浴室門走近幾步,想湊到門縫去看,但又不能,也不敢。
裡面肯定是岳父岳母吧,人家在行敦倫之樂,而你是他們的女婿,算半個兒
子,你能這樣做嗎?
如果偷看了,不僅對不起他們,也對不起愛你的嬌妻。
我深吸了一口氣,緩了緩緊張的情緒,還是不看了。偷窺的惡趣味很爽很邪
惡,但怎能對不起自己的妻子呢。我剛下定決心要轉身離開,但這時一聲賤狗卻
清晰的再度傳進我耳朵。
好奇害死貓,可見好奇這個毒藥有多猛。我反正是中毒了,迷迷糊糊的像被
牽引的人偶,不由自的把門縫拉大了一點,極目望去。
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只見岳母明月穿著一身黑色的蜘蛛衣,邪惡的蜘
蛛包裹住體態豐滿潔白無瑕的肉體,高貴的女人彷彿被世間最骯髒醜陋的穢物
所玷污。醜陋的交錯的絲織爬滿了聖潔的胴體,給人一種極其淫蕩邪惡的感覺。
她彷彿化作蜘蛛精,兩個潔白碩大的乳房被兩張蜘蛛給兜住,兩粒暗紅的
乳珠破出蛛從中央擠出,像嬰兒微微吐出的舌頭。離乳房越遠,蛛的密度越
疏。整個嬌軀都被蛛給包住,密的地方像絲襪脫絲,疏的地方像絲襪扯破。透
過大大小小的縫隙,能見其淫肉泛光。小小的肚臍眼裡還串了一個金屬圓環。
岳母明月像個女皇高高在上,她手拿皮帶,一下一下的拍在地上跪著的丈夫
柳董賢。岳父柳董賢像一條狗一般四肢著地,頭垂了下去。由於是背對著我,看
不清他的表情。岳母明月卻是一臉的淫蕩與鄙夷。
她吐了一口口水在她白嫩的腳背上,然後命令腳下的丈夫去舔。我只看見明
月雪白的腳丫在他頭部的動作下,一隱一現。從我這邊是看不到柳董賢舔她妻子
腳丫的樣子。
明月手托自己的乳房,伸出舌頭輕舔,呻吟聲連連。
她纖長渾圓的玉腿一勾,腳彎箍住她男人的脖頸,使得柳董賢的頭靠近她的
下陰。
柳董賢小狗聽話般把頭埋進明月的下腹,明月舌頭伸出檀口,無意識的潤濕
她嬌艷欲滴的雙唇。一雙玉手如爪子般抓住男人的頭髮,慾求不滿般用力把男人
的頭顱當做龜頭往下體塞。
一會兒,他們似乎厭倦了這樣的遊戲,便雙雙站起來。柳董賢從旁邊梳妝台
上放著的香蕉掰了一根,然後剝開皮,我以為他餓了,要吃水果。卻看到他從桌
上拿起一瓶東西,從中倒出液體然後塗在香蕉上,多餘的就抹在明月那已經翹起
玉臀的肛門上。
只見柳董賢先用手指捅了捅明月的屁眼,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剝開的香蕉一點
一點的擠進她的股間。到最後,五寸左右的香蕉竟然盡根沒入她的肛洞之中。後
門還可以這樣玩啊?兩位前輩真是前衛。
隨後,柳董賢舉槍挺入玉人的體內,拉住明月的手,來了一式老漢推車。
兩人喘息著,挺動著,我想,沒什麼好看了,就要轉身走人,沒想到才5分
鍾左右,柳董賢的身子就軟倒在明月的後背上。
明月大怒,轉身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臉上。「賤狗!你雞巴是泥做的嗎?怎麼
扶不起牆來?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
「對不起啊,老婆,要不,我用手給你弄弄?」柳董賢滿臉愧疚。
「死去!要是能用手,還要你那根屌何用?」明月拍開他的手說。「躺下!
你這賤狗!張開嘴,我要懲罰你!」柳董賢乖乖躺在地上,張開大嘴。我不知
道岳母是要怎麼懲罰岳父的,不由得好奇。
明月看見柳董賢躺好,然後雙腿跨在他的頭頂上,慢慢的蹲了下來。她用力
的掰開她的屁股縫,在蹲下的那一瞬間,我看到岳母的屁眼竟是紫紅色的,下體
一絲毛髮也沒有,估計被她剃掉,我暗暗猜想。
我以為她會坐在柳董賢的頭上,卻是不然,她翹起屁股,離他男人的前額還
有公分。明月把頭趴下,好像要核准位置的樣子。
然後我看見,她微微使力,好像要大便一般,之前被埋進去的香蕉一寸寸的
吐出,帶出了一小圈肛竇出來。
她命令道:「吃進去!」我大吃一驚!平時這麼恩愛的夫妻竟然對丈夫做這
樣的事情,這已不是性愛遊戲了,這是赤裸裸的侮辱!
只見地下可憐的男人,張著嘴,一節一節的吞了下去,雖然吃的是香蕉,但
從肛門裡排出來的,彷彿還是熱烘烘的,像那個什麼?
我胃裡一陣翻滾,逃也似的上樓去。
這下,我更睡不著了。這是怎樣的一對夫妻呢?在外男尊女卑,在內女尊男
卑,人前恩愛,人後淫亂。那樣的一對夫妻竟然能培養出這樣一對優秀可人的雙
胞胎?
也許,人都有自己陰暗的一面。只要這份陰暗不對外人產生影響就無關大礙
了。
我把今天所見所聞深藏心底,在心中努力的把岳父岳母從低賤的地面重新拉
仰望的天空。他們是你的長輩,你不能輕視他們,他們有自己的隱私,你不必
太在意,你只需要知道他們是你妻子的父母,也是需要你去孝敬。
我做著心理暗示,然後才慢慢睡去。
第二天,岳父岳父早早的去上班了,好像年底趕工,怪不得天天起早。
我迷迷糊糊的走進二樓的浴室,二樓的浴室沒有像樓下的那個那麼大,我,
以及夢嬋姐妹都在這邊梳洗。
裡面是夢嬋,她好像是要刷牙的樣子。我看見她也一臉迷糊,頭髮蓬鬆著,
睡衣不小心撩開了前襟的一截,白花花的乳肉亮暈了我的眼。
我擺出餓狼撲食的樣子,緊緊盯那塊雪白,光滑的肌膚冰涼涼的,如玉般晶
瑩。
我伸出老長的舌頭,舔舐著。
「大仁哥,有你這樣飢不擇食的嗎?我們都還沒有刷牙洗臉呢!」夢嬋伸出
玉手輕輕擋住胸前,不讓我得逞。
「丫頭,你好朋友今天走了嗎?」我抬起頭問道。
「好朋友?家裡哪裡來人了啊?」夢嬋一臉不解。
「好朋友就是大姨媽!」我翻了個白眼。
「額,昨天剛來的月經,一般要來4天。」夢嬋恍然大悟,但說出的話,卻
讓我像打了霜的茄子,無力的低下頭。
我苦命的老二啊,你還要3天才能吃到肉。我突然想到,夢嬋的小嘴還沒被
我開發過呢!
我像大灰狼一般盯著眼前的小紅帽,「丫頭,你說,你能忍心讓我忍這麼久
嗎?」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翹起的陰莖上。
「大仁哥,要不,我用手給你弄弄。」夢嬋看見我堅硬的下體很是不忍心。
「丫頭,你還沒用嘴吃我雞巴呢?要不,你用嘴巴試試?」我引誘著她。
「這下面這麼髒,我可不要!」夢嬋很嫌惡的撇撇嘴。
我心裡一堵,有點兒不痛快。我把你肛門都親過了,你還嫌你老公雞巴髒!
以前蘇洵美都是很樂意為我效勞,我這正宗的老婆卻嫌我。我的臉一下子拉了下
來,「你愛要不要。」我轉身就要走開。
夢嬋可能沒見過我這樣對她冷淡的態度,一下子慌了。
「老公,我……我試,我試,我試!」夢嬋忙不迭的趕緊反悔。
「別,你這麼不情願,我看算了!」心裡還是不爽,自己老婆給自己口交,
天經地義,在我的思想裡,這是夫妻之間的樂事,就像性交一樣。被她拒絕了,
就像是無端被拒絕性交一般的難受。
夢嬋急忙上前一步蹲下,抱住我的大腿,抖抖的掏出我的雞巴,然後含
了進去。她的眼淚已經流了出來,打濕在我的陰莖上。從來沒有口交過的她,很
生澀,只知道把雞巴嘴巴裡塞。由於悲傷哭泣,口裡的雞巴塞得太裡面,呼吸不
暢,一下子嗆得眼淚更加急,連鼻孔都嗆出液體。
我的心,一下子軟了。
「丫頭,別這樣,是我不對,我不該這樣說你。」我輕輕推開她的頭,取了
塊毛巾,把她一臉的淚水和鼻涕擦掉。
「嗚……老公,以後……以後別這樣對我好嗎?我如果做錯事,你打我,罵
我,千萬不要不理我啊!」夢嬋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好,以後不會了,是我不對,老婆別傷心,別難過!剛才是我不好。」我
憐愛的捧住她的頭,深深的吻了下去。
眼淚,溫熱,苦澀。淚水流到她的嘴巴,我嘗到了一份愛意,脆弱的心,深
情的愛。
我們激烈的親吻著,這時衛生間門外傳來夢娟的聲音。「姐姐,你好了沒有
啊?」我想放開夢嬋,但夢嬋卻用手大力箍住我的脖子,嘴巴緊貼我的嘴,像怕
失去我一般,要從我口中鑽進去,彷彿要和我融為一體。
外面的敲門聲不絕,門內的激情也不歇。終於,外面的人放棄了敲門,好似
發現了什麼。但門裡的兩人依然火熱,愛到情深處,已超然物外。
唇分,我用手輕輕擦拭她殘留的淚痕。抱住她,不住的輕聲跟她說對不起。
夢嬋還是固執的把我的陰莖含了進去,這次從她的臉上再也看不到嫌惡,只
有對我濃濃的愛意。她手口並用,努力的吞吐,但我下體怎麼弄也不射精,弄得
她快再次哭出來。
我趕緊想一些刺激的事情,想到昨晚岳父岳母的淫蕩樣子,好像感覺越來越
好。
這一刻我把身下的人兒給當成了岳母明月,高貴的的女王模樣卻在吸我的老
二,我粗大龜頭在她的檀口裡一隱一現。
夢嬋明亮清純的眼神已經化作她母親的媚眼,像狐狸精的眼,不,是蜘蛛精
的眼!我的神啊,太刺激了,飛了,我飛了。
陰精止不住的射在夢嬋的嘴裡,她趕緊吐出陽具,但精液還是一股一股的射
在她純潔無暇的臉蛋上。
「啊!」
我從心靈深處通過我的喉嚨把叫聲喊了出來,那是一種背德的快感,一種邪
惡的精神撞擊,如蝕骨般的深切。
「這麼多,老公你昨天受苦了。」夢嬋把精液用手刮進她的嘴裡,然後艱難
的嚥了下去。
我看到她刻意的討好我,心裡一陣難受。我怪自己太自私,怪自己太狹隘。
我趕緊用毛巾把她臉上的液體擦掉,我捨不得自己的妻子這樣作踐自己來討
好我。
把她的臉清理乾淨,看著她嬌艷的嘴唇,我再次深吻下去。我知道她剛剛吃
了我的東西,雖然有點噁心自己的東西,但我要用這種方法告訴她,我是在乎她
的,我連我自己的精液都不怕。
擠了牙膏,我用我的牙刷給她刷牙,她則用她的牙刷給我刷牙,我們甜蜜的
互相給愛的人服務。
打開衛生間的門,夢娟觸不及防衝了進來,這丫頭,在偷聽!我扶住她,讓
她站好。
夢娟鬧得滿臉通紅,跟我們解釋說她的牙刷毛巾都在這個衛生間,要進來刷
牙洗臉,剛好碰到我們開門。
我和夢嬋笑笑,說你用吧。可能這時的好心情已經讓夢嬋忘記了妒忌,如果
在平時,連我跟夢娟說笑,她都會暗暗吃醋。
結婚的日子真的來臨,感覺像第二次結婚般。
岳父岳母讓公司的員工過來幫忙,男員工充當著服務員,風度翩翩的手托碟
子,把一杯杯紅酒遞給來往的客人。女員工充當著禮賓小姐,聘聘婷婷的站成兩
列。
客人從中間的道上走過,都忍不住頭看她們,實在是因為她們穿得太少了
一點,這冬季裡,少見呢。
我老家只來了父母,已經安排他們內堂了。我和岳父岳母都在門口迎客。他
們那邊的親朋好友,我這邊的同學朋友,有的走路,有的開車過來。看來大家混
得各有高低。
我的伴郎是鄭賢宇,而他的女友李素殷則是伴娘。這兩人打扮得比新郎新娘
更帥氣,更艷麗。臭小子,你們是不是要喧賓奪啊?我用力的捶了一下他的肩
膀,他齜牙咧嘴的一笑。
本來岳父岳母是要讓夢娟給新娘當伴娘的,但妻子不讓,這才讓身材火爆的
李素殷當了伴娘。
我看見夢娟有點不開心,偷偷的安慰她:「你姐就是這樣,愛吃你的醋,別
跟她一般見識!」夢娟甜甜的叫了我一聲大仁哥,我揉了揉她的頭,然後她臉上
的陰霾才消散。
在《婚禮進行曲》的奏樂聲中,夢嬋穿著那套潔白的婚紗,手上挽著她的爸
爸,然後踏著音樂從紅地毯的那端走到我身邊。
岳父把夢嬋的手,交到我的手上,然後用力的握住我和夢嬋的手,好像要囑
托很重要的事情一般。一會兒後,他才站到旁邊。
我挽住夢嬋的手,站在席台上。台下的父母以及岳父岳母,他們看我們的
眼神好像完成了一項重要的任務一般,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和夢嬋一起站在年長的神父面前,神父捧著《聖經》講了一通的耶穌,然
後千篇一律的問道:「新郎,你願意娶這位柳夢嬋小姐為妻嗎?」
我看著夢嬋的眼睛,深情的說:「是的,我願意!」
神父接著問道:「無論她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她將來身體健康或不
適,你都願意和她永遠在一起嗎?」
我說:「是的,我願意。」
神父轉向夢嬋,夢嬋重複我說的話。
最後神父說道:「好,我以聖靈、聖父、聖子的名義宣佈,新郎新娘結為夫
妻。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夢嬋嬌羞的看著我,一臉的幸福與期待。在這一刻,她是世間最美的。我們
互相交換戒指後,我手輕捧她的頭,準備一生一世只愛這一個人。愛情的花朵終
於怒放,兩張唇,兩個人,兩顆心彼此貼近。
傾情的一吻,被閃光燈抓拍進去,這一刻,已是永恆。
當我們面相觀眾的時候,我卻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兩年不見,她憔悴了許多,但一對乳房卻比之前更加豐滿了,足有36F,
鼓漲漲的,好像要破衣而出,我都懷疑,她嬌弱的身軀是否能支撐這樣一對大乳
房?
她乳房到現在還能變大?難道是被那個男人滋潤的。我心中一陣陣的抽痛,
卿本佳人啊!
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眼睛,接著蓄滿淚水的眼眶終於溢出了清淚,一大顆,
一大顆,像珍珠般的掉落下來,打在她大大的胸脯上。
她沒有用手去擦,任由液體沾濕胸前的衣服。她的雙肩不受控制的顫抖,她
的手摀住心口,好像忍受著莫大的悲傷。
她張開口,好像要喊出聲,周圍已經很多人注意到她了,都奇怪的看著她,
有的人還過去關心的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都不理。
她就要大聲喊出來了,快喊出來了!這一刻,我很心痛,我的心也像要飛出
去一般,但我又有點擔心她破壞了這個婚禮。
她好像喘氣都喘不上來的樣子,大張著口,淚眼巴巴的望著我,深情的看著
我,終於,她噴出了一大口血!
我拍開妻子的手,用最大的力氣衝了上去,我衝了上去,從別人的手裡強行
接過已經昏迷的她,抱住她豐滿的嬌軀,然後急步的奔向外面!
身後已經亂成一團,他們應該在呼喊,可能是妻子夢嬋,可能是我父母,也
許可能是別人。我耳中已經聽不到了,我像要救最親的人,我心無旁騖!
(待續)
正文 【妻毒】第六章-對不起,我愛你
作者:三臭
24//6發表於:第一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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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96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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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作的動力!蘇洵美對應的圖片一直找不到,有沒有熱心的朋友幫忙一下啊!
是那種巨乳,又賢妻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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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對不起,我愛你
出租車裡,我用衣袖輕輕的把洵美下巴的血跡擦掉,白色的西服一下子被猩
紅的血液染紅,這套結婚禮服算是作廢了。
我蠻橫的叫司機趕快開車,無禮的態度讓的士司機很不爽,嘴中在嘟囔著什
麼,但我無心理會他。車子急速奔馳,我的心裡焦急,恨不得讓車子插上兩隻翅
膀。
洵美美麗依舊,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眉目如畫,只是面帶戚容。我輕捧她
瓷娃娃般的臉,小心翼翼,彷彿是對待易碎的花瓶。
把她額上的髮絲,輕輕的攏到耳後。光潔的臉龐恍如往昔,這是一張用來疼
愛的臉,但是,是誰撥皺了她的眉毛,是誰讓她臉上留下了淚痕?是誰讓她如此
心傷?
是我!是我!我心口慟切,心臟宛如被大力痛擊。
當看到她噴出血的一瞬間,我曾高高掛起的心,沉了!我的眼中只有她,記
憶中的甘甜淹沒了曾經的痛苦。
在那時,我沒有想到任何人,沒有想到任何事,我只知道她需要我,我只知
道她為我而泣血。於是我來了,我來到了她的身邊,守護她。
醫院裡。我緊緊的握住醫生的手,急切的問洵美有沒有事。醫生嚴肅的告訴
我,洵美有輕微的先天性心臟病,不可以大喜大悲,休息幾天就沒事了。不過他
安慰我說,這種病是可以治癒的,但花費的金額較大,要5萬元左右。
我心稍安,趕緊謝謝醫生,然後重新走到洵美的病床旁邊。
我輕輕的把她雪白的玉手握在手心,指如削蔥根,五指修長,這一雙堪比鋼
琴家的柔荑,如今卻如此冰涼。我雙手握住,然後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她手指的
幽香,輕吻她彎曲的指節。
冰肌玉骨,軟玉溫香,好美!好甜!
我粗糲的舌尖輕輕的勾勒她嬌嫩的指縫,用她的食指和中指夾住我的舌頭,
來搓動。舌頭化作陰莖,指縫化作嫩穴,我癡迷的抽插。我的口水沾濕了她的
手指,落到潔白的床單上,濕了一片。
房門被猛然的拉開,還穿著婚紗的夢嬋驚現門口。她睜大了雙眼,彷彿不敢
相信眼前的事,在她最最幸福的今天,她的新婚丈夫棄她而去,用那雙曾經日夜
撫摸她嬌軀的雙手去抱住別的女人,然後不顧她的感受,不顧家裡人的臉面,不
顧親朋好友的嗤笑,抱著那個女人離開。
不僅如此,她尾追她丈夫而來,竟看到她的丈夫拿起那個女人的手指親吻,
那一臉的疼惜,那一臉的陶醉,那是她從沒享受過的待遇。
她瞪大了瞳孔,她瞬間扭曲了面孔,她從未這般憤怒過,她剛要發洩心中的
怒火時,她的丈夫已經站起身來,迎向她。她以為丈夫是過來道歉的,她的火氣
剛有點下降的時候,卻聽到了這樣一句讓她跌入谷底的話:「別說話,小心吵到
洵美!」我看見夢嬋這樣大聲的開了門,趕緊上前一步,把她楞楞的拉到房間門
外,然後輕輕的把門關上。
我知道我今天闖了大禍,在看到夢嬋的出現,我才猛然醒悟,今天是我們結
婚的日子,我對她萬分愧疚。但如果讓時間倒流,我依然會這麼做。
「老婆,我對不起你,讓你受委屈了!」我想把夢嬋拉到懷裡好好的安撫,
但夢嬋掙脫了我的手,像我剛才在婚禮上拍開她的手那般使勁。
「你說!她是誰啊?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她?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這樣對
我?」
夢嬋疾聲厲色的質問我,她的螓首微微凸起了血管,她肯定是怒極了。
「老婆,別這樣大聲,這裡是醫院。你好好聽我說,我給你解釋。我知道我
對不起你,但是你先聽我解釋。」我從沒見過她這般凶狠的樣子,漂亮的瓜子臉
因為憤怒扭在一起,我心裡萬分的對不起她,很想跟她說,我是情不自禁才這樣
子。
但難道能跟她坦白心裡的感受?
「好!你解釋!你解釋一下你是怎麼跟她偷情的,你解釋一下你是怎麼拍開
我的手,投到別的女人去的!」夢嬋胸部起伏,怒不可遏,身子已經氣得不自
的發抖。
「我沒有跟她偷情,她是我之前的女朋友,她有心臟病,你也看到了,她今
天都吐血了。我當時都蒙了,但人命關天,我就沒顧上那麼多,所以把她送來醫
院的。」我解釋道。
「她是你的前女友?我看她是你的小情人吧?我們大喜的日子你竟然棄我而
去,你說,是她重要,還是我重要?」
「老婆,當然是你重要啊,但是人家有生命危險,我不得不這樣做啊!我對
不起你,你消消氣啊!你看這裡這麼多人,你先去,我等下就家好好給你陪
罪。」我不顧夢嬋的掙扎,用力的把她抱在懷裡,半真半假的哄她。
「嘖嘖!這小兩口剛結婚就鬧成這樣了,往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大媽甲
嘴裡嘖嘖有聲。
「我看啊,肯定是這男的偷情,被她老婆給抓住了!」大爺乙一臉的瞭然。
「我知道了,這女人是那個XX公司老的女兒,她今天結婚,那排場可大
了!」
婦女丙附耳給旁邊的男人丁。
「富貴人家是非多!這世道就是這樣!」男人丁一副看透世俗的樣子,雙手
抱胸,斜睨的看過來。
夢嬋這才發現旁邊圍著這麼多人,好奇的指指點點,臉皮薄的她一下子漲紅
了臉。她剜了我一眼,掙脫我的懷抱,才氣噴噴的走開。嬌妻凶狠的模樣,像換
了個人似的,必是我把她傷極了,不然平時乖巧可人,現在就像是撒潑的惡婦,
氣焰十足。
抹了一把冷汗,看也不看這些無聊的看客,走病房,把門關上。
洵美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白色的棉被在她的胸前隆起,柔順的青絲從枕巾上
流淌下來,病西施般的臉龐有點蒼白,薄薄的嘴唇本該染上粉紅,此時卻失去往
日的嬌艷。我伏下身子,伸出舌頭用口水侵潤她有點乾裂的雙唇。
輕輕把被子再往上拉一點,蓋住她那脖頸下的雪白肌膚。但被子太短,一雙
欺霜賽雪的肥美小腳就暴露了出來,小腳瑩白精緻,趾甲片上丹蔻點綴,猩紅的
十趾,艷麗刺目。
我解開外套,趕緊把這藝術般的天然作品包住。我是怕她的腳兒受冷,但更
怕被進來的醫生看到,彷彿這是我的禁臠一般,只有我能看,唯有我能去褻玩。
這時,鄭賢宇和李素殷也過來了。看來醫院裡的醫生護士都知道有個新郎抱
住一個女人來看病,大家肯定議論紛紛,不然他們兩人能這麼快找到我?
我跟他們倆稍微解釋了一下事情,告訴他們說,這是我前女友,身體一直不
好,剛才因為心情激動差點有生命危險,我才這樣不顧正在舉行的婚禮,把她送
到醫院。
鄭賢宇和李素殷取笑我說,家裡有個嬌妻,外面還養了一個美妾,什麼時候
我們的才子大人變得這麼風流了啊?
我顧不得跟這兩人說笑,拜託他們照顧一下洵美。鄭賢宇是我的好兄,我
也就不跟他客氣,再說她女朋友也在,不怕他使壞。我留了一張紙條給洵美,簡
單的介紹了鄭賢宇和她女友,並告訴她要好好養病,明天再過來看她。這樣證明
我來過,讓她安心。
到家,父母、岳父岳母、妻子夢嬋、小姨子夢娟,都在列。我像一個要被
送上斷頭台的罪犯,慢慢的坐在留給我的凳子上。
父親首先發難:「仁啊!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呢,我和你媽的老臉都讓
你給丟盡了!」我只能說對不起。
「兒子啊,你就好好跟親家解釋一下,你為什麼這樣做吧。」母親好像有點
害怕得罪岳父岳母,讓我趕緊解釋。
我看見岳父柳董賢那張英俊的臉龐已經拉成了驢臉,一臉陰沉。而岳母明月
也臉色不善。
我趕緊把醫院裡跟夢嬋編的話,半真半假的說出來。父母是不知道洵美這個
人的,以前我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當初還差萬元的留學費,父母還以為是我
向同學和老師籌集的。
岳父岳母不吭聲,也許是看在我父母的面上不便發火吧。不過妻子夢嬋像審
犯人一般,叫我老老實實的把我大學期間怎樣跟洵美戀愛,國後是否有沒有再
跟她勾搭,她怎麼會來我們的婚禮上的,都要跟她交代清楚。所有的請帖她都一
一過目過,沒見過有洵美這個人的。
此刻,我第一次感覺妻子夢嬋讓我有點厭惡,我把這份不正當的感覺壓了下
去。然後平靜的道出我和洵美近3年的戀愛關係,只是省去了她有關那份同的
事,自然也只能再省去她借我錢的事。
往事不堪首,特別是不可避免的想到那份罪惡的同以及那個淫亂的現場
視頻直播。我心裡倒升了一股怒火,我的心就像被人解開傷疤撒了鹽那般的痛。
我更像是被人脫光衣服,赤裸裸的站在大庭廣眾之下,還要被人不時的扇耳
光,受鞭笞刑。
我一時失聰,好像聽不見聲音了。
只看見妻子喋喋不休的張著嘴,一開一,如此討人厭。
只看見岳父岳母不屑而鄙夷的眼神,以及不時像金魚般吐泡說了幾句什麼。
只看見父親沉默著,母親歎息著。只看見小姨子,怔怔的看我出神,當我眼睛對
上去,她好像一切早已明白的樣子,用鼓勵的眼神看著我。
我彷彿置身妖魔的包圍,彷彿置身陰沉的地獄,彷彿置身滾燙的火爐。我坐
不住了,我豁然起身,雙手拍在了桌上,怒吼道:「不要說了!」所有人都被我
嚇了一跳,我不再理會他們,憤然摔門而去。
我沒有去醫院,只是在公路旁邊踢著一個易拉罐。把它輕輕踢出去,然後走
上前去,再踢出去,我就這麼無聊的走著。
好像心有感應,我猛的轉身,看見一張妻子的臉,她跟在後面,猛的看見我
轉過神來,嚇了一跳,也頓住了。
本來要發火,但轉眼醒悟過來,這不是妻子,這是小姨子夢娟。
我陰沉的臉,慢慢緩和,然後向她招手。她走到我身邊,小聲的喚了一句:
「大仁哥。」我奇怪她一直喜歡叫我大仁哥,而不叫姐夫。只有在她姐姐面前才
稱呼我姐夫。
「娟兒,剛才你爸爸媽媽有什麼反應,我爸媽有沒有生氣,你姐姐呢?」我
心中其實已經後悔了,再怎樣也不能在長輩面前發火。
「我爸媽叫我來看你,你爸爸媽媽沒有說什麼,姐……姐姐還是很生氣的樣
子。」
夢娟嚅囁道。
「我不是故意的,你也別放在心上啊,剛才就是心煩。」我向夢娟解釋道。
「沒事,我知道的。」夢娟好像很明白的樣子。
我看見她乖巧的模樣,忍不住習慣的摸摸她的頭。
她好像是只被寵愛的貓咪,非常享受被撫摸的感覺。我們肩並肩的走著,我
忍不住向她傾吐我與洵美快樂的點點滴滴,但隱去心痛的事情,講得比剛才在客
廳被妻子審問的時候還清楚。
我告訴她因為某些原因我們分手了,具體的原因我說我不想說,夢娟也不再
問。
我接著講我和她姐姐在國外的時候是多麼開心,多麼浪漫。跟她解釋說,今
天畢竟是我們的婚禮,我對不起她姐姐,她姐姐這般生氣也是可以理解的。我跟
夢娟解釋,何嘗不是在自我寬慰?
夢娟在聽到我和洵美的往事後,好像很羨慕很嚮往;而聽到我跟她姐姐在國
外的浪漫愛情故事後,眼裡卻閃過一絲不滿,甚至仇恨。
夢娟跟夢嬋是不是有過節,我心裡一陣擔憂,於是問她:「你是不是跟你姐
姐有矛盾啊?你姐姐欺負你嗎?告訴我,如果她真欺負你,我去教訓她,打她屁
股。」
「啊!不不不……不是,你千萬別這樣說。我和姐姐感情很好的。」夢娟忙
不迭的說不要,盡量的表示她和姐姐關係很好。
我有點奇怪,不是說雙胞胎的感情都很好嗎?怎麼感覺娟兒有點怕妻子啊。
我們走著走著,來到小附近的一個公園。走累了,一起坐在公園裡的長條
靠椅上休息。今天真的累了,身體累,心也累。我告訴娟兒我要小憩一下,要是
娟兒想去,就先自己去吧。娟兒說不用,說自己的腳也走酸了。
本來想閉目養神一下,最後還真的睡去,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我
動了一下,才發現身上竟然蓋著娟兒的外套,而娟兒卻在寒冷中瑟瑟發抖。我還
發現眼皮有些濕,然道我睡夢中流了眼淚?但我分明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娟兒用深情的眼神注視我,這讓我有點害怕。她發現我醒過來後,趕緊慌張
的把眼睛移開。
「娟兒,你看你,自己都穿得這麼少,還拿衣服給我蓋?」我責怪的瞪了她
一下,然後把她的外套給她披上。用手摸摸她的頭,有些憐惜她的舉動。
晚上,到家。妻子夢嬋看到我和夢娟一同進來,臉白了一下。一轉下午那
般驕橫的態度,好像還刻意的要討好我。我有點受寵若驚,沒想到夢嬋這麼快原
諒我了。
吃飯的時候她還幫我盛飯,夾菜。我默默的吃著,用感謝的眼神看著她。
下午的時候,父母坐著岳父的專車老家了,他們是去了,但我的愧疚沒
減分毫。
晚上我們特地把女兒蓁蓁抱到娟兒房間,讓她暫時照顧一晚。因為今晚是我
們的新婚之夜,雖然在老家已經體驗過,但是這次是在她家,所以也要隆重的對
待。
我們好像和好如初。我抱住夢嬋的嬌軀走向浴室,然後讓她先坐在旁邊。把
一桶桶新鮮的牛奶倒進早已洗乾淨的浴池裡,牛奶特有的香味充滿整個浴室。今
晚我準備親自給嬌妻泡澡,用她最喜歡的牛奶!
夢嬋穿著浴袍,雙腳交疊著坐在旁邊的小凳上,雪白的小腿從浴袍裙擺露出
來,小腳穿著一雙白色棉質拖,輕輕的悠晃著。
看著自己的老公為她辛勤的勞作,她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
我屈膝單腳跪在地上,然後伸出一隻手,很有騎士風度的對嬌妻說:「我的
女王,請您入浴。」
夢嬋咯咯直笑,「老公,你搞什麼嘛?」
「配一下嘛!我們來玩女王和臣子的遊戲,你是女王,我是您的忠僕。今
晚,我要讓我妻子享受一下女王般的服務。」我開玩笑的說,其實我是想讓她高
興高興,彌補今天的過錯。
在房事方面,我很放得開,這裡可以放下尊嚴,脫下世俗的面具,想怎麼玩
就怎麼玩,只要不是像岳母明月讓岳父柳董賢那般屈辱的吃那噁心的香蕉就行。
夢嬋好像領會了我的意思,她高興的說:「老公,你真好!不過你可別後悔
啊!」我說,你就放馬過來吧。然後再次伸出手,她竟然不接。
「我忠實的僕人,不,我忠實的奴才!伸出你的嘴吧!」夢嬋好像繼承了她
母親的天賦,一下子歸女王的風範,用命令的口吻對我說。
我有點不爽,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了啊?但不想破壞特意營造的氣氛,
我張開了嘴巴。
夢嬋抬起她的一隻腳,把腳尖插進我的喉嚨裡,我呼吸一陣困難。她咯咯一
笑,「老公,我要報復你讓我給你口交的事哦!」
我頓悟,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唉,看來今天不好過了。
夢嬋的玉腳像陰莖般捅入我的嘴巴,然後來抽插,我的口水不由自的流
下來,淌濕了胸前的衣襟。她的腳很小,我幾乎能含到她的腳踝。
夢嬋雙臂撐住椅子,固定住身子,然後抬起另一隻腳,張開她的小腳趾頭,
夾住我的鼻子,我呼吸一下子困難起來,只能借助口中的小腳抽插時的空隙艱難
的呼吸。
我再也憋不住氣,有些生氣的用手擋住她的攻擊。
「怎麼了老公,這就受不了啊?」夢嬋咯咯的笑道,用挑釁的眼光看著我。
「不是,就是呼吸困難。」我面無表情的說。
「老公,別這樣嘛,是你要玩女王遊戲的嘛,別不高興啊!」夢嬋用手輕輕
撫我的頭髮,好像是在安慰我。
算了,自食惡果,認了。只是沒想到她跟她媽媽有得一拼。
「沒有,我的女王,請您繼續調教!」我順著她的意,不想讓她不高興。
她竟然用手拍在我的臉上,力道不大不小,但屈辱的感覺讓我一下子漲紅了
臉。
難道她要這樣作踐我?她不愛我了嗎?她能這樣對待她的老公?
我強忍著不高興,鐵青著臉。把頭低下,不想讓她看見我的臉。夢嬋好像以
為我已經屈服了,發出咯咯的笑聲。她的笑,像刀子般扎進我的心頭,我的臉一
陣抽搐。
妻子命令我脫掉全部的衣服,讓我跪近一點,然後繼續用腳插入我的嘴巴,
使勁的捅到喉嚨深處,她那次幫我口交的難受轉移到了我的身上。算是扯平了上
次給她受的罪吧,我對自己說。
夢嬋的另一隻腳開始摩擦我的雞巴,一陣的酥麻,很是舒服。這才是我要的
嘛。
一下子感覺嘴裡的抽插也不那麼難受了。
好景不長,妻子的腳突然狠狠的夾住我的龜頭,好疼!我的眼睛都快跳出來
了,還好,只是一下,要是再持續下去,我就痛死過去了。男人的雞巴是很脆弱
的。
妻子好像一直在探我的底線,我要是受不了,要開始反抗了,她就好言相
勸,安撫我。
我算是認識到她高超的調教技術了。
接著,妻子命令我轉身趴下去,讓我翹起屁股,我照做。雖然很屈辱,但忍
了。
平常做愛不也讓她這樣嗎?只是我是男人,這樣做,讓我很難受。
妻子用腳趾掰開我的臀縫,然後用腳尖大力的插進我的肛門,這讓我想起那
次被俄羅斯人納維奇用大雞吧插入肛門的感覺。我的肛門撕裂般的痛,這次我默
不作聲,我緊箍食指,發白的手指頭捏得嘎嘎響。
但妻子沒有聽見,她已經沉迷於這種征服別人的快感裡,她的腳用力的捅,
好像地下趴著的丈夫真的是她的奴隸一般。她發出了咯咯的笑聲,那笑聲是多麼
的刺耳啊!她好像很歡愉,好像比跟我做愛還享受。她殘忍般的笑,讓我心底很
涼,內心很痛。
我壓抑著。我是愛她的,我不能拂了她的意。我今天是對不起她的,我不能
再讓她不高興。我壓抑著,壓抑著……
「賤狗!你這賤奴才,很爽吧,咯咯……」
妻子肆無忌憚。
「賤狗!」她竟然這樣侮辱我!我腦袋一轟,彷彿我就是柳董賢,我不要!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面無血色的豁然站起轉過身,一手勾住她的腿彎,
一手抱住她的脊背,就這樣把她抱了起來。
「老公,你怎麼了,別嚇我啊!」夢嬋看著我的眼神,有點害怕。
我沒有說話,走到浴缸旁,然後把這個惡毒的女人狠狠的摔在盛有牛奶的浴
缸。那浴缸的牛奶,本是我要用來給她洗澡用的。我甚至想要用我最虔誠的愛,
去親吻她的全身。親吻全身,一直是我對愛最高的表達。
在驚呼聲中,這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女人,跌入了凡塵,跌入了她最喜愛的奶
浴水中。
牛奶被巨大的衝擊力,撞得四濺開來。女人一聲悶哼,吸了一大口奶液。她
像溺水的人一般,掙扎著要爬起來,奈何她一時太過情急,而且浴池裡的牛奶滑
膩無比,妻子竟然一時半會沒有爬上來。
我跨進浴缸,把妻子的嬌軀扳過來,讓她的嬌軀朝下,然後狠狠的把她的頭
按進牛奶中,一時發出咕嚕嚕的聲音。估計她是沒來得及屏氣。按了一會兒,我
又揪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從牛奶浴液裡提出來。妻子嗆住住了,咳嗽不止。
「賤女人,你竟然敢侮辱我是賤狗,你要讓我做你爸嗎?」我一時發狠,此
時眼前的女人好像不是我的妻子,我待她如仇人。
「老公,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我剛才太興奮了,你要讓我叫你爸爸?
我叫,我這就叫。爸爸!饒了我吧!爸爸!饒了女兒吧!」夢嬋竟會錯了意,以
為我是要讓她叫我爸爸。
其實我的意思是我不會像她爸爸那樣,奴隸般的屈服在她媽媽的屁股之
下。
夢嬋估計是不知道她爸爸媽媽的醜事,剛才我也沒想那麼多,就這樣問了出
來。
夢嬋的這一聲爸爸像海洛因一般注射進我的經脈,我竟然興奮了起來,下體
堅硬如鐵,慾火難耐。
「賤人!你以後就叫我爸爸!」我把她礙手礙腳的浴袍扯掉,扔到外面。然
後手持發紅的巨大鐵棒,狠狠的刺入她那從未開發過的嫩紅肛門。
「啊!」夢嬋發出一聲痛呼,她的脊背因為疼痛而挺得更直,她的頭極力的
上揚。還好臥室的門關著,而浴室在臥室裡,更不怕聲音傳出去。
肛門沒有經過潤滑,乾澀的緊閉著。我的雞巴插進去,還稍微有點疼痛感。
但我不管了,我要讓她痛苦!
我開始抽插起來,妻子因為疼痛的關係,身子竟然不住的抽蓄起來。我的腦
子已經像被灌了漿糊,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我要報復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賤
女人!
我的愛,她不能這樣不珍惜!我的尊嚴,她不能這樣踐踏!
這次肛交,我痛,她更痛!這是沒有快感的一次性交。
我的快感最後終於還是到來,我大力的挑拔,突刺。殷紅的肛肉被粗大的陰
莖帶進帶出,一絲絲的血水從陰莖和肛門的交出沁出,沿著她兩條纖細渾圓的
雪白大腿流到了浴缸中,一絲絲的紅,被大片的奶白所稀釋,最後消失不見。
夢嬋從最初的大叫痛哭,到最後的哀聲悲啼,聲音一直沒有斷過。
她討饒著,讓我別這樣對她。但我似乎沒有聽見,只想把這份憋屈,通過欲
望釋放出來。
我最後把精液全部射到夢嬋的直腸裡,然後退了出來。
陰莖上掛著許多血絲,還有精液,還有一點點稀便。這些骯髒的液體順著已
經軟下去的陰莖低落到牛奶池裡,玷污了原本潔白的奶液。
用淋浴噴頭洗了一下身子,我緩步走向臥室裡的席夢思床。身後夢嬋還愣愣
的趴在浴缸裡,一動不動。
我拉住紅色的被子,蒙住自己的臉,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
我這是怎麼了?著魔了?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妻子呢,這還是在這新婚之
夜。
想起在老家的那個新婚夜晚,多麼浪漫的事啊,即使那煩人的木床,現在想
來也是那麼可愛。
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著了的時候,我感到腳趾頭被一個溫熱的口腔包裹住,
小舌頭在我趾間一一滑過。
我一把掀起棉被,竟然發現夢嬋赤裸著身子給我舔腳!
剛才在浴室裡是有浴霸的,所以不感覺冷。但房間裡空調已經壞掉,這時是
很冷的。我看見滿臉溫順的嬌妻,極力的吐出舌頭,很虔誠的為我洗刷著腳趾。
我猛的抽腳,這並不是我想看到的。我理想的妻子,是和我平等的相愛,
不要這般的卑躬屈膝。如果在平時,這樣親吻愛撫,我是覺對不會反感,而且會
很享受。
但看見妻子這般作態,我心裡很痛。
「爸爸,你原諒女兒吧!」夢嬋露出諂媚的眼神,討好的求我原諒。
我心中一痛,趕緊從地上把她抱上來。脫掉睡衣,把愛妻的嬌軀攬在懷裡,
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冰涼的身體,更想用這種溫柔的方式去撫慰她那顆被我傷
害過的心。
「丫頭,不要這樣,我們都正常一點吧。剛才是我不對,我愛你,我對你傷
害太大了,真的對不起!」
我滿懷愧疚的親親她的臉,用手拭掉她沒忍住的眼淚。
「嗚……我以為……以為你不愛我了,老公,再說一次我愛你吧!」夢嬋淚
眼婆娑,抽噎著說。
「老婆,我愛你!」我輕輕的用舌頭去接住她留下來的珍珠,眼淚很苦,很
澀。
「那你以後不要再去找那個蘇洵美好嗎?」夢嬋有點討價還價,得寸進尺。
「她現在也是我朋友啊,不能不見的。」我抬起頭來,重新正視了一下她。
「好吧!」
夢嬋看見我語氣轉冷,這時候不敢違逆我,把頭埋進我的胸膛裡。
我用手輕輕的撫摸她光滑如玉的脊背,牛奶浸潤過的皮膚,就是那麼幼滑,
手感極好,摸著很是舒服。
我就這麼摸著她的玉背睡去。
第二天,吃過早飯。岳父岳母今天都沒有去上班,或許昨天是他們女兒結婚
的緣故吧,想在家裡陪陪女兒和女婿。
岳父把我叫到書房狠狠的教育了一頓,我看著這張吃過特殊香蕉的臉,一時
竟對他敬重不起來。他的話,我聽著,也答應著。但心裡不以為然。
我不會對不起夢嬋,但也肯定不會不理洵美。
洵美竟然為了我而吐血,她以前做過的傷害我的事,好像都被這血衝散了。
但我也不會跟她發生超友誼的關係。
畢竟,我結了婚,要對得起妻子,對得起我們的女兒。
我摸了摸左手無名指,套在上面的圈圈,這是愛的告誡!
早上九點多鐘的時候,我才離開家,飛也似的攔住的士,直接去醫院。
岳父岳母家是有車,但是如果不是和夢嬋一起坐,我是不會去開的。吃人嘴
短,拿人手軟。吃得這麼多,還拿了她們家的錢去還債,已經夠窩囊的了。我從
來沒想過要當倒插門,所以能不用她們的東西,盡量不用。等以後工作了,就搬
出去租房子住。
今天早上,本來夢嬋是要跟我過去醫院的,但被她母親拉住。我告訴兩位岳
父岳母,我去看洵美,是本著朋友的立場,希望他們理解。可能他們看我昨天那
樣摔門的樣子,已經不敢太攔我。
離開院子的時候,還能感受到兩對目光。一對目光充滿著熊熊妒火,一對目
光洋溢著盈盈的關懷。
醫院。當我拉開病房的門,我看到洵美眼中的驚喜,她剛要站起來,我趕緊
跑到她的身旁,輕輕的用手壓住她削骨般的雙肩,讓她坐在床上,我拿了把椅子
坐在她的面前。
眉黛青山,雙瞳剪水。一雙聰慧的明眸,深情的注視著我。女人伸出柔若無
骨的雙手,輕輕的撫摸我的臉龐。手指滑過眉毛,鼻子、嘴唇,她的手是那樣的
溫柔,動作是那樣的緩慢,就像母親的手,讓人生出孺慕之情。
女人手捧著我的頭,輕輕的把它貼緊自己的鼓脹的胸脯,好像我是她失散多
年的兒子。她的手緊緊的抱住我的腰,好像年輕姑娘終於等到服役多年的兵哥情
人。
洵美好像忘記,這個病房裡還有另外兩個人,她淚流滿面,竟然無語凝噎。
我、鄭賢宇、李素殷彷彿都屏住呼吸,我們誰也不說話,怕打擾了這癡情的
人兒。
洵美,她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女,美得讓人窒息;她是平凡人眼中的女神,
卻屈身在我的懷裡。
她抬起頭來,竟然對我說:「對不起,我愛你!」
(待續)
正文 【妻毒】第七章-詭異的紋身
作者:三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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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詭異的紋身
我的心彷彿被揪的痛,洵美還愛著我,她深深的愛著我!看著她梨花帶雨的
淒美臉龐,我幾乎也要跟她說,我也愛你!但我沒有說出口,只因,愛你在心,
口難開。
當看到洵美吐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還深深的愛著她,愛著這個傷我最
深的人兒。
只是一切都晚了,我已經結婚了,我有妻子,更有了女兒。
我輕輕的用手把她臉龐上的眼淚擦掉,只是越擦越多。「別哭了,洵美,醫
生說你不能太傷心。」我多麼想再叫她一聲寶貝,但現在已經說不出口。我還從
來沒叫過夢嬋寶貝呢,這個暱稱,是洵美的專屬。
「老公,你告訴我啊,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洵美好像才從噩夢中醒
來,她在徵求我的認同。
「洵美,我結婚了,還有一個女兒,我們不要這樣了。」我輕輕推開她的嬌
軀,那一對碩大綿軟的乳房就這樣遠離了我的胸膛,好捨不得啊。
「不,你知道的,我還愛著你的,我離開他了,我真的離開他了。我們重新
開始吧!」洵美用力的反抱住我,她把我的腰都箍痛了。
那對玉乳,比以前更大了,更挺,彈性也更好了,壓在我的胸膛上,很是舒
服。
但我突然想到,這是被那個徐奇耀調教出來的,我像觸了電一般,用力的撐
脫她的擁抱。
洵美觸不及防,身子無助的倒在了潔白的棉被上。她愣了一下,然後趕緊從
床上下來,抓住我的手,說道:「大仁,你聽我解釋啊,我把事情原原本本跟你
講。」
洵美看了一眼我身後的鄭賢宇和李素殷,欲言又止。
我這時才醒悟過來,這兩個可惡的傢伙在旁邊一聲不吭的當看客呢。
「出去,出去。」我用手推他們倆的肩膀,硬是把他們推到門口,然後鎖上
門。
鄭賢宇和他女朋友還取笑我說,剛才那一番表演非常。
我轉過身,坐在椅子上,然後看著洵美說:「你說吧!」我倒要聽聽她是怎
麼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難道還有理由?
洵美緩了緩呼吸,然後說道:「本來我已經跟他解除同了,5萬元的違約
金也給了。我以為事情就這麼的了了,但之後,他卻拿著他暗地裡給我拍攝的視
頻,威脅說,要拿到你們學校給你們老師和同學看。」
「他說,如果我不順了他的意,他就曝光了這些視頻,讓你抬不起頭來。我
經常到你們學校,你們老師同學都認識我的,我怕你被人看不起。於是……於是
我就……我就……」洵美已經不好意思說下去,她一臉的羞恥與愧疚。
「然後你就再跟他上床?然後你還很高興的舔他的腳?連他的屁眼,你也舔
了?還叫他大老公,叫我小老公!這是我看到的,我看不到的,還不知道有沒有
更下賤的事情呢?你說,你還不承認你下賤嗎?」我很鄙夷的看著她,看她還能
狡辯到什麼時候。
「我是下賤!但那天,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子,那些都不是我的本意。那
天,那天他跟我說,這是最後一次了。那些淫亂的詞都是他平常的時候教我的,
我平常都不願意叫的。他說,只要我表現得心甘情願,動討好他,一切順他的
意,他就放過我。我以為這是最後一次,就……就……」洵美越說越小聲,連頭
也不敢抬起來了。
「你就順了他的意?那你找你的那個大老公去吧!不,他是你真正的老公!
我和你什麼也不是!」我聽得窩火,有這樣胸大無腦的女人嗎?不過心下又想,
她這麼沒腦子,也是因為不想牽連到我。我一時又氣,又傷心。這女人,我該拿
你怎麼辦啊!
「除了你說的最後那一次,你們之後還有再做?」我不禁懷疑起來,然道她
在騙我?那對乳房,沉甸甸的,難道裡面裝的是更大的欺騙?
洵美不禁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有過一次,他把我強行拉到他別墅裡去
了,就是那一次,我真真正正的辭職了。」
一次?強行?還在演戲,我怒不可遏!我霍的向前一步,雙手用力扯開她的
衣裳,她那件病服是單排紐扣的,紐扣被我用力的扯到地上去,四處跳開。
洵美驚恐的看著我,她有點不相信我會這樣粗魯的對她,她的玉臉發白,一
臉的淒楚。
粗魯的還在下面。接著我把她的奶罩也拉斷了,她乳房旁邊嬌嫩的肌膚竟然
沁出點點血跡,然後一下子發紅,再發紫。
我實在恨她欺騙我,這一對大奶子就是鐵證!她剛才的一切解釋都在這鐵證
下蒼白無力!
我單手揪出她碩大而嫩白的乳房,乳房很滑很軟,如果不是慢慢的調教出來
的,哪裡能有這樣的極品豪乳。
洵美的乳房幾乎被我拉成了長橢圓,就像那個以前在國外玩過的橄欖球。
洵美疼得張大了口,但是她趕緊用手摀住自己的嘴巴。拚命的忍住乳房上的
疼痛,本來白皙的乳房已經充血,乳房上本來看不見的經脈血管竟然慢慢的浮出
來,青色的,紫色的,紅色的,遍佈整個乳球。
她彷彿在忍受著極刑,她卻一生不吭,她難道要當劉胡蘭?
洵美的乳房實在太滑手了,那個橄欖球竟然急速的彈了去,撞在她的胸腔
上,發出了拍擊聲。
洵美悶哼了一聲,她楞楞的看著我,等著我下一步。她的人整個都傻了,她
不知道這個讓她一直深愛著的人,為什麼要這樣。
雖然前後不到3秒鐘,但對她來說,已經是3年般。她在等著解釋!
我鄙夷的道:「你騙人的伎倆還真長進了啊,要不是有這對乳房,我都被你
騙過去了。」
「我,我哪裡騙你了啊,我不明白。」洵美一臉的錯愕。
「你還說你沒騙我,你這對下賤的乳房,難道不是他調教出來的嗎?我最後
一次看到的時候,可沒這麼大,難道不是他在這兩年給你滋潤的嗎?」我看著她
故作驚訝的表情,一臉的鄙夷。
「啊!你誤會了,真誤會了。他以前老給我喝牛奶,後來我才發現那裡面有
雌性激素。他還給我注射一些藥物,注射的時候估計被他弄昏迷了。我的乳房在
這兩年才慢慢變大的,後來到醫院檢查時,才明白這一切。」洵美趕忙的給我解
釋,她沒有一絲的停頓,她說得那麼自然。
難道?難道我誤會她了?她不可能這麼快編織出這麼完美的謊言的,難道,
真的是我誤會她了嗎?
我的心顫抖了,這下子我徹底的愣住了,真相竟然是這樣的!我誤會她了,
我還說出那麼傷人的話,我更對她最嬌嫩的地方下了如此大的毒手。
我面如死灰,我的心已經碎了!
時間就這樣停止了,我呆呆的看著洵美。洵美敞開了她的胸膛,她左邊的那
只乳房,是那樣的白,那樣的嫩,如凝脂般滑膩,世間所有的美,都被它比了下
去;但她右邊的那隻,嫩肉上的表皮赫然印出五個紫色的手指,那醜陋的五個指
印就這般褻瀆了它的清白。
我的胸襟好像被什麼液體打濕了,溫溫的。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我已
是淚流雨下。
我一把,把眼前的人兒抱住,我的唇,已經狠狠的吻住了洵美柔嫩的小嘴。
洵美本來死寂的臉,彷彿徹底活泛起來。她努力的應著我的激吻,她彷彿
要把這兩年的寂寞通過這場激情給徹底蒸發掉。
洵美的小舌是那麼的香甜,滑軟。我用盡所有的力氣去吸取她舌上的香津,
如果她的舌頭不是長在她的嘴巴裡,估計都被我吞進喉嚨了。她粉嫩的腮幫已經
被我吸扁,我才停了下來。卻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整個身體都軟倒在我懷裡,
眼睛緊閉著。
我帶著哭聲叫道:「寶貝,你怎麼啦?別嚇我,你怎麼啦?」洵美已經昏迷
了,只是臉上還掛著微笑。
我趕緊去按病床旁邊那個緊急呼叫按鈕,然後迅速的把洵美的衣衫整理好,
拉開門,飛也似的,衝出去叫醫生。
鄭賢宇和李素殷早已不在了,過道的行人都轉過頭來看著我,臉上是什麼表
情,我不知道,也沒時間知道。
醫生是被我一路拉著跑病房的,他趕緊給洵美檢查了一下。然後狠狠的責
罵我說,已經再三告訴我,病人不能大喜大悲。
他給洵美打了一針,然後囑咐我,好好照顧她,不能再讓她這樣了。貓有九
條命,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啊。醫生搖搖頭,走了出去。
我又過神來,然後再跑出去叫了一名女醫生過來。女醫生對我粗魯的樣子
很不滿,嘴巴嘟囔著,跟我到病房,要不是我長得還算過得去,她估計連理都不
理我了。
當女醫生看到洵美受傷的右乳時,什麼惡毒的語言都罵了出來。
我沒有在意,我該受的。
還好是皮外傷,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就好了。女醫生看著我的眼神,那僅剩一
點的好感都煙消雲散,在她眼裡,我估計是個暴力或則虐待狂。
坐在洵美病床上的床沿,我輕輕的把她額頭上的一絲秀髮拂開,然後伏下身
去,輕吻她潔白溫潤而不失光澤的額頭。
怎麼辦?我是放不下洵美了,但家裡還有妻子,女兒。然道家裡養個大的,
外面再養個小的?我雙手十指插入自己的頭髮,然後狠狠的揪住髮根,煩!
中午,我打了個電話給夢嬋,說晚上不去了,說洵美病情加重,我要留下
來陪她一下。我讓鄭賢宇和她女朋友先去,畢竟人家不是你的親人,何況身邊
還有女朋友,他們自己也要上班,幫我照顧一天已經很不錯了。
鄭賢宇和我道別,然後跟女友一起走了。我沒有去送他們,朋友之交,貴在
交心。
夢嬋在電話裡的聲音很不情願,畢竟新婚第二天老公就在外面陪著另外一個
女人,是誰也忍受不了。但我沒有心思再跟她糾纏,她還沒講完我就把電話給按
掉了。
中午點多的時候洵美醒來,我早已到樓下去買了稀飯和一些清淡的菜,用
剛買的保溫瓶提上來。
洵美讓我餵她,我就這樣一口一口的用湯匙把一小勺一小勺的稀飯遞到她嘴
邊。
看見晶瑩飽滿的米粒,慢慢的被她稚嫩的薄唇含進口中,雪白的貝齒輕輕上
下絞,粉紅的小舌不時的伸出小口舔舐掛在唇邊的殘漬。真的是可愛,更是性
感。
「老公,你也吃嘛,你肯定也餓了。嗯,讓我也來餵你!」洵美好像突然想
到什麼,然後把微微失血的紅唇遞了過來。
洵美竟然把口腔裡咀嚼過的稀飯,傳進了我的嘴巴裡。但含有她的口水,這
毫無滋味的稀飯,卻已成為人世間最美味的佳餚。我都來不及再加工,就已經迫
不及待的把它吞嚥下去。
洵美看我毫不嫌棄她吃過的東西,她明白了,我是真愛她,我是真的原諒她
了。幸福的眼淚,無聲的流下。女人是水做的,洵美動不動就把水流出來,讓人
心疼。
「傻瓜,別哭呀,我再也不離開你了!」輕輕拭去洵美的淚痕,然後把她溫
香軟玉的嬌軀攬在懷裡。
「老公,我好幸福哦!」洵美輕輕的抓住我的手掌,把它放在自己嬌嫩的臉
頰上,閉著眼輕輕的撫摸。
我愛憐的輕吻她的秀髮,髮髻的幽香直達我的心底,我已著迷。
「老公,以後你會常來看我嗎?」洵美一臉的期待。
「當然會了,我會經常來看我的寶貝。」我把她抱緊。
「那我就放心了,今晚你就先去吧,別讓家人擔心。」洵美說到這裡,卻
一臉的黯然。
「寶貝,今晚我就在這裡陪你,剛才已經給家裡去過電話了。」我安慰她。
「還是去吧,我不想讓你難做。」洵美有些擔憂的看著我。
我親親她的小臉說:「可我不捨得你呀,誰讓你是我的親親寶貝兒呢?」洵
美也不再說了,她靠在我懷裡,安靜得像只可愛的小貓咪。
今天是我兩年來最開心的一天,這一天,我的心結終於解開了。我最愛的洵
美,她是迫不得已的,她是那樣的愛我,我不能再辜負她了。
可是一顆心能分成兩半嗎?洵美此刻在我的心裡卻幾乎全佔滿了,我還有空
間去容納夢嬋嗎?我是個罪人!我同時傷害了她們兩個。我該怎麼辦?我的心很
小,一向只能放一個人。但夢嬋才剛剛跟我結婚,我不可能這樣捨她而去。
在國外讀書的時候,是夢嬋讓我已死去的心復活過來,是她用她陽光般的笑
容慰藉了我那顆潮濕的心,是她給了我重新的愛。往事歷歷在目,我不能對不起
她。
兩難!通常大多數人都會選擇一個辦法拖!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對自己說。
冬夜,一向是寂靜的。我輕輕的攬住洵美的纖腰,陪她看天上的殘月。
冬天的月亮最孤獨,像一位過氣的明星,再沒有秋天時的輝煌和耀眼,似乎
可有可無。可是月亮並不怕冷,仍然明眸皓齒地高懸在空中,等著人們去觀賞、
去讚歎。
我雖然無心去看天上月亮的美麗,但它的餘暉灑在洵美如夢的臉龐,清幽光
潔,看得我如癡如醉,天上的嫦娥彷彿就這樣被我抱在懷裡,我們靜靜的看著她
美麗的家。
然而,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
夢嬋推開病房的時候,我們還沉浸在夢境。
「老公。」我背後響起妻子的叫聲,如晴天霹靂,我身子一時僵住。
還是洵美最先反應過來,她輕輕的推開我的懷抱,頭微微的低下,好像做錯
了事的孩子。
「你來的時候怎麼沒提前告訴我一聲?這麼晚了,什麼事?」我看見夢嬋的
雙眼已經燃起了熊熊怒火,就快瀕臨爆發的階段。
夢嬋厲聲說道:「我要是提前告訴你,我能看見你們勾搭的事嗎?」
「我今天不想吵架,你愛哪,哪去!」
我語氣轉冷,自從看到夢嬋的另一面,我對她的心都慢慢的淡了。留下的只
是她以前美好的印象,以及我們可愛的女兒。
夢嬋深吸了口氣,然後平復了一下心情,才說道:「老公,我錯了,我不該
大聲對你說話。我今晚留下來陪你好嗎?」
我看見她語氣轉好,不忍再拂她的意,就說:「好吧,不過你別吵啊,這裡
是醫院。」
夢嬋甜甜的應了一聲,然後輕輕的握住洵美的手說道:「這位就是洵美姐姐
啊?長得真漂亮呢!剛才是我不好,是我不對。」
這女人,變臉也太快了吧。但她臉上沒能再看出半點的異樣,好像洵美就是
她姐姐一般。洵美是逆來順受慣了,何況現在眼前的人還這般刻意討好她,就跟
她有說有笑了。
夢嬋讓洵美坐在病床上,然後還用枕頭讓她輕輕的靠著。她的做法,讓我一
時感動。
但夢嬋接著卻挽住我的手臂,跟她一起坐在洵美對面。我一陣尷尬,我的妻
子拉著我的手,卻親密的跟著我的舊情人說著女孩子間親密的話,很詭異。
洵美此時也是很不自在了,她一邊跟夢嬋說話聊天,不時卻偷偷用眼角來看
我,我看向她的時候,她卻像貓爪一般把眼光收了去。
我這時突然感覺到下體的肉棒被一隻玉手給抓住,由於外面穿著大衣,從洵
美那邊是看不見的。
夢嬋越揉越使勁了,我胯下的淫棍不爭氣的抬起了頭,頂在布片上,有點生
疼。
我沒有去阻止,因為看她們兩個人聊得很投入,不想破壞了氣氛。而且現在
這種感覺,也讓我有種偷情的快感。
禮尚往來,一向是我最好的品德。我靠著夢嬋嬌軀的那只左手也悄悄潛入她
後面的屁股裡。由於我們是肩並肩,緊靠在一起,洵美自然是發現不了的。
夢嬋身穿低腰牛仔褲,勉強能伸入一隻手。她還很配我,微微提臀,然後
身子向前傾一點。
我的手指輕輕撐開夢嬋的兩瓣肥臀,撥開臀縫,一根手指刺入她嬌嫩緊繃的
菊花。菊花開,層層疊疊的肉褶被我堅硬的手指破開,微屈指節,勾住她肛門裡
的窒肉,用尖利的指甲輕輕刮擦。
夢嬋嬌軀一僵,說話的聲音都微微顫抖。洵美忙問,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夢
嬋顫著音說沒有。她好像要報復我的樣子,單手拉開我褲子上的拉鏈,玉手探進
褲襠,兩根手指猛力夾緊我的龜頭。
「噢喔!」我低聲叫了一下,趕緊閉嘴。洵美以為我身體也不舒服,還想起
身來看我,但馬上意識到,我身邊的這位,才是正牌夫人,又坐了下去,只是用
關心的眼神看著我。
我和夢嬋雙雙都停了下來,從剛才猛烈的攻擊轉變為溫柔的攻勢。
我手指不再刮她的嫩肉,只是輕輕的在她洞裡抽插。夢嬋的玉手也輕輕抓住
我的雞巴開始了套弄。
好怪異!好刺激!我們夫妻竟然在洵美的眼皮底下偷情,看著洵美明亮的臉
龐,她關切的目光,我的快感如潮。
最後,我實在受不了了,我怕等下出醜,被洵美發現,趕緊示意夢嬋停下,
我的手也從她屁股洞抽出。夢嬋會意,順從的聽我安排。
我藉故上廁所,走出病房,沒出幾步,後面夢嬋也出來了。
「她沒有看出來吧?」我盯著夢嬋臉上的潮紅問。
「沒有,她看著漂亮,其實傻里傻氣的,咯咯!」夢嬋有點嘲笑的說道。
「不許這樣說她!」我怒視著她,夢嬋嚇了一跳,吐了吐粉舌。
在走到衛生間門口,我稍微打量了一下男廁是否有人,發現沒人,趕緊拉著
夢嬋進去。
廁所有五個單獨的隔間,都有門扇。如果趴下身子去看的話,可以看到別人
的腳。
我把門一關,就迫不及待的噙住夢嬋美艷的小嘴,吸吮她的小舌頭。雙手更
是扯開她的胸襟,胸罩往上一推,兩隻雪白的乳鴿就彈了出來。
我蒲扇般的大手蓋住她嬌挺的乳房,然後把麵團般的乳肉都抓進手心裡,揉
搓捏捻,滑膩無邊。
另一隻手悄然的解開夢嬋的褲頭,把黑色的蕾絲內褲褪到她雪白滑膩的大腿
上,手指肏進她的淫穴,她的下體早已氾濫成災了。
我脫掉褲子,然後坐在馬桶蓋上,胯下的肉棒早已怒目圓睜。從旁邊抽出一
些衛生紙,然後鋪在地上,地很髒,我把所有的衛生紙都用在其上。
夢嬋心領神會,她屈膝跪在我的面前,微啟小口,把我的淫根含了進去。她
現在的口工,已經不那麼滯澀了,我的肉根也能慢慢的體會到酥麻的快感。
陽具在她小口的套弄下,龜頭在她的檀口裡一隱一現。夢嬋用舌尖輕輕的刮
擦龜頭的稜溝,鮮紅的小舌靈巧如蛇,勾完一圈,還使勁的吸了一口。佳人如此
屈身侍奉,真是銷魂無邊。
我站起身來,讓夢嬋坐在馬桶的蓄水箱上,她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似乎能
滴出蜜來,裡面滿滿的是慾望。
我架起了她的一隻玉腿放到我的肩膀上,她的另一隻玉腿無力的垂在了馬桶
側。
兩腿間一叢亂蓬蓬的黑毛下,綻開兩片殷紅的嫩肉,花瓣一般柔美。
我再也忍不住了,舉槍挺進她肥厚的肉穴。只聽噗嗤一聲,肉棒竟然把她黏
滑的淫液擠出少許,溢出的液體孱孱的流了下來,沾濕了她腳上穿的短絲襪。
我用力的抽插著,夢嬋的肉洞裡的嫩肉竟然能微微的律顫,麻得我的下體竟
然有射精的衝動,趕緊稍稍緩了緩動作。
動作輕了,夢嬋的酥胸也從凶濤拍岸變成微微起伏,她的嬌背倚靠在冰冷的
牆壁瓷磚上,身前的肌膚已經泛起了雞皮疙瘩。但她恍若未覺,如雲的秀髮垂在
胸脯上,乳房的香肌若隱若現。星眸半閉,紅唇微分,不時發出輕喘,壓抑而嬌
媚。
這時廁所突然來了人,我們趕緊停下動作,心裡緊張的等待。兩個醫生邊說
著話,邊小便。尿液擊打在便池裡,發出嘩嘩的聲音。
「你是說32房間的那個女的吧,嘖嘖,美艷極了,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
的美人兒。要是她那對乳房能夠被我摸在手裡,一親芳澤,我就是少活幾年也願
意啊!」醫生甲無限意淫的說。
「你沒聽說吧,她身邊的那個男的可凶了。請醫生,是用強的。對那個嬌滴
滴的美人兒,也是極狠。聽說那男人是個變態加暴力狂!小眉說,他把那女的乳
房給抓得鮮血淋漓呢!」醫生乙聲音極是憤慨。
「不會吧,我好像看到他對那美人極其溫柔啊,再說,那麼美的人兒,疼都
來不及,哪裡還捨得去打她啊?」醫生甲半信半疑。
「你不知道有一種變態就是這樣,平時對老婆溫柔無限,但如果發起火來,
或則做起愛來,很暴力的!」醫生乙給了一個很理的解釋。
「唉,現在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醫生甲很感歎。
兩個磨嘰的八卦男醫生,抖完尿顫,整理了一下褲袋,嘩啦啦的鑰匙聲音響
過,這才走遠。
夢嬋從慾望中醒過來,一臉疑惑的看著我說,你還打你情人?你不是很疼她
嗎?
我說,你別管,幹正事要緊。然後我又開始努力抽插起來。
夢嬋好像是從我口中確認了什麼信息一般,心裡很高興,嘴裡的呻吟聲不覺
加大。
我趕緊一手摀住她的嘴巴,然後一挺一挺的干進她的肉體。夢嬋的一條美腿
擱在我的肩膀上,綢緞般滑嫩的肌膚蹭得我肩膀上的皮肉很是舒服。
我舉高她的小腿,把她的小腳貼在口鼻上深吸,一股淡淡的絲襪腳香沁入鼻
子裡,讓我慾火高漲。她的襪尖微黑,估計是走了許久的路了吧。
我張開口,然後把這別人可能認為污穢的襪尖含進嘴裡,輕輕的品咂。我愛
女人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所以不會覺得髒,這個在我身子底下蜿蜒承歡的女人,
更是我的妻子,我的愛人。
襪尖有點兒潮,有點異味,但少婦特有的迷人氣息更濃烈。鹹鹹的味道很刺
激,我的口水把她五個飽滿的腳趾頭從薄薄絲襪中顯現出來。
我抓住她的嫩腳,咬住襪尖,一聲裂帛之音響過,隱藏在襪尖裡的五個玉潤
雪白的腳趾不再神秘,小荷才露尖尖角。
我粗糲的舌頭探入她緊閉的大拇趾的腳縫裡,穿雲破霧,舌頭透過縫隙,竟
然能看見我的舌尖。
我的舌頭前後抽動,身下的陽具也前後擺動,舌頭和陽具在比賽著,它們越
來越快,越來越快。最後我的快感達到頂峰,而夢嬋的嬌啼之聲更是尖銳。我們
已經管不住了,現在就是被人發現了也不管了。
還好是在夜間裡,人不是很多,很慶幸的沒有被人發現。
我們從廁所出來,然後到洗手池裡,用清水擊打臉上的潮紅,努力把臉上的
異樣還原成本來樣子。
夢嬋咯咯的輕笑,她好像非常喜歡偷情的感覺,她剛才的歡愉在平常中是很
少見的,除了她假扮女王那次。
我讓夢嬋先病房,然後才去買了一盒毓婷,剛才沒戴套,射在裡面,要是
發生人命就不好了。
到房間,洵美和夢嬋已經一起躺在被窩裡睡著了。
一個是嬌妻,一個是我前女友。海棠春睡,蓮花並蒂。看見她們雙雙躺在一
個被窩,好像感情很和諧的樣子,我不禁幻想起嬌妻美妾,左擁右抱。如果真能
這樣,多好啊!
