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紅河欲】》 正文 【紅河欲】(01-04) 作者:mftt 25//3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字數:54 前記 多年前寫的舊文整,其實幾年前也在文心雕龍裡面以《窺欲》為名發過部 分片段,但由於瑣事耽誤,不幸太監。如今續上也算圓個缺憾。本人非持久性寫 手,擺弄文字多是娛人娛己,只能工作之餘保持更新。套用老話:慢熱風格,全 篇臃腫瑣碎,勿怪。 獨髮色城-謝絕轉貼 初冬的記憶 要給大家講的這些故事就從那年初冬開始,紅水河的水一路繁忙到雷公山這 裡收斂了氣勢,放緩了腳步恐怕驚動了這遠近村落的安逸。就是在這個河灣淺灘 處,星星落落的圍墾著些許魚塘。那年長樹和葉麗紅結婚一年多的光景。長樹和 葉麗紅兩口子也正是新婚濃情蜜意的時候。長樹為了貼補家用就在河灣這裡攬了 片魚塘養魚,一年到頭在這汪水塘裡下的功夫可沒比在嬌美的麗紅身上下的功夫 少多少,眼看就到年關收穫要緊的時候了。小兩口都吃住在魚塘邊的魚棚裡。 那天早上,比往日還要冷些。冬日的清晨寒冷寧靜,整個山谷裡濃濃的白霧 像煮飯舀出來的米湯一樣能粘成絲,長樹雙手挽進袖套縮在厚大軍綠棉襖裡深一 腳淺一腳的往白霧深處走去。每天早上他都得圍著這魚塘繞一圈查看下。魚塘邊 的青草都掛著冰霜、裹著露水把長樹露在雨靴外面的褲腿都打濕了。他緊邁幾步 來到堆稻草的木架上。 木架懸空高出地面一米多,和長樹住的魚棚剛好隔著長長魚塘相對著,木架 上面堆放著一些給魚吃的乾草料之類,下面是用入冬前堆積的干牛糞,旁邊用塑 料膜包裹的是一些麥麩,碎玉米之類的精料。,長樹爬上木架有些費力,棉褲裹 得太厚了。長樹鼻孔擴大呼著白霧。欠身在木架草垛上了乾燥的地坐下歇息, 從懷裡摸出帶著體溫的小包細黃煙絲,捻起一張黃裱紙小心捲了起來。 點燃捲好的煙卷深吸了一口,長樹放眼環視,整個紅水河都陷入濃濃白霧中, 從上往下看白霧均勻細膩像媳婦大腿內側無暇的白肉美極了。彷彿陷入幻境似的 長樹緩緩吐了一個煙圈,透過煙圈依稀能分辨對面魚棚在濃霧中淺淺露出的一角。 媳婦麗紅應該還窩在暖被窩裡酣睡吧。 長樹這樣想著煙絲中就燒出別樣的味道,那是麗紅的味道,昨晚上長樹這夾 住香煙的手在她下身弄了一手的騷水。女人是個水做的,老人家都這麼說,長樹 現在才算真的懂。他愛麗紅一身肥美的白肉,抱著都不想撒手。圓滾有些微翹屁 股讓長樹沒少用力。長樹愛死這嫩白屁股,這渾圓的屁股在眼前一搖晃長樹下身 就會硬到跳動。抱著麗紅白屁股肏弄時,麗紅會把頭塞在被褥裡嬉笑。這就讓長 樹就能記白日在外忙碌的辛勞,像其漢家的黃狗交配那樣沒羞沒臊的聳動。很快 就能哆哆嗦嗦的被麗紅夾丟了去。這對白屁股也在長樹沒羞沒臊的開墾中越來越 肥膩,越來越圓翹,也越來越勾人眼光。長樹不見意村裡那些貪婪的眼光,甚至 有些驕傲:你們也就只能隔著褲子過過眼癮,還得躲躲閃閃的,正真能抱在手裡 玩弄的只有我長樹一個。於是站在媳婦旁邊讓村裡男人羨慕時長樹才是最趾高氣 昂的時候,完全沒有在床上被麗紅白屁股弄得丟盔棄甲時的沮喪。 長樹望著對面魚棚抽著煙表情美美的。媳婦昨不經意間叨嘮了一句說自己這 個月那個還沒來會不會懷上了,長樹激動了一個晚上,摟著媳婦也親了半天。把 兩個人都親激動了,下身相互打磨著。但長樹記得老人說懷了就不能弄,弄了會 對女人不好,所以不敢進一步動作。但麗紅趴在長樹身上不下來眼瞇瞇的說:別 高興太早啊,我經常晚幾天的。長樹癡迷了下,和麗紅對望了眼受不了,瞬間沒 了顧忌,三兩下把麗紅剝得光溜溜的,麗紅嬉笑著扭著腰肢鑽進被窩像隻羊羔似 的睜大眼睛直勾勾的望著長樹。長樹像打仗似的火急火燎的也把自己扒光也鑽了 進去,把這活蹦亂跳的羊羔緊裹入懷中恣意玩耍。 想來這羊羔還未起來,被窩一定溫暖異常吧,長樹有些衝動了。跳下木架就 陷入濃霧中,快步向嫩白屁股奔去。 來到魚棚前長樹緩了一口氣,把早被霧水打濕滅掉的煙頭扔進魚塘,輕推開 魚棚虛掩的木門鑽進去,趕緊扣上不讓外面冷空氣跟著進來了。魚棚內光線幽暗, 比外面暖和多了,空氣中還依稀能嗅到一些暖暖的騷腥氣味。這氣味讓長樹興奮, 原來昨晚的交姌氣息還未消散這麼濃烈,麗紅下身也還濕潤吧。長樹耐住猴急脫 光後輕手輕腳的鑽入被窩,透著暗暗的光線還能分辨麗紅還酣睡著,長睫毛緊扣 著,臉上還掛著好看的紅潤。長樹身子的貼近讓她有些不適,眼也未睜開嘴裡孩 子般喃喃嘟囔著:「好冷。」 長樹忙把大被褥捂緊,頭埋進被窩內親了下麗紅奶子。被窩裡淫靡的氣味更 濃烈,讓長樹感覺有點被熏醉。伸手探下麗紅陰部,好傢伙,都是水。這一激動 長樹急切切的把雞巴湊過去,龜頭所碰之處儘是滑膩,讓長樹爽得不行。一不小 心就順著泥濘對著打開的屄縫滑入進去。或許是因為美屄裡騷水實在太多了,肏 進去長樹感覺腔內溫暖異常,沒有平時的乾澀阻力。將麗紅雙腿大大打開,再弄 進去點後裡面燙得不得了,讓長樹舒坦得打了幾個哆嗦。緊忙搬起麗紅屁股肏弄 起來。麗紅閉著眼在睡夢中紅著臉嗯嗯喘了起來。 麗紅屁股上都是水,滑膩的接觸讓長樹得了勁,把她雙腿扛到肩上,讓整個 被交姌的陰部都朝向上,自己則像打樁子一樣蹲著腿往下搞。次次扎根到底,床 吱呀的歡響不已。麗紅瞇著眼愜意的歡叫著不成句的詞:「長樹~ 長樹~ 你弄 死~ 啊~ 你怎麼~ 啊~ 」 魚棚外冬日太陽探出了頭,露出紅艷艷的臉。溫暖的陽光驅散濃霧透過塑料 膜釘住的窗戶照射進來灑在魚棚裡。魚棚不大但是很多東西堆積著,麗紅趁天暖 時曬乾理好得漁堆放在地上,沿牆掛著雨衣、皮褲,磨亮的魚叉斜靠在牆角。 中間樑上還掛著兩排晾著的魚乾。靠後的位置搭了一張床,床邊長條木凳上 散落著長樹衣物,麗紅的衣物都壓在床上腳那頭。這時的被褥被從長樹身上滑了 下來,被角都拖到地上了。但正熱烈交姌的兩個人渾然不知。麗紅眼睛睜不開長 長的睫毛咪咪抖動著,被長樹肏的渾身白肉泛紅一片,小嘴微張哎呀哎呀喘息叫 喚。一會得了勁又沒了神,閉著眼睛渾身白肉哆嗦正丟著身子,嘴裡只有進氣。 長樹還是那個姿勢,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絲毫沒有放緩的意思,粗壯的雙 手挽住麗紅白大腿,陽具有力的貫穿進出著充血嬌艷陰唇。抽插著正抽搐的女體。 麗紅高潮來的比往日的要快,雙手死命勾住長樹脖子,一口咬住長樹肩膀結 實的健肉。長樹憋著氣滿臉通紅做最後的衝刺,看著女人在身下要死要活的心裡 別提多得意。有些成就感低頭看自己和麗紅激烈交處。晨光灑落處充血的陰部 誇張的紅腫外翻著,猩紅的嫩肉正被自己暴漲的龜頭刮進刮出。一大堆白膩的泡 沫不斷的從交處溢出在床單上形成一大片印記。 暢快的感讓長樹恨不得整個人都溶到裡面去,看著頭髮凌亂的麗紅雙手胡亂 抓瞎,最後向上抱住枕頭,興奮紅潮爬滿緊繃挺直的全身,只有而微微抬起前胸 巍峨聳立的奶子想粉凍一樣搖曳。長樹再也忍不住了腰身著緊,要將自己釋放了 出去。最後猛力衝刺一會,兩個人繃直在那裡,都全身漲紅抖擻。麗紅被再次的 衝撞有些不知所措,伸手用力抓住長樹手臂抓得緊緊的,仰頭張著嘴不上: 「、、、啊啊、、、啊、、、」長樹牙關緊咬,下身猛頂到深處,大股滾燙精液 有力的射出。麗紅被這一射刺激得身子都仰弓了起來,長長的大聲啊了一聲。兩 個人像離開水的魚一樣大口呼氣,整個魚棚陷入靜止。 長樹在麗紅身上趴了好一會,捨不得分開,探身把被子從地上撿起來。麗紅 連連丟了身子彷彿昏死過去了,只剩下冷不丁的抽搐。長樹知道媳婦得勁身子被 弄開了就會這樣,迷迷糊糊的,任人擺弄。要半響才會過神來。 麗紅緩過氣來臉上儘是滿足嬌媚,感覺到長樹還在身體裡面,還硬著滿滿填 實在那裡,捉弄地夾了一下,自己卻敏感的哆嗦起來打趣長樹說:「木頭你要死 啊~你像蠻牛似的~啊~還這麼硬~要死啊~今天怎麼啦~一早上起來~啊~啊 ~ 「這時陽具竟然頑強的在自己體內跳兩下,下身傳了的快感讓麗紅吸了幾 口涼氣:」一夜弄到天亮~ 一早就要,要了還要。你這麼玩命幹嘛?「 長樹看著麗紅胸前歡跳的奶子上有兩個好看的紅印,像被吸出來那種,紅得 像花朵一樣誘人。一邊把玩一邊說:「誰叫我媳婦勾人,誰讓你不起來。」 「一大早騷腥著,弄了還弄,弄幾,沒明天了啊?把人家搞得現在一點力 氣都沒有想爬都爬不起來。」麗紅看長樹盯著自己胸前紅印臉紅透了:「看你吸 的,像小孩一樣。」 長樹玩弄奶子的動作停了下來,看了一眼胯下兩人交處溢出的一灘精液白 沫,想到剛剛好像是自己還沒射時就有出現了這些白沫,又看了一眼麗紅胸前綻 放得兩朵紅花無辜的說:「我沒有吸啊。我剛轉一圈來,今早就剛剛弄了一 啊。」 麗紅蒙了,迷糊和長樹對了一眼,兩個人眼裡露出了驚愕。下身緊縮,又溢 出許多分不清是長樹還是誰的濃稠男精。 紅旗嶺 遠山深處有一條流淌了千年的紅水河,這條紅水河她蜿蜒幾里地從遙遠的 雪山奔流而來,一路輾轉流經怪石嶙峋的峽谷;一路穿透枝葉滿天的古老森林。 就在她要流出這片崇山峻嶺的山時就在雷公山這裡繞了一個彎。你要問紅水河 你這一路繞了多少個彎,估計她自己也數不清,記不得了。其實也不需要記得每 一次的灣流奔放,只要記得那些刻骨銘心的就好,有一日奔跑累了終匯大海時候 也能歇息下來細細味。 紅水河一生澎湃,只是繞著這座蔥翠的雷公山紅水河繞出了的一生柔情,在 這裡河彎處河床放寬,水勢減緩,遠遠望去幾米寬的河面略成汪洋勢態。一路 奔騰豪放的河水流到這裡盡顯女兒樣。夏天水面泛紅好似小媳婦害羞著掩面而過, 帶來河兩岸的豐收農忙。冬天萬物雪白的時候,紅水河河水不凍,平靜泛翠的河 面像個年輕的母親一樣深情凝望著碩壯的雷公山沉思不語,按捺著河底深處暖暖 春水就等那一聲春雷。 紅旗嶺村西南北三面被山環繞,處於雷公山山脈延伸處,地勢略高,往東面 過去就是是靠著紅水河的碧水村,過了紅水河就是和碧水村對望的小南村。這三 個自然村落緊緊相鄰,生生不息的扎根在這山坳裡,雖然這裡土地不多但人們勤 工勞作也能過著自給自足安逸生活,一些額外的收入也大都是山裡出的木材和特 產,紅旗嶺村有片偌大的林場,最外沿墨綠的竹林沿著村子背面的山邊排開,從 容生長著,成材後就要順著紅水河用舢木排源源不斷的運向下游。兩岸的村民大 都沿河而居,祖傳著靠水吃水的本領,紅水河迂處有一大片灘湖都被圍墾成方 塊狀的魚塘,或大或小都養著肥美的淡水魚,魚塘壩上野生的蘆葦一根根挺拔搖 曳著。 山谷去外面鎮上或縣城除了乘船沿紅水河而下,也可以從紅旗嶺的那條盤著 雷公山的山路走,這條山路有些坑窪佈滿牲畜蹄印和輾車輪印,偶爾也能見到 拖拉機喘著黑煙爬上來。載著幾個人和些許物件去路那頭山那邊的馬水鎮裡面。 這條路是雖然那麼的不平但偶爾也能看到汽車,這些汽車大都是為繞過並行的省 道公路的個收費站點,汽車從不往村子這邊開過來,在分叉口就拖著黃土揚塵而 去。 長樹和其漢家安在紅旗嶺村西口上,夜靜時能遠遠聽到那些汽車喇叭聲。兩 家相鄰中間隔著點菜園子,菜園是長樹家的,在長樹媳婦麗紅的精心照料下也行 行道道的種上了各種應季蔬菜。長樹獨子楊森正坐在菜園的梨樹下的青石上,嘴 裡銜著一根不知名的草,聽著樹枝頭鳥叫想心事。 楊森聽他娘講其漢叔原來和爹很要好的,其漢叔剛成年時家裡燒了一把火, 把他爹燒死了。他娘捱了些年最後還是去雷公山上了個尼姑庵出了家。家裡就 剩了他一個,那時他才剛成年還不太會種地,家裡有一頓沒一頓的,日子過得沒 個樣子。困難時楊森家沒少接濟他,就連他接新媳婦的自行車都是楊森爹幫他擔 保借來的。 娶了媳婦之後的其漢叔變勤快了,夫妻倆早出晚歸在沿山腳下開出了一大片 地,日子也慢慢過出來了,家裡也早早買上了電視。這兩年還當上了村長,但他 當上村長之後不念舊情,對楊森家從來沒照顧一點,上次分田時,楊森爹抓鬮時 抓到了三塊旱田,就想同抓到都是好田的喜梅他們家換換,因為往年也是有過例 子的,大家都是一個村裡的誰也不想被人家指著背後說。但是這事剛趕上楊其漢 剛當村長那會,這新官上來三把火,第一把就把這事給燒了。不行!他還說楊森 爹是發小,一定要支持他的工作,服從分配。楊森娘一聽就火了,說他還好意思 提什麼發小,狗屁工作不就是個有今天沒明天的村長麼。當年的那些糧食給狗吃 了! 這次修路也是楊其漢發起的,挨家湊錢沒少挨村裡人風言風語,楊森當時挺 崇拜他其漢叔的,他覺得他還是屬於好人那一類的,不至於黑鄉親們的血汗錢。 他也看到其漢老婆雲嬸還是和往常一樣對著一個鹹菜吃中午飯。就覺得大家冤枉 他了。徹底讓楊森恨上其漢叔的就是這個修路的工種安排,這條從紅旗嶺通馬水 鎮的路有五六里距離,其中有一大半都是繞著雷公山在轉,新路要擴寬和縮短距 離要炸掉沿途突出的山腰那些石頭。村裡多是世代莊稼人,對炸藥這個東西都怕 得要死,沒人跟著其漢叔去放炮。其漢叔就拉楊森爹一起去,結果把他爹搭上了。 那天楊森看著爹頭上纏著滿了紗布腰裡裹著石膏從縣裡被其漢叔用牛車架 來的時候,嚇到了。但是他娘一句話不說,滿臉鐵青看不出悲喜。但是兩條腿慢 慢軟下去,院門怎麼倚都倚不住,一屁股跌坐在門檻石上,瞪楊其漢的眼珠子都 快噴出火來。楊森從來沒見過他娘這個表情,也坐在地上不敢動彈。之後的日子 爹開始臥床,腰裡裹著的石膏裡包著固定鋼。一動彈就出大氣,額頭都滲出汗 來,卻不喊痛。咧著嘴笑笑,娘總是一邊給他擦身子一邊和他說著話,說些什麼 楊森聽不清,但都是他娘在說,他爹仰著包著紗布的頭僅露出鼻孔在聽,都不知 道是不是睡著了。 楊森想輟學家幫他娘幹農活,娘狠狠給了他一巴掌,把鼻涕都打出來了。 楊森啪啦啪啦的眼淚直掉卻不敢哭出聲來,娘雙手撐在在灶台上定了會,頭把 楊森抱住,楊森倔強的歪著頭不讓鼻貼抹到了娘的肩上。娘抱得很緊,楊森感覺 到胸口頂過來軟軟的東西在顫抖,眼淚熱熱的浸入他肩膀。 娘開始變得少說話了,楊森很難再能看到娘那舒心的笑容。其漢叔心裡有虧, 沒有打招呼把楊森家那塊田給翻了。第二天楊森娘就帶著楊森下田打雜草準備插 秧,也沒有道謝,彷彿理所當然。又一天傍晚楊其漢走進來和正在院子裡吃飯的 楊森說:「和你娘說聲,牛我牽去了。」說完轉身要走,臨門口時又頭說: 「我拉縣裡去。」第二天,楊森家牛沒了,剩下空空的牛架套掛在牛棚裡。楊其 漢來交給了楊森一包東西:用橡皮筋紮好的一疊錢和一些藥。 夏天農忙時楊其漢叔先把楊森家的稻子都收割了來,鋪得兩家兩個院子滿 滿的。李雲挺著大肚子幫著楊森一起曬穀子趕麻雀。 在楊森眼裡覺得其漢叔是在贖罪,娘不原諒他,他也不會。直到楊森被那條 黑底紅花的蛇咬傷。那個秋末樹木開始落葉,楊森砍到一截枯樹拿來當柴火,往 拖的時候枯樹樹洞裡詭秘的潛出一條小蛇。楊森是感覺到小腿上被盯了一下才 頭看到這條筷子般細長的小蛇,黑底紅花,楊森清楚記得是紅色花點,不是紅 斑,一朵朵小紅花在閃著光澤的黑色底子上綻放,漂亮極了。楊森都忘記了舉起 手中柴刀劈下去,這小東西高翹著三角狀的紅色蛇頭,吞吐著黑色細長的幸子, 很優美的離去。 楊森再醒來時躺在一個禿頭蛇醫診所那吊鹽水,娘在,其漢叔也在,後來楊 森知道是其漢叔背著他跑到蛇醫這裡的,娘在後面哭著跑掉一隻鞋。蛇醫說幸虧 送得及時,要不然就是大羅神仙也難救了。 蛇醫見他醒過來就反覆問楊森那條蛇模樣,楊森也就像上面那樣說了,但蛇 醫很嚴肅的說自己做蛇醫幾十年沒有見過這樣的蛇,說肯定沒有這樣的顏色,也 沒有紅色頭黑色幸子的蛇,也不可能像只有筷子那麼細小,因為牙印很寬。楊森 小腿不能動彈,便用雙手撐起身子掙扎著彎腰去看牙印,可不是麼,小腿肚子上 赫然那麼大的牙印像小狗咬的似的,這一看嚇到了,小腿彷彿不是自己的,沒有 一點知覺,通紅腫脹著比大腿還粗。 經這事一折騰楊森和他娘對其漢叔就沒有那麼多怨氣了,畢竟救了楊森的命, 於是也不再這麼著臉對其漢叔他們家,楊森在自己小房裡躺了四五天後,小腿 開始消退,但大腿開始腫起來,皮膚鼓鼓得像吹氣球一樣,楊森發低燒週身通紅 一直說著胡話。這讓娘和雲嬸這兩個女人看著急得眼淚汪汪。其漢叔又去接來了 蛇醫,蛇醫也看不明白性不做聲,在楊森大腿根部插上一排銀針阻止毒性向上 蔓延,又從楊森小腿結痂的牙印處放了一些污血做了個標本,帶到縣裡去了。 蛇醫一去三天不見來。楊森卻奇跡般自己好了起來,能嚥下娘喂的白粥。 第四天頭上蛇醫帶了兩個縣城穿白大褂的醫生來了,一進村來就問:「怎麼樣, 那個楊長樹家的孩子還在麼?」問得村裡人莫名其妙,楊森這時候大腿腫都退了 都下床走路了,正在家裡吃娘帶他討過來家米煮出保平安的家飯,一海碗都 讓他給吃下去了還覺得有些意猶未盡。聽說那禿頭蛇醫來了,心裡煩他,說什麼 也不給他看了,從家後門出去躲到了菜園子。 大家見他活蹦亂跳的也就作罷了,其實只有楊森和他娘知道這傷還沒好盡。 那腫脹是沒再漫過銀針往上面蔓延,卻都集結到兩腿之間了。楊森十五歲的陽具 腫得有玉米棒般大小,週身紅的發紫。未經人事有些粉嫩的紅色陽具都被碩大的 鼓起,凸出的青筋像蛇一樣的爬滿了。楊森娘是在給昏睡中的楊森擦身子時先發 現的,陽具晃蕩的跳出來,入目凶狠霸道。楊森娘嚇了一跳,當時到沒往深處想, 只是覺得兒子長大了,勝過他爹了,想著想著暗罵自己一句,怎麼能那兒子那物 件和長樹的比了起來。