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色城】《奴隸烏托邦》》 正文 奴隸烏托邦 前言 曾看過一部美國情色喜劇(印象中好像是《破處之旅》,在片頭,導演和編 劇出來囉哩囉嗦地講了一大堆廢話,承諾說這是一部真正露點的R級片,不會忽 悠廣大觀眾之類。 他們一邊說,一邊就真的有一絲不掛的俊男美女走到他們身邊,向攝影機展 示大奶子和大老二。 我自問我在小說裡已經給大家準備了足夠多的奶子和老二(真的有老二,我 有下不少工夫去寫男奴或者「某種意義上的男奴」,直男潔癖比較厲害的讀者, 看到這裡可以放棄了),因此就不在這裡放了。 只用單純的囉嗦來向大家解釋我在小說裡為何更囉嗦地講述烏托邦世界的細 節。 所以各位在閱讀的時候可能會覺得我花費了太多篇幅去想像烏托邦會的模 樣,去講解諸如餐盒和眼鏡的材質之類的雞毛蒜皮;乃至因此影響了SM段落的 閱讀快感。 但是我必須說:如果沒有這些雞毛蒜皮能讓我在文思枯竭的時候、精力不濟 的時候、心緒不佳的時候不至於中斷想像力,不至於擱置寫作,不至於關上好不 容易才打開的腦洞,那麼這篇東西十有八九不可能最終被寫完。 這些雞毛蒜皮,這些所有關於烏托邦世界的幻想,就好像世界盃的中場休息 與NA的官方暫停,也許不具備任何娛樂價值,卻是場內的運動員能堅持把比 賽打完的必不可少的因素。 當然,也一定會有讀者饒有興致地細細閱讀這些雞毛蒜皮,並且從其中發現 存在著邏輯硬傷、不能自圓其說,或是前後矛盾的細節。 這樣的破綻是必然存在的,也請讀者們多多包涵,我只是一個經常犯錯的凡 人,而不是能建築起天宮瓊樓的吳承恩那樣的大師。 更何況本文的寫作時間絕大多數是在每天深夜一點鐘到三點鐘之間,寫著寫 著,腦子就會越來越不清楚,所以難免會有犯迷□的地方。 呂水驀、呂晴、郎之胤這三個名字,是我向三位著名狼友的致敬。 在寫作本文的期間,仍能不時看到兩位女神的美麗胴體,我感到非常的幸福 ,也深懷感恩之心。 「郎之胤」 兄似乎已經暌違一段時間了,但他那些令天下男兒欣羨無比,誠心拜服的作 品,已是流傳永恆的經典。 「狄風升」 這個名字,也是對一位曾如流星般燦爛奪目,照亮夜空的前輩的致敬。 結尾剽竊自台灣女作家柯裕棻的散文,期待著內地引進更多她的作品。 最後呼籲一下:喜歡本文的讀者,如果你恰好有繪畫的天賦和能力,懇請打 開你的繪圖軟件,為本文繪製一些插圖並與大家共享。 甜餅烈(xiutian)二ま一五年六月二日凌晨兩點五十分寫於出差途 中。 正文 奴隸烏托邦 第1章 無論科技發達到什麼樣的程度,人終究還是無可替代的。 已經成為這個星球上唯一的統治階級的烏托邦人就不必說了,即便是淪落為 奴隸的其它所有種族,也必須保持著「人」 的特質,才能為人們創造最大的使用價值。 這些特質包括:智慧、情感、尊嚴、夢想、觀能動性等等,當然,它們必 須被限制在一定的範圍內,過高了就會威脅到人的統治地位。 過低呢?也不是好事,即便是地位最低的食用奴,你也會希望他們在剮肉台 或燒烤架上呼號哀告的時候,能表現得乎「人類」 的標準,而不是跟一頭豬或者一隻雞沒什麼分別。 常規性奴和刑虐奴就更不用說了,烏托邦人對虐畜和獸交毫無興趣,誰也不 會覺得鞭打一隻猴子或者被插入一隻狗的陰道能有什麼快感。 更重要的是,奴隸們決不能把服務工作當成例行公事,把自己當成性愛機器 ,麻木地為人服務,即便是自由民時代的嫖客,也會對麻木的妓女發出這 樣的抱怨:「喂,你別像個死人一樣行嗎!」 人,只有心智正常、七情六慾俱全的人,沒有被扭曲和異化的人,才具備做 奴隸的資格。 所以絕大部分的奴隸,一生中的大部分時間都過著和他們的自由民祖先沒多 少別的生活:從小與父母住在一起,三歲至十五歲期間接受以塑造人性為核心 的基礎教育;這樣,那些十五歲起就成為性奴,或者在年紀更大的時候因為犯罪 而淪為刑虐奴或食用奴的奴隸們,就被打下了堅實的人性基礎。 那些沒有被選為性奴的孩子們,則在十五歲之後根據「發展方向測試」 的結果去接受為期三至五年的專業技能教育;之後便服從「組織」 的安排,永遠地告別父母離開家庭,被分配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像自己父母 當初那樣:上崗工作、與指定的對象成家、生育並撫養自己的孩子直至他們被「 組織」 帶走一去不……如果你運氣夠好,每年年終考核都不至於被「末位淘汰」 的話,那你就能保住你的普通奴隸身份,繼續平平穩穩地過小日子。 直到你們夫妻都年滿六十五歲的時候,你們就會告別同事和鄰居,滿心歡喜 和期待地坐上每年九月九日準時發車的「新天地」 專列,去往傳說中的「退休人員養老」……好啦,烏托邦人總算是有點良 心的,對於兢兢業業奉獻一生的老奴隸,有什麼比睡夢中無知無覺的死亡更好的 報償呢?雖然從資源和效率的角度上看,這是一個愚蠢的做法,但是烏托邦人認 為:相比獲得的心安,這點付出算不了什麼,很久以前,文明程度較高的人類就 已經知道「動物福利」 這種事,那麼作為人類文明巔峰的烏托邦人來說,又豈能不講一點「奴隸福 利」 呢?當然,不同層級、不同用途的奴隸,他們的福利也不能一概而論。 以前也有馬戲團裡挨鞭子的動物,也有實驗室裡被弄得生不如死的實驗體動 物。 所以和那些到死都以為自己是「在組織關懷下幸福生活的勞動人民」 的普通奴隸相比,常規性奴、刑虐奴、實驗體奴、食用奴各有不一樣的福利 標準,這也是情理之中。 這些「非普通奴隸」 的存在,當然是不能讓普通奴隸知道的,只有在人們集中居住的「烏托邦 」 裡才能看到他們。 而那些在十五歲之後因為各種原因成為「非普通奴隸」 的人們,也是直到被帶進烏托邦裡之後,才明白這個世界的真相是什麼樣子 。 可以理解的,他們中的很多人會羨慕那些未通人事時就被帶進來的奴隸(比 如父母已到退休年齡或因犯禁惹事被提前終止普通奴隸資格,自己卻未滿十五歲 的小奴隸,當父母被「人道毀滅」 的同時,他們會被送到這裡滿足某些烏托邦人的特殊癖好,這樣就不必從一 般的奴隸孩童裡特地挑選),那樣他們至少會一直以為世界原本就該如此,而不 必面對那種天崩地裂般的精神打擊。 上午九點二十分,廣東第三烏托邦(簡稱粵三)奴隸54樓33宿舍 ,剛值完大夜班來的陸露珠一進門就吃了一驚:「咦?水驀姐,你還沒去火車 站領新人?」 「正要走呢,通知說是十點鐘出發。」 宿舍長呂水驀看了一眼牆壁上那台兼具電視、時鐘與信息發佈功能的大顯示 屏,「我再等十分鐘就去清洗。」 「十點鐘啊?那你可以等到四十分才下去嘛,何必九點半就下去呢?」 說話的是從其它宿舍來這裡串門聊天的一個小女奴,「幹嘛要清洗呢?只是 去接人,又不是上班。」 呂水驀耐心地解釋道:「你們宿舍長沒跟你說過嗎?我們凡是離開這棟樓, 不管是什麼原因,出去之前一定要按上班的標準做全套準備工作。你想一想啊, 雖然我今天出去是為了接新人,可是萬一哪個人突然就想弄我的屁股呢?那我 如果事前沒做準備的話,不就慘了?」 「阿菲你第一次知道這些事情吧?還不趕快多謝我們水驀姐給你上課?」 陸露珠一邊往自己舖位上走去一邊調侃那張大嘴巴不停點頭的小女奴,「現 在知道我們宿舍跟你們宿舍的差距在哪裡了吧?」 「珠珠!你傻了?說這種話!」 呂水驀連忙喝斥。 「哎呀呀!講錯話講錯話,該打該打!昨晚整夜沒睡,腦子不太清楚。阿菲 你別介意啊!」 陸露珠自知失言,趕緊連聲嬌笑解釋,而且為了強化「一晚沒睡」 的效果,特意重重地倒在自己的舖位上。 「哎喲!累死我了!」 隔壁舖位的楊宜春湊上前去,伸出被銬著的雙手,體貼地為她按摩膝蓋。 但凡有點經驗的性奴只需看一眼剛下班的同事,就能大概明白她在過去的八 小時裡經歷了什麼,身體上哪些部位最需要被照顧。 陸露珠向楊宜春感激地一笑,「謝謝托托!唉,我這一晚其實還好,最辛苦 也就是跪在快活椅下面給人舔了半小時屁股,最長不會超過四十分鐘,運氣算 是不錯的了。比較慘的是62的郭雅麗,人在讓我舔他屁股的時候,就拿『 毛毛蟲』捅她尿道,我舔了多久,她就被捅了多久。 唉,送來以後,就直接被她們宿舍的人抬去醫務室治療了。 」 暱稱「托托」 的楊宜春身子一顫,「珠珠不要說了!」 陸露珠一怔,隨即露出懊悔和抱歉的神情,「好!我不說了!托托來,親一 個!」 說著伸手一拉,楊宜春身體一歪,倒在陸露珠身上,雙唇一熱,已被陸露珠 牢牢吸住。 「珠珠你不是剛舔過人的屁股嗎,嘴巴臭烘烘的就親托托啊?太過分了吧 !」 呂水驀笑罵道。 她是這間宿舍十個奴隸裡的大姐頭,已經二十六歲了。 比起一眾年輕後輩,她的成熟嫵媚自然過人;而各種才藝技巧之熟練,伶俐 機敏、善解人意更是無人能及,堪稱粵三的明星性奴,54-33宿舍在她 的帶領下,也已經連續四年榮登「優等服務宿舍」 的光榮榜。 陸露珠放開楊宜春,向呂水驀綻開一個頑皮又嬌媚的微笑,「從人那裡出 來之前我已經洗乾淨了!外面、裡面、上面、下面全都洗乾淨了!水驀姐你要不 要來檢查一下?唔唔?」 她欠起身,嘟起嘴,對著呂水驀擺出一副吻的表情。 呂水驀笑道:「算了!沒工夫理你,我馬上就出去了!你呀,趕緊去補休室 休息吧!不然她們在這裡嘰嘰喳喳又聊天又看電視的,你休息不好可不行!」 「謝謝水驀姐……但是我決定不去補休室,」 陸露珠誇張地作感動流淚狀,重又躺楊宜春的身旁,把手放上楊宜春的陰 部,「我要摸著托托的小雞雞睡!」 「額?不會吧!那我不是在你醒來之前都不能動了?」 楊宜春叫苦不迭。 「超女」 性奴是烏托邦時代高度發達的人體改造技術一項了不起的應用成果,挑選出 那些相貌雖然俊美,但是整體氣質偏於中性或是「無性」 的女性性奴,對她們的生殖器官進行男性化改造,得到的產物類似於自由民 時代的「人妖」,但從染色體到成長經歷都是貨真價實的女性,因此享用她們肉 體的快感,遠非人妖所能相比。 據說人們是從自由民時代某項曇花一現的娛樂熱點中得到的靈感,「超女 」 這一名字也源於此。 楊宜春十七歲,童花頭、圓臉、大眼,戴著一副黑框圓鏡片眼鏡,渾身上下 透著一股萌死人不償命的可愛勁兒。 她身為超女,卻更受女性人的青睞,過去一年裡,女人指名點她的次數 大約是男人的四倍。 粵三奴隸研究所性奴事業部的娛樂史研究員對此的解釋是:很正常,自由 民時代的「超女」,要受眾也是女性群體。 楊宜春兩年前從基礎教育學校畢業時,被當地的性奴選拔評判小組慧眼相中 ,於是來到了粵三里。 在體驗中心的刑床上被開苞之後(即便是要被改造成超女的奴隸,烏托邦人 也不會浪費她們任何一人的處女之身),然後被送去改造中心,緊緊捆在手術台 上,接受了不打麻藥的改造手術。 她的陰唇被仔細地切開,填入從食用奴或閹奴身上取下,經過特殊處理,移 植成活率分之的睪丸,從而改造成陰囊;陰道和尿道則先被剝離下表層粘膜 組織,再經高溫燒灼後縫上開口,傷口愈後這兩處孔道從此便會封閉,取而代 之的是用鑽頭在肉裡打出的輸精管和通往陰蒂的新尿道;陰蒂則需要經過長達一 個月的負壓吸引增大與注射海綿組織填充相結的痛苦過程,才能變成嫩紅飽滿 的陰莖。 現在,這個迷人精緻的陰莖被陸露珠輕輕地握在手中,正在慢慢地脹大。 陸露珠愛憐地把不長的包皮向下拉了拉,在那晶瑩剔透如瑪瑙般的龜頭(原 本是少女的陰蒂頭)上輕輕一吻,又伸出舌尖戲謔地舔了舔,「托托,辛苦你了 ,誰叫你這麼可愛,不摸著你我睡不著……你們大家說話不用顧慮我,只要摸著 托托,你們喊多大聲都吵不醒我。要是必須叫醒我,讓托托把雞雞挪開我就醒了 ,嘻嘻……」 說完,陸露珠這才閉上眼睛,幾乎立刻就陷入了夢鄉。 像軍人一樣,「倒下就睡」 也是有經驗的性奴的重要素質之一,做不到這一點的,會因為休息不足而迅 速憔悴老化,很快就被淘汰。 作為一名二十四歲的性奴,陸露珠的氣質似乎顯得不夠穩重,過於活潑輕率 ;但是這樣的氣質與她一米五一、三十七公斤的嬌小身材,充滿孩子氣的蘋果臉 和瞇瞇眼,以及清脆明快的聲音搭配起來,卻使她猶如一個樂天快活的小精靈, 別有一番迷人的韻味。 呂水驀又看一眼屏幕上的時間,起身穿上高跟涼鞋,對楊宜春說了一聲「我 走了」。 走出房門,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樓梯前的時候,卻見鄭詠琴正拖著腳步慢 慢地走上樓來「詠琴,你來了?怎麼不通知我們下樓去接你!」 呂水驀急忙上前,一邊扶住鄭詠琴,一邊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 不出意料,那潔白豐腴的胴體上遍佈著淺淺的鞭痕,小腹、大腿和臀部上還 有好些暗紅色的烙印,這表明,過去的一夜裡,鄭詠琴受到了殘酷的虐待。 而那拖著腳步的沉重步履絕不只是因為她腳上戴著重鐐,而必然是因為坐過 老虎凳,或是腳掌受過抽打、針刺之類的刑罰。 不過,她既然還能堅持著自己上樓,看來人的烙鐵不但放過了她的腳心, 也放過了她的陰戶和肛門。 「我沒事,已經處理過了。」 鄭詠琴對呂水驀露出一個疲憊的微笑。 但是呂水驀決不會把她的話當真。 縱然每棟宿舍樓一樓的醫療室只需不到半個小時就足以讓大多數奴隸們身上 的傷口康復到幾乎痊癒的程度,但是作為一名上了十二個小時大夜班的刑虐奴, 鄭詠琴現在絕不能算是「沒事」,否則人們也不會讓每一名上過大夜班的刑虐 奴休息至少四十八小時才重新安排其當班。 刑虐奴的來源要有兩種,一是年度考核時被末位淘汰的常規性奴,二是從 普通奴隸會裡的刑事罪犯當中,選出身材較好,性格也比較好相處的女犯(男 刑虐奴的需求量遠不如女性,因此只接受被末位淘汰的性奴;男犯人和那些不宜 作為刑虐奴的女犯們一般的下場是被送去醫學研究所作為實驗品,罪行比較嚴重 的則淪為食用奴當中的「秀色奴」,被送去「秀色餐廳」,供那些口味特別重的 人剝皮、剮肉、活烤乃至挖眼、拔舌等等)。 每間女奴宿舍的標準配置比例是「6:2:2」,即六名常規性奴,兩名超 女奴,兩名刑虐奴(男奴宿舍的標準則是7:2:,配備兩名人妖奴和一個刑 虐奴)。 由於刑虐奴永遠是處於重束縛狀態(上背銬、戴重鐐),生活必須倚靠常規 性奴的照顧;而常規性奴們對這些替他們承擔了重度性虐任務的同伴們也都感到 過意不去,因此照顧起他們來都是關懷備至。 鄭詠琴二十九歲,原本是廣州市內一個能力出眾的辦公室管,和其他普通 奴隸一樣過著渾渾噩噩的幸福生活,卻不幸被愛情沖昏了頭,為過失傷害他人致 死的丈夫作偽證掩飾,結果斷送了自己的下半生。 淪為刑虐奴已經兩年多了,但她至今仍保留著「勞動人民」 的尊嚴和羞恥心,即便兩年多來一直赤身裸體,即便陰道、肛門乃至尿道都 已經無數次被人用陰莖、手指以及各種刑具侵犯過,但她那白淨秀美的臉上, 那份沉靜端莊,凜然不可褻瀆的氣度始終不曾消減。 而無論被施以多麼痛苦的刑虐,發出何等撕心裂肺的慘叫,她也從不向人 哀告求饒。 呂水驀扶著鄭詠琴,向樓梯旁邊的補休室走去。 這是專供值夜班的性奴補休或提前休息的地方。 推拉式的房門如玻璃般透明,質地卻和牆面的保護層一般富有彈性,既不能 阻擋視線,卻也不能像普通玻璃那樣危險,唯一的作用便是高度隔音。 此時室內已有十幾名下了大夜班的女奴安靜地躺著,絕大多數都已沉沉睡去 。 呂水驀扶著鄭詠琴來到一處空舖位前,看著她躺下睡著,這才轉身離開。 在清洗室把自己由內而外地徹底洗乾淨,呂水驀來到一樓大堂的等候。 又過了一會兒,其它宿舍的宿舍長也紛紛來到。 她們坐在一起一邊小聲閒聊著一邊等待。 兩名擔任當班警衛的人在一旁監視著她們。 呂水驀默數了一下,連自己在內,54樓這次共有十三個宿舍需要迎新。 九點五十分,一輛大巴車開到大樓外的一號停車位,當班警衛按下按鈕,一 號通道的安全門啪地打開。 十三名女奴站起身來,排成一隊,秩序井然地穿過通道,依次上車。 這種大巴的車廂不設座位,取而代之的是一排一排的扁長站籠,每籠可裝十 個女奴,不過考慮到等下每個捨長身邊都會多一名新人,所以現在每籠只裝五人 。 女奴們都把銬著的雙手舉在胸前,背靠著欄杆,以免因車身搖晃而與欄杆猛 烈碰撞。 正文 奴隸烏托邦 第2章 車子在其它宿舍樓又接了二三十個女奴,這才向車站駛去。 不多時,便來到了站外的停車場,已有幾輛同樣裝載迎新宿舍長的大巴停在 那裡。 電動籠門依次打開,女奴們下車排好隊,隨著帶隊人一聲令下,便邁開戴 著輕質腳鐐的雙腿,走入車站。 足有體育場大小的車站大廳裡鬧哄哄的,不知所措的哭泣聲、悲苦絕望的哀 求聲、歇斯底里的嚎叫聲此起彼伏,其間還摻雜著人們的喝斥、恫嚇,以及少 數膽敢暴力反抗的奴隸被毒打時發出的慘叫。 雖然對這樣的場景早已十分熟悉,但前來迎新的奴隸捨長們仍然紛紛把頭低 下或轉開,不忍直視這人間與地獄分界線上的慘景。 今天運來的這些新奴隸全都是數日前才剛從基礎教育學校結束學業的少男少 女,他們在一周前接到「分配去向:國防/外事學校。請於六月三十日到當地火 車站一號站台報到登車」 的通知之時,無不欣喜若狂。 因為在官方常年的宣傳引導下,「國防/外事學校」 被塑造成只有具備特殊素質,只有得到組織青睞的學生才能前往,而普通人 根本無緣沾邊的精英殿堂,坊間也流傳著許多關於「部隊/外事人員的美好生活 」 的描述,更是有不少人信誓旦旦地宣稱自己曾在機緣巧之下得以偶遇幹這 行的舊同學,聽他(她)親口講述了一些那行當工作和生活的真實內幕(「組織 怕我們過分眼紅人家,都沒把全部的真相告訴我們,其實他們的日子比我們已經 聽說的還要好不知多少倍啊!」)。 在官方宣傳機器與民間好事者的力渲染下,印著「國防/外事學校」 字樣的分配通知書,簡直就像伊甸園的門票一樣。 直到這些少年男女拿著它從列車上下來,走進車站的大廳,伊甸園才在一瞬 間變成無間地獄。 其實烏托邦人完全有能力把這些新人完全控制住,讓整個迎新場面始終秩序 井然。 但他們其實還蠻享受這種溷亂的,這就和以前城裡人跑到鄉下農家樂去,自 己動手捉雞抓鴨是一事。 新奴隸們按所乘坐車廂劃分,被圈在一個一個用高欄隔開的域裡。 烏托邦人警衛們分成多個小組,分別在各個域裡彈壓著他們的騷動,並把 那些野性格外強烈的奴隸揪出來,交給留在高欄外的同僚們,當場剝光衣服進行 拷打,殺雞儆猴。 又一個少年被「抓雞人」 從奴隸群中揪了出來,手扭到背後上了銬。 他極力掙扎著,想用沒有被戴上刑具的腿去踢那抓住他的人。 但是另一個人一下抓住了他的腳踝,沒怎麼用力就讓他的雙腿無法再動彈 。 奴隸們不知道,經過許多代的優生優育與基因改造,現在的烏托邦人隨隨便 便就能獨自打敗自由民時代的七八個特種兵,眼下這些只有十四五歲,也都不以 肌肉力量見長的少年對他們而言,真的就跟雞鴨一樣毫無威脅(因為烏托邦人的 審美觀是偏好陰柔,女烏托邦人欣賞的男奴都是花樣美男型,那些體態壯碩,肌 肉發達的人絕不可能被選作性奴)。 少年被拖出欄杆外,帶到刑架前。 那是一條形似單槓,高兩米半,卻長達四五十米的怪物,鈦鋼金管上每隔 一米就掛著一條帶鉤子的鏈子。 那些不喜歡「抓雞」 遊戲的人們從同事手裡接過少年,像扯碎紙張一樣把他身上的衣服撕下, 簡單商量了一下,拿來一條約一米長,一頭同樣裝著鉤子的鐵鏈。 但那個鉤子的末端並不像掛在刑架橫樑上的那麼尖銳,而是頂著一個核桃大 小的球形,呂水驀一看便知這是專門用在肛門的刑具。 只見人們把鉤子用力捅進少年未經人事的後庭裡,然後揪著他的頭髮使他 向後弓起身子,將鐵鏈纏繞在他的脖子上,使他上半身不得不維持一個抬起四十 五度角的姿勢。 