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我,熙媛……換偶】》 正文 【我,熙媛……換偶】(1-10) (一) 「我該怎樣稱呼妳?」 才第一次見面的俊朗男人,站在我背後,俯首於我耳畔柔聲詢問。他溫熱的吹息,刺激我敏感的耳際,立時教我身子一顫。 「用英文名字——Barbie?」 直到今天黃昏,此人與我三十四載的人生並無交集。但,現在,我立於他跟前,嬌小的身軀背靠在他寬闊、結實的懷抱裡。 「叫妳在演藝界的綽號——S?」 這個晚上,我和他只是剛剛認識。我絕對不是個水性的女子,可是,他那雙陌生的臂彎,早已從後輕輕圈住我引以為傲的小蠻腰。只要他有那個意思,隨時都可以在我密實的衣服、裙子外……上下其手。 「還是喚妳——熙媛?」 三十分鐘前,在那個引見彼此的飯局裡,我尚對這碼子醜事猶豫未決……半小時後,我竟跟……他,在這特製的房間獨處。懦弱地合上黑框眼鏡下的雙眸,我沒作絲毫反抗,決定暫時任由他……處置。 「抑或最適合的——汪太太?」 如果在半年前有人預言,六個月後我將會背叛摯愛的新婚丈夫,我一定會狠狠賞他一巴掌,痛罵胡說八道吧!然而,此時、此刻,向來保守的我,居然當真在幹著這樣的勾當…… *** *** *** *** 世人眼裡,我是個既幸運又幸福的女人吧!少女時代就出落標緻,在娛樂圈出道早,成名也算快。長大後,跟同為影星的台灣帥哥男友分手,幾年間都再沒對象。不覺三十出頭,滿以為可能嫁不出去了,卻又意外在對岸邂逅了新歡——小飛。 是緣份吧,我倆都有一見鍾情的感覺,熱戀兩個多月便閃電結婚。丈夫深深愛我,年輕有為,家業豐厚……我這段婚姻,羨煞不少女人。 不過,風光背後,我卻有不足為外人道的煩惱——我的……性生活。 在婚前,大家從認識到拍拖,只過了短短兩月多。我雖已非處子,也不想讓他覺得我是個隨便的女人,所以,等到辦妥結婚手續的當晚,我才首次跟他…… 同床。 新婚燕爾,同樣三十出頭的丈夫,方當壯年,之前又從未嘗碰過我,洞房花燭夜肯定會很激情吧!我雖生性害羞,心底亦著實期待,夫妻首度靈慾結合。可惜,從初次親熱至今已大半年了,丈夫在那方面……實在…… 原來他的……那話兒……很短小,又常常難以興奮。到好不容易勃起了,卻總是半軟的,耐力也不持久。而且很多時候,更無法……射精,草草收場。 可不知情的親友、傳媒卻老在「關心」我何時懷孕,為了自欺欺人,有次記者訪問,我還假裝說漏了嘴:「老公身體超好的,做過就知道呀!」唉,真是啞子吃黃蓮。 六個多月來,情況都沒改善,我卻不好意思宣之於口。其實他明明對我充滿熱情,每週的多個日夜都想努力滿足彼此,可結果卻……每況越下。 一次又一次,半調子的房事,全搔不著我的癢處……更別說……快感……滿足……高潮了。我也是個有正常需要的成熟女人……長達一百八十多日,雨露不沾,委實十分……難熬。 近來,我真的每天都好想好想……要……真的好想……有個男人……能夠好好寵幸我—— *** *** *** *** 我閉著眼睫,感到身後的男人正把面孔往我右邊的長髮湊去:「……那我叫妳熙媛,妳叫我邢俊吧!」 「嗦……」男人——邢俊把鼻子埋進我烏黑油亮的髮絲深深吸一口氣:「好香,妳的頭髮好香……比在電視廣告上看到的更漂亮。」他提起圈住我腰間的右手,摸著我過肩的柔順秀髮:「還很柔軟……真是愛不釋手。」 「熙媛……」他很自然地把我右側的頭髮撥到右耳後面,讓我的半邊臉孔分明呈現:「如果我讓妳感覺不舒服,妳要告訴我。」 隨著這句風度翩翩的宣告,邢俊的舉措,開始更進一步——高聳的鼻尖,廝磨我右臉的鬢角、耳朵、耳背、耳珠…… 不管是嫁人前,更遑論現在結婚後,我從來沒試過讓一個近乎完全陌生的男人如斯親近我。我打了個冷顫,心頭砰砰亂跳。 「呼……」他往我耳道斷續地吐氣,癢得我兩肩聳縮:「好潔白的耳朵,好像貝殼一樣……」他用唇片撩撥我的右耳,忽前忽後、忽上忽下;繼而張嘴,含住耳垂,舌尖舐舔,雙唇細啃,徐徐啜弄:「雪啜……雪啜……」 我敏感得側頭避開,他卻順勢沿著耳際向下往頸項吻去,教我又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啜……啜……」 撥開我的長髮,邢俊應該是在親我後頸上的刺青:「六芒星紋身……對,妳身上刺青挺多的……」他的右掌繞到我的左頰上,輕力地想把我的右臉扳得朝向他的面孔。雖然我始終合著兩眼,但也猜得出來——邢俊想和我……親嘴:「熙媛,來……」 女人接吻,要看感情。我可以讓他碰我、親我,可要我跟一個毫無感情基礎的男人四唇相觸……我,辦不到。 我偏頭拒絕,邢俊也大方地沒有用強,只吻著我的右臉:「不要緊,等以後我們熟悉了再親吧!」他的右手下移,來到我盤護在胸前的兩手上,撫摸我右手手背的花朵刺青:「連手的皮膚也這麼滑溜……」 邢俊持續親著我的右腮,一邊輕拉開我叉在身前的右手。他用右掌揉著我的手指、掌心:「手指又長又滑……被妳愛撫,一定很舒服……」 我不覺被他瓦解了護胸的姿態,他一直放在我腰間的左手突然上溯,一下子便斜按在我外衣上右胸的位置。我想阻止他的胸襲,但我的右手早被他的右手牽住;我的左手才剛揚起,卻慢了一步,右邊乳房已被他隔衫把握住。 我在最外面套著一件黑色長袖罩衫,中間是一條白色休閒連身短裙,貼身的則是刻意挑選、質地較厚的運動形胸圍。明明隔住這三重衣物,可是邢俊對我右乳的搓揉,還是使我渾身一軟。 我把左手按在邢俊的右掌上,想停止他的握捏……此時,這間奢華套房天花板上的揚聲器卻突然傳出聲音:「把外衣脫了吧……老婆。」 (二) 真的好想、好想,有個男人能夠好好寵幸我——當然,我只想這男人,是我丈夫,我的枕邊人,我唯一的終身伴侶。於是,我鼓起勇氣,跟丈夫兩個人在家裡坦白感受。 事前反覆思量,我每句說話都很小心用字,盡量不傷害他的男性尊嚴,表達我的想法。希望他跟我開誠佈公,找出彼此在閨房之內究竟有什麼問題,再一起克服、解決,讓大家能有美滿的婚姻生活及早生兒育女。 半年來魚水不歡,丈夫也許早料到我會有此一問吧!他並不隱瞞,說自己悄悄去過醫院作身體檢查。報告結果與其說是生理毛病,無異屬於心理問題更多。 因此,生殖科的醫師便把他轉介給心理醫生診治。 我聞言鬆了一口氣,心頭大石可說放下了一半。如果,他是身體器官有先天缺陷,或者曾出過後天的意外,說不定就無法醫治了。但心理障礙嘛,隨著向心理醫生傾訴,接受輔導,配合藥物,日子有功,問題應該肯定能解決吧! 很自然地,我好奇起來,繼續詢問:「你的……心事……是什麼?告訴我好嗎?看我能怎樣……幫助你。」 顯然,他剛才說出來的,只是我較容易接受的事情,提到最重要的部份,便吞吞吐吐:「我若說出來……妳一定會……嚇怕的……」 「都是兩夫妻了,你儘管說。」誠懇地看著摯愛的眼睛,我跟他四手相握。 腦裡念頭急轉,最壞的情況……會否是他小時候受過什麼人的性侵犯,以致長大後蒙上心理陰影? 沉吟良久,他的神情像是決定豁出去:「妳也知道,我媽跟我爸離婚,獨力在外國養大我。她一個女人在異地,難免寂寞……她交往過不少男人,華人、老外,都有……當時,我們經濟環境很差,兩母子住在很狹小的地方,所以,我曾好幾次意外窺見……我媽在和不同的男人……那個……」 一直耐心傾聽至此,我不禁伸手掩住嘴巴。莫非,因為撞破了母親和其它男人的好事,自此留下了陰影烙印,影響至今?難道,他由此變得討厭女人,討厭跟我……親熱? 「那時,我正值青春發育期……那些場面……對我太具刺激……深深影響了我……到我後來開始跟女生交往,問題便逐漸浮現……妳也發覺了吧……我很難才能興奮起來……其實,不單止對妳,在婚前交過的幾個女朋友,我全都有……這方面的問題……我只有在對她們、對妳……進行某種幻想時……我才比較容易進入狀態……」他沒再說下去,似乎十分難以啟齒。 我知道只差一步就查明問題核心:「幻想……性……性幻想嗎?我……無法引起你……那種幻想?」 「幻想,早已滿足不了我……所以我才……振作不起來,滿足不了妳……」 丈夫重重地搖頭,沒有正面回答,反而話鋒一轉:「因為,我越來越想將對妳的那些幻想……從幻想變成……真實……心理醫師聽畢我的病情,建議我說:我若把幻想實現發洩出來,對我的身心狀況應該大有改善。那麼,我的……表現,慢慢就會好起來,令妳懷孕的機會也會變高……」 「老公,你直說吧!」說來說去,他的幻想究竟是什麼?「我做妻子的也有責任,我會盡量配合你的。」我作好心理準備,感到自己緋紅了臉:「你想我實現你的什麼幻想?你說吧!」是制服誘惑?角色扮演?我只求,千萬不要是暴力的……SM. 「熙媛……」丈夫抬起頭來,緩緩地道出我沒猜想到的可怕答案:「從第一眼看見妳開始,我就在幻想……到妳接受我追求,到我娶了妳之後,我每天都在做著種種幻想……幻想,不,我想在現實中,看見其它男人……碰妳……我想親自安排妳和其它男人……親熱……然後,我在一旁親身、親眼,看著妳……」 *** *** *** *** 當邢俊隔著黑色罩衫開始觸碰我的胸襟時,天花板上的揚聲器忽然響起。促成邢俊和我會面、親熱的丈夫,首度開腔:「把外衣脫了吧……老婆。」 聽見這句沒良心的說話,一直閉目忍耐著的我,禁不住睜開眼來。 眼前,是一面足足有整個房間般寬闊,巨大如整塊牆壁的明亮鏡子,鏡上清晰反映一對俊男美女雙雙站在鏡前,邢俊正從後半抱住我,左手隔著黑色外衣按在我微微隆起的右胸。 這情狀,表面看來無比親密,若有外人在場,只會以為邢俊和我是登對的夫妻吧!可是,這一切完全並非我的所願,而是出於……我真正的丈夫,刻意、精心的安排。 今天出門前,我自然毫無細意打扮的心情。我避免穿得漂亮,不想被丈夫與及素未謀面的邢俊有所誤會,以為我心裡其實在期待此事。我刻意樸素,長髮簡單的披肩,臉蛋完全不施脂粉,更架上一副黑色粗框眼鏡,冷冰冰的。可我矛盾地知道,縱使只是素顏,我仍別具清純誘人的味道。 上身套著一件黑色長袖罩衫,雖然下身是一條長不過膝的白色短裙,但淺啡矮靴上穿著嚴實的灰色長襪褲,論保護性,應該很足夠了。然而,當下,我的另一半卻竟主動開口著我褪下……外衣。 通過鏡面,邢俊見到我張開了眼睛,好像為免我尷尬,他在黑罩衫上揉胸的左手立刻很具君子風度地停止動作……這體貼的舉動,教我暗暗有點……感激。 為什麼懂得尊重我的,居然不是應該保護我的丈夫?反而是這個我在事前視他為「變態」、「色狼」的人? 邢俊沒有說話,似乎在等待我對頭上揚聲器傳來的要求會作何反應。 我心中五味雜陳,既羞,且怒,又傷心,更委屈……為什麼,我居然嫁了一個有這種異常心態的老公? 我怨懟地看著眼前的鏡牆:「我都……這樣……配合你了……你還不……滿意?」答應被一個陌生男人,像剛才般如斯對待,已是我的極限了,隔著幾重衣服我才能勉強接受,可如今,丈夫卻更過份地命令我去除保護。 我無法看透的這面鏡牆,實質是一塊「陰陽鏡」。鏡牆另一邊的房間裡,我的丈夫從一開始便在通過單向的玻璃,窺看著應該只屬於他的愛妻被另一個男人擁抱、舐吻、撫摸……丈夫享受著,我完全無法理解,只有他自己能體會的…… 詭異快感。 揚聲器靜默了一會,傳來回答:「我想看著妳被摸……不要隔著……那麼多衣服……」 那麼多衣服?我總共才穿了三件!而且還有一件是內衣。 丈夫竟說著這種荒唐話,我都不敢去瞧邢俊在鏡上是什麼表情。事前,我嚴肅地跟丈夫約法三章,強調我只是勉為其難才犧牲配合,他這異樣的慾望……而我對自己的身體絕對有著要堅守的底線。 但是,事到如今,難道我要大怒翻臉,拂袖而去嗎?丈夫費盡唇舌,央求我滿足他這禁忌的幻想一次……背後苦心,只是為了治好他的心病,好讓大家從此房事順利,能夠生兒育女。如果我現在半途而廢……將來,他的情況想來只會變得更差,一切更難挽回。我,好像有選擇權……但,其實根本無從選擇。 我幽幽地歎氣:「只是……脫掉外衣……就行?」 「對,只脫掉外衣就行了。」聽見我讓步,揚聲器傳來的聲線好像振奮了不少:「然後,讓邢俊伸手進妳的裙子解開內衣,讓他直接摸到妳的身體。」 這哪裡是「只脫掉外衣就行了」?而是想讓妻子的……胸脯,直接落入另一個男人的手裡。 想不到我還未聲張,先我一步開口的卻是邢俊:「小飛,這樣會不會……太急進了?」能夠親手觸碰我的身體,我以為邢俊只會求之不得,沒想到,他竟顧慮到女兒家的感受:「你別把熙媛……逼得太緊……」 丈夫無視邢俊,只一味哄我:「我只要求到這樣,不會再過份了。答應我,好嗎?老婆……」 都到這份上了,既然當初毅然豁出去,現在唯有硬著頭皮,讓這……羞人的狀況……盡快完事吧!我只能無奈地、如此理由薄弱地說服自己。誰叫我真心深愛著他呢! 我黑框眼鏡下的眸子,再次放棄地合上,然後慢慢用被邢俊拉著的右掌牽引他的右手去到我黑色罩衫的最下端,無聲地示意——他,可以動手……去脫我的外衣。 (三) 在青少年身心開始發育,對異性最好奇的性啟蒙時期,因為多次有意、無意地目睹母親跟不同的男人行其好事……結果,重重震撼了小男生的性官能,令他長大後深深陷入「想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跟其它男人親熱」的病態妄想裡,無法自拔。 苦於長年無法達成「心願」,這個男人的雄性機能始終興奮不起來,結果,在婚後大半年都滿足不了自己和剛迎娶的太太。 世事無奇不有。我不會說,不相信有這種事情發生,只是,我從沒想到,這樣的命運會降臨在我身上。 「熙媛……我想親自安排妳和其它男人……親熱……然後,我在一旁親身、親眼,看著妳……」 我簡直懷疑聽覺出了問題,可這一字一句,都出自眼前的丈夫口中。 「為什麼在結婚前,你不告訴我……有這毛病?」話才說出口,我都覺問得太笨。如果在追求我之初就坦白缺陷,我一定會被嚇壞,不敢跟他交往下去。 可現在,一切都太遲了。我已愛上這個男子,和他走進婚姻,成為了他的妻子……難道,我竟要在新婚才不過半載就要向他提出……離婚嗎? 不,我捨不得。邂逅之時,我可是才看見第一眼便覺得他是我的真命天子,我好想和他在人生路上繼續走下去,組織家庭,生兒育女……我告訴自己,對他的心病,不該害怕、逃避……我應當陪在他身邊,協助他努力解決。 「那個心理醫師……」我回想起丈夫之前的說話:「你說,他建議你若把幻想實現發洩出來,情況就會好轉……」雖然已經是兩夫妻了,但要我說出這種離譜的提議,還是異常尷尬:「那麼,以後你跟我……親熱時,你就幻想……有其他人在……碰我吧……這樣你就能……興奮?」 丈夫搖頭:「我每次……都有在幻想……但很快就……沒效果了……」 我肯定微紅了臉:「但是,有幾次,你比較……厲害……那時,你都在……幻想……什麼?」 丈夫遙指睡房裡的電視:「那幾次,我們一起在看妳以前的電視劇、電影,那些其實都是我……刻意挑選過的……泡沫之春、劍的雨、小武生……裡面全都有妳和男人親熱的場面……我看著看著就很興奮……」 我想起來了,難怪他那幾趟,都是在觀賞途中……就突然狀態比較好地…… 跟我……做愛。天呀!他這心魔……當真已經病入膏肓。 想著想著,我終於控制不了情緒,「太……太荒謬了!難道你就真的這麼想讓我……和其它男人好上!」我禁不住大聲咆哮:「即使你做得出來,我……我也絕對……辦不到!」 *** *** *** *** 「妳辦得到吧?老婆……脫掉罩衫……讓邢俊伸手進妳的裙子,解開內衣,讓他直接摸到……妳的身體……」 我真的不曉得,丈夫在隔壁房間叫我脫掉外衣時,究竟懷著怎樣的心情?我只知道,我的心情肯定比他複雜好幾十倍。 雖然我已決定屈從,但要我自己脫下外衣?這麼……主動,我做不到。啟齒叫邢俊動手?更加萬萬開不了口。我唯有再一次自欺欺人地閉上靈魂之窗,再把邢俊的右手慢慢帶引到黑色的罩衫上,暗示他替我……寬衣。 邢俊領會我的意思,卻他沒有立刻行動,而是用右手掌心輕按著我的右手手背,溫言安撫:「熙媛,小飛他……真的難為妳了。」 一句短短的話語,卻教我百感交集,頓時鼻頭一酸。為何,安慰我的不是丈夫,反倒是一直在「侵犯」我的邢俊? 「我也是有份……欺侮妳的幫兇……」邢俊在我耳邊道歉,語氣十分真誠:「對不起……」 老實說,未見面之前,我確是在暗恨為何會有這麼好色、變態的人,願意答應幫忙丈夫,出手褻玩我。可從見面到現在,邢俊予我的印象卻越來越正面…… 其實,我何來資格責怪他呢?把邢俊扯入這趟渾水的,可是我自己的老公……還有,同意讓他碰我的……我自己。 我輕輕搖了搖頭,默然表示……我,沒太怪你。 「謝謝妳,熙媛……」邢俊的語氣像是如釋重負,比起丈夫,他對待我好像有良心得多。 不久,我感到邢俊的兩手已經掀起我外衣的最下沿,他緩緩翻開黑色罩衫,我……順從配合,舉起雙手讓他幫我把衣服從衣袖、領口處褪出。 我忍不住睜開一線眼簾,偷瞥鏡中倒影。褪去外衣,我就只穿著一條連身白色薄裙,裙襬長不及膝;下半身則是灰色長襪褲,及一對淺啡短靴。 出門前,我哪想得到丈夫會要我脫掉罩衫。我真後悔,隨便挑了這條布料太薄的休閒短裙。眼前,裙子的前襟處半透出裡面雪白的運動形胸圍,它的顏色、形狀,都在鏡面上若隱若現…… 是因為驟然少穿了件衣服?還是因為不安膽怯?我單薄的身子,忽然抖了一下。「妳冷嗎?」邢俊察覺到了,雙手從後圈住我下垂的兩臂:「這樣,會暖和點……」 這一次,他並沒有上下其手,只是純粹地擁抱著我,用他溫熱的身體為我添暖……真的……好奇怪,我竟泛起一絲……溫馨的感覺。 等得我當真暖和不少,邢俊才鬆開雙手,改移到我的裙子上方。撥開我的髮絲末梢,他摸到裙領後方的拉鏈:「……可以嗎?」我羞澀不已,只像蚊子般輕「嗯」了一聲。 領口的拉鏈慢慢地往下拉開,直到裙子腰際的盡處——就這樣,我的粉頸、玉背、纖腰,便從裙子後面筆直敞開的拉鏈之間暴露於空氣之中。 邢俊反覆揩掃著我的腰背,彷彿極由衷地讚美:「不愧是美容大王……這頸背、腰肢……活像白玉一般……」他再次以我脖子的六芒星刺青作起點,又展開新一輪的輕吻:「啜……啜……」 「啜……啜……」深情的唇片,一路沿著後頸往下輕吻,一直親到我肩背之下,胸圍扣子的正上方,才溫柔地停住。 暖暖的嘴巴移開,我感到四隻指頭在擺弄扣子:「要解開咯……」驀地,約束我胸脯的力量左右一鬆……我白色的運動形內衣,被邢俊利索地於雪背上解開來了。 (四) 「太……太荒謬了!難道你就真的這麼想讓我……和其它男人好上!即使你做得出來……我……我也絕對……辦不到!」我控制不了情緒,朝丈夫吼出這番話,把他推到主人房外,重重地關上了門。 從那天起,我便和他分開房間睡覺。即使活在同一屋簷下,也有意避開他,不搭理他的說話,不接他的電話……因為我真的不懂得該用什麼心態來面對他。 他那些病態的自白,不斷在我腦海響起—— 「熙媛……從第一眼看見妳開始,我就在幻想……到妳接受我追求,到我娶了妳之後,我每天、每天,都在做著種種幻想……」 「幻想,不,我想在現實中,看見其它男人……碰妳……」 「我想親自安排妳,和其它男人……親熱……」 「然後,我在一旁,親身、親眼,看著妳……」 娶到我這般的明星嬌妻,九成九的丈夫都會呵護備至。可我的狀況,卻竟然是老公想把我……交給其它男人……染指。我到底該怎麼辦?回台灣娘家?然後跟他分居、離婚?親友、傳媒追問原委時,我如何交代?事情,當真要走到這個地步?問題,絕對無法解決了嗎? 不管是把自己困在屋裡,或是走到街上透氣,我依然滿腦子在想著,煩得頭也痛了。幾天下來,吃不下,睡不好,心情糟透……而且……我好想念丈夫。 初遇以來,直到新婚半載,我倆一直無比恩愛……但如今,竟破天荒冷戰了三天。是因為我太愛他嗎?不過幾十小時沒交談而已,我已覺得十分寂寞……甚至,淒涼…… 撫心自問,離婚,我千個、萬個捨不得。那麼,我的選擇看來就只剩下…… 徹夜不眠,苦思達旦,當我已有決定後,第四天早晨,敲門聲響起了。我打開門來,見到丈夫一臉憔悴。我生的氣,立時就不知道都跑到哪裡去了,反為他感到心疼……唉,女人,就是這樣沒用的生物。 丈夫萬分慚疚、誠懇地跟我連聲道歉,說以後絕不會再提起那件事情了,只差沒跪下來當天發誓……我相信他不是哄我,而是果真打算這麼做。 「那你的……問題,怎麼辦?」我心中主意已決,能夠冷靜下來,跟他好好說話。 丈夫近乎語塞:「……以後……再算吧!」他緊張地握著我雙手:「我不想妳離開我……」 「傻瓜,」雖然我的外貌保養得比實際年紀小很多,其實,我比丈夫大上四歲,是母性本能吧,我沒法拋下他不顧:「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是你老婆呀!」 「真的?太好了!」丈夫高興的一把抱住我,我也擁著他。我知道,他終究是深愛我的。只是他的病、他的陰影,令他無法自拔地想見到我被其它男人…… 然後,他才能興奮起來。 「我上次沒問過你……」我心知機會渺茫,但仍奢望在說出「那個決定」前圖個僥倖:「你的情況,吃……『威而鋼』那些……有幫助嗎?」 丈夫自卑地搖頭:「不行……醫師說,是我的心理影響了生理,總須要心裡先有了興奮的慾望,再服藥才能有助身體……勃起。」 如我所料,心病還須心藥醫。我,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我鼓起勇氣,正視丈夫,調順呼吸,握著拳頭,好不容易才一字一頓地說:「我決定了。我答應你,我會滿足你的幻想。」 「熙媛,」丈夫的反應是又驚又喜:「妳……妳……願意?」 「如果……對方只是……摟抱、親我……我能夠勉為其難……忍受……」我考慮數晚,終於決定,硬著頭皮:「我可以當作是……演戲。」往日在電視、電影裡,不是也會和對手演親熱戲嗎?我只能如斯……自欺欺人了。 丈夫滿臉感動,甚至可說是激動:「老婆,謝謝妳!」 謝謝我?答應你安排其它男人去碰我自己嗎?感覺真刺耳,又荒謬……但現在,不是理性計較的時候了。 我從小到大向來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子,就豁出去吧!都打開天窗說亮話,接下來就是討論……細節了:「你會怎麼……安排?時間……地點……」 「妳既已作好心理準備了,那就明晚黃昏好嗎?」定是幻想壓抑得太久了,丈夫顯然想越快實行越好:「地點……我們有自己的地方。」 「你……你們?」事關重大,每一步我都要問過清楚明白。 「我前幾任女朋友都不願意配合我,我為了滿足心願,所以三年前加入了一個……圈子……我會不時去看其它會員,交換他們的……情人、妻子……我們稱之為——『換偶會』。」 我知道世上有這種團體存在,而丈夫既是好此道者,他是其中一員,對此刻的我來說也沒什麼好吃驚的了。可轉念一想,立時醋意大起:「你……你碰過其他女人?」 「沒……沒有!」丈夫分辯:「的確是有很多男人喜歡玩……人家的女人,但我卻只想看見人家……玩我的……那些前女友不配合我,我才自己去看旁人這麼做……滿足一下。」 只想看見人家玩自己的女人……丈夫這麼明確表態,我雖已下了決心,但聽在耳中仍著實…… 「我們有自己的地方,有好幾處,都設在外人看來完全正派的多功能會所、酒店裡。保安周全、隱密,傳媒並不知情;更有高科技設備,反制一切偷錄、偷拍。我前後去過不同的聚會三年了,一次岔子都沒出過,妳可以……放心。」丈夫繼續說服我,是放開懷抱了吧,竟開始有點……侃侃而談。 我兩夫妻都是知名人士,這種醜事若洩漏出去,我身為女人,真是連人也不用做了……我只能相信,丈夫會謹慎地保護、保障我這「私隱」。 任我之前能跟他坦然商討,當來到最後,也是最關鍵的問題時,我仍不禁難堪地垂下頭來,搓著雙手,低聲發問:「人……人選呢?」 用手機上了微博,丈夫讓我看一張照片:「這個叫邢俊,三年前,就是他介紹我……入會。他是我認識的第一位會員……高學歷,有修養,人很斯文……」 與其說是臨時起意挑選,丈夫更像早已屬意此人……他從何時開始,就在幻想將我送入這個姓邢的手裡?也許,他很久前已一直在盤算,只是不知道如何開口說服我接受?我也不欲多想了。 看著手機,老實說,相片中人比我想像的變態換偶癖好者長得……實在好看太多。三十出頭,高瘦白淨,西裝筆挺……甚至,比丈夫……更英俊。 我甩了甩頭……我在想什麼嘛……這跟英不英俊有什麼關係?我只是為了丈夫,為了婚姻,才屈服接受被這傢伙……觸碰。 「妳看,合意嗎?」丈夫用試探的語氣,我感到他無比期待我的同意。 「那有什麼……合不合意……你……拿主意。」有點動氣,更多的是害羞、委屈,我終於無奈地答應了,整件事的最後一環。 最後,我強調唯一的條件:「不管怎樣,當我覺得不舒服……不情願……我喊『停』時,你就要讓一切……停下來。」 丈夫自然應允,卻難掩喜色地,走開去打電話聯絡邢俊…… 翌日黃昏,在「換偶會」其中一處會址的高級西餐廳,我在丈夫陪同下首次跟邢俊飯聚。『真人,比照片更帥……』這居然是我見到他後泛起的首個念頭。 邢俊只禮節性地和我打招呼,沒與我多說話,主要跟丈夫邊吃邊閒聊。我心知肚明,吃飯,不過是幌子,主要是給我機會,從旁觀察他…… 飯局半途,邢俊先行離席,讓我和丈夫獨處。要來的,還是要來了—— 「妳覺得……他……可以嗎?」丈夫的眼神充滿期盼:「可以的話,現在就上房間。」 我兩頰通紅,下巴一點,同意走出「換偶」的第一步。於是,丈夫領我走入升降機,去到酒店高層一間特製的房間。 房間內,有一大面透明玻璃牆,可以看見邢俊正在另一邊耐心等待。玻璃牆前放著桌椅,設有對話機及揚聲器。丈夫一一解釋,這面鏡牆是單向透明玻璃,當我和邢俊身處另一面時,是看不見他這邊的,那我就可以避免尷尬……而雙方雖然隔著房間,仍可以通話對答。 怎可能不尷尬呢!一切還未展開,我已覺羞愧得要命。只是,事到臨頭,不容我再遲疑、反悔了。 打開通往邢俊房間所在的一扇門,丈夫親手牽著羞澀至極的我,親自送到邢俊面前,把我交給他。他倆都沒有說話,丈夫便退回到另一邊的房間去,把門緊緊關上,這樣,就只剩下我和邢俊了。我不知所措,無助地站著,背向他,不敢回望。 我感到邢俊走來身後:「妳不坐下來嗎?」 「不……」好像只有站著,隨時能夠逃跑,才令我有一絲安全感。 「也好,妳和我就站在鏡前,可以讓小飛……看得更清楚。」 對,全是為了丈夫……無謂拖拖拉拉了,這醜事……早點……開始,早點結束—— 我放棄地閉合眼眸,大著膽子將背靠上邢俊穿著西裝的身體。腰肢隨即被一雙悠長的臂彎從後圈住,耳畔傳來邢俊的柔聲詢問:「我該怎樣稱呼妳?」 (五) 「要解開咯……」邢俊低語一聲,像在給我心理準備,下一秒,胸圍扣子便一鬆,在我背後左右攤開。 黑色罩衫,脫下;白裙背面的拉鏈,敞開;現在連上半身最後的防線也終於被解除。我緊張得心跳加速、呼吸變促,罩杯內的胸脯亦微微加快了起伏…… 邢俊雙手從我腋下探入,滑過乳房兩側伸進胸圍裡,再以兩掌輕輕虛握,便把我的一對玉乳完全掌控。他兩手裹住成雙的嫩乳納在掌中,靜止不動,似在徹底感受它們的形狀、份量、觸感、溫度…… 認識還不到一個小時,我的女性特徵卻已被形同陌生人的他摸個透徹……是我太天真了嗎?事前,我還單純地以為丈夫真的只會讓邢俊隔著衣服……碰碰我罷了。 我的雙手本能地按在白裙前襟上,隔著裙子和內衣想阻止邢俊繼續造次,但他的手掌早在我衣服裡跟胸脯貼肉相觸,令我的舉動顯得多餘、徒勞。 良久,耳畔響起讚歎:「我真是太幸運了……」他的十根手指在乳膚上緩緩收攏,進一步體會我的曲線:「這是多少男人的夢想啊!」 對,至今為止跟我有過肌膚之親的男子,數目不多於十個……我本以為,丈夫會是我生命中最後一個男人,哪想到,他竟主動將我交給……別人。 「熙媛,妳看著我好嗎?」邢俊的語氣忽然變得很鄭重。我不禁有點好奇,慢慢睜開含羞的眼睛,右臉微側仰望,瞧見邢俊正在俯視我:「謝謝妳……」 首次在如此接近的距離看清他的輪廓,我再一次確認到他比丈夫……更帥。 邢俊,人如其名,有型、英俊。 「謝謝妳,給我機會……」他的眼神好熱切,竟教我莫名地……心中一動。 「謝謝妳給我親近妳的機會。」 道謝?我明明……任憑擺佈,他沒必要說這些話的,可見他還是挺……尊重我。我對他的好感,不由得又添了幾分。 「我不曉得,還有沒有……下一次……」身為演藝圈中人,俊男,我見得多的是,但當下邢俊的目光、話語,卻深深把我吸引住:「也許,我們這第一次相遇,就是最後一次見面了……總之,謝謝妳!」 他的臉龐,朝我的臉蛋越湊越近……我知道他想幹什麼,我知道應該躲開,但……我竟允許……邢俊暖暖的雙唇,印上我柔軟的唇片。他沒張開嘴,沒伸舌頭,沒嘗試濕吻我,只是跟我四唇相觸,輕輕廝磨…… 毫無侵略性,他只細意地、反覆地揩親我的櫻唇。感覺……挺好……教人不想……拒絕……就像回到少女時代,首嘗初吻,我乖乖地,昂首讓邢俊親著、親著……他眼裡的亮光、吻我的方式,真的……好溫柔…… 柔情地親我,一直親上了好幾分鐘,眼前的俊男才依依不捨地移開嘴巴。我詫異於自己……居然也有一點……依依不捨。 「熙媛,如果這第一次就是我們的最後一次了……」胸圍內的兩手像是因為情不自禁,稍為增強了力度:「請妳容許我……放肆一點……可以嗎?」 想放肆地……摸我?我該說……可以?還是……不可以?可以吧?至少,到現在為止,他的作為也沒讓我覺得……太討厭。而且,丈夫會讓我說……不可以嗎? 耳邊彷彿又響起他那段沒良心的說話:「脫掉罩衫……讓邢俊伸手進妳的裙子,解開內衣……讓他直接摸到……妳的身體……」 對,是丈夫,本來就想我這樣……我只是在……配合他而已。再一次,我嬌羞地低下螓首,用身體語言示意邢俊……你……可以…… 「真的?太謝謝妳了!」邢俊感激地在我額上一吻,在白裙內的雙手便開始緩緩地揉搓我的乳房。他並不急色,兩手力度恰到好處,不單沒令人產生一絲不快,反而有點……受用。 雙掌貼著我的側乳、下乳來回滑動著,他不住地稱讚:「一手盈握,堅挺、柔滑,真是極品哦!」沒有女人不喜歡聽男人的甜言蜜語,即便是在這種異常的「換偶」狀況下,我仍然感到……芳心暗喜。 身體受用,心裡竊喜,我按在裙子外的雙手根本沒半點阻撓邢俊的意思,令他得以隨心所欲地在內衣裡愛撫雙峰。 「熙媛,妳把手放下來……妳要讓小飛看清楚我的動作,他才會更興奮。」 往鏡子望去,我按在前襟上的雙手,的確遮擋住邢俊在裙裡的動靜。我微握雙拳,下垂到腰間,眼睛卻忍不住聚焦在鏡面上。鏡像裡,我布料纖薄的白裙半透出白色的內衣,內衣之下,邢俊兩手的活躍顯得十分明顯——時而左右旋轉、時而上下推托,用心地把玩著我的一對椒乳…… 目擊自身被施以祿山之爪,沒想到是這麼羞人……我偏低了頭,不敢再看。 但,不知何解,經此一望,胸脯傳來的感覺卻竟似更……刺激? 鏡子另一邊的丈夫,他也感到刺激嗎?見到這一幕,見到妻子被其它男人赤手觸摸裸體……他會難受嗎?會吃醋嗎?抑或真的只會感到……興奮? 混亂的思緒,驀然被峰巒上泛起的新觸感打斷——邢俊摸遍了我乳肌的每一方寸後,兩手的食指改為各沿著兩邊乳暈轉起圈來……兩隻指頭,一時順時針、一時逆時針地,繞圈盤旋,像在測量乳暈的圓周:「小小的一圈,好可愛呢!」 一圈又一圈,兩隻指尖細膩地騷擾乳暈,令我遍體毛孔一遍又一遍地擴張;酥麻的感覺,更持續地送往峰頂…… 呼應手上的動作,邢俊的舌尖同樣在我的耳朵上打轉:「乳暈,是淺淺的一圈……那麼——」兩根食指終於登陸左右峰頂,輕輕點住不知何時已高高豎起的乳尖:「乳?頭?呢?」 邢俊的指頭間斷地連點著兩顆蓓蕾,教我上身連顫:「我只是在摸妳的『旁邊』,現在卻連『中間』都站起來了……熙媛,妳好敏感哦!」 敏感……嗯,我外表斯文端莊,身體卻相反地極是敏感,不單耳朵、乳房,很多部位都是……敏感帶。然而,今天我的反應,卻前所未有地……強烈。是因為丈夫半年來都沒滿足到我,令我太……渴望?再加上,邢俊模樣帥氣、風度翩翩,讓我卸下了……心防?說不定,更具決定性的,是他的……技巧。 邢俊的調情手段,比起丈夫,高明太多了……甚至,超越我婚前任何一位男伴。精神上,不絕口地讚美妳,復又帶點挑逗;肉體上,嘴巴像雨點般勤快,細心地吻遍妳的額、臉、耳、頸,既熱情又親暱;雙手的食指、姆指,輕拈起嶺上紅梅,毫不著力地旋轉、揉捏、挾弄……我自問是個成熟的女人,但面對這身、心兼顧的前戲,竟亦覺得……招架不住……頭暈暈的,手腳使不上力氣。 「越變越大咯!」其實不用他說出口,我都感到兩點乳蒂在這漫長、集中的撫弄下,早已充血得膨脹逾倍:「軟軟的,又有彈性,好像橡皮糖一樣……」 好……舒服!單是舐吻、愛撫都這麼舒服了,若跟邢俊做……那回事,感覺究竟會有多……不,我怎麼會胡思亂想到……那份上?我慌忙羞愧地提醒自己,這樁荒唐事,全是為了丈夫……這是第一次,同時,也是最後一次。 邢俊的右手忽然從裙子裡抽出,伸向我小巧的下巴:「如果還有下一次,別再戴這種黑框眼鏡來了。到時,為我打扮一下……」他輕托起我的一張素顏,雙唇再度趨近:「不要穿運動形的胸圍,換件漂亮點的內衣。」 『這是最後一次……就由得他放肆吧……』我默想著,又一次從順地,讓他親吻我的小嘴。我倆之間瀰漫著的氣氛,完全不像在進行什麼嘔心的「換偶」,反倒似是一對熱戀情侶在忘情擁吻。 星眸半閉,我茫然地瞥向鏡牆,上面反映出情深款款的邢俊,正跟抬起頭來的我四唇互吻;裙子裡,他只用左手交錯地照顧我尖端冒起的雙乳……這調情、這前戲……太到位了,我有種醉了般的錯覺。 「熙媛,妳太美了!」他騰空了的右手,突然橫於我的腰間輕輕往後一勒,便把我本來跟他保持距離的下半身緊靠在他的褲襠前:「妳讓我好有感覺。」 剛開始讓邢俊碰我時,我雖將上半身倚在他胸前,但我的下肢卻微向前站,避免觸及他的下半身……如今,他圈緊我的細腰,教我避無可避,白色短裙的後方首次與他的下體碰上:「看,妳讓我……好興奮——」 即使隔著短裙、長襪褲及內褲,我的臀部依然感受到他的西裝褲裡高高地隆起了一個小丘……更隱約體會到,他男性部位的……大小、輪廓、熱度。我又再發現一個……邢俊優勝的地方——他的……那裡,感覺比丈夫……更大,更硬。 邢俊不能自已般用右手拉著我的右手繞到他的胯下:「熙媛,我摸妳摸這麼久了,妳也來摸摸我吧!」我有些想掙扎,卻比不過他的力氣,紋著鮮花刺青的小手便隔褲按上了他的下體…… 隨著這一按,他的……分身,立刻抖動了一下,「對,像我摸妳般摸我。」 他帶動我的手,上下撫弄著他的襠部……他反應好大,我每摸一下,都感到褲裡的東西又脹大了一分。我身不由己地摸著、摸著……如果這就是丈夫的……那該有多好! 「對,妳自己動手……」邢俊鬆開了他的右手,我的右掌卻仍在徐徐磨著他的下身……連我也不曉得為什麼沒有把手拿開。 「好舒服……」他大口歎氣:「熙媛,我也來讓妳……」他的右手首次貼在我穿著灰色長襪的右腿上:「更舒服吧!」 (六) 是十五分鐘前?抑或十分鐘前?當邢俊第一次想和我親嘴時……我拒絕了。 那時候我還深信,要跟一個毫無感情基礎的男人親吻,我,辦不到。 可沒過了多久,我卻已跟他……四唇纏綿。更不只一次,而是,一而再,再而三……雖然彼此都沒張嘴動舌,只是純粹、持久地揩碰唇片,但滋味……居然是如斯……醉人。 不獨是嘴巴,連事前我以為能堅守住的上半身防線,也因為丈夫的要求而失陷—— 「讓邢俊伸手進妳的裙子,解開內衣……讓他直接摸到……妳的身體……」 教我萬分意外……除了剛開始時的害羞、難堪,邢俊的雙手並沒有令我的身體感覺不好受,他的手指、掌心,摸遍我雪乳的每個角落,竟叫我……舒服。他更擁有丈夫無法相比的……雄性特徵。 「熙媛,我摸妳摸這麼久了,妳也來摸摸我吧!」有點用強地,他牽著我的右手按在他的……褲襠上。那高高的、大大的、硬硬的隆起小丘,比起丈夫…… 那話兒,明顯生機勃勃得多。 「來,妳自己動手。」如果,這就是丈夫的……那該有多好!我竟無法不胡思亂想,不由主地摸著、摸著……明明邢俊早鬆開了手,我的右掌卻像著魔般,繼續慢慢隔著西裝褲按摩著他的……下體。 「對,就是這樣摸。」他反應好大,我每摸一下,都感到褲裡的……東西又脹大了一分:「妳讓我好舒服啊!我也來讓妳……」邢俊的右手首次貼在我穿著灰色長襪的右腿上:「更舒服吧!」 今天從家裡出門時,為了保護自己,我在長不及膝的白短裙下穿了質感挺厚的灰色襪褲,所以,邢俊的觸摸理應沒給我什麼感覺,可是,心理上,我還是有很大的衝擊—— 下半身被觸及,跟上半身被愛撫,意義相差太多……我,一個有夫之婦,竟遭丈夫以外的男人摸著大腿……而且,腿部的咫尺之外就是女性最私密的花園。 邢俊持續進行細心、細膩的前戲,一邊親著我的右耳耳珠,一邊用左手溫柔地裹轉著我的左乳:「隔著襪褲……妳根本沒感覺吧?」他的右手沿著灰色長襪向上爬,潛入白色裙子裡,手指摸住我腰間的襪褲褲頭:「熙媛,把妳的襪褲拉低一點點,好嗎?」 聽見他這句話,我立時清醒不少……拉下襪褲?那……內褲,豈不就會露出來?然後,他就有可能碰到我的……私處!怎……怎可以?我已為人婦……那地方……我只會向摯愛的夫婿……開放…… 我警惕起來,在隔褲摸著邢俊下體的右手也暫時冷靜了停下。他當然感覺到了,便在我耳際溫聲細語:「妳別怕,我不會過份的……就像現在,我直接摸到妳的美乳一樣……我只是想……直接碰到妳的……腿。妳知道嗎?妳的雙腿又長又細,我以前在雜誌、電視上看到,就已經很著迷了……」 我自然清楚。我長年茹素,控制飲食,鍛煉瑜珈,體型長期保持纖瘦;個子雖然不高,只約一百六十公分,但一雙美足,可是修長、直挺、白晢、滑溜…… 「我好想摸摸妳的……大腿,」邢俊的右手來回在我襪褲褲頭上橫移,卻沒有強行動手:「褪下襪褲,到膝蓋處……行嗎?」 是遊說?抑或央求?丈夫同意把我供邢俊褻玩,但他始終沒有硬來,始終在尊重我。這一直讓我在這「換偶」過程中心裡好過很多,也令我如今竟不知如何回絕他。我更好像有點……不想讓他……失望?如果,只是……摸摸大腿,我似乎想……答應他? 我瞥見自己在鏡牆上的複雜神情……猶豫、為難、考慮……就是沒有……明確的……抗拒。 「嗯……或者這樣吧,」邢俊彷彿看穿了我:「我們問問小飛好了。」 他是體貼地給我下台階?還是,他想賭一賭我丈夫會否答應他這個要求? 邢俊望著鏡牆,改用天花板上的收音系統能接收到的響亮聲量:「小飛?」 「……嗯……」房間內的揚聲器傳來丈夫的聲音,但我卻聽不出他的感情是起、是伏。 「到現在為止,熙媛和我的表現……你滿意嗎?」邢俊竟說得這麼直白,我感到耳根子都燒紅了。 「……唔……」丈夫不置可否。但我猜想,他應該很興奮……只是,要他坦白承認自己喜歡配偶被人……輕薄,也太難開口了吧? 「那麼,我現在想把熙媛……想把妳太太的……襪褲拉低一點,讓我摸摸她的大腿……你覺得,可以嗎?」聽見邢俊口中吐出「妳太太」三個字,我真恨不得耳朵能夠關上……我們兩夫妻究竟在幹著什麼事情了? 拒絕他吧,老公……說不可以呀!我凝望鏡子,希望另一邊的丈夫能讀懂我的表情。然而,我心底裡卻又有另一股矛盾的想法,好像想他……答應……好讓邢俊……不用……失望。 「可……可……可以!」丈夫的答覆,比上兩次只得一個單字的回應來得十分明快、朗聲,叫我心頭一痛……他這癖好,當真……好嚴重! 我心痛之際,丈夫卻又有所保留:「不過,不可以……更進一步了……我暫時……接受不了。」 唉!他,還是愛著我的吧?至少,還懂得為大家設下底線……教我……想恨他也恨不起來。 「好,我懂的。」邢俊認真地朝鏡子點頭:「那你繼續看著熙媛和我吧!」 「小飛同意了,」邢俊的注意力回到我身上:「妳呢?」 如果丈夫說不,我自然也不會答應……但他的答覆卻是……可以……雖然我若堅拒,他和邢俊都拿我沒法子……不過……我竟有幾分……想成全邢俊。主要原因,是我想治好丈夫的心病……但似乎還有其它因素在左右著我:因為邢俊長得英俊、待我有禮、尊重?因為他的……調情手法……高明?甚至包括……丈夫半年來都滿足不了我? 思潮紊亂……我已經忘記是這十數分鐘內的第幾次了,我又再把頭沉得低低的…… 我的身體語言,邢俊再一次會意,像是挺興奮地,他又把下體壓上我的裙子後方……我都好一陣子沒隔著褲子摸他了,想不到他那裡……依然堅挺,好像更硬、更大了! 「熙媛,我知道,小飛要妳這樣子,妳心裡一定很不好受……」邢俊雙手從後左右輕貼著我的臉蛋,像捧著什麼寶貝般,在我耳邊柔聲安慰:「盡量放鬆一點……我暫時都沒讓妳不舒服,對嗎?」 他湊上前來,吻著我的額角:「來,閉上眼……我繼續讓妳舒服,好不?」 好……我心裡的某個角落有一絲聲音,自把自為地代替我的理智,回答了邢俊。自我踏進這房間以來,這是我第一次,不是為了逃避、忍受,才合上眼簾,而是想放鬆,想邢俊讓我……舒服。 「啜……」邢俊親著我粉頸的六芒星刺青,雙手再次伸入我白裙敞開的拉鏈內,環抱雙乳,愛撫搓弄……不管是胸脯的側邊、正面,還是乳溝、峰頂,沒有一公分遭到忽略,全都備受靈活指頭、厚實掌心的全面呵護。 當他兩手的食指、姆指,各輕輕旋動著我雙峰尖端時,本已收縮變小的乳蒂又再被他捏得越脹越大……原來……一旦放鬆緊繃的神經,舒服的感覺,竟變得更多,來得更快。 邢俊熱切的雙唇,沿著我的頸肩、背腰滑落,感覺他的嘴巴越親越低,似乎整個人在我背後跪了下來:「雪……啜啜……」 我偷瞥鏡子,隱約可見他果真跪在背後,兩手已從我胸圍內撤出,順著裙子腰部下移到裙襬的背面:「好細的腰……」白短裙後方,他雙手摸上我的臀部:「真小巧呢!」他忽然稍為用力地一捏我兩邊臀部:「又結實。」 我又再緊張起來,無聲無息間,他的手已各從左右兩邊探入我的裙裡,在腰前會合,放於我肚皮下的襪褲褲頭上。我感到裙子下的襪褲褲頭,正被慢慢往下拉……我垂眼窺望鏡牆,邢俊的雙手正將灰色的長襪褲逐寸褪下…… 驀地,涼意傳來,鏡上的短裙下,我兩條雪白的大腿畢現,灰色襪褲已被捲成一圈,褪至兩膝間的高度。我意識到,裙子底下的內褲失去了襪褲的掩護,我忙把兩手一前一後分別按住裙襬的正背兩面,以防邢俊忽然……偷襲。 但他好像志不在此,他只跪在我背後,雙手各婆娑著兩截雪白的大腿:「妳全身都這麼白哦!皮膚真是滑得,像絲絹一樣……」指掌或上或下、忽左忽右、時前時後,邢俊愛不釋手地撫遍露出來的美腿。不止撫胸,就連摸腿,他也是深得要領,摸得人……好舒服。 「啜……」他突然動嘴親起我膝蓋後方來……那可是我其中一個敏感帶,我驟覺腳上一軟。他顯然知道找到我的弱點,變本加厲地,伸出舌頭舐舔我整條腿背:「啜啜……雪……」 濕熱的舌頭又滑又快,不徐不疾,交錯地舐著我一雙大腿的背面、外側…… 唇揩、舌舐,兩腿好有感覺……我要苦苦忍住才不至吐出聲來。明明說……只會摸我的腿……怎麼忽然變成……用嘴……用親的……太奸詐了…… 我兩腿都半軟掉,新的刺激又襲來——舔著我大腿背面的同時,他雙手又分別爬上我兩邊大腿的內側,緩緩向上推進……大腿內側的皮膚被兩隻手板仔細探索,彷若蟲行蟻咬,令人既麻且癢。 雖然裙子的前後方都被我牢牢按住,但中空的裙下卻是無法守衛,邢俊的十隻手指不覺已遊走到我兩邊大腿根部深處,跟內褲下沿接壤的邊界…… (七) 嫩灰色的襪褲,被捲成一圈,褪至我的膝蓋處:「熙媛,妳連大腿都這麼白哦!」白色紡紗短裙下,我兩截雪亮的大腿被邢俊徹底地均勻摸透;他溫熱的唇舌更吻遍大腿後面絕少曝光的肌膚:「皮膚真是滑得,像絲絹一樣……」 我垂下長長的睫毛,放鬆繃緊的神經,全心感受著他對我的……調情。 「熙媛,我知道小飛要妳這樣子,妳心裡一定很不好受……盡量放鬆一點,我暫時都沒讓妳不舒服,對嗎?」邢俊剛才這番話像向我開啟了潘多拉的盒子:「來,閉上眼……我繼續讓妳舒服,好不?」 我本該忍受這「換偶」的不堪時光,現在,卻彷彿渾忘了初衷,嘗試……享受……原來,心防一旦放下,快慰的感覺會來得這樣多,這樣快……只是被他愛撫、舐吻大腿,已這麼舒服了,如果允許邢俊對我的身體……更進一步,究竟會有多…… 他好像感應到我的心思,吻啜著我腿後方的同時,雙掌又各自攀上兩邊大腿的內側,步步推進,細膩探索……指甲,若有若無地輕刮;指腹,左右揩掃地滑行,痕癢、挑逗的觸感,交錯地沿著大腿表面向上蔓延…… 我雙手勉力按住裙襬的前後方,但中空的裙底卻是無法堅守……邢俊的十隻指頭終於抵達我兩腿根部跟內褲接壤的邊界…… 跟上身保守的運動型胸圍成套,這內褲的三角叉位開得並不高,可邢俊卻走在犯規邊緣,雙手不斷在腿根和三角褲兩側的柔肌上來回搔擾:「下次別穿這種款式,有點煞風景呢!和胸圍一樣是白色的吧?改天……換套黑色的好嗎?」他跪在我背後,雙手摸著內褲兩側的斜邊,似想撥開褲沿侵入,但又守禮地沒有僭越:「我想看妳穿黑色的……」 如果他的手指果真越界……我該怎麼辦?被他的手伸進……內褲裡,我最私人的地方……就近在咫尺……我本能地把雙腿合上,邢俊卻先一步把雙手撤開。 他真的挺君子,沒有讓我失望。 「我不會反口的……」他恢復站立,跟我耳語:「說好的,小飛叫我碰妳的胸,我自己想摸妳的腿……我不會越界。」 聽見他的承諾,我彷彿放下心頭大石,但又好像有點……失落。難道,我竟有一絲半點……期待他……越界? 邢俊沒有給我多想的空間,輕托起我的瓜子臉,他的唇片又熱切地印上我的珠唇:「啜……」 「啜……啜……」我再一次……依了他。已忘記是第幾趟了,我們慢慢地四唇相觸、互碰、揩吻……我總算把持得住,沒有張開嘴巴,否則,他會否想嘗試與我……濕吻? 他的左手,也駕輕就熟地從我裙背上敞開的拉鏈間,探進解了扣子的胸圍罩杯裡,搓摸著兩團乳肉,整張手,輕擠乳球;以指尖,漫遊乳溝;用掌心,旋磨乳蒂……多變得手法,教我備受冷落了一陣子的兩點紅豆又再豎立起來,被他用指縫一開一合地夾弄,集中褻玩。 「乳頭又變大了……像根小圓柱,好立體哦!」 他的右手亦沒閒著,下垂於我的右側,五指舞動,拂拭我的膝蓋、大腿,從下、到上;由外、而內……在最嬌嫩的玉腿內側打圈,輕撫最敏感的腿根深處。 二度來到大腿盡處,他只動一根食指,在我內褲邊沿上來回往返……指甲、指尖一次又一次地劃著直線,間接刺激著內褲斜邊裡女人最重要的地方…… 感覺……好矛盾……好怕他會忽然反悔,將指頭……潛進我的內褲裡……另一方面,他只在褲外搔擾,卻又叫人感覺……有所不足……我不由得雙腳軟了,全身乏力,只好往後靠在他身上……他穿著西裝的胸膛好厚實,讓我很放心地依靠。 驀地,我感到邢俊的右手向後移,掀起了短裙後端,然後他的褲襠便緊貼上我的內褲後方……雖然隔著彼此的衣物,但我的臀部仍然很分明地感受到他的分身……好熱、好大、好硬……如非我穿著內褲,他西裝褲裡的傢伙就會頂在我兩片臀肉之間。 『邢俊的那裡……究竟有……多長?多粗?』我竟……遐想翩翩。 額角、香腮、桃唇、耳珠、頸項,被深情地吻著、親著—— 乳房、乳溝、乳暈、乳尖,被熱情地把玩、調戲—— 大腿深處,被惡意地挑逗、撩撥—— 臀部,被蓄勢待發的雄性器官,硬頂、磨擦—— 除了私處沒被觸及,我遍體能喚起女性快感的部位盡皆落在邢俊手裡,被他溫柔地、盡情地、徹底地,持續進攻……他的鼻息、手掌、襠部的熱度,感染了我,我覺得全身都慢慢滾燙起來……腦袋茫茫的……明明站著,卻好像在飄浮。 好有感覺……邢俊的三路挑逗……勾起了我的欲求……我突然驚覺……內褲裡的兩腿之間……竟漸起了……一股……暖熱…… 濕……濕了?我居然因為丈夫安排的「換偶」,跟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 在毫無感情基礎下,被他的前戲挑起了快感……興奮到……那個地方……濕了? 「熙媛……」我被自己的身體反應嚇怕之際,邢俊亦好像亢奮至難以自控,褲襠使勁地頂著我的臀後:「我好想碰碰妳的……那裡……」白色短裙下,他的右手已摸在我內褲褲頭上,開始逐寸向下:「讓我摸摸……好嗎?只在內褲外面摸一會兒……」他的手按在內褲上,隔住布料摸索到我的……恥毛,磨擦出細微的聲響:「我會讓妳……很舒服的……」 手指貼著內褲下移,越來越接近三角位置……邢俊似乎更加按捺不住了——他突然挺粗獷地用牙齒一啃我的耳珠;左手拇指、食指也同時著力,一捏我的左乳乳蒂…… 「哎……」自開始被他調戲以來,我終於首次忍不住輕吟一聲……敏感的耳垂、乳尖忽然被粗野對待,我雖微覺痛楚……但痛苦中……卻竟又泛起了快感。 不……不行了……體內的……那一道暖流……快要湧到……雙腿間的……出口…… 邢俊的右手,眼看就要碰到我白色內褲的最底部,「停……停……」最後關頭,我睜開眼來,雙手抓住邢俊的右手,不讓他摸到我內褲的最下端:「停……停下來……」 鏡映上,邢俊立刻住手,滿面歉意:「弄痛妳了嗎?對不起……」 恰恰相反……他不是弄得我太痛,而是叫我太有感覺了……如果我不制止他的手,被他隔褲碰上我的……私處……就會被他洞悉,我對他的調情,反應竟是這麼強烈。 我萬不能被邢俊和丈夫曉得……我已經幾乎……濕透了……我絕不想讓他們知道,我竟對認識不到半小時的男人泛起情慾……如果他們發現了,我真的…… 無地自容。 我直視鏡牆,望著邢俊和房間另一邊看不見的丈夫:「我說過,我喊『停』時,你……你們就要讓一切……停下來……」 「抱歉,是我過份了……」邢俊聞言,便把兩手從我身上移開,再次誠懇地跟我道歉,又一次讓我……感覺好受得多。 丈夫,則是沉默良久才從天花板上的揚聲器傳來一聲「嗯……」,這等於宣告,丈夫同意讓這次「換偶」。 到此為止,邢俊大可走了……但出乎我意料,他竟細心地替我扣回胸圍,拉上裙背的拉鏈,與及將被褪下的襪褲重新拉高……令我不用繼續保持一身狼狽不堪的容姿。 脫我衣服的,是他;為我恢復尊嚴的,也是他……我心情矛盾地輕聲地向他說了一句:「謝……謝謝……」 邢俊點了點頭,從我身後走開:「祝妳和小飛……以後生活愉快。」 我目送著他,打開房門,離開……想到這第一次「換偶」,也應該是最後一次,那我以後大概再見不著他了……我無端的有著點點……失落…… 鏡牆上的暗門開啟,是丈夫走過來了。他幾乎是用跑的衝向我,一把就將我抱住:「老婆……妳幹得太好了!」眼前的丈夫,眼神狂熱,滿面通紅,喘著大氣:「我一直……看得……好興奮!」 他二話不說,在房間裡的豪華大床上推我躺下,兩手急不及待地扒開短裙、襪褲、內褲:「我就是想看見妳這樣……想看見妳被其它男人親妳、摸妳……」 「妳看,我多興奮!」完全沒管我的反應,他一下就進入了我的身體:「是不是……很硬?」 喔……的確,比他平時……來得……更長、更粗、更硬……這都歸功於…… 我剛才的……犧牲? 丈夫動了起來,速度、力度,都是我們新婚這半年來的……最佳表現。他真的很興奮吧?十多年來的性幻想終於成真……愛妻終於遂他所願,被其它男人冒犯。 他亢奮地在我體內衝刺著,我卻竟沒有多大快感……這明明是他婚後最像男人的一次了,可是,腦海內儘是複雜的念頭,令我難以全心享受這場……性事。 憶及適才種種,我好後悔、好羞恥……不過,興在頭上的丈夫,似乎毫不察覺……就連我的……私處……何以一開始就如此……濕潤,他也沒在意……我還擔心他會知道,是邢俊讓我……濕起來的。 不單止勃起後的大小、硬度,丈夫連持久力也遠勝平時。他勤快地抽插著,繼續表現得很高興……我只能悲慘地說服自己,我答應這次「換偶」,勉強也可說是……對的? 「老婆……」丈夫忽然親上我的耳朵:「剛才……邢俊親妳時,妳有什麼感覺?」 太過份了……他……怎麼問得出口? 「別……別說……」我哀羞地看著他。 他卻不肯放過我:「他摸妳的胸部時,妳覺得討厭、嘔心?」 丈夫的說話,活像喚起我猷新的記憶,之前邢俊雙手於我雙峰留下的觸感,似在重現…… 丈夫用兩手搓我雙乳:「還是覺得很……刺激、興奮?」 舒服……邢俊的愛撫,讓我好舒服……尤其是……他用兩根手指輕搓我的乳頭時…… 我詫異地發現……丈夫的撫摸……挺進……開始令我有感覺了……但引起我快感的,卻是他跡近變態的發問……與及我因此而回想起的……邢俊對我做過的前戲。 「妳和他親嘴時……我看得……好興奮……」丈夫濕吻著我,舌頭動得無比瘋狂:「啜啜……」 我的丁香小舌,回應著丈夫……卻又想起和邢俊唇片觸碰的輕吻……我竟禁不住幻想……如果現在舌吻的對象不是丈夫,而是邢俊,到底會…… 我的腦袋……是不是壞掉了?和深愛的丈夫親熱,我竟在幻想另一個男人? 「邢俊的技巧……比我好,是不是?」丈夫講著自貶的說話,換來的是下半身更加粗壯:「他讓妳有快感嗎?妳會不會……想和他……做愛?」 「沒……沒有……」我羞赧閉目,把頭側開:「不要……再說……」 瞧見我的羞態,丈夫變本加厲:「熙媛……老婆……我最喜歡……幻想其它人……干妳!妳現在……就當我是邢俊吧!是邢俊在親妳、摸妳、插妳……然後妳覺得好興奮……」丈夫的腰背動得極快……幻想邢俊……插我……會令他變得這樣……厲害? 「不……你別……再說……」我偏著頭,不敢看他,但合上眸子後,漆黑的眼前如同被他的話語影響…… 『當丈夫……是邢俊?是邢俊在親我、摸我……插我?』心不身己地,我不覺幻想起來……身上的男人,不是丈夫……而是外表更英俊、態度更溫柔,性能力……更強的……邢俊。丈夫的嘴,變成邢俊的嘴;丈夫的手,變成邢俊的手;丈夫的……那話兒……變成邢俊的…… 是邢俊……在濕吻我……在吮啜我的乳房……在插入我的……那裡……我失控地性幻想,無法自拔……我好有感覺……下體更加濕了……全身發燙…… 「嗄……嗄……」丈夫的下盤越動越快、越插越深,按以往的經驗,我知道他快將爆發……而我也感到自己在下嫁半年後,終於首次接近……高潮! 「老……老公……」 「不要叫我老公……叫我……邢俊!說,邢俊……射在我……裡面!」 這種不知廉恥的浪語……我怎說得出口?可是……其實……說說又何妨?又不是……真的……能令丈夫……更高興……就配合一下他吧! 「邢……邢……俊……射……」我逐一吐出禁忌的句子,犯罪般的快意竟使我率先攀上高潮:「……射在……我……裡面!」 「好!太好了!全部……射給妳吧!偷漢的……汪太太!」聽見我離經叛道的呻吟,丈夫亦忍耐不住,奮力挺進,向我施予……生命的種子。 浸沉在六個多月以來,人婦首度嘗到的魚水之歡……我隱約感到,丈夫今次的……發射份量……也是前所未有的多……說不定,我因此就能懷上孩子了? 從青少年時代種下的性幻想、十數年來積壓下來的「換偶」慾望,今日終於得償所願,丈夫在發洩過後,活像解脫了一樣,竟在頃刻間火速入夢…… 相反,愉悅過後,我卻難以放鬆下來……幾日來發生的這整件事,教我…… 特別是剛才……雖說是丈夫在誘導我……但我怎麼會放縱得……幻想在跟……邢俊……親熱?而且……我還因此……興奮……高潮……莫非……原來在我心底裡也如丈夫一樣……潛藏著……「換偶」的……異常心理? 不!我怎會是這種淫蕩女子?重重地一甩頭,我打斷胡思亂想。 「換偶」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我只能如斯為自己開脫。 我看著身畔熟睡的丈夫,摸著自己的肚皮,寄望能……一索得男……也希冀丈夫的心魔既已得到滿足,「換偶」歪念會從此消除……往後,我們的……性生活,將幸福美滿…… 事後回想起來,是我……太天真了……我,熙媛……換偶之路……才正要開始而已。 (八) 跨在我的裸體上,同樣沒穿衣服的丈夫,滿臉愧疚,囁嚅道:「對不起……」 我已經不記得,這是一連幾天裡的第幾趟了。在床上徒勞無功了大半小時,丈夫又一次,不得不放棄滿足自己和我。他沮喪翻身,洩氣地躺在我旁邊:「我、我又……這樣了……」 連續上數天,一天裡多次,丈夫都用調情前戲,幾番勾起我的渴求。但當我身心火熱,敞開自己,打算接納他時,每次到緊要關頭,他總是力不從心…… 女人的需要被反覆喚醒,卻始終無法得償所願,我明明都很難受了,可為了顧及丈夫的尊嚴,我還是轉身抱上他的身體,開口安慰:「你只是累了吧……之前那幾天,你每次都很……厲害……」 每個男人都喜歡聽到這樣的說話,丈夫面上的陰霾半散:「真的?」 「嗯……」我垂低頭,怕心虛的眼神被他洞悉。 老實說,甚麼『厲害』云云,只是我討好丈夫的……違心話。過去幾天的那幾次親熱,他的表現,跟一般正常健康的男人相比,其實只是……僅僅合格。 但跟之前大半年的……一厥不振,他前幾日在睡房裡,當真如同換了個人一樣。 我百感交集……他所以出現這變化,全部源於我這個當妻子的……自我犧牲。 上星期,丈夫首度安排我,到『換偶會』去,讓他的會員朋友——邢俊,對我大逞唇舌、手足之慾……通過暗中旁觀,丈夫了卻多年『換偶』心願,身心都無比亢奮……更一直持續到後來幾天,在床笫上終於能稍為滿足我倆彼此……可是,他的激情來得快,去得更快,沒過幾日,我們的性生活,便打回原形……他又再恢復成……硬得慢、不堅挺、射不出來…… 是我太天真了嗎?以為通過一次……『換偶』,就能徹底治好他的心、身毛病,令他重振雄風,讓我最終得以懷孕、生子…… 「老婆……」趁我低下頭來沒望著他,丈夫似乎鼓起勇氣:「妳可不……再見一次……邢俊?」 『見一次』的含意,即是又一次『換偶』?他竟又想我再幹這種醜事? 我抬頭仰望他,既惱且哀:「你、你知不知道……上次回來後,我每晚都失眠?我好後悔答應了你……我覺得好侮辱、好羞恥……你懂不懂?你還好意思……再跟我提起?」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我這輩子只交往過幾個認真的男朋友,婚前,我從不是個濫交的姑娘。可沒想到,新婚才半年,丈夫卻使得我,被一個陌生男人……邢俊……褻玩…… 「對不起……」丈夫著急地賠不是:「我還以為……上次……邢俊……沒讓妳……太難受……」 難受?不……邢俊沒令我有多難受……相反,他溫柔細膩的……親吻、愛撫,只讓我感覺……舒服…… 這正是我失眠、苦惱的原因……想到自己因為邢俊帥氣的外表、體貼的作為,而迷茫地任他上下其手,跟他唇片相觸……更被他刺激得……濕了……我就羞愧欲死。我不是只想幫助丈夫,勉為其難,才答應這異常的『換偶』嗎? 怎麼,我竟好像有一點……樂在其中? 我怪自己,更怪始作俑者的丈夫:「你、你不心疼我的嗎?你還想我被人……摸……第二次?」 「我當然有心疼!還好吃醋!很想叫停、很想阻止……可是……」他的神情無比複雜:「身體裡,彷彿又有另一個我,覺得好興奮!好想看下去……好想看著妳和其它男人……親近……其實我很痛苦,卻又好興奮……」 「老婆……妳是正常人,妳沒我這種……病……我也不知道,該怎樣跟妳解釋……」丈夫閉上眼睛,似是又痛苦又自責:「對不起……上次我本就不應逼妳的……現在還再跟妳提……第二次……」 瞧見他這模樣,我又……心軟了。他也不想有童年陰影、不想有這心魔、不想當個不正常的人……而唯一能拯救他的,就只有身為妻子的……我…… 「老公……」瞬間,我的氣消了九成,伸手撫摸丈夫繃緊的臉孔:「上次我和……邢俊……那樣子……對你真的……有幫助嗎?」 「有……前幾天,妳也感覺到吧……」他睜開雙眼回答,卻又像怕我會生氣:「我和妳……做愛時……就是在回想,那天邢俊他如何……對妳……」 「然後,我的身體,就興奮得好有反應!可是,過了幾天,那份感覺……慢慢變淡……就算我怎回憶,也不行了……」 是衝擊感過去了嗎?還是記憶漸漸淡忘?總之……丈夫曉得自己需要新的刺激,因此才向我提出……第二次『換偶』…… 心理疾病,果然並沒有一次性即可治癒的特效藥……看來,我只能選擇…… 唉……一次髒,兩次穢…… 「好吧……」無可奈何地,我又一次把自己,推向不堪的局面:「我答應……再見一趟……邢俊……」 *** *** *** *** 北京市中心某黃金地段,雲集了各式最奢華的高消費場所。那裡有一家高級私人俱樂部,表面正常不過,實則,卻是『換偶會』的其中一處會址所在。 『換偶會』的男性會員,可以在這絕對安全的隱密場地,獻出他們的女友、情人、妻子,供給其它男人褻玩……以滿足一己怪異的……『換偶』病態。 我下嫁六個月的丈夫,正是其中一員。從青春發育期起,他近十多年來,最大的性慾望,就是想親眼睹,自己深愛的女伴,被另一個男人,親吻、愛撫、輕薄…… 步履緩慢地,我第二度踏足,上次來過的同一間套房——一個多星期前,我就在這兒,由丈夫親手安排,首次進行……『換偶』。對方,是一個三十出頭,帥氣英俊,風度翩翩的男人——邢俊。 跟第一次一樣,與頂級酒店裝潢無異的房間內,邢俊早就微笑站著在等我:「熙媛,又見面了。」 這個『又』字,真的羞煞人……我不安地輕咬下唇,立在原地,不知如何面對他。 「別像上次般總站著……妳過來這裡坐下,好嗎?」邢俊體貼地提議。 對,上次……我只立在鏡牆前,面向藏身另一邊的丈夫,讓他細仔見證,邢俊怎樣親我、摸我…… 明明才第二趟相見,邢俊卻待我如好朋友般,很自然地輕牽著我的手,一起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坐下。今天,我沒再堅持站著。想起上星期,接受邢俊的…… ……調情時,跟鏡子、丈夫僅僅幾尺之遙,不禁令我萬分羞恥,只想跟那太過寬闊的鏡牆,保持距離…… 邢俊坐在我右側。念及之前種種過火的親熱,我實在不好意思直視他。羞澀垂首,我讓過肩的烏黑長髮,半蔽著右臉。我緊張地把兩手,置於膝蓋上…… 今日,他又會如何……對待我?他會在何時開始?怎樣開始? 我當然害怕、害羞……但當感到自己心底,似乎對邢俊的進一步行動,有所期盼時,我不禁惶恐起來——難道,才第二次,我竟已不排斥……『換偶』? 邢俊柔和的聲線,打斷了我的思緒:「我還以為,那天嚇怕了妳,沒機會再見到妳了。」 我依然低著頭,沒作響應。我無法啟齒解釋,上次叫停了他,並非被嚇怕,而是他的……前戲,讓我太……舒服。那天,我中止『換偶』,不是反感,只是不想被他觸及……內褲,不想被他發現,那時我早已興奮得……濕了。我不想他輕視我,以為我是個隨便的女人…… 邢俊伸出兩手,輕輕按上我一雙手背,語氣真摯:「熙媛,這一個多星期,我每天都在想妳。」 他是在哄我嗎?不知為何,我卻覺得,他說的是真心話……另一方面,其實……這一個多星期來,我也多次……想起過他—— 大部份時間,我是在後悔,為何那一天,會讓他如斯放肆待我……但有些時候,想到他……非禮我的舉止,卻又教我單是回憶,已經面紅心跳……甚至,徹夜難眠時,我竟會有些想念,他俊俏的輪廓、溫熱的唇片、靈巧的指掌…… 尚有一件事情,自從上次分別後,我便暗暗在意起來,很想問個明白—— 「我……我是第幾個?」問話出口,我才想到,上次好像沒跟他好好說過幾句話。 「甚麼……妳是第幾個?」 醋意冒起,我今天首度正視邢俊:「我是你……這種……『換偶』中的……第幾個?第幾次……」 上次回家後,我想著想著,居然吃起醋來——我究竟是邢俊在……這『換偶會』中……碰過的第幾個女人?這種事情,他之前又做過多少次了?那些女人,應該沒有一個,比當明星的我更漂亮吧?她們跟保守的我不一樣,一定儘是些很放蕩的變態……可偏偏,碰過我的邢俊,之前也碰過她們…… 我清楚曉得,自己跟邢俊毫無瓜葛,那有資格去計較?但女人善妒的本性,卻總令我想知道一切……因為,我人生中,首次放下矜持,在嫁為人妻後,除丈夫以外,就只讓邢俊碰過我。他是我的唯一『換偶』,所以,我也想自己是他的唯一……可我心中雪亮,這機會,很渺茫…… 「熙媛,我不想欺騙妳……妳,不是第一個。」果然一如所料,我莫名地,心頭一緊。 「我加入『換偶會』三年,因為一直獨身,都是旁觀別人『換偶』較多。」 邢俊似乎懂得我的心事,詳細解釋:「但有其它男會員,應該認為我長得還算不錯,能讓他們的女伴,較容易接受『換偶』……」 我懂。以邢俊這斯文面貌,的確可以讓最含蓄的女人,也慢慢卸下心防…… 上一次的我……就是一個最生動的例子…… 「於是,三年來,有幾位會員朋友,拜託過我幫忙……就像小飛,安排我和妳……見面一樣……」 聽見他提起丈夫,我頓時兩頰一熱……我到底在吃甚麼醋?我是個有夫之婦! 這『換偶』,我不是只為了治好丈夫的心病,才萬分為難地,勉強答應的嗎? 何況,邢俊又不是……我的男人……我管他作過多少趟『換偶』? 心情糾結,我又俯首逃避他的目光:「不用說下去了……我不該問的……」 我視線下望,邢俊從按著我的手背,改成握著我雙手:「不,我想說,我沒碰過太多會員的女伴。熙媛,妳,才是……第五個。還有,我答應那些『換偶』,只是盡會員間互助的義務。事前,我對她們沒有其它想法;事後,亦很快就抽身忘記。」 「不過,對妳,我心裡絕對不一樣。」聞及這句話,我有點驚喜地抬望,迎上的正是邢俊深情的瞳仁:「上次我跟妳說過吧,以前我在各種媒體見到妳,就已經很喜歡妳了,真的。所以,事前、事後,我心裡都有妳。所以,這一個多星期,我當真,每天都有想妳。」 「雖然,我們才第二次見面;雖然,以我們這種關係,我這樣說,妳一定會覺得很奇怪,認為我在騙妳……不過,我還是想說——」 「熙媛,我好喜歡妳。」 沒想到……源於吃醋的一個蠢問題,竟令邢俊突然……情深告白。我…… 有點感動了。我願意相信他,沒有騙我……我甚至還感到……一絲幸福。如果他本身對我毫無情意,只純粹貪戀我的肉體,那我答應這兩次『換偶』,豈不太輕賤了? 我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只不自覺地跟他兩手相握,十指互扣,心裡升起一股……柔情蜜意。 邢俊也像陶醉在這氣氛中,不久,他卻促狹地盯著我:「咦?剛剛,妳是在吃我的醋,對吧?太好了,這代表,妳開始對我有感情呢……」 我對他……有感情?當真?就連我自己,也搞不明白……自從發生了…… 『換偶』這件事,我的理性和感性,早亂作一團糟了…… 算是被邢俊說破了我一半心事嗎?我臉上肯定緋紅了……他凝望我的窘態,顯然更動情了:「妳知道嗎?妳害羞的模樣,好清純……會令人好想……欺負妳——」 聯想到『欺負』暗帶的含意……我竟心中一蕩。還沒過十分鐘,我剛才走進房間來時,那股對『換偶』的畏怯心態,居然已消失大半。換上的,隱約是在期待……邢俊他,快將對我…… 「熙媛,我們開始好嗎?小飛他,應該在隔壁,等得很心急了……」 丈夫?我這才驚覺,自踏進這房間以來,我幾乎有一半時間,忘記了他的存在……我的心思,全被邢俊……吸引住了…… 想到適才我的吃醋質問、邢俊的忽然表白……丈夫會怎麼看我?他會覺得,我喜歡上邢俊了嗎?他會不會亂想、生氣,覺得我……在背叛他? 我忍不住一瞥鏡牆,邢俊察覺到了,在我耳邊低語:「我知道妳在想甚麼,不用擔心。我和妳這樣子,小飛才興奮呢……」 像要用行動說服我,邢俊遙望鏡面:「小飛,我說喜歡你太太,你會怪我和熙媛嗎?」 跟上次一樣,他又向丈夫強調『你太太』三個字……我好羞恥…… 「不、不會……」天花板上,揚聲器傳出丈夫略帶興奮的語調:「我就是想……見到你們……這樣子……」 邢俊示愛為我帶來的甜蜜,剎那間因丈夫這幾句話煙消雲散……短暫放下的悲哀,又湧上我的心頭……為甚麼,我的夫婿,有著這種『換偶』癖好? 「小飛,我和熙媛要親熱咯……」邢俊繼續刺激丈夫:「在我們開始前,你有甚麼想跟妳老婆說嗎?」 我聽見丈夫深吸了一口氣:「老婆,妳今天……再放開……多一些吧!」 上一次……我還不夠……放得開?你究竟想我……放得多開? 「看,小飛不會介意的……」我的憂鬱都寫在臉上,邢俊鄰愛地開解我:「所以,妳別給自己壓力了。就聽他說的,再放輕鬆一點吧……」 他又改用只有我聽得見的音量:「小飛有跟我說,他半年來都滿足不了妳。妳一定很難熬吧?雖然我們不能做愛,但就像上星期一樣,讓我令妳舒服,好不?」 「妳放開來享受,自己舒服;小飛看見,也會興奮……那麼,今晚你們回家後,他就有能力滿足妳了。」 如果有旁人聽見這一番話,會覺得邢俊在騙我吧……可我直覺,他沒有。 我的人,都……肉在砧板上了,他哄不哄我,丈夫也會同意,任由他處置我。 我覺得,他是真心為我設想,他的每一句話,都太具說服力了。我完全找不到反駁、拒絕的理由…… 我問自己,應該聽他的,對嗎? 腦海彷彿出現答應:就……聽他的吧—— 我低垂睫毛,懷羞點頭,挺明確地……表示……同意。 得到我的允許,邢俊像想瞧清楚我今天的模樣,伸手撥開,我半覆著右臉的微曲黑髮:「妳今天,打扮過呢。」 他輕托起我的下巴,細看我的正面輪廓:「妳有把我上次的說話,記在心上哦……」 我的確有記住了……他上星期所說的:『熙媛,如果還有下一次……到時,為我打扮一下……』 不同於上次厭惡『換偶』,因此完全無心打扮;剛才出門前,我有稍微搭配一下。 略曲的烏髮披肩,妝容清淡。眉毛輕掃,唇彩淺紅;深藍色短袖恤衫,襯上全黑的七分長褲;兩邊耳珠,懸垂著的耳環,跟一雙高跟鞋,都屬粉桃色系…… 因為,知道今日要見的是邢俊,我忍不住想讓自己……漂亮一點…… 「熙媛,妳今天,好漂亮……」邢俊一邊讚美,一張俊臉一邊慢慢湊近我:「比上次,更漂亮……」 邢俊又要開始和我調情……丈夫也又一次在窺視我作『換偶』……這兩件相衝突的事情,頓時使我心跳變急…… 相隔一個多星期,邢俊的嘴巴,再次碰上我的櫻唇。上次我既沒排斥,如今也不抗拒,又與他四唇相觸,來回廝磨……彼此輕輕的揩掃著,我竟有種久別重逢的……暗喜。 但是,今天的邢俊,看來並不僅僅滿足於此——他首度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輕舔淡紅色的唇彩,似想分開我的唇片,試探著想進入…… 他想跟我……濕吻?我拍攝電視、電影時,演過不少熱吻場面,但大多是鏡頭遷就的『假吻』;縱有少數是和男對手互通嘴巴,但我也緊閉牙齒,絕不會用上舌頭…… 故此,這幾年來,我唯一的濕吻對象,就只有丈夫。我可以讓邢俊這麼做嗎? 而且,還是在這正對鏡牆的沙發上,當著丈夫的眼前? 猶豫著,我封閉雙唇,邢俊卻鍥而不捨,舌尖繼續在舔我的小嘴。暖暖的、濕濕的……感覺……並不壞。 我望向他,他如像示意我般,自己先合上眼皮,我不覺也跟隨了。眼前漆黑一片,感官很自然只集中於唇邊……邢俊的舌頭,仍在耐心地叩關,讓我的雙唇全濕掉…… 『老婆,妳今天……再放開……多一些吧!』丈夫早前的話語,驀地在我腦海中回放……對,丈夫都叫我,再放開多一些了……只有這樣,他才會興奮,我們才有機會性生活幸福,才能孕育孩子…… 告訴自己,我有理由這樣做……於是,婚後,我第一次,向一個才第二次見面的男人,微微張開我的紅唇—— 我終於順從,邢俊卻沒有立時闖入我的檀口,而是先以口氣清新的嘴巴,交錯地吻我的珠唇。他用雙唇含住我的上唇,輕輕親著;又吮著我的下唇,徐徐啜弄……單只這初步接觸,已教我感到……他很懂得……怎樣去親女生…… 然後,他的舌頭就伸進來了……舔著我兩唇柔滑的內側,再掃過我的貝齒、牙肉,所有舉止都是那麼的溫柔、細緻……比起我所有的男朋友和……丈夫,邢俊他……是我從未遇到的……接吻高手…… 探索遍我的口腔,邢俊的舌頭,便找上我的丁香小舌。他用靈活的舌尖,點上我的舌尖,再潛入下方,緩緩舐動我的舌底……一切都循序漸進,毫不唐突,可我卻緊張得像初吻一般,舌頭完全不敢移動……即使已在作『換偶』,我亦不想表現得太熱切,令他誤認我是個開放的女人…… 是感受到我全無反應吧?邢俊鬆開嘴巴,我同時睜眼,看見他神情關切的慰問:「熙媛,妳……不喜歡?」 我輕輕搖頭。我好想說出來:我喜歡……你親得比我……任何一位前男友、比我現在的丈夫……更好…… 「那妳是在害羞吧?」邢俊好懂女兒家的心事,在我耳邊低語:「別害羞……在嘴巴裡,小飛看不見的。」 「熙媛,我很想跟妳舌吻呢……」帶點央求的語氣,他輕親了我的耳珠一下,又再向我展開濕吻,舌尖湊往我的舌頭…… 對,丈夫……又看不見……我何妨跟邢俊……只輕輕地……親一下? 我決定回應邢俊——小小的舌尖,迎上他的舌尖,互相吻舔,立刻令我敏感得肌膚發麻。邢俊備受鼓勵,舌頭繞圈,逐漸引導我,跟他兩舌交纏。我配合他轉動舌根,兩條舌頭,越親、越濕……我雖沒採取主動,但嫩舌竟越來越不想跟他熱暖的舌頭分開…… 邢俊讓我嘗到,最正宗的法式濕吻……吻著、吻著,我倆都感到對方益發動情,便又親得更加熱情……我也不曉得,大家已親上多久了?是五分鐘?抑或已超過十分鐘?總之,我只感到,自己快將舌吻至喘不過氣來…… 明顯發覺我快受不了,邢俊便鬆開嘴巴,讓我喘息。我從未嘗過如此激烈的接吻,面紅氣促,垂下頭來,微張嘴巴,大口透氣…… 「來,妳先歇一會吧。」邢俊體貼地前傾身體,供我倚靠。我委實有點累了,便把右臉擱上他的左肩,枕著休息。他的肩膊寬廣結實,令人很有安全感…… 我從這角度往側面看過去,正好可以瞥見,沙發旁邊的鏡牆—— 在巨鏡後面,另一邊房間裡的丈夫,目睹我這樣依偎著邢俊,正在興奮嗎? 為甚麼,能讓我安心的,竟不是我的終生伴侶,而是才第二次見面的…… 『換偶』對手……邢俊? 我自憐之際,朝天的左臉耳朵,傳來邢俊的問候:「熙媛,還好嗎?」 「如果妳不舒服,不情願,今天就到此為止吧……」見我只靠著他,動也不動,邢俊有誤會也很正常。 我沒有……不舒服。不情願,倒是實情。可我能半途而廢嗎?才只去到…… 濕吻的地步……在偷窺的丈夫,肯定未夠滿足。他上次,可是要邢俊解開我的衣服、胸圍,直接摸到我的身體,才覺得滿意、興奮…… 對,要醫好丈夫的心病,我別無選擇,只能讓……『換偶』進行下去—— 「邢俊……」這應該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我枕在邢俊肩上,低聲說話,不想讓丈夫聽見:「……繼續吧。」 「熙媛……」耳畔傳來邢俊猶豫的語氣:「妳真的想……繼續?」 自欺地合上眼眸,我將左手按上邢俊的右手,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出最羞煞人的請求:「……像上次一樣……脫掉我的衣服、內衣……用手摸……我的身體——」 ********************************** 下回預告:熙媛和邢俊的『換偶』,將陸續打破她更多的底線…… ********************************** (九) *********************************** 柏西達的話,匆匆完成小小的一篇,給支持的朋友解解饞。預定下回就會完結熙媛和邢俊的這一場換偶了。不過,之後新的男角,陸續有來! *********************************** 一個多星期前,丈夫,在這鏡牆的另一側,這樣子要求我,「老婆,脫掉罩衫……讓邢俊伸手進你的裙子,解開內衣……讓他直接摸到……你的身體。」 一個多星期後,我,在這鏡牆的這一邊,這樣子要求邢俊,「邢俊……像上次一樣……解開我的……衣服、內衣……用手摸……我的身體……」 我的右臉,枕住邢俊的左肩,斷續地說出,極無恥的句子。因為之前太過悠長、熱情的濕吻,我累得透不過氣,仍靠在他身上歇息。但是,為了滿足丈夫的換偶慾望,我這個當妻子的,還是主動請求邢俊,對我的身體……更進一步…… 「熙媛,真的太委屈你了!」邢俊聽出我百般無奈的語氣,疼惜地輕撫我朝天的左頰:「能夠娶到,你這般為丈夫設想的好太太,真是小飛的福氣!他應該更珍惜你才對,可惜,他卻有這癖好……」 這番體己話,實在來得及時,我太需要安慰了……鼻頭一酸,眼眶一熱,我就要哭出來…… 「別哭……」邢俊把我擁在懷中,吻上了我快將滴淚的眼角:「有我在幫助你,小飛慢慢會好起來的。你就換個想法吧!我和你,是在合作,一起醫治你的丈夫。」 他的口才真好,竟能將換偶這種醜事,美化起來,聽在耳裡,的確教我舒坦不少。嗯,如果,丈夫是病人,邢俊是醫師,那我就應該擔當……任由醫師擺佈的……道具…… 「在這會址的見面、我這樣子對你……這些情況,可能還要多發生好幾次!為難你了。」 為難了我?沒錯,即使我如今對他好感略增,換偶這回事,始終叫我萬分為難。可是,我又相當慶幸,第一次換偶的對象,就運氣很好地,邂逅上邢俊這麼體貼的人…… 假設,這換偶,還會持續下去……假設,對手始終是邢俊,那麼……我、我也許……願意。 我願意,讓丈夫以外的男人,碰我、親我……只要,他是邢俊—— 心底竟得出這結論……想哭的感覺淡了,反漸生出點點柔情……雖然,丈夫沒在珍惜我,可是,邢俊,他有。 我的右臉擱在邢俊的左肩,他的脖子,近在眼前。我帶點感激地,悄悄一親他的頸項:「你……繼續……」 上周,我但求邢俊對我的身體接觸,盡快完結;但現在,除了想滿足丈夫的窺視,我卻變得,有些想讓邢俊……盡快開始? 回應我的訴求,邢俊讓我離開他的懷抱,彼此面對面坐著。四目交投,他伸出雙手,愛鄰地撫摸我兩側的秀髮、臉龐,再滑落至雪白的粉頸。沿著頸下敞開的領口,他觸及我衣服的第一顆鈕扣—— 這件薄薄的深藍色短袖恤衫,由上至下,只有五顆小小的衣鈕。只要邢俊解開第一顆,我的……乳溝就會呈現;若再鬆開第二顆,便可以看見,我只穿著內衣的……胸部…… 雖然是自己開口請求,可眼見面前的男人就要替我寬衣,我不禁緊張得握緊了小手。但邢俊卻像突然另有主意,雙手改放於我恤衫的最下面,黑色長褲的褲頭上方:「別怕,就把上面,留到最後好了……」 雙手輕抽,邢俊將我束在褲頭裡的恤衫衫腳拉出來,然後再鬆開衣服最下面的第五顆鈕扣:「我們由下而上,慢慢逐顆、逐顆地解開……」 深藍色的衫腳分開,肚皮一涼,邢俊的兩手已左右伸出,按上我的腰肢說:「這腰身收得多細……才二十四、五寸吧?」 他將左掌移到我的腰後,往上摸索苗條的玉背;右手掌心則回到正面,婆娑我緊致的小腹:「比起上星期,怎麼皮膚好像又更滑溜了?」 一前一後,邢俊雙手上下往返,摸遍我的蜂腰、雪背;右手食指,更在我淺淺的臍洞邊,劃圓、打圈……一時,讓人很放鬆;一時,又教人好繃緊…… 賞玩透了我的纖腰,他才往上連續解開恤衫的第四、第三顆衣鈕,令我從下到上,由腰腹開始,裸露出更多的胴體。恤衫的下方,被左右撥開,就只剩衣領下的首兩顆鈕扣,仍好好繫著,讓衣服還可勉強遮蔽,我只穿著內衣的胸部…… 我早就害羞低頭,不敢去瞧邢俊。可俯望的眼睛,卻變成一直在目睹,他如何陸續鬆開恤衫的三顆衣鈕;見到衣服越敞越開,見到他的手越摸越向上……我想閉上雙眼不看,卻又怕看不見反更不安;但持續這樣盯著,卻叫我既羞,且怯了…… 解著第二顆衣鈕,我聽見邢俊促狹的語調:「解開這一顆,就能看見你的內衣了……」 這顆鈕扣,亦毫無困難地鬆脫。被邢俊攤開九成的恤衫,僅僅覆蓋住胸襟的上半部。我戴著的黑色胸圍,下半截已暴露於邢俊一面驚喜的眼前:「熙媛,你挺聽我說話啊!不單打扮過了,連內衣的顏色,也有記住我上次的吩咐。」 「下次別穿這種運動形的胸圍,換件漂亮點的內衣……換套黑色的好嗎?我想看你穿黑色的……」 上星期,在這房間,邢俊發現我穿著全無情調的白色運動內衣後,確是有這樣子說過,而我,亦不覺記在心上……然後,事隔一周,當剛才在家裡更衣出門前,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有心,抑或無意,竟遵照了他的喜好,換上了一件黑色胸圍…… 「熙媛,謝謝你,真是好意外的禮物。」邢俊情不自禁,一親我的額頭。我討他高興了……被他樣這獎勵似的一吻,我也有點……高興…… 「那麼,我要看清楚禮物的樣子……」邢俊壞壞的在我耳邊低語,一邊解開領口下,最高、也是衣服上唯一仍繫上的鈕扣—— 短袖的深藍色恤衫,終於從中間,由上至下,左右徹底大開。我幼細的脖子兩邊,微曲的長髮,半掩住層次分明的鎖骨;一件有肩帶、全罩杯,黑色的綿質胸圍,保守地裹護著,一對三十吋出頭的嬌嫩柔乳。 我真的好羞慚……新婚的人妻,居然上身近乎半裸地,面對一個才第二趟見面的男子。彼此相處的時間,兩次加起來,連兩個小時都不到,卻已任憑對方將自己……寬衣解帶…… 本能地,我想伸手遮掩內衣和乳溝,但邢俊先一步單手阻止我,另一隻手,已按上我左邊的胸圍,收攏搓揉:「別怕羞嘛,讓我好好看、好好摸……」 雖然隔著內衣,這胸襲仍教我嬌軀立刻一軟……一個多星期以來,我不時回想起的……邢俊的指掌,又再落在我身上。 邢俊豎起手掌,用食指到尾指,隔著內衣表面低調的花紋,輕磨左胸;最上方的姆指,則在掃抹著中央性感的乳溝:「這件內衣,挺有風味呢!下次再穿更性感的來見我吧……」 他兩手並用,把兩邊胸圍全包入掌中,忽然又撩撥丈夫:「小飛,你老婆是B罩杯吧?上圍應該是32、33吋左右?」 邢俊一邊摸我,一邊說得繪聲繪影,句句都不堪入耳:「等我和熙媛親熱完了,你立刻就陪你太太去買內衣吧!你挑一套,讓你最有感覺的胸圍內褲,買給你老婆,讓她下次穿給我看,知道嗎?」 天花板上,揚聲器傳來的聲音,興奮得顫抖起來:「好、好……我、我會買的……」 邢俊的愛撫、丈夫的答覆,令我臉蛋都發燙了……我居然忍不住在腦海中,拉開家中的衣櫥,我有適合下次……換偶穿著的,更性感的內衣嗎?還是,當真去……去買一套新的……更好? 「小飛,你真的要帶熙媛去買呀!男人大丈夫,說得出,要做得到。」邢俊雙手輕拉我兩條內衣肩帶,反覆彈動:「你可是人家的……老公呢!」 被強調老公的身份,丈夫說話的聲量及內容都更狂熱了:「好、好!我會買給……我老婆的!我會送她……最性感的內衣!親手替她穿上!之後再親眼看著你……一件一件地……從我老婆身上脫下來!」 丈夫……瘋了?連我也像被他倆的瘋話感染……竟幻想著,丈夫如何為我穿而……邢俊怎樣給我……脫…… 「熙媛,你看,我們今天很成功呀,小飛多興奮……」邢俊雙手摸索到我胸圍後方:「我們現在,就脫給他看吧……」 但他的手指,卻沒法在胸圍後邊,找到扣子……我怯生生地,附耳於他的左頰提示:「在……前面……」 經我提點,邢俊低頭細看,才發現黑色胸圍中間,有一個暗藏又不起眼的扣子:「前扣式的胸圍?」 邢俊把兩手的姆指、食指都放到扣子上,抬眼望我調戲:「是為了方便我動手,才刻意穿的嗎?」 我難堪地,搖頭否認,可惡!他的嘴巴,怎麼越來越壞!扣子一鬆,胸圍分成兩邊,各朝左右翻開,深藍恤衫、黑色內衣都形同虛設,我的上半身,首度裸露於邢俊眼前。 「好漂亮!」邢俊看得目不轉睛,失聲讚歎。上次,他雖把雙手伸進我的裙子、解開內衣,摸到胸部,但隔著衣服,並未能一窺全貌。現在,我白皙的乳肌和姣好的胸形,終於映入他的眼簾。 「熙媛,你的身體,太美了……」邢俊溫暖的雙手,貼上雙乳兩側……我的心,立時一跳。 「不會……太……小嗎?」我禁不住小聲詢問……邢俊說他喜歡我……我好在意……他對我的看法。 「怎會呢?你嬌小玲瓏,這般大小的胸脯最完美了。」邢俊迷人地帶笑搖首著,雙手搓摸著我雪白、柔軟的側乳:「皮膚滑、又堅挺,還是微微向上翹的竹筍乳……」 還怕他嫌棄我是太平公主,聽見邢俊讚口不絕,我寬心不少,羞意漸減。慢慢感到……他摸得我……好舒服…… 雙掌承托,他從乳下把玩兩團白玉,說話色色的:「不過,如果你嫌自己太小了,以後就跟我多見面吧……每星期都讓我摸一次,肯定很快就會變得……越來越大……」 這是甚麼荒唐說話嘛……但他愛撫乳房的手法,的確……拋離丈夫……會不會,被他摸得多了,身材真的會……變好? 「熙媛,以後跟我多見面,每星期都讓我摸一次胸部……」他的十隻手指,攀上我雙峰的正面騷擾,在乳溝間上下遊走,肆意挑逗:「……好不好?」 又酥又癢,我不知所云地應了一聲:「……嗯……」 「你要說,好……」邢俊雙手沒停下,嘴巴湊前,廝磨我敏感的耳垂:「說每星期都見我,都讓我摸……」 他親我耳朵,我更受不住了:「好,見、見你……讓你……」 最後一個字,我怎也說不出口,便哀求地看著邢俊。他也像滿意了,沒再相逼,又將焦點,集中在我的胸前:「不過,我倒沒想到,熙媛你會是……」 「凹?乳?頭?呢!」他的兩根食指,今天第一次點上我小小的乳暈,盯著中央微微下陷的乳頭細看。 以往曾有記者問我,最不滿意身體哪個部位,我的答案,是生得有點招風的耳朵……但,這只是外人看得見的地方。在世人看不見的女性特徵上,我最不喜歡的,是天生兩點……凹陷的……乳蒂。 雖然,我的情況,只是很輕微的、淺淺的下陷,不像有些女生,陷凹得很深和很醜的樣子,可是,因為一個原因,叫我又討厭又尷尬——兩顆凹陷的乳頭,會顯得我好像……是個對性……反應很強烈的女人…… 「上次在衣服裡看不見,你的乳頭又很快就立起來了,我才沒發覺……」邢俊的兩隻食指指尖,繞著我淺桃色的乳暈,不斷用指甲輕輕刮著,間接刺激乳蒂了:「我最喜歡,凹乳頭的女生……」 「很、很醜吧?」我想伸手制止邢俊,竟又捨不得這前戲的滋味,只好無力地垂下雙手,低頭瞥著他輕薄峰頂…… 若有、若無,時輕、時重,他的指尖,似在施展魔法……本來下陷的乳首,逐漸泛起充實感……我俯望見證,兩點凹凹的紅豆,徐徐突起成艷紅的果實,益發變大、膨脹…… 「那裡會丑呢?現在不就變得跟普通女生一樣漂亮嗎?但是,熙媛你好敏感哦!乳頭硬得好快、硬得好大……」邢俊一臉歎為觀止……這正是我最討厭凹乳頭的地方,它總是太明顯地,洩漏我身體對男人的性挑逗,反應來得又快、又強烈…… 的確,當它們……站起來後,就一點都不醜了。櫻花般的色澤,小巧可愛,柔軟地朝向天空,彷如兩顆,最甘美的紅梅…… 邢俊飽覽我的胸前風光,開始動手,採摘雪嶺上的紅梅。先是用姆指揩掃;再加入食指,兩隻指頭輕夾、輕拉;然後又補上中指,三根指頭合攏,旋動紅梅再擴張至整個雪峰……今次不比上星期有衣裙的局局,兩邊山巒完全袒露,讓他的撫弄,顯得更加……靈活多變…… 攀山者的熱情,彷彿連冰雪都被暖化,兩座雪山,俱熱了起來,白裡透紅;兩枚梅子,更是被眷顧得紅艷欲滴,傲立峰頂…… 我又一次矛盾地感到……丈夫的調情技巧,遠不及邢俊。丈夫的手,可從沒法子,使我胸前如斯一片火熱……邢俊的手心、指頭,教我完全不想離開,他的只手掌握。當他握住整個乳球,我忍不住挺胸相就;當他以掌心旋磨乳蒂,我配合地加以享受……我詫異地驚覺,原來單是被愛撫乳房,居然會這樣快慰…… 而這快慰……在我這半年多的新婚性事中……卻一直……缺席…… 快慰,忽然止息。邢俊停下雙手,默默地,把俊臉湊向我的胸脯。我縱然懷羞,卻不知道為何,不想避開……於是,我敞開懷抱,給他靠過來。 我垂首看見,他微閉上眼,深深地把臉龐,埋於我的乳溝上,連連吸氣道:「真香……好香……熙媛,你的胸部好香哦……」 雄性的吸嗅、吐息,直接噴上雙乳之間……我頓覺……乳蒂又變得更硬了。 「熙媛,你想我……」邢俊抬頭睜眼,眉清目秀,卻又滿載欲情:「親你的胸部嗎?」 *********************************** 下回預告,不單上半身,熙媛連下半身也要失守了…… *********************************** (十) *********************************** 柏西達的話:近來工作不順,本想在七月初才更新,但見到有支持的朋友催稿,還是匆匆趕出一小篇來答謝大家的支持(順便逃避公事上的失意)。因為把原定的篇幅栽開了,所以熙媛和邢俊這場『換偶』,要到下回才能完結啊。 *********************************** 大得過份的鏡牆,反映出幾尺之外,一張長長的黑色真皮沙發上,坐著一男一女。男人,是西裝筆挺的邢俊,他正將帥氣的臉孔,貼上女性袒裎的胸脯; 而那個竟允許丈夫以外的男子,跟自己作肌膚之親的女人……是我。 蛾眉淡掃,略施脂粉;略曲的黑髮披肩,小嘴抹著淺紅唇彩,局部看來,這是一張純潔端莊的面容。可是,在粉頸以下,短袖的深藍色恤衫、黑色的前扣式內衣,都已左右敞開,裸露嬌軀。 三十吋出頭的B罩杯酥胸,正讓邢俊埋首吸嗅,一呼一吸的吐息,刺激得兩顆蓓蕾,高高翹起……嫁為人婦,才剛滿半載,我竟就……出軌了。 一切,都怪鏡子另一邊的丈夫。他有潛藏十多年的『換偶』癖好,為了滿足他獻出妻子供旁人褻玩的異樣慾望、為了燃起他不濟事的性能力,我被他親自安排,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兩度辟室幽會…… 我向來自愛保守,本該萬分厭惡這種醜事。然而,『換偶』的對像邢俊,卻出乎意料地英俊、體貼、擅於調情。明明只是第二次跟他相見,前後接觸不到一百二十分鐘,卻讓我……意亂情迷。被他愛撫、跟他濕吻,更允許他,解除我上半身的所有防線…… 低頭俯望,我看著邢俊合上雙眼,深深地把臉龐,貼於乳溝間,反覆吸氣:「真香……熙媛,妳的胸部好香哦!這就是妳的天然體香吧!勝過任何香水呢……」 他驀地抬望,俊朗的輪廓,滿載欲情:「熙媛,妳想我……親妳的胸部嗎?」 這、這算是甚麼問題?我立刻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去,不作回應……叫我怎麼回答才好?在上星期,他也問過我幾次—— 「請妳容許我放肆一點……可以嗎?」「熙媛,把妳的襪褲,拉低一點點,好嗎?」「我好想摸摸妳的大腿……褪下襪褲,到膝蓋處……行嗎?」 之前都只是問我,他可以不可以這樣、那樣……怎麼現在卻問,我想他親我的胸部嗎?在『換偶』這事情裡,我明明是被動的那一個,怎麼如今,卻把主動權推給我? 邢俊繼續抬頭,用只有我聽得見的聲量遊說:「熙媛,我不是有心讓妳難堪的,只是,小飛會喜歡聽到妳說……放浪的說話……」 我當然知道,丈夫喜歡聽我說離經叛道的……淫語。上次,在邢俊走後,丈夫和我做愛時,就不斷要我宣之於口——「不要叫我老公……叫我……邢俊!說!邢俊……射在我……裡面!」 「妳說吧……」看出我的為難,邢俊給我添加誘因:「小飛聽見了,會更興奮的,那他就能滿足妳,能生出孩子了……」 他更用鼻尖,輕輕揩擦我的右邊乳蒂:「而且,我會親得妳……很舒服的……比接吻時更舒服……」 想到剛剛彼此濕吻時,他那靈活的唇舌功夫……如果改用在我的雙乳上,那滋味,究竟會有多…… 我也不曉得,是想令丈夫更興奮?抑或只想讓自己舒服?我竟聽從邢俊的吩咐,喚起丈夫的名字:「小、小飛……」 「不,別叫他小飛,叫他老公!妳也要自稱老婆……」邢俊糾正、誘導著我:「妳要強調彼此夫妻的身份,徵求他的同意,小飛才會更興奮……」 我依言提高了聲量,陸續道出讓自己面紅心跳的句子:「老、老公……你、你老婆我……我想讓……邪俊……親我的……」 邢俊點頭鼓勵著羞不自勝的我,說出關鍵詞:「……胸、胸部……」 我只遙對著天花板上的收音器說話,完全不敢瞧往鏡牆的方向:「行……行嗎?」 揚聲器很快便傳出丈夫正面的響應:「可、可以呀……老、老婆!讓、讓他親!」 我就知道,丈夫一定會同意……我只能自欺地告訴自己,本來貞潔的我,只是在委曲地配合他,我沒有絲毫責任……但是,當真如此嗎?難道我的身心,就沒有一絲半點,在期待邢俊熱情的嘴巴,來寵幸我的雙乳? 「別害羞,妳做得很好。」邢俊摸著我的頭髮安慰:「記著,我們是在合力醫治小飛……除了說話,其它的也再放開些吧……」 「來,放鬆,讓我好好的親妳……」他扶著我雙肩,讓我的上半身,往後斜靠住正方形的坐墊,然後俯首湊近,嘴巴就印上我的胸部—— 秀氣的唇片,首先水平來回感受右乳上沿的柔肌;然後朝側乳縱向滑落,順時針般由右至左,掠過乳肉的下半圓;再反往上溯,吻入乳溝間,然後橫移到左胸,蜻蜓點水般,親遍除了峰頂以外的每寸乳膚…… 每一下輕吻,都是那麼的緩慢、細膩、溫柔。玉乳兩邊,沒有一個角落被遺漏,全被邢俊親得好有感覺,皮膚微微發燙。只不知道他是無意或有心,偏偏不去品嚐,那兩顆越益脹大的果實…… 「果然是美容大王,乳房又白、又香、又滑,活像牛奶布丁……」邢俊停下嘴巴仰望:「熙媛,舒服嗎?」 我滿懷羞澀,不置可否,他卻眼神使壞地問我:「妳還想我親……其它地方嗎?」討厭……擺明欺負人家…… 「例如——」他可惡地微張嘴巴,近距離下朝著我敏感的乳尖吹氣:「這裡?」 被他吊足了胃口,我早覺兩頂紅點不甘寂寞,渴望觸碰,經這熱氣一吹,更加按捺不住了:「嗯……」 見我算是表態了,邢俊滿意地一笑,嘴巴終於親上左乳的頂端,暖唇的溫度,立時教人胸懷一熱。以唇片表面輕磨乳蒂、張口用雙唇裡的嫩肉上下包裹、吐出唾液沾濕整顆乳頭、再一舉連同乳暈含入口腔…… 邢俊的兩唇開始像魚嘴般,連啜那一小粒桃紅的魚餌,一吞一吐,胸脯陣陣酥麻,又癢又軟,我及時抿嘴,才沒失態至叫出聲來……就連吻胸,他也竟如此擅長,又一次勝過了……我丈夫…… 「小飛,你老婆的乳頭,是我見過最粉紅色的呢!」他鬆開嘴巴,又說話刺激丈夫:「吃起來又香又軟,像最可口的草莓軟糖一樣……」明知道看不見丈夫,但我還是偷偷瞅了瞅鏡牆……妻子的酥胸,本該由他獨享,現在,卻分予邢俊…… ……吻弄…… 「親完左胸,我還要親右胸,小飛,你好好看著呀!」邢俊轉為面向我的右乳;但他的左手卻沒閒著,同時攀上左乳,拇指、食指輕拈濕潤的乳蒂。乳頭滿是口水,兩隻指尖擰動得更順暢,持續把它越攥越大…… 右胸又是另一種受用……這次他不用唇片,直接伸出舌尖,繞著我淺淺的乳暈打轉。舌頭比濕吻時動得更靈巧,耐心地在桃色圓周旁邊劃圈,挑逗上好幾圈後,再畫龍點睛地,舔向守候他已久的紅豆—— 小巧的乳蒂先被舌尖向上頂,後遭舌底往下壓,可憐地忽上忽下搖擺;舌面又豎起來鐘擺拂動,將無辜的尖端,一左一右地推來推去;時而用舌背施壓欺負;忽然又讓整條舌根盤捲舐弄……邢俊的舌頭居然比小狗更靈活,高明的舌技,使我的右乳既濕、且硬…… 邢俊百忙中騰出嘴巴,向我描繪美好的願景:「熙媛,等我們醫好小飛,妳以後生了孩子,餵人奶時,就是現在這種感覺了……」 喂……人奶?沒錯,這『換偶』、我所以願意讓邢俊親我的乳房,都是為了醫好丈夫,孕育寶寶……我低頭看著胸脯間的邢俊,莫名地泛起母性,雙手圈上他的頸背,輕撫他後腦的頭髮,示意他……可以慢慢……繼續……吃…… 右胸,是溫唇暖舌,或吸或舔;左胸,則是輕揉慢捻,兩指搓摸;雙峰交錯地享受一濕一干、一虛一實的快慰,我上半身斜躺在坐墊上,眼眸半閉,被邢俊這胸襲,攻擊得精神恍惚…… 他一直空著的右手,忽然下移,摸上我的腰肢:「像上星期一樣,褪下褲子,給我摸摸妳的腿吧……不用問小飛了,他上次也同意,今天都不會反對的……」 對,那天,丈夫也允許邢俊,褪下我的襪褲……我茫然地沒作反抗,邢俊便向黑色的七分長褲動手—— 這褲子沒有鈕扣和拉鏈,腰間只有彈性橡筋,在褲頭外綁成蝴蝶結束緊。 邢俊右手輕拉,將蝴蝶結拆散,再用雙手扒松褲頭,便將褲身除除往下褪去,直到我雙膝下面,方才打住。 兩截穠纖合度的白晰大腿,由此展現出來,我匆忙用雙手遮掩,腿間僅穿著的黑色內褲:「別、別看……」 「怎可能捨得不看?」邢俊輕撥開我雙手,望向花紋低調的黑色三角褲:「唔……跟胸圍配套,也是黑色的呢!小飛,你老婆有記住,我上次說喜歡看她穿黑色的內衣褲啊!熙媛真有把我的說話放在心上呀!」 是禁受不了邢俊的言語撩撥?沉默良久的揚聲器,響起丈夫興奮得顫抖的聲音:「邢俊……你上星期……很想在我老婆的內褲外面……摸她的……那裡……吧?」 丈夫竟不徵求我的同意,自把自為:「你、你現在就隔著內褲……摸我老婆的那裡吧!還、還有——」 「老婆……妳也脫掉邢俊的褲子……摸他下面!妳倆……互相取悅對方……給我看!」 *********************************** 下回預告:熙媛和邢俊,彼此愛撫私處…… *********************************** 正文 【我,熙媛……換偶】(11-20) (十一) ********************************** 柏西達的話:下回第二個截然不同的男角將會登場,不過熙媛何時會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愛?就連作者也未決定,總之至少是很多萬字後的遙遠劇情了,因為便想仔細描寫人妻的身心慢慢轉變呀……但代替『插入』的肉戲不會少,應該還能讓大家看得興奮。 話說連載到第十章,不論點擊和回應都每況越下。雖然早知道明星文很視乎各人的口味,但也沒想過反應這般淒慘。其實如果換個名字,當原創女角發表,同一樣的內容,可能反應也會較不一樣吧。不過這就失去自娛之意了,所以只要每次還有一、兩個認真的回復,這篇手槍文就仍會繼續寫下去,嗚嗚…… ********************************** 右胸峰頂,遭邢俊仔細的舌技,連舐得泛著水光;左邊乳蒂,則被他的姆、食二指,集中捏弄,持續立起。這細膩的吻技、恰好的愛撫,別說婚前的幾位男友了,就算是同床共枕已半年的丈夫,也從未讓我嘗到,如斯美妙的前戲。 悠長的調情,教我恍恍惚惚,整個人半軟攤坐在黑色的沙發上。我半裸的身體,往後斜躺上正方形的坐墊,情不自禁地,雙手圈住懷裡的俊男,意在鼓勵他,可以慢慢地吻胸、弄乳…… 如同邢俊剛才所說……以後我養育孩子時,就會這樣喂哺母乳吧……前題是,要先醫好丈夫……所以,我該在這『換偶』中,盡量令他看得興奮……因此,我要放開懷抱,讓邢俊好好的親我胸脯……而且,他吻得我的乳尖……好舒服…… 邢俊的嘴巴及左手,在我雙巒間忙碌;他一直空閒的右手,亦逐漸下移,搭上我的腰肢:「熙媛,像上星期一樣,褪下褲子,給我摸摸妳的腿吧……」 「不用問小飛了,他上次也同意,今天都不會反對的……」嗯……那天,丈夫的確允許邢俊,拉下襪褲,讓他觸碰我的雙腿…… 既有先例,我默然沒作反對……邢俊便鬆開我腰前綁緊的褲繩蝴蝶結,再拉下黑色的七分長褲,一直褪到雙膝間,令我暴露出半截下身…… 悄悄瞥向鏡牆,不禁難堪,我當下究竟算甚麼樣子了?衣褲半脫,胸圍解開,身上仍好好穿著的,就只有單薄的黑色內褲,和腳下的粉紅色高跟鞋…… 一個多星期前,我明明還是一位自愛、貞潔的少婦…… 驟然羞慚起來,我忙用雙手覆蓋黑色三角褲:「別、別看……」 「怎可能捨得不看?」邢俊拉開我雙手,細看我有心挑選的褻褲:「唔……跟胸圍一套,也是黑色的呢!」 邢俊望向沙發旁邊,隔鏡向丈夫放話:「小飛,你老婆有記住,我上次說喜歡看她穿黑色的內衣褲啊!熙媛真有把我的說話,放在心上呀!」 是禁受不了邢俊的言語撩撥?沉默良久的揚聲器,響起丈夫興奮得顫抖的聲音:「邢俊……你上星期……很想在我老婆的內褲外面……摸她的……那裡……吧?」 「當然想呀!」像在響應丈夫的問題,邢俊摸著我的內褲褲頭,教我心跳加速:「你太太這麼漂亮的明星人妻,難得你願意交出來,只要是性能力正常的男人,都會想把她全身摸個透吧!」 雖然知道這是刻意用來挑撥丈夫的話語,但當我跟邢俊複雜的眼神對上,卻強烈地感覺到,他對我滿滿的……情,與……欲。 在這兩次『換偶』裡,丈夫首度不徵求我的同意,自把自為:「那你、你現在就隔著內褲……摸我老婆的那裡吧!」 身為人夫,竟主動叫另一個男人,隔褲撫摸愛妻的私處……但我悲哀地心知,今天果然要走到這一步——上星期,邢俊只是親親摸摸我,對丈夫帶來的性刺激,沒過幾天就消散了。所以,今次的……進展,必須比上次更多,不然就無法衝擊他的身心慾望…… 「小飛,為甚麼要隔著內褲摸呢?我的手,就不能伸進去,直接去摸你老婆嗎?」邢俊的食指,沿著跟蜂腰接壤的黑色內褲邊沿橫移:「或者,乾脆把它……脫掉?」 丈夫的語氣萬分矛盾:「我想你脫……但我現在……我還接受不了……」 現在接受不了……那麼,終有一天…… 「老婆……妳也脫掉邢俊的褲子……摸他下面!妳倆……互相取悅對方……給我看!」 不單要我被邢俊摸下身……還要我同時……去摸他?今日我的底線,已一再退讓:跟邢俊舌吻、被他親胸部,現在……還要彼此愛撫?但我不這樣做的話,丈夫顯然無法滿足,那他的心病就沒法改善……我始終,別無選擇…… 我認命地朝邢俊一點下巴,他便扶著我改變坐姿:「要讓小飛看清楚……妳脫掉褲子和高跟鞋……」 我把粉紅色高跟鞋松在地氈上,再羞人地讓邢俊幫我,將黑色長褲完全脫掉:「妳起來,跪著……」 挪動僅穿著內褲的下肢,我在沙發上跪好;邢俊已利落地卸除皮鞋及西裝褲,現出只餘灰色四角褲的下身。我心存感激,他沒有完全聽從丈夫吩咐,要我動手脫他的褲子…… 黑色沙發上,邢俊和我近在咫尺,直著上半身,面對面跪著。他身上仍穿著恤衫,下身的內褲表面,雄性特徵突出地隆起。上周,他曾拉住我的手,在褲外摸過他的下體,那時我已暗中驚訝,他的那裡……比丈夫大上很多。現在,只得內褲覆蓋,我偷偷一瞥,更加確定,邢俊的尺寸……絕對大勝小飛…… 「熙媛,妳這模樣好誘人啊……」邢俊的目光上下審視,我半裸的雪白嬌軀——短袖深藍色恤衫和黑色前扣式胸圍,都鈕扣盡解,左右敞開,釋放出三十吋的B罩杯蘭胸;纖腰之下,兩截柔滑的大腿,緊緊合攏;一雙小手,保守地半掩著,薄薄的全黑內褲;我低垂發臉,避開他的視線,羞赧至極…… 「我再說一次……熙媛,我真的好喜歡妳。」我聞言又再芳心一蕩……只見邢俊伸出右手,開始撫摸我的左邊膝蓋:「好小巧呢……」 他的手掌順著左膝外邊,往上拂掃;然後轉往大腿正面,反下向抹;再繞到我的左腿內側,五隻指頭,像蜘蛛般攀爬挑逗:「這肌膚……多滑哦……」 上星期也讓邢俊摸過我的大腿,但今天酥癢的感覺,竟更加強烈……輕撥開我擋著內褲的雙掌,他的右手已抵達兩腿間的最上端:「雙腿……張開點……」 見我躊躇著沒動靜,邢俊用左手托起我的下巴,讓我迎上他一臉體貼的神情:「別怕,我會很溫柔的。」 我無聲地告訴自己,這是為了醫好丈夫……於是,在婚後,我第一次為配偶以外的男人,微微敞開兩腿……邢俊的右手食指水平橫伸,輕輕一觸,便貼上了我的黑色內褲—— 天……他認得好準!明明沒看見,指頭卻不偏不倚地,隔著內褲底部,按中我的……大陰唇……我猶如觸電一樣,整個人都軟了。莫名地想起,很多年前的初戀,我被男友隔褲首觸禁地時,感覺正是如此激烈…… 邢俊用指腹抵著黑色的綿布,就要向丈夫宣揚他的驚喜發現:「小飛,原來妳老婆,早已被我弄得……」 我羞急地伸手按著他的嘴巴,委屈地低聲懇求:「別說出來……」 「給我留點……尊嚴……」我的內褲……早就濕了。自從邢俊向我示愛,我願意跟他濕吻開始,體內的感覺就此起彼落……到讓他親我的胸脯時,更加蔓延到體外,潮潤了黑色的褻褲…… 真的好羞恥……上星期我叫停『換偶』,就是不想讓邢俊發現,我因為他的調情而興奮起來……結果此刻,我的醜態,還是被他洞悉了…… 邢俊誠懇地看著我,低語安慰:「我不是刻意要讓妳沒尊嚴……只是想用說話刺激小飛……放心,妳不想我說,那我就不說吧。」 他吻向我右邊耳朵:「就把這當作,我們之間小小的秘密……我們不告訴小飛。」 能暪住丈夫就好……雖然是他要我接受邢俊的調戲,但我絕不想讓他知道,我竟對『換偶』產生了……快感。我不想他覺得……我好像……很飢渴…… 邢俊的食指緩緩蠕動,前後摩擦我內褲的襠部:「小飛不會知道,所以,妳大可放開感受,盡情地變得……更濕……」 我濕了,卻隱瞞丈夫,這是我和邢俊的秘密?我有種當共犯的內疚……我們在幹著壞事……而這些念頭,竟讓我兩腿間更添快慰……我似乎有點明白,為何一連兩次的『換偶』,都讓我身心紊亂—— 也許是……違背道德的罪惡感,跟快感……帶來的反差?我嫁了人,丈夫卻安排我進行『換偶』;身為人妻,卻和陌生的男人作前戲;更在丈夫的旁觀下,對性挑逗產生了正面反應…… 難道,其實我跟丈夫一樣,內心也潛藏著……異常的慾望?如今在無意之間,被他在這『換偶』中喚醒了我? 可是……邢俊真的摸得我好舒服……隔褲撫陰,如他所言,十分溫柔…… 指腹輕柔地在褲布外來回移動、停在某一處旋轉,教褲內敏感的外唇飽受慰藉……這指技……丈夫拍馬難及…… 「熙媛,妳越來越濕呢……」邢俊吻著我的右耳、面頰:「女人動情,才會有反應……我說喜歡妳,妳也喜歡我吧?