楊森娘想起來裡屋床上躺著的長樹,對那物件呸了一聲, 抓著就往楊森褲檔裡塞,入手火熱讓楊森娘被燙著似的,低聲「啊」了一下。好 容易塞了進去,握了一會才不捨的抽出手退出房間。 楊森是早上起來去茅房撒尿的時候發現的,尿完也不軟,晃蕩在那裡。揉揉 眼屎才看清,自己已經鳥槍換炮了。楊森一愁莫展和娘說時,娘笑笑安慰楊森說: 沒啥的,過幾天也會好的,長大就這樣。後來果真如娘說的那樣好了不再那麼腫 脹了,但是每天早上都是像個棒槌似的鼎立著,那些青筋難看得像蛇一樣的盤旋 爬滿。粗大的很嚇人。更讓楊森難受的是陽具粗脹時,他會異常興奮,內心癲狂 的想女人。娘大名叫劉麗紅,楊森最近突然覺得這個名字很好聽,默念著這個名 字自己會很激動。因為這個名字只有他爹叫,村裡人都叫她或長樹家。有時晚上 躺下時楊森下身陽具矗立著心裡像火燒似的特別難受,便無師自通的開始用手弄, 弄的時候想著雲嬸的花白的奶子。也會想娘渾圓的屁股,因為他娘身子修長渾身 看來最醒目的就是圓屁股了。楊森會一邊弄一邊叫喚娘的名字。用很低的聲音叫 喚,每個字都很用力。陽具顫抖的傾瀉出濃白的精液,射後陽具依然精神,猩紅 發亮。這些楊森都不敢和別人講的,怕人家覺得自己是個怪物,尿尿都避開旁人。 麗紅小店 紅旗嶺到國道的新路通了,從新路走紅旗嶺村到馬水鎮縮短了近一里地,新 路更寬些,可以容貨車開過了。開始繞路的汽車多了些,繞過那個國道收費站可 以省過路費還不用排隊堵車。但是這對新路來說也經不起這些大貨車傾軋啊,村 裡就組織人們在路口也設下路障,重車不給過,其他放行的車輛收養路費,每天 也能收上來一些,大家都很高興這樣下去不用多久就可以收這路的本錢了。 楊其漢在村部大會上講要在村收費點附近讓楊長樹搭個棚子賣些茶水香煙之 類的,作為為這條路犧牲最大的長樹家一點補償,用他的話說這叫吃水不忘挖井 人。長樹家的犧牲大家也都看到的,大多數都同意。雖然也有人眼饞,但都沒有 站出來說反對的。 楊森娘天生是個做生意的料子,讓楊森在臨近小店的路旁寫了好幾個小店指 示的標語,讓過路的車們知道這邊開了個小店,可以停車加加水買點煙和喝點 水什麼的。楊森娘又在門口擺了個煤球爐子煮了些茶葉蛋,甜苞谷之類的東西, 也給收費的老伯們燒點茶水解解渴。時間往後知道這邊路好起來的司機多了,從 這邊繞道的車就慢慢多了些,收費點攏了攏這段時間來大概收近萬元了,這是紅 旗嶺有史以來最大的一筆收入了。村裡就傳開了說楊其漢有遠見有能力。但是大 家更多的是想著的什麼時候給分錢?但是楊其漢說這錢不分,說新路經不起這些 大車碾壓,得再加固和修整,山沿險要的地方加上水泥墩做防護欄,防止下雨天 車打滑翻下山去,一旦出事故大家就不敢往這邊繞道了。楊其漢說得有道理,本 身現在有些威信了,眾人說說也都依了,接著就看著新路險要的地方護欄砌起來 了,路面都倒上了一車車青石子和黑乎乎的煤渣,下雨天也就不再泥濘和坑坑窪 窪了。楊森娘也把手頭上的錢都數了數,算算手邊有些富餘了,就托楊其漢去村 裡林場那邊弄了些木料想把棚子重新整整再加一間用做賣雜貨。 老莫是村裡叫來看林場的。老莫有些乾瘦的剛四十歲的人看起來像個老頭, 據說原來是當兵的,性格很古怪,和村裡人不怎麼接近,到現在還沒有媳婦,和 一條狼狗住在林場裡邊,楊森娘有些怕他,她怕老莫臉上那道傷疤,怪嚇人的。 上次楊森娘和在林場邊的水田里幹農活,老莫一直在田岸上看著她,楊森娘有點 生氣起來,她覺得老莫的眼神把自己從上到下看了個透。便瞪過去罵到:「老黃 狗,不去看好你的林子!」老莫的狼狗毛色黑黃。 老莫也不生氣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黃牙:「你家長樹身子骨好些了麼?」 「我家長樹咋樣我個曉得,那輪到你個老死狗亂嚼舌頭根子!」楊森娘恨起 來,村裡誰都知道長樹殘了,自己守了活寡。 「可惜了這肥□哦。」老莫吹著口哨領著狼狗走了。 以後的日子楊森娘就想著盡力避開他,就托楊其漢領著放假在家的楊森去弄 木料,楊森娘現在吩咐楊其漢有些順口了,也沒辦法這些事一個女人哪做的來。 楊其漢也都沒什麼怨言,就帶著楊森套了車就去了。清早出去晚飯邊上一大一小 才出現在楊森娘眺望的視線裡,一停下來楊森娘就迎上去給楊森掃掉身上頭上的 木屑:「累了吧?」又拿條抹布朝楊其漢身上拍打過去,木屑飛舞起來。「我就 說問李胖子啥時候方便幫忙拉一趟,你看你們弄得一身灰頭土臉的。」李胖子大 名叫李家寶,入贅到喜梅家,開手扶拖拉機的。 「也不好意思讓人家白給咱們拉啊,你說是麼?」楊其漢笑著說:「麗紅, 你給森子弄點吃的,他一路上叫肚子餓。」 楊森娘憐愛的看了楊森一眼:「嗯,那茶葉蛋我留了幾個,你們先吃完再下 木料。」 其漢叔怎麼就叫娘麗紅了?楊森心裡震了下,他認為這個麗紅只有爹可以叫 的。想著就有些氣憤地拋下他們躥進小店裡拿了顆茶葉蛋胡亂剝了嚥下去,差點 沒噎著胡亂灌了半碗水才吞下去。吃完後楊森就不想動了,感覺渾身像散了似的, 癱靠在小竹凳靠背上。遠遠的楊森娘看他那樣,有些埋怨的瞪了楊其漢一眼: 「看把我森兒累的。」 楊森今天真的累了,但要難受的是氣著了。砍樹的時候楊其漢專挑那種勻 稱的木料,離路很近的那些有些歪脖的都不要,放倒後楊森一根根的往山下拖, 累了個半死,老莫就站在山坡下牛車旁邊抽著他們給他的香煙也不幫忙。看著楊 森把一根根木料弄到車邊說:「多好的料啊,等幾年肯定是些好樹,你們拿來搭 棚子都浪費了。」 楊森坐在木料上頂嘴:「林場裡樹那麼多,哪年沒被不被人家砍些?」 老莫沒順著這個說:「前次看你爹摸出門曬天陽了,身子骨好了?」 「嗯。有時候扶東西能走兩步了。」楊森往後躺到草地上。 「哦,」老莫若有所思,抽了口煙。然後鬼祟的把傷疤臉貼近楊森壓低聲音 說:「那還不能操逼咯,我咋見這些天你娘臉上出水色了?」 「呸!莫老狗!」楊森有些受侮辱了,拍拍屁股站起來要走開。 老莫拉住他神秘的說:「看好你娘哦,我看她水色是讓楊其漢狗日的給肏出 來的!」 楊森掙出老莫按著他肩膀的手,有些氣急敗壞,對著老莫推過去把老莫推了 個晃蕩,老莫嘴裡的煙灰都落到了衣服上。他不生氣拍了拍煙灰又說:「小娃兒 長力氣了啊,別氣撒我這,這可不是我肏了你娘。」老莫看看楊森肩部有些粗 獷又說:「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就該給你爹報仇。我告訴你~ 」說著又神秘兮兮的 要貼過來,楊森厭惡地把他往邊上推向後退了兩步不讓他靠近。 「娃子,記住我的話啊。」老莫悻悻的要走,但嘴裡還不乾不淨的叨嘮: 「你娘那屁股那麼肥,操起來真要命,這紅旗嶺就她屁股最帶勁了。」 楊森眼睛都紅了,他絕對不允許別人這樣說他娘,抓個細木料要抽過去。老 莫的狼狗警覺地躥到他前面,渾身毛都豎起了,露出犬牙低吼。老莫這條狗跟著 他好多年,很有靈性。楊森很喜歡這條狗,還曾想過牽其漢家的土黃狗去配種的。 老莫走了,楊森想了想他剛才說的話,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到是老莫最後那 句話讓他雞巴硬了起來。 第二天,楊其漢開始搭棚子,要把原來小店往旁邊加了間小間,在裡面靠著 貨架搭張床,以後晚上守夜就不要用在米袋子上搭鋪了,床後面隔了一下還可以 放些散貨。小店前面往外伸了出來,算搭了個涼棚,這樣有個遮陽的,大家就更 願意坐下來喝瓶飲料,這些都是楊森娘想好的。楊其漢做這些很拿手,楊森在旁 邊和楊其漢搭把手,抬抬木料。楊森看到娘在旁邊遞遞工具遞釘子,聽其漢叔使 喚著跑來跑去。心裡有些不舒服:「娘我渴了,我要喝茶。」 「茶壺放櫃檯上的,你自己去倒。」頂著草帽的娘扶著梯子仰著頭眼睛沒離 開楊其漢手裡錘著的釘子。 楊森還想說兩句,但看著楊其漢在烈日下光著膀子吃力的舞著錘子也就把話 吞進肚子了。偷懶的躲進小店裡慢慢喝著茶乘涼,看著陽光下娘拿抹布給楊其漢 擦膀子上的木屑。楊森有些妒忌了,突然想到了莫老狗的那些話,注意看了看娘 的臉,娘的臉像葵瓜子的線條,下巴那有點尖出來,眼角旁邊有顆黑痣,就是這 顆痣襯得娘的臉顯得白淨。這張臉看上去圓潤乾淨很清秀,就像娘的身子,楊森 娘的身子長,奶子沒有李雲大但也鼓鼓的,屁股翹翹的,把素色的褲子撐出個飽 滿的圓,腰一點都不粗,側面看甚至覺得腰很細。但是楊森還是沒看出娘身上有 什麼變化,也沒有悟出莫老狗說的水色是什麼。 李雲 小店擴大後楊森娘把糧油調料日常用品都備齊了,以往村裡要去馬水鎮買的 東西現在小店裡也有了。楊森覺得有了這個小店後娘開始像以前有笑容了,每天 在家和小店間跑來跑去,每件事都安排的井井有條,客人走後楊森娘也閒不下來 這理理那擦擦,動作輕盈像春風裡飛舞的花瓣。楊森娘對楊森說做生意就要笑臉 相迎,那怕像這樣的小店。是啊,娘的這個笑容讓楊森感覺到春風一樣吹來。 楊森爹這段時間能拿枴杖在小範圍摸了,楊森娘還是不放心,怕他摔著。 長樹嘿嘿笑:「沒事,身體好著,你去看店吧,家裡有兒子呢。」娘忙的時候雲 嬸會端來菜飯給長樹。但長樹躺久了心裡不舒服,記恨著楊其漢,對雲嬸端來的 茶飯嗤之以鼻:「楊其漢呢,叫他自己端過來。」雲嬸呵呵笑,沒脾氣的應著: 「其漢他下田去了,下我讓他給你送過來。」長樹生不起氣,他不恨雲嬸。 雲嬸還是麗紅幫做的媒,雲嬸那時後還叫李雲,也是很精緻小巧的姑娘,當 年上門做媒的也不少,那時候的其漢要什麼沒什麼,但是有心。八字還沒一撇就 搶著幫她家做農活,專挑重的做,她爹不讓他做把他趕出門,他就偷著給她們翻 地,結果把她們家剛種的花生地給再耕了一遍。這事現在講起來她爹娘還笑的起 來。 李雲也經不起麗紅的遊說,麗紅和李雲是一個村子村子兩人沒隔多遠住著。 麗紅大李雲幾歲,小時候常帶過李雲一起下紅水河嬉水。麗紅把李雲約在河邊草 灘上曬太陽,躺在那兩人聊開了,麗紅說:「你就打算做一輩子姑娘啊,你看看 我們這幾個就你沒嫁了,喜梅比你小也嫁給你們村李家胖子了。」李家胖子指的 是開拖拉機的李家寶,喜梅是她們小時一起的玩伴「春花和我的兒子都這麼高了,」 年少的時候麗紅、李雲、春花、喜梅是遠近聞名的四朵金花。 「你家森兒真像你,真俊,長大後准迷死人。」李雲忍不住插嘴。 「小時候看不到的呢,你看你小時候乾巴巴的,誰知道會長出這麼大的一對 奶啊。」麗紅瞄著李雲鼓鼓的胸部把李雲臉都看紅了:「想男人麼?」李雲那時 候還是姑娘家哪敢說這些,憋不出話來。 「我看楊其漢是真的看上你了,成天讓我來給你說說。我覺他人還真不錯, 下地是一把好手。身子很壯實。」麗紅躺倒在草地上說這話時側著看李雲眼睛。 李雲睫毛很長,洋娃娃似的撲閃想了好一會紅著臉向麗詢問:「麗紅姐,真 成麼?」 「成!」就是這次之後李雲答應了楊其漢嫁了過來。 時間如白駒過隙,多年後的楊森都知道稀罕女人了,靠在椅子上偷瞄李雲的 奶子,李雲抱著幾個月大熟睡在懷裡的毛毛坐他旁邊。楊森在他們家前院曬穀子, 一邊趕著討厭的偷吃麻雀和一邊和雲嬸拉家常。 說著說著雲嬸突然把鼓脹的奶子掏出來,原來奶水從奶頭溢出來,李雲奶子 大奶水很足,每天都要擠好幾會。她讓楊森去灶間拿個碗來給她接著。楊森,顫 抖的捧著白瓷碗看著李雲黑棗似的奶頭擠射出來乳白奶水臉上躁紅起來,眼裡盡 是白鼓鼓的奶子。李雲笑吟吟的說:「毛毛長的快都是奶喝的多,等下這碗給你 喝掉啊。你就會長得和你叔那麼高。」李雲這是拿楊森開玩笑,她知道這奶水味 很重的,很難入口的,其漢喝過一次全吐出來了,李雲就經常拿這個取笑其漢。 李雲這些年來都懷上,她一直把楊森當自己兒子疼,私下和楊森開玩笑也沒什麼 顧忌,抬頭看著楊森果然羞紅了臉,但眼珠子緊緊頂著自己手裡擠捏著的奶子。 李雲心裡好笑著猛然間發現楊森下巴飄著些許發黃鬍鬚,個頭也不比其漢矮了。 楊森看著李雲花白的奶子有些口乾,也不去狡辯自己已經有楊其漢叔那麼高 了。揚手一口喝掉了碗中的奶水,喝完還舔舔唇邊:「好喝!」這到讓李雲羞了 個大紅臉,小聲問:「不腥麼?」 「不腥啊。好喝」 第二天早上麗紅讓其漢陪著去馬水鎮裡進些貨,要是想買個冷櫃,給啤酒 和飲料冰上好賣點。那些買不到冰鎮的飲料的司機們埋怨過好多次了,麗紅也一 直想著要買。但對於電器這些自己真不懂,買不好被騙,畢竟要一大支出。於是 讓見過世面的的楊其漢幫著去挑。現在在麗紅眼裡楊其漢就是個靠山,一些事拿 不定意都指著他。 其漢聽麗紅說要買冷櫃,就說鎮上貴,提議去縣裡買。要把村裡原定上午召 開的計劃生育會議先推下,陪麗紅去縣城。麗紅不肯,怕耽誤他正事,說等他開 完會再去。等其漢開完會午飯沒吃兩人就搭了個便車去了。本來說晚上來的, 但是那晚鋪天蓋地的下起了暴雨不來。 晚上楊森在家裡倚著門口看著屋外漆黑心裡開始亂想,娘晚上會住哪呢?在 縣裡住旅?會不會和楊其漢住在一起?楊森腦海裡浮現出楊其漢沾滿汗珠的膀 子和娘渾圓誘人的屁股,心裡著急得要命又絲毫沒有辦法。他爹長樹也沒睡還在 堂屋端坐著,瞎了的眼珠子一動不動,看起來和常人無異,但是就是看不見。長 樹表情平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坐了一會站起來著摸著房,臨進房的 時候對楊森說:「別擔心呢,你娘明早就會來。」 「可是~ 」楊森說不出口。 「可是啥?你娘又不會少一塊肉。」長樹武斷的打斷楊森的想法說:「你晚 上去看店,店裡堆放著那麼多貨,這大雨天怕人惦記,晚上睡的時候亮著燈。」 小店擴大後裡面放了好些煙酒糧油存貨,像這樣下雨的晚上得有人看著才放 心。走出家門黑燈瞎火的楊森有些怕。就去楊其漢家牽他家那條黃狗。雲嬸剛把 兒子哄睡下,給楊森開門。楊森牽了黃狗過門口邊時看到雲嬸在床邊擠奶就停住 了。白熾燈光打在雲嬸小巧的臉頰上的泛著女人味,楊森腳移不開看呆了。雲嬸 捧著碩大的奶子抬頭對楊森嬌笑:「沒看過啊?」楊森沒搭話神使鬼差進了房間 喝光了雲嬸擠出來的小半碗乳汁。把雲嬸臉臊了個通紅,手裡托著奶子擠也不是 不擠也不是。「你都不用問你嬸肯不肯啊?想幹什麼幹什麼呢?你不怕你叔凶你 啊?」 「不怕!」楊森看著雲嬸一臉乖巧的小女人樣,鼓鼓的奶子反射著瓷器一樣 的光澤,奶頭上還溢出幾點白白奶水。看著眼神裡不由得射出一種征服的慾望, 狠狠的答應著。下身開始充血,陽具上爬滿像蛇一樣的青筋。楊森氣喘粗了,眼 睛有些紅了起來,狠盯著雲嬸奶子看,心裡慾望一發不可收拾的在膨脹。 雲嬸見他不走笑罵:「小鬼頭,還想喝麼?」楊森放開黃狗繩子,上去捉住 著雲嬸擠奶的雙手,俯下身去一口含住那黑棗似的乳頭。貪婪的吮吸起來。被楊 森大力吸吮的奶水急促的從敏感的奶頭湧出讓雲嬸有些不知所措嗯的一聲:「阿 森!」身子晃動感覺到很癢,身子扭動了下笑出聲來:「小鬼頭!你趁叔不在家 就來欺負我啊。」楊森陽具快硬斷了,聽雲嬸這一說莫名對楊其漢憤怒起來,便 把他媳婦推到在床上,拱著奶子瘋狂的吸吮。雲嬸無力的癱倒在床上,母性和性 欲同時升騰,雙手把楊森頭緊緊按在奶子上~ 屋外漆黑一片,雨勢減緩,但還是無邊無際的漫長下著。院門緊閉,老黃狗 不忍見女人背著男人和一個剛成年的男孩交姌溜出房間趴在堂屋地上眼不見 為淨,但裡面傳出來毫不抑制的呻吟聲讓它只有不停的撲扇耳朵,無處躲藏。 楊森本著一個男人的原始衝動把雲嬸弄了。你叫李雲怎麼去制止,楊森露出 來雞巴的猙獰把李雲嚇壞了。曾經李雲覺得其漢碩大的雞巴已經很男人了,自己 已經很滿足了,也是自己承受的極限了。但是看著眼前這個巨物蠻橫的逐漸探進 自己體內,雲嬸知道自己錯了,她姐姐說的女人下面這張嘴能容納一切看來是真 的。強烈的填充感彷彿撕裂一般讓這個剛有了個孩子的母親長長啊了一聲。 初經人事的楊森在雲嬸的放任下第一次將陽具插入婦人性器中。嫩滑、濕熱、 緊繃都是他從來沒有經歷過的,被飽含滾燙淫液的性器緊緊裹住比手淫那要來得 迅猛的多,好不容易進去了大半,前面龜頭就頂到底了,奇異的觸感讓楊森本來 就興奮異常的雞巴連跳幾下,在雲嬸內體哆嗦幾下就射了出來。被內射時李雲眼 睛都睜不開,迷離著雙眼緊緊勾住楊森脖子身子繃得老直,下身緊貼著,嘴裡啊 啊的暢快喊叫,承受這滾燙的處男精液蜂湧而出。 做完這些事楊森有些混亂,有些呆滯被滿懷春情的李雲緊攬在懷裡。楊森也 許是不知道今後該怎麼面對其漢叔。雙眼無神,麻痺的沉浸在剛才的快感中抱著 雲嬸有些汗珠的小腰。兩個人都一動不動。李雲胸口和臉頰紅潮還沒退去,嬌羞 的看著楊森一眼,忍不住的摟過楊森把紅唇貼了上來熱吻。床上靠裡面躺著的嬰 兒毛毛抗議的手腳亂動起來,熱吻的兩個人連忙氣喘噓噓的分開,雲嬸頭溫柔 的伸手輕輕安撫毛毛。臉上露出慈祥的樣子,嬌笑著沖才幾個月不懂事的兒子說: 「我毛毛真乖啊,看到他娘被欺負不答應了。」這句話說完時目光落在身上楊森 年輕臉龐輪廓分明,李雲心裡美美的,忍不住食指順著楊森的鼻翼滑下去,滑過 有稀拉黃嫩鬍子的下巴滑過年輕結實的後背滑過平坦的腰身,就摸到年輕高翹的 屁股。屁股對面的雞巴還藏在自己體內,雖然剛射出來但感覺得出還是很大體積 的塞在那裡。李雲如獲至寶的竊喜,手指輕輕撫摸楊森力量十足的屁股,臉上一 臉心醉,把屁股溝連縮兩下,兩人下身連接處又溢出好多淫水。 楊森看著這時的李雲美極了,全裸的身體因為剛剛的激情滲出汗珠,在燈光 下微微形成光澤,豐滿的哺乳期奶子高聳在胸前,白鼓鼓的,這麼近距離可以看 到青色經絡,褐色的乳暈中奶頭仍然硬立著,楊森忍不住張嘴含住。