接下來,人們從刑架上拉下兩條鏈子,竟然用鏈條上鋒銳的鉤尖直接刺穿 他的腳掌,使他雙腿岔開,呈「Y」 形倒吊起來,全身的重量就都集中在那兩個從腳心刺入,從腳背穿出的血淋 淋的鉤子上。 最後,用一條柔韌的細繩緊緊捆紮住他的陰囊,一個人拽著細繩的另一端 ,用力地拉扯起來。 在聲嘶力竭的慘叫中,少年的身體立即就像擺錘一樣大幅度地開始前後搖擺 。 此刻已有差不多十個新奴隸被剝得赤條條的掛在鉤子上,有的被四馬倒攢蹄 式地吊著,有的像剛才那少年一樣分開雙腿倒吊,還有的被綁住雙手大拇指懸吊 起來。 人們使用皮鞭、橡皮棍、連著電線的銅棒等刑具折磨著他們,使他們發出 令人毛骨悚然的哀鳴。 對欄杆後面那些新奴隸來說,沒有什麼比這樣的場景更好的下馬威了。 呂水驀突然注意到,那些被拖出來用刑的新奴隸裡,竟然有一個女孩子,這 是很不常的。 她的左手左腳,右手右腳分別被銬在一起,然後用兩條鐵鏈仰面朝天地吊起 ,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隻展翅飛翔的鳥兒。 一個人正揮舞著一條銀光閃閃、筷子般粗細的硬鞭抽打她剛長出一些稀疏 陰毛的陰戶。 呂水驀曾經多次領教過這種極輕巧,彈性極佳的金屬鞭,知道伴隨著那呼嘯 風聲降臨到身上的是怎樣的痛苦。 可是那女孩竟然能咬緊牙關,連一聲慘叫都沒有,只是從劇烈甩頭的動作和 手腳不由自的抽搐能看出她在忍受著怎樣的煎熬。 呂水驀心中不由得暗暗驚歎:這女孩不簡單,只要她的野性能被人妥善約 束(會在這裡被拖出來用刑,一定是反抗性十分強烈的人物),將來必定能成為 粵三的明星性奴。 那人又抽打了幾下,卻也停了下來,伸手撫摸著女孩那已被打得青紫瘀腫 的陰戶,一臉讚歎地對旁邊的同伴說著什麼,然後放下了金屬鞭,從一旁的工具 箱中拿起一條有著粗手柄和細長延伸段,就像拆掉了球部分的羽毛球拍子的東 西,但那筷子粗細的延伸段上面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剛毛,看上去就像一條被裝上 了手柄的巨型毛毛蟲。 那人伸手撥開女孩的陰唇,仔細摸了一會兒,把「毛毛蟲」 捅了進去。 呂水驀一看他那仔細摸的動作,便明白他必然是要捅女孩的尿道。 這「毛毛蟲」 那兩三厘米長的刷毛也不知是什麼材料製成的,既尖細又堅韌,它最不可思 議之處,在於它的安全性:幾年前它剛問世的時候,呂水驀曾經被它刷過眼球, 那種痛苦真的能令植物人都清醒過來;可當酷刑結束後,她的視力竟然絲毫未損 ,只是眼睛不由自地流了好幾分鐘的淚;一下班到宿舍樓,她便趕到醫務室 求醫,可那醫生檢查過後,只給她滴了兩滴眼藥水,並且告訴她:這眼藥水只是 針對她流淚太多,預防淚囊炎的;至於那種刷子,別說刷眼球,就是刷豆腐也刷 不出一條劃痕來,所以根本不用擔心它會造成什麼傷害。 當時呂水驀聽了這話,一貫穩重老成的她竟然高興得跪到地上,連連親吻醫 生的腳。 沒過多久,這種新刑具便成為最受人歡迎的工具,也成了所有性奴最大的 噩夢,他們如果有權選擇的話,真是寧願被烙鐵燙,也不要被「毛毛蟲」 折騰。 果然,「毛毛蟲」 一插入女孩體內,女孩便再也忍耐不住,發出淒厲如防空警報的號叫。 那人臉上現出近似無奈的苦笑,似乎是在感歎「非要用上這種終極武器才 能讓她叫出聲」,一邊搖頭,一邊抓著「毛毛蟲」 在女孩尿道裡抽插起來。 呂水驀不忍再看,轉而望向那些在欄杆後或茫然無措、或瑟瑟發抖、或掩面 而泣的新奴隸們。 一望之下,她立刻就看見了那個女孩。 那女孩在第六個圍蔽裡,讓呂水驀一眼就注意到她的,不是她的美貌(能 被選作性奴的,哪個不是俊男美女),而是她正在做的事情:雖然也已經臉色慘 白,卻不哭不鬧不呆不抖,只是默默地摟著一個撲倒在她懷裡,哭得全身顫抖的 女孩,撫摸著她的頭髮,不時說一些看起來應是安慰勸解的話。 呂水驀看這兩個女孩的衣著和髮型差異很大,應該不是雙胞胎姐妹,大概只 是在火車上結識的新朋友。 她又仔細掃視了所有圍蔽,再沒有看到其他像這女孩般自己鎮定,還能想 到照顧他人的新奴隸。 又過了十來分鐘,所有膽敢鬧事反抗的新奴隸都被抓了出來,而在「再出聲 就把你們抓出來打」 的恫嚇與喝斥下,所有的哭號與哀告都漸漸停息,只剩下無數被壓抑著的低 沉嗚咽,交織成一片巨大厚重的積雨雲,瀰漫在大廳裡。 其間夾雜著此起彼伏令人心悸的霹靂雷鳴,是那些被抓出來受刑之人不時發 出的淒厲慘叫。 大廳裡的擴音器開始宣佈規則:所有新奴隸早就被一一分派好所屬宿舍,被 叫到名字的新奴隸,必須從圍蔽裡走出來;同時被叫到編號的宿舍長也要迎上 去,協助其「進行準備」;五分鐘內不能完成迎接工作的宿舍,稍後會遭到嚴厲 的懲罰。 簡單明瞭的規則宣讀完畢,便開始點名分配。 可想而知,有很多宿舍的迎接工作進行得並不順利,新奴隸總是不肯乖乖地 按要求脫光衣服戴上拘束器械,而人照例對此不加干涉,只在一旁饒有興趣地 像看小狗打架一樣看那些萬分焦急的宿舍長如何軟硬兼施,從好聲好氣的勸說, 到起臉來曉以利害,最後只好自己動手扒衣服這一點可不容易做,因為每 個宿舍長自己都戴著手銬腳鐐,當事情發展到需要扭打時,宿舍長只好指望自己 的力量和搏鬥技巧會勝過這些剛出校門的小丫頭了。 五分鐘時間一到,旁邊的人便會介入,用電棍把新奴隸擊倒,使其失去反 抗力。 那倒霉的宿舍長才能一邊道謝,一邊咬牙切齒地把新奴隸剝光捆好,同時在 心裡琢磨去之後要怎樣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只有女奴宿舍長能自己動手給新人扒衣服,乃至為此打架。 因為只有女性常規性奴的雙手是被銬在身前,男奴的雙手永遠都被銬在身後 ;所以男奴捨長只能靠自己的一張嘴去說服新人自己脫衣服,然後再用背銬著的 雙手,摸著幫他們戴上拘束器械。 如果說服無效,男奴捨長只有乞求一旁站著的人用電棍給予幫助,才有可 能在五分鐘內完成任務。 這樣做可以讓整個宿舍免於池魚之殃的一小時集體懲罰,但是宿舍長本人會 當場被人用電棍插入肛門,用較低的電流電得死去活來;而且去之後,會受 到長達兩小時的單獨刑罰,以懲罰他的無能。 一般來說,宿舍長都希望自己宿舍的名字盡量晚一點被念到,這樣的話,新 人就會從前面那些拒不配,最後被電棍輕易收拾的同伴身上學到乖,基本不再 做徒勞的抗拒和拖延。 事實上,前十個被念到名字的宿舍長,其本人或者整個宿舍因為新人的不配 而遭受懲罰的概率幾乎達到7%.呂水驀自從當上宿舍長來,四年來已經有 過兩次迎新經歷,幸而楊宜春和在她之前的夏綠都是溫順知趣的人,沒有讓她傷 腦筋。 但是,好運氣不是每次都有的吧,這一不知會遇上什麼樣的新人呢……「 澄海市十七學校,杜婕,54-33.」 聽到自己的宿舍號,呂水驀起身向前走去,當她看到圍蔽裡與她同時站起 的,正是那個一開始便吸引了她目光的女孩時,她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對上天的強 烈感恩。 那個叫杜婕的女孩沒有像別人那樣需要人過多催促乃至鞭打驅趕,只抱了 一下那仍在嗚咽抽泣的朋友便順從地走出隊列。 兩人在管分配的人面前停步會,默默對視。 迎著女孩清澈的目光,呂水驀才發現,那看似平靜無波的眼裡其實也早已盈 滿淚水。 聽到呂水驀「把衣服都脫了吧」.. 的低聲吩咐,女孩幾乎只猶豫了那麼一瞬,便順從地照辦了。 當她小巧精緻、茁壯挺拔的乳房袒露出來的時候,呂水驀聽到那人也不禁 發出一聲低低的讚歎。 一絲不掛、潔白的身軀猶如羔羊般柔弱堪憐的女孩換上新奴隸專用的軟質平 底便鞋,把手背到身後上了銬,又戴上腳鐐、項圈以及鉗口器。 女孩戴著一副眼鏡,人把它取下,然後下令:「列!」 呂水驀便躬身屈膝一禮,扶著女孩轉身到隊列裡。 女孩不待她出聲,便乖巧地學著其它宿舍長的模樣跪到地下,坐在自己的腳 後跟上。 (新來的女性奴在六個月的實習期內必須一直上背銬、戴重鐐;期滿後才能 像其它女性奴一樣換上較寬鬆的長鏈前銬和輕質腳鐐。 而刑虐女奴和男奴則終身都只能是背銬重鐐。 順便說一下,輕質束縛器械用於連接鎖環的其實不是鐵鏈,而是高分子復 材質,質地輕柔堅韌,外形亦棒亦繩的一種條狀物,稱為「可塑繩」,其最大的 優點是徹底杜絕了奴隸把它作為武器襲擊人的危險性)圍蔽裡的所有新人都 被分派給相應的宿舍長之後,仍有二三十個宿舍長身旁沒有新奴隸,他們宿舍的 新人當然就是那些早就被拖出來吊在一旁受刑的「壞孩子」。 這些宿舍長和他們的新人,稍後會被一起送去刑訊中心,經歷一頓按照「重 度刑虐奴」 標準進行的殘酷拷打。 當然兩個人受刑程度還是會有別,宿舍長受完刑後直接宿舍樓醫療室接 受治療就行,而新人通常要被送到醫院裡康復兩三天,等被折斷的骨頭或者被割 開後又用電烙鐵燒灼止血的傷口完全愈後,才會被送到宿舍裡。 那時他們中大多數人的野性已被毒刑磨滅,會老老實實地面對自己的命運。 只有極個別反抗性特別強的,在六個月的見習期結束後,會被判定為「適宜 作為刑訊實驗對像」,被送去刑訊研究中心,作為新刑具或刑法的實驗對象,或 者進行其它各種與摧毀人類意志力相關的實驗。 當所有已領到新人的宿舍長們起身,帶著新室友離開大廳時,呂水驀掃了一 眼那些仍孤零零跪在原地,等著和新人一起受刑的宿舍長們,他們裡頭只有一個 女人,卻是同在54樓的48宿舍捨長林再如。 那麼說,那個忍耐力非同凡響的新女奴是她們宿舍的了。 上了大巴車,來時十分寬鬆的籠子因為多了新人而被擠得十分逼仄,呂水驀 關心地扶著杜婕,以免她因為車身的顛簸而失去平衡,撞上欄杆。 女孩雖然戴著鉗口器,仍然努力向她作出一個微笑的表情以示感激。 到54宿舍樓大堂時,已有許多女奴等在那裡,把一向寬敞空曠的大堂 擠得滿滿的。 她們中某些人是迫不及待想要一睹新室友的模樣,更多的人則是關心自己有 沒有受新室友的連累而要遭受長達一小時的公開懲罰。 如果她們在捨長臉上看到的是令人放心的笑容,那她們就會歡呼雀躍,然後 以最熱情的態度歡迎新人的加入;如果捨長一臉陰雲冰霜,那她們的心便會直沉 下去,並在六個月的見習期內讓那被五花大綁,毫無反抗能力的新人吃盡各種苦 頭。 呂水驀出來之前便已告誡宿舍裡的人不必來大堂添堵,因此她只和人群裡一 些比較熟稔的人打了招呼,逕直扶著杜婕穿過人群,上了三樓。 33寢室裡,袁曉意、陳以蔚、姚栩栩、夏綠此刻還在上早班,鄭永琴還 在補休室裡休息,只有陸露珠、楊宜春和另一名刑虐奴楊蘿溪在等候。 楊蘿溪與呂水驀同為二十六歲,原是深圳一家工廠的會計,淪為奴隸的原因 是與上司通姦,造成上司的妻子憤而自殺。 她的五官其實並不十分出眾(這也是她十五歲的時候沒有被選為性奴的原因 ),但氣質格外妖嬈迷人,聲音也十分嬌媚嗲柔,特別是一雙新月般細彎的眼睛 ,笑起來真的是媚橫生,叫人心如波蕩,呂水驀時常心想:傳說中的「桃花眼 」 也就是這個樣子吧。 「小杜你好,歡迎你加入我們寢室,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有什麼需要幫 忙你就說,不要拘束,我們宿舍的人都挺好的,特別是水驀姐,她可是這裡最好 的宿舍長,跟著她,我們什麼都不用擔心!」 在呂水驀做完介紹之後,率先出聲的就是楊蘿溪,她那尖細柔美的聲音此刻 聽來更加甜美悅耳,桃花眼瞇成兩道彎彎的細線,整個臉上洋溢著令人心曠神怡 的熱情與親切。 但呂水驀注意到,杜婕的眼光卻越過了楊蘿溪,在陸露珠和楊宜春臉上各停 留了一下子。 雖然沒有任何根據,呂水驀還是覺得:這女孩注意到了她倆表現出的對楊蘿 溪無意識地輕蔑與反感,她真的不簡單。 楊蘿溪說完話,陸露珠與楊宜春也表達了相對簡略,但其實遠為真誠的歡迎 ,然後呂水驀便向杜婕開始簡要介紹宿舍生活需要注意的種種事項。 她正說著,牆上的信息屏突然響起熱烈的《拉德斯基進行曲》旋律,這表示 :有一條專門下達給這間宿舍的指令。 呂水驀連忙起身,按下了屏幕邊的應答鍵,指令內容便顯示在屏幕上:「新 性奴杜婕於今晚九點大夜班執行個人指名服務,宿舍長呂水驀全程陪同指引,檸 檬式準備。呂水驀原定於明日早班和晚班執行的兩場指名服務順延改期。」 看到這條指令,所有人都向杜婕投去同情的目光。 由於未經訓練,新性奴的技巧和服從性存在嚴重的欠缺,因而他們的第一次 服務通常是四小時的公共服務:只需被捆在「初體驗中心」 的刑床或刑台上,把童貞獻給人,再接受一些常規性的凌虐而已。 像杜婕這樣第一次服務便是個人指名,並且還是長達十二小時的大夜班,只 說明了一點:有人盯上了她,而且打算狠狠折騰她一整夜。 杜婕一動不動地盯著屏幕,過了好一會兒才轉向默然無語的呂水驀,由於戴 著口銜,她無法說話,只能垂下眼簾,深深頷首,這就算是說了一聲「請多關照 」。 感情比較豐富的楊宜春已忍不住抽起鼻子來。 呂水驀心頭湧上無數話語,但她最後只說了一句:「快十二點了,我們先去 吃飯吧!」 餐廳在地下一層,長條形的桌椅自然都是整體固定在地上的,一組可坐二 十個人。 左右牆邊各佈滿了像自動取款機一樣的飲食供應機,供給性奴的飲食通過牆 壁外的管道從食材中心源源不斷地傳輸到供應機的儲藏箱裡,性奴只需站到供應 機前,便可以點擊屏幕選擇自己喜歡的食物和飲料,並從下面的取物窗取出。 當然一台供應機只能五種食物和十種飲料,有些比較貪吃的性奴需要多 跑幾台不同的機子才能湊齊自己喜歡的一餐。 呂水驀扶著杜婕站在一台供應機前,供應機上的感應器立刻識別出她們頸上 的智能項圈,屏幕上出現了「7575433-:呂水驀;757 5433-:杜婕」 的字樣。 呂水驀伸手按了一下杜婕的名字,屏幕即跳入了取食界面。 「你今天只能喝濃縮奶了,想喝哪種口味的?草莓味、芒果味、椰子味…… 就這個?好的……喝兩瓶好不好?這種奶很經餓,我們平時一次只喝一支,但是 你現在不能吃別的,只能靠它保持體力……」 給杜婕選了兩支椰子味濃縮奶,呂水驀退初始界面,點擊自己的名字,給 自己選了蝦仁冬瓜餐和冰爽汽水。 拿上食物,扶著杜婕來到一張桌旁坐下,陸露珠、楊宜春和楊蘿溪早已拿了 吃的,坐在那裡等著她們。 呂水驀笑道:「好,大家開飯吧!」 食品從外觀上看,完全就是一個大號果凍;而飲料則裝在牙膏似的容器裡, 陸露珠和楊宜春捧起「果凍碗」 似的餐盒,戴著背銬的楊蘿溪低下頭去,各自用舌頭去舔餐盒表面的密封膜 ,那透明的薄膜立即像煮過的牛奶表面那層奶皮一樣化開,露出盒內那五顏六色 的膠狀食物。 杜婕發現這些食物的質地其實比果凍還要柔軟,大概只與煮熟的豬血相似, 大家都是直接用嘴唇湊上去吸吮,怪不得這裡沒有筷子也沒有湯匙。 不過每個人都吃得津津有味,每吸一口在嘴裡,都要反覆「細嚼慢咽」。 「你別看這些東西又叫燉雞又叫豬骨的,其實裡面都只有這種豬紅一樣的東 西,只是風味不同而已。不過它真的很好吃,所以我們吃到嘴裡都不捨得一下子 就嚥下去,總要翻來覆去地品嚐味道。其實真正可以嚼的是餐盒和飲料瓶,它們 都是可以吃的,我們的口水可以慢慢融化它。吃完飯嚼一嚼它們,可以清潔牙齒 ,也可以鍛煉牙床的肌肉,這也是我們唯一能吃到的硬東西,因為我們的牙齒 」 正文 奴隸烏托邦 第3章 呂水驀突然打住話頭,心想還是不要現在就告訴杜婕所有性奴都會被拔去牙 齒,種上富有彈性的軟質假牙,既消除口交的危險性,又防止嘴唇塌陷影響容貌 這事的好。 她撕開牙膏狀的飲料容器口,把它插入杜婕被鉗口器撐開的嘴裡,小心地開 始擠壓「牙膏」,奶茶般絲滑的香濃液體緩緩流出,「我一次擠一點,你小心點 別嗆著……」 呂水驀喂杜婕喝完兩支奶,自己這才開始吃東西,一邊吃一邊向杜婕解釋: 「我們幾個都是一點鐘就要上中班,所以現在只能吃一些味道清澹的。吃完以後 還得認真潔牙,並且含一口芳香凝膠在嘴裡才能出去上班。等下了中班,吃晚飯 的時候就可以隨便選自己愛吃的東西,口味多重都不要緊……」 吃完餐盒裡的東西,把餐盒捏扁放進嘴裡,反覆咀嚼,待它被唾液蛋白□分 解之後吞下。 擠空的飲料容器吃起來口感很像香口膠,是楊宜春最愛的零食,呂水驀把自 己和杜婕的都留給她今晚上慢慢享受。 幾個人到房間,呂水驀看了看時間,已經將近十二點半,她們幾個上中班 的都該去清洗室作上班準備了。 於是她把杜婕留給陸露珠照顧,囑咐她們二人幾句,出房間之後又先去補休 室看了看鄭詠琴,見她仍未睡醒,這才帶著楊宜春和楊蘿溪下到地下二層的清洗 室。 這天的中班比較輕鬆,最難受的虐待也不過是被綁住大腳趾倒吊起來,一邊 忍受電動棒在陰道和肛門裡的刺激,一邊給人口交直至射精,而且還沒到五點 ,已經玩盡興了的人就大方地提前送性奴們去了。 呂水驀到宿舍樓時,準備上五點至九點期間小夜班的女奴們都已在大堂跪 坐著等待上班了。 按照規定,在等候上班的時候,奴隸允許在大堂範圍內自由活動,但禁止喧 嘩。 因此當33寢室的四個人看到呂水驀走進來的時候,她們只是悄無聲息地 站起迎上前來。 「水驀,你還好吧?」 袁曉意攬住呂水驀的腰,關切地輕聲問道。 她和呂水驀同為二十六歲,可以說是同級生,因此在宿舍裡兩人關係也最親 密。 呂水驀粲然一笑,搖了搖頭,「我挺好的,沒事!你們下午休息得怎麼樣? 體力都恢復了嗎?」 「老實說,休息得不是太好,見到新室友,都有點太興奮了!」 夏綠笑道。 單以容貌而論,她是33寢室最出眾的,只有剛來的杜婕能與之相比。 兩人都是一樣的肌膚勝雪、皓齒明眸、秀髮披肩。 不過夏綠的性格就比較嬌氣,為人也略嫌虛偽造作,不似杜婕那般發自天然 的成熟與親切。 「噓!綠綠你太大聲了!過這邊來過這邊來!」 呂水驀把室友們帶到遠離大堂警衛的角落裡,這才接著說:「都見過新室友 了?感覺怎麼樣?」 「感覺只有一個字:哇!」 說這話的人秀髮齊耳,有著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和希臘女神式的高鼻樑,一雙 杏眼精光灼灼,身材高挑修長而挺拔,胸脯卻只如豆蔻少女般微微隆起,整個人 既清秀俊美而又英氣勃勃,正是這間宿舍裡的另一個超女陳以蔚。 「以蔚姐一見小杜就愛得要死,要不是顧慮她還是處女,早就把她推倒啦! 」 姚栩栩調侃道,這句話引得陳以蔚嗔怪地拍了她屁股一巴掌。 這個十六歲的少女是33宿舍的小妹妹,去年剛成為性奴,在一間管理很 失敗的宿舍裡度過了自己的見習期。 今年一月,整個宿舍去年全年的表現被評判為「整體不格」,宿舍長因而 被降級成為刑虐奴,包括姚栩栩在內的全部十名成員都受到了持續時間達八小時 的馬拉松式酷刑懲罰,然後被拆散分去其它宿舍。 姚栩栩於是取代了被交流去其它宿舍的陳麗依來到了33寢室,呂水驀對 她的評價是:機靈伶俐有餘,但失之於輕率毛躁,還有待進一步調教。 烏托邦性奴的閒暇時間其實相當充裕。 她們的常規工作時間是從早上九點到晚上九點,每四小時一班。 正常的倒班模式是上一天早班+小夜班,再上一天中班,以此類推;每上六 天班就休息一天,每二十天值一次晚九點到次日早九點的大夜班,值完班補休二 十四小時。 當然像呂水驀這樣的明星性奴會比一般人更多地被人指名服務,但她也因 此幾乎不會被安排從事「公共服務」(比如僕役類、演藝類、護理類或者「裝飾 類」 等等;相應地,被指名少的性奴就會更多的承擔這些工作),所以工作負擔 也不會比別人重太多。 閒暇時間既然充裕,又沒有太多娛樂項目可以選擇,同性性愛便蔚然成風, 一來可以解悶,二來可以增進彼此感情,三來也是交流和磨煉性愛技巧,提高自 己侍奉水平的理想途徑。 