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紅顏薄命女兒心】》 正文 【紅顏薄命女兒心】(第一章) 作者:一片色心 25年月9日 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這篇色文的產生源自於兩部日本AV,一部是白石茉莉奈的一部片子,是講述 她跟她父親亂倫的,標題是日文,我也不知道翻譯過來該怎麼譯。看過這部片子 的朋友一看就知道,我採用了這部片子的情節線。還有一部就是部分借用了北 原多香子《妹妹的秘密》中的一小段,就是最後她穿上婚紗動跟她哥哥亂倫那 段。另外,我的色文一向口味很重,不習慣的朋友請繞行。 第一章 白茉莉在奮力地奔跑,沒辦法,她本來乘坐在出租車上,但堵車堵得太厲害, 她實在不能再在車上等疏通了再趕路,反正離醫院也不遠了,她乾脆下車來往醫 院跑。 仲夏正午,天氣最熱的時候,銀城艷陽高照,街上的行人不多,除非不得已, 誰也不願意頂著灼人的烈日在街道上行走,所以她跑起來也沒遇到什麼阻隔。高 中和大學她都是學校的5米長跑冠軍,所以奔跑也算是她喜歡的一種運動。 不得不跑啊!她心急如焚,剛才接到醫院的電話,說她父親白石嚴摔傷了, 有點嚴重,爸爸就她一個女兒,母親十年前去世了,死於一件姦殺案,她結婚一 年多來,父親一個人住,出了這個事,沒人照顧,她這個當女兒的責無旁貸。 對於一個曾經的長跑冠軍來說,奔跑可以算是一種享受,雖然烈日灼人,她 並不覺得累,依然精力充沛。 通過眼角的餘光,她感覺到兩旁那些不多的行人都在注視她,尤其是男人。 她對此早就習以為常了,她不光是運動健將,還是個天生麗質的美女,現在 身穿一件短袖T 恤在街上奔跑,特別那對熟透了的飽滿乳房隨著雙腳的交替運動 而上下跳躍,充滿了青春活力,不引人注目才不正常呢! 她就這麼一直跑進醫院,來到病房。父親白石嚴正躺在床上,左腿高高吊在 天花上垂下來的一根繩子上,見她進來,衝她笑了笑。旁邊的醫生也許不會注 意到,但白茉莉卻注意到了,父親臉上露出一絲欣慰和一閃即逝的幸福感。儘管 他想用不好意思的微笑來掩飾,但逃不過白茉莉的眼睛。 「怎麼樣啊爸爸?怎麼會摔傷了?」白茉莉焦急地問。 「不嚴重,躺著養一個月就能恢復。」一旁的醫生代替白石嚴答,「你是 他女兒吧?」「嗯!」白茉莉點點頭。沖醫生笑了笑。醫生是個中年美婦,沉穩 而氣質超群。兩個美女目光一碰,都流露出讚賞同時又有點不服的眼神。 「現在就可以出院了!」白石嚴用安慰的口氣對女兒說。 「現在就出院?」白茉莉聞言看了看醫生,美女醫生點了點頭:「昨天晚上 進來的,給他做了手術,上了石膏,傷得也不重。家養一下就會好的。」「昨 晚上就來的?那怎麼現在才給我打電話?」白茉莉看著父親的眼裡滿是心疼。 「那麼晚了,不好打擾你們兩口子,再說,傷得也不重。」白石嚴說。 白茉莉想要仔細地看一下父親的傷腿,無奈打了石膏綁著繃帶,也看不出什 麼來,她秀眉微蹙,眼睛有些濕潤,心裡疼得緊。 「怎麼受的傷?」她問。 「我上山去照幾張風景照,下山的時候,不知怎麼事兒,有幾塊大的碎石 從山上滾下來,還好我躲得及時,只有一塊石頭壓在腿上,如果運氣不好,唉… …說不定就見不著我的莉兒了!「白石嚴盡量說得輕描淡寫。白茉莉卻是聽 得膽戰心驚芳心狂跳。 「爸!你都54了,怎麼還一個人上山?你看這次多危險!萬一你……我…… 我……」白茉莉說到這裡,珠淚滾滾而下,說不下去了。 白石嚴看著女兒真情流露,不禁也是眼圈微紅,卻努力一笑,看了一旁的醫 生一眼,慈愛地撫弄了一下愛女的秀髮:「傻丫頭!爸爸不是馬馬虎虎的人,以 後會更加小心就是了,好了,爸爸聽你的,以後不亂跑了,再說,爸爸身體這麼 好,再活上二三十年肯定沒問題的,既然你來了,你送我家吧。你扶著我,我 們坐出租車去。」 白茉莉先去交了醫藥費,拿了一包藥,再到病房,白石嚴已經把腳從吊在 天花上的繩套裡抽出來,準備起床了。白茉莉走到床邊,低下身子,白石嚴身 材高大,年輕時體格健壯,是銀城市警察局重案組的組長,如今54歲了,依然比 同齡人更為身強體壯。他一隻手搭在白茉莉肩上,白茉莉稍一用力,就承受住了 父親的重量,父女倆就這樣走出病房。 女醫生有些好奇地看著這對父女,感覺倆人也過於親密了,不像父女倒像戀 人,尤其是倆人看對方時的眼神。 白石嚴倚靠在女兒身上,感受著她溫軟的身體,特有的體香,不禁心神蕩漾。 更妙的是,只要一低頭,映入眼簾的就是白茉莉T 恤領口內飽滿白淨的兩團 美肉,那是兩團任何男人見了都會浮起意馬心猿的一對小白兔,不,應該說是大 白兔。 女兒的乳房又大又挺,驕傲地在衣服內不安分地跳動著,那得是G 罩杯吧? 白石嚴早就這麼想。 以前,女兒未出嫁前,他經常借女兒低頭彎腰的時刻偷窺她的胸部,因為女 兒的乳房實在太誘人,他無法抵禦住跳入眼簾的美景,自從出嫁後,機會少多了。 他如今獨自住,女兒每星期都會來看他,或者跟夫婿吳哲男一起來,吳哲男 出差的時候,她就一個人來,吳哲男經常出差,所以,她一個人來的時候比較多。 父女倆的關係一直親密,白石嚴的妻子艾柔去世後,兩人就更為親密了。 白茉莉在大學任歷史老師,這個工作比較清閒,現在是暑假,她幾乎整天在 家裡,讀一讀歷史典籍,沒什麼事需要忙。 坐上出租車,白石嚴還沒開口,白茉莉就搶著說:「去甘綠街,欒高巷。」 白石嚴看了女兒一眼,白茉莉也看著父親:「你這個樣子,還能家呀?反 正這星期吳哲男又出差了,我一個人在家。等養好了再去。」白石嚴看了女兒 一眼,沒說什麼。 汽車行駛了一會兒,白茉莉想到了什麼,問父親:「爸!你這個樣子,要不 要去買對枴杖?」白石嚴一聽,露出了一絲慍色:「買什麼枴杖?我殘廢了嗎? 大不了這段時間我天天躺著。」白茉莉看了父親一眼,老頭子沒有看她,臉朝車 窗似乎在看街景,她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沒再說什麼,她明白,父親 嘴裡說不要枴杖大不了天天躺著,其實真實意圖是需要起來時可以讓自己扶他。 下了車,白石嚴還是靠在白茉莉身上進去她家,免不了又用眼睛吃了女兒的 豆腐。 白茉莉家裡頗為寬敞,她把父親扶進客房,放在床上,不顧自己已是一身汗, 先拿張毛巾為白石嚴擦了擦臉上的汗,又問:「還沒吃飯吧?你先休息著,我馬 上去買點吃的。」白石嚴點點頭。 白茉莉轉身又出門去了。 白石嚴一個人躺著,想著女兒對自己的關心和照顧,心裡暖暖的。女兒今年 才22歲,陽光性感又體貌出眾,自小就跟自己特別親密,自從妻子去世後,自己 一直沒有再婚,獨自把她帶大,真是不容易。2年朝夕相處,父女倆竟產生了超 越父女親情的情愫,有了那一份微妙的曖昧。 他意識到這樣下去會毀了女兒的一生,尤其自己對女兒產生了淫邪的念頭, 那是多麼變態背倫滅理的念頭啊!這些念頭,想想可以,私自寫下來也沒什麼, 可是,經常在面對女兒甚至只是想到她時產生這種衝動,這怎麼行呢?於是,他 就一再提醒白茉莉該嫁人了,還說自己想抱孫子了什麼的。 白茉莉感到父親在趕自己出家門,傷心之下,按照父親的安排,跟他警察局 的後輩吳哲男結了婚。如今,結婚一年多來,跟吳哲男的感情平平淡淡,心裡卻 老是想著家裡的父親,吳哲男也是警察局重案組的,他的工作經常需要出差,兩 口子的感情也就沒有得到進一步的加深。白茉莉倒不怎麼難過,反而樂得清閒, 經常家看望退休的父親。 白石嚴正胡思亂想,外面傳來開門聲,白茉莉來了。提著買來的午飯。 「我們一起吃吧!」她把餐桌放到父親的床頭,自己也坐在父親床邊,端著 碗先喂白石嚴一口一口地吃。白石嚴幾次提出自己可以吃,但她執意要喂,也就 依著她了。面對一臉認真表情的漂亮女兒,吃著她遞過來的飯,看著她短袖T 恤 領口間白花花一痕雪脯,特別是那似乎要把T 恤撐破的豐乳,雖然左腿打著石膏, 白石嚴的中間那條腿卻昂然而起了。 吃過飯,白茉莉洗了碗之後,走過來對父親說:「你先睡個午覺吧!我去沖 個澡,身上汗津津的,不舒服。」單獨跟父親相處的時候,她好像不喜歡在要說 的話前加個「爸」字,老是直接就說事,她感覺這樣說話跟父親的關係彷彿就更 近一層,像是戀人或夫妻。 「好!我睡會兒!」白茉莉走進浴室,脫光衣服沖洗起來。 因為昨晚受了傷沒睡好,白石嚴很快進入了夢鄉。恍惚間好像自己也身處浴 室,正在洗澡的女兒赤裸著身子向他深處雙臂:「爸!抱我,我是你的!來,到 莉兒這兒來!」他走過去,感覺自己也沒穿衣服,他把女兒緊緊擁在懷中,感受 著她身體的芳香和溫軟。 「莉兒?爸爸想死你了!」他忘情地說。 「爸!莉兒也天天想著你呀!」白茉莉說,他雙手按在女兒肩膀上,推開一 段距離,仔細地欣賞著她的身體,還是高中剛開始發育時的模樣,乳房不像現在 這麼大。他感到自己下面硬得厲害,有種要插進女兒身體的衝動。 