胸部受襲的 李雲慵懶的嗯了一聲,溫柔的小聲教楊森如何用舌頭舔弄,一邊拉過楊森一隻手 放在自己另一隻寂寞的奶子上教他怎麼揉捏。 楊森是個很好的學徒,從不去想為什麼,直接照做就是,在對雲嬸身體不斷 開墾中不斷發現女人身體的奇妙。下身連接處性器還緊緊咬住自己還微硬的雞巴 不放。李雲臉上一直帶著可愛的紅暈,一邊看著自己淺笑,一邊輕輕拍打又進入 夢鄉的嬰兒。 被熱熱的淫水浸泡著的雞巴又開始不安分的抬頭,李雲嫩肉第一時間感覺到 了,又驚又喜看著楊森的媚眼就要滴出水來。語不成調的說:「阿森,你~ 真厲 害~ 」雲嬸是真的久曠了,大肚子到現在小孩幾個月了,楊其漢一直不肯近她的 身子,說是怕了那奶腥味,前段時間本來有一次的,但是雲嬸激動了把奶水噴射 出到楊其漢臉上。讓楊其漢勃起的陽具迅速萎倒。楊其漢說等奶斷了再做那事。 雲嬸記得生兒子之前的時候,楊其漢不是這樣子的,成天像條公狗似的盼她身子 好點能給他弄弄。雲嬸隱隱覺得和麗紅姐有關,心裡莫名酸酸的,但一看到麗紅 清高樣她又覺得自己胡亂猜了。退一步講要是真的是她猜的那樣她也不知道自己 能不能對麗紅恨起來。她打心眼的覺得麗紅姐可憐,麗紅在紅旗嶺幾乎沒什麼要 好朋友還就是和她們這些娘家的姐妹走的近些,長樹出了事這麼年輕就守著活寡。 大肚子時她就旁敲側問的試探過楊其漢,讓楊其漢多照顧下麗紅。但楊其漢像個 木頭似的就是沒有反應。 楊森初嘗甜頭本能的求不會去想那麼多,把雲嬸熊抱住,下身迫不及待的 開始衝鋒,李雲感到了巨大的雞巴猛力肏弄進來,穴口像崩裂了似的,滿滿的充 實感裡呆著點讓人欲罷不能的疼痛。楊森拚命似的把陽具整根滿滿的塞進裡面, 久違的撞擊感讓李雲有些錯亂,雙腿極力打開,讓陰部完全暴露。任楊森胡亂抵 撞,歡暢的感覺前所未有,穴內淫水流了一大攤,浸濕李雲剛拉來墊下面的兒子 尿布。 新人不懂技術,每一下都是實實在在的,沾滿淫水的雞巴盡出盡入,把李雲 美屄的花瓣帶進帶出,每次都撲哧撲哧的發出帶水的交聲,雲嬸再也嬌羞不了 了,大雞巴的每次都有力的直插到底,插得出她直喘大氣,嘴裡啊啊的有些亂叫: 「啊~ 阿森~ 要死了~ 啊~ 毛毛啊~ 娘~ 啊~ 被~ 欺負~ 啊~ 要死了~ 啊~ 」 抽插時楊森慢慢的也能掌握些節奏了,但明顯節奏急促了,李雲感覺很受用 但又怕楊森過早射掉叮囑著楊森不要急慢慢來。但楊森克制不住,腰部頻率的越 來越快,滿嘴口水胡亂在李雲臉上脖子上舔著。李雲忙用嘴對了過去,屁股高抬 小腿緊鉤著楊森的腰間,感覺穴內被這一下下盡根的弄進來脹的要命,也被搞的 燙得不得了,一個沒留神穴口酥麻傳開全身緊繃,陰部緊貼著肉具開始抽搐,穴 內湧出大量液體,李雲沒了魂,雙手緊緊環抱著楊森後背,眼淚控制不住流了個 一塌糊塗。楊森仍然沒有個終點,陽具像屋外雨點般落下,渾身使不完的力氣。 頭上出了一頭大汗,賣力的杵動著鐵硬的雞巴,像台工地上的打樁機一樣的不依 不饒的做著活塞運動。 李雲房間佈置十分簡潔,南面靠窗戶緊閉,窗布緊緊拉上的,窗下面放了張 木塌,木塌上一頭整齊擺放著很多毛毛洗乾淨的尿布,另一頭凌亂的丟放著楊森 的衣服。房間東面對著門的位置放了一張木桌,木桌上面那盞剛剛盛奶水的花瓷 碗還靜靜的放在那,碗底殘留一些乳白的奶水。房間中間橫放著那張木床,這時 候木床低垂的蚊帳有節奏的搖晃,蚊帳鉤碰撞叮噹作響。但這些絲毫不影響蚊帳 內的春意盎然。 李雲感覺自己像紅水河上起伏的舢船,被楊森一浪一浪的顛覆著,飄忽了 很久媚眼還沒看清懷裡的楊森,穴口又開始傳來一陣陣酥麻,感覺到自己就要死 了,人被高高的拋進雲層裡面開始飄飛。 正文 【紅河欲】(05-06) 作者:mftt 25//3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字數:58 5白雲寺 記得娘從縣裡來是果然沒少一塊肉,給楊森買了雙雪白運動鞋。當然還買 了冷櫃,這是紅旗嶺第一台製冷的設備。這東西插上電下面一陣嗚嗚響真能冒 冷氣凍出冰棍來。楊森沒有去研究冷櫃的神奇了,因為他是大人了,至少他自己 覺得。他有了大人的煩惱肏了楊其漢的老婆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好在這兩天 楊森和娘輪著看店沒和他怎麼碰頭。 八月十五中秋節,楊森放假在家本想睡個懶覺,但天沒亮就被娘喚起來說要 去白雲寺上香。以前娘都是和雲嬸一道上山的,但雲嬸要帶孩子去不了。楊森困 得不行,昨晚在床上看小說看得很晚,兩隻眼睛腫脹著,快被眼屎糊上了就是睜 不開。娘在灶膛熱早飯的空檔爹摸了過來。爹眼睛也不好,只能分別白天黑夜, 但看不清東西。在門框碰撞了一下。楊森過意不去只好起來把他扶到床邊坐下, 自己卻往後一仰又著眼懶懶得倒下去了。爹摸摸他的腿說:「小森同學,起來、 起來。」 「我不小了」楊森迷糊得爭辯道,「我初三了。」 「嘿嘿。」爹疼愛地摸著他說:「哦,快高中生了,我們家出才子了。」 楊森身子不動眼睛睜開了,他很想對爹說,打算讀完讀完初中就不讀了,在 村子裡算文化高的了。但看著爹一臉自豪開不了口。 「你娘一個人上山,爹派你去護衛中不?」爹的手好像觸碰到了楊森頂起褲 衩的雞雞了,楊森一骨碌跳起來。他可以每天早上杵著雞雞橫躺在床上和娘耍賴 不起床,但卻害怕爹發現自己的變化。 「爹,你就放心吧,我會把你媳婦安全護送來的。」楊森套上衣褲鑽出房 間。 往白雲寺的石階彷彿走不完,剛開始能跑能跳的楊森有些奄奄的頭問: 「娘,為什麼和尚要把廟建那麼高啊?」 娘身著暗色衣褲,手裡拿著一個布包,聽聽他問揚臉給了他一個笑容:「建 得高才有人求啊。」 楊森覺得娘笑得很好看,但是娘的解釋他沒去揣摩:「那雷公山上有多少間 廟啊?」「三、四間吧,往裡面也沒有去過。」 「白雲寺、天尊道觀。我只知道這兩個。」 「還有個無塵庵在天尊道觀上面。」娘天真的憶著「山上還有個塔,娘也 是聽你爹說的。」 「那無塵庵和那個塔你也沒去過咯?」楊森很驚訝遠山深處竟然還有人住在 裡面。 「年輕的時候去過。」娘駐步首扭身遠眺了下山腳下的紅旗嶺村,村落分 布在紅水河沿岸,掩在些許叢林翠綠中。朝陽探出了頭金黃的灑滿整個山谷,山 谷裡有星星炊煙燎起,美極了。 楊森也覺得美極了,但他關注的是抬首遠眺的娘。山路石階蜿蜒,青石路被 沿途綠灌木鑲了邊,遠處日出雲層灑下一片金光,金光包裹著娘修長的身子,由 上而下金色輪廓線條比那紅水河還曲折。美麗的臉龐迎著來的方向,嘴唇微張, 眼神迷離,眉角舒展,額頭上由於爬山滲出層細細汗珠在陽光下晶瑩剔透。楊森 由衷的感覺到娘身上由內而外散發出的生命活力。楊森吞口口水說:「娘現在可 年輕著呢。」 娘不好意思的莞爾一笑:「以前給和你爹那會更年輕。」說完後表情有些落 寞,緊走幾步走到楊森前面去了。 楊森知道著娘難過了,也為爹的傷痛沉默下來。跟著娘後面拾階而上,但一 會他就發現保持幾階台階的距離娘的好看的臀部剛好落入視線中,素色的長褲裹 不住娘成熟的身體熱情,飽滿的圓□在眼前歡快的扭動。楊森有些恍惚了,思緒 忍不住到早些年同樣的盛夏清晨。 那時候他彷彿九歲的樣子,他爹身體還健碩著,三十出頭正是男人精力旺盛 的時候。屋裡屋外都不用著娘操心。那個盛夏的清晨楊森莫名的早早醒了,天還 麻麻亮,楊森犯著迷糊神使鬼差的去叫爹娘起床。到現在還記當時整個屋子靜悄 悄的,大門緊閉,堂屋裡只有老式鐘擺滴答的擺動聲。東廂房門虛掩著也沒有插 上門栓。楊森推門進去,東廂房內花布窗簾還是拉著的,薄薄的晨光透著來呈現 一種歡快的洋紅色。房間有點悶熱,大花木床在楊森進來時帶來的微風中賬擺微 動。紅漆大木花床從楊森記事的時候就有了,床上面掛著有點發黃的白紗蚊帳, 蚊帳是被個竹夾從外面夾上的看不清裡面,楊森取下木夾打開蚊帳就看到娘躺在 那。那種大字型完全無拘束的橫呈在那裡,渾身赤裸的,在晨光中一身白肉也呈 現出洋紅色,明晃晃的閃著光。那是楊森第一次看到成熟女人的身體,還是自己 親娘的身體,那麼近的距離,那一刻的感覺在腦海裡一震,楊森已經記不起自己 打開蚊帳時是不是嘴裡有低念著叫爹娘起床之類的話語,但是看到娘的光著身子 時肯定閉嘴了。 楊森不記得當時呆了多久,是幾分鐘還是幾秒鐘。但是畫面還是很清晰的, 娘熟睡的臉上洋溢著滿足微笑,那時不知道這表情意味著什麼,哪懂得去細細品 味。胸膛那對奶子因仰臥堆成很好看的兩個圓,奶子往奶頭高起,奶頭紅褐色翹 著,旁邊有圈分佈著細細凸點顆粒的棗紅色小暈。奶頭一點都不偏不斜,端正的 朝向大花木床頂立著。楊森還清楚記得娘的陰部。有一叢曲捲的陰毛長在小腹盡 頭,烏黑整齊。陰毛延伸到陰部兩邊,整個陰部隆起,阿森第一次看到了孩子口 中辱罵人的「屄」。要對屄做些什麼評價的話,他覺得第一眼看過去就是覺得很 丑,怎麼女人下面都長了這麼醜的東西,但這種厭惡的感覺在現在被自己推翻了, 變成一種迷戀。不可否認娘長了個很偉大的性器,高高鼓起很肥滿的屄,那天看 到娘的屄是兩邊紅腫的,肉縫微分能看到兩扇像河蚌肉一樣的肉瓣從裡面微微露 出來。整個性器顯得很有生命,微風吹過來,陰部細毛拂動,有股熱氣從裡面散 發出來,讓當時的楊森覺有點騷腥。 記憶也有些模糊的地方,比如說娘小腹上面是不是會有個痣。現在想來那天 早上娘的性器應該被爹用過的,那時候正精力旺盛的爹應該是在這麼個夏日空閒 的早上摟著魅力四射的娘放肆的歡娛了一,才從後門去出茅廁蹲坑的。 「森兒。」楊森聽到娘的呼喚才發現娘已經到了寺廟山門,自己落下一截。 白雲寺在楊森眼裡雄壯巍峨,石刻的山門,土黃色的牆壁頂著漆黑的屋簷, 層層疊疊的,屋簷最角上懸掛著一隻在晨風中叮叮作響的鈴鐺。 娘在每一個菩薩面前畢恭畢敬的叩拜,沒有像村裡其他女人那樣上香時嘴裡 唸唸有詞的。她很安靜的跪在那,但這不能說她不虔誠。楊森看著娘每一次的叩 首前額都叩進蒲團,每一次上香都將三根香柱呈散開整齊的插穩。 一周上香完畢娘從布包裡拿出水壺在廟後泉眼處接滿山泉,楊森知道這個是 帶去給爹煎藥用的,動接過來掛在肩膀上。跟著娘來到一座觀音模樣的菩薩 面前跪下雙手扣十默拜。楊森跪倒在娘側面,看著她從蒲團前面拿起一個籤筒捧 在手裡閉眼搖晃,搖了好久。楊森眼都不眨的盯著但就是沒有看見一根簽願意掉 下來。娘仍然不慌不忙的用那個力度和節奏晃動著。終於一隻竹籤熬不過掉下來 了。娘放下籤筒,看清竹籤號碼去菩薩側面牆上取下與號碼相符的籤文。自己看 了會,讓楊森在牆角等著,進到內室把籤文遞給一個老和尚,老和尚解讀的聲音 很低加上又是之乎者也的說了一通,讓遠遠關注著的楊森完全聽不明白。只是遠 看著娘不住的點頭應答,末了從布包中摸出一張鈔票塞到老和尚面前寫著香油錢 的銅盒裡。老和尚點頭低聲頌了聲佛號。娘雙手十應退出來。出來後領著楊 森到大殿把籤文在香爐裡化成灰燼,這才結束整個上香的行程兩人下山。 娘出來後心事更重了,一臉緘默在前走著。楊森彈著腳在後背跟著,故意落 下一段路趁娘不注意看了一眼捏在手中籤,這簽是趁娘去問老和尚時他在同一個 號碼上再取的。籤文上曰: 遠山遠水不相喃,人前人後需盡歡; 千年姻緣來親近,此生自在無須患。 6蓮子 從山上下來已經日上三竿了,娘倆直接到店裡打開門做生意。楊森把該擺 的都擺出來。娘煮了一鍋綠豆湯。楊森偷偷在冷櫃裡給自己涼上了一海碗,中午 太陽當頭的時候正想吃,楊其漢頂著草帽走過來:「阿森在啊,沒去吃午飯啊?」 楊森遠遠看著他來本來還有些緊張的,但其漢一開口沒半點異樣還討好的 動招呼。楊森看著他眼珠跟著娘的身影轉很不爽他,本來想喝完綠豆湯就走的, 但這會不想動了沒好氣的答應其漢說:「村長,你連這個都要管啊?」娘在棚外 幫著給一輛拉木材的汽車加水,聽到這句頭凶了楊森一眼:「這孩子,怎麼說 話的啊!」又對楊其漢打招呼說:「這麼熱怎麼跑過來了?」 「過來看看,這麼熱怕胖大爺他們頂不住。」楊其漢也沒進店向大樹下面收 費點的叔伯們走去。 娘忙完棚子把綠豆湯盛了碗出來放旁邊讓楊森一會給他爹帶去,剩下的 連鍋端到大樹下都孝敬收費點的叔伯們換來許多表揚。楊森一邊喝著自己碗裡的 冰綠豆湯一邊心疼,拿冷眼瞄在那群老人中的娘和楊其漢。 楊其漢和胖大爺坐在長條木凳上,摘下草帽當扇子扇風,和老人們聊著。娘 站在他斜對面,一邊等叔伯們喝完後收拾鍋碗,一邊聽著他們議論的內容,也不 插嘴。 楊其漢又在和老人們說這收費點的事情。他擔心這樣私設路卡收費不長遠。 眾人東扯一句西扯一句就是沒個意,有的叔伯還不理解,說我們自己出錢出力 修的路,不能白給別人壓。收點買路錢咋了啊?天經地義的事情。楊其漢也不跟 他激動,輕聲細語的和他解釋什麼是國家政策,什麼是法律這類的基礎問題。 這個問題上楊森站在楊其漢這一邊的,不是因為楊森肏了他老婆,而是有時 候國家的規定不能按照常理來講的,政治書上說全國的地都是國家的,何況一條 路。規定是不允許沒有名目的私自收費,他也擠上前去不時插兩句。 楊森說:「看這樣中不,以後大伙不叫這個做收過路費改成叫收捐資費,這 錢是是過路的司機好心自願捐過來養護公路的錢。」楊其漢眼裡放光覺得楊森說 得有道理,示意他接著講,楊森小心頭看了下娘,她老人家沒責怪他強出頭的 意思就放開了。習慣性的揚起手擺出給村裡那幫小崽子講大道理的姿勢接著說: 「這個捐資費也不要村裡來收,我們搞個紅旗領村長輩來代收,這樣沒那麼強制, 真的有些蠻橫不講道理的司機也就算了。還有啊,別用村裡開的收據收錢,最好 不給憑證。真的要的去印些像學校食堂一樣的小票,要給他撕一張。」 楊森講完當然沒有掌聲,大伙看著楊其漢等他拿意。楊森好不尷尬的杵在 那。楊其漢消化了下過來拍拍楊森肩膀的說:「我覺得你說的這幾點都行。點子 好!麗紅楊森不愧是我們村的讀書人啊!」末了輕聲的對楊森說「其實你有沒有 想過我們最應該擔心的應該是國道那邊的收費站。」 楊森一想是哦,車輛繞路省了錢,也是自願繞過來的應該矛盾不大。最會產 生矛盾的是分流了國道車次,那邊才是最有可能提出意見的,這是個問題。楊森 覺得自己在楊其漢面前像小學生似的,有些沮喪,眼巴巴的望向娘的方向。 娘沒有說話,讚許的眼光就讓楊森有些不好意思,那些叔叔伯伯們找不出破 綻,都誇自己聰明,胖大爺還硬是把自己和那個南陽死了幾年老男人誇到了一 起。 「沒有呢,他哪懂什麼,也不知道哪裡聽來的,拿到這裡賣乖。你們不要哄 他。」娘不知道楊森的心思,怕楊森驕傲了過了頭著把他拽到身邊。 「誒,楊森不是小鬼了,個頭都有你高了,你看他講的話,村裡沒幾個能說 得出。」楊其漢認可的說道:「頭這些還是要和村裡討論下才能定下來的。如 果採用了我們在村部大會上通報表揚你。」都是些空空口頭上的東西啊,楊森不 稀罕,頭甩甩提著綠豆湯家去了。 楊森覺得爹是個神人,雖然眼睛還是看不見但是能摸著把午飯煮好。楊森 也閉上眼睛試過差點沒把門牙摔掉。楊森爹還在悶飯時放進去幾條鹹魚。那幾條 鹹魚還是前些日子楊森親手拿魚叉在紅水河邊叉上來的,所以特別香。 吃飯時楊森把自己上午的事情向爹匯報了,其實都被娘說中了,這辦法也是 一個過路歇腳的司機和楊森閒聊說起的,楊森把它據為己有。但是他爹能把他那 聰明的娘騙到床上隨便肏,當然也不是一般厲害。一語道破:「這個法子也不是 每個地方都適用的,還得要村裡在上面有人才行,關鍵是省道收費站那邊能睜一 眼閉一樣才行。」 楊森沒討到好覺得沒趣,哦的了聲算是答應。爹又說:「你雲嬸上午來了一 趟你沒在,昨兒她姐姐過來看孩子給她帶了些蓮蓬,她給你勻了一些。你別都吃 了,帶點去給你娘,她喜歡這些清口的東西。等會過雲嬸門口去看看她,天這麼 熱帶個毛孩看看有什麼要幫著的麼。」 「嗯。」楊森仔細看著爹的表情,還好沒什麼異樣。其實自從那晚上來楊 森就一直在等機會。想到雲嬸的奶水楊森就口乾,兩口把飯扒下,把爹準備好的 布袋拎過來,裡面大茶缸裡是給娘帶的午飯,上面還放著幾朵翠綠的蓮蓬。楊森 說聲走了就拎著東西出門。 一邊走出來一邊撕開一朵蓮蓬摳出一粒蓮子出來吃。碩大的蓮子圓滾滾的剝 掉皮就露出奶白的蓮子仁,真漂亮。楊森沒捨得吃拿在手上把玩,只見指腹間的 蓮子仁鼓鼓的很飽滿,白白的散發著清香,上頭顏色漸深處凸著黑色的尖。啊, 這不就像雲嬸的奶子嗎,這兩天楊森還覺著雲嬸的奶子像西瓜。現在看來更像蓮 子。這個想法讓楊森激動不已,三步並兩步走進雲嬸家院門。一眼睛就從門縫處 瞄見桃樹後面雲嬸家臥房的紅布窗簾,急切的叩門。 正文 【紅河欲】(07) 作者:mftt 25//3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字數:573 7 夏日 李雲開門開門時頭髮有些散亂,應該是從午睡的床上爬起來給楊森開的門。 楊森看著李雲衣衫單薄凌亂便猴急的摟上去亂啃。李雲輕笑的躲閃,眼向外面院 門張望,伸手把楊森手裡的食盒放八仙桌上,扭腰跑到院門口把院門栓拉上才放 心,頭一步三扭地向快耐不住的楊森抱過來。 楊森要解李雲衣扣,李雲一步步退進房間眼睛迷離的看過來說:「我剛剛都 差點睡著了。」楊森剛解開兩節衣扣就把頭埋進李雲的胸部裡面,貪婪的嗅著奶 味含糊應著:「你曉得我要來?」李雲半個屁股坐在床沿,雙手後撐著:「我像 白雲寺的和尚那樣的會算計,一掐指頭知道你憋不過今天。」頭看了下大字型 睡著的寶寶,向楊森小聲說:「你聲音輕點,毛毛剛睡著。」