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銀耀-捭闔錄】》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一章-帝都離魂)史詩歸來-公主復國傳 作者:琉璃狐 25年月/3日發表於. .首發 *********************************** 哈嘍,大家好,好久沒發表文文了,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我。 看過銀耀女戰神短篇的可能知道,這是講的那之後的故事,但又有所不同, 人物也是有了較為成熟的修正,頭看看那一篇,確實挺青澀的,有非常多的不 足這一部將是銀耀的體,在裡面我也將努力有所進步,謝謝大家支持和指點。 另外,這次的小說結構緊密,背景較大,有興趣的請先仔細觀看精心製作的 地圖,以增加對情節的把握。 額...怎麼老是說無效的圖片文件,JPG和PNG都不行啊,就幾KB啊。 ***********************************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二章-聖女祭天)連續兩更爆好運 作者:琉璃狐 25年月/3日發表於. .首發 第二章聖女祭天 帝都,皇廷紫殿,御龍高台。 單律齊背負雙手,瞭望著帝都城內的多處廢墟,傾倒的瓊樓化作瓦礫碎石, 在烈日的烘烤下扭曲,好一幅盛世碎開。 從登臨這繁華的土地,到成為這片土地的人,他用了不到一年,如今他腳 踏聖宮,高高在上的俯視天下人,已有好幾天了。 大概在一年前,熠威帝統兵三十萬親征北方離國,欲使天下統一。靠著三萬 裝備精良的銀羽鐵騎所向披靡,卻在傲岐山脈遭遇了天災。 而他單律齊看準時機,傾遣黑欲鐵騎,追殺大熠殘兵,而後與黑欲槍騎兵 一處,兵指山嶽要塞,以奇物擊破,瓦解了大熠的防線,肆虐中土,迅速打到帝 都。 身為豪邁的北方人,單律齊甚少玩弄權術,做事從來都是率性而為,不加掩 飾的搶女人,明目張膽的要利益,這次一伸手,就收來一個中原。 所以當破城之日,有權貴請降,甚至動出賣了大熠皇族最後的血脈,長平 公時,單律齊笑了。他收下了信息,派出人去追殺,同時親自拔出利刃,揮舞 著憤怒的寒光,割下了一顆顆人頭。 御龍台後的宮殿長廊,兩排樂手對坐,奏著北方悠揚的戰歌。一個薄甲的蠻 漢穿過長廊,步履均勻,登上高台。 單律齊頭也不,目光依舊在遠方,只是身後的蠻漢聽他說道:「拓跋山, 你看,這麼繁華奢侈的城市,是不是就是藍謬兵敗的理由呢?他遠征到北方,心 裡一定還在想著這裡的高床軟枕吧。」 拓跋山一手扶著劍柄,站到單律齊身邊,順著單律齊的方向看去,良久不答 話。 「你來找我,是什麼事呢?」拓跋山不言,單律齊倒是先問起來了。 「中原真是個奇怪的地方,他們不敬強者,到願意被一幫庸弱虛偽的權貴統 治。我們殺了那些背地裡盡做骯髒之事的權貴,他們手下的人反倒是一個個憤怒 不已,現在投降的人,大都不服我們啊。」 單律齊終於過頭,同時說著:「中原繁文縟節,叫囂著一個忠義。現在我 們立國大離,統治了熠朝大部分的城池,看似是開創了一個新的時代。可是我們 北方人少啊,歸降的人,他們也許已經在策劃為報仇,可在我看來,這些復仇 都是自立的借口,亂世來臨,群狼四伏,我們看似擊敗了藍謬,實則是被困在了 中原!」 「那就殺光!」拓跋山瞇了瞇眼睛。 「哈哈,但是若殺了那些表面上已經俯首稱臣的人,又會引起怎樣的暴亂呢?」 單律齊拍了拍拓跋山的肩膀,目光深邃無比:「不用急,讓我們來做一點過分的 事情,看看誰先忍不住我們在中原的所作所為。」 拓跋山按住單律齊的手,粗狂的笑起來:「你的方法,一直都行得通,哈哈。」 兩日後,截教聖地,玉清大明殿。 大殿中央,立著一座青銅鑄造的四足方鼎,清麗的人影白衣勝雪,盤坐於紫 霧繚繞中冥想。 門口,一位青衣立身已久。 「蠻子的風俗真是狂野,新帝登基,要護國聖女用身體祭天?」白衣女子與 紫霧中緩緩站起,修長的身影在霧中亭亭玉立。 「我知道委屈你了,若瑜,但是我截教立誓與大熠共存,怎可不顧稷。你 自小聰慧,成為這一代的聖女,也知道這責任比性命更重要,這次是刺殺單律齊 絕好的機會。」青衣竭力解釋著,生怕她耍性子不同意。 「師傅,我知道。」蕭若瑜淡淡的應,然後霍地轉身,出人意料的說道: 「嘻嘻,要是我成功了,就把掌門之位提前傳給我吧。」 青衣嘴角一抽,心道你果然還是個孩子啊,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些擔憂的說: 「你認真點,很危險的,我會派人接應你。」 「哦,話說我會被怎麼樣?」 「對女子來說,遭遇恐怕很不妙,離國此舉,風俗只是借口,我看是想用你 侮辱大熠,清除忠義之士的隱患。我們是假意順從,你隨機應變吧,哪怕是受辱 也要忍住,確保動手就要成功。」 「我知道,我知道。」蕭若瑜對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 「你這孩子,無論如何要記得使命啊。」 「師傅您真嘮叨,放心吧,我這麼可愛,蠻子一定願意被我刺殺的。」蕭若 瑜嘟著嘴,從霧中走出。一張噙著青澀的清純小臉,神采奕奕的眨著眼睛,長長 的睫毛抖動著。 蕭若瑜露出牙齒,笑起兩個淺淺的酒窩,老氣的拍了拍青衣的肩膀:「好了, 你徒要去休息了,讓若瑜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送死吧。」 說完頭也不走了,留下青衣歎氣:「哎,你才十五歲就要背負這麼多,不 過不是犧牲你一個人,你若是失敗了,截教亦難逃此劫。」 青衣搖頭,這時一個白衣男子腳步匆忙的趕來,站到青衣面前,恭敬的問: 「師傅,師妹答應了嗎?」 「哎,答應了,可是她似乎認為是很好玩的事情。」 白衣男子皺眉:「我就是擔心這一點,師妹童心未泯,太天真活潑,而且從 小眾星捧月,讓她自視甚高。天資絕世的她沒有經歷過磨難,也沒有見識過世間 險惡,我怕她如此輕視,會吃大虧啊。」 青衣閉上眼睛,仰面朝天,深吸了一口氣:「你想表達什麼呢,單律齊已經 見過若瑜的畫像,稱讚她姿容無雙,點名要聖女覲見。更重要的是,只有她練成 了『截天八劍』,有機會襲殺掉單律齊。」 「可是,可是…」白衣男子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仲習,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你也知道,別無他法。」 到房間,蕭若瑜反手關上房門,靠在門上就忍不住念叨:「在山上呆了 這麼久,終於有有趣的事了。」 第二日,截教山門大開,四威武的黑甲步兵手持長刀,整齊的立在兩旁, 如精鐵打造般一絲不動,只隨風微擺的紅纓在證明,這不是一幅軍威圖。 截教掌門帶著一大群子站在山門內。 蕭若瑜在師兄袁仲習的陪伴下,款款從天梯走下,雖年紀輕輕,卻清麗動人, 彷彿山澗盛出的芙蓉,絕塵而艷。 兩人並肩走著,袁仲習小聲在蕭若瑜耳邊嘀咕著:「師妹,我調查過了,單 律齊身邊有兩個高手。一個叫拓跋山,使北嗍重刀,刀刀裂甲,但你身手很快, 他對你構不成威脅。你需要注意的是另一個鬍鬚很長的人,他的刀非常詭異,名 為『塔刀』,是極寒之地鍛造出來的產物。『塔刀』刀內藏刃,層層相套,共有 五重,之間有暗扣鏈接,他若全力砍出,刀身會被甩長五倍,長達一丈五尺,加 上他出刀前會跨出幾步,他的攻擊範圍接近兩丈,十分恐怖,你一定要注意。」 蕭若瑜認真聽完,微微點頭,此時已經走到錦棚馬車前。 「好了師兄,你去吧,我一定不負所托。」 袁仲習「嗯」了一聲,目送蕭若瑜上車,直到馬車消失在視野中。 快馬在整齊的官道上飛馳,僅僅半日,便來到帝都巍峨的城牆下。馬車中蕭 若瑜掀起窗簾,好奇的打量著這座城市,本來按照大熠的規矩,她要十六歲才會 來到帝都進行儀式。 黑甲士兵排成四排,步伐一致的邁進城門,馬車跟在後面,緩緩駛進帝都。 蕭若瑜,十五歲,正式進入帝都,拉開了人生變革的序幕。 街道邊不知道站了多少姓在圍觀,可這條筆直的大道依然顯得那麼寬闊, 放眼望去,氣勢更加雄偉的內城遙遙可見,中間沒有任何建築阻擋視野。 「真是氣派,完事了得好好玩玩。」蕭若瑜不由嘟囔著。 街邊姓目不轉睛的盯著聖女的車架,生怕錯過聖女撈起窗簾的一瞬間,後 面稍矮的人,一個個更是踮起腳尖,伸長脖子,有的還不停的跳起,就為見這位 傳說中的聖女一面。 「看不到啊,真是的。」 「聽說這次的聖女才十五歲耶。」 「咱們大熠的聖女怎麼會來見這些強盜啊。」 「喂,你說話小心點。」 「哎喲,誰踩我腳,賠錢。」 「咱們離國太強大了,前朝的聖女都歸順了。」 「媽的你個叛徒,你就這樣成離國的了?我操,聖女一定是被迫的。」 街邊的姓們窸窸窣窣的交談著,男男女女你推我,我推你,各種佔便宜發 生不斷。 蕭若瑜自幼習武,耳聰目明,說得大聲些的話她都能聽見,聽得大傢伙在談 論自己,她也是得意的掩嘴笑著。 不一會,人聲鑒小,慢慢清幽起來,蕭若瑜又忙於觀察著皇城內的美景。 煙波似的柳樹迎風而動,拍打在城牆上,樹下碧草蔭蔭,茂密而整齊,使人 不經意間能窺見分流的小溪。馬車車輪轉動,光影退縮般的更迭著各個城市的風 采,不料深牆之中,竟是四海美景齊聚。 「聖女閣下,到了。」 「哦。」沉迷於景色的蕭若瑜緩過神來,然後優雅的掀開簾子,款款下車。 然後捏住衣袖,袖袍向兩旁一甩,金色的紗衣蕩出炫目的色澤。 她滿意的一笑,攏雙手,雙掌插進袖子裡,故作高深的蓮步輕移。帶路的 離國軍官已經看呆了,當蕭若瑜都要走到過他時,才反應過來,連忙跑到前面去。 又穿梭過幾個風格迥異的園林,蕭若瑜跟著帶路人來到一片宮厥前,再次被 宏偉的建築所折服。 「雅寒宮」三個大字龍飛鳳舞,韻味十足,一看就是出自書法大家之手。可 是這被金錢權貴所換來的書法,始終還是差了一絲終極的韻味,缺少大千自然無 欲無求之美。 使得蕭若瑜不由想起師傅的一句話:「塵世中生活的人,無論哪一領域登峰 造極,也始終是踏不出最後一步。」 門庭兩隻異獸栩栩如生,配不同常的門樓,堪稱巧奪天工。皇家的氣派, 真是連截教聖地的自然奇景也比之不上。 蕭若瑜跟著進入大門,就有美艷的侍女款款而來,逕直帶著她深處走去。 「聖女,請於太華池沐浴,潔聖軀,迎陛下。」 「什麼,陛下今日就要來?」蕭若瑜欣喜的問道,下意識的摸了了腰帶。她 不禁笑道這個離國的皇帝真是色急,要是在這裡,那麼她更容易得手。 「是的,請聖女移駕。」 侍女彎腰做出請的手勢,蕭若瑜噙著笑意,向著她指引的方向蹦去,跳了幾 步,覺得不妥,又改成昂首挺胸的移步,後面的小宮女看見忍不住捂嘴輕笑。 到了所謂的太華池,蕭若瑜看見的是一個巨大的房間,奇異的結構使得屋內 沒有一根柱子。地面是一個巨大的方形水池,水面上灑滿了花瓣,散發著徐徐清 香。 方池四周,四隻吻獸呈仰天狀,吐著乾淨的泉水。屋內死角放著大塊的冰, 將房間的空氣降低到舒適溫度。 蕭若瑜吩咐侍女退下,自己慢慢解開金縷玉衣,又幾下脫去內衣,一堆名貴 的儀式衣袍就這麼「刷」的被蕭若瑜齊齊丟到地上。 一具玉琢般的白皙肉體就這麼裸露了出來,雖然有些嬌小,但也初具規模。 特別是一雙修長的美腿,大腿勻稱,向上緊緊收至圓滑緊繃的粉臀,著腰線形 成讓人血脈膨脹的誘惑;小腿妖嬈緊致,富有流暢的弧線延至一雙雪白晶瑩的小 腳。 粉嫩的小足如玉之潤,如緞之柔,踮起來時腳背平滑,腳窩呈迷人的凹弧, 十隻腳趾緊湊的擺在一起,長短有序,連指甲都精美可愛,瑩潤發亮。 蓮足晃動,緩緩侵入水中,帶著沒有一絲縫隙的豐腴大腿互相摩擦著,也漸 漸消失在花瓣中。 一絲不掛的粉嫩嬌軀侵入水裡,蕭若瑜渾圓的雙腿像魚一般,來在水裡劃 動著,甚是愉快。 「哈哈,等本聖女舒舒服服的洗完,就等你來送死了。」 可蕭若瑜下水還沒舒適多久,一陣爽朗的笑聲就來了:「侍衛稟報聖女已到, 朕立馬就來了,沒有久等吧。」 「該死,這麼快,這蠻子急什麼急啊。」 蕭若瑜發愣期間,單律齊已經走了過來,帶著戲謔的笑意看著有些無所適從 的池中聖女。 稚氣未退的清純臉蛋不知所措,光滑白皙的肩膀露在水面,兩個鼓鼓的小乳 房也是浮出半隻。在單律齊的眼裡,當真是水中待捕的魚兒,看得他內心逐漸火 熱起來。 「中原的女子,果然是水嫩無比。」單律齊稱讚道。 蕭若瑜心中嘀咕,已經把他認定成好色之徒。圓溜溜的眼睛稍一轉動,突然 就赤條條的站了起來。 「刷!」 水珠還來不及從誘人的玉體上滾落,粉紅的乳尖上水光閃閃,嬌小可人的少 女香軀從屁股蛋往上,就突然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單律齊眼前。 本來都思考好如何把玩獵物的的單律齊也是一下就搞不清楚狀況了,同時目 光也是被這青澀軀體玲瓏的曲線死死牽引。眼前只有十五歲的少女,盈盈一握的 腰肢,光潔的小腹,楚楚可憐的臉蛋,無一不是男人衝動的理由。 兩隻緊緊閉攏的大腿間,濃密的黑色神聖而誘人,直教人想要去摧毀它人 的聖潔。 蕭若瑜其實也沒有多想,她斜著邁了兩步,粉腿劃著水面帶起波紋,似乎在 對單律齊發出邀請。走到那堆衣服邊,她小手捏住腰帶,抬頭斜視著單律齊,竟 露出一絲妖媚。 不愧是大教的聖女,這種獨特的氣質,似乎,是自信?單律齊這樣想著,但 多年來戰場練出的本能,突然讓他臉色一變,這是殺氣! 不容單律齊再多想,水中嬌滴滴的少女突然從水花中暴起,手中腰帶一甩之 下居然繃直而起。布屑紛飛,蕭若瑜手中出現一縷寒光,鎖死單律齊的生路。 畫面定格在這一瞬間,單律齊心臟驟然緊縮,瞳孔隨著放大的銀光而縮小。 這一劍避無可避,鎖定八個方向,似乎是八劍一,但他不相信世間有人可以這 麼快的刺出八劍。 單律齊餘光瞥去,蕭若瑜前傾著刺出這一劍,腰臀向後翹著,勾成誘人的曲 線,繃直的右腿健美修長,足尖劃著水面,似飛仙一般。大意了,死在這樣的美 景前,此生也算是值了吧。 可本該刺死單律齊的一劍,最後竟然是差了半分,上蒼跟蕭若瑜開了天大的 玩笑,將她的命運之輪徹底逆轉。 蕭若瑜從水池裡跳起,雖沒有打滑,卻也使得她躍起的距離大大縮短,本該 透顱而過的一劍,竟然還沒接觸到單律齊的鼻尖。 「打滑了?」單律齊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蕭若瑜從跳起之後,就感覺到距離不夠,但事出突然,她魯莽了,也無可奈 何。若是跳得再猛一些,腳底必定會打滑,現在一劍勢盡,落地的蕭若瑜小臉瞬 間蒼白,她只感覺到兩個字:「完了。」 蕭若瑜剛一落地,死裡逃生的單律齊連忙後退到門口,冷汗都流了下來,好 多年沒有過這樣與死亡擦肩而過的時候了。看著半蹲在地上準備再次躍起的蕭若 瑜,單律齊大聲喝到:「你的師門已經被包圍了!」 見蕭若瑜愣住了,單律齊連忙繼續說道:「早料到截教對前朝忠心耿耿,會 來刺殺朕,所以朕準備借來聖女就立馬圍攻截教的。現在埋伏在截教聖山的五千 黑鐵衛,一聲令下就可以將截教殺得片甲不留。你不想救你的師門嗎?」 蕭若瑜柳眉一皺:「你竟然早就準備要滅了截教,那還騙我來做什麼?」 「朕什麼都料到了,就是沒料到刺客是你,一個十五歲的聖女,居然武功這 麼高,真是讓人吃驚啊。」單律齊感慨著,然後答:「騙你來嘛,當然是捨不 得如此美人紅顏早逝啊。」 「淫賊,你不知道歷屆聖女都必須保持純潔之身,不可嫁人嗎?」 單律齊聳聳肩:「那是熠朝的規矩,現在朕說了算,你是朕登基的祭天美肉。」 「呸呸,一口一個朕的,誰承認你是中原的皇帝了,你不過是個塞外蠻子而 已,入侵我們的家園,你怎配染指我高貴的身體!」蕭若瑜義正言辭,站起來劍 指單律齊。 「哦?這麼遠,你還能殺朕嗎?」單律齊無比輕鬆,摸了摸鬍子:「你要考 慮清楚,放下劍,朕就饒了你的師門,否則,你明天也許就能看到你師傅的頭顱, 高高掛在城門上,你的同門師兄,都會變成一具具屍體,跑到你的夢裡,哭著 問你,為什麼失敗了,為什麼沒有殺掉單律齊!」 「你…卑鄙!」蕭若瑜咬著牙,手裡的軟件有些動搖。 「不不不,朕能站在這個皇宮裡,卑鄙這個詞已經不適用了,戰爭,哪裡談 得上卑不卑鄙呢。」 「嗙!」 蕭若瑜像是失去力氣一般,丟掉了手裡的劍,沖單律齊喊道:「放過我的師 門,我們不再反對你了。」 「很好,我會的。」 望著向自己走來的單律齊,蕭若瑜不由自的向後退著:「別過來,聖女不 能破身。」 單律齊看著蕭若瑜認真的表情,暗道真是個有趣的女子:「朕不破你身。」 「那你過來幹嘛,我打你哦!」 丟掉劍之後,蕭若瑜氣勢似乎也有所下降。 「過來看看可愛的你而已。」 單律齊說著,突然快步上前,驚得蕭若瑜一個沒退好,「哎喲」一聲跌坐到 地上,被單律齊抓住一隻腳。 「剛才還沒仔細看呢,沒想到你的腳這麼美。」單律齊由衷的讚美。 可聽在蕭若瑜耳朵裡,就是赤裸裸的調戲:「快放開我!我可是聖女,皇帝 也不能這麼褻瀆聖女!」 她用力的收腳,卻把單律齊帶得離自己更近了,雖然蕭若瑜武功很好,但 力量上卻是差了幾個檔次,根本掙脫不開。 「這腳真是讓人忍不住要含進嘴裡。」 單律齊根本不理會蕭若瑜的掙扎,粗糙的大手像撫摸稀世珍寶一樣,來的 揉捏著蕭若瑜柔軟的小腳。 「哦…」蕭若瑜被捏得嬌叫起來,小臉一下子變得紅潤。 「腳這麼敏感?」單律齊賊笑。 他發現了聖女的秘密,更加感興趣的玩弄起手中的玉足,粗糙的手指掰開大 腳趾頭,緩緩插進兩根腳趾之間。 「唔!啊啊…嗯…」蕭若瑜突然抓緊了腳趾,整個人抽筋似的躺倒,拚命想 收粉腿。 單律齊笑得更加得意,死死抓牢這只敏感的蓮足,手指摩擦著每一隻腳趾之 間的縫隙。 「啊…啊…不要…唔…啊…停…求你了…啊…」蕭若瑜激烈的扭動起來,小 手胡亂的揮舞,屈起膝蓋,想要去搶小腳丫。 單律齊乘亂又抓住了蕭若瑜另一隻腳,手臂一發力,將她雙腿高高提起,修 長的美腿就這樣被舉得筆直。蕭若瑜粉臀都被抬離了地面,之後背部支撐著身體 其餘的重量。 這個姿勢讓蕭若瑜羞恥無比,卻又什麼都做不了,只有在單律齊有力的大手 裡,任其擺佈。 「好羞人…快放下我…。啊…我是聖女呀…啊…別吸…啊…」 蕭若瑜尖叫起來,因為單律齊居然張開嘴,將她右腳的腳趾全部吸入了嘴裡, 舌頭遊走在各個腳趾之間,酥癢的快感瞬間抽走了她全部的力量,讓她整個人都 酥麻起來。 看著手裡精緻的美足,一個個腳趾不停捏緊又繃直,單律齊一嘴含著蕭若瑜 的右腳吮吸著,一手嫌吃不夠似的抓著另一隻往嘴裡送。 兩隻腳都被單律齊舔著,仰倒的蕭若瑜如遭雷擊,身體輕顫著,雙手羞恥的 捂著自己的臉蛋。 兩隻柔美的嬌足被吸得口水嗒嗒的,單律齊將它們吐了出來,然後側著臉, 又舔舐著腳背和腳心,大舌頭劃過每一寸敏感細膩的足肉,連腳跟也沒放過。 「唔…哦…啊…哦…啊…」 被舔得神魂顛倒的蕭若瑜扭動著屁股,結實的大腿磨蹭著,處子蜜穴已經滲 出水來。 不停啃食著蕭若瑜美腳的單律齊悄悄掏出堅挺的肉棒,在蕭若瑜的柔軟的屁 股上磨蹭。 「真是一團為男人而生的美肉啊!」單律齊有感而發,而後抓住蕭若瑜的腳 踝,把她的腿向兩邊微微分開,將粗大的肉棒緊貼在紅嫩的陰唇上,感覺到了一 點點濕潤:「喂喂,聖女閣下,不會吧,舔一下腳你就動情了?」 當火熱的陽具貼上最私密的部位,蕭若瑜才如夢初醒,感到大事不妙,連忙 揮舞著小手喊道:「才沒有,你快把那個東西拿開,說好了不碰我那裡的!」 單律齊將肉棒擺好,又緊緊把蕭若瑜的雙腿攏,用她豐腴滑嫩的柔嫩大腿 夾住肉棒,才應道:「朕沒有食言啊,這樣蹭蹭總沒什麼關係吧。」 單律齊抱住蕭若瑜的膝蓋,將一雙修長渾圓的粉腿摟在懷裡,肉棒開始在蜜 唇上方挺動起來。粗糙的龜頭刮著大腿內側敏感的嫩肉,加上不是被擠開陰唇 觸碰到嬌嫩的陰蒂,未經人事的蕭若瑜很快就不行了。 單律齊又含住蕭若瑜的腳趾,舌頭插入指縫,撩撥著蕭若瑜的情慾。大手在 光潔的大腿上使勁揉摸,時而遊走到屁股,抓捏這彈力十足的臀肉。 蕭若瑜腳趾被細滑的舌頭侵犯著,少女嬌柔羞澀的部位又被男人放肆的蹂躪 享受,她無地自容。數年來,自己是第一個被如此褻玩的聖女吧。 交織在快感和羞恥間的蕭若瑜大眼水汪汪,俏臉緋紅,嬌喘不已,瞟到雙腿 間露出來的龜頭時更是一臉恐懼,生怕單律齊不守信用。 「唔…別磨了…夠了…羞死人了…啊…啊…」 在單律齊肉棒的摩擦下,蕭若瑜的腿間已經很濕潤了,他享受夠腿間的柔順 後,終於放下蕭若瑜的長腿。 這時蕭若瑜已經嬌柔無力,落下來的腿著地,緩解了她細腰的壓力,她鬆了 一口氣,以為這場羞人的凌辱就這麼完結了。可不料單律齊做出了更加瘋狂的舉 動。 「天啊…你…變態!」 蕭若瑜驚叫,因為單律齊又一次抓住她的腳,捧著這兩隻柔軟精美的玉足, 將自己的肉棒夾在中間,然後抽插起來。 「真舒服,你也很舒服吧?」 蕭若瑜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居然有這麼多花樣玩弄她的腿和腳,都是 這樣的羞人。腳心傳來熾熱的觸感,被撥弄的腳趾卻是傳來一陣陣撫摸的快感。 蕭若瑜身子半立,雙手撐在後面,大腿平著分開,膝蓋微彎,就這樣看著自 己的腳,為單律齊著淫靡的服務。 她已經有些恍惚,單律齊看著她分開的腿間,濃密黑毛下迷人的粉嫩蜜唇水 光粼粼,忍不住伸出腿,用腳趾接觸到那毫無防備的神聖密地。 「啊!」 蕭若瑜驚叫,單律齊玩弄自己的腳就算了,竟然還用他的腳趾來觸碰自己最 聖潔的地方。 「拿開,太變態了,不行!」 蕭若瑜伸手去擋,但單律齊的腳趾堅定不移,一下子鑽了進去,攪動起來。 「唔…啊…啊…不要…啊…輕點…啊…」蕭若瑜揚起腦袋,發出銷魂的叫聲, 小手抱著單律齊的大腳,被他的腳趾奸得無力反抗。 漸漸的,單律齊抽插得越來越快,腳趾也更加猛烈的撥弄著。第一次遭受如 此刺激的蕭若瑜招架不住,蜷縮起身子,抱著單律齊的腿,咿咿呀呀的被踩出了 大片蜜汁。 「啊…啊…停啊…要尿了…啊…救命…嗯哦…啊…」 強烈的快感湮沒了蕭若瑜,她瓊鼻緊皺,嬌小的身軀抖動著,用處子之身達 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另一邊單律齊也是抽插到了爽,濃稠的精液射了蕭若瑜滿滿一腳。 等單律齊滿足的站起身,蕭若瑜還縮著身子顫抖的喘著粗氣,兩條腿無力的 搭在一起,腳掌上精液滿滿滴到地上,一幅受到摧殘的可憐模樣。 「居然高潮了,很多女人一輩子都嘗不到高潮哦,有潛力,很舒服吧?」單 律齊笑著調笑,還用腳點了點蕭若瑜的細腰。 蕭若瑜被蹬得搖動了幾下,始終是軟趴趴的沒有反應。 「好吧,你休息,但是記住,我只答應今天不破你身,明天的登基大典,你 的處女,可是祭天的祭品啊,做好心理準備。」單律齊拍了拍蕭若瑜的屁股,起 身準備離去,走到門口又想起了什麼:「對了,你要是自盡,或者逃走,那麼你 的師門同樣會滿門抄斬!」 單律齊離去後,蕭若瑜躺了很久,眼睛無神的看著前方,然後慢慢的濕潤起 來,最後化作無聲的抽泣。 嬌小的身軀一抖一抖,這個活潑開朗的少女,本沒有任何負擔的天之驕女, 第一次哭得這麼傷心。 「師傅,我會保護你們的,因為我是截教的聖女。」 當夜,蕭若瑜睡在柔軟豪華的大床上,卻失眠了,直到天濛濛亮時才昏昏沉 沉睡著,可是沒多久就被一隊軍人弄醒。 一套疊得整整齊齊的衣裝丟在她面前,她疑惑的看著那套衣服,然後還是將 它打開。 「內衣呢!」 「沒有!」 「要我穿成這樣?!」看清楚衣服的樣式後,蕭若瑜怒喝起來。 帶頭的士兵一臉無所謂:「陛下說了,你不穿就脫光了去,你自己選吧。」 蕭若瑜咬咬牙,恨不得咬單律齊一口,思考良久,終於還是拿起那套衣服, 然後美眸一橫。 「你們出去啊!」 「陛下說了,可以看著你換。」 「無禮!我堂堂護國聖女,你們竟敢對我不敬!」蕭若瑜氣鼓鼓指著這幾個 士兵的鼻子。 「切,前朝聖女,搞清楚自己的地位,你不過是祭品而已,快換,時間不多 了。」 蕭若瑜氣得發抖,恨不得甩開衣服,將這幾個士兵「啪啪啪」打成豬頭,可 是轉念想到單律齊的威脅,還是忍住了動武。 她轉過身軀,快速的解下了睡袍,拿起那套衣服就往身上套。 「哇,這麼小,沒想到身材就很讚了喲,正面一定更好看吧。」 「看這鼓鼓的小屁股,真她媽想馬上給她一炮!」 「聖女都是這樣的騷貨吧?專門給皇帝干的?」 「我倒是想射在她的高傲的臉上,最好一邊還有人正在操她的屁眼,幹得她 喊爸爸。」 身後的士兵毫不避諱的討論著,說著要怎麼玩弄蕭若瑜的身體,聽得她面紅 耳赤。 正當蕭若瑜拉下袍子的裙擺時,一隻手摸到了她屁股上,她大眼一瞪就要發 作,但吸了口氣之後還是只轉過身打開了那隻手,然後迅速拉下裙擺。 「放肆,敢對我動手動腳,不怕你們腦袋皇帝砍了你們嗎?」 那幾個士兵不屑的嚷嚷了幾聲,連話都不說。 感受著異常緊身的薄絲袍,蕭若瑜一臉無奈,這身衣服外形看起來就是普通 的祭祀用袍,但背部和腹部的布料都被省去,下裙擺也短得令人髮指,只能堪堪 抱住臀部。而且因為非常緊,擠得兩顆奶頭明顯的凸起,這身裝束簡直比妓女還 淫蕩。 將柔順的青絲盤起,插上一隻鳳釵,蕭若瑜對著銅鏡點了點頭,似乎恢復幾 分聖女的威嚴。 雖然不情願,但蕭若瑜還是在士兵們動手動腳的帶領中來到了御龍台。 御龍台上黃旗飄飄,各種祭祀物品擺放得整整齊齊,只剩中心處設有個鐵架, 吊著幾條鏈子,似乎是給蕭若準備下的。 台下有身份的賓客都已落座,再遠一些的廣場上擠滿了看熱鬧的老姓。 蕭若瑜被帶著走向祭祀的中心,短短的路程讓她汗水直冒,她似乎可以感受 到眾人灼熱的視線,比盛夏的陽光更加灼人。一想到蹬梯時下面的人都能夠清楚 的看到自己裙下再無遮掩,她就俏臉發燙。 「喲,這個年紀輕輕的聖女好生淫蕩啊,嚴肅的登基大典,竟然敢這樣穿著, 真是傷風敗俗,有損國威。」 「這是聖女,妓女吧?」 「好個小妖精,去問問多少錢一夜?」 果不其然的聽到眾人在議論自己,蕭若瑜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好不容易走 到了指定位置,蕭若瑜已經有些發軟。 「卡嚓!」 蕭若瑜還沒反應過來,四肢和脖子便被鐵腕扣住,連接著五條鐵鏈。然後一 個老者拿著塊黃金布,又堵上了她的嘴。 鐵鏈慢慢拉緊,蕭若瑜被扯成大字型。 做好這一切之後,老者顫顫巍巍的走到台下,朗聲宣佈:「大離聖宣皇帝登 基大典,開始!」 隨著老者的話語落下,單律齊頭戴紫金冠,身著中土龍袍,腰縛九玉腰帶, 足踏金縷鏤雲靴。龍行虎步,威武不凡的走上台去。 「神國新立,皇帝祭天!前朝罪女,獻出聖元!」 走到蕭若瑜面前,單律齊得意的笑著,然後勾了勾她的下巴。蕭若瑜自以為 已經是惡狠狠的在看著單律齊了,卻在單律齊眼裡一點也無凶相。 單律齊就像看著已經烤得焦黃的肥羊,胃口十足的撫摸著蕭若瑜的身體,然 後像撕羊肉一樣,將蕭若瑜的衣服整件撕開。 蕭若瑜眼睛瞪的大大的,沒想到單律齊這麼大膽,敢這樣祭天。而單律齊則 是低聲說道:「我的好誘餌,我本來就不打算讓你穿衣服的。」 這時,台下一個老者憤怒的站起來,大聲呵斥:「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 塞外野人,你這樣祭天是要遭天譴的,你這是敗壞朝綱!」 單律齊頭也不,鼻尖蹭蕭若瑜嫩滑的臉蛋上,溫柔的說道:「小美人啊, 你知道幫了我多大的忙嗎?」 見到被「請」來的聖女,全身赤裸的被綁在高台,廣場上的姓一片嘩然。 聖女不都是高貴尊崇的嗎,不是該恭恭敬敬的持儀式才對嗎? 單律齊親吻著蕭若瑜的臉蛋,身體緊貼著她的身體,大手在其身上胡亂的游 走,摸得她俏臉緋紅。然後轉到她身後,面對著台下的賓客們,大手從蕭若瑜腋 下穿出,捏住她的兩個小乳房揉捏起來,弄得蕭若瑜表情扭曲。 「胡鬧,我看不下去了!」又一個人站了起來。 「陛下,這也太荒唐了,請您停下來!」 越來越多的人起來反對,足足有二十餘位。 單律齊迷戀的舔舐著蕭若瑜的耳垂,輕聲說道:「也許他們以為抱成團能讓 我有所忌憚,可是我並不是中原人,為什麼你們這些人,思維老是與我們不同呢。」 說到這裡,台下一隊隊黑欲鐵騎出現,走到這二十餘人桌前,毫不猶豫的拔 刀,一時間寒光四起,鮮血濺到了其他人身上,嚇得他們瑟瑟發抖。 單律齊對台下的血腥毫不在意,撩開龍袍,一根粗壯的肉棒直抵蕭若瑜的腰 際。氣氛有些凝固,中土民風含蓄,多數人還沒見過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的交。 蕭若瑜呼吸急促起來,到了這個時候,她才真正有些害怕。 「我要失身了…我不想…我才十五歲呀…我還沒和師兄親親過呢…怎麼辦 …誰來救救我!」 單律齊大肉棒抵在蕭若瑜的腰間,緩緩滑動,劃了大半圈,他又來到蕭若瑜 的身前,雙手捏在她的大腿肉上,龜頭擠開兩片陰唇。 蕭若瑜開始發抖,即將失去處女的恐懼感籠罩了她,她眼中滿是乞求,水汪 汪的眼睛彷彿說著「不要」,可單律齊看到後似乎只是更興奮。 肉棒緩緩深入,蕭若瑜知道自己即將失去聖女神聖的象徵,豆大的淚珠滾落 下來。 「師傅對不起…我失敗了…我沒用…師兄…我沒臉見你了…」 「好好感受,我可愛的聖女。」單律齊的聲音此刻更像是惡魔的嘶吼。 蕭若瑜只能在內心痛苦的嚎叫:「不!」 單律齊摟住蕭若瑜的腰肢,和她對視著,彷彿要汲取她眼中的悲傷。蕭若瑜 只感到脖子上的鏈子被單律齊捏在手裡,向下猛的一拉,同時一股劇烈的疼痛從 小腹爆發。 蕭若瑜被拉得低頭,親眼看著單律齊的肉棒消失在自己的蜜穴裡,頂破了珍 貴的處女膜,帶著絲絲血跡成功返,耀武揚威一般的抖動著。 蕭若瑜被疼痛和屈辱交織,還要被迫感受著單律齊把沾滿血跡的肉棒在自己 的大腿上蹭乾淨。 鏈子「嘩啦啦」的鬆開,失去支撐的蕭若瑜一下子跪在地上,「嗚嗚」的哭 泣起來。 「好了,結束了,你不會再被我蹂躪了,」單律齊摸著蕭若瑜的頭,轉瞬後 又殘忍的拉起她脖子上的鏈子,對著她笑著:「因為我答應他們,給你開苞以後, 就給他們隨便玩了,哈哈。」 每一個字都深深刺入蕭若瑜幼小的心靈,讓她墜入恐懼無助的深淵,她嚇得 不停發抖,眸子裡滿是絕望。 這時台下的老者大聲宣佈:「祭天儀式完畢,聖宣帝即位,國號離!」 蕭若瑜就這樣淒慘的被扯著脖子上的鐵鏈,赤身裸體的跪坐在御龍台上,像 是單律齊的寵物一般。四周人聲鼎沸,廣場上無數姓躁動不已,可她已經沒心 思去聽了。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三章-相似之辱) 作者:琉璃狐 25年2月/3日發表於. .首發 第三章 相似之辱 陽光有些烈,照在御龍台上,各色祭祀器物都泛著耀眼的光芒。 台下的賓客和廣場的姓都有些面紅耳赤,他們的目光皆穿過各色的光彩, 準確的找到高台心中的嬌小少女。 「截教第十九代聖女,蕭若瑜,大離開國聖器,遵照聖宣帝旨意,冊封拓跋 山為鎮國大將軍,請大將軍上台祭天。」持儀式的老者又一次朗聲喊道。 這一次,一個魁梧的大漢從席位上站起,直接當眾解開衣袍,露著壯碩的身 軀,一步步邁上高台。 越靠近蕭若瑜,他胯下的巨物就越發雄偉,足足高出蕭若瑜半個身子的拓跋 山走到她面前,陽物殺氣滔天。 蕭若瑜恐懼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絕望無助的情緒充斥在心間,這樣的氣 溫下,只有她一個人在發抖。 也不知是拿來的力氣,蕭若瑜竟然一口吐出了塞在嘴裡的黃金布,大聲哀求 道:「不!會死的,求求你了!」 拓跋山眼球下翻,俯視著蕭若瑜,對她說道:「我們北方的女人,被強暴的 時候從來不求饒,她們知道示弱只會增加男人的慾望。」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蕭若瑜像是沒聽到一般。 「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在北方是會被無數強壯的男人搶來搶去的,沒得選。」 拓跋山說完,撿起地上的黃金布,塞了蕭若瑜的嘴裡:「今天不適慘叫。」 拉起蕭若瑜,拓跋山大手如鐵鉗一般,抓住蕭若瑜兩隻手臂,將她提到自己 的身上,按住小屁股,粗壯的陽具殘忍的擠開剛剛開苞的緊乍嫩穴。 隨著陽具的推進,蕭若瑜揚起腦袋,淒慘無比的「嗚嗚」哼著,看得拓跋山 也是皺了皺眉頭。 一旁,單律齊揮了揮手,示意持送上一盒藥膏。拓跋山頭看了看單律齊, 接過藥膏,拔出帶血的陽具,將藥膏抹在自己的肉棒上,之後才再次插入。 藉著藥膏的順滑,拓跋山雄偉的陽具得以擠進蕭若瑜乾澀的陰道,沒有帶給 她疼痛,只是粗壯的將她的蜜穴撐到極限。 藥膏進入嬌嫩的陰道後,迅速被內腔的媚肉吸收,蕭若瑜只感覺到拓跋山雄 壯的陽具裹著些冰涼滑膩的東西,順利的插入自己的身體,私密的花道被狠狠的 塞滿了,帶來一種脹滿到極致的充盈。 拓跋山把肉棒就這麼泡在蕭若瑜的陰道裡,受到壓迫,而變得一跳一跳。每 一次跳動,都撩撥著蕭若瑜的小心臟,跟著收縮。 蕭若瑜不知道蜜穴裡的肉棒何時會抽動,何時會帶給自己撕心裂肺的疼痛, 未知才是恐懼,靜等了幾息後,她疑惑睜開一隻眼睛,瞟向拓跋山。 兩人的目光瞬間對上了,蕭若瑜連忙又閉上眼睛,她看到拓跋山目不轉睛的 盯著自己,彷彿在等待什麼似的。氣氛很凝固,不知過了多久,拓跋山微微轉動 肉棒,蕭若瑜感覺到蜜穴裡升起一種難以抑制的騷癢,被拓跋山輕微的動作研磨 出絲絲水漬。 終於等到蕭若瑜分泌出淫水,拓跋山捏住她平坦光潔的小腹,攻城錘一般的 肉棒開始試圖打穿這一條護衛神聖之地的幽徑。 粗長的肉棒在狹窄的蜜道裡推行,每一輪進出都像是撕扯著蕭若瑜的靈魂, 在大龜頭的磨掛下,蕭若瑜被藥膏滋潤的蜜穴裡,淫水止不住的變多起來,酥麻 的快感也開始誕生。 拓跋山見這個嬌小的少女已經逐漸適應自己的肉棒了,變抽插得越來越快, 蕭若瑜的小腹都能明顯的看到一截凸起在前前後後移動。 火熱的感覺從被姦淫的嫩穴中延展,蕭若瑜逐漸感到自己的臉蛋也有些發燙, 乳房脹鼓鼓的,身體幾處敏感的地方都變得異樣。 彷彿是為了幫蕭若瑜驗證疑惑,拓跋山只留下一隻手環住她的腰肢,空出另 一隻則捏住了她的乳頭。 「轟」的一聲,蕭若瑜彷彿被閃電擊中,粉色乳頭觸電似的硬了起來,被拓 跋山在之間玩弄,竟然是一陣陣的舒服。 拓跋山陽具幾乎已經挑起蕭若瑜,提著她嬌柔的身子,在空中藉著她的體重 順暢的抽插,次次轟擊在最深處,幾近撞入鮮嫩的子宮。 強烈的刺激,子宮都要被開墾的酸麻讓蕭若瑜激烈扭動,幾根鐵鏈被甩得 「嘩嘩」作響。沒操多久,蕭若瑜已經是花枝亂顫,眼角不自的掛起淚花,眼 眸彷彿都融化了。 蕭若瑜初具規模的嫩乳,在拓跋山的大手裡顯然是不夠抓捏,玩弄了一會兒 乳頭,他反倒是對蕭若瑜甩動的長腿更加感興趣。 「在北方,女人都騎馬,所以腿型健美修長,沒想到中土還有比我們北方女 人更好看的腿。」 拓跋山讚美著,像是撫摸藝術品一樣,格外輕柔的揉捏著蕭若瑜白皙均勻的 大腿。癢癢的感覺讓蕭若瑜非常舒服,而且這般溫柔的撫摸中,偶爾那有力的大 手會突然抓捏一下,五指幾乎都要陷入柔軟的腿肉。 摩挲夠蕭若瑜的大腿,拓跋山順著那完美的曲弧移手到線條流暢的小腿上, 粗糙的觸感來劃過蕭若瑜整條長腿,像一條玉帶似得被拓跋山捉到身前。 一條腿被抬起,蕭若瑜在鐵鏈的晃動中「嘩」的一橫仰面倒下,雙臂向上拉 直,躺在離地兩尺的空中。 挺拔山驚訝的欣賞著蕭若瑜精緻的腳丫,與當時單律齊的表情如出一轍,二 人從小一起長大,習性多少有些相近。 蕭若瑜感到腳掌被捉住,有熾熱的氣息噴塗在腳心,不由一陣發軟,拓跋山 找到了她最敏感的弱點。不出所料,溫熱的大舌頭纏上了她的腳趾,蕭若瑜像是 發情的母獸一般顫動起來。 吮吸著蕭若瑜的腳趾,拓跋山更加興奮的挺動起陽具,撞得蕭若瑜像是蕩秋 千一樣前後晃動,只有小腿被死死抓住。蕭若瑜此時已經一臉媚態,口水浸濕了 黃金布。 本就緊乍的蜜穴此刻更是緊緊箍住拓跋山的肉棒,讓他抽插都有些吃力,這 個蠻漢就這樣輕咬著蕭若瑜的小腳,「啪啪啪」的將她的屁股撞得通紅。 台下的人都伸直了頸子,呼吸沉重的欣賞這一幕野獸和少女的交,同時又 注意著自己的儀態,盡量不被人看出來自己很感興趣。 靠得近的姓一個個也是瞪大了眼睛,甚至有些人已經把手伸進褲襠,揉搓 著自己堅硬的肉棒,想像是自己在肏幹這個聖女。而女人們一個個羞紅了臉,根 本不敢再看,拉著自己的男人想要離開。 台上拓跋山含住了蕭若瑜半隻腳掌,不斷吮吸著,喉嚨裡「吼吼」的低哼著, 捧住蕭若瑜的屁股,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最後幾下深入的撞擊,擠開了蕭若瑜嬌嫩的子宮,一股股熾熱的精液有力的 打擊在她第一次接觸到精液的子宮壁上,燙得她兩眼翻白,淚水滾落。 拓跋山射完之後,「啵」的吐出嘴裡的嫩足,喘息幾口,又緩緩拔出壯碩的 陽具。 蕭若瑜的粉腳無力的搭在鐵鏈上,還滴落著拓跋山的口水。那粗壯的肉棒退 出之後,嫩穴緩緩攏,終於輕鬆一些了。 拓跋山滿足的站起來,大方的挺著帶著血絲和精液的半軟巨物,接過持遞 上來的兵符,高舉向天。 「儀式完成,拓跋大將軍奉天種聖,掌管黑鐵衛兵符。」 拓跋山拿著紅晶鐵甲兵符,往台下走去,最後還望了一眼胸脯依舊在喘息 起伏的蕭若瑜,意猶未盡的自語道:「中原的女子,真是尤物啊。」 「繁華的地方,總之這麼充滿誘惑嘛,哈哈,該我了。」一個長鬚男子拍了 拍拓跋山的肩膀。男子似乎並不是不是純血的北方漢子,身形也沒有拓跋山那樣 高大。 這時,台上持憐憫的看了一眼蕭若瑜,又宣讀道:「截教第十九代聖女, 蕭若瑜,大離開國聖器,遵照聖宣帝旨意,冊封唐熾為黑欲騎兵大統軍,請大統 軍上台祭天。」 唐熾聽完後,豪放的解開衣甲,跑上了高台。 蕭若瑜此刻秀髮已經散開,幾縷亂髮貼在紅撲撲的臉蛋上,她瞇著眼睛,看 著興奮蹦來的唐熾,無奈的露出一縷苦笑。 唐熾上來後,直接把蕭若瑜擺成跪趴的姿勢,肉棒頂著她的屁股,稍微玩弄 了一會,就順著拓跋山的精液刺入了紅腫的嫩穴。 「喂,美人兒,我跟那些傻蠻子不一樣啊,我有一半的中原血統,我也不忍 心把你玩壞了,你配一點,我快速完事好吧?」 唐熾突然俯在蕭若瑜的背上,拉出了她嘴裡的布,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道。 蕭若瑜微微一愣,隨即羞澀的點了點頭。 唐熾大手撐在蕭若瑜的兩臂旁,緊貼著她光滑的肌膚:「放鬆點,我會讓你 舒服的,把頭轉過來。」 蕭若瑜承受著唐熾一下一下溫柔的抽動,為了少受摧殘,聽話的轉了過去。 唐熾用嘴撩開幾縷髮絲,一口吸在了她的小嘴上,舌頭輕柔的挑逗著她的嘴 皮,善解人意的蕭若瑜思量一番,終是閉上了眼睛,張開自己的嘴巴。 唐熾讚賞的笑了笑,大舌頭衝進蕭若瑜的口腔,帶領兩條舌頭交纏起來,吮 吸著蕭若瑜甘甜的口水。 蕭若瑜在唐熾溫柔的抽送下漸漸感到了舒服,他的肉棒不似拓跋山那般恐怖, 卻也能塞滿蕭若瑜,讓她倍感充實。 嚴格的來說,這是蕭若瑜第一次感到了性愛的快感。 肉棒每一次向花心挺進,都擠壓著每一寸水分十足的媚肉,蕭若瑜蜜汁四溢, 高高的翹起香臀,讓唐熾能插得更加舒適。 兩人激烈相吻,性器「啪啪」作響,蕭若瑜被帶上了一個快感的天堂,一波 波酥麻舒服得她不知廉恥的在大庭廣眾的注視下呻吟出聲。 唐熾的溫柔被蕭若瑜深深的記住,這個第一個帶給她如此快感的男人,抓著 她的屁股,趁著她子宮的收縮抽搐,深深的將精液射進了去。 同時蕭若瑜繃緊了身體,蜜穴蠕動,快感似洪水決堤一般爆發,湮沒了她的 腦海,讓她是身體達到了劇烈的高潮,淫水一瀉千里,首次被肉棒干到絕顛。 嬌羞無力的蕭若瑜被高潮抽去了所有的力量,自小習武的健康身體也有些吃 不消這樣的交了。 唐熾依舊趴在蕭若瑜的背上,感受著身下美肉的嫩滑和彈性,以及依然不停 收縮的蜜穴。 「儀式完成,唐大統軍奉天種聖,掌管黑欲兵符。」 直到持老者送上黑色駿馬兵符,唐熾依依不捨的從蕭若瑜的背上爬起來, 抽出濕淋淋的肉棒。 他接過兵符,行禮之後,又蹲在了蕭若瑜的身邊,捏著她的屁股,溫柔的說 著:「可惜你太小了,若是成年,我會讓你知道身為女人有多幸福。」 蕭若瑜無力應,趴在地上喘息著,陽光照在她白嫩的身體上,反射出一抹 抹柔美的光線。 她就這樣無所顧忌的休息著,直到下一位冊封者,將她拉起。 褐色的山丘在遠方靜立,是林蔭間除開天空能看到的唯一色調。山體是那麼 的遙遠,這隊人馬無論跑多快都不曾變大,筆直的林蔭大道上,錦繡的公車駕 悠悠前行,似乎也有些疲憊。 藍欣雪依在馬車裡,不斷撫摸著手中的玉珮,玉珮晶瑩剔透,被能工巧匠精 心雕琢,化為一隻神奕的飛鳳,飛鳳站在石頭上,作勢凌天,正是大熠朝顏家的 家徽,飛鳳踏石。 梳得整整齊齊的長髮披在胸前,襯托著藍欣雪的溫雅秀麗,坐在一旁的衛息 時不時掃一眼身邊的公,每一次都是看到她還在摩挲著溫玉,那是藍謬御駕親 征之前從腰帶上解下來的。 「咳」,衛息弄出響動,試圖打破凝固的氣氛:「公殿下,沒事吧?」 「放心吧,太傅,欣雪堅強得很。」藍欣雪知道衛息擔心自己這個嬌生慣養 的公受不了這般沉重的事實,變得消沉。對於這個慈祥的老人,她一直倍感親 切,醞釀了一會兒後,接著說道:「欣雪已經不是以前嬌弱小公了,您看著長 大的小丫頭,已經懂得自己要肩負的使命。」 看著藍欣雪認真的樣子,衛息也是安心了不少:「那真是我大熠不幸中的萬 幸。」 「我們離開帝都已經六天了吧。」藍欣雪看向窗外,突然問道。 「算上您昏迷的兩天,是有六天了。」衛息答道。 「還有多久能到易安?」 「這個速度,大概還要六七日吧。」 「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要領兵打帝都了。」藍欣雪握緊玉珮,語氣中帶著一 絲殺意。 衛息從來沒有見過藍欣雪有這樣的語調,連忙解釋道:「公殿下切不可被 仇恨沖昏了頭腦,要打退蠻子,恐怕不是短時間的事情,需從長計議啊。」 藍欣雪深吸一口氣,肩膀聳起又放下,終究是沒再說話。 馬車內就這樣靜了下來,衛息看著藍欣雪的背影,揉了揉腦門,自言自語道: 「蘇公公前去已經兩日了,今天也該來了。」 提到蘇遠,藍欣雪不可察覺的臉色一變,要按她的想法,蘇遠永遠別來了 最好。 過了兩個時辰,天色漸漸黑了下來,馬匹奔馳的聲音由遠而近。銀甲侍衛專 注的鎖定了聲音傳來的方向,直到蘇遠一馬當先出現時才放鬆警戒。 「是蘇公公來了。」 聽到車外的喊聲,衛息趕忙下車,與蘇遠走到一起,問:「蘇公公辛苦了, 前方可有人煙?」 「五十里外,有一個村落,還未曾受到戰火侵襲,可以休整補給。」蘇遠答 道。 「那真是太好了」,衛息點著頭,然後喚過一個兵長,「你去傳令,就地安 營,休息一晚,明早卯時再趕路。」 「是!」 士兵們收到命令,停下紮營,各自吃了些乾糧和醃好的魚肉,負責警戒的向 四周散去,剩下的則慢慢進入夢鄉。 入夜,因為蘇遠的歸來,藍欣雪感到渾身不自在,躺在馬車內翻來覆去怎麼 也睡不著,漸漸地就感到尿意越來越濃。 輾轉之後,她輕輕的走下馬車,向四野望去,看見三兩成群的士兵靠在簡易 的帳篷下,正安靜的休息,只有少數守夜的,在遠處晃動。為了不吵醒其他人, 更是怕驚動蘇遠,藍欣雪悄悄避開巡邏兵,躡手躡腳的走出營地一段距離,然後 鑽進樹林。 一顆石子突兀的從天上落下,砸醒了熟睡的蘇遠,蘇遠猛的坐起來,摀住疼 痛的地方,卻發現是一顆栗大的鵝卵石。 「這裡怎麼會有這種石頭?」 剛醒的蘇遠有點迷糊,覺得真是莫名其妙,正當他罵罵咧咧以為自己在做夢 時,餘光突然瞟到一道高挑白色人影閃進樹林。他騰的一下站起來,同樣輕手輕 腳的跟了上去。 此時藍欣雪尿意已經非常明顯,她連忙找了個平整的地方,叉開雙腿掀起裙 擺,然後褪下內褲。可她剛剛蹲下,就聽到了沙沙的腳步聲,驚得她條件反射的 站起來,手忙腳亂的提拉內褲。可慌忙之下,內褲擰成了一條繩,怎麼也提不起 來。 「公殿下,你跑這麼遠,這是幹嘛呢?」蘇遠戲謔的聲音在藍欣雪耳邊起。 「蘇遠,你跟來幹嘛!」藍欣雪有些意外,連忙扯下裙擺,遮住羞恥的部位, 心中想著:難道他都沒睡,一直監視著自己? 「不是公殿下你勾引我來的嗎?」蘇遠試探的問道。 「你胡說些什麼!」藍欣雪認為蘇遠在調戲自己,面若寒霜的冷聲呵斥。 「石頭不是你丟的?我還以為你想念我的雞巴了,找我來這裡打野戰呢。」 「污言穢語,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好吧,但是這裡很危險的,我來保護公總沒錯吧,呀,公你把內褲脫 了幹嘛,難道是要自慰!」蘇遠說著說著故作驚訝,指著藍欣雪還纏在小腿上的 內褲,大聲喊道。 藍欣雪看了看遠處,連忙喊道:「你小聲一點,會被聽到的,我只是…」 「只是什麼?」 「我,我只是過來小解而已。」藍欣雪解釋著,臉上已經升起紅暈。 「是嗎,那你解啊。」蘇遠饒有興趣的笑著。 藍欣雪臉色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的說道:「那,那你還看著我幹嘛,快 去啊。」 蘇遠則是繼續說道:「我要保護公殿下你的安全呢,而且我要看著你證明 你不是來自慰的。」 「你,你,你變態啊!你看著我怎麼解得出來,快滾。」藍欣雪緊緊夾著雙 腿,尿意已經有些憋不住了。 「看來公是撒謊了呀,根本尿不出來,只是發情了,想要自慰,真是個騷 貨呢!」蘇遠搖頭歎息著,一步一步向藍欣雪走過去。 藍欣雪皺著眉,忍受著尿意,意識到蘇遠的意圖,慌忙的喊道:「站住,你 別過來。」 「別裝了,又不是沒做過,既然你想要了,我就來滿足你呀。」蘇遠淫笑, 向著藍欣雪伸出手去。 「才沒有呢,啊!」 藍欣雪被蘇遠抓住,雙手反扭到背後,蘇遠一手捏住她兩隻手臂,一手隔著 絲裙按上了她的陰唇,猛的揉了起來。 「喔!不要揉,會忍不住的,啊!」藍欣雪痛苦的喊著,死死夾著大腿,就 快要尿了出來。 蘇遠掀起藍欣雪的裙子,直接把手指插進她的蜜穴,使勁攪動:「那你尿啊, 尿啊!」 「不要…不要…停啊…」 膀胱已經隱隱作痛,藍欣雪扭動著身體,受到刺激的陰道漲得快要爆炸似的。 她緊緊咬著牙,眼睛已經瞇成一條線,死死的忍住。 蘇遠見藍欣雪如此堅持,便抽出自己的腰帶將她的手反綁在身後,然後自己 也蹲在她身後,抱起藍欣雪兩條大腿,使之大大分開。 藍欣雪裙擺被撩到腰肢上裹起,內褲蜷在左小腿,水光漬漬的蜜穴大大的暴 露在空氣中。蘇遠像大人抱著小孩撒尿一樣,將藍欣雪舉在半空,只是這個姿勢, 對於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來說,太過淫靡。 「公還能忍嗎,快尿吧,噓。」 「你混蛋!」藍欣雪咬著嘴唇,無法再多說一個字。 蘇遠搖搖頭,舉著肉棒對準藍欣雪微微分開的蜜唇花瓣,將她緩緩放下。直 至藍欣雪的雙腿跨坐到蘇遠的大腿上,肉棒已經穩穩當當的再次插進了公的肉 穴。 「唔!」藍欣雪快要瘋掉,感覺一秒鐘都憋不住了。 「羞恥尿吧,淫蕩的白虎小公!哈哈!」 蘇遠狂笑,下體抖動,大力的抽插起來,同時環住藍欣雪的細腰,一手揉搓 起她嬌嫩的陰唇,一手捏住她的敏感的陰蒂,竭盡所能的撥弄著藍欣雪沒有一根 陰毛的白嫩小穴。 快感刺激得藍欣雪下體酥麻酸癢,大龜頭摩擦著陰道內腔的嫩肉,少女的尿 道在多重淫亂的刺激下,再也閉不住,金黃色的尿液伴隨著藍欣雪痛苦又銷魂 的呻吟傾巢而出。 藍欣雪大腿內側的媚肉都在抽搐,她靠在蘇遠的胸膛,腰腹緊崩,下體極力 向前挺送,蜜穴所有嬌嫩的部位在蘇遠大手的不斷刺激下,噴湧的尿液帶出高潮 般的快感。 「啊啊啊啊…出來了…好羞…啊…哦…要死了…啊…」 藍欣雪伸著舌頭,兩眼上翻,尿液在蘇遠不斷揉捏的大手和抽插的肉棒上飛 濺,打濕了蘇遠整個手掌,也沾滿了兩人交的下體,順著大腿流成小溪。 這樣的羞恥就足以讓這個高貴的公發瘋,更要命的是,蘇遠這時挺動腰肢, 肉棒在藍欣雪的蜜穴內快速抽插起來。 「啪!啪!啪!」蘇遠的抽插帶著拍擊水面的響聲,在靜謐的樹林裡格外清 晰,藍欣雪就這樣嬌羞萬分的一邊被肏一邊尿著。 足足尿了兩分鐘,藍欣雪也高潮了兩分鐘,殘存的尿液從她的股間低落,大 肉棒也蹭著許多,往陰道裡送進去。 「哈哈,尿了我一手哦,我的公殿下。」蘇遠終於玩的藍欣雪忍不住尿了, 得意至極。 高潮伴隨著極致的羞恥,藍欣雪受不了這個刺激暈厥了過去,蘇遠連忙在她 的大腿上把手擦乾淨,然後拔出肉棒,將她放平。 蘇遠輕輕拍著藍欣雪的臉蛋,有些焦急,自言自語道:「好像玩得太過了, 不會出問題吧。」 在蘇遠的逗弄下,藍欣雪微微有了些反應,只是一口氣始終提不上來,像是 堵在了胸口,「唔唔」的喘個不停。 蘇遠當機立斷,吸了一大口氣,然後捏開藍欣雪的小嘴,「呼」往裡灌了進 去。氣流沿著藍欣雪的氣管貫穿到肺部,打通了一口堵心的濁氣。 「咳咳。」 藍欣雪咳了幾下,喘著大氣,緩緩掙開了眼睛。看見蘇遠近在咫尺的臉,連 忙別過頭,用手推著他:「你在幹嘛!滾開!」 蘇遠抓住她的兩隻手,然後沒好氣的說:「喂,我是在救你的命,沒我你早 一口氣憋死過去了。」 「要不是你如此羞辱我,我會那樣嗎?」藍欣雪也不甘示弱。 「我不管,你得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說著,蘇遠一下子覆上藍欣雪的嘴,舌頭撬開兩排整齊的貝齒,刮著整個 口腔。 「唔!嗚嗚!」藍欣雪眼睛睜的大大的,雙腿亂蹬,初吻也這樣被奪取了。 蘇遠死死壓住她,大舌頭纏住不停閃躲的丁香小舌,交換著兩人的唾液。紅 潤的嘴唇被蘇遠不斷吮吸著,藍欣雪感到一陣陣噁心,不由的分泌了更多的香津, 被蘇遠攪動得「咻咻」作響,都從嘴角溢了出來。 漸漸的,藍欣雪被吻得發軟,舌頭疲憊的失去靈敏,蘇遠用力一吸,終於將 它含進嘴裡,抿住舌尖,嘗盡了藍欣雪嘴裡的嬌柔。 「啊呼……呼呼…」 當蘇遠放開藍欣雪,她大口喘著氣,下唇一條粘稠的水線和蘇遠的舌頭連在 一起,拉了老長才斷掉。趁藍欣雪還沒閉嘴,蘇遠嘴巴一一張,一道口水從沿 著舌頭垂下,落進她的嘴裡。 「唔!」藍欣雪皺著眉頭,猛的側身,「哇」的一聲把蘇遠的口水吐了出去, 然後憤怒的蹬著蘇遠,罵道:「你太噁心了!」 蘇遠嘴角一抽,用手指抹了抹藍欣雪的陰唇,突然一把塞進她嘴裡:「要說 噁心,你這個在野樹林裡被男人幹得流尿的淫蕩公才噁心,嘗嘗你自己的尿和 淫水吧!」 蘇遠按倒藍欣雪,手指在她嘴裡抽動著,去夾捏她的舌頭。藍欣雪一臉厭惡, 左右搖頭,躲避著嘴裡的鹹澀手指。 如此侮辱,如此侮辱!屈辱的淚水再一次爆發,藍欣雪心臟彷彿被踐踏一般 的壓抑和難受。環境彷彿慢下來了似的,藍欣雪只感到每一次呼吸都在撕扯著心 肺,身為真龍血脈,傳國公,如今接連被辱,被一個宦官取樂,按在骯髒的地 上蹂躪她高貴的身體,簡直是生不如死。 「我高貴的身軀,不是你作樂的玩具!」藍欣雪眼神決絕,她想到了死,可 是自己真的不能死;而後她又想到了殺,可是自己哪裡殺得了蘇遠。 藍欣雪絕望的想著,一個個片段飛速在腦海裡閃過,似乎有什麼東西,漸漸 明朗起來。 美麗是把雙刃劍,是傲人的資本,也是致命的折磨。上天饋贈女人美麗,不 是用來讓男人褻玩的,而是賜予給女人的武器,掌控男人的武器! 蘇遠快意的抽動著手指,凌辱如此身份的絕美少女,讓她有一種登臨絕顛的 快感。藍欣雪的掙扎漸漸弱起來,彷彿認命了般不再抵抗。 「這就對了嘛。」 蘇遠放開藍欣雪,轉而趴到她兩腿之間,屈起她的大腿,將嘴巴湊到她的蜜 唇上。 「唔!不要!」酥軟襲擊了藍欣雪,私密部位被啃咬的羞恥感將她的思緒打 斷,一波波恥辱的快感,沿著濕漉漉的小花瓣蕩漾。 蘇遠咬住藍欣雪粉嫩的蓓蕾,吮吸著兩片薄薄的陰唇和可愛的小豆豆,舌尖 挑開蜜洞,伸入滑膩的花徑,逗弄得藍欣雪夾緊他的腦袋。 直到藍欣雪扭動起身子,無力的呻吟著,蘇遠才滿意的跪倒她的腿間,肉棒 對準淫水涓涓的桃源蜜洞,「噗嗤」一下擠了進去。 蘇遠扶著藍欣雪的雙腿,一下下插到底,幹得藍欣雪腰肢扭來扭去。濕潤的 蜜穴第一次如此順暢的接納了男人的肉棒,媚肉蠕動,吮吸著製造的快感的雄壯 陽物。 「我就說嘛,沒毛的女人,特別淫蕩,是不是呀,小公?」 蘇遠問著,俯身揉搓藍欣雪飽滿的酥胸,抓得兩隻白嫩的雪乳留下五指紅印。 「唔…啊…輕點…你個變態…啊…」藍欣雪嬌喘不已,推嚷著蘇遠抓捏有力 的大手。 「不反抗了?舒服了是不是?」 「才沒有…啊…一點也…嗯…也不舒服…啊…好噁心…啊…」 「明明是個小蕩婦,這麼容易上手,還嘴硬,今天要干服你!」 蘇遠惡狠狠的恐嚇藍欣雪,正準備抗起她的雙腿,突然就被遠處的詢問聲嚇 得冷汗直冒。 「誰在那邊!」 一個巡邏的士兵發現這邊有動靜,張望著,試探的喊了一句。而且正往這邊 走過來,越來越近。 藍欣雪緊緊的摟住蘇遠,嚇得亡魂直冒,動都不敢動一下,只有心臟猛烈的 在跳動。這幅苟且的樣子,這要是被發現了,自己身敗名裂,後果想都無法想像。 蘇遠被緊張無比的藍欣雪夾得齜牙咧嘴,她連忙抱起藍欣雪移到一顆大樹後 面,呼呼的吸了幾口氣,急中生智的喊道:「站住!本督拉個屎你也要詢問嗎?」 尖細的聲音是蘇遠標誌性的特色,隨軍逃出的只有一個太監。 「啊,屬下不敢,請公公恕罪。」 巡邏兵雙手抱拳,彎著身子行禮,雖然這裡黑漆漆,五步之外只能看見黑影, 但多年來養成的禮數卻是少不得。 蘇遠歪出頭,發現只能朦朧的看見團黑影,壞心思又一動:「好了,你就站 在原地,給我守著。」 「是!」巡邏兵雖有疑惑,卻不敢多問。 藍欣雪瞪大了眼睛,質問著蘇遠,蘇遠卻是得意的笑了笑,腰腹一轉,插在 藍欣雪體內的肉棒扭轉了半圈。 「唔!」藍欣雪趕緊摀住自己的嘴,幽怨的瞪著蘇遠。 這裡要是說話,偵察兵的位置必定能聽見,蘇遠欣賞著藍欣雪的表情,添了 一下她的臉蛋,然後放肆的抱住她豐腴的大腿,快速抽插起來。 藍欣雪忍受著下體一波一波讓人發瘋的快感,卻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水汪 汪的大眼睛快恨出眼淚來。 這樣緊張的氣氛下,似乎所有感官都被放大,幾十下抽插,藍欣雪覺得自己 竟然有些飄飄然,一種無法自持感覺讓她拚命扭動臀部。 插了一會兒,蘇遠嫌不夠刺激,竟是拉起藍欣雪,讓她雙腿站直了趴在樹幹 上。藍欣雪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羞憤於他的大膽,卻著實不敢弄出大動靜 的激烈反抗,只得順從翹起屁股。 「蘇公公解好了嗎?」巡邏兵見黑影似乎站起來了,便問道。 藍欣雪幾乎屏住了呼吸,貼在樹幹上,生怕自己的身體露了出來。 「沒呢,腳麻了,站起來緩緩。」蘇遠說著,同時揉捏著藍欣雪的臀瓣,把 肉棒夾在股溝裡抽送。 巡邏兵「哦」了一聲,然後有些為難的說道:「公公,我該去換班了。」 蘇遠也是「哦」了一聲,又說道:「好吧,你去吧,我一會兒自己去。」 巡邏兵做了一個告退的姿勢,緩緩退去。 「啪!」蘇遠這時一巴掌打在藍欣雪的粉臀上,驚嚇得藍欣雪轉過頭,一幅 「你瘋啦」的表情。 蘇遠不理,又是「啪啪」兩巴掌打在她彈力十足的美臀和大腿上,然後才自 言自語的說道:「哎呀,這大腿都沒感覺了,拍拍就好。」 藍欣雪磨動著牙齒,要不是顧忌巡邏兵還沒走遠,非得臭罵蘇遠才能洩憤。 蘇遠佔了個便宜,愜意的將龜頭移動到水嫩的肉穴口,緊抓著藍欣雪的臀肉, 將肉棒重新插入她待肏的陰道。 「唔嗯…」藍欣雪忍不住哼哼。 「他還沒走遠哦。」蘇遠伏到藍欣雪耳邊,壓著聲音說道。 然後就是一陣猛干,插得藍欣雪雙腿發軟。