想著想著,我就趴在床沿上睡著了。夢裡,我看見洵美穿著尼姑的道袍,踏
著雲彩離我而去。而我在地上狂奔,卻一直追不上,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如何
能追得上?而我身後,站著一對母女,赫然就是夢嬋和我女兒蓁蓁。
她們在泣訴著我的薄情寡義,我卻對她們置之不理。
我對著那朵雲彩狂奔著,最後竟然跌進了無底的深淵。
我一腳踏空,猛然驚醒,一身冷汗。
看看手機裡的時間,已經是凌晨四點多,這是人睡得最沉的時刻。
看著被窩裡的兩個佳人,琴瑟調和,多麼安靜。看來是我白天擔心什麼,晚
上才夢見什麼。
我自嘲一笑,然後繼續趴下去睡了。
此後幾天,我都來看洵美,但夢嬋總是跟過來,我也不好說什麼。她跟洵美
相處得很好,她對夢娟都沒這樣親密過。夢娟也過來看洵美,她好像很喜歡洵美
的樣子。
雖然不能與洵美親熱,未免有些遺憾,但看見她們這樣和和美美,也是一種
心安,也是一種享受。
一周後,洵美出院。我和夢嬋雙雙把她送到她現在的租房裡。
洵美的房間還是那麼整整齊齊,乾乾淨淨。她的桌面上還擺著我和她恩愛親
吻的照片,那是一張在學校不遠的溪邊拍的。我手拿從同學那邊借來的照相機,
伸長手臂,反對著我們自己,然後按下了快門。
我和洵美的舌頭同時伸了出來,我們的舌尖互相撞擊在一起,我們的臉上都
洋溢著歡快而幸福的笑容。
夢嬋看到這張照片的一瞬間,臉頰極烈的抽蓄了一下。她楞楞的看著那張相
片,眼裡閃過一絲刻毒,我以為看錯了,想重新再看的時候,已經沒有了。是我
想太多了吧,我晃晃頭。
洵美看見夢嬋的異樣,趕緊把相框收起來,有些害怕的看著夢嬋。
夢嬋笑笑說道:「沒事的,你和我老公都是以前的事了,我們現在也是好朋
友,不必介意的。」
說著她還把洵美手中的相框拿過來,重新放在書桌上,只是放下去的聲音稍
微大了一點。
日子就這樣過著,夢嬋和洵美處得相當好,只是我一直沒有機會和洵美好好
說話。這期間夢娟找到了一份本市的會計工作,而我也通過導師的介紹,要去一
家大型設計公司面試。
這天中午,我接到了面試通知,於是跟夢嬋告別,夢嬋死活都要開車送我,
我推不過,就坐她車了。
夢嬋把車停在商業街的專屬停車位上,公司地處商業街,這條街是本市最繁
華的地方。夢嬋指著對面樓下的紋身店告訴我,她想去紋身。我不讓,她就說她
不想跟夢娟沒有別。我問她紋什麼,她告訴我想紋一朵玫瑰,我們的婚紗照上
就是手捧玫瑰花的。
我想,夢嬋這麼在意她跟夢娟的不一樣,就遂了她的意吧。我是不喜歡天然
的肌膚再有過多的粉飾,自然才是美。
我說我面試完,就過去看她。因為面試的時間就快到了,第一次見面不能給
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夢嬋點點頭,就走進了那家頗有規模的紋身店裡。
我看見店門口這麼正規,也就放心了,千萬別染上病,很多紋身店不乾淨,
細菌什麼的都可能感染到皮膚,有的甚至因此得了艾滋。
風華國際建築會務所是一家海外企業,老總就是美國人。這家只是他的子公
司,他的總公司RSOM就在美國芝加哥,他旗下的公司遍佈世界各地,很多國
家城市的地標,都是出自他公司員工的手筆。
風華公司的首席執行官聽說是一個雷厲風行的女強人,是被老總從上海高薪
挖過來的,對建築各個行業相當瞭解,對設計也有一定的造詣。當然,她並不是
公司裡最好的設計師,領導是要掌控全局的,而不是日夜操勞著枯燥無味的圖紙
作業。
公司裡最有才華的設計師是一個4多歲的中年人,他叫林哲野,手拿的是
麻省理工大學雙博士學位。
他一個是建築設計學,一個是材料工程學,兩個學位。
牛逼的人不少,但像他這麼牛逼的人,少見。
會議桌上,五個人一字排開。中間那位女人眼睛深邃,一頭靚麗的短髮英姿
颯爽,年紀看起來不過三十五左右,略施粉黛,一身嚴肅的職業套裝,前襟還別
著胸針。
中等偏上的樣貌,不苟言笑,皮膚稍顯乾澀,但膚色很白,一舉一動透著強
烈的自信。
短髮女人左右各坐著幾個人,人人都看著她的臉色。她讓我先自我介紹,然
後講講對這個行業的看法,以及對公司以後的規劃。
我侃侃而談,把在國外所學所見都一一點透。說到一些亮點處時,旁邊那個
4多歲的男士不住的輕輕點頭,似乎很多觀點他都很認同,有的還很驚訝,沒
想到年紀輕輕,竟然有這麼多的創意及思路。
面試分鐘就結束,時間短,但排場也夠大的。公司要部門的頭頭都在
列。
那女人就是此公司的總經理,何晶。
我被安排在設計部當副經理,經理是那個一直不住點頭的男士林哲野。下星
期正式上班。
輕輕推開紋身店的透明玻璃門,裡面裝修得很豪華。不管是長廊裡的壁飾,
還是放在各個地方的擺設,格調都顯得很是高雅。
裡面設置了幾個包廂,包廂沒有門,只是用一匹黑色紗幔擋著。隱約能看見
裡面的人,但又看得不真切。人員不多,有一個背對著我好像在整理什麼東西,
另外一個人在吧檯玩著電腦帶著耳機。
我看見一個男的從一個包廂裡捧出一個白色的瓷碟,他眼睛一直盯著那個碟
子,好像是什麼寶貝一般。那上面竟然盛著幾絲血淋淋模糊的絲狀物,我看到他
從旁邊的櫥櫃裡拿出兩片麵包,然後把那帶血的絲狀物放在裡面,加了一些香菜
和其他調味料,並塗了一層奶油,兩片麵包夾住,像漢堡一般吃了進去。
夠血腥,夠變態。那是牛肉絲吧,我吃七成熟的都感覺噁心,剛才他分明是
生吃的。
這時工作人員才發現店裡竟然來了客人,剛才吃麵包的男人趕緊轉過身去,
好像怕我看出什麼來的樣子。
我詢問了一下夢嬋在哪個包廂,經我描述夢嬋的樣子,他們才指著一個房間
給我看,赫然就是那個吃麵包的男人走出的那個包廂。
一絲怪異,油然而生。那幾絲血肉是從這個包廂裡拿出來的,裡面的人卻是
我的愛妻。
我驚恐的撥開包廂的黑色絲幔,衝了進去。
(待續)
正文 【妻毒】第八章-半截的黑絲
作者:三臭
24--4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字數: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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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的支持!本來我打算更新完第七章後,就暫停一下更新,因為快過
年了嘛。我每次都是上傳一章留一章的,第七章上傳後,也沒再寫了。今天發現
有位朋友給我發了封站內短信,說很喜歡我的文章,也提了些建議,我很感動。
然後又看到第七章被推薦了,很是高興。寫了7章,被推薦了3篇,個人感
覺還不錯。於是今天,就趕緊寫了這篇希望喜歡本書的朋友,繼續給我紅心,特
別是給出評論和鼓勵,一直喜歡看見新評論,並把帖子出現在最前頁,哈哈,所
有的作者應該都是這種感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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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半截的黑絲
我看見妻子夢嬋傾斜著嬌軀躺在醫用躺椅上,躺椅靠背傾斜2度左右,
夢嬋的嬌軀凹凸有致的呈現在廂房裡的人的眼下。她的頭髮由於後躺的關係,青
絲如瀑布般流淌下來。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夢嬋的臉頰微紅,細細的汗珠從螓首發跡處沁出,她的臉上帶著笑意,也帶
著痛苦,她的表情就像進入高潮前奏的樣子,痛並快樂著。
那穿著大白掛男技師,左手托住夢嬋的右腳,右手拿著一根上色筆,很仔細
的描著玉足上的一朵血色玫瑰,還沒上色的部分能隱隱見到小腳嫩肉的皮下組織。
男技師旁邊的小方桌放著刻刀筆、刺針、酒精燈、棉紙巾等一些東西,他的
眼神很專注,不知道是不理會我,還是真的沒發現我,他小心翼翼的用那根小小
的上色筆圖繪著。雖然他的兩隻手掌都帶著塑膠手套,但妻子的一雙嫩腳就這麼
被陌生人握著,有時還用嘴巴輕輕的吹氣,看得我一陣窩火。
我猛的進來,沒有驚到技師,更沒有驚嚇到夢嬋,她眼睛微閉,小口微張,
還輕輕的發出喘氣的聲音。她的雙峰微微起伏,一雙玉臂使勁的撐在躺椅的把手
上,很有力,像要生孩子,或像要性高潮。她右腳腳尖繃緊,腳弓繃成一個好看
的月牙狀,小腿微顫。要不是技師有力的大手箍住,估計她已經把玉腿踢出去了。
我不由得剎住身子,怕驚擾了技師最後的收尾工作。夢嬋的左腳腳面已經刺
出一雙紅唇,嬌艷欲滴。左腳輕輕的掛在躺椅的最底端,白生生的一雙大腿很是
惹眼。
我記得夢嬋出門的時候穿的是棉褲襪,那種從臀部到腳尖都連成一體的襪子,
現在竟然不在她的身上。我環視了一下周圍,她的那條咖色棉褲襪竟然掛在牆壁
的衣鉤上,一下子我似乎能聞到妻子褲襪上的肉香和騷味。
夢嬋竟然把她貼身的褲襪給脫了,還掛在這麼惹眼的地方,但我看到眼前的
技師又是這麼正經而專業,很難想像剛才發生了什麼事,而且那個走出包廂的人
磁碟上的幾絲血肉又何解釋?
我輕輕走到妻子的身前,拿起她的小手,握住。
夢嬋一下子清醒過來,說了聲老公。我示意她安靜,靜靜的看著技師的動作。
技師連頭都沒抬,他好像沉浸在他的藝術中去了。
離開那間怪異的紋身店的時候,我不忘把那條褲襪拿走,夢嬋見到,已經滿
臉羞紅,她嚅囁著想解釋,我親了親她的小嘴,沒讓她說話。我也沒告訴她剛才
看見那個變態的漢堡男,不想嚇到她。
去的時候,換成我來開車。一邊開著車,一邊把手悄然伸入她的大腿,她
的一雙小腳已經被特殊的繃帶包住,只露出十個小巧的腳趾頭以及圓潤的腳後跟。
我的手碰到夢嬋內褲時,感覺不對。她的內褲怎麼是濕的?難道在那個包廂
裡發生了什麼?我大力的用手指扣進她的陰道,陰道溫潤濕滑,手指竟能挖出一
些水來。
夢嬋被我的手一弄,不由得浪叫了一聲,臉微微發紅。
「老公,你還在開車呢!家再弄吧。」夢嬋趕緊用一隻手阻止我的動作。
「你下體怎麼濕了?」我壓住心裡的不爽與不安,把車停在路邊,開啟危險
閃光,盯著著她的側臉問。
夢嬋頭看向我,恍然大悟的說:「老公,你不會以為我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吧?」「那你怎麼解釋你內褲這麼濕?」我緊緊盯住她的雙眼,想看她有沒有一
絲欺騙的因素存在。
「人家……人家剛才腳被刺刻的時候,很痛,所以下面……下面忍不住流出
來了,啊!羞死了!」夢嬋滿臉通紅,一對玉手蓋住小臉,不敢再看我。
「你說,你在紋身的時候,因為疼痛才流出水來?」我大吃一驚。
「嗯,老公,我是不是很變態啊?」夢嬋摀住嬌羞的說。
「有點,不過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不能再紋身了,好好的皮膚都讓你給糟蹋
了。」我摸摸她的頭髮,然後啟動車子。
專心的開著車,盯住前方,我卻隱隱的不安。她除了有施虐的嗜好,難道還
有受虐的傾向?為什麼以前沒發現呢?妻子的秘密越來越多了。
到家,夢嬋就開始給女兒餵奶,是時候給她斷奶了,不能讓女兒跟我搶她
媽媽的乳房,即使是女兒也不行。
夢嬋的雙腳3天之內都不能碰水,這便宜了我的嘴巴。每天晚上上床睡覺,
我都會藉故吻她的小腳,吻她珍珠般的小腳趾頭和如玉般的腳後跟,把夢嬋的雙
腳前後洗刷得油光滑亮。夢嬋很喜歡我對她這樣親呢的行為,但她已經不敢再表
現出那種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樣。
深夜的時候,我和夢嬋已經在床上做了好幾次愛,夢嬋還是不滿足。她說,
老是在床上做愛,沒意思。她說去樓梯吧,我有點為她的大膽而驚訝。不過那感
覺應該很不錯,於是就同意了。
二樓扶梯上,一尊胴體斜趴在其上,裸背在冷月的輝光下微微泛起藍光。一
條修長的玉腿筆直的踩在台階,另一條卻掛在木質扶梯上。男人從女人的後面干
了進去,每次挺動,扶梯兩側的奶子都會向前晃去,然後又晃來。在銀月的照
射下,身後的剪影也跟著不住的晃動。
女人的嘴巴塞著一條內褲,她壓抑著聲音顯得異常興奮。她的淫水已經順著
扶梯的木質欄杆直流下來,台階積了一小攤的水。
在暴露中做愛,真的好刺激!身下的嬌妻,變得更加敏感了,沒一會兒,已
經好幾次高潮。還好她嘴巴裡塞了一條內褲,不然,她那高亢的淫叫聲,肯定驚
擾了其他人。
這時,我眼角瞥見後身左牆角的地上,有一個倩影在微微的發顫。由於從窗
戶中微微透過來的月光,很容易就把隱藏在那角落裡的身影給投射出來。
影子剛開始還是站著的,後來已經蹲了下來,我只能看見她的一隻手,似乎
在動,很有規律的動。我這邊挺動一下,地上影子的手臂也晃動了一下。我這邊
快速的抽動,地上的影子也加快了顫動的頻率。嘿嘿!偷窺與做愛,對影成三人。
那是夢娟吧,這丫頭,估計開始思春了。我暗自猜想。
看著妻子嬌挺的屁股,我忍不住用手輕輕的拍在上面,一聲脆響,身下女人
好像更興奮了,她的嫩穴竟然開始咬我的龜頭,癢癢的,麻麻的,好舒服。我看
見地上那個身影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後才繼續動作。
雖然很爽,但我不敢再拍,等下把樓下的岳父母吵醒就不美了。
這時我的動作加大,夢嬋嘴巴裡的內褲竟然掉落下來。她竟然脫口而出一陣
淫蕩的浪語:「爸爸,快點!爸爸,女兒不行了!干死女兒吧!啊!啊……」
「啊!」這時我卻聽到背後傳來一聲訝異的輕叫,然後聲音好像又被摀住,影子
也立馬消失。估計夢娟沒想到她姐姐會這麼淫蕩變態吧。
「我干死你這騷貨,我干!好女兒,爸爸干死你!」我也忍不住跟著變態。
身下的人兒開始抽搐,她好像要來高潮了。我扛起她光潤柔嫩的大腿,加快
抽動,最後雙雙達到了高潮。在快要射精的時候,我的雞巴從她的肉洞抽出,然
後跨上幾步台階,捏住夢嬋的小嘴,挺入了她的嬌唇。
抽動中,精液、口水都從她的小嘴溢出,灑在了台階上。我把已經癱軟如泥
的嬌妻抱進臥室,摟著她的嬌軀,我頭腦裡卻想著洵美,那個我最愛的人。
不知道她現在睡了沒有,如果睡了,夢裡是不是在想我,如果沒睡,是不是
在觀賞著月亮。我知道,她的心是孤獨的。而我的心也是如此,雖然懷裡還抱著
新婚不久的妻子。
週一,正式上班。我買了一輛電瓶車,早早的騎到公司去。對於我上班騎電
動車,夢嬋一家人很不理解,也許他們早把我看成一家人,一家人在他們眼裡,
他們的車,也就是我的車。
可能自尊心作祟,也可能是我的心太敏感。岳父岳母雖然嘴巴裡說著好聽的
話,但不知道為什麼,聽在我耳朵裡,他們有一種高我一等的感覺,好像他們的
女兒是公,而我只是駙馬。
夢嬋眼淚汪汪的問我,是不是討厭她家裡的東西,討厭她家裡的人。我很鄭
重的告訴她,這是你娘家,以後我們也有自己的家。那輛雷克薩斯是她們姐妹倆
的車,我沒任何權利染指。
而我好多衣服都是夢嬋幫我買的,用她父母給她的錢買的,而不是她自己賺
的錢。我甚至還沒給她買過一套的衣服呢,所以我對這件事上,很認真,態度很
堅決。
男人,你得經濟獨立!否則,你將低人一等!
公司裡,各種絲襪美腿,橫行其中。脂粉香的電梯,咖啡香的辦公室,這就
是OL!
設計部,共有9個人。設計部經理有自己單獨的辦公室,我這個副經理只能
老老實實的跟其餘的人坐在外面。
設計部一共3個女的,其中一個是文員,叫謝櫻,長得有幾分姿色。另外兩
個女的,是繪圖員,都是恐龍級的,我正好坐在一個恐龍級的女的對面。這樣就
能專心工作了,我自己給自己開了個玩笑。
林哲野是個話不多的人,開會更是快捷,分鐘左右就搞定,我被分配負
責一個商業小的規劃設計。
資料信息很多,但還是需要現場考察的。今天,我就把所有資料都看了一遍,
然後做了一份可行性報告。
下午的時候,我被BOSS何晶叫去辦公室,開門進去映入第一眼的不是裡面奢
華的裝飾,也不是那一排整齊排列的書籍,而是一個大大的畫,上面清清楚楚
的寫著各部門的目標與業績。
何晶低著頭,好像在簽署一份文件。她短髮微微傾斜到一邊,臉上還戴了一
個黑框眼鏡,眼鏡卻沒有鏡片,把本來美麗的臉龐遮去了幾分。
5分鐘後,何晶抬起頭來,看著我,鏡框後的那對美麗的眼睛閃著智慧的光
芒。
我與她對視,眼中透著自信與謙虛。
我定定的看著她,最終還是我先開口,「何總,找我來有什麼事?」「小葉,
還習慣這裡的環境嗎?」何晶突然換了一種口氣,很平和,不再那麼咄咄逼人。
我很不喜歡別人叫我小葉,有點女性化的稱呼,不習慣。不過如果讓別人叫
我「大仁」或則「小仁」好像更不適,大人和小人,好悲劇的一個名字,我老
爸怎麼這麼有才啊!我心裡慘兮兮。
何晶掏出一包女式的香煙,遞給我一根,我示意自己不抽煙,她就自己點上。
紅唇輕吐,殘煙噴出,煙霧繚繞中我似乎從她那張玉臉上看出一絲疲憊與孤獨。
「嗯,我們公司的環境很好,大家的幹勁都很足,我剛來,經驗還不足,林
總人很好,經驗更豐富,我以後會好好跟他配,請何總放心。」我客氣的跟她
說道。
「別老是何總何總的,私下裡可以叫我何姐。」何晶盯著我的眼睛,淡淡的
說道。
我的心不由一跳,老總還跟我套近乎?我一時不知道她是什麼態度,於是就
「嗯」的叫了一聲何姐。
何晶的心情好像一下子開心了起來,問起我在國外留學的事情。我接著就跟
她聊起來了,期間免不了談起夢嬋,因為沒有夢嬋的資助,我肯定出不了國,也
談起了在國外的浪漫往事。
何晶聽的很專注,不時的誇夢嬋是個好女孩。我偷偷的看了她左手的無名指,
沒戴戒指!我猜她是不是離婚了,這女人估計缺少愛,不然皮膚肯定不會這麼干
燥。
講完這些廢話,何晶接著跟我說對我的期望,以及下半年有一個特別重要的
工程,想讓我做力。
我說,感謝您的栽培,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上班的時候,我心無旁騖。但下班後,我卻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洵美。洵美以
前的公司要是經營建材的,她在裡面擔任採購管。以前的公司是國企,而現
在的公司卻是私營的。現在卻在這個小公司擔任業務員。我不知道她的工作能力
怎樣,也許以前被徐奇耀包養,才能坐上高管吧。
真想一下班就去洵美的公寓,公寓與岳父母家的方向相反,如果去洵美那邊,
再去的話,也挺遠的。要是能下班的時候順路去接她下班,那該多好啊。
時間和空間因為有了信息化而縮短距離,我和洵美就通過電話和短信互相聯
繫著。
「下班了吧,寶貝。」我打了電話過去。
「下班了,正在公交上呢!」洵美的聲音一向柔美,「老公,我想你了,什
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啊!」「寶貝,週六周天有空嗎?我們去海底公園玩!」我
邊打著電話,邊開著電瓶車。
「有空,那我週六早上在家裡等你!」洵美興奮而大聲的說道,我估計她車
上的人此刻都會被她的聲音吸引過去吧。
「好,那先這樣,晚上我們再聯繫。」晚上我很少打電話給她,一般都是用
短信聯繫。洵美在晚上的時候,不會動發短信過來,都是我先發過去的。我還
給洵美偷偷買了一個手機,專門用來和我聯繫的手機,號碼只有我們兩個知道。
剛才她就是用這個電話跟我通話的。我在這個號碼上存的名字是張建軍,一個一
看就是男人的名字。
我們都避開了夢嬋,我這樣做,心裡覺得很對不起妻子,但著實放不下洵美,
我不禁想到,這要是在古代就好了。
晚上的食物很豐富,因為這一頓是慶祝我第一天上班。大家舉起了酒杯,杯
底紅色的液體見底。在這麼好的氣氛,我卻說下個月要自己去租房子。
岳母和夢嬋極力反對,說家裡又不是沒房子,住在外面肯定沒家裡方便。而
且岳母說,她也捨不得她女兒和外孫女。
我們起了爭執,誰也說不過誰。只能暫時擱下這件事。
我看得出,岳父岳母確實是捨不得夢嬋,而夢娟卻好像捨不得我,一雙明亮
的眼睛此刻已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只是默默的注視我。我的眼睛一跟她對
視,她就趕緊把頭轉到其它方向。
睡覺前,夢嬋還是喋喋不休的勸我,但我不想再多說,於是拿了換洗衣物去
了浴室。去浴室前,我卻偷偷的帶上了手機。
「寶貝,在幹嘛?」我忍不住撥通了洵美的電話,只有洵美的聲音能撫平我
煩躁的心。
「老公,我在被窩想你!」洵美嬌滴滴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想像著洵美婀娜多姿的身子,洗完澡後那香噴噴的胴體,雞巴不由得堅硬
起來。
「寶貝,我也想你,好想和你做愛啊!」我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衣服,踏進放
有熱水的浴池。
「老公,我今天特想你,想你的吻,想你的擁抱。」洵美的聲音充滿著寂寞。
「寶貝,難道你不想我下面的?」我故意調笑道。
「壞死了,這麼久沒見你,還是這麼色!」洵美的聲音嬌柔而嫵媚。
「寶貝,我的雞巴現在就想你,我想聽你做愛的聲音,我們做愛吧!」躺在
浴池裡,雞巴翹立在水面,聽著洵美的聲音,不由套弄了一下。
「我在這頭,你在那頭,我們怎麼做啊?」洵美不明白。
「寶貝,我們一起自慰,然後通過電話告訴對方發生的情況,好不好?」好
想聽洵美呻吟的聲音。
「好,聽你的!」洵美一下子也興奮起來。
「寶貝,我正在套弄雞巴,你跟我說,你在幹什麼。要說得淫蕩一點,要讓
我興奮,知道嗎?」我誘惑著洵美。
「老公,我開始脫衣服了,現在只剩下人家的奶罩子和小內褲,我手已經伸
進下面了。」洵美很聽話的照做。
「寶貝,還不夠淫蕩,你要描述你的胸罩和內褲的樣式和顏色,還有你的感
受,你要想像我大雞吧插你的時候那種感覺。
「老公,人家的奶罩很大,勒得好緊哦!是黑色蕾絲半透明的那種奶罩哦!
我的一隻手已經伸進去撫摸奶頭了,好麻!啊!奶子好像硬起來了,乳頭也翹翹
的。我下面那裡好熱,我好想你那根大雞吧!哦!人家洞洞好像要流水了,現在
插進去的那根手指好像被打濕了!」洵美嗲聲嗲氣的描述著。
我的雞巴立馬大了一圈,不由自的用手開始套弄起來。
「寶貝,你把奶罩脫掉吧,然後用嘴巴舔你的乳房。你要用兩根手指插入你
的洞洞,要用扣的!」我下著命令。
「老公,人家已經把那礙事的奶罩脫掉了,乳房好大,老公你最喜歡的大乳
房現在被我用舌頭舔著,人家從來沒這樣做過,好像很癢呢!乳房很軟很綿,好
香哦!老公,人家不想自己舔,人家想讓你來給我舔。人家的乳尖好像奶瓶上面
的奶嘴一般,我好像像小孩子那樣吸奶呢!老公,我的乳房很白很軟哦,就像面
粉一般。不過乳房太大了,稍微垂下一點點,不過現在又挺起來了。」洵美已經
進入狀態。
我心跳開始加快,想像著洵美低著頭,手捧著胸器,用誘人的香唇吸著自己
奶頭的樣子。她粉紅的小舌頭一定滑出她的小嘴,觸到她那吹彈可破的嫩白乳肌,
口水肯定打濕了整個乳房吧。她的下面不知道還是不是那樣嬌嫩,陰毛有沒有長
得更多,我猜肯定是有的了,她絨毛一般的黑幽小草肯定被淫水打濕了貼在她雪
白的大腿根部。
我一邊聽著洵美的描述和呻吟,一邊打著手槍,在浴池裡的水中打著手槍,
別有一番滋味。隨著上下動作,趵突泉般嘩啦啦的往上跳躍著水波。
「寶貝,現在脫掉你的內褲,把它放在鼻子上吸一下,看是什麼味道,我想
聞,聞不到,你就代替我聞一聞吧!」不知道她洗澡了沒有,估計洗了,不過剛
才被淫水打濕了,肯定有些淫水的騷味吧。我說話的聲音不大,還把淋浴噴頭給
開了,外面肯定聽不到我們打電話的聲音。
「老公,人家剛換的內褲呢,只有洗衣粉的香氣,不過被我的水打濕了,好
像有一點點荷爾蒙的味道。」洵美遵照我的話去做了,聲音有點害羞。
「寶貝,你今天的衣服還沒洗吧,去把你換下的內褲和絲襪拿到床上來,我
想它們了。」我幻想著那些緊貼在洵美肉體上的衣物,它們肯定是香的,我是多
麼渴望拿著它們來撫慰我這顆騷動的心。
「沒洗,不過老公,你要我拿它們幹嘛,我現在光溜溜的躺在被窩裡,不想
下去呢!」洵美撒嬌道。
「寶貝,聽話。我想親你的內褲和絲襪!你就幫我吧,幫我親!」想到洵美
用她嬌嫩的小舌頭輕輕的舔在她穿過的騷內褲和絲襪上,我的雞巴硬如鐵。
「老公,你好變態哦!不過老公要我怎樣就怎樣,誰叫我那麼愛你呢!」電
話那邊,洵美好像起身下床去拿她的髒內褲和絲襪了。她就這麼赤身裸體的走在
房間裡,我猜她那乳房肯定隨著她的走動而像籃球般在她胸口顫動。
「老公,我的內褲是粉紅色的哦,內褲前面有點黃,聞起來有一股淡淡的尿
騷味,人家從來沒這樣聞過呢。絲襪是透明的灰絲,薄薄的很滑,很好摸哦!」
洵美淫蕩的描述著。
「寶貝,你現在在被窩了嗎?你用你舌頭舔一下你的內褲,要把內褲塞到你
的嘴巴裡哦!然後把你的那條灰色絲襪,塞進你的屁股洞裡,起碼要塞進去一半
的長度,我要讓你做我的乖乖兔。」我淫邪的說道。
「老公,這多難為情啊,不過我聽你的話哦,現在就照做。嗚……好痛,人
家屁屁很干呢,絲襪塞不進去啊。啊,有了。我先弄一些口水潤滑一下,嗯,慢
慢的進去了,感覺怪怪的。我手指也插進去了,襪子慢慢的被捅進去了,火辣辣
的痛呢,人家那裡很敏感的。哎呀,好了,絲襪進去一半了,人家後面像長了兩
條尾巴呢!」洵美描述道。
這時,妻子夢嬋敲了敲浴室的門,「老公,你怎麼洗那麼久啊,人家等你老
半天了。」「再等一下,我今天很累,多泡一會兒。」妻子在外面敲門,而我卻
在浴室裡跟著情人電話調情。是不是每個出軌的男人都會在浴室裡打電話跟情人
聊天呢?我現在的心裡只有洵美,妻子夢嬋雖在咫尺,但她留不住我那顆躁動的
心。
「老公,是不是夢嬋妹妹叫你去睡覺了啊,那我們先不玩了,你去睡覺吧!」
洵美雖然這樣說,但我聽出她的聲音有些失落。是啊,本來她才是我的妻子,但
現在只能淪落為前女友或則是地下情人,她雖然沒有過多的抱怨,但我知道,她
肯定委屈。
「寶貝,我們繼續,不用管她。你現在把你的內褲塞進你的嘴巴裡吧,代替
我吃你內褲的味道吧。」我不想破壞剛才的氣氛,我的雞巴還翹得老高呢。
「嗯,好!我先舔一下。還是那種騷騷的味道,不過也有香味。老公,我現
在把它塞進嘴巴,你等下就聽不到我說話了,喔……」洵美發出了一聲悶哼。
我想像著她把內褲塞進自己嘴裡的樣子,那樣子肯定很淫蕩。她的小嘴能容
得下那條粉色的內褲嗎?
「寶貝,你現在趴在床上,然後翹起屁股,把手機揚聲器開起來,放在你小
妹妹處,然後自慰,我要聽你用手指捅陰道的聲音!」我興奮起來了,加大擼管
的動作。
「噗嗤,噗嗤……」一陣陣的水磨聲音通過手機傳進耳朵,我知道洵美的手
指在抽插她的陰道了,那聲音真美。
我也加快動作,並叫洵美也用力。她嘴裡被內褲塞住,但耳朵肯定聽到,揚
聲器能擴大她手機的聲音。
在我快要噴射的時候,手機的那頭傳來了一聲聲的「啊,哦」的聲音,我猜
她的內褲已經從她的小嘴裡掉落出來。
「老公,我愛你,我愛……你!啊!我快到了,就快到了,老公我要到了,
噢!」洵美的叫聲很好聽,淫而不蕩。
「寶貝,我也到了,我們一起射,一起達到高潮!」我發出低吼的聲音,水
池裡的水因為我劇烈的抽動而發出「拍拍」聲。
一股濃稠的白色液體,劃過優美的拋物線,然後掉落在晃動的池水裡。我聽
到電話那頭洵美的叫聲也嘎然而止,只剩下微弱的喘息聲。
「寶貝,我愛你!好好休息,晚安!」掛上電話,我沖沖洗了一下身子,然
後打開浴室門,掀開被子,坐了上去。
夢嬋一直坐在床上等我,她還穿著一身性感的睡衣。薄薄的紫色真絲布料,
隱隱的能看見她裡面白嫩的肌膚。優美的身段,如花瓶般的曲線,上身衣領微微
敞開,睡衣的最上面三顆紐扣沒有扣上,能看見她雪白而深邃的乳溝,她睡衣裡
竟然沒有戴胸罩,乳房的雪肌已經露出一小半,鼓鼓的是那麼的嬌嫩。
夢嬋竟然還畫了晚妝,香臉輕勻,細眉如柳,鬢雲欲度香腮雪,最是那一抹
嬌嫩的紅唇,微微一笑,本是千嬌媚,現在更增萬種風情。
我慾火重焚,就著夢嬋那嬌滴滴的紅唇,印了下去。香唇滑舌,津液甘甜,
我們互相吻在了一起。
此刻,我的愧疚如潮水重新湧上心頭,我的妻子,為了討我歡心,睡覺前都
這樣梳妝打扮,只為了這一夜的溫柔。
我愛憐的吻著,如果我有兩顆心,我肯定把一顆給夢嬋。
纏纏綿綿,一夜溫存。
年底了,公司裡要舉辦尾牙活動,要搞一場舞會,可以帶家眷,也可以公司
裡男女互相搭配組。
同部門文員謝櫻羞答答的問我有沒有女伴,我很抱歉的跟她說,我會帶自己
的老婆,搞得謝櫻一臉通紅。估計她都沒仔細看我手上戴的戒指吧。
尾牙宴,各個職能部門錯落有致的坐著,而副經理、總監以上的中上層坐在
一起,傳杯換盞,觥籌交錯。
公司的最大OSS當然是眾人勸酒的要對象,幾杯下去,何晶已微醺,
兩腮泛紅,平時那股威嚴蕩然無存。她極力推卻,奈何架不住眾人熱情。
舞會開始,一對對夫妻或則情侶,或則搭檔雙雙進入舞池。滾筒燈打在身上,
斑駁而動感。
我本來是要帶夢嬋過來的,可是她早已答應同學的生日Party,所以不
能來了。想帶洵美,又覺得不好,要是以後夢嬋來公司找我,豈不是徒生麻煩。
至於夢娟,更是不能考慮了。
漸漸的,一對對都去了舞池,這桌的,只剩下我和何OSS。何晶看著我
說:「怎麼沒帶女伴,你不是結婚了嗎?」「我妻子去參加同學的生日會了,所
以我就一個人了,呵呵。您有沒有男伴,如果不介意的話,我邀請您跳支舞!」
我看見公司高層的都有帶伴侶過來,而底下的其他人好像又沒膽子過來邀請老總
跳舞,我只能趕鴨子上架了。
何晶有點羞澀的點了點頭,我伸出手,她的小手就輕輕的放在我的手心,然
後一起下了舞池。
我們跳起了慢三拍,四周都是黑暗的,只有滾筒燈有時會照在臉上。
何晶的一隻手攬住我的腰,一隻手被我握在手心。她的小手纖細,皮膚潔淨,
不過手心好像微微出了些汗,濕濕的。她放在我腰上的那隻手有點僵硬,而且腳
不時的踩在我皮鞋上,急聲像我道歉。我估計她是很久沒有跳過舞了,舞技生澀。
何晶穿著高跟鞋,米68的身高再穿上這雙7厘米的高跟,眼睛能夠到我
的鼻子了。她好像有些緊張,似乎很久沒有碰過男人一般,身子離我遠遠的,但
她充滿酒香的鼻息還是不時的打到我臉上以及脖子上。
昏暗的燈光下,我雖然看不見何晶的臉,但我猜她已經稍微流了些汗,因為
我聞到了她濃濃的香水味。香水被皮膚的熱氣蒸發出來,就是這種味道。
沒想到在公司裡說一不二,威風凜凜的女強人,此刻竟有這樣的小女兒姿態
的一面。
但我不敢過分去碰她的身子,這並不是一般的女人。禮貌的跳跳舞就好了,
我沒那麼好色,而且她已韶光不再,只是濃濃的體香刺激著我男人的本能,下體
竟然不由自翹起。真是尷尬極了,還好我們身體互相隔得遠,但有時候也難免
碰到她腿上的肌膚。
跳了一隻舞後,我和何晶就沒再去跳了,因為接下來都是比較輕快的舞步,
不適她。而我又不想冷落了這位上司,所以即使有人邀請,我也沒再下去跳。
舞會結束,大家魚貫而出。公司高層都先讓職員們先打的走,然後才自己上
出租車。大家都沒有開車過來,因為知道要喝酒。
我和何晶是最後走的,當我為她攔住一輛的士的時候,她大喊了一聲:「站
住!小偷,抓小偷!」我過頭,才發現何晶已經撒開腳猛追前面的小偷,小偷
手裡抓著何晶的包包在前面奔跑,而何晶在後面緊追不捨。她腳上還穿著高跟鞋
呢,這女人不愧是女強人,連追人都是這麼彪悍。
我過神,也趕緊往前追去。不一會兒就超過何晶,而何晶這時卻摔了一跤,
我想過頭去扶她,但她趕緊對我搖頭說,快追小偷,別讓他跑了。
我也顧不得她了,趕緊加快奔跑速度。這裡離街道還有一段距離,酒會來這
裡辦也是因為這裡比較便宜也比較實惠。但沒想到治安竟然這麼差。
我氣喘吁吁的跑著,小偷看見我這樣鍥而不捨的追,一邊跑,一邊把包包打
開,取走現金,然後把包包往後一甩。
我追過去,趕緊撿起包包,再想追,小偷人影都沒了。
往走,卻發現何晶還坐在地上。我扶住她的肩膀,讓她站起來。
「何總。你沒事吧,腳扭了嗎?」我看見她的臉微微的發白,關切的問道,
我沒有喊她何姐。
「好像腳崴傷了,好疼。」何晶疼得冷汗直流。
「我送你到醫院看一下。」說著我輕輕蹲下來,然後除下她的高跟鞋,她的
腳踝已經腫了起來,絲襪包裹的小腳好像很肥,襪香四溢,女性氣息十足。我把
包包遞給她,讓她看看有沒有丟掉貴重的東西。何晶仔細的翻看,發現只有丟失
現金而已。
我幫她提著包包和一隻高跟鞋,攔住一輛的士,直奔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叫何晶把絲襪除下來,何晶卻扭捏著不說話。我看見她那般
模樣,就猜到她穿的是褲襪或則是吊帶絲襪,不方便脫下來。
於是,我從鑰匙上拿出小剪刀,握住她的小腳,然後從她小腿中間的絲襪剪
開,並把剪掉的絲襪拿下來。
何晶的小腳很白,腳踝卻青腫一片。她看著我的眼神,有些羞澀,畢竟女人
的小腳還是屬於女人隱私的一部分,不像手,隨便都能握的。
醫生給幫她舒筋活血的時候,何晶不由得叫了出來,到最後臉都白得嚇人,
渾身無力。
走出醫院的時候,何晶的半邊身子都依偎在我的肩膀上,她實在沒了力氣了。
我無心感受她嬌軀的柔軟,趕緊攔了一輛車,先送何晶家再說。
在的士上,我才發現,手裡一直握著何晶的一截黑色絲襪,絲襪的質地很好,
摸在手裡,很滑,彈性也很好,卻不知道是怎樣的香味,我還沒聞過除洵美和夢
嬋以外女人的絲襪呢。看了一眼眼睛微閉的何晶,把那截黑絲偷偷的放進衣兜裡。
的士開進了一個高檔小內,還好有電梯,不然她住在倒數第二層,趴也趴
累死。
何晶拿出磁卡刷了一下門,大門應聲而開,裡面的內門卻是用鑰匙打開。
來到玄關,何晶靠在我的肩膀上,然後才除去她的高跟鞋,換上了一雙棉拖。
我看見沒有其他的拖鞋,於是脫掉了皮鞋,穿著襪子就踩在她家的木地上。何
晶說不用那麼客氣,穿皮鞋進來沒關係。我說,你家裡這麼乾淨,我可不想把它
弄得都是泥巴。
何晶招呼我喝水,不過水卻是我來倒的。我客氣的跟她聊了幾句,就要起身
走。
「那個,小葉啊,能不能再幫我扶到臥室裡啊,我實在沒力氣單腳跳著走。」
何晶有點不好意思,她的短髮很好看,前額的碎發因為汗水而貼在了額頭,髮鬢
勾在耳後,把她好看精緻的小耳朵露了出來。
我趕緊再扶起她,推開她的臥室門。她的床並不大,肯定是一個人睡,估計
她真的是單身,我又不好問。我觀察了一下她的客廳和臥室,都沒有發現與她
影的男士照片,只有她床頭有一張她自己的單人照。
「那個,能不能再幫我拿一套睡衣,就在你身後櫥櫃的第二個抽屜。」何晶
已經坐在床上,但又很不好意思的說道,她都不敢看我了。
我拉開抽屜,取出一套月白色的絲綢睡裙,卻發現抽屜裡還有她的胸罩和內
褲,蕾絲的,性感的,可愛型的,不一而足。我發現竟然還有幾件丁字褲,那細
小的帶子,那透明的蕾絲,我下體瞬間堅硬起來。
「小葉,找到了嗎?」我聽到何晶在喚我。
我趕緊清醒過來,拿出那套睡衣給她,然後跟她告辭。
在等的士的時候,我拿出兜裡那截黑絲,這塊布是踩在那平時不苟言笑的女
強人腳下的,這不是一塊普通的布,它的人已經賦予它神秘的氣息。
我有些變態的拿在鼻子上深吸,一股絲襪、皮革以及腳香味襲來,像鴉片一
般,我中毒了。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開始迷戀女人的腳的,現在還延伸到絲襪了。
車來了,絲襪揣進衣兜,家去。
人,最不能大意,尤其是有了妻子的男人。
第二天妻子拿著那截黑絲,丟在了我的面前。
(未完待續)
正文 【妻毒】第九章-步步生蓮
作者:三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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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首發:是
字數: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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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步步生蓮
「大仁!你說,這是誰的,是不是蘇洵美的,你們什麼時候背著我又勾搭上
了?」夢嬋簡直要怒髮衝冠。
「老婆,你誤會了,這是昨天晚上我的領導不小心扭了腳,醫生幫她剪下來
的,我忘記丟到垃圾桶了,才放在口袋了。」我趕忙作解釋。
「你領導是女的?她的絲襪怎麼會在你手上,你不要騙我了,肯定是那個蘇
洵美的,還當我是好姐妹呢,這麼快就勾引我老公了,我找她去!」夢嬋又開始
發飆了。
我一陣火大,但不得不忍受。「夢嬋,你聽我好好跟你解釋,我昨天不是參
加舞會嗎?哪裡有可能去洵美那裡,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問我同事,再不相信的
話,我帶你去找我領導。」
夢嬋看我說得這麼理直氣壯,不由得半信半疑。
「老公,別生氣啊,我不是懷疑你啊,我這也是太愛你了,才這樣疑神疑鬼
的。」
夢嬋趕緊反過來哄我。
「丫頭,以後別這樣啊,有什麼事,先別發火,有事情就說開來。」雖然這
樣跟她說,但我何嘗不想著出軌呢,這週末就想找個借口跟洵美出去玩呢。
「我去上班了,你有空也去你那個服裝店看看,別老是呆在家裡啊!」我拎
上公文包,親了一下夢嬋的螓首,跟她告別。
「嗯,老公,我下午就帶寶寶過去一下,好久沒看店了。」夢嬋一直送我到
門口。
今天上班,何晶果然請假沒來。早上處理了一些圖紙的細節,下午2點多的
時候,就跑到工地實地考察。
工地熱火朝天,地基、電線、管道等最基礎的設施正在實施,樓房還沒開始
建。我跟負責人交流了一下施工進展以及要的注意事項,特別是管道的高低埋
伏、地基水泥灌溉的質量都要把控好。
沒想到講到一半的時候,攪拌機出現了問題,泥漿四處噴射,幸好力度不算
大,而我站得也較遠,但還是被濺到褲子上,而且是在屁股那個位置。
我狠狠的批評了這裡的管,然後氣憤的家換衣服。
家裡沒人,岳父岳母、夢娟都去上班,而夢嬋估計去她的柳夢衣櫥店了吧。
我來到了二樓,把衣服都脫掉,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然後走進臥室裡的浴
室。
不過,我突然想到現在沒人,何不去一樓的大浴室泡一下澡呢。
到廚房取了一聽可樂,拉開易拉罐,把吸管插了進去,悠閒的邊喝邊走到這
個豪華的浴室裡。
從結婚到現在,還沒來這邊洗過澡,今天要好好享受一下了。
浴室裡好香,都是玫瑰的花香,這老兩口可真會享受。我從一個櫃子裡取出
玫瑰花瓣,灑進放好熱水的大浴池裡。然後弄了一些精油滴進浴缸,躺了下去。
我沒有關浴室的門,因為我知道這時候肯定不會有人來,如果有,也是妻子
夢嬋過來。
浴室和衛生間是用一道半透明的米色紗簾隔開的,即使被隔開,浴池也占相
當大的空間。在進入浴池的時候,需要爬三個的階梯,因為浴池是鑲嵌在高於平
地8厘米的平台上的。
溫水在白色的浴缸裡是不會涼掉,這個浴缸有溫控設施。我就在這個高級浴
缸裡,泡著澡,喝著可樂,不知不覺睡著了。
「啊!好爽,大仁……」好像有人叫我,我悠悠的從睡夢中醒來。
「啊!好大,大仁用你的大雞巴,插我!插,用力,啊!好爽!」這……這
好像是岳母明月的聲音啊!
我馬上清醒了過來,透過輕紗我竟然看見一個好大的屁股,而且在不停的顫
動,那是被一條薄薄的黑色絲襪褲包裹的一個渾圓肥美的大屁股。
我是見過妻子夢嬋的絲襪褲的,夢嬋的襪褲中規中矩的。而眼前之人,臀部
的絲襪破了三個窟窿,露出了她臀股外側的兩片雪白肌膚,而中間那個破開的絲
襪洞更能看見她臀縫裡夾住的一條銀色的繩子,我猜,那是一條丁字褲吧。
這女人不是別人,她就是我的丈母娘明月!
奇怪,她怎麼沒上班呢?我心裡納悶,更納悶她在淫叫的時候喊我的名字。
明月的雪臀跪在自己的小腿上,腳跟被臀部壓住看不見,但她的兩個腳底
卻擠出了屁股墩兒。絲襪的縫接處從腳底的中心線一直延伸過去,沒入她肥臀裡
看不見。
我明顯能聽見馬達發出嗡嗡的聲音,這個騷岳母難道是用電動陽具在自慰?
「大仁,好女婿,媽媽想你那根大雞吧了。好爽,沒想到第一次用竟然這麼
爽,這根跟大仁的那根不相上下,頂得我好麻,啊!水流這麼多了。」岳母的浪
叫,讓我一陣暈眩,她竟然在幻想我的大雞吧,天啊!
我的心不由一陣噗通的跳,要是被發現我在她身後的浴池裡,不知道以後該
怎麼相處了。我趕緊把頭往浴缸裡縮,並把可樂藏在水池裡。雖然她的肥臀美背
是那麼好看,但還是免了,再說她也是我岳母,是長輩。
只是她什麼時候知道我的雞巴大呢,跟她的電動陽具一樣大?我不想聽她的
浪叫淫語,但這靡靡之音卻不斷的傳了過來,她好像把電動陽具的震動力度調上
了一格,因為我聽到馬達聲音更急促了一點。
「啊!好舒服哦!那死鬼要是有這傢伙一半的大就好了,噢……好羨慕女兒
哦,竟然擁有那麼大的雞巴老公。要是能讓他插我一下,就好了。」
岳母的浪叫讓我一陣惱羞,你這為老不尊的浪女,竟然這樣不知廉恥,竟然
想著女婿的雞巴。
可是藏在池水裡的陽具,卻跟著不知恥的慢慢硬起來,擋也擋不住。
此時,馬達聲音更大更響了,岳母明月的浪叫聲只能用震天地、泣鬼神來形
容。我不由得把頭伸出來,撥開輕紗。
只見前面女人已經把身子面對浴池這邊了,她的頭使勁往後仰,雪白的脖子
因為用力的緣故已經暴出幾根粗血管,而且周邊一片殷紅。
女人的一隻手,撐在地上,而另一隻手握住電動陽具的一端,不住的把那
根雞巴插進她的體內。她的兩條黑色絲襪大腿,岔開了很大的一個角度,使得她
的那朵無毛肥鮑逼彰顯無遺。兩片肥大的陰唇被電動雞巴破開,泛紅的陰肉夾緊
了陽具,而騷水卻從這縫隙一直滲出,潤滑了陽具的抽插。
女人的一對絲襪肉腳不時的把腳趾頭捲進腳心裡,看出她肯定是很用力,竟
然把襪尖給撐破了。圓潤的大母趾破襪而出,朱紅色的趾甲油把她那腳上的肌膚
映襯得更加粉嫩白皙。
女人一直在浪叫,她的手很用力的把假陽具捅進嫩穴的深處。這時,她不小
心碰到了陽具柄上的紅色按鈕,好像被電到一般,她發出了震人心魄的一聲啊。
女人的手被電動陽具給甩了開去,然後假陽具自動的在她的嫩逼裡歡跳,肆
意揮舞,而且好像有點越鑽越深的趨勢。
女人好像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渾身好像已經沒有力氣了,她的手
想去把那根調皮的假陽具給拔出來,但奈何渾身無力,手抬到一半,又重重的掉
了下去。
女人的叫聲變得更為淒厲,彷彿連浴室的玻璃門都被稍稍的震了一下。那陽
具就像調皮的小孩般在自己的領地裡撒著歡,舞著水。
「啊……」一聲長長的吶喊聲響過,女人的淫水竟然從假陽具和嫩肉的縫隙
裡激射出來,那股勢頭,就像摀住了開大的水龍頭,你就是怎麼捂也摀不住。
我看呆了,岳母竟然潮吹了。
但始作俑者,卻還是誓不罷休,假陽具越戰越勇,沒有被潮水湧出,還是一
如既往的奮力震動。
我看見岳母已經癱軟在地上了,淫水、尿液已經浸濕了她的絲襪褲,破開
的絲襪洞,能看水光滑亮的肌膚。
她渾身都不由自的顫抖,她的手想去拉開那個可惡的陽具,但總是被那個
假陽具給撥開手,那個巨大的雞巴好像深深的扎進了她陰道深處。
只不過一會兒,潮水再度湧出,只是這次沒有像剛才那次那樣四濺開來,但
水量還是很大。接二連三的高潮、噴水,我甚至能看到她陰肉不由自的律顫,
渾身也像抽風一般的抽蓄。
女人的臉已經慘白,雙眼不住的翻著白眼。
要不要去幫幫她,但她是你岳母啊,而且還是這樣的情況下。我很怕岳母會
不會出事情,看她已經快不行了,但我還是拿不下意。
「嗚嗚嗚……我要死了,嗚嗚……誰來救救我啊!」岳母的聲音發顫,惶恐
害怕著,她的求救聲是那麼的無力,又是那麼的絕望。她好想把聲音傳出去,但
房子裡的隔音是那麼好,哪裡能如她所願呢。
她在哭泣,她在無助,她在絕望!她下面那根惡魔還在揮舞,還在歡跳。她
好像在等待死亡,她嘴邊裡已經再也喊不出聲音來了,只有微弱的呻吟。
我再也不能無動於衷了,人命大過天。
我赤身裸體的衝出去,我的浴巾早就掛在浴室門旁邊架子上,只是那個架子
上也掛滿了其它的浴巾和浴袍,估計她才沒發現這浴室裡竟然有另外一個人。
一把扯出那根可惡的陽具,關掉電源,扔在了地上。
「媽,你沒事吧?媽,你醒醒啊!別嚇我啊。」岳母已經口吐白沫,兩眼翻
白,身體還是在顫抖著。
我趕緊把岳母嘴巴上的白沫擦掉,然後拍拍她的臉頰,一會兒,她才悠悠醒
來。
岳母好像看到救星一般,好像死而復生般用力的把我抱住,然後大哭。
岳母明月的兩個大乳房壓在我的胸膛上,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她那上面的
兩個凸起。我輕輕的用手拍在她的裸背上,看見她那臀部以及背部連接的曲線,
那像灌了氣的雪白大屁股,讓我慾火灼灼的燒了起來,我下面的陽具竟然頂在了
她的小腹。
我這時才發現自己竟然是裸著身的,而同樣赤條條的岳母卻撲進了我的懷裡
面。
當真是尷尬極了。
「媽,沒事了,起來吧。」我用手輕輕托住岳母的嬌軀,但她真的是沒有了
半點力氣,全身都靠在我的身上,我雙手一放開,她的身子就軟了下去。
無奈,只能先把她放在地上,然後去架子上取了兩件浴袍,給她披上,給自
己也披上。
岳母竟然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她萬分羞澀的看著我,此時的樣子竟然有
幾分夢娟的模樣。
我輕輕的拉過她的一隻玉手,然後將浴袍的衣袖套進她的玉臂,然後拉過另
外一隻手,重複了一遍。
走到她的前面,幫岳母敞開的浴袍給繫好,本來裸露的乳房,這時已經藏進
了衣服裡,只能看見露出來的乳溝以及一點點乳肉了。
「大……大仁,幫媽媽抱進房間裡吧,媽媽現在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岳
母此時只能依靠在我身上,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我不再說話,攬起她的腿彎,一把把她抱在懷裡,然後走進她的房間,我這
個樣子,真的很像要跟妻子愛愛的模樣,只是懷裡卻是我妻子的媽媽。
我雖然渾身慾火,但只能壓住。
掀開被子,然後把她放進去,蓋好。
「大仁,我沒臉見你,今天這件事情不要說出去好嗎?對了,你是怎麼在這
裡的,我記得浴室門有鎖啊。」岳母明亮的眼睛看著我,但眼裡有著嬌羞,臉色
卻漸漸轉為怒態,眼角已經帶煞。
「你是不是故意來偷看我的?」岳母明月好像找到了遮羞的借口,突然怒目
圓睜。
我趕緊的把前後原因跟她講清楚,我很清楚的知道,要是眼前的女人發起飆
來,我可就慘了。
「哦,那你先出去吧,就當這件事沒發生,好嗎?」岳母明月有點不自然的
說道。
「好,那您休息吧,就不打擾了。」我呸!騷女人,自己騷還想怪別人。
我重新來到浴室,用拖把清理了一下地上的水漬,然後又把那根假陽具洗
乾淨,放進浴室的櫥櫃裡。
沒吃到肉,還惹了一身騷。再說,我也根本不想吃這塊肉。
要不要再公司呢?算了,不想再去了。我本來是出來外勤的,工地那邊也
差不多交代完了,不公司也是可以的。我心裡想著,還是在家整理一些以前留
學時的資料吧,應該對這個建設項目有幫助。
我從房間裡找出那個裝有書籍的大箱子,裡面可都是寶啊,以前寫的論文,
導師贈送的書籍都在。
我拿到書桌上,然後慢慢的挑一些對商業小有關的書籍。不經意間,一張
照片從書籍裡跌落下來。
那是一張我和洵美在母校的標誌性建築樓前面照的,我記得她笑得很美,很
燦爛。可是現在這張照片裡的洵美竟然被黑色水筆把臉給圖掉了,這張照片是我
留下來的唯一一張照片。
我和洵美照的相本來就不多,那時候兩人都窮得叮噹響。當時離開洵美的時
候,在整理行李時偷偷拿的這張相片,我一直珍惜著,但是卻沒有時時拿出來觀
摩。
我把它夾在一本很喜歡的書籍裡。
而此時,這張照片就這樣被毀了。柳夢嬋!你好樣的,竟然這樣小氣。
我心裡本來被岳母挑起的怒火,重新燃上。
此刻,我可以猜想到,夢嬋之前對洵美的好,只是表面上的,這個女人,你
竟然藏得這麼深。她跟洵美好得像姐妹倆,我一直有點懷疑她是不是做作,但我
不願深想。她是夢嬋,她是我的妻子,她是資助我去留學的人。
沒想到夢嬋的嫉妒之心這麼強,這張照片是我的心愛之物,我該拿她怎麼辦
呢?
拿這張照片去問責她嗎?我估計她又會說,是我重要,還是這張照片重要。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唯一知道的是,此刻我竟是多麼的不想呆在這個家裡。
我只想去找洵美,那個我第一個愛上的人,那個一直愛著我的人。
晚上夢嬋來,我沒有像往常一樣去給她溫存,我也沒有拿照片找她說事。
我只是接過她懷裡的孩子,這個我跟她生的孩子。如果這個家有什麼值得我
去留戀,只有我女兒蓁蓁了。而妻子夢嬋,她碰觸了我的逆鱗,我之前對她的愛
好像也變成了感恩,而不是那種男女之愛了。
吃完飯後,我來到書房,今晚有點不想跟夢嬋躺在一起。夢嬋卻脫光了只穿
著黑色絲襪走了過來,她摟住我的脖子撒嬌道:「大仁哥,我的好老公,別再忙
了,我們來愛愛好嗎?」
我看見妻子雪白的乳房隨著她的走動而微微顫抖,她長髮披在肩上,一雙欺
霜賽雪的大腿,被絲襪包裹住,只露出大腿根部的一截雪白。她的媚眼如絲,纖
細的食指竟然放進小嘴中吸吮舔砸,她在勾引我。
「今晚沒空,我要加班看些資料。」我抬頭看了一下她,然後又把頭轉到書
上。
「老公,人家今晚想要嘛。」給我嘛,夢嬋說著,把我拉到旁邊的沙發,讓
我坐著,然後迫不及待的掏出我的陽具。
溫熱的小口,把雞巴含了進去。我記得夢嬋最初是很討厭口交的,沒想到現
在為了一響貪歡,這她最不喜歡的事情,她也能變得這麼動。
我雙手放到沙發的扶手上,冷眼看著跪在腳底下的佳人。我的雞巴雖然被她
的小嘴套弄著,但我心裡卻沒多少慾望。我甚至有些反感她的做法,如果此時身
下的人是洵美,那該多好啊。
夢嬋好像發現了什麼,她抬起了頭,然後有點委屈的看著我說:「老公,我
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你怎麼不高興了啊?」
「沒有,只是工作有點累。」我搪塞她,不想跟她說實話,我打定意,這
周的週六周天一定要跟洵美出去。我實在太想她了,快3年了,我恨過她,但一
直放不下她。上一次全部的心結都解開了,我現在只有更想她。
「老公,你別這麼冷漠的對我,我害怕。」夢嬋抱住我的大腿,把她粉嫩的
臉頰貼在我的腿上,輕輕的摩擦。
「老婆,我星期六星期天要出差,先跟你說下。」我說得有些突兀,哪有剛
上班就出差,而且是在週末出差,但我實在等不及了,我實在太想洵美了。
果不其然,夢嬋馬上問道:「老公,出差怎麼安排在週末啊?而且你剛上班
就要出差啊?」夢嬋有些不相信,我估計她是看出我在騙她了。
「嗯,公司領導比較器重我,而且這個項目很重要。」我硬著頭皮繼續編。
「哦,那我能不能陪你去啊,反正我在家裡也沒什麼事,女兒就交給我媽帶
到她公司去就行了。」夢嬋接著說道。
「不行,出差哪有帶家屬的啊,就這樣說定了。」我不耐煩的說道。
「哦,好吧。」夢嬋見事不可違,只能同意。
我站起身來,讓她趴在沙發上,然後解開西褲,把陽具頂進夢嬋的體內,像
要完成一件任務般,前後聳動。只是這樣幹得沒滋沒味,而妻子卻開始浪叫了起
來。
一個巴掌拍不響,我意興闌珊,夢嬋很快也發現了,於是今晚的房事就這樣
草草的了了。
週六,早晨。
我起得比平常上班還早,穿上西裝,繫上了妻子給我買的紅領帶,拖著行李
箱,然後出門了。
妻子夢嬋也穿戴整齊,她說這兩天我不能陪她,她就找她大學同學去。妻子
說要開車送我,我說不用。然後搭上的士,直奔洵美租房去了。
敲開了洵美的門,門開。一張嬌艷如花的美麗臉龐寫滿驚喜,她好像不相信
我真的會如期而來,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她的美眸已經蓄滿了眼淚,她就這麼定
定的看著我。
我雙手擁住她的嬌軀,嘴唇狠狠的吻住她的小嘴,行李什麼時候脫手掉在地
上我都不知道了。
洵美的唾液是那麼的甘甜,她的舌頭是那麼的香滑,她的小嘴也是那麼的柔
軟,她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我以為失去她了,她如今卻在我的懷裡。
「老公,停下停下,我們還要去海底公園呢!」洵美首先醒悟過來,她的衣
服已經有點凌亂,前胸的紐扣被打開了兩顆,雪白的乳肉若隱若現。
「你都收拾好了嗎?」我看著她嬌美的臉蛋說道。
「嗯,帶了一身換洗衣服,是一條紅色的裙子哦,我記得你以前喜歡看我穿
裙子的,還帶了一雙高跟鞋。」洵美嬌滴滴的說道。
「嗯,好。我們出發吧!」我拉著洵美的手,然後一起去攔車。
《海洋世界》海底公園在鄰省的D市,需要坐火車呢。洵美身上穿著一件白
色的羽絨服,下身一條水藍色牛仔褲,腳蹬一雙粉白相間的運動鞋。本是樸素而
高貴的美婦模樣,現在竟然透出青春的靚麗來。
列車稍微有點擁擠,但我們早就提前買了坐票,兩個半小時的車程,也不算
太遠。
列車上,我一直握著洵美的小手,另一手攬住她的腰,讓她的頭靠在我的胸
膛上,然後不時的親她的秀髮。我們就像新婚的夫婦般甜蜜恩愛,旁邊的其他旅
客看見了,無不羨慕。
兩個小時候,我們來到了D市。這是沿海發達的市,很多浪漫的電視劇都
來這裡取景。我們來到這裡,是不是預示著也能發生一些浪漫的事呢。
《海洋世界》各種魚類遨遊在玻璃幕牆之內,好像放大無數倍的浴缸裡,大
魚追逐著一群的小魚,尾巴一甩,蕩起一波波的水花。
「老公,你看,這裡面有個潛水員,也不怕那條大鯊魚,啊!鯊魚張開大口
了,他會不會被吃掉啊?」洵美像個孩童般對這些充滿好奇,開心得問這問那。
我拿出從同事那邊借來的照相機,然後給洵美照了一張她跟鯊魚的照片,在
鯊魚來到玻璃旁邊張開大口的瞬間,洵美故意裝作害怕的樣子張開小口,然後被
我拍了下來。
還沒發現洵美也有古靈精怪的一面呢,記得以前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兩
個人都是在忙著學習與工作,很少有空去玩,所以照的照片也少得可憐。
我們手牽手,遊覽了大大小小的展覽館,有介紹各種魚類,也有介紹館史。
下午的時候我們一起去當地的遊樂園坐過山車,當過山車俯衝下來的時候,
洵美怕得緊緊的抱住我,害怕得大叫了出來。
快過年了,沒想到來玩的人還這麼多。
吃了晚飯,然後到賓館,已經八點了。我們一同走進了浴室,還記得以前
在那個小小的宿舍裡,她每天工作來,都是我幫她擦身。
這一次,我也用毛巾幫她擦遍每一寸肌膚。熱氣蒸騰的水汽裡,如仙子般的
美人,就在我的眼前,我的毛巾滑過她高高的胸脯,肉感十足的大腿,以及肥厚
圓潤的腳背。
洗完澡,我換了一套西裝,因為騙夢嬋說是要來出差的,所以帶來的都是西
裝。洵美換了一襲火紅的長裙,帶絆的紅色高跟。曲線優美,雍容華貴。
我們走在夜街上,頭率分。
穿過了夜市,我們走到一個小花園裡。花園裡有一排的圓球大罩燈,一字排
開。
我牽著洵美的手,讓她跨過一個個大燈。高跟鞋跨過一個大燈時,後面的裙
裾就滑過圓圓的燈具頂,燈光從她的裙底照進她的雙腿內,透過紅裙能看見她那
雙纖細優美的雙腿,還能見到她內褲的痕跡呢。
這一個個大燈泡,就是一個個生活的難關,我們攜手一起走過。
「老公,我跳一支舞給你吧!」洵美眼眸如水,深情款款。
我點頭說好,然後退到旁邊,她輕輕除去高跟鞋,赤著雪白雙腳踩在了光亮
的瓷磚上。
只見眼前佳人,粉面上一點朱唇,神色間欲語還羞。嬌美處若粉色桃瓣,舉
止處有幽蘭之姿。一襲深紅華麗長裙,墨發側披如瀑,素顏清雅面龐淡淡然笑。
眼前的美人開始動起來了,她的一隻手抬高,手指捏成蘭花狀,在空中停頓
了一下。然後突然將水袖甩將開來,衣袖舞動,似有無數花瓣飄飄蕩蕩的凌空而
下,飄搖曳曳,一瓣瓣,牽著一縷縷的沉香。
洵美的舞姿輕靈,身輕似燕,身體軟如雲絮,雙臂柔若無骨,纖足輕移,步
步生蓮。一雙秋水,時刻都在看著我,看著她的情郎。柔情似水,情意綿綿。
突然,洵美以右腳為軸,嬌軀開始旋轉了起來,而且越轉越快,紅裙被甩成
一朵綻放的紅花,花間兩根玉腿,欺霜賽雪。紅色的小內褲,那是這朵紅花的花
心。
綻放的花朵慢慢的又把那羞人的玉腿給包住了,洵美動作開始變慢了下來。
突然她凌空飛起,玉腿十字張開,衣決飄飄,宛若仙女。
我這時才注意到,那個球形的大燈罩宛如從海平面升起的一輪明月,曼妙無
雙的洵美就在這瓷磚光亮如明鏡的海面上飛舞輕揚。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一舞終了,洵美嬌喘連連。我趕緊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肩膀上。
「老公,怎麼樣,特地學來給你跳的。」洵美美目含情,嬌顏如花。
「寶貝,你剛才跳得真好,真是美極了,跟仙子似的,難道你是神仙姐姐轉
世?」我握著洵美的柔荑,把她擁在懷。
「寶貝,走,我們到那邊椅子去,我給你揉揉腳吧,你剛才肯定把腳給凍壞
了,以後可不要不懂得愛惜自己啊!」我牽著洵美的手,走到旁邊的躺椅,一起
坐了下來。
高跟鞋放在旁邊,然後讓洵美的一對小腳伸直。我解開自己的衣服,然後愛
憐的把這雙嬌嫩的美足抱在懷裡,不顧她已經髒了的腳底貼在我的肚皮上。
我要用我的熱量去捂熱她的小腳,這雙我最愛的小腳。
「老公,你還是這麼的疼我,我……我……」洵美感動得掉下了眼淚,想把
腳抽離,但卻被我大力的按住。
「傻瓜,我不疼你,誰疼你?」我輕輕的給她的雙腿按摩,她剛才跳舞,現
在雙腿肯定很酸很痛了,我這個小傻瓜,她只想讓我開心,卻在這麼冷的冬天,
光著腳丫為我跳舞。
賓館的時候,我去買了一瓶紅酒和一對高腳杯。
「寶貝,一起喝一下,我們以前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呢!」說著我給她倒了一
杯。
「老公,今晚你是我的!」洵美接過紅酒喝了一口,一隻玉腿穿過我的雙腿
間,一隻手抓住我紅色的領帶,把我牽近她的臉龐。
我看著洵美嘟起的櫻桃小嘴,兩腮鼓鼓的,很是可愛。於是低下頭,親吻起
她的小嘴。洵美卻把口中的紅酒渡到我的嘴中,已經被她口腔含熱的紅酒就這樣
化在了我的舌根下。美人唇,口中酒,此刻我已醉在她的柔情裡。
「寶貝,你好美!好香!」我一邊親吻一邊對她說。
「唔。老公,摸我,我下面癢了。」洵美竟比我還動。
撩起長裙,拔下她紅色的小內內,手指探進她的下體。幾年不見,洵美下面
的陰毛變得更為茂盛了,絨毛柔軟服帖,摸在手中相當柔順舒適。我惡作劇般,
猛的拔了一根。
「啊!好痛啊,老公,你好壞哦,拔人家的毛毛。」洵美不依的雙手垂我的
胸。
「哈哈!寶貝,你是不是越來越騷了,下面毛這麼多啊?」我不再作弄她,
中指分開她肥厚的嫩肉,插入她濕潤如潮的穴洞中。
「人家騷,也只對你一個人騷。老公,我愛你,我以後身體也只給你一個人
享用!」洵美抬起頭來,桃花般的雙眼勾人魂魄。
「寶貝,我也愛你!」我的中指用力的扣動她陰道裡的嫩肉,拇指輕輕撥弄
如豆般翹起的陰蒂。
「唔……老公再用力一點!」洵美開始微微呻吟了。
「寶貝,讓我看看你的乳房,上次把你奶子給揪壞了,讓我看看現在好了沒
有。」我從洵美後背解開她的裙子,上半身的裙子就這樣掛在她如柳的蠻腰上。
「已經好了,老公,你上次好用力哦!不過人家不怪你,只要你愛我,我的
乳房就是天天讓你那樣揪,我都願意!」洵美愛意綿綿。
「寶貝,對不起。上次是我錯了,我可捨不得再這樣對你了,你是我的寶貝
兒,我疼你,愛你都來不及了,怎麼還會虐待你呢?」
我對上次的事情萬分愧疚,我把這份愧疚用我的雙唇去還。
解開奶罩,把洵美這對碩大,足有36F的大肉球蓋在我的臉上,我把自己
的臉深深埋進這兩個香氣撲鼻的肉球中間,用球壁的嫩肉摩擦我的雙頰。我抓住
其中一隻,把猩紅的乳頭吃進嘴巴裡。
用舌頭細細的品味這肉香十足的美妙乳暈,她的乳暈上還能看見不少凸起淺
淺的肉粒疙瘩。
乳球實在太大了,我恨不得變成鱷魚嘴,把它們都包進嘴裡,更恨不得多長
幾條舌頭,鞭撻這對柔嫩的乳房。
「寶貝,我們到床上去吧。」我抱起她,她的雙腿順勢跨在我的腰際,雙手
箍住我的脖子,我們邊走邊吻。
到了床上,我們各自把衣服給解除掉。洵美反而要讓我躺下,她說,她要吻
我全身。我知道,這愛撫並吻遍全身一直是我們對愛最高的表達方式。
我任由她施展。
洵美竟然從我的雙腳開始,雖然剛才出門的時候已經換過襪子,但真的怕有
什麼味道。「寶貝,要不,我先把腳再洗洗?」
「不要,人家就是想親你的味道!」
洵美已經把舌頭伸到我的腳趾縫了,一陣溫熱潮濕的感覺,通過腳趾頭的交
感神經傳到我的腦皮上。啊!好爽。
不過,我又想到視頻裡,洵美也是這樣舔吻徐奇耀的,不由得把這快感壓了
下去。不能再想洵美以前的事了,她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錯不在她。
溫熱濕滑的舌頭把我的兩隻腳都洗刷了一遍,然後洵美捧住一隻腳,用她那
對碩大綿軟的乳房夾住我的腳,像乳交一般上下摩挲。
洵美的愛意從我的腳底一直傳了上來,我深深的感動。
濕滑的小舌一路往上,到了我的陽具這邊。洵美讓我雙手抱住雙腿,然後她
把兩個枕頭塞到我的屁股下。這樣我的屁眼連同雞巴都能被她親吻到。
洵美香滑的小舌竟然先從我的屁眼開始然後滑向陰囊,最後親吻到如雞蛋般
大的龜頭。往往復復,週而復始,就這樣親了5分鐘左右。我的雞巴沁出了一點
點液體,都被她吸進嘴吧裡。
接著,洵美的舌頭像游弋在沙漠的蛇,找著最甘甜的沙洲。小蛇以為兩點
暗紅是甘泉,它飢渴難耐,卻越吸越渴,最後不得不放棄。
小蛇不畏艱險,一路向前,一如既往。翻山越嶺,終於找到了一口月井,但
裡面竟然有一條蛟。它使出渾身解數,與之纏繞在一起,吸取這口深井的甘泉。
我的舌頭與洵美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抵死纏綿。
洵美趴在我身子上,長髮蓋住了我的額頭,我隱約能看見她那對雪白碩大的
乳房因為重力的關係,像木瓜一般從她的胸口垂在我的脖子上,乳尖因為我們親
吻的動作而輕輕的摩擦我脖子上的肌膚,銷魂入骨。
接著,洵美站起身來,兩腿跨在我身子的兩邊,扶住我的雞巴,然後屁股慢
慢的坐了下去。
肉棒如劍,插進了敵人的心臟,濺出了液體。當然,洵美可是我的寶貝,不
是敵人。
我的雙手撐住洵美的雙手,讓她借力。
她的肥臀也開始像搗鼓般上下起落,我的陰莖隨著她的起落,在她的屁股間
一隱一現。陰毛對著陰毛,毛毛互相碰觸。
黑色,只有在此刻才變得這麼性感!