寶寶乳名叫毛毛。 楊森把玩著李雲奶子對她說:「我剛發現你這奶子像剝了皮的蓮子仁。」李 雲劉海散亂的垂在臉上嫵媚的說:「那你嘗嘗有蓮子香不?」楊森應聲含住鼓脹 的奶頭大口品嚐,李雲嗯嗯的身子向後傾倒,改成手肘支撐。楊森順勢爬上去雙 腿跪在李雲屁股兩側,一隻手像蛇一樣的鑽進褻褲鬆緊帶裡面,抬頭說:「嬸, 可比蓮子香多了!」 李雲臉上飛紅,抽手把楊森頭又壓到奶子上:「再給我舔會。」說完頭往後 仰看到了上方熟睡的寶寶,臉上露出笑容幸福的哼哼起來:「嗯~ 嗯~ 旱死我了。」 「這兩天其漢叔沒弄你啊?」楊森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在李雲下身扣著的手 指頭動作輕了。這感覺好像你去人家做客把桌上好菜都吃了個遍才發現人家還 沒下筷子。 李雲把手探到褲子裡覆蓋著楊森活動的手,用手引導著他玩弄女性的性器。 玩了半響才媚眼看著楊森柔聲說:「和你說個事。」李雲聲音很柔:「你是我的 小男人,也不小了,嬸當你是心肝,有些事也不曉得對不對,但得讓你知道。你 爹傷到後不能和你娘弄了你知道麼?」 「嗯。」楊森有點預感到李雲要給自己解開一個面紗,含糊的答應。 「你想啊你娘才三十多,離四十還差一大截,要是你爹一直都這樣她還不旱 死啊。再說了就你娘能忍住了,不擔保外面那些像老莫之類痞子不惦記啊。那要 是萬一做出點啥事來那不把你娘毀了?」李雲鋪墊了一些理由才切入正題吐出要 說的話:「我覺著你娘和你叔有事。」說完這句觀察楊森表情。楊森聽完這句話 心裡十分的複雜,這是他擔心的事情看來真的發生了,這層紗布揭開還真的看到 娘被楊其漢騎在身下。一想到這個楊森感覺自己不爭氣的雞巴頂在李雲肚子上的 跳了一下:「嬸子看到了啊?」 李雲當然感覺到了腹部的堅挺,把褲襠裡的手抽出來隔著楊森的大短褲握著 火熱的雞巴上下套弄:「你把我抱那去。」李雲用眼神示意楊森把自己抱到床對 面窗戶下的竹榻上。竹榻一人長不到三尺寬,用竹子和竹篾製成,是農村裡納涼 必備的寢具。 楊森把李雲抱起來時,李雲親了過來,把舌頭在楊森嘴裡亂攪,彷彿想把楊 森心裡那份心思攪亂。楊森有些報復的把李雲拋在竹榻上,壓得竹榻呀呀響。李 雲風騷的把褻褲脫掉,下身都裸露出來,抬起屁股揉了揉:「不怕摔壞了啦。」 楊森把自己的褲衩和大短褲一起脫下,趴過去把李雲雙腿壓到她胸上。像棒槌一 樣的雞巴在她濕淋淋的屄上捶打:「你怎麼知道的啊?」 李雲被拍打得一陣陣歡暢,身體像泥鰍一樣在竹榻上扭動,眼睛直盯著楊森 手裡那變態的雞巴又愛又怕,嫵媚的叫喚著:「肏進來啊,你把我肏舒坦了,我 就告訴你。」 接到這麼艱巨的任務,楊森義不容辭的把龜頭湊到屄口上,正要壓進去卻被 李雲掙扎著拽了出來,一把雞巴握住拿龜頭在屄口小豆豆上面好一陣摩擦,舒坦 死了,嘴裡掩飾的說教道:「插進去前先磨一下,要不太干。」磨得楊森真有點 上火。就像前面做客的場景:在人不動筷子時吃完了人家一桌好菜很不好意思。 頭才發現原來那個狗日的人偷吃了咱家留著過年的老母雞。楊森氣的牙齒癢 癢挺著粗大的雞巴對著早就滑溜溜的屄口插進去就是一陣猛肏. 肏得李雲毫無還 手之力,嘴裡哎呀呀哎的叫喚。就像發大水時碧水河上的小船在無邊風浪不停起 伏著。好不容易等到楊森節奏慢下來時才長長出了口氣:「要死人了~ 要出人命 了~ 你真是我的冤家~ 」伸手捏了捏楊森想和雞巴一起肏進去的卵袋,卵袋上都 是淫水:「你不知道你這根寶貝要人命啊?」說完突然抬起上身低頭看看自己被 楊森肏得通紅的性器,大駭:「你看,你這個驢貨把嬸的屄都肏腫了,晚上你叔 發現了咋整?」 楊森心裡咯登一聲,是啊,這下糟了。嘴裡不肯認輸:「你不是說他和我娘 搞上了,都不要肏你了麼?」 李雲把楊森推倒在竹榻,楊森雙手後撐倔強的不躺下,李雲就騎了上來雙手 圈著楊森脖子以大雞巴為中點扭動大屁股細細研磨著,彷彿一整根吞下去,有些 消化不良:「嬸的小心肝,嬸都不吃醋你吃哪門子醋啊?」一句話說得楊森心虛 的很。這時李雲得勁了,興奮得膨脹的奶子溢出了奶水,便張口吸上去。李雲下 面被大雞巴狠狠的頂在花心上正酸麻,上面被楊森吸得奶水像開了閘似的,熱熱 的乳汁從敏感的奶頭嘩嘩的流出來。這上下刺激的感覺從來沒有過,李雲把奶子 拚命的往楊森嘴裡塞。小腹一股熱流湧出從花心裡跳動的年輕雞巴上倒澆灌下來 把楊森燙得渾身舒坦。 李雲高潮時身子僵硬了一會就軟在楊森懷裡。另一種奶頭也止不住溢出了乳 汁,楊森這邊吸兩口那邊吸兩口,還是忙不過被奶水淋了個滿臉。李雲過神來 看著懷裡的忙乎的腦袋撲哧笑了出來:「你不給毛毛留點?」 響午的太陽把小院照的透亮,窗前桃樹枝頭上知了叫了一個中午。光線透著 窗布灑在竹榻上。楊森身上滾滿大粒汗水,看著李雲臉上的笑容像春雨澆透的紅 花。這鮮艷至極的表情讓楊森還泡在李雲身體深處的雞巴跳動好幾下。李雲嚶嚀 一聲帶著火熱的舌頭吻了過來,舔食著楊森臉上殘留的乳汁,在楊森耳邊輕輕說 :「去看看寶寶。」 楊森把李雲抱大床上。李雲小心躺在蓆子上屁股往裡挪了挪讓楊森好爬上 床來,兩人配得很好,雞巴像生了根似的一頭栽在屄裡完全沒有脫離。李雲看 寶寶還睡著,把手探到寶寶背上看看寶寶出汗沒有。寶寶感覺到撫摸小手小腳開 始掙扎,小嘴咧了咧發出嗯呀聲要哭出來。李雲一邊安撫一邊把寶寶抱過來餵奶, 小傢伙眼睛都不睜開一口把楊森剛吸過奶頭含住吸吮。李雲這才把雙腿兩邊張開, 讓楊森抽送:「慢點啊。」 楊森看著小傢伙貪吃樣覺得可愛極了,雙手扶著李雲兩腿膝蓋,小心抽送。 屄裡面都是淫液燙的很,楊森彷彿能看到陰唇隨著動作帶著熱氣往外翻。怕雞巴 受不了中暑便往下面吹了口氣。 李雲輕笑,以還為楊森在擔心自己被肏得紅腫的性器被其漢發現了:「弄你 的,沒事兒。我剛逗你玩。你叔前幾天從縣裡來我逮著他弄過了一次了。」邊 說邊用手輕拍著寶寶,母愛天性顯露無遺。 「那天不是我們剛弄過麼?」楊森寬了心,深插了一下把李雲頂到床頭靠背 上。李雲嗯了一聲拉過一個枕頭墊在自己身後,緊張看了下寶寶沒受影響,才媚 眼拋過來:「還說呢,要不是那天被你肏了個上天下地,也不會現在癮這麼大。 我姐說女人生孩子前後那段時間會癢的。我侄兒小凡剛生下那會她說自己怎麼要 都要不夠。」 「你姐還和你講這個?」楊森不記得李雲姐姐具體長啥樣了,小時候見過依 稀記得和李雲蠻像是個挺有女人味的女人,嫁到馬水鎮上去了。 「嗯,我娘死的早,我和我姐最親了。結婚那會都是我姐教我怎麼伺候男人 的。」李雲小心的把吃飽喝足了的寶寶放到床裡面,讓他接著睡。 楊森把青筋暴漲的雞巴拔出來,用手握著拿龜頭研磨凸起的陰蒂:「這也是 你姐教的?」 「嗯,我教你的都是我姐教我的。」李雲懷裡沒孩子沒了顧忌雙腳勾住楊森 的後腰。 「肏!你那騷姐姐不就是我師傅的師傅,我師祖了?」楊森大雞吧插進去動 作有點大了,大床有些配音出來。 「別這麼說她,她老公在外頭打工,一個人拉扯著個孩子,也挺可憐的。」 李雲轉移話題:「你猜我怎麼曉得你娘和你叔弄上的麼?」 「怎麼知道的?」李雲的姐姐當然比不過娘對楊森的吸引力。楊森一手一個 抓住眼前晃蕩不停的蓮子奶,像揉麵團一樣的玩弄著。 「那天你叔從城裡來我在他口袋裡找到了一條紅褲衩,你娘穿那種。」李 雲見過麗紅曬過這條內褲:「褲衩襠部都是白白的那個東西,硬成一塊塊的。」 楊森雞巴漲的厲害,怕搞得床太晃弄醒了寶寶,又要把李雲抱竹榻上。李 雲雙手緊鉤著楊森脖子,楊森想抱小孩一樣的端著李雲大腿根部,站立著對著掛 在自己身上的李雲一陣猛插,李雲被楊森一浪一浪的拋飛快顛掉了魂,緊抱著一 對奶水緊貼著楊森胸膛,不知道是奶水還是汗水混著延兩人腹部都流到快速進 出的雞巴上。楊森抱著李雲在廂房裡轉了好幾圈,激烈的拍打聲啪啪著響。 楊森過了癮才把李雲放下:「是不是我娘的褲衩被漢叔偷過去了?」楊森自 己就做過這樣的事情。 「你呀~ 就認了吧~ 不要不服氣。被你叔肏了總比被外面那些髒雞巴亂捅的 好吧,你說是麼?」李雲被楊森放倒在榻上,總算了口氣。雙手兩邊抱住自己 的雙腿讓楊森可以騰出手來玩奶子。怕楊森對其漢有敵意又遊說:「你叔對你們 家多上心你也不是不曉得的,他給你家家裡家外幫襯著,你們家女人和他好也是 應該的。」 楊森不做聲雙手把著李雲的腰身抽動,李雲接著說「他不亂糟蹋你娘,真心 稀罕她就是了。這種事紅水河上下不知道發生過多少,你還白肏人家媳婦呢。再 說你爹和娘睡一張床上眼睛看不到難道嗅不出一點味?反正肉爛在鍋裡,他也就 把明白都揣在肚子裡的。你爹和你叔都是家裡的獨苗打小一塊長大,兩個人處的 比親兄還親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娘她,她,不會那樣的。」楊森白肏著人家媳婦當然心虛了,忐忑不安 的覺得這事怎麼到李雲嘴裡就成了我一個人在反對。 「那你娘是哪樣的啊?」李雲看著楊森倔強不服輸的樣子好笑,決心要把楊 森心裡頭那丁點火星澆得透透:「她那不是女人那?她那不想著給稱心的男人可 勁的肏啊?她要是不給男人肏,咋把你生給出來了啊?你爹傷了這麼久,哪個女 人夾得住呢?」 楊森不是沒看過娘的屄,心裡真的分辨不出娘的屄有沒有自己正在肏的屄淫 蕩。但他沒有話能反駁李雲只好埋著頭老實巴交的肏屄。 「那天你叔來口袋裡還有張收據,乖乖兩個人真捨得花了五十塊錢住上了 賓館,你叔都沒帶我上過賓館。你叔也是騷雞公,往日裡就喜歡跟著我屁股後面 嗅啊嗅的。我生毛毛他雞巴一直閒著,跟我說憋得快爆出來了,你說他會不會放 過你娘這個清水肥□?這上了縣城兩人逮著了機會,天高皇帝遠的,一條憋滿慫 水的雞巴和一條渴得冒煙的屄縫,你說弄到一起會是怎樣個樣子?」楊森知道李 雲是故意激自己,但她越講越激動,下面水一股股的湧出來,手腳並用緊緊貼在 自己身下,自己暴漲的肉棒像鑿井的鎬一樣一次次搗拾著這個頑強的女人,女人 用有些變調的聲音說著:「那天你叔來倒床就睡~ 啊~ 肯定是和你娘~ 啊~ 和 你娘弄了一宿~ 啊~ 把慫水都灌滿了你娘才歇著~ 啊~ 森~ 啊~ 我也要被灌滿~. 竹榻快要被搖散咯吱咯吱的一直響,李雲這個女人真耐肏,全身通紅汗水出 了一道又一道,整個人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還在用高了幾個調的聲音繼續幻想 :「你娘褲衩上~ 啊~ 都是~ 都是夾不住~ 滿出來的慫水~ 都流到褲衩上~ 就是 那條紅褲衩~ 兜屄的地方~ 都是慫水~ 好多~ 好多~ 屄被肏的不攏啊~ 當然夾 不住了~ 裡面慫水一直流~ 你娘~ 沒法子~ 真的是沒法子~ 才脫掉褲衩的~ 你娘 是光著屁股~ 光著屁股從城裡來的。」 李雲把楊森講得熱血沸騰,雞巴和卵袋都硬成一團繼續像鑿井一樣的用力拍 打身下已經糊成一片的性器。兩個人要生要死的折磨著對方。李雲都快把腳翹到 頭上了,兩個奶鋪天蓋地的晃蕩。講話聲音也都變成哭腔,兩個字兩個字的說: 「你要~ 不信~ 晚上~ 去棚子那~ 啊~ 去盯梢~ 啊~ 啊~ 啊~ 要~ 死~ 了~ 」楊 森一股股年輕的慫水有力的射到屄深處裡孕育毛毛的地方,火熱濃稠的慫水把李 雲燙的直打哆嗦,雙手死命的把楊摟在懷裡。仍由做女人到現在從沒這麼酣暢的 性器一股一股的湧出熱流。 桃樹上知了不再叫了,彷彿是被剛才窗內的動靜驚嚇到了。炎熱的餉午,湛 藍的天空上烈日恣意烘烤著整個院落。黃狗奄奄一息的趴在桃樹下井口邊上,吐 著長長的猩紅舌頭就是嗅不到一點涼爽,雙耳也病怏怏的耷拉著,它已經不在意 廂房裡的動靜了,彷彿那麼自然。 李雲送楊森出來,楊森把只穿著一件襯衣的她攔在門口,兩人對視了一下, 不知道誰動又纏繞到一起。身子緊貼著,口中交換著體液。李雲本來就酥軟的 身子要站不直了,全掛在楊森身上。楊森對懷裡嬌小的女人嘗不厭的上下其手。 李雲腫脹的陰部敏感異常,再也受不了任何刺激,帶著刺痛的快感讓李雲討饒。 楊森放過她在耳邊輕輕取笑。李雲覺得自己陷入了熱戀,這個男人就是她歡樂的 源泉,讓她癡迷。倚靠在門框處目送楊森出去的背影久久不想動,直到毛毛醒了 發出動靜她才急急轉身房,襯衣下擺舞開處露出一小片黑色。 不知道哪裡吹來了一陣微風,掃過桃樹樹葉沙沙響起,知了又歡快的鳴唱起 來,院子低矮的牆垛上探出頭的小紅花迎風搖曳。一切都彷彿沒有發生過。 正文 【紅河欲】(08-09) 8 楊森 如果說楊森還有什麼盼頭的話,絕對與學業無關了。半大的小子開了懷,就是那三春的驢兒騷了蹄。夜裡坐在堂屋沒有一點初中三年級學生要中考的壓力。書丟在一旁嘴裡啃著薄皮多汁的黃梨。梨汁甜到心裡,但他心裡唸唸的早已裝滿了隔壁的李雲。 小店收了,麗紅沒去守店的意思。把下午打來的豬草堆放在堂屋地上,搬出一個大木盆剁豬草。麗紅剁得很細緻把自己精選細嫩的豬草一把把理整齊,用刀拍平。一刀下去豬草從整齊的切口溢出綠色的草汁,一刀挨著一刀下去蔥綠的豬草就碎成細末,弄得刀上都是綠的。 豬草特有的氣味擴散在堂屋,鑽進楊森鼻子裡。楊森不喜歡地揉揉鼻翼:「娘不歇著,豬草直接餵給它吃就是。」 「直接吃豬伢子不肥的。」長樹也坐在那,爺倆隔著桌子對著。長樹說:「你娘要給它剁碎了加糠和麥麩煮一大鍋放那,慢慢餵它。」 夫妻倆十多年的默契是誰也不能理解的,麗紅抬頭看了眼端坐在桌邊的長樹。長樹目光沒有聚點,顯露出了他的目盲。 「用的著這麼伺候它麼。」楊森不以為然,他注意整潔娘很講究,就是剁豬草也身上繫了圍裙,穿了長袖衣服手上戴著膠手套。娘很愛護自己身體,一點都不像農村的女人,細嫩的皮膚在粗糙的環境會起疹子,紅一塊白一塊的。 「你娘就是這麼會伺候,你也是你娘這樣一手餵養長大的。」長樹心情看起來不錯。 「娘就拿著這個把我喂大的啊?」楊森指著木盤裡剁碎堆積起來的豬草。 麗紅看著這爺倆噗嗤笑出聲了來:「你哪有這待遇。都說你是撿來的孩子了。」 「哦哦哦,是我記錯了,他是接潲水長大的。」長樹附和。這夫妻倆有時就像沒長大的孩子,開起玩笑來一唱一和著。 楊森也很享受一家人和樂的氛圍,彷彿自己還小,爹身體還結實,娘還能那麼沒心沒肺的簡單快樂。但是事實卻不是這樣的,楊森知道到自己不小了,爹也估計也就這樣子了,這個家靠怎麼能靠娘撐著,這不等於拱手把娘推到了其漢叔那? 楊森望著這有些年月的老房子,看著爹捧著崩了瓷的搪瓷缸子喝茶,聽著娘飛舞的菜刀哆哆哆的剁豬草聲,感覺自己該幹點什麼來證明自己也是個男人,他要養家,要像年輕時的爹那樣把娘珍藏在家中,容不得他人褻瀆。 楊森要輟學,想到這裡就有些酸楚,那朝夕共處的同齡夥伴們要離別了。楊森甚至想好了如何向其中幾個他認為重要的人告別。至於那個該死的英語老師,他會很高傲的在他差異的目光中離開,再也不用看他那崇洋媚外的嘴臉。 爹腰疼,房先歇息了。楊森給正在收拾屋子的娘說了自己不打算去城裡上高中的想法。娘問他是不是沒把握考上高中? 楊森覺得自己英語差點其他都還好,考過分數線應該問題不大,但他沒對娘說,沉默在那。 娘把圍裙解下來,認真對楊森說:「你還小,不讀書能幹什麼?你得努把力一定要考上去。」 楊森試探說:「要是考不上呢?」 娘把他攬到懷裡訕訕說:「那這就是你的命苦,也是咱們家的命不好。」 楊森把頭抵在娘的胸口,不敢妄動,也沒有意識到娘說那話的重要性。那對薄衣遮裹的奶子就在下邊,他嗅著誘人的體香想到李雲說的那些話。娘真的就是那樣的女人麼? 接下了的幾天都天氣晴好,正常上課的日子楊森要早早起來,給自己下點麵條當早飯吃了趕到幾里山路去鎮裡上學。一來到街上就看到一個女人在街口買早點。 這個女人就是李雲的姐姐,多虧了李雲的加深記憶楊森認出了這個叫李瓊的女人。街上的女人會收拾,把不短的頭髮紮了個劉海,露出光潔的額頭,額頭下和李雲有幾分相似的臉龐讓楊森覺得很親切。這女人穿了個簡單的連衣裙,很精緻地點綴著小巧的身體。楊森覺得李瓊比李雲要時髦。本來這就要錯身走了,但是他發現了一個細節。 同時在買早點的還有楊森的英語老師,那個經常提及太平洋彼岸的卷毛青年人。他擠在李瓊前面,包了一些油條和饅頭頭遞給她,她不好意思的連忙推卻,英語老師堅持,她怕一再推讓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接了過來,禮節性的道謝。走的時候有些不自然地環顧了下周邊。 楊森從英語老師目送的眼神覺察出他們倆有事。這個會是怎麼了?楊森往學校去的路上納悶了。只要你細心去發掘,彷彿人人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整個紅河谷的男男女女都熱衷於這男女之事。大家都在癡迷這男女之事是好事嗎?楊森想不到那麼遠,他覺得自己的奮鬥動力都來自於此。 前面明顯腳步輕快的英語老師本來挺臭屁的一個人,楊森要不是英語不好應該會崇拜他的。他說起來的見識都是楊森無法涉及的。楊森聽到的第一首英文歌也是他教的,那個春光明媚的下午,英語老師扛來一台碩大的錄音機,給他們放了一盤英文歌曲的磁帶,放音機裡傳來天籟般的音樂,異國風情蕩漾著教室裡面少年少女們。 9 楊其漢 楊森進學校的時候楊其漢剛好踏入無塵庵廟門,去無塵庵的路和去馬水鎮的路一樣遠,山路崎嶇蜿蜒的就要插入雲霄了。楊其漢在書寫著「不二」兩個大字的廟門前的石階上坐了會。有個比丘尼穿著青灰色僧袍在掃廟門到大殿之間的道場。