由於剛才的刺激行為,兩人的身 體都興奮到了極點,沒過多久就向著高峰攀去。 蘇遠從藍欣雪的衣服裡面抓住兩隻微微晃動的嫩乳,下體「啪啪」的撞擊著 她的翹臀,肉棒在吸力十足的媚穴裡,做著最後的衝刺。 「你的騷穴真是舒服啊,我都不想拔出來了,要不這次射在裡面?」 藍欣雪聽到蘇遠的詢問,立馬搖頭:「不行…唔…啊…絕對不可以…啊…不 能懷孕啊…哦…啊…」 「那我射哪裡?」 「唔…外面…嗯…啊…」 「外面不爽,我還是想把你肚子干大!」蘇遠威脅到。 藍欣雪堅決的擊:「不行…啊…我…我不能懷太監的孩子…啊…」 蘇遠被戳到痛處,手上加力把藍欣雪箍緊,惡狠狠的喊道:「小賤人,老子 就是要內射,媽的。」 「不要…我錯了…除了裡面…啊…怎麼都行…啊…」藍欣雪間蘇遠來真的, 一下子就怕了。 「嘴裡,吃下去!」 「啊?」藍欣雪不敢相信,要把那麼噁心的東西吃下去。 「我要射了,沒時間了,你不願意吃就懷孕吧!」蘇遠猛烈的撞擊著,把藍 欣雪整個人都搖晃起來,肉棒一抖一抖,即將發射。 「絕對不可以!我吃,我吃!」 藍欣雪心一橫,下定了決心,立馬往下一蹲,反過身子,毫不遲疑的張開嘴。 蘇遠哪肯就這樣罷休,他抓住藍欣雪的頭髮,扶住肉棒就頂進了她的嘴裡。 蘇遠再抽插了幾下,濃濃的精液在從龜頭噴發,射進藍欣雪的喉嚨,腥臭味 瞬間充滿了藍欣雪的口鼻。一股股精液不停的噴射著,藍欣雪下意識的含住龜頭, 但隨著最後幾下射精,卻沒有包住精液,「噗」的從嘴角溢出。 「嚥下去!」 藍欣雪眼睛向上看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可憐楚楚的望著蘇遠,吐出龜頭後, 滿嘴的精液形成一個乳白的水池,填滿了藍欣雪的小嘴。 她的小嘴微張,鮮紅的舌尖從精液裡冒出,一縷縷溢出的精液掛在嘴角,已 經流到了尖細的下巴。 「吞下去!」蘇遠再次喝道。 藍欣雪眼睛一閉,擠出淚花,腥臭的味道讓她反胃。可是受人所制,只能跪 在這個男人身下,閉上嘴巴,拚命的往喉嚨裡咽。 「咕嘟。」 「哈哈,真乖,以後有你喝個飽的時候。」蘇遠見藍欣雪喝下了自己的精液, 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他認為自己已經徹底征服了這個驕傲的公了。 「來,用舌頭舔乾淨。」 蘇遠把肉棒遞到藍欣雪唇邊,命令道,沒想到藍欣雪卻是慢慢站了起來,冷 冽的眼神讓他都有些發寒。 「蘇遠,今天夠了,我絕不再舔!」 說完,藍欣雪自顧自的整理起衣裝,蘇遠難得的興致全無,也不再為難她。 遠處,一個黑影從頭到尾觀察著這一幕,深邃的目光彷彿可以穿破黑夜。他 胯下的黑色駿馬一動不動,安靜的配人洞察世間。 見兩人離去,黑影發出「嘿嘿」的笑聲,挽了挽手上的大袖,手臂上赫然露 出一個羽扇的徽記。 到馬車上,藍欣雪蜷縮成一團,感覺胃裡在火熱的翻騰著。 「好噁心,我竟然吞了下去。」 她心中味陳雜,悲意和怒意不斷交織。 「我不能再哭了,我是大熠的女兒,身體的折磨又算得了什麼。」 雖是心思複雜的悲傷著,可疲憊的身體卻越來越昏沉,直到迷迷糊糊的睡去, 藍欣雪還喃喃念叨著:「我不髒,這不是我自願的,我只是為了活下去…」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四章-夜村姦污) 作者:琉璃狐 25年2月/3日發表於. .首發 第四章 夜村姦污 清晨的陽光才剛剛開始醞釀,茂密的林間溫度還殘存著夜裡的一絲清涼。銀 甲士兵們卻已經收拾好行裝,護衛著公的車駕,開始徐徐前進了。 按照計劃,得在天黑之前趕到蘇遠探查到的村落,然後進行補給和維修,休 整一天後全速趕往易安。 馬車內的藍欣雪半夜奮戰,心力疲憊,這才剛睡著沒多久,衛息看到她還在 熟睡,也沒叫醒她,反正醒來也是無聊賴的看著玉珮發呆,不如多休息。 「哎,可憐的孩子,要是擱在從前,顛簸的馬車裡怎麼睡得著。」衛息歎息 著,策馬走在馬車旁邊。 蘇遠夾著馬趕到衛息身邊,伸了個懶腰,不留痕跡的問道:「公還在睡 嗎?」 「是的,還睡著呢。」 「這幾日接連趕路,我也都吃不消了。」 「蘇公公身體不適一直很好麼。」 「再好也是養尊處優,吃不消吃不消。」 「老夫一個教書的都還沒說什麼呢。」 「嘿嘿,衛太傅才是老當益壯。」 衛息和蘇遠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趕路是唯一的單調題。 易安郡,太守府。 精緻的紫砂茶具整齊的擺在樟木桌上,中間一個青銅獸爐悠悠冒出香氣。太 守陸章和長史公孫培對坐在木桌的兩邊,正一臉思。 易安在南,周圍有森林和湖泊環繞,氣溫四季宜人。故此雖值夏季,兩人卻 皆是長衫。 抿了一口茶,陸章先開了口:「我們有多少兵馬?」 公孫培盤算著,也是端起茶嗅著川西貢茶的獨特香氣,仰頸喝完一杯才答 道:「加上各地的新兵,我們能湊出五千人。」 「離國有多少人?」陸章又問道。 「不下十萬。」 「黑欲鐵騎戰力如何?」 「兩千足以破我易安城。」 公孫培皺眉答道,之後兩人便沉默了下來。 良久,陸章再次開口:「昨日有一騎來報,說帝都被攻破了,只有長平公 逃了出來,正往我們這裡來求援。」 聞言,公孫培放下舉到嘴邊的茶杯,蓄著眼睛:「那您的意思?」 「帝都都破了,我們這裡的幾千軍隊,哪裡能抵抗啊,現在離軍還沒攻打到 這裡,是因為我們在最南邊。要是我們接納了公,決定對抗他們,那麼等他們 站穩腳跟,就是我等喪命之時啊,你我做官,為了一口薄祿而已,犯不著為了亡 國的公,賠上性命吧。」陸章歎息道。 「那我們將公殿下拒之門外?」 「不,我們得捉住她,將她送到帝都。」 公孫培臉色一變:「這,這不是絕了大熠的血脈嗎?」 「大熠本來就已經亡了,留下一個逃亡在外的公又有什麼意義呢?我思 良久,為了保住烏沙,我們得動向離國投降啊,而長平公,正是最好的禮物, 公孫啊,到時候我想拜託你親自押送她去帝都。」 公孫培聽完,站了起來,作了一個揖:「太守大人,看來您是早有決定,那 屬下也不多言了,只是我現在還是大熠的臣子,恕我不能做這樣的事情。」 陸章見公孫培拒絕,彷彿早已料到一般,只是搖頭歎息:「哎,公孫,何必 呢。」 「放心吧太守,你我共事多年,我也不會出賣你的,我官也做累了,不想再 做離國的長史了,我們就此別過吧,我還是淮安老家為好。」 公孫培說完,從懷中拿出官印,輕輕放在桌上,頭也不的離去。只留下愣 愣的陸章,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對著茶杯說道:「對不起啊,我有我的理由。」 行到酉時,太陽開始落下,銀耀鐵騎三多人終於出現在李家村。 不知道情況的村名們三五成群,遠遠的觀望著這群官兵。一些剛從田間會來 的,還緊張的握著鋤頭。 李家村村長親自出來迎接,按照之前和蘇遠談好的,將一行人安排進村。蘇 遠如約將隨身佩戴的墨玉扳指,以及從藍欣雪身上討來的耳環等貴重物品交給李 家村村長,換取了大量的食物和物資。 「在這裡,將士們終於可以安安穩穩的睡一覺了,馬匹也能好好休息。」衛 息感歎道。 「是啊,這樣的逃亡,真是讓人受不了。」蘇遠附和道。 「馬車更換零件之後,就不用這麼慢吞吞的走了,三兩日就可以到易安。」 「那真是太好了。」蘇遠這是發自內心的高興,憑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到了 易安,那還不是呼風喚雨,為所欲為,公就徹底成為自己的掌中玩物和權力的 保障了。 將士們分別住進暫時騰出來的二十餘間民房,而留給藍欣雪的則是村裡最富 有的人住的大房子。 入夜,藍欣雪白皙的身體舒服的泡在大屋浴室的木桶裡,享受著山間清泉特 有的清涼。 屋外,衛息帶著幾位銀羽衛,遵守著藍欣雪的命令,守在門外。 蘇遠突然捧著一套乾淨的衣服,走了過來,對著衛息說道:「衛太傅,公 萬金之軀,那身髒衣服也該洗洗了,我給公做了件乾淨的衣裳暫時替著,雖然 不是綾羅綢緞,但也比粗布麻衣好得多。」 衛息拱手:「蘇公公真是有心啊。」 「哪裡哪裡,我們做奴才的,不就得為子著想嘛。」蘇遠亦是鞠下腰。 「蘇公公哪裡的話,您是御馬監掌印太監,身份比我還高,哪裡是什麼奴才, 不過這裡只有你方便服侍公,真是有勞了。等到了易安,有了侍女,就不用委 屈您親自做這種事了。」衛息一臉感激。 蘇遠卻笑得更濃烈了:「不委屈,不委屈,能服侍公殿下,是我天大的榮 幸。」 此時,在公所在的大房子裡,臥室的床榻搖動了幾下,一個賊頭賊腦的男 子推開床,從床底下探出頭來。 如果房子人的女兒在這裡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個男子正是她私 定終身的未婚夫婿。男子是半年前流浪到此的一名劍客,為村子趕跑山賊後就住 了下來,後來房子人的女兒對他暗生情愫,獻身於他,他倒是毫不客氣的接受 了,之後還挖通一條地道,時常在半夜前來與她幽會。 今天,他見到有大隊外來人馬進村,房子人還把房子讓了出去,就知道有 身份非同一般的人物到此,便悄悄前去觀看。沒想到不經意間撇到走下馬車的是 一名長髮飄飄的絕色少女,光是那窈窕欣長的背影,就讓他念念不忘。 看著一個個神武的守衛,男子知道,這個女子的身份一定非常高貴,至於為 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就不知道了,而且也不想知道。重要的是,這種身份的女 子,一定是獨居的。 於是,他大著膽子潛入密道,來到大房子的臥室,瞧見沒人,便躡手躡腳的 向其他房間一一查去。 「你怎麼進來了!」一個柔美清麗的聲音傳到男子耳朵裡,他從未聽過如此 細膩動聽的聲音,如鶯啼鳳鳴一般。 「我是來服侍您的呀,衛太傅又怎麼會攔我呢,公殿下。」 男子仔細傾聽,又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心中大驚:「公?他居然是公!」 「滾出去,不需要你服侍。」少女有些怒意。 「我不是每次都服侍得你很舒服嘛。」男人把「服侍」二字咬得很重。 「上次本公就說過到此為止,蘇公公做好自己,本公既往不咎,你若再 執迷不悟,我撕破臉也要讓你性命不保!」 男子已經走到浴室門口,從另一側的窗洞看向浴室裡面,看到了令人血脈噴 張的一幕。 絕色少女坐在木桶裡,大部分身子看不到,只見她微微坐立,半個白嫩的奶 子浮在水面上,氣得肩膀抖動,呵斥著面前一個赤裸的男人。 身為公的嬌美少女,和一個被稱為公公卻有陽具的男人這樣赤裸的對峙著, 男子的神經有些反應不過來,只聽那個公公一邊走向木桶,一邊神氣的威脅道。 「哼!我和易安太守可是至交,已經傳信聯絡上了,要是我死了,你絕對得 不到易安的支持,只能當亡國之女,到時候別說復國,連性命都保不住,你說沒 有了背景,你會過得如何淒慘?恐怕不是被我一個人玩弄這麼簡單了,是會被無 數的男人當做玩物欺凌,你懂嗎!」 而那個少女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顯然是被男人的話震住了,一時間用顫抖 的手指著男人「你你你」個不停。 男人已經走到了木通邊,繼續說道:「還有銀耀鐵騎,為什麼這麼忠心於你, 不光因為你是皇室,還因為你是他們想要守護的聖潔女神啊,要是知道你已經是 個殘花敗柳,或者是個不知羞恥和太監偷情的淫娃,他們還會守護你嗎?」 「都是你這個變態姦污我的!」少女昂起頭,眼中閃動著不安。 「那後來你在小樹林撒尿呢,背著巡邏兵趴在樹上翹起屁股呢?為什麼不求 救?」男人挑釁的笑著。 少女一時無語,男人放肆的把手伸進木桶裡:「你還高潮了,不要否認你很 舒服!」 「拿開你的手!」 男子在窗外已經看得下體脹痛,大致聽明白了原由,沒想到事情這麼複雜, 這個太監也真是好運,沒被人發現是假太監,還脅迫了如此誘人的小公,可以 享用她的肉體。和公比起來,自己可以隨意享用的「美女未婚妻」,簡直是雲 泥之別。 這時,蘇遠一手已經抓住了藍欣雪的酥乳,用力在水裡揉搓著,感受著它的 滑嫩柔軟。 藍欣雪臉色難堪的面對著蘇遠的輕薄,下意識的掙扎著,心裡還在思量著蘇 遠所說的真假,要是真如他所言,自己不委身於他,簡直就是復國無望。 「你知道輕重吧,若是只是反抗,那我便將和你的事情全部說出去,讓你身 敗名裂!」 蘇遠惡狠狠的說道,然後沿著木桶轉了半圈,走到藍欣雪身後,俯下身雙手 伸到水裡,肆意抓捏兩隻美乳,幾乎要把它們提出水面。 「唔…你…輕點…」 藍欣雪皺著眉,雙手按在蘇遠的小臂上,試圖阻止他的雙手。蘇遠知道這個 涉世未深的小公已經分不清真假,正糾結和恐懼,決定要盡快讓她迷糊。 他雙臂壓上藍欣雪的肩膀,親暱的像摟著妻子,然後用臉龐蹭著她的精緻臉 蛋,撩開濕發,咬住敏感的小耳朵,吮吸個不停。同時指頭捏住藍欣雪的兩粒粉 色蓓蕾,或輕或重的擠壓,幾下就將它們變硬。 「不要…啊…」水裡的花瓣是蘇遠特意挑選的,有提神的特效,加上一些特 制的藥粉,便讓能沐浴者的感官敏感。所以雖然不是催情的春藥,也讓藍欣雪在 猥褻的刺激下瞬間有些無法思考。 藍欣雪嬌媚的呢喃聽得窗外的男子慾火高漲,恨不得上去推開蘇遠,把桶中 的清純尤物拉出來狠狠肏弄。 蘇遠含著藍欣雪的耳垂,舌尖反覆鑽探著她的耳洞,逗得藍欣雪半邊身子都 酥了。留下一隻手來照顧兩隻乳房,蘇遠騰出一隻手去搬過藍欣雪的小臉,朝 著那微張喘氣的小嘴吻了上去。 藍欣雪首次遭遇這麼精細的調情,已經有些迷糊,小手無意識的抱住蘇遠的 手臂,任他的舌頭在自己嘴裡肆虐。兩條舌頭被蘇遠纏繞在一起,他貪婪的吮吸 著藍欣雪的香津,然後又將自己的口水送入她的嘴裡,藍欣雪本能的有些動舌的 反應,更加激發著蘇遠激吻的熱情。 品嚐著嘴裡的柔軟細滑,蘇遠下體前所未有的脹大,藍欣雪「嗯嗯」的嬌哼 和瓊鼻呼出的熱氣都像是他的催情劑一般,讓他變得更加狂暴。 藍欣雪已經被吻得有些失神,舌頭都被蘇遠整條的吸到嘴裡玩弄,經歷尚淺 的少女嘗過雲雨的滋味,怎是男人的對手。被挑起情慾,藍欣雪幾乎軟倒在木桶 裡,身體逐漸發燙。 「我這是怎麼了…明明很厭惡…好討厭啊…我不能…」 藍欣雪迷糊中皺著眉頭,心中總有一股逆意在抗拒,內心對此種有失身份的 行為感到非常折磨。然而自己的身體卻有些不能控制,身體興奮著,渴望著蘇遠 的愛撫。 蘇遠吻得藍欣雪臉上都是他的口水,才吐出藍欣雪發軟的舌頭,曖昧的在她 耳邊調戲道:「我的小公,你的奶頭怎麼那麼硬啊。」 藍欣雪微微擺著頭,滿含春水的眼眸清明了一些:「沒有…你不要說這些羞 人的話…」 「還不承認?」蘇遠冷笑,然後手指用力。 「啊…不要捏…嗯…啊…不要那麼用力…」藍欣雪按住自己胸上的大手。 蘇遠一臉得意,嘲笑道:「叫得這麼淫蕩,是在勾引我呢,媽的,起來我看 看下面是不是濕了。」 藍欣雪被蘇遠環住雙臂,用力托了起來,柔嫩肌膚上的水珠「嘩嘩」的滾落, 一幅嬌柔出浴圖看得窗外的男子呼吸急促。 窗外的男子望著那副沒有一絲瑕疵的完美玉體,眼中快要冒出火來,忍不住 揉搓起自己的下體。 藍欣雪被蘇遠高高舉起,徹底提出浴桶,然後放在地上。酥軟的藍欣雪一下 子沒有站穩,直接跪坐了下去,柔軟的腰肢彎成一道誘人的肉弧,反射著盈盈水 光。 挺翹的圓臀在地上撅起,看起來就彈力十足,柔滑不已。蘇遠抓著藍欣雪的 雙臂,就任她的臉蛋貼在自己的胯間,微啟的紅唇,離一根怒氣沖沖的肉棒近在 咫尺。 蘇遠拉直藍欣雪的雙臂,像是吊著她一般,然後挺腰,用肉棒一下下頂著她 的俏臉。藍欣雪迷離著眼眸,下意識的躲避著,可還是被別有用心的蘇遠將肉棒 捅進了嘴裡。 肉棒在蘇遠的控制下,壓著藍欣雪的舌頭,深深刺進口腔,然後一進一出, 用龜頭摩擦著柔軟的舌苔。 看在窗外男子的眼裡,就是藍欣雪這個公,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吮吸著下 人的肉棒。 藍欣雪無力的含住蘇遠的肉棒,被捅得口水流到下巴,這時蘇遠才停止這種 戲謔,將她抱起,忍不住要進入正戲,畢竟時間不多,服侍公沐浴更衣能服侍 多久? 蘇遠將藍欣雪放倒木桶邊上,讓她雙手撐著邊緣,然後站到她微微叉開的雙 腿間。他試探的摸了幾下藍欣雪的玉穴,發現果然已經是濕漉漉的了,於是迫不 及待的想要享用這個蜜洞。 「果然是個容易開發的小尤物。」 藍欣雪踮著腳尖扶在木桶上,兩隻飽滿的玉乳也被擱在桶壁,然後就感覺到 蘇遠扶著自己的腰肢,對準肉穴開始了進攻。火熱的陽具比天氣更灼熱,披荊斬 棘的破開緊閉在一起的兩片肉壁,一路掠奪,直至花心。 一下子插到了底,快感似春雪化水般從山間流淌而出,藍欣雪忍不住小屁股 直顫,兩半花瓣也不定哆嗦著。隨著蘇遠越來越快的抽送,肉棒也是越發激烈的 開墾蜜道,毫不留情的劈砍周圍每一寸媚肉。 男人粗糙結實的大腿和胯部,一下下撞擊摩擦著少女細膩柔軟的粉腿和美臀。 粗糙與細滑交鋒,不同肌膚的觸感磨蹭得藍欣雪嬌軀滾燙,不由升起一種身體被 掌控的快感。 蘇遠興奮的干操著眼前的美肉,肉棒快速的出入在蜜穴裡,攪得蜜汁翻滾, 沿著藍欣雪的大腿往下流。 「好…好激烈…不要這麼用力啊…啊…」藍欣雪轉過頭,玉手反放到屁股上, 作勢阻止蘇遠的激烈抽插。 可是看在蘇遠眼裡,這更像是求歡的表示,於是欣然的拉住藍欣雪伸過來的 素手,扯到胸前。藍欣雪反手被扯著,不得不斜轉起身子,一張迷離的臉蛋正好 對準男子所在的內窗。 兩隻白嫩小兔凌就在不遠處空跳動,美麗少女含春的可愛表情彷彿是在勾引 自己,男子看著浴室內的活春宮,已經掏出壯碩的肉棒,激動的套弄起來。 過了一會,蘇遠從後面抓住藍欣雪兩隻手臂,徹底拉起她的上身,一次次更 加猛烈的插入著她的身體。藍欣雪兩隻膝蓋緊緊夾著,臀浪陣陣,被幹得咬住下 唇,不敢放聲呻吟。 蘇遠估摸著時間,再耽誤外面的人就要有所懷疑了,於是抱住藍欣雪的腰肢, 雙臂纏上她挺拔的嬌乳,揉捏著,腰腹做著最後的衝刺。 兩人幾乎都已經站直了,隨著蘇遠的挺動,兩人的腰像船帆被吹鼓又放下一 樣,做著大跨度的交。 直到藍欣雪雙腿發軟,蘇遠才低吼著,拔出肉棒,蹭在她夾緊的臀瓣裡,射 出了濃厚的精液。 蘇遠一放手,藍欣雪一個站不穩跪趴到了地上,精液粘在她的細腰上,緩緩 流到股溝間,弄得哪裡滑膩無比。蘇遠欣賞著高傲的公殿下像母狗一般趴著, 股間滴落著自己的精液,柔弱不堪的嬌喘著,十分滿足笑了。 然後又將藍欣雪扶起,讓她到木桶裡,拍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小公乖, 自己洗乾淨去睡了,我一會出去就告訴大家你已經歇著了,不想穿幫的話,就好 好聽話。」 藍欣雪瞇著眼睛瞟了蘇遠一眼,然後把頭別到一邊,蘇遠又抓捏了一把她的 乳房,才不捨的穿上衣服,向外面走去,不忘吹滅了外屋的火燭。 「我這是怎麼了…竟然順從了他…竟然真的覺得舒服…」 在清涼的木桶裡躺了好一會,藍欣雪咬著牙始終一動不動,身子終於漸漸冷 卻。她做了幾次深呼吸,讓自己快速平靜下來,想到剛才的行為,有些自責和壓 抑。 最終,藍欣雪將原因歸咎於為了復國的無可奈何,堅定的告訴自己:「我才 不會是淫蕩的女人,大熠的子女,絕不會墮落!」 恢復體力之後,她洗乾淨身子,披上蘇遠帶來的薄袍,吹滅浴室的火燭,走 向臥室。 看到藍欣雪走出浴室,誘人的嬌軀伸手就能抓到,等了好久的男子心臟劇烈 的跳動著。腦海裡那白嫩完美的身軀揮之不去,想起那張臉就會熱血沸騰,讓他 無比渴望將她壓在身下。 男子心中泛起劇烈的掙扎:「如果我強姦公被發現,那是死定了。但是, 不上她我這輩子都會後悔啊。 「對了,這個公這麼淫蕩,還和假太監有染,我可以威脅她。」 「但是她一來就大叫怎麼辦,會把外面的人引進來的。」 「怎麼辦,我一定要上她,一定要,死也要!」 心念不斷的轉換,男子完全被慾望所控制了,他喘著粗氣,一步一步靠向黑 暗中的倩影。 藍欣雪藉著月光,扭動著香臀,一步步走向床邊,心裡念叨著:該死的蘇遠, 把燭火全部弄滅了。 突然,一股巨力將她推到床上,藍欣雪猛的撞在不算多軟的床榻上,被反震 的力量震得頭暈目眩。 男子迅速撲上嬌軀,扯開只有一根布帶繫著的薄袍,貪婪的把臉埋在藍欣雪 的胸前,啃舔著兩個乳球。男子一接觸到她嫩滑的肌膚,便像是發狂的飢渴野獸, 彷彿從來沒有品嚐過這般柔軟又堅挺的絕世美乳。 迫不及待的分開藍欣雪的雙腿,男子挺立了不知道多久的肉棒終於要刺入這 讓男人發狂的身體了。藍欣雪的蜜穴依舊濕潤滑膩,又非常緊乍,男子胡亂的頂 了幾次都沒有進去,最好的一次也是進了半個龜頭就被彈開。 這時,藍欣雪終於是緩了過來,有些生氣的推著男子埋在她胸前的腦袋: 「蘇遠!你又搞什麼,弄疼我了!」 飢渴難耐的男子不理會藍欣雪,起身一手按住藍欣雪有些掙扎的身體,一手 扶住肉棒,對準誘人的小穴。 「夠了蘇遠!你不是才射過嗎,快出去,會被懷疑的,你別太放肆了,本公 …。啊!」 藍欣雪還沒罵完,男子猛的將肉棒插了進去,痛得她一口氣哽在了喉嚨。遠 比蘇遠粗大的肉棒憑著蠻力深深開墾,緊乍的壓迫感舒服得男子滿臉表情扭曲。 「啊…好大…你…你不是蘇遠!」最後幾個字藍欣雪驚恐的叫出聲。 男子嚇得一個激靈,連忙用手死死摀住藍欣雪的嘴巴,另一隻手按住藍欣雪 的肩膀,開始了野獸般的瘋狂抽插。 「唔…唔嗯…唔…唔唔唔…」藍欣雪雙腳亂蹬,揮舞著小手拍打著男子,驚 嚇得眼淚掛在了眸子裡。 男子不顧一切挺動著腰背,似乎要用粗大堅硬的陽具徹底摧毀身下的美人。 藍欣雪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被身上狂野的男人一下下擠壓出肺裡的空氣, 不自的「呃呃」的呻吟。她極力想看清瘋狂的黑影,腦中不斷聯想可能是誰, 可是野蠻的快感漸漸在抽插中誕生,她的思緒一步步走向混亂。 發現不是蘇遠的一剎那,藍欣雪首先是驚恐,怎麼會有陌生男子悄無聲息的 闖進自己的房間,難道是蘇遠安排的?如果不是,自己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先奸 後殺怎麼辦? 這種由未知而誕生的恐懼,在男子不顧一切的抽插之後,轉變成了死一般的 難過:自己又被姦污了,這次還是連臉都看不清的陌生男子! 藍欣雪淚水一下就決堤了,但最可怕的事情還沒結束,那根遠比蘇遠粗大的 陽具,擠滿了自己的小穴,前所未有的飽脹充實,在強有力的野蠻衝擊之下,漸 漸變成一種毒藥。 這種毒藥在肉與肉的摩擦間發酵,與釀出讓女人無法自拔的終極感受,快感 在蜜穴裡瘋狂的滋生。肉棒每一次重重撞擊進子宮,都舒服得藍欣雪哭泣著顫抖。 沒插多久,藍欣雪掙扎的身體融化了,變成了不可察覺的迎,稍微平息的 身體急速的死灰復燃,飛速的攀上了蘇遠沒有帶給她的高峰。 藍欣雪「嗚嗚」的低吼著,雙腿不受控制的夾住了男子的腰,小腹不住的向 上抖動,粉臀抬離床面,激烈的和男子撞在一起。 「啪!啪!啪!」 淫靡的交聲在臥室內混著男女的喘息,藍欣雪陰道急劇的痙攣,大量蜜 汁噴湧而出。在男子的狂暴衝擊下,她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了,蜜汁打濕了床榻。 感受到身下的人兒不斷抖動,蜜穴異常的夾緊,男子知道,這個嬌柔的小公 根本承受不住那樣猛烈的攻擊,被迫的被迅速送上高潮。當然,這也有蘇遠之 前醉了那麼久前戲的功勞,被挑起的慾火,哪裡那麼容易被熄滅。 高潮後的藍欣雪嬌羞無力,逃避似的閉上眼睛,最讓她絕望是自己居然在陌 生男子的姦淫下舒服得幾乎哭了,高潮得那麼欲仙欲死。 男子微微攪動了一下粗壯的肉棒,藍欣雪立馬嬌聲「哼哼」。 「喂,我本來只是偷看而已,你太美了,我一時沒忍住,對不起。那個,我 知道你是公,也知道你和那個太監的事情,我就發洩一次,不會傷害你,你別 叫,不然對我們都沒好處,同意的話我就放開你。」男子對著藍欣雪說道。 藍欣雪睜開寶石般的眼睛,眨動了幾下,鼻子還重重喘著氣。 「嗯嗯。」她點頭。 男子鬆了鬆手,不放心似的又提了一句:「那好,記住,你要是叫人,我就 把你們的事情說出去。」 藍欣雪又點點頭。 男子這下徹底放開了手,鬆口的藍欣雪舔了舔嘴唇,立馬解釋道:「我和他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是被脅迫的。」 男子一愣,想到她剛才淫蕩的樣子,嘴角瞬間掛起一種不屑的笑容,嘲諷道: 「沒想到堂堂公竟然是個婊子,應當就算了,還要立牌坊,剛才我都看見了, 你狡辯什麼。」 「不是,不是那樣的,我…」 男子打斷藍欣雪的呢喃,腰一挺,說道:「行了,我也懶得和你攪和,我只 是想操你這個下賤貨而已,你只要知道要乖乖的,不然就很危險就行了。」 心中頗有好感的美女,竟然是敢做不敢當的虛偽女子,男子心中非常不爽, 心情有些暴虐起來。 男子一動,粗大的肉棒有往深處鑽去,研磨的甘岡高潮完的嬌嫩陰道顫抖不 已,藍欣雪含著一種悲哀的情緒,忍不住求饒:「啊…別動…好酸…啊…停啊 …不要…不要再對我做這種事了…」 「好好享受吧,看你快樂得很呢!」男子無視藍欣雪的話,心中鄙夷無比。 他練劍之人,自詡真性情,最看不起這種自持美麗,與無數男人上過床之後還要 裝清純的婊子了,嘴上說著不要,穴裡卻夾得歡快。 他按住藍欣雪的肩膀,心中帶著憤怒,比剛才幹得還要猛,每一次深入的撞 擊,插得藍欣雪雙腿擺動到肩膀上。藍欣雪幾下就被幹得伸出舌頭,男子更是直 接將兩條腿捉住,按到她肩上,然後咬住了她的小舌頭吮吸起來。 這個姿勢插得更深,粗長的肉筋每一次都擠入嬌嫩的子宮,拔出來拉得花徑 的內肉外翻。藍欣雪無意識的把舌頭伸入男子的口中,與其攪動在一起,喝著對 方的口水。 男子吻夠之後就將藍欣雪反過來,讓她雙腿併攏跪在床上,前身低低的伏趴 著,肩膀都壓在了枕頭上。藍欣雪就這樣任人擺佈的高高地撅起美臀,堅挺的雪 乳被直接壓扁在床上,整個翻轉過程肉棒都留在蜜徑裡,跳動於媚肉之間。 男子高高在上的跪在她身後,一邊揉捏著柔軟的臀肉,一邊侮辱性的拍打著 她的翹臀,大肉棒忽快忽慢的抽送著。 兩瓣蜜唇緊緊咬著肉棒,忘情的將其吞吐,藍欣雪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 「好舒服…插快些…」 她扭動著粉臀,轉著一個一個的圈,去迎大肉棒的攻勢,嘴裡誘人的呻吟 伴著流出來的口水,刺激著男人的慾望。 「嗯…唔…嗯…啊…啊…哦…」 男人插了上下,然後雙腿分開,騎到藍欣雪的屁股上,雙手按住她的小蠻 腰,胯部抬到最高,肉棒緩緩拔出,藍欣雪只覺得靈魂都隨著退離蜜穴的肉棒飄 走了。 肉棒只留下一個龜頭,就像是戰場的先鋒,為大軍攻來做好陣地,藍欣雪趁 機大口吸著氣,心裡知道將發生什麼,跟著著短暫的寧靜等待著,有些恐懼,又 有些期待。 「噗嗤!」 大肉棒不負所望,伴著淫水和空氣,發出羞人的插入聲,重重的從頭到根插 入了狹小的肉穴,彷彿摩擦起了火花,讓藍欣雪全身繃緊。又一次退出,水光粼 粼的兩片嬌嫩的花瓣興奮得顫抖起來,含住龜頭,期待著又一次攻擊。 每一次深深的插入後,藍欣雪總是期待著下一次快些到來,這樣的插法,像 是燒的火紅的鐵棍攪進腦袋裡,燒燬了她全部的理智。 淫慾就是這樣操縱女人的,用淹沒她們的快感,徹底隔絕理智,挖掘奴性, 讓她們淪為性的奴隸。 不知道插了多久,藍欣雪已經舒服得失去身體的控制權,知覺身下大腦和感 官,在宇宙星辰之間飄蕩,直到又一次插入,全身的歡愉才提醒她,周圍不是宇 宙,只是黑暗和月光。 男子插了許久,有些乏力,似乎是感覺到身下的少女已經徹底燒壞了腦子, 變得溫順。他又跪倒她臀後,按住她的肩膀,腰腹似快速轉動的車軸一樣,不停 的「啪啪」撞擊著肉臀,連屋外昏昏欲睡的銀甲衛都聽到若有若無的肉擊聲,和 女人醉人的呻吟。 不一會兒,藍欣雪的翹臀就被撞得通紅,粗大的肉莖次次到底,將她體內攪 動的一團糟,淫水流滿了大腿之間。 「啊…唔…啊…嗯啊…啊…啊…要洩了…啊…」 藍欣雪再次敗下陣來,敏感的性器和肉體承受不住如此的狂怒摧殘,嬌軀由 內而外像要爆炸似的,開始抽搐。 蜜穴嫩肉收縮,強烈的蠕動,男子感受到巨大的吸力,干了快半個時辰,也 終於在美穴內堅持不住了。 他低聲狂吼著,把藍欣雪的肩膀都抓紅了,小腹「啪啪」的拍在藍欣雪紅腫 的美臀上,直至最後一次深深貫穿子宮的插入。整只肉棒又一次膨脹了,通紅的 鼓起,發紫的龜頭「噗」的噴射出滾燙的精液,猛烈的撒在藍欣雪首次遇襲的子 宮內壁上。 神聖純潔的子宮第一次被男人的精子玷污,甚至是灌滿。藍欣雪被燙得揚起 腦袋,小嘴伸出長長的舌頭,眼珠上翻,身體劇烈痙攣起來。 瘋狂的吸力搾乾了男子最後一滴精液,將嬌嫩的少女子宮灌得脹脹的。然後 跟著肉棒的拔出淫水混著精液噴一般的從子宮倒流,沾滿了藍欣雪潔白的大腿。 男子「呼」的一聲倒在一旁喘息著休息,暢快無比。藍欣雪依然微微痙攣著, 倒在他的懷裡。 兩人似激戰結束的戀人,溫存般的靠在一起,不知道休息了多久。屋外人聲 熄絕,蛙聲漸鳴,夜已然是深得不能再深了。 迷迷糊糊中,本意疲倦熟睡的藍欣雪感覺到自己被有力的大手抱起,漸漸升 到空中。兩腿無力垂著的大腿被手肘勾起,向兩邊分開,人後一條火熱的肉棒自 下而上,一下子貫穿進自己的蜜穴。 自己的蜜穴裡滑膩無比,就像是米漿一般粘稠,或者說,是精液一般粘稠。 精液! 藍欣雪猛然清醒,心跳突然加快,自己的小穴裡有精液!她努力想著,同 時體內順滑的感受提醒著她,之前的那一次交,那個男人深深的射進了她的體 內,徹底玷污了自己的不潔之身。 是的,自己沒有反抗,沉溺在那種快樂之中,被陌生中出了。 一想到可能會懷上陌生男子的孩子,一想到自己的身子裡裡外外都髒徹底了, 藍欣雪心如刀絞,覺得自己下賤無比。 一種自暴自棄的念頭湧上腦海,但很快就被壓制下來,藍欣雪想到大熠,想 到死去的父親和兄長,他們都是為了熠王朝而死,而唯一活著的自己,怎能因為 身體之辱而放棄復國的希望呢! 煉成鋼,若是恢復王位,成為女帝,足以洗淨一生崢嶸,那麼這一時的榮 辱沉浮又算得了什麼呢。 思緒萬千,現實中男子不過抽插了十餘次,每一次都將藍欣雪拋起,藉著她 下落的力量進行肏穴。藍欣雪嬌軀酸軟,只得任憑男子凌辱,腦子裡卻盤算著, 上一次月事的日期,似乎就是破城前日。 男子挽著藍欣雪,一邊插,一邊在屋內走動。粗大的肉棒已經幹得藍欣雪小 穴發麻,高潮過兩次之後已經暫時有了些抵抗力。 紅腫的小穴略微有些疼痛和麻木,可快感還是從摩擦裡產生,藍欣雪開始學 會安慰自己,學著從恥辱裡享受快感。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命運。 淫水漸漸又開始復甦,抽插變得「噗嗤噗嗤」起來,男子輕蔑的冷笑著,將 藍欣雪放到窗台上,從後面抬起她一隻腳,陽具出入在她大大分開的胯間。 「唔…啊…你…你瘋了嗎…會被看到的…啊…嗯啊…進去啊…啊…」 藍欣雪緊張的打量著窗外,男子卻毫不在意,扛著她一條腿,還伸手去抓捏 晃動的乳房。 「看到就看到唄,讓他們看看這個公到底是什麼樣的公,看看公的奶 子是多麼的淫蕩!」 男子挺著腰,「啪啪」的抽打著藍欣雪的美臀,輕微的疼痛刺激得藍欣雪俏 臉滲血。 「請你不要這樣…」她咬著牙,溫柔的說道。 「不要怎樣?」男子挑釁的用陽具一鉤,有些上翹的陽具深深的發揮了後入 式的威力。 「啊…不要…不要打我屁股…」藍欣雪羞恥的請求。 「公不乖,也要打嘛,說你還裝不裝清純了?」 藍欣雪面對男子的詢問,不知道怎麼答,似乎怎樣答都不對:「我…嗯 啊…啊…我…」 「啪!」男子又是重重的一巴掌。 「啊…不裝了…不裝了…」藍欣雪慘叫,帶著哭腔應著。 男子得意大笑,然後溫柔撫摸著被打紅的美臀:「哈哈,這就對了嘛,婊子 要誠實,騷貨也是很可愛的嘛,何必裝呢,來,我獎勵你。」 藍欣雪還沒反應過來,男子已經將她拉下窗台,按到地上。 「喏,舔舔它吧,騷貨最愛的大雞吧。」 一根濕漉漉的陽具頂在藍欣雪鼻尖,已經可以嗅到腥臭的氣息。她一陣噁心, 心中思緒混亂:這可是沾著我污穢之物的東西啊,怎麼能舔它! 見藍欣雪遲遲不動,男子有些暴虐的抓住她的頭髮,惡狠狠的問道:「是不 是又要裝了?要狠狠打屁股喲,拉到外面去打。」 這句話嚇得藍欣雪一顫,要是裸著身子被一個男子拉到外面去凌辱,那真是 不如死了算了。 「不不不,我不裝,我舔。」藍欣雪委屈的呢喃著。 可惜男子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見到朦朧的倩影揮舞著小手,一把抓住了自 己的大肉棒。 藍欣雪第一次握住男人的這東西,心中騰起一股悶氣,只感覺到手中熾熱的 肉棒微微抖動著,細皮嫩肉的手指似乎還可以感受到裡面血液的流動,以及滿含 的慾望。 肉棒濕漉漉的,沾著精液和淫水,在藍欣雪聞來十分噁心,可是頭上男子虎 視眈眈,她似乎可以感受到那吃人的灼熱目光。 遲疑了一會,藍欣雪屏住呼吸,顫抖著伸出了舌頭。 細滑的小舌頭慢慢伸長,輕輕點在了滑膩的龜頭上,鹹腥沿著舌尖衝進藍欣 雪的口腔,又想燃燒起來似的,一路點燃到胃裡,燒的胃部翻騰。 男子趁機一挺,龜頭整個貼上小舌頭,大半條舌頭已經被精液和淫水沾滿了, 「品嚐」已經無法避免。 藍欣雪不敢將舌頭收嘴裡,乾脆閉上眼,心一狠,抓起肉棒就往嘴裡塞, 小舌頭似發洩一般,拚命的纏繞著整只肉棒。紅唇此刻也不甘示弱,包住肉棒, 臉蛋一用力,口腔就滿滿的含住腥臭的肉棒,吞吐吮吸起立。 噁心的感覺衝擊得藍欣雪氣血翻騰,她不敢咽任何一口口水,誕出的香津, 全都吐在了肉棒上,用舌頭和嘴唇一點一點的推出去,又從肉棒和嘴角滴落。 不一會,肉棒上的精液混物被舔舐得乾乾淨淨,轉而塗上了藍欣雪的一層 層唾液,拉得長長的一條垂落到地。 藍欣雪賣力的吮吸著,可生澀的口技咬得男子齜牙咧嘴,最後覺得體驗夠了, 連忙從有些發狂的藍欣雪口中奪肉棒。就在抽出肉棒的一瞬間,男子有一種感 覺,再遲一會兒,她就要用力咬下去了。 「吃夠了吧,小騷貨,趴下去。」 擋開藍欣雪抓來的手,男子蹲下,扶著她的腰肢,將她翻轉過去,然後大手 拍拍粉腿,示意她用膝蓋支撐。藍欣雪又被擺成狗爬的姿勢,瞬間臉蛋發燙。 「男人都是什麼惡趣味啊…」 男子忘情的揉搓著藍欣雪的兩個臀瓣,忽然湊上臉去,舌頭鑽進兩瓣花唇。 「唔…啊嗯…嗯…嗯…哦…嗯…哦…唔…」 男子的舌頭及其靈活,上一秒舌尖才撥開了兩片陰唇,下一秒就開始刮著 敏感的陰蒂。舔舐一番之後,男子大嘴覆上整個陰部,嘴巴「咻咻」的吮吸起蜜 洞,舌頭同時鑽進裡面,磨掛著嫩壁。 藍欣雪被舔得夾緊雙腿,亂甩秀髮,咬著下唇「嗚嗚」呻吟。 喝夠了藍欣雪甘甜的蜜汁,男子淫笑著擦擦嘴,跪起來扶住藍欣雪的腰,肉 棒一頂而沒。 藍欣雪雙臂吃力的撐在胸前,被肏得雙乳前後甩動。男子一下下都賣力的轉 動龜頭,弄得藍欣雪不斷扭腰送臀。 「唔…啊…嗯…啊…唔…好舒服…啊…」 「嘿嘿,干死你,之前在浴室看到那個太監這樣射在你背上時,就像馬上出 來干你了!」男子興奮的說著。 「啊…干…嗯啊…啊……干死我…啊…嗯…啊…哦…要死了…啊…」男子越 干越勇,藍欣雪已經支撐不住,改用雙肘支撐,屁股高高翹起,被插得更深。 「一會就這樣這樣射給你!」男子大手從藍欣雪腰間穿過,握住兩隻嬌乳。 藍欣雪眼睛一瞇,雖然知道是安全的日子,但還是不想男子內射清醒的自己: 「不!不行!」 「又不是沒射過,我都灌滿過你了,再來一次有什麼關係!」想到自己有可 能吧堂堂公強姦成孕,男子就更加興奮。 「啊…就…就是不行!嗯啊…啊…」藍欣雪向前爬去。 可是男子死死抓住她的腰肢,下體更用力的「啪啪」撞擊,同時不再忍耐快 感,直接賭氣的衝刺起來:「我就是要射進去,啊,射死你,懷孕吧!」 滾燙的精液又一次爆發在藍欣雪的體內,男子特意用力下壓,將藍欣雪重重 壓在地面,緊貼著她的屁股,深入子宮的盡數射了進去。這次清晰的感受到一股 股火熱的陽精噴灑在自己的子宮裡,藍欣雪舒服得小腹顫抖不止,差一點就要高 潮。 男子拔出肉棒,氣喘吁吁的坐到藍欣雪身旁,藍欣雪也是嬌喘著以大腿為支 撐,腰肢彎曲,露出屁股的並腿斜坐,精液就緩緩從蜜穴深處流淌下來,沿著屁 股瓣滑落到地上。 「還沒洩吧?我幫你!」男子突然摟過藍欣雪赤條條的身軀,一口吻住她驚 訝的小嘴,練劍的粗糙手指劃過側撅的香臀,撥開腿間蜜縫,深入滑膩的花道, 抽插起來。 另一隻手抓捏著她胸前的嬌乳,搓得乳頭蕩起一股股電流,穴內的手指轉來 轉去,深入淺出,大拇指按壓摩擦著她的陰蒂。 藍欣雪被男子輕咬著鮮紅的小舌頭,就擺著這般淫靡的姿勢,在陌生男子懷 裡被他的手指撥上了高潮。再次高潮之後,藍欣雪筋疲力盡,再也無法做任何多 余的動作,直欲沉沉睡去。 恍惚中,藍欣雪感覺自己被抱到了床上,也許睡了一會兒,也許是立馬,一 雙溫熱的大手遊走在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飽滿的乳房,渾圓的雙腿,彈翹的 美臀,無一沒有被揉捏。 然後是溫熱的親吻,濕潤的舌頭,劃過自己的臉頰,探盡自己的嘴巴,舔 舐到每一處私密嬌柔的地方。 最後自己雙腿又被舉起,粗大的肉筋貫穿蜜穴,又是一輪不知何時結束的奸 淫。 等到第二天衛息在房外敲門,藍欣雪才迷濛的醒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全 身酸痛。她應了衛息一聲,然後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全身的痕跡都已 經被清理乾淨,只是蜜穴和臀瓣還有一些紅腫。 收拾一番,藍欣雪走出房門,刺眼的陽光照耀著她有些低落的心緒,只有微 微開始上升的溫度讓歷經黑暗夜晚的她稍微舒心。 人員到齊,準備充足,大部隊告別李家村,重新奔馳在路上。全力急行三日, 護衛藍欣雪的這隻銀甲軍終於來到易安郡的都城。 易安城城門大開,裡外大旗展展,大批文武官吏站成兩邊,正式的官服穿戴 得整整齊齊,早已在此等候多時,迎接著公的到來。 蘇遠也不下馬,遠遠的就尖聲喊道:「長平公駕到。」 陸章走在最前,抖了抖袖袍,躬身行禮:「易安太守,陸章,恭迎長平公 聖駕。」 「免禮。」應他的,是馬車裡傳出的淡雅的天籟之音。 站在兩旁的官吏們此時也是齊齊行禮,他們知道,在城門之地,公是不會 露面的,公儀態從不輕易示人。 陸章接引著一行三多人入城,接著對蘇遠和衛息說道:「兩位大人旅途勞 累,下官已備好酒菜,請二位大人和公殿下入府享用。」 二人早已飢腸轆轆,迅速安頓好銀羽士兵,然後迎下藍欣雪。 陸章畢恭畢敬的保持著指路姿勢,等待著公下車,但當他看到藍欣雪掀開 車簾,踏玉而下時,歷經事故的沉穩老人也是被那種清麗脫俗的高貴所吸引得癡 了,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藍欣欣雪袂飄飄,青絲垂腰,粉嫩的臉蛋雖光彩照人,她昂首挺胸,優雅的 邁開蓮步,皇室威儀盡顯,這等氣質,非公不可擁有。 看到陸章謙敬的架勢,藍欣雪終於是找了做公的感覺,一切那麼井然有 序,尊卑分明。 陸章的忠心被幾人看在眼裡,幾乎已經可以認定易安還是在掌控之中的,所 以衛息和蘇遠也感到格外輕鬆,皆是恢復了幾分上位者的氣息。 這時,一個年輕的男子從裡面迎了出來,正準備行禮,見到藍欣雪,眼中突 然爆發出財狼一般的光芒,忍不住細細打量著她。 陸章揮著手,趕緊說道:「這是犬子陸裴,現任易安長史。」 「年輕有為啊。」蘇遠陰陽怪氣的說道。 陸裴吞了口口水,然後才反應過來,連忙應道:「蘇公公過獎了,還是快 些進去用餐吧。」 「哼。」蘇遠一聲冷哼。 晚宴極其豐富,吃了好幾天乾糧和魚,蘇遠和衛息都是恨不得把舌頭都吞下 去。只有藍欣雪,一小口一小口的嘗著佳餚。 外面銀甲軍也是大口喝酒,大塊吃肉,安心的釋放著幾日亡命的疲倦,兩位 大人都說到了自己的地盤了,那還警戒什麼。 吃到一半,藍欣雪慢慢感到倦意襲來,眼前的菜餚晃來晃去,變得模模糊糊。 她皺了皺眉頭,敏感的心思突然意識到什麼,連忙向衛息和蘇遠看去,見到他們 二人已經趴在了桌子上,只有陸章緊張的看著自己,以及陸裴財狼般貪婪的目光。 「為什麼…」 藍欣雪含著怒意,「砰」地倒在了桌子上。 又等了一會,陸裴轉頭對著陸章提醒道:「父親,他們都倒下了。」 陸章點頭:「先把公綁起來,明日你押送去帝都。」 「那這兩個人呢。」陸裴綻放出興奮的目光,然後敷衍的問道。 陸章思了一會兒:「太監殺了,衛太傅關起來。」 「我也挺討厭太監的。」陸裴笑道。 帝都皇城裡,單律齊背負雙手,望著高天之上的皎月,身後是一片荷花池。 唐熾赤裸著上身,坐在荷花池邊,手提一壺北方的烈酒,另一邊,一把厚重的長 刀斜擺在腿上,刀柄足有小臂長短。 「我記得小時候,我指著赤原西邊的山問父親,山的那邊是什麼?父親說不 知道,於是我帶著你和拓跋,翻了過去,看到山的那邊是海。」單律齊踱了幾步, 移到石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後來,我又問父親,妖木林後面是什麼?父 親還是說不知道,於是我們又跑進了妖木林,那次我們都差點死在它手中。」 唐熾對著單律齊舉了舉酒壺,然後灌了一大口:「但是你最終收服了它,為 離國帶來難以想像的力量,鑄就了威震天下的黑欲鐵騎。」 單律齊又看著月亮,晃動著手中的杯子:「後來我們又得知,世界的寬度並 不止於赤土平原的兩側,妖木林外還有更廣闊繁華的世界,生活得更好的人,那 裡叫大熠。於是我們厲兵秣馬,發誓要成為那裡的人,直到現在,我們又成功 了。」 唐熾摸了摸腿上的戰刀,看著單律齊,等待著他要繼續說什麼。 單律齊閉上眼,歎息了良久:「這裡的土地富饒肥沃,這裡的女人妖艷美麗, 我明明打下了更好的江山,但是為什麼我卻突然思戀起北儀?」 「陛下很久沒見過我舞刀了吧。」唐熾突然說道。 「山嶽要塞之後,你再也沒解開過『塔刀』的暗扣。」單律齊放下酒杯,瞟 了瞟唐熾腿上的刀。 「刀太長會誤傷人,我忘不了她當時的眼神。」 「她們很像對吧,我看見了祭天時你眼中的溫柔。」 唐熾似乎知道單律齊會說這句話,他撫摸著他的刀,頭也不抬:「那又如何 呢,畢竟不是同一個人。」 「你還是舞刀吧。」單律齊退得遠遠的。 唐熾提住刀柄,氣勢突然凌厲,雙腿發力,立起的身體似搶戟般直至天穹, 與之剛才坐而溫酒的樣子大不相同。 他閉上眼睛,雙手擒住長刀,大拇指在刀柄的末端一撥,然後閃電般的揮出 一個半弧。銀色的月光下,塔刀發出「卡卡卡」的聲音,刀弧越來越長,直至被 唐熾揮舞成一道長達一丈半的銀芒。 唐熾雙臂青筋暴起,蟠扎的肌肉劇烈收縮,一刀又一刀的撕破周圍的空氣, 他利用著身體慣性,將這過丈的長刀舞得密不透風。 一旁單律齊眼中火熱湧動,反手提起早就準備好的暗色長槍,大喝一聲「好」, 然後迎上唐熾的刀芒。 「鐺!」 鋒利的槍尖撞上了刀鋒,震得兩把武器都輕顫起來,但是二人緊握的手臂卻 紋絲不動。霸烈的氣息自交鋒處盪開,彷彿兩座山嶽撞擊在一起,崩金斷石。 只停了一瞬間,唐熾收刀勢,蕩出一個完美的圓,旋腰的力量帶著刀鋒呼 嘯,即使這一刀劈出的時間要比一般的刀長,但也沒有人能在這個時間裡衝過兩 丈。 單律齊雙手拂過槍柄,暗金色的光芒反射在唐熾剛睜開的的眼中,槍尖再次 橫掃,與長刀撞在一起。 唐熾再次收刀,刀背落在地面上,然後銀光似拔地而起的山峰,逆空斜上, 就要劃出一個斜斷山峰的半圓。單律齊側身避開,趁機向前「登登」兩步,長槍 帶著破風聲,呼嘯得刺向塔刀的刀身。 可唐熾突然轉動刀柄,五段長刃「噌噌噌」的彈,全部收攏,化作一柄五 尺重刀。重刀避開單律齊的槍尖,唐熾躍起,雙手握住刀柄,斬下一記重刀。 刀上的寒光彷彿是從銀月中撒下,單律齊卻巍然不動,立起槍尖,雙掌交替 推出,迎上襲來的勁刀。 巨響之後,月影下兩道身體筆直而立,背對彼此,久久不語。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五章-刀劍約戰)看了不後悔! 作者:琉璃狐 25年2月/6日發表於. .首發 容我先提前說一聲:新年快樂! *********************************** 似乎大家更喜歡看現代的色文,以及綠妻綠母或者標題就很挑逗的的,所以 我這篇的關注度不是很高呢,哎,對於想要寫一部史詩的我來說略微有些打擊積 極性呢。 對於喜歡銀耀系列的狼友們,一定要仔細看接下來的一段話: 我看到有評論在猜測劇情發展和人物,我先聲明一下,我提到過和「銀耀女 武神篇」相比,這本正史是有很多改動的,我舉一些例子,比如國號從「大祁」 改為了「大熠」,北輝也更名為離國(本是一個諸侯國),非要和女武神篇相比的 話,就是時間上,正是破城逃亡的時候。 此刻公並不知道大熠在天坑有秘密訓練的軍隊,而且根據地圖,她暫時也 是無法穿過被離國掌控的城池前往天坑的,實力微小的她,最好的選擇只能是 找舊臣避難,也只能往南走。 女武神篇裡設定的是幾個月就復國了,但是這本書將其更改為十年,將會展 現從少女自凌辱中成長,以及中後期的戰爭佈局,以及結局的意想不到,大綱擬 定篇幅之長,當做非色文來看也未嘗不可。最重要的是,即便我文筆還是有所欠 缺,但我會在邏輯和劇情上彌補,力求展現一段傳奇佳話。 背景上,本書不算玄幻或者武俠,非要定義,就類似九州系列吧,或者說熱 血。後期會有一點點玄幻的事物出現,但都不會超過人力,對了,大家最掛心的 當然還是肉戲,嘿嘿,因為是長篇巨製,所以角的墮落崩壞不會那麼快,遇到 的淫劫也是一步一步慢慢來的,畢竟是一個還算正常的世界觀,縱觀歷史,也不 至於有明目張膽大行荒淫的朝代吧,還是會理一點的。 總之,一切基礎以銀耀捭闔錄為準,女武神篇就當做市井說書人的野史吧。 雖然我的肉戲描寫沒那麼濃墨重彩了,但由於每一章都還是肉為,前期 情節推動較慢,還是以當手槍文來看的,希望大家支持,讓我看到我努力交流的 應,以此為鏡,謝謝。 前文連接附上: 【銀耀-捭闔錄】(第一章-帝都離魂) 【銀耀-捭闔錄】(第二章-聖女祭天) 【銀耀-捭闔錄】(第三章-相似之辱) 【銀耀-捭闔錄】(第四章-夜村姦污) *********************************** 第一部 鳳潛南荒 第一卷 傳國公 第五章刀劍約戰 月光如水,在這悶熱的盛夏裡像是有溫度,一浪一浪的拂在唐熾蟠虯結紮的 胸膛。一柄五尺長刀深深劈進堅硬的青石地面,靜靜的立在他身前,無人掌控。 對面,髮絲舞動的單律齊擎著折斷的槍柄,味著之前那地似開天闢地的一 刀。刀鋒劃出無懈可擊的圓,晃動了天日。那是唐熾的成名絕技,他得到塔刀的 那立威之日,就是用這樣一刀,生生地同時將十五個人,橫劈為兩段。 大滅之刀! 唐熾突然笑了,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用過這一刀了。深深吐出一口濁氣後, 他抓過酒壺,不再理會閉目的單律齊,獨自豪飲了起來。 「你的刀法又精進了。」 單律齊丟掉斷槍,提起一壺酒,坐到唐熾身邊。 「聽說她武功很好,我想跟她打一場。」唐熾突然說道。 單律齊有些詫異的看著唐熾,只見到了他幽深的目光,以及喝光了的酒壺。 「好,明天她一天都是你的。」單律齊鬼使神差的說出了這句話,然後覺得 有些不妥,又淡淡的提醒道,「但是你要明白,她只是我們立足這片土地的工具 而已。」 唐熾搖頭笑笑,「我知道,放心吧陛下,我只是想打一場,哎,北方的酒真 是烈啊,我有些醉了,去休息了。」 單律齊淡淡的笑著,擺擺手,不再看起身離去的唐熾,只專注著天空的銀月。 他喃喃道:「這裡的月亮,和北方是一樣的啊。」 「哦對了,記得今晚讓她好好休息。」走到遠處的唐熾突然朝這邊喊了一句。 單律齊笑出了聲,直接躺倒在地面上,雙手枕在腦後,對著天空大喊:「哈 哈,自己去處理!」 易安,太守府。 陸裴支開看守藍欣雪的下人,一個閃身,進入了房內。 房內藍欣雪被平放在床上,呼吸均勻,狹長的眸子閉成一條線,眼睫毛隨呼 吸輕輕抖動。陸裴覺得她的美麗像是上天賜予的,一顰一簇本都該惹起波瀾,讓 世間最英偉的男子側目,可是這樣的美人亡了國,沒人保護,就躺在他觸手可及 的地方。 陸裴想起剛才親手抱她進來時那柔滑的觸感,眼中湧現出熾熱,反正送去帝 都也是要被男人享用,為何不自己來拿了頭彩,這樣俏麗的容貌,即便在歷朝公 中也是不常見的啊。 「要不是亂世,哪裡能有這個機會,上天賜予的,不做真是對不起祖宗!」 陸裴興奮自語著,走向藥性未褪的藍欣雪,呼吸都沉重起來。 望著藍欣雪纖長的身體,玲瓏玉腿自裙擺間浮現,飽滿酥胸在胸前屹立,陸 裴顫抖著雙手,摸向那最為體現女性特徵的柔軟山巒。 他的動作很慢很慢,捏住之後越來越用力,彷彿要把這個瞬間死死記住,他 對高高在上的公伸出了魔爪,摸到她最神聖的地方。 不知道是心裡作用,還是本就如此,陸裴總是覺得這絕世人兒的雙峰,比之 常女子更加柔軟,而柔軟又不失挺拔,簡直是世間不到第二雙如此好奶了。 陸裴雙手激動的按住兩隻嬌乳,隔著薄衣忘我的搓動,胯下已經漲得快要爆 炸,但他告訴自己,一定要先品嚐盡她每一寸肌膚。 陸裴低下身子,陶醉的嗅著藍欣雪發間的香氣,一手沿著平滑的小肚子滑下 去,撈起她的裙擺,撫在一條粉嫩的大腿上,輕輕摩挲,生怕力道太大弄破了她 的肌膚。 「公的肌膚…」陸裴嘴裡念叨著,細滑的觸感讓他猛吞口水,幾個急促的 呼吸後,他像是餓狼啃食獵物一般,含住藍欣雪的嘴唇舔舐起來。 溫濕的大舌頭品嚐佳餚般舔著藍欣雪白嫩的臉蛋,最後劃過挺挺的鼻尖,見 到昏睡公滿臉是自己的口水了才罷休。 熾熱的呼吸,像狗喘著粗氣一般,噴吐在藍欣雪的臉頰上,陸裴騎到藍欣雪 的腰上,拉開她的衣襟,一雙大手真真切切的接觸到兩隻嬌乳。 陸裴只感覺一切如夢幻一般,自己居然騎在了堂堂公的腰上,還如此放肆 的揉她的奶子。 再也受不了下體的脹痛,陸裴掏出陽具,在藍欣雪嫩滑的肌膚上頂來頂去。 玩弄了一陣,他終於忍不住跪到修長的雙腿間,將兩條腿扛到肩膀上。 「哇,一根毛都沒有,還是個白虎呢。」 陸裴一聲驚呼,伏到藍欣雪的胯間,用手指分開兩片小小的陰唇,看到粉色 的蜜洞上立著一個可愛的小肉芽,忍不住伸出舌頭去逗弄。如此猥褻昏迷的公, 陸裴覺得自己是最幸運的男人。 他嘴巴包住正片陰核,舌頭鑽研著由外到內的媚肉。 「長史大人!」正當陸裴陶醉之際,門外突然傳來士兵的喊聲。 「該死」陸裴斜著眼睛一聲怒罵,然後迅速起身的把傢伙塞褲子,一邊整 理著藍欣雪的衣服,一邊氣惱的低吼:「我在這,什麼事?」 那個士兵連忙跑到門邊,恭敬的傳達:「報告長史大人,太守大人擔心夜長 夢多,已經準備好馬車,要你立即啟程,前往帝都!他在城門等你。」 「知道了,我馬上就來,你去把馬車弄過來。」陸裴應答道,心裡卻罵罵咧 咧的盤算著,「媽的,這麼急,只好路上再找機會了。」 架著馬車到了城門,陸章幹嘛招呼陸裴過來,然後拉著他的手低聲說道: 「兒啊,大熠民心未散,我們無奈降離也只是為了活命,所以要為自己留條退路, 此行不可洩露是為了獻上公。你拿著這幾隻藥劑千萬小心行事,要保證路上公 不能醒來鬧騰,這個事情我連派給你隨行的兩千甲士都是瞞著的。」 「知道了,父親,孩兒一定不辱使命。」陸裴捏住手中的藥劑,誇張的笑著, 胯下堅硬的肉棒,催促他迫不及待要上路了。 翩華殿,紫檀大床。 一個一臉疲憊的女孩被迫坐分開腿在一個肥胖老頭的腿上,雙手被反拉到背 後,嬌柔的臀瓣摩擦著男人的小腹。老頭微張著嘴,眼中狂熱無比,一下下的將 肉棒塞進美人的穴裡,舒服得鬍鬚都在抖動。 女孩秀髮本來是盤在腦後的,現在卻也有些凌亂,惹人憐愛的臉蛋上淚痕四 縱,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哭泣了。這個正被玷污著清純的少女,正是截教聖女, 本來天真活潑的蕭若瑜。 自祭天完成後,單律齊廣邀各路官商入宮「祭祀」,雖惹得民怨四起,卻還 是來了不少權貴。 蕭若瑜雙目神采暗淡,雪白的身子上齒痕遍佈,精跡未乾,身子僅憑著身後 男人的抓捏而立起,紅腫的蜜穴吞吐著一根醜陋的陽具。 可憐的她已經整整被幹了一天,中途休息的時候,也是不斷被撫摸,若是 常的柔弱女子,早就香消玉殞了。 肥胖老頭嘴裡發出「嘿嘿」的喘氣聲,像是一隻肥豬在啃拱少女白嫩的軀體。 肉棒攪動著已經泛起白沫的肉穴,讓人感覺油膩膩的。 「砰!」 房門一下被踢開,嚇得老頭的軀體不斷抖動,肉棒都從蕭若瑜的小穴裡滑落 出來。 門前,一個威武的男子,帶著幾名宮女,自顧自的走進了屋內,看到已經無 神的蕭若瑜,皺了皺眉頭。 蕭若瑜微微斜著眼睛,瞟了瞟他,眼中有異彩閃過。不過她沒有任何反應, 看在眾人眼裡,就是對外界的變化都沒有感知了一般。 「你,你是誰!排隊去!」肥胖老頭這時才反應過來,一把抱住蕭若瑜,生 怕被搶了一般。 「滾出去!」男子喉嚨裡滾出低沉的憤怒。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贊助了朝廷很多錢啊,我…」 「滾!」驚雷一般的咆哮震得老頭肥肉一抖,差點沒抱住懷裡的蕭若瑜,那 男子的聲音,給他一種不滾就死的感覺。 老頭顫顫巍巍的把下蕭若瑜推到一邊,抓起衣服遮住醜陋的軀體,不死心的 問道:「你到底是誰?」 「唐熾!」鏗鏘的聲音讓老頭徹底心寒。 老頭連滾帶爬的靠著牆壁逃了出去,一臉怨毒之色。 被胡亂推到床邊的蕭若瑜,翹著屁股趴在床上,手臂別著十分不舒服,她裝 作無意識的扭動了一下,想調整一下姿勢,不料膝蓋一滑,「咚」的一聲翻下了 床。 「哎喲…」 蕭若瑜在床下連忙制住呻吟,鬱悶的揉著自己的膝蓋,細細聽著門口的動靜, 不敢有太大的動彈。 看到這一幕,唐熾本來有些莫名憤怒的心情一下子消散了,轉而掛起一抹怪 異的微笑。 「蕭聖女,在下是來約戰的。」 床下蕭若瑜正仔細聽著動靜,冷不防的聽到唐熾這句話,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心中感受甚是奇異,要那個自己,還說是「約戰」。 唐熾頓了一下,見蕭若瑜沒反應,又笑著說道:「你不出來也可以,好好休 息吧,明日正午,統軍府風塘院一戰,哈哈。」 蕭若瑜覺得唐熾這樣說,是故意在調戲自己,氣得咬著銀牙,捏緊小拳頭, 不斷暗罵大色狼,但心中不小心就浮現出御龍台上的情景。 「可惜你太小了,若是成年,我會讓你知道身為女人有多幸福。」 想起當時他的語氣是多麼讓人不可抗拒,蕭若瑜心裡一陣嘀咕,心中竟有些 期待起來。 「他,會保護我麼?」 腳步聲窸窸窣窣,向床的那邊走去,蕭若瑜緊張的繃起小屁股,心中小鹿亂 撞:他現在就要來了,不是要讓我休息嗎? 「蕭聖女,這幾個宮女會好好服侍你的,你有什麼需要就給她們交代好了。」 唐熾站在門口說完,大步離去。 蕭若瑜被宮女扶起,嬌羞的瞟著門口,見沒有人影,才鬆了一口氣。 這一夜,蕭若瑜睡得無比踏實,甚至比在截教的時候都要踏實,兩天的疲憊 讓她縮在柔軟的大床上,連逃都不想逃走。 一直睡到快中午,蕭若瑜才蹬開薄薄的夏毯,慵懶的伸了伸柔軟的腰肢,拍 著自己的臉發出長長的呻吟。 昨晚用過特製的藥膳,加上充足的睡眠,蕭若瑜本就遠比常女子強健的身 體完全恢復了精力,她感到充沛的活力,與唐熾痛痛快快的「大戰」一整天都沒 問題。 想到這個,她連忙「呸呸」,嘟囔道:「是把他們殺的片甲不留才對,哼, 要不是該死的蠻子拿師門威脅我,我才不會受這兩天的辱呢!」 蕭若瑜皺著鼻子,在幾個宮女的幫助下,穿上束腰的淡青色錦衣,游龍走鳳 的繫著藍紫二色綢,絲綾裙褶綴花,踩上一雙鏤花小皮靴,打扮得英氣十足。 