白茉莉察覺到了他的衝動,動投懷送抱,在把女兒緊擁入懷的一瞬間,他 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液體從下體噴了出來,緊接著第二股第三股…… 「啊……莉兒……」他大聲叫著。 「爸……爸……怎麼啦?」白茉莉也叫著,「爸……爸……」一邊叫一邊還 搖著他的肩膀。 白石嚴猛地睜開眼睛,白茉莉還在搖他的肩膀,叫著他。他甩了甩頭,心想 好一場春夢啊!看著雙手按住自己肩膀近在咫尺的女兒,隨著她的呼吸,胸脯微 微起伏,天哪!莉兒竟然沒戴乳罩,身子好像也來沒擦乾,兩顆濕濕的紅櫻桃透 過薄薄的寬鬆T 恤幾乎清晰可見,他不由得愣住了。 「爸……你……」白茉莉也發現了自己在父親面前春光乍洩,不由得羞紅了 臉,「你做什麼夢了?」「我……我……沒什麼!」白石嚴支支吾吾不知該說什 麼好。 「我聽到你在叫我名字,還以為有什麼事,就……就……趕緊跑過來了!」 說到這裡,白茉莉的臉更紅了,她沒說出口的話是,自己身子都沒來得及擦 干,乳罩和內褲也沒穿,胡亂把T 恤和短裙套上就跑出來了。 白石嚴當然知道女兒沒說出口的意思是什麼,低著頭很難為情的樣子。一時 間父女倆都尷尬地愣在那兒。 「你……你去把衣服穿好吧,我沒什麼的,只是做了個夢。」白石嚴低著頭 說。看著父親難為情的樣子,白茉莉心底反而升起一陣溫暖和羞澀,嫣然一笑, 說:「算了,我就這樣,反正家裡就我們倆!」 父女倆的目光再次交織在一起,白石嚴眼裡既有情慾,又有無奈和愛戀。白 茉莉眼裡也是飽含深情和無奈,漸漸地眼眶濕潤起來。為了掩飾自己,她努力笑 了笑說:「爸你等會兒,我給你看個東西。」說著走出房間。很快她又走進來, 手裡拿著一個布娃娃。 「你還記得這個嗎?」她把布娃娃拿到白石嚴眼前,白石嚴一看就笑了,那 是白茉莉歲的時候,學校要求學生做手工作業,她想做個布娃娃,但又不能獨 立完成,白石嚴就幫著她一起做的。當時她執意要照著父親的樣子做,所以,布 娃娃依稀有白石嚴的樣子。 「哎呀!你還一直留著呀?」白石嚴心底升起一陣溫暖。 「當時照著你的樣子做的,我一直好好收藏著。這是我和你一起做的嘛!」 白茉莉說。 「什麼你呀你的!我是你爸!別說得我們像是朋友似的。」白石嚴笑著表達 不滿。 「我們要真的只是朋友就好了!」白茉莉美眸含情看著父親。 白石嚴可不這麼想,「不管怎樣,爸爸就是爸爸,不想和你只是朋友關係。」 白茉莉怔怔看著父親,明白了父親話裡的意思,輕聲說:「爸爸真壞!」白 石嚴也看著女兒,呆看了一會兒說:「爸爸比你想像的還要壞!」白茉莉心裡一 震,正要說什麼,她臥室裡傳來手機鈴聲,她轉身出去走向臥室。 白石嚴躺在床上,想著父女間的對話,意馬心猿,感交集。 白茉莉來到臥室拿起手機一看,是丈夫吳哲男打來的。 「喂!」「喂小莉,我今晚就來!」「今晚就來?不是說要下星期才 來嗎?」白茉莉竟然有種失落感,他來幹什麼? 「工作有變化,局裡來電話叫我馬上趕。怎麼,不想我來?」吳哲男半 開玩笑半不滿地問。 「來當然好,只是沒想到這個變化嘛!」白茉莉口是心非地說,「爸爸在 這兒,他摔傷了,路都走不了,一個人在家沒人照顧,我就把他接過來了,等養 好了再去。」「摔傷了?既然已經在家裡了,應該不嚴重吧?」「不嚴重,只 是要修養一段時間。」「好的?我到家再說吧,我要上飛機了。」吳哲男說完掛 斷了電話。 正文 【紅顏薄命女兒心】(第二章) 作者:一片色心 25年月9日 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第二章 作為歷史老師,白茉莉在學校接了一個學術項目,對歷史上有影響的殘害屠 殺女性的事件進行梳理和探究,並嘗試從心理學角度對加害方和受害方的動力和 深層心理意識進行研究。 這個項目是她動向學校爭取來的。這一舉動引起了學校很多老師在背後議 論紛紛,但她不管這些,她一向不為他人的言論所左右。 她之所以爭取這個項目,是出於興趣。她從小就喜歡看那些關於女人被折磨 虐殺的故事和電影,每次都看得心潮澎湃,想像著自己就是那個遭受折磨摧殘的 女人。 吳哲男家後,經辦本地的一個案子,所以兩個星期來經常外出而且時間不 定。在這兩個星期內,白石嚴的腿傷也基本痊癒了。 「我該去了,老在這兒打擾你和哲男也不好。」白石嚴對女兒說。 「爸爸說什麼呢?石膏雖然取了,但你走路還沒完全恢復正常,這個樣子 去我怎麼放心,不是說好的嗎?這個暑假就在這兒,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就算陪 陪我,好嗎?」白茉莉用撒嬌的口吻說,略帶責備的樣子可愛極了。 白石嚴欣賞著女兒嬌俏可愛的表情,眼睛不由自地又瞄向女兒寬鬆睡衣掩 蓋下的豐乳,裝模作樣搖了搖頭好像有點無奈的樣子,其實心裡暗喜,可以繼續 跟漂亮的女兒在一起了。 白茉莉也察覺到了父親欲一窺自己衣服內春光的眼神,卻並不反感,反而沖 父親做了一個萌萌的表情,說:「要不你出去周圍轉轉,練練腿,順便看看街上 的美女,我工作上有點事需要在書房處理一下。」白石嚴也笑了:「街上美女哪 有我的莉兒漂亮?好吧,既然你有工作上的事,那我不影響你,我出去走走。」 說著慢慢踱了出去。 白茉莉目送著父親消失在門口,這才轉身走進書房。打開電腦,繼續她關於 歷史上女性遭受殘害事件的研究。這次她看的是明末張獻忠在四川屠殺姓的歷 史,其中也有很多關於摧殘虐殺女人的。 她仔細地看著那些關於虐殺女人的記述,有直接砍頭的,有割乳剜陰的,凌 遲的…… 「好殘忍啊!」她想,「這麼對待女人,專門摧殘女人的敏感部位……」她 忿忿地想,可是,她感覺到自己下面不知不覺竟然濕了,「如果有人也這樣來對 我……」她又想。 正在這時傳來開門聲,接著有人進來。她聽出那是吳哲男來了,她不想讓 他發現自己正在看的東西,趕緊關掉頁,走出書房。吳哲男正在走向臥室要去 換下外套。她說聲:「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早?」 「今天事兒不多就來了唄。」吳哲男說。 白茉莉走進廁所,她下面很濕了,得去擦一下。擦好出來,吳哲男在臥室門 口向她招手,看他那眼神她就猜到是為什麼事。 果然,一進去,吳哲男就問:「爸爸呢?」白茉莉說了讓他出去走一走的事。 吳哲男一臉色相:「我們很久沒做了,來,吃個快餐吧!」說著把她壓在床 上,白茉莉正處於性慾高漲中,笑著任由他脫了衣服,吳哲男大概渴了很久,也 沒來點前戲,直接就進去了,白茉莉有點不快,但也不好說什麼。 吳哲男越干越興奮,漸漸接近高潮,結婚一年來,兩口子感情平淡,還是第 一次在白天做,他好像特別享受特別亢奮。 「啊……好爽……我要來了……噢……冰兒……冰兒……」他忽然意識到自 己叫錯了身下人的名字,愣了一兩秒鐘,高潮不可控制地襲來,一股又一股的精 液噴進白茉莉身體裡。白茉莉本來也要叫上兩聲烘托氣氛,忽聽老公叫出「冰兒」 來,一下也是愣住了。 終於平息下來後,吳哲男沒有再說話,默默地把東西抽出來,從床上起身走 向浴室。白茉莉沒有跟去。等他沖洗完後,她也去沖洗了一下,出來,吳哲男已 經開始穿衣服。 「你心裡一直裝著你妹妹是吧?」白茉莉平靜地問他。冰兒應該是吳哲男的 妹妹吳燕冰,兩兄妹感情一直很好,但白茉莉沒想到丈夫在跟自己做愛時會叫出 小姑的名字來。 吳哲男看了她一眼,穿好衣服說了一句:!「你跟你爸爸也很親密,別以為 我不知道。」說完就出門了。留下白茉莉愣在那兒。 看著丈夫關上門走出去,一時還是無法過神來,她走到客廳,略微拉開窗 簾,看著吳哲男遠去的背影,心裡五味雜陳,呆站在客廳,竟然忘了自己從浴室 出來還沒穿衣服。 客廳的門把手轉動,接著門被推開了,白石嚴出現在門口,他散步來了。 客廳的景致讓他一下呆住了,但沒忘了馬上關上門。 女兒白茉莉一絲不掛地站在客廳中央,也呆呆地看著他,毫無瑕疵的美妙胴 體上還在冒著浴後的些微熱氣。 父女倆對視著,大約3秒後白茉莉才過神來,頓時滿面嬌羞地轉過身向臥 室跑去,白石嚴不失時機地欣賞著女兒跑動時翹臀的美妙運動,迷死人了! 白茉莉穿上睡衣,卻沒戴乳罩,又從臥室走了出來。 「你以後小心點,這樣會著涼的?」白石嚴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就冒出這麼 一句無厘頭的話。 這話倒逗得白茉莉撲哧一笑,依然像剛才那樣站在客廳中央,說:「你看夠 了沒有?」白石嚴裝模作樣地把臉一沉:「又是' 你' 呀' 你' 的!我可是你爸 爸!」「爸爸看女兒的身子,看夠了沒有?」白茉莉溫柔地問。 這下白石嚴不知如何作答了,愣了一會兒,才說:「我剛才看見哲男不是 來了嗎?」「他……他又出去了。」「你們……是不是吵架了?」