陳以蔚的容貌和氣質在整棟54樓的超女奴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堪稱全樓 女奴的大眾情人,偏偏她個性又十分高傲,除了呂水驀等極少數人,其他人根本 不入她的法眼,休想一親她的芳澤。 能讓她一見中意,可見杜婕確實不是凡夫俗子。 又聊了一會兒,呂水驀才離開她們,到三樓的寢室。 這時鄭詠琴也早已從補休室到宿舍,正與陸露珠聊著天,杜婕則倒在陸露 珠的懷裡,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安靜地聽她們對話。 此時她的臉上已經又戴上了一副黑色眼鏡,這眼鏡看上去與她來時所戴那副 一模一樣,但其實是人按照舊眼鏡的參數複製的,鏡框、鏡架和鏡片都是用一 種特殊材料製成,硬度與壓縮餅乾相彷,但是只要出現一條寬度達到.5毫米 的裂縫,就會整個瞬間化為齏粉。 與想像中不同,奴隸其實可以擁有很多個人物品:眼鏡、鞋子、髮飾,只不 過它們都是用特殊的材質(當然強度不同,鞋子的強度就比眼鏡高得多)製成, 不能對人造成任何傷害。 「水驀姐來了?你今天好早啊!」 陸露珠看到呂水驀,驚喜地叫道。 「是啊,今天運氣不錯,碰上個好人!托托和蘿溪還沒來?小杜,你怎 麼樣?休息得還好嗎?她們沒煩著你吧?」 杜婕向呂水驀莞爾一笑,靜靜地搖了搖頭。 戴眼鏡的她,顯得更加文雅嫻靜,楚楚動人。 「等托托和蘿溪一來,我們就去吃晚飯。早點吃,早點來先睡一覺,這 樣晚上才有足夠的精神上大夜班。」 吃完晚餐,呂水驀帶著杜婕直接來到了三樓走廊盡頭的補休室,找到兩個挨 著的空舖位。 杜婕不待呂水驀吩咐,便乖巧地在其中一個位置上躺下。 呂水驀自己也挨著杜婕睡下,並把自己戴著手銬的雙手從杜婕頭頂繞下,環 抱著女孩纖細的軀體。 「來,靠近一點……頭枕在我胳膊上,或者靠在我胸口上都可以……不要緊 ,你只管放鬆靠過來……腿怎麼舒服就怎麼放……身子再放鬆,整個倒在我懷裡 都沒問題……」 呂水驀輕聲指導著杜婕,以使她能避免因雙手背銬而睡得不舒服。 杜婕終於找到了自己最舒適的姿勢,把自己埋進了呂水驀溫暖柔軟的懷抱, 開始作均勻綿長的呼吸。 呂水驀正要閉眼入睡,卻只覺杜婕枕著的胸口斜斜流過兩道暖流,她一怔, 隨即明白那是杜婕的兩行熱淚,心頭不禁一陣刺痛。 八點一刻,楊宜春來到補休室,卻見大多數要上大夜班的女奴都已被自己體 內的生物鐘喚醒,呂水驀和杜婕也不例外,正從舖位上起身。 三個人先去餐廳喝過濃縮奶,然後來到清洗室。 這是個佔據了整個地下二層的大房間,分成近兩個寬敞的隔間。 每個隔間被塗成黃、白、紫、綠等不同的顏色,牆壁、頂棚乃至地上都安 裝著噴水口。 由於為時還早,此刻清洗室裡並沒有別的女奴。 呂水驀等人在清洗室門前脫下鞋子放進牆上的儲物格裡,扶著杜婕,赤腳走 進鋪滿防滑地的室內,進了一個黃色的空隔間。 楊宜春連續擰開牆壁上幾個內凹式轉盤,不冷不燙的溫水便從頭上、身邊、 腳下的出水口裡噴射而出,沖刷著三人赤裸的胴體。 呂水驀讓杜婕俯下身,噘起結實飽滿的粉臀,把臀瓣分開對著牆上噴出的一 股水流沖了沖,然後把手伸進牆上一個柚子般大小的壁洞裡,擠了一捧濃稠液體 ,將它吸進自己嘴裡,轉到杜婕身後蹲下身去。 楊宜春關掉牆上的噴水,扶著杜婕,嘴裡說道:「小杜你跪下來,慢慢地, 小心點……」 杜婕按照指示跪在發泡膠材質,既粗糙防滑又厚實軟和的地上,臀部高高 翹起。 突然間,她感覺到一隻手指按上了自己的肛門。 「唔唔!」 雖然呂水驀手指的動作十分輕柔,但杜婕在驚訝之下,仍然本能地一挺身子 。 呂水驀的臉被杜婕的臀肉撞得不輕,差點把嘴裡的浴液都吞下肚去。 「我的錯!我的錯!忘了先跟你說清楚!」 楊宜春連聲道歉,「水驀姐現在給你清潔肛門,你放鬆,放鬆,不要緊張, 一切交給我們!」 杜婕深吸一口氣,收攝心神,盡量放鬆自己,她感到呂水驀那支修長柔嫩的 手指繞著自己屁股後面那個自記事以來就沒被別人碰觸過的小小肉洞不斷輕柔按 壓,並把手上殘餘的浴液均勻地塗抹在洞口上,一陣陣酥麻的感覺連綿不斷地襲 來,使她全身止不住地陣陣戰慄,肛門反覆縮緊。 突然,那支手指抓住肛門從緊縮轉為放鬆那一瞬間的時機,一下子插了進去 ,肛門再次收縮,卻為時已晚,手指一下子就插進去兩個指節。 杜婕發出一聲含溷的驚叫,雖然有浴液的潤滑,但肛門處還是一陣火辣辣的 疼痛,好在並不算強烈。 楊宜春引導杜婕按照一定的節奏,重複著「竭力吸氣縮緊猛然吐氣放鬆 」 的過程,呂水驀跟隨著杜婕的節奏,抓住她每一次放鬆的時機,手指在肛門 裡輕輕轉動並小幅度地前後抽送,使少女一點點地適應肛門被插入的感覺。 杜婕雖然情商過人,但畢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十五歲少女,肛門初次被侵犯 的感覺使她心中止不住湧起強烈的羞恥,全身像被通了電一般簌簌發抖,眼淚也 簌簌落下。 但是她也驚奇地發現,在呂水驀手指富有技巧的挑逗下,肛門處傳來的感覺 ,竟是慢慢地由不適向暢快轉變。 這使她既羞慚,又欣慰,還對呂水驀的良苦用心和楊宜春的熱情善意生出深 深感激。 「唔」 插入肛門的手指突然增加到兩支,杜婕只覺得肛門一陣脹痛,好在痛感很快 消逝,只剩下一般程度的滿脹難受。 呂水驀見時機已到,遂把嘴唇貼上被手指撐開的菊穴,吹氣似的將已在嘴裡 含了好一會兒的浴液注入少女的後庭。 楊宜春默契地擰開牆上的出水口,呂水驀抬起頭,接了滿滿一口溫水再次注 入,如是重複了三次,這才把手指抽出。 楊宜春也把杜婕扶到角落邊一個蹲式便器上,「能忍多久就忍多久。」 杜婕倒也爭氣,一直忍到呂水驀在楊宜春的幫助下洗淨了自己全身,連肛門 裡也被楊宜春用嘴注滿浴液和溫水後,才瀉了出來。 呂水驀先洗淨杜婕的肛門外部,然後把中指盡力插入,在她腸道上刮了一圈 ,抽出來嗅了嗅,滿意地點點頭:「這浴液就是好!從來不需要洗第二遍!」 呂水驀一直等到和楊宜春一起把杜婕全身都清洗乾淨了,自己才蹲上便器排 洩,然後由楊宜春幫著清洗了肛門外沿並檢查腸道清潔度。 此時,呂水驀和杜婕兩人身上都是一股醇厚的檸檬香氣,杜婕突然想起,上 午那顯示屏上給自己的指令裡有一句沒頭沒腦的「檸檬式準備」。 「對啦!」.. 看到杜婕望向隔間牆上的檸檬圖桉,呂水驀笑道:「真聰明,黃色的隔間就 是檸檬香型的,其它那些,白色的是茉莉花香、紫色的是薰衣草香,金色的是桂 花香,以後你會記住的!」 走出隔間時,杜婕發現原本沒有其他人的清洗室裡已經多了不少人,每個女 奴都有至少一個友人在協助清洗,這顯然是因為所有女奴都戴著鐐銬,無法獨自 完成清洗的緣故。 她們來到一樓大堂又坐了十分鐘,呂水驀抓緊時間又向杜婕講授了一些有助 於她熬過今夜的訣竅和知識。 八點四十五分,全體要上大夜班的女奴都已準備就緒,按要求跪坐在大堂裡 等待指名服務的人前來領人。 漸漸有代步車開到門外停下,送上完小夜班的女奴,接走去上大夜班的。 有些女奴被折磨得太厲害,站都站不起來,人就把她扔在大堂,然後執勤 看守用通到每個房間裡的可視電話(有事時是電話,沒事時就是監控攝像頭)通 知她的室友下來領人。 這樣的奴隸大多是刑虐奴,偶爾也有一些常規奴和超女奴。 33寢室最先被送來的是陳以蔚,她步履沉重,卻還不至於蹣跚,可見 受到了折磨,但不算嚴重。 她的身上遍佈淺紅色的鞭痕,陰莖比原先腫大了不少,並且從原先健康嬌艷 的玫瑰紅變成了近乎發黑的紫紅色。 即便如此,陳以蔚仍勉力維持著一貫的挺拔昂揚的身姿,她揚著頭向全場掃 視一周,當與呂水驀關切的目光相接時,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我沒事,你放心 」 的微笑,接著把視線轉向杜婕,向她鼓勵地點了點頭。 然後便轉身向大堂深處的某個方向走去。 楊宜春在呂水驀耳邊悄聲說:「我去看看她」,又對杜婕說:「今晚好好加 油吧!」 然後站起身,踩著小碎步,悄無聲息地向陳以蔚追去。 「四號車位:33,杜婕、呂水驀。」 清亮的電子成女聲響起。 這是智能管理終端識別出剛駛入四號車位的那輛代步車車,調出了他今晚 的預約下單,於是進行了通報。 呂水驀扶著杜婕站起,緩步走向指示燈正在閃爍的四號通道。 穿過通道,來到停車位前,看到那輛身軀龐大的火紅色老爺車,呂水驀不禁 暗暗咂嘴:又是他……她扶著杜婕款款跪下,柔聲向車裡的人道:「奴隸呂水 驀、杜婕拜見人。杜婕現在說話不便,失禮之處,懇請人諒解。」 說著,扶著杜婕雙臂的手微微使勁,杜婕心領神會,藉著呂水驀的攙扶,一 叩到地。 禿腦袋與停車場亮如白晝的燈光相映成輝的人向她們點點頭,「上車!」 由於要裝載多名奴隸,所以代步車的體積都不小,但是眼前這輛卻足有中巴 大小,可坐十幾個人。 除了接送公共服務奴隸的大巴之外,呂水驀沒見過其他人是開這種車的。 「喂!@@¥*%破爛¥#¥$@*相比之下,呂水驀現在登上的這輛寬大 笨重的老爺車就簡直是天堂了。她扶著杜婕從車尾門進入被鋼化玻璃牆與駕駛室 隔開的車廂,選了個車廂中部的座位。與奴隸專用運送大巴裡頭都是籠子的車廂 不同,這老爺車裡都是看上去和普通車輛沒什麼別的座椅,只不過少了扶手。 呂水驀先用座位上的安全帶把杜婕的腹部和小腿固定住,又把自己以同樣的方式 綁好。與杜婕不同的是,雙手銬在身前的她,最後需要把手舉到頭頂,把銬環之 間的可塑繩彎成U形插入椅背上一個凹槽內。只聽」 卡「一聲輕響,凹槽裡彈起一根插銷,把手銬牢牢固定住,使她雙手被吊在 頭頂上不能放下。椅子頂上的指示燈發出綠光,表示奴隸均已按要求綁好了自己 。人遂關上後門,發動車子離開54樓。根據侍奉這位人的經驗,呂水驀 知道他總是會用滿五個大夜班奴隸的名額(如果是早、中、小夜班,每個人的 使用額度則是十名奴隸),而且必須是常規奴、刑虐奴、超女奴三種類型都齊備 。他對男奴似乎沒有多大興趣,呂水驀數年來服侍他好幾次,只有一次曾和男 奴「並肩作戰」。 呂水驀向來極少產生損人利己的自私想法,但今晚她確實希望人把餘下的 三個名額盡可能多地用在刑虐奴身上(不管是不是同時兼具超女身份),這樣就 意味著杜婕可以少分擔一些人的虐待。 但她的希望很快就破滅了,車子在82樓前停下,從通道裡竟一下子走出 三個人來,而這三人的雙手竟全都是銬在身前的。 呂水驀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人今晚居然一個刑虐奴也沒點,難道,他是 要把杜婕當做刑虐奴來使用嗎?三個奴隸在車門前向人叩拜並自報姓名:高鼻 大眼,五官輪廓像溷血兒一樣深邃的女奴名叫呂晴;身材高大豐滿,一對D罩杯 的豐乳傲然挺立的超女奴名叫韓遙君;眉清目秀,端莊嫻靜,戴著一副銀絲眼鏡 的小姑娘是孫卉萱。 三人行完禮,進到車廂裡來,在呂水驀和杜婕對面的座位上坐下,並把自己 鎖好。 人隨即發動車子,向他自己的寓所開去。 在車廂裡十分明亮的燈光下,呂晴仔細端詳了杜婕一會兒,把目光轉向呂水 驀,吹氣似的問道:「她是今天剛來的嗎?」 看到呂水驀點頭表示肯定,她便做了個「難以置信」 的鬼臉。 雖然住在兩棟不同的宿舍樓裡,而且絕無彼此串門來往的可能,但這個二十 二歲的姑娘其實跟呂水驀已經算是熟人了,因為她倆都是這位人的寵兒,這三 年來平均每個月會作五六次。 相比之下,十七歲的孫卉萱被這位人盯上只是最近一年的事,而且受寵程 度也遠不如兩位呂小姐,今天只是她第六次與呂水驀作。 至於那位超女奴韓遙君,則是初次見面。 而且呂水驀心裡覺得挺奇怪,這人一直好像都不太喜歡這種豐乳肥臀的類 型,難道他突然轉口味了?呂水驀還在迷惑,車子卻已在人的公寓樓前停了下 來。 只聽「啪啪」 幾聲輕響,椅子上束縛帶的接口紛紛自動鬆開並被捲座椅內部,車門也打 開了。 奴隸們連忙起身,呂晴正要去幫呂水驀攙扶杜婕,韓遙君卻搶先一步,「等 我來啦!」 她的語調乍聽之下彷彿粗魯莽撞,令人不快;但善於識人的呂水驀卻聽出深 藏其下的那片熱誠真摯、忠厚善良。 「是個樸實的好心人」,呂水驀心想。 韓遙君的力氣竟出奇的大,一個公抱就把杜婕抱下車來,而且下車之後還 繼續抱著不放。 呂水驀忙說不用一直抱著,我們扶著她慢慢走就好。 韓遙君卻只搖搖頭:「沒事,我三個妹妹都是我抱到大的,我四歲就幫爸媽 抱她們,抱習慣了!」 正文 奴隸烏托邦 第4章 奴隸們在一樓逐個進行了DNA掃瞄以確認身份「登記入住」 之後,被人驅趕著登上自動扶梯,來到二樓。 呂水驀七年前初次為這人服務時,他就一直住在這裡。 烏托邦人都住在巨大的公寓樓裡,而且是異性溷居,整個二樓面積達數千平 方米,住著兩男兩女。 除了眼下這位人外,另外三人都是最近兩年內才搬進來的。 「之胤你來啦?」 面積將近一千平方米的客廳裡,正趴在三個男奴排成的人肉床墊上,讓另兩 個男奴分別舔舐著陰戶和肛門的喬忻用烏托邦語向呂水驀今晚的人打招呼。 「嗯,來了,老狄和紫芊呢?」 郎之胤邊說邊脫衣服。 與想像中不同,烏托邦人從不讓奴隸幫他們寬衣,倒不是顧慮安全,而是因 為奴隸們總是戴著拘束器械,脫起來礙手礙腳,不如自己動手更快。 「紫芊還沒來,風升在二號刑房哇哦!」 喬忻突然驚歎道:「之胤你帶了個新人來過夜?你好有雅興啊!」 「嗯!哼哼!」 郎之胤莫名其妙地發出一聲胸有成竹、志得意滿的獰笑。 只弄得喬忻一頭霧水,目瞪口呆地望著這個突然顯得十分陌生的室友。 看見兩位人停止了對話,呂水驀連忙捅捅韓遙君,韓遙君頓時會意,忙把 懷裡的杜婕放下來,扶著她,與其他女奴一起向喬忻屈膝行禮。 而喬忻的五名男奴中,除了兩個做口舌服務的不敢停下舌頭之外,那三個做 肉墊的也同時出聲向郎之胤問候請安。 「喲!這個超女好豐滿啊!」 喬忻驚歎道,示意韓遙君走近點,然後伸出手去抓住了她那足有D罩杯的乳 房,「嘖嘖嘖,之胤你不是一直不喜歡這種大奶牛的嗎?怎麼今天轉口味了 哎喲,我抓她咪咪,她下面的就硬起來了!真好玩!之胤同志,今晚你讓我 也一起玩玩她好不好?」 「你拿什麼跟我換?你這五個男人我可全都沒興趣!」 郎之胤笑道,同時從門邊架子上取下一條堅韌的馬鞭,在空中一揮,發出令 人膽寒的風聲。 「我拿我自己來換咯!」 喬忻咯咯嬌笑,「說起來,這段時間你和風升都沒理過我,我好寂寞的哪! 」 「是嗎?那真是不好意思,好吧,今晚就補償補償你!」 由於性奴供應的充足,烏托邦人在愛慾方面的注意力被大大分散,癡情於某 人這種特別容易引起糾紛和衝突的不安定因素已經被基本消除。 但是同時也造成一個負面影響:烏托邦人內部的性交發生率相當的低。 為此經過集體磋商,全體烏托邦人一致同意:每人每週至少應進行一次內部 的異性性交。 烏托邦人內部不存在強制執行的規定,任何條款一經通過,立即就變成大家 發自本能遵守的約定俗成。 也不存在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問題,所有烏托邦人團結友愛親如一家,陪你 上床就跟幫你倒杯水一樣不成問題。 事實上,「每週一次」 實行以來,所有烏托邦人都覺得性生活質量顯著提高了:因為玩性奴總是支 配性、重口味、花樣出的,就像大魚大肉;而自己同志間平等、正常、單純的 性愛,則好比清粥小菜,偶爾來那麼一頓,反而可以清一清腸胃,頭再去吃大 魚大肉,也會覺得更加美味。 呂水驀聽著兩個人說著聽不明白的對話(為了安全起見,烏托邦人彼此交 談大都是用烏托邦語),不時向身旁的杜婕看一眼。 只見她低垂著頭,整個臉頰和脖子都從原先的雪白變成了潮紅色,呂水驀知 道,這是因為那幾個在服侍女人的男奴,雖然在車站已經見過被剝光衣服的男 孩子,在宿舍裡又見過楊宜春、陳以蔚等超女的男性生殖器,但是前者是在慌亂 惶恐中遠遠的匆忙一瞥,後者雖可近距離仔細觀察,但估計這小姑娘絕不好意思 盯著人家胯下細看,再說超女的身體幾乎完全仍是女性,當然不可能像現在這些 男奴那樣具有強烈的視覺衝擊效果。 「我當年第一次見到男奴的裸體也是這樣羞得抬不起頭呢!那是體驗中心吧 ?我被分開雙腿捆在刑台上,正在被人破身的時候,一扭頭,正好能看見一個 同一批來的小男奴被捆在十字架上,兩條腿也被抬起來捆在橫樑的兩頭。我的臉 一下子就變得火辣辣的,趕緊把頭轉到另一邊。但那人發覺了,打了我兩個耳 光,擰著我的下巴逼我把頭轉去,仔細看那男孩子的身體。我不得已把頭又轉 了過去,卻正好和那男孩目光相碰,他的眼睛裡有什麼東西吸引了我,於是我再 沒有把目光移開。就這樣,我看著赤條條被掛在刑架上的他,他看著正在被人 幹著的我。直到人在我身體裡射了精,把我解下來交給值班做護士的姐妹們帶 走去清洗和護理為止……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直覺得:那個刑架上的男孩,才是 我這輩子的第一個男人……已經十一年沒有見過他了……不知道今天這五個男孩 裡邊,有沒有誰會是小杜的第一個男人呢……」 呂水驀正在胡思亂想,郎之胤已經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揪著韓遙君的陰莖, 拖著她走了過來。 「過來洗澡!」.. 客廳裡的一角用透明牆圍出一個三四十平方米的洗澡間,設施佈置跟奴隸宿 捨樓的清洗室差不多,只不過多了一個巨大的浴缸和一個同樣巨大的水床墊。 郎之胤伸手一推,杜婕一個踉蹌便跌倒在水床墊上,他自己則在她身邊坐下 ,把杜婕翻成仰躺的姿勢,用眼光和雙手同時開始撫摸她的身體。 在同齡人當中,杜婕的個頭其實算是中等偏高,軀幹、脖頸和四肢都相當纖 細修長,肌膚潔白柔滑,五官精緻秀麗,眉如新月、眼似杏核;嘴唇、乳頭和陰 唇都是健康而自然的玫瑰紅色;胸前微微隆起的雙乳就像是一對倒扣的白玉碗, 下身薄薄覆蓋著一層稀疏、柔軟、順直的陰毛,幾乎遮不住那狹長而小巧的處女 陰戶。 在郎之胤雙手的撫摸下,她的身軀不由自地微微顫抖,這使她更顯嬌弱迷 人。 另外四個女奴不待吩咐,早已開始服侍郎之胤的身體。 她們都不是第一次為郎之胤服務,早就明白他的喜好以及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 孫卉萱在自己身上塗滿浴液,伏到郎之胤背上,用自己小小的雙乳揉擦他的 後背;韓遙君躺下讓郎之胤坐在自己豐滿的肉體上,陰莖埋在豐碩的雙乳間,屁 股正對著她的臉,然後用有力的雙手托起他的屁股,伸出舌頭為他舔肛門;呂晴 跨坐在韓遙君的大腿上,身體後仰,把郎之胤的雙腿架到自己肩上進行擦洗;呂 水驀則跪坐在郎之胤的身側,先為他清洗了上身正面,然後把塗滿浴液的手伸到 他的胯下,握住那已經昂然挺立的肉棒,輕柔地揉搓起來。 呂水驀的手指如同早春的微風輕柔地拂過敏感的陰莖和陰囊表皮,使郎之胤 不禁發出粗重的喘息,一陣陣酥麻的電流從胯下發出,遊走全身的神經,最後匯 集到正在撫摸著杜婕的手指末端,又被那光滑柔嫩的皮膚反彈來,帶著美妙的 觸感,洶湧地奔胯下的發源地,使陰莖更加鼓脹堅挺。 眾女都感受到了人的興奮,孫卉萱把臉貼到郎之胤耳後,輕輕地親吻和舔 舐他的耳後;呂晴的十指像彈琴一般輕快地遊走叩擊著人的大腿內側;韓遙君 則把舌頭捲成細長的一卷,極力向郎之胤的肛門深處旋轉著鑽入;而呂水驀更是 把手指伸向了最為敏感的龜頭,以更為輕柔,近乎若有若無的力度揉弄刺激著。 