「這一身真是適打架,他怎麼好這口啊。」蕭若瑜不由嘟著嘴疑惑的自語。 「小姐,時辰差不多了,請您移駕統軍府,唐統軍在等著您呢。」 「知道了,知道了。」 蕭若瑜跟著宮女來到統軍府門口,就見到一身藍衣的唐熾背負雙手,一幅等 候多時的樣子。 「蕭聖女,請。」 「切,色狼。」蕭若瑜小聲嘀咕著。 兩人一路上也不說話,有些尷尬的並肩走著,彎彎曲曲的來到一片大院。院 子佔地極廣,一邊是人造的碧水湖泊,上面廊橋交錯,一邊是山丘石林,樹木極 其繁盛。 「你準備好了吧?」唐熾走在前面,帶著蕭若瑜繼續深入。 蕭若瑜聞言則是低下了頭,紅著臉慢慢跟在後面:「要在這裡麼,不會有人 來吧?」 「切磋一下,有人看到了又如何?」 看唐熾說得這麼平淡,蕭若瑜突然覺得自己像是沒有了人權的玩物,又些哀 怨的歎到:「你們這些男人…」 「好了,不知道你擅長什麼兵器,選一個吧。」 說話間,唐熾突然停了下來,蕭若瑜也抬起頭來,入眼便是明晃晃的各種兵 器,整齊有序的排列在朱紅的兵器架上。 前因後果瞬間在蕭若瑜腦海裡成型,她捂著自己的額頭,盡量讓自己的一臉 尷尬隱藏在陰影下。 「什麼呀,原來一直是我想多了,我,我怎麼變成這樣的女孩子了。」 「怎麼了?」見蕭若瑜發愣,唐熾轉身問道。 「沒什麼,你,你要和我比武?」 唐熾疑惑的笑了,「那當然了,昨日我不是說了嗎?」 「好啊,那給我一把劍吧。」蕭若瑜突然跳了一下,雙手直直的背在背後, 尖尖的下巴指了指一把輕薄的精鐵劍。 「正如我所知,你是用劍的高手。」唐熾掂起那把劍,試了幾個劍花。 「說得你很瞭解我似的。」蕭若瑜嘟起小嘴。 「哈哈,我當然瞭解,你從裡到外我不都瞭解過?」一直嚴肅的唐熾冷不丁 的爆出這樣一句話。 蕭若瑜臉蛋攀上羞澀的神情,有些惱怒的嬌嗔:「快把劍給我,我要殺了你!」 「好,給你機會!」唐熾大笑,將劍柄丟了過去。 蕭若瑜躍起身子,在空中接過長劍,整個人瞬間氣勢徒升。她腳尖飛速點在 地面上,不給唐熾取兵器的機會,寒冷的劍光就到了他身邊。 唐熾心中暗喝一聲好狠,轉身躲開劍鋒,同時立起左臂,以藏於袖中的精鐵 護腕擋開追來的寒光。 「砰!」 蕭若瑜沒有想到唐熾還有這一招,只得劍鋒一轉,變換招式,連貫的蕩出一 劍絕塵的鋒芒。唐熾猛地跳向空中,朝著一柄朴刀的位置躍去。 唐熾還未落地,蕭若瑜料準了他的動向,竟然直接是向著那柄朴刀刺去。驚 得唐熾雙腿翻動,強行在空中轉身,「嗙」的一下滾落到地上。 「嘻嘻。」蕭若瑜得意的一笑,彷彿這幾天受的氣都消散了一些,痛打落水 狗一般的乘勝追擊,她喜歡看唐熾狼狽的樣子。 唐熾則是連續翻滾,心中對蕭若瑜的看法又改變了幾分。雖是給了她先機, 可要一個照面把他逼得刀都拿不到的,整片赤原也找不出一個人來。 蕭若瑜噙著開心的笑意,挑出朵朵劍花,含著致命的鋒利在唐熾面前綻開, 都被唐熾險而又險的用精鐵護腕擋住了。此時他的袖子已經成了碎布,可靜立樹 後的沉重長刀已經只剩幾步了。 「你真的想殺了我嗎?」 唐熾叫喊著,試圖分散蕭若瑜的注意力。蕭若瑜則是緊追不捨,嘴裡喊道: 「你們軟禁截教,我哪敢殺你大統軍啊,不過你不是要切磋嘛,你不認輸我當然 要一直打咯!」 「好,一會你要是輸了,我教你另一種『切磋』!」對於蕭若瑜的孩子氣, 唐熾惡狠狠的說道。 「你贏了再說,別跑啊。」 蕭若瑜追到樹前,有恃無恐的調笑著唐熾,眼看一劍就要刺中他的背脊。可 是突然,一股危險的感覺襲向蕭若瑜,武者的本能使她放棄攻擊,橫劍護住身體。 「堂!」 重達萬鈞的力量瞬間擊打在細劍上,它應聲折斷,衝擊力帶著蕭若瑜退出去 幾尺,她都沒看清唐熾是怎麼轉身的。 此刻的唐熾單臂擒著一把鐵色長刀,刀身層層相扣,霸氣凜然,撐托得唐熾 如戰神下凡。 蕭若瑜坐在地上,手臂發麻,氣血翻湧,要不是劍柄脫手脫得快,非得傷筋 動骨不可。 「蕭聖女,真正的武技,可不是讓女人和來和男人硬碰硬的啊。」 「哼,你想說明什麼?」蕭若瑜沒好氣的問道。 「我想看截教真髓。」 「好啊,給我一柄三尺軟劍,要輕,要薄。」 唐熾揮刀,刀背拍著武器架上一柄煉鍛花劍朝著蕭若瑜飛去。蕭若瑜接過 軟劍,「唰唰」的將它揮舞得無影無蹤。 「好劍,薄而堅韌。」蕭若瑜不由讚歎道,然後站起來對著唐熾挑釁,「我 也聽說了,你的塔刀可以彈出一丈半,攻擊距離超過長槍了,不過,你不一定接 得下我這一劍。」 聞言,唐熾火熱的舔了舔嘴唇,想起單律齊的提醒:「那個女人有一招無 法躲避的劍術,你要是和她對上,務必保持距離。」 「蕭聖女,賜教!」唐熾解開暗扣,單臂一晃,長刀暴漲。 蕭若瑜凝神靜氣,將狀態調整到巔峰,妙曼的身體漸漸靠向最完美的出劍姿 勢。一種森然的氣息鎖定了唐熾,他只感覺得寒冷殺氣的籠罩,這樣恐怖的劍招, 似乎不該出自一個女人之手。 唐熾無比凝重,雙臂握住刀柄,將塔刀橫立身前,雙腳用力將腳下泥土都深 深劃開。他想到了大滅之刀,但依然覺得擋不住這一劍,也許他能同一時間將蕭 若瑜斬成兩段,但那是他想要的嗎? 動了! 如烈日下掠過的驚鴻,一道倩影翩然而起,帶著死亡的威脅瞬間接近了唐熾。 是了,世間只有女子可以有這麼快的速度,快到他來不及舞動長刀。 要說有什麼人能正面殺掉唐熾,世間也只有兩個女人罷了,就一剎那,唐熾 望著那張髮絲間如花的俏臉,思緒到了兩年以前。 「師兄,我能殺了你喲。」 「世界上只有我的刀能殺你呢!」 「嘻嘻,我的刀比你快啦。」 「師兄,看我也學會大滅之刀了!」 一次次的切磋,一次次被她近身,到了最後他便不再釋放塔刃了。那個天真 的小丫頭,同樣是將刀術練到極致的武學奇才。 「啊…師兄你欺負我!」 「師兄你今天好大呀,嘿嘿,打贏了我就給你吹吹咯!」 「師兄別捏…呀…討厭了…」 「哦…師兄…你越來越厲害了…好棒…」 昔日快樂的一言一笑來不及一一放,眼前仗劍的身影已經與記憶中的人兒 重在一起,無論是心還是身,都避無可避。 唐熾閉上眼睛,身心空靈,似乎從來沒有攀升到如此的刀中境界。 「師兄…不怪你…生當復歸來…死…亦長相思…我…我知足了…」 「堂!堂!堂!」 「堂!堂!堂!堂!」 劍勁襲來,根本看不清軌跡,唐熾只感覺到身上八處要害,都彷彿即將被刺 穿似的,須彌之間,鐵刀縱橫,藉著些運氣,刀身上竟是同時響起了七聲金鐵鏗 鏘。 兩人靜下來,唐熾緩緩睜開眼,發現一道森寒的劍鋒抵住了他的額頭。 「你輸了。」蕭若瑜嘴角掛著淡笑。 恍惚間,幾乎讓唐熾覺得到了快刀架在脖子上的歲月。 「你輸了,發什麼呆呢!輸給我很正常嘛。」蕭若瑜又一次喊道。 唐熾過神來,眼中精光奕奕:「八劍!」 「噶?」蕭若瑜歪著頭。 「看似是一劍,其實是快到不可思議的八劍,只有如此輕盈的軟劍,才能施 展這樣的劍技吧,果真是避無可避啊。」唐熾歎道。 蕭若瑜高昂起腦袋,自豪的說道:「那不一定,我教師祖,就能用重劍施展!」 「重劍!那可真不是凡人的力量啊。」唐熾虛著眼睛,想從蕭若瑜眼裡看出 她是在誇大其詞。 「師祖劍技無敵,截天八劍劍劍都能穿透重甲,確實不是任何凡人能抵擋的!」 「其實我也有旗鼓相當的一刀,只是施展出來無法收手,不然勝負難分呢。」 唐熾二指夾開蕭若瑜的軟劍。 蕭若瑜卻是「噗嗤」一笑,笑道:「吹牛!輸了就輸了嘛,又不笑話你,還 找借口幹嘛,要不再來一場?」 「你若是擋不住,一定會死的,我的重刀可不是軟劍那樣說收就能收住的。」 唐熾搖頭。 蕭若瑜眉頭一挑,突然靠近唐熾,熾熱的仙顏紀要貼上唐熾的臉頰,她美眸 流轉,「怎麼,捨不得我死啊?」 唐熾心頭一動,順勢摟住蕭若瑜的腰肢,往胸前一拉:「既然你贏了,我就 獎勵你舒服的事情吧。」 蕭若瑜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隨即害羞的推嚷著他:「什麼獎勵呀,討厭, 才不舒服呢!」 「敢說你來之前沒做好心理準備嗎,我的小聖女?」唐熾捏上她的屁股,讓 她下體緊緊貼近自己的身體,富有侵略性的傳遞著男性的溫度。 「不許叫我聖女!」蕭若瑜突然說道,聲音有些顫抖。 唐熾丟開刀,緊緊抱住蕭若瑜,溫柔咬著她的耳朵:「我知道他們是用這個 稱號來羞辱玩弄你的,不要在意,習武之人當放縱行事,不拘小節,拋開世俗的 束縛才能體會到武的真諦。發生這些事,定是讓常女子因為失去貞潔而哭鬧自 盡,但你是不同的,你怎知道這是不是武神在高天之上對你的考驗呢?」 「我,是不同的?」蕭若瑜呢喃著。 「是的,你與眾不同,是武神投放在世間的兵器,不到十六歲便有如此身手, 更應當無視此劫,不負天賦,在紅塵中煉身,追極武之境!」 唐熾認真的說著,大手卻不斷遊走在蕭若瑜方嬌軀上,揉捏著她各處嬌柔。 蕭若瑜微微扭動著身子,小手緊摟著唐熾是腰,舒服的吐著香氣。剛才唐熾 的話給了她極大的震撼,細細想去,若真是如此看待,那麼受盡凌辱也不是什麼 無法接受的事情了。 在唐熾的懷裡,蕭若瑜感到無比安心,對未來所有的擔憂都漸漸淡去了,似 乎就算未來沉淪慾海,也終有一天能仗劍破開紅塵。 「真正的武者不受世間庸俗所紛擾,你想做真正的武者,有一天登臨極武之 境嗎?」唐熾的話語似乎有某種秘力一般。 蕭若瑜下意識的點頭。 「那就放開身心交予我吧。」 唐熾用力的抱著蕭若瑜,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裡,可蕭若瑜就那麼站著,沒 有任何應。唐熾不經意的看去,卻對上了一雙正在眨巴眨巴的大眼睛。 「喂,你是不是在忽悠我?」 唐熾拍了拍蕭若瑜的屁股,笑道:「那你要用心去分辨,用身體來感受。」 聽完這句話,蕭若瑜臉色緩緩就緋紅了,因為她感覺到小腹處一根硬邦邦的 東西逐漸變得碩大。 見到蕭若瑜臉紅,唐熾挺動著下體問道:「怎麼了?」 「你…你…變大了…」蕭若瑜支支吾吾的想要躲開。 唐熾放鬆手臂,讓蕭若瑜退開一點,然後攬著她的細腰,不可抗拒的說道: 「摸摸它。」 「啊?」蕭若瑜吃驚的張開小嘴。 「別害羞嘛,來。」 唐熾牽引著蕭若瑜的小手,摸到自己隆起的褲襠上。接觸到火熱陽具的瞬間, 蕭若瑜顫抖著想要逃開,卻被大手死死抓牢。 「唔…」 這時候,唐熾又猛的施力,吻上了蕭若瑜紅潤若水晶的嘴唇。蕭若瑜也不躲 閃,兩人先是唇唇緊壓,互相吮吸著對方的嘴唇,後來才逐漸吻得激烈起來。 敲開嘴唇之後,唐熾舌尖來滑動在蕭若瑜的牙齦,逗得蕭若瑜不得不打開 貝齒,用小舌頭迎接調情。兩人的唾液像是催情劑一般,提升著對方身體的溫度, 兩條舌推來推去,交纏吮吸得「漬漬」作響。 蕭若瑜玉手脫離大腦的控制,不自覺的套弄著唐熾的肉棒,唐熾已經放開了 她的手,轉而掀起絲綾褶裙,手指撥開絲質內褲。 「唔…嗯唔!」 蕭若瑜翹臀扭動,腰肢卻被唐熾的臂膀緊緊箍住,她反擊似的伸進唐熾的褲 襠,去抓裡面炙熱的男根。真切的用手接觸到唐熾的雄偉肉棒時,蕭若瑜就潛意 識的覺得這根東西是屬於自己的,但握住之後,感受到它的律動,還是俏臉發燙, 胸脯起伏著,心一橫便狠狠的套弄起來。 唐熾沒想到蕭若瑜突然這麼大膽,嘴角一抽,示威的把手指扣進了蕭若瑜的 嫩穴裡。雖然她一天之內被那麼多的男人凌辱過,但富有活力的身體絲毫沒有受 到影響,陰道緊如處女,色澤粉嫩。 蕭若瑜用力的吮吸著唐熾的舌頭,發狠的捏著唐熾的陽具,爭勝般的想要在 氣勢上壓到這個男人。可換來的卻是唐熾抽動得更深更快的手指,以及對嬌嫩陰 唇和陰蒂的揉捏。 唐熾好笑的任憑蕭若瑜發脾氣,只是加大力度的摳挖著她的下體,另一隻手 也不需要再摟住她的腰肢,而是徹底將她的長裙拉到腰際捲好,抓捏起她的臀瓣。 兩條白嫩修長的美腿暴露在空氣中,感受到陣陣溫暖,陽光下白花花的晃人 眼睛。蕭若瑜緊夾渾圓勻稱的大腿想阻止唐熾的動作,卻已經是有些嬌弱無力了。 唐熾按住蕭若瑜白嫩柔滑的粉臀,手指猛地在她的花徑內攪動,手掌在她的 陰部「啪啪」的打起水聲。 「啊…你…嗯啊…啊…」扭動中,蕭若瑜突然吐出唐熾的舌頭,再也憋不住 那口氣,一下摟住他的脖子,揚起腦袋。高潮中的小穴在唐熾的手指上激烈蠕動, 蜜汁流滿了了手掌。 直到漸漸平息,蕭若瑜雙膝前屈,手臂吊在唐熾的脖子上,微微喘著氣的看 著唐熾把水淋淋的手掌從她胯間抽出來。 「舒服吧,換我了。」 唐熾在蕭若瑜臉蛋上輕啄了一下,大笑著按著她的肩膀,讓她蹲下去,然後 褪下褲子,晃著直挺挺的大陽具送到蕭若瑜眼前。 「舔它。」 濃郁的男性體味散發在蕭若瑜鼻尖,她愣愣的盯著通紅的龜頭,雖然已經被 迫含過幾次,但如此仔細的觀察男人的這玩意,還是第一次。 唐熾的肉棒微微上翹,龜頭似蘑菇一樣,冠徑不凡,威武之餘,看起來還有 些…可愛…摸了摸自己臉上的溫度,蕭若瑜眨動著睫毛,瞟了一眼唐熾。見到他 滿臉希冀的望著自己,便伸出舌頭嘗試的舔了舔龜頭。 一股鹹腥味從舌尖散開,蕭若瑜皺了皺柳眉,乾脆一口將龜頭全部含了進去。 「嗷!」唐熾突然一聲痛苦的嚎叫,「快吐出來,你要咬死我啊!」 蕭若瑜連忙吐出龜頭,裝作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心中卻是暗喜:「叫你 欺負我,叫你神氣!」 「用舔的!」 「不幹,好髒!」 「不髒,我洗了的。」 「偏不舔,我只會咬!」 「你…」 唐熾指著蕭若瑜,氣得想笑,乾脆一把拉起她,抱著她按到樹幹上。 「啊,你幹嘛!」蕭若瑜驚叫。 蕭若瑜被唐熾挽著雙腿,然後高高舉在樹幹上,唐熾挺著腰腹移動她的屁股 下,到肉棒對準滑膩的蜜穴,用龜頭抵住陰唇。 「來來來,這樣咬也會吧,想舒服就快吞下去。」 「我才不想呢,你要強姦我就強姦吧,反正我也只是個可憐的女子,任人宰 割而已。」蕭若瑜一臉委屈的樣子,細看之下才能發現她眼中的狡黠。 唐熾心中暗道不信收拾不了你,「姑娘誤會了,我只是比劃比劃,不想姦污 你的,我放手了哦,你要撐住,不要動吞掉我的大肉棒啊。」 唐熾慢慢放開蕭若瑜的大腿,體重的力量帶著蕭若瑜瞬間滑了下去,蜜唇咬 住了整個龜頭。 「唔!」 蕭若瑜趕緊死死撐住唐熾的肩膀,兩隻小腳攀上他的腰,後背用力後蹭,抵 在樹上,終於是制住了下滑之勢。 「卑鄙!」蕭若瑜恨恨的罵道,臉蛋包著一口氣,都鼓了起來。 「哎喲,姑娘的腿真漂亮。」唐熾繼續得意,撫摸著蕭若瑜白嫩的大腿,用 力的揉著結實的腿肉。 一陣陣酥麻的電流在大腿的肌膚上蔓延,蕭若瑜咬著牙,感覺雙腿開始無力。 「姑娘的奶子,也是開始發育了吧,讓我也瞧瞧。」 唐熾念叨著,一手伸進衣衫,捏住了微微隆起的嫩乳,不忘特別照顧堅挺的 奶頭。 「唔啊!」 蕭若瑜兩點受襲,一下子洩力,雖然有連忙撐住,但肉棒已經滑進去半隻, 陰道內的摩擦,讓她更加無力支撐。 「等不及了?哦喔,還在吸我呢,想要就坐下去吧,不要硬撐了。」唐熾伏 在蕭若瑜耳邊邪笑著。 「才沒有…是你亂來…」 蕭若瑜全身繃緊,用力用得快憋出淚來,可是正因為緊繃,蜜穴裡陣陣研磨 的快感讓她感覺只怕是下一面就要鬆懈下來。唐熾更為開心,雙手胡亂的遊走在 蕭若瑜的身體各處,從腿到腰,揉捏了個遍。 「我還真沒發現,你這小腳丫,真是醉人呢。」 忽然唐熾就像是發現了什麼珍寶一樣,雙手轉移到踩在自己腰間的兩隻粉足 上,撥弄著精緻有序的小腳指頭。 「啊!」 蕭若瑜終於是受不了,兩條長腿一甩,身體重重的落在唐熾身上,肉棒「噗」 的一聲深深的插到底,突破子宮口,插得蕭若瑜長大了嘴巴出不了聲。 唐熾連忙摟住蕭若瑜的粉臀,防止她繼續下滑,然後整個人將她往樹上一壓, 抬起一隻美腿盤在腰上,就開始抽插起來。 「我就說你想要嘛,早動不早讓你爽了嘛。」 唐熾調笑著,一隻手不忘來撫摸著腰上柔嫩的長腿,從軟軟的大腿內側一 只揉捏到平滑彈嫩的小腿,最後還捏住小腳。 蕭若瑜瞬間像是被雷擊中了一般,扶著唐熾的肩膀,擰著眉頭,咿咿呀呀的 被幹得直抖。 唐熾一下子就明白了腳是蕭若瑜最敏感的地方,立馬將她平放到兵器桌上, 高度真正好讓他站在地上,抱住兩條併攏的粉腿猛干。壯碩大肉棒撞擊著蕭若瑜 的小屁股,堅硬攪弄著嬌柔,唐熾突發奇想,一口咬住了在胸前晃動的白嫩小腳 丫。 「啊!不要!」 蕭若瑜突然猛叫,另一隻玉足摳緊了腳趾,蜜穴不斷夾緊。唐熾品嚐著嘴裡 淡淡的汗味,不斷吮吸著每一根腳趾。 蕭若瑜全身不受控制的緊繃,快感瞬間湮沒了她的理智,她揮舞著雙手,忍 不住再一次一瀉千里。 短暫的失神後,蕭若瑜喘著氣,只聽唐熾一邊拔出肉棒,一邊說道:「天色 還在,我們可以慢慢切磋,首先先教教你如何妙用你的小嘴吧。」 另一邊,易安城外六十里外,長長的馬隊急速行軍。 陸裴策馬一直護在馬車邊,不時望望馬車內的情況。根據陸章的安排,每行 裡休息一次,七日便可到達帝都,所選用的都是易安最好的馬匹。 從昨晚半夜啟程,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全軍依然全速前進,四匹馬拉動的馬 車吱嘎吱嘎的不知疲倦。 陸裴一臉不爽,但不是因為勞累,而是因為心中所思難以平息,又一直沒有 機會。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六章-荒林追逃)重要人物登場 作者:琉璃狐 25年2月/6日發表於. .首發 *********************************** 有很多伏筆,大家不要質疑我的邏輯哦,我發文前都是仔細檢查了的,但是 歡迎指出不足。 前文連接附上: 【銀耀-捭闔錄】(第一章-帝都離魂) 【銀耀-捭闔錄】(第二章-聖女祭天) 【銀耀-捭闔錄】(第三章-相似之辱) 【銀耀-捭闔錄】(第四章-夜村姦污) 【銀耀-捭闔錄】(第五章-刀劍約戰) *********************************** 第一部 鳳潛南荒 第一卷 傳國公 第六章 荒林追逃 茂密樹林內,一個黑髮濃密的白衣男子正立於樹頂遠眺。 他背負雙手,右臂上刺著一枚羽扇印記,幽深的漆黑眼眸裡似乎藏著一口見 不到光的深潭,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明明是在等待,卻不焦急。 直到視線的盡頭揚起灰塵,他才如履平地的從樹頂躍下,捋了捋髮絲,目光 穿過重重樹影,迎接著歸來之人。 「啼嗒∼啼嗒∼」 馬蹄聲漸近,一個紫袍中年男子下馬單膝跪地,稟報道:「皇子殿下,他們 快到了。」 白衣男子點點頭,向後招了招手,又是一道身影不知道從那裡閃出:「所有 東西都按皇子的安排準備好了。」 「好,你們退下藏好,我去木屋那邊等著了,一直讓她被凌辱,今晚我也好 好嘗嘗大熠公的滋味。」白衣男子大笑,流露著報復的得意。 兩千人已經足以稱為軍隊了,陸裴帶領著這兩千人已經快整整飛馳了一天, 前面還有十里就出這片林子了,眾人感到格外困頓。 易安冬暖夏涼,安居樂業,已經數代人沒經歷過戰火了,這批所謂的軍隊, 其實並不比農民強壯多少,唯一的優勢,也許只是受過些訓練,以及武器裝備比 較精良罷了。 山林小道之容得下最多三人並行,隊伍拖得老長,馬車在軍隊的前方,輪子 「咯吱咯吱」的響著,車內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小心的打望著車外,焦急不已。 藍欣雪早就醒了,只是她醒來時她並沒有慌亂,冷靜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分析著可能的情況。 近日連續經歷了不少打擊,年幼的公已經被迫有所成長。見到車外帶隊自 己只認識陸裴,而且行進的方向與來時相反,陸裴還不時打量著車內自己的動靜。 結酒席上的突然昏迷,藍欣雪知道多半是陸章叛變了,想把自己送帝都。 藍欣雪突然有些怒意,難以言喻的無助感在幼小的心靈翻滾,難道就沒有忠 臣了嗎?蠢貨蘇遠不是說自己和易安太守是至交嗎?陸章迎接我們的時候不是畢 恭畢敬的嗎?都是騙子,都滿嘴的謊話! 強忍住淚水和恐懼,藍欣雪又不由地擔心起衛息來,他們會不會殺了他?還 有自己該怎麼逃走,要是被送帝都,簡直不敢想像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時,誰都沒有發現,前面的路突兀的變得溝壑縱橫,佈滿了圓滑的凸起。 馬匹從上面跑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但等到馬車路過時,立馬將它顛了起來。 馬車本來就被拉得飛快,這時遇到崎嶇的地形,立馬就劇烈的抖動起來,裡 面的藍欣雪嚇得死死抓住扶手。馬車晃動得越來越厲害,有幾次幾乎都整個震離 了地面,幾根承重的軸木不堪重負,「咯吱咯吱」地眼看就要裂開。 沒有人在意這幾下抖動,或者說根本來不及反應,大隊依舊如常的行進。馬 車內藍欣雪已經被震得落到了門口,突然,輪子壓上一塊隆起,「卡」的一聲, 輪軸斷裂,馬車在飛奔中向著一邊倒去,猛的撞在了樹上。 幾乎碎裂的馬車突兀的橫在了路中間,後面疲憊的士兵一個反應不及,下意 識側馬欲停,可後面搞不清楚狀況士兵卻愣愣的看著眼前放大的身影,「啪」的 撞了上去。 越來越多的士兵前後相撞,一時間人仰馬翻,半數的人馬都橫在了地上,不 少還受了重傷。 聽到動靜,陸裴頭查看,見到如此景象,也是不知所措。前面領頭的都尉 也停了下來,駕馬走到馬車旁邊,怒喝到:「怎麼事!」 這時才反應過來的陸裴心臟劇烈一縮,連忙下馬跑到馬車邊,費力的拉開車 門,見到縮成一團的藍欣雪依然昏迷,而且沒有受傷,才鬆了一口氣。 「馬車…突然撞樹上了…」一個爬起來的士兵向兵長解釋道。 都尉皺著眉頭:「怎麼會突然撞樹上呢,撞成這樣了,根本無法修復啊。」 這時陸裴站了起來,「劉都尉,車上的人十分重要,我的父親也一定和你交 代過了,現在只有在這裡休息了,安排人手紮營,然後遣幾個沒有受傷的兄連 夜去南邊的小鎮重新買一輛馬車。」 「是,長史大人。」 士兵們互相攙扶者慢慢站起,又扶起各自的戰馬,檢查傷情的檢查傷情,包 扎的包紮。統計之下竟然死了十六人和四十三匹馬,重傷的士兵被安置在一邊, 臉色蒼白,顯然是不能再上路了。 只有最末尾的一些士兵及時停住了,被劉都尉安排前去小鎮。 簡易的行軍營地在天黑前搭建完畢,陸裴趁著大家都忙,快速把藍欣雪抱進 他故意安排在最邊上的帳篷裡,摸了摸她的臉蛋,癡迷的說:「終於有機會了, 一會兒安頓好了,就來享用你,別急別急哦。」 狠狠的摸了幾把,陸裴才依依不捨的從帳篷裡出來,趕往劉都尉處,做做樣 子詢問著傷亡。 「長史大人,我們死傷三餘人,馬匹有兩不能再騎,重傷的兄必須返 易安修養,算上帶他們去的人,我們有近五人恐怕是不能上路了。」 陸裴根本沒把心思放在這上面,而且也根本沒覺得少幾人對去帝都能有什 麼影響。他應付著幾個軍官,安頓好一切,用過餐之後帶著些食物樂滋滋的走向 了那個帳篷,胯下已經隆起一片。 劉都尉正和其他幾個都尉喝著酒,突然就看到陸裴氣急敗壞,驚恐萬分的跑 了過來:「出大事了,她不見了,不見了,快派人去找啊!」 劉都尉站起來,沉聲問道:「誰不見了?」 陸裴喘了幾口氣,「公」兩個字卡在了喉嚨,頓了頓才答劉都尉:「那 個重要的人物,沒她我們就白去帝都了啊,立馬派人去找。」 說道後面,陸裴吼了起來,其他幾個都尉都起身,劉都尉則是用手示意大家 勿急。 「長史大人,我知道這個人的身份不能問,做軍人的,聽命就行,但是要我 們找人,你得說清楚啊,是什麼樣子的人,不然怎麼找。」 「哎呀,是個女子,穿的白色絲袍,快讓所有人散開去找!」陸裴焦急的吼 道,不僅是幹不到她的惱怒,也有莫名的恐懼,誰知道她跑了多久了,林子裡無 法騎馬,又這麼大,怎麼找? 幾位都尉連忙安排人手,疲倦的士兵們無奈的拿起兵器,往深林裡走去。 劉都尉卻是目光深邃,皺眉盯著坐立不安的陸裴,刀削般稜角分明的臉上, 變換了幾次,才沉聲的說:「車上的人,不會是昨天才到的公吧?」 陸裴驚得一跳,有些結巴:「怎,怎麼會呢,公的話,她逃走幹嘛。」 「在下聽消息靈通的朋友說,帝都被蠻子攻破了?莫不是公逃來求救,反 被太守抓住,送去請降?」劉都尉逼迫了幾步。 陸裴退著,強做鎮定:「劉新野,不該說的話,你不要亂說!」 「為什麼公孫大人離職了?」 劉新野步步緊逼,懾人的目光似乎已經把陸裴看穿。 陸裴不知道怎麼答,惱羞成怒,指著劉新野的鼻子,怒喝到:「你是怎麼 跟我說話的,你一個小小的都尉,這些事輪得到你來問我嗎,我一句話,削你官 職信不信!」 劉新野冷笑:「哼,看來在下猜中了呢,叛國之臣的官職,在下不做又如何?」 「好你個劉新野,你反了你,污蔑我,來人,給我綁下他!」陸裴大叫。 劉新野冷冷的看著陸裴,他發話後沒有一個人有所行動。 「你們都要反了嗎?」 「陸裴,剩下的可都是我的兄,」劉新野轉過身對著剩下的士兵吼道: 「兄們,袁氏父子投靠離國,欺瞞我等,欲獻公。我身為大熠子民,不敢苟 同,袁賊勢大,我暫時不能做什麼,今日辭去官職,另出路,若還有志同道 的兄,那隨我一起走吧。」 劉新野話畢,數士兵站出大半,徐徐走向劉新野,嘴裡應道:「劉都尉義 薄雲天,軍魂風範,我們都願意跟著劉都尉!」 「新野,你瘋了嗎!」一個都尉喊道。 「博翼,跟我走吧,留下來沒有好下場的。」 「不行,我的妻兒,還在易安城裡。」 「那就此別過,希望再見不是敵人。」劉新野抱拳。 「該死的,劉新野你等著,等我功成歸來,必帶人圍剿!」陸裴嘶吼著,氣 得渾身發抖。 劉新野帶著兩多個兄離去,再也不理會這只狂躁的老鼠。 樹上黑影悄無聲息的沒入黑暗。 樹林深處,白衣倩影跌跌撞撞的狼狽奔跑,白紗都被掛破了好幾條大口子。 藍欣雪喘著粗氣,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知道不能被抓去帝都。 跑著跑著,藍欣雪實在累得不行的撲倒在地上,腳踝扭傷了,動一動都鑽心 的疼。 這時,她才發現漆黑的深林是多麼的陰森恐怖。風吹動著輕輕摩挲的樹葉, 各種小蟲的鳴叫,以及令人恐懼的低吟。 藍欣雪緊張的望著四周,委屈的抱著自己扭傷的腿,感覺自己就要死了。沾 滿腐葉的長髮掃在地上,白紗和肌膚都沾著泥。 「嗷嗚∼」 突如其來的嚎叫嚇得藍欣雪不敢有絲毫的動彈,遠處一雙反射著幽光的眼睛 緩緩清晰。然後就是急速的奔跑聲,爪子踩著在地上的震動,帶著破風之感,終 於讓藍欣雪尖叫起來。 巨大的身影用地上躍起,黑影撲上地上待宰的羔羊,藍欣雪已經不能呼吸, 似乎死亡已經降臨了。 「嗙!」 這時另一道黑影衝起,兩道黑影相撞,翻滾到地上,然後樹上落下一個年輕 男子,「喝」的一聲,將手中的柴刀砍了下去。 寂靜,此時只剩下兩個人和一隻獸的喘息聲。 「姑娘,你沒事吧。」男子憨厚清澈的聲音傳來。 「沒,哦,腳崴了。」藍欣雪覺得終於找到依靠。 「我家就在前面,現在林子裡不安全,去我家休息吧。」 「好。」 藍欣雪被男子背起,她安心的摟住男子結實的背。 幽幽的,藍欣雪看到一間木屋被簡易的籬笆圍住,她輕聲問道:「你家還有 別人嗎?」 「沒了,我父母死得早,就我一個人住。」 「哦,對不起。」 「沒事,我還有小黑陪著。」 藍欣雪瞟了一眼一直跟在後面的黑狼,「原來它叫小黑啊,我叫藍欣雪。」 「我叫,諸葛政。」男子說這句話時,語氣和剛才憨厚的樣子略有不同,借 著夜色被掩蓋住了。 「很稀少的姓氏哦。」 「是嗎?」 「嗯,那謝謝你救了我。」 「是我和小黑一起。」 「那也謝謝小黑。」 走到屋裡,諸葛政把藍欣雪放到床上,點起了油燈。然後立到一邊,脫掉了 上衣,露出裡面結實的肌肉。 有了燈光,這下藍欣雪才看清楚這個救了自己的男子,消瘦的臉龐看起來十 分清秀,眉宇間卻帶著滄桑。脫掉上衣後,高高壯壯的身體算不上魁梧,卻給人 力量感十足。 男子總是噙著淡淡的笑意,給人看起來很舒服的感覺,勻稱健壯的身體,線 條流暢的肌肉,讓藍欣雪有些臉紅心跳。 「你,你脫衣服幹嘛。」 「這麼熱的天氣,家了還穿著幹嘛?」諸葛政呆呆的反問。 藍欣雪覺得一愣,隨即想到山野裡長大的孩子,自然是純真而不拘於禮數的, 只得嘴角抽動著:「好有道理…」 「那你還穿著幹嘛,都流汗了。」諸葛政一幅吃驚的樣子,眼中閃過不易察 覺的戲謔。 「我…」藍欣雪無言,難道這個男人真的不知道男女之別嗎? 「對了,你一直生活在這裡嗎?」藍欣雪趕快轉移話題。 諸葛政一邊擺弄著跌打藥,一邊答:「也不是啊,我偶爾也去鎮上換東西, 只不過小黑就不能跟著了,第一次跟去差點被打死。」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諸葛政配好藥水,直接坐到床邊。 「哇,欣雪你好漂亮啊。」諸葛政這時才看真切藍欣雪的樣子。 藍欣雪感歎這個少年也太純真了,不好意思的笑笑:「謝謝。」 「腿也好美。」諸葛政拉過藍欣雪的腳。 「啊,痛!」藍欣雪驚叫。 「沒事,擦了我的藥,休息一會就好了。」 諸葛政不顧藍欣雪喊疼,利落的塗上些跌打藥,就捏著腳踝揉了起來。 腳踝的劇痛讓藍欣雪在床上扭動,大片大片的雪白從紗衣裡露了出來,直到 後面揉得真的不疼了,才安靜下來。 腳踝在諸葛政的手裡,慢慢舒服起來,藍欣雪覺得暖暖的,忍不住要呻吟。 「好了,休息一會而就沒事了。」諸葛政放開了手,將她的腳放到一邊。 「太感謝你了,救了我的命,還幫我按摩,真是無以為報。」藍欣雪坐起來 認真的道謝。 諸葛政擺手,眼睛不斷瞟向藍欣雪:「小事,小事。」 藍欣雪疑惑的順著諸葛政的目光看去,低下頭,視線立馬接觸到一團白皙的 肉球。 「啊!」藍欣雪驚叫,連忙摀住胸口。 「欣雪,遮住幹嘛呢,很好看啊。」諸葛政天真的說道。 藍欣雪再次無言,這個人也太直率,太不瞭解男女了吧。心中就給自己解釋 到:或許是父母早亡,又沒接觸過什麼人,完全不知道這麼一事吧。 「我想摸一摸。」諸葛政再次語不驚人死不休。 藍欣雪連忙摀住說:「不行!」 諸葛政一下子低下頭,念叨著:「我冒死救了你,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願意。」 「不是不願意,只是…啊…」 聽到「不是不願理」,諸葛政立馬興奮的撲向了藍欣雪,她話都還沒說完, 就被諸葛政抓住了雙乳。 諸葛政好奇似的揉弄起來,「欣雪,你這是什麼啊,好軟,摸著太舒服了, 我怎麼沒有?」 藍欣雪羞紅了臉,諸葛政不時按壓到乳頭,一絲絲游離的快感在乳尖上流竄。 「欣雪,怎麼這個硬了?」諸葛政捏了捏粉紅的奶頭。 「唔…」藍欣雪咬住下唇。 「欣雪,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麼臉紅紅的,我弄疼你了嗎?」 「不是…」藍欣雪按著諸葛政的肩膀,想讓他停下來。 「那你一定是太熱了,我就說要脫衣服嘛。」 諸葛政說著,捏住藍欣雪的紗衣,「嚓」的一聲將它全部從藍欣雪身上撕下 來。藍欣雪還沒來得及震驚,就已經變得赤條條的了。 「啊,你幹什麼!」 「我看你很熱啊。」 諸葛政認真答道,同時不忘繼續抓捏那對飽滿的玉峰。 「喔…你…這樣很無禮呢!」藍欣雪被揉得閉起一隻眼睛。 「什麼叫無禮啊?」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哦…輕點…」 藍欣雪無奈的被諸葛政騎在床上,無禮的把手推在他的胸口,可不但無法阻 止諸葛政的揉搓,還讓自己忍不住想要撫摸結實腰腹上的肌肉。 諸葛政的褲子漸漸被頂了起來,一根火熱的肉棍壓在了藍欣雪光潔的小腹上, 讓她更加羞澀。剛剛逃離蘇遠,卻又被另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男人壓在身下玩弄。 「糟了,我發病了,怎麼這個時候發呀,平時都是早上的。」諸葛政突然放 開手中的奶子,從褲子裡掏出一根八寸巨根,可憐兮兮的喊叫著。 藍欣雪看見那根龐然大物,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這可比蘇遠的大了不知道 多少倍啊,要是插進去,那…「喂,你這不是發病啊。」驚歎歸驚歎,但藍欣雪 又被驚恐諸葛政的樣子逗笑了。 看著諸葛政充滿希冀的望著自己,藍欣雪對這個救命恩人充滿了好感,紅著 臉解釋道:「你這個是叫勃起,是男人看見女人的正常反應,射精之後就能好了, 早上那叫晨勃,也是正常的,不管他,過一會兒就好了。」 反正他也不懂這些名詞,藍欣雪說得也無所顧忌。 諸葛政則是思了一會兒,試探的問道:「你是大夫?」 「不是啊。」 「那你怎麼懂這麼多,還懂治病?」 「因為…因為我是女人,女人都懂。」藍欣雪點著頭,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我是因為你才勃起的?為什麼讓我這麼難受?」諸葛政大驚的喊道。 「哎呀怎麼跟你解釋不清楚,說得我要害你一樣,這是你的自然反應,誰叫 你要脫我衣服的。」藍欣雪有些不耐煩了。 「我,我還不是看你太熱了。」諸葛政低下頭,握著肉棒,一幅委屈的樣子。 藍欣雪歎了口氣,對於這什麼都不懂的諸葛政,彷彿是看見一個小孩子一樣, 需要去教導。她心中一動,一種難以言喻的玄奧明悟誕生在心間。 為什麼惡人可以玷污自己,救了自己的人卻要被拒之門外呢?強行佔有我的 人成功了,盡情的玩弄了我的身體,而對我好的人卻得不到希望得到的,只能仰 望我。有了這種不公平,誰還會來做什麼都得不到的擁護者呢,還不如做惡人來 欺辱我更有快感。 難道我寧願被強姦,也不願意給忠實於我的人嗎? 心底似乎有一種堵塞了本心很久的東西破開了,充實的思緒填滿了年輕的心 思。這個強健的少年,和他的狼可以保護我,他這麼單純,為什麼不讓他對我死 心塌地呢! 「我幫你射精。」藍欣雪突然說道。 諸葛政沒想到藍欣雪突然說這句話,一時間也愣住了,多年以來收集的資料, 彷彿都不是眼前這個女子的。 極快的恢復狀態,諸葛政繼續演下去,天真的用不信的語氣說道:「啊,射 精?射了精就能好嗎?」 「相信我吧,你救了我,我只能這樣報答你了。」 藍欣雪說著,竟然動伸出手抓住了諸葛政的肉棒。柔軟的小手勉強握住肉 棒,肉棒溫度熾熱,一跳一跳的。 窗外,紫衣男子和黑衣男子靜靜的蹲著,看著屋內的好戲,忍不住用手語交 流:「皇子真是厲害,這麼快就讓著清純的小公動給他套雞巴了。」 「那可不是,皇子雞巴又大,再清純的少女也忍不住會愛上他啊。」 屋內諸葛政表情很誇張,彷彿舒服和痛苦並存,他大力的在藍欣雪雪白的嬌 軀上不斷摸,同時享受著藍欣雪兩隻小手緊握的套弄。 床上藍欣雪屈起長腿,皺著眉,被諸葛政摸得全身發軟,蜜穴微濕,她總覺 得諸葛政的手法很老練,若有若無的在撩動她的情慾,可他明明是個無知的處男 啊,到底是錯覺還是怎麼事! 「唔…嗯啊…哦…」 藍欣雪套弄著諸葛政的肉棒,自己卻是呻吟了出來,諸葛政雙手從她壓下穿 過,一直往下按壓到了小腹。幾個來,她的乳房已經遊俠發脹,挺立的乳尖渴 望著大手的蹂躪。 僅是上身的按摩,藍欣雪已經有些腦袋發脹,不斷磨蹭著雙腿,蜜穴瘙癢空 虛。她只得更賣力的揉搓著手裡的肉棒,像是這樣就可以把它揉進花徑裡一樣。 「欣雪,我更難受了。」諸葛政這時停了下來,可憐的望著美眸半的藍欣 雪。 藍欣雪稍微思考了一下,別過發燙的臉蛋,指著自己的雙腿間,細弱蚊聲的 說道:「你跪到我腿間,放到這個裡面去,就能舒服了。」 諸葛政聽話的跪倒藍欣雪腿間,雙手扶著兩個膝蓋,把兩條因為害羞而屈起 閉攏的大腿分開。 「哇,欣雪你這裡好多水,粉粉嫩嫩的一張一,真漂亮!」 聽到讚美,藍欣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諸葛政則是不時宜的問道: 「接下來怎麼辦呀?」 「把…把你那個放進來…」 「哪個?」 「腫了的那個…」 「怎麼放啊?」 「嗯…插…插會嗎?」 「不會。」 諸葛政邊說著,邊作勢俯下身去抓捏藍欣雪的胸部,刻意把肉棒抵在藍欣雪 水嫩的陰唇上磨蹭。 「唔…哦…就是…就是插進那個洞裡面…」藍欣雪感覺自己一定是瘋了,居 然說出這樣不知羞恥的話。 諸葛政聽完,好奇的用手去捏住小陰唇,揉拉著,分開以後又捏住陰蒂的小 肉芽,拉扯起來。 「啊…別玩…別…嗯哦…啊…」藍欣雪扭動起來,不住的挺腰,雙腿摩擦著 諸葛政的屁股。 「哦,這裡有個洞啊。」 諸葛政自顧自的說著,手指就伸進去了。 「唔…別扣…」 「欣雪你很難受嗎?」 諸葛政手指抽插著,另一隻手撥弄著陰蒂,一波波快感和騷樣簡直要把欣雪 摧毀。 「夠了…快插進來…啊…快啊…嗯…」 藍欣雪捂著自己的臉一直催促,這樣太過於羞恥了。諸葛政「哦」了一聲, 扶住碩大的肉棒,狠狠的就擠了進去。 「啊…好大…嗯…脹滿了…哦…嗯…太大了…啊…」 肉棒一進去,藍欣雪立馬盤住了諸葛政的腰,揚起雪白的頸子,蜜穴不斷隨 著深入的肉棒而顫抖。 直至諸葛政插進子宮,肉棒都還在外面留了一截,而藍欣雪平滑光潔的小腹, 已經隆起了一根肉棒的形狀。 「好深…最裡面了…啊…」藍欣雪吐著舌頭,有些受不了了。 「欣雪你裡面好緊,好舒服啊,我不難受了也。」諸葛政說著。 可藍欣雪身體微微顫抖著,仰面躺在床上,也不答話。 諸葛政一臉失望的表情,也不再演戲了,淡淡的說了一句:「哎,看來你現 在還受不了我呢,還需要歷練啊,這次就早些放過你吧。」 說完,按住藍欣雪的腰肢,緩緩抽動起來。 粗大的肉莖緊緊的被蜜穴吸住,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都扯動著藍欣雪整個下體, 藍欣雪已經忘呼外界的所有,全身精力集中到蜜穴裡不停搗穿自己子宮的粗大肉 棒。 這一次她才體會到什麼叫做真正的欲仙欲死,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彷彿帶走 了她的靈魂,挺進時又像將靈魂注了身體深處。充盈的淫慾舒服得藍欣雪緊緊 摟住身上的雄壯肌肉,恨不得與他融為一體。 諸葛政親吻著藍欣雪的臉頰,粗壯的下體伴著水花越插越快,藍欣雪摟住他 的脖子,動伸出舌頭,與諸葛政纏繞在一起,任他舔舐。 「唔…唔唔…嗯…唔…嗯唔…嗯…哦…」 藍欣雪粉嫩的長腿不斷在諸葛政的背上摩挲糾纏,小蠻腰不受控制的自抬 起,緊繃得脫離床面,迎著諸葛政的深深插入。 兩具身軀在床上激情的翻滾扭動,粗製濫造的木床「吱嘎吱嘎」的搖曳著。 藍欣雪瘋了似的渴求著諸葛政的大肉棒,蜜穴很快就被肏出了白漿,蜜汁流滿了 諸葛政的大腿。 緊乍滑嫩的肉穴賣力的吞吐讓它人瘋癲的巨大肉筋,藍欣雪甚是如癡如醉 的獻上身子,毫無保留的奉獻給諸葛政,讓他玩弄盡自己每一寸肌膚。 屋內喘息聲和肉體的撞擊聲不絕於耳,屋外同樣也受不住刺激幹了起來。 不知道何時出現的一位粉衣少女,被之前的紫衣和黑衣一前一後夾在中間。 粉衣少女跪趴在泥土裡,緊繃的短褲已經被推倒大腿下,勒出大腿的嫩肉,挺翹 豐滿的圓臀被黑衣男子揉捏著,肉棒已經干進肥美的大陰唇。 前面紫衣男子捧住她的頭,五指深深插進她的秀髮裡,粉衣少女包裹住紫衣 的肉棒,深深吸入喉嚨裡,舌頭舔舐著棒身。 隔著一層破爛的木搶,兩女三男各自享受著性愛的愉悅。 屋內藍欣雪被干了許久,已經高潮兩次,翻起了白眼,舌頭搭在嘴角「嗚嗚」 的叫個不停。 諸葛政知道再這麼幹下去,藍欣雪死了都不一定。他惋惜的抽出肉棒,幽怨 的看著幾乎失去意識的藍欣雪:「可惜,真可惜,這次一點都不盡興啊,看來要 多多安排你鍛煉了。」 屋外兩個男人紛紛在粉衣少女極盡妖嬈的逗弄下繳械射精,正休息著,諸葛 政就甩著大肉棒走了出來。 「皇子!」 「皇子!」 「皇子義兄!」 三人同時行禮,粉衣少女都來不及整理衣衫。 諸葛政看了看自己的肉棒,對著粉衣少女說道:「雲蝶,你來給我弄出來, 那嬌柔的小公太不經干了。」 雲蝶如獲恩澤,點著腦袋就興奮的爬了過去,一臉的癡迷。 「不必舔,直接來吧,我正在興頭上呢。」諸葛政擺擺手,拉起雲蝶,按在 門上就幹了起來。 「啊…哥哥的肉棒插死我了…好爽…啊…雲蝶好幸福…哦…嗯…啊…」 諸葛政捏著雲蝶的白嫩屁股,一下下都插到最深處,雖是早就適應了他的巨 根,還是被幹得兩腿發軟。 諸葛政猛攻著,雲蝶浪態連連,兩人的重量都壓到了門上。 「轟!」 隨意搭建的木門突然斷裂了,諸葛政眼疾手快,抱住就要撲倒的雲蝶,然後 幾步進屋,將她放在了藍欣雪身邊。 「哥哥你是幹了她才這麼興奮的吧。」雲蝶看著藍欣雪美到令燭光都暗淡的 臉蛋,幽怨的對諸葛政說著。 諸葛政搖搖頭,抱起雲蝶的雙腿就插進了小穴裡:「我只是要報復她,報復 滅了我家園的王朝的所有人!」 「唔…騙人…啊…嗯…明明…啊…在她身邊就…啊…就更大了…啊…差死了 妹妹了…啊…」雲蝶揉著自己的胸脯,口水都流了出來。 諸葛政爬上床,將雲蝶的雙腿壓到她的肩膀上,用舌頭封住了雲蝶的嘴,下 體撞得「啪啪」作響。肉棒貫穿了雲蝶的全部,整個子宮的顫抖起來。 諸葛政一邊狠狠的幹著身下的義妹,一邊揉捏著身邊藍欣雪的美乳,干了許 久之後,又把變得軟綿綿的雲蝶放到藍欣雪的身上。高潮不止的雲蝶死死摟住藍 欣雪,吮吸著她的舌頭,小穴裡的淫水都流進藍欣雪的蜜穴裡。 伏在二女交疊的身上,諸葛政操了如此久之後,終於有了射精的感覺。一陣 猛烈的抽插後,他趕緊從雲蝶的陰道裡拔出肉棒,猛地插進藍欣雪的子宮,陽精 「噗噗噗」的盡數灌了進去,射得恍惚的藍欣雪「嗚嗚」亂叫。 第二日,在陽光的照射下緩緩醒來的藍欣雪茫然的看著四周,感覺到有些腫 痛的蜜穴裡還留有濃稠的精液。她努力想昨天的經歷,想起自己的動和瘋狂, 不由俏臉火辣。 拉起身邊被撕開的紗衣裹在身子上,藍欣雪赤著腳,跑到屋門口向外望去。 門口只有倒塌的木門,諸葛政和小黑都不在,她放聲喊了一句:「諸葛政?」 無人應,藍欣雪到屋裡,疑惑的觀察著屋內的壞境。木屋陳舊,一些地 方卻還是嫩木,油燈和跌打藥等小玩意全部都是新的,屋內屋外沒有多餘的衣服 和生活用品,一切看起來都像是道具般精心準備。 「我被他騙了?」藍欣雪有些心塞,想起昨晚一些模糊的細節,總覺得諸葛 政不那麼簡單,可是他又有什麼目的呢? 「這裡有個木屋,我剛才就是聽到這邊有女人的聲音。」 容不得藍欣雪再多想,追捕她的士兵到了,一瞬間,她緊緊摀住身上破爛的 紗衣,小臉煞白。 統軍府,陽光沿著窗洞灑進豪華的房間,喚醒了熟睡的男女,唐熾躺在寬大 的床榻上,四肢伸展,舒服的躺成「大」字形。 蕭若瑜赤裸著身子,跪伏在他的胯間,一手扶起肉棒,一手捏著陰囊。鮮紅 的嘴唇一下下親吻著紫紅色的龜頭,然後像是新婚妻子那般溫柔的用舌頭從陰囊 一直舔到最頂端。 蕭若瑜笑著將唐熾的卵蛋吸到嘴裡,肉棒就貼在她的鼻子上,擋住了一隻眼 睛。唐熾雙手枕著腦袋,欣賞著少女為自己口交,讚歎道:「進步得很快啊,已 經很會舔了,真是個天生服侍男人的尤物。」 蕭若瑜嬌嗔的瞥了他一眼,露出小虎牙,威脅的在龜頭上磨蹭。 「喂喂,你別又來,我說錯了還不行麼。」 滿意的眨了眨眼睛,蕭若瑜收牙齒,用嘴包裹住唐熾的肉棒,腦袋一上一 下的吮吸著,舌頭隨著吞吐而纏繞棒身。 「若瑜,看著這麼可愛的臉蛋給我吸舔,簡直就是享受啊。」 聽到唐熾的話,蕭若瑜像是小孩受到表揚一般,吮吸得更加賣力了。每一次 吐出來,都要吸龜頭,然後左右搖擺,時不時還從側面含住肉棒,用嘴唇裹起 來,一舔到底。 她故意溢出不少口水,吸弄得「咕嘟」作響,隨著吞吐的激烈,粘稠的香津 變成泡沫,讓她的嘴變得和蜜穴一樣順滑,她知道唐熾喜歡這樣。 看著那因為跪伏,而高高翹起的美臀,唐熾又調笑道:「要是現在再有個男 人,從後面干你,讓我看看你的媚態,就更好了。」 蕭若瑜聽罷,「刷」地抬起頭,嘟著嘴嬌嗔道:「混蛋,你捨得嗎!」 「怎麼捨不得?」唐熾咧嘴賤笑。 蕭若瑜拿他沒辦法,手腳並用,幾下趴到他身邊,一屁股坐到他胸口上,伸 出粉嫩的小腳,踩在他臉上。 「舔!」 唐熾想用手去撥開,卻被鼓起臉蛋的蕭若瑜用手拍開。 蕭若瑜用腳背摩挲著唐熾的脖子,欣長渾圓的玉腿在他的胸口蛇般遊走,然 後控制著腳尖去撩撥唐熾的嘴唇。 「舔!」 唐熾見蕭若瑜又撒嬌,無奈的拱起嘴吻了一下她的腳底,然後伸出舌頭,穿 過兩根腳趾,從之間伸了出來。 蕭若瑜「咯吱咯吱」的笑著,受不了的想收腳,卻被唐熾一把抓住:「想 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唐熾咬住兩根腳趾,用力吮吸起來,舌尖一次纏繞過每一片腳趾甲,然後用 力拉過蕭若瑜嬌小的身體,大手順著這一條修長纖細的美腿,一直摸下去,直到 抓住粉嫩的屁股蛋。 一條長腿被唐熾完全控制住,另一條就在空中無助的亂蹬,嫩足不時踢在唐 熾的胸口。 蕭若瑜掙扎著,翻身趴在床上,想用身體的扭動掙脫出腳掌,不料唐熾這下 直接放開她的腳,一下撲到她的背上,按住她的肩膀,肉棒對準臀峰間一頂。 「啊!」蕭若瑜一聲慘叫,「啊還痛呢!」 「一會就好了,昨晚開這裡的時候不也是先痛後舒服嘛。」唐熾不管蕭若瑜 的掙扎,一下下抽送起來。 「啊…嗯…我…我會殺了你啊…啊……」 唐熾死死壓著蕭若瑜,揉捏著她富有彈性的大腿和屁股,大力的幹得她屁股 直抖。 蕭若瑜趴在床上,小手揪起床單,咬住下唇淚花滾滾。挺翹的臀瓣每次都被 深深的壓扁,唐熾的體重擠出她肺裡所有的空氣,伴著被肉棒貫穿的直腸,誕出 一種窒息的快感。 「彭彭彭!」 正當蕭若瑜已經入戲,菊穴開始分泌汁液,唐熾拉住她的雙臂,讓她跪起來 被干時,一個內監敲響了唐熾的房門。 「大統軍,陛下提醒您,中午就該把聖女送去了。」 幹得正歡的二人都是一愣,蕭若瑜歡愉的表情一下子凝住了,唐熾也是心情 莫名的煩躁,吼道:「知道了!」 門外內監鞠著身退走,又想起什麼,到門邊說道:「對了,陛下請你中午 過去用膳。」 屋內久久沒再應,只有「啪啪」的撞擊聲,發洩般的特別激烈。 內監也不再等,無奈的退去了。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七章-覺醒之夜)屈辱的輪姦... 作者:琉璃狐 25年2月/22日發表於. .首發 前文連接附上: 【銀耀-捭闔錄】(第一章-帝都離魂) 【銀耀-捭闔錄】(第二章-聖女祭天) 【銀耀-捭闔錄】(第三章-相似之辱) 【銀耀-捭闔錄】(第四章-夜村姦污) 【銀耀-捭闔錄】(第五章-刀劍約戰) 【銀耀-捭闔錄】(第六章-荒林追逃) 第一部 鳳潛南荒 第一卷 傳國公 第七章 覺醒之夜 陽光覆蓋在森林的頂部,溫度卻被隔絕,斑駁的樹影在地面輕輕的搖晃,除 了沙沙聲,只有樹上的蟬不知疲倦地鳴叫著。林間小屋內,一女五男對視著,氣 氛異常安靜。 少女柳眉微皺,水靈的大眼睛像是明珠鑲嵌在美玉上,高挺的鼻樑凝出幾顆 細細的汗珠,靈動而惕覺神態真如墮入凡塵的精靈。她尖細的下巴擱在膝蓋上, 複雜的目光投向幾人,彷彿希望借此阻擋他們前進。 五個軍人裝扮的男人擠在木屋裡,目不轉睛的看著床上警惕的看著他們的少 女。少女抱著自己的腿,大腿和身體間夾著紗布,遮住了豐腴的重要部位,但是 雪白的藕臂、小腿肩膀和屁股,都還露在外面,誘人的曲線在星星點點的陽光下 神聖無比。 但男性渾濁的氣息教人更想破碎這聖潔,更讓人無法忍受但是,少女雖然臉 蛋上髒兮兮的儘是灰塵,但依舊看得出生得明眸皓齒,眉宇間媚態橫生,瓊鼻紅 唇,如絕世的畫裡走出,彷彿不食人間煙火。她正俏生生的盯著五個男人,髮絲 貼在臉夾和精緻的小耳垂,汗滴一點點的流進乳溝裡。 「咕嘟。」不知道是誰吞了一口口水,聲音格外清晰。 有人終於開口了:「姑娘,你,你是長平公嗎?」 少女連忙搖搖頭。 五人面面相視,帶頭的又問:「姑娘可是長年居住在此?」 少女微微思,點了點頭。 「這裡住的可還有其他人?」 「還有我丈夫。」少女開口了,清脆的聲音讓幾人都要醉了。 一人連忙問道:「哦。他人呢?」 「出去打獵去了。」 「那昨晚有沒有看見一個白衣女子從這裡跑過。」另一人皺了皺眉頭。 「嗯,看見了,我們還想留她在這裡住一宿呢,但是她說要逃命什麼的,一 定要走,我們就送了一些乾糧給她。她說無以為報,只有衣服值點錢,就把身上 的絲綢送給我了,換了一套粗布麻衣。」 「那她往哪裡去了?」 「好像是南邊,昨晚太黑,也沒看清。」 「那多謝了。」 「那你們可以出去了嗎,我沒穿衣服呢。」 五個男人吞著口水,互相使著眼色,向外走去了。少女伸著脖子瞧了瞧,嘟 著嘴長出了一口氣。 離開小屋數十步,五個男人停了下來,有些難受的整理了一下支起的小帳篷, 不由自的看向木屋,想要望穿這些朽木,剝去阻擋,盡觀剛才的美人。 「還是有點可疑啊,山野間怎麼有這麼漂亮的女人。」一人摸著下巴,向其 他人說著,希望引起他們的共鳴。 「而且細皮嫩肉的,穿著也和公一樣嘛,只是衣服爛成那樣,會不會是被 收留她的獵人強暴了?」另一個人會意的把話題往露骨的方向帶去。 五人眼眸突然就火熱起來,彷彿熾熱的碳木受到烈風,拂過就燃。 「我操,強暴公,好刺激呀,話說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公,我真是想幹 她呢。」 「不好吧,人家有丈夫呢,而且我覺得還是要帶去給長史大人看看,寧可 抓錯也不放過,這肯定是大功一件啊。」為首者似乎稍微理智一些,做著心裡最 後的掙扎。 「那反正要帶走,先干了唄,她那誘人的樣子我想起來就受不了,而且就算 是抓錯了,她一個山裡人,能向誰訴苦啊,我們是當兵的,她一個打獵的丈夫, 還敢把我們怎麼樣?」最先開口的人拉了拉衣口,露出一大片胸口。 「我也贊成老三的說法!」 「老二,你怎麼看?」為首者沉思了一會兒,又轉過頭問。 「大哥,老三說的對…」老二望著木屋,頭也不。 「嘿,你們這群色小子。」老大笑了。 「你不也硬了嗎,你還流口水了老大!」 「等等,萬一她是真的公,我們強暴了她,會不會有問題啊?」 「哎呀,要是真的,她好意思說出來被小兵輪暴了嗎?而且她好像已經被人 強暴過了嘛,不然能那樣子縮著嗎?」老三再次極力解釋。 「怕啥呀,這麼美的女人,我們這種身份的,一輩子都再也遇不到了哈!現 在就算她說公,我們也要裝不信啊。」年紀最小的人這時也附和道。 老大摸了摸下巴,實在抵擋不住誘惑,「好,累了這麼久,再冒險也要爽一 爽!」 「大哥帶頭,要是處女你更賺!」四人喊道。 藍欣雪依舊坐在床上,不知道幾個男人已經去而復返,她思考著何去何從。 過了這麼久,現在森林裡已經說不定全是在找她的人,而自己衣不遮體,要是遇 見好色一點的男人,豈能放過這樣的美色。 雖然暫時支走了幾個看起來將信將疑的士兵,但自己還是被困在這裡,寸步 難行啊。這個時候,藍欣雪心中想到了諸葛政,無論怎樣都搞不清楚是怎麼事, 他為什麼丟下自己走了? 越想心裡越亂,被她匆忙間弄得髒兮兮的懶蛋上流露出了一絲絲幽怨。 「他能在這裡保護我該多好…」藍欣雪把頭埋在膝蓋裡,感到深深的無助。 突然,她感到屋裡進來了人,諸葛政?她猛地抬起頭,映入眼簾的畫面卻是 讓她胸口一悶,險些窒息。 五個赤條條的壯漢站在狹小的木屋裡,胯間大小不一的凶器,正同樣凶神惡 煞指著她。 「啊!你們要幹嘛!」本能的尖叫,發洩著心中突然的悶氣,然後是恐懼, 明知道會發生什麼卻條件反射的驚呼出口。 「姑娘,對不起了,你太漂亮了,我們想像你丈夫借用一下你。」老大說著, 五個人直接衝了上來。 藍欣雪被跨到床上的老大抓住肩膀,一下子扳倒在腳下,被稱為二哥的老二 興奮的抓住她的腳,扯到了身邊。 「啊!住手,你們這是強姦,是犯法的!」藍欣雪掙扎著,但哪裡是男人的 對手。 「嘿嘿,我們就是兵,我們就是法。」老三也爬上床,抓住藍欣雪的酥胸, 驚奇的揉捏著:「我操,好爽,太他媽軟了,又有彈性,是什麼做的啊!」 「啊輕點…疼…住手…救命啊!救命!」再次落入陌生男子手中,這次還是 五個,藍欣雪恐懼到極點,忽然希望被更多的人發現,哪怕是抓到陸裴哪裡也 好,起碼他會想獨佔自己。 「老實點,我們早點完事,就早點放開你,不然等你丈夫來了,讓他看你 被我們輪姦,說不定他還會反抗,然後被我們殺了,那就只有帶你走了喲。」 聽到他們已經相信自己不是公,藍欣雪心中瞬間矛盾起來。是亮出公身 份,讓他們有所忌憚,而不敢玷污自己,還是忍辱負重,讓他們爽了之後放走自 己?亮出身份就一定會被帶走,但是不能保證他們是不是會裝糊塗,先姦污了自 己再說,而繼續裝下去,就可以不被送去帝都,自己就復國有望。 腦子裡瞬間想到這麼多,藍欣雪做出了艱難的決定,喊道:「不行,不能讓 他看見,求求你們放過我,他也許一會兒就來了。」 「那你配一點唄,快服侍我們!」 藍欣雪繼續發瘋似的掙扎,常女子為了貞潔肯定是拚死拚活的,怎麼會為 了讓惡賊快點走而有委曲求全的氣度? 「不要啊,不要,我不能對不起他!」 如此美人,幾人已經按耐不住了,哪管藍欣雪的反抗,老大扛起藍欣雪的雙 腿,吐了口唾沫,便按住陽具往裡面插去。 幾人雖然都不算多大,甚至有一個人只有三寸,但男人硬生生的擠進藍欣雪 乾澀的陰道,還是疼得她眼睛都濕潤了。 「好疼!」 藍欣雪慘叫著,老大卻是舒爽無比,「好緊啊,不會還是處女吧?」 老大算是幾人當中最大的了,他捏住藍欣雪的小腰,肉棒寸寸進入,靠著毫 不吝惜的蠻力齊根沒入,堪堪擠開的子宮口。 突然「咕」的一聲,藍欣雪的子宮裡湧出幾股精液,柔滑的感覺順著老大抽 出的動作蔓延至穴口,他再次插入的時候順利無比,滑嫩嫩的挺了進去。 老大一臉疑惑,插了幾下覺得這是精液的感覺,連忙拔出肉棒查看。肉棒上 沾著渾濁的白色液體,藍欣雪的蜜穴口也是微微流出了一點。 「哇,不是吧老大,你這麼快?你平時還挺厲害的嘛,這妞再漂亮也不至於 啊?」 「是處女嗎,這麼緊?」 幾人好奇的問道,同時不忘用力按住藍欣雪的雙手,老大卻是怒道:「放屁, 屁個處女,這不是老子的精液,髒死了,是這個小賤人逼裡留著其他男人的精液! 騷貨還裝純情,兄們,干死她!」 藍欣雪被罵得無地自容,沒想到諸葛政還是射在了自己體內,還射了那麼多, 都關在子宮裡了。 容不得藍欣雪俏臉慢慢發燙,老二已經捏開她的小嘴,將肉棒塞了進去,然 後隔著臉蛋按著她的牙齒,捏得她嘴豆酸了,才開始抽動。 腥臭的陽具一下下進入咽喉,藍欣雪睜著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眼前抽動的 茂密黑毛,漸漸感到喘不過氣來。 口水被拔出的陽具帶到外面,弄得藍欣雪整個下巴都是,老二的抽插已經是 「噗嗤噗嗤」的了,他毫不留情的用陰囊拍打著藍欣雪的俏臉,藍欣雪第一次感 覺到自己的尊嚴都被踐踏了。 口中男人的陽具擠滿了口腔,連舌頭都不能動一下,兩隻乳房被攻擊四隻手 揉捏著,藍欣雪羞辱得想死。老大按著她的小腹,激烈的抽動著,撞得她的屁股 和大腿都生疼。 堅硬的陽具在滑潤的蜜穴裡進進出出,藍欣雪漸漸感到了快感,陰道裡汁液 越來越多。肉莖刺激著嬌嫩敏感的媚肉,她漸漸發現自己已經不能用意志控制身 體了,自己漸漸變成了無法抵禦快感的淫蕩女人。 正激烈抽插的老大突然吼了一句「媽的,賤人真會吸!」,然後抱著藍欣雪 渾圓修長的大腿,陽具全力以赴的深入,「噗噗噗」的將積攢多日的精液射了進 去。 又一次被內射,藍欣雪覺得屈辱無比,眼淚終於留了下來。 「這婊子舒服得哭了,哈哈。」 老二此時也拉住了藍欣雪的頭髮,不顧她「嗚嗚」的喊疼,滾燙的龜頭抵在 她的舌尖上,精液瞬間灌滿了她的小嘴。 「喝下去!」 老二射完,又用肉棒一頂,大口大口的精液被灌入喉嚨,藍欣雪一臉噁心的 吞了下老二的精液,感覺胃裡翻騰,彷彿胃壁都被燒裂了,她無助的望著屋頂, 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老三終於等到空缺,放開藍欣雪起伏的胸部,接過老大的位置,扶著肉棒就 插了進去。