所以,才會越來越濕……」我無法否應,對邢俊的好感,當真好像每秒鐘都在增加……他英俊帥氣、溫柔體貼、長於調情…… 動搖的心思,令快意呈現得更明顯……花徑裡的……愛液……源源滲出,將內褲的胯間全浸濕了……邢俊順著水流抹動,令黑布黏貼上濕滑的外陰,他的食指,已能感受到我大陰唇的大概形狀…… 邢俊的手指,跟我的私處,只一布之隔,實在太貼近……太刺激……被他摸上好幾分鐘了,我終於禁受不住,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微微喘息:「停……停一下……」 他諒解地衝我淺笑,手指停止動作:「太舒服了?」像之前我濕吻到累透般,他再讓我的右臉,擱上他的左肩歇息:「那我讓妳休息一會……」 我朝下側望的視線,看見邢俊自行將灰色四角褲,下拉到大腿間:「換妳來摸我……好不?」 本能地,我含羞合上雙目,可下一刻,又忍不住半睜眼簾,偷看邢俊的下體:適量的毛髮;嫩紅色的……器官;下面的……袋子,也形狀飽滿……一切就跟他的俊臉一樣好看…… 「來……」他牽著我紋有鮮花刺青的右手,我半推半就,幾根手指便碰上他分身的頂端……好滑的嫩肉…… 「這樣握住……」邢俊讓我的小手握起來,掌心包住他的莖身。那話兒挺長,我只能握住下半截;另外的前一半,則從我姆、食指間的圓圈中,昂揚地探出頭來……他應該已經興奮很久了,竟然還這麼持久?不單持久力,棒兒不論圓周和長度,都至少強上丈夫一半……小飛狀態最好時,勃起後也不過長三寸多一點,硬度及熱力,更是……不消提了…… 「上次我就說過,妳連手的皮膚也這麼滑溜……」他又令我攤開手心,從棒頂,順著棒身,下滑婆娑,再裹住那暖暖的陰囊:「手指又長又滑……被妳愛撫,果然很舒服……」 指掌承托著的肉袋,散發微溫,體積也比丈夫的有份量得多……邢俊的這裡面,一定在製造著很多有活力的生命精華吧……如果他才是……我的老公……他應該一定可以讓我……受精……懷孕……產子…… 「熙媛,來……」他擺佈我的右手,再次握住棒兒,上下徐徐套弄:「小飛會想看到,妳幫我弄……」 他的分身好有精神,竟還可變得更粗、更硬……我好久沒接觸到這麼生氣勃勃的……陽物了……我有點愛不釋手,珍惜地……裹弄著它…… 邢俊好像知道不用再帶動我的右手了,便將他的手放開,讓我……自由發揮……他的右手,隨即回到我兩腿間,伸出食指:「小飛剛才說,要我們互相取悅給他看……」 他又抵住我的內褲,縱向地一進一退,撫慰裡面的唇肉:「我動一下,妳也動一下;由慢變快;我們一起……舒服……」 才歇息沒多久,大陰唇外再受滋擾,本未乾透的花徑,瞬間又分泌出大量蜜汁,潤滑著三角褲內側對嫩肉的廝磨……我頓覺快感飆升,便依了邢俊,配合著他,彼此手技互動……他摸我內褲一下,我便套他的肉棒一次;他摩擦我私處較用力了,我的手也包得他那東西更緊;他用指尖鑽著褲襠,越來越快; 我掌間的活塞活動,亦不斷加速…… 邢俊的耐力當真很好……被我的纖手刺激良久,仍未有想發射的跡象。相反,很多時我為了讓丈夫興奮,便用手試著喚醒他的東西,他難得起反應了,卻會極不爭氣地,很快就早洩出來,教我又失落、又掃興……我的臉龐枕在邢俊左肩,垂眼瞧著,他朝天的……龜頭,在我右手虎口時隱、時沒……他做愛時,一定能堅持很久……不像小飛,總幾分鐘就完事…… 遠遠還未到宣洩的時候,邢俊一邊享受我的素手套弄,一邊持續施展指技欺負我……黑色內褲濕得一塌糊塗,布料徹底地緊貼外陰,更微微凹進大陰唇間。 他那可惡的食指,順著半陷成縫的褲布,進一步探索唇形,體會最私密的軟肉,把折騰我得腰臀輕顫,跪著的雙腿發軟…… 「我聽小飛說,上星期在我走後,他才於這房間裡,在結婚的半年來,第一次讓妳有點滿足?」邢俊在我耳邊低語,再憐憫地捧起我的臉蛋:「真難為妳了!我現在就讓妳……先滿足一次怎樣?」 滿足我……甚麼意思?我困惑間,邢俊已親上我的唇,跟我濕吻;他的左手也按上我右胸,搓揉握捏;在我胯下的右手食指,亦加強了攻勢……我的唇舌、乳房、下身,同時遭受最熱情的挑逗……快感……一下子攀升更多…… 深情吮啜我的桃唇、香舌;細意採摘玉乳的紅莓;修長的食指,沿著濕褲弧形的凹縫,往返揩掃,隔布疾磨……我無力地垂下眼瞼,只能用瓊鼻透氣,裸軀顫震,兩邊耳珠懸垂著的粉紅耳環,亦來回擺動……這三點的集中刺激,教我愉悅充斥全身……太……厲害了…… 我明白邢俊想幹甚麼了……他想讓我……高潮!雖然有內褲阻隔,但配合他的口、手火上加油,只要再讓他的手指馳騁下去……我絕對會……崩潰…… 我、我想高潮嗎?沒有女人不想吧?尤其是我,六個多月以來,只在上星期,才被丈夫滿足過小小的一趟……可是,我是個結了婚的婦人,高潮,只該由老公帶來……怎可以是邢俊賦予?不,是小飛叫邢俊摸過我下面的,他本就想看見我在邢俊手裡高潮吧…… 嗚……內褲太濕了,凹縫越來越深,邢俊整根手指幾乎半埋進布裡去…… 大陰唇的兩邊裡側,被掠過、被擦得好舒服……頭好暈、身體很熱……我…… …… 我快到了……我真要在邢俊手上高潮嗎?而且,還是在丈夫的眼前?不、不可以……太過火了……調情、前戲也罷了,但……高潮?我以後怎面對自己、面對丈夫?我絕對不是這麼隨便……放蕩的女人…… 拚命壓下慾念,強逼自己懸崖勒馬,我放開邢俊的分身,雙手硬是拉開他的手,重新緊閉大腿,再避開他的深吻:「停、停……」 邢俊滿臉詫異:「怎麼了?我弄痛妳嗎?」 「沒、沒有……」我輕輕搖頭,調整瀕臨高潮的急促呼吸:「我……總之……不可以……」 他的眼神、語氣,又體諒又憐惜:「唉,熙媛,妳這樣強忍……不難受嗎?」 我一瞥鏡牆:「一會……小飛會……滿足我的。」 「好吧……」邢俊伸手輕撫我的腮幫子:「我不會勉強妳的。」 我感激地一點頭,目光所及,瞧見邢俊的分身,依然頭角崢嶸地斜指向上,膨脹充血,絲毫沒有縮小……今次『換偶』開始至現在,少說也超過半小時了,他一定憋得……很辛苦…… 我不讓自己高潮……可是邢俊他身為健康的男人,應該很想吧……他一直令我這麼舒服,我心裡……好想回報他:「我、我幫你……」 輕聲道出羞人的說話,粉臉都燒熱了,我右手再次碰上邢俊的陰莖,主動為他服務……他驚喜地低歎起來:「熙媛,謝謝妳……」 我替邢俊用手解決……丈夫應該會很想見到……這樣,就可以終結這第二次『換偶』了。在這不到一個小時內,我跟邢俊濕吻過了、被他寬衣解帶、親吻胸部、隔褲愛撫私處……現在,再加上為邢俊宣洩……這麼多刺激加起來,夠丈夫興奮上一、兩星期了吧…… 想回報邢俊、想滿足丈夫……但,亦為了我自己的一點私心——我很久、很久沒接觸到如此健全、強壯的陽具了,我好想多把握著它,再多幾分鐘就好…… 興奮和緊張,讓我手心冒汗,彷如替棒身添上潤滑劑,令套弄變得更順暢…… ……但我的右手,只單調地上下動著。我不是不懂用手挑逗男人,只是不想第一次就讓邢俊感覺我表現得挺熟練……也許,以後,我會敢多玩些花樣…… 我竟想到和邢俊有『以後』了?以後,我會敢較開放地,討好他那話兒? 以後,丈夫終會讓他伸手進我內褲裡?以後,邢俊總有一次會令我……高潮? 滿腦綺念,右手不自覺動得更快,一雙裸乳,隨之輕輕晃動……我不好意思抬眼望邢俊,但這一身春光在他眼裡,肯定很誘人。我聽見他呼吸變粗,下身也開始忍不住般,在我手裡挺進起來…… 「嗄嗄……嗄嗄……」除了邢俊,天花板上的揚聲器,也傳出丈夫的喘息…… …… 妻子在幫其它男人……手淫,果然令他亢奮難禁…… 我的手技太保守,邢俊顯然要設法提升快感令自己爆發——跪在沙發上的腰腿,不斷前後挪動,力氣和速度,均優於丈夫……如果,被這樣有力的腰腿,壓在身下抽插……那個幸福的女人,一定會……欲仙欲死…… 我也想讓邢俊更快攀上高峰,便遞出一直下垂的左手,跟右手十指虛握,雙手掌心形成隧道,供他更肆意地挺進。我多年著意保養,塗抹名貴護膚品的手心,柔比絲絹,全方位呵護棒頭、莖身,邢俊越動越快,作最後衝刺—— 「唔……」邢俊和丈夫彷彿同時低吟一聲,兩手間的龜頭驀地脹滿,再一舉向著我的裸身,噴出大量精液,射得又多、又遠……不單雙掌十指,滴滿溫熱的體液;就連我平坦的肚皮,亦感受到那有力的連環發射,沾著幾行白露,往下淌流…… 我雙手捧著一小池生命種子,無法不慨歎婉惜……假使,丈夫能在我體內灑下這麼多的份量,我早就懷上孩子了吧……假如,只是假如,我和……性能力這麼好的邢俊……做愛,不設防地讓他……發射……說不定,只做一次,就會一索得男…… 「熙媛,太、太爽了……謝謝妳。」邢俊感恩般在我額上輕吻,便用沙發旁茶几上的一盒消毒濕紙巾,細心地為我抹乾淨雙手和小腹……他總是這般的有風度,顧慮女兒家的感受。 激情過後,我靦腆起來,用手抓住衣襟,遮蔽裸軀:「我……我過去小飛那房間……」 「嗯,我還要在這裡梳洗一下……」邢俊好像難掩失落:「妳過去吧,小飛那裡,也有大床……」 大床……邢俊記住了……剛才我說,丈夫一會就會滿足我……他是在吃醋嗎? 我想要從沙發站起來,邢俊把握最後的光陰,湊到我耳邊低語,不讓丈夫聽見:「熙媛,下次,跟我做愛吧——」 適才我自己胡思妄想,想不到邢俊亦有此心,更宣之於口……心臟怦怦亂跳,我方寸大亂:「我、我走了……」 匆匆抱起地氈上的長褲和高跟鞋,我緊張地赤腳走向巨大的鏡牆……跟邢俊做愛?不,即使只是幻想,已屬背叛丈夫和這段婚姻……我唯一會跟他做愛的人、唯一能讓我高潮的人……只有我的丈夫。 對,丈夫現在立刻就會滿足我……我扭開鏡牆暗門上的門把……不久前被邢俊勾起的慾念猶在熊熊燃燒……我吞了一下口水,身心焦灼,婚後從來沒嘗試過,如斯逼切地,想跟丈夫歡好…… 走進鏡牆另一邊的房間,我關好房門,將鞋褲丟在地上,滿心期盼,丈夫會像上星期一樣,在目擊『換偶』後,興奮地走向我,然後和我做愛、滿足我…… 然而,映入我眼簾的不堪景象卻是——丈夫坐在單向玻璃前,放著通話器的桌椅後,長褲和內褲,都脫到足踝處;雙手摸著的下體,陰毛和萎縮了的小陰莖間,都沾著零星精液…… 他……居然一邊窺看我和邢俊的『換偶』,然後自己一邊在這裡……打手槍? 難怪,之前揚聲器會響起,他的喘息和呻吟…… 丈夫尷尬地強笑解釋:「老婆,妳主動用手幫邢俊……我看得好興奮,一時忍不住,就自己……」 我強忍著,不發作出來……但我真的好生氣好生氣!你這個人,怎麼這樣自私?我犧牲自己作『換偶』,不就為了喚起你的性慾,然後做愛滿足大家,再盼望能生出孩子嗎?現在好不容易才興奮了,卻居然一時衝動,在……自瀆中…… 浪費掉! 他遲鈍地沒看出我的反感,在用紙巾清理下體:「我們今晚回家就做愛吧……」 今晚?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像一般健康男人,身體不好,射了一次,沒隔五、六個鐘頭,都恢復不了……要我等到今晚?我現在、我好想立刻就要…… 難為我剛剛竭力克制自己,沒讓邢俊令我高潮,以為走過這房間來,當下就可得到滿足…… 遙望丈夫的下半身,那裡已打回原形成只得一吋多的小東西……剛在極度興奮中發射過,想他像常人般,過一下子就來第二次,是不用指望的了…… 我氣憤到不想看他,扭過頭去,無意間直望見單向玻璃牆裡,我離開不久的那個房間—— 邢俊仍在房內,正站著在用消毒濕紙巾,清潔發射過後的陽具…… 備受身心深處,無從撲滅的慾念困擾……我大逆不道地……泛起一絲半點後悔——要是先前,有接受邢俊讓我高潮,此刻,就不用這麼難熬…… 定睛凝視,邢俊發洩過後的肉棒,並沒有很快就收縮起來,依然雄赳赳的…… ……如果我現在折返,給予刺激,我肯定他能在短時間內,第二次勃起、第二次射精……從他表現出的體力猜想,也許再來第三次,也完全難不了他…… 我無法控制眸子,不去盯著邢俊的分身……耳邊彷彿出現幻聽,不斷在回放他之前的兩句說話—— 『唉,熙媛,妳這樣強忍……不難受嗎?』 『熙媛,下次,跟我做愛吧——』 ********************************** 下回預告:丈夫替熙媛安排第三次『換偶』,但對像並非邢俊? ********************************** (十二) ********************************** 熙媛:作者繼續寫文逃避現實,苦了我。 邢俊: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小飛:綠帽要慢慢戴,別再問何時插入。??:新人登場,以後請各位多多支持。 ********************************** 和邢俊的第二次『換偶』結束後,轉眼就過了兩個多星期。 我犧牲色相,跟邢俊濕吻,讓他親胸部,隔著內褲愛撫私處,甚至還大膽地幫他手淫……種種超越第一次『換偶』尺度的作為,果然令丈夫身心沸騰,十多天來,性致勃勃地,和我親熱了好幾次。 每次他都像換了個人般,不斷用狎邪的穢語,喚起我對上次『換偶』的記憶——『妳跟邢俊親嘴,有動舌頭嗎?』『他吃妳奶子時,有沒用牙咬妳的乳頭?』『他的手指是不是快令妳高潮了?』『妳幫他打手槍,他的肉棒很大很硬吧?』 『別叫我老公!叫我邢俊呀……汪太太!』『妳現在是暪著老公,出來偷漢的淫婦,知道嗎?』『快說!跟我幽會做愛,有甚麼感覺?』 我只得無奈地配合,以不堪的說話,附和他的妄想,好令他更感興奮,最終能夠發射出來:『邢俊……你、你好厲害……』『再、再動快些!』『對……射、射在我裡面……』 一邊回想上次『換偶』中,令我面紅耳熱的前戲;我再一邊叫著邢俊的名字,進行荒唐的性幻想……然後,和見狀無比激動的丈夫,或先或後地邁向高潮。近來的每次房事,我竟慢慢習慣了,這樣不足為外人道的扭曲過程…… 提及邢俊曾如何對待我,喚醒丈夫的『換偶』情結,是令他最快勃起的有效手段。為了滿足他、為了令夫妻魚水合歡、為了生出孩子……我只有沿用這種無恥的方法。 但是,從最初的逼於無奈,我漸漸感到自己變得……戲假情真。回憶起跟邢俊醉人的親熱,我很自然便喚著他的名字,吐出淫語……然後把身上的丈夫,幻想成邢俊,幻想他在進入我,在我體內活動,賜予我孕育生命的精華…… 好幾次後,我驀然驚覺:不是丈夫的調情,讓我身體起反應,而是因為我幻想著邢俊,才有感覺起來;連近來我終於嘗到點點高潮滋味,也不全因丈夫略有提升的性能力,而是我總幻想著,在抽插我的是邢俊,方得以攀上顛峰…… 雖然是丈夫要我幻想他是邪俊、要我叫他邢俊,好令他泛起獻出愛妻的快意,可是,現在我竟從單方面滿合他,變成自己也有所反應…… 因為邢俊帥氣斯文、溫柔體貼、擅於調情?因為他表白說喜歡我?還是,因為他上次那兩句喻意深重的發言:『唉,熙媛,妳這樣強忍……不難受嗎?』『熙媛,下次,跟我做愛吧——』 自從那天回家後,這兩句說話,不時在我心裡迴盪……邢俊想跟我做愛…… 那我呢?其實單只是想起、或者考慮這個念頭,已經是對神聖婚姻的背叛了…… 可我竟無法不想……我想到邢俊的俊臉、想到他熱情的嘴巴、靈活的唇舌,還有那摸在我內褲外,摩擦、旋轉的食指…… 不,根本不會發生的,丈夫怎會允許?他連我的內褲也不捨得讓邢俊脫掉,怎會容許他和我做愛?但萬一……終有一次,丈夫答應呢?不,我這思路不對勁……退一萬步,就算丈夫當真失心瘋,同意邢俊的要求,我身為人婦,也該力拒才對……我的『換偶』,只能止於調情、前戲……絕對不會,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苟合…… 沒錯,這就是我絕不會再退讓的底線。得出這個結論,我終於比較心安理得。 也許是我對邢俊的觀感不同了,從第二次『換偶』回家後,心裡沒有第一次那麼糾結。然而,午夜夢迴,我不時又會想起,跟邢俊兩次見面的種種,與及,他那兩句說話…… 很快,就過了兩個星期。丈夫在床上的表現,又開始回復……不濟事了。 沒想到,我比第一次『換偶』開放得多的犧牲,結果只能令他,比上次才多興奮上一星期…… 我心中雪亮,他應該很快就會向我提出,作第三次『換偶』的安排……和上兩趟相比,我驚覺自己對『換偶』的恥感仍在,但排斥,卻近乎徹底消失,甚至,有點……期待。已經過了兩周又好幾天了,我……想念、想見……邢俊。我居然在期盼『換偶』?這在一個月前,是我絕對無法想像的事情…… 不,這不是我想不想、期不期待的問題,而是一定會發生的場面。丈夫的身心,只能靠『換偶』來醫治,然後才能改善我倆的性生活,最終誕下愛情結晶…… ……所以,我頂多……再去一、兩次,或者幾次吧……只要之後幸運懷上了,『換偶』就肯定會告終…… 出奇地,丈夫卻沒有跟我開口。他明明已經將第二次『換偶』的刺激,消化得七七八八……可我等了一天、兩天、三天,他都毫無動靜。這下子,論到我坐不住了…… 婚後半載,他只有這兩、三個星期,才因為目睹了『換偶』,變得比較像正常男人般能滿足我。但早幾天,他又已故態復萌,讓近日慣於被寵幸的我,漸覺……難熬。是時候,讓他旁觀第三次『換偶』,方可令他雄風再起…… 而且,尚有最後一個原因——分別許多天了……我好想……見到邢俊。 *** *** *** *** 於是,這天晚上,我在睡房,和丈夫並肩坐著,閒話家常,問起他的『哥兒們』的近況,再裝作不經意地,把話題帶到邢俊身上:「……邢俊呢?你近來……有沒跟他聯絡?」 丈夫好像沒察覺,我別有用心:「邢俊?沒見著……」 沒見過?都兩個多星期了,不是應該已快要聯繫,約定第三次的『換偶』嗎? 我竟直覺地,冒起如此想法,隨即自慚得微紅了臉……還好,在玩著手機的丈夫沒看到。 丈夫的話並未說完:「他呀,上星期到非洲去了。」 「非、非洲?」我失聲問了出來:「怎麼忽然跑到……那麼遠的地方?」 「他家在那邊有生意,不時都會過去留駐。聽他出發前說,今次好像至少要逗留半年。」 去非洲……半年?怎麼這樣突然?又說喜歡我,走了也不跟我講一聲?但我旋即想起,邢俊要怎告訴我?我們連彼此的手機號碼都沒有……而且,我又算他的甚麼人?他不見得,非跟我道別不可…… 至少留半年,還遠在非洲……那短時間內,是再見不著了……怎麼辦?我更想他了。我的神情一定難掩失落,丈夫似乎看出異樣,放下手機:「妳怎麼忽然問起邢俊?」 「沒、沒甚麼……總算……相識嘛……」 他一臉恍然大悟:「難道……妳想見他?」 丈夫雀躍起來,將我抱住:「老婆,妳也想來第三次了,對嗎?」 「那、那有!我沒想他……也沒想……那件事……」被道破了心事,我心虛地分辯。 丈夫卻沒聽見般,神態曖味:「上次到現在,都快三星期了……我也又想看了……妳今次也願去吧?」 「邢俊……不是不在嗎?」話剛出口,方覺失言……我這反應,不正暴露了,我願去第三次嗎? 「邢俊不在,也可以去……」丈夫像半開玩笑,半認真:「還有其它人選……」 驟然知道邢俊走了,我完全沒心情聽他胡謅:「你去洗澡吧!」 我翻過身去,用被子捲著自己……生起悶氣。還說甚麼去去去……邢俊都不在了……以後這半年怎麼辦?丈夫沒機會再『看』了,那他又會一蹶不振吧…… 我豈不又要重過……雨露不沾的苦日子? 丈夫見我不理他,便起床走進浴室。我又轉過身來,仰睡望著天花板…… 邢俊,你好可惡……說喜歡我……親過我,摸過我……然後一聲不響就走了…… 但我又忍不住為他開脫……他又沒我手機,總不成臨行前打電話給丈夫,再叫我接聽,跟我告別吧…… 電話?我頓時想起,最初丈夫給我看『換偶』的人選時,是用手機上網,讓我看微博上邢俊的照片…… 我忙轉向身邊的床頭櫃,正好看見,丈夫剛才信手放下的手機。再遙望浴室,門已關上,更依稀響起洗澡的沙沙水聲……我禁不住像個小偷般,探身躡手,拿起配偶的電話。 我當然不會瘋到,想找出邢俊的號碼,打長途電話給他。我只是想上上他的微博,看看他有沒有提起近況,想知道他在非洲哪裡,過得如何。明知丈夫沒這麼快出來,我卻好緊張,手指動作笨拙……我向來尊重丈夫的私隱,不會偷看他的手機、電郵……但這一分鐘,我為邢俊破例了…… 好不容易,通過丈夫的微博,終於找上邢俊那一個。丈夫說他上星期才走…… ……嗯,找到了,上周的帖子,應該是還在中國時,說將要到埃及出差。原來是埃及……離我所在的北京,好遙遠…… 最近的更新……昨晚,有幅照片,是邢俊用手機拍的埃及,一片美麗的夜空,滿天繁星。一看附帶的文字,教我怦然心跳:「失眠了。不因時差。才認識沒多久,想不到會如此思念。」 我伸手掩著嘴巴,反覆看著那行短短的句子,喜出望外。才剛相識沒多久,難道是在指我嗎?嗯,應該是在指我吧,第一次見面到現才,還未夠一個月…… 邢俊他,在異地,想我想到失眠了…… 心裡驟然甜起來,完全不怪他不辭而別了。他有心裡我,果然是真的喜歡我……不枉我上次跟他那麼……親密…… 我還想再查看,邢俊之前的其它留言,有沒有提起過我,但手機卻突然響起來,嚇了我一跳。一看來電顯示的名字,是丈夫生意上的夥伴。我不得不走去敲浴室的門,將手機遞給丈夫…… 這一晚,再沒機會偷碰丈夫的手機。睡房燈光熄滅良久,枕邊人早沉沉睡去。 我在漆黑中,睜眼想著邢俊,像個初戀少女,甜絲絲的…… *** *** *** *** 翌日,星期天,丈夫休假。我好想把他的手機拿到手,卻沒有機會。又不能自己實名去加邢俊的微博……憋了半天,只好暫時放棄。 下午,丈夫好像滿有興致,說載我去吃下午茶。昨晚看過邢俊的留言後,我心情很好,高高興興地出門。 汽車跑著,我昨晚輾轉反側地想著邢俊,睡眠不足,不覺小睡起來…… 「老婆,醒醒,快到了。」也許過了十來二十分鐘,我被身邊駕駛席上的丈夫叫醒了。 我睡眼惺忪:「嗯……你都沒說,去哪裡吃呢……」 眼前的車頭玻璃,卻出現了『換偶會』會址所在,那一棟高級私人俱樂部的外觀!怎麼還來這裡?邢俊都不在了…… 丈夫說著拙劣的借口:「這裡的酒店餐廳,也有很好吃的西式榚餅……」 他昨晚說:『邢俊不在,也可以去……』難道,他想…… 把車駛入底層的停車場,他左右顧盼,像在找尋甚麼。前方盡處,泊著另一輛汽車,向我們響號示意:「在那邊……是我的朋友。」 朋友……丈夫昨晚也說過:『還有其它人選……』 我不禁瞪眼望向丈夫,他卻迴避地將車向前駛,跟前面那輛車會合。我們的車甫在正對面停定,那輛車的車門便打開,走出一個男人—— 那是一個跟邢俊截然相反……五短身材,其貌不揚的傢伙…… *********************************** 下回預告:他的名字,叫阿豬…… *********************************** (十三) ********************************** 熙媛:繼續沒有劇照,一連兩回衣服都妥當地穿著,真好。 小飛:下回起,就會連本帶利,脫回去吧。 邢俊:抗議!黑幕!突然被放逐到非洲……(消音) 阿豬:一出場就收好人卡,算怎麼回事啊(泣)…… ********************************** 北京的黃金地段,『換偶會』的會址,對外以一整棟高級私人俱樂部的面貌作掩飾。丈夫把汽車駛入地庫的停車場,我才驚覺,他竟又在計劃……新一次的『換偶』? 「你又帶我來這裡幹甚麼?」我明知故問,圖個僥倖,看看是不是我誤會了他。 他迴避我的視線和質問,裝作專注地駕車:「我想介紹一位朋友……跟妳認識。」 我首兩次的『換偶』對像——邢俊,為了家中生意,一個多星期前,遠赴非洲埃及去了,至少要半年後才歸來。丈夫顯然等不及了,這就要為我安排…… 一個新的『換偶』對手? 「有、有甚麼好認識?我、我不想見……你載我回家!」我又羞又惱…… 丈夫究竟把我當成甚麼女人了?我好不容易,才放下矜持,接受跟邢俊的『換偶』,現在怎麼隨隨便便,又要我跟另一個陌生男人……開始?把我搞得彷如……人盡可夫…… 丈夫通過車頭玻璃,在偌大的停車場裡,泊著的上百輛汽車中尋找:「我都約好了……就先一起吃頓下午茶,妳當多認識個朋友吧……」 昨晚,他在睡房跟我說:『邢俊不在,也可以去……』『還有其它人選……』我還以為,他只是開玩笑或想試探一下我,豈知他心裡已拿定主意……距離上次的『換偶』過了快三個星期,對丈夫的性刺激早已淡化,他顯然又好渴望見到,我,他的妻子,被其它男人……褻玩…… 「砵……」停車場某角落處,一輛停著的汽車向我們響號示意,丈夫便把車駛過去,跟對方會合。 怎、怎麼辦?雖然我知道邢俊的離開,必會為丈夫的『換偶』帶來影響,可我沒想到,丈夫居然這麼快,就要另覓他人代替……難得,邢俊說喜歡我,又在微博暗示想念我……而我,也有點喜歡他……現在,我怎可讓另一個男人……又來碰我? 我們的車剛停等,對面那輛車的司機,便向外推開車門……我萬分複雜的情緒中,也禁不住好奇——對方,究竟會是……甚麼人? 停車場的白色燈光映照,讓我清楚看見正向前走來的男人——至少三十多歲,額前頭髮稀薄;單眼皮、小眼睛、豬膽鼻、厚嘴唇;面孔圓胖,五短身材,西裝下的腰間,更肚腹微凹……這、這傢伙……這模樣……也跟邢俊……相差太遠了吧! 我身邊,駕駛席上的丈夫,按鍵降下他身側的車窗玻璃:「他是除邢俊外,我第二個最相熟的會員朋友……他姓朱,我和邢俊,都叫他阿朱;他自己開玩笑,說叫肥豬的『阿豬』也可以……」 那傢伙走到丈夫那邊的車門外,彎腰揚手打招呼:「小飛……呃,嫂子,妳好。」 叫甚麼嫂子?跟你很熟嗎?我雙手盤在胸前,直望前方,不給這個姓朱的半點反應。太、太過份了!丈夫居然想……讓這個生得……連一般路人都不如的胖子……和我作『換偶』? 以前傳媒訪問,我早講過,談戀愛,『男友一定要帥』。我貫徹宗旨,不論是前後幾名明星男友,抑或下嫁的丈夫,都合乎自己的審美標準,跟我郎才女貌……可現在這人……要讓他……親我、摸我?我單只想想,已心中發毛…… 我擺明不悅,丈夫卻依然嘗試遊說:「老婆,下車吧?大家先去喝杯東西……」 「我忽然很不舒服!我頭好痛!」我轉頭瞪著丈夫,與及車窗外那個一臉期待我下車的傢伙:「你不載我回家?那我自己去外面打車走!」 我在外人前發作,丈夫面子掛不下去般,皺緊眉頭低語:「妳怎麼這樣失禮……」 倒是那個姓朱的,有自知之明,在車外尷尬地搖著雙手:「哎……小飛,既然嫂子不舒服……那就算吧!」 他狼狽地,自己打圓場:「我都知道……太勉強了……哈哈……」 「我、我先走了……小飛、嫂子……再見……」他在車窗外欠身,陪著笑倒退,走向他的車去……跟他的車頂一作比較,原來這人的身高,應該只跟我相約,一六零公分左右……以男人來說,好矮小……邢俊,高大得多了…… 姓朱的開車走了,丈夫卻動也不動,一副臭臉。我更加生氣,索性推開車門,獨個兒走路離開……他竟不來追我…… 走到街上,我打出租車回家,簡直覺得受到侮辱……我是明星!是美女耶! 可惡!豈有此理!發你的春秋大夢!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門都沒有! *** *** *** *** 我到家不久,丈夫亦緊接著駕車歸來了。於是,我們開始吵架—— 丈夫率先開口:「妳剛才太失禮了……妳的態度……好傷害人……」 理虧的怎會是我:「傷人?你忽然這樣子,受傷的是我!」 「不是忽然……我昨晚在房裡,不就跟妳提過了……」 「提過又怎樣?我一定要見他嗎?我沒法接受!」 「為甚麼邢俊就能接受……阿豬卻不可接受了?」 「他、他那樣子……叫我怎接受!」 「妳怎麼……以貌取人?阿豬他是個……很好,很善良的人……」 我氣上心頭,豁出去了:「以貌取人?你當初……安排邢俊這模樣的……也是想我較容易接受……答應你吧!」 「我是有這用意……那麼,不像邢俊那樣子的,妳就不會接受?」也許,我在兩次的『換偶』中,表現得太配合,丈夫都把話挑明來說。氣忿之中,我感覺好怪異……那有一對正常的夫妻,會如此這樣般……在爭辯『換偶』這種醜事? 我真想賭氣直說:對!不是邢俊,我就不會接受!不,不是賭氣……是真心話…… 丈夫卻話鋒一轉:「其實,就算邢俊沒突然離開,還留在這裡……我也不一定……總是安排他見妳。」 他的眼神,又燃起初次向我坦承『換偶』慾望時的那股狂熱:「我不是只想讓同一個男人和妳親熱!我想見到,不同的男人,第二個、第三個……更多的男人挑逗妳!我不止想看見,邢俊這樣的俊男和妳調情……我也想讓阿朱這種不帥的……有機會親妳、摸妳!」 我震撼得說不出話來……我犧牲自己,跟模樣可以接受的人『換偶』還不夠,丈夫原來更想我,被其貌不揚的男人輕薄,方更感興奮、滿足…… 「你、你……那你還好意思說甚麼,那個阿豬是你朋友,他的人很好、很善良?你根本……只是看中他……生得不好看!」 丈夫搖頭:「他的確是個善良的好人……只是妳不肯去認識……」 「我、我不跟你吵!」不想再吵下去,我跑進書房,重重關門鎖上。再罵下去,我真怕自己,會連『心理變態』這種字眼都衝口而出…… 我坐上書桌後的安樂椅……丈夫真的好過份!難為我都配合他願作『換偶』了,卻得寸進尺!換著其它女人,那會答應?說不定早就提出離婚了! 跟丈夫大鬧一場,令我又想起邢俊。邢俊為人是多麼的有風度……即使明知我幾乎任他處置,可每一個行動,依然會先問准我,徵求我的同意……才再動手…… 如果,如果邢俊是我丈夫,一定不會發生今天阿豬這種事情。不,如果我嫁的是邢俊,根本就完全不會有『換偶』此事……他是個健康的正常男人,體力充沛,腰腿帶勁……我想著、想著,一對小手,如同重現把握邢俊那話兒時的難忘觸感…… 不,我又在想甚麼羞人的東西嘛……但念及邢俊,我又想看他的微博了。 可是,丈夫和他的手機,卻被我擋在這書房外。咦……且慢——我面前的書桌上,有丈夫專用的計算機,微博應該設定成……自動登入…… 匆匆開機,我急不及待地上網。丈夫今天令我好失望……我好想在邢俊身上,得到一點慰藉。他會不會又更新了,說在想我呢? 又一次通過丈夫的賬號,連向邢俊的微博……我像傻瓜一樣,好緊張…… 他會有新的留言嗎? 真的更新了!我高興起來……計算機屏幕出現的,不再是昨晚那幀埃及夜空照片,而是—— 一個妙齡華人女郎,親熱地用左手搭著邢俊肩膀,扭頭在他的右臉上,嘟嘴一親,右手則擺出『V』字勝利手勢……她和邢俊的表情,都一臉甜蜜! 她……這個女生是誰?怎麼跟邢俊這樣親近?他不是才剛去埃及一個多星期嗎?難道,是在那邊新結識的…… 我頓時想起他那行文字:『失眠了。不因時差。才認識沒多久,想不到會如此思念。』 『才認識沒多久』的,原來不是指我,而是這個在當地新搭上的女人?他說想念的,根本不是我…… 那個女孩在親邢俊……他這麼快就和對方好上了?之前明明還說喜歡我,又親我、摸我……我驟覺……心裡好冷……丈夫,想把我塞給那個阿豬……連邢俊,也……背叛我…… 失魂落魄地切斷電源……我傷心、生氣……難怪會不辭而別!邢俊他心裡其實沒有我!只是在親熱時,口甜舌滑地哄人,令我愚蠢地相信,他喜歡我,被他佔到更多便宜……我真蠢!我好笨!竟然真的相信他,還有點喜歡他…… 我好恨邢俊,好恨把他領到我面前的丈夫……而丈夫,現在又想把那個阿豬,帶入我的生活……那個阿豬,也不是甚麼好人……跟邢俊沒分別,只是想對我毛手毛腳…… 丈夫、邢俊……令我變得如斯……卑賤、脆弱……我咬住下唇、握著拳頭,驀然泛起一個念頭——好想狠狠地,報復他們兩個…… 就利用……那個阿豬—— *********************************** 下回預告:熙媛竟然答應和阿豬…… *********************************** (十四) ********************************** 熙媛:終於有機會發揮演技(甩頭髮) 小飛:究竟、究竟買了甚麼款式?(糾結) 阿豬:女主角變得有點可怕(抖) ********************************** 我本來是個很強勢的人。家中三姐妹,排第二的我,從小就比姐姐表現得更像老大。長大後,事業上,我也獨立自主,爭強好勝。但女人太強勢,在感情方面不是好事。婚前的最後兩段感情,那兩個明星男友,成績和收入,都遠遜於我,女尊男卑,是後來彼此無疾而終的主因。 於是,跟丈夫一起,我學乖了。在他面前,不再那麼強勢,樂於做個小女人,事事溫柔退讓。甚至到他自揭有『換偶』情結,我也因為深愛他,而勉強自己配合…… 結果,現在搞得自己遍體鱗傷——丈夫硬是想把那個不帥的『阿豬』,定為我的第二個『換偶』對像;一時在情感和肉體上迷倒過我的邢俊,騙我說喜歡我,不單不辭而別遠走埃及,更另結新歡…… 即使關上了計算機,我仍記得起那個摟著邢俊,吻他面頰的女孩的模樣。 二十歲左右,我不覺得她比我漂亮,但男人永遠就是喜歡青春年輕,貪新忘舊……想到她在照片中的『V』字勝利手勢,如同在向我示威一般……雖然,她肯定不曉得我的存在…… 可惡的邢俊,親過我、摸過我,更一度讓我有點喜歡他……我好恨他。更恨把他帶入我生活的丈夫……因為『換偶』,還不夠一個月,我已因箇中的種種為難、委屈,內心滿佈痛苦、脆弱……還有那個姓朱的,不知自量,妄想染指我…… …… 我好討厭他們三個,好想狠狠地作出報復。想著想著,腦海浮現一個荒唐、羞恥……卻可以一舉反擊這三個男人的計劃。反覆自問,我,做得出來嗎?婚後這半年來的我,或許做不出……但婚前,或者少女時代,那個男孩子氣,喜歡惡作劇,天不怕地不怕地的熙媛,只要咬緊牙關,硬著頭皮……應該辦得到。 離開書房,我仍拿不定主意。當真付諸實行的話,身為女兒家,我一定是吃虧的那一個,只會便宜了那個姓朱的……不,過程中,我也可以奚落、侮辱一下那個色鬼……至於丈夫,我就要他感到,心痛、吃醋的滋味……而邢俊…… 我也會讓他知道,他究竟錯失了甚麼…… 始終事關重大,我亦不想自己做決定……告訴自己,就看丈夫的取態吧! 如果他知道錯了,不再向我提起那個阿豬,那我就當一切沒發生過。可是,他如敢再跟我提『換偶』,那麼,我就會把幻想的計劃,變成現實! 丈夫坐在大廳翻雜誌,我想試探一下他,便走向開放式廚房,打開冰箱,準備做飯。他一見我從書房出來,再也坐不定了。 「老婆……」他走過來,顧左右而言它:「妳做飯?」 跟我道歉吧,跟我說對不起,我或可當停場車裡的事情,從沒發生過。 「妳還在生氣嗎?我只是……見妳昨晚問起邢俊了,我就以為……妳也想去……」 太叫人失望……他還是想遊說我去『換偶會』……也許,昨晚我真的想去。 那時,我的心靈和身體,都有一點需要邢俊……可是,此刻,甚麼都煙消雲散了……女人就是這樣,心事思想瞬息萬變,永遠感覺為先,沒有道理可講…… 我就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想跟我說甚麼?直說吧。」 是有良心的抱歉?抑或沒良心的『換偶』?全在你一念之間。 「老婆,對不起!」我還未來得及開心,丈夫緊接著的說話卻是:「妳就去見……阿豬一次好嗎?距離上次快三星期了……我每天都好想……看……」 好!是你逼我的!是你把我,你的妻子,逼到這個地步—— 「好呀,我去。」我輕輕地回應他。 「真、真的?」丈夫沒料到,我會這麼爽快:「妳、妳願去?」 「去哦,怎麼不去呢?」我專心摘著菜葉:「你現在就跟那個姓朱的約好吧!我最快……明天下午就可以。」 「妳怎麼忽然……又答應了?」丈夫覺得很奇怪吧……哈哈。 「你猜呢?」我背轉身洗菜:「你不找他,那就算吧!」 「找!我找!」比起對我的疑惑,『換偶』明顯對丈夫更重要,他匆忙走去拿手機打電話。 「喂,阿豬?我老婆答應我了……」我豎起耳朵,丈夫雖跑開了幾步,但仍隱約聽得見,他興奮地告訴那傢伙,我忽然改變主意,願意跟他見面。倒是那阿豬挺沒種,似乎被我剛才的態度嚇怕了,在打退堂鼓……聽著丈夫在費唇舌,勸說阿豬不用擔心,一定要出來……這,就是我的夫婿。 應該是阿豬終於答應了,丈夫掛線後,興沖沖走回來,從後搭著我雙肩:「老婆,阿豬他明日下午有空……我跟他約好了。」 「好,那我們早些吃飯,早點睡覺吧。」我一副賢妻般的神情……我是個演員,我裝得出來。 「妳為甚麼……要早睡?」 「因為我明天要早起咯。」我微笑。丈夫只要我願去『換偶』就萬事足矣,沒有繼續細問。 飯後,梳洗,睡覺。丈夫心情大好,早就睡著,想明天快點來臨吧。我沒有哭,在構思著明天的行動…… 老公,你等著瞧吧!明天的『換偶』,一定會令你很難忘—— *** *** *** *** 我設法讓自己睡著,沒有失眠,第二天精神奕奕地醒來。還親手弄了早餐,跟丈夫一同吃完。 然後,我就一張素顏,穿上一件覆蓋全身的悠長大衣,準備出門。 「還這麼早,妳要去哪裡?」丈夫十分出奇:「離下午……還有大半天……」 「我要去準備啊!要去買衣服、鞋子,還要去修頭髮呢!」我的復仇大戲,連每句對白都想好了。 『準備』的含意,丈夫領會過來,我這麼積極,他嚇了一跳:「買、買衣服?還要……弄頭髮?」 啐!上次你不是答應邢俊,要親手為我挑選、穿上內衣,再給他脫下來嗎? 不過,今天我才不會給你這機會:「哎!差點忘啦,我還要去看內衣唷!」 我從大衣口袋中,拿出丈夫名下,我的附屬信用卡,朝著他晃動:「雖然我自己有錢,不過,今天我的『準備』,就全用你的錢報銷囉!我會去買挺貴的名牌性感內衣,沒問題吧?」 「嗯……」丈夫的表情,真是經典……如我所料,我先贏一仗,嘿。 「單是試內衣款式,我都要花上一、兩小時的!你在家等我電話,到時我告訴你,去哪裡接我……」臨出門前,我還在丈夫臉上輕吻:「然後,你就帶我去見阿豬!OK?」 我踏著輕快的步伐,頭也不回,步出房子。想到丈夫接下來這幾個小時的心情……我冷笑了。 *** *** *** *** 差不多五個小時後,下午四時許,丈夫接到電話,駕車來接我。 我兩手手空空,從容地步出美容院的正門,開門上車。 在駕駛席旁邊坐下,我輕輕一拂,剛洗剪過的秀髮:「稍微剪短了半寸,好看嗎?」 香水的氣味,正好飄向丈夫:「妳塗香水了?出門時都沒有……」 「對,剛剛逛商場時買的!新出品,那個化妝小姐好誇張,說用過的女人都回頭再買!因為她們的男人聞過後,都覺得好誘惑、好興奮!」我把手背遞到丈夫鼻孔下:「怎麼樣?香不香?我弄完頭髮,拿出來噴,便被美容院的女技師整瓶搶走了!有之前用過的人還在發誓說,每次她的男人嗅了,都立刻要和她做愛呢……」 丈夫打量我的新發形,又有發現:「妳在美容院化妝?」 「出門時太趕了嘛!等一會要見男生,怎能不化妝?呀,這淺紅唇膏,好不好看?標榜最新技術,就算怎麼用力跟男人接吻,也不會脫色,好好笑……」 瞧見我手上袋子都沒一個,丈夫又忍不住問:「妳不是說……去買衣服嗎?」 我一指腳下新買的紅色高跟鞋,及耳上的吊飾:「那雙穿舊的平底鞋我丟了!新鞋子,新耳環!」 「其它的……」我輕拍鈕扣嚴實,從頸項一直覆蓋到腳跟的米色大衣:「都穿在裡面。」 很想知道,我買了甚麼、作怎樣的打扮吧?就偏要你猜,要你擔心! 「我昨晚想想,還是你說得對,昨天我真的好失禮!」我側頭看著丈夫:「老公,你說哦,等會進房間後,我要不要先跟阿豬說句對不起?然後才開始……『那件事』?」 連番攻勢,令丈夫開車也忘了:「喂,你快開車嘛!」 我探頭對著駕駛席前的倒後鏡,檢視妝容:「要你的朋友,在那鏡房裡,等我太久,多不好意思呢!」 丈夫無言地發動引擎,沿途都沒說話。車速像是有心控制,放得挺慢…… 但即使走得再慢,目的地總是會到的。汽車再次駛進我們昨日來過的停車場……我的心情,卻大不一樣了。 使用隱蔽入口、專用升降機……我第三次進入『換偶會』的會址。跟我並肩站著的丈夫,矛盾都寫在臉上……哼。 叮的一聲,升降機到達,卻不是上兩次我去過的樓層……任我之前對著丈夫再得意,事到臨頭,不免心頭揪緊。從早上到現在,針對熟稔的丈夫,自然一切順利,不過是演戲般的功夫罷了…… 可接下來,面對那個阿豬……卻是要用我的身體……來惡作劇…… 丈夫領著我,來到走廊上,某一扇門戶外,用磁卡開門—— 我的……第三次……『換偶』……要開始了—— *********************************** 下回預告:熙媛和阿豬親密接觸…… *********************************** (十五) *********************************** 柏西達的話:有關何時才會發生,女主角跟丈夫以外的男人第一次『愛愛』……基本上仍是遙遙無期啦,筆者始終想慢慢描寫人妻內心的逐步改變,及在第一次之前,多玩其它調情/前戲/花樣甚麼的,希望緩慢的步調,不會令各位看得不耐煩吧。這次更新後,可能要隔較久才再有下文,畢竟近來沖得有點太急,不想影響故事質素,暫時休息一下,積蓄慾望……敬請期待。 *********************************** 『換偶會』的會址,暗藏於北京的黃金地段。底層是停車場,上面是大型商場、食肆、戲院、酒店……一般前來消費的市民,怎想像得到,酒店內竟有超過一半部份,是供會員『換偶』的……陽台。 擁有幾個隔絕大眾使用的秘密出入口,多部專用的升降機,配合獨有的身份確認磁卡,為會員的進出,保證絕對的私隱和安全。而且沿路系統全部智能自動化,不見人跡,即使像我們夫妻這種具知名度的人物,也不怕意外遇上旁人被認出…… 升降機到達,卻非我進行上兩次『換偶』的那一層。是因為對像從邢俊,換成那個阿豬,才有所改變?抑或,每一層都有不同用途?不得而知…… 丈夫在走廊某房間外停下,用磁卡開門,讓我先行。我踏入房內,沒走上幾步,嚇了一跳,以為自己會失足往下掉——過百平方米的大房間,『地板』竟然全是透明的玻璃。 就像不少國家都有的高層景觀塔內,地上都會有塊小小的玻璃,讓你俯望腳下的景觀……不過,這裡不是可以一直望穿到地面,只是能看見正下層,同樣大小的一個房間。 丈夫在我身後關上房門:「跟上兩次的單向玻璃一樣,只能從這裡看穿下面……由下面的房間往上看,只會見到一塊大鏡子般的天花板。」 上次的鏡牆還比較正常,在這房間,豈不要彎腰低頭俯望?完全不明白設計者的用心……罷了,『換偶』本來就不正常,我怎能理解他們的用心? 這房間依舊有大床,及最重要的,讓窺視者使用的桌椅,以及跟下層房間交流的通話器。此外,接近房內盡頭的右上角,開了個圓洞,有一條通往下層,螺旋形的木質階梯…… 丈夫來到我身畔:「待會……妳用那樓梯,就可走到下面的房間……」 我一瞥丈夫,他神情糾結,欲語還休,內心似是充滿矛盾……當然了,從今早開始,我就用對『換偶』表現得異常積極的態度,不斷刺激他:一早就起來出門『準備』;用他給我的附屬信用卡,買新衣、鞋子,和最要命的內衣;更到美容院剪髮、化妝、噴香水、戴耳環;其它語言的攻勢,不勝枚舉……『換偶』還未正式開始,我已要他心痛難耐! 「老、老婆……」他終於按捺不住問我:「妳……還好吧?妳今天……好像……很不同……」 哼!心痛了吧!吃醋了吧!害怕了吧!終於知道,『換偶』原來有機會,發展成不如你想像中,那麼爽的狀況?你上兩次掌握主動權時,沒想過會這樣吧? 今天,我把主動權搶到手,就要狠狠……教訓你! 「我今天很不同?」我對著牆壁上一面鏡子顧盼:「我特別準備過了嘛!新髮型、新衣服、新飾物、新鞋子……連內衣,也是全新的!」 鏡內倒映著身後,不是味兒的丈夫,我裝作沒看見:「我自己有接工作掙錢,所以這半年一次都沒用過,你給我的附屬卡……想不到今天會為了另一個男人,才第一次使用呢!以後,我都用它來報銷,到這裡的『準備』花費,好不好?」 他也不是遲鈍的白癡,終於道出心中疑問:「老婆,妳是不是在氣我,昨天在停車場、還有後來在家裡……兩次都叫你來見阿豬,所以今天……才變這樣?」 「你說呢?」我在鏡中,跟他的視線對上。如果,你現在就跟我道歉;現在,就立刻帶我走……那麼,事情就還有轉圜的餘地。 丈夫的五官,天人交戰一般……是他對我的愛,會贏?還是『換偶』的慾念,會蓋過一切? 我很期待,他會道歉,說不想讓阿豬碰我,立刻就拉我走……那麼,我可以當今天給他的教訓,已經足夠了。畢竟,要我走出,跟阿豬相關的……下一步,即使氣上心頭,其實我也一萬個不情願…… 「老婆,我……」猶豫良久,丈夫究竟會說些甚麼? 偏偏,此時,桌上的揚聲器,卻傳來下層房間的動靜——我低頭一望,是那個阿豬,準時走入下面的房間來了。 「我……」丈夫也聞聲低頭,然後彷彿將想要講出的說話,硬生生嚥回喉嚨……阿豬來得太不是時候!也許,丈夫差不多想向我謝罪、帶我走,但當見到我『換偶』的對象前來……他始終輸給了,自己的陰暗面。 我就曉得,他懸崖勒馬的機會實在太渺茫……距離上次旁觀我和邢俊的第二次『換偶』,已經過了近三星期,他的性能力又下降至最不濟的水平……他不論身、心,早憋屈到不行了…… 但我也不行了!我給你機會,給到最後一刻,可直到最後一刻,你還是令我失望!那你就別怪我,會像今早到現在一樣,繼續傷害你!我就狠下心腸,跟那個阿豬……親近!由此來報復老公你!報復邢俊! 我微笑轉身,走到丈夫跟前,壓低聲音,以免被收音器轉播到下層房間:「你剛才問,我有沒生氣?我那有生氣哦!」 句句反話,可我出身演藝圈,不論眼神聲線,都歡歡喜喜:「你看我,刻意早起,興高采烈,出門購物打扮!如果我惱你,怎會開開心心,跟你來呢?」 丈夫沒再追問……我想,比起我的演技,他只是寧可欺騙自己,相信我真的願意作『換偶』……甚至,從他焦躁的身體語言看來,他早急著想見到,我和阿豬……盡快開始…… 於是,那我便說出,報復大計中,最重要的幾句話:「老公,開始之前,你聽我說幾件事——」 他忙不迭地,一味點頭……唉。 我娓娓道來:「第一,事後,你要把今天的情況,清清楚楚,全部告訴邢俊。」 ——我要讓邢俊知道,他錯失了甚麼,令他萬分懊悔。 「第二,今天,你不可以像上兩次那樣,向我作要求、下命令。」 我面不改容地作結:「第三,你能接受的尺度,有變嗎?」 第一件事,對丈夫來說毫無難度;第二件事?他便不會洞悉,陷阱何在。 第三點嘛……他稍後便會知道…… 「跟上兩次一樣……」丈夫好像單只說這幾句話,已經興奮起來:「不脫內褲……手不可伸進裡面……」 我報以甜蜜淺笑,便動手解開,身上米色大衣的所有鈕扣:「那麼——」 「你今天……」看見我內裡穿著的一身打扮,丈夫臉上的表情,正屬我想要的結果:「就好好看著我吧——」 「老—公—!」我隨手把脫下來的大衣,拋向茫然的丈夫,然後,便沒再瞧他一眼。哼著讓他聽得見的輕快歌謠,我款擺邁步,走向那條螺旋樓梯—— *** *** *** *** 「咳、咳!」我刻意在樓梯上,發出聲音,引起下一層裡,那個姓朱的注意。 通過透明地板俯望,果然立刻就見到他,聞聲望往階梯的方向。 我演戲、走天橋秀多的是。我懂得如何利用,這螺旋形的樓梯,讓『換偶』的女主角,亮麗地出場。深深地吸一口氣,我挺胸、收腹,便向木質階梯,踏出第一步—— 首先踏足第一級樓梯的,是一雙嶄新的亮紅色高跟鞋。穿著紅鞋的,是一雙黑色長絲襪裡,小巧玲瓏的足踝。隨著絲襪的女主人,蓮步姍姍地拾級而下,由下往上呈現的,是黑絲中兩條勻稱修長的小腿,與及立體、渾圓、緊致的大腿。 遠高於膝蓋超過一尺多的黑色迷你裙,裙襬極短,切割成誘惑的鋸齒狀。 裙身順著螺旋樓梯,搖曳輕轉至黑裙後方,包裹著微微翹起,堅挺的臀部曲線。 同色系的闊身腰帶之上,露背的設計,裸出半身如雪柔肌。脖子的六芒星刺青下,肩胛間的兩片蝴蝶骨,浮凹分明。 由上而下,樓梯快將走盡,裙子的正面又再繞回前方來。裙子前襟,是不規則的抹胸剪裁,不高不低,剛好將乳溝徹底覆蓋。大方袒裎的玉臂、鎖骨、香肩;長及胳膊的黑髮,兩耳垂著吊飾;櫻唇腮幫,均抹上淡淡淺紅;蛾眉杏眼,似笑非笑……這,就是今天『換偶』的女主角,我……熙媛。 *********************************** 下回預告:熙媛反客為主…… *********************************** (十六) ********************************** 熙媛:作者是個大變態!在網上看了超多的內衣網站! 阿豬:爽死了!賺翻了!多得又肥又醜的作者,把自己投射到我身上。 小飛:連一句對白都沒有……繼邢俊之後,我也要被投閒置散了嗎…… ********************************** 酒紅色的高跟鞋,交錯拾級,一下接一下地,敲響木板階梯,劃破下層房間的寂靜。新婚剛半載的人妻,由『換偶』慾望越趨狂熱的丈夫,三度安排,準備奉獻予又一個陌生男人猥褻。百感交集,女主角終於走下螺旋樓梯的最後一級,踏足六星級酒店套房,名貴的白色地毯上。 首兩次跟邢俊的『換偶』,我先是無心打扮、後來依然衣著保守。但這第三趟,我費盡心思,務求氣煞丈夫,令那個阿豬驚艷。特地早起出門,我先去挑選耳環、一襲黑色連身迷你裙,再配上同色系的絲襪,與及亮麗的紅色高跟鞋。 隨後到高檔美容院,換上整套行頭,洗剪長髮,抹上唇彩,噴灑香水……即使在工作上,我也從未嘗試作出如此性感誘人的容姿。 一番精心經營,果然奏效——幾尺開外,那個阿豬穿著西裝,呆呆立著,兩眼瞪大,嘴巴微張……震撼得不得了。 我先不理他,大略看幾眼這個房間——跟上層同樣面積約百多平米,有沙發、大床、浴廁,更很突兀地,在房中央放著一台白色三角鋼琴。視線轉向角落,找到我想要的設施——一個小小的酒吧。上兩趟我留意到跟邢俊見面的房間裡,都附設小酒吧,如我所願,幸好這裡都有。 踩著優美的步姿,我讓曼妙的背影,從阿豬眼前,婀娜地步向那小酒吧。 打開酒櫃,藏品儘是頂級貨色。我無視最易入口的紅酒、白酒,只挑選其中酒精濃度,最高的幾瓶烈酒。 不像妹妹和其它明星姐妹淘常常喝醉,我天生就酒量挺好,加上性格克制,所以幾乎從沒喝醉過。但要令酒意上腦,其實不難:空著肚子,酒精就很容易被身體吸收;再將不同的烈酒,混起來喝,酒力便會發作得極快…… 我排開六個玻璃杯,正想斟酒,背後傳來腳步聲,是那個阿豬走過來了:「哎……嫂子,妳想喝酒嗎?」 叫甚麼『嫂子』?刺耳死了!有人會這般假惺惺,先恭敬地叫人『嫂子』,等一會卻向她……動手動腳? 但我沒有發作……我還要慢慢地玩弄他,通過他來報復丈夫和邢俊!我調順呼吸,回過身來,首次在近距離下,凝視這個叫阿豬的傢伙—— 跟我身高相若,一六零吧,男人來說算矮了。平心而論,確是長得一點都不帥,但未去到醜男的地步。只是昨日在停車場初次碰頭,就知道他妄想染指我,不免覺得他面目可憎。 現在看來,頭臉衣物,還算衛生整潔。就是看來才三十多歲,前額已有些脫髮跡象。單眼皮、細眼睛、蒜頭鼻、厚嘴唇、小肚腩,一副老實人的模樣…… 簡單來說,在我等女明星眼裡,是個我們絕不會注意的路人。但如今,我竟跟他共處一室,更快將要開始……『換偶』。 他尷尬地堆起笑臉:「好像還沒自我介紹……我姓朱,嫂子妳可以叫我阿朱,或者肥豬的『阿豬』,都一樣,哈……」 我只淡淡地應了一句:「哦,朱先生。」 我態度不明,他顯然不知如何是好,一時摸頭,一時搓手:「哎……嫂子,妳站著會不會累?要不到那邊的沙發坐坐……」 哼,這傢伙是個『好人』,但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那一種。我不知道丈夫說他是好人,是真是假……但只從當下的言語反應判斷,他正是那種其貌不揚,不懂得如何跟女生相處,總是得不到女人歡心的那種『好人』。 我也算是中人之姿,自小追求者不絕,被人追得多了,自然就看得出,那些男人『懂得』女生,那些『不懂』……這個阿豬,一來就對我畏首畏尾,肯定屬於『不懂』的那一派。 這下子,心裡更篤定了,我有把握可以將這阿豬吃得死死的。我伸手想拿起吧檯上的幾瓶酒,他搶先獻慇勤:「嫂子,我替妳拿過去吧……」 我兩手各拿了六隻酒杯,沒走向沙發,反在房間正中央,跟白色三角鋼琴成套的琴凳上坐下。阿豬尾隨過來,學我一樣,讓幾瓶酒,跟酒杯一同放在合上了的琴蓋上。他不敢坐在我旁邊,活像個下人般,站在琴畔:「哎,坐這裡也好、也好……」 我沒回話,逐一把不同種類的各式烈酒,斟出混合,注滿六大個酒杯,然後一口氣灌了兩杯。接下來的……醜事,我需要酒意壯膽。嘴巴、喉嚨、食道立刻灼熱起來……只不知道要過多久,我才會……不勝酒力? 那個阿豬不識相地規勸:「哎……嫂子,妳別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老土!抑或在裝好人?我一瞥白色三角鋼琴的品牌,是專業演奏用的,這『換偶會』,究竟多有錢了:「這是為了甚麼?」 他不好意思起來:「哈……選這房間,是因為有鋼琴,我想……彈些曲子,給嫂子妳聽聽……」 我瞄了一下他雙手,手指又短又肥。瞧你這模樣,能懂甚麼音樂了?頂多是想扮扮彈琴,搞好氣氛,就開始碰我吧……你給我省省! 「不用喇!」我背靠鋼琴琴鍵,交叉長腿坐好,單刀直入:「朱先生……你想——對我怎樣?」 他萬沒料到我如此直白,簡單手足無措:「哎……嫂子……這、這個嘛……」 他像想向上層的丈夫求救般,仰望頭頂,不透明的鏡面天花板:「不是我提出的……是小飛……邀我……」 癩蛤蟆,又怎敢主動提起想吃天鵝肉?只是丈夫看中,這阿豬模樣不好,變態地想看他跟我『換偶』,才令他得到這中彩票般的好運…… 「你坐下來。」我用下巴示意,琴凳還有空間,他才笨手笨腳地,在我身畔坐下。見鬼,瞧他怯生生的,活像他跟我的男女立場,顛倒過來…… 我刻意提高聲量:「我老公呀,小飛他,怎跟你說的?他有告訴你,可以對我做甚麼吧?」 終於進入正題,這阿豬始終是個男人,情緒、身體,都好像蠢蠢欲動:「小飛說……我可以親……摸……嫂子妳……」 我嫵媚地側頭:「那你……還不試試?」可悲地,我仍在奢望,丈夫會否知錯能改?然而,房內的揚聲器,沒有響起一絲雜音。 見我開口,阿豬大著膽子,圓形的面孔便湊過來……我寒著粉臉,斥止他靠近:「我老公跟你說可以?但我本人沒說可以。」 「對、對不起!但是……嫂子妳……又叫我……」 「我叫你試,但沒說我會准許你。」被我耍了一回,這阿豬彷彿身心都不敢動彈……真有趣。我更看透他了,難得我這麼高高在上的女明星,願意被他觸碰,當然受寵若驚。這種爛好人,別說動粗了,就連口頭上反駁我,也做不出來…… 不,他答應丈夫來『換偶』,就是起了色心,又算甚麼好人?總之,對不起了,我要利用你,來刺痛不懂珍惜我的丈夫;我要利用你,讓騙子邢俊知道,他本來可以在我身上,得到甚麼…… 我要讓丈夫目睹我和阿豬的『換偶』,吃醋、後悔、心痛到死!我要讓丈夫把所見告訴邢俊,令那騙子知道,我在『換偶』中奉獻給一個胖子的,比他得到過的更多! 對,這所謂的報復,賠上我自己,損己、傷人。丈夫或會難受;但對千里外的邢俊,也許不痛不癢。但我沒法子了,不這樣做,我無法教訓丈夫;不這樣做,我沒法宣洩因『換偶』造成的傷痛……不諱言,我想自暴自棄,丈夫都不疼我了,我好想……糟蹋自己…… 開始吧!胃裡酒氣,適時上湧……真醉也好、裝醉也罷,我要豁出去!傷害自己、傷害老公你—— 我演起戲來,首度向僵坐著的阿豬,綻放笑容:「朱先生,我剛剛只是跟你開玩笑哦!我老公都請你來了……」 強忍不快,我親暱地湊前去,在他肥厚的耳畔大灌迷湯:「我又怎會不准你碰我呢?但我們才第一次正式見面,你就當我害羞吧!慢慢來,大家先培養感情,好嗎?」跟之前有時跟邢俊說悄悄話不同,我確保每句說話的音量,都足以傳入揚聲器,刺激樓上的丈夫。 阿豬將信將疑:「嫂子,妳跟我想像中的……跟小飛說的……好像很不一樣……」我的公眾形象,斯文含蓄;想來丈夫口中,定是跟他說我對『換偶』不情不願,所以他這麼困惑……我也好困惑……現在這個我,不是正常的我…… 「來!別說這麼多,來摸我……從我的手摸起……」我說得認真,阿豬便伸手試探,碰上我的右手。單只這輕輕一觸,我已泛起一陣嘔心……我可從來沒被外表不帥的男人,沾上我一根指頭……可是,我不得不鼓勵他:「來,你摸……還可以……親……」 見我沒反抗,阿豬便撫摸起我的右手來。不比邢俊的手指細長柔滑,他可能幹過不少粗活,肥短的手指,皮膚粗糙。逐一賞玩著我五根蔥指,再托起手腕,他低頭親上我的手背,用他肥厚的嘴唇,連吻著我虎口的花兒刺青…… 一個不帥的男人,在摸著、親著我的手……我立時起了雞皮疙瘩。只是這種程度,已令我立刻想叫停他。不、不行,我的報復,才剛開始:「我的手……滑嗎?香嗎?你說出來,告訴我老公!他最喜歡聽……」 同為『換偶會』會員,阿豬明確知道這正是丈夫需要的,並沒猶豫多久:「小飛,嫂子的手……好滑!氣味……好香!」他說的不像邢俊那麼滿載挑逗,語氣誠懇。 對,就是這樣。老公,也許你現在還覺得樂、苦參半?但接下來,最終我要你心裡淌血!我橫伸左手,沿著阿豬仍在親著的右手手背,劃上藕臂、香肩:「繼續,往上親……」 我反應正面,阿豬信心大增,遵從吩咐,肥唇蠕動,爬過我的前臂,手肘…… …… 如果他是邢俊,我會好有感覺,可惜他是阿豬……我眉頭微皺,努力不讓他察覺我的牴觸…… 我還變本加厲:「親出聲音來……我老公最喜歡聽見……其它男人親他老婆,親出聲響……」 「雪、雪雪、雪雪雪……」有求必應般,阿豬沒動舌頭,但大嘴不斷一邊發出聲音,一邊攀上我的右肩。可惡,就連發自胖子的聲音,對我來說,也是種折磨。聽在耳裡,頭都開始痛了……還是,酒力逐漸上湧? 「雪雪……」阿豬越吻越起勁,從右肩處,橫越向性感的鎖骨,快將吻到我的頸項……靈機一觸,我又泛起針對丈夫的念頭:「朱先生……」 他停下嘴巴仰望,以為闖禍:「嫂子……我令妳不舒服了?」 「沒、沒有,很……舒服……」我說著違心話,豎起食指,輕掃頸沿:「我想你給我……種草莓……」 「種、種草莓?」他彷彿興奮得眼神一亮,復又遲疑起來:「這……好嗎?妳是明星,常常上電視、報紙……那個痕跡……」 「沒事……我近來不用工作……」我勉強自己,雙手輕搭上他肉肉的兩肩,推波助瀾:「來,幫我……種草莓……」 世上應該沒有男人,能拒絕女明星的這種要求。阿豬的肥嘴貼上粉頸,輕輕一吮,我驟覺頸膚被微微吸起,他已完成任務:「啜!」 「再種、給我再種更多……要……滿頸都是……」阿豬又吸了一下頸部的嫩皮,我努力憋著那毛毛的感覺:「讓我老公天天看著……記得他老婆曾被你種過草莓……」 「啜!啜啜!啜啜啜……」響應我荒唐的要求,阿豬吻遍我整條脖子。我仰望頭上天花鏡牆,依稀瞥見,纖細的頸際,各處散佈著十多點如蚊叮的吻痕。 好、好醜!也許要很多天方能消褪……哼,我就要丈夫……觸目驚心…… 「你知道嗎?之後小飛和我……做愛時……他一定會吻上你種的草莓,來回想起我被你親過……」這不是胡謅……丈夫絕對做得出來。 或許我表現得太過火了,阿豬驀然停下來,遲疑地看著我:「嫂子……如果妳不願意,不用勉強的……昨天我真的只想和妳見見面,認識一下而已……我也有自知之明,我又不是邢俊那種人,妳怎會情願跟我……」 居然感覺到我在勉強,這傢伙有點良心,亦沒外表看上去那麼笨。他像自慚形穢般,忽然坦白起來:「其實……十多年前我就是妳的影迷了,從『流星草園』開始……所以現在……能跟妳……真像做夢一樣……」 當年一出電視劇,把我塑造成純情玉女,紅遍亞洲,那時阿豬還是青少年吧,把我當偶像也不為奇……想到自己長年的純潔形象,現在卻變得跟阿豬如斯模樣,我不禁又羞、又痛…… 不,我不會再中計了!邢俊說喜歡我來騙我,你這肥豬也來這一套?我不會再上當!就算真是我的長年影迷,我也要在這『換偶』中利用你!我要繼續刺痛、傷害丈夫! 只是摸手吻肩、種草莓甚麼的,還不足夠!要加快步調,提高刺激……阿豬沒再吻我脖子,我乘機喝下第三杯烈酒:「原來你是我的支持者?那我今天給你來一場……特別演出……」 我轉過身去,輕巧地踏上三角鋼琴的琴蓋上。這名廠鋼琴十分堅牢,我站上去也沒晃一下。寬闊的琴蓋,雖已放著幾個酒瓶、酒杯,卻依然有不少空間供我立足。 「你好好看著囉!」我挺胸收腹,俯望坐在琴凳上,像個觀眾般仰望我的阿豬,開始徐徐起舞—— 婚後,為了當個稱識的妻子,我再沒去過夜店。沒有音樂,我便輕哼舞曲,自己提供節奏。聳著裸肩,微擺嬌軀,纖腰輕扭,我即興發揮,盡顯女體之美的挑逗舞姿。正面舞動,一雙黑絲長腿和紅色高跟鞋,形成冷與熱的誘惑;轉過身去,裙後雪背半露,玉臂抑揚,胛骨透突;裙襬隨舞輕旋,微微飄飛,卻總差一分半寸,方可窺見裙下風光…… 星眸半閉,紅唇微敞;象牙色的十指,一時攏起長髮,展現輪廓;一時隔著裙身,輕撫過抹胸前襟;或是翹起黑色短裙下的盛臀,突顯美好的曲線……乘著酒意,我活用從秀髮到鞋尖的每個角落,向阿豬發動魅惑的視覺攻勢。眼角餘光俯望,他早看得入迷,西裝褲的襠部,更明顯地隆了起來…… 舞至額角香汗微滲,我坐在琴蓋上歇息,取過第四杯酒喝下:「我跳得好不好看?」 阿豬回過神來,匆匆用肥手遮掩胯間:「好、好看……太好看了……」 我翹起兩條美腿,把紅鞋遞向前方琴凳上,阿豬的面前:「我的腿……漂亮嗎?」 他盯著近在咫尺的紅鞋黑絲,忍不住般吞著口水:「漂、漂亮……」 「想不想親親我的腿?」我輕晃著迭在左腿上的右腳鞋尖:「你親得我舒服……我再給你……特別的獎勵……」 之前萬分撩撥的舞蹈,令好人也變得急色,阿豬胖頭連點,嘴巴便吻向我的右腳腳背。我卻避開來,用鞋側輕摑他的左臉斥責:「不准偷懶!先從鞋子親起……」 男人興奮起來,尊嚴也可不顧,阿豬毫不排斥,一手捧著我的右腳腳踝,一手輕托鞋底,便輕吻起紅色高跟鞋的尖端、兩側……雖然鞋子是幾小時前新買的,但總走過幾段路,表面染著點塵埃,可他全不介意,一直在親…… 我禁不住嘲弄他:「朱先生,你是不是有戀足癖、戀鞋癖啊?」 他抬起頭來,既難為情,又亢奮:「沒、沒有……但嫂子妳的腳……太、太吸引了……」 看著一個大男人,低下地捧著自己的高跟鞋大親特親,我泛起一絲異樣的快意——先後兩次『換偶』,我都任由丈夫和邢俊擺佈,卑微、下賤……但這分鐘,報復的機會來了。 「你說是我的影迷……那知道我的外號吧?」 「美、美容大王……」 「叫我一聲大王……不,女王來聽聽……」 「女、女王……」 「嘻!好吧!本女王就賞賜美腿,給你吃吃……你給我用心吃哦……」 當真像個奴僕服伺女王一樣,阿豬伸長短肥的圓頸,吻上我的右腳腳背,再沿著小腿、大腿,一直往上親去。也許是當『女王』高高在上的感覺,加上有黑絲阻隔直接接觸,他的大嘴親在我腿上時,比較沒有之前的嘔心…… 讓他親完右腿,我又想捉弄他,便改遞出左腳,但身體卻向後仰去,兩手按著琴蓋表面,整個人慢慢坐著退開。如同被魚餌般的紅鞋吸引,阿豬頭面探前,笨笨地跟著我的美腿移動……嘿!『換偶』?現在是誰在玩弄誰?真爽! 「上來呀……戀足狂!」我揚眉輕罵,阿豬並不反感,手足並用,追隨著我的美足,爬上鋼琴。我平躺下來,放肆地將左腳,擱上他的左膊。他便順著我的腳踝,伸出舌頭去舔…… 他埋首猛親著黑色絲襪下,我足踝上的太陽刺青。吻右腳時他沒動舌頭,現在卻又舐又舔。他連舌根都是又肥又圓又短,可能是胖子的關係,舌頭遠比邢俊的熱,濕暖的口水,滲透黑絲,令絲襪黏緊我的腿肌……我理應感覺反胃,但他勤快的唇舌服務,卻首次令我升起癢癢麻麻的快感…… 不知何解,從在琴上起舞開始,我精神漸覺放鬆;到要阿豬叫我女王,盡情戲弄,心情更變得雀躍……高昂。跳完舞休息挺久了,可全身依然悶熱,頭更有點沉重……眼光一瞥,尚有滿滿的兩杯烈酒,在我右腳旁邊……嗯,我懂了,這就是……喝醉的感覺?哈…… 阿豬跪在我左側,一直抬著我的左腳連親,舌尖直滑到迷你裙附近……我伸手按住裙襬,不讓春光外洩:「你過來……拿杯酒給我……」 「嫂子,妳喝完這杯,別再喝了……」我接過他遞來的酒,不管口鼻間逐漸湧起的酒氣,還是朝嘴裡,倒下了第五杯。 「來,躺下……」左手輕拍琴蓋,示意阿豬在我左邊,跟我一同面對面側臥。 我用左手支著微微發燙的臉蛋,側身躺著,跟對面的阿豬,距離連一尺都沒有。 我居然被一個不帥的胖子,吻遍雙腿,此刻更跟他這麼接近……但我忽然不介意了……莫名地,腦袋被一股輕佻的情緒籠罩…… 「嫂子,妳的面好紅……妳喝醉啦……」醉眼朦朧,見到阿豬一臉緊張…… 嘻,我灌醉自己,不就正中你下懷嗎? 「我剛才說……你親得我的腿舒服……就給你……特別的獎勵……」我沒禮貌地,用食指戮上他的肥腮:「我現在就給你……獎勵……」 我仰天躺下……打從起舞時開始,我就決定最後採用這個『角度』。躺在挺高的鋼琴蓋上,不單跟玻璃天花拉近距離,而且這朝天睡姿,正好可讓上面那個在俯瞰的沒良心丈夫,對我和阿豬的作為一覽無遺……老公,我讓另一個男人,親手吻腿,你還不夠心痛吧,好—— 不無羞赧,但我還是首度主動觸碰阿豬的胖手,搭上裙子的闊身腰帶:「為了見你,我買了全新的……性感內衣……」 「我讓你……解開來……」換著早幾天,打死我也不信,自己會叫一個平凡的胖男,去解開我的衣服:「看看……」 喉結動了一下,阿豬又驚又喜:「嫂子……真的……可以嗎?」 我抬望天花鏡面,壞壞一笑:「雖然是用我老公的錢,但我是全心為你而買的,連他都不知道是甚麼款式呢!我第一次,就穿給你看哦……」 「那我解、解開了……」阿豬神情振奮,雙手顫抖著解開腰帶,裙子的束縛便頓時一鬆。我不好意思瞧他,只用言語提示:「把前襟……拉下……」 一對肥手,摸上立體剪裁的黑裙抹胸位置,連拉帶翻,便讓我內裡只穿著乳罩的上半身,呈現在胖漢的小眼睛前—— 這是一件有著幼細黑色肩帶的胸圍。三十寸的B罩杯,不論內外側都是鮮紅色的柔滑綿紡。罩杯的下半部,表面覆蓋著一層黑色通花蕾絲,黑裡透紅,倍添悅目。紅色的雙圓之間,承托起兩團白白的乳肉,細皮嫩滑…… 「性感嗎?我特意挑選這件紅黑色的……正好跟黑色的裙子絲襪、紅色的高跟鞋搭配……」我垂眼一瞄阿豬,他已看得面紅耳熱,說不出話來。 他頭髮稀疏的前額都冒汗了,突然情不自禁般,緩緩向我胸前伸手:「嫂子,這內衣……真的好性感……」 就在他的指頭快將碰到胸圍時,我捉挾地用雙手護胸:「喂,我只說讓你看,沒說讓你摸呀……」 阿豬漲紅了臉……軟肉溫香,看得見、卻摸不著,對男人來說,沒有比這更痛苦的了…… 「朱先生,別失望嘛……」我雙手拈著迷你裙兩側,微微往上拉起鋸齒形的裙腳:「內衣,還有下半截呢……你要不要看?」 阿豬大點其頭,我將裙裾交到他手上:「你自己……掀開來看……」 粗短的手指,慢慢抓著裙腳往上拉,令裙下黑絲包裹著的兩條大腿,暴露的部份越來越多,眼看就要現出內褲的最下端…… 我卻頑皮地一翻身,背向阿豬:「先看……後面……」 被我吊足胃口,阿豬再按捺不住,下身一涼,我的短裙已被從背後掀起——齊腰的黑絲襪褲下,小巧可愛的俏臀,穿著一條高腰黑色內褲,跟胸圍同款的通花蕾絲,讓羊脂般的臀膚若隱若現。褲腰處挑空出一個小小的半圓,幾乎就可從中窺見臀縫;上面點綴著一朵立體紅花,說是遮掩,無疑更似挑逗…… 「吸引……嗎?」即使背對著他,我仍彎下頭來,尷尬欲死……我從沒買過這麼露骨的內褲,遑論穿著……更不消說,新婚半年,竟不是穿給丈夫、或者帥氣的邢俊細看,而是……為了一個發福的大叔…… 這視覺衝擊太強烈了吧?阿豬克制不住,也不問過我,兩隻大手,就從後按住我的黑色襪褲——蕾絲內褲裡的水蜜桃,被他兩手雙雙捏著。他的手好熱,還滲著手汗;他的掌心皮膚好粗糙,卻斗膽緊貼著滑溜的桃形果肉…… 連邢俊都未曾這樣長時間,摸著我的屁股……而且還是在丈夫的眼皮下。 我心裡始終排斥……一個樣子平庸的男人,我竟容許他……竊玉偷香…… 不……都走到這一步,不能退縮……我就是要丈夫目擊、還要他轉告邢俊,我今天……尺度大開。我要邢俊知道後萬分嫉妒,我給難看的阿豬的,比給過他的更多…… 我又翻過身來,阿豬適時縮手,襪褲裡三角褲的正面,便映入他的眼簾:內褲的前面,不是通花蕾絲,從腰畔到襠部,都是不透明的黑布。褲頭下,有著紅色半圓花紋,伴以一條條黑色流蘇,欲蓋彌彰地提醒男人,薄布裡,就是女性最神秘的禁地…… 遭我連番……勾引,阿豬牢牢盯著黑中帶紅的褻褲,失態地舐著嘴唇。好,我就是想你這樣…… 迷你裙被掀翻上腰帶間,踩著紅色高跟鞋的修長美腿,黑絲襪褲裡,穿著黑紅內褲的大腿盡頭,保守地緊緊閉合……可是,我卻綻開淺紅櫻唇,向身畔其貌不揚的胖漢,說出絕不保守的要求—— 「摸我……你的手……伸進內褲裡——」 *********************************** 下回預告:丈夫想叫停『換偶』,但熙媛卻…… *********************************** (十七) ********************************** 柏西達的話:上次更新是5月下旬了。近兩個月來,生活依然失意,幾乎連寫文的氣力都沒有。但見到始終有在期待下文的朋友,還是盡力擠出一點點來給大家看看吧…… ********************************** 立體剪裁的黑色抹胸前襟,向下翻開,露出肩帶幼細的胸圍;三十吋的B罩杯,內外側均是鮮紅的柔滑綿紡。罩杯的下半部,表面鋪著薄薄的通花蕾絲,黑裡透紅,誘惑悅目。紅色的雙圓之間,承托起兩團細皮嫩滑,白白的乳肉…… 迷你裙被上掀到解開的腰帶之下,曝光的黑絲襪褲裡,內褲從腰畔到襠部,由純黑的綿布守護。褲頭下,繡著紅色半圓花紋,綴以一條條黑色流蘇;褻褲下方的黑絲美腿,纖細修長,踩著一雙亮紅高跟鞋,耀眼迷人…… 我抬望著頭上鏡面天花板的反映,自己仰躺於純白三角鋼琴上的姿態,看起來真的挺冶艷:袒裎的玉臂、香肩、鎖骨、乳溝;長及胳膊的黑髮,性感地微亂披散;秀氣的面頰,被酒精熏紅;素來理性的眸子,明顯帶著七分醉意…… 這不雅的畫面,本來勉強還可稱得上唯美,但於我身畔左邊,卻側躺著一個大煞風景的三十多歲胖漢——五短身材、頭髮稀疏、單眼皮、細眼睛、蒜頭鼻、厚嘴唇、小肚腩……是一個完全配不起我這位女明星,其貌不揚的平凡男人。 可是,這個姓朱,暱稱叫『阿豬』的傢伙,卻是我新婚半年,暗懷『換偶』怪癖的丈夫,親自為妻子安排的親熱對像。而為報復傷害了我的丈夫和邢俊,我賭氣地反客為主,強忍厭惡,持續挑逗著這頭肥豬—— 強灌了自己五大杯混合烈酒,我大著膽子,讓這阿豬親我的藕臂、在脖子上『種草莓』、隔著絲襪吻我的雙腿;甚至著他翻開我的衣裙,細看內衣、隔著內褲摸我的屁股……而此刻,我更破天荒開口,向他提出極無恥的要求—— 「摸我……你的手……伸進內褲裡……」 話剛出口,我左邊立時傳來阿豬難以置信的語氣:「我的手……可以伸進……嫂子妳的……內褲裡……摸?」 完全缺乏轉頭望向他的勇氣,我只正視著上方的鏡面倒影,輕答一聲:「嗯……」 胖子的嗓音,十分遲疑:「但小飛他……事前在電話裡跟我說過……我不可以……」 我朝天擺出挑釁的神情:「身體是我的……我說可以,你就可以……」 「老、老婆!」房間裡的揚聲器,終於傳出丈夫在這『換偶』中的首次發言,大聲地喝止我:「不、不可以!」 「哦?」我側頭裝作不解,明知故問:「不可以……甚麼?」 「妳剛才走下樓梯前,不是問過我,能接受的尺度嗎?」他的聲音好著急:「我說:跟上兩次一樣……不脫內褲、手不可伸進內褲裡面……」 「沒錯,我是問過……」我期待這反擊丈夫的一刻許久了,連台詞也早在昨晚想好:「但這只是你能接受的尺度呀!今天我能接受的尺度,開始跟你有所不同呢!」 我轉過頭去,伸手摸著阿豬的胖臉,笑意盈盈:「我現在興致來咯!看這位朱先生也挺順眼的!而且,他摸得我、親得我怪舒服……所以,我想跟他更進一步……」 「不、不可以!老婆,我暫時……還沒法……接受!總之……妳……不可以!」 丈夫的反應,如我所料,我忍不住仰望冷笑:「喂,你忘記了嗎?我剛才要你答應的第二件事——今天,你不可以像上兩次那樣,向我作要求、下命令啊!」 一切,我早有預謀……剛才丈夫同意答允,是以為我只不許他,向我下達更出格的要求、命令吧?他怎會想到,我竟是不讓他阻止這局面,走向更過火的發展…… 好像一時為之語塞,丈夫啞口無言……我決定,給他最後一次,終止這『換偶』的機會:「你說不可以?好!你若現在叫停,我可以依你。但是,以後,我就絕對不會再答應你有下一次了!怎樣?」 我仍想再賭最後一趟,丈夫內心的天枰,會傾向哪一方:是愛妻之心較重? 還是始終,只想窺視妻子,被其它男人褻玩? 三十秒、一分鐘、兩分鐘過去……揚聲器依然毫無回音。我只能認定,丈夫是在默認、默許——他寧可我讓阿豬,伸手進內褲裡亂摸,也不想叫停當前的『換偶』;比起我的貞潔、感受,他就只怕以後,沒有更多次的『換偶』發生…… 很可悲,對丈夫的反應,我竟不意外……在首兩次和邢俊的『換偶』,我便看透自己的老公了……他實在太想看見,其它男人狎玩我!尤其是當下這個阿豬,長得這麼平庸,丈夫怎會想錯過,看他如何觸碰如花似玉的我? 作為女人、妻子,我真的死心了!好,姓汪的,你既然一點都不珍惜我,我就讓你瞧瞧,我怎樣自暴自棄! 我望向躺在左邊,沉默良久的阿豬。聽見我們夫妻的口角,明顯讓他尷尬不已:「哎……嫂子,別令小飛難受了……還是,就此……打住吧……」 我刻意朝他拋個媚眼:「哦?你捨得啊?」 阿豬肯定想摸我,想得不得了:「可是……小飛他……介意呀……」 「介意?他真介意,早就跑下來拖走我吧?」我眼光一瞄,阿豬和我一同望向,接通上一層的螺旋樓梯:「你看,他現在有行動嗎?」 「告訴你,我老公他呀,典型的口是心非!」我嘗試演活開放的角色,雙手親暱地,捧著面前的胖臉,呵氣如蘭:「就上一次嘛,他看著邢俊碰我,自己都興奮得在另一邊打手槍呢!」 「朱先生?」我瞥見阿豬的肥頸,在連吞口水:「你是不敢摸我?還是不想摸我?你再不動手?那就算吧……」 「不、不,我想、我想……」阿豬猛跟我點頭,又向上方鏡面作最後確認:「小飛,你不反對……我就當你……同意了……」 而我的丈夫,當然,沒有出言,反對。 「那你……來嘛……」我狠下決心作賤自己,這阿豬卻一臉笨相,好像不知從何下手。但,我早替他想好了。我作這一身打扮時,已計劃好如何徹底利用每一件衣物,來刺激丈夫和這肥豬—— 可要走這最後一步,我需要更多的勇氣。我坐起身來,拿起最後一杯烈酒,一飲而盡——這是我在短時間內喝下的第六杯了,應該可以讓我如願以嘗,人生中首次……喝醉…… 放肆地把酒杯擲落到地氈上,我給阿豬送個秋波,便翻過身去,筆直地趴在琴蓋上:「來,先幫我脫掉高跟鞋……」 「好,嫂子……」戲肉終於上演,阿豬連忙在我腳邊跪好,一手一隻,替我卸下兩隻酒紅色的高跟鞋。 「繼續脫,還有絲襪……」我竟在指示一個才第二次見面的傢伙,逐步拿下蔽體的防線……我應當害羞、害怕的,可這些感覺,居然變得很輕、很淡…… 我果真開始……醉了嗎? 驀地感到身後一涼,阿豬又再掀起我的迷你裙……不久,他的雙手便觸及我過腰的黑色襪褲褲頭:「嫂子,那我……脫了……」 我配合方便他,稍為抬起腰身,讓他更容易地,把絲襪逐寸往下拉低…… 我感到內褲從絲襪中暴露出來,然後是再下面的大腿、小腿、十隻腳趾頭,直至整條褲褲,被徹底脫下。 想像到丈夫,正在上層俯瞰著這一切……哼,我偏要氣死你!吐了口酒氣,我莫名地,被一股輕佻的情緒籠罩:「朱先生,沒了絲襪,你好好看看我的內褲嘛!」 「人家今天,特別一大早起來,刷老公的信用卡,買來穿給你看的!你說,性不性感?」我趴在鋼琴蓋上,恬不知恥地,輕晃著高腰的黑色內褲。雖然瞧不見阿豬的樣子,但我肯定他的視線,離不開褲腰間,那朵立體的紅花下,那個挑空的半圓,正從中窺看春光微洩的小小臀縫…… 原來,半輩子都純情保守的我,也可以這麼使壞,逐步去勾引一個幾乎陌生的男人?哈,好好玩……嘻……我真的有點……醉啦…… 「性、性感……」我聽見阿豬由衷地讚美,他的雙手,又像之前一樣,情不自禁般,按上我的內褲。少了絲襪的阻隔,他緊張得滿是手汗的粗糙掌心,更加刺激我褻褲外的嬌柔臀肌……接下來,我還要讓這只肥手,伸入最貼身的衣物裡? 我又翻過身來,伸手拍拍左邊的空間,示意阿豬再次臥倒:「來,躺下……」 我主動拉得他的右手橫伸,把後腦放上去,他肉肉的上臂,正好充當枕頭。 就這樣,我對著天花板上的鏡面仰躺,阿豬則側臥於我左邊……不論心靈,還是身體,我都……準備好了。 「就連邢俊,我都沒讓他……摸過我……」我轉頭側望,正等待我允許他,作關鍵行動的胖子:「下……下面……」 「嫂、嫂子……」阿豬一臉感動:「太、太謝謝妳了!」 「之後,你要把今天的一切,告訴邢俊,向他炫耀哦……」哼!邢俊,本來我們的第三次見面,我應該也會讓你摸我的……那裡……誰叫你卻騙我,另外有個年輕女人?我現在就情願給面前這肥豬摸,也不給你摸! 我將阿豬的左手,牽到眼前細看,嗯,指甲剪得頗圓滑,也很乾淨……我嘟起紅唇,在他手背上輕輕一親:「溫……溫柔些……」 然後,我便牽引著這條胖胖的臂胳,下伸向我的迷你裙,方才鬆手。 來到最後關頭,明明已經半醉,依然緊張起來……我禁不住合上眼簾,呼吸、心跳都微微加快,咬著下唇,等待阿豬的……入侵…… 眼前一片黑暗,感到迷你裙被掀翻上解開了的腰帶處,一隻肥厚、冒汗的粗糙左手,摸上我赤裸的肚皮:「嫂子,那我……」 「來、來了——」驀地,細腰下的內褲褲頭,終於被五隻向下的指尖,首度闖入—— ********************************** 下回預告:熙媛終於被阿豬的肥手,進入了…… ********************************** (十八) ********************************** 柏西達的話:唔,狀態和慾念,都逐漸回來了…… ********************************** 黑裙的抹胸前襟,往下翻開,坦露黑紅雙色的胸圍;心情緊張,我三十吋的B罩杯胸脯,雪白的乳間微微起伏。我將後腦枕在阿豬橫伸的右手臂彎,頭茫茫、腮熱熱,酒意上湧…… 躺在白色三角鋼琴的琴蓋上,我仰望天花板上的單向鏡面,知道接下來的所有不堪畫面,都將盡收於沒良心的丈夫眼底。鏡上尚反映出,側臥於我左邊身畔的『換偶』對手阿豬——雖然穿著西裝,但亦難掩他的平庸外表:矮小、肥胖、脫髮、單眼皮、細眼睛、蒜頭鼻、闊嘴巴、突肚腩…… 可我這位明星人妻,此刻卻要允許這只肥豬,探索三角內褲裡的……女性禁地…… 就連帥氣斯文的邢俊,我都沒讓他直接摸過我的……下面……哼!但是誰叫他在兩次『換偶』中,撒謊說喜歡我,沒幾天卻又暪著我在埃及,另結新歡? 我現在就要便宜這個阿豬,也不給你! 「啜……」我輕親阿豬的左掌手背鼓勵,然後便牽引著這條肉肉的臂胳,下伸到我的迷你裙處,方才羞澀地鬆手:「你……溫柔些……」 傷害丈夫和邢俊、作賤自己的報復,終於來到最緊要的關頭……我沒有睜開雙目面對的勇氣,於是自欺欺人地閉上眼皮。漆黑中,我彷彿聽得見自己加速的心跳;抿著下唇,等待阿豬的……侵入…… 左耳邊傳來阿豬亢奮的呼吸聲,我驟覺腰下一涼,迷你裙的裙襬又被掀起了……一隻肥大、滿是手汗、皮膚粗糙的左手,便摸上我赤裸的小腹:「嫂子,我……開始了……」 癩蛤蟆竟能吃天鵝肉,這姓朱的既興奮又緊張吧……如果不是老娘今天大發慈悲,那輪得到你竊玉偷香? 哼!你不過是我利用來,刺激丈夫的工具而已……我不忘開口,要他幫我打擊丈夫:「朱先生,你要一邊摸,一邊大聲告訴我老公……這樣他才會高興……」 「好、好……」當前軟肉溫香,我說甚麼這阿豬都忙不迭答應,他果然一邊婆娑我平坦的小腹,一邊描述自己的動作:「小飛,嫂子的皮膚,好白、好滑……」 對,就是這樣,我要丈夫除了視覺,還要在聽覺上受折磨…… 不久,微濕的肥手,已下滑至內褲的褲頭上……襪褲早被脫下了,這條單薄的三角褲,也快將失守…… 以前傳媒訪問,我多次提到:『談戀愛,男友一定要帥。』事實上,跟我有個肌膚之親的,無一不是美男子,丈夫的模樣也屬中上……可現在,得到這榮幸的,卻是一個其貌不揚的胖漢…… 「小飛,我現在,把手伸進去……」五隻指尖,終於伸入褲頭裡,向下探進—— 沒幾秒,我便感到,他、他已觸及我的……恥毛……我簡直有股錯覺,似乎聽得見,他的指頭,在跟我的……陰毛,在磨擦而發出羞人的聲響…… 阿豬並不急於往下前進,手掌像在安撫小動物般,在輕掃我的芳草:「嫂子的……毛髮……小小的一撮……好柔軟……」 他的動作毫不急色,跟邢俊比起來,又是另一種溫柔……這算是……人不可貌相嗎? 如同在輕梳美女的秀髮,阿豬撫弄夠了,手掌才再朝下進發……恥毛下面,就是……我的…… 下體一熱,我咬著下唇,方沒失聲叫出來——阿豬的整只大手,首次徹底覆蓋……在我的……私處……上了—— 「小、小飛……」我聽見阿豬語調急促,難掩亢奮:「我、我的手……放在……嫂子的……上面了……小小的、暖暖的、真的……好嬌嫩……」 這傢伙……一直說話笨拙,在這方面卻這麼繪聲繪影……我聽了都覺得難為情……可這是我想要的效果……隔著內褲,丈夫沒法看清楚阿豬的手在幹甚麼,只能通過他的描述,在幻想妻子的褲,秘處正如何被褻玩…… 肥厚的左掌,靜靜的平放在我的……外陰上……阿豬在用掌心,感受我禁地的體溫、形狀、觸感……他的手指,都貼著我的……那裡了……手汗還濕濕的……好熱…… 我應當覺得嘔心的……但反感卻變得很輕、很輕……是因為,我想氣煞丈夫嗎?不,不單止這緣故,我連喝六大杯烈酒,也有關係吧……我第一次醉了……不太在乎了……嘻,甚至,有點覺得好玩……甚至,有點期待……接下來,他還會……拿我……怎樣? 「別停著……」我繼續閉目,卻像管不住嘴巴,更伸手搭上他停滯的手腕,推波助瀾:「你……摸嘛……」 「是……」阿豬連回話都聲音震顫,沒想過我會這麼主動吧?哈,真好玩…… 三角褲裡,他終於有動靜——收起其它四根手指,只剩下豎起的食指,他開始沿著我左邊的……大陰唇外側……由上至下,輕輕拂掃…… 他的指甲修得圓滑,沒有刺痛我……他的指頭動得很緩慢、很細膩,不會令人不舒服……哎……好癢…… 「小飛,嫂子的那裡……」阿豬沒忘記告訴丈夫,他的左手在黑色綿布下的行徑:「輪廓好漂亮……好柔軟……」 毫不著地力,他的食指,又繞到我……大陰唇的右側,這次則是從下往上移動……蟲行蟻咬般……可惡……他挺有技巧的……我小看他了,以為他是個胖子,會很粗魯……但現在,論手上功夫,他似乎……更勝邢俊? 一根食指,不斷在我的……兩片陰唇外圍……來回遊走,耐心地繞上好幾圈……不到位的挑撥,竟讓我……有點想……要……我居然好想……他改為去摸……正中央的地方…… 是因為結婚半年來,都絕少得到滿足?再加上,距離上次跟邢俊的親熱,已過了三個星期?兼且,丈夫近一周在床上,又變得不濟事了?我突然感到,積壓已久的空虛,變得……躁動不安…… 不知道是第幾股酒氣,湧上喉頭,我不自覺開口,又再道出,跡近淫蕩的訴求:「摸、摸……中間……」 「好,嫂子……」前戲讓我起反應了,他的話音流露喜悅,手指立刻響應,改移往幽谷上的肉縫—— 「小飛,嫂子這裡……好緊致哦……」他的指頭落在……大陰唇的隙縫上,發現蓬門閉合……我不曉得,這算不算得天獨厚,我也有幾個男人了,可…… 私處依然保持沒太經……人事的模樣,兩片肉唇,並沒有難看地……向外翻得太開……始終維持,經驗不多、貞潔自守的姿態…… 但如今,我卻吩咐阿豬……主動叩關。他的指尖,在軟肉形成的門縫間,上下來回、徐徐往返……他過多的手汗,點滴沾濕我的大陰唇,如在軟化、在潤滑…… 想張開……我想張開自己……讓他的手指,更親密、更進一步地摸摸我…… 丈夫都默許了、邢俊都捨棄我了……我也閉上眼睛了,看不見阿豬不帥的樣子了……手指,沒有帥不帥之分,只有,令我舒不舒服……嗯,他摸得我越來…… 舒服……他好愛惜,我的……大陰唇呢…… 心理,波及生理,先是我自己、繼而是阿豬,都發現我的身體,出現驚人的變化:「小飛!嫂子……濕了……被我摸得……濕了……!」 最初,是他的手汗,灑濕了我的谷口;然後,不知在那一秒起,我體內深處,竟淌出了潺潺流水……繼邢俊後,又一個陌生男人,讓我這位明星人妻,被摸得濕了……而且,這次更被丈夫當場知道……不,這不正遂了他的『換偶』怪癖嗎?我也不想多想了,我的頭……好暈……酒真喝太多了…… 阿豬充滿成功感般,用指頭沾上我的……愛液,再塗抹遍大陰唇間,其它本來乾爽的嫩肉,令每一方寸都又濕又滑,摸得我更加快慰,再流出更多的愛液……他的指法,真的挺厲害……說不定,他當真懂得……彈奏我們正躺著的鋼琴? 他的手指,明明又肥又粗,卻靈活得很,時輕時重,又細心又細膩……我終於被他……打開了……只應該向夫婿敞開的……大陰唇,已濕潤地左右微張,暴露出……最後的……關口…… 「小、小飛……我要摸……嫂子的……那裡了……」阿豬興奮得不知所云,指頭卻認得很準,一下子便碰上……那兩小片最弱不禁風的花瓣—— 我渾身一震,感覺觸電一般……阿豬……他摸上我的小陰唇了……他明明長得這麼不好看,我卻竟允許他,走到這一步…… 「好小的兩片……感覺好柔弱……濕透了……好可愛……」阿豬繼續語焉不詳,手上卻不糊塗,細意地用指腹,按摩我最後的關卡……他那只肯定幹過不少粗活的手,皮膚粗糙,正抵著我的肉瓣,旋動、微壓……好比在磨沙的觸感,不斷刺激著兩塊小陰唇……我更加……濕了……也快將……最後一次…… 張開自己…… 「嫂子?」耳畔傳來阿豬的詢問,我茫然地轉向左側,慢慢睜開,閉合良久的眸子……但,酒勁上腦了?兩眼花花的,我竟一點也看不真切……他的樣貌:「嫂子,我……真的可以……手伸進去?」 醉眼昏花,我面前的阿豬,分成了幾個光影,那個不帥的他,彷彿消失了…… 他現在,就只是那一根能讓我舒服的手指的主人……我莫名地好想,跟他拉近距離…… 我從仰躺,轉成向左邊側臥,把雙手繞到阿豬腦後,親暱地摸著他的頭髮、臉孔,讓他跟我面對面,四目交投:「可……可以……」 彼此的鼻尖幾乎碰上,我依然看不清楚阿豬的模樣……我忽然對他充滿感情……我挺感激他,摸得我這般舒服,讓我濕了……此刻,丈夫連他一個指頭,也比不上……我好想……親親他……答謝他…… 「啜……」上一秒,念頭甫冒起,下一秒,紅唇已自把自為,熱情地行動——我慢慢地,親遍眼前人油油的汗臉,吻他的額頭、鼻尖、臉龐、耳朵,甚至……嘴唇…… 「嫂、嫂子!」做夢都沒想過明星人妻,會向自己獻吻吧?阿豬激動起來,跟我四唇互揩、互碰…… 剛才一連灌了六大杯酒,好唇乾舌燥……好想喝水……或者,有甚麼東西,濕潤一下我乾涸的口腔也好…… 朦朧的視線,突然聚焦……是阿豬那像漢堡飽似的闊唇大嘴……裡面,不正是……濕濕的嗎…… 連私處都打算向他張開了,我何妨也開放檀口,和他……濕吻? 「啜……」喝醉酒的我,如同沒有甚麼不敢做的,主動伸出香舌,就潛入阿豬的肥嘴裡……眼角餘光,隱約瞥見他的眼神受寵若驚,哈…… 「啜、啜……」他為了這『換偶』,擦牙漱口才來吧,口氣很清新……我更沒顧忌,貪婪地捲上他肥厚的舌頭,飢不擇食般,吸啜著他口裡的津液解渴:「啜、啜……」 放肆地濕吻著他,我益發動情,一邊鬆開嘴巴,一邊伸手搭上他停止已久的左腕:「你的手指……放進我……身體裡……」 「不用再跟我老公說話……你……專心摸我……」上次沒讓邢俊給我高潮,事後挺後悔的……今日,我不想再失落了:「我想……舒服!我想要……高潮!」 「好、好!嫂子,我給妳、我幫妳……」阿豬的左手食指,久違地動了起來……往前微微施壓,漸漸推開,全沒阻力的兩瓣小陰唇,開始進入……我的體內—— 哎……濕潤的肉片,逐步感受到指頭的挺進……我滿心期待……但醉茫了的意識,卻忽然無故想起,很多年前,母親告誡剛步入青春期的我們姐妹,那一句警語—— 酒是淫媒—— ********************************** 下回預告:阿豬的指技,令熙媛…… ********************************** (十九) ********************************** 柏西達的話:兩個月來最想寫的一幕終於完成……之後再來一點文戲心理轉折,通往更多肉戲的道路,就暢通無阻了…… ********************************** 活了三十多年,我第一次……喝醉了。頭暈、眼花、喉乾口渴、氣力沒了大半……身體難受,心情卻出奇地亢奮……嘻,老公,我讓你急死了吧?你老婆我,現在就如你所願,准許你安排的醜男,伸手探索我的……下面……哼!你說不能接受?我偏要、我偏要……嘻嘻…… 我半睜醉眼,向左側躺在阿豬肥胖的右臂彎上。我的左掌充滿感情地捧著他的右臉,右手下垂搭在他的左腕上,催促他在我黑色褻褲裡的指掌,作出越界的一步:「手指……放進我……身體裡……」 「不用再跟我老公說話……」 對,別管那沒良心的傢伙!你總要我來『換偶』?那你就睜大眼看著吧!你老婆終於要被其它男人大摸特摸呢! 「你……專心……摸我……」正常的淑女明星、人婦賢妻,怎會講出這種無恥說話? 但誰叫,我那沒用的丈夫,結婚快二百天了,都餵不飽我:「我想……舒服!我想要……高潮!」 「好、好!嫂子……」朦朦的眼睛,隱約看見阿豬大力點頭:「我會給妳、會幫妳的……」 我合上眼簾,放鬆身體,等待接受阿豬……他那左手食指,動了……指頭旋搓著濕潤的小陰唇,為進入作最後準備……嗚……搓得我全身更加發軟…… 那兩片小花瓣……綻開了……他將指腹向上……水平地、慢慢地……伸進來……食指的第一個指節……左右分開小陰唇……我的……陰……陰道…… 進、進來了! 下嫁七個月,卻有陌生男人的手指,進入我體內,還是在丈夫的眼底下發生……我真的好無恥、好淫蕩……可是……也好、好刺激!才不過進來了一個指節,我已興奮得,渾身毛管都豎起…… 「不……痛吧?」面前響起阿豬戰戰兢兢的口吻,我閉著眼,輕輕搖首。 於是,他那指節,試探似的動了起來,緩緩地在小陰唇口處,一進、一退…… 嗯……只是在入口處……進出……好不是味兒……而且……怎麼只伸第一節進來了……不、不夠呀…… 舔了舔下唇,我忍不住要求:「太、太淺了……再深一些……整根手指……進來……」 阿豬依我吩咐,指頭陸續推進……手指的第二節、第三節……直至整根沒入……整只左手食指……都放進來……丈夫一個多星期沒能力我和做愛了…… 空虛了十多天的花徑,終於被……充實…… 之前我以為胖子的手指,會較短小,但體內傳來的感覺,卻比丈夫的那話兒更長……一比較起來,就知道老公那裡,真的好短,連人家的一隻食指,都比不過…… 「嫂子,妳裡面……好柔軟、好溫暖……好舒服……」阿豬讚歎著,開始將整根食指,進進出出,徐徐摩擦陰道……早就滿是愛液了,動起來很順暢,一點都不會痛……沒幾下子,已教我覺得……舒服…… 唔……力度、速度,都恰到好處,他動得好有技巧……進來、退出、前後、前後……令我裡面更濕透……丈夫都不曉得,這樣子用手…… 一直平放的手指,突然豎起來……哎……動了……在來回磨著我的肉壁……一邊是光滑的指甲、另一邊是皮膚粗糙的指腹……截然不同的觸感,同時掠過,反覆擦過花徑……喔……指頭的厚皮,輕輕刮著……好刺激……我又起疙瘩了…… 「嫂子,舒服嗎?」阿豬的聲音,聽來好溫柔……我一點下巴:「嗯……」 突然,愉悅卻中斷了——那可愛的食指,無故緩慢地退了出來…… 「不……」我禁不住睜眼低呼,想要挽留……話剛出口,才覺得……太羞人了……但我真捨不得……那滋味…… 醉眼朦朧,只聽到阿豬在我耳邊安慰:「我只是……換根手指……」 噢……小陰唇被鑽開……手指回來了!這趟好像是……中指?不像剛才食 指直來直往……在順時針地……轉動……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地……旋磨著……好妙……一邊鑽、一邊深入……一路轉、一面撤出……在柔和地……攪動著我……全身都麻了…… 實在太有感覺,我小口小口地喘著氣:「嗄、嗄……」 阿豬看見我的神態,左手停了下來,讓我喘息,卻又不忘感歎:「嫂子,妳好緊、好窄……像處女一樣……」 我不好意思地垂低眼睛,內褲裡,他又變換了手法——中指依然留在我裡面,但剛才收起來的其它四隻手指,都伸展出來,覆蓋我的外陰、腿根:「妳雙腿……張開些……」 他又想怎樣?期待他會令我更舒服,我不知恥地,稍稍張開了大腿…… 中指又動了……但這次是彎起來,像個魚勾般,向上一勾勾的,輕挖著陰道的頂端……都是丈夫不懂得去觸碰的位置和角度……原來那裡……會叫我這麼有感覺?我居然要到這分鐘才知道……老公的手沒這麼巧……龜頭又沒勁……從沒頂到那個地方…… 中指忙碌的同時,其它四根手指也在助攻——中指兩旁的食指、無名指,體貼地眷顧著大陰唇的兩邊外沿,在愛撫、在揩掃;最外面的姆指、尾指,亦輕搔著敏感的兩邊大腿內側……好痕、好癢、好麻、好酸…… 腿根震顫……大陰唇都充血膨脹……愛液流到內褲上了……這傢伙的五隻手指好厲害……使我整個下體都……慾求不滿……不、不行了……我想要…… 更、更多…… 「多……再多……」 聲音太小,阿豬聽不清楚:「多……」 本來因酒醉發紅的兩腮,更加燙了,我不敢抬頭望他,提高了聲浪——連丈夫都肯定聽得見:「再多……一根……食指……也……放進去……」 「食指……和中指……兩根……一起……」 「插……插我——」 阿豬更加激動,右臂緊緊地摟住我:「好、好!」 他人挺好,有求必應……我感激地,把小嘴湊過去,輕吻他的頸項,上面滿是因興奮冒出的油、汗……可這一刻,我不介意…… 我的吻令他氣息更促了,但他在下面的手,始終小心翼翼——食指、中指兩隻指頭併合,先沾滿愛液潤滑,才輕柔地擠開小陰唇,逐毫米地蠕動往前,害怕會弄痛我…… 可悠長的前戲,做得太好了,陰道裡分泌充足,他耐心地進入,我一點也不覺痛……只是首次被兩根指頭充滿,我需要適應……微皺眉梢、輕咬貝齒,我逐漸讓它們……填滿自己…… 啊……徹底、完全地……放進來了!兩根手指一上一下,好立體、好長、好粗! 婚前,我有數載的感情空白期;婚後,丈夫的陽具又不中用……我有好幾年,沒被這麼接近正常男人性器官的東西插入了……比起丈夫那勃起後,才僅僅三寸的小東西……阿豬這兩根手指,絕對遠勝老公毫不合格的男性象徵…… 感覺我適應了,阿豬便由慢而快,開始移動手指。把兩根手指都撤出三分之二,只餘下兩個指頭,在蓬門處淺淺地進出,一下、兩下、三下……像在吊我胃口般,直至第九下過後,卻忽然兩根手指一同深入…… 喔……『九淺一深』!以前有個男友會這一套,呀……久違了的快感…… 好懷念……老公又是不會……不,不是不會,而是他太不持久,有時沒插上幾下,就立刻軟掉…… 九淺、一深;九淺、一深……並不死板,而是逐步提升速度和力度……女人最私密的嫩肉,都被擠進去、帶出來……好、好爽…… 然後,他又變招了:剛才單用食指、中指施展過的伎倆,再次使出,但兩指並用,令人感受倍增……旋轉、勾挖、按摩、刮擦……嗚……好硬……兩隻手指的節骨眼,凸起來頂住……還有指腹上的厚繭……我越來越敏感…… 他又把手指放平,一左一右,像剪刀般橫向開合,令我那裡時擴、時收,那在裡面的彈動、那擴張……愛液又流得更多了,沾得他滿手黏黏的……好淫穢…… 吻遍了阿豬的頸側、耳朵、臉孔……我忽然好想……他反過來親親我…… 我好想有人……親我的……胸部…… 伸手下攬,我讓阿豬低頭,埋首我的胸前:「親我……」 裙子的抹胸早翻下來,我上半身只穿著黑紅兩色的性感胸圍。阿豬之前想摸,我促狹不許,如今,他卻得以大親特親——唇吻、舌舐,一張肥嘴,嘗遍罩杯上露出的雙峰深溝及乳肉…… 可惡……側臥的姿勢不順手……我和他都騰不出手來,去解開我背後的胸圍扣子……早知道就買件前扣式的內衣……那就能敞開胸圍,給阿豬一邊親我的乳頭,一邊摸我的下面…… 腦裡幻想著淫亂念頭;酥胸被唇舌盡情品嚐;秘處持續遭兩指取悅……身、心的快感,都不住攀升;遍體發熱,呼吸急速……我感覺自己……要……來了…… 伸手亂摸胸間的阿豬頭髮,我似示意,又像懇求:「再……插快些……插深些……快……」 我聲音都顫抖了,阿豬會意過來,兩隻手指再度豎立,用上遠超之前的力氣和速度,『三淺一深』地進攻我:「嫂子,來,放鬆,去吧——」 「嗚……」我首次吐出一聲低吟……兩根手指動得好快、磨得好爽……好硬、插得好深……皮膚好熱……幾乎、幾乎跟……一根陽具……沒分別…… 疑似的陽具、疑似的抽插、疑似的活塞運動……疑似的——做愛…… 端莊女星、新婚少婦,由病態的丈夫安排『換偶』,在他眼前,跟一個陌生的肥胖俗男,忘情親熱…… 哎……我,熙媛,竟被一個脫髮的胖子……用手指弄得……快要……高潮……明明應該十分嘔心的……可反而更覺……興奮?難道我也跟丈夫一樣,是個……性變態?我在享受……和不同的男人……『換偶』? 哎……不、不管了……不想了……下面……好舒服、太爽了……快、快要來了…… 誰叫丈夫滿足不了我……那我只有通過『換偶』得到滿足……即使,對手是個醜男…… 醜男的手指,都比丈夫的短東西有用……我喜歡醜男的手指啊…… 我還要和醜男……一邊濕吻,一邊…… 狂熱地捧起阿豬的圓臉,我二度深深濕吻他……好厚的嘴唇、好肥的舌頭,吃起來……好滿足…… 傾情的法式接吻,令阿豬的手動至最快……已經不是『三淺一深』,而是每記抽插,均用上最快的頻率,最有力地挺進至濕淋淋陰道的極深處—— 那是力弱短幼的丈夫,從未達到過的深處—— 腦海彷彿轟的一聲,眼前一片空白—— 高、高潮……來、來了—— ********************************** 下回預告:酒醉清醒,恢復理智,熙媛…… ********************************** (二十) ********************************** 柏西達的話:又停載了一個多月,回歸了。本回、下回,都是下一場肉戲前的過渡。希望本已不多的支持者,還在耐心的看下去啊(鞠躬)。 ********************************** 腦海彷彿轟的一聲,眼前一片空白—— 我高、高潮了—— 好、好舒服!太、太爽了!結婚七個月,我終於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高潮!之前丈夫勉強給到我的,都無法跟這一次相比!我那裡……真的很舒服啊! 「嗄、嗄……」我大口喘著氣,頭還暈暈的,但出了一身汗,感覺清醒不少。嗯,我在甚麼地方?發生甚麼事情?我為何會……高潮? 三角內褲濕濕的,全是我的愛液?還有陰道裡,有著兩條硬硬的物體?不是丈夫的小東西?就是它們令我高潮?不是老公,那剛剛究竟是誰在——插我? 滿口都是酒氣,我、我喝醉了?不行,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慢慢睜開沉重的眼皮,適應好像挺久沒見到過的室內燈光—— 視力逐漸恢復,眼前由朦朧到清晰,浮現出一張前額謝頂,冒著油汗的胖臉;蒜頭鼻上、單眼皮下,一雙小眼睛,在極近距離凝望著我;兩片香腸般的厚唇,向我道出親暱的說話:「嫂子,我還以為妳睡著了?再躺一會兒,小睡一下吧。」 他,是那個丈夫想硬塞給我,討厭的阿豬?他怎麼會近在我眼前的?他又在說甚麼,睡著、躺一會兒? 我遲緩地確認自身現況——天!我正和這阿豬,面對面側臥,互相擁抱在一起!我還衣衫不整,黑裙的前襟翻下,露出性感的黑紅胸圍;迷你裙的裙襬掀起,脫下了黑絲長襪,袒裎出小小的黑色褻褲;而在那片三角薄布裡,為我濕潤無比的私處,帶來高潮的兩根硬物,赫然是——阿豬圓胖的左手食指和中指! 我記起來了:我本來只想藉著這次『換偶』,報復丈夫、氣煞邢俊;最初只想稍為利用、玩弄一下這個阿豬,所以才給他一點點甜頭:強忍反感,讓他摸、親我的手、肩,在我脖子上『種草莓』…… 可、可是,後來我卻玩出火了!一連灌下自己混合的六大杯烈酒壯膽,我這輩子第一次大醉,理智漸失,越來越放得開,不單叫阿豬掀我裙子、脫我絲襪,還全無廉恥地,開口要求他—— 『摸我!你的手伸進內褲裡……』『你的手指,放進我身體裡……』 然後,阿豬那跟他不起眼的樣子,毫不相稱的高超的指技,竟令我逐漸沉醉,快感飆升,不自覺地,好想……『要』—— 『我想舒服!我想要高潮!』『再多一根!食指也放進去……』『食指和中指,兩根一起插、插我!』『再插快些!插深些!快……』 最終,我竟主動、忘形地,捧著這胖子平庸的肉臉,第二度深深濕吻著他的粗唇、肥舌,然後在他的手底下,攀上了新婚這七個多月來,丈夫從未嘗帶給過我的真正高潮…… 回憶起所有不堪的片段,我身、心都戰慄起來!羞恥、嘔心、自責……我竟在丈夫眼前,和一個才第二次見面的陌生男人,親熱到高潮!我是美女、明星,從小到大,都只接受帥哥的追求;有幸與我肌膚之親的,無一不是美男!但、但是,現在我卻允許這其貌不揚的傢伙,大逞唇舌手足之慾…… 「嫂子?妳還好嗎?」眼前這遲鈍的傢伙,完全察覺不出,我複雜的心理變化;他那兩根可惡的手指,仍叫人發毛地,停留在我的體內…… 「你、你別再碰我!滾、滾開!」我又怒又急,忙將阿豬的手從內褲裡拉出,然後使勁地把他推開—— 從我們躺著的白色三角琴琴蓋上一翻,他便狼狽地掉在酒店房間地上,活該! 「嫂、嫂子?」阿豬笨拙地爬起身,摸著額頭上的腫包,一臉不解地仰望我,愚蠢的表情彷彿在說:上一刻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 我無力地側臥在琴蓋上,一手護著胸圍,一手拉好裙子覆蓋內褲;食道又湧起令人難受的酒氣,兩邊太陽穴也再次作痛……我覺得好淒涼、好委屈:「嗚、嗚……」 阿豬慌張得手足無措:「嫂、嫂子,妳、妳別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變態!色鬼!你不要跟我說話!」想到打從知道丈夫有『換偶』怪癖起,近來所蒙受的種種不快,我悲從中來,大哭發洩:「我恨你們!老公滿不足了我!邢俊說喜歡我,卻又有第二個女人!還有你……你欺負我!嗚嗚嗚……」 「小、小飛?」阿豬仰望頭上的鏡面天花板求援:「你快下來,看看嫂子呀!」 沒多久,接通上下兩層房間的螺旋樓梯,響起足音——我在淚眼餘光中瞥去,正是丈夫著急地向我們走下來。 可我卻注意到,在『換偶』開始前,丈夫腰間那本系得好好的皮帶和西裝褲頭,現在都鬆了開來,未及扣好……難怪他這麼遲才現身!他一定跟上次,我和邢俊第二趟『換偶』時一樣,剛剛在上層窺看我和阿豬太興奮了,便脫下褲子自瀆起來…… 我竟嫁了這樣的丈夫……倍感絕望,我雙手抱臉痛哭。心神激盪,眼前驀然一黑—— *** *** *** *** 再次甦醒時,頭還有點覺痛,這就是宿醉?不過,我卻睡得很飽,活脫是結婚以來,睡得最香的一覺。身體的感覺告訴我,睡得好,主因不全在酒精,更多的是因為,嘗到了久違的高潮之緣故。對,我好幾年沒體驗過了,在激烈的男歡女愛後,又疲憊又滿足地,瞬間入眠,甜美地睡到翌晨…… 躺在雙人床上,遙望窗簾外透入的正午陽光,原來已經是第二天了?我竟全無印象,昨日丈夫是怎麼從『換偶會』,把我送回家來。身邊沒有睡過人的感覺,他是在客房睡了一夜吧。 我以後,該怎麼辦才好?即使發生了昨天的事情,我還是不想離開,身不由己地有『換偶』怪癖的丈夫。可是,難道我要一直繼續『換偶』下去嗎? 掀起被子一看,我還穿著那一襲性感的黑色裙子。當然了,我那樣大醉,丈夫沒辦法幫我更衣、梳洗…… 想起沒洗過澡,昨天身體的所有觸感,彷彿精神上仍在殘留——阿豬的手,摸過我;他的嘴,親過我;我的手,也抱過他;我的紅唇,更兩次主動奉獻,熱情索求濕吻;我更敞開雙腿,邀請他的兩根手指,進入體內,滿足我空虛已久的花園…… 不行!