「沒有……只 是……」白茉莉坐到父親身邊,「剛才我們那個的時候,他叫出了他妹妹的名字。」 「啊……」白石嚴嘴巴張開一時不攏,驚訝地看著女兒,「他們……他們?」 「我不知道他們到什麼程度了。」白茉莉搖搖頭說。 看著女兒睡衣敞得很開的領口內白淨高聳的乳房,還有她美眸含情的注視, 白石嚴再也控制不住,猛地把白茉莉按在沙發上,開始撕扯她的睡衣。 「爸……你幹什麼……我還沒準備好……爸……」在白茉莉的驚叫聲中,白 石嚴幾下剝下了她的睡衣,儘管白茉莉反抗著,扭動著身子,白石嚴還是扯下了 她的內褲,白茉莉再次全裸在父親眼前。 白石嚴用膝蓋把她壓在沙發上,三下五除二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早已一 柱擎天的肉棒,白茉莉依然在扭動身子作無謂的反抗,當他把肉棒對準女兒的陰 道準備插進去時,發現女兒那裡已經濕了,他順利地插了進去,抽動起來。 白茉莉還在扭動身子和頭,叫著「爸……你別這樣……爸……」他揮手扇了 女兒兩耳光:「別動!安靜點!」他拿出當警察時的威嚴,厲聲吼道。白茉莉這 才安靜下來不再反抗,眼角卻流出了淚水,眼簾低垂任由父親在自己身上粗暴地 作活塞運動。白嫩的臉上依稀可以看見手掌印。 *** *** *** 吳哲男走出門就撥通了妹妹吳燕冰的電話:「冰兒!你在幹什麼。」「沒干 什麼,寫點東西,那篇小說快完稿了……」她等著哥哥說話,從小到大的相處, 她知道哥哥肯定有什麼話要說。 「冰兒……我……我剛才……我剛才跟你嫂子做愛的時候,叫出了你的名字 ……」「啊!哥……你……嫂子怎麼反應?」「沒有特別大的反應,我感覺她好 像不怎麼生氣。」電話那邊吳燕冰一陣沉默。吳哲男久久不見妹妹說話,就掛斷 了電話,他開著局裡的車家來的,鑽進車裡,開著車沒有目的地在街上瞎逛。 在一家餐館吃了下午飯,還是不想家。 他和妹妹從小就特別親密,其實他一直愛著妹妹吳燕冰,但這種超越倫理的 感情讓他心生不安,妹妹有寫作天賦,大學畢業後從家鄉成都來到銀城闖蕩。他 大學上的是警校,為了離妹妹近一點,也想方設法進了銀城警察局。 吳燕冰逐漸從一個默默無聞地文學愛好者寫成一個小有名氣的自由作家,自 己租了個房間專事寫作。期間也交過兩個還是三個朋友,吳哲男不是很清楚,他 跟白茉莉結婚後,兩兄妹的來往不如以前多了,他和吳燕冰心裡都清楚,他之所 以跟白茉莉結婚,是因為白茉莉跟吳燕冰長得很像,只是,吳燕冰的胸脯沒有白 茉莉那麼豐滿。 吃過飯出來,鑽進汽車,正想著往哪兒去,卻發現放在車裡的手機上有一條 妹妹發來的微信:「八點到我這兒來!」還配上了一個羞澀的卡通表情。 他心裡一陣悸動,一看表已經七點四十了,從他這時所處的地方開車去妹妹 那兒大概需要二十幾分鐘,他暗暗責怪自己不該把手機忘在車裡,心一橫,啟動 了警車上的警笛燈,一路飛馳,其它車也都讓道,趕到妹妹住處的樓下時,七點 五十五分。 他下車平息了一下莫名激動的心情,上樓。無故啟動警燈是違規的,但他覺 得就算被局裡處罰也值得,認了。他往上看去,八樓妹妹的房間亮著燈。 來到八樓,他有妹妹房間的鑰匙,打開門,客廳裡沒人。 「我在這兒!」臥室裡傳來吳燕冰的聲音。 他走進臥室,眼前的一幕讓他一愣,又驚又喜。 妹妹吳燕冰身著新娘婚紗裝,俏生生地現在床邊看著他,美眸含情,兄妹倆 對視著,吳燕冰眼裡逐漸滲出情淚。 「哥!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吳燕冰深情地說。 「冰兒!」吳哲男站在門口,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哥!你對冰兒的感情,冰兒都知道!哥!這麼多年,冰兒心中,其實也只 有哥哥一個!」「冰兒!」吳哲男走到妹妹跟前,兄妹倆呼吸可聞,「冰兒!我 的冰兒!」「哥!不要去管什麼倫理道德了,從現在起,冰兒只是哥哥一個人的 女人!我知道哥哥一直想看冰兒穿婚紗的樣子,我特意為哥哥穿的?」吳燕冰細 訴衷情,珠淚從美麗的臉頰上滾落。 見哥哥還是呆呆地看著自己,吳燕冰不禁嬌嗔道:「哥!還等什麼,吻我!」 吳哲男雙手環擁著妹妹的纖腰,往妹妹嬌艷欲滴的美唇上吻去,兄妹倆四片 嘴唇貼在一起,吳哲男把懷裡的妹妹越抱越緊,軟玉溫香,吐氣如蘭,他早就心 醉了。 吳燕冰的淚水還在滾落,她閉上眼睛,任由哥哥吸吮著自己口裡的甘甜。 吳哲男的手摸到妹妹婚紗的深V 領口內,吳燕冰嬌嫩光滑的胸脯讓他感覺舒 爽,他把妹妹慢慢放倒在床上,四片嘴唇依然緊貼在一起互相吸吮,他的手繼續 往妹妹胸脯的高峰處摸過去,揉捏著妹妹柔軟堅挺的櫻桃。 「啊……哥……」吳哲男開始把妹妹的婚紗從肩上往下褪,吳燕冰配地扭 動身體,婚紗慢慢從她身上剝落下來,猶如剝香蕉皮那樣順利。 隨著吳燕冰雙腳一抬,婚紗全部離開了她的身體,現在她只剩下一條窄窄的 小可愛在腰間了。 吳哲男看著床上嬌羞嫵媚的妹妹,雙手抓住妹妹的內褲,慢慢地褪了下來, 吳燕冰依然配地抬起一雙玉腿。 現在,吳燕冰全身赤裸地呈現在哥哥眼前了。嬌乳起伏,俏臉含春,平坦的 小腹下,芳草掩映中,一縫嫣然,玉潔冰清! 吳哲男也快速脫下自己的衣服,下面那根肉棒高高翹立著。他俯下身子,再 次跟妹妹吻在一起,然後慢慢向下吻去,越過玉頸,來到迷人的雙峰,含住妹妹 右乳的乳頭,舔弄吮吸起來。 「啊……哥……」「喜歡哥吃你的奶子嗎?」「喜歡!」吳哲男一點一點地 舔遍妹妹全身,來到妹妹雙腿之間的時候,吳燕冰羞澀地分開了雙腿,吳哲男看 著眼前妹妹濕漉漉的妙戶,兩片嫩肉鮮紅濕滑,他伸出舌頭,輕輕碰觸了一下, 吳燕冰不由得激靈一下,吳哲男乾脆把頭埋進妹妹胯下,貪婪地吸吮著妹妹濕潤 的美穴。 吳燕冰被哥哥舔得嬌喘連連,春潮不斷。吳哲男這才把妹妹翻過身來,又把 頭埋進了妹妹光潔豐滿的美臀裡。 「喲……哥……你舔人家的……」吳燕冰感動得不知說什麼好,哥哥在舔她 的菊花。 吳哲男順著妹妹的身子攀沿上去,兄妹倆再次吻在一起。吳燕冰感到哥哥的 東西抵在自己濕淋淋的嫩屄上,她把雙腿分得更開了。 「我進去了!」「嗯!冰兒的身子是哥哥的!」吳哲男順利進入了妹妹的身 體。 「高興嗎?」他問。 「嗯!高興!」吳燕冰又濕了眼眶,「哥!你終於干了我了!」「嗯!我終 於肏進冰兒的嫩屄裡了!」「哥!你說得好粗俗!」「就喜歡這麼說,你也說點 騷話給哥哥聽吧!」吳哲男一邊抽插一邊說。 「哥?親哥哥在肏親妹妹的嫩屄!好爽!好刺激!」「冰兒!你的屄好緊, 夾得哥哥好舒服!」「哥哥也有一根大雞巴!插得妹妹爽死了!」兄妹倆一邊說 著淫話一邊不緊不慢地抽插迎送著。 「啊!哎喲……我要來了……」吳燕冰的叫聲高亢起來,臉色潮紅。吳哲男 也感到妹妹的陰道開始收縮起來,他也快達到高峰了。「我也快來了……啊…… 冰兒……哥哥也來了……」「哥……使勁……啊……啊……哥……冰兒好爽…… 肏死冰兒……冰兒……喲……好舒服……」兄妹倆激烈地迎送著,吳哲男把一股 又一股的精液射進妹妹的身體裡面。良久,兄妹倆才安靜下來,緊緊相擁,親吻 著,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 「這下白茉莉猜到我們的關係了!」吳燕冰說,「你怕嗎?」「怕什麼?知 道就知道!離婚,哥哥娶你!」「說什麼呢?我們這種關係,你怎麼娶我?」吳 哲男一笑,捻弄著妹妹胸前的櫻桃說:「據我觀察,白茉莉跟他爸爸的關係也不 太正常。」 「真的。你怎麼看出來的?」「雖然我拿不出確鑿的證據,但我感覺就是這 樣,結婚一年了,一有機會就去看她爸爸,還有這次她爸爸摔傷腿,她接來 照顧我可以理解,但在自己的爸爸面前穿得那麼少,連乳罩都經常不戴。 還有父女倆互相看著時那種眼神!不像是父女,簡直就是情人的眼神,就想 我們倆對視的時候那樣。「」我們倆對視時什麼眼神?「吳燕冰明知故問。 吳哲男露出壞笑:「比如我看你,就是色瞇瞇地盯著你的胸部!」吳燕冰一 點不生氣,反而樂滋滋地吻了哥哥一下,然後若有所思地說:「如果真像你說的 那樣,她知道了也許不是壞事。以後我們兩對兒互不干涉。」吳哲男撫弄著妹妹 波浪起伏的身體說:「冰兒!我終於得到你了!」 「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好嗎?哥哥!」吳燕冰深情地說。 兩兄妹再次相擁在一起,吳哲男又進入了妹妹的身體。(待續) 正文 【紅顏薄命女兒心】(第四章) 作者:一片色心 25年月日 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第四章 吳燕冰的屋子裡,坐在沙發上的吳哲男掛斷跟白茉莉的通話後,放下電話, 起身向廚房走去,廚房裡,吳燕冰正在切菜,她用的是一把尖刃短刀。