老四也連忙爬到藍欣雪腦袋邊,搬過她的頭,握著自己的肉棒把她嘴 角的精液刮到嘴裡,然後肉棒就插了進去。 老五獨佔了一對玉兔,興奮的騎到藍欣雪胸口,分別捏住兩隻柔軟的雪乳, 將短小的肉棒夾在裡面,像狗一樣抽動著。 老五捏得太用力,藍欣雪感到酥胸被她揉捏得發疼,小手不斷揮舞,去推騎 著自己的男人。他也是領會到意思,稍微為溫柔了一點,拉過藍欣雪的小手,按 到乳球兩邊,讓她自己捧著美乳夾住肉棒。 肉棒在白嫩的乳溝裡滑動,粗糙的感覺磨蹭著雙乳之間最嬌嫩的地方,第一 次被這樣玩弄女性最引以為傲的地方,藍欣雪只恨雙手被捉住,不能摀住臉。 蜜穴裡的肉棒已經插得藍欣雪分泌出大量蜜汁,陰道裡嬌嫩的肉壁開始蠕動 起來,去吮吸肉棒。咬得老三就要堅持不住,他癡迷的撫摸著藍欣雪無力的粉嫩 大腿,又深情的揉抓,手指都陷入的大腿內側的軟肉。 藍欣雪快感連連,身體已經軟了下來,媚肉發情的顫抖著,揉搓著不斷抽插 的龜頭。老三「唔」的一聲終於是堅持不住,在拔出來的時候射了藍欣雪的一腿。 「真他媽爽,這小騷貨還咱們公年紀差不多吧,騷穴真浪!」老三一邊罵 著,一邊用手將藍欣雪腿上的精液抹勻。 「好了,別玩了,老子要插了。」老四急急的推開老三,又示意老五起來。 然後把有些酥軟的藍欣雪拉到床沿,讓她趴在床上,自己揉捏著她彈翹的屁 股,「啪啪啪」的幹了起來。 肉棒有力的深深插入花心,沒幾下就肏得敏感的藍欣雪挺腰迎,老五看不 下去,扶起她的嘴巴,和老四一前一後的操幹著嬌柔嫵媚的美肉。 其餘三人在一旁休息著,看著兩男一女的淫戲,之前還誓死不從的絕美少女 臉上已經不復清純了,紅撲撲的臉蛋上美眸半,媚氣十足。特別是嘴裡還流著 口述含住肉棒,被頂得臉蛋一鼓一鼓的,樣子煞是淫蕩。 老四從後面抓住藍欣雪的雙臂,藍欣雪上身就懸空在床上,大腿壓在床沿, 被身後的男人幹得雙乳亂甩。 直到老四也堅持不住了,五指陷入臀峰,拉著藍欣雪的翹臀死命往身上撞, 肉棒一圈圈脹大,擠壓著她瀕臨巔峰的快感。藍欣雪嘴裡喊著肉棒,無法叫出來, 只得哭泣似的「嗚嗚」長鳴,激烈的抖動著粉臀被幹上高潮。 花徑的擠壓瞬間吸出了老四的陽精,他發狂的頂了幾下,然後兩腿一軟坐到 了地上。精液沿著藍欣雪併攏的大腿縫間留下,昭示著美臀之間的蜜唇已經灌滿 了雄性的分泌物。 最先繳械的老大又看得再立雄風,跪到脫力的藍欣雪身後,揉捏著腰肢和雪 臀的軟肉,又一次挑開泛紅的蜜穴。 高潮後敏感的陰道又被填滿,藍欣雪受不了的拚命吮吸。老五雙腿夾住她的 腦袋,身子後仰,雙手按在她的發間,激動的不住挺腰。 待老五顫抖的躺在床上,藍欣雪已是長大了嘴巴,伸出舌頭,口中的精液不 斷低落,沿著舌尖甩落到了床上。 幹得興起的老大從後面抱起藍欣雪,然後反身坐到床上。藍欣雪雙腳大大分 開踩在床沿,背靠著老大的胸膛,被他握住奶子,幹得上下起伏,秀髮飛揚。 她還張著嘴,精液沿著下唇緩緩滑落,滴到乳房上,又被老大的大手抹勻。 面對著床的三兄看著嬌美少女蹲跨的媚態,以及在老大手裡不斷變換著各種形 狀的飽滿玉乳,喘著粗氣又一次硬了起來。 帝都,雲鸞殿。 單律齊、拓跋山、唐熾三人坐在巨大圓桌的三個方向,桌上擺著精美的中原 食物,杯子裡倒的卻是北方的烈酒。 拓跋山大口的吃著羊蹄,不時又用油膩的大手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飲得不過 癮,便大聲喊道:「哎呀,杯子太小了,換碗!」 宮女驚愕,然後反應過來,連忙送上大碗,倒滿烈酒。 拓跋山還是一根根細小的辮子,單律齊和唐熾則是已經梳成了中原人的樣式。 「這麼久了,還是沒有公的消息,聖女的效果已經不大了呀。」單律齊飲 下一杯酒,突然說道。 唐熾看了一眼單律齊,笑笑,附和道:「確實,受不了我們凌辱聖女的人, 都已經跳出來了,剩下的迫於性命之危,不敢多說什麼,再找不到公,聖女就 沒效果了。」 「那就只有當做最好的玩具,一直供忠於我們的人玩耍了,畢竟這個年紀就 有如此姿色的美人,歷史也不多見吧,女大十八變,會一直有誘惑力的。」 「那還是一直有用。」唐熾點頭。 「哈哈,你沒意見麼?我以為你會想要娶她呢。」單律齊突然大笑。 唐熾也是豪爽的笑起來:「哈哈,陛下你太小看我了,她只是我們的工具, 或許等她沒用了,我會向你要過來收藏,但我是不決可能愛上她的。」 笑到最後,唐熾眼裡突然閃過一絲哀傷,舉起酒杯,用只有他自己聽得到的 聲音說道:「畢竟不是同一個人啊…」 單律齊滿意的灌了一大口酒,眼珠子不留痕跡的瞟了一眼帷幕之後。 雲鸞殿深處的帷幕,隔著三人的餐桌足有六丈,其後別有洞天,蕭若瑜帶著 一個項圈,嬌小的身軀夾在兩位壯漢之間,被死死制住。兩位壯漢扯著她脖子上 的鏈子,啃咬著她的小乳房,分別幹著陰道和後庭。 兩根粗大大肉棒輪番將她的蜜穴轟炸得淫水潺潺,蕭若瑜死咬著牙齒,不讓 自己發出呻吟,扭動著軀體不讓大漢太過放肆。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被帶到這裡來幹,但當她聽到唐熾遠遠傳來的笑聲,她明 亮的眼睛突然黯淡了,拚命忍住往下滴落的淚水,蕭若瑜自嘲的閉上了眼睛。 烈日烘烤著樹林,零星的光斑投影在土地上,如顛倒的星空,因為樹木茂密, 林間倒也算得上涼爽。 人影稀薄的營地裡,陸裴焦急的走來走去,心臟失去節律的跳動著,一千多 人已經派出去快一天了,再過兩個時辰就又要天黑,還是沒有公的影子。這要 是真的跑掉了,或者死在了叢林裡,他可怎麼向父親交代啊。 陸裴一屁股坐到地上,抓著腦袋,已經開始思起怎麼編一個好理由不被責 罰了。 就在這時,三個滿身是汗的士兵飛快的朝著營地跑來,一邊跑一邊大叫: 「長史大人,我們找到了一個女的,你看看是不是公!」 陸裴腦袋「嗡」的一聲,興奮的血液將他臉都憋紅了,他站了起來,朝著聲 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之間三人之後,兩個士兵架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少女,那少女只有胸部和臀部 被絲綢裹住,吊著修長白皙的雙腿,其他雪膩的肌膚都大片大片的暴露在外,看 得陸裴心中火熱。 「正是,正是啊!快扶到馬車裡去。」 陸裴興奮的指揮著,目不轉睛的看著藍欣雪裸露的地方,心中首先想到的就 是美肉又來了。 五個士兵七手八腳的將藍欣雪弄進了馬車,出來後都是一臉興奮的等待著獎 勵,這便宜撿大發了,沒想到真是公啊。想起那瘋狂的一下午,疲倦得無法勃 起的肉棒都在發疼。 「你們怎麼找到她的。」陸裴見藍欣欣雪衫幾乎破碎,疑惑的問道。 「她餓暈了,倒在地上。」 「你們,對她沒做什麼吧?」 「沒有沒有,這是公,我們哪敢呀。」幾個人連忙跪了下來。 「那為什麼她是這個樣子?」陸裴厲聲問道。 「大人,我們發現她的時候就是這樣,好像是已經被人,被人…」老大為難 的說道。 「被人怎麼了?」陸裴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被人強暴過了。」老大低下頭。 「媽的,我怎麼知道不是你們!」得知藍欣雪可能失去處女,陸裴暴怒的吼 道。 「屬下不敢啊!對了,中途她醒來過,我們還餵她吃了東西,大人不醒可以 問她啊。」老大聲音有些顫抖。 陸裴意識到自己失態,整理了一下衣襟,才平靜的說道:「好,暫且相信你 們,等她醒來,若是指認被你們玷污,那你們只怕小命不保!若是如你們所言, 那去之後,加官進爵,不是問題!」 「謝大人,謝大人,大人明鑒!」幾人叩首。 陸裴擺擺手,然後轉過身露出淫笑,背對著侍衛說道:「好了,拿點食物來, 我要喂公。」 侍衛遞上些吃的和水,陸裴接過之後裝作關切的走進馬車,然後立馬關上馬 車的門,搓著手,打量著昏迷著的公。 「你終於到我手裡了。」 陸裴舔了舔嘴唇,把食物放到一邊,顫抖的解開藍欣雪的裹胸和裹臀,將碎 布丟到一邊。 「哇唔,你真是神靈的傑作。」 望著藍欣雪完美的身子,陸裴輕柔的幫她拭去白嫩嬌軀上的灰跡,癡迷的念 叨著:「哎呀,看你亂跑,這麼美的身子都弄髒,真是不乖。」 捏著藍欣雪的臉蛋,陸裴發現她的嘴唇有些干。他陰測測的笑著,拿過食物 放進自己嘴裡,著唾液嚼碎了,然後捏開藍欣雪的牙齒,慢慢吐進她嘴裡。 感覺到液體和食物的香氣,飢腸轆轆的藍欣雪不自覺的吞嚥著,陸裴見到更 加得意,他解開自己的袍子,趴到藍欣雪身上,用身體蹭著藍欣雪滑膩的嬌軀, 然後繼續嚼碎食物,吐給藍欣雪食用。 餵了幾大口,陸裴忍不住一口含住藍欣雪的嘴唇,迷糊中的藍欣雪吸住陸裴 的舌頭,努力吮吸著他的水分。陸裴跪在藍欣雪腿間,細長的肉棒胡亂的磨蹭著 她光滑白淨的陰唇。 雙手揉搓著胸前挺拔的肉球,忘情的和藍欣雪吻在一起,舌頭攪動出「漬漬」 水聲。 摸夠藍欣雪的身子後,陸裴抽身,將頭埋在了修長渾圓的美腿之間,用舌 頭挑逗著她最私密敏感的地方。陸裴然上次沒有得手,但他一直忘不了這個清 純公的淫蕩白虎小穴。 蜜穴受到舔弄,不一會兒便有了反應,陸裴用牙齒刮著陰唇間的小肉芽, 舌頭深入幽徑,刮得裡面淫水潺潺。 突然陸裴皺了一下眉頭,他嘗到了一點不同於少女淫水的味道,似乎是干了 的精液。意識到這一點後,陸裴趕緊移開嘴巴,「呸呸呸」的吐了吐幾口口水。 「媽的,真被別人強姦了。」 鬱悶的陸裴輕輕扇了扇藍欣雪的臉蛋,表示懲戒,然後將她的膝蓋壓到她的 肩膀上,把陰戶大大的暴露出來。摩挲著粉嫩渾圓的大腿,陸裴細長的肉棒對準 粉紅的陰唇間,「噗」地插了進去。 「啊,小公,終於干到你了,被人強姦過了還這麼緊湊,干死你,啊,干 死你。」 陸裴變態的笑著,嘴裡碎碎念讓他更加興奮,他快速的抽查著藍欣雪水淋淋 的嫩穴。插了十多下,他突然抓住藍欣雪的酥胸,下體瘋狂挺動,低吼著:「啊, 射了,射了,射死你!」 射精之後的陸裴疲倦的趴在藍欣雪身上,喘了幾口氣,舔了幾口充血的乳尖 後,他抽出肉棒,壞笑著抹了些糕點在肉棒上,頂進了藍欣雪的紅唇間。 藍欣雪嘗到甜味,迷迷糊糊的吮吸起來,小舌頭遊走間,吸得陸裴舒爽無比, 漸漸又要硬起來。可突然藍欣雪牙齒一咬,痛得陸裴魂飛天外,「啊」的一聲坐 到了地上。 他驚恐的看著自己的肉棒,發現只是龜頭被咬出一道齒印,不由鬆了口氣。 頓時他也沒了興趣,整理好衣服,又幫藍欣雪收拾了一下,用了一劑陸章給的迷 藥,就出了馬車。 第二天早,軍隊陸陸續續來齊了,直到中午,剩餘的一千三人又奔馳在 前往帝都的路上。 六日過去了,陸裴一如既往的趁著餵食的借口,鑽進車內用自己的口水喂昏 迷的藍欣雪吃東西,同時趁機幹上一炮,不過每次都迅速收場。他只好在身體的 玩弄上多下功夫,以賺個夠本。 第七天晚上,陸裴又在馬車裡喂藍欣雪吃下混著自己精液的食物,然後把 她的裸軀抱在懷裡,舔舐著她的肌膚。待疲軟的肉棒在藍欣雪的股溝裡恢復堅硬, 陸裴又一次發洩在她的蜜穴裡。 然後疲憊的陸裴就趕忙帳篷睡去了,連藥都忘了用。 夜深,五個飢渴難耐的身影在馬車旁邊晃來晃去,你望我,我望你。 「上吧大哥,長史大人睡熟了。」 「是啊,最後的機會了,上官道之後,還有兩天就到帝都了,我們再也幹不 到她了。」 「別猶豫了,前面幾片林子都是錯過了機會。」 「好,再好好的幹一把,但是記得早點還來啊,天亮了就不好辦了。」 迷藥藥效到頭,迷迷糊糊的藍欣雪受到擺弄悠悠醒來,只感覺漆黑的天空和 樹頂在晃悠,她漂浮在半空,快速的向著林子深處移去。 五人走了許久,覺得安全了,將藍欣雪緩緩放到早已準備好的行軍布上,潔 白的身體和深綠的軍布形成鮮明的對比。 藍欣雪眼皮跳動著,想要睜開卻不聽使喚,那高挺的瓊鼻一皺一皺的,努力 的想要喚醒眼皮。 半迷半醒中,藍欣雪感覺到似乎有根粗壯的手指順滑的插進了自己的陰道, 然後就聽到了粗狂男聲的叫罵:「媽的,這是陸裴的精液吧!」 「我就說了,那小子一看就是個色胚,怎麼可能放過不能反抗的美女呢,我 操,仔細一看,這上面還有齒痕呢,真是大膽。」老三跪在藍欣雪身側,揉著她 的奶子。 老二湊過腦袋,接著昏暗的月光,果真看到了白嫩乳肉上紅紅的齒印,羨慕 的歎道:「陸裴真是玩了個爽啊,每次進去餵食都只是借口吧。」 幾人說話間,老五已經脫光了衣服,猴急的跪到了藍欣雪雙腿間。 「靠,我說老ど,你他媽真是急啊。」 「時間緊迫,懂不懂!」老五頭也不抬,雙手分開藍欣雪渾圓的大腿。 「就是,大家別浪費時間了,也許我們這輩子的好運都因為干到她而到頭了。」 老大附和。 幾人則是立馬佔領了藍欣雪身體的各個部位,同時笑罵老五:「哈哈,老五 你先上,真是節約時間。」 老五朝著他們「呸」了一聲,然後自顧自的對準藍欣雪沾著些白漿的蜜穴, 扶著肉棒划動了幾圈,「嘿」的一聲深深撞了進去。 「唔!」 受到實實在在的刺激,藍欣雪長大了嘴巴,身體像是一下子墜入涼水,猛地 恢復知覺。她驚覺的睜開大眼睛,兩張熟悉的醜惡臉嘴倒映在漆黑的瞳孔,下意 識的環視了一周,其他三雙色瞇瞇的眼睛果然也在周圍。 藍欣雪一臉厭惡,突然想起什麼似得驚聲喊道:「你們在幹嘛!我答應替你 們罪該萬死的行為保密了,那時說好了到此為止的!」 站立著的老大對著藍欣雪的雪軀套弄著陽具,淫笑道:「嘿嘿,我們就是來 報答你沒有把我們說出去的恩情的呀。」 「你們不守信用,說了不再碰我的。」藍欣雪憤怒的叫喊著。 「隨便喊,哈哈,扯這些有什麼用,抓緊時間來和我們快樂吧。」老五猥瑣 的笑著,同時抱住藍欣雪雪膩的大腿,有力的抽送起來。 藍欣雪一臉不甘,帶著些憤怒的神色激烈的反抗,想要抽出雙腿。自從逃出 帝都,接連被男人凌辱,如今又遭到這五個痞子的欺騙,藍欣雪心中燃起了一團 火,熊熊的流動在她的血液裡。 「為什麼總要這樣!我受夠了妥協!」 這句話在她心底緩緩上升,越放越大,最後佔據了她整片混亂的思緒。不再 惶恐,不再迷茫,幼小的心智在這悲怒之下,真正邁向了成熟。 「不放開我,你們都會死!」 少女咬著牙,近乎低吼,幾個男人動作都是一滯,寒冷的感覺在這夏日的夜 晚讓他們背脊發毛。 彷彿任人玩弄的美肉瞬間化作了刀劍甲冑,首當其衝的老五更是感覺再挺動 一下腰身,下體就會被刺穿。 「我是傳國公,你們明白嗎!」哀怨的語氣從藍欣雪嘴裡歎出,彷彿洩了 氣般的低沉,卻又飄渺。 「啪!」 顫抖的老五不受控制的一巴掌打在藍欣雪臉上,力道不算大,卻但還是驚飛 了樹枝上的烏雕。他顫抖著手,彷彿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只覺得心中的肌肉 在抽搐,有些恐懼,有些瘋狂。 他嘴唇抖了半天,終於在其餘四人驚訝的目光下,歇斯底里的叫喊道:「嚇 我幹什麼,你是公又怎麼樣,你是被送去臨賞的亡國公啊,拽什麼拽,我就 是要干你,干死你!」 藍欣雪捂著自己被打的臉蛋,長髮蓋住了她堅毅的眼睛,尖細的下巴隨著嘴 唇顫抖著,漸漸勾成一抹不屈的嘲笑。她鄭重的轉過頭,清澈的眼睛在昏暗的夜 裡明麗如月,紅唇裡皓齒輕,一字一頓的吐出一句彷彿來自天邊的話。 「有我在,大熠就不會滅亡。」 藍欣雪首次如此清晰的認識到自己的內心,原來自己可以拜託懦弱,變得如 此堅毅。在家國大義面前,似乎身體上的屈辱,真的已經不算什麼,嬌小身軀裡 的火焰,時刻溫暖著仇恨與悲痛,讓她清醒。 同樣焚燒著無盡苦難,只為讓她與目標更近,一路到此,她終於直面欺辱自 己的男人,目光飽含皇族君臨天下的高貴,不帶絲毫閃躲,向著冥冥之中的宰 宣告:我不再是個孩子。 老五終是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只是發洩似的,將頭埋在藍欣雪胸前,腰背拱 起,抽插得猛烈無比。 藍欣雪閉上眼睛,任憑老五發瘋的將她幹得一聳一聳,甚至張開雙臂平躺在 軍布上,安詳得像是君將恩澤賜予下人。 「媽的,怎麼突然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兄們一起上。」 半個時辰過去,五人已經幹了一輪,藍欣雪被老大的雙手抓著,圓潤的雪臀 被撞擊的通紅,水淋淋的蜜穴隨著肉棒的進入不自覺的收縮蠕動著,小嘴裡卻硬 是咬著牙只發出「唔唔」的呻吟。 身下休息著的老五摟著藍欣雪的細腰,手指捏住兩人交處,藉著滑膩的汁 液逗弄著充血的陰蒂,細細捻著凸起的肉芽,還撥弄著兩片緊咬肉棒的花瓣。 老二蹲在一邊,拉著藍欣雪硬起的乳尖,不斷拉長又劃圈,細細的電流從他 的手指間傳遞到整個飽脹的乳房。 藍欣雪蜜穴收縮著,將肉棒夾得更緊,每一次的插入都摩擦著敏感的媚肉, 撞擊在柔軟的花心上,帶給藍欣雪一浪浪無可抵禦的快感。 玲瓏曲線在幾個男人中間變化來變化去,藍欣雪俏臉不可控制的的潮紅一片, 水亮的眸子卻帶著從未有過的清明隱藏在凌亂的髮絲中。 老大幹了許久,有些受不了了,放下藍欣雪的手臂,抽出水光漬漬的肉棒。 「玩得爽死了,可不能這麼輕易的就交精,老三,你來。」 藍欣雪失去支撐,一下子趴在了老五的身上,老五趁機捧住柔軟的嫩胸舔舐 起來,牙齒咬住粉嫩的乳尖,舌頭不斷掠過。 老三接過老大的位置,趴到藍欣雪背上,和老五一起把玩著兩隻白嫩的肉球, 肉棒順著濕滑的蜜汁,插進了淫水氾濫的嫩穴。 老大晃悠到藍欣雪的身前,摸了摸她的臉蛋,然後用龜頭刮著她的嘴唇。然 後用力捏開她的嘴,手指拉出裡面鮮紅的舌頭,大嘴居高臨下滴出一條長長的水 線,落到藍欣雪的的舌頭上。 他吐完唾液,又將肉棒抵在了藍欣雪的舌苔上,得意的低下頭,想看她受辱 的表情。不料對上了一雙依舊清澈的眼睛,眼中的晶瑩液體彷彿有凝結成冰的溫 度,在警告著嘴裡的牙齒會不顧一切的咬碎進入裡面的陽具。 「我操…」老大最終暗罵了一聲,沒有敢繼續。 此刻老三如牛一般的耕耘著藍欣雪的美妙胴體,大手拍打著她的雪臀,留下 一個個紅紅的掌印。肉棒深深鑽入穴內,幹得藍欣雪立起香肩,雪膩豐潤的嬌軀 在纖腰的扭動下起伏著,飽滿挺翹的酥胸隨著身子的扭動晃出誘人之極的雪白乳 浪,磨蹭在老五臉上。 藍欣雪各處充血的敏感帶都被幾人的大手蹂躪著,蜜汁不斷從蠕動的小穴流 出,沾了老四一手,又被老四不斷的抹在她柔軟的胸脯,圓潤的翹臀和修長緊繃 的大腿上。 凌辱已經進行了近兩個時辰,藍欣雪壓制在喉嚨的呻吟都變成了嗚咽,但她 知道,自己要勝利了,自己首次用堅毅的靈魂捍衛了尊嚴。 待老三將精液射出,沾得藍欣雪滿屁股都是,底下的老五又恢復了精力,將 藍欣雪扶直坐起,牽引著她的腰將蜜穴對準自己,開始了最後一輪的享用。 藍欣雪被玩弄到將近天亮,直到被搾乾最後一絲體力,她人生中至今最為荒 淫的一晚,也是她擁有配得上傳國公的名號的開始,這啟迪之夜被她銘記在腦 海裡。 最後她帶著勝利的微笑昏了過去,當她再次醒來,發現自己終於按照命運的 安排,又到了令她不安的巨城之下,帝都! 不同的是,轉輪中天真的棋子,已經不再是嬌生慣養的無知少女,而是開始 肩負命運的,大熠傳國公! 帝都,雪風樓閣。 一位年輕的男子身著貼身錦衣,薄而透氣的金色布料貼在他欣長的軀體上, 束得整整齊齊。他有些頹然的坐在籐椅上,背後是富貴人家才能用上的三尺方冰, 將房間的溫度維持得十分舒適。 蒼白的臉龐得彷彿不是活人,但他笑著,帶著比活人濃厚的生氣,眸中儘是 對世間的漠視。 一隻極品雪狼毫玉石畫筆被他修長的手指擎著,墨紙上揮舞點綴出最後的零 星榮華,筆停之後,儼然展現出一副帝都未被攻破之前的繁華之景。 「有多少畫卷,能留下這盛世之花啊。」 男子開口自語,帶著讓冰?雪融化的磁性,很難讓人相信,男人能有這麼好 聽的聲音。 話畢,他眼睛一閉,手中狼毫甩出幾點墨汁,準確的灑在了幾處建築上,正 是被離軍摧毀摧毀的幾處廢墟! 雪風樓是這座城裡最頂級的酒店,頂層三間閣樓號稱「人間之極」,比之皇 宮也不承多讓。當然價格也是讓人只能興望,整個帝都能在此消費的家族,除卻 皇室,也不過寥寥數家罷了。 而這幾日,其中一間卻被一個年輕男子包了下來,帝都裡的人無不想知道是 誰如此闊綽。好事者一番調查之後,發現正是號稱大熠首富的姬家之人所為,那 人已經被制定下一代家,號稱「白玉手」的姬浩渺。 姬浩渺,出身之日夜血月貫空,當時有方士路過姬府,大呼「盈月嗜血,天 生命薄」,被盛怒的家姬承正亂棍趕走。但是姬浩渺長大後卻被發現確實血液 稀少,身體奇差,醫者斷言活不過九歲。 所幸姬浩渺九歲那年,姬承正得到一直「千年陽龍參」,愛子心切的喂其服 食,不止讓這個孱弱的孩子氣血從此如龍,還心智早熟,成為家族產業的得力助 手。 姬浩渺不但在商業上有著非凡的天賦,更是在書畫上展現出詭異的才華,所 畫之物神韻非凡,讓人覺得就要衝出畫卷似的。 他包下「人間之極」後,不止一人拜見於他,問到為何遠從沂水家來到帝 都,他都只答了六個字。 「為了等一個人。」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八章-指間暗流 )熠末離初,天建五十七年,史書中並不存在... 作者:琉璃狐 25年2月/26日發表於. .首發 *********************************** 一直人氣不高,反思了一下,也許是情節不能調動大家的慾望,也許是題材 或者標題就不夠吸引人。若是後者的話,我還真沒辦法,我有自己喜歡的寫法, 有自己喜歡的故事,有自己喜歡的風格,所以只有期待同好者來推薦推薦了,總 不能別人喜歡什麼就寫什麼吧,寫作第一點還是要符自己才好。 大家的評論都非常認真,讓我收穫不少,其中幾個建議更是讓我非常樂意接 受,比如公被凌辱太頻繁。但是我不能因此改動太多,正如我之前說的,我喜 歡這種風格,最初的設定就是要看她被玩弄,這是文章旨,然後才是在不斷的 「不沉淪」中強大。聽取大家意見後,我會在情節上想辦法支援一下,調和人物 形象的成長。 這始終是色文,肉戲還是要俗媚一點的,畢竟我還寫不出「色情文學」那種 高度的東西,某些都市文確實把人物刻畫得出神入化,是我需要學習的(雖然我 不怎麼喜歡都市題材。)另外解釋一下,「覺醒之夜」的覺醒,只是一個開始, 是一種萌芽,也許大家看起來覺醒得有點唐突,但我的本意是「初步的懂事」了, 也許沒表達好,抱歉。 至於有人有狼友覺得公太容易就被上了,很可惜,我也沒辦法,文章的目 的……額……就是要凌辱她,但是後面幾部會有不容易被上女二女三號…… 最後,透露一下,就第一部來說,公和聖女是絕對的角,其他女配要在 第二部開始才會有比較多的戲碼;然後呢,女武神雅軒因為在短片裡太崩壞了, 正史裡會重新塑造她的故事的,那個短篇,就當做是野史吧。 謝謝大家的支持,情節此時還未展開呢,敬請期待,有建議就肆無忌憚的提 出來吧,拜謝幫助我成長所有人! (第七章-覺醒之夜) *********************************** 第一部鳳潛南荒 第一卷傳國公 第八章指間暗流 熠末離初,天建五十七年,史書中並不存在。 錚錚鐵筆下,史官們只記得,初平元年,聖宣帝登基的第十八天,帝都巨城 下看似平凡的馬車緩緩駛進寬闊的石砌大道,車輪滾滾前行,帶動著歷史,誰也 無法讓它停下來。 離開這裡的二十四天,藍欣雪的生活發生了巨大的顛覆,抗爭中,嬌弱的身 子捆縛著沉重的命運枷鎖,拖著她再次看到帝都的藍天。 「我發誓要再來,不料卻是這樣來的。」 藍欣雪端坐在馬車裡,暗自歎氣,前去皇宮的道路是那麼熟悉,但命運卻是 那般陌生。懷著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事情的忐忑不安,她目光游離在車外五黑鐵 衛的身上,看著他們步伐整齊,僅僅是氣勢就隔絕了圍觀的姓。 「要是我有一隻這樣精銳的部隊,那該多好。」 她感慨著,卻不知道此時身在易安大牢的衛息正發瘋一般的叫喊著:「糊塗, 糊塗啊!陸章你真是糊塗!」 牢卒皺著眉頭,用棍子敲打著牢門,吼道:「煩不煩,每天都在這裡嚎,給 你說了大人不會來見你的。」 衛息猛地一下撞上牢門,從木樁之間伸出手臂,死死地抓住那個牢卒的衣服, 面色猙獰的對他大吼:「他必須來見我,他不知道,我們還有幾萬大軍,先帝在 天坑裡還秘密訓練有幾萬大軍啊,大熠不會滅亡!」 「卡。」 牢卒也是被激得臉色漲紅,手中的棍子憤怒地敲在衛息的手臂上,他本就老 化的骨骼應聲而斷,隨後小臂凹了下去。 可是衛息還是牢牢的抓住牢卒,拚命的搖晃著他,本來儒雅慈祥的臉龐現在 眼睛都凸了出來。 「求求你,去告訴陸章,大熠不會滅亡,我要見他,我要見他!」 「滾,老瘋子!」牢卒抬起腿,狠狠的幾腳踹到衛息的肚子上,終於擺脫了 的這個老人的抓扯。 衛息痛苦的倒在雜草裡,身體抽搐著,口中吐著血沫,手指還是吃力的抬起, 遙遙指著牢卒,老淚縱橫:「我…還沒有告訴公啊…我還來得及告訴任何人 …我們有大軍…我…嗚嗚…」 牢卒聽也不再聽衛息的念叨,不耐煩的向外面走去,同時還罵罵咧咧:「又 老又窮的瘋子,還什麼太傅呢,看守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他媽的大熠滅不滅亡 關我屁事。」 人間之極,臉色蒼白的姬浩渺站在窗台,遙望著幾條街之外勻速前進的黑流, 以及當中拱衛的紅木馬車。 他帶著微笑,搖晃著手中的夜光杯,杯中蕩漾著玫瑰般鮮紅的液體,在陽光 下晃動出醉人的光影。抬手仰頭,一口將杯中的美酒飲盡,一股紅潤瞬間攀上蒼 顏。 「咳咳。」似乎是被美酒所嗆,姬浩渺咳嗽了幾下,擦了擦嘴角,然後繼續 背對著身後半跪多時的三個黑袍身影,輕柔的說道:「我等的人來了,按照我們 之前的安排,去進行吧。」 「屬下明白。」三人齊齊出聲,當中有一個女人的聲音。 「帝都已經不安全了,我去做一件事後,今晚就走,在家等你們的好消息。」 姬浩渺將夜光杯放在窗台,輕笑著負手而去。 玉峰閣,房屋樑由鋼水灌注而成,皇宮內除開大牢最堅固的地方。與其說 是閣,其實倒不如說就是立在地面的牢獄。 這裡曾經軟禁過十七位高手,不僅設施齊全,而且各方都有人員看守,無路 可逃。十七人都是頂級的武者,卻無一人能逃出,而現在,這裡住了一位美麗的 少女,「開國聖器」蕭若瑜。 自從五日之前,蕭若瑜被最後一批官員和富商玩得暈過去,就被單律齊安排 到此地囚禁。並對外宣稱登基大典所有儀式完成,「開國聖器」封入玉峰閣,今 後只對有功者開放。 隔天在玉峰閣內醒來的蕭若瑜得知這個消息後倍感絕望,單律齊擺明想要囚 禁自己一輩子,讓自己用絕美的身體為他服侍一代代忠心於他的人,自己貴為聖 女,卻要永世淪為可笑的「開國聖器」。 就在昨日,她不甘心的想要逃走,卻被抓了來,並且在脖子上打造了一副 玄鐵項圈,由細如筷子的精鐵長鏈連接在屋樑,鏈子可以拆組,但只夠她活動在 玉峰閣,代表了她一輩子都無法靠自己的力量離開這裡。 正當她蜷縮在床上,絕望的考慮要不要自盡時,一個臉色蒼白的男子風度翩 翩的推開門出現在房間內。 「聖女閣下,世界上沒有讓人絕望的事情啊。」 「哼,有功之人來了。」蕭若瑜把頭埋在膝蓋裡,嘟囔著。 男子似乎是聽見了,覺得好笑的舔了舔嘴唇,然後輕輕關上門,饒有興趣的 打量著蕭若瑜。 只見蕭若瑜長髮束在身後,隱隱可以看到脖子上的項圈還連著細細的鐵線。 嬌小的身軀穿著緊身的皮製裹胸和短褲,欣長健美的玉腿露在外面,抱著腿 坐在床上,皮褲擠得大腿邊緣的嫩肉凸起一部分,顯得格外性感。 良久之後,倒是蕭若瑜忍不住先說話了:「喂,你幹嘛?」 「不幹。」男子搖了搖頭。 蕭若瑜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男子是故意逗自己,賭氣般的把紅著臉轉向一邊, 磨動著牙齒。 「哈哈,真是個美人,不枉我捐贈五千萬兩白銀來一親芳澤,真是天下最貴 的…」男子說道這裡,便將聲音拖得長長的。 「人渣!無恥的好色之徒而已!要做什麼便做,這麼多廢話幹嘛!」蕭若瑜 知道接下來的那個詞,氣鼓鼓的怒喝道。 男子走過來,坐到床上,伸手抬起蕭若瑜的下巴,蕭若瑜則是瞪大了眼睛看 著他。 「那我就來干咯,請你分開你的腿吧。」 「呸,我可沒說會配你,好色就自己動手,不過要是被打傷了,可別哭!」 蕭若瑜嘟著嘴,把哭字說的重重的。 男子順著摸了摸蕭若瑜的臉頰,在她張口準備咬的前一秒收了潔白如玉手。 然後笑得特別燦爛:「哈哈,好了,不逗你了,其實我是來救你的。」 蕭若瑜皺了皺眉頭,疑惑的看著他:「又是什麼把戲?」 男子搖了搖頭,站起身來,突然變得特別鄭重:「蕭若瑜,你聽好了,我們 姬家雖然談不上世代忠烈,但也自古有情有義。先帝賜參,於我有恩,他最後的 血脈我不得不救。」 「長平公?」蕭若瑜歪過腦袋。 「正是。」 「我又不是…」 「嗙!」男子抽著嘴角,一爆栗敲在蕭若瑜頭上。 蕭若瑜被敲得眼淚花花的,揮舞著小拳頭就要動手:「你打我幹嘛!」 男子幾個閃身已到門邊,繼續說:「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長平,但你是國教聖 女,武功又好,是救出公,也是光復稷的絕佳助力,也必須救。」 「哦。」蕭若瑜一幅我懂了的樣子。 「我們的計劃從得知易安太守叛變開始,就在帝都展開了,現在公已經 到帝都,只等你們兩人有機會匯,我們的人就能展開行動,救你們逃出魔掌。」 男子摸了摸沒有鬍子的下巴,「姬家家在沂水根深蒂固,你們要是能逃到 那裡,憑姬家的財力,建立起一支軍隊,號召大熠殘部,不說反攻帝都,至少站 穩腳跟是沒有問題的。」 這時,男子從懷裡掏出一枚丹藥,丟給了蕭若瑜:「這是醫霸殘篇裡記錄的 一種解丹,你藏於舌下,要是行動當天被灌了春藥迷藥之類的,就立即服下, 保證戰鬥力。」 「花了這麼多錢,原來不是來欺負我的。」蕭若瑜吐了口氣,看到這希望之 後頓時輕鬆許多。 男子撇了撇,推開門,臨走前淡淡的留下一句話:「聖女妹妹,這錢我不會 白花的,只是今日我沒有這個心思,我會洗乾淨了在沂水等你。」 緋煙宮,遠遠望去廊環繞,長橋如帶,碧湖邊雲樹成片,綠裡吐露五彩霓 虹。各式建築藉著不同地勢相互對立,參差的樓塔各斗屋簷,彷彿墜在凡間的天 宮。 藍欣雪在五黑鐵衛的護送下直接抵達此地,下車落地的她腳步都有些顫抖。 再次看到這熟悉的夢幻宮厥,似乎一切都還和以前一樣,若不是身後的五 黑鐵衛,還真分別不了近一個月的逃亡和凌辱是不是一場惡劣的春夢。 眼前夢幻的宮厥,這正是她長大的地方,是熠武帝藍謬賜給他最愛的女兒長 平公的公府。 「為什麼…」 藍欣雪摀住嘴,眼眶有些濕潤,她想過許多被抓帝都的後果,想到會受盡 凌辱,甚至是直接斬首,就是沒想到居然被恭恭敬敬的送自己住的地方。 她收起飛舞的心思,昂首挺胸的向裡面走去,腳步雖快,卻依舊大方得體。 父兄接連的戰死都沒讓自己醒悟過來,除了悲傷,自己真的只剩懦弱。 「藍欣雪是吧。」雄渾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身後,沉思中的藍欣雪不由一抖。 緩緩轉過身,一個身著龍袍的強壯男子負手而立,對著她淡淡的笑著。 「你…是…」看到龍袍,藍欣雪臉色有些不自然,雖然已經猜到對方的身份, 她卻說不出口。歷朝更迭,統一之前更是諸侯林立,從來都是勝者為王,只要不 是國之篡逆,都沒有正不正統之說,離國戰勝了大熠,那麼這個男人,已經是真 正意義上的皇帝了。 單律齊摸了摸鬍子,也是被藍欣雪驚為天人的容貌所驚住了,虛著眼睛看了 良久,才說道:「朕,是當今天子。」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藍欣雪還是聽得心中發堵,這個男人話語中並沒有示威 的成分,卻充滿了威嚴。她一陣恍惚,改朝換代了,那自己還算是公嗎? 看著藍欣雪的俏臉瞬間變白,眉宇間凝聚一股不知所措的憂愁,單律齊突然 誕生有一種想要擁有她,保護她的衝動。 「真是個讓人充滿慾望,又惹人憐愛的女子啊。」 單律齊心中暗歎,雖早已聽說公鍾天地之靈秀,生得姿容無雙,卻著實沒 想到,世間能有這般容貌,中原真是個養人的地方。 深吸一口氣,藍欣雪直直的盯著單律齊的眼睛,毫不畏懼的問道:「怎麼處 置我?」 見藍欣雪這麼直接與硬氣,單律齊也是一愣,沒想到嬌柔的花朵也是有不屈 的一面,看著那認真的可愛臉蛋,他調笑道:「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藍欣雪也不思考,目光如炬的迎上單律齊的眼神,毫不掩飾的宣告自己復國 的隱忍決心:「活!」 本來以為藍欣雪會遲疑,或者為了尊嚴與榮耀什麼的,而壯烈說「死」,可 眼前女子堅定不移的答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一時間,單律齊對藍欣雪起了濃 厚的興趣,他強烈的想要親自把玩她。 「那就好辦了,我讀了一些中原古史,發現要是改朝換代,那麼前朝的皇室 都會被殺掉。但公之類的,則多數都能活下來,那麼問題是,你想成為朕的侍 女,還是朕的嬪妃?」 「啊?」看著突然靠近了一步的單律齊,藍欣雪眼睛鼓得圓圓的,露出一副 難以置信的表情。 單律齊對她的反應很滿意,他就是想要這種感覺,想要看藍欣雪驚慌失措的 樣子。 「我知道你想要把我玩弄在股掌之間,其實我心裡並不是太恨你,我甚至見 都沒見過你」,藍欣雪吸了一口氣,低下頭,突然有些沒落,「但是我知道,我 的國家,我的親人,都是因你而死。」 「哦,原來朕在你心中也沒那麼可恨嘛,其實你也知道,是藍謬想要統一南 北,動打到離國來的吧,上天讓他折損在敖岐山脈,我只是把握住了時機而已。」 單律齊已經非常靠近藍欣雪,嬌軀觸手可及。 藍欣雪不留痕跡的瞟了一眼單律齊,對這樣親密的距離有些警惕,「終究是 因你而死,叫我怎麼可能屈服於你呢。」 單律齊卻是饒有興趣的笑了笑:「這可不對,你更像是我的戰利品。你們國 家的官員被我打破了膽,屈膝匍匐著將他們最高貴的女人送來敵人這裡,明知道 會遭遇羞辱,卻毫不在意。」 「中原美女何其多,都是你的戰利品了,何必來挖苦我呢。」藍欣雪退後了 一步。 「可是,你的身份不一樣。」單律齊勾起嘴角,伸手捏住了藍欣雪的尖尖的 下巴。 藍欣雪扭開腦袋,淡淡的說:「是的,我貴為前朝傳國公,即便是亡國了, 也請陛下尊重些。」 「哈哈,你叫我陛下了?你怕了?」 藍欣雪料定單律齊想要她,不會殺她,也是鼓起勇氣,說道:「我不怕死, 只是無法否認事實,你勝了便是勝了。」 「噢,小公,你比朕想像中,要有女人味得多,老實說,之前朕從未有過 要在你的閨房裡幹你的想法,但是現在突然就非常想了。」說著,單律齊猛的摟 住藍欣雪的腰肢。 藍欣雪臉色大變,小手抵在單律齊胸前,急叫:「請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皇帝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嗎?」單律齊笑著,一把撕開了藍欣雪的 衣裙。 「啊!」 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來,陸裴再給她準備的新衣裡根本沒有搭配內衣。看 著單律齊火熱的眼神,藍欣雪本能的尖叫,卻被他死死摟住。 「在你最熟悉的地方,強姦你這個前朝公,真是刺激啊。」單律齊捏住藍 欣雪奮力推他的雙手,然後拿著解下的腰帶將其反綁與身後。 慾望蓬髮的單律齊扯著藍欣雪肩膀的布料,「嚓」的一聲像是給水果剝皮一 般,往下撥開。雪膩的香肩和豐挺的嬌乳一下子暴露在他眼前,熊熊的慾火點燃 了單律齊近日才培養出的溫文爾雅。 「不要,你再不停下,我就咬舌自盡!」藍欣雪急切之下,只能想到這唯一 能威脅單律齊的辦法了。 「你這麼倔強的話,我只能告訴你,如果你死了,還是保不住身子,我會讓 野狗強姦你的屍體。對了,你的母后這些日子還是過得挺好的,但你死了,那麼 她也許會被發配到青樓去,喲,養尊處優的娘娘變成風塵女子,想想就是史無前 例呢。」 「你!」藍欣雪本來認為母后應該是走其他路逃了出去,或者已經被處死了。 沒想到突然得到母后在宮裡活得好好的消息,想到這是自己目前唯一能守護 的親人,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對嘛,你成為朕的妃子,那你的親人才能無憂。」 「先讓我見她!」藍欣雪揚起下巴。 「那不行!」 「那給我一天時間考慮考慮。」 「這個沒問題,不過不影響朕現在要你!」推倒藍欣雪,單律齊咧嘴:「我 真想看看,公脫光了是什麼樣子,是不是和聖女有所不同?」 聽到這一句,本已認命的藍欣雪又掙扎著止住單律齊的動作,驚怒道:「你, 你竟然還染指了聖女!」 「哈哈,聖女幹起來的確很爽,你是要和她比比嗎?」單律齊放肆的大笑。 「你無恥,你這樣做是會在天譴的!為帝者怎能如此荒淫!」 「皇帝不是都有很多女人嗎,而且作為朕的妃子,怎麼能指責朕呢?」單律 齊捏著藍欣雪高挺的鼻子,調笑道。 「我還沒答應你呢!」藍欣雪被捏住鼻子,答得有些嗡嗡不清。 「哈哈,你爽過之後會答應的。」單律齊笑得很自信。 單律齊繼續撥開藍欣雪的裙擺,然後將它扔得老遠。藍欣雪閉上眼睛,藍欣 雪面色羞紅,惱怒的不再答。 被脫得赤條條的藍欣雪嬌羞的躺在地上,面對男人幾下脫光後露出的健壯軀 體有些瑟瑟發抖。這不光是女人與生俱來的畏懼與興奮,而且對象的男人,有足 夠的力量掌控她一切的事情。 「忍一忍就好了,我會找到機會逃出去的。」藍欣雪咬著下唇,鼓勵著自己。 她雙手被捆紮身後,壓在被翹臀撐起的腰肢與地的空隙裡,支撐起更加誘 惑的弧線。不僅是腰臀的曲線變得更誘人,兩隻白嫩的乳房也因此更加挺拔豐滿。 單律齊目光繼續遊走,往下看到那沒有一根毛的光潔嫩穴,被兩條修長渾圓 的緊繃大腿夾住,都往外擠出了一些,顯得更加立體與肥厚。兩瓣薄薄的粉色陰 唇緊緊閉,護衛著裡面的少女秘密,誘惑著男人將它們揭開,去蹂躪裡面最為 嬌嫩與敏感的性器。 再往下,小腿肚也呈現優美的弧度,一直延伸至精巧的腳掌,十根精美的腳 趾扭捏在一起,顯示著人的緊張。 單律齊不由想起蕭若瑜美到極致的妖嬈長腿,眼前的美足雖不及其健美有力, 卻可愛得同樣誘人。胯下粗壯的陽物已經勃起完全,站到慾望最高點的單律齊再 也忍不住不去品嚐。 藍欣雪從未像這樣被人欣賞,正害羞的閉著眼,被單律齊靜靜的看得發毛, 突然感到一隻腳被大手抓了起來。她開始以為是單律齊要分開她的雙腿,可接下 來,腳趾被含入嘴裡的溫濕感讓她驚訝的睜開了眼睛。 濕滑的觸感和細細的酥癢從腳趾間透出,沿著整條腿傳遞,被含住腳趾的那 條腿不由自的繃直了起來。 單律齊忘我的吮吸著這些可愛的腳趾,另一隻大手則重重的撫摸著藍欣雪的 腿肉。粗糙在整條長腿上遊走,拂過每一寸肌膚,單律齊幾乎是抱著這條腿在舔 弄。 藍欣雪強忍著癢和酥麻,另一條腿在地上緩緩蹬動,大手有力的抓捏著她 的大腿內側,讓她氣息灼熱起來。 嘗夠了腳趾,單律齊又捏住細細的腳踝,舔舐起藍欣雪精緻的足弓,腳掌和 腳背也是襲擊的對象。藍欣雪終於是受不了的扭動起來,發出「咯咯」的笑聲。 這時單律齊將肉棒貼在了她的大腿內側摩擦著,那敏感的嫩肉彷彿是能傳遞 熱量,能將雄性的氣息導入女人的身體。又或是這樣的調情太過淫靡與親暱,藍 欣雪漸漸有了反應,蜜唇不再那麼緊閉,乳頭也在空氣中緩緩挺立。 笑聲中夾雜了些嬌喘,此時藍欣雪的一隻腳已經變得濕漉漉的,單律齊才放 開了它。失去支撐,藍欣雪才發現這條腿已經酥軟無力,甚至無法控制,只得軟 軟的搭在單律齊腰間,大腿肌肉還一下下抽動著。 單律齊拉起另一條腿,如法炮製的又來了一遍,弄得藍欣雪直感覺雙腿已經 融化了。 兩條粉腿無力的被單律齊攏在一起,他伏著身體,從小腿開始,向上舔舐, 舌尖在嫩滑的肌膚上緩緩上走,劃過膝蓋,來到豐腴彈柔的大腿。 單律齊一邊揉捏撫摸著藍欣雪的大腿,一邊把舌頭伸進夾緊的大腿之間。滑 膩的舌頭不斷向上鑽研探,藍欣雪不得不更加用力的想要閉緊大腿,防止腿間 的舌頭攻入羞恥的蜜唇。 可濕滑還是一路上游,舌尖接觸到了可愛的陰唇,單律齊幾乎舔便了藍欣雪 的長腿,終於來到了最神聖高潔的公聖地。 當舌尖跳開兩片小花瓣,藍欣雪彷彿觸電一般的一抖,接下來就是止不住的 微顫了。單律齊吸住陰唇不斷吮咬,舌頭抵住陰蒂,狠狠的轉動著。 「唔…啊…停…啊…太刺激了…我受不了…啊…哦…不要啊…」 突如其來的激烈刺激,讓一直被輕柔挑逗的藍欣雪瞬間受不了,單律齊也乘 機將肉棒插入兩隻玉足之間,並用膝蓋夾緊藍欣雪的小腿,讓繃直亂蹬的小腳替 自己套弄著肉棒。 藍欣雪沒有意識到自己為單律齊著美妙的足交,小穴被啃食的刺激弄得 她搖擺著腦袋,身體也激動的扭擺起來,一雙彈力十足的小白兔左右晃個不停, 煞是誘人。 單律齊腰腹一下下前挺著,抽插著兩隻緊緊攏的粉足,舌頭一收一推的進 入了芬芳的花徑,嘗到了陰道裡不斷湧出的甘甜蜜汁。藍欣雪奮力抵抗著一波波 快感,咬住下唇不再讓自己發出呻吟,在她看來,她和單律齊的對抗,就是變相 的兩朝對決。 藍欣雪拚命的忍受著,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她已經不是沒有一點經驗的處子 了,不能隨隨便便就被男人控制,就算被玩弄,也要有尊嚴! 單律齊有些驚奇,藍欣雪明明就受不了這樣的快感了,嬌嫩的蜜穴在這樣的 刺激下,怎麼還能忍著不達到高潮呢。他讚賞的看了一半掙扎著的藍欣雪,又繼 續埋下頭,然後雙手從她細腰的兩側緩緩上移,享受著細膩肌膚的同時,一步步 襲向她另一個敏感帶。 大手撫摸著藍欣雪挺動的腰上的性感魚人線,然後劃過肋骨,從下至上的握 住跳動的乳杯,逐漸掌控整個乳球,然後大力揉搓起來。 兩隻美乳齊齊在大手中變形,被單律齊激烈的玩弄,凌辱感衝擊著藍欣雪的 內心,催化著快感暴增。終於,在乳頭也陷入手指的揉搓後,藍欣雪緊繃柳腰, 緊致的翹臀抬離地面,被單律齊生生吸到了高潮。 單律齊大笑著擦乾臉上的水漬,從藍欣雪的腳掌間抽出肉棒,跪伏到她的身 上,臉對著臉,要欣賞接下來她的表情。 就這樣,跨越了一個朝代的皇帝,將前朝的傳國公一絲不掛的擺在她的閨 房,胯下雄起的巨物懸垂在神聖蜜地之上,猶如臨天巨劍即將破開前朝最後的堅 守。 「藍謬,我徹底贏了啊。」單律齊心中默念,然後陽具一沉,擠開泥濘的蜜 唇,寸寸沒入藍欣雪狹窄的陰道。 摩擦的快感讓高潮後極度敏感的媚肉有些微微的抽搐,藍欣雪小腹顫動著, 俏臉上表情變化萬千。一會兒擰著柳葉般的細眉,瞇起水靈的眼睛,瓊鼻高高皺 起,一臉受不了;一會兒又睜大眼睛,咬住嘴唇,揚起尖細的下巴,強忍呻吟。 單律齊看著美麗臉蛋上的肌肉不斷變換,滿意的深深挺入,直到肉棒完全消 失。粗壯的龜頭破開子宮口,這是除了諸葛政之外藍欣雪接觸到最大的肉棒,遠 比一般男子雄偉。 感受著體內火熱跳動的陽具,藍欣雪感覺呼吸困難,精神和身體的壓力混淆 在一起,背負著復國夢的少女,被她最大的敵人壓在身下,深深探著身體,想 要征服她,凌駕她。 「這只是隱忍,只是隱忍,不是失敗…」藍欣雪在心裡念叨著。 肉棒毫無阻礙的進入了子宮,單律齊皺了皺眉頭,眼神有所變換,然後撫摸 著藍欣雪的臉蛋,開始有力的抽動,用粗壯的肉棒去攪動她嬌嫩的身體,龜頭一 次次穿過層層疊疊的嫩肉,就像一年來接連破開大熠的重重關卡。 肉棒化作無所匹敵黑欲鐵騎,在大熠最後血脈的身體裡,馳騁疆場一般的肆 虐著,要強硬的征服這片大地。 單律齊幹了一陣,覺得地放不開,環視一下之後,將藍欣雪抱到書桌旁, 大手一揮,將書桌上面的半幅荷花推到地上,然後放下懷中的嬌軀,抄起兩條大 腿。 藍欣雪撇了一眼飄落的荷花,看到自己最後的痕跡緩緩落地。單律齊將她兩 條腿幾乎折到肩上,粗大的肉莖帶著水花,幹得她小腿亂甩,像是搖曳在田里的 小麥。 「唔…啊…啊…輕點…啊…」 單律齊肏動的猛烈程度,讓藍欣雪根本閉不上嘴,斷斷續續的呻吟幽幽的在 屋內蕩。他已經知道藍欣雪失去的處子之身,所以就是要以雷霆之勢讓藍欣雪 有一個忘記不了的憶。 「嗯…哦…嗯…唔…啊…嗯…嗚嗚…」 單律齊抓住兩隻美乳揉得通紅,然後抓住藍欣雪的香肩,讓她上身立起一些, 大嘴一口吻住那微張的紅唇。舌頭迅速衝了進去,呼出的熾熱氣息全被近在咫尺 的藍欣雪吸進肺裡,頓時被衝擊得有些恍惚。 藍欣雪感覺全身都燒了起來,肩膀被有力的捏住,蜜穴被瘋狂的搗弄,雙乳 一上一下的摩擦著男人的胸膛,就連嘴裡小舌頭也不可躲閃被挑逗著。她全身都 沾滿了男人的味道,呼吸著男人的氣息,腦子和身體彷彿要炸開一般。 意識越來越恍惚,催促著她放開身心去做愛,去迎討好姦淫自己的男人。 隨著身體的軟化,快感向著巔峰攀升,蜜穴顫動著即將抽搐,正是猛烈高潮 來臨的前兆。 感覺到懷裡人兒的變化,單律齊身子立起,微微向後一揚,抱住藍欣雪的粉 臀,將她放到身上。藍欣雪就趴在了單律齊後仰的胸膛上,乳房緊緊的壓扁,隨 著肉棒更加激烈的抽插聳動著身體。 「唔!」 兩人的嘴還吻在一起,舌頭被單律齊吸住的藍欣雪無法掙脫,單律齊捏住藍 欣雪的柔軟臀瓣一拉一按,幾乎是提著她的下體在抽插。 一雙修長渾圓的美腿為了身體不下滑而盤在單律齊的腰上,大腿隨著每一次 的撞擊都發出「啪啪」的淫靡之音。 「啪!啪!啪!啪!啪!」 屋內急速的撞擊聲不絕於耳,藍欣雪身子都在抽搐,眼珠上翻,連續的「唔 唔唔」呻吟著,蜜穴裡噴出大量的汁液,掛在站立著的單律齊身上被肏上了猛烈 的高潮。 單律齊停止了除了接吻以外的所有動作,肉棒深深埋在裡面,享受著緊乍小 穴的高潮啃咬,直到藍欣雪不再顫抖,才扶住她的肩膀,吐出她筋疲力盡收不 去的的舌頭。 許久之後單律齊在藍欣雪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披好衣服滿足的離開了。藍 欣雪兩隻腳丫上沾滿了精液,蜷縮成一團側躺在地上,面無表情,眼中又有什麼 在流轉。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開始暗了下來,緋煙宮被晚霞披上了一層金色,幾個 侍女來到屋內,服侍藍欣雪梳洗和用膳。 侍女褪去後,藍欣雪有些寞落的走到院子裡,望著逐漸墜落的太陽。自嘲的 笑了笑,沒想到自己淪落到要服侍毀滅了自己一切的罪魁禍首,才能保住希望, 保住親人。 「成為他的妃子或者侍女…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藍欣雪憂傷的自語,心中隱隱絞痛,覺得恥辱。但她明白,若非單律齊對自 己的身子感興趣,恐怕自己的下場會淒慘無比。 「公殿下!」一聲清麗而悲慼的呼喚突然從藍欣雪背後傳來,一道粉色的 身影丟掉手裡的木桶,飛快的跑向面對花叢的藍欣雪。 藍欣雪剛一轉身,就被這道粉色的人影抱住了。 「嗚嗚…太好了…公你來了…」粉色身影正是標準的宮女裝扮。 藍欣雪聽清此人的聲音,淚水一下子就含在了眼眶裡,立馬緊緊的抱住了她, 呼喚道:「柳兒!」 名為柳兒的少女抬起腦袋,努力的打量著藍欣雪的臉,不施粉黛的清麗面容 上掛著兩行清淚。似乎是對藍欣雪能安然無恙的到這裡感到有些不真實,呢喃 道:「公殿下,真的是你嗎。」 「嗯!我來了!」藍欣雪重重的點頭。 柳兒激動的摸著藍欣雪的臉頰:「我好想你,好想你,柳兒每天都會過來打 掃這裡,但都保持著原樣,柳兒想,要是公那天來了,會想要把那副荷花畫 完的。」 「傻丫頭…你還在…真好…」藍欣雪抱住柳兒的頭,跟著哭泣了起來。 柳兒哭了一會,突然意識到什麼,突然跪在了地上:「對不起,公殿下, 是我太激動,沒有行禮,冒犯了你。」 「怎麼會,柳兒你快起來,以前都說了不用行禮,我們一起長大,是好姐妹 啊。」藍欣雪連忙去拉柳兒。 柳兒破涕為笑,正準備起來,卻是被一聲冷喝驚得一抖,又連忙重重的跪了 下去。 「哼!公與下人就該尊卑有序,什麼姐不姐妹的!」 順著聲音看去,藍欣雪眉頭一皺,發現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子,正怨毒的看著 自己。那一張熟悉的臉蛋刺激著她的瞳孔,讓她不由驚訝的喊道:「婉宣,你 …」 「我的公殿下啊,歡迎來。」婉宣陰測測的說道。 感覺到手中扶著的柳兒在顫抖,藍欣雪疑惑的問道:「婉宣怎麼了?」 柳兒不敢搭話,答她的是婉宣惡毒的聲音:「哼哼,怎麼了?你知道這段 時間我過得多慘嗎,你拋棄了我們,獨自逃走了,我的不幸都是你給的!」 看著氣質大變的溫婉宣怨毒的樣子,藍欣雪沒來由的一痛,腦海裡閃過她溫 柔的樣子,和那如花的笑容。 「我,我沒有拋棄你們啊,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馬車上了。」 「住口,不用解釋了!你會遭報應的,你會的!」溫婉宣歇斯底里的叫著, 然後指揮著身後的幾個婢女:「去把洛柳那個小賤人帶走,今晚我要好好玩玩!」 聽到此言,柳兒小臉變得慘白,抱住藍欣雪的大腿,哭喊著:「不要,不要! 公殿下救救我,救救柳兒。」 哭聲讓藍欣雪心都彷彿裂開了,似乎她們的遭遇比自己更加淒慘,她護在柳 兒身前,喝道:「住手,婉宣,我知道你一定是受了莫大的痛苦才變成這樣的, 但就算是恨我,又怎麼能對柳兒出手。」 「少在這裡假惺惺的,你拋棄了我們所有對你抱有希望的人,現在又來裝作 很關心?哼哼,我現在是宮女總管,有人撐腰,我不光要對她出手,所有依舊 忠於你的宮女,我都要玩死!」 溫婉笑得殘忍無比,幾個被她指揮的宮女不敢停留,低著頭快速走到藍欣雪 身後,伸手強行拉走了柳兒。 「婉宣!我的生活也有很大的變化,但我沒有放棄希望,自暴自棄啊!」藍 欣雪向前走了幾步,想去拉住柳兒。 溫婉宣上前擋住藍欣雪,惡狠狠的瞪著她,不屑的說道:「閉嘴!你這個自 小就受盡萬千寵愛的公大人懂什麼,你就算是逃亡也有無數人護送,你那裡能 想到這段時間我們受的折磨,你等著吧,看明日陛下會如何宣判你的身份,不要 落到我手上,不然你會嘗到我的仇恨的!」 柳兒哭喊的聲音越來越遠,直到安靜之後,藍欣雪蹲在地上,小手緊捏著拳 頭,淚水一滴一滴的落到土裡,在熟悉的皇宮中品味著史無前例的無助。 「我會救你的,柳兒!」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九章-朝堂淫弄)公主受難,開啟鐵魂救國篇章 作者:琉璃狐 25年3月/4日發表於. .首發 前文鏈接:【銀耀-捭闔錄】(第八章-指間暗流) 第一部 鳳潛南荒 第一卷 傳國公 第九章 朝堂淫弄 八月下旬的帝都,似乎晚上讓人好受一些了。 夜風濾去了炎熱,在各家繁華的莊院間流,這就是東街的盡頭,帝都裡富 商最為集中的域。 這裡各家各戶都將大門裝點得異常華麗,彷彿都恨不得用翡翠和黃金來砌築 自己的圍牆,以彰顯自己尊貴的身份。除此之外,夜色下絢麗的門房,幾色的燈 火以及巡夜的下人,也都是整夜不休息的。 只有一家顯得相對素雅,暗色的紙燈搖晃在門前,幾乎都分辨不清門匾上寫 的什麼府。 一片翠竹間,粗糙的石桌被堆砌在小塘邊,一個身披大袍的男子,披散頭髮, 指尖撥弄出的古琴聲折在竹林裡,彷彿刀劍劈砍在金石之上,音符伶俐乾脆, 卻顫音流響。 突然小塘中水花飛揚,一個少女站出水面,甩起的秀髮將水珠拋向天空,然 後迅速「嘩嘩」的落下,沿著玲瓏的曲線到塘裡。 少女剛剛用手抹開臉上的水珠,一道紫色身影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竹尖, 隨著竹峰的自然律動而輕晃,好像沒有一絲重量似的。 這時琴聲被壓到了很低,撫琴的人頭也不,只是看著琴弦,緩緩開了口。 「查清楚了嗎?」 紫色身影一臉錯愕,沒想到竭盡所能的將自己的動靜隱匿在琴音裡,還是被 他早早發現了。 「嗯,姬家準備多時,長平公來之後,姬浩渺更是親自進入玉峰閣,不 過很快就出來了,應該是去聯絡聖女,部下一顆裡應外的棋子。」 撫琴男子突然問道:「姬浩渺是不是出城了?」 「剛走,所以我就來了。」 「那也許沒幾天帝都就會發生有趣的事情了。」男子嘴角勾起笑意。月光灑 在俊朗的臉上,看得水中的少女出了神。 「我們就任憑他救走長平嗎?」 「當然,不但不阻止,還要有所幫助,畢竟,關在籠子裡的鳥只會為籠子的 人所取樂。而我的恨意,豈是這樣就能平息的?」男子終於停止了動作,對水 裡的人兒招了招手:「雲蝶,你說,不讓她墮入紅塵,我能原諒大熠所做的事嗎?」 少女連忙跨出水塘,向著心愛的男人走去,款款的扭動著腰肢,點頭答道: 「當然不能,皇子哥哥,你在復國之前,一定會讓她為大熠償還罪孽的。」 男子打量著少女的身子,讚許的點了點頭,雙臂一震抖開大袍,露出健壯修 長的身軀,胯下的巨物緩緩抬頭,看得少女兩眼放光。他摸了摸手臂上羽扇形狀 的徽記,深邃的眸子似乎是想要透過它,望穿被遺忘的歲月。 少女嬌笑著跪到男子胯下,扶起粗壯的陽物愛憐的親吻起來。 統軍府,風塘院。 稍靠近一些,就聽得到「呼呼」的舞刀聲撕裂空氣,甚是慎人。 「嗙!」 碗口般粗的楓樹應聲而到,乾燥的泥土重重的宣起硝煙。唐熾睜開眼睛,淡 淡的看著平滑的斷口,面無表情。 只是赤裸的手臂上肌肉緊緊的糾纏在一起,生生保持著端平一丈塔刀姿勢, 費力的消磨著心中莫名其妙的情緒。 而這莫名的情緒,他思來想去,也只可能是因為下午,那掌管國庫的官吏興 沖沖的跑到他和單律齊面前,稟報了有人上貢國庫五千萬兩,要一見蕭若瑜。 「哈哈,她還真是個寶貝。」 手臂已經開始顫抖,單律齊當時發自肺腑的感歎還不絕於耳,唐熾腦海中兩 張臉重了又分開,想要對比一下她們的不同,可恐懼的發現之前的那一張已經 有些模糊了,再也分不出別。 「我以為不會再有這樣的感覺了。」 唐熾喃喃道,手中奇重無比的長刀終於落下。 丑時,夜已深入。 嚴府大門清淨,燈火早熄,暗幽幽的令人看不清情況。 幽僻的側門開始有人影閃動,悉悉的被門內的黑影接引進去。 半柱香之後,重重院內,一張長桌點起了半隻蠟燭,然後又被燈罩罩住。微 光只照亮了圍坐眾人的半張臉龐,皆是鬍鬚發白之輩。 「嚴廷尉,我們開始吧。」蒼老的聲音打破短暫的安靜。 坐於桌首的人點點頭,然後站起身來:「大家都是接到姬家通知的忠義之士, 也是心甘情願的願意配營救公與聖女的計謀的老臣,客氣話咱們也不多說, 各位深明大義,嚴復在此拜謝。」 「嚴大人萬萬不可,與我們相比,你更是義薄雲天,該是我們拜你才對。」 見嚴復叩拜,眾人連忙起身對拜。 「各位達人,都請坐,」嚴復拜完,擺擺手,與大家一起坐下,「我們深受 皇恩,世代忠心,此番異族入侵,蝕我河山,我等忍辱負重留下性命,雖說是為 了護住綱常,福澤姓,但始終是降為叛臣,不如黃老將軍忠烈。」 眾人互相點頭,表示對黃湖亦將軍大殿烈死不屈之事的敬佩,然後繼續聽嚴 復陳詞。 「我大熠建國三餘年,已立七代,本以為當世棟樑盡毀,只能委曲求全, 以期蠻強善待黎民。但是好在姬家義重,不但能料到公會被叛徒送到帝都, 還不遠千里運籌營救公之事,讓我等有了發揮價值的機會。」嚴復慷慨激昂, 說得熱血沸騰。 「此番約各位大人前來,是因為姬家已經給了在下救援之策,但說出來之前, 我要提醒各位,此策苦澀,犧牲不小。」說到這裡,他又頓了一下,「各位能來 已是忠肝義膽,所以,家裡要是離不得各位大人的,嚴某希望他能離去,留下力 量也好輔佐蒼生。」 嚴復說完,一人一拍桌子:「嚴大人此言差矣,哪怕明知是死,我們也要配 姬家,救出大熠正統血脈!」 「就是,我們不少人也活不了幾年了,讓我們發揮最後的價值吧,為後人積 一些功德。」 到來之人紛紛起身相拜,彷彿做著最後的訣別。 嚴複眼眶有些濕潤,再次起身深深一拜:「各位,能與爾等一同赴死,嚴某 三生有幸!」 