道場偌大一片,比丘尼支著條一人高的竹帚顯得尤其單薄,她一行一行的清掃著,頭也不沒抬過,彷彿沉醉在這竹枝劃過青石地面推翻著落葉聲中。 楊其漢認出了這個比丘尼就是他娘,娘比上次見時單薄了不少,山裡生活清苦啊。他沒有迎上去,還是靜坐在那。今天是他爹楊忠的忌日,來看看他娘。楊忠在那場火中燒成了黑曲曲的焦炭,面目全非,一碰就化成灰,入殮時都是拿布抱著,硬裹成個人形的。那是楊其漢最後一次見到他爹,那個原本精壯得力的漢子就落得這麼個下場。 年少沒了爹的楊其漢比同齡人經歷了更多苦難,那個年代大家都吃不飽肚子,自己顧自己都顧不歸來,哪有人管他娘倆。最難的時候全憑楊其漢咬牙撐過來的。楊其漢想到這些思緒都浸泡在苦水中。 那個時候楊其漢個子比較瘦小要養活娘倆首先要解決吃水的問題。那是後家裡還沒有井,只有個大缸,需要去村口擔水。楊其漢過從來沒有擔過水。只比木製的水桶高個頭,擔上扁擔水桶拖著地。但沒有水娘倆就吃不上飯,沒辦法就得硬著頭皮去擔。就把扁擔鉤子在水桶上繞幾圈,水桶就能離地了。整桶擔不動,就擔半桶的來。記得每次擔水,總是憋足力氣,往前衝幾步,歇會再衝幾步,望著村路總覺得家是那麼的遙遠。晚上躺上炕時雙肩被磨破皮火辣辣的痛。腦子裡浮現一個念頭,人到了這步活著還有啥意思,就想一頭紮到井裡去。但望著深幽的古井又想起娘,死了娘咋辦?自己累死也是為了讓娘能不餓死。自己要是死了娘也就沒人疼惜了。不能死,挺過這個季會好的。 還沒有挺過那一季楊其漢就病倒了,這麼飽一頓餓一頓、涼一口熱一口的折騰壞了胃口。楊其漢吃不下去東西,胃裡脹痛、乾嘔。就在這時候麗紅嫂子在楊長樹的安排下給挑來兩筐蘿蔔乾。怕讓人看到楊其漢會難為情,在下雨天披著雨衣送來的。拿油布包好的兩大筐蘿蔔乾,這可是上斤水蘿蔔曬成的,這些蘿蔔乾摻著苞谷讓楊其漢娘倆度過一陣子饑荒。那時候楊其漢深深體會到無米下鍋的時候,救人一口如救人一斗的滋味啊! 記得有一次麗紅接娘去吃麵食,用韭菜餡的餃子,那叫一個香。楊其漢囫圇吞了幾個就胃裡不適,麵食擱在那裡一夜沒睡好。娘也沒個意和楊長樹計。楊長樹上心的到了個禿頭的醫家,說這醫家有些道行。醫家說這病也沒有拿錢看病買藥的,只能少吃慢慢養。楊長樹給楊其漢娘一些麵粉,讓去給楊其漢沏點面茶喝,囑咐楊其漢注意別再吃涼的,吃飯要吃軟的稀的。後來也不知怎麼就養好了,通過一季的勞動楊其漢身子骨也壯實了,還發成一個結實的大小伙子。 這些都不讓楊其漢揪心,最心裡要命的是娘病倒了。渾身酸痛,抬胳膊做飯都困難,夜裡發燒犯糊,低聲念著「報應~報應」的夢話。在這種情況下吃什麼藥也解決不了問題。楊其漢聽說河對岸小南村住下了個走方的神婆。能治病的神婆不出門,只有病人登門上香磕頭拜佛才會靈驗。雖然楊其漢心裡不信神婆能治什麼病,但是為了給娘治病,還是抓著救命稻草去了。當時娘已經病得走不了遠路,去小南村雖說不遠,但是隔著紅水河,要擺渡過去。楊其漢想不管困難多大,想辦法也得去。於是借來一架獨輪車推著。借過來的獨輪車有些年頭了,東倒西歪的著。出發前讓人攙扶娘坐穩還好說,而過擺渡可就費勁了,要上上下下的。那時候擺渡的是從他爹手中剛接過舵的聶遠航。別看遠航家卡著這村裡出入要道,對村裡人總趾高氣昂的。但關鍵時候還是肯幫忙的,聶遠航和楊其漢兩個小伙一人一頭硬把三輪車帶他娘抬到膀子上,踩著不到兩尺寬的船跳硬抬上抬下。一來一返小心翼翼的還算順利,楊其漢下船手駕著車沒辦法致謝,聶遠航揮揮手沒讓他多一句言語。 拜神婆過程是病人先把帶來的香油供上,再花錢從神婆那裡買幾隻有著特殊香味的高香上好。神婆閉著眼睛坐在前面捻動佛珠,口裡嘟嘟囔囔不知說些什麼。病人及家人都磕頭,趴在地上,約十來分鐘。神婆把手中的佛珠一掄,然後慎重的捏煙灰包上十幾包,讓病人帶去用水沖服。母親家服完藥一點作用都不起。楊長樹知道這事後搖頭。把自己的認識講給楊其漢娘聽。楊其漢娘聽了心裡不好受,楊其漢擺手不讓楊長樹多說,安慰娘:「雖然咱比較難,不過添點香油,買上幾棵香,算不上什麼。就是抓的煙灰別吃了,萬一像長樹哥說得吃出個毛病來咋整。」 楊長樹又了那個禿頭醫家,那老頭真有些道行,治病也不用什麼藥,而是用銀針扎。紮了三四次,又喝了一瓶活血藥酒,娘就感覺好多了。禿頭醫家每次來針灸只管一頓飯,飯食也不挑揀,管飽就行。農家的飯菜也很簡單,兩三個菜,麗紅還拿了兩個雞蛋過來炒了一盤。當時已是秋收時節,管兩頓飯還是不成問題。娘被針紮了幾次也有點暈針,不要治了。楊其漢知道娘是臉皮薄,禿頭醫家偏往女人羞處扎讓她不自在。娘不願意就停了下來,恭送禿頭醫家去了。這病也就沒有徹底去根,娘在天氣陡變時夜裡會很不安穩。但秋收農忙的時候還能跑前跑後地伺候,足以說明娘生活自理是沒有問題了。 二十多的楊其漢出脫成一個勞力,村裡也不在稱呼他家楊忠家,而是直接稱呼其漢家。麗紅嫂子慇勤的給其漢介紹了個媳婦,還沒等到擺酒迎親那天,楊其漢娘出家了。 楊其漢聽著竹帚沙沙聲,林間鳥鳴聲,寺廟晨鐘聲把散漫的思緒慢慢收。娘可能只有在這樣的沉寂中才心靜。那就隨她去吧,她這一去有許多陳年往事被埋葬在這雷公山間。這其中有一個因偷情而被縱火焚身男人淒美的故事;有一個被拖著半大孩子新寡女人被頻繁關照的不幸故事;還有一個孩子掙扎著要活出人樣的復仇故事。 這些故事之所以埋得很深,是因為它還不被諒解,當事人想不明白。楊其漢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爹只是和長樹娘好了就被要長樹爹一把火燒死了?他覺得長樹爹真的活得不明白;為什麼長樹對他們家的好要讓以糟蹋娘身子為代價?他覺得現在算是有些明白了;為什麼自己要做男人了娘卻不能像忍耐長樹一樣忍耐自己?那只是因為娘想不明白罷了。 很多事是需要時間和際遇才能恍悟的。有時候也不是當事人坦然了,世人就能容得下的。所以娘的解脫是選擇逃離到這深山老林裡。楊其漢的解脫是將對長樹家的仇恨都溶化到麗紅這個無辜的女人身上。如何復仇也只有楊其漢知道,何時釋然也只有楊其漢知道。 正文 【紅河欲】(10) 夏夜 隔天鎮上來了一車貨,楊森蹭這輛便車來。楊其漢已經慇勤候店門口,車一到忙的幫忙卸著袋裝農肥,袋裝的農肥有尿素和菜籽餅,都是莊稼催肥的好東西。但是包裝都來斤一袋,很重。楊森撿便宜的專揀輕巧的雜貨往棚子裡搬。被娘喊住了。娘要將貨物都卸載在空地上,一樣樣的清點完畢才理到貨架上。這得搬兩次,楊森無語,磨洋工似的丟丟搡搡的。被娘狠狠的用目光剮了一下:「沒用的玩意,丟壞了算誰家的?」楊森委屈,看著幹勁十足的楊其漢心裡罵罵咧咧的。 好不容易都卸下了,付了車資道了謝讓李胖子帶著他們家的農肥去了。三個人對著卸完堆得像小山似的的貨品笑笑。楊森自己是苦笑,娘對楊其漢笑估計是不好意思勞煩的意思。楊其漢笑得那麼壞就不知道在想些啥子,反正沒想好事。楊森娘拿紅紙抄寫的名單遞給楊森,使喚楊森把上面帶農肥的鄉親通知了,告訴他們農肥種子都到了,店裡放不下,讓他們各自來去,分去。楊森沒好氣的把娘和楊其漢丟在店裡,踢著碎石頭村裡了。 半響來,除了農肥其他都被娘和楊其漢理上貨架了,那麼多物件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塞的反正都進去了。鄉親們趕著牛的,拉著車的好不熱鬧的把各自的物件也都領去了。日頭下山時鬧哄哄的小店終於安靜了。娘和楊其漢把個別鄉親趕來領去農資的都堆放進棚子裡,關了門各自去吃飯。 今天這一鬧騰,大家都看到店裡堆了那麼多庫存,怕有人掛念,晚飯後娘就去店裡守夜。楊森眼巴巴的乾著急,望著夜幕籠罩的四野想著李雲那天的一番話按捺不住,真就出去了。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繞過村前大桑樹,頭把楊其漢家的黃狗罵了去。楊森不希望有人知道自己的這次外出,哪怕是這條往常都跟著自己上竄下跳的黃狗。 出來時楊森異常小心,怕吵醒他爹。是從後面院子門這邊出來的,就算被爹發現了也好推說是上廁所。但是經過爹房門口時還是聽到了爹的咳嗽聲。看來爹還沒睡著,他在想娘麼?會不會也像自己一樣擔心娘在外面被別人肏?一想到這裡楊森不禁替他爹恨了起來。走出村子時夜已經深了,楊森有點打退堂鼓,想著會不會太晚了,該什麼的都完事了吧。望村子裡竟然還有幾戶人家亮著點點燈火。也許這幾戶人家還沒歇著呢。 楊森家的棚子黑漆漆,孤零零的立在公路邊,公路沒有了白日的匆忙,在明月下亮著白光靜靜的蜿蜒老遠。楊森躡手躡腳的靠近棚子,手裡沒來由的捏了把汗,心裡怕得要死,也不知道在怕什麼,迅速縮進棚子後面,彷彿要被巍峨棚子吞噬,楊森有些許抖擻。好不容易鎮定下來,仔細觀察眼前的棚子。 整個棚子黑壓壓的被大厚油氈布捂得嚴嚴實實的。此時門窗緊閉,棚外聽不到一絲聲響。楊森狗一樣的繞了一圈過來沒漏一絲光的地方,不禁有些著急。心虛地往四周望去,夏夜涼風吹過來,白日的暑氣殆盡,遠處村子傳來零星狗叫。楊森站的地方身後都是水田,田蛙呱咋聲著蟲鳴聲此起彼伏在空寂的田野異常鼓噪。 楊森更加急躁,耳朵緊貼住棚布上聆聽但裡面彷彿是另一個世界,沒有絲毫聲息傳來滿耳儘是蟲鳴蛙叫,就在楊森要放棄時離開時似乎感覺到了耳邊一震,裡面彷彿有些動靜觸碰到了什麼。但是這個感覺很細微,楊森不能肯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有點後悔沒帶點尖銳一點的鐵質工具來,楊森很想在眼前黑油氈布上戳個同然後整個人鑽進去。 楊森又轉了一圈,還用手輕抵了了下緊閉的門,但厚實的木門紋絲不動,那怕是一點縫隙都沒有。楊森到原地,坐到地上才發現腳上被野蚊子叮了好幾個大包。楊森有些氣餒,看來是雲嬸想多了,娘始終是那個高大而有氣質的女人,和村裡那些女人都不一樣。 就在楊森想著要起身走時,頭上傳來喀噠一聲,一抹亮光灑下照在楊森叫上,楊森趕緊把腳縮黑暗處,頭上傳來的聲響嚇得他幾乎屏住了呼吸。 棚子悶熱白日裡熱不過了在後面開了個小窗。此時這個原本緊閉的小窗忽然打開來,楊森縮在小窗下能聽到棚子裡面的動靜了。楊森可以肯定裡面不是一個人。有些沮喪又有些興奮。他背靠在棚子小窗下呆了會,才緩緩起身轉過頭從窗沿望過去。 先看到的是那盞葷紅的白熾燈泡,很亮亮得晃眼,再抬頭就能看到那件大麻蚊帳,小店在路邊灰塵比較重原本白色的蚊帳沾灰後變得不那麼透明了,此時蚊帳配著聲響有韻律的輕晃,楊森明白這種動靜意味著什麼。縮頭再四周望了下,周邊夜幕籠罩,一切彷彿在白日炙烤後得以休養生息。只有天上滿天繁星,老人說地上的每個人天上都有個星星對應著,楊森習慣性的找到了他認為是自己的那一顆,就在他自己的那個星星旁邊,代表他他娘那顆此時顯得分外耀眼。 其實窗只是開了一小半的樣子,但是這對楊森來說足夠了,再抬起頭看去透過蚊帳望去。一個裸身的男人正面對著小窗這邊仰躺在木榻上,背靠枕著折疊起來的棉被,男人沒往楊森這邊望,因為他身上正跨坐著一個高大的女人,楊森有些血往頭上湧的感覺,躺在那享受的赫然就是楊其漢,那個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儘管背對著,楊森也能分辨出那就是他的親娘! 紅水河畔經典的事情赤裸裸的擺在楊森面前,他的親娘正在用她成熟的肉體慰勞著楊其漢這個給他們家幫襯的男人。而且眼前畫面彷彿如此協調,彷彿多年相伴的夫妻一樣,楊森娘赤裸著修長的身體和楊其漢面對面的說著什麼,楊森豎起耳朵細聽,依稀能分辨出兩人下身緊貼著竟然在聊天,他娘緩緩扭動著大白屁股,像村口老磨坊裡被驢子拉動的磨盤緩慢旋碾著,嘴裡說:「~晚點也得呢~要不李雲惦記了,你也不能落下她啊~」。楊其漢聽著娘說話,沒插嘴,楊森覺得他應該是沒空插嘴,因為為他嘴一直張開著,嘴型變化著各種形狀就是不上。半天才喘著大氣說:「~和你弄了~都不想和她弄~」表情竟然有些獻媚。 楊森透過蚊帳發現娘修長的裸背連著碩大飽滿的屁股上都溢出了密密汗珠,娘一面緩緩扭動一邊說:「那不行~你得留點~」楊森聽出娘的聲音裡帶著笑意在,在這樣的夜裡十分誘惑。自己胯下勃起的陽具溢出很多分泌物,用手用力握著能感覺到裡面有根筋在跳。楊森擼了擼,小心吐了口氣。遠處村子又傳來零星狗叫。遠處一輛汽車朝這邊駛來燈光在夜空像探照燈似的被拉得老長,晃動著從木棚上掃過。楊森緊張的將頭貼在棚上不敢動彈,像做賊一樣。汽車停也沒停,從木棚前駛過。汽車裡面坐著的人肯定想不到這外面黑漆漆的棚子裡面會春意盎然,一對成熟肉體正在激烈的交姌。棚子後面還有位裡面女體被內射生出來的少年正貪婪的窺視這一切。 汽車駛來時棚內白熾燈發微微晃動,楊森看到娘躺在剛才楊其漢躺的位置,胸口一片泛紅,雙腿打開被楊其漢操弄著。楊其漢彷彿沒感覺到外面汽車聲,自顧說:「那我也得留得住啊~」汽車駛來很近時娘想伸手去夠電燈拉閘的拉繩,想把燈滅了。其漢叔不依,下體加大力度一陣猛肏讓蚊帳激烈晃動,娘的伸出的手臂就像失去力氣一樣被的彈開。張開的嘴咦咦啊啊的想說話卻被楊其漢滿是胡茬的嘴堵著,嗚咽著發不出聲音。只好雙手無助的緊摟住楊其漢的脖子,雙眼緊閉迎接著他黝黑身子的猛烈撞擊。木塌都發出吱吱晃動聲。 那輛汽車早已消失在夜幕中,外面一片漆黑。帳內楊其漢抽動的節奏有些慢了下來,楊森想他估計是想射了緩解一下就像雲嬸教自己那樣。楊森還能理解到,一陣鼓搞屄裡面肯定很燙的,這時候很容易把持不住的。要換著是自己,雞巴泡在娘那麼肥的逼裡面估計早就受不了。楊其漢果然不行了把雞巴抽了出來說:「要命啊~麗紅~弄你我得要少活幾年啊。」硬邦邦的雞巴裹著透亮的液體,一拔出來倔強的向上彈起,掃過陰蒂時娘「嗯」了一聲。好像小貓睡的正香時被打擾一樣低鳴:「你不樂意麼~」真要命!騷的不行!楊森用手安撫了下胯下陽具。楊其漢背對著自己不知道他臉上什麼表情。他說:「哪能不樂意啊~卵蛋樂意,雞巴也樂意,少活十年都值啊,麗紅我是真稀罕你這圓屁股蛋啊~遲早死在你這肥屄裡。」只見他在娘屁股旁拍了下讓她換個姿勢,娘無力的嗚咽一下:「那,你還不上來。」已經癱瘓的動彈不得。只能把肥熟的屁股撅起來,還要命的晃動了一下。楊森雞巴跳了一下差點射出來了。楊森真的不知道原來起早貪黑持家裡家外的娘在床上這麼風騷入骨的。其漢叔和娘應該多次交姌養成了很好的定力,反而沒有急著把雞巴肏進去。在木塌旁邊盤腿坐了起來,拿過蚊帳前煙盒給自己點了一根煙長吸了一口緩緩吐出來:「親嫂子啊~給個空歇會~」。這份淡定讓楊森自歎不如。 娘還是不依不撓伏在那撅著肥大的屁股,楊其漢走開後沒有了遮擋楊森終於看到了他娘偉大的性器,哦,這時應該叫淫靡的性器。在兩片渾圓的大白屁股中間陰部高度充血腫漲著,裡面陰唇外翻著像朵牽牛花一樣盛開著,中間隱約能看到鮮紅的內陰蛤肉。激烈的交姌讓淫水沾滿整個陰部,使整個性器泥濘。充裕溢出的淫水順屄縫流過勃起陰蒂一滴滴拉著長絲滴在木塌上。此時的陰毛雜亂被淫水粘成一股一股的,被淫水浸泡的整個母性性器充滿對男人致命的誘惑力。 楊森正為此景觀陶醉時,突然發現手中緊握著一直勃起的陽具再次充血瞬間變大變黑,變得猙獰可怕。鼓脹起許多血管如小蛇一般盤繞起來,以往的皺褶部位都環環鼓起緊緊圈在陽具上,龜頭呈紫黑色,倔強的向上翹起。楊森用手壓都壓不下去,這一幕只出現在楊森被蛇咬傷後的那幾天。看來恐怕還是有後遺症留下了,楊森一邊安撫陽具一邊戀戀的窺視著娘的性器吞口水。 娘用手肘杵著,穿過兩腿之間能看到娘的肚子,胸前倒垂著一對鼓鼓的大奶子。好半天,娘一直懸著一對奶子撅著充血的性器候在那裡。楊森可以想像棚子裡面沒有風,充滿了交姌後淫靡的氣味。外面夏夜的聒噪都被擋在外面,只有楊森在這邊的小縫才能把目光擠來。楊森娘大白屁股輕扭,美穴口竟然像嬰兒呼吸模樣的一緊一縮,頭嫵媚的沖楊其漢勾引:「親大大~你忍心人家~就這麼等著~人家水都要干了。」 楊其漢還是沒忍住,把沒來得及抽完的半截煙恰滅,晃著雞巴跪在娘後面要肏了。娘連忙把雙腿分開些估量著楊其漢雞巴的位置擺好性器。楊其漢左手扶著娘的一邊屁股,在右手手心唾了口口水抹在龜頭上,將龜頭壓低抵在性器上在屁股溝上下摩擦了幾下。娘右手勾起耳側劉海扎俯下上身紮穩身形迎接挨肏。 楊其漢先不緊不慢的肏了兩個盡根,雙手拍弄楊森娘飽滿的大白屁股。抽出來的的雞巴沾滿淫水。慢慢的娘有一些向後推的動作,楊其漢才發起狠來,雙手把住娘的腰間狠狠快肏了起來。楊森能聽到起先是嘹亮的性器拍打的交聲,漸漸的啪啪交聲中夾雜著娘的呻吟聲。在慢慢的是順著楊其漢肏弄發出的嗯嗯啊啊響應聲,楊森娘散開的長髮凌亂不堪。呻吟聲有些激烈了,楊森娘頭抬上抬下的,沒一會又無力趴下,只剩屁股高翹著。楊其漢也沒有再跪著蹲了起來,雙手按在楊森娘的大屁股上,上從娘屁股上面高處斜肏下來。楊森娘上身全部伏到臉貼在木塌被子上側身首含情的看著在自己身上奮鬥的情郎。 這這個姿勢楊森從後面能看到娘正被大屌肏著的屄,很有觀賞性。楊其漢卵袋縮成一團像個錘頭,一下下錘在娘的美屄上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抽出來時龜頭刮出渾濁的淫水順陰蒂滴下。兩腿間看見娘臉上通紅張著嘴啊啊的叫床。楊其漢像給娘打氣似的一下下肏的盡根見底,屄口越開越大紅艷艷的屄肉被雞巴肏抽帶出來。楊森娘喘息急促又趴爬了起來雙手肘支著上身,呻吟聲抑揚頓挫的慢慢高了起來,嘴裡要死要活的低喃。