單是回想,已經面紅心跳,身體發熱,私處更有點……我當真被丈夫安排的這三次『換偶』,搞得身、心都奇怪起來了!我居然被一個一點都不帥的胖子,領上高峰,此刻還有點……回味? 之前邢俊讓我有感覺,還可推說因為他是合乎我審美要求的俊男。可現在這個阿豬,長成那副樣子……然而,我卻出奇清楚地記得,昨天自己瀕臨升天時的心聲—— 『誰叫丈夫滿足不了我?那我只有通過』換偶『得到滿足……即使,對手是個醜男!』『醜男的手指,都比丈夫的短東西有用!』『我喜歡醜男的手指啊!我還要和醜男一邊濕吻,一邊高潮……』 對,阿豬的確不帥,但他的手指,卻比丈夫的手指靈巧得多;甚至比丈夫不中用的小東西,更加滿足到我。想來,阿豬的那話兒,一定也比丈夫的厲害,可以給我更多的高潮…… 我又在亂想甚麼?幻想邢俊也罷了,怎麼連那個完全配我不起的阿豬,我都……話說回頭,邢俊沒錯是帥,可那又怎樣?還不是騙我說喜歡我,但一去埃及,就火速搭上了另一個年輕女生? 腦袋亂七八糟,此時,房外卻響起敲門聲—— 只會是丈夫來了。對,我還要面對丈夫、面對昨天的事情、面對我們的婚姻。可我的心思,卻糾結在其它兩個男人和……性事之上…… 房門推開,丈夫神色複雜,走了進來:「老婆?妳睡醒了?」 我刻意轉過身去躺著,不理會他。老實說,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昨日的『換偶』,無疑是丈夫授意,但我卻破禁讓阿豬進入體內,還當著丈夫眼下高潮……他在亢奮過後,會介意嗎?心裡會不會有疙瘩? 丈夫繞到我面前,在床頭矮櫃上,放下一杯冒煙的熱飲:「我泡瞭解酒茶,妳喝了會好過些。」 唉,在『換偶』以外,他始終是個體貼的丈夫。我不理會他,卻奇怪地瞥見,他手上還拿著一塊陌生的平板計算機——那並不是我或他,在家中慣用的形號。 丈夫發現我注意到了,便把平板計算機遞過來:「今早阿豬來過,問候妳怎樣了。這是他叫我給妳的。」 給我平板計算機幹嗎?見到他的東西,我又不好意思了。我賭氣地,轉身背向丈夫。 丈夫好像把那平板計算機,放在我背後的床上,然後走到門邊,臨關門前,才說了一句:「邢俊會打過來,跟妳視像通話。」 邢、邢俊?我雙眼彷彿亮了起來,不曉得丈夫有沒瞧見。等他一關門,我便轉身拿起那塊平板——怎麼回事?怎麼會是阿豬拿塊平板來,要丈夫轉交給我,然後是邢俊會打來?他有甚麼想跟我說嗎? 好像感應到我的好奇和焦急,平板計算機的屏幕,突然從待機變成亮起,來電顯示的名字,正是:『邢俊』—— ********************************** 下回預告:越洋視像通話,內容是…… ********************************** 正文 【我,熙媛……換偶】(21-30) (二十一) ********************************** 柏西達的話:本章比預計的字數更長,畢竟是一大重要轉折。下回就是更開放的肉戲了,敬請期待。話說這一章,如果撇除18禁的背景,自覺有種奇怪的言情味道(掩面),謹向瓊瑤阿姨致敬(?)。 ********************************** 阿豬讓丈夫轉交給我的平板計算機,才來到我手上沒多久,屏幕就突然從待機,變成亮起,來電顯示的名字,正是:『邢俊』。 昨天我令『換偶』不歡而散後,他們三個男人,究竟作過怎樣的溝通、聯繫?怎麼離開了北京三個多星期的邢俊,會忽然從埃及致電?他應該已經知道,我昨日被阿豬大佔便宜……我如願令他吃醋了嗎?他會難過?生氣?不,他會不會……看不起我? 不對!他憑甚麼看不起我?明明是他騙我,說喜歡我在先,卻又不辭而別,然後,轉眼間,便在埃及搭上年輕的新歡…… 哼!負心人!我根本不該接他的電話!彼此間還有甚麼好說?但平板屏幕上,來電卻耐心地響著,等候我的接聽…… 想起邢俊,想到那兩次『換偶』的纏綿,我發覺自己委實很想見到他的樣子,聽聽他的聲音……於是,我努力裝出一副臭臉,按下觸摸屏上『接聽』的圖示—— 視像通話接上,屏幕裡率先出現的,卻不是邢俊,而是那個我前晚偷偷瀏灠邢俊的微博時,在照片上見過的妙齡華人女子——那個右手擺出『V』字勝利手勢,左手親熱地搭著邢俊肩膀,扭頭在他的右臉上,嘟嘴一親的傢伙…… 怎麼回事?這個看來二十出頭的娃娃,打過來幹嗎?不是欺人太甚到,要向我示威吧? 但她接下來的舉動,卻大出我意料——視頻裡,她在看見我的樣子後,立時扯大喉頭,歡呼起來,手舞足蹈:「嘩!是真的!是本人啊!真的是那位S啊!」然後,她的臉轉向旁邊,像在跟身畔的某人說話:「嘩!你沒騙我,你當真認識她啊!你有跟明星交朋友,怎麼不早點給我說呀……」 典型的普通人,看見明星的興奮,再加上年輕女孩機關鎗般的吱吱喳喳…… 她是甚麼意思?如果這是套動畫片,我額頭上肯定出現三條粗黑直線…… 女孩見我沉默不語,終於冷靜下來:「哎,不好意思!都忘記自我介紹——」 「S姐姐妳好!我叫邢俏,」她朝著鏡頭,有禮貌地一鞠躬,手又往旁邊一指:「是我大哥的妹妹。」 邢俏?大哥?妹妹? 視頻裡,傳來那個鏡頭外的人,沒好氣的聲音:「甚麼叫我大哥的妹妹?說得沒頭沒腦,誰聽得懂?」 喔……是邢俊的聲音! 「我叫邢俏!」女孩——邢俏伸手一拉,便將邢俊拉入鏡頭:「你叫邢俊,腦筋正常的人都想得到,我是你的妹妹啦!」 邢俊、邢俏……俊、俏……兩兄妹?她不是邢俊的新歡,而是他的——妹妹?我、我完全想錯了、誤會了? 「好啦好啦,都讓妳見過本人,心足了吧?」邢俊穿著一身室內休閒服,打發邢俏離開:「快回妳的房間去!」 「喂,大哥,你以後要替我拿簽名照哦!S姐姐,行吧?我是妳的影迷呢!」 搞清錯她的真正身份,我心花怒放:「好,當然沒問題呀。」 「嘩!太好了!S姐姐,下次再聊哦!拜拜……」邢俏走出鏡頭,然後傳來房門開關的聲音。於是,視像裡,就只剩下邢俊一個人。 「呃……」邢俊罕有地,不好意思般,搔著頭髮解釋:「阿俏,比我小十多歲的妹妹,在外國讀書。見我近來到埃及,便飛過來找我,待上一、兩個星期……」 我簡直想一頭撞上牆壁去!都怪我搞錯了邢俊和他妹妹的關係,大呷乾醋、又妒又怒,昨日才會賭氣跟阿豬作『換偶』,想報復邢俊,可現在……結果現在方發現,一切都是我自己誤會了!那我昨天的所為,根本全無意義……我只是輕賤了自己、便宜了阿豬…… 我羞愧面紅之際,屏幕裡的邢俊一臉正色:「就是這樣了,熙媛,我沒有騙妳,也沒有第二個女人。」 我懂了,我想起自己昨日在『換偶會』房間裡的哭罵——『我恨你們!老公滿不足了我!邢俊說喜歡我,卻又有第二個女人!還有你……你欺負我!嗚嗚嗚……』 一定是那番話,讓丈夫和阿豬聽出弦外之音;阿豬再聯絡邢俊問清楚;邢俊便打電話來跟我解釋……轉念一想,那即是他們三個都能推敲出,我偷看過邢俊的微博;也許他們更想像到,我昨日所以答應和阿豬親熱,都是因為氣惱邢俊的緣故…… 我的心事,全被他們洞悉了!然後,我昨天還那麼放蕩……真恨不得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我不知道,該跟邢俊說甚麼才好。低垂眼睛,我想起一個疑問:「那……你的微博上,那幅星夜照片的文字……」 邢俊隨即輕輕地背誦出來:「『失眠了。不因時差。才認識沒多久,想不到會如此思念。』我說的,是妳呀。」 又一次聽見他的表白,我心中一甜,抬望屏幕,迎上的,是他深情的視線。 但我又想到他的不辭而別:「你說……喜歡我,但要去埃及半年,也不講句再見?」 邢俊露出為難的樣子:「『換偶會』會員間,有不成文規定約束彼此。像我跟妳這種……關係,我不應該私下、不通過小飛接觸妳。這是為了讓『換偶』受控於丈夫,不致令妻子和其它男會員暗中幽會,由丈夫安排下的『換偶』,變成偷摸的……姦情。」 想不到還有這些規舉,聽來頗為合理……我自覺失言了。 「熙媛,其實我三個星期前起行時,大可光明正大,打小飛的電話跟妳道別。只是,我怕對妳有不好的影響。我要離開大半年,期間,小飛一定會安排妳見新的會員。我不想讓妳……心裡有我,那會妨礙妳……接受其它人。」 我忍不住道出心聲:「就算你沒跟我道別,我心裡也有你……你說喜歡我,那你就這麼想我接受其它男人嗎?你不吃醋?」 「我當然吃醋。」邢俊迴避我的視線:「可是,小飛才是妳的丈夫,只要你倆都願意進行『換偶』……我沒資格管妳的事情。」 「那你快些回來,我就不用跟其它人親熱……」衝口而出,我才驚覺話中不恰當的含意,臉蛋又燒熱了。 但邢俊輕輕搖頭:「比起我在這裡真的走不開,更具決定性的是,就算我長期人在北京,小飛也不會永遠只找我跟妳『換偶』的……他需要不斷見到新的男人跟妳……他才能獲得新的、更多的刺激。」 的確,我只和帥氣的邢俊『換偶』過兩次,丈夫就為我換上其貌不揚的阿豬,還曾把這慾望宣之於口——『我不是只想讓同一個男人和妳親熱!我想見到,不同的男人,第二個、第三個……更多的男人挑逗妳!我不止想看見,邢俊這樣的俊男和妳調情……我也想讓阿豬這種不帥的……有機會親妳、摸妳!「 而且,木已成舟,我昨日確是跟阿豬親熱了,還被他的手指送上高峰…… 我試探地問邢俊:「昨天我和阿豬……你會看不起我嗎?」 「怎會?妳也是為了滿足小飛。」邢俊的眼神充滿鄰惜、體諒,教我舒心不少。 「其實,阿豬為人很好。昨日他見妳好像誤會我而傷心了,便聯絡我問清楚,叫我向妳解釋,好讓妳心裡好過些。我和阿豬也數說了小飛一頓,怪他逼得妳太緊……」 可我昨天卻只一意利用阿豬,滿心藐視……最後還把他從鋼琴上推跌,掉個四腳朝天,頭長腫包…… 「熙媛,」邢俊輕喚一聲,讓我回過神來,他的神情、語氣都十分認真:「如果妳還願意配合小飛下去……那麼,妳不只要讓身體,還要讓心靈也享受『換偶』。不然,只得小飛身心高興……這條崎嶇的路,妳走不下去的。」 這是他在『換偶會』內『幫助』過其它夫妻的經驗之談吧……我只能懷羞地嗯了一聲。 「好,不盡說這些事情了,妳好好休息,以後別再亂喝酒。」邢俊換上開朗的表情,努力想感染我低迷的情緒:「等我忙完工程回來,會帶手信給妳。妳不是都喜歡些古怪東西嗎?讓我去找一副埃及木乃伊甚麼的……」 我莞爾一笑,胸口的沉重減輕不少:「你也保重,新聞都說埃及政局很亂……你要平安歸來。」 「好,下次再聊。」 依依不捨地,我跟邢俊中斷了相隔三個多星期的首次接觸。下次再聊是甚麼時候?也要通過丈夫嗎?下次……在第二次『換偶』完結時,邢俊在我耳邊說的俏俏話,也提到『下次』—— 『熙媛,下次,跟我做愛吧。』 心中一蕩,我忙驅散這個荒唐的念頭。到頭來,邢俊根本沒騙我,一切都是我愚蠢自擾。昨日的『換偶』,我只蹧塌了自己、便宜了阿豬……不,當真只是便宜阿豬嗎?我自己不也被他那兩隻手指,帶上渴望已久的高潮? 剛才邢俊說,我不只要讓身體,還要讓心靈也享受『換偶』。昨天酒醉下,我敞開身心,當真無比舒服……以後,我也要在神智清醒時,享受『換偶』嗎? 但那個阿豬,可不是邢俊,他生得那麼不好看…… 可是,阿豬真如丈夫、邢俊所說,是個好人。昨日他一直誠惶誠恐地伺候我;就算被我重手推到地上,也仍關心我的不快,特意叫邢俊跟我解釋誤會…… 還有,他那礙眼但厚實的粗唇、圓胖但靈活的手指…… 看著手上的平板計算機,驀地覺得,很對不起他老實的主人。我的指頭,無意間碰上屏幕,開啟了一個應用程序—— 那是阿豬的日程表。 *** *** *** *** 翌日下午,我頭頂遮陽草帽、戴上墨鏡,打扮樸素,以確保不會被路人認出的模樣,來到市郊的一家孤兒院。 孤兒院正在舉辦開放日,前來參觀的民眾不少。正門入口處,有一個小丑,在向進場者派發汽球。 我童心一起,也上前伸手想要一個:「可以給我一個嗎?」 那小丑看了我一眼,遞出汽球的手臂,立時停住了。我打量著他誇張的假髮、塗滿油彩的滑稽面孔,這輪廓,似曾相識…… 小丑突然將所有汽球,全部分給身邊的參觀者,然後匆匆轉身,一溜煙地跑開。那穿著七綵衣衫的背影,矮矮胖胖…… 我這才會意過來,他就是今天我來此想找的人—— *** *** *** *** 跟丟了那個小丑,我走入孤兒院房舍找尋。在教室外的走廊上,忽然響起一陣音樂打破寂靜——那不是一般的兒歌樂曲,竟然是我主演、主唱過的偶像劇主題曲。 我悄悄地走到某間教室外,房門虛掩,內裡一座直立式鋼琴前,正坐著那個小丑,在全神貫注地,彈出優美的樂曲。五顏六色的假髮下,滿是油彩的側面剪影,好像滿懷心事…… 側耳傾聽,當然不屬大師級修為,但明顯琴技不俗。原來他真的懂得彈琴,難怪手指會那麼靈活…… 我無聲地步進房間,一直到走到小丑的身邊,他也沒察覺過來:「朱先生?」 「喔!」小丑——阿豬嚇了一跳,雙手重重頓在琴鍵上。我果然沒認錯人,小丑的假髮下,額角上的油彩間,隱約可見到,昨日那個撞腫了的位置。 我和他還未及說話,一名孤兒院的文職人員已走進教室來:「朱先生,儀式要開始了,請你準備上台演講。」 *** *** *** *** 之後,在聚滿院童、及各式參觀者的禮堂裡,孤兒院方面宣佈感激朱先生的大額捐款,更請還保持著小丑裝扮的阿豬上台致詞。 小丑似乎不好意思高調宣揚一己的善舉,只謙遜地表示,往日自己在成年前,都在這孤兒院渡過,現在出錢出力,都是為了回報院方,想讓現在的院童生活過得更好…… 我站在台下聽著、聽著,驀地想起,眼前小丑的本來面目……我忽然覺得,他那矮胖的模樣,好像不再是印象中的,那麼不好看了。 *** *** *** *** 儀式完結後,很快就時近黃昏,開放日已屆尾聲。我好不容易,才在露天的球場上,看見小丑和一群小孩子的身影。 「小丑叔叔,你跟我們說個笑話哦!」 「我才三十多歲,你們該叫我小丑哥哥啦!」 「明明就是叔叔啦!」 「好,有個故事:從前,有一班小朋友,亂叫一位哥哥做叔叔,後來,他們全部都死了!這個故事教訓我們,小朋友不可以亂叫人家做叔叔……」 「啐!你胡說八道!偏要叫你叔叔!叔叔……」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令小丑聞聲回頭,發現我的到來。他懊惱地抓抓假髮,便伸手哄散眾小孩:「好啦,我是叔叔沒錯!你們自己去玩吧!」 小孩都跑開了,我在一張長方形石椅上坐下來。小丑阿豬站在旁邊,手足無措:「嗯……妳怎麼又跟過來?妳是明星,被旁人見到我們不好……」 我指著自己的帽子和墨鏡:「沒人認得出來,而且這裡不會有娛樂記者。」 我拍拍身畔石椅的空位,阿豬猶豫片刻,才敢坐下:「嫂子,妳來找我,有甚麼事嗎?」 我打開包包,拿出平板計算機:「我來還你這個。」阿豬鬆了一口氣,也許他以為我是來找他算帳? 我誠懇地看著他:「邢俊跟我聯絡過了,謝謝你。」 阿豬接過平板,尷尷尬尬的:「誤會解開了……就好。」 我鼓起勇氣:「我還想跟你說……對不起。第一次見面、還有昨天,我都對你很不禮貌。」 從昨天起,我就決定跟阿豬表示歉意。剛才知道他的出身、善行後,我更加覺得自己怪錯好人。撇除一開始時,丈夫想強行安排他跟我『換偶』,其實我對阿豬的反感,主要來自對他外貌的抗拒。我覺得自己好膚淺……我們這些女明星,看男人總免不了以貌取人。可是,長得帥,人就一定好嗎?丈夫算長得不錯了,卻暗懷怪癖;而阿豬他雖不好看,仍有顆善良的心…… 阿豬雙手連擺:「不、不,怎會是嫂子妳道歉呢?該是我謝罪才對,昨天我對妳……」話到唇邊,他才發覺不好說下去,硬生生打住。 看著他亂搖的手指,我又不禁想起昨天的不雅情狀,忙拉開話題:「你挺多才多藝呢,又懂扮小丑,又會彈琴。」 他笑了笑:「成年後離開孤兒院,要養活自己嘛。幹過很多行業,連按摩師都做過。」 原來他雙手皮膚那麼粗糙,果然是幹過不少粗活……不行,為甚麼話題總令我,聯想到手指上去了…… 除了致歉,我今天過來,還想問個問題:「朱先生,我想問你一件事。」 「叫、叫我阿豬就行啦,嫂子妳想問甚麼?」 我努力啟齒:「小飛,是有心病……那你,是為甚麼,加入……那個會?」 沒料到我有此一問,阿豬吞吞吐吐:「我可不可以,不回答?我也想保留點……私隱……」 我沒勉強追問。畢竟,只是出於想知道,阿豬是否跟丈夫有近似的心態,好讓我瞭解一下丈夫的『同道中人』。但憑觀察和感覺,阿豬不像那種會獻出女伴作『換偶』的人…… 是彼此打開了話匣子吧,阿豬下定決心般開口:「嫂子,既然妳來了,我就大膽說幾句話……在會員裡,這幾年來,小飛、邢俊和我是很好的朋友。小飛他,非常真心地喜歡妳。」 「小飛剛認識妳,便告訴我倆,對妳一見鍾情,想追求妳、和妳結婚。但他知道自己的……心病,十分猶豫……是邢俊和我,鼓勵他尋求幸福……」 這一切,我都是首次聽見。丈夫從沒讓我知道,他有這一番轉折心態…… 阿豬越說越緊張,伸手抹汗:「當然,那時我們沒想到,小飛這麼快便……將嫂子妳……帶入這個『世界』,還讓我和邢俊都……」 「不,我只是想說,希望嫂子妳知道小飛很愛妳,他只是控制不了身心……邢俊還有大半年才回來……我明白嫂子妳,接受不了我……但為了你們兩夫妻好,或許,妳可以嘗試……接受其它會員。有很多人都比我……長得好看……」 阿豬搓著雙手,說話很小心,像深怕惹怒了我。 可我卻沒半點動氣的意思。多得阿豬,我才更明白丈夫的內心,曾經幾許掙扎。我也更為阿豬的誠懇相勸感動:「朱先生,你真的是個好人。」 阿豬站起來,自嘲苦笑:「我當真收過不少,女生發的『好人卡』呀。」 他跟我揮揮手,便走開中止了這次對話。室外的溫度,令小丑臉上的油彩,溶化得一塌糊塗。可我又一次,並不覺得,這張臉有多難看。 本來,從昨晚動念前來起,我心裡便有一個主意,只是舉棋不定……但經過今天的見聞、與阿豬的交談,我想,我能夠下決定了—— *** *** *** *** 我走出孤兒院,丈夫的汽車早停泊在等候。昨日從邢俊口中,知道『不成文規定』後,我前來見阿豬,先告訴了丈夫。 關上車門,我坐於副駕駛座上,將所見所聞,與及和阿豬的對話,全轉告丈夫。見我連他婚前的掙扎都知道了,丈夫一時間更說不出話來。 昨日我並沒跟丈夫,就他強逼我和阿豬『換偶』的事情和解。他現在更不清楚,我心裡在打甚麼主意…… 我伸出右手,搭上丈夫的左手手背,凝望著他:「前天,我和阿豬……你看得很興奮吧?」 遲疑片刻,丈夫點了點頭。 「老公,我、我想跟你坦白說——」咬了一下下唇,我毅然豁出去:「前天在那酒店房間,我說你滿足不了我,那是心底話。」 丈夫痛苦地同意:「我知道……」 「我想生孩子,我也有……性需要,為了幫助你,所以我才答應你……『換偶』。但是,如果繼續下去,我也許不只為了滿足你。我也許會像前天一樣,通過阿豬,同時滿足自己。說不定,我更會有點喜歡上他們……我不會跟他們……來真的,但說不定,我的尺度會放得越來越開……我會在『換偶』中敞開身心,令你看得興奮,也讓自己享受……」 是因為昨日邢俊的開導?還是前天在阿豬手上嘗到高潮滋味?抑或剛才得悉丈夫的掙扎為難?我不曉得……或者,是打從發生第一次『換偶』以來的種種,終於令我再踏出更開放的一步……既為了丈夫、孩子,亦包括,我自己的…… 慾望…… 「老公,你想你老婆我,這樣子嗎?你當真能接受?」 「我、我想……我、我接受。」 丈夫百感交集,把我緊緊抱住:「老婆、熙媛,辛苦妳、謝謝妳!」 「嗯……」其實,說出這種話、做出這種決定,我始終萬分難為情,耳根子都滾燙了…… 「那你要答應我,不能再像之前那樣子,來硬的、強行逼我……」我在丈夫面前俯望低語:「我以後會更配合你。但我想有尊嚴,想你跟我商量,讓我拿最後的主意……」 「好,我全聽妳的。」 「那麼,」我深深吸一口氣:「我想拿第一個主意——」 *** *** *** *** 我獨個兒步出車廂,夕陽已西沉。卸除了小丑裝扮的阿豬,穿著便服,朝孤兒院正門走來。看見我和身後汽車裡的丈夫,他彷彿吃了一驚。 「嫂、嫂子?」依然是身高只一六零公分左右;額前頭髮稀薄;單眼皮、小眼睛、豬膽鼻、厚嘴唇;面孔圓胖、五短身材、肚腹微凹……不過,是我心裡對他的觀感大不相同了吧,我不再覺得嘔心、反感…… 阿豬確是長得不帥,卻是個善良的好男人。我想,他是個能幫助丈夫的合適人選;我也想為之前的所有失禮,好好地……補償他一次。 四下無人,我擲下墨鏡,露出素顏,走到愕然的他面前:「朱先生……」 清麗的面孔,肯定染滿紅暈:「我、我們,再在會址,見一面……好嗎?」 ********************************** 下回預告:熙媛和阿豬,第二次更親熱的接觸—— ********************************** (二十二) ********************************** 柏西達的話:通宵寫了十個小時,累啊…… ********************************** 孤兒院開放日後的第二天,下午,『換偶會』會址。 小小的更衣間裡,只有我和丈夫站著。丈夫正為盤起了一頭長髮的我,輕輕綁好白色長浴袍的腰帶。他的雙手,興奮得微微發抖。他一定是在幻想,這條幼細的腰帶,將於沒多久後,就會在他以外的另一個男人面前解開…… 我也十分緊張。第一、第二次和邢俊的『換偶』,中間相隔了一個多星期。 可現在,眼前這第四次,卻距離最近發生的第三次,不過只空白了短短一天。 三天之內,我的『換偶』,竟兩度上演…… 這陌生的樓層,亦教我平添怯意——不像前三次,選用一般的酒店房間,此刻我身處會址裡,另一種用途的設施中。想到接下來要開始的羞人事情,我不禁芳心亂跳。 但是,跟前三次被丈夫半逼半哄不同,這第四次『換偶』,完全出於我的意志安排,我心甘情願……所以,不是畏縮的時候—— 我輕擁丈夫腰間,含羞仰望:「今天,你靜靜地……看……」 丈夫點頭:「我不會……打擾妳們的。」 這是我們夫妻,首次在『換偶』上,達成共識——丈夫同意,今天不會開口或介入,讓我全心全意,和在隔壁等著的那個男人……親熱。 我鬆開丈夫,把左掌交給他的右手:「帶我過去吧……老公。」 「好,老婆。」強調彼此夫妻稱謂,正合丈夫所願,他更加興奮地牽著我的手,走向更衣間出口的暗門。 丈夫推開暗門,將我領入另一邊的房間。這是一間燈光柔和,播著緩慢音樂,氣氛悠閒的——按摩室。室內正中央,設有一張狹長的按摩床,床的旁邊,站著我今天的『換偶』對象,一身按摩師服飾的——阿豬。 像進行某種令他更亢奮的儀式般,丈夫將低下頭來的我,牽到阿豬跟前。 然後,把我無措的小手,轉交到他的胖掌裡:「阿豬,我老婆……熙媛,交給你了。」 丈夫隨即識趣地循原路退出,關好暗門。我瞥向按摩床畔的一大面鏡牆,丈夫之前告訴我,他會待在那面鏡後,細看我和阿豬調情…… 阿豬拉著我不安的左手。這是我第一次和他拖手,他緊張得手心滿是汗水:「嫂、嫂子……」 我怯生生地,抬起頭來:「朱、朱先生……」 他單手摸頭:「妳還是叫我……阿豬吧。」 雖然我已下定決心,可感覺真的好尷尬……阿豬也像怕出冷場般,伸手指向按摩床:「嫂子,我幫妳按摩?」 這是昨天我們在孤兒院門外說好的。阿豬見我竟主動開腔,再邀他作『換偶』,受寵若驚……結果,他反過來表示要跟我賠罪,想幫我按摩減壓…… 我準備坐上床去,阿豬出口提醒:「浴袍……」 對,哪有人穿著浴袍按摩?但我不好意思面對阿豬寬衣,便轉身背向他,才鬆開白色浴袍的腰帶——跟前天大醉後,身、心俱尺度大開不同,此刻恢復本性的我,當真每秒鐘都覺得難為情…… 因為準備接受按摩和……『換偶』,我左右敞開的浴泡裡,只穿著薄薄的、樸素的白色小背心及內褲。而在小背心下,更沒戴胸圍…… 我讓浴袍掉落在腳下,便趴躺到按摩床上去。我真的好羞恥,不想讓阿豬看見,小背心的正面,胸前那若隱若現的……兩點…… 見我就位,阿豬走到按摩床頭,雙手觸及我雙肩:「嫂子,我開始按了——」 我以往當然試過按摩,但光顧女賓部,服務我的都是女技師。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按摩……雖然,阿豬前天早就……摸過我身體不少地方。 「放鬆,」阿豬的口吻,跟正規技師一樣:「這力度行嗎?」 他沒有亂來,只認真地替我按肩。力度、位置都恰到好處。我挺久沒去按摩了,不覺開始放鬆享受。 「妳筋骨很好,都沒太勞損。」 「因為我有經常練瑜伽吧。」 「呀,客人妳打算簽多少小費給我呢?」 「哈……」 活像普通的技師跟客人閒聊,氣氛輕鬆起來。阿豬細心地捏遍我的肩頸、背腰,手法不俗。他昨天說做過按摩師,果然沒有騙人。等到他按上我的大小腿,紓疲的效用更加明顯——都怪我太愛穿高跟鞋…… 由肩至腳,整個身體背面都按完。阿豬走回床頭問我:「嫂子,我幫妳推油?」 他連香熏按摩都懂?我很自然地答應:「好。」 但他的語氣,忽然有點變調:「那妳,脫掉……衣服?」 我心中一蕩,正經的按摩完畢,不正經的部份……要來了嗎? 我依然保守地,示意阿豬轉過身去,才在床上坐起來,脫掉白色小背心。 這樣子,我就變成上身赤裸,下體僅餘白色內褲。 俯伏回床上,阿豬便往我的裸背上,傾倒精油。熏衣草的香味,在空氣中瀰漫,讓我因寬衣而繃緊的神經,舒緩不少。他的兩手上下塗抹,讓按摩油均勻遍佈脖子、肩頭、蝴蝶骨、背肌、腰肢。十指徐徐用力,精油滲入皮膚;掌心的溫度,令香油微微發熱,教人十分受用…… 當我怡然得近乎忘記,自己正裸身接受按摩時,阿豬一直規矩的雙手,慢慢向我雙脅滑落,左右貼上兩邊側乳。我全身俯伏,乳房正面都埋在床上,沒被摸到太多乳肌,可單是遭他輕推著乳側,已令我面紅耳熱。前天,我可促狹地,沒讓他碰過我的胸脯…… 阿豬像感受夠我了的側乳,這才撤手,再次動用精油——但這次液體的落點,並非腰背,而是更下面的內褲。單薄的綿布,頃刻吸滿香油,再透入我仰天的臀膚上,濕淋淋的…… 然後,他就隔著內褲,配合油液,輕捏兩片臀丘。按摩的方式,其實很正宗,但受惠的地方,卻屬敏感的下體背面;而且未受三角褲布覆蓋的外露臀肉,更加直接遭受滋擾;更要命的是,他雙手開始探入兩邊大腿裡側,十隻指頭,沾著油液,蟲行蟻咬般移動…… 這傢伙,之前究竟幹甚麼按摩的?怎麼這樣懂得挑逗人家?我逐漸感覺趴不定了,柳腰微擺,臀、腿又暖又癢;本來併合的腿根,合也不是、開也不是;精油明明只滲入內褲後面,但褻褲的前端,竟微濕起來——阿豬這推油,讓我……有反應了…… 我聽見阿豬的呼吸,亦濃重起來。當讓我連兩截小腿也滿是精油後,他按捺不住了:「嫂子,妳轉過來正面……」 轉過身來,意味著要讓阿豬,一覽我全裸的上半身……事已至此,我便雙手交叉護胸,緩緩轉身,並膝跪坐在按摩床上。 「嫂子,妳,」阿豬站於床邊右側,跟我近在咫尺,瞠目結舌,癡癡凝視:「妳真美……」 我害羞地朝床畔的鏡牆瞄去,鏡中人妻,頭髮盤在腦後成髻,俏臉低垂,兩腮緋紅;上空的半身,僅由交叉的藕臂,半遮半掩著乳溝胸脯;腰腹以下,玉腿之上,只剩小小的雪白內褲;這模樣,說清純也可,說誘人也可…… 丈夫在這面鏡牆後,看得興在頭上吧……這場『換偶』,固然是為滿足他的怪癖而設;但今天,我卻想將阿豬,暫時置於比老公更優先的地位—— 昨日,我在孤兒院門外,跟阿豬說,我知道他是個好人,想為之前的種種失禮,好好補償他……除了……做愛,只要不是太過火的,我都會盡量配合、滿足他…… 阿豬大著膽子,側身坐於床沿,我的裸背後方:「嫂子,我現在當真像……做夢一樣……」前天在酒店裡,他說是我十多年的影迷,那時他也講過,能跟我親熱,像做夢一樣……的確,又哪有第二個擁躉,能得到如斯大親香澤的機會? 我放軟上身,往後輕靠上他的短袖衣衫:「今天,我會讓你……美夢成真。」 阿豬雙手激動顫抖,從後半抱住我交叉的玉臂,鼻孔吸嗅著我的右側髮髻:「嫂子,妳……好香呀……」 「朱……阿、阿豬……」我低聲鼓勵:「做你……想做的……」 於是,他兩手圈我得更緊。之後,他的嘴巴,便試探地輕吻上我右臉的額角、面龐。不及邢俊的細意溫柔,但小心踏實,予人好感…… 嘴唇點中我的瓊鼻,再往下移,印上我沒塗唇彩的小嘴……驟然跟阿豬四目交投,我羞得錯開了視線。 阿豬移開了嘴巴,一臉不解:「嫂子,妳跟前天……很不同。」 我垂著下巴,尷尬解釋:「那日,我喝醉了,才會那麼……大膽。今天的,才是……正常的我。」 他憐愛地一親我的右腮:「我喜歡……今天的妳。斯斯文文,含羞答答,好清純、好可愛……」 阿豬在我右側低頭,他的視線,正俯望著我兩點未露的乳房。前天,雖然我曾讓他親過我的上乳,但那時我穿著胸圍,他不單沒摸到,更未能一窺全貌:「嫂子,可以……看嗎?」 「嗯……」我輕聲答允,慢慢下垂雙手至肚臍,解除護胸的防線,讓一對32B的雪白乳房、兩顆微微凹陷的桃色乳首,呈現於阿豬眼下。 我想聽到讚美,好有勇氣繼續下去:「好、好看嗎?」 阿豬由衷感歎:「太、太好看了。」 「你、你可以……」我用幾不可聞的音量:「摸……」 右耳邊,傳來他吞口水的聲音:「我幫妳推……推胸。」 阿豬拿起油瓶,瓶口向下,一股腦兒,朝我的胸前灑出大量精油。放下瓶子後,他雙手便將香油塗遍我的兩邊乳球、峰頂,連乳溝也沒錯過。沒幾分鐘,我胸前已變得香噴噴、油淋淋…… 我垂眼下望,雙乳塗油,反照著燈光,顯得玲瓏浮凸;兩團沾滿油液的乳肉,變得滑不溜手,任阿豬的兩手掌心,把玩、捏弄、搓摸;精油本陷入了微凹的乳頭裡,但隨著姆指和食指利用滑油挑撥,峰上紅梅,瞬間便高高豎起…… 更別說,阿豬那熱熱的手汗,讓精油升溫,使我越覺胸前火熱……哎,從未試過的精油『推胸』,原會讓人這麼有感覺…… 「嫂子,妳身材真好……」阿豬用掌底承托下乳,雙手的姆指、食指,各搓揉著油滑的雙峰乳尖……仍舊是那麼靈巧的手指,教我敏感得上身輕顫。 剛才倒出的精油太多,不單澆遍胸脯,還往下流向我的肚皮,更把白色內褲的正面,也徹底沾濕。純白布料大量沾油,一下子變得半透明,隱約現出裡面黑色的芳草…… 阿豬顯然瞧見了,左手仍裹著我的左乳,右手則沿著精油朝蜂腰下探,開口問准我:「嫂子,像前天一樣……先讓妳舒服一次?」 「唔……」乳間的前戲,益發讓人動情;沒有拒絕的理由,併攏的雙腿,自發改為像盤膝般打開—— 得我首肯,胖子的右手,便潛入半透明的白色內褲褲頭。分不清那些是精油、那些是因前戲而分泌的愛液,褲裡恥毛,早濕得一塌糊塗;玉門關口,更是濕滑無比…… 喔……阿豬的肥手,又覆蓋在我的陰戶上了……汁液太充份,他的食指、無名指,毫不費勁地,左右撥開大陰唇;然後中指屈曲,指尖滑過小陰唇,便輕易地進入我的體內,開始摳挖…… 會彈琴的手指、懂得按摩的手指,哎……摩擦得我的陰道,癢癢的……快感,讓更多愛液流出,更方便指頭的進出,然後,又再催生更多的愛液……可是,久旱逢春的我,渴求,跟上一次相同—— 「一根,不夠……」今天明明沒喝醉,可我忽然感覺來了,好想講些色色的說話,刺激丈夫、阿豬和自己:「兩根……中指和食指一起……插我……」 老好人的阿豬,照樣有求必應,食指也沒入我的花園,和中指合力,一同欺負我——時快、時慢、時輕、時重、時上、時下、時鑽、時插…… 對,就是這樣動……又肥又圓的兩根手指,比丈夫的小陰莖,粗長、堅硬、持久……更能滿足我…… 「嗄、嗄……」右耳畔響起阿豬亢奮的喘氣聲,我不覺側起右臉抬望他。 是手指動得太快吧?他漲紅著臉,滿面油汗……發覺我在看他,他情不自禁般,嘴巴又湊過來…… 前天的『換偶』,都是在發酒瘋的我,自行去吻阿豬;現在,我羞澀地合上眼皮,將主動權,交給面前的男人—— 論吻技,還是邢俊更優秀。但阿豬的肥唇厚舌,親起來亦別有滋味。我順從著他,先是彼此唇片,像初吻般蜻蜓點水;繼而綻開珠唇,舌尖互觸互碰;最終讓他侵入檀口,吸啜小舌、飽嘗香津…… 連同上一趟,這是我三次跟阿豬濕吻……第二次享受他的指技……第一次讓他摸胸……嗚……嘴巴、乳房、下體……三個地方都好滿足,都是丈夫給不了我的…… 「雪啜、雪啜……」好幾分鐘了,但我們的濕吻,一直持續著,誰也不捨得先鬆開嘴巴。我吻到只能用鼻孔呼吸,遍體發熱、冒汗;赤裸的後背,貼在阿豬懷中,也感到他亢奮至汗濕衣衫…… 悠長的舌吻、撫胸、撩陰,快感不斷冒升,身體告訴我,快、快要來了…… 無意間,我半睜開打從開始接吻起,便閉上的眸子。朦朧的視野中,按摩床前,那寬闊的鏡牆上,正呈現出我和阿豬纏綿的姿態—— 阿豬坐於我背後,擁我入懷,我倆側頭舌吻,宛如情人;他的左手始終掌握著我的左乳,細意捏弄;比起前天『換偶』時的側臥,當下我盤膝分腿,更加方便他的右手在內褲裡馳騁;我從肩膀起,鎖骨、兩臂、雙乳、腰腹、長腿都塗滿精油,映著亮光的嬌軀,或顫或扭,感覺……淫靡…… 目睹自身不堪至極的容姿,想到丈夫在窺看我、阿豬在指插我……一股異常的性刺激,驀地吞噬身心,私處急劇抽搐—— 「嗚——」鼻腔悶哼,全身抖震,雙腿夾緊……阿豬的手指,在三天裡,第二次將我送上頂峰—— 「嗄、嗄、嗄……」高潮過後,我不得不跟阿豬的嘴巴分開,透氣喘息。 彷彿全身脫力,裸軀癱軟於他的胸前,完全使不上力氣……三天內,高潮兩次,這在跟丈夫新婚的七個多月來,只屬妄想。可現在,藉著扭曲的『換偶』,通過不帥的阿豬,我卻得到了,人妻應該享有的正常性滋味…… 阿豬體貼地讓我歇息,還用左手替我撥好濕亂了的前額秀髮。他的右手兩指,仍在我內褲下的陰道內……但跟上次不一樣,我沒有生氣、沒有把他的手指硬扯出來……今天,我依戀地,想讓它們停留於體內,再多一陣子…… 遍體都是汗水、精油,混合起來,黏著皮膚,感覺怪不舒服。阿豬彷彿看穿我的心思,先行走下按摩床,一手攬著我的肩背,一手托起我的雙腿—— 「嫂子,我們去洗個澡吧——」 ********************************** 下回預告:阿豬幫熙媛洗白白…… ********************************** (二十三) ********************************** 柏西達的話:又來一小節肉戲解解饞(茶)。 ********************************** 七個多月前,海南三亞,我的婚禮舉行當晚。華麗的蜜月套房門前,丈夫推開門戶,打算讓我先走進去,但他卻發現我裹足不前:「老婆?」 新婚小婦人,拍拍雙手,我張開懷抱撒嬌:「老公,你抱我進去,『公主抱』哦。」 老公笑得有點勉強,仍如我所願,雙手將我抱起,走入新房。那時,我已注意到,他神色有異,但只以為,那是因婚禮忙了一整天,疲倦的緣故。 但在不久後的初次親熱,丈夫表現得力不從心……那時,被他壓在身下的我,方隱約感到,他之前的面有難色,是對自己差勁的性能力,感到心虛…… *** *** *** *** 七個月後的現在,丈夫以外的另一個男人——阿豬,右手攬著我的肩膀,左手托住我雙膝後方,同樣用「公主抱」,將我從按摩床上一舉抱起。 我嚇了一跳:「我自己走路……」 阿豬體恤地搖頭:「嫂子妳累了,我抱妳過去浴室。」 高潮過後,我的確還未恢復氣力,只得依了阿豬:「那……麻煩你。」 於是,阿豬便橫抱著我,步離按摩床邊。他雖然身材五短,跟我一樣只高約一六零公分,但男人的力氣就是不一樣,抱住我前行的步履十分穩定。 他抱住我,經過床邊的鏡牆。鏡映裡,我一臉高潮過後的疲憊,汗濕鬢角、兩頰桃紅;坦胸露乳,手足赤裸,僅穿著白色三角褲;全身抹滿精油,在燈照下反著亮光,煞是性感…… 好羞恥……我忙盤手胸前,遮蔽兩點,不好意思再望向鏡牆。老公,你在另一邊偷窺得很痛快吧?看見妻子被一個不帥的男人,用手指弄到高潮,還以「公主抱」抱走……你可有又忍不住在……自瀆? 阿豬一邊走,一邊雙手輕舉,像在估量我的體重:「嫂子,妳應該多吃點東西,多長點肉才健康。」 多長點肉?我立時敏感地俯望自己的胸脯……不知道跟之前加起來的三次「換偶」有沒關係,我總覺得和邢俊、阿豬親熱過後,這一個多月來,上圍好像略有增長…… 阿豬步出按摩室,走入一條左邊是鏡,右邊是牆的悠長通道。我不曉得這裡的內部結構如何,想來丈夫仍繼續在鏡後沿途監看……我羞得垂眼偏頭,不覺把左臉,貼上阿豬的右肩衣服。 胖子的膊頭厚實,配上「公主抱」的姿勢,莫名地讓我在他懷中生出安全感……過去,我在幾套偶像戲裡,也被不同的俊男演員抱過;可此刻,我心頭居然有點小鹿亂撞? 通道出口,空間再次變得開闊,我被阿豬抱進一間浴室——依然有一大面供丈夫窺視的鏡牆;室內一角,是雪白的雙人浴缸;牆上接駁了花灑龍頭,地面鋪滿防滑膠墊;一旁的幾櫃,擺著沐浴用品、毛巾浴袍;地上除了放著兩張矮凳,更突兀地,擺了一張寬闊的灰色吹氣浮床……我明明從未到過會址的這一樓層,可卻覺得對眼前景物,似曾相識? 阿豬小心翼翼地,把我輕放在其中一張矮小的塑料凳上,然後跑開去,拿面巾、開龍頭,再跑回來遞給我一條全新、潔淨的濕毛巾洗臉。 抹乾淨臉蛋的汗水及沾上的精油,感覺清爽得多。阿豬慇勤服侍,我不禁把他和邢俊比較起來—— 邢俊俊俏,單是看著已賞心悅目,調情技巧更加醉人。跟他作「換偶」,就像與情人纏綿,互惠對等…… 阿豬嘛,其貌不揚,但其實未至於醜陋。一直對我誠惶誠恐、必恭必敬,視如偶像;不管親熱前後,都百般滿足伺候我,令我感覺高他一等…… 正常嚴守婦道的人妻,就只能面對條件、性技單一的唯一配偶。可我因為丈夫的病態,竟得以光明正大地,搭上另外兩個截然不同的男人,各獲快感……這可算是,因禍,得……福? 遐想翩翩之際,阿豬又換上熱毛巾,跪於我面前,幫我抹去滿身殘餘的精油。 適才早被他上下其手,我便沒推卻,含羞接受。還好他又變回老實,毛巾縱使觸及敏感三點,亦只是純粹清潔,沒有胡來。嗯,越來越發覺他挺細心的,熱毛巾溫度適中,微燙著皮膚,暖暖的好舒服…… 我吐露心聲:「阿豬,謝謝你,對我這麼好。」 他既高興又尷尬:「呃,不、不,是我要感謝嫂子妳……給我這兩次機會才對……」 既然剛才都那麼親熱了,我便道出疑問:「你剛剛的推油……從哪裡學來的?正規按摩院不會教吧……」 「我以前當真做過按摩技師……」他怪不好意思的:「但剛才那推油……是模仿日本AV的。我說幫嫂子妳按摩,因為我最喜歡看……那類型……」 我恍然大悟——以前的某任男朋友,曾經哄我和他一起看過一些日本A片,其中有一片,正是男技師幫女人推油……我也隨即驚覺,為何感到這浴室的佈置似乎見過——那是另一套AV,裡面那些「泡姬」,會在浴室裡,上演賣淫的戲碼…… 我回想起那AV女優,在浴室中取悅男人的種種手法……會址的設計師,根本將AV的佈景照搬了一遍:「你是刻意,選上這按摩室和……浴室?」 阿豬慌失失地分辯:「我也是真心想……幫嫂子妳按摩減壓……」 「你呀,別看太多A片……」 「我也不想……但我單身好幾年了……」 我想到昨天問起他,為何會加入「換偶會」,他卻避而不答:「那你更應該好好去結識女生,認真交往才對。」 阿豬臉上罕有地掛上陰霾:「不,我不敢了……」 我正想細問下去,他卻剛好幫我抹淨滿身精油,順便轉變話題:「嫂子,淋個浴吧?」 他拿來一瓶沐浴露,又將牆上喉管細長的花灑拉過來,卻沒扭開龍頭水源,我不禁奇怪起來。 阿豬猶豫地,指向我坐在矮凳上的雙腿:「內褲……」 淋浴,當然該脫掉內褲……阿豬知道,我不會跟他……做愛;我也信任他的為人,不會突然獸性大發,霸王硬上弓…… 「阿豬,你知道嗎?」我十隻指頭,紊亂地搓在一起,輕聲告白:「連邢俊,也沒摸過……我內褲裡面。他更加,沒有……看過……」 「你是我結婚後,在我老公之外……我第一個讓你……看……」丈夫,需要更多的刺激;而我,也想脫下黏答答的內褲;更主要的是,我立意今天,要讓老好人阿豬美夢成真—— 我小手輕顫,扶著阿豬的雙掌,搭上白色內褲的褲頭兩側:「你、你幫我……脫……」 竟有機會親手褪下,明星人妻身上的最後一件褻衣,阿豬兩手抖得比我更厲害。他緩緩沿著臀部兩側,徐徐拉下我的內褲……及至他脫到半路中途,為了方便他,我更令屁股短暫離開凳面,好讓他可以將三角褲順著我的大腿、小腿完全脫下—— 我、我變成身無寸縷了……大腿再怎麼合攏,亦沒法徹底藏起,那一小撮烏黑的芳草……人婦的最後禁地,首次畢露於,一個只見上第三面的男人眼前…… 真後悔,行事這麼大膽;然而,又有一股刺激,湧上身心…… 阿豬跪在我身前,我也不知道腿間春光,他瞧得有多清楚:「嫂子,妳那裡……真的好漂亮……」 羞死人了……我連面孔都不敢抬起:「幫我……淋浴……」 沙沙水聲響起,阿豬讓花灑輸出適中的水溫,先沾濕我的全身。然後塗上沐浴露,搓成大量白色泡沫,雙手遊走,潤滑我的裸軀。阿豬下手並沒邪念,可當他的指掌及泡沫鋪上雙峰,平伏下來的凹陷乳尖,瞬間又被搓得冒起頭來……我本來就是個敏感的女人,經歷這幾次「換偶」後,身體的反應,更加一觸即發…… …… 阿豬像替嬰兒洗澡般,泡沫沒遺漏我身上任何部份——胸前、背面、雙臂、腋下、大腿、小腿俱照顧到。他又繞到我的身後,用更多的沐浴露,招呼臀肉。 泡沫令他的雙手指尖,來回輕搔兩瓣臀丘,好、好痕癢…… 突然,他的右掌一滑,順著臀縫的弧形向下,潛入我坐著的塑料矮凳底下,呈「凹」狀的中空位置—— 我驀地記起這矮凳的「危險」——這種使壞的設計,大大方便AV中的男優、女優,從胯下突襲坐凳者的股間…… 阿豬的右掌,果然通過凳下的隧道,擦過我的……肛門、會陰,然後反手朝上,來到我的陰戶前方,揚指塗抹泡沫,清潔恥毛、外陰,掃除沾著的精油、汗水……愛液…… 我俯首望往腿間,阿豬的右手令白泡擴散,陰毛被洗得像水草般柔順。他明明沒動色心,可剛高潮過的玉門,極是敏感,再被他這樣用泡沫按摩,我又會…… ……想要了…… 我伸手制止他,在花園外製造更多泡沫:「夠、夠了……」 阿豬回到我的正面,就想扭開花灑,幫我沖身。我這才看見,他原來忙得滿面大汗,穿著的按摩服濕透,又是精油、又是泡沫。自從進入浴室以來,他一直為了服侍我,忙得團團轉…… 心田泛起一陣感動,我接過他手上的花灑:「辛苦你了,你也來洗洗……」 阿豬一愣:「不、不好吧?我脫衣服……不好看……」 我嬌羞地,橫了他一眼:「你也脫掉……才公平……」 於是,阿豬先脫掉上衣。身材自然沒瘦削的邢俊好看,還有個微凸的肚腩。 但上半身全肉肉的,有點散發喜感。 然後,他動手褪下褲子。從在按摩室開始,我就不時注意到,他的褲襠,總間斷地隆起……丈夫可沒能耐,勃起上這麼長時間…… 外褲、內褲都掉落在腳跟處,阿豬和我一樣全裸了。他的下體,毛髮比邢俊濃密;興奮中的棒兒,略短於邢俊一點,但圓周看來更粗;下面的陰囊飽滿,感覺充滿精氣…… 立場倒轉,我叫失措的阿豬,在對面的另一張矮凳坐下,然後用花灑,幫他沖濕全身。藕臂隨著花灑挪動,性感的雙峰不免款擺,阿豬看在眼裡,陽具有力地抖動一下,瞬間好像又變大了一點……老公,你那話兒,不只不及邢俊,現在又輸給阿豬了…… 我讓溫水淋上阿豬的陰莖,紅紅的龜頭濕水,顯得更加耀目……等一下,我會替它塗沐浴露、搓泡沫……我將要摸到,配偶以外的,又一根新的肉棒…… 我拿起沐浴露,瓶子輕輕的,應該是剛才阿豬在我身上用光了。放眼望去,牆邊的幾櫃,還有其它備用的。 「你等一下……」我讓阿豬坐在原處,起身走向那排木櫃,想隨便挑一瓶沐浴露。 但我卻驟然瞥見,高及腰間的幾櫃頂上,擺著一個啡色、淺口、雅致的小籐器,內裡平放著十多個比硬幣稍大,或紅或藍、或黃或綠,顏色鮮艷的正方形小東西…… 是糖果嗎?我信手拈起其中一個,傳來的觸感,像錫紙…… 定睛一看,原來我竟拿起了,絕不該染指的東西…… 那是一個未開封的—— 「0.03MM超薄安全套」—— ********************************** 下回預告:熙媛撕開安全套的包裝—— ********************************** (二十四) ********************************** 柏西達的話:滿腦肉戲,累。上回預告,未及實現(逃)。 ********************************** 看著自己錯手撿起,那個未開封的鮮紅色安全套包裝,感覺有點陌生。畢竟,結婚後,我們夫妻從沒買過安全套。我無時無刻都想懷上小寶寶,沒需要避孕。 而後來體驗到丈夫的力不從心,我更偶爾會想,他根本用不了安全套——勃起總是半調子,陰莖又短又軟,毫不持久,怎麼穿得進、撐得起那層塑料薄膜? 邢俊、阿豬就不同了,他們都是健康的男人,棒兒大得夠快、硬得夠久、又長又粗,一定可以輕易填滿任何一個安全套,甚至,填滿我的陰道…… 「嫂子?」背後傳來阿豬疑惑的聲音,我方從綺念中回過神來。匆匆把那個正方形錫紙包放回小籐籃去,我暗暗自責滿腦歪念——即使決定在『換偶』上放開身心,但無論如何,我絕不會跟邢俊或阿豬做愛。能進入我體內,賜予胎兒的男人,我始終只想那是我深愛的丈夫…… 幸好我的身體擋住了木櫃,沒讓阿豬瞧見我盯著套子發呆。我從櫃裡拿出一瓶全新的沐浴露,旁邊還放著乾淨的毛巾、浴袍。我想過披上點布料蔽蓋裸體,但全身都被阿豬搓滿泡沫,還未沖洗。罷了,反正剛才一直被他看光,現在想遮醜也太遲…… 拿著淋浴露往坐著矮凳的阿豬走回去,我偷偷一瞥鏡牆——鏡裡人妻,黑色髮髻盤在腦後,自粉頸以下,身無寸縷,遍體赤裸;嬌軀各處,一片白色泡沫間,嶺前紅梅、私處黑毛,異常搶眼……這畫面……醜死人了。 我雙膝跪在阿豬身前的防滑軟墊上,開始幫他的裸體,抹上淋浴露。他剛才細心地幫我沖身、搓泡,現在我依樣葫蘆——這也是我主動提出今次『換偶』的動機,我好想報答一下,這位多番善待我的老好人。 阿豬坐著膠凳,挺直上身,尷尬地接受我的服侍。不,他挺直了的,還有那話兒——他近距離看見我全裸跪於面前,陽具不斷充血,變得更長、更粗…… 我一雙玉手保養得宜,皮膚柔滑,配合淋浴露,在阿豬身上連續搓起泡沫,他神情受用,忍不住低歎叫好。我兩手搓遍他的肥頸、胖膀、闊胸、凸肚腩、大小腿……身體的正面,就只剩下雄性的特徵,我出於羞澀,暫未觸及。 阿豬感激地,一拉我滿是泡沫的小手:「嫂子,真的太、太謝謝妳了……」 我更感害羞,忙站起來,繞到他身後跪下:「我幫你……擦背。」 一邊幫阿豬的肉背搓著白沫,我一邊越過他的肩頭,遙望鏡影——老公,我都沒這樣子伺候過你呢!我卻率先為長得不怎麼樣的阿豬服務了……你一手安排,要我跟不帥氣的男人親熱,如今我遂你所願了,你心裡又痛、又爽吧? 雙手劃圈,我讓泡沫從阿豬的肩背,蔓延到腰後,再不好意思地,輕觸他圓圓的屁股,他立時敏感得整個人晃了一下。我朝鏡裡望去,阿豬的側影,身前背後,都滿是泡泡了,唯一還未被染白的,只剩前面的兩腿之間,那斜指空中的神氣肉棒…… 慾望的象徵持續備受冷落,阿豬卻始終沒有開口或動手勉強我。想起來,不管是前天或是此刻,他雖然早就勃起了,可卻從未要我幫他解決。三天之內,他滿足我兩遍了,他自己卻一直憋著。我是過來人,絕對清楚,慾火無法宣洩的痛苦…… 我大著膽子,在阿豬背後跪直身體,右手從他右側探上前去,首度接觸他的分身。我將掌心的淋浴露,塗上被淋濕的陽具,慢慢旋搓,催生泡沫…… 斗膽的行徑,大出阿豬意料,他刺激得失聲叫了出來:「嫂子?」 我湊近阿豬的右耳低語,彷效他之前對我講過的說話:「先讓你舒服一次?」 身體搶先代替阿豬答好,興奮的棍棒,在我手裡抖了一抖。我全心回報,右手掌心,輕輕旋磨龜頭;再手掌虛握,裹轉莖身。我是個三十多歲,談過好幾次戀愛的成年女人,只要壓得下羞澀,我也略為懂得,怎麼在性事上討好男人…… 我動著右手,一邊在後方看著阿豬的右臉,他興奮得漲紅了面。我泛起了一股成功感,將下巴放上他的右肩,在耳畔輕問:「舒服嗎?」 阿豬回過頭來看我,一臉亢奮的油汗:「舒、舒服!嫂子妳的手,好柔軟、好幼滑……」 我素來有點潔癖,但這一刻卻無視油汗,櫻唇湊前,輕吻胖子的面龐:「那我令你……更舒服。」 右手微握,我利用泡沫,加快套弄的速度,上至龜頭、下達根部,取悅整支棍兒。阿豬他,比小飛有耐力得多。我曾用手想幫老公勃起,他卻一下子就射了。現在我的手動得這麼快,阿豬卻承受得住,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右臂有點累了,便想讓左手加入……靈光一閃,我回起和舊男友看過的A片,那些AV女優,都會把手從這種中空的矮凳下,往前伸去…… 左手探入阿豬臀下坐著的『凹』形空間,手腕前伸,當碰上垂著的陰囊,我望向鏡牆確認,左掌已順利由下往上,兜著阿豬的下陰,跟一直在前面幹活的右手會合……感覺好下流。 我雙手並用,阿豬昂起頭來,明顯感受攀升——我右手在上面套著陰莖,左掌在下邊搓著陰囊,模彷記憶中A片的淫穢場面。這是我第一次,為男人作這種不雅舉動。即使沾上泡沫,阿豬的陰囊,仍然好暖和。這肉袋沉甸甸的,比丈夫的飽滿……裡面製造的精液,也一定比老公的多吧? 雙手遞前,我不覺俯身靠上阿豬的背脊。彼此都是裸軀,我胸前兩點,不時揩上他的肉背……對他肯定更添刺激,而我微凹的乳頭,竟因這摩擦敏感得凸起了……怎麼回事,我幫他打手槍,連自己都興奮起來? 不,除了胸前的觸感,我怎能不興奮呢?距離上次摸過邢俊的下體,已經快滿一個月了。我終於又有機會,摸到一根遠勝丈夫的健全陽具——比丈夫的長、比丈夫的粗、比丈夫的硬、比丈夫的持久。就算不做愛,單是捧在手裡,已教女兒家滿心歡喜……哎,我摸得更愛不惜手了…… 「呼、呼……」阿豬的呼吸變促,下身挺動起來,望著他鏡中苦樂難分的神態,我知道他快要發射了……他堅持得好久啊! 眼看阿豬快將高潮,我推波助瀾——敞開懷抱從後半擁,讓玉乳黏住他的後背刺激;右掌圈得肉棒更緊,快上快下;左手改用五隻微尖的指甲,婆娑陰囊、輕刮皺折:「嫂子,妳、好厲害!」 這種讚美,當真羞煞人……但心底,又對自己的女性魅力,暗自竊喜。向來談吐優雅的嘴巴,竟像管不住般,自行在阿豬耳際,淫語鼓勵:「別再忍……射吧!我想見到你……射出來!」 端莊的女星,卻吐出淫賤的話語,阿豬聞言再按捺不住,肥腰一挺,一大泡精液,直射向我倆前方的鏡牆:「唔——」 他射得好遠,份量好多,不單噴中了鏡面,還讓腳下的軟墊,遍地灑著點點滴滴。我右手間的龜頭,流出的後續精液,仍然又多、又濃……相反,丈夫的,卻稀如開水…… 繼上一次目睹邢俊射精,我又覺得阿豬這樣好浪費——如果,阿豬是我老公;如果,我和他做愛;如果,他在我體內發射,這又濃、又多的精液,我應該一早便輕易懷孕了…… 鏡牆上,倒映著阿豬剛發洩完的舒暢模樣。我也看見,自己的右手虎口,嫩膚上的小花刺青,像被肉棒淋了一次水般,淌流著一灘溫暖、黏稠的精液…… 感覺,並不嘔心。沒來由地想到,丈夫最近一次在我體內發射,是甚麼時候呢? 觸感有比阿豬現在射於我手上的,更多、更濃、更熱嗎? 我不覺搖了搖頭……熙媛,妳又在亂想甚麼?怎麼居然拿阿豬的精液,來跟丈夫的作比較?阿豬只是妳的『換偶』對象,不是妳的老公……而且,妳也絕對不會和阿豬做愛,不會讓他在妳體內發射的……對不? 「嫂子,」休息片刻,阿豬轉過身來,滿臉感激地拿起花灑:「沖沖水吧?淋浴露都快干了……」 「嗯……」我順從地,讓阿豬用溫水,幫我沖走身上泡沫。總算洗過澡了,感覺好舒服。 阿豬也幫自己沖身,然後體貼地拿來毛巾,供我抹身。之前高潮過,在軟墊上又跪了太久,我才站起來,卻雙腳發軟,立足不住…… 身前的胖男,連忙扶穩我:「嫂子,過去歇歇吧。」 他二話不說,又來一次『公主抱』,把赤裸的我,抱往一旁地上,擺著的灰色吹氣浮床。 阿豬將我輕輕放下,讓我平躺在浮床上休息,他真的好貼心……我又一次感動了。浮床很寬闊,足夠三個人共享有餘,我便輕喚剛發射過,也該休息的阿豬躺下陪我。 都有點累了,我倆平排躺著,沒有說話。阿豬躺於我的左邊,攤開大毛巾,讓我當被子蓋著裸身。他的人真好……我微笑著,自然而然地,側過身去,像對待情人般,於他的厚唇上輕輕一親。 浮床上沒有枕頭,阿豬便橫伸右手,讓我枕上他肉肉的臂彎。彼此面對面側臥,我伸手搭上他的肩,他也半抱住我的腰。嫁人以來的七個多月、『換偶』開始後的這一個多月來,我首次感到,身、心前所未有地放鬆…… 肉體深處,彷彿在告訴我——全因阿豬前天的指技、與及剛剛的推油,讓長期慾求不滿的我,兩度飽嘗高潮,所以,當下才會感覺這麼平靜…… 原來,一個女人,性生活有沒有得到滿足,個中差別,竟然會這麼巨大…… 想著、想著,眼皮鬆弛下來……我彎著嘴角,像依偎戀人般,抱住身畔暖暖胖胖的阿豬,甜美地進入夢鄉…… ********************************** 下回預告:內容未定……ORZ ********************************** (二十五) ********************************** 柏西達的話:破紀錄地一周寫出六回,終於完成熙媛和阿豬的第二戰。熙媛的心防已卸除得七七八八,接下來就可以描寫更多不同花樣的情色場面了。 ********************************** 悠悠轉醒,感覺沒睡上多久,十五分鐘?頂多半小時。但小睡片刻,恢復精神,心情美美的。 睜開眼簾,阿豬的單眼皮、小眼睛近在咫尺,好像一直在凝望我的睡臉。 見我醒來,他嚇了一跳,有點畏縮。我猜,他是想起了前天的事情——那時,我高潮過後清醒,又羞又急,一把將他從鋼琴上,重手推落地面…… 我細看他的額角,還紅紅腫腫的。懷著一點內疚、一絲心疼,我仰嘴輕吻,自己一手做成的腫包:「今天不會再推跌你了。對不起哦,還痛嗎?」 阿豬高興得摸著額頭傻笑:「不痛、不痛。」 距離對阿豬的抗拒、反感,只過了短短兩天,我的心思,卻有了一百八十度轉變。女人就是這樣子,永遠感性先行,身心的感覺,往往無法單憑理性解釋…… 就像每次親熱,都逐漸忘形,但當事後冷靜,總不免有強烈的羞愧,襲上我本來保守的心頭——回想到剛才阿豬幫我推油、我主動替他手淫……我低下頭來,輕聲詢問:「你會覺得我很不檢點,很……放蕩嗎?」 「怎會?嫂子妳也是為了丈夫,」阿豬語氣誠懇,雖然不善言辭,卻努力道出內心想法:「為了孩子,才答應配合小飛……妳沒有半點過錯……」 我牽住阿豬的手,眼眶忍不住濕了。猶幸,他跟邢俊一樣,都明白我的苦衷,沒有看不起我。 阿豬怕我哭起來,另開話題:「妳昨天想知道,我為何參加『換偶會』;剛才又問起,我跟女生交往的事情……嫂子,妳想聽聽嗎?」 我點了點頭,他的神色,少見地落寞:「成年後,我離開孤兒院,努力工作掙錢。一直無親無故,我好想組織自己的家庭。結果,我不自量力,生得這副模樣,初戀卻喜歡上了一個漂亮女生……」 「她當然沒嫂子妳這種明星級數漂亮……可是以一般人的眼光,她也是位美女了。我真心真意、費盡氣力追求她,卻不曉得,她心裡其實覺得我一點都配她不起。我還傻傻的想跟她結婚……結果,她騙去我當時的所有積蓄,跟另一個男人跑掉了。」 「自此,我總算有自知自明瞭。我再不敢追求女生,自己在家裡看A片解決……偶然被朋友介紹參加了『換偶會』,我當然沒有女伴能夠帶來,想『換偶』的女會員,也不會看上我。所以,我只是喜歡……旁觀。看見那些女會員,跟男伴以外的其它男人『交換』,我就會把她們,當成那個騙我的女生,覺得她們都一樣下賤……」 第一次聽見阿豬滔滔不絕,這麼多說話。原來他入會的動機,跟丈夫截然不同。 他像怕失言,慌忙補充:「呀,但嫂子妳,在我心裡跟其它女會員不同,我從沒覺得妳下賤……哎,不、不,妳別生氣……」 我搖搖頭,沒介意:「但你不該就此放棄呀,世上總有好女生,你要相信,自己總會找到……」 阿豬一半尷尬,一半認真:「經過今天,更不行了……嫂子,我、我好喜歡妳。」 我以失笑,掩飾心中的一動:「我跟你親熱,你就喜歡上我?」 「不,十多年前,從妳演杉菜那時開始,我就喜歡妳了。妳的氣質、儀態……還有,妳現在為小飛的犧牲……」 我豎起食指,封住阿豬的嘴巴。再繼續聽他情真意切地說下去,我又會想哭了。看著他真摯的神情,我真恨那個騙他、傷他的所謂美女。但才三天前的我,何嘗不是以貌取人?也許,我該感謝『換偶』的種種波折,令我得以認識善良的阿豬,彼此走到目前這地步…… 「好啦,我知道啦,你不用再說了。」我跟他開玩笑,改變氣氛:「但我可能也會騙你哦!把你騙去屠房賣掉,割下你的肥肉……」 「我的肥肉……應該完全不值錢吧。」 「哈哈……」笑聲驅散不悅,我們親暱地側臥互抱,感覺溫馨。驀地,我的大腿,卻突然被阿豬身上,某樣硬物頂住—— 阿豬一臉難為情,也怪不得他。我渾身赤裸,酥胸、長腿都側靠於他身上,他有反應,很正常…… 得悉阿豬的往日情傷,我比之前更想滿足他了。我右手下探,摸上他那話兒,故意壞壞地,側頭媚笑:「你的……『小阿豬』,好活潑哦!又想要了?」 他顯然想要,又不好宣之於口:「但嫂子妳的手……剛剛都很累了吧?」 「誰說我累?」我促狹地輕搖粉臉,春蔥玉指,在龜頭跟包皮接壤的敏感處,頑皮地繞著圓圈:「我常做瑜伽,手很有勁……」 本來,我只想單方面挑逗阿豬玩玩,然後再次用手慰藉他。但陽具入手,回氣之快叫人驚訝。莖身跟剛才發射前一樣,膨脹充血,渾圓粗壯,全無虛耗過後的疲態。而丈夫,即使休息大半天,亦未必能在一日裡興奮兩次…… 我不想顯眼地俯望下方,但右手傳來的觸感,異常立體,圓周好闊、尺寸挺長、體溫熱暖。這根在各方面均大勝丈夫的肉棒,再次握於玉手,摸著摸著,不單阿豬,連我都…… 「阿豬,你想要……」喉頭嚥了口唾液,我渴求地,向阿豬坦承慾望:「我、我也……想要。」 比起之前七個多月都魚水不歡,今天我才高潮過,理應知足。可是,私處空虛太久,現在竟有點……得一想二。忽然好想體驗,以往婚前的舊男友們,讓在我同一天裡,兩度高潮的好滋味…… 阿豬見我放膽啟齒,左手便移向我的下體:「那我再幫妳……」 他的指技,我求之不得。我們大可互相用手,取悅對方。但我卻忘不了,阿豬的分身,剛才無意中頂上我的大腿,龜頭好結實、好有力……我就這樣幫他打手槍宣洩?是不是太暴殄天物了?我竟好想讓女性的秘所,嘗嘗阿豬的那兒…… 不!我早定下低線,不會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愛、不讓會旁人插入……可惡,不做愛、不插入,就沒法子享受一下阿豬的東西嗎?有沒方法,能夠讓貞節跟需要,兩全其美? 喔,其實、也許、可以……那樣子—— 阿豬下伸的左手,已經觸及恥毛,卻被我低聲叫停:「你過去,拿來……」 「拿甚麼?」 「套……」 「甚麼套?」 這笨蛋……我羞赧極了,聲音小得,生怕被第三個人聽見:「安、安全套……」 阿豬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我曉得他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拿過來,快……」一語未畢,我被自己的急色嚇壞——開口叫他拿安全套已夠丟人了,居然還下意識地,加上一個『快』字…… 匆匆走向木櫃,阿豬挑了一個紅色的正方形。這麼刺眼的顏色,鏡後的丈夫,肯定看得見那是甚麼。可是,浴室裡的揚聲器,卻沒響起半句質疑——丈夫是信守不開口、不插手的承諾?是深信我絕不會跟阿豬做愛?抑或恰恰相反——見到安全套,老公保持沉默,是希望我會……破戒? 阿豬折返躺下,拿安全套過來的不明用意,令他更振奮了,肉棒硬繃繃的,明顯不再需要任何前戲:「嫂子,拿來了……」 好難堪,但真的好想要……我接過遞來的錫紙包,於他臉龐呢喃:「阿豬,我們一起……爽……」 爽……我從不曾在房事中,說出這個字,感覺好低俗。但現在,我將要做出,更多更低俗的舉措—— 「你躺下……不准動。」示意阿豬,由側臥改作平躺;我則於他的大腿旁邊,坐起來跪著。雙掌緊張得顫抖,我在丈夫目擊下,撕開鋸齒狀的包裝,拈出一個外層滿是潤滑油,紅色的安全套。 浮床上,『小阿豬』仰天挺立,虎虎生威。我滿懷羞意,皓腕前送,將那小膠圈,罩向阿豬的胯間。天,我這輩子從沒試過,親手幫男人戴套……感覺太主動、太下流,卻又……有點刺激? 好不容易,終於幫阿豬戴好……跟我先前的幻想一樣,既長且粗的棍子,塞滿了紅色塑料裡的所有空間,令套子表面,拉得筆直,沒縮起一絲皺揩。膠套前端,緊緊包裹著內裡的龜頭,只得0.03MM的薄層,生動地描畫出,大蘑菇的可愛形狀……生氣勃勃,當真望見都教人歡喜…… 「阿豬,你不可用強、不准亂動……都乖乖聽我的……」 「好、好……」 於是,我跨開雙腿跪好,慢慢坐上阿豬朝天躺著的腰間。我懸空的私處下方,不到幾寸的距離,就是阿豬戴著套子的沖天肉棒。 一邊緩緩降下腰臀,一邊低垂右手,我輕握著阿豬那話兒,令外陰跟它一分一寸地靠近……未幾,披上膠膜的陽具,終於跟緊致閉合的大陰唇,彼此黏貼在一起—— 不做愛、不插入……沒插入,就不是做愛,那我就沒有背叛丈夫。讓阿豬戴著安全套,杜絕直接接觸,只在禁地外揩揩、碰碰,互相取悅一下,並不算出軌吧? 就算阿豬興奮發射,既有套子、又在體外,絕對不會有懷孕的風險。更不消說,這犯規邊緣的『換偶』,可以為老公帶來多大刺激……對,一切都是為了丈夫,我不過是順帶替自己,謀求一點點快感而已,可不過份吧? 我腿兒微張,手兒牽引,阿豬的棒兒,首次碰上我的花園外圍。嗚……不愧是超薄的套子,近乎沒阻隔地,讓我的大陰唇,清楚感受到龜頭的形狀、質感、熱度。我竟然在婚後,被丈夫以外的陰莖觸碰秘所!單只這個衝擊的念頭,已我差點叫了出來…… 俯望躺在我胯下的阿豬,看來他已弄明白,我不會跟他真個銷魂。但他的小眼睛,仍透出興奮與欲情:「嫂子,妳那裡好溫暖……軟綿綿的……」 我小心把持肉棒,慎防它錯誤闖入。握住棍子前端,我令陽具直立,跟玉門縱向相印。哎,阿豬的陰莖,跟我最外面的肉縫,垂直互碰……整根壓上我的大陰唇,重重的、熱熱的,好夠份量…… 單只讓雙方性器黏在一起,好吊人胃口……右手握穩陽具,我開始聳動腰臀,令肉縫上下移動,摩擦陰莖,獲取快感。套子外沾滿的潤滑油,很快便塗遍大陰唇,使兩者間的互動,倍添順暢。 我上身微向前傾,空著的左手,輕按上阿豬的肥肚,令腰腿更好發力。由我在上面主導形勢,格外有安全感——畢竟,若讓阿豬在上面作主動,只怕他會擦槍走火…… 只是,女上男下,好像顯得我好主動、好飢渴、好無恥。以往的幾段戀情,我只淺嘗過幾次這種體位;跟丈夫,更加還未試過……老公,阿豬又多佔你老婆一個便宜了! 閉合的大陰唇,由安全套的頂端,一路滑落向下,直至根部,充份量度陰莖的長度;然後又反溯往上,用盡每分柔肌,像在替莖身按摩。套子的膠質、滑油的水劑,搞得整道肉縫都酸麻了……不久,我倆濕上加濕——這接觸太催情了,害得我體內淌出潺潺溪水…… 「嫂子,妳濕透了……」愛液不單沾濕安全套,更流向阿豬的陰毛、肉袋…… 喔,我磨到他的陰囊,好熱呀;蛋蛋像小球般,滾過我的肉縫;陰毛還參差地掃來,又痕、又癢…… 噢……太濕滑了,使大陰唇都稍為往外敞開,裡面的小陰唇都暴露於空氣中了!身上最嬌嫩的兩片小肉瓣,哎,跟安全套的頭兒,在打招呼……套子的熱力、濕度,感染我最後的關口,龜頭不時縱向地擦過,好、好危險!一不小心,讓它往前插,我就會被進入了……可是,這危險,也好刺激啊! 纖幼的恥毛,跟阿豬的陰毛磨擦起來,沙沙作響的,聲音好下流。大陰唇舒服得充血腫脹,左右半擁著直立的陽具——就像一隻豎放的熱狗,那敞開的麵包,半夾住長長的香腸……見鬼,我怎會想像得出,這麼淫穢的比喻? 好爽……爽的不只得我,『小阿豬』在我私處嫩肉的摩擦下,感覺已大得不能再大、硬得不能再硬。阿豬理應無比激動,但始終平躺在我身下,沒有亂來亂動,沒有嘗試反客為主…… 但我卻瞥見,他放在浮床上的雙手,有點蠢蠢欲動,卻不敢舉起……嘻,我想,我知道他想幹甚麼—— 我雙手拉起阿豬兩腕,使他斜舉雙臂,掌心各左右按上一對椒乳:「很想摸我吧?唔?」 阿豬一直被動躺著,睜眼望見我腰臀聳動,掀起乳浪,當然想一逞指掌之欲。我成全了他,他也回報著我,雙手力度適中地,搓揉乳肉,採摘紅梅…… 唉,可惜,又像上次一樣,這姿勢,不方便他同時親我胸部…… 不要緊,下次再讓他吻我乳房吧?一定有機會的,反正邢俊還有大半年才回來……丈夫總需要見到我和男人親熱的嘛……而且阿豬為人這麼好,我何妨再跟他來……第三次? 阿豬握捏著我的胸脯,令我不方便再按住他的肚子借力。雙手變得無處可放,我湊巧摸到腰後,阿豬被我坐著的兩條大腿。我自然而然地,伸直兩臂後撐,各按住他兩腿,繼續借力搖臀、擺陰…… 重心因此向後,我不覺讓上半身亦往後傾斜。如此一來,私處跟陽具廝磨的角度,更加多變、刺激:而腰肢後拗,更教身前的胸腹曲線,倍添玲瓏浮凸。 浴室雖然開了空調,但女上男下,持續主導的劇烈動作,使我香汗淋漓,遍體發熱;但身上卻有另一股更厲害的熱力,自雙腿間燃起、升溫…… 雙手都在腰後按住阿豬的大腿,我再沒法控制『小阿豬』。這使得大陰唇的每次來回磨動,都如走鋼索,只要角度偶一不慎,碩大的龜頭就有機可乘,可以輕易插入明星人妻的體內…… 哎!好險!差點就滑進來了!小陰唇早濕淋淋的,還微微敞開,一旦棍頭對準,要闖入根本毫無難度……太危險了!先停下來吧……可是,好有感覺,完全不想停止…… 如果當真被插入了,怎麼辦?喔!又來了,龜頭幾乎頂進來……好危險!也好刺激!快感更強大……不、不行了!太刺激啦,好爽、爽死我了…… 我沉醉得星眸半閉,身下卻傳來阿豬的低吟:「嫂子,妳別動得這樣快……妳再快……我就會射……」 等、等一下!先別射……我還差一點點……我還未到……我快到了…… 前後猛晃纖腰,我想趕在阿豬發射變軟前,將自己帶上高潮。甚麼角度、危險,全都不管了……『小阿豬』,快來跟我的『小熙媛』親熱……如果、萬一,真的不小心,被你……插入來…… 那我……就索性……真的跟你……做…… 數不清是第幾趟又快、又滑的互動,肉棒由下而上,跟大陰唇緊貼擦過。 但這次套子前端,卻仍繼續向上,偶然、首度撞開了濕潤的陰蒂包皮,龜頭狠狠地頂中,女體最敏感的一點—— 銀牙咬碎,即使前三次能苦苦忍耐,我終於在這第四次『換偶』失卻矜持,破天荒浪叫出來:「嗚、丫……」 阿豬豁盡滿足我的本份,死守到最後一刻,見我攀上高峰,自己才不再強忍,在套子裡一舉爆發。安全套前端的儲精囊,頃刻漲滿,變成一個注滿熱液的小水球,微灼著我的陰核。經此一燙,我更感全身發軟,嬌軀脫力,向前方的阿豬倒下去。 浮床上,我分開的大腿,仍跨坐著阿豬的下體,壓住那話兒;汗濕的側面、赤裸的玉乳,趴著他肉感的胸腹。我雙手摟住他的肩膀,他環抱住我的裸背,經過這場激烈的擬似性愛,我倆都動彈不了,只在源源流汗,大口喘氣:「嗄、嗄、嗄、嗄……」 不過是在體外摩擦性器,阿豬居然可以將我帶上如此醉人的高潮。丈夫狀態再好,也不及他的萬一……如果跟阿豬來真的,我會被折騰到甚麼地步? 不、不行,不可再亂想,我剛才已差點越軌了—— 『如果、萬一,真的不小心,被你插入來……那我就索性……真的跟你……做……』 慾火竟會讓我向來理智的腦海,也冒起最危險的意識……我一定要小心……下次再跟阿豬親熱,要記得臨崖勒馬……下次,下次會在甚麼時候呢? 「嫂子,妳剛才好性感、好誘人,」阿豬一手摸我腦後的髮髻,一手輕拍玉背,助我理順呼吸:「我從未這樣興奮過……」 「你也好棒……」我也不掩飾,自己的真正感受:「比我老公……厲害得多……」 被我趴著的阿豬,忽然挪動身體:「嫂子,要漏出來了,會弄髒妳的……」 是套子?我爬起身,阿豬本想自己脫掉,我卻先於他動手——他又一次賜予我高潮,我禁不住像個小女人般,周到地服侍他。而且,我更想看清楚,安全套裡面…… 兩手並用,我幫阿豬脫下套子。外面非常濕滑,可見我剛才有多爽、多濕…… 我拈著圓圈的部份,最下面的儲精囊,突出地下墜,浸著一大泡精液。大半小時前,他已射過一遍,沒想到第二次發射,份量也能有這麼多。我又一次覺得…… 好浪費…… 阿豬怪不好意思地,從我手上拿過套子,打結扔掉。我無法不去注意,他的分身雖已宣洩,但並沒有立刻就收縮、變小,看來還有餘力。我想,如果再刺激他第三次,他一定還能勃起、射精…… 而丈夫……唉…… *** *** *** *** 事後,阿豬把浴室裡的雙人浴缸注滿熱水,叫我浸浴紓疲。都那樣子肌膚之親過了,我便要他一同共享。 沒有甚麼鴛鴦戲水,至少我真的挺累了。但大男人阿豬,卻仍有氣有力,讓我在溫水中,背倚他懷裡坐著,從後幫我按摩太陽穴、揉捏雙肩。我閉眼享受,身心都好放鬆。嗯,如果每次『換偶』,都是這樣子的話,那我…… 「嫂子,」阿豬忽然像下定決心般:「我喜歡妳,真的。我不會想要其它女生了。我只想在妳身邊,做妳有需要時的……男人。」 胸口彷彿升起一股柔情蜜意:「傻瓜。」 我直視我倆前方,浴缸對面的鏡牆,提高音量:「老公?」 丈夫見我開口,今天才首度通過揚聲器傳話:「老婆。」 我好像有點習慣,問出這句說話:「你看得興奮嗎?」 「興奮……老婆,妳比我想像中的,放得更開……我好興奮。我很高興見到……妳和阿豬……這樣子。」 不管是因為情?或是因為欲?我不想再多鑽牛角尖了,我只像阿豬一樣下定決心:「那麼,老公——」 我親蜜地挽著身後阿豬的臂彎,凝視鏡牆:「我想讓阿豬,當我長期的『換偶』對象。」 「老婆,妳是不是開始……有點喜歡阿豬了?」丈夫想確認,他的安排,美夢成真。 「有、有一點……」 深深吸一口氣,丈夫完成一大心願,宣佈同意:「好……」 我示意中斷談話,繼續跟阿豬的相處時光—— 我在水中轉身,面向驚喜、驚疑不定的阿豬:「嫂子,妳真願接受我?妳不是哄我高興?」 我伸手圈住他的後頸:「你喜歡我,我也有點喜歡你。妳說不要其它女生……那我就秘密當你的……情人。」 我奉上仍殘留著前天,他種下十多個『草莓』的頸項:「來,給我再種一個……」 「啜……」哎,這傢伙,吻得好仔細、好深情…… 「看,讓你在我身上『種草莓』,代表我是屬於你的。在這會址裡,我是……屬於你的女人。」 「嫂、嫂子……」 「來,吻我——」 我跟丈夫小飛以外,我的首個秘密情人阿豬,在浴缸水裡,赤身露體,緊緊相擁,以漫長的舌吻,為我倆的這第二回『換偶』,畫上完美的句點…… ********************************** 下回預告:『換偶會』舉行群體聚會…… ********************************** (二十六) ********************************** 柏西達的話:熙媛的第三位『換偶』對手,即將登場,但人選有些舉棋不定:考慮過妹婿,但實在不太想寫那個看來油頭粉臉的傢伙……各位長期讀友,有沒喜好提議?如果設定詳細吸引,不排除直接冠名採用,譬如:『SM調教師MIRAGE56』這樣 XD ********************************** 「老公……你快一點……用力……」 「嗄、嗄……不准叫我老公……妳該叫我甚麼?說……」 「叫你阿、阿豬……」 「對,我是阿豬……妳是汪太太,妳背著老公,出去偷漢了!是不是?」 「是……我在和阿豬你,到酒店……開房……」 「嗄、嗄……妳為甚麼要跟我偷情?」 「因為我……好想要……」 「你老公,沒和妳做愛嗎?」 「有,可是……」 「嗄、嗄……大聲說出來!」 「我老公……滿足不了我!」 「嗄、嗄……對!妳只有跟我阿豬做愛、跟其它男人做愛,才滿足到妳!嗚!唔——」 丈夫好不容易,終於發射。但他費盡力氣勃起,仍不過兩、三寸長,太短小的東西,根本沒法深入我的花徑。過程也不長久,等到他終於夠硬,足以擠開肉縫,可沒衝刺幾分鐘,便已一洩如注…… 跟婚後的每一次行房一樣,我又一次感到,精液並非有力地射出,而是沒勁地慢慢淌滴,份量又少又稀。加上龜頭沒有插得多入,白漿輕易從玉門入口,紛紛倒流出來…… 我唯有靜靜合腿平躺,只奢望還能有小部份生命精華,可以在體內帶來奇跡,讓我受孕。雖然,我心底始終覺得,機會渺茫……都怪丈夫的性能力,著實太差勁了…… 我和阿豬的第二次『換偶』過後,這一個多星期,丈夫每天都性致勃勃。 我自然含羞接受,期待得到滿足,最好同時懷上寶寶。可每次他都要藉著重溫我和阿豬的醜事助興,方能勃起——不單細問我當時的感受,更總要我和他『角色扮演』,一起性幻想,我不是在和他,而是跟阿豬做愛…… 其實,我當真不明白他的心態……口上說不能接受我跟阿豬做愛,卻一直誘導我作幻想;之前說不准阿豬用手指插我,但當事實既成,他又興奮得一邊看,一邊打手槍…… 每次丈夫半哄半逼我幻想,跨在我裸軀上的,不是他,而是阿豬,我都無奈屈從,只為刺激得他更亢奮。但他身體實在太差,就算能耐較有長進,表現終歸遠遜正常男人。 可他還總要我想起阿豬……每當回憶起阿豬的指技、阿豬的肉棒,丈夫的徒勞賣力,就更被比下去了。丈夫要我性幻想和阿豬做愛的次數越多,我就越覺得現實裡的他,越發滿足不了我…… 結果,我有好幾次難得輕微高潮,卻跟丈夫的進入無關,而是因為在回味跟阿豬的前戲……這情況,在之前丈夫要我幻想跟邢俊做愛時,也發生過…… 我的思想、身體,似乎漸漸習慣這種扭曲的快感,開始樂在其中? 隱約覺得,丈夫一手安排的『換偶』,逐漸在養大我的胃口,使我身、心的渴求,與日俱增。我只跟邢俊、阿豬各作過兩次『換偶』,可這區區四次,卻讓我對他們產生了感情、慾望,獻上了胴體…… 我領教過邢俊的調情、阿豬的那話兒後,丈夫縱使通過『換偶』暫振雄風,卻反比以前更難使我滿足。這算弄巧反拙嗎?我倆是不是在引火燒身? 但是,我已決定不再多想。如果叫停『換偶』,相信丈夫只會比以前更一蹶不振,遑論生出孩子。至於我……假若『換偶』不再,豈不又要過回之前大半年……那種雨露不沾的苦日子? 不,別庸人自擾,先繼續配合小飛吧……繼續成全他的怪癖,我總有一天會懷孕的,到時『換偶』這件事,便會自然落幕…… 嗯,在那一天來臨之前,我偶爾通過『換偶』,稍為填補一下自己的空虛寂寞,也不為過吧? 只要別再像上次一樣,意亂情迷得,差點想跟戴著套子的阿豬做愛就是…… 念及阿豬,我忍不住又想起他的食指和中指、他的『小阿豬』……是因為丈夫每天都要我性幻想阿豬的緣故嗎?才過了一個多星期,我竟然……挺想見見阿豬,又想和他…… 「老公,」我輕喚床畔,其實沒發射出多少,卻疲累躺著的丈夫:「阿豬……近來怎樣?」 丈夫聽出弦外之音,雙眼立時亮了,喜形於色:「妳想主動約阿豬?」 我怎好意思直認:「都過七、八天了,我知道你又想……看吧……」這不完全是違心話,從他的不濟事看來,上次『換偶』帶來的衝擊、新鮮感,又消失得七七八八了…… 「我的確想看,」丈夫摟著我,想我承認:「但妳也很想,和妳的情人阿豬,見面、親熱了,對不?」 我曉得自己的坦白,會讓他身心興奮……移開目光,我羞澀地輕嗯一聲。 隨著我的身心較放得開,丈夫已很少表現出對『換偶』的矛盾——吃醋的苦楚彷彿不再存在,剩下的只有躍躍欲試的狂喜:「老婆,妳自己打電話,親口約阿豬?」 他調出通訊簿,再把手機遞給我……按照『不成文規定』,我不能暪著丈夫,私下聯絡阿豬,而且,我也沒有他的號碼。 我正想按上屏幕撥打,手機卻先響了起來,而且來電顯示的名字,湊巧地正是——阿豬。 我忙把手機塞回給丈夫。若果由我接聽,阿豬一定會挺奇怪地問起。難道那我要直說:我正想約你,你就打來了……太難為情了吧? 丈夫接了電話,和阿豬聊起來,不過說話都是『唔、哦、這樣』……聽不出甚麼內容。莫非,阿豬反過來想約我?那我們豈不心有靈犀?我有點高興起來…… 但丈夫將手機交給我,說出的卻是:「阿豬打來,說想跟妳道別。」 道、道別?繼邢俊之後,阿豬也要離開? 丈夫已將手機從語音通話,改成視象通話,我一望屏幕,前額頭髮稀薄、單眼皮、小眼睛、闊鼻厚唇的阿豬,便跟我微笑打招呼:「嫂子。」 「嗨……」我應了一聲。丈夫就在旁邊,沒有走開的意思,教我挺不自在。 之前跟阿豬再親熱也好,丈夫都隔在鏡牆之後,感覺不在現場。如今要在他眼下跟阿豬通話,有點尷尬…… 「因為我要走開幾星期,出發前想告訴嫂子妳……」阿豬倒落落大方,嗯,如果不是講甚麼親密言語,那丈夫在場也無妨…… 「嫂子,妳不會生氣吧?」阿豬帶點顧慮的樣子……喔,我懂了,上次我怪邢俊不辭而別,還生出一場風波,所以他才特意打過來。 阿豬的貼心,讓我好窩心:「怎會生氣,你有行動自由呀……你要去哪裡、忙甚麼?」 他拿起一頂七彩小丑假髮:「我要帶領小丑團隊,到好幾十家孤兒院,義務演出……」 「你當真是專業小丑?」 「不過是自己開了一間小公司,哈哈……」 見過兩次面,我卻連阿豬的職業都不清楚,只管沉迷情慾……下次再見,一定要跟他多聊點正經事情。 阿豬又去做善事,果真是個好人,我由衷祝福:「一切順利,路上小心哦。」 「嫂子妳也保重身體,我一回來就會打給小飛。」 阿豬掛線,我不禁有點羞愧——我剛才還滿腦綺念,想約他親熱,人家卻一心辦正事呢……他也有自己的生活;而我,是不是太自私?好像以為他會隨時候命滿足我似的…… 但自責的念頭轉瞬即逝,另一個更『現實』的問題,湧上心頭——邢俊還要在埃及待大半年;現在,阿豬又要走開幾星期。那麼,豈不是又沒人能夠跟我…… 我怎麼立刻就擔心起那回事了?我當真有這樣飢渴嗎?不,我在意的是丈夫吧,沒人跟我作『換偶』,他怎熬過這漫長的幾星期?然後,在這之後,才輪到我的需要才對…… 怎麼總這樣子?先後跟邢俊、阿豬挺情投意合,初嘗快慰,他們就相繼缺席……都忘記跟阿豬確認,『走開幾星期』,到底是多少個星期後才回來?那我豈不又要回歸……只能跟丈夫親熱的生活? 我滿腦子捨不得阿豬,丈夫開口,我才想起他就在身邊:「老婆?」 丈夫又想感受妻子略起異心:「阿豬不在,妳不開心?」 「沒、沒有……我在想其它事情……」連自己都覺得,這分辯好乏力。 「阿豬走了,妳怕寂寞哦?」 「我哪、哪有……」 他環抱住我,活像看穿我的心事:「妳怕這幾個星期,沒男人和妳親嘴、沒男人摸妳的胸部、沒男人滿足妳……對吧?」 「老婆,妳不用擔心……」丈夫的說話,溫柔得像著了魔一般,好像想催眠自己,同時也催眠我:「『換偶會』,還有很多其它男會員呢……」 「在邢俊、阿豬之外,妳還可以認識第三個、第四個……更多新的、不同的男人……」 又、又來了……我和英俊的邢俊才相會兩次,丈夫為了新鮮感,就選中其貌不揚的阿豬;如今,相信就算阿豬沒事去忙,他都會因著新的刺激,又為我引見陌生的、第三個……『換偶』對手? 「這個週末黃昏,」丈夫的聲音,份外誘惑,內容令我心頭一跳:「『換偶會』,有一場群體聚會——」 ********************************** 下回預告:丈夫說服熙媛參加…… ********************************** (二十七) ********************************** 柏西達的話:劇透一下:當熙媛相繼和邢俊、阿豬及第三個『換偶』對手,各自曖昧過後,就會發生真槍實彈的第一次了……進度嘛,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 ********************************** 寢室睡床上,在丈夫又給予我一次差強人意的性愛後,我的第二位『換偶』對像——阿豬,打電話來告別,表示要離開北京幾個星期。當我正為期間丈夫的怪癖、與及自己的需要,該怎辦而煩心時,他卻突然透露一個消息:「老婆,這個週末黃昏,『換偶會』,有一場群體聚會。」 換偶、群體聚會?我腦海立時湧現嘔心的畫面:一大班男女,全部衣衫不整地,集體性交…… 我面色肯定很難看,丈夫連忙解釋:「妳別想得太誇張,這是會址每週都會舉行一次的交誼活動,只是會員間在宴會廳,彼此認識,喝點東西、聊聊天,看看跟誰比較合得來……」 我懂了,男女會員之間,人模人樣地跟其它人結識,合眼緣、聊得來,便可進一步聯絡,開始『換偶』…… 「你、你不是想叫我去吧?」我沒有動氣。打從丈夫安排我和阿豬親近,我早心知肚明,他對我的要求,只會越來越多,口味越來越重…… 「妳不用怕,場面挺正經的,跟我帶妳去的一般社交場合,沒甚麼分別。」 怎會沒分別?一般的上流舞會、時尚派對,可不會有人想將自己的妻子,交給其它男人狎玩…… 「反正邢俊、阿豬,短時間都不在城裡,妳就當認識些新朋友……」 我以為丈夫,像前兩次一樣,早有計劃:「你又有……人選?」 「不,今次沒有。」丈夫輕擁著我:「上次,妳在孤兒院門外,要我答應妳的嘛——不能再來硬的、強逼妳。要讓妳有尊嚴,跟妳商量,讓妳拿最後的主意……」 讓我拿主意?甚麼意思? 「邢俊和阿豬,是我幫妳安排。接下來的第三個人,」丈夫像單只說起,已興奮起來:「我想讓妳,自己作主。」 天,我默默接受安排好的男人,丈夫已感覺不夠刺激?還要更進一步,想見到我,親自選擇? 「妳想挑怎樣的男人,我都會同意、接受。高的矮的、壯的瘦的,只要妳喜歡就好。那天,至少會有幾十個男會員出席,妳可以慢慢考慮……我好期待,老婆妳會挑選怎麼樣的男人……」 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一方面,他的確更尊重我了;可另一邊廂,卻使我身陷更難為情的境地——我一再答應『換偶』,已經夠丟人,而現在,連那個男人是誰,都把決定權,交給我? 慢著……我的想法,怎麼已像接受丈夫的提議?我大可拒絕呀……可是,怎能拒絕?距離我和阿豬的第二次親熱,已過了一個多星期,老公早心癢難耐了;另一方面,我的身體也挺……想要…… 答、答應吧?誰叫邢俊、阿豬都碰巧不在?不,就算他們都在,丈夫還是會想見到,有第三個男人親近我的。我既決心滿足他的怪癖,只能繼續硬著頭皮……今次,不過再添一個難為情的部份——要我自己,決定人選而已…… 而且,講到底,我也不想重新過上……只有丈夫寵愛我的日子…… 我幾乎就想婉轉地答允,卻突然想到,一個至關緊要的現實問題:「不!我們不能去!我和你,都是公眾知名人物,怎能被那麼多人知道,我們兩夫妻……」 邢俊和阿豬都是丈夫的好友,我深信他們不會洩密。而且之前這四次『換偶』,都低調地辟室進行,只得我們四個知曉。但集體聚會,別說人多口疏了,單只我和丈夫以真面目出席,他是有名氣的企業家,我在演藝圈的高知名度,就更不用說了…… 丈夫胸有成竹般,從床頭櫃抽屜,取出一個正方盒子:「參加的會員,可以選擇隱藏自己的樣子——」 盒子打開,放著兩副面罩:一副是男裝的白色眼罩,除了露出雙眼,妥貼地遮住額頭以下、嘴巴以上的容貌。女裝黑色的一款,是精美的蝴蝶狀設計,綴以閃爍碎石,覆蓋的面積更大,同樣隱藏起使用者的七、八成面孔。 「妳喜歡蝴蝶,這是我親自設計的。」唉,都不知該說他貼心,還是沒良心…… 「好吧,我……去。」看著蝴蝶面具,我強調權利:「但如果我感覺不對,你要立刻帶我走。」 「當然呀,」丈夫顯然因為我的答應,大感愜意:「那我就報名,通知會方,這是妳第一次出席。我平時匿名參加,用的代號是『W先生』,所以,妳就是『W太太』……」 W,代表姓汪…… 「會方的內部通訊,事前就會通知那天的參加者,這是妳首次參與……所以,妳會成為全場男會員的焦點的……」 甚麼?還有這種措施?想到將要被幾十個陌生男人,知道我是初次前去『相人』,當真……好醜怪…… 「老婆,就算妳戴著面具,也一定艷壓全場!不過,我想妳那天再打扮漂亮些!讓所有男人,都第一時間,被妳迷住……」 丈夫繪影繪聲,我眼前不禁浮現出,好幾十個不認識的男人,均向我的身體,投來灼熱的視線…… 「我們明天出門,去為週末的聚會做準備!我親手幫妳挑長裙、鞋子和……內衣?」 除了懷羞默許,我還能怎樣? *** *** *** *** 轉眼,就到週六黃昏。依舊是丈夫駕車,載我去『換偶會』會址。下車前,彼此都戴上面罩,將腦後的索帶,牢牢綁穩。我再三確認,只露出眼睛和嘴巴,除非是最熟悉的家人、好友,否則,我們夫妻的身份,絕對不會被辨認出來。 使用秘密入口和通道,丈夫帶我去到某一樓層,一個宴會廳的門外:「老婆,進去吧——」 我挽著他的左手臂彎,嘗試讓呼吸、心情都不要太緊張,便配合他的步伐,緩緩進場—— 宴會廳的面積可能有過千平方米,裝潢媲美頂級酒店。天花板滿是亮麗的水晶吊燈,牆壁金碧輝煌,鋪著高檔地氈。聚會佈置跟上流社交場合沒兩樣,中央處,開闢了一圈舞池般的交誼區;走道旁,設有精美的自助餐桌。角落裡,有琴師在演奏三角鋼琴。此外,還有一個調酒吧,附近更有好幾間像K房的房間…… 所有服務生、琴師、調酒師都戴上半截面罩,想來是為了配合場內的眾會員。他們都像一般正當酒店的工作人員,神色自若地服務賓客。看這場面,果然不是我想像中那般的……群魔亂舞。 心頭大石放下,我開始打量在場的男女會員。人數比丈夫說的多,至少有一、二百人,男女比例相若。大部份人都戴著各式面罩,卻有少數大方地露出真容。從依稀可見的外貌特徽判斷,老、中、青年紀都有;一些人穿得隆重,另一些人則打扮休閒。表面看來都是斯文人,讓我又更寬心了一點。 丈夫挽著我走近交誼區,有一對戴著同款情侶面罩的年輕夫妻,走過來寒暄:「W,你來啦。」 丈夫向他們介紹,怯生生的我:「我太太,她第一次來。」 那個丈夫一開口便誇讚:「嘩,W太太,一看就知道是位美人。」 他的妻子全不吃醋,更說話大膽:「姐妹,妳相信我,來過一次,妳以後每星期都會想來,呵呵……」 她的話中含意,真叫人害羞……怎麼說話這麼露骨?一點都不怕醜…… 等他們走開,我低聲問丈夫:「你跟他們很相熟嗎?」 「沒有,只是泛泛之交。」丈夫解釋:「和我最熟絡,知道我身份的,只有邢俊和阿豬……」 我試探他:「你和我拍拖前、結婚後,當真沒跟其它女會員……好過?」想想,真是多此一問,以他的能力,那滿足到任何女人…… 丈夫一臉認真:「沒有,我只愛妳一個。」 還未來得及心甜,他卻在我耳邊坦白:「但我想妳,不止愛我一個。」 我心虛地顧盼左右,害怕被旁人聰見,幸好沒人在意。其實,我瞎怕甚麼? 這滿廳的男女,均是丈夫的同道中人,都想自己的伴侶……不止愛自己一個。 見我熟習了環境,丈夫遙指調酒吧的方向:「妳過去酒吧坐坐。」 「你呢?」 「妳先自己一個待著……」丈夫鬆開我的藕臂:「我會站在距離較遠的地方……看著妳……」 才進場沒五分鐘,丈夫已急不及待,想撇下我,好看看有沒其它男人,敢於接近他的愛妻…… 我畏縮地抬望丈夫,他只輕推我的腰肢鼓勵:「去吧,放開些……」 「我、我先去遍洗手間。」遠遠瞥見調酒吧旁邊就是女廁,我離開丈夫,先走進去透透氣,紓緩將要落單的無助心情。 女廁沒有旁人,我得以站在洗手盆前,獨佔全身鏡,審視儀容——今天,我將髮髻盤在腦後,娥眉淡掃,左耳戴著毛毛耳飾;臉上覆蓋著黑色蝴蝶面罩,正面僅現出部份前額、一雙明眸,與及抹成淡紅的唇片。 小巧的身軀,穿著一襲黑色抹胸禮服,粉頸、鎖骨、玉臂俱徹底呈現,裙襬曳地。抹胸保守,並沒露出乳溝,莊重秀氣,爾雅高貴。左手除了提著個小化妝包,手腕處,更戴著一圈紅繩——那是丈夫著我佩帶,好讓所有男會員知道,我是今天的……『新貨色』。 我不覺從小包中取出唇膏,補了補妝……不是為了之後吸引男人,女人就是天生愛美。這一身行頭,都是丈夫送我,為了向其它男人凸出嬌妻的美態,他可謂不遺餘力…… 我望著鏡中倒影,自我打氣:出去吧,總不能一直躲在廁所裡…… 回到宴會龐,丈夫果然倚在某處牆邊,在等我走向調酒吧。明星的習慣,讓我無時無刻都小心舉止。縱懷不安,我仍挺胸收腹,儀態萬千地,走到調酒吧,坐在吧檯前。 酒保問我喝點甚麼,我汲取上次大醉的教訓,只點了一杯有汽礦泉水。起初,我尚惶惑不安,心想若有男人過來搭訕,該怎麼辦?可是…… 過了好幾分鐘,蒼蠅,都沒一隻飛過來。 我更感放鬆,便一邊呷著開水,放眼望向全廳。有些人坐下在吃自助餐;更多的是幾雙、幾對地,站著聊天談笑……情況完全不像昨天丈夫渲染的那樣,說我會成為全場焦點云云…… 理應為此鬆一口氣的,可好勝的我,卻不禁在意起來——出於女人天性,我早留意全場的女會員一遍,沒有一個比我長得好看。雖然她們很多都帶著面罩,但本小姐美容大王的法眼,判斷絕對不會錯。論皮膚,有誰比我白皙?比體態,又有誰及得我穠纖合度? 氣死人了!我為何會乏人問津?就算戴著面罩,眼睛、輪廓、櫻唇,都很好看呀!更別說配上這一襲長裙的身段……而且,我可是明星耶,這些男會員,就沒一個有眼光懂得欣賞我? 呃,不對,我的思路又變得奇怪了。沒男人來招惹我,才更安全……可是,我就當真這麼沒魅力嗎?不會吧…… 「小姐,」酒保突然把一杯飲料放在面前,讓我回歸現實:「那位先生,請妳飲一杯。」 我往吧檯另一邊的盡頭望去,那裡坐著一個模樣挺好的男人,在向我遙遙舉杯,微微一笑…… 略為猶豫了一下,我也朝他舉杯,並禮貌性地淺嘗了一口杯中物,還好,裡面梳打水比酒更多。心裡竟忍不住得意起來,哼,終於有人注意到我了…… 如果一直坐冷板凳下去,女明星的顏面何存? 但我隨即又想到丈夫,糟,他一定見到我,跟那男人舉杯了……這舉動好像顯得,我對陌生男人的勾搭,又期待又歡喜…… 在意丈夫的想法,我回望牆邊,丈夫果然在遙看著我。可他的面上,毫無任何不快,神情反像在鼓勵我:『繼續這樣子』…… 不過,當我回過頭來,那個請我喝酒的男人,剛好離座走開。我還在擔心,他會不會走過來搭話呢?瞧他模樣不錯,如果他有……那個意思,我也許可以……不,我又胡思亂想了…… 此時,我驀地感覺背後,跟我相鄰的右邊,有人坐了下來。 長長的酒吧吧檯前,放著多張高腳椅子。有其它空位不坐,偏偏選擇毗鄰我的位置,肯定是來搭訕我…… 我莫名地緊張起來。此人會否將要成為,繼帥氣的邢俊、善良的阿豬後,我的第三個、丈夫以外的……男人? 好奇心驅使,我裝作不經意地,一瞥右側,坐著的究竟是甚麼人——那既不是帥哥、也不是胖子,而是一個——年紀足以當我父親的——中老年人。 ********************************** 下回預告:熙媛跟對方,年紀近乎差了一倍…… ********************************** (二十八) ********************************** 柏西達的話:為了讓第三人的形象,跟邢俊、阿豬區分開來,花了好大力氣…… ********************************** 結婚前的最後兩位明星男友,與及現在的丈夫,年紀全都小我幾歲。傳媒說我偏愛姐弟戀,其實純屬巧合。不過,近十多年的戀情,全都跟較我年輕的男生發展,令我無法想像,如果要和比我年長的男人相處,情況會是怎樣? 原本,我應該沒機會,和比我老的男人牽扯上——真命天子的丈夫,比我少四歲。即使最近出現的邢俊、阿豬,我沒問過他們確實年紀,大抵跟我相若吧。 可是,此刻,當我第一次出席『換偶會』的集體聚會,一個看來年紀大我很多的男人,卻突然坐在我身邊—— 我正坐在調酒吧,長長的吧檯,約中央處的高腳椅子上。其它空著的位置多的是,這個人卻偏偏挑上毗連我右側的位子。女人的直覺告訴我——他是衝著我而來…… 我拿起水杯呷著,假裝直視前方,其實在用眼角餘光,偷瞥右側來客的模樣——沒戴面罩掩飾身份,頭髮花白,掉成了M字額;面孔皺紋略顯,兩頰有點老人斑;雙眼頗有神采,表情柔和,看似是個慈祥的中老年人。年紀很難確定,但想來接近六十歲左右。 一把年紀,還來『換偶』?只跟中年女人配對嗎?那會有後生女子,願意被這種年紀的男人……觸碰?抑或,我搞錯了?也許他只是誤闖這宴會廳?可是,這會址,保安重重…… 披著西裝外套,配襯圓領襯衣,再搭上休閒褲及皮鞋,很典型的叔叔、伯伯打扮。但他拿著的,卻是最新款的智能電話,倒叫我意想不到。 就當他是『換偶會』的會員好了,都到這歲數,稍有自知之明,也曉得我這風華正密茂的少婦,不會搭理他吧?正當我打算不再留意他,他卻忽然笑瞇瞇地,將手機屏幕遞過來:「剛剛收到的,是不是很趣致?」 喔,是一對穿著裙子的雙胞胎小女嬰,好可愛…… 他自行解釋:「我最小的兩個孫女。」 然後他撥著屏幕,另一張照片,是年紀較大的兩個男童,樣子一模一樣,又是雙胞胎? 他微笑起來:「我是雙胞胎,然後生了三對孖生子女,他們又再生出一堆孖胎來啊。」 都說父母其中一方是雙生兒的話,下一代是雙胞胎的機會也很高,果然如此。看著漂亮娃娃的照片,好生羨慕……唉,究竟甚麼時候,丈夫才能讓我誕下孩子? 有點發怔地,我凝望著眼前的老伯。如果我跟他……做那回事,會不會很容易,就懷上雙胞胎寶寶? 發、發甚麼神經?我立刻感到雙頰一熱。我真是想要孩子,想得瘋了,完全失控地胡思妄想。都怪他,說自己生了六個兒女,讓人感覺,他在那方像好像……很厲害。不過,如今都當爺爺了,應該早就……不行了吧? 眉頭都自己皺起來了……熙媛,別再盡想這些有的沒的!都怪丈夫不爭氣,邢俊、阿豬又走了,害我渾身不自在,半個腦袋,都是壞念頭…… 想令心思落在其它事情上,我不禁又對右邊的男人好奇起來:都有兒有女、還有孫子,怎麼仍為老不尊,跑來『換偶』? 他活像看穿我的疑惑:「我老婆,早就不在咯。」 「喔,抱歉……」 他卻笑得灑脫:「沒關係,我還有第二、第三春啊。」 看照片時,還是個慈祥的爺爺;一轉眼,就一副貧嘴男人的模樣?討厭…… 他又像猜到我的想法:「每個人都有幾張面孔的,對不?就像妳平常,也不會是現在戴著面罩的這張臉吧?」 正常的我?外人眼中的美女明星、幸福少奶奶。可另一方面,我現在卻是個戴著蝴蝶面罩,隱藏身份,被丈夫帶來物色,第三個『換偶』對手……誰又會想到,我的生活會有如斯扭曲的另一面? 他的說話,觸動了我,情緒頓時有點低落。似在呼應我的心情般,宴會廳的燈光,忽然轉暗—— 琴師奏起緩慢的舞曲,原來如此,是跳舞的時段?原本劃出的交誼圈,化作舞池,一對對男女會員,翩翩起舞。 老人一看旁邊,再回望我,目光變得敏銳:「那個,是妳情人?還是老公?」 是丈夫。他依舊倚在附近的牆邊,在往我們這邊瞧過來。 雖然覺得尷尬,但他既是會員,我也不隱瞞:「……是我丈夫。」 他一副『果然如此』的反應:「那麼,想來這裡的,不是妳,而是他吧。」 他……怎看得出來? 「看妳一時緊張、一時憂鬱,那會是主動來找男人玩的?」他忽然站起來:「跳支舞吧。可以幫妳,多看到他的反應。」 這絕對是我在舞池邊,遇過的邀約者中,最老的一個,我應該面有難色。 不過,我跟一個老人跳舞,丈夫心裡也會興奮嗎?罷了,閒著白閒著…… 反正戴著面罩,也只是正經起舞,我放開顧忌,和老人走進舞池。他的右手,輕牽上我的左手……我連演戲,都沒跟這年紀的男人拖過手。我將右手搭著他的肩,他的左手輕觸我腰肢,跳起社交舞來。 他倒沒說謊,果真跳得挺好。腰腿動作,完全不像長者,活像三十出頭般靈活……不,我近來怎麼總在想著……男人的腰和腿…… 他引領舞步轉圈,讓我們一同遙瞥向丈夫:「他嘛,從我坐到妳身邊起,就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一臉……那種反應。」 好強的觀察力……我不覺問了出口:「那種反應?」 他湊到我右耳邊,低語:「就是有淫妻癖、綠帽癮的反應。」 然後,他的嘴巴,便突然親上我的右耳——我吃了一驚,正想躲開,他卻一邊親,一邊在我耳邊說話:「別動,看妳老公。」 遙看過去,丈夫目睹他在親我,兩眼都瞪大了…… 「妳看他,雙眼放光。妳之前可有見過,他這因淫妻癖而狂喜的樣子?」 之前四次『換偶』,丈夫都藏身鏡後,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目擊,他見到我被其它男人輕薄的反應……他看起來,既吃醋,也有難過,但更多的是……欣喜、興奮。 「你老公這種人,我見得多了,看兩眼就分辨得出。」老人邊說邊親,雙唇輕揩過我的耳背,又開口淺含耳垂,更朝耳道裡斷續吐氣……是年老經驗豐富? 他……好懂…… 我的耳朵本就敏感,經他騷擾,更加使不上力氣,擺脫不了……我竟被一個陌生老人在吻耳朵——邢俊、阿豬都是丈夫的朋友,相對下,這白髮男人,才是真正的陌生人…… 「好好觀察妳老公。」他的嘴巴,開始沿著耳後,下滑至我的右頸:「不用怕礙眼,妳看看四周——」 整個宴會廳,燈光越來越暗。所有侍應生不知道從那一秒鐘起,全部不見蹤影。黝黑的舞池裡,幾對舞伴,開始在摟抱、親嘴……放肆的氣氛蔓延開來,更多人在和舞伴深吻、舌吻、甚至上下其手…… 大庭廣眾,集體公開調情,但每個人都沒在羞恥,也沒對他人投以注視目光……不然,被人看見一個老人在親我頸項,當真沒面見人…… 可是,他親我脖子,親得好慢、好溫柔……更勝邢俊。是年紀大,技巧也高?我從沒試過被老人挑逗……身子都軟掉大半,完全沒心思去觀察丈夫…… 腳下的舞步都亂了,我失足一僕,老人便順勢讓我的臉蛋,貼上他的肩膀。 我應該反抗、推開的……只是……都一個多星期,沒丈夫以外的男人和我調情了,我竟有點想被…… 老人牽引我雙手,改成摟住他的肩膀,感覺好親密:「妳老公有病態淫妻癖,喜歡看別人碰妳,多於他自己碰妳,對吧?」 右臉側靠在他的肩上,我往旁邊望去。見到妻子和一個老者貼身慢舞,丈夫亢奮得握著拳頭……老實說,即使我深愛著他,也覺得他此刻的神情……有點變態。 「而妳嘛,」老人單手托起我的下巴,聲音低沉磁性:「渴望慰藉,期待刺激。」 我立刻本能地分辯:「我、我不是……」 老人俯望著我,最初那副慈祥面容不再,一改成充滿侵略性:「當真?」 說話的同時,他雙手圈住我腰後,將我往他身上緊緊一勒——他比我高,我的腰身碰上他的褲襠……竟是一處高高的突起!而且好大、好硬!我之前還想,他已老得不行了,沒料到…… 一個白髮老人,居然比我三十出頭的丈夫……更容易勃起、更大、更硬? 此時,琴音漸低,一舞告終。老人鬆開了我,稍一欠身,便風度翩翩地退開——他又恢復一臉慈祥,就似剛才的一切,全沒發生過一樣。 我如同坐了一遍過山車,面紅、氣喘,大受衝擊——老公是淫妻癖、綠帽癮;我渴望慰藉,期待刺激?我被老人吻耳朵、粉頸;還有他那不符合年齡,狀態好比邢俊、阿豬,比丈夫既硬且大的……下體…… 不行,這老人明顯跟邢俊、阿豬他們不一樣,教人看不透。女生的自我保護意識,在警告我,絕對要遠離他,別跟他有半點牽扯…… 新的琴音響起,另一支舞的時間開始。一個模樣挺好的男人,走到我面前:「妳是W太太吧?賞面跳支舞嗎?」 是適才那個在吧檯,請我喝東西的男人。他果然對我有意思……我心裡尚在亂著,不懂推辭,便被動地,由他帶引起舞。 之前我還亂想過,瞧他模樣不錯,如果他有『換偶』的意思,我也許可以…… 但此刻他近在眼前,我卻只機械式地踩著舞步,對他的搭話,有一句沒一句地應付,完全沒了當時那一點點遐想……為甚麼? 舞步旋轉,眼睛不由自主地,在陰暗的宴會廳搜索——不是尋找丈夫,他見我換了舞伴,仍顯眼地站著看過來…… 看見了!白髮的背影,已回到吧檯前,原先的位置坐著,似乎在獨酌。 為甚麼,我要尋找他?為甚麼,舞步再繞圈,我的視線,都離不開調酒吧那邊? 在我的無心敷衍下,這支舞很快跳完。鋼琴停奏,天花板的水晶燈,恢復明亮。亮光之下,停在我身前的舞伴,果真挺好看的:「以後,能通過妳丈夫,跟妳聯絡嗎?」 邢俊還會在埃及留五個多月;阿豬也要好幾個星期才回來……看他外型不錯,可以嘗試一下的,然而…… 我無言地搖了搖頭,轉身就走。我應該回家了……再待下去,好危險…… 丈夫答應過,如果我感覺不對,會帶我走。 咦?手上少了點甚麼……我的化妝包呢?之前在女廁補過妝,後來,我在調酒吧坐下,喝水…… 定睛遠望,化妝包,果然好好的放在吧檯上——就在那個白髮老人的左手邊。 算吧,別過去拿了,就當丟失好了,又不是買不起新的……別過去…… 但雙腳自把自為,逕自走過去……為甚麼? 到了吧檯,我伸手去拿化妝包。老人卻正好望向右側,似沒發現。 正好,拿了就快走……走吧,熙媛,別引起他的注意…… 「咳。」一聲輕咳,發自人妻的咽喉,刻意地惹人注意……為甚麼? 老人聞聲,緩緩地轉過頭來,像初遇時一臉慈祥地瞧著我,卻沒說話。 走吧,汪太太,妳在等……在渴望甚麼? 老人成竹在胸般,打量著我,淺笑:「我就知道,妳會回來。」 他伸手遙指,不遠處的那一列K房:「和我兩個人,去房間裡坐坐?」 兩個人……房間裡……我在期待甚麼? 『而妳嘛,渴望慰藉,期待刺激。』 漠視心底的自我警告,我耳熱、心跳,朝向年紀幾乎大上我一倍的白髮老人,輕輕頷首—— ********************************** 下回預告:老人要熙媛,玩個遊戲…… ********************************** (二十九) ********************************** 柏西達的話:嚴正聲明,本人無意鼓勵,讀友們在現實中接觸本回出現的某樣道具。善哉善哉(?)。 ********************************** 雖然有將我獻予其它男人褻玩的病態,但丈夫心裡,終是疼惜我的。前後四次『換偶』,場所安全,消息隱密,沒出亂子。由他把關的人選,邢俊溫文、阿豬老實,結果,都能讓我接受。 但是,當丈夫首次,讓我拿主意,自己決定第三個『換偶』對象,我的選擇,居然是—— 一個白髮蒼蒼、M字額,面泛皺紋及老人斑,看似六十歲左右的……老年男人。 他從容地坐在酒吧吧檯前,像看透了站著的我,淺笑:「我就知道,妳會回來。」 他的左手邊,吧檯上,放著我之前不小心遺留下來的化妝包。他知道我會為它折返?不,我明白他的話中所指——我可以不走過來,取回這化妝包的;我也可以拿了就走,粒聲不響。偏偏,我刻意輕咳一聲,引起他的注意;見他回過頭來,也不走開,一直等到,他向我開口—— 輕描淡寫地,他信手指向宴會廳一角,幾間像K房的設施:「和我兩個人,去房間裡坐坐?」 我竟沒猶豫、掙扎上多少秒鐘,小巧的下巴,便搶先於應該理性思考的腦袋,輕輕頷首。 今天這聚會,是為了撮合男女會員,互相『換偶』而設。兩個人,在房間裡共處……孤男寡女,我為甚麼要答應? 當然是為了丈夫!邢俊、阿豬暫時都不在北京,他的身、心都有需要,看見我被第三個男人輕薄…… 可是,我相中的,為甚麼不是之前那個請我喝酒、邀我跳舞,模樣挺好的後生男子?而是這個,年紀足以當我父親的……中老年人? 因為聽說他生了一堆雙胞胎子、孫?因為他很瞭解丈夫的扭曲心理?因為他予我的感覺,時而慈祥、時而危險,令人看不透? 或者,更包括,我們共舞時,他親我脖子的老練吻技,與及……他強勢地讓我感受到到的——又大、又硬,遠超我老公,好比壯年男人的下體? 我不曉得……總之,最終答應他的,是我自己。 老人見我點頭,微笑站起,左手一伸,便拖住我的右手,往前走去。跳舞時拉手也罷了,可現在,我竟讓他牽手,稍為落後地,跟在他身畔。看起來,如同情侶一樣,只是,他老上我,這麼多…… 他並沒直線走向K房所在,反先領我走向大廳中心。舞池裡,經過剛才的黝暗共舞、貼身調情,燈光復明後,不少對舞伴都或拖手、或半擁抱,親暱溢於言表。 情與欲,都一觸即發?開始有人雙雙對對地,步出宴會廳,走向通往酒店的升降機去。上面都是豪華雙人套房,他們要幹甚麼,不言而喻…… 亦有少數人,走在我和老人前面,目標應該同樣是那幾間K房。我也將要步他們後塵,辟室……『換偶』。 但舞池內仍然有約上百名男女,在站著聊天交誼。老人拖著我,不徐不疾,走進人群,擦身而過。他悠然自得,昂首闊步;我卻不禁低垂面孔,羞不自勝—— 足足一百人!有一百名男女,親眼看見,一個花甲老人,牽著我這位三十出頭的輕熟女!這裡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一個老者,配對成『換偶』伴侶了!