「我等同興幸!」 黑暗中老者齊齊下拜,不屈的大熠之身鞠下了最後的忠義,用鐵鑄之魂翻開 了桌上救國的卷宗,歷史上稱之為「熠末鐵魂。」 清晨的陽光一縷縷從雲層中擠出,逐漸擴大,直至徹底撕開雲層,成一片, 新一天的溫度開始加熱大地。 白玉鋪築的廣場上,三五成簇的文武官員陸陸續續的從神武門走來,手持官 牌,身著朝服,烏金踏雲靴一步步邁向巍峨的紫陽宮。 踏上步天梯,玉石橋柱,宮殿飛簷上龍鳳神奕,栩栩如生,紫檀木佔據了 大殿的大部分耗材,被鏤空的部分更是鑲嵌上黃金和翡翠,儼然透露出天下至尊 的皇帝大氣。 殿牆頂端的中央懸掛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龍飛鳳舞的寫著「建極綏猷」 殿後的通道裡,單律齊穿戴好龍袍和唐熾與拓跋山走在一起,念叨著:「還 是不怎麼習慣這麼早起來啊。」 唐熾和拓跋山也是有些睏意,笑著調侃了幾句,三人就已經走到了殿前。 待單律齊端端正正的坐到了龍椅之上,殿下的官員們都已經按照官級整齊的 站好了。 「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單律齊淡淡的答了一句。 「謝陛下。」 禮數行完,單律齊揮手止住正準備宣讀口號的內侍,自己先開了口:「眾卿, 今日朕倒是要先宣佈一件事情,想必消息靈通的各位,昨日已經得知,前朝的長 平公,來了。你們當中不少人還是前朝的舊臣,那麼朕想問問你們,我該怎 麼對待這個長平公呢?」 不少大臣瞳孔一縮,想到前些日子單律齊對付反對凌辱聖女的舊臣的手段, 思量著怎麼應付這樣的試探。 「陛下,應該處死前朝餘孽!」一位蠻族武將突然開口。 站在第三排的一位老者卻是抖了抖鬍鬚,一個跨步站了出來,走到大殿中央, 手中捏著的官牌寫著「侍中」。 「啟稟陛下,老臣認為,朝代更替,為了安撫萬民,應該善待前朝遺孤,而 且對方只是公,並非男兒之身,無抵抗之罪,不可妄殺啊。」 先前開口的武將點點頭,似乎也覺得有道理,立馬抱拳又對單律齊說道: 「他說得有理,那陛下可以仿照對待『開國聖器』的方式,將她賜給有功之人。」 單律齊聽完這直爽的答,不禁莞爾一笑,更有興趣的等著這些老臣的答 了。 果然一位滿臉皺紋的老者氣得全身發抖,揮舞著「大司農」的官牌,吼道: 「放肆,你這個野蠻人。」 而後突然意識到單律齊也是蠻族,自覺到失言,連忙顫顫巍巍的跪到侍中身 旁。 「陛下,請恕老臣無禮,但是呂將軍所說萬萬不可啊,截教聖女傳播宗教, 若是不國情可稱為『邪教』,懲罰她也說得過去。但是公不一樣啊,陛下可 以隨便封一個封號,發配離開帝都,或者削其地位,貶為庶民都行,這體現了陛 下的仁慈心胸,萬不可行侮辱之事。」 被罵做野蠻人的將軍也不生氣,他中原名字名為呂樺,其實一直不太理解 「野蠻人」的深層次含義,此刻正摸著鬍鬚認真的思考著大司農王信的話。 「愛卿真是處處為朕著想啊,這麼說來,公來了,能為朕解決你們的忠 心問題?」 「如果陛下愛民如子,我等當然會忠心,再加上陛下寬廣的心胸,自然更是 讓我等如沐春風了。」侍中連忙答道。 「愛卿真是會拍馬屁。」單律齊說道。 侍中惶恐的退下,一時無人說話。站在第二排的嚴復擔心單律齊決心要殺, 手心微微出汗,趁著場中短暫的寂靜,躬著身子跨了出來:「陛下,微臣斗膽進 言,公雖然年幼,但已經生得俏麗無雙,今後必是絕世佳人,若陛下納為妃子, 豈不是一舉兩得?」 「你是說朕必須娶了她,才能得到江山嗎?」單律齊提高了聲音。 嚴復立馬趴到地上,手臂匍匐:「陛下息怒,但是確實如此,保公,才可 安撫半壁江山!」 「那好,我覺得讓公自己來說說想受到什麼樣的待遇吧,也許有更好的辦 法。」 單律齊話畢,門外高喝一聲「傳藍欣雪!」 然後在眾人複雜的目光下,一道精心打扮的絕麗身影款款移步,走進大殿。 藍欣雪一身淡金色的拖地長裙,寬大的裙擺上繡著金菊花紋,臂上纏繞著丈 許來長的煙羅紫輕綃直至香肩。芊芊細腰,用一條紫色鑲著翡翠織錦腰帶繫上。 烏黑的秀髮用一條淡紫色的絲帶繫起,幾絲秀髮淘氣的垂落雙肩,將彈指可破的 肌膚襯得更加湛白。 雪膩的面蛋上略施粉黛,卻依舊清新動人,高挺的鼻樑側顯高貴典雅,一雙 大眼媚意天成,尖尖的下巴使她顯得有些顯瘦,卻更顯威儀。肉嘟嘟的小耳垂上 寶石耳環搖晃著,頭頂一支七寶珊瑚簪,繁麗雍容,配著那發間瑩亮如雪的顆 顆細小明珠,將藍欣雪撐托得如同仙子。 她剛一進來,就在本來肅靜的大殿裡掀起了悉悉的細聲驚呼。即便是以 前見過她的人也忍不住要多看幾眼。 「竟然真的是公。」 「該死的陸章竟然真的出賣了公殿下。」 「公還活著,我心甚慰啊。」 藍欣雪彷彿聽不見老臣的議論,平視著高高在上的單律齊,蓮步輕移向殿中 走去,優雅得像是怕踩壞了雲朵。 眼辣之人都看了出了,小公消失一月,再度出現已經褪去了一些天真,帶 上了一絲絲成熟,週身華貴的氣質濃稠得讓人移不開眼睛,衣裙和髮絲間的珠寶 都蒼白得像石頭。若是讓歷史來評論此時此刻的藍欣雪,只能是「顏若初雪,心 似梨花」,或者再乾脆一些,能直接在腦海裡翻騰出四個字:風華絕代!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藍欣雪的身上,她彷彿還是那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的長平公,連對著皇帝,都可以高昂著頭顱。 是的,大熠的子女,可以屈膝,但脊柱從來不曾彎下。 面對著單律齊亦或是不少老臣,她表現得神采奕奕,自有養成的高貴是裝不 出來的,放在腰上的兩隻手掌捏在一起,輕輕行了一個禮,算是給了單律齊面子。 「前朝遺孤藍欣雪,朕念及你自幼貴為公,生長於皇宮,且並無叛逆之心, 故此開一面,在對你的處置問題上,想聽聽你的意見。」單律齊端坐龍椅,面 帶著些嚴肅的看向藍欣雪,似乎並不為她明麗絕塵的外表所動。 藍欣雪暗自咬了咬銀牙,秋水般的眸子閃動了幾許,說出了她權衡一夜的話: 「承蒙陛下開恩,昨夜與我促膝長談,欣雪考慮好了,願意做陛下的妃子。」 此言一出,大殿嘩然,單律齊也是有些錯愕,沒想到藍欣雪答得如此伶俐, 虛著眼睛反問道:「做敵人的妃子真的好嗎,不是還有個女奴的選擇嗎?」 「欣雪誰的女奴也不做。」藍欣雪不卑不亢,身體站的筆直的應道。 「好,哈哈,」單律齊突然大笑,「眾卿看見了吧,這才是公的風範,我 批准了,讓你當我中原的第一個妃子,來人,賜座。」 幾位老臣頓時鬆了一口氣,雖然公要委身於蠻子,但命看來是保住了。事 情這麼順利,嚴復到隊列裡,盯著手中的官牌,心中還是有一絲絲不安,但又 不知道是哪裡不對勁。 對於計劃中需要赴死的人,他們則是長出了一口氣,看單律齊被公美色所 迷的樣子,也許整個計劃都會變得輕鬆起來。 「好了,各位愛卿可還有事情?」 藍欣雪在單律齊右側坐下後,單律齊朝她那邊靠了一點,然後敷衍的詢問著 下面。 掌管糧倉的大臣思了一番,站了出來:「陛下,天氣乾燥,三倉城發生了 旱災……」 官員盡心竭力的描述著災情的可怕,聽得在場的部分人都皺起了眉頭。可是 本來好好端坐在一旁的藍欣雪突然一聲驚叫,官吏們的目光一下便被吸引了過去。 只見單律齊抓過藍欣雪的左腳,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已經剝掉了她的布靴。 「愛妃注意身份啊,上朝呢,發出聲音成何體統!」單律齊嚴肅的對著藍欣 雪說道,看她只敢抿著嘴不甘的用大眼睛瞪著自己後,又轉過頭對著官大喝: 「怎麼停下來了,不是在商議國事嗎,繼續!」 迫於單律齊的威嚴與鐵血手段,底下的人紛紛低下了頭,表示不敢分心,幾 位老臣心中卻濤然難平。 藍欣雪沒料到單律齊這麼無所顧忌,但她又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得拚命的 想要從有力的大手中抽開小腿。 「昨日三倉的奏折已到,請求撥糧五千石……」 下面的人繼續稟報著,單律齊已經撥開了藍欣雪的襪子,粉嫩的精巧小腳就 這麼暴露在大殿之中,對於大熠的禮數來說,是極大的褻瀆。 藍欣雪俏臉已經快滲出血來,不留痕跡的瞟了瞟下面的大臣,發現他們都不 敢抬頭看,但還是覺得無地自容。 「那就撥吧,反正帝都屯的糧食也吃不完,救災要緊。」 單律齊說道,同時掰開了藍欣雪的兩根腳趾,輕捏著腳指間的嫩肉。 「陛下聖明!」 「好了,還有何事?」 單律齊低頭欣賞著藍欣雪勻稱整齊的腳趾,一根一根的撥弄著,手指插進幾 個指頭間磨蹭著。 藍欣雪輕顫,另一隻腳捏得緊緊的,本來放在腹間的優雅雙手為了平衡,不 得不向後支撐住椅子。有些緊張的身子弄得飽滿的酥胸高高挺起,那玉足放在單 律齊腿上的曖昧姿勢,讓藍欣雪頓時顯得嫵媚妖嬈。 嚴復心中翻騰著,殿上單律齊可謂是故意為之,要羞辱前朝老臣。那他偷偷 瞟著身著華貴衣裙的藍欣雪焦急的樣子,還有敢怒不敢言眾臣,感覺心臟被壓抑 的厲害。 因為正值夏日,藍欣雪裙下除了內褲並無他物,單律齊越來越過分,已將裙 擺掀到她的大腿處,一手摩挲著她光滑結實的小腿,一手揉搓著她柔若無骨的腳 尖。 先前的大臣得到准奏後,一位蠻族將軍又抱拳上前稟報:「南方尚未安定, 我軍需要……」 昨日那種酥麻的感覺又漸漸襲來,藍欣雪長腿無力再掙扎,在單律齊手中開 始柔化。白皙小巧的足弓上青色血管依稀可見,足底的嫩肉就算被彎曲都不會產 生褶皺,這樣精美可愛的玉足單律齊揉捏得不亦樂乎。 蠻族將軍講完,一位老臣顫顫巍巍的又跪了出來:「陛下,酷將軍所說切不 可行啊,戰火燃燒了一年,國疲民怨,現在應當修生養息,不可再急於大戰了。」 「不統一怎麼好好養息,你懂不懂打仗,你……」 下面一文一武辯論起來,單律齊一邊聽著,一邊用力拉扯著藍欣雪,朝著裙 內將手越伸越進去。 藍欣雪只有屁股蛋還落在鳳椅上了,大腿都已經有一部分擱在了單律齊腿上, 粗糙的手指像是小蟲子一般向著她最私密的地方爬去,騷癢著嬌嫩的大腿嫩肉。 她推下單律齊想要掀到腰間的裙擺,卻抵不住深入的大手,大殿之下的人在 爭執著什麼她已經聽不清,全部注意力都用來抵抗單律齊的入侵。 單律齊也是發現這個姿勢再要將藍欣雪扯過來已經有些費勁了,她死死的抓 著椅背,漲紅了臉蛋,弱弱的瞪著他,似乎在乞求不要繼續。他微微一笑,停止 揉搓的大手,轉而輕輕撓著藍欣雪的腳心,藍欣雪小腳一弓,差點就笑出聲來。 「喂,愛妃,朕還沒有正式冊封你哦,不要一再在嚴肅的大殿上出聲,這麼 放肆的女子朕可不喜歡,也許會一怒之下把你關到玉峰閣為國家做貢獻去。」單 律齊低聲對著藍欣雪威脅道。 藍欣雪恨恨的咬住嘴唇,皺著高挑的鼻子,長長的睫毛抖動了幾下,一幅 「我不怕你」的表情,算是示意反抗過了。 這時兩人爭吵完畢,靜等著單律齊的答,不少官員努力翻著眼睛,偷偷瞟 著龍椅上的身影,見到之前清純高貴的藍欣雪嬌艷嫵媚的把一條裸腿搭在單律齊 身上,呼吸都有些熾熱起來。 「這個事情朕已有決斷,現在當安心整頓軍馬,同時民生修養不可落下,待 黑鐵衛補給從離地那邊送來,再行一舉統一。」 「是,陛下。」 「陛下英明。」 二人恭敬行禮,然後是一位手捏「司空」的中年官吏,一臉奸詐之相,色咪 咪的盯著藍欣雪露出的美腿。 「稟告陛下,戰亂之後,廢待興,臣認為恢復民生是奪取民望的根本, 姓不在乎什麼人當皇帝,只要能讓他們生活得更好就是好皇帝,臣研究多日,有 幾處地點若興建水利、民居,則可收穫遠遠超出付出的好處……」 單律齊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依稀記得他叫做鄧盛,掌管水利與建築。鄧盛陳 述著各個修建地點與建成的好處,邊說邊瞟著藍欣雪露出的雪膩肌膚,眼中淫穢 的光芒閃動。 其他人都是惶恐的低著頭,最多偶爾看一眼,只有他趁著說話的機會,大肆 的欣賞著公嬌軀。 似乎是為了讓鄧盛多看一眼,單律齊按住藍欣雪另一條腿的膝蓋往外推去, 同時將手上的左腳高高拉起,藍欣雪撐不住的仰倒了下去,用手肘撐著椅背,雙 腿大大分開。裙擺也被分離的大腿撐開,裡面潔白的內褲和緊繃的臀瓣完完全全 的展現在了眾人眼前,站在左側的官員們一抬頭就能大飽眼福。 鄧盛目不轉睛的盯著藍欣雪豐腴的臀肉,還有內褲間微微凸起的蜜唇輪廓, 胯下之物立馬開始充血,隨即有些尷尬的低了低身子,繼續滔滔不絕的說著話。 鄧盛的反應,以及好幾位將軍大臣不自然的扭動動作,都被單律齊收進眼底。 藍欣雪也是察覺到他們並非完全不看,而是在不時偷瞟,羞恥的感覺瞬間讓她大 腦混亂,身為公,她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擺出這個姿勢。 猛的蹬了幾下腳,藍欣雪扭動著躲開了單律齊按在她膝蓋上的手掌,艱難的 閉攏雙腿。單律齊也不再逼她,只是將手掌貼著她的內側緩緩深處刺去。 藍欣雪感覺無論自己把腿夾得再緊,也無法阻止單律齊前進的魔掌,她無助 的看了看底下熟悉幾張面孔,卻發現他們都是低著頭。 單律齊另一隻手像按摩一般的捏著她的腿肉,從腳踝到膝蓋窩,粗糙的觸感 與男人的溫度似乎漸漸揉碎了藍欣雪的骨骼,下體不再屬於自己的感覺又一次出 現了。 「陛下,不要…」藍欣雪終是忍不住開口哀求。 「你是朕的妃子,還不讓朕摸摸嗎?」單律齊裝作一臉不高興。 藍欣雪不敢看他,扭捏著腿,羞憤欲絕:「不要在這裡…」 「朕想在哪,就在哪!」 單律齊低喝,一股擁有一切的豪情翻湧在心頭,龍袍底下早已堅硬如鐵的陽 具再也忍不住藍欣雪嬌軀的誘惑,慾望讓單律齊變得瘋狂。 扯過龍椅背後的薄毯,單律齊用它蓋住藍欣雪的嫩腿和自己的下半身,然後 有些吃力的掏出了腫脹到極限的陽具,粗壯的巨物將薄毯都頂起截。 腳底隨著單律齊的牽引貼上了一根熾熱無比的東西,藍欣雪知道那是什麼, 卻還是忍不住驚愕的看向單律齊,這也太過膽大了。 好像知道藍欣雪心中所想似的,單律齊看著藍欣雪水靈靈的眼睛,低聲說道: 「不用驚訝,他們不敢看,愛妃,多刺激啊。」 藍欣雪下意識的又看了看下面的人,發現有好些人都忍不住抬頭了,甚至其 中兩人還和她的目光對上。她連忙搖頭,含著淚光,委屈的對著單律齊說:「他 們在看呢,不行啊,快放開我,我,我寢宮會好好服侍你的,求求你不要在這 裡。」 單律齊搖頭,按著她白嫩的腳掌磨蹭著自己的肉棒,龜頭刮弄著五根勻稱整 齊的腳趾。 「另一隻腳自己脫掉襪子伸進來,給朕夾住。」 不可抗拒的命令傳來,藍欣雪心神一震,拚命搖著腦袋,讓她自己脫了鞋子 在早朝大殿上給他足交,這時任何一個有修養的公都不可能做的事情。 「那朕只有直接干你了。」 單律齊作勢去摟藍欣雪的細腰,嚇得藍欣雪抓著他的手,急急的嬌聲低喊: 「不要,那樣絕對不可以,我脫,我脫。」 「三倉城和啟靈之間,有一處大湖,據勘測常年有地下水滲出,若在那裡修 建水利,則可引水流向兩個大郡,徹底解決三倉城的旱情,還有……」鄧盛雖是 看得血脈膨脹,但還是有條不紊的敘述著自己的本職工作,作為靠自己實力從底 層爬上來的「新人」,充分的準備不會讓他輕易出醜。 藍欣雪在單律齊的眼神威脅下,不得不三五下脫掉布靴和襪子,俯身脫襪的 撩人姿勢看得單律齊更加呼吸熾熱。 猶猶豫豫了一小會兒,藍欣雪像是忍受著什麼痛苦,閉上眼睛將右腿也送進 了單律齊腿上的薄毯。兩隻白嫩的小腳終於夾住了單律齊的粗壯肉根。 清晰的感受到陽具在腳心跳動,藍欣雪再也不敢去看下面站著的眾臣,用力 的貼緊腳掌給單律齊套弄起來。 薄毯明顯的上下抖動,下面的官員無一不知道藍欣雪的腳在做著什麼,除了 幾位痛心疾首的老臣,其餘皆是有了反應。 站在最內側的李凌霄氣得蒼老的面龐都在抽動,嚴復見狀連忙拉住他,低聲 的說:「李老,忍住啊,不要衝動,為了保住公,她不得不嫁與這個皇帝,反 正是要被奪走貞潔的,你衝出去也阻止不了這個皇帝的荒淫啊。你難道忘記了之 前反對他淫弄聖女的幾位是怎麼白白犧牲的嗎!」 李凌霄卻是甩開嚴復的手,用極低的聲音應道:「嚴廷尉,他當眾逼迫公 做這樣淫穢無恥的事情,公以後還怎麼見人?這不只是在侮辱公,還是在侮 辱大熠啊!我有我的風骨,若不是要把命留著演戲保公一命,我早就想罵他了, 現在我忍不了,我的骨氣忍不了,讓我如計劃中那般,轟轟烈烈的為大熠死去吧!」 說完他看了單律齊一眼,突然一步誇了出去,蒼老的身子一顫一顫的向著龍 椅跑去,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下將手中的官牌猛的扔向了單律齊,嘶聲竭力的大吼: 「混賬東西,朝殿之上都如此無禮,你怎麼配做皇帝,去死吧野蠻人!」 「推出去斬了。」 單律齊隨手接住飛來的官牌,李凌霄已經被衝上來的侍衛壓住,,向外拖去, 他卻還在大吼:「無恥之徒,荒蠻種馬,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你的所作所為,都 會讓你得到報應!」 又一個元老忍不住怒斥新帝被斬,一群官員都有些反應不過來。嚴復閉上眼 睛,心中的苦澀越發濃重。 單律齊看了看手中的官牌,對著發呆的鄧盛道:「繼續說,我聽著呢。」 鄧盛連忙一躬身:「是,陛下,還有棧中之地,兵多民少,不少民房都被征 用了……」 單律齊的淫威之下,眾人彷彿轉身就忘了李凌霄的插曲,瞬間就恢復到之前 議事的狀態。單律齊笑著用手中的官牌去磨刮藍欣雪的內褲,調笑道:「看呢, 為你而死的老東西,特地把這個留給你爽。」 藍欣雪淚水滴落臉頰,羞憤的瞪著單律齊,雖然她與李凌霄不熟,但看他的 年紀和態度,無疑是大熠的老臣,忠臣。 可是她的憤怒不敢表現在臉上,單律齊用李凌霄的官牌玩弄她,讓她的恥辱 感強烈得無以復加。 細長的官牌挑開藍欣雪的內褲,白玉的材質撥開了已經濕潤的蜜唇,冰涼的 觸碰到濕滑的陰蒂。 「唔…」 官牌摩擦著藍欣雪濕漉漉的蜜地,然後擠開陰唇,刺進了嬌嫩的花徑,堅硬 的稜角在裡面攪動起來。 「唔…停啊!」 藍欣雪用力的蹬著單律齊的肉棒,想要退後一些,因為官牌已經插到深處, 攪弄得她蜜汁四濺。 「被老東西的傢伙弄得動情了嗎,濕得太快了吧。」官牌進進出出,沾滿了 藍欣雪的淫液,像是陽具一般侵犯著藍欣雪嬌嫩高貴的身體。 「才不是,我之前就…」藍欣雪恨恨的反駁,突然意識到上當了。 單律齊一幅奸計得逞的表情,伸手去攬住藍欣雪的腰,「那這麼說來,是被 我玩腳玩得濕了?真是個淫蕩的公,哦不,是淫蕩的妃子,那朕現在就滿足你 對我大雞吧的幻想吧。」 「啊不,不可以,這裡這麼多人!」 藍欣雪死命的推著單律齊的胸膛,可她的力氣怎麼可能撼動單律齊的決定呢。 健壯的手臂幾乎不受阻礙的就將苗條的身子摟在了懷裡,薄毯抖動了幾下,重新 蓋住二人。 當嚴復平復了心中的苦澀,再次觀察龍椅上的情況時,藍欣雪已經坐在了單 律齊身上,裙擺凌亂的堆在腰際,下面薄毯遮住了赤裸的大腿,只剩下兩條玉石 般晶瑩溫潤的小腿懸在地面晃動。 他緊捏著拳頭,暗道這個單律齊果然還是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姦淫公,不知 道事後公受不受得了這種凌辱。 薄毯下,單律齊扶著肉棒找著藍欣雪嬌軀的入口,藍欣雪卻是用小手不斷 的推開靠近的龜頭,同時延伸慌亂的掃視著下面的人群,生怕有人抬頭。 單律齊嗅著藍欣雪發間的香氣,隔著肩上的紫砂親吻著她的肩膀,手指慢慢 摸到她的蜜唇,捏住陰蒂就揉搓起來。 受到刺激,藍欣雪用手摀住了嘴巴,緊張的身體一個不穩,向後倒去,下意 識的抽出薄毯中的玉手,撐住了龍椅。 這時鄧盛的匯報一停,單律齊一邊摳弄著藍欣雪濕滑的陰唇,一邊正經的 答道:「愛卿所眼甚好,就該多興建民生工程,那麼你所說的所有東西若要建成, 需要多少時間和資源呢?」 鄧盛細細的聽單律齊說完,思一番,開始答起來。 單律齊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思的,看得藍欣雪牙根直癢癢。因為單律齊另 一隻手解開了她的腰帶,沿著裙擺向上攀爬而去。 「嗯…唔…」 大手撫摸過腰肢,摁著柔軟的肌膚就纏上了沒有胸衣保護的雪乳,將它向上 高高推起,又放下,一下一下的發力,捏得衣內乳浪波瀾。 胸部的快感讓藍欣雪更加抓狂,當著這麼多身份顯赫的大臣,她被身後的男 人這樣淫靡的玩弄著,相比在下面的人眼中,自己穿沒穿衣服都沒有別了吧。 玩夠了乳房,單律齊找準機會扶住肉棒,一邊應著鄧盛,一邊將龜頭刺了 進去,然後雙手捉住她纖細的小腰,將她微微提起,放在肉棒上面緩緩下壓。 「嗯…喔…嗯…」 終於還是當著眾臣被干了進去,藍欣雪感覺臉蛋彷彿要燃燒起來,閉上眼睛 只求快點結束。 隨著藍欣雪身體重量的自然下落,她結結實實的坐在了單律齊腿上,完完全 全吞沒了粗壯的肉莖,飽滿的陰部被大大撐開,緊緊吸住滾燙的大傢伙。 單律齊雙手在衣服裡面不斷遊走,貪婪的撫摸著藍欣雪的每一個部位,最終 還是停留在一雙讓人愛不釋手的美乳上。這次的快感十分強烈,藍欣雪知道是因 為太過羞恥的緣故,神經緊張難以放鬆。 單律齊在薄毯下緩慢的抽插起來,粗糙的龜頭一下下極其緩慢的撐開子宮又 退出。這樣所帶來的騷樣十分明顯,沒多久藍欣雪就顫動起來。 「求求你,停下,我不想被他們看到。」 藍欣雪轉過頭哀求道,楚楚可憐。然而應她的是單律齊有力的大手到裙 下,揉搓起她彈力十足的臀肉,以及吸住她舌頭的嘴唇。看在鄧盛眼裡,更像是 藍欣雪親密的轉過去和單律齊接吻。 或許是想多看一會兒,或許是被那張潮紅的臉蛋兒牽引走了思緒,鄧盛的語 速越發的慢了下來。 藍欣雪的身子一上一下的被單律齊頂起,交已經非常明顯,幾位直爽的蠻 族武將下體已經充脹在盔甲裡,彆扭的前傾著身體。 在個別大臣眼中,藍欣雪已經衣衫不整,動的起伏在單律齊身上,聯繫起 之前藍欣雪的答,恍然大悟,原來做晚單律齊就已經給藍欣雪開了苞,把她變 成了自己的東西,所以現在公才不反抗他這樣的行為,淫蕩的當著如此多的大 臣交。 鄧盛此刻終於說完,等待單律齊的決定。單律齊挺動著,卻環抱住藍欣雪的 腰肢,使之看起來更像是她在聳動,然後答道:「很好,去辦吧,如果辦得好, 朕會好好賞賜你的。」 鄧盛拜謝之後戀戀不捨的退隊列。 單律齊扯下藍欣雪肩上的紫砂,將她雪膩光滑的香肩暴露出來,然後扯住她 想去遮掩的雙手,對著大臣問道:「還有何事?」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再說話。唐熾知道單律齊不希望這有趣的事 情到此完結,於是站了出來:「陛下,臣想要稟報一下北儀城的情況。」 「哈哈,講!」單律齊一個「還是你懂我」的眼神。 「我軍離開離地已有一年,北儀城中……」 唐熾慢悠悠的講著,和單律齊像是聊家常般的進行著對話。單律齊懷中的藍 欣雪已經被幹得流出了口水,量身定做的裙子胸口部位,布料被五指印撐起得十 分清晰,眾人都知道那對誘人的白兔被皇帝抓在手中,肆意享用著柔軟。 隨著抖動,藍欣雪肩膀上的衣衫已經垮到了胸口,半隻白嫩的奶子露了出來, 衣服之上的頸脖、胸口、肩膀,都像是才剝開的雞蛋,看得大臣和將軍都口乾舌 燥,一些膽子小的想看又不敢抬頭,憋紅了了老臉。 嚴復等人則是死死的低下頭不再看一眼,只感覺彷彿站在熱鍋裡,每一秒都 變得難熬。 藍欣雪羞紅著臉,閉著眼睛死死壓抑著快感,她不知道臀部被撞擊的細小聲 音會不會傳到眾人耳朵裡,但自己這般露肩抖乳的媚態一定是會被人看見的。 「變緊了呢,是不是被人看反而興奮呢?」單律齊明知道藍欣雪是因為緊張 和羞憤,還故意問道。 藍欣雪承受著他越發強烈的抽插,死不搭話,知道自己說什麼都只會換來更 多的羞辱。 「叫出聲來,我想聽你的聲音,不然我就扯開前面的毯子,讓他們看看你的 小穴是怎麼被我的大雞吧幹得濕漉漉的。」單律齊貼著藍欣雪的耳朵說道。 「什麼!怎麼可能這樣…」 藍欣雪如遭雷擊,臉色變了又變,這簡直就是無法選擇的事情,要是被珍貴 的身體被這麼多臣子看見,那還不羞愧死。 「看來你是想擺明給大臣們看我們在肏穴啊。」單律齊陰測測的歎息著,突 然就一把拉下她搖搖欲墜的上衣,兩隻緊繃的奶子立馬就跳了出來,高聳的挺立 在空氣中,跳來跳去。 「啊!」藍欣雪帶著哭腔搶衣服,拚命向上提去護住胸部,同時急急的 低聲喊道:「別別別,別這樣,我叫,我叫。」 藍欣雪費力的想將奶子撒去,卻因為單律齊搖動著她的身體而有些費力。 下面幾個抬起頭的人看見晃動的玉兔,鼻血都流了出來。 「我擦…好漂亮的奶子…」呂樺輕歎,引來了更多的人抬頭偷看,各個都憋 粗了脖子。 「再不叫出來,我掀攤子了哦。」 單律齊摸著藍欣雪的大腿,作勢要撩開薄毯,藍欣雪嚇得來不及塞剩下的 一隻乳房,連忙按住單律齊的手,低聲呻吟起來。 「哦…唔…嗯…嗯…唔…哦…嗯…」 「大聲一點!」 單律齊狠狠一頂,肉棒貫穿子宮,摩擦著藍欣雪體內的媚肉發瘋的蠕動。快 感侵襲著藍欣雪嬌柔的身子,直接化作音符從紅唇吐出,再也抑制不住。 「啊…哦…啊…唔…啊…嗯…啊…慢點…啊…」 甜美酥人的呻吟不是特別大,卻清晰的透過唐熾的話語聲蕩在整個大殿, 成為撩動男人熊熊慾火的火星。底下除了嚴復等人,幾乎都抬起了腦袋,下體在 藍欣雪醉人的嗓音中漲得快要爆炸。 藍欣雪隔著薄毯按在單律齊的手掌上,一浪浪快感和忍不住呻吟的羞恥使她 本能的抓捏手指,漸漸與單律齊十指相扣。她就這樣微微前傾,屁股緊貼著單律 齊的大腿,撐著他的手掌,甩動著一隻飽滿的玉乳,被龍椅上端坐的單律齊幹得 嬌羞不已。 肉棒狠狠的貫穿著藍欣雪的身體,衝撞了許久已經激烈起來,最後的衝刺弄 得她嬌顫不止,不自要夾緊的大腿滑膩的擠壓著單律齊。 薄毯已經掀起,纏在兩人的手臂上,可是全力抵抗肉棒快感,想要保持清明 的藍欣雪絲毫沒有感覺到,她潔白渾圓的玉腿夾住龍袍的姿勢,已經盡數被眾臣 收入眼底。 站得近一些大臣死死的瞪著眼睛,也不顧皇帝陛下是否介意,想要看清楚公 小穴的每一個細節,看看著嬌媚可人的穴兒有何不同。他們沒有失望,即便是 那美穴已經被粗壯的怪獸糟蹋得汁液潺潺,但兩瓣薄薄的粉色充血陰唇依舊可愛, 光突突的無毛蜜穴飽滿乾淨,淫液反射的光彩將它撐托得如同玉石。 「早朝該結束了,朕送你個禮物吧,昨天都沒賞賜給你。」 單律齊說完,藍欣雪立馬意識到他的意圖,咿咿呀呀的喊道:「不行…啊 …嗯啊…哦…啊…不…嗯…啊…不要…快出去…啊…」 雖是極不情願用子宮接住敵人的精液,但慣性和單律齊的挺動使得藍欣雪無 法控制身體的上下聳動,蜜穴依舊抽搐著吮吸肉棒,轉而得到強烈的快感。 「唔…嗯…唔啊!」 高潮來臨,單律齊抓緊藍欣雪的小手,像是最恩愛的夫妻互相扣住手心,龜 頭在摩擦的過程中舒服得來不及深入子宮,就「突突」的將濃稠的噴發出來。 在眾人目不轉睛的注視下,藍欣雪垂下腦袋,秀髮有些凌亂披散在肩膀,她 在粗大肉莖的蹂躪下蜜穴口像是決堤一般,一股晶瑩的水柱噴出老遠。 眾人看得是張大了嘴,前朝公在當今皇帝的早朝上,被當眾姦淫到了潮吹, 淫液噴得滿龍椅都是。 唐熾這時識相的稟報完成,退到一旁。 單律齊摟住嬌喘不已的藍欣雪靠在自己胸膛,也不拔出肉棒,就挽住她的兩 條腿,大大暴露出她還在淫靡蠕動的肉穴,走了幾步,宣佈到:「退朝!」 直到單律齊消失在帷幕後,好些大臣還在伸著脖子觀望,想多看一眼藍欣雪 幾乎全部露出的嬌軀,她的每一寸完美構造都在他們腦海中揮之不去。 待蠻族的親信都走完了,幾位老人才如同大病了一場似得互相攙扶著走出大 殿,下完台階還不捨的望一眼,似乎是想看一眼最後的大熠。 內堂,隔著早朝的大殿一堵牆的地方,只剩下兩個人。 單律齊並沒有走,他恢復得極快,迫不及待的又想幹藍欣雪一次。一直沒有 拔出來的肉棒又開始激烈的抽動起來,要將藍欣雪尚未冷卻的身體攪得一塌糊塗。 藍欣雪從眩暈中恢復意識,依稀記得最後單律齊好像是當著眾臣扯開薄毯抱 起了自己,這樣徹徹底底的暴露少女最珍貴的身體,就不是只露出一個乳房的問 題了。 「嗯…啊…你還是不守信用…唔…嗯…真是可惡…哦…嗯…」 雖然被單律齊當做玩具一樣玩弄著。華貴的衣服都擰成了一股繩掛在腰間, 但藍欣雪還是惱怒的罵著。 「愛妃,你是朕的,朕不該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嗎?」 單律齊緊貼在藍欣雪光潔的背後,一手摟住腰肢,另一手手臂壓住她的胸口, 手掌揉捏著她雪白的脖子和下巴,霸道的表達著寵愛。 「唔……我…哪還有臉見人…哦…嗯…你還是殺了我吧…嗯…啊…」藍欣雪 喘著粗氣,幽幽的落淚。 「我今天看出了還有些老臣對我不滿,都是忠心於你的,你死了的話,那他 們和他們的家族也許很樂意陪葬啊。」 「不…不要傷害…嗯…無辜的人…啊…」藍欣雪一隻乳球在空中亂舞,一隻 被單律齊的手肘夾住。 「那你說我今天做得對嗎?」單律齊將她精巧的小耳垂吸進嘴裡。 「哦…對…嗯啊…做得對…」藍欣雪無奈的說著,被幹了這麼久,身體已經 酥麻得不屬於自己了。 「乖,朕還有禮物送給你呢。」單律齊激烈的發洩著,愛惜的吻著藍欣雪的 肩膀,難得溫柔的說:「出賣你的人馬,已經全部被朕斬首,你要是喜歡,朕明 天帶你去看他們懸掛在城門的人頭。」 「誰要看人頭啊。」藍欣雪毫不留情的反駁道,但心裡想到那五個侮辱自己 的兵痞,對此事還是比較滿意的。 「我就知道你更喜歡看朕大雞吧。」單律齊把藍欣雪壓到桌子上,大笑著捏 過她的臉蛋,把手指伸進她的嘴裡。 「唔!」藍欣雪舌頭被攪動著,無法抗議,單律齊強烈的肏干沒多久就讓她 媚眼如絲了。 赤裸的嬌軀漸漸籠上一層粉色,皮膚的溫度徒然升高,快感一波一波隨著抽 插變得強烈得無法忍受,藍欣雪終於發覺了不對勁,躲開單律齊鹹鹹的手指,驚 呼道:「你在我嘴裡抹了什麼!」 「讓你更女人的東西,哈哈。」看著藍欣雪的變化,單律齊得意的大笑。 太陽逐漸向最高空升去,單律齊蹂躪藍欣雪的戰場也不停輪換,戰至早朝的 大殿,單律齊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將藍欣雪擺在龍椅上肏干。受到媚藥影響的藍 欣雪還保留著意識,身體卻無法抵抗巨根的誘惑,跪趴在龍椅上高高翹起美臀, 雙手扶住龍椅,被大肉棒幹得前後搖晃。 「這才是我的愛妃嘛,聖女幹起來都沒有這麼爽啊。」 直至中午,紫陽宮的朝殿裡才停下女人的嬌喘,和男人滿足的感歎。 玉峰閣,正午的陽光直射門窗,打開窗戶的蕭若瑜半瞇著眼睛,將腦袋伸在 窗戶外面,俏皮的叫住了前來送飯的胖御廚。 「喂,公怎麼樣了?」 胖御廚瞥了一眼蕭若瑜,放下手裡的籃子,甩動著肥胖的身體,色瞇瞇的笑 道:「你想知道?嘿嘿,我說聖女閣下,我給你送飯這麼久了,你還沒給過我什 麼好處呢。」 蕭若瑜一愣,想了想,嘟起嘴:「我沒有錢呢,我是被關在這裡的,你知道 的。」 胖御廚一臉不屑:「我說你是真傻假傻?我當然知道你的身份,你說你除了 身體還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色鬼!原來你也是色鬼!」蕭若瑜恍然大悟,原來就連送餐的胖子都在打 自己的意。 「媽的,哪個男人不好色?我看沒人不想上你這個天下最貴的妓女。」 「你!你無恥,我不是妓女!」蕭若瑜被戳到痛處,漲紅了小臉。 胖御廚下流的摸了摸已經勃起的下體,說道:「對對對,你是聖女嘛,還是 開國聖器,身份地位多高貴啊。但是你看看你的穿著,看看你的作用,媽的,我 就跟你說說話就硬了。」 「那是你自己要去想那些骯髒的事情的,我,我都是被逼的,這些衣服也是 他們給的,不穿這些就沒得穿。」蕭若瑜齜牙咧嘴,據理力爭。 「穿得這麼色情,還不如不穿來的聖潔。」胖御廚摳摳鼻孔。 蕭若瑜磨著虎牙,叫喊道:「當我是弱智嗎,想騙我脫衣服也不用這麼直接 吧,你們這些臭男人!」 「哼,婊子。」 「死肥豬!」 「你,你罵我?」胖御廚漲紅了臉,十分憤怒的樣子。 蕭若瑜見他吃癟,得意的笑道:「哈哈,就是罵你,肥豬!」 胖御廚指著蕭若瑜,惡狠狠的威脅到:「臭女人得意是吧,我以後天天都會 給你的飯菜裡加上我的精液,你不吃就餓死吧!」 「喂,你怎麼這麼小氣!」蕭若瑜真是被嚇住了,胖御廚要是這麼做她真還 是哭都沒地方哭。 「就是要你後悔!敢惹我!」胖御廚趾高氣昂的。 蕭若瑜吐了吐舌頭:「好了,我道歉,對不起。」 「不行,我很生氣!」 「那你要怎麼樣,我打你喲!」蕭若瑜見來軟的不行,身子向前衝,躍出窗 外拉住胖御廚的衣服,一臉兇惡的威脅到。 胖御廚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反而是仰起臉湊過去:「你打,你打的, 我負責你的飲食,打了你會後悔一輩子的!或者你殺了我,看看你會受到什麼待 遇!」 蕭若瑜又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處處受制於人,她還真想不到對付 這種無賴的辦法。 見蕭若瑜不知所措,胖御廚料定她好欺負,於是大膽的摟住了她的腰。 「啊!」 「啪!」 蕭若瑜正在思考問題,受到「襲擊」下意識的大了胖御廚一巴掌。 胖御廚紅著眼睛,歇斯底里的吼道:「你打我了,你真敢打我,我跟你沒完, 你等著吧,要麼餓死,要麼就天天吃春藥瀉藥和精液吧!」 「我不是故意的。」蕭若瑜拉住就要跑開的胖御廚,解釋道。 「我不管!」 「我,我親你一下彌補好嗎?」蕭若瑜低下頭,小聲的問道。 「我不管!」 見胖御廚根本聽不進去,蕭若瑜下了很大決心要活下去似的,大聲說:「那 …讓你摸!」 胖御廚突然僵住了,臉上的憤怒褪去,一抹興奮佔據了臉龐。他早就有偷偷 給蕭若瑜下迷藥或者春藥的想法了,就是自己無法停留太久,又不知道她拿到飯 菜是什麼時候才吃,所以一直不敢而已,沒想到這機會竟然動送上門了。 「好,但是你再敢打我,我就不饒你了。」 蕭若瑜點點頭,表示不會了,然後俏生生的站直了,示意胖御廚來吧。 「反正被那麼多人玩過了,多一個人摸摸對你都無所謂了吧。」胖御廚就要 摸到女神,顫抖著胖手,試探的問道。 「才不是,那些事被侮辱,我又不是自願的,我的心不會被玷污!」蕭若瑜 認真的說道。 胖御廚點著頭,注意力集中在蕭若瑜穿著性感薄紗的身體上,最誘人的莫過 於一雙健美的修長玉腿。 「進去摸吧,這裡被人看見了不好。」胖御廚撫摸著蕭若瑜的裸背,將她向 屋內推去,磨蹭著她滑膩的肌膚,一臉陶醉。 蕭若瑜疑惑的被推著走進去,沒走幾步就感覺到屁股被他抓捏起來。 「我說,只給你摸一下而已,你…唔!」 蕭若瑜解釋著自己剛才的用意,一轉身就被一張手帕摀住了嘴巴,刺鼻的氣 味衝進呼吸道,瞬間讓她眩暈起來。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十章-命運不知)蒼天之上有人肆意轉動凡人的命輪,只為搏己一笑 作者:琉璃狐 25年3月/4日發表於. .首發 前文鏈接:【銀耀-捭闔錄】(第九章-朝堂淫弄) 第一部 鳳潛南荒 第一卷 傳國公 第十章 命運不知 正午時分,御膳房的香味正綿延向各處華麗的宮厥。 玉峰閣打開的門窗卻忽地被關上了,明麗的陽光受阻於窗外,屋內光線昏暗, 極其曖昧。 大屋中央的一張烏絨大床,以及床上著裝撩人,帶著項圈的絕色少女,都是 當今離朝最有功績的人才能享用的。可是一個御廚裝扮的胖子,此時卻得意的跪 在床上,脫著自己的衣服。 床上的蕭若瑜媚眼如絲,健美緊實的身體無力的隨意被擺弄,迷茫的看著身 邊漸漸赤裸的胖子。 「給你準備了好久了,一直不敢用,終於逮到機會了。」胖御廚脫光之後, 撫摸著蕭若瑜滾燙的臉蛋,迷戀的呢喃:「早在御龍台第一眼看到你,就他媽想 操你了,知道你習武,我特地花了大價錢才買到的特製迷魂藥。」 蕭若瑜眼珠滾動,瞟了一眼桌上的小盒子,那裡面有一枚姬浩渺送來的解 丹。 「不行…現在不能用…」 就在蕭若瑜遲疑的一小會兒,胖御廚已經抓住了她小巧的乳房,捏住她的乳 尖轉動著,放走了她最後的力氣。 「真是夢幻,我這種身份的人,居然在捏聖女的乳頭。」 「唔…」 「很敏感嗎?嘿嘿,要不是這藥太貴我只買得起一份,一定天天來干你,讓 你上癮的。」 胖御廚對蕭若瑜的敏感程度很滿意,另一隻手也捏住一個乳頭,兩邊同時轉 動拉扯起來。 「啊呀…嗯…哦…別…啊…」蕭若瑜頓時呻吟不止。 「看你奶子又不大,居然這麼敏感,要是是公的奶子,那估計得爽爆了,」 胖御廚點評著,然後肥厚的雙手按住蕭若瑜還算飽滿的嬌乳抓捏起來,「對了, 說到公,你不是在問嘛,我現在告訴你吧,她被冊封為皇妃了,就是今天早上, 聽說陛下還當眾把她操哭了呢,真是淫蕩,沒準比你還淫蕩呢。」 蕭若瑜撇了胖御廚一眼,吃力的辯解道:「我不淫蕩…」 「那一會兒走著瞧!」 「哼!」 胖御廚抿抿嘴,俯下肥胖的軀體,搖晃著大肚腩下醜陋的陽具,趴到蕭若瑜 的身子上,捏著兩個乳房,張開嘴輪流吸兩顆嬌艷的蓓蕾。 「唔啊…啊…嗯…別咬…啊…」 蕭若瑜只覺得胸前兩股電流流竄,酥麻的快感讓她恨不得挺起胸脯,讓身上 的男人把自己吃掉。異樣強烈的快感讓蕭若瑜幾乎瞬間就放棄抵抗,清明的意識 到即將淪陷的事實。 「這種感覺…可惡…這藥…無法抵抗啊…」 胖御廚舔夠了,抬起頭滿意的看著蕭若瑜紅潤的臉蛋,伸出大舌頭就舔了上 去。蕭若瑜一陣噁心,連忙瞇起眼睛,卻在被舌頭接觸到之後感覺到了滑膩的舒 適。 兩隻肥厚的手掌胡亂的摸著柔滑的肌膚,想要趁著這唯一的機會摸遍蕭若 瑜的每一分嬌柔。蕭若瑜沉重的喘息著,被手掌拂過的肌膚都無比熾熱,渴望再 度摩擦。 胖御廚舔遍了蕭若瑜的臉頰,最後用嘴唇含著她的下巴,邊吮吸邊深情的用 龜頭起頂刮她濕透了的蜜穴。蕭若瑜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本能的將雙腿大大 分開,蜜穴一張一的想要咬住晃蕩的肉棒。 「瞧瞧你淫蕩的身體,多麼渴望我。」 胖御廚得意的笑著,雙手從蕭若瑜腰間不斷上推又下滑,摩挲得她舒服得繃 起細腰,與床面形成一個近乎半圓的弧度。兩人鼻尖對著鼻尖,交換著呼吸的空 氣,男人的鼻息彷彿是春藥的催化劑一般,灼燒著蕭若瑜的大腦。 肥手遊走到豐臀,用力的抓捏了幾把,舒服得蕭若瑜吐出舌頭,習武之人緊 繃的臀瓣在胖御廚手中變換著形狀,被玩弄得滲出粉紅色。 「哦…嗯啊…啊…唔唔…唔…」 蕭若瑜伸出的舌頭毫無疑問的被胖御廚吸住了,肥舌透著食物的油膩氣味交 纏著蕭若瑜的丁香小舌,然後侵入她的檀口,肆意妄為的刮著她的貝齒。蕭若 瑜本能的配著吮吸,與之相互舔舐,交換著唾液,嘴角都溢出了絲絲晶瑩。 四唇緊挨,熱情的磨蹭著,胖御廚便品嚐蕭若瑜的美唇,邊用肉棒在她稀疏 的陰毛上摩擦,陰囊打在嬌柔的陰唇上,緊緊這樣已經讓蕭若瑜淫水潺潺了。 「嗯啊…摸…摸我…啊…用力…」 下嘴唇還被胖御廚咬著,蕭若瑜挺起酥胸在他身上磨蹭著,催促他的手掌游 走自己每一寸渴望撫摸的火熱肌膚。 蕭若瑜感覺全身都火辣辣的騷癢,無比渴望當初被數個男人圍著愛撫的感覺, 小小美軀體內的慾望似乎全部滲出到體表,只需輕輕的接觸就能釋放狂熱。 蜜穴的水漬一股一股的往外湧著,第一次被用上媚藥的蕭若瑜無法抵禦侵蝕, 雙眼迷離的呼喚道:「快進來…好像要…」 「你居然在求我,再說,再說!」胖御廚興奮得像拱食的肥豬,長著大嘴, 口水滴落在蕭若瑜的胸口,肉棒飛速的貼著陰唇磨蹭,擦得蕭若瑜蜜汁如小溪一 般往外湧。 「給我…給我啊…求你了…插進來…」蕭若瑜眼睛已經發紅,不顧一切的喊 叫著,渴求已經吞噬了她的神志。 胖御廚也是無法再忍耐,肥碩的肉棒沿著淫水「噗」的一聲插進蕭若瑜的陰 道,像是衝進了河流一般「噗噗」的擠開浪花。 胖御廚激烈的抽動肉棒,連著幹了幾下,次次都齊根沒入。受到肉棒摩擦的 蕭若瑜瞪大了眼睛,體內爆發的快感彷彿可以打碎岩石巨浪襲來,讓她根本來不 及喘一口氣就是失去了意識。 沒有意識到這個意外的胖御廚還在奮力抽送,咬著蕭若瑜的嘴唇,大手揉搓 著她的雙乳,享受著她越來越狂暴的媚肉。 「啊啊啊啊!」 突然一股猛烈噴發的淫水將他的肉棒都推了半截出來,蕭若瑜的呻吟翻滾在 喉嚨,激烈得無法通過聲帶。她雙眼翻白,嬌軀狂抖,金色的尿液伴隨著決堤的 淫水激烈的噴在了胖御廚的肚子上,僅僅幾下插入居然就被他帶上了這樣前所未 有的高潮。 蜜穴水淋淋的抽搐著,胖御廚差點精關不守,這樣的高潮太過於誇張,他發 愣的虛著眼睛,看著暈厥的蕭若瑜,一絲絲疑惑湧上心頭。 「這藥效也太過了吧…不愧是濃縮的…濃縮…糟了…賣家說這是要兌水稀釋 的…稀釋之後可以用十次…我…我太急了…忘了…」胖御廚瞪大了眼睛,瞳孔猛 的一縮,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頓時興致全無的拔出嚇軟了的肉棒,苦著一 張臉查看起蕭若瑜的狀況,「不會是死了吧…」 蕭若瑜一動不動,連氣息都變得微弱,弱的胖御廚肥厚的手指幾乎感覺不到 出氣。 「啊!」 他連忙跳下床,盡力的離蕭若瑜遠遠的,肥肉因為恐懼而不斷顫抖。慌張失 措之後他的大腦飛速運轉,察覺到這樣並不能讓自己逃脫干係,於是立馬慌亂的 收拾起自己的衣服,給蕭若瑜的「屍體」蓋上被子,驚恐的逃了出去。 帝都一五十里開外的官道上,姬浩渺的車隊停在驛站,等待著換上精力充 足的馬匹。 作為帝都官道上的第三個驛站,這個驛站的規模不小,供養的上等馬就有 匹,最快的軍情馬,單騎更是半日就能跑到帝都。 姬浩渺雖然無法換取到軍用的馬匹,但早在離軍攻破川西之地時,就調動了 家族產業,規劃好一條條路線,沿途安排好最好的馬匹,以待時變。 川西最好的沂馬耐力十足,爆發力也強勁,半年來已經散佈到姬家各處產業, 姬浩渺的車隊就是使用的這種馬,從帝都日夜兼程,不滿一日就奔馳了餘裡。 在這裡停留,是因為馬匹已經疲憊,同時也是因為這個驛站存有三十餘匹精 良的沂馬。 車外驛站的人有條不紊的更換著馬匹,姬浩渺悠閒靠在椅背上,搖晃著手中 的酒杯,正與對坐的老者下棋。官道平坦,沂馬強勁,兩千多里路半月就能走完, 比之普通車隊快了近一倍,他根本不在乎換馬的這一點時間。 「浩渺啊,我始終覺得天幕之上又一雙巨大的眼睛在盯著我們。」華服老者 端坐,穩穩的落下一子,耳鬢的雲髮梳得整整齊齊的貼在臉頰,頗有仙風道骨的 感覺。 「哪有可以按部就班的計謀啊,我們只是順勢而為,也許有人已經察覺了也 說不定啊,三叔是擔心計劃有變麼?」姬浩渺頭也不願抬,似乎說著一件無關緊 要的事情。 「單律齊不簡單啊,自哪個神話般的朝代修築好山嶽要塞以來,蠻子就再也 沒踏入中原一步了,可是他只用了一年,幾乎是馬不停蹄的殺進了帝都,成為天 下之。」 這時姬浩渺不動聲色的放下一顆棋子,終於抬起頭來:「我曾派然調查過那 裡,發現原本堅不可摧的要塞多處都被粉碎了,所以他們必然是掌握了一種火雷, 而且我懷疑這種火雷極有可能,是來自那本書裡面的。」 「什麼,你是說他們得到了那本書!」姬承義臉色大變。 姬浩渺搖搖頭,「不可能的,要是他們得到了那本書,打進中原哪裡用得了 一年。」 「那就是和我們一樣,到了手抄本的殘篇吧。」姬承義鬆了一口氣,掃了 幾眼棋盤,填上了一子。 「總綱記載,共有七篇,我們得到醫霸殘篇,他們得到的應該是器霸殘篇, 威力無匹。」 「那不是我們現在可以對抗的,看來要加緊步伐,探禹都湖了,只要找到 秘霸篇,我們就能對抗火雷了。」 「與我對壘,怎可分心,」姬浩渺突然燦爛的笑了起來,運籌帷幄的手指夾 著最後一顆白棋,如天神賜下結局一般,落定棋盤,「三叔,你輸了。」 就在姬浩渺落下絕殺全盤的一子時,他微笑著的臉色瞬間由蒼白變得漲紅, 鮮血都在血管裡沸騰燃燒,全身熾熱的感覺讓他直欲撕扯開自己衣服。 「這次怎麼這麼快!」坐在他對面的姬承義臉色大變,立馬掀開車簾,對著 外面大喊:「浩渺陽龍毒發作了,快拿清血散來!」 另一輛馬車上趕忙下來一個少女,笨手笨腳的將一個瓷瓶中的藥粉倒入水中, 遞給姬承義。 「快點!」姬承義一把搶過少女手中的杯子,關切的遞給了姬浩渺。 姬浩渺喘著粗氣,有些吃力的接過杯子,大口大口的喝下清血散,一口氣憋 了良久才解脫似的吐了出來,皮膚上的紅色褪去不少。 「呼…呼呼…」 「浩渺,不是前幾天才發過病嗎,按往常還得一個月呢,怎麼這次這麼快。」 姬承義扶著他的肩膀問道。 姬浩渺平息了一下呼吸,將手中的杯子緩緩放到棋盤上,思一番後,才苦 笑著答道:「蕭若瑜。」 姬承義摸了摸鬍子,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突然大笑:「哈哈,浩渺,你果 真那天沒有上她啊。」 姬浩渺看著叔叔笑得鬍鬚都翹了起來,搖搖頭,「你知道的,對於我來說, 一天時間是不夠的。」 「看來那個蕭若瑜姿容絕非一般,不光讓你提前暴動陽龍參的淫毒,還是那 種光靠清血散都壓制不下去的那種啊。」姬承義自顧自的說著,眉毛抖了抖,眼 珠不懷好意的瞟了瞟姬浩渺的下體。 姬浩渺知道姬承義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無奈的換了換姿勢,毫不避諱的解開 腰帶,將胯下一根赤紅的巨物解放了出來。 姬承義對這姬浩渺的病情見怪不怪了,看了一眼後搖搖頭,歎道:「這麼大 了,不比最強烈那幾次弱多少啊,看來得盡快去到人多的地方,給你找幾個女人 才行。」 「不,三叔,你知道我不會再去禍害無辜的女子的。」姬浩渺想到自己那次 失去理智的暴動,活生生干死了兩個少女,眼中就滿是愧疚。 姬承義知道他在想什麼,本想說那些女子是因為金錢而來,你不欠她們,但 發覺又不妥,沉默半天才開口說道:「風塵女子你不屑,良家女子你又憐惜,這 次你只帶了三名貼身侍女,其中兩個現在都還下不了車,你是想讓她們死,還是 你自己死呢?」 「少爺不要忍,夢圓還可以的…」這時車下的少女動爬上馬車,嬌小的身 子蹲在車簾下,俏生生的看著姬浩渺。 姬浩渺一愣,擺擺手:「不行,丫頭,你們三個一起上才堪堪能夠壓制住一 般的暴動,這次挺強烈的,你一個人會受傷的。」 「少爺你會很痛苦的。」名為依夢圓的少女看著姬浩渺因下體充血而痛苦, 淚水汪汪的說著:「夢圓知道少爺愛惜人家,至少讓夢圓用嘴為少爺你分擔一下 痛苦吧。」 姬浩渺深吸了一口氣,有些受不了體內像是要撐爆他的旺盛氣血,握住發疼 的巨大陽具,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姬承義這才放心了一下,至少可以緩解一下侄子的痛苦,說不定加大清血散 的劑量,還可以拖幾天,足夠派一名飛騎火速趕往三倉城,帶幾名姬家專門為姬 浩渺培養的侍女出城迎接。 待姬承義下車,依夢圓一步步趴到姬浩渺身前,輕柔的推開棋盤,小手有些 顫抖的捧住他的大棒。 「夢圓,還是怕它麼?」姬浩渺摸了摸依夢圓的腦袋。 「是呀,少爺總是用它欺負我們姐妹,每次都讓我們哭暈過去。」依夢圓認 真的看著姬浩渺的陽具,又抬起頭溫柔的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然後底下緋紅 的臉蛋,沿著舌尖吐出屢屢唾液,弄濕龜頭後抹勻在整只肉棒上。 「真是苦了你們了。」姬浩渺端坐著,想到自己因為服食陽龍參續命而患上 的後遺症,想到姬家為他養的那麼多少女,發自肺腑的感歎道。 依夢圓搖著頭,眼睛瞇成月牙,幸福的笑道:「少爺這麼俊朗溫柔,能服侍 少爺是我們的福分。」 說完,低下頭,吃力的長大小嘴含住半個龜頭。姬浩渺立馬感覺到略帶冰涼 的小舌頭在自己的肉棒上滑來滑去,為自己竭盡所能的帶走炎熱。 姬浩渺知道依夢圓並不是專業訓練的口侍,所以無法含下他毒發時的巨物, 但那份真誠和流露出來的愛慕是無法抹去的,他突然有些愧疚,這個丫頭是真心 喜歡他。 兩隻素手熟練的解開脹鼓鼓的衣衫,依夢圓捧住自己白嫩的乳房,夾住姬浩 渺的棒身,嬌軀扭動,為其套弄起來。 熾熱的男根讓她有些動情,因為服侍著心愛的男人,那前幾日才被肏得紅腫 不堪的小穴竟有些濕潤起來。 馬匹此刻已經換好,一個家僕乘騎上最神駿的沂馬,向著三倉城絕塵而去。 幾輛馬車也急速的動了起來,在微微顛簸的馬車裡,依夢圓衣袍大開,嬌嫩的裸 軀貼著姬浩渺,騎在他的腿上,正忘情的吻。 吻了良久,小手扶住姬浩渺的肉棒,把龜頭按進自己的蜜唇裡,仰起頭呻吟 道:「唔…少爺…進來吧…」 傍晚時分,太陽變得火紅,讓人遠遠望去就覺得溫度已經驟然下降。一個肥 胖的身影鬼鬼祟祟的提著空籃子走在玉峰閣的廊道上,臉龐因為背對著夕陽而昏 暗一片。 此刻正是酒樓最火爆的時候,有錢人的生活根本沒有因為改朝換代而有所變 化,依然夜夜笙歌,花天酒地。相比熱鬧的街道,皇宮內要清淨得多。 僥倖心理使得胖御廚收拾好行李準備逃跑的胖御廚又一次來到玉峰閣,滿懷 期望的推開緊閉的房門,幻想著蕭若瑜已經醒來,自己還可以繼續中午的行為。 可以令他絕望的是床上的蕭若瑜依舊是那副模樣,而且在他的眼中,白皙的小臉 似乎更加蒼白了。 「看來只有逃走了,逃命要緊。」 來不及後悔自己忘了稀釋藥劑,胖御廚甩開哪怕「奸屍」也要爽一把的念頭, 心煩意亂的離開了此地。 一直到午夜,蕭若瑜才嬌軀一顫,「哇」的一聲吐出大口濁氣,從武者的 「龜息」狀態中甦醒,這是習武者的假死保護,在極度糟糕的情況下降低消耗, 護住身體機能。 她迷茫的坐起身,絲毫不知道自己嚇得胖御廚走上了生命的絕路,只是一陣 陣極度的空虛還在身體裡流竄,連撫摸一下肌膚都像自慰一樣舒服。 「該死的死胖子對我做了什麼…現在都還沒有恢復…居然被他弄得失去了意 識…」 蕭若瑜悠悠歎道,隨即看著自己濕漉漉的空虛小穴,瞥了一眼緊閉的房門, 幾次試探,最終還是將手指深入了蜜唇。 玉峰閣東面,一道身影毫無阻礙的在樓頂間飛掠而過,最終無聲的停在了蕭 若瑜的房門前。自從蕭若瑜被囚禁到玉峰閣以來,這道身影就夜夜來偷看她。 「咦,今天還沒睡?」 聽到屋內微微的動靜,身影發出一個低沉的男音,他揭開面罩,撩開黑白相 間的髮絲,露出一張下巴上深刻刀痕的臉,赫然便是玉峰閣守衛之一,二十年前 號稱「蕩鬼槍」的大內高手蕭雲天。 二十年前,他雙十年華,少年俊才,憑著過人的輕功和槍法聞名天下。不料 年成名五年後因為酒後亂性,惹出一個難以抗衡的勢力,為了躲避仇家追殺而不 惜拋棄妻子和剛出生的女兒,拜入皇宮求保護。 自從見到蕭若瑜的身體和臉蛋後,他就對蕭若瑜朝思暮想,沒少冒著生命危 險偷看富商和官員淫弄她。直至蕭若瑜被囚禁玉峰閣,他終於能以守衛的身份接 近她了。 對於蕭雲天來說,每一天都是難熬又值得期待的,渴望已久的美?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q阱?br /> 尺,唾手可得。但他又遲遲不敢動手,若是沒處理好,消息傳了出去,皇帝要是 不滿,普天之下豈不是再無容身之地? 「我飽飽眼福就好,以後也許會有機會的。」 蕭雲天每次都這樣安慰自己,這次又熟練的找到門邊隱秘的小洞,有神的眼 睛藉著薄薄的月光看向屋內。 昏暗的光線下,雪白的美臀對著門口高高撅起,兩隻膝蓋閉攏在一起,結實 的大腿肉間夾著玉手,玉手的兩根指頭沒入了兩片蜜唇,正進進出出。 這個意想不到的場景看得蕭雲天瞳孔一縮,那因為手指抽動而微微搖晃的玉 臀像是對他在發出邀請一樣,使他胯下的男根迅速抬頭。 慾望流淌在他的血液裡,心臟將它們過濾,然後送向每一個細胞,使之像是 和那白嫩的肌膚產生了什麼聯繫似的,不得不向她靠近。 呼吸熾熱的蕭雲天摸了幾把胯下的硬物,靈魂彷彿都被蕭若瑜蔥指進出的地 方吸進去了。扶在門上的手掌下意識的一推,門「吱嘎」一聲的打開,他腦海裡 只剩下一個聲音:不肏她是不行了。 蕭若瑜腦袋埋在柔軟的枕頭上,聽到動靜後雖然正舒服的身體極不情願動彈, 但意志還是強迫她警惕的扭過腦袋,想要看看是怎麼事。 像是做夢一般,一道鬼魅的身影在蕭若瑜眼眸裡放大,在她來不及反應的瞬 間,重重的撲倒了她。身上的重量告訴她這不是幻覺,而是真的有人將她壓在了 下面。 「啊,誰!」驚叫一聲,蕭若瑜連忙問道。 而蕭雲天只是呼著粗氣,像是發情的野獸一般摸著蕭若瑜的身體,舔啃著 蕭若瑜扭過來的臉頰。蕭若瑜還是全身酥軟,被蕭雲天身體的重量死死壓著無法 逃開,她只是分辨出了背上的男人滿身肌肉,絕對不是胖御廚。 「該死的豬,他還帶別人來玩我?!」 蕭若瑜越想越覺得是這樣,一般人不會這麼大膽,也不會這麼巧的碰上自己 中了強烈春藥的夜晚。 「放開我,你們一個個都把我當什麼了!」蕭若瑜有些憤怒。 感覺到身下的浪肉有些不配,精蟲上腦的蕭雲天也是有些怒意,按住蕭若 瑜的肩膀搬過來,「啪啪啪」的就是幾個耳光,叫罵道:「媽的,不就是個人見 人騎的婊子嘛,被這麼多人玩過了,還淫蕩得手淫呢,老子摸摸你你凶什麼凶!」 幾個耳光力道不小,蕭若瑜被打得眼冒金星,兩邊的臉蛋上瞬間起了五道指 印。想到居然有人會這麼狠的打自己的臉,她委屈的掉下了眼淚。 「你他媽的武功這麼高,不願意你怎麼不反抗?喜歡玩強姦遊戲是吧,還裝 哭,對對對,哭著更刺激,小賤貨。」 蕭雲天血脈膨脹,興奮的又打了蕭若瑜兩巴掌,打得她徹底懵了,然後掏出 胯下的大雞吧對準那濕漉漉的蜜洞差了進去。 「啊!輕點!」肉棒的刺激比手指強烈太多,敏感的蕭若瑜瞬間有些受不了, 身體裡積攢半天的情慾爆發,洗禮著她更加無力的嬌軀。 「終於操到你了,排了好久的隊呢!」 蕭雲天自言自語著,抓住蕭若瑜兩隻腳踝將她的長腿壓到肩上,瘋狂的抽插 起來,攪動著蕭若瑜頭暈目眩,蜜汁泉湧,任他擺佈。 「看你著淫水流得,幾天沒人碰著淫蕩成這樣了,哪門子聖女啊?」 說著貶低蕭若瑜的話,蕭雲天的肉棒又粗了一圈,凌辱蕭若瑜的感覺讓他前 所未有的興奮。 「啊…不是的…不是啊…嗯…嗯哦…啊…」 蕭若瑜爭辯的聲音很快便被自己的呻吟淹沒了,月亮都被這銷魂的聲音弄得 害羞的躲進雲裡,變得黑漆漆的玉峰閣內只有肉體的碰撞聲,和男女的喘息聲。 同一時刻,極清宮,單律齊的御用大床上,趴在床榻上熟睡的藍欣雪玉乳壓 在男人的小臂上,雪臀高翹的臀峰與微微彎曲的腰背形成淫靡的曲線,在月華下 反射精液的光澤。 突然粗糙在大手撫上彈力十足翹臀,在兩座臀峰之間來揉捏,大手抓向一 個臀瓣時另一個就立刻恢復原樣。藍欣雪在揉搓下緩緩醒來,立刻感覺到頂在細 腰上的火熱龜頭,彷彿在對她說:「愛妃,再來一次吧。」 「陛下,不要了,我不行了,還很痛呢。」 藍欣雪擰起柳眉,強忍著不悅,盡量的語氣溫柔,生怕觸怒喜怒無常的單律 齊。 可是男人一點也不吃這套,見她醒來,直接翻身壓上她的屁股,一根巨大的 肉棒沿著未干的精液狠狠的向裡面擠著。 感受到這根肉棒的尺寸,藍欣雪心神一顫,藉著月光努力瞪大眼睛,「你不 是陛下,你是誰!」 男人發出「嘿嘿」的笑聲,壯碩的手臂按住藍欣雪兩隻揮舞的小手,順便支 撐起他的身體,好讓他繃直,然後像開弓一般的緩緩刺進藍欣雪的蜜穴。 「看來你和陛下很恩愛嘛,尺寸不一樣馬上就發現了。」 聽到男人開口,藍欣雪立馬分辨出這是拓跋山的聲音:「拓跋大將軍,你好 大的膽子,我是皇妃,你竟敢…啊!」 拓跋山突然狠狠的一沉腰,幾乎不輸於諸葛政的巨物瞬間沒入藍欣雪的陰道, 將她的肚子都撐出一點凸起。 「對不起,是陛下的命令,不是我敢不敢的。」 拓跋山一說完,屋內的燈就兩盞兩盞的被點亮了,四周的燭火照亮了空曠的 大廳,藍欣雪緩緩的適應了光線,卻看到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蓋上手中的火折 子。 她腦子「嗡」的一聲,認出了兩個點燈的男人。 單律齊和唐熾! 「唔…為什麼…」伴隨著蜜穴的痛苦,藍欣雪吃力的抬著頭,尖細的下巴擱 在床沿,可憐兮兮的質問單律齊。 