頭不再搖擺被死頂在被子上。 楊森陽具一直變態的脹大著,通體發出黝黑的光澤。手頭上擼的動作也有些急促了,心裡早和楊其漢換了個位置。楊其漢滿背汗珠順屁股蛋流淌著,屁眼一陣抽動,雙手像鐵鉗一樣的緊抓著眼前肥白的屁股,雞巴急促的抽插起來,楊森娘的頭也開始搖晃擺動,嘴裡叫床聲壓抑不住大了起來:「啊~啊~其漢~其漢~啊~大大~親大大~」。楊其漢再也忍不住頂死全力肏了進去。 楊森感覺自己雙腳都在抖動,一股快感襲來,精液暢快的傾瀉在棚布上。這時他娘絕望的一身叫喚讓他再抬頭看看裡面,楊其漢渾身繃緊浸滿汗水黝黑的軀幹像銅鑄的一樣一動不動。楊森只能從他盡根肏入屄裡抵住正在不斷抽搐的雞巴上才知道他正在娘猩紅的屄心裡大量灌溉濃濃的精液。娘朝下頂在大紅被子的臉滿臉通紅,恐怕是被射的不輕吧,眼睛都睜不開,嘴都圓張著不攏。楊森精子打在棚布上發出輕微聲響的時候他娘半開半的媚眼無力睜開睜開向小窗這裡望過來,楊森覺得一束精光從娘眼睛射出,好像看到自己,自己暴露了。瞬間楊森凝固,娘那彎媚眼裡傳來很多內容。正當楊森不知所措時,聽到娘啊的低喚一聲,性器快速收縮,腳指頭緊扣起來,竟然高潮了。楊其漢在上面被高潮的性器不停吸吮悶哼了一下軟倒在娘後背上,不住的長喘著粗氣。 楊森看到娘在自己眼前高潮驚呆了,楊其漢雞巴軟縮後滑出,被肏成開花狀的屄裡滿溢出一股股白色精液,流在木塌上好大一灘。娘一動不動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所在方向。彷彿忘記了她身上趴著的楊其漢。 正文 【紅河欲】(11) 打藥 楊森都不記得那晚自己怎麼從娘的注視中逃來的,木然躺倒在自己床上時隔壁傳來他爹止不住的咳嗽聲。楊森突然感覺一切都很可悲:爹很可悲,正值中年卻不能明見一切龜縮在家裡;自己也很可悲,竟然親眼看到娘這樣被玩弄,卻無能為力。 悲傷凝結時楊森眼角滲出淚水。他雙手無聲的拽緊被子,張開乾裂的嘴唇想要干吼,卻不能發出聲音。剛剛的一幕幕讓這個小男人無從接受,快要崩裂的眼珠寫著一個大大的恨字:恨楊其漢,恨他怎麼能那樣凌辱自己最敬重的娘呢?難道不記得這個被他恣意的玩弄女人是他喊了十多年的嫂子麼?這個女人的身體原本只歸屬於那個躺在床上視他如親兄的男人麼? 楊森覺得快不認識娘了,這個讓楊森覺得不爭氣的女人,在那樣的激烈交姌時肯定忘記了自己有家有兒子的麼?然道像雲嬸說的那樣,娘也只是個有屄就想被肏,夾也夾不住的女人?為了滿足淫蕩的身體充實感就願意和不屬於自己的男人在不是自己家的床上激烈翻滾著交? 楊森帶著濃濃恨意滿腹怒火,很想把今晚的見聞都給那邊還在冷咳的爹訴說,但是爹聽了又能怎麼樣呢?楊森咬牙噌噌響。 蒙頭睡到第二天,爹摸好了早飯就在房門口叫喚楊森早點吃了起床換他娘來吃飯。楊森真的提不起什麼胃口,雖然爹把家裡蘆花雞昨夜下的蛋煎得松黃誘人。 楊森磨蹭的來到小店已經日上三桿了,娘沒等他來幫忙,一個人把小店門開了該擺出來的東西都擺出來,看著他過來和藹的笑起來說:「懶東西睡到現在才起,半響午了,再不來啊,把你娘餓死啦。」 娘的輕笑中沒有責罵的意思,在娘的眼裡楊森還是個小孩。她好像並沒有像楊森想的那樣發現了什麼,陽光下的笑容乾淨自然沒有一絲做作。楊森被娘這熟悉的笑顏刺疼,多美麗可愛的娘啊,我該拿什麼救贖你? 這個夏季的悶熱和漫長會讓楊森一輩子都會銘記。自從上次之後楊森淡卻了和玩伴們的那些膚淺遊戲,成天都待在店裡,乖的讓人詫異。麗紅似乎明白兒子想得是什麼,也盡量讓自己活動在兒子的視線範圍內。這層紙依舊那麼糊在這娘倆之間,誰也不敢去捅它。 但是這裡最耐不住的其實是楊其漢了,自從和麗紅近了身,那些年堆積額度邪惡的慾望又開始翻騰,感覺自己又年輕了,到二十多歲的那個階段。下體總在遠遠看到麗紅渾圓屁股時就繃得硬硬的。但這些天都沒有機會,總是能在她旁邊發現楊森的影子,這讓楊其漢很煩躁,這天終於逮著機會將麗紅堵在村口路上。 麗紅正往家裡趕,準備家吃午飯後換在看店的兒子,在村口看到迎面而來堵住去路的楊其漢臉上依然掛著不鹹不淡的笑容,也不說話駐步在那裡玩味的直視著楊其漢。 真拿這女人沒辦法,楊其漢很快輸了氣勢,不得不將原本靠在背後的雙手移到身前揉搓,有些短促的喚了聲:「麗紅!」 「唉。」麗紅瞄了下四周,普通的招呼說:「飯都吃過啦?」 楊其漢不搭話迎著麗紅目光對上,閃爍著熾熱的期盼說:「這些天乾熱,苞谷白蛾子又鬧騰得厲害。午後我去給你家山沿那塊地打點藥。你給我搭把手吧。」 看著楊其漢眼裡閃著渴望的光芒,麗紅有些笑意。這笑意露在臉上就透著媚意,典型的女人被男人稀罕時的媚意。 楊其漢被麗紅的微笑笑得有點慌張:「前天我去看過了都長蛾子了。」山沿那塊地指的是雷公山邊上麗紅家種種苞谷的那塊。 麗紅當然曉得該打藥了,但自己對農藥瓶子上的骷髏標籤天生帶著恐懼,是真的怕打農藥。麗紅想了一會說:「那又得累你了,我吃過飯就來。」說話時眼睛對著楊其漢好像不經意的說:「我得早來,森兒晚上一個人收不了店。」 「誒,你幫我搭把手就好了。」楊其漢歡快的說。確實是要搭把手的,農藥噴霧器裝滿藥水時得好幾十斤,一個人很難背起身的。更擔心的是這些劇毒的噴霧萬一吸多了不省人事,有個人能保險些。 麗紅吃過飯帶了點給兒子楊森,看著兒子大口消滅一大碗米飯出了一頭汗便伸手給擦擦,試探的說:「我下午得去給山沿苞谷地打藥,你下午別亂跑看好店,上午李家寶給他媳婦稱了斤紅糖說下午錢帶過來,你收收。」 楊森在娘給自己擦汗時不敢動彈,咀嚼著飯粒說:「打藥我去吧,你那麼怕農藥。」 麗紅擦好收手扶在櫃檯上笑著對兒子說:「你怎麼就曉得我怕藥啊?你不怕啊?要你去啊,我更不省心。」 「我不怕,我會帶兩層口罩。」楊森說。 「你懂個屁,帶十層都沒用,要穿厚實些裹得嚴嚴的,還要背著風頭。」麗紅看著兒子有自己個高了有些欣慰,自己總算沒白熬過來,捨不得的說:「你還是看好店啊。」 楊森還是很擔心:「娘,要不我和你一塊去吧,有個照應。」鄉下用的農藥都是毒性很強的,年年總聽說幾起打農藥中毒的,楊森想想怕怕的:「我就在旁邊看著你。」 麗紅感覺的兒子的用心,用力看著兒子欲言又止。 「要不~」楊森知道店裡還是不能沒人的,低著頭很絕望的說:「你讓村長幫幫忙吧,以往都是他打的。」 麗紅感覺到兒子在抉擇間無奈的放棄,心莫名有些痛起來,強挺著逗兒子笑說:「好了呢,娘會叫他的,毒死他活該!」 「嗯。」楊森笑出聲來,但看著娘匆忙消失在視線裡,那笑容又苦到心裡面。 巍巍雷公山畔,被山腳下這群勤勞的人們開墾出許多梯田式的土地。那片層層疊得的蔥翠綠意中有一塊就是楊森家的苞谷地,苞谷地中間早被楊其漢鋪墊開了一小片足夠這兩具肉體翻滾的平地。此時下身裸露的麗紅正被楊其漢黝黑粗壯雙手把持著腰部跪趴在平鋪的苞谷葉上。渾圓飽滿的屁股正驕傲的高翹著,性器一張一的吞吐著這個夏天暑氣強烈的濕熱。楊其漢耍著翹首在望的陽具顫抖不已在性器上下用力敲打著,麗紅被敲打得臀尖像涼粉塊似的左右哆嗦。 楊其漢調整位置將猙獰的龜頭擠了進去,身下婦人忍不住仰頭望他輕喚了一聲:「啊呀~慢些~」。楊其漢衝她笑笑,心底湧出滿足的快感,這女人又撅著屁股等著自己,這長樹家的女人嫩白的身子就要被自己粗黑的雞巴穿刺,楊其漢想著都爽快,下身小心試探進去。婦人淫穴被陽具緩慢撐開填滿,激動得上身起伏,輕咬住自己手掌嗚咽不止,彷彿不能承受這有力的填充,昂首挺住不讓自己被這久違的滿足感沖昏。楊其漢漸漸找些節奏,不緊不慢的玩弄起來。婦人抓緊一根苞谷莖部,苞谷那經得住這樣的搖晃,幾個來就被應聲扭斷,枝幹倒下,下半節還紮在土裡給了麗紅一些握力。麗紅眼瞼閉,嘴唇張開順著節奏傾吐出難以抑制的呻吟。 夏日當空,萬里無雲。不時有絲風帶著苞谷香甜的味道裹著熱氣捲來,整片山沿的苞谷都迎風波浪般起伏搖擺。唯有這片苞谷地中間有些不協調的激烈搖擺。 麗紅幾乎被汗打濕透了的上衣被撩起,一對豐滿的白乳乳尖挺直隨著楊其漢的衝撞抖擻。麗紅幾次抬起身子試圖望,都被楊其漢這無情的撞擊壓迫著,只好低垂下螓首無助的呻吟,汗水順著鼻樑滴落下來,潤濕了身下一小片泥土。 楊其漢越肏約有勁彷彿想要把心底的憤怒都釋放出來,也要把這天拉下的都補來。鉗住麗紅腰間的雙手像鐵鑄一樣紋絲不動,堅持不懈的撞擊將麗紅半邊屁股和整個陰部拍打得通紅,激烈的拍打聲像歡慶一般清脆嘹亮。充血的陰唇緊緊圈裹在陽具周圍順著陽具抽插翻進翻出,每一次都帶出許多晶亮的淫液。 其實麗紅本想換個姿勢的,但一直被楊其漢近乎挾持著不能動彈。持續強硬的交姌讓近來交頻率不高的她難以自控的呻吟聲放大,還好被苞谷葉子摩擦的沙沙聲有些掩蓋,要不然真的怕整個山谷都能聽見。 楊其漢揮汗如雨,全身肌肉繃緊暴露在燦爛的陽光中。一陣爽快的肏弄後終於有些停頓,下身緊貼著麗紅白嫩的屁股上下激烈摩擦,擠出的淫水順著蛋蛋滴落。麗紅高昂起頭,嘴張著不攏,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終於滿臉通紅的望凝視肏弄自己的男人。美麗驕傲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承歡時深情眸讓楊其漢何等衝動,這女人竟然像暴雨中的荷葉一樣儘管被澆得七零八落卻熠熠生輝。楊其漢要挫敗她的嬌羞,想要她在身下求饒。咬牙奮起直追緊圈住女人腰部,下身狂肏,激烈的拍打讓淫水飛濺,潺潺水聲和著歡暢交聲在這雷公山腳的苞谷地裡無限蔓延。 太陽西落的時候,娘終於出現在楊森的視線裡。娘沖楊森無力的笑笑沒有說話。楊森能從娘身上味道和臉上表情印證那些他擔心的事情,楊森心裡如同被打翻了五味瓶,什麼滋味都在倒騰。但真的不知道該對娘說些什麼好。 晚間楊森洗澡出來看到已經洗過澡的娘在院子裡一邊和爹閒談著,一邊偷偷給自己膝蓋抹藥。看他出來神色有些許不自然,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楊森。楊森抑制住心底的疼惜,接過娘手中的藥瓶子,細心給娘紅腫破皮的膝蓋繼續塗抹著。他爹躺在一旁躺椅上響起來的安穩的呼嚕聲。 娘將薄薄的褻褲都捲了起來,露出在月光下白得有些晶瑩的大腿。膝蓋都紅腫了,尤其右邊的膝蓋破了皮,看著惹人疼。楊森拿雞毛粘了點紅藥水,細心的塗抹,塗抹過的部位紅艷艷的像朵花開在那裡。 娘升著腿,坐在石凳上,上身低俯著看蹲在地上的楊森動作。傷口塗抹後她嘟起嘴去吹氣。兩個人距離很近,隨著她的吐息一股好聞的香氣被楊森嗅到。讓楊森疼惜的心有些心猿意馬:「都弄成這樣,就不能墊一下啊?」 娘聽出了他所指,沒惱他,反而像小姑娘般般羞紅了臉喃喃的說:「墊了苞谷葉。」 「苞谷葉那哪成,多糙啊,看都磨成啥樣了。」楊森急切的說:「也沒個大人樣,瘋起來不管不顧的。」 娘仰起臉,不依道:「你哪只眼看到人家不管不顧啦?」突然意識到聲音高了點,偷眼看看睡著的楊森爹。楊森爹還鼾聲如舊,娘對楊森做可愛狀吐吐舌頭。 淘氣的樣子讓楊森恨不得把娘拉翻過來,讓她趴在自己腿上打屁股受罰。這時候楊森就像是長輩看著自己偷偷溜出去出去和情人相會的女兒一樣。就是心理有些酸楚,落寞的神情顯露出來掛在臉上。 娘見他那樣子拿肩膀推搡他笑著說:「好啦,娘知道以後注意啦。」 「還有以後呢?」楊森氣的鼓著眼睛問。 「可不,日子還長呢。」娘很有感觸伸手摸了摸他有些長了的頭髮說:「娘這輩子也就這麼過了。」 「那~那娘心裡苦不?」楊森把擦好的藥瓶蓋好放石凳前,把用過的雞毛貼在青石上。 「不苦,」娘抬頭仰望那半彎新月說:「娘心裡踏實著呢。」 楊森搞不懂娘是安慰自己這麼說,還是怎麼想的。伸手將娘撩到腿上的褲腿放下來。 娘俯過身子靠過來捧著楊森臉說:「你要記得人活在世上要有個奔頭,為了這個奔頭經歷些波折沒算啥,避免不了的波折要得懂得逆來順受,要不那是和自己過不去。娘是女人沒啥大見識,但懂得如何想得開想遠些,你就是娘這輩子的奔頭,娘這輩子就指著你好就如意了。」接著娘又說了些楊森聽不懂的話:「娘只打踏進楊家門,就注定是你們楊家人了,娘也要為楊家贖點罪,娘想著就讓這些孽債都到娘這裡為止吧。娘一無所長,也就是個女人,女人只能用女人的法子辦事情。」 楊森為娘對自己傾注的心血而感動,也為娘的不爭氣來氣賭氣的問:「娘的身子就是這法子麼?」 娘一聽羞了一下,嘻嘻一笑換了神態晃動下身子問:「這算是個法子不?」 由於娘低著身子,透過胸口解開的扣子能瞥見胸口那不受拘束的奶子歡騰彈跳,那抹白皙間的深溝若隱若現。楊森吞了口口水。娘更加開心起來:「哦~森兒這是表示同意娘的說法咯。」 楊森敵不過散發女人香的娘,悻悻的說:「那娘能少用這法子不?」 娘沉吟了下,狡黠的湊近楊森耳朵旁說:「娘也有點喜歡用這個法子。」 娘吐字哈氣讓楊森癢到心底,一激動口不遮攔:「你咋這夾不住捏?」 娘一看他著急的神情,哈哈的笑得掩不住口,模仿楊森語氣說:「你個小鬼,你懂啥捏。」見楊森生氣了,拿沒穿拖鞋的那只光腳搭在楊森膝蓋上:「等你有了媳婦的時候,你就懂了。」 楊森心裡想娘還當我是個雛兒呢。打量著娘線條圓滑好看的腳掌說:「我不喜歡其漢叔老粘著你。」 娘憋著笑意小聲說:「那,要不娘再換個。」 楊森想到又要有個男人爬上娘的身子,不寒而怵忙說:「不能夠,不能夠。」 「那就是了,」娘說:「你其漢叔這麼幫襯咱家,也是用了心了,咱也不能不明個理。你娘也不能太不把自個當事了,那就不值得人稀罕了。」 楊森沒理由只好倔強地說:「但我不喜歡他這個人。」 娘好一會沒說話,娘倆相對著坐在各自石凳上看月亮。爹睡得深了,娘去裡屋拿了個薄單給他胸口蓋上當當夜風。又遞給楊森一碗茶,看著楊森喝著說:「你不許憋著壞水和你其漢叔過意不去。」 楊森想自己又沒啥和楊其漢過意不去的,對著干的,除了肏他老婆。想到這心裡一陣舒爽,咧了咧嘴。娘察覺到了問:「你又安了啥子壞意哩?」 楊森不說,但忍不住笑出來。娘也樂了,娘倆相看一眼好一陣壓低的笑。娘用手輕打了他一下:「說真的,他還得給咱家出力呢。」 「恐怕他把力都出在別處了。」楊森眼睛瞄娘膝蓋。 娘惱他老往這上面揭,拿腳踢他。楊森一把把娘腳拽住握在手心裡。娘怕癢討饒的把腳要去。娘倆就這樣沒大沒小的鬧騰著。 夜空中漫天星光看著都不曉得他們在樂啥,一片片迷茫的相互眨眼。 正文 [紅河欲](12) 2 遠離 春花來找麗紅時,楊森貓去了李雲那。春花和麗紅是同歲,從小一起打豬草的玩伴。春花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兩人一陣問候之後,竟抹起了眼淚。麗紅不曉得是哪起的事,一陣慌張的安撫著。 春花抽泣了一會,也累了。抹抹臉沖麗紅擠出梨花帶雨的苦笑。讓麗紅瞅著不是滋味,鼻子也酸酸的:「好咯,好咯,再哭我和你抱頭了。」又哄了會,聽春花吸著鼻息叨嘮著自己命苦。 春花的男人就是駕船聶遠航,遠航這麼多年就干擺渡這一件事,也就會這一件事,對春花不咋上心。早些年落後,農村裡沒啥運力,整個紅河谷都指著他們家那條船倒騰大件物品。那時候遠航也神氣著,在外在家都是人五人六的,春花自加入聶家門就受他使喚。麗紅印象裡做姑娘的春花就不是個善茬,但嫁過來之後改了性子。遠航一米八多的個,瘦瘦高高的,長得不賴,又會掙錢養家。這事有時候就是這事,此消彼長,遠航得勢時,春花都不咋下地做活的,享著清福也就忍了他,不和他那般。但近幾年過來,山谷往外面的路通了,又有李胖子的手扶拖拉機在那裡跑了起來,公路的運輸終歸是快捷了很多,大伙的冷落就讓擺船就成了他們一家的事了。 春花瞅著男人沒了精神,還總寬慰他。卻不想這遠航養成的牛脾氣還不稀罕人來哄,成天守著條船,好不容易趟家也丟丟打打的,有事沒事還和春花撒氣,春花覺得自己忍夠了,逮著遠航就三姑八姨的一頓罵了起來,把遠航徹底趕到船上去住下了。本來春花還想著過些時日緩和下總會來,但這有大個半月都沒看到個影兒了。這也不中啊,春花按捺下面子和脾氣去渡口央他屋,但鬍渣滿臉的遠航沒句好話,就是不。春花好話歹話都使了,他就像紅水河急流裡的大石頭一樣定在那。春花脾氣爆了起來要鑿沉他烏篷船。遠航跳起來攔著,兩個人一推一搡要拚命。還好被圍觀的鄉親們拉開了。春花在推搡中披散著頭髮,鬼哭狼嚎的。感覺自己把臉都丟到紅水河底去了,沒台階下,只好來姐妹這裡。 「他這咋就不怕家裡媳婦兒被人惦記,給叼走了哩。」麗紅哄春花笑。 春花非但沒笑,反而像點著的火藥桶似的呸了一聲:「他啊,就是個木頭,沒有的東西。夾著軟蛋不是個男人。」姐妹面前春花可是什麼話都敢說。 麗紅樂了:「你也不能鑿他船啦,那是他命根子,可不和你拚命麼。你啊,還是那德性,男人要哄的,你家遠航那傲脾氣是出了名的,你跟了他這些年咋還沒摸清楚哩?」 「麗紅姐,你是不曉得,我苦啊,這苦都沒處說去。」春花把眼睛哭紅了,原本還想裝著沒事樣,一到姐妹這全都兜不住了。 「你不是還有東雷麼,你們家東雷爭氣。」麗紅轉移下話題,提春花高興的事情:「你是不曉得,我們家楊森可羨慕東雷檢兵檢上了。我這會正愁著孩子呢,楊森這書也算是讀到頭了,半大的小子放哪都不放心,還是你家東雷好當兵踏實,能見著世面,又能歷練出男人勁。」 春花果然一聽東雷的事兒就消停了,麗紅趕忙又說:「等過兩年東雷來,給你討個乖巧可人的媳婦,再給你生個孫子。嘖嘖,這麼嫩的奶奶紅水河這裡可沒出過哦。」 「哪有你這麼快的嘴啊。」春花想到了那畫面,忘記了眼下的不快。 