洵美的乳房也在上下跳動,雪白晶瑩的乳肌晃得我暈頭轉向。
我似乎看到洵美迷濛著眼睛,她已經沉浸在無盡的歡愉之中,從她快樂的呻
吟中,可以瞭解到。
我的雙手很想伸出來去撫慰暴跳如雷的雙乳,但我為了使洵美省力一些,不
得不雙手托住她的雙手,屁股也配著上下聳動。
女上男下,別有一番滋味。
這一夜,我們做了五次,次次銷魂。
第二天,週日。
洵美說,想圓她的婚紗夢。
我知道,每個女孩子都想有一天穿上如雪的婚紗,走在紅色的地毯上。我已
經不能給她妻子的名分,但在我心中,她才是真正的妻子。我沒能給她完美的婚
禮,對我是一種深深的遺憾,我對洵美也是萬分的愧疚。
我們走到一家婚紗店去試婚紗,洵美穿著雪白的婚紗禮服,顯得更加純潔高
貴,店裡的服務員無不齊聲讚歎。但我們沒有買,只是照了相。我用所剩不多的
錢,向這家店租用了這套婚紗。
我和洵美口袋裡的錢只剩下買車票了,估計去的時候都不夠打的。
問了好多人,搭了好多趟公交,終於來到一所基督教堂。此刻,教堂已經關
門了,估計做禮拜的人早上就做過了。
我們找到了教堂的牧師,說,想要讓他幫我們舉行婚禮。但這位中年牧師卻
說需要收錢,而且也很奇怪我們兩個人的舉動,難道要舉行只有兩個人的婚禮?
我們口袋裡早已沒多少錢了,經不起折騰。最後我們軟磨硬泡,硬是把牧師
感動了。
洵美在附近的廁所內,換上了婚紗。我和她跟著牧師一起走進教堂。
牧師磁性般的嗓音,響徹了空曠無人的高大教堂內。
我曾經和夢嬋就像這般站在神父面前,宣誓婚禮的誓言。
此刻,我身邊的伴侶卻換成洵美,這個我真正愛的人。只是這場婚禮,只有
我和她,再加上一個牧師。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沒有觀眾。
牧師估計從來沒有持過這樣的婚禮吧,不過他很快進入角,他問道:「新
郎,你願意娶這位蘇洵美小姐為妻嗎?」
看著洵美那如夢般的臉龐,我心中激動難耐,我莊重的說道:「是的,我願
意!」
牧師接著問:「無論她將來是富貴有還是貧窮、或無論她將來身體健康或不
適,你都願意和她永遠在一起嗎?」我動情的說:「是的,我願意。」牧師的頭
轉向洵美,洵美已經淚流滿面。
最後神父說道:「好,我以聖靈、聖父、聖子的名義宣佈新郎新娘結為
夫妻。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我們注視著對方,我們手裡都沒有戒指,但我們結婚了。
我們深情的吻在了一起,嘴唇分開的時候,牧師早已不在。
這是兩個人的婚禮,是我和洵美的婚禮!
還了婚紗,我們趕緊去買車票,沒想到臨近春節,正是春運的時候,這個發
達的城市,流的人群相當多。不過我們還是買到了兩張站票,已經很幸運了,
要不是這裡離X市較近,連站票都有可能買不到。
火車內,擁擠不堪。我只能抱住洵美,緊緊的護住她的嬌軀。洵美已經很累
了,她伏在我的肩膀上打瞌睡,一臉的倦容。
過了半小時後,我們旁邊座位上的一個小伙子好像要去小便的樣子,我趕緊
讓洵美坐上去休息。
然後跟在那個小伙子的身後,由於車裡相當擁擠,而且衛生間也離這邊遠遠
的。小伙子費了5分多鐘才到了廁所。
我等小伙子方便完,趕緊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然後遞給他一隻。我平常一
般是不吸煙的,但自從上班,身上就會帶上一包,男人與男人交流,有時候一根
煙就能很快拉近兩人的關係了。
我和他來到人較少的地方,然後抽起了煙。天南地北,大侃亂侃。就這樣一
個小時過去了,我們說得沒話可說。
小伙子好像很靦腆,不怎麼會拒絕我的熱情。
我怕洵美在那個座位上還沒有休息夠,又東搬西湊講了一些冷笑話,直到還
差2分鐘到站的時候才放過他。
來到洵美旁邊,洵美已經醒過來,在焦急的用眼睛著我。
我過去把她攬在懷中,那小伙子這才恍然大悟,用羨慕及認可的眼光看著我
們。
洵美看見我和這位座位的人一起過來,她抬起頭,眼睛已經蒙上了一層水
霧,不顧車上這麼多人,吻住了我的嘴唇。
(待續)
正文 【妻毒】第十章-她叫我叔叔
妻毒
作者:三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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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首發:是
字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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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的支持,如果大家有什麼好的圖片,可以聯繫我。我很多時候都是
找到一些好圖,然後結情節來寫,有時候還能通過圖片構思情節呢。所以有閒
暇的朋友不妨把你收藏過的認為好的圖片發過來吧。我現在電腦裡也只能挑出這
些了,更好更應景的圖片就再也沒有了。最後,請大家多多品評,你們的鼓勵是
我寫下去最大的動力!我發的題,沒有一個成為熱帖,很是遺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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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她叫我叔叔
X市火車站,我和洵美一起下了車,在人流中我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我
嚇得毛骨悚然。
趕緊把洵美拉到一邊,然後跟她說,前面看見我妻子夢嬋了,讓她晚一點出
來,我先走一步。洵美有點害怕地說,有沒有被發現。我說沒有。
我走到夢嬋的背後,拍了下她的肩膀,夢嬋過頭來,臉上沒有驚喜,她甚
至還到處張望了一下,好像我身邊要再多一個人才正常。
「你在看什麼啊?我來難道你不高興了嗎?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幾點來
啊?」我有些心虛地說。
「就你一個人啊?我還以為你跟同事一起出差呢。我沒有不高興啊,不過我
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在這裡等你,昨天忘記問你程是幾點。」夢嬋盯著我的眼睛
看,一眨不眨的。
「老婆,讓你等這麼久,我心會疼的。累了嗎?我幫你拿包包。」說著我就
把她包包拿在手上。
然後夫妻兩個人一起進了雷克薩斯車,夢嬋開的車。剛才還沒上車的時候,
我趁她不注意時,偷偷把車票扔掉了。
我的手輕輕撫摸夢嬋的大腿,有點想補償她的意思,畢竟我是以出差的名義
跟情人旅遊,在法律與道德中,都是不被允許的。
夢嬋拍開我的手,說,別碰她,她要專心開車。
我吃了個軟釘子,自討沒趣,也就不再理她了。旅途很睏,現在剛好閉目養
神。只是洵美會不會累著,她身上的錢不夠她打的呢,估計只能搭公交了,坐了
兩個半小時的車,還要在公交車上繼續晃悠,不知道她嬌弱的身軀是不是能受得
了。
到家,夢嬋就開始我的行李,還聞了聞衣服上的氣味。我一陣心虛,會
不會被她發現了什麼。幸好那個照相機不是新型數碼,那時候大多還在用膠卷,
所以她也看不出什麼。
「老婆,你在找什麼啊?」我盯著夢嬋明玉般的臉問道,想從她的表情看出
什麼。
「老公,我在看你有沒有給我買禮物,剛才你沒拿禮物給我,我以為你藏在
行李,想給我一個驚喜呢!我就自己一了,沒想到,什麼都沒有。」夢嬋皺
著眉頭,淡淡地說。
「哦,老婆,不好意思。這次太匆忙了,沒來得及買。」我趕緊解釋,都差
點沒錢來還買禮物?何況,我之前根本沒想到這個問題,心中也有些愧疚。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和岳母明月互相都有些尷尬,我們眼神不經意碰到一起
的時候,都會馬上錯開來。
飯後,夢娟把桌上的香蕉分給大家,飯後吃水果,一直是她們家的習慣,前
幾天是蘋果、梨等,今天輪到香蕉了。
我說我不喜歡吃香蕉,自從看到岳父柳董賢吃了那根噁心的香蕉後,我對香
蕉產生了恐懼。
接下來上班的時候,何晶在公司還是照樣雷厲風行,並沒有因為我送她去醫
院,而另眼相待。
日子就這麼過著,家和公司,我騎著電瓶車兩點一線。我很難有機會跟洵美
單獨在一起。只能晚上躲到廁所中去發短信或者打電話。
時間一長,妻子夢嬋開始偷偷翻閱我的手機,不過我每次打完電話或者接到
短信後,都會把痕跡清理乾淨,所以一直也沒有被發現。
最近,卻同時出現了兩個男人,追求兩個女生,而且攻勢都是越來越強。
夢娟公司財務部的經理年輕有為,公開表示對她的愛,要追求她。夢娟都是
能避則避,確實遇到一些抹不開的,就會打電話求助我。
我說,娟兒,你都長這麼大了,也應該開始談戀愛了吧,人家魏經理一表人
才,而且家庭背景跟你們家也相差無幾。
夢娟說,她心中已經有人了,不想跟魏德有任何的瓜葛。
我很好奇的問她,心中的人是誰啊?怎麼都沒見過你跟哪個男的在一起啊。
夢娟卻一直不肯說出來。
另一個被追求的女人卻是洵美。洵美說,她最近一直被一個男的騷擾,那男
的估計比我小一兩歲。無緣無故就知道了她的電話和住,不時的堵在她宿舍門
口,或則跑到她公司,要接她下班。
我聽了,一陣惱火。美麗的女人就像美食一般,總會被可惡的蒼蠅盯著追逐
著。
這個週末,我借了一個由頭,甩開妻子夢嬋的糾纏。每個週末夢嬋都把我捂
得嚴嚴實實的,不是在家陪她和孩子,就是要讓我帶她到哪裡玩,根本沒想給我
私人的空間。
過幾天就是除夕了,我想先跟洵美過,因為除夕的時候肯定不能陪她,所以
就約她出去。
我來到洵美宿舍的時候,卻見到一個公子哥模樣的男生,一直在洵美的宿舍
門口大喊,並說一些追求的甜言蜜語。
我趕緊走過去,把那惹人厭的男生拉開。
「你誰啊?沒看見我在追求女生嗎?」男生穿著一身休閒西服,花領襯衫,
尖頭皮鞋,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我現在很嚴肅的告訴你,請你別再打擾我女朋友,不然,後果自負!」我
狠狠推他一把,身子單薄的花領男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我肏你媽的!你他媽什麼鳥子,信不信老子找十個八個人把你給廢了!」
花領男惱羞成怒,單眼皮斜視著我。
「你他媽的給我滾,再讓我看到你,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我舉起拳頭,
嚇唬了他一下。
「你……你等著,老子跟你沒完!」花領男看我人高馬大,有點好漢不吃眼
前虧的意思,扔下一句場面話,然後坐著他那輛有點破舊的桑塔納飛奔離去。
「寶貝,開門,是我。」我敲了敲門。
「老公,你終於來了,我都被這人煩死了,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每天都給
我發幾條短信,打好幾通電話。」洵美打開門,像看到救星般撲向我懷裡。
我親了親洵美的秀髮,安慰她說:「如果他下次再敢騷擾你,你告訴我,我
有個高中同學在這一片當民警,我就讓他來抓這個人,告他性騷擾。」洵美把頭
埋進我的懷裡,在她的心裡,只有我才是她的依靠,只有我才能讓她感到安全。
「老公,我還沒炒好菜呢!你在餐桌那邊等我一下,馬上就好!」說著夢嬋
就要去小廚房炒菜了。
「寶貝,你能不能把你的衛褲脫掉,我現在就想你下面的小妹妹。」一個星
期沒見洵美了,特想她,特想她那下面水滑的肥逼。
「老公,怎麼像個小孩子呀,等我們吃完飯再弄吧。」不過洵美還是很順從
的脫掉她的褲子,並把白色的小內褲也脫了下來。
「寶貝,你現在就去炒菜,你炒菜,我操逼!看咱倆誰炒(操)得厲害。」
我為我一時的想法而得意洋洋。
「啊,這能比嗎?」洵美的臉卻已嬌羞不已。
廚房裡,一個美婦戴著一條防污的圍巾,飛舞著手臂在鐵鍋裡翻炒著未熟的
菜餚。美婦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棉質衛衣,下身居然是赤裸的。豐挺的雪白大屁
股就這般暴露在這寒冷而乾燥的天氣中,女人的腿部既豐腴又纖長,一雙小腳穿
著白色棉襪套進了一雙粉色棉拖鞋。
美婦的身後跪著一個男人,男人一看就是那種白領般的成功人士,雖然穿著
休閒,但單從手腕上的那只價值不菲的真力時手錶就可以略知一二。
但就是這麼正經的人,此刻卻跪在這女人的後面,伸出老長的血紅舌頭,深
入女人的股溝。
男人的雙手掰開女人雪白肥碩的兩團肉山,舌尖擠進肉溝中的一朵深紅菊花
中,女人好像有點怕癢,不時的提肛,那朵菊花一會兒變大,一會兒又吐出花骨
朵,把男人的舌尖都納進肛洞裡。
女人高大鼓脹的胸脯隨著手中鏟勺的翻動而跳動,女人的臉佈滿潮紅,不知
道是因為被鍋中的熱氣蒸騰成這樣子,還是被身後腳下的男人高超的舌技而有了
性愛的快感。
男人一臉迷醉的表情,他似乎很喜歡這兩個大麵團。雙手不時的左右掰動,
鼻子、嘴巴都被兩團雪肉給夾住了。雪白的屁股上,不一會兒就出現了紅印,想
必美婦的皮肉也應是極其嬌嫩的吧。
「老公,我炒好了,你可還沒好哦,人家都沒高潮呢!」洵美拿起菜盤走到
餐桌旁,把菜放下。
「寶貝,要不,我們飯前先來一炮?」我走近她,手指勾住她的美穴,輕輕
一扣,淫水順著手指流到了手上。
「老公,等下做完,你可要好好喝一下雞湯啊,男人那個很容易因為頻繁的
房事而不行的。」洵美賢惠地說道。
「寶貝,我行不行,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乖,我還年輕呢!再說,我也很
有節制的。」我其實是騙洵美的,我幾乎與夢嬋天天都做愛,兩人都很癡迷於情
愛。不過這一周卻做得少了,就兩次,夢嬋好像心情不佳,我也不勉強。
我們把飯菜移到桌子的一邊,然後讓洵美趴在桌子上。我掏出肉棒,從後面
干進她的陰道。
抽插不快不慢,洵美兩隻手緊緊的抓住桌子的邊緣,兩腳緊釘住地,生怕
我一時動作太大,把飯菜給弄到地上。
洵美的整個身子都緊繃著,我的動作卻開始慢慢加大,我要看她能支撐到什
麼時候。
「啊……老公,你輕點。別把雞湯灑出來。」洵美發現我動作太大,趕緊提
醒我。
雞湯確實已經灑出一些,我把動作放緩。卻從飯桌上取出一根雞腿,啃了起
來。一邊幹著桌上的美人,一邊啃著雞腿。性,人之所欲也;食,人之所欲也。
我同時進行著,豈不快哉!
吃完雞腿,我把它捅入洵美嬌嫩的菊花裡。
「啊,老公,你拿什麼插進人家的屁屁啊?」洵美大驚失色,有點怕怕。
「嘿嘿,我讓你屁股吃我吃完的雞骨頭。」我邊說邊用雞骨頭抽插洵美的屁
股洞。好像有點乾澀的樣子,於是從她下體抹了一些淫水到這根雞骨頭上,然後
暢快的在洵美的菊花裡捅進捅出。
在雙重快感的刺激下,洵美的浪聲一波接一波,她抓住桌沿的小手,手指節
已經抓得發白,兩腿使勁的繃緊。
「啊……」一聲長吟,洵美嬌軀突的往前撞過去,盤子摔了一地。
「嗚……」洵美哭出聲來,很是傷心。
「人家做了一早上的飯菜,就這樣打翻了,嗚……」洵美越哭越傷心。
我知道壞了,這是洵美3年來為我煮的頭一頓飯菜,這是她的心意,我卻把
它打翻了。
「寶貝,對不起。是我不對,我該打,你打我吧!」
說著,我已經拔出陰莖,其實我剛才都還沒射。然後趕緊抓住洵美的小手,
用力的拍在我的臉上。
「不要,老公,我可不忍心打你哦。我罰你親我一口。」洵美趕緊用力抽
小手,怕真地打在我臉上。
「這也算罰?那你天天罰我吧。」我狠狠的把洵美的小嘴親了一下,我的小
乖乖,你是這麼的惹人疼呢!
「寶貝,你坐著,我先收拾一下。」我讓洵美坐在椅子上,然後快速打掃起
來。
洵美卻不讓我一個人整理,她光著屁股跟我蹲著一起拾磁盤碎片,打掃掉落
在地上的菜餚。
我不時的用手去摸洵美光滑的屁股,她趕緊躲避,然後哈哈大笑的躲開了。
但為了收拾這些打翻了的東西,卻又不得不來。我們就這樣互相打鬧著,如往
昔般幸福而開心。
我們就著桌上沒打翻的所剩不多的菜吃了一下,解決了中午飯。洵美說我剛
才還沒盡興,想幫我打手槍。我卻脫去她的棉拖,把她的小腳放在鼻尖深深的一
嗅,汗香馥郁。
看著洵美光溜溜的下身,只穿著白色襪子的小腳,我是一陣的興奮。
我把洵美的一隻小腳的襪子只脫一半,露出她白嫩渾圓的小腳跟,然後把大
雞巴插進襪口,雞巴就跟她的一隻小腳貼在一起套進了白襪裡,然後用她的另一
只小腳夾住,開始套弄起來,5分鐘左右就射了精,在心理上,我對洵美的小
腳是比較有感覺的,所以能很快的射出來。
下午,我們一起去大學城的學生街逛街買衣服,我想給洵美買一套衣服,讓
她開心的過上新年。但實在囊中羞澀,只能來這裡淘比較便宜的衣服了。我的工
資還沒發下來,口袋裡的錢還是之前在國外勤工儉學存下來的。這兩天準備向老
預支一些工資,不然這年沒法過了。夢嬋要拿錢給我,我不要,因為那是她父
母的錢。
我給洵美買了一件鵝黃雞心領針織毛衣,一條素色的褶裙,一雙駝色及踝
靴。洵美想也給我買一些衣服,但我不讓,她自己現在的工資並不怎麼樣。最後
她卻趁我去找衛生間的時候,給我買了一條真皮皮帶。
我們幾乎花光了身上的錢,來的時候路過水果店,我們一起挑了三款的水
果,一串顆粒飽滿的葡萄,一個菠蘿,一個木瓜。結賬的時候卻發現錢不夠,如
果買其中兩樣,倒可以,但如果三個都買的話,我們兩個人口袋裡的錢加起來都
不夠。
我的張是買葡萄和木瓜,而洵美卻要買葡萄和菠蘿,我們倆就這樣爭執不
下,還是旁邊一個中年男人客氣的掏錢給我們補上缺口。我萬分的感謝他,他悄
聲問我,你們不買那串葡萄不就可以了嗎?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跟他說,我喜歡吃
菠蘿,而女友喜歡吃木瓜,但我們同時喜歡吃葡萄,不買葡萄是絕對不行的。
中年男人拍拍我的肩膀說,你們是一對幸福的情侶。
到宿舍,洵美把菠蘿切丁然後拿著牙籤插一小塊遞到我的嘴邊,我吃了一
口。
「寶貝,對了,忘記把照片給你了。」說著,我就從大衣內口袋拿出前天洗
好的照片。
洵美樂呵呵的拿去觀賞,看到那張和我一起拍的婚紗照,她的眼眶中卻掉下
了一顆晶瑩而碩大的眼淚。
「寶貝,我不能娶你,你會怪我嗎?」我溫柔的擦拭洵美臉上的淚痕,不無
愧疚地說。
「我怎麼會怪你,都是我的錯。只要你能時常陪著我,我就很開心了。」洵
美雖然這樣說,但我卻能看見她眼裡的憂思。
是啊,我再也不能給她承諾了,我這樣待她,讓她成什麼樣子?破壞家庭的
第三者?我雖然能承擔各種背叛婚姻的罪名,但我心裡最愛的洵美,我能忍心讓
她承受這樣的罪名嗎?
我的心好像被撕扯一般,隱隱作痛。但如果看著洵美躺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懷
裡,卻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的。有人說愛她,就要給她幸福,如果不能給她婚姻
的話,你就要放手,因為放手也是一種幸福。
但我卻放不了手,難道我愛她還沒到那種境界?還是說我自己太自私,這愛
不是真愛,只是純粹的佔有?
洵美梨花帶雨的臉好像帶著一絲憂愁,她是不是很困惱於我和她現在這種樣
子呢?我有妻子有女兒,洵美這麼善良的人心裡估計也充滿著自責,所以才有這
樣的憂愁呢?
我開始責怪自己,當時為什麼狠心的扔下她,為什麼不再聽她解釋,明明相
愛,最後還是分開。現在相聚,卻再也不是正當的情侶關係了。
「寶貝,我……我不能給你未來,我……你……我們還是分開吧!」說出這
句違心的話,我好像用盡了所有力氣,心律好像瞬間失常,心口止不住的痛。
「老公,你不要我了嗎?我是不是又哪裡做錯了,我沒有再做對不起你的事
了,我發誓,我再也不會對不起你!老公,你別不要我啊!」洵美用力抓住我的
臂膊,極度緊張地看著我,惶恐著以為做錯了什麼事。
「寶貝,我愛你,但我想讓你幸福,你以後也要結婚生孩子的,你也有自己
的父母要贍養,我給不了你未來,所以……所以……」我卻再也說不下去了,聲
音有些嗚咽。
「不不不!老公,我不要結婚,我已經跟你結過婚了,我知足了,我真的很
滿足了。只要留在你身邊,時常能看到你就好了。我不會破壞你家庭的,你每個
星期來看我一次,不,每個月看我一次就夠了。沒有你,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
的。嗚嗚嗚……」我用手指去擦洵美的眼淚,她的淚水卻從我的指縫汩汩的往下
流,而且越來越兇猛。她想抑止住情緒,卻讓悲痛越深邃。
「寶貝,別哭!我不離開你,我再也不離開你了。」我把洵美抱在懷裡,用
手箍住她的兩隻小腿,讓她的整個嬌軀像煮熟了的小蝦全部卷在我的懷裡,我把
她抱得嚴嚴實實的,好像要把她的嬌軀塞進我的身子裡。
洵美抬起頭來吻住了我,她的吻是一根導火線,我們像久旱逢甘霖般貪婪的
汲取著對方,我們的激情像乾柴遇烈火一般燃燒。醞釀已久的諸多情緒,在這一
刻徹底爆發。
青天白日,即使用窗簾遮住了外面射進來的冬日暖陽,房子裡的兩具肉體依
然刺目的媾和著。雄性牆一般的軀幹,他緊緊的把雌性雪白修長的小腿併攏在自
己的懷裡。雌性屈膝,那對綿軟碩大的乳房緊緊的壓住自己雪白的大腿上,她的
大腿又緊貼著小腿,她整個嬌軀好像折疊椅般整個縮進了雄性懷裡。雌雄各自的
雙臂都緊緊的箍住對方的腰背。
床上兩對男女,他們已經變成一體了。男人胯下雄渾的陽具碩大無匹,他的
臀部抬高,當雞蛋般大的龜頭堪堪露出體外一點點,卻又不掉落出來時,他用盡
所有力量撞擊在女人臀股之下,陽具一插到底!速度雖然不快,但是力量卻相當
大。
陽具下面被軟袋包裹的兩顆蛋球撞在女人的臀肉上竟然發出了「啪啪」聲,
而女人淫穴花心被撞擊的時候,陰道內壁都會被巨大的雞巴擠出淫水,女人也跟
著喊出了一聲「啊」。
淅淅瀝瀝的淫水經過緊閉的幽門順著渾圓的曲線流到了雪白的床單,沾濕了
一大片。
窗簾外的冬日一直在偷窺著房間裡的淫事,但大自然的使命卻讓它不得不離
開,跟月亮交接了班,才依依不捨的到下一半球去了。
冬日走了,月亮剛想偷看一下,房間裡的兩人卻已經停下了。
「寶貝,剛才我忘記戴套了。」我有點後悔自己的魯莽,如果每次都讓洵美
吃避孕藥,對她身體也不好。
「沒事,老公。今天是安全期,不怕的。而且在愛愛的時候,人家不想跟你
有隔閡,人家就是想讓你射進來。」洵美嬌羞的抱住我,小舌頭還不時的親吻我
的脖頸。
「避孕藥吃多了不好,以後我多買幾盒套子過來。」我的手輕輕的撫摸她光
滑的背脊,背脊溝淺淺的,隨著優美的線條到腰部不見了。然後在臀部的時候又
變成深深的股溝。
離別總是傷感,我和洵美最終還是吻別。新年這幾天不能陪她,我心裡著實
愧疚。
「姐姐,姐夫,我能不能跟你們一起去啊?」夢娟看我們在收拾東西要H
縣老家,羞澀地說。她眼睛看向我充滿了期望,但又有點怕夢嬋的樣子。
「娟兒,你不是有同學聚會嗎?」夢嬋了一句。
「那個,我不想去參加。姐夫家鄉我只去過一次,那邊的山水真的好美哦,
我……我真得很想去。」夢娟不敢看她姐姐,她用求助的眼光看向我。
「娟兒要去,我舉雙手歡迎。」我看著她露出小孩子般天真的笑容,心裡也
暖暖的。
夢嬋有點不情願,但我這人都已經開口了,她也奈何不了。
雷克薩斯車,我坐駕駛位,旁邊是夢嬋,而後座坐著夢娟,抱著女兒蓁蓁。
我的想法是讓夢嬋和夢娟一起坐到後座,但我沒有說出來,怕著了痕跡。
老家過新年總是比城市來得熱鬧,夜晚鞭炮聲連連,孩子們還要跨火堆,去
除霉運迎接新年。
我最喜歡老媽做的燒雞了,那是把整隻雞放進一個湯鍋裡,湯鍋不加水,再
把湯鍋放進大鐵鍋,蓋上柴灰,最後加火慢慢煮。煮好的燒雞那是又香又嫩,想
想都會流口水。唯一的缺點就是吃多了容易上火。
夢嬋夢娟姐妹第一次吃,就喜歡上了。老媽像是受到別人誇獎一般,樂呵呵
地看著她們姐妹倆。老兩口一直叫夢嬋和夢娟多吃一點,農村人的待客之道就是
讓客人多吃,你吃得越多,他們就越高興。
除夕夜,徹夜響著鞭炮聲。
我用電話撥了幾個比較好的朋友,向他們提前拜年,又用短信發了一些祝福
話語,給一些關係較遠的朋友。
睡覺之前,我們把女兒交給老爸老媽,因為他們已經好久沒見到這孫女了。
於是搶著要讓女兒跟他們睡,我也樂得方便,因為我今晚要跟夢嬋做愛,而且是
跨年大戰。
這一夜,木床的呻吟聲被外面的鞭炮聲給徹底蓋過了,它好像特委屈,到最
後竟然嚎啕大哭。但被人掐住喉嚨般,又突然停住。它的背上,兩個糾纏的肉體
不再作怪了。房子裡靜了,但房外的鞭炮聲卻不時的響起,那是過年的聲音。
第二天起來,我和夢嬋都精神氣爽,而在隔壁睡的夢娟卻頂著兩個熊貓眼出
來。也不知道是木床惹的禍,還是那鞭炮聲惹的禍。
吃過早飯,我去鄰里借來一輛自行車,加上我家裡本來的一輛,我們一起騎
在鄉間的小路上。
我和夢娟比著速度,我車子後面坐的是夢嬋,她在喊著,老公加油!老公加
油!
我總是故意讓著夢娟,讓她稍稍比我走前面一點,然後再追上去,再讓她,
再追上。往往復復,到了溪邊,夢娟已經大喘不止。我也流下了些汗水,夢嬋最
輕鬆,她快樂的去捧起清澈的溪水,蓋在臉上。
「啊!好冰,真舒服!」雖然是大年初一,但水卻不是特別的冰凍,夢嬋洗
了把臉,俏麗的臉龐綻放出陽光般的笑容。
我最喜歡夢嬋這樣地笑,充滿陽光,她那個青春的模樣此刻又來了。
夢娟要除下襪子下水,我趕緊攬住。跟她說,剛才這麼劇烈運動,要稍微休
息一下,不然一熱一冷,對身體不好。
夢娟和我坐在石頭上就這樣看著像頑皮孩子般戲著水的夢嬋,我們都不禁地
笑了。夢娟用手輕輕的拿掉我頭上粘著的枯葉,我過頭,嘴唇擦過她的小手,
滑膩膩的。
夢娟臉上一紅,趕緊朝溪邊望去,發現她姐姐還在玩耍,才羞澀地看著我,
眼中柔情脈脈。
我心裡一跳,趕緊撇開眼睛。
我們休息完了,然後都下了水。我抓了一隻小螃蟹,拉住夢嬋的手,放在她
的手心。夢嬋仔細一看,嚇得大叫。把手一甩,那只螃蟹從哪裡來,又往哪裡去
了。
「老公,你壞死了,老是作弄我。」夢嬋用手捶了我肩膀一下,嗔怒地看著
我,但眼中滿是笑意。
小溪的水淺淺的,還不到膝蓋。我們互相追逐打鬧,好像到了童年。
「姐姐,你什麼時候紋身了啊,真好看!」夢娟這時候才發現她姐姐的一對
玉腳紋上了香唇和玫瑰,在清澈的溪水下,美艷得不可方物。
「當然了,這可是我花了好幾在店紋的,而且很痛哦。」夢嬋看著夢
娟的腳,不無得意地說,我知道她現在是如願以償了,終於和她妹妹不一樣了。
「小娟,你可別像你姐那樣,不珍惜自己,『身皮髮膚,受之父母』,而且
天然之美,才是真的美。」我怕夢娟也去紋什麼紋身,趕緊給她提前打預防針。
「老公,我也是為了和娟兒別才紋的啊!」夢嬋走到我旁邊向我小聲而委
屈的嘟囔。
夢娟似乎聽見了,她好像明白了什麼,她怔怔地看著自己的雙腳。
我們去的時候,夢嬋依然興高采烈,而夢娟卻怏怏不樂。
這幾天,我和父母一起拜會了鄉里的親戚朋友,感謝他們之前借我們的錢。
這次過年,我的工資先預支了一半,有三千呢。所以老家之前,買了許多的禮
品,備用。
初八的時候,我們又一起X市了。因為大年十二的時候公司開始上班,夢
娟也只比我後兩天。而且我還想去拜會一下林哲野和何晶這兩位上司呢。
當我提著老家的特產,敲開了OSS何晶的家門時,一個俏麗的人兒開了
門。女孩清爽的頭髮,清秀的臉龐,清澈的眼眸,還有那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清新
自然的氣息,撲面而來。
我一時驚呆於她的美麗清純,我一直以為女人的嫵媚是男人毒藥,就像洵美
這樣子,沒想到清純到極致也能達到攝人心魄的程度。
我退了兩步,抬頭再看看門牌號,沒錯啊,是這個門,沒走錯。
「請問這是何女士的家嗎?」我剛才只注意她的頸部以上,這時才發現眼前
的女孩兒竟然穿著一件無袖的小背心,圓潤光滑的香肩上掛著兩條灰色的背心肩
帶,一件白色的運動褲下面是一雙同樣白色的阿迪達斯運動鞋。
女孩兒螓首微微出了些汗,這春寒料峭的時候,她上身竟然只穿了這麼一件
小背心,而且不大不小的胸脯上還微微的出了汗,我甚至能看見她兩顆圓圓的凸
起。
「啊!你等一下,我剛才還以為是我媽媽來了。」說著女孩趕緊把門輕輕
的又關上,然後再開門的時候,她已經穿上了一件白色外套。
「你是?」女孩有些羞澀地看著我,她那長而濃密的睫毛下卻流露出好奇的
眼神。
「我是你媽媽的同事,我姓葉,來給你媽媽拜年。沒想到何總有這麼漂亮的
女兒。」女孩打開門讓我進來,我這時才看見客廳裡原來擺著一架跑步機,估計
女孩剛才在跑步鍛煉。
「葉叔叔你好,我媽媽去買菜,等一下就過來了。」女孩趕緊倒了一杯開水
給我,然後坐在我的對面,這女孩挺有禮貌的,我就見過老鄉的有些孩子見到客
人打了聲招呼就往自己的房子去了。
不過她叫我葉叔叔,我徹底暈了一下,我有這麼老嗎?看這女孩估計也有十
七八歲了吧,我的臉竟然感覺有點灼燒。
「平常都沒見到你啊?你在外讀書嗎?在讀大學?」上一次送何晶來,都
沒見到這個女孩,而且我還留心觀察了一下,何晶應該是自己一個人自己住這麼
大一套房子,所以忍不住問了一下。
「你經常來嗎?我跟爸爸住,上高三呢,沒在外面讀,在本市。」女孩一雙
清澈見底的明亮眼睛帶著好奇看向我。
「額,不是,我來過一次而已。你剛才在運動?你真是個美麗的女孩,特朝
氣。」差點說漏嘴了,上一次送何晶來,是有些尷尬的,也不便跟她細說,於
是我轉移話題。
我也不方便問她的家庭情況,為什麼沒跟她媽媽住,難道父母離婚了?我心
裡自己小八卦了一下。通過跟她的對話,我才知道,女孩今年7歲,名叫徐瑤
瑤。我叫徐瑤瑤別叫我叔叔,她卻調皮地笑了,說我是她媽媽的同事,當然得叫
叔叔了。沒辦法,只能隨她了。
這時,何晶來了,我趕緊站起來說,何總,我來給您拜年了。何晶有些欣
喜地說,哎呀,小葉,這麼客氣啊。中午在這邊吃飯吧,我今天可是買了很多菜
哦。
我趕忙推辭說不用,但架不住這兩個大小女人的熱情,只能坐了下來。
何晶圍上防污圍巾,然後要開始煮飯了。我趕緊從廚房牆壁上也拿了一條圍
巾繫上。
「何總,我幫你打打下手吧,你別看我長得五大三粗的,我在老家也能煮上
一頓好飯菜呢!」我捲起手臂,準備給何晶幫忙。
「我說小葉,你是不是和我見外啊,不是叫你私下叫我何姐嗎?怎麼老是何
總何總的啊?多寒磣人啊!出去出去,去客廳,廚房是女人的領地。」何晶一隻
手拿著馬鈴薯,一隻手推著我的後背。
「何姐,你讓我也煮一道菜吧,看看誰的廚藝高。」我退而求其次,能跟老
總搞好私人關係,也是不錯的。
「媽媽,你就讓叔叔也做一道菜吧,我當評委,你們比賽,嘻嘻!」有徐瑤
瑤幫腔,我如意的進了廚房。
女強人畢竟是女強人,何晶把大部分時間都花在工作上,廚藝確實不精。
當裁判員徐瑤瑤宣佈了我那盤糖醋魚得了冠軍時,她媽媽假裝生氣地說,女
兒胳膊都是往外拐,這還沒養大,就向著別人了。
徐瑤瑤趕緊跑近何晶,用雙手環住她的脖子,撒嬌道,人家是裁判嘛,當然
要公平的評判了,媽媽別生氣哈。
看見她們其樂融融,我心裡不由得想起夢嬋和女兒蓁蓁。蓁蓁長大後,估計
也能這般清秀明亮吧,只是女兒終究是別人的,長大後總有一天要離開父母嫁給
別人。我為以後將失去蓁蓁而有點心悶,不過想想,也好笑,現在想這些也太早
了吧。
吃飯的時候,何晶向徐瑤瑤介紹我說,這位葉叔叔是個海歸碩士畢業生呢,
你不是很想學畫畫嗎?找他,他學建築的,美術功底還不錯,你可以向他請教請
教。
徐瑤瑤如獲至寶,她明亮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我,硬是要讓我教她一些
繪畫上的技巧。
飯後,徐瑤瑤拿出一個畫來,各種型號的鉛筆都一一在列。
我繪畫的功底確實不錯,但也只局限於素描和速寫,其它諸如水彩、水粉都
不會,更不用說國畫、水墨畫和油畫了。
所以也只能從這兩方面教她,素描和速寫基本相通的,只是關鍵點不一樣,
素描注意細節,而速寫則把大體的形態、神態快速描繪出就好。
徐瑤瑤,很有天賦,而且已經有些基礎,我一點撥,她就明白,真是聰明的
女孩。
徐瑤瑤接著說,要考量我的繪畫到底是不是像我說的這麼頭頭是道,還要求
給她畫一張相,她來給我當模特。我說等下還要去拜會幾個同事,她就挽住我的
手,不依,撒嬌著。
也許,被女孩身上的清新氣息給迷惑了,我竟不由自的答應她。
徐瑤瑤讓我等她一下,不一會兒她竟然換了一襲白色長裙,然後有點羞澀地
坐在沙發的對面,面向我。
何晶在旁邊誇徐瑤瑤說,她這一生最成功的事,就是生了這麼一個漂亮的女
兒。
我拿起筆,竟然有點無從下手。
對面的女孩兒純淨而優雅,淺淺的亞麻色長髮挽到右肩,留下幾縷碎碎的留
海斜在額前,添上一絲別樣的美麗。她最美麗的地方在眼睛,如寶石般閃耀著的
眼眸,能見絲絲琉璃般的神采。
唇紅齒白,俏皮的小鼻子細巧而挺秀,秀眉舒展,一張可愛而沒有一絲瑕疵
的臉上卻仍顯稚氣。
我把自己的焦距再調遠一點,只見眼前玉人,豐滿苗條恰到好處,高矮胖瘦
符美感;肩部美麗得像是削成一樣,腰部苗條如一束纖細的白絹,明麗耀眼如
清澈池水中婷婷玉立的荷花。
如果說洵美是從畫中走出來的,那眼前的人兒卻要走進畫中。我靜靜地看了
一會兒,這時她卻對我笑了一下。白皙的臉龐竟然泛起了紅暈,濃密的睫毛如蝶
翼一般上下顫動,她的唇角的笑輕輕的蕩漾開來,卻不小心把波紋傳到了我的心
裡。
我的手悄悄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才徹底醒來。她的容貌已經在我心中,我
下筆如有神,不一會兒,眼前清純美麗的人兒已經躍然紙上。
「哇!好美哦!叔叔,人家可沒有這麼漂亮呢!」徐瑤瑤雙手捧著畫,喜不
自禁,愛不釋手。
當我離開她們的家時,徐瑤瑤卻送我下樓,然後跟我揮手,有些不捨地說:
「叔叔,再見!」
(待續)
正文 【妻毒】第十一章-丫頭你真好
作者:三臭
24//2發表於:第一小說
是否首發:是
字數:5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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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多多評論哈,看著大家的評論,我寫下去的動力就足足的。其實有讀者
已經猜到某些我想的情節了,但我又不能去點破,心癢癢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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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丫頭你真好
春天來了,春天的江南是美麗的,風很柔和,空氣也很清新,鋼鐵般的都市
建築也被軟陽照得相當舒坦,縱橫交錯的馬路兩旁,柳樹吐出了嫩芽,小草也從
地上鑽出來伸展了胳膊腿。
我的事業如春天般朝氣蓬勃,在這兩三個月裡,我竟然完成了三個的設計方
案,我們的部門經理林哲野也不過如此。那獎金當然是嘩啦啦的響了,於是我的
微笑充滿陽光。
在忙中,我不忘兼顧我的愛情,這裡的愛情當然是指與洵美的偷情了。
於是我那陽光般的微笑又透出了點春意,心裡頭竟有萬般柔情,同事與客戶
見到我,都不由自被我所感染,我的事業也更加的暢順了。
只是夜裡仰起頭,天空低垂如灰色的霧幕,落下了一些寒冷的碎屑到我的臉
上,冰涼徹骨。妻子夢嬋好像沒從冬天走出來,她的臉上滿是冬天那種寒冷的氣
息,而且越來越冷,幾乎結成冰。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和洵美終於有一天被夢嬋撞到,我們在商場不期
而遇。那天我用我剛發的工資給洵美買了一件高檔的淑女式連衣裙,洵美從更衣
室走出來,一個36度的轉身,連衣裙甩成了小傘狀,光亮潔白的小腿亮瞎了
商店裡所有的男同胞。
洵美喜孜孜的閉上眼睛親了我一口,可是抬起頭的時候,眼睛楞楞的看著我
的身後,臉一下子白了下來,然後趕緊推開我,站到一邊,雙手不自然的扭著自
己的手指。
我轉身一看,夢嬋的玉臉已經結成了冰,眼光如刀,一刀一刀的朝著洵美砍
去。她身後站著她的妹妹夢娟,她提著大包小包的衣服,像跟班似的站在妻子的
後面。
妻子針芒般的眼眸掃了我一眼,然後轉身離開,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了震
天般的響。
夢娟有點不捨的看了我一下,然後跺跺腳也跟著夢嬋去了。
我有點左右為難,是扔下洵美追妻子而去,還是留下來照顧這受驚的小寶貝
呢?
在妻子夢嬋走出玻璃門的一瞬間我就下了決定,於是轉過身對洵美安慰道:
「寶貝沒事,你先去,我去跟她解釋一下,晚上我打電話給你。」洵美楞楞的
看著我,有些委屈,有些擔心。我快速的親了一下她有些冰涼的面頰,然後趕緊
向夢嬋追了出去。
雷克薩斯車裡,夢娟開著車,我和妻子夢嬋坐在後座。我想拉夢嬋的手,卻
被她狠狠的甩開。夢嬋面沉如水,我的頭皮一陣發麻。
其實我早就想到總有一天會出現這種事情了,我也做了準備,只是有小姨子
夢娟在旁,我也不方便說出來。
夢娟一邊開著車,卻不時的透過後視鏡看我們。
家裡,只有岳母在,週末的時候岳母一般還是有休息的。這個丈母娘好像從
我們身上嗅出了一股濃濃的火藥味,趕緊問我們情況。我和夢嬋都不說話,我們
一致向自己的房間走去,我看見岳母悄悄的拉過夢娟去問。
春天的陽光透過窗子射在房間裡,本是溫暖的味道,此時卻被我們的氣氛嚇
跑了,太陽西移,冬季殘存的寒冷剎時侵襲了房間。
「老婆,你都看到了,我無話可說。有什麼火先朝我發,我任打任罵。」我
自己先說了出來,我理虧,我任罰,其實我這樣說,也是極端的不負責任,因為
我沒有說出解決的方法。
「你讓我打你,罵你?你混蛋!你就會欺負我,你讓我怎麼辦?」夢嬋此時
好像冰山融化般癱軟在床上,淚水再也守不住的往下流。
原來她剛才都是裝作堅強,強忍著沒有當場發飆,也沒當場哭泣。她是為了
我的面子沒有發飆?或則為了自己的尊嚴而沒當場哭鬧?
她此時的哭聲,是那麼的無助,我石頭般的心,此刻也軟了,但我還是說出
了冰冷的話。
「丫頭,我對不起你,但我也對不起洵美。我是不能放棄她的,你……你看
能不能接納她。」我期期艾艾的說出了這句無恥的話。
「你讓我接納她,你讓我和這個狐狸精分享一個老公,葉大仁!你無恥!你
想享齊人之福,做夢!」夢嬋鄙夷的看向我。確實,嬌妻美妾似乎不存在於現實
會。
「那,那你說怎麼辦吧?」我吶吶的說出了這句話。
我心裡同時愛著兩個人,而妻子在我的心中卻佔不到二分之一,不知道這是
她的悲哀,還是我的悲哀。
「立馬跟蘇洵美斷掉關係,給我寫下保證書,我可以原諒。」夢嬋做出了每
一個善良妻子所做的寬容。如果是夢嬋出軌,我估計連讓她寫保證書的機會都沒
有。
「我說過的,我是不會離開她的。如果實在不行,我們離婚吧,我什麼都給
你,女兒也給你,如果你不養,那就給我。」我終於說出了這句我醞釀了好久的
話。
此話,堪比利劍;此話堪比毒藥。夢嬋坐在床上的身子被此話刺得微微的抖
了一下,她看著我的眼神,好像不相信這是我說的話一般,這麼絕情,這麼不負
責任,她的臉滿是失望,漸漸的絕望。
她驀然站起身來,芊指直指我的鼻樑,歇斯底里的說道:「好!你先把你欠
我們家的5萬立馬還給我,我就跟你離!」
我頓時如被人扇了一耳光的難受,錢是赤裸裸的,它從沒有羞恥之心。但拿
了別人的錢跟人家談感情,是正常人,你都會羞恥。我出國所差的錢是夢嬋給我
補上的,向親戚朋友所借的錢也是夢嬋家給我先墊上的。現在你跟人家說離婚,
人家同意了,只是要你立馬還錢而已,天經地義。
「能不能再寬限幾年,我……我現在確實沒有錢,不過我每個月工資都很高
的,還有獎金,再……再給我幾年我就能還上了。」如果現在有個洞,我一定鑽
進去。
我的妻子叫我還她的錢,我此時傷心之餘,更多的是屈辱。
「沒錢是吧?沒錢你好意思跟我離婚,你好意思背我偷人?我們現在就叫雙
方父母一起來評評理,看你還能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夢嬋嘲弄的看著我,不
屑的眼神刺傷了我的自尊。
「我,我……我……」我吶吶的說不出話來,如果叫我父母過來評理,我真
的不想再看到父母因為5萬而奔波,更怕他們被妻子從嘴裡說出來的話而傷到
心。
此時,我面如死灰。我楞楞的看著這個平常對我依順,而此刻卻變得這
樣陌生而刻薄的妻子,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瓶,都不知道什麼感覺了,最讓我受不
了的是,人家句句占理,句句挖心。
我垂著頭,像鬥敗的公雞。
洗澡的時候,我偷偷的打電話給洵美說,以後暫時不能去她那裡了,只能抽
空給她打電話。洵美說她知道了,讓我好好陪妻子。
感情一旦有了裂縫,它只會變得越來越大。撕破了臉皮,我和夢嬋再也不
到溫馨的往日了。
此後,我努力賺錢,把賺來的錢幾乎都交到夢嬋手上去了,但夢嬋卻說,等
還完錢,再離婚,她可不願意。我心裡說,你不願意,我們法庭上離!
我和夢嬋再也沒有做愛了,她有時會稍微的討好我,想和我和解,但在洵美
的問題上卻絲毫不讓步。我怨她那次用錢傷害了我的自尊,一直對她不冷不熱,
我知道我自私了,自私得連我也恨自己。
情場失意,事業得意,就是我此時的寫照。我現在每個月工資加上獎金都有
一萬左右,我賺得越多,好像脫離妻子的苦海的期限就越近。我就像加了強力馬
達的電動雞巴,只知道猛干。
以前還想搬出去租房子,現在卻沒那閒錢了,妻子就像包租婆一般,斂著我
月月豐厚的薪資。
我有時更願意加班到深夜,才拖著疲倦的身子到家,看著妻子穿著性感的
睡衣獨自躺在床上睡著了,她的眼角好像還有淚痕。我歎息了一聲,連衣服都沒
脫,就倒在了床上。
有時夢嬋看著我的眼神也有一絲懊悔,更有一絲不安。
她或許知道,這樣做,她終究要失去她的老公。但她始終不同意我跟洵美在
一起,我現在才知道,她的佔有之心,堪比男人。我相信每一個男人都不會喜歡
跟另外一個男人分享一個妻子吧,夢嬋的心理應該也是這樣。
夢嬋這段時間似乎變得無比暴躁,稍微不順心都要摔東西。現在連岳父岳母
都有點怕她,夢娟更像隻老鼠,能不見她姐姐,就不見,躲得遠遠的。
雙方父母都看出了我們之間似乎存在什麼矛盾,於是多次召開家庭研討會,
可是我和夢嬋都沒有把關鍵原因說出來,夢娟好像更不敢插嘴,我估計她媽媽問
她的時候,她也不敢說實話。
日子就這麼行屍走肉般的過著,我在家裡跟妻子夢嬋的關係已經到了冰點。
而我和夢娟說話自然會多了些,人不可能在一個環境中一直沉默著,不然跟
獨自活在孤島有何別。
這天,不得不下班,公司大掃除,我就沒理由再繼續加班了。從公司大廈走
出來,我看到了街對面的夢娟。她上班一般都是坐公交,而今天下班是來我公司
附近的一家比較有名的書店買書的。剛好被我看見,我就叫了她一下,她有些興
奮的朝我揮手。
書店窗幾明淨,書很多,但光顧的人卻很少。夢娟一本本的挑過去,由於太
專注,不小心撞在了看書的我。
「啊!好痛。」夢娟本能的摀住一雙挺翹的乳房說道。
夢娟剛才確實是把那對豐滿乳房撞在了我的手臂上,但也不至於這樣疼吧?
「你沒事吧?娟兒,你出汗了,是不是哪裡受傷了,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我看見夢娟的臉上竟然微微的滲出了些細汗,表情極端的痛苦,大吃一驚,
以為她是不是哪裡受過傷,或則是身體出了什麼毛病。
「沒,沒事。」夢娟的表情有點不自然,她不敢看著我,好像有點怕羞,但
更多的是不讓我深問。
夢娟努力的平靜了一下自己,然後才說她書已經挑好了,問我還要繼續看書
嗎。我說,不用,你買好了,我們就家吧。
我騎著那輛現在對我來說有失身份的電瓶車,但坐在後座上的夢娟卻一點也
不嫌棄,她用頭輕輕的靠在我的背上,微微的熱量好像從她的臉頰經過衣服傳到
了我的背上。其實我穿的衣服還是滿多的,不可能有這樣的熱量,但好像就是有
那一種感覺,也許這份熱量叫柔情。
但是我卻發現,不管路多麼的不平坦,她都不會把身子靠過來,難道她身上
確實某些地方很痛?剛才在書店裡被她的乳房碰了下手臂,我竟然在心裡蕩起了
絲絲漣漪,她是我的小姨子,真是罪過罪過。
我們路上說了很多話,但我們好像很有默契般,都避開了夢嬋這一雷。
當我問夢娟喜歡什麼樣的男生時,還詫異的問她,像魏德那麼優秀的男士,
她怎麼會不喜歡呢。
夢娟說,她要找,也要找像她大仁哥這樣的。我的心不由一跳,這丫頭不會
是愛上我了吧。這可使不得,我還在和她姐姐冷戰,這要是不小心踩了線,那冷
戰立馬就要變熱戰了。
我只能尷尬的一笑,然後就不說話了。快到家的時候,夢娟叫我停下來,說
讓我先走,她等下再去。搞得像偷情一般,可是如果這要是一起去的話,讓
夢嬋看見了,鐵定得砸鍋。
我騎著電瓶車再次朝前開去,不經意頭,卻看見草叢上孤零零有一隻小孩
子的鞋,好像很熟悉的樣子,我沒仔細深想。
到家,岳母說夢嬋抱著女兒去花園散步了,我應了一聲,然後樓上,不
一會兒,夢娟也來了。妻子夢嬋直到我們快要吃飯才抱著女兒來。
夜裡,躺在床上。夢嬋已經換了一身性感的睡衣了,睡衣該漏的不漏,不該
漏的卻隱約能看得見。
被窩裡傳來陣陣軟香,我的雞巴已經硬如鐵,我是不是該把這嬌香的胴體攬
在懷中呢?但如果我動求歡,豈不是等於向她屈服?
夢嬋不經意解開了幾顆紐扣,她睡衣裡竟然沒戴胸罩,一對椒乳就這樣猶抱
琵琶半遮面,勾得我慾火直往上冒。
夢嬋用戲謔的眼光瞥了我一眼,就是這一眼讓我的自尊心佔了上風,我轉過
頭去,不再看她。
夢嬋卻挑釁的拿出她的利器,用那藝術般精緻的一雙小腳直擊我的軟肋。
一雙晶瑩雪白的玉足露出了棉被,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那雙盈盈一握
的小腳兒欺霜賽雪,腳背上卻雕刻著一張性感的紅唇以及一朵嬌艷的玫瑰。紅唇
吻玉足,玫瑰映雪膚,端的是栩栩如生,絕世驚艷。
我的肉棒一陣猛跳,眼神如附骨之疽,爬上了妻子夢嬋那對蕩人之心的玉足
上,眼光躡過紋身處,再爬上她那十根如筍尖般的玉趾。
趾甲片不施丹蔻,只略塗了點亮甲油,嫩粉色的趾肉透過薄薄如水晶般的趾
甲片,顯得異常的精緻好看。
趾甲明顯都是經過細心修整的,端的是齊整潔淨,白皙粉嫩。
如果能把在手掌上細細的狎褻一番,或則用舌頭去咂嘬含吮那一顆顆飽滿的
珍珠趾,那該多好啊。
可是眼前的佳人雖然是我的妻子,但此時我卻不得不放棄。
就在我快忍不住的時候,我一把掀開被子。妻子夢嬋以為我再也忍不住要跟
她親熱的時候,高興得挺起胸脯,翹起腳丫。但我卻跑去了衛生間,只聽見背後
傳來壓抑不住的啜泣聲,聲音愴然而悲慼。
浴室裡,我掏出已經面目猙獰的雞巴,然後快速的前後擼動。我這樣做是對
的嗎?有哪個丈夫對著美艷的妻子是這樣的啊!我問我自己,我還愛著夢嬋嗎?
愛,沒錯是還愛著的,但還遠遠沒有對洵美那樣深刻,如果她們兩者只能二
選一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洵美。
自從那一次被夢嬋當場遇見了我和洵美在一起以後,我就再也沒去見過洵美
了,我們多數在上班的時候忙裡偷閒的打電話。我不是不想去找洵美,而是我認
為如果沒有離婚之前再去找她的話,是一種不遵守遊戲規則的行為。這種遊戲就
是我和夢嬋的冷戰,我的籌碼是和洵美在一起,而夢嬋的籌碼是5萬。
我們雙方都知道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最後勝利的人可能是我,但如果是我,
我何嘗不是失敗的呢?妻離子散,背負忘恩負義,以及出軌的罪名。
精子撐大了細小的尿道口,像子彈一般打在了對面的玻璃鏡上,這載著壓抑
的,愧疚的,屈辱的諸多情緒的精液就這樣打在了明鏡上,濃濃的液體鼻涕般的
掛在鏡面上,更顯得鏡中人的醜陋。
鏡子裡的人猙獰的面孔也慢慢的舒緩開來,有些無力的癱軟在馬桶蓋上。鏡
中人,緩緩的把手插進自己的頭髮中去,把臉埋在手心,那個白天裡意氣風發的
樣子,此刻當然無存。
深夜,小床上的無知女嬰早已斷奶,她吸吮著自己的手指,安詳的睡著。她
的父母背對背躺在大床,各自好像都張著眼睛,在無盡的黑夜裡看呀看,直到東
方微白,房間裡才傳來綿緩的呼吸聲。
春天還未走遠,夏天已經悄然到來。五一這個長假大多數人都放了假,就連
平時忙得不見蹤影的岳父柳董賢也拉著嬌妻明月到外省旅遊去了。
我不想面對妻子,而公司確實有一單項目需要人去做,我就接了手,公司裡
的人都說我是拚命三郎。我只能搖頭苦笑,還有誰像我這樣不敢家的呢?
我沒有帶上洵美,因為從各種蛛絲馬跡中,我能感受到一雙刀一般的眼睛在
注視著我。我甚者懷疑,那次帶洵美去海底公園,她都一清二楚。
我喜歡出差,出差能在外地肆無忌憚的跟洵美打著電話,說著蜜語。我們雖
然身體上沒再接觸,但感情上卻如膠似漆。
然而這趟出差,我只呆了兩天而已,就不得不來。工程上起了糾紛,工程
停工,而這就不屬於我管轄的範圍了。我只是第三方,是設計師,根據圖紙,按
圖驥來辦事。如果負責人有不明白的地方,我負責各項解答,以及建議而已。
工程停工,我只有提前來。我沒有跟夢嬋說,我現在幾乎跟她無話可說,
我們就這樣死磕。
走進家裡的那一刻,我竟然聽到了做愛的淫叫聲,那是妻子那特有的咯咯笑
聲。我頭腦一轟,然道妻子夢嬋為了報復我,給我戴了綠帽子?我的心像被針扎
的痛,腦袋裡一片空白。
雖然我與洵美的事情確實是我不對,是背叛了夢嬋。但男人特有的自尊,或
則說自私,讓我怒火急促升騰。
我一步一步的走上樓去,腳步很輕,我要看看這個姦夫到底是誰。
這時,一聲賤狗像霹靂一般傳到了我的耳朵,這個下賤的詞彙又一次從妻子
嘴巴裡傳了出來,但這次的受眾不是我,而是房間裡的那個姦夫!
「咯咯……舔得我好爽哦,你舌頭最近有長進哦!不枉我往日的調教,乖乖
的,頭低下!我看見你這張臉就煩。」
妻子夢嬋的叫聲真是放浪形骸,肆無忌憚。
往日的調教?然道不是最近才出軌的?哼!好啊,還說我出軌,你不是早就
偷男人了嗎?
我的心裡怒火急串,但兩隻腿卻綿軟無力,這畢竟是我妻子啊,我曾經也愛
過她,難道我們真的走到這一步嗎?
我漫著兩條麵條般無力的雙腿,終於走到了二樓。房門竟然是洞開的,難怪
聲音這麼大,你們也太囂張了吧,趁著我和你爸媽都不在,你竟然這樣放蕩,無
恥淫蕩才是你的本性。
但當我站在門口看進去的時候,我卻傻了眼。
裡面竟然是夢嬋夢娟倆姐妹,而且扮演女王的明顯是夢嬋。我剛才那憤怒不
可名狀的心,一下子復平靜。只是好奇於這對平時並不親密的雙胞胎,此時竟
然做著同性戀的事情。
我只是瞥了一眼,趕緊退出房門。但我卻看到妻子夢嬋像女王般坐在梳妝台
上,從桌上垂下來的白嫩纖細的小腳只穿著黑色的高跟鞋,高跟鞋是露腳背的那
種,而且未著襪,血色玫瑰的紋身配著她晃動的小腳顯得那麼妖艷而淫蕩。
夢嬋的兩腿中間竟然塞著夢娟的頭,一頭烏絲掩蓋住夢嬋胯部以及大腿的內
側。夢娟赤裸著身體就那樣屈膝跪在冰冷的地上,渾身上下只穿著一雙黑色的
絲筒襪。雪白的粉背以及屁股上觸目驚心的劃滿鞭痕,那嬌弱的身體還在那微微
的顫抖。
一對雙胞胎,同樣的面貌,同樣的身材。此刻,一個如同女王,一個如同奴
隸。
我就這麼驚鴻一瞥,妻子的淫態卻盡收眼底。夢嬋並沒有注意到我,而夢娟
背對著我,當然更是沒有看到我,我卻一陣的不知所措。
這外表光鮮的一家人,原來各個都是變態。也不知道夢娟是被迫這樣,還是
樂於享受這樣。所以我剛才並沒有衝進去喊停她們,每個人都有隱私,每個人都
有不能說的秘密。
怪不得夢娟的胸口會痛,我猜,估計是被虐待的。
我在國外聽說過有虐待狂,也有被虐狂。不知道她們姐妹是不是這樣。
人是好奇的動物,特別是偷窺別人的隱私,我也不例外。我的心好像被貓抓
般的癢,躊躇一陣,最終還是悄悄的從夢娟的房間陽台走去。
夢娟的陽台和我們的陽台是並列的,很容易攀爬過去。生平第一次像小偷般
攀沿著自己居住的地方,我有點心虛,但更有種做賊一般的驚險與刺激。
到了我房間的陽台,陽台的玻璃門是開著的,只有厚厚的帷幔遮掩住裡面的
春光。撩開一絲縫,裡面的淫亂盡收眼底。
白色描邊的梳妝台,它很幸運的用它寬大的身體托住女人潔白的屁股,它好
像很享受懷裡女人顫慄的嬌軀,雖然只能接觸到女人的屁股,但它卻不自的隨
著女人的叫聲而顫抖。它的一隻巨大獨眼能看見女人雪白的粉背,雖然只能看見
這麼一點,但估計它已經很滿足了。
夢嬋睥睨的看著胯下的妹妹,手裡拿著一條皮帶不時的抽打在自己胞妹的裸
背上。
「啪!」皮帶甩出一條黑影,夢娟嗚的一聲,聲音好像被姐姐的小腹蓋住,
發出的聲音有些沉悶,她的身體像觸電一般抽動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原態。
「起來!」夢嬋高傲的只用下巴對著眼前的妹妹。
我看見夢娟的玉臉側面像被水打濕了一般,本來柔順乾爽的青絲,此時,黏
漬漬的貼在發白的臉頰上。她的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我也只能稍微看見她一邊
的唇角而已,我這邊的角度只能看見她的側面。
「張開嘴巴,再張大一點,你沒吃飯嗎!」
夢嬋一巴掌打在夢嬋的臉上,啪的一聲,我的心尖都不由一跳。
妻子夢嬋粉腮內凹,小嘴微微嘟起,雙唇再向內繃緊,如此醞釀了一下,竟
然把香唾吐進夢娟的嘴巴裡。
「嗚……姐……別這樣羞辱我好嗎?」夢娟嘴裡含著大量唾液,說話都有些
不利,但聽她那可憐的聲音,我竟有一股衝動想去保護她。
「你作死嗎?給我吞進去!賤狗,你現在只能叫我人,我不想再提醒你第
二遍!」夢嬋伸出手,凶殘的捏住夢娟的一顆乳珠使勁旋轉。
「啊!」夢娟不堪疼痛,竟然把口裡的唾液悉數吐在夢嬋的身上、臉上。
「啊!你這賤狗,你找死啊!」夢嬋顧不得擦身上的唾液,站起身來,走到
夢娟的背後,狠狠的把皮帶抽在夢娟已經傷痕纍纍的背上、臀上。
那一鞭又一鞭的抽打,我竟感同身受,每一鞭都打得我心驚肉跳的。這不是
因為我對夢娟有什麼特殊感情,而是眼前都是我最熟悉的人,這樣作踐自己親人
的身體,我的精神有些受不了。
「人,人我再也不敢了,人請您放過賤狗吧,賤狗不敢了,嗚……」
夢娟不敢躲避,生受了這幾鞭,嘴裡不住的討饒。
「看你還敢不敢違抗我,哼!」夢嬋好像解恨了,把皮帶放在梳妝台上。然
後坐在床沿上,翹起了二郎腿。
「賤狗,爬過來,過來舔你人的腳丫,你不是說我紋身很漂亮嗎?那就過
來舔!」夢嬋背對著我坐著,我看不見她的表情,但聽那聲音,肯定是那種踐踏
別人尊嚴的女王形象。
夢娟爬了過去,秀髮已經被弄得亂糟糟的,她四肢著地,頭更是低低的,頭
發因為重力的關係而垂下來,掩蓋了那張被羞辱的臉。
夢嬋用鞋尖輕輕的頂住夢娟的下顎,然後托起了她妹妹的臉蛋。梨花帶雨,
本是一張秀麗的臉蛋此時淚涕齊下,一雙如秋水般的眼眸,此時再也沒有往日的
靈動。但除了這些,她的臉上竟然一絲的傷痕也沒有。我這時才發現,夢娟如果
穿上平常穿的衣服時,絕對是看不出受過鞭打的樣子。
夢嬋竟避開了夢娟平常裸在外面的肌膚,只鞭打那衣服包裹的肉體。她竟把
自己的妹妹這樣私下作踐,毫無血脈的溫情可言。
「看著你的臉,我就討厭!你說你長得跟我一模一樣,我能放心嗎?在我不
在的時候,你會不會用這張臉去勾引我老公?」夢嬋左右晃動鞋尖,夢娟的頭也
隨著晃了幾晃。
「人,我不會勾引姐夫的。」夢娟小聲的辯解。
「你不會?你平常怎麼不叫他姐夫,你說你不勾引,『大仁哥』叫得多好聽
啊?你私下裡叫他『大仁哥』,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夢嬋用另一隻高跟鞋的鞋
跟抵住夢娟幼滑細嫩的右乳房上,我看見那漂亮的乳房上竟然青一塊,紫一塊。
那本來與我妻子一樣漂亮的乳房,已經被糟蹋得不成樣子。
「人,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夢娟冷汗已經唰唰的流了下來,嬌
軀想躲避,卻又不敢,只怕有更凶殘的懲罰等著她。
「哼!你不敢,我已經多次警告你了,你還是偷偷的去討好他,你以為那天
我沒看到嗎?你坐在他的車後上,還把頭靠在他背上。那也是你能靠的?你是不
是學那騷狐狸,要是再讓我發現你敢單獨跟我老公親親密密,我把你這兩個乳頭
都割下來,反正包在奶罩裡,誰也看不見。」
夢嬋竟然威脅夢娟,要殘害她的身體。我對她的行為不由得一陣恐懼,這是
我的妻子嗎?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狠毒了啊?