拓跋山粗壯的陽具拉扯著藍欣雪的身子,紅腫的蜜唇隨著他的每一次抽插被 擠進陰道又拉到外面。肌肉凸起的小腹一下下的壓在挺翹的屁股上,柔軟的臀瓣 重重的被男人壓扁,然後又彈起。 「你這是什麼話,朕說過,朕想怎樣就怎樣!他們是我一同打江山的兄, 玩玩你又怎麼了?」單律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被拓跋山高大的身軀壓在身下的嬌 小美人。 「哦啊…你…唔…你怎麼能…啊…能這樣…啊…混蛋…唔唔…啊…好痛…啊 …」藍欣雪不甘心的含著淚水,自己犧牲這麼多,低聲下氣,裝作認命,卻還是 要被這個男人當做玩具,賜來賜去。 「罵我了?你再對朕不敬,朕就要罰你了啊。」單律齊走到床邊,拍打著藍 欣雪可愛的腦袋。 拓跋山配的拉住藍欣雪的雙臂,將她上半身拉起,跪在她身後猛烈的撞擊 著,粗壯的肉棒摩擦得她疲憊的身體完全失去掌控。藍欣雪就帶著一張噙著委屈 的憔悴俏臉,可憐楚楚又憤憤的望著單律齊,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或者根本 無法思考。 「看這表情,比高潮時都要誘人。」單律齊捏著藍欣雪的臉,對和唐熾討論 道。 藍欣雪精緻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拓跋山的蠻橫抽插讓她沒有什麼快感,還 要被人評頭論足。她咬著牙,含著痛與屈辱的淚花,恨恨地說道:「怎麼可以這 …我可是你的皇妃啊…嗯啊…」 單律齊卻是一臉嘲諷,眼神毫不留情的嘲笑她天真:「朕有說過皇妃就不能 給別人玩了嗎?朕可不是你們中原那些小氣的皇帝,你這樣的尤物,當然要大家 玩咯。」 「我不要…不要這樣…嗯…他太大了…唔啊…好難受…啊…放開我…嗯啊啊 …我不做妃子了…啊哦…唔…」藍欣雪發洩似的哭了起來,拓跋山幹得她兩隻耳 垂上的寶石都甩掉了。 單律齊眼皮一跳,銳利的目光看向藍欣雪半瞇的水靈眸子,突然有些怒火, 一把捏住她的嘴,說道:「好,這可是你說的,反正朕還沒有正式冊封你,那你 現在開始就是朕的女奴、寵物了!」 只能任他們擺佈的藍欣雪說不出話,只是瞪大了眼睛,淚水貼著挺翹的鼻樑 留下,落進被捏開的薄唇裡,她突然後悔自己不經思考喊出的話來。 單律齊不再給她機會,示意拓跋山將她翻過來。拓跋山也不拔出肉棒,捏住 藍欣雪的兩條小腿,像是轉動烤羊一般將她轉過面朝天,然後一把抱了起來。 唐熾則是淡笑著,順著單律齊的意思站到床邊等著,拓跋山會意的移過來幾 步,大手拉開藍欣雪的臀瓣,露出粉嫩的後庭。 拓跋山的肉棒將藍欣雪頂起在空中,唐熾在龜頭上抹了點東西,扒開她柔潤 的長髮,就開始在她的後庭摩擦起來。 感覺到後庭漸漸軟化,男人的肉棒就要插進來,藍欣雪雖然知道自從帝都換 了人後,自己的抗議不再會有效果,但本能還是讓她無助的大叫:「不要,後 面不行!」 應她的是唐熾更直接的插入,肉棒擠開層層疊疊的褶皺進入直腸,退出時 裡面又立馬攏。藍欣雪菊門的緊乍程度讓唐熾皺了皺眉,隨即抓住兩隻玉兔開 始毫不憐惜的幹起來,這樣蹂躪單律齊的「妃子」,讓他隱隱有一種報復了蕭若 瑜受辱之憤的快感。 兩根肉棒隔著一層腔壁你來我往的聳動著,首次雙穴齊入幹得藍欣雪下體天 翻地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所抹的藥膏,她感覺到後庭的快感明顯大於蜜穴,而 且逐漸在減輕蜜穴的不適應。 「嗯…啊…出去…啊…求求你們…嗯啊…啊…不要…」 把快感的原因歸結到藥膏的原因上之後,自己柔軟的乳房也開始在男人的肆 意揉搓下變得舒服。 巨根橫衝直撞,藍欣雪的肉穴不一會兒就白沫翻翻,她夾在兩具強健的男軀 中間,在痛苦和快感的交織下,被折疊起身子來強迫達到高潮。 「咦呀呀…啊啊…啊啊啊…嗯唔…啊…」 高潮中兩人依舊沒有停息,劇烈的刺激讓藍欣雪連續達到了的高潮。平息之 後藍欣雪更加嬌弱無力,張著薄薄的嘴唇呼氣,散亂的秀髮一些甩在胸前,大部 分晃動在她的背上。單律齊撫摸著她的臉蛋,笑道:「不是很痛苦嗎,居然還舒 服得高潮了?」 對於他的明知故問,藍欣雪嬌怒不已,提起最後一口氣也要反駁:「明明 …嗯哦…明明是你又用了藥啊…嗯啊…」 單律齊一愣,然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哈哈,原來你是這樣認為的, 你是在為自己的放蕩找借口嗎?告訴你,那只是普通的油脂,潤滑用的!」 「你騙我!」藍欣雪不相信的埋下頭,用頭髮遮住自己的眼睛。 「那我讓你嘗嘗真正的媚藥是什麼感覺吧。」 單律齊魔鬼似的聲音將藍欣雪帶進深淵,她彷彿看到了自己的未來,就如燭 火外無邊的黑暗,隔著火光吞沒了所有的視線。 一夜過去,晨曦漸漸升起,兩個命運交錯的少女,一個累倒在鋪滿精液龍床 上,另一個,還在承受著蹂躪。 玉峰閣內,淫靡的氣氛持續了一整夜,直至清晨的陽光灑下,都還沒有結束。 蕭雲天扯著蕭若瑜脖子上的鏈子,讓她跪趴在床上,抬起她一條腿,推著她 的身子挺送著。 蕭若瑜整個身子都沾滿了他的精液和口水,子宮裡更是被慣得滿滿的,此刻 已經神志不清了。 「呼哈,這輩子就今晚最爽。」蕭雲天用力的揉捏著蕭若瑜的嫩乳,幹得她 快失去意識的身體無力甩動。有了射意後,蕭雲天搬過她的兩條腿在一起,讓 她側身躺臥,自己俯身用公抱的姿勢抽插在兩片陰唇間,又一次射出稀薄的精 液。 「我還來找你的,你在玉峰閣的時候,我就是你的人。」 完事後蕭雲天趴在柔軟的嬌軀上休息夠了,用蕭若瑜的乳房把肉棒上的精液 擦乾淨,吻了吻蕭若瑜的額頭,為她蓋上被子,穿好衣服離去了。 第二日紫陽宮的早朝時,單律齊宣佈皇妃欲行不軌,已取消冊封,並且被打 入冷宮。 接下來更是發佈了一道震驚帝都的詔令,昭告七日之後,會將前朝公和聖 女送押聚花樓,舉辦一場「利國利民」的大賽。 一石激起千層浪,又是三位老人化作「鐵魂」,執筆不屈,痛罵單律齊。雖 然身死卻喚醒了帝都的忠良,凝聚了一批不容小視的人馬。 接下來的幾天,蕭雲天每晚都帶著兵器前來,手無寸鐵的蕭若瑜自然是戰之 不過,每次都被槍柄打得跪在地上,然後又被蕭雲天的「大槍」狠狠侵犯,連續 幾天已經順服不少。 五日之後,作為蕭若瑜的看管,蕭雲天拿著聖旨第一次白天坐在了玉峰閣內 的大床上。他瀟灑的坐在床邊,分開的兩腿間跪著赤裸的蕭若瑜,他收藏多年的 仿真玩具,一根毛柔柔的狗尾巴正塞在蕭若瑜的肛門裡。 捏住蕭雲天的肉棒,蕭若瑜伸出小舌頭仔細的舔舐著,兩片薄薄的嘴唇吸住 棒身,玉首上下浮動。 蕭若瑜一邊吮吸著蕭雲天的肉棒,一邊被他的腳趾摳弄著蜜穴,扭動個不停, 邊舔邊「唔唔」的呻吟著。筆直的肉棒被舔得水光淋淋,不時刺進蕭若瑜的檀口 裡,攪動她的唾液,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帶到陰囊都被打濕,蕭雲天才自己躺倒床上,扯著蕭若瑜的鏈子命令道: 「行了,上來,自己動。」 蕭若瑜白了他一眼,磨動著小虎牙,不情願的沿著他的身體爬上去,半蹲著 扶住肉棒,緩緩坐了下去。蜜穴深深的含住棒身,蕭若瑜夾緊小屁股,搖晃起腰 肢,吞吐間汁液順著肉莖往下流淌。 「哎,看看你這淫蕩的身體,要是沒有我來怎麼辦。」 蕭若瑜已經習慣蕭雲天口頭上的侮辱,更是不敢忘記上次頂嘴被槍柄攪得子 宮痛了兩天,只得順從的呻吟。 「嗯…嗯哦…啊…嗯…好舒服…哦…嗯啊…」 蕭雲天得意的看著在自己身上扭動的美麗少女,伸手摩挲著她纖細的腰肢, 在臀線和肋骨間忘情的揉捏。 「嗯啊…哦…哦…啊…慢點…」 蕭雲天突然抓住蕭若瑜的屁股激烈的向上頂起來,蕭若瑜一時脫力,匍在了 他胸膛上。他又讓蕭若瑜手肘撐起來,然後含住晃蕩在眼前的乳尖,輕咬起來, 邊咬邊喊。 「叫人,快!」 蕭雲天拍打著蕭若瑜的翹臀,興奮的吼叫著,每次蕭若瑜可憐楚楚的喊著 「人」時都讓他最為舒暢,誰不想有這麼一個性奴? 「啊…人…唔啊…」 快感充實著蕭若瑜的無奈,她臀部起起落落,越來越重,既然反抗不了,就 只有追逐快樂。 兩具身軀撞擊許久後,蕭雲天大手突然從蕭若瑜光滑的裸背撫摸而上,扣住 香肩一按,壓下了她的身子,肉棒也深深的插入子宮裡。激烈的性交突然停留在 最緊實的結姿勢,一時間將兩人定在那裡,只有火熱的性器在跳動。 蕭若瑜跪趴在蕭雲天身上,髮絲披散,掃在蕭雲天的頭邊,擋住了光線,兩 張臉之間變得朦朧。曖昧的熱氣交換在彼此的鼻腔裡,蕭雲天看著蕭若瑜帶著些 媚氣的容顏,忍不住就要吻上那嬌艷欲滴的嘴唇,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在 白天仔細打量蕭若瑜精緻臉蛋兒。 蕭若瑜羞澀的閉上眼睛,可是突然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出現蕭雲天腦海,他忽 地發現蕭若瑜的臉蛋於他的妻子十分相似,而鼻子和眼睛都與他如出一轍。 他的心臟頓時加起速來:「你,今年多大?」 「啊?」突然停下的交,和一直都用語言侮辱自己的男人突然問出一個莫 名其妙的問題,著實讓蕭若瑜搞不清狀況。 「你幾歲!」蕭雲天猛的按下她的肩膀,兩人鼻尖相對,蕭雲天的肉棒忍不 住一抖。 「我十五。」蕭若瑜大腦一片空白,弱弱的答道。 蕭雲天瞳孔一縮,心裡的奇怪感覺更重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滋生在心間,十 四或是十六都好,偏偏是十五,是他現在最不想聽到的數字。 「你母親叫什麼!」 蕭若瑜以為他又要玩什麼花樣,鼻子一皺,年忙把年臉轉過去,嘟囔道: 「關你什麼事啊。」 蕭雲天一急,翻身壓下蕭若瑜,死死的瞪著她,低吼道:「告訴我!」 「唔…我…我也不知道…師傅說我母親被仇家殺了…那時我還很小…」 「仇家?」蕭雲天壓下身,壓扁了蕭若瑜的乳房了。 「真的!」蕭若瑜努力的瞪大眼睛。 「其他的呢,你父親叫什麼?」 對於蕭雲天的追問,蕭若瑜面帶厭惡的吼了起來:「其他我真的都不知道了, 我的事情關你何事!」 沒有聽到那個名字,蕭雲天吐出了一口氣,剛才他緊張無比,認真的有些過 了,現在想想天下之大哪裡會這麼巧。放鬆神經後,緊隨其後的是興奮,和一個 疑似自己女兒的人做愛,簡直是刺激爆了。 「我們換個遊戲,不用叫我人了,叫我父親。」 蕭若瑜暗道果然猜中了,要是自己知道母親的名字還不得被他羞辱死,隨即 吐了吐舌頭:「太過分了,憑什麼啊!」 「就憑我這御女無數的『槍法』!」蕭雲天壓住蕭若瑜,親吻著她的脖子, 下體打樁一般的開始沉重的抽插,九次淺抽,一次深插。 「唔啊…嗯…唔…嗯啊…啊…太深了…啊…」蕭若瑜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技巧, 吐著舌頭,被插得呻吟都模糊了。 「叫不叫?」 「不…唔嗯…不叫啊…啊…」 「母狗!」 蕭雲天立起來扯著蕭若瑜的鏈子也將她拉到身前,一把將她抱起,邊插邊走 到門口,讓她扶著兩旁打開的門框,又從後面狠狠的操了進去。 蕭若瑜被死死的扯著項圈,身子向後仰著,反弓成一條弧線,被身後的蕭雲 天插得顫抖不已,大股淫水沿著大腿流下。實際上,胖御廚用的濃縮猛藥是無良 商販用動物激素製作的,對人體有很大的副作用,即便是蕭若瑜這樣身體素質極 好的,也得半個月都生活在一點就著的慾火裡。 胖御廚的犧牲為蕭雲天徒做嫁衣,也許是命運的安排,任何環節出一個差錯, 他都無法順利的幹上蕭若瑜,至少沒有那個夜襲的機會,他不敢。 漸漸的蕭若瑜已經腿軟,著膝蓋幾乎要跪道地上,拉緊的項圈讓她一直倍 感窒息,在洪水般快感和缺氧的難受中,瀕臨高潮。 這時,經驗豐富的蕭雲天突然停了下來,甚至把肉棒都拔了出來,握住根部, 揮舞著肉棒一下下拍打著蕭若瑜濕漉漉的陰毛。 「進來啊…人…」蕭若瑜恍惚的扭動著屁股,然受不住從最高峰跌落的空 虛。 「說了叫我父親啊。」蕭雲天放開手中的鏈子,轉而揉捏著蕭若瑜充血的陰 蒂,肉棒就一下下刮著花唇,不時探進龜頭淺淺戲弄一番。 「呼呼…不可以啊…」蕭若瑜閉上眼睛,粗氣喘個不停。 「一個遊戲而已,喊了你會更快樂哦,爹爹的大肉棒會讓你不斷高潮。」蕭 雲天已經進入角色,摩擦著「女兒」的嬌軀,興奮到極點。 背德感明顯讓蕭若瑜小穴抽搐了幾下,她張開嘴,一縷縷香津流下,開幾 許,終於是小雪臀一翹,呼喚道:「父親…干我…」 「好咧,我淫蕩的乖女兒!」 蕭雲天大喜,捏住蕭若瑜的纖腰就迫不及待的將肉棒捅了去,「噗嗤」一 聲淫水飛濺。 「哦嗯…」蕭若瑜滿足的呻吟。 「女兒,爹爹的雞巴舒服嗎?」蕭雲天挽起蕭若瑜一條腿,讓她半轉過來, 用手勾著自己。蕭若瑜一腿站立,蜜唇大大的暴露,另一隻手扶住門柱,止住撞 擊的衝力,側臉羞澀又迷離。 「嗯…啊…舒服…唔啊…啊…好深…啊…爹爹…」 蕭雲天幹得越來越猛,蕭若瑜結實的身體都甩動得肉浪連連,飽滿的嬌乳劇 烈晃動。她大聲的呻吟著,髮絲貼在兩人的汗水上,一簇一簇的連接著「父女」 感情。 慢慢的,蕭若瑜全身的力氣都被快感抽走,她死死的撐著,直到蕭雲天稍微 減速,終是受不了的軟下了膝蓋,雙手扶著門柱,弓著上身慢慢滑坐了下去,幽 幽的喘息著。 蕭雲天正值興頭上,拉住蕭若瑜的兩隻手再次將她扯了起來,讓她扶在門 上。蕭若瑜只能順著勾起身體,雙腿併攏的任其抽插,攏雙腿後臀部更加緊實 挺翹,被蕭雲天撞擊得「啪啪」作響。 「嗯…啊…唔嗯…不行了…啊…站不住了…嗯啊…啊…」 看到蕭若瑜體力已經跟不上,蕭雲天又用力頂了幾下,然後奸笑著說道: 「那就求爹爹把你抱到床上去幹呀。」 蕭若瑜搖著頭,本來就羞愧於之前竟然喊出了口,怎肯再喊。 「那你就撐著吧,反正你不喊,我就一直這個姿勢幹下去,干死了算了。」 蕭雲天說到做到,整整一炷香的世間,愣是用這個姿勢幹得蕭若瑜高潮兩次, 淫汁流了一地,濕滑的地表讓她更站不住了。 蕭若瑜吃力的應付著,被自己淫水沾濕的大腿已經發麻了,每一次呼吸都讓 她覺得再站下去就會斷掉,在讓她即將崩潰的第三次高潮來臨前,終於是哀求的 出了口:「唔唔…爹爹…啊…抱我去床上吧…嗯啊…哦…啊…」 「去床上幹什麼?」蕭雲天如願以償,刁難道。 「嗯啊…撐不住了…快點…去幹你的女兒…啊…哦啊…求你快點…啊…」蕭 若瑜幾乎是咬著牙說完的。 「哈哈,勾引父親,真是個小賤貨啊,你母親知道了怎麼得了。不過既然你 求我了,那爹爹就心疼一下你吧。」 蕭雲天覺得刺激無比,釋放道德慾望的快感讓他無所顧忌,直欲噴發。將蕭 若瑜抱到床上後,身體擠開她的大腿,伏上去就做起最後的衝刺。 他狂亂的挺動著腰腹,雙手插進蕭若瑜的發間,捧住她的頭,忘情的吮吸著 她的小嘴,舌頭在裡面交纏得激烈。 兩人的舌頭可嘴唇激吻著,蕭若瑜長腿攀上了蕭雲天的腰,迎接著一下下到 來的高潮。 「呼,啊,射了,射死你這個騷女兒!」 蕭雲天摟住蕭若瑜的脖子,腰部猛抖了幾下,深深的將滾燙的精液灌入了她 的子宮,白濁而黏稠的液體灌滿了嬌嫩的子宮壁。 「啊…爹爹…嗯啊…啊啊……唔…好燙…啊…好舒服…哦…要死了…啊…哦 …」這次射出的精液特別多,蕭若瑜也是被噴射得高潮迭起,神志不清,咿咿呀 呀的叫了起來。 這次捨得前所未有的暢快,彷彿是真的強姦了自己的女兒,蕭雲天舒爽無比 的緊摟著蕭若瑜,享受著蜜穴的殘餘的吸力,親暱的摸著她的身體,彷彿到 了新婚之夜抱著妻子的時候。想到妻子,他不由又想到了自己的女兒,一時間有 些不好意思,自己居然意淫從未蒙面的女兒。 想著想著他突然想起女兒的腦後有一顆痣,抱著玩味的態度他撥開蕭若瑜腦 後的髮絲摸了起來。 蕭若瑜從瘋狂的快感餘波中緩緩清醒,酥軟的張開眼睛,赫然發現身上不停 摸自己腦後的男人正神色複雜的看著自己。 此刻的蕭雲天可謂是面無血色,他不敢相信的一下又一下輕觸在蕭若瑜腦後 的痣上,和自己女兒出生時痣的位置一模一樣,隱藏在髮根中。 「我真是個禽獸!」 時光過隙,蕭雲天身在所有片段的最中心,一直以來他都是個自私自利的人, 為了活下去可以拋妻棄女,為了慾望可以想像自己把女兒像遛狗一樣牽著在地上 干。 本想是個人渣就當人渣罷了,可是真的到了這一刻,他只感覺罪孽深重的無 以復加,彷彿以前做過的所有錯事加起來都比不上這一件讓他心痛。 「原來,我也有逆鱗啊。」 他想到自己興奮的看著女兒被各種男人玩弄的場景,幻想著跟他們一樣把她 當成狗來淫辱。這些日子以來,更是毫不浪費機會,變著花樣凌辱著自己的親生 女兒,還在她的子宮裡日日夜夜的射滿精液,恥辱和羞愧簡直要讓他經脈都炸開。 「糊塗,糊塗啊。」 看著身下蕭若瑜可憐的樣子,蕭雲天自責的閉上了眼睛,胸中悶氣翻滾。可 是她淫媚的樣子就是揮之不去,刻意去想反而使得胯下發洩過的陽具又大了一圈。 「慾望,我不能再錯了」,蕭雲天緊捏拳頭,想要捏碎蕭若瑜誘人的樣子, 「我會補償你的,我的女兒,不管是父愛還是罪孽。」 蕭雲天在心裡念叨著,再度睜開眼睛時,已是目光堅毅,他愧疚的退腰,極 其輕柔的退出肉棒。但摩擦還是弄得蕭若瑜嬌哼不已,等肉棒完全退出後「啵」 的一聲彈開,一股淫液和精液的混液體緩緩流出,看得蕭雲天恨不得又立馬插 進去。 「若瑜…你的名字…真好聽…」蕭雲天快速穿好衣服,背對著依舊在休息的 蕭若瑜小聲自語著:「對不起…我這個禽獸…最終還是遭報應了…千萬別懷上我 的孩子啊…」 躺在床上連腿都不攏的蕭若瑜聽到了最後一句話,極其吃力的做出惡狠狠 的語氣,聲音帶著孩子氣:「誰要懷你的孩子!」 蕭雲天也不頭,無奈的一笑,黑白相間的頭髮隨著他的步伐飛揚,面對著 陽光留給蕭若瑜一個糾結的背影。 「你還是什麼都不要知道得好。」 這句話蕭雲天默念在心裡,彷彿這樣,苦澀就不會再傳遞給那個可憐的孩子 了。 離開玉峰閣,蕭雲天猛地抬頭,抓緊了手裡提的槍盒,他的槍身份為三節, 為了平時方便攜帶。 不遠處悄無聲息的立於樹尖的紫衣男子讓他頗為忌憚,他目不轉睛的盯著紫 衣男子飄然而下,詭異的像是沒有任何重量,讓自詡輕功非凡的自己也是心驚膽 戰。 「他是你女兒,」紫衣男落地,仰望著天空淡淡的說道。 蕭雲天就這樣看著他,沒有任何表示。 間對方沒有如他想像中的反應,紫衣男子反倒有些不自在,只得繼續裝作高 深,酷酷的說道:「十五年前你的妻子因為你犯下的過錯,被你的仇家姦殺,路 過的截教掌門正好救了你的女兒一命,帶山門,取名蕭若瑜。」 「我已經知道她是我女兒了。」蕭雲天答道,然後逼近一步,眼神凌厲: 「問題是,你是誰,你怎麼知道的,我又為什麼要相信你!」 紫衣男子笑著,看也不看他,自顧自的踱了幾步,聲音越來越飄渺:「我的 組織自有你想不到的力量,如果不想你女兒萬劫不復,那麼請珍惜唯一的機會。」 「什麼機會!」蕭雲天大吼。 紫衣男腳尖一點,騰上樹枝,一頁牛皮紙飄然而下,答蕭雲天的聲音只有 兩個字。 「嚴復!」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十一章-浮屠相遇)第一卷完+第二卷預告+女武神彩蛋+對大家說的話 作者:琉璃狐 25年3月/9日發表於. .首發 *********************************** 各位支持我的狼友們大家好,第一卷完結了,雖然第二卷已完成一半,但由 於實習工作的變動,我暫時不會有精力專研此道了,剩下的實習時間,我得花費 不小的精力才行,希望大家諒解。 也許很長一段時間裡,銀耀告一段落,但是銀耀世界的故事,還有很遠很遠, 還有無數我用心創作的絕代人傑會在亂世中嶄露頭角,整整一卷的公受辱,只 是濃墨重彩戰爭史的單純開篇而已。 故事我不會放棄,但是我得說明,第二卷的更新時間,起碼是半年以後,為 數不多的欣賞者近期不要等了,看得起在下的,可以為這部獻醜的作品寫個推薦 評論啥的,在此拜謝了。 無論題材是否受歡迎,或是寫得質量如何,但我自認為是創作得很用心的, 很希望有交流,說實話,點擊和復寥寥無幾,偶爾挺失落的。 另外,解釋一下,為啥明知從創作上來講又審美疲勞,我卻一意孤行的要凌 辱公到底呢? 因為初衷啊,其他的部分視做練筆,但色情的部分,定例之初,線就是要 一路幹到底……到了後面幾部公的賣肉會弱化,更多的新女會浮現和交叉倒 霉,但就前期來說,章章凌辱調教,是妥妥的啊,不喜見諒,跳過肉戲即可。 *********************************** 前文鏈接:【銀耀-捭闔錄】(第十章-命運不知) 第一部 鳳潛南荒 第一卷 傳國公 第十一章 浮屠相遇 「紫薇星北移七寸,靠向秘谷,牽動了諸多星斗,未來十年的星像已經亂了, 再次計算好,起碼要五年。」 老者身披黑袍,看了看天穹,又撥了撥手上的儀器,一旁穿著小了一號的黑 袍的少女則是認真的記錄著。 星光破開厚厚的雲層散在龐大的湖泊間,使得這裡的天空格外清明,一大一 小的黑袍背後隱隱有一個紅色的圖案,那是仰望天穹的狐頭,以及九條垂天的尾 巴。 計算了良久,老者疑惑的搖搖頭,「好幾年的記錄裡,都沒有如今這樣混 亂的天象,按理說,大離已經安定下來,戰亂應該停止了才對啊,為什麼諸多星 斗會靠向帝女星呢?」 「老師,」一旁的少女捋好一條調皮的頭髮,翻看了一下自己的筆記,然後 俏生生的拉扯著老者的衣袖:「戰亂沒有結束,戰亂才剛剛開始。」 老者一愣,盯著少女玫瑰紅色的瞳眸,隨即臉上擠滿詭異的笑容。 「赤瞳之,你總是比我這渾濁的老眼先看清真相,那麼戰星斑駁,我們終 於可以出世了。」 月光皎潔,灑在蕭雲天的背上。 蕭雲天獨坐在大院裡,大院只有一個弧形入口,之上寫著「和苑」。月華之 下,他手中的酒杯投影出另一個寂寥的身影,與他相對而飲,飲罷,他瞟了瞟桌 上的牛皮紙,紙上只有八個字:今晚子時,和苑一見。 他在等一個人,等一個可以救他女兒的人。 「久等了,蕭先生。」一個半老的人從門口走來。 蕭雲天連忙站起身來,抱拳行禮。 「蕭先生請我來所為何事?」來人帶著笑意,一幅標準官場作風。 「嗯?不是您派人找我來的嗎?」 「非也,」來人摸了摸鬍子,若有所思的答道:「看來是有人再聯繫我們啊。」 蕭雲天面色誠懇而悲慼:「嚴廷尉,是誰聯繫誰不重要,實不相瞞,你也知 道十五年前我犯下大錯,拋妻棄女躲入皇宮,現在我得知我的女兒已經長大了, 我必須補償她,保護她!」 嚴復一臉疑惑:「你女兒?」 「她是被截教掌門所救,取名蕭若瑜。」 「聖女!」嚴復神色一變。 蕭雲天再次鞠躬,鄭重的說道:「請您救救我女兒!」 「為何找我?」嚴復神情緊張,有些戒備,素問「蕩鬼槍」無情無義,誰知 道是不是單律齊察覺到什麼,派來的奸細。 見嚴復突然變得有些戒備,蕭雲天連忙解釋:「請相信在下,在下也不知道 你如何救,但是今天有一個人告訴我,嚴廷尉帶領著一場大行動,只有嚴廷尉你 能救我女兒。」 嚴復思了一下,覺得營救一事進行嚴密,所參與的人都是經過姬家龐大情 報篩選出來的,絕無洩露的可能,才有所緩和的歎道:「也許是姬少的人, 看來你我綁在同一條船上了。」 「姬少?」蕭雲天這下倒是懵了,隱約覺得自己捲入了一個大局。 「姬少的人我見過,那個人長什麼樣子?」嚴復不放心,死死盯著蕭雲天 的眼睛,試探的問道。 蕭雲天微微吧紫衣男子的形象想了一下:「黑色長髮身穿紫衣,劍眉星目 神色鎮定,高約七尺,對了,輕功出神入化。」 嚴復沉思,不知道在想什麼,蕭雲天也不焦急,自若的保持著恭敬的樣子, 許久之後終於聽到了答。 「這裡不安全,你隨我府,我們再細細的談,有你這個高手在,我們的計 劃又會順利很多。」 「我一會兒還有上面派下的任務。」 「談不了多久。」 蕭雲天感激的再拜,跟隨著嚴復消失在夜色裡。 微風吹動院中的雜草,紫衣男子突兀的出現在石桌旁,給自己到了一杯蕭雲 天留下的烈酒,舉杯對準皎月,似乎在慶祝事情如此順利。 「快快把大熠的公救出去吧,皇子殿下還等著呢。」 紫衣男豪邁的飲下兩杯酒,便醉倒在了石桌上,此地陷入沉寂。 夜色在嚴府的密談下悄然流逝,遠離風月場所的街道安靜得看門狗都睡了, 打著哈切的打更人敲打著鑼鼓,夜已經很深很深了。 而一輛幽幽的馬車卻「吱嘎吱嘎」行駛在路中間,車上的鄧盛被黑布蒙住眼 睛,正竭力的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帝都的夏夜其實並不算熱,但他微微發 福的身體卻止不住的流汗。 此刻他唯一的思緒就是惶恐,大腦飛速運轉地想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不然皇帝怎麼會半夜召見自己呢。蒙住眼睛的黑布像是死亡的陰影一樣,糾纏著 他,讓他呼吸都不太順暢。 馬車緩緩停了下來,鄧盛的心也在這一刻驟停了一下,這時他才聽到若有若 無的呻吟,宛若鳳鳴般美妙的幽吟或多或少減輕了他的緊張。 他不敢有所動作,只能等待著,無論是怎麼樣的結果,他都只能等待著。焦 急燃燒著他最後的勇氣,平靜的等待遠比在路途上的惶恐要可怕得多,所幸他並 沒有等太久,就迎來了唐熾的聲音。 「鄧大人,不好意思,讓您受驚了,不過這驚嚇絕對值得。」 聲音從車門傳來,一隻有力的手扯掉了鄧盛的蒙眼布,唐熾微笑的臉就這麼 出現在他面前,好似在嘲笑著他的膽小,不過總歸讓他安心了不少。 「下車吧,鄧大人,抱歉讓你全身都濕了,不過我們確實不能透露公的關 押地點。」唐熾神秘的一笑,在車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自顧自的走向一片 廊。 「公?公不是打入冷宮了嗎,關在這兒?」鄧盛連忙下車,跟上唐熾, 他看了看周圍,發現自己並不認識這個地方,又試探的問道:「那帶我來這幹嘛?」 唐熾走在前面把手掌放在腦後,隨意的答道:「你已經在往那方面想了吧, 哈哈,沒錯呢,陛下看到你色瞇瞇的看公了,這不為了嘉獎你的忠心嗎,讓你 來看看公。」 鄧盛仔細品味著唐熾的話,心中已經開始蔓延一種狂喜,他不動聲色的跟著 唐熾走著,這才發現長長的廊交錯縱橫,佈置在一個巨大的湖泊上。 一座七層銀塔聳立在湖心小島上,六根鐵鏈延伸到湖邊的柱子上,月光下像 是蛛般惑人心魄。 「媚浮屠,藍謬修建的淫樂場所,所謂打入冷宮,就是將那些玩膩了的妃子 送到這裡來調教,悟性好的在這蛛裡蛻變新生,變成絕世尤物,重獲恩寵;愚 笨的,只有將身子貢獻給虐待成狂的技師,永不超生了。」唐熾解釋著,然後神 色古怪的一笑:「哈,我們發現了藍謬的這個秘密的淫惑之地,他怎麼也沒想到 有一天她女兒也會被送到這裡吧。」 鄧盛幻想著塔內的香艷,努力掩藏著興奮與激動,一聲不吭的走在唐熾後面, 兩人避開重重岔路,直接走向湖心。 「喂,我說鄧大人,不要裝得這麼正經嘛,正經的人陛下可不會讓他到這裡 來,話說看你這麼熱,把衣服都脫了再進去吧。」走到塔下,唐熾挑起一條眉毛, 玩味的盯著鄧盛。 鄧盛嚥了口口水,聽出了唐熾話中所指,幾下就扒開了自己的衣服,猴急的 就要進塔。他有些尷尬的用手擋著陽具,因為塔內傳出的悠悠呻吟已經讓他堅挺 如鐵。 唐熾帶頭走了進去,笑著搖搖頭:「哈哈,鄧大人,不算小嘛,不用不好意 思,這裡只有才來的女人會害羞。」 鄧盛連連點頭稱是,也放開了步伐,一走進媚浮屠,淫靡的香氣撲面而來, 沒多久就讓他口乾舌燥,胯下之物更是蓬勃如龍。媚浮屠第一層的塔身裡貼滿了 各種美女畫像,各個栩栩如生,千姿媚,美得讓人心曠神怡。 塔心處各式衣裙懸掛,從清純到妖艷應有盡有,華麗的用布集天下華裳,鎖 能工巧匠。 「進來的無一不是絕色美女,藍謬會親手挑選幾套最適她們的衣服,命畫 中國手為其描出『永顏圖』,不光是為了留住美麗,更是因為他的這些『收藏品』, 其中一部分可能就再也下不來了。」 聽著唐熾的解釋,鄧盛不得不驚歎於帝皇的慾望,真是龐大的難以想像,原 來流傳世間的三千佳麗僅僅只是表面而已,他們心裡的慾望,已經不是數量能填 滿的了。 隨著二人登上樓梯,幾位二十多歲的美麗女子光著屁股一閃而過,躲進了自 己的小隔間裡,只有一個膽子稍大的探出頭來觀察。 唐熾捋著鬍子,朝探頭的說道:「躲什麼,過來。」 那個女子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出來,俏麗的姿容和修長的身段看得鄧 盛很不都立馬按倒她狠狠的幹。 「這些藍謬的妃子,我全都玩過,那滋味,鄧大人絕對會流連忘返呢。」唐 熾熱情的向鄧盛介紹著,然後摸了摸走到二人面前的女子,說道:「媚妃,這是 鄧大人,你見過的吧。」 媚妃一臉不自然的點了點頭,雖然在這裡是作為性奴被調教著,但好歹是為 著皇帝準備的,以前再是皇帝胯下的寵物,但見到鄧盛這種官職的也能趾高氣昂, 現在淪落到像妓女一樣,任憑那個男人色情的目光掃視身體,也不敢多說什麼。 「見過鄧大人。」媚妃微蹲,見了一個禮。 鄧盛喘氣喘得鼻孔都大了,他也認出了媚妃,幾年前嬌媚的挽著藍謬的女子, 當時自己多看她一眼,都是要遭到不屑的冷哼的,看現在這種乖巧的樣子,似乎 自己要是提出干她的要求,也是會被允許的吧。 這一層稍微比下面小了一點,女人們暫住的隔間圍著塔身份布了一圈,塔心 處擺滿了各種姿勢的半身模型,每一個模型的共同點,就是有一根堅硬的陽具。 「據塔內的技師說,這些模型都是仿造藍謬本人做的,連那些陽具都和藍謬 的一模一樣。進塔的女人都暫住在這一層,一般來說,她們要在這裡練習身上的 每一個能討好男人的地方,每天用喉嚨和陰道吞吐這些假陽具,只為把陰道變成 藍謬陽具的形狀為,成為藍謬的專屬品。」唐熾不知道是嘲笑還是有些感慨,摸 著媚妃的臉蛋,撅起嘴說道:「前兩天小公跪在這裡一邊舔她父親尺寸的雞巴, 一邊被干,後來我們告訴她真相,她都震驚得快崩潰了。」 鄧盛彷彿看到了一個又一個天之驕女在這裡或低頭吮吸,或半蹲扭腰的練習 性交,媚影偏偏。想到這些天下人眼中的仙子成群結隊的和這些木棒交,只為 了成為最熟悉藍謬肉棒的女人,就一陣火熱,天下之啊,擁有得太多了。 唐熾撇到鄧盛游離的目光,捏著一把媚妃的臀瓣,笑道:「看看鄧大人下面 都成什麼樣子了,快給鄧大人揉揉。」 媚妃正別著頭忍受著唐熾放到輕薄,聽到此言一雙美麗的眸子充滿了震驚, 自己高貴的身體不但迫於蠻子的淫威成為了玩具,還要動服侍以前被自己藐視 過的下臣嗎? 反應過來的鄧盛卻是急忙的擺了擺手,甚至擋住了媚妃似伸未伸的玉手,輕 喊道:「嘿嘿,下次,下次。」 媚妃只感覺脊椎都僵住了,低賤的下臣竟然還看不上自己。 「好,鄧大人好定力!」唐熾知道鄧盛的心思,心裡惦記著品嚐水嫩的藍欣 雪,哪裡敢在這裡浪費力氣。 戀戀不捨的看著那些藍謬擁有過的女人,鄧盛跟著唐熾踏上了第三層的樓梯, 一撥又一波的呻吟更加清晰。 「公呢?」甜美的呻吟彷彿近在咫尺,鄧盛迫不及待的問道。 唐熾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又笑笑:「在第四層呢。」 第三層的塔身開出了幾個大大的窗口,可以看到外面的風景,各式各樣的刑 具整齊的懸掛在塔壁周圍的壁架上,這一層的中心是完全空了出來的,只有一張 寬大的半月床。 「這一層是藍謬檢驗成果的地方,大床上可以同時容納十位妃子與他翻雲覆 雨。而這床前留出的大片空地,就是看表演的,比如用刑啊,群交啊,遛狗啊。」 唐熾隨意的介紹著,走在前面擺擺手,「要是不當皇帝,誰又能想得到皇帝是過 著怎樣的私生活呢,歷史都能被後世改寫,皇帝的慾望之惡,只是千年來都被 隱藏了起來啊。」 鄧盛也是聽得感慨不已,完全無法從這樣的震撼下緩過神來,下意識的就問 道:「那上面幾層還能是什麼呢?」 「第四層是大型刑具,第五層是配置各種藥的地方,至於再上面,你一定不 會想看的。」唐熾停下來笑著,越是講到後面就笑得越神秘,撓得鄧盛心裡癢癢。 同一時刻,另一輛馬車來到祁山腳下,繞開一片石林後遠遠的見到了巨大的 湖泊和銀色的巨塔。 馬伕輕車熟路的避讓開一些機關,穩穩的向那邊駛去,馬車內蕭若瑜嘴裡塞 著絲布,蒙著眼睛,反手被捆,大小腿也纏在一起,全身赤裸的圍在四個裸著上 身的男子中間,被其中兩個一前一後的幹著蜜穴和後庭。 坐在一旁的兩人一個興致勃勃的抓捏著蕭若瑜的乳房,另一個則是一臉愁容, 黑白相間的髮絲於車窗外輕舞。 「喂,蕭大哥,怎麼一路上都悶悶不樂的啊,你不是一直想幹她麼,是不是 兄們沒動讓你先來你生氣了啊?」 「不是不是,是我昨日做得太多,沒興趣了。」 「我們兄之間裝什麼裝啊,看你都硬了,來嘛,讓你。」正幹著蕭若瑜蜜 穴的光頭大漢拔出肉棒,樂呵呵的示意蕭雲天補上。 「快啊,蕭大哥,真搞不懂你在想什麼,上面的命令也是要我們一路上干她 干到失神啊。」 較為消瘦的李松一臉疑惑的詢問著,完全搞不懂平時一起喝酒玩女人的蕭雲 天為何今日如此苦悶。車內四人僵持了幾息,蕭雲天暗怕三人識出破綻,不得不 移到了蕭若瑜的身前。 四人相識近十年,一直鎮守玉峰閣,南邊的蕭雲天,北邊的李松、東邊的霍 雲雷、西邊的秦鎮,多年來牢牢鎖住四個大方位,從未有人逃離過他們的作, 幾人相互間可謂知根知底。 但是事關自己女兒的未來命運,同時也不想牽連兄,最終蕭雲天他決定了 隱瞞。 待蕭雲天接過自己的位置後,秦鎮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若有所思的瞇了瞇眼 睛。李松也是鬆開了蕭若瑜的乳房,看著蕭雲天有些不自然的將肉棒塞進蕭若瑜 的蜜穴。 「蕭大哥,是不是發生什麼了?」 「沒有,沒事,」蕭雲天咬著牙,然後用力的抽插起來,露出一個舒服的表 情:「老霍,動起來,我們好好配,把這妮子幹上天。」 霍雲雷「哈哈」的點著頭,捏著蕭若瑜的腿肉就猛抖起來,著蕭雲天的抽 插,幹得蕭若瑜「嗯嗯」的狂哼。 氣氛剎那間似乎又恢復到平時幾兄玩樂時一樣,但李松還是看出了蕭雲天 眸子中的痛苦,他知道蕭雲天不說自有不說的理由,只是拍了拍蕭雲天的肩膀, 示意他盡情的在這個少女身上發洩吧。 此刻蕭雲天再次進入女兒的身體,背德的痛苦與快感衝擊在他的腦海,讓他 無法再控制自己,是內心深處的渴望也好,是迫不得已演戲也罷,都只能拚命的 肏干,也許等到精液射干,才能冷卻心裡的難受。 「嗯嗯嗯啊啊啊啊…」 與此同時,鄧盛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終於跟著唐熾登上了第四層,剛一露 頭便望見十二架刑具拱衛一座巨大的鋼鐵器具,一具雪白的嬌軀就在不遠處,分 開長腿跨坐在馬頭刑具的背上,嘴裡塞著一個鋼環,呻吟個不停。 「哇…這都是…」鄧盛的視線來於壯觀的大型刑具與藍欣雪的肉體之間, 震驚不已。 唐熾一邊將他帶往藍欣雪,一邊解釋到:「最中間那個,是這座塔裡最花錢 的東西,名為『鐵浮屠』,需要五位技師才能啟動,上過它的女人無一不墮入瘋 癲,被『超度』靈魂,甚至再也不把自己當人,因為過於殘忍,已經有幾年沒用 過了。另外,這十二架傢伙是不是很眼熟,哈哈,十二生肖!你說藍謬是不是很 有創意?」 行走中鄧盛目光掃過中央泛著金屬光澤的鐵浮屠,又確認了幾架靠近自己的 刑具,暗道確實是生肖,然後便迫不及待的打量起完全出現在眼前的藍欣雪。 只見藍欣雪雙手高舉,繩子穿過她的腋下沿著手臂向上纏去,緊緊將她的雙 手吊了起來。玲瓏的玉體的的重量迫使那光潔無毛的小穴死死的壓在倒三角的圓 頭馬背上,一個佈滿猙獰顆粒的圓球緊靠著充血的陰唇不斷旋轉,大力的摩擦著 嬌柔的陰蒂。 藍欣雪神色已經崩壞,雙目翻白,鮮紅的小舌頭透過圓環吐在下唇,口水沿 著尖細的下巴低落,已經沾濕了胸脯,兩隻飽滿的雪乳隨著馬背都搖晃而抖動, 每一次抖動又都伴隨著劇烈的呻吟。 「大統軍…這…」 鄧盛看得出來,藍欣雪已經沒多少力氣去掙扎了,只是身體本能的在無意識 抽搐。淫水弄得她的兩條玉腿都亮晶晶的,從腳尖滴下,在馬頭刑具下積了一個 小水窪。 「誒,別擔心,怎麼用刑不是我們亂來的,是這些技師經過測試,然後理 安排好的,保證在將效果最大化的同時,不傷害本源的,而且每天餵食的羹湯和 媚藥裡,都加有名貴的補品,是絕對不可能被玩壞的。」 鄧盛應的點了點頭,突然有些憐憫起藍欣雪來,想起多年前第一次見到她, 那是她還是一個天真活潑的小女孩,是那樣自由自在的奔跑在御花園,似乎當時 她看見了自己,還甜甜的笑了笑。 而現在,這個本該在天下山河的人,藍謬的呵護下快樂成長的無暇靈魂, 卻在她父親下令修建的刑具上,被摧殘淫玩,這該怪誰,又該可憐誰呢。 「對不起,我不是好人,你也不在乎上你的人多我一個吧,下輩子不要做公 了。」 鄧盛心裡閃過這感概,允許了自己拋去枷鎖,他搖搖頭甩開那張純潔的小臉 蛋,失去遮掩的慾望,膨脹到了最高點。 「好了,我們的鄧大人等不及了,快把公放下來,讓大人嘗嘗調教透了的 美肉。」 唐熾對著中心大喊,鄧盛這時才發現鐵浮屠底下坐著兩個灰袍人。 灰袍人在操作台上扳動了幾根鐵條後,馬頭刑具戛然而止,天花上的繩子 也一下被鬆開,藍欣雪立馬從馬背上墜落,側躺到一邊的軟墊上。 「去吧,鄧大人,隨便玩,公今天還遠遠沒到極限呢,你沒看到前天使用 龍刑具的時候,她在那長長的龍背上,才是被刮得想暈死都不能,可愛極了。」 匆匆的對唐熾抱拳一拜,鄧盛便急不可耐的撲到那個軟墊上,顫抖的將藍欣 雪手臂上的繩子解了開來,又取下她的口環,然後用力將她嬌小的身子摟在懷裡, 讓每一寸皮膚去感受她的柔軟。 高高在上的公,大熠皇帝藍謬最寵愛的女兒,無論是身份還是容貌,都是 鄧盛自從朝堂見到她被單律齊玩弄後就夢寐以求的。 燒鐵般的肉棒頂在藍欣雪的股間,鄧盛呼著粗氣,揉搓著她的臀瓣和乳房, 柔軟光滑的彈性觸感讓他欲罷不能,似乎胯下的傢伙再不找個地方壓制一下,就 要爆炸了。 美人癱軟在懷,哪能容堅硬的陽具有所空閒。不捨的鬆開大手,鄧盛放倒藍 欣雪,挺著肚腩,扶住肉棒就按在水淋淋的紅腫陰唇上。然後寬腰一沉,肉棒層 層破入,在緊乍柔軟的陰道裡越來越深。 「怎麼樣啊鄧大人,從昨天開始,就沒往裡面插過東西了,是不是特別緊啊, 我們調教得很好喲,一會還會吸呢。」一個技師走到鄧盛旁邊,笑呵呵的說道。 鄧盛尷尬的撇了一眼,看到灰袍裡年輕的笑臉,嘴角一抽,也不好意思喊他 離開:「嗯,是的是的,很舒服。」 「那大人用力干呀,干到最裡面她會醒過來的。」灰袍青年拍了拍鄧盛的腰, 一幅「我很懂她」的樣子。 鄧盛不再話,一臉無奈,撐在藍欣雪的腰上猛干個不停。 灰袍青年似乎是故意的,又說道:「哎呀大人,你別光顧著干啊,一點技術 含量都沒有,你看我給你示範一下。」 說完,灰袍青年俯下身咬住藍欣雪的舌頭,吮吸起來,一手還揉捏著她的陰 蒂,同時撥弄兩片紅彤彤的花瓣,手指都接觸到鄧盛進進出出的肉棒了。 「嗯唔…嗯…嗯…唔嗯…唔…」 直到藍欣雪呻吟起來,灰袍青年才起身,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笑得很陽光: 「大人你看,這樣玩她才有反應。」 鄧盛連連敷衍的點頭,卻還是放不開去親吻,正當想要爆發時,一個慵懶酥 媚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一道修長的灰袍身影款款走來,雪膩的大腿每一步都露在外面,玫紅色的波 浪長髮甩動:「好了,別逗大人了,沒看大人很不習慣麼。」 充滿誘惑的聲音似乎有魔性,鄧盛聽在耳朵裡,眼中的藍欣雪卻是更加誘人, 讓他再也顧不得任何,壓下微胖的肚子就忘情的啃咬起藍欣雪紅潤的小唇,大手 在其大腿上揉捏不斷。 灰袍青年見鄧盛轉眼間就對自己視而不見,也是自覺無趣的起身,跑到紅髮 女人身邊,摟住她的腰肢,輕聲道:「師傅你的功力又見長了,瞧那胖大叔根本 把持不住,師傅你最厲害了。」 「就你貧嘴得厲害。」紅髮女人嬌嗔,輕笑聲酥人脊骨。 「師傅,你又勾引我,我也把持不住了。」灰袍青年無賴的抱緊紅髮女人, 下體蹭個不停。 紅髮女人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然後肩膀一縮,身體柔軟的像是沒有骨頭一樣, 紅色的卷髮晃過灰袍青年眼前,玫瑰的香味經久不散。 待他過神來,懷中只有一件留有餘香的灰袍而已了。 「哎,師傅的軟骨功太厲害了,看來我只有去下面找幾個妃子來瀉火了。」 唐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現在灰袍青年一走,這裡就只剩下了另一 個灰袍人在清理另一頭的刑具。 鄧盛摟著藍欣雪的腰肢,將她半拉起,肉棒開墾不斷,嘴上也已經將她上身 舔了個遍,正咬著乳頭舔吸。藍欣雪逐漸開始嬌喘,閉著眼睛臉上還是媚紅一片, 似乎是用了什麼藥沒清醒。 這銀光泛泛的媚浮屠裡,除了第四層的春光,第一層也是又塔門大開,迎來 了另一個命運中的少女。 蕭若瑜身上綁滿繩子,發育中的乳房也是勒得鼓鼓的,進門後,李松和霍雲 雷一放手,她便跪到了地上,撅起的美臀後面,小穴和菊穴又淌出幾滴精液。 站在門口的唐熾看著狼狽的蕭若瑜,皺著眉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們還真是 玩得盡興啊,弄成這個樣子了。」 幾人沒有聽出唐熾的情緒,反而是興奮的抱拳:「多虧了陛下的賞賜,我們 兄這趟護送得確實很盡興。」 「綁得挺緊嘛。」 「還好,還好啦,我平時就喜歡這麼玩。」 「好了,你們可以滾了。」唐熾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後自顧自的對身後的灰 袍人命令道:「帶她去洗乾淨,然後選衣服作畫。」 門口的四人心中一抽,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唐熾,連忙邊作揖便退下:「大統 軍,那我們告退了。」 只有蕭雲天察覺到唐熾很看重蕭若瑜,心中泛起了奇異的猜測:「統軍該不 是…喜歡若瑜吧…」 第四層上,鄧盛將藍欣雪擺成跪趴,像狗熊一樣摟住她的小腰拱個不停,舔 舐著她的裸背,嘴裡還念叨著:「堅持住,要慢慢玩。」 而在下一層,灰袍青年正將媚妃按在她的小隔間裡,一下一下的撞擊著她的 屁股,另一個年紀稍大的美艷妃子,則跪在地上,舔著灰袍青年的菊花。 唐熾靠在浴室的門口,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了洗乾淨的蕭若瑜,此刻她正有些 虛弱的裸著身子走了出來,手臂上還有微微發紅的痕跡。 「若瑜,你怎麼樣了?」 蕭若瑜眼神複雜的看了看唐熾,也不答話,就要擦身而過時唐熾卻一把摟住 了她。 「我問你怎麼了?」 「少來假惺惺的關心我,那天我都聽到你和單律齊說的話了,你這個虛偽的 人渣,要上就上,別來假裝對我好!」蕭若瑜瞪著唐熾,眼裡無一絲害怕。 唐熾眸光一閃,心中微微的痛了一下,憋了許久還是沒開口解釋,放開了眼 神決絕的蕭若瑜。 「我就不該有這樣的錯覺的。」 唐熾試著像往常一樣笑了笑,發現有些笑不出來,於是黯然的順手拿起桌上 的烈酒,坐到了畫師身旁,等待蕭若瑜換裝。 蕭若瑜走出來便被一個灰袍女人帶走,半響之後,她再出來時已是紅袍加身, 金色的玉帶束起她的腰身,輕盈的裙擺內長腿誘人。 一半的頭髮被挽成頭花,著鳳釵綴於腦後,剩下的則隨意的披散在臉頰兩 邊,隨著步伐偶爾晃過狹長的眼眸,甚是性感。 蕭若瑜疲憊之態盡去,神采奕奕的彷彿出嫁的新娘,看得唐熾差點捏碎酒壺。 「為什麼這麼像!」 他腦中的人兒出現,相似的紅袍,相似的髮型,此刻彷彿又到了那個喜慶 的夜晚,心愛的師妹終於嫁給了自己。 畫師手中的筆飛快舞動,與蕭若瑜一模一樣的仙子躍然於紙上,唐熾手中的 酒也喝乾了一壺又一壺。 「畫好了,這位姑娘靈氣非凡,可否再換一套衣裝,讓老朽再畫一番。」畫 師起身鞠躬,請求唐熾的首肯。 可是唐熾突然就扔開酒壺,向著蕭若瑜衝了過去。 蕭若瑜雖是服用了灰袍女人給她恢復精神的湯藥,徹底掃去疲憊,但身子卻 還無力得很。幾個側身都沒閃掉唐熾的大手,被他扯到了了懷裡,瘋狂的親吻起 來。 塔內本就瀰漫著讓女人長期保持濕潤的催情氣體,現在加上唐熾帶著酒氣的 熾熱呼吸和撫摸,讓她頓時也是躁動不已。 唐熾瘋狂的吻著蕭若瑜的臉頰和嘴唇,然後粗暴的扯開她的紅袍。蕭若瑜也 不甘示弱,小手撕開唐熾寬鬆的袍子,兩人相互摸,一會就翻滾在地上。 心疼衣服的灰袍女人急的跺腳,但也不敢說什麼,年邁的畫師搖搖頭,連忙 收拾收拾筆墨,離開了。 畫師剛一離開,激烈取的兩人就十指相扣,深深的結在了一起。唐熾啃 咬著蕭若瑜的肩膀,一下勝過一下的插入著,每一次都幹得蕭若瑜抬起屁股。 蕭若瑜星眸半,小嘴微張,嬌媚的聲音蕩在唐熾的耳邊,鼓勵著他更加 用力。唐熾酒勁上頭,越干越快,直接粗暴的將兩人情慾飽脹的身體推向高潮。 細膩的肌膚在結實的胸膛上磨蹭著,蕭若瑜咬著嘴唇,「唔唔」的嬌哼。唐 熾舔舐過她的臉頰,留下一條長長的水線,然後在咬住她的耳垂呼喚道:「舒服 嗎,師妹。」 蕭若瑜心裡一頓,攀住唐熾的長腿鬆了鬆。 「師妹,我好想你,你不要離開我,我好愛你,啊!」 唐熾呢喃著,肉棒猛地噴出滾燙的精液,蕭若瑜瞬間明白唐熾為什麼會隱約 對自己有好感,心裡一涼,但身體還是不可遏制的跟著精液的衝擊達到了高潮。 「唔啊…嗯…啊…嗯…可惡…」 高潮後的蕭若瑜無力的被唐熾壓著,眼角流出委屈的淚水,無聲的嘲笑著自 己。 「原來我只是長得像一個人,絕境裡的溫柔,只是因為我是個代替品…」 許久之後,唐熾吐出一口濁氣,從蕭若瑜身上爬了起來,一聲「若瑜」還沒 出口,便對上了她冷冷的目光。 「就這樣就徹底對我心死了嗎,我還以為…」唐熾暗歎,搖搖腦袋,對著門 口的灰袍人說道:「陛下怎麼安排的,就怎麼執行吧。」 兩名灰袍人走來脫掉蕭若瑜的衣服,架起她帶了上去,唐熾則是脫掉了袍子, 跳進了塔外的湖中。 蕭若瑜苦笑著被兩名一絲不苟的灰袍人直接帶上了第三層,四肢綁在叉狀刑 具上,淫靡的成大字分開。 唐熾的精液這時才從子宮內緩緩流出,可一名灰袍人拿著一根佈滿顆粒的木 棒,一下又將它們頂了進去。 「唔!」 軟墊上,鄧盛將藍欣雪的一條腿抬起,騎在她另一條腿上,第三次射精即將 到來。舌頭不斷從藍欣雪乳溝間穿過後,鄧盛抬起頭,想要看著那迷亂的臉做最 後的衝刺。 可他對上了一雙清明的大眼睛,帶著天真與疑惑,一如當初第一次看見。一 時間,彷彿自己幹的不再是嬌軀嫵媚的少女,而是那個赤著腳在草地上奔跑的小 女孩。 他有一絲絲慌張,想要停下,可受足了刺激的肉棒控制不了的爆發了,稀薄 的精液射了出來,第二次玷污在「小女孩」身體裡。 看著藍欣雪嘴角還有自己的精液,本來有些力不從心的鄧盛射了三次之後, 再無興趣,反而被濃濃的負罪感所包圍。 第三層,蕭若瑜口中被塞入一個冰冷的帶孔鐵球,鐵球兩端有皮帶固定在腦 後。孔內的春藥隨著蕭若瑜唾液的流入,融化開來。 粗大的木質假陽具完全塞入了她的蜜穴,陽具下的把手在灰袍人的轉動下, 陽具上凸起的顆粒立刻旋轉起來,死命的摩擦蕭若瑜體內的媚肉。 「唔!唔唔唔嗯唔嗯唔唔唔!」 蕭若瑜立馬被攪動得小腹狂抖,陽具裡齒輪轉動,旋轉的顆粒將唐熾的精液 和她的淫水攪拌成粘稠的白漿,從蜜穴裡噴出。 灰袍人露出帽簷下淫笑的嘴,仔細觀察著蕭若瑜的變化。鐵球裡流出紫色的 液體,被蕭若瑜喝掉一部分,剩下的流到胸口,被另一個灰袍人抹勻在兩隻乳房 上。 不一會乳尖就立了起來,蕭若瑜只感覺兩隻乳房都脹鼓鼓的有些發疼,被灰 袍人一捏,竟然舒服得不想停下來。 「嗯嗯…唔唔唔唔嗯…嗯嗯唔唔唔唔!」 木質陽具旋轉的同時還一抽一插,一下下帶出大量的淫水,蕭若瑜一波一波 的高潮著,還不斷的喝下紫色藥水,沒多久就一臉崩壞,神志不清了。 「好了,我們先爽爽,然後讓她休息休息,等藥劑發揮效果。」 兩個灰袍人相視一笑,取下不斷抽搐的蕭若瑜,對準她的蜜穴和後庭,將灰 袍下的肉棒狠狠插了進去。 還有一個時辰就要天就要開始亮了,鄧盛和唐熾匆匆趕帝都,準備上早朝, 媚浮屠裡也陷入暫時的安寧。 兩個赤身裸體的絕色少女被灰袍人放在一張床上,疲憊昏睡的兩人漸漸摟在 一起,似乎這樣才能安穩一些。 盛烈的新帝捕捉到翱翔的鳳凰,拚命的撕扯著她們的翅膀,終於讓其墜於籠 中。 而龐大的星辰漸漸隱藏在破曉的日光裡,卻並沒有停止轉動,命輪之上,兩 顆璀璨的星辰,首次手拉著手,在了一起,拉開了星空混亂的序幕。 第一卷完 <第二卷-浴火南荒>預告 玄色的天空異常的迷濛,將那些看得見看不見的星辰都遮蓋了起來,彷彿有 人企圖隱瞞星斗運轉的軌跡,將巨大的帷幕無聲的降下。他們感受到一隻無形的 大手撥弄著人間的戲碼,禹都湖上,背負九尾望天狐徽記的占星師們,都看不見 星象。 那群黑袍人不斷低聲吟唱出古老的音符,他們圍繞著中心的三道身影,這三 道身影高矮各異,背對彼此,舉起的手掌將推動九尾狐的亙古不變的意志。 在重重黑袍的環繞下,古老的音符落定,三道身影舉起左手,掌心斜對著天 空,然後緩緩握成拳頭。 「只怕明日,局勢就會有所變動,我感受到了上天的意志,九條垂天之尾, 已經懸在了世界的上空,人間的離亂將重新開啟,我們有權利替世界選定新的霸 。」 「群星早已閃爍,隱匿在各處梟雄們,都在等待這一刻,讓我們復活在他們 眼中吧,告訴他們,九尾狐從未滅亡!」 「即便天機蒙昧,我也看到結果了,動亂即將爆發,在這之前,我要親自動 身,獲取剩下的七霸殘篇。」 三人說完,所有黑袍人都照著三人之前的動作去抓握蒼穹,整齊的低吟彷彿 是一個人嘴裡喊出的不同音調:「九尾狐不死!」 名為九尾狐組織全面甦醒,他們的「傳昭之君」、「重明者」和「赤瞳之」 分別踏上征程。世界將是霸們的舞台,也是他們的戰場。 「怎麼事!」 站在樓邊的單律齊瞳孔一縮,感到一股勁風襲來,他不顧形象的臥倒在地, 幾根強勁的弩箭從他頭頂飛過,戰場上多年培養出的死亡預感又救了他一命。 三樓燭火熄滅,幾個黑衣人從天而降,塗了暗漆和劇毒的兵器在昏暗中隱匿 起來,隨時準備奪走單律齊的性命。 黑雲幽幽的飄了過來,吞沒了月亮,彷彿是這些殺手的練就的奪命招式。木 台上開始燃起火光,撐托得三樓的空間裡更加黑暗。 摸著腰間飛刀的霍雲雷站到了單律齊身邊,唐熾這時已經從侍衛手中奪過一 把長刀,拓跋山也是拔出隨身佩劍,嚴陣以待。蠻族的武將也都拿出了不離身的 兵器,按著記憶挪動到可以保護單律齊的地方。 樓上氣氛凝重,誰也不敢先動,底下的人群中數死士卻是悄然浮現,遊走 在火光與黑暗中,暗殺著周圍的守衛,但更多的黑鐵衛已經急速趕來。 「公殿下,這邊來!」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跨馬而來,搖搖欲墜的停住馬匹,難以想像那枯柴般的 身體是如何用衰敗的肺腑發出這震天吼聲。 逃與追的人都漸漸遠離了動盪的帝都,一道有些寂寥的身影抱著懷中的長槍 默默走在無人的街道上,帽簷下舞動的長髮被風壓在下巴的刀痕上。 「蕭先生…」 蕭雲天猛地抬頭,見到前方的小巷裡款款走出一位白衣麗人。淒涼的風吹動 著她薄薄的衣衫,勾勒出她修長的身線。 「帶我走吧…」 女子十分年輕,烏黑的頭髮梳到腦後紮成一束,插上一隻玉釵,上翹的眼角 碧波流轉,雅而不媚。一雙薄薄的嘴唇塗得嫣紅,帶著勾人的笑意,此刻她俏皮 的背著雙手,讓男人看了不忍拒絕。 「你是誰?」蕭雲天收起心神,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有些防備。 女子素手交疊,微蹲著施了一個禮:「奴家楚白。」 諸葛政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那彷彿是消失的記憶跨越數年的最後掙扎,將他帶了襁褓的時代,他在 一個雍容華貴卻溫柔似水的女人懷裡打量著這個世界。一張頭戴黃金龍冠的威嚴 面孔取代了朱紅的檀木屋脊,遮擋住了他眼神的延展。 那個如若真龍的男人一臉慈愛的撫摸著他的臉龐,握住天下權柄的大手此刻 也有些顫抖。男人和女人說了些什麼,女人抿著嘴唇,幸福地點點頭,他努力想 要聽清,卻突然感覺到一種下墜的感覺。 周圍景色一晃,變成了茂密的叢林,靜謐而幽深,危險的氣息從四面八方湧 來。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一股來自心底的恐懼感讓他忽地想要呼喊那個男人。 高聳的樹頂上,群鳥飛起,天旋地轉之間他被什麼野獸撲倒在地上,那鋒利的獠 牙轉瞬間就刺入了他幼小的身體。 「嗷!」一聲比野獸更加讓人膽寒的咆哮傳來,他身上的野獸像是被什麼重 物擊中,狠狠的飛出幾米遠,落地便失去生機。映入他努力想要睜開的眼睛的, 是那個一臉關切的男人,比起當初的威嚴,更多的是歲月留下的痕跡。 男人的臉越發的刺目,光芒閃過後,諸葛政發現自己穿著和那個男人一樣的 金絲戰甲,龍紋纏身,只是兩隻護腕上銘刻著藍色的羽扇。他拄著男人留下來的 那柄無華古劍,手肘撐著膝蓋,疲憊的坐在山崖間的王座上,動一下就會跌入無 底的深淵。 一絲絲雲霧湧動在山崖之底,淒慘的風刮動他金甲上的破舊披風,慘白的月 光照得世間都失去了顏色。是的,天地沒有顏色,連山崖間的植物都是灰白的。 諸葛政看向自己的戰甲,突然發現它也開始褪去金光,他感受到了無邊的壓 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崖底的雲霧中翻湧起令人心驚膽戰的波動,兩隻赤紅得 彷彿要燒燬一切的眼睛緩緩睜開,帶著巨大的輪廓從雲霧裡衝出。 他想要吶喊,卻發不出聲音,保持王者的坐姿,已經耗費了他太多的力氣。 這時,天穹之上九條垂天巨尾落下,月亮分成了兩個較小的圓,繞著莫名的 中點緩緩旋轉,最後形成一隻恐怖的重瞳。 「啊!」 天地之間,兩個壓力互相抵消,全身是汗的諸葛政驚醒過來,只感覺壓抑得 難受至極。 此刻天穹中沒有月色,只有閃動異常的星空,透過洞開的屋頂將光芒撒進諸 葛政的房間裡。 獵鷹盤旋在易安城的漆黑城牆上,目光透著鋒利的赤芒,將下方的一切收入 眼底。 數千黑甲的凶悍武士在易安城搖搖欲墜的城牆外安營紮寨,有條不紊的擦拭 著自己的兵器。城牆另一側的士兵卻是無比惶恐,一刻也不敢鬆懈的在被烈火焚 燒過的城垛上監視著黑甲的一舉一動。 一個目光呆滯的年輕士兵歪歪扭扭的靠在城門,手中的長槍還帶著血跡。 對於年輕的他來說,那一群不畏生死的黑甲勁旅彷彿地獄返的戰神,他親 眼見到力道稍弱一些的弓箭在他們的皮膚上彈開,看到身邊的戰友被他們的吼叫 聲震下高牆。 堅守了兩天,城牆被敵人的火油鍛燒得黑漆漆的,守城的士兵損失了一千人, 卻只留下了不到五的黑甲屍體。就據守著城牆的防守方來說,這不光是奇恥大 辱,更是讓人瘋癲的恐懼。離國無敵的步戰兵甲,已經深深的摧毀了他馳騁疆場 的勇氣。 獵鷹的目光沒有再發抖的年輕士兵身上停留,甚至連連餘光也不留給這個即 將在膽怯中死去的靈魂。只是在看遍了易安之後,它眼裡的紅光褪去,厲嘯一聲 之後遠離了殺氣沖天的戰場。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十二章 蛇蠍怨毒 作者:琉璃狐 25年7月/5日發表 **************** 更名: 藍欣雪(傳國公)更名為「顏雪衣」 單律齊(離國國)更名為「耶律松」 致我的讀者: 第一:好久不見,今天起,【銀耀】又來了,我想了想,無論受眾多寡, 我的故事還是要寫下去的,我希望逐 漸展開的宏大場景,會讓耐心看下去的讀者覺得幸運。 第二:為了優化本文,角色的名字略有改動,相信「顏雪衣」公會更適 題。