「也快哩,你我都奔四十去了,不像從前了咯。這個年紀了弄得風風雨雨的,讓村裡人看笑話。」麗紅見春花不鬧騰了往重處說了點,她和春花一個月頭一個月尾,總共大不了一個月,但她性子內斂,春花張揚,麗紅就總像大姐似的開解她:「遠航心裡也不好過,他就會駕船趕渡,這會沒了生計,他過不了心裡這道坎,你得給他時間。他願在船上住著你就由著他,定點還給他送點飯菜茶水什麼的,隔天給他帶些洗換衣服。遠航沒個人樣,村裡人說得多的還是你做太太做慣了,不會收拾。」 「老娘還得伺候他?」春花氣鼓起來,圓瞪著眼:「他啥時候伺候過別人啊?兒子他都沒管教過,還不是我這做娘的裡外撐著這個家。」 兩人又說了會,都是麗紅在勸,春花在訴苦,好一會兒才將苦水倒完。末了倆姐妹說到返鄉來料理老父親喪事的徐貴。這徐貴得提提,徐貴也是紅旗嶺村人,家裡是山谷裡出了名的清貧,要不為這個他和麗紅、春花的姐妹喜梅早成了夫妻。喜梅家倒也不是嫌貧愛富,但就這麼個獨生閨女捨不得嫁過去受苦,喜梅爹就說願意同意這門親事,但前提是要徐貴得上門入贅。徐貴爹也就養活徐貴這麼個寶貝疙瘩,哪能給喜梅家娶了去,拖著個久病半殘的身體死活不肯。活活拆散喜梅和徐貴這對好姻緣。徐貴自那以後發了狠,丟下他爹背了個蛇皮袋就跑去外面打工。這一去就是七八年,七八年的艱辛倒也把徐貴歷練出來了,在外打工打上路子了,前年帶了個漂亮媳婦來把土磚砌的老屋翻了,砌上了兩間兩層的平房,這可是村裡最好房子了。可把村裡人眼熱的,都說原來喜梅爹看走了眼。喜梅爹看沒看走眼不知道,但人已經不在幾年了。徐貴爹一直久病反而撐到了今年,看到徐貴和媳婦跪在床前才咽的氣,老人走得很安詳應該是可以瞑目了。徐貴隆隆重重把他爹送上了山,那些原本沒啥走近的鄉親這會都悉數出來弔念、送殯,搞得紅河谷這兩天嗩吶、爆竹聲一片。 春花說那誰誰誰給徐貴前後張羅白喜事落了好處,又說村裡老八爺那幫老人敲徐貴竹槓,說外姓人不能在祠堂擺道場,得出上梁錢,訛了許多錢。麗紅對這些不咋上心,心裡想著楊森跟徐貴出去打工的事兒。 眼看著暑假來了,看這些天楊森他的心思,鐵了心是不願去城裡上高中。這如何安頓讓麗紅煩了心。讓楊森外出打工是楊其漢意,麗紅捨不得覺得楊森打小就在自己身邊長大,沒出過遠門,為人又太老實,放到外邊準被人欺負。但經不起楊其漢那一條條的理,楊其漢對麗紅說:「我和你說,你別老拿你那眼神瞅阿森,你想想我們在他那麼大的時候哪個不都是家裡的勞力了。阿森我看著長大的,他在這批狗仔裡最精的,看他老實巴交的。你信他你准上當!」 麗紅想想也是,這些年楊森那些鬼頭她都看著的.臉上開始緩和些。楊其漢接著說:「你把他這樣留著身邊外面那麼大的光景他也接觸不到,以後再接過你的那幾塊地?你看看徐貴。他出去的時候家裡還是那個樣子,你現在看他媳婦桂花在長得跟花瓶似的。我想著放出去就讓阿森跟著徐貴,徐貴這人我們也是看得到的。絕對不會虧待阿森的,我們也不指望他賺錢,就沖徐貴那門子手藝啊。我知道你是擔心家裡面,現在長樹哥傷到了,不能給你搭把手,但你也不能把楊森這大好前程按住啊。家裡面你也不用擔心,你少種些夠吃就成了。咱紅旗嶺上下幾戶,就我們楊姓一家也有幾十條漢子。一人搭把手,也不會讓你們餓著。」楊姓在紅旗嶺村絕對算是大戶了。 麗紅聽著其漢將徐貴媳婦桂花那狐媚樣形容成花瓶,心裡不咋好受,後面的話也沒聽進去,雖然也狐疑其漢這麼上心的圖的是個啥。但她心裡知道他說的在理,孩子前程是大事。這會春花再提起徐貴,麗紅覺得自己有必要喜梅聊聊,就邀春花一同去。春花說:「我得去歇會,才剛從河邊丟人來,你自個去吧,你和喜梅說聲,上次她我要的酒引子,我討到了,讓她啥時候要釀酒來取就是。」喜梅家得往河邊去,春花沒好意思再河邊去。上次喜梅不知咋的想釀苞谷燒,知道春花娘家釀酒那是地方上的一絕,就她討要發酵用的酒引子。 麗紅和春花一起出的門,春花一步三扭的往自個屋裡了。麗紅從後面看著這個婆娘心裡罵道,這哪有剛才小女人幽怨的神情呢,那一搖三擺的屁股是要有多矯情才搖得出來哦。一面沿弄堂兩頭張望,這一下午都沒看到楊森影子了,這孩子到底是個孩子,這暑假一放野瘋了。這些天對麗紅的態度也和那天打藥來判若兩人,之前步步跟著彷彿怕走丟了一樣,之後整天就吃飯時兒能打個照面。 麗紅還沒進喜梅家,就聽到院子裡傳來喜梅打麻將自摸胡牌的歡喜聲。喜梅家房子是三幢圍著,青磚青瓦的有些年頭了,這派頭能看得出祖上出過能人。但到了喜梅這代就這麼個閨女,也看得出這祖上能人沒做啥好事積好德。 房子雖老,但還挺講究,梁正牆直。進去正對著居中的是長輩住的,一屋一里坐北向南;喜梅夫婦這幢在進院的順手邊,背著紅水河坐東向西;對面是一幢反向朝向的房子,沒住人,稍微破舊些,大門敞著,露出結實立柱,裡面一字擺開三四個木架,木架上層層疊疊的架上了竹匾,上面是要結繭的夏蠶,喜梅娘正蹲在那屋裡面整理著蠶沙。 喜梅和幾個新媳婦在院子樹蔭下打麻將,看來手氣不錯,自摸了一把樂得嘴笑歪了。看麗紅進來遠遠的嘿嘿一笑,麗紅姐親熱的叫著。手裡沒忘記把牌圈裡的兩張紙幣撿來。 麗紅把喜梅拉起來,小聲說了楊森和徐貴的事。喜梅本來還戀著牌桌沒走,這會一聽到徐貴得名字就讓一旁,一直看得起勁的董家ど妹上去頂會,把面前一小扎票子揣進口袋,拉麗紅進了屋,引發牌桌上輸錢的一陣贏錢了不許跑的奚落。 屋裡頭麗紅見喜梅進屋就坐凳上不說話以為她為難:「姐也不曉得你和他還有來往沒,就這麼說了你別為難。」 喜梅比麗紅矮一點,又偏瘦,看起來很苗條,長了張娃娃臉,看著和十八九的小姑娘似的,所以和那些新媳婦打成一片。喜梅聽麗紅這麼說還低起頭來,小手理理襯衣,捏起衣角來。麗紅沒好氣的說:「姐不是來和你保媒的,你這模樣是啥意思哩?」 「瞧你說的,」喜梅自己先紅了臉,小屁股移貼過來攬住麗紅修長的腰:「姐吩咐的事,喜梅去辦好就是,您就把心放肚子吧。」 「呦~呦~你這和你們家胖子一個腔調,可真有夫妻相啊。」麗紅笑話喜梅打官腔。 「那是我們家胖子和我學,我這不都是跟姐學的麼。」喜梅撒嬌,把小腰扭得像蛇一樣。 「那你打算咋和徐貴開口啊?」麗紅擋著喜梅要鉤脖子的手說正事。 「那鎖匠麼?我自有法子。」喜梅可愛的砸吧砸吧著長長的眼睫毛說:「就是他那病怏怏的媳婦像拖油瓶似的總吊著。」 「看你說的人家哪是病怏怏啊,人家城裡人文文靜靜的,像你啊?」麗紅沒想到幾年過去喜梅還能拿得住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徐貴,又問:「人不是說徐貴開了個大公司麼?」 「啥大公司及哦,開鎖公司唄,就不曉得這人那學來的本事,就一鎖匠。」喜梅不願抬捧老情人。 麗紅到覺得鎖匠這個稱謂落到徐貴身上說不出來的適,徐貴就讓她感覺不到那大老的味兒。她原來還有些不太放心,把楊森推出去,外面的世界太不著邊際,怕孩子走歪道。這會喜梅一點破,麗紅倒覺得讓楊森出去吃吃苦頭會更踏實。 麗紅來的路上想,讓孩子也能成個鎖匠也不錯,這也是個穩當的生計。但又有些忐忑,她把不准楊森鬼頭鬼腦的會不會就按著她這個做娘的計的那樣走著,現在的孩子不像麗紅她們,不再過多的為生計顧慮。對滿世界充滿了好奇,完全沒有敬畏的樣子。麗紅覺得人活在世上沒有了敬畏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為你不曉得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或者說他啥事都做得出來。麗紅腦海裡閃過其漢發狠時陌生的眼神。 喜梅是怎麼和鎖匠說的,麗紅不清楚。喜梅坐著李家寶的拖拉機過她小店門口,過來告訴她事情說好了,讓她帶楊森去趟就成。麗紅看喜梅說這話避著李家寶也就沒多謝,點頭應下,姐妹倆那些要說的話都擱在眼裡。喜梅搖曳著小蠻腰上車走了,麗紅犯難的是咋和楊森開口。坐在櫃檯前想了一會。決定還是讓楊其漢領楊森去趟,這都是他們男人的事兒,讓他們男人去解決吧。 楊森隨鎖匠去這事就這麼個給定了,楊森記得楊其漢叔把他從楊其華家牌桌上拉出來,那天他正手氣好,把其華、黑皮、胖子這些夥伴的零碎錢幾乎都繳了過來,正想著沒借口走。所以楊其漢一拉他嘴上不情願但心裡樂開了花跟著出來了。楊其漢叔直接把他帶到鎖匠家,鎖匠和桂花都在了,院子裡晾著長長一竿子鹹魚,楊森一邊看著眼饞。一邊聽楊其漢和鎖匠拉家常,講楊森家裡的情況,最後說讓鎖匠把他帶出去打工。那時候楊森第一次聽到這個決定,人頓時蒙了,他反應過來想:老子還沒同意呢,你楊其漢算個鳥啊。但最終他還是拗不過得和鎖匠去紅水河入海口這個人比樹多叫金廣的陌生城市。 臨行上了車,楊森有些小興奮,完全沒有昨夜不成眠的糾結。但隨著娘和爹送行的身影在拖拉機轟鳴中遠去時楊森眼淚氾濫了,他突然感覺到了遺棄。他就像一條離家出走的家犬,被圈養多年此刻需要獨自去覓食,需要面多遠方太多的未知。爹的身體是否能康復已經不再是他首要擔心的事情了,娘的小店生意在她辛勤維護下應該足以養家。何況不是還有個楊其漢麼,總是會在需要的時候出現在那裡。想起這個其漢叔,楊森心裡湧出說不出來的味兒。這個不是爹的男人挑了爹該挑的擔子,也睡了爹該睡的女人。楊森攥著舊書包的手狠狠發力,關節繃得森白。他有股氣堵在心口出不來,唯有褲襠裡那禍害玩意撒歡似的鼓脹著撐在那裡。楊森努力不再去想娘,李雲就在腦海裡跳了出來,雲嬸說自己是最捨不得讓楊森出外打工的,楊森通過她的動作反應就信了,前夜的抵死纏綿撞得兩人恥骨生疼才罷休。楊森還知道爹也是掛念他遠行的,但他說出那句好男兒志在四方的話時可真捨得啊。 車快駛出紅旗嶺看到喜梅在路邊自家菜園子裡挎著菜籃擇菜。開車的李胖子給媳婦招呼,喜梅做才發現頭拉開笑臉,目光卻落在楊森這頭,楊森詫異了一下才明白過來,這女人遠遠追隨的是自己旁邊的師父鎖匠。師父迎著目光有些拘謹的瞄了眼師娘桂花,桂花沒注意背倚著師傅頂著頂遮陽草帽瞇著眼,細細的眉頭緊皺,這白嫩的城裡女人受不了這拖拉機的顛簸和轟鳴。 紅旗嶺的蔥翠在山谷間漸行漸遠。楊森也掏出懷裡那張褶皺很深的中考成績單,上面赫然蓋著縣一中的錄取公章。楊森小心細細的撕碎,就像慢慢碾碎心裡的一個夢一樣。慢慢變成手心一捧細碎的紙片。迎著風灑落在這條從紅旗嶺通往遠方山路上。 《紅河欲》前篇 完結 正文 [紅河欲]回歸 、春花的煩惱。 遠航孤僻的性格,春花當然知道,前些年像焉了一樣,這兩年才精神點,但 也是守著烏篷船過日子不與人多交道。 春花說那烏篷船就是他媳婦,麗紅笑了。 整個紅水河畔就她最理解春花了,這個和自己一樣守了活寡的女人。 但自己比她好的是還有個森兒。 春花也有個兒子叫東雷,長得比楊森結實,比春花足足高一個頭。 當年就因為身條好被檢兵的隊長相中帶去當了兵。 本來都很看好這個機靈的小伙子,但不想這才一年半給退了。 東雷在部隊裡犯了錯誤,搞了一個領導的家屬,被對方發現了要和他拚命。 最後被毒打了一頓送了來。 春花知道窩在家裡的兒子落寞不是因為被打,而是還對那個女的忘不了。 來一個多月,還收到了信,問誰的,東雷悶聲不語。 不說她也知道是那個狐狸精,春花在兒子不在意時看到了那女的照片,她就 不明白,這個女的看起來都和自己一般年紀了有什麼好稀罕的。 東雷就是忘不了,半夜燒心爬起來在院子洗澡,從井裡打出冰冷的地下水大 桶大桶的往身上澆,但都澆不熄那心頭躍動的火苗。 褲襠裡那勃起的玩意倔強的頂在小腹上。 春花早醒了,挑著窗簾縫看著光著身子的兒子一陣心痛,月光下那一桶桶冷 水順著健碩的身急流而下,胯部那條惹事的玩意神氣的杵著。 杵得春花心裡更難受,忍不住背過身去一手放在心口一手放下去一陣揉搓。 有了些不好的念頭讓春花很不得勁,晚上要自己折騰自己幾,心裡有火似 的的,不得安寧。 早上也不想起來,半響才搖晃著食盒子給遠航送飯,看著遠航吃的香噴噴的 ,春花才發現早上自己只是胡亂扒了幾口,又餓了起來。 把遠航剩下飯菜都吃光了。 遠航看著她蔑嘴笑。 春花摸摸嘴不好意思的推了這個老不正經的一下。 遠航就問兒子好些不?還那樣不?春花說,你兒子早晚得走火入魔,被那女 人害死。 遠航說,沒事,小伙都有那麼一會。 等有了媳婦就好了。 春花說,兒子來都沒出過院子門那來的媳婦啊。 末了,倆夫妻都不言語。 烏篷船隨著碧水河輕搖,遠處水面有魚躍水面撲騰。 「這病得治,要趕快治。」 春花把食盒蓋好走下船跳,隱隱聽到遠航不大不小的說了句:「不行你來 吧。」 春花過頭狠狠的死盯著這老不正經的。 遠航掛著嬉笑的表情說:「你生養了,得搭救。」 春花本來就有火氣,又急衝船上:「你就不是他爹了,都是老娘的事。」 遠航愜意的坐在那仰望著春花碎花上衣包裹不住鼓起的奶子:「解藥不就是 女人麼,咱家有女人。」 春花心頭一顛,抓狂:「你瘋了啊?」 「就許李胖子胡弄,就不能救救我兒。」 遠航不依不饒,拿李胖子的事壓春花。 「我命咋這麼苦呢,要不是你這個閹貨,我那能作踐成那樣。」 春花噙著的眼淚啪嗒掉到甲上。 「你和誰好都行就是不能好了李胖子!」 遠航說起李胖子就有氣,要不是李胖子弄了台手扶拖拉機,村裡進進出出都 得依仗他這條烏篷船,都不知道多少人敬仰他。 所以他這船和李胖子他那車只可惜走不到一條道上,要不遠航都會加大馬力 頂翻他。 偏偏自己媳婦不爭氣竟和李胖子搞上了。 為這事遠航住船上都沒去過。 春花心裡亂得慌,去又得面對那個精力旺盛的兒子,只要不下雨兒子就在 院子裡練著軍操、格鬥之類的。 大太陽也不管,被汗透的迷彩小背心緊裹著結實的胸肌,黝黑健碩的體格讓 春花有些暈眩。 不敢進家門三岔口拐去了麗紅家。 楊森開門把她迎了進去,熱情的招呼讓春花對青春活力的楊森刮欣賞有加, 心裡默念要是東雷能像楊森一樣陽光該有多好。 楊森要出門去店裡,春花喊住他,讓他出去也帶上東雷。 。 麗紅這才從屋裡走出來,一邊理衣服一邊附和春花讓楊森沒事多去找東雷玩 。 楊森衝他娘笑盈盈的答應。 和春花打了招呼出去了。 看著小伙朝氣惹人愛,兩個女人目送了好遠。 麗紅紅了的臉緩過來,定了定神把春花引導葡萄架下躺椅上坐下。 自己進去堂屋拿了茶壺茶碗出來。 春花懶懶躺在躺椅上,伸展了下身子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身,感慨說:「麗紅 還是你的日子悠閒。」 「嗯,森兒來有個人換換,要不也得守在店裡吃灰。」 麗紅給春花到了杯茶。 「麗紅,你這兒子真好。」 春花由衷的說。 麗紅看著陽光透過葡萄葉打在春花陶醉的臉上嬉弄的說道:「稀罕帥小伙了 啊?」 春花嘻嘻一笑,喝了口茶:「我哪敢惦記你那心肝哦,我家那兵傻子夠我愁 的。」 說著就給麗紅倒苦水,把東雷那點事和來的不正常一股腦的倒了。 麗紅,捧著茶杯在一邊聽著也不打岔。 春花說完,她才說:「你家不是當兵當傻了,是想女人想傻了。」 春花覺得有道理,嗯的應著:「活菩薩啊,你看這咋辦捏?」 麗紅看著她的臉湊近低聲說:「你和喜梅家還有事麼?」 喜梅家指的是李胖子,李胖子是入贅到喜梅家的。 春花就覺得奇了一天總有人給她提這茬,但在麗紅面前不敢作勢,老實答 :「沒啦,遠航那樣子誰不怕他搞出點什麼ど蛾子出來。」 又不甘心的說:「兒子一來就成天堵在家裡哪許你有點啥念想啊?」 麗紅是想唆使春花把他兒子拿下,但又怕她接受不了疑心到自個身上了來。 醞釀了下怎麼把這個話說出來讓春花接受。 春花看著麗紅細細的眉角凝著,沒了意:「菩薩誒,你倒是說給我聽聽呢 ?」 「多和東雷聊聊,別讓他一個人憋著。」 麗紅確實組織不了語言,含含□□的告訴春花。 春花憋心裡的話被一丁點火花就引爆了,硬刺刺的說出來:「讓我做娘的去 勾引他,給他糟蹋?」 「呸。」 麗紅碎了她一口茶水,首看看屋裡,怕長樹出來聽到了。 堂屋沒人,麗紅壓低和春花咬耳朵:「還不曉得誰糟蹋誰呢。」 日落時春花才到家,這時已經徹底沒了魂,自家男人和最親的姐妹都把她 往斷崖邊推搡著,本來就像跳崖的心徹底懸了起來。 又想到月光下被水澆潑的身子,腹溝處處滋生出火苗。 屋裡望了一圈卻沒見著那懸崖下接著她的那個人。 這時後院飄來飯香,春花才發現到晚飯的點上了,去後院廚房看到兒子把晚 飯做好了。 春花很是感動,多少年了廚房彷彿就是自己一個人的,就沒吃過一頓現成的 。 兒子在部隊是在炊事班幹過的,來快兩個月了頭一知道給做頓飯。 更讓春花激動的是這個在廚房麻溜的端菜上桌的竟然是自己認為當兵當傻的 兒子。 春花遮掩自己過分激動地情緒,去灶下把灶膛裡的火給退了。 「飯有些焦了。」 兒子給她盛了慢慢一碗發現飯黃了鍋巴焦黑了不好意思的說。 「沒事,娘喜歡吃過把火的,這樣飯香。」 春花要掉眼淚接過飯就把飯端起來往嘴裡扒,但被兒子攔住了:「娘,你慢 點,以後兒子經常做給你吃。」 東雷一邊給娘夾菜一邊說:「這些天給娘操心了,是東兒不懂事,現在都過 去了,東兒以後一定好好的聽娘的話。」 春花徹底忍不住了,眼淚啪啪的砸到碗裡。 心裡不停的翻騰,這變故也來得太快了,叫人怎麼接受得了,他來這麼一出 。 死就死啦,春花咬牙切齒的決定豁出去給他糟蹋了。 2、東雷的伎倆。 東雷不笨,只是鑽了牛角尖。 部隊裡丟了人也就算了,想不到指導員把他押到家還把他地醜事給他全村宣 揚了一邊。 東雷想死的心都有,他可以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包括他爹的看法,但就是 不能被他娘看扁了。 