突然,呂水驀的雙手像雨燕一樣「飛」 了起來,飛翔的路線是從龜頭一路向上,刷過沿途的肌膚,最後在郎之胤的 乳頭上有力地一按、一撥、一彈。 無論男女,乳頭都是神經聚集之處,被呂水驀這般一弄,郎之胤只覺得自己 好像觸電一般,全身一個激靈,慾望的大軍彷彿被吹響了衝鋒號,鋪天蓋地地湧 入大腦深處。 他再也按捺不住,匆忙收架在呂晴肩上的腿,一個鷂子翻身甩開伏在背後 的孫卉萱,從韓遙君身上下來,一下撲在杜婕的身上,陰莖在她的胯下探著 找入口。 這時,突然從身後伸過來兩隻手,一隻撥開杜婕緊緊在一起的陰唇,另一 只扶住他的陰莖,引導他叩開少女那最誘人的神秘之門。 而杜婕竟也動抬起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臀部,郎之胤發出一聲滿意的讚歎 ,一挺腰,陰莖直刺而入。 杜婕按照呂水驀之前的教導,當郎之胤撲到她身上的那一刻,她便動分開 雙腿,而當呂水驀的手指分開她的陰唇之時,她卻抬起雙腿夾住郎之胤的臀部, 同時深吸一口氣。 當陰莖破體而入的那一剎那,瞬間爆發的劇痛就彷彿一個驚雷在下身裡炸開 ,只轟得她兩眼發黑。 她死死地咬緊嘴裡的鉗口器,屏住呼吸,把痛感轉化成力量,全部發洩在夾 緊郎之胤臀部的雙腿上。 郎之胤感覺到女孩雙腿施加在他腰上的力量,更感到由於雙腿夾緊,女孩的 陰道內壁也被帶動著強力收縮,彷彿一張飢餓的小嘴竭力吞噬著他的陰莖。 這令他的快感更加強烈,抽插起來也更加興奮。 他的每一次插入都讓杜婕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在意識模□之際,呂水驀的 教誨又在耳邊響起:「第一次服務不會有別的感覺,只會痛,讓你恨不得昏過去 的痛。所以你能做的也只有忍,咬緊牙、閉住氣來忍。除非人要你必須叫出聲 ,否則你一定要忍住。一旦叫出聲來,氣一洩,你就沒法抵抗住痛的感覺了。只 要條件允許,我會在給人做前戲的時候盡量刺激他產生精液,這樣可以讓他在 你身上快一點射出來。但是即使這樣,你也千萬不要以為他會很快完事,人的 耐久力都非常可怕,你要做好忍耐一個小時以上的準備。我知道這很不容易做到 ,但是你絕不是一般的人,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事實上呂水驀也的確在盡心竭力地幫助杜婕,此刻的她正跪在人身後,用 手指按壓著他的會陰處。 這在人的屁股正一起一伏的時候可不容易做到,也只有呂水驀這般眼疾手 快的人才能完美實施。 每一次按壓,都令郎之胤的下身產生加倍的快感,當然也令他的射精時刻更 加提前一步。 同樣冰雪聰明的呂晴早就看透了呂水驀今晚的目的就是盡可能地減輕杜婕初 次服務的痛苦,從服侍人洗澡開始,她就在盡力協助呂水驀。 此時,看到郎之胤不時俯下身去,粗魯地親吻杜婕的臉頰,她略一思忖,便 跪到杜婕旁邊,親暱地輕輕啃咬人的肩膀和脖頸。 不出她所料,正準備把舌頭伸進杜婕嘴裡的郎之胤猛然抬起頭來,迎面吻上 了她的雙唇。 呂晴伸手攬住郎之胤的脖子,把他的舌頭迎進自己嘴裡,並用自己的香舌熱 情款待它。 於是郎之胤的姿勢從整個人壓在杜婕身上,變為跪坐起身,一面繼續抽查, 一面與同樣跪坐著的呂晴舌吻;腰部的抽動也從一上一下變成一前一後。 從喘息聲的變化便可聽出杜婕頓時覺得輕鬆了許多。 呂晴一邊與郎之胤熱吻,一邊趁著他閉上眼睛陶醉的機會,向他身後的呂水 驀得意地眨了眨眼。 呂水驀對她綻開一個充滿感激與溫情的笑容,同時也沒放鬆按揉刺激人會 陰的手指。 孫卉萱和韓遙君雖不如呂水驀和呂晴那般足智多謀,但其實在性奴中也已算 是相當機靈醒目,看到呂晴動代杜婕獻吻,又見她與呂水驀互打眼色,豈會還 不明白她們的意圖所在。 韓遙君自小就有點乾脆利落、敢作敢為的豪傑氣概(所以性奴評定委員會給 她的評語是「雖然有著肥臀豪乳,但從氣質上看,還是建議改造為超女奴」), 當下二話不說,也湊到郎之胤身旁,正打算伸頭過去舔郎之胤的乳頭,卻被人一 把拉住。 頭一看,卻是孫卉萱。 孫卉萱遺傳了技術員父親的理性與檔桉管理員母親的細心,她看到韓遙君向 郎之胤胸口湊過去的那一瞬間,呂水驀臉色大變,立即明白韓遙君要好心辦壞事 了,於是急忙把她拉住,然後湊到呂水驀耳邊,把聲音壓得極低地說:「我們能 幫什麼忙?」 呂水驀長出一口氣,以郎之胤現在的狀態,陰莖、口舌、會陰三大敏感帶各 得其所,正是恰到好處;如果韓遙君去舔他乳頭,反而會令他從陶醉中分心,從 而延長射精等待時間,給杜婕增加痛苦。 孫卉萱這一拉真是救命稻草,而韓遙君也是心意可嘉。 她想了一想,對孫卉萱低聲道:「我讓人抬一抬屁股,你給小姑娘做個墊 子,然後讓她給小姑娘按按太陽穴。」 孫卉萱立即明白,轉頭與韓遙君耳語幾句,韓遙君也馬上心領神會,兩人立 即一左一右跪到杜婕身旁。 她們就位之後,呂水驀把正在按摩人會陰的手指突然向上一劃,撩過他的 肛門。 郎之胤身子一顫,顯然十分舒服。 呂水驀的手指隨後又接連劃了幾下,到第四下時,卻停留在他肛門上方一寸 ,股溝末端的地方揉動起來。 郎之胤被呂晴唇舌封著的嘴裡發出一聲急不可耐的悶哼,陰莖一抽,屁股向 上抬起,以肛門追著呂水驀的手指。 趁著這個時機,力氣奇大的韓遙君抓住杜婕的肩頭一抬,身材嬌小的孫卉萱 像一條泥鰍,靈巧地鑽到杜婕身下,讓杜婕的頭肩枕在自己柔軟的小腹上。 剛枕好,郎之胤的陰莖便重新插入杜婕的陰道之中,時間拿捏得恰到好處, 使郎之胤完全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 杜婕的雙手被銬在身後,剛才郎之胤全身都壓在她身上時,兩個人的重量都 壓在手腕上,真是痛楚無比;後來郎之胤被呂晴引誘得直起身來,壓力大為減輕 ,但依然很不舒服。 孫卉萱把自己當做枕頭讓她墊著,手腕上頓時沒了壓力,脖子也變得舒服許 多,令她在一瞬間竟然幾乎都忽略了下身的撕裂之痛。 杜婕還沒來得及在心中默默感激孫卉萱,一雙有力的手卻已經按在她頭部兩 側,揉起她的太陽穴來。 這當然是韓遙君的手。 由於咬牙屏氣忍痛,杜婕的腦袋早已開始脹痛,特別是太陽穴一帶,血管簡 直就像打鼓一樣砰砰作響。 韓遙君這援手伸的時機和方位都恰到好處,如果說孫卉萱的以身作枕讓杜婕 一時忘記了下身的疼痛,那麼韓遙君的神來之手就可以說是讓杜婕有那麼一秒鐘 真的飄飄欲仙。 呂水驀感激地向三位姐妹分別點頭致意,隨即把正在郎之胤肛門上按揉的手 指微微用力,頂開肛門口、衝開括約肌,深入到肛門深處,像一條毒蛇,一曲一 伸地蠕動起來,隔著腸壁不重不輕地按壓刺激起前列腺來。 郎之胤的鼻孔噴出濁重的熱氣,呂晴機靈地含住他的舌頭用力一吸,鬆開, 再一吸。 每一下的吸啜,都使郎之胤全身止不住地發生一次顫抖。 在上下雙重刺激之下,郎之胤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而呂水驀的手指和呂晴 的唇舌也始終緊跟著他衝刺的節奏,持續不斷地施與刺激。 突然間,郎之胤把舌頭從呂晴嘴裡抽出,整個人撲地伏杜婕的身上,緊緊 抓著女孩那窄窄的肩膀,身體連續幾下抖動,每抖一下,便有一股熱流射進杜婕 的陰道,燙得她也跟著全身一顫。 終於,郎之胤射完最後一股精液,長長出了一口氣,整個人癱軟在杜婕身上 。 呂水驀並沒有就此拔出插在他肛門裡的手指,而是一邊繼續捺壓著他的前列 腺,一邊用拇指輕柔地推擠他的會陰。 呂晴也同時為他按摩著脖子和肩膀。 郎之胤瞇著眼,從鼻子裡發出舒適的哼哼聲,一副愜意而昏昏欲睡的模樣。 過了好一會兒,郎之胤才懶洋洋地從杜婕身上爬起來。 呂水驀心中喟然一歎:她本來期待人會像往常那樣,因為激烈性愛之後的 疲憊,以及她和呂晴的精心服務帶來的舒適,做完愛就趴在杜婕身上睡上個把小 時,這樣留給他虐待杜婕的時間就會相應少一些。 可這位人今天不知怎麼事,竟然只迷□了不到十分鐘便強打起精神爬了 起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不過,剛才在幾位姐妹的大力幫助下,還是把他的 做愛時間縮短了一些,平時他隨隨便便可以9分鐘堅持不洩,今天或許只用了 一個小時,可能還更短一些。 而杜婕的痛苦也比預想的要輕一些,算是很理想的結果了。 人的陰莖上一片殷紅,那當然是杜婕的處女落紅。 由於性奴供應十分充足,每個烏托邦男人平均每年都要為少說六七個處女 破身,所以他們全不把這紅色當事。 呂水驀和呂晴趕緊開始服侍他洗澡,而韓遙君和孫卉萱則扶起全身軟綿綿, 沒有一絲力氣的杜婕,為她清洗身體。 正文 奴隸烏托邦 第5章 洗完澡,眾人步出洗澡間,只見在客廳遠遠的另一頭,喬忻和她的男奴們身 旁卻已多了幾個人。 其中一個穿著寬鬆輕薄的浴衣式棉質長袍,自然是這間公寓裡住的另一位 女人。 她坐在沙發上,被五個一絲不掛的奴隸環繞著,令人驚奇的是,除了站在她 面前的那個是男奴之外,另外四個都是女奴,普通女奴和超女奴各佔一半。 那看上去不過十三四歲的小男奴清秀之極,若非胸部平坦之極,還真會讓人 以為他是個超女奴;他雙手背在身後,羞恥地低著頭,雙腿大大叉開,卻保持著 三十度角的屈膝。 走近一看,才發現他的陰莖根部套著一個束縛環,腳鐐中間連著的也不是鏈 條,而是一根一米長的金屬棒;一條細繩把束縛環和金屬棒連接在一起,所以他 的雙腿無法攏,也不能伸直,只能保持著這個極為累人的姿勢站立著。 他今夜的女人,郎之胤和喬忻的室友宣紫芊躺在兩個女奴的懷裡,一副慵 懶嬌弱的姿態,伸出一隻手漫不經心地玩弄著小男奴的陰莖,眼睛卻盯著天花 上的一面大鏡子出神。 郎之胤帶著眾奴隸走到跟前,兩邊奴隸各自發聲向對面的人請安時,宣紫 芊才過神來,向郎之胤綻開一個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你這傢伙,每次都玩 這一套……」 「又沒人逼你看!」 郎之胤反唇相譏,順便伸出手去,探進宣紫芊的衣襟裡,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 「喂!」 一旁的喬忻出聲抗議道:「之胤!你今晚是我的!不許半路換人!」 「你剛才這句話是私心雜念的表現哦!」 郎之胤起臉教訓道:「我不過看看她的小咪咪這一個月來有沒有長大!嗯 ,很好!還是那麼小巧玲瓏!我喜歡!」 「喜歡小咪咪你還找這個大奶牛?」 宣紫芊跟喬忻一樣,對郎之胤身後跟著個豐乳肥臀的韓遙君表示很驚奇。 「山人自有妙計,想知道是怎麼事,你們等下可以看看!」 郎之胤又發出一陣得意的獰笑,同樣弄得宣紫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今晚我要用一號刑房,紫芊你需要一起用嗎?」 郎之胤宣佈。 宣紫芊扁扁嘴,搖搖頭,「別開玩笑!裡面那些東西,我這個小朋友可承受 不了,我可不想把他玩壞!我就在這裡,和喬忻姐一起玩。」 喬忻卻不答應了:「嗯……我現在想想,還是決定跟之胤你一起去刑房裡算 了。說句實話,我突然對這幾個傢伙沒了興趣,相比之下,還是你這個大奶牛更 好玩一些。玩完你這奶牛,我再跟你做。紫芊,我這幾個傢伙今晚就留給你了, 隨便玩!嗯,你可以叫他們給小朋友的屁屁上一上課,哈哈哈……」 奴隸們聽不懂人之間的烏托邦語對話,因此當喬忻拋下她帶來的五個男奴 ,跟著郎之胤走向一號刑房時,五個男奴臉上全都現出驚愕與茫然的神色。 被指名服務的人半途放棄,是一個很嚴重的扣分項,誰要是趕上這種事, 那麼幾乎可以準備在下一個半年降級去做刑虐奴了。 不過,當宣紫芊向他們招招手,示意他們挪到她這邊來,他們又全都如釋重 負,一個個忙不迭爬起身,感激涕零地膝行爬到宣紫芊的腳前。 (而如果被中途放棄的奴隸本身已經是刑虐奴,那麼他/她會按照輕度-中 度-重度的順序降級。 如果連重度刑虐奴都不能勝任,那他/她就會落到最終去做秀色奴的下場; 當然,也有知恥而後勇,在刑虐奴崗位上表現優異,得以重常規性奴行列的例 子。 但是那些因犯罪而變成刑虐奴的人則沒有升級成為常規性奴的資格)眾人走 進一號刑房裡,喬忻順手關上那道厚重的隔音門,以免外頭的宣紫芊被這裡傳出 的慘叫聲壞了心情。 兩平方米大小的房間被天花上的節能燈照得跟晴天白晝的室外一樣亮堂 ,陳列著各種各樣的拷問與性虐工具。 牆上的一個個壁櫥裡掛著各式各樣的鞭子、棍棒和繩鏈條、鐐銬枷鎖;或 是擺放著大小不一的器械:烙鐵、擴陰器、電擊器、鉗子、鋼針、各種形狀的假 陽具和尿道通條,還有一些瓶瓶罐罐,裝著從精鹽、酒精直到墨西哥超級辣椒提 取物、人工成毛蟲毒液的各種程度的刺激品,只要郎之胤願意,他可以將這些 東西用在杜婕身上除了眼睛之外的任何地方。 一些大型的刑具則是靠牆放置著,包括三角木馬、雙頭木驢和婦科手術台, 以及組式刑架與刑床各一套,它們可以在很短時間內被分解和重新組成門形 刑架、十字架、X刑架、立枷、站籠、老虎凳、拉肢刑床等各種樣式的刑具。 房間的一個角落裡是幾個形狀和深淺不一的水槽和水池,其中一個長條形的 水池中甚至架著一具水車,既可以對性奴施以窒息性水刑,也可以把性奴大字型 捆在側面,然後高速轉動使其天旋地轉,頭痛欲裂;或者乾脆拿他們做活靶玩一 玩飛鏢、氣槍之類的射擊遊戲(當然一定會先給他們戴上護目鏡)。 刑房的四面牆壁都是整面整面的巨大鏡子,既使房間顯得極其明亮和寬闊, 又使人可以在奴隸背後對其用刑或姦淫時,能從鏡子裡清晰地欣賞奴隸的表情 。 第一眼看到這刑房裡可怖的佈景,杜婕並沒有像一般性奴那樣兩腿發軟、涕 淚橫流乃至小便失禁,她只是把腿夾緊了一些,肩頭微微顫抖,臉上也褪去了剛 破身後的緋紅,顯得有些發白。 一旁的孫卉萱看到她的表現,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帶到這種地方時,嚇到哭得 癱軟在地,旁邊的女奴怎麼拉都拉不起來的樣子,不禁又是欽佩又是慚愧。 郎之胤並沒有馬上開始行動,他站在杜婕身後,一邊上下撫摸著她的身體, 一邊掃視著屋裡的各種刑具,似乎是在考慮該從哪一樣開始。 當他的目光在那個掛著「毛毛蟲」 的壁櫥上短暫停留時,呂水驀的心幾乎要跳出嗓子眼來。 「唔……」 杜婕突然發出一聲驚訝的呻吟,原來郎之胤的手遊走到了她的臀後,一支手 指頂在了未經人事的菊穴開口上,一邊揉動,一邊向裡探去。 早在出來之前,呂水驀就考慮過要不要讓舍友們輪流用手指給杜婕進行循序 漸進的肛門擴張,使她今夜在迎接人的肛交時不至於把肛門撕裂;但她最後還 是放棄了這一念頭,人指名新奴隸服務,十有八九就是要在「毫無經驗、毫無 準備」 這一點上大做文章,享受新奴隸的青澀、單純和未經開發,若是給他發現杜 婕的肛門居然「已經見過世面」,估計當場就會大發雷霆。 到時候,不但杜婕和自己免不了嚴厲的懲罰,就連整個宿舍都會跟著受牽連 ,身為宿舍長,她必須以所有舍友的共同利益為最高的價值標準。 因此,除了出發前清洗肛門之外,她不曾碰過杜婕那裡一下。 只見郎之胤點了點頭,顯然是對杜婕後庭的情況非常滿意。 他的目光停留在擺著肛塞的壁櫥上,一臉若有所思。 呂水驀的心跳頓時加速,不住地在心中祈禱:「拿一個吧!拿一個吧!不要 太大的……」。 郎之胤似乎聽見了她的心聲,向韓遙君下令道:「去拿一個肛塞,小號的! 」 房間裡響起如釋重負的輕歎聲,卻不是哪一個女奴單獨發出的,而是每個人 各自不由自地發出,然後匯聚在一起除了杜婕本人,她自己並不知道郎之 胤這句話意味著多大的恩惠。 每個人的聲音都很小,但是匯聚起來就相當清晰,以至於喬忻都忍俊不禁地 撲哧一笑。 韓遙君應一聲「是!」,滿心歡喜地快步走去,從壁櫥裡拿了個最小號的肛 塞出來,正要往走,郎之胤卻又下令道:「再拿一把通條刷過來!」 所有女奴的心裡都像被大錘猛烈一擊,通條刷便是那所謂的「毛毛蟲」,對 奴隸們來說,這便是世間最恐怖的刑具了,只有另一種名叫「針刺滾輪」,奴隸 們私下叫「壓路機」 的可以與之相比。 許多刑虐奴都說,即便是被燒紅的烙鐵插入陰戶,或者往膀胱裡灌滿沸水, 都比不上「毛毛蟲」 捅進去那麼難以忍受。 人真的要對一個新奴隸使用這樣的東西嗎?做事一貫乾脆利落,絕不拖泥 帶水的韓遙君絕無僅有地遲疑起來,眼巴巴地望著郎之胤,似乎在期待他改變 意。 直到郎之胤起臉,喝斥一聲:「愣著幹嘛!拿通條刷過來!」 才磨磨蹭蹭地挪動腳步,從旁邊另一個壁櫥裡拿了那個使人聞之色變的刑具 出來,走郎之胤的面前,把它們雙手呈上。 郎之胤讓孫卉萱接過刑具,又讓韓遙君和呂水驀去把牆角的組式刑床推過 來,把它組裝成一個「古」 字的形狀。 杜婕的鐐銬都被解開,趴了上去,雙手被拉直綁在兩邊,雙腿跪著分開綁起 。 這樣一來,她粉嫩的臀部高高噘起,整個胯下毫無遮掩地暴露在郎之胤眼前 。 她的臉正對著牆壁,因此郎之胤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表情。 郎之胤在呂晴推來的一張椅子上舒適地坐下,只需向前探身就能把臉湊到杜 婕的臀上,椅墊上開了一個洞,他向孫卉萱做了個「進去」 的手勢,孫卉萱便把手上的刑具放到一旁的茶几上,鑽到椅子下,小嘴湊上 郎之胤的屁股,輕柔地舔舐吸吮起他的肛門來。 「之胤……」 喬忻拽著韓遙君的陰莖向郎之胤眨眨眼,郎之胤笑著點點頭,喬忻立即把韓 遙君推到旁邊的一張躺椅上,自己則坐到她的身上,捏住韓遙君碩乳上紅潤的乳 頭揉捻起來。 韓遙君低低地呻吟幾聲,胯下的陰莖頓時膨脹豎起。 喬忻蠕動著胯部,使陰戶在韓遙君的龜頭上摩擦著。 郎之胤看也沒看喬忻那邊一眼,對呂晴又做了個手勢。 呂晴連忙跪下爬到椅子前,身子縮在杜婕的刑床下,張嘴含住郎之胤軟軟的 陰莖,溫柔地愛撫著。 於是屋裡只剩下呂水驀一個人還站著,她垂手站著,一臉恭順地望著郎之胤 ,等待他的吩咐。 郎之胤像是忘記了呂水驀的存在,把她晾在一邊,逕直向杜婕朝著他高高聳 起的臀部伸出手去,抓著兩瓣滑嫩潔白的臀部又搓又揉,「好漂亮的小屁股,又 結實又緊繃,一點多餘的肉都沒有!」 他故意用漢語說出讚美,使已經全身發燙的杜婕更加覺得羞辱。 「那你還選了這個大屁股奶牛?」 喬忻調侃道,此時她已把韓遙君的陰莖納入了自己的陰道裡,開始慢慢地上 下搖動腰部,享受肉棒在下體進出帶來的快感;同時狠狠地抓捏著韓遙君的豐乳 ,每抓一下,就能感到她的陰莖在自己身體裡用力地搏動一下。 「我是看中了她又聽話又有力氣,想叫她負責拿鞭子抽人的!」 郎之胤的話讓包括韓遙君本人在內的所有女奴都不寒而慄,杜婕更是緊張得 連會陰處的肌肉都繃緊得像鐵一塊。 郎之胤注意到了這一點,戲謔地用指尖揪住那裡的嫩肉用力一擰,杜婕猝不 及防,疼得哼出聲來。 「你知不知道?你哼那一聲的時候,你的小屁眼跟著一縮,就好像含羞草被 人碰了一下,真可愛!」 郎之胤笑著對杜婕說道,然後把雙手的食指和中指壓在那精緻的淺褐色菊穴 旁,稍稍用力一按,菊穴便微微張開,露出一點鮮嫩的深紅色的肛門內壁來。 郎之胤把鼻子貼近杜婕的肛門,細細地嗅了嗅,只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檸檬 芳香,十分滿意地點點頭,隨即指尖用力,右手中指已插了進去。 雖然在清洗室裡已經有過被呂水驀用手指擴張和用嘴往裡灌清洗液的經驗, 但當時那只是清洗工作的必要步驟,與現在的狎侮玩弄不能等同而語。 