這裡,我還要表達一絲歉意,就是文風上來說,我因為自己的喜好而連續 不斷的凌辱兩位女,造成了他們是萬人騎的感覺,影響了大家的閱讀體驗,真 是慚愧。不過既然這個故事她們就是菜,那麼凌辱也會繼續進行下去,不過後 面的內容還很長,兩位少女也只是被動淫娃,完事兒就恢復純潔,不容易真正墮 落,而且我會也安排一些情節讓她們恢復神環,畢竟凌辱聖潔才是最爽的。 第三:十分抱歉,《游之淫劫》由於兩章存稿的丟 失,我一直提不起興致把一樣的內容又重新寫一遍,好消息是這種感覺隨著記憶 的模糊逐漸退去,淫劫不久又可以開始創作了,我還是那句話,我從沒有過要太 監的心思,哪怕會花許多年,哪怕更新會因為種種外因而變得緩慢,也總有一天 會完結的。 再次感謝大家的等待與期許,感謝大家支持第一小說站! *********************************** 第一部 鳳潛南荒 第二卷 浴火南荒 第十二章 蛇蠍怨毒 金色的陽光定住了紫陽宮巍峨的燙金大字,散發著數年不變的威嚴和輝煌。 無論殿上換了誰做人,都與不老的宮厥無關,就如世人朝拜神明是為了祈願, 並不在乎神明是否換人,高坐宮厥裡的金色人影足以掌控天下的風調雨順,就足 夠了。 「鄧卿,朕聽聞你昨日操勞了一夜,現在是否十分困頓啊?」 官早朝,一位將軍報告完防務後,耶律松淡笑著問向有些睜不開眼的鄧盛。 驚醒的鄧盛不敢造次,猛地一咬舌尖,緩了口氣,然後跨出一步,躬身道: 「謝陛下關心,陛下愛民如子,臣負責民生建設,為陛下分憂是應該的。」 耶律松笑意濃了一些,暗道這鄧盛真是有意思:「好了,好好注意休息啊, 還有很多效力的機會等著你呢,像你這樣的大臣再多一些就好了,哈哈。」 聽出了耶律松的言外之意,鄧盛連忙再行禮,到隊列中時,立刻感覺到了 幾道不友善的視線。 「哎,完完全全被綁在了大離的戰車上了啊。」 鄧盛突然有些懊悔,雖干到了朝思暮想的公,但是今後將活得更累,在官 場圓滑多年,怎麼就一時糊塗,沒能抵住美色的誘惑呢。被遺老打上了佞臣的記 號,又知道了耶律松太多的秘密,一旦自己失去價值,那是鐵定小命不保啊。 「眾卿事情都說完了,那朕還要宣佈一件事情,前些日子我說的聚花樓大賽, 已經備妥,明日晚上開始,眾卿全部都要到。」 「是,陛下。」 「好,今天就這樣了,大伙放鬆一點。」耶律松豪放的大笑,官散去,只 有嚴復和另一位老者慢慢走在末尾,表情嚴肅。 「曾老,耶律松派我的一個學生操辦聚花樓一事,我打聽到是為了讓所有官 員甚至是一些姓,輪流侮辱聖女和公殿下,簡直是喪心病狂!不過,這聚花 樓是靠近帝都城牆的妓院,對於我們的行動是一個絕好的機會,我們準備多時, 明日就可得償夙願了。」 與嚴復走在一起的是老臣曾盧鴻,位列衛尉,掌管宮門禁衛。聽完嚴復的話, 曾盧鴻皺起長長的白眉,低聲說道:「以前的禁軍降到城門口當守衛,這是一批 耶律松送給我們的精銳啊,嚴廷尉放心,雖然耶律小兒實際上把我的權利架空了, 但我威望還在,這威望保我活到現在,也讓我依然能一呼應,我那些手下現在 守城門,反倒更加省事兒了。」 「那有勞曾老妥善安排了,最重要的是保密,我們人不多,必須一擊成功。」 「我會找最靠譜的人來溝通的。」 「如此最好!」 兩人拜別,各自離去。 八月完全過去,本該逐漸遠離大地的太陽的今日卻格外熱烈。漸漸升起的溫 度瀰漫在湖泊上,驅散了夜裡的清涼,蒸騰得這裡的空氣潮濕又悶熱,兩個睡得 安詳的少女摟在一起,陽光照射在她們的臉蛋上,晶瑩的肌膚反射起朦朧的光彩。 兩具一絲不掛的完美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彷彿雙生的嬰兒,需要對方的 擁抱才有安全感。四隻飽滿的玉乳相互擠壓,一滴滴的汗珠都流到了對方的乳溝 裡去。 幾個灰衣人受不了這炎熱,走到塔底的機械操作室,銀塔忽地轟鳴起來,只 見湖中的平靜的水面泛起波瀾,過了一會,塔尖處清流潺潺,湖水被抽送到塔頂, 又沿著塔身流下,形成一道水幕,遠遠看去,像是銀塔化作了液體。 塔內很快就被降到了一個舒適的溫度,兩名少女也被轟鳴聲吵醒,命運交錯 的兩人,第一次看見了彼此。 兩雙水靈靈的眼眸幾乎同時睜開,剎那間像是建立起了無形的聯繫,就這樣 平靜的看著對方,然後沉迷於對方眼裡的星空,同樣都是天姿國色,同樣都是豆 蔻年華。 這一刻彷彿只有神識在交流,擁抱著的兩具細膩身軀像是沒有知覺般一動不 動,感受著對方,保持著交纏的旖旎姿勢。四條修長的玉腿交織在一起,白皙的 手臂互放於對方的腰臀上,顏雪衣胸前豐滿的雪乳更是壓扁在蕭若瑜酥胸上。 塔內的淫媚氣息使得二人身體機能一經甦醒,就立馬活躍了起來,看著蕭若 瑜出塵的臉蛋,呼吸有些熾熱的顏雪衣思著會和自己關在一起的人,腦海裡第 一時間閃過一個念頭,微張的紅唇抖動,輕柔的試探的問了出來。 「你,是截教聖女?」 蕭若瑜點頭,並不驚奇這個素未蒙面的少女為什麼知道自己的身份,因為這 個長髮琉璃,清純絕美,未施粉黛就貴氣凝眉的少女給自己的第一知覺,就是這 一定是自己一直想要見到的長平公! 「公…」她輕呼了一聲。 「是我…為了大熠…你受苦了…」顏雪衣想起從各方聽到的瑣碎消息,知道 蕭若瑜受的苦只比自己多,有些憐惜她起來。 得到顏雪衣應後,蕭若瑜瞇起的眼中水霧滾滾,立馬說道:「太好了,我 終於找到你了…」 「找我?想見一見我這個同病相憐的亡國女嗎?」顏雪衣淡淡的笑了笑,挪 動了一下尖尖的下巴,不再去看蕭若瑜。 「公殿下,你振作一點,別放棄啊!」 蕭若瑜眨了眨眼睛,想要用手搖搖顏雪衣,可身體一接觸到顏雪衣,皮膚就 像是泛起電流一樣,酥麻起來。緊貼的乳頭因為細微的摩擦,更是讓兩人「啊」 的一聲嬌哼出來。 「我沒有放棄,一直沒有,我會復國的。」如水的嬌柔聲音裡透露出一種堅 定不移的意志,長長的睫毛下,顏雪衣大大的眼睛重新看向蕭若瑜,先是十分鄭 重的答道,而後又突然有些落寞:「可是,我被關在了這裡,受盡凌辱的日子不 知道多久才能結束,我恨自己的懦弱,可是我沒有力量去掙脫。」 顏雪衣說著,臉蛋已經泛起了緋紅,如同往日一般,醒來就會快速發情,不 可抑制的臣服於藥霧。 蕭若瑜更是無比難耐,最晚吞下的紫色藥劑已經溫潤了一宿,她的身體已經 敏感到激烈摩擦就會高潮,已經讓她忍不住磨蹭大腿了。 「嗯…公殿下…聽我說…有人…唔…嗯…已經在策劃救我們出去了…唔 …雖然…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但是…做好準備吧…不要絕望…」 「真的嗎?」顏雪衣呼氣沉重又帶著驚喜的問道,懷裡扭動的蕭若瑜刺激著 她的情慾。 蕭若瑜吐著粗氣,點點頭:「真的…姬家聯繫到我…說我與你匯後…就會 有所行動…畢竟…我們是大熠復國必不可少的…唔嗯…」 「姬家…每一代都是大忠臣…」 不自覺間,兩人抱得緊了一些,從未抱過女人的兩人感受到對方身上的細膩 溫軟,都忍不住扭動磨蹭起來。 得知自己一直沒有被放棄,未來還是充滿了希望,顏雪衣頓時輕鬆了不少, 少女天真的心緒像是卸下了沉重的包袱,只感覺連快感都是變強了不少。 「公…你的皮膚好滑啊…」 「我叫顏雪衣…喂…你皮膚的好結實…比我還有彈性…」 少女的情懷,總是難以理解的,即使是在這樣惡劣的前景中,兩人輕撫著對 方的肌膚,還不忘相互讚歎。 「我不叫喂,叫蕭若瑜,不是大智若愚那個若愚哦。」蕭若瑜甜甜的笑著。 顏雪衣皺了下鼻子,小手摸到蕭若瑜身後,調皮的一捏:「若瑜,你屁股好 翹啊。」 「呀,討厭,雪衣你的胸真大。」蕭若瑜還以顏色,一把抓住了顏雪衣脹鼓 鼓的胸脯,纖細的手指有一半都陷阱了柔軟的乳肉。 「唔…別捏…」顏雪衣頓時有些情迷,小手不自覺的在蕭若瑜身上胡亂走動, 很是享受她的觸感:「對不起…我好難受…」 兩人扭動了好一陣,眼眸都變得迷離起來,顏雪衣緊緊摟住蕭若瑜,噴吐著 香氣,兩張紅唇貼在了一起。她明顯的感受到了蕭若瑜細滑的舌頭,遠不是那 些男人可以比的,更加忘情吮吸起來。受到刺激的蕭若瑜理智決堤,探出舌頭與 顏雪衣攪動在一起,反正自己所知已經說完,剩下的無非就是等待,和無法抗拒 的瘋狂…眼前命運相連的少女,更是親切感十足。 兩女扭動著,慢慢的翻滾,小手調皮的挑逗著對方細膩的肌膚,和羞人的部 位,玉腿交疊糾纏在一起,像兩隻八爪魚在爭鬥。 一個帶著玫瑰香味的灰袍身影幽幽的出現在樓梯口,明亮的眼睛透著笑意, 饒有興趣的欣賞著眼前兩個世間絕色的纏綿好戲。 「這樣的美景,真是不可多見啊。」灰袍人做出這個口型。 此刻,第五層的配藥室裡,玫紅長髮的女人被脫得精光,雙腿大大分開綁在 椅子的把手上,她的灰袍無影無蹤。成熟性感的身軀滿是白濁的精液,美麗妖嬈 的臉蛋一臉崩壞的癡態,性感的紅唇裡還流著口水和精液的混物。 地上是她被扯壞的皮靴,以及幾個打開的藥盒,還有不斷從她肉穴裡低落 的濃稠精液。 灰袍青年推開藥室大門,看到了還在抽搐的紅髮女人,嘴巴瞬間大大的張成 一個圓形:「天吶,師傅你在玩什麼!」 他連忙走進去,看到紅髮女人還翻著白眼,地上一個藍色的藥盒格外顯眼, 灰袍青年臉色一變,貪婪的看著紅髮女人發燙的誘人軀體,一番思後,關上了 大門。 「我以為你又設計來整我呢,師傅,是誰居然擒住了你,還讓你居然吃了那 一顆藥,這不是我一直等的天賜良機麼。」 灰袍青年淫笑著掏出自己的肉棒,舔著舌頭走向了毫無反抗力的紅髮女人。 先是揉了揉她的豪乳,發現她真的沒有反應,然後激動的將肉棒抵住她沾滿精液 的小穴磨蹭起來。 「看來是真的吃了下去,而且被干到崩壞了啊。」灰袍青年眼中釋放出一縷 縷狂熱,師傅玫瑰女變成了這樣,自己只要讓她再也清醒不過來,就是花派的 人了。 他曖昧的用臉貼著玫瑰女的飽滿乳房,從她揚起的脖子往上親去,一直舔到 性感的嘴唇,嘗到精液才起身,把自己的口水全部灌倒了她的嘴裡。 「哈哈,真是太開心了,對不起了師傅,你勾引我這麼久,我終於可以凌辱 你了。哎,不過真是羨慕把你玩成這樣的人啊,能捉住你就是天大的厲害。」 灰衣青年癡癡的說著,然後要一沉,肉棒終於進入到渴望已久的肉穴裡,然 後「啪啪」的肏幹起來。 「終於干到你了,以後你都跑不掉了,我最最親愛的師傅。」 第三層的樓梯口,從上面下來的灰袍人已經隆起了巨根,上面精液的痕跡還 沒有乾涸。 顏雪衣翻身將蕭若瑜騎在身下,兩人貼著平坦的小腹,蜜唇磨蹭在一起,交 錯開充血的陰唇,兩粒嫩滑的陰蒂互相擠壓著。兩個人都是閉著眼,害羞不已, 卻又停不下來,一邊激吻一邊扭動。 蕭若瑜還本能的抓住顏雪衣那比自己大上一號的柔軟乳房,揉搓起來,就像 在抗議她大過自己的尺寸。 「嗯…嗯哼…。哼…唔…唔嗯…」 兩張絕色無雙的精緻俏臉貼在一起,誘人的完美香軀蠕動在眼前,灰衣人忍 不住吞了口口水,躡手躡腳的走向了她們。 二人絲毫沉浸在對方的愛撫中,絲毫沒有感知到有人靠近,越發激烈的擁抱, 親吻,鼻息裡的幽香熱氣一刻不停的交換著,小穴一下下撞擊在一起,碰撞得淫 水飛濺。 顏雪衣晃動著腰肢,柔軟想細腰像是波浪一般起伏,廝磨著蕭若瑜的蜜唇, 灰袍人走到她們後面,伸出手比劃了幾下,然後握住肉棒,對準蕭若瑜了沾滿了 兩人淫水的蜜穴。 激吻中的蕭若瑜正陷入慾求不滿的折磨中,外部的摩擦顯然不能解決問題, 她想要顏雪衣用手指伸進去止癢,卻又羞於開口。突然,一隻無比巨大的肉棒抵 住了自己,並且瞬間將自己的蜜穴撐到極限,接著淫汁的順滑,緩緩向裡面推進, 頓時驚得她睜開了眼睛,想要弄清這是不是幻覺。 可藥物不光讓她意亂情迷,還讓她渾身無力,壓在她身上的顏雪衣讓她無法 掙脫,就連在顏雪衣嘴裡的舌頭都收不來,只得「唔唔」的悶哼起來。 身下的蕭若瑜突然開始亂動,顏雪衣迷亂的死死摁住她,一種奇異的強暴快 感油然而生。與此同時,她感覺到幻覺般的,她撞擊的不再是蕭若瑜柔軟的蜜穴, 而是在摩擦男人堅硬的陽根一樣,更加舒服。 灰袍人見到沒有異樣,得意的用力一頂,讓蕭若瑜適應了一會後,猛地插入 了半截,保持著不碰到顏雪衣屁股的距離,緩緩抽送起來。 粗壯肉棒的瞬間深入,刺激得蕭若瑜白眼一抽,緊張又顫抖的抱緊了顏雪衣, 久經媚藥的身體瞬間被猛烈的快感衝擊得六神無。粗壯的陽具摩擦著蕭若瑜的 嬌嫩,體會著她緊乍的蜜穴,被無意識的吸緊。 而顏雪衣敏感的身體被蕭若瑜緊勒,也弄得她不得不更加拚命的送臀,兩張 小嘴間混的香津一股股的流出,侵濕了蕭若瑜的臉頰。 「唔呼…唔…唔唔…呼…唔呼呼…」 蕭若瑜的鼻息越來越重,長腿蹬動間伸進了灰袍,也顧不得是哪個男人,反 正大不了就是隨時可以玩自己的塔內技師。她夾住灰袍人的腰,敏感的腳掌在他 的肌肉上摩擦得很舒服,唯一的念頭就是想要他更加深入進來。 灰袍人笑著,握住蕭若瑜一直腳把玩起來,有力的手指搓弄著精緻的腳趾關 節,厚實的手掌磨蹭著白嫩的足弓,他一把捏住蕭若瑜的大腿肉,配著她的節 奏抽插起來。大龜頭在蕭若瑜的身體裡進進出出,刮得她的靈魂都要散掉了, 只是半根,就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極限充實,即使是拓跋山的肉棒,也沒有如此雄 偉。 顏雪衣開始發起攻勢,小手捻住蕭若瑜的乳尖,不懷好意的搓動起來,無意 間暗大肉棒的搗弄,沒多久蕭若瑜香臀就開始劇烈抖動,含著半根粗壯的肉棒, 高潮得流出大量蜜汁。 灰袍人搖搖頭,拔出肉棒又對準顏雪衣的胯間。肉棒一離開,蕭若瑜就像是 洩了氣一般無力的垂下了雙腿。 顏雪衣擠壓著自己的肉球,感知到蕭若瑜達到了高潮,張開嘴吐出她的舌頭, 兩隻尖尖的紅色拉開一條細長的水絲。灰衣人不等顏雪衣詢問蕭若瑜,手臂按住 她扭動的腰肢,龜頭輕車熟路的撥開陰唇,有些艱難的快速撐了進去。 「唔啊…」 肉根剎那間充實了發情的蜜穴,顏雪衣一下子仰起頭,只覺得身子都被貫穿 了,一種熟悉的脹痛感讓她差點直接達到極樂的瞬間。 「塔裡面沒有這種尺寸的人!」 她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還來不及多想,身後的巨型肉棒就激烈的抽插起來, 連帶著她整個身體都在前後晃動。這直抵花心的摩擦沒幾下,她就淪陷了,瘋狂 的快樂爆發在身體裡,就連兇猛的狗型刑具都沒有這麼猛烈,簡直要讓她的靈魂 都飛昇天際。 翹臀被男人的手掌大力的捏著,結實的小腹一下下撞上來,顏雪衣已經無力 支撐身體,重量全部壓在了蕭若瑜身上,「咿咿呀呀」的呻吟起來。 配藥室裡,灰衣青年甩開了灰袍,消瘦的身體正蹲在癱軟在桌子上的紅髮女 人屁股上,一邊猛烈的肏幹著她一塌糊塗的蜜穴,一邊把手中的藥丸往她嘴裡塞, 英俊的臉猙獰的笑著:「哈哈,師傅,再吃一些這個吧,永遠都不要再清醒過來 了,當我的玩具吧。」 突然,來自第三層的呻吟讓他微微一頓,她停下來疑惑的自語道:「又搞公 去了,真是塔外來的人嗎,怎麼可能有人闖進這裡…」 「嗯啊…」 紅髮女人發出模糊的呻吟,吃下一把藥丸後身體又不受控制的抽動起來,穴 內蠕動個不停。青年不再多想,癡迷伏到紅髮女人背上,抓住她的大乳房,邊干 邊揉起來。 三層的月牙大床上,灰袍人也已經幹出了汗,乾脆甩開灰袍,露出健美的身 體,以及濃密的黑髮。雖是玩弄著美人,卻無半分淫靡,反而笑得十分和煦,兩 道寬厚的眉毛如劍般犀利,洋溢著自信的神采,俊朗不凡。 這人手臂上青色羽扇徽記十分顯眼,若不是顏雪衣雙目已經晶瑩模糊,一定 會認出這個在小樹林裡逗弄自己的男人,諸葛政。 蕭若瑜和顏雪衣已經各自高潮了兩輪,此刻被並排著被放在床上,諸葛政粗 壯的肉棒猛插著失神的蕭若瑜,一隻手放在顏雪衣胯間,摳弄著那濕漉漉的花瓣, 讓她保持亢奮。 兩位少女都疊著腿,屈起到胸部,將最私密的地方交給諸葛政肆虐,得到一 波一波的極樂快感作為報。 諸葛政一邊幹著,一邊細細撫摸著蕭若瑜的身體,似乎要品味她和顏雪衣的 不同。得到的結論當然是顏雪衣比之蕭若瑜要更為柔軟細膩,挺拔的乳峰讓人愛 不釋手,蕭若瑜則是健美緊實一些,富有彈性的長腿更讓人欲罷不能。 看著兩張迷亂陶醉的緋紅俏臉,深邃如他,也要感歎道:若不是戰亂之後她 們墮入凡塵,那同時擁有這兩位美人者,簡直就是命運之子。 上天的傑作終始要被凡人玷污的,許久之後,諸葛政滿足的從窗戶躍空而下, 悄然墜入湖裡,水花聲隱沒在銀塔的轟鳴聲裡。 半月床上,蕭若瑜趴在顏雪衣的身上,暫時不攏的嫩穴裡一股股精液從子 宮逆流而出,又滴到顏雪衣的盛開的紅潤花瓣裡。 休息了一陣,情慾消退一些的二人才恢復些清明,兩個如雪化春水的女子無 力改變姿勢,就這麼相互纏著。蕭若瑜看著近在咫尺的顏雪衣,忍不住輕啄了一 下她的嘴唇:「我會保護你的。」 顏雪衣也是覺得抱住蕭若瑜才能安心,大眼睛彎成一個月牙,像是應太古 的盟約:「我也是…」 待諸葛政游到湖邊,樹叢裡立馬竄出兩道身影,頭頂蝴蝶釵的諸葛雲蝶捧著 一件雲袍,短裙飛舞,蹦到諸葛政身邊,溫柔的替他穿衣。 一旁的黑衣男子甩了甩頭髮,好奇的問道:「皇子,怎麼去了那麼久?」 「塔身那麼光滑,潛進去就花了不少時間呢,而且我進去後居然被一個女技 師發現了,我就先花了點時間解決了她咯。」諸葛政聳聳肩。 「女技師?不會是一個變態老太婆吧!」黑衣男子做出很驚訝的表情。 諸葛政斜了他一眼:「要是老太婆,我解決她還需要花時間?」 「嘿嘿,我開玩笑的啦,一定是個成熟性感的大美妞!」 「確實很有韻味…」諸葛政點頭,味著玫瑰女的嫵媚妖嬈,這是青澀的顏 雪衣和俏皮的蕭若瑜所不具備的誘惑。 「好了,」雲蝶給諸葛政穿好衣服,立馬打斷了兩人的交談,挽著諸葛政的 手臂問道:「皇子哥哥,公怎麼樣了,沒被玩壞吧?」 諸葛政摸了摸雲蝶的頭,微笑道:「絕孕丹我已經餵了,不用再擔心她們因 懷孕而無法再被凌辱,解藥也只有我們有。另一方面看來是我多心了,耶律松沒 打算這麼快就把她玩壞,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她活不到看我復國那一天。」 「是的,她一定會頭腦清醒的伏在皇子哥哥腳下,體會到她卑賤的身體與皇 子尊貴身份的差距。」雲蝶點點腦袋,蝴蝶釵上的玉珠晃個不停。 諸葛政摟住雲蝶的腰,摸了摸下巴:「好了,事情做完了,那麼我們就去 吧,我預感明天就會有好戲。」 黑衣人跟在諸葛政身後走著,興奮的笑道:「太好了,我最喜歡看好戲了。」 「我們又不去看。」諸葛政淡淡的說道。 「對,我們不摻和!」雲蝶過頭做了一個鬼臉。 黑衣人笑容僵在了臉上,嘴角一抽:「哎,月亮好熱啊,去睡覺了吧。」 時至正午,烈陽升騰起盛夏的餘怒,烘烤著大地與森林,卻依舊不能升溫銀 塔分毫。又一輛馬車悠悠駛來,送來了兩位容貌清麗的女子,她們蒙著眼睛,畏 畏縮縮的被人帶進塔裡。 「哪一個是張公公送來的新人?」一個灰袍人怪聲怪氣的問道。 「我!」其中一個女子答道。 「叫什麼名字?」灰袍人揭開那個女子的眼罩,看到一張略顯消瘦的瓜子臉, 漂亮卻透著尖酸刻薄。 「溫婉宣。」 「那你旁邊這個?」 「是我的寵物,柳奴。」溫婉宣諂媚的笑著。 「張公公說你挺有天賦的,不錯嘛,還帶著玩具呢,吃下這個,不然你很快 就會被塔內的氣息所侵蝕。」灰袍人點了點頭,遞給溫婉宣一顆藥丸後,眼睛撇 了撇洛柳,不屑的說道:「至於這個玩具,就不用吃了,發情的話正好讓陽傀活 動活動筋骨。」 「陽傀?」 「是我們這裡專門培養來調教女人的強壯男子,自小就被藥物侵蝕,普遍智 商極低,精力卻是幾乎用不完的,比我們的機器都差不了多少。」灰袍人邊說著, 一邊走向衣櫥:「脫衣服。」 溫婉宣神色一凜,下意識的夾了夾腿,雖然被破城的蠻兵強暴的幾日,疼痛 讓她對性事深惡痛絕,但自從張公公選中了她,她也是從各種器械的調教裡體會 到了作為女人的快樂,只是動和男人做,卻是沒有過的事情。 「愣著幹嘛,我是你的導師,我的每一句話你都要認真聽,認真執行,學習 期間,我就是你的人!」灰袍人低喝。 「是是是!」溫婉宣連忙點頭,然後毫不遲疑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她知道 這些調教技師的手段,女人要是不聽話,那是會非常慘的。 白皙的身體豪不遮掩的展現在灰袍人面前,溫婉宣還故意挺了挺自認為不錯 的胸部,大方的在他面前站直了。 灰袍人可謂閱女無數,天姿國色也玩了不少,哪裡看得上溫婉宣,手中自衣 櫥裡取下的灰袍對著她一丟,就自顧自的繼續說了起來。 「這裡不用穿自己的衣服,你唯一的遮擋物,就是這件象徵你身份的袍子, 沒有袍子的,只有那些女奴們。」灰袍人指了指洛柳,示意溫婉宣脫掉她的衣服, 然後思考了一會:「嗯,你以後得叫我師傅,我的代號是貪狼,你是我狼派唯一 的女子,那麼以後你的代號就是『狼媚』。」 「是,狼媚知道了。」 溫婉宣直接撕開了洛柳的薄衣,將一個皮圈套在她的脖子上,才揭開她的眼 罩。 一看到周圍的情況,洛柳縮成一團,害怕得眼淚立馬流了下來:「這是哪裡, 婉宣,求求你放我去吧。」 貪狼止住眼神兇惡的溫婉宣,過去扶住洛柳的肩膀,眼中精光閃耀:「真是 個誘人的玩具啊,好久沒有看到這麼柔弱得讓人想要摧殘的性奴了,我先玩玩, 你去熟悉一下環境吧,我會叫你的師兄來接待你的。」 「我不是性奴…」洛柳小聲的抽泣著。 溫婉宣卻不敢違抗,目送貪狼拖走了洛柳後,靜靜等著所謂的師兄。等待中, 她忍不住摸了摸灰袍下自己的一絲不掛的身體,陷入了對未來的迷茫,本來好端 端的是別人羨慕的公侍女,僅僅一個月,生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身不 由己的即將成為一名不了頭的調教技師。這一刻起自己再也做不了普通人了, 道德甚至人性,都會慢慢被奇異的思想所取代,不經意間想想,原本只是侍女的 自己,也許搖身一變,就能調教凌辱那些高高在上的妃子和娘娘,心中不由的泛 起一種莫名的快感和期待。 「狼媚?」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傳來。 溫婉宣從思緒中醒來,看到一個高挑的灰袍男子正打量著自己。 「師兄?」 「我叫狼吻,你叫我的代號就行了,我來帶你熟悉媚浮屠的一切。」狼吻舔 了舔舌頭,「首先,這裡對輩分比自己低的異性,是不需要有禮貌的。」 溫婉宣正努力理解這句話,便被狼吻一下伸進黑袍,抓住了她的屁股瓣。她 激靈的反應過來,連忙陪笑,甚至伸出手去抓狼吻的肉棒。 不料狼吻一躲,不屑的笑道:「你有什麼資格碰我?」 溫婉宣定在了哪裡,「對不起,我不懂事,請狼吻師兄指教。」 「你不是妓女,我也不是嫖客,我們只是拋棄人性弱點,能掌控天下美女的 調教者,有些事要自己去體會,我不想告訴你,不過你犯了事可沒人管你懂不懂 事。」狼吻邪笑著,用力抓了抓臀瓣:「底子還不錯,被調教過吧,走,我帶你 熟悉熟悉這美妙的建築。」 溫婉宣跟著狼吻走著,一邊聽他介紹,一邊好奇的觀望,當看到顏雪衣的畫 像後,她臉色變得十分怨毒,大喊:「那個無情無義的賤人,怎麼是她!」 狼吻轉過身,看到溫婉宣美麗的臉變得扭曲,眼中露出了濃濃的興趣:「她 可公殿下,你認識她?」 溫婉宣控制不住心中的不甘和憤怒,咬牙切齒的發出最惡毒的聲音:「我以 前可是她的貼身侍女,可是這個賤貨為了求生拋棄了我,讓我被輪姦糟蹋,過著 非人的生活,我有機會一定要報復她!」 「我突然有點喜歡上你了呢。」狼吻癡迷的看著發狠的溫婉宣,有些想要看 到她用仇恨去調教顏雪衣。溫婉宣在他眼裡變得不那麼普通,他殘暴將溫婉宣按 到顏雪衣的畫像上,撩開她的袍子,粗魯的干了進去。 「我要在這裡操你,想凌辱母狗一樣侮辱你,憶你被輪暴的日子吧,把你 受的屈辱全算到她頭上,用仇恨高潮吧,哈哈!」 「唔!」 狼吻猛烈的幹著溫婉宣乾澀的陰道,痛得她美麗的臉蛋都扭曲了,可聽著狼 吻的話,她只是咬住下唇,死死的看著畫捲上風華絕代的顏雪衣。 第五層上,配藥室被收拾乾淨,灰袍青年牽著一根金屬鏈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緊隨其後的是一個有著玫紅色大波浪長髮的美艷女人,她帶著眼罩,口中含著圓 環,身後帶著狗尾巴的木質陽具還連著一個簡易的機括,機括伸出兩條木片被綁 在大腿上,隨著女人的一步步爬行,帶動機括的齒輪,使那根木陽具不斷的一抽 一插,始終讓女人淫水潺潺。 「喲,秋葵,你師傅居然被你搞定了?」一個從自己房間出來的灰袍人兩手 插在袖子裡,媚聲媚氣的問道。 代號為秋葵的灰袍青年燦爛的笑著:「嘿嘿,宮羽然,你師傅不是也一直想 搞定我師傅嗎,要不你去把他請來,大家一起玩玩。」 「你這個壞人,又打什麼壞意呢?」宮羽然向前傾著身子,一縷金色的長 發露了出來:「你這樣打扮你師傅,不怕她醒過來之後教訓你啊?」 秋葵撇了撇腰間的藍色藥丸,將玫瑰女塞配藥房,將門鎖好:「她吃了一 整盒六御烈丸,腦子永久性的燒壞掉了,現在只是我的一條狗而已。」 「啊!」宮羽然見到秋葵狂熱的表情,向後退了一步,捂著嘴:「你!你想 要幹嘛,你真的敢欺師滅祖?」 「何止,我要成為媚浮屠絕對的宰,我的慾望,可都是我美麗的師傅調教 出來的。」秋葵邪笑著,猖狂的氣息彷彿狂風中的雲霧,不斷膨脹。 「你瘋了,我要去告訴師傅!」宮羽然被秋葵的樣子嚇到了,她莫名的感覺 到恐懼。 秋葵快步上前堵住了宮羽然的去路,一步步將她逼了房間:「羽然,其實 我一直也挺喜歡你的,上次在你組裝的新機械上,我們不是也玩得很開心嗎,你 得幫我啊。」 「對不起,上次作弄了你,是我貪玩了,不要啊!」宮羽然二十出頭,只比 秋葵大一歲,此時卻感覺自己像個孩子。 「我已經接管了花派,拿到了所有的禁藥,你會快樂的愛上我的,哈哈,媚 浮屠裡沒有人能對抗我!」秋葵跟著宮羽然進了房間,眼中閃耀著瘋狂的佔有慾, 這個金色頭髮的異域少女,他同樣垂涎已久。 宮羽然「啊」的一聲坐到床上,突然發現自己早已多次見識過眼前這個人的 狂熱表情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呼之欲出,卻被秋葵塞進來的藍色藥丸堵在了喉嚨。 「在我身下瘋狂吧,羽然,你會替我做事的,等我成為了塔,你就是大功 臣!」 房門被秋葵用腳關閉,宮羽然雪白的身子被秋葵從灰袍裡剝離出來,欣賞著 她恐懼的目光,舉起這個聰慧少女的雙腿,狠狠的抽插起來,幾息之後就房間裡 就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淫媚呻吟。 炎熱逐漸褪去,湖邊的樹林被大風吹得呼呼作響,銀塔停止了抽水,湖泊又 變得寧靜起來。 在一個時辰以前,顏雪衣就被帶上了第四層,而蕭若瑜就被三個個灰袍人綁 在了半月床前的十字木樁上。她頭髮散開,披在香汗淋漓的背上,乳頭上夾著兩 個木架子,一個強壯的灰袍人正挽起她未被捆綁的兩條腿,猛烈的抽插著她的小 穴。 另外兩人,一人托住她的臀部,摟住她的腦袋,吮吸得她的嘴唇「唑唑」發 聲,另一人正賣力肏弄的灰袍人身後,捉住她粉潤的腳掌,和在一起玩弄,時不 時用翹起的龜頭探著腳趾,弄得它們分分,不一會就被馬眼分泌的粘液弄 得晶瑩剔透。 三人急切的招待著這位新來的美人,即便是嘗過無數妃子,也覺得這等紫色 和身段的少女不可多得。蕭若瑜結實而富有韌性的身體被媚藥軟化開之後,成了 他們愛不釋手的玩具。 顏雪衣同樣披頭散髮,長及翹臀的青絲前後飛舞,她被固定在猴型刑具上, 雙手反綁於身後,繩子延伸在她的上半身,將兩隻飽滿的玉乳勒得更加脹鼓鼓的。 兩根木質陽具裹著柔軟的牛筋,分別佔領了她的前後雙穴,正不斷旋轉的抽插著。 灰袍人故意給顏雪衣吃了防止空氣中催情成分的藥丸,告訴她已經不受影響, 然後又在牛筋上抹了增加快感的藥劑,一邊嘲笑顏雪衣的淫蕩,一邊看她浪叫不 斷。 雖然冰雪聰明的顏雪衣一早就感覺出了異常,猜到陽具上必然動了手腳,但 自己淫叫不斷是不爭的事實,還是被這些灰袍人嘲笑得面紅耳赤,無從反駁。 在顏雪衣高潮得都坐不穩了之後,幾個灰衣人打算讓她休息一下,七手八腳 將她放了下來,然後坐成一圈,讓赤裸的顏雪衣跪在中間,替他們口交。 「哎呀,讓堂堂公殿下這樣給我們跪著舔雞巴,不管做幾次,都是那麼的 舒爽。」 灰衣人的嘲笑也是羞恥調教的一部分,顏雪衣已經習慣了,而且知道不順從 會有什麼下場。她乖巧的跪在幾人中間,嘴巴含住面前的肉棒吮吸起來,兩隻玉 手還不忘一邊抓住一隻,給他們套弄。 她身側的人隨意的揉搓著她挺在胸前的完美乳房,後面空著的一個人則是放 肆的用腳去踩她的屁股。 顏雪衣閉著眼睛,默默的忍受著卑微到極致的凌辱,機械性的做著這些事, 努力的想要忘卻骨子裡滋生出的一絲絲奴性快感。 就在這時,沒有帶冒兜的狼吻摟著臉色紅潤的溫婉宣來到這裡,溫婉宣眼中 仇恨的光芒閃動,掙脫開狼吻,冷笑著走到一圈灰袍人身邊,怪聲嘲笑道:「喲 喲,看看這是誰啊,這不是大熠朝最後的血脈,傳國公顏雪衣殿下嘛。」 聽到熟悉的譏諷聲,顏雪衣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再怎麼被陌生人玩弄 凌辱,也沒有被熟人撞見墮落的樣子要來的尷尬。 她聽出了是溫婉宣的聲音,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來這裡,但本能的就是想要 解釋。可那三個灰袍人默契的動手,一人按住她的頭,兩人抓住她的手,強迫她 繼續吞吐肉棒。 「小賤貨,看都不看我一眼,還捨不得肉棒是吧,破城時被輪姦的真應該是 你!」溫婉宣越說越氣,走到顏雪衣身後,一腳踹在她的玉臀上,不小的力量讓 顏雪衣身子前聳,肉棒深深抵入喉嚨裡。 「嗚嗚嗚嗚!」窒息的感覺讓顏雪衣眼珠直翻。 一個灰袍人站起來,掀開溫婉宣的袍子,捏著她的下巴:「沒見你啊,你是 誰?」 溫婉宣看也不看他,目光任然在顏雪衣的身上閃動著凶狠,答著:「我叫 狼媚,新來的。」 「狼派的學生啊,這麼放肆,看著我!」那個灰袍人惡狠狠的將溫婉宣的頭 搬過來,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鮮血沿著她白皙的脖子流了下來。 這時狼吻走來,拍了拍這個灰袍人的肩膀:「宮策,新來的小師妹,不懂事, 她曾經是這個公的侍女,後來公逃跑,拋下了她,讓她差點死了,或許讓她 來調教調教,會很呢。」 宮策虛了虛眼睛,放開溫婉宣,轉頭問道:「這妮子我們也玩了不短的時間 了,給他們狼派的新人試試,免得別人說我們械派霸道,你們說呢?」 剩下的幾人紛紛點頭,放開了顏雪衣,顏雪衣吐出肉棒後跌坐在一邊,咳了 幾聲,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灰袍人都起身讓開,宮策指了指顏雪衣,對著溫婉宣說道:「沒想到這個看 起來清純的公還是這樣一個婊子,小師妹,你盡情報復吧,要用什麼工具,問 師兄,嘿嘿,不過別玩壞了明天要送到皇帝那裡去呢。」 溫婉宣點頭,她知道明日之事,並沒有想過要賠上自己的安危去冒險傷害顏 雪衣,她只是想報復,想羞辱,想深深的摧毀她的靈魂。 「咳咳…婉宣…你真的誤會我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都不知道啊…不要被 仇恨蒙蔽了雙眼…」顏雪衣緩過氣來之後,哀求道。 「住嘴,只有洛柳那個母狗才會相信你的鬼話,我們三個一起長大,你老是 說情同姐妹,可是你背叛我們,你這個無可救藥的婊子,做都做了,認個錯有那 麼難嗎!」溫婉宣吼道。「對了,洛柳也在這,但是她的身份是我的寵物,我贏 了,最後只有我還高高在上,將你們兩個踩在腳下。」 溫婉宣發洩完極度和憤怒之後平靜了許多,調教者和被調教者的身份擺在這 裡,她復仇不費吹灰之力。巨大的滿足感膨脹著她的內心,最原始的恨意,悄然 轉化成了掌控的快感。 她抄起一條皮鞭,獰笑著向顏雪衣走去,這條皮鞭用料輕盈,設計巧妙,抽 打起來很痛,卻對人體傷害不大,而且被療傷的藥劑浸泡處理過,抽出的鞭痕半 天就能完全消除。 「婉宣…你要幹什麼…」顏雪衣察覺到不妙,吃力的撐在地上,想往後退去。 「不許這麼叫我!你這個賤人,現在就是個性奴隸,有什麼資格稱呼我的名 字!」溫婉宣大喝,然後一鞭子打在了顏雪衣的大腿上。 「啊!」顏雪衣吃痛,縮了腿,眼眶一下就濕潤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 樣…啊!」 溫婉宣邁步又是一鞭:「說了不許叫我名字!」 「好痛…不要打了…」 看著顏雪衣可憐楚楚的樣子,溫婉宣更加來氣,接連揮舞起鞭子,抽打在她 的乳房和臉上。 「啊!啊!啊!不要!」 豆大的淚珠從顏雪衣的大眼睛裡流出,她摀住臉頰,側過身去,來這裡以後 都沒受過鞭刑,第一次被這麼打,她委屈到了極點。 「啪!啪!」 顏雪衣轉身後,溫婉宣又連著兩下抽打在了她的屁股上,紅紅的鞭痕立馬浮 現了出來。她再也不知道護住哪裡好,一邊爬著想要逃離,一邊緊張的注視著隨 時可能落下的鞭子。 「哼,你也有今天!」 溫婉宣大為解氣,以前擔心耶律松納她為妃,一輩子也無法報仇,現在到了 這個地方,身份高低對調了,看著她被奪取貞潔,又被無數男人凌辱,光是想想 就解氣。更別提抽打在地上爬的她時,那種無與倫比的快感,她簡直要愛上這個 地方了。 「住手…別打了…」 「啪!」 「想得美,我的痛,你要十倍償還!」溫婉宣說道,然後快步走過去,拉起 她的一條腿,鞭子揮舞,抽在了依舊充血的陰唇上。 「啊!」顏雪衣一抖,弓起背,失聲張開了嘴,一股淫水噴了出來。 溫婉宣裝作一臉驚訝:「喂,這樣你很舒服嗎?那我多來幾下好不好。」 說完提著她的腿,「啪啪啪」的抽打起來,一些打歪在大腿根部,一些則准 確的陷入陰唇,狠狠的抽中顏雪衣的陰蒂。 猛烈無比的刺激和疼痛讓顏雪衣狼狽的翻滾起來,掙扎得頭髮凌亂無比,一 股股淫水高潮似的噴出。 溫婉宣打得自己都累了,才停下來,喘了一口氣,蹲到失神的顏雪衣身邊, 把鞭柄倒塞進她紅腫的蜜穴,然後一隻手扭住她的脖子,開始攪動起來。 「唔!嗚嗚…」顏雪衣漲紅了臉,雙手拉住溫婉宣的手,窒息感強迫她繃緊 身子,天旋地轉中,她都沒察覺到自己潮噴了。 「真是個浪蹄子,怎麼折磨她都能高潮啊。」 溫婉宣起身擦乾手,放下鞭子,對著一群灰袍人品論著顏雪衣,顏雪衣則是 艱難的蠕動著,慢慢恢復了知覺。 不一會,在她的請求下,洛柳被狼吻帶來了,她的頭髮大都,只有兩簇被黏 成狗耳朵的樣子固定住,手掌、小臂、小腿、小腹和細腰後都被溶膠黏上一層黑 色的兔毛,乖巧的像狗一樣跟在狼吻後面爬行。溫婉宣不知道貪狼用了什麼手段, 在半天不到的時間裡將洛柳馴服成這個樣子,對貪狼的敬畏瞬間提升到崇拜的地 步。 「柳兒…你怎麼了!」 看到洛柳的樣子,虛弱的顏雪衣心痛的驚呼起來。 溫婉宣很滿意她這個樣子,她平時再怎麼略帶洛柳,洛柳都只是屈服和求饒, 服從指令也是畏畏縮縮的,而現在變成聽話母狗,這算是這樣不知羞恥的爬行也 不會哭鬧了。 「公…」洛柳趴到溫婉宣腳邊,看到顏雪衣,眼裡立刻淚水滾滾,「原來 你也在這裡…」 似乎是看出了溫婉宣的疑惑,狼吻立馬解釋到:「師傅調教別人,從來不用 讓她們失去神志的藥物,濫用媚藥那是花派才做的事。我們狼派利用她們自身的 人性弱點,調教出來的人心服口服,你別看這隻狗這麼聽話,但是她可清醒得很 呢。」 洛柳聽到狼吻的解釋,羞愧的低下了頭,她確實是被貪狼多樣的手段徹徹底 底開發了身體,到現在腦子裡都還想著他。 溫婉宣蹲下來,溫柔的摸著洛柳覆蓋著兔毛的腰肢,就像是在撫摸一隻寵物 狗:「乖柳奴,去讓我們高貴的公大人爽爽,要是你不能讓她高潮,那你會生 不如死的。」 洛柳聽得一個激靈,眼裡掙扎起來,她真的是十分畏懼溫婉宣的虐待了。 「我把話說死,你再遲疑,我就直接當你反抗我了哦。」溫婉宣自信的對著 顏雪衣抗拒的眼神,笑得十分自信。 洛柳承受著莫大的恐懼,懦弱終於崩潰,不顧一切的向著顏雪衣爬去。 「柳兒,你清醒一點,你不是狗,你是人啊,不用聽她的!」 顏雪衣無力的輕喊著,她寧願再被灰袍人輪辱,也不願意當眾被昔日最好的 姐妹玩弄身體。那個溫柔膽小的洛柳,怎麼能像只母獸一樣的撲向最好朋友的身 體呢。 「對不起,對不起。」洛柳小聲的哭泣著,不敢再去看顏雪衣的眼睛。 「不要啊,柳兒,他們就只是想讓你來羞辱我!」洛柳已經撲到她身上,顏 雪衣嘶吼起來,憤怒的指著眾人,一股眾叛親離,無法掌控命運的悲涼感覺讓她 喘不過氣來。 聽到顏雪衣傷心的哭泣,洛柳也難受得彷彿要死去,但是對生的渴望,對快 感的眷戀,讓她無法違抗命令。 「柳奴!」 溫婉宣寒冷的聲音傳來,洛柳的憐憫決堤了,為了保護自己,她做出了顏雪 衣最不希望她做的事情,將手指深入了她做好的姐妹濕潤的穴裡。 「不可以…你怎麼能這麼對我…」顏雪衣羞恥的叫著,卻怎麼也推不開瘦弱 的洛柳。 「對不起…」 洛柳只是重複著這一句話,瘦弱的身體輕易的按住了酥軟的顏雪衣,另一隻 手在她飽滿的胸脯上揉捏。 「看那樣子,怎麼比我們玩弄她時抗拒得多啊。」 「廢話,現在是被自己拋棄的姐妹來復仇了,良心都在煎熬,當然羞憤的要 死了。」幾個灰袍人討論著。 顏雪衣塗了藥的敏感肉穴,根本禁不起半點刺激,在洛柳的胡亂攪動下也濕 得一塌糊塗。她的哭聲裡夾雜著舒服的呻吟,星星點點的快感漸漸要蓋過所有其 他的感受。 洛柳努力的憶著貪狼的手法,卻笨拙的無從做起。 一群人看戲似的看著洛柳一口咬住顏雪衣的乳頭撕扯著,一手深深陷入柔軟 的乳球,都泛起了期待的笑容。 溫婉宣想要表現一下自己調教的天賦,得意的喊道:「柳奴,快點讓她高潮 啊,她救不了你,騙了你,你只有自己救自己。」 洛柳更加賣力的抽動手指,兩根變作了三根,摳挖得顏雪衣蜜汁一股一股的 外湧。 「輕點…柳兒…啊…啊…嗯啊…停啊…」顏雪衣按住洛柳的頭,掙扎扭動, 狂擺玉首。 「你快高潮啊…」洛柳攪動著手指,滿臉焦急。 顏雪衣突然覺得不認識這個人了,可憐楚楚的洛柳已經被溫婉宣摧殘死,現 在幫助溫婉宣侮辱自己的,只是一隻沒有思想的野獸,被那群馴獸師一點點誘導, 跌入喪失的深淵。 「嗯啊…柳兒…住手…你在走向毀滅啊…嗯…啊…啊…」 洛柳激動搖頭:「不是的…是你…求求你救救我…快點高潮吧…」 「不行…不行…啊…嗯嗯…住手…不可以認輸…嗯啊…哦…」顏雪衣死死克 制,決不能讓他們用洛柳侮辱自己的目的達成。 「柳奴,用這個吧。」見洛柳久攻不下,溫婉宣從桌子上拿起一根粗長的雙 頭牛筋假陽具,遞給洛柳。 洛柳雙眼空洞的接過陽具,如獲至寶的往顏雪衣的穴裡塞去。 溫婉宣搖頭,止住了她,將一頭往洛柳的小穴裡塞去:「看到沒,這是兩頭 的,要這樣用,真是沒見識的母狗。」 「唔…嗯啊…」 乾澀的陰道艱難的吞進了陽具的一頭,洛柳立馬往顏雪衣下體頂去,可弄了 好幾次,都只是在她潔白無毛的陰蒂上磨來磨去。 「真是個淫蕩的白虎,假肉棒還不吃麼?」溫婉宣鄙夷的看著一眼顏雪衣, 用手掰開她的陰唇,露出粉嫩的肉芽,讓洛柳找到位置,然後又把手指伸進顏雪 衣的嘴裡:「真是髒啊,自己吃乾淨你淫賤的浪水,你這騷貨!」 對上顏雪衣委屈和憤憤的目光,溫婉宣看著自己的手指得意肆意的攪動顏雪 衣的舌頭,覺得十分舒心。 洛柳死命的夾緊假陽具,往顏雪衣的穴內推去,進行得十分緩慢,顏雪衣不 堪這羞恥,帶著哭腔用手抵住她的小腹:「不要…柳兒不要進來…不要聽他們的 …」 洛柳充耳不聞,繼續推進,溫婉宣得意的拉開顏雪衣的雙手,一口吐沫吐在 她的雙乳間:「呸,裝什麼裝,假肉棒你也想要想瘋了吧,看看你這淫亂的奶子, 是被多少男人揉得這麼大的啊,從來沒有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公!」 「喂,師兄,那妞拿過去的,好像是去五層上過藥的雙頭龍啊?」 聽到詢問,宮策側過頭:「上的哪一種?」 「是玫瑰女煉製的新藥,六御烈,什麼藥效我也不知道,總之藥效很長期。」 「靠,師傅說公不能用太多藥,皇帝想要她清醒著墮落。」 「已經進去了…」 眾人說的幾句話間,洛柳已經開始猛烈的挺動起腰肢,乾澀蜜穴裡幾乎是瞬 間就汁液狂湧,不可遏制的壓在顏雪衣身上,抽送起來,完全被快感所操控。 顏雪衣同樣是陷入了瘋癲般的抽搐,壓抑已久的高潮瞬間噴發,蜜汁濺到了 蹲在旁邊的溫婉宣的嘴裡。 「哈哈,還是被洛柳干到高潮了,爛貨,連母狗都能上翻你,哈哈哈哈。」 溫婉宣報復得逞,狂笑著,仇恨在不知不覺中其實已經發洩乾淨,支持她繼 續殘暴的,是調教別人的強烈慾望。 眾男人們就看著纖瘦的洛柳瘋了般的伏在顏雪衣雪白的身子上狂聳,像是母 狼一般強姦著高潮不斷的公,一旁狼媚狂笑不已。三個女人都像是瘋了一樣, 詭異的場面讓這些變態都忍不住想要加入戰場。 吃到顏雪衣淫水的溫婉宣不一會就感覺到蜜穴瘙癢起來,正想去撫摸,突然 就被就被人按倒在地上,用充實的肉棒摩擦起她的花心。一浪一浪的激烈抽插讓 她體會到女人極致的快樂,簡直忍不住要沉迷。 地上一件件灰袍亂擺,洛柳和顏雪衣摟在一起互相推送著小穴,每次都直到 陰唇相撞。後庭和嘴裡各是一根男人的肉棒,男人們從身後抓住她們的奶子,將 她們嬌柔的身體用盡。溫婉宣跪坐在狼吻身上,扭動著腰肢,豐滿的奶子在胸前 亂甩,她拉著兩根肉棒,不斷輪換在嘴裡,已經被幹得激動的流出了眼淚。 第五層配藥室裡,貪狼和另一個老人,都昏迷在門口。 紅髮的玫瑰女和金髮的宮羽然都跪在秋葵胯下,一個含住龜頭,一個輕吻棒 身。宮羽然兩腿屈在一起,柔軟的腰肢彎曲成淫靡的弧線,陰唇上方的金色陰毛 被精液粘成一撮,低落落淫汁,她一邊認真的舔舐,一邊忍不住輕搖雪臀。 媚浮屠地位最高的三個人,都聚在了此地,只因為一個被野心充斥了頭腦的 狂熱少年,想要成為「塔」。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十三章 花樓群戲 作者:琉璃狐 25年7月/5日發表 第一部 鳳潛南荒 第二卷 浴火南荒 第十二章 花樓群戲 玄色的天空異常的迷濛,將那些看得見看不見的星辰都遮蓋了起來,彷彿有 人企圖隱瞞星斗運轉的軌跡,將巨大的帷幕無聲的降下。他們感受到一隻無形的 大手撥弄著人間的戲碼,禹都湖上,背負九尾望天狐徽記的占星師們,都看不見 星象。 一群黑袍人不斷低聲吟唱出古老的音符,他們圍繞著中心的三道身影,這三 道身影高矮各異,背對彼此,舉起的手掌將推動九尾狐的亙古不變的意志。 在重重黑袍的環繞下,古老的音符落定,三道身影舉起左手,掌心斜對著天 空,然後緩緩握成拳頭。 「只怕明日,局勢就會有所變動,我感受到了上天的意志,九條垂天之尾, 已經懸在了世界的上空,人間的離亂將重新開啟,我們有權利替世界選定新的霸 。」 「群星早已閃爍,隱匿在各處梟雄們,都在等待這一刻,讓我們復活在他們 眼中吧,告訴他們,九尾狐從未滅亡!」 「即便天機蒙昧,我也看到結果了,動亂即將爆發,在這之前,我要親自動 身,獲取剩下的七霸殘篇。」 三人說完,所有黑袍人都照著三人之前的動作去抓握蒼穹,整齊的低吟彷彿 是一個人嘴裡喊出的不同音調:「九尾狐不死!」 名為九尾狐組織全面甦醒,他們的「傳昭之君」、「重明者」和「赤瞳之」 分別踏上征程。世界將是霸們的舞台,也是他們的戰場。 灰濛濛的星空下,蓋著紅布的囚車被四匹駿馬拖著前行,接近帝都後,就迎 來大批赤甲的護衛。耶律松下令,要趁著夜色,將顏雪衣和蕭若瑜接往聚花樓安 頓,讓她們好生休息一日。 「雪衣…我害怕…不知道他又會怎麼玩我們…聽說是要當著全城的姓…想 想都覺得沒臉見人了…」 「我也怕…我寧死也不會當著這麼多姓丟掉皇室的尊嚴的…而且…我思考 了許久…如果你說的營救是真的…那麼明天晚上…就是最好的時機…」 車內搖晃得很輕微,顏雪衣和蕭若瑜靠在欄杆上,牽著手,裸露的香肩緊挨 在一起,如兩根互相支撐的蘆葦,不安的揣測大風,等待著命運的降臨。 嚴府內,幾位蒼老的身影又聚到了一起,比起第一次聚集,人數少了接近一 半。對於他們來說,死亡並不值得恐懼,只要能完成夙願,離世無非是先走和後 走的別罷了。 晃動的燭火下,憔悴了不少的嚴復稜角分明的臉龐皺紋更多,他環視一周, 沉聲詢問道:「各位的家屬都送走了嗎?」 「送走了,剛走。」一個老者點點頭。 「還沒,我擔心走得太早會引起別人的疑心,明早再走。」 「我家沒什麼人了,只有老伴和女兒,我前些日子就讓她娘倆鄉下去了。」 老人們紛紛幾句話帶過,不想多討論這個。 「好,聚花樓的內部佈防我已經打探好了,各處要道均有赤旅把守,只要驚 動一處,至少就會有三隊赤旅支援,營救難度非常的大。」嚴復聽罷,將一張圖 紙鋪到桌面,對著眾人說道:「但是,大會開始後,公殿下和聖女閣下會被送 到樓前的廣場上表演節目,那裡臨近街邊,人群複雜,空間廣闊,而且只有五 赤旅圍成兩圈阻擋姓,我們和蕭先生裡應外,加上武功高強的聖女會突然暴 起發難,帶著公逃向我們的人,所以成功的機會非常大。」 一旁的曾鴻臚捋著眉毛,點點頭:「如果前面順利,逃到城門附近,我有一 千五精銳可以接應,他們每一個都裝備了姬家的精良裝備,一路護送公 殿下逃到沂水都沒問題。」 另一人抖了抖袖子:「我這些日子不敢聯繫太多人,人心不古,難免賣友求 榮,但是侍中王明、大夫盧守義、校尉魏霆以及我兒司空鳴,已經在城外聚集了 兩千多的人馬,足以阻擋追兵。」 「我安插的人大都扮作姓,到時候趁機引起混亂,黑夜中騷亂最有效果。」 「我已經高價聘請了最昂貴的殺手,刺殺耶律松,雖然殺掉他的幾率很小, 但應該能分散他們不少的注意力。」 最後一人拿出塊銅令:「姬家派來的五死士,也已經全部潛入城內,絕對 服從持令者。」 嚴復默默聽完,想了一遍所有部署,覺得沒有漏洞,方才拍案:「就以刺 殺為號,刺客一旦接近耶律松,製造騷動的人就全部行動起來,我會帶領死士撕 開一道缺口,這個蕭先生會配我,然後是聖女帶著公衝過來,我們的人要護 著她們衝到城門,只要到了城門,就成功了。」 「不行,嚴廷尉,公殿下逃走之後,正值用人之際,需要你這樣的正直忠 烈,你不可以送死!」最後一人十分蒼老,老得都沒人會懷疑他要參與這樣的大 事。 「是啊,我們都是老得跑不動了的人,沒法繼續效忠,只有你可以輔佐公, 你一定要活下去。」曾鴻臚也是嚴肅的附和道。 嚴復久久不語,他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只是他知道,這是眾老不可動搖的決 定,也是最好的結果,即使他今後要獨自背負眾老鐵鑄的心願,壓抑的活下去, 他也只得接受。 聚花樓,帝都最大的風月場所,金銀翡翠大把裝點,奢華至極,讓它絲毫不 辜負文人墨客口中的「低俗」。但這華麗異常的建築,出於各種考慮,還是修在 了遠離皇宮的地段,卻生生的把南城門附近,都化為了繁華的街市。 早在三日之前,這裡就被肅清一空,進行著細微的改裝,拆掉了大門,架起 看台,門前空地被擴大了一倍,足以容納上萬人圍觀。盛大的精心準備,連耶律 松查看後都連連稱好,周圍的姓蠢蠢欲動,思考著怎樣在湊熱鬧時佔個好位置。 緊張的前夜過去,被歷史銘記的一天升起了太陽,聚花樓內突兀的站立了數 赤甲武士,腰間寒刀森嚴。 「若瑜,放心吧,他們一定會來救我們的,這是最絕佳的機會,也是刻不容 緩的機會。」 「知道了!」蕭若瑜摸了摸耳朵,檢查了一下裡面被搓成一條的藥丸。 兩位少女有所感應的放下所有擔子,大吃一頓後後安詳的睡在絲絨大床上, 恢復著連續透支的體力。 一日過去,夜幕降臨,廣場上被姓圍了個水洩不通,數赤旅橫著刀鞘阻 攔著推推嚷嚷的人群,官也陸續從後門進入聚花樓。 耶律松龍袍緊身,大步而來,到此後直接進入二女休息的房間。 「哈哈,看看今天的角,兩位姑娘真是美若天仙啊。」 此時二女正在丫鬟的服侍下準備梳妝打扮,剛剛脫了個精光,飽滿緊繃的翹 臀看得推門而入的讚歎不已。 「啊!」蕭若瑜條件反射的叫了一聲,挽住顏雪衣的一條手臂。 顏雪衣也是下意識的夾緊了勻稱的美腿,轉過頭緊張的看著耶律松,生怕他 現在就要獸性大發。 耶律松看到蕭若瑜受驚的樣子,忍不住要調笑道:「聖女還不習慣啊,看人 家公殿下多鎮定,被男人看看身體,是非常平常的事情嘛。」 顏雪衣本來就是強裝鎮定,被耶律松這麼一說,立刻紅著臉喊了出來:「才 不是!我…我只是…」 「哦對,也許是因為我們做過了,所以就不害羞了吧,你真是心胸博大啊。」 耶律松淫笑,故意把「胸」子讀得很重。 「滾出去!」顏雪衣有些惱怒。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是朕的地方,朕就在這。」 「無恥!」蕭若瑜脖子前伸了一下,皺著鼻子罵道。 耶律松搖頭笑道:「哎,和兩位即將於滿朝文武前參與淫亂遊戲的女人相比, 朕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無恥呢。」 「哼,誰要參加!」蕭若瑜氣鼓鼓的說著。 顏雪衣更是冷笑了兩聲:「耶律松,你別以為我已經屈服了,我就算是死, 也不可能被你沒有底線的玩弄!」 「哈哈,有趣的孩子,我的砝碼從來都只會讓你屈服。」耶律松眼中期待的 光芒閃動:「你不關心關心你的母后嗎,?」 「什麼!」顏雪衣突然愣住了,驚愕的看著耶律松邪笑的面容,有些驚喜的 問道:「我母后還活著?」 還有一位至情在世,這無疑是這些日子以來,她聽到最好的消息了。 「之前一直都活得好好的,不過要是你死了,那她也一點價值都沒有了,你 堅持死都不參加的話,那我現在就得想想怎麼處置她了哦。」 「不要,」顏雪衣疾呼,剛才的豪言壯語瞬間破碎,捏著小拳頭低聲的認輸: 「我參加…但是你不要傷害她…」 「你聽話的話,你母后自然會活得很好。」耶律松走到他們身前,輕輕的扶 住她的肩膀。 「我要見見她!」顏雪衣突然說。 耶律松沿著她的肩膀撫摸著她的手臂:「真是會動小腦筋,你一會就能看見 她,她也會坐在台上看你。」 顏雪衣打了個寒戰,掙脫開耶律松的手,不敢相信的瞪著他深邃的眼睛: 「你怎麼能,怎麼能讓她看著我被…」 「你太可惡了,怎麼能壞到這種程度!」蕭若瑜也是看不下去了,怒喝著耶 律松。 耶律松轉過頭,緊抓住蕭若瑜的手臂,將她拉到跟前:「哼,你別得意,你 的師傅也被我請來了。」 「天啊,你這個瘋子!師傅怎麼會答應!」蕭若瑜瞪大了眼睛,激動得一把 揪起耶律松的衣服。 「不答應的下場很簡單,整個截教都會成為歷史。」耶律松不理會蕭若瑜的 無力,反而一把摟住她的裸腰,將她緊貼到懷裡,然後在她面前慢慢將手掌轉動 握成拳頭,告誡著她,不可抵禦的至高皇權隨時可以碾碎超然世外的截教。 「你…你…」想到自己當著恩師被凌辱,蕭若瑜大腦空白,一句話都說不出 來,淚水已經在眼眶裡滾動了。 耶律松很滿意二女掙扎又屈服的表情,另一隻手又摟過顏雪衣,將微微失神 的二人同時摟在寬闊的胸膛上,嗅著兩人髮絲間不同的香氣:「話都說清楚了, 你們最重要的人會看著你們的表現,你們得好好聽話哦,不然他們就會沒了。」 兩女又是一顫,低落的心緒難受到無以復加,聽了話是對他們的傷害,不聽 話他們就會死,叫人如何選擇。 耶律松大手沿著二女的腰肢緩緩向下摸去,抓住了她們的臀瓣,揉動起來, 扭捏的兩女皺著眉頭又不敢多說什麼。 「年紀不大,就已經成為世間絕色,真想同時臨幸你們啊。」耶律松胯下的 陽物迅速勃起,他貪婪的感受著兩具嬌軀,微微思後將她們往下按去:「跪下, 大會馬上要開始了,時間不多,你們就幫我吸出來吧。」 「什麼…吸出來…」 「現在麼…」 被耶律松按到地上,兩人都是有些反應不過來,豐腴的大腿就本能的並在一 起,放到了腳跟上。一根火熱的肉棒突兀的就出現在她們眼前,散發著雄性的氣 息。 「如果你們不想直接裸體出去的話,就快一點,那你們就還有時間穿衣服。」 耶律松微笑著,居高臨下的欣賞著兩張揚起的可憐兮兮的臉蛋。 一旁的侍女害羞的低下頭,退到了一旁,為蕭若瑜和顏雪衣準備的衣衫被緊 緊摟在懷裡。 蕭若瑜和顏雪衣對視了一下,不敢拂逆的緩緩將腦袋靠了過去。 「一起。」 看著兩張紅唇緩緩靠近自己的陽具,耶律松按住兩個腦袋,將她們往肉棒上 靠去。鮮紅的柔唇一下子就吻住了棒身,四瓣嘴唇接壤在一起,將耶律松的肉棒 完完全全圍了起來,就像是兩女含著肉棒在接吻。 「舌頭!自己動,不需要朕再教你們吧!」耶律鬆緊壓住兩個腦袋,抽插了 一下,便不再動作。 顏雪衣扶著耶律松的大腿,舌頭來抖動著,是不是和蕭若瑜的舌頭舔舐到 一起,兩人默契的同時左右移動玉首,保持嘴唇裡的肉棒被濕潤的套弄著。 兩位無雙少女一絲不掛的跪在一起,為威嚴的帝王口侍著雄偉的陽具。一個 年輕的侍女受不了這樣香艷的畫面,偷偷的摸了摸自己有些濕潤的花瓣,臉色潮 紅一片。 耶律松滿意的享受著二人的侍奉,大手一邊握住一個乳球,顏雪衣這邊更是 手指都陷入了她柔軟的乳肉。 肉棒兩側傳來不斷遊走的吸力,從根部一直到頂端,亮晶晶的唾液在燈火下 發光。如今二人受過媚浮屠的調教,口技即便算不上高超,但也是熟練了不少。 耶律松揉分別捏著兩女的乳尖,酥麻的電流流竄在她們敏感的軀體裡,加上 口裡火熱的刺激和被迫的屈辱感,兩人都輕磨起大腿,蜜唇開始濕潤起來。 「這樣你們覺得朕能射?」耶律松搖晃著腰部,,退了一步,讓肉棒脫離了 她們的嘴唇。 耶律松退後的一瞬間,顏雪衣失去重心,倉皇的扶住蕭若瑜的肩膀,兩人本 就貼在一起的嘴唇一下子接觸得更加緊密,舌頭不自覺的就交纏了幾下。 分開嘴唇後,顏雪衣弱弱的看了看耶律松,見他沒有說話,便朝著他向前爬 了一步,玉手扶住他的大腿,紅彤彤的舌頭一下下的舔在了龜頭上,將馬眼處分 泌的粘液盡數收入口中。 「好鹹啊…」她一臉厭惡,耶律松一定沒有洗澡。 蕭若瑜見耶律松望向自己,不敢再看他,抹了一下嘴角的液體,也爬到他的 胯下,舌頭捲著他的肉棒,舔弄起來,還極不情願的伸出小手去揉捏他的陰囊。 顏雪衣舌尖劃過龜頭,然後一口將它含進了嘴裡,柔軟的內腔一下子將它吸 住,擠壓著這最敏感的部位。 吮吸了一會兒,嘴有些發酸的顏雪衣吐出濕漉漉的肉棒,蕭若瑜輪換上來, 含住肉棒的前端,一邊用力吸舔一邊前後聳動脖子,盡量吞下更多的肉棒。 「快一點咯,馬上就要開始了。」 蕭若瑜大眼睛掛著一滴滴晶瑩的水珠,抬頭看著耶律松,口中含著肉棒的柔 弱表情看得耶律松差點精關不守。顏雪衣也是一咬嘴唇,略微遲疑後,偏過頭, 將臉埋進了耶律松濃厚的陰毛裡,把他的蛋蛋含到嘴裡。 「唔!」 顯然耶律松沒有想到羞澀的顏雪衣突然有這樣的動作,肉棒一抽間被蕭若瑜 抓住機會,拚命的猛吸,一下子堅持不住,精液不可收拾的滾滾而噴,灌滿了蕭 若瑜的口腔。 暢快的射精讓耶律松呻吟出來,本能的頂了幾下,攪動得白濁的精液從蕭若 瑜的嘴角大股大股的留下,腥臭的味道讓兩女有些作嘔。 從蕭若瑜包不住精液的嘴裡抽出肉棒,耶律松將它頂到顏雪衣的面前:「賞 賜給你了,舔乾淨。」 顏雪衣連忙後仰,但嘴唇上還是沾上了精液。 「對了,一會兒有一個比賽項目是猜精液,你們要猜中朕的精液才行,不好 好記住這個味道的話,你們會輸哦。」 「你…」顏雪衣羞憤的看著骯髒的肉棒,心裡一番掙扎後,屏住呼吸靠了過 去。 耶律松卻是突然擋住她的嘴,說道:「朕賞賜東西給你,你該說什麼呢?」 顏雪衣眼中閃過不甘,卻是低聲的說出了耶律松想聽到話:「謝隆恩。」 「哈哈,好了,來舔!」耶律松得意的大笑,炫耀似的把肉棒猛的抵在了顏 雪衣的臉蛋上,精液都蹭到了她的鼻子上。 「啊…」 顏雪衣一聲驚叫,趕緊避開,手背擦了擦臉上的精液,小手拉過滑膩的肉棒, 就舔了起來。 「對,仔細品味,記住這個味道哦。」 耶律松撫摸著顏雪衣的腦袋,像是對待心愛的寵物一樣。 一旁跌坐著輕咳的蕭若瑜刮摀住胸部,防止著精液流進乳溝,在耶律松眼神 的威脅下苦著一張臉,將口中令她作嘔的液體吞了下去,就連嘴邊的都吃了個干 淨。 