「賤狗……賤狗再也不敢了,請……請人寬恕,請……人懲罰!」夢
娟大叫求饒,她的聲音已經恐懼得戰慄起來。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但我不能這樣衝進去。這樣大家臉上都不好看,我按原
來的路退了去,我只聽到夢嬋咯咯的笑聲,以及夢娟哀求的悲鳴。
輕輕走出大門,然後再用鑰匙重重的打開大門,發出了震天的響聲。樓上的
聲音頓時止住,不一會兒又傳來打翻東西的聲音。
我故意把行李掉在地上,靜寂的別墅裡突兀的響起了啪。
「老婆,我來了。」我大聲的喊,但我沒有上樓去。她們姐妹倆肯定惶急
的在穿衣服、打掃戰場。
「老公,我和夢娟在樓上整理東西,你先在樓下吃一點東西,樓下還有些面
條。」夢嬋的聲音都有點嚇得發顫,要不是我親眼看到她們姐妹倆在SM,我還
以為真出了什麼我不願意看到的事呢。
我靜靜的等了一會兒,夢嬋和夢娟才雙雙從扶梯走了下來。從外表看,還真
的看不出什麼痕跡。
夢嬋和夢娟手上竟然還戴著袖套,兩人都穿著居家服,露在外面的肌膚雪白
晶瑩。
我偷偷的看了一下夢娟的臉,她看著我的時候還是羞澀的一笑,只是眼睛裡
隱藏著深深的畏懼,她稍微站得靠後一點,手指還在微微的顫抖。
「老公,你來了啊,餓了嗎?今天就我和夢娟兩個人,所以煮得不多,只
剩下一點,要是不夠,我再煮一些。」夢嬋趕緊去張羅,我看著有些感動。
我和夢嬋在冷戰,但也只是性冷戰。平常生活上,還是互相關懷著。
看見夢嬋見到我欣喜的樣子,我心中深處湧出一股柔情。我默默的走到夢嬋
的身後,雙手抱住她的嬌軀,夢嬋的身子一震,本來拿著鏟子在鍋裡翻動的手也
停住。
我微微彎腰,深深的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就這麼安靜的靠在她的肩膀上,
吻她的髮香。
一陣焦香,鍋裡本來在爆蔥,現在爆糊了。
「老公,糊了。」夢嬋的聲音有些嗚咽。
我順手把液化汽關掉,然後讓夢嬋轉過身。夢嬋的臉上已經佈滿了淚痕,鼻
尖凝著一顆淚珠,就快要滴下。
我趕緊用嘴唇吻了下去,鼻子有點冰涼,淚水有些鹹。
「丫頭,對不起。」我捧著夢嬋的頭認真的看著她,夢嬋沒有錯,錯的都是
我。
「嗚……」夢嬋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用力的扎進我的懷裡痛哭。
我的手輕輕的拍在妻子的顫動的肩背上,她已經泣不成聲。我現在不知道要
怎麼辦,我傷了兩個女人的心。
我看見夢娟怔怔的看著我們,有些不敢相信我們的舉動。她轉過身,默默的
上樓去。
「我們和好吧,好嗎?」我柔聲的說道。
「嗯,但……但……」夢嬋想要說什麼,但又不想破壞這剛剛緩和下來的局
面。
「老婆,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我想跟妻子說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你說吧。」夢嬋用固執的眼光看著我,我知道在這件事情上她不會退讓。
「老婆,我跟你講過洵美的事情了吧,可是,可是最後是我誤會她了,她心
裡並沒有背叛我,她只是被迫的。如果我沒有誤會她,我們也不可能結為夫妻,
你說是嗎?」我小聲的說著,一直用眼睛注視她的表情。
「你誤會她了,然後你們就可以在一起了嗎?」夢嬋有點恨恨的說道。
「我們能不能各退一步,我和她不可能就這樣斷了的。我就和她保持半情人
關係,平時通通電話,一個月只能上一次的床,而且還得給你打報告。你看怎麼
樣?」我提出了這個匪夷所思的,自認為能兩全其美的辦法。
「那,那你們不還是在一起嗎?我看見你們在一起,真的受不了,想一想都
受不了。」夢嬋語氣沒有像以前那樣發飆起來,我心頭稍安。
「丫頭,我以後只會更加的疼你,更加的愛你。我如果去她那裡,也會提前
向你說,你看能不能接受?」我看見夢嬋有點動搖的樣子,忍不住又稍微讓了一
下步。
「我,我不知道。」夢嬋好像真的動搖了,冷戰了這麼久,她估計也怕了。
「丫頭,我會比以前更愛你,我會比洵美還疼你。難道你願意看你老公離你
而去,投進另外一個人的懷抱嗎?」說出這句話,我都有點汗顏了,我是多麼的
自私,利用妻子的愛,來要挾她。
「老公,你真的是個大混蛋,愛上你真是我最大的不幸。不過你以後要聽我
的,要很聽我的話,我就答應你。」夢嬋有些自傷自憐的說。
我親了她的額頭一下,然後輕鬆的說道:「只要你不再罵我賤狗,說出傷我
自尊的話,我都聽你的。」
「老公,上次是我不對,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那樣喊了出來。可能我天生
有點虐待別人的傾向吧。以後要是傷到你,你趕緊說出來,我立馬改。」夢嬋一
雙大眼睛,如雨後的天空,清澈乾淨。
我感動得抱起妻子的嬌軀,原地旋轉了一圈,然後深情的對她說:「丫頭,
你真好!」
(待續)
正文 【妻毒】第十二章-淒厲的電話聲
作者:三臭
24//22發表於:第一小說
是否首發:是
字數:994
***********************************
本章涉及一些反調教,就是男人被女人調教,不過可以說是調情啦。不喜勿
怪哈。
還有,人公的性格其實剛開始也想把他設置成很男子氣、很正派的有為青
年,但隨著劇情的發展,他就變成那樣了,有時候寫文都是跟著感覺走,或則說
跟著劇情走,走到哪,寫到哪。大家多多提些意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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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淒厲的電話聲
「老公,你都好久沒叫我『丫頭』了,以後你都要叫我『丫頭』,我會好好
的做你的小乖乖的。」夢嬋一下子像個兔寶寶,用一雙紅紅的兔眼睛乖巧的看著
我。
「丫頭,你一直是我的好丫頭!我不該這麼對你,以後我會好好待你的。」
我抱著她的手,更加用力了。
「老公,鍋都糊了,你等我一下,我先把它洗洗。」夢嬋在我懷裡掙扎了一
下,想去給我重新煮麵。
「老婆,我現在不想吃麵,只想吃你!」我蒲扇般大的手,蓋住夢嬋高挺的
胸脯,手指微微收攏。
「啊!老公,你壞死了啊。其實人家也好想好想跟你那個呢!」夢嬋嬌羞不
已,但卻把胸脯挺得更高了。
「我們現在就上樓,我去洗個澡,你幫我搓背吧。」我鬆開安祿山之抓,然
後橫抱起夢嬋的嬌軀。
「啊……」夢嬋觸不及防,嚇得尖聲大叫。
我猜她早就不把她妹妹放在眼裡,所以才敢這樣大叫的。而我此時只想跟嬌
妻來一場前嫌盡釋後的歡,所以一時也忘了夢娟的存在。
浴室裡,我們夫妻倆一絲不掛。冰涼的池水真是舒坦啊,來的一身疲倦一
掃而空。
「老公,你轉過身去,我幫你搓背。」夢嬋的頭上裹著潔白的浴巾,那比浴
巾更加雪白的臉蛋上此時微微泛紅,眉目含春,她好像看著我赤裸著的健壯身體
動情了。
我依言轉身,雙手交疊,趴在浴池的一頭。只感覺,清涼的沐浴露被一雙冰
涼的玉手均勻的塗在後背上。夢嬋的手好像在摸一件藝術品般輕柔,又像在重塑
陶胚般細緻滑動。
突然,我的背後被兩隻肉球貼住,肉球像被充了水的氣球,嫩彈滑膩,在沐
浴露的潤滑下,更像是在我的背上滑雪、跳舞。
「丫頭,我怎麼感覺抹布有點怪啊,我以後天天用這種抹布洗澡好了。」我
開玩笑的說。
「你壞死了,人家用奶子給你按摩,你當人家這兩對乳房是抹布,好沒良心
呢。」夢嬋用手拍了我一下光亮的屁股,然後繼續用乳房給我搓背。
「好舒服,你是怎麼想到這個的啊?」我不禁好奇的問道。
「你好久都不理我,我偷偷看黃片,學的。」夢嬋嬌羞的說。
「老婆,我等下就好好的補償你,今天我們大戰三!」我有些歉意的
說。
「老公,你……能滿足我一些……一些變態的行為嗎?」夢嬋把乳房搓得更
用力了,說話聲音都有些喘,但更多的是緊張與期待。
「嗯,只要你別再叫我什麼『賤狗』之類的,就行。」我的頭皮有些發麻,
妻子這麼快就來跟我討報了。
「我們這次反過來玩,我當奴,你做人,好不好?」夢嬋眼中的慾望隨著
說出這些話而更加猛烈,她的眉毛已經興奮得微微上揚。
「你這又是看黃片學來的?」我一陣錯愕,妻子的興趣不是施虐嗎,怎麼又
換口味了。
「嗯,人家看那片子裡,那女人羞恥的被男人打罵,下面……下面的水就忍
不住的冒出來了。」夢嬋羞澀難掩,在自己老公面前,竟然動求虐,這是一個
女孩子該說的話嗎?
「好吧,我們先洗完在說。」看著妻子這麼興奮的樣子,我不忍心拂了她的
意。
臥房,明亮的陽光透過窗戶,把本是雪白的席夢思上的被褥照得纖毫畢現。
窗台邊羅馬柱狀的裝飾台擺著一束怒放的鮮花,花瓣飽滿而鮮嫩,如女人的
皮膚。
床頭後面的高台也橫放了一些粉紅的玫瑰。芳香馥郁,滿室皆春。
妻子夢嬋穿著一件黑色透明的蕾絲睡裙,屈膝跪在柔軟的毛絨地毯上,白色
的毛絨經陽光的潤澤映襯在妻子的肌膚上,讓她顯得更加艷麗奪目。
夢嬋乳房以上可以說是全部裸露著的,因為這是一條高腰睡裙,裙帶只到乳
房下面。乳房以上,只有一條如圍脖般懸掛在脖子上的條狀蝴蝶花紋蕾絲紡紗,
窄條透明的黑色絲帶兩端千辛萬苦的越過陡峭的玉峰與裙帶相會,它們用蝴蝶結
來見證這一次重大的會師壯舉。
挺翹的玉乳經不住絲帶的壓迫,從絲帶兩邊溢出,那沉甸甸的乳肉哪裡是孱
弱的絲帶能捆綁得住的,絲帶最高峰赫然是兩點殷紅,若隱若現的不敢見人。
夢嬋的下身只蓋著一片透明的絲布,遮羞的地方卻遮不了羞,幾根毛毛不甘
心的從緊窄的布片旁邊伸展而出。
夢嬋的雙目還用絲帶綁住,媚眼卻輕易的透過透明的蕾絲直勾勾的盯著我,
她的一隻玉指在檀口中不住的抽動吮吸,俏皮的粉紅舌頭吐信般輕舐纖纖玉指上
的指肚兒。紅唇翕張,玉指伸縮,魅惑得我慾火焚身。
「爸爸,請享用女兒的賤軀吧,女兒現在一切為爸爸敞開了,請您盡情的蹂
躪!」
夢嬋說話時的尾音都有些微顫,攝人心魄的媚態蕩漾開來,一股淫靡的氣息
撲面而來。
「丫頭,我受不了了啊,給我吧。」我餓狼撲食般的扯掉那條礙眼的遮胸絲
帶,嫩滑爽彈的乳肉芬芳馥郁,我托住其中一隻,塞進了大口,輕咬吞舐,真是
可口爽滑,甜香四溢。
「啊呀,老公,你別急嘛,不是這樣玩的。」夢嬋趕緊把我推開,重新整理
好睡裙。
「你要怎麼玩,我真等不及了。」我猴急得像個剛懂風月的毛頭小子。
「你要對我說,賤人,給我舔屌!然後稍有不滿意,你就要打我,捏我,痛
我。然後狠狠的插入我的肛門,再用力打我的屁股。」夢嬋說得頭頭是道。
「你中黃毒了啊,以後可不許再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純真的妻子變
得如此低俗,我一陣不舒服。
「老公,我們就是玩玩嘛,沒事的。我受得住,你不是答應我,以後都聽我
的話嗎?我這樣真的很痛快的,我好想享受那種疼痛的快感,你聽我的好嗎?」
夢嬋抓住我的手,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那我真的叫你賤人了啊,你可別生氣啊。」我有點無奈,哪有這樣的夫妻
啊。
「嗯,儘管叫吧,越下賤的稱呼,越好。」這句淫蕩下賤的語言竟然從冰清
玉潔的妻子口中說了出來,我頓時一陣無名火往上冒。
好啊,你要變態,我就變態給你看。我當初怎麼沒看出來你是這麼下賤的貨
色。我的心裡暗恨,恨妻子思想的不純潔,恨妻子的淫蕩媚態。她這個樣子,以
後會不會給我戴綠帽子?我心裡一陣的不爽,你是賤人,你是下賤逼貨。
我越想越氣,看著眼前的妻子搔首弄姿,聽著她淫詞穢語,我怒火如被點燃
的乾柴,一下子燒旺。
「啪!」
我一巴掌甩在夢嬋的臉上,五個紅色的手指印赫然出現在她的臉上。
夢嬋看著我的眼神好像一下子恐懼了起來,她摀住自己的臉頰,有些委屈的
看著我,眼淚噙在眼眶裡,好像要拚命的忍住。她好像有點接受不了自己親手導
演的人老公,她以為她老公肯定會慢慢的由溫柔的一面轉化為刺激變態的SM
角色,這才是她想要的。
只是這角色轉化得太快,她竟然深深的顫抖了起來。
「老公,你……」夢嬋竟說不出話來,淚眼汪汪的看著我。
只是剛才她殘餘的媚態還是如毒藥般刺激著我,我彷彿真的化身為虐待狂一
般,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賤人,還愣著幹什麼,你這麼下賤,動叫我虐待你,好,我成全你。現
在就給我舔雞巴!」我心中只有一股熊熊的妒火,是的,是妒火,好像這個妻子
已經跟別人偷情了,現在被我抓到一般。我的臉色肯定不好看,因為我好像從來
沒發過這般大的火。
「哦,好。我這就舔。」妻子趕緊掏出我怒漲的雞巴,小口含了進去。
「不許稱『我』,你要叫你自己『賤奴』。」我看著妻子溫順的樣子,邪火
更不由得往上冒,好像她舔的雞巴不是我的,而是她的某位情夫。
「咳……」夢嬋好像想要說話,但嘴巴裡還塞著雞巴套動,唾液嗆住了自己
的氣管,趕忙吐出嘴裡的雞巴,咳嗽了起來。
「操,這都做不好,你他媽的吃屎啊!」我的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乳尖,筍尖
般的乳頭殷紅欲滴,那淫蕩的模樣刺得我妒火狂湧。
「啊,痛!」夢嬋痛得用手去擋我的手臂,臉上痛楚的沁出了細汗,微微打
濕了額上的留海。
我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心裡一陣的享受,彷彿在懲戒出軌的妻子一般暢快淋
漓。
妻子夢嬋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她淒然的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深愛著的老公,
她一下子想不明白,這也變得太快了吧。雖然自己動求虐,但好像要的不是這
種結果,好像出乎了她的預料。
「繼續舔!你這下賤的東西,我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勾引了其他男人。給
我戴了綠帽子了?」我的指甲深深的扎入夢嬋嬌嫩的乳肌,夢嬋的臉已經痛得扭
曲了起來。
「老公,你誤會了,我沒有啊!」夢嬋一臉的莫名其妙,但她說出這句話卻
好像要使出很大的力氣一般,她渾身的力氣好像都擠壓在她的乳房上,她用哀求
的眼光看著她的丈夫。
「沒有?沒有你怎麼穿成這樣,沒有你怎麼會說出這麼下賤的話?還要我狠
狠的干你,蹂躪你。我現在不是成全你了嗎?」我好像換了一個人一般,說出了
冷冰冰的話。
「老公,人家全是為了讓你更興奮,想體驗黃片裡的快感啊!」夢嬋恍然大
悟,她有些想笑,但又笑不出來,她的男人竟然因為這樣莫須有的事情而大發雷
霆,就這樣篡改了她的性愛計劃。
我腦袋突然清醒了過來,有點不敢相信我的所作所為。
只見夢嬋玉臉慘白的,嬌軀瑟瑟的發抖,眼眶通紅,眼淚凝在眼眶裡,滾動
著,卻怎麼也不敢滾下來。她那挺翹的玉乳竟然被我深深的掐住,乳房因為手指
的用力而變形。我的手像觸電般縮了去,我吶吶的看著她。
「老公,你怎麼啦?」夢嬋不顧身上的疼痛搖晃了我一下身子。
我這是怎麼了,眼前的弱不禁風的女人是你的妻子,你就這麼狠心,下此毒
手?她不就是想玩玩日本片裡的性愛遊戲嘛,可是你自己倒陷了進去。你還臆想
著她給你戴了綠帽,然後你順其自然的懲罰了她?你這是心胸狹隘,你這是喪心
病狂!
我心裡的一個叫良知的聲音一句一句的鞭笞著我的心,我心裡不由對自己產
生恐懼。
懊惱、痛恨、悔恨一時湧上心頭,我的手微微發顫的要去撫摸妻子夢嬋那只
受傷的乳房。夢嬋劫後餘生再度以為要陷入凌虐的深淵,身子不由自的向後縮
了一下。
我的手停頓了一下,但還是輕輕的伸了過去。夢嬋好像任命般,閉上眼睛,
微微挺起她的雙乳。
我輕輕的捧起她那傷痕纍纍的乳房,五個手指印鞭在雪白的乳肌上,吹彈可
破的乳肌留下了5個深深的指甲印,幾乎要破開那層光滑嬌嫩的皮膚。紫色、紅
色相互交錯,就差點滲出了血。
我是罪人,我真的是罪人。我在洵美的病房裡就這樣傷害過洵美,沒想到現
在又傷害了妻子。
我用舌頭輕輕的滑過那傷痕縱橫的乳房,乳房卻被外來的舌頭碰觸下不由自
的輕顫了一下。我不知道要用什麼方法去贖罪,我像失去親人一般的悲痛,把
頭深深的埋進妻子的雙乳中痛哭。
「老公,你怎麼哭了啊?」夢嬋一時不知所措,只能用雙手抱住我的後背,
輕輕的拍著。
「老婆,我是混蛋。我不該這樣對你。」我抬起頭來,觸到妻子滿是憐愛的
目光,趕緊移開。
「老公,你剛才肯定是入戲太深,我不怪你。」妻子夢嬋輕輕的擦掉我的眼
淚,溫柔的看著我。
「老婆,我剛才真的是著魔了,我剛才心中只有一股邪火,只想發洩在你身
上。現在後悔莫及,你能原諒我嗎?」我羞愧的低下了頭。
「老公,我原諒你了。抬頭看看我。」夢嬋溫柔的捧起我的頭,那深情的眼
神,純潔了我的心。
我們吻在一起,深深的吻,深深的愛。這一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妻子萬
分的愧疚,還是感動,我的心中的天平好像慢慢的傾倒在她這一邊。
我深深的悔悟到,眼前的人,才是你名正言順的妻子,她雖然不是最美的,
但她是不可或缺的。婚姻不只有愛情,更有親情與責任。男人的雄性本能很容易
喜歡花花草草,所以男人逢場作戲比比皆是。但如果這個男人是出軌了,那就比
沾花惹草還來得嚴重。因為它破壞的不是兩個人的關係,而是兩家人的關係。
「老婆,我再也不會對不起你了。我跟洵美就斷掉關係吧,以後我只愛你一
個人。」雖然心裡不捨,但幡然悔悟般,我還是堅定的說出這句話。
「老公,你說的是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嗎?」夢嬋有點不敢相信,再三確
認。
「嗯,我們明天一起去見她。我當著你的面,跟她說清楚。我不能再這樣對
你了,你才是我的妻子。」我輕撫她的臉,她那明玉般的臉一下子春光明媚,那
由心裡最深處湧出來的喜悅,讓她的臉顯得那麼好看。
「老公,我好高興,真的好高興。人家現在真的完全擁有你了。」夢嬋的喜
悅如陽光般燦爛,她激動的抱住我,又吻又啃,潤濕了我一臉的唾液。
「老婆,我們做愛吧。你不是想插屁眼嗎?我去樓下衛生間看看有沒有那根
假陽具,好像是你媽媽的哦!」我小聲的在妻子耳邊說,她的耳根已經紅掉了。
「你壞死了,連我媽的自慰器都知道。」夢嬋嬌羞的小聲在我耳邊呢喃。
我抱起妻子,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玉體橫陳,曲線畢露。我真的是有點迫
不及待了,我拉上褲鏈,迅速的打開房門。
門外一人攸的衝進我的懷裡,如果不是我扶住,她差點摔倒。我們剛才的事
她全聽到了?我懷裡不是別人,正是我小姨子夢娟。
「對……對不起,我……」夢娟說不下去,急忙趕緊逃開了。
我有點無奈的笑笑,頭看了一眼夢嬋。她有點不高興,臉上的興奮稍微緩
和了一下。
「老婆,別生氣啊,她畢竟是你妹妹。」我看著夢嬋的眼睛安慰道。
「嗯,我知道了,老公,快點啦。」夢嬋那絲不快,一掃而光。
我翻遍了底樓浴室的所有櫃子,卻沒發現那根假陽具。也是,岳母怎麼可能
把它放在這裡呢?
該拿什麼代替呢,我四處瞄著。在廚房找的時候竟然看見一根細長的黃瓜,
綠色的瓜皮上還佈滿了微微凸起的疙瘩。真是做愛的好工具。我趕緊用洗潔精一
遍遍的清洗,一條嫩綠的黃瓜陽具就這樣誕生了。
這根插進嬌妻那嬌貴的屁眼裡肯定會讓她痛死的,該拿什麼做潤滑油呢?沐
浴液?不行,太傷皮膚了。護膚霜?好像也不好,要是裡面還有什麼化學物質就
不好了。應該用能吃的東西,可是家裡沒奶油,不然奶油肯定沒問題。
這時,我抬頭看見了架子上擺著的雞蛋,有了,我真是太有才了,用蛋清當
潤滑油又綠色又環保。
左手拿著裝有蛋清液的杯子,右手拿著那條黃瓜,我賊兮兮的來到夢嬋的旁
邊,揚揚手,給她看。
夢嬋有些不明白,說怎麼沒看見那根假陽具呢。我跟她說找不到,然後又跟
她解釋手中這兩個東西的妙用。
夢嬋羞得握緊手頭打在我肩膀上,「老公,你太壞了,這也能想到。」
「哈哈,為了給我老婆爽翻天,我就得開動腦筋使勁想了,哈哈。」我暢快
的笑了一下。
然後拿出急救箱,從裡面取出一個拔掉了針頭的沒開封的醫用針管。
妻子夢嬋馬上會意,她乖乖的把那條薄薄的小丁字褲給拉到腿彎處,然後背
對著我趴下,撅起屁股,雙手掰開臀瓣,等我注射蛋液。
夢嬋嬌嫩的屁眼處,是鮮艷的粉紅色,菊花紋細細的分佈在肛壁上。那朵粉
嫩的菊花好像怕羞般,微微的內外吐納。
這麼漂亮的菊花饞得讓人不由自的分泌唾液,我俯下身,用舌頭去舔舐了
一下,美味!
夢嬋一向都把自己的菊花清洗得乾乾淨淨,因為她知道,這個部位也是老公
喜愛的地方。
我像醫生一般,先把針管的少許氣泡擠出,然後把針管對準夢嬋的肛門插了
進去,輕推管柄,有點粘稠的蛋液就這樣被打入夢嬋的肛洞裡。
「老公,好怪的感覺哦,好像被你射進了好多精液一般,不過你射進來的是
溫熱的,這個有點涼。」夢嬋頭羞澀的說。
「呵呵,我再把這根黃瓜插進你屁眼裡,你看看會不會比我的雞巴還爽。」
我拿著那根細長的黃瓜,抹了一些蛋液在上面,然後輕輕的把它的一頭擠進
肛門。
「老公,沒有你那根爽呢,這根是死的,你那根是活的,根本比不了,不過
這上面一粒粒的,也不錯。」夢嬋說道。
我看見黃瓜一寸寸的沒入夢嬋的菊花裡,不知道夢嬋的後庭有多深,啊,2
厘米左右的黃瓜居然能盡根而入,我甚至能看見面對我這一頭的黃瓜頂端撐開
了夢嬋的屁眼。肛門內部的腔壁深紅如血,那被蛋液潤濕了的窒肉竟然在微微的
律動。
這淫靡的洞口還有少許被黃瓜從肛門深處擠出來的蛋液,這似乎就像一口淺
井,井底是嫩綠色的,而井壁是血紅色的,琥珀般的泉水深深的召喚著眼前飢渴
的男人。
「老婆,你後面真好看。」說著,我就用嘴唇蓋住了她的泉眼,汲取裡面粘
稠的蛋液,一股雞蛋特有的腥味充斥口鼻,但我卻興奮難耐。
「老公,我有點想便便的感覺,好怪的感覺哦!」夢嬋臀部不住的輕顫。
嘰嘰的響聲不絕於耳,夢嬋受不住這樣的麻癢,肛門用力,然後那根黃瓜又
慢慢的捅了出來,我趕緊又用手指把它捅了去,那蛋液在活塞抽插中又湧了出
來,真是好好玩。
「老公,我想要了。」夢嬋已經不堪挑逗,淫水打濕了她的玉腿。
竟然光顧著自己玩了,夢嬋的臉上潮紅一片。一手按在自己那顆沒有受傷的
乳房上不住揉搓,一手探進自己的蜜穴扣挖不止。
「老婆,我這就來。」我讓夢嬋趴好,然後舉起那根不老實的傢伙,捅進了
夢嬋早已氾濫如潮的陰道裡。
隔著薄薄的肉壁,能感受到夢嬋肛門裡的異物。第二次感受到這種快感了,
上一次還是跟俄羅斯人一起姦淫他的老婆。三年過去,我自己也有了老婆,只是
她屁眼裡不是活生生的雞巴,而是一根黃瓜,嫩綠綠的黃瓜。
明亮的陽光透過掩著的輕紗帷幔,房間裡妻子的背部是那麼的美,她側過了
頭,含羞帶笑的看著我,眼裡儘是享受。
我的手不輕不重的拍在她的美臀上,黃瓜竟然被拍出一半,頂在我的小腹上
面。
「啊!」夢嬋竟然高潮了,她的嬌軀一震抖動,身子也軟了下去。
「老公,好爽。」夢嬋大聲呻吟了出來,我的龜頭也被熱燙的陰精麻得幾欲
噴射。
於是我加大抽插的力度,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那雪梨玉瓜般粉嫩白皙的臀瓣
上,我的手上力度掌控得很好,我不會再著魔般的虐待我的妻子了,所以力度剛
剛好。
房間裡肆無忌憚的叫聲、喘息聲、擊股啪啪聲越來越急促。那男人就像騎士
一般,揮舞著馬鞭,一掌一掌的蓋在那母馬雪白的屁股上,母馬受擊而叫得更歡
了,他們馳騁在自己的領地上盡情歡愉。隨著母馬一聲尖利的嬌啼,房間剎那間
靜止下來,只有騎士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而母馬只剩下微不可聞的呻吟聲。
下午,夢嬋心情極好。她插著腰不顧自己的形象在那抖著腳跟澆著花,不時
抬頭看著涼亭裡的我微笑。花兒迎著陽光,承著甘霖,朵朵嬌艷,朵朵芬芳。微
風拂過,花瓣上亮晶晶的水珠滾落,如出浴的美人。可是再美,也比不過它們旁
邊的這位佳人。
風輕輕的挑逗著佳人的髮絲,佳人不堪這羞人的挑拔,玉指輕輕的把髮絲勾
到細緻的耳根後。風有點不甘心,於是它加大力度,吹起了佳人的裙裾。只是它
心有餘而力不足,裙子只能微微蕩起,但驚鴻一瞥的一小節雪白小腿,已經讓它
很滿足了。
夢嬋澆完花,像個孩子般蹦跳著投進我的懷裡。我溫柔的撫摸她的髮絲,理
順她被風吹亂的頭髮,愛憐的親親她的臉龐。
不經意間,我看見二樓陽台後的帷幔藏著一個身影,我沒有驚動她,只是用
眼角的餘光看了一下。但我也不便與夢嬋纏綿了,在小姨子的目光下與她姐姐親
熱,真的很尷尬。
晚上,我捧著手機和妻子一起坐在床上。妻子夢嬋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手
指輕輕的在我胸膛上劃著圓圈。
我躊躇著要不要給洵美打電話,約她明天出來見面,然後當面把話說清楚。
但我又實在捨不得洵美,洵美愛我愛得這麼深,我能忍心拋下她嗎?而我今
天已經答應了夢嬋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我拿起了電話,撥通了那個我和洵美單獨使用的號碼。
「老公,我好想你哦!」我還沒說話,電話那邊洵美甜美的聲音就響起了。
「我……我們明天見一下面吧。就在我們常去的情人咖啡館。」我盡量用平
靜的聲音說出來。
「老公,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洵美到底還是感覺到了一些異樣,聲音
有些焦急。
「沒事的,就想跟你說些事,就定在明天早上九點。不早了,我睡了。」說
完,我就掛掉。
「老公,你真的想好了嗎?不後悔?」夢嬋忍不住再確認一下我的決心,她
眼中期待的神色一眼就能看出來。
「嗯,我和她是過去的事了,我如果再跟她糾葛,就是對你不公,也對不起
我們各自的父母,更對不起我們的女兒。」我揉了揉妻子的秀髮,安慰的說道。
「老公,你能這麼想就好了。以後我也會更加愛你的,我們永遠也不會分開
了。」
夢嬋深情的說,她環在我身上的手臂更加的用力。
第二天早上九點,情人咖啡館。
館裡稀朗的坐著幾對情侶,現在是5月長假,但這麼早來咖啡店的情侶屈指
可數。
當我和夢嬋攜手進來的時候,洵美登的站起身來,有些不知所措。
咖啡館裡正放著舒緩的沙克斯輕音樂,但這並沒有讓洵美緊張的心情平靜下
來。她用求助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又偷偷的看著妻子夢嬋。
夢嬋臉上帶著微笑,她很客氣的跟洵美說,好久不見了。然後兩個女人開始
聊一些女孩子的話題,好像不是情敵而是經久不見的好友一般。
但我可以看出,洵美有些坐立不安。她玉潤光潔的纖長手指握著不袗小湯
匙,一圈又一圈的攪動著杯中的咖啡。跟夢嬋在交談,眼角卻在關注我。
我看氣氛已經緩和下來,於是咳嗽了一聲,然後說:「洵美,我以後只想和
我妻子在一起。」我左手握住了妻子放在桌子上的手,大手握著小手,兩手無名
指上的戒指都閃著熠熠的光輝。
也許是耀眼的金屬光芒刺痛了洵美的眼睛,她本身就是水做的,那一顆顆碩
大的淚珠掉在她那巨大鼓脹的胸脯上,把原本那套高檔的淑女式連衣裙的前襟都
給弄濕了。
這套連衣裙是我用發下來的工資給她買的,她原本想今天穿給我看的。
本想有個美好的約會,卻換來無情的分手。
洵美水晶般的眼睛怔怔的盯著我們的手,一句話也不說。
她就這樣看著看著,很久很久,然後像受到莫大屈辱般看著我和夢嬋,悲傷
而又堅定的說:「對不起,我打擾你們了。」
說著她就拿起挎包,站起身來,快步走向大門。透過透明的玻璃門,我看見
洵美奔跑著,手好像在擦拭臉上的眼淚,突然又停下了,然後蹲下身來,抱住了
自己的頭。她此時就蹲在馬路上,車來車往都在躲避她。
我的心好像也隨她去了,看到她這麼不顧安全,我幾乎要跟著出去,但我還
是硬生生的坐下來。
這時,夢嬋也看到了外面發生的事情,她說:「老公,要不,你去把她扶起
來吧。」夢嬋的話就像抽掉壓緊發條的按鈕,一下子鬆開,我就要站起身來,卻
看見外面的洵美已經站起身,走到人行道上了。
「不用了,她已經自己站起來了。」我有些落寞的說。我不知道要該怎麼形
容我的心情,原以為洵美會哭著求我不要離開她,或則就那樣無聲的坐在那裡。
但是她卻離去了,她真的要離開我嗎?她不是說,離開我跟死了沒什麼別
嗎?
不管誰離開誰,地球照樣轉。
這一刻,我心裡不是心痛,而是失落,是無處安放的失落!
「老婆,我們也走吧。」我買了單,牽起夢嬋的手,走出這寫著情人的咖啡
屋。
晚上我很犯賤的打了洵美的那個專用電話,電話傳來嘟嘟的聲音,但始終沒
有接。
浴室裡,我再次看著那面明鏡,那上面的男人是那樣的無恥,那樣的卑劣。
這是我的臉嗎?我連忙用清水拍打自己的臉,冰涼的自來水讓我頭腦清醒了
一下。
再去想她有用嗎?這份愛情,早在三年前就該終結掉。我拉開浴室的門,走
了出去。
「老婆,你的奶子還疼嗎?」我滿懷愧疚的看著眼前的妻子。
「還有點疼,人家是想你虐待我,但如果把人家奶子弄壞了,你還會喜歡我
嗎?」夢嬋輕輕的托住她那只受傷的乳房,嗔怪的看我。
「老婆,對不起啊。不然你也抓我吧。」我拿起夢嬋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上。
「人家怎麼捨得把你弄殘啊,你可是我的老公哦。」夢嬋輕輕的捏住我的奶
頭,微微使力。
「喔,有點兒痛。」夢嬋這麼輕的力氣都這樣痛,那我把她的乳房弄成這樣
子,她豈不是更加的痛苦。
「老婆,我以後會好好疼你的。像爸爸疼女兒那樣疼你!」我憐愛的摸了摸
妻子夢嬋的頭。
「爸爸,我們做愛吧!」妻子夢嬋眼中的慾火又被我勾起來了。
「老婆,你怎麼喜歡叫我爸爸啊?難道你有戀父情節?」我好奇的問道。
「嗯,我小時候看見別人的爸爸都很疼愛自己的女兒,特羨慕。可是我自己
的爸爸卻沒怎麼關心我,而且有一次我不小心看見了我爸爸他們做愛的事,被我
爸爸打得稀里嘩啦的。唉,那一次是第一次被他打,印象深刻呢。」夢嬋唏噓一
陣,想到往事,她的嘴角勾起一股自嘲的笑容。
夢嬋是不是偷看到她父母另類的一面?或許她的這些變態愛好也是由於這樣
的關係才有的。
「老婆啊,那我以後就當你爸爸好了啊,你是我的大女兒,蓁蓁是我的小女
兒。」
我像一個父親一樣輕輕的拍著妻子的俏屁股,然後親了親她的額頭。
「爸爸,你這麼好,我獎勵你一下,讓你吃女兒的腳好嗎?」夢嬋說著,就
抱起自己的大腿,然後翹起她的小腳丫,用精緻粉嫩的母趾輕碰我的嘴唇,破開
雙唇,頂在了我的牙齒上。
我張開口,一口把夢嬋的腳趾頭包住,然後輕咬慢舔。牛奶味的腳香沁人心
脾,嫩軟的腳趾肚肥嘟嘟的,含在嘴裡,甜在心裡。
我抬眼看向夢嬋,她滿足的看著我給她的服侍,她的臉上復了高高在上的
女王模樣,只是她克制的不釋放出來。
「好女兒,爸爸隨便你蹂躪,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別壓抑著。」我這一
次要好好滿足一下夢嬋變態的愛好。
「爸爸,你不會再打我吧,人家上次被你扔進洗澡池,想想都怕。」夢嬋像
只偷腥的貓,想吃,又怕被抓。
「不會,你就是罵『賤狗』,我也認了。」我就像是砧上的魚肉,任妻子
夢嬋隨便宰算了。
「你不喜歡的事情,人家再也不敢了,我幫你取個稱呼,就叫『賤爸爸』,
怎麼樣。」妻子夢嬋眼睛一轉,於是我就有了新愛稱。
「好,隨你。現在請尊敬的女兒盡情的蹂躪我這個賤爸爸吧。」我跪在絨毛
地毯上,卑微的抬起了頭。
「好,賤爸爸,我想看你的屁眼,你轉過身去。」夢嬋命令道。
我轉身趴下,翹起屁股,心裡有一種恐懼與期待。
夢嬋唾了一口口水在我的肛門上,用纖細的一根手指,輕輕的按揉,然後悄
悄的探入我的肛門。
「咯咯,賤爸爸,是不是很爽啊。看見你們男人能玩我們女人的肛門,我就
想嘗試著也玩玩男人的肛門。別的男人我當然不喜歡了,只有老公的肛門,我喜
歡。」夢嬋抽出手指,竟然親吻了我的屁眼,然後手指再插入。
我竟然有種前列腺的快感,好像有點享受這種被插的感覺。額,好變態,我
現在也開始變態了。
「賤爸爸,你現在爽嗎?」夢嬋用力的把手指捅入我肛洞裡的深處,用手指
刮弄緊湊的肛壁,我的雞巴竟然興奮的翹起,打在小腹上,發出啪的一聲。
「爽,好爽。女兒你插得我好爽。」我的聲音都有些發顫。
「啪!」一聲脆響,妻子的玉手竟然拍在我的大屁股上。
「啊!」觸不及防,我竟然叫了出來。
「嘿嘿,老公,你平常拍我屁股,我的感覺應該跟你現在的感覺差不多,你
也體驗一下吧。」夢嬋說著,竟然連續用力的抽打在我的臀部上,啪啪聲不絕於
耳。
「女兒,你能幫我打手槍嗎?一邊打我屁股,一邊給我打手槍,我好像會更
興奮。」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轉頭跟妻子說。
「啊,賤爸爸,你好變態哦!不過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我大方的滿足你
一次。」夢嬋伸出一隻手,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後把柔若無骨的玉指輕輕包
圍住我巨大的雞巴,前後套弄。
在雙重壓迫中,我很快達到高潮,一股股氣味濃烈的精液噴濺在地毯上。夢
嬋拉我站起,然後蹲下,把我的龜頭含進去,然後用手再輕輕的套弄。我殘餘的
精液又噴了一下,那液體都射在了嬌妻的嘴裡。
夢嬋笑嘻嘻的站起身來,下巴還掛著我的精液,白色渾濁的液體,從她嘴角
邊流了出來,她粉紅的小舌頭一勾,液體全部納入口裡。
夢嬋示意我張開口,她明顯還含著我的精液的嘴巴,竟然要來跟我親吻。
我頭皮一下子麻了起來,心尖突突的跳。我剛才說要全部順從她的意,現在
真是作繭自縛。
我微微張開嘴巴,有點恐懼的看著妻子,她那鮮艷欲滴的嘴唇裡藏著我骯髒
的液體。而我要跟她這樣親吻,我實在有些受不了。
她的嘴巴近了,近了,終於壓在我的嘴唇上。我像被雞姦般的難受,嘴唇想
移開,但又不想讓妻子不開心,於是舌頭都不跟她配。
但液體還是滑進了我的口腔,她開始用小舌頭攪動我口腔裡面的精液,好像
小孩子發現了一個新的玩法一般開心。
我試著把嘴巴裡的液體再渡給妻子,但妻子不一會兒又把液體反渡來,如
此往復,唾液卻越弄越多,最後精液和唾液都被我們雙方給嗆進了喉嚨裡。
我噁心的往衛生間跑去,趴在馬桶上拚命的想吐,但又吐不出來。趕緊拿牙
刷刷起牙來,連續刷了三遍。
「咯咯!老公,怎麼樣,自己的精液味道不錯吧!」夢嬋看我吃癟的模樣開
心不已。
「老婆,以後可別再幹這種事了,真的好變態啊。我吃你的就好了,你吃不
吃我的都沒關係,別讓我吃自己的就行。」我真是怕了。
「咯咯!就是讓你嘗一次,我才開心。不過以後不會了,看你那麼難受,我
也捨不得。」夢嬋靠在衛生間門邊,打趣的說。
「老婆,你還沒爽吧,我們現在就去愛愛。」我摟住妻子的嬌軀,一同上了
床。
夏天的夜裡本來就不平靜,蛐蛐聲不甘寂寞的叫著。而房間裡,夢嬋的叫聲
卻更加的好聽而悠遠。
5月的節日很快就結束了,在這假期裡,我和夢嬋恩愛無比,恨不得家裡只
有我們兩個人,可以到處做愛。但家裡還有個小姨子,真是不方便。小姨子夢娟
心情很低落,我好幾次都發現她偷偷的看我們親熱。我在想,是不是要跟夢嬋商
量一下,讓她的妹妹找個男朋友呢。
但很快假期就結束了,工作一如既往的忙起來,想和夢嬋商量夢娟的事,也
拋在了腦後。但我和夢嬋的甜蜜卻時刻不忘,我和夢嬋忙裡偷閒,有時夢嬋還會
帶午飯去給我吃,雖然她做的飯實在不好吃,但妻子的這份情義,卻感動了公司
所有的人,就連上司何晶都對她讚不絕口。
兩個月後的一天,我下班家後不久,電話傳來淒厲的鈴聲。我拿起電話一
看,卻是洵美的那個特殊的電話號碼,她打電話過來幹什麼呢?
我心中有些期待,但又有些不想接。我和夢嬋現在過得很好,我不想因為這
個電話把這寧靜的婚姻生活給破壞掉。
我到底還是沒有接,電話的鈴聲停了。
但馬上,那鈴聲又響起來了,而且很急促,聲音更加的淒厲。我最終按捺不
住的接起。
(待續)
正文 【妻毒】第十三章-他的口中我的老婆
作者:三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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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4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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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有4多字,送給大家!請大家也別吝嗇手中的紅心哈!你們
的紅心就是鮮花,就是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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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他的口中我的老婆
「喂?」我四處的看了一下家裡的人,岳母在廚房裡忙活,岳父坐在沙發上
看報紙。妻子澆花來,收拾著器具,好像很樂於忙活這些東西。小姨子還沒
來,最近經常很晚,也不知道忙些什麼。
我有些忐忑的等著對方的話,洵美是不是忍不住想我了?她要是死活要跟
我在一起,怎麼辦?不過那天她那樣堅決的離開,好像不會再和我好了啊。
我心裡既期待,又害怕。可是電話那邊卻久久未說一句話。
「喂?洵美嗎?怎麼不說話啊?」我一邊小聲說著,一邊不著痕跡的往衛生
間走去。
「你,你能過來嗎?」洵美的聲音很虛弱,好像得了重病一般,她所處的地
方好像很空曠,說話都有些音。
「你怎麼了?」我的心一下子被揪起。
「你能過來嗎?我……我在哪裡……就是……就是我平常……平常家的路
上經過的那個廠房。」洵美說話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好像拼盡了力氣般,卻也
沒能把話說完整。
「啪!」那是手機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喂?寶貝,喂?寶貝你可別嚇我啊!」
我的心好像也啪的一聲,掉落在地。洵美怎麼在那裡,她是在廠房路邊,還
是廠房裡?難道半路上心臟病發作?
她有先天性心臟病,只要沒什麼巨大的刺激都不會有事,上次在咖啡館都沒
有受到刺激,現在也不大可能復發啊?難道?難道遇到歹徒了?
我一陣後怕,心急火燎的推開浴室的門,客廳所有的人都朝我看過來,我趕
緊說,公司臨時有特別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就不來吃飯了。
我出門的時候,妻子夢嬋追了出來,拿了一串車鑰匙給我,還拿一罐牛奶和
一片麵包塞在我手裡,說:「你開車去,你們公司那麼急著找你,肯定有重大的
事。不過你晚上肯定沒時間吃飯,先用這些墊墊胃。」
我心中暖暖的,眼中不禁有些濕潤。我親愛的妻子,你可知道我現在要去找
誰?我要去看看我那不知道是不是遭遇不測的情人,你卻讓我開你的車,還拿著
點心讓我上路,我心中湧起一股難言的自責與愧疚。
幾次紅燈的阻擾,讓我的心情更加的煩躁。前面車輛稍微停下,我都急按喇
叭,弄得旁邊車裡的人紛紛側目。
當我開到廢舊的機械廠房時,夜已經更黑了。廠房廢棄了好幾年,政府一直
騰不出錢來改造,所以就這樣半死不活的放著。
洵美上班每次都要經過這條路,這裡人跡罕至,所以每次走到這裡都會很害
怕。
但如果想從另外一條路走,就要花費很長的時間,於是不得不每天從這裡路
過。
這條路的路燈一個個都隔得很遠,所以到夜裡就變成一處光明,下一處必然
黑暗。廠房正好處在黑暗的地帶。從路邊看過去,如鬼蜮一般的靜寂。
我下車,大喊著洵美的名字,卻沒收到任何應,難道她不在附近。我看著
那片黑暗的廠房如蟄伏在暗處的巨怪,陰森森的可怕。那邊一片死寂,但卻能傳
來一滴一嗒的水管漏水之聲,當真如恐怖片裡凶靈出沒的地方。
洵美說她在廠房,難道在這裡面?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再也顧不得這裡
有多陰森有多可怕,我又呼喚起洵美的名字,但還是沒有傳來她的應,我的心
漸漸的沉到谷底。
這間竟然有微弱的燈光,鐵皮大門虛掩著,微弱的燈光迷濛著透了出來。
我輕輕的推開,燈光剎時變強,刺得我一時睜不開眼。
然而,當我仔細看清楚的時候,我卻永生也難以忘記此刻洵美的樣子。
只見眼前的佳人赤裸著胴體,軟綿綿伏在地上,柔美光潤的身體微微抽搐。
地上到處都是水跡,還有工廠裡特有的油污。洵美的兩條修長的大腿大大
的張開,好像攏不了一般。一隻腳上還穿著一隻黑色的短絲襪,但黑色的絲襪
肉腳卻扎進了比黑絲更黑的油污坑窪。她的另一隻白淨香軟的小腳此刻也粘滿了
泥灰。
她本是天使,卻墮落凡塵。
下體本是迷人的秘處已無復往日的柔美精緻,嬌嫩的花瓣充血腫脹,兩片肥
美厚重的陰肉此時卻撐開定住,那深邃的肉洞裡白色的精液渾著絲絲的鮮血,汩
汩直流。
菊肛綻裂的嫩肉時鼓時縮,白黃之物也夾著些血絲從中哆嗦的擠了出來。
洵美的頭部被凌亂的秀髮遮掩,看不見往日細白的柔頸與嬌美的容顏,她的
身體無意識的抽搐著,那只未著襪的纖巧小腳,腳趾頭也痙攣著收緊。一隻手好
像藏在嬌軀之下,而另一隻手掉在地上,小手一寸距離的就是她的手機。她好像
要伸手拿手機,但就是近在咫尺,她也無力夠著。
我的心像被撕裂般猛烈的劇痛,我意識有些恍惚,向前跨出一步,但腳下一
虛,半跪在地上。我被疼痛驚醒,趕緊連滾帶爬的跑過去把洵美扶起。看著洵美
汗液如醬的把額頭上的留海打濕,那雙秋水般的靈慧眼眸已經變得空洞死寂,青
白的小臉兒再無往日風采,我抱緊她,撕心裂肺的吼:「啊……」
「是誰?是誰把你這樣了?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我用力的摟緊洵美
的嬌軀,心中一股沖天的怒意。
洵美這才緩過神,她抬起頭來,眼淚順著淚痕汩汩流下,那已經有些髒了的
小臉現在清晰的劃下了兩條雪白的溝渠。
「老公,嗚……」洵美眼睛紅腫,臉頰有少許烏青,她的小嘴旁邊還掛著一
條鼻涕般的濃稠精液,醬濕的秀髮發出刺鼻的尿液與精液的腥臊之臭。
我用衣袖擦了擦洵美嘴角的液體,把她的臉也用乾淨的衣袖擦了一遍,那清
麗秀美的臉龐重現了出來,只是沒有了往昔的神采。
「寶貝,告訴我是誰把你弄成這樣了?」我面如死水,陰森森的道。
「我不知道,他們四五個人蒙住面,強行把我擄到這,然後……然後……」
洵美已經說不下去了。
「混蛋!那你有沒有看清他們的面貌?」我心裡的氣快要炸開,心中的怒火
不住的灼燒著胸膛。
「沒有,但,但我好像感覺有一個人是那個之前一直纏著我的人,他的聲音
我認得,沒錯,就是他!」洵美聲音稍微大了點,也許是因為此事而情緒激動,
也許是看到我來了而身體有了力量。
「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我心中一股森然怨毒透過口中的話吐了出來。
「大仁,別這樣,我們報警吧。」洵美有些害怕我的神態。
「嗯,我們報警,我先把你送去醫院,再報警。」我看著她有些害怕的眼神
說道。
「不不不,我不去醫院,我不想這樣子去,家裡有藥膏,就塗藥膏吧!」洵
美急聲說道,小臉兒因為激動而有了些血色。
此刻我不想違逆她,只能抱起她站起身來。
洵美的一雙手臂無力的垂了下來,全身如沒有骨頭般軟弱無力。
只有眼睛稍微恢復了一些生機,她脈脈的看著我,這一刻,我在她心中已經
像山一般的高大。
宿舍浴室傳來淋浴的聲音,我撥打了我高中那個做警察的同學電話,很氣憤
的跟他訴說著這件事。這個高中同學叫梅高浩,長得人高馬大,本是體校生,後
來因為家裡的關係而當上了片警。
梅高浩是隨著另外兩名警察過來的,那兩名警察估計資歷都比他大得多,在
這裡完全沒他說話的份。他有些憤憤難平,但也沒抱怨出來,只是說,這事是跟
他同學有關,所以請兩位多多幫忙。
兩位民警也挺認真的,先問了洵美一些問題,然後又親自到廢棄工廠勘查,
我一直陪同著。
我來時,已是晚上點多了。
我打了個電話,給夢嬋說,今晚實在太忙,不去了。
夢嬋很大度的說,好。並讓我多注意身體。我實在有些汗顏,但現在只能這
樣騙她了。
洵美已經把自己的身子洗得乾乾淨淨了,只是身上還有些烏青,我讓她脫光
身子,然後用冰涼的藥膏,輕輕的塗在她的身上。
那下體紅腫的地方,被我的手指碰到的時候,嬌軀不由輕顫,她的兩隻玉手
攥成了小拳頭蜷縮在碩大豐滿的雙乳間,兩隻白嫩的玉足不知道是被疼痛,還是
被麻癢的刺激,十個腳趾頭都蜷成了臥蠶,腳心處褶皺成可愛的花紋。
擦完膏藥,我溫柔的替洵美穿上睡衣,然後兩個人擁抱著坐在床上。我一遍
一遍的吻著她的秀髮、額頭、臉頰、小嘴,痛惜她、憐愛她,我心頭的柔軟被她
擊中。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我趕緊停下動作,然後穿好衣裳。
我以為警察又過來了,於是趕緊打開門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梨花帶雨的臉,那是妻子的臉!
妻子的眼中充滿憤怒、嫉妒、傷心、恨意,我竟然不敢跟她對視,一時不知
道是要讓她進來,還是就這樣站著。
「你說你要加班,哦,你是來這邊跟小情人加班了。你怎麼能這麼無恥啊!
要不是夢娟經過你們的公司,說你公司都一點兒燈光都沒有,我都不知道被你騙
了。」
夢嬋痛心疾首的說。
「我上次都想答應你和她的關係了,是你說要跟她斷了,我聽了你那番為家
庭、為我、為孩子著想的話,特感動。但你卻背著我又來跟她偷歡,你這樣有意
思嗎?你這樣有意思嗎?你三番兩次的騙我,我……」夢嬋摀住胸口,眼淚再度
流出,她的身子晃了晃,幾欲摔倒。我趕緊伸手去扶,卻被她用手拍開。
我有些惱這小姨子夢娟,什麼時候也來學大嘴巴了?她不是不順路的嗎?難
道又去書店買書了?
這時,洵美赤著腳丫從床上下來,抓住夢嬋的手,還沒說話,眼淚已流了下
來。
「夢嬋妹妹,你能聽我說嗎?你聽了我的話後,任打任罵,都隨你,我以後
也不再找大仁了,你們畢竟是夫妻,我也明白了。」也許被洵美那哀傷的眼神給
震住了,也許看見洵美臉上的烏青產生了同情,一向有理不饒人的夢嬋竟然點點
頭。
我們三人都進了房,夢嬋和洵美都坐在床上,我挑起以架上的褲子,從褲兜
裡拿出了煙,點上這我平常都不吸一口的香煙。雲卷雲舒,透過青煙,看著床上
的兩個美人。那是一對傷心的美人,她們的心都在同一個男人心上。而那個男人
正是我,但也是我傷了兩個女人的心。
洵美告訴了夢嬋她不幸的遭遇,包括三年前為了我出國而自己送上門去求人
包養,包括我誤會她,然後和她幾次的分開,包括那兩年裡她是怎樣度過的,然
後又講到自己是怎樣被五個男人強姦。講到心傷之處,她已泣不成聲。
妻子夢嬋本性善良,她沒想到洵美竟然有這般的遭遇,她安慰著夢嬋,抱住
她的頭,也稀里嘩啦的哭了起來。
「老公,我原諒你了。」夢嬋臉上還帶著淚,拉著我的手,讓我蹲在床邊,
她示意我親她一下。
我心裡感動,嬌妻如此善解人意,如此委曲求全,我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只
有深深的痛吻她,以表達我的感激之情。
「老公,你也親親洵美姐姐吧,她那麼可憐,我聽著都心碎了。」夢嬋的話
語也有些慼慼然,對洵美的事情打抱不平。
我尷尬的看著妻子,有點不好意思當面親洵美。洵美更是羞得滿臉通紅。兩
只白嫩的小手箍住被單,緊張而又期待的看著我。我不忍心讓她寒了心,趕緊捧
出她的頭,也親了一下她,只是親在臉頰上。
妻子夢嬋卻一下子抱住我們兩個人的頭,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親親這個,親
親那個。我對她一下子接受洵美而感到詫異,但也滿心歡喜。
我正在躊躇著,晚上怎麼辦,是該留下來陪伴洵美,還是跟著夢嬋去。妻
子夢嬋好像看出我心中所思,大方的說,她自己先去,讓我晚上陪洵美一晚。
洵美趕緊說,不不不,一定要我跟著妻子去。
洵美到底還是爭不過夢嬋,最後,我和洵美雙雙把夢嬋送上奧迪車,那輛岳
母明月經常開的車。看著奧迪車離去,我心中一陣不捨,我漸漸的愛上了這個本
來已愛上的妻子,以前如果是感激的愛,那現在是什麼愛,我更加不清楚。但對
她輕易的把我讓給她的情敵,我心中歡喜之餘,也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不過應該
跟歡喜的感覺相反吧。
「老公,我以後真的可以和你在一起了。我好高興!」洵美抱住我,把小臉
埋在了我的懷裡。
夜是美的,蒼穹之上,繁星點點,我和洵美在美妙的夜色下相擁相抱走進了
房間,留下了無盡的蛐鳴聲。
「老婆,到家了嗎?」我打了個電話過去,不能冷落了夢嬋。
「老公,好好陪洵美姐姐吧。」夢嬋溫柔的說道。
「老婆,我如果跟洵美那個,你會生氣嗎?」我想逗逗妻子,今晚肯定是不
能跟洵美做愛的,洵美上下三張嘴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創傷,我可是很心疼的。
「老公,說實話,我會心痛,但我看到洵美姐姐這樣,我就覺得不應該有這
種感覺,你現在知道我的感受了嗎?」夢嬋的話有些心傷,有些自憐。
我一陣的心酸,我的妻子同意我把她滿滿的愛分給另外一個人,她能不心痛
嗎?
愛是自私的,愛是排他的,妻子的愛卻是包容的。
「老公,我現在批准你跟洵美姐姐愛愛。」
夢嬋調整了一下語氣,歡快的說。
「傻丫頭,洵美現在身上的傷還沒好,怎麼能愛愛呢。我今天就是來照顧她
的,你一個人睡會習慣嗎?」我聽出夢嬋是在強顏歡笑,心裡一陣的疼惜。
懷裡的洵美靜靜的聽著我跟夢嬋的對話,她像小貓一般張開了耳朵,時刻緊
張的聽著話筒裡的內容,生怕因為我在這裡惹夢嬋不高興。
我順便親親她的秀髮,示意她別緊張。
「老公,我好想你,不過忍一晚,我還是可以的。」夢嬋有點不捨的說道,
聲音柔柔的,不過可以聽出她沒有不高興。
「那,老婆,我掛了啊,晚安!」我做親嘴狀,隔空親了她一下。
「啵!」話筒的另一邊,也傳來了夢嬋的香吻。
然後她說:「晚安,老公!」
我是聽著她先掛斷電話,才放下了手機。
「老公,我們睡吧。」
洵美把頭藏在我的腋下,不久就傳來了輕微的呼吸聲。
我卻久久也睡不著。那個花領男,我一定要讓他進監獄。我疼惜的撫摸著洵
美溫軟的嬌軀,她今天被蹂躪成那樣子,是我平生僅見。我一邊咬牙切齒,一邊
溫柔無限,真的苦了我這張臉。直到東方吐白,我才淺淺的睡下。
早上醒來,我讓洵美給她公司請三天的假,我自己也請假三天。我想用這三
天來陪伴她,好好安慰她。
打開房間的門的時候,卻看見妻子夢嬋站在門口打瞌睡,門邊放著一個小籃
子,裡面盛著一些可口豆漿、包子等早點。
「丫頭,你這麼早過來啊。」我欣喜的抱住她的頭,親了一下。
「老公,我給洵美姐姐買了早點,你們一起吃吧,我剛才吃過了。」夢嬋說
著,就把籃子提進來。
「丫頭,你怎麼不早敲門啊?」我愛憐的摸摸她的頭。
「哈哈,怕見到你們衣衫不整的樣子,說,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和洵美愛愛了
啊?」夢嬋輕輕的揪我的耳朵,俏皮的問道。
「老婆,你行行好,輕點,沒有你的同意,你洵美姐姐的身體,我可是半點
也不敢動呢!」我假裝的配著夢嬋,討好的說道。
「哼,你啥時候徵求過我的意見了啊?哪次不是先斬後奏,不過,我原諒你
了,我的好老公,過來一起吃。」夢嬋放開我的耳朵,把籃子裡的吃食都取了出
來。
「夢嬋,謝謝你!」洵美的眉目通紅,泫然欲泣。
「洵美姐姐,可別再哭鼻子了啊,再哭,臉蛋可不好看了,那個大尾巴狼,
也該心痛了。」夢嬋調笑道。
「夢嬋,我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你能這樣對待我,我好感動!」洵美那
水做的眼睛,還是流下了眼淚。
「哎呀,怎麼還真的哭了呢?對了,洵美姐姐,以後你也叫我丫頭吧!」夢
嬋玉手輕拭洵美的淚痕,安撫的說道。
「那你也別叫我洵美姐姐,直接就叫我姐姐好了。」洵美展顏一笑,梨花帶
雨,春光明媚。
「好啊,好啊!我也想有一個姐姐呢。」夢嬋很高興,歡喜的依偎在洵美懷
裡。
洵美像一個母親般輕輕的用手愛撫夢嬋柔順的秀髮,臉上洋溢著母愛般的微
笑。
「啵!」一聲脆響,洵美滿臉通紅。原來夢嬋在洵美不經意的時候,親了她
的嘴唇。這香艷的一幕,竟然發生在我的兩個女人身上。
「咯咯!姐姐沒有被女人親過吧,味道不錯吧,咯咯……」夢嬋笑得肚子都
疼了,摀住肚子還是笑個不停。
洵美羞得耳根通紅,用手輕輕的拍了一下夢嬋的胳膊,說道:「你啊,調皮
鬼!」
我看著兩個佳人嘻嘻哈哈的樣子,心頭的陰霾也稍稍淡了一些。
「我吃飽了,老婆,你先陪一下洵美,我去趟派出所。」我親了親兩個女孩
兒的臉,然後離開了這個難得溫馨的房子。
到了派出所,派出所的警察說,還在查,讓我去等。我沒辦法,只能向梅
高浩打聽。梅高浩向我說,再過一個星期再來吧。
轉眼過了一個星期,洵美的身心都恢復了不少,只是每次上下班,都是由我
去接送,用夢嬋姐妹那輛雷克薩斯車。家裡的人還以為我轉了性,開始接納他們
的饋贈了。
岳父岳母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只是眼裡深處那抹意思,我還是知道的。
你不是一直排斥我們嗎?到頭來還是用我們家的東西,倒插門,你當定了。
事先給梅高浩打了電話,問了些情況,可是電話裡講得不清不楚。我只能驅
車,到了派出所。
梅高浩偷偷的告訴我,案子是查出來了,可是被上頭壓下了。據說,那個領
頭的男子背景很深。
我氣不過,進了所長辦公室,我疾言厲色的質問派出所所長,明明已經查清
楚是誰了,怎麼還不抓捕歸案。
禿頭肥耳的矮胖派出所所長跟我玩起了太極,說,案子涉及高級別的秘密,
還需慢慢審查。說到最後,好像洵美被輪姦還是洵美自己的錯一般,還厲聲的指
責我,妨礙公務。然後指著兩個黑皮狗,把我架了出去。
我一時大恨,恨這拿著姓的稅,卻不替姓辦事的禿頭狗,還有手底下的
一群狗崽子,連我同學都罵了進去,當然是心底罵的。
接下來,我動用了可以動用的所有關係,甚至想寫信給報,寫信給更上級
的部門。但卻受到了一群不明來歷的人的警告。
也許是不堪我這樣鍥而不捨的糾纏下去,派出所最後還是把案子結了,不過
其他四個人是伏法了,但領頭的花領男子只陪了錢,然後依然逍遙法外。
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但我心中卻梗著一根刺。
七月份,是火辣辣的天氣。街上的女人們撐著陽傘,穿著單薄的夏裝逛街、
購物,一縷縷香氣飄過,引來陣陣雄性目光。
我撐著一隻稍微比普通傘還大的陽傘,左手牽著洵美,右手挽著夢嬋,三人
就這樣並排的走在大街上,艷羨的目光一路隨行。
我站在內衣店外等著兩個美人,妻子開心的笑聲隱約能傳出玻璃門外來。這
是我們三人第一次一起走在街上。
這一段時間,我和洵美當然是有做愛的,但都悄悄避開夢嬋,不然真的會很
尷尬。而我對妻子更加的憐愛了,在家裡,我幫她一起煮飯、澆花,有時候還幫
她洗內衣內褲。夢嬋被我寵得像個公,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過她不會在人前
刁難我,只是做愛的時候表現得大異常人罷了。
岳父岳母看見我們這樣恩愛,都很高興,也稱讚夢嬋好眼光,能挑到這樣的
好女婿。只是小姨子夢娟,卻總是悶悶不樂。她現在常常發呆,有時候目光總隨
著我轉,有時候偷偷的看著她姐姐。她就像個影子一般,存在在這個家裡。
我特意和夢娟保持著距離,她和夢嬋長得一模一樣,我真怕什麼時候不留神
把她錯當夢嬋,就完了。所以我總是禮貌的跟她問好,關心的話,也是發乎情止
乎禮,從不越雷池一步。
兩個女人興高采烈的逛著街,我只能當個跟班,手裡拿著的都是她們的買來
的衣服。夢嬋幫洵美買了好幾件,不過夢嬋現在用的錢都是我給的,她再也沒必
要拿她父母的錢了。我看著兩個女人開心的模樣,心裡一陣幸福。
我不僅當搬運工,還得當司機。兩個小女人很親密的坐在後座上聊著天,我
坐在駕駛位上,不時的偷偷看她們兩個像閨蜜般的樣子,怡然自得。
夢嬋邀請洵美到我們家去吃飯,她想親自下廚做一頓飯,好好款待這一關係
不一般的好姐妹。洵美推遲不過,只能羞澀的答應了。
當我們大包小包的把衣服、水果、蔬菜、魚、肉等搬進家裡的時候,夢娟從
樓下下來。當她看到洵美的時候大吃了一驚,很不敢相信的樣子。我對她一笑,
說,洵美來我們家做客,等下要好好款待這個客人。
洵美趕緊拉著夢娟走過來,跟她說話。洵美像是頭一次進婆家一般,小心翼
翼的跟著眼前這個相差她3歲的女孩說著話。
我和夢嬋在廚房裡忙活,我廚,她打下手。洵美想過來幫忙,被夢嬋硬推
著出去,說,客人要有客人的樣子,姐姐你就坐著就好了。
飯桌上,菜餚有七個,我做的有,魚香肉絲、酥炸黃金蝦、蜜汁排骨,以及
清汆丸子湯。這道清湯要特別說明一下,淡綠如翡翠的菠菜丸,溫潤珍珠色的雞
肉丸,淺粉的南瓜丸,當它們湊在一起,就像我和夢嬋以及洵美三個人一般。一
種別緻的味道和氣息撲面而來,我、夢嬋和洵美三人相視一笑,溫情全在這碗湯
裡。
夢嬋做的是,一盤水煮肉片、一盤韭黃炒蛋以及清蒸黃瓜魚。
她的廚藝不佳,所以只選擇她的拿手好菜來炒。她像個小孩子般想聽聽大人
的誇獎,特別期待洵美能誇她的菜好吃。
岳父岳母照樣週六沒在家,我們這幾個年輕人吃得更加愜意了。
下午我們剛好四個人湊在一起打麻將。
我和妻子夢嬋是對家,我上家是洵美,而下家是小姨子夢娟。
我的牌很爛,但洵美總是把好牌打給我,氣得夢嬋直罵我,我樂呵呵的,趕
忙把好牌又丟出去。玩了一下午,我和夢嬋、洵美三人鷸蚌相爭,小姨子夢娟卻
漁翁得利。不過,輸的人都開心不已,贏的人卻鬱鬱不歡。
我以為夢娟太過內向,也沒有在意。
下午陽光不大,夢嬋拿著灑水壺,叫洵美一起澆花。夢嬋最喜歡的勞動就是
澆花了,她高興起來的時候,單手叉腰,小腳的腳後跟隨著歌聲而抖動,可愛極
了。我就喜歡看她這樣子。
洵美陪她澆花,並幫她清理雜草。我趕緊從房裡拿出幾個皮膠手套過來,我
的大小老婆可別因為拔草而把小手給弄壞了。
我不時的在她們旁邊作怪,惹得兩個佳人大罵我是壞蛋。我們嬉笑著,玩鬧
著,好像有點冷落了小姨子,我趕緊上去叫她也一起來玩。
夢娟反而跑開了,以前她總是會羞澀的答應,現在好像對我也冷淡了許多。
我有些莫名其妙,最近這幾個月,這小姨子好像越來越孤僻了。
晚上沒等岳父岳母來,洵美就想著要去。畢竟她現在的身份挺尷尬的,
雖然我和夢嬋都有意留她下來睡一宿,但她還是拚命的推辭。我要送洵美她宿
捨的時候,夢嬋眼珠子一轉,也要跟著來。我無奈,只能隨了她。
洵美宿舍。
「老公,我想看你和姐姐愛愛。可不可以啊,人家特好奇你們兩個在一起愛
愛是不是跟我和你平常的那樣。」夢嬋有些羞澀的說道,但眼睛裡閃著刺激與興
奮。
「丫頭,你真想看嗎?」我其實早就想和她們兩個玩雙飛,但一直不敢開這
個口。妻子夢嬋同意我和洵美的事情,已經表現得夠大度了,如果我再有其它的
要求,豈不是太不知進退了。
如今夢嬋好像有這個意向,我當然求之不得。
「嬋兒,還是不要了吧,太羞人了。」洵美滿臉通紅,羞澀得不敢看我。洵
美沒有叫夢嬋丫頭,估計她是認為這個稱呼只有我能叫的吧。
「老公,我現在就打電話去,說我們住賓館了,他們應該懂的,嘿嘿!」
夢嬋說著就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電話是夢娟接的,我只聽見夢娟機械的答應著,然後掛掉了電話。
晚上,妻子說她不洗澡,想要玩刺激的。妻子今天穿著一件及膝的吊帶裙,
藕色的裙子裡,兩條肉色絲襪的美腿踩著一雙鞋跟足有厘米長的黑色漆皮高
跟鞋。那打扮,一副女王的形象。
難道夢嬋想玩女王遊戲?最近我們經常玩這種遊戲,有時候是她調教我,有
時候是我調教她,通過幾次的嘗試,我們都知道了對方的底線,所以都把控得很
好,我也慢慢喜歡上了這種遊戲。
但現在有洵美在,還能這樣玩嗎?如果洵美看見她心中的愛人,像小狗般一
副搖尾乞憐的趴在床上任由妻子拍屁股,她會怎麼想?她會不會看低我?我一陣
忐忑不安。
洵美還在浴室裡,浴室的流水聲嘩啦啦的,我寧願這聲音永遠響下去,也不
願意我的醜態被洵美看到。
夢嬋已經脫得精光,我卻還穿戴整齊。這時洵美披著浴巾從浴室走出,當真
是從畫中走出的人兒。雲髻峨峨,修眉聯娟。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
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我眼前一亮,出浴的美人自有一股別樣的美,與床上赤身裸體的妻子不可同
日而語啊。
夢嬋看見我下巴都要掉下來,哼了一聲,我才訕訕的驚醒過來。洵美噗嗤一
笑,低頭弄秀髮,秀髮如水墨,最是寫意。
「姐姐,你好美,老公都快看呆了。」夢嬋其實也看呆了,洵美之美,何似
在人間。
「寶貝,過來這邊坐。」我不由得叫出了寶貝這個愛稱。
妻子夢嬋大為吃醋,用力擰了我一下,雖然是隔著牛仔褲,但那也是相當的
疼。
「老婆,你是大寶貝,她是小寶貝,這樣好不好。」我趕緊補救。
「不,我是小寶貝,姐姐是大寶貝。人們一般都更疼小的,我就要當個小寶
貝。」
夢嬋不依,拉著我的手使勁拽。
「好好,你是我的小寶貝,心肝寶貝。」我饒妻子的癢,弄得她波濤洶湧,
腰肢亂顫。
「咯咯,老公,啊,不來了,咯咯!」夢嬋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只能討饒。
緩了緩神,夢嬋叫洵美坐在她身邊。其實,我和洵美在夢嬋面前是處於弱勢
的,因為我們都覺得有愧於她,所以現在在床上也是她導,我們配。
「姐姐,我等一下做一些怪怪的事情,你可別生氣哦!我先拿老公開刀吧,
讓你先有個準備,咯咯!」夢嬋調皮的笑道,像個小孩。
「老公,從現在開始,我是女兒,你是爸爸,是賤爸爸!」夢嬋又要開始玩
女王遊戲了,我一陣心悸,更擔心的是怕洵美看見,我心裡一直躊躇。
「賤爸爸,給我跪下!跪到地上去!」女王命令了,可是作為奴隸的我,
卻遲遲難以遵從。
「啪!」一巴掌拍在我的臉上,動作很輕,但我臉上的感覺卻是火辣辣的,
這當著外人的面,被扇耳光,我的臉丟到姥姥家了。我迅速的看了洵美一眼,然
後依言跪了下來。
我看見洵美的小嘴張成了O型,有些心疼我,想向夢嬋求情,但看見我竟然
真的跪下去,她生生忍住了。
「姐姐,是不是驚呆了啊!咯咯,沒事的,老公受得了。」夢嬋說著,已經
除下了高跟鞋,然後把穿著絲襪的肉腳伸到我的眼前。那有些發黑的襪尖異味濃
烈刺鼻,但在我的鼻子裡卻化成女性的荷爾蒙。荷爾蒙在飄,我趕緊伸出舌頭,
輕輕的舔舐在上面。
襪尖有些濕,汗液以及皮革味混著女人的香氣深入我的味蕾深處,我著迷般
嗅舔啃嚙,我不敢去看洵美的臉。
但夢嬋的話,卻清晰的傳了過來:「姐姐,你說我們老公賤不賤?喜歡舔女
人的腳丫子,還吃得這麼津津有味,好像小狗才這樣吧,你說呢?姐姐。」
「額,大仁好像挺喜歡親吻腳的,你就當他很愛你,別這樣作踐他吧。」洵
美有些不忍,替我說情。
「咯咯!姐姐說得也對,不過老公現在也開始有點變態了,我辱罵他,他也
會興奮了,可能是被我傳染了。咯咯!姐姐別介意哈,我們就是在玩遊戲,不過
我可不敢過火。你不知道啊,上次我就被老公給修理了。」夢嬋接著就跟洵美講
起我把她丟進奶池的事情。
洵美聽得哈哈大笑,她笑著說道:「是你自作孽呢,不過大仁也做得太過分
了,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不過把我嚇得,現在想想都怕。」夢嬋拍著胸脯,做害怕的樣子。
「老公,算了,別再舔了,只有我們兩個人在玩,多沒意思啊。既然你喜歡
人家的腳,那我用腳給你打出來吧。不過我給你打手槍的時候,姐姐你可得吃她
的雞雞啊!」夢嬋鬼意還是蠻多的。
洵美嬌羞的點點頭,我也萬分期待。
夢嬋示意我躺在床上,然後她自己倒著趴在我腳上,而她的小腳正好能夠得
著我的褲襠。我馬上解開皮帶,掏出已經硬挺的雞巴來,把她那對肉色絲襪腳夾
住我的陽具,然後輕輕的上下套弄。
由於夢嬋是趴在床上的,所以她的腳心是對著我的。透過薄薄的肉色絲襪,
我能看見她腳掌清晰的脈絡,十個腳趾肚可愛的擠在一起,像十個乖寶寶一般躺
在一起睡覺。綿軟的小腳隔著絲襪貼在我那被夢嬋刮掉陰毛的雞巴上,絲襪與陰
莖表皮的摩擦讓我有一股射精的慾望,我趕緊忍住。怕在兩位佳人面前出醜,對
她們美麗的小腳丫,我一向缺乏免疫。
「姐姐,你還愣著幹什麼?去舔舔老公的雞雞啊!」夢嬋看著洵美還愣著那
邊不動,趕緊催促她。
洵美有些不好意思,但看著我們其樂融融的樣子,估計心裡也是很嚮往的。
洵美玉手輕輕搭在夢嬋的腳上,然後小口微張。我的雞巴馬上進入了她的溫
熱濕滑的小嘴裡,她的秀髮傾瀉下來,弄得我小腹都癢癢的。
雞巴從夢嬋的雙腳尖捅出,瞬間又沒入洵美的檀口裡,雞巴的一截肌膚在小
腳與小嘴裡一隱一現。體驗著妻子的小腳與情人的小嘴,真是羨煞人也,我通體
酥麻,只有下體的陽具拚命的忍著,只希望這如潮的快感一直持續下去。只是兩
個美人的誘惑力,並不是加那麼簡單,而是成倍的發大,沒有十分鐘,我就
狂射了出來。
突如其來的精液嗆住了洵美的氣管,害得美人兒不住的咳嗽。我隔著白色的
浴巾,輕輕的拍她的背。
「咯咯,姐姐,老公的精液可多呢,而且很好吃。」說著就爬起身來,然後
把自己腳上的精液都舔進了小嘴裡。
妻子夢嬋嘟著嘴,要去吻洵美。這曾經的一幕我是深刻的體驗過,夢嬋的小
嘴裡肯定含著我的陽精,她現在就想跟洵美親吻。
洵美也看出夢嬋要親她,她有些不願意,但又不好拒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夢嬋把小嘴貼在她的嘴唇上。
「嗚……」
我看見洵美的小嘴已經被夢嬋頂開,洵美閉著眼睛,雪白的香腮不住的蠕動
著,好像要把夢嬋的小舌頭趕出體外一般。可是,她是溫柔女神的化身,怎能抵
擋得住霸道的女王呢?