因此當郎之胤的手指刺入肛門時,杜婕不由得發出一聲疼痛的驚叫,只覺得 人的手指彷彿一條焦躁的毒蛇,在自己的後庭裡狂暴地扭動,一再向深處衝刺 突進,只弄得肛門又漲又痛。 她這時才知道,在清洗室裡,呂水驀為了避免給她造成痛苦,是多麼的煞費 苦心。 杜婕緊窄的肛門緊緊夾著郎之胤的中指,令他興奮不已,二十分鐘前才剛射 過精的陰莖又開始鼓脹變硬,含著它的呂晴連忙收緊雙唇,同時加快頭部前後搖 動的頻率,以施加更強的刺激。 在一旁呆站著的呂水驀看到呂晴的動作,不禁眉頭緊鎖,照這樣下去,恐怕 人都等不及用肛塞擴張,就要直接使用杜婕的肛門。 突然,一個大膽的念頭浮現出來,她仔細考慮了一會兒,覺得大概也沒有更 好的辦法了。 於是,她緩緩地挪動腳步,在杜婕身邊跪下,一邊伸出舌頭去舔她那纖細筆 直的大腿,一邊把手伸到胯下,去揉搓自己的陰唇,同時發出意亂情迷的輕哼。 「啊!呃!呃呃!」 杜婕從面前的鏡子裡看到呂水驀的行為,驚愕得叫出聲來,不由自地抖動 大腿,想要擺脫呂水驀的舌尖。 郎之胤也有些驚訝,一時竟忘了繼續戳弄杜婕的肛門,而停下手來看著呂水 驀好一會兒。 「呵……有人比你……比你還急……啊……呵呵……用力……啊……再快點 ……」 此時已換成趴伏式,讓韓遙君後入自己的喬忻一邊大笑,一邊叫床,一邊催 促韓遙君加快抽插的節奏。 「專心叫你的床!」 郎之胤白了喬忻一眼,把手指從杜婕肛門裡抽出來,伸手揪住呂水驀的頭髮 ,一把將她拉到面前:「怎麼了你?很喜歡這個新來的小妹妹是嗎?」 呂水驀一臉驚惶之中,卻還帶著幾分來不及消褪的意亂情迷,「對不起! 人對不起!奴隸知道錯了!求人原諒……」 「想舔她嗎?你想舔她哪裡?告訴我!」 「我想……奴隸想舔她下面……舔她屁股……」 呂水驀一臉羞愧地招認道,兩行羞慚的淚水滑下臉頰。 「好,那你就舔給我看!」 郎之胤鬆開呂水驀的頭髮,一拍杜婕的屁股,「舔她的肛門!」 杜婕聞言,連忙哀求起來,但因為嘴被鉗口器撐開,所以只能發出含溷的「 呃呃」 聲。 雖然與呂水驀相識還不足一天,但她已把呂水驀當成了親姐姐一般崇敬和熱 愛。 誰知這姐姐如今卻要與她發生這樣不堪的事情,對她來說,這和亂倫一樣斷 然不能接受。 「謝謝人!謝謝人!」 呂水驀伏地向郎之胤表示感激後,起身站到杜婕腰側的位置,扳開她的雙臀 ,那剛被郎之胤用手指蹂躪過,仍未完全攏的小小開孔近在眼前,閃著微微濕 潤的光澤,散發著好聞的檸檬香氣。 呂水驀愛憐地用指尖輕輕揉了一陣之後,向它低頭伸出了舌尖。 「呃呃!」 被火熱的舌尖觸碰到的那一剎那,杜婕發出一聲顯然意為「不要」 的哀鳴,臀部劇烈地晃動起來。 但是呂水驀的雙手卻展現出不亞於韓遙君的大力,把她的腰部緊緊鉗制住, 令她動彈不得。 郎之胤往椅背上一靠,興奮地看著眼前的景象:一個絕色麗人,正伸長了鮮 紅的香舌,在舔舐一個極其嬌嫩精緻的少女菊穴;菊穴在軟舌的刺激下不斷翕動 ,彷彿一朵小花開了又,了又開。 這是何等香艷、何等刺激的場景。 聽到杜婕的哀求和郎之胤興奮又滿意的喘息聲,呂水驀心中也是感交集。 為奴十一年,她應人之命舔過的同性陰戶與後庭何止幾個,也許多次在 宿舍中接受過其他女奴的求歡。 但是,就像杜婕把她當親姐姐一樣,她對這個少女的感情也是和親情一般神 聖的。 此刻,舔著杜婕的肛門,呂水驀的內心充滿悲愴與無奈;只有郎之胤那喘息 聲,讓她多少感到一點安慰:至少,我的行為不是徒勞。 「舔得再深一點!」 郎之胤下令道,同時開始伸手抓住胯下呂晴的頭髮,按著她的頭以控制口交 的節奏。 「小杜,原諒我!」 呂水驀在心中默念著,然後把舌頭捲起,向杜婕的後庭深處鑽入。 「唔……」 杜婕發出一聲悲鳴。 她雖然極力縮緊肛門肌肉,卻怎樣都不是富有經驗的呂水驀的對手。 呂水驀只耐心地用舌尖在菊門上摩擦,待到杜婕的肌肉終於力竭而松的那一 瞬間,舌尖便趁機長驅而入,一下子便捅進半寸。 杜婕的淚水與她的心理防線同時崩潰決堤,後庭處的觸感,突然變得難以名 狀,使她竟下意識地向後噘臀,去迎呂水驀的舌頭。 杜婕的這一噘臀,清晰地將她的心理變化傳遞給了呂水驀。 呂水驀心中暗歎一聲,把整張嘴都貼到了她的肛門上,舌頭一伸一縮地在菊 穴裡進進出出,同時騰出一隻手去溫柔地愛撫刺激她的外陰,當她摸到杜婕的陰 蒂時,心中不由得吃了一驚:都勃起這麼多了!這孩子……突然,呂水驀的眼角 餘光瞥見坐在椅子上的郎之胤一把推開胯下的呂晴,站起身來。 她連忙靈巧地一閃身,卻正好擋在他和杜婕之間,隨即身子向後一靠,倒在 郎之胤的懷裡,兩腿一,恰好把他那堅挺的肉棒輕輕夾住。 郎之胤料不到她竟然如此大膽動,一愣之下,卻聽她柔聲說:「人,奴 隸等不及了,求人開恩,求人開恩……」 一邊說,一邊竟用菊門摩挲起龜頭來。 郎之胤呆了一秒鐘,便仰天大笑起來:「哈哈哈……好!好得很!」 說著,便重新坐椅子上,一捏呂水驀的腰肢,「你自己來!」 正文 奴隸烏托邦 第6章 呂水驀心中歡呼一聲,張開雙腿,緩緩沉下屁股,用菊門找到人的龜頭, 徐徐吐氣放鬆肌肉,讓人的陰莖一點點頂入那緊窄的孔道。 由於陰莖上有呂晴的唾液潤滑,加之呂水驀對肛門肌肉的操控力十分出色, 因此陰莖插入所受的阻力,竟不比給杜婕開苞時更大;而插入之後,呂水驀提氣 收緊肛門括約肌,卻又使陰莖充分感受到被緊緻密實地包裹著的強烈快感。 呂水驀之所以能成為粵三的明星性奴,她那像手一般靈巧而收放自如的肛 門,是一項重要的優勢。 椅子下的孫卉萱不待郎之胤吩咐,已重又伸出舌頭服侍起他的肛門。 在陰莖和肛門同時傳來的強烈快感下,郎之胤大聲喘息起來,不由自地隨 著呂水驀蹲伏的節奏蠕動起自己的腰部。 呂水驀一邊起伏著自己的臀部,一邊還不忘伸手去戳弄杜婕的肛門。 這時又是已經得閒的呂晴站了出來,對她眨了眨眼,把她的手拿開,將自己 的手指先含在嘴裡濕潤了一下,這才按在杜婕的菊門上輕柔地揉了起來。 呂水驀於是放心地把手撐在刑台邊上,專心致志地抬著屁股去服侍郎之胤的 肉棒。 杜婕從鏡子裡目睹了身後發生的一切,這使她覺得大惑不解,但已隱隱猜到 呂水驀之所以突然表現出對自己的慾望,其實另有深意。 因此當呂晴代替呂水驀來玩弄自己的肛門時,她沒有像一開始那麼抗拒,當 然,呂晴的手指對杜婕來說,也不能和呂水驀的舌頭等同而論。 呂晴一邊揉著杜婕的肛門,一邊從臀部開始親吻她,並緩緩地向頭部的方向 移動嘴唇。 當吻到杜婕耳邊時,輕聲對她說:「我現在要用手指給你擴張肛門,你配 一點,這樣等下被人肛交的時候才不會那麼痛!」 杜婕頓時恍然大悟,眼淚又一次奔湧而下這一次卻是由於感激,而非羞 恥。 於是,她按著之前在清洗室裡呂水驀和楊宜春為她清洗肛門時的教導,緩緩 地放鬆菊穴的肌肉,迎接呂晴手指的插入。 呂晴試著把插入的手指增加到兩根,卻驚訝地發現遇到的阻力卻遠沒有想像 中大,她不由得在心中驚歎:這個幾乎未經訓練的少女,對肌肉的控制力竟然如 此高超,假以時日,她必定能成為呂水驀那個層面的頂級性奴。 杜婕忍受著腸道中的脹滿感,跟隨著呂晴手指的運動節律,伸縮鍛煉著肛門 肌肉。 突然,下體襲來一陣奇特的酥麻感覺,原來是呂晴另一隻手也像剛才呂水驀 那樣,開始愛撫她的外陰。 杜婕不知道,這是為了強化肛門刺激與性快感之間的反射關聯;她更不知道 ,其實在呂水驀剛才那一輪舌尖攻勢下,她已經產生了相當強烈的性快感,只是 因為她對呂水驀的感情太過強烈和虔誠,因此同時產生的羞恥心和罪惡感更加激 烈,才使她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性快感。 這時,愛撫她的人已經換成了相對陌生和疏遠的呂晴,羞恥心多少還有一點 ,罪惡感則完全談不上了,於是她已經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從肛門刺激中得到的 快感,而這快感在呂晴對外陰的愛撫下迅速加熱升溫,就像剛被壓滅的火堆迎來 一陣勁風,仍然紅熱的焦炭頓時辟啪作響,重新冒出股股火苗。 呂晴感到杜婕的身體對外陰受到的刺激敏銳地作出了反應,她立即加大了愛 撫力度,以中指指尖撥開小陰唇,微微探入陰戶,輕輕搓揉小陰唇的內壁;拇指 則按壓著她的陰蒂,以嫻熟的震動手法施以刺激。 而每當呂晴覺得杜婕有接近高潮的跡象時,她便停下愛撫陰部的左手,而加 大右手刺激肛門的力度,把快感的神經反射更多地導向肛門,同時也進一步鍛煉 著杜婕的肛門肌肉。 時間已不知過了多久,呂晴飽經鍛煉的雙手都已開始有點疲累,換做一般人 ,此刻早已迷失神智,徹底沉淪於慾望的爆發之中;但杜婕的神智雖反覆被快感 猛烈沖刷,卻仍保持在相當的程度。 看著眼前鏡面中被束縛在刑床上的自己,她在心中不斷地吶喊著:「怎麼會 這樣……為什麼這麼髒的地方被人弄,會有這樣的感覺……而且還是被一個女人 弄……這是正常的嗎?怎麼可能……我現在這樣子好羞人……真的好羞人……我 怎麼會變成這樣……」 激烈的自我質問並不能掩蓋身體誠實的反應,終於,在經受了良久的刺激之 後,一陣決堤的快感化成一股洶湧的熱流,汩汩而出。 正在這時,一聲快意的吼叫響起,原來郎之胤也在呂水驀的直腸裡射了精。 呂水驀待人排完精液,這才抬起屁股抽離陰莖,然後轉身跪在人面前, 用嘴為他清理肉棒,並把殘留在膀胱裡的一點精液細心地吸出。 郎之胤癱在椅背上,重重地喘著粗氣,縱然烏托邦人的體質都遠遠勝過古人 ,但男人射精之後那一陣子的疲憊無力,從古到今都不曾有所改變,別說烏托邦 人,就是超人也不能例外。 「之胤……」 喬忻笑嘻嘻地走了過來,那邊韓遙君早在四十分鐘前就射了精,意猶未盡的 喬忻用負壓吸引器把她的陰莖重新吸起,又用橡皮筋紮緊根部阻止血液流,這 才又做了十幾分鐘直至喬忻高潮。 之後喬忻便依偎在韓遙君懷裡欣賞著這邊的好戲,一直看著郎之胤射精,以 及杜婕洩身。 「你又射了……我都懷疑今晚我還能不能等到你上我的時候了……」 喬忻坐在郎之胤的椅子扶手上,摸著他軟趴趴的陰莖調笑道:「要不我乾脆 出去,找我那幾個小公狗算了。」 「你這是小看我……」 郎之胤的答很沒底氣差不多可以算是有氣無力,他瞥了一眼同樣一臉 疲累,癱在躺椅上的韓遙君,伸手攬住喬忻的腰肢。 喬忻俯身,在他面頰上一啄,「你呀,今晚已經是第二次了,等下無論如何 ,你肯定還會在那小姑娘的屁股裡射一次。到那時候,你還有多少力氣能應付我 呀?別忘了,我可是跟你一樣的烏托邦人哦!」 喬忻看了一眼仍在舔著郎之胤陰莖的呂水驀,「你也是自找苦吃,設計這種 鬼劇本,又好死不死找來這樣的演員,想玩人家,結果被人家玩死了吧!唉,不 過說句實話,還真是,我現在總算明白這個呂水驀怎麼口碑這麼好了!嗯, 下次我也要指名她來陪我玩玩。就這樣吧,我出去啦……」 當然,整段對話都是用的烏托邦語。 呂水驀她們一句也聽不明白。 喬忻關上刑房的門,郎之胤踢了踢呂水驀,「起來!先去把你的屁股洗一洗 !還有韓遙君,你也去洗洗乾淨!」 他隨即一側身,拍了拍孫卉萱,「出來吧!」 自從郎之胤坐下起,舌頭就幾乎沒停下來過的孫卉萱早已舌頭發麻、全身酸 痛,聽到這話,趕緊連忙連滾帶爬地從椅子下鑽出,晃晃悠悠地剛站起身,便被 郎之胤一把拉進懷裡。 「舔了有一個多小時吧?累了沒有?」 郎之胤一邊按著扶手上的按鈕,把椅背放平調成躺椅,一邊摟著孫卉萱柔聲 問道。 「還好……不是很累……謝謝人關心……」 孫卉萱努力控制著已經不聽使喚的舌頭,口齒不清地答道。 「話都說不清楚了,還說不累!」 郎之胤憐愛地拍拍孫卉萱的腦袋,輕撫著她那柔順的短髮,在她清秀的臉上 輕輕一吻。 孫卉萱心中一陣溫暖,不由得把頭埋到人懷裡,用臉頰輕輕摩挲著他寬厚 的胸膛。 「哦……」 孫卉萱突然發出一聲嬌弱的呻吟,原來郎之胤的右手滑到了她的屁股上,中 指徑直鑽進了她的菊穴裡。 孫卉萱為奴剛滿兩年,而且也遠非呂水驀那樣的明星性奴,除了慧眼識珠的 郎之胤之外,被其他人指名服務的機會甚少,大多數時候都是擔任餐廳侍者、 家政僕役、乃至人肉傢俱和活體凋塑之類的公共服務工作;因此她下身的兩個洞 穴其實都相當欠缺實戰經驗,特別是後庭,雖然也在宿舍長的督促下從未放鬆鍛 煉,但是一來天賦有限,二來宿舍長本身水平也不很高,因此到現在也只能勉強 容納兩支手指。 現在郎之胤只用一支手指插入,雖不會覺得特別困難,但自然沒法和插入呂 水驀那樣的肛門相提並論。 不過,烏托邦人普遍覺得:玩多了訓練有素、熟練老道的後庭,偶爾抓個沒 什麼經驗和技巧的小屁眼來捅一捅,聽聽那稚嫩的驚叫,感受一下那青澀的小洞 在緊張和疼痛的作用下不由自的顫動,也是一種很別緻愜意的體驗。 郎之胤的手指在孫卉萱經驗尚淺的菊穴裡用力抽送旋轉起來,少女全身一震 ,低下頭去,依偎在人胸前,抑制不住地發出陣陣羞恥而苦悶的低沉嗚咽,全 身也顫抖不止。 她這反應使郎之胤越發興奮起來,性用雙腿夾住她的左腿,左手抓住她的 右腿向上一扳,使她雙腿分開超過九十度,於是手指可以朝肛門裡戳得更加深入 。 雙腿被拉扯得彷彿胯下要被撕裂,被玩弄扣挖著的肛門又傳來陣陣火辣辣的 疼痛,孫卉萱不禁發出痛苦的呻吟。 呂水驀和韓遙君在房間一角的清洗水槽洗淨了自己的身體,走郎之胤身邊 ,看到他正在玩弄孫卉萱,便靜靜地站在一旁。 呂水驀關切地向仍被綁在刑台上的杜婕望了一眼,此刻呂晴已經不再刺激杜 婕的外陰,插在她後庭裡的兩支手指也不再運動,只留在那裡充當肛塞幫助她擴 張肛門。 呂晴見呂水驀朝這邊望來,便偷偷豎起大拇指,表示「一切都好,你放心! 」 郎之胤看到呂水驀和韓遙君走來,便對她們下令道:「你們一人拿一條竹 鞭過來!」 然後命令呂晴:「你給小姑娘戴上肛塞!」 呂水驀的心直沉下去,偏偏又無可奈何,好在人至少還願意給杜婕戴上肛 塞,也算是小小的安慰。 她於是和韓遙君走到放鞭子棍棒的壁櫥,韓遙君伸手就要去拿最小號的竹鞭 ,卻被呂水驀止住了。 「挑中號的,太小的話,人說不定會不滿意,反而自己來選更大的鞭子。 」 兩人各拿了一條鉛筆般粗細的中號竹鞭來說是竹鞭,其實都是經過特 殊工藝處理,堅韌異常,對折也不會斷。 這時呂晴已經給杜婕戴好了肛塞,然後按著郎之胤的要求也爬上了那張寬大 的躺椅,依偎在郎之胤身邊。 郎之胤向杜婕一揚下頦,「開始打吧!先打腳心!」 韓遙君不知所措地向呂水驀看了一眼,呂水驀暗暗一歎,向韓遙君微微一點 頭,自己先揮起手上的竹鞭,朝著杜婕那因為跪伏而翻向朝上的纖美腳掌,一鞭 揮了出去。 「啪」 的一聲脆響,杜婕全身一震,卻沒有出聲。 呂水驀這一鞭揮出看似不遺餘力,但其實在即將打到的一瞬間有個巧妙的收 勁,因而並沒有非常的痛。 韓遙君看到呂水驀先動手了,也照著樣子一鞭揮下,她卻不如呂水驀那麼善 於拿捏把握力道,這鞭下去,杜婕疼得倒吸了一口氣。 於是兩條竹鞭此起彼落,兩位美女潔白的裸身隨著舉鞭、揮鞭和收鞭而曼妙 地扭動著,彷彿在跳一支美妙的舞蹈。 而伴奏的音樂,便是竹鞭擊打腳心時發出的清脆響聲,以及杜婕倒抽冷氣的 聲音,不時還伴隨著一兩聲克制不住的嗚咽抽泣。 郎之胤此時已放開了孫卉萱,讓她依偎在自己身側,輕揉著她的小小椒乳; 而呂晴則跪伏在他的另一側,捧著他的陰莖輕輕撫弄,郎之胤則把手指插入她的 陰道裡緩緩旋轉,使她不時發出一聲宛轉的嬌吟。 郎之胤就這樣一邊愛撫著兩個玉人,一邊欣賞另兩位美女拷打一具嬌嫩絕美 的肉體。 一開始杜婕還能忍著讓自己不發出聲音,但是隨著鞭打的持續,疼痛越發強 烈,特別是被打腫的地方再次被打擊時,造成的痛感格外強烈。 韓遙君鞭打的地方不必多說,即便是呂水驀刻意收力的鞭打,時間一長,所 累積下的疼痛也十分可觀。 杜婕再怎麼不同常,終究也是個只有十五歲的小女生,她的抽泣和嗚咽越 來越頻繁,後來終於達到了每受一鞭,就哀泣一聲的地步。 而呂水驀和韓遙君也已十分疲累,兩人都汗流浹背,手臂都愈發酸痛。 特別是呂水驀,由於體力消耗過多,她再也無法像開始那樣恰到好處地把握 鞭打力度,落在杜婕腳上的擊打漸漸都變成了收不住的重擊,這也使杜婕更加痛 苦難熬。 在鞭打持續了將近二十分鐘之後,郎之胤終於叫了停。 兩個施刑者停下手來,重重地喘著氣,抬手擦去額上的汗水,撥開被汗水粘 住的頭髮,呂水驀歉疚地看了一眼杜婕的腳心,它們已經佈滿了縱橫交錯的紅腫 鞭痕;她又扭頭看了看鏡面牆,從鏡子裡看到杜婕把頭埋在刑床的皮革面上(防 止有時性奴受刑太重時忍不住用頭去撞擊床),全身一抖一抖,發出極力壓抑 著的哭泣聲。 郎之胤推開孫卉萱和呂晴,從躺椅上起身,走到刑床前,卻先拍了拍韓遙君 那濕漉漉滿是汗水的乳房,「很累吧?」 韓遙君連忙俯首躬身,「還好!不是很累!」 即將年滿十九歲的她在礦山工業那粗魯、彪悍、放肆的工人圈子裡成長, 又是家中四姐妹的老大,自小就是個女漢子大姐頭,無論說話行事,都是直愣愣 、硬邦邦的;即便已到了做性奴的第四個年頭,她的風格依然故我,絲毫沒有變 得溫柔婉約。 不過她決非傻子,而是別有一番智慧(雖然連她自己都可能沒有意識到), 三四年磨煉下來,竟然把自己這套硬朗憨直的風格發展成一種特別的魅力,從前 一兩年只在及格邊緣徘徊,幾乎落得降級去做刑虐奴的地步,變成現在日益受 人喜愛,乃至喬忻一看見就喜歡得不行的程度。 呂水驀若是知道她的進步軌跡,也會由衷讚歎佩服。 正文 奴隸烏托邦 第7章 韓遙君之所以鹹魚翻身,很大程度上還要感謝郎之胤某天在餐廳發現了正在 充當人肉椅子的她。 在確認了這是一顆被人忽視的遺珠之後,郎之胤把她帶到了每週五晚上的狂 歡聚會上,並通過精心設計的劇本向其他人充分展示了她那別具一格的魅力。 在那之前,韓遙君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得到人的服務指名,從那晚之 後,她的指名次數突飛猛進,如今已在整個粵三的性奴中達到了排名中上的程 度。 因此,她內心中對郎之胤總是懷著一份特殊的感激和忠誠。 郎之胤向韓遙君笑了笑,轉向刑床上的杜婕,伸手去摸她剛被抽打過的腳心 。 鞭痕被手指一碰,杜婕便疼得全身一抖。 郎之胤撫摸著她那火燙腫脹的腳心,隨手從身邊的茶几上拿起那把令所有性 奴都為之色變的「毛毛蟲」 通條刷,在杜婕的腳心上漫不經心地拂了一下。 「啊!」 剛才飽受鞭打之苦時,最多也只是嗚咽的杜婕身軀劇顫,竟忍不住叫出聲來 。 這通條刷看似毫不起眼,但刷毛的彈性極盡完美,哪怕是十萬分之一牛的反 作用力都能把它壓彎,而一遇到哪怕只比它直徑略大的空隙,便會瞬間伸直鑽入 ;而它的刷毛尖端更是細到足以鑽進表皮細胞之間的縫隙去直接刺激神經末梢, 所以哪怕是礦工覆蓋著一層厚厚老繭的手掌,只要被它輕輕刷一下,都會像放在 火焰上直接灼燒一樣劇痛難當;可是另一方面,它的安全係數又高到足以去放心 地用在人體身上任何一處部位:只用棉簽就能刷下的口腔黏膜細胞,用通條刷反 復刮擦幾次也不會刮掉一個。 這種令人極端痛苦,同時又極其安全的刑具,堪稱人類刑具史上最偉大的發 明。 (通條刷最極端的使用例子,是在秀色餐廳裡被用在秀色奴被拆去頭蓋骨後 露出的腦組織上。 據說當時那奴隸的號叫聲,讓在場的幾個秀色嗜好程度不那麼深的人乾脆 決定從此放棄這項嗜好。 而那個率先進行此項試用的人,事後也動提出「通條刷分級使用」 的議桉:根據性奴的不同級別,限制通條刷在他們身上的使用範圍。 在議桉被通過之後,刷眼球的酷刑只能用於中度刑虐奴以上的等級,而需要 在哪個秀色奴的腦組織上動用這把刷子,則需要整個市級域的烏托邦人看過這 名奴隸的歷史記錄後進行集體表決。 