兩兄妹身 上都不著片縷。 吳哲男站在妹妹身後看著她婀娜的身姿,光潔的肌膚,圓潤的美臀。妹妹不 像白茉莉那樣發育得熟透了,豐乳翹臀。但今年才9歲的妹妹自有一份勻稱窈窕, 柔美白皙的模特身材,讓他永遠看不夠。 「都跟她說了?」吳燕冰問。 吳哲男走過去,雙手環抱著妹妹纖細的腰肢,把身子貼到妹妹身體上:「都 說了!我也算盡到夫妻一場的情義了!」他貼在妹妹美臀上的肉棒已經硬起來了。 「哥!我在切菜!」吳燕冰說。 他不管這些,右手握住吳燕冰拿刀的手,從她手裡拿過刀子,戲謔地把短刀 的尖刃輕輕在吳燕冰小腹上劃過,慢慢劃到妹妹豐滿的乳房,抵在她的右乳上。 「啊……」吳燕冰發出一聲性感的呻吟,靠在哥哥身上。 「怕不怕?」吳哲男輕聲問。 吳燕冰的聲音帶著魅惑和順從:「哥哥是要割下妹妹的奶子嗎?慢慢割!冰 兒喜歡的!」吳哲男把刀尖輕觸在妹妹右乳乳頭上,繼續戲謔地說:「我要割下 你的乳頭!」「噢……哥哥好壞!要割下親妹妹的乳頭!」吳哲男左手伸到妹妹 兩腿間一摸,芳草中的那道美妙的肉縫已經春水一片了。 「你很興奮啊!冰兒!」「哥哥要割冰兒的乳頭,冰兒當然興奮了!」吳哲 男把刀尖離開吳燕冰的乳頭一點點,對著她的一團白肉輕微地一用力,刀尖劃破 了吹彈可破的柔嫩肌膚,吳燕冰輕哼一聲,充滿魅惑和挑逗,血很快從劃破的肌 膚滲了出來,一丁點嫣紅的鮮血被白皙的乳房映襯得分外艷麗。 吳哲男扳過妹妹的身子,低頭含住妹妹乳房上被劃破的小傷口,輕輕舔舐起 來。 「啊……哥……割下妹妹的奶子吧!」吳燕冰柔聲說。 妹妹的溫柔和順從讓吳哲男的肉棒更堅硬了,他抵在妹妹美臀的股縫間,一 股強烈的插進去的慾望,衝擊著他。 「冰兒!哥哥要插進去了!」他說。 「進來吧!妹妹想要哥哥的雞巴!」吳燕冰在哥哥面前喜歡說點粗話。她的 陰戶早就濕得一塌糊塗了。 但她沒有想到哥哥要插入的不是她的陰道,吳哲男讓妹妹雙手撐在廚房切菜 的案上,肉棒對準她的菊花,一用力…… 「啊……不是那兒……哥……」但吳哲男不管這些,丟下刀子,雙手按在吳 燕冰腰肢兩邊,在她菊花裡抽插起來。 「啊……哥……痛……啊……哥……用力……插吧……妹妹的屁股給你了… …喲……」「啊……冰兒……你的菊花好緊……啊……好爽……!」 「我也好爽……又痛又美……哎喲……出來了……快插進去……」 「插進哪兒去呀?冰兒!」吳哲男故意逗她。 「屁股!插妹妹的屁股……快……插死冰兒……」吳哲男再次插進妹妹的美 臀裡,兩兄妹在廚房裡淫聲浪語,一進一出一迎一送。 吳哲男是第一次肏菊花,還是親妹妹的,吳燕冰的菊花初經男根,收縮得厲 害,緊緊地夾著哥哥的肉棒,吳哲男很快奔向了臨界點。 「啊……我要來了……我忍不住了……我……啊……啊……」吳哲男嚎叫著, 在妹妹的美臀裡射出一股股精液。吳燕冰也在哥哥的劇烈抽插下歡快地呻吟著。 吳哲男終於爬在妹妹柔軟的背上微微喘著氣,雙手揉捏著妹妹的柔軟乳房。 「冰兒!你的菊花肏起來好爽啊!」 「哥!我的嫩屄還癢得厲害!」 「哥暫時不能肏你的嫩屄了!冰兒!喜歡哥哥這樣亂搞你嗎?」 「喜歡!哥哥玩女人玩得真好!」 「來!嘗嘗你菊花的滋味。」 「嗯!」吳燕冰轉過身子,蹲在吳哲男面前,分開的兩腿間兩片嫩肉因為興 奮而微微收縮著,蜜汁滲出陰道淌出來。她看著哥哥軟噠噠的肉棒,愛憐地用纖 手捏住,張開櫻桃小嘴含了進去,舔舐吮吸著上面的粘液。很快舔得乾乾淨淨。 舔了之後,她看著手裡的肉棒,戀戀不捨的樣子。 「哥!侮辱我!」吳哲男明白妹妹的意思,喉嚨裡咳嗽一聲,吳燕冰仰起頭 張開好看的檀口,吳哲男把一口濃痰從嘴裡掉出來,慢慢注入到妹妹嘴裡,吳燕 冰接進哥哥的濃痰,順從地嚥了下去。卻沒有放開手裡哥哥的肉棒,吳哲男示意 她再張開嘴。 吳燕冰的一對美眸因為受辱產生的陶醉而水汪汪的,靈動深情。她大大地張 開香唇,纖手握住吳哲男的陰莖,吳哲男的陰莖稍稍動了一下,馬眼一張,一股 熱熱的液體射了出來,注入吳燕冰的口裡。吳燕冰張大口努力地接住哥哥的尿液, 很快有尿液溢了出來。 等吳哲男再也尿不出來的時候,吳燕冰才把嘴裡哥哥的黃金聖水嚥了下去。 露出甜甜的微笑。 吳哲男又感動又興奮,把妹妹抱起來放在案上,吳燕冰一雙玉腿依然大大 地分開,露出滿是愛液的陰戶。 吳哲男從菜上拿起一根妹妹剛才切了一小半的黃瓜,看著妹妹,問:「要 嗎?」吳燕冰用渴望的眼神看著哥哥手裡的黃瓜,吳哲男把黃瓜緩緩插進妹妹的 陰道。 「噢……哥哥……」吳燕冰發出誘人的呢喃。 吳哲男手裡的黃瓜在妹妹陰道裡做著活塞運動。 「冰兒!哥哥在幹什麼呀?」 「啊……哥哥在用黃瓜糟蹋妹妹的騷屄!」 「喜歡哥哥侮辱你嗎?」 「喜歡!親哥哥糟踐親妹妹的性器官!妹妹喜歡!」在哥哥的玩弄下吳燕冰 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終於,隨著一聲浪叫,她噴出一股又一股蜜汁,癱軟在案上。 吳哲男把手裡的黃瓜送進自己嘴裡,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好吃嗎?」「好吃!妹妹的蜜汁太美味了!」吳哲男說著蹲了下來,頭湊 到妹妹胯下,「來!哥哥也要吃你的聖水!」 「啊……哥哥……」吳燕冰臉上浮起兩片紅暈,尿眼一鬆,一股帶著愛液的 聖水噴了出來,吳哲男如饑似渴地接在口裡,邊接邊吞嚥下去,末了,還把嘴貼 到妹妹濕漉漉的陰唇上舔乾淨上面的蜜汁和聖水。舔得吳燕冰又淌出不少蜜汁來。 這時吳哲男的陰莖也再度硬起來,他站了起來,把陰莖對準妹妹又湧出了不 少蜜汁的陰道,順利地插了進去。 「啊……哥……」吳燕冰浪叫一聲,兄妹倆就在案上亂倫做愛起來。吳哲 男一邊肏著妹妹的嫩屄,一邊使勁揉搓著她的椒乳,還低下頭去吮吸她剛才被刀 尖刺破的傷口。 因為已經射過一次精,吳哲男這一次肏妹妹肏得比較久,他時而跟妹妹吻在 一起,時而又吐兩口濃痰給妹妹嚥下去。最終,隨著兩兄妹的齊聲浪叫,吳哲 把精液射進了妹妹的子宮。 兩人都很疲倦,吳哲男抱著妹妹躺在床上,兄妹倆赤裸著身體糾纏在一起。 「哥!我們倆心裡有彼此這麼多年,冰兒一直沒有鼓起勇氣向哥哥表明我的 心,那天哥哥說跟白茉莉做愛的時候叫出冰兒的名字來,妹妹真是感動,這才決 定把身體獻給哥哥。哥!喜歡冰兒的身體嗎?」 「哥哥只喜歡冰兒一個人的身體!還在很小的時候,哥哥就喜歡冰兒了!哥 哥經常偷看冰兒的身體,當冰兒的胸部越來越大的時候,哥哥更是每天都處於煎 熬之中,經常拿著冰兒的照片手淫。」 「哥!苦了你了!冰兒心裡也只有哥哥一個。我也……我也……想著哥哥的 那兒手淫過的……都是該死的傳統禁忌,要不然,冰兒的奶子和陰道,還有冰兒 的嘴,冰兒的屁股,早就屬於哥哥了。」這些話,他們前幾天在一起時也說過, 可現在忍不住又說一遍,總感覺老也道不盡自己對對方的深情和多年的思念。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冰兒!」 「冰兒就喜歡讓親哥哥亂搞,冰兒在哥哥面前是依順的,哥!有句話我 想說,但我怕你看不起我,怕你說我下流。」 「什麼話,我怎麼會認為冰兒下流,你說吧。」 「哥!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我經常找你玩女烈士的遊戲嗎?我扮女烈士, 你扮演日本兵,來拷打我,還用皮帶來抽打我,可你每次都輕輕地打我。」 「當然記得,有兩次我還故意把你的上衣扯破,其實我想看你的乳房。」 「我知道哥哥的心思,也怪我那時候還小,沒勇氣讓哥哥把我脫光,其實, 我心裡是希望哥哥把我脫光了打的,那時候,我都3歲了,胸脯算是小荷才露尖 尖角。」 「其實我也很喜歡看冰兒剛開始發育的乳房的,可惜,那時候我也沒勇氣對 冰兒下手,只有借那個遊戲把你的衣服扯破了看一下。」 「哈哈!你們男人都喜歡小蘿莉吧!哥!這兩天我都是排卵期,你射這麼多 精液在我子宮裡,我會懷上哥哥的孩子吧……哎喲……哥……哥……」原來說到 這裡,吳哲男忍不住在床上倒轉身子,把頭埋進妹妹兩腿之間,右手的兩根手指 插進了妹妹的菊花,左手的兩根手指卻插進了妹妹的陰道,兩隻手一起玩弄妹妹 的下體的兩個肉洞。 「懷上就懷上吧,懷上就生下來唄。」吳哲男說。 「我也是這麼想,如果生個男孩,就讓他長大了跟哥哥一起來肏我,如果是 個女孩,我們母女就一起給哥哥肏,好嗎?哥,你先別玩,我們先說說話好不好?」 吳哲男禁不住妹妹騷嗲,只好又轉過頭來,跟妹妹相對而臥,玩弄起她的乳 房。一邊玩一邊問她:「你說怕我說你下流的話,就是這個嗎?」 「這個也算,不過,剛才我想說的是,哥!我喜歡你對我狠一點,侮辱我, 像剛才那樣,還有……還有……」說到這裡,臉已羞得通紅。 「怎麼啦!冰兒!