洵美細白的喉嚨一陣吞嚥,她被強迫吃精了!
洵美嘴裡嗚嗚的發出一些聲響,但不知道是要說話,還是本能的抵抗。
漸漸的,我看見洵美也動了,兩條小舌頭互相牽引著,透過小嘴之間的縫
隙,我隱約能看見她們舌來舌往。
洵美兩腮酡紅,眼神迷離,一雙玉手無意識的抓在夢嬋挺翹的雙乳上。而夢
嬋的臉上是霸道狂野的,她的小嘴已經被她擠壓得變形,她的雙手用力托住洵美
的頭部,她自己的頭,也左右旋轉著,好像要把小嘴像鎖螺絲般,旋下去。
我看著她們親吻,真是刺激得不行,那射過一次的雞巴再度雄起。但英雄無
用武之地,兩位美人玩起了拉拉,我只能用手,摸摸這個的奶子,又摸摸那個的
肥臀。這樣也不錯,我自己也玩得不亦樂乎。
美人的親吻大戲終於落幕,我們終於要進入情愛大戰了。
我先抱起夢嬋,讓她春水氾濫的肉屄坐上我挺翹的雞巴上,然後站起身來抱
住她不斷的上下撐起又落下。
她像個小孩子般被父親托住屁股蛋兒,然後拋在空中,又用手接住。只是她
不是小孩,因為她的洞洞是套在他男人的雞巴上,她忘情的歡叫,她垂掛在我手
腕上的玉腿,不住的上下摩搓我的手臂,把那條肉色絲襪都卷在了腳踝上。
兩條長長的透明絲襪,漸漸的變成只有襪口處套在小腳上,其它部分都垂在
了下面。
隨著我大手拋接妻子的玉臀的動作,兩條薄絲也跟著飄動,像是古時候,王
侯宴席上的舞女,輕揮長袖,那姿態,更像嫦娥奔月。
洵美看著我們狂放的交媾目瞪口呆,還有這樣的姿勢啊,她從來沒跟我試過
的,有些羨慕,但更多的是嬌羞與期待。
最後我在夢嬋體內射了精,夢嬋讓我躺下來,然後用小舌收拾乾淨上面粘著
的精液。
「老公,別把姐姐冷落了,去安慰你的情人大寶貝吧。」夢嬋咽完精液,就
讓我趕緊去照顧洵美了。
洵美期期艾艾的把浴巾脫掉,那豐盈的曼妙體態,嫩肉細緻,曲線優美,兩
乳聳入雲端,無不放射著艷麗魅惑的光芒。我看了無數次,都看不厭。
洵美乖乖的撅起肥美的大屁股,那殷紅的肛菊纖毫畢現,我心中一陣蕩漾。
「丫頭,你看大寶貝的屁眼兒好不好看啊?要不你來給她舔舔,我想先插這
裡。」
這裡的美妙我已經領略過,也讓越來越淫蕩的妻子也嘗試一下。
妻子夢嬋果然興趣大增,她粉紅的小舌頭,輕輕的濡濕洵美內凹的美菊,那
朵菊花經不住麻癢,不住的微微內外吞吐。勾得夢嬋淫興大發。她竟然雙手掰開
洵美的肛洞,用手指撐開那緊閉的幽門,然後猛唾了幾口津液在上面,並用手指
把唾液捅入菊花內。
「嗚……」洵美眼睛閉著,不由自的發出微微的呻吟聲。
夢嬋吐口水,直到口乾舌燥,才停下來。但那幽菊就像個無底洞,你就是再
吐更多的唾液,它照收不誤。
啪的一聲,夢嬋習慣性的拍了一下洵美的屁股,不料洵美並不知道她這個習
慣,突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分唄之高,堪比夢嬋高潮的淫叫聲。
洵美大羞,把臉埋在自己的雙掌之上。
「姐姐這個屁眼兒真是好可愛,還會吃人家的唾液,一吞一吐的真好玩。」
夢嬋伸出舌頭再舔了一會兒才罷休。
被冷落好久的我,這才有了機會去插那可愛的肛門。層層疊疊的肉褶夾緊了
我的陰莖,這窄小的幽門竟然這般美妙,那律動的溫嫩窒肉緊箍著雞巴,但我的
抽插並不費力,因為那洞裡面早已灌滿妻子的唾液了。
夢嬋的興趣卻被那晃動的碩大乳房所吸引,她讚不絕口的說,這乳房跟母牛
似的,怎麼這麼大啊。洵美兩眼一直閉著,裝作沒聽見這羞人的話語。
夢嬋雙手才能抱住一顆大乳房,乳房綿軟嫩滑,夢嬋用手去擠壓捏彈,像小
孩子玩充水的氣球一般開心。那兩點猩紅,勾引著夢嬋的魂魄,夢嬋竟也忍不住
去輕吻舔舐那美妙的乳峰。
在我們夫妻兩個人的挺動與把玩下,洵美已經不堪鞭撻,她的一隻玉手緊緊
的攥住枕頭套,高潮已一波接一波,淫水順著她的一雙幼滑嫩白的美腿流到了雪
白的床鋪上,打濕了床套。
我讓洵美翻過身來,讓她的雙腿跨跪在我的身側兩邊,然後讓她趴下身來,
那碩大綿軟的乳球就這樣被壓在兩人的間隙中,變成一個大大的圓盤。我雙手抱
住她肥大的屁股,而她的手也搭在我的肩膀上,頭蜷縮在我的脖子與肩膀之處。
我上下挺動小腹,而洵美的臀胯也配著上下起落,我們歡愉著,靈與肉的
歡愉。洵美已經無意識的親吻我的肩膀了,她深深的發出愉悅的歡叫。
夢嬋卻抓住我的腳丫啃著,我心中感動,娶了夢嬋這個妻子,真是我上輩子
修來的福啊。
我和洵美同時達到高潮,夢嬋卻像貓聞到腥味般爬過來用小嘴親吻我們留下
來的液體。
然後又把這些東西渡到洵美的口中,逼著洵美嚥下去。我們三人相擁親吻,
我吃著她們嘴裡殘餘的液體,那裡面有夢嬋的,有洵美的,也有我自己的。
夜深了,人靜了,我們三人同床同被,相擁而睡。
時間可以讓深的東西越來越深,也可以讓淺的東西越來越淺,歲月告訴我們
的,愛必須與時日一起成長,因為最好的愛情是在時光最深處。
我以為我和夢嬋、洵美就會這樣一直快樂下去,但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這快樂時光培養了我們三人特有的愛情,但短暫的時光卻因為我的同學會而
破滅。
自從我參加了那場高中聚會,我心裡多了一個疙瘩。而本來快要被快樂抹去
的仇恨卻來越旺。
十月一日,國慶節。普天同慶的日子裡,我們召開了高中同學聚會。本來我
是想帶夢嬋和洵美一起去的,但我又想想,帶誰去,都會把另外一個人冷落了。
而且嬌妻深藏家中,就像錢不外漏一般,我有這種變態的佔有心理。所以最
終沒有帶她們來。
男男女女的圍在一起,他們大多比我多四歲左右。我神童的外號可不是白叫
的,我讀書連連越級,所以在他們之中,我年齡最小。
沒想到來的人大多也沒帶家屬,有的開豪華車,有的就一輛桑塔納。但大多
數都是乘的士過來。幾年不見,同學的會地位發生了顯著的改變。
我是和梅高浩一起過來的,而且來得有些晚,我們在路上塞了好長一段路,
國慶的第一天竟有那麼多人自駕出遊。
我和梅高浩只能自罰三杯,我酒量並不好,而且這酒度數頗高,我喝得又有
些急,所以頭腦開始暈乎乎的。梅高浩卻是一點事都沒有,一臉的精神模樣。
「唉,現在有錢人都開始包二奶了,哪像我,老婆的影都沒有。」同學甲開
始抱怨。
「有老婆怎的,我老婆就像母夜叉一般,不僅長得醜,那脾氣,真他媽受不
了。」同學乙接腔道。
「漂亮老婆有屁用,給你戴頂綠帽子,你都不知道。」同學丙感歎道。
「難道你老婆去偷人了?」大家一起起哄。
「呵呵,不是我。我也是聽一個朋友說起的,他說他公司老的獨生子強姦
了人,都沒事。花了些錢了事。」同學丙一臉的憤恨,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不是說出軌嗎?怎麼扯到強姦去了?」同學甲疑問道。
「你不知道吧,是有個美人親自去求那個公子哥勾引她老公的情人的。」同
學丙一副神秘的口吻。
「可這美人也沒出軌啊,要說出軌,也可能那個情人出軌,可這也不叫出軌
了。」同學乙好奇的問道。
「嘿嘿,你們還不知道吧,那公子哥好像是美人的同學,曾經追求過這個美
人的,以為這下有機可乘,想通過這個交易,然後勾搭上她,可是那美人死活不
干。最後那美人弄了一張那情敵的照片給他看,沒想到照片上的情敵比這美人還
漂亮。於是那個公子哥就拿著那美人的住和電話去騷擾那情敵。」
同學丙看到已經把大家的胃口吊起來,心中舒服,說了這麼多,才口乾舌燥
的喝了一口水。
我雖然在朦朧中,但怎麼感覺這個同學丙說的人,我好像很熟悉的樣子,於
是我也開始專心聽起來。
「那美人最終有沒有被這公子哥上了啊?那情敵呢?情敵怎麼樣了?」同學
乙急不可耐,連聲追問。
「哈哈,那個公子哥最後壓不住邪火,找了四個男的,一起姦淫了那情敵。
他媽的,好屄都讓狗肏了。」同學丙還是一臉的憤恨。
我的腦袋卻嗡的響,難道他說的是洵美被強姦這件事?
我的目光看向梅高浩,他也看向了我,眼中滿是同情。
我如坐針氈,既想確認他們是不是談論洵美這件事,又怕他們真的在說這件
事。我緊攥住自己的手掌,努力的壓住自己的情緒。
「事後,那個美人的老公一直想為情敵報仇,無奈,狗急了都會跳牆,公子
哥上面雖有人,但也架不住人家窮追猛打啊,最後只能把那四個同夥推出去當擋
箭牌了。」同學丙接著說。
我的太陽穴已經開始突突的暴跳,心裡一股怒氣與怨恨被我的理智緊緊的壓
住,但心卻在滴血。
「你們不知道吧,那個美人知道出事了,趕緊來哀求公子哥,不要把她聲張
出去,最後竟然動的給公子哥睡了一晚!」同學丙嫉恨又得意的說道。
夢嬋陷害了洵美?夢嬋動給人家睡?
我氣往上湧,猛的站起,但是突然一陣氣血翻湧,然後天昏地暗。暈過去之
前,好像感覺嘴裡吐出一口熱燙的液體,周圍的人好像驚叫著,跑動著。
但我已經來不及辨認那熱燙的液體是什麼了,我好想睡覺,如果這樣睡去再
也不醒來多好,這是我暈倒之前僅有的想法。
(待續)
正文 【妻毒】第十四章-暗淡的警徽
作者:三臭
24//28發表於:第一小說
是否首發:是
字數:26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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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有懸疑的故事,大家可以猜測一下,下一章將會給出解釋。
有個問題,想問,我用排軟件排,在軟件上段與段都有隔一行,但
貼到頁上,那一行空格卻沒了。請大家也別吝嗇手中的紅心哈!你們的紅心就
是鮮花,就是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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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暗淡的警徽(番外篇)
X市是個美麗的城市,治安也一向相當的好。但最近卻發生了一起惡性謀殺
案,這讓一向平靜的X市蕩起了層層漣漪。
章靖行最近的壓力特別大,已經4歲的他,曾經辦的案子那也是能壘成一
座小山了,可是對於這件案子卻著實傷腦筋。
翻開一份卷宗,照片上,一個穿著花領襯衫的男子臉上帶著特有的邪笑,尤
其眼睛裡還透出一股淫意。
只是這個人已經死了,而且死得相當慘!頭部受到重創,脖子被尖銳的瓷雕
塑的殘片貫穿,失血而死。
這個死者的身份特殊,父親是人大代表,經常能出現在電視上,而且名聲很
好,很廉潔。
他的兒子竟然被謀殺,這件事已經驚動了X市的高層,上面下達了命令,兩
個星期之內就必須把案子給破了,否則章靖行腦袋上的烏紗帽就得摘掉。
章靖行沒背景沒門路,能4歲在X市混到刑警大隊的隊長,已經相當不容
易了,所以他這兩天已經愁死了。
桌子上一份報紙,醒目的大標題。
「別墅內兩男女被刺死是情殺還是仇殺?」
赫然佔據了面的一大塊。
「操!還市人大代表呢,你兒子黎祈明死有餘辜,賭博、強姦無惡不作,仇
家多不盛舉。就他那輛桑塔納,居然還是法拉利改照的。」章靖行心裡腹誹著。
現在嫌疑人一共有三人,一個是被黎祈明拖著巨額欠款的汪宏濤,一個是黎
祈明情婦的老公張寶東,最後一個是被黎祈明輪姦了情人的葉大仁。
這三人都有殺人動機,只是疑點還是很多。經法醫證實,死者黎祈明應該死
於2月4日到2月5日之間。可惡的兇手竟然把死者黎祈明及她的情人陸佳
莉的屍體塞到別墅裡的兩個冰箱裡。不然準確的時間肯定能查出來。
不過有證人證實說,2月5日下午4點左右聽到該別墅傳來淒厲的叫聲,
以及摔東西的聲音。這個老實的證人居然沒有當場報警,因為證人經常聽見這種
聲音,只是那天晚上比較特殊,好像有女的在喊救命。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
且知道這家人背景不一般,所以即使感到有些異樣,也沒有報警。
基本可以斷定兩個死者是死於2月5日了,因為又一個人證實,別墅門口
那個瓷雕塑,他在2月4日看見時還是完好的。瓷雕塑有半米大小,是個很漂
亮的裸體女人像,很多人路過都會去摸一把,或則拍一下照。而死者就是被瓷雕
塑的碎片所刺殺而死,別墅裡,雕塑碎片滿地都是,那性感而美麗的裸體雕塑就
這樣毀在那裡。
從明面上來看,汪宏濤和張寶東的嫌疑最大。2月5日當天汪宏濤還去過
別墅找黎祈明討債,不過,汪宏濤自己說是在早上。而張寶東雖然不在現場,卻
不能不在現場的有力證明。
但這只是明面上的,是人都有情緒以及感情變化,何況是殺人兇手。經過細
細審問,以章靖行多年來的辦案經驗,這葉大仁肯定有問題!
章靖行對上葉大仁的眼睛時,葉大仁眼睛有過躲閃,但又極力的想鎮定。當
審訊完的時候,他還發現葉大仁坐的椅子已經被汗水打濕了。
然而葉大仁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而且能證明的人還不止一個,可以說是整
個公司都能證明2月5日一整天,葉大仁都在公司上班。
章靖行有些焦躁的吸了一口煙,上頭已經逼得很急了,案子再沒有進展,自
己可要捲鋪蓋走人了。
這三個嫌疑人中,章靖行是認識葉大仁的,也不能說認識他,而應該說認識
他的岳父岳母,而且關係不一般。
煙霧繚繞,彷彿到了少年時代,三個少年調皮的在谷堆放了一把火,那煙
是那麼的不羈,帶著少年時代的野性。
谷堆的三個少年,兩男一女。
三人的小臉都被煙熏了一臉的灰,那女孩小手一抹臉,彷彿蒙塵的鏡子被擦
亮了一角,那如玉般雪白溫潤的肌膚立刻顯現出來。
明亮的大眼睛盯著著了火的谷堆,興奮得拍著佔了灰的小手,那袖子滑落到
胳膊肘兒,露出了一截晶瑩雪白的纖秀小臂。皓腕處戴著一條紅細繩,掛在上面
的鈴鐺隨著小手的拍擊而歡快的鳴響。
那女孩兒就是明月,那是城裡來的明月!城裡的孩子來到農村,什麼東西都
覺得新鮮稀罕。
章靖行那時有9歲了,那是一個花季的年齡,對女性已經有所瞭解,而更
對愛情充滿著無限的嚮往。來自城裡的明月就像一盞明亮的燭火,鄉里的大小孩
子都為她的美麗所傾倒。
然而明月只跟兩個男生玩得好,一個是章老實的兒子章靖行,另一個是柳村
長的兒子柳董賢。章靖行長得十分的男兒氣,這是做農活鍛煉出來的,他臉上的
稜角分明,濃眉大眼,鼻子高挺,嘴唇厚實,小麥色的皮膚更為他的陽剛增分了
不少。
而柳董賢是一張娃娃臉,細皮嫩肉的,人也長得很帥氣,但脂粉味很足,倒
也像是城裡來的。他很會說一些討女孩子歡心的話,所以也能跟明月玩在一起。
明月對農村的事兒很好奇,而章靖行能把這村子裡所有有趣的故事講給明月
聽,自然與章靖行走得比較近。而柳董賢只能講一些俏皮話而已,後來明月與章
靖行走得越來越近,卻擺脫不了柳董賢。因為他已經像一塊狗屁膏藥緊貼在他們
兩人身上了,無論他們走到哪裡,他都能及時的出現。
有一次,章靖行和明月終於甩開柳董賢單獨的去玩,那條小河裡,明月赤著
雪白的腳丫子,跳躍在水中,水花四濺,把章靖行的衣服都打濕了。章靖行也開
始給明月潑水,明月俏皮的東躲西閃,卻一不小心跌在水裡,小河的河水很淺,
但她在驚慌之下還是喝了好幾口水,而且把身上的衣服打濕了。
章靖行趕緊跑去把明月扶起,明月像八爪魚般抱住了章靖行雄偉的腰身。章
靖行低頭一看,明月此時近乎裸體。薄薄的嫩黃吊帶衫一下子變得透明,浸濕的
薄布貼在那輕盈的肉體上,曲線畢露。荷包蛋般的乳房只裹了一件粉色的圍胸,
章靖行眼睛不由得被那粉色的圍胸所吸引。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靠在一起,過了好一會兒,才雙雙驚醒過來,換來的是一
陣尷尬。
去的時候,已經是夜明星稀。通往家的小路上只有一戶人家,是村裡的
張寡婦,張寡婦是村裡數得著的風騷女人,雖然她不是最漂亮的,但絕對是最風
騷的。
兩人路過張寡婦家的時候,竟然聽到隱隱的呻吟之聲。章靖行有些不好意思
的想趕緊走開,他這個年齡已經知道那事了,而且也不是第一次聽到,只是他
父親章老實管教嚴,所以即使不小心聽到或看到張寡婦的醜行,自己也不會隨便
亂說。
明月不明就裡,還以為裡面的人得了病,就想去敲門。章靖行趕緊攔住,這
要是把人家的好事給破壞了,在村裡頭,抬頭不見低頭見,會尷尬死的。
但明月的小姐脾氣上來,章靖行扭不過她,又羞於把這事說出來,無可奈何
之下,拉著明月的手,爬上了緊堆在房外的谷草上。示意她先看看裡面的情況,
要不要進去再定奪。
透過窗戶看去,房子裡的兩具肉體相互糾纏著,那翻騰的肥白乳肉以及火紅
暴漲的醜陋陽具把兩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人給羞得面紅耳赤。
明月害羞的啐了一口,罵道:「不要臉,竟幹這種事。」但明月卻沒馬上離
開,而是繼續偷偷的看著。
章靖行正是少年氣盛,哪經得起這樣的活春宮。他的一隻手,悄然的握住明
月的柔荑,見明月沒在意,於是輕輕的攬住了她的一雙玉臂。
明月這時才驚醒過來,她看見章靖行的眼睛裡閃著一股要侵蝕自己的烈火,
他的臉龐也越發的通紅。明月有點害怕,但又很是期待。這個農村的小伙跟其他
人不一樣,他更像一批烈馬,狂放而不羈。那種野性的眼神一下子把她的芳心虜
獲,她早已對這個年輕的小伙子產生了朦朧的愛意。
看著眼前小伙子的雙手已經蓋住了她的乳房,她的心不由一跳,趕緊握住了
這雙大手,小聲的阻止道:「靖行哥,不行!」章靖行立馬清醒過來,小聲的說
著對不起,兩人雙雙悄悄離開。
打這以後,章靖行和明月更像是掉進了蜜缸裡,如膠似漆。而村長的兒子柳
董賢卻像受了氣的小媳婦,只要見到他們一些可疑的事情,立馬就向明月的母親
告狀。為此,章靖行和明月對柳董賢更加的討厭,兩人更是盡一切辦法去避開柳
董賢。
「月兒,能讓我摸摸你奶子嗎?」章靖行和明月手拉著手坐在林子裡的樹墩
上,兩人親密的行為只限於拉手,更進一步的話,明月總能很快的阻止。
但章靖行卻鍥而不捨的一步步緊追,明月的心防經不起他男兒的氣息,已經
快要崩塌了。
「靖行哥哥,你真的喜歡我嗎?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我的身體啊?為什麼
總是想摸人家?」明月問出了大多數戀愛時女生常說的話。
「月兒,我當然是喜歡你全部了,你的可愛,你的溫柔,你的美麗我都喜歡
的。」
章靖行試著摸了一下明月如丘的胸部,見明月沒再阻止,就一步步的用手指
探了進去。
軟肉在手,嫩滑的乳房一掌可握。明月閉著眼睛,如貝扇的眼皮兒輕輕的顫
抖,那長長的睫毛時而開啟,時而閉。她的兩頰已經泛紅,水瀉般的青絲垂在
肩上,美得不可方物。
章靖行掬起一捧秀髮,深深的吸了一口,頭髮膏特有的花香沁人心脾。他不
由得用唇吻住了秀髮,青絲如綢緞般幼滑乾爽。章靖行男性的氣息透過頭髮間隙
打在明月玲瓏小巧的耳朵上,癢癢的,而明月的心也有點微微的蕩漾。
明月被弄癢了,頭轉過一邊,但是就是這一轉頭,兩張唇就這麼的碰在了一
起。
兩人無師自通的熱吻在一起,絲毫沒有發覺不遠處,一雙嫉妒幾欲噴火的眼
睛。
「別!靖行哥哥,現在不行,這裡不安全!」當明月發現下體一涼的時候,
才發覺兩人已經快到最後一步了。章靖行的龜頭已經抵住了那塊處女地,紫紅色
的青筋跳動著爬滿了整根陽具,那荷爾蒙的味道撲鼻而來。
「月兒,給我好嗎?我好難受。」章靖行臉都綠了,現在箭在弦上,卻要生
生的放下來,能暢快嗎?
「靖行哥哥,那怎麼辦啊,這裡要是來了人,我就沒臉見人了。」明月有些
著急,但又不想讓心愛的靖行哥哥受委屈,小臉兒也快哭出來了。
「唉,月兒,要不你用手幫我弄弄。」說著章靖行就拉住明月的小手包住了
自己的肉棒,然後教她前後擼動。章靖行早就學會了手淫,所以現在碰到這種情
況,也懂得救急。
「靖行哥哥,你這雞雞真難看,我看到別人的小雞雞都是軟軟的,你這個怎
麼這麼大啊?」明月只見過小孩子的蛋卵子,卻未曾見過成年人勃起的陽具。
「那些都是小屁孩,你不懂,這傢伙越大,女人越喜歡。」章靖行很自豪的
說道。
「哦,就是用這個來插我那裡啊?這麼大?能插進去嗎?」明月有點害怕的
說道。
「沒事,女人那裡看著小,其實裡面大著呢。不過第一次會很痛的,但忍一
忍就過去了。」章靖行說道。
「我也聽說過第一次會痛,你以後可要輕點哦!」明月不時的抬起頭,脈脈
的看著眼前的情郎。
「嗯,月兒,你再快一點,對,再快,我要來了,你頭避開!啊!」章靖行
的話一說完,立馬就射了,而且把明月射了一臉。白玉般的臉上掛了一臉鼻涕般
的精液,明月有些噁心的擦掉。
「靖行哥哥,這東西是你雞雞裡噴出來的啊?真噁心,氣味也怪怪的。」明
月整理好衣服,也幫章靖行穿上褲子。兩個人又坐在樹墩上親熱起來。
「月兒,我真的很想你的身子,我想得睡不著呢!」章靖行一手撫摸著明月
的秀髮,一手摸著明月裙下光潔的大腿說道。
「靖行哥哥,你真的這麼想嗎?」明月烏溜溜的大眼睛一轉,然後思了起
來。
「嗯,真的好想,你的初吻給了我,我想再要你的初夜,等你長大後,我娶
你!」章靖行深情的說。
「靖行哥哥,嗚……我好開心,好想快快長大。」明月此時才5歲,但已
經長得亭亭玉立了,只是胸脯才剛剛發芽。
「呵呵,月兒,被我感動了哈。」章靖行使勁的親了親那被他精液淋濕過的
玉臉,一臉的愛憐。
「靖行哥哥,你明天晚上來我家吧。我媽媽明天會城裡,我就給你留個門
縫兒。」明月嬌羞的說道,小臉兒深深的藏在了章靖行的懷裡。
「啊!月兒你終於同意了啊,我的好月兒,我一定會娶你的!」章靖行喜不
自禁,竟然手舞足蹈起來。
明月看著他的靖行哥哥像個小孩子般蹦跳,也開心的牽著他的手,兩人蹦跳
著腳,離開了小樹林。
樹林裡這時才閃出一個人影,柳董賢的娃娃臉卻猙獰著,他面相著章靖行的
方向吐了一口口水,然後走到那個樹墩,伏下身子,像一隻狗一般深深的嗅著女
孩殘餘的體香。
然而,很快那氣息就煙消雲散了。柳董賢一臉的失望,但眼珠子一轉,好像
想到什麼,人一下子精神起來。
第二天夜裡,章靖行幫著父親把豬食煮好,又熬了藥湯給病重的母親喝完,
才走出家門。
在那個時候,農村晚上點後一般都睡覺去了。章靖行走在寂靜的村路上
卻一臉的緊張與興奮,等下就可以和明月同床共枕了,自己夢寐以求的願望終於
要實現了。
明月的家從外面看,靜悄悄的,連燈也沒開。明月該不會是沒在吧?還是她
怕羞,不敢開燈?呵呵,我去嚇嚇她,突然開燈肯定能把她給嚇一跳!
章靖行有點得意自己想出的意,他輕手輕腳的摸進明月的房間,房門果然
留著一條縫。只是裡面卻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那是痛苦的呻吟聲,聲音雖然很
輕,但在寂靜的夜裡卻很清晰。然道明月生病了?
章靖行趕緊把門旁邊的燈繩拉了一下,燈亮,呻吟聲止。
只見明月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光滑的腰身美艷得讓人暈眩,她的頭髮已經
被汗水打濕,一小撮青絲因為汗水的關係緊貼在乳房上,蓋住了荷包蛋上的那顆
草莓,只是那落隱落現的乳肌白得晃眼。
她的一雙雪白的玉腿大大的張開著,一根小小的陰莖竟然插入了那個光滑嫩
紅的密穴,那沒有一絲毛的肉穴水光滑亮,隱隱的有些血絲從中流出。那根白嫩
嫩的小陰莖才剛長出幾根陰毛,但你不能否認他的堅挺,就是這麼一根小陰莖,
破開了那塊神秘的處女地。
明月轉過臉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章靖行,她用手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然後再看一遍門口的那個人。
沒錯,那是靖行哥哥。那,那插進自己身體裡的人是誰?明月渾身抖著,
眼睛不由自的從身後的男人腿上、肚子、脖子上看去,直到那一張邪惡的娃娃
臉,她才驚叫出聲,暈了過去。
章靖行快步走了過去,搬動眼前男孩同樣雪白的身體,那一張娃娃臉就這樣
觸目驚心的看著他。
「啊!」章靖行被手中的煙蒂燙醒,不由得叫了一聲。
下班後,章靖行沒有家,而是獨自一個人又跑到那個案發的別墅去了,雖
然已經看過不下數十次,但還是想去看看有沒有新的線。
別墅裡可以用修羅地獄來形容,房間各處都是血跡,兇手好像有意要掩蓋作
案的第一地點,每個房間都有屍體被拖曳的痕跡。現在已經看不出死者是在哪個
房間,哪個位置死的了。
那個作案凶器,瓷雕塑的碎片也被灑到了各個房間,兇手有這麼鎮定?真是
駭人聽聞,從這一點上看,好像葉大仁沒能做到。倒是那個情婦的丈夫張寶東緘
默的性格,有些像。
但案子講的就是證據,三個重大的嫌疑人都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是其中一人
干的。
客廳的音響應該是頂級的那種吧,上面都有英文字,章靖行是看不懂,但鑒
定科的人說,這是德國產的西卡圖。這個公子哥倒真會享受,音響連著臥室裡的
電腦,很方便。
房間裡的指紋都被清理得乾乾淨淨,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這肯定是早已謀
劃好的事情,能這麼謹密的計劃殺人,這人肯定會在殘害死者之前花一些時間來
踩點的。
章靖行也是從這一點把範圍縮小在這三個嫌疑人身上。汪宏濤這一個月內幾
乎兩三天就來催款一次,而張寶東也是經常跟蹤她妻子陸佳莉。
雖然附近沒人看見這個葉大仁,但從他們公司調查到,葉大仁最近都去本市
的某工地外勤。本來這事不用葉大仁去的,但是葉大仁搶著去。而調查來的結
果是,葉大仁在工地上呆的時間也不長,經常來了一小會兒,就自動下班去了。
從這一點也可以預判葉大仁有瞭解死者生前行蹤的可能。然而,不管怎樣威
脅恐嚇,甚至嚴刑逼供,都沒從葉大仁嘴中挖出些有用的信息來。
別看那小子像個軟蛋一般,不該說的,怎麼誘惑都不說。肏!知識分子,他
媽的就是有點本事。
章靖行心裡思著,但是一直沒能想出個辦法來。難道兇手不在這三個人之
中?
章靖行頭皮有點發麻,如果不在這三人之中,那真是見鬼了,這案子也不用
破了。
有個關鍵問題,那就是為何兇手要用那個別墅門口的雕塑來做凶器呢?難道
是順手拿起的?可那也不算太稱手的作案工具啊。
「鈴……」突兀的電話鈴聲在這恐怖寂靜的案發現場響起,但章靖行卻沒有
被嚇到,拿起手機,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喂,你好!哪位?」章靖行按了綠色接通按鈕問道。
「你好!是章隊長嗎?我是明月,你還記得我嗎?」那聲音,嬌中帶著幾分
妖,柔中夾著幾分媚,乍一聽似那黃鶯出谷,鳶啼鳳鳴。
「你,你,你好!月,月兒嗎?」章靖行竟然有些口吃起來,他使勁壓下心
中的激動,但說話的尾聲都有些發顫。
「靖行哥,你今晚有空嗎?想,想找你聊聊。」婉轉柔媚,悅耳動聽。多年
不見,明月的聲音更加的好聽了,她的聲音帶著懇求,令人不忍拒絕。
「好好!時間地點你定。」章靖行總算過神來,把話也說利了。
「那晚上9點凱撒大酒店見。」明月已經掛掉了電話。
章靖行有些失落,他沒有聽到明月年少時的一絲情分,她肯定是來探問這個
案子的進展,畢竟人是從她家裡直接帶走的。到現在才打電話給自己,是不是真
小瞧了我?
章靖行二十多年來找過明月十幾次,但每次都被拒絕。明月更是以自己有了
家庭以及一雙女兒為由,把他徹底的推開。到最後他也死心了,都說陰道是通往
女人靈魂的通道,本來那通道是為自己而開闢的,最後卻被那可惡的柳董賢給占
了。
明月自此就再也不跟章靖行有任何往來,章靖行想不通,為何女人變化那麼
快,往日情情愛愛,出了事情後卻對你不理不睬。
不想這些了,章靖行對晚上的赴約還是充滿期待的。
晚上9點,凱撒大酒店。五星級的國際酒店氣派超然,雄踞X市商業中心地
帶。酒店廣場一排排的豪車鱗次櫛比,男士形態各異,有英挺俊朗的,也有大腹
便便的。但女的清一色是美女。
這時只見一輛奧迪A4開了過來,泊好車,車門一開。首先親吻在地上的是
一隻水晶黑色露腳背高跟鞋,側面看去,可見那腳兒成一個優美的弧度,如起伏
的山脈。露在鞋面的腳背未著襪,但這天然的雪白肌膚裸露在外,豈不是更加的
艷麗?
接著,一個麗人從車門走出來,黑色的晚裝、黑色的皮包、黑色的頭髮,更
顯那雪白光潤的肌膚熠熠奪目。
由於那七寸的鞋跟,使得眼前的佳人,乳愈見其碩,腰愈見其細,臀愈見其
豐,腿愈見其陡,凹凸有致,曲線畢露。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發出的聲音如同天籟,打在章靖行的心尖上,彷彿是一首
小提琴和大提琴的優美協奏。
「看呆了?靖行哥!」麗人晃了晃手中的黑色包包,甜聲叫道。
挑眉淡掃如遠山,鳳眉明眸,顧盼流離間皆是勾魂攝魄,玲瓏膩鼻,膚若白
雪,朱唇一點更似雪中一點紅梅孤傲妖冶。小嘴兒一張一翕,那聲音真是大珠小
珠落玉盤。
「額,月兒,你,你,你也現在到啊?」章靖行看著眼前麗人光艷四射的臉
龐,一時又口吃了起來。
「噗嗤!」明月笑了起來,「靖行哥,你什麼時候說話這麼結巴啊?」
「這不是好久沒看到你了嘛,你更漂亮了。」章靖行癡癡的看著明月。
明月臉上一紅,然後笑著說:「靖行哥,我老公先到一步,已經點好菜了,
我們一起進去吧。」
「好!」章靖行像吞了只蒼蠅般難受,本以為能單獨跟明月吃吃飯,沒想到
她老公還是來了。
章靖行立馬恢復往日的從容,起碼在明月面前,不能給柳董賢看低了。
「啊呀!章隊長啊,我們可是好久不見了,來來來,咱哥倆先乾一杯!」柳
董賢年到中年,還是那麼白淨帥氣,笑呵呵的招章靖行喝酒。
「聽說你在X市開了一家紡織公司,你們倆可是越來越富有了,哪像我?還
是一個小警察而已。」章靖行乾了一杯,先虛偽的恭維了一下,才坐下來。
三人開始談一些年少時的趣事,飯桌上的菜餚,可當真是山珍海味,五香十
色。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明月這才說起了今晚真正的題。
「靖行哥,大仁那孩子肯定不是殺人兇手,你可不能冤枉了好人啊。」明月
帶些撒嬌的口氣,只是隔著章靖行老遠,她又是緊挨著柳董賢坐著。所以章靖行
並不領情,他說道:「是不是殺人犯,現在還不清楚,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
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章隊長,你看,我們從小是一個村裡的。這件事你就多幫幫忙,這點小意
思你先收著,我絕對相信章隊長您肯定會秉公辦事的。」柳董賢說著,就拿了一
條香煙給章靖行。
「老柳,你這就客氣了,大仁是你們的女婿,自然也算是我侄子了,我能不
幫我侄子嗎?」章靖行並不接那條香煙,他知道那裡面肯定塞滿了錢。
只是這件事跟他頭頂的烏紗帽掛鉤著,要是平時,他早就收了。而且這柳董
賢搶了自己的初戀情人,現在連稱呼自己,都是章隊長,哪有同鄉的情分在。
他猜測到,兩位也算是有錢人,那上面的關係應該也是有的。估計是先求了
別人,別人也幫不了,才來求自己這個接手案子的人吧。
柳董賢尷尬一笑,把那條香煙放在旁邊,然後就跟妻子明月一個勁的向章靖
行敬酒。白酒一點一點的消失,章靖行確實有點頭暈。明月夫妻倆卻快醉倒了,
尤其是柳董賢,他既要陪章靖行喝酒,又要替妻子擋酒,到後來,自己給自己灌
趴了。
「靖行……哥,你,你酒量……酒量真好!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住的地方,我
們……我們今晚都住酒店……」明月拉著章靖行的手臂,眼神迷離,唇齒間吐著
酒香。
「好!」章靖行假裝醉酒,一手悄悄的摸上了明月的腰肢,然後輕觸明月豐
碩的乳房,隔著順滑的薄薄布片,那驚人的彈性竟然這般驚心動魄。
「靖行哥,別……使壞!我,我老公等下醒來可不好了。」明月酡紅著臉,
嗔怪道。
章靖行假裝沒聽見,大手滑到明月蘋果般圓潤凹凸的臀部,手指輕探臀溝,
啊!多麼銷魂的一指啊!
明月頭腦有些不清醒,但還是本能的推開章靖行,跌跌撞撞的叫服務員來。
兩個服務員,一男一女。女的托著明月走在前面,而男服務員和章靖行一起
架起爛泥般的柳董賢。
來到二樓,服務員明顯是事先得到吩咐,已經拿著房卡開了門,把明月夫妻
送到房間裡。而章靖行房間在隔壁,他用房卡打開房間門,正要走進去,卻發現
房間裡門旁邊跪著一個嬌小美麗的女孩。
「老,等一下,我給您脫鞋子!」那女孩不過十八九歲左右,生得細皮嫩
肉,樣子極其乖巧。
「你這是?」章靖行有些驚訝,難道他們夫妻倆今晚還給自己叫了雞?
「我今晚是來服侍您的,從您進到房間的那一刻,我就會像一個奴僕一般隨
您使喚,隨您享受。」這女孩說著這無恥的話,但卻一點也沒有害羞,她麻利的
幫章靖行脫了襪子,換上涼拖。
「這是誰安排的?」章靖行心裡有些期待,他不是沒有偷吃過野味,只是還
沒吃過這樣乖巧而稚嫩的美味。
「柳老吩咐的,您只管享受就好了。老,您先洗個澡吧,我已經給您放
了洗澡水了。」女孩的聲音柔柔的軟軟的,很是讓人舒心。
章靖行此時喝了酒,也有些迷迷糊糊了,他一把抱住這個只有他年齡一半大
小的女孩兒,像拱豬一般把頭埋在女孩的香頸上。
床上,衣帶漸寬,兩人赤裸相呈。章靖行比較喜歡從後面干女人,他讓女孩
四肢趴在床上,然後陽具挺入女孩的後面,在插入的一瞬間,他好像看到床前面
那個電視櫥櫃有什麼東西,怪怪的。
警察的第六感一向很好,章靖行硬生生的止住了抽插的衝動,站起身來,然
後走到電視邊。手一翻動,一架攝像機竟然隱在裝飾用品後面。
章靖行背後一陣冷汗,接著一股怒氣往胸口上湧。操!柳董賢,柳洞先!好
屄讓你先肏了,你還跟我玩陰的。
「老,您這是?」女孩看著章靖行陰沉的臉色有些害怕。
「你知道這個嗎?是不是柳董賢叫你做這事?我是警察,你要是敢說謊,我
抓你去坐牢。」章靖行把攝像機遞給她看。
「不不不,老,我真的不知道啊。」女孩不似作假,雙肩瑟瑟的發抖。
「滾!從哪來,哪去!」章靖行沒心思為難這女孩,卻再也沒心情跟女孩
做愛了。
女孩趕緊穿戴好,拉開門,出去了。
章靖行心裡一陣的不爽,明明別人是有求於自己,現在竟然要遭人陷害。
好!
你柳董賢先不仁,別怪我也不義了。
「小姐,你們還有沒有28的房卡,我東西落在裡面了。我的朋友在房裡
睡得死死的,打電話也不接,敲門,也沒人來開。」章靖行找到剛才那個女服務
員,向她要明月夫妻房間的房卡。
「這,好吧。」女服務員稍微猶豫了一下,就去拿房卡給章靖行,她哪裡想
到,這剛才三個人還有說有笑的,眼前的這位先生會圖謀不軌?
「謝謝你了!」章靖行眉毛一揚,有些得意。
「滴!」28的房門開了,這是一道慾望之門,也是復仇之門。
章靖行攜帶攝像機輕手輕腳的進去,只見雪白床上躺著一對璧人。男的劍眉
削鼻,女的體態嫻淑,真是天作之,羨煞旁人也。
章靖行把攝像機放在一個能把整張大床都攝進去的地方,調整好了方位,開
機!
床上的兩人都睡得很熟,在酒精的作用下,兩腮酡紅,那美人兒更是香艷美
麗。她的一雙小腳兒露出了被單外,那比白色被單還雪白的香肌像毒品一般深深
的誘惑著章靖行的雙眼。
章靖行哆嗦著雙手把它們握在手中,唾涎不自覺的溢出了嘴角。那青蔥般的
玉趾,整齊的排列著,像一顆顆正待發芽的春筍。足弓如月,足背如玉,足心如
雪,足香馥郁。這是多麼魅惑的一雙玉足啊,可這雙美足只能把玩在柳洞先這個
王八蛋手中。
現在,這對美腳已經在我掌握之下了!章靖行血脈賁張,獸慾難耐。他的舌
頭像狗一般伸得老長,那長舌如一塊浸濕的抹布,擦拭著明月如玉般的雙腳。幼
滑如雪糕,溫香如軟玉,含在口裡,唾液就止不住的分泌出來。
「嗯!」明月輕啼一聲,雙腳微縮。卻把章靖行嚇得一動不動,看見明月沒
有醒來,這才放下心來。
章靖行除下鞋子,然後跪在床上。他先偷偷的親了一口明月嬌艷的紅唇,唇
膏香混著酒香,像那葡萄朗姆酒一般美味可口。然後他掀起底端的被子,那光潔
的腳踝,那纖美的小腿兒真是欺霜賽雪,攝人魂魄。特別是被那黑色長裙掩蓋著
的大腿縫隙,那幽幽不見肉光的裙內,到底有何神秘的物事,真讓人心神嚮往。
章靖行一把掀開裙子,裙內只著一條黑色蕾絲小三角褲,那白皙的股溝深邃
優美,大腿根部更是白得能隱隱見到青紫色的經脈。
章靖行迫不可待的親了下去,從三角褲邊緣的一片雪白開始親吻,然後抵達
那塊有些騷味的黑色布片。
手指從內褲邊緣探入穴口,裡面乾爽淨潔,但嬌嫩的美肉卻是異常的溫潤緊
致,那光滑無毛的鮑屄被手指破開,內裡的窒肉竟然層層疊疊的夾緊章靖行的手
指。她是不是沒怎麼被開墾過吧,也是,柳董賢的小陰莖最多也只能在洞口一寸
捅一捅罷了。
章靖行偷偷觀察了一下明月的臉,見她眼睛還是緊閉著的,絲毫沒有因為自
己手中的動作而驚醒過來。
章靖行把那片蕾絲薄布勾到一邊,那美妙的肉唇受到內褲邊緣的擠壓,竟然
溢出了肥嘟嘟的鮮紅嫩肉出來。經過剛才的撫弄,穴口已經淌出了些清汁,使得
粉紅的地方更加粉紅,而雪白的地方也越發的雪白了。
章靖行的舌頭彈了出來,如猛龍過江,勢不可擋,舌頭迅速的滑過美肉。然
後又像蝸牛爬梯,細細的品味輕咂。淫水全部被納入口腔,而他自己的口水卻打
濕了布片。
章靖行一邊吮吸著明月的下體,一邊用手抓捏明月的大白屁股,那麵團般的
屁股被壓在床上,擠出來的嫩肉卻更加的富有彈性。
即使章靖行這樣大膽的施為,明月也不見醒來,這讓他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章靖行想解開明月的晚裝,但卻不得章法,倒弄得自己滿頭大汗。那傲人的
雙峰只能隔著衣服揉搓,真是有點美中不足。不過也可以從明月脖頸處把手伸進
裡面,只是那前襟緊窄,手指也只能剛剛夠到一小部分乳肌。但就是這麼一小塊
地方,已經足以讓章靖行銷魂蝕骨了。
揉搓了一會兒,章靖行的慾望已經不滿足於此。他輕輕的托起明月的大腿,
把壓在臀股之間的內褲拔掉,終於能看到美穴的全景了。這塊曾經的處女地,時
隔二十多年,自己才真正的見識到。
章靖行托住自己的陽具,把碩大的龜頭輕輕的摩擦大陰唇的嫩肉,光滑無毛
的肌膚冰涼涼的舒服。用手指按住那龜頭,輕輕的擠入嫩穴口,但馬上又滑出體
外。這穴口真緊,而且又這麼滑。
章靖行狠狠心,陽具如匕首般刺入,快速的衝刺竟然擠出了水花。明月悶哼
一聲悠悠醒來,她看到章靖行竟然在自己身上,酒立刻醒了一大半,就要大喊,
卻被他摀住小嘴。
「噗嗤!噗嗤!」章靖行這才發現,陰道口窄,但嫩穴甬道裡並非像處女那
般緊,而且蜜穴很深,自己這麼長的陰莖竟然沒有捅到底。
看到明月被自己弄醒,章靖行性放下心來,有些暢快的笑了一下,這是你
們自找的!竟然敢偷偷給我錄像,想用這個威脅我嗎?
「啊!」章靖行低叫了一聲,明月竟然咬住自己的手掌,章靖行更怒,他沒
有用手去阻止,而是用胯下的槍快速的捅刺。以攻為守,才是硬道理!
「嗚!」
明月只感覺下身酥麻,快感如潮,那爽入骨髓的快感竟是連那巨大的假陽具
都不能比的,她的貝齒不由得放鬆,咬在章靖行的手掌也不那麼用力了。
但明月烏亮的眼眸卻無聲的流下了清淚,為那逝去的貞潔,為那羞人的快感
而流淚。
老公就在身旁,而自己卻跟著這個初戀在交媾,明月萬分的羞恥,她眼睛閉
上,那已經溢滿眼眶的淚水再度被擠出,流到了香腮。美人淚斷人腸,但明月的
眼淚卻讓章靖行興奮,他臀胯使勁的聳動,那粗大的陽具盡根沒入明月的體內。
然後他又大力的抽拔,把穴口的嫩肉也帶出來少許,像腸子般由內而外的翻
了出來,那猩紅的陰肉腔壁,彷彿熱騰騰的冒著煙。
人的快感終究會來,而章靖行沒想到這快感來得這麼快。分鐘不到,自
己竟然在美穴裡一洩如注。有些可惜了,章靖行想再來一炮,但看見明月那般淒
美的臉蛋,一時竟狠不下心來。
輕輕的把手放下,那已經被明月咬出血的手掌卻已經沒那麼痛了,值了,初
戀終於被自己上了,而且是在這王八蛋身邊把她給上了,大快人心!
「你得意了?你滿意了?」明月的聲音還帶著些哭腔。
「哼!是你們先對不起我的,我只是遂了你們的意而已,你們不是要我的活
春宮嗎?我這不是給你們演了嗎?只是女角換了一個而已,嘿嘿!」章靖行陰
惻惻的笑了起來。
明月的臉一白,她現在才知道,自己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那攝影機在哪?」
「不就是那一架嗎?」章靖行努了努嘴,示意給她看。
明月顧不得裙下還敞開的大白□,走下床想把攝影機取下。但卻被章靖行搶
先一步。
「呵呵,這個我還想收藏著呢。這活色生香的場面,可不是天天有的。」章
靖行把攝像機拿在手上,很寶貝的樣子。
「你!」明月說不出話來,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
「那,我那女婿的事情你得搞定,不然,不然我不放過你!」明月趕緊討價
還價。
「嘿嘿,這件事我會看著辦的。」章靖行一邊說著,一邊穿著褲子,看了眼
還死躺著的柳董賢,輕蔑的笑了一下,然後走出了房外。
關門的一瞬間,章靖行看到明月還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楞楞的,不知道在
想什麼。
章靖行現在走路的時候都感覺身子骨少了幾兩,輕飄飄的。自己不僅干到了
美艷的初戀,而且案子竟然有新的進展。
本來離上頭下達還有一個星期,把章靖行給急的啊,但嫌疑人汪宏濤居然跳
樓了,被人逼債逼的。花領公子哥黎祈明欠他的錢,他也欠著別人的錢,花領男
拍拍屁股的死了,他只能殉葬了。
章靖行像撿到寶般,喜悅得無以復加。
他立刻把所有線引到這個死人身上,把能證明的,不能證明的所有證據都
安在汪宏濤身上。
案子一結,皆大歡喜。
今天是表彰大會,章靖行很早的就起床了,然後把腮幫下的胡茬刮得乾淨而
滑溜。
他整了整自己身上的黑色警服,卻發覺警帽上本來熠熠發光的徽章,現在卻
暗淡失色。
鄰里的人看到章靖行出門,遠遠的就跟他問好。
但章靖行好像沒有聽到一般,只給行人留下了一道蹣跚的背影。
(待續)
正文 【妻毒】第十五章-菊花殘滿□傷
作者:三臭
24/2/3發表於:第一小說
是否首發:是
字數: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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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在這裡跟一個朋友說聲對不起,包括一切的一切。其次,希望大家支
持我,多多評論,多給紅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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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菊花殘滿□傷
天地之間,白濛濛的一片。我揮灑著汗水,努力的挺動下身,撞擊在一座屁
股兩對肉山的夾縫上。身前的女人跪趴著,溜肩細腰寬臀,那梨形的嬌軀被大力
的撞擊下,不斷的前移。
酒紅色的秀髮如血,披在淒白的脖頸兩邊。這明顯不是我所認識的女人,但
好像在哪見過一般,她慢慢的轉過頭來。那是一張恐怖的鬼臉!
「啊!」我從夢中驚醒過來。
「老公,你又做噩夢啦?」妻子夢嬋伸出了雙手,從後面用力的抱住我側睡
的腰身。
我身體一僵,有些想推開她的手,但又不想讓她再度傷心,只得作罷。
過了一會兒,夢嬋坐起身來,然後從床頭的櫃子拿了條內褲,讓我換上。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恐怖的春夢了,每次被嚇醒,內褲都被精液打濕。
妻子幫我換好後,想再把身子貼過來,但我卻起了身。
推開陽台的門,才發現外面還下著大雨。雨傾盆的下,卻洗不盡我心中的恐
懼。
淒冷的黑幕中,心裸露在時間的刀俎側畔,風雨鞭打著殘落的思緒,一條一
條,聆聽心海內那破碎的聲音,一瓣一瓣……
兩個多月以來發生的事,恍如昨日。我的思緒破碎虛空,飄了過去,飄到了
那個焦躁不安的十月。
眼睛有些痛,刺目的白熾燈有些晃眼。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被單、白色的床。
我驀然醒來,才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裡。鼻翼裡充斥著的是消毒水的味道,這
味道讓我一陣的不舒服。
我腳挪動了一下,這才發現夢嬋趴在床沿上睡著了,而對面的那張病床躺著
洵美,她好像也累壞了。
夢嬋並沒有因為我這個動作而驚醒,她好像困極了。那白色的雪紡衫穿在她
的身上,顯得有些單薄。南方的秋,晝暖夜寒的,她穿了這麼一件薄薄的衣服,
不會冷嗎。
我趕緊下來把妻子抱起,放在床上。夢嬋這下子才醒過來,有些驚喜的說:
「老公,你終於醒了,人家都嚇壞了。」夢嬋說著,那雙因為熬夜的熊貓眼竟流
下淚來,她充滿愛意的把自己的頭扎進我的懷中,雙肩瑟瑟,不住的啜泣。
我習慣性的撫摸妻子的秀髮以及美背,我怎麼住院了呢?我不是在和同學聚
會嗎?
「你們不知道吧,那個美人知道出事了,趕緊來哀求公子哥,不要把她聲張
出去,最後竟然動的給公子哥睡了一晚!」這句話彷彿如咒語般鑽進我的腦海
中,我的腦門如針扎的疼,胸口一陣沉悶。「咳!」一口鮮血竟然噴了出來,濺
在妻子白色的衣衫上,濺在雪白的醫用被子上,猩紅點點,彷彿那寒冬的血梅!
「老公,你,你又吐血啦?醫生,我去叫醫生。」夢嬋趕緊起身去叫醫生過
來,她的小腳還穿著一條肉色的絲襪,沒來得及穿鞋,就那樣從床上下來,然後
朝門外奔去。
「老公,你怎麼又吐血了啊,嗚……」洵美被驚醒,趕緊下床,三步並作兩
步跑到我身邊,拿出紙巾給我擦嘴邊的血跡。
「沒事。」
我淒然的一笑,妻子夢嬋到底有沒有陷害洵美,到底有沒有出軌,這兩個問
題一直像血吸蟲爬進了我的心臟裡那般鑽心的痛。
夢嬋這時走了進來,那只穿著絲襪的腳丫踩在冰涼的地上,會不會受涼?
操!我還關心她幹什麼?她要是已經不純潔了,你還能憐惜她,還能愛惜她
嗎?
我心中一陣的矛盾,又怪自己太小心眼,明明還沒證實過的事情,何必把它
當真呢?
醫生跟在夢嬋後面走進病房,他撐開了我的眼皮,然後用聽診器仔細的給我
檢查了一遍,最後勸我,不要太情緒化,說我吐血都是因為太悲傷,太壓抑導致
的。
夢嬋送走醫生,趕緊來到我身旁,與洵美一起幫我換病服。
我有些嫌惡的看著她,但妻子並沒有發現。
夢嬋自己身上的血跡更多,但是她卻急著給我換衣服,我心中還是有些感動
的。
看著眼前的兩個麗人,我心中一陣悵然。原以為自己和兩位美人兒從此快快
樂樂的生活,卻讓我在同學聚會上聽到那種話。當時,同學說出的那些話,就像
尖銳的匕首,一下下的插在我的心尖上,到現在心口還在隱隱作痛。
有人說,最美的年華是你遇到了誰,最深的紅塵是你錯過了誰。我這幾年的
生活好像在重複著這句話,我遇到了洵美,又錯過了洵美。遇到了妻子,然道又
要跟她分手嗎?
時間有時像漏沙瓶裡的沙子,一瞬間就過去了。
而有時候卻如屁股坐上火爐,分分秒秒都難捱。好不容易出院了,我的心情
也稍微舒緩了一些,起碼不用受那難聞的消毒水味。
終於出院了,不過妻子夢嬋卻讓我一定要在家裡休息幾天。
早晨,岳父岳母,很早的出門。
我無聊賴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妻子夢嬋卻也要出門。她打扮得很妖艷,
上身是一件白色真絲帶領的襯衫,外面還罩著一件紅色無領低胸針織薄毛衣,襯
衫衣領拉得很開,那溫潤如玉的鎖骨不小心露了出來,性感而迷人。
高聳的乳房挺立在紅色針織毛衣下面,隨著高跟鞋的走動而微微的顫抖。淡
藍色的眼影下還塗著睫毛膏,那又挺又翹的睫毛彷彿是那池邊的楊柳,把那一汪
秋水給養活了。
高挺的鼻樑下,有些薄的嘴唇塗著淡粉色的口紅,精心的描著唇線,她的小
嘴微微翹起,勾出一道攝人心魄的微笑。
夢娟直誇她姐姐很會打扮,然後跟我們揮手說要去上班了。
小姨子也不差,穿著職業套裝,素面朝天。夢娟即使是清湯掛面,也難掩她
嬌艷的風姿。畢竟,她有一張與妻子一模一樣的臉孔。
可夢嬋這是要去哪?這麼精心的打扮?難道真的是去見情夫,我心中一陣的
痛,要不要跟蹤她?
我下定決心,還是跟蹤過去。
妻子夢嬋揮手跟我告別,說她要去參加一個朋友的派對。讓我好好休息,本
來是要帶我去,可我需要靜養,很遺憾不能與我同去。
我坐著出租車,尾隨妻子的那輛雷克薩斯車。司機很有默契的不說話,緊跟
著那輛黑色的轎車,估計他見多了吧,老婆偷情,老公跟蹤,這又給出租車帶來
了更多的載客的賺錢渠道。
但出乎我的意料,夢嬋還真的是去參加派對,裡面的人好像都是女的,而且
樣子大多也都結婚了。妻子自然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她來這邊,很正常。派對在
一個花園小居裡舉行,我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觀察了好一會兒,沒發現什麼特別
的事情。心中有些失落,又有些心安,我自嘲的一笑,然後打車家。
我舒心的了家,同學那似是而非的話,我將它深藏心中。
我一人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看無聊的電視劇,家裡的人都去上班了,現在只有
我一個人,真是鬱悶。
下午,岳母明月竟然來了,大門正對著我這個方向。
我看見岳母下身穿著黑色的一字裙,那窄瘦的裙底口緊緊的勒在兩條灰色的
絲襪肉腿上,而臀部因為短裙的緊縮而更顯得挺翹渾圓。
上身著一件黑色波點的褶皺背心開衫,那胸口的一道深邃乳溝蕩人心魄,一
條白金項鏈縱情的鑽了進去,探著那道迷人的縫隙。
我見岳母看了過來,趕緊正視她,怕被她發現我悄悄觀察她的身子。
「大仁,在家啊?熱死我了,腳好酸。」岳母都不及換拖鞋,竟走到沙發坐
下,然後彎下腰去解高跟鞋上的絆帶,我的眼睛像口香糖一般黏在了她雪白的乳
房上。暈!岳母竟然沒戴胸罩,那肥碩的乳房因為重力的關係竟然垂了下來,像
倒掛的金鐘。只是乳暈貼在衣服上,看不見。
岳母彷彿知道我看她一般,她抬起頭,嫵媚的看了我一眼。眼眸帶電,琉璃
之光直射進我的眼睛,我心口一跳,眼睛趕緊轉到別處,不敢跟她對視。
「嗯,在家呢,有點兒無聊,看會兒電視。」我過神來,趕緊答岳母的
話。
這時我才發現岳母已經脫掉了高跟鞋,一雙還冒著酸氣的灰絲肉腳就搭在了
茶几上。薄薄的包芯絲質地的灰絲相當的透明,彷彿那肉腳塗了一層淡灰色顏料
一般。
「大仁,能幫媽媽揉一下腳嗎?今天參加年末商會,站了一整天,腳都好酸
哦!」
明月看著我嬌媚的說道,這哪是岳母該有的行為啊?這純粹是要人命的勾引
啊!
我想拒絕,但又覺得可惜,而且長輩叫你做的事只是揉揉腳而已。
我現在已經對美腳很著迷了,這麼一雙灰絲肉腳,而且帶著刺鼻的酸臭,那
是致命的毒藥啊。在我心中,美腳是女人第二個生殖器。美肉在前,我不禁嚥了
一下口水。
「好,那,那我幫您揉一下。」我起身走到岳母旁邊,然後蹲下。
手輕輕托起岳母明月的肉腳,那已經被汗水浸透了的絲襪腳,有些滑,溫溫
的、綿綿的,摸在手中,真是肉感十足!
我鬼使神差的輕輕撫摸了一下,岳母竟然發出一聲低低輕吟。我抬頭看了一
下岳母,她眼睛微閉,好像很享受一般。她的臉頰有些紅,不知道是因為熱的原
因,還是被我撫弄的關係。
透明的灰絲裹在這一雙肉腳上,那塗著猩紅趾甲油的十個腳趾頭受到癢,竟
然繃緊了一下,凸起的性感趾節幾欲破出絲襪來。
這一雙絲襪肉腳要是長在妻子夢嬋身上,我早就把臉埋進腳心裡了,可這是
她母親的小腳,我可不敢。
我用手輕輕的揉岳母的腳心,腳上的嫩肉頂在我的手指關節上,濕軟水滑,
那隱約傳來的腳臭,絲絲的被我吸入口鼻,我的雞巴竟然翹了起來。
「哦!吁!」岳母的聲音有點喘,有時候竟然爽叫了起來。
「女婿,你的這手藝不錯嘛!我那丫頭,有了你這麼好的老公,真是她的福
氣。」
岳母微閉著眼睛,邊喘著和我說道。
「媽,您也別整天這麼累著,多讓我爸去應酬,女人還是呆在家裡享福比較
好。」我隨口應道,我的魂兒都被這雙肉腳給勾去了。
「哼,你爸就那樣,不說他了。」岳母有點不屑的撇撇嘴。
突然,岳母因為我揉得太用力,而忍不住把腳翹起來,我的頭離那雙小腳很
近,那隻小腳竟然滑過了我的口鼻。頓時一陣鹹腥酸臭的皮革味夾著女人的香味
沁入鼻中,我的雞巴變得更硬了。
我偷偷看了一下岳母,發現她並沒當事,眼睛還是微閉。我用舌頭快速的
舔了一下嘴唇殘留的肉腳汗漬,想留住岳母小腳的氣息。那股獨特的氣息像荷爾
蒙般深入我的骨髓,我的下體有些發痛,頂在褲襠之內的雞巴,已經像鐵一般的
硬。
揉完岳母的腳,我卻有點不敢站起來,如果站起身來,肯定會被岳母發現自
己下面頂起的蒙古包。
「大仁,怎麼啦?還蹲著幹嘛?」岳母有些疑惑。
「媽,蹲太久了,腳麻了,先緩一緩再起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我扶你起來。」岳母當真站起身來,那穿著絲襪的肉腳踩在絨毛地毯上,
向我走過來。
她的手托住我的一隻臂膀,身上一股淡淡的幽香很好聞,但我卻來不及聞這
香氣了。我撅著屁股,努力的想讓頂出老高的褲襠不被岳母發現,諸不知,這樣
的姿勢,更讓人看出此時的醜態。
我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下岳母明月,她的玉臉上冒起一層桃紅,如水杏一般的
明眸癡迷的盯著我的那處凸起,她靠我靠得很近,耳鬢之處的一片雪白已經有些
紅暈,那成熟女人的體香更是讓我目眩迷離如墜青雲。
「沒事吧?」岳母用那一雙湖水般清澈的眸子看著我,長長的、一閃一閃的
睫毛,探詢裡夾著一絲關切。
我臉一紅,有些尷尬的說:「沒事。」岳母不再說話,她轉過身子,走了
去,像是不經意的,手居然擺到我那挺起的襠部,我的雞巴猛的一跳,差點給射
出精來。
她拎起高跟鞋,然後扭著肥臀去換了拖鞋。
我眼睛充滿慾望的盯著她扭動的屁股,不知道岳母剛才是故意的,還是不經
意而為之,我趕緊上樓沖澡去了。
冰冷的涼水澆在身上,讓我的慾望迅速降了下去。是不是該搬出去,到外面
租房子啊,我心裡悄悄的想著。
到房間,女兒蓁蓁還睡得香甜,她特能睡覺,有夢嬋照顧著,那小臉已經
紅潤潤肥嘟嘟的了。
我親了親她可愛的臉蛋,然後走下樓,到別墅外的花園散步去。
今天是週五,明天就可以去洵美那邊了。
想到洵美,不免又想到同學會上關於妻子的謠言。
「鈴……」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我接起了電話。
「老,我月底來X市出差,你可要來接我哦!」鄭賢宇那爽朗的聲音
傳了過來。
「跟我客氣些啥啊,我們也好久沒聚聚了,到時候你來,我做東,請你吃大
餐!」
我不禁的有些期待鄭賢宇的到來,在國外,他在生活以及學業上,沒少照顧
我。
「對了,我上次不是借你一套模型嗎?你過幾天寄來,我這邊剛好有個項目
可以借鑒,也能給客戶先看看。」鄭賢宇說道。
「好的,我趁現在有時間,去公司跑一趟,放在公司裡了。」那個模型被我
放在公司裡,當成一個教學用具,經常用它來給新員工講解經典的鋼架支撐等建
築構架體系。
「怎麼?你沒去上班啊,生病了還是在休假啊?」鄭賢宇不知道我吐血的事
情。
「沒事,一點小風寒而已。」我趕緊掩飾道。
「老,多注意身體啊!秋天最容易感冒了。那就這樣了,我這邊還有事,
先掛了。」鄭賢宇那邊傳來掛電話的聲音。
我看了看時間,現在下午4點,去公司拿東西,然後再郵寄過去的話,應該
能趕在郵局下班之前搞定。
我轉身家跟岳母說了一聲,然後打的到公司。
的士停在公司大廈樓下,我付了錢,正要上樓,卻看見對面圖書館門口停著
一輛桑塔納,而車裡一對男女在親吻著。
那男的一身休閒西服,中長髮,耳朵還戴了一顆耀眼的耳釘。身子單薄,神
態輕佻。雖然只看到他的側臉,但這男的分明是那個強姦了洵美的花領男,黎祈
明!