人的醜惡是無邊無盡的,即便是被「組織」 控制得相當嚴密的「勞動人民會」,也總是不乏能讓所有烏托邦人瞭解其 罪行後一致同意「讓他/她的腦子嘗嘗刷子」 的窮凶極惡之徒。 不過,他們絕大多數在受刑之前會先被整容,沒有哪個人願意去折磨一個 醜八怪……)郎之胤對通條刷在杜婕身上產生的效果顯然非常滿意,他抓著刷柄 ,讓刷子在杜婕的腳心上來遊走。 腳心本就是神經集中之處,經過鞭打之後變得更加敏感,杜婕只覺得自己的 腳心好像被人澆上汽油點燃了一般,她再也顧不得呂水驀「一定要屏住氣忍著, 不要叫出聲來」 的教誨,聲嘶力竭地大聲慘叫,同時不停地搖著頭,一頭黑亮的長髮被甩得 左右飛舞。 漸漸地,刷子離開了腳心,沿著小腿一路緩緩向上,不時停留在某處原地踏 步一會兒。 隨著刷子的運動,杜婕一邊長聲號叫哭喊,一邊本能地搖晃著腰肢,徒勞地 試圖躲開這像燃燒的火把一般恐怖的刑具。 她不知道,這樣做反而加劇了尖細的刷毛末端對神經末梢的刺激,刷子所到 之處,每一處毛孔都像被銳利的針頭反覆攢刺,每一處神經末梢都像被極微小的 烙鐵反覆灼燙。 無論多麼堅強的神經,在這般「水銀瀉地無孔不入」 的痛楚面前,都像豆腐花一樣脆弱易碎。 突然,刷子被拿開了,杜婕一下子從地獄到了人間,她全身一下子癱軟下 來,臉伏在刑床上,斷斷續續地哭泣著。 眼淚、鼻涕、口水把她臉下的床面打濕了一大片。 「去給她擦擦臉!」 郎之胤吩咐道。 呂水驀少有地像沒聽到吩咐似的紋絲不動,只絞著手站在原地發呆。 卻是韓遙君發揮了她一貫乾脆利落的行動力,快步走到屋角的水槽那裡,拿 了幾條毛巾在水管下打濕,走了來。 呂晴和孫卉萱伸手接過,孫卉萱去為杜婕擦臉,韓遙君則把冰涼的濕毛巾敷 在她被刷子刷過的地方。 嚴格來說這算是不正確執行人的指令,但杜婕適才受刑時的慘狀深深震動 了韓遙君的心,她一心要為這個女孩做點什麼,也顧不得觸怒人並為此受罰的 危險了。 對此,郎之胤翻著白眼只當沒看見。 知道在正確的時候聰明地裝傻,是烏托邦人的一項重要特質。 呂晴走呂水驀身邊,把一條濕毛巾塞進她的手裡,呂水驀一驚,這才猛醒 過來。 做了十二年性奴,各種令人心如刀絞、痛徹骨髓偏又束手無策、無能為力的 事情見得多了,甚至許多都發生在自己身上;但當杜婕在她面前撕心裂肺地哭喊 慘叫時,她才明白一個道理:縱然你理智絕頂,縱然你飽經世故,縱然你心已成 灰;只要你還算得上是一個人,就總有些人是你放不下的,總有些事情是你看不 開的,總有些痛是你躲不掉的。 呂晴又推了推她,呂水驀這才發現她和自己一樣,都已是滿眼淚水。 於是她向呂晴點點頭,緩步走到刑床邊,跪到地上,把冰涼的毛巾輕輕壓在 杜婕紅腫的腳心上。 呂晴則來到孫卉萱身邊,與她一起為杜婕擦臉,並輕聲安慰著仍在啜泣的女 孩,「沒事了,沒事了,馬上就不痛了……」 郎之胤看了看眼眶含淚的韓遙君,又看了看不時停下來給自己抹眼淚的孫卉 萱,暗暗點頭。 他慢慢地舉起手中的刷子,故意讓所有女奴都能看清楚自己的動作,在所有 女奴驚恐的注視下,把刷子慢慢伸向杜婕兩小時前剛被破身的嬌嫩陰戶。 就在刷毛即將觸到杜婕陰唇的那一刻,郎之胤又突然把它放了下來,他幾乎 可以聽見幾個女奴已經提到嗓子眼的心砰地落胸腔裡的聲音。 他裝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用手掌在杜婕的陰戶上輕輕撫摸著,看了看刷 子,又挨個巡視其他各個女奴。 孫卉萱倒吸一口冷氣,連忙低下頭去,認真地擦拭著杜婕臉上的淚痕;呂晴 把頭扭到一邊,臉上滿滿地交織著恐懼和羞愧;韓遙君先是一愣,過了好一會兒 才猜出郎之胤的意思,臉色頓時變得慘白,雙唇也不由自地抖著,目光游移 到空中某個點定格良久,最後還是緩緩垂下,不敢再與郎之胤目光相接。 呂水驀同樣也是臉色發白,眼球微微轉動透露出她內心的糾結,目光幾度想 要像韓遙君那樣飄移開去,但最終還是沉靜下來,一動不動地與郎之胤對視著, 臉上現出堅毅、決絕的神情,嘴角甚至微微上揚,現出一絲恭順與服從的微笑。 郎之胤抬了抬眉毛,下令道:「把刑台推過來!」 刑台被推到杜婕的刑床旁邊,這是一張四四方方的箱狀檯子,四個角上各矗 立著一根黝黑的金屬管,上頭裝著可調節高度的手銬。 呂水驀不等郎之胤吩咐,便動躺了上去,她服侍郎之胤那麼多次,知道他 的種種喜好,包括在什麼樣的刑具上應該擺出哪一種姿勢。 郎之胤解開呂水驀手腳的鐐銬,呂晴和韓遙君走上來,默默地把呂水驀綁好 。 呂水驀的雙腿岔開抬起,腳踝被鎖在腰側兩條金屬管的頂端,她的雙手則被 鎖在頭部兩側金屬管的底部,腰部、脖子和額頭也各被一條細皮帶牢牢固定在台 面上。 她的臀部一半露在檯面之外,懸在空中。 郎之胤伸手撫摸著呂水驀的陰戶,它是如此潔淨而嬌艷,光溜溜的沒有一絲 毛髮,兩片桃紅色的小陰唇柔軟飽滿,濕潤潤的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郎之胤對它已經相當熟悉,但是每次近距離欣賞它,都還是會感到由衷的愉 悅。 陰戶下面僅僅一寸的地方,便是小小的菊穴,與杜婕那天然未經修飾的淺褐 色肛門相比,呂水驀的後庭呈現出鮮亮的牽牛花似的淺紫紅色,而且周邊的皮膚 也沒有色素沉著的深色,而是和其它地方一樣的白皙,這都得益於烏托邦人研製 的特效護理乳液。 不過,看多了千篇一律被保養得乾乾淨淨粉粉嫩嫩的下體,偶爾看看杜婕那 般還未經過任何後期處理,連陰毛都未除掉的「純天然」 器官,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郎之胤舉起通條刷,在呂水驀面前晃了晃。 呂水驀擠出一個「請隨意」 的笑容,正要閉上眼睛迎接這條「毛毛蟲」 的侵入,卻只聽郎之胤慢條斯理地說:「你有沒有想過,過了今晚,以後一 樣會有別的人把這東西用在她的身上?」 呂水驀哀婉地一笑,淒然答道:「今天只是她做奴隸的第一天,什麼都是第 一次;如果人開恩,能把這東西留到哪怕是明天晚上再給她用,她至少都會比 今天多一天的時間來做準備,也就會比今天就面對這東西多一點的適應力。當然 ,如果人還是今晚就想把它用在她身上,那也是她的命。奴隸去以後會好好 地安慰她,幫她盡快適應下來,接受一切。相信她一定能很快做到這一點,變成 一個優秀的奴隸。」 「答得很得體嘛,我再問你:自從通條刷被發明以來,你被它弄過多少次 ?」 「具體次數奴隸記不清了,請人原諒,大概來說……平均每個星期……最 少也會有兩次吧!」 「有沒有哪次你是能忍住不叫出聲的?」 「奴隸如果精神狀態好的時候,刷手掌、手臂和屁股可以勉強忍住不出聲, 其它地方就都不行了。」 呂水驀誠實地答道,明知這答桉可能會讓人特地避開那些「不那麼敏感」 的部位。 「這裡呢?」 郎之胤把兩支手指插入呂水驀的陰道裡,緩緩扣挖起來。 「呃……光是在外面……在外面碰一下……奴隸就受……受不了……呵…… 會大聲地哭……哭出來……插進去的話……如果不用……不用清醒劑……奴隸會 昏過去……」 郎之胤點點頭:「沒錯,這東西自從發明以來,全世界所有的性奴,沒有幾 個能在它插入陰道、肛門和尿道的時候能忍住不叫出聲的,你做不到也不奇怪。 不過今天我想讓你試著挑戰一下,如果你能忍住三分鐘不出聲,我今晚就不在那 小姑娘身上用它;如果你能堅持超過五分鐘呢,」 郎之胤俯下身,望著呂水驀因為看到希望而睜大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 我就獨佔她半年,並且讓她在這半年裡循序漸進地適應各種頂級刑具!」 呂水驀頓時一陣激動,她知道:每個人都有一個獨佔某名奴隸的名額,但 是一年只能用一次,而且最多持續半年(其實絕大多數人都用不到三個月就會 終止獨佔,因為再傑出的奴隸,天天玩也會審美疲勞。 烏托邦人又都高風亮節,絕不干佔著茅坑不拉屎這種損人不利己的鳥事)。 獨佔對性奴來說,其實可以說是最高級別的獎賞,意味著工作強度和時間都 大大減少,更能享受到人一對一的特別關愛,以及享受被人帶到戶外活動, 乃至隨人去異地度假的待遇。 換句話說,被人獨佔,就是從集體圈養的家畜變成了單獨飼養的寵物。 呂水驀也曾經多次被不同的人點名獨佔,但她放心不下舍友們,所以每次 被獨佔之後,都會刻意演一出「每天都一樣」 的小把戲:從人進門時的歡迎辭開始,每天說的話,日常做的事,乃至被 人姦淫拷打時的每一聲呻吟和慘叫,都切切實實做到「每天都一樣」。 於是人審美疲勞的進度被大大加快,從來都堅持不到一星期就把她送宿 捨,讓她接著履行宿舍長的職責。 (呂水驀不知道的是,其實她的這點小心思根本瞞不過人們的鷹眼,但是 在人的眼裡,她就好像一條會使小聰明的小狗一樣「真是狡猾得可愛」,這點 對人來說無傷大雅的小心思只會令她更有魅力。 那些不時來指名獨佔她的人們,更多的是把她當成一項「不可能的任務」 來進行挑戰,挖空心思腦洞大開,卻頂多也只能在「為你脫鞋時先脫左腳還 是右腳,先呻吟後慘叫還是先慘叫後呻吟」 這樣毫無意義的方面讓她有所變化。 有個講求精確的人在刑房裡甚至裝了聲波記錄儀,七天下來一看,她竟連 呻吟和慘叫的音量都能做到「每天差不多一樣」。 當然,人們不是不能直接揭穿她的小算盤,然後禁止她再搞這種小把戲。 可是這樣就跟玩電腦遊戲的時候用修改器直接改源代碼作弊一樣,還有什麼 意思呢?)眼前這位人,倒是從沒獨佔過呂水驀,而從前年開始,每年的獨佔 名額都會用在呂晴身上。 呂水驀想起,他今年的獨佔名額還沒有使用,如果杜婕能享受,而且如他所 說,在他的指導下慢慢適應各種刑具的話,那真是再理想不過了。 呂水驀卻又想起一事,情不自禁地就要扭頭望向旁邊,一動才想起自己的頭 早已被緊緊固定在檯面上無法動彈。 郎之胤卻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逕直把呂晴推到了刑台前,面對著她。 「呂晴,我……」 「我無所謂!」 呂晴急切地說:「名額本來就不是專門給我的,人想給誰就給誰,如果他 能把今年的名額給小杜,那就太好了!但是,我擔心的是你……」 呂晴突然哽咽起來,「你……你會不會太冒險了……萬一……萬一你堅持不 到……那不是白白吃一頓苦嗎……」 「不試一下,又怎麼知道能不能堅持住呢?」 呂水驀微笑著寬慰呂晴:「別為我擔心,反正我哪個星期不挨個幾次的?那 些可全都是白挨,不像這一次,至少還有個盼頭啊!」 呂水驀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原來是郎之胤用通條刷在她的陰唇上掃了 一下。 「喂!你可要搞清楚一點!」 郎之胤著臉說:「奴隸是沒有資格跟人談報的,這一點你應該早就明 白。你身為一個奴隸,不管受到什麼樣的刑罰,都是你的義務,休想指望得到什 麼報!我現在給你的,只不過是一個激勵,激勵你去挑戰一項這個世界現在還 沒有人能做到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分清楚報和激勵這兩事!明白嗎?」 呂水驀痛得眼淚直流,她哽咽著答道:「奴隸明白……奴隸剛才說錯了話 ……請人原諒……」 正文 奴隸烏托邦 第8章 -完- 「好了!剛才你喊那一聲,我就當做不算數。現在才要正式開始,你可準備 好了!」 郎之胤說完,把呂晴推到旁邊,拉過躺椅來,在呂水驀的刑台前坐下。 「呂晴鑽到椅子下面,孫卉萱來給我吹,韓遙君過來給我做靠背!還有你! 」 他看著杜婕說:「你睜大眼睛好好看著,這就是你的宿舍長,不惜用自己的 陰道來代替你接受這種東西的拷問。啊哈!我都忘了你那個角度看不到,你們先 把她那張床挪一挪,讓她臉朝著這邊……好,這樣就行了!我告訴你,要是待會 兒讓我看見你閉上眼睛或者把頭轉開不看,我就把通條刷捅到她的尿道裡面去, 明白嗎?」 杜婕未語淚已下。 她哭了好一會兒,才抽抽噎噎地答道:「我……奴隸明白了……明白了…… 」 待到呂晴、孫卉萱和韓遙君都重新就位,郎之胤拿起了通條刷,慢條斯理地 把刷頭上那簇沖天辮似的刷毛戳到呂水驀光禿禿的陰阜上。 呂水驀的臀部頓時猛烈地向後一縮,所有人都聽見她鼻孔裡急劇噴氣的聲音 。 通條刷像一隻溫柔的手,緩慢地在呂水驀的外陰上來游移,但它帶來的感 覺,可就完全與溫柔沾不上邊了。 呂水驀也曾被別的人分開腿倒吊起來,然後將滿滿一瓢融化的蠟油澆在陰 戶上,那種彷彿被剝去一層皮般的錐心痛楚與眼下的感覺有些類似,但在強度上 則瞠乎其後了。 呂水驀屏住了呼吸,死死握著拳頭,她的指甲和任何性奴一樣,因為每天都 修剪而又短又圓滑,此刻卻都已深深地陷入掌心的肉裡。 通條刷停在兩片小陰唇頂部交匯的地方,輕輕佻弄戳刺著那敏感嬌嫩的陰蒂 。 只見呂水驀的臀部隨著戳刺的節奏左右搖擺起來,想要躲避這惡毒的進攻; 但那條牢牢捆紮在她肚臍下的皮帶有效地阻止了她的企圖,她的臀部橫移幅度怎 麼都無法超過一厘米,郎之胤的每次戳弄都能準確地命中目標,短促的痛楚就像 一連串被連在一起的小雷管,在陰蒂尖端一個接一個地炸開。 呂水驀很快就放棄了搖擺臀部躲避戳刺的努力,這只會消耗她寶貴的體力, 她緊緊咬著牙,每被戳一下陰蒂,就用力地閉一下眼睛。 光明和黑暗,交相導著她的視覺,也交相籠罩著她的神智。 「會停下來的!會過去的!」 每一次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她都這樣告訴自己。 一下接一下的戳刺升級成了持續不斷的摩擦。 通條刷頂住了陰蒂,藏在手柄裡的馬達被發動了,刷頭緩緩地旋轉起來。 呂水驀的汗水從每一個毛孔湧出,她在通條刷的熱吻下劇烈地顫抖,被懸吊 在兩側金屬管頂部的一雙線條優美的腳掌竭力蹬踏起來,把鏈條掙得嗆啷作響。 若非鐐銬的鎖環上包裹著一層柔滑的膠皮,恐怕她的腳踝早就被磨出深深的 一圈血槽。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之間,對陰蒂的凶狠攻擊停了下來,一個柔軟的東西 頂到了陰唇上,不是人的陰莖,那會是什麼呢?它靈巧地蠕動起來,被它觸碰 的地方,只感到一陣溫熱和濕潤,在剛被通條刷折磨過後,這樣的感覺是多麼的 舒服啊……對了,這一定是人的舌頭,難道是人……不對!人不還站在刑台 前面麼……這裡,就這裡,多舔一舔,好舒服……那是哪個姐妹呢?應該不會是 呂晴,呂晴的舌頭我很熟悉,不是這種感覺……不!不要總是舔那裡,再往裡一 點,往裡一點……對,一定是小孫……人為什麼會突然停下來,讓小孫舔我呢 ……舔到陰蒂了,對,就是這樣,繞著圈舔,一點一點往上……謝謝你,小孫, 謝謝……下次有機會的時候,我一定也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正當呂水驀一 邊感受著下體那莫名其妙卻又舒適無比的口交,一邊胡思亂想著的時候,那舌頭 潮熱的觸感突然中斷了,下一瞬間,好像有誰用噴火槍對準了她的陰道口,一股 烈焰呼嘯著衝了進來,在她嬌嫩無比的陰道粘膜上肆虐逞兇。 呂水驀的頭竭力向上抬起,身子也反弓挺起,把勒著她的皮帶繃得緊緊的, 全身上下每一條肌肉無不像被使勁擰緊的濕毛巾一樣絞成一團,她的齒間發出嘶 嘶的氣流摩擦聲,彷彿體內的空氣正被那鑽入陰道的火龍向外驅趕。 郎之胤一邊運動著插在女奴陰道裡的通條刷,一邊面無表情地觀察評估著呂 水驀的狀態。 剛才他突然停下對呂水驀陰蒂的折磨,站起身,揪著本來正在為自己口交的 孫卉萱,把她的臉按在呂水驀的下體。 聰明的孫卉萱不用等他出聲吩咐就動伸出了舌頭,溫柔地撫慰起呂水驀飽 受折磨的陰戶來這對她來說並不困難,她們早在第一次共同服侍這位人時 ,就已經按照人的命令進行過69式口交表演;再說,孫卉萱對呂水驀甘願為 杜婕犧牲自己的做法十分敬佩和感動,正恨不得能做點什麼來減輕她的痛苦,使 她稍微舒服些。 雖然不太明白人的用意,但孫卉萱還是立刻就投入到對呂水驀的精心呵護 之中。 當然,畢竟和呂水驀還不是太熟,怎麼都還是會害羞。 看著呂水驀在孫卉萱的唇舌下漸漸變得興奮和迷亂,郎之胤突然把孫卉萱推 到一邊,將通條刷猛然插入呂水驀的陰戶,在陰道裡大力抽插起來。 這是他想出的一招「欲擒故縱」 之計,呂水驀頂住了刷陰唇、戳陰蒂這兩步並不令他意外,但是連用力揉擦 陰蒂這一關都能頂過去,這就已經是亞洲級的表現了。 根據世界其它地方的實驗結果,通條刷在一個部位上連續施刑的最佳持續時 間是一分四十秒左右,超過兩分鐘,神經末梢就會開始「休克」,從而大大降低 用刑效果。 而如果持續不間斷用刑五分鐘以上,那麼,即便使用了清醒劑,保證受刑人 不至於昏厥過去,卻也無法制止他的大腦因長時間高強度的痛苦刺激而喪失人的 意識,腦袋變得一片空白,只能像一隻低級動物那樣掙扎吼叫(我前面說過,烏 托邦人最恨的就是奴隸變成動物或者機器,失去人的意識)。 於是郎之胤創造出在用刑的間歇派出與受刑人相熟的奴隸,對受刑人進行口 交愛撫,從而激發喚醒他的人性意識,繼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新用刑。 (他的這一創新,使通條刷的使用價值大大提高,對烏托邦會的貢獻實在 可以和當年發明了魚刺清理器、蟹肉拆分機、河豚毒素分解儀,使得人們不必再 為魚刺難除、蟹肉難取、河豚太危險而發愁的那些大發明家媲美。 )讓我們到今晚的刑房裡,郎之胤之所以選擇孫卉萱,而不是與呂水驀更 熟識的呂晴來口交,是因為後續的研究表明,受刑人與口交者的「性愛 熟識度」 如果太高,也會產生「過猶不及」 的結果。 如前所述,呂水驀和呂晴每個月都會在郎之胤這裡相會五六次,而每次都會 按他的要求發生親密關係,已經算是「太熟了」;而韓遙君這才是第一次和呂水 驀見面,又太「生」 了。 所以相對來說,還是第六次與呂水驀見面共事的孫卉萱最適。 想不到的是,在口交之後突然來襲的陰道酷刑下,呂水驀竟然還是沒有投降 。 「毛毛蟲」 通條刷那筷子般粗細的「蟲體」 是中空的,裡面可以根據需要灌裝從辣椒水、酒精直到人工成的毛蟲毒液 (那時它真的可以說是一條高度彷真的毛毛蟲了)在內的各種藥物,手柄上的按 鍵除了可以讓刷頭以不同的速率旋轉,還可以放出裡面灌裝的藥液以造成更大的 刺激。 不過此時,郎之胤手上這通條刷裡裝的藥液只是清醒劑,它除了使人保持清 醒之外,還具有強心護心,穩定血壓的作用,可以避免受刑人活活痛死;更能提 高神經的敏銳度也就是說,用上這種東西之後,人的痛感會比先前更加強烈 。 在插入呂水驀的陰道後,郎之胤已經將清醒劑釋放出來。 它通過陰道粘膜迅速進入血管,只用幾秒鐘的時間,便隨著血液流入了大腦 ,開始發揮起作用來。 呂水驀的身子此刻已經挺起成一個常人難以達到的角度,她的腰部和頸部仍 然被死死固定在檯面上,背部卻抬起離開檯面足有兩個拳頭的距離。 她全身像篩糠一樣顫抖,帶動著整個刑台在地面上震動著緩緩移位。 坐在躺椅上給郎之胤當靠背的韓遙君驚恐地看到她的肛門竟然已經外翻,露 出了澹紅色的腸道內壁,這是她在極度痛苦下,肛門括約肌無意識地使勁用力外 擴的結果(這跟便秘時用力過度,造成脫肛的原理是一致的,當然烏托邦性奴們 的肛門總是被護理保養得很好,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孫卉萱再也忍受不住,她趴伏在地上,緊緊閉著雙眼,死死地摀住耳朵,身 子猛烈地顫抖抽動著,淚水從緊閉的眼睛裡不間斷地汩汩湧出,很快就把地打 濕了一大片。 