我們兄妹亂倫的事都做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看 著妹妹嬌羞難言的神態,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冰兒!哥哥也有話想對你說,我 先說吧,好嗎?」 「你想說什麼?」吳燕冰睜大一對水汪汪迷死人的眼睛看著哥哥。 「冰兒!哥算是比較變態的,我不光想幹你這個親妹妹,還想蹂躪你,摧殘 你,我喜歡看冰兒這樣仙子一般的人兒被凌虐蹂躪,哥想狠狠地摧殘你的身體, 特別是你的奶子和嫩屄,哥想看冰兒痛苦的樣子……冰兒……哥是不是很變態, 我是個壞哥哥!」 他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把頭埋進妹妹乳溝裡,不敢看她的眼神,說完,卻不 見妹妹的反應,卻聽到耳朵貼到的妹妹胸腔裡一顆心跳得很快。他抬起頭看著妹 妹,只見吳燕冰一張俏臉嬌羞無限,眼角也濕潤了。 「冰兒!你的心跳得好厲害呀!對不起哥不該說這些混賬話。」他趕緊安慰 妹妹。 卻見吳燕冰看著自己的眼神裡充滿了無限深情,還閃爍著慾望之光。 「哥!真好!真是太好了,冰兒想跟哥哥說的,也正是這些,哥!我們真是 天生的一對!冰兒這麼多年來,一直盼著哥哥摧殘冰兒的身體,狠狠地糟蹋我的 乳房和陰道,哥!我希望哥哥把妹妹折磨到死,那一定是一種極致的快美和幸福! 小時候,我為自己這些想法感到非常羞愧,可又控制不住要這麼想,所以,我才 喜歡找哥哥玩拷打女烈士的遊戲。哥!你說,我們是不是天生的一對兒?」 「好冰兒!我的好冰兒!」吳哲男感動得不知說什麼好,只是把妹妹光潔溫 軟的身體摟緊在懷裡。 兄妹倆擁吻在一起,沉浸在幸福之中。 「冰兒!做飯吃吧,你也餓了吧?」 「哥餓了,想不想把冰兒的奶子割下來吃啊?」吳燕冰嬌嗲道。 「傻冰兒!現在哥還不想這麼做,你忘了,你還要生下咱們的孩子呢!先做 飯來吃,以後的日子還多著呢,哥哥不會對你客氣的。」「哈伊!哥哥人!」 吳燕冰跪在床上模仿日本女人那樣鞠了一躬,嬌俏可愛極了。 吳燕冰不光文筆出眾,還是個出色的廚師,就那麼光著身子,很快就做了三 個菜擺上桌來。剛才幾番鏖戰,兄妹二人都餓了,兩人坐下來開吃。 兩人一邊吃一邊欣賞對方的身體。吳哲男健壯英俊,陰莖粗長。吳燕冰天生 麗質,體貌都屬一等的美女。此時她分開雙腿,胯間還殘留著哥哥的精液。 「哥!沒想到白茉莉的爸爸會是『銀城開膛手' ,他對女人下手可夠狠的。」 「是啊!白茉莉應該已經猜到了吧?但我看她對她父親感情很深。」 「我和她應該是同一類人,我們都愛上了自己的家人,而且盼著死在心愛的 人手上。」 「先別這麼說,我還要冰兒給我生個孩子呢!什麼死呀死的!」 「哥!欲之城的東方集團文藝部向我約稿了,開出稿費很不錯呢。」 「是嗎?他們要的肯定是色文吧?」 「是啊!我琢磨著把咱倆的故事寫出來,你看行嗎?」 「兄妹亂倫?哥哥愛上了自己的親妹妹,最後他們倆生了一個孩子,一家人 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吳哲男吃飽了,招手示意妹妹到自己身邊來。 「你猜中了開頭,卻沒猜中結尾。」吳燕冰說著繞過桌子來到哥哥身邊,一 絲不掛的兄妹二人又偎依在一起。 「那結尾是什麼?」吳哲男輕撫著妹妹的乳房問。 「結尾是……」吳燕冰聲音小了下來,「妹妹幸福地做了哥哥的肉畜,讓哥 哥宰殺吃掉了!」說完抬起眼瞼看著哥哥的反應。她感到哥哥的那根東西又翹了 起來,頂在自己下面。 「冰兒……」吳哲男揉搓妹妹乳房的手更用力了,揉得吳燕冰眼神迷離。 「哥!這是冰兒的夢想!」 「冰兒!站在我們不談這個,哥哥還沒玩夠冰兒的身體呢!」 「哥!你不是說想要蹂躪摧殘冰兒的奶子和陰戶嗎?我寫小說也想親身體驗 一下被哥哥凌虐的感覺,才能把小說寫好寫真實。」 「好的!我們又像小時候那樣,玩拷打遊戲,我知道一個情趣店,專門賣性 虐用具的,我們這就去買。」 「嗯……」吳燕冰高興地吻了哥哥一下,「走!」吳哲男伸手一摸妹妹的陰 部,那兒又春水氾濫了。 「讓哥哥再肏一下就走!」兄妹倆又是一次激烈的肉體大戰,吳哲男再次把 已經射不出多少的精液注入妹妹子宮,這才雙雙穿好衣服出門。吳哲男因為被調 離「蓮花山姦殺案」專案組,暫時沒有別的任務,也就無權再開警車,只好叫了 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司機看著兩人一進車裡就親熱地偎依在一起,一邊開車一邊禁不住從 後視鏡裡看了看這兩個乘客。 在情趣店所處的那條街下車後,吳哲男問妹妹:「剛才那個的哥在偷偷觀察 我們,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也注意到了,他從後視鏡裡看了我們幾次,不過,這有什麼奇怪嗎?可 能就是看看乘客唄?或許,看見一對美女帥哥進來,想多看兩眼吧!」吳燕冰半 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也許有這個原因,不過,我認為還有個原因,他見我們倆長得很像,肯定 在想,這一對兒很有夫妻相嘛!」 「哈!有道理!估計他沒見過長得這麼像的夫妻,你說他會不會想到我們是 有亂倫關係的兄妹?」吳燕冰挽住哥哥的胳膊壞笑著說。 「如果他猜到了的話,說不定去後就把他妹妹呀!或者姐姐呀!甚至可能 他媽媽,給強姦了!」 「你憑什麼說是強姦?亂倫這麼美妙的事,肯定雙方都巴不得呢!」 「有道理!尤其是如果有一個像冰兒這麼美麗的妹妹,家裡的人肯定都想著 要跟她亂倫?」 「對了,哥哥,我們要去的那家店,你怎麼知道的?以前去那兒買過東西嗎?」 「我是警察嘛!銀城哪個地方有什麼特別的店,我都知道,不過我沒在那兒 買過東西。」兄妹倆說笑著很快走到一家店門口,吳燕冰抬頭一看,「菊與刀情 趣店」。 「日本人開的?」她問。 「是啊!日本人在這方面可要領先我們很多年,想出的花樣也多。」兩人說 著走進店裡,店裡只有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看上去有二十來歲,西裝領帶。 女的看上去卻有四十了,穿著一件淺綠色帶花的連衣裙,深V 的領口,露出保養 得很好的肌膚,乳溝也很深,雙乳依然挺拔,姿容出眾,氣質高雅。迎賓台旁邊 還有一個鐵籠,裡面是一條看上去就很兇猛的德國犬。 見有人進來,男的趕緊迎上來,一邊鞠躬一邊問候一句:「歡迎光臨!」, 女的卻只是和善地笑著沖兄妹倆點點頭,沒有說話。 吳燕冰聽那男的說普通話有點生硬,果然是外國人口音。吳哲男沖這對男女 點點頭,就跟吳燕冰一起把目光轉到櫃檯裡陳列的各式性玩具上了。 「二位隨便看,有什麼需要告訴我。」男的說完這句就站在一邊了。 兄妹倆見店裡陳列出來的都是些普通的性玩具,充氣娃娃和一些振動棒什麼 的,互相看了看,眼神露出「就這麼點啊」的意思。 這時那個美婦開口了:「兩位還有別的需要吧?我們內屋裡還有!」吳燕冰 對著她微笑一下,算是默認。 「請跟我來!」美婦從櫃檯後走出來,對男的說了一句話,態度竟然帶著一 種恭順,男的點了點頭,也說了句話。但兩人說的是日語,吳哲男兄妹完全不知 所云。心想日本人就這德性,說話禮儀多,老是很恭順的樣子。 美婦推開一扇門,吳哲男和吳燕冰跟著走了進去,一看,卻幾乎是一間空屋, 什麼都沒有,而且屋子很窄小。只有一張桌子一個沙發,桌上放了一些茶具。 兄妹倆正在奇怪,卻見美婦轉過身來,看著兩位,笑吟吟地鞠了個躬,說: 「對不起二位!帶兩位看我們店藏的東西前,我還需要詢問二位一個問題,冒犯 了,如果二位……二位不是我想的那種人,那我們就此止步。」 吳哲男兄妹互看了一眼,一起對美婦點了點頭,吳哲男說:「好的!你要問 什麼,看我們能不能答。」美婦臉上浮起一點淡淡的紅暈,說:「據我觀察, 二位是兄妹吧?」這下讓吳哲男和吳燕冰都吃了一驚。 「你怎麼看出來的?你認識我們。」美婦笑著微微搖頭:「我不認識二位, 但自二位下車我就在觀察你們,首先,你們倆相貌長得很像,就算是所謂夫妻相, 也沒見過長得這麼像的。還有,剛才兩位互相交流的眼神和默契程度,只有從小 在一塊兒長大的人才會達到那種程度。把這兩點起來,我就得出這個結論了, 既然二位問我怎麼看出來的,那就算承認了。」 這下輪到吳燕冰臉上浮起兩片紅暈了,身子卻更緊地貼在哥哥身上。 「那有什麼問題嗎?我們是兄妹,我愛上了我妹妹,我們來買點性虐用具。 因為我妹妹這樣少見的美人,我早就想好好地蹂躪摧殘她了。」吳哲男性敞開 了說。 「對!是我先向哥哥提出請求的,我盼著哥哥用真正殘酷的性虐用具來殘忍 地折磨我。」吳燕冰說到這裡仰起頭向哥哥吻,兄妹倆吻在一起。 