他們在想甚麼?他們會怎麼看我?怎麼想我? 難忍好奇,我壓下羞意,稍為抬眼,偷看左右——男人們,有的樂觀其成地淺笑;有的對我上下審視,跟同伴評頭品足;有的像對老人奪得美人歸,又羨又妒…… 但更讓我無地自容的,是一眾女會員的反應……是我心虛嗎?總覺得她們盯著我看的眼神,是不屑、是鄙視;彎起的嘴角,在嘲弄、在竊笑……就像在說:這女人原來喜歡老伯啊!看她們都能當父女了!她和他親熱起來成甚麼模樣呀? 來這裡的,都是『換偶』的同道中人。男人看中年輕女生,女人喜歡後生男子,正常不過。唯獨只有我,卻選了一個……活該我被人家看不起…… 我左腕上,還戴著紅繩,代表我是『第一次出席的W太太』——首次前來、更是位人妻,卻偏偏搭上一個老伯……他們會怎麼想我?戀父狂?心理有問題? 黑色的蝴蝶面罩下,我兩頰都微燙起來,呼吸、心跳都變快。真的好屈辱,覺得自己好下賤……但卻同時浮現一絲……被別人看輕的……扭曲快意?為甚麼? 稍為領先於我的老人,左手依然輕拉著我,在人群間前進。我有點醒悟,他是故意這樣子,要讓我承受眾人的注目。他要所有人看到,他一把年紀,卻能拖著我,我願意和他成對作『換偶』……他、他真的好壞!不過,像剛才起舞時一樣,他這種使壞,讓我感覺……刺激。 「W先生。」老人止步,原來除了要『展示』我,他更為在人堆中找上丈夫。 我都不敢細看,丈夫是甚麼表情了……他剛才見到老人吻我耳朵、頸項,已經興奮起來;現在確認我選定對方,他肯定心花怒放? 「妳太太,答應……」老人左手仍牽著我,右手卻搭住丈夫的肩膀,跟他低聲交談。我不想清楚聽到,其中的羞人內容,只得扭過頭去。他應該是根據『不成文規定』,先問准丈夫:你可同意,我將要和你的妻子…… 我轉望向左側,只求他們的對話盡快完結。太羞恥了!身為人婦,被一個老人拖著,隱約聽見,他在徵求自己的丈夫,同意他接下來的行徑…… 「哎唷!W太太!」一個同樣戴著面罩的女人,聲音高亢,動作誇張,突然從老遠向我跑過來——是我和丈夫剛到場時,那對跟我們寒暄的夫婦中的老婆。 「我還怕妳第一次來玩,會不好意思呢!沒想到,都沒過了多久,妳就拿定主意囉!妳真是放得開呀!出手又快又準呢!」天生的大嗓門?抑或少根筋?閉上嘴巴好不?我還不夠難堪嗎? 她熱絡地拉住我空著的左手,在我耳邊講悄悄話:「妳真好眼光啊!懂得選擇『爺爺』他!我聽有幸跟他玩過的姐妹說,他雖然年紀大,體力卻好得不得了!又懂得很多挑逗把戲,讓女人恨不得,甚麼都奉獻給他……」 我竟沒摔開她的手,面紅耳熱地,聽著不堪的話語:「妳也真夠魅力哦!爺爺並非來者不拒,他等閒不出手的!聽我老公說,他只會選上頂級美女,而且是他一眼看穿,表面清純,內裡淫蕩的那一種!他最擅長讓悶騷的女人,流露放蕩的真面目……」 「嘻嘻,總之姐妹妳好運氣!有福啦!」她捏了捏我的掌心:「好好享受妳的第一次哦!下次見面,要詳細告訴我,爺爺的厲害啊!」 她剛走開,老人……『爺爺』也和丈夫說完了話,便又牽著我邁步向前。 我首度不安地抬望,幾步開外的丈夫。面罩間的雙眼,散發狂喜,嘴巴只向我做出無聲的唇語—— 『快去——』 *** *** *** *** 『K房』裡面,佈置設備,跟正常的KTV房間沒兩樣——大電視、點播音響,一應俱全。『爺爺』和我,在一排寬闊的沙發坐下,前面擺著兩個大玻璃茶几,放滿了服務員送來的各式酒水、新鮮生果盤。 服務員恭敬地倒退出去,替我們從內反鎖上房門。木質的門戶十分厚重,隔音良好。接下來,這房間裡不管上演甚麼醜事,門外宴會廳的任何人也無從得知。 除了在我右側的丈夫——沙發盡頭的右邊,是一大面落地鏡牆。老人剛才悄悄告訴我,老公正在裡面待著窺看。 雖然老人說只『兩個人進房間坐坐』,但我心知肚明,怎會只是坐一下這麼簡單?他接下來,將會怎樣對待我?在邢俊、阿豬之外,我的第三個男人,我的第五次『換偶』,將會…… 我滿懷緊張,老人微笑安撫:「放心,我剛才已問清楚妳的先生,妳們夫妻能接受的尺度。」 丈夫是告訴他,不能做愛吧……想想都覺難堪…… 坐於我左邊的老人,壓低了聲音:「跟我預計的一樣,妳老公親口承認:比起自己親自下場,他更喜歡看見,其它男人和妳親熱。」 「妳為了滿足他,才答應前來『換偶』。」老人一臉慈祥,循循善誘般的語氣:「那妳可知道,能令他這種有淫妻癖、綠帽癮的男人,最興奮的妄想,是甚麼?」 十指無措地交握,我搖了搖頭。 「妳老公內心的最大妄想,當然是任何男人,都可以玩弄他的老婆呀!」 老人的雙目,又閃起機敏的眼光:「那麼,在這世上,有甚麼女人,是任何男人,都可以隨意玩弄的呢?」 我失聲低語出答案:「妓……妓女?」 老人淺笑稱讚:「真是位聰慧的賢妻。」 「今天為了討妳老公高興,就來玩個遊戲——」老人認真的視線,看得我很不好意思:「妳扮扮——坐檯小姐,如何?」 那些夜總會的……坐檯小姐?這K房的環境,倒夠切合。他是早有預謀? 還是跟老公聊過後,才臨時起意? 可是,要我一個良家婦女,在丈夫眼前,假裝夜店的不正經女人?雖然,我過去拍電影,也演過援交女,但是…… 「不過是鬧著玩嘛,又不是當真的。」老人一瞥鏡牆:「妳老公肯定喜歡這一套。」 嗯……就當演戲好了……總比一下子,就要我跟『爺爺』肌膚之親,來得容易接受。 我朝著左邊的老人,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那麼,我們開始演吧——」他說完最後的低語,便換上了高調的神態,喊著丈夫聽得見的音量:「妳叫甚麼名字哦?」 從……嫖客,問初見面的坐檯小姐怎麼稱呼,來開始演戲嗎?那我該叫甚麼?總不能說出真實姓名……喔,有了—— 我們三姐妹在家中的小名,大姐是『珍珍』、妹妹是『婷婷』,我則是:「我叫……珊珊。」 「哦,叫珊珊啊。哪裡人呀?」老人演得比我自然多了,是男人的本性? 抑或他常常去夜店? 我本能地回答:「台灣。」 「呵,從台灣大老遠跑來北京坐檯?上班多久啦?」 「第……第一天。」沒有劇本,我便按『實情』作答。 「那妳很多事情都不懂吧!就讓我慢慢教妳好了。」這對答也在他預料之內嗎?感覺半虛半實,我盡被他牽著鼻子走…… 老人在茶几上,推出空酒杯:「要主動幫客人,和妳自己斟酒。」 不可重蹈上次在阿豬面前大醉的錯誤……我謹慎地從多枝洋酒中,挑出酒精含量最低的香檳,替自己和老人注滿酒杯。 老人湊近我左耳耳語:「太生硬咯!不演得投入一點,妳老公怎看得過癮?」 我只得擠出笑容,彷效印象中那種女人的敬酒方式:「干、乾杯……老闆。」 老人與我對飲,露出較滿意的神情,又低聲指示:「就是這樣。下一杯,妳餵我飲。」 叫我餵他飲?我竟實時想起,在婚禮上,跟丈夫互喂香檳的甜蜜一刻…… 老公,現在,我可是為了你,才這樣服侍一個老人…… 「老闆,我……餵你喝……」我尷尬捧杯,餵著老人,飲下香檳……明明是演戲,可是感覺……好卑下。 丈夫看著這種情景,當真會興奮嗎?他也曾宣之於口,說想見到我被不同的男人觸碰……可他心裡,真的會幻想我……做小姐?他當真會想我,做任何男人都可以玩弄的……妓女? 心裡都亂了……喂『爺爺』喝光香檳,我往茶几放下酒杯,望見那精美的新鮮水果盤。不想讓自己閒著多想,我便拿起一片切成三角形的西瓜,又遞到老人面前:「老闆,吃片水果……」 不是說生丈夫的氣,我早決定在『換偶』這事情上豁出去了。可想到此刻竟為了他的心病,要屈辱地扮演坐檯小姐,忽然就好想激他一激——你喜歡幻想我做小姐是吧?我就盡情的做給你看! 老人見我又主動了一點,欣然咬下西瓜一角:「妳也吃一半。」 西瓜被咬了一口,一定沾上了他的唾液……可我望了鏡牆一眼,賭氣地把老人吃剩的部份,吞進嘴裡。 老人突然將面孔湊過來,又現出那副危險的表情:「來點刺激的,讓妳老公驚喜——」 他的嘴巴隨即強吻過來,入侵我正吃著西瓜,未及閉上的小口:「唔……!」 雙手捧著我兩腮,不讓我避開,老人張口籠罩我的唇片。嘴內有著西瓜和他的舌頭,我只能用鼻孔呼吸。他幫忙嚼碎我口裡的果肉,讓西瓜汁液,流遍彼此的口腔。他開始深吻我,在果汁的滋潤下,他的唇舌牙齒,都變得甜甜的,味道……很好…… 一個大約六十歲的老人在吻我……我絕對應該反感的,可是……就跟他跳舞時突襲我的耳朵、脖子一樣,他好懂得,怎麼去親女人。是年紀和經驗的緣故?他竟比溫柔的邢俊,吻得更加細膩,叫我……不想抗拒。 他啜著我滿是西瓜汁的舌根……不知道從那一秒鐘起,我竟跟他舌吻起來。他的舌頭跟我的一樣,好甜美……我們兩張嘴巴合作,咬碎口腔裡的所有果肉。他伸舌推送,讓我將他嚼遍過的半片西瓜,一一嚥下喉頭……一個大約六十歲的老人在吻我…… 老人鬆開嘴巴,笑看著茫然的我:「是妳做小姐的初吻吧?口甜舌滑哦。」 他斟了滿滿的一杯威士忌,交到我手上:「今次,用嘴巴喂。」 邢俊、阿豬都不在……但我好像習慣了,會想跟丈夫以外的男人……接吻…… 我在演坐檯小姐……夜總會的小姐,跟客人接吻、用嘴巴喂客人喝酒,很平常吧……丈夫會想見到我這樣子的……他總想我做……妓女…… 啜了一口威士忌,我大著膽子,以口傳送向老人的唇片。他配合地仰起面孔,張開嘴巴,讓我微啟檀口,自櫻唇間向下徐徐吐出一行酒水……我好主動、好下流…… 喂完第一口酒,我又啜飲第二遍……老人反客為主,進佔我充斥烈酒的小嘴。兩條舌根,和著酒水交纏,名副其實地,叫人心神俱醉……老人讓我一邊吻,一邊吞下酒水……結果,我喝光了那一大杯威士忌。 又破戒飲酒了……不,只此一杯,不再喝,就不會醉……而且,小姐喝酒,也是演戲的一部份。還有,誰叫『爺爺』他親我,親得那麼好……他好懂得配合吻技,餵人喝酒…… 「珊珊好像很喜歡親嘴啊!」老人使壞地問我,故意說給丈夫聽見:「是喜歡跟所有客人親?還是只喜歡跟我親?」 半假?半真?我也刻意說給老公聽見:「只喜歡……跟你……親。」 「哈,珊珊真乖!待會我多給妳小費。」 「多謝老闆!」我是放開來了?還是因為喝了酒?抑或……因為跟他吻得舒服?我好像演得……更入戲了。 老人驀然從西裝口袋,拿出一個打火機及金屬煙盒,取出一根煙,燃點抽著,氣味似乎跟一般香煙來得不同。 老人用手指挾著香煙:「珊珊,妳也抽一口。」 青春期反叛,我少女時代曾試過抽幾口煙。但吸煙對皮膚不好,長大成『美容大王』後,我從不去碰煙草。 老人將香煙,遞到我唇邊:「妳老公,會想見到妳『變壞』的。」 小姐很多都抽煙吧?老公會想見到我一副壞女人的模樣?老人替我挾著香煙,眼神鼓勵。於是,我銜上了他抽過的煙嘴…… 「先吸一口,憋著一會,再呼出來。」我按照『爺爺』的指示……他以為我從沒抽過煙? 呼出一小口煙霧,卻跟很久以前,吸煙留下的印象,大不相同?氣味不難聞,吸嗅之後,感覺……挺好? 老人左手挾著香煙,右手首度繞過我背後,搭上我的右肩。當真就像夜總會的客人,摟著個小姐一樣。雖然剛剛已跟他兩度濕吻,可當他觸及我黑色抹胸禮服露出的裸肩,我仍升起一陣羞澀……他吻過後,要開始動手?他會玩弄我……到甚麼地步? 他吸了一口煙,又將煙嘴遞到我面前:「再來一口?」 第一口的感覺不壞,我便又抽了第二趟。他的右手,輕摸著我的右肩,再滑落至右臂……我竟打了個哆嗦。為甚麼?我的身體,雖然向來很敏感,但也不至於如斯過敏…… 情緒,莫名地變得攀升……老人婆娑著我的右肩、膀子,我好有反應。只是摸摸肩、手罷了,為何竟會令我有點……興奮? 老人三度著我抽煙:「深深的抽一口,在鼻裡憋久一點,才呼出來。」 好!就聽你的,反正心情很好……第三次,我深深吸煙,憋在鼻裡肺裡良久,才緩緩地呼出……嘩!好舒服!氣味好像直通腦袋,精神一振,滿心歡喜! 他同時把嘴巴湊過來,輕啜我戴著毛毛耳飾的左耳、粉頸、鎖骨、香肩…… 好癢、好酸、好有感覺!為何?身體的反應,比他跳舞親我時,敏感上好幾倍? 看著那快將燃盡的香煙,我忽然驚覺:「這、這是甚麼……煙?」 「不是煙。」老人吸了一口,怡然吐氣:「是大麻。」 大、大麻……我在抽著……大麻…… 「看妳怕成這樣子?」老人失笑著解釋:「大麻不是毒品,不會上癮,對身體無大害。在很多國家,都是合法的藥物。」 「那些練瑜伽、修禪的人,不少都靠抽大麻,幫助進入暝想。此外——」 老人的右手,穿過我的右手腋下,隔著裙子,輕觸我的乳側:「抽了這個,感官反應,都好像回到了十八歲……初嘗禁果般敏感、刺激,對不?」 明明隔著裙子,但他的手掌間接摸胸,我全身立刻酥軟大半……好厲害…… 這就是……大麻的作用? 老人手上的大麻,即將燒光,只剩最後一口的份量:「還要嗎?」 大麻,就算不是毒品,始終不是正當人家會嘗試的東西……然而,抽了之後,心情大好……對跟老人的『換偶』,不像初時那麼緊張了……再加上,每吸一口,身體會更敏感、更舒服……既然不會上癮,多吸這最後一口,也沒大礙吧?比起演藝圈那些暗中重度濫藥的傢伙,這麼輕量的,算得上甚麼? 像個小孩子,明知偷吃糖果不對,我仍不禁囁嚅:「我、我要……」 「好,爺爺來喂珊珊抽哦。」老人慈祥地,向我的珠唇,送上大麻—— 嗦……我珍惜地享用、享受著……呼…… 等到大麻只剩下餘燼,老人才讓它離開我的嘴巴,然後第三次濕吻我—— 喔!雙唇、舌頭、口腔、牙齒、牙肉……感受度都飆升了!每一下舌吻,都像觸電一般!好刺激……腦袋、身體都輕飄飄的……好快樂、好爽…… 好幾分鐘的深吻過後,他才移開嘴巴,讓我透氣……好大麻,令我嘗到這麼快慰的吻…… 老人將熄滅了的大麻,丟在玻璃茶几上的煙灰缸裡。唉,我好想,多吸一口……不,再多吸幾口…… 「珊珊,妳好像很喜歡抽大麻哦?」 「嗯……」 忽然,響起一陣搖晃的聲音。 老人拿著那個金屬煙盒,輕搖擺動:「這裡面,還有很多根呢。」 他將煙盒放在茶几上打開——內裡滿滿的放著十多根大麻! 「爺爺讓妳一邊抽大麻,一邊繼續玩小姐遊戲?」 ********************************** 下回預告:老人對熙媛使出更多伎倆…… ********************************** (三十) ********************************** 柏西達的話:為免停載太久,又貼出一篇,所以熙媛和老人的遊戲,要到下回才完結。九月總共寫了十一回,好幾萬字,大破生平稿速啊…… ********************************** 燈光昏暗的K房,瀰漫著一陣燃燒清草般的氣味。應該有人會覺得刺鼻,但比起二手煙味,我卻感到這大麻的餘味,好聞上許多…… 斷續地抽了四口大麻,整個人輕飄飄的,腦袋放鬆,心情暢快……我還好想再多吸幾口!不,最好讓我從頭到尾,獨享完整的一根——抽過大麻後,神經變得好敏感啊! 肌膚的毛孔,像徹底擴張,單是『爺爺』的右手輕輕婆娑,已經好有感覺!更別說,被他舔啜耳垂、濕吻舌頭,那股滋味,真的很…… 他說得沒錯,吸了大麻,跟男人親近起來,活像回到還是處子的年代,如同人生初嘗性事,感官的刺激,放大了好幾倍…… 老人的右手,親熱地摟著我露出黑色禮服外的右肩:「珊珊……」 父母所改的乳名,被我用作坐檯小姐的假名,真的有點不孝……我究竟在幹甚麼?配合老人,扮成夜總會那些不正經的女人,演戲給鏡牆後的丈夫窺看…… 我還跟老人舌吻、用嘴巴餵他喝酒,真的好不知廉恥……只是,我別無選擇,丈夫就是喜歡見到,我和不同的男人調情。不,別多想了,徒添煩惱。我不是早有決定,在『換偶』上豁出去嗎? 「我看妳,好像很喜歡抽大麻?」 唉,我好想逃避……大麻,出現得正是時候。每吸一口,都可以暫時忘記殘酷的現實,放下為難的掙扎。 「爺爺讓妳一邊抽大麻,一邊繼續玩小姐遊戲?」 抽大麻,當然不是甚麼好事;但『換偶』,也絕對不是甚麼好事,可我還不是在做了?『爺爺』之前說得對,既然不是毒品,又不會成癮,我何妨再抽上幾口,藉以……忘憂? 我不禁望向放在玻璃茶几上,那個打開了的金屬煙盒,裡面滿滿的放著十多根大麻。但老人卻伸出左手,覆蓋在上面:「不過,客人不會白白給小姐東西的。」 老人狡黠一笑:「小姐要撒嬌,討好客人,才有機會得到。」 可惡,但誰叫我真的好想再抽一口?我雙手輕拉著老人的左手,小聲請求:「給我……」 老人搖首不語,明顯不滿意我的表現。其實,哪會有女人,不懂跟男人撒嬌?只看我做不做得出。坐檯小姐,會怎樣跟客人撒嬌?肯定是……大送秋波—— 「老、老闆……」我鼓起勇氣,側身向左,把老人搭在我肩上的右手拉下來,用雙臂抱住,再將禮服的抹胸部份,擠貼上他的膀子:「我、我好想再多抽幾口。」 使出女明星的演技,我扁著小嘴,讓他的臂彎,隔著衣服,感受我的胸部,再用娃娃音撒嬌:「你就給人家一根嘛,好不好?好嘛……」 『爺爺』浮現較滿意的神色,同時將右臉偏向我。我懂得他的意思,便湊上櫻唇,輕吻他皺紋微現的面孔。然後,再模仿他剛才對我所做的,親著他的頸肌。近距離細看,他保養得挺好,沒有鬆弛的頸紋,也沒有老人味。 「呼……」我呵氣如蘭,朝著他耳道吹氣;又微張小嘴,淺含耳背;再唇舌並用,吮啜耳珠。才三十出頭的我,竟主動地挑逗,一個六十歲的老人…… 「真是位稱職的小姐,很懂勾引客人嘛!」老人認同我的努力,點著了一根大麻,遞到我嘴邊:「爺爺先賞妳抽一口。」 「嗦……」這是我的第五口大麻……依著老人所教的,深吸、長憋、慢呼,效力彷彿直上腦門,傳遍身體,讓人好愉快、好舒服!真不枉我的一番撒嬌呀…… 我還想再吸,老人卻適時把挾著大麻的左手挪開。我明白規則了:想再抽下一口,就要繼續討好他—— 水果盤上,有幾顆紅艷欲滴的新鮮草莓。我拈起一顆,咬在唇間,便向老人的嘴邊送去。我嚼爛半顆,他也嚼爛另一半,四唇相接,雙方口腔滿是果肉,我的舌尖,找上他的舌頭,混和著酸甜的草莓汁,兩舌糾纏…… 呀……吸了大麻後,身體感覺大增!凹凹凸凸的草莓表面,磨擦著口腔各處,加上他老練的舌頭,單只接吻,我都泛起快感了!哎……我越來越習慣,跟丈夫以外的男人親嘴——邢俊、阿豬、『爺爺』……他們的吻技,都各具特色,都比親得單調的老公,來得有新鮮感…… 老人的舌頭又在推送,讓我逐一嚥下咬碎了的草莓。連丈夫都沒這樣子用口餵過我吃東西,我應當覺得嘔心的……可是,他喂得好有技巧,令草莓好像變得更好吃。彼此都在濕吻、都在交換唾液了,再吞下他口裡的東西,又有甚麼相干? 喉頭吞嚥,吃光草莓,當我鬆開嘴巴,老人帶著讚許的眼神,再次將大麻遞到我唇畔。清草氣味,嗅在鼻腔裡……賣力過後,換來的獎勵,教我格外滿足。 但是,他很快又將大麻移開去。我連忙斟了滿滿的一杯烈酒,以口相喂。 丹唇綻開,小口小口地,向男人嘴裡吐出酒水,再順帶探索他的口腔。嫩舌擦過,他的牙齒好整齊,沒有一顆是假牙。六十歲的身體都這麼健康?難怪之前那個女人總說,他的體力有多好多好…… 有時,是我喂老人飲;更多的是,他反讓我喝,最終一大杯洋酒,被我變成空杯。他又為我奉上大麻……嘩!酒力,加上大麻……好厲害!心情更開朗了…… 老人又一次拿走大麻:「好珊珊,雖然是第一次做小姐,討好客人卻學得很快。」 我益發想配合,這個坐檯小姐遊戲:「都多得老闆你教我……」 「對呀,剛才這些都是我教妳的。」老人用上引導的目光和語氣:「妳想當個紅牌小姐,就要自己多動腦筋。」 親耳臉、餵水果、喂喝酒……小姐還會怎樣取悅客人?為了下一口大麻,我要盡快想出來…… 靈機一動,我從沙發上站起來,再面朝左邊,側身坐上老人的兩條大腿。 嘻,看電影,小姐都會這樣子坐在客人身上,難不了我…… 「這一邊。」老人扶住我轉身,照樣側身坐於他腿上,但卻讓我正面朝向鏡牆的所在——他要丈夫,看得清楚。 老人用左手,圈住我腰後支撐;我為了坐穩,右手亦自然地攬著他的右肩。 他的兩邊大腿,承托著我長裙裡的臀部……鏡子裡,我坐在他懷中,彼此半摟半抱,看起來,真的好像個小姐…… 「客人都喜歡小姐投懷送抱,妳以後坐檯要記住。」老人改用右手,為我的進步,賞我大麻。 「是。」我乖巧地應了一聲,又一趟吞雲吐霧……鏡映上的姿態,活脫是個壞女人。老公,我在順應你的幻想了,你看得很興奮嗎? 這一次,老人沒再很快地挪開手,而是沉默地用手指挾著大麻,讓我悠然地慢慢嗅吸。他的左手,輕撫著我禮服外的肩背,叫我添感放鬆。他無言地看著我的側臉,像在欣賞我抽大麻的慵懶風姿…… 良久,他看了看鏡子,打破沉默:「珊珊,為何會出來做小姐?」 我想到藏身鏡牆後的配偶:「因為……我老公。」 「哦?他要妳掙錢養他,吃軟飯?」 「不是……」故意地,我橫了鏡面一眼:「他、他……不中用。」 「不中用?哦!你老公滿足不了妳,就叫妳出來做小姐?」 「因為他……」我忽然想起,老人之前用來形容丈夫的那兩個詞語,更忽然好想,把它們大聲喊出來:「他、他有……淫妻癖!綠帽癮!」 我、我竟然罵出來了!雖然隔著鏡子,但這是我首次,就著『換偶』此事,痛罵老公!一直憋屈的心田,頓覺舒服很多…… 「第一次罵出來?」老人輕撫我後腦的頭髮:「出了口氣,較舒坦吧。」他不是想幫丈夫提高刺激,而是一心想讓我發洩? 我望向右側的老人,忽然好生感激他。他深明丈夫的病態,更懂得我委屈的感受。他雖然教我看不透、感覺危險,可是,他幫我開口,罵了讓我身陷『換偶』的老公……單憑這一點—— 大麻正好抽完了。我丟開煙蒂,立時雙手捧住老人的面孔,滿懷感激地,在他白髮蒼蒼的M字額、兩頰的點點老人斑上,親暱地親著、吻著。我沒有選錯人……他年紀雖大,但在各方面,都是個不錯的『換偶』對手…… 雨點般連環落在老人頭上臉上的輕吻,終於停止下來。衝動過後,我跟他四目交投,突然為自己的魯莽,害羞起來:「別這樣……看著我。」 他捉挾地笑笑:「情不自禁,愛上爺爺了?」 「哪、哪有……」 他又換上憐惜的表情:「繼續和爺爺玩遊戲——」 他的右手,突然落落大方地,按上我的禮服抹胸,隔布揉搓。先是較接近他懷中的右胸、然後是旁邊的左胸,明明隔著裙子及內衣,是大麻的關係?我一下子已渾身酸軟…… 「珊珊挺豐滿呢!」他在我右耳邊低語:「拉下裙子,讓爺爺瞧瞧?」 「不要……好醜。」 「那有怕醜的小姐?很多夜總會規定,小姐要在房間裡,脫光裙子、內衣,全裸跟客人跳舞。」 脫光裙子、內衣的小姐,跟客人跳舞?中國有這麼荒唐的地方? 他在抹胸外摸著我的雙乳,慢慢的,好用心:「唔,爺爺陪妳玩個遊戲?大家都有機會脫衣服。」 他移開抹胸上的右手,我竟覺得有點失落:「玩骰盅太花時間,珊珊,就來個簡單的——猜拳脫衣?」 猜拳輸了,就脫衣服?他的鬼主意真多!不過,純粹賭運氣的話,我也不一定會猜輸嘛。而且,我真想玩點甚麼,換換心情,不想再像剛才般想起,丈夫有淫妻癖、綠帽癮…… 我向來好勝,有點來勁了,手指一戮老人的外套:「哼!你猜輸了,也要脫啊!」 「當然!好,來咯!一、二、三……」 我出石頭,他出剪刀,哈,我一開始就贏了! 老人爽快地脫了外套:「再來!」 我繼續出石頭,他卻像看透了般,來了一個布:「呵,該妳脫啦。」 嘻,我早就想好怎應付了!我狡猾地,摘下左耳上的毛毛耳飾:「這件也是衣物哦。」 「剪刀、石頭、布——」 不過,第三回合,猜輸的又是我。老人湊近我右臉耳語,聲音充滿慾望:「拉下裙子吧,爺爺好想鑒賞,珊珊的胸部。」 願賭服輸,再者,這一刻,其實我挺願意,讓他……看—— 羞澀低頭,我雙手伸到兩腋下,拉松黑色禮服前襟,然後,逐分逐寸,緩緩地將抹胸往下拉低,降至腰間—— 我近乎全裸的上半身,就僅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黑色絲質胸圍。中空的剪裁,大幅度暴露乳溝胸脯;兩邊罩杯底部,均是薄紗,下乳清晰可見;上端則是兩隻設計精緻,立體鏤空的蝶兒,若有若無地覆蓋上半酥胸;黑紗下,小小的兩點乳首,若隱若現…… 老人肆無忌憚地,審視著我黑裡透白的女性特徵:「好大膽的款式,看來妳很喜歡蝴蝶?」 他摸著我臉上戴住的蝶形面罩:「內衣,跟面罩成一套啊。」 「我老公,親自幫我挑、買給我的。」我嗓音微顫,胸膛起伏:「他說:他親手幫我穿,然後要親眼看著,別的男人,幫我……脫。」 老人的右手,從我面上的蝴蝶,下移至右胸上的蝶兒:「這麼性感的內衣,先不急著脫,爺爺來慢慢……摸。」 不只右掌,他在後面托著我裸背的左手,亦自左脅間伸前加入,一右一左,在兩隻黑蝶外,愛撫我的雙乳。胸圍的布料太少,兩邊乳房的大半,都落入他的掌握。他的掌心挺大,暖暖的,按摩著我柔嫩的乳肌…… 他兩手握托,瞬間便準確道出,我的上圍尺碼:「C罩杯?」 不到兩個月前,本來還只是B罩杯。可不曉得是不是相繼被邢俊、阿豬摸過,荷爾蒙刺激下,短短日子,我竟突然……升了一級。今天也被他在摸了,之後,又會變得更大嗎? 「是凹乳頭?」又被一個男人,發現我自卑的部位。他饒富興味地,隔著蝴蝶,用兩隻姆指,輕磨著兩點凹陷的乳首。指頭施壓,布料摩擦,頃刻間,身體已起反應—— 桃色的乳蒂,居然在鏤空的蝶翼間,冒出頭來,黑裡映紅,好搶眼,好立體:「妳真敏感啊!」 老人兩手的姆指、食指,持續拈拔著峰頂,乳頭越脹越大,突出蝶翼的洞孔,彷彿卡在外面一般……他是怎麼摸的?我從未試過,那兩點變得如此脹大…… 身子都軟掉,即使右手搭著他的肩,我都幾乎坐不穩了。老人經驗豐富,看出來了,便體貼地扶我,在沙發上躺下。我枕著坐墊,頭頂朝向鏡牆,這樣水平躺著,丈夫的視線,還能看到多少? 不管他了,我都讓他窺看了這麼久……現在,我只想專心享受,老人的愛撫。上次被阿豬摸過後,都過一個多星期了,終於,又有一雙新的雄性手掌,來探訪我寂寞的胸懷…… 老人背向茶几,側臥在我右邊,左手摟住我的肩背,右手時左時右,交替眷顧我的兩乳。乳膚都被他摸遍了,白裡透紅,暖暖熱熱…… 他的手驀地停下來,沒多久,一根剛燃亮的大麻,便出現於我眼前:「慢慢抽。」 他首次把大麻交給我,我驚喜地用左手兩根手指挾著,放到唇邊,深深一吸……距離上一根的最後一口,並沒過了多久,可我卻感到……小別重逢的美好。 「老闆……」我轉向右側,跟老人親個嘴兒:「你真好。」 我遞出纖手,也讓老人抽口大麻,就像情侶,在抽同一根香煙。輕煙之間,白髮的長者,此時此刻,對我似乎……別具魅力。 他磁性的聲音,在我右耳邊響起:「你老公不中用,那爺爺來給你,慰藉和刺激。」 在宴會廳共舞時,他說我:『渴望慰藉,期待刺激。』現在,他要繼續滿足我的渴望,響應我的期待? 他的右掌,溫柔地覆上我的眼簾:「閉上眼睛。」 我又讓自己吸了口大麻……嘻,他又會使出甚麼花樣,來對待我?乖乖聽他的,我滿心期待,合了眼皮—— 耳朵聽見聲音,他好像從茶几上,拿起了甚麼:「妳閉著眼睛,每猜中一次,我手上拿著的是甚麼,就可以抽一口大麻。」 「好……」心跳都加快了,他會用甚麼、他會怎麼來……玩弄我呢? 哎!來了!毛茸茸的東西,慢慢掠過我的耳朵、脖子、鎖骨……大麻令我好敏感,皮膚瞬間就起了疙瘩。 「是甚麼東西在搔癢妳?快猜。」 哪裡猜得著?痕癢中,混集快感,腦袋都集中不了……那件毛毛的物體,在揩掃我中門大空的乳溝,還攀上胸圍的兩隻蝴蝶,在鏤空位置,像毛筆塗墨般,來回拂拭我的乳蒂……呃,它們變得更硬了! 「猜不到嗎?睜開眼瞧瞧。」 我睜開眼皮,謎底揭曉,老人用來刺激乳頭的,竟是我剛才脫下來的毛毛耳飾:「猜不著,那大麻就只准拿著,不許妳抽。」 我不依地搖頭耍嬌:「你准我抽嘛,人家好想抽。」 「好,交換條件——」老人讓耳飾尖端,在胸圍的兩隻蝴蝶邊沿,撩撥暗示。 他想直接看見我的……乳房?乳尖都在蝶翼間冒出來了,這太過單薄的內衣,早就失去蔽體的意義…… 不好意思把內衣脫掉,我只用右手,左右扒開蝴蝶,讓兩邊乳房,完全曝光。黑絲襯托,兩團白肉,尖端粉紅……邢俊、阿豬之後,我又在第三個男人眼前,坦露雙乳。 爺爺把整隻手掌,包裹我的裸乳:「以後都無上裝坐檯吧,這麼漂亮的胸部,穿著衣服多可惜。」 我是無上裝的小姐,坐檯陪酒,被第一次見面的好色嫖客,盯著乳房,搓著乳頭……單只幻想,我竟身心都興奮起來……怎麼搞的,丈夫總想我當妓女,我自己也……想去做嗎? 老人輕推我左手挾著的大麻,到我唇邊:「妳給爺爺看,爺爺也讓妳抽。」 嗦……我裸露胸部,他就讓我吸大麻……小姐就是這樣子吧,用肉體來跟男人交換金錢、好處……嗯,乳房被他愛撫得好愜意…… 「再閉上眼。」我陶醉地呼出大麻,依言閉目。毛毛耳飾之後,今次又會用甚麼道具?我挺喜歡被老人逗弄啊……丈夫的前戲,哪有這麼懂情趣? 哎!濕濕的物體,碰上我的耳朵,卻不是他的嘴巴舌頭,而是冷冷的東西:「今次很容易猜吧?」 「冰、冰塊?」我想起茶几上,有冰著香檳的冰桶。 「答對了。」冰塊一下子,跳躍到我胸前:「獎勵妳,來點刺激的。」 冰塊沿著乳暈打轉,逐漸逼近中央,然後貼上高高豎起的乳尖—— 嗚!好、好凍!可是,也好刺激!都說熱脹冷縮,但乳頭被這冰塊壓著,倒敏感得變更硬了! 「有點冷吧?爺爺給妳溫暖——」老人移開冰塊,張口含住我的乳房。嘴巴和唾液的熱力,立時讓凍著的乳蒂,暖和起來,十分受用:「啜……」 老人大快朵頤般,細味著我的嫩乳,唇吻、舌舐、嘴吸……邢俊都要到第二次『換偶』時,才得嘗我的美乳;阿豬更加從未親過;但爺爺卻在初次見面,即已啖在口中…… 哎……他換邊了!另一邊的乳房,又是先冰乳頭,再以唇舌慰藉。一冷一熱的溫度反差;堅硬的冰塊、柔軟的舌頭,把我褻玩透了!兩乳間濕淋淋的,分不清楚那些是冰水,那些是唾液…… 反覆的冷熱、冷熱……好有快感!我禁不住單手攬住他的後腦,把他半抱在懷中。他的年紀都能當我爸了,我卻以親密的動作,在餵著他,吃我的奶子…… 冰塊融化,老人鬆開嘴巴,抬望被吻得發軟的我:「很刺激吧?小姐也可以這樣服侍客人,下次爺爺教妳『冰火』。」 冰火?那是甚麼?可我被他親胸部,親得太舒服了,一點都不想違背他的意思:「好,你教我……我、我學。」 「真乖。」老人探身向上,一親我的面頰,低聲耳語:「上面的內衣都敞開了……」 他右手下溯,在禮服外面,旋摸著我臀上穿著的內褲:「也讓爺爺瞧瞧下面吧。妳早就濕透了,對不?」 我的確早就濕了……大麻,加上他多變的前戲,禮服下的內褲,早就濕得一塌糊塗。 老人拿走我手上的煙蒂,不知不覺間,大麻原來已經燃盡了:「自己拉起裙子。」 他躺在我身畔,點著另一根大麻,卻不遞過來,只靜靜凝視我,耐心等著。 大麻……猶豫片刻,我低垂眸子,抿著下唇,雙手拉住禮服下襬,令長長的裙裾,徐徐向上,漸次露出高跟鞋、小腿、大腿…… ********************************** 下回預告:熙媛主動暴露裙下春光…… ********************************** 正文 【我,熙媛……換偶】(31-40) (三十一) *********************************** 柏西達的話:停擺了一個月。十月初在工作上碰到鳥人鳥事,心情大壞。不過,隨著本文女主角在現實中傳出疑似懷孕的新聞,令我覺得要加快稿速了。畢竟,懷孕的真相,就藏在本故事裡呀(?!)總不成人家孩子都生出來了,我這邊連一次愛都未做過(汗)。首度連載兩回,破天荒過萬字更新,希望大家看得興奮。最後,文末舉辦的活動,請本文的長期讀友都留言參與呀! *********************************** 黝暗的K房,寬闊的沙發上,我和老人面對面,並排側臥。我戴著蝴蝶面罩,靠裡面躺著,黑色禮服的抹胸,往下掀翻到腰間。半裸的上身,僅穿著左扒開的黑色絲質胸圍,露出C罩杯的乳房;天生凹陷的兩點乳尖,在冰塊觸碰、老人熱吻下,充血豎立…… 「上面的內衣都敞開了」,老人親著我的面頰,右手下移,在禮服裙外,旋摸裡面的內褲:「也讓爺爺瞧瞧下面吧!妳早就濕透了,對不?」 用上乳名「珊珊」,配合進行意識不良的坐檯小姐遊戲,在老人多變的技巧,與及大麻的推波助瀾下,我禮服裡的內褲,的確早就濕得……一塌糊塗。 「自己拉起裙子。」老人躺在我身畔,點著一根大麻,卻不遞過來,只靜靜凝視我,耐心等候。 拉起裙子?他想看我的內褲?不,一定不止於想看,肯定還會動手去摸…… 他剛才用我的毛毛耳飾、冰塊,挑逗我胸部的功夫,既舒服又刺激,令我好期待,他會如何逗玩我的……下面?再加上,我好想抽大麻—— 猶豫片刻,我低垂眸子,抿著下唇,雙手拉住禮服下襬,令長長的裙裾,徐徐向上:露趾的高跟涼鞋,首先曝光;然後是雪白修長的小腿、渾圓幼滑的大腿;最後呈現的,則是緊致的臀丘。兩瓣臀肉上,由兩根黑色幼帶,連繫著一條九成褲布,俱鏤空了的黑蝶褻褲。 本來高貴大方的一襲禮服長裙,被我下翻上拉,皺巴巴地縮在腰間,坦胸裸乳,暴露內褲,這姿態真的不成樣子。可我卻好想被眼前的花甲老人,去看、去摸……都怪丈夫總滿足不了我,都怪邢俊、阿豬不在,令我好渴望,跟某一個男人,作一點肌膚之親…… 老人坐起身來,目光瀏覽,我只剩一條三角褲的下體:「面具、胸圍、內褲,全是黑蝴蝶呢。」 我知情識趣,讓內褲曝光,老人亦守信用,將大麻遞給我:「珊珊妳做小姐,越來越放得開啊!」 「謝謝老闆……」滿口賣乖地答謝,我越來越入戲了。我竟挺喜歡做小姐、做妓女?我的腦袋、身體究竟怎麼了?不,不管了,手上既有根大麻,就抽著忘憂吧!我不想再為『換偶』的事情掙扎、痛苦了。此刻,我做個向男人出賣肉體的風塵女子就好…… 我側躺抽著大麻,老人坐在我腰畔,右手輕揉,涼鞋露出的腳趾頭;左手婆娑,骨肉勻稱的小腿肚:「這雙長腿,真要命!做愛時,男人被它們夾著腰,滋味一定很爽。」 換在往日,聽見這種穢語,我早摑他兩個耳光。但如今,如斯下流的說話,傳入耳裡,竟教我感覺受用。嘻,本小姐注意飲食,勤練瑜伽,才換來這一雙美腿呀!喔……吸了大麻,感覺又上來了!十隻腳趾頭,兩截小腿,都被他摸得好愜意。 老人讓我從側臥,改作平躺,再空出左手,從茶几上的冰桶裡,取出冰塊:「剛才我看妳很喜歡——冰凍的感覺?」 他將冰塊貼上我左腳踝的太陽刺青,突然的低溫,立時叫皮膚起了疙瘩。冰塊沿著小腿、大腿,不徐不疾地往上滑動,這刺激出現在敏感的兩腿間,令人泛起異樣的快感。我不禁微微敞開雙腳,想方便冰塊的活動,更加好想他,會觸及性感的內褲…… 冰塊遊遍我左右兩腿,但頂多接近三角褲邊沿的大腿內側,卻從不越界。任我再想他只碰一碰內褲的最下端,老人從未如我所願。沒多久,冰塊徹底融化,從兩邊大腿到腳趾頭,都沾著冷冷的冰水,可褻褲裡空虛已久的私處,倒益發灼熱升溫…… 可惡!分明吊我胃口!蝴蝶面罩間,我的眼神流露哀怨:「老闆,你、你欺負人家!」 老人促狹奸笑:「哦?爺爺那有欺負妳?」 距離上次跟阿豬的「換偶」,已一個多星期,身體的需要,教我顧不上矜持了:「你摸摸……珊珊的……那裡嘛……」 老人詐傻扮懵:「那裡?即是甚麼地方?」 「這、這裡——」感覺兩腮都熱了,我單手牽引老人的右手,按上黑色蝴蝶褻褲。 「珊珊真主動!客人最喜歡豪放的小姐。」老人面泛喜色,兩指一挾,輕拉起橡筋褲帶,隨即鬆手,讓它往回彈上臀肉,響起清脆的聲音。這叫我有點吃痛的舉動,莫名地,同時喚起一絲興奮——他又開始玩弄我了…… 他一邊盯著內褲,一邊伸手掃過對稱的鏤空蝶翼:「裡面都被看見九成了,這內褲穿了等於沒穿。刻意買來坐檯,勾引客人的嗎?」 「老公指定我……穿這一件。」內褲薄如蟬翼,裡面的肌膚,都感覺到老人指頭的質感。隔著褲子也好,快摸摸我的那裡……嗚,我更加濕了…… 但老人的手,始終不去接觸三角地帶:「小姐想得到滿足?要先滿足客人。」 「珊珊下面的嘴巴,想吃男人的『香蕉』吧?」老人露骨地強調,騰出左手,從茶几的水果盤裡,拿起一根香蕉,剝開蕉皮。 沒幾秒鐘,他已丟開蕉皮,將彎彎的蕉肉,湊到我唇邊:「做小姐,要懂得取悅客人的『香蕉』哦。」 他要我把香蕉,當成男人的……那東西?遞到我嘴邊,即是想我……用口? 「啜。」反正又不是真的男人那話兒,我便嘟起小嘴,一親香蕉。老人卻不滿意:「這樣敷衍,收不到小費的。小姐要精通口交才行。」 口交……我談過好幾次戀愛了,自然知道,所有男人都喜歡此道。但婚前,基於羞澀和自尊,我沒多少次遂男友們的所願;而婚後,一度為了刺激不濟事的丈夫,我曾勉力嘗試,但他沒用的小東西,如同扶不起的阿斗,所以我很快便放棄作罷。而現在,老人卻要我用一根香蕉,模擬……口交? 見我猶豫不決,老人空著的右手食指,忽然隔著內褲,愛撫毛髮:「妳不是想爺爺摸妳嗎?」 我只有「應付」這根香蕉,他才會摸我那裡……我吸完最後一口大麻,丟下煙蒂,便含羞閉目,雙唇輕親香蕉頂端。然後伸出舌尖,徐徐舔弄……哎,如果這根不是香蕉,而是邢俊,或者阿豬的…… 老人卻開腔下令:「睜開眼睛,看著我的臉做。」 我懂的,男人就愛看女人……口交的神情。我只得重張兩眼,一邊仰望老人,一邊舐著香蕉。明明只是香蕉,可要我當著他面前這麼做,感覺好羞人、好屈辱…… 「只動舌頭,別用牙齒。以後爺爺除了教妳冰火,還會教妳怎樣吹蕭。」 甚麼是「冰火」,我不知道,但「吹蕭」 ……我聽見都面紅了。可我正正在……吹著一根香蕉。 「含進嘴裡。」老人強勢地將香蕉,伸入我的嘴巴,前推後送,作活塞運動。 香蕉甜甜的,並不噁心,但他是把香蕉,當成他的分身,在入侵我吧……醜死人了…… 「用口腔啜,用舌頭舐。」老人『循循善誘』,我的唇舌也乖乖遵從。每當我做得對了,內褲外便會受到一點點指頭的愛撫獎勵,使我更加聽話。只是嘴巴圓圓地撐開太久,混合蕉汁的唾液都流出嘴角,感覺既難受,又難看…… 良久,老人滿意地,自我口中抽出香蕉:「好,都記住了,以後就要這樣幫爺爺口交。知道嗎?」 我竟禁不住答應:「知、知道。」 還未及呼幾口氣,他又將被我啜得濕濕黏黏的香蕉,下移到我的胸脯。蕉尖點上剛平伏的凹陷乳頭,施壓旋磨,沒幾下子,又把它們弄得堅挺立起:「除了口交……」 蕉身又插入雪白的乳溝間,上下抽動:「小姐還要懂得乳交。」 以我原來B罩杯的上圍,本不足以……乳交,但近來開始「換偶」,不曉得是否荷爾蒙備受刺激,胸圍足足大了一圈,變成C杯,勉強可以夾住蕉身。但香蕉本就不硬,又被唾液浸軟,跟我的乳肌來回摩擦下,表面果肉脫落不少,沾滿兩乳…… 於是,老人彎下腰來,又一次品嚐我的美乳。舔飲乳間的蕉汁、啜食散落的蕉屑,還乘機大啖峰頂的兩點梅子,將它們吻得更紅更硬。哎,他的花樣真多! 我好樂意,被他這樣玩弄…… 濕潤的蕉頭滑落肚皮,在小巧的臍眼上略為打轉後,終於如我所願,於內褲的三角位置著陸,隔著單薄的絲布,安慰我寂寞的禁地入口。 老人細心擺佈香蕉,讓它隔布輕頂、旋動:「是不是想這樣子?」 我忙不迭點著下巴:「嗯……」 蕉頭的果汁、內褲的愛液,兩者通過內褲褲襠,混和在一起,令我的花園黏答答的:「還想爺爺怎麼樣?講出來。」 「用力……頂……」 老人以行動答應,加大力度,繼續讓香蕉輕撞褲襠。感覺蕉頭都被褲布磨平不少,可一切盡屬……隔靴搔癢。豈有此理,這內褲好礙事,完全搔不著癢處…… ……如果香蕉能直接觸及我的……那裡,會爽得多吧…… 反正,又不是沒試過,上次和阿豬的纏綿,我不就……脫掉了嗎? 「老、老闆,幫、幫我……」 老人明知故問:「幫妳甚麼?」 「脫、脫掉……內褲。」不曉得老人的指技如何,想來一定不差的,但先來根香蕉,跟我下體作親密接觸也好……我好想要啊! 老人卻趁機,肆意奚落我:「嘩,珊珊妳做小姐,做到完全不怕醜了?自己開口,叫客人幫妳脫內褲?」 嘴上不饒人,香蕉亦持續磨著內褲,感覺蕉汁都滲進褲裡了:「對,我是不怕醜的……小姐……」 「想爺爺幫妳脫掉內褲?」老人右手的香蕉依然騷擾下陰,左手卻往上伸,輕敲我的面罩:「那妳先脫下面具。」 甚麼?他想我脫掉面罩? 「妳身體的每一處,都美不勝收,」老人眼中,又閃現危險的光芒:「就讓我瞧瞧妳的花容月貌吧?」 不!怎可以?除下面具,他就會看見我的真面目,知道我是誰!我明星、人妻的身份就會暴露,連帶丈夫的真身,也會被知悉,太危險了…… 可是,我好想要!我好想他幫我脫掉內褲,直接用香蕉觸及我的私處……我該怎麼辦? 我萬分為難,老人已為我作決定——爽快地在茶几上放下香蕉,他竟離座站起:「W太太,別為難,我不會勉強妳的。」 稱謂從「小姐珊珊」改回「W太太」了,他要終止這坐檯遊戲?怎麼這樣突然?我還想玩下去……我還想……要呀…… 老人像看穿我的心思,朝鏡牆一揮手:「W先生,你有聽我建議,忍耐著吧?你可以過來這房間了。」 他又風度翩翩地,脫下西裝外套,覆蓋於我躺在沙發上,衣衫不整的裸體:「我先走了。」 他彎下身來,眼神魅惑,聲音懾人:「我後天便離開北京南下。妳想再見我,就趕在明天。不過,到時要脫掉面罩見我。」 輕輕在我額上一親,他便頭也不回,開門走出房間。他離開的背影,沒半分猶豫,只留下我茫然側躺,看著房門關上。 我竟泛起依戀、不捨的感覺!從認識到現才,還不滿一個小時,但他予我的身心衝擊,卻教我難以忘懷。他明明是一個面帶皺紋、老人斑的老年人,可我居然……好想他回來,繼續把我當作小姐,再一次狎玩我…… 忽然響起開門聲,是他折返嗎?我眼睛都亮了,但推門走進來的,卻是丈夫小飛。看見來者是自己的老公,而非老人,我絕不應該地,滿心失望…… 「老婆!」粗心的丈夫沒看穿我複雜的心事,只大喜地坐在我身畔,眉飛色舞:「我在隔壁,一直看得好興奮!我真的有幻想過妳去做小姐,被其它男人玩弄……只沒想到妳做得這麼好!活像真正妓女一樣……」 唉,老人當真徹底看透了丈夫,他的淫妻癖、綠帽癮,他果然萬分希望,我為他去做小姐妓女…… 「老婆,我有反應了!我們做愛吧!」丈夫焦急地動手,松皮帶、脫褲子:「那位老人家,之前有吩咐我,要忍著過來滿足妳……」 爺爺他真體貼!他是事前料定我不會脫下面具,無法被他滿足,才有叮囑丈夫保留體力這一著吧……他連我的欲求,都細心顧及到了。 如老人預計,我被他點起的慾火,正熊熊燃燒。就先放下他吧,有丈夫近在眼前,可以和我做愛。我挪開老人留下的西裝外套,丈夫正好扯低了我的內褲,趴在我身上,亮出勃起的陽具,對準愛妻的下體—— 老人的前戲,早讓我愛液瀰漫,丈夫得以輕易進入我體內。花徑的切身感受,他的確處於最佳狀態。肯定是剛剛的窺視太刺激了,他的那話兒,前所未有地長、粗、硬……可惜,他的最佳狀態,長度其實只勉強接近三寸;論堅挺程度,也不比香蕉強上多少…… 丈夫那小玩意的抽插,對興在頭上的我來說,只聊勝於無。換著在新婚時,他有此表現,已足以教我心花怒放。可在經歷這幾次「換偶」後,對比之下,我更想要的,不是丈夫的短小陰莖,而是邢俊的手指、阿豬的棒兒,甚至老人那隆起的下體…… 不,我怎可這樣思想出軌?面前的丈夫,正在盡他的能力取悅我呀……我驅除雜念,正視丈夫,抱著他的肩背,努力培養情緒——快感快來吧,讓我高潮,讓我懷上孩子,那麼,這些令人心猿意馬的「換偶」,就可以停止了…… 丈夫卻偏偏勾起我的心魔:「老婆,原來妳喜歡老人呀!我第一次讓妳拿主意,妳就挑上一個老頭?妳看中他甚麼地方?他有甚麼吸引妳?」 「跳舞時,他有親妳的耳朵,是這只耳朵吧?啜……」丈夫失控地用言語刺激自己,重複吻遍我身體上,老人碰過的各個地方:「剛才,妳還跟他舌吻!妳看起來好享受啊!是不是?」 丈夫連吻我的耳朵、嘴巴、雙乳,像要通過這模彷行徑,回憶老人逗玩我的情狀,感受淫妻的快意。被夫婿寵幸,我理應更為投入,但感官總攀升不了——跟老人比起來,丈夫的性技,著實遜色太多了!老人的吻技、愛撫,也許就連我未嘗過的抽插,都肯定比老公強上太多太多…… 「嗄、嗄……」才沒插入幾分鐘,丈夫已開始喘息,按照過去七個多月糟透的性經驗,我知道他快將發射了。又一次不像樣的性愛即將完結,可我卻完全沒有被滿足過。我好懷念邢俊的手指、阿豬的性器,與及老人未知但值得期待的性能力……為甚麼,我在跟丈夫做愛,心思卻收不回來,總想著其它男人? 老人又為甚麼跟我說:「妳想再見我,就趕在明天。」他為何覺得,我會想再見他? 「嗚唔……」丈夫低吟一聲,再也堅持不住,下身作最後一插,理應在我體內發射——但最後關頭,卻像因為陰道太濕潤,令陰莖不巧滑出我體外,再一洩如注,盡數射在我兩腿間的沙發上…… 難得我又一次犧牲自己來「換偶」,喚起他的亢奮,竟然給我如斯浪費掉一次懷孕的機會?雖然眼見射出來的精液,份量又少又稀,即使在體內發射,也九成是無望得子居多…… 可我仍然好生氣好生氣!你這沒用鬼!那話兒再長一些、硬一些,就不會這麼容易滑出來吧!更別說,這連五分鐘都不到的性愛,完全沒滿足到我!身心的失落,無處宣洩,我忍不住憤怒,雙手搥打丈夫的胸肩洩忿…… 我從沒這樣子失態過,妻子的慾求不滿,丈夫當然看出來了:「老婆,對不起……」 他發射過後,慾念消退,恢復平常的理性:「我……太快了吧……妳都未舒服過,對不?」 面罩下,我難受得眼眶含淚,我真的好辛苦!我真的好想……要!我終於明白,老人剛才那句說話的含意。 適才隔著鏡牆,丈夫也聽見了吧?他顯然亦洞悉老人的意思:「那老人說,妳會想再見他,是因為他知道……」 丈夫深深吸氣,又自卑又內疚:「我怎也……滿足不了妳。」 「對!」我再抑壓不住了,流淚吐露衷情:「你不該讓我出來,跟其它男人親近的!這樣只會令你更加滿足不了我!」 在開始第一次「換偶」前,我和丈夫都知道對方在性事上不感滿足。但他和我均沒想到,當「換偶」展開,當他的淫妻怪癖得到滿足時,隨著我接觸的男人越來越多,卻加倍突顯他的力弱不濟事。經過和邢俊、阿豬、老人各種充滿新鮮感的親熱後,即使丈夫再如何賣力,已無法取悅我…… 我、我該怎麼辦?「換偶」玩出火了!我好像已經……無法回頭? 「老婆,我滿足了,」像有萬般心事,丈夫重重歎氣:「妳也應該得到滿足——不用等明天,我現在就帶妳,去找剛才那個老人。」 「然後……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妳。」 (三十二) 丈夫現在,就帶我去找老人?我明明尚滴著淚水,可心頭竟立時一動。剛才短促的性愛,做了等於沒做,被老人勾起的慾火,依然折磨著我。 「可是,他要我……脫面具。」衝口而出,等於我同意了。上一刻還淒然地抱怨丈夫,下一刻就坦承想從跟另一個男人幽會,近來我倒底有多飢渴了?老公會怎麼看我? 丈夫好像感受到我的憂慮,輕輕搖頭:「別自責,都是我沒用,怪不得妳。」 「至於脫面具……我知道自『換偶會』創立以來,從沒有會員洩露過彼此的身份。而那位老人,據說是創會元老之一,在保密上,很有信用。我們可以相信他。就只看……妳願不願意。」 如果老人絕對會保守秘密,我願意在他眼前自揭真容嗎?他知道我的身份後,會有甚麼反應?知悉我就是女明星熙媛,他會更變本加厲,放肆欺負我嗎?如果自揭身份毫無外洩風險,那剩下來的,就只有……種種難以估計的……刺激。 並沒花上多少時間考慮,我心頭亂跳,喉頭咽動,大膽做決定:「面具……我脫。」 丈夫閃過一絲雀躍神色。他也幻想到,我向老人表露身份,可能帶來的刺激吧。也許,我們夫婦,都在「換偶」中,變得越來越失常,越陷越深。 「要上哪裡……找他?」我不再掩飾,想盡快促成其事。 丈夫拿出手機:「我打給會方,問問他的聯絡辦法。」 眼光一瞥,沙發上我身邊,正放著老人留下的西裝外套。靈機一觸,我拿起西裝,摸索口袋,果然有收穫——一張酒店房間的計算機磁卡。 老人是故意的。料定我會想再找他,便遺下這張磁卡。我是被他盯上的獵物,一舉一動,都逃不出他的掌心。可是,自從跟他共舞以來,他吸引我的,正是這股……危險的氣息。 我把磁卡遞給丈夫,示意他不用打電話。他一看卡片,便明白過來:「是上面會址專用的酒店樓層。」 我尷尬地,重新穿好內衣,理順長裙。丈夫也在另一邊,著上褲子。 丈夫牽著我的手,走出K房。慾望煎熬,我也沒心思細問,他剛才說:「然後……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妳。」指的究竟是甚麼?罷了,待會再問…… 又驀地想到,跟邢俊的首兩次「換偶」,中間相隔了近兩個星期;到跟阿豬的二度親熱,中間只隔了一天;而現在,我的第五次及第六次「換偶」,竟在不到半小時內,緊接發生…… 我的性需要,越來越強烈,越來越不可收拾了…… *** *** *** *** 外面已經入夜了,但酒店裡自然長期燈火通明。丈夫依據磁卡所示的房間號碼,帶我搭乘秘密升降機,來到某一樓層,某一房間門外。 丈夫不放過看我主動勾搭男人的機會,只站在一旁,要我按門鈴。按下門鈴,我這才想到,老人離開K房後,不一定立刻就回房間來吧?如果他去吃個飯甚麼的,那我豈不撲空?那我豈不又要……空虛上不知道多久? 但好運站在我這一方——沒多久,房門向內拉開,開門的正是,穿著一身潔白浴袍的老人。 老人看見我們夫妻,呆了一下,才回過神來淺笑:「W太太,妳來得比我……想像中的早很多啊。」 單只這句話,已羞得我想打退堂鼓。可身體的需要,卻教嘴巴道出的說話,既無恥,又進取:「方便……打搔你嗎?」 「請。」老人大開房門,讓我和丈夫進入。 房內是高檔酒店房間佈置,但看來只是一般正常的休息睡房,因為,我沒發現有任何鏡牆。那麼,一會丈夫要……躲在何處窺看? 我和丈夫無言站著,老人則一貫落落大方:「W先生,這裡沒設隔壁的鏡房。你應該沒試過,在同一房間裡『看』妳太太吧?正好試試,你會感覺……不枉此行。」 老人知道,我前來是想他滿足我;他還代丈夫拿主意,要他在同一房間裡觀看「換偶」?這情況,我們沒試過——要跟丈夫共處一室,被他親眼目睹,我如何跟老人親熱?想想都覺得難堪,可是,又覺……刺激。這正是老人吸引我的…… ……魔性魅力? 「W太太,」老人走到我身前:「那妳決定,脫掉面具?」 「是……」我從聲音,到身體,都顫抖了。跟邢俊、阿豬和丈夫有數年私交不同,老人對我們來說,完全是個陌生人。我表露身份,他會有甚麼反應?可我好想,將面具卸下。我好期待,之後未知的發展—— 緩緩舉起藕臂,一雙玉手繞到後腦,我開始拉松面罩背後,牢牢綁好的索帶。 之前在汽車裡,當我謹慎地戴好面具時,那想到會有這當著旁人脫下的一刻? 索帶活結解開,我拈著蝴蝶面具兩側,慢慢將它從臉龐上移走。然後,在黑色髮髻下的整副容貌,便全無遮掩地,映入老人的雙眼。 他居然沒太大反應:「太太貴姓?」 正詫異於他竟不識得我,老人卻促狹一笑:「跟妳開玩笑啦。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女明星熙媛、汪太太啊!」 我還道他上了年紀,會不曉得小他一代的藝人,沒想到,他一下子就把我認出來了!搓著雙手,我羞恥得低頭望地。 他卻帶點強勢地,單手托起我的下巴,令我不得不正視他的熊熊目光:「卿本佳人,奈何……嘿,活了大半輩子,我還是首次玩到明星啊!」 感覺他是刻意出言不遜,好提高丈夫的淫妻快感?害羞、難堪襲上心頭,可又夾雜被輕賤的刺激、興奮……我好像有點喜歡,被他侮辱? 身畔的丈夫,像要跟我共同進退,也大膽卸下面具。但他的身體語言,處處流露亢奮。當前這情狀,太合他心意了——明星人妻,以本來面目,將要跟一個老頭苟且…… 老人從容發問:「汪先生,規矩仍是:不能跟妳太太做愛?」 丈夫答得猶豫:「……對。」 兩者對比,主導形勢的老人,才是個成熟的男人;丈夫活像個稚嫩的小男生。 男子氣概,也跟性能力成正比?眼前的老公,好畏縮,好窩囊。 「剛才在K房裡,妳太太告訴我,你曾經說過——你買給她的衣服,你希望在其它男人面前,親手幫她脫下來?」老人交錯看著我和丈夫:「我現在就給你夢想成真的機會。」 天!他在K房調教我,現在還要在這裡……調教丈夫?他不單想丈夫看,還要他親手參與。 「好、好。」丈夫一口答應,走到我背後,動手脫我的禮服。老人不愧是創會元老,完全洞悉,像丈夫這種病態傢伙,最想要的是甚麼。 在我身後忙著,丈夫卻太著急,雙手不懂如何鬆開禮服,要我懷羞提示:「有個暗扣……在裙子裡面。」一位新婚人妻,竟在提醒他的老公,怎樣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脫掉自己僅有的衣物…… 驀然全身一涼,被鬆開背部暗扣、腰間束縛的連身禮服,已垂直地掉在我腳下,迭成一個黑色圓圈。就這樣,我渾身僅穿著成套的黑蝶內衣,腳踩露趾高跟涼鞋。 我半裸佇立,遭老人上下打量。雖然剛才在K房時,早被他看過我只穿褻衣的姿態,可當下我卻連真面目亦徹底暴露,加倍的羞澀,驟然湧上心頭。 「汪先生,我也有看娛樂新聞,你們好像結婚沒多久?你為人真大方啊!這麼如花似玉的明星嬌妻,也捨得奉獻出來『換偶』。」老人有心數落丈夫,我明顯地聽見,丈夫的呼吸,越來越快慰急促。 「我就如你所願——把你太太帶過來。」老人的表情,簡直可以用殘忍來形容:「說:請你隨便,玩我老婆。」 身後,丈夫倒抽一口氣,然後,我的裸背,就感受到他的雙手,微微前推:「請你……隨便玩……我老婆!」 老人就站在我前方,距離沒幾步遠。我太想得到滿足,便沒作一絲反抗,一下子全身靠在他身上。他二話不說,左手攬腰,右手捧臉,著我和他濕吻。我早已迷上跟他親嘴,毫不猶豫,跟他唇舌纏綿:「雪啜、雪啜……」 從K房分別到此刻,還不滿半個小時,可我的身心,卻充滿小別重逢的喜悅。 老人吻得我發軟了,渾身依偎在他的浴袍上。我隱約感到,他的體格挺結實,完全不像長者的身體。他剛洗過澡?那浴袍裡面有沒有……穿內褲? 老人的左手在後面,上下輕掃腰背;右手則在胸前,撥開蝶罩,把玩雙乳;老練的手法,瞬間又將一對凹乳頭,搓得又硬又大。他的口腔不斷分泌津液,讓我接連嚥下……不、不行了,他好厲害!我雙腳都站不穩了…… 他一邊帶動著我,慢慢向雙人大床走去,一邊仍對我熱吻、愛撫,直到我們在床尾坐下,連串的前戲都沒停止過,始終令我保持快感。見鬼……他真的好懂…… 大床床尾上,老人讓我背靠他的懷抱,坐於他張開的大腿間。我只穿著內褲的翹臀,緊貼他浴泡胯下。一根又熱又硬的東西,隔著薄布,頂住我的股溝。他果然沒穿內褲,那話兒,好像挺長……完勝丈夫那不成器的小傢伙。 「雪啜……」他使我側過臉來,始終無間斷地舌吻著我,又交錯逗弄左右乳峰。他只讓我坐著,沒在床上躺下,令我好有安全感。嗯,他清楚知道不能做愛,但他一定有其它方法,來滿足我…… 「雪啜、雪啜……」正吻得忘形,眼角餘光瞥去,卻是床尾正面,幾尺開外,丈夫正眼神狂熱,握緊雙手站著看過來。糟!爺爺令我忘乎所以,明明近在咫尺,我竟忘記了丈夫的存在! 首次沒有鏡牆分隔,丈夫就站在眼前看著我和另一個男人調情,我羞赧得不得了!雖不捨得這好滋味,但我仍扭過頭去,跟老人的嘴巴分開。 老人又假作不知:「怎麼啦?汪太太?」 「他……我老公……在看著……」我面紅低頭,不好意思看老人,也不好意思瞧丈夫。 「哦!」老人裝出恍然大悟的語氣,只見他向丈夫揮手下令:「沒你的事了!去那邊坐下!靜靜看,別作聲!」 丈夫安份聽命,走到遠離床尾的房間角落,在一張安樂椅上坐下。老人拿起一個遙控器,調節燈光。天花板的燈飾,逐漸轉暗,整個房間黑了八成。從我們所在看過去,丈夫已隱身漆黑,近乎看不見人。 「看,當他不存在。放膽跟爺爺親熱。」老人的說話,好有威嚴。我更喜歡他呼喝丈夫:『沒你的事了!』他當真是個經歷歲月洗禮的大男人。 「嗯……」嚶嚀一聲,我滿心崇拜地,雙手摟著他的頭頸,主動繼續未完之吻。燈光變黑,我再無顧忌了……怎麼辦?繼阿豬之後,我好像又喜歡上一個新的男人了…… 終於吻到彼此的舌頭都累了,我倆的嘴巴才分開稍事休息。老人懷抱住我,雙手圈在我胸前,愛不釋手地握托乳房,輕輕拉拔乳尖:「汪太太,妳這麼快就上來找我,是明白了……那件事情吧?」 他玩得我的乳頭好舒服:「唔……」 「來,說出來。」 我瞥向房間角落,安樂椅上,丈夫彷彿與漆黑融為一體,連面孔都看不見:「我老公……滿足不了我。」 「很好,不枉妳作了幾次『換偶』。妳們夫妻,終於明白,性生活裡的第一個問題。」老人中氣十足,丈夫肯定聽得清楚:「不過,還剩下最後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老人用嘴巴,揩親我的粉頸:「只要妳能夠明確說出來,令汪先生接受,那以後妳們的『換偶』生活,就會天地一新,海闊天空。」 我隱隱然知道,老人指的是甚麼。那是我一直在逃避的現實……上次跟阿豬「戴套」模擬做愛,那個大逆不道的念頭,的確曾經在一瞬間,掠過我的腦海…… …… 「汪太太,那句說話,今天就看看我,能不能幫妳,放膽說出來,告訴妳老公吧。」 將那句說話,講出來?不,我怎說得出口?就算說出來,老公也不會答應的…… 老人話鋒一轉:「在出來『換偶』前,老公滿足不了妳的這幾個月,妳怎麼解決的?」 「我、我……」都跟老人肉帛相見了,我又有甚麼不可坦白:「自、自慰……」 「哎唷!真可憐!花樣年華的大美人,老公沒用,要老婆自己解決。」老人弄乳的雙手,分出一隻向下,反覆拉彈著內褲褲帶:「那妳每星期,自慰多少次?」 他終於要撫慰我寂寞的下半身嗎?蝶褲裡面,我早就又濕透了:「一、一次……」 「每星期一次?不可能這麼少吧?」 「每、每天一次……」這連丈夫都不知道。下嫁半年來,我常背著他自慰,不想傷他的自尊。直至遇上邢俊、阿豬、老人,我才獲得解放…… 「每天一次,汪太太妳好渴望呀,真難為妳。」老人牽引我的右手,搭在內褲蝶翼上:「今天沒試過吧?我們又不能做愛……妳現在就自我滿足一下?」 「當著妳無能的老公,自慰給他細看。讓他知道,他有多虧欠妳,妳有多辛苦。」老人在我耳畔的語氣,好慈祥,彷彿充滿道理:「而且,爺爺也好想欣賞,美容大王熙媛自慰的美態。」 當著丈夫、老人的面前……自慰?這麼做,豈不連最後的一點廉恥也…… 不,黑暗中,我都看不見丈夫……至於老人,我們都調情成這樣子了……還有,我下面,好濕、好熱、好空洞…… 自慰就自慰吧……誰叫我命苦,嫁著如斯的老公,要老婆經常用……手指,滿足自己…… 老人溫柔地,單手掃過我的前額,著我合上眼簾:「來,別怕醜。妳平時怎麼做的,現在就做給爺爺看。」 嗯……我會先閉上眼,伸手輕撫臉龐,讓自己放鬆。然後,玉手移至胸脯…… …… 在爺爺溫暖的懷抱內,我垂下眼皮,按著習慣,開始自我挑逗。柔滑的雙手,輕輕掌握玉乳,一鬆一緊地揉動。指腹在乳暈邊沿劃圓,逐漸逼近乳尖,再用姆食兩指挾住,將豎起來的乳蒂,越搓越大…… 喔!乳頭好敏感!反應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來得強烈!是因為在K房抽了不少大麻嗎?不,不止如此……更因為,我生平首次,當著兩個男人面前自慰…… …… 「妳平時自慰,都有性幻想吧?肯定不是幻想妳沒用的老公……妳一定有在……幻想甚麼男人?」 「我、我幻想……以前的……男朋友……」雙乳被我搓得好熱,雙手是時候,轉往一個更需要它們的位置—— 一隻手忍不住拉開內褲褲頭,另一隻小巧玉手,摸著縷縷陰毛,逐寸下移。 內褲裡滿是愛液,與及在K房裡滲進去的蕉汁,外陰好濕、好滑…… 「妳自慰時,幻想跟以前的男朋友……做甚麼?」 「做、做……做愛。」丈夫滿足不了我,我自慰時,不免懷念,婚前跟幾個男友,床第之間的……好日子。 往常自慰,為了提升快感,我會搔擾一下……陰核,但今天太想要了,我無視那顆小肉粒,食、中兩指,直取花徑……嗚!兩根手指伸進去了……本想老人滿足我的,但現在看來……只能自我取悅。 「自慰時,幻想跟前男友做愛,」老人朝我耳道吹氣,助燃快感:「那麼,現實呢?有沒有認真想過……」 我知道,他想讓我說甚麼。我的確有想過,對邢俊、對阿豬,甚至對身後這個認識不到兩小時的老人,我都有想過了……我有想過,和他們…… 愛液充足潤滑,兩根手指,快速地摩擦女性禁地內壁……在K房裡被老人多變的前戲折騰,下體前所未有地空虛……嗚!不夠,女人的手指太纖幼了……如果是邢俊的手指、阿豬的手指,甚至阿豬的肉棒……要那些粗壯的男性身體部位,才足以填滿我…… 老人忽然將我在撫胸的手,帶往身後,探入他的浴袍內——讓我摸上他的陰莖!不曉得有多少寸長,但好暖、好硬,圓圓粗粗的。我五隻手指如獲至寶,立刻就鬆不開了!寶貝地將它握在掌中,我摸它、搓它、套弄它……哎,我又難得地,有機會觸碰一根健全的男性器官了…… 一隻手反手在背後感受老人的肉棒;另一隻手在前面的陰道自我安慰,握著那小肉棍,心裡好歡喜,連自慰也感覺更爽了。如果,插進來的,不是我自己的手指,而是另一隻手上,老人的……那有多好? 兩手都晃動著,加上快感攀升,遍體都熱了,微微出汗。老人吻著我濕透的鬢角:「為了妳自己好,說出來吧!要讓妳老公知道,妳身心最渴望的是甚麼,妳以後才會快樂幸福。」 老人的分身,在我掌中越變越硬。我的手像在替他打手槍,都超過五分鐘了,可他全沒繳械投降的跡象,想來還能撐上很長時間。一個年紀是丈夫一倍的老者,持久力卻強過他這麼多!如果,剛才在K房,不是丈夫脫褲子跟我……而是爺爺他…… 手上老當益壯的陽具,教人滿腦綺念。種種不道德的性幻想,令我的兩根手指,越動越快……感覺……還差一點點……我就到了…… 「快高潮了?」老人看出來了,體貼地手口並用:「爺爺來幫妳。」 陶醉得眼睛都睜不開,我又跟老人吻在一起。這壞蛋,勾引我張開紅唇,長長地伸出舌頭,在嘴外供他啜食:「雪啜、雪啜……」 他的左手,撩撥著我敏感的耳珠,偶爾還把指頭鑽入耳洞,叫人又酸又癢;右手則細心呵護乳房,卻又不時帶點暴力地,擠壓紅梅,予我刺激:「妳今天就姑且自慰解決。但女人的高潮,由男人賜與才正常。」 我前面的手,在討好自己的花園;後面的手,在侍候雄性的象徵……我、我快到了……他說得對,我這樣不正常呀……像我這樣的美女、人妻,不該靠自慰高潮。理應有一個男人,不,二個、三個,更多更多的男人,好好疼愛我才對…… …… 「來,睜開眼,大聲告訴妳老公——」 綻開星眸,老人已使房中照明大亮,讓我跟丈夫互相清楚遙望。我坐在老人胯前,玉腿張開,單手伸入內褲抽動,逼近高峰…… 再不管甚麼羞恥,我沒停手、沒合腿,繼續激烈自慰,同時正視丈夫,莫名地淒然淌淚:「老公……我是愛你的……但你完全滿足不了我!我好想……」 上次阿豬戴著安全套,好幾次幾乎誤入我體內時,我已清楚知道,結婚後長期抑壓的女性心聲—— 我朝著丈夫,哭著喊叫:「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愛!」 終於正視真我,身心最深處的慾望、快感,隨著吼出這句傷風敗德的說話一舉釋放,將我送上自慰的高潮:「嗚、唔——」 往後倒去,我軟癱在老人身上。他柔聲安慰,憐惜地吻干我的淚珠:「乖,別哭,終於說出來了。之後就看妳們夫妻怎樣一起解決了。」 我慢慢轉身,仰望老人,感恩地默默揩親他的面龐。依偎在他懷裡休息,我的小手,依然偷偷地,藏在浴袍底下,婆娑著他還在硬著的肉棒。 良久,見我喘息下來,老人才堆起兩個枕頭,讓我靠在床頭坐好:「爺爺換個房間,你倆慢慢聊。」 他走進浴室,關門更衣。期間,我和丈夫偶爾遙望對方,卻都沒說話。 等到穿好衣服,老人臨別前,卻道出危險的建議:「汪太太,如果妳還期待刺激;汪先生,如果你當真好想,妻子人盡可夫……」 「有空就來東莞找我吧。」 老人關門離開。好一會,丈夫才緩緩走來床沿,坐於我身邊:「老婆,妳剛才的說話……我知道了。」 「剛才在下面,我不是說,有一件事情要告訴妳嗎?」丈夫像豁盡全身力氣:「對不起!我要向妳坦白!其實,我……不育。」 「所以,我想妳跟其它男人做愛!那妳才有機會懷上孩子!」 「邢俊、阿豬、剛才的老人,或者任何男人……只要妳想,我都會同意!妳都可以跟他……他們做愛!」 ********************************** 下回預告:熙媛的選擇…… ********************************** ********************************** 又來柏西達的話:好啦,經過漫長到作者自己都幾乎受不了的醞釀情節,真正的肉戲終於要來咯(撒花)。女優自然是熙媛,男優則有邢俊、阿豬、老人三個。想大家幫忙投票,決定三個男人,誰排第一個上陣,誰是第二、第三……請留言回復,例如:1)阿豬、2)邢俊、3)老人……這樣就行了。故事將按投票結果,依次安排三人跟熙媛肉搏的先後次序。 接下來讓三位候選人拉票—— 1號候選人邢俊:我明明是第一個出場,在女主角身上佔到的甜頭卻最少。 還被長期放逐到埃及,所以熙媛在丈夫以外的第一次,應該給我作補償才對。如果機會落在我身上,情節應該浪漫唯美。別因為妒忌我英俊,就把我投作包尾的第三! 2號候選人阿豬:我是孤兒,又有被壞女人騙錢的情傷,嫂子的第一次該落在我身上才公道呀。真由我當幸運兒的話,劇情好像會去旅行,嫂子在那方面好像會挺主動……總之,我其貌不揚,大家都喜歡看野獸配美女吧? 3號候選人老人:連作者自己都還未想好該怎樣拿捏尺度的重口味。刺激、人盡可夫、東莞……你懂的。 投票將於11月7日23:59分後截止。唔……本文向來乏人問津,但我一直好想搞這活動啊,希望至少有5人投票吧(哭)。 ********************************** (三十三) *********************************** 柏西達的話:雖說投票到11月7日才截止,但按經驗判斷,讀友響應的數目也差不多了。為免打斷近來不俗的寫作狀態,提早點票!發文的兩個論壇,加起來的票數,熙媛在丈夫以外的第一個男人,眾望所歸(?)。本回是文戲過渡,下回起就妄想力全開了。呀,順帶一提,一直都有聲音說想小S夫婦加入,但本人沒來由地,很瞧那個男的不順眼耶……或許本文終結後,隆重創作續篇《我,熙娣……換偶》好了XD *********************************** 老人對我的身心反覆引導,讓我在丈夫面前,自慰至高潮,同時終於哭喊出,壓抑已久的女人心聲:「老公……我是愛你的!但你完全滿足不了我!我想……和其它男人做!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愛!」 然後,老人功成身退。房間裡,只剩下我們夫妻坐在床上:「老婆,妳剛才的說話……我知道了。」 「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妳。」丈夫像豁盡全身力氣:「對不起!我要向妳坦白!其實,我……不育。」 「所以,我想妳跟其它男人做愛!那妳才有機會懷上孩子!邢俊、阿豬、剛才的老人,或者任何男人……只要妳想,我都會同意!妳都可以跟他、他們做愛!」 丈夫是……不育?他這突然的告白,比我說想跟其它男人做愛,更加衝擊…… ……我怔住了。 我們一見鍾情,閃電結婚,所以沒做過婚前健康檢查。婚後,他在性事上雖不濟事,可我從沒想過……他是生不出孩子的? 我回憶起促成「換偶」開始,夫妻間的那一次坦誠溝通:「但是……你之前不是跟我說,你悄悄去過醫院作檢查,報告結果,說是心理問題更多嗎?」 他的愧疚溢於言表:「我當時騙了妳……男人的自尊,令我沒法坦白直說。我更怕妳知道後,會想離開我。我不想失去妳。」 「我才不會因為你……不育,就離開你的。我剛才都說了,我愛你。」我握住丈夫的手:「醫生究竟怎麼說?」 丈夫拿出藏在錢包的一頁文件。標題印著「精液檢查報告書」,然後下面是一列名詞:精液量、精子濃度、運動率、正常形態率、白血球素……每項後面都跟著一些數字。 他自卑地低頭解釋:「我的精液,每項數值,都只及標準值的十分之一。即是我能令妳懷孕的機率,跟正常健康的男人相比,困難上十倍。還有,我精液的狀況,不會好轉,只會越來越恐劣……」 我失聲低呼:「為甚麼?」 「我患上了每幾十萬人中,才有一宗的病症,極罕見的……先天生殖及性功能衰退症。醫學界尚不清楚成因,因此全無方法診治。醫生說,遑論生孩子,不出半年,我更會徹底……不舉,再也無法……勃起。」 怎麼會這樣子?生兒育女,是我的最大夢想!更別說,我才三十出頭,嫁人都未滿一年,但丈夫卻很快便會變得……性無能?那我今後豈不等於……守生寡? 「老婆,我這個病,真的是在結婚後才確診的。如果,我在認識妳之前就知道,我絕不會追求妳,害苦妳。如果,妳想跟我離婚……」 我立刻搖頭:「生病,你也不想的……我愛你,我不會跟你離婚。除了……性生活,你沒有任何令我不滿的地方。」 丈夫強顏苦笑:「現在正是那方面出事……我沒救了。」 回想來龍去脈,我有點明白他的苦心:「你知道自己以後會……不行,才預早安排我……換偶?」 他點頭:「妳剛剛不也坦白了嗎?我完全滿足不了妳,妳想和其它男人做愛。是我自己沒用,但我不想自私,剝奪妳的……性幸福。」 他又自嘲起來:「我也不是完全只為了妳,才偉大地安排換偶。另一半用心,妳也知道的……我的淫妻癖、綠帽癮。我好想看見妳和其它男人調情,最終跟他們……做愛。」 我想和其它男人做愛是一回事,但丈夫竟還想我懷上其它男人的孩子?這、這太超過了吧:「只為了生孩子的話,我們可以……收養?甚至考慮讓我接受別人……捐精甚麼的。不一定非要我跟其它人……做愛、懷孕。」 丈夫手指自己:「我的精子有問題,妳的卵子可沒有。收養的話,孩子跟我們,完全沒血緣關係。但如果妳跟其它男人……做愛、再懷上了,那麼,寶寶就有一半是妳的骨肉。」 的確,我提到收養,也只是說說而已。誠如丈夫所言,我既有健康的身體,當然不想放棄,孕育親生骨肉的機會。只是,如此一來,精子的來源,就絕對不會是丈夫…… 他顯然自己考慮過很多:「假設妳接受捐精,就要進行人工受孕。以我倆的知名度,就算再小心保密,事情一定會外洩,到時候,必會引起掀然大波。」 對,以前新聞也報導過,香港有個巨富之子,通過人工受孕,找代母生下三胞胎男嬰,一時間也搞得滿城議論。 反之,我若想通過和其它男人做愛,達致懷孕……只需像現在「換偶」一樣,秘密辟室行事就是。這整件事,只有那個男人,和我們夫妻知曉,洩密的機會低得多…… 不,悠關一條小生命,我豈能兒戲行事:「老公,就算我願意答應……你又真能接受,那個孩子嗎?他完全不是你的骨肉。」 丈夫的神情堅定誠懇:「但那個孩子,有一半是因妳而生。我愛妳,自然也會愛他,我會把他視如己出。」 當真?那我們暪著那個孩子,說汪小飛就是他的父親?然後,還要暪住我倆的母親、所有親人、朋友…… 「先、先別說了,好嗎?我們回家吧。」事關重大,我怎也不能倉猝決定。 話說回頭,就算原先我說,想跟其它男人做愛,也一定會做足安全措施。但丈夫卻想我,毫不設防,直至懷孕…… 本來還擔心,我說「想和其它男人做愛」,丈夫會怎樣反應。那料到,這正合他心意—— 「我想妳跟其它男人做愛!那妳才有機會懷上孩子!邢俊、阿豬、剛才的老人,或者任何男人……只要妳想,我都會同意!妳都可以跟他、他們做愛!」 有了他這番說話,我感覺如同已得到……偷漢的……許可。先撇除做愛到受孕,「想跟其它男人做愛」,可是我身心所願。現在,丈夫可謂……欣然同意了。換言之,只看我,想不想、做不做得出來。 一念及此,剛才套弄過老人肉棒的小手,彷彿觸感再現——那長度、那圓周、那質感、那熱力……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將它……納入……體內? 不,不只老人,還有邢俊、阿豬……邢俊的帥臉、阿豬的慇勤……單只憶及跟他們的各兩次親熱,兩腮都燙燙的…… 「老婆?走吧。」丈夫的呼喚,將我從妄想拉回現實。該死,剛剛才知道老公的大病,我該更關注他的,可整副心思,居然全放在—— 「想和其它男人做愛」這念頭上…… *** *** *** *** 回家之後,除了當晚彼此間的氣氛有點尷尬,從第二天開始,夫妻感情倒像更進一步。因為都互相徹底坦白了吧,我知道丈夫的病;他知道我想和其它男人做愛……大家再無秘密,前所未有地坦承相處。 頭幾天,我摒棄雜念,盡力做好妻子本份,嘗試瞭解丈夫的病情,希冀能藥石有靈。可秘密詢問過幾位國外內的名醫後,情況跟丈夫說的一樣……他的病,無藥可救。除了放棄,我別無他法。 還剩半年時間,丈夫的身體就製造不出精蟲,海綿體永遠無法充血……我想跟光陰競賽,便趕在危險期中,努力跟丈夫「造人」。憑著我和老人兩次「換偶」的強力刺激,他罕有地一連幾天都能硬起來,更每次都有發射…… 但事後,我的月事準時到來,我們又一次沒有一索得兒……唉,只能認命了? 而那幾次性愛,我亦是一點都不覺滿足。可我沒怪丈夫了,病從天降,他也不想如此。只是,我很快又每天都身心空虛,慾求不滿,就連自慰,都開始平息不了慾火。 都怪和邢俊、阿豬、老人的「換偶」。感受過男人的好,我再安慰不了自己。食髓知味,我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愛……打從明確知曉丈夫不反對後,這個念頭,每日都在腦海迴盪。然而,我真要走出,這徹底背叛婚姻盟誓的一步嗎?就當我真敢無恥犯禁,第一步,又該如何踏出? 邢俊,應該尚有四、五個月才由埃及歸來;阿豬,還在他巡迴多間孤兒院的慈善之旅路上。老人,連他是否身在南方的東莞,也不確定。 丈夫近來也有公事要忙,沒有為我安排新的「換偶」。他是暫時寄情工作,逃避患病的現實?抑或故意為之,又想誘我作主動? 無論如何,與老人的「換偶」,已過了快兩個星期。相隔這麼久沒跟丈夫以外的男人親近,身體每天都飽受煎熬,坐立不安,叫我無法不承認—— 我真的好想、好想……和其它男人做愛。 邢俊、阿豬、老人……如果任我選擇,我會挑那一個?他們,各有各的好…… ……如果,我跟他們其中一個……做愛,可要遂了丈夫心願,連安全套也……不用?如果真能為我帶來小寶寶,我會最想誰來當……爸爸? 就在我身體飢渴、腦袋煩惱之際,打破僵局的契機,突然來臨—— *** *** *** *** 這天,丈夫放工回來,剛進家門,劈頭就是一句:「老婆,今天爺爺打我電話,問我們有沒有空,去東莞找他玩幾天。」 爺爺……他應該是算過日子,知道我已熬不住了,便主動開口邀約?他上次聽著我哭喊:「我想跟其它男人做愛」 ……那他約我過去,是想跟我做……我若答應前去,豈不等同答應…… 丈夫欲言又止,我開口試探:「你想去嗎?」 他又把主動權交給我:「妳想……我們就去。」 「那你想……我去嗎?我們若真去了,不知道……會發生甚麼事。」 那天老人臨別前,拋出了危險的建議:「汪太太,如果妳還期待刺激;汪先生,如果你當真好想,妻子人盡可夫……有空就來東莞找我吧。」 如果單只「換偶」的「刺激」也罷了,但「人盡可夫」、還有連我這種正當人家,也略有所聞,臭名遠播的「東莞」 ……果真應約前去,直覺像……送羊入虎口。 可是,打從那天老人留下這幾句話,撫心自問,其實我……不無期待。之前跟他的兩次共處,區區短聚,已教我身心大受刺擊,盼望能見他第三趟。 「老婆,我想妳去。」丈夫像下定天大決心,沒作猶豫:「我們去吧。」就是說,他已有心理準備,我若要跟老人做……他也會同意? 心跳得好快,掌心都冒汗了……既然丈夫真的同意,那麼—— 「好……我們去吧。」這並不代表,我在邢俊、阿豬、老人三個當中,我最屬意爺爺他……如果是邢俊,或阿豬,搶先其它兩人開口,我亦會答應最先提出的一個。 我再想做那回事也好,始終有著女人的矜持和自尊,我只想自欺地、被動地,等候最終的命運降臨…… 而老人,只是在最適當的時機,最先作出行動而已—— *** *** *** *** 翌日黃昏,丈夫便帶我抵達,我從未踏足過的——東莞。「性都」甚麼的、中國最黃的地方,以往通過報章雜誌,我也早有聽聞,只要是良家婦女,無不大皺眉頭。如今,我卻長途跋涉,專程來此和老人相聚…… 老人在一間高檔酒店的中菜部,於貴賓房設席招待我們。那些經理、服務員都態度慇勤,看來爺爺在此地十分吃得開。我心情複雜,沒多說話,只架著墨鏡,靜靜吃飯,避免被外人認出。 老人卻跟丈夫談笑甚歡。上次他對老公呼呼喝喝,明顯只限於「換偶」之時;現在於一般場合,他待人只像個長者般有禮。 但正常的交談,只維持了一頓飯。用過甜品後,老人叫服務員離開,當房內只剩下我們三人,他就像切換了身份——變成「換偶會」的精於此道的創會元老。 「汪先生、汪太太,兩位應約以來,是對我上次的提議,有興趣吧?」 他的提議——「人盡可夫」和「刺激」 ……丈夫伸手按上我的手背:「是。」 老人見我低頭沒說話:「汪太太?」 見面以來,我想到上次的兩度纏綿,一直不好意思正視他。緩緩抬起頭來,我輕聲表態:「嗯。」 老人抽起煙來:「那你倆從明天開始,就去打幾天工,體驗一下另一種生活?」 丈夫不解:「打甚麼工?」 老人輕描談寫:「能讓汪先生你旁觀,你太太做一些,人盡可夫的工作如何?」 我忍不住問:「甚麼……工作?」 他故作神秘:「各種各樣……都有。」 人盡可夫的工作……他上次跟我玩坐檯小姐遊戲……難不成,現在真想安排我去做……小姐……妓女? 話題敏感,即使貴賓房裡沒有外人,老人和丈夫都開始低聲對話。丈夫的座位將我和老人隔開,我只隱約聽到老人說「安全」、「安排好」 ……老公一邊聽,一邊點頭。 沒多久,丈夫像已被老人說服了,藉故離席:「我去洗手間。」 就只剩下我和老人在房裡。丈夫是想給他時間,來說服我吧。 丈夫一走,老人便調侃我:「珊珊?才兩星期不見,怎麼跟爺爺這麼見外?」 珊珊,我的乳名,上次用在小姐遊戲裡……那些被他狎玩的片段,瞬間又湧現眼前…… 老人伸手一拍丈夫的座位:「妳坐過來,才好說話嘛。」 我也想跟他拉近距離,便轉坐到他左邊的椅上。我才剛坐好,他就作突襲——左手摟腰,右手捧臉,強吻起我來…… 不,不算強吻,我立刻就依了他,綻開檀口,奉上丁香小舌……跟這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來一次相隔兩周後的深情濕吻:「雪啜……」 唔……別後重逢,滋味醉人,但老人卻點到即止地鬆開嘴巴,教我意猶未盡…… 他眼神犀利,單刀直入:「汪太太,妳來,是想……和我做愛?」 我也不懂得自己的真正心意,俯首搖頭:「不、不曉得……」 「不急,妳慢慢想。」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惡,他套了我的說話,自己卻不說想不想和我……他會不會早就玩太多女人了,只是想調教我逗著玩,得不到我……也沒相干? 老人淺笑:「那就先去上班玩玩?挺刺激的啊。」 我難禁好奇:「是甚麼……工作?」 老人一手搭上我肩膀:「唔……妳可讓男人碰妳,也可以讓妳碰男人。不用做愛,妳可以放心。不過,如果妳自己想跟客人做,也無不可。」 男客人?碰我?聽著都覺過火、嘔心、危險,可是……肯定……好刺激。 「其實跟換偶差不多,都是跟陌生男人相處……還有一點錢給妳賺呢。」 出賣身體來賺錢?我又不缺錢……可是,就像玩坐檯遊戲,那種卑下的感覺,莫名地,異常吸引我……為甚麼? 老人像看穿我的所想,輕攬我的肩膀,讓我正視他:「上次妳為何那麼投入扮小姐?到妳脫下面具,我就明白過來。妳從小到大,都是受人追捧的美女,高高在上的明星,大部份男人,都只對妳好。」 「因此,對妳壞的男人、輕賤妳的男人,會讓妳感覺新鮮、刺激,勾起一種……被虐的快感。」 雞皮疙瘩都泛起了,感覺不寒而慄……他竟比我,更清楚自己的心理!連我本人都無法理解的內心感受,居然被他一點不差地,全部說中! 我慣了男人對我好、我自命「大王」、我當紅多年影迷眾多、我高高在上…… ……所以從知名女星、富家太太,到坐檯小姐遊戲的巨大反差,的確叫我有點…… 難以自拔。 玩假的,我都這麼沉迷;如果能試試……來真的,那過程、那體驗,究竟會有多…… 「那些……工作……」我不曉得是老人說服了我,還是我說服了自己:「安全……」 老人輕撫我的頭髮:「爺爺早打點好,絕不會出岔子。妳一感覺不好受,隨時可以退出。不過,我猜妳會愛上那一切的。」 他又婆娑我的臉龐:「妳認真去做,工作表現好的話,爺爺會考慮獎勵妳哦。」 獎勵……和我……做愛? 「妳今晚睡覺好的,明早就去上班。」 「嗯……」 我是瘋了吧?自甘墮落,去做壞女人才幹的無恥勾當? 我真的不曉得……也許,從開始「換偶」起,我早就瘋了—— *********************************** 下回預告:熙媛的「工作」是…… *********************************** (三十四) *********************************** 柏西達的話:兩天衝出了萬五字……一直很想寫正當人家墮落風塵的場面,於是有了這次的〈東莞篇〉。熙媛將會從事幾種淫業,然後終於被……大家覺得本回怎樣呢?請多留言啊。寫著寫著,小飛莫名地被整得好慘……最後,校服照都找不到大圖(泣) *********************************** 昨晚,老人為我和丈夫,安排了酒店房間休息,約定今早來接我們去「上班」。 一覺睡醒,大家在酒店的西餐廳包廂吃早餐。關起門來,老人開始簡介,我們夫妻接下來幾天的「工作」。比起任務輕鬆簡單的丈夫,我要做的部份,絕對是…… 可我不得不承認,老人講述我的工作安排時,聽得怦然心動的,不單丈夫,更包括我。我既害怕、又期待;我的反應、接受程度,比自己想像的開放得多。 是因為經過昨夜,被老人點破了我暗藏的心思? 身為美女明星,萬千寵愛,因此少有地被男人輕賤時,竟令我感覺新鮮、刺激,泛起被虐的……快感。當日我迷失於跟老人玩坐檯小姐遊戲,就是明證。 想來真可悲、可笑,也許我跟丈夫真是天生一對。他喜歡,我被旁人褻玩;而我也逐漸,喜歡被旁人褻玩? 老人解說得差不多了,按他的計劃,丈夫要先走一步。而由今晚起,我和丈夫將各住在不同的地方過夜。雖然等一會在「工作」時或能相見,但我還是依依不捨地將他送到房門口。 「老公……」話到唇邊,卻不曉得說甚麼才好。跟他說我畏懼嗎?但此來東莞、答應老人去工作,全出於我情願的選擇。 「加油,妳上班時,我有機會,會好好看著妳的。」丈夫語帶安慰,但更多的是盼望、省躍。因為接下來他有可能感受到的,絕對比躲在鏡牆後偷窺,來得真實、刺激得多。 丈夫依時離開,老人的司機,會送他先行出發。我因為要將時間和丈夫錯開,便和爺爺在西餐廳包廂多坐一會。 老人笑瞇瞇地幫我斟咖啡:「昨晚沒因為今天可以去上班,開心到失眠吧?」 我橫了他一眼:「你、你好壞!你安排的工作……」 「這樣子,妳的感受才夠全面嘛。」 我不安地望向包廂鏡子上,自己戴著墨鏡的模樣:「我真的不會……被認出來?」 老人一臉自信:「外人會認為,真正的汪太太熙媛,會在東莞的這些地方上班嗎?所有人都只會以為,人有相似。有人思疑,妳堅持是明星臉就是。」 他看看腕表,促狹一笑:「妳第一天上班,別遲到。」 他帶我步出酒店,早有一輛豪華長身轎車在等著,丈夫坐的是另一輛車吧。 這轎車的駕駛席跟後方的客座,用單向隔音玻璃,區分隔開。車廂極寬敞,只有相對著的兩排真皮坐椅。我和老人並肩坐著,一雙長腿,可以向前舒服伸展。 但隨著司機開車啟程,我感覺再舒服不起來,心情越來越緊張。天,我要主動去做那些……正常女人絕不情願的……「人盡可夫」的工作。 老人按著我手背安撫:「記住我手機號碼。妳打電話,隨時找到我。」 得他保證,我驟覺心安不少。他跟丈夫不同,認真起來的大男人威儀,令女人好有安全感。 轎車停下來了,車窗外,就是我要上班的地方。 老人湊過頭來,鼓勵性地一吻我的右臉:「這一秒鐘起,妳不再是明星闊太,而是為錢賣身的窮女子。好好感受人盡可夫的滋味吧。」 開門下車,轎車隨即駛走。只剩下我孤身站在路上,萬分無助。遙望那建築物的後門,我再三猶豫,還是戴好墨鏡,邁步走過去。 爺爺介紹過,這間說是酒店,其實只是沒星級的幾層樓小賓館。不過我將要「工作」的地方,在……尋歡客間,卻挺有名氣。 我走近賓館地上的後門,入口有警衛員駐守,挺有禮貌地問我有甚麼事情。 我心虛得,聲音都低低的:「我來……應聘。」 是我心中有鬼?警衛員顯然知道,來這裡應聘的,都是甚麼女人。他的眼神,乍變鄙視:「去幾樓?應聘甚麼?」 縱使帶著墨鏡,我依然不好意思看他,懷恥低頭:「三樓的……桑拿。應聘……技師。」 *** *** *** *** 爺爺說過,這附設於賓館的桑拿中心,獨佔三樓全層。按摩為名,實則提供……色情服務。因為女技師以漂亮見稱,所以在尋歡客中很有名氣。他安排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這裡做……按摩技師。 我的「新身份」,只是一個普通女生。老人向相熟的桑拿老闆提起我,讓我前來應聘。一間寒酸的小辦公室裡,一個沒打領帶,穿著廉價恤衫西裝的「部長」在接見我。 三十來歲,理了個平頭,身材瘦削,嘴上兩片八字須。是我心理作用?在這種地方工作,為人肯定好不到那裡去,獐頭鼠目,兩隻眼珠子,看人猥瑣。 「妳有熟人跟上面打了招呼?急著要錢,想立刻就上班?」部長在桌椅後大刺刺地坐著,卻任我在對面干站,沒讓我坐下。 我不安地站著,雙手垂在身前,十指交握:「……嗯。」 「我們這裡,最注重技師漂不漂亮!」這傢伙一副自豪口氣:「拿掉墨鏡,讓我瞧瞧妳的樣子。」 脫掉墨鏡,就會露出真面目…… 「想來這裡上班,就少怕醜。」 無奈摘下墨鏡,我中間分界,長及兩肩的黑髮下,明星人妻熙媛的本來面目,便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我並沒化妝,素顏之下,是一件樸素的白恤衫,淺藍色牛仔褲,一對平底球鞋。 部長果然認得我的樣子,賊笑:「哈!說介紹來的是甚麼明星臉,果然生得跟那個台灣明星挺像呀!有賣點,有些客人最喜歡這調調。」爺爺先用「明星臉」的講法誤導他們,先入為主,居然能矇混過關。 我以為應聘這樣就搞定了,那部長突然站起來,走到我面前:「脫衣服。」 「甚、甚麼?」 他理所當然:「技師不單看臉,還要看身材。」 我不禁微微瞪著這部長,真想一走了之。只是,我手邊除了老人唯一准我帶著的化妝袋,錢包、手機,都被他沒收了。身無分文,聯絡不了任何人,老人意在斷我退路,令我只能乖乖在這裡上班,等到放工時由他來接我走。 爺爺沒收東西時,得我同意,隱約帶點自虐的心理,想逼自己無法打退堂鼓。我想聽他說話,依他安排,好好做「人盡可夫」的「刺激」工作。那麼,最終也許可以得到他的獎勵——和我……做愛…… 其實,刺激早就開始了——樓下那個警衛員的鄙視,我在難堪裡,竟有絲絲快意……爺爺說得對,我果然喜歡被男人輕賤…… 這部長要我脫衣服……我貴為明星闊太,卻要在一個猥瑣的男人眼前,輕解羅衣?不過,不脫的話,他一定諸多留難,不聘請我? 爺爺的說話,又再響起:「這一秒鐘起,妳不再是明星闊太,而是為錢賣身的窮女子。」 於是,我雙手摸上白恤衫衣襟,將整排鈕扣,由上而下,全數解開。恤衫從中左右攤開,裡面是一件黑色小背心。明明沒暴露甚麼,可單單這樣,我已渾身輕顫…… 見我聽命,八字須的口氣更大了:「這樣那看得見身材呀,兩件都脫掉!」 他呼喝我!好無禮、好粗魯!在我的圈子裡,沒有這種男人,沒有男人會這樣跟我說話……這比坐檯小姐遊戲,真實得多…… 我相繼脫掉恤衫、背心,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款式平實的白色胸圍。沒伸手遮掩,我知道這麼做,他一定會笑話我。我只兩手下垂,頭也低了,感覺面正紅著。邢俊、阿豬、老人之後,我又在丈夫以外的男人眼前寬衣!他卻不是「換偶會」有質素的會員,只是一個猥瑣的男人…… 「也算有幾兩肉,勉強可以做波推。」部長近距離打量我的上圍,評頭品足。不只口講,還突然動手去摸—— 他忽然一手抓在右邊胸圍上,我本能地抬手反抗:「你幹甚麼……」 「所有客人都會摸妳呀!」他盯著我:「妳究竟想不想幹?」 他再次輕佻地,單手拍打我的側乳,又托著乳底,像在估重……我忍住了,沒有阻止他。明明隔著內衣,我仍瞬間起了疙瘩。可惡,好嘔心……但又……好刺激。他還會逼我……脫胸圍嗎? 他更進一步,手往下指住我的牛仔褲:「拉下褲子。」 見我愕然得瞪圓了眼,他沒好氣地解釋:「看完胸,要瞧屁股。」 他、他不會亂來吧?爺爺保證過會安全……別無選擇,我鬆開褲鈕,將牛仔褲褪下至膝蓋上,露出白色內褲……好羞恥…… 「唔……」八字須俯望我的下圍,慢慢踱步,繞到我背後,驀地探手隔著內褲,握捏臀部:「還挺翹的嘛!」 我嚇得全身繃緊,但他只捏了一下,便鬆手走回我的正面:「妳條件算可以。趕著上牌掙錢?那就叫老師快快教妳基本功,晚一點考試。合格的話,明天正式上班。」 我驚魂未定,他突然又朝著關上了的辦公室房門大叫:「喂!新來的那個誰!進來!」 房門迅即被從外面推開,我勉強及時上下伸手,擋住胸圍內褲,可半裸的上身,與及牛仔褲褪至大腿的不雅容姿,始終映入了來者的眼簾—— 推門而入、詫異睜眼看著我的,不是陌生男人!這「新來的那個誰」,竟是換上了一身短袖衫褲工衣,作桑拿員工打扮的——小飛!他的頭髮全剃光了!別說外人,我也差點認不出他。 部長擺出管理層的嘴臉,喝令丈夫:「光頭的!快帶她去找老師培訓!」 這正是老人的刻意安排。我來做技師,丈夫來當員工。他若「運氣好」,就可碰上當前這種大過淫妻癮的機會——目擊妻子,被部長命令寬衣的狼狽姿態…… …… *** *** *** *** 被丈夫撞破我衣衫不整的醜態,當著部長眼前,我倆裝作互不認識。彼此一句話都沒說上,比我早半小時獲招為雜務的丈夫,只領我去找「老師」。 一個風塵味頗重的中年女人,看得出來,年輕時應該挺漂亮。據爺爺講解,老師這種崗位,大多從前也是技師,上了年紀被淘汰後,便退下來負責教授新手,服侍男客人的種種……技巧。 「妳就是走後門打尖,要特快上牌那個?」老師端詳著我的五官:「幾歲了?」 老人講過,這行頭,廿五、六歲已經算老,不可告訴她我已是三十出頭的人妻:「……二十四。」總算我勤於保養、注意飲食、常做瑜伽,皮膚狀態比實際歲數年輕得多,絕對騙得了人。 老師起疑地皺著眉頭:「妳好像那個……甚麼S啊!」 我笑得牽強:「很多人……也這樣說。」 「不講廢話啦,妳下午就要考試吧!正規按摩就不教了。我們這裡是半套場,不做大的……即是不做愛啦!妳要學手打、波推、冰火……」 接下來,一連幾小時沒中途休息,連午飯都沒得吃。在這按摩房內,我接受老師的「培訓」——播A片當教學;看老師的示範,我再模彷一遍;練習的對象,是一根沒剝皮的香蕉;要學習使用的道具,包括按摩油、爽身份、溫水、冰水…… 我當了三十幾年人,一輩子都沒聽過、學過這麼多色情知識,一下子排山倒海般,全灌入腦袋……雖然老師都是女人,但我當真能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好不容易,總算匆匆「學」完了,老師指著我的素顏:「來上班,專業一點,要化妝!」難怪,爺爺唯獨讓我帶個化妝袋。 老師旁觀我對鏡化妝,有人敲門——是丈夫,拿著一帶衣服走進來:「部長說,今個月公司的新工衣,給……新技師穿的。」 丈夫將那袋衣服遞給我,交接之際,我們不禁互望對方…… 老師卻斥退丈夫:「瞧甚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到門外等著。」 被人這麼喝罵,丈夫心裡也在爽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這天鵝肉,本該由丈夫獨享,可他如今卻自貶成癩蛤蟆,令我這天鵝肉……快將人盡可夫。 甩了甩頭,我不想又陷入糾結的情緒,便細看手上用透明塑料袋包住的嶄新工衣。怎麼看起來,好眼熟? 我撕破膠袋,攤開那外衣、恤衫、校服裙……老師在旁邊,見怪不怪:「哦,這個月的工衣,輪到校服誘惑?不過看起來,比平常那些廉價制服,質料好上很多呀。」 因為這不是普通校服,而是電視劇的戲服——我演過的《泡沫之春》裡,飾演中學生時,就穿過這一套校服。是爺爺的惡趣味?要這整間桑拿中心的女技師更換新工衣,其實主要的穿著的對象,正是我…… 我按照劇中造型,穿好「工衣」——烏黑瀏海覆額,腦後用綠色緞帶,紮好馬尾;最外面是深藍色的長袖外衣,裡面是白恤衫,領口系以同色蝴蝶結;下身是齊臀的半截白百折裙,膝下一對黑長裙,輔以一雙學生黑皮鞋。 老師佩服地看著我對鏡自照:「妳說妳二十四歲?配上這打扮,說妳是高中女生,我都相信。」 我這一身學生外表,的確清純青春。可惜,我卻穿著它,在一個不良場所,將要作出極不雅的舉止…… 老師把我拖往門口:「快去考試,過關的話,明天就可以上牌!以妳這本錢,鐵定能當紅牌,大賺男人的錢,又多又快!」 「負責考妳的是部長,這個色鬼,決定妳何時能正式上班賺錢!」她一邊開門,一邊叮囑:「妳待會要豪放些!做好服務,給他多佔便宜!那他就一定會放妳過關,知道嗎?」 房門外,剛才被老師吩咐在等著的丈夫,把這番話一字不漏地聽見了。莫名地,我刻意淺笑,爽快答應老師:「好,我會。」 老師滿意極了,轉向丈夫,臭著臉:「光頭的,帶106號,去找部長考試。」106號,是我被編配的技師工號。 丈夫領著我,並肩走在曲折的走廊裡。他好幾次偷偷側望我,低聲感歎:「老婆,妳真人穿這校服,比在電視裡……更可愛、更漂亮。」 我剛剛才知道將要考我的,竟是那個討厭的部長,心頭有氣。想想至少有一半原因是丈夫陷我於這田地,便冷冷回話:「你別亂說,讓別人聽見。誰是你老婆?我是新來的技師106號。」 我雙手在校服裙纖腰兩邊一比:「對哦,這校服好可愛、好青春!我等會穿著它,就要被人亂摸亂親呢!我還要幫男人……打飛機、波推、冰火……」 丈夫囁嚅:「妳……生氣了?」 「我……害怕。」我忍不住流露真情:「但你不會讓我放棄的,對不?」 「我早晚不行……妳早晚需要其它男人。不如……早些嘗試。」 他一半用心,是為我下半生的性生活著想;另一半用心,則為他自己的淫妻癖、綠帽癮。為己、為他,我都應該……不害怕、不放棄? 丈夫在走廊上,某一扇門外止步:「……這裡。」 目送丈夫的背影遠去,我呆站片刻,終於決定抖擻精神。敲門、推門,依照老師所教,雙手拿著工具箱,垂在膝前,九十度恭敬彎腰,朗聲招呼:「106號技師,很高興為你服務!」 按摩房裡,八字須部長,換上短袖衫褲,大馬金刀地坐於矮床:「唔。」 我走進房裡,關上木門,微笑:「部長,不,老闆你好。」別去想丈夫了,如爺爺所說,盡快進入角色!我是為錢賣身的窮女人!這考試我要一擊即中,明天正式上班掙錢! 我走近床邊:「空調的溫度行嗎?」 部長揚眉:「笑容有出來,能度有改善。老師教得妳不錯。」 我在床旁的矮櫃,放下工具箱,部長揚手:「轉個圈看看。」 我原地轉了一圈,白色齊臀迷你裙微微飛揚,在走光與未走光之間,看在他眼裡,一定十分誘惑。 我在床畔脫了皮鞋,踩著黑色長襪,跪坐在部長對面:「那裡比較累?我幫你按身。」時間所限,正規按摩,老師剛才未及教我。但平常我也有去按摩,口吻動作,也懂依樣葫蘆。 「不按摩。」部長伸手過來,摸我的面龐,我想過扭頭避開,但及時忍住了,讓他粗糙的手掌,輕撫滑嫩的臉蛋。只是摸摸面孔,沒甚麼的…… 他豎起食指,橫移於我塗了淺紅唇蜜的雙唇,來回揩擦,似乎想伸進裡面…… ……我機巧地,嘟起小嘴裝可愛,一親他的指頭來解圍。 他歪嘴一笑:「調情。」可惡,他這麼快就……直奔主題。 他自行仰天躺下,我便雙手撐床,分開雙腳,跨跪於他身體上方,面對面地,準備……調情——在幫客人打手槍前,要先作喚起男人情慾的前戲。 老師剛才曾讓我躺下,由她示範,讓我親身感受,技師該怎樣挑逗男人。現在,我壓下反感,逐一對部長施展——讓髮絲掃過他的面孔;用嘴巴輕親他的耳朵,微微吹氣;再點到即止,只蜻蜓點水般跟他親嘴……不用老師多說,我都知道,技師不會想跟客人接吻。哪有女人會喜歡,每天都被不同的客人索吻? 但部長不滿我像征式的敷衍一吻,長著八字須的嘴巴,硬是追逐著我的唇片,想跟我正面親嘴:「妳這樣子,客人會不滿妳的服務投訴妳。公司會罰款五百塊,那妳就白做一天。」 如果不是經歷過六次「換偶」,已對陌生男人比較放得開,以我非帥哥不愛的原則,那會跟這八字須這樣子……我是有心作賤自己?還是在……享受這份侮辱? 罷了,親就親吧……我忍受著合了眼睛,任他的嘴巴,吻上我緊閉的櫻唇。 但他卻突然用兩隻手指,夾緊我兩邊鼻翼,令我難以呼吸。我張口呼氣,他的唇舌便無賴地乘機入侵小嘴—— 「嗚唔……」他雙手捧住我的頭面,不讓我逃避,肆意舌吻。嗚……他有口氣,好難聞…… 我沒配合他的嘴舌,忍不住扭頭甩開他。他口水的味道……好嘔心! 他看著我用手背抹走嘴角口水,幸災樂禍:「願意舌吻的技師,才受客人歡迎。繼續做服務。」 繼續?下一步該輪到……我回憶老師的「教程」,想起是……波推。抿著下唇,我再忍羞澀,用穿著校服裙的胸部,輕壓在部長身上。以胸膛為起點,校服前襟擠貼、旋磨,逐寸下移,利用胸部,擦過男人的身體,勾起性慾。 雖然穿著衣服,但這樣主動用胸部去緊貼男人,著實不知廉恥。我身體下降,胸部掃過部長的肚子,再往下面……就是他的胯間。短褲褲襠,早已斜斜隆起,校服前襟一貼上去,感受到一根勃起的陰莖—— 哎……我從未以這種姿勢,讓胸脯如此跟陽具接觸。隔著衣物,它仍恰巧隱約處於乳溝間,教我大概體會到它的長短、形狀——又是一個健康正常的男人,尺寸硬度,無不強於丈夫…… 胸前輕磨他的襠部,我瓊鼻下方,正是男人的下陰。一陣濃烈的雄性氣息,隨著呼吸飄入鼻腔,令人心神不定……我令他有反應……我的調情起作用了…… 「波推」胯間已好幾分鐘,依老師的指示,我本該讓胸部繼續向下,摩擦部長的大腿、小腿。可我竟禁不住,讓胸襟在短褲上留連不去,持續廝磨,感受他越來越精神的那話兒…… 都怪已有兩個星期,沒接觸到丈夫以外的男人。忽然遇上一根好東西,我很想再多感受片刻……校服旋壓著褲下短棍,磨著磨著,我驚覺胸前生變——這樣隔著幾重衣物廝磨男人,我胸圍裡的兩點乳蒂,居然泛起快感,硬了起來…… 「夠啦,來正式的。」部長像按捺不住,雙手輕挽我肩膀,將我往上拉去。 乳頭好硬,我活像動情了,一時間發不了力,渾身緊貼,趴在他身上……怎麼搞的,他都沒怎碰過我,身子卻有點……興奮? 「脫光上身,抹油做真正波推,然後再來冰火。」部長露骨地要求,我聞言嚇了一跳,連忙爬起身來:「我才剛開始培訓……」 「可不可以先不做……波推、冰、冰火?」適才老師有教過我,還著我練習模擬,害我全程面紅耳赤……這些淫穢的性技,我連對丈夫都未必好意思做,何況這八字須…… 八字須一副吃定了我的模樣:「行,兩樣都不懂做的話,妳就回技師房,再培訓十天半月吧。」 從來只有人求我,絕少我求人。但現在,我委曲地拉著他的手,討價還價:「部長,我想今天就合格。」 「你大人有大量,等我……以後熟練了……才再幫你做……那兩項。」放下身段懇求,每吐出一個字,我都感到……一絲自賤的快意…… 部長大手大腳地躺著,伸手撫摸,我跪姿下露出的姣好小腿:「憑甚麼要我給妳合格?」 想到老師的指點,我軟語輕聲:「我幫你……手打,我會放得開,做好服務。」 部長重重吐氣:「唉,好吧!妳們技師總當我是壞人,都不知我口硬心軟,佛心來著。妳先做服務,之後我再決定給不給妳上牌。」 我現在真的好賤……我為何要搞得自己這麼下賤?只是,越表現卑畏,就越像有陣陣電流,貫通全身,予人快慰:「謝謝部長……」 老師教我:先脫下校服外衣,好方便活動;再打開工具箱,取出潤滑油。因為我是右撇子,所以要在客人右側躺下;左手橫伸,讓臂彎充當客人的肉枕。然後右手下伸,拉低客人的褲頭…… 短褲褪下至膝蓋處,我垂眼望去,八字須的那話兒,一柱擎天,丈夫的勃起,絕不可能有這種角度。我右手掌心承著潤滑油,往龜頭傾倒…… 部長的聲音在我左臉響起:「不要只動手,嘴巴也要動,要上下兼顧。」 「是。」我應聲將俏臉轉向左側,又作調情,唇片輕親他的面龐,嘴巴往耳朵送風。下方的右手,同時將潤滑油,均勻地塗遍龜頭、莖身,讓整根東西變得濕濕滑滑,開始上下套弄…… 「別用死力,輕一點,溫柔些。」部長一邊接受我的手活,一邊指點:「不要只是單純上上下下,還可以轉圈。」 我很少幫男人打手槍,便聽他的話,柔荑放鬆,再添三分溫柔,徐套棒身,慢轉棍頭。手法改善,明顯令他舒服得多,分身又變硬了一些…… 他左手一指自己右胸,又作要求:「別忘了這裡。」老師傳授,客人的上身,除了耳朵,技師還可以刺激……乳頭。 我空出右手,掀起八字須的短衫到肩頸,讓他露出上身。他挺瘦削,兩顆乳頭黑黑的……告訴自己,不能半途而廢,我自欺閉眼,合著雙唇,往他的右乳輕觸…… 「張開口,用舌頭舔。」 微啟珠唇,我伸出舌尖,一舔乳頭……嗚,有汗味,好鹹…… 他的右手輕按我後腦:「像小貓喝牛奶那樣舔。」 忍著嘔心,我讓舌面連舐他的乳頭……我以往不是沒這樣為前男友、丈夫做過,但老公以外的男人,可是連邢俊他們三個,也沒受過我這樣服侍…… 「手回到下面,繼續動。」我騰出手來幫他掀起上衣,就忘了下面的陽具:「做技師要懂得一心多用。」 右手回到他胯間,重拾肉棒,竟又大了一些!是因為我在舐他的乳頭…… 玉手再度取悅陰莖;舌面來回舐著乳頭;他的乳頭很快就硬了起來,龜頭也更顯粗壯。雙重刺激,他好忍得住;換著是老公,老早就射了…… 享受著我的口手服務,八字須的左手突然不安份起來——伸向我白色校服恤衫,動手去解衣鈕…… 我忙停了舌頭,睜開自欺閉合的眼睛。衣鈕已被他由下而上,解了一半,露出纖腰。老師講過,技師要讓客人一逞手欲,令他們更加興奮……他完全解開恤衫了,令我露出穿著白色胸圍的上半身…… 「每個客人都會幫妳解甲的。」部長右手繞到我身後,探入衫背,摸索胸圍扣子:「很多還要親妳胸部。念在妳是新來的,我就只摸摸吧。」 該、該反抗嗎?但他肯定會不高興…… 「其實跟換偶差不多,都是跟陌生男人相處……還有一點錢給妳賺呢。」驀地又想起爺爺昨晚的說話……嗯,就當是……「換偶」吧。不過是摸摸胸部…… 已不是三個月前,只有丈夫能摸……近來,都被邢俊他們摸過了…… 我暗自屈從,部長的右手已在後面解開扣子,左手在前面推高胸圍,一雙賊眼,盯著一雙白晢的C罩杯美乳:「胸形好看,乳頭粉紅,果然是第一次出來做呀。」 他的左掌,一手把我的右乳包住,一下一下地揉捏:「又白又滑,夠堅挺。」 這些評語,明明是稱讚,但出自他口中,好侮辱人……不過,我想聽到這種話,我想他……羞辱我。而且,在爺爺之後,寂寞了兩個禮拜,終於又有人來胸襲我…… 我正身心矛盾,他除了左手在前面摸胸,剛在後面解扣的右手,又撫著玉背下滑,掀起白百折裙,伸入內褲後方,單手握臀…… 我嚇得身子一縮,他失笑:「大驚小怪,老師都有教吧!要讓客人摸下面,但不可以讓他們脫內褲,免得公安突擊檢查時有麻煩。」 像要讓我安心,他的手停留在褲裡臀上,並沒去摸前方的花園禁地:「妳新來嘛,今天就先不摸妳前面。」 「屁股有肉,翹啊。」他一拍臀肉催促:「快繼續幹活。中途停止,客人的東西軟掉,妳就要重頭再忙。」 接連被他解衣弄乳,摸著屁股,我六神無主,茫然聽命,再次埋首他胸前,輕吻右乳;右手亦回到那話兒上,恢復打槍…… 他指出我的不足:「下面的按摩油幹掉一半了,再加。別只親一邊乳頭,兩邊都要親。」 俏臉前湊,我改舔他左側乳頭;右手也在百忙中,為陰莖添油、套弄……他命令我的語氣……好新鮮……丈夫都不敢這樣跟我說話…… 我手口並用討好八字須,他也自己找樂子——左手在上,狎玩我的右乳,捏摸乳肉、推擠乳尖;右手在後,內褲裡,稍長的指甲前端,輕刮臀丘、掠過股溝…… 討厭……他的雙手,好下流……丈夫、邢俊他們三個都不會這樣子……肯定是在這種色情場所工作的色鬼,才懂得這樣非禮女生……哎!