而跪在躺椅下的呂晴則一邊抽泣,一邊情不自禁地用額頭一下下用力叩擊著 椅子的底。 縱然底上包裹著厚而柔軟的復泡沫材料,使她毫髮無損,她這麼做仍然 是屬於被嚴厲禁止的「自殘行為」,最輕也要受到電擊下體一小時這種等級的刑 罰。 「呃!呃!呃勒!」.. 淚如雨下的杜婕從戴著鉗口器的嘴裡發出一聲聲痛不欲生的含溷號叫,所有 人都能聽出她要說的是「不!不!不要!」 直到此時,她都牢記著郎之胤不許她閉上眼睛的警告,縱然已心如刀絞,卻 還強逼自己睜大眼睛,注視著呂水驀被那恐怖刑具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慘狀。 她的心尖上彷彿有一把鋸子,隨著呂水驀的每一下掙扎和抽搐在來拉動, 把她的心頭鋸得鮮血淋淋。 郎之胤估摸了一下時間,一咬牙,把正在不斷自轉的通條刷往深處一推,刷 頭頂端恰到好處地頂在了呂水驀的子宮頸上。 呂水驀脖子上的血管頓時像電纜一樣條條突起,眼珠凸得彷彿幾乎要從眼眶 裡跳出,她的雙腿用力地撞擊著束縛它們的金屬管,背部一再重複著竭力弓起 重重落下的動作,竟把刑台帶得橫移了好幾厘米。 她的喉嚨裡發出的聲音,已不再是氣泡爆裂似的咯咯聲,而是又像乾嘔,又 像舊式收音機調整頻率那樣的嘎啦嘎啦聲但是,所有烏托邦人都會承認:這 並不是叫聲。 「果然……」 郎之胤自言自語地咕噥了一聲,看了一眼手柄上的計時屏幕,臉上浮出一絲 意味深長而難以言說的微笑,把控制按鍵推到關閉狀態,然後迅速地將通條刷 從呂水驀的下體抽了出來。 雖然看不到任何計時顯示,但是人的行動本身就說明了一切。 在郎之胤抽出通條刷好一會兒之後,一直沒有發出聲音,只是臉色慘白,死 死盯著人動作的韓遙君發出了一聲驚心動魄的哭泣。 韓遙君的哭聲如此響亮驚人,以至於一直把臉埋在地上的孫卉萱都抬起頭 來,緊接著呂晴也把頭從躺椅下探了出來。 看到人手中那條已經離開了呂水驀身體的通條刷,她們的反應都和適才的 韓遙君一樣,先是難以置信的一陣怔呆,好一會兒之後才放聲痛哭。 而趴在刑床上,一直強迫自己抬著頭觀看呂水驀受刑的杜婕,此刻卻整個人 癱軟下來,把臉埋在刑床的床上,放縱自己肆無忌憚地痛哭流涕。 幾個女奴的哭聲迭在一起,竟成了一曲聽來頗為壯闊的大唱。 這哭聲的唱,和郎之胤臉上的微笑一樣,都包含了太豐富、太複雜的意思 ,是我的文字所無法具言的。 如果讓一個正在緊要關口苦苦求的禪僧聽到這樣的哭聲,他一定會立地頓 悟,功德圓滿。 在密不透風的隔音門外,喬忻和宣紫芊抬頭望著牆上那幾面大鏡子,在身旁 男女性奴驚異而莫名其妙的注視之下,情不自禁地鼓起掌來。 在這間屋子之外,在粵三之外,在遠東大之外,在這個世界上的許許多 多間住宅、辦公室、公共娛樂室、餐廳、乃至廁所裡,不計其數的烏托邦人都在 對著這樣的鏡子熱烈鼓掌。 是的,你可能已經猜到,那些鏡子,其實是一些只有烏托邦人的眼睛才能觀 看的屏幕,而一號刑房(還有之前給杜婕破身的那間浴室)的每一堵鏡面牆,都 是一個巨大的全景攝像頭。 郎之胤的這個夜晚,其實就是一場全球直播的真人秀,只不過由於呂水驀等 奴隸演員都被蒙在鼓裡,全然不知自己身處的情境,這真人秀的走向和結局是全 然開放式的,連郎之胤自己都不知道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比如他在給杜婕破處時被幾個女奴力縮短了射精準備時間,又在想要插入 杜婕肛門的時候被呂水驀「截胡」,這些都是他事先沒有預料到的;而觀眾們也 是一邊為呂水驀領銜的女奴們的表現讚歎不已,一邊為郎之胤被戲弄而捧腹 開懷。 除了真人秀的娛樂意義外,觀眾們今夜還得到了一個競技方面的巨大收穫: 他們見證了地球上第一個在通條刷陰道刑罰中,能堅持超過五分鐘不叫出聲的奴 隸。 郎之胤放下通條刷,向著牆壁攝像頭微微點頭致意,然後走刑台前,看 著正在漸漸恢復平靜的呂水驀。 呂水驀與人對視著,嘴唇翕動了幾下。 那一刻,幾乎所有的觀眾都把那天花上的攝像頭調成信號源,音質都調 到最大。 整面屏幕,都是呂水驀的面部特寫。 「她有發出聲音嗎?說了什麼嗎?」 當呂水驀的嘴重新閉上時,全世界不知有多少觀眾像宣紫芊這樣,狐疑地向 身旁的同伴求證。 而那些同伴幾乎都像喬忻一樣答:「我什麼也沒聽見!」 只有一些精通唇語的烏托邦人能夠對同伴們大聲宣佈:「她是在問:五分鐘 到了嗎?」(對烏托邦人來說,唇語可是和盲文一樣非常冷門的業餘愛好,因為 生理學和醫學高度發達的烏托邦會根本沒有任何形式的殘疾人;只有秀色奴會 在眼睛被挖、舌頭被割,卻還未斷氣的一段短暫時間內,算是做了一會兒的盲人 和啞巴)郎之胤微微一笑,只說了一句:「明天早上,杜婕不用跟你宿舍了。 」 兩行熱淚頓時從呂水驀眼中流出,她想說幾句感激的話,乾澀的喉頭卻只能 發出斷斷續續的「呃呃」 聲。 「我允許你半個小時之內不用說話應我。」 郎之胤轉身向杜婕的刑床走去,「你還是先想一想這段時間裡你要怎麼對她 履行宿舍長的傳幫帶義務,因為你肯定不可能每天都到我這裡來。別以為她住在 我這裡,你就可以什麼都不用管了。」 他來到杜婕的身後,拔出肛塞,把兩支手指戳進了少女還未來得及恢復閉 的菊穴裡。 杜婕對他的侵入毫無反應,仍然沉浸在痛哭的宣洩之中,只哭得全身發抖, 猶如一朵夏日暴雨中的水上白蓮。 在郎之胤的身後,呂晴已經撲到了呂水驀身上,抱著她止不住痛哭失聲。 孫卉萱流著眼淚,跪在呂水驀的胯下,再一次伸出柔軟的舌尖,萬分輕柔地 呵護撫慰著她那飽經風雨摧殘的花蕊。 韓遙君一邊抽噎著,一邊把手按在呂水驀的頭部兩邊,像之前對杜婕那樣, 熟練而溫柔地為她按摩起來。 在韓遙君手指的按揉下,積聚在呂水驀頭皮下那一團彷似積雨雲般濃重的由 極度痛楚轉成的悶脹感一點點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陣虛脫無力的感覺,卻與血 液中仍在發揮藥效的清醒劑碰撞在一起,彷彿雨後的山頭升起裊裊雲煙輕霧,卻 迎頭遇上燦爛熾烈的陽光,兩相衝撞之下,近乎幻覺的遐想油然而生。 是十五歲那年的六月,從基礎學校畢業,等著分配通知書的時候,某個清晨 ,她獨自來到郊外的一處風景遊玩。 爬上山頭,她遠眺遠處的座座山峰,它們巨大、沉默、洪荒,遠遠蒙在藍紫 色的霧靄裡。 底下的平原恢弘遼闊,天風飄飄,溪川巨石磊磊;山稜線條起伏多變,憂鬱 而多皺,彷彿覆著某個遠古以來的秘密。 照耀全身的朝陽,吹拂面頰的清風,如同完美的和弦般至情至性,洞徹心扉 。 微涼的安靜和溫暖,像金黃色的蜂蜜一般,慢慢慢慢地,滲透到麵包的每一 個孔隙裡,讓它發亮、柔軟,而且滋味豐足。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慢慢地凝固……箍在呂水驀頭上的皮帶裡藏著小小的腦 波傳感器,因此她腦海裡浮現的情景經過翻譯和還原,被再現在「心理監控視角 」 屏幕上,展示在所有觀眾的面前。 這又是連郎之胤都無法預想到的一幕絕美畫面。 喬忻突然覺得眼角一熱,兩行眼淚奪眶而出。 她驚訝地為自己擦去淚水,同時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身旁的宣紫芊一眼,卻 發現她也已熱淚盈眶。 在久遠的自由民時代,人類從聆聽游吟詩人吟唱的史詩開始,閱讀故事、傳 奇和小說,觀賞戲劇和影視作品,一直發展到後來玩單機和絡的故事性游 戲。 通過這些方式,他們得以進入一個源自現實,卻又異於現實,高於現實的虛 擬世界,目睹乃至干涉那些虛擬角色的個體人生,沉醉於他們在順從、抗爭和毀 滅過程中表現出的人生態,咀嚼和體驗著他們的喜怒悲歡,由此擴展和豐富了 自己的人生經驗,讓自己的情感在起伏激盪中得到淨化和昇華。 這,便是故事性藝術的使命和功能。 而這種藝術在烏托邦時代的載體,便是這樣的真人秀:人創作劇本並親身 參演,引導劇情發展;眾多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參演的奴隸們,則以自己的人性, 與人設置的情境相擦撞,激發出無限豐富的一幕幕劇情。 這一天從呂水驀與杜婕相遇開始,圍繞著她們發生的一切,全都是郎之胤這 個遠東地著名的真人秀創一手炮製的劇本。 呂水驀等人在每一個環節的反應,大致也在他的預期之內。 但是最終達到的演出效果,卻好得出乎意料,以至於身為人的烏托邦人都 會感動得流出眼淚,這就完全要歸功於呂水驀等一眾奴隸演員的個性魅力了。 當然,感動歸感動,喬忻和宣紫芊可不會因此就不把呂水驀當奴隸。 任何烏托邦人都絕不會淪為他人的粉絲,這是一項最起碼的素質。 郎之胤自己是看不到呂水驀腦海裡正在遐想些什麼的,此刻他一邊用手指扣 挖著杜婕的後庭,一邊正琢磨著在獨佔她的這半年裡,能不能圍繞著她和呂水驀 再開發出什麼劇情來。 「她在宿舍裡的時候,有個鏡頭捕到了某個人看她的眼神,那眼神應該能做 出點文章來。等我想想……」54宿舍樓裡,有人突然打了個大大的寒顫。 (全文完) 正文 【番外】奴隸烏托邦之俱樂部的下午 「托托你真是走運!真的運氣太好了!」 夏綠很用力地強調著。 暱稱「托托」 的楊宜春敷衍地點著頭,說著「是啊是啊,我運氣是不錯」,心裡卻像吞了 只蒼蠅似的噁心,因為夏綠語氣中的嫉恨實在是太明顯了,以至於那口氣聽起來 就是在責備楊宜春做了錯事。 此刻是下午一點半,夏綠和楊宜春正一起在俱樂部的一間茶室裡當班。 她們這一班擔任的崗位是人肉傢俱,夏綠跪在地上,雙腿分開,身子挺得筆 直,雙臂向兩側平伸,手腕和雙膝各自被固定在兩根輕質金屬管的兩端;而楊宜 春則肘膝著地趴著,手腕和腳踝也分別被銬在兩條金屬管的兩頭,而這兩根金屬 管又被第三根金屬管連接在一起,形成一個「工」 字形。 三根管子的連接處可以活動,使楊宜春可以爬著移動位置。 兩人當然都赤裸著身體,唯一的別是夏綠的脖子上戴著一個裝飾性的蝴蝶 領結,她手心向上捧著兩個托盤,分別裝著茶壺、茶杯和茶葉罐;而楊宜春的背 上暫時還是空的,可以根據需要往上面擺放座墊、托盤乃至小火爐等用具。 與人們的想像不同,作為奴隸的烏托邦人並不普遍強制性奴們在服務 時保持絕對安靜或零交流,奴隸們可以交談,甚至可以動跟人搭訕,不過要 注意控制音量,以及選擇適的時機。 要是人正在很投入地享受著服務侍奉,你卻在旁邊跟別的奴隸熱火朝天地 聊宿舍裡的八卦,那當然免不了要受懲罰。 眼下這可供十來個人同時使用的茶室裡,只有兩個人各坐在一邊獨自品 茶,自有別的奴隸在服侍他們。 夏綠和楊宜春都閒著,因此可以放心地小聲閒聊。 她們正在說的是楊宜春獲准與家人聯繫的事情。 「其實我真搞不明白!」 夏綠向遠處那兩個人瞟了一眼,低頭湊近楊宜春耳邊。 把聲音降得極低,「人怎麼會允許奴隸跟家裡聯繫呢?難道就不怕外面的 人知道這裡的事情嗎?」 楊宜春蹙眉答道:「這個誰知道呢?說不定人早就做好了周密的防備,根 本就不擔心這個。」 「那他們要怎麼防備啊?不是有句話叫什麼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嗎?再怎麼周 密的防備,也總會有漏洞的吧?」 「唉!人的智慧哪裡是我們能想像得到的!我們這腦袋跟他們比起來,估 計就跟阿貓阿狗一樣,難道你會擔心阿貓阿狗能做出什麼威脅人類的事情麼 」 「噓!」 夏綠突然急切地噓了一聲,「有人來了!」 進來的人是個女子,兩個正在喝茶的人都抬起頭來,向新來者點頭致意 ,那女人優雅地頷首還禮後,環視室內,目光一下子便落到了楊宜春的身上。 「好可愛的小朋友啊!」 烏托邦人已經達到了青春常駐的地步,這女人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歲的模樣 ,但她那富於磁性的渾厚聲音和成熟沉穩的音調,顯示她至少也已年過四十。 楊宜春和夏綠連忙低下頭,向人問好,並報上自己的姓名。 「啊,你就是楊宜春!」 女人和藹地微笑著,在楊宜春的身旁蹲下,伸出手輕柔地握住她胯下那精 致如工藝品一般的小小陰莖。 楊宜春的身體不由自地微微顫抖起來。 與純粹女兒身的夏綠不同,楊宜春是一個超女,簡單來說,就是用女人改造 成的人妖。 除了下身的生殖器之外,超女在其它任何方面都仍然是純正的女性。 不過,只有那些天生氣質屬於「中性」(例如李宇春)或者「無性」(比如 阿拉蕾)類型的女奴,才會被選中改造成超女。 像夏綠這種一看就是嬌嬌女的,就不會被選中。 楊宜春是個模樣呆萌呆萌,讓人看見就想抱著咬一口的小可愛,絕大多數的 女性人對她的可愛勁兒毫無抵抗力,因此她雖然在男性人眼中並不受青睞, 但是僅憑從女性人那裡獲得的好評,就足以使她躋身於本地一流性奴之列了 。 夏綠看著這女人一臉讚歎地玩弄著楊宜春的陰莖,心中滿滿的都是嫉恨。 其實按照一般的男性審美觀,她的容貌遠在楊宜春之上:肌膚如雪、眉如柳 葉,明亮的杏眼總是水汪汪的流動著一泓嬌媚的秋波,在人前常常是一臉微笑, 綻露著一嘴亮晶晶的整齊白牙;最難得的是,一米五八、四十公斤的纖細身體上 ,竟然頂著一對C罩杯的堅挺豐乳。 用同宿舍的楊蘿溪的話來說,那就是「全身的脂肪都長到胸口去了」。 夏綠在她性奴生涯的第一年,可算是相當走紅的。 但是,不知怎麼的,從第二年開始,她便走了下坡路,被人指名服務(也 就是所謂的「點鐘」)的比率從剛開始的分之八九十,下降到現在的分之二 十。 其實這成績也不算差,在奴人數之比高達:5的烏托邦裡,六成以上 的性奴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使每年的點鐘率達到分之十;夏綠目前的點鐘率 仍然可稱得上優秀成績。 但另一個重要的評測指標「好評率」 就令她很有危機感了,第一年的好評率是分之六十,第二年便滑坡到分 之三十;現在是第三年的七月底了,她今年上半年竟然只得到了五次好評,好評 率低到只有2%。 於是在半年考核中,她差一點連「良好」 的評級都保不住。 而相比之下,眼前的楊宜春卻繼續穩居「優秀」 之列。 而且前些天還獲得了一位女人的極高讚賞,那位女人對她的服務是如此 滿意,竟為她申請到與家人進行一次聯繫的許可。 要知道,這可是烏托邦人能給性奴的最高獎賞了。 連堪稱本地頂級性奴的宿舍長呂水驀,為奴十一年來也不過獲得過四次這種 獎勵。 夏綠一邊想著那些令人懊喪的事情,一邊看著面前那女人繼續玩弄著趴在 地上的楊宜春。 只見女人已然脫去了自己身上的浴袍,裸露出健康結實的胴體,鑽到了楊 宜春的身下仰躺著,形成一個69式的體位。 楊宜春不待女人吩咐,便乖巧地低下頭去,輕柔地舔起她的下身來。 雖然十七歲的她做性奴剛滿兩年,但在宿舍長呂水驀的精心訓練下,她的舌 技已經相當了得。 她沒有直截了當地去觸碰女人的陰蒂和陰唇,而是從大腿與腹部交界處的 褶縫開始,一路舔到大腿內側,舌頭用的力量很足,不時還嘬起嘴唇把整團肌肉 吸進嘴裡用力吸吮。 「大腿那裡的神經畢竟比不上生殖器的敏感,如果用舔陰唇的力度去輕舔, 對大多數的人來說就太輕了,她們只會覺得癢,而不會產生快感。」 當初在宿舍裡進行新人訓練時,呂水驀對分開雙腿躺在墊子上的楊宜春這麼 說道,然後她俯下身,伸出舌尖在楊宜春的大腿內側輕輕舔了幾下,楊宜春身子 一縮,癢得笑出聲來。 「只是癢,一點快感都沒有吧?」 呂水驀笑道:「你再感覺一下這樣子」 當呂水驀的香舌重重地愛撫過大腿根部時,楊宜春發出一聲急促的呼吸,身 子為之重重一顫,原本軟綿綿的小陰莖也頓時挺立起來。 「感覺不一樣吧?這樣的力度,對大多數的女人來說就適了。但如果是男 人,或者是神經不那麼敏感的女人,那就還是不夠,得加上嘴唇來幫忙。你要把 你的嘴想像成一個拔火罐,緊緊地吸住皮膚,而舌頭就是一塊刮痧,用力地在 皮膚上刮過。這種做法有個聽起來比較噁心,但是非常形象的名字,就叫做‘口 痧’」 當呂水驀在楊宜春的大腿上做「口痧」 時,楊宜春只覺得全身像觸電一樣酥麻不已,而胯下的陰莖被血液撐得鼓鼓 漲漲的,彷彿一個被打足了氣的氣球。 「啊水驀姐我受不了啦我要做請你讓我做」 呂水驀卻沒有馬上滿足她的要求,而是一邊繼續用唇舌愛撫她的大腿內側, 一邊伸出右手,用拇指和食指夾住了楊宜春陰莖的根部。 一種奇妙的壓迫感立即從陰莖根部傳導到龜頭頂端,楊宜春不禁發出苦悶的 嗚咽,一條大腿忍不住踢蹬起來。 「真是個沒定力的小朋友!」 在一旁觀看的舍友袁曉意笑道:「你得記住一點:給人服務是一件很 辛苦的事情,必須要有很強的自控力和忍耐力,才能把工作做好。不能自己想要 就要,你知道嗎,有時候我們給一些特別愛動嘴的人69式服務,自己都 被人舔得高潮兩三次了,人卻還沒有要插我們的意思。像這樣的情況,你就 只能克制自己的慾望,配人的節奏」 「哎呀!曉意姐,人家還是個新人嘛!做完變性手術才不過幾天工夫,連勃 起的感覺都很陌生,對她就不要要求那麼高啦!」 說話的是宿舍裡的開心果,活潑機靈的陸露珠,楊宜春的暱稱「托托」 就是她給起的,理由是楊宜春神似她家以前養的一隻同名小呆狗。 「托托,我來幫你」 陸露珠說著,湊過去俯下身,含住楊宜春的雙唇,與她熱吻起來。 楊宜春滿腔的熾熱慾望這才從唇舌熱烈的交纏中得到了一部分的釋放。 呂水驀深知循序漸進之理,所以並沒有太難為這個新同伴,只讓楊宜春在欲 望中又掙扎了三五分鐘,便把嘴湊到她那幾天前才完成移植的精緻陰莖上,輕柔 地舔弄吸吮起來。 生為女兒身的楊宜春還沒學會怎麼控制這個新器官,只用了不到半分鐘的時 間,便顫抖著把今生第一次的精液射在了呂水驀的嘴裡此刻,在俱樂部的茶 室裡,楊宜春正用呂水驀當初傳授給她的技巧為那女人服務著,效果當然是非 常好的。 跪在一旁的夏綠看到女人已經明顯進入了陶醉的迷離狀態,整個身體都變 成了潮紅色,細密的汗珠漸漸湧出,她含著楊宜春的陰莖,忘我地吸吮著,雙手 則在楊宜春緊繃微翹的雙臀上用力揉捏,不時還掰開兩瓣臀肉,用手指去戳弄渾 圓緊窄的小小菊穴。 她每戳一下,楊宜春的屁股便不由自地搖晃顫抖雖然知道自己絕不是 女性人會喜歡的類型,但看著同伴得到寵愛,自己卻跪在一旁無人問津,夏綠 心裡不可避免地感到很不是滋味。 「唉,比不上楊宜春就夠慘的了,現在又來了一個杜婕,以後這日子都不知 道要怎麼過!」 夏綠恨恨地想。.. 杜婕是七月一日剛來的新性奴,剛被呂水驀領進宿舍,屁股還沒坐熱就收到 人當晚點鐘的通知,這對一個新性奴來說,簡直是個了不起的成就。 夏綠當年的第一次點鐘通知是報到一個月之後收到的,據說在宿舍裡已經是 僅次於呂水驀的記錄,誰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更可氣的是,杜婕第二天都沒宿舍,據說是因為那個點她鐘的人對她十 分喜愛,當晚就決定對她行使「獨佔」 權利。 這樣,直到明年一月一日之前,杜婕都將住在那名人的公寓裡,變成他的 專屬性奴。 呂水驀說:就她所知,這是本地歷史上第二個做到「報到當晚就被點鐘,繼 而直接被人要求獨佔」 的性奴。 但是一種說法很快開始流傳:杜婕被人獨佔,並不完全是因為她本身的魅 力,而是人和呂水驀打了個賭:如果呂水驀能通過一種極其恐怖的刑具耐受力 測試,那麼人就通過獨佔的方式對杜婕進行循序漸進的調教,以使她能比較不 痛苦地適應各種虐待刑具。 