美婦點頭微笑:「二位坐下吧,我真是佩服二位的勇氣,既然兩位這麼坦率, 我也不妨跟你們說說我跟我兒子的事,二位想聽嗎?」 吳哲男這下明白了:「外面那位是令郎?」 「是啊!是我的健三人!我們已經相愛五年了,外子去世之後一年,才7 歲的健三就跟我在一起了。我的家族也算是名門,家族容不下我們,所以,我們 母子倆就到貴國開了這個店。」 「真是讓人感動的母子情!」吳燕冰說。 美婦向沙發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笑著說:「真是失禮,初次見面就跟 二位說這些,不過,我覺得看著兩位挺投緣的,我們也算是同一類人,今天既然 碰上了,我想麻煩二位一個事情,不知道兩位這星期有沒有空閒時間?」 吳哲男覺得這個美婦有些意思,坐下來後,轉頭看了妹妹一眼,吳燕冰眼裡 也充滿了好奇,顯然很有興趣跟這位親和力很強的美婦交談下去,於是便說: 「這星期我們沒什麼特別忙的事,不知有什麼可以效勞的?」 美婦在面對沙發的桌子另一邊跪坐下來,這下她深V 領口下的高挺乳房露出 得更多了,吳哲男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吳燕冰看在眼裡,卻不便立刻表現出不快, 何況,對方畢竟是個四十歲的中年女人,而且已經說明了愛人是自己的兒子,何 必吃這種乾醋呢?但美婦姿態優雅美妙,這點倒讓她心裡暗暗佩服。 「柳生木薰,是我娘家的姓,夫家姓吉永,我的兒子人叫吉永健三。是這 樣的,我的健三人終於向我提出了請求,那就是,想要在這個星期天他的生日 那天,宰殺我這個媽媽……」說到這裡,嬌羞無限,臉上竟如少女般露出幸福的 光彩,「這是我盼了多年的事情,所以,既然今天跟二位這麼有緣碰上了,二位 也是同道中人,我們母子想請二位作為觀禮貴賓,共同欣賞健三宰殺我的典禮, 不知道二位到時候肯不肯賞光?」 說完這些,眼神安詳地看著吳哲男和吳燕冰兄妹,兄妹倆心裡暗暗佩服吉永 木薰畢竟是名門出生,向人提出這個請求,卻能做到眼神這麼安詳,沒有窘態, 也沒有渴盼。 吳哲男不用問妹妹都知道她的想法,他也鞠了一躬,說:「承蒙吉永女士誠 意相邀,我們兄妹深感榮幸,星期天一定赴約!我叫吳哲男,我妹妹吳燕冰。」 「謝謝!」吉永木薰又鞠了一躬,「我現在帶二位去內屋看性虐用具吧。」 說著站了起來,打開了另一扇門,吳哲男兄妹跟了進去。吉永木薰開燈之後,屋 子裡的一切讓兄妹倆吃了一驚,同時心底都不約而同生出一份悸動。 這間屋子很寬大,說是庫房,不如說是刑房更適些。 正對門的牆上是一張大大的寫真相片,一副美女受虐圖,被綁在十字架上的 裸體美女正是吉永木薰,呈大字型綁著,身上鞭痕纍纍,旁邊同樣光著身子站著 的正是剛才在店內見到的吉永健三,他手裡拿著皮鞭。母子倆看上去都要比站在 年輕一些,應該是幾年前拍的,吉永木薰臉上交織著痛苦和快美的表情,綁她用 了日本特有的繩藝。 吳哲男兄妹倆認真地看著這張寫真,讚歎不已。吉永木薰帶著典型的謙虛口 吻說:「讓二位見笑了,這是四年前拍的,是健三第二次摧殘我的身體,他可真 是玩女人的高手,年紀不大就很有天賦的。」說到兒子,臉上流露出幸福的神情。 「真美!真是幸福的母子!」吳燕冰由衷的讚美說,她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是, 自己的下面又濕了。 再看右側牆壁,上面掛滿了各式皮鞭,粗細都有,牆壁前還有個櫃子,裡面 也陳列了很多性虐用具,有烙鐵,有帶刺的振動棒,還有小型弓箭等等。左側有 一個大字形受刑架,受刑架的四根支出來的支架上都有手銬,上端是個套脖頸的 鐵箍。 「二位在這個櫃子裡看看有沒有感興趣的,不過,如果是第一次的話,我建 議選皮鞭,這個刑具雖然古老,但一直沿用下來,還是有它的價值的。」 「你喜歡嗎?皮鞭?」吳哲男問妹妹。 吳燕冰俏臉緋紅,眼裡卻又光彩:「我們小時玩的遊戲不就是皮鞭拷打嗎? 站在是真的了,冰兒當然喜歡。」於是兄妹倆抬頭看著掛在牆上的各式皮鞭。 「這根行嗎?」吳哲男指著一根粗細適中的問。 「我覺得,還是試試這根吧。」吳燕冰指著另一根說,那根更細長一點。一 旁的吉永木薰看了吳燕冰一眼,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 「二位可以就在這裡享受,這裡刑架也有,還有創傷藥。」吉永木薰說。 兄妹倆一起向她點頭微笑:「那就不客氣了!」「那我不打擾二位了,我到 前面去陪陪健三,二位有什麼事的話,這是我的電話。」說著吉永木薰把電話號 碼留給吳哲男兄妹。(待續) 正文 【紅顏薄命女兒心】(第三章) 作者:一片色心 25年月日 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第三章 吳哲男在妹妹那兒住了三個晚上,兄妹倆互訴衷情,傾吐著多年來對對方的 思念,欣喜於終於捅破了這層窗戶紙,除了吳哲男去上班離開一陣,兩人幾乎整 天待在家裡,吃了飯洗了碗就擁抱著倒在床上激烈地做愛。 第四天早晨,吳哲男覺得還是該家去看看了,兩人又做了一次愛,他才離 開,先去上班,下班後到家裡。 有些意外的是,白茉莉沒在家,她還在為那事生氣?吳哲男這樣想著撥打她 的電話,白茉莉在電話裡知道他家了後,說了一句:「我也馬上到家了。」果 然,大概十分鐘左右,白茉莉就來了。他有點尷尬,觀察著她的表情,卻發現 她似乎沒有特別不愉快的表現。雖然眉宇間看起來好像有什麼事,但不像是為他 這個事。 「爸爸去了?」他問。 白茉莉彷彿心裡一震的樣子,沉默了一會兒才「嗯!」了一聲,又問,「你 吃飯了嗎?」「吃過了。在局裡吃的。前天在蓮花山上發現了一具女屍,是被奸 殺的,所以這兩天都比較忙。」吳哲男沒有撒謊,重案組這兩天確實在偵查這個 案子。 「姦殺案?」「是啊!手段很殘忍,把人家的肚子都剖開了!」「會不會是 ……那個' 銀城開膛手' 又出來了?」「是啊!你也知道?」「爸爸說過,他就 是因為一直沒有偵破這個案子才引咎辭職的嘛!這是他的一塊心病!」 銀城近十年來,斷斷續續發生了五起姦殺案,作案手法都一樣,先是強姦, 然後把受害女性開膛破肚,手法非常殘忍。白茉莉的母親艾柔就是第一個受害人。 銀城警方卻一直沒有偵破這個案子,因此把這個兇手私下叫做「銀城開膛手」, 這是借用了十九世紀倫敦的懸案「開膛手傑克」的典故。 為了不至引起市民恐慌,銀城警局雖然加強了警備力量,卻對媒體採取了封 鎖消息的措施,沒有大肆渲染這個系列案。白茉莉因為父親曾是銀城警局重案組 的頭兒,所以才比較瞭解。 簡單聊了幾句後,夫妻倆又都感到無話可說。直到晚上睡到同一張床上,還 都是沉默相背。 吳哲男滿腦子沉浸在跟妹妹歡愛的味中,加上連日做愛身體疲憊,很快就 睡著了。他不會想到,一旁躺著的白茉莉卻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陷入對父親白 石嚴的深深想念之中。 那天半推半就地被父親強姦之後,白茉莉默默地穿好衣服,對父親說了一句: 「我去買菜,準備做飯了!」就出去了。沒想到來後屋裡沒人,父親白石嚴不 見了蹤影,拿出手機想撥打他的電話,才發現有條父親發來的信息:「莉兒!爸 爸對不起你,我一時衝動做了不該做的事!爸爸有愧於你,我走了,不要找我, 跟哲男好好過日子吧!」 白茉莉馬上撥打父親的手機,已經關機,她大為焦急,又傷心又自責,也不 做飯了,立刻趕到白石嚴的家裡,家裡也沒人。她瘋了似的去父親可能去的每一 個地方找,給他的朋友打電話,都見不到人。接下來的兩天裡,她又到處找, 依舊音訊全無。父親故意玩兒失蹤,她一時沒有辦法了。 她只好給父親發短信:「爸!那天的事,莉兒沒有怪你!一點沒有怪你!快 到莉兒身邊吧!我要跟爸爸過日子!莉兒心裡一直只有爸爸!莉兒是屬於爸爸 的!」「爸!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沒有爸爸!我一個人活著沒意思!從小時候起, 莉兒的心就屬於爸爸了?站在,莉兒的身體也屬於爸爸!爸!莉兒求你了!你可 以狠狠地打女兒,但不要躲著女兒!」這樣的短信她發了好幾條,白石嚴卻一直 關機。 如今,睡在床上,聽著吳哲男的鼾聲,她又拿出手機翻出父親那條信息, 味著那天跟父親發生的點點滴滴,又不禁湧出了相思淚。 她想著那天先是赤身裸體被爸爸看了個飽,然後又被爸爸按在沙發上霸王硬 上弓。 爸爸真是強悍有力啊!還扇了自己兩耳光,自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只能 任憑爸爸在身體上馳騁。女人,不就是讓男人蹂躪的嗎?被自己一直深愛的爸爸 糟蹋蹂躪,那是多麼刺激多麼幸福的事啊! 