乳蒂被他玩弄到,變成好大的一顆……屁股好痕癢……都起雞皮了!明明是我在刺激他,他卻反過來弄得我……好有快感…… 不想承認,但這猥瑣男的愛撫,令我感官起了正面反應……我早飢渴兩星期,南下東莞,老人卻沒和我親近……此刻八字須的騷擾,就像擴大了我的弱點、缺口…… 不要單只摸呀,要不要讓他……親親我的乳頭?還有,下面……除了臀部,要不前面也……不、不行,他跟邢俊他們三個不同,我不可以讓他……但,又有甚麼不同?我第一次跟阿豬「換偶」,不也讓他的手指插我?糟……我竟想讓這部長的手指……插我? 乳上、臀後的撫摸,教人快把持不住……部長越來越亢奮,胸膛出汗,他的左乳更鹹了,可我竟漸舐得起勁……圈住他肉棍的右掌,不覺間勤快起來……我太久沒「換偶」了,彷彿過過口癮、手癮也好……老公那有這麼持久、粗壯的肉棒供我把玩? 我的舌、掌侍奉變得積極,部長的祿山之爪,又盡握我的玉乳桃臀,全面的刺激,顯然令他快將崩潰:「快、快了……」 「嗚唔——」低吟響起,我右手裡的陰莖,朝天射出,又濃又多的精液…… 「嗄、嗄……」八字須大口喘氣,放在我乳間、股上的雙手,鬆了開來,停止動作……剎那間,我居然恨不得,他再摸我多幾下才放手…… 客人射精,技師的任務尚未完結——老師指示,要用紙巾,替客人將陰莖抹乾淨…… 矮櫃上有盒面紙,卻是個用完的空盒:「部長,沒有紙巾……」 部長大字形躺在床上,遙指門旁牆壁上的電話:「按前台的號碼,叫人送盒新的過來。」 我照辦後,尷尬地坐在八字須的腳畔等著。沒多久,有人敲門,未待我們回應,那人已逕自推門步入—— 是光頭的丈夫!他拿著盒面紙,看見房內的情況,立時呆住了—— 部長躺著,短褲褪至膝蓋,露出剛發射完半軟的陽具,龜頭仍滴著精液;而我打完電話後,正為剛才的荒唐事一時發怔,完全沒意識整好衣衫。於是,丈夫看見的,是他坐在床沿的妻子,白色恤衫中門大開,胸圍解扣,椒乳半露;一隻右手,張也不是、合也不是,手指掌心,沾滿精液、油水…… 部長坐了起來,對丈夫劈頭就罵:「還好是我,不是客人!敲門時先揚聲,等客人或技師應了,才走進去呀!蠢光頭!」 丈夫捱罵低頭:「……是。」 「乾站著幹嗎?打開盒子遞過來!」部長又轉望向我,眼神示意,我要完成最後一環。 丈夫撕開了面紙盒,雙手捧著,微微發抖地,遞到我旁邊。我同樣手臂輕顫,抽出幾張面紙。 八字須盤膝坐著,我雙手伸過去,一手握住半軟的陰莖,另一手拿著面紙,仔細地將龜頭、棒身、陰毛上的精水、油液,抹得乾乾淨淨。整個過程,我始終衣衫不整,解開的胸圍下,雙乳款擺…… 丈夫站在床畔我身邊,出神看著……他知道我剛才半裸,幫一個男人打手槍了!現在還目擊,我手握陽具,替剛射精的男人善後! 把沾滿精油的紙團丟進垃圾埇,我還要幫躺下來的部長,重新穿好短褲——我終於完成,一個桑拿女技師,為客人……打飛機的所有步驟。 部長側望床邊,又一次斥退丈夫:「想偷懶啊?出去幹活呀!」 丈夫忙把面紙盒放在矮櫃上,才轉身關門離開。門縫關上前,他的眼光看過來……我轉頭不理。 我這才有空檔,扣上胸圍,穿好恤衫。部長一直一臉賊樣地側躺瞧著。想到被這個在正常情況下,絕不可能染指我的傢伙大佔便宜,我羞愧得只敢望著自己短裙下,併攏露出的膝蓋。 部長的魔掌卻伸過來,旋摸小巧的雙膝:「106,妳剛才的服務也挺好的,算合格吧!我准妳明天上式正牌。」 「謝、謝謝部長……」 部長坐起身來,看看牆上時鐘,大伸懶腰:「上面吩咐,要在這個時間給妳放工。妳還真了不起啊!」 我走下床,穿上學生黑皮鞋,冷不防他又一手輕拍我裙後屁股:「明天中午準時返工。」 「妳說今天第一天,先不做波推、冰火……明天可就是第二天啊!」八字須先一步走出房間:「我有空會繼續考妳。」 明天,我又要和他……像剛才一樣……被他摸胸、摸臀部? 白色百折裙下,內褲前端的三角地帶,立刻又泛起感覺——幸虧他的手一直停在內褲後方,才沒有發現—— 我竟被他弄得……濕了…… *** *** *** *** 反覆洗手,我卸下「工衣」,戴好墨鏡,換上本來的衣服,離開賓館。經過培訓和考試後,天色已屆黃昏。後門外的路邊,早泊著那輛豪華長形轎車在等我。 我鑽進車廂,爺爺坐著恭候:「辛苦了,我打電話問過,恭喜妳考試合格。」 坐在他身邊,我盤起雙手,別過頭去。他笑涎著臉:「培訓學都了甚麼?好不好玩?」 我沒回話,他附耳低語:「我沒打聽考試的詳情。妳有沒讓那個部長爽到?妳自己又有沒……爽到?」 「哪、哪有!」我心虛起來:「你再說,我就生氣了!」 「好、好,不說不說,爺爺跟妳賠罪。」話雖如此,老臉上卻沒半點道歉的意思。 我靜了一下,轉頭望他:「你為甚……要小飛剃光頭髮?」 「一來,要人認不出他;二來,這才像低下階層嘛;而最主要——」 老人憐愛地摸摸我的頭:「他娶到妳這樣的好太太,卻不懂珍惜,常害苦妳。我就代妳剃光他的頭,出一口氣,小懲大戒。」 我噗一聲失笑,復又覺得,爺爺他待我……真有心肝。 「那工號為甚麼是106?」我覺得,肯定又暗藏甚麼玄機。 爺爺神秘一笑:「妳自己測測。」 他沒揭曉謎底,此時,丈夫也放工,走上車來。沒有頭髮,就算穿回便服,他也不再帥氣,更加感覺……窩囊。 「汪先生,沒怪我要你剃光頭吧?大家都餓了,我們吃飯去。」 *** *** *** *** 另一家菜館,同樣只有我們三人辟室用晚膳。其實外人已很難認出光頭的丈夫了,關起門來,主要是顧慮我。 爺爺很知輕重,在老公上車後,就沒提起桑拿中心裡的事情。丈夫明顯心情很好,胃口大增。我敢肯定,跟他看見我和部長的那一幕有關…… 至於我,從培訓到考試,右手一直動了大半天,拿筷子都有點乏力。念及下午右手握過的棒兒,又教我心中一蕩…… 吃完飯還未到八點,跟老人今早告訴我們的「時間表」一樣準確——除了早上的桑拿中心,他還為我倆準備了另一份……「晚班」。 老人率先站起:「去外面逛逛吧。」 丈夫,難掩省躍;而我也……不無期盼—— *** *** *** *** 晚上八時多。不曉得這裡是甚麼街、甚麼路,但跟我們接連兩晚吃飯的市中心相比,此地顯然檔次低得多。附近都是些殘舊的矮層樓房、小店,地面骯髒,路燈昏暗。但人流卻是不少,三不五時,就有不同的男人,前來張望。 橫街陋巷,左一批、右幾個,站著很多年紀各異,卻都打扮性感的女人。不時有男人或孤身、或三三兩兩地前來,在女人堆邊走過,明目張膽地細看。看似遇上合意的,雙方沒聊上幾句,那些女的就會親熱地拖住男人的手,走進附近的小樓入口…… 女的,是妓女;男的,是嫖客。尋找目標、問答價錢、然後上樓去成其好事……在不到十分鐘裡,已經我在眼前上演了好幾次——我也站在這後街中,成了……流鶯。 爺爺說,南方叫這做「企街」,要我在飯後睡前,「感受」一下……我抬望橫街斜對面的兩層食店,閣樓上,爺爺坐在臨窗位置,俯望著我。他叫我「企街」,但在近距離看顧我的安全。 像我這樣的明星,跟滿街亂站的妓女,完全沾不上邊,可我現在卻身處流鶯的行列。我離她們遠遠地站著,可在外人眼裡,一定以為我也是妓女。不過,我大黑天仍架著墨鏡,白恤衫、牛仔褲異常保守,跟這環境格格不入。 爺爺將手機還我了,因為要用藍芽耳機跟我通話:「哎呀,珊珊,妳都無人問津啊。」她又叫起我玩小姐遊戲時的乳名。 的確,我縮在一角,又墨鏡罩面,衣著樸素,路過的男人都沒注意我。 「那就好……你讓我走。」渾身不自在,我只想立刻就跑。 但老人那會輕易放過我:「別輕言放棄,妳老公在努力替妳拉生意呀。」 我的晚班是「企街」,丈夫則是甚麼「雞頭」,老人要他走出街口,幫我「拉客」去了……不過他一去不回,是拉不著吧?正好,千萬不要真找到個嫖客回來…… 一語成讖,我驀地看見,光頭的丈夫,竟領著一個男人走來……蠢材!做愛又不見你這麼賣力?把個嫖客拉了過來,叫我怎應對? 他倆走近我,燈光昏暗,但足以看清那個嫖客,又黑又瘦:「就是這個?」 丈夫緊張回話:「是……你看看……」 看個屁呀!真看中了我怎辦?心裡大罵,我卻膽怯,垂下頭來,握緊雙手。 那嫖客側頭盯著我:「脫掉眼鏡,給我看看樣子?」 「我、我……我不是……」我狼狽轉身。 「傻逼!裝甚麼清高!」身後傳來罵聲,漸行漸遠:「身材一點看頭都沒有!鬼才想睡妳!啐!」 我動氣回身,那傢伙已經走遠。豈、豈有此理!竟敢說我身材不好?我若表露真正身份,你跪著來想睡我呀! 喔!見鬼……怎麼這樣也較真起來了?我不是真的……妓女…… 「哈哈……」耳機傳來老人的大笑,剛才的經過他盡收眼底:「那傢伙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不曉得妳是台灣美人。」 我氣在頭上,刻意鬥嘴:「哼!我若不是穿這身衣服……」 「妳想換些性感衣服?我立刻可以叫人送來。」 我知道他說得出,做得到……環顧左右,所有「企街」,或低胸、或露腰、短裙、熱褲……我若作同樣裝扮,一定艷壓群芳…… 不,我又在亂想甚麼了?我又不是真的妓女,又不是真的想靠身材吸引嫖客……又不是真想有男人來……買我睡我…… 我不答老人,把氣發在丈夫身上:「你怎麼真拉個男人回來了?」 「我只試了一下……他就跟我過來。」 「你這麼想老婆當妓女、被人睡啊?」一問完,我就自覺笨了……他當真想其它男人睡我的。 我賭氣亂說一通:「好呀!明晚我換身衣服,表演給你看!不用你拉客,肯定有男人自己跑來問我!」 我丟下丈夫不管,走到斜對麵食店,跑上二樓,在老人旁邊的位置坐下。 「哎呀,玩出火了。」爺爺替我斟了杯茶:「害妳們夫妻吵架。」 「與你無關。」我在窗邊俯望,丈夫正看上來,不知所措:「我惱的是……其它……」 我心知肚明,自己真正氣惱的是甚麼——兩個星期沒被滿足過了!下午又被八字須部長挑起了火頭,我身心都……焦灼難耐! 我凝望老人,上次是他一手引導我說出「好想和其它男人做愛」 ……現在見我從北京過來,他心中雪亮吧?為甚麼不採取行動?難道想我做主動?但我怎…… ……主動得了? 老人像沒注意我,俯望街上,給丈夫打電話,說讓司機先載他回酒店。我看見丈夫朝我比了個「對不起」的手勢,才訕訕地走向街口。 唉,我不該發他脾氣的,生病到快……性無能,非他所願…… 但我的心思,瞬間就離開丈夫,落在老人身上——只剩下我和他了,難道他就要提出,要和我做…… 「今天到此為止吧。」老人淡淡一笑,讓我希望落空:「今晚不讓妳住酒店,委屈妳借宿民居,不過很乾淨安全。」 我這才想起來,不知何故,他早上就說,今晚起,丈夫照樣住酒店,卻要我借處某家民居。 「最後揭曉謎底:妳問我,106工號的意思……就是妳的生日啊。」 我是10月6號出生,雖然爺爺的細心用在了奇怪的地方,但我卻有點高興……他有在瞭解我的事情。 一個打扮時髦,青春活潑的二十出頭小女生,突然走近我們:「嗨!爺爺!我來咯!」 女生好奇地瞧著我:「她就是要找地方住幾晚的姐姐?」 老人微笑:「妳幫我好好照顧她啊。」 女生一拍她波濤胸湧的上圍:「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 *** *** *** 說來挺傻,老人知道我的生辰,令我又對他多信任了幾分。因此我沒多問,就跟著那個蹦蹦跳的女生回家。 那女生也沒多問我任何事,頗為世故。她住的小單位,就是剛才我「企街」 的陋巷上,那些沒電梯的房子。 開門進屋,地方挺細,但如老人所言,整潔乾淨。除了廚房、廁所,大廳即是睡房,放了一張單人床、一張雙人床,中間拉著一塊大布,權充簾子分隔。 女生拍拍單人床被鋪:「爺爺給錢我,全新買的,妳安心睡啊。」還備妥了替換衣物、洗漱用品。 她遙指廁所:「妳先澡好嗎?我現在出去工作,回來時要沖涼呢!」 「好。」都挺晚了,還去工作? 她出門後,我便先行梳洗。抹乾身體,坐在床上,不禁回想今日種種……應聘、考試、企街……當真好……刺激。 開門聲響起,女生回來了,卻親暱地挽著一個中年男人。我沒墨鏡,還好男人好像沒認出我。 那中年男人好色地摸著女生腰肢:「妳有同房哦?」 「沒關係,你先去開水,我再進來幫你洗。」女生一親男人的臉,把他送入廁所,關上門。 「嘩!爺爺說得沒錯!妳好像那個美容大王啊!」女生跑過來,細看我的素顏。 我遲疑地問她:「那位……是?」 「我剛在街上拉到的啦。」女生脫掉上衫,露出性感內衣,胸前偉大:「妳先睡就好,不用管我們。」 「爺爺說妳新來東莞,想快掙錢?我明晚帶妳出去,教妳那裡男人最多。」 她繼續脫清光,隨手丟滿一地,走進澡室。門內傳來嬉笑聲……他倆在……鴛鴦戲水…… 住在這附近的,都是妓女!她就是個「企街」!爺爺竟要我跟她同住……「感受」人盡可夫……到底? 我鑽進被窩,蓋住全身,扭頭望牆……沖完涼,他倆就會出來…… 一布之隔的雙人床那邊,響起腳步聲,那中年男好像躺下了。女生關上房子所有燈光,頓時一片漆黑。但布簾後,立刻就亮起了小檯燈甚麼的…… 我捲著被子,好奇地悄悄轉身。只見幾尺之隔的單薄布簾,配上後面的黃色燈光,令雙人床上兩人的動靜,如同皮影戲地在布上呈現——他倆先坐著摟抱、親嘴、再躺下來互相撫摸…… 我看過A片,卻從沒旁觀過他人……做愛。雖然只瞥見剪影,但配上他們的說話,當真……繪影繪聲—— 「妳真的好大波呀!」「你的小弟弟也很大啦!」「來,幫我吹……」「雪啜、雪啜……」「不怕吵到妳的同房?」「她也是幹這行的,睡得著啦!」「那我今晚在這裡過夜,明早起身再做一次!」「喔、唔、丫……」 我不欲再看,轉過身去,大被蒙頭。但淫聲浪語,一字不漏,鑽進耳朵…… 對長期慾求不滿的人妻來說,這簡直是折磨…… 我不禁回想起跟邢俊、阿豬、爺爺六次「換偶」的纏綿情狀……但最記憶猷新的,是下午跟八字須的考試……哎,如果現在有他那雙下流的手,來摸摸我乳房、臀部……那該有多好…… 被裡的雙手,不規矩地,撫胸、撩陰……自我安慰…… 嗚……我好想和男人做愛—— *********************************** 下回預告:東莞的第二天,熙媛的新工作…… *********************************** (三十五) *********************************** 柏西達的話:熙媛工作的第二天,預計再多寫一天吧,然後便真的會……本人連同各位都熬上這麼久了,起點(?)終於在望啦……今回繼續發揮對女主角從事淫業的種種妄想,希望大家看得盡興。 *********************************** 「熙媛。」邢俊的長眉亮目,跟我面對面,四唇相接。他吻得依舊溫柔,我陶醉地閉上眼睛…… 但嘴上的美好感覺,驟然消失。我急忙睜開眼,只見邢俊的背影,頭也不回地離開。怎麼這樣子?我還想跟你吻下去呀…… 「嫂子。」阿豬忽然出現,我全身衣服都消失了。他誠惶誠恐地跪在我雙腿前,左手輕扳開我的花瓣,右手兩根手指,輕輕地插進來…… 花朵裡,花蜜淌流……但採花的手,一下子就退了出去。我低頭一望,阿豬又憑空不見了。可惡!人家才剛開始有感覺…… 「珊珊。」爺爺坐在我身邊。咦?我在那輛長形轎車內:「汪太太,妳是不是想和我做愛?」 我猶豫、為難……我又穿上了那身校服裙工衣?爺爺變化起來……桑拿房裡,平頭裝、獐頭鼠目、八字須——是部長! 「我就大發慈悲成全妳,和妳做愛吧!106號!」八字須強吻我、解衫捏胸、掀裙撩陰。我濕了……舒服到忍不住呻吟:「唔、丫……」 「嗚、唔、丫……」浪叫聲越來越大,我驀地甦醒。咦?我睡在甚麼地方? 躺著的是單人床,身邊是一塊充當簾子,掛著的白布。 回過神來,我想起昨晚被爺爺安排,在這裡借宿。屋主是那個雙十年華,胸前偉大的……妓女。白布後面,是她的雙人床,她昨晚帶了個……嫖客回來。我隱約記得,昨夜那男人和她做愛時,講過要留宿,然後明早……即是現在,要跟她……再做一次。 「親!你好硬!」「因為妳下面很好插呀!」他倆的淫聲,又在布簾後響起。討厭,我昨晚已因為他倆的浪語,忍不住……自慰。一大清早,又來刺激我? 喔,內褲怎麼濕了…… 是剛才那個夢!我夢見和邢俊他們三個親熱。我生平第一次作……綺夢。是日有所思?昨日在按摩中心的培訓、考試,還有晚上的「企街」,種種黃色念頭,害我發春夢?抑或在半夢半醒時,聽見旁邊的呻吟,勾起潛意識的慾望? 叫人又羞、又怕的是,夢見阿豬他們三個也罷了,怎麼最後讓我夢裡、現實都濕了的,竟是那個猥瑣至極的部長?因為他昨日非禮我時,我感到……意猶未盡? 「嘎嘎嘎……」那嫖客在喊叫,不像昨晚,他們沒開燈,布簾沒透出投影。 但那男人的自我宣告,還是教我知道性事進行到最後階段:「我要射、射了!」 布簾另一邊,除了一直飄來男女交歡時散發的體味,再多了一陣……精液的氣息。昨天才替八字須打過手槍,我對精液的氣味……好敏感。 「丫、丫……」那女生在嬌喘,好像也真的……高潮?。不都說妓女的反應,全是裝出來的嗎?跟陌生的嫖客……收錢做愛,都會有……快感? 眼前的布簾突然橫向拉開,現出那個全身赤裸站著的男人。他的下體對正我的床頭,我面前兩三尺外,就是他毛茸茸的下陰。剛發射完的那話兒下垂了,兀自滴著點點精水,又是一根……比丈夫長很多的陽具。 我怔怔看著,良久才驚覺難為情,忙拉被蒙頭,轉身望牆。背後響起女生取笑男人的聲音:「喂!你走那邊幹嗎?廁所在我床尾這邊呀!」 那男的一邊走開,一邊壞笑:「都便宜妳的同房啦!把我看光了!」 我究竟怎麼了?像個花癡一樣,盯著一個嫖客的……下體……心跳加速? 「吵醒姐姐妳啦?不好意思啊!」 我不想表現得沒禮貌,便又轉過身去,遙望雙人床上,全裸的女生:「沒、沒事。」 女生自豪地指住耳根:「我睡得好沉的。妳今晚帶客人回來過夜,怎叫床都不怕吵醒我。」 該死!昨晚聽她的口氣,老人似乎騙她,我是個初來東莞,想「企街」掙錢的流鶯:「呀!爺爺說妳正午還要去桑拿上班?那今晚等妳放工,我帶妳去拉客啊!」 我無言以對,廁所門打開,那男的已匆匆沖完涼出來,還好這次下半身圍了毛巾。但我還是立刻閉眼裝睡。 依稀聽見他的動靜,似在穿上衣服。那女生好像坐了起身,跟他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 「給妳。」我偶一好奇睜眼,那男人遞了幾張百元紙幣給女生。女生高興接過:「謝謝咯。」 是她賣身的肉金。明買明賣、嫖客妓女……這就是……「企街」的世界? 女生把男人送到門口,還來個吻別。她匆匆梳洗,便倒頭大睡:「我睡了。姐姐妳自便。」 合上眼前,她又笑著補了幾句:「我和剛剛那人都覺得,妳好像美容大王啊!他還說剛剛才瞧清楚妳的樣子,很想跟妳做一次呀!」 我、我被男人當成……妓女?他想買我、睡我,和我……做…… 心底一陣悸動,波及身體,我抱著香肩,微微發抖……又來了,這被輕賤的……異常快感。 如果,我今晚當真換上,性感的衣服……去「企街」……那感受,一定比現在……強烈更多—— *** *** *** *** 那女生果真睡得好快。我看看手機,快到跟爺爺約定的時間,梳洗過後,便架上墨鏡出門。 沒走上幾步就到街口馬路邊,同一輛轎車已在等我。開門上車,爺爺卻不在,反坐著光頭的丈夫。我暗歎一聲,本來還期待能跟老人獨處,希冀他會否親親、抱抱我…… 但見到丈夫一臉歉意,又覺內心的背叛,對不住他:「老婆,昨晚,對不起。」他為昨晚為我企街拉客一事道歉。 「我早消氣啦。」其實是我該抱歉才對。昨夜我發脾氣,歸根究底,全因……慾求不滿。 「爺爺說,見我們昨晚吵架,他今天就先不來了,著我哄回妳。」爺爺……他真貼心哦。 「我們自己吃早餐吧。」丈夫拿出一袋熱騰騰的食物:「我買了妳喜歡吃的東西。」唉,在性能力、淫妻癖以外,他絕對是個好老公。 時間尚早,司機自行開車,慢慢繞路,讓我們通過車窗邊看街景,邊吃東西。丈夫很快吃完:「妳昨晚住在甚麼地方?」 我知道他一定喜歡聽的,便如實相告。幸好有隔音玻璃,分開我們和駕駛席,司機不會聽見。得知我和個妓女同住,還有嫖客說想睡我,丈夫喜上眉頭。唉!想想他半年內就會性無能了,我該多滿足他扭曲的心願—— 「你想看我……企街,幫我……拉客吧?」我直視他的眼睛:「今晚我們… …再來一次好了。「等他拉到客,我再化解好了,就讓他過過癮吧。 丈夫感激到緊緊抱住我。其實我說得偉大,只有一半是如他所願。另一半,是適才受了那嫖客的說話刺激。我挺想再親身感受……「企街」的滋味。 昨日都沒好好說過幾句話,我把握時間關心:「你做那個雜務,辛不辛苦?」 「粗重功夫而已。」丈夫很自然地反問:「妳呢?」話剛出口,他頓時打住。是想起我的「工作」是甚麼吧。 他似在回想,昨日目睹我幫部長……清潔陰莖的一幕,神情有點興奮。 我害羞地摸著他的手背:「昨天……很刺激吧?」 「……對。」 「那我今天想辦法,製造機會……再給你看。」我應當好好把握這半年,盡力待他好些。不然以後,就算再滿足他的綠帽癮,到時他都……不舉了,應該再無刺激可言。 此時,司機停車,到桑拿中心後門了。為免讓人看到我們一起上班,丈夫先行下車。我稍等幾分鐘,才再走進公司。 *** *** *** *** 今天我被編上早班,中午十二點至晚上九點。公司規定要在十一點半點名,我預早十一點就到了技師房,梳頭化妝,更換校服工衣。 技師房裡,還有約二十名,廿歲上下,燕瘦環肥的年輕女技師。眾目睽睽下更衣,一點私隱都沒有。只有我一個是新來的,加上我的「明星臉」,更加注目。她們或坐或站,竊竊私語斷續響起:「真的挺像那個S啊!」「啐!臭美!冷冷的一副了不起的樣子!」「聽說色鬼部長好像看上她啦!」 女生多的地方,是非就多。我早習慣因長得漂亮,被其它女人敵視。反正,我又不是來交朋友的。 「咳咳。」八字須部長走進房來,拿著原子筆、小本子,為技師逐一點名。 「106?」他陰陽怪氣地讀出我的工號,我連忙應了一聲:「……到。」 他賊眉賊眼,上下打量我一身校服,藏不住的一臉好色。想到昨日的考試、今早的綺夢,我心虛地移開視線…… 「大廳都有客人在等了,輪牌的都上鍾去。」部長揮手指示技師,卻另外叫住我:「106,跟我來。」 *** *** *** *** 桑拿中心,兩旁都是房間的走廊上,八字須跟我並肩走著。難道他一大清早,又要「考」我?他昨天可說過,今日還要考我……波推、冰火…… 他沒半點正經地解釋:「有些客人喜歡嘗鮮,凡有新技師第一天上班,都要我通知他,搶先來玩玩。」男人總是有……「處女」情結。 部長一手從後,攬著我的腰肢:「這個是熟客啊!常常都來消費,給我好好招呼。」 我沒有拉開他的手,順從點頭:「……是。」感覺從昨天應聘起,投入技師這角色後,我向來稜角分明的性格,頓時被磨平不少。加上昨日還卑下地裸身服侍過八字須,感覺在他面前,怎也強勢不起來…… 部長在一間房外停下,敲門、開門,向裡面的男人介紹我:「力哥!新來的靚女106!今天第一次上鐘。」 我雙手提著工具箱,置於膝前,微笑彎腰,九十度鞠躬:「很高興為你服務。」 八字須關門走了。我便打內線到前台,報上自己的工號和客人的手牌號碼,讓員工做紀錄,為我從幾點上鍾開始計時。這過程可錯不得,不然會影響技師的收入。 按流程,首四十五分鐘,替客人的背後、正面,作全身正規按摩;後四十五分鐘,則提供……色情服務。 雖然昨日在考試時已模擬過一遍,但面對第一個客人,仍免不了緊張。這個「力哥」,一頭啡發,三十來歲,一副對這裡識途老馬的感覺。可能常來這裡玩,他倒不急色,沒像部長般跳過正規按摩,要我認真幫他按身。他說話不多,只讓我靜靜按著。 當這技師,錢真不好賺,好不容易按完頭四十五分鐘,手都累了、汗都出了;從第四十六分鐘後,更要……出賣色相。 「你要做那種……服務?」技師要詢問客人的選擇,再致電前台,好在結帳時,按不同的服務收費。 力哥像看透我般淺笑:「妳做不做波推?冰火?」 「我、我不做……這兩項。」同為女人,昨日老師也有教我擋架的技巧。雖然公司規定技師不能拒絕客人的要求,但妳一個女生表示婉拒的話,如果不是太壞的客人,一般都不會硬來勉強,搞得氣氛不愉快的。 力哥果然不在乎:「妳剛剛來,肯定不願做。但以後待的日子久了、習慣了,想掙多點錢時,就會反問客人要不要做波推、冰火。我都見得多,每個技師最後都這樣。」冰火、波推的提成,比手打為高……真有技師會為多賺一點,主動提出? 「那我幫你……推油……你躺下。」逃過冰火和波推,我暗叫僥倖,脫下深藍色校服外衣,準備……幹活。 力哥仰天躺著,我跨壓在他身上,開始調情。小嘴生疏地輕親他耳面、唇畔;胸襟帶動白色校服恤衫,貼身廝磨他整個上半身。他沒像八字須般討厭,沒有總是向我索吻。 白恤衫一路向下,對上他的按摩短褲。經我調情,他已硬了,小弟弟隔著褲布,撐在我胸前。肉棒的體熱隱約傳來,散發亢奮的氣味,熏入我接近襠部的鼻孔……我校服內衣裡的胸前兩點,又因磨擦豎了起來。這種黃色場所的氣氛,加上男體的刺激,令我感官好像比昨天更加……敏感。 調情得差不多了,可以正式開始……打飛機。把小瓶潤滑油放在身畔,我將力哥的短褲褪到小腿,再他在右側躺下。我左手橫伸,短袖恤衫露出的藕臂,供他枕上。接著右手取油、下伸,觸摸他的……下體。連同昨日服務部長,這才是我的第二次,但我居然有點……駕輕就熟。我似乎挺適合、甚至……喜歡,這種……工作。 力哥的分身,當然又比丈夫的長、粗、硬……我早見怪不怪了,應該只有未發育的小男生,才會短少過老公吧。因為早上發過綺夢,又瞧見那嫖客的陰莖嗎?比起昨日,我更想細意地愛撫一根肉棒—— 掌心覆蓋龜頭,讓潤滑油往下流瀉;纖纖五指舞動,將黏液抹遍棍身;虎口虛握,包容雄性性徵,不徐不疾,上下移動……連替老公打手槍,我都沒有這份細心溫柔。這怪不得我,誰叫他總沒幾下子就射了?這力哥就不同了,很夠耐力,受得起我的服務有餘…… 力哥沒叫我親他乳頭,但左手毫不客氣,在解我白色恤衫衣鈕。我早有心理準備,任他……寬衣。一來,技師要讓客人過手癮……二來,我寂寞多時的雙峰,在昨日被八字須碰過後,令我現在也挺想被男人……摸。 不愧是常客老手,力哥輕易扒開白恤衫,鬆開白胸圍推高,令我裸露C罩杯的胸脯。垂眼望去,身心刺激,早教兩顆乳頭由凹變凸,紅艷欲滴…… 力哥沒有動手,而是身體微沉,側過面孔,對準我的右乳,張口吐舌,突襲舐食—— 「不、別親……」我低聲驚呼,他在我胸前抬眼仰望,邊親、邊說:「都不逼妳做波推、冰火了,也不讓我親幾下哦?」 連我選定的「換偶」情人阿豬,都沒親過我胸部,怎可讓你這個客人親…… 哎!他不管我,舌頭肆意地,對乳蒂又舐、又舔…… 他右手圈住裸背,左手捧著右乳,教我逃脫不掉,連吻乳肉、乳暈、乳頭……哎,被他親得身子都軟掉,掙扎不了…… 好靈的舌尖,繞著乳暈打轉;好長的舌頭,捲住整個乳房前端……糟,胸部有兩星期沒被丈夫外的男人親過……力哥吻得不壞……令人從最初的反抗不了,變成……不想反抗…… 「雪啜、雪啜……」他大口大口地,像在吃奶一樣,吸吮右乳……嗚,他的口腔,一吸一吸的,舌頭還一直在撩動……峰頂滿是他的口水,乳頭被吸得好大、好硬、好濕、好熱…… 「妳的手別停。」他稍一鬆口提醒我,右手對他的分身停了套弄。胸前的騷擾,使我忘了取悅他。我忙讓右腕動起來,他便再啜食酥胸……乳上麻癢的快感,無處渲洩,握棒小手,不覺更加緊貼…… 「部長說,有個新來的長得好像那個汪甚麼的老婆,我本不相信……」他鬆口吐氣,興奮難禁,下身挺動起來:「現在信了!」 「手、再動快些……」他又含住右乳,提升刺激。我曉得他快要高潮,配合要求,沾滿油液的柔荑,上下飛快滑動—— 力哥發射了!噴得我右手滿掌精液,虎口處的小花刺青,盡被白漿玷污…… 他的口還不願鬆開,依然含著峰頂,徐徐吸啜……搞得我沒了力氣,一時坐不起身來…… 迷茫的眼波,驀地瞥向房門,木門上,有塊透明小玻璃。在這「半套」場內,嚴禁技師偷偷和客人做愛。公司偶爾會有人巡查,往窗內望去,看看有沒技師壞了規矩。 玻璃窗外,赫然瞪著一雙賊眼——是部長。我正乏力地側躺在力哥身邊,任他品嚐雪嶺紅梅;右手尚在輕套,撫慰男人剛射過的寶貝…… 八字須目睹我的不堪容姿,滿意怪笑。醜態映入他的鼠目,我竟又泛起…… 一絲被輕賤的快意…… *** *** *** *** 用紙巾幫力哥抹乾陰莖,穿好褲子,牆上電話響起,前台打來提醒,已過了一個半小時。我回復下鐘,按老師教導,如情人般親暱地挽住力哥臂彎,將他送往更衣室去。 途中,光頭的丈夫,正好捧著一迭毛巾迎面走來。我刻意讓力哥的臂胳,緊貼我的校服乳側。丈夫跟我擦身而過,神色好欣喜…… 「更衣!招呼客人。」將力哥送到更衣門外,我還要走到前台交單,確認完成了一次工作。路經大廳,坐著不少等待上鐘的客人,對我一身清純學生打扮,遙望打量。 一個坐在按摩上的矮子,招手叫停我:「妳幾號?」 他看上我了?首度被客人這樣相中,我走近他,心砰砰跳:「1、106……」 貪戀的目光,盡在看我白色百折裙下,穿上黑色長襪的雙腳:「妳有空上我的鍾?」 *** *** *** *** 於是,我緊接服務,桑拿技師生涯中的第二個客人—— 矮子沒透露姓名。他應該僅僅一百五十公分左右,比我還矮上十幾公分。男人來說真太矮小,很難有女人喜歡。所以,才來這種地方……尋歡? 他吩咐我脫掉學生黑皮鞋,站在床上。我正不知何解,他竟五體投地,低下頭來,鼻子猛嗅我的黑色長襪襪頭:「嗦、嗦……」 噢!原來是個有……戀足癖的——戀足狂? 他雙手各輕握我一條小腿,順著黑色長襪襪筒,逐漸直起腰來,像犬隻聞東西般,慢慢往上吸嗅:「嘩!妳的小腿,好勻稱……」 我個子雖不高,雙腳卻修長。常做瑜伽,腿形鍛煉得玲瓏有致,向來是一大自豪部位。沒想到,竟因為這一點,被總足的客人看上…… 一對黑襪僅長及膝下,他雙手開始婆娑我的兩截大腿,又摸又聞,像在朝聖敬拜:「嗦、嗦……妳的皮膚好幼滑!氣味好香……」 那次我喝多了,曾要阿豬摸、親我兩腿。現在相似的情況,竟又發生——他的呼吸噴在我皮膚上,暖暖的;他的鼻頭擦過我腿肌,油膩膩的;他雙手旋摸著兩邊大腿,三百六十度繞圈上溯,毫無遺漏,摸遍每個毛孔……我雙腳都起疙瘩了,也分不清楚,是嘔心?還是……敏感? 矮子跪在我膝前,兩手沿著大腿越摸越上,快將爬入白色迷你裙下……要允許他的手……伸入裙內嗎?八字須昨日掀我裙襬,探入內褲的刺激…… 但矮子的雙手在裙沿打住,改作下移,這次是從大腿、小腿,反向下方摸去:「別怕,我不會亂摸其它地方!我只愛妳這一雙美腿……」 看來不會全身被上下其手,只雖獻出兩條長腿。我驟覺寬心,又好像有點……失望…… 示意我坐下來,他輕捧起我的左腳,讓腳背伸直,腳尖襪頭對準他的鼻孔,又是一輪吸嗅。然後,他動手拉低我的襪筒:「行吧?我想看看妳的素足。」 比起被解恤衫、松胸圍,這簡直無關痛癢。我讓他褪下左腳的黑長襪……應該連正規按摩都不用了,這傢伙挺好打發。 「嗦……」脫掉襪子,矮子將它遞到鼻前,模樣好變態…… 把黑襪放在一旁,他雙手捧住我左腳玉足鑒賞:「好美的素腳!趾甲修得漂亮、趾頭長短適中!皮膚滑、沒死皮,我從沒摸過這麼完美的腳呀!」 沒女人不喜歡聽恭維說話,即使妳在當技師、即使對方是個戀足的客人。我心頭一喜,不覺反感,任他把玩。 「嗦……」他直接去聞,讓我的腳趾公輕磨他的鼻頭。他摸遍足背、足心,大讚我左踝上的太陽刺青:「好特別。」 我以為單純摸摸,矮子已夠滿足,豈知他忽然伸出舌根,舔上我的腳趾:「丫!」 「別、別這樣!髒、髒的……」 「不,一點都不髒呀!氣味好香!如果髒就更好了!啜、啜……」 哇……他當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戀足狂!鼓動舌頭,將我左腳五隻腳趾,逐只細舐,連腳趾縫都不放過;還放進嘴裡,含吮舔啜……我有衝過涼才來上班,但穿著鞋襪,總有點腳味、汗水,甚至腳垢……可他卻……甘之如飴。 舌頭滑過腳趾、腳背、腳踝、腳底……哎!感覺好變態、好嘔心!口水黏黏的,他大吃特吃的樣子,好投入……好癢!從沒被男人這樣吃過腳丫……蟲行蟻咬般,但又有種……被服侍的愉悅…… 他將我的左腳腳踝,擱上他的右肩,然後側過頭來,依著小腿曲線,唇親舌舐,往大腿吻去。小腿肚、膝蓋後,也染滿了口水…… 大腿的快感,直傳到腿根內側深處……內褲裡的秘所,冒起快意……我竟被一個戀足狂,搞得……有感覺? 不好意思瞧著他舐腳的模樣,我不覺視線向下,湊巧瞥見他盤膝坐著的短褲上,搭起了一個小帳篷……這傢伙,不用我調情,已經顯眼地……勃起。 「不行啦!忍不住了!」他吐出我的左腳掌:「妳幫我推油吧!」 我正待抽回左腳,矮子卻牽引它,伸入他的短褲褲管:「不要用手,用腳幫我打飛機。」 這可連老師都沒教過:「用、用腳?」 他豎起枕頭,上半身靠在床頭牆上,下半身伸直,示意我左腳開始:「我給妳多簽小費,來吧!我只能在這種地方找到女生幫我了……」 想想他也挺可憐的,跟丈夫一樣,有著不為大部份女人體諒的性怪癖。我有點同情他,也為完成任務,便緩緩將左腳腳板,伸入他的短褲褲腳。供按摩用的短褲,褲管又闊又大,左腳伸進去,毫不困難。 腳尖碰上矮子的陰莖,它立時生氣勃勃地抖了一下。好傢伙,個子小小,那話兒卻長長的,龜頭大大的…… 首次用腳捺陰,又瞧不見褲裡的情況,我只能慢慢動腳探索,深怕踢傷了男人的要害。腳趾輕踩龜頭、腳底垂摩擦棒身、趾甲輕刮陰囊……以腳代手,我漸得要領。 我左腳每一個動作,都讓陽具跳呀跳的。足心傳來肉棒的熱力,他好興奮啊……命根子比起我剛潛入褲來時,膨脹不少。眼睛瞧不見,讓我好奇起它的尺寸、模樣來……真羞人,沒想到,用腳來搞男人的東西,會這麼好玩…… 矮子受不住了,自己扯下短褲,讓下體朝天透氣,果然是頗長的一根。他自行拿起油瓶,往我左腳大澆滑油:「快!用腳幫我弄!」 我整只左腳掌都沾滿滑油,便遞向指天的陰莖,將油液往莖身抹去。單腳塗油,確是有點困難,棒兒會歪來擺去。但最終難不倒我,活用趾頭腳弓,令龜頭至根部全黏答答的…… 「雙腳一起,合掌一樣……」他提起我穿著長襪的右腳,跟素足的左腳配合,兩邊夾住性器。人家是手把著手,他則是手把著腳,教我兩腳合掌,上下搓動他的分身:「上下上下、兩邊夾、搓……」 動了幾下,他便放手,著我雙腳自行嘗試。我雙手後撐床身借力,坐著的下身,大腿小腿擴成荾形,兩邊足心合掌,夾住陰莖,上下搓磨…… 左邊是玉足、右邊是綿襪,一邊幼、一邊粗的觸感,夾擊中間油淋淋的敏感龜頭。矮子往下體倒了很多滑油,滲滿我的襪子,裡面的腳掌也變得黏黏的…… 哎……我這大開雙腳,還上下彷似拜著的動作,好不雅……半截裙都一直走光,露出白色內褲給他看光了。真對不起這一身清純的校服……我穿著它……用腳幫男人打飛機…… 「一直只管看妳的腿……原來妳的臉,好像台灣那個明星呀!她的腿也跟妳一樣,又長又細,我常拿她的照片打飛機……」蠢蠢材,那個明星的本尊,正在用她的美腿……服侍你呀…… 他想更爽,開腔要求:「用腳趾……夾住。」 我扳開左腳的頭兩隻腳趾,勉強可以夾住龜頭跟包皮接壤的敏感位置,輕捏、旋轉…… 「對!就是這樣!夾緊一點!使力轉!再動快些……」 白蒜般的兩隻嫩趾,盡力滿足矮子的慾望,他很快就按捺不住,一舉噴發……戀足狂充沛的精液,射遍我左腳裸足、星散於右腳襪子,令黑色綿布上,點綴著絲絲白濁黏液…… 用腳都能使男人射精,我莫名地有點得意……以我的美貌本錢,幹這些色色的工作,好像真的頗為……合適?而且,還可以經常接觸到,健全男人的肉棒…… 可是,這戀足矮子,完全沒來親親摸摸我,雙腿以外的其它敏感部位,竟教我感覺……空虛…… *** *** *** *** 下鍾後送走矮子,我狼狽地拿著吸滿滑油、精水的右足襪子,想拿去廁所清洗。我還要洗腳……剛才在房間裡,只能姑且用紙巾抹乾左腳的精液,便穿上皮鞋送客,現在整只腳掌……又黏又癢。 「106!」背後有聲音叫住我。轉過身去,是八字須:「妳制服不整齊!怎麼不穿長襪?」 右腳襪子髒了,總不成只穿著一隻,所以左腳的我也沒穿:「被客人……弄髒了。」 「哦?」他發現我手上帶精的襪子,怪笑:「嘩!不單一來就給力哥啜乳頭;才上第二個鐘,就幫客人腳交?這麼拚命啊?」 竟被這討厭傢伙,在走廊肆無忌憚地大聲揭破醜事,我羞急起來,左右顧盼,深怕別人聽見。果然有人在附近——是在通道上吸塵的丈夫。 八字須向丈夫招手:「光頭的!過來!」 距離極近,丈夫肯定聽見啜乳頭、腳交等不堪字眼。部長拉著我手腕,讓我將襪子丟到丈夫掌上:「106的襪子被客人射髒了。你去幫她用手洗乾淨、熨乾。」 沾滿精液的襪子,丈夫單手捧住,面紅出神……定是在幻想,客人剛才究竟怎樣對他的愛妻發射…… 八字須一臉狐疑地通知我:「上面剛打電話來,要我現在讓妳提早放工。妳都跟那種大老闆關係密切,還跑來上班幹嗎?」 但他沒作深思,旋即又當著丈夫眼前,一手兜住我的裙子屁股,旋摸握捏:「別以為逃得過呀,明天我一定考妳波推和冰火。」 又一次被他隔裙輕薄臀丘,教我股肉一時繃緊。但反感之心,竟沒昨日來得那麼強烈…… *** *** *** *** 我更衣放工,走出賓館。跟早上不同,長轎車裡,今次坐著爺爺:「第一天上班,生意好嗎?受不受客人歡迎?」 他的調侃,使我兩腮一熱。白了他一眼,我反過來追究:「你怎麼跟那女生說,我是來做……妓女……」 老人一針見血:「是妳自己想來東莞,做人盡可夫的工作呀。而且妳在這桑拿做技師,跟妓女相差,又有多遠?」 他說得對,除了沒做愛,我在裡面的行徑,的確比妓女,好不上多少…… 他輕抱我肩,摸我小手,半擁入懷:「來,告訴爺爺,今天有幾位客人?妳都怎樣服務他們?」 「兩個客人……第一個,用手打……但我讓他……親胸部了;第二個,要我幫他……用腳……他射得我……滿腳都是。」我斷續描述,胸口起伏,這自我輕賤的感覺……好痛快。 「嘩,真厲害!第一天上班,就大方讓客人吃奶子呢!」爺爺似是誇讚,又像奚落,教我興奮得微微發抖:「人家親妳奶子,妳一定有快感吧?還挺喜歡客人摸妳、親妳,對不?更不用說,能多摸不同男人的東西了。」 「……嗯。」低哼一聲,其實我真羞澀欲死。但我想向爺爺承認……我喜歡他替我安排的……工作。 「妳喜歡就好。那麼,在技師、企街之後,」老人滿意一笑,輕親我的額角:「現在去上妳的第三個班吧——」 *** *** *** *** 黃昏,市內一間位於半山的酒店。地庫裡,設有高檔夜總會—— 「各位老闆!」媽媽生朗聲陪笑:「看看有沒喜歡哪位靚女?」 豪華寬敞的K房裡,十個小姐,一字排開,我也是……其中一員。媽媽生讓我站在正中央,熱情地向客人推介:「這個叫S,第一次出來上班哦!看,長得跟台灣那個女明星S,九成相似呢!」 出於女人愛美的天性,即使來做小姐,我仍忍不住打扮得漂漂亮亮。黑髮梳向右邊分界,秀髮微微遮住側臉,略顯冷艷;輔以銀色的長耳飾、腕表襯托。一襲黑色連身長裙,闊領露肩,修腰貼臀;裙襬開叉,秀出曼妙的膝蓋小腿。腳下踩著黑色魚嘴鞋,稍露兩趾;鞋跟高逾三寸,令美腿肌肉收緊,起畫龍點睛之效。 全身服飾搭配,均是爺爺替我準備,顏色品位,無一不合我心意。想到他該是藉著上次「換偶」,看遍摸透我的身體,估量出合身的尺碼,教我既覺害羞,又感受到他的細心。 我跟其它九個同樣身穿黑裙的小姐,站在K房坐著六個客人的長沙發對面,接受一眾男人的注目禮:「哈!當真挺像那個S啊!」「我不喜歡那個台灣女人啦!臉總冷冷的!」「唔……前面這個,連身材也像呀,就是一樣沒波沒臀!」 「哈哈……」 可惡!雖說各花入各眼,這五個粗鄙的男人,竟把本大小姐,說得毫不吸引似的。這班已屆中年、發疏肚凸的傢伙,只選上我身畔兩邊,那些十八廿二,年輕、大胸、妖冶的正牌小姐。我堂堂美容大王,居然沒被看中? 媽媽生卻拖著我,走到第六個男人面前:「藍先生,她跟你一樣,台灣來的。你對同鄉有沒興趣?」爺爺竟連我的籍貫,都如實報上。 跟其它只穿T恤的大叔不同,這藍先生只三十出頭,戴著金絲眼鏡,一身整齊西裝,斯斯文文,樣子挺……好看的。姓藍的,跟我其中一位明星前男友一樣。 藍先生靜看著我,憑我極豐富的被男人盯著看的經驗判斷,他對我感興趣:「好,坐下來吧。」 「S,還不坐下來,謝謝老闆?」媽媽生讓我坐在客人的左邊:「不過呢,藍先生,這丫頭第一天來上班,說只會坐檯。你先別掃興啊……」爺爺安排我來體會真正的小姐生涯,但我當然只會坐檯,不會跟嫖客……做愛。 藍先生無甚所謂的樣子,媽媽生便讓沒被挑上的其它小姐退出房去,再叫來一個男服務員:「快幫客人開酒、開音響呀。」 「是。」光頭的男子,穿著服務員制服,正是跟我一樣,被老人安插來上班的丈夫。比起桑拿中心,我在房裡幹活,現在老公可以全程跟我共處一室,目睹我和客人的互動了…… 老公在我身前的矮几蹲下來,逐一打開冰桶裡的啤酒瓶蓋。我在他眼前,活像個真正的小姐般,替藍先生斟酒:「老闆……你好。」 藍先生跟我輕輕碰杯,動作斯文:「妳好。」 但他沒多少時間理會我,兀自站起,向其它那五個大叔,陪笑祝酒:「謝謝各位北京的大哥,答應跟小弟的公司簽約,今晚大家玩開心一點,不醉無歸!」 「哈哈,當然啦!還用小藍你說?」「今晚全部由你公費報銷!」「我們不會跟你客氣啦!」 看來「小藍」是個駐大陸的台商。他忙著跟那五人喝酒、玩鬧,我坐在邊上,清閒得很。其它小姐,都在陪酒、玩骰盅、唱歌,或在跟客人親嘴、摟抱…… 在我身上,丈夫沒戲可看,只被媽媽生呼來喚去。 五個大叔都和小姐玩開了,沒小藍的事情一樣。他回到我身畔坐下,吐一口氣,略顯疲態。我忙倒一杯酒給他喝,男人為了談生意,真辛苦。 「謝謝。」客人和小姐在合唱吵著,小藍為了讓我聽得見他的說話,右手搭上我右肩,近身耳語:「我忙這一宗項目,大半年了,終於搞定。」耳根感受到他的吐息,我心中一蕩…… 忙完正事,他恢復男人本色,細意端詳我的五官:「妳真的好像S耶。我一直很迷她呢,從〈流星草園〉開始……」 雖不及邢俊帥氣,但跟桑拿中心的八字須部長、力哥、戀足狂矮子相比,小藍模樣好看得多,讓我不感排斥。他輕親我的俏臉……丈夫在遠遠看著。 「妳想念台灣嗎?我好思鄉……」小藍跟我聊起台灣來。他鄉遇故知,我跟他聊得挺起勁。唉,如果我沒嫁來大陸,而是跟小藍這身心正常的台灣男人結婚,就不會走上「換偶」之路吧?更遑論自甘墮落,跑來做坐檯小姐…… 「各位老闆,來玩個遊戲,炒熱氣氛?」媽媽生忽然拿起咪高峰:「就玩高爾夫球——」 高爾夫球——一個男客人,拉起上衣,躺在沙發,肚臍洞裡,放上一顆櫻桃。然後小姐不可用手,只准用口,將櫻桃「運送」至男人的嘴巴,餵食「入洞」。我們眾人目擊經過全程,小姐的紅嘴,舐遍大叔半裸的上身……真的很侮辱女性。 其它五個小姐都玩過了,媽媽生便盯上我:「S,妳也和藍先生玩一遍。」 我面有難色,小藍充滿風度解圍:「哈,媽咪你就放過我,我怕醜呀。」 眾大叔起哄:「嘩!都還未去過夜,就護著老婆了!」「S妳今晚要好好服侍他報答呀!」 我感激地看了小藍一眼,他把咪高峰遞給我:「來,我們唱歌。」他向光頭的丈夫招手:「服務員,幫我點歌……」 小藍果真是我的影迷,我們合唱〈流星草園〉、〈泡沫之春〉等我的主題曲。他右手輕摟我纖腰,我只感覺……放鬆。 媽媽生突然向我們六個小姐,每人分派一個塑料袋:「來,跳舞!」她朝我拍拍手:「快,脫衣服。」 上次「換偶」時,爺爺說過,有夜總會要小姐全裸跳舞給客人看……原來是……真的? 旁邊一個小姐,見我是新來的,出口指點:「脫掉裙子。膠袋讓妳放胸圍內褲的,不然一會亂起來,很容易弄丟。」 我求助地望向小藍,這次他沒為我開脫。金絲眼鏡後的眼睛,顯然頗為期待…… 其它小姐紛紛寬衣,這是她們每天的工作,早習以為常一樣。媽媽生見我忸忸怩怩,叫上一個已脫光的小姐,左右包圍我:「S,都來上班了,爽快些嘛!小月,我們來幫S脫衣服……」 闊寬的領口,被她們左右一撥,裙子便脫離香肩,直掉在我腳下。媽媽生和那小姐,再合力脫下我的胸圍、內褲…… 媽媽生吩咐丈夫:「服務員,關燈、放音樂!」 燈光轉暗,音樂強勁,全裸的五個小姐,只穿著高跟鞋,走到房中心,豪放地擺動身體。五個大叔都加入了,難看地跳著,更對自己挑選的小姐,與及同伴的小姐,大施祿山之爪…… 僅剩一雙高跟鞋,我身無寸縷。我沒跳舞,只畏縮地躲在小姐堆中,一手蔽胸、一手擋陰。但大叔們沒放過我,四面包圍,多只魔手來犯,像瘋了一般,大肆非禮…… 我護身的雙手,很快就被拉開來,五個男人十隻手,亂摸我的臉蛋耦臂、玉背雙乳、蜂腰小腹、臀部大腿……欲拒無從,活像被多個色魔猥褻……快要被輪姦一樣…… 他們毫不憐香惜玉,手掌粗魯,力度很重地捏起柔弱的乳蒂,大摸豐滿的臀部……有個人捧著我兩頰,強吻過來;另一個,輕扯我花園的芳草;多人合力,分開我兩腿,就要摸上私處…… 驀地有人走入大叔堆中,雙手保護我:「各位大哥,別嚇著她嘛。」 大叔們一邊嘲笑,一邊把魔掌轉向其它小姐:「哈!你真把她當老婆一樣寵啊!」「待會快快開房去,和她大戰三百回合!」 來救我的,不是一直在黑暗中,興奮看著的丈夫,而是小藍。他兩手從後環抱我纖腰,致歉解釋:「不好意思,我不能太早阻止他們……就算妳是我點的人,他們也總要過過手癮的。他們是客戶,我不可太掃他們的興。」 被小藍擁在懷中,感覺好安全。但剛才那一刻,當真……好刺激!明明全是令人厭惡的大叔,明明我正被非禮……但那似快被多個男人蹂躪的感覺,竟教乳頭硬了、腿間……微濕…… 小藍在背後圈住我,輕輕舞著,雙手漸不安份:「妳身材真好。讓我摸摸……行嗎?」 他雙手裹住兩乳,感歎:「皮膚真滑。」跟外表一樣,他的手法……好斯文。挺像邢俊的,教我……怡然…… 他分出一隻手,細撫我的右臀、大腿:「我運氣真好,都沒想過能在這種地方,遇上妳這麼漂亮的女生。」 經過剛才大叔的圍攻,體內的慾望,如被燃點……我享受起小藍的愛撫來,渾身放軟,背靠他身上……他的褲襠有件異物,不斷頂著我的翹臀:「S,我挺喜歡妳,我想要妳……別只坐檯,和我去外面過夜,好嗎?」 沒想到,他外表溫文,卻突然單刀直入……我輕輕搖頭:「不、不行……我不……過夜的。」 他輕親我的耳際、粉頸……好舒服:「不過夜?那只我和去上面開房,短聚一、兩小時?」爺爺事前講解過,小姐除了和客人過上一晚,還可選擇不通宵,只做一次的……「快餐」。 「不行……」小藍含住我的耳珠,婆娑大腿裡側,我呼吸都急促了:「我、我,我有……」 漆黑中,快歌下,所有大叔都在對其他小姐毛手毛腳……老公遙看著我被小藍又抱又吻:「我、我有……老公的。」 身後的小藍,語氣詫異:「妳有老公?怎麼樣的老公,才捨得讓妳這種太太,出來做……」 小藍摸得我全身都熱了,口上不知所云:「我老公沒用……他靠我養,吃軟飯……」 燈光突然大亮,是媽媽生叫丈夫重新亮燈:「各位老闆,時間不早啦,有沒哪位想帶小姐到外面過夜?」 「哈哈,不用問啦!」「全部都帶啦!」五個大叔異口同聲。我頓時明白媽媽生,要小姐裸舞的用心——經此刺激,男人那會按捺得住,不帶小姐去過夜發洩? 五個小姐全部同意過夜,開始穿回長裙。我也跑回位子上,先不穿內衣,只匆匆著好裙子蔽體。 媽媽生跑過來問小藍:「藍先生,你呢?想不想帶S過夜?」 小藍顧慮地一瞥我:「想呀,但S……不答應。」 「S,去嘛!」媽媽生摸著我的手遊說:「只坐檯,賺不了錢的!一回生,兩回就熟啦!難得藍生先這麼喜歡妳……」 我低頭堅持,卻感到……心防不穩:「我、我不……過夜。」 媽媽生笑了:「那即是可以上房間?」 小藍也在耳邊哄我:「好,不過夜,不做愛……只上上面房間,兩個人靜靜坐坐,親熱一下?S,我明天就回台灣總公司了,以後未必有機會再見到妳……」 如果,只是靜靜坐坐,親熱一下……那未嘗……不可?小藍的人不討厭…… 我的身體也…… 「……嗯。」我蚊子般輕應一聲,俯首面紅。 小藍讓眾大叔拖了小姐先走,再行結帳。K房裡,只剩下他和我、收錢的媽媽生,與及在收拾的丈夫。 小藍拿出兩百塊,給媽媽生、丈夫一人一張。丈夫看著小藍單手擁住我,接過那一百元:「……多謝。」剛才媽媽生和小藍說服我上房的情況,老公看得、聽得一清二楚…… 媽媽生笑得別有所指:「好,時間寶貴。藍先生,我帶你和S上房間吧。」 小藍溫柔地牽著羞怯的我,走向K房門口。媽媽生湊過來,把一個安全套塞給我:「拿著,以防妳突然改變主意啦!」 光頭的丈夫,瞧著我接過安全套—— *** *** *** *** 結果,一關上酒店房門,小藍便情不自禁,正面抱住我輕吻。氣氛對了,女人就易動搖……我依了他,彼此唇片,初作廝磨。 小藍比八字須部長、力哥好看多了,令我更投入接吻。因此,他毫不費勁,便讓櫻唇綻放,舌頭得以逛覽檀口,啜飲香津……他不像部長,沒有口臭,我樂於反吻他,輕吸唇片,舌根纏綿:「啜、啜……」 「雪啜、雪啜……」高跟鞋都快站不穩,小藍持續吻我,牽引大家在雙人大床坐下。他左掌貼著我右臉,深情濕吻;右手按上我裙子左肩,伸手欲撥。我揚手無力地阻止,他耐心反覆嘗試…… 噢……領口被左右撥開,黑裙的上半部,掉至腰間,我上身裸了。小藍俯望C罩杯酥胸,來回愛撫:「剛才太暗,現在才看得清……S,妳的胸好美!」 小藍左手撩掃我玉背的蝴蝶骨,右手托起我左乳下沿,彎腰埋首,一口親上去……哎!他比力哥溫柔很多,唇片輕碰乳肌、舌尖輕劃乳暈、嘴巴輕吸乳頭,一切都輕輕柔柔……好愜意。 丈夫之外,一雙雪乳,都被邢俊、爺爺、力哥親過了,也不差小藍吧?他剛才保護過我、又是台灣同鄉、模樣好看人也不差……加上,吻胸技巧……不俗…… 「S,妳乳房好滑、好香、好好吃。」小藍一邊吻胸,一邊不忙讚美。我雙手撫摸他的頭髮後腦,半閉眼簾享受…… 他的右手又動起來,試探地接觸我的左腳。沿著裙襬的開叉,他把玩我小小的膝蓋,再順著大腿,潛入黑裙……之前裸舞時脫掉的胸圍褻褲,仍包在膠袋裡,所以,裙底下……是真空的…… 我左手下垂,隔著裙子,想制止小藍右手的探進。可乳房遭吻,教我有氣沒力,抓不緊他的手。他的指尖拂動,掠過大腿裡側,推進至腿根,就要觸及芳草邊沿…… 「不、不可……」我上身後縮,讓乳峰脫離他的嘴巴;兩手並用,好不客易才在裙外,壓停他的右手,力阻他摸上外陰:「別……這樣……」 小藍滿臉慾望地凝視:「妳不也有感覺了嗎?妳腿根都濕了……」 「不行,我有……老公。」小藍的前戲,確讓我愛液都流到腿上去……但他畢竟跟邢俊他們三個不同……我說不出有甚麼不同,但若讓他……指插……私處……太過火了。我也有點怕,一旦被他的手摸過來、伸進去,恐怕會把持不住……一不小心,說不定會想跟他……做愛…… 裙底下的男性大手,蠢蠢欲動:「S,當真不行嗎?」 「你說的,只坐坐……親熱一下……」我冒起一絲怯意,他不會硬來……用強吧? 但小藍只歎了口氣,便極其君子地,把手從我裙下退出:「嗯,我不逼妳。」 「謝謝。」我感激地凝望他,他咬著唇、紅了面,顯然情慾高亢難禁。眼光移向他的西裝褲……拉鏈位置,隆起了一個小山崗…… 丈夫不濟事,我最能體會,慾火無法宣洩的痛苦。心腸一軟,我含蓄地,伸手去解小藍的皮帶:「我……用手……幫你。」 小藍大點其頭,我松皮帶、解褲鈕、拉拉鏈,將他的外褲內褲,褪至小腿——他的小弟弟現身了,色澤淺淺的,在適量的毛髮間,自豪地抬起頭來,似在和我打招呼。長度、圓周,至少是丈夫的一點五倍…… 我右手輕觸陰莖,好熱、好硬!只用手幫他發洩,如斯浪費?我好想用身體其它地方,好好體驗它的能耐…… 床上身邊,正放著媽媽生給我的安全套。就像上次跟阿豬那樣,要「小藍藍」戴套,跟我的「小熙媛」……摩擦一下?不,太危險了,他未必像阿豬,都聽我的……難保不會惹得他……獸性大發…… 可我不想只用手打飛機……我甚至想聞到它的氣味……我不覺伸舌舐了舐下唇……會有此荒唐念頭,定是因為昨日,桑拿中心的老師,詳細地教過我…… 我抖著小手,檢起床上的錫紙包,慢慢撕開……小藍見狀,又驚又喜:「S?妳不是說……用手?」 紅霞滿面,我低垂星眸,取出套子,移向朝天的肉棒:「別說話……」 左手握著肉棒,右手圈住套子,我讓入口對上龜頭,緩緩往下套去,徐徐拉直膠膜……一下子,黃色的安全套,已包妥小藍的分身。0.03MM的超薄厚度,緊貼棍身,令龜頭無比立體。 昨日的「培訓」,老師教了我一個多小時的……口交、冰火。她著我把套子,套住香蕉,詳細傳授,幫男人……吹蕭的性技。如果沒有昨天的刺激,我現在也許不會有此念頭,更不會大膽……實行—— 戴上黃色套子的那話兒,挺像老師要我實習口技的香蕉。我側身坐於小藍身畔,漸漸彎腰低頭,接近棒兒。伸手摸去,套上滿是糖漿滑油,撲鼻香甜,是水果口味…… 右手虛握根部,我滿腔羞澀,俯首將姣好的唇形,初次印上套子頂端……雖然隔著膠膜,但我新嫁人妻,居然在結婚之後,吻上丈夫以外的……男性性器。 小藍藍立時高興得抖了一下。我珠唇連點,反覆吻著被套住的龜頭。味道甜甜的,並不嘔心。這套子好薄,我吻上傘狀帽沿,嘴巴傳來的觸感,凹凸有致…… 水果口味,香香的,我不覺微啟嘴片,淺嘗龜頭……雙唇內暖暖的嫩肉,半包住黃色膠膜,輕輕蠕動…… 「嘩……」頭上響起小藍失聲叫好,我禁不住心頭暗喜,初吐舌尖,開始沿著龜頭,向莖身下方舐去。 「S……」他沒意思地叫著,舌尖舐到套子根部,便又反方向朝上,由底部至龜頭,再次取悅。棒身長長的,舌頭慢慢遊走,它好熱、好硬啊…… 婚前婚後,我也幫過男友、丈夫口交。但丈夫很難吹硬,或者很快就射,令我頗沒趣的,很快就放棄口活。但昨日老師「循循善誘」,莫名地令我現在好想……重溫舊夢:「啜……」 我憶起老師所授,舌面、舌底,繞著套子圓周打轉,由上而下、由下而上,三百六十度地,貼身服侍棒兒。我的舌頭很長,扮鬼臉吐舌時,舌尖可以覆蓋下巴……連老師都誇我:「這麼長的舌頭,像蛇一樣!練靈活了,沒男人會不被妳吹出來啦!」 丁香小舌,靈活地舔遍套子各處。我恥於抬望小藍,但他肯定很快慰。證據是,他不時低吟;而命根子,也越來越堅挺、越來越粗大。 小藍捧著我的臉龐請求:「S,放進……嘴裡……」 我欣然響應,螓首俯傾,小嘴圓張,含住龜頭。我口腔的溫度、他陽具的熱力,融為一體……太久沒幫男人口交過,我只淺嘗龜頭,慢慢習慣,才不徐不疾,吮吸起來:「雪、啜……」 「嗚!S,好呀!再吸深一點……」 感覺逐漸適應了,我才再擴張小口,陸續納入半根陰莖。丈夫的小玩意,我能輕易完全含住,嘴巴還大有空間;可小藍這一根,我只嚥了半條,已覺得被塞滿。嗚……整個口腔、牙齒、舌頭,都充份體會到這健全男根的體積。 乳首再硬、花徑再濕……我又動情了。忍不住,由慢至快,啜食肉棒;由一小口,到一大口;吞進去,吐出來;嘴巴包容,舌頭打轉。套上的糖漿全溶化掉,好甜好好吃,我像在吃水果味棒冰一樣。我吹得陰莖更充血了,快透不過氣來,但不捨得鬆開口。這麼好的滋味,真想讓……下面的嘴巴……也嘗嘗…… 小藍亂摸我髮絲,似在高潮邊緣:「再含深些!用力啜……」 即使有戴套,我還是不想他在我嘴裡發射,便吐出亢奮繃緊的肉棍,只在口外舌舐龜頭,再輔以右手,快速套弄莖身…… 「嗚、嘩!」小藍吟叫一聲,我眼前的套子龜頭,驀地鼓脹,再一口氣往上噴射大量精液,注滿小小的儲精囊。精液份量是丈夫的好幾倍,如果……往我體內發射,九成可以令我受孕…… 我坐直腰肢,以手背抹去口角的糖漿、唾液。小藍爽透般喘息淺笑,看得我好尷尬:「S,想不到妳口技這麼厲害!」 「別、別說這些……」桑拿中心的那一套,像已深植我腦海。我服務周到地,替小藍脫掉安全套,抹淨陰莖,穿回褲子。 小藍從錢包拿出十張百元鈔票:「謝謝妳。」 「這、這麼多?」區區一千元,對我的本來身份自然不算甚麼。但小姐的坐檯費三百,上房間再三百,出外過夜累計九百……現在小藍可多給了我四百塊。 小藍微笑著把錢塞給我:「S,我喜歡妳嘛。妳服務又好,就當小費吧。」 「……謝、謝謝。」我看著手上的銀紙,百感交集。這就是嫖客給我的肉金!我坐檯陪酒、我全裸跳舞、我幫男人口交,掙來這一千元!我確實、徹底地,成為出賣肉體的小姐! 彷彿身心都悸動起來……我從良家婦女,墮落為不折不扣的……妓女!我好下賤!但我竟喜歡……這身為下賤的感覺…… 我們不過夜,小藍臨走出房間時,摟抱我吻別:「S,我們交換電話號碼好嗎?那天妳回台灣了,也出來和我親熱下吧。」 「雪啜、雪啜……」隔著套子吻過他陰莖的嘴巴,臨別又熱吻他的舌頭…… 我嚶嚀兩聲:「嗯……好……」 *** *** *** *** 夜深了,我沒坐第二次檯。把肉金的提成,分給媽媽生後,我更衣下班。步出酒店,我鑽入豪華轎車,光頭的丈夫早放工等著。 丈夫一來就雙眼放光,急於打聽:「老婆,妳有跟那人……做愛嗎?」 我知道他喜歡聽的,含羞坦白:「沒有……但我有幫他……吹。」 「不戴套吹?」 「有、有戴……」 老公一把將我抱住:「這兩天,妳進步真多!剛才妳全裸跳舞,還被一大班男人亂摸!我好興奮!」 「今晚夜了,我也累了。」我強顏淺笑:「我答應你去企街……改明晚好嗎?」 丈夫緊抱住我,心滿意足:「好、好……」 半年內,他就會一輩子,性無能。我當妻子的,就多滿足他吧…… *** *** *** *** 跟丈夫分別,下車時,已凌晨兩點多。我走向借宿的房子。女生有給我鎖匙,她應該早就睡了吧。 我只想盡快洗澡、休息。今天一整天,從力哥、到戀足狂,到小藍,實在太多沖激了,我只想早早入睡。不然,從昨日到現在,整整兩天,都置身黃色的生活裡,我真的快要……受不了。 但開門入屋,燈光半暗,傳來響亮的叫床聲:「喔、荷……」 客廳睡房合一,無遮無掩的雙人床上,那女生應該躺著,但角度所限,完全瞧不見她。我只見到一個全裸的男人背影跪著,正兩手扒開女生雙腳,腰臀來回鐘擺,下體強而有力地,不斷反覆抽插…… 「呵……丫……」女生欲仙欲死地浪叫,這嫖客折騰得她死去活來。那健碩的腰背、結實的屁股、若隱若現的陰囊……我的眼睛,竟移不開。 我沒空找她帶我去企街,她自己把男人拉回來了。如果我也有去,我也會拉到男人嗎?我剛才都敢幫小藍……吹了……我會不會也敢,接客回來……被他……睡我? 不、怎可……他倆全情做愛,完全沒發現我已回來。我慌忙跑進廁所,關上房門,竭力冷靜。我在亂想甚麼?戴套口交,絕對是我的極限了……我怎會當真和嫖客……做愛? 早上力哥的吻胸、戀足狂的腳交、裸舞時被群摸、幫小藍口交、外面那個嫖客的抽插……幕幕淫穢畫面,如在眼前回放。身體好熱、乳頭再硬、胯間又濕……嗚……我快瘋掉了…… 脫清衣物,本想洗澡,但我卻全裸站著,背倚木門,一面偷聽外面的呻吟,一面偷偷自慰……丫……我好想要!早知道,剛才就不要阻止小藍,准許他的手,好好摸我下面…… 我都又當技師、又做小姐兩天了,爺爺甚麼時候才會滿意我的表現,獎勵我,和我做愛?嗚,我好想和男人做愛!就算不做愛,有男人來親我、摸我就好…… 可惡!快些天亮吧!天一光,我就可回桑拿上班……就有一個接一個的好色客人,來親我、摸我了!我還可以摸到,一根又一根的肉棒呢…… 還有那個猥瑣的八字須部長,總愛明目張膽,捏我屁股……對啦,他不是說,明日要考我……波推、冰火?那討厭的色鬼,到時一定又會吻我、摸我…… 我還答應了丈夫,明晚去企街……他說會通知爺爺,幫我準備性感衣服…… 哎,我穿上了,應該跟真正的妓女沒分別吧…… 嗚……自慰的滿足,完全不夠癮……客人也好、八字須也好,男人才能滿足我…… 可惡!快些天亮吧!我好想回桑拿上班—— *********************************** 下回預告:熙媛終於和老人…… *********************************** (三十六) *********************************** 柏西達的話:諸事不順,但為免太監,竭力續寫……為了將女主角的身心逼到極限,才與老人成其好事,於是今回再添了些枝節。出現的某位人物,是順應之前有人留言建議,而催生的產物……下回就真的不會順延,絕對會上演女主角丈夫以外的第一次了,會有精心挑選的新劇照啊……敬請期待。 *********************************** 「考試!」八字須部長,坐在按摩床上命令:「脫衣服!」 「是,部長……」我站在床畔地上,聽他吩咐,鬆開校服外套唯一的鈕扣,將它脫下來。然後,雙手由下至上,解開白恤衫所有衣鈕,露出雪白的胸圍。 「恤衫、胸圍、裙子都脫掉!呀,領結留下!」八字須點了根煙:「放得開的技師,一進房間,不用客人多說,就自己脫到只剩內褲,跟客人貼身調情。這樣子才會多回頭客。」 我沒有反駁、反抗,垂眼低頭,動手脫掉恤衫,解下胸圍。接下來,鬆開腰間的幼身白皮帶,讓同樣白色的百折半截裙,掉在腳下。 就這樣,除了紮著馬尾的綠色緞帶,我上身僅餘白色蝴蝶領結,綁在頸項;鎖骨以下,堅挺的C罩杯乳峰,微向上翹。下半身,只有一條純白內褲,保護禁地;一雙纖腿,套上黑長襪,踏著學生黑皮鞋。跡近全裸,但領結、內褲、長襪卻起著半遮半掩的誘惑效果。 「坐上來!」八字須拍拍床單,我便脫下皮鞋,併合膝蓋,跪坐於他面前。他立刻就伸出右手,逗玩我的左胸:「我昨天看見,你上力哥的鍾時,讓他吃奶子了?」 他拍打下乳,輕摑乳側,沒半點尊重:「說!有沒有?」 比起輕微的疼痛,他著跡的侮辱,更衝擊著我的身心:「有,我有給他……吃……」 他沒修剪的指甲,輕刮我凹陷的乳蒂:「還有!你才第三天來上班,怎麼今日就遲到了?」 「我昨晚……身體不舒服。」昨夜到今早,讓我借宿的那個企街女生,總共跟她拉回來的嫖客,作了三次激烈性愛。滔天的叫床聲,令長期慾求不滿的我徹夜難眠,結果睡過頭了。 部長裝出公事公辦的嘴臉:「那管你甚麼理由!遲到,按公司規矩,罰你五百塊!」 今天,我特別想投入桑拿技師的角色,輕拉他的手,軟語請求:「部長,別罰我款好嗎?我不想白做一天……」 「那你說,我該怎樣罰你?」八字須假公濟私:「哼!就連老子我,在考試那天都沒吃過你奶子!你倒先給外人嘗鮮啦!」 我知道,他想要的是甚麼;他想要的,也正是……我想要的:「那罰我……讓你……吃……」 他假作皺眉,手放耳邊:「說甚麼鬼?大聲一點!」 我稍為提高聲量:「罰我也讓部長你吃……奶子。」 八字須露骨地,一舐鬍子下單薄的唇片:「那你還不過來?」 一年中,這桑拿中心到底有幾多個新來的技師,會被這色鬼留難輕薄?我不曉得。但暗裡期待、甘於被他輕薄的,應該……只有我一個:「是。」 我跪直上身,湊近盤膝坐著的八字須,兩團可口的乳肉,正好就在他面前。他卻念出一段屈辱的說話:「給我誠心道歉,說一遍……」 咬咬下唇,我隨即忍辱覆述:「106號,跟部長賠罪。請你隨便……吃我的……奶子。」 「唔!」八字須合上嘴巴,等我行動。我收腹挺胸,將弧度優美的兩乳,朝他臉上送過去。他卻刻意低頭,讓我的乳尖,碰上他的兩撇鼠鬚,橫向磨擦。乳首軟肉,輕刮著硬硬的鬍鬚,半陷的乳頭,沒幾下子,便羞人地在部長眼下,充血腫脹…… 八字須抬起下巴,令雙唇對上突出的乳蒂。我輕挪胸部,討好叩門,他偏不開口,始終緊閉唇片。 我俯望他滿目使壞的鼠眼,會意過來,帶羞啟齒:「部長,請……品嚐……106的……奶子。」 他可惡地奸笑,終於張開兩唇,允許我將乳尖餵入他口內。他的頭和嘴巴動也不動,要我採取主動。我無奈輕擺胸脯,乳頭自行觸碰他的唇片、門牙,一軟一硬截然不同的觸感,頃刻叫紅梅長得更大顆了…… 他打開門牙,我將乳首送得更深。他的口腔好熱,口水好多。乳頭點上他的舌尖,教我打個哆嗦。我讓玉峰的小肉粒,反覆吸引舌頭…… 「嗚,來嘛,來親我的胸部、吻我的乳頭……我今日好盼望來上班,就是想有男人慰藉我一下部長,請你……親嘛!舐106的乳頭……吻我的乳房……」 八字須雙眼一亮,咧嘴奸笑:「那我就勉為其難吧!」他再合上口,開始毫不顧忌地啜吻乳肉,舐舔乳尖,神態下流,口水雪雪有聲:「雪啜、雪啜……」 喔!跟昨天早上的綺夢一樣,他吻胸的神情,猥瑣、急色;嘴巴的吮啜、舌頭的舐弄,跟我預想的一般,粗魯、躁進。我過去的所有男伴,沒一個會這樣對待我。但偏偏就是這股陌生感,令我被他親得好興奮…… 「丫!」他犬齒好尖,輕刮乳蒂;門牙更時合時松,間斷地輕啃那桃色的嫩肉。微痛中,予人快慰,我皺眉抿唇,在忍受,也在享受…… 他並沒強硬到底,牙齒稍為嚼了幾下,便換上舌頭,配合口水輕舔,撫慰吃痛的乳尖……交錯的牙咬、舌舔,一剛、一柔……好棒!兩邊乳頭,都被他吃得奇硬無比…… 本來潔淨的乳間,流滿骯髒的口水,八字須暫時吻夠了,鬆口透氣:「106,你今天的態度夠配合!對在這裡工作,心態終於放開啦?」 來東莞才第三天,但這性都的確像有股魔力,教我從心理到生理,都在這三日裡,急劇開放……兩天之內,我理應自重的人妻玉乳,竟已供力哥、小藍、部長,相繼嘗透…… 八字須右手挾著香煙抽著,左手故意將他留下的口水,塗遍我白滑的乳溝:「來考波推!」 幫他波推?那些動作,太無恥了,我依然牴觸,做不出來……而且,比起滿足他,我反想他來滿足我;昨晚,我又聽著那女生和嫖客做愛的聲音,縮在被窩中自慰,但怎樣都滿足不了自己。應該只有……男人的嘴巴、男人的手指,方能幫到我…… 部長手上的廉價香煙,使我想起爺爺的大麻。 我驀地揚手,從他指間取過煙支,遞向紅唇,吞雲吐霧。有上次抽大麻的經驗,我沒咳一聲。如果有外人瞧見我近乎全裸,挾煙吸嗅,絕對會認定,我是個不三不四的壞女人吧?不,何止壞女人?經過昨晚在夜總會做小姐坐檯、裸舞、幫小藍口交……我早已是個……妓女。 「看你斯斯文文的,原來也抽煙啊!」八字須一臉出奇。 我感覺口鼻都充斥煙味了,便丟開燃盡的煙蒂,俏臉貼近了面前的獐頭鼠目部長:「部長,我不想做波推……」 「我想和你……」一雙玉手,左右捧住這平頭傢伙的面頰:「親嘴。」 「啜……」櫻色的唇舌並用,我輕易潛入八字須詫異張開的嘴巴,吮吸他的唇肉,攪動他的舌頭……大家都抽了煙,我的口鼻都臭了,感受不到他的口氣。他的牙齒,一點都不整齊;舌面更好像有不少舌苔…… 但我全都不管了!主動勾引他濕吻,與及接下來的親熱,可以打消他要我波推、冰火吧?更主要的是,我好想和男人接吻,都怪昨晚和小藍的熱吻,還有那個企街女生跟嫖客,三次做愛都吻得啜啜聲的。 八字須有根舌頭就行了,暫時別管他猥不猥瑣。嗯,況且,他也吻得……不壞嘛…… 兩張嘴巴剛分開,他歪著腦袋賊笑:「看來你很怕被罰五百啊?都以身抵債了。」 「對,部長你別罰我錢。」我徹底進入角色,牽引他一手撫胸,一手摸腿:「你罰106的……身體。」 八字須喜形於色,上方搓揉雪嶺紅梅;下面拂掃膝蓋大腿:「真像我替你在網絡上打的廣告一樣!外表清純,內裡豪外!」 部長搓胸掃腿,我連跪著都覺沒力氣,身子前傾肩頭靠在他身上:「甚麼網上廣告?」 「公司有在打廣告呀!你應聘時交的照片,都發到網上的色情論壇去了。我幫你改名叫『杉菜』,強調你有那個台灣女人的明星臉!結果你挺受歡迎,昨晚就有人打來前台預約你,應該一會就到了。」八字須一邊玩奶,一邊搔腿:「等一下,你又會讓客人吃奶,幫客人用腳打飛機?」 「嗯,我是技師,要做好服務,讓客人高興。」我自然地說出老師的教誨。 部長猥瑣的右手插進了我的左腳內側,我便很自然的敞開雙腳,方便他採花的手掌:「快!快來摸我!摸我的……那裡……」 「106,你很像好寂寞?」兩隻賊眼像看穿我的需要,手掌沿著大腿,爬得好慢:「對著上司,要有禮貌啊!」 「部長,請你摸106的那裡……」我貼住部長的上身,在他耳邊呢喃著:「手指……插進去!」 「你這小淫娃!都不知是你在服務我,還是我在服務你!」見我哀求,他的聲音樂透了,左手簡單直接地,就從我白色內褲的斜邊闖進去:「好吧!部長我大發慈悲!來照顧一下下屬好了!」 沒前奏、沒花樣,他一下子就將食指、中指,插入羊腸小道:「嘩!你濕透咯!」 我怎可能不濕?在東莞上班已經踏入第三天了!五十多個小時,全程置身淫穢的生活,思想、感情、身體飽受煎熬!從今天一睡醒起,我每分鐘都好想要。 哎!他的手指,在粗野地進出!嫁入汪家,繼阿豬後,又一個男人的手指進入我了!阿豬,可有副好心腸;這八字須,猥瑣賤格,但我卻……飢不擇食……不,沒關係了……我都做過妓女,來這裡當技師,就是給男人玩的……讓他們玩我,我又可滿足,互惠互利…… 「106,你下面濕得像水災一樣!你平常胃口都很大吧?」部長右掌縱向朝天,兩根指頭,連插著我分開的腿中央。幽徑愛液充盈,他的手指動得無比順暢,隨心所欲。丫!下體裡被他抽插得發軟,像要融化…… 八字須右指捺陰,左爪握乳,盡情褻玩我……花園被他入侵,兩膝只能勉力跪著,我裸身傾向他懷裡,下巴靠在他肩上,咬住唇片,苦苦忍耐,不要發出羞恥的聲音…… 「嘿,你可以叫出來呀!」他動舌大舔我敏感的耳珠:「打飛機時,很多技師都會大聲叫床助興,令客人更興奮!」 不可以……房門好單薄,外面會聽見的……若有人經過,誤會我在和男人做愛怎辦?嗚!豈有此理……他的手指不只直插陰道,還在轉圈,像非要逼我叫出來不可…… 忽然,鈴聲響起,是我放在床上的手機。罷了,本小姐正舒服著……才沒空去聽甚麼電話…… 「快接聽!」八字須促狹的代我拿起床上的手機:「不接的話……」在禁地裡的手指,速度放緩下來威脅…… 「我、我聽!你……別停……」我低語懇求,慌忙接過手機。可惡,是誰這麼不通氣,選在這種要緊關頭,偏偏來打擾我? 「喂……」我按鍵接聽,盡量控制聲音顯得正常:「誰……」 「姐,我呀!」是妹妹熙娣,一貫開朗的聲音:「你在做甚麼?」 「我?我在……」全無撒謊的準備,我竟然一時語塞:「我……丫!」是八字須,他將兩指變成勾狀了!惡作劇地,猛挖了我嬌嫩的肉壁一下…… 他在我另一邊耳朵吹氣:「106,誰打給你呀?」 嗚……他的指勾,輕刮洞壁,好要命:「我、我妹……」 「姐?我問你在忙甚麼呀?」還好,妹妹沒聽見部長的聲音。 「沒忙甚麼,我在……按摩……」話剛出口,部長的兩隻指頭,立刻按住濕潤的膣道軟肉,輕轉、旋磨:「對呀,你在『按摩』呀!」 我及時咬住牙關才沒叫出聲來,繼續跟妹妹講電話:「你找我……有事?」 「沒特別事,無聊找我的好姐姐聊天呀!」 「妹妹,你打來得真不是時候……嗚……」私處裡的按摩使我兩條大腿都發抖了。 「無聊……怎麼不和你老公……去逛街?」 「快,自己找樂子去,掛線吧……你姐姐我……正忙著……」 「米克?他去大陸談生意啦!喂?姐?你有在聽嗎?」 「有……」八字須想我出醜,兩隻手指退至小陰唇入口處,又再狠狠地整根突入:「噢……」 「姐,你平常按摩,都不會亂叫的哦?」 「我換了間新桑拿中心……技師按得好……」部長聽見了,在我耳邊奸笑:「按得好?那就繼續吧!」 他兩指伸直,再次縱向做活塞動作,越插越快……我裡面被他磨擦得好爽!不、不行了,這電話,我不想也講不下去了:「唔……我要去沖身了……哎……晚一點再打給你……丫……」 妹妹粗枝大葉,沒聽出異樣:「好吧,姐,拜拜咯!」 好不容易令妹妹掛線,八字須嘲笑我:「你妹妹不知道,姐姐在這種地方上班吧?」 任妹妹想破腦袋,那會想到,從小敬畏的端莊姐姐,竟在東莞的桑拿,正被男人反覆指插?他的手指……動得好快!我好有感覺!快要……去了…… 希冀了三天的滿足、高潮,即將到來之際,房內又響起電話聲。但今次不是我的手機,是牆上的內線電話…… 我倆都坐在床上,沒法接聽,但八字須聞聲望向牆上掛鐘,伸在我內褲裡的手,竟停止下來:「都這個時間啦?定是前台打來通知,預約你的客人到了!」 只差一點點,便能賜予我高潮的兩根手指,毫不留戀,抽出我體外:「106,顧客第一,快去上鍾!」 八字須自我內褲裡撤出右手,一臉幸災樂禍:「等我有空,再考你吧!」 討厭!他刻意吊我胃口!本來明明快要高潮……這樣子一搞,感覺不上不下的……令我更加辛苦、更加想要…… 部長的兩隻手指,滿是愛液水光,他隨手就拿起我的校服恤衫來抹手:「以後只穿外套就行啦!要習慣上空去上鍾!快去8號房,客人在等你了!」 *** *** *** *** 八字須離開時,索性拿走恤衫和胸圍,不讓我穿回去。別無選擇,我唯有重新繫好腰間的白短裙,披上只得一顆鈕扣的深藍色校服外套。但因為沒穿恤衫,在粉頸的白色蝴蝶結下,外套的開胸設計,令乳溝及兩團乳肉大幅裸露,只勉強藏得住兩顆紅豆…… 走在通道中,我活像半個露體狂……即使是晚裝,我也從未穿過如此中門大開的性感款式,兩乳的中間,都各自袒露半圓。在房間裡裸胸,我漸覺習慣,可走在外面…… 跟我擔心的一樣,走廊上迎面來了兩個男客人,瞥見我這模樣,立刻眼前一亮:「嘩!美女!」 他倆似是友人,一左一右,擋住前路。但我仍要謹守技師的禮貌,強笑打招呼:「兩位好……」 兩個男人,都色迷迷地盯著我的胸脯:「你這工衣穿得好誘人啊!」 「你幾號?」 「106號……」 二話不說,他們竟一人一隻手,探入我外套內,大施祿山之爪:「嘻,來驗驗身!」 我右手拿著工具箱,左手也來不及阻止,便被這兩個男的大玩雙乳:「唔,身材挺好呀!難怪敢穿得這麼大膽!」 「哈,你很興奮嗎?乳頭一早就硬了?」 對,單單這樣酥胸半露,走在空無一人的通道中,我已亢奮到乳頭充血……換偶令我的身心越來越失衡……我是不是已經有點……露體的……傾向? 兩個男人過夠手癮,這才放開我的胸部:「106號哦,下次我們點你上鍾玩玩!」 我巴不得他們再多摸我一會,可他倆卻走開了。我這才驚覺,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同時被兩個男人摸胸……感覺好刺激…… 回過神來,只見穿著工衣、光頭的丈夫,站在走廊轉角,怔怔看著。剛才我被兩男非禮,他都目擊了…… 我尷尬地向丈夫走去,他凝望我中空的上身:「你的衣服……」 「部長要我……這樣子穿……」我羞愧地解釋。 我朝旁邊的門戶一指:「我要上鍾……這個房間……」 繼昨天的力哥和戀足狂,按摩房裡,是我上班以來的第三個客人。剛才部長說,這個人上網看了我的照片,立刻作預約,那一定是看中了我的美貌吧?又一個陌生的男人!他會怎樣……狎玩我? 禁不住不應該的期待,我敲門、推門,雙手拿著工具箱,垂在膝前,九十度恭敬彎腰,朗聲招呼:「106號技師,很高興為你服務!」 我再直起腰來,一望坐在按摩床上的顧客,他的面孔並不陌生,是我妹妹熙娣的丈夫……米克! 是人有相似?但他一開腔,卻是我熟悉的神態語氣:「嘩!你當真跟那個S很像呀!」 這五官、這聲音,錯不了!他是我的妹夫米克!他怎麼會在東莞?還來這桑拿中心玩?更教他……挑上了我? 我方寸大亂,完全沒管米克,慌忙逃出房外,重重關門,跑向走廊另一端。就像作了壞事的小女孩,我怕得不得了!怎麼會這樣湊巧?我來這種地方上班,卻偏偏遇上親妹的夫婿? 丈夫在前面還沒走遠,低聲叫停我:「老婆?」 「米克來了!是你叫他來的嗎?」我頓時想到,難道是丈夫的主意? 「米克?他在這裡?」丈夫瞠目結舌:「我怎會叫他來?你在這裡上班是秘密,我不會這樣不知輕重……」 不是老公,那應該也不是跟米克不認識的爺爺能夠安排……那麼,米克的出現,純屬巧合? 「老婆,究竟怎麼回事?」 剛剛妹妹在電話裡說,米克來大陸談生意。這傢伙,瞞著老婆,順道出來玩女人! 我跟丈夫簡單解釋:「是米克!他應該常來東莞玩……公司有幫我打廣告,他預約了我,上他的鍾……」 丈夫聞言,從最初的驚訝,漸改為掩飾不住的期盼:「那你要上……他的鍾嗎?」 明顯地,他的換偶扭曲心態,又高漲了;對丈夫來說,又有甚麼比得上,老婆幫自己的連襟兄弟打飛機,來得更刺激? 「我、我怎可以上他的鍾?他可是我的妹夫、熙娣的老公!」我動氣了,即使再想配合丈夫、再想滿足自己,我也不能讓妹夫碰我的身體呀…… 背後突然響起八字須的呼喝:「106!」 八字須怒氣沖沖地走近我們:「客人打電話到前台投訴!說你無故走開!你搞甚麼?」 「又是你這個死光頭?跟技師搭甚麼話?」八字須怒斥退丈夫:「給我幹活去!」 我嘗試推卻:「部長,我不想……上那個客人的鍾……」 部長逕自把我拖回去:「老師沒教你嗎?只有客人挑技師沒有技師挑客人!快回去!」 怎麼辦?我回頭望去,丈夫只愛莫能助地呆站著……被部長拖住,我可逃不了!而且剛才米克也看見我的樣子,若刻意逃避,會反惹他起疑,發現我是……真正的S? 情況不容我細想,部長將我拉回房外,開門向米克賠笑:「老闆,她原來去上廁所了!106!快道歉!」 我忙把右手藏在身後,害怕米克看見虎口上的小花刺青,到時鐵證如山,認出我來:「對、對不起……」 八字須臨走前,一手扯開我的校服,令外套左右分開,突出玉乳:「賣力點為客人服務賠罪呀!」 部長在房外關上門,我知道再逃不過,便無奈地打內線電話到前台報鍾……接下來,我要跟米克在這小小的房間內,共處90分鐘。偶一不慎,即會被他看穿我的身份…… 首要隱瞞的,是右手虎口上顯眼的鮮花紋身……我背向米克,解下紮著馬尾的綠色緞帶,綁在手上,才轉過身去面對他:「你、你好。」 米克奇怪地盯著我的手:「你怎麼綁著手?」 我假裝一拂及肩的長髮:「想讓頭髮披著……」 「來,坐呀。」 我只得坐在床畔,米克細意端詳我的臉蛋:「真像!不單樣子,連聲音也有九成相似!」 這傢伙,不單瞞著妹妹來東莞玩,還相中他以為跟我相似的女技師!莫非,他一直對我……有意思?不會吧?我可是他太太的姐姐…… 我出言試探:「你說我……像誰?」 「你都改假名叫『杉菜』,自己也知道吧!就是台灣的那個S呀!」 「你……喜歡她?」 米克揚眉:「漂亮的女人,哪個男人不喜歡?而且,那個S……長得挺像我老婆的姐姐。」 繞了一圈,還不是在說我?米克他對我這個姐姐……心懷不軌? 「你喜歡……你老婆的姐姐?」 「哈!這件事情,我倒從沒跟人說過!」米克壞笑:「其實呀,我最初是想通過認識妹妹,看有沒有機會,去親近、追求她姐姐……不過稍經接觸,看她挺高傲的,應該很難追,我就放棄啦!結果,最終娶了當妹妹的做老婆!」 原來米克真的對我有意思!我從沒察覺到,話說回頭,最初他做妹妹的男朋友時,我已挺不喜歡他,油頭粉臉,不務正業的富二代,常被傳媒拍到去夜店消遣;在婚後也不收斂,害妹妹三不五時,要幫他解釋。現在,還借口談生意,來這種不正經的地方……打飛機…… 我忍不住橫了他一眼:「你都有老婆,還出來玩?」 他失笑:「你在這裡上班,還說這種話?你的客人,都不曉得有多少,是有女友、有老婆的吧!」 他忽然伸手,想摸我的下巴:「當真越看你,越像我老婆的姐姐……」 「你幹甚麼!」我本能地攔下住他的手。豈有此理!我可當真是你老婆的姐姐! 米克淫笑:「喂,碰碰面蛋也不行?等一會,還要摸你的波波呢!」 我這才驚覺裸著兩乳,匆忙拉好衣服遮掩:「才、才不會讓你……摸!」部長、力哥、戀足狂、小藍是一回事,但被妹夫摸胸?怎可以! 「哦,你愛裝清純嗎?無妨!我老婆的姐姐也愛裝清純!你越像她,我越喜歡!」 「甚麼裝清純?本小姐素來就很清純……」不,我『換偶』、當技師、做小姐……還好意思……自命清純? 「我老婆的姐姐嘛,以我玩女人的豐富經驗看,絕對是悶騷型,但骨子裡淫蕩那一種!只要勾起她的性慾,在床上肯定一發不可收拾!」米克大放厥詞,把我形容得萬分不堪:「我看她一定性需要很強烈!哼!而我那個連襟兄弟,她姓汪的老公,我直覺他……總餵她不飽!」 米克對我的評價,竟跟爺爺說的差不多?莫非常玩的男人,當真能看穿我?他說中的,著實不少……我的確是需要強烈,丈夫也滿足不了我……不然,我現在也不會在這裡上班,盼望男人玩弄我…… 「好,聊天就到這裡!」米克把面孔靠過來:「來,先親個嘴兒……」 我當然扭頭迴避……他可是我的妹夫,怎能跟他親嘴?可是,怎麼辦?時間多的是,總沒法一直躲過去…… 「你要一直裝純啊?」米克身畔,放著一個黑色塑料袋:「我出來玩,最喜歡令你這種裝純的女人屈服!」 「你幫男人打飛機,也是為錢吧?」他攤開袋口,內裡是滿滿的幾大迭紅色紙幣,加起來至少有好幾萬元:「錢,本少爺多的是!」 我雖知道這妹夫是個二世祖,可從沒見過他如斯陌生的一面,暴發戶般的討厭嘴臉,土豪一樣的行徑,以為有錢就萬能……的確,幾萬元人民幣,對真正的桑拿技師,不是小數目。過往究竟有多少流落風塵的女子,要面對他這種侮辱、引誘? 米克竟拿起一迭一百元,來輕摑我臉龐:「來,親嘴!這些錢就是你的。」 銀紙輕摑面孔,並不會痛,我卻心中一蕩,我從沒被人這麼過份地……輕賤過…… 剎那間,我像呆了,米克乘機一扳我的臉孔,嘴巴就印上我雙唇…… 我本能地緊閉唇片,他只一親就鬆開,便將那迭髒髒的銀紙,塞到我手上:「看,我的錢多易賺?」 握著銀紙,我迅即回想起昨晚幫小藍口交後,收下他那一千塊的感覺,確認自己當了一回妓女,為錢賣身的……難忘激動;那種自甘墮落,當明星闊太時,絕對體會不到的……下賤滋味…… 為甚麼才第三天,我便總盼著來上班?除了想和男人親熱……就跟爺爺說的一樣。 「你從小到大,都是受人追捧的美女,高高在上的明星,大部份男人,都只對你好。因此,對你壞的男人、輕賤你的男人,會讓你感覺新鮮、刺激,勾起一種……被虐的快感。」 米克像看穿我的動搖,但只道全因為錢,便又抓起一把銀紙作餌:「少裝純啦!來次舌吻。」 茫然地,我沒扭轉頭去,再次讓他親過來,更神差鬼使的,微啟了嘴巴…… 哎!他竟是個……GOODKISSER!下流的吻法,具侵略性,搞得人心癢癢的,逐漸以唇舌相就……他好懂勾起女人口腔的空虛感,令我開放唇裡、牙肉、齒背供他探索……他的毒舌就像魚勾,我的小舌如同在餌食,總是被他勾住,擺脫不了:「雪啜……」 之前和部長親過嘴,想接吻的慾望,早已燃起……結果,米克不知何時已鬆開我的面孔,但我卻沒逃避,繼續跟他互相濕吻……他一定玩遍女人,吻技好厲害:「雪啜、雪啜……」 良久,米克才釋放我的香舌,將第二迭一百元交給我,滿臉得色:「只要有錢,還不是乖乖配合我?」 我氣喘、心跳……才幾分鐘的法式接吻,我已乳頭變硬、內褲濕透……我好興奮!不單因為米克賤視我,更因為,我竟跟妹夫……舌吻了!除了內疚,同時泛起的,居然是天大的刺激…… 又一迭紙幣,直指我領結下拉緊的衣襟:「鬆開手,讓我看胸部?」 不!熙媛,不可以,他是你的親人呀…… 鬆開手!讓他看!會更刺激的…… 兩種意識在交戰,兩隻玉手卻著魔一般,緩緩攤開長袖外套,向米克展露雪白起伏的椒乳…… 「對,就是這樣!」米克笑得滿意第三次給我銀紙:「你連身材都像她呢!甚麼罩杯?」 我顫聲告訴妹夫,上圍尺寸:「33……C、C杯……」 他又拈起一迭銀紙,切入乳溝,左右撥弄乳肉,連刮乳蒂:「嘩!我都沒碰你,乳頭就這麼硬咯!你好興奮哦?為甚麼?」 嘴巴像失控一般,胡言亂語:「因為……錢……」 「有錢收,你就興奮?」 「嗯……」每一句自我侮辱的言語,都教我如同身心觸電,好快慰…… 「那我給你錢,就可以任摸、任親你的波波咯?」 我今天來上班,就是想有男人,摸我、親我…… 「錢拿著,躺下來……」米克雙手輕推,讓我在按摩床上臥倒。 我披散長髮躺著,外套攤開,嫩乳朝天,兩手各抓著一大把人民幣……在米克看來,我只是個為了錢,就可以出賣身體的桑拿技師…… 米克跨在我身上,對兩團乳肉,上下其手,意淫起來:「我一直幻想,總有天要想辦法,好好玩玩我老婆姐姐的身體呢!」 他的雙掌,一時溫柔、一時粗野,撫遍乳肌,把玩乳蒂……我理應反抗的,可是,我好想讓男人……非禮我…… 「現在,玩玩你這明星臉也好!」米克雀躍地實現對我的性幻想,乳頭被他搓得豎直……太過火了,就算他不知情,我可是他貨真價實的姐姐……我不該讓他碰我……然而,好愜意……乳房都被他揉到微紅,暖暖的、好舒服…… 「說,我是你姐姐!」米克在我枕邊撒下一堆鈔票命令:「叫我妹夫!」 他以為,我是人有相似;真相,只有我心中雪亮,配合他被欺虐的感覺,肯定會更強烈…… 我自欺閉眼,嗓音低訴:「妹、妹夫……我、我是你……姐姐……」 米克的聲音聽來好振奮:「嘩!真活像那冷冰冰的婆娘,親口說的一樣!繼續說,叫我親你胸部!」 妹妹……就當姐姐對不起你一次!姐姐的性生活,好空虛、好痛苦!姐姐好想有個男人安慰我……即使,他是我的……妹夫…… 「妹夫……親姐姐的……胸……」 我合著眼皮,漆黑中,胸懷隨即感到米克俯首湊近,他小口小口地親、大口大口地啜、唇片含著、嘴巴銜住,盡情品味姐姐嬌嫩的乳蒂、乳肌…… 「就是這樣……親我奶子、吃我奶子吧……」我不覺雙手圈住米克的後腦,哎!乳頭被他的舌頭捲住……他的舌尖在乳暈上不斷打圈……我好有感覺!都起雞皮疙瘩了…… 米克百忙中鬆了嘴巴,朝我耳道呵氣:「姐姐,妹夫我,是不是親得你好舒服?」 「嗯……」跟口不擇言的妹妹,不時向我透露他們夫妻閨房之事說的一樣,米克的嘴巴、唇舌,真的好本事…… 「那姐姐再來跟妹夫親嘴!剛剛是我親你,現在換你來親我!」 臉上傳來米克的鼻息,他的嘴巴,已近在我唇前……他要我主動親他?我一直只是被動地接受他……如今,要我反客為主? 熙娣,姐姐忍得好難受,你也是女人,你懂的……只此一次,姐姐只……主動親……你老公一次…… 「啜……」我更不好意思睜眼,只稍抬下巴,便碰到米克的嘴唇……喔!我在主動親吻妹夫!我舔濕他的唇間,舌尖潛入他的口腔;我找上他的舌頭,吸吮盤纏;我咽飲他的口水……唔,妹妹老公的唇舌,為何比我自己老公的,好吃這麼多? 深吻到快透不過氣,我才鬆開檀口……身上傳來米克的感歎:「這錢真花得值啊!姐姐,你這個假正經的,外冷內熱呀!」 驀地,下身一涼,是他的手,掀起了我的迷你裙…… 我吃驚睜眼,跨在我身上的米克,滿面通紅,充斥慾火:「姐姐,來和妹夫做愛!」 「不!不可以!」我驚呼出來……其實親熱一下已經千不該萬不該,我怎可再和……妹夫……做愛? 「你不是也很有感覺嗎?從你吻我的方式就知道!你也很想做愛吧?」米克突襲我的內褲,從外一摸。 「不……」我立時渾身發軟,他雖隔著綿布,仍摸得好準確……正中外陰。 米克眼神狡黠地盯著我:「不?你的內褲都濕透啦!」 我應該撥開他的手的…… 「公司……不准做愛的……部長……會在門外檢查……」 「嗤!我給他錢就是。」 但一來,我被他摸內褲,摸到沒有抗拒的力氣…… 「可能有公安,突擊檢查……會捉人的……」 「沒這麼湊巧啦!」 二來,我捨不得……終於又有男人來摸我下面……丫!他的捺陰指……筆直地劃著內褲的中央……好到位! 「姐姐,剩下的錢,我全部給你,有幾萬元啊!」米克一手抄起膠袋,在我身邊,倒出數百張紅色銀紙,鋪滿床單:「和妹夫我做愛吧!」 做愛……其實我好想做愛!好想有高潮!不過,你是我妹妹的老公……我再想要,也不能夠……和妹夫……做……這可是……亂倫……但我又真的……好想要……怎、怎辦? 「怎樣?姐姐?」米克輕咬我的耳垂,持續揉捏內褲襠部:「做一次吧?你嫌錢不夠多?那你開個價?」 「好……做、做一次……」欲求令我眼泛淚光,視線迷濛,放縱應允:「在內褲……外面……做……」 米克皺眉:「在內褲外面?怎做?」 我勉力伸手,取出工具箱內的按摩油瓶:「培訓的老師……有教過我……」 這桑拿中心是半套場,不做大的,但技師為了服務客人,可以大打擦邊球,我手往下伸,掉轉瓶身,盡往內褲、大腿,傾倒大量潤滑油,直至褲布濕透,兩腿潤滑…… 我輕推米克,讓大家變成面對面側躺:「在內褲外面……做,都可以……讓你……爽的……」 「還可以,讓我也……爽……」 米克像想反駁,但當我動手褪下他的短褲,他便期待起來……天,我這個當姐姐的,居然主動去脫……妹夫的褲子…… 我不敢俯望米克的下體,只垂手摸索……他的陰毛好多、好濃密…… 熙娣……妹妹……既然都到這地步了……你就原諒姐姐一次!反正我又不是真的跟米克做愛……他也不知道我就是本人……姐姐就小到大,多年來都好照顧你,你就當報答姐姐一次吧! 皓腕顫震,我觸及米克的陰莖,他那話兒早已昂首勃起,等待著我。我愛撫著感受它……又是一根比丈夫長近兩倍的雄偉陽物…… 米克按捺不住地催促:「姐姐,快……」 我一邊調整臥姿,一邊輕握米克的分身,引領至我內褲下,微張大腿,輕輕一夾。 沾滿潤滑油的內褲,最下端的三角,被肉棒上沿頂住;同樣塗滿油液的大腿肌膚,再從兩側,輕夾著棒兒的圓周。只一布之隔,我和妹夫的私處,緊貼在一起。油液讓褲布濕透貼肉,我倆都感覺到對方性器的形狀、體溫…… 「姐姐,你的大腿,比你妹妹的更柔滑!你夾得我的東西好舒服!」 還有,更舒服的……我側著嬌軀,開始徐徐前後擺腰移臀,讓濕滑的內褲摩擦龜頭;用黏稠的腿根,套弄棒身;以腿代手,幫米克……打飛機…… 內褲裡私處的微溫、按摩油黏性的輔助、玉腿滑不溜手的肌膚,三者結合,全方位呵護米克的陰莖,感受度比動手打槍更高,命根子立刻不斷更硬了…… 莫名地,我嬌聲問起客人的意見:「舒服嗎?」 「太舒服了!姐姐,我從沒嘗過這一招……」 「老師教的,技師要懂得運用全身各處,取悅客人……」聽見米克的讚歎,我滿心愉悅……對,我此刻不是女星、闊太,我是個技師,我要盡心幫他……打飛機…… 我加快下肢的來回動作,反覆伺候著妹妹老公的陽具……爽的不單米克,還有我;內褲被愛液、按摩油內外濕透,褲布都微陷入大陰唇,形成駱駝趾,米克的粗棒來回擦過,隔布討好著兩瓣肉唇……嗚!雖然跟上次我脫掉內褲,跟戴套的阿豬那種貼陰纏綿無法相比,但也……別具快感…… 「姐姐,你別動……」米克扶住我的腰側,要作主導:「讓我來……」 我停止擺臀,腿根配合地夾緊他的棍兒;他便開始挺動腰身,下體突進。 噢!正常男人的腰勁腿有力,就是跟病弱的老公不同!米克的屁股動得非常快,陰莖連環抽插我的褲襠腿間,營造快感……我兩片大腿都是潤滑油,他的小弟弟往返得稱心如意:「姐姐,你的大腿,很好操呀!」 「還有你下面,越來越濕熱呢!」他的龜頭、莖身,持續在內褲三角地帶處滑動,騷擾從褲外,傳至體內,我的花園都熱了、麻了、軟了…… 「姐姐,說妹夫,操我!」 快感的驅使,優雅的淑女,破天荒的吐出了不雅的操字:「妹夫……操……操我!操……姐姐!」 擬似做愛的體驗,益法教我不能自拔,我還想更爽啊……我半垂眼睫,渴求地向米克奉上紅唇;又沒廉恥地牽他的手,按上乳團:「妹夫,來吻姐姐、來摸姐姐……」 「好呀!姐姐,妹夫我就一邊吻你、摸你、操你!」 「啜、啜……」妹妹的丈夫,熱吻他連襟兄弟太太的櫻唇、握捏她姣好的乳肉、疾操她圓潤的大腿深處…… 妹妹,你老公和你講的一樣,體力好好……為甚麼,我老公就沒有這種持久力呢…… 「雪啜、雪啜……」我們吻得比之前更熱情,他輕咬著我的下唇,拉得長長的;他攫住我的乳房,使勁轉動;他的棒頭、棍身,深入我腿間,再滑開去,又插回來;他磨著我內褲裡的花園,好熱、好快、好夠力氣…… 哎!我好興奮!不單因為三天來積壓的慾望,更因為,米克是我的妹夫……我倆在做的,是比換偶、上班更為道德所不容的……接近亂倫……這罪惡感帶來的快感,攀升得好快!剛才八字須功虧一簣的指插,令我痛失高潮……丫的!現在,高潮……快要回來了…… 「妹夫……再動快些……操姐姐的內褲!用力頂……那裡……」 「嗄嗄……妹夫我就操死你!操死姐姐你……」 但米克竟比我搶先一步,衝上頂峰:「唔……」 大腿間一陣濕熱,米克射精了!噴發得我兩腿都是…… 討厭!怎麼又這樣子?人家明明快高潮了!這已經是我在短短時間內,第二次……高潮不遂…… 米克發洩出來,自然沒再插我,仰天躺下喘息。只苦了我,距離高潮只差一小步,又一次空歡喜失落…… 「嗄嗄……」米克輕吻我香腮,回味非常:「你的腿真好操!如果當真和你做愛,滋味一定不得了……」 凝望射精後半軟的陰莖,我倀然懊惱,我居然沒多後悔,和妹夫擬似做愛;也沒覺得有多對不起妹妹,而是只糾結於……無法高潮…… 技師的本份,像已深入心坎,我抽出紙巾,細意地幫米克清潔陽具。他剛才射出好多精液,難怪可以令妹妹連生兩胎…… 丈夫不育,想我跟其它男人做愛,那我才有機會懷上孩子……如果,我和米克做…… 不!熙媛,你又亂想甚麼!他是你妹夫!當真和他做,就是……亂倫,生出來的,豈不是……孽種? 米克見我細心的幫他抹淨那話兒,滿意極了,親熱地摟抱我:「你太對我眼緣,太合我胃口……」 他突然提議:「你別出來做技師啦!我包養你!我在東莞買間房子給你,每月給你生活費,你不用工作,只需和我做愛,好不好?」 我對米克,真有如斯巨大的魅力?竟令他想金屋藏嬌,包養我,和我……做愛?我不禁綺想起來……如果我答應、如果我瞞著米克,不讓他發現我的身份,然後接受他的條件,當她的二奶,和他同居……做愛…… 不,我在亂想甚麼,但只是設想一下,我竟身心激盪得發抖了?剛上鍾時,我還討厭他油頭粉臉,怪他瞞著妹妹出來玩女人……怎麼嘗過和他親熱後,我就像……食髓知味…… 「你好好考慮,我們交換電話,保持再聯絡!」米克著我交換手機號碼,我給了他……然後,他說約了人吃飯,便自行離開,留下我一個在房間。 我默然呆坐,看著滿床的幾萬元人民幣……我收了妹夫的錢,讓他在我腿間射精……他還想包養我、和我做愛……而我居然有點……動念?我是想男人、想做愛,想到快發瘋了嗎? 我微張雙腿拿了紙巾,正打算抹去米克射出的精液,有人開門悄悄走進來,是光頭的丈夫。 丈夫緊張地問:「米克呢?」 我來不及拉好外套,不單裸胸,大腿間的處處精液,也收入丈夫眼底:「他上完鐘,走了……」 丈夫狂熱的視線,落在我兩腿的精水上:「你有幫他……打飛機?」 我羞澀點頭,知道他喜歡看,也不掩飾,便在他面前,尷尬地抹乾清液。 「老婆……」丈夫像看出我的神態,跟剛知道米克出現時有所不同:「你有和米克親熱吧?你會想和他……做愛嗎?」 「怎、怎會!」我反駁,卻心虛得有氣無力,我的確好想和男人做愛…… 「我要去前台交單。」抹乾雙腿,我扣好外套鈕扣:「你收好那些錢。」 我走出房間……如果,丈夫知道米克想包養我、要和我做愛……他似乎會同意?甚至會想……我懷上米克的……孩子? *** *** *** *** 我走到前台交單,確認完成了一次工作。前台那幾個負責記錄的正經女孩,見我外套間大露乳球,雖見怪不怪,仍隱約露出鄙視神色。又一次受辱,我竟又心頭亂跳。 轉身路經大廳,坐著不少等待上鐘的客人,見我酥胸半露,都探頭俯身地瞧過來。一雙美腿像管不住般,我刻意放慢腳步,給他們好好窺視我…… 同時,我的眼波,反過來瞥掃他們的褲襠,所有人都因為我的峰巒春光,下體興奮隆起了…… 他們中的哪一個,會成為我第四個客人?誰會來親我、摸我、和我做愛…… 我悚然心驚……我竟有和陌生男人做愛的念頭!都怪八字須、米克的挑逗,令我的高潮兩次求之不得!令我無比空虛、無比想要!如果我現在去上鐘,和下一個客人調情,我九成會把持不住,甚麼都不管,就和他做愛…… 不!我專程從北京來到東莞,答應工作三天,和我做愛的男人,不應該是這些陌生的客人,而是…… 我沒回技師房等待下個工作,只跑到走廊盡頭的無人處,滿懷激動地,撥了一個號碼。 對方接聽了:「喂?」 我囁嚅開腔:「爺、爺爺……」 「哦?珊珊,在桑拿上班,玩得開心嗎?」我總覺得,老人已心知肚明,我打這個電話有何目的。 「我、我想現在就放工……你來接我好嗎?」我、我該怎麼啟齒? 我感肯定爺爺是在詐傻扮懵:「這麼早放工?還未到你去做小姐企街的時間啊!」 「我、我不去了……爺爺,我、我想……」我深吸一口氣,我懂的,他就是要我,親口說出來…… 「你想怎樣呀?珊珊?」老人的語氣,吃定了我一般,好邪惡、好可惡……但從一開始,他吸引我的,就是這份雄性的強勢…… 我閉上眼睛,終於豁出去:「我想你來……和我……做愛……」 *********************************** 下回預告:熙媛終於和老人…… *********************************** (三十七) *********************************** 柏西達的話:平安夜,失身夜,寫了廿一萬字,女主角終於……以為上回寫妹夫已經夠辛苦了,豈知今次老人的重頭戲更加累到爆炸……希望大家看得興奮,聖誕快樂! *********************************** 桑拿中心,技師專用的淋浴間裡,水聲沙沙。花灑蓬頭,噴出暖水,沖洗我的秀髮、裸體。我塗抹沐浴露,搓揉胸脯——上面儘是部長、妹夫,先後啜食我乳房時,流下的乾涸口水…… 還有恥毛、私處,因為八字須的手指進入,愛液流溢;更不消說,米克在滲滿按摩油的內褲外操我,在兩條大腿上發射的精液殘跡。雖然才剛過去沒多久,但我一邊洗淨身體,一邊回味跟這兩個男人,親熱的旖旎時光…… 憶及醜事,性慾又湧起了,我苦苦忍住自慰的衝動。因為我曉得,徹底解脫的時機,已經近在眼前…… 『爺爺』一個電話,桑拿中心便提早給我下班。我走進女老師的培訓房間,對著鏡子,吹乾頭髮,細心化妝;再換上老人事前為我準備,當『企街』妓女時穿的衣裙、飾物…… 前天那位教我打飛機、波推的中年女人,一直旁觀。等我裝扮妥當,她咋舌稱讚:「嘩,106,妳這模樣,準備去勾引男人嗎?」 不錯,我淋浴、裝扮,正是為了……勾引男人—— *** *** *** *** 快將下午六點,但天色還算光亮。我先丈夫一步,走出賓館後門。把守的警衛員,看見我一身火辣打扮,雙目聚焦,連吞口水—— 我梳卷長髮,塑成野性的造型,前端覆額,發尾垂肩;睫毛眼眶,劃了一圈墮落的煙熏妝,配襯誇張的水滴狀耳環。一件性感的紅黑蕾絲背心內衣,直接外穿;肩帶幼細、低胸剪裁,大膽秀出粉頸鎖骨、玉臂乳溝。黑色的絲質半截裙,窄身設計,突出臀部曲線;一雙黑格網襪,輔以同色高跟鞋,盡顯兩條美腿的修長曼妙。 爺爺替我挑選的,完全是『企街』妓女,用以吸引過路嫖客的暴露衣著。即使站在暗夜橫街,亦顯得過火,遑論這光天白日,走在大街之上。這身裝束,無疑在告訴所有迎面而來的男女路人,我是東莞隨處可見,不三不四的女人…… 模樣正經的女行人,無一不滿面鄙夷;男途人則紛紛注目,再三回頭;我半羞半怕,朝著馬路邊走去,卻又暗中享受……被賤視的感覺。 馬路邊,如老人在電話所說,這次駛來的,不是之前的豪華轎車,而是一架小型公共汽車。 我走到車上,司機的駕駛席跟車廂隔絕,保障私隱。車廂改裝過,應有的幾十張乘客座椅,全被移除;通道寬闊,空間變大;沿著左右兩邊不透明的車窗玻璃,各有一排長長的沙發,延伸到車尾處,連接成『凹』字的形狀。 老人從容地坐在車尾『凹』字沙發的中央,似笑非笑,在等著我。 我遲疑一瞬,終究邁開腳步,慢慢往車尾走去。背後響起足音,應該是同樣放工,已換回便服的光頭丈夫,也上車來了。但是,我沒有回頭瞧他一眼。 引擎聲響起,司機開動公交車。車速不快,我仍可平穩走著,終於步至爺爺面前,坐在他的右側。 至少六十歲的老人,M字額頭髮花白;面孔皺紋略顯,兩頰有點老人斑;穿著圓領襯衣,搭配休閒褲及皮鞋,跟我在『換偶會』會址初遇他時,差不多的衣著。 他一副慈祥長者的模樣:「叫爺爺來,有甚麼事?」 我明明都在電話裡提出了,但他偏要逼我,當面再講一次?我往斜對面左方的沙發望去,丈夫已坐下來。老人就要我,在他和老公跟前,親口要求…… 「爺爺,我今晚不想去……坐檯、企街。」我主動牽著老人手掌,低語:「我都聽你的,乖乖工作了三天……」 老人側頭裝傻:「所以?」 「我、我這三天……這幾星期……」我進一步輕挽他的手臂:「結婚以來這八個月……每天都……憋得……很辛苦……」 老人揚眉,眼神促狹:「憋得很辛苦?是甚麼?」 我再讓內衣胸口,緊貼老人的胳膀:「……性……」 「性、性……」只差一個『欲』字,我雖早有心理準備,卻怎也說不出口。 爺爺話音一沉,神情頓變冷酷:「不清楚說出來,誰也幫不了妳。」 我委屈到眼眶微熱:「……做、做……愛……」 「我、我想……做愛!」提高聲量,我羞赧得無法直視老人,將臉孔埋在他懷中:「我好想做愛!爺爺!我好想……和你做愛!」 廉恥與欲求,衝突矛盾,我眼角盈淚,近乎失控地哀求:「請你和我做愛吧!好不好?求求你……和我做愛……好嗎?」 後腦髮絲,隨即感受到老人的溫柔撫摸:「好,終於放膽說出來啦。」 我含淚抬頭,爺爺恢復慈愛:「女人有性需要,就該向男人請求。」 老人雙手環抱我,柔聲解釋:「爺爺要你來東莞,就是想妳明白真正的自己,坦誠面對身體原始的慾望。這三天當技師、做小姐,終於令妳認清,自己的性慾有多強烈,身體有多需要男人吧?」 事實不到我不承認,我懷羞點頭:「……嗯。」 爺爺一親我額角:「讓妳憋這三日,就是要妳積累慾火,直到忍受不住,崩潰爆發,親口承認,主動要求!跨過這一關,妳以後的『換偶』、以後的性生活,將會無比自由,無比快樂。」 「來,不單要跟爺爺說,還要跟妳的丈夫說——」老人讓我望向幾尺之外,斜對面沙發上的丈夫—— 小飛,才娶了我不到九個月的丈夫;我那有淫妻癖、綠帽癮的老公;我那性能力不濟、先天不育的配偶;那令我長期慾求不滿、使我深陷『換偶』世界的伴侶…… 我本是潔身自愛的女明星、專一忠貞的賢妻,是你姓汪的處心積慮,一步一步,誘使我踏上這條歧路;是你害我逐漸變成這模樣,我淪落到這個地步,也是……遂你所願:「老、老公……」 我遙望似近還遠的丈夫,終歸顫聲問出:「我想和爺爺……做愛……可以……嗎?」 丈夫聽見,身體一震,目無表情,竟不言語…… 你、你不是不肯答應吧?這不是你的最大心願嗎?難得我鼓盡勇氣豁出去…… 合上眼睛,握緊拳頭,丈夫還是沒有回答…… 來到最後關頭,你才退縮、反悔?你自己又沒能力滿足我……你反對的話,那叫我怎麼辦? 良久,丈夫再次睜目,眼神像揉合諸般的痛苦、興奮、矛盾、喜悅……重重吐一口氣,他緩緩頜首:「……可、可以。」 太、太好了!我還怕你拒絕,還好你最終同意! 我感激地跟丈夫對望一眼,旋即回顧身畔更重要的老人……我可以和爺爺做愛了! 得到丈夫首肯,這就是他同意的『換偶』,而不是偷情、出軌;我並非出牆紅杏、我沒有偷漢,我只是滿足丈夫怪異性癖,犧牲自己的賢淑良妻;我未有不守婦道,不用背負罪名,不帶半點愧疚…… 我可以光明正大,心無旁騖,在下嫁後,以人妻的身份,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愛…… 「爺爺……」我依偎老人,毫不顧忌,仰臉求歡:「他、他說……可以……」 「先給爺爺感受一下,」老人輕輕一抱,讓我側身坐上他的大腿:「妳這三天學了甚麼?」 這壞蛋,總要逼我主動……我坐的方向雖面對丈夫,卻不猶豫,左手親暱摟住老人的左肩坐穩,右手便撫摸他的蒼蒼白髮,開始調情—— 瓊鼻輕吸華髮,嗅聞耳朵;櫻唇淺印,發線後移的M字額、兩頰的每一點老人斑;他的年紀都能當我爸了,我們卻擦出火花……也許這就是命中注定的……緣份吧…… 我一面細吻老人眼角的每條皺眉,一面右掌下移,伸入他的襯衣。他肚子不胖,挺結實的。玉手滑上他的側脅,婆娑胸口,逗玩乳首。我微尖的指甲,不著力地輕拂,沒幾下子,已令乳頭髮硬…… 爺爺明顯受用:「上次玩坐檯遊戲時,妳可不懂這一招啊!」 我揩親他的耳珠:「桑拿培訓老師教我的……」 老人回吻我敏感的耳背:「很喜歡在桑拿幫男人打飛機吧?」 打飛機……我自然地將把爺爺乳頭玩硬的右手,改摸上他的皮帶:「……喜歡……」 我低頭俯望,雙手並用,松皮帶、解褲鈕、拉拉鏈、褪下外褲、內褲,為老人解除下體的束縛,讓那話兒暴露於空氣中—— 上次在會址酒店的房間,爺爺曾牽我的手,伸入浴袍,摸他分身……如今,我首度見識他下體的全貌:陰毛白白的;命根子還未全硬,已經有約五寸長;龜頭色澤深沉,顯然數十年來御女無數;勃起的角度陡峭,棒身的圓周,比我兩根手指加起來更粗…… 老人下流地,讓陰莖抖了一下:「滿不滿意?」 「滿、滿意……」我毫不反感,輕聲響應。想到這下流的小東西,不久就會進入我身體,賜我高潮,我衷心歡喜…… 我好想摸摸它,好想幫爺爺打打飛機……可手邊,卻沒有按摩油。