那女的因為在另外一邊的駕駛位上,我沒看得太清楚,但又覺得很熟悉。
我想都沒想,就衝了過去,從車窗一把揪住花領男的衣服,想把他拽下來,
打一頓。
「我肏你媽的,你誰啊?你!怎麼是你?你……」花領男轉過頭,卻嚇得說
不出話來。他立馬啟動車子,那破桑塔納卻如繃緊弦的利劍沖射而去,速度令我
震驚。
但更令我震驚的是,副駕駛位上坐著的是我的妻子!她更是嚇得魂飛魄散,
像見了鬼一般,用手摀住自己的臉,低聲催促花領男開車。
我撒腿狂追,一直追到前面的車子消失才停下身,然後脫力一般坐在了馬路
中間。就在剛才那一瞬間,我彷彿聽見了全世界崩潰的聲音!
是她!我沒有看錯,雖然換了一身裙子,但她的髮型,她腕上戴的金手鏈,
臉上還有今天早晨化的妝。
我趕緊拿起手機,撥妻子夢嬋的電話號碼,電話傳來嘟嘟的聲音,但始終沒
人接,我一連打了二三十個,只打到手指痛得生疼,才停下來。
身邊的車子呼嘯而過,車裡不時有人露出頭來看我,也有人惡狠狠的罵我別
擋道,我都沒有理會。
坐了一會兒,才站起身來,失魂落魄的走家。
我是用兩條腿走家的,走到家裡時,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我看見她們一
家人都在客廳裡看電視,夢嬋看見我進來,起身要來幫我換鞋子。
我麻木的任由她施為,哀莫大於心死。
但夢嬋這時卻說道:「老公,你下午怎麼打那麼多個電話啊,我都沒發現,
包包都放在房子裡,我們是在院外舉行Party的。什麼事那麼重要啊?我再
打過去的時候,你那邊卻關機了。然後我趕緊家,媽媽說你去公司了,我又馬
上去公司找你,但公司的人說沒見你來啊?」
我看見夢嬋那張臉,一臉的擔憂,她的關心好像是真情流露的。難道我下午
眼花了?難道下午看到的是小姨子夢娟?我向夢娟看了一眼,她低眉順眼的玩著
自己的手機,一張玉臉不施粉黛,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傾瀉在肩頭的一邊,那皓
腕上銀色的手鏈隨著她纖指的撥動而輕輕的搖曳。
再看妻子,同樣如絲的秀髮,但發端有點微翹,那張美艷的臉蛋上還沒卸下
妝,那欺霜賽雪的手腕上同樣也是一條手鏈,金色的!
我在車子見到的明顯是妻子,除了這一身衣服外,其它的都是一模一樣。
妻子看見我木木的不說一句話,俏臉上掛著擔心,她輕聲的問我是不是又吐
血了。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我吐血的原因,夢嬋和洵美一直想問我,但我都沒說。
我凝視著夢嬋的臉,這是一張畫皮!那皮下是一張怎樣的嘴臉?我有些不寒
而栗。
「滾開!」我突然怒聲說道,看也不看一眼的走上樓去,留下家裡人一臉的
錯愕。
「這!誰給他這樣的膽子啊?當我們大家的面,竟敢這樣對我女兒說這樣的
話?」
我聽見柳董賢憤憤的說。
「大仁今天下午的時候還好好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岳母明月帶著些
疑惑的說道。
我到樓上拿起行李箱準備收拾衣服,卻發現夢嬋已經跟了上來。
「老公,我是不是哪裡做錯惹你生氣了啊?」夢嬋抓住我的手臂,誠惶誠恐
的說道,但臉上沒有一點的愧疚,彷彿真沒發生事情一般。
「你真會裝!我現在才發現,你是天生的演員!這裡,我住不下去了,我今
晚就走,女兒我也帶走!讓你跟你情夫盡情的在一起!」我甩開她的手,妻子的
臉瞬間白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一臉的疑惑與傷感。
「老公,你這是說什麼?什麼情夫,我今天是去參加派對的,你可以問我那
些姐妹,她們可以作證!」夢嬋噙著淚水,萬分委屈的說道。
「作證?來做偽證?那你說,你今天下午為什麼在我公司對面?為什麼坐在
那個黎祈明車裡?」我憤怒的說道,看著妻子一臉的無辜樣,我心中的怒火熊熊
燃燒!
「老公,看來你是誤會我了,你真的看見我在那個強姦洵美姐姐的人的車上
了?」
夢嬋一臉的不可思議。
「沒錯的,你就坐在那個畜生的身邊,你們還親在一起!我是面對面的看著
你,你卻叫那畜生趕緊開車,你們這對狗男女就這樣逃開了。你說啊,你怎麼解
釋?」
我的眼睛死死的盯住夢嬋的雙眼,卻沒能看出什麼,她實在太會裝了。
「老公,你肯定看錯了,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名媛小居裡,去你們公司也是看
見你的電話才去的啊!」夢嬋急聲辯解。
「那我見鬼了,那分明是你的臉!」我怒不可遏的用手拍在桌上。
「哇……」女兒被我這一掌給驚醒,放出嘹亮的哭聲。
但我和夢嬋這時誰也沒理會她。
「我的臉?難道,難道是夢娟這個賤人?」夢嬋好像溺水之人找到一根稻草
一般,緊緊的抓住。
「你太無恥了,難道你還想把自己的醜事推給自己的妹妹?我當時看見你的
時候,你的頭髮、你的一切跟現在一模一樣,就差這身衣服了。」我鄙夷的看著
她。
「不,那不是我,一定是我妹妹!我找她去!」夢嬋轉身就要跑下樓去。
這時,樓下的岳父岳母以及夢娟都進來了。
「你,是不是你假扮我了?我殺了你這賤人!」夢嬋竟像見到仇人一般,施
展九陰白骨爪要抓她妹妹夢娟的臉。
我趕緊一把抱住妻子,岳父岳母和夢娟都嚇了一跳。
「嗚……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嗚……」夢嬋淒然而無力的軟倒在我懷裡,
我心中一陣疼痛,我真寧願我看錯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有你們這樣鬧的嗎?」柳董賢一反平時溫和的態度,一
臉的震怒。
岳母明月趕緊過去抱起女兒蓁蓁。而小姨子夢娟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了,暗
中移開腳步到了門口。
我看見妻子這麼傷心的哭泣,心裡的那塊冰,化了。
我抱著她不說話,離開家的心也就此放下。剛才一時衝動,竟想跟妻子這樣
分開算了,但我與妻子已經是血溶於水了。豈能說分開,就馬上分開?
看見妻子慟哭流淚,我的心卻為她打傘。
她是我妻子,她是我老婆!她是孩子的媽!都是那混蛋花花公子,都是你這
個王八蛋,你不僅強姦了我的大寶貝,還睡了我的小寶貝。我定要報這個血仇!
即使用他的鮮血也難以洗刷我的恥辱!
我的手緊箍著夢嬋的腰,把頭緊緊的貼在她的頭上。
夢嬋悲傷的抽動著雙肩,鼻子一抽一抽的抽噎著。
我們就這樣久久的抱在一起,岳父岳母以及夢娟抱著女兒悄悄的離開了。
這一夜,我們瘋狂的做愛,好像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發洩妻子心中的不安,以
及我的滿腔怒火。
第二天,我和夢嬋先去了趟公司,拿了建築模型,郵寄給鄭賢宇,然後去了
洵美那邊。車上,我沉默著,妻子也不敢亂開口。
「姐姐!」夢嬋眼睛有些發紅,委屈的淚水在眼眶中打滾,卻不敢落下來。
「怎麼了,嬋兒?」洵美伸出潔白的柔荑像母親一般輕輕的撫摸妻子的臉。
夢嬋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像斷了線垂了下來,一把抱住了洵美。
「老公,嬋兒這是怎麼了?受什麼委屈了?」洵美抬起頭,眼裡卻充滿憐惜
之情。
我看見洵美這樣,一股氣不由得憋在胸口。
這倒好,謀在受害人懷裡哭泣,而這知道真相的人卻只能傻站在一旁。
夢嬋越是裝可憐,我心中的怒火就越旺。
我把門一關,像野獸一般把衣服脫光。夢嬋和洵美看見我這般,兩人臉上一
紅,知道要做什麼事了,兩個人趕緊也把衣衫都脫掉了。
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但見夢嬋面似芙蓉出水,腰如弱柳扶風,眉似遠山不描而黛,唇若塗砂不點
而朱。只是玉容淒然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那雙亮麗的眸子,暗含著淡淡憂
郁的神情,彷彿清愁洗過的一般。
而洵美,雙眸剪秋水,十指撥春蔥,雙腳不著襪,玉足白如霜。
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以
玉為骨,以冰雪為膚,真乃畫中之人也。
我坐在黑皮沙發上,挺著一根巨大的雞巴。示意夢嬋過來給我口交,她趕緊
三步做兩步的走了過來,然後屈膝跪在我的腿邊,小手捧起我的肉棒,粉色的小
舌頭如游龍吐珠般伸了出來,滑溜溜的舔在我的龜頭上,小手拉下包皮,然後舌
尖輕輕的勾勒冠狀溝。
我睥睨的看著腳下的妻子,眼裡閃過一陣冷厲的寒光。雞巴一挺,深入她的
喉嚨。夢嬋雪白玉頸不住的蠕動,口水不禁從檀口溢出,眼淚已經嗆了出來。但
卻強忍著,只是更加賣力的用口舌侍奉我的肉棒。
「老公,你輕點,嬋兒會受不了的。」洵美趕緊過來勸我。
但我卻不聽,瞥眼看見桌子上竟然還有草莓。就叫洵美過去幫我拿過來,我
要一邊吃水果,一邊幹這個表裡不一的賤人。
洵美凌波微步,蓮步輕移,弄了一些鹽水,把草莓泡在瓷盆裡,然後把盛有
草莓的小盆端了過來,鮮嫩欲滴的草莓泡在鹽水裡,果肉顯得更加的飽滿晶瑩。
「寶貝,用你的腳把草莓遞給我吧。」
我見洵美一雙玉足套在粉色的棉鞋裡,那光潔圓潤的腳後跟顯得那樣的精緻
小巧,不由得食指大動。
洵美嫵媚的一笑,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她對我這特殊的喜好真是無可奈何,
哪有人喜歡舔別人腳丫的呢?
洵美除下棉拖,蘭花玉指輕輕拿起一顆鮮紅的草莓,放在自己雪白玉足的足
背之上,然後把腳伸過來。我一口含了進去,那顆柔嫩汁多的鮮紅果實就被我吃
進嘴中,我還不忘在洵美的腳背上舔了一口,惹來她細聲的嬌笑。
洵美連續幾次的把草莓用小腳遞過來,那鹽水灑在她的足背上,如清晨凝在
花兒上的露珠,腳掌處凝著一顆晶亮的水珠,欲滴而未滴落。五根白玉般的玉趾
齊整相依,似玉脂雕成的趾背竟也沁出了微小而細密的水珠子,那難道是她腳上
的香汗?
洵美為了托平那顆草莓,已經把自己的玉足彎成了一個美麗的弧形,像一彎
美麗的月亮。
我咬碎口中的果肉,然後雙手托住美人兒的小腳兒,親了下去。
果肉的甘甜,鹽水的微鹹,玉足香汗的芬芳,真是人間美味!
洵美雙手用力的托住自己渾圓的大腿,一臉嬌羞的看著我。
我的舌頭先從她光潔玉潤的腳踝開始親吻,那稍稍凸起的腓骨外踝肌膚細嫩
緊致,皮肉包著的踝骨更加刺激舌頭,那因為小腳緊繃而凸起的青筋在腳踝處上
若隱若現,為這裸踝增加了一絲性感。
舌尖慢慢的滑落到她那絲柔,軟緞般清滑的腳背上,她的腳背沒有像夢嬋那
樣紋身,但整塊的雪白肌膚卻更加晶瑩剔透,只這麼一下,我的唾液已經沾濕了
洵美的腳背。
洵美此時卻破口啼叫了一聲,那呻吟如同九幽底的召喚,竟是這般魅惑。
夢嬋這時吐出我的雞巴,看了一眼洵美,又看見我這麼癡迷的舔著洵美的小
腳,臉上有些失落。
我只是瞥了妻子一眼,沒再叫她繼續給我口交,因為我此時的注意力全部放
在洵美的這只香艷的小腳上了。
我緊接著湊上嘴唇含住了那根白嫩的大拇趾,舌尖輕佻趾肚引來陣陣跳動,
接著舌尖再度伸進她的腳趾縫,洵美已是媚叫連連,腳背弓起而腳趾也緊緊地抓
在一起。
「老公,我腳心也很敏感,要不,你也舔舔那裡?」洵美臉上已經酡紅,她
萬分羞澀的說道。
我依言來到她的腳心,她的腳心皮膚很薄,紋路卻不多,那雪白中透著粉紅
的腳心被我舌頭的輕刮之下不住的褶皺起來,嫩綿幼滑真是極品。
「你,先坐那邊去!」我看見夢嬋還趴在我的胯下,就指著沙發的另一邊對
她說道,聲音有些冷。
「老公,你怎麼對嬋兒這樣啊?」洵美見我聲音冷漠,有些責怪的看了我一
眼。
夢嬋強顏一笑,走過去,默默的坐在沙發的另一頭,有些羨慕的看著我們。
我站起身來,然後讓洵美坐在我剛才的位置,並讓她的一雙美腿擱在沙發的
扶手上。
「寶貝,把腳趾分開,夾夾我的雞巴。」說著我站起身來,然後托住已經怒
目圓睜的陽具,接著插進洵美的腳趾縫,我的雞巴太大,她也只能堪堪的稍微夾
住一點,但看著這纖細的腳趾擱在我的雞巴上,那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我輕輕的按住洵美粉嫩的腳趾頭,然後前後推動她的小腳,雞巴傳來一陣陣
的快感。洵美嬌媚如絲,一雙玉手忍不住捧起自己的一對巨乳,輕輕的揉搓。
我接著拿起她的另一隻玉足,然後把雞巴放在兩隻玉足的中間夾住,那已經
漲紅的龜頭就在她兩隻雪白的腳心處隨著挺動而一隱一現。
雞巴在玉足的搓弄下,開始分泌粘液了,我用手把馬眼流出的粘液全部刮在
洵美的腳上,輕輕的把它鋪開,雪白的腳背此時更加的水亮晶瑩。
我的雞巴快速的在她的兩腳中間套弄著,體會著洵美溫熱而膩軟的腳掌,鼻
孔裡聞著發自洵美腳上迷人的足香。
聞著腳香,看著平時嫻靜婉約而此時媚態橫生的洵美,我感到一陣目眩迷離
的快感,雞巴一抖,精液悉數灑在了洵美的腳背上。
洵美正要把小腳抽離,卻被我用手固定住。
「你,過來把這些吃掉!」我看著沙發一角孤零零的夢嬋,指著洵美腳上濃
稠的液體,努了努嘴示意妻子來清理。
夢嬋立馬像重新受寵的小孩子,趕緊走過來,伏下嬌軀,把全部的精液都納
入口中,喉嚨一陣蠕動,那腥臭的精液竟全部被吞了進去。
洵美有些歉意的看了夢嬋一下,用手輕輕捋了捋妻子垂下來的秀髮。
我看見夢嬋對這精液竟這般的不嫌惡,那紅唇因為精液的滋潤而顯得更加嬌
艷。但這張美艷的小嘴,是不是也給她情夫吃過精液,舔過雞巴呢?我心裡的怒
火再度燃起,看見她討好般的笑容,心底更加的厭惡。
「你不是喜歡玩SM嗎?我們來玩一次有意思的!」我眼睛閃過一絲陰狠的
寒光,嫉恨之毒,如跗骨之蛆。
夢嬋有些害怕又有些興奮,她非常喜歡虐待別人,也喜歡被別人虐,但她卻
害怕自己承受不住,她應該知道我此時的心態。她心中的恐懼大過興奮,身子竟
不由一抖。但還是輕聲說道:「好啊。」洵美以為我們又要玩什麼新鮮事,有些
好奇的看著我們。
我讓妻子把自己的頭,頂在沙發上,然後翻了半個觔斗。這樣就使得她的肩
背以及頭部貼在了沙發底部,而臀部卻貼在沙發靠背的上沿,把那嬌嫩殷紅的陰
道凸顯得纖毫畢現。
妻子有些緊張的倒看著我,兩腮紅撲撲的。那本來不怎麼豐滿的乳房卻因為
腰部的擠壓而鼓脹了起來。那乳房上的兩顆蓓蕾竟然已經翹立起來,直挺挺的,
像那興奮而充血的陰蒂。
這賤貨,還沒打她,居然已經興奮起來了。
夢嬋嫩紅的陰道已經有些水漬的樣子,看到她越是這樣,我就覺得她下賤,
越下賤,說明越容易被勾引!
我伸出腳,用我的右腳腳趾去夾她的奶頭,力道有些大。那奶頭如嬰兒經常
吮吸的硅膠奶嘴一般的堅韌而又嫩彈。
妻子夢嬋悶哼了一聲,但馬上露出笑臉來。
這時,腳跟處竟傳來溫熱濕潤的感覺,原來夢嬋已張開檀口,輕輕的用小舌
頭舔舐我的腳後跟。我的腳趾夾著她的奶頭,而腳後跟剛好頂在她的小嘴上。
妻子討好的看著我,然後賣力的用小嘴舔著我的腳後跟。然而我的腳後跟繭
子比較多,無法很敏銳的感受她香舌的嫩滑。
看著妻子那粉紅的舌頭在她的嘴唇和我的腳跟之間一隱一現,曲意逢迎,淫
態畢露。我心中的陰火燒得更旺,我突然使勁的用腳去踹夢嬋的乳房,她本已經
被自己腰部擠壓得鼓脹的胸部此時竟被壓成了一個圓盤,如充滿氣的氣球被擠壓
一般,那雪白的乳肌幾乎變得透明,閃電狀的青色、紫色的靜脈清晰可見。
「啊!」夢嬋痛得呼叫了一聲,小臉兒有些發白,卻立刻又把我的腳後跟含
住,不住的親吻。
「老公,別這麼用盡啊。你們平時都這樣玩啊?」洵美有些心疼妻子,在一
邊小聲的問道。
「沒事,就這點力度而已,她很喜歡的。」我有些嘲笑的看了腳底下的妻子
一眼。
夢嬋趕緊奮力的點點頭,裝作興奮的樣子。
我收起了腳,然後從沙發旁邊的褲子上解下皮帶,把皮帶對折,雙手握在兩
端,向中間擠一下,然後突然向左右兩邊力扯,「啪!」一聲脆響,房間裡的兩
位佳人都嚇了一跳。
「你不是喜歡性虐嗎?我今天就給你秀一場!」我走到夢嬋身邊,然後先輕
輕的用皮帶甩在她嬌美的臀瓣上。
「啪!」那嬌嫩的肌膚上,只顯出一點點的暈紅。
「請老公憐惜我!」夢嬋有些怕怕的說。
如果是平時,這一鞭的力度已經是我的底線了,但此時,卻只是個熱身!
洵美在一旁也是萬分緊張的看著我,雖然知道我們平時有玩一些虐愛,但用
皮帶鞭打也是第一次看到。
我和夢嬋以前玩的性虐只能算小兒科,更多的是在言語上相互刺激,比起島
國的變態凌虐,真是有天壤之別。
「掰開你的屁眼!」我冷聲命令道。
夢嬋有些惶恐的看著我,但還是伸出雙手,慢慢的把臀縫掰開。她的肛門紅
嫩嫩的,細細的肛紋緊緊的縮成了一朵美菊。
我再度舉起皮帶,狠狠的抽在夢嬋的肛菊上!瞬間,一條清晰的紅印沿著屁
股溝,直到那嬌嫩的肛門。
夢嬋的菊花輕顫,渾身一抖,有些乞憐的看著我,我竟然有些心軟,但還是
硬起心來,一鞭一鞭的照著她的肛門甩了下去。
皮帶不時也抽在夢嬋的手指上,但她並沒有收縮進去,只是雙手不由輕顫了
一下,那屁股縫稍微的上,但接著又被她用力的掰開。她緊緊的咬住貝齒,而
眼睛已經流出了眼淚。
洵美被嚇呆了,這時才過神來,趕緊過來阻止我。
「你站一邊去,今天我要好好的教訓這賤人!」我一把推開洵美,皮帶繼續
狠狠的鞭在夢嬋的肛門上。
「老公,你別這樣啊。嬋兒那個地方會被你打壞的啊?」洵美不死心,趕緊
又過來抓住我的手,卻被我更用力的推開。
這一推,洵美竟然倒地,頭好像碰到了什麼。但我沒仔細去看,我的心都妻
子的身上,我要重重的懲罰這個出軌的女人!
皮帶呼嘯而過,帶起絲絲陰風。
洵美又過來阻止我,只是這次她是爬過來的,她好像無力站起身來,卻死死
的抱住我的雙腿,嘴裡不住的為夢嬋求饒。
妻子夢嬋有些虛弱的看著我,額頭已經密密麻麻的都是汗水,淒然的臉上掛
著一絲哀怨。
然而,我恍若未覺。到最後,我打得手都有些酸了,而妻子夢嬋已經皮開肉
綻,她的肛門竟然擠出了不少肛肉,那鮮艷如血的腸肉因為疼痛而吐露出來,但
又被我的皮帶打了去。漸漸的,那菊花也滲出了血。
我想起了《菊花台》裡的歌詞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
斷腸,我心事靜靜淌。
但眼前受虐的妻子豈不是菊花殘滿□傷,你的豐臀滿脂肪,鞭落輕觸腸
,你肛血汩汩淌。
看著妻子那朵觸目驚心的血菊,無力的顫抖蠕動,我才停下手中的皮帶。
我一陣恍惚,沒有想像中的痛快,只有更深的痛苦。
(待續)
正文 【妻毒】第十六章-岳母的騷與媚
妻毒
作者:三臭
24/2/9發表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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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7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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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岳母的騷與媚
雨夜,一道觸目驚心的閃電劃過天際,把我的思緒打斷。夜空的閃電猶如一
雙銳利的眼睛,撕裂雲霄,威嚴肅穆的審判著我。我橫眉冷對,怒視雲端,眼睛
抓住閃電的尾巴,思緒再度穿越時空。
「小葉,你這一個多月來,經常遲到早退,我看在你為公司做了那麼多的項
目,平時也就沒怎麼說你,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再這樣下去,你的年終獎就
沒有了!」
公司老總何晶俏臉帶煞,柳眉微蹙,對我很不滿。
「何總,再給我一點時間,家裡出了點事,明年我會更加努力工作。」此時
已經月底了,而我的計劃也快完成了,只等待時機而已。
「小葉,私事是私事,你要是有私事可以請假,公司有公司的制度,你身為
上層領導,應該以身作則才是。」何晶凝視著我的眼睛,此時這女人再也沒有在
她家裡那般溫柔,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我以後會注意的。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我告別上司,卻依然走出了
公司大廈,借口去工地轉轉。
這段時間我沒有再發現妻子夢嬋有什麼不軌的行為,她為了證明自己,整天
呆在家中,無聊的時候也會去洵美那邊。而我對她總是冷冷淡淡的,我最恨別人
欺瞞,但這欺瞞我的人卻是我的妻子。
為什麼我愛的人,都要來傷我?洵美是這樣,夢嬋也如此。愛得越深,傷得
越痛!我現在對夢嬋的愛已經不輸於洵美了,甚至還更愛妻子一點。我為什麼打
她打得這麼慘?因為她是我妻子,我孩子她媽,我深愛的人!愛之深,恨之切!
我想起了一句很有寓意的話,木頭曾對火說:「抱我!」火擁抱了木頭,木
頭微笑著化為了灰燼!火卻哭了!淚水熄滅了自己,當木頭愛上烈火注定會被燒
傷。我現在跟那塊木頭何其相似?
但我能離開妻子嗎?答案是:「不能!」
事情發生了,我總要做些什麼吧?我對妻子下不了手,但妻子的行為也讓我
失去了理智。悲傷給予我勇氣,仇恨給予我力量。我有一個計劃,它已經在悄然
實施。
我經常會來西郊別墅群潛伏觀察,這個被外界稱為情人別墅的地方,環境優
美,它臨湖而建,好像漂浮在湖水上。一幢幢別墅都隔得很遠,白木柵欄,尖聳
的褐紅色屋頂,青綠草坪,充滿異國情調。
花領男黎祈明就住在這其中的一幢裡,而且隔三差五的都會來這邊小住。和
他經常一起來的是一個女人,叫陸佳莉。
經過多次踩點,我發現,陸佳莉是有老公的女人,而且可笑的是,那個瘦小
矮個的老公竟然幾乎每次都有跟蹤他們,但每次都沒有進去,只站在大門外用力
的握緊雙手,大口的喘著粗氣,直到別墅熄了燈才走掉。
還有一個肥胖老模樣的中年人,每次都會很早的來,然後堵在大門口,他
是來找黎祈明討債的。只是每次都是垂頭喪氣的走了,那公子哥的老爹是一國企
的行政管,更是市裡有名的人大代表。
別墅裡平常只有一個老媽子,我特地去調查了一下她的背景,發現她只有一
個7歲的孫子在縣裡寄讀高中,兒女都遠在別省打工。老伴早年死了,家裡不
能算富有,但也能算小康。5歲左右的人了,閒不住,於是就托關係找了一份
保姆的工作,貼補家用。
有一天,在這老媽子外出的時候,我迅速潛入公子哥的別墅。通過幾次的潛
伏,我成功的複製了別墅裡各個房間的鑰匙。那老媽子進門都會把鑰匙放在玄關
處的一個雕塑人的小手上,很方便的就能把它拿到,通過印泥,很快就複製好了
所有鑰匙。
別墅分為三層,花領男要是住在第二層。二樓客廳有一套超豪華的音響設
備,通過路線可以看出,是有跟臥室裡的電腦連接的。我快速的在他別墅瀏覽了
一遍,發現別墅底下還有一個地下室,放一些雜貨用的。
別墅的透光性很好,那大大的落地窗戶旁邊都配有厚重的帷幔,牆壁上掛的
都是西方裸體油畫,陽光照射進來,那畫上的美人纖毫畢現。
我快速的在腦袋裡思考了一會兒,一個模糊的計劃便浮現在腦海裡。
「喂!宇哥,你今天幾點到?」我打電話給鄭賢宇,鄭賢宇今天就會來X市
出差,已經說好了的,我要請客。
「老,快到了,再過半小時吧。」鄭賢宇用爽朗的口氣說道。
「嗯,我過去接你!」我掛斷電話,看了一眼那別墅門口半米高的裸體美女
雕塑,經過這家別墅的行人,第一眼就能看見它。這是一個瓷器雕塑,而且是活
扣的連接在底盤上,很方便卸下來,我給它拍了幾張照,然後悄然離開。
接鄭賢宇後,幫他把行李帶到我之前幫他訂好的賓館。吃完飯後,我約鄭賢
宇去附近的江邊走走。
「宇哥,我想請你幫我個忙,這件事也只能你幫我,只是如果出現萬一,我
們兩個都得玩完,但我相信,基本是沒有危險的,特別是你。只是我要給自己做
一個不在場證明,成功與否,我也不敢確定。」我看著對面的鄭賢宇,嚴肅而認
真的說道。
「是什麼事,這麼嚴重?」鄭賢宇發現我臉上佈滿烏雲,一臉的戾氣,有些
莫名其妙,但又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看了左右無人,於是小聲的跟他說了我的計劃。
「你是說,我那天只要把那個雕塑偷走,就可以了?」鄭賢宇張大了嘴巴,
有些錯愕的說道。
「但那時會不會有人經過那個地方啊?」鄭賢宇接著問道。
「那個別墅白天也很少人經過,經過最多的也是早上以及晚上,中午和下午
一般沒人的。你不知道吧,這裡就是有錢人肏情人的地方。白天大家上班,有空
的話,晚上過來住一夜,然後第二天很早就會去的。我們就挑在下週二或週三
動手,我會把那個老媽子弄走,她有個孫子在寄讀高三,只要那個孫子出了一些
事情,那個老媽子肯定得家看孫子。」我陰惻惻的說道。
「你真是太瘋狂了,不過可別傷及無辜。」鄭賢宇瞭解了我所有的事情後,
也知道我這個仇非報不可,經過多次勸說無果,只能同意了我的計謀。
他一向很義氣,即使知道這件事情不只有這種瘋狂的方式解決,但他也沒再
皺一個眉頭。
「沒事,我會注意的。」如果真會傷及無辜,我也絕不會手軟,我在心裡暗
暗說道。
2月3日,星期二,夜。
夜很黑,別墅裡的一男一女正在狂歡。透過帷幔可以看到那一對男女正在狂
歌熱舞,而且不時的親吻在一起。那個長髮的人影甩著一頭秀髮,扭著梨一般的
嬌軀,像蛇一般貼在男人的身體上狂扭。一會兒屈膝,一會兒又冉冉升起,腰臀
起落,四肢搖擺,煞是撩人。
陸佳莉的老公張寶東依然站在樓下,矮小的身子激動得瑟瑟發抖,但就是沒
有勇氣上樓。我知道他明天沒空來,所以特地選在今晚動手。
直到燈熄,張寶東才踉踉蹌蹌的離開。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偵查敵情。
月黑風高,殺人夜。我把那個裸體美女雕塑拔了起來,然後又換上了一個相
同的雕塑。就這樣提著美女瓷雕塑,走向別墅,用早已備好的鑰匙開了進去。
我的腳步很輕,這雙平底的橡膠鞋再套上棉質鞋套,行走如貓一般的無聲無
息。我的十個手指指肚上都貼上了薄膜,這薄膜不影響雙手的靈巧性,而且更不
會留下指紋。
此時別墅裡的人已經睡得死死的,我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油紙包裹的一塊毛
巾,那股刺鼻的惡臭氣味,遠遠的就撲鼻而來。這是一塊浸有乙醚的毛巾,只要
摀住人的口鼻,立馬能讓人昏迷,而且乙醚揮發快,不容易被法醫鑒別出來。
臥室裡黑乎乎的,我的心臟也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一聲一聲,很緩慢,卻
很重,像錘子敲在心口一般的響。本來剛進大門的時候還有點竊賊入室的興奮,
以及報復的快感,但此時只有緊張以及恐懼。
臥房裡舒緩的響起了一重一輕的呼吸聲,房間的地上掉落著男人的襪子、
皮帶、衣服,以及女人的胸罩、絲襪、內褲,有掛在椅子上的,也有貼在地上
的。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男女歡愛後的荷爾蒙味道,屋子裡房間緊閉著,使得這股
味道更濃烈了。
席夢思床上的兩個男女臀股互相交疊,女人光潔白嫩的皮膚即使在黑夜下也
顯得異常的艷麗,山巒起伏般的肉體從女人的頭上一直蜿蜒到她腳底。兩個男女
貼得很緊,男人赤裸著身體,而女人只穿了一條白色的睡裙。睡裙掀到蠻腰上,
下身光溜溜的被一根雞巴插入。在制熱空調的溫度下兩人都肆無忌憚的敞開著。
我悄然走到他們的床頭,右手拿著那塊浸著乙醚的毛巾顫巍巍的要伸到公子
哥的口鼻上。
「啊嚏!」
「啊嚏!」兩個男女幾乎同時打了噴嚏,竟然都醒了過來!
「誰?」公子哥坐起身來,看見一個黑乎乎的人,有點害怕的問。
在這緊急關頭,我忘記了害怕,跳起身來踩在了如女人肉體般柔軟的床上。
迅速的伸出左手箍住公子哥的脖子,讓他的頭靠在我的胸口上。然後把毛巾
摀住他的口鼻,公子哥身單力薄,根本掙扎不得,不一會兒,就暈倒了過去。
女人嚇呆了,就要尖叫出聲,喊出口的剎那也被我制住,然後也暈了過去。
黑暗中,我拿出了自己背包裡的繩子,然後把兩個人一一捆綁,做完這一切
後,我像脫了力一般,軟倒在地上。汗水像泉水一般湧了出來,幸好我來的時候
已經準備了一身吸汗的衣服,不怕留下汗液。
女人的嘴被我用她自己的內褲堵住,眼睛也用那雙絲襪綁住,然後全身五花
大綁的捆了起來,放在房間裡的角落。
公子哥卻被我帶到了地下室,地下室裡有些潮濕,但由於節能燈的照射下,
卻也算燈火通明。
黎祈明的下體在明亮的燈光下敞露無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這樣暴露在另
外一個男人面前,而我,只會帶給他無盡的痛苦!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公子哥醒了過來。我不怕他的聲音傳到外面去,
因為此處是地下室,而且門縫還被我找來的布條塞住。屋子裡暫時是密不透風,
但氧氣還足夠吸一段時間。
公子哥的睪丸幾乎被我捏碎,劇烈的疼痛使他迅速醒來。
「你,你是葉大仁?」黎祈明暮然醒悟,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姓黎的,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你還有何話說?」我捏住他的雞巴一扯,
他殺豬般的叫聲差點穿透我的耳膜。
「啊……痛!停!趕緊停!」公子哥已經痛得扭曲了臉,他的四肢都被我反
綁住,只能用頭部以及嘴巴來表達自己的痛苦。
「我這邊還有很多懲罰人的東西,比如用鐵線穿入你雞巴上的馬眼,用鉗子
捏爆你的睪丸,拔掉你的指甲,挖掉你的奶頭,你可以試試?」我陰狠狠的威脅
道,其實我沒有準備這樣,只是用這些話語來威脅他而已,對於將死之人,我沒
有興趣去整他,而且我也沒這癖好。
「你,你,你想怎麼樣?是你老婆動送上門的,是她叫我去強姦你的情人
的,這都是她教唆我的,你……你不能怪我!」黎祈明已經嚇得臉色發白,一股
尿液從他的屁股下滲透出來,尿騷味立刻充滿整個密閉的地下室。
「你胡說!我老婆不是這種人!」我怒不可遏,雖然已經知道事實,但當面
被人驗證,我還是狂怒不止。
「你老婆可鮮嫩了,嘿嘿!要不是我插進去沒流血,我還以為她是處女呢?
你他媽的真有福氣,你老婆下面真緊!」黎祈明說到性事上有些肆無忌憚,一下
子忘記身處何方。
「我肏你媽!你胡說八道!」我一巴掌拍在公子哥的白臉上,他的臉頰立刻
腫了起來,嘴角也汩汩的流出了鮮血。但我的心裡卻比他的臉還痛,我的妻子真
的背叛了我,她緊窄的陰道被另外一個男人捅入,而且還是動送上門的,我的
心像被錐刺一般的痛。
「咳……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我本來是要拍攝下來的,作為留戀,唉,
可她死活不讓。不過她身體上的香,真好聞,那是一股牛奶的味道,是不是?嘿
嘿……」
黎祈明咳出了一口鮮血,然後有些嘲弄的說著。
牛奶味!我的心好像掉進了冰窟窿,那僅剩的一點希望也徹底的破滅了!妻
子身上有一股牛乳般的甜香,她那美妙的胴體只用牛乳來洗,所以根本不用噴任
何香水,她那股香甜的牛奶味,曾經是那麼的吸引著我。但卻被眼前的男人所玷
污,那股純純的奶香,在我心底似乎也變得污濁了。
「被我說中了吧,嘿嘿。那天你見到我們親吻,是不是特悲傷?我跟她一共
做了3次,嘿嘿!第一次是她動上門的,後兩次卻是被我逼迫的。你老婆就是
個逼貨,床下羞澀,床上晃蕩!要不是她結過婚,要不是她那放蕩的樣子,我真
以為她是個處呢!」黎祈明看著我沉默不語,繼續說道。
「我勸你還是僅早把我給放了吧!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誰?我爸叫黎港,他可
是……」黎祈明還沒說完,就被我一拳砸在臉上,鼻子幾乎都打歪了。
「肏!管你是離崗還是退休,我今天就是來取你狗命的!」我轉身拿起那個
瓷雕塑,惡狠狠的砸在了黎祈明的胸口上。
瓷美人碎了一地,而公子哥的叫聲也更加淒慘了。我撿起一塊碎瓷,狠狠的
捅在他的睪丸上,那殷紅的血立時噴射出來,骯髒的血濺在了我的衣服上,我一
聲不吭的任它噴濺。我在地上還擺了一個不起眼的錄音器,花領男高亢的尖叫聲
立馬被錄進去。
「饒……饒了我吧。我剛才說的都是屁話,你……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老
爸是黎……」黎祈明話還沒說完,我手上尖銳的瓷碎片已經插進了他不住蠕動的
脖子上,我的面孔應該是猙獰的,而我此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殺死他!
當黎祈明的身體不再掙扎時,我彷彿也沒了力氣,剛才的勇猛此時卻像被人
抽了筋一般的無力。我的後背出了很多的冷汗,把棉質的衣服全都給淌濕了。
「咚!」我一陣毛骨悚然,轉過頭去,才發現房間裡有個東西掉落了下來,
估計是被剛才的嚎叫聲給震的。
我心神有些不定的看著眼前的屍體,那兩雙死魚一般翻著白眼的眼睛緊緊的
盯著我看,我觸電般的收雙手。
死人,我第一次見到,而且是我親手殺死的!驚慌、心悸、無力,我一時喘
不過氣來。
我等了半小時左右才感覺身上稍微有一點力氣。收拾好東西,才一步一搖晃
的走上樓去。
房間裡的女人竟然醒來,那條綁在眼睛上的絲襪已經被她蹭了下來,嘴巴裡
「嗚嗚……」的說不出話,黑暗中隔著睡衣都能看見她凹凸有致的身軀以及酒紅
色美麗的秀髮。
為什麼越是美麗的女人越容易出軌?眼前麗人的美估計也不下於妻子,特別
是她的身材,那是魔鬼一般的妖艷。
我喘息了一會兒,但還是抱起她,往地下室走去。女人在我懷裡掙扎不止,
幽幽暗香沁入鼻中,給我恐懼的心帶來了些安慰。
「啊!」女人被我拔掉口中的內褲,眼睛漸漸的適應了地下室的燈光,但當
她發現旁邊公子哥的死相,卻驚叫出聲,幾乎暈死過去。
圖:陸佳莉.jpg (94.22 KB)
陸佳莉被大仁捆綁的樣子
24-2-9 :45
我用手掌拍了拍她的臉,她才清醒過來。
錄音器打開,我看著她美麗絕倫的臉卻有些下不了手。
「放過我吧!我不會說出去的,我……我以後當你的情人怎麼樣?」女人一
臉的害怕,眼睛不住的流出淚來,但卻鼓起勇氣,用驚恐的眼睛看著我。
越是漂亮的女人,說的話越是不可信!在我心底,其實我沒有相信任何一個
人,包括那個已經被我原諒了的大寶貝洵美。她說她是被迫,她說她和我都被徐
奇耀設計了,才會造成誤會。我是信了,但我心裡始終有一個聲音在問我自己,
難道不會有另外一種解釋,也許她沒被迫呢?也許她心甘情願的呢?女人一次不
忠次不容!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出軌女人的那張嘴!
我沒有說話,再度撿起一片碎瓷,尖利的瓷片彷彿閃著幽幽的藍光,女人潔
白的脖頸如天鵝般優美,酒紅色的秀髮貼在白皙的肌膚上更顯肌膚的美白。
「哇……別殺我,我什麼都沒看到!別殺我啊!」女人哭喊著,掙扎著,赤
裸的嬌軀貼在骯髒的地上,彷彿墮落人間的天使。
尖銳的白色碎瓷輕觸在女人凝脂般皓白的肌膚上,她脖子上的雪肌像受到寒
冷般起了雞皮疙瘩,頭不住的往後仰,淚水已經順著她的臉頰一直流到了她的頸
脖上。
美人淚,英雄塚。我竟下不了手,我的手也像眼前的人兒一樣顫抖著,內心
裡一直有另外一個聲音在阻止我。
你要傷害無辜?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她是女人,她更是美麗的女人,也許放
了她,你能享受她的溫存,你能代替公子哥成為她的情人。
我心裡好像有一個人一直在誘惑著我,用良心、用美色,千般的方法來阻止
我殺害眼前的佳人。
但我知道,斬草必須除根,蛛絲馬跡皆不可留。對別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
的殘忍。我是自私的,我珍惜我自己的性命。我還有兩個美人要去愛,還有一個
漂亮的女兒,還有兩位老人要贍養。
手上利刃般的碎瓷,終於還是刺破了女人雪白的香肌,殷紅的鮮血噴濺在我
臉上,也噴到了我的眼中。我眼前一片紅,特別是女人酒紅色的秀髮,彷彿那是
用血水凝成的一般。
再後來我彷彿沒聽見女人吶喊的聲音,只看見她小嘴不住的說著什麼,一會
兒又極力的張大。眼睛裡的生機慢慢熄滅,最後閉上了雙眼。漂亮的眼睛即使是
閉上了,也是極美的。殷紅的血從她嘴邊不住的溢出,頭部漸漸的垂了下來,佳
人從此與世長辭,香消玉殞。
走出別墅,頭望了一眼那黑漆漆的房屋,我邁開沉重的步伐越走越遠。
我不知道警察會不會發現這起殺人事件的真兇,我已經做得夠好的了。我先
把兩具屍體到處挪移,盡量掩蓋兩人是在地下室刺死的,然後分別把他們塞進了
一樓和二樓的冰箱裡。把錄有兩人尖叫的聲音的存儲器放入電腦裡,然後用事先
寫好的程序設定播放時間與自動刪除時間,把案發的一切都推遲到後天的下午4
點鐘。
那個真正的瓷美人已經體無完膚,碎片被我丟到別墅裡的各個角落。而明天
以及後天的上午那個假雕塑將會代替這個瓷美人放在外面,供來往的行人作證。
鄭賢宇來到約定的地方等我,我坐上了他的車,去了一個隱蔽的地方,然後
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並把所有換下來的衣物都燒燬,作案工具也徹底的
銷毀。
接著我到了家,家裡靜悄悄的,我猜想他們早已睡著了。我一身疲憊的走
了進去,心裡的恐懼與害怕暫時被我壓在心底,我還不能恐懼,因為一切還要等
到後天。
臥房靜悄悄的,我沒有開燈,房間裡有些暗,但窗簾是打開著的,外面淡淡
的微光透了進來。我發現妻子竟然沒睡,她靜靜的坐在床上,一席被子蓋住她的
下身。
她沒有被我的開門聲所驚擾,只是默默凝視窗外的深處,大而明亮的眼睛帶
著些哀傷,即使在黑夜也能看見。
房間裡暗暗的,唯獨她美麗的臉龐閃著幽暗的光,微垂一側柔順的青絲悄聲
無息的掛在她孤獨的香肩上,時間被靜謐停止,我不由屏住呼吸。
外面的微光是隔了樹照過來,樹梢的枝椏不多,卻在夢嬋臉上落下斑駁的黑
影,影子裡面瀰漫了她美麗的哀傷。
也許夢嬋是在憶往昔,想起過往的幸福,她在盼望自己丈夫早點家,
或是渴望老公再給她一個溫暖擁抱。
「老婆!」我聲音有些嗚咽,彷彿遠方歸來的遊子見到了母親,我之前還背
負著罪孽、恐懼等種種情緒,此時卻統統卸下,我的妻子永遠是我停泊的邊岸,
永遠是我避風的港灣。
一切都結束了,破壞港灣的人已經死了,我的妻子你還是我深愛的妻子。
「老公,你來了啊!」妻子夢嬋要起身,我趕緊過去把她按住。
我坐下來,然後攬住她的嬌軀,讓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遍一遍的撫摸
她的秀髮,安撫著她多日來受我冷落的心靈,也安撫我自己驚魂不定的心。
「老公,以後打我罵我都可以,可千萬別不理我啊!」妻子夢嬋聲音有些嗚
咽,她抬起淒美的臉龐哀婉低的喃喃的說著。
「老婆,以後不會了,你也別再做對不起我的事了。我的心真的很怕受傷,
特別是被我愛的人傷害,你懂嗎?」我愛憐的親吻她的螓首,冰涼涼的秀美額頭
光潔如玉,在黑暗中卻顯得蒼白。
「我……我真的,我真的沒有……」妻子用一雙無辜的眼神看著我,但看見
我漸漸冷下去的眼神卻再也說不下去了。
「好,我……我以後不會對不起你!嗚……」妻子像認命一般的說道,眼淚
簌簌地流了下來,接著像受到莫大委屈趴在我胸口上嚎啕大哭。
難道?難道真的是我錯怪了妻子?那天真的是妻子夢嬋啊!可萬一那人是夢
娟呢?雖然只有分之一的可能,那也是存在的啊。我感情上有些動搖了,但理
智卻十分的肯定,那人不是小姨子。
我默默的摟緊妻子的嬌軀,奶香幽幽的沁進鼻子裡。我突然想到,那個公子
哥說他在干妻子的時候也是聞到這股奶香的。我不由心中一堵,懷中的人兒彷彿
變成一個大火爐,熾熱得我心口隱隱作痛。
「老婆,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說。」我藉著這句話把懷裡的妻子擺正,讓她離
開我的胸膛。
「嗯,你說。」夢嬋止住哭泣,但雙肩還是微微的顫抖著。
「這幾天如果發生了什麼怪異的事情,你不要慌張,一切都會過去的,你要
相信我!不論任何人問你,我今晚去哪裡,你都說我一直在家裡跟你睡覺。不過
應該不會問起今晚,如果問到明天或後天我的行蹤,你如實答就行。」我聲音
有些低沉,但卻用一種命令的方式告誡妻子。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夢嬋有些害怕的抓緊我的手臂。
「你什麼都不用知道,按我說的做就是了。」我不由得把聲音提高了一些。
夢嬋寒蟬若噤,不敢再說話,只是用力的點點頭。
2月4日,平安無事。
我照常上班,而鄭賢宇跟蹤著那個胖子老汪宏濤。
張寶東,這兩天有自己的事情也不會去跟蹤她老婆,而且他也不是每次都跟
蹤。而老媽子早就家照顧她那因為跟別人打架受傷的孫子去了。公子哥的別墅
安然無恙的度過了一天,而我的心也稍稍放下。
2月5日,我正常上班。鄭賢宇在下午2點半的時候成功的把那個瓷雕塑
美人偷走。
2月5日,4點,西郊別墅裡的一幢房子傳出一對男女淒厲的叫聲,一陣
接著一陣,但隨後再也沒有聲音。
這一天我如坐針氈,上頭吩咐的工作我都沒做好,經常走神。我心裡一直在
想,有沒有哪個地方出了破綻。那個電腦連接著外面的音響,而錄音播放完,
已經設置好的軟件將會自己還原電腦,而且會自動關閉電腦,不留任何痕跡。
我安安穩穩的過了幾天,但卻在2月8日在家中被警察帶走,妻子抓緊的
手臂不住的哭泣,她怎麼也沒想到我那天跟她說的發生任何怪異的事情都不要慌
張,卻是這樣的事情。
我在家裡人的擔心中以及鄰里人的詫異中進了警車。
警鈴一路呼嘯而過,我的心也七上八下。難道真被查出什麼?幸好鄭賢宇已
經先走了,不然要是他被抓過來,只要問兩個人這幾天的行蹤,一切都會敞露無
遺。
審問我的是一個4歲左右的人,筆挺的黑色制服讓他顯得威風凜凜,臉上
不苟言笑,銳利的眼睛彷彿能看見別人心中最秘密的事情。
我有些不敢跟他對視,想瞥開目光,但又覺得這樣會暴露自己內心的想法,
於是硬著頭皮跟他對視。
警察沒能問出我什麼,我對答如流。只是身體卻止不住的緊張,拚命的夾緊
雙腿,但一雙腿卻還是忍不住的顫抖。也不知道是因為這審訊室密閉的關係有些
熱,還是因為我心虛的關係,我竟然流出了很多的汗。
中年警察沒能問出有價值的東西,不由得煩躁起來,卻也沒再審問。
我被押到臨時看守所,呆了一夜。我一夜都沒睡,腦中一直在思著哪裡有
沒有出現破綻,也不由自嘲一笑,現在想這些都沒用。我只知道,坦白從寬,牢
底坐穿;抗拒從嚴,家過年。
第二天,我卻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我竟然被嚴刑逼供,那中年人滿臉含煞
在我胸口上放了一本書,然後拳頭揮了過來,我悶哼一聲,胸口極端的痛楚。
然而這還是輕的,接著被罰跪、灌辣椒水、針扎、坐火箭、鬼洗臉,我一一
扛下。我很怕死,但我不能經不住拷打,如果我真的說出了真相,那我的大小寶
貝以後估計就成別人的寶貝了。我的女兒估計也要叫別人爸爸,我放聲大哭,把
心中的恐懼和害怕都哭出來。然後繼續挺住,說我被冤枉。
當我被保釋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了,家裡人以及洵美都來了。一起把我接
家。岳父岳母好像跟那個姓章的警察認識,還站著聊了一會兒。
我渾身脫力一般被抬了出去,恐懼之後會有一種重生的感覺麼?看著外面的
陽光,我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岳父岳母並不待見洵美,但在夢嬋的極力說服下,才讓她進了家。
客廳裡,我接受著一家人的審問,但是我翻來覆去就是那句在警局裡的話:
「我被冤枉的!」家裡人看見我精神有些恍惚,也不敢再過分的逼問了。
黎祈明死了,X市像發生了一場小地震。X市晚報一直跟蹤報道著這件事,
我每天都會買一份報紙來看,關注案子的進展。
期間,我還被傳訊幾次,但都沒能從我口中挖出有用的東西。我跟鄭賢宇暫
時也不通電話,我們約好,只有等這件事徹底過去,才聯繫。
已經過了5天了,聽說案子還是沒有進展,我心中有些安慰,也有些害怕。
這幾天我心力交瘁,連睡覺也沒睡好。
這天晚上,岳父岳母說要去拜見一個朋友,晚上可能不會來了。我看見岳
父先出去了,岳母梳妝打扮,忙了一個時辰,穿了一身及膝的晚禮服走了出來。
一雙美腿從裙口內伸出,裙口緊縮著兩節渾圓的大腿,黑色的料子,分外襯
托肌膚雪白。胸前蕾絲縷空,乳溝若隱若現。那玉盤似的面容,精美絕倫,兩彎
黛色的眉,籠著一對流轉的秋波,完美的搭配,顧盼生輝。
岳母從我身邊走過,蓮步輕移,暗香浮動,婀娜多姿,儀態萬千。我看著她
綽約的風姿,忍不住偷偷吸了一口岳母余留的體香,若有若無的幽香讓我有些癡
迷,我不由得看著她遠去的身影發呆。
「老公,還看?都走了。」夢嬋嗔怒道,小手輕輕捏了我一把,不痛!
「嘿嘿!」我尷尬一笑,看著妻子夢嬋難得發難的樣子,我竟有些懷念,她
已經好久不敢在我面前發怒了。
我親了親夢嬋的小嘴,她有些欣慰的依偎在我懷裡。我們一起上了樓,在上
去的時候,我眼角瞥見夢娟站在樓下的一個死角偷偷的看著我們,只是那個地方
是一塊陰影,看不清她的表情。我心裡感覺怪怪的,這小姨子明顯是喜歡我了,
但我有夢嬋和洵美已經夠了。再說,她是夢嬋的妹妹,夢嬋對夢娟又是仇恨般的
態度,所以我對這小姨子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
夜晚,做完愛,我把白天的擔憂和恐懼都暫且拋下,然後進入了睡眠中。
眼前是一片迷濛蒙的雲霧,我踩在紅色的毛毯上,撥開層層的霧靄卻看見一
個渾身赤裸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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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仁夢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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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側著身躺在毛毯上,玉腿互疊,半彎半屈,臀股渾圓,腰肢如柳。她的
面容朝上,雖是側身,但腰肢一扭,卻能看見一隻碩大的乳房。雪白的乳肉上一
點殷紅,如那誘人可口的車厘子微微凸起。
女人的臉,被白色的霧氣籠罩,只能微微的看見一小截精緻的下巴以及一張
嬌艷欲滴的香唇。她的一隻手臂枕在自己的腦後,性感內凹的胳肢窩旁邊連著雪
白的乳肌,由於側身的原因,顯得那凹的地方更深,而凸的地方卻愈加的挺拔。
女人的另一隻小手卻伸入自己的小嘴,不斷的舔弄,如蔥段般的玉指玩弄著
自己粉紅調皮的小舌,檀口不時的上吮吸著自己的玉指,那亮晶晶的津液流到
了她的手指上,然後又再度被她的小嘴舔吮進去,週而復始,撩人心魄。
女人玉體橫陳,梨形的嬌軀旁邊散落著片片玫瑰花瓣,粉紅嬌嫩的玫瑰怎及
得這佳人的艷麗呢?
我像被勾了魂一步步的走向她,輕輕的分開她的玉腿,那鮮嫩的玉蚌已經孱
孱的流出了液體,只是很奇怪,那液體竟然是紅色的。我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
把挺翹的雞巴插了進去。
紅色的液體從嬌嫩的肉縫擠了出來,灑在同樣紅色的地毯上,瞬間看不見。
女人的屁股很大,乳房很圓,那細白的脖子有些蒼白。我一邊抽插著,一邊
想看清她的臉。
但見那酒紅色的頭髮開始變得更紅,而那紅色的地毯最後卻化成血漿。我好
像置身於血河中與這女人交媾,我每次用力的插入女人的身體,她下體都會濺出
鮮血,那噴射的樣子,我好像在哪見過,但我實在記不起來。
我有些害怕起來,於是更用力的挺身抽動,我的動作越來越快,幾乎能刮起
風來,而那氤氳在周圍的霧氣也漸漸散開。罩在美人頭上的雲霧漸漸離去,我看
見了一張臉,那是一張觸目驚心的鬼臉!
「鈴……」那是手機的鈴聲,我也從夢中醒來。有些心悸的看著周圍,夜色
籠罩在房間裡,黑漆漆的,但卻讓我感到很安全。
我伸手到床頭邊的小桌上,拿起了電話。妻子也被電話聲驚醒,有些害怕的
看著我。這幾天確實讓她擔驚受怕的,她心中有莫大的疑問,但卻不敢說出口,
她難道能問,那個公子哥是我殺的?而精神的壓力下,她也是心力交瘁,睡眠也
很淺。
我看了一下電話號碼,那是岳母明月的電話。
「媽,什麼事?」我有些擔心,也有些害怕,難道警察局查到真相了?岳父
岳母從我進警局後,就開始為我奔波。
今晚說是去見一位友人,但我相信,這只是托詞。我心中不僅暗暗感激這一
家人,在我最無助的時刻,是他們伸出了援手。我以前那樣的心態,真是幼稚,
而且也小肚雞腸了。這段時間,我也真正把自己當成了他們家的一員了。
「大仁,能不能過來?」岳母明月聲音有些低落,但聲音卻飽含希望。
「媽,你在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我爸呢?」我聲音也有些焦急起來。
「媽?你怎麼了?」夢嬋也開始驚慌了。
「大仁,我這邊是凱撒大酒店,28號房間,你一個人過來吧,你爸也在
這。」
電話那邊傳來了盲音,岳母掛斷了電話。
「老公,媽媽是出什麼事了?」妻子夢嬋驚恐的問,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道。
我趕緊起身,卻發現我內褲已經濕了,竟然是遺精。脫下內褲給妻子,妻子
有些驚訝的看過來。但卻顧不得奇怪,她趕緊幫我穿好衣服,想跟我一起去。
我擔心真有什麼不測,叫她在家裡等我,我說會打電話給她,妻子這才止住
腳步。妻子站在門邊眺望,而我的車子也鑽進了黑暗中。
我火急火燎的趕到凱撒大酒店,直奔28號房間。急促的敲門聲過後,一
張淒艷絕美的臉龐露了出來,高高的飛雲髻洩下了幾縷青絲,有些散亂的搭在香
肩上,那本是端莊秀麗的晚禮服也有了些褶皺。
「大仁!嗚……」岳母竟然抱住我的肩膀大哭起來,那如削成的香肩不住的
顫抖著,美人淚,懷中肉,女人香,我一時竟有些呆住了。
「媽,怎麼了?」我輕輕的關上門,雖然現在已經深夜,走道上一個人也沒
有,但如果真被人看見,也是不好。
岳母還是啜泣著,我輕輕的抱住她的嬌軀,往房間裡走去。當我剛走到裡面
時,才發現岳父竟然也在房間,不過幸運的是,他已經睡得死死的。
我有些尷尬,放開她不是,不放開也不是。有些做賊心虛的觀察著岳父那邊
的情況,萬一,岳父要是醒來,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我輕輕把岳母推開,看著這個平常高貴冷艷
的美人,今天卻成受傷的小鳥,我心中有些憐惜。
岳母留著淚,把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講了出來。她告訴我,她和她丈夫以及那
個章靖行年少的事情,又講到今天為了我,想設計,偷偷拍攝視頻來威脅這個警
察。
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後連自己也陪了進去。
我憤怒的大罵那個黑皮狗,又輕聲細語的安慰著眼前的淚人兒。岳母明月的
美,是美得一塵不染。豐碩的乳房,渾圓的屁股,高挑的身材,端莊而高貴的氣
質,當真是雍容華貴,艷美絕俗。
我不由自吻上了她的額頭,微施粉澤,當真是溫香軟玉。岳母抬起頭來,
那不勝嬌羞的玉臉,醉顏微酡。酒微醺,妝半卸,顏如玉,氣如蘭。
她踮起腳尖,閉上了美眸,翹起紅唇,靜靜的等待著。
芙蓉如面柳如眉,鬢雲欲度香腮雪。這是多麼標緻的一個美人啊,此刻我離
她是這麼的近,咫尺玉容,芳華絕代。
我小心翼翼的噙住她的小嘴,卻不敢深入。
岳母明月見我久久沒有動作,明眸睜開,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她像忘記
了先前被人凌辱一般,香舌如匕齒如鉗硬是破開了我的牙關,隨後勢如破竹,狂
卷猛舌,口中唾液悉數被捲走。那遊走腔內的小舌竟是這般靈活,牙床、上顎、
口底只要她能碰得到的地方竟然都被一一的席捲過去,橫少千軍、風捲殘雲,我
軍在她的攻勢下節節敗退。
唇槍舌劍,你來我往,津液暗度,口齒含香,我們的眼睛互相對視,碰出了
陣陣火花!性慾之火,足於燎原!
圖3:舌吻岳母2.jpg (25.24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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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隻大手放在岳母傲人的乳峰上,輕柔慢捻,隔著衣物的椒乳竟然更加
的堅立挺拔。我想解開她的裙子,卻不得要領,只得像搓麵團一般狠力的蹂躪她
的雙乳。還好她裙下是中空的,那裙子裡竟然是赤裸裸的,淫水早已氾濫,在淫
液的侵潤下,兩片嬌嫩的唇肉更加的幼滑,扣動間,竟能不自的吸我的手指。
淫穴口沒有一絲的小草,嫩軟的陰肉溫濕爽彈,如質地稍硬的果凍一般滑膩
柔彈。
我一會兒輕觸她的小穴,一會兒撫摸她的大腿內側。那撩起的裙擺貼在我的
手臂上,綢緞絲滑的觸感像情人般的小手撫摸著你。但岳母的肌膚怎是這死物能
比擬的?那比綢緞還幼滑,比豆腐還嬌嫩,比布丁還綿軟的香肌,把我的手心都
給魅惑住了,我竟有些愛不釋手,流連忘返。
岳母明月兩頰泛紅,媚眼如絲,小嘴兒不住的與我糾纏。她的小手無限溫柔
的撫摸我墳起的塊塊腹肌,感受著我的健壯與陽剛。冰涼涼的手指輕輕的滑過每
寸腹肌,那帶電的小手如楊柳般拂過,酥酥麻麻,蝕骨銷魂。
岳母竟不滿足於此,她迅速的解開我的皮帶,掏出我那一柱擎天的雞巴,握
住。冰涼的手指觸在我的陽具上,讓我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岳母嫵媚的看了我
一眼,我下體一痛,她竟然揪住我的陰囊往外一扯,雞巴更是怒目圓睜。
「咯咯!我的小乖乖,你這下面可真大,媽媽想死它了!」岳母香舌滑出我
的口腔,舌尖向上捲起,勾舔唇外的津液,紅唇香舌,端的是媚態橫生。
「媽,我們還是不要這樣了,而且,而且爸爸還在旁邊呢。」我剛才一時色
欲沖腦,沒有把持住,差點把這嬌媚的美肉娘給吃了。
「晚了!你這有色心沒色膽的偽君子,我現在就揭破你!」岳母開始解我的
衣衫了。
我尷尬的站在那,為剛才的行為而著惱,更好像被岳母揭破內心的想法而惱
羞。眼前的美人不是別人,而是我妻子的母親,我的岳母。我如果跟她做那事,
豈不是亂倫?這背德的事情,我能扛得起嗎?我身上還背著兩條命案,有心思跟
她亂搞嗎?再看看那床上躺著的岳父柳董賢,萬一老丈人醒來,被發現了,我又
該如何自處?
但我心中另一個聲音卻在說,幹了她!你不是對她的肉體很嚮往嗎?這妖艷
的嬌美娘多誘人啊,干死她!享受與她女兒不一樣的感覺。這是亂倫,你內心不
是產生了一種背德的快感了嗎?
我的腦海裡天人交戰,一時竟不敢有任何動作。
但岳母卻像八爪魚般抱住我已經赤裸的身軀,那靈巧的香舌如游龍般在我身
上滑走,香舌過處,留下道道濕痕。小嘴吮咂,貝齒輕咬,香舌舔舐,肌膚竟是
又痛又癢,又辣又麻。
岳母明月慢慢的往下蹲,香舌滑過我的肚臍接著往下遊走,來到那片蔥鬱的
潘帕斯草原,黑黝草在她辛勤的澆灌下顯得異常的柔軟,在燈光的照射下,亮晶
晶的閃著炫彩的光芒。
美艷的岳母,不時的抬頭看我。媚眼放著電,把我的心電得麻酥酥的。
鮮艷的紅唇輕親龜頭,接著小舌從龜頭沿著陰莖滑到了陰囊。小口把一隻睪
丸吞了進去,睪丸隔著陰囊表皮被她的小舌盡情的蹂躪,或舔、或壓、或吞、或
吸。我的下體既痛又爽,彷彿在天堂和地獄徘徊,痛並快樂著。
我俯視眼前的美婦人,她柔順的頭髮挽成高貴的飛鬢髮,幾縷青絲從那整齊
緊致的頭髮中溢了出來,蓋在了耳朵上。隨著她口交的動作,玉雕般的小巧耳朵
不時的在秀髮間若隱若現,那精緻嫩白的耳垂下垂掛著一雙金色的耳環。隨著她
頭部的晃動,不住的拍擊在耳朵旁邊的雪肌上。
再往下看,雪藕般的柔軟玉臂不住的前後擺動,優美渾圓的修長大腿壓著細
削光滑的小腿,肥美幼滑的腿肉從膝蓋旁邊鼓了出來。而黑色裙擺禁不住美人下
蹲的力道,萬般無奈的縮了一截。白花花的大腿肌膚就這般的暴露在空氣中,雪
膚晶瑩剔透,就是那細小的青紫血管也隱約可見。
黑色的綢布包裹著的梨臀,巨大而挺翹。美背雖被晚禮服遮蓋住,但豐腴的
嬌軀卻顯得更加的神秘。
那不時抬起的俏臉,秀美的臉龐彷彿被晚霞所染,在燈光的照射下,竟是那
般的風騷與艷麗。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眸一笑媚生。
我的雞巴在岳母的口舌侍奉下,幾欲射出精來。但岳母卻很有技巧的停下動
作,有時拉拉我的陰囊,有時甚至用那青蔥般的玉指用力插入我的肛門。或減輕
我的慾望,或增加我的快感,技巧之嫻熟,實在令人佩服。
「女婿,我們去床上吧!」岳母站起身來,玉手輕拉著我,我亦步亦趨的隨
她來到床邊。
岳父柳董賢躺在大床的另一邊,而作為他的女婿卻要跟他的妻子在同一張床
上顛鸞倒鳳。但此時我也顧不得了,剛才已經被這騷岳母給勾起熊熊慾火,現在
要是不能發洩,我真生不如死。
「乖女婿,我那裡面還有那個章靖行的體液,你不介意?」岳母明月兩腮桃
紅,眼裡閃著狼一般的慾火,她邊說,邊把黑色的裙子脫掉。
「媽,我怎麼會介意,那個警察就是個王八蛋,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
他的筋!」我口上說著,其實心裡還是有些發悚,那個姓章的黑皮狗真的把我給
打怕了。
岳母明月用纖纖玉指點了我額頭一下,然後吃吃的笑了起來,說我是慫貨,
說那天從警局接我出來的時候,看我那個頹敗的模樣像是一隻蔫巴巴的落水狗。
我有些惱怒的看著她,她笑咯咯的把最後一件胸罩甩在了岳父的頭上。鼓鼓
的兩個罩杯頂在岳父的頭上,那模樣就像個飛行員一般。我看著有些好笑,也怒
不起來了。
岳母明月讓我躺下,然後自己扶著我的雞巴,肥臀坐了下去,「噗嗤!」一
聲,陽具盡根而入,那熾熱的陰道由於先前被警察章靖行的精液侵潤過,所以插
進去的時候,顯得很輕鬆。
岳母發出一聲銷魂的叫聲,臉上蕩起一絲媚意,碩大的肥臀開始上下起落,
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在我的小腹上發出,「啪啪……」聲。
「乖女婿,你平常有沒有悄悄偷看我?」岳母明月揪住我的奶頭作勢要擰,
臉上儘是淫蕩之色,豐滿肥碩的雙乳不住的上下顫動,波濤洶湧,乳肉翻騰。
「沒有,絕對沒有!」我趕緊分辨道。
「沒有?還說沒有?我明明看見你偷看了!」岳母當真擰了下去。
「啊!媽,輕點……啊,好痛啊!」我整張臉都不由得變了臉色,胸口那處
火辣辣的疼。但岳母還揪住不放,但隨著我的呼痛討饒,她也卸去了幾分力道,
改為捻捏我微微凸起的奶頭。那本只有一小點米粒一般的奶頭,在她的調教下竟
然如女人興奮時那般硬了起來,凸起被她捏在手上,更讓我羞恥難當。
「女婿,沒想到你這奶頭也這麼敏感啊,哈哈哈!」岳母肆無忌憚的笑了起
來,然後竟然伏下身來吻住了我那剛受迫害的乳尖。
嬌嫩濡濕的香舌順著我圓圓的乳暈畫著圓圈,她抬起頭看見我享受的樣子,
嫵媚的看了我一眼。她的肥臀並沒有因為舌頭的舔舐而停下來,繼續拋上拋下,
我也盡力的配著聳動下身。
「鈴……」是電話的鈴聲,那手機就放在我旁邊的床頭桌上。
我和岳母都被嚇了一跳,我們都停下動作。鈴聲一陣快似一陣,我無奈的拿
起電話,放在頭的上方看了一眼,竟是妻子夢嬋打來的。我示意岳母別說話,然
後接起了電話。
「喂,是老婆啊!」我調整了一下微喘的呼吸,接起電話。心裡有些忐忑不
安,我身上觀音坐蓮的不是別人,而是妻子的母親,我的岳母。
當我喊出老婆兩個字的時候,岳母明月彷彿特別興奮,她又自己動起來了,
「啪啪……」聲開始響起。
我摀住話筒,趕緊跟她示意是我老婆打來的。岳母挑釁的看了我一眼,那起
落的速度不減反增。
「老公,你去了那麼久,爸媽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啊?」妻子的聲音有些焦
急,帶著一些哭腔。
「沒事呢,就一些小問題,我快處理好了。」我一時竟想不出什麼來搪塞妻
子夢嬋。
「出什麼問題了啊?你已經去了一個小時了,到現在還沒來,爸媽到底出
什麼事情了啊?」夢嬋打破砂鍋問到底。
「是咱爸喝醉了,跟別人打起架,我正在處理。老婆,呀……」岳母猛的拔
高嬌軀,然後迅速沉腰,碩大的肥臀竟然快速的坐了下去,她的陰道發出放屁一
樣氣噴的聲音。我被這一猛力的上拔下壓,口中竟不由的叫出聲。
「老公,怎麼了?」妻子夢嬋擔心的問道。
「沒……沒事,是爸喝醉酒撒酒瘋,打了我一下。」我看著那如死狗一般的
岳父還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忍不住拿他來做擋箭牌。
「啊?我爸醉得這麼厲害啊?」夢嬋有些驚訝。
「老婆,喔……」我爽得說不出話來,原來岳母悄悄的把手指捅入了我的屁
眼。
我惱怒的看了她一眼,而岳母卻加大手指的力度。我在岳母的雙重快感壓迫
下,說話也斷斷續續的。
「老……婆,你爸爸又打……我了,啊……你等一等。」我已經有些雲裡霧
裡了,快感如潮,不一會兒竟射出精來。
「老公,我爸平時喝醉酒都不這樣啊?對了,你那邊聲音有些奇怪啊?」好
奇寶寶夢嬋有些詫異的問道。
我看見岳母終於從我身上起來,心底那塊石頭終於放下。
「嗯,你爸爸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啦,我……啊……」我胸口傳來劇痛,岳母
明月故技重施,如若無骨的削蔥指在我奶頭上又揪又拔,我趕緊用一隻手止住她
的動作,她卻用另外一隻小手去蹂躪我另一個乳頭。
「老公,又怎麼啦?」電話那邊又問道。
「你媽擰我!」我劇痛之下,竟然把實話脫口而出。
岳母也忙停下來,有些嗔怪的看著我。
「我媽怎麼會擰你啊?」夢嬋大吃一驚,說話的聲音也加大了許多。
岳母忍不住小聲的笑,貝齒輕咬紅唇,但還是壓抑不住笑聲,雙肩竟笑得抽
搐了起來。
我趕緊摀住話筒,等岳母笑完,我也已經想到應對的借口:「你爸爸把我打
痛了,我忍不住還手,你媽就來擰我。」
「哦,是這樣啊!老公,你今晚會來嗎?」夢嬋接著問道。
「今晚,我……我……我還不……不知道……啊……啊……」岳母一手握住
我的雞巴以極快的速度抽動,另一隻手弄了些口水在我肛門上,然後捅入兩根手
指,屈起玉指關節,用手指頭扣弄我肛門四周的窒肉。
我一時說不出話來,腦中一片空白,握在手中的手機也掉在了床上。
「喂?喂?怎麼了,老公?」手機傳來妻子詢問的電話聲響徹於耳。
我的雞巴越漲越大,暴起的青筋都能感受到岳母手心的綿軟滑膩。
終於,慾望達到了頂點,蓄勢已久的精液像衝鋒鎗掃射在岳母的臉上、乳房
上。
精液竟連續射了幾秒,我暈眩得有些虛脫。
岳母也被這大量的精液給嚇了一下,但她卻很興奮的把臉上濃白的精液刮進
嘴裡,然後吐下。她沒有放過任何一點精液,噴灑在胴體上的液體悉數被抹進了
自己的小嘴裡,最後,她的小舌吐了吐,滿足的一笑。
電話裡,妻子的聲音越來越焦急,我想伸出手去拿,但剛要拿到手,岳母就
擼動我的雞巴。我已經射了那麼多的精液,差點虛脫,哪經得起她再度壓搾,趕
緊停住伸出去的手。
電話那邊終於掛斷了,但緊接著又打了過來。
「媽,你讓我接一下吧。」我對岳母有些怕了,這騷貨玩起來要人命啊!