她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把打開了父親短信的手機貼在胸前,彷彿就是父親在 撫弄自己的胸脯。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發出短信鈴聲,同時一陣抖動,把她嚇了一跳。 「爸爸!」她差點叫出聲來。趕緊拿起手機一看,卻是個陌生的號碼,一共 發了兩條信息。 她打開短信:「莉兒!你發來的信息我都看到了!爸爸也天天都在想你!就 擔心你生氣不要爸爸了!站在我住在欒圇酒店82 房間,可能會在這兒住一段時 間,你明天來找我吧!對了,來的時候去家裡把我的銀行卡帶過來,我出門時忘 帶卡了,身上的錢快用完了。詳情見面再說。愛你的爸爸!」第二條信息說了放 銀行卡的地方。 白茉莉又驚又喜,眼淚再次盈滿了眼眶,不過這次卻是喜極而泣。就要見到 爸爸了!爸爸沒有拋棄我!傻爸爸!女兒怎麼會生你氣不要你呢? 她感到臉上發燙,一定臉紅得厲害吧?她想,繼而又想起那天爸爸扇自己的 兩耳光,此時都變成了甜美的記憶! 啊!爸爸還會那麼粗暴地打我嗎?還會那麼變態地糟蹋我嗎?來吧!爸爸! 來糟蹋蹂躪女兒吧! 她感到下面又濕了,轉身看吳哲男,還在酣睡。她悄悄起身,來到浴室,心 裡暗叫著:「爸爸!爸!佔有我!來糟蹋女兒呀!爸!女兒屬於你!」一邊輕聲 叫著,她一邊把手探向自己兩腿間,揉弄著陰戶……直到洩身。 這一夜剩下的時間她睡得很香甜,自從白石嚴玩兒失蹤以來,她幾乎都沒好 好睡覺,站在安心了。第二天醒來,卻發現吳哲男已經不在床上了,起身在幾間 屋子裡看了看,都沒人,看來已經出門了。 也不知是正在偵查的那個案子太忙還是又找他妹妹去了。白茉莉心想,管他 呢!她沖了個澡,站在鏡子前仔細地看著自己,容貌清麗嬌媚,身材婀娜,豐乳 翹臀,兩個雪白碩大的乳房高高地翹立著,這是一具男人一見就會一柱擎天的身 材,她在中學和大學都是校花,對自己的形象,她一向很自信的。 她想像著爸爸就站在自己面前,衝著鏡子眼神迷離地撮起嘴唇向著空氣吻了 一下:「爸!女兒這就來了!女兒這就把身體完全交給你!」她喃喃地說,彷彿 父親真的就在身前。 接著她梳理好一頭秀髮,知道父親喜歡清水芙蓉似的女人,就沒有在臉上化 妝,她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不施粉黛更顯得天生麗質!然後她選了一件寬鬆的 深V 連衣裙,顏色是藍白相間的,更顯得清麗素雅超凡脫俗。 出門叫了一輛出租車,先去娘家,也就是爸爸那兒。一路上她察覺到出租車 司機一直在通過後視鏡瞄她,色瞇瞇的。她心裡暗笑,也不生氣,被男人這樣色 瞇瞇地偷窺,對她而言是常事。 來到父親家裡,她按照父親短信裡說的地方找到了銀行卡。禁不住在屋裡各 處看了看,衣櫥裡掛著一件女士風衣,那是母親艾柔生前最喜歡穿的,她出事後, 父親把她其它的衣物都燒了,唯獨這件捨不得燒,說是留個念想。 爸爸對媽媽還是很有感情的呀?她想。爸爸真是個重情的男人。她取出風衣, 攤在手上撫摸著,憶著媽媽的形象,艾柔也是個少有的大美女,跟身材高大粗 獷的爸爸在一起,倒有些「美女與野獸」的感覺。她繼承了母親的身材和美貌, 且更加漂亮性感。 衣服口袋裡怎麼好像有東西?她摸進去,好像是個信封的樣子,拿出來一看, 信封上寫著「給愛女茉莉」。是媽媽給自己的信?這麼多年了,她居然沒發覺衣 服裡裝著媽媽給自己的信!她趕緊坐下來,剪開信封拿出信展開,這是一封艾柔 用娟秀的蠅頭小楷寫成的親筆信。 茉莉!我的乖女兒!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媽媽肯定已經不在人世了! 「媽媽早知道自己要遭遇不測?」她大吃一驚,繼續看下去: 媽媽要告訴你的是,媽媽的這個歸宿是自己選擇的,也許不符傳統倫理, 不符世俗觀念,但是,媽媽這樣選擇,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我知道很多人在背後說爸爸不夠英俊,也不夠富有,配不上媽媽,但他們不 知道,爸爸跟媽媽是天生一對。媽媽的身體和感情,都只屬於你爸爸。因為,媽 媽是天生的癡女,媽媽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我們女人的身體,天生就是給男人蹂 躪摧殘的,只有引起男人摧殘凌虐的慾望,才是我們女人價值的體現。 而你爸爸,從小就喜歡凌虐女人,喜歡從虐待折磨女人中得到快樂滿足。媽 媽自從認識你爸爸,並被他蹂躪摧殘一頓後,就決定這輩子跟定他了。通俗地說, 我們就是S 和M 的關係。 可惜!這個會的流意識還容不下你爸爸這樣的人,所以,我們只能偷偷 摸摸的玩兒性虐,但我們的慾念還是越來越大,站在你2歲了,媽媽36歲。媽媽 感到,平常的折磨已經無法滿足我了,你爸爸也覺得需要看到姦殺媽媽的淒美。 所以,媽媽向爸爸請求,虐殺我,我想被爸爸活體解剖。 這個計劃實施後,媽媽的心願就了了,我會帶著微笑和滿足離開這個世界! 最後,我要說一點,如果你認為媽媽這樣被你爸爸虐殺就是得到了最大的幸 福,那媽媽告訴你,還不算。在媽媽心中,還有一個比你爸爸還重要的男人,那 就是你外公! 你沒看錯,你外公,我的爸爸。使媽媽的癡女意識覺醒的,正是你外公。他 在我3歲的時候強姦了我,不過,媽媽一點都不怨恨他,相反的,媽媽感激我的 爸爸喚醒了我。是他讓我感覺到,被男人糟蹋摧殘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從3歲 到8歲,媽媽一直都是你外公的女人,外公是個玩女人的高手,經常把媽媽虐得 欲仙欲死。可惜!在媽媽快大學畢業的那一次性虐中,你外公心臟病發作,過早 地離開了我。 那一年裡,媽媽痛不欲生,本想隨我爸爸而去,但爸爸臨死前告誡我,女人 的生命應該由男人來終結,自殺了的女人是不幸福的,他要我另找一個有施虐嗜 好的男人,後來,我就遇到了你爸爸。 看到這裡,你應該明白媽媽的意思了,你從小就和爸爸很親密,我看得出, 在你爸爸眼中,你比我還重要,他想要佔有你卻又不忍心,不想強迫你。但媽媽 知道,你跟媽媽是同一類人。 所以,我的乖女兒!我希望你在依舊青春美麗的時候看到這封信,希望你早 日成為你爸爸的女人,或者說,性奴,不要驚訝,對於我們女人,在心愛的男人 面前,性奴是個美好的字眼。而跟自己的親人亂倫,同樣是一件美妙刺激的事! 勇敢地去把身體獻給你爸爸吧!我的乖女兒!最後,媽媽祝福你成為你爸爸 的肉畜!那是性奴的高級階段! 愛你的媽媽! 信才看到一半,白茉莉的眼淚已經滴到了信紙上,看到最後一句,她感到自 己下面也濕了。 「媽媽!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她明白自己為什麼看到那些虐殺女人的歷 史記錄會心動神迷,為什麼下面會濕,為什麼那天父親對自己霸王硬上弓時,扇 了自己兩耳光,自己過後味起來反而會感到很受用,那天爸爸再狠一點打我就 好了!她想。 收好信,出門坐出租車趕往欒圇酒店。在車上她在想一個問題,如果媽媽是 被爸爸虐殺的,方式是開膛剖肚,那這些年發生的這些「銀城開膛手」案件,會 不會都是……難怪當時由爸爸領銜的專案組一直沒有破案。 爸爸就是那個開膛手?難怪爸爸換了手機號。爸爸挺厲害呀!姦殺了好幾個 女人? 很快到了欒圇酒店,站在82 房間門口的時候,她芳心狂跳,真是的!像個 初戀的少女,馬上要見到日思夜想的情郎。跟吳哲男談戀愛時可沒這感覺。 她敲了敲門,裡面傳來父親的聲音:「誰呀?」「爸!是我?」門開了,穿 著酒店睡衣的白石嚴站在門口,白茉莉進到房間關上門,父女倆站在門口對視著, 白茉莉似乎能感覺到父親的體溫,白石嚴也感受著女兒身上傳來的淡淡體香。 白茉莉一下撲進父親懷裡,仰起頭向父親吻,白石嚴低頭吻在女兒溫軟的 唇上,父女二人深情擁吻,如饑似渴地吮吸著對方嘴裡的唾液。 良久,四片嘴唇才依依不捨地分開。白石嚴雙手緊緊擁抱著懷裡的佳人,看 著她眼角淌出淚水,就為她吻去淚水。 「傻丫頭!哭什麼?」 白茉莉喜極而泣:「爸!再也不要離開我了!」 「我再也不離開我的莉兒了!放心吧!莉兒!願意做爸爸的女人嗎?」 「嗯!」白茉莉堅定地點點頭,「莉兒從今以後只做爸爸的女人,請爸爸盡 情地使用女兒的身體!」說到這裡,微微歪著頭,撒嬌說!:「爸!抱我到床上 去!」「我先摸摸乖女兒的內褲濕了沒有,沒濕我就弄濕了再抱上去。」白石嚴 說著探手到白茉莉兩腿間,白茉莉瞬間紅了臉,但雙腿卻分開了些。 白石嚴觸摸到女兒的內褲中間,已經濕潤了,他中指順著肉縫劃過,逗得白 茉莉微微顫動一下。 「爸!就在這兒把女兒脫光吧!」