嗯,老師不是有一招—— 口腔動舌分泌,我無視不雅,微張小嘴,緩緩朝右手掌心,滴出一灘唾液,再手向下伸,往爺爺的陽具抹去。暖暖的、黏黏的口水,通過纖纖五指,均勻地塗遍龜頭、棒身,滑滑的方便我打手槍…… 指掌間的性器官,頃刻更加充血了,我頑皮地沿用老人剛才的說話:「滿不滿意?」 老人流露讚許眼神:「以後再去培訓,還有很多性技等著妳學。」 「嗯,我學……」老師說得對,用口水代替潤滑油,男人只會更感興奮。搓揉棒兒片刻,唾液漸干,我便再對掌心輕吐口水,二次滋潤爺爺的分身。小手盈握,徐徐套弄,用心伺候下,肉莖硬成筆直,居然長逾六寸…… 我失聲驚歎:「爺爺……你的……好大……」 爺爺自豪地彎起嘴角,磁性嗓音,道出我久等的福音:「現在就用這好大的傢伙,和妳做愛?」 心頭一跳,我自覺面紅,卻幾近立刻……一點下巴。 老人壞笑,一拍我裙子屁股:「站起來。」 爺爺依然安坐沙發,卻要我站在他前方的車廂通道,再次面向,我在調情中,幾乎已忘記其存在的丈夫。 「汪先生,你過來!」老人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變換成刻意刺激丈夫淫妻感受的羞辱語調:「我要和你太太做愛了!」 光頭的丈夫,一身切合桑拿中心雜工的廉價便服,在老人呼喝下,走到我跟前。眼神懦弱、動態畏縮,前所未有地窩囊,跟他在床上的表現一樣,完全……不像個男人。 老人向人妻的夫婿,下達最殘忍的命令:「你最享受在其它男人面前,幫妳老婆脫衣服?來!親手脫掉她的內褲!」 爺爺走到我背後,卻是輕聲細語:「掀起裙子,方便妳老公吧。」 事已至此……我也只想能快些跟爺爺做愛……我讓爺爺從後扶住手背,慢慢拉高黑絲裙裾,直至裙下的紅黑蕾絲褻褲曝光—— 爺爺進一步凌虐丈夫:「跪下來脫!」 男兒膝下有黃金,禿子丈夫,卻臣服於爺爺腳下,默默用雙手褪下我的性感內褲…… 三角褲往下翻開,內側褲襠處,全是顯眼的愛液水跡——調情時,爺爺沒多碰我,可我單只幫他打飛機,便發情濕透…… 「看你害得太太多飢渴?」老人冷哼:「她的身體,已經充份準備好和我做愛!」 我配合抽出鞋尖,讓內褲脫掉,丈夫顫手捧住,凝視褲布的愛液發怔…… 爺爺扶我兩手,挽裙過腰,向屈膝的丈夫,裸露濕潤的下陰:「抬起頭!看著我們!說——請你和我老婆做愛!」 對丈夫而言,這是他自青少年時代,種下綠帽癮根源起,苦等二十多年,終於來臨的神聖一刻吧……他緩緩昂首,眼神軟弱,仰視老人和我,一字一頓:「請你……和我……老婆……做愛!」 老人滿意冷笑,揮手打發:「唔!坐回去!瞪大眼睛看著!」 丈夫像鬥敗的喪家狗,坐回原處……在這場競逐雌性的雄性爭奪中,單論男子氣概,他輸得一敗塗地…… 我卻沒多餘心思,去管他的感受——老人坐回沙發上,從後扶我站在他大開的雙腿之間,一根昂揚熱棍,有力地頂住我的臀丘:「汪太太,坐下來……」 於丈夫眼前、在車上做、還要我採取主動、而且是這種姿勢? 爺爺輕拍我臀肉鼓勵:「妳不是一直嚷著說,想和爺爺做愛嗎?」 對,我想做愛、我想和男人做愛、我想和爺爺做愛—— 我背向老人,兩條網襪美腿,漸成坐姿,往他的胯間下降。爺爺細心地從後幫我挽高裙子,讓我視線無阻,清楚看見彼此暴露的下體。我左手後撐,按上他的左大腿;螓首俯望,認準朝天肉棒的所在;溫柔地用右掌將它扶好,對正逐寸靠近的女陰…… 哎!龜頭……碰到小陰唇了!好熱啊!花徑入口里外,早愛液橫流,不需前戲,已經可以插入……棍頭分開兩片小肉瓣,傘狀的圓錐肉,慢慢推進…… 嗚!肉棒進入我了!它好硬……原來只納入了三分之一?爺爺的東西當真好長!比丈夫的兩寸肉塊,長得多了!丫……陰道被分開、被充滿……插得好深、好深…… 「唔……」我蹙皺柳眉,仰起下巴,丹唇半啟,吐出一聲銷魂低吟。背向爺爺,我兩腿大張坐著,恥毛下的陰戶,將六寸多的陽具齊根吞沒,直到緊貼陰囊。剎那間,我靜止下來,爺爺亦體貼地沒動半毫,讓我全心感受,一根大傢伙充塞體內的滿足感。 對上一次,被一個健康男人進入我,已經是三、四年前,婚前的最後一位男友。在那之後,性生活空窗期長達數載;然後,嫁給丈夫這八、九個月來,我得到的,只是一小截軟肉……但現在不同了!一個正常的男人,用健全的肉棒,填滿了我! 老人坐直腰身,關心我:「很久沒嘗過吧?有沒有痛?」 我羞澀垂頭,輕輕搖首。幽徑早濕如澤國,一點都不會痛…… 他轉作嘲弄:「那適應了嗎?會不會……太大啦?」 我輕拍他大腿發叱……女人從來只有嫌小,那會……嫌太大? 不過,習慣了丈夫的小玩意,我感覺下體的確慢慢才適應,爺爺這驕人尺寸…… 「未試過這體位?」 我再次尷尬搖頭。 「那爺爺教妳。」老人雙手左右扶住我腰臀指導:「很簡單:坐下、起來、坐下、起來……快慢、深淺、輕重,妳自由發揮。」 他吻我臉龐,給我壯膽:「婚後寶貴的第一次,爺爺先讓妳做主動。來,放膽試……」 我也不滿足於這靜止狀態,便雙手按住兩旁老人的大腿借力,提起纖腰——體內深處的肉棒,倒退出去,由陰道頂,拖行到陰道口;等到龜頭近乎撤出,我再坐下俏臀,讓棒頭自淺回深,重歸花徑,直至沒根插入…… 哎!這一出、一入,好有感覺!再來一次、兩次、三次……我依次漸增速度,加快腰起、臀落的頻率,那話兒在裡面磨得更快,掠擦肉壁,好棒…… 爺爺在後面循循善誘:「不用每次都整根吃掉。可以先吃前端、三分之一、半條、才到整根……會有不同感受的。」 我依言嘗試,這回先不令陽具深入,只納進龜頭,在洞口反覆廝磨……淺嘗即止,真的另有滋味;讓兩邊小陰唇黏貼棍頭,往返蠕動,活像在吊自己胃口…… 秘境再吃進三分之一陽具,持續摩擦;然後納入半條,上下套弄;最後再整支吞沒,整支吐出……嗚……果然隨著插入的深淺不同,各有各的樂趣…… 「真聰明,學得好快。」老人繼續傳授:「除了速度、深度,還可以加點……力度。」 爺爺準沒錯的,我聽他吩咐,腿腰施力,每一次坐下,都漸增力度,令命根子有力地進出、進出;私處與陰囊輕撞、分開、輕撞、分開…… 真欣慰自己常做瑜伽,練就有力的下盤……過百趟的提腿起身、上百次的沉臀坐下,我都毫不覺累,陰戶不斷跟陽具持續纏綿,提升快感…… 噢!好爽!爺爺完全沒動,任我做主。我的臀肉越動越快,肉棒就磨得更快;自我取悅的同時,老人的性器亦嘗到甜頭,越脹越硬,渾圓厚實…… 哎!它好熱、好長、好粗……外陰間斷輕碰肉袋,爺爺曲曲的毛髮,在對大陰唇搔癢……嗚……做愛、我終於和男人做愛、和爺爺做愛了…… 一根性能力正常的男根,在任我享用……屁股再動快些、坐深些、再用力些……哎……來、來了!八字須、米克沒給到我的……高潮……今次真的……有了…… 一陣強烈快感,貫穿全身,黑格絲襪包裹的一對美足,不由自主地夾上,陰道痙攣,緊緊包住肉棒:「丫……」 我、我……高潮了!婚後近九個月,我終於久違地,被丈夫以外男人的性器,送上首次性愛高潮! 遍體乏力,我往後一倒,軟癱在老人懷中,小口嬌喘:「嗄、嗄……」 老人輕撫我胸襟,幫忙調順呼吸:「高潮啦?」 他明知故問,可這一刻,我樂得承認:「嗯……」 我們的下體仍連結在一起。我高潮了,他卻還硬著,沒有半點想發射跡象……一個六十歲的老人,耐力居然這麼好…… 他又細心地,替我拭去額角的汗珠:「餓了這麼久,只高潮一次,肯定不夠吧?」 一次……當然不夠……不過高潮後暫時脫力了,我腰臀再想動,也動不起來…… 這壞人……我曉得他想我說甚麼—— 我剛平伏氣息,就坦率回應:「爺爺,我沒力氣了……」 他用玩弄獵物的語氣:「所以呢?」 我撫摸他全無老態的結實大腿:「你來……動……好嗎?」 心怕他不肯,我撇開尊嚴,再補一句:「求……你了……」 「好,」老人像疼小孩般,輕捏我腮幫子:「換爺爺主動插妳。」 我感恩回頭,感激凝睇剛賜我高潮的男人,單手勾他頸後,獻上感謝一吻:「啜……」 爺爺順勢舌吻我……啊……從初遇起,我便迷上和他親嘴……我喜歡他,餵我吃他的口水:「雪、雪……」 輪到爺爺和我調情了。他讓我躺於懷抱歇息,甚麼都不用做,只享受他細膩的前戲——輕撫俏臉、吻遍兩腮;知道我耳朵敏感,時舐、時吹;舔濕我頸後的六芒星刺青……好一位經驗豐富的性伴侶,十分懂得,如何紓緩女人高潮過後的疲憊…… 老人雙手從紅黑蕾絲內衣下沿潛入,攀向乳峰。我想更方便他,便自行動手,撥低兩邊肩帶,挺起酥胸,供他把玩…… 「真善解人意!爺爺好好疼疼妳的小可愛。」老人細摸乳肌,微劃乳暈,我那兩點凹陷乳首,又雀躍地冒起頭來…… 丫……他又吻又摸的……我明明高潮沒多久,新一輪的慾望又浮現…… 肉縫滲出另一波愛液,浸泡滯留的肉棍,他的主人當然察覺:「又想要啦?」 我收緊了一下洞壁,一夾他的分身:「你……動嘛!」 「爺爺順便教妳新體位。」老人得意一笑,擺佈我的姿勢——先著我身體上移,躺靠在他的左邊身;再教我雙足於他大腿兩側外,踩住沙發,令下體『M』字形大開…… 「好、好醜怪……」我埋怨爺爺。這是甚麼無恥姿勢?兩腿半坐半蹲,胯間接近180度擴張,不單恥毛、陰部畢露;私處更插著從下方豎起的肉棒,男女交合之處,清晰可見…… 老人示意我望向旁邊:「汪先生卻愛看啊!」 天!我再次忘記了丈夫在場!我『M』字開腳的斜對面,幾尺外的沙發上,正是老公似心痛、又亢奮的熊熊目光!他直瞪著我和老人在連結的兩副性器! 「別、別看……」我想合腿遮掩,老人伸手扳住我雙腳,維持聒不知恥的露陰情狀:「妳懂的,妳老公想看我們做愛。就讓他全程目睹,我倆怎樣合二為一!」 爺爺連吻臉蛋哄我:「有甚麼好醜怪的?妳剛才主動到自己高潮,他早看在眼裡啦。」 沒錯,我剛才只顧追求高潮,都沒想起,丈夫一直看著…… 「閉上眼睛,當他不存在,專心和爺爺做愛。」 罷了,就當丈夫隱形……我自欺合眼……他要看,儘管看個夠…… 垂下眼睫,爺爺右手托住我後腦,彼此側著臉龐,又一番舌吻。他的左掌,爬上裸乳,又一輪胸襲。同時,他的腰腿,開始在我身下晃動,向上抽插—— 進入我後,老人首次作主動!都勃起這麼久,肉棒依然硬到不得了!他小心、柔情地仰插,由淺入深,逐步加快速度和氣力,想不到這體位,可以插到那麼深!多得他的莖身夠長,若是短小的丈夫,絕對辦不到…… 這體位還另有妙處——我依躺於爺爺左邊身上,玉體橫陳,他予取予攜,隨心所欲地吻過臉耳、頸肩、胸乳……上邊接連輕吻,下面持續抽插,全身上下,籠罩快感…… 好敏感……上身下體,全被攻陷——他側頭含啜乳蒂,一隻手大肆搓胸,另一隻手還在大腿根處遊走;他在下面,插我插得好起勁,龜頭都擦得陰道更濕了…… 朦朧的漆黑中,他又要我表態:「喜歡這體位不?」 我略睜眼簾,迎上他使壞的眼珠:「……不、不知道……」 他假意拉長面孔:「不知道?」 「那我就不動咯……」他驟然停止所有的吻弄、愛撫,連我私處裡的抽插,也說停就停。 我沒了矜持:「別、別停……」 老人萬分可惡:「那妳說說,這體位怎樣?」 「人、人家……喜歡……這姿勢!好醜怪……又舒服!你、你……再動嘛!」 「以後和爺爺做愛,都要這樣誠實表達感受。」十多公分長的棍棒,於花徑裡恢復活塞運動,動得比之前更快、越來越快……我反吻爺爺,拉他的手玩我乳頭,沒想到他閒著的另一隻手,忽然下探至我大開的M字腳間,全沒防備的……陰蒂—— 「嗚!」我敏感得哼出鼻音,老人初次觸及我的陰核!他好老練,耐心地按、疼愛地摸、仔細地旋、反覆地壓,令櫻色的小肉粒,不住發大,如同勃起…… 我從未這樣一邊做愛,一邊被摸女人最敏感的弱點!他的陰莖又插得更快了!整個下陰,被外內夾攻,他撫慰陰蒂的手指,節奏跟肉棒的出入同步,兩者的攻擊都又快又準……我感覺……又想高潮…… 突然,一直平穩行駛的公交車,車輪像輾過路上的甚麼,整個車尾連同沙發,重重地一起、一落——這意外的一拋,一下子令爺爺的分身,使勁向上,狠狠貫穿我—— 「哎……」又、又高潮了!我鬆開爺爺的嘴巴,叫得比第一次高潮時更大聲…… 劇烈運動、二度高潮,我頭髮濕透,胸懷起伏,又一次軟倒在爺爺身上。半小時內,讓我兩獲高潮,對沒用的丈夫,絕對是天方夜談…… 「剛剛車身那一拋,正是『車震』不可預猜的樂趣。」兩度征服我,老人語氣萬分自豪:「又高潮了?」 但相信更令他自豪的,是在我濕淋淋的陰戶裡,他的雄性特徵,始終充血,仍未發射…… 「妳爽了兩次,換爺爺來爽。」今次,老人沒給我多休息:「再學個新的體位。」 嗯,你令人家這麼爽,我不會自私的,你想怎樣,我都配合你…… 老人的陽具仍停留於陰道,巧妙地一面令我倆下陰不分開,一面四腳著地,步離沙發。他在我背後站定,左手令我雙腳伸直,右手一推玉背,令我上半身向前傾,彎向對面沙發的丈夫。 「汪先生,你大方奉獻嬌妻,我也還你一個特等席!」 爺爺手把手地,使我兩臂伸直,各撐上丈夫兩側的沙發。我如在做掌上壓的動態,臉向前望,頭上就是坐著的老公。 「在最近距離下,欣賞我和你老婆做愛吧!」 經老人擺佈,我就像一把人肉曲尺。蕾絲內衣半甩的上半身,橫伸向丈夫;穿著黑格長襪的下半身直立,被站在後面的爺爺,以下陰抵住屁股,那話兒頂入幽徑。 為了方便做愛,爺爺將黑絲短裙,掀翻到我腰背上,整個素股全被他看光。臀後失守,面前又跟丈夫近在咫尺,我這醜態真羞煞人…… 「汪太太,我們繼續——」老人欺侮地輕拍我屁股一下,按住兩邊細腰,雙腳開始鐘擺,肉棍九淺一深地,從後闖關。 這姿勢,有點辛苦……翹起的桃臀,陸續承受老人分身的衝擊,下半身全靠蹬著高跟鞋的纖幼美腿支撐,相當吃力。我上半身要撐穩雙手,才不會被老人插得一頭撞上丈夫…… 可是,苦中有樂,如斯掰腿兀臀,讓肉莖從後進入,角度比前兩個體位,插得更深。但小穴裡痛快,四肢就軟掉大半,全靠腰間有爺爺牢牢扶住,我才不致失足跪地…… 爺爺又猿臂前舒,伸到我彎趴的胴體下方,一手一個,反手托住兩個乳房,十隻手指,著跡地推拿、搓摸。我的乳間,就在丈夫眼下,爺爺這擺明是……要狎玩我給他看…… 「汪太太,是不是很有快感?」 「嗯……」 「想不想更舒服?」 我俯臉對著車廂地板,不敢去望丈夫,然而,已不怕他聽見:「想……」 「汪先生,看!你的女人多喜歡和我做愛!」老人得意極了,腰背再加把勁,每一記突刺,都齊根沒入,兩腿、陰毛、肉袋,一股腦兒撞擊我的臀瓣。皮肉有韻律地碰擊,響起一下又一下,不堪入耳的聲音:「啪、啪、啪……」 每啪一聲,就是一下突刺,刺得好深,活像一次深於一次;他雙爪捏得我屁股好緊,下陰撞得嬌嫩的臀膚微微作痛……可我喜歡他撞過來,私處好受用…… 公交車像在繞道,一時轉向、一時拐彎,爺爺和我的站姿不時搖擺,教抽插的方式、幽徑的感受分秒不同……這次『車震』,我的身體肯定忘不了…… 下肢有老人扶持,勉強仍站得住;但雙手一酸,我終於撐不穩,向前仆去…… 丈夫及時挽住我兩邊藕臂,使我不致跌倒,繼續性愛……我不覺仰望向他,四目交投…… 老公不單同意我和其它男人做愛、不單在看著我和其它男人做愛,更扶好協助我……和其它男人做愛…… 爺爺在後面,發現我們夫妻在對望,又把握刺激丈夫的良機:「告訴妳老公,妳在幹甚麼!告訴他妳的感受!」 芳心紊亂……我知道老公喜歡聽……我也忍不住想講:「老公……我在和……爺爺……做愛……」 丈夫默默聽著,我不知道他的心情……我只知道,被爺爺插著,看著老公的臉孔,講著大逆不道的說話,遍體毛孔都激動得擴張開來:「我剛剛……高潮了……兩次……」 「妳老公就是個變態!」爺爺拉我右手,覆蓋丈夫褲襠:「看老婆和別人做愛,看到硬了!」 掌心的觸感,丈夫確是勃起了,但大小、硬度,完敗於老人…… 女陰內,老人刻意讓棒頭,有力地斜頂洞壁:「是爺爺硬?還是你老公硬?」 我將小手,從滿足不了妻子的襠部移開:「爺爺你……硬……」 爺爺炫耀雄風般提速,命根子加快,六下淺、一下深:「其它呢?」 我撇開丈夫的眼光,在說現實,也在抱怨:「爺爺比他……長、比他……粗、比他……堅挺!」 老人上身前傾向我腰背,面孔湊近我左腮:「那妳更想跟誰……做愛?」 小穴明確的充實感……答案無庸置疑:「跟你、更想跟你……做愛!」 老人輕轉我臉龐回望,他彎身上前來的面孔,強勢吸引:「那別再管這窩囊廢!專心跟我做愛!」 對,我此刻跟老公無話可說……這分鐘最重要的,是正和我做愛的爺爺!我情深地濕吻爺爺,沒再瞥……那窩囊廢半眼…… 人妻對丈夫不屑一顧,老人大獲全勝,陽具振奮得更堅硬挺直,撐得我緊窄的膣肉,微微作痛……女性感官讓我意會,他漫長的持久力,似乎走到盡頭…… 果然,他鬆開嘴巴,鼻息急促,在我耳畔詢問:「爺爺要射了……妳安全嗎?」 他、他想射在我……裡面?之前難得丈夫批准做愛,我急不及待地納入爺爺的肉棒,完全沒想過要用避孕套……還有,我的安全期…… 縱使已交合在一起,亦叫人羞於啟齒:「我那個……亂了……」 「不安全?」爺爺體諒地吻我面頰:「那射在外面……」 他隨即恢復直立,兩手牢握我蠻腰,臀腿使勁,前後擺動,肉棒發力,三淺一深,狠狠地挺刺陰道,撞擊素股:「啪!啪!啪!」 陰莖硬,腰力好,不需任何花樣,只是單純地進、出、進、出,快速磨擦陰道,已教男女雙方,同時性感飆升…… 「啪!啪!啪!」老人沒再多言,只專注進攻,以最劇烈的活塞動作,侵略胯間翹臀承歡的女體。龜頭快進快退,全面享受我溫熱、濕滑、柔軟、緊窄的肉壁…… 肉莖盡情利用小穴,三百六十度接受性刺激,耐力驚人的爺爺,快要把自己送上巔峰:「嗄、嗄……」 嗚……沒想過他一直留前斗後,尚有這麼厲害的後勁!我的肉縫飽受狂攻,又一次漲滿愉悅……喔!第三次、第三次的高潮……近了…… 崩潰邊緣,陰道嫩肉,自發越收越緊,兩次賜我高潮的老人,性器切身地體察到胯下人婦的升天前兆:「又要去了?和爺爺一起去吧!」 「好、一起去……一起……高潮……」 老人豁盡渾身力氣,最後衝刺—— 我、我率先……去了!貝齒咬不住牙關,紅唇忘形呻吟:「哎、丫!丫……」 老人同時將陽具拔出我體外,一聲低哼,我股肉連熱了幾遍,被噴射了數灘溫暖濃稠的黏液……爺爺他終於射精了……全射在我臀部上,份量好多…… 三度高潮,加上這站姿,性愛一完,我累得幾乎歪倒……可才渲洩出來的老人,充滿紳士風度,參扶我回到車尾沙發,一同坐下喘息。 「嗄、嗄……」三次性愛、三次高潮……久罕逢甘露,我感覺好幸福……太完美了…… 美中不足……我垂眼細看身畔老人,那仍半硬的陽具,尚流出點滴精液……如果,可以讓他在我體內,一同高潮,被他在我……體內……發射…… 我好想服侍爺爺,先不管自己屁股坐著的精液,掀起黑絲裙襬,為他逐一印乾陽具上的精水、愛液…… 我倚傍老人,玉手戀戀不捨地,婆娑安撫那逐漸縮小的寶貝…… 老人輕托起我小巧的下巴:「還想再多做幾次吧?」 雙腮滾燙,我嚶嚀一聲:「……嗯……」 「先歇著。」爺爺讓我枕著他的肩頭,伸手掃合我的眼簾:「等車到了爺爺的家……」 「晚上還長著——」 *********************************** 下回預告:熙媛抵達老人的別墅…… *********************************** 第三十八章 ********************************** 柏西達的話:本想再寫長一些才更新的,但見有些朋友催稿甚急,就先貼一半吧。為了尊重(?)女主角,所以想在她誕下寶寶前,把本文寫完。換言之,要在四/五月前寫好……根本絕對來不及吧ORZ ********************************** 公交車緩緩行駛。車尾沙發上,我沾滿老人精液的素股,與黑裙內側的布料,濕答答地黏貼。我向來注重整潔,但當下沒有半點反感。精液的主人,賜予我三趟快慰高潮,才首度往我臀上噴射,這可是他應得的……發洩。 剛剛我蹬直長腿,兀起翹臀,接受老人的宣洩,他的精液好溫暖,射得又多又濃……此刻回想,竟教我綺念翩翩——如果容許他,於我陰道發射,男女雙方,同時高潮,那就是一次最完美的性愛…… 丈夫早已明示,他因病不育,半年內必會性無能。因此他想我,和其它男人做愛,從而懷上他人的孩子……現在,他果真同意我和爺爺做愛。那麼,更進一步的……體內發射,他應該亦沒有異議。一切只看……我的意願。 以往婚前,月經完結翌日,鐵定安全,保守的我,在前男友百般央求下,方偶爾允許他,有幾次無套內射……被精液濺上花徑,那種舒服,確是難忘。丈夫難勃起、射得少,我可有好幾年沒感受到,男人在我體內高潮的滋味…… 可是,舒服歸舒服,不用安全套,會有懷孕的風險……而我的生理週期,近來混亂到脫離常規——女人的情緒,影響經期的早遲,而打從『換偶』此事開始,這兩三個月來,我身心紊亂,月事不再準確…… 所以,剛才爺爺問安不安全,我只能答他亂了……月經失調,我沒法計算安全期、危險期……若我貪一時舒服,讓爺爺內射,一旦懷孕,那怎麼辦? 我雖已豁出去,和丈夫外的男人做愛,但要我懷上他人的孩子?這可事關一條小生命,絕對輕忽不得…… 我倚傍老人左肩休息,小手戀戀不捨,婆娑安撫,那發射過後,逐漸縮小的寶貝。男人的身體真奇妙,小小的海綿體,充血後可以變得又長又粗又硬,為女人帶來無限愉悅…… 老人見我對那話兒愛不釋手,輕托起我下巴,淺笑:「還想跟爺爺,再多做幾次吧?」 「嗯。」羞不自勝,我仍嚶嚀一聲表態。雖然接連高潮了三次,但婚後九個月魚水不歡,此刻難得解禁,我怎會不想再多做幾次? 端淑人妻,坦承慾望,爺爺眉宇自豪:「等車到了爺爺的家,晚上還長著。」 我上車時,才剛黃昏,還有整整一個長夜……我心兒又跳了。 爺爺讓我側枕可靠的肩膀,伸手蓋上我眼簾:「先歇著。」 高潮三遍,我著實累了,便親暱地傍著老人,閉目稍息;另一方面,亦因為不想有機會瞥見丈夫——我和爺爺做愛,雖得老公首肯,但期間的主動、大膽、配合……真不曉得,他會怎麼看待我? 更遑論,我在老人誘導下,喊出的那些傷人話語——『老公……我在和……爺爺……做愛……』『我剛剛……高潮了……兩次……』『爺爺你……硬……』『爺爺比他……長、比他……粗、比他……堅挺!』『跟爺爺你、更想跟你……做愛!』 一念及此,我更不敢面對現實,枕著老人裝睡。他伸手摟住我,身體暖暖的,好有安全感。 車廂一片寂靜,直至爺爺打破沉默:「汪先生,你看嫂夫人睡得多香。」 「嗯。」丈夫應了一聲,他倆都像怕吵醒我,聲音放輕。 刻意刺激丈夫的『換偶』時間過去,老人對丈夫恢復有禮:「剛才,沒有令你太難受吧?」 「沒有,你做的……都是我……想要的。」丈夫語氣遲疑,卻沒有流露不悅:「我一直滿足不了熙媛,一直想有其它男人……代我……滿足她。」 老人說得由衷:「你太太是位賢妻,值得被滿足。看來,你不會怪她?」 丈夫語調肯定:「絕對……不會。」 老人摟著我的左手,悄悄地在香肩上一拍:「有你這句話,那她就可以放心了。」 我懂了,爺爺一早看出我在裝睡。他深明人婦剛出軌的不安心情,便刻意套出丈夫的真心說話,好教我寬心…… 我裝作改變睡姿,仰頭湊近老人耳畔,用丈夫聽不見的聲音:「謝謝。」 老人聞言,輕摟得我更緊作回應。我倆共享這個丈夫不知情的小秘密,令我感覺跟爺爺心意相通,好甜蜜…… ********************************** 公交車停駛,似已抵達爺爺的家。我裝作自然睡醒,但車窗均不透明,看不見外界景物。 爺爺像牽女朋友般,拖著我的手下車。丈夫跟我們後面,我依然不好意思瞧他。 戶外,天色已經入夜。公交車停泊在半山,一所豪華別墅的車庫旁邊。司機沒下車,附近一帶沒有其它房子。我這位明星人妻到來,沒有外人察覺。 爺爺領我們走入車庫:「車庫裡有樓梯,直通房子。」 寬敞的車庫裡,停泊著大大小小,十多輛不同型號的汽車。有哈雷摩托車、只有兩個座位的敞蓬車、家庭七人車,到我講不出名字的古董車…… 但我沒走上幾步路,踩著的高跟鞋,差點失足……幸好爺爺比後面的丈夫反應更快,及時扶穩我。 爺爺半關心,別嘲弄:「腳太累啦?」 我含羞橫了他一眼……都怪他剛才要我擺那三個體位,雙腿都……做到酸了。 老人扶我,走近一輛漂亮的紅色跑車,這個我倒曉得,太著名了,是法拉利。 爺爺讓我坐在流線形的車頭蓋上:「先坐一下。」 他左手輕攬纖腰,讓我坐穩,低語:「不然扭傷腳,就學不了新體位啦。」 「貧嘴。」我輕打他手臂。丈夫就站在附近,我卻自然不過地,跟爺爺打情罵俏。女人被佔有過了,便禁不住跟那個男人更親近…… 老人的右手,驀地覆蓋我性感蕾絲背心的深紅罩杯:「真匹配,跟車子一樣,熱情的紅色。」 白髮老者,皺紋旁邊的眼睛,又佈滿情慾:「香車、美人,男人夢想。」 「進房子前,」他的左手,輕勒我腰肢:「先熱熱身?」 喔,他想和我……在這車庫裡,在這輛法拉利上……做? 我未置可否,第一個念頭,就是瞥向他的休閒褲褲襠——他大約十分鐘前才發射過,這麼快便可以……回氣? 老人看出我的疑問,直接拉我右手,按上褲襠,感受答案——他居然這麼快就回氣,又勃起了!而且,大小硬度,比之前毫不遜色! 他左手在後面掃背,右手在前方揉胸,壞笑:「單是看見妳的臉,爺爺就硬了!再加上這腰身、這胸部……」 情色的讚美,印證女性魅力,芳心竊喜,我輕點下巴,默許老人把車庫,作陽台—— 我坐在跑車車頭,站於車前的爺爺,開始吻我臉龐……明知丈夫正站在不遠處看著,我沒瞧過去,當他不存在,略減尷尬與羞澀。 既然,丈夫之前在車上都說了,絕對不會怪我和爺爺做愛……那我就再做一次……不,是先做一次——爺爺說過,晚上,還長著…… 雖已勃起,爺爺並不急色,輕吻臉蛋,伸手輕撫,我攏起的髮型下,顯露的耳朵。我向來介意,雙耳有點招風:「是不是長得……不好看?」 老人搖頭:「那有不好看?妳全身上下,瞧在爺爺眼裡,都是美的。」 女人就愛聽男人的甜言蜜語,尤其在……親熱的時候。心中一甜,我將耳朵側向他的嘴巴:「那吻我……兩邊都要。」 爺爺欣然應允,嘴巴輕揩我如潔白貝殼的耳朵。他張唇,淺含耳殼;伸舌,輕舐耳背;動牙,微啃耳垂……我耳朵極是敏感,又癢、又爽…… 他轉攻另一邊耳朵,呼呼吹氣,送風騷擾耳洞;一根大舌,闖入耳道,濕濕熱熱,又舔、又鑽…… 嗚……不知為何,他在車上也吻過我耳朵,但現在耳間的快意,強上了好幾倍? 我敏感得令耳垂下的飾物,都擺來擺去,老人在耳邊呢喃:「很有感覺?妳的死板老公,從沒試過和你在公交車上做、在車庫的跑車上做吧?陌生感、新鮮感,都會轉換成……快感。」 前男友們和丈夫,從來都只規矩地,和我在室內睡床親熱。而新奇的『車震』、這不熟悉的車庫,都教我精神略為繃緊,官能集中,放大快感…… 兩隻耳朵被吻到發燙……不,燙的是面龐、全身。老人的挑逗才剛開始,我已迅速燃起慾火…… 「爺爺以後,多帶妳去不同的地方做愛。」他舐得我兩耳全濕:「去晚上的公園打野戰、在電影院裡上下其手、到男性公廁,關起門來……各有各的——刺激。」 繪聲繪影的描述,我聽見已覺亢奮:「好,帶我去……」 吻夠耳朵,老人改去品嚐丹唇。他以嘴巴引導我張開檀口,伸出舌頭,予他輕舔舌尖,舐弄舌底。他也雙手沒閒著,把蕾絲背心往上捲成圈狀,擱在我頸下,使C罩杯美乳畢露。 他的舌尖,環繞我的舌面、舌背轉圈舐舔;雙唇連環吸啜我的舌頭,一直從舌尖,貪婪地吞沒到舌根。他雙手同時採摘兩點凹陷乳首,食中二指,鍥而不捨,令它倆敏感凸起;再堅持搓揉,將一對紅梅,拉拔到又脹、又長…… 「雪啜、雪啜……」我活像寵物小狗,向主人乖乖伸出丁香小舌,任由啜食;胸前兩顆櫻桃,被四隻指頭輕扯到充血膨脹,足有一節尾指大小。垂眼俯望,我一併向前凸出的舌頭、乳蒂,均被爺爺一口兩手,肆意褻玩;粉紅的舌尖、乳尖,形成三點突出的淫靡三角…… 舌頭被爺爺吃得好舒服,我好想胸脯亦享受同樣快感,便收回小舌,收腹挺胸,將微向上翹的竹筍形玉乳,送到爺爺嘴邊。他的眼神,心領神會,立時便吻起我的乳房來……嘻,彼此不用言語,即能意會,我倆做愛,開始有點默契呢…… 老人時左時右,交錯吃著兩個又白又滑的乳肉饅頭;嘴唇吮啜、舌尖劃圓、門牙輕咬,變換花樣,細味兩粒可口的紅豆。每寸乳肌俱被舐到濕漉漉的,愜意得我不斷弓起上身,頂出乳房前端,主動遞入他嘴裡…… 爺爺一心二用,一面口銜香乳,一面兩手下挽,扶我坐著的雙腳,踩上車頭蓋掰開;他再利落地掀翻我的短裙至腰間,盡露下體長腿—— 內褲之前被丈夫脫了,經老人擺弄,我又作出羞恥的M字開腳,裸陰姿勢。而且,跟剛才於車上背靠他身體不同,今次是正面相對,陰部春光,盡收他的眼底。 「像上次在會址那樣,」他吻我粉頸,柔聲勸誘:「自慰給爺爺看。」 上次我自慰的觀眾,是丈夫,爺爺只坐在我身後,未能一窺全豹。現在,他要補償自己了…… 我輕扭他親著的頸項,婉拒:「不要……好羞人。」 他揶揄:「還不明白自己的身體嗎?越羞人,妳越覺興奮。」 那次首度面對丈夫自慰,確是非常刺激;如果再在爺爺面前來一次,肯定也一樣亢奮…… 猶豫之間,爺爺的嘴巴又勾出我的舌頭;右手繼續輕扯挺凸的乳尖;左手卻首度主攻我恥毛下,憩睡的陰蒂。他在車上已摸透了一遍,此刻更顯輕車熟路,一下子便推高保護的包皮,將那柔弱的小肉粒,拈在指頭,輕揉慢捻。 嗚……老人的姆、食兩指,如有魔法,陰核轉眼間就被搓得大大的……剛才我凸出的舌尖、乳尖,形成靡惑的三角;如今則是舌頭、乳頭、陰蒂齊往前伸,由上至下,連成菱形般的桃色四點…… 爺爺的撩撥,慢慢使得我不怕羞恥,好想安慰自己。他一如以往地看透了我,牽引我雙手加入,一手摸胸、一手撫陰:「跟爺爺一起來——」 我倆唇片交迭,長吻起來;兩個乳房,他一個、我一個,推拿握捏;小小的陰蒂,竟足夠我們瓜分,各用兩隻指頭,左右合力把玩……有老人參與的自慰,比單只我獨力動手,刺激太多…… 感覺陰核由細小的米粒,膨脹成一顆渾圓豆子,敏感不已;下面的肉縫,更不堪挑逗,流出潺潺溪水,濕潤桃源入口。還未被老人直接觸及陰戶,我已……非常想要…… 老人並不焦急,轉頭望向被冷落良久的丈夫:「汪先生,妳太太真是位尤物啊!」 我目光偷瞥,老人又神情殘忍地,嘲弄站在幾尺外的丈夫:「女明星的臉蛋,就不消說了!」 他一邊講,一邊搓,令我雙乳形狀大變:「這美乳嘛,滑不溜手,又好摸、又好吃!」 他再沉掌向下,拂拭我的陰毛:「毛髮適量,跟上面的秀髮,一般柔美。」 他的一根食指,沿著大陰唇輪廓移動:「下面嘛,也長得粉嫩漂亮。」 老人拉著我的食指,跟他一同伸入下陰:「這裡面,更加是『名器』!」 他帶動彼此的兩根手指,尋幽探秘:「緊窄、濕潤、吸啜力強!」 「剛才我三次插入,都被汪太太夾得好爽啊!」他的『讚美』令人聞之皺眉,我的下體,真的令他如斯快樂嗎?我不覺用纖細的食指,感受起自己的膣道——嗯,我性事不多,陰道真的好緊致,會夾得男人好舒服吧?愛液亦分泌充足,內壁又濕又滑,絕對方便男人行事…… 從未試過,除了一己的小手,尚有另一根男人手指,同時在花徑進出……爺爺居然比我更懂得自己的身體,他的指尖、指腹所碰之處,無不叫我大感受用。一男一女,兩隻手指,在幫我自慰,太淫穢了……不過,手指很快已經不夠過癮—— 我騰出雙手,匆匆把老人的外褲、內褲,褪至膝蓋處,摸上他早已充份回氣的斜立肉棒:「給我……」 老人得意一笑,正要挺腰,忽然像想起甚麼,打住動作:「等一下——」 他望向車庫出口的樓梯:「爺爺上樓,拿套子下來。」 我又害羞、又不解:「在車上,都沒用套……」 他一指陰莖解釋:「剛才射過了,妳不是危險嗎?可能不安全呀。」 對,陽具上、尿道裡面,殘存精液,若進入我身體裡,或會引致意外…… 老人想抽起褲頭:「等爺爺幾分鐘。」 我的雙手,卻想也不想,就挽住他的腰際:「別去……」 爺爺有點詫異,復又奚落:「連幾分鐘都等不了啦?」 我之前可以苦苦憋上九個月,但久經壓抑的慾念,經過公交車上三次痛快的性愛,徹底地變得一放難收。別說等上好幾分鐘,我巴不得老人在這一秒內,就把性器插進來…… 「叫我別去拿套子?」見我情難自禁,老人泛起玩弄獵物的興致:「那妳想怎樣?」 我想怎樣?月事亂了,我都不曉得,自己正值安全日,還是危險期…… 看我舉棋不定,爺爺刻意火上加油,兩手並用,上旋陰蒂、下插陰道:「快給爺爺一個答案呀?」 我可能安全,也可能危險……可惡,他欺負人家!陰核、裡面,被他騷擾得更想要了…… 我摟抱老人雙肩,只敢在他耳邊,蟻語一般:「進、進來……」 他知我羞怯,也低語交流:「不怕危險了嗎?」 「不、不怕……」就算是危險期,亦未必一定會出事的…… 爺爺站在車頭前的雙腳一挺腰,我感覺龜頭碰上大陰唇:「不用套子,還有其它原因吧?」 我羞得放下眼睫:「舒、舒服……」 肉棒前端,有意無意地,掠過小陰唇:「舒服?」 我坐在車頭蓋上的陰部,忍不住自己迎上,讓小陰唇緊貼棒頭:「不用套……才舒服!」 嘗過彼此性器官肌膚相親的好滋味後,誰還會想被一層膠膜妨礙,隔靴搔癢? 「那以後,都要跟爺爺『打真軍』!」老人一親我額頭,再不吊我胃口,腰身一挺,陰莖擠開兩瓣唇肉,爽快地進入我—— 愛液滿溢,幽徑毫無阻力,陽具第四次齊根沒入。驟然被填滿了,我緊抱爺爺,打個冷顫……被餵飽的感覺,好滿足…… 老人未有立時抽插,先脫下西裝外套,迭放於我身後的跑車車頭上,再扶我慢慢躺下:「妳累了,躺著做。」 後腦靠上迭起來的外套,權充枕頭,我衣裙不整,裸胸露陰,躺在車頭蓋上。放眼望去,兩腿之間,正跟站在地上的老人下體相連。爺爺真細心,這正常的體位,比之前那三種,輕鬆得多。 爺爺兩手分開我平放的雙腳,抓住大腿外側借力,陰莖開始慢條斯理地進出。比起他第三次狠插我時的急風暴雨,這放慢節奏的徐徐出入,讓私處緩緩適應,漸漸累積快感。 他動得好慢、好溫柔,甚至可說是細膩。陰道感覺到那話兒,逐分逐寸地移動,摩擦肉壁的每一毫米,產生的每一絲快感。 男陰與女陰,反覆接近、分開;六十歲老者的下體,陰毛全白;三十出頭少婦的恥毛,烏黑油亮;隨著男根的一進一退,花白毛叢,跟黝黑花園,間斷碰撞。爺爺發白的毛髮,實在地提醒我跟他的年紀差距;但他更勝年輕人的性能力,卻又足以使我無視他的歲數…… 我倆的體毛磨擦得沙沙作響,老人的腰腳逐漸加速。命根子進出變快,帶動愛液,掀起了滋嗤、滋嗤的水聲。哎,多難為情的聲音……他動得越快,便刺激得陰道分泌更多,然後水聲又更響……丈夫可沒有法子,令我這般濕透…… 想到丈夫,我遙瞥向他。他站在幾尺開外,瞪大眼睛看著老人插我。我不單當著他面前,自慰給爺爺看;還甘冒風險,容許爺爺帶有精液的性器進入我……在老公的目擊下,我身心的反應,倍感強烈—— 這已經是第四次,在丈夫眼下,和爺爺做愛……恥感未減,刺激卻是激增——我讓丈夫知道,我不想老人戴套、我想做愛更舒服……不過,不要緊吧?他不是說,絕對不會怪我嗎? 老人察覺我的視線,彎下腰來,雙手捧我臉孔,面色一沉:「在車上,我跟妳說過甚麼?」 他似是生氣,臀部用力推送,肉棒每一下都深入陰道:「不記得了嗎?」 一連幾下使勁的力插,逼得我朗聲覆述:「別再管那窩囊廢……專心跟你做愛……」 老人橫我一眼,下半身毫不留情,發洩般挺進:「那妳還偷看那窩囊廢幹嗎?」 「丫……不看了、我不再看他了!」一記記的重插,叫我求饒起來:「我專心……跟你做愛!」 爺爺滿意地放慢陰莖,婆娑我頭髮臉蛋撫慰:「以後都只跟爺爺做愛,不跟那窩囊廢做,好不?」 經過剛才的猛攻,現在換上緩慢的斜頂、縱插,又一次降服我的身心:「不跟他做……以後只跟你……做!」 「乖,爺爺繼續疼妳。」他的舌頭深入我口腔搜掠;下肢恢復速度,快進快出。口角淌出口水,陰唇流灑愛液;我上下兩張嘴巴,都被他肆意入侵。 掌心摸著流線形的車頭,我驀地湧起虛榮感——即使是女明星,應該也沒多少個試過,在價值幾百萬元的法利拉跑車上做愛吧?可惜不能自拍張照片,再發上微博,不然必定羨慕死不少女生…… 內衣捲至頸下,短裙掀到腰間,我裸著玉背雪臀,躺在金屬車蓋上,肌膚凍得冰冰的;可腿中央承受火熱肉棍的貫刺,又教人下體發燙。滾燙蔓延全身,波及體內,我不覺曲起雙腳,感覺又快要……去了…… 男上女下的簡單體位,自然難不了爺爺,他上身前傾向我,立地的下身賣力耕耘,飛快的活塞動作,好像已持續超過十分鐘。我仰視他冒汗脹紅的面龐,顯然跟我一樣,已近高峰…… 「嗄、嗄……」他彎腰吻我耳朵,作出潰敗前的宣告:「爺爺快到了……我射在外面……」 「別停!別出去……」我急忙雙手圈住老人肩膀挽留:「再、再做一會!人家也快……到了……」 他罕有地一臉苦樂難分的神情,似在苦苦支撐:「再做下去……爺爺會忍不住……」 但感覺只要再多做幾十秒、再被多插幾十下……我便可以去了……我今天的……第四次高潮…… 一雙網襪美腿,不由自主,盤上雄性的腰間:「再多做一分鐘……再多插我幾下!」 身處臨界點,老人也欲罷不能,越插越快:「再多插……就會……射在妳裡面……」 他會射在……我裡面?萬一,今日是危險期……不,不一定會危險的……就算是危險日,體內發射,也不一定會……受精……頂多,明早再去買……事後避孕丸…… 我仰起上身,星眸濕潤,凝望爺爺,衝口而出:「射、射吧……」 假設今天當真危險、假設明天吃了事後避孕丸也無效……反正,老公早說過—— 他想我和其它男人做愛,做到……懷孕—— 我緊抱老人肩背,雙腳本能地在他腰臀後交叉:「射在……我裡面!」 爺爺聽見,先驚、後喜,雙眼放光:「好!爺爺射在妳裡面——」 「嗄、嗄、嗄……」男體再沒顧慮,放膽全力抽插;女體亦敞開身心,準備迎接生命種子:「哎、丫、呀∼∼」 老人最後一下突進,令我倆下陰緊貼,六寸多長的男根,前所未有地深入女陰:「射給妳——」 本就粗壯的龜頭,剎那間再作膨漲,積蓄已久的雄性精華,終於大肆噴出:「爺爺……全部射給妳!」 一道滾燙、黏稠的液體,快疾地射入蜜穴深處;男軀後續抖震,肉棒再狠狠地噴出第二、三、四波的精液,盡情灑落在三次高潮後,極度敏感的雌性肉壁—— 熱暖的精液,注滿陰道,彷彿融化女人最嬌嫩的黏膜,我只遲老人幾秒,也達致高潮:「丫、丫、哎∼∼」 四度高潮,我忘形地咬上爺爺的頸項,不單雙臂抓緊他的肩背,兩腿更交叉死鎖他的臀腰,令他盡量深入我體內;爺爺也緊抱我雙肩,下陰連環力頂,直至洩出最後一滴精液,方才脫力趴在我半裸的身上。 「嗄、嗄……」激烈性愛,同告高潮,我倆都大口喘氣。我抬起疲憊的雙手,輕撫擱在我臉龐邊,老人後腦的濃密銀髮。 爺爺昂起頭來,微笑伸手,替我拭去髮鬢的汗珠。四目交投,此刻無聲勝有聲,我自然而然地,抬起下領,又一次跟他濕吻:「啜……」 高潮餘韻後的深吻,更加醉人,我忘乎所以,陶醉地閉上眼睛。良久,感覺爺爺鬆開嘴巴,向一旁說道:「汪先生,你應該也看夠了吧?接下來,就給妳太太留點私隱如何?今晚,她就在我這裡留宿。你現在坐就我司機的車,回酒店去。明天,我再送汪太太走。」 猶豫片刻,丈夫窩囊的聲音回答:「……好。」 接著,是公交車開、關門,啟動引擎,駛走的聲音。 我知道丈夫走了,這才睜開眼睛,迎上身上爺爺的視線:「你怎麼……叫他走?」 爺爺輕摸我腮幫子:「他不在,妳才能真正放鬆吧。」 我感激地羞望老人,同時感到,他的分身正滑出我體外。 老人扶我坐起來,幫我整理好衣裙蔽體。我也為他穿好褲子……他那話兒還半硬著,感覺……大有餘力。 他拖住我,走向通往房子的樓梯:「來,上樓去。」 我回望那輛法拉利,火紅色的車頭蓋上,亮晶晶的,是我的……愛液…… 黑色迷你裙下,我兩腿之間,倒流出來的涼涼精液,正沿著腿根下滑…… 夜,還長著……今晚,我還會讓爺爺…… 再射……多少次? ********************************** 下回預告:熙媛的東莞之旅告終…… 第三十九章 ********************************** 柏西達的話:女主角的最後底線都撤除了,接下來就是准爸爸們連番上場競逐啦……因為八字須出奇地有些擁躉,〈東莞篇〉要順延到下篇才完結。然後就是邢俊、阿豬的回歸……下次更新,可能要到馬年咯。 ********************************** 爺爺溫柔地單手拖我,走向車庫出口的樓梯,一邊打手機:「上菜吧,然後你可以下班。」 他微笑解釋:「我的廚子。晚飯時間,妳也餓了吧。」 走完通往上一層房子的階梯,老人領我步入別墅內部。這一層是客廳、飯廳的混合體,面積寬闊,裝潢頗有品味。 餐桌上,早放著五菜一湯,廚子果然不見蹤影,我不用擔心私隱外洩。爺爺招呼我坐下,一同進餐。他不時體貼地替我添菜添湯,表現自然親切。一連做了四次愛,體力消耗,我真有點肚餓,便稍微各吃一些。但總感覺無甚胃口,為剛才在法拉利上的性愛,耿耿於懷── 在丈夫眼前,我盲目追求性快感,不單慫恿爺爺不用安全套,最終,還允許他在我體內射精!假若,我當真因此懷孕…… 老人看出我心事重重,放下碗筷:「過沙發那邊坐,聊聊天。」 移師至客廳的沙發,爺爺斟出兩杯藥酒:「來,補補身。」 酒香帶有各種藥材氣味,他先干了,我亦大口喝掉,身體暖和起來,較好受了一點。 他非常君子,連我的手都沒碰:「後悔跟爺爺做愛了嗎?」 我含羞搖頭。四次高潮,那麼舒服,沒有女人會後悔的…… 「那是後悔讓爺爺……射在裡面?」明明是很不堪的話題,他偏能說得毫不猥瑣,光明正大。 我羞於啟齒:「有、有一點……」 老人隨即拉開沙發前茶几的抽屜,拿出一排事後避孕丸:「那要不趕快吃一顆?」 初遇時,他提過已經喪偶,身邊有著不少女人。這別墅,定是他平常用來寵幸女子的愛巢,所以,才會連事後避孕丸,也準備好…… 我接過那排藥丸,卻沒有立刻撕開包裝:「我、我不知道……」 爺爺的眼神、語調,都像個長者般慈祥:「有甚麼心事,都可以跟爺爺說啊。別憋在心裡,講出來,會舒服得多。」 我本以為一吃完飯,老人又會馬上要做愛。沒想到,他竟細心得,願意聽我講心事。於是,我將婚後半年的魚水不歡、丈夫的淫妻怪癖始末、近三個月來開始的『換偶』情況,盡情傾訴。當然更包括最重要的──丈夫不育,性能力即將在半年內永久衰退,因此他想我,跟其它男人做愛,懷孕生子…… 爺爺耐心聽完,目光憐惜,感慨歎氣:「當真難為了妳。最困擾妳的,是兩大問題吧——」 「第一,妳今後的性生活。」老人握著我的手:「但這問題已解決了。汪先生既同意,而妳也踏出跟我做愛的第一步,以後幸福滿足的性生活,絕對不成問題。」 「第二,就是懷孕生子的事情。我同意你老公的說法,收養孩子,對能生育的妳來說,太不公平。妳若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愛、產子,那才是妳的親生骨肉嘛。」爺爺一針見血地分析:「關鍵是,妳能否接受?」 「我只曉得……」我為難地,盯著那排避孕丸:「我好想要孩子。」 「爺爺剛才射了……」老人苦笑:「妳嫌我太老了吧?妳怕寶寶生出來不健康?」 想到他六十多歲的年紀,卻能在一個多小時內,四度賜我高潮,我衝口而出:「你……健康得很。」 老人單手摟我香肩,笑了:「聽見妳這麼說,爺爺真高興。」 「那就考慮一下,讓爺爺當妳娃娃的爸爸?」他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電子相架:「記得我跟妳說過,我家族生出一堆雙胞胎嗎?」 他連擦屏幕,讓我細看不同年紀、性別的雙胞胎家人:「看,我是雙胞胎;我生了三對孿生子女;然後,他們又再生出一堆孖胎來。」 我當然記得。當日在『換偶會』會址初逢,老人向我提起這事情時,我曾胡思亂想,如果我跟他做愛,會不會很容易,就懷上雙胞胎寶寶?沒想到,如今我當真跟他做愛、還被內射了…… 「所以,跟爺爺做愛,一旦懷孕,更省事呢。」他像半開玩笑,半認真:「一炮雙響,生對龍鳳胎,就不用辛苦兩次咯。」 「我可不止想生兩個……」我太喜歡小孩子了,自然地附和他的說話,但話剛出口,才慌忙尷尬地打住。 他卻順勢向我描繪美好未來:「那爺爺可以幫妳多生幾胎呀!我們先生一對龍鳳胎,再添一對兄弟、一對姐妹,好不?」 幾個有男、有女的小寶寶?這的確是,我最想要的!我當真有點……心動…… 但心裡有件緊要事情,我非先問清楚不可:「我去上班的桑拿、夜總會,還有那個做『企街』的女生,其實都是你的……生意?」 「是。」爺爺坦率承認:「我知道妳想問甚麼。這個年代,沒有逼良為娼這回事了。她們都是自願幹這行的,我也沒有特別剝削她們。」 「妳問起這些,是想確認,爺爺不是個壞人吧?」他又一次看透我:「妳不想孩子的爸爸,是個壞人,對不?」 我不覺……點了頭。如果他當真是靠剝削歡場女子掙錢的人,我絕對沒法接受…… 老人一臉認真:「那妳覺得,爺爺是好人,還是壞人?」 曉得他沒有在淫業中,搾壓那些風塵女子,對我來說,已足夠了:「你對我……很好。」 他的指尖,碰上我手裡的藥丸:「那妳還想吃這個嗎?」 我瞧著那排事後避孕丸——爺爺在我體內發射,還不滿一小時,現在服藥,多半能阻止意外發生…… 但我終於緩緩垂腕、鬆手,讓那排避孕丸,掉在地上—— 老人托起我的下巴,令我正視他:「不吃?決定給爺爺機會,當妳小寶寶的爸爸?」 感覺面紅耳熱,我卻帶點堅定地……頜首:「嗯……」 爺爺輕摸我的臉蛋安撫:「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了。懷孕嘛,也不是妳想有,就會有的。順其自然吧。」 「就只先為了,讓自己快樂而做愛。」他輕吻我額頭,我自然地投入他懷裡……對,就這樣吧,先做愛,運氣好,有了孩子,再想以後…… 立下願意嘗試懷上老人骨肉的決心,我驟覺全身火熱,又想……要了…… 老人呵著酒氣,在我耳邊揭密:「我們喝的兩杯藥酒,浸滿壯陽藥材。男人喝了,渾身是勁;女人飲了,會更加……動情。」 這冤家!上次是大麻、現在又是藥酒,催情鬼主意多多!真注定,我命中會栽在他手上…… 但臀部、胯間,都黏滿他兩次發射的乾涸精液,髒死了:「讓我先洗個澡……」 「不用洗啦。」爺爺輕咬我耳珠,壞透地宣告:「很快又會再弄髒的!今晚爺爺會不斷弄髒妳的身體!弄髒很多、很多次!」 喜聞如斯充滿雄性氣概的發言,我身子都期待得軟了:「那你快帶人家……」 我仰起粉臉,無視羞澀,大膽向老人求歡:「進睡房嘛——」 ************ 位於第二層的睡房,天花板燈光淡黃,其中兩面牆壁都是鏡子,只放著一張極寬敞、實用的雙人大床。 我倆急不及待,四隻手忙著為對方寬衣。這是我首次觸及爺爺的裸體,他應該有健身的習慣,體格挺好,胸腹隱泛線條,腰腿更是結實。他也把我剝清光,只刻意保留長近腿根的黑格網襪,與及兩隻高跟腿。我懂的,男人就愛黑絲、高跟鞋這調調…… 燈光鵝黃,教人放鬆。我在前、爺爺在後,一同跪在床上,直著裸身,繾綣纏綿。他雙手從後環抱,於我的香肩、藕臂、玉乳、蜂腰,上下其手。我右手搭上老人的項頸,回頭跟他舌吻;左手繞到背後,把玩他奇硬無比的肉棒。前戲才剛開始,我倆已打得火熱…… 他雙手托起C杯乳峰,指縫反覆開合,夾弄桃色小豆:「妳老公不在,放鬆得多吧?」 「嗯……」我刻意挺胸收腹,讓上身呈現更美好的曲線,供他褻玩。放眼向床邊鏡牆望去,我滿臉媚態,裸軀柔若無骨,當真比之前有丈夫旁觀的四次性愛,放開更多。 腰下臀肉,感受到龜頭逗玩式的一記記碰撞,我嬌聲申訴:「為何你這麼喜歡在我……後面?」 除了於車庫裡是正常的男上女下,公交車上的三次,他都偏愛在背後插我…… 爺爺的兩隻大手,隨即握捏我兩瓣臀丘,像個占卜師,在來回搓摸水晶球:「誰叫妳的屁股,又白又滑又翹?摸起來舒服,插起來更是享受!妳怎保養的?」 「做瑜伽,還有提臀運動,收緊肌肉……」我被他稱讚得滿心歡喜,以屁股回禮,用柔滑的臀膚,連揩他的龜頭討好:「真有這麼舒服嗎?」 「有啊……」老人的棒尖,被我的股肉磨蹭得更熱、更硬了。他調整下體的角度,陰莖平放,往前抽插,擦過臀縫、肛門、會陰,刺激前面的陰戶下沿。沒幾下子,我的愛液又濕到外面來了…… 「妳老公真沒福氣!」他不單用棍兒在下面挑逗外陰,還垂手掀開包皮,採摘陰核:「沒能耐享用這麼可口的肉體!」 棒身掠過肛門、會陰,癢癢的;陰蒂也被他搓成大大的一顆:「別提起他……掃興!」 「爺爺倒喜歡一邊玩人家的老婆,一邊說那個老公的壞話!」他再補上另一隻手,食指彎入陰道,進進出出:「妳也說那窩囊廢的壞話來聽聽!」 食指靈活地摩擦花徑,誘惑我開口:「我老公,他……」 老人輕啃我耳背:「不是老公,是窩囊廢!」 我鸚鵡學舌:「那個窩囊廢,好短……」 「甚麼好短?」 「陰、陰莖……」 「還有呢?」 「那窩囊廢又短、又小!硬不起來,射不出精……滿足不了我!他性無能、他沒用……不是男人!」老公,對不起,但我說的,全是事實…… 老人存心賣弄,有力的陽具,從後頂上我花園入口:「那爺爺呢?」 我忍不住伸手下去,掌心旋磨龜頭:「爺爺又長又粗、又硬又持久!」 他滿意地湊前來吻我:「說得好!」 「雪啜、雪啜……」我們又吻在一起……哎,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好喜歡他誘導我說老公……那窩囊廢的壞話,讓我一吐烏氣。 老人啜食櫻唇,輕搓陰蒂,指頭撩陰,性器磨臀,集中刺激下陰的性戲,叫我萬分空虛:「你……進來嘛!」 他令我跪著的雙腿,分得更開:「妳很喜歡跟爺爺做愛哦?」 「喜歡……」 「那爺爺就跟妳做愛吧!」他同樣跪著的下體一挺,便輕易從後進入了濕透的我。嗚……六寸長的火熱子孫根,又填滿我了! 他左手橫摟我腰肢,右手愛撫乳房,在我背後徐徐發力,慢慢抽插:「來再學一個新體位!」 又一個我沒嘗試過的姿勢──男女雙雙跪直,他可以騰出一雙手,在前方遊遍我的胸腰;下體在後面,輕插我的臀陰;原來從後插入,也可以插得這樣深…… 「適應了?」他輕推我裸背前側,將我雙手往後拉,扣住我兩腕發力:「那來更刺激的——」 「喔!」我頓時爽得喊出聲來。老人拉直我雙臂使勁,腰腿發力,每一下進攻,都充滿力氣。姿勢改變,我屁股陰部,變得最為受力,不斷承接後方男根的有力突刺。 鏡映裡,我兩手被爺爺向後扯住,上半身弓成性感的弧形;下半身的顛簸,通過蛇腰上傳,使得胸脯上下拋動,翻起白裡透紅的乳浪。好妖艷的容姿,哪裡還有半點女明星的端莊呢…… 促狹的發問,在背後響起:「這體位怎樣?」 螓首順著彎起的裸軀仰高,我不知所云:「嗯……好……」 他惡作劇地,加倍力插膣道:「好在哪裡?」 之前歷經四次高潮,陰道內壁敏感得腫腫的,我愛液都流遍腿根:「不、不曉得……就是……好嘛!」 老人越插越快,感覺他不是支持不住,而是想先射一次:「很想懷孕嗎?」 輪廓崢嶸的龜頭,快進快出,磨得私處好舒服,快感飆升:「想……」 他挽我的手腕,扣得好緊:「爺爺再射在妳裡面,好不?」 性亢奮充斥腦門,教人不假思索:「……好!」 他就要欺負我到底:「說:爺爺,令我懷孕!」 「爺、爺爺……嗚……」我受不住地一邊呻吟,一邊無恥覆述:「哎……令、令我……懷孕!」 無視婦道的不道德請求,徹底解放雄性持續的忍耐,爺爺低吟一聲,第二次在我體內發射:「呀──」 老人拉直我雙臂,如扯馬韁;下陰連撞陰戶,那話兒劇烈抖震,奮力往蜜穴注入幾大灘溫熱精液── 男人濃稠的生命種子,全面噴灑,灼燙女體最嬌弱的黏膜,我條件反射一般,又再崩潰:「嗚、哎∼∼」 爺爺鬆開我雙手,我上半身立時往前仆倒,趴在床上,嬌喘連連;下半身卻仍跟他的下體接合,臀部和他襠部緊緊相貼。是藥酒的效用?他雖然射了第二趟,但在我秘境內的性器,沒有縮小太多,依然精神地半硬著…… 他彎下腰來,唇片在我耳後騷擾:「又高潮啦?今天的第幾次?」 公交車上三次、車庫裡一次,加上剛剛這一次:「第五次……」 丈夫九個月都給不了我的,爺爺兩個小時裡就賜予我五次……我感激回頭,奉上答謝熱吻:「啜……」 「還想要吧?」老人釋放我的唇舌,壞笑:「今次妳來……動。」 我趴在床上,回眸看去,翹起的臀陰,仍跟跪著的爺爺連接,他那東西,還在我體內勃起:「這樣子……怎……動?」 「雙手撐起來……」他教我伸掌按床,升起胸腹,兀著腰臀,膝腿兩分:「狗仔式,試過沒有?」 未嫁人前,我在台灣娘家有養過狗,曾見過狗只交配的場面……哎,現在鏡子裡我的側影,當真無異於配種時的……母狗…… 老人兩手按在我柳腰兩側,教我如何活動:「手腳發力,屁股前後、前後,吞吐爺爺的寶貝……」 羞死人了!狗仔式已夠不雅,還要女兒家搖著屁股,主動向後納入肉棒?搞得我很飢渴、很淫蕩似的…… 我停下腰臀,不肯配合,回望老人抱怨:「我不要……這樣子……好醜、好難看!」 「做愛嘛,沒有醜不醜、難不難看的。」見我不服,他竟立刻將陰莖抽出我體外:「只有——爽不爽,舒不舒服。」 陰道驟然一空,我失聲挽留:「別走……」 爺爺輕拍我屁股:「想要?自己放回去。」 又欺負人家!可我始終捨不得被棒兒充塞的滋味,還是無奈地將臀部向後送去。他卻討厭地輕擺陰莖,左閃右避,令我的陰唇無法對準…… 我白了老人一眼,唯有空出右手,往後遞去,不知恥地摸上肉棍,輕拉它的前端,送入膣內……真、真好!男根回來了,陰道又飽滿了…… 爺爺輕拍我臀丘鼓勵:「動動看。」 我也閒不住了,便依言手撐膝抵,腰臀一往一返,讓五分硬的陽物,緩緩進退,出入幽徑。我深怕棒兒會掉出來,動作不敢太大,吞沒半根、吐出半條,小心地刺激彼此性器。 噢……死板的丈夫,也不懂這體位,我好有新鮮感……快慢、深淺、輕重都隨我心意,好愜意哦!陰道裡滿是愛液和爺爺剛發射的精液,潤滑十足,那話兒被浸得好舒服吧?瞬間已恢復到七成硬了…… 老人沒動腰腿,只跪著挺出分身,供我自由摸索、發揮:「看,汪太太妳就是做愛的天才!又掌握新的體位啦!」 甚麼鬼做愛天才,難聽死了……我想回嘴,卻還是省下力氣,專注晃腰動臀,讓陰戶不斷向後,套弄陰莖。我努力取悅,小傢伙又回過氣來,再次十成粗硬,撐得陰道脹脹的…… 六寸長的硬肉,叫人禁不住想整根享用,我加快後挪臀部的頻率,每一次納入陽具,都吃進陰溝深處,直到撞上老人的襠部,響起微微的『啪啪』之聲…… 「不嫌丑、不怕難看啦?」忙著幹活的臀丘後方,傳來爺爺的嘲弄:「狗仔式,很不錯吧?」 「嗯……」我垂下臉蛋,全身力氣,都用在股間的活塞運動……嗚……狗仔式,的確……好爽! 「看妳這狗屁股,動得多勤快?」一記巴掌,輕拍臀瓣:「就這麼喜歡當條小母狗?」 主動向後,反攻男人的狗仔式,我的確活脫像只……母狗…… 「嗄、嗄……」持續激烈活動,我遍體香汗淋漓,手腳腰臀,都累得快動不了:「爺爺,換你……來動嘛……」 「小母狗累啦?」老人亦靜極思動,雙掌抓住我腰間:「想爺爺全力操妳的狗屁股?」 「操、操我……」渾身燥熱,無比渴求,我吐出畢生第一個『操』字,更遂他心意,自貶畜生:「操我的……狗屁股!操……小母狗!」 老人滿意冷笑,扶穩蛇腰,這次沒作慢慢來的前奏,一開始就是急風暴雨的猛力抽插!歇息良久,他像完全恢復體力,跪著的腰腿快速鐘擺,硬梆梆的肉棒,由龜頭直插至沒根,每一下突進,都又重、又深…… 「嘩!哎……」好、好厲害!他都六十多歲人了,又射過兩遍,依然這麼勇猛!男人作主動就是不同,他的下體不斷頻密撞擊我的臀肉,接連掀起的皮肉聲,可比我做主動時,密集響亮得多:「啪!啪!啪啪∼∼啪啪∼∼」 「小母狗,看妳現在多漂亮?」我聞聲朝鏡牆瞧去,雙掌撐著的上身,玉乳遭後方傳來的波動,震得一晃一晃的;裸背曲起,穿著網襪、高跟鞋的美腿跪著,翹起桃臀,恭迎後面跪下的男人,以一根火辣長棍,如風出入花園抽動…… 雖被他操得舒服,但我性子要強愛面,忍不住反擊:「我是母狗……那你也是……狗公……」 「對呀!爺爺是狗公,在跟小母狗交配!」他不以為意,反唇相稽:「我們正是一對狗男女!」 氣死人了……這賴皮傢伙……不過,我倆從姿勢,到所作所為……的確是對……狗男女…… 爺爺操我操得好使勁,我撐直太久的雙手累透了,乏力往床上軟倒。他便從床頭取來又軟又大的枕頭,墊在我小腹下,令我兩股朝天凸起,繼續承受抽插。他也配合我改變體位,變成彼此一同俯伏在床,男上女下,以後背位操我…… 厚長的枕頭,墊高我肚腹中間,往下,陽具能夠猛操陰道;向上,兩手可以繞到乳間胸襲。我被老人在裸背上力壓,有點辛苦,更多的,卻是此起後落的快感…… 腦後響起爺爺粗重的鼻息,按之前兩次經驗,我知道他又將發射了:「這姿勢怎樣?」 「好、好棒……!」我由衷表達感受,想用放蕩的浪語,令他三度釋放:「我喜歡……你壓住我、這樣子在後面……操我!我喜歡你……征服我!我老公、那窩囊廢……辦不到!」 人妻朗聲宣告,徹底臣服胯下,爺爺如火藥被引燃,從後斜操陰道的陰莖,快得不能再快:「那懷上爺爺的種吧!為爺十月懷胎!生兩個不是窩囊廢的男子漢!」 像有一條燒熱圓鐵,力貫下體,肉壁受用得自行收縮,四面夾緊雄性器官,想搾出它裡面的生命之源:「我要……爺爺的種!為爺爺……懷胎!」 老人雙手上抓,跟我十指緊扣,我們像兩個『Y』字上下重迭,他的下陰豁盡氣力,壓得深陷我屁股;肉棍突入到女陰盡處,龜頭膨脹,一瀉如注── 十五公分長的雄性性器,感覺直抵子宮頸,對準子宮口,三度宣洩……發射的時間更長,噴出的精液,份量比之前兩次更多…… 哎……六度高潮!三次內射! 這是我倦極睡倒前,心裡最後泛起的滿足點算…… ************ 高潮過後,我不覺瞬間睡去。長期抑壓的性慾,終得解放,我身心如同掙脫枷鎖,徹底放鬆,怡然入眠。 悠長的一覺醒來,瞥向牆上時鐘,已是翌日中午。我睡得好甜、好沉,全多得爺爺,昨晚多番滿足我。 我被爺爺擁在懷中,肉帛緊貼。驀地想起一句話:一夜夫妻百夜恩……昨晚,我和他,可當真做了……一夜夫妻。 我的動靜令老人也醒了,他自然微笑:「早啊。」 「早……」我頓感尷尬,其實每次激情過後,我都不曉得該怎樣面對,丈夫以外的這些『換偶』對象。 想到他在我體內射了三次,我不禁摸住肚皮:「你覺得……會懷上嗎?」 「早晚必定會懷上的。」他柔聲哄我,復又使壞:「一次不中,就跟爺爺多做幾次,一直做到懷上為止!」 「壞蛋。」我一搥他的裸胸,卻感到尷尬被驅去不少。這個老頭,總有辦法,令我放開心胸……失身給他,我也願了…… 他輕撫我頭髮:「做了爺爺的女人,開心嗎?」 「嗯……」我的確,成了他的人了…… 「但妳有個很重要的問題,從來沒問過我啊。」他的眼神故弄玄虛:「比起妳昨晚問我,有沒欺壓那些歡場女子,來得更重要的問題呀。」 我毫無頭緒:「甚麼問題?」 他重重歎氣:「妳一直只叫我爺爺,連我姓甚麼,都沒問起過。」 我兩腮紅了。我每次見老人,都只滿腦慾念,連如今委身予他,都從沒想過,他姓甚名誰…… 他不正不經,自我介紹:「爺爺呀,跟妳前男友一樣,姓周。妳可以不叫我爺爺,也叫我『仔仔』。」 我失笑:「哪有這麼老的……『仔仔』!而且,他做愛,都沒有你厲害……」 噢,又失言了……他笑看著害羞的我:「那以後,還是叫爺爺吧。」 他又問我:「妳還會在東莞留幾天?」 我這才記起自己的日程:「最遲明早要回北京,我有個廣告代言工作……」 換言之,要跟爺爺暫別了,我驟覺萬二分不捨:「甚麼時候,能再見你?」 「爺爺在這邊也有事忙,有一陣子沒空去北京啦。」他摸我俏臉安慰:「我們保持聯絡,以後大家有空再約吧。」 唉,邢俊、阿豬、爺爺也好,他們都各有自己的生活,始終不是我的丈夫,不會長期伴在我身邊…… 「怕爺爺不在,沒人滿足妳?」老人大方提議:「不是還有那兩個邢俊、阿豬嗎?我不在的時候,妳可以找他們呀。」 「你……不介意?」我有點出奇,以為他佔有過我,就會想獨佔我。 他一臉長者的通情達理:「妳有需要,爺爺那會介意?我沒空時,妳盡情去『換偶』吧!妳高興,爺爺就高興。難得妳老公允許,妳大可放膽盡嘗不同的男人,全情享受性愛的樂趣。可沒多少女人,能在婚後遇上這等美事!」 我禁不住怦然心動。的確,現在我的性需要難得解禁,一旦爺爺缺席,我可不甘願重回『守生寡』的生活……丈夫既想我和不同的男人做愛,那邢俊、阿豬也可以吧?單只想想,我都幾乎濕了…… 老人也手摸我小腹:「還有,妳不是想盡快有孩子嗎?多跟不同的男人做愛,受孕機會更高!不過,爺爺會跟其它男人比賽!看妳最先誕下的,會否是我的娃娃。」 我羞赧極了,面紅低頭:「甚麼比賽!當人家母豬麼?」 他扳起我臉孔:「妳是母豬,也是爺爺的小母狗。」 「嗯……」小母狗,又一次情不自禁,主動吻向狗公…… 「以後有空,多來東莞玩玩。」他的目光又變得帶點危險:「妳想尋找刺激時,隨時可以去桑拿上班、到夜總會坐檯、去做『企街』。還有很多嫖客,等著妳服侍呢。」 回憶過去三天,我在桑拿幫男人打飛機、做夜場小姐陪客上房……我身體都微微發抖……爺爺太懂我了,除了『換偶』,也許以後我的性生活,更少不了,從事……淫業,這種……另類刺激…… 「唔……」我輕聲應允,保留了日後重臨這『性都』,再做歡場女子的……權利…… 爺爺擁我,坐起身來:「那是以後的事情啦,但妳既然要走,現在去桑拿辭工吧。」 「辭工?」 「妳昨晚不是怕我搾取員工的辛苦錢嗎?」他拿起手機,在發訊息:「妳上了幾個客人的鍾吧?妳回去辭工,公司會算工資給妳。」 撇除第一天的培訓、考試,我只上班兩天,分別上了力哥、戀足狂、還有妹夫米克三個客人,才那一點錢,我本可不在乎的…… 但老人又別有所指地,添了幾句:「那個獐頭鼠目的八字須部長,好像很鍾意妳啊!妳以後還打算回來工作的話,就跟他好好交代,給他一點……臨別紀念。」 憶及過去三天,被八字須假借考試之名,輕薄三次……我莫名地答應爺爺,回去桑拿辭工—— ************ 爺爺親自駕車,載我回桑拿中心。他是幕後老闆,不便現身,便沒送我上樓。 我走入技師房,迎面就碰見理著平頭的八字須。 我囁嚅著,想提出辭職:「部長,我……」 「106!我昨天說過,今日要考妳『波推』和『冰火』啊!」他假公濟私,卻掩飾不了,一臉好色。 明明只要說出辭工兩字,就可以擺脫這窘境,可我卻驀地想起,昨天跟他親嘴、央他吃我乳房、指插我私處的刺激情狀…… 辭了工,他就沒借口『考』我了……我離開東莞,不知何時方會重臨這『性都』,再當桑拿技師,任人狎玩…… 心臟怦怦跳……回北京前,我居然好渴望,再一次感受那種種卑賤、屈辱…… 一咬下唇,我嚥下了辭工二字,向八字須投以屈服眼神:「嗯,部長,我這就……準備……考試。」 他的賊笑,又得意又露骨:「好!記著換上新的工衣呀!」 ********************************** 下回預告:熙媛的『波推』與『冰火』…… 第四十章 *********************************** 柏西達的話:趕了兩天,好累。連載滿一週年了,對經常想太監的本人來說,殊不容易啊。〈東莞篇〉告一段落,下回舞台回到首都,下一位候選爸爸上場…… *********************************** 明明爺爺昨晚都餵飽我了,六種體位、六次高潮,我今天絕對是結婚九個多月以來,身心最滿足的一天。按理道,至少在今日,我暫無情慾方面的渴求。可是,當我回到桑拿中心,打算請辭時,竟開不了口—— 因為那個理著平頭、獐頭鼠目、蓄著八字須的猥瑣部長,搶先提出:「106!我昨天說過,今日要考妳」波推「和」冰火「!」 甚麼考試,不過是他假公濟私,調戲新來女技師的借口。我應聘當日,就被他「考」過「打飛機」,被胸襲摸臀;昨日他又第二次考我,我出於飢渴,更主動跟他舌吻,央他親我乳房、指插我下體…… 這桑拿是「半套」場,技師除了用手幫客人打手槍,還有「波推」、「冰火」兩種更過火的色情服務。之前三天上班,我勉強推卻,可此刻,終於逃不掉了? 其實只需說出「辭工」兩字,即能簡單擺脫這窘境。但我竟驀地想起,昨日跟八字須濕吻、求他親我胸脯、指插我私處的刺激情狀…… 一走了之,他便沒借口「考」我了……我回北京後,不知何日才會再踏足這「性都」東莞,再做桑拿技師,任男人狎玩…… 心頭亂跳……在重投正常的明星、闊太生活前,我居然萬分渴望,最後一次承受那諸般卑賤、侮辱—— 一咬下唇,我沒說辭職,反向八字須屈服:「好,部長……我這就準備……考試。」 他的淫笑,既得意又露骨:「嘿!先去換新工衣呀!」 *********************************** 桑拿技師每十天半月都會更換一款工衣,好維持客人對「制服誘惑」的新鮮感。但我只來了三天,這麼快便替換工衣,明顯又是幕後老闆的爺爺,在為我……度身訂造。 果然,在穿了三天的「泡沫之春」戲服校裙後,今次則是配合我家鄉的,台灣高中校服—— 雪白的短袖恤衫、藍色的半截校裙、白襪白鞋,長髮紮成馬尾,我活脫像個青春的台灣女子高中學生。清純的女學生,最能勾起男性慾望,我又一次身穿校服,準備誘惑男人—— 我走進按摩房,八字須已換上短袖衫褲,大刺刺地坐於矮床:「部長,不……老闆你好。」 「這就是台灣女生的校服?」他的平頭湊近我校服右邊衣襟,盯著上面繡著的「熙媛」二字:「繡著名字?真古怪!熙媛?哦,杉菜的本人!」 可惡的老人,竟給我繡上本名…… 部長兩隻賊眼,瞧著我打轉:「106,妳今天不及昨日熱情啊!」 昨日我飢渴已久,才想借他的手、口稍事滿足我;可當放工後,和爺爺做愛,高潮了六趟,今日自然不復昨天的渴求。 畢竟在黃色場所工作,他輕易看穿我:「嘿,是不是昨晚和男人做過,才變冷淡啦?」 我肯定紅了臉:「那、那有……」 他一拍床單:「快!先考」波推「!」 「……是。」我鬆了白鞋,踩著短白襪,坐上床鋪:「老闆,我幫你……脫衣服。」 我替八字須脫掉上衣,自己也卸下胸圍。白色短袖恤衫左右敞開,裸裎33C罩杯嫩乳:「你趴下來……」 他假作正經:「跟打飛機不同,做」半套「時,要清楚把服務的每個步驟,告訴客人!」 「請你趴下來,我幫你……」我說出正經人家,不會曉得的色情術語:「……」波推「。」 「不是一來就波推,循序漸進,先調情!」部長趴著枕頭床單,裸背向天。我雙掌雙膝撐住身體,懸伏在他背上,聽命湊出小嘴,從後廝磨他的側臉、耳朵,輕輕吹氣,伸舌挑逗…… 一絲悸動,傳遍身心——我又自取其辱,做下賤的桑拿技師了!委屈地服侍,這個跟我提鞋也不配的男人,感覺好矛盾:屈辱、刺激、厭惡、甘願,百感交集…… 接連吻遍八字須的雙耳、兩頰、後頸,我砰砰跳的心房外面,一雙玉乳,對準他的裸背,正準備靠上去,卻被他叫停:「錯啦!」 「三天前才培訓過,這麼快就忘記?」他伏在枕頭上的面色,肯定好不到哪裡去:「老師怎教妳的?波推,不能幹推!要怎樣?」 這才想起,我遺漏了一個環節:「要用按摩油或爽身粉,加強潤滑……」 我連忙從工具箱裡取出一瓶、一罐:「你要下油?還是用爽身粉?」 他說得好難聽:「一會還要吃妳奶子,就別搞得太油膩了,爽身粉吧!」 「……是。」我倒轉塑料罐,均勻地將潔白的爽身粉,從肩到腰,灑遍他的背脊。然後,俯低胸脯,首度將嶺上兩點紅梅,輕印男體—— 即使灑了爽身粉,部長的裸背依然油油的。我卻用潔淨的乳蒂,觸碰他黏黏的背膚,按日前老師的指示,揩擦討好。櫻色的乳首,沾滿白末,在泥黃的肩背,微微移動…… 第一次,如此利用胸部,取悅男人……如果沒來東莞,我哪會學懂這樣?好主動、好害羞,可是也……好刺激…… 「哈!106,才開始沒多久,乳頭就自己變硬啦?」他竟一下子便察覺,我的凹乳頭,在摩擦下,變成凸起:「客人最喜歡,妳這種反應明顯的技師啊!」 我的身體,本來就很敏感,開始「換偶」、來東莞「工作」後,性感官的反應,更益發強烈……爽身粉和男人背項的觸感,加上「波推」的屈辱,令我一下子又泛起……快感…… 「別只用乳頭,要用上整個胸部!」 「嗯……」我輕應一聲,上身俯沉,讓一對美乳,徹底貼上部長的背肉。C杯乳房下壓,略顯沉甸,但在他口中,仍嫌不夠份量:「唔……馬馬虎虎啦!以後每天上班,多被客人楂波、多做」波推「,胸圍變更大才稱職!」 單只幻想被不同的男人胸襲、幫他們「波推」,竟教我心猿意馬。我禁不住模彷老師的示範,以乳尖作圓心,讓乳球一邊劃圓,一邊上下左右,來回轉動,翻覆按摩八字須的肩胛、背腰。 翹起的乳頭、柔嫩的乳肌、暖和的體溫,配合爽身粉潤滑,女體貼身的事奉,肯定令這猥瑣男感覺挺爽,連廢話都變少了,全心趴著享受。我莫名地有點成功感,不覺更加賣力,乳房下壓,讓乳膚的更多面積,跟他背膚相貼。 又一次,我半真半假地投入按摩女的角色,由衷詢問客人的感受:「老闆,舒服嗎?」 「還好……推屁股吧!」 「波推」男人的屁股?從前的我,即使作夢,都不懂夢見這種離譜的場面……可如今,我卻要親手、親身實行—— 我動手幫八字須脫掉短褲,他仰天的臀肉,頗為結實。他比丈夫、邢俊、阿豬、爺爺都來得瘦削,若果跟這種身形的屁股腰身……做愛,會是甚麼……滋味? 不,就算我昨晚失身給老人,我怎會跟一個東莞「邪骨」部長好上?他那配啊!我只會為了獲得另類刺激,才紆尊降貴,給他一點……便宜—— 在部長黃黃黑黑的臀部灑滿爽身粉,我破天荒將向來珍如拱璧的兩乳,往男人的屁股送去:「老闆,106現在幫你推……屁股。」 從事淫業的色男的屁股!他用來坐骯髒廁所板的屁股!我卻把女明星平素深藏的無垢雪乳,無償奉上……乳蒂甫觸及他的臀肉,我頓時像觸電一般,又嘔心,又……亢奮…… 爺爺說得對,我習慣受男人追捧,高高在上;一旦身為下賤,個中反差,於我有著異常的魔力—— 曾經的台灣女子學生,著魔一般,用敞開的白恤衫間,兩團白裡透紅的乳肉,盡心盡力地,旋磨男人的臀部。清潔的玉乳,漠視衛生,遊遍皮膚斑駁難看的臀丘。乳首乳暈,掠過股溝、掃入臀縫,粗糙的磨擦,令桃色的兩點兩圓,擴張得更大更硬…… 莫說幾位前男友、有合體之歡的老人,就連老公,都沒接受過我如斯放下尊嚴的伺候。我用心保養,塗抹昂貴護膚品的胸懷,不斷零距離地,婆娑愛撫這個難看的男股。我居然只有丁點反感,剩下的,全是……興奮…… 滑乳連連搔臀,八字須的屁股受不住地扭動,最終稍為抬起——原來我的「波推」火速見功,他前面的陰莖已完全勃起,斜頂在床墊上,撐高屁股…… 首試「波推」,也能迅即令男根挺立,我有點得意,加快進度。嬌軀向下,乳浪滑過他的大腿小腿,酥胸都被腳毛掃得發癢。嚴守老師的訓示,我一路認真「波推」到八字須的腳跟,直到嬌弱的乳蒂,刮上厚繭死皮,微微作痛,方才打住…… 忙碌近十分鐘,才「波推」完部長的背後。這胸活真不用容易,我都冒出汗來,小口喘氣。但技師不能偷懶,我緊接用白毛巾,幫他擦掉背、臀、腿上的爽身粉,然後再抹乾淨自己乳間:「轉過來,推正面……」 八字須改作仰躺,賊笑:「」波推「不簡單吧?是體力活啊!」 的確,我只做了一半,都略感吃力。想到那些真正的技師,每次如此辛苦九十分鐘,方掙到二、三百塊錢,我當女明星時賺的錢,當真太舒服了…… 理順呼吸,我又分開手腳,俯撐在八字須身體上方,準備「波推」他的正面。他仰望我,明知故問:「下一項服務?」 「洗……洗面奶。」感覺面都紅了,我雙掌各按在他兩肩旁邊,上身下沉,輕輕款擺乳房,在他的額臉上,往返挪動,以乳洗面……所以叫作……「洗面奶」。 他閉上鼠眼,像個大爺般,享受香乳拂面。他的獐頭都振奮得浮起面油,令乳膚盡數沾上,變得油油的…… 哎……胸部好空虛,又好想……被男人……親了…… 八字須適時睜眼,抬望我峰頂兩顆可口的蓓蕾:「爽身粉抹乾淨沒有?」 「抹乾淨了……」半羞、半想要,我垂下乳峰,主動餵他入嘴裡,請他……吃奶子。 我第四次在這桑拿裡,被男人吃奶子了——第一次是客人力哥、第二次是妹夫米克、然後昨天、今天,都是這個討厭的八字須…… 他啜乳肉,吻乳尖,依然親得好下流;銳利犬齒,淺刮乳首;門牙開合,輕啃乳暈。嗚……就是這樣,粗野一點……我……喜歡…… 但他不愧是在桑拿中管事的,沒有用強到底,牙齒略嚼了幾口,便改用軟舌,連滲口水輕舔,安慰微痛的乳蒂。交替的舌舐、牙咬,或柔、或剛……好痛快…… 管不住自己,我喂完右乳,再請他吃左乳,兩顆櫻桃,均被他啜得充血結實。我昂起頭來,閉目感受胸前快慰,撐著上身的雙手,愜意得快沒了力氣…… 「喂,又跟昨天一樣,變成我服侍妳啦!」他吃夠了似的吐出乳首,輕拍我臉龐,著我睜開眼睛:「繼續」波推「呀!」 「嗯……」半身酸軟,我索性趴下來,伏上他的裸體,半是休息,半作「波推」,用沾滿他口水的椒乳,在他的胸膛上,貼身纏綿。一對凸起來的凹乳頭,摸索到部長兩乳的位置,一邊對一邊,一點對一點,針對性地輕輕碰撞…… 我兩顆紅豆,蜻蜓點水地勾引,八字須一對黑色的乳頭,未幾已站了起來。我再一時順時針、一時逆時針,讓男女乳頭,貼胸旋轉,令彼此四點乳蒂,更熱更硬…… 部長滿意地摸我臉蛋:「要告訴客人,這一招叫甚麼名堂。」 我羞澀地道出老師所說的名字:「這招叫……」心心相印「。」 過去交往的對象,儘是俊男帥哥,可我當下卻跟一個東莞平頭男……「心心相印」…… 他得寸進尺:「嘴巴不要閒著,一邊幫客人波推,一邊親嘴!」 兩胸互磨,情慾教人唇乾舌燥,我如他所願,俯吻八字須下單薄的唇片:「啜……」 昨日我抽他的煙,以淡化他的口臭,今天他沒抽煙,無法故技重施。嗚……他的口氣,果然很難聞。只是,吻著、吻著,沒多久……就適應了…… 不整齊的牙齒、有舌苔的舌頭……不過,他總算吻得不壞。我昨晚都跟爺爺親過好多次嘴了,為何今日又這麼想跟男人濕吻?都怪這邪惡的「性都」、都怪這賣淫的桑拿、都怪這不道德的氣氛…… 沒關係了……這都是我回北京前,最後一次做技師,我就好好扮演賣身女、好好豁出去服務客人—— 我鬆開部長的嘴巴,上身下移,兩乳盤旋,改去按摩他的肚腹。俏臉正好面向他胸口,便丁香半吐,拂拭黝黑的乳頭。他早興奮得遍體冒汗,兩乳舐起來,味道鹹鹹的…… 胸襟被我唇舌繞著兩乳打轉;肚子也被我兩乳繞著打轉,八字須雙手愛撫我纖細的手臂,罕有地讚揚:「106,妳表現挺好呀。」 「謝謝老闆。」心頭一喜,我身體再向下挪,終於來到「波推」的重點——他那一柱擎天的肉棒。 縱使昨晚已跟老人做愛六次,是「波推」、舌吻讓我動情了嗎?單是低頭瞥見胸下勃起的陽具,我竟禁不住……欣喜。 唉,久餓成饑,嫁給不中用的丈夫,守生寡九個月,如今害我只是見到肉棒,都滿心歡喜,想碰想摸,想好好對待它—— 我讓乳蒂輕碰龜頭,小東西立時生氣勃勃地抖了一下。雖然應聘當天幫它打過飛機,但我從未試過用胸部接觸男根,既害羞,又好有新鮮感。乳房外側掃過莖身,好硬、好熱!八字須這色鬼,連那話兒,都物似主人形…… 「別半調子的,專業一些!」八字須興在頭上,掰開兩腿催促:「快用胸部挾著推!」 我忙坐直上身跪好,回憶老師教授的姿勢,將部長「V」字大開的雙腳,擱上自己兩邊大腿,令他屁股墊高,命根子位於我胸前。我再往裸胸倒轉油瓶,讓按摩油流遍兩乳,然後俯身前傾,將性器納入乳溝—— 在床頭仰躺的八字須,後腦枕著雙手和枕頭,昂起面孔,遙望我在床尾,以胸挾莖的不雅容姿:「嘿,妳應聘時我就說,妳算有幾兩肉,可以做」波推「。」 結婚時我本是B罩杯,近來「換偶」開始,也許是荷爾蒙受刺激,才升級成C杯。因此,現在方有本錢,為他……乳交。 我彎腰俯首,雙乳和中間的陰莖,都沾滿滑油,亮晶晶的。雪乳顯得更加發白;紅頭黑莖的男根,亦顯刺眼。哎……我這姿勢,好難看……我在影藝圈惜肉如金,甚少穿著低胸衣服,可這刻,我卻用罕見曝光的乳溝,夾著一條肉棒…… 急色的八字須,一挺下體:「還等甚麼?快乳交呀!」 「是……」我並舉雙掌,各按住兩乳外側,向內施力,微夾陰莖,徐徐套弄。乳溝裡的按摩油,使兩團白肉間的陽具,上下順暢滑動,接受乳房全方位的呵護。 乳肌柔似絲綢,輔以油液,倍添滑溜,觸感之好,乳交才剛開始,肉棍立馬再長了一點、又硬了幾分。乳間的觸感教我知道,懷中的海綿體,正持續充血……他的反應,比打手槍時強烈得多,原來乳交,能令男人這麼舒服? 我無意間瞥向床頭,迎來他樂壞了的賊眼:「以第一次來說,妳挺有乳交的天份!這招叫甚麼?」 「雪山……藏蛇。」當日老師說出這名字時,我剎那間還覺不解。經她講解,頓覺貼切——兩座白皙乳峰,確像雪山,再左右夾藏,雄性下體的惡蛇…… 他又命令指示:「波波再夾緊些!要用盡整條乳溝服務客人!」 我遵命點頭,掌心橫推兩邊側乳,令乳溝裹著的陰莖,被擠得更緊;又依言起伏雙乳,讓龜頭從下乳進入,棒身滑過感受整條乳溝,再在峰頂處冒出。乳肉夾緊,滑油流濺,反覆的擬似抽插,男根都亢奮得發燙了…… 八字須遙觀我以胸相就,還想要聽覺刺激:「106,要懂得一邊乳交,一邊說話哄客人高興啊!」 第四天來這裡上班了,加上爺爺的調教,我知道他想聽甚麼:「老闆,你……好大!」 我一邊晃胸乳交,一邊羞望八字須,口吐淫語:「又長、又硬……106的乳溝,都快容不下……你的大東西了!」 男人都愛聽女人誇他那裡厲害,部長的獐頭鼠眼,滿是自豪:「妳也挺賣口乖嘛!」 不全是賣口乖,我說的都是實情。換著是幫丈夫乳交?他那短小的傢伙,連深入我乳溝都辦不到。更別說,有著八字須這份持久力,被又軟又滑的乳房套弄良久,仍未潰敗…… 老師說,如果乳交技術未精,可以嘗試勸誘客人:「老闆,你真厲害……我看」波出「不了……要改」手出「嗎?」 八字須橫我一眼:「」波出「不了是妳的責任,想偷懶」手打「交差?」 但他話鋒一轉,淫笑:「不」波出「,也不」手出「!忘了嗎?考過」波推「,還要考妳」冰火「呀!」 「冰火」,即是……口交。前兩次他想「考」我,我都推托過去。可今天……在辭工前,我沒來由地……願意—— 我停止乳交,拿起床畔牆壁上的內線電話,打到前台:「106號,321房,麻煩送……」半套「的東西來。」 「半套」的東西,即是「冰火」的用具……是桑拿內部術語,前台會叫人送進房間來。 等候期間,我細心地用毛巾,替八字須印干陰莖的按摩油。一來,是不忘技師本份;二來,亦為了方便接下的……「冰火」。 是因為前晚我去夜總會做坐檯小姐,都幫過那台灣客人小藍戴套口交?抑或,昨夜終於跟爺爺衝破禁忌,成其好事的緣故,令我覺得,就算跟八字須來一次「冰火」,也沒甚麼大不了?我當真不曉得…… 我只知道,斜眼瞥去,他胯間仍硬著的肉棒,顯得……非常吸引。我不會跟他做愛的,但只是用口……感受一下,未嘗……不可。 八字須讓我幫他抹著陽具,思疑地盯住我壞笑:「今天這麼乾脆?終於肯做」冰火「啦?」 既決心做了,我又進入角色,裸胸貼上他的臂胳:「人家想考試合格嘛!」 他一揚短眉:「那妳等會好好」吹簫「咯!」 我用毛巾,將他的寶貝抹得滑油盡去:「我會……好好……吹……」 見我順從,八字須興起地吻過來,我又依了他,再一次法式接吻:「啜……」 「雪啜、雪啜……」我倆的舌頭,伸在嘴巴外交纏。敲門聲響起,他沒停止吻我,鼻哼一聲,權充應門—— 開門步入的雜務,手捧托盤,迎面就見到我和部長在肆意舌吻。我最初還沒在意他,邊吻邊瞥過去,方發現他是我光頭的——丈夫。 喔!昨晚在車庫,老公旁觀我首次被爺爺在體內射精後,便被打發走了,我都沒想到,他也來上班了…… 部長不慌不忙,施施然吻完我,才望向丈夫:「又是你啊!光頭的,你跟106還真有緣呀!」 我也沒慌張,亦未遮掩裸胸。反正,昨天我和老人的前四次做愛,丈夫都目擊了,眼前這一幕又算甚麼?而且,他最喜歡看我被其它男人褻玩。正好在我們回北京前,被他看見這最後一次…… 出乎意料,八字須居然不趕他走:「光頭的,關門,你留下來。」 丈夫把托盤放在床邊矮櫃上,再關好房門,不知所措地站著。我不好意思看他……昨晚爺爺明明說,今早會送我回酒店見他,結果,我卻跑來「上班」,還被他撞破了。他一定很想知道,我後來還跟爺爺做了多少遍、被內射了多少次……可部長在場,我們不能相認。 部長使壞地指斥老公,跟我解釋:「這個混帳!才來第四天,剛剛就跟我說要辭工!」 是爺爺要丈夫辭工吧?跟我一樣請辭,然後一同回北京。 我好奇問八字須:「怎麼叫他……留下?」 他伸手玩我乳頭,擺明玩給丈夫看:「我看他這幾天瞧妳的眼神,又常出現在妳身邊,這臭光頭是看上妳啦!老子就當歡送他,賞他看妳的第一次」冰火「!」 他又朝丈夫冷笑:「我是部長,可以免費考106!你嘛,以後回來光顧,付三百多塊就行咯!但對你這窮鬼來說,三百多是很多錢吧?所以我大方讓你干看一次,過過癮怎樣?」 光頭的丈夫,窩囊的神情,暗帶期待:「多、多謝部長……」 我跟爺爺做愛,他昨日算是看夠了;可我幫其它男人「冰火」,可是破題兒第一遭,滿腦淫妻癖的他,怎願錯過? 罷了,半年內,他的身體就會衰退到徹底性無能,到時再讓他看我和男人親熱,他也沒感覺了。反正,更過火的,昨晚我和爺爺也在他面前做過了。此外,我也真想嘗嘗部長的……分身…… 八字須的食指,輕掃我唇片:「106,就放膽表演妳的口技給他看!」 即使丈夫有綠帽癮,當妻子的要在他面前為別人做「冰火」,終究萬分羞赧。我避免望向他,按照老師培訓的步驟,為「冰火」做準備—— 我讓部長在床上重新躺下,再把房內的塑料垃圾桶拉到床畔。之後跪在他敞開的兩腿間,向矮櫃上的托盤伸手,撿起一個錫紙包拆開,取出咖啡色的避孕套。 這裡雖是色情場所,老師仍教我安全第一,口交必須要客人戴套。我正想為部長戴上,卻被他叫停:「老師沒教妳嗎?別用手!」 老師確有教過,還著我用香蕉練習——技師幫客人戴套,可以不用手,直接用……嘴巴—— 我只好圓張小嘴,唇圈套子,再彎腰低頭,向單手扶住的朝天肉棒湊下去。迭成一圈的膠膜內側,準繩地套上龜頭,我一路動口向下,拉長套子,當口腔含住整支陰莖,安全套亦完全伸展,妥當戴好。過程不難,關鍵是八字須的分身夠長夠硬,換著是丈夫軟趴趴的東西?鐵定戴不上…… 乳交停止了一段時間,陽具失去刺激,略為回軟。我不勞部長吩咐,善解人意地先幫他恢復硬度——咖啡色的套子,是巧克力味道,專供口交之用。甜甜的口感,使我瞬間進入狀態,緩緩動嘴品嚐超薄的膠膜,隔套喚醒半軟的棒兒。 我埋首慢慢口活,不敢瞧丈夫,也羞於望向八字須。他卻探手下來,輕扳我臉孔,著我遙望著他:「男人最愛看女人口交的樣子!要邊吹,邊看著客人!」 醜死人了!口銜套子性器,還要正視他,被他似笑非笑的賊樣,盯著我服侍他的命根子……但這恥辱的感覺,正是……我所追求。 他掌心摸我香腮:「好不好吃?」 我空不出嘴巴回話,只得一邊啜棒,一邊點頭,活像頭……小母狗:「嗚……唔……」 「光頭的,你看106被我調教得多乖巧!」部長側頭望向站在床邊的丈夫:「別看她斯斯文文,又是第一次做,」吹功「真不俗啊!可惜你沒資格享受!哈哈……」 老公,如果你身體夠好,你的嬌妻,就不用出來「換偶」,不用在這裡做技師,幫別人口交……都怪你不濟事…… 我深明丈夫的苦處,但仍忍不住泛起在他眼前報復他的念頭。於是,我嘴兒益發慇勤,鼓動如簧之舌,舐得套子濕透,口水沾滿套身,令龜頭、冠帽的輪廓畢現,單用舌面,都能感覺到它的立體雄偉…… 我刻意吐出肉棍,咖啡色膠膜下,那話兒重振雄風,勃至最硬。丈夫瞧見,肯定無比自卑:「老闆,你東西好大……我嘴巴都幾乎放不進去!」 八字須笑了,伸手亂抹我嘴角唾液:「好,夠硬啦!可以來正式的!妳告訴光頭,服務的名字?」 我沒看丈夫,卻清晰地回話:「」冰火兩重天「……」 矮櫃托盤上,尚放著兩個即棄塑料杯,一杯溫水,一杯冰水。老師說冷縮、熱脹,為免一來就令客人那話兒遇冷收縮,要先來「火」的溫水。 我喝了一小口溫水,含在口腔,便垂首半吞肉棒,讓它如泡溫泉。床頭隨即響起部長的叫好,真有這般舒服? 我想令他更舒服,便嘗試一邊含著溫水,一邊想輕啜套子。但實際行動比想像困難,我嘴巴稍鬆,溫水都從口角淌出來,弄濕床單。 八字須倒沒罵我,神色少有地體諒:「水再喝小口一點,嘴巴慢慢來。」他是巴望我盡早學會,好令他更爽吧? 接下來是「冰」,我改喝冰水,又吞入半截寶貝。口裡溫度驟變,套子立刻敏感地震了一下。我怕它冷壞了,連忙蠕動小嘴,幫它按摩暖身。這次我學懂如何含著水,又啜套兒,再沒有漏出半滴水來。在冰洋中接受貼心的口交,男根並沒收縮,反更膨脹…… 等到冰水變暖,我扭頭朝床邊的垃圾桶吐掉,又再飲用溫水。這一回,我又領悟怎樣在滿口液體時,不只死板動唇,再添上靈活舌頭,舐舔套子。 如此這般,輪翻冰火交錯,相繼冷熱互替,我漸得要領,活用不同水溫,提升口交的快感。我的唇舌口腔,在冷熱水中如魚得水,吞吐棍棒,纏繞龜冠,爽得男人的肉桿子,抖呀抖的…… 可我的冰火口技,還是太稚嫩了吧,溫水、冰水都用光,八字須還未發射。他按捺不住,一舉坐起來,反客為主:「106,部長來教妳,怎樣才能將客人」吹出來「!」 他盤膝坐定,著我跪於他左側,彎腰俯身,再作口交。但他的右手卻從下托住我乳房,如搾取母牛牛奶的動作,肆意握捏。他的左手則掀翻我的藍色校裙,再猖狂地扒下白色內褲,肆無忌憚,搓摸蜜桃形的素股…… 「吹不出來,就要讓客人過手癮助慶!」他右指輕彈乳頭,左掌輕拍屁股下令:「吹快些!啜得再使勁一點!」 好侮辱……我像頭母牛在被搾奶;又像條母狗被打屁股……可我卻乖乖聽令,頭頸加快起落,珠唇縮成O形,持續吸啜套子前端。我真賤……但自甘墮落的感覺,卻轉化成毛管豎起的……快感…… 「光頭的,你看她的波多好楂!」我橫垂的裸胸,被八字須玩弄到時圓時扁:「可惜沒人奶,不然一定被我搾出來!」 他又亂摸我兩邊股肉:「你看這屁股!又白、又滑、又翹!」 驀地,他的左掌從我抬起的臀丘,滑落到外陰,五指覆蓋:「對啦,她昨天還求我——」 「用手指插她下面呢!」他二話不說,中指一伸,便插入我濕淋淋的陰戶:「嘩!妳這小淫娃,幫我吹簫,自己就興奮到濕了?」 先「波推」、後「冰火」、跟男體玉帛調情、長時間埋頭口交,滿鼻吸嗅男陰氣息,還被搓乳摸臀……我豈能不下身濕透? 我哀怨仰首,想吐出他那話兒抱怨,卻被他用右手按住後腦:「別停!妳跟部長一起爽吧!」 他左手補上食指,跟中指合作,快進快出,激烈摩擦我的花徑:「妳吹我!我插妳!」 哎……昨晚都被爺爺餵飽了,可被他這一折騰……我……好想要! 我屈服於他的淫威,更加勤快地吞吐套子,持續從棒頭,直吃到根部;他禮尚往來,兩根手指,每次都插到最深,又鑽又摳:「昨天沒被我弄到高潮,妳很失望吧?妳先」吹爆「我,我就讓妳爽!來,吹大聲點,讓光頭他聽聽!」 不行了……身體、腦袋,又只管追求慾望……口腔自動滲出口水,舌頭自行翻滾,丹唇自發啜食肉棒,響應八字須的要求,嘖嘖作響:「雪啜!雪啜!雪啜……」 套子裡的肉棍,體熱都微灼著口腔,又長又大、又硬又粗,好好吃……以後若有機會,要不……別戴套……直接品味? 為何我會如斯興奮難禁?不單因為八字須在狎玩我,更因為……丈夫在旁邊看著。近幾個月的「換偶」,我早習慣他的窺看,我也被他培養成……變態了吧?變態就變態吧,他性無能,我性變態,夫唱婦隨…… 「雪啜!雪啜!雪啜……」我深吸陰莖至兩腮都陷凹,八字須突然不再指插我,雙手抓住我頭臉,上下猛搖;他的下體亦連環上頂,像把檀口當作陰道,全力抽送…… 「嗚!嗚哇……」他難聽地喊叫,我口腔的套裡龜頭,膨脹噴發……我的口交,終於把他……「吹爆」了…… 口交太久,我頭頸嘴巴都累得酸了,頓時側臥在他大腿上、下陰前,小嘴仍半銜套子,舌面感到儲精囊裡,盛滿又多又熱的精液…… 「106,妳的」波推「和」冰火「,算合格啦!」發洩過後,八字須一臉放鬆地俯望我:「妳大有潛質!要不轉去公司的」全套場「,跟客人做愛?妳想掙更多快錢,就再去跟老師培訓吧!」 他一挺套子,操我嘴巴一下:「然後我再『考』妳做愛,讓妳高潮!」 *********************************** 十分鐘後,我整理好儀容,繼首天應聘,二度踏足老師的培訓房。 那個風塵味頗重的中年女「老師」,正坐著抽煙:「哦?106?甚麼風吹妳來啦?」 縱使沒有第三者,我依然垂低眼睛,放輕聲音:「部長叫我來學……」全套場「的……服務。」 「好!妳才做第四天,就想通啦!」老師笑得高興:「只做」半套「打飛機,那掙到錢?」 她走過來,熱絡地牽我小手:「以妳條件,去公司的洗浴中心,跟客人沖涼,和男人做愛,才有機會賺大錢呀!」 「不過,妳要學的多著呀!『鴛鴦戲水』、『水中簫』、『土耳其浴』、『毒龍鑽』、『四十八手』……」 聽見這些五花八門的陌生性技,我面紅點頭:「我學……麻煩妳……全部教我。」 *********************************** 「學習」了幾小時,我才走進八字須的辦公室呈辭。 他的神情,並不意外:「我知道!」上面「早就通知我啦!」 是爺爺在別墅發的那條短訊吧…… 但八字須旋即奸笑:「我剛剛都奇怪,妳都要辭職,還答應做『波推』、『冰火』?妳這麼想服務我啊?妳來這裡做技師,是不是純粹想跟男人親熱呀?」 他再側著平頭,皺眉:「那妳又去找老師學『全套』幹嗎?」 一雙鼠目,恍然大悟般睜大:「哦!想學來用在妳男人身上?」 居然接連被他說破心事,我尷尬得無言以對…… 他又打開抽屜,拿出三百多塊人民幣:「『上面』吩咐,要照樣發工資給妳。」 他離座走近我,遞出幾張銀紙:「想收錢?再親一個!」 到最後一刻,他都想佔我便宜……都幫他口交過了,我又從了他,一邊舌吻他,一邊接過那三百六十塊…… 前兩天,我只上了三個客人的鍾:力哥、戀足狂、妹夫米克……我幫他們「打飛機」,各掙到一百二十元…… 堂堂美容大王,富二代闊太,卻在桑拿中心做技師,出賣肉體,掙這一點……皮肉錢…… 玉手握皺了那幾張骯髒的銀紙,我把握最後的自賤機會,慢慢吻別八字須:「雪啜、雪啜……」 他不忘隔著我的衣服,前摸乳、後捏臀:「106,以後再回來上班呀!」 我放任他,上下其手:「嗯……我……會……」 *********************************** 我和丈夫先後離開桑拿中心時,已屆黃昏。爺爺的司機,駕駛那輛豪華轎車,送我們離開東莞。 駕駛席跟車廂完全隔音,我終於有機會,小聲告訴丈夫,昨晚他離開別墅後,我再跟老人做了兩次愛,再被他內射兩遍。 我不懂形容他聽見後,那複雜的神色。但終究是興奮、高興為主……他只激動地摟我肩膀,呼吸急促…… 「性都」此行,他想我做的,我都成全他了:做桑拿、當小姐、試企街、被爺爺內射…… 而我想要的——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愛,亦終於得償所願。就只差,何時、跟誰,懷上我最想要的……小嬰兒。 我們夫妻,遠道南下,結果這旅程,算是完美落幕吧…… 側望丈夫,他摟著我睡了。終於戴到……「綠帽」,他的睡相好甜。 我的手機,震了兩下——分別是小藍,和妹夫米克的短訊。 小藍說他回台灣了,說我以後若回台灣,想約我到酒店「短聚」…… 妹夫米克,則說下次再來東莞,會找我談「包養」的事…… 他們兩個,都當真以為,我是有著「S」明星臉的歡場女子,都想跟我……做愛…… 老公,又有兩頂候選「綠帽」了,你也想我給你戴上嗎? 不,先不說小藍。妹夫米克,我若跟他好上,可是對不起妹妹熙娣的……亂倫……千不該萬不該…… 然而,各種「不該」之事,這幾天我在這裡,不都干遍了嗎? 來東莞前的那個我,跟現在的我…… 已經不是同一個熙媛了—— *********************************** 下回預告:熙媛重投正常生活…… 正文 【我,熙媛……換偶】(41-48) 第四十一章 ********************************** 柏西達的話:2月中寫完上回後,忽然慾望不足……所以要各位久等了。今回的情節,之前寫埃及時就是伏筆,跟近來現實的空難事件無關啊。再多寫一回,之後就輪到第三位准爸爸回歸了。話說,在4月底女主角的產期前是一定寫不完的了……想想也要等寶寶出來後,我才知道該寫BABY是男是女啊(轟飛)…… ********************************** 『S!看過來哦!』『望這邊!』『笑一下!』『再多拍幾張!』閃光燈,此起彼落,一大堆記者,成半圓形地圍住我,各款照相機,拍攝不停。 我親切地順應呼聲,相繼轉身面向左、中、右的相機陣,熟練地擺出不同站姿,綻放笑靨。這種代言產品的宣傳發佈會,我早駕輕就熟。 記者絕對看不出來,但在這專業笑容背後,我並非由衷笑得開懷。往日以明星身份,出席公眾場合的自豪、喜悅,竟被沖得很淡、很淡…… 我享受、想念的,竟不是多年來群眾追捧、備受尊重、賺錢又快又多的演藝事業…… 而是在『性都』東莞,下賤地做桑拿技師、坐檯小姐,向不同的男人……出賣肉體。 一個女記者開腔採訪,打斷我的思緒:「S,打算甚麼時候生孩子哦?」 傳媒,就是見不得人好。我幸福嫁入豪門,他們就總纏著我『生不出孩子』做文章不放。外人又不曉得,問題不出於我,而在快將性無能的不育丈夫身上。 我出道多年,未有動氣,微笑應對:「一有好消息,會通知大家的。」 從東莞回來不過幾天,爺爺在我體內那三次射精,中與不中,沒這麼知道結果…… 另一個年輕女記者,則扯上我的衣著:「S,妳今天穿得挺露啊!」 我有點心虛:「挺露……不算吧?」 今日我代言名貴手錶,為配合檔次,便穿上晚裝。其實家中衣櫃,有數不清較密實的選擇,可我卻挑了一條火紅色的貼身短裙。抹胸露肩,坦裎藕臂;裙襬短窄,大秀黑絲襪、美腿、高跟鞋;前襟略現乳溝,配上微曲長髮,風騷性感。 連記者都看出來了,我豈會不心知肚明,這不是自己一貫保守的穿衣風格。但在東莞,我多次於不同的男人眼前,寬衣、裸身……露體的刺激感覺,好像潛移默化,即使已回到北京,重投正常生活,我仍想……輕度感受。 不是心理作用,男記者、男嘉賓、男民眾,看著我的眼光,全都色迷迷的……以前我必會反感,可現在,我竟……暗暗享受。 這班男人,肯定都想親我、摸我、睡我吧?他們怎想得到,眼前覺得高不可攀的貴婦,幾日前居然在『性都』,幫男人『打飛機』、陪酒裸舞、『波推』、『冰火』…… 大庭廣眾,我胡思亂想,洋裝下竟興奮得……乳蒂微硬…… ********************************** 回到首都家裡,這幾天,我都有主動要丈夫親熱。雖說他精子病弱,亦已讓我向爺爺『借種』……但我始終想嘗試,能否幫他懷上親生骨肉。 在東莞多番目睹我跟不同男人親熱,『戴綠帽』的喜悅刺激,令丈夫可說狀態大勇。小肉塊勃得起來,也總算能射點精。但他的『大勇』,依然不算合格的性能力。 我被老人六次征服過後,再和老公上床,已經連一絲快感都沒有了。我只是想努力一盡媳婦本份,奢望為夫家添個麟兒。不過,他射的精液又少又稀,我想受孕?九成機會渺茫…… 同時,老問題又來了——我的性生活幸福。爺爺遠在東莞;阿豬仍在率領小丑團義演,巡迴全各地的孤兒院…… 不過,老天眷顧,給我一個好消息——邢俊將會提早歸國。他家裡在埃及的工程生意,本來至少還要忙上好幾個月,但近來當地政局動盪,為安全計,便決定先行回鄉。 前晚他打長途電話,通知丈夫,我在旁邊聽見,芳心竊喜。並不全因『換偶』,作為……朋友,也有兩、三個月沒見了,我挺想念他的。 他們在『換偶會』是鐵哥兒,丈夫說要去接機,問完航班編號及降落時間後,竟急不及待、喜不自勝般,就在電話裡告訴邢俊,我早前在東莞的……『進展』。我瞭解分享淫妻經過,是他一大樂趣,便沒阻止,只羞急地躲開去。隱約聽見,他從我和老人在『會址』的初遇講起…… 唉,邢俊之前已曉得我和阿豬兩次『換偶』;如今又知道我在爺爺調教下,尺度大開,失身予他……相對我邂逅邢俊時的保守羞怯,他會作何想法? 還有,邢俊回來,丈夫必會安排我倆見面。不只老人,他可是想我也跟邢俊好上…… 繼爺爺後,我又會跟第二個老公之外的男人……做愛,被他在體內……發射? 單只想想,身子都發熱了…… ********************************** 代言活動完結,丈夫開車來載我,一同去機場接邢俊。這亦是我穿得漂亮性感的原因之一。久別重逢,我想邢俊第一眼看見,一個美麗的我。 在車上無聊,我用手機上網看新聞,突然驚見噩耗—— 「老公!突發新聞說一班從埃及飛北京的航機……墜毀了!」 ********************************** 機場停車場,只得我獨坐在汽車裡。 太多人認識我,不便跑進機場。丈夫自己去航空公司查詢,空難的情況。 新聞報導,墜落的客機,航班編號正是邢俊所坐的。初步消息,全機罹難,無一生還。丈夫只抱著僥倖之心,前去確認…… 邢俊……空難……死了?不,怎可能?不會的…… 我們才見過兩次面、只聊過一次視像電話……他說過喜歡我、我也說過喜歡他……他在埃及發微博,說想念我…… 可是現在……他走了?還走得這麼……突然? 視線朦朧,淚盈於眶……邢俊!你別死……快發生奇跡呀! 淚眼瞥向車窗,有個人正走回來,是丈夫。旁邊沒有別人……邢俊……果真死了? 不!丈夫拖著個行李箱!後面還跟著一個人! 我匆忙推門下車,跑過丈夫身畔,也不管他的目光,就上前抱住那人—— 「邢俊!」我忘形地投入邢俊懷抱,喜極而泣。他活得好好的!不過右手似乎受了傷,綁著繃帶石膏。 「熙媛……」耳邊傳來他一貫溫柔的聲音:「我回來了。」 戲劇般的轉折,我方驚覺,自己的確是……喜歡邢俊的—— ********************************** 邢俊臂傷,丈夫便駕車送他和行李回家。我因此首度踏足邢俊的公寓。 「我在埃及,遇到暴動,右手受傷,便更改了起飛的航班。」陰差陽錯,結果邢俊僥倖逃過一劫。 丈夫和邢俊坐在客廳的沙發,小酌壓驚。我好奇踱步,觀察房子環境。兩房一廳,開放式廚房,面積挺寬敞的,一個人住足夠有餘。陳設簡潔乾淨,跟屋主本人一般好看。我站在窗邊往外望,一場虛驚後,天色已經入夜。 「老婆?」丈夫走過來:「回家吧。」 長途跋涉,又傷了臂胳,我也不想妨礙邢俊休息。 邢俊苦笑:「我是傷兵,就不送你們啦。」 我隨丈夫走向門口,放心不下,回頭遙望,邢俊想開啟行李箱,卻只能用不習慣的左手…… 丈夫推開大門,我有了主意,駐足不走:「老公,你先回家……我再留一下。」 丈夫先愕然,後驚喜,低語:「你想陪邢俊……過夜?」 「不、不是啦!」我瞪他一眼,壓低聲音分辯:「他手傷了,我先幫忙一下,再回家,好嗎?」 丈夫顯然亦想有人照顧好友:「當然好……」 他又現出複雜的表情:「若妳想……過夜……也可。」 我應該紅了臉:「我會回家……我走時再給你電話。」 我目送丈夫走入升降機。這傢伙,沒見到邢俊傷了一隻手嗎?還亂想我和他今晚會……做愛…… 我關上大門,客廳處的邢俊聞聲看過來,詫異:「妳怎麼不跟小飛走?」 我折返過去,坐上他身畔的沙發,幫忙打開行李箱:「你是傷兵嘛,我好心當護士姐姐,照顧你一下。」 他『死而復生』,我有心情開玩笑,更想多陪他一陣子。 「那多謝妳啦。」他單手翻著行李尋找:「我剛剛忘記了,如果妳回了家,就要下次才能送給妳。」 他從行李箱裡,拿出一件白布亂纏的古怪東西。我看不出名堂:「這是甚麼?」 「我在埃及買的迷你木乃伊。」他故作正經:「那次我們視像通話,我不是說,會帶手信給妳嗎?我以前看妳上電視,說都喜歡些古怪東西啊。」 接過那件四不像,我感動起來。我記得他當時在電話說過『讓我去找一副埃及木乃伊甚麼的』,想不到他當真這麼有我心。 羞於被他洞悉心事,我輕晃那件『木乃伊』:「你被人騙錢了吧?根本是髒布包著的怪東西。」 「我知道呀,是個埃及小女孩沿街叫賣的,我想幫忙她一下而已,哈……」邢俊大笑,我也笑了。總之,他平安就好。 他叫我坐一下,自己走了開去。我摸著小木乃伊,想到跟他兩次『換偶』、想到誤會了他妹妹邢俏是他的新歡……明明這只是我第三次跟邢俊相見,可我對他卻……用情挺深。 憶起跟邢俊那兩回『換偶』,心裡小鹿亂撞……不,別亂想,他可是傷者呢……我不也告訴丈夫,今晚會回家嗎…… 還是不要久留……我站起來,想要告辭:「邢俊?我回家了。」 他未有回應,是沒聽見?我走向洗手間,門開著,邢俊的背影,動作有點狼狽…… 他聽見我的高跟鞋足音,轉過身來,左手拿著一條毛巾:「右手打了石膏,不能洗澡,想抹抹身。」 我步入洗手間,失笑:「怕我聞到你臭臭的嗎?」 我拿走他手上的毛巾:「來,我幫完你就走。」 我著他在洗手盆旁邊站好,扭開水龍頭,讓溫水浸濕毛巾:「閉上眼睛。」 我先替他輕洗臉孔。近距離細看,一段日子沒見,他黑髮長了,但一樣的劍眉星目,英俊帥氣。 抹好面孔,我幫他擦脖子,他睜開眼來:「妳會是個細心的好媽媽。」 我倒真像個母親在為孩子抹面:「當媽媽?都不知道有沒機會。」 丈夫果然已告訴他:「小飛有告訴我,他不育和生病……」 我解開他的恤衫衣鈕,他沒穿內衣,胸腹線條結實。我用濕毛巾幫他抹肩胸、手臂。一切都這麼自然,活像……妻子,在應份服侍……丈夫…… 他安慰我:「妳一定會當上媽媽的。」 他是指我已和爺爺……我垂眼羞問:「爺爺、東莞的……所有事情,你會看不起我嗎?」 「怎會?」他握著我拿毛巾的手:「我不都說過很多遍嗎?妳是為了小飛才如此。妳想懷上孩子、想自己滿足,都是女人最正常的願望。」 在『換偶』此事上,邢俊的體諒,總能令我寬心。我抬眼看他,忍不住問:「那你有……吃醋嗎?」 「有呀。」他假裝拉長面孔:「上次打長途電話,我都告訴過妳,我吃阿豬醋了。但妳也有吃我醋呀!吃我妹妹的醋,笨死了。」 我發叱輕搥他裸胸,他又話鋒一轉,認真莊重:「我們互相吃醋,證明都在乎對方。妳剛才在停車場抱著我哭,我好感動、好高興。」 他深情地俯望我:「熙媛,我喜歡妳。」 「我……也是。」我的回應,前所未有地坦率、明確。 四目交投,久別重逢之吻,自然而然地發生。好久沒被邢俊吻過,我緊張得心頭亂跳。跟爺爺的侵略性、八字須的下流不同,這是浪漫的情人親吻。從唇外揩擦,到嘴內舌纏,都是那麼的……唯美。 好幾分鐘,兩張臉孔才不捨地分開。洗手間的鏡裡倒影,我兩頰緋紅。我跟爺爺,是由『欲』開始;但與邢俊,卻是因『情』而『性』……我感覺身心,又動情了…… 他輕親我耳際,有點大男人:「我吃阿豬醋、吃那老頭醋、吃東莞的醋。」 我懷羞訴出心裡話:「如果你不是忽然走了,我和他們發生的……都會先發生在……你身上。」 他使壞地盯著我:「那現在就發生吧!」 我白他一眼:「你都受傷了,安份些……」 他用完好的左手,從後輕勒我腰肢,讓我裙子小腹,緊貼他膨脹的褲襠:「下面沒受傷呀!」 身體好的男人,就是不同,才親個嘴就這麼堅挺,這麼想……要我。 他想要,我亦真想……給。可卻不曉得,怎跟丈夫交代:「我告訴小飛,今晚會回家……」 邢俊從褲袋掏出智能手機打通:「喂?小飛?熙媛有話跟你說。」 他驀地把手機屏幕轉向我,現出老公的樣子,是視頻通話:「老婆?」 『換偶會』的會規,妻子『換偶』要得丈夫同意。我懂邢俊的意思,羞瞥屏幕:「老公,我今晚……不回來了……行嗎?」 丈夫一愣,隨即會意:「嗯……好……」 邢俊翻轉手機,面對丈夫:「小飛,那我就留熙媛過夜了。」 手機響起老公的聲音,充滿感激:「我老婆,今晚就……交給你。」 邢俊並沒終止對話,反將手機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讓丈夫能看見我倆:「我不掛線,你可以一直看著。」 跟老人讓丈夫旁觀我和他的首四次做愛一樣,邢俊通過手機,讓有淫妻癖的丈夫遙距見證,妻子即將再度又和另一個男人,發生肉體關係。 我心知這是老公所願,亦漸習慣他的窺視,沒有抗拒……但仍覺羞愧,逃避地倚在邢俊胸前。 邢俊用左手半摟我肩膀:「熙媛,我們終於可以……結合了。」 「嗯。」我輕應一聲……繼爺爺後,我又將和邢俊他……親熱。 「我剛剛說吃阿豬、老頭、東莞的醋……」他輕啃我耳垂:「妳要怎麼……補償我?」 這壞蛋,人家身子都快要給你了,還要我補償甚麼?可滿腔柔情蜜意,讓我也想用行動向邢俊證明,他在我心裡的地位,不會在阿豬、爺爺之下…… 心思一動,我垂手向下,鬆開邢俊的皮帶,讓西褲、內褲掉到地上。濕毛巾輕抹,略為清潔帥哥的下體,我便雙膝跪在他腳下,微仰羞臉:「閉上眼睛。」 邢俊像猜到我想幹甚麼,驚喜的眸子,隨即合上。