顏雪衣舔乾淨耶律松肉棒上的精液後,耶律松指了指蕭若瑜的胸部,捏住顏 雪衣的肩膀就讓她靠了過去。看間那一條長長的精液痕跡後,她舌頭劃過嘴裡尚 未吞下的噁心液體,無奈的俯下身,在蕭若瑜的下巴和胸脯間舔舐。 等她舔了個乾淨在抬起頭時,耶律松已經走了,只留下幾個紅臉的侍女,眼 神複雜的看著跪坐在一起的她們。 聚花樓的廣場外,為了方便後面的姓能觀看,特意築起了一個半人高的大 木台,此刻已經圍滿了不明真相的群眾。 花樓一側,各方官員與權貴落座二樓,三樓則是被拆開了幾面牆,改裝為臨 時的看台,耶律松的親信都在這裡,可以清楚的看見木台上的情景。 除了蠻族以外,這裡還有兩位特殊的人物,一位衣衫華麗,氣質典雅的貴女; 另一位輕紗掩面,青袍蘊道的女子。 貴女青絲高盤,珠釵橫鎖,晶瑩的肌膚微微泛紅,如絲的媚眼嫵媚天成,眉 宇間瀰漫著一種久居高位的雍容。她名為南宮雲紗,乃是顏真最寵愛的妃子之一, 當年與皇后和香妃齊名,為帝都最美麗的三個人。二十歲時她生下顏雪衣,之後 保養得極好,過了十六年後,如今看起來也只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此刻她正如坐針氈的坐於耶律松身邊,耶律松的大手已經隔著絲綢貴裙,放 在了她的臀部上。 雖心裡惦記著女兒,但此刻,南宮雲紗卻突兀的想起破城之日。那一天, 在自己這個柔弱的女人眼裡,只有殺戮和強姦,無數妃子成為蠻兵的踐踏之物, 飢渴的身軀被蠻族的雄壯征服,淪為癡物。只有她南宮雲紗,通知衛息和蘇旭提 前送走女兒,然後自己靠著聰明才智見到了耶律松,並成功被他看中,得以逃脫 被輪番糟蹋的命運,繼續優雅的活在著皇宮裡。 皇帝只有一個,他的女人卻有成上千,無論是等待被寵幸的,還是寵愛過 的,時間長了難免會深宮寂寞。耶律松比起蠻兵更加雄壯,胯下之物久戰不竭, 沒幾日便深深的折服了她,讓她不再為沒守住貞潔而神傷,反而期待起來。 直到得知女兒竟然被舊臣送了來,她的生活才被打破平靜,她哭訴著去找 耶律松,告訴他那是自己的女兒,求他放過顏雪衣。但沒想到耶律松得知之後不 但不顧及她的情面,反而獸性大發,一面肆意淫辱顏雪衣,一面用顏雪衣威脅她, 讓她做出與諸位將軍群交的苟且之事。想到自己慢慢沉迷於淫慾,淫蕩得一發不 可收拾的身體,南宮雲紗每夜都要承受著女兒安危、肉體空虛和內心自責的三重 折磨中。 「陛下…不要在這裡好嗎?」 想到一會便能見到女兒,南宮雲紗難得的沒有心情與耶律松歡好。 「呵呵,雲妃,朕只是保留著你的物質水平,可還沒有冊封過你呢,你都不 算朕的女人,還敢提要求?」耶律松大力的抓捏起南宮雲紗的美臀,這具成熟的 身體,比青澀的顏雪衣更加讓他發狂。 「唔…賤婢不敢…」 「一會你女兒在下面淫亂,你這個做母親的,就在看台上淫亂吧。」耶律松 手指伸入到股溝裡,用力的摳挖南宮雲紗的後庭。 熟知耶律松性格的南宮雲紗不敢反抗,乖乖的「嗯」了一聲,忐忑的任由耶 律松玩弄。 另一旁,氣韻道的青衣女子,對南宮雲紗的輕哼充耳不聞,秀目緊閉,一 呼一吸之間都律動悠然,雖是已經身處險地,卻依舊仿若立於雲端。 唐熾坐於青衣身邊,眼中流轉著凝重,因為連他感受到了無形的壓迫力: 「久仰截教掌門,今日一見果然靜如謫仙啊。」 對於唐熾的刻意恭維,青衣緩緩睜眼,清明的眸子瀰漫出一種穿透靈魂的力 量,看得唐熾只覺得時間都靜止了。 「大統軍言重了,沒有人可以超脫於這個世界。」 「哈哈,中原人真有趣,說話一套一套的,你們截教都是這麼一副侃侃而談 樣子嗎?」唐熾目光如炬,聲音突然有些淡漠。 「統軍閣下,似乎對截教不滿?」青衣淡淡的說,「難道是因為若瑜?」 唐熾別過頭,頓了一會兒,歎息聲才微微的傳來:「真是一個讓人印象深刻 的對手。」 這時,穿著風騷的聚花樓老鴇揮舞著扇子走到木台上,示意著大家安靜。迫 於皇帝在此,姓們縱有窸窸窣窣的低語,卻也不妨礙老鴇講話,畢竟她所說的 話,只要進處的高官能聽見就行了。 「各位大人,皇帝陛下選擇本樓舉行這樣的比賽,真是我大離的福氣,」老 鴇笑得十分妖艷,瞟了瞟高台上的龍袍,裂開嘴濃妝都要掉下來了,「眾所周知, 我們的皇帝是一位與民同樂的聖君,今天這個活動呢,要是兩位前朝的高貴女 子墮落之後,要與我們聚花樓的花魁一爭高下,為大家帶來絕倫的現場競爭。皇 帝陛下說了,前朝已成過去,她們能保留身份,是陛下開恩,這次她們為了表示 感謝,願意將自己的身體獻給天下姓共賞,是這一次不收銀兩哦,天下人皆可 看得這。」 老鴇眉飛色舞的說著自以為的開場白,兩道身影絕色身影緩緩的並肩而 出,自花樓裡走到萬人的視線中,若是視線能有溫度,怕是這一瞬間,她們就要 灰飛煙滅。 在無數男人火熱的注視下,顏雪衣一襲白衣委地,裙上刺繡鳳凰暗紋,無袖 的玉臂纏上一條紫紗,紗上鏤花婉轉。似水的雙眸帶著淡淡的粉色眼影,臉如凝 脂,雪白中透著粉潤,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清笑嫣然,微啟的弧度撐托得 尖細的臉頰宛若媚胎。束在背後的青絲分出兩縷纏繞金絲的雲發安靜的披在肩頭, 隨意的垂在飽滿的胸脯上,蝴蝶明珠別在腦袋兩側,遮住小小的耳朵,額前三七 而分的劉海上,點綴著一隻隻明珠雕刻的蝴蝶。 蕭若瑜則是淡藍色的短絨裙纏身,露出一截白皙勻稱的大腿,腰間墨玉腰帶 緊縛,上身雲袍袖口寬大,金星點點,少女嫵媚的貴氣中又不失武者的乾脆。雪 白的臉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是一幅絕色容顏,靈動的眼睛透著不安分,卻晶瑩得 醉人。頸脖上水晶串成的項鏈襯托得鎖骨清冽高潔,腳上一雙鎏金布靴以寶石鑲 嵌,光彩流轉,像是天空中的星辰被踩在腳下。 兩位仙子聯袂而來,步履輕盈的從花樓中走出,看得稂莠不齊的人群大呼小 叫起來。 「擾亂大會紀律者,一律驅逐!」一位赤旅夫長「噌」的一聲拔出長刀, 透著明亮木台的燈光,耀武夜色。 接下來是更多的赤旅抽刀,頓時寒光一片,呵斥聲震天,看著這些北方蠻勇 的冷漠眼神,讓人絲毫不懷疑再大呼小叫就會當場濺血。 台上的老鴇絲毫沒受到那震天喊叫的影響,媚笑著向樓上的權貴們解釋著耶 律松授意的規則,尖細的聲音依舊傳得很遠:「這次的大會,有三個內容,第一 個環節是『龍』,她們要各自品嚐五位男子的精液,然後在是六杯精液中,選 出我們偉大帝王的真龍精子,第二個環節呢,叫做『連根』,需要五名男子本別 插入她們的身體,讓她們感受十息之後,根據觀察說出五個男子插入的順序。最 後一個環節嘛,最簡單了,就是在不被陽物插入的情況下,忍耐高潮,誰先高潮, 誰就輸了。三個環節三打二勝,輸一場就有一個小懲罰,輸兩場的一方要接受最 終懲罰。」 「好了,現在有請我們聚花樓最有名氣的兩位頂級花魁,凌玉、楚白。」 老鴇聲音落下,兩位千嬌媚的明艷人兒就走到了台上,一位風騷暴露,一 位柔美似水卻淡雅溫婉。 不少二樓的官員眼睛一跳,暗道著公和聖女今日只怕是要一路輸到底了, 這兩位花魁是帝都最負盛名的名妓,一人以熱情放浪著稱,床技無雙,一人以才 色雙絕冠名,聰慧過人。 兩名花魁大方的走到醫學院和蕭若瑜的身邊,差不了太多的臉上始終掛著風 情萬種的笑容。騷媚入骨的凌玉更是挑釁的看著顏雪衣,似乎很鄙視這個公。 木台邊緣的燈台讓台上的人看不清外面昏暗的地方,讓顏雪衣和蕭若瑜略微 感到安心,只是靠前的姓得以看清,剛才老鴇宣佈規則的時候,這兩個少女就 臉色煞白了。 「來來來,姑娘們,開始了,」老鴇搖著扇子,扭動著走到四女中間,拉了 拉還未轉身的兩女,「哎喲,可以為陛下表演,真是好運咧,快點轉過來。」 三樓上,耶律松看著慢慢轉向自己這邊的顏雪衣,對上她的目光,心情 大好的掛著淡淡的笑容,一把將南宮雲紗抱到腿上。 看到這一幕,顏雪衣心神大亂,那個美艷的女人是自己的母親沒錯,看起來 面色紅潤,起色比以前還好,可看見她此刻坐在耶律松腿上,突然心中就湧起無 數混亂的猜測。 有些掙扎的南宮雲紗也是關切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見到她清澈的眼睛裡滿是 疑惑,便不好意思的別了過頭去。她又能怎麼解釋呢,或許身為勢弱的女人,只 要能保證自己和女兒好好活著,就夠了。 一旁的青衣目不轉睛的看著蕭若瑜,眼中異彩湛湛,唐熾感受得最清楚,在 她得知比賽的內容後,就變得不淡定起來。蕭若瑜如有所感,抬頭便認出了自己 的師傅,見她淡淡的坐在那裡,一時間靈動的大眼睛就水霧瀰漫。 「超然世外的截教掌門啊,不要擔心若瑜,她技術很好應付得來。」 青衣掃了唐熾一眼:「看來大統軍對若瑜很上心吧,你看把她嫁與你如何?」 「哈哈,整個截教都處在性命攸關的時候,掌門不要動什麼別的心思哦,專 心看戲吧。」 木台上已經搬上了四張長桌,上面各擺了五支剔透的酒杯。四女各自站在一 方桌前,蕭若瑜和顏雪衣都不時往樓上偷瞟,顯得十分的不安。 「老身來說說詳細規則,一會呢,要請十二位大人,和八位姓,你們三二 分組,結為四隊,然後抓鬮決定讓哪一個姑娘來品嚐。定好之後呢,你們先自己 快速的弄一些陽精出來,射進酒杯裡,然後姑娘就會幫你們輪流吹簫咯,都吹完 之後,要吞下你們的陽精,等陛下的龍精從樓上送下來之後,她們就要一一的喝 光杯中精液,然後根據味道猜出哪一杯是陛下的。四個姑娘分成兩隊,猜中總數 多的一邊獲勝,另一邊兩位姑娘都要受罰。」老鴇也沒當眾持過這麼大膽的比 賽,說的也是眉飛色舞:「好好好,現在哪些大人想要參加啊,還有下面的姓, 你們有誰向上台來的。」 場面頓時又火爆起來,五柄鋒利的長刀都壓制不住,最終老鴇隨便點了八 個人上了台。 而樓上的重臣,一個個想去得面紅耳赤,卻又估計顏面,一個耽誤,便被官 位較低的官吏瞬間沾滿了名額,讓他們後悔不已。 不一會二十個解開了赤裸著下體的男人上場了,他們都用黑布遮住了半張臉, 讓人不容易分辨出身份。 在小廝的指引下,二十個人分成四組分別來到了四章桌子面前。五雙眼睛翻 著貪婪的幽光死死的定住眼前的女人,看者她們雪白的肌膚,絕美的臉蛋,握住 自己被選中時就興奮得勃起的肉棒,對著她們套弄起來。 顏雪衣和蕭若瑜只感覺在這淫靡的場面下,從黑暗人群裡投射出來的視線更 加灼熱了,那溫度從她們的皮膚裡向內侵略,使得她們不敢看眼前對著自己的做 出猥褻動作的男人們,那些一但被遮掩了面目,就變成了純粹的野獸的人。 不一會,在男人們刻意的控制下,白濁的精液射進了杯子裡,然後他們齊齊 看向老鴇,詢問著下一步的開始。 老鴇向小廝揮了揮手,親自接過他遞上來的盤子,端到男人們面前:「這是 恢復元氣的秘藥,你們服下以後能快速恢復到射精之前的狀態,也會暫時變得敏 感一些。」 男人們飲下秘藥後,有一人皺眉問道:「等等,這個敏感一些是什麼意思?」 「哎呀,大人你想想,你們射了一次之後,變得更持久了不是,要是你們每 個人都久久不射,那姑娘們不得累死啊,下面的節目還怎麼玩?」 「哦。」那人看老鴇的眼神瞟向三樓,知道是耶律松的意思,便不敢多說了。 「好了好了,大家可以去了,快去享受吧。」老鴇退了男人幾下,捂著嘴看 著幾個平民興奮的樣子。 凌玉癡癡地笑著,紗衣裡妙曼的軀體若隱若現,騷浪的迎接著向她走來的五 個男子。她擠壓著自己的胸部,搖晃著臀部慢慢蹲下,轉眼間就將第一個人的肉 棒含入了口中。 「喔…好舒服…」這時一個平民,平時即使錢到聚花樓消費,也是點不起凌 玉的,此刻享受到她高超的口技,幾乎瞬間就要把持不住。 感覺到嘴裡肉棒開始跳動,猛吸的凌玉立馬停了下來,轉為用舌頭溫柔的舔 舐,她控制著男人的節奏,一如她告訴姐妹們的那樣,是她在玩弄男人,而不是 男人玩弄她。 另一頭男人們圍攏顏雪衣,五根憤怒的陽具齊齊指著她,雖然不是沒有經歷 過,但這樣大庭廣眾之下她還是不敢動彈。全身的肌肉彷彿都定在了那裡,知道 一個男人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她才「啊」的一聲想要躲開,不料雙腿依舊緊張 的不受控制,一下子跪坐到地上。 「公…好漂亮啊…快給我含…」 最為瘦弱的那個男子,似乎是有十六歲的樣子,他忍受不住這近在咫尺的誘 惑,將龜頭還佔著腥臭精液的肉棒一下下的抵在了顏雪衣的嘴唇上。 顏雪衣一個不慎,肉棒擠開雙唇,深深的直頂到她的喉嚨,讓她作嘔的味道 衝擊著她的腦海,讓她瞬間全身酥軟。 她旁邊的楚白也已經大大方方的蹲了下去,彈琴的妙手握住一個男人粗長的 肉棒,慢慢的套弄著,不時用鮮紅欲滴的嘴唇親吻著龜頭。 只有蕭若瑜不斷的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三樓的青衣,即便她祭天之日已經被無 數的人看過了身體,但還是無法在如同母親的師傅面前做出這樣的事情。 青衣的道袍下,她同樣將蔥白的手掌捏得緊緊的,她知道蕭若瑜最終還是會 當著她的面被凌辱。她不斷摸著袖袍裡的銀針,越來越焦急的等待著嚴復的行動。 終於,一個大膽的男人拉住了蕭若瑜的雙臂,將她固定住,另一個人捧住她 搖擺的腦袋,捏開了她嘴,將肉棒塞了進去。 「這婊子還不聽話,裝什麼裝!」凌辱聖女的興奮讓這個官員殘暴,他向是 插穴一樣自己抽動起來。 蕭若瑜瞳孔一縮,大腦變得空白一片:「還是進來了…師傅看到了…看到了 …怎麼辦…」 「喂,可是摸其他地方嗎?」夾住蕭若瑜雙手的男人小聲的問老鴇。 老鴇思了一下:「額…沒有明確指示說不能…」 男子不等她答完,就點著頭:「好,那我自由發揮了哦,媽的,她一上來 我就愛死這雙長腿了。」 男人吞著口水,空出一隻手來,伸進絨裙內放肆的摸著那結實得十分有彈性 的嫩滑大腿,一刻不停的享受著,生怕這輩子再也摸不到了。 蕭若瑜淚珠從眼角滾下,大腿被摸讓她觸電般的有了感覺,想躲避,但是眼 前黑漆漆的陰毛不斷聳動,讓她倍感屈辱。 三樓的大椅上,耶律松已經將南宮雲紗的裙擺掀起,撥開裡面的瀆褲,將粗 大的肉棒抵在她胯間磨蹭:「看你女兒吃得多香,你也想要了吧,母女就是要一 起爽嘛,自己弄進去吧…」 看到第一個男人在顏雪衣的喉嚨裡激烈的射出了第一發,讓她撐在地上咳個 不停,南宮雲紗關切的望著,微微的搖著頭:「陛下…不要在這裡…」 「啪!」 清脆的響聲在三樓響起,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南宮雲紗羞愧得要死,因為耶 律松把她的裙擺完全掀起,當著所有人,一巴掌打在她翹臀上,那橫粗壯的肉棒 就抵在自己已經濕潤的蜜唇上,也被所有人清晰的看見了。 「女兒在下面吸男人,這個做母親的居然濕了,也要吸,這一對母女真是淫 蕩。」 「看她那騷樣,這顏雪衣是不是顏真的種哦,莫不是她和誰偷情生的。」 一時議論聲想起,耶律松得意的捏住南宮雲紗的雙乳,說道:「快一點,一 會射出來的精液還要拿給你女兒吃呢,你不想她輸吧,輸到最後,我會把她丟到 人群裡任人強姦哦。」 「不要…賤婢做就是…」南宮雲紗趕緊扶住耶律松的肉棒,緩緩坐了下去。 「是你自己想要。」耶律松小聲提醒道。 南宮雲紗紅透了臉,思考著不順著耶律松的後果,最終羞愧的看著女兒,大 聲說道:「對不起女兒…是我想要…想要陛下的大肉棒…」 座位後傳來蠻族武將的嗤笑聲,讓南宮雲紗恨不得找地方鑽進去。 台上激烈的表演進行了一半,觀眾們的呼吸早已熾熱起來,看著那四章傾國 傾城的臉蛋當眾無恥的為男人舔舐下體,台下沒有一個男人不是堅硬如鐵了。偶 爾摻雜在人群中的女性要麼是年輕一點的,被興奮的男人擠在中間,幾隻手摸來 摸去佔著便宜,變得面紅耳赤。要麼是大媽大嬸,低聲的辱罵著臭不要臉,應該 自盡。 第二根肉棒在顏雪衣嘴裡爆發,那個男人意猶未盡的用龜頭抹著她嬌艷的嘴 唇:「好爽…公殿下的嘴…哈哈…真是不敢想…記住我的味道吧…好好猜…」 「好了,換我,老子忍不住了。」一個痞氣十足的市井青年搖晃著又細又小 的肉棒頂到顏雪衣嘴前,完全不顧周圍有三位是高官,「快點給老子吸,什麼公 ,還不是要給老子跪下。」 「哎喲,真是不公平,那個小雞巴居然上去了。」 「是個秒射吧,真是他媽的浪費名額。」 「我操,是哪個鱉孫。」 台下不斷有嫉妒台上之人的聲音在低聲辱罵著,聽得痞氣青年一臉不樂意: 「媽的,叫個毛啊,老子小就小,但是我干到公的嘴了,你們行嗎,你們一輩 子都不行,日豬去吧!」 「媽的,這麼囂張,有種把蒙臉取下來,老子叫人弄死你!」人群中另一個 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聲吼道。 痞氣青年正準備還擊,突然一道寒芒直逼那個吼叫的人,嚇得他跪在地上, 尿都出來了。 「再有這種情況,斬立決!」赤甲武士緩緩收刀,冷芒照的周圍安靜一片。 痞氣青年也是不敢再囂張,捧住顏雪衣的臉蛋,把肉棒塞了進去,搖晃著屁 股。 「唔唔…」 顏雪衣掙扎起來,口中的這根肉棒雖然沒有之前那樣擠滿口腔的感覺,卻十 分堅硬,亂攪起來讓她十分不舒服,舌頭都在翻騰,想一直甲蟲在嘴裡亂竄。 另一個挺著大肚腩的男人等了半天已經迫不及待,看見旁邊的蕭若瑜已經被 幾個男人莫得衣衫不整之後,連忙去扯顏雪衣的衣服,想要把玩那一對非常有料 的挺拔雙峰。 看到他粗魯的樣子,老鴇趕緊跑過來:「大人,大人!別扯了,這一環節雖 然不禁止摸摸,但是這一件玉蝶鳳衣十分珍貴,價值連城啊。」 「知道了知道了!」那個男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拋開想要把顏雪衣上身剝 光的衝動,只是從扯松的領口裡伸進去手掌,直到毫無阻隔的摸到了嫩滑柔軟的 凸起,才張著嘴淫蕩的大呼:「哇,沒有內衣,好騷的浪蹄子,這胸太軟了。」 男人忘情的揉搓起來,擠壓著顏雪衣極品的乳房。顏雪衣受到刺激,「唔唔 唔」的叫得更加急促,腰肢不斷扭擺,自然蠕動的喉嚨吸得痞氣青年舒爽無比。 乳尖上一股股電流亂竄,嬌柔的蓓蕾挺立起來,顏雪衣俏臉泛起緋紅,著 粉色眼影,一時媚態萬千,胸口裸露出來的大片雪白依稀可見半個乳球被大手擠 到衣服外面,看得痞氣青年在她紅唇中的肉棒止不住的顫抖,完全承受不了這般 的精神快感。 「她沒穿內衣,讓我看看你裡面是不是也沒有東西,」正摸著蕭若瑜的那個 男人聽到了這邊的呼喊,一邊把手向著大腿根部移去,一邊在蕭若瑜耳邊念叨, 當手指插入兩腿之間接觸到濕漉漉的陰唇後,故意怪叫了起來:「啊,果然,聖 女和公都是一樣騷的,濕了,濕了哈哈。」 顏雪衣和蕭若瑜被幾個男人挑逗得羞愧難當,又無法反駁,嘴裡的肉棒越插 越快,讓他們不得不去吮吸以控制速度。 凌玉這邊,她卻是動拉開了紗衣,讓身前的男人低頭就能見到兩隻鼓鼓的 白兔緊壓在肚兜裡,幽深的乳溝吸引著他的目光。蛇一般靈活的舌頭纏繞著肉棒, 配口腔的吮吸,「漬漬」聲不絕於耳。 扶住楚白腦袋的男人一臉舒暢,插得白濁的泡沫都從她薄薄的唇瓣中流出, 沿著下巴滴落。楚白並腿而跪,一手撫摸著男人的陰囊,一手袖袍挽起,套弄著 最後一個男人的肉棒。 修長的手掌翹起小指,裹住陽具,配上楚白端坐的坐姿,讓人驚歎,這女人 就連口侍時都流轉著一種素雅的美。 四個風姿不同的美麗女人各自都帶給觀眾無與倫比的視覺享受,耶律松端靠 大椅,在南宮雲紗一上一下的聳動中欣賞著台上的四美。凌玉和楚白完成任務之 後又過了好一陣,顏雪衣和蕭若瑜才相繼吞下最後一個人的精液。 「用力夾,朕要給她們賞賜禮物了。」 見到下面的女人都侍奉完畢,開始被蒙起眼睛,耶律松捏住南宮雲紗的腰肢, 動衝刺起來。 媚眼如絲的南宮雲紗成熟的軀體已經被幹得飄飄然了,絲毫不顧及書房都露 在外面的形象,賣力的送臀,低聲呻吟著讓耶律松射在了自己的體內。 一個太監連忙端著玉器小跑到跟前,待耶律松「啵」的抽出肉棒後,將玉器 放在南宮雲紗的穴口。 過了一會兒,精液從她體內倒流而出,混著她的淫汁,從紅紅的蜜穴口緩 緩流淌到玉器。 「嗯…哦…這麼多…」 南宮雲紗香汗淋漓,絲毫沒有形象的嬌靠在耶律松懷裡,感受到不停流出的 精液,喃喃的味著高潮的餘韻。 玉器裡的精液分別裝入四個酒杯之後,太監連忙跑下樓去,轉交給小廝,讓 他混入四章桌子的酒杯中,這時四女的眼罩才被拿開。 「好了,姑娘們,快品嚐一下吧,有幸喝到龍精,真是好福氣。」老鴇諂媚 的笑著。 顏雪衣拉了拉被扯開的衣服,走到桌前,面對著六杯幾乎一摸一樣的精液皺 了皺眉頭。 「處理過…根本看不出來哪一杯是後來的…」 蕭若瑜更加一陣頭大,連續嘗了五個人的精液,可是她根本不覺得有所別, 更沒有所謂的味道,她只能用猜的而已。她端起一杯精液,委屈的對著反射燭光 的杯子,偷偷瞥向青衣,發現她連坐姿都沒有任何改變。 「哎…哪裡能猜得出來…明明就是想看我們喝一肚子精液而已…太壞了…」 蕭若瑜嘟囔著,嘴裡腥臭的味道讓她都不敢閉上嘴。 就在她們盯著精液糾結的時候,凌玉和楚白已經喝下去了兩杯,凌玉更是品 味一般的舔著嘴唇,直到第三杯喝完,她突然一幅陶醉的樣子:「真是美味啊 …就是這一杯了!」 蕭若瑜一臉呆滯的看向她,這麼肯定的猜出來了…還有那種表情…難道她那 邊的真的好喝一些…顏雪衣見狀,看向耶律松,赫然發現自己的母親跪在他身前, 腦袋一前一後的,明顯是在吮吸。她心中憋屈的一痛,暗恨自己沒用,讓母親也 受了苦,想著想著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原來如此…哪一杯…不光有精液…還有母后的…所以…味道不一樣!」 見顏雪衣也開始吃藥般的喝了起來,蕭若瑜知道躲不過,決定長痛不如短痛, 一口氣將它們喝了個乾淨,然後隨意只了一杯,說道:「就是它了!」 顏雪衣喝到第二杯,品味了良久,淺嘗了第三杯之後,將第二個杯子推到前 面,示意示意是這一杯。蕭若瑜瞥見她剩下了四杯就不喝了,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然後恍然大悟。 「哎呀,我可以只喝一杯,就猜是這一杯呀,真是聰明得太晚了!」蕭若瑜 忍住胃裡的翻騰,扶著額頭垂下了腦袋。 四女都選出了代表「龍精」的酒杯,老鴇端著一個碟子扭著屁股走了過來: 「最後送來的杯子,杯底都浸泡過一種無色染料,不過這種染料一遇到酒,就會 變成藍色。」 說完,她拿過凌玉選出的杯子,將杯底按在碟子裡,然後舉起來示意:「藍 色!」 凌玉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點頭表示謝意。楚白亦是帶著胸有成竹的微笑,雙 手將杯子奉上。 「也是藍色!」 眾人一片嘩然,一些高官也是動容:「太厲害了,不像是猜的啊。」 「運氣真好。」 「該你了,嘀咕什麼呢。」老鴇走帶蕭若瑜面前,伸手討要。 蕭若瑜一愣,呆呆的看著桌上的六隻空杯子,竟然發現自己找不出之前是選 的哪一隻了。 「磨蹭什麼,快給我。」老鴇催促。 蕭若瑜磨動著牙齒,對比著杯底挑選了半天,才不情願的交出了一個杯子。 老鴇鄙視的瞥了她一眼,沾上酒之後同情的說:「對不起,猜錯了。」 「怎麼這樣…換一個好不好…」 老鴇一個白眼,不爽的直接走開了,走到顏雪衣面前,指著那個被推出來的 杯子問:「是這個嗎?」 顏雪衣點點頭。 老鴇驗過之後讚賞的舉起來:「藍色!」 「你女兒真是聰明呢,也許比你更聰明。」耶律松掛著滿意笑容,撫摸著南 宮雲紗的頭髮。 「這公肯定喝過不少精液,這麼厲害。」 「是啊,比妓女都厲害。」 「差不多是妓女嘛,哈哈。」 結果一出來,觀眾又開始悉悉的談論起來。 「第一個環節比賽完了,比分是二比一,凌玉和楚白勝!」老鴇自豪的宣佈 著:「勝者賞銀五千兩,極品綾羅三十匹。敗者服下媚藥參加下一個環節。」 「不公平,服了媚藥怎麼能保持清醒參加比賽!」顏雪衣聽到之後立馬反對。 「這還只是小懲罰,誰叫你們輸了呢,自己想辦法贏吧,再輸一局,你們的 懲罰才是慘呢。」 「服了媚藥後就不可能贏吧。」蕭若瑜這也喊叫起來。 「怎麼不行!」耶律松雄厚的聲音突然傳來,驚得樓下鴉雀無聲,「只是藥 效最差的催情藥而已,如果你意志夠堅定,便能保持清醒,難不成你承認自己是 個淫女?」 顏雪衣鼓起腮幫子,一時竟無言以對,和蕭若瑜對視一眼後想到了耶律松脅 迫自己的條件,最終還是乖乖服下了藥丸。 「不是說會來救我們嗎?」 參賽男人的選拔的空隙,蕭若瑜走到顏雪衣身旁,低聲詢問。 「我也不知道啊,或許是什麼事耽擱了,或許是在等最佳的時機,更或許是 沒準備今天動手,但是今天之後,也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顏雪衣瀕臨絕境, 也有些信心動搖。 二人談話間,四張木床被抬了上來,緊跟其後的是四組分別貼著「一二三四 五」號牌的男人。 「第二個環節,你們要蒙著眼睛依次跟自己的五位男人交十息的時間,期 間你們要充分用身體去體會他們的形狀、大小、長短、特徵等等,然後說出你他 們排隊的順序。」 等老鴇說完,顏雪衣和蕭若瑜的眼神都已經有些迷離了,顏雪衣更是深惡痛 絕的在心底咒罵,耶律松又當眾騙了她,這藥的效力,分明不必媚浮屠裡的差。 凌玉正在搔首弄姿,楚白也已經坐在了床上,男人們重重欲動,顏雪衣和蕭 若瑜摟抱在一起,處於飄搖的邊緣。 「要保持清明啊…」 「一定要…」 正文 【銀耀-捭闔錄】(又名:公主復國傳)第十四章 忠義凋零 作者:琉璃狐 「這也太過分了,哪有這樣大行荒淫之風的皇帝!」 花樓二層的角落,一位被迫坐在這裡的老臣氣得身軀發抖,怒目中是將要不 顧一切而爆發的火苗。 一直低頭看著自己手指的嚴復知道有人看不下去了。 「小聲一點,這場大會,就是為了除掉前朝的愚忠。」 那老臣旁邊的人好意提醒,同時目不轉睛的盯著木台上的盛況。 曾鴻臚突然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幾位稍微比他年輕的老人連忙上去扶住他 ,故意用在場都能聽見的聲音問道:「曾老,你要幹嘛。」 「我身體不舒服,想要休息了。」 曾鴻臚轉身向門口走去。 大門口的侍衛皺了皺眉頭,攔住往外走的一行人:「大人,你們這是?」 「這些年輕人看的東西,我們這幫老傢伙有些受不了,不看了,不看了。」 「可是陛下說…」 侍衛有些為難。 「啊咳咳咳…」 曾鴻臚突然咳起來。 扶著他的人激動的指著侍衛:「曾老多大歲數了你知道嗎,平時這個時辰他 已經睡下了,怎能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發生了什麼事?」 嚴復適時的趕了過來。 侍衛躬身道:「嚴大人,這幾位大人稱身體不適,想要離開,可是上頭的指 示,是…」 「是什麼?」 「是…看好各位大人,讓他們看得盡興…」 「老人家身體不舒服了也不能走嗎,要用命去盡興?」 嚴復提高了聲調。 侍衛還是面露難色:「這…」 「好了,我也不為難你,如果上面責怪你,全部算到我頭上。」 「是,大人。」 話說到這個份上,侍衛也不敢再說什麼,免得徹底得罪一群重臣。 嚴復點頭致謝,然後很自然的扶住曾鴻臚:「來,曾老,下官送您去。」 萬人期待的木台上,凌玉和楚白已經動蒙住了眼睛,凌玉「咯咯」 地嬌笑著撩起裙子,用腿勾住第一個男人,讓他趕快進來。 楚白靠在床頭,香肩已經半露出來,猥瑣的男人迫不及待的跪在床上,扶著 她的膝蓋想要插了進去。 她優雅的甩開腳踝上的瀆褲。 素手輕輕抵在男人的胸前。 眼前一黑的顏雪衣和蕭若瑜被有力的大手拉開,然後分別推倒在床上,蕭若 瑜張著嘴,難受的磨蹭著大腿,媚藥已經讓她體內的慾望洪水般爆發了。 「聖女小妹妹,喜歡什麼樣的姿勢啊?」 第一個上的男人淫笑著撫摸著蕭若瑜的大腿,手指慢慢鑽進了她的裙底,挑 開濕那漉漉的陰唇。 「這麼濕了,還不求大爺插進去?」 男人轉動起手指,越來越深入,粗糙的指節研磨著陰唇間的小豆豆。 「唔…啊…別…啊…別弄…嗯啊…啊…」 呻吟從蕭若瑜的喉嚨裡不可抑制的蹦了出來。 「哈哈,小淫娃,指頭你也吸得這麼緊啊。」 男人大笑,另一隻手從寬大的衣口伸了進去,在蕭若瑜雙乳間亂摸起來。 「不要…不要…嗯啊…啊…快進來…不要用手了…」 蕭若瑜緊夾雙腿,扭動著身軀,敏感的蜜穴空虛得讓她發瘋。 男人如她所願的將她拉到床沿,翻開她的短裙,手指撥開正在蠕動的肉穴, 將龜頭埋了進去:「是不是要這個啊?」 「嗯嗯…嗯啊……」 蕭若瑜胸脯起伏,忍不住乖巧的點頭。 「那你別光顧著爽哦,要好好感受我的形狀。」 男人說完,用力一送臀,肉棒齊根沒入濕滑的小穴,緊乍的擠壓感讓他舒服 得呻吟出來,「哦哦哦,我操,這麼緊。」 一旁的小廝開始計時,男人珍惜著每一秒,拉住蕭若瑜的手臂,一下快一下 慢的抽插著,每一次都插到底,享受著她深處的柔軟。 顏雪衣本能的拉住自己的衣口,呼吸急促的和一個高大的男人推嚷了良久, 最終還是被他按在了床上。 男人親吻得她頸脖滿是口水,顏雪衣相信,若不是時間有限,這個男人只敢 稍微做做前戲,只怕自己全身都要被他舔個遍。 被男人抓住腰肢提起來擺成跪趴,然後將裙擺推到腰間,顏雪衣正一股股流 著淫水的粉嫩花唇暴露在幾個男人眼前,沒有一根毛髮的飽滿美穴讓他們忍不住 翻來翻去的玩弄。 「居然是天生白虎,還有肉感的美穴。」 「能操到這樣的極品真是三生有幸啊,裡面也一定是名器!」 其他男人們讚歎著,套弄起自己漲得發疼的肉棒。 高大的男人也是再難忍受,握住又粗又長的陽具,在光潔的嫩穴周圍劃了幾 圈後,吃力的塞了進去。 肉壁被摩擦的瞬間,顏雪衣就差點直接高潮,騷樣難耐的陰道被迅速填滿, 飽脹感讓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哦啊……這麼大…嗯啊…嗯…唔…啊…進來 了…」 聽著公甜美又淫蕩的聲音,男人壓下身子,按住顏雪衣的香肩,瘋狂的抽 插起來,只有十息的時間與美人共歡,他直接開始了最狂猛的抽送。 堅硬的肉筋在顏雪衣嬌柔的花徑裡瘋狂肆虐,敏感的媚肉幾下就被摩擦得顫 抖起來。 顏雪衣張大了嘴,跪著的膝蓋攏到一起,洪水般的快感在身體裡蕩,洗 刷著她緊張的神經,彷彿子宮都在隨著這個男人的抽插而晃動。 「啊啊……啊……啊嗚…慢一點…不行了…哦…嗯啊…啊…來了…嗯…嗯嗯 嗯…」 顏雪衣緊抓著床單,翹起的美臀被撞擊的「啪啪」 作響,她努力不讓自己發出淫靡聲,咬住床單到達了第一個高潮。 直到小廝喊停,高大的男人才享受完來自蜜穴深處強勁的吮吸,戀戀不捨的 拔了出來,然後美滋滋的看著顏雪衣流下一條條淫水的大腿,用肉棒在她柔嫩的 大腿根部又摩擦了幾下,才下床。 「啪。」 他下床後還打了一下她翹起的臀部,反正不是自己妻子,以後也幹不到了, 想做的事情就要做完。 一旁凌玉媚笑著從一個男人身上下來,肉棒離體後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從她的 美穴內流了出來。 「真是好壞啊,居然射在人家裡面了。」 她手指在男人胸膛畫著圈,嬌嗔不已,看得旁邊的的男人口水長流。 下一個男人迫不及待的摟住她的腰,像是被她勾走了魂魄,舔著她的臉蛋懇 求道:「玉兒,別管他了,來感受一下我的吧。」 凌玉反手摟過那個男人,和他吻在一起,然後將他騎在身下。 而蕭若瑜的床上,第三個男人已經將她壓在身下,她的靴子已經被拔掉一隻 ,等待著上場的男人迷戀的捧著她的玉足,在臉上磨蹭。 「好美的腳…喔…真是受不了…」 那個男人蹭了一會,伸出舌頭含住幾根腳趾,津津有味的吮吸起來,手掌沿 著曲線優美的小腿,不斷摸揉捏,體驗著武者驚人的彈性。 趴在蕭若瑜身上的男人肏干的同時,還將手指深入了她的嘴裡,攪動那條丁 香小舌,讓她的呻吟都模□不清。 御女無數的大棒抽插之間,幹得那充血的玉穴蜜汁飛濺。 「唔…嗯啊…好猛…哦…嗯…」 楚白一如既往的文雅,雖是騎跨在男人的身上,寬大的裙擺卻如花朵綻放, 遮住她交的部位,只能看見她玲瓏的曲線在男人懷裡起伏。 只有摟著她的那個男人,才能看見胸口擠壓出衣襟的飽滿酥胸,讓他恨不得 把口水都滴進去。 「楚白…你這個妖精…」 男人咬著牙,驚訝的發現自己在她半遮半露的挑逗下快堅持不住了,眼前素 雅的面孔讓他恍惚間覺得這本該是觸不可及紅塵仙子。 十個悠長的呼吸,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現在竟然讓他想要在這個柔軟的嬌 軀裡一瀉千里。 「啊…可惡…射了…」 就在第十息結束,楚白離開他的一瞬間,男人的肉棒止不住的射出了精液。 帶著他體溫的液體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卻絲毫沒有觸及到楚白。 楚白掛著澹澹的微笑,轉身將手交給另一個男人,兩人糾纏到一起。 輾轉換了第四個男人,顏雪衣被跪在床上的男人抱到腿上,擺成大腿分開的 姿勢蹲在他的陽具上,讓他從後面插入。 強力的媚藥讓顏雪衣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已經高潮了兩次,發軟的嬌軀任由幾 個男人玩弄。 男人緩緩的抽送著肉棒,雙手拉住顏雪衣已經很鬆的衣衫,用力一拉,就將 兩隻蹦蹦跳跳的挺拔雪乳釋放了出來。 「啊…不要…不要這樣…嗯…啊…」 慌亂的顏雪衣揮舞著手臂,想要把它們塞去,卻被最後一個男人呢緊緊抓 住:「遮什麼遮,這麼完美的奶子,就該讓大叫看看嘛。」 說完,他埋到了顏雪衣的胸間,提前享受起著高貴的身體。 顏雪衣搖著腦袋,一想到有上萬人在看著自己的醜態,就緊張得繃緊了身體 ,名貴的珠飾在發間晃動,她就這樣在如同星辰的光芒中,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擊 ,褻玩在大眾眼前。 「不行…啊…不能看…嗯啊…哦…嗯…好深…嗯唔…啊…」 讓她最為羞恥的,還是自己忍不住的不斷高潮,現在體內佈滿顆粒的的龜頭 ,摩擦得她舒服得想哭,口水都忍不住流了出來。 玩弄她胸部的男人一手捏住乳頭擰轉,一手摟過她的頸子,對準那紅唇吮吸 了起來,顏雪衣反抗無果,還被吸出了舌頭,被男人咬住拉了出來,在燈火下滴 淌著口水。 身後的男人時間用完,這個男人順勢壓下,扛起她的美腿,激烈的挺送起來 ,幹得顏雪衣頭昏眼花,子宮顫抖著噴出一大股淫水。 「唔唔唔…又來了…啊…要壞掉了…啊…好深…好羞恥…嗯啊…」 顏雪衣的呻吟聲被刻意壓制,但近如蕭若瑜還是聽得清清楚楚,嬌喘的聲音 影響著她努力抵抗的意志,最終崩潰在男人有力的抽送下。 嬌嫩敏感的嫩肉再也抵不住堅硬之物的摩擦,緊緊的纏繞了上去,忘情的吮 吸,擠壓。 男人感受到蕭若瑜突然就熱情起來的肉穴,故意大聲的點明:「才這麼幾下 就舒服了,騷貨聖女,穴兒都纏上來了。」 「嗯…啊…沒有…才沒有…哦…嗯啊…啊…」 「還不承認,干死你!」 男人緊抓她的大腿,發洩似聳動起腰腹,幹得蕭若瑜揚起腦袋,不顧一切的 喊叫著。 「啊…停…別那麼快…啊…嗯唔…會變的奇怪的…嗯啊…好舒服…沒…啊… 嗯唔…太猛了…」 男人結實的腹肌帶起飛快的速度,蕭若瑜已經感受不到外界的聲音,只感覺 在向著雲端飄去。 可就在她瀕臨高潮的一瞬間,男人停了下來,有些意猶未盡的拔出了肉棒。 「怎麼,還捨不得我啊?」 男人揉捏著蕭若瑜的陰蒂,其他手指來撥弄,玩味的看著她。 蕭若瑜過神來,發現自己的腳勾住了他的腰,立馬「呀」 的一聲收了來,羞得在床上縮成一團。 最後一個中年男人已經等了許久,拉著她的腳踝就拖到身邊,一邊親吻一邊 挽起她的腿箍到懷裡,然後壞笑著起身走向木台的邊緣。 中年男人的肉棒不算長,卻非常大粗,他接過之前那個男人的進度,在離觀 眾最近的地方猛烈的抽插,撐得蕭若瑜差一點就高潮的身體顫抖起來。 「啊…太大了…嗯…啊…輕點…唔啊…」 「仔細感受,聽聽你的觀眾們。」 男人聳動著身體,藉著掛在自己身上的蕭若瑜的重量,甩動著她的身子,制 造出大幅度的抽插空間,一下下干到最深處,撞擊著少女的嬌嫩花心。 「哇,這麼近的看到聖女,那屁股真是漂亮。」 「好想操她。」 「已經變成騷貨了呢。」 各種議論聲傳進蕭若瑜的耳朵裡,她猛的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床邊,而是在木 台的邊緣。 「啊…快去…不要這樣!」 蕭若瑜在男人耳邊低聲低聲乞求,在中央時她還感受不到觀眾,可在邊緣, 沒有光亮的阻擋,這一道道氣息是這麼的清晰。 「大方一點嘛,你吸得我好緊,你這麼美麗的身體,不表演給大伙看看嗎? 」 「不要…求你了…啊…啊啊啊…洩了…啊…求你去…啊…」 蕭若瑜把頭埋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男人舔舐著她的耳朵,繼續大跨度的抽插 著,底下的觀眾都看清了兩人的結處。 「哇塞,看聖女的小穴,流了好多水。」 「嗚嗚…忍不住了…啊…啊…啊…」 蕭若瑜哭泣似的呻吟起來,小腹和臀部猛烈抖動,一股股淫水噴了出來,在 眾目睽睽下被幹出了潮吹。 「聖水耶,哈哈。」 「小淫貨真不知羞處,這樣也有快感。」 看著蕭若瑜羞愧得要死又夾雜著高潮舒爽的的表情,男人吻住她的嘴唇,雙 手按住她的屁股,龜頭一頂,深深陷入子宮裡,一下子射出了滾燙精液。 「唔!嗚嗚嗚…」 激烈的噴發,帶來了蕭若瑜的第二個高潮,極度敏感的子宮抽搐起來,蕭若 瑜爽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能在聖女的子宮裡來一發,這輩子值了。」 男人嘿嘿的笑著。 所有男人的時間都用完,顏雪衣已經趴在了床上,乳房壓得扁扁的,高高翹 起的雪臀上鮮紅的五指印還沒有消退。 濕的一塌□塗的蜜穴泛著水光,還在渴求著插入似的。 老鴇過來揭開她的眼罩後,她才喘著氣,強行壓下體內的騷動,弱弱的整理 起自己的衣衫,屈著腿坐在床上。 「公殿下,爽夠了吧,來猜猜順序吧。」 五個男人站成一排,壞笑著指著顏雪衣:「可以摸喲。」 顏雪衣紅著臉,不理會他們的調戲,只是看著一根根肉棒,憶著每一個男 人的感覺:「第一個的最大…第二個有些彎…第三個沒特點…第四個有顆粒…第 五個…」 顏雪衣仔細的對比著,從來沒有這麼仔細的看過男人的陽具,直到老鴇催促 ,才堅定的到道:「三一二五四!」 老鴇接過小廝記錄的順序表,對照了一番,暗暗點頭,舉起手中的扇子,尖 聲喊道:「對了!」 「雪衣好厲害!」 蕭若瑜眼睛放光,看到了勝利的希望。 台下歡呼四起,有驚訝的,有悲傷的,也有誇讚著顏雪衣懂男人的,顏雪衣 則是鬆了一口氣。 耶律松哈哈大笑,對著一旁的南宮雲紗點頭:「你女兒真是聰慧啊。」 唐熾卻捋著鬍子,找青衣搭訕:「掌門閣下,你覺得你們聖女能不能猜中呢 ?」 「無恥之戲,中與不中又如何?」 復他的只有一絲冷漠的話語,唐熾已經聽出了其中的火氣。 台上到了蕭若瑜,跪坐在床鋪上的她的歪著腦袋,滿頭黑線,因為除了最後 兩根射過精的肉棒是微微疲軟的以外,其他的她看起來大小尺寸都差不多,剛才 自己也沒感覺出什麼不同,這讓人如何去猜。 「她們到底怎麼分辨出來的…」 蕭若瑜越看心裡越亂,想著想著就有些怨氣,說好要營救自己的人呢,難道 那個小白臉是個騙子?「喂,快選啊,或者你幫我們吹硬了再比較會簡單一點。 」 射過精的男人賤賤的笑著。 「一二三四五。」 有些惱怒的蕭若瑜沒好氣的隨便喊了出來,在想下去也是頭疼而已。 老鴇也是一愣,這個少女是個愣頭青嗎?「錯了!」 不出意料的,蕭若瑜得到了這個答桉。 她癟癟嘴,小聲嘀咕:「她們要是不能都猜對,還不是平手…」 可兩名花魁自幼精習床術,怎會分辨不了?絲毫不出乎耶律松預料的結果被 宣佈出來。 「凌玉,對了!」 「楚白,對了!」 「怎麼會這樣…」 蕭若瑜耷拉著腦袋。 宣佈最終結果時,老鴇拿著張紙條,神色怪異的宣讀著上面的內容:「額… 臨時從三樓傳下來的最終懲罰,前朝公和聖女連輸兩場,將…將選出五十名男 子到木台之上,肆意輪姦。」 「我!」 「我來!」 「媽的,必須是我啊!」 「看這邊!」 「我雞巴大!」 台下立馬嘩然一片,人群瘋了一般的往上擠,官員們也是羨慕之極。 耶律松眼中冒出期待的光芒,彷彿已經看見兩位少女在人群的拉拉扯扯下被 剝得精關,被互相推來推去的玩弄著她們的身體,最後哭泣著被輪番凌辱到失神 ,墮落。 「不要啊陛下,這樣她們會死的。」 南宮雲紗的眼淚一下就出來了,「噗通」 一聲跪到地下。 青衣也是一下子站了起來,緊捏袖中銀針,喝問道:「耶律松,你是一來就 想害死若瑜嗎!」 耶律松卻只是澹澹的起身,絲毫不理會兩人的質問,走到樓邊,背負雙手: 「看啊,這些就是中原的男人,像不像在豬圈裡搶食物的豬?」 突然,人群中有人發出慘叫,驚恐的人群開始亂竄,佈防的赤旅都被擠散了 。 「快跑啊,殺人啦!」 人群聽到這喊聲,變得更加暴亂,有一位赤旅被擠到邊緣,正欲拔刀,卻被 身後的人一匕首抹在脖子上。 緊接著是一聲蠱惑性的喊叫:「乘亂干翻公和聖女咯!」 眼紅的男人見到無法從溷亂的人群往外逃,便發了瘋似的朝木台上衝去,也 不顧刀光寒冷的赤甲武士。 一位夫長踢翻一個瘋狂的平民,自語道:「有人在故意引起恐慌。」 溷亂中,燭火被一枚枚暗器擊落,倒在木台上,光線一下子黯澹了下去,變 得閃閃爍爍。 「怎麼事!」 站在樓邊的耶律松瞳孔一縮,感到一股勁風襲來,他不顧形象的臥倒在地, 幾根強勁的弩箭從他頭頂飛過,戰場上多年培養出的死亡預感又救了他一命。 三樓燭火熄滅,幾個黑衣人從天而降,塗了暗漆和劇毒的兵器在昏暗中隱匿 起來,隨時準備奪走耶律松的性命。 黑雲幽幽的飄了過來,吞沒了月亮,彷彿是這些殺手的招式。 木台上開始燃起火光,撐托得三樓的空間裡更加黑暗。 摸著腰間飛刀的玉峰閣守衛霍雲雷站到了耶律松身邊,唐熾這時已經從侍衛 手中奪過一把長刀,拓跋山也是拔出隨身佩劍,嚴陣以待。 蠻族的武將也都拿出了不離身的兵器,按著記憶挪動到可以保護耶律松的地 方。 樓上氣氛凝重,誰也不敢先動,底下的人群中數死士卻是悄然浮現,遊走 在火光與黑暗中,暗殺著周圍的守衛,但更多的赤旅已經急速趕來。 「公殿下,這邊來!」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跨馬而來,搖搖欲墜的停住馬匹,難以想像那枯柴般的 身體是如何發出這震天吼聲的。 「若瑜,是他們來了!」 顏雪衣腳步不穩,還是連忙撲倒蕭若瑜身邊,靠近蕭若瑜她就有莫名的安全 感。 蕭若瑜點點頭,從耳朵裡取出解丹,一口服了下去,身體的燥熱快速消退 ,丹田里精純的內勁又活躍起來。 調息了一會,蕭若瑜像是換了一個人,拉緊身上的衣物,撿起靴子穿好,然 後長身而起,氣勢駭人。 「若瑜…」.. 顏雪衣還艱難的忍受著媚藥的折磨,抬起頭望著蕭若瑜。 「我會帶你出去的!」 蕭若瑜抱起顏雪衣,腳下輕點,向著外圍停著的馬車跑去。 避過幾個守衛,在後面追趕的人都莫民奇妙的倒下,眼看就要衝出人群時, 兩道身影風一般擋在了前路,一人持墨鐵劍,一人持六方錘,他們的身影在火光 下拉長,正是曾經看守蕭若瑜的玉峰閣守衛,李松和秦鎮。 「小妞,你跑不了,不想受傷的話,就跟我們去吧。」 蕭若瑜眸子一縮,打量著這兩位的氣息,暗道是高手無疑,自己手無寸鐵, 怕是走不了了。 「堂堂中原高手,為何為耶律賣命?」 蕭若瑜喝問,想要先穩住對方。 不等兩人作答,忽地兩邊衝出幾個死士,擎著寒光撲向他們。 趁著這個空隙,蕭若瑜快速逃走,可是帶著顏雪衣,很快就二人被追上了。 「站住,不然休怪我們無情!」 兩個男人見她不肯停下,手中兵器就直接向前送去。 「呯!呯!」 一隻長槍從一側掠來,巨大的力量同時盪開了兩人,李松和秦鎮退了幾步才 停住,定眼一看眼前之人,震驚無比。 「蕭大哥,你在幹什麼!」 「我要保護她。」 蕭雲天一手握槍,澹澹的說道。 「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有什麼後果?」 秦鎮虛著眼睛,想要把蕭雲天看透。 李松也是十分不解:「怎麼事啊?」 這時,蕭若瑜已經逃了出去,眼看著就要被老者接應上馬車,兩人心急,連 忙想去追,卻又被蕭雲天攔了下來。 「你到底要幹嘛!連兄都不要了嗎!」 秦鎮怒火中燒,認定蕭雲天是收了這次謀的錢,不顧他們會失去官位而受 罰,背叛了他們。 「對不起…」 蕭雲天橫槍而握,一幅勢要阻擋到底。 「啊!對不個卵子起!」 秦鎮揮舞著大錘,攻向蕭雲天,錘體帶著千斤巨力,和蕭雲天的三節長槍撞 在一起。 蕭雲天斜過槍身,卸掉大部分力量,然後槍尾逼開秦鎮。 「我從來沒有背叛過兄,只是這次,我有不得不做的理由,而這理由,我 確實難以啟齒。」 槍尖點地,蕭雲天說得十分誠懇。 秦鎮胸腔起伏,一時難以平息情緒,舉錘又要上前。 李松卻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一把拉住秦鎮,然後對著蕭雲天說道:「好, 蕭大哥,你走吧,兄一場,雖然你不告訴我們原由,但我相信你,我會替你擋 下追兵。」 蕭雲天黑白的鬢髮被風繚亂,看到李松認真的眼神,他鼻子一酸,拱手拜了 拜:「我沒有背叛兄,我是在為過去還債,謝謝你們理解,如若將來相遇,定 告知實情。」 「快走吧!」 蕭雲天點頭,長槍折為三節,夾於腋下,向著蕭若瑜的方向追去。 秦鎮扣了扣腦門,依舊不服氣:「怎麼事,你也腦抽了?」 「哎,你也知蕭大哥時常提起妻女,說對不起她們,」 李鬆解釋到,「這蕭若瑜也姓蕭,你想想蕭大哥這段時間對她的態度。」 「難道…」 秦鎮張大了嘴吧,「不會吧…我們還幹過她…蕭大哥也幹過啊…」 「所以他很悲傷…但蕭大哥是一個能隱忍的人…能成大事的人!」 秦鎮呆滯了一會兒,默默的低下頭:「我錯怪他了…」 李松拍了拍他的肩膀:「公逃走,天下就不安定了,我們這次失職,必定 會遭重罰,我看我們還是也逃了吧,叫上雲雷,我們追隨公吧,找蕭大哥去, 他可欠我們一個情啊。」 「好,我們兄要在一起。」 秦鎮揮舞著大錘,信誓旦旦。 三樓無聲,連呼吸都降到了最低,月光完全被遮住的一剎那,幾個黑衣人動 了,動作快如閃電。 他們帶起的氣流被霍雲雷感覺到,他朝著黑暗中快速擲出六柄飛刀,破空聲 之後是「騰騰騰騰騰」 五下飛刀釘入木頭的聲音。 「中了一個。」 血腥味蔓延開來,唐熾閉上眼睛長刀一推,刀鋒切開一個快速靠近耶律松的 黑衣人,將他的血肉斬為兩半。 耶律松站在三人中間,聆聽著周圍的異動,全身肌肉緊繃著準備閃避。 這一群殺手素質極高,死亡的感覺從未離他這麼近。 「咻!」 黑衣人沒動,卻從袖中發出一枚弩箭,耶律松正準備躲避之時,三枚銀針無 聲的刺入三處穴位,短暫的麻痺了他的肌肉。 這一下耶律松避無可避,尖細的弩箭貫穿了他的肩膀,射到窗外。 霍雲雷的飛刀「噌噌」 的擲向弩箭發射的地方,黑衣人躲避不及連中三刀,直接躺倒在地上,沒了 氣息。 耶律松受傷了,剩下的刺客瞳孔微縮,轉動著暗色刀鋒,不要命的奔向了血 氣瀰漫的地方。 南城門口,二十餘匹快馬飛馳,為坐有顏雪衣和蕭若瑜的馬車開道。 迷迷□□的顏雪衣扭動著身體,突然抓住蕭若瑜的手:「母后…母后呢…沒 救她嗎?」 「不知道,也許我師傅會救她吧…」 蕭若瑜搖頭。 一行人縱馬飛奔,行到城門,蕭若瑜掀開窗簾見到城門大開,上千銀甲騎士 靜靜而立,倒吸了一口涼氣。 「糟了…這麼多人…」 就在她苦惱之時,一個半老之人跨馬上前,棕紅的長袍在空中飛揚:「在下 大熠廷尉嚴復,特來接應公殿下及聖女閣下。」 在三多位死士護送下,之前接應二女的老者也趕到了此地,遙遙喊道:「 快走!刺殺耶律松失敗了,追兵就要來了,我跑不動了,就埋骨在這裡阻擋一下 敵人吧,嚴廷尉,輔佐公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嚴復下馬,對著老者五體投地,行最莊總的大禮,然後快速起身,急切的對 著蕭若瑜說:「快走吧,先遠離帝都,不過馬車太慢了,得騎馬,你和公同乘 一匹吧。」 蕭若瑜點頭,將顏雪衣扶出來坐到自己身前,然後「駕」 的一聲縱馬衝出城門。 嚴復和一千五的精銳緊隨其後,掀起滾滾塵埃,消失在寬闊的官道上。 赤旅包圍了聚花樓,木台周圍已經是火海一片,老鴇在角樓裡嚇得直哆嗦。 三樓的燭火重新被點亮,耶律松喘著氣坐在大椅上,除了肩頭上的一個箭洞 ,沒有再受傷。 地上躺了五具黑衣屍體和兩位中毒而亡的蠻族武將。 耶律松眼神寒冷得嚇人,不但有人刺殺他的同時還劫走了公與聖女,現在 就連青衣和南宮雲紗卻不見了蹤跡。 「追,追到之後,格殺勿論!」 他咆哮的低吼著,藏在內心深處的野獸被再度喚醒。 「唐熾,你統御三千赤旅,即刻出發,剿滅截教!拓跋山,你召集一千騎兵 ,追殺劫人的叛黨,包括長平公,全部殺掉!」 「是!」 「是!」 沒過過久,拓跋山一馬當先,率著一千黑甲騎兵趕到南城門,只見城門緊閉 ,死士把守於門塔要道。 兩位老人互相攙扶,站在城牆上,背後的火把將他們的影子拉得晃晃悠悠。 「上,殺光他們,去門塔把城門打開。」 拓跋山下達命令之後,半數的騎士下馬,然後他對著城牆上放聲大喊:「老 東西,你們是活膩歪了嗎,敢造反!」 「哼,無恥蠻人,品性低劣,荒淫成風,還想做皇帝,我大熠傳國公尚在 ,算不得滅亡,你們這些野人也配說我等造反?」 「爾等宵小行事,天下不服,公殿下定會率領天兵而歸,橫掃耶律,等著 吧,野人,哈哈哈哈。」 兩位老者暢快的大罵,拓跋山也不生氣,悄悄取過弓箭,弦響之後,便讓他 們閉了嘴。 一個時辰之後,拓跋山帶著一人馬衝出帝都,疾馳在官道上。 要想在帝都兵力派發之前最快的遠離,只有走平坦的官道,一千黑欲槍騎化 作一柄帶著耶律松怒火的漆黑戰槍,追敵而去。 黑欲槍騎匆匆出發,除卻戰馬沒有來得及配甲以外,每一個騎士都是珵光的 黑甲在身,手中的龍槍威風凜凜,以往的戰爭中,它總是能切開陣型,在衝鋒時 帶給敵人巨大的傷亡。 槍騎士的胯下,是北方黑欲平原最優秀的烈馬,耐力和爆發力都是無與倫比 的強悍,唯一的缺點就是繁殖能力低下,需要經常配種才能保證數量上的需求。 逃與追的人都漸漸遠離了動盪的帝都,一道有些寂寥的身影抱著懷中的長槍 默默走在無人的街道上,帽簷下舞動的長髮被風壓在下巴的刀痕上。 「蕭先生…」 蕭雲天猛地抬頭,見到前方的小巷裡款款走出一位白衣麗人。 淒涼的風吹動著她薄薄的衣衫,勾勒出她修長的身線。 「帶我走吧…」 女子十分年輕,烏黑的頭髮梳到腦後紮成一束,插上一隻玉釵,上翹的眼角 碧波流轉,雅而不媚。 一雙薄薄的嘴唇塗得嫣紅,帶著勾人的笑意,此刻她俏皮的背著雙手,讓男 人看了不忍拒絕。 「你是誰?」 蕭雲天收起心神,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有些防備。 女子素手交迭,微蹲著施了一個禮:「奴家楚白。」 三日之後,狼狽的拓跋山到帝都,見到了養傷中的耶律松。 看到拓跋山鬚髮皆亂的樣子,耶律松眼神一跳,臉色瞬間鐵青。 「你怎麼了?」 拓跋山單膝跪地,低下頭:「中了埋伏。」 「你帶了一千人!怎麼被埋伏的!」 「我追趕的第二天,林中突然箭雨紛飛,大部分無甲的戰馬都被射傷在地, 然後至少兩千裝備精良的騎兵前後夾擊,我拚死突圍,才能逃出來。」 「昨日調查,確實有一千五個以前的禁軍反叛,護著公跑了,但是應該 都跟在公身邊,怎麼還會有這麼多人來阻擋追兵呢,」 耶律松知道拓跋山從不誇大其詞,而且讓他都逃得這麼狼狽,那兩千人也不 會是烏之眾。 「好了,你現在去休整吧,我的傷不可動怒,看來我們的確遇到對手了。」 「陛下安心養傷。」 拓跋山躬身退出門外。 耶律松扶著肩膀緩緩走到門口,歎了口氣:「子牧,你覺得他們會直接去姬 家所在的川西嗎?」 房間內默默走出一個黑袍人:「不會,護衛上千是不可能穿過棧中或者啟靈 的,他們一定會去陛下沒有平定的南方。」 「你是不是覺得我知道幕後使是姬家之後,就覺得讓顏雪衣逃走是放虎歸 山,在擔心這個隱患呢?」 耶律松突然轉身,「不是啊,那樣甜蜜的小貓咪到山林變成老虎,那才有 趣啊,我在期待。」 洛子牧贊同的點頭:「是的,家師也說了,陛下雄才偉略,當是這世間決定 猛虎生殺命運的真龍!」 耶律松擺擺手:「好了,我真是期待你哪位自稱『神的使者』的老師快點來 到這裡呢。 」 「陛下請安心,不久之後您便可以見到家師與神溝通的力量,那是凡人不可 觸及的遠古偉力。」 洛子牧認真的說著,眼眸中流露出的是真切的崇敬。 「神的偉力麼…」 耶律松澹澹的看著狂熱的洛子牧,反覆的念叨著。 正文 【銀耀-捭闔錄】(又名:公主復國傳)第十五章 重明者 作者:琉璃狐 諸葛政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那彷彿是消失的記憶跨越數年的最後掙扎,將他帶了襁褓的時代,他在 一個雍容華貴卻溫柔似水的女人懷裡打量著這個世界。 一張頭戴黃金龍冠的威嚴面孔取代了朱紅的檀木屋脊,遮擋住了他眼神的延 展。 那個如若真龍的男人一臉慈愛的撫摸著他的臉龐,握住天下權柄的大手此刻 也有些顫抖。 男人和女人說了些什麼,女人抿著嘴唇,幸福地點點頭,他努力想要聽清, 卻突然感覺到一種下墜的感覺。 周圍景色一晃,變成了茂密的叢林,靜謐而幽深,危險的氣息從四面八方湧 來。 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一股來自心底的恐懼感讓他忽地想要呼喊那個男人 。 高聳的樹頂上,群鳥飛起,天旋地轉之間他被什麼野獸撲倒在地上,那鋒利 的獠牙轉瞬間就刺入了他幼小的身體。 「嗷!」 一聲比野獸更加讓人膽寒的咆哮傳來,他身上的野獸像是被什麼重物擊中, 狠狠的飛出幾米遠,發出痛苦的嗚咽,待一落地便失去了生機。 映入他努力想要睜開的眼睛的,是那個一臉關切的男人,比起當初的威嚴, 更多的是歲月留下的痕跡。 男人的臉越發的刺目,光芒閃過後,諸葛政發現自己穿著和那個男人一樣的 金絲戰甲,龍紋纏身,只是兩隻護腕上銘刻著藍色的羽扇。 他拄著男人留下來的那柄無華古劍,手肘撐著膝蓋,疲憊的坐在山崖間的王 座上,動一下就會跌入無底的深淵。 一絲絲雲霧湧動在山崖之底,淒慘的風刮動他金甲上的破舊披風,慘白的月 光照得世間都失去了顏色。 是的,天地沒有顏色,連山崖間的植物都是灰白的。 諸葛政看向自己的戰甲,突然發現它也開始褪去金光,他感受到了無邊的壓 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崖底的雲霧中翻湧起令人心驚膽戰的波動,兩隻赤紅得彷彿要燒燬一切的眼 睛緩緩睜開,帶著巨大的輪廓從雲霧裡衝出。 他想要吶喊,卻發不出聲音,僅僅是保持著先前的王者坐姿,已經耗費了他 太多的力氣。 這時,天穹之上九條垂天巨尾落下,月亮分成了兩個較小的圓,繞著莫名的 中點緩緩旋轉,最後形成一隻恐怖的重瞳。 「啊!」 天地之間,兩個壓力互相抵消,全身是汗的諸葛政驚醒過來,只感覺壓抑得 難受至極。 此刻天穹中沒有月色,只有閃動異常的星空,透過洞開的屋頂將光芒撒進諸 葛政的房間裡。 夏季的炎熱已經快要到頭。 沸沸揚揚的「劫持公」 事件過去了半月,帝都一直按兵不動,漸漸地姓也忘記了此事。 此刻在遙遠的北方,一行人穿越了危險的古死沼澤,正企圖翻過天下最雄偉 的敖岐山。 頂著呼嘯的狂風,老人瞇著眼睛抬頭看著山頂,身後幾個黑衣侍者步伐詭異 的攀登著山路,從山腳上來,已經有兩人不慎失足,跌入了深不可見的山崖。 扎古烈最為靠近老人,正用他高大的身軀替老人阻擋勁風