白石嚴拉著她來到穿衣鏡前,白茉莉規規 矩矩地站著讓父親解開自己的衣服。 「莉兒!你今天特別美!就像一朵冰清玉潔的白蓮花!」白石嚴讚歎說。開 始拉開白茉莉連衣裙背後的拉鏈。 「冰清玉潔的白蓮花等待著爸爸這頭老黃牛來踐踏!」白茉莉溫柔地說。 「老黃牛」是白石嚴在女兒面前開玩笑的自嘲,這時卻被白茉莉用富有挑逗性的 口氣說出來。 隨著拉鏈拉下來,白茉莉光潔無暇的背部露了出來,除了兩塊鎖骨微微凸起 在,整個背部呈一條圓潤的弧線,肌膚白淨光滑。白石嚴雙手按在白茉莉肩上, 抓住連衣裙的衣襟往下褪去,藍白漸變色的連衣裙滑落在白茉莉修長的玉腿之下。 她美妙的身體展露出來了。 白石嚴一邊解開女兒的乳罩,一邊在她耳邊說:「爸爸也不知道你今天什麼 時候來,剛才爸爸看著你以前洗澡的視頻手淫了。」「我以前洗澡的視頻?」白 茉莉睜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父親。 乳罩解開後,白茉莉的一對傲嬌的大白兔就跳了出來,堅挺碩大,高高地向 前凸起,彷彿一點不受地心引力的拉扯。 「站在可以告訴你了!」白石嚴的表情說不清是不好意思還是得意,從白茉 莉身後輕輕揉捏著女兒的乳房,說,「還在你3歲的時候,爸爸就在家裡的浴室 偷偷安裝了針孔攝像頭,把你洗澡的畫面都拍下來了。馬上給你看。」 「爸……」白茉莉轉過身子面對父親,一點兒不生氣,「早知道爸爸想看女 兒的身子,我就早給你看了!爸!還記得我3歲那年,期末考試考得不好你把我 褲子剝下來打我屁股嗎?」 「嗯!那天爸因為工作上的事心情不好,唉?不該把氣撒在你身上!」白石 嚴自己也脫下睡衣,把白茉莉擁在懷裡,感受著女兒的乳房緊貼在自己胸膛的溫 軟。 「爸?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爸爸打我的樣子好凶狠,但我喜歡爸爸這 種凶狠,就從那個時候起,我就決定要做爸爸的女人了,讓爸爸打我一輩子!」 「莉兒……」白石嚴感受著女兒吐氣如蘭的芳香,撫摸著她的翹臀,俯下身,雙 手抓住小可愛的邊,慢脫下了女兒的內褲。 白茉莉全裸在父親眼前了! 「莉兒!你的身體簡直是美妙絕倫!」白石嚴蹲下來欣賞著女兒濕漉漉的妙 戶,不算濃密的芳草從中,紅潤的陰唇一縫嫣然。 「爸!抱我到床上去。」白石嚴站起身,一手托在白茉莉玉腿中間,一手放 在她纖腰上,白茉莉順勢靠在父親身上,白石嚴費了點勁,把赤裸著身體的女兒 抱了起來,走到床邊放在床上。 宛如凌波仙子的佳人玉體橫陳躺在床上,嬌媚情熱,蓬門今又為爹開!白石 嚴脫下自己的內褲,露出高蹺的肉棒。但他並不急於插進去,而是細細地欣賞著 床上嬌艷的睡蓮,。 「莉兒!你這兒好濕啊!還一動一動地呢!還在流水!」「爸爸盯著女兒的 那個地方看,看得人家興奮嘛!」白石嚴雙手抓住白茉莉的雙腿,一拖,把她的 翹臀拖到床沿邊上,白茉莉雙腿大分成一個M ,陰部的愛液淌得更厲害了。 「爸爸要肏女兒的屄了!」白石嚴把陰莖對準白茉莉的陰道,抵在濕淋淋的 陰唇上。 「來吧!爸爸也不是第一次肏女兒的屄了!」白石嚴腰部一挺,粗硬的陰莖 順利進入了女兒的身體。 「嗯……」白茉莉發出浪蕩的呻吟。 白石嚴開始抽插起來,因為他是站在床邊,這種姿勢插得比較深,而且可以 看見自己的陰莖在女兒陰道內出入的情形。每當他往裡面推進,白茉莉的陰唇就 被捲進去,當他往外抽出的時候,白茉莉的陰唇又被帶得翻捲出來,非常刺激! 「乖女兒!你的屄還是那麼緊啊!夾得爸爸太舒服了……噢……莉兒……我 的乖女兒……」 「爸……爸……肏死女兒……女兒是爸爸的!使勁肏我……喲……爸爸好厲 害……」 「我肏……肏死乖女兒……啊……舒服……肏誰都沒有肏親女兒過癮啊!」 「爸……女兒給你肏……用力肏我……女兒的嫩屄只給爸爸一個人肏……」 「莉兒……你是我的……爸爸要玩死你……」 「啊……真好!我是爸爸的女人……我的奶子……哎喲……我的嫩屄……我 的菊花……我的嘴……都是爸爸的……啊……干死女兒……」父女倆一唱一和一 迎一送,白石嚴雙手時而抬著白茉莉的雙腿,時而暴搓著白茉莉的豐乳,把女兒 的乳房捏成各種形狀,但白茉莉的乳房馬上又復原型,彈性非常好。 「啊……爸爸……我受不了了……要來了……我忍不住了……喲……」 「我也要來了……啊……夾我……夾爸爸的雞巴…………啊……好爽……」 白石嚴感到女兒陰道內湧出一股熱流,浸潤著他的肉棒,刺激得他一個激靈,再 也控制不住,隨著一聲高叫,一股又一股精液噴射出來,直接射進女兒的子宮。 父女倆奏了一首亂倫進行曲。 高潮過後的父女二人緊緊纏繞在一起,躺在床上,互相親吻著,女兒的乳房 緊貼在父親身上磨蹭著。 良久…… 「你以前對我說話不是喜歡' 你' 呀' 你' 的嗎?今天叫爸爸怎麼叫得這麼 歡?」 「就是要叫爸爸才能顯出我們是父女亂倫呀!」 「說得好!你這麼叫,我就幹得特別起勁!吃點東西吧!房間裡有蛋糕!」 白石嚴說。 「嗯……」白茉莉起身,也不穿衣服,拿出蛋糕,兩人坐在床上,吃起了蛋 糕。吃了幾口,互相看了看對方的性器,白石嚴的陰莖上濕濕的沾滿了兩人的體 液,白茉莉的陰戶上還殘留著父親的精液,兩人心有靈犀,一起動手把蛋糕抹在 自己性器上,然後,這次換白石嚴躺在床上,白茉莉爬在父親身上,玩起了69式, 互相舔舐著對方陰部的蛋糕。 白石嚴品嚐著浸潤了女兒愛液的蛋糕,卻發現女兒的蜜汁越吃越多,一再抹 上去的蛋糕吃完了還在淌水。 「這還沒完沒了了!」白石嚴有些無奈地說。 白茉莉咯咯嬌笑起來。忽然想到一個事,問:「爸爸不是說拍下了我小時候 洗澡的相片嗎?給我看看!」白石嚴壞笑著起身,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公文包,取 出一個移動硬盤:「都在這兒呢!我們電腦上看。」說著把移動硬盤插進電腦, 打開,白茉莉發現爸爸還分好了文件夾,從3歲到8歲。 先播放3歲的,只見霧氣氤氳中,正在沖澡的小茉莉胴體若隱若現,兩個嫩 乳剛開始發育,小荷才露尖尖角,惹人憐愛! 接著看下去,隨著年齡漸長,白茉莉那對乳房也越來越傲嬌豐滿。 白茉莉坐在白石嚴腿上,白石嚴捏弄著她的乳房,欣賞著電腦上的美人沐浴, 下面的肉棒也再次堅硬起來,頂在白茉莉下陰上。 「我要早知道爸爸這麼想看我的身體,我就從小讓爸爸看個夠了!」白茉莉 又說出剛才的話。 「爸爸也是太愛你,所以一直只敢偷偷地看你。」白石嚴說。 這話倒提醒了白茉莉,她想起剛才對「銀城開膛手」身份的猜測。於是問: 「對了爸!你為什麼住這兒啊?還把手機號也換了。」 「哦!前幾天又有個女子在山上被姦殺,局裡認為是' 銀城開膛手' 又出來 作案了,因為我以前負責過這個案子,所以局裡找到我,希望我跟局裡的專案組 分兵作戰,單獨調查這個案子。所以給我專門找了這個地方,還特意換了手機號, 都是為了查案方便。」白石嚴說。 「哈!還裝!」白茉莉心裡說。但父親既然沒說實話,她也不想馬上揭穿, 何況,她也還只是懷疑父親就是「銀城開膛手」。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是白茉莉的,她拿起一看,吳哲男打來的。她把手機拿 到白石嚴眼前,看他的意思。 「接吧!沒關係。」白石嚴說,起身欲走開一點。白茉莉怕爸爸見外,又坐 到他腿上,這才接通電話。 「小莉!你是不是跟你爸在一起?」白茉莉看了一眼白石嚴,正猶豫要不要 承認。那邊吳哲男又說話了:「沒關係!咱們擺明了說吧,我也跟我妹妹在一起, 而且,以後我們都會在一起了,我也希望你跟你爸爸幸福美滿!」 白茉莉這才說:「我們也祝你們兩兄妹幸福美滿!」 「我要告訴你們一個事。」吳哲男說,「還記得我昨天跟你說的蓮花山的奸 殺案嗎?」 「記得!怎麼啦?兇手抓到了?」白茉莉說著看了父親一眼,老頭子臉色平 靜,她知道把自己擁在懷裡的父親能聽到電話裡吳哲男的聲音。 「沒有!但昨天晚上局裡把我叫去,讓我不要管這個案子了。」 「為什麼?」白茉莉隱隱感到了情況不妙。 「專案組發現,被姦殺的女子是大約兩個星期前遇害的,而且,在她遇害的 附近,發生過小範圍的山體滑坡,現場的石頭上有些血跡,推測是兇手的。小莉, 你明白我意思了嗎?」這時白石嚴依然面無表情,但看得出他在認真聽。 白茉莉平靜地對著電話說:「好的我知道了,也不知道誰這麼殘忍!另外, 我沒跟爸爸在一起,這兩天我有點工作上的事,暫時不能家。」 「那就這樣吧!在外面小心點!注意安全!再見!」吳哲男說完掛了電話。 事情很明顯了,兩星期前白石嚴就是在蓮花山上被石頭砸到腿的。吳哲男因為跟 白茉莉的關係才被局裡要求不再參與蓮花山姦殺案的調查的。局裡開始懷疑白石 嚴了。(待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