我吸一口氣,宣告我對他的『補償』:「這……我沒為其它人……做過——」 紋著小花刺青的右手,輕圈住半硬的肉棒,我螓首湊前,兩片櫻唇,初吻邢俊在包皮間,半露的龜頭:「啜……」 我的確沒為阿豬、老人這樣做過;至於在東莞服務小藍、八字須時,都有……戴套。此刻,我首次在婚後,為丈夫以外的男人……無套口交—— 瓊鼻輕嗅,只用濕毛巾抹過的男性下陰,適量毛髮間散發的雄性氣息,並不難聞。珠唇保守試探,反覆輕印包皮開口,未幾那話兒便完全探出頭來。嫩紅色的龜頭,可愛可親,我疼愛地親著那圓滑的頂端…… 抬眼偷瞥,邢俊正閉目享受。確認他看不見,我恥感略減,微啟丹唇,淺吐舌尖,緩緩輕舔起龜頭來。陰莖立時斜勃得更高,我便微側臉蛋,順著莖身,一路橫舔至根部。舌頭繞到棒底,由根部反向上舐,舌面滑過棍身,連舐敏感的包皮繫帶…… 頭上響起邢俊受用的低吟,我想令他更舒服,便把龜頭含進嘴裡,以雙唇內側的黏膜,細心摩擦。香津分泌,口腔濕潤地溫暖著命根子,我邊含邊啜,舌面舌底,上舔下壓,呵護龜冠…… 邢俊左掌下垂,輕撫我半吞肉棒,微微陷凹的左頰,讚歎:「好舒服!」 我聞聲仰望,原來他已睜開眼來,愉悅地俯看我跪地口交的姿態:「吹得真好!在東莞學的嗎?」 明知故問!但我曉得邢俊和手機裡的丈夫,都想見到我承認。我忙於銜著棒兒,口齒不清,只好一點下巴,權充回答:「嗯……」 邢俊淺笑婆娑我香腮,鼓勵我繼續服務。我沒怪他偷偷睜眼——桑拿中心的『老師』和八字須都講過,男人就愛看女人幫自己口交。但仰視他怪不好意思的,我再次低垂眼睫,懷羞品簫…… 「熙媛,抬起頭來。」邢俊卻不放過我,先伸手輕托起我下頷,再拿起一旁的手機,居高臨下,將我吹奏的醜態,對準屏幕裡的老公:「讓小飛看清楚。」 多變態的行徑!但我深明變態的不是邢俊,他只是投變態的丈夫所好。而我,多多少少,也已經是個變態的女人……於是,我沒有抗拒、沒有迴避,光明正大地仰著俏臉,直視手機—— 我一邊凝望屏幕中的丈夫,一邊細品肉簫。唇圈簫頭、嘴啜簫桿、舌舐簫洞……看吧!看吧!你愛看老婆幫其它男人口交?我就讓你看過夠! 好簫兒,被我吹得長長的、硬硬的;唇片都被撐得圓圓的,小嘴也被塞得滿滿的……我不覺吃得更用心,滿腔口水,像伴奏一般,吹出輕輕的簫音:「雪……雪……」 我的目光,也離開手機中看得興奮的窩囊配偶,轉而帶點崇拜地,落在邢俊的俊臉上。哎,人又帥,簫兒又強壯,真不枉我這女明星,屈膝口舌侍奉你…… 紅唇裡的肉簫,感覺硬到不能再硬了,邢俊將手機放回身旁的架子上,左手扶我站起來,俊臉湊近,竟想跟我濕吻—— 我慌忙尷尬地扭頭:「別親!我嘴巴……髒。」我才吹過簫呢,怎好跟他親嘴? 他卻落落大方,堅持吻我:「髒也是我害妳的,來……」 「啜……」我唯有順他的意思,放膽地互相舌吻。過去我交往的男友,央我幫他們口交後,都會嫌髒,不願親嘴。大男人的丈夫,也是一樣的取態,更顯得邢俊的可貴…… 我故意先一瞥手機裡的丈夫,再刻意不屑一顧,專注地捧住邢俊的臉頰,投入熱吻:「啜、啜……」 長吻間,邢俊唯一能用的左手不老實起來,想拉低我的紅裙抹胸,卻苦於只動單手,不得要領…… 我拋他一個眼波,輕叱:「我來吧——」 右臂反手向後,滑下裙背拉鏈,紅裙前襟隨即一鬆。我左手翻低抹胸,讓33C的兩乳,裸露於邢俊眼前。 他眼前一亮,繼首兩次『換偶』後,久違地搓摸我雙峰:「妳豐滿不少呢!」 闊別邢俊才兩、三個月,可我在短短時間裡,罩杯從B升級到C,全因被多個男人『楂波』所致:阿豬、爺爺、部長八字須、客人力哥、台商小藍、夫婿米克……現在又再輪到邢俊—— 「妳不單上圍變大,心態也放開得多。」邢俊一下子便將我兩顆凹乳頭,把玩得充血隆起:「上兩次都是我動手,今天妳卻自己寬衣。」 不久之前的最初兩趟『換偶』,我的確緊張、羞恥得要命。可現在,當日的守貞人妻,已經尺度大開,判若兩人…… 我享受著乳間男人手掌的愛撫,羞問:「那你喜歡我……放得開嗎?」 「當然喜歡。」邢俊埋首我胸脯,交錯吻弄兩乳,比阿豬和爺爺、比東莞的任何一個男人,都份外溫柔。我陶醉閉目,雙手摸著他的頭髮,愜意地感受乳蒂、乳暈、乳膚泛起的絲絲快慰。 邢俊的左手亦不甘寂寞,在我一雙黑絲大腿間遊走。手掌爬上大腿內側,我大方敞開腿根,歡迎他探索短裙裙底,觸摸內褲—— 修長的食指,隔布認準,拂掃陰唇,搔擾陰蒂:「熙媛,妳濕得好快啊!身體比以前更敏感啊!」 的確,東莞一行後,我身心解放,性反應變得更加強烈。邢俊才隔褲摸了幾下,褻褲襠部便全告濕透…… 他啃吻我耳垂,提起舊事:「我們的第二次『換偶』,我的手指,差點便令妳高潮呢!」 但當時我顧忌丈夫,不敢讓自己攀上高峰,在最後關頭,叫停了邢俊。可今晚,我不會再叫停他了—— 「我不要手指……」我動情的眸子,凝睇邢俊;玉手下探,主動套弄他沾滿我唾液的堅硬分身,軟語請求:「我要……這個……」 「好!」明星人妻大膽求歡,邢俊激動起來,將我推得背貼浴室牆壁。他左手扒下我的內褲,我自行拉高裙襬到腰間,抽出右腳配合,讓火紅色的三角褲,掉在腳跟鞋面。纖腰以下,陰部全裸,已做好交歡的準備…… 想到身處浴室,彼此還是站姿,我泛起最後的一點矜持,輕問:「不去……睡房嗎?」 邢俊的左手,半圈我腰後,下體的肉槍,對準我私處,急不及待:「不去了,我連一分鐘也不想多等……妳想去房間?」 俯望他斜指著我的神氣長槍,我本能搖頭:「不去……我也不想……等……」 邢俊調整站姿,跟我面對面,陰貼陰,促狹一笑:「記得我們第二次『換偶』時,我跟妳說的最後一句嗎?」 我當然記得,嬌羞覆述:「你說:『熙媛,下次,跟我做愛吧——』。」 「熙媛,那我們現在就做愛吧——」邢俊深情一吻我額角,下肢一挺,槍枝便毫無阻力地,完全沒入我濕滑的陰道深處—— 「喔!」花園驟然被攻陷,我敏感得打個哆嗦,雙手環抱邢俊肩膀,全身微微發抖……繼爺爺之後,我又再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愛了!而且老公正通過手機,觀看這春宮活劇…… 邢俊插入後,體貼地站著不動,靜待我適應:「會痛嗎?」 我輕輕搖頭,愛液流滿膣道,潤滑肉槍,那有半點不適?我更有餘裕,通過貼身感受,將邢俊的寶貝,跟身邊男伴作比較——小東西又細又軟的丈夫,是不用比的了;爺爺的那話兒長六寸多,邢俊只略短一點,但年方三十,硬度又勝過老人幾分……我被邢俊填滿,身心都好滿足。 見我適應,邢俊左手攬住我後腰,臀腿發力,肉棒開始緩緩進出花徑。好溫文、好細膩的活塞運動,用盡龜頭到根部,用心、耐心地摩擦我體內每毫米的黏膜…… 「舒服嗎?」 「嗯……」 「沒試過站著做愛吧?」 「沒、沒有……」 站立做愛,又是我死板的老公,不懂得的體位。我跟邢俊正面相對,彼此五官快慰的神態,都盡收對方眼底;我雪白的裸乳,貼上他古銅色的胸肌;下體互相連結,私處應接他逐漸變快的抽送,踩著高跟鞋的兩腿,既舒服又酸軟,似快站不穩腳步…… 跟主人一樣輪廓分明的棒兒,龜頭反覆撐開小陰唇,擠開陰道肉壁,好立體、好充實、動得好快……嗚……我、我不行了—— 女陰裡的抽搐,剎那間蔓延全身……是一次小小的、美好的高潮!我兩手摟抱邢俊,下巴擱於他左肩歇息……才開始做愛沒多久,我竟這麼快就高潮!是我的身心對邢俊,滿載太多好感了吧…… 邢俊輕撫我裸背作舒緩,俊臉又低頭吻我胸懷,乳蒂被他親到變成好大的兩顆……他越親我,在我股間的命根子就越硬……我高潮了,他卻還未宣洩。他讓我高潮,我亦想讓他高潮—— 我喘息夠了,在他耳畔低語:「你繼續……別憋著……」 邢俊刻意提高聲量,確保手機裡的丈夫聽見:「熙媛,我可以射在妳裡面嗎?」 我遙瞥手機屏幕裡,沒一丁點反對神色的夫婿:「可、可以……」 邢俊感激地吻我耳垂:「那我們換個姿勢——」 邢俊的左手,驀地捧著我的左臀,令我左腳曲膝懸空,變成只靠右腳站立。我怕失去平衡,雙手自然地圈住他的頸背。他順勢湊過頭來吻我,下體同時快速鐘擺挺進—— 哎!我的左腳被邢俊抬起,拉近他的下陰,三角地帶被掰得更開,更方便男根大舉進攻;我蹬著高跟鞋的纖細右腿,金雞獨立,不單要支撐自身,還要承受帥哥肉棒,有力的來回頂撞……想不到,站著做愛,還可以有此變化,這體位好有感覺啊…… 右腳好累,但我竭力站穩,不然邢俊就不能好好插我,賜我快感了;掰開的肉縫,陽具持續出入,帶動得愛液流瀉,沿著腿臀淌下;被邢俊托住的左腳,艷紅的三角褲,吊在高跟鞋尖上,隨著女主人被狠操,搖來晃去…… 好快!邢俊插我插得好快!他的腰腿臀,渾身是勁!肉棒修長、堅硬、夠氣力……嗚……我被幹得好爽…… 下肢是邢俊作主動,上面則由我拿主意,我勾他頸、搭他背,粉臉扭擺,傾情濕吻:「雪啜、雪啜……」 上方,是我的丁香軟舌,深入邢俊口腔暢遊;下面,是邢俊的火熱肉棍,連續力頂我幽徑盡處……我上下兩張嘴巴,都好幸福、好飽滿…… 邢俊吻著我、插著我,眼神由始至終,愛意滿溢:「熙媛,我喜歡妳……不,我愛妳!」 此刻,我迷濛的瞳孔內,沒有那個手機;人婦芳心,亦不存在那個病態、性無能的夫君。於我眼中、心頭,儘是英俊、貼心、性能力強盛的邢俊:「邢俊……我也愛你!」 互表愛意,兩相情慾更加熾熱,邢俊發動最終衝鋒,陰莖勃至最硬,猛插澤國般的秘境,使我俏臀不住撞上背後牆壁:「啪∼啪∼」 邢俊鼻息變粗,徵求我的最後同意:「熙媛,我讓妳生個孩子,好嗎?」 汪家媳婦,毫不猶豫,由衷應允:「好……我要你的孩子!我要生下你的孩子!」 婦道人家,在丈夫觀看的直播中,朗聲索要自己發射,邢俊聞言興奮難禁,終於一洩如注—— 龜頭大幅膨脹,悠長噴射……正值盛年的邢俊,好像射得比爺爺那三次,更濃更多……老公之外,我又被第二個男人……播種了…… 邢俊持續發射,緊緊擁我入懷。在我甜蜜地於他的胸膛上,閉合眼簾前,恰好瞥見架子上的手機—— 丈夫在目睹髮妻,遭好友體內發射後,手機的電源,正好耗盡。視像通話因此中斷,屏幕頓變漆黑—— ********************************** 下回預告:熙媛在邢俊家裡的第二天…… 第四十二章 ********************************** 柏西達的話:之前東莞和老人的部份,都是重口味的長肉戲。現在換上帥哥,就來點短篇幅的小清新(?)好了。下回輪到第三位上場,因本人偏愛,他的福利會較多,胖子萬歲。 ********************************** 雙人床上,我躺於邢俊左側,細看他秀氣的睡臉。他右臂受傷,昨天才下長途飛機,更和我做了一次愛,著實累透吧,這一覺睡得好熟。 昨晚在浴室以站姿歡好後,邢俊便牽我來睡房,相擁入眠。靈慾一致,我睡得非常甜美,但剛剛還是驀地醒來。 胯間乾涸了的點滴精液,實在地提醒我,昨夜被邢俊在體內發射過了。近來月事紊亂,我也說不準,爺爺早前在東莞那三次發射,有沒有『中標』。如果爺爺沒中,那今次的邢俊,會有機會嗎? 爺爺跟邢俊,我會更想要誰的孩子?爺爺,是雙胞胎家族;邢俊,則肯定會遺傳俊美的基因。無論他們哪一個,令我懷上骨肉,結果都應該相當美滿…… 滿腦希冀懷孕,我這才驚覺,自己對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愛,竟已沒多少罪疚感。但憶及昨晚,在智能手機的直播下,我欣然於老公眼前,與邢俊交歡,又不免羞恥非常。 罷了,事已至此,而且,一切均得丈夫同意。誰叫他半年內,必將因病性無能?我只是想幫他『借種』,好為夫家繼後香燈;同時,追求女人應有的、小小的性幸福…… 別多想了,米已成炊,誠如爺爺所言,順其自然……一瞥床畔窗簾,晨光已露。我既睡不著,不如及早回家?我不想吵醒邢俊,也怕他起來後,自己會捨不得走。 邢俊右臂骨折,多睡才會早日癒合。我悄悄起來,靜靜走到客廳。在開放式廚房喝了杯水,正想留張字條,告訴他我先行回家—— 目光恰巧落在電冰箱上,我打開一看,果然邢俊離家已久,內裡空空如也。我還想煮一頓早餐再走,等他醒來有東西吃呢…… 邢俊的家人都在國外,獨居男人,多數不會自己做飯。總吃街上沒營養的食物,對臂傷沒有好處…… 不如我先到附近的超市,買點食材,替邢俊煮好才回家?但低頭一望身上的抹胸紅裙,太搶眼了,必定會被民眾認出,若再被傳媒發現,可大可小…… 對喇,家裡的大冰箱,我早預先買齊了好幾天的食物—— ********************************** 回到家中,時間尚早,丈夫仍在熟睡。他昨晚看了妻子和好友的性愛直播,想來肯定身心欣慰,才會一直沉睡。 我寬衣淋浴,洗淨昨夜身上的性愛痕跡。能跟邢俊親熱真美好,下趟會在甚麼時候?明明不到半天前才做過,可我已在期待下一次…… 我在衣帽間換上樸素的日常穿著,睡醒的丈夫,無聲地走進來。忽然見到他,我心虛得心房怦怦跳,這就是出軌婦人的心態?雖然,我的紅杏出牆,全因他安排,全得他同意…… 「妳怎麼自己回來?」丈夫並沒異樣,依舊體貼:「打電話叫我去接妳嘛。」 唉,除了有淫妻癖、快將不舉不育,他始終是個老公:「太早了……我不想吵醒你。」 他發現我換了衣服:「妳要出去?今天有工作?」 我尷尬地解釋:「我回來拿點食物,去煮給邢俊吃……」 丈夫會否覺得,我對邢俊太好?或者以為做飯只是借口,我想跑回去黏著邢俊,和他……做愛? 是我想多了,他沒說甚麼:「妳去拿東西吧,我開車送妳回去。」 看著丈夫走開的背影,我百感交集。他的性癖雖然變態,卻著實是個好人,是位不錯的夫婿。我提醒自己,也許我的身、心,現在都分給爺爺、邢俊了,可我要莫忘初衷——不要忘了,我終究是愛著他的…… ********************************** 在家裡冰箱抱走一大堆食材,繼昨天後,丈夫又開車,將我載到邢俊的公寓大樓下。 丈夫停了汽車,表情又浮現期待:「今晚也……住下來?」 我一看倒後鏡,兩頰微紅:「不、不會……我只是來給他做吃的。」 「妳若改變主意……發微信給我。」丈夫明顯很期待,我再和邢俊親熱……昨晚他過不夠綠帽癮? 我不置可否,匆匆下車……昨晚才做過愛,今天立刻又再做?那邢俊豈不會覺得我好飢渴、淫蕩?不,我當真只是來做飯的—— ********************************** 我離開時找到邢俊家的備用鑰匙,於是沒按門鈴,逕自開門,登堂入室,放輕聲量地做中飯。 「好香!」邢俊及時睡醒,走來開放式廚房:「熙媛,早。」 「早……你來吃飯吧。」再見邢俊,我又是另一種心虛,不過更多的,卻是暗暗甜蜜——昨晚我跟他,好上了呢…… 有肉、有菜,有湯,我們一起吃光富營養的一頓午飯。晚上做愛共眠,白天對坐同食,活像……兩夫妻的感覺。 邢俊滿足地抹嘴:「真好吃,我在埃及許久沒吃過中菜了。」 為了心愛的男人,女人不怕忙碌下廚:「那我再做多些,你留著晚上吃。」 我收拾餐具洗滌,邢俊站在旁邊苦笑:「我手跛了,有勞美容大王的玉手洗碗喇。」 「大明星收費很貴的,你等著付賬單吧!」 彷似新婚小夫妻,我們調笑著做家務。如果,如果邢俊是我丈夫;如果我是他妻子…… 我喜孜孜地在料理台前,準備晚餐菜式。邢俊站在身畔打量我:「妳穿這樣簡單的,也很好看。」 有別於昨天出席代言活動的高調明星打扮,今天我一把頭髮束在背後,卸妝素顏;V領白背心、藍色牛仔褲、球鞋,很尋常的打扮。 但情人眼裡,總出西施,邢俊走到我身後,沒傷的左手,輕撫我肩膀:「昨晚是火美人;現在卻是白主婦。熱情、純情,都一般美。」 我怡然地讓他摸著,繼續提刀切肉:「賣口乖。」 他自我肩上俯望料理台:「妳吃素,肉卻煮得很好吃。」 我得意微笑:「我煮肉不用試味,也不會失手。」 邢俊驀地在我耳畔低語:「熙媛,謝謝你。」 我失笑:「謝甚麼?謝我做飯?」 他色色的語氣,別有所指:「謝謝妳吃素,昨晚卻吃了我的……肉。」 噢!他是指我昨晚幫他……口交…… 半羞半急,我手肘往後輕撞他胸口:「貧嘴!以後都……不吃了!」 「別惱嘛!」他曉得我並沒當真動怒,嘴巴折掃我耳際求饒:「以後還要請妳多吃我的『肉』……妳昨晚吹得我好舒服。」 這壞蛋!不過,我的……口技,當真有這麼好嗎?但桑拿的老師和八字須的確讚過我,學得快、吹得好…… 飽暖思淫慾,邢俊站在我背後,開始垂頭親我右肩、臂胳;他的左手,伸入白色V領裡,隔著胸圍,搓我乳房…… 我立時敏感得切不成肉,嬌聲投訴:「你這樣子……我做不了菜……」 他輕啃我後頸上的五芒星刺青:「先別做了,我不吃菜……我吃妳。」 我也想被邢俊『吃』掉——放下菜刀,我放鬆身體,任他上下其手。他只用左手,但還是將我的牛仔褲脫下來。我變成只穿著白背心、白內褲,看似純純的,卻在做色色的事情…… 邢俊連我的白胸圍也鬆開了,從背心中抽出來,丟到一旁。我雖穿著白背心及打底衫,但內裡真空,被他肆意胸襲:「昨晚做愛舒服嗎?」 我輕輕點頭,全身放軟,往後靠在他身上,兩乳享受五指的捏弄。兩點凹乳頭,又討厭地高高突起了,身體的反應好強烈…… 征服完我的乳峰,他左手下垂,中指連刮白內褲的襠部:「和我做愛,比跟小飛做,更舒服吧?」 「嗯……」真羞人,我一下子就濕了,愛液滲滿褲布,潤滑邢俊的中指。 邢俊將我的內褲,褪到屁股之下:「小飛滿足不了妳時,妳有沒自慰?」 怎麼向人家提這種羞恥的問題?可我們都發生關係了,此刻又在調情,我無意隱瞞:「有……」 他問得怪怪的:「用手?」 當然是用手,難不成用其它東西……可我卻感到,邢俊正一邊問,一邊瞧著料理台上的某樣食材…… 「女生不都說,自慰愛用……」他拿起檯面上,一根我本打算切片的——小黃瓜。 我愕然失聲:「那、那會用吃的來……作……那個……」 邢俊惡作劇地拿起那一尺多長的小黃瓜,遞到我唇畔:「既然沒試過,更加要嘗嘗。來,昨晚吃肉,現在……吃菜。」 他真的想將小黃瓜,放進我……下面? 「我剛才看妳都清洗乾淨了。」邢俊連吻我耳朵鼓勵:「來一次新鮮的……前戲嘛。」 好過火,但我從來沒試過,竟有點……想試。誰叫我已是邢俊的人,他又溫聲細語地遊說,教人……不好抗拒—— 莫名地,我親了近在唇邊的小黃瓜一下。曉得邢俊想我幹甚麼,我隨即伸舌、張口,慢慢將小黃瓜的前端,輕舐、淺啜,吻得濕濕的滿是唾液,為它快將進行的任務提供潤滑…… 邢俊見小黃瓜夠滑濕了,便將它下移到我兩腿之間,對準門戶開口,輕輕推入—— 我緊張得握著雙拳……被小黃瓜進入,跟『換偶』一樣,我以前想也沒想過。可如今,這兩者,我都在做了—— 邢俊小心地,先讓瓜頭進駐我狹窄的花園,配合愛液,緩緩抽動。陰道濕透,並不會痛,粗硬的小黃瓜,瓜皮這一端光滑、那一片凹凸,摩擦起來,居然感覺……不壞…… 「比手指好吧?」邢俊看出我的受用,慢慢讓小黃瓜沒入大半根,加快進出幽徑的頻率:「妳當真在『吃』素啦!」 我反手一拍他大腿以示不滿,但私處確是被他『喂』我,吃得挺滋味的……粗圓、長硬的小黃瓜,果真比女性幼細的手指好上太多,難怪有人用來自慰。可是,始終比不上—— 不自覺間,我伸手向後,摸上邢俊早已隆起的褲襠。裡面有熱熱的、更厲害的——大黃瓜…… 邢俊實現了拿小黃瓜玩弄我的慾望,按捺不住:「過餐桌那邊。」 他自我體內抽出小黃瓜,讓我坐上闊大的木餐桌:「躺下來。」 我依言仰躺於桌面上,感覺這餐桌好堅實。繼東莞的公交車、爺爺的車庫、昨晚的浴室後,我又要在從沒試過的新場所……做愛—— 邢俊站在桌後,掀翻我的衣服,使兩乳朝天暴露;脫掉內褲,令我下體再無寸縷。接著,他推高我雙腳,將一對小腿,左右架在他兩肩上。最後,他站著前挺下陰,將硬極的陰莖,送入陰戶—— 第二次被邢俊進入了,我咬著下唇……這樣子被架起雙腳,陽具插入的角度,原來會變得這樣深!他左手抓著我的左大腿,下體搖擺,發動肉棒插我…… 臀部被邢俊拉到桌邊,私處緊貼他的下體,持續承受那話兒的抽插;小腿被他擱在肩上,大腿根部張開的幅度,任他所欲;我肉體橫陳,遭他抓著左腳發力,命根子勤快地,大作活塞運動…… 邢俊又站著和我做愛,我第一次躺在餐桌上做……三分害羞、三分新鮮,四分刺激,老公為何就不懂這些性事情趣呢?下身不斷被棒兒衝撞,我連上半身都在晃動,兩團C杯乳肉一拋一拋的,教邢俊雙眼一直盯著不放……他俯望我的神情,柔中帶剛,這才是真正的男人。我喜歡他如此居高臨下地看我、插我…… 邢俊看我反應,猜出來了:「小飛不懂這樣跟妳做愛吧?」 膣道裡好爽,搞得我的回話,都斷斷續續:「他不懂……他甚麼都……不懂……」 邢俊得意一笑,空出左手,伸前摸我雙乳,同時肉棒不忘保持進出。我越來越興奮,乳膚發熱,白裡透紅;乳蒂像顆小小的紅寶石,被他用食中二指輕輕挾住,不著力地拉搓、扯拔…… 他又左右轉頭,各親我擱在他肩膀的兩條緊致小腿:「好白滑的美腿,我想親許久了。」 仰望一位俊男,傾側帥臉,雙唇上下親吻我的小腿,視覺上已是享受。他更伸出舌尖,舐舔小腿肚子,反覆來回,又痕癢、又舒服。腿上的快慰傳開,使得小妹妹更濕了,愛液都流到桌面上去…… 乳膚有掌心旋磨;美腿受唇舌吻啜;嫩陰遭肉莖貫插,我愜意得眸子迷濛,嗓子呢喃,輕喚性伴的名字:「邢俊……邢俊……」 邢俊讓我兩腿從他肩上撤下,左右分開騰出空間,再彎下上身,俯湊到我臉上,柔聲細問:「怎麼啦?」 「我好舒服……」我仰視他的瞳仁,不怕醜地吐露官能感受:「和你做愛……好舒服……」 邢俊自豪笑了,摸我臉蛋:「那以後多和我做愛吧。」 「好,我們多做愛……」我好像從未試過,如斯坦承慾望,直接道出。都怪他溫文爾雅、都怪他……太懂做愛…… 邢俊順勢俯吻下來,我張開珠唇恭迎,又是一番兩舌交纏。氣氛好浪漫,這才是真正的做愛——我愛邢俊……於此刻,比愛丈夫,更多一點…… 我倆情投意合,感覺邢俊在邊吻邊插下,亦亢奮難禁——他直起上身,擺佈我雙腳筆直朝天,再用左手臂彎,一併夾住我兩邊大腿,陰莖使勁連頂:「熙媛……我要射了……」 「射、射吧!」我高聲應允,仰視奮力進攻我的美男子——他單手勒我雙腿,勒得好緊;他下體撞我屁股,撞得好響;他的龜頭搗我陰道,搗得好快好重;陰道內壁最敏感的黏膜,被擦得火熱,像要融化…… 數不清邢俊猛插了我多少下,但隨著最後一記深入無比的突刺,男根終於在我蜜穴裡,盡情爆發,噴灑慾望……邢俊第二度在我體內射精了……我由衷的……滿心歡喜…… 竭力取悅我良久,邢俊伏於我裸軀休息。我滿懷愛意,閉合眼簾,玉手婆裟他的後腦、背項安撫…… 辛苦你了,我的好情郎—— ********************************** 做愛過後,最易睡著,我們不覺在餐桌上睡倒過去。及得甦醒過來,已經徹底睡過頭,我來不及做晚飯了。 我枕著邢俊的頸窩,撒嬌埋怨:「都怪你,害我做不成飯。」 邢俊的肚子,不合時地叫了起來:「咕∼∼」 他當然全沒悔意,嬉皮笑臉:「啟稟美容大王,那請問小人如何是好?」 我又好氣又好笑:「只能叫外賣吃吧——」 吃完外賣,我倆並肩坐在沙發,窗外早一片夜色。我站起來想走:「我該回家了……」 邢俊眼神不捨,牽住我挽留:「別走,再多住一晚。」 我昨天已度宿一宵,今日白晝又待足一日,現在還要再過一晚?在東莞,我也不過在爺爺的別墅,留了一夜而已。可是…… 可是,我也萬分眷戀,與邢俊共渡的時光:「嗯……好……」 我再次坐下來,依倚邢俊:「我發微信告訴……小飛。」 白天我還對老公信誓旦旦,說今晚必會歸家……但他會理解的——只要我明日回去,告訴他我又和邢俊做愛了,他一定只會喜上眉頭。 其實,我今早已隱約預計到,自己會對回家一事,有所動搖——因此,我從家裡帶來的,除了大批食材,尚有一件打算過夜時穿著的——性感睡袍…… ********************************** 發過微信,打發老公後,我和邢俊都珍惜難得的春宵光陰,準備再……成其好事。他在浴室抹身,我則去睡房更衣。 等他走進房來,除了受傷的右手綁著繃帶,全身已一絲不掛。我羞澀地半躺在雙人床上,等他坐下靠近:「熙媛,妳這睡袍真漂亮。」 我穿著紫色白吊帶的低胸睡袍,淺露兩乳的南半球;裙襬短短的,僅及遮蔽下體,盡秀修長美腿:「新買的,今晚第一次穿。」 邢俊愛不惜手地,摸著紫色絲綢,裝傻:「為小飛買的?」 我嬌羞地橫他一眼:「為你買的……我知道你要回來……」 邢俊隔著薄絲,把玩我的左乳。睡袍裡沒穿內衣,我頃刻間就被刺激到乳蒂凸點:「妳知道早晚有機會,穿給我看?」 「對……」前戲才剛開始,我瞬間已被愛撫到沒了力氣。低頭一望,我都沒碰過他,但他的肉棒,又神氣奕奕斜指向我。昨晚、下午一連做了兩次愛,他依然充滿體力…… 我忍不住伸手過去,觸摸邢俊的分身,小傢伙毫無疲態,又熱又硬。邢俊左右撥低我的肩帶,令睡袍半脫,裸乳曝光。他引導我倆面對跪著,我玉手圈住他的棒兒,他的左掌也潛入我睡袍裙底,直取三角地帶—— 我套弄肉槍;他探索幽徑,互相助燃對方的慾火。他的槍身,在我玉指間膨脹變粗;我的花徑,在他指尖下蜜汁氾濫。彼此都迅速進入狀態,前戲再沒必要—— 「熙媛,我教妳新體位——」邢俊在床上盤膝,著我跨坐在他大腿上,雙腳扣在他股後。他單手半圈我背後,擁我入懷,令我倆裸胸相貼,份外癡纏:「這叫做……」 「叫『緊抱式』……」我兩手環抱他肩背,完成體位姿勢,嬌怯低語:「或者……『抱地藏』。」 邢俊壞笑:「也是在東莞學的嗎?」 在桑拿辭工前,老師最後的『培訓』,教了我大量體位,各種性愛姿勢…… 「只學不夠的,來實際體驗——」邢俊開始聳動下肢,陰莖由低向高,往上插我陰道。他的下盤強而有力,配合床鋪彈弓,此起彼落地,反覆貫穿我…… 他的大腿,像張震動坐椅,不斷使我拋高、坐落,陽具時進、時出,上下往返人妻的秘境。男女下陰,接連互碰;雄雌毛髮,沙沙作響…… 嬌軀起伏,一對椒乳,在男胸上拂掃,乳頭又磨得更硬了。邢俊低下頭來,我會意弓背挺胸,方便他吃我乳房。我親密地摟他肩背,將他緊擁於胸脯,慈愛地餵奶……邢俊,快讓我懷孕吧,那以後我就真有人奶可餵你喝…… 「啜……」邢俊飽嘗美乳,嘴舌沿著我鎖骨、粉頸,反向上吻。我具默契地俯送櫻唇,又展開熾熱濕吻:「雪……啜……」 互抱舌吻之餘,胯下男根,始終奮勇,挺進不懈。哎……我好幸福……被邢俊擁在懷中、被他啜著舌頭、被他操著陰戶…… 我抱他更緊、吻他更深、大腿夾著他腰間不放……我倆像兩個互抱的地藏石像,熱切纏綿……我愛死這體位了…… 邢俊吻唇、弄乳、插陰,三路進攻,我益發禁受不住,已經斷續感受了好幾次輕微的高潮。坐著做愛,好舒服哦……將自己交出去,一切放心交給邢俊就是……他好懂利用床鋪彈弓的反彈力,不住坐下去、彈上來,肉棍如裝上彈簧,鞭鞭有力地貫透我…… 邢俊臉上,忽現妒色:「小飛說,妳讓那老頭,射了三遍?」 我喘吁吁地,羞恥承認:「嗯……」 「那我也來射第三次。」邢俊神情認真:「我要先於他和阿豬,讓妳受精、受孕!」 萬分赤裸、無比露骨的穢語,在抽插中聽來叫人無限亢奮,我雙手緊抱邢俊背項、雙腿牢夾他腰臀,呻吟煽動:「好……你射第三次給我……讓我受精、受孕!」 明星人妻的淫語,終於勾引得邢俊失守,他猛地由坐變跪,抱著我蹲起來,連挺肉棒洩精……嗚……熱呼呼的精液,燙得我連打哆嗦……好多的份量,彷彿塗滿陰道……感覺他射得好深入…… 「熙媛……」 「邢俊……」 「我愛妳……」 「我愛你……」 ********************************** 翌晨。在邢俊家過了三天兩夜,三度歡好、三次內射後,我縱難捨難離,亦決定要回家去。我終究是汪家的人,小飛的妻子…… 我怕被民眾或傳媒看見,便不讓邢俊送我。自行走到大樓下,我正想打車離開,卻看見一個認識的身影走近—— 身高只一六零公分左右;額前頭髮稀薄;單眼皮、小眼睛、豬膽鼻、厚嘴唇;面孔圓胖、五短身材、肚腹微凹……正是曾跟我兩度『換偶』的——阿豬。 「喔!嫂子?」阿豬亦發現了我,驚喜:「妳也來探邢俊的病嗎?」 「嗯……」我含糊以對。但以後丈夫肯定會告訴阿豬,我不是來探病,而是來和邢俊做愛…… 我想起他之前離開北京的理由:「你的小丑團,在各地孤兒院的義演,都完成了嗎?」 「完、完了……」兩次肌膚之親,令我看出阿豬的胖臉,籠罩陰霾。 我不禁關心起這個老實人來:「怎麼啦?途中出事了嗎?」 阿豬略經考慮,終於不吐不快:「嫂子,我在路上,偶然重遇那個……騙我的……女人。」 我倆第二次『換偶』時,阿豬有向我傾吐心事:過往他曾真心追求一位美女,真心想娶她結婚,卻被她騙去所有積蓄,一走了之…… 「她碰見我,活像過去的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阿豬委屈地,從西裝口袋,拿出一封大紅喜帖:「她居然請我去吃喜酒……她要嫁人了。」 善良的阿豬,被這個女人嫌他長得不好看,騙他感情,騙光他的錢,令他在感情路上,深蒙陰影……現在,她還有臉請阿豬去婚宴?欺人太甚! 我接過阿豬手上的喜帖,打開細看喜宴舉行的時地:「阿豬,你知道嗎?」 嘴角冷笑,我心裡已有主意:「讓女人在她的婚宴上沒面子,就是對她的——最大報復。」 ********************************** 下回預告:熙媛替阿豬出頭…… 第四十三章 ********************************** 柏西達的話:女主角喜獲千金,特發賀文(爆)。下回就是結局前,故事的轉折點了…… ********************************** 我油亮烏黑的秀髮,束成馬尾,垂於頸後。無袖的黑色針織短裙,展現小巧香肩,白皙藕臂。洋裝剪裁貼身,蜂腰顯露無遺。傘狀裙襬下,黝黑絲襪覆蓋纖幼美腿;皮鞋高跟四寸,我駕輕就熟,踏著於演藝圈練就的台步,落落大方,高貴邁步。 我挺胸收腹,用心突顯曲線玲瓏的體態,同時淺笑望向挽著我左臂前行,緊張兮兮的阿豬,低語提醒:「抬頭、微笑,自信一些!你這是帶著『未婚妻』來吃喜酒呀!」 面孔圓胖、五短身材、肚腹微凸的阿豬,頭髮稀薄的前額,不安得冒出汗珠:「嫂子,我們還是走吧!根本沒有人會相信,妳這麼漂亮的女生,會是我女朋友呀!一旦被人識破……」 我掏出手帕,故意於酒席間的通道旁,眾目睽睽下,親暱地替單眼皮、小眼睛、豬膽鼻、厚嘴唇的『未婚夫』抹汗:「你鎮定一點,都交給我,就沒人會識破!我們都挽著手了,怎看都是對情侶啦!」 我無視週遭酒席上,男女賓客看過來的詫異視線,繼續與阿豬如戀人般,挽手走向喜宴舞台:「今晚我一定要替你出口烏氣,教那個騙你的女人好看!」 「嘩!看!那個是女明星S嗎?」「怎可能?她不會來喝一般人的喜酒吧?」「那個男的,居然有這麼漂亮的女伴?」「她比新娘子好看得多呀!」 嘻,我就是要這效果!整個宴會廳,從賓客到服務員,全場目光,俱集中在我身上。舞台上本應是今晚女主角的新娘子,被我大搶風頭,黯然失色。 我挽著阿豬,踏上舞台,假意恭喜在拍照的新郎、新娘:「恭喜兩位哦。」 那個當日嫌棄阿豬貌醜,盡騙他感情、積蓄的庸脂俗粉,呆看著我,反應不過來:「妳、妳是……」 我含情脈脈地瞧著阿豬:「喔!忘了自我介紹,我是小朱的未婚妻!我們下周也會結婚呢!」 那個不曉得自己娶了個女騙子的可悲新郎倌,被我艷光震懾,目不轉睛,失態結巴:「小姐,妳跟那個S,長得好像啊……」 女人最善妒,新娘看在眼裡,立時向新郎發作:「喂!你色色迷的在瞧甚麼?看上她了嗎?你今晚是娶我,還是她呀?」 哈!我既搶她風頭、又令她老公分心,這被破壞的婚宴,肯定令她一生難忘。哼!誰叫妳當年害得阿豬那麼慘,一直傷心? 目的已達,若再演下去,恐怕阿豬會露出馬腳,我見好就收:「親愛的,我們走吧。」 我難掩得色,帶笑拖走阿豬。只見那壞女人,還在惡狠狠地大罵新郎呢!哎呀,才新婚第一晚,就鬧成這樣子,這段婚姻真是沒前途啊…… 阿豬不明所以:「嫂子,這樣就行了嗎?」 我得意地轉著眸子:「行啦,女人最小氣,今晚面目無光,夠她下半輩子生氣幾十年了。你有感覺解氣一點嗎?」 阿豬傻傻地搔著腦袋:「嗯,有一點……」 但他的神情突然感動起來:「不過,嫂子妳在大庭廣眾跟我手挽手……我覺得好有面子。」 我聞言隨即改為跟他十指緊扣:「我是你的『未婚妻』嘛。」 我倆每經過一桌酒席,男賓客都對阿豬投以艷羨眼色。阿豬於不自在中,又暗暗高興,牽我的手,握得更緊。我怡然地任他拖著走,讓他盡情感受大量同性羨慕目光。 阿豬不忘替我擔心:「嫂子,妳和我出席公眾場合,當真沒問題嗎?」 「有誰會想到我是本人呢?只會以為是明星臉。」我有過東莞的經驗,加上 只是在喜宴上露面一陣子,並不在意。而且,我們離開飯店,這就會坐夜機回北京了。 然而,我和阿豬走到飯店正門,卻發現夜空風雲色變,雷雨交加。這壞天氣來得好突然,十分鐘前我們踏進飯店時,可是無風也無雨…… 迎面數輛出租車,跑下幾批乘客,狼狽冒雨跑近,叫嚷著最新的天氣消息:「新聞說,是特如其來的暴風雨!」「機場都宣佈,所有航班停飛呀!」「那今晚去不了北京嗎?」「只能找間酒店,過一晚啦!」 我跟阿豬,面面相覷——為了前來喜宴,我們正身處南方的城市。本來若乘搭夜班航機,我倆今晚便可回到北京,各自歸家。可現在,天公不做美……不,或者,這算是……天公做美,才對? 阿豬尷尬地,詢問同樣尷尬的我:「嫂子,那我們……怎麼辦?」 ********************************** 用手機上網,官方公佈,所有飛機至少在十二個小時內停飛。風大雨大,我和阿豬總不能留在戶外,只好先找間酒店待一下—— 我在房間外無人的走廊,低聲跟丈夫打電話報告。之前我憤憤不平,表示要幫阿豬出頭,他雖覺我孩子氣,但亦同意了。我事前說好,雖然要離京南下,但會即日來回,沒想到,現在卻因故要滯留在外,甚至看來要……過夜。 丈夫語氣關心:「那妳們注意安全,等明天天氣變好,才搭飛機回來吧。」說過正事,他話鋒一轉:「妳想的話,今晚可以……陪阿豬……」 對他來說,也許我跟阿豬『換偶』,才是正事:「對了,明天是阿豬的生日,妳不知道吧?」 身在通道上,即使附近沒人,我亦不好意思多說甚麼:「嗯……我掛線了。」 中止通話,我握著手機,心裡七上八落。在丈夫的『規劃』裡,我跟爺爺、邢俊好過後,就該到阿豬了……可此行我當真只想幫阿豬出氣,沒有突然就要跟他好上的心理準備…… 不過,距離上次在邢俊家的歡愉,匆匆又已兩星期。丈夫果然快將因病不舉,能耐每天都比前一天明顯衰退,連一丁點也滿足不了我……我早又有那方面的需要了。今晚,是天意注定,撮合我跟阿豬嗎? 我用計算機匙卡打開房門,雙人房裡,阿豬站著守候。為免讓人見到『美容大王開房』,入住手續都由他出面;慎重起見,他跟我更分開先後進入房間。 我關好房門,遙望窗外,風雨比之前更大,今晚鐵定走不成了。 阿豬不安地搓著雙手:「嫂子,前台說,有兩張獨立床的房間,都住滿了……」 這套房,只有一張寬闊的雙人床。丈夫最愛分享他的淫妻癖,阿豬肯定聽過我跟爺爺、邢俊的情事,心裡有所期待…… 我未置可否,他又手指浴室木門:「浴室在這邊……妳要先洗浴嗎?」 他是個老實頭,不懂掩飾,胖面都變紅了。我更瞥見,他的西裝褲,褲襠微隆……我沒有反感,只覺好笑,驀地萌生,先戲弄一下他的念頭:「我不洗,你洗吧。」 我往床邊一坐,遙指角落處的沙發:「今晚我睡床,你睡沙發。」 他似是不懂反應:「喔……」 我強忍笑意,板著臉孔,蔥指一勾:「你過來。」 阿豬乖乖走過來,像被女老師罰站的學生般,俯望坐著的我。我交迭長腿,用黑皮鞋尖,輕踢他小腿:「我腿累了,你給我揉一下。」 阿豬聽命蹲下,雙手握我右足,推拿黑絲襪包裹著的勻稱小腿。他不愧做過按摩師,手法熟練,當真紓解我穿了整天高跟鞋的疲累。他近距離看著、摸著我的美腿,面色更紅,蹲著的胯間,益發凸起…… 「你滿腦都是歪念頭吧?」我假意冷笑一聲,他的雙手立時僵止:「以為我跟你來住酒店,就一定會……跟你好?」 「沒、沒有!」他擺手搖頭,著急否認:「嫂子妳別誤會!我只是想請妳先洗澡休息!我早打算睡沙發,把床讓給妳的!」 他又低頭苦笑:「妳今天幫我掙面子,我高興都來不及了,不敢有非份之想……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跟邢俊他們……不同。」 看來我真誤會他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管不住身體勃起,但心裡還是不敢僭越,更滿腔自卑…… 「阿豬。」我心頭揪緊,右掌疼惜地捧起阿豬的臉,柔聲安慰:「我跟你開玩笑啦,你別當真。還有,別總講自貶的說話。你跟邢俊他們……各有各的好。你善良老實,是個好人。」 阿豬立刻鬆一口氣:「太好了!我還怕嫂子妳當真生氣。」 瞧他老實巴巴的,對我敬若女神,我倍添憐憫:「今晚起,你就徹底忘記那個女騙子吧!她不配當你的情人。」 我倆第二次『換偶』時,在浴缸鴛鴦戲水,曾有所約定:「阿豬,記得嗎?我才是你的……情人。」 阿豬誠懇點頭:「嫂子,我當然記得!」 我坐在床上,前傾向蹲於床邊的阿豬,吻他耳畔:「那你今晚,對我做……情人會做的事情吧——」 他的單眼皮、小眼睛,萬分驚喜:「嫂子,小飛他……我真的……可以?」 我含羞低語:「小飛同意,我也……可以。」 我俯首瞧著自己兩隻鞋尖,跟他四手相握鼓勵:「來,做你……想做的。」 這一刻,我不重自己的慾望、不念丈夫的怪癖,甚至不為懷孕。我只由衷希望,讓多年被情傷困擾的阿豬,在這個晚上……身心快樂—— 阿豬激動得連吻我手背:「嫂子,謝謝妳!謝謝妳!」 良久,他冷靜下來,開始松我鞋帶,脫下高跟鞋。這個晚上,他會怎樣對我? 阿豬雙膝跪地,兩手婆娑我的黑絲玉足:「嫂子,讓我好好伺候妳,像第一次那樣。」 我們的第一次『換偶』?我喝醉了,要阿豬親我兩腿…… 舊事重演,阿豬恭敬地捧我足踝,隔著黑色絲襪,大嘴印上足心、趾頭、腳背;然後伸出舌頭,舔濕黑絲,沿著小腿,往大腿吻去。今天我沒飲酒,感官清醒,腿膚被他吻得感覺美美的,不覺略為敞開雙腿…… 阿豬雙手潛入我的針織短裙,愛撫黑絲襪頭上的腿根,再彎腰低頭,竟把腦袋伸入裙裡——裙襬下,我僅穿著一條小小的,黑色蕾絲內褲…… 裙子遮蓋阿豬的頭顱,我瞧不見他在裡面的動靜,但褻褲驀地被外物觸碰,是他的嘴巴,在親我的三角褲…… 我隔著裙子,伸手想制止他的腦袋:「阿豬!別這樣……」 婚前婚後,到丈夫為止,我交往的,不巧儘是大男人,都只想我幫他們口交,卻沒有幾個,願向女生下體慰勞……縱有偶一為之,亦是淺嘗即止。所以,我絕少感受到,男性反過來為我口交的……滋味—— 單薄的蕾絲內褲,瞬間被阿豬的口水沾濕,黏貼私處。他的嘴巴親著襠部,感覺我大陰唇的輪廓,都隔布呈現。多年未嘗男人的口交,我反應好敏感,愛液一下子便透褲滲出,跟他唇間的唾液匯流…… 我裙上按著阿豬腦袋的手,從想去阻止,變成……不想阻止。他的大嘴揩擦,濕濕熱熱,教我褲裡褲外,更加潮潤……我漸漸享受這觸感,更嫌棄隔靴搔癢,不是味兒—— 我兩手移離裙襬,聲音蚊子一般:「內褲……脫掉……直接……親我……」 阿豬從裙子裡探出頭來,欣喜地瞧著我,真羞死人了……他動手脫我內褲,我提臀配合……哎,我裙下變得……不著寸縷了。 一雙胖手,興奮震顫,先掀起裙襬,令我下體徹底曝光;再輕輕扳開兩邊膝蓋,一窺人妻禁地全豹—— 「嫂子,妳這裡好漂亮!白白的、粉紅色的……」阿豬凝望我的下陰讚歎。雖然我倆的第二次『換偶』,都幫對方洗過澡了,可如此張開最私密的地方,供男人近距離觀察,連丈夫都沒試過…… 阿豬沒再多說話,肥頭驀然就前湊過來,粗香腸般的雙唇,碰上我大陰唇,初次見面的四片肉唇,打起招呼來:「啜!」 肌膚立即起了雞皮,不是噁心,而是敏感——他的厚嘴,磨蹭花園的門戶,蟲行蟻咬似的;他口鼻的呼吸,反覆噴出熱風,吹拂恥毛;他首度張口,輕啜外陰;又伸出舌頭,順著大陰唇的弧形舐舔…… 「喔!」我不禁昂起頭來,失聲嬌呼。下陰被唇銜、舌舔,好痕好癢,臀部坐不定,雙腿不知該開還是合,腰肢都軟了…… 「嫂子,妳躺下來。」阿豬雙手扶我腰身,慢慢往床上倒去。我變成嬌軀平躺,小腿垂於床尾地上,腿根分開,繼續接受胖男的口交—— 「啜、雪……」他專注口活,不忘稱讚我少經人事的大陰唇:「嫂子,妳這裡好緊致,像細細的一條線。」 他肥大的舌面,上下直舔肉唇。外有口水塗抹,內有愛液滲出,肉縫非常濕潤,感覺已微微左右敞開,暴露出更敏感的小陰唇……丫!阿豬想把舌頭伸進來…… 我莫名地又羞、又怕,雙手摸上阿豬的後腦勺,請求:「阿、阿豬……別親……裡面……」 阿豬總尊重我聽我的,繞過小陰唇,沒有犯禁。但他的嘴巴,卻找上女體更要命的部位——他下唇連拱,輕輕推高覆蓋的包皮,舌尖便點中暴露於空氣的……陰蒂—— 「哎!」反應最激烈的陰蒂,被阿豬反覆舐著。濕熱的舌頭,令我的小肉粒沾濕、變燙……他耐心舔弄,使那小肉芽,膨脹成……小豆子…… 陰核變大,更方便阿豬,他雙唇輕挾,將嬌嫩的小寶石,輕輕吸起、放下,吸起、放下;於唇吸中,再施舌舔;在放下時,又以舌尖推送……女人最敏感的地帶,飽嘗最直接、細心的服務,陰蒂迅速充血,勃起更高…… 「阿豬……」我雙手亂摸他後腦頭髮,閉目享受此起彼落的快感。比手指更柔軟,比陰莖更靈活的舌頭,集中取悅陰蒂……不單男人,女人也是喜歡性伴侶,為自己口交的…… 阿豬體會到我的快慰,埋首胯間的嘴巴,加倍賣力——軟唇含住陰核,浸以口水;舌頭如裝馬達,舔動更快;陰核被舔著、擠著、鑽著…… 快感飆升……那裡好舒服……我快要瘋了—— 快感突然急劇拔高,擴及全身,我纖腰扭擺,屁股離床,大腿失控般夾住阿豬腦袋,陰戶仰起抵上他的嘴巴,在他的唇舌間痛快高潮:「呀、呃……丫……!」 我斜起來的下半身,猛震幾下,再脫力落回床上。沒有插入,我卻體驗了只曾聽說過的……陰核高潮。 愛液流遍腿根,我雙腳鬆開剛才忘形夾住的胖子頭顱。微睜眸子,只見阿豬仍然跪地,一張臉因口交忙得漲紅,嘴邊沾滿蜜汁…… 我招手著他躺於身畔,忍不住問:「你常這樣子……親女生的嗎?」 他尷尬自白:「沒有啊……嫂子,我這是第一次……我想令妳舒服。妳那裡好好看,我忍不住……一親再親。」 「你親得我……好舒服。」我羞表謝意:「謝謝你……不嫌……髒。」 他反對搖頭:「嫂子妳怎會髒呢?我還要再多親妳——」 阿豬忽然坐起來,輕推我翻身,使我俯臥在床。他掀起我腰後裙子,就彎身朝仰天的素股親去:「啜……」 喔!他這趟不親前面,改親我臀部……他動嘴輕啜臀肉;滑舌又一舔一舔地,舐濕兩瓣臀丘:「嫂子,妳連屁股都很美!又白又滑,桃子般好吃。」 這個吃貨……我的心形美股,全被他濕吻透了。從沒有男人,如此吻遍我的俏臀……丫,臀膚被他又啜又舔,既痕癢,又愜意…… 阿豬嘴貼臀縫頂端,往下印吻過去,兩手驀地輕力分開臀肉,舌頭竟探入股溝,觸及我……肛門—— 雖然今天沒上過大號,但我本能地羞急勸止:「阿豬!不要!那裡……真的髒!」 「不,一點都不髒。」阿豬用行動明確表態,舌尖蜻蜓點水般連續輕觸,將我肛門弄濕,再送上肥大的舌面,緊貼舐舔:「嫂子妳有粉紅色的小菊花,好可愛。」 我那裡……是粉紅色的嗎?連我自己都不曉得……丫……阿豬口中的小菊花,被他舔得濕淋淋,由本來的含苞,變成待放—— 收攏的菊蕾,遭口水繞圈抹濕,胖子的舌尖反覆叩關,終於闖進來了——繼嘴巴、私處後,人妻身上最後的禁地,正向丈夫以外的男人率先綻放…… 阿豬淺嘗菊門周邊,再逐分深入,舌尖舐、舌頭鑽,當真一點都不嫌髒,徹底探索我的菊穴……從來只用以排泄的器官,忽然被男人的舌頭進入,感覺好骯髒,心裡毛毛的,很難堪…… 可是,隨著溫熱軟舌的每一舔、每一鑽,一絲絲異樣的快感,逐步擴大……我本來俯伏在床,臀部收緊,心裡抗拒;但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卻變得逐漸放開,享用阿豬的嘴唇……哎!原來肛門接受口交,舒服的程度,絲毫不遜於陰部…… 菊穴裡的黏膜、菊花畔的皺折,裡裡外外,都被阿豬舐吻得貼貼服服……我的屁股完全放鬆,更不覺離床微微翹起,想更貼近胖男的嘴舌…… 此刻的阿豬倒也不笨,協助我俯趴跪床,抬起臀部,兩腿分成『八』字。然後他又埋首股溝,鑽舐肛門;兩隻胖手,也不躲懶,左手愛撫臀丘,右手則用兩指,朝天貫入剛高潮過的濕滑陰道,緩緩抽送…… 「哎!丫……」我朝天的屁股,有大手摸著、軟舌舐著;向下的陰道,有硬硬的食指、中指,既溫柔又有力地移動。久違了的、阿豬胖胖粗粗的手指;在前兩次『換偶』,都送過我上高峰的手指,我好想念你們啊……你們終於又來探訪我了…… 全無先例的菊穴、小穴雙雙被男人入侵;肛門裡軟、陰道裡硬的迥異快感,都教人婦敏感的官能,無措又迅速地,馳向崩潰的懸崖—— 「阿、阿豬……□……」我、我又高潮了!陰道不由自主夾緊阿豬兩根手指,充沛的愛液沿著指頭,流遍他的手背、掌心;桃臀興奮冒汗,跟滿是口水的肛門,一般的濕漉漉…… 阿豬從我股間移開嘴巴、手指,再讓我由趴變躺,在床上歇息。他側臥於我身畔,四目交投,我好感激他,兩度令我高潮。 滿懷感恩,我驀地伸手捧住阿豬的胖臉,深情吻舌。就像上次我幫邢俊口交過後,他不怕髒跟我親嘴一樣,我也不顧忌阿豬剛剛舐過我的私處、屁股:「啜……」 很久沒和阿豬濕吻了,他的厚唇、大舌,吃得我好滿足;他啜食香舌,更加亢奮,雙手隔著針織裙,反覆摸我胸部…… 我鬆開他的嘴巴,羞瞥一眼:「你想脫,就脫嘛……」 「嫂子,妳穿這裙子很好看……」阿豬傻呼呼地道出心願:「我想妳穿著和我……」 「那只脫……一半吧。」我垂首淺笑應允,阿豬便伸手到裙子領後,拉下拉鏈……我配合他,抽出雙手、脫掉內衣,裙子的上半部下翻至腰間,露出33C罩杯的裸乳。 第三次摸我乳房,阿豬依然激動得胖手震顫。我左手輕按低他後腦,右手捧起玉乳,送到他嘴邊:「之前兩次,你都沒親過……」 胖男的闊嘴立即開動,厚唇銜住乳峰,肥舌連舔乳首,大快朵頤。大嘴巴就是不同,半顆乳房都被含住,乳肉有暖暖的口水泡浸,乳蒂遭靈活的舌頭捲動……我的凹乳頭,又高高地凸起來了…… 先後接受陰臀口交,前戲太足夠了,我已經萬分想要:「快脫衣服……」 我和阿豬一起,將他脫清光。短小的軀幹,微凸的肚子,的確不太好看。但他胯間近六寸長的勃起陽物,卻叫我目不轉睛,伸手把玩:「你來呀……」 單眼皮下的小眼睛,泛起最後一絲疑慮:「嫂子,我沒準備……安全套。」 我兩頰都燒熱了:「不用……爺爺和邢俊,都沒用套……你也……一樣。」 沒男人喜歡戴套的,阿豬聽見大露喜色,立刻調整我倆側臥相對的姿勢,再掀翻我裙襬,將肉棒對準裸陰:「嫂子,那我……進來了——」 他肥臀一挺,分身便輕易滑入我陰道,都怪兩度高潮,我太濕了……哎,阿豬的棍兒,只略短於爺爺、邢俊一點,但棒身卻最粗,跟他的體型一樣,又圓又胖;尤其是龜頭的圓周,更位列三人之冠,結結實實,塞得我好舒服…… 阿豬半抱住我,用面對面的側臥體位,在我體內慢慢進行活塞運動,亢奮難禁:「我竟然能和嫂子妳親熱,我好幸福!真像做夢一樣!」 以前的我,連做夢都不會夢到,和一個不帥的胖男做愛。可現在,我不單輕擁阿豬,主動牽他的手揉我胸脯;更跨開右腳,搭上他的臀側,方便陰莖橫向進出陰戶:「來,吻我、摸我……插我——」 我這位最忠實的粉絲立時照辦,一邊跟偶像女星四唇交迭,兩舌互卷;一邊用手掌包裹乳團,旋磨乳尖;肥胖的腰腿,水平推送,粗壯的男根,反覆摩擦女陰,製造一波勝於一波的愉悅…… 唔……這愛做得我好舒服!在某些方面,感覺更高於跟邢俊歡好……也許,上床時,俊臉沒那麼重要,最要緊的,還是那話兒夠壯……老公不也算帥嗎?可他那小東西,總死氣沉沉…… 阿豬的腰腿越動越使勁,命根子進退的頻率亦越來越快;莖身持續充血,硬得像支小鐵棒,棒頭不斷衝擊我嬌嫩的蜜穴。他鬆開我的小嘴,面紅耳熱,神情苦憋:「嫂子,對不起,我好興奮……我想……射了……」 我剛剛高潮兩遍,不介意阿豬先滿足自己,柔荑婆娑他的側面,羞澀體諒:「沒關係,你想射,就射吧……」 他卻挪動下肢,下陰似想退出我身體:「那我……先出來……」 我有點意外,右手伸到他腰後制止:「不用……出來……在裡面……射……」 這是老公所願,也是我所願。我更希望阿豬覺得,他跟曾在我體內發射過的爺爺、邢俊,地位平等,待遇一致…… 阿豬也不捨得停止抽插,只竭力忍耐:「但我沒戴套……如果害嫂子妳懷孕……孩子生出來,樣子若像我,鐵定會生得……不好看。」 「傻瓜!」我一面承受他爆發邊緣的突刺,一面鄰惜地瞅他一眼,羞赧鼓勵:「甚麼害我懷孕?我就是想懷孕……而且孩子若像你,心地善良,有甚麼不好?」 我雙手摟抱阿豬肩背,右腿扣上他臀後,不讓他的陽具退出:「孩子一半像你,一半像我,會生得好看的……你放心……射吧……」 人妻女星,言行索求,阿豬終於放棄抑壓:「嫂子……那我……不忍住了——」 我弓起玉背,挺出香乳,喂阿豬啜食,擁他腦袋入懷;同時使出東莞桑拿所學,玉手下垂,承托陰囊,輕搓刺激。花徑裡的子孫根,立時重重跳了一下,渾圓的龜頭鼓得更脹,隨著猛烈的衝鋒,朝向陰道深處,毫不保留地,釋放後代—— 阿豬深含乳尖,躬身顫抖,持續往女體秘處發射。我怡然閉目,眷戀緊抱,讓他盡情宣洩……我又跟丈夫以外,第三個男人好上了…… 可我卻……意猶未盡,還想跟阿豬多做幾次……但今天一大早坐就飛機過來,現在委實也累了……嗯,老公剛才說,明天是阿豬的生日…… 我圈著阿豬肉肉的裸背,大膽提議:「阿豬,明天我們回北京後,先去『會址』……玩一下?」 ********************************** 下回預告:熙媛為阿豬慶祝生日…… 第四十四章 ********************************** 柏西達的話:來到劇情的轉折點,舞台又回到『那個地方』。因為故事時空並不跟現實世界同步,所以該都市,還是好好的哦。 ********************************** 昨夜的風雨,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我和阿豬在酒店一覺醒來,窗外天氣好極了。於是,我們順利搭乘早班飛機,回到北京。然後,由阿豬開車,載我去——『換偶會』的會址。 今早,我跟丈夫微信聯絡,告訴他,我跟阿豬……好上了。丈夫的反應,當然又是喜不自勝。我再說,想去會址待一下,幫阿豬慶生。老公自然同意,更按我心意,通知會方,做好有關安排。 「老婆,我想阿豬……自在享受,今天我就不來……看了。」丈夫難得願意放棄,窺看我和阿豬做愛……我想,他一來真當阿豬好朋友;二來,也知道來日方長,以後想看我跟阿豬親熱,機會絕對多的是…… 我想替阿豬來一次驚喜慶祝,就假裝不曉得今天是他的生日。他自己也沒提起,見我說要去會址,亦一副怎說怎好的姿態——我昨晚跟他結合了,他打從醒來就心情大好,也許我說要上太空,他都會奉陪…… 抵達會址停車場,也是會員之一的阿豬,找來兩副眼罩,我倆雙雙戴上,隱藏身份,便進入酒店大樓。 正值週末下午,宴會廳內,恰好在舉辦會員間的集體聚會。就像我初遇爺爺那次一樣,燈光調暗,幾十對男女,在情歌中慢舞。 我拉阿豬走入舞池。不過,這傢伙不像爺爺,完全不懂舞步。我只好一步步教他,好不容易,彼此才能夠慢慢轉著圈兒呢。 我遙望見舞池畔的調酒吧——那裡正是當日,我邂逅老人的命運之地。如果沒有爺爺的調教,我斷不會踏出出軌的決定性一步,更遑論昨天獻身給阿豬…… 東莞一別後,快滿一個月了。念及跟爺爺那六次痛快性愛、三趟內射,我針織裙裡的乳頭,都有感覺得微微發硬…… 不,我正與阿豬一起,怎麼又想著其它男人?太不尊重他了。我連忙收斂心神,親暱地將臉蛋側擱在阿豬肩上,讓他引領舞步。 阿豬在我耳邊發問:「嫂子,妳怎麼想來……這裡玩?」 我當然不會揭露待會的安排:「昨日在喜宴上,你不是很喜歡在人前拖著我嗎?這裡也是我們可以公開活動的地方哦。」 一舞告終,燈光復明。既有眼罩掩飾我的明星身份,我大方地讓阿豬牽著手,沐浴在其它幾十對『換偶』男女的視線中。 我的輪廓、體態,都顯出是美人胚子,一眾男會員流露的艷羨眼神,樂得阿豬手心興奮冒汗。這份小小的虛榮感,算是我送給他的,第一份生日禮物吧。 突然有一個蒙面少婦,熱情地跑過來:「咦?妳是W太太嗎?」 『W』,代表我的夫姓『汪』……喔,這個女的,我記起她了,是丈夫第一次帶我來時,前後兩次向我口不擇言的女人—— 『姐妹,妳相信我,來過一次,妳以後每星期都會想來,呵呵……』 『哎唷!W太太!妳真好眼光啊!懂得選擇』爺爺『他!我聽有幸跟他玩過的姐妹說,他雖然年紀大,體力卻好得不得了!又懂得很多挑逗把戲,讓女人恨不得,甚麼都奉獻給他……下次見面,要詳細告訴我,爺爺的厲害啊!』 「妳還記得我嗎?」這個我連她代號叫甚麼都不曉得的八卦太太,跑到我和阿豬身前,打斷我的回憶。 社交禮儀,讓我本能點頭:「嗯,我記得……妳好。」 她瞧了阿豬一眼,會心微笑:「噢!不是W先生呢?妳今天自己來玩啊!W太太,妳已經玩開了是吧?」 換著是上次的我,早尷尬死了。可現在,我為了討阿豬高興,主動挽住他的臂彎,小鳥依人:「對,他是我的……情人。」 「嘩!妳進步真大啊!」少婦又熱絡地將我拖離阿豬身邊,說悄悄話:「對啦,妳跟那位爺爺,後來……怎樣?」 真是低級又露骨的問題!但我莫名地,卻想跟她……分享感受:「爺爺他……跟妳說的一樣,很……厲害。」 她用指甲搔我掌心一下,壞笑:「那真恭喜妳囉!」 但她話鋒一轉,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妳別看我年輕,我跟老公來會址玩也幾年了!經驗之談啦——女人哦,趁還年輕貌美,尚有吸引力,仍能勾引男人玩時,就要多玩、大玩特玩!」 「男人都貪新忘舊,跟妳多玩幾次,沒有新鮮感,就不會再理妳啦!更別說以後年紀大了,人老珠黃,想『換偶』?門都沒有!」 「妳剛剛加入這圈子,現在是最受歡迎的時候!男人嘛,都喜歡偷良家婦女!不過呀,紅杏未出牆時,才最值錢,『換偶』後,就一路貶值囉!」 她朝我一單眼,揮手走開:「W太太,趁妳還在『黃金期』,記得及時行樂哦!」 這個比我年輕的女人,兩次碰面都口沒遮攔。沒想到,卻有一番金石良言——她剛才的說話,驀地勾起我內心,一個始終不想面對的……擔心…… 阿豬跟上來了:「嫂子?她是妳……朋友?」 我輕輕搖首,嘗試甩開那個不愉快的念頭……我今天是,來為阿豬過生日的…… 我再牽住阿豬,含羞低語:「別管她。我們……上房間——」 ********************************** 丈夫幫我們預訂了蜜月套房。阿豬老實,以為我只來會址跳舞吧,那想到昨晚才做過愛,我今天又主動要開房?他關上房門時,眉宇難掩喜色。 我不好意思地,把他推向浴室:「我今早起床時洗過了。你自己洗……洗乾淨一點。」 阿豬像寵物狗般乖乖點頭,走進浴室。我一等他關好門,便打開衣櫃,找到跟丈夫說好,請『換偶會』會方,幫忙準備的一大包『東西』。 不愧是由大半富有人家籌建的組織,我早上打電話要求,所有物品,黃昏就準備好了。 浴室內響起水聲,阿豬會聽我說的,慢慢洗乾淨吧……因為我要爭取時間『佈置』—— ********************************** 十多分鐘後,等阿豬沖完涼,身披白色浴袍步出浴室時,蜜月套房的燈光,已被調得半明半暗,充滿情調。 「喔!嫂子?」單眼皮下的小眼睛,一望見特大雙人床上的情狀,驚喜得再移不開視線—— 寬闊的睡床,鋪設艷紅絲綢床單;片片紅薔薇花瓣,撒落點綴。明星人妻,披散曲發,娥眉淡掃,薄抹櫻唇;玉體橫陳,顯肩露臂,一襲玫紅長裙,胸前大大的蝴蝶結,喻意我把自己,包裝成奉獻的禮物—— 我誠心微笑恭賀:「阿豬,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謝!」阿豬只懂傻笑:「是小飛告訴妳的嗎?」 我一點下巴,輕招素手:「壽星,你過來嘛。」 阿豬在我身畔躺下,受寵若驚:「嫂子,有很多年,沒人為我做生日了……尤其以前小時候,在孤兒院……」 我豎起食指,封住他的嘴巴:「今天有我。我是你的生日蛋糕……生日禮物。」 我翻過身來,變成雙腳向著床頭;阿豬則雙腳指往床尾:「阿豬,昨晚你伺候我……」 專供新婚夫妻歡好的巨形雙人床,足夠我大幅度移位。我趴跪在阿豬上方,俏臉下面,就是他顛倒過來的肥頭:「今日換我……服侍你——」 我俯首向下,依次輕吻於我眼中,阿豬倒轉過來的前額、豬膽鼻、厚嘴唇。這姿勢,就像電影裡,蜘蛛俠倒吊跟女主角接吻的經典一幕——我本來自然不懂這刁鑽吻法,這可是東莞桑拿那位老師,在我辭工前傳授的前戲體位之一…… 第一個好處:充滿新鮮感。明明大家都是同一張嘴巴,但像倒立過來親嘴,感覺好新奇。阿豬連牙都擦過了,口氣清新,我吻他的唇、啜他的舌,他熱烈地響應……他應該和我一樣,沒試過這樣子接吻。 我一邊深吻阿豬,一邊伸長雙手,左右攤開他的浴袍,內裡一絲不掛。我身體前移,找上他的乳頭,又湊嘴去親。胖子的胸部肉肉的,乳頭淺啡,大大的兩顆,我吻著一顆,再動手用指甲,輕刮另一顆……未幾,我口裡和手上的男性乳頭,都被刺激得硬起來。 我俯趴的面龐,緊黏阿豬的裸胸;阿豬仰天的胖臉,則正好對準我紅裙衣襟。我主動牽他的手,摸上那大大的蝴蝶結:「你……拆禮物嘛!」 阿豬雙手一拉,輕易扯開蝴蝶結。像變魔法一般,紅裙抹胸頓時消失,現出我33C罩杯的美乳:「喔!這裙子,原來是這樣子……」 這是我從東莞回來後,悄悄網購的情趣裙子。我就知道,今後的『換偶』,終有天會用得上…… 我輕挪玉背,將俯插的乳峰,送到阿豬嘴邊:「來,吃……『蛋糕』——」 饞嘴的胖子,立時兩手各握一團乳肉,仰嘴大啖起其中一邊來;我也恢復低頭,吻他乳首。桑拿老師說,這體位的第二個好處,是男女能夠同時挑逗對方的胸部,其它正常姿勢,可沒法辦到。 「雪、啜……」我俯吻阿豬的胸膛,他仰親我的乳肌;我兩指搓玩他的乳頭,他指尖圍繞我乳暈打圈;我嫩舌交錯舔他兩乳,他大嘴亦來回啜我雙峰。我倆的乳蒂,持續在對方口裡變大;彼此的唾液,都流遍相互的胸口…… 我放眼前望,有一根東西,比阿豬微凸的肚腩,更突出地朝天立起——我的吻胸前戲,已經令他胯間的雄性象徵,大起反應。 我半羞半喜,嬌軀再向床尾方向爬去,雙掌各撐在阿豬大腿外側,俯望他勃起的精神肉棒:「我幫你……『吹蠟燭」——』 今天,我全心取悅阿豬,放下矜持,彎頸俯首,紅唇便親上自包皮中畢露的龜頭。他果然洗乾淨了,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首次接受我的口交,阿豬立刻敏感得渾身一震:「呀……嫂子……」 更舒服的,還在後頭呢——我不單唇親莖頂,舌舔龜冠,更淺含棒身。阿豬這根蠟燭,經我的口水灌溉,海綿體如同吸水,不住膨脹,變成又紅又圓潤的大蠟燭。昨晚他吻我私處,讓我高潮,此刻我一心回報,專注吹奏:「雪、啜……」 「嫂子,妳舌頭……好靈活!」我在東莞隔著套子,吹過小藍、八字須;早陣子則無套吹過邢俊,阿豬是第四個了……連我自己都覺得,口交的功夫,漸見……進步。 我俯趴品簫,下半身斜跪在阿豬身體右側,紅裙覆蓋的翹臀,就在他的胖臉右邊……近在眼前,他怎麼不懂我用意呢?這體位,還有第三個優點的…… 我只得一面口交,一面懷羞微擺腰臀,嘗試引起旁邊阿豬腦袋的注意。男人在床上,果然不會太笨,他觸及我長及足踝的裙襬,終於會意過來:「嫂子,妳想我也……親妳下面?」 我吐出滿是口水的陽具,羞赧回望阿豬,招認、提議:「我們試一下……『69』?」 自從桑拿老師,向我播放了大半天日本AV『教學』,很多叫我萬分害羞、前所未試的性愛體位,便烙印於腦海。快性無能的丈夫,是不用指望的了;在溫文的邢俊面前,我又恥於開口。唯獨阿豬,對我有求必應;再加上,他昨夜的舐陰,教我食髓知味…… 「好呀,嫂子,我也想服侍妳。」阿豬雙手輕挪,便將我下半身,移到他臉上。他掀起紅裙長襬,我為了方便做愛,沒穿內褲。他溫柔地分開我腿根,便昂首仰親,頭上赤裸的女陰:「啜……」 哎……趴著讓阿豬口交,跟昨天坐著,感受又有不同……他的豬膽鼻,不時揩擦我大陰唇;他的舌尖,一下子翻開保護的包皮,逕直就吻陰蒂,將它吸得又大、又熱……昨晚才被他舔過,前後相隔還不到十多個小時,可我已經要求他做第二遍,我好喜歡阿豬親我私處,太舒服了…… 這樣子下去,我很快又會陰核高潮……但今天,我想嘗到更多:「別只舔……陰核……親我……裡面——」 昨夜我既羞且怕,將阿豬謝絕於桃源洞外。現在他得我首肯,立時對小陰唇大舔特舔,舔到濕淋淋的;大嘴再小心推撥,終於軟化那兩片緊閉的小肉瓣,舌尖初次,探進陰道—— 「丫!」我頓時弓了裸背,失聲嬌呼。我裡面被舔著……阿豬的舌頭,像只最機靈的小動物,在鑽探、在研究我最私密的地方……真的好醜怪,但又……好爽…… 小穴內外,蟲行蟻咬,教我不知該往何處渲洩。我便再嚥回阿豬那話兒,跟他一同作口活,繼續進行『69』。我螓首下傾,上上落落,香腮微凹,吞吐棒兒;他胖臉俯仰,嘟嘴連吸,舌頭朝天,頂舐陰戶。 沒多久,我倆漸生靈犀,心意互通,彼此口交,達於同步——他吸時,我也吸;我舔時,他也舔;他快啜,我彷效;我慢親,他跟隨……大家就連動舌的頻率、時機,亦越趨一致。我倆不愧是情人,才第一次『69』,已充滿默契…… 下陰的感覺太受用,我全身半軟,從俯向趴跪,變成往旁邊躺去。阿豬見狀,也改作側臥,持續舐我……我們從女上男下的69,變成側身相向的69.雙方頭腳顛倒,蜷曲著互嘗下體,當真有礙觀瞻,但沒法子,誰叫69能互相取悅,這麼舒服呢?我真後悔,學得太遲、試得太晚…… 我已沒氣力品簫,只象徵式銜住龜頭,單方面享受阿豬的品玉。側過身來後,他又變了方法,歪過頭來,把我兩片小陰唇,當作上下嘴唇,用他的漢堡嘴逮住,熱絡地施以法式濕吻…… 嗚,他的肥舌,極深入地,連舐陰道兩壁……過往嚴守婦道的我,怎想像到,原來女人的性器官,也可被男人濕吻?蜜穴愜意得濕透,遍體毛管直豎……我受不住、忍不住了—— 我吐出沾滿晶瑩唾液的命根子,玉手下伸,按停阿豬長期口交的頭顱:「阿豬,上來……」 阿豬調轉身體,跟我一同頭頂朝向床尾。他嘴角淌著愛液,癡癡瞧我:「嫂子,妳那裡,好柔軟、好好吃……」 我羞吻他的肥腮,已是欲求難禁:「也讓我……吃你的……『小阿豬』!用你喜歡的……姿勢……」 「我最想看著嫂子妳漂亮的臉蛋做愛——」阿豬選擇最傳統的男上女下,以正常位進入我。我的『小熙媛』、他的『小阿豬』,早因對方的長時間口交,塗滿口水,非常濕潤,兩者一拍即合,深入連結—— 性愛才剛開始,但悠長的前戲,使我們瞬間達至極興奮的狀態。我陰道無比濕滑,熱暖收緊;阿豬的男根又挺又硬,渾身是勁。他一來就全速抽插,快進快出……嘩……好、好厲害…… 阿豬下體連插陰戶,左手搓我滲汗的乳房,右手捧我發熱的臉蛋,凝望讚歎:「嫂子,妳現在的樣子,好美!」 我也近距離仰望,阿豬那小眼、大鼻、闊嘴的不帥外表。但人不可以貌相,他實而不華的子孫根,正強而有力地插著我……濃烈的性愛歡悅,教人彷彿情人眼裡出西施,我抬起櫻唇,深情獻吻:「阿豬,你也……好帥!」 「雪啜、雪啜……」我任由阿豬反覆吻我、連環插我……過往我堅持『男友一定要帥』的原則,煙消雲散。丈夫長得帥又怎樣?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在床上,還是阿豬夠實際。他那大蘑菇般的渾圓龜頭,一進一退,都摩擦得我陰道好舒服…… 這個呆子,卻總對自己沒信心:「嫂子,我會不太快、太用力……讓妳不舒服?」 「傻瓜……」我媚絲細眼,小口吐氣,探手愛撫他出汗的赤裸屁股鼓勵:「嫂子我……舒服死了!你可以更快……更用力!」 「是!」阿豬喜獲我肯定,高興下像化身一頭勤勞黃牛,加倍賣力,耕耘我濕如澤國的人妻水田。他雖然胖矮,卻腰身寬、臀部闊,兩者結合,發揮的氣力全集中於肉棒,重重地一次又一次穿透我……丫……我更……爽了…… 我的嬌喘、他的低吟,交織宣告,這對男女,快將登上性慾的雲端:「丫、哎……」「嗄、嗄……」 「嫂子,我……」我不待胖臉通紅、滴滿汗水的阿豬說完,已經會意接口:「來、來吧!嫂子跟你……」 「一起……高潮——」我率先崩潰,阿豬亦緊接爆發。他又熱又重的襠部,肉貼肉的緊擠我股間,陽具深入陰道,盡情噴射熱呼呼、濃稠稠、黏答答的一大泡精液…… 「嗄嗄……」阿豬俯伏下來,雙手緊抱我肩背,我倆的裸體,肉皂黏著,儘是油汗。我素來愛潔,此刻卻全不在意,也摟抱他的肉背,承受他的胖軀。又有誰會想到,台灣的美容大王熙媛,貴婦人汪太太,會讓一個胖男,兩度在體內發射? 爺爺、邢俊,都各對我內射了三遍;阿豬還差一次,才跟他們扯平……但我和他接連兩日都舟車勞頓,著實倦了,今天就先到此為止吧……反正,以後我肯定,還會跟阿豬……好的—— ********************************** 雲雨之後,我們並肩躺著休息。 我痛快高潮,理應樂透。但激情過後,竟高興不起來——都怪剛才那蒙面少婦的一番說話,徹底勾起,我心裡一直存在的某根『刺』—— 『男人都貪新忘舊,跟妳多玩幾次,沒有新鮮感,就不會再理妳啦!更別說以後年紀大了,人老珠黃,想』換偶『?門都沒有!』 『妳剛剛加入這圈子,現在是最受歡迎的時候!男人嘛,都喜歡偷良家婦女!不過呀,紅杏未出牆時,才最值錢,』換偶『後,就一路貶值囉!』 我本來保守純潔,可如今,陰差陽錯,已走上不倫的『換偶』之路。一切才剛開始,爺爺、邢俊和阿豬,自然跟我你儂我儂,打得火熱……但是,以後呢? 當新鮮感過去,他們會否玩厭我?即使我是漂亮明星,也終有芳華不在的一日,到時…… 還有,我跟他們三個,縱有點感情,始終不是夫妻。爺爺一把年紀,先不說了;邢俊條件優秀,總有結婚的一日;即使阿豬,也難保有天姻緣到來,會遇上真愛……屆時,我怎麼辦?又再結識新的『換偶』對象嗎? 我不想這樣子……其實,我本是個傳統的女生,相信因情而性,由愛而欲。然而,此刻我的『愛』與『性』,卻分裂了——我『愛』丈夫;但『性』卻只能外求。而沒有婚姻盟誓的性關係,始亂終棄,注定不長久…… 我究竟應該……如何是好? 我心田苦痛,阿豬當然看不出來。他尚陶醉於高潮餘韻,欲言又止,終於放膽問我:「嫂子,我以後是不是可以……主動約妳?」 他想要我時,就主動約我做愛?這是我所想所願,我輕輕點頭…… 但點頭過後,卻湧起一股強烈心酸——阿豬是覺得,以後只要他想要,就可以要我了?果然,紅杏出牆後,家花不再香,我已經變得人盡可夫,予取予求? 不,我望向阿豬誠懇的眼睛,他不是這種人,他只單純想滿足我吧……可是,可是…… 我控制不了複雜的情緒,驀地滴下出珠淚。阿豬嚇了一跳:「嫂子?妳怎麼啦?」 「沒、沒甚麼。」我強顏歡笑,拭去淚水,掩飾心事:「只是眼睛……忽然不舒服……我累了,你載我回家好嗎?」 沒半點機心的阿豬,不虞有他,便和我雙雙穿回衣衫,準備離開—— ********************************** 晚上,我回到首都家中。 丈夫自然又是喜孜孜地抱住我,細問過去兩天,我跟阿豬的做愛詳情。欲令智昏,他也看不出,我暗藏心事。 等他聽夠我說的綺艷情事,很快便心滿意足地進入夢鄉。相反,我卻一夜無眠。 根據『換偶會』的不成文規定,我既跟爺爺、邢俊好過了,經丈夫同意,我得到了他們的手機號碼,可以彼此聯絡。 但在這個寂寞的夜晚,我各給爺爺、邢俊打了一次電話、發了一條微信,良久,他們都沒有回復。是時候不早,先睡了嗎?或是有事情在忙?抑或,正在跟其它女人…… 其實,我沒有一丁點管他們、怪他們的資格。在『換偶』之外,他們又不是我丈夫,沒有必要向我負責……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爺爺、邢俊、阿豬跟我既不是夫妻,縱使有點感情,也終有分開的一日……然後呢? 我再去找新的『換偶』對像?然後再分開、再尋找?當我不再年輕、漂亮時怎辦? 我的『欲』,注定不能跟『靈』,達於一致嗎?我忽然感到……萬念俱灰。好想好想……逃離這一切、一切。 胡思亂想,彷彿在眨眼間,一夜轉倏即過。睡房窗外,天色已見魚肚白。我悄悄更衣,再輕吻了仍在沉睡的老公面龐一下,無聲告別。 然後,我沒帶任何行李,只拿了錢包、手機——離家出走。 踏出家門,我好想找個地方,逃避現實。找一個不論丈夫、爺爺、邢俊、阿豬,甚至是妹妹、家人都尋我不著的地方。 所以,夫家北京、娘家台灣,都不適合。 驀地,我想到一個地點—— ********************************** 在長途高鐵上,徹夜失眠的我,終於睡了一覺。 九個多小時後,黃昏……東莞。我,舊地重遊。當丈夫他們發現我失蹤,怎也不會想到,我竟孤身來了這『性都』吧……就連我自己也不曉得,天大地大,為何我偏偏選擇來此。 我記憶力很好,居然憑著印象,找到那一條低檔次的橫街陋巷——那一晚,在爺爺安排下,丈夫做我的『雞頭』,幫我『拉客』;我就是在這裡,初試『企街』……雖然那時候,最終甚麼都沒發生。 陋巷上,那一排沒電梯的低矮房子,正是我曾借宿的地方。我莫名地想碰碰運氣,走到那小單位門外,按動門鈴—— 「誰呀?」有人來開門察看,正是當時爺爺授意,收留了我三天兩夜的那個大胸女生……她是個『企街』妓女。 「喔?是明星臉姐姐妳呀?」她還記得我,笑著開門,招呼我入屋:「甚麼風吹妳回來?」 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錢包明明有錢,大可去租住東莞最貴的酒店……可我卻偏偏,找上門來:「我……湊巧經過,回來……看看妳。」 「歡迎、歡迎。」她是爺爺手下的女生,看在他臉上,對我十分熱情:「妳要住下來,也可以呀!妳的東西,我都還留著呢!」 她伸手一指,我當日睡過的床鋪果然還在。想到借宿的那兩個晚上,她都有帶嫖客回來,在我鄰床做愛……我無故地吞了吞口水:「謝謝妳,那我也許……會住一兩晚。」 她像看出我神色有異,熱絡地勾我臂彎關心:「姐姐,我看妳有心事啊!妳是不跟爺爺吵架啦?」 我想到她跟老人有聯絡,連忙提醒:「妳不要告訴他,我來了,好嗎?」 她豪爽地一拍胸口:「好!大家都是女生,我會幫妳守秘密!」 但她又出言試探:「妳是不是沒再被爺爺『包養』?所以沒錢沒地方住?」 她以為我是老人的『小三』……我未置可否,她已拖住我的手,走向門口:「女人還是自己掙錢最可靠!姐姐,妳上次來,都是想跟我做『企街』的吧?我今晚就帶妳去拉客!妳長得這麼像那個美容大王,不愁沒男人付錢睡妳啊!」 ********************************** 我身不由己,跟『大波妹』——她叫我這麼叫她——又回到那條橫街陋巷。夜色降臨,幾十個不同年紀、打扮性感的妓女,現身街頭各處,『企街』待客。早有男人或孤身、或結伴前來,打量物色…… 大波妹硬是拖著我的手不放,要我跟她一同企街:「姐姐妳以前只做桑拿,沒試過吧?我來幫妳拉客好了!」 她又把一條備用鑰匙塞給我:「一有生意,妳就先帶那男人回家。我慢慢等其它客人不遲。」 「我、我不是想來做……這個的……」我難堪地解釋……只是,我若不想捲入這碼子事,又何苦上門找她? 我心中有點雪亮……千里迢迢來東莞……其實我想—— 自暴自棄……作賤自己…… 可是,『換偶』、當桑拿技師、做坐台小姐也罷了……我堂堂明星闊太,真要自甘墮落到……去做『企街』……賣身接客? 不、不行!我隱約心知,昨晚以來,自己情緒太不穩定……此時亂來做錯決定,必會後悔終身…… 我好不容易,終於甩開大波妹的手,分辯告辭:「我、我先回妳家……」 我轉身就走……熙媛!妳怎也不可淪落成一個『企街』!妳接受得了,跟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做愛嗎? 但我沒走了幾步,竟就迎面碰上,一個並不陌生的男人—— 三十多歲,理著個平頭。身材瘦削,沒打領帶,一身廉價西裝皮鞋。獐頭鼠目,嘴上兩片八字須——正是我曾待過的桑拿中心的『部長』。 他猥瑣的眼珠,盯著我打轉,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態:「哦?106?妳出來做『企街』啦?」 八字須一吸手上香煙,色迷迷地問我:「妳收多少錢一次?做不做部長我的生意呀?」 ********************************** 下回預告:熙媛重遇八字須,結果…… 第四十五章 ********************************** 柏西達的話:足足寫了十天,比之前任何一回更吃力啊……話說開始時,是想寫『換偶』,但寫著寫著,卻發覺更喜歡寫賣淫……反正是結局臨近的連場肉戲了,妄想力全開啦∼∼ ********************************** 幾個月前,苦思應否嘗試『換偶』時,我擔憂的是廉恥、道德、尊嚴;到終於豁出去,將身、心交予爺爺、邢俊、阿豬,我近日害怕的卻是,這沒愛情、婚姻維繫的關係,最後必不長久。到時,我如何自處?還有,丈夫快將性無能、我又何時方能成功借種懷孕?種種困擾問題,似要將我逼瘋…… 於是,我毅然離家出走,逃避現實。下意識地,我竟再踏『性都』東莞。我在這裡,當過桑拿技師、去過夜總會坐台,被不同的男人,大肆褻玩……當時,我深受那甘為下賤的衝擊震撼,更暗暗享受,遭遇的諸般官能刺激…… 就像有的男人,會通過性愛排遣失意;難道我潛意識中,也想藉著再操淫業,來麻醉自己?不然,該怎麼解釋,我偏要到『大波妹』家裡借宿?因為,我忘不了當日連續兩晚,她都在我床畔,跟嫖客做愛,搞得我心猿意馬;我更難忘,她有個客人,以為我也是……妓女,說想要……睡我…… 更不消說,我竟放任她,拖我來這罪惡的陋巷,跟一班性感流鶯,一同『企街』,等待尋歡漢上門……我可是純情玉女明星!豈可自暴自棄到……墮落……為娼? 我再企不下去,正想逃回大波妹家裡,上天像在開惡意玩笑,居然教我迎面碰見,一個不算陌生的男人—— 三十多歲,剃著小平頭;身材瘦削,沒結領帶,一身西裝、恤衫、皮鞋,儘是便宜貨。獐頭鼠目,蓄著兩片鬍子,正是我曾待過的桑拿中心的『部長』八字須。 「哦?106?」我記得他,他亦認出我,喊出我當時的工號。他鬼祟的招子一轉:「妳出來做『企街』啦?」 八字須一抽香煙,吐個煙圈,歪頭狎笑:「妳收多少錢一次?做不做部長我的生意呀?」 我本能地立刻分辯:「我、我不是……企街!」 他挾著的煙頭,往橫街兩旁站著的妓女揮動:「良家婦女,正經人家,好端端的,怎會跑來這條街呀?來這裡的,都是企街!」 他又一昂下巴,提起我背後的大波妹:「剛才我遠遠望到,妳跟她手拖手!不到妳不認啦!」 鐵證如山,我當場語塞。這傢伙在桑拿裡,已經總能看穿我,沒想到,來到外面,也是一樣…… 我無言以對,他確定自己說中了,十分得意:「怎樣呀?收多少錢?做不做我生意?」 他聲音好大,我害怕路人聽見,當真以為我是企街:「你說話別這麼大聲……別人聽見,會誤會我……」 「啐!妳們女人總又要做雞,又愛面子!」但他總算降低了聲浪:「好,不在街上說,那去吃飯聊吧!」 他信手一指,路旁的一間兩層食店。之前,爺爺安排我初試『企街』,就是在裡面觀察我。雖然那個晚上,我的企街,最終甚麼也沒發生…… 「姐姐?」大波妹見八字須在纏住我,跑過來查看:「甚麼事?」 我怕八字須跟她胡說八道,忙搶著說:「沒、沒事。他是我以前的……上司。」 「對呀,她是我的好下屬!」他難得配合我,語氣人模人樣:「久別重逢,我正想請她吃晚飯。」 今早到現在,我心情差到粒米未進,真有點餓了,也不堅拒:「嗯……好。」 八字須歪嘴一笑,走向食店。大波妹拉住我,笑得別有所指:「姐姐,我看他瞧妳色迷迷的,鐵定是想睡妳啦!」 「妳既是第一次出來企街,做生,不如做熟!」她一邊說,一邊翻著手袋:「妳就接了他這個客啊!」 「妳陪他吃完飯,就用我剛才給妳的鎖匙,帶他回我家『開工』吧!」她掏到想要的東西,塞進我掌心:「妳沒準備吧?先拿去用!」 那是兩個未開封的……安全套。 ********************************** 食店的服務員,招呼八字須和我,坐在閣樓臨窗的位置——這座位,那天晚上,我跟爺爺一起坐過。那時候,我氣惱做『雞頭』的丈夫,當真把一個嫖客帶到我面前,結果那次的企街,因我的羞急,無疾而終。那時候,我豈會想到,我今日會再來……企街? 不,我不要再想起老公、爺爺……我輕輕甩頭,專注吃飯。部長出奇地大方,聽我說十多個小時沒吃東西,小菜點滿了一桌。他人雖好色,還算有點同情心…… 他喝著啤酒,一邊問我:「妳不回來公司上班啊?」旁邊都有食客,他曉得我顧忌,迴避了『桑拿』兩字。 那桑拿中心是爺爺的生意,我既想暫時消失,怎好再去……喔!我這才驚覺,自己竟似不太介意,再去當……『邪骨』技師? 他俯窗口外街上的妓女,又問:「妳寧願跑來這裡,做『這個』啊?」 我在桑拿上班那幾天,被八字須命令責罵,輕薄非禮……使得我在他面前,總強勢不起來,低聲下氣:「我都說……不是來干……這個。」 他不懷好意,上下打量我:「那妳又穿勾引男人的低胸裝?」 今早我離家出走,無心打扮,只隨便長髮披肩,穿一雙鵝黃高跟鞋,一條粉藍吊帶連身短裙。這裙子斯文大方,本來不會顯得低胸。但隨著我近來多了做愛,荷爾蒙分泌刺激,令上圍升級,乳溝擠高,方顯得酥胸半露,在純情中,見誘惑…… 雖然在桑拿裡,部長早就看過我的裸乳,可我仍被他說得怪不好意思。復又想到,我曾幫他打飛機、波推、冰火口交……我感覺……兩頰紅了。 他也不咄咄相逼,放棄追問:「好啦,部長不為難妳,不問啦。」 倒輪到我好奇,反問他:「你說正經人家,不會來這條街……那你又來幹甚麼?」 他笑我明知故問:「當然是來挑女人!」 我也猜到,他果真是來看『企街』、召妓的!真骯髒、好噁心! 他又看穿我的想法,一反白眼:「男人出來玩,天經地義!多得有她們,這世上才少了很多色魔、強姦、非禮呀!」 我小聲駁斥:「歪、歪理。」 他彎下身來,平頭伸前,壓低聲音,嘲弄我:「呵!妳又憑甚麼看不起外面那些企街?妳剛才不也站在裡頭?還有,妳在桑拿都服侍過不少男人,他們不也是嫖客?」 我頓時啞口無言。的確,我在桑拿,已算接待過嫖客;更別說,八字須並不曉得,我有一晚還去了夜總會做小姐……當時我的作為,又比路上的企街,清高上多少?其實就只差,沒跟客人……做愛…… 部長替我斟滿一大杯啤酒:「看妳整晚眉頭深鎖,心情不好啊?來,先喝一杯!」 他想灌醉我嗎?我自知酒量不好,可著實口渴,亦有點想借酒澆愁,便豪氣地一飲而盡。冰涼啤酒入喉,好解渴,好暢快…… 「真看不出,妳挺能喝呀!」他又為我添滿一杯:「乾杯!一醉解千愁!」 我跟他清脆碰杯,又一幹到底。但他似無灌醉我的壞心思,沒再幫我續杯。倒是我喝出癮來,索性取過酒瓶,給自己添飲。喝光一瓶,我再多點三瓶,斷續跟他對飲…… 八字須的嘴巴,沒半點乾淨,盡在講最低俗的黃段子來下酒。我的生活圈子,沒有他這種傢伙,竟覺新鮮,聽他低聲講,我朗聲笑…… 吃著、喝著、笑著,我壞極了的心情,開朗不少。驀地,在我半醉的眼裡看來,這個部長,似沒那麼討厭了。至少,他能令我,吃喝開懷…… 氣氛融洽,八字須從坐在我對面,改為搬來我旁邊,摸我小手:「106,妳看,我們挺聊得來呢!」 我連私處,都曾被他的手指插過……便任由他撫我玉手:「嗯……」 見我沒抗拒,他又搭上我吊帶裙外的香肩:「今晚大家玩得這麼開心,就進一步……加深認識?」 我疑惑的目光,迎上他似開玩笑、似認真的鼠眼:「妳就做我的『生意』嘛!」 我有點醉意,沒有生氣,只橫他一眼:「我都說,我不是……」 「好、好。」他輕摸我髮絲安撫:「部長知道啦,妳不是企街嘛。」 他摟我肩膀,蓄須的嘴巴,移近我耳邊:「106是正經人家,不是出來賣的。那就陪我打一場……『友誼波』?」 友、友誼波?即是……一夜情? 「那時妳一來公司應聘,我就看上妳啦!」他的手掌,沿著我肩頭下滑,上下婆娑藕臂:「妳的明星臉、妳的滑乳房、妳的長美腿……」 鄰桌都是食客,部長當眾毛手毛腳,可我竟沒發作:「妳辭工後,我多失落啊!總忘不了妳的波推、冰火……」 說得多露骨!我聽得眉頭都皺了;可知道自己魅力過人,又有點竊喜……他的嘴唇,若有若無,揩我耳垂:「和我去開房過夜?」 我只半醉,理智尚在,搖首婉拒:「我……不要。」 「那只親熱一下,妳來我家,幫我打飛機。」他鍥而不捨,又誘之以利:「我按公司的收費,付妳兩百六十八塊。我還會像上次那樣,用手指……讓妳舒服。」 我上班時,慾求不滿,央他用手指插我下面,還差點就高潮……他的壞手,的確……很有一套…… 憶及他在桑拿三次『考』我的旖旎時光,我的推辭,並不堅決:「我、我才不去……你家。」 他的語氣,比在桑拿裡,放輕得多:「那去妳家坐坐、聊聊?難得今晚偶然碰見,部長好想再跟妳多待一會呢。」 我明知他這是甜言蜜語,可心中不無受用。是因為人在異地,倍覺寂寞?誰叫昨夜,爺爺、邢俊,都沒回我電話?不,我不要再想起他們……不過,這個晚上,我當真好想,有某個人來陪陪我…… 我搓著小手,猶豫不決…… 八字須招手,呼喚服務員:「埋單!另外一支威士忌拿走!」 ********************************** 結帳後,部長拿著洋酒,和我回到街上。夜風一吹,我酒意上腦,腳下踉蹌,就要仆倒—— 「小心呀。」他及時扶住我,我竟泛起被保護的感覺:「妳住哪裡?我送妳回家吧。」 大波妹企街大半晚,居然仍沒客人,又走過來:「姐姐?妳做他生意啊?」 酒氣湧上喉頭,我未及開口否認,她活像怕我吃虧,向八字須報價:「快餐三百,包夜六百!」 八字須沒好氣的樣子:「這條街的公價,我比妳更熟啦!我不會少給她錢的!妳們住哪裡?」 大波妹遙指那排低矮房子,告訴部長樓層、門牌。二十出頭的她,又佻皮地偷偷朝我做個『V』字勝利手勢,低聲鼓勵:「姐姐,祝妳第一次接客成功!加油哦!」 八字須牽住我,邁步走去。我醉意漸湧,腳步虛浮,只得任他拖著…… 回家之後,當真只單純坐坐、聊聊?抑或,會要我幫他……打飛機?還是,我們甚至會……打友誼波、一夜情?大波妹可給了我……兩個安全套—— 路上擦身而過,一個明顯是來挑企街的男人,瞥見八字須拖走我,眼神遺憾,語氣飲恨:「哎呀!來遲了!好貨色被人買走啦!」 ********************************** 我用大波妹的備用鎖匙,打開公寓的鐵閘、木門。扶我上樓來,站在我身邊的八字須,躍躍欲進。芳心可可,我沒說話,先踏入房子,轉過身來,卻沒動手關門。他賊眉一揚,彷彿知道有戲了,立刻走進屋來,脫掉皮鞋,再關上兩重門戶。 這無聲的邀約、默許,究竟代表甚麼?連我自己,也不清楚……但一個女生,在晚上允許男人登堂入室,個中含意…… 我離開東莞一段日子,但大波妹的小單位,仍為我保留了半壁之地。大廳一側,是我睡過的單人床;正對面,則是她接客用的雙人床。中間權充簾子的大布,此刻沒有拉開,收了起來。 我感覺喝多了,坐在單人床歇息。八字須放下洋酒,跑進洗手間。他不是去上廁所,而是細心地為我濕了一條熱毛巾,敷額醒酒。暖意略減我的頭痛,想不到,他居然有如此體貼的一面:「謝、謝謝。」 他也坐上床來,跪在我背後,雙手姆指,替我按摩太陽穴寧神:「之前在公司,覺得我對妳很凶吧?那只是工作需要啊。現在在外面,大家是朋友,我自然待妳客氣。」 甚麼工作需要?明明是假公濟私,大佔我身體便宜……不過,我合眼接受他的指壓,挺紓解頭痛,便沒反駁。反正,當日被他揩油,已是既成事實…… 按完額角,他又幫我揉肩:「肌肉好硬,妳過勞啊。」 接連坐了兩天飛機、一次高鐵,我的確肩都酸了。八字須常考女技師按摩,他自己亦按得不壞:「妳『骨火』很盛!」 但他的假正經,沒維持上多久:「心火……慾火也很盛吧?」 他停止按摩,撥開我長髮,露出貝耳,附嘴過來;又從後摟我雙肩,擁入胸懷:「106,妳就跟部長說老實話——」 他在我耳畔質問:「其實妳今晚,真的想出來做『企街』,是不是?」 我閉著眼睛,彷彿掩耳盜鈴,不覺輕聲……承認:「嗯……」 「跟男人鬧得不愉快,所以憤而下海?」他定是在桑拿裡,對自暴自棄的女人見得太多,連我想作賤自己的理由,都猜中十之八九。 「妳真傻!其它男人不寵妳,有部長寵妳。」他左右摸我玉臂:「不過,趁年輕漂亮,出來『企街』,也是好事,多掙錢才實在。」 他驀地於我耳邊,又一次提議:「妳企街的第一次,就賣給我吧。」 我睜開眸子,但沒擺脫他的擁抱:「我……不要。」 「妳情願第一次接陌生客人,也不做我這好上司的生意哦?」 千般心事,五分醉意,我說話吞吐,欲止又言:「我下不了……決心……」「企街……好醜。」「收錢……跟男人做愛……好下賤!」 八字須失笑大聲,逐一反駁我的顧慮:「下不了決心?那就讓部長幫妳下決心。」「企街好醜?旁邊有很多雞陪妳呀,多企幾晚就習慣啦。」「收錢跟男人做愛好下賤?難道跟嫖客做愛不收錢,才高尚哦?」 他說的,大半是歪理,但又似有一丁點……道理。每次前來這『性都』東莞,我的道德尺度,總會被這裡的不良氣氛,感染扭曲…… 部長雙手捧我臉蛋,溫柔撫弄:「我問妳收多少錢,叫妳賣給我,是不佔妳便宜。我若騙得妳打友誼波,不收錢,我有賺,妳就虧咯。」 「106,部長不會看錯人妳,有張明星臉,豐胸長腿,天生吃這行飯。」八字須輕扳我臉孔側望,跟他四目交投:「妳在桑拿時,就很喜歡服侍不同客人,讓他們親妳摸妳吧?妳去做企街,就每天都有數不清的男人來嫖妳!」 去做企街,就每天都有數不清的男人……嫖我?我胸口,跳了一下…… 「時間還早,妳考慮下,一會做決定。」他說著就吻上我右耳、右臉:「妳失戀?部長哄哄妳。」 他狹薄的唇片,開始搔擾我耳際、面頰。我已不在桑拿上班,他再沒權力非禮我,我大可反抗……可我沒有。這個遠走他鄉的夜晚,我身心俱疲,這一分鐘,好想有個臨時的伴侶——即使是一個……邪骨桑拿部長。 見我沒抗拒,部長膽子更大,輕捧我面,直吻紅唇。他吃飯時又煙又酒,口氣難聞,但我還是讓他吻我,更任他瘦長的舌頭撬開唇片,濕吻檀口。跟上次一樣,吻著吻著,習慣下就不覺他嘴巴臭了。事隔幾星期,他又再熱吻我,感覺依然……不壞。 他鬆開我嘴巴,伸手拿起威士忌,扭開瓶蓋,大喝幾口:「說話太多,口渴啦。」 他喝完,把瓶口遞到我唇邊。我明明半醉,還是微張小嘴,讓他餵我喝酒。是很嗆鼻的烈酒,但今晚,我不怕醉……我嚥下幾口,驀然動念,再含住一小口,主動吻向八字須。他眼神驚喜,跟我嘴巴相接,共享美酒。兩邊口腔,兩根舌頭攪動,令酒水變熱……我的身體,也變熱了—— 「妳覺熱吧,都出汗咯!」他像在哄無知小女孩,左右撥低我裙子兩側的吊帶:「部長幫妳擦汗。」 借口!還不是想動我衣服?可他找到理由,我便自欺地不加揭破。吊帶翻低,藍裙抹胸上方,他前摸我鎖骨,後親我香肩,沒有惹起半點不適,我反覺……放鬆。 他得一想二,拉下我裙背拉鏈:「解開上衣,再涼快些。」 裙子的上半截,就這樣被他脫到腰間。我上身半裸,僅戴著一個粉藍色半罩杯胸圍。這內衣從顏色到設計,都跟裙子匹配,是同一系列的高檔貨。 八字須從後圈住我,雙手一邊一個,覆蓋半罩杯胸圍,搓摸半露的上乳:「穿這麼好的乳罩?以後去企街,很容易被客人玩壞,到時記得改穿些便宜貨。」 我俯首羞望,他正解開前扣式胸圍的扣子:「我……不去企……」 他把胸圍丟開,兩手的姆、食二指一夾,立刻就把玩我裸乳的兩顆凹乳頭:「這樣子吧:妳決定做,我就留下來買你,跟我做愛。妳不做,我不勉強,實時就走。」 他邊說邊搓,用不上一分鐘,就在我眼下,手法熟練地將兩點凹乳首,輕拔成凸蓓蕾。我應該萬分羞恥,阻止他將我脫成半裸的……但有過上班那幾天,他幾乎剝光我的前科,目前的情況,我竟覺得……還可接受…… 他忽然拉我右手高舉,平頭從後繞過我腋下,側頭吻我右乳:「親一下奶子!」他用語粗俗,親得也粗魯,大口吞乳房、連續吸乳頭;更不時輕啃、淺咬嬌弱的乳肌、乳蒂…… 「輕、輕一些!」我失聲呼痛,他便頓改吻法,變得十二分溫柔,舌面連舐,安撫我乳間微痛之處。先硬、後軟的反差口技,教我不覺舒服得,伸手摸他後腦,挺起胸脯,毫不藏私地餵他吃奶:「雪……啜……」 他剛剛說,我願做企街,就和我做愛;我不做,他便回家。那在我下決定前,他打算和我親熱到……甚麼地步? 部長一面舔我右乳,一面扶我向後躺,我被吻到身子半軟,便慵懶地睡在床上。他俯伏下來,改親我左乳;同時伸手,愛撫短裙之下,修長直挺的兩條美腿。 他指尖遊走、掌心婆娑,全面感受我小腿的柔滑幼肌,又來迴旋搓,兩個小巧膝蓋。魔掌摸遍大腿內側,毫不客氣地一手掀翻裙襬,令也是粉藍色的內褲,徹底曝光—— 他細看我款式保守的內褲,發現水跡,立時吐出左乳:「嘿,跟在公司那幾天一樣,隨便摸摸妳,內褲就濕透了!」 帶醉的我,羞而不惱,粉拳輕搥他:「是你搞得人家……這樣子……」 他又摸又親,我體質敏感,自然濕了。但我明明一連兩天,都有跟阿豬做愛,此刻稍經撩撥,竟又……想要。我在床上的胃口,越來……越大…… 八字須又遞來酒瓶,壞笑:「多補充流失的……水份。」 我微嗔地白他一眼,還是乖乖讓他餵我喝酒。我好想多喝、快醉;醉了,才更開心;才更……放得開。 「啜……」他在我身邊側躺,又是一輪狼吻。開始時,是他入侵我;到後來,我反親他更多。我好像喜歡上,他下流的吻法,櫻唇最終親暱地,水平啜舔他那猥瑣的八字須…… 他享受我獻吻,手底也沒停下,早持續搓我褻褲襠部,搓上好幾分鐘。他的長指隔著褲布,上下撩陰,刺激得我愛液滲滿內褲,滑落腿根:「好,淫水充沛,以後接客,不用帶KY.」 隔褲撩陰,半癢半爽,我眼簾半閉,茫然發問:「KY?」 「KY即是潤滑油。沒水的雞,塗在逼裡,方便男人肏她。」他粗鄙地解釋完,盯我奸笑:「都關心起KY來咯!決定做雞了吧?」 「不、不是……」我嘴上否認,思緒卻無故幻想:自己當真去了企街,更在私處塗抹KY,讓嫖客大力插我…… 我慌忙搖頭,驅散這絕不應該發生的不堪妄想。可回過神來,發覺八字須沒再摸我內褲—— 他雙手盤胸,一副罷休的姿態:「妳始終不做企街?那部長不勉強妳,我回家去。」 「別、別走……」我衝口而出,更伸手挽留,方覺失態。我竟有這麼想讓他……調戲我嗎? 他似是去意已決,板著面孔:「不搞啦!摟摟抱抱,沒得做愛,下面憋著,多受罪啊!」 心靈寂寞、身體空虛,我但求他留下,多摟抱我一會,不惜遂他所願:「那我幫你……打飛機?」 他依然皺眉拒絕:「用手不夠癮啦!我今晚好想操逼,才跑來找企街。妳不做,我現在還趕得及去找別人。」 可我在此地只識得他一個,再沒別人……我好想身邊有他,繼續慰藉我身體,好教我忘記,所有因『換偶』而起的不快…… 我眼波懇求,無視廉恥,硬是拉得部長的右手,再觸及褻褲:「多陪我一會……我做不做……那個……你再讓我……多想一下?」 他歎一口氣:「好吧!見妳寂寞,就再陪妳五分鐘。一會再問妳,還是不賣給我,那就後會有期!」 我只求他此刻留下……他是我身處的無邊慾海中,唯一的救命稻草,我無比依戀,拚命抓住…… 他賊眉賊眼,右手彈我內褲褲頭:「裡面癢啦?」 我羞臉低垂,鼻音輕哼:「嗯……」 「嘿,這就來止癢。」他大模斯樣,手掌潛入褲內,陰核、大小陰唇,處處褻玩……就是沒有半根手指,關心……陰道裡面。說甚麼止癢?只教人……癢上加癢…… 嗚……騷擾近在咫尺,我萬分期待,偏偏一無所獲。小穴明明都近在手邊了,他怎麼不去摸摸、插插? 「部長……」我失落得蹙了眉頭,禁不住像當日在桑拿,求他同一件事:「手指伸進裡面……插我……」 但他的姆指逗留在小陰唇處旋壓,仍沒犯禁,只加劇挑釁。他一瞥腕表,驀地停手:「夠五分鐘啦!答我,妳做不做企街?」 「我真的……做不到……」我垂手搓他硬梆梆的西裝褲,勾引、讓步:「你手指插我……我幫你……『波推』?」 他的手卻毫不眷戀,退出我內褲:「就算『冰火』也不夠癮!老子今天非打炮不可!我走啦!」 身體太難受……我禁不住,想為自己找個下台階;想他給我理由,成為……失足婦女:「你為甚麼,這麼想我做……企街?」 「不是我想妳做雞,是妳自己說,今晚想做的!妳之前不在東莞吧?妳不想做雞,就不會回來,不會走去那橫巷企街。」 他的指控一針見血!我如遭電擊,身心一震!我嗓子啞了,否認不得、反駁不了! 我刻意遠來東莞,主動找上明知是企街的大波妹,我潛意識想幹甚麼,已經昭然若揭—— 我想自暴自棄、作賤自己!我想重溫從事淫業,身為下賤的屈辱快感!我想卑下地伺候不同的好色男人,想被侮辱、狎玩!最終,我想跨越良家婦女,不應踰越半步的道德底線…… 我呆望長相猥瑣下流的八字須……如果我不是想賣身給他,豈會引狼入室,孤男寡女共處?如果我不是想跟他做愛,怎會任他寬衣解裙,手口逞欲? 身心悸動,頓悟驚覺,自己,當真想,跟大波妹、跟街上那些流鶯一樣,墮落做…… 我的動搖太明顯,八字須的細長蛇舌,舐我耳洞;尖銳犬齒,輕啃耳垂:「今晚就賣身給部長?」 他左手五指成爪,一張一弛,握捏乳團:「讓我做妳第一個恩客?」 另一隻魔手,乘虛再闖入內褲,姆指、食指,輕拈陰蒂搓揉;中指、無名指,淺進淺出蜜穴;餘下的小小尾指,指甲長長,不著力地,揩刮菊蕾:「和我做愛,欲仙欲死,又有錢收。」 好舒服……他弄得我好舒服! 「怎麼樣?快給個答覆。」他狡獪的眼珠,盯住我迷離的瞳孔:「做不做我生意?妳不做,我就去和其它企街做愛咯!」 做愛、我好想做愛……可、可是…… 心防龜裂,我口風漸鬆:「女生做那個……好、好醜!好羞人!會被看不起……」 「有整條街的雞在陪妳呀,習慣了,就不覺丑啦。笑貧不笑娼,等妳掙到大錢,誰會看不起妳?只有羨慕的份兒。」 「我、我怕……不敢……」 「一回怕,兩回熟,第三回,就甚麼都敢。」 「人家不懂……怎麼……做……」 「部長不會今晚幹完妳就跑的,我來做妳的雞頭!妳按規矩,分肉金給我,我照應妳,幫妳拉客,教妳上床。」 哎!陰核、小穴、肛口、乳首……全都被部長弄得好舒服!我好想讓他,弄得更舒服…… 他西裝褲的襠部,頂上我手心……好長、好硬、好熱! 做愛、我現在好想做愛! 「問妳最後一次——要做企街嗎?」 我好想和他做愛!我答應,他就會……立刻和我做…… 「做……」 「甚麼?」 「我做……」 「妳做甚麼?」 「企、企……街……我做……企街!」 「那妳接不接部長這個客?」 「接……我接……」 「嘿,那現在就賣身給我好不?」 「……好——」 因果,彷彿錯亂;本末,似乎倒置:我不是先做了企街,才接他這個客,而是……我太想和他做愛,才答應去做企街? 烈酒的後勁又上腦……頭好痛!不管了、不再想了!反正,最不該答應的,都答應了,現在,就只剩……實行—— 視線偏開,裸胸仰躺;緊張握拳,心頭亂跳,剛剛決意投入風塵的明星人妻,屏息靜待嫖客行動,準備首次賣身—— 八字須卻沒趴上來,輕拍臉龐,著我起身:「現在開始,教妳怎做只稱職的雞!賣身挨操,要先令男人興奮,起來做服務。」 我羞怯坐起,他三扒兩撥,剝光自己,僅剩黑色三角褲:「本來該由妳替客人脫衣服,這次就免啦!」 他朝床頭躺下,雙手枕在腦後,攤直身體:「先來前戲,讓客人來勁。」 久違的呼喝、情色的命令,卻正是我所想、所求……我俯趴於他身上,聽命低頭,獻吻調情,他又伸手攔住:「直接親身體,做『人體漫遊』。」 人體漫遊……桑拿的培訓老師教過我:即是女生,用嘴巴舌頭,吻遍客人全身—— 「啜……」我之前只親過部長乳頭,當下則以頸項為起點,唇吻他瘦削的裸體。鎖骨、肩膊、臂胳,全帶油汗,鹹鹹黏黏…… 「別只用嘴,舌頭呢?」我依他吩咐,伸出丁香小舌,連舐胸口,慢舔乳頭。嫩舌橫移,清洗側脅,他受用得叫了一聲。我倍添用心,舌底下滑,環繞肚子打轉;舌尖更鑽入臍洞,靈巧劃圓。唇舌漫遊,我吻遍男體上半身,親得每寸皮膚都濕淋淋的,口都干了…… 八字須知我口渴,又將瓶口遞入珠唇,賞我喝酒:「舐得挺好!來潤潤喉。」 我咽酒解渴,他移開瓶子,手指下半身:「夠口水啦,來吹簫。」 我慢慢褪下他的內褲,一根惡形惡相,灰褐色的狹長肉棒,猙獰地斜指住我。在桑拿時,我曾經幫它,打飛機、波推、戴套冰火口交…… 我想用大波妹給我的安全套,部長不准:「別掃興嘛!部長今次,要無套感受妳的嘴巴。」 反正,我都試過沒戴套,為邢俊、阿豬口交了……我併攏膝蓋,跪在部長雙腿間,手圈肉棒,彎腰俯首,含羞親去—— 他沒洗澡,陰毛體味、陰莖汗味,嗆鼻濃烈。我瓊鼻吸嗅,卻彷彿被喚起更多情慾,丹唇輕吻半露的龜頭,竟不覺味道難聞。今次不勞他開口,我乖巧吐舌,順著莖身,上下舐弄…… 我埋首口交,長髮遮面,看不見八字須,正好略減恥感。但他可惡地,動手將我髮絲撥到頸後,令俏臉畢露,品簫醜態,無所遁形:「都講過啦,要讓客人看清楚吹簫的樣子。」 部長輕托我下巴,使我抬頭,遙望向他:「瞧著客人的面吹。還有,放進嘴裡吧。」 櫻桃小嘴微啟,我淺含住已完全露出包皮外的傘形龜冠。雙唇裡側的柔軟黏膜,圓形圈住棍頭,輕吮摩擦。檀口再張三分,將男根吞入更多,螓首起落,加快吸啜討好。我大作口活,卻被逼正視八字須,感覺難為情得,面頰紅透…… 「口技有進步啊!上次幫我做完冰火,再吹過不少男人?」部長滿意賊笑,輕捏我啜著陽具,微微凹陷的腮幫子:「但還是部長的肉腸,最好吃吧?」 「唔……」空不出嘴巴說話,我輕哼一聲附和……是酒喝多了,口腔變苦,味覺驟變?竟真覺得他汗鹹的肉腸,挺好吃的:「啜、啜……」 「好,吹夠啦。」他享受夠了,叫停口交。我鬆口吐出的肉腸,沾滿唾液;映著水光的莖身,繃至最緊,既長、且粗、又壯,已經完全為性愛,作好準備:「妳脫光呀!」 我的粉藍短裙,早被他翻下上半截,袒胸露乳。現在,我完全脫掉裙子,褪下內褲……親手去除蔽體的,最後一件衣物。 以為他終於要和我做愛了,我又期盼地想往後躺去,但他依舊大爺一般,朝天臥床:「男人都很懶,最好不用動,又能爽。」 他一拍腳毛密集的大腿:「坐上來,女上男下。」 我初次……賣身,他還要我……做主動?但我等做愛這一刻,等得太久了!他陰毛間,那神氣朝天的雄性器官,好耀目、好吸引…… 思想沒掙扎多久,我便跨坐到部長的大腿上、陰莖前,顫手遞出未開封的安全套:「你……戴套……」 他一手接過,丟開老遠,嬉皮笑臉:「妳剛下海,乾乾淨淨;我也沒病。大家第一次相好,就親熱些,別戴套啦!」 他左右扶我升起纖腰,讓私處懸停在龜頭上方:「妳肯定也知道呀!不戴套做,才最舒服!」 我當然知道。跟爺爺、邢俊、阿豬做愛,我沒有一次戴套。彼此裸陰相接,滋味是那麼的醉人。可是,八字須會出來嫖妓濫交,他會否……不乾淨? 「放心啦,部長不會害妳的。來!快坐下。」他拉我稍為沉腰,令小陰唇初觸龜頭……喔!單只它的體熱,已教我敏感得打個哆嗦…… 罷了!不管了!姑且相信他一次……我不想再忍、不想再等了—— 蜂腰自主往下,我讓彷彿大流口水的濕透小陰唇,饞嘴地大口吞沒陽具!不是逐寸適應,慢慢收納,而是無比急色,屁股重重地,一坐到底! 丫!瘦長的肉棒,齊根沒入,龜頭深深頂進陰道;我倆的陰毛鼠蹊,交織緊貼;我兩片臀瓣,輕輕坐住他溫熱的陰囊……剎那間被突然充滿,我滿足得抬起下巴,失聲低吟:「喔!」 結婚未滿一年,我終於徹底出軌!不是丈夫安排的『換偶』,而是我自己偷漢……不,不是偷漢,我這是賣身……賣淫!我居然允許一個好色的東莞邪骨部長,不做任何安全措施,跟我做愛! 「嘩!妳裡面好緊好窄,夾得人真舒服!」八字須瞇著鼠眼,陰莖集中感受我性事不多的膣內:「活像處女一樣!妳很少做愛哦?」 「來,女士優先,妳儘管動呀!」他輕撫我掰坐在他大腿外側,膝蓋跪床的兩邊小腿:「我持久力很好,不會忍不住亂射,搞大妳肚子的。」 搞大我肚子?我正想懷孕……不,我豈可懷上他,這麼低劣的……種?我只是想通過他,滿足旺盛的性慾而已—— 女上男下,又一個我沒試過的體位,但美食在口,我下邊的嘴巴,忍不住了——回想桑拿老師的性技培訓,我跪穩下肢,上身微向前傾,雙掌各按在八字須胸畔床上,開始慢慢升降腰肢,讓陰莖緩緩出入花園…… 我動得雖慢,但一來就很舒服了!花徑蜜汁豐潤,陽具進出順暢;狹長的莖身,在女陰反覆挪動下,時前時後,來回摩擦桃源洞壁……這色鬼,人瘦瘦的,那話兒卻出奇硬朗,撐開花唇,脹得我滿滿的…… 八字須婆娑我縱向起落的大腿翹臀,自豪賊笑:「怎樣?部長的大肉腸,很厲害吧?妳可以再動快一點啊!」 這……還用你說?身體早本能地,追求更多的快感,我不覺逐漸加快腰臀升降的頻率,令肉棒進退得更快、更深,更徹底地,從小穴洞口,一直挺進到洞裡深處……嗚,我爽著的同時,部長亦被我取悅,那根壞東西,竟又再硬了三分…… 我默默地女上男下,既不敢看那雌雄交接的不堪之處;更羞於瞧向八字須,只低垂粉臉,小口喘氣:「嗄、嗄……」 直躺著的部長,右手斜伸上來,摸我羞恥的臉龐:「眼睛要看著客人的臉。」 我沒理他,自欺地視線斜瞥,無意識地望上床旁牆壁。白牆之上,有片污跡。我莫名感傷……自己已不再是……白璧無瑕…… 「106,妳看過來呀!我有正經事跟妳說!」狗口長不出象牙,他豈會有正經事情要講?但我一時好奇,還是一邊晃腰納棒,一邊羞赧俯望他:「甚麼……事?」 八字須下半身享樂,上身伸手,去摸脫下了的西裝褲褲袋,故作神秘:「最緊要的事!」 我不明所以,他從褲袋取出錢包:「嘿!妳都未收我錢呀!卻急著坐上來呢!妳真的很想跟我做愛嘛!」 羞意直燒上耳根子……對,企街……要收錢,才會跟客人……做愛的……我卻連這一點都忘記,只急於納入他的分身…… 八字須拿出三張紅色鈔票。我這才記起,大波妹也是代我報上,這微薄價錢:「三、三百?」 他理所當然:「公價肉金,沒少給妳的。」 我、我可是紅遍全亞洲的『杉菜』!我是台灣美容大王!我接一個代言廣告,酬勞以百萬計…… 最後一絲女性自尊,令我對這太便宜的價碼,完全沒法接受,停了胯間對男根的吞吐:「三百……不行!這麼……便宜……」 他摸著鼠鬚,眼神促狹:「那妳想要多少?妳覺得自己值多少?」 我不缺錢用,亦不是為錢才做這個……但肉金只有這麼一點錢,令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廉價、好卑賤,彷似一文不值…… 滿心委屈,驀地眼眶一熱:「人家第一次做……就是陪你……你竟給……這麼少……」 「哎唷!別哭嘛,是部長錯了。」他無賴地自摑嘴巴,賠罪哄我:「我跟妳賠不是啦!妳說得對,妳寶貴的第一次接客,就獻給我,應該多給點錢才對。」 他手按我肩背,著我俯趴下來,替我拭去眼角凝著的淚珠:「本來三百,就翻兩翻,給妳九百,好不?」 「我要……一千。」我沒意義地,討價還價,只感覺,上千,至少比幾百好…… 「妳怎說怎好,106這麼年輕漂亮,值這價錢。」他數好十張一百元人民幣,遞到我手邊—— 收下這對我真正身份來說,微不足道的一千塊,我就正正式式是個企街,賣身給八字須,跟他做愛……我呆望著那迭骯髒的銀紙,終於顫著指尖,緩緩接過—— 他盯著我:「對客人要有禮貌。」 我垂眼顫聲,感謝他……買我肉體:「謝、謝……」 「好,輪到部長來動一下!」他雙手摟我裸背,腰腿發力,指天的肉棒,便由下而上,突刺我股間—— 噢!他腰板那麼瘦,卻好夠力氣!臀腿在床上一彈一彈的,重重地貫穿女體秘處!男人作主動就是厲害,陰莖從低向高,逼開小陰唇,有力地突入、突入,再突入,連撞我跪著的桃臀,發出響亮的聲音:「啪∼啪∼」 「爽不爽?」他下陰連撞,賊臉笑問。我偏頭不答,他刻意發起狠勁,猛力狂操陰戶幾下,搞得我忘羞叫好:「哎……爽!」 「來,邊親嘴,邊被干,會更爽!」