在這樣的激勵下,呂水驀竟然頂住了不可想像的痛苦,通過了刑具耐力測試 。 當別人向呂水驀求證這說法的真實性時,呂水驀一概笑著答「我不能說, 隨便你們怎麼猜吧!」 夏綠堅信這種說法是真的,因為後來有一天她和呂水驀都被那名獨佔了杜婕 的人點了鐘,在人的公寓裡,她看到呂水驀和杜婕彼此對視的眼神,那是何 等親密牢固的表現。 為了杜婕,呂水驀絕對能做得出任何事情!「我到底是哪點比不上杜婕?」 夏綠忿忿不平地想。 不可否認,杜婕是很漂亮,給人的感覺也很舒服很好。 可是,她夏綠的容貌和氣質也不輸給杜婕啊,更別提杜婕的胸部勉強也只能 算是A+杯(當然考慮到她只有十五歲,以後還有的是成長空間),根本不能和 她胸前那對C+豐乳相比。 呂水驀竟然會為了這麼個小丫頭,打破自己對待所有人都不偏不倚,一碗水 端平的傳統。 這簡直是荒謬,太荒謬了!夏綠也懷疑過這個杜婕是不是呂水驀的親朋故舊 ,但仔細一想便知道絕不可能。 呂水驀變成性奴之前都住在湖南株洲,在她十五歲來到這裡的那一年,杜婕 還是廣東澄海市的一個四歲小孩。 對於禁止旅遊和私自遷徙的普通人會而言,一個孩子在他/她十五歲從基 礎學校畢業,被分配去未知的新居住地之前,幾乎沒有可能認識自己所處城市之 外的任何人,更別提還是個比自己小那麼多的娃娃。 所以呂水驀為何對杜婕如此偏愛,夏綠想破了頭都想不到原因。 那天在人公寓裡看見的杜婕,臉上一派容光煥發,全然沒有了剛來宿舍報 到時的澹澹悲慼每個新性奴剛來報到時都是悲悲慼戚的,從父母呵護備至的 掌上明珠,學校裡眾星拱月的萬人迷一下子變成赤身裸體、繩捆綁,每日受盡 凌虐蹂躪的低賤性奴,連瘋子都要哭死啊。 夏綠自己算是適應和轉變比較快的,都用了差不多兩個月才完成心理調適。 可那天是七月十七日,杜婕變成性奴不過半個多月,竟然就已經完全適應了 ,她在那人手下的日子一定是過得非常舒服吧。 夏綠努力地想著那天晚上的情景:那是從晚上九點到次日九點的大夜班, 在宿舍樓大堂等待人開車來領的她和呂水驀,聽到擴音器叫到自己的名字,起 身穿過領人通道來到停車場前。 看到那輛與眾不同的老爺車時,呂水驀發出低低一聲驚喜交集的歎息。 夏綠當時只是迷惑不解,後來才知道,呂水驀是因為這晚能夠見到和陪伴杜 婕而感到欣喜。 車上已經有了三個來自其它宿舍樓的性奴,其中一個叫呂晴的夏綠認識,是 和呂水驀一樣受歡迎的頂級明星性奴,不但人美服務好,而且能歌善舞。 夏綠也是有舞蹈特長的,但舞技在呂晴面前就相形見絀,唱歌就更沒法比了 。 另兩個性奴,一個是身材高大,豐乳肥臀,容貌卻相當秀麗的超女奴,另一 個則是皮膚白皙,模樣清秀,一雙細長的丹鳳眼格外楚楚動人的重度刑虐奴。 夏綠都沒印象見過她們。 呂水驀和呂晴是老相識,也認識那位超女奴,但顯然也不認識那個重度刑虐 奴。 呂晴看了出來,於是動為她們介紹,說這是剛分配來她們宿舍的何寄霞。 何寄霞垂著頭苦著臉一言不發,對呂水驀和夏綠禮貌的問候恍若未聞,毫無 反應,顯然遠未適應自己的新身份。 嗯,一點也不奇怪,重度刑虐奴都是在十五歲時沒有被選作性奴,後來才因 為觸犯法律而接受懲罰的普通人,他們在正常人世界裡生活的時間遠比十五歲就 被投入烏托邦世界的性奴要長,從而適應新身份的難度也就越大。 更不要說他們的待遇還遠遠不如性奴,許多傷害較嚴重的酷刑是不宜使用在 性奴身上的,但對他們就沒有限制。 夏綠她們宿舍裡的重度刑虐奴楊蘿溪和鄭詠琴每次當班來都是遍體鱗傷, 必須在宿舍樓一層的醫務室接受半小時以上的速效治療才能宿舍休息。 呂水驀問呂晴:「那她是替換了你們宿舍的誰呢?」 由於經常和呂晴一起為同一個人服務,沒事的時候就聊宿舍裡的八卦,呂 水驀對呂晴宿舍的人都比較熟,雖然其中一些人始終未曾謀面。 呂晴臉色一黯,低聲答道:「邵梅真被降級了」 呂水驀和夏綠都臉色大變,重度刑虐奴再降級,就只能是秀色奴,等待他們 的命運只有一種:被活活虐待至死,並被人吃掉。 那些在年度考核中被判定整體不格的奴隸宿舍,受到的諸多殘酷懲罰中, 有一項就是去秀色餐廳做一天的人肉傢俱。 雖然在服務開始前人都會給「傢俱」 們吃一種精神鎮定劑,讓他們不至於受不了刺激而罹患精神病;但是所有「 傢俱」 在結束服務之後,都會陷入短則幾小時,長則一兩天的精神異常狀態,要麼 恍恍惚惚,要麼痛哭狂叫。 可見餐廳裡的血腥殘酷場面對他們的心靈傷害何其巨大。 呂晴接著說道:「宣佈她被降級的時候,人放了一段錄像集錦給我們看: 她在接受69式鞭笞的時候,好多次都想方設法躲著,讓別人替自己挨鞭子。 人嘴上不說,但是其實都看在眼裡,記了下來。等到她累犯滿了一定次數之後才 一起拿出來算賬。唉,她一輩子就是毀在聰明過頭這四個字上邊」 夏綠只聽得兩眼發黑。 69式鞭打是指兩個或多個性奴被捆成69式(如果是兩人以上,那就是捆 成頭尾相接的多邊形),一邊為彼此口交,一邊接受人的鞭打。 這樣的刑罰可通用於所有奴隸身上,夏綠受過六七次這種刑罰,每次受刑時 ,只要條件允許,比如人沒有把她們捆死在某種刑具上,使她們有一定的活動 餘地時,她總是估摸著人鞭打的節奏,在鞭子抽來之前,及時地把同伴的身體 轉到迎向鞭子的一側。 這樣鞭子在打到她身上之前,大部分的力道都會被同伴的軀體承受,甚至有 時就抽不到她身上。 大多數情況下受刑的同伴並不會發現她這種損人利己的壞心眼,只有一次, 她用力太明顯,被同伴發覺了,於是氣急敗壞地狠狠咬她的陰唇,她痛得眼淚直 流,卻又不敢做聲她一直為自己能想出這麼聰明的招數而沾沾自喜,直到這 天聽了呂晴的話,才知道自己原來一直走在懸崖邊上。 車子很快開到了人所住的公寓,房門一開,屋裡一個少女便盈盈拜倒,「 人您來了!」 正是那位剛來一天就被人指名獨佔的新舍友杜婕。 夏綠仔細打量著杜婕,杜婕仍是一副典型的見習期性奴打扮:雙手背銬、腳 戴重鐐,但是嘴上已經沒有了鉗口器,這表明她天生的牙齒已被全部拔掉,而種 上了毫無危險性的軟質彈性假牙。 「不知道給她拔牙的時候,她是不是還能保持著這副淑女的儀態,沒有痛得 哭天喊地!」 夏綠看著一臉溫順,顯得十分文靜清純的杜婕,心裡無端端生出一股恨意。 被綁在手術台上硬生生拔掉滿嘴牙齒,又在牙床上鑽孔植入假牙,是每個新 性奴都必須經歷的一門終生難忘的痛苦入門課程。 夏綠在接受手術前,還很奇怪人何要先給她作灌腸和導尿,當她被綁在手 術台上,發現人竟然不打麻藥就直接把手術鉗伸進她嘴裡的時候,才恍然大悟 :那是不想看到她痛得大小便失禁啊。 「這是你的室友,你還記得她吧?」 人對杜婕說。 「奴隸記得!綠姐你好,好久不見了!」 杜婕向夏綠問好,聲音非常真誠而親切,但夏綠卻認為她這是裝的。 當然她不知道,在人和其它女奴聽來,她應杜婕時表現出來的慇勤和熱 切,才是真正的裝腔作勢虛情假意。 人在眾女奴的服侍下洗了澡,然後帶著她們進了一間刑房。 在刑房裡,人先把杜婕的背銬打開,將她雙臂拉直綁上一座十字架的橫樑 ,脖頸和腰部被兩條皮帶緊緊捆在十字架的立柱上,然後又取下她的腳鐐,命令 她將雙腿分開抬起,把兩隻腳踝分別鎖在橫樑的兩端,於是杜婕便好像一隻展開 雙翅的蝴蝶般被懸空掛在了十字架上。 綁完杜婕,人又命令夏綠趴到一座鞍馬式刑台上,手腳鎖在鞍馬的四隻支 腳上,腰部同樣用一條皮帶捆緊。 然後把鞍馬推到懸吊杜婕的十字架前,又調整了一下兩座刑具的高度和角度 ,讓夏綠的臉剛好對著杜婕毫無遮掩,向前挺起的下身。 夏綠明白,人一會兒準會要她給杜婕做口交,心裡老大不是滋味,卻又無 可奈何。 她仔細端詳著近在眼前的女性下身,她記得半個月前初見杜婕時,她還長著 一層稀稀疏疏的陰毛,現在卻已經都被拔光了,小小的陰唇呈現出自然而健康的 粉紅色,那嬌嫩的肌膚因為剛洗過澡還濕漉漉的,閃爍著綢緞般的光澤.。 陰戶下方一寸之外,便是微微凹陷、緊緊閉的小小肛門。 「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挺漂亮的。」 夏綠悻悻地想著。 身後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透過前方牆壁上的巨大鏡面 ,她看到那個叫何寄霞的刑虐奴被綁在了那個名叫「鞦韆搖椅」 的刑具上,這是一個被鐵鏈懸掛在天花上的古怪裝置,由一條橫樑和一塊 L形的弧形鐵槓構成,形狀就像一個小寫的t。 弧形鐵槓好似一把長柄被扳彎的三叉戟,長柄垂直,戟刃水平;正中那條戟 刃上裝著兩條假陽具。 何寄霞坐在那水平的戟刃上,兩側的戟刃支著她分開與肩同寬的雙腿,中間 戟刃上裝著的兩條假陽具深深的插入了她的前陰後庭,雙手拉直捆在橫樑兩端, 以一種怪異的姿態直挺挺地懸空「坐」 著。 把她捆好後,人便一屁股坐上她的大腿,身子往後一仰,舒舒服服地靠在 她的身上。 何寄霞全身頓時劇烈顫抖起來,嘴裡發出痛不欲生的陣陣嗚咽。 原來這個古怪的「椅子」 結構上暗藏玄機,橫樑和兩條大腿支架都是可上下平移的,承重功能為零, 人與何寄霞自身的體重,全壓在她胯下那根槓子上,而插入陰戶與肛門的兩根 長長的假陽具則起到了維持平衡,使她的身子不能左右傾斜的作用,當然你可以 想見她的陰戶和肛門會有多麼的痛苦。 但這還不是全部,人坐下之後,竟又示意呂晴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來,於是 何寄霞的下身便一下子要承受三個成年人的重量,這真讓她痛得兩眼發黑,幾乎 昏死過去。 呂水驀在地上躺了下來,人把雙腳擱在她的身上,一腳踩著乳房,一腳踩 著下身。 而騎在人身上的呂晴則摸著把人的陰莖納入自己陰戶裡,然後開始前 後蠕動胯部。 只剩那個超女奴(夏綠後來知道她叫韓遙君)站在一邊,人命她從壁櫥裡 拿出一條堅韌的皮鞭,站到夏綠身旁。 這才下達了指令:韓遙君對夏綠實施鞭打,一直打到夏綠把杜婕舔到洩身為 止。 夏綠還沒來得及作出情感上的反應,第一鞭已經抽了下來,想不到這個超女 奴的力氣竟然這麼大,她痛得不禁叫出聲來。 但緊接著落下的第二鞭立即使她意識到,慘叫和呻吟只能是浪費時間,她唯 一的出路就是趕緊讓面前這個命裡注定跟她過不去的女孩洩出來。 當了三年整的性奴,舔舐同性的生殖器乃至肛門,對夏綠來講早就是一樁例 行公事,按理說不該存在任何心理障礙。 可是當她的舌尖觸到杜婕嬌嫩濕潤的陰唇時,心中卻湧起一股強烈的委屈和 沮喪,鼻子一陣發酸,幾乎落下淚來。 連她自己都被這股莫名其妙的情緒嚇了一跳:不就是舔下面嗎?這三年來我 舔過的女人多了去了,有什麼大不了的,為什麼這次我會感覺這麼難受呢?心中 再怎麼難受,也比不了背上和屁股挨鞭子的疼痛更實際和清楚。 而且夏綠本質上是個意志薄弱的嬌小姐,為奴三年,她在忍耐力方面幾乎沒 多少長進。 在陣陣痛楚的催逼下,她不得不嘗試拋開心裡的彆扭,努力用唇舌去挑逗和 愛撫杜婕的花穴。 夏綠不知道,躺在地下的呂水驀一直偏著頭關注地看著杜婕和她,而且忍不 住暗暗搖頭:夏綠這孩子,雖然天生的身體本錢很好,但就是太過懶惰和投機討 巧,從來都不肯踏踏實實磨練自己的服務技巧。 看她舌頭的動作和愛撫的地方,全都生疏得不像話。 唉,也難怪,她需要舔女人的場,幾乎都是奉男人的命令,表演同性親 密秀。 那種場下,人只在乎視覺效果好不好,才不管你有沒有把對方舔舒服了 ;她因此就沒有了上進鑽研的動力。 不像楊宜春,服侍對像大半都是女人,技術生疏一點就不能取悅人,能 有今天的成就,也是現實逼出來的啊不但呂水驀搖頭不已,就連被夏綠舔著 的杜婕自己也忍不住替她著急。 雖然這只是杜婕成為性奴的第十七天,但她此刻的心情卻遠遠比別有心思的 夏綠要平和單純得多:只想配夏綠盡早洩了身,讓人滿意,也讓夏綠免於受 罪。 但是她的身體是誠實的,夏綠唇舌的挑逗和撫弄實在太過拙劣,毫無刺激和 快感可言,反而使她覺得很不舒服。 而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又與手腳被懸吊所造成的痛楚迭加在一起,讓她難受 得直皺眉頭。 閱歷豐富的呂水驀看到杜婕的表情,便明白其中原委,不禁暗暗一歎:夏綠 這慘了!而夏綠此時已經淚流滿面,倒不是因為剛開始時那股無名而強烈的委 屈之情,而單純是被韓遙君鞭打得受不了了。 每挨一鞭子,她便忍不住發出一聲半是哭泣半是呻吟的悶哼。 哼歸哼,已經漸漸變酸發麻的嘴唇和舌頭卻不敢停下來,而且動作越發急躁 和粗暴,而杜婕的感覺也越發難受和痛苦。 「啊啊!」 杜婕突然發出一聲抑制不住的輕輕哀鳴,原來是一直挺著脖子的夏綠累壞了 ,一時沒控制住,腦袋猛地向下一沉,門牙重重撞在杜婕的陰蒂上。 雖然只是彈性假牙,但是嬌嫩的陰蒂被這般用力一撞,還是相當疼痛。 夏綠卻誤解了杜婕這一聲哀鳴,以為這是她有快感的表示,心中大喜,便故 技重施,接二連三地用牙齒去撞擊和摩擦杜婕的陰蒂和陰唇。 「不要!綠姐不要這樣!好痛!痛啊!」 杜婕痛得眼淚直流,連聲哀求。 可夏綠卻又把她的哀求當成了叫床,不但沒有停下,反而變本加厲,逕直用 牙齒叼著杜婕的陰蒂揪扯起來。 杜婕只痛得眼冒金星,全身抽搐,失聲哭叫。 躺在地下的呂水驀看得心急如焚,卻又不敢出聲制止或提示,因為沒有得到 人的授權就越俎代庖,是相當嚴重的罪過。 別說呂水驀,就連韓遙君都看出了夏綠的愚蠢錯誤,當然她也不敢多嘴說什 麼,但她其實也相當的聰明機警,而且由於從小生活在物質條件相對貧乏的礦工 生活,練就了一種換個角度想問題、東方不亮西方亮的靈活思維。 當下腦中靈光一閃,頓時計上心來。 於是她轉到夏綠高高噘起的粉臀後面,朝著那毫無遮掩的陰戶用力地揮下皮 鞭。 「哇!」 受到意想不到的重擊,陰戶上傳來爆炸般的劇痛,夏綠不禁失聲慘叫。 韓遙君從眼角偷偷看了人一眼,見他並沒有不高興的神情,便放下心來, 又是一鞭重重揮下。 這一打擊的目標卻是夏綠小巧的肛門,鞭梢準確地落在肛門正中,產生的 劇痛讓夏綠一時閉了氣,連叫都叫不出聲音來。 韓遙君接二連三地對夏綠的下身施以重擊,如潮水一般滾滾而來的劇痛讓夏 綠的大腦都變得一片空白,對杜婕陰戶的粗暴啃咬當然停止了,甚至連「讓杜婕 洩身」 這個目標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她只剩下聲嘶力竭的哭喊慘嘶,和無意識的死 命掙扎,企圖掙脫綁住手腳的繩,從這雷擊般的痛打中逃離開去。 杜婕很快緩了過來,看到夏綠的慘狀,倒忘了她剛才給自己造成的痛苦,心 中滿是不忍,不禁向韓遙君投去懇求的眼神。 但韓遙君與她目光相接後,只是面無表情地微微一搖頭,手上的鞭打絲毫不 停,力度絲毫未減。 地上的呂水驀無奈地閉上眼睛,把頭轉到一邊。 這或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不然還能怎麼樣呢?韓遙君如果不用這種方式 予以制止的話,夏綠對杜婕的愚蠢傷害還不知要持續到幾時才會停止。 而且韓遙君與夏綠素不相識、毫無交情,日後重遇的概率也非常低;夏綠縱 然因為今天的事對她心生怨恨,也不至於產生多嚴重的後果。 可以想見如果今天執鞭的不是韓遙君,而是她呂水驀自己,縱然能想到韓遙 君這一招,又豈敢真的付諸實踐呢?如果她為了杜婕而對夏綠施以這般殘酷的鞭 打,那麼今後在宿舍裡,她恐怕再也無顏面對夏綠了,不,豈止夏綠,除了杜婕 以外的其他所有舍友都會因此而鄙視她的「好了!可以了!」 鞭打不知持續了多久,人才終於發出了停止的命令。 這一瞬間,不但呂水驀和杜婕如釋重負,就連韓遙君都長出了一口氣。 而夏綠已經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趴在鞍馬上有氣無力地抽噎著。 她如果這時能抬起頭來,就會看到刑架上的杜婕早已哭紅了雙眼,而透過牆 上的鏡子,也能看到身後韓遙君滿臉的歉疚。 但她終究沒有看見,而且她即便看見了,以她的思維邏輯,估計也會把那眼 淚和歉疚解釋為「假惺惺的作秀」。 在被從鞍馬上解下之後,作為對她口交技巧生疏的懲罰,她被拉開四肢,呈 大字型地與何寄霞捆成69式,然後吊在一座門字型的刑架上大頭朝下的那 個是她,而且吊繩只綁在她身上,確切地說,是綁在她左右腳的大腳趾上。 兩個人的體重,就全靠她兩個腳趾頭懸掛著。 人在她倆的肛門裡各插入了一根大功率假陽具,打開開關後命令她們彼此 口交,未經許可不得停止。 然後他讓其他奴隸在刑架跟前鋪開一張寬大的水床床墊,便開始了綿長銷魂 的性愛享受。 夏綠一邊竭力忍受著腦袋、腳趾和肛門的巨大痛苦,一邊機械地舔著何寄霞 的陰戶,一邊看著杜婕被人溫柔地抱在懷裡愛撫,在人陰莖抽查陰戶和呂水 驀舌頭舔弄肛門的雙重夾擊下陶醉地呻吟和忘我地歡叫,她心中一些根深蒂固的 醜惡東西開始膨脹和加劇。 也不知過了多久,人把四個性奴身上所有的入口幾乎都享用了一遍,這才 把已經快昏過去的夏綠和何寄霞放下,帶著所有女奴到了他的臥室裡。 在那裡,按照人的命令,韓遙君把在杜婕小嘴裡膨脹勃起的陰莖插入了夏 綠的肛門,由於之前的鞭打,這次肛交對夏綠而言是極其痛苦的煎熬。 最後,人把她與同樣倒霉的何寄霞一起吊在牆上,並塞住她們的嘴巴以免 痛苦的呻吟攪擾自己的好夢。 她就這樣在極度痛苦和疲憊的交相襲擊下,昏昏沉沉地度過了這地獄般的一 夜「啪!」 一聲清脆的鞭響,以及背上傳來的劇痛把夏綠從怨懟的憶中拉這個午後 的俱樂部茶室裡。 面前那個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結束了和楊宜春的69式愛撫,把被固定在 工字型束縛器上,原本是趴著充當人肉茶几的楊宜春翻成了四腳朝天仰躺的姿勢 ,騎坐在楊宜春的胯骨上,用陰戶吞吐著她的陰莖。 「人在叫你!你發什麼呆?」 身後傳來一聲怒喝,夏綠一頭,卻是原本在角落裡喝茶的一個男人,他 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手上還提著一條皮鞭。 夏綠頓時醒悟過來,必然是剛才那女人向自己發出了指令,自己沉浸於 憶之中沒有聽見,那女人又不捨得停下與楊宜春的交歡,所以那原本在一旁喝 茶的男人才走過來替她打醒自己。 無視人的命令,是極其嚴重的過失,夏綠想到這一點,頓時魂飛魄散,連 忙彎下腰去,對女人連連叩頭,痛哭流涕地認錯求饒。 她手上托盤裡的茶具乒乒乓乓落了一地,她卻已經完全顧不上了。 那女人卻沒有理她,而是向那熱心的男人嫣然一笑,點頭致謝,待他走 開之後,才收起笑容,向夏綠命令:「別說廢話了!過去親她的嘴呵呵 」 夏綠向重新沉浸於性愛高潮中的女人再叩首後,灰溜溜地挪動膝蓋,跪行 至楊宜春身邊,俯下身去親吻起楊宜春來。 正意亂情迷的楊宜春急迫地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兩人於是開始了長長的熱 吻。 如果讓楊宜春聽到那個正與她舌尖糾繞纏綿的美少女此時心中的獨白,她恐 怕會驚得把自己的舌頭和她的一起咬斷。 「今天真是倒霉透了!我恨你們所有的人,走狗屎運的楊宜春!沒事找事的 臭女人!多管閒事的賤男人!還有偏心的呂水驀!那個叫什麼?韓遙君!對!那 個叫韓遙君的壞蛋!還有那個杜婕!你們都去死吧!總有一天我會收拾你們的 」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