東雷對他娘可是怕的很,這也是從他爹哪裡傳過來的,他娘在他記憶裡就是 個狠角色,說他爹是廢物、沒用的男人,他爹一聲不吭。 娘對他很嚴格,平日裡零花錢都是爹私底下接濟的。 後來有一件事讓春雷改變了。 那年春節,村裡過年的氛圍格外熱鬧,小孩老人臉上都掛滿了歡樂,東雷和 楊森他們本來在喜梅家玩的好好的本來說要熬年夜,突然被哄了出來,夥伴們嘻 嘻哈哈的咬耳朵,傳到東雷的耳朵裡是喜梅家大人要親熱嫌他蠻礙事。 那是他學會了一個詞過年夜的親熱叫新春第一炮。 到家,發現家裡冷冷的,爹娘估計又吵架了。 娘側躺在他的床上,朝裡面躺著不知道是醒著還是睡著。 東雷瘋了大半晚趕緊小小翼翼的睡下。 但是那晚確實玩得太瘋加上外面遠近起伏的鞭炮聲讓東雷睡不著,這時候東 雷感覺到床在抖動,黑暗中傳來娘壓抑的哭泣聲。 東雷嚇到了不敢動,但是沒忍住小心的轉過頭窺探了一下,就是那一下讓東 雷記住了一身。 平日裡房間熄了燈就黑壓壓的一片但那晚因為是春節,按習俗堂屋要留著一 盞燈,就是那該是的堂屋燈光從房簷上印過來讓東雷看到了他娘不知是麼時候揭 開了上衣露出那對圓潤的奶子,下半身早已脫光,兩腿叉開著一隻手在急速的扣 動著下身。 那時候東雷已經從外人嘴裡聽到爹的軟弱是來自於他的不行,青春期的他彷 佛知道了娘的一個死穴一樣,滿腦子都是娘挺著身子扣下身的畫面。 東雷彷彿從那一夜開始長大了懂得男人是要女人的,女人也是離不開男人的 。 和楊森比賽尿遠的時候羨慕楊森那異於常人的巨物說,我要是有你那條雞巴 就好了。 後半句一直擱心裡,我就可以把我娘肏的服服帖帖的,比村裡的女人都女人 。 就在他一天想著他娘能擼好幾次,就要忍不住把她撲倒時,他被檢兵撿走了 。 要死不死的到部隊裡認識一個政委夫人,長得和娘七八分相似,東雷就把她 當成娘了。 她成天閒著在炊事班幫忙,看東雷小伙精神不錯買菜出去都帶著,這一來二 去兩個人搞上了。 東雷再到紅旗嶺真的沒臉見娘,只好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有時憋不住 就在院子里拉練。 午後楊森進院子,和他練了會格鬥就要走,東雷和楊森是死黨,但自己這樣 子也不願和他多說話,見面不做聲就拿格鬥的架勢。 這次楊森臨走的時候頭對他說了兩句話,頭一句是:差不多了,你小子的 醜事大家都沒再議論了;另一句是:你去當兵那會你娘外面有男人了。 東雷蒙了追出去,要抓楊森,楊森一反手格擋兩人推了一個晃蕩。 東雷像喝了烈酒似的頂著楊森臂膀,兩眼發紅:「是誰?」 楊森也發狠紮下馬步不讓他一分,怕告訴他做出什麼傻事:「你曉得做啥? 你娘的苦你小子知道麼?」 東雷悶聲不說話就這麼像牛一樣的頂著。 「是個男人就把你家頂起來,別像你爹那樣讓一個女人出頭。」 楊森對東雷娘的事都從麗紅知道的。 楊森走後,東雷在院子地上躺了會,想起了一直擱心底那半句話。 -----春花眼一睜開就想要穿那件衣服,她有一件李胖子買的無袖的上 衣,李胖子說城裡女人穿著好看,春花就覺得像背心一樣一撩手從腋下能看到半 個奶子。 洗臉的時候,春花還特地側身對鏡子撩了下手,真的能看到半個奶子,也能 看到紅色奶罩。 春花想了想房把奶罩也脫了,還用兒子的刮鬍刀把腋下那幾根腋毛刮得干 乾淨淨的。 到鏡子面前再看了下,仔細看能看到整個奶子,沒被裹著的奶子還在那跳 動,沒兩下奶頭就被磨硬起來了頂在汗衫上。 春花自己先紅了臉,啐了鏡子裡的自己一口:「你個騷情的貓。」 東雷起來到廚房時,春花在桉上揉麵團背對著兒子。 她聽著兒子進來,刻意把腰身沉了下去,讓肥□翹起來。 她聽到兒子停在她身後了,甚至能感覺他眼光正盯著自己應揉麵團扭動的胯 部,她聽到了兒子在吞口水,感覺自己下身湧出汁液。 東雷受不了,轉身娘桉前面,看著娘低頭在揉麵團,麵團白白的在娘手下 變化著各種形狀,就像女人被男人揉動的奶子一樣,東雷下身頂得高高的。 娘好像感覺到了似的,抬頭衝她甜甜一笑,因為手上都是麵粉讓他幫忙把劉 海弄一下。 娘一抬頭東雷發現娘的奶子沒有束縛在歡跳,彈性正好。 娘一舉起手讓他弄頭髮時他從腋下看到了那只歡騰的奶子,好飽滿像個桃子 一樣懸掛在那裡。 東雷感覺就要忍不住了,撩起劉海白皙的額頭上親了下。 親完後悔了怕娘責備,但看娘露出想新媳婦一樣嬌羞的模樣。 丫丫這個女人真讓人受不了,東雷逃似的從廚房出來。 麗紅來的時候,春花餃子還沒包完。 麗紅就洗了手來幫忙。 兩個女人在廚房又一頓密謀,麗紅突然發現春花的穿著取笑起來。 春花臉紅到脖子根抵賴道:「今天熱...」 越描越黑性豁出去:「還不是你們教唆的。」 「別啊,有勸人從良的沒有逼人通姦的。這會我看小伙痊癒了,您呀可以歇 著了。」 麗紅想起了自己那會肉進不到嘴裡時的煎熬。 但頭想想這煎熬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不行,我怕東兒走邪路。」 春花乾脆厚著臉皮說:「我得把握著。」 「得了,別在我這貼金。」 麗紅拿話噎她:「你那點心思我還不曉得。加把勁,我看火候足了。」 春花挨過來激動地說「我有點慌,原來怕東兒不稀罕,現在又怕。。又怕。 。」 「怕啥?」 麗紅戲弄的問道。 「就那個,」 春花,腿緊閉著,顫抖著說:「這和李胖子不一樣,我沒點意,今早上他 親了我一下,我都差點暈倒了,他要是真那個什麼,我一點氣力也沒有。」 麗紅看著春花要哭的表情,其實心裡有羨慕的,腦海裡閃過那個狂亂的雨夜 ,自己也是五迷三道的給出去的。 沒羞沒臊沖春花耳朵說:「這不是做夢想的麼,你閉上眼任他胡來就中了。 」 春花快站不住了雙手撐住桉,眼睛快流出水來:「你說會不會太快了啊, 會不會不好啊?這要是...我好沒想好呢。」 「呸,你是沒想好怎麼弄得勁吧?」 3、紅水河的蕩漣。 春花是真沒想好用什麼姿勢,晚上躺在床上春花真為這個問題傷腦筋。 就這麼仰躺著,任東兒胡來當然得勁,但春花覺得自己會忍不住那羞人的表 情都給他看的一清二楚的,這以後東兒叫娘還怎麼答應啊。 春花想想側躺在床上,這樣就不用臉對臉,但恐怕他生雛弄不得勁。 她想著還是跪趴在床上翹起屁股,把飽著汁水的性器斜對後上方,這樣依東 兒體格可以可勁的鑿實,桿桿杵到裡面,末了注入的慫水也一滴都不浪費,滿滿 的盛著。 而自己可以頭埋在枕頭裡,得勁了還可以使勁咬著枕巾不出醜。 春花想著下身就像水裡撈出來一樣,乾脆把內褲脫了提到了床腳。 心裡空落落的,腹溝裡邪火燒的很旺,春水流個不停。 這時候聽到院子裡有澆水聲。 春花趕忙爬起來,開了窗看。 東雷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娘白花花的奶子,一顛一顛的。 快把他癲瘋了,下身雞巴也快硬斷了一顛一顛的。 東雷耐不住了從床上跳起來,去院子裡洗冷水澡。 春花看著東兒胸膛寬廣,小腹結實,還連著那雞巴顫顫悠悠的在那裡示威。 春花耐不住了手早就下去打磨了,兩片肉片水淋淋的在手指拍打下啪啪著響 。 春花發出低低嗚鳴聲。 東雷發現了那抖動的窗簾布,他知道那裡有想要他整的女人,他挑釁的把昂 首的雞巴朝那個方向聳立,一手抓住根部舞動著碩大的龜頭在另一手掌心上拍打 ,在安靜的夜裡發出力量十足的啪啪聲。 春花一手緊握著窗鉉不讓自己軟下去,那張牙舞爪的龜頭,那充滿力量的拍 打彷彿啪打在她春水四溢性器上,那小子一點都不疼惜那麼用力的拍打,春花快 要叫出聲來了,腹溝一熱一股暖流湧出來,邪火燒遍了她全身,終於放開拽著窗 鉉的左手哆哆嗦嗦的坐倒在地上。 ----這幾天天熱得燥人,給遠航送飯時,春花有點躲著他的目光,遠航 也只敢在心裡玩味著,不好打聽進展。 日頭下山麗紅給她送過來一碗燉好的甲魚湯,春花接過來有些感動。 麗紅真是好姐妹,幸虧有她這時候也就她能給自己支支招。 要不然都沒出說去。 在晚飯時春花像熬中藥似的熱著甲魚湯,彷彿它有著讓人發狂的藥性,有打 開自己身體狂熱的解藥。 但又想著東兒發狠的樣子春花腳就有些打顫。 這時候東兒摸過來從她身後擠過去灶台要打開水,平時春花會收腹讓讓,但 這次只是欠了下身子,屁股倔強的翹著。 讓東兒在錯身時一下沒擠過去,定在那裡,春花感覺到一條硬邦邦的東西頂 住了要害,不禁敏感的悶哼了一聲。 東雷不放過這個機會,一頓明顯的頂撞,勃起的孽障在蓬勃的花園裡一陣亂 杵。 突如其來的要命讓春花直接趴倒在灶台倒吸氣。 禍首這才干休,吹著口哨提水而去。 春花這麼短時間竟然給東強頂洩了身子。 眼眶盈盈的嗚咽:「二流子。」 晚飯,東雷看著女人紅著臉嬌羞的在一旁,心裡別提多神氣了,一時高興吩 咐:「拿點酒來」 春花忙放下碗,去房裡找出原來東雷爹討過來補氣的藥酒,給東雷滿滿的篩 上一碗。 又想壯壯膽給自己也倒了小半碗,她是真的有點被兒子的氣概怔住了。 東雷愜意的喝了一大口,火辣的酒順著喉嚨下去一直燒到胃裡。 汗馬上出來,迷彩背心背上濕了一塊,春花關心的讓他熱就脫下吧。 東雷爽快的脫掉背心露出古銅色的胸肌。 東雷記得往日裡娘是最講究儀表的她曾經呵斥,光著膀子的東雷像個下人一 樣。 這會不只是讓他光膀子還把甲魚湯端到他前面,讓他多喝點,果然女人是善 變的,想著舉杯和娘碰了下,豪氣的喝了一大口。 飯後,東春花讓東雷去洗澡,不讓他收拾,說一男人要做男人該做的事,這 些事女人來做就好。 東雷知道娘終於意識到她是個女人了,也知道男人該做什麼,就今晚吧。 東雷在院子裡沖了個澡果然涼爽多了,娘也沒在房間裡洗,低著頭提了桶水 進了院子裡的沖澡間,東雷聽著竹隔裡面撩水聲,藥酒著甲魚湯的後勁湧上 來,雞巴鐵硬的。 裡面水聲停了,傳來娘的聲音:「東兒,幫娘在提桶水。」 「誒。」 東雷在門頭接過娘從門後遞過來的鐵桶,打了慢慢一鐵桶,拎過去,娘在裡 面開了門,把他讓了進去,東雷放下水桶看到娘用紅色毛巾貼在胸口上擋著,其 他部位都暴露在他貪婪的眼光裡。 娘併攏腿,有一塊黑色在那三角處。 兩人對住了。 東雷心裡不停掙扎要不要直接把她扛會抗上去!又過了一會春花快堅持不住 了,感覺自己快倒下了艱難的說:「你先出去吧,晚些幫娘按按背。」---- -----東雷在娘房門口站了好一會,才鼓起勇氣敲門,門沒關一推就開了, 房裡有點暗,原來沒開點燈,只有盞蠟燭在梳妝台上搖曳。 蚊帳都放下了,透過輕掩著垂紗看見娘就俯身趴在床上,背上蓋著條乾毛巾 ,下身穿著薄薄的褻褲。 東雷心裡叫好,這避免了兩人尷尬,反手關好門,來到床邊。 娘臉朝裡面別過去了,雙眼著,睫毛微顫。 一看沒睡著。 東雷心裡嘻嘻一笑,少了些許緊張。 雙手搭在娘裸露的雙肩上輕輕揉捏。 東雷在部隊裡伺候過政委夫人,那個城裡婆娘很會享受,和她在一起,東雷 學會了許多伺候女人的功夫,現在都一一用到了娘的身上,還沒揉捏到下半身, 東雷就感覺到女人身體因敏感扭曲起來。 4、遠航歸。 聶遠航耐不住了,他決定去驗證下,鎖好烏篷船。 踏著月色他步上了家的路。 沿途屋簷相接的夾道上,聶遠航疾步走著彷彿怕到年少時怕錯過了一場祠 堂前的那場戲一樣。 三步並著兩步的踏在青石路上惹得夜半不安份的土狗們吠吠相傳。 終於走到了自己院門前,聶遠航有些落寞,多久沒來了,想不到再來竟 然是這樣偷偷摸摸的光景。 聶遠航從後院進去的,豬圈裡豬仔哼哼幾聲讓他有些緊張彷彿做賊似的。 在後門前深吸口氣,卸下一路背過來的水壺將水順著後門傾倒在門與地相接 的軸子上。 然後把兜裡準備好的薄竹片從後門縫小心向上挑開門栓,一寸一寸的推,後 門就這樣無聲的開打了。 聶遠航腹腔吸氣踮著腳進去,順著廊移步到東廂門前。 聶遠航長長的吸氣慢慢的吐出來,但東廂沒有半點聲響。 他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又想是不是太晚了戲已落幕?不甘心的將眼對著鎖 孔窺進去。 眼前的一幕讓聶遠航倒吸口涼氣,看來這是幕永不落幕的大戲。 廂房裡點著燈,這燈不知道什麼時候拿紅紙□了個燈罩,紅色的光影充滿整 個房間。 原來碎花布窗布也不知道去哪裡了,現在掛上的是深藍色厚重的窗布,把這 廂房和外面隔成兩個世界。 梳妝台上放了著洗臉盆,洗臉盆裡還浸泡著擦臉的毛巾。 衣箱上擱著碗筷,殘留的食物也不知道是來自於餉午還是晚間,反正就那麼 擺在那裡隨時等著飢餓的人來添幾口。 地上丟了好幾團草紙,這一看就不一會兩會了。 這娘倆的癲狂讓聶遠航還是吃了一驚。 聶遠航原想的是他們得了空會膩歪在一起,卻沒想到他們根本就沒得空。 他忙往床上瞧,床上也是凌亂不堪,床單擰得跟麻花似的,還有鋪墊的毛巾 半搭在床上半搭在地下,枕頭睡到了床中央。 聶遠航在床後面找到了那兩個人,春花躺在原本在前院的籐椅上,上身全光 著要件不知道是什麼裙子全裹在在腰間,下身不著片縷,打開著掛在籐椅兩邊扶 手上。 太羞恥了,聶遠航暗罵。 這哪是娘倆根本就是一對貪歡的男女。 再看,那個有著黝黑膚色的健壯男人,背心滴著還沒乾透汗,蹲下身子右手 捏著粗大的肉棒頂到女人此時早已開了花般的肉縫上。 聶遠航為女人捏了把汗,這如傘狀撐開的龜頭斗栗那麼大,比自己手裡擰巴 的細軟玩意不知道粗多少倍,她那就能受得下呢?女人披散著烏黑的長髮,也有 些緊張低首關注著這個即將入侵的強悍傢伙。 男人很滿意女人的有些乖又有些怕的表情,驕傲的將手裡高昂的肉棒在含著 露水的花瓣上敲打。 女人受不了的看了男人一眼,纖長的手有力的攬過男人的脖子接上嘴,貪婪 的吮吸發出嗚咽的悲鳴聲。 男人不依不饒的敲打著早已因渴望而興奮顫抖的女人,一聲聲帶著水聲的啪 啪聲讓聶遠航也興奮微顫。 心裡暗罵這大傢伙要搞死人啊。 男人將龜頭擠開粘滑的肉瓣,塞進一截。 兩手搭在女人膝蓋上兩邊推開讓女人下身更加打開,更好的吞嚥這根東西。 女人緊咬著毛巾慌亂的配抬高將性器最大限度的交給男人。 男人一沉腰,半截肉棒擠了進去。 女人憋不住啊∼的叫了出來男人把女人一條腿壓向她胸部,下身不放鬆有韻 律的挺動。 由快慢到快,很快就是密集的拍打啪啪聲。 這韻律讓聶遠航感動,從和春花結婚以來,兩人就是奔著過日子生活的。 兩人在男女的事情上多是是晚間抹黑抱到一起,聶遠航一直認為這就是正常 人家的夫妻生活了。 但眼前的這一幕給他深深的上了一課,人家才是正正的肏屄,女人就是該這 麼用的。 東雷的不慌不忙的肏弄讓聶遠航自愧不如,這還是半截在肏,身下的女人卻 被幹得高揚起細長的脖子,嘴張的不攏。 這該是有多能幹的男人才能面對女人如此從容。 被肏開的女人身體都是男人的,男人隔幾下深插一次,一次比一次深,女人 反應就越來激烈,最後一下男人把雞巴頂到底時,女人有些癲狂的長長啊∼了一 聲。 這一聲喊叫在今夜裡分外明瞭,把聶遠航嚇到了。 但再看東雷卻沒反應,下身頂住,俯身細細親吻春花的身體。 只是一小會,春花的右臂就攀上了東雷的後背親密的撫摸。 東雷又開始肏動。 聶遠航看到還是那個姿勢,男人用大手握著女人的腰,用鐵硬的大肉棒狠狠 的肏使。 肏得女人奶子癲狂的晃蕩,晃得聶遠航煙花繚亂的,手裡不爭氣的傢伙晃吐 了他一手的慫水。 聶遠航靠著反鎖的房門跌坐在地上,沒來由的苦笑出來,心裡突然欣慰的想 到春花也終於做了女人,也算沒白來世上走一朝。 今晚的劇幕聶遠航覺得值得一看,難得一看的大戲。 演的是自己最親的兩個人,不遺餘力的取著對方也滿足著對方,這才是 男人和女人要在一起的真諦。 他們突破了倫常但自己不在乎,他更在乎春花找了李胖子,把清白身子獎賞 給了敵人。 這對聶遠航來說是莫大的恥辱。 他更開心的是看到了東雷的男人一面,這才是真男人。 聶遠航長長吐了口晦氣,以後有兒子在,家裡就有了頂樑柱咯。 廂房還在演得歡騰聶遠航還想看會再走,瞇眼從鎖孔看去,男人像塔一樣的 站立著頂著懷裡顫抖的女人,女人雙腿被男人抓著逃不了,雙手緊緊框住男人脖 子,身子由著男人顛簸已經東倒西歪了。 移動到床邊男人一把把女人到床上,女人堅挺著對著床頭跪趴在那,男人在 後面肏雙手扶著春花屁股肏弄著。 肏得得勁啪嗒一巴掌扇在春花哆哆嗦嗦的肥白屁股上。 就聽春花嗯嗯一聲踏實了,屁股高翹挨肏。 從與昂航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他們後背,東雷蹲起來發狠肏弄的間隙讓東 航看到了兩人連接部位。 肉棒硬梆梆的撐開春花淫水掛滿的性器,每一次抽送都能帶出細密的汁液。 肉棒下掛著的蛋蛋像一對幫兇似的,隨著衝撞拍打著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陰 部。 東雷的衝撞越來越快,春花雙手支在那就像山洪中烏篷船被顛簸得沒有了方 向。 聶遠航都能聽到春花咦咦丫丫中帶著哭腔興奮起來,心裡喊著,兒子你娘就 得這麼肏,給爹把她肏服帖了,讓他曉得咱聶家男人的厲害。 東雷好像聽到似的一邊把他娘頂到了床頭,一邊連扇了身下哆嗦的屁股幾下 。 聶遠航沒對春花動過手,也捨不得下不去手,但兒子這幾下讓他覺得由衷的 痛快。 原來女人喜歡男人上身時不把她當老婆使,得女人使,別心痛,可勁的使喚 ,你真不曉得女人比你想得耐肏多了,也許這就是偷人更得勁的原因吧。 聶遠航想衝進去對著現在被肏得七零八落的媳婦慰問下:「媳婦兒,你得勁 了不?」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