他左手摟我後腦,跟他吻成一氣;右手側移,搓揉我貼在他裸胸上的右乳;下肢發力連頂,仰天插我陰道。我發軟般趴在他身上,任他吻、任他摸、任他操……果真……好爽! 我漸次忘形,反過來捧住眼下的獐頭,俯首熱吻:「啜、啜……」 「跟部長做愛,很舒服吧?」 「嗯……」 乾柴烈火,床上忽然響起手機鈴聲——是我的手機。是誰這麼……不通氣? 八字須拿起手機:「不會跟上次一樣,又是妳妹妹?」 上次?我在桑拿裡,求他指插我,結果妹妹熙娣打來,他逼我接聽,好不狼狽…… 他一看手機屏幕,念出來電顯示的名字:「小飛?」 是、是老公?我今早離家到現在,都大半天了,他不曉得我出走,但見我入夜不歸,當然會打電話來問…… 若是『換偶』剛開始時,這通電話,絕對會將我從肉慾中驚醒。可來到現在這地步,即使是丈夫,也停止不了我—— 我繼續俯趴,任部長抱著,腿根盡處,敞開承歡:「不、不用接。」 他保持作朝天的活塞運動:「小飛,是妳的甚麼人哦?」 我一咬下唇:「無關痛癢……的人……」 部長恍然奸笑:「我懂啦!就是他氣得妳,跑來做企街?」 「部長來幫妳報仇!」他自把自為,按了手機接聽,遞來我唇邊:「來,叫床給他聽聽!讓他知道,妳這麼快就有了新的男人,還在跟他做愛,包管氣死他!」 我怎叫得出口?正待取回手機關掉,八字須出奇不意,在下面大力插我:「丫!」 我衝口吟叫,耳畔的手機,丈夫自然奇怪:「老婆?妳在哪裡?」 「繼續叫給他聽!」八字須惡作劇般,瘦臀離床向上,連環狠操我朝下的陰戶。他的攻擊好猛烈,陰道都被磨得火熱,愜意得紅唇一放難收,斷續嬌啼:「喔!哎……丫……!」 「熙媛?妳在幹甚麼?」丈夫明顯聽得出妻子在叫床,語音既思疑,又亢奮:「妳和誰在一起?爺爺?邢俊?還是阿豬?」 部長沒聽見老公的說話,卻奸笑著把手機從我臉旁移開,改放在我倆的屁股旁邊:「再讓他聽聽,哥我的厲害——」 「啪!啪!啪∼啪∼啪∼」他全心賣弄,陽具猛攻,使我倆下體連撞,啪啪作響。老公,你聽得出來嗎?你的愛妻,正被那個罵你死光頭的部長幹著!你本來貞潔的太太,今晚墮落成東莞企街,在賣淫了!你把我搞成這樣,很興吧?你心裡安樂了嗎? 越想越氣,我奪過八字須手上手機,一把關掉:「別管那窩囊廢!我們專心……做愛!」 「專心做愛?講得好!」部長帶笑扶我,由趴在他胸前,回復上身直挺的跪姿:「老師有教妳吧?換『騎乘位』!」 騎乘位……比目前這女上男下跪姿,更主動、更無恥的體位。但為了報復丈夫,更為了,一嘗這陌生的體位,我依言,照辦—— 一雙美腿曲起,兩隻素足,左右踩在男人兩腿外側床上;我直著裸軀,於男陰上,半坐半蹲,嬌軀難保平衡,既怕往前仆,又怕向後倒…… 「抓著我的手。」始終躺著的八字須,雙手上伸,跟我四手相握,十指緊扣,幫我保持平衡。我得以屁股坐穩,私處夾緊他持續勃起的性器:「來,動動看!」 我赤裸的腳板,徐徐蹬床,小腿發力,大腿抑揚,帶動粉臀,接連往沖天的肉腸,坐下去、提上來,小心翼翼,初試騎乘位……蹲著像上廁所一樣,好醜;胯下還在主動吞吐肉棍,好下流……我盡量合攏雙腿,不要掰得太開,不然被男根插著的私處,就會在八字須眼前大開,醜態畢露…… 我不覺朝八字須瞥去,他淫笑仰望,色迷迷地鼓勵:「放膽再騎快些、騎深些!別怕,我會扶穩妳啊!」 一對纖纖玉手,跟他兩隻魔掌,十指相扣,如同緊握著最信任的情郎……此刻,我只能信任他?是他蠱惑誘導我,賣身為娼;以後,我亦只能信任他了吧?他將是我的……雞頭,領我企街、幫我拉客、教我做愛…… 下意識地,蔥蔥嫩指,扣得男人的手掌更緊,我扶穩八字須,聽他吩咐,雙腳騎得更快,屁股坐得更深……喔!我騎著這匹瘦瘦的全裸公馬,他的馬鞭又長、又直、又硬,力貫我下陰;他黑黑的馬毛,搔著我外陰癢處…… 掌心冒汗,額鬢濕透,胯間的黏液,更順著騎乘動作,自女性的沼澤,滴遍筆直的命根子……我策騎著胯下雄馬,時上時下,略左略右,全方位感受陽具的悠長、堅硬、火熱……一切都在我掌握,隨我心意……真好! 八字須抬眼笑望:「看妳很愛這騎乘位啊?」 六分的醉意、持續的性愛、漫長的快感,教淑女的談吐,不再含蓄:「愛、愛死了!」繼69後,我又迷上騎乘位了…… 但先是跪著、再來這蹲姿,全依賴下肢發力做愛,即使我常做瑜伽,兩腿亦動到酸了。可我不想歡好中止,悅樂告終,忙俯望八字須,啟齒相邀:「你來……動一下……」 「妳腿累啦?」他咧嘴一笑,依然沒作主動的意思:「再教妳一個新體位服侍我,我就射出來吧!」 「身體轉過去。不要讓肉腸掉出來!一邊夾住,一邊轉身……對,繼續蹲著,把雙手也按在床上——」 八字須指示我,從面向他所在的床頭,變成一百八十度轉向,身體朝向床尾。他『V』字大開雙腳,著我蹲在他腿間,雙手按床——這上身前傾,手足著地的難看姿勢,使我十足一隻……蹲著的雌性青蛙。 「妳這樣手足並用,是最省力的女上男下!」在我背後躺直的部長,侮辱地一拍我臀肉:「只需不斷將屁股向後坐,就可以討好客人!」 臀部吃痛,我反射性地,手按足踏,將屁股坐下,又開始納入胯下的那話兒。他剛剛終於說想要射了……這場性愛,我們做了多久?至少已經半小時?他當真好持久!丈夫可連他十分一的時間,都堅持不了…… 「再坐快些、坐深些!」「別偷懶,要從龜頭,一坐到底!」他間斷輕摑我屁股,好侮辱人!但他每摑一下、每罵一句,我都打心底,泛起異樣快意,禁不住變得更順從,更聽他命令……我真賤!打從在桑拿裡起,我就喜歡被他非禮、責罵、侮辱…… 他說得對,這青蛙般的蹲姿,手腳真的毫不費力,重心自然後移,只簡單地讓屁股,上上下下,套弄肉棒,已經令陰道產生一波又一波的快慰:「啪∼啪∼啪∼」 床尾不遠處,掛著一面全身鏡子,映照出我手掌腳掌按床,素股後坐男陰的不雅模樣。本來整齊的秀髮,早因連番親熱變凌亂;劇烈運動,使白晢俏臉滲著汗珠,兩頰火紅;胴體聳動,胸前的33C白肉,晃著乳浪;恥毛間桃色的肉縫,有一根灰黑肉棒,時隱、時沒…… 這、這個飢渴、不知廉恥的女人,就是……我嗎?她長著我熟悉的、熙媛的臉孔,可她的作為,我卻非常陌生……不到一年前,我還是個新嫁明星,豪門貴婦,但這個晚上,我已是個東莞流鶯,向男人賣肉獻身…… 然而,股間的優美觸感,卻能叫人暫時,不去多想其它,只癡想著棒兒的長、棒兒的熱、棒兒的硬、棒兒的快、棒兒的好…… 好棒兒……此刻,我只想將屁股坐得最快、最深……自欺地合上眼簾,一意追逐最多、最大的快感……用盡陰道的每一分一寸,跟肉棒互相廝磨、彼此取悅…… 「嗄、嗄、嗄……」我坐得太賣力、太勤快,背後八字須的呼吸,越來越亢奮,他快要……射了吧? 我莫名地想將部長送上高峰,翹臀提速,快上快落;他亦按捺不住,由躺變跪,雙手從後緊抓我腰間,下陰力挺,使勁連操蜜穴:「106!妳真的……很好操啊!」 他終於動了,我便停止坐臀,享受他從後干我——屁股都被他撞得痛了、小陰唇被撐得麻麻的,陰道裡面,所有皺折、肉粒,俱被他的大肉腸,衝擊得像要融化一般:「啪!啪!啪……」 「嗚唔……!」吐出難聽的喉音,八字須驀地自私處抽出肉棒,龜頭亂戳我臀丘,幾下頂撞,終於一洩如注……熱騰騰的精液,噴上我兩瓣臀肉,幾乎灑滿整個屁股……他射出的精液份量,比爺爺他們三個,更濃、更多…… 他像把我臀部當廁紙,龜頭盡情塗抹良久,方才坐回床上,從後將我一把摟住歇息:「嗄、嗄……」 他發洩了,我卻感覺距離高潮只差一丁點……是因為我背棄道德賣淫,身心始終放不開?還是——我近來太習慣被男人在體內發射,他卻中途拔出,使我……若有所失? 「嗄、嗄……106,妳真是我少操到的好操女人!」部長尚戀戀不捨地,兩手把玩我乳房:「這奶子、這長腿、這又嫩又多水的窄逼……給妳一千,也算值了!」 星眸半閉,我任他抱住,百感交集……前方卻響起開門聲、腳步聲? 眼睫再睜,面前正是大波妹手挽一個中年男人,走進屋來,看見我和八字須坐在床上,一絲不掛:「喔!姐姐,妳還在開工呀!」 那穿西裝的中年人,打量全裸的我,問大波妹:「她就是妳的同房?跟妳說的一樣,好像台灣那個杉菜。」 我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我第一次……賣淫接客,竟被大波妹,和一個徹底陌生的男人撞破!但八字須在背後摟住,我無處可逃,唯有低垂羞臉,以發遮醜…… 「哎呀,乾哥,你別總盯著姐姐看嘛!」大波妹一拍男人肩膀:「她第一晚出來做,臉皮很薄的!」 「沒關係呀!儘管隨便看!」八字須從後撥開我頭髮,向那男人展現我羞極的側臉,壞笑推銷:「老兄,你對她有興趣?我幹完咯,可以立刻輪到你!我是她的雞頭,剛剛只是培訓啦!她今晚第一次正式接客,就招呼你老哥怎樣?」 八字須剛和我好完,立刻就幫我拉客?那男人也知道我們剛做過,這麼骯髒,他不會起意吧?還有大波妹,怎會甘願客人被搶? 我卻聽見,大波妹居然毫不介意:「嘻嘻,乾哥你想光顧姐姐,也可以呀!她先陪你一次,我再服侍你過夜!」 那中年男人,淺笑一聲:「好。」又望向八字須:「我也挺喜歡那個杉菜的。」 八字須完全不問我意見,跟他就此說定:「那老闆你今晚,就嘗嘗這個相似度十足十的明星臉吧!」 他環抱住被幹得遍體乏力的我,於我耳畔低語:「打鐵趁熱!現在就正式接第一個客!」 ********************************** 下回預告:熙媛正式接客…… 第四十六章 *********************************** 柏西達的話:上次連載是五月末,後來出事停更……總之久等了。先來上半場肉戲解解饞吧。 *********************************** 演藝圈的八卦新聞,不時會有所謂『女星飯局價』——找一批漂亮當紅的女明星,來個排行榜,胡謅說富豪願意出價數十萬、甚至上百萬,邀請某某女星出席『飯局』云云。名為『吃飯』,實則暗示,此乃一夜春宵的價錢。 娛樂記者手上沒新聞時,就會亂寫這些飯局消息,來充塞版位,那些富豪價碼,當然子虛烏有。以前我和妹妹,亦曾『有幸』上榜。我向來潔身自愛、心高氣傲,記得當時的反應,萬分不屑:「哼﹗幾十萬就想『買』本小姐?門都沒有!」 當日的偶像劇清純玉女,做夢都沒想過,多年之後,會於新婚不滿一載的這個晚上,竟在『性都』東莞,自願墮落做『企街』,以區區一千塊人民幣的賤價,賣身給一個猥瑣的『邪骨』桑拿部長,跟他無套口交、做愛,被他射得一屁股骯髒精液…… 都怪有淫妻癖、快將性無能的丈夫,害我婚後九個月都慾求不滿!只怪他一手安排我走進『換偶』的世界,讓我先後跟爺爺、邢俊、阿豬好上,養大我性愛的胃口!加上一直不孕,性多於愛的男女關係,教我對未來深感不安,逃避現實到東莞來,重遇彷彿命中煞星的八字須部長。心靈空虛,肉體寂寞,我半醉間,被八字須反覆誘哄,終於……為娼……賣淫…… 沒想到,我和部長在床上的醜事剛完,就被屋主『大波妹』,帶著她的嫖客回來。那個中年男人,不單撞破我全裸的狼狽姿態;更因為我『長得好像台灣那個杉菜』,而有意出錢買我、睡我。八字須更完全不問我意見,跟他就此說定:「她今晚第一次正式接客,就招呼你老哥怎樣?老闆你今晚,來嘗嘗這個相似度十足十的明星臉吧!」 部長環抱我被他幹得遍體乏力的裸軀:「106,打鐵趁熱!現在就正式接第一個客!」 我本能抗拒,畏縮囁嚅:「我、我沒心理準備……這麼快就跟……陌生人……」 八字須少有地,低聲哄我:「我本來不也是妳的陌生人嗎?妳既然做雞接客,當然每個男人最初都是陌生人呀!一回生,兩回就熟啦!」 我滿心羞恥,自慚形穢:「我才剛跟你……做過……好骯髒……」 部長繼續耐心遊說:「人家老闆,都不嫌妳做雞的骯髒,妳怕甚麼?妳會先陪他沖涼,洗得乾乾淨淨,才再打炮呀。」 他說話小聲,不讓我以外的人聽見:「106,這個男的算人模人樣啦!這種客人妳也不接,妳想接誰啊?」 我不好意思抬望站在廳心的中年男人,但低垂的目光瞥去,他穿著的皮鞋,居然是意大利名牌,明顯品位不俗。 「我當妳的雞頭,就要好好教妳!」八字須的語調,稍轉強硬:「只有客人挑『企街』,沒有『企街』挑客人的!妳在桑拿待過,懂規矩吧!」 「可、可是……」我賣身給總算認識的部長,身心也掙扎了大半個晚上;如今,竟立刻就要我,又跟一個徹底陌生的男人……做愛? 我久久沒答應,只聽見那個男人,語氣略帶尷尬,卻沒半點不悅地,主動開腔打圓場:「沒關係,她不願意,別勉強她。」 我仍然不敢看他的神情,但感受到他的好意,好生感激。驀地,竟有點覺得,拒絕他,好像有點……過意不去…… 大波妹從那男的身邊走來床畔,親暱地牽我小手,加入說項:「美容大王姐姐,我知道妳第一晚出來做,臉皮很薄!但乾哥他是我老情人啦,溫柔斯文,不會讓妳有半點難受的。他看中妳,妳就瞧在我面上,陪他一次嘛!我保證妳不會後悔!」 她又粗線條地,一拍偉大的胸前:「妳不用怕我吃醋哦!妳先陪乾哥他上半晚,盡興親熱!我之後再服侍他過夜好啦。」 大波妹說得那男的這麼好;她又如此大方毫不介意,剎那間,我完全想不出借口推托……八字須又適時地,在我耳際,推波助瀾:「妳剛剛還差一點,才被我干到高潮吧?嘿嘿,我是刻意留一手的!我本想立刻就帶妳回去企街……現在妳依然飢渴,應該有動力接客呀!」 我近來跟爺爺、邢俊、阿豬做愛,接連習慣了被他們在我體內射精,痛快淋漓地高潮;八字須剛才卻在我體外發射,教我若有所失,沒法攀上高峰……我此刻若接了這個嫖客,就有機會再……爽? 大波妹和部長,一唱一和,都滿嘴聽似合情合理的理由……就在這關口,總能看穿我心事的八字須,再施以最有力的一擊:「106,妳出來做雞,不是為了刺激電話裡那個甚麼小飛嗎?妳只跟我一個做愛,哪夠報復他啊?妳今後要被千人騎、萬人插,才足以氣死他呀!」 早前,部長洞悉我因為男人,才自暴自棄。所以,在我正女上男下取悅他,丈夫小飛打我手機時,他刻意接了電話,讓老公聽見我失聲叫床、聽見我倆下陰撞擊的肉響…… 我望向床單上,早被我關掉的手機,活像見到有綠帽癮的丈夫,浮現眼前。姓汪的!你這麼喜歡戴綠帽是吧?好!妳老婆我,從今晚起,就在東莞做雞!讓你綠帽一頂接一頂,從頭戴到腳趾尾! 於是,我在身前的大波妹、背後的八字須見證下,輕點下巴,回答的聲量,連站在幾尺開外的那個男人,都清晰可聞:「好,我……接。」 「這樣才乖嘛!部長幫妳叫個好價錢!」八字須隨即遙跟那男人報價:「老闆,她有明星臉,收一千塊,沒問題吧?」 我沒聽見那男的回答,想來他是點頭同意了。部長鬆開懷抱,將我輕推向大波妹:「妳這個姐姐甚麼都不懂,妳教她一下。」 「OK啦!」大波妹見我終於答應,高興地拉我起床:「來,姐姐,先幫我乾哥脫衣服,再去洗澡。」 我一絲不掛,臀上又滿是八字須已乾涸的精液,便想拿起被子蔽體,卻被大波妹阻止取笑:「還圍甚麼毛巾?等下沖涼又要脫咯!姐姐妳要快習慣,在客人面前不穿衣服啦!」 她將我牽到西裝筆挺的中年男跟前:「妳跟我一樣,叫他乾哥好了,呵呵。」 我裸著身軀,沒勇氣正視乾哥,只盯著他的衣領。西裝、領帶、恤衫都是外國高檔貨。他收入應該挺高,為何會跟大波妹這種廉價『企街』搭上?但轉念一想,我不也從高高在上的明星人妻,失足成……東莞妓女?也許世事,都各有各的因緣…… 「姐姐,妳別乾站著,要幫他脫衣服呀。」大波妹提醒我,乾哥似不想我難堪,自己先脫掉西裝外套:「不用了,我自己來吧。」 「不行!要讓姐姐盡快熟習,以後才好『工作』啊!」大波妹將我雙手,放在乾哥的衣領上:「姐姐,妳來。」 我只得動手翻起乾哥的恤衫後領,幫他鬆開領帶,再由上至下,逐一解開恤衫所有衣鈕。他開口了,很有禮貌:「謝謝。」 我首次近距離看清楚他——大約年近四十,比我高一個頭,黑髮熨貼,眸子深邃,有中年男人的成熟味道。部長說得對,以『客人』來說,他長得……挺不錯的。 我替乾哥脫下恤衫,他背心內衣露出兩邊胳膊,體格寬廣。他像要免我麻煩,又自行脫了背心,裸胸略有線條……比我那身子單薄的丈夫,健壯得多。 念及那窩囊廢,我又氣上心頭,把心一橫,壓下羞意,接連鬆掉乾哥的皮帶、褲鈕,拉下拉鏈及西褲褲頭—— 乾哥穿著灰色四角褲,下陰的輪廓……隔褲隆起。我瞧得臉蛋一熱,連忙別過頭去……卻竟忍不住猜想,他那裡會有……多長、多粗、多硬? 他看出我難為情,便默然脫了褲子、鞋襪,全身僅剩內褲。大波妹著他先進浴室:「乾哥,你先去開熱水,姐姐隨後就到。」 乾哥走向浴室,他的腰背、臀腿,肌肉結實。相反,我那病弱老公就…… 大波妹挽我臂彎耳語:「姐姐,妳懂得怎樣跟客人沖涼嗎?」 我俯首搖頭。但想來,不就是……各自洗嗎? 大波妹吃吃笑地解釋:「沖乾淨身體,只是基本。主要是妳替他洗,他替妳洗,毛手毛腳,前戲調情啦!」 她又色色的,一指我雙乳、下體:「好好挑逗客人,幫他『熱身』!就仔細親他乳頭,用心幫他吹簫這樣子囉!」 我聽得耳根都燙了,大波妹拖我走到浴室門外:「嘻嘻,總之放膽做就是!有甚麼不懂,就全聽乾哥他教妳好啦!」 她將我推入浴室,在外面關上門前,佻皮單眼:「姐姐,開工大吉!玩得開心!性福啊!」 ************ 跟我在北京、台灣的豪宅當然沒法相比,這浴室很細小,單人用的浴缸、馬桶、洗手盆已佔去八成面積,只餘下小小的空間,讓我和乾哥面對面立足。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這才想到,自己在他面前,一直身無寸縷,慌忙無措地,雙手蔽胸護陰。但這又有何用處?我早遭他看光了……接下來,還將要跟他……一起洗澡。 「我就叫妳『杉菜』,好嗎?」乾哥倒落落大方,微笑安撫我:「妳別緊張,先洗澡放鬆。」 他雙手摸上灰色四角褲褲頭,就要脫下內褲。我之前在『邪骨』桑拿上班,知道此刻該盡本份服務客人,便羞澀地伸手代勞:「我……幫你……脫。」 說不定,我亦有點想親手,一窺乾哥下體全豹——我拉低內褲,他陰毛數量適中,陰莖微硬,雖然還未勃起,已比丈夫的小東西,壯觀得多……等一下,它就會……進入我? 乾哥輕牽我手,一同跨進浴缸:「進來,小心。」 他是大波妹的入幕之賓,熟悉環境,握住花灑,便用蓮蓬頭,幫我沖身。他調較的熱水溫度剛好,但仍不忘問我:「不會太燙吧?」 我低首搖頭……好害羞……我也曾跟阿豬共浴,但當時已是我們的第四次見面、第二趟『換偶』,雙方瞭解不少。可現在,我遇上乾哥還不滿十分鐘,對他一無所知,便跟他肉帛相見…… 可是,乾哥為人當真很細心。他用花灑沖濕我全身,卻注意到,盡量不濺濕我及肩的一把曲發:「妳長得好像真的『杉菜』,好美。」 沒女人會不喜歡被稱讚漂亮……我心中一甜,他空著的右手,便朝我身上,塗抹沐浴露。他初次碰我,我自然不過地想逃避:「我、我自己來……」 他淺笑婉拒,大手於我裸身,塗塗抹抹:「別害羞。」 乾哥將沐浴露,塗遍我頸項、鎖骨、肩膀、手臂……胸前。大波妹說的沒錯,洗澡也屬調情的一環——他搓起泡沫,令我胸脯完全隱沒;繼而在白泡裡把玩乳房;未幾,白沫間便凸出了桃色的兩點,正是我的凹乳頭,被他幾下子便捏玩得硬起來了…… 「妳嬌小玲瓏,身材卻很好。」他使我上半身正面佈滿肥皂泡,雙手便繞到我身後,又替玉背纖腰,抹上沐浴露。我變相被他圈在懷中,跟他裸胸相貼,姿勢……好親密。 他兩手下滑到我屁股,利用泡沫,洗去八字須留下的黏稠精液。他順勢雙掌旋搓俏臀,一握一捏,享受觸感:「真翹。」 乾哥輕擁我臀瓣,令彼此下體相觸。我的裸軀,勾起他的慾望了吧?肉棒半立起來,斜斜地頂住我的小腹。他的傢伙……好精神…… 他靈活的右手,從臀丘遊走到我大腿背面,復又移到膝前,轉折向上,讓灑了溫水的陰毛,亦沾滿泡沫。修長的食指,帶著涼涼的淋浴露,首次塗於女陰門戶—— 我敏感得渾身一震,乾哥的指腹卻非常溫柔,來回塗抹,毫不著力,使嬌嫩的外陰亦鋪滿泡泡。他的手指規矩得很,並沒闖關犯禁,反教我有點……失望…… 我全身都擦滿白色泡沫,女性三點若隱若現。乾哥看在眼裡,似更動情,伸手輕托我下巴,便湊臉吻過來—— 「不……」我扭頭迴避,他並沒勉強,反語帶體諒:「妳不想跟客人接吻吧。」 「不是……」比起要跟陌生的乾哥接吻,我更介意自己的口腔衛生:「是我嘴巴……髒。」 我羞愧垂首,第一次體會,歡場女子的自卑:「我幫外面那男的……口、口交過……」 乾哥信手取來,洗手盆邊的塑料杯、漱口水,語氣憐惜:「來,漱漱口。」我照辦了,嘴舌味覺清新得多。 乾哥他人真好,很體貼……我羞怯抬望,他又微笑吻過來……這一次,我心懷感激,終沒推卻—— 他先蜻蜓點水,反覆輕吻我唇片,柔情得像對待戀人一樣。慢慢再幾番試探,想我張開嘴巴……我對他好感漸增,不覺敞開朱唇。他沒讓我為此舉後悔,富技巧地淺舐我唇、輕啜我舌。唔……比起八字須的狼吻,甜蜜太多……我開始跟乾哥,互相濕吻…… 乾哥一面吻我,一面將沐浴露,傾倒於我掌心。我懂他的意思,拘謹地提起皓腕,初觸他的裸身。小巧手心,讓溫水稀釋沐浴露,我玉掌緩移,讓泡沫在男體擴散開去。頸部、肩頭、膀子、胸口、背脊,我塗著、抹著……我等於在愛撫他,近乎摸遍他全身…… 出於尷尬,我只匆匆輕抹乾哥的屁股;他維持舌吻我,同時牽我柔荑,搭上翹起的肉棒。我難為情得想放手,他卻帶動我右掌,圈住莖身,配合肥皂泡,上下套弄。滑嫩指掌、濕潤泡沫,教他的分身受用非常,圓周越來越粗。及得他停止引導,我已捨不得放手,逕自輕擼著這條手感不壞的男根…… 我取悅乾哥,他亦照顧我,左手用花灑朝我身體沖水,右手陸續抹除我背後的泡沫。之前跟部長持久做愛,我滿身的汗水終被洗淨,遍體舒暢。 蓮蓬頭繞到身前,沖走白泡,我的33C竹筍美乳,爬滿水珠,嬌嫩欲滴,乾哥眼前一亮:「杉菜,能親嗎?」 即使我是個『企街』,乾哥依然先行問准,使我覺得仍受尊重;我嘴舌又被他親得舒服,也想乳房能一嘗他的吻技……猶豫片刻,終究羞嬌不已地,輕哼允許:「嗯。」 乾哥右掌如捧珍寶,輕托起我左乳,彎腰俯首,初吻峰頂。先是唇親、繼而舌舔、再來嘴含、最終輕啜……丫!他好懂得怎樣親女生的胸部,我乳尖變得更大、更硬了…… 「像豆腐花,又香又滑。」他仰望我讚歎,又改去細吃右乳。我左手自發摟住他肩膀,任他吻胸;每覺爽時,右手便將他陽具握得更緊、擼得更快…… 花灑溫水將我身上白泡沖走七七八八,僅餘兩腿之間,尚未清潔。乾哥搓洗過我的恥毛,手掌向下,覆蓋外陰,輕柔拭抹大陰唇。我既緊張,又敏感,腿根開也不是,合也不是…… 他中指搔擾拂掃,愛液逐漸滲出,沾濕得大陰唇微微敞開……明顯經驗豐富的指頭,輕按小陰唇軟肉,持之以恆地,搓弄、旋磨、搓弄、旋磨…… 乾哥凝視我眸子,無聲地提出訴求;我亦把持不住,一垂眼睫,帶羞默許── 中指指頭迅即滑入我體內,修長的手指,緩進、緩出,摩擦陰道肉壁……四十歲的男人,指技更勝邢俊、阿豬、八字須,慢慢抽動,已使我快感頻生…… 乾哥再補上食指,跟中指拼合進出,教女陰倍覺充實……哎,不行,他兩隻手指,技術太好……再這樣下去,我會……高潮…… 我禁不住腰身前彎,胯間夾緊……乾哥洞悉我頻臨高潮,兩指反退出陰戶,嘴巴靠近我耳邊,語帶促狹:「待會做愛,才正式高潮吧。」 他用蓮蓬頭沖淨身上泡沫,又於我耳畔請求:「換妳來親我?」 我記得大波妹的提示:『好好挑逗客人,幫他』熱身『!就仔細親他乳頭,用心幫他吹簫這樣子囉!』 乾哥比我高,我面前就是他的裸胸。他吻我乳房、指插我私處,讓我舒服,我應當回報他……在邪骨桑拿做過技師後,我莫名地益發喜歡……服侍男人—— 我小邁一步,丹唇前湊,初印上乾哥左邊乳首。剛洗過澡,他胸部清爽,我微移唇片,輕親、淺吻。吐出一口唾液,沾濕乳頭,我首動舌尖,徐徐舔弄,那小肉粒很快就起反應,變得更加立體…… 「好舒服。」乾哥的感想在頭上響起,我聞言更想討好他,便綻開小嘴,含住乳頭,小口吸啜。親夠他的左乳,我又改吻右乳,依樣葫蘆,最終使得他兩邊乳頭,都又硬又濕…… 小腹忽然被某東西頂著……我低頭望去,正是乾哥因被我吻胸,勃得更硬的那話兒。他磁性的聲線,再在我耳際響起:「也幫我吹一下,行嗎?」 我自然羞赧搖頭,心底卻沒堅拒的意思……我都告訴他,幫八字須口交過,那有理由厚此薄彼?桑拿的培訓老師也教過我,妓女幫客人吹簫,利人利己:『妳幫男人吹得越硬,妳被干時就越爽嘛!』 芳心一蕩,乾哥並沒催促,我卻緩緩自行曲腿,雙膝跪倒於他腳下,臉蛋對正他朝氣勃勃的命根子。近六寸長的淺啡肉棍,兀自滴著水珠,看起來好像很……可口…… 我都替邢俊、阿豬、部長,無套口交過了,何妨……再多添一根?感覺紅霞上臉,我仍將秀氣櫻唇,往乾哥的分身送去—— 初吻龜頭,暖洋洋;再親莖身,硬梆梆……我親手用沐浴露洗過的下體,沒有異味;黑色毛髮,微微散發雄性氣息,熏入瓊鼻,使得人唇乾舌燥。我吐舌以香津潤唇,自然而然地,開始以舌尖舐棒頭、舔棍身…… 這壞肉腸樂透了,不安份地,一抖一抖的,教我嘴舌難以捕捉。我只得手握根部,唇圈龜頭,方制服得了這頑皮的寶貝。棒頭入嘴,檀口彷彿本能活動起來,淺啜龜冠,輕吮繫帶,銜住半根,含蓄吞吐…… 乾哥的右掌,答謝般輕撫我左臉。老師、八字須都教過我幾遍了:男人,最愛看女人吹簫……我縱滿腔羞恥,仍善解人意地,含住男根,跪著裸身,緩緩抬頭—— 我仰望的視線,迎上乾哥低頭的目光,他一臉愉悅,手摸我臉,讚口不絕:「杉菜,妳口技真好。」 羞煞人的讚美,叫我不悔於屈膝事奉,不單口活再多三分賣力,更忘卻矜持,始終昂首仰望乾哥,任他將我口交的醜態,映入眼簾…… 良久,『小乾哥』已被我吹得又粗又長,櫻桃小嘴,難以容納……我不得不吐出這大棒兒,乾哥隨即扶我站起,擁入懷中:「謝謝妳,好舒服。」 羞不自勝,我放軟身子,依偎乾哥。他的裸體好熱;我的裸體,更熱…… 乾哥輕捧我臉龐抬望他,眉宇滿載情慾:「杉菜,我現在就想要妳。」 我只想到,我們正身處浴室,站在狹窄的浴缸內:「在……這裡?」 乾哥一指門外,為我設想:「這是妳的第一次……外面有他倆在,妳會尷尬吧?」 他被我吹得長長的陰莖,又頂上我肚皮:「能給我嗎?」 我、我真該把身體,交給乾哥他嗎?雖已作過性愛前戲,但我若就此退縮,想來風度翩翩的他,應該不會用強…… 如當下臨崖勒馬,乘夜離開這『性都』,那我賣淫為娼,就僅此八字須一次,清白之身,單只這一個污點……相反,一旦再跟乾哥好上,那就醜事……成雙。 說要報復老公?我都跟最配不起我的部長,做過愛了……妻子如此背叛丈夫,一次已太足夠了吧? 但我忘不了,八字須的一針見血:『106,妳出來做雞,不是為了刺激電話裡那個甚麼小飛嗎?妳只跟我一個做愛,哪夠報復他啊?妳今後要被千人騎、萬人插,才足以氣死他呀!』 對!一次不夠的!我要被千人騎!萬人插! 還有,剛才部長,沒令我高潮。乾哥的吻胸、指插,使我又想要了……我把他的肉棒,吹得這麼硬,不就為了……想滿足自己嗎? 乾哥未有催逼,只默默抱我,靜候答覆。靈、欲交戰,我為難了不知多少分鐘……最終,是持續抵住我腹部,火熱、堅硬的龜頭,教我不欲再多想—— 我以小腹肌膚,輕觸男根一下,示意……可以:「嗯……」 乾哥感謝般一親我鼻尖,便伸手輕抬我右腳,踩上浴缸邊沿。這右腳曲成直角,左足獨立於浴缸內的站姿,令我胯間分得好開……他再稍為沉身,調整高度,就將棒頭,貼上小陰唇—— 慢著……他不……戴套嗎?我正好瞥見,洗手盆邊的架子上,放著好幾個……避孕套。 乾哥順著我目光瞧去,會過意來:「別用行嗎?我不會射在裡面的。」他又輕咬我耳垂:「妳的第一次,我想『貼身』感受。」 我口交時早有留意,他的陰莖看來沒有毛病;而我近來,也習慣了跟男人……無套做愛…… 乾哥見我沒作異議,雙手扶住我腰側,下體一挺,陽具便擠開小陰唇,頂入我體內—— 我、我又賣身了!才跟部長做完愛不到半小時,我竟又第二次接客!繼八字須後,一個更加陌生的嫖客,又無套進入我! 可是,心理雖糾結;生理卻是舒坦——乾哥的分身,只插入半根,已充實得我滿心歡喜……短小的丈夫,那辦得到? 「杉菜,妳真的是第一晚出來做。」乾哥先站定不動,以男人最敏感的器官,體會我性事不多的膣內:「裡面好緊好窄,箍得人好舒服!」 「別說……」我羞怯低頭,但垂眼望去,正是我倆的下陰。男女恥毛,難分彼此;雌雄性器,銜接一氣…… 「妳害羞的樣子,更漂亮了。」乾哥讚美一聲,兩手握我腰肢,下體斜頂,前半根陽具,開始在陰道裡徐徐出入。他適才的指技,早刺激得我分泌愛液,令現在的抽插,潤滑充份,進退順暢…… 乾哥嘴巴湊近,吻我耳朵:「試過這樣站著做愛嗎?」 我抿著下唇,懷羞搖首……這樣子一隻腳踩高,腿根掰開,好不雅;以如此站姿被男人進入,角度好特別,好方便男根突入侵犯……好一個我又未嘗試過的新體位…… 知道我初次接客,細心的乾哥像怕我受不了,肉棒只插入一半。但單只那傘狀的大蘑菇在前後移動,已摩擦得花徑非常受落……龜頭表面圓滑,卻結實有勁;三寸多長的前半支肉棍,淺進淺出,帶動得花蜜淌流更多…… 他抬起我的下巴:「舒服嗎?」 我猜,自己早已一臉愜意:「嗯……」 「舒服就好。今晚會一直令妳舒服的。」乾哥情深款款,又一次深吻我。想到他會令我一直舒服下去,我又一次任他舌吻…… 他上邊的手,摸我後腦,嘴巴接收檀口;他下邊的手,摟我玉背,莖身探索女陰……我明星人妻的肉體,全交給他了…… 我踩在浴缸邊上的右腳,漸覺乏力,乾哥注意到了:「來,轉身,換另一隻腳。」 他使我們保持下陰連結,先讓我把右腳放下來,再一同轉身,教我改將左腳踏上浴缸邊沿。我變成左腳曲成直角,繼續跨開大腿讓他進攻。明明只是轉過身、換條腿,但那話兒出入花園的角度,竟又添了五分新鮮、五分快慰…… 「妳習慣了吧?」 「唔……」 「那我全部放進來?」 「嗯……」 乾哥吸一口氣,終於不再只用半根,而是整條陰莖刺進來,近六寸長的命根子,首度填滿了我:「丫……」 『小乾哥』……不,『大乾哥』動了!從龜頭到根部,用盡全支肉棍,分開花唇、擦過花壁、深入花徑、搾取花蜜……不單整根插進來,還越動越快、越動越硬、越動越熱…… 比起剛剛緩慢的半根,這快攻的一整條,倍覺厲害……乾哥雙手捧我屁股,腰腿不斷發力,他的下體,不斷撞上我的下陰……愛液都沿著我直立的右腳,一路往下滴落…… 乾哥游刃有餘般,淺笑問我:「爽嗎?」 幽徑逐漸攀升的快感,教我坦率承認:「爽……」 他右掌從我臀上移開,撫我臉龐:「妳也跟大波妹一樣,叫我乾哥吧。」 「干、乾哥……」 乾哥右手下垂,捧起我左乳,低頭親去。我不覺挺胸相就,摟著他頭頸喂哺……他嘴上啜食乳峰,下肢也沒偷懶,依然又快又使勁地插我……嗚……乳尖的癢、陰道的酸,交織起來,催生……高潮—— 「嗚——」私處一陣麻痺,雙手抱緊乾哥肩背,我閉目咬唇,度過一次小小的高潮…… 我、我竟然在賣淫間,被一個嫖客干到高潮?但我真的……被插得……好爽…… 「這麼快就高潮啦?」乾哥停止抽插,體貼地摟我入懷:「先歇一下。」 臉蛋枕上乾哥的裸胸,我清楚地感到,體內的陽物依舊硬朗,充滿慾望……他真持久,插我插了這麼久,竟還沒半點發射的跡象…… 未幾,乾哥待我休息夠了,方自我陰戶,抽出依然勃起的肉棒,柔聲細語:「換個姿勢繼續?」 稜角分明的龜冠,沾滿我的愛液,映著水光,傲人斜舉…… 我羞中帶盼,輕輕頷首,便讓乾哥牽著玉手,雙雙跨出浴缸,準備二度行淫—— *********************************** 下回預告:熙媛跟乾哥繼續纏綿…… *********************************** 第四十七章 *********************************** 柏西達的話:往後的劇情,就是女主角身心掙扎,逐步沉淪,做遍各式黃色事業這樣子囉(大心)。 *********************************** 乾哥體貼地牽我玉手,雙雙邁步,跨出浴缸:「小心。」 浴室狹窄,空間不多,乾哥坐在浴缸外側邊上,朝我一拍大腿:「先坐一下。」 我剛經歷一次輕度高潮;加上一直站著做愛,小腿也累了,便坐上乾哥的大腿休息。雙方都一絲不掛,我的長腿,坐著他雙腳;我的裸軀,被他環抱入懷;我的股溝後方,就是他仍沒發射,依然勃起的陰莖…… 乾哥很自然地擁著我,我亦放鬆地背靠他胸膛。換著幾個月前的我,那能想像,自己會跟一個陌生男人,如斯親暱?但我不單幫他口交過了,還跟他無套做愛,直至高潮…… 這個晚上,我才剛被八字須誘哄做『企街』,賣身予他;不到三十分鐘後,我便二次接客,讓乾哥出錢嫖我……我開始成為,這『性都』東莞,云云妓女的一員…… 「杉菜?」乾哥見我沉默,像知我所想:「別多想。別想妳今晚是第一次出來做;也別想我是客人甚麼的。」 「妳就當我們今晚初相識,玩得投契,在『一夜情』吧!」他在我耳際,柔聲開解:「這樣子,妳心裡會輕鬆得多。」 的確,如果把這賣淫,當成不涉及金錢的『一夜情』,我感受會好上不少……雖然本來保守的我,也從未試過跟剛見面的男人,『打友誼波』…… 乾哥輕撫我右手手背上的小花刺青:「把我看作,妳今晚的情人。」 情人?假設時間、地點改變,我是在『換偶會』認識乾哥——以他的不俗外貌、溫文姿態,我應該也會接受他當我的『換偶』對象,跟他做愛……從結果而論,也許跟此刻的狀況,分別不大? 他親我面頰:「最重要的是,剛剛我們親熱得很舒服,對不?」 回味剛過去不久的高潮,搖擺不定的芳心,已被乾哥說動,我右掌跟他十指緊扣,低聲和應:「那我不當你……客人,你也別當我是……『企街』。」 乾哥疼愛地摸我臉蛋:「我是妳的好乾哥,妳是我的好乾妹。」 我對墮落為娼,極不適應,聽見他這樣子說,好生感動……我好像越來越有……歡場女子的心態? 「來,別多想。」乾哥讓我變作側坐於他臂彎,令我釋懷的唇片,湊吻過來:「乾哥還想多要妳呢!」 對,就把這當成霧水情緣,將乾哥視作一夜情人吧!我心知此乃自欺,但心理枷鎖,彷彿因此撤去七七八八……我嘗試放鬆開來,任他輕啜櫻唇,卷食香舌,比之前的幾次接吻,益發順從…… 乾哥從我的唇舌反應,洞悉女性心事的微妙變化,深邃的眸子浮現喜色,一邊吻我,一邊引導我跟他一同站起來。他在後、我在前;我背向他,掌按洗手盆,面對半身鏡。 鏡子反映,他站在我身後臉旁,使壞宣告:「剛剛『前』進……現在『後』入。」 我曉得他想用站姿,以後背位進入……於是,我含羞俯首,雙手摸著洗手盆,裸胸稍向前傾,長腿微張,善解人意地略抬粉臀,靜候插入…… 「妳真聰明。」乾哥淺笑稱讚,兩手並握我細腰,龜頭從後貼上女陰:「以前試過這體位?」 「嗯……」我羞應一聲……爺爺、邢俊都曾用近似的姿勢,由後面插我……不,我不要想起他們!我逃避來東莞,正是因為擔心他倆和阿豬,早晚都會離開我…… 丫!乾哥突然插進來了!我何必再多想邢俊他們三個?此刻,我有乾哥陪我、有乾哥滿足我—— 花徑蜜汁,猶未干;雄性寶貝,仍堅挺;女陰男根,再次一拍即合,乾哥扶我纖腰,不徐不疾,展開抽送。他的下體反覆輕撞我臀部,陰毛搔得我臀膚癢癢的,泛起雞皮疙瘩…… 他雙手順著細腰曲線下滑,左右搓揉,手不釋臀:「好翹的屁股,夠彈性。」 我半羞半喜地解釋:「我有練瑜伽……做提臀運動。」 「乾哥也來幫妳臀部『做運動』。」他雙掌握得我臀瓣更緊,下盤加快鐘擺,陰莖連環貫入我的花園。鼠蹊衝擊我股肉的頻率,變得更密集,力度加重下,臀丘被撞出一聲聲的肉響:「拍、拍、拍……」 他兩手肉緊地捏我嫩臀,都微微覺痛了……可是陰道內他快來快去的陽具,每每都搔中癢處,教人舒服到心坎…… 「拍∼拍∼拍∼」乾哥的腰腎鐵定很好,越插越快,越快越重,我雙手要抓緊洗手盆,方能站穩承受他的抽插。下肢的波動,傳向上半身,我長髮揚擺,乳房搖曳;浴室裡沒空調,劇烈性愛下,剛淋浴過的身體又出汗了……我被乾哥他操得……渾身火熱…… 「杉菜,看,妳現在的樣子多美。」乾哥空出右手前伸,托起我低垂的下巴,著我望向面前的半身鏡——鏡子裡,我媚絲細眼,臉泛緋霞;裸胸紅燙,爬滿汗珠;背後似笑非笑的乾哥,腰身正賣力地前挺干我…… 「啜……」他一邊維持抽送,熱情的嘴唇一邊印上我玉背,一口一滴,吻干汗水:「妳的汗好香哦。」 他雙臂從我腋下穿過,掌握乳團,搓揉把玩:「真滑,妳全身肌膚都絲般滑溜。妳胸圍多大?」 「33吋……」近來的我,已不再恥於,向陌生男人透露上圍尺寸:「C罩杯……」 乾哥將活塞運動放緩,把我微向前傾的上半身扶直,背貼他的裸胸,在我耳畔一訴衷情:「今晚能認識妳,真好運氣。」 「我、我也一樣……」持續的美好性事,教我身心俱動情起來……情不自禁,我轉頭向後,首次主動一吻這個四十出頭、風度翩翩的男人:「啜。」 蜻蜓點水的獻吻已羞煞我,但移開唇片後,我輕吐出更羞人的話語:「乾哥……帶我……出去……」 他瞧向浴室木門:「外面有他倆在,妳不是怕醜嗎?」 「我怕醜……」站立後背位雖已非常舒服,可我卻想跟乾哥,在更寬敞舒適的場所,繼續纏綿:「但人家想……跟你在……床上……做……」 乾哥高興地吻我額角:「杉菜妳怎說怎好。」 他將分身從我體內退出,便一手拖我,一手扭開浴室的木門—— ************ 乾哥拉開浴室木門,牽我步入客廳。他走在左側,前方是大波妹空著的雙人床;我走在右邊,右手的方向,就是我剛才和部長做愛,躺過的單人床。 單人床上,八字須在抽煙,用被子蓋著裸體;大波妹跟他並肩坐著,在玩手機。他倆聽見開門聲,都立時抬頭望向我和乾哥—— 八字須雖睡過我了,但我赤裸地出現於他眼前,仍覺萬分羞澀;更別說,被年輕我十多歲的大波妹,又一次目睹我纖毫畢露。再加上,我正跟乾哥狀甚親密地牽手同行,部長那一雙賊眼,眼色似讚許、似嘲弄;大波妹則喜孜孜的,像為撮合我跟乾哥搭上而樂透了。 乾哥拖我走向空出來的雙人床,我猶豫遙望大波妹,她毫不在意地揮手:「姐姐,妳們兩個人嘛!」 乾哥先坐上床沿,我卻顧慮右邊有兩個人在場……忽然瞥見,兩張床之間,有一面收起來的大布簾——隨即記起,我之前在這裡借宿,大波妹接客時,會拉開簾子遮隔。 我想拉開布簾,但有甚麼地方卡住了……八字須看不下去般,走過來插手。 我才剛被部長佔有過,卻又將要跟乾哥好上,莫名地不敢正視他……他卻竊笑低語:「嘿!在裡面待這麼久,已經搞過了?看妳一臉騷樣,我叫妳接這客沒接錯吧?」 耳根羞燙,可他說的句句屬實,我完全沒法回嘴…… 布簾伸展,區隔開單人床後,我坐上有乾哥在等我的雙人床。其實,有簾子也遮不了丑——聲音,肯定聽得見;還記得我當晚睡單人床,曾望見大波妹在這邊跟嫖客做愛,燈光映上薄布,呈現出皮影戲似的場面,男女交歡的剪影,顯露無遺…… 「出來後,又怕醜啦?」乾哥見我拘謹,伸手摟我香肩,壓低聲音:「別在意他們,當他們不存在吧。」 他深深凝睇我:「就當這房子裡,只得我們兩個。」 我回望他黑白分明的靈魂之窗,他眼中,只有我;我眼中,也只有他……嗯,我就當八字須和大波妹,都不存在—— 四目交投片刻,是我先親向乾哥。繼適才浴室裡的輕輕一吻後,我又首次主動敞唇濕吻,這個姓甚名誰都不知道的男人:「啜……」 沒相干了,總之乾哥不是嫖客,是我今晚的情人……我一雙柔荑,摸他頭髮,撫他面龐;他讓我吻著,兩手扶我身體,雙雙躺向床上。 我倆側臥對望,自然而然擁抱彼此。好愜意……我投入得閉上眼皮,檀口跟乾哥交換津液:「啜、啜……」 浪漫擁吻,乾哥的愛撫亦切合氣氛,只溫柔地掃秀髮、摸玉背、撫美腿,並沒騷擾乳、陰。倒是我的指掌,偷偷往他胯間進發,主動投逗一度半軟的那話兒。我在『邪骨』桑拿幫男人『打飛機』三天,學會的手技越來越熟練,『小乾哥』很快又被我擼成了『大乾哥』…… 我無視廉恥,輕聲索求:「乾哥,你……來嘛……」 「我在浴室裡『動』夠了。」我聞聲睜目,乾哥眼神色色的:「換妳來『動』一下?」 他用門牙輕咬我敏感的耳珠:「讓乾哥考考妳『女上男下』。懂嗎?」 真想賭氣回一句『不懂』呢……可念及掌中肉棒,早前兩次插入帶來的快感,我嬌羞地白了乾哥一眼,還是動手將他從側臥,推成仰躺。我再坐起身來,跨跪於他大腿間、肉棒處…… 女上男下……我本來當真不懂,在不到一個小時前,是八字須讓我學懂,用於他身上……也許,這是天意?讓我早有準備,現在能夠取悅乾哥。 初次作主動納入乾哥的分身,我羞於望他,只垂頭瞧著朝天的六寸性器。右手探入毛叢,握住根部,濕潤的小陰唇貼上龜頭,逐寸收容—— 呃……小傢伙第三次進來了!距離在浴室拔出來後,還未滿十分鐘,可我竟有種小別重逢的欣喜。是因為我做主動,令乾哥更興奮嗎?陽具比剛剛又更堅挺了…… 跟八字須的性愛記憶猶新,我依樣葫蘆,直著上身,兩腿跪坐,慢慢升降腰肢,令陰莖反覆連插私處……剛高潮過一次,陰道內壁更敏感了,我沒動上幾下,已倍覺亢奮…… 乾哥一聲不響,我只道弄得他不舒服,便抬頭俯望他。只見他仰視著我,愉悅地彎起嘴角。不想他誤會我性經驗豐富,我尷尬地小聲分辯:「你進屋之前,我的『雞頭』……才剛教會我……女上男下……」 「又多想啦?乾哥不會戴有色眼鏡看妳的。」他斜舉右手,摸我俏臉哄我:「知道嗎?妳這樣子好美!我很舒服啊。」 我釋然不少,如獲鼓勵,更想討好乾哥。『女上位』加倍勤快起落,及肩烏絲飛揚;裸胸輕拋乳浪……這姿態看在他眼裡,更賞心悅目吧?花徑裡的肉棍,不時一跳、一跳的…… 跪坐終究動得不夠快,我踩起右腳,想蹲著改用『騎乘位』,乾哥卻伸手制止,令我左腳保持跪著:「只用一隻腳。兩隻腳交替,就沒那麼累。」 於是我左腳跪住,右腿曲膝,腳板踩著床鋪,單腳發力,升腰沉臀,繼續用女性禁地,套弄那擎天的肉柱。右腳踩起,令我秘處可起落的幅度增多,能夠從龜頭,一吃到底到根部…… 右腿踩踏上百遍,小腿覺倦,我便跪下右腳,曲起左膝,換腳施力。哎,其實這模樣好粗魯,半蹲半跪,活像個女流氓;而且腿根邁得更開,恥毛、陰唇陰莖連接之處,均盡收於乾哥眼裡。他一副欣賞的眼神,叫我明羞、暗喜…… 「兩隻腳一起來,換『騎乘位』。」乾哥似想更爽,扶起我跪著的右腿,變成蹲姿。雖只是第二次用這體位,我竟有點駕輕就熟,長腿、翹臀活動自如,連番起落,吞吐男根……嗯,我『騎』得……好順暢…… 乾哥雙手拉我直著的上身下彎,俯懸於他上方:「來,一邊騎,一邊親。」 「啜……」我在上的櫻唇,依言熱吻乾哥;下面的花唇,聽命維持蹲動……原來『騎乘位』可以如此一邊親嘴、一邊納棒,我都想不到呢…… 乾哥教懂我上面的嘴巴後,繼而啟蒙下面的另一張『嘴巴』:「下面上落時,裡面再夾緊一些,集中圈住龜頭摩擦。」 我全心服侍乾哥,便嘗試收緊陰道內壁,夾住龜頭:「是這樣……嗎?」 他雙手捧我屁股引導,一抬、一降,循循善誘:「對,就像吃棒冰般,含住前端套弄。」 我微皺柳葉眉,注意力聚焦於膣內……嗯,用肉壁夾住龜冠,然後上下移動……不要去到莖身,只停留在最敏感的龜頭、包皮接壤處,以我熱軟的黏膜,慢慢蠕動、按摩…… 我漸得要領,『騎乘』沒有一坐到底,只專注於陰莖的前端,嫩肉黏貼龜冠,細意廝磨;花徑緊圈龜頭,來回擼動。乾哥眼神讚賞,輕按我後腦杓,示意親嘴。我再次濕吻他,不忘將蹲著的屁股,抬起、放下…… 姣好丹唇,嘟嘴啜食男人朝天的舌頭;濕熱陰唇,起落緊吸雄性仰天的子孫根……我一心二用,邊舌吻、邊蹲坐,雙手捧著乾哥面龐,由衷詢問:「舒服嗎?」 「太舒服了。」乾哥的讚歎,教我滿心歡喜,真不枉人家用心摸索……我更想侍奉他了,心念一動,鬆口不再吻他,小嘴下移,改親他的乳首—— 舌尖挑、舌面舐,我鬥著膽子,逗弄乾哥啡色的乳尖。下陰騎乘,緊緊呵護棒兒;丁香慢舔,細細品嚐乳首,我抬眼遙望乾哥,眼波佻皮:「這樣……更舒服吧?」 乾哥如寵小貓,指撩我後腦秀髮,享受我乖巧吻胸:「原來妳是外冷內熱的類型。」 「是你令我……放得開。」我羞吐心跡,腿臀加快蹲坐,女陰花唇,靈如魚嘴,逮住龜頭,如啃似啜。丫……這樣子針對棒頭,不單乾哥爽,我也爽……膣道連續摩擦這傘狀大肉菇,爽得愛液都溢出來了…… 上吻胸、下騎乘,教乾哥的慾火再度飆升,忽然環抱住我背臀,反客為主,由下而上,陰莖力貫我蹲著的下身。自從躺上床來,繾綣一直由我作主動,他小休過後,攻勢更加猛烈,腰板有勁地向上挺,分身使勁地往上插,頃刻就扭轉形勢,使我變成……挨操的一方…… 「拍!拍!拍∼拍∼」我桃臀捱轟,被乾哥朝上撞的下體,撞出響亮聲音。大男人的力氣、速度,小女子那裡能比?我以為已經算快的蹲坐,完全被他猛虎出柙般的進攻拋離。他主導抽插肉棒,出入花園的頻率,遠勝我的騎乘好幾倍……花徑接連被結實的莖身擦過,我快慰得癱伏在乾哥身上,以掌蔽口,努力忍住羞恥的嗓音…… 乾哥的陽具仰搗私處,同時伸手拉開我遮嘴的指頭:「別憋著。叫出來,會更舒服。」 螓首貼在他胸膛上側望,我違久地記起,床畔的布簾後,有八字須和大波妹在場……我若叫出來,豈不教他們聽見? 乾哥吻我耳垂相哄:「杉菜,妳叫嘛,乾哥想聽。」 我委實早就想輕輕低呼幾聲的……陰戶的舒爽,教女兒家不吐不快……嗯,乾哥插得我這麼舒服,他想聽我叫,我就依他吧—— 「咿……」瓊鼻輕哼、唇音低吐,我陸續將美好的感受,通過淺吟表達:「呀……」 一發難收,嘴巴像管不住般,聲量漸高:「嗚……丫……」 我遂其所願,聽覺刺激彷彿令乾哥更加按捺不住,突然抱我坐起,擺佈彼此,改變體位—— 乾哥讓我倆雙手後伸,掌按床褥,支撐向後斜傾的上半身;彼此兩腿,俱『M』字開腳,男根女陰連結緊貼;我和乾哥的臉孔處於同一水平,近在三四尺內遙相對望…… 這姿勢,桑拿培訓老師教過的,但我記不起名字……只記得她提過個中好處,是男女都能以手、腰發力,交替磨合性器;還有,女生張腿掰陰,大好春光,可讓男人一覽無遺…… 確實好醜怪……我兩條長腿被乾哥的雙腳架開,左右曲成『M』形,中門大開地,向他呈現烏黑油亮的毛髮、嬌嫩粉紅的外陰,與及那最羞人的男女結合之處…… 我與乾哥的目光對上,羞得錯開視線。他輕笑一聲,開始振腰動臀:「沒試過這體位?乾哥教妳。」 他怡然斜著上半身,掌撐、腰挺,大開的胯間,便徑往我同樣大開的腿間頂去。四腿掰開,雙方陰部如同無縫連接,那話兒在我肉縫裡,插得好深;乾哥的挺進力度很大,我要坐穩屁股,方能承受他的衝擊…… 哎……這樣『M』字開腳,丑歸丑,但滋味好特別……從浴室到床上,乾哥教了我不少性愛技巧……若我今後繼續做『企街』,不同的嫖客……會讓我……體驗更多? 子孫根一時有規律、一時沒節奏,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地頂撞進來,只見乾哥冒汗咬牙,氣息粗重,顯然已經想將雄性慾望,徹底地發洩出來:「杉菜,換妳來……」 我含羞應允,樂於獻身把乾哥送上高峰——在浴室裡,他賜我一次高潮;這高質量、長時間的性愛,早大勝我那腎虧的老公……感恩圖報,我立心盡力,幫體內肉棒的主人,痛快淋漓地……射出來—— 乾哥停了抽插,由我……反守為攻。我倣傚他剛剛的動作,兩手按床,蛇腰發力,不斷將私處,往他襠部頂去。濕透的花徑,像送上門來的軟肉隧道,主動地吞吃肉棍,四面包容,前後套弄…… 我羞瞥乾哥,他回以肯定我努力的愉悅眼光……我更想令他發射了,不忘剛才的經驗,收緊陰道肌肉,夾住龜頭不放,緊箍陰莖樽頸,反覆施以刺激……他的莖身更熱、更脹了!應該快要射精…… 可、可是,他沒戴套……我月經一直紊亂沒來,今晚會否是……危險期?若被他射在裡面,或會……懷孕…… 哎……不多想了……乾哥說過不會射在我裡面的……我就把主動權,交給他吧……我先讓他高潮……他射不射在我裡面……就聽天由命—— 「嗄、嗄……」嬌喘連連,我掰著玉腿,奮力將下陰,撞上乾哥的鼠蹊……濕滑熱暖的羊腸小道,像個劍鞘般,不斷將人肉寶劍,套進去、退出來、套進去、退出來……我明明想帶乾哥上巔峰,但花園快速吐納肉腸,反教自己……好想洩出來…… 「杉菜,妳真棒……」乾哥空出右手,畫龍點睛般,準繩地觸及女體最敏感的陰核:「和乾哥一起……去吧——」 姆指食指,拈住弱不禁風的小肉粒,肆意搓揉……突如其來,已欲洩身的嬌軀,那堪如斯衝擊?劇烈快感,直傳私處,陰道猛地痙攣—— 「哎、呀……丫∼∼」星眸半閉,我忘情昂首叫好;花壁驟然緊縮,久戰的男根,突遭全面搾壓,龜頭剎那間暴脹,崩潰已難避免—— 「唔——」發射邊緣,乾哥及時拔出分身,龜頭甫退出陰道口,便忍無可無地,猛朝我的裸身,射出橫空白沫—— 份量極多的精液,星散於我蜂腰、小腹,熱力滾燙,充滿能量……得免被內射,我應該慶幸……但更多的,卻是……失落…… 「嗄、嗄……」這愛做得好爽……前後兩次高潮……太滿足了……我失神般維持袒胸掰腿的失儀丑勢,兀自閉目喘息,享受高潮餘韻…… 肚皮忽有動靜,我張開眼睛,是乾哥取來紙巾,正為我抹淨身上的精液。我羞赧地,讓他為我清潔身體……乾哥他人真好…… 雲雨過後,我又覺難為情,蓋上被子遮掩裸體,跟乾哥並肩靠牆坐著休息。他摟我香肩,親我額角,我們活像,恩愛過後的情侶。 他拿起西褲,取出手機:「留個電話,以後聯絡?」 乾哥打算跟我保持聯絡呢……我暗帶欣喜,輸入我的電話號碼。 然後,他再從褲袋,取出銀包,拿出一大迭銀紙,遞給我……這、這是甚麼意思? 乾哥微笑著,將銀紙塞入我手心:「妳是第一次,多給一點。」 喔!這是他嫖我的……肉金!我都近乎忘記,自己已經是個……妓女!我正在……賣淫! 我自欺癡想,乾哥是我今晚的情人?我跟他是『一夜情』、『友誼波』?我想美化自己在賣身這回事……雖然剛剛跟乾哥做愛感覺極好,可當他一給我這筆肉金,真相便刺破謊言,將我拉回殘酷的現實…… 乾哥付錢後,便走下床去,拉開布簾:「大波妹?」 「嘻嘻,終於輪到我陪乾哥你啦?」大波妹跑過來床邊,乾哥低頭一吻她:「去洗澡吧。」 「你先進去,我脫了衣服就來。」大波妹朝浴室一指,乾哥走向浴室……沒再看我這方向一眼。 大波妹站在床畔脫衣服,沒神經地恭喜我:「姐姐,第一次接客順利耶!我聽見妳和乾哥玩得很開心呀!我沒有介紹錯吧?」 她很快便脫清光:「姐姐,妳累就先睡,不用管我們。呀,妳回妳的床上睡哦,我和乾哥出來就要用床呢!」 我目送全裸的大波妹走進浴室,見到乾哥擁抱她,再關上門。她絕對沒我漂亮,但比我年輕十多歲,胸部又大……而且,早已是乾哥的乾妹妹…… 乾哥之前的甜言蜜語,只為哄我做愛嗎?不,他付錢,我賣身,理應如此……我更全沒資格吃大波妹的醋……乾哥以後真會打電話給我嗎?我直覺……機會渺茫…… 八字須在單人床那邊,喚我過去:「喂,106.」 我失魂落魄,裸身走過去,坐在他身畔。 他手搭我肩膀,淫笑:「妳第一次接客,很投入嘛!我都看見一半,聽見一半囉。」 都怪那透光的布簾……我羞恥低頭,無言以對。 「怎麼啦?不開心?」他似是而非地開導我:「多接幾次客,很快就習慣啦!」 他取過我手上的大迭銀紙:「看,我就說妳天生吃這行飯!臉蛋漂亮,客人就出手闊綽!」 「哈,那傢伙倒大方!我幫妳叫價一千,他給了二千四啊!」部長數完銀紙,還我一半,收下一半:「我做妳的雞頭,第一次就多收一點;之後,每次只抽三分一好了。」 八字須剛才買我,給了一千;現在他反收下千二,那他不是白嫖我,還有賺…… 「妳在這裡睡吧?我回家去。」他動身想要離開:「明天睡醒,我打電話給妳,帶妳去企街。」 此時,單薄的浴室木門,傳出大波妹的撒嬌聲:「嘻嘻,乾哥你好壞……」 乾哥和她在裡面……親熱?待會他們出來後,還會在我床邊,徹夜做愛……我卻要孤枕獨眠。我身邊沒有丈夫、沒有邢俊、沒有阿豬、沒有爺爺、沒有……任何男人…… 不,我身邊……有男人—— 我驀地牽住八字須挽留:「部長,別走……」 他賊眉一揚:「妳還想做愛?」 「不、不是……」眼眶一熱,自憐、孤獨,湧上心頭,我莫名地軟弱:「我不想……自己一個……」 「對,妳跟那個甚麼鬼小飛分手了,寂寞啊?」八字須拉我躺入被窩:「好,部長陪妳睡到天亮。」 我朝牆側臥,他躺在我背後,兩相赤裸,大被同眠…… 八字須雙手從後,摟我裸軀:「106,以後有部長陪妳。」 他得寸進尺,雙爪一邊一個,掌握乳房:「睡覺好的,明天我帶妳企街,教妳拉客。」 貝耳後方,鬍鬚輕刮,他沙啞的聲音,彷似預言:「嘿,不過妳要有心理準備,之後的嫖客,不會像今晚的這麼好啊……」 ********************************** 下回預告:八字須帶熙媛企街、拉客…… (四十八) ********************************** 柏西達的話:下回劇情又會有進展了,『換偶』對像以外,首個播種的男人,是…… ********************************** 嗯……這一覺好像睡了許久……嗚,頭好重﹗我昨晚喝酒了嗎? 枕頭怎麼扁扁的?床褥好硬…… 還有,給我抱著睡的老公,身體好像……瘦了半圈? 惺忪睡眼半睜,視野朦朧……咦?這裡不是北京我家豪宅?是間小公寓?被子、床鋪,都不是睡慣了的優質貨…… 我裸胸相貼、親暱摟抱的,也非丈夫小飛,而是那個……邪骨桑拿的部長——八字須? 悚然驚醒,昨夜回憶,排山倒海,湧現回溯——我半醉間,被八字須說動為娼,先賣身予他;又隨即二度賣淫,跟乾哥好上…… 後來,出於寂寞,我央他留下陪我;我竟與他在被窩裡,赤裸相擁,酣睡達旦…… 我的動靜,吵醒部長:「呵欠∼∼」 理著平頭的猥瑣男人,擦著眼屎:「106,妳終於睡夠啦?我都再睡了一次回籠覺呀﹗」 昨晚喝酒太多,加上連續激烈性愛,累得向來作息規律的我,睡過了頭。牆上時鐘,已經指向下午三點多…… 八字須側身抱我,瘦削身軀黏貼玉乳、長腿揩油:「會不會又寂寞,又想做愛啦?」 「你……別這樣……」我想推開他,卻沒動手。當日初到桑拿應聘,我還敢對他有點對抗意識;可經過昨晚的無套口交及性愛,被佔有身體……我此刻面對他,自覺低了一截,再難持傲氣。 我任部長擁著,視線越過他肩膊——他後方的雙人床,空空如也,大波妹及乾哥,不見蹤影:「他、他們呢?」 「中午就起床走啦﹗」八字須沒好氣地傳話:「大波妹說那男的帶她去玩,今晚不回來,叫妳自便。」 乾哥他跟我有……一夕之歡,卻說走,就走? 部長看穿我的失落:「106,我做妳的『雞頭』,才點醒妳﹗嫖客留精不留情﹗別自作多情想多啦﹗」 不,乾哥會聯絡我的……我開了手機,屏幕果然顯示,有許多未接來電、未讀訊息——但不是我希望的乾哥,而是老公的號碼……昨晚八字須讓丈夫聽見我做愛吟叫,我又通宵不歸,他一定著急了吧?哼﹗我就偏不接聽、偏不回家,讓你急死好了﹗ 八字須話鋒一轉:「那大波妹今天不回來正好,方便妳接客。」 聽見『接客』兩字,我倒抽一口涼氣……部長一派理所當然:「怎麼啦?昨晚妳都做雞啦﹗」 當時我逃情來東莞,身心空虛,才教八字須有機可乘;然後半推半就,意亂情迷,又依了乾哥。但現在,酒醒了,我還要……一錯、再錯麼? 「一次污、兩次穢,三次就習慣﹗」部長翻開被子,坐起點煙:「妳不幹這個,那有錢過活?」 「我、我有錢用……」別說我『真正身份』擁有的豐厚財產,單只身邊錢包,內裡現金,都夠我離家出走用一陣子了……咦?慢著—— 「我的錢包呢?」我以被子蔽體尋找,但床上、裙子口袋都沒有。莫非是昨晚和八字須吃飯,喝醉後在回來路上弄丟?以『性都』這種治安,鐵定尋不回了…… 八字須幸災樂禍:「這樣妳就有動力去拉客吧﹗」 不過是丟了錢包,只需去銀行辦點手續,我就能提錢用了。八字鬚根本不明白,我昨晚兩次賣身,哪裡是為錢?我為的,是…… 手機響了,我驚喜地盼是乾哥打來……可來電顯示,有著姓名—— 八字須瞥見了:「又是那個小飛?妳都跟他鬧翻啦﹗他煩不煩啊?」 我重重地按下『拒接』……對﹗真煩﹗煩死了﹗你這個淫妻癖、綠帽癮﹗你不就一直想我人盡可夫麼?我昨晚已經做到兩次了﹗ 我昨晚兩次賣身,不是為錢﹗為的是自暴自棄,報復那窩囊廢﹗ 當日你要我在桑拿做邪骨技師,幫男人打飛機?好﹗本小姐現在就如你所願﹗ 我就更進一步,當真去做『企街』—— 越想越惱,氣上心頭,我忿然衝動,決意配合八字須:「部長……丟了錢包,我手邊只剩兩千多……」 「生活不了吧?」部長輕捏我腮幫,壞笑:「那就去企街掙錢囉﹗」 他賊眼淫邪,掃視我赤裸的乳陰:「唔……先帶妳去買幾件性感衣服﹗呀,內衣,就等我幫妳挑吧﹗嘿嘿……」 ********************************** 八字須說我身穿的粉藍連身裙太保守,勾引不了嫖客,硬拖我去一個小商場,要我買些暴露的衣服…… 論到打扮,女明星的我可是權威,小小地爭取了一下,不讓他干預我挑選衣物的自由。 女人,總愛買衣服。即使是為『企街』作準備,逛商場、看新衣,還是能讓我暫時忘憂。這些東莞小店,自然沒賣甚麼名牌子,我彷彿回到未走紅的年代,在有限的選擇裡,搭配出漂亮的穿著。只要夠眼光,這些幾十元、一百塊的便宜貨,還是能讓人穿得好看的…… 外衣,我不讓部長給意見;但貼身內衣,他堅持替我拿主意——我明明穿著高檔、舒適、樸素的套裝內衣;他卻替我另選了一批廉價、劣質、下流的胸圍褻褲…… 匆匆離家出走,我就僅有身上所穿著的。多買幾件衣服替換,再添幾雙鞋子,與及一些點綴飾物……一大堆東西加起來,將昨晚部長給我的一千、乾哥給我的千二,兩筆肉金,一口氣花清光。 我有心令自己,變得身無分文——只要我克制著不去銀行補領銀行卡提款;或者打電話聯絡熟人在經濟上支持我,那麼,手邊沒半塊錢的我,想有錢過活? 就只剩,『企街』一途。我刻意逼自己,別無選擇—— ********************************** 備妥衣飾,我和八字須回到大波妹的公寓。昨晚我沒洗澡就睡了,現在徹底梳洗,一為整潔;二為又將要……接客。 十多個小時前,我在這浴室,與乾哥淋浴、前戲、做愛;稍後,我又會接來繼部長、八字須後的第三個……嫖客,到這房子……賣淫? 真想永遠躲在這裡,不讓事態繼續失控。但我忘記鎖上浴室木門,在外面等得不耐煩的部長,門也不敲,開門闖入:「106,洗完沒?都黃昏啦﹗」 我本能用浴巾遮蔽全裸的身體,惹來他嘲笑:「昨晚都做了一夜夫妻啦﹗還怕甚麼丑?」 「剛入夜是『拉客』的黃金時間﹗早點到街上去,越早接客,越早完事,就可更快接下個客人﹗」他拖我走出客廳:「妳昨晚做了兩次,今晚就以三次為目標﹗」 甚麼?他居然想我在一晚之內……接三、三次客? 他更打好『扯皮條』的如意算盤:「妳不是沒錢用嗎?我每次抽妳三分一肉金,妳自己收三分二……妳一晚做三次,大家的收入才算還可以呀﹗」 他將我拉到廳中的全身鏡前,扯走遮掩的浴巾:「妳這臉蛋、身材,一晚拉三個客,毫無難度啦。」 鏡子裡,我不覺跟隨他的鼠眼,上下審視自己一絲不掛的胴體——剛洗過澡,精緻的五官,清麗如出水芙蓉。二十來吋的小蠻腰,玲瓏纖幼;乳峰臀丘,因近來性事漸增,多獲滿足,益發豐盈圓潤;兩條美腿,肌白膚滑,直挺修長…… 部長雙手按我香肩,鬼祟的聲線,在耳畔蠱惑:「那些到街上想找女人操的色鬼,全都會看上妳,想買妳﹗」 嫖客全都會想買我?稍作幻想,除了畏懼、抗拒、羞恥,竟亦泛起絲絲刺激、期待……在桑拿做技師後,我早迷上,被不同的男人……非禮、褻玩…… 「我第一眼就看穿妳了﹗外表清純,內裡淫蕩;嘴巴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妳每次服侍男人,有哪一次不是開頭假矜持,後來卻任人玩?」 八字須見證我在桑拿上鐘,到賣淫接客的整個經過。他狠辣地道破我的表裡不一,我向來伶牙俐齒,亦啞口無言…… 「等到今晚拉到客,被男人干時,妳就會想要啦﹗」 被男人干……我心頭一跳,竟像饞嘴般,暗吞口水…… 我感到自己,真快要答應八字須去『企街』了……我知道此乃千不該、萬不該﹗世上若真有神,請快來阻止我吧﹗給我一個徵兆,叫我別去…… 突然,放在單人床上的手機響起。這就是,老天給我的啟示嗎——來電鈴聲,是我此刻最討厭、最痛恨的老公﹗ 姓汪的,你想我回家?你想我再當賢妻良婦?我的答案是—— 我逞強望向鏡裡獐頭鼠目的八字須,斬釘截鐵:「部長,拜託你,帶我去『企街』。」 部長終於得逞,鼠眼放光,吻我耳朵:「為免妳再反悔,對著鏡子,念一遍給自己聽——」 不曉得是臨時發揮?還是早有經驗?他竊竊低語,教我……『誓詞』。 單只聽見,已教尋常女子羞怒的不堪句子,我卻朝著鏡面,逐字覆述,仿如自我催眠:「我從今天起,正式做雞。每晚企街,接客做愛。請部長你幫我,多多拉客——」 ********************************** 夜幕降臨。我第三次,走在『性都』的這條……罪惡橫街。 第一次,初到東莞,爺爺安排我『體驗』企街。沒心肝的丈夫,竟真為我招來一個嫖客,教我大發雷霆,不歡而散。 第二次,是昨晚,大波妹誤會我想賣身掙錢,硬拖我來企街。我落荒而逃,遇上八字須,結果…… 上兩次,我都只是個局外人;可今晚,我終於要加入,沿路兩旁這……過百流鶯。我將真真正正,從玉女明星、豪門人妻,墮落風塵…… 我放慢腳步,不想前行。但施施然走在後面的部長,一直催促:「走快一點。」 他拍我腰臀:「別畏畏縮縮的﹗抬頭挺胸,扭下屁股,走得誘惑些﹗」 我、我才不會露骨地扭屁股﹗但經他一說,我方意識到步伐拘謹難看……我向來注重儀態,即使是當前這種窘境,也希望在外人眼中,漂漂亮亮—— 我調整姿勢,重新上路——微挺胸脯,收緊小腹,讓白色抹胸裙的貼身剪裁,表露無遺;短裙裙襬下,骨肉勻稱的美腿,走出名模級數的台步;腳下則踏著,今季流行的復古高跟涼鞋。 改善步姿,立見效用,路上迎面而來的男人,紛紛注目——裝扮時,我將黑髮後攏,紮成馬尾,凸顯俏臉輪廓;睫毛梳翹,娥眉淺掃,淡施脂粉,配合一襲白裙、耳墜手鐲,清純似水。 兩個看似單純路過的正經男子,跟我擦身而過:「嘩,靚女﹗」「走在這條街,是『小姐』嗎?」「小姐?不會吧?氣質這麼清純……」 也許在挑衣服時,我下意識想自己純淨如雪?可惜,我將要玷污這一身純潔,去幹最污穢的勾當…… 情緒複雜,我出神走著,背後響起八字須的聲音:「夠啦﹗想走去廣州呀?」 我茫然止步,他在點煙:「挑個地方,站定等客人吧﹗」 附近有個沒其它『企街』,街燈沒照到的角落。就站在那裡好了,最好沒男人瞧見我,那就不用這麼快接客…… 「縮在死角,那有生意?」部長皺眉叫停,挾著香煙,伸手遙指:「站到那裡去。」 那是這長街中,燈光較明亮的地方。大批顯然是『企街』的壞女人,或一個、或三兩,各據一處,站著任路過的男人打量。 「雞多,嫖客才多﹗」八字須推我膊頭:「過去企街,我在對面看著妳。」 遲疑再三,我無奈走向那隱然橫排成一列的妓女堆前,格格不入地站在最外圍。唯一使我較安心的,就是遠遠瞧見,部長在對面陋巷,靠牆抽煙。 這裡果然人流很多,不少男人,走在幾尺開外,逐個逐個『企街』審視。我不敢跟他們任何一個的眼神對上……天,千別不要有人看上我…… 緊張之際,後方忽然有人,戮我肩背:「喂﹗」 我轉過身去,食指的主人,是一個衣著裸露、濃妝艷抹、毫無氣質的『企街』;她兩側各站著一個同伴,均是庸脂俗粉:「妳擋住我們呀﹗」 她嗓門好大,此刻我最怕引人注目,連忙橫移幾步,沒再站在她們身前。 可那領頭的勢氣凌人,緊咬不放:「再站遠點﹗是我們先來的﹗」 我瞬間明白過來——她見外型不及我漂亮,怕在嫖客面前,被我比下去…… 我自小生得標緻,早不是第一次遭同性忌憚排斥。一般,我會一笑置之;可這兩天惱極了丈夫,心情差劣,妳這婆娘還敢來惹本小姐? 杏眼怒瞪,我嗆回去:「想吵架嗎?來呀﹗」 她們三個,本以為我好欺負吧?沒料到我突然變臉,像被我怒氣震懾,呆了不敢回嘴。 三個傢伙悻悻然地走開,但那個帶頭的,丟下一句:「賤雞﹗」 賤、賤雞?胸口如吃重錘……但我站在妓女叢中,的確已是只……賤雞…… 莫名地如遭刺痛、好憤怒﹗妓女,正是如此忌諱外人揭破她是妓女吧?糟,怎麼我越來越有……身為妓女的……自覺? 她們三個走回原處,但那潑婦,兀自不時怒視我;我毫不退讓,反瞪回去。豈有此理﹗居然罵我……賤雞?真想找個機會,給她點顏色看看﹗ 有兩個男人走近她們三個,交談幾句,就帶走那兩個庸脂俗粉,只剩下那婆娘落單……哈,活該﹗ 她看見我竊笑,沉著臉走來:「妳笑甚麼?以為自己很漂亮呀?呸﹗妳不也沒生意?」 她在我身邊走過,陰險地故意用手肘撞我:「賤雞﹗」 好痛﹗可惡﹗雖然我最想沒男人來買我,但被她說我不漂亮、沒生意,真的火冒三丈……而且,她又一次罵我……賤雞﹗ 她轉移陣地,站在我左側稍遠處,燈光較暗的一角。啐﹗想男人看不清楚妳的樣子,好騙人睡妳嗎?醜八怪﹗ 難聞的煙味飄近,部長不知何時已走到我面前,嘲笑:「106,妳在演宮斗劇呀?一來就跟人吵架?」 他抽口煙,遙望街口:「生意要緊,我去街口幫妳拉客﹗妳還堅持收一千呀?」 我心知阻不了他幫我拉客,唯有出此下策拖延:「是……一塊錢……都不減。」 昨晚大波妹和部長都讓我知道,這條街的『公價』肉金,一次『快餐』是三百元……我堅持收翻了幾倍的一千塊,應該泛人問津,那我便安全了…… 我無意間遙望左側,昏暗裡,那潑婦身前,多了一個背影似相中她,正在搭訕。她發現我在注視,昂起下巴,得意洋洋,像在示威:我有生意﹗妳可沒有﹗賤雞﹗ 想到她罵我、撞我……我湧起一時之氣:「部長——」 我遙指那一對仍在傾談的『企街』與嫖客:「要怎麼做,才能搶她生意?」 八字須賊眉一揚,如見好戲上演:「簡單啦﹗」 他雙手左右拉低,我本來保守的裙子抹胸,令乳溝微露:「走過去,引他注意。」 報復心切,我沒有抗拒,甩下部長,快步走前。 走到那潑婦和男人背後,我刻意踩響高跟鞋,晃動手腕鐲子,引人注意:「咯、咯……叮、叮……」 驀地記起,一開始八字須的指示:『扭下屁股,走得誘惑些﹗』 我越過那男人身邊,估計他正盯著我的背影……玉腿交錯邁步,纖腰如蛇款擺,白裙覆蓋的心形盛臀,露骨地左扭一下、右扭一下…… 「喂、喂﹗靚女﹗」耳後果然立刻傳來男人的呼喚,嘻﹗成功了—— 我輕拂馬尾,悠悠轉身,裝出娃娃音:「是?」 距離拉近,我和那男人,俱瞧清楚對方外表。他望著我,驚為天人;我看真他,大吃一驚—— 這男的……好肥﹗簡直稱得上賤肉橫生﹗一身白背心、舊短褲、髒拖鞋,活像個菜市場的……豬肉佬。 那潑婦立時急了,忙拉著他胖如豬蹄的膀子:「喂,你不是跟我說得好好的嗎?」 頭髮半禿、滿嘴亂須的胖漢,瞄我乳溝,舌舔嘴唇,不理她,只問我:「『齋吹』,做不做?收多少?」 『齋吹』?即是只幫他……吹簫? 「老闆,公價三百,『齋吹』我收你二百五好啦﹗」潑婦一邊挽留他,一邊又來罵我:「喂﹗賤雞﹗妳偏要搶我生意這麼賤啊?」 這個大胖子,難看歸難看,但只『齋吹』的話,豈不勝過讓八字須,幫我拉來一個……要做愛的嫖客?而且,一石二鳥,更可報復這個多番罵我賤雞的潑婦﹗ 我刻意將兩根蔥指,斜放櫻唇前方:「『齋吹』嗎?」 瓜子臉傾側,我笑靨如花:「我收二百。」 「嘩﹗只收二百?」胖漢喜出望外:「真超值呀﹗靚女,就由妳陪我﹗」 「好呀。」我主動挽著他粗我兩倍的臂胳,朝那潑婦冷笑。 「死賤雞﹗妳頂爛市啊?」那潑婦揚手似想打我,卻被一個彈過來的煙蒂射中:「哇﹗」 是八字須踱著流氓步姿,過來挺我:「敢動哥的人?妳討打啊?」 潑婦怕爛佬,她跺了跺腳,瞪我一眼,咬牙切齒地走開:「賤雞﹗賤雞﹗賤雞﹗」 我有點感激地瞧了部長一眼……他說做我雞頭,竟當真會保護我。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還是因為昨晚跟他好過了?我似乎越來越……依賴他? 八字須趕走潑婦,跟那胖漢自我介紹:「大哥,我是這白裙靚女的拍檔。她才第二天返工,你真夠眼光﹗」 胖漢似明白我倆是雞頭、企街的關係,驚喜張嘴:「喔﹗初下海?夠新鮮呀﹗」 部長指住對面街,那間兩層樓的小飯店:「靚女她還沒吃飯,大哥請她吃一餐,喝喝酒,培養一下感情?」 「好、好,我也餓著﹗」胖漢笑著拖我走去,牙齒好黃:「走吧,靚女。」 我迅即後悔了……賭氣搶那潑婦生意,結果我卻要招呼,這個又肥又難看的傢伙…… 八字須跟在我身側,低語:「妳以後都這樣哄客人請吃飯,那就省下飯錢。」 「『齋吹』只收兩百?妳不是堅持收一千,說一塊錢都不減嗎?嘿﹗還有,妳口味真重啊﹗比起帥哥,妳是不是更喜歡讓醜男碰妳呀?」 ********************************** 我三度踏足這飯店的閣樓。第一次和爺爺來,是『體驗』企街那一晚;第二次是昨晚與八字須吃喝;再來,就是當下—— 正值晚飯時間,食客多得很,大廳中央只剩一張小圓桌,部長快步坐下佔住。我想坐在他旁邊,他命我過去對面:「妳陪大哥他坐呀。」 我只得坐在八字須對面,跟那胖漢鄰席。他二話不說,胖手就擱上我裸肩:「靚女,妳叫甚麼名字?」 「杉、杉菜……」我好在意四周,其它食客的目光。他們都覺得很奇怪吧?我這樣的美女,竟跟這樣的一個胖子坐在一起…… 「我賣豬肉的,妳叫我豬肉佬就是﹗哈哈……」見鬼了,我真沒猜錯,他當真是個豬肉佬﹗ 「你隨便點菜﹗我跟杉菜聊聊。」豬肉佬把菜單遞給八字須,短胖的手指,沿著我香肩,滑落到裙子外,側乳處…… 我想推開他,卻被對面的部長用眼神制止。天,鄰桌的男女,都瞧過來了…… 豬肉佬說話好吵:「妳真的今晚,才第二天出來做啊?」 我真怕旁人會聽出我在『做』甚麼:「嗯……」 「妳身材真好﹗」他隔裙握捏側乳,好粗魯:「妳之前幹甚麼的?」 我是台灣明星、北京闊太……但這些響亮的身份,都無法宣之於口…… 八字須一邊向女服務員點菜,一邊插嘴:「她之前做過桑拿。」 「哦,『邪骨』推油?妳這麼斯文,看不出來呢﹗」 他倆口不擇言,那女服務員皺著眉看我——那正是,我以往是良家婦女時,鄙夷妓女的眼神…… 「不過,男人就是喜歡端莊的女人,大干最不端莊的事情﹗」豬肉佬沿裙捏胸、撫腰,胖掌停在我臀上,打轉搓揉…… 其它食客,會怎看我?都猜出我是妓女了嗎?會不覺得我好賤,連這麼難看的嫖客也接? 豬肉佬起身去洗手間:「呀,我去撒泡尿﹗」 我明顯苦著一張臉,八字須吐個煙圈:「人是妳自己挑的,放開點吧﹗不開心也要做,何不開開心心地做?在床上忍耐一下,很快就過去啦﹗」 「你別說得這麼大聲……」 他毫不在乎,失笑:「妳都企街了,還怕其它人的眼光?妳以為這是甚麼地方啊?這種時間在這裡吃飯的,全都是妳的『同行』啦﹗」 我悄悄環顧,發現果然九成女食客,打扮都妖裡妖氣的;男人則全一臉急色,對女伴毛手毛腳…… 這根本是間嫖客、妓女專用的飯堂﹗意識到這一點,我心頭大石放下一半……丟臉的不獨我一個,還有很多企街,在陪我一同出醜、一同淪落…… 部長示意我觀察其它妓女:「別甚麼都要我教妳,妳自己看著學學。討得客人歡心,肉金或會變多。」 圍繞著我們,其它酒席上的流鶯,在幹甚麼?有的,在替男人斟酒;有的,捧杯喂男人喝酒;有的用筷子挾菜,送到男人嘴邊…… 「撒了一大泡尿,一身輕鬆呀﹗」豬肉佬回來了,服務員也送來啤酒。八字須看我一眼,我便替大家斟酒…… 「大、大哥……乾杯。」我主動跟豬肉佬碰杯。這感覺,跟我第一次來東莞,去夜總會做小姐坐檯一樣……好卑下,但我居然有點……想念…… 我挾起一塊紅燒肉,餵豬肉佬吃,他樂透了:「妳真好服務﹗」 他油膩的大嘴,印上我乾淨的臉頰,別有所指:「等一會,也會有這麼好『服務』嗎?嘻嘻……」 我沒去抹臉上的油污,只將大杯啤酒,一飲而盡。比起昨夜,也許我今晚更加需要……喝醉。 坐在對面的八字須,彷彿心領神會,立即奸笑著替我續杯,斟上一杯、又一杯—— ********************************** 但今晚沒喝烈酒,加上客人不像昨天的八字須是總算認識,而是徹底陌生的豬肉佬,我喝得雖多,卻緊張得沒有多少醉意。 我領著兩個男人,回到大波妹的公寓。豬肉佬急不及待地坐上雙人床——昨晚乾哥跟我恩愛纏綿過的雙人床。大波妹今晚不回來,他倆正在甚麼地方做愛吧?我,卻要接豬肉佬這個客…… 豬肉佬拍拍殘舊短褲外,露出來的帶毛大腿:「杉菜,快幫我吹﹗我憋了一晚上囉﹗」 我只想盡量拖延:「你自己去……洗一下?」 「洗?」他毫無起身去浴室的意思:「我最喜歡玩『即尺』啊﹗」 桑拿培訓的女老師,曾教我大量日本風俗業術語——即尺,即是男人不洗下體,妓女直接就吹…… 八字須站在旁邊,輕按我跪於雙人床邊地上:「大哥,她是生手,我一邊教她,她一邊服侍妳?」 「好呀,我都沒試過這樣子﹗」豬肉佬全不尷尬,同意部長參與。他大馬金刀地坐在床沿,脫掉髒拖鞋,赤腳踩地,像個大爺般,俯望跪在腳下的我:「我最愛這樣高高在上看女人,哈哈﹗」 我雙膝跪地,抬眼仰望——他頭毛半禿,面如豬頭,嘴邊亂蓄著一圈短鬚;白背心徹底暴露肥臂、大肚,腋下長滿黑毛。我堂堂偶像劇玉女,竟屈膝於一個東莞的……豬肉佬腳下…… 「妳別跪,蹲著﹗」他用意不明地要求,我只得服從。但踩著高跟鞋蹲起來,好不舒服…… 部長在我身旁蹲跪,用我在桑拿裡最甘願服從的命令語氣:「快幫客人脫褲子。」 我拉低豬肉佬的舊短褲,他真失禮,連內褲都是發黃、有破洞的﹗我再扒掉內褲,他肥大的下盤,陰毛又長又多,尚未勃起的陰莖,垂藏毛叢間…… 「來﹗」豬肉佬一手拉我紋有小花刺青的右手,探入毛裡,觸碰那話兒;另一隻手摸我後腦,往前推去:「張嘴、含住……」 長長陰毛,刺我臉蛋,我認命張嘴,初含那話兒…… 「哇﹗」忍不住一陣反胃,我嘔了一聲,立刻吐出豬肉佬的東西——他跟昨晚同樣沒洗澡的部長不一樣,體味好濃烈,那裡好臭﹗他剛在飯店上過廁所,有尿味……好髒好嘔心﹗ 「哎呀,有這樣難聞嗎?不過我收檔後,倒真的還沒洗澡﹗」我嫌他臭,豬肉佬並不生氣,更像樂見我的窘態……他要我做『即尺』,就是要滿足這種變態快感…… 我委屈地一抹嘴巴,側望八字需求援:「我、我不吹……我不做了﹗」 他摸我頭髮安撫,在我耳邊低語:「都已經開始,現在叫他走,妳一毛錢都沒有﹗硬著頭皮吹吧﹗做雞就是這樣賤的了﹗」 嫖客不洗,東西再臭,雞也要吹……誰叫我已是只……賤雞? 突然,八字須代我拿著的手機又響了,是丈夫﹗就是他,輾轉害我,成為賤雞…… 「這個小飛一直打來多煩啊﹗」部長鼠眼一轉,像想出甚麼鬼主意,竟按下『接聽』,把手機遞給我:「乾脆告訴他,妳在做甚麼,一了百了﹗」 丈夫的聲音,好擔心、好著急:「喂?熙媛?老婆,是妳嗎?妳終於聽電話啦﹗妳一連兩晚,到哪裡去了?為何還不回來?」 但這些擔心、著急,來得太遲了。我語氣冰冷:「我在工作。」 「工作?妳回台灣了嗎?拍廣告?」 「我在做雞。你別再打來妨礙我。我現在要幫客人吹簫。」 「做、做雞?妳在說甚麼……」 我不等他問完,掛線關機。叫我老婆?不,我不再是你老婆了﹗我是個企街﹗我是只收兩百塊,就幫嫖客『即尺』的賤雞﹗ 部長收回手機,奸笑低語:「妳要報復那小飛吧?來,好好吹簫,氣死他﹗」 我知道,這是他想我就範的奸計;而這一分鐘的我,樂於中計—— 心態驟改,我仰望被冷落的豬肉佬,賠罪致歉:「大哥,剛才不好意思……我繼續——」 我強忍他胯間體味,再張小嘴,淺含尚軟的陽具……好臭﹗但越臭越好﹗姓汪的﹗因為你,我呵氣如蘭的嘴巴,正在吹一根臭簫…… 我開始口活,豬肉佬嚷了起來:「唔……」 但他那話兒的氣味終是難聞,我只讓唇片胡亂吮著,沒有深吞……部長走了開去,很快又回來——他從廚房斟來了一大杯溫茶、一大杯冰橙汁汽水。 他低聲吩咐:「用茶和橙汁辟味。」又向豬肉佬解釋:「我教過她一次『冰火』,大哥你試一下。」 「『齋吹』變『冰火』?划算啊﹗」 我用眼神感謝部長,憶起在桑拿學過的『冰火』流程,先喝一口溫茶,再含住豬肉佬的肉棒,以溫水泡著,輔以輕吮……暖洋洋的茶水,立教他又喊一聲:「呀……」 嗯,茶葉的清香,貫口通鼻,臭味大減一半……我噁心略降,持續含棒,口中肉塊,逐漸膨脹…… 暖茶很快變成常溫,八字須適時將垃圾桶,放到我身畔。我唾掉茶水,只見吐出的陽具,已經勃起一半,但仍收在包皮裡,藏而未露…… 我改飲汽水,紅唇又納入陽具。水溫變冰,刺激得豬肉佬的東西抖了一下。橙汁酸甜,將我口鼻、他棍上的殘存異味,一舉掃除。口裡觸感變得好多了,我如含著橙味棒冰,不覺輕輕細啜起來…… 「好舒服的冰火……」豬肉佬雙手斜伸向下,在我白色抹胸前,隔裙弄乳;部長見狀,摸我玉背:「讓大哥看看胸部玩玩﹗」 我情知推卻不了,右掌放開根部,兩手繞到裙背,拉下拉鏈;八字須又作指示:「嘴巴別停,繼續吹。」 一心二用,前邊丹唇,銜著棍頭吸吮;背後玉手,拉開裙背,解除無肩帶的白色胸圍扣子……我竟能一邊口交,一邊脫自己的內衣…… 裙子鬆開,豬肉佬先抽走胸圍,再將抹胸下翻,令我33C美乳畢露。他把胸圍放到鼻前,如狗吸嗅:「好香的奶子味道﹗」 他丟開胸圍,肥手下垂,並握我兩乳搓揉:「真看不出來,妳挺大波啊﹗」 「廣東話有一句:『廟細燈籠大』﹗」他托著乳底,往上拋動;又各推乳側,令乳溝互撞;更食指連彈我嬌嫩的凹乳頭,令它倆敏感立起…… 我總穿著最名貴的內衣,好生保護、承托的一雙玉乳,竟被他如此肆意褻玩……可我反感間,乳尖卻漸生……快感……乳頭被他玩得……好硬…… 一邊被他胸襲,我吐出變暖的橙汁,又由『冰』變『火』,喝下溫茶口交。感覺他勃起近七、八成了,不算很長,但又肥又粗,撐得我檀口圓張…… 口腔沒剩下多少空間,我一開始不情願動用的舌頭,被逼貼上他的莖身……喔,好硬,活像根臘腸……它被茶水汽水洗過三遍,早不臭了,我不覺舔了一下……舔起來好結實、好強壯……我不禁舔了第二下、第三下…… 「對﹗用舌頭,多舔幾下﹗一直舔……」豬肉佬笑淫淫地俯望我嘟嘴吹簫,我羞恥低頭,正好看見他抬起踩地的雙腳,一左一右,輕掃我蹲著的兩條小腿外側:「好滑的美腿﹗」 蹲姿令短裙裙襬向後折縮,半截雪白大腿曝光。他骯髒的腳板、毛茸茸的小腿,來回磨擦我滑嫩的腿膚……感覺毛毛的,我起了雞皮…… 他突然雙腳伸入我蹲著的兩腿間,左右輕拍,使我會意擴闊小腿掰開的幅度……他再雙手抓我裙裾,往腰上扯,令白色內褲走光呈現—— 「嘩﹗白色透明蕾絲?都看見毛毛囉﹗」都怪部長,硬要我買、我穿…… 他抬起右足,腳背貼上我內褲襠部,前後移動:「妳應該連這裡都很幼滑吧?」 哎﹗身子頓時一軟……即使隔著內褲,我亦從未試過被男人用腳,碰我……下面…… 他要我蹲著,果然用心不良——跪著容易合腿;蹲下來,雙腳就比較分開…… 我想合上雙腿,卻被他狡猾地用左腳攔住;他右腳腳板,從平放,變成豎起,緩緩在內褲外……撩陰…… 他用腳板側面,在單薄的白色蕾絲上,拖行、磨擦:「就算隔住底褲,都感覺到妳的『逼肉』好柔軟啊﹗」 三角褲布,被他的髒腳反覆拂掃;雪嶺紅梅,遭他大施安祿山之爪;他還單手緊執馬尾,搖我腦袋,令嘴巴加快吞吐肉棍…… 嗚……我真賤,幾十萬元的富豪飯局不去,卻只收區區兩百人民幣,被一個豬肉佬廉價地玩遍我的小嘴、胸部、下面…… 「吹得挺好,來,換口橙汁。」部長助紂為虐,捧杯又要我呷口冰汽水。持續蹲著,腿早累了;更別說忙於冰火的口腔……還是盡快幫豬肉佬吹出來,結束這次接客:「啜……啜……」 「嘻嘻,妳有感覺啦?」豬肉佬完全會錯意:「吹得更勤快囉﹗下面都濕了呢﹗」 不知從何時開始,私處竟流出愛液,沾濕了便宜的蕾絲內褲……我、我居然被他用腳,搞得……有感覺?褲布濕了,黏貼外陰,他翹起粗大的腳趾頭,隔褲描畫陰唇形狀,旋頂陰核位置…… 丫……好有感覺﹗豬肉佬的低下身份、肥丑外貌、市井態度、粗野手法,加起來教我有種……受辱的快感﹗他每用腳趾頂我陰核一下,我便禁不住將棒身啜得更起勁……海綿體徹底充血,我小小的嘴巴,已容不下這大臘腸—— 桃唇釋出男根,我朝垃圾桶吐掉汽水,透氣喘息。豬肉佬肥碩的分身,被橙汁染成橘色,神氣斜立;但他似是包皮過長,龜頭依然沒露出來。難怪適才口交的感覺怪怪的……怎麼辦?我口舌都舔不到陰莖的敏感處,這樣子他射不出來的…… 「妳的『冰火』真好﹗足以當『簫後』呀﹗」豬肉佬突然扶我站起,換他蹲在地上,一手拉低我內褲到足踝,肥嘴徑直親上陰戶:「到我『開餐』﹗」 甚麼?這跟說好的不一樣……丫﹗他咧嘴伸舌,一來就對大陰唇大舔特舔﹗我只答應『齋吹』,可沒說讓你…… 我望向部長求助,他一副隔岸觀火的賊相:「難得大哥願意親妳,妳就享受一下囉。」 本小姐可不願意被一個豬肉佬親……我伸手推他肩頭,但他重得我推不動。哎﹗他雙手扳開大陰唇,直接親更敏感的……小陰唇…… 我想起他有一口黃牙,厭惡得皺了眉頭……他的肥舌,在亂舐我花唇入口……可惡,連邢俊、爺爺都未親過的地方,只得阿豬親過的地方,竟被他胡亂親著…… 嗚……他的舌尖,頂進來了……一個東莞賣豬肉的,竟有機會,舔我美容大王的花徑…… 「啜……雪……」他大動嘴舌,毫不掩飾難聽的聲音:「啜、雪……」 他的肥舌,好大好闊、好濕好熱……他舔得好快、好使勁……比阿豬……更厲害…… 我本想推開他的雙手,慢慢變成按著他肩頭……嘔心依然,但皺緊的眉頭半松……陰道內壁被他大肆吻弄,不快變淡,漸覺……愉悅…… 他嘴邊那一圈沒修剪的短鬚,隨著口交,蟲行蟻咬般,搔擾外陰,掃抹洞口……我怎麼被一個嫖客,舔得身體發軟了?腰肢乏力,我近乎彎身伏在他肩上,蹬著高跟涼鞋的雙腳,快站不穩…… 豬肉佬得意鬆口,鬍鬚沾著點點愛液,胖臉仰望我:「爽吧?我一定要幫女人『奶西』,才射得出來的﹗妳再讓我多『奶』幾下﹗」 說罷,他驀地抱我上雙人床,脫掉背心躺下,再讓我雙腳朝他頭部的方向,仰天臥在他全裸的胖軀上。他雙手分開我腿根,使我股間對準他的面孔,便昂頸湊嘴,二度品玉:「雪、啜……」 我被動躺著,他雙腕架得我大腿比站著時張得更開,他吻得更加方便了……兩排胖指,左右微微掰開大小陰唇,整張嘴覆蓋上去,肥舌上下洗擦;舌尖又朝小穴進發,如蚯蚓鑽洞,泥鰍翻身…… 好痕、好癢、好酸、好麻……卻又……好爽……跟我有感情的阿豬,舔得我舒服很正常……但連一個陌生的豬肉佬,都能親得我……越來越濕? 我忍不住仰頸遙望雙腳的方向,看見豬肉佬正埋首女陰,大快朵頤……真醜、真不堪入目……但羞望之下,快感彷若又提升了…… 我不欲再看,逃避地望向雙人床外側……只見八字須蹲在我右面抽煙,頗富興味地觀察我眉宇反應:「嘿﹗被舔得很爽?妳運氣不錯啊﹗很少客人,願意親企街的『髒逼』的﹗」 我、我哪裡髒了……我昨晚才開始接客……不想再被他奚落,我扭頭向左,自欺閉目……可合上眼簾,感官彷彿更集中於胯間……哎﹗他不只動口了﹗伸手推開保護的薄皮,他用粗糙的姆指,搓我陰核……舌頭也舐上去,巨大的舌面,在連親那幼弱的小肉粒…… 好、好爽﹗好有感覺﹗豬肉佬的口交,竟叫我越感……空虛…… 我左臉側枕著他大腿,茫然微睜眼皮,率先映入視野的,是一根朝天直立,粗壯圓闊的包莖……莖身泛著橙色,散發甜蜜香氣,看在下身空虛的我眼裡,遠比初作口交時,吸引得多…… 好想摸它一下……食指觸及棒身,硬硬的、暖暖的……噢,好香的橙味……紅唇不由自主,逐分移近,吻上莖部—— 我下面的嘴巴,被他弄得癢癢的,使得上邊的嘴巴,也想逮住點甚麼……豬肉佬沒叫我、部長也沒逼我,我自發微綻小嘴,用唇片軟肉,舔貼肉棒,上下蠕動…… 我側躺背向八字須,不去在意他……哎,好想嘴裡有樣東西……我淺含住棒兒,它高興地跳了一下……蔥指自主圈住根部,緩緩套弄……雙唇自把自為,慢慢吹簫……一切似是身體自行行動,無關我的意志…… 「嘩,杉菜,妳主動幫我吹哦﹗」豬肉佬稍停口交,遙望我叫好:「吹得比剛才更主動熱情啊﹗」 我吹得好……那你也……別停嘛……我微挪私處,靠近他大嘴……他省悟過來,更高興了:「哈哈,妳愛上被我『奶西』啦?好、好﹗轉『69』,大家一起爽﹗」 他拍我大腿,示意翻身,我羞著配合……他如舊仰躺,我改為伏於他身上,俏臉對正男陰;股間籠罩他的面孔…… 「雪、啜……」他搶先口交,仰天親我朝下的禁地,體位轉變,滋味竟更好了……他舌頭沖天,有力地出入花園…… 我也不甘寂寞,玉手扶定性器,便俯著粉臉,以嘴相就,脖子上落,螓首抑揚,用心品簫……橙汁好甜、陰莖好熱……他興奮得陰毛散發體味,熏入瓊鼻,我已不再噁心,反如被燃點慾望…… 丫……他長時間吻陰唇、親陰核、舔陰道……搞得我裡面好空虛……搞得我……好想要…… 我明明前天,才跟阿豬做過愛……昨晚更連接與部長、乾哥歡好……我應該不會……這麼快又想要才對…… 不,正因為一連兩天都做過,今天卻沒做,令我更想做了﹗我現在彷彿已經變得……每天都想和男人做愛—— 我、我竟然想和這個豬肉佬……做愛?但是,又有甚麼大不了?我都跟八字須好過、接過乾哥這客了……我已是企街、是妓女…… 嗚……好想伸進陰戶裡的,不是軟軟的舌頭,而是我口中的堅挺陽具……但再想要,我怎都開不了口……美女的自尊,豈容我向丑胖的豬肉佬,主動求歡? 不,不用開口這麼笨……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只要搞得他受不了,就會自己說要和我做愛吧? 我吐出沾滿香津的陰莖……包皮太長,我都吹不到癢處去,怎能教他受不了? 嗯,包皮過長,翻開來不就好了?桑拿老師可有教我,用嘴幫男人剝開包皮的技巧—— 姆食二指圈著莖頸,我低頭對準包皮開口,吐出一小口唾液,沾濕潤滑;然後舌尖下伸,配合口水,舔松入口;手兒再一邊小心向下輕拉,讓包皮逐毫釐往下褪去…… 包皮口圓心擴闊,初現一片嫩紅,上面有一道細長的裂縫——是豬肉佬的……馬眼。櫻色舌尖,沿著裂口,一舔一舐;又動上舌面,溫柔吻弄……我幫邢俊、阿豬、部長、乾哥口交時,都未嘗如斯細心伺候他們的馬眼……都怪我此刻……太想做愛…… 馬眼受刺激,海綿體膨脹,撐得包皮開口更寬闊。我憶起老師的培訓,舌尖鑽入包皮內沿,順時針、逆時針地繞圈,幫它作鬆弛熱身…… 豬肉佬苦樂難分:「哇……妳想幫我……翻包皮?」 「嗯……」我鼻音含糊響應,舌靈如蛇,耐心打轉,終於撬得包皮圓周大闊,緊度鬆弛……看準時機,玉手往下一拉,讓深藏的龜頭,得見天日—— 他愛撫我屁股稱讚:「杉菜,妳真厲害﹗我自己用手,包皮也不是每次都翻得開來﹗妳卻用口就搞定了﹗」 喔……從包皮中嶄露頭角的龜頭,是一朵帽沿分明的大蘑菇,色澤竟是可愛的粉紅,看著好新鮮、看似很好吃…… 龜冠上黏著點點白白的恥垢……我伸指抹去,便毫不嫌髒,初嘗龜頭:「雪啜、雪啜……」 再沒討厭的包皮礙事,我的口技終能大派用場,鑽馬眼、啜龜頭、吮繫帶……昨晚一連吹過部長、乾哥的兩根,我的吹奏越加熟練:「雪啜、雪啜……」 「嘩﹗杉菜……」豬肉佬爽得不再品玉,全心享受,朗聲叫好:「妳吹得……太好了……」 「雪啜、雪啜……」我吹得你爽就好……快受不了吧?還不快開口,說要和我……做愛? 「嗚……正呀……」可恨這個豬肉佬,除了不時吟叫,卻遲遲沒說想要我……可惡,我都吹得那話兒這麼爽、這麼硬了,他怎麼還忍得住? 可我卻……忍不住了—— 我從俯伏的『69』,變成側躺於豬肉佬大腿,左手慢搓陰囊,右手輕擼肉棒;裸乳緊貼他毛茸茸的小腹,乳蒂廝磨;玉腿足尖挪動,婆娑肥厚的肚皮挑逗:「大哥,我都吹得你……這麼硬了……」 濕潤動情的眸子,遙望他半禿多須的胖臉,嬌聲浪語:「但『齋吹』……不夠癮吧?」 吐息火熱的紅唇,情挑龜頭,直至馬眼滲出晶瑩的攝護腺液,再口渴般動舌舔得一乾二淨:「男人憋著,對身體不好……」 側躺的左腿伸直,右腳曲成三角,裸足輕踩上左膝蓋,我無恥地展示腿根狹間濕淋淋的芳草,微微敞開的玉戶,媚眼勾引:「你要不改為……做愛?」 ********************************** 下回預告:同一個晚上,第二、第三個客人…… 正文 【我,熙媛……換偶】(四十九) 字數:676 ********************************** 柏西達的話:終於又有慾望了……來篇短短的更新。 ********************************** (四十九) 過往傳媒訪問擇偶條件,我曾有句格言:『談戀愛,男友一定要帥。』結果, 老公的樣子算不過不失;後來開始『換偶』,邢俊的英偉外表,不下於男明星; 爺爺雖年屆六十,老當益壯,別具魔性魅力。至於阿豬,我是被他的善良老實打 動……老實說,他其貌不揚,已屬我能接受的範圍下限。 本以為自己,絕不會允許外型比阿豬更差的男人,一親香澤沒想到,先 是昨晚被獐頭鼠目的下流部長,誘騙賣淫;來到今晚,初次『企街』拉客,陰差 陽錯,我竟答應幫一個東莞的豬肉佬……吹簫。 這豬肉佬比五短身材的阿豬再胖上兩倍,頭頂半禿、嘴蓄亂須;闊面賤肉橫 生,腋下黑毛濃密。內褲發黃,澡也不洗,就要我替他帶尿味的性器『即尺』; 不單兩隻肥手,對我的竹筍美乳大肆胸襲;一張豬嘴,更飛擒大咬,強行 『奶西』…… 但持續遭受狎玩,我日趨飢渴的身心,又不爭氣地淪陷不單配豬肉佬, 女上男下,彼此互作『69』口交;我更自發用嘴巴,幫他翻開包皮,大啜陰莖: 「雪啜、雪啜……」 我想豬肉佬來滿足我;我想要他的肉棒;我想他跟我……做愛 「嘩!杉菜……」豬肉佬爽得不再『品玉』,全心享受我侍奉陽具,朗聲叫 好:「妳吹得太好啦!」 我吹得你爽就好……快受不了吧?還不快開口,說要和我做愛?我再想要, 卻怎都開不了口……美女的自尊,豈容我向丑胖嫖客,動求歡? 「嗚……爽呀!」可恨這個豬肉佬,除了不時吟叫,卻遲遲沒想做愛的意思。 可惡,我都吹得那話兒這麼爽、這麼硬了,他怎麼還忍得住? 可我……忍不住了 我從俯伏的『69』,變成側躺於豬肉佬大腿,左手慢搓陰囊,右手輕擼肉棍; 裸乳緊貼他毛茸茸的小腹,乳蒂廝磨;玉腿足尖挪動,婆娑肥厚的肚皮挑逗: 「大哥,我都吹得你,這麼硬了……」 濕潤動情的眸子,遙望他半禿多須的胖臉,嬌聲浪語:「但『齋吹』……不 夠癮吧?」 吐息火熱的紅唇,情挑龜頭,直至馬眼滲出晶瑩的攝護腺液,再口渴般動舌 舔得一乾二淨:「男人憋著,對身體不好的……」 側躺的左腿伸直,右腳曲成三角,高跟涼鞋輕踩上左膝蓋,我無恥地展示腿 根狹間濕淋淋的芳草,微微敞開的玉戶,媚眼勾引:「你要不改為……做愛?」 豬肉佬滿面驚喜:「妳想和我做愛?」 因為我那快將性無能的丈夫,新婚九個多月,都沒能勃起上幾晚! 終於令豬肉佬有那個意思了,我猶豫片刻,羞著另說理由討好:「因為大哥 你親得我……好舒服。」 他伸出肥舌,一舔嘴邊我的愛液,得意洋洋:「哈哈,我的『奶西』,的確 是試過的雞,全都讚好呀!」 他猥瑣地遙望我,像要盡情滿足大男人心態:「想和我做愛,還有其它原因 吧?」 其它原因?自從突破禁忌,先後跟爺爺、邢俊、阿豬真個銷魂;昨晚又墮落 為娼,接連向部長、乾哥賣身,我現在彷彿已經變得……每天都想和男人做愛 在『邪骨』桑拿做過技師,我心知豬肉佬最想聽見的是甚麼:「因為大哥你 的東西……又大、又硬!」 不全屬吹捧,更多的是實情臉蛋側望,經我用暖茶、汽水『冰火』吹奏 過的男根,莖身染成橙色,氣味香甜;棒頭嫩紅,龜冠渾圓,一柱擎天,教我看 在眼裡,盼於體內…… 豬肉佬一抖棒兒,我乖覺會意,湊唇吻去,再續品簫:「啜、啜……」 「我叫雞一向只做『齋吹』,就是因為包皮過長,我自己也不是每次都翻得 開來。」他伸手摸我後腦馬尾,看著我像小貓般在舔包皮繫帶:「真看不出來, 杉菜妳吹功這麼厲害,用口就幫我搞定!」 我淺含龜頭,口齒不清:「大哥你以後多找我,雪啜……我每次都用口…… 雪雪……幫你翻包皮,那你就能做愛享受了……雪啜……」 「以後多找妳?好呀!」豬肉佬笑得高興,愛撫我分開的腿根:「但妳不是 才第二晚出來做嗎?會不會很快就不再做雞呀?那我就幫襯不了妳囉!」 我忙於啜棒,不忘無恥淫語,肆意誘惑:「大哥你多幫襯杉菜……我以後每 晚都會出來……企街。」 話到唇邊,心聲自然流露:「我不會不做……雞的。」 我、我竟不覺萌生,以後繼續……做雞,每晚企街接客的念頭? 兩次前來東莞,經爺爺、八字須安排,我逐漸驚覺自己,當真病態地甘願, 從高高在上的明星貴婦,墮落成身為下賤的企街流鶯……我越來越管不住身心, 喜歡被陌生男人亂親亂摸……我沉迷於卑下地伺候嫖客,不能自拔……我當真想 向不同的男人賣身,跟不同的男人做愛 「好!那妳以後要一直做雞,等我幫襯!」豬肉佬粗糙的手指,放肆地撥弄 我大小陰唇:「妳『齋吹』收兩,做愛收多少?」 被他揉得我更想要了……我小巧的舌尖,細意地拂掃馬眼裂口:「公價…… 三。」 他皺起粗眉,似在計數:「剛才請完妳吃飯,我身上好像只剩……二五十 囉。」 想也不想,我銜著肉棍的小嘴,自行將肉金降價:「那就……二五。雪啜 ……」 「那妳今晚少收我五十塊,我下次幫襯時再多給妳錢!」豬肉佬笑著讓我從 他身上,平躺床上去:「再讓我多『奶西』才做愛!」 豬肉佬驀地雙手扶我下身,往上蜷曲,使得兩腿弓起,腳朝天;玉背懸空, 僅餘肩臂腦袋,勉強抵在床上,我被擺佈成活像仰天蹲著:「嘻,妳沒試過這姿 勢吧?」 他跪著雙手捧我屁股,闊臉俯首,便對準私處:「這樣子被奶西很爽的!」 好羞人的體位……女陰最私密的風光,都被他近距離一覽無遺:「唔,『西 毛』不多,『逼肉』也粉紅啊!」 他低頭張口,伸出肥舌,便像頭公狗一般,一下一下的,舐我陰戶先是 勤快地,連舐陰唇下半;再沿著唇畔向上親,闖入陰道亂鑽;又不時畫龍點睛地, 猛舔最上端的陰蒂:「雪啜、雪啜……」 哎!比起剛剛女上男下的『69』口交,這向天的蹲姿,當真……身軀像蝦子 般,想逃都逃不掉;大腿陰部俱被左右分開,性器徹底暴露在男人的肥嘴下,任 他舐舔、啜食…… 好醜……我偏過頭去,不忍卒睹,豬肉佬卻著我正視他:「杉菜,妳看著我 嘛!妳看著我『奶西』,我會更起勁,妳也更舒服呀!」 眸子無奈轉向,羞恥仰瞥,只見豬肉佬睜大色眼俯望我,口舌不停,大親花 唇,吮飲愛液,真像農場的肥豬,在大吃豬餿水……那我豈不是一隻在產生餿水 的……雞? 嗚……抬望他對我為所欲為,好恥辱、好無力,卻也……好刺激……唇肉都 被他舐得發軟了,唇口大大敞開,花蜜倒流,劃過陰阜、小腹,填滿了肚臍…… 高高在上的豬肉佬,滿臉得色俯視:「很舒服吧?」 我卑下地仰望他,忍不住承認:「舒、舒服……」 「哈!那來更舒服的!換個姿勢!」 豬肉佬挪動身體,改為劈腿跨蹲在我上方,他的肥頭,面向我胯間;我仰躺 的臉孔眼前,被他肥大的屁股籠罩 「讓我嘗嘗妳的屁股!」他二話不說,動指輕掰,竟微微分開我肛門,挺舌 舔上:「妳連菊花,都是漂亮的粉紅色啊!」 丫!觸電似的,臀膚都敏感得毛管豎起!我的後庭花……只被阿豬親過一次, 第二次居然就是個嫖客?這豬肉佬都不怕髒麼?連企街的屁股也敢親?不,我哪 裡髒了?我才第三次賣身……不、不對,我怎麼越來越自覺是……雞? 「嗦、嗦……唔,一點都不臭呢!」他的豬鼻,連嗅菊口;肥舌打圈,舔濕 菊瓣;緊致菊蕾,漸被舐松,人妻菊花,失守綻開 「哈哈,打開啦!再試試裡面的味道!」這個逐臭之夫,連肛門裡面都不放 過?哎!舌尖頂進來了,好濕好熱,舔得又快又靈活……還、還再闖進半根舌頭? 好癢,卻又好受用……第一次被阿豬親菊穴時,我就好敏感了……前面也罷 了,我竟然連後面……都如此反應強烈? 豬肉佬沉舌嘗菊,蹲在我臉上的肥臀擺動,竟將肛門移到我口嘴上空:「杉 菜,妳也親我屁眼嘛!」 一大圈陰毛圍住的肛門,隱泛異味,我再想做愛,亦親不下口……側頭避開, 唇片卻在不意間,觸及他的陰囊 他又挪動下陰,讓肉袋懸我在嘴上:「妳不做『毒龍鑽』啊,那來『啜荔枝』!」 桑拿老師教過我大量性器俗語,男人紅紅、皺皺的睪丸,挺像荔枝,技師用 口服侍客人的陰囊,就叫『啜荔枝』…… 豬肉佬垂下陰囊,輕揩我雙唇催促:「妳搞得我興奮,我東西就更硬,等會 做愛妳更舒服呀!來,幫我啜一下嘛!」 對,刺激得他勃起更硬,待會做愛,我就更爽……我都幫過他冰火吹簫;我 都在做雞賣淫了,也不差再啜荔枝 昂起下巴,我上仰丹唇,慢慢橫移,輕親陰囊。上面滿是恥毛,觸嘴生癢, 我忍住不適,微張小口,吐舌淺舐。陰毛被口水沾濕,黏貼肉袋,不再礙事,我 便順著毛髮,仔細舌舔陰囊的每條皺折。 啡紅肉袋,沒幾下子便被吻得濕漉漉的。我頭上的豬肉佬,敏感得下陰抖震, 陰囊像癢得受不了,避我的舌尖,瞬間卻又不捨得,移來要我繼續取悅: 「杉菜,妳啜得真好!經常幫男人啜荔枝嗎?」 被嫖客讚賞口技,我沒來由一陣喜悅,一邊連舔袋底,一邊如實相告:「沒 有,今晚幫大哥你……是第一次。」 胖掌下伸,摸我香腮嘉許:「第一次就啜得這麼好,妳真是做雞的好材料!」 不單八字須,連豬肉佬都這樣子說……我就做只好雞,好好討好恩客 檀口半張,我初次讓右邊的睪丸,半落入嘴裡,唇弄舌挑。桑拿培訓老師說 過,這是男人既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女人半分都粗魯不得,要最溫柔地伺候。 我便動口生津,分泌暖和唾液,浸泡睪丸;又唇納肉袋,舌逗春子,再整顆 含住,像吃波子糖般反覆吮食。豬肉佬爽得蹲著的臀腿打顫,快慰叫好:「再、 再啜另一邊!」 嫖客有命,妓女服從,我吐出右丸,改咽左丸。唇圈嘴啜,吞入口腔,又是 一輪用心的口舌侍奉。『啜荔枝』越覺得心應口,我大著膽子,唇啜囊底,輕輕 扯長開去,方才鬆口釋放,小嘴驟空,響亮地『卜』的一聲…… 陰囊舒服,陰莖連帶受用,抬眼仰望,豬肉佬的肉棒高高翹起:「杉菜,妳 是我叫過的雞裡,『啜荔枝』啜得最好的!」 他將徹底充血的棒底,移到我口上:「來,吹幾下!再讓我操操妳嘴巴,就 做愛吧!」 冤家,我就等你這一句!我忙移臉相就,仰伸蛇舌,沿著陽具根部底下,一 路上舔,直至觸及端頂的龜頭。豬肉佬二話不說,一手扳我下巴向後,肉棒便朝 我圓張的櫻唇,直搗進來 我近來幫不同男人吹過,卻未試過這姿勢眼前是豬肉佬的醜屁股:他蹲 在我臉上,肉棍來抽插,連操我向天的嘴巴。我被他扳起下巴,頭頂抵床,肉 莖深貫口裡,幾乎透不過氣來:「嗚!唔……」 豬肉佬並沒減速,只著我配:「妳別用口,用鼻透氣。嘟起嘴巴,舌頭打 圈。」 我依言照辦,學會換氣;唇收嘴攏,縮成緊窄熱暖的隧道,恭迎突進的男根; 不單口腔黏膜,全方位歡迎龜頭;舌面舌底,更三六十度招呼莖身:「雪、雪 ……」 「真聰明,這麼快就適應啦!」豬肉佬放心起來,連騎帶插,猛操得我朝天 的嘴角,唾涎長流到耳畔。檀口收緊,觸感近似陰道,陰莖越操越爽,更粗更硬。 如斯屈辱地被操嘴巴,我竟沒反感,只覺被征服……老公那軟趴趴的小毛蟲, 那能如此有力地操我紅唇? 「杉菜,妳嘴巴真的很好操啊!」豬肉佬大喜報,再次俯首品玉:「我們 再來『69』!」 「雪啜、雪……」豬肉佬雙手捧我桃臀,埋頭舔陰;胯下不停,繼續大操我 嘴舌。他是正常蹲著;我則頭下腳上,仿如仰天倒蹲,這縱向的『69』,又是我 初嘗的新體位:「嗚唔、嗚唔……」 他大口大口地舔我陰戶,舔得愛液淋漓;我一口一口地吹他肉簫,吹得簫硬 似鐵。前戲做足,女陰男根,可以來一場最激烈的性愛了 「呀嗄、呀嗄……」但騎在我面上的豬肉佬,呼吸漸促,毫無從我嘴巴拔出 那話兒的意思,活塞運動反越來越快,似是忍耐不住,想要宣洩…… 「嗚、唔……」我想開口制止,唇舌卻被肉棍堵住;匆忙雙手拍打他肥臀示 意,他並沒會意,持續急操我嘴巴,感覺已在發射前夕…… 不,快忍住別射!不是說操完我嘴巴,就做愛嗎?人家服侍了你這麼久,就 是等你和我做愛呀…… 「嗚!哇」豬肉佬終究按捺不住,鼠蹊陰毛直撞到我臉上,陰莖齊根插 入,莖身脈動,龜冠暴脹,一大灘熱燙精液,逕在我檀口發射! 我想扭臉鬆口,但他肥臀重壓,無處可逃;陽具塞口,避無可避;腥臊精液, 第一輪噴發,灑滿我舌面;又二次發射,再玷污我牙齒;尚有第三、第四浪後續 噴射,份量極多,注滿口腔,我本想盡數含住,可口鼻卻緩不過氣來,喉頭一嗆, 便誤將大量精水,嚥下吞飲:「咕、咕……」 但濁液射得太密太多,教人連咽飲都不來及,櫻桃小嘴猛被灌滿,一行行白 漿,各自嘴邊溢出,流遍我仰天的腮臉…… 「嗄、嗄……」豬肉佬再三緩操,直至盡洩殘精,才從我口內拔出肉棒: 「真爽呀!」 他累透般往床鋪內側一坐,我臉上壓力驟去,頓時大咳起來:「咳、咳……」 「哎呀,不好意思,『口爆』了妳呢!不過『齋吹』本來就包括口爆的啊!」 連丈夫及三個『換偶』情人,我都沒允許他們射在口裡。今晚卻被一個嫖客 捷足先登,盡情污染我的口舌…… 我有點生氣,轉身向右,背對豬肉佬。但比起他『口爆』我,教我更生氣的, 似乎是他就此射了出來,教我……沒愛可做…… 右邊是床鋪外側,我驚見八字須在床畔蹲著抽煙,瞇起賊眼,淫笑看我。我 沉迷跟豬肉佬作性戲,剛才全忘記了他的存在。想到他把『69』等不雅過程盡收 眼底,我此刻又被射得口裡嘴角都是精液,真羞恥得無地自容…… 八字須見怪不怪,一揮煙蒂:「呆著幹甚麼?問大哥還肏不肏妳呀。」 對,他雖射了一次,但還可再做愛的嘛……我重燃被滿足的希望,坐起身來, 羞問豬肉佬:「大哥,要……繼續嗎?」 他右手摟我香肩:「妳收我二五十塊,只包一次吧,我都射出來咯。」 我太想做愛了,但怕給部長聽見嘲笑,便湊嘴到豬肉佬的肥耳邊低語,大幅 讓步:「沒、沒關係……你射這一次,可以……不算數。」 裸乳挨上冒汗的肥臂,我輕親他胖耳挑逗:「我不多收大哥你錢……算杉菜 ……免費陪你。」 豬肉佬歎口氣,俯望已疲軟的分身:「不成啦,年紀大了,不比以前。射了 一次,今晚再硬不了啦。」 我不甘讓做愛的機會輕易流走,玉手動套愛撫滿是精液的陰莖:「有杉菜 幫你弄硬它……我再幫大哥你吹……幫你做冰火?」 豬肉佬卻不領情:「下次吧,今晚夜啦,我明早還要開檔。」 八字須從旁插嘴:「別勉強大哥,幫大哥抹乾淨吧。」 我自己一嘴精液都未及清潔,裸著乳陰先服侍客人,幫豬肉佬抹淨陽具,穿 好內褲:「哈,杉菜妳服務真周到呀。」 他從褲袋掏出皺巴油膩的二五十塊:「這麼漂亮,口技又好,這兩五花 得值啊。」 我伸手接過微薄不堪的肉金,部長瞧我一眼,我忙補上一句:「謝謝大哥。」 豬肉佬又問我要手機號碼:「下次再找妳做愛啊。」 下次?即是幾時?遠水,不能救近火…… 八字須站起來:「送大哥出門吧。」 我翻起抹胸、拉低裙襬蔽體,便如在桑拿裡一般,親暱地挽住豬肉佬胳膊, 將他送到門口。部長輕咳一聲提醒,我便依他事前所教,邀請客人以後頭: 「大哥,我等你電話……下次幫襯哦。」 最後,我再在豬肉佬的闊臉上香一個,微笑揮手,完成部長教我的送客流程。 剛關上門,八字須便走過來:「昨晚妳都不肯給我和那個乾哥減價啊!妳不 是堅持收一千的嗎?」 他從我手上的二五十塊裡,抽走他做『雞頭』的一元提成:「今晚卻自 己一減再減,嘿,妳就有這麼想跟那肥豬做愛?」 肥豬……那豬肉佬的確像頭肥豬,我卻讓他……『口爆』了…… 一陣噁心翻胃,我衝進浴室,彎腰朝著洗手盆想嘔吐,卻嘔不出甚麼咽 下的精液,早吞光了;嘴裡口角的殘精,亦已乾透…… 八字須尾隨進來,伸手輕拍我背項:「心理作用,嘔甚麼呢?下次就習慣啦! 妳肯口爆吞精,還可多收一幾十塊,更受客人歡迎呀!」 但他還算知機,倒了漱口水,讓我漱口。昨晚我在這浴室幫乾哥口交,他也 讓我漱口;可今晚,我已為另一個嫖客吹簫…… 八字須又濕了面巾,替我抹去口臉余精:「看,部長多體貼對妳。別的雞頭, 那管小姐死活啊。」 他又話鋒一轉:「但妳收那豬肉佬太便宜啦,妳我只各分一多,那夠數啊? 妳今晚要把賺少了的掙來呀!按原定目標,再接兩次客。」 他之前的確說過,我今晚企街,要接三次客…… 洗手盆上方的鏡子裡,我髮絲凌亂,眼眶紅紅……昨夜、今晚,我才只接過 八字須、乾哥、豬肉佬這三個嫖客,但素來清純端莊的臉容,竟已蒙上幾分…… 風塵之色? 八字須見我猶豫,魔爪隔裙,搓我屁股:「剛剛妳不是動要那豬肉佬和妳 做愛嗎?他半途繳械,妳很失望吧?」 鼠鬚下的單薄嘴唇,於我耳邊蠱惑:「再去企街接客,就有愛做啦。」 裙子裡,我沒穿內褲的私處,仍因為豬肉佬的口交,濕漉漉、好空虛…… 鏡裡的我,眼泛欲求…… 一件髒,兩件穢…… 「我……換件衣服……再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