岳母莞爾一笑,竟乖乖的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放在我耳邊。但卻在我另
一邊的臉頰用小舌頭輕輕的刮舐著,癢癢的。
「喂,老公,你剛才怎麼了,怎麼不接電話啊?」妻子焦急的問道。
「我剛才手肘碰了一下,麻得手機掉在沙發上了。老婆,你趕緊睡覺吧,我
處理完,等下馬上家。」我感覺有些對不住妻子,忍不住瞪了一眼依偎在我身
邊的岳母。
「嗯,那早點來啊,我掛了。」妻子掛斷了電話。
「你們夫妻倆感情變好了?就是嘛,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日子就是這般過
來的。你以後可要對我那丫頭好一點啊!」岳母此時又變得嬌滴滴的,靠在我身
側,小手不住的撫摸我的身體。
「嗯,好!」我不想把妻子出軌的事情告訴她,一切都過去了。
「好女婿,剛才已經幫你弄過了,你現在也幫幫媽媽好嗎?我還想要!」岳
母明亮的眼眸裡隱隱還有些未發洩出的慾火,她撐起一隻胳膊頂在床上,從上往
下直勾勾的看著我。
「媽,今天實在不行,剛才快被你弄虛脫了,我用手幫您行嗎?」我被她弄
得有些怕了,難怪岳父柳董賢被她訓得服服帖帖的。
「哼!看在你射了這麼多的精,我就饒你這一。按你說的,就用手幫我弄
吧!」
岳母妖媚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吻了我一口。
接著她起身下了床,然後坐在梳妝台上,岔開兩隻雪白的大腿,光滑無毛的
嫩穴一覽無遺。那有些微褐色的大陰唇大大的撐開,裡面嫩紅的小陰唇也張開了
一道狹窄的縫隙。陰蒂像肉粒一般粉嫩挺翹,被淫水潤濕,在燈光下竟有些水亮
潤澤。
梳妝台對著大床,岳母伸出小手,手指一勾一勾的邀請著我,但我卻有些使
不上勁,等了分鐘左右才起身。岳母已經把自己的手指插入那水光滑亮的淫
穴,自慰起來。
我赤著身子,站在岳母的對面。
用手撥開她的肥穴,手指捅了進去。岳母的陰道還是挺緊的,兩根手指插入
進去,竟然還有一股吸力。我加快了動作,岳母臉上更加的潮紅,嬌喘連連。口
裡的幽香夾著一絲淡淡的酒氣噴在我的臉上,但我已無心去領略這醇美的芬芳。
我只想早一點結束這一場罪孽的情愛,趕緊家去。
岳母開始大叫起來,「插死我!大仁,用力,再用力!狠狠的乾媽的騷屄,
干啊!」她好像渾身都充滿了力氣,充滿了慾望,緊緊的抱住我的頭,把我的頭
臉都埋進了自己飽滿的胸脯上。她的勁道有些大,我竟被她壓得有些喘不過氣。
於是把渾身的力氣都集中到手指上,快速而機械的抽插著她的淫穴。
過了一會兒,岳母終於達到了高潮。
她的一雙玉臂環住我的脖頸,整個嬌軀脫了力一般傾斜的貼到我的身上,要
不是她的屁股還坐在梳妝台上,估計她就要像爛泥一般軟倒下去。
岳母噴了很多水,這應該是日本毛片裡所看到的潮吹吧,白色透明,黏滑滑
的。
「大仁,幫媽媽擦下身子,然後把那件裙子給我穿上。」岳母明月像被抽掉
了筋一般,軟弱無力。
我輕輕的把她靠在鏡子上,然後去拿毛巾和那條裙子,以及蕾絲小內褲和掛
在岳父頭上的大罩杯胸罩。
我先把自己身上被她噴射的液體擦掉,再細細的幫岳母抹淨身子。然後抱起
她的嬌軀,放在地上。豐腴肥膩的嬌軀貼在我的身上,特別是那對豪乳壓在胸膛
上,真的很銷魂。
岳母的乳房跟洵美差不多大小,但岳母的奶子更富有彈性,而洵美的更加綿
軟。
「這兩件就不穿了,麻煩!等下放在皮包裡面。」岳母指著她的內褲和胸罩
說道。
我依言把它們放在她的皮包裡,接著幫她穿起了裙子。裙子是從腳下套進去
的,岳母裡面可謂是一絲不掛。裙子的拉鏈是背後式的,我把拉鏈從她後面的裙
擺開始拉起,一直往上。那拉鏈像越野車一般,越過峰巒直達谷底,然後開到平
原,接著又爬上山丘。女人優美的曲線,通過拉鏈滑過的軌道把它完美的詮釋了
出來。
岳母把耳飾摘了下來,過頭來對我嫵媚的一笑。那眸的一笑,當真是傾
國傾城。
收拾完畢,我背起岳父,岳母從後面扶住,然後走出了酒店。
我開著車,岳母卻坐在副駕駛位上,他的老公被她扔在了後座上。
岳母明月對著後視鏡再次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感覺差不多了,然後才停
下來。她眼睛一直盯著我的臉龐,我的臉頰有些發燒,以後都不知道要怎麼跟她
相處了。
「大仁,謝謝你!」岳母明月不再看我,盯著前方的路,低聲的說了一句。
我把岳父岳母送到他們臥室裡,要走出臥室的門時,一雙玉臂緊緊的抱住了
我。
(待續)
正文 【妻毒】第十七章-岳母的無助與哀羞
作者:三臭
24/2/6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字數:2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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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章共有8張配圖,每張配圖都用文字精心刻畫,希望大家紅心
支持我!本文結尾還上傳了第四章-木床的呻吟的應景錄音,是大仁和妻子夢嬋
做愛的錄音哦。錄音來自一位友,大家喜歡的可以下載來聽聽,木床被蹂
躪的聲音,肯定勁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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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岳母的無助與哀羞
我想把腰間的手拿開,低頭一看,卻發現那皓腕上戴著一條金手鏈。妻子的
那條纖細精緻的金手鏈!
「老公!」身後的佳人溫柔而哀怨的叫了一聲。
我驀然醒悟到,現在是站在陽台上。幾時雨滴隨風噴淋在臉上我都沒發覺,
身後的妻子把臉貼在我的背上,輕輕的揉蹭我的背肌,無限溫柔。
雨停了,天邊的烏雲散了,黎明的曙光快要來了!
我這一站竟然從半夜站到凌晨,天氣有些冷,妻子的玉臂冰涼涼,但貼在我
背上的一對軟肉卻滾燙異常,我究竟有多久沒跟她好好的做愛了?
「老婆,我們進去吧!」我轉過身,摟住妻子的腰,到房間,又輕輕的把
陽台的門關上,剎時,房間裡一片溫暖。
「困嗎?寶貝。」我見夢嬋玉臉有些憔悴,愛憐的吻了吻她的螓首。
「不睏,老公。老公你再躺一會兒,我下去做早餐。」妻子在我懷中溫存了
一會兒,才依依不捨的要離開。
我一把拉住夢嬋的手,把她抱在懷裡,噙住妻子的小嘴。
妻子渾身一震,彷彿枯木逢春,竟無比熱烈的吻著我。
相擁軟床,輕解羅裳,玉體橫陳。
我靜靜的觀賞著妻子夢嬋的美麗胴體,妻子的眼神有些迷離的望著天花,
臉上微微灑落了幾縷髮絲,隨著她呼吸而輕輕飄起,如柳絮一般上揚,接著又飄
落下來。
圖:夢嬋迷離的眼神.jpg (88.43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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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剛放晴,外面的光芒穿越玻璃門灑在床上,給美麗而赤裸的妻子披上
了一層淡金色的輕紗。
妻子有些嬌羞的看著我,她那如玉一般的臉閃爍著象牙般的光暈,絕色嬌美
的芳靨暈紅如火。風情萬千的清純美眸經不住我的凝視緊緊的閉了起來,又黑又
長的睫毛緊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在輕顫。
白皙嬌美的挺直玉頸下一雙柔弱渾圓的細削香肩,線條柔美的雪白肌膚宛如
天山上的凝脂雪蓮,高雅亮潔;又像剛出水的芙蓉,清麗脫俗。
最美妙的要數兩處地方,只見那胸前:擁雪成峰,挼香作露,兩點風姿信最
都,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
雪峰之下是纖細如絹束的蠻腰,盈盈一握若無骨。平坦得沒有一絲脂肪的下
腹隆起一撮性感的陰毛,在晨曦的照耀下熠熠奪目。
兩條白得反光,漂亮得讓人炫目的大長腿互相交疊,把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給
藏了起來。
我一雙電眼一路往下,從渾圓肉感的白皙大腿到線條優美的性感足踝,一直
到那一雙讓我牽魂夢繞的玉足上。
夢嬋美得讓我砰然心動,我有些悔恨自己,竟然冷落了佳人這麼久。
我看向妻子,見她雙眸還是緊閉著,那對互相揉搓的小腳顯示她的緊張,秀
美纖細的腳尖一會兒屈一會兒又繃直,引誘著我去恩寵它們。
很久沒被我寵愛憐惜的妻子,此時看起來就像未經人事的少女。
我除去鞋子,跪在床尾,捧起這對美腳並在一起。紅唇和玫瑰紋身在雪白的
足背上栩栩如生,我深深的嗅了一口,足香芬芳沁人心脾。我張開嘴,癡迷而又
虔誠的對著那個紅唇紋痕吻了下去。
輕舐肌膚,香滑如牛乳裡洗過一般,那張印在妻子玉足上的小嘴嬌艷欲滴,
我用嘴唇吸起她足上的香肌,把薄薄的皮肉噙起少許,叼在口中,那紅唇紋印也
被我捲進嘴唇。雖然皮肉只能含在嘴唇上,但那軟綿細膩的嫩肉吸附在雙唇間並
用舌尖舔吻揉擦,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我嘴中像被抽成真空,兩腮內凹,「啵」,一聲輕響,妻子雪足緊致的肌膚
受不住吸氣的壓力,從我嘴裡偷偷的溜了出去。
「啊!」夢嬋渾身一顫,竟發出一聲呻吟。
我看見那本來白皙的足背上,現在粉紅一片,把那紅唇的紋痕顯得更加嬌嫩
明艷。我有些痛惜妻子,不敢再用力作弄。輕輕的用舌頭撫慰她那發紅的地方,
唾液過處,玉足更加的晶瑩透亮了。
我單手握住夢嬋的兩個腳踝,把她纖細小巧的腳趾含進口中。另外一隻手伸
到她的下體,輕撫那撮服帖在她嬌軀上的絨毛。夢嬋禁不住癢,雙腿不由緊緊
起。但馬上又分開,只為了承受我更多的溫柔。
我的舌頭一路往上,光滑細嫩的肌膚加上一股奶香,讓人心醉神迷。我一邊
親吻她的嬌軀,一邊輕輕的撫弄她的敏感帶。
一寸香肌就是一寸銷魂。舌頭漫步佳人胴體,一會兒如曼妙的姑娘和羞走,
倚門首,卻把青梅嗅;一會兒卻又是粗魯得像磨刀的漢子,大力刮擦,橫掃千
軍。
漸漸的,那桃花洞淅瀝瀝的流出了仙水,那如雪的胴體也泛起了桃紅。佳人
嬌喘連連,一雙玉臂左右騰挪,想撥開我的舌頭與手指,卻又使不上力,反而更
加用力的按住我的頭,挺起自己的小腹。欲拒還迎,欲罷還休。
「老公,我要!」當我埋在她的胯下,用口舌伺候夢嬋嬌嫩的蜜穴時,妻子
終於忍不住喊了出來。
我看見夢嬋已經被我弄得遍體生津,嬌喘連連,幾乎要痙攣了,全身唯一的
飾物就是那條金手鏈,隨著她的抽搐,不住的晃動。我只能放下吻遍她全身的大
計。吻遍全身,一直是我對愛最崇高的表達。
圖2:大仁給夢嬋口交.jpg (98.68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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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遺憾,但美人誠邀,壯士當然視死如歸。我採取了最傳統的體位把挺翹
的陽具刺了進去,下身頓時傳來溫熱緊夾的觸感,蜜穴裡一陣蠕動,嫩肉迫不及
待的深深納入我的肉棒。
我緩慢而又重重的撞擊在夢嬋的小腹上,每一下撞擊,睪丸都被她臀股的嫩
肉反彈來,「啪啪」之聲開始奏響。
「寶貝,舒服嗎?」我雙手蓋住夢嬋的雙乳,肥美的乳房隨著下身的挺動而
不住的晃動,搖擺在我的手掌下。
「老公,再……再用力一點!啊……」夢嬋氣息有些亂,哀婉低的呻吟在
話語中一絲一縷的流露出來。
我伏下身,雙臂插入妻子的後背,把她緊緊的抱住。夢嬋欲亂情迷之際,卻
抓住我的頭髮,使勁的揪住,力道很大。我有些吃痛,下體忍不住使出更大的力
度,大開大,一時間房子裡都是辟里啪啦的皮肉撞擊之聲。
「啊!干死我!幹我!用力的幹!啊!啊!啊!」妻子夢嬋的身心終於放開
了,自從我用皮帶鞭打了她,她在跟我做愛的時候都是壓抑著聲音,不敢大聲的
喊出來,唯恐我再發脾氣。
我打樁機一般,一下重過一下,接著一下快過一下。夢嬋高亢的淫叫聲更是
把陽台的玻璃門給震得微微的顫抖。我也氣喘如牛,到最後都來不及拔出肉棒,
滾燙的精液悉數射進夢嬋的花心深處。
外面雨過天晴,房間裡也是雲收雨散。
妻子把頭輕輕的靠在我的肩膀上,白色的棉被圍在我們的腰臀之處,我們兩
個人就這麼赤裸著身子靠在一起,默默的看著明晃晃的窗簾。
陽光透過米色窗簾照在夢嬋的嬌軀,妻子的胴體呈現出琥珀一般的嫩黃色,
氤氳出一層濛濛的薄霧。瀰漫在空氣中的牛乳香氣,沁入鼻翼,心裡一片溫柔。
「老公,你以後還會對我這樣好嗎?」妻子用小手在我胸口上畫著圈圈,眼
睛有些不敢看我。
「老婆,只要你以後不背叛我,我都對你好,比任何人都好。你知道嗎?我
現在最愛的是你,我雖痛恨你去叫人強姦了洵美,但更恨你出賣自己的肉體。」
我心中有些堵,心裡面對這件事還是有些放不下。
「老公,我知道你現在不相信我,但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我發誓,我就是
死,也絕不背叛你!」夢嬋挺起身子,胸脯因為激動的關係不住的起伏,但說出
的話卻是斬釘截鐵。
「都過去了,不談這些了。如果真有人逼迫你,我也會原諒你。你不要輕易
的說死啊死的。但不要動給我戴綠帽,我會瘋掉的。如果你不愛我了,我會放
手的。我不想一步一步的去發現心愛的人出軌,我心臟真的受不起了。」我攬住
夢嬋的腰,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彷彿一放開,就會失去她一般。
「老公……嗚……」夢嬋卻哭了。
「寶貝,別哭!我是愛你的,比女兒還愛,比你洵美姐還愛。你是上天派過
來的天使,在我最落魄的時候,是你給我了錢,讓我出國留學。是你給了我當爸
爸的權利,是你原諒了我荒唐的要求,答應了我和洵美的事。我以前對你感激大
於愛,現在卻滿滿的全是愛了!」我的額頭頂住夢嬋的螓首,雙手去擦拭她臉上
的淚水。
「老公,其實我一直有一件事想對你說,那筆錢是……」夢嬋正要把這話說
完,外面卻響起了敲門聲。
「那筆錢是什麼?」我一邊趕緊起身套上衣服,把妻子的衣服往她身上穿,
一邊問她。
妻子一頓,看了房門一眼,歎了口氣,然後接著說道:「那筆錢是我從小存
下來的壓歲錢。」
「哦,我把老婆的壓歲錢都用光了,我以後加倍疼你。以後可別再跟我生分
了,我還是喜歡你打我,罵我,我們一起玩SM。」說真的,我一直喜歡夢嬋的
本色。如果她委曲求全般跟著我過生活,我們兩個人都不會開心的。
「老公,你真好!」夢嬋性像一個公一般,任由我給她穿衣,兩眼卻無
限溫柔的看著我。
我享受著妻子溫柔的眼神,心甘情願的把一件件衣服套在她的身上。
「姐姐,姐夫,媽媽叫你們吃早餐了。」敲門聲止,卻響起了小姨子夢娟的
聲音。
「知道了,你忙你的吧!」夢嬋聲音有些冷,但在我的面前還是有些克制。
我不便再說什麼,突然又想起剛才沒戴套,於是一臉歉意的跟夢嬋說:「老
婆,剛才都射進去了,你現在是安全期嗎?」我一向對女人月經規律不是太懂,
剛才太投入了,都忘記戴套。
「啊!今天是危險期呢,我去把裡面的東西掏出來,再吃一下避孕藥應該沒
事。」說著妻子重新脫下了衣衫。
浴室裡,夢嬋很不雅的張開兩隻雪白的大腿,手指深深的扣進去,不時的用
淋浴噴頭清洗下體,烏黑的陰毛被打濕了,倒垂在嫩穴上,接著又被妻子撥開,
水亮的陰道漸漸的被掏出白色濃漿。
「老公,我去結紮吧,帶上環,以後就不用帶套也不用吃避孕藥了。老公想
再要一個孩子嗎?如果要的話,先不結,我們再生一個。」夢嬋邊說,下邊的玉
指邊使力。
看著妻子像自慰一般的扣挖著自己的下體,我有些忍俊不禁。
「有蓁蓁就好了,什麼時候有空,我帶你去結紮好了。每次隔一層膜做愛,
總感覺缺了一點什麼。」我說道。
但我立馬有些反悔。這要是把她的輸卵管給打了結,以後她要是出軌都沒後
顧之憂了,她的嫩穴隨便別人射進去,而且還不用帶套,我頭上那頂帽子的顏色
豈不是越來越深?
「好啊,那我們下周就去吧。再過一些時候就到過年了,我們得趕緊呢。」
妻子已經弄好,站起身來。突然看見我臉色有些不對,接著問道:「老公,怎麼
啦?」我的臉繃得緊緊的,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沒事。」夢嬋靜靜
的看著我的臉色,然後突然說了一句:「我不去結紮了!」
「去,怎麼不去。」我做賊心虛一般的說道。
「不去,你分明就是不想讓我結,是不是一直懷疑我,以為我會出軌,我如
果不結紮的話你不就更放心了嗎?」妻子幽幽的說道,但嘴裡卻充滿了怒氣。
「沒有,老婆。我絕對相信你!我就是怕你吃多了避孕藥,對你自己身體不
好呢。」我趕緊收起外洩的表情,心裡暗暗佩服妻子玲瓏的心竅。
夢嬋看了我一眼,捶了我一下胸,卻不怎麼敢發火,早上難得的溫馨她估計
是不想破壞掉。她歎了一口氣,有些神傷的笑了一下,然後率先走出浴室。
我涉嫌殺人的事情,公司也有些耳聞,剛開始的時候討論得特別厲害。幸好
案子很快破掉了。那個被逼債跳樓的汪宏濤被公司裡的人戲稱為跳樓汪,他們都
沒想到這個人會是兇手。他們一直以為是那個被人睡了老婆的張寶東才是真兇。
至於第三個嫌疑人我,同事們是絕對不相信我能幹出這樣的事情的。
但我包養情人的流言卻像瘟疫一般傳得極快,不僅我們公司的人知道,大廈
裡的其他公司也都知道我這麼一號人。大家口誅筆伐,厲聲譴責我不識好歹。有
這麼好的老婆,居然還搞婚外戀。他們是見過我老婆經常來公司給我送吃的,噓
寒問暖,無盡溫柔。有時還把一些吃食分給其他人,整棟大廈的男人都為她的風
采所傾倒。
在他們看來,妻子夢嬋不僅美,還這麼賢惠,在當今會上真的是少有。而
我居然放著這樣的美人妻不愛不寵,還金屋藏嬌,同事們非常的憤慨,我當真是
引起了眾怒。
這幾天上班都沒勁,上司何晶也沒給我好臉色看,以我最近沒好好工作的名
義,把一些我本已補做好的設計圖讓我返工修改好幾遍。下屬同仁也不待見我,
要麼不好好配,要麼跟我頂嘴。我一發起火來,他們就拿我妻子夢嬋這件事來
說事,苦口婆心的勸我。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都能扯到我出軌上去,我真是悲劇
啊!
年終總是比較忙,我也盡量彌補之前工作上的怠慢,也藉著工作的忙碌把那
件壓在我心底最不可告人的秘密淡忘掉。最後連那個怪異的春夢都很少再做了。
我現在比較少去洵美那邊,不過我們每天都會通話。少去的原因有幾個,不
過最重要的原因是家裡人都知道洵美是我的情人,而且關係一直沒有斷掉。
但妻子夢嬋和洵美卻已經情同姐妹,不,是比親姐妹還親多了。妻子更是
動叫我去洵美家,抽空我們也會一起逛街、煮飯、做愛,神仙般的日子也不過如
此。
看著她們這般融洽,我心裡有時卻有些發毛,夢嬋難道真的如此會演戲?但
看見她真誠的樣子,我寧願相信她沒做過,寧願相信同學會上聽到的是謠言,寧
願相信在書店門口看到的是小姨子夢娟,寧願相信花領男說的話都是假的。
我忙著工作上的事情,和兩個嬌妻美妾呆在一起的時間也比較短了,但如果
有閒暇在一起,我們都是享盡極度的歡愉。
我經常很晚家,所以晚上一般都甚少跟家裡人一起吃飯。要是怕跟岳母
明月坐在同一個桌上,這為老不尊的騷貨看著我的眼神總是火辣辣的,且有些肆
無忌憚。我總怕被家裡的其他人發現,但我心裡感恩於她,而且又有一夜之歡,
所以對她真是又愛又怕。
這一天夜裡,我因為口渴起來喝水,從樓梯走到一樓的時候卻發現客廳有異
響。
難道有賊?樓下黑漆漆一片,如果是家裡人應該會開燈才對。我輕輕脫掉拖
鞋,貓著腰,悄悄靠近客廳的一座沙發,窸窸窣窣的聲音就是從那邊傳來的。
窗簾並沒有緊,一絲微光偷偷的擠進了客廳,給我指明了道路,卻也讓我
看見不該看見的事。
只見紅色的沙發上躺著一個人,那人背對著我,把自己縮進沙發裡。微光打
在她的嬌軀上,一具活色生香的肉體,跌宕起伏的臥在沙發上。即使沒有那絲微
光,那白皙的肉體也能隱約泛出晶瑩的光芒。
這具胴體並不是別人,而是與我有過一夕之歡的岳母明月!
我本來已經口渴的喉嚨此時更加的乾澀,但我不敢嚥口水去濕潤它,唯恐吞
咽的聲音驚醒沙發上的岳母。
岳母是側身蜷進沙發裡的,她的小腿貼在沙發的靠背上,腿彎屈起,渾圓的
大腿連著驚心動魄的豐碩屁股。那束微光就是灑在了她的一片臀瓣上,素描裡的
五大調子充分體現在這具鮮活的胴體上。
亮部,側臀的最高點。如一輪明月掛在漆黑的夜空上,此明月非比明月,但
兩者都是那麼耀眼。黑夜沒給她們帶來黑暗,只是給她們更好的展示自己。
灰部,那是曲線曼妙的側腰。優美的曲線從臀部開始,一直連到岳母的渾圓
香肩上。遺憾的是她腰間批了一條白色的布片,白色的軟布條裹住她的蠻腰,但
由於布條太長,有一段垂在了沙發下沿。那白色的布片彷彿是一湍瀑布,從高山
上逶迤傾瀉下來。本來赤裸裸的肉山,由於這條瀑布的關係,風景更加的迷人。
明暗交界線卻在那一絲臀縫上,光與影的結,勾勒出美人完美的屁股溝。
由於這條勾縫的關係,讓美人的整個臀部都變成了豐滿的心形。
反光,卻在那一小節小腳處。兩隻小巧的美腳緊並著,腳心處像湖面被扔了
一顆小石頭般起了波紋,而且一直在蕩漾。小腳兒一會兒繃直,一會兒又舒展,
一條小內褲被壓在小腳下,不住的被兩隻腳丫蹂躪著。小內褲摩擦著沙發,淒慘
的呻吟出微弱的聲音,那窸窸窣窣的聲音就是從這個地方發出來的。
沙發下一塊毛絨的地毯上投射出一條纖細的暗影,那條暗影不住的晃動,時
而快速,時而緩慢。這投影雖然不甚清晰,但那晃動的韻律卻清晰可見。
亮部、灰部、明暗交界線、反光、投影,素描裡的五大調在岳母身上的完美
演繹下,越發的立體鮮明。我竟有一股衝動,恨不得現在就有一塊畫,把眼前
的美人給畫下來。
然而,再怎麼畫,也畫不出此刻美人旖旎的風采。岳母的手臂壓在她肥碩的
乳房上,一溜光滑肥膩的乳肌從手臂與胸側的交界處溢出,由於手臂抬高的關係
又縮了去。岳母壓抑著自己,但呻吟聲卻絲絲縷縷的從她小嘴中滲出。嬌喘之
聲伴隨著窸窸窣窣的布片摩擦聲,在寂靜的黑夜裡顯得更加的清晰。
岳母竟是在手淫!我的心不由得怦怦的跳。要不要就此再跟她良宵一度?反
正我也與她有過一次關係了,人人都說,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插一次跟插兩次
有何別?
可是,可是這裡是家裡啊!樓上的妻子不知道有沒有醒來,要是她發現我長
時間沒有上去睡覺,會不會下樓來找我?而且岳父也在房間裡睡覺,要是他出來
被撞破,我有何臉面面對他?
此刻我竟好想其他人都喝醉了,就像那天岳父醉得不省人事,然後我就能對
岳母大快朵頤了。
美肉當前,但危機四伏,我沒有這個膽子,於是悄悄的轉身要走。
「大……仁!」聲音很輕,帶著一絲蕩人心魄的靡靡之音,卻硬生生把我的
魂魄給定住了。
我頓住,卻不敢再轉過身去,只是壓低聲的說:「媽,我不是故意的,我以
為有小偷,所以……所以……」我話還沒說完,兩顆挺翹的蓓蕾就壓在了我的背
上。接著一具溫香軟玉的嬌軀貼了上來,岳母伸出玉臂把我的腰緊緊的箍住。幽
幽的玫瑰香從後面女人的頭髮上、身體上飄散開來,瀰漫在我的鼻尖。
「我要你!大……仁,給媽媽好嗎?媽媽真的很需要!這幾天你都不理我,
今晚我被那死鬼搞得不上不下的,你就遂了媽媽的願吧!」岳母說完,就像一隻
母狗一般,隔著我的睡衣就開始親了起來。邊親邊嗅,香舌碰到我從睡衣裸露出
來的肌膚,更是賣力的吮吸舔舐。
「媽,以後好嗎?現在太危險了,大家都在睡覺,要是被發現了,我們可就
完了啊!」我壓低聲音說道,心底像做賊一般的害怕,但隱約間卻有一絲絲的興
奮。
「好大仁,好女婿,好哥哥!你摸摸媽媽的屄,媽媽流了好多水水哦,你忍
心看媽媽這麼痛苦嗎?」岳母明月竟然拉著我的手壓在她的私處。
光滑肥嫩的肉穴早已水濕一片,那粘液都塗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去了。溫熱的
濕氣,滑膩的皮肉,輕輕按一下,竟能擠出黏汁,那粘稠的液體淅瀝瀝的從我指
縫間掉落了下來。
我忍不住用手指輕叩穴門,深入一根手指,指節屈起,往上一勾,嫩肉經這
一刮,立馬就收縮了一下。
「啊!」岳母明月竟然爽叫出聲,淫蕩的聲音飄蕩在寂靜的客廳中顯得突兀
而又響亮。
我嚇了一跳,趕緊抽手指,轉過身來,正對著岳母,用有些哀求的口氣跟
她說道:「媽,我們找個時間好嗎?現在真不行,您又叫那麼大聲。這……」我
還沒說完,岳母就把她那根混有她體液的纖纖玉指插入我的口中,一陣攪動,我
不由把她手指上的黏液都吞進喉嚨裡去了。
「好哥哥,你是我親哥哥!媽媽現在就要,媽媽等不了那麼久了。我們去客
房,我保證不叫!」岳母說著,把手指從我口中退出,卻拉開我的褲頭,接著抓
住我早已硬起的雞巴,像握住手柄一般,往前拉去。
我不由自的跟著走,下體有些痛,還好客房很快就到了。
我們沒有開燈,客房裡有些暗,外面微弱的夜光透過窗簾照在雪白的床鋪上
面,白色的被單竟能反射一些毫光。岳母就勢一躺,我的雞巴被她牽住,身子也
跟著倒了下去。還好我反應及時,雙手趕緊撐住床墊。不然雞巴直挺挺的壓了下
去,沒有斷掉估計也要嚴重扭傷了。
岳母像狼虎一般撲了過來,三下兩下就把我的衣服給扒掉了。香滑的舌頭不
住的舔舐我的胸膛,不時還用牙齒輕咬我兩顆靜如處子的奶頭。
「媽,你能不能輕點啊!」我看著身下如母狗發情一般的岳母,她的一隻手
還用力的扯著我的陰莖,另一隻手環住我的腰。小嘴吐出舌頭從我胸膛就開始舔
舐,一直滑到我的臉上。我的臉像被濕透的抹布洗了一遍,臉上都是騷岳母的香
唾。
黑暗中,我只能感受到岳母身上的溫香暖膩,她像一條水蛇游弋在我的身子
下,她的小手扯住我的命根,那根陰莖像遊戲機的方向手柄,她往哪個方向扯,
我身子就要往哪個方向移一點。
我不敢太掙扎,也不捨得掙脫。她是我的岳母,是我的長輩,而且我也有點
享受佳人的瘋狂。能讓這樣的美人為自己癡狂,作為男人,真是格外的滿足。但
我更多的是對這種禁忌的情慾難以割捨,亂倫的快感有時候像洪水沖垮了堤壩,
你心中會有一個聲音在誘惑著你,淪落吧,淪落吧!盡情享受罪惡的快感,恣意
的玩弄這高貴的人母!
「嘻嘻,把我的小乖乖給惹惱了哦!好哥哥,插進來吧,讓媽媽再瘋狂一次
吧,上次媽媽都沒有盡興呢!」岳母明月在我嘴唇上嘬了一口,然後四肢像只章
魚摟住了自己的女婿。
「媽,那你先放手,不放手怎麼插進去啊?」我輕佻的捏住岳母的奶頭,報
復性的微微使勁,奶尖被我往上提起,然後瞬間又放掉。
「啊!你真壞!我放手了,你趕緊插進來,你爸那雞巴又小又早射,人家興
頭剛被勾起,他就射得一塌糊塗,活該他當王八!」岳母的乳房在黑暗中亂顫,
白花花,亮閃閃。她的聲音有些柔媚,但說出的話如果在古代,那得浸豬籠了。
我不再言語,讓她屈起一隻美腿,黑暗中摸到一片溫濕的沼澤,斜側著身,
擎住自己脹大的肉莖對準那處還冒著淫水的洞穴插了進去。
「噗嗤。」一聲,肉穴竟然擠出一絲水來,陰莖與肉穴竟是這般完美的結
在一起,像那神州幾號的太空對接,嚴絲縫。
「哦哦哦!」岳母小聲的叫了起來,她的一隻小手因為快感的侵蝕而不由自
的擰捏我的大腿。
我不由大痛,脈搏急劇的跳動,被壓抑的苦痛化成最猛烈的撞擊,像洶湧的
大浪擊打在岳母肥臀上的岸堤。
岳母的嬌啼像狂風般吹起情慾的海嘯,她叫得越大聲,擰得越用力,那驚濤
拍岸的皮肉之聲就更響!
但岳母實在太用力了,我不由痛呼出聲。心中大恨,你爽就爽了,還這樣蹂
躪我。我抓住她那只使壞的小手,反手一扭。岳母吃痛,嬌軀被帶起側向一邊。
一隻乳房被壓在身下,另外一隻椒乳緊貼著床鋪,沉甸甸的,在黑暗中隨著身體
的抽動而不斷的變形著。
「親哥哥,痛啊!輕……輕點……媽媽不……不擰你了!」岳母明月痛啼一
聲,趕緊求饒。
「你要聽我的話,我就放開,從現在開始,閉上你的嘴巴!」我心中一陣高
興,終於佔上風了。
岳母趕緊用另外一隻手堵住自己小嘴,那淫蕩的呻吟之聲透過指縫壓抑的傳
了出來,像風吹在樹枝上,嗚咽作響;又像剛孵化的小鳥,軟弱而奮力的低鳴。
高貴的女人承歡在我的身子底下,背德的快感蒙蔽了我的腦海。我像一隻奔
跑的馬兒,歡快的馳騁在岳母廣闊的草原上。
岳母的表情在黑暗中,我沒有看見。但她的歡愉卻從小穴裡的律動以及手臂
上的抽搐,間接的反應過來。
岳母的嬌軀化為母馬,她的手臂化為韁繩,我像一個馴馬師一般,動作快慢
有序的調教著身下的美母馬。野性十足的母馬兒,如今也被乖乖的馴服了。我的
快感如潮,精液排山倒海的激射進去。母馬的花心被滾燙的精液擊打之下,馬嚼
子竟然自動放開。馬頭奮力的揚起,鬃毛竟然也高高的甩起,而且還發出了悠揚
的嘶鳴聲!
雲雨過後,岳母明月的嬌軀卻還在痙攣著,高潮的餘韻還未褪去,岳母也只
剩下微弱的喘息聲。
夜的涼意衝破溫潮的性愛氣息,落在我赤裸的身上。我被冷得微顫了一下,
趕緊把床上的被子蓋在岳母嬌美的胴體上。
接著從房間裡找到一卷備用的衛生紙,先幫岳母擦拭身子,然後也整理了一
下自己。穿上衣服,推開房門,摸黑爬上樓去。
臥室裡還開著床頭燈,本來想下樓喝一下水,就馬上來睡覺,沒想到竟能
跟岳母再一度春宵。
暖色的明黃燈只能照射到一個小小的範圍,妻子蓋著被子背對著我,通過被
子起伏的形狀,她應該是蜷曲著嬌軀,像只蝦米一樣躺著的。
白色的被子有些垂落到地上,我走過去撿起一角,剛想往床上放的時候,
不想那綢緞被子比泥鰍還滑,整條被子都從我手中溜出,被子掉在了地上。
頓時一副睡美人擺在我面前,嬌妻的美,是那樣的讓人驚心動魄。雖然她的
胴體我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燈光下的美人還是這樣的勾人攝魄。
白色的睡裙在朦朧的燈光瀉染下,氤氳一片迷濛的雲霧。她的香肩只掛著一
條薄薄的花邊肩帶,本是雪白的香肌也被染成了淺淺的蛋黃色,她的一雙玉臂枕
在自己的側臉下,一頭寫意的秀髮披散在腦後,露出一隻精雕細琢的小耳朵來。
俏麗的臉蛋在暖色的燈光下也朦朧了起來,只是她的臉有些發白,好像掛著
憂愁,眼角似乎也有些濕潤。我不禁感到愧疚,最近讓她擔驚受怕了,而且就在
剛才還跟她的母親再一次的亂倫。
我看著妻子的身子,有些發呆,都快忘記給她蓋被子了。
妻子的一襲睡裙雖然很是寬大,卻包容不住她的整個嬌軀,一小節白皙的小
腿兒露了出來。線條柔和飽滿的小腿肚往下連接著的是一對交疊的玉足,光潤玉
潔的足背上依稀能看見那一紋嬌艷的紅唇。
我忍不住走向前去,摸了妻子夢嬋的小腳一把,小腳有些涼,我低頭親了一
下她的腳。剛要蓋上被子時,卻發現她的腳底粘了些灰塵。
我心中猛然一驚,難道剛才妻子也醒來,她有沒有下樓去?有沒有發現我和
她母親的苟且之事?
我的心「噗通噗通」的跳,有些心悸的看了一眼夢嬋。她眼角的那一抹濕潤
難道是剛才偷偷哭過?我心中一痛,我徹底傷了妻子的心,妻子竟然沒當場跟我
發飆,要是換成以前,那絕對是吵翻了天。
有時愛也是一種傷害,殘忍的人,比如我。殘殺了花領男,鞭打了妻子。善
良的人,卻選擇傷害自己,比如妻子。我接連兩次出軌,這一次還跟她母親有了
這樣的醜事,而妻子心裡的苦,只能往心裡咽。
我懷疑妻子出軌的時候,在原諒和絕望中徘徊,現在妻子是不是也這樣?唯
一的共同點,應該是心傷吧。
我爬上床,蓋上被子,從後面抱住妻子的嬌軀,含著淚水輕輕的說了一句:
「寶貝,對不起!」妻子不知道是在真睡還是假睡,我的頭貼在她的脖頸上,深
深的嗅了一口,這股溫馨的奶香,稍微撫平了我心中的羞愧,接著漸漸睡著了。
這個星期我選了一天和夢嬋去結紮,我是利用上班時間去的。我的工作,不
一定要天天都呆在辦公室,而且何晶這個老總看到我最近表現這麼好,也就稍微
放鬆對我的苛責了。
我們沒有告訴任何人這件事,包括洵美。畢竟我和夢嬋在結紮這件事鬧過小
小的不愉快,而且當時我也是惱羞成怒才逼著妻子來結的。
不過,我現在是心甘情願了,我確實傷妻子太深。結紮完,我們就能痛快的
做愛了,何樂而不為。而且如果她真要再出軌,我防也防不住,現在又何必糾結
於此呢。
要出醫院時,醫生卻告訴我們,3天以後才可以拆線,而最好一個月後才能
同床。
「老公,會不會留疤啊?」妻子夢嬋摀住那處開刀的地方,臉色有些蒼白。
「我喜歡有疤,只要是老婆你的,我都喜歡!」我知道肯定會留下傷疤的,
但聽醫生說,疤痕很小,不影響美觀。
「啊!人家以後可不敢穿泳衣了。」夢嬋有些遺憾的說道。
「寶貝,你穿給我一個人看就行了。我們走吧。」我摟住妻子的肩膀,上了
雷克薩斯車。
晚上,妻子膩在我懷裡說,這幾天去洵美那邊睡覺吧。我說,一個月而已,
哪能讓老婆你天天獨守空房啊。妻子有些欣慰的看著我,把頭埋在我的腋下,安
詳的睡去。
這一天是我和妻子的結婚紀念日,我早早的就定下一束99朵的玫瑰花,代
表我們的愛情天長地久。
當妻子夢嬋在家裡見到這麼大捧的玫瑰時,她的笑像陽光一般的溫暖起來,
喜孜孜的把花拿到我們的房間去了。
家裡人都在,我不由得有些羞澀。我很少搞這些浪漫的事情,且一向節儉,
把省下來的錢都交給妻子了。
當我們說要出去吃飯的時候,我看見小姨子夢娟有些失落,而且眼裡閃著淡
淡的嫉妒。我看見她的目光與夢嬋一接觸,身子不由一陣抖,趕緊把目光瞥向
一邊。
這段時間裡,夢嬋和夢娟兩姐妹關係很不好。妻子在我不在的時候更是對小
姨子凶殘狠辣,她好像跟夢娟有著深仇大恨一般,不斷的羞辱、性拷問她。這些
都是我無意中看到的,我不便當場就去阻止。事後,我告訴了我妻子我的想法,
別這樣對待夢娟。
夢嬋答應了,但我卻覺得她並沒有真正的答應我。我經常看見夢娟見到夢嬋
的時候像老鼠見到貓一般。兩個姐妹都掩飾得很好,起碼沒有被她們父母知道。
我不經意頭望向岳母,她竟然伸出舌頭勾了勾自己的嘴唇,媚眼如電。她
老公在她身旁,她卻這樣的肆無忌憚。我的頭皮有些發麻,趕緊摟著妻子走出門
去。
西餐廳裡,我和夢嬋相對而坐。餐桌上盛有紅酒的高腳杯被燭光照得鮮紅透
亮,晶瑩的光芒反色在夢嬋玉一般的臉頰,浮現出一片溫馨的紅。一束鮮花擺在
桌上,讓這溫馨的氣氛更加恬美宜人。
我們點了兩份牛排,一瓶紅酒,一瓶飲料以及一盒草莓慕斯。我不讓妻子喝
酒,但妻子卻硬要一杯。沒辦法,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如果不喝點紅酒也
說不過去。只是,我怕她剛做完結紮手術,這樣對身體不好。
我們碰了一下杯,各喝了一小口紅酒。夢嬋的雙眸一閃一閃的,滿是幸福。
我指著花瓶裡的鮮花說道:「老婆,如果你是鮮花,我願是那牛糞!」
「老公,你也太貶低自己了,那如果我是牛糞呢?」妻子夢嬋眼珠子一轉,
笑嘻嘻的說。
「如果你是牛糞,我就是蒼蠅,哈哈哈!」我為自己的想法笑出聲來。
「那如果我是蒼蠅呢?」夢嬋不依不饒,繼續跟我搞怪。
「如果你要做蒼蠅,我願意是那有縫的蛋!」不是有句話說,蒼蠅不叮無縫
的蛋嗎?我很快就想到這句話。
「那如果我是那顆蛋呢?難道你要變成母雞?咯咯咯!」妻子忍不住嬌笑起
來。
我苦苦想了一會兒,突然靈感一來,衝口而出:「我就當茶葉!」
「茶葉和蛋有什麼關係啊?」夢嬋有些摸不著邊,黑白分明的雙眼一眨一眨
的,煞是可愛。
我伸出手,刮了一下她皺起的可愛鼻子,說道:「兩個東西一起煮了,你說
是什麼?」
「老公,你壞死了,茶葉蛋!咯咯咯!笑死我了。」夢嬋笑得有些上氣不接
下氣。
不過她接著又要問,我是茶葉,你是什麼?我說,你有完沒完?拿起一塊慕
斯,堵住她的小嘴。要是這樣問下去,估計餐廳關門都答不完呢。
夢嬋趕緊用手接住嘴裡的蛋糕,吃完後,還舔了舔自己的纖纖玉指。
「老公,我們有多久沒出來吃飯了?你真的好不浪漫哦!今天終於開竅了,
咯咯!」夢嬋說著就把一塊慕斯塞到我嘴巴裡。
我把糕點吃完,才說道:「老婆,你今天真美!以後我將功補過,一定把老
婆伺候得美美的。」夢嬋穿了一襲紅色的禮服,胸口開得很大,一大截乳肌露了
出來,只是光滑潔白的肌膚上好像缺了點什麼。不過我早有準備,接著我從口袋
裡拿出了一個心形的小禮盒,在妻子詫異的目光下打開。
一條鑲嵌著鑽石的金色項鏈靜靜的躺在裡面,夢嬋玉手掩住小嘴,一臉的驚
喜。
我站起身來,走到夢嬋後邊。項鏈繞過她的前頸然後扣上活扣,接著把她如
絲的秀髮挽起,從項鏈中抽出。
我伏下身子,在她羞喜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夢嬋卻喜不自禁的抱住了我的脖
子,不顧餐廳裡還有其他人,一把吻住了我的嘴唇。
吃完燭光晚餐,接著去看電影,我們彷彿到了剛談戀愛那會兒。夢嬋的欣
喜,讓我覺得又高興又是愧疚。高興的是,今天她能這麼開心,愧疚的是很久沒
有帶她出來玩了。
我拉著妻子的手走在迷濛的霓虹燈下,牽她的手,朝朝暮暮;牽她的手,等
待明天;牽她的手,走過今生;牽她的手,生生世世。
聽著妻子不時的跟我講一些她見到的趣事,看著她不時發出的歡聲笑語,我
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此時我甚至忘記了洵美,眼中只有這個嬌俏的解語
花。
到家,看到院子裡開著燈,那五顏六色的綵燈很少有開啟過。想必家裡人
知道我們慶祝結婚紀念日而特意來個錦上添花了。我在心中感謝著岳母大人,這
肯定她事先安排的。
我們情不自禁的跳起了舞,夢嬋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頭部輕輕靠在另外一
邊的肩膀,我們跳起了慢三拍。只是她那雙高跟鞋實在太高了,使得整個身子都
不由自的壓到我身上。沉甸甸,脹鼓鼓的兩個肉球頂在身上,很是舒服。
夢嬋最後乾脆踢掉高跟鞋,就著絲襪踩在院子裡的雨花石上。
「老婆,踩上來,別冷著了。」我示意妻子把腳踩在我皮鞋上,看著她那只
絲襪腳踩在髒兮兮的地上,我有些疼惜的說。
夢嬋順從的踩了上來,我就這樣用鞋背托著她的兩個小腳,我們兩個好像變
成一個人似得。我身上承受著妻子的重量,好像承受著一份深沉的愛,也承受著
一份男人的責任。
晚上實在太早睡覺了,我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妻子夢嬋只穿了一件小衣,
以及一條性感的內褲在旁邊搔首弄姿。她手術做完不久,現在肯定不能行房的,
所以我故意對她視若無睹。
見我不理她,她就坐到床頭的另外一邊。把粉紅色的小內褲卷在豐滿的大腿
上,然後挺起下腹,把那撮性感的陰毛凸顯得纖毫畢現。她用手指捏起少許,那
柔軟捲曲的陰毛瞬間被拉直,然後一下一下的往上挑,眼神迷離的看著我。
我心頭不由一跳,不敢再看。等下把持不住,把妻子給上了,那手術的傷口
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但眼前的妖精並不放過我,她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竟然伸直玉腿,把小腳擱
在我小腹上,然後來的摩挲。
我假裝看書,一隻手卻已經貪婪的摸上了她光滑的小腿上。光潔白淨的小腿
像大理石一般的光滑,摸上去卻是玉一般的溫潤。
我一邊摸著一邊看書,但其實心神都在她這條誘人的小腿上。我的手順著她
小腿優美的曲線滑到了那只調皮的小腳。
嬋纖長的腳趾,揉搓她珍珠般圓潤的腳趾肚。妻子的小腳很溫潤,綿軟的腳
心在我的挑逗下不住的繃直又捲起。
她的另一隻腳卻扒開棉被,探入我的內褲中,把我早已挺翹的雞巴挑出。小
巧的母趾搭在我碩大的龜頭上,然後往下掰。「啪。」,一聲脆響,我的陰莖像
條鞭子反打在我赤裸的小腹上。
「老婆,你是存心不讓我看書,是吧?」我放下書本,在妻子的腳心處饒癢
癢。
妻子咯咯的笑,趕緊的把腳收。嫵媚的說道:「老公,你這幾天都沒有釋
放一下,我怕你憋不住,出去吃野味呢!」
「洵美算不算野味?」我笑著問道。
「洵美姐姐當然不算,她是家常菜啦。就怕某人家常菜吃多了,就搞些野味
嘗嘗。」夢嬋白了我一眼,有些怒其不爭的說道。
我不由心中一跳,我跟岳母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被她發現了,現在說的這話難
道是在給我敲警鐘?
「有你們兩個,我哪裡會去沾花惹草?疼你們都來不及了,再說,也沒時間
去鬼混啊?」我只能瞎扯,萬萬不敢跟她提起她媽媽的事。
「老公,這幾天你也沒去洵美姐姐那裡,我又不能跟你愛愛,你是都憋壞了
吧。要不,我用腳幫你打出來吧!」夢嬋鍥而不捨,倒像是要滿足我的性需求一
般,其實我今晚都沒怎麼想做那事。
「好吧!」我只能順從妻子的意願。我脫掉內褲,挺著一根巨大的雞巴靠近
她。
妻子夢嬋動托起小腳夾住我的雞巴,然後來套弄。乾淨秀美的小腳,纖
細而小巧。修長的腳趾上點著十顆猩紅的燈籠,在快速的搓動時,竟搖曳出紅色
的光痕軌跡。粉紅色的腳掌泛著滑潤的光澤,觸碰在雞巴的莖肉上,竟是那般的
膩軟柔綿。
漸漸的那可愛的腳掌開始變熱,而且滲出了絲絲腳汗,摩擦在雞巴上更加濕
滑。龜頭的包皮被她小腳帶進帶出,那紫紅的肉冠越發的脹大。
妻子併攏在一起的,十顆重瓣花蕊一般的腳趾肚,因為搓動雞巴的關係,一
下一下的撞擊在我的小腹上。被彈棉花一般,緊致而肉嘟嘟的腳趾一次次的彈在
我剛長出不多的陰毛上。
我的陰毛上次被夢嬋給剃掉了,她說,我那地方就要像頭髮一般經常修剪。
可是剪著剪著,卻越剪越短,最後性全剃掉。可憐的毛毛現在才長出少許呢!
「老公,快!再快一點!」夢嬋臉頰泛紅,口裡不斷的浪叫著。
明明雞巴沒有插在她陰道裡,她卻叫得這麼歡。她臉上的紅暈估計是累的,
螓首還微微沁出了絲絲的汗水。
我憐惜妻子,看著她這樣變相的壓搾我的精液,心中真是又苦又無奈。只得
自己握住她的兩隻小腳,快速的戳擠起來。
不一會兒,我龜頭一陣酸麻,精液一瀉而出。濃稠的精液拋起一道美麗的軌
跡,然後掉在夢嬋湖面一般的肚皮上。她屈起身子,湖面微奏,精液被擠進肚皮
裡,接著由於重力的關係滑落到性感的肚臍眼裡。
夢嬋不嫌惡的把那些精液一一的摳出,然後全部吃進肚子裡,粉紅的舌頭舔
了舔下巴與上唇,媚態橫生。
然而,這僅僅是第一炮,夢嬋變著法子給我打手槍,這一夜,我一共射了4
次,最後射出的精液也變成清液了。
妻子夢嬋再次跟我說,過幾天有空閒一定要去洵美那邊,不能冷落了她。我
有些感動,雖然還是有些懷疑她說的是不是真心話,但好久沒單獨和洵美在一起
卻是真的。
這一天,我剛好提早下班。然後帶著歡愉的心情去了洵美的宿舍,但洵美卻
還沒下班。我有些後悔太早過來了,於是驅車前往洵美的公司。我現在已經擺正
心態了,也放下那份小肚雞腸,妻子的不就是我的?我開我老婆的車,有什麼丟
臉不丟臉的?
而且我心裡更是對她們家充滿感激,只是岳母讓我有些失措,現在都不知道
要怎麼面對她了。妻子那天好像發現了,而且還不時的旁敲側擊。
然而,岳母明月不時的挑逗,電眼連連。有時妻子在樓上時,樓下只有我和
岳母兩個人,她竟然大膽的吻我,還用手抓我的下體。我被搞得心驚肉跳的,和
岳母這樣相處,真像是在懸崖上走鋼絲一般,稍有不慎,就會跌落到無底的深淵
去。
到了洵美的公司,公司的人卻說她今天請假。我有些怪自己剛才為什麼不先
打個電話呢,可是她今天請假,難道生病住院了?
我趕緊給洵美打電話去,手機傳出「嘟嘟」的聲音,卻始終沒人接。我心中
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出事了。
我趕緊又駕著車趕洵美住的小,等在她宿舍的樓下。
夜慢慢的黑了,我本來就跟家裡人說今天出差,第二天才能去。但事先卻
已經跟妻子夢嬋打報告了,說今晚會來洵美這邊。
我有來洵美這邊,都會事先跟妻子夢嬋講的,夢嬋從來沒阻止過我,我心中
既愧疚,又欣慰,卻也暗暗戒備。妻子會不會表面平靜,背地裡又要對洵美做出
什麼事情呢?
一直等到夜裡點多,我才看見洵美踩著高跟鞋走了過來。她應該是從剛
才那輛車下來的,我剛開始還不知道是那個人是洵美。
因為那輛車,是一輛私家車。剛才我在周圍渡著步,從一個拐角處看見了那
輛車。我見是一輛私家車,也就沒多在意,於是又渡路燈下。
雖然我隔得非常遠,但依然能確認那絕對不是的士。剛才眼睛也只是一瞥,
沒太認真去看。
我心中有一絲不舒服,雖然我自己已經是結婚的人了,但洵美一直是我的女
人。我一直也把她當成我的另外一個妻子,現在,這個我心中的妻子這麼晚才
家,作為表面上是情夫,心底裡是她丈夫的我,還是非常在意的。
我扔下還沒吸完的一截香煙,向著洵美走過去。後面路燈下,掉落一地的煙
頭。
「寶貝,這麼晚才來啊?」我冷不丁的站在她面前。
洵美嚇了一跳,往後退一步,看見是我,才穩住心神,雖然在黑暗中看不見
她的臉,但從她渾身一震,還是能看出,我突然的出現讓她很意外。
「老……老公,你怎麼在這裡?剛才真把我嚇到了,這裡黑漆漆的,人家一
個人走,都提心吊膽呢!」洵美小手拍拍胸脯,那高聳挺秀的大奶子確實不住的
上下起伏著。
「今晚來找你,忘記提前跟你說了。」我順手接過洵美的包包,擁著她的身
子往宿舍走去。
這時我才發現,洵美身上穿的是一件禮服,上身很緊,一對玉峰幾乎要破裙
而出。收腰更是緊窄,把她那豐乳蠻腰翹臀都一一勾勒出來。這麼冷的天穿著這
件薄薄的禮服,雖然肩上還圍著一條坎肩,但這也不能抵禦寒冷啊。
我細看一下,這是我給她買的一套裙子,價格很是昂貴。幾乎用去我半個月
的工資,這也是她最漂亮而且最性感的一件裙子了。前露後裸,薄薄的布片隱約
能見到豐腴的胴體。她基本上是不敢穿這一件出門的,只敢在房間裡穿,用於做
愛增加情趣。
走到路燈的時候,我又發現了一個問題。我手上提的包包不是我買的,現在
洵美的一切衣服首飾幾乎都是我出的錢,夢嬋幫著買的。而且這包包摸在手裡,
質地很不一般。妻子夢嬋好像有幾款類似的包包,但那價格也相當的不菲。
我的心中湧出一股難言的苦澀,剛才洵美還沒答我為什麼這麼晚來呢,
但我現在有些失落的不想再問。我就這樣盯著她那鞋跟足足有8厘米的高跟鞋,
「嘎噠嘎噠。」的往前走,這聲音好像也敲擊在我的心房上,我的心,冷淒淒的
隨著這清冷的聲音而顯得有些蕭。
透過路燈,我看見洵美一臉的平靜,好像也有些欣喜我的到來。我心中不由
得自嘲,我也太敏感了。我暗暗搖搖頭,把心底的那一絲恐慌給拋掉。
「寶貝,這幾天我想死你了!」門關上以後,我就迫不及待的親吻起洵美。
我丟開包包,就把臉埋在她的鼓脹的胸脯上,她的一對豪乳沒帶胸罩,但還
好,乳頭上還蓋著兩個乳貼。洵美什麼時候也打扮得這麼性感了啊,她是去參加
舞會?還是跟朋友玩去?
「老公,等一下,你先讓我洗洗澡好嗎?我渾身是汗呢!」洵美使勁掙脫我
的懷抱,有些歉意的看著我。
我不忍拂她的意,於是說,那你快點,我在外面等你。在她轉身的時候,我
卻發現她絲襪有些褶皺,鬆垮垮的沒有緊貼她的大腿。
今晚,洵美實在太不正常了。我剛才如果說要跟她一起洗澡,她不知道會怎
麼說。
我心底裡一直避著一個問題,那就是洵美現在是不是有另外的男人了,她
是不是也開始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呢?她不可能一輩子跟我這樣不清不白的啊!
如果她有了男朋友,我算什麼,我現在有何資格說她是背叛我的呢?而且她
也不是被我包養,她如果有了別的男人,算不算給我戴綠帽?
然而,我卻有一種被欺騙,被羞辱的感覺。
聽著浴室裡淅淅瀝瀝的流水聲,我卻沒有往日那種旖旎的心境。我計算著時
間,足足洗了4分鐘,洵美才出了浴室。
出浴的美人,我沒有心思欣賞,只感覺一陣香風飄過,洵美那豐滿的嬌軀就
靠了過來。
「老公,今天,我參加一個舊同事的婚禮,所以才來晚了,你是不是不高興
了?」洵美惶惶的看著我,她的眼眸瞬間被淚水侵潤,但淚水卻噙在眼眶裡,猶
豫著要不要落下。
「沒有,我是工作上的事情,有些煩心。」我趕緊掩飾道,但心裡卻有些發
堵。
「你這麼晚,就沒有人送你來嗎?剛才看見你走路過來呢?」我緊接著問
道。
「沒有啊,我沒喝多少酒,就打的過來了。司機還一直說,這條路很不好走
呢!」洵美憋著的的眼淚又化成無形,看見我還這麼在意她有些高興的說。
她在說謊!她以為我沒看到,她以為我一直站在路燈下沒有動過。諸不知,
我因為心裡焦急不停的渡著步。而且這麼晚了,在這條道路上的行人幾乎沒有,
那下車的身影隱約是洵美。
我努力的對她微笑,胸口卻是揪心的痛。
我做的這一切值得嗎?為這有點陌生而又熟悉的情人而殺人,而這情人的心
很有可能已經不在你的身上了。我有點想哭,但又哭不出來。
也許沒有人值得你流淚,值得讓你這麼做的人不會讓你哭泣。
我看著她明晃晃、意暖暖的笑臉,心中那份猶疑又開始動搖,我是不是因為
殺了人,而變得過度敏感?
信任是兩個相愛的人最後一道防線,我應該相信她,不然我就是不愛她了,
我努力暗示自己。
「寶貝,我們睡覺吧!」我撫摸了一下她的頭髮,這個讓我熟悉又陌生的愛
人,我發現我竟從沒真正瞭解過她。
洵美解開浴袍,臥室裡的燈光彷彿變暗了下來。最明亮的就是眼前這位身姿
曼妙的美人。
美人肌膚勝雪,眉目如畫,清眸流盼。清幽淡雅中帶著幾分嫵媚,嫵媚動人
中又帶著幾分的柔弱,真是美得不食人間煙火,美到了極致。
一笑一顰,勾人攝魄。一步一搖,宛如步入凡間的仙子。
洵美身上還戴著嫩黃色的胸罩和小三角褲,我對她有些無語,馬上就要做愛
了,還帶這些幹嘛?
我拋開那些煩惱,一如以往一般溫柔的抱起她的嬌軀,放在了床上。我們並
排的坐在床上,洵美側著身子吻我的嘴,她的口水非常甘冽。
農夫山泉有點甜,如果洵美的小嘴能盛產唾液,估計這世界上所有的礦泉水
工廠都要倒閉。但我又何嘗想與別人分享?她的口水,只能由我來嘗!
洵美的小舌頭一路往下,滑過胸膛,滑過小腹,最後斜側著嬌軀伏下來,把
我挺翹的雞巴含進口中。
我卻跟她交錯著身子,挽起她如絲的秀髮,先從她雪白的後脖頸開始舔吻,
順著洵美彎腰而微微墳起的一個個渾圓的脊椎肉丘親吻了下去。
洵美的一隻小手撐在床上,側身緊貼我小腹。她的乳罩早被我扯到兩個巨大
的奶子下面,乳肉沿著乳罩的上沿淌了出來,一隻乳房的側面貼在我的肚皮上,
隨著她口交的動作,不斷的摩擦擠壓我的肌膚,綿軟挺秀的奶子刮擦在肌膚上,
我肚皮有些酥麻了起來。
「噗嗤噗嗤。」洵美竟然每次都能深喉,她什麼時候練出了這樣的本事?但
我卻被麻得有些樂不思蜀,也沒有在意了。
我的一隻手從她背後伸出,經過緊致光滑的小蠻腰探到她前面小穴,手指輕
碰她的淫穴上的陰蒂,洵美不由得頓了一下,渾身繃緊。她還是這麼的敏感啊,
陰蒂如豆,挺立得像剛出芽的嫩莖。
我另一隻手箍住洵美抬起的大腿,把口舌埋進那令人嚮往不已的深邃臀溝。
溝中蘊含沐浴後的香氣,飽滿的臀瓣像剛剝殼的雞蛋那般滑膩嫩彈,我用鼻尖破
開那絲縫隙,舌尖探入她的肛菊,輕舔菊花上的紋路,那沐浴後的幽香被我悉數
納入口中。
「老公,能不能站起來,這樣趴著真累人呢!」洵美抬起頭,坐起身子,嬌
柔的說道。
「寶貝,要不我站著,你再幫我吸一吸?」洵美現在的口交技術相當嫻熟,
雞巴被她包在溫熱的小嘴中,而且龜頭有時能頂到她的嗓子眼,觸到那嫩軟的扁
桃體,嫩肉的觸感比之肉穴裡的花心也不差多少。
我站起身,洵美抓住我的雞巴,抬起頭微笑的看著我。黑漆漆的瞳仁深處,
倒映著我,旋轉著我。她的頭髮靠在床頭櫃,撐起的秀髮反彈成一蓬美麗弧形,
蜿蜒的搭在她的香肩上。
我俯視著洵美,想從這帶著癡情與迷離的一泓清泉裡覓幾分的真誠,幾分
的虛假。
「老公,怎麼啦?」洵美囁嚅的問道,怯怯的聲音像是帶了羽翼的鳥鳴,卻
又嬌軟如水。
「沒什麼,寶貝的眼睛好美,我想看看那是用什麼做的。」我若有所指的說
道。
「老公,眼睛還不都一樣嗎?」洵美嫵媚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用口舌侍
奉我的分身。
我閉上眼睛不再看她,就讓快感來掩飾我不安的心緒吧。
突然,我感覺到雞巴被洵美橫扯到一邊,接著一張小嘴叼起我的一顆睪丸,
然後吃丸子一般吸入口中。那陰囊的皮肉被拖曳的感覺有少許疼痛,但更多的是
快感。滾圓的黃丸,被包裹在她溫燙水滑的口腔中。她的香舌左右晃動,接著舌
頭上下砸彈,睪丸像乒乓球一般在她的舌頭上輕彈不止。
我睜開眼睛,只看見洵美如墨的秀髮披散在腦後,不住的蕩漾,臉頰由於口
中塞入的睪丸而撐起一個小型的球面。接著她一吸,香腮內凹,我的睪丸被兩片
腮幫的腔肉箍住,她小嘴裡的氣像被抽真空一般,我的睪丸瞬間像被電住似的,
爽麻難擋。
我伸手摸了摸洵美光潤絕美的臉蛋,她什麼時候學會這樣的技巧了?她以前
最多也就是用舌頭去舔舔上面的皮肉而已,像這般高超的口技,在她那純真的腦
袋裡也能想得出?
她被徐奇耀包養後,都沒有表現出這般高超的技巧,現在難道無師自通?
「老公,你怎麼還不射啊?」洵美已經累得嬌喘不止,用手輕拍我的龜頭一
下,好像在怪這頑皮的陽具太不聽話,嬌柔的埋怨道。
我是有快感,但卻被我腦中想的事情給分散了。雞巴像一尊啞炮一般,挺立
著,卻不發射。
「我這麼持久你還不高興嗎?寶貝,坐上來吧。」說著我自己也坐了下來,
然後手握雞巴,讓這一柱擎天正對天花,然後示意洵美跨坐下來。
洵美嬌羞的一笑,背對著我,掰開自己的肉縫,像坐椅子一般把豐美的肥臀
坐在我的雞巴上。
雞巴像一支槍桿,深深的刺入洵美的騷穴,那早已氾濫的淫穴像發了洪的河
道,肉腔中的水瞬間淋在龜頭上,龜頭力爭上游,一直頂到了微微凸起的花心。
「啊!老公,好痛快哦!呀……不行了,不行了,你輕一點。」洵美嬌聲哀
求,一頭秀髮隨著她的搖擺而不住摩擦我的臉,摩擦中帶著絲絲的香味,分外銷
魂。
我沒理會她,我知道女人說不行的時候,肯定是爽到了,你如果真慢下來,
她反而會去怪你。我努力的挺動,打樁一般的撞擊在她的臀股之上。
洵美:「呀!」的一聲嬌啼,踩在床上的兩隻小腳丫猛蹬,我們兩個人的身
子都不由自的被這股力道給撞倒了。
兩人的身子往後倒的時候,我沒有忘記身下的挺動。匆忙之間我兩手從洵美
的腋下穿出然後抓向她的後頸,然後十個手指張開,交錯插在一起箍住,洵美就
這般穩妥的被我頂在我的身體上。
洵美在倒下去的瞬間更是嚇得驚呼出聲,不過被我雙臂箍住身子後,就放下
心來。她的兩手撐在床上,開始有節奏的應我的挺動。
我的心裡壓抑著的不安、憤恨都通過抽插來發洩,所以挺動的力度一下快過
一下,一下重過一下。
在洵美高亢的淫叫呼痛之中,我射了精。滾燙的精液像子彈在飛,接連幾陣
的發射。
夜色漫漫,屋裡只有洵美微微的呼吸聲,我抱著洵美的身子,卻想著家裡的
妻子。此夜,我的妻子會不會孤枕難眠?此夜,我的愛妻會不會思戀著我?
我忍不住拿起放在床頭桌子上的手機,發了一條短信:「老婆,我想你!」
沒想到短信很快就復過來:「老公,我也想你!你和洵美姐姐愛愛完了嗎?」
我復道:「嗯,她已經睡了。老婆,你也早點睡吧!」夢嬋復道:「老公,
我在手淫呢!想像著你跟洵美姐愛愛的時候,我那裡就流水了。」我不由得又是
歡喜又愧疚,想著妻子蘭花指插入自己的蜜穴的樣子,那股淫態肯定相當淫靡。
我趕緊復道:「老婆,你有沒有吃你流出來的水水?」妻子道:「嗯,
味道鹹鹹的,滑滑的,現在人家手指上都是那種黏液呢!」我想像著妻子手指上
的淫液,那粘稠的液體在燈光下肯定會發出淫靡的光芒,那從她玉指滑落的騷水
濺落在白色的床鋪上,肯定把被單打濕了一大片,猶如一捧巨大的荷花。
「老婆,你弄一些水,捅一捅屁眼吧,我想知道你是什麼感覺。」我想像著
她挺起自己小腹,用玉指蘸了一些淫水插入自己屁眼的模樣,感覺一陣的性奮,
手不由握住自己的雞巴擼了起來。
「老公,我弄了兩根手指,都進去了,可是沒有你雞雞插進去的那種脹滿的
感覺,裡面熱熱的,好多肉夾住的感覺。啊呀!我今晚剛便便,沒洗呢!老公,
都是你,人家現在手指肯定臭死了!」妻子夢嬋的復過來的話卻讓我雞巴腫得
更大。
「老婆,你聞聞是什麼氣味?」我擼管的動作開始加快,彷彿妻子手指已經
粘上了絲絲她的便便,那淫穢的模樣,更讓我的雞巴怒挺勃發。
「還好沒什麼味道。」妻子馬上復過來。
我不死心,一邊打著飛機,一邊把短信發了過去:「老婆,那你舔舔好嗎?
我就想知道你便便的味道。」
「死老公,壞老公,人家聽你了,味道有些怪怪的,還好,淡淡的沒太多異
味。」妻子夢嬋竟然真的舔了那根她插入屁眼的手指,而且是原味的肛門。
我想像著妻子粉紅的舌頭,小心翼翼的輕舐玉指,小臉帶著噁心,小鼻子皺
了起來的可愛樣子,不由得慾火大熾,睪丸跳動了幾下,雞巴抖著射出一坨坨
濃稠的精液,全部噴射在被子裡。
我跟妻子夢嬋再聊了幾句,然後互道晚安,接著清理起自己。精液好像有些
噴淋在洵美的身上,我掀開被子,洵美就醒過來,問我,怎麼還不睡,我尷尬的
說,起來小便。她接著又睡了過去。
元旦過後,我們公司就沒那麼忙了,大家又開始忙著舞會的事情,一年一次
的尾牙活動讓公司同事們很嚮往。也許,那天就能碰到你心儀的對象,也許那天
就能牽住你嚮往已久的佳人的手。
這天我出外勤的時候卻接到岳母明月的電話,她說她在家裡,身體不舒服,
能不能現在就去醫院買一些藥給她。我說,岳父和妻子不在身邊嗎。岳母卻說,
那死鬼只顧著跟別人應酬,夢嬋抱著孩子去那個什麼名媛小居玩去了。
我沒辦法,只能問她都要買些什麼藥,然後去藥店買了些西藥,接著驅車
家。
打開家門的時候,一具滾燙的胴體撲在了我的懷中。我一驚,手上的西藥都
跌落在地上。
岳母明月竟然赤裸著身體像八爪魚吸附在我身體上,她的一雙豐腴的玉臂箍
住我的脖子,整個人都吊在我脖子上了。然後腳彎彈起,一雙小腳就跨勾在我的
腰際上。
綿軟碩大的乳房雖隔著厚厚的衣服,但那彈性驚人的乳頭卻讓我心跳加速。
「媽,你這是怎麼啦?我們還是別這樣了,我已經很對不起夢嬋了。」我想
掰開岳母的手臂,但她卻用力緊緊的箍住,我怕傷到她,也不敢太過用力。
「你這沒良心的東西,媽媽這幾天都難受死了。我們不是做過兩次嗎?沒關
系的,只要沒被人發現,就沒什麼事。」岳母小嘴拱著我的脖子,像條發情的母
狗一般飢渴的向我求歡。
「媽,那天在客房的事情,夢嬋好像發現了。」我不無擔憂的說道。
「你妻子都沒說什麼,你較什麼真?好女婿,好哥哥,你就給我嘛!」岳母
一隻玉手已經拉開我的拉鏈,要把我的雞巴掏出。
我趕緊用手止住,我想起妻子夢嬋的溫柔,想起她那眼角的一抹濕潤。我決
定不能再讓她傷心了,於是狠狠心,用力的把岳母從身上拽下。
岳母從我的身上摔到了沙發上,驚呼一聲,竟然像肉蛙一般,四腳朝天。
她馬上坐起來,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想到什麼似的,並起雙腳,兩
只玉手也交疊著放在腳面上。有些嬌媚的說道:「大仁,你看看媽媽這對小腳,
漂亮嗎?」我眼睛不由自的看了過去,那一雙玉足好像是被藝術大師精雕細琢
過一般,纖纖秀秀有著柔美的曲線。腳跟的圓潤,腳背的平滑,腳趾的曲折,玲
瓏小巧,晶瑩玉潤,當真是巧奪天工。
外面的陽光透過米色的窗簾灑在這對小腳上,給雪白的玉肌塗上了一層誘人
的蜜色。纖秀的手指、小巧的腳趾都被大紅的指甲油給塗得猩紅,彷彿十滴殷紅
的鮮血。她的右腳腳趾還戴著一枚精緻的金色足戒,那淡淡的金光縈繞在如琴鍵
一般齊整劃一的腳趾上。美麗腳趾被這微微的毫光所包容,更顯得神秘而高貴。
岳母的母趾一勾一勾的挑逗著我的神經,那細白的腳背上隱約能見到血管裡
鮮血的流動。我喉嚨不由一陣蠕動,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眼皮卻一眨不眨,雙
眼如錐的盯住岳母那雙驚心動魄的玉足。
「咯咯,我就知道你喜歡我的腳,你看,媽媽還準備了兩雙絲襪,這兩雙都
是穿了兩天,還沒洗過的哦!」岳母好像知道我的死穴一般,拿著一雙黑絲長筒
襪以及一雙肉色的絲襪褲揮舞著。
那淡淡的淫臭味,酸臭中又帶著肉體的香氣,真是魅惑十足。
我看著岳母的淫態,心中天人交戰。
岳母接著慢慢穿起了絲襪,那條薄薄的黑絲先是攏成一卷,然後襪口套進了
她纖細白嫩的腳尖。接著黑絲艱難的越過那光潔玉潤的足跟,然後襪口被她的兩
只玉手給揪起,一直拉到她雪白豐滿的大腿根部。透過黑絲,隱隱能看見那泛著
淫光的雪肌。
兩隻襪子都套上後,岳母拍了拍她豐盈的大腿,腿肉頓時顫抖不已。那被束
縛而變得更加緊致的絲襪肉輕顫著,微微晃動的肥美嫩肉蕩起一波波魅惑的黑色
光暈。我的心防也被那一掌拍得支離破碎,竟不由得屈膝捧起岳母的小腳,像只
小狗一般伸出了自己的舌頭,輕舔了起來。
我感覺到襪尖有一塊黑色的硬塊,估計是她肉腳留下來的汗漬,隔了很長時
間而乾涸了吧。岳母也很配的用絲襪的襪尖刮弄我的舌苔,那本來還硬硬的汗
漬凝結塊,慢慢的被我舌頭上的唾液化開,鹹腥刺鼻的味道頓時溢滿我的口腔。
滑滑的如緞子般順溜的絲襪腳竟然這般美味,襪子被我的口水弄濕後,混有
汗漬的液體漸漸的滲透到我的舌苔上。我吮吸了一口,那甘液竟然不經吞嚥直接
滑進了我肚子裡。
我看著岳母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她有些玩味的看著我,我的臉一紅,不敢跟
她對視。有些羞恥自己戀襪的癖好,接著專心的舔弄她的腳丫子。
她的腳很小,但很肥軟,特別是被薄薄的黑色絲襪裹住,那爽滑的口感就像
夏天舔弄冰激凌一般。我用手輕輕的托住她的小腳,然後細細的品味起來。我的
舌尖用力的勾勒上面的紋路,那擠出來的汗漬都一一的被我的嘴巴所吸納。
岳母的另一隻黑絲肉腳像老鼠一般的鑽進剛才已經被她打開鏈子的門襟裡,
小腳匍匐著扒開內褲的皮筋。接著把雞巴往下壓,陰莖就被她勾了出來,暴露在
體外。
岳母明月用腳尖托起我的陰囊,囊袋被她輕輕的摩挲著,絲襪滑爽的質感細
膩舒適,我的陰莖更是怒目圓睜。
「哦……好爽!大仁,你說你是不是賤,以後就當我的賤狗吧!哈哈哈!」
岳母忘乎所以,一腳踹在我的臉門上,竟然要拿對岳父柳董賢那一套來調教我。
我大怒,抬眼看去,岳母明月居高臨下的睥睨著我,那種高高在上的女王模
樣敞露無遺。
我憤然起身,誰會像我這樣下賤地跪在妻子外的女人腳下?如果是我妻子,
我還能容忍,我與妻子也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磨,才培養出適自己的SM情
趣。
現在被人赤裸裸的侮辱,我就像當眾被人打了一耳光一般的難受。要不是這
人是我岳母,要不是她為了我,曾經給黑皮狗章靖行睡了,我早就掀翻她了。
「不不不,大仁,是媽媽不好。媽媽剛才太得意忘形了,你原諒媽好嗎?」
岳母見好不容易勾引而來女婿就要走了,彷彿煮熟的鴨子被人搶走一般,趕緊來
求我。
「哼,我們到此為止吧!你的慾望,我滿足不了!」我斜視她,冷聲說道。
「大仁,你就可憐可憐媽媽吧,你看,媽媽不止淫穴好戳,這屁眼也是很好
玩的,你看看!」岳母說著,然後跪趴在地上,翹起後臀,雙手掰開臀縫,露出
了那殷紅誘人的肛菊。那菊蕾還不住的微微吐納,煞是誘人。
我看著岳母這般淫蕩,不由邪火大起,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岳母雪白的臀上。
騷岳母卻不喊痛,而是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我用手伸到岳母胯下,抹了一把,粘稠的淫液瞬間流淌在手中,然後弄了一
些在岳母嬌嫩的屁眼上,其餘的都塗抹在我的雞巴上。然後擎住肉棒,對準岳母
的菊門,大力的捅了進去。
「啊!大仁,你的好大,快插死媽媽,媽媽的淫洞今天全是你的!」我還沒
抽插,岳母就開始浪叫了。
我一邊抽插,一邊拍著岳母的騷臀,岳母的頭髮一會兒揚起,一會兒落下,
臀聳乳擺,腰肢搖曳生姿。
我看見那對面緊閉的大門,不由計上心頭。是時候給這騷岳母一點顏色看看
了。
「媽,你去穿高跟鞋,我們打開一點門縫,然後我從後面干你,這樣肯定讓
您更興奮!」我揪住岳母那由於重力而垂下的木瓜乳,誘惑著說道。
「好啊,那多刺激啊,好女婿,你真聰明!奶子露在門縫外,院子離外面還
那麼遠,也不怕人看見,嘻嘻!」岳母著實興奮,還不等我把雞巴從她屁眼裡抽
出,就站起身來往玄關走。
我也跟著岳母一起走過去,只是我的雞巴還插在她的屁股洞中,我幾乎是貼
著她的美背走的。
一邊幹著岳母的屁眼,一邊移動步子,慢慢前行,別提多刺激。
岳母用腳勾起高跟鞋,然後穿戴好。那鞋跟非常高,她的身子不由向前傾,
她努力的挺直身子,那奶子越發的挺拔碩大。
岳母像做賊一般的打開大門,然後把自己的奶頭夾在門縫間,轉頭嫵媚的看
著我,一隻手快速的在自己的肥穴中抽插。
「媽,再開大一點,我看見你露在外面的樣子會更興奮!」我繼續的誘惑著
岳母。
「你這死小子,等下要是被人看見了,我這臉往哪擱啊?」不過岳母還是順
從的把自己的奶子整個擠出了門縫。估計她是為了剛才的事情補償我吧,不然能
這麼聽話?
我加快動作與力度,岳母被幹得爽叫連連,她怕聲音傳到外面去,趕緊用手
摀住自己的嘴巴。她的一條大腿已經伸出了門縫,我看見她已經被幹得暈頭轉向
的時候,知道時機來了。
我猛的從岳母屁眼裡抽出雞巴,接著拉開半開著的大門,然後一把,把岳母
向門口推去。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關上大門,並鎖上。
只聽得高跟鞋「登登登!」急促的敲擊在地上,然後聽到岳母驚呼一聲,
卻又嘎然而止。
我心中也是一陣小小的惶恐,要是岳母的裸體被人看見了,我也死定了。但
越危險,就越刺激,也越能讓這騷貨醒醒神。
「大仁,開開門啊!媽媽再也不敢罵你了,開開門啊!」岳母明月小聲的貼
在門上說著,聲音有些惶急。
我透過貓眼看去,卻看不到岳母的身影,估計她是蹲下來了。聽著她焦急的
聲音我心倒有些軟了,但想到剛才那樣罵我,還踹我一腳,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站後面一點,自慰給我看!」我就要讓她也感受一下羞辱的感覺。
「好女婿,媽媽去裡面表演給你看,你要怎樣,媽媽就怎樣好嗎?」岳母竟
不聽我的話,還是小聲哀求的說著。
我大怒,竟然不聽我的話,我憤然離開,還故意把走路的聲音弄得大響。
當我走出五步左右的時候,岳母急聲說道:「媽媽聽你的,媽媽聽你的!」
我繼續走去,先泡一杯茶呵呵再說。岳母的聲音越顯焦急,呼喊我的聲音帶著一
絲哭腔。
我硬著心,泡了一杯茶,約莫有5分鐘才重新來到大門邊。岳母已經啜泣連
連了。她聽到我走過來的聲音,像是看見救命的稻草一般,趕緊哀聲懇求,讓我
放她進去。
我透過貓眼,還是沒看見人影。於是冷聲道:「你先站過去再說,站到讓我
看得見的地方!」
「好,好,媽媽就聽你的,媽媽這就站過去。」岳母連聲說好,語氣婉轉哀
怨。
從貓眼看去,岳母一手擋住自己的乳房,一手伸到自己的下體,雙腿併攏,
私處都被遮攔住。她小心翼翼的左右看看,像是怕被人發現的樣子。由於穿著高
跟鞋的關係,她的裸體更是向前傾斜著,那夾尾巴般的動作,真有點讓我哭笑不
得。
但我趕緊告誡自己,現在是該讓這不可一世的騷岳母嘗嘗自己所造成的惡果
了。
「把手都拿開!我要看你的奶子和騷穴!」我冷聲命令道。
「大仁,饒了媽媽好嗎?剛才就有人從院子大門走過去,媽媽差點躲閃不及
了,這要是被人看見了,媽媽這張臉往後還往哪擱啊?」岳母雖然有心拒絕我的
命令,但手卻期期艾艾的放開,她估計是怕我再走裡面去不理她吧。
岳母兩對乳房不受束縛的彈了出來,從貓眼看去,那乳房顯得更大了。她的
下體光溜溜的,那本來滿是淫水的騷穴,現在已經乾爽潔淨。
我想了想該怎麼凌辱她一番,既能懲罰她,但又不能做得太過。要是真被鄰
居看到,那可就不好辦了。
「你蹲下,自慰給我看。」還是讓岳母蹲下比較好,這樣被發現的概率就小
了。
岳母現在很聽話,竟真的掰開自己的騷穴,開始抽動自己的手指。我看見岳
母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不敢叫出來,邊挖自己的蜜穴,邊恐懼的盯著四周。
「媽,有人來了!」我急聲叫道。
「啊!」岳母小聲的喊了一下,趕緊閃到一邊去,那穿著黑色絲襪大長腿,
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我心中不由一陣疼惜,這玩笑開太大了。剛才根本沒人,我騙她的!
「媽,我騙你的,來到原位吧。」看著岳母剛才滑稽的樣子,我卻笑不出
來。
「嗚……」岳母站到原來的地方,卻壓抑不住的哭泣起來。
我看見岳母這麼可憐的樣子,幾乎就要放棄對她的羞辱。但我曾經看過一本
書,書裡大概的意思是說,要讓人徹底的崩潰,就是在悲哀中無助,在無助中悲
哀。
「現在,你蹲下,然後像小狗一樣把一條腿抬高,然後給我撒尿!」我硬著
心腸,把自己能想到最侮辱的方式說給她聽。
我看見岳母蹲下身子,卻不抬高腿,她好像在一直猶豫著。
「大仁,媽媽膀胱裡沒尿怎麼辦啊?」岳母盯著貓眼,可憐兮兮的說道。一
顆碩大的眼淚還掛在睫毛上,欲滴未滴。
梨花帶雨,嬌美的岳母藏不住的哀羞。
「那你先學小狗,叫幾聲我聽聽!」我接著說道。
「汪汪!汪汪汪!」岳母當真學起狗叫。
「不像!再叫!」我看她有點敷衍我,有點不悅。
岳母趕緊兩手趴在地上,頭靠在手背,撅起屁股,還搖晃了幾下,然後小聲
的叫了幾聲。
「嗯,不錯。那等你什麼時候能尿,我什麼時候開門。」我說著假裝要走。
「大仁,不要走啊!媽媽這就尿!媽媽這就尿給你看!」岳母萬分惶恐,焦
急的連聲喊道。
「那你就按剛才我說的照做!」我就知道她剛才肯定是在騙我的。
岳母岔開雙腿,一手撐著地,一手托起自己的黑色絲大美腿。她由於穿著
高跟鞋的關係,幾度沒有把控好,一條修長的黑絲美腿掉了下來,然後又趕緊的
抬起。
絲襪美腿高高抬起,岳母胯下的嫩穴纖毫畢現,那美妙的肉穴一張一,卻
久久沒有尿出來。
岳母急得又要哭出來,胸口的一對豪乳,一隻被壓在渾圓的絲襪大腿上,一
只卻掛在身上不住的緊張顫抖。
終於,一道金黃色噴濺出來。彷彿大壩洩洪,又彷彿河水沖垮了岸堤,竟是
那般猛烈。
那道金色的液體高高拋起,遠遠的噴射在前方的地面上。岳母終於崩潰了,
羞恥而無助的哭了起來。
(待續)
正文 【妻毒】第十八章-把愛葬在離心口最近的地方
妻毒
(十八) 把愛葬在離心口最近的地方
岳母誤把女婿怒,慘遭大仁門外露。
淫興沖腦不知處,鞋跟蹬蹬往外撲。
如夢方醒幡然悟,淚眼凝噎求寬恕。
男人心硬為刀俎,女人彷徨如魚肉。
屈膝伏地扮小狗,吠叫撒尿樣樣有。
美婦秀丑,狀如狗!
纖腿高抬,暴屄肉!
抖擻!抖擻!
一線黃泉向外洩,噴濺滿地似河流。
淚眼巴巴往裡瞅,哀泣嬌羞美人眸。
佳人明月幾時有?梨花帶雨招人惹。
紀念明月的無助與哀羞。
*** *** *** ***
尿液噴灑在門口的地上,蒸騰著淡淡的熱氣。
岳母抬起的一隻小腳由於太用力的關係,一隻高跟鞋咚的一聲與地來了個
親密接觸。被黑色絲襪包裹的小腳竟然破襪而出,猩紅的亮甲閃著淫蕩的光芒。
尿液去勢兇猛,那拋起的弧線卻隨著岳母顫抖的臀股而不住的搖擺。
搖曳的水幕落在地上,也噴濺到她自己的絲襪肉腳上。水柱最後化成小股
的泉水,淅淅瀝瀝的淌濕了黑色的絲襪,也洗亮了岳母的肉穴。
岳母壓抑著聲音抽噎著,雙肩瑟瑟的抖動,她已經尿完卻還擺著那個醜陋的
姿勢。悲慼無助的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大門,穿透貓眼,直揪我的心。
我心裡大是不忍,但還是硬聲的說道:「表現不錯!如果你把那只沾有尿液
的絲襪脫掉,塞進自己的嘴巴,我就放你進來!」
「你不是說……你不是說讓媽媽學小狗尿尿就放媽媽進去嗎?怎麼又要……
又要……好女婿,媽媽出來太久了,等下真的被人看見了。」岳母放下自己的美
腿,淒惶的看著周圍,有些哀怨的說道。
我不作聲,無聲的壓迫會讓人產生更大的恐慌。
岳母好像認命似的,把那只沒穿高跟鞋的小腳踩在一灘尿液上,屈起另一隻
腳,把高跟鞋除下,接著把那只濕透了的絲襪剝了下來。
黑色絲襪被快速的從岳母明月腿上的肌膚剝離開來,襪口經過性感圓潤的足
跟時有些受阻,由於絲襪的彈性以及岳母急迫之下使的氣力,竟然彈出了點點尿
液。伏下身子的岳母觸不及防之下,被濺得滿臉都是。
「啊!」岳母小聲的喊了一聲,玉手拿著那條濕津津的黑絲愣了一下神,美
眸左右看了一下,又看看手中那條被自己尿液淌濕了的絲襪一陣躊躇。
她把絲襪放在鼻尖聞了一下,皺了一下眉頭。一雙黑白分明帶著水汽的眼睛
又望了過來,好像做著最後的懇求。
我知道岳母騷是騷,吃過自己的騷水,但肯定沒喝過自己的尿。我不知道為
什麼竟想出這種噁心的方法來懲罰她,也許,我本性應該比她還變態吧。
岳母見我還沒有說話,眼神也暗淡了下來,低垂著眼簾,伸出粉紅的舌頭,
輕舔了一下那濕透了的黑絲。
然後絲襪被一節一節的塞進她的小嘴裡,她的動作很僵硬,小手塞絲襪的動
作卻沒有停。我看見岳母的眼淚又掉了下來,一顆接著一顆,像斷了線的珍珠。
一向外表光鮮,內心強悍的岳母此時變得如此的淒慘嬌弱、逆來順受。我的
惻隱之心越來越強烈,看著她受辱的樣子,心裡雖然產生一股變態的快感,但更
多的是對她的不忍。
我不由自的扳動門鎖,「卡!」一聲脆響!
岳母像得救了一般,忘了拾起地上的高跟鞋就衝進了門來,一把抱住了我的
身子。整個人彷彿沒了力氣,軟塌塌的倒在了我的懷裡。
「嗚……」岳母不知道是喜極而泣還是悲從中來,嘴裡還塞著絲襪嗚嗚的要
說著什麼,抬著頭淚眼婆娑的看著我。
我輕輕的抽出她嘴中的絲襪,絲襪黏濕濕的,一股淡淡的尿騷味撲鼻而來,
絲襪還帶出了岳母亮晶晶的口水,沿著她精緻美麗的下巴流了下來。
我捧起岳母的臉,明玉一般的臉頰兩腮似雪,脂雕一般的精緻鼻子晶瑩得有
些通紅,本想吻一吻她可愛的鼻子,但看見她的眼神好像起了變化,我想伸過去
的頭也不由一頓。
「大仁,你這個壞傢伙,這樣作踐媽媽,媽媽剛才真的好害怕,你說你有沒
有良心?我不就踢了你一下,罵了你一聲嗎?知道不知道我是你的長輩?你居然
這樣對我?」岳母明月過神來,好了傷疤忘了痛,竟然又端著丈母娘的身份教
訓起我來。
我後悔剛才沒有再狠一點,讓她徹底的害怕我。放虎歸山,真是自作孽啊!
我也不便對她繼續羞辱,畢竟她確實是我的長輩,我的岳母。而且剛才已經
報復過了,見她又復本來的氣勢,我不由矮了一截。曾有過幻想讓這騷貨徹底
臣服在我的淫威之下,此時那份妄想也蕩然無存。
我不能只考慮自己,我的妻子如果真的發現我和她母親有這樣的苟且之事,
她會不會傷心?她以後將如何與她母親相處?如果被家裡其他人發現,我又如何
面對他們呢?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我用力的想掙開岳母,但還沒掙開,我的頭卻被岳
母往下扳,然後一張帶著騷氣的小嘴吻了上去。
「嗚……」
我竟然被強吻了,岳母好像報復性的使勁把嘴裡的液體渡到我嘴中,那混有
沒洗過的絲襪汗味以及岳母尿液的騷味的口水竟然被我吞嚥到喉嚨裡。
有些腥,估計是絲襪汗漬的味道。有些鹹,估計是尿液的味道。有些甜,應
該是岳母唾液的味道。但還有些苦,是什麼呢?
我盯著近在咫尺的玉臉,那玉盤上面還有一些未干的液體,我明白了,那是
眼淚的味道!
美人的淚,像是口中的酒,只有細細品味,你才能領略箇中滋味。也許岳母
的眼淚,不單單是屈辱的,也許有喜悅,因為她已經破涕為笑。
「哈哈,你也吃了,我尿尿的味道怎麼樣?嘿嘿!以後可不許這樣把媽媽扔
在外面,媽媽剛才有多害怕你知道嗎?媽媽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要我學狗叫我
就學狗叫,要我學狗撒尿我就尿。」岳母抬起頭來,一臉嫵媚的看著我,說話的
時候還帶著哭過的嘶啞聲,但破涕為笑樣子讓我更狠不下心再作弄她。
我下體一疼,她竟然隔著我的褲襠抓了我雞巴一下。
「以後在家裡,你要怎樣就怎樣,媽媽整個身子都是你的了,這麼好看的身
子你捨得往外扔?」岳母離開我兩步,然後原地轉了36度,優美的曲線帶著
那晃動不止的豐碩美乳,那就是一個華麗的轉身!
「好!我就滿足你這騷貨。你等一下,我馬上來。」看著岳母的騷樣,我
再也忍不住了。
但外面的那雙高跟鞋以及那一灘尿液還沒清理,得先解決了後患,幹起岳母
才沒有後顧之憂。
我轉身拿了一把拖把,然後開門清理那灘水漬。性感的高跟鞋就那樣孤零零
的躺在騷味十足的尿液中,像被遺棄的女人。拿起來的時候還能低落幾滴液體,
見證了剛才荒唐的一幕。
到客廳的時候,岳母已經把自己的絲襪脫掉了,光溜溜的坐在右邊餐廳裡
的凳子上,一手扣動自己的嫩穴,一手撫摸自己的乳房。
那雙沾了她尿液的腥臭絲襪被肆意的扔在地上,我有些惱火,這平時看起
來整潔高貴的美婦,淫興一起,竟然變得這樣隨便,而且還騷樣十足。
「大仁,我還要!人家剛才被你幹得那麼爽的時候,突然被你推到門外去,
現在那股勁還沒退呢!好女婿,我的好哥哥,媽媽的騷逼妹妹等著你的雞巴
肏呢!」岳母越說越淫蕩,纖纖玉指不斷的進出自己的騷穴,那穴洞的嫩肉被她
雪白的玉指帶進帶出,水珠狀的陰蒂不住的被她的大拇指揉搓著,紅彤彤嫩挺挺
的甘受蹂躪。
「騷貨,趴過去!」我指著岳母屁股下的凳子說道。
岳母很興奮的照做,站起身來,然後背著我趴了下去。
小手按住凳子的兩端,撅起屁股,搖晃著肥臀,向我求歡。
我見岳母渾身赤裸,性自己也脫得精光。解下皮帶,對著岳母閃閃發光的
嬌臀就是一鞭!
「啪!」岳母雪白的臀瓣頓時多了一條鞭痕,她痛苦而愉悅的呻吟一聲,屁
股卻搖得更歡。
「啪啪啪!」一連三下,那豐腴的臀肉顫動如濤,一浪接一浪。雪白的浪花
在浪叫中湧起,又在呻吟中跌落。
我丟開皮帶,一手托住岳母的騷臀,一手握住雞巴,對著那汩汩而流的淫穴
狠狠的刺入。手指碰到那股溫熱的淫液,忍不住用指尖插入岳母的騷屄,掏攪了
幾下。手指連同雞巴一起進入岳母的淫洞,這狹小的空間竟能同時容納一條大雞
巴和一根手指。
我試著手指和雞巴一起抽動,手指與雞巴在陰道裡狹路相逢,看著岳母騷叫
連連,也不知道是手指給她的快感更強烈還是雞巴給她的感覺更好,或則是兩者
共同的作用?
我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插入,當插入第三根的時候,岳母趕緊用手擋住我,不
讓我繼續。原來,這洞洞也不是海納川呢!
我把手指伸出體外,那晶瑩的淫水佈滿我的指縫。「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
源頭活水來。」活水淅瀝瀝的從我指尖滑落,我順手一擦,全部塗到岳母的屁股
上。
「好哥哥,再快一點,媽媽的騷穴癢得不行。」岳母轉過頭來催促,彷彿干
旱了許久的田地,急需一場甘霖救急一般。
「騷媽媽,我來了!」我微微彎曲膝蓋,一把攬起岳母豐滿的大腿,分跨在
我大腿兩側。雞巴一下下狠狠的插進岳母淫水四濺的騷屄裡。
岳母的整個嬌軀都被我抱起,她的支撐點除了被我抓住的大腿,只剩下凳子
上的兩隻小手了。但由於活塞運動猛烈又急促,她幾度差點沒抓緊椅子,驚呼出
聲。
我卻不管不顧,岳母騷穴裡粘稠的汁液不斷的分泌出來,把雞巴燙得很是舒
服。我全部的力氣都使了出來,漸漸的渾身都流出了汗水,岳母的大腿又太滑,
她的兩腿玉腿時不時的往下打滑。我不得不稍微停頓動作,再度攬起她的美腿。
「好哥哥,停下,媽媽沒力氣了。啊……媽媽手太酸了,快掉下來了!」岳
母手撐得太久,趕緊呼救。
「媽,您再堅持一下,我馬上就好了。」我雖然很累,但射的慾望卻還不是
太大。
讓你騷!讓你騷!幹得你身乏體軟,你還騷得起來?
我心中為自己加油,干死這騷貨,讓她不敢隨便再勾引我。
「啊,不行了,媽媽來了!媽媽要出水了!媽媽真的不行了……」岳母越叫
越大聲,一雙小手死命的抓住椅子。
那椅子由於兩個人的挺動,不住的往前挪動。但我自己卻雷打不動的站在原
地,所以岳母又不得不把椅子抓來。就這樣一來一去,岳母幾乎用盡了氣力。
「啊!」岳母高潮了!她浪叫的瞬間竟然什麼也不顧了,緊抓椅子的兩隻小
手也徹底放掉。
我趕緊用雙手向前死命箍住岳母的嬌軀,岳母的頭差點墜落在椅子上,還好
我反應快。我的雞巴也被嚇得吐出了精液,那一股股滾燙的液體拼了命的往岳母
騷屄裡鑽,蛋蛋一陣的抽痛。
抽出雞巴,岳母通紅的肥穴像灌滿水的瓶子被拔了塞,溫熱的液體霎時噴瀉
下來,濺落一地。空氣中瀰漫著荷爾蒙的氣味,客廳裡窗戶緊閉,那濃濃的騷味
更是凝而不散。
「我們去洗個澡吧,媽媽還沒和你洗過鴛鴦浴呢!」岳母站起身來,晃動著
碩大的乳房說著。
「我洗我的,你洗你的。」射了精,我那股邪惡的慾望也就去了。
但岳母好像渾身充滿力氣一般,剛才消耗那麼大的體能,她現在不僅沒軟趴
下,反而煥發了更多的活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說得真有理。
「不嘛,媽媽就想跟你一起洗。我去放洗澡水了,等下過來啊!」岳母扭著
腰肢,搖著肥臀,一蕩一蕩的去了浴室。
看著那一地的淫水,我有些自嘲的笑笑。這是岳母的淫水,但那水中不是還
有幾點乳白的精液嗎?
水乳不相容,我和岳母更不會有結果。
「大仁,過來!」岳母披了一件白色幾盡透明的薄薄浴衣出來,搔首弄姿,
媚態畢露。
我站起身,跟著岳母進去。
浴室裡雲霧蒸騰,浴缸裡的熱水蒸汽裊繞,岳母親了我一口,然後拉著我的
手步入浴池。
「大仁,我們再做一次吧,媽媽真的很喜歡那種下面被塞得滿滿的感覺。」
岳母抓住我已經軟下去的雞巴,纖秀的玉指不斷的挑逗我的分身。
「沒有力氣了,你這個騷貨真的是吸精的妖姬。你去那邊洗吧,我想躺一會
兒。」
我身體有些乏,但更多的是心累。
「不嘛,你難道不喜歡媽媽的身體?媽媽現在的身子應該不比嬋兒差吧?」
岳母有些哀怨的看著我。
岳母竟然提起夢嬋,我心中一陣不舒服。自己現在是和妻子的母親赤身裸體
的躺在浴池裡,而岳母竟然比較著自己和她女兒的身材。這讓我很不適應,一下
子,眼前的女人在我眼中失去了美麗的色彩。
「去!離我遠點!」我聲音頓冷,說出的話也帶了些火氣。
岳母有些害怕的看我一眼,然後趕緊走開。也許適才被我光著身推到門外怕
了,竟然不敢再忤逆我。
看著岳母穿著濕透了的浴衣從浴池裡離開,那曼妙的身姿不甘的搖曳著,成
熟女人的丰韻隨著她的搖擺而不斷的滲出。我的雞巴不由一跳,又硬起來了。用
手狠狠的拍了一下這萬惡的傢伙,水花四濺。
現在自己的雞巴被三個女人使用,妻子是這根肉棒的法享用者,洵美是經
過允許的使用,而這個岳母卻是非法佔用!
妻子和洵美的事情已經讓我身心疲憊了,現在又多了一個岳母。再大的心房
也容納不了了,再硬的雞巴也會有軟的時候。此時的硬,不等於以後也能如此,
我又不是天賦異稟,少年不節制,老大徒傷悲。
我慢慢的洗著身子,卻聽到旁邊傳來淋浴的聲音。轉頭一看,玻璃牆的前面
岳母也開始洗澡了。
一樓的浴室很大,除了有浴池也有噴淋的地方。浴池是在最裡面的,再過去
就是用玻璃牆隔開的噴淋室,最外面的是衛生間,只是衛生間被薄薄的米色紗簾
隔開。
透過玻璃清晰的看到岳母近裸的玉體,那件白色的浴衣仍然披在她的身上。
我有些奇怪她為什麼不脫掉,浴衣已經徹底濕透了,穿在身上不難受嗎?
岳母背對著我,好像在洗頭髮,她的雙手挽住自己的秀髮,輕輕的搓動。那
不時扭動的腰肢,顯示她綽約的風姿。
霧氣隨著熱水的溫度慢慢變多,眼前的麗人彷彿置身瑤池的仙子。濕漉的秀
發從她玉指溢出,有的橫向一邊而灑洩在她左邊的小臂上,有的蜿蜒著蜷曲在優
美白皙的後頸處。
薄如蟬翼的浴衣被水浸得更加透明,緊貼著岳母豐腴的嬌軀。要不是那由於
空氣而鼓起的褶皺,你會以為佳人此時一絲不掛。
浴衣的前襟由於岳母的動作而被掀起一角,從後面隔著薄薄的布片隱約能看
見她高聳乳房的一側。浴衣下擺有些短,只能蓋住一小截的翹臀,那若隱若現的
臀縫深邃而幽深,被濕透了的布片蓋住,顯得更加的神秘,也更加的讓人抓狂,
恨不得挑開那該死的擋片,只為一探那迷人的奧妙。
岳母洗搓著自己,但那樣子好像不是在洗澡,而是在勾引。突然,她轉身過
來,接著走近玻璃。然後擦了一下上面的水汽,嫵媚的看著我說道:「怎麼樣,
我好看吧?」
我趕緊轉頭不再看她,沒想到剛才的偷看早已被岳母知曉。明明自己叫她離
開,現在竟有些渴望她的肉體。我大罵自己犯賤,性閉上眼,專心洗自己的。
但接著我卻聽到那邊傳來茲茲的聲音,禁不住好奇,又看了過去。
只見岳母整個身子都貼在了玻璃上,她的雙腿彎曲著,嬌軀翹成淫猥的弓字
形。
一隻小手像毒癮發作一般,歇斯底里的伸到頭頂上的玻璃亂抓亂撓,另一隻
手拐到自己的腦後,死命的抓住自己的秀髮牽扯。一隻白碩的乳房因為手臂向後
伸的原因而更加高挺,膨脹如鬆餅狀的乳暈及勃起的乳頭殷紅似血。一會兒被擠
壓在玻璃上,一會兒又隨著她的身子扭動而離開玻璃,那本是白濛濛的玻璃已經
被她的乳房碾壓成一個清晰的印。
她伸出了自己的雪頸,一會兒揚起自己的頭,一會兒又把頭貼在玻璃上,還
把粉紅色的小舌頭伸出在玻璃上舔弄著,我甚至能清晰的看見岳母舌苔上清晰的
紋路。那晶瑩的口水被塗在了玻璃上,如果這塊玻璃是個男人,我想他肯定是幸
福的,因為他嘗到了果汁般沁甜的唾液,嘗到了瓢肉般誘人的唇舌。那唇瓣做的
酒杯,唾液做的美酒就這樣浪費在死物一般的玻璃上,真叫人可惜。
在抬起頭的間歇中,岳母自櫻花色的雙唇間吐出呻吟,靡靡的淫詠透出迫切
的渴望,那噴淋而下的清水也澆滅不了她熊熊的慾火。
「大仁……可憐可憐媽媽好嗎?大仁……媽媽做你的母狗好嗎?媽媽就是一
只騷母狗,欠干的母狗,媽媽要你的大雞吧,啊……」岳母明月美眸迷離,臀搖
乳擺,幾盡妖嬈。
媚態橫生的岳母彷彿化身妖艷的美杜莎,她的電眼穿過玻璃直射我的眼睛,
我被傳說中的美艷妖蛇徹底石化。
我著了魔一般,狂吼一聲,赤身裸體的朝極度魅惑的岳母走去。
「絲!」裂帛之聲蓋過岳母的淫叫聲,岳母痛叫一聲,卻狂喜的撅起淫蕩的
屁股,親自掰開臀縫。
我把那礙眼的浴衣撕破扯掉,一手抓住自己脹痛不已的雞巴,沒有經過任何
潤滑就杵進岳母的菊穴中。
「啊!啊!要死了……讓我死吧!啊!再深一點……」岳母痛苦而又歡愉的
叫著,聲音好像還帶著深入骨髓的愉悅哭腔。
我聽著她混濁粗重的喘息以及淫靡的呻吟,雞巴像加了馬達一般,猛力的干
進岳母乾澀的屁股洞。雞巴破開層層的窒肉,龜頭被摩擦得有些生疼。但痛並快
樂著是性愛最佳表現,我和岳母卻把這種快感詮釋得更加的淋漓盡致。
身後的淋浴噴頭依然灑著水花,我伸手扳動那花灑的方向,對準不倫交媾的
兩人,就讓激情更狂亂放縱一點吧!
由於玻璃的濕滑,岳母小手撐在玻璃上不住的打滑。
她的身子幾乎被我壓扁,我甚至能看到那兩對乳肉從身側溢出。乳房幾乎快
被擠爆掉,雪白的乳肉越發的晶瑩剔透。
我雙手從岳母的腋下穿過,反勾著抱住她的雙肩,讓她嬌美的身軀緊貼我的
胸膛。岳母的前胸摩擦著玻璃不住的發出聲響,這聲音伴隨著岳母淫叫的旋律
時高時低,竟是那般的銷魂蝕骨。
「媽,以後你要聽我的話,知道嗎?」我突然停了下來,接著抽出雞巴,雙
手按住岳母玻璃上遊走的小手。
岳母像懸在空中一般,有些焦急的說道:「媽媽都聽你的,媽媽什麼都聽你
的!」
「你不許反悔,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許動打電話叫我跟你做愛。沒我的允
許,不許動挑逗我。沒我的允許,不許……」
我還沒說完,岳母趕緊說道:「好哥哥,媽媽絕對聽話,比小狗還聽話,趕
緊把大雞巴插進來啊,媽媽那裡需要你!」
我聽到岳母的保證後,稍微放心了一下。自己也不能保證她是不是真的答應
了,要調教這騷貨,真是既刺激,又危險。稍有不慎,被家裡人發現了,那就都
玩完了。
我轉移陣地,雞巴對準那淫水氾濫的騷穴插了進去,再度狂幹起來。
這次,沒有堅持多久我就射了。
「這麼快?我給你吸吸,應該能再來一次。」岳母蹲下身來,想抓住我的雞
巴去口交。
「媽,你想讓我精盡人亡嗎?」我看著那精液已經變得很稀了,蛋蛋真的有
些疼了,看著岳母慾求不滿的眼神,我徹底的怕了。
「好吧,以後再補過哦!」岳母騷媚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在浴室的一個
櫥櫃的隱秘處拿出一根假雞巴,對自己的淫穴開始抽插了起來。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出浴室,把客廳裡我和岳母亂扔的衣服分開放進洗衣籃
裡。把窗戶一一打開,讓那性交過的氣息飄出窗外。並再度清理了一下客廳的諸
多痕跡,仔細的看了一下,感覺不會被人發現什麼,才坐在沙發上喝茶。
岳母光著身子出來,走路有些打顫,但依舊一步三搖晃的扭著豐臀走過來,
順勢依偎在我懷裡。
「媽,你不穿一下衣服嗎?」我說道。
「跟你在一起,媽媽就不想穿衣服呢!不過聽你的,媽媽現在就穿。」岳母
起身到臥室裡,但沒有幾秒鐘卻又立即出來。
我見她上身只穿了一件長長的羊毛衣衫,毛衣堪堪能夠遮住她一小截白皙的
大腿。但她卻沒扣上前面的紐扣,裡面沒戴胸罩,那挺秀的乳房隨著她的走動而
若隱若現。
「給媽媽也來一杯茶。」岳母嫵媚的看著我,然後把前襟弄開,兩隻乳房像
大白兔一般的跳了出來,那兩點暈紅,如冬天梅花飄落在隆起的雪堆上,煞是迷
人。
岳母接過我遞給她的香茗,雙手摀住杯壁,兩隻有些通紅的小手藉著熱茶的
溫度取暖著。
她小口小口的喝著,嘴唇不知道什麼時候塗了口紅,鮮艷欲滴的紅唇在杯子
簷口裡一隱一現,水汪汪的眼睛不時的朝我看來。
她喝完一杯接一杯,好像特別口渴的樣子,估計是剛才使太多力氣了,現在
正在補充體力呢。
正當岳母要放下杯子,再度把身子靠過來的時候,大門卻傳來鑰匙的開門聲
音。
千金一發的時候,岳母有些失措的蹲下身子,像只鴕鳥般把身子壓得極低。
我立馬站起身來,擋住了岳母的身子。
「老公,來這麼早啊?」竟是妻子夢嬋來。
「嗯,今天到工地上看看,沒什麼事情就提前來了。」我趕緊上前,想去
引開妻子的視線,並用手在背後向岳母示意,讓她趕緊躲開。
我上前接過妻子懷中的女兒以及妻子買的兩串葡萄,女兒亮晶晶的兩隻純潔
的大眼睛非常好看,像極了妻子。
「爸……爸……」女兒蓁蓁已經2歲,能說些簡單的話了。
「寶貝乖乖,爸爸親親。」女兒的皮膚很白,長大後肯定是一個美女,我有
些妒忌的想,這麼漂亮的皮膚,該便宜哪個女婿呢?
妻子彎下腰去脫高跟鞋,她單腳撐地,另一隻小腳稍微抬高屈起,纖細的小
手去解小腳上的鞋絆。
由於高跟鞋的襯托下,讓妻子的大腿、小腿、骨盆肌肉保持緊張收縮。
小腳精緻好看,雪滑的肌膚和清晰的皮膚紋路,加上腳背上嬌艷的紅唇與玫
瑰的紋身,讓她的一對小腳看起來更加的誘人和賞心悅目。
發亮的高跟鞋與雪白的小腳共同描繪出直接刺激視覺觀感的唯美圖畫,牛奶
味的香氣與腳上的汗味並且參雜著高跟鞋的皮革味更增加了嗅覺感官上的刺激。
我不由深深吸了一口,隔著妻子的低腰緊身褲偷偷摸了一下她的大腿,但在
孩子面前不便做出更猥褻的動作。
小孩子雖然年幼,但如果大人不正當的行為被她看見了,也會潛移默化的影
響她,尤其在小孩子年紀小的時候,影響更大。
「老公,你有沒有聞到門口的一股味道,不知道哪裡的小狗來我們院子撒尿
了,臭臭的,怪難聞呢,等下我去沖洗沖洗。」夢嬋邊說邊換鞋子。
我不由大窘,剛才隨便用拖把擦了一下竟然沒去除掉氣味,而妻子的鼻子真
是比狗還靈,呸呸呸!這不是罵妻子是狗嗎?
「嗯?這是什麼?」妻子把鞋櫃底露出的一小截袋子拿了出來,那竟是我給
岳母買的西藥。
「啊?可能是誰買的西藥掉在這裡吧。」我趕緊解釋道。
「西藥?你怎麼知道裡面是西藥啊?」夢嬋有些奇怪的看著我。
「這,這……那個外形像嘛!」我窘迫不已,那個袋子是黑色且不透明的,
從外面看,裡面鼓起來,有點像盒子的樣子。
妻子的突然到來,讓我心理一點準備也沒有。現在才下午3點多,還以為她
起碼5點以後才能來。
妻子夢嬋打開袋子,看到確實是西藥,看著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咳咳,老婆,你累了吧,我這邊泡了茶,過來先喝喝解解乏。」我趕緊轉
移話題。
妻子換了一雙棉拖,就跟我到沙發上坐下來。
我剛想泡一杯茶給她喝的時候,她卻拿起桌子上一隻茶杯喝了起來。
妻子停頓了一下,然後仔細的看著杯子的沿口,突然問道:「剛才是不是有
人來過?」
我心裡一驚,那個茶杯是岳母用過的。難道妻子發現什麼了?她怎麼就這麼
心細如髮啊。
「嗯,剛才媽媽來過,洗了一下澡,又出去了。」我心念電轉,半真半假的
復夢嬋的詢問。我不知道岳母躲到哪裡,現在如果說她在房間,一旦沒有,豈
不露底了?
「哦,你也洗澡了?」
夢嬋沒有問她媽媽去哪裡,反而問我是不是也洗了澡。
「嗯,從工地來,當然得洗了,你看還換過衣服呢。」我身上穿的是一身
休閒服,幸好剛才從浴室出來都穿戴好了。
可恨岳母實在太騷,她要不是只穿一件不能蔽體的毛衣,現在也能正大光明
的坐在這裡了。
妻子夢嬋把杯子輕輕放下,我卻看見那杯口被染了一層淡淡的口紅,不仔細
看,絕對看不出來。而妻子此刻是沒有塗抹口紅的,她的嘴唇輕輕的抿成一線,
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又在猶豫著什麼。
我有些忐忑的看著她,如果和岳母的事情被她妻子知道了,那我在她眼裡成
什麼了?我還有何面目去指責她的出軌?而且整個家都會破碎飄零,這件可恥的
事情如果被鄰里或者被兩方的親戚知道,那簡直就是一場海嘯。
「老公,你怎麼啦?」夢嬋美麗的眼睛倒映著我的影子,我好像赤身裸體的
站在她面前一般。
我尷尬的一笑,說道:「沒有,我把女兒抱到房間去,你再歇歇。」
我趕緊抱起女兒,上樓去了。
邊走我卻邊思討著,夢嬋是不是真發現了什麼?
岳母呢,岳母藏哪去了?
當我走下樓來的時候,妻子夢嬋已經洗好了葡萄,盛在碗裡放在餐桌上。
「老公,過來,你最喜歡的葡萄哦!現在一斤可貴了,而且不好買哦,人家
特地從三坊街買過來給你吃的。」
妻子起身讓我坐在她剛才坐的椅子上,然後伸手環住我的脖子,坐在了我的
大腿上。另一隻手拿著剝開皮的葡萄遞到我的嘴邊。
我一口含了進去,還把夢嬋纖細光潤的玉指吮吸了一下,咬著果肉,看著夢
嬋甜美的微笑。
何意煉鋼,化為繞指柔。
我不由沉浸在妻子甜美的笑容裡,倘佯在幸福的海洋裡。
夢嬋剝了一顆葡萄,塞進自己的嘴裡,接著嘟起小嘴。我會意的把嘴唇對著
她的嘴唇親了下去,果肉的汁液從牙齦中崩開,酸酸甜甜,那是愛的滋味。
正當我與妻子唇舌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我伸到桌子底下的腳竟然被一雙小
手抓住,拖鞋被除下,接著腳趾頭進入一個溫熱濕滑的腔壁中。
岳母竟然躲到桌子底下!那厚厚的桌布隱藏下,我和妻子兩人竟然都沒有發
覺。如果不把頭伸到底下,絕對是看不見桌底有人的。
我想把腳從桌子底下抽離,但卻被岳母抓得更緊了。
幸好我的動作不大,妻子還閉著眼睛享受我唇舌的侍奉。她的鼻息漸漸的重
了起來,兩頰微紅,她性頭竟然上來了。一邊吻我,一邊掏我褲襠。
我的後背不由一陣發涼,雞巴被凍住一般,龜縮成一團,任妻子怎麼施為都
沒有勃起的慾望。
「老婆,要不,我們過幾天再做吧。我這幾天累壞了,沒心情做這事。」我
有些抱歉的說道。
我確實是累壞了,是被岳母的需求無度而累垮了,井再深,水再多,不等湧
泉就揭取一空,終有一天活水也變成死水了。
趁現在還年輕,我可得珍惜自己。
「嗯?哦,好吧。」妻子認真的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奇特。
我有些不敢跟她對視,裝作整理衣服的樣子不看她。
妻子起身,但接著卻聽到砰的一聲,茶杯掉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啊!」妻子小聲喊了一下,然後說道:「唉,我這幾天也打不起精神呢,
被你傳染啦,你看,杯子都被我不小心摔碎了。我去拿掃把,你小心別踩了。」
在杯子摔碎的同時,舔著我腳丫子的小嘴竟然狠狠的咬了我一下,我的眼角
不由抽搐了一下,努力裝作平靜的看著妻子。
掃帚一般放在儲藏室裡,我看見妻子走過去,趕緊抽出腳,跟上妻子,只是
走路的樣子有些不自然。那腳趾頭差點流了血,十趾連心啊,可惡的騷貨,希望
她現在能聰明的趕緊逃開。
「老婆,等下我來打掃。剛才親得不夠,我們再親親?」儲藏室沒開燈,妻
子藉著開門的微亮光芒找到了掃把,正要出來,我趕緊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她。
我是在給岳母爭取時間,希望她能快點離開。
「喔……」妻子呻吟一聲,因為她的兩隻乳房被我抓住,使勁揉搓了幾下。
「老公,你不是累嗎?等下把我弄得想要的時候,你再不行了,我可是難受
呢!」
妻子有些氣喘的說道。
夢嬋的敏感地帶我很清楚,所以一會兒她就有些體軟,整個後背半靠在我的
懷裡。
「我行的,伺候老婆才是大事呢!」我真是欲哭無淚,居然想用房事來給岳
母爭取時間,我那悲催的雞巴啊,趕緊站起來啊!
我趕緊想著岳母的騷勁,想像著她之前學狗撒尿的醜態,幻想著在岳父面前
干岳母的樣子。
起來!不願做軟蛋的雞巴!把我們的慾望,築成我們新的鐵塔!
我把義勇軍進行曲改編了一下,在心中為自己吶喊。
沒想到那對軟肉真的慢慢硬了起來,我心下大喜,挑逗妻子的手法也更加的
豐富。
我信心大增,把妻子的上衣一件件的剝離,連胸罩也隨手扔在了地上。然後
抱著妻子轉了半個身,讓門外的那束光照在妻子的側身上。
我一手握住妻子右邊的乳房,一手探入她性感的低腰褲,感受妻子豐腴的大
腿以及嫩滑軟綿的臀瓣。眼睛卻盯著妻子的另一隻乳房,看著這隻小白兔變慢慢
成大白兔,筍尖肉眼可見的脹大。
外面的光照射下,妻子曲線畢露。她伸出一隻手來,撫摸我的脖頸。而小腦
袋因為興奮的關係不住的後仰,粉嫩的臉頰鑽木取火一般的摩擦我的臉。
妻子的乳房極美,雖然沒有洵美與岳母那麼巨大,卻造型優美,渾圓堅挺,
特別是在她堪堪一握的蠻腰映襯下,顯得更加堅挺。
我們互相撫摸著,妻子嬌軀不斷的上下扭動,那唯一的光源照在她的身上,
她的小腹,她的乳房,她的鎖骨,她的頸項,光芒依次掠過。
彷彿動的不是妻子,而是那束光芒。
浮光似影,暗香浮動。看著妻子美妙的嬌軀,聞著她身上牛奶的體香,我的
慾望徹底井噴了出來。
精液濕淋淋的噴在內褲裡,有些難受。
「啊?老公,你怎麼啦?」妻子看我停下來有些驚訝的說道。
「我射了……」我有些羞愧的說道。
一直以來我都很持久的,沒想到這次雞巴只是隔著她的屁股摩擦了幾下,就
噴了。
「老公,是我不好,我剛才就不應該答應你的。」妻子趕緊掏出我的雞巴,
然後用小嘴清理我那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槍桿。
我開始擔心起來,這難道是早射?會不會是疲於應付三個女人的關係?沒事
的,我還年輕,不可能早射的。我趕緊安慰我自己。
「老婆,過幾天就會好的,到時候我再補償你。」我為自己剛才的早射而羞
愧不已,說話也變得小聲了許多。
出了儲藏室,我幫著妻子一起把打碎的茶杯收拾乾淨,妻子接著拿來拖把,
把大門口的地拖了一遍。
我偷偷掀起桌布,看了一下桌底,裡面早已沒人。估計岳母已經出去了,剛
才我跟妻子說岳母洗完澡就出門了,她也沒那麼笨,肯定能順著謊言演下去的。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岳母臉上貼著一塊創口貼出現在飯桌上。我急忙去看夢
嬋臉上的表情,但委實看不出來。
「媽,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弄的?」妻子夢嬋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咳咳,在公司裡不小心刮到的,她爸,你說是不是?」岳母有些尷尬的說
道,還讓岳父來佐證。
「啊?是是!你媽媽今天下午複印材料的時候,紙張太鋒利了,割到臉了,
老婆,有沒有事啊?」岳父先是找了一個借口來解釋,又趕緊詢問自己的老婆有
沒有傷到,他是真的很緊張岳母漂亮的臉蛋,趕緊用手扶正岳母的頭,仔細的看
著。
我看見岳母悄悄的擰了岳父一下,岳父有些吃痛的趕緊把手拿下來。
從岳父剛才的舉動,那分明是直到吃飯前都還沒有發現岳母臉上的那塊創口
貼。
岳母剜了一眼岳父,然後尷尬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吶吶的說不出話。
岳父有點莫名其妙,但卻噤若寒蟬。
妻子有些鄭重其事的說道:「媽媽,那您以後可得小心一點哦,複印的東西
交給別人就好了。」
「嗯,沒礙事,我們吃飯吧。」岳母第一個動筷子。
我看到氣氛有些尷尬,趕緊招呼妻子和小姨子趕緊動手吃飯,然後生拉硬扯
的聊一些無聊的話題。
今年的尾牙宴開得比去年晚多了,因為今年的業務量大大的增加,但公司為
了獎勵員工,在尾牙這天還給發獎金。而舞會照常舉行,公司裡上上下下幾乎都
來參加。
我是和夢嬋攜手而去的,夢嬋的風姿驚艷全場。如果把洵美也拉過來的話,
估計他們的下巴都能驚掉。
這段時間去洵美的那邊去得比較少。一個是胯下那位兄沒精神,現在還整
天吃著妻子煮的各種大補;一個是我心裡有點發堵,有些懷疑她是不是交男朋友
了;另一個是她好像也很忙的樣子,好幾次去她那邊都很晚才能見到她,所以也
就不常去了。
舞池上,一個個艷妝佳麗在暗淡溫柔的光線中被一個個風度翩翩的男士們摟
住,裙子隨著舞步飄起,搖曳一片香風,高跟鞋後跟也奏響著清脆的旋律。地上
的噴煙機讓她們每舞一步,都帶起一片薄薄的煙霧,恍若置身仙境。
我摟著夢嬋的嬌軀,隨著音樂的節奏忽前忽後的踩著舞步,看著夢嬋盈盈的
笑意,我的腳步也更加的輕盈起來。
妻子穿的是一身裸背露肩的裙子,及膝的裙擺下露出一條纖細優美的小腿,
小腳沒有穿襪子,直接踩進朱紅的高跟鞋裡。
一雙欺霜賽雪的美腿隨著舞步不時的繃緊伸直,不時的彎曲挪動。裙擺偶爾
的小幅度翻起,驚現一小片嫩滑的雪白,讓周圍的男士們神馳神往。
音樂慢慢的由緩轉快了,當燈光全部開啟時,我們也隨著音樂交換了一下舞
伴。
雖然我極其不願意讓別的男人碰觸自己的妻子,但舞會就是這樣,你不能顯
得太小氣了。
我離開妻子的小手,順手牽住旁邊的一個美女,卻是同部門的文員謝櫻。我
看見妻子新的舞伴是我的管上司林哲野,心裡頭那塊石頭才徹底的落下。林哲
野一向對美女不多加看一眼,一心只撲在工作上。
「葉總,你妻子真漂亮!」謝櫻一臉的羨慕。
其實眼前的她也挺不錯的,身材凹凸有致,唯獨那白白的臉蛋卻多生了幾顆
芝麻。
燈光又暗了下來,謝櫻臉上的幾顆斑點也隨之隱去,此時竟是那般的美麗動
人。
音樂慢慢接近高潮,五彩的雷射燈交錯著忽明忽暗的閃爍,依稀能看見別人
的臀部與胸口,在混雜的胳膊中間擺動。
我被謝櫻越舞越往角落去了,趕緊用視線著妻子的身影。突然發現好多
人都停了下來,一起看舞台的中間。
我極目望去,透過人群的間隙,只見那舞台中間竟然是妻子和林哲野在那裡
獨舞!
林哲野一向沉穩幹練,沒想到他的舞技竟是如此高超,妻子經常去名媛小居
裡玩,練就的一身舞藝在他面前也相形見絀。但在林哲野的配下,那揮灑的舞
姿卻讓人心跳不已。
林哲野的節奏隨著音樂而傾瀉而出,他飛速的移動和旋轉著,妻子被她像木
偶般的牽引著。
有時他們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林哲野的胯部隨著強烈的節奏擺動,重重的撞
擊在妻子渾圓性感的臀部以及曲線優美的大腿上,但他的動作又是那麼的自然,
一切的觸碰都是那麼快速,兩人的身體很快就離開。
有時侯妻子被他推出去,他旋轉著妻子的嬌軀,時而摔出左手,時而摔出右
手。
當妻子被拉來的時候,他毫無顧忌的用手撫上妻子的兩跨之間,然後提起
妻子,再次旋轉了一下。
裙擺飄起,露出一大片光滑雪白的大腿肌膚,甚至隱約能看到那性感的黑色
小內褲。
眾人看到這裡都驚呼出聲,我卻看得睚眥欲裂,不由甩開謝櫻的手,穿過人
群,走到最前面。
被我擠開的人,都有些惱怒的轉過頭,見是我,才瞭然的避開。
在我看來,他們眼裡儘是嘲笑!
妻子好像也開始享受被舞的快感,她竟然隨著林哲野的舞姿擺臀、扭胯、旋
轉、反身,努力的配著他的動作,絲毫沒發現周圍的人在看她,更沒有發現自
己的老公正全身發抖的凝視著她!
隨著音樂停止,一舞終了,觀眾們熱烈的拍起了手掌。現場中唯獨一個人沒
有喝彩的,就是我。
「啊!」妻子夢嬋輕呼一聲,直到現在她才醒悟過來。
她趕緊甩開林哲野的手,忐忑不安的走過來。
「老公,我……」妻子看著我的眼神有些不安。
我的表情早已復平靜,畢竟這是公共場所,這麼多同事在這裡,我不得不
戴上偽裝的面具。
「老婆,你剛才跳得真好。」我努力的使自己的微笑自然一點,但連我自己
也聽到那聲音在打顫。
「兄,剛才太投入了,別見怪啊!」林哲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見他
身邊還站著他原來的女伴,估計是他的夫人。
女人非常和諧的挽住林哲野的手,一襲大紅的禮服,傾瀉而下,牡丹一般雍
容華貴。
「林總哪裡的話,沒想到林總在舞蹈方面也是一流,剛才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啊!這是您夫人?」我壓住心裡的不舒服,畢竟剛才那樣子已經超過我心裡的底
線。
林哲野接著向我們介紹他的夫人,又向他夫人介紹我和夢嬋。
舞會才進行一半,但我和夢嬋再沒去跳舞。在場的男士也不敢過來邀請妻子
跳舞,畢竟我的官也不小。
我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悶酒,有些悲哀的發現,漂亮的女人,你就越難對她放
心。我以前沒那麼小肚雞腸,但是現在卻很難大度起來。而且容易起疑心,說實
話,是沒安全感。男人也需要安全感的,除了大把的錢能讓你自信,忠誠的女人
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
妻子想勸我別喝太多,但卻不敢跟我硬來。
我看著妻子小心翼翼的樣子,心裡頭終究不忍。於是提前和眾多同事告別,
然後家。
妻子載著我離開,經過保安門崗的一瞬間,我看見公司老總何晶挽著一個男
人的手,走進了酒店。
我只看到那男人的側身,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但喝了太多的酒,腦袋
有些發沉,也就不再想了。
很快就過年了,今年的年味特濃。
我和夢嬋照常老家過年,這次本想帶洵美去的,但洵美卻說要家一趟。
我和夢嬋也就沒強求,夫妻兩個買了好多年貨讓洵美帶家。
洵美的家,我在讀書的時候去過兩次,她的家在很遠的山裡,去一趟都
很不方便。
小姨子也沒隨我們一起老家,妻子夢嬋還叫岳母要給夢娟相對象,說已經
24歲的大姑娘了,應該結婚了。
岳母也連連贊成,說今年一定要給這個小女兒找個婆家。
在要老家的時候,岳母神神秘秘的塞了一個東西給我,小聲的在我耳邊呢
喃道:「好女婿,這是我剛脫掉的絲襪,就送給你了。你去的時候,一定要想
我啊!」
說完她就扭著屁股走掉了,只留下一陣淡淡的香氣,我卻從這香氣中聞到一
股騷味。
我仔細一看,那是一條灰色的透明絲襪,襪底有些微黃。最要的是,這條
絲襪還殘留著淡淡的體溫。這是從岳母那雪白的淫腳褪下來的絲襪,想著她性感
的美腿,我心中不由一蕩,不禁對著那泛黃的襪底深深吸了一口。
溫熱腥臭夾雜著淡淡的香水味,竟是那般的令人陶醉。
我四處的看了看,發現沒人才放下心來,剛才那猥褻的動作要是被其他人看
見,丟臉就丟到家了。
我想著要把這條絲襪藏到哪,但卻一直找不到好的地方。藏在口袋裡,不安
全,妻子等下就坐在我旁邊。藏包包裡,更不安全,妻子等下就來檢查有沒有漏
掉的東西。
算了放進褲襠裡好了,讓小也感受一下岳母的騷勁。
「老公,好了沒有?」妻子夢嬋突然從旁邊走了過來。
我心中一驚,趕緊拉上拉鏈。
「啊!」好痛,動作太快,雞巴連著絲襪一起被拉鏈卡了一下。
「老公,怎麼了?」妻子就快要站在我前面了。
我趕緊轉過身,把絲襪塞進褲襠,重新拉上拉鏈。
「沒,沒有,我拉鏈開了,呵呵。」我使勁的傻笑。
車上,妻子逗著女兒開心。我卻無法專心開車,因為雞巴像鐵一般的硬。由
於上次早射的原因,妻子讓我吃了好多的食材,儘是大補特補的好東西。我雄風
更勝往昔,但妻子卻疼惜我的身子,不再怎麼要求跟我做愛。而且我沒怎麼去洵
美那裡,岳母在家裡也不敢太招惹我,所以我那雞巴遇到這條騷灰絲,不甘寂寞
的抬起了頭,堅決的頂在順滑的絲襪上。
我彆扭的動作終於被妻子發現,她看著我頂起的蒙古包非常好奇,竟然伸手
想拉開我的褲襠。
「開車呢!別動!」我趕緊抓住妻子的小手,阻止道。
「老公,不是要給你打飛機,我把它擺正一下,你專心開車。」妻子掙脫我
的手,迅速的拉開拉鏈。
「我自己來,自己來!」我挪開妻子的手,伸進褲襠撥動了幾下。
然後繼續開車,一時間車子裡靜寂了下來,我感覺有些奇怪,側過臉看了一
下妻子。卻發現她怔怔的望著我褲襠,有些失神的想著什麼。
我趕緊低頭看了一下褲襠,頭皮一陣發麻。拉鏈沒拉,一小節灰色的絲襪不
知道什麼時候露了出來,暴露在褲襠裡。
「車!車!車!老公小心啊!」夢嬋惶急的高聲喊道,把女兒也嚇得哇哇大
哭。
我趕緊的抬頭一看,前面的那輛車已經慢了下來,我猛踩剎車,方向盤猛
打,車子駛向旁邊的停車帶。
車子終於安全的停了下來,我的心臟急促的跳動著,看著妻子失血的小臉以
及嚎啕大哭的女兒一陣後怕。那根硬起的雞巴,也悄然軟掉。
我氣憤的從褲襠扯出那雙灰絲,打開窗戶,扔了出去。絲襪隨風飄走,一會
兒就不見蹤影。
罵了一聲:「操!」心情才慢慢緩過來。
妻子過神來,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小嘴一下下的親著女兒,彷彿失而復得
一般緊緊的抱住女兒小小的身子。
母愛,第一次這麼強烈的從妻子身上看到。
「老婆,我……」
我正要說對不起,妻子卻打斷我的話:「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我重拾心情,專心的開起了車。
這一年,我的爸爸媽媽頭上多了幾絲白髮;這一年,我的老家依舊是山清水
秀;這一年的最後一夜,木床依舊暢快的呻吟著。
初二的時候我和夢嬋相約去洵美的老家看看,想給她帶去驚喜,所以就沒打
電話給她。
女兒就放在父母這邊,等X市的時候再來接。
我們把車停在洵美家鄉的小鎮上,然後步行到她的村子。雖然已經好幾年沒
來過,但我卻清晰的記得去洵美家的路。
當看到洵美的老家的房子時,我和夢嬋都有些傻眼了。那洋式的三層樓房突
兀的聳立在一大片平房中間,竟是那般的不協調。
這是洵美的家嗎?也許她的家人都搬走了,這是別人建的房子吧。
我和夢嬋趕緊問附近的鄰居,我們不敢這麼貿然的進去。被我問的阿婆反問
我,跟洵美是什麼關係。我說是朋友。她說這棟房子就是洵美家的,還說洵美嫁
了個好夫婿,這棟洋房就是那男人出錢建的。還說洵美有兩年沒家了,家裡都
很想念她呢。
阿婆看著我漸漸擰緊的眉頭,不由再次確認:「小伙子,你們真是阿美的朋
友?那你們應該經常見到她吧,叫她趕緊家,家裡人經常叨念著她呢。」
我雙腿有些發軟,妻子也皺著眉頭看著我。
我們沒進那棟洋房,逃也似的離開了。
我和夢嬋迅速的老家,接女兒和父母告別,然後連夜離開了H縣。
車子上,夢嬋一遍遍的打電話給洵美,卻只換來一句話:「您撥打的電話已
關機或不在服務。」
到家,我沒有讓夢嬋跟著過來,讓她早點安撫女兒睡覺。然後直接去了洵
美那邊。但房子裡卻空無一人,我走下樓梯,站在洵美的樓下呆立著。
我抬起頭看著微暗的夜空,天堂的鐘聲敲破黎明的寂靜,心靈的喧響應和淒
涼的心境,那邊的空氣如此地清新,那邊的鳥兒守望天明。
「去埋葬麼?」。
舉目無望,愛情的河流好像乾枯了一半。
對了,我還有妻子,只要守護她,就夠了。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
求。珍惜真正愛你的,就夠了!
然而我的心卻在流淚,為洵美,為妻子,為自己。
本已該結束的戀情何必延續,本應好好經營的婚姻何必三人行,本應一身清
白的人生何必背負兩條的人命。
到家,卻看見妻子沒有睡,我攬住妻子的嬌軀,眼淚終於流下來。那份愛
情,就葬在離心口最近的地方吧。
第二天,我選了一些從家裡帶來的土特產裝進幾個袋子裡。妻子還把自己沒
用過的原裝的化妝品塞給我,說女人都喜歡這個,叫我拿去送給女領導。
在何晶家的小裡,我卻碰到正要家的徐瑤瑤,我趕緊喊了她一下。徐瑤
瑤有些驚喜的看著我,那黑白分明的雙眸像洗過一般,清澈得能倒映我自己的臉
孔。
「叔叔,好久不見啊!」徐瑤瑤白色的裙子一塵不染,如她的人一樣。
「你給誰買酒啊?家裡來客人了嗎?」我看見她手中的一瓶白酒,好奇的問
道。
「不是呢,我爸爸來媽媽這裡了,他們終於和好了,我真的好開心。」
徐瑤瑤清秀的眉毛笑成了好看的月牙狀,清新的氣息像雨後的的空氣,淡淡
的沁入我的鼻翼。
我趕緊的收住心神,女人表面越是單純越可怕,我不由得把她跟洵美聯繫起
來。
但也有些自嘲而無奈的暗笑,我真是神經過敏了。
「恭喜你哦,一家人終於團聚了。」我看著徐瑤瑤一臉幸福的樣子,被她的
表情感染了,真希望何晶和這個瑤瑤能有個美滿幸福的家。
那天離開酒店看到的那個男人難道是瑤瑤的爸爸,應該是了。只是那天來
得太早,錯過認識他的機會,不過現在也不遲。
徐瑤瑤打開門的時候,我看見那鞋架上多了一雙男人的皮鞋,皮鞋油光呈亮
的,彷彿帶著一絲淫光。
「媽媽,叔叔來我們家了。」徐瑤瑤換下鞋子,抱著白酒走了進去,邊走邊
說。
「小葉啊,來來來,一起吃飯。」何晶現在的頭髮已經留長了一點,顯示出
幾分嫵媚,那臉上淡淡的紅暈,像被愛滋潤過的樣子,紅撲撲的,很是健康,皮
膚也變得光滑而細嫩。
「老徐,這是我公司的小葉,大才呢!」何晶轉身向廚房的人喊道。
「連老婆都說大才,那肯定是大大的有才,我定要認識認識!」男人的聲音
有些熟悉。
當我看到那穿著防污裙的男人走出廚房時,卻大大的吃了一驚,那男人的皮
膚有些黝黑,但他那張並沒有絲毫特色的黑臉卻讓我手不由一顫,手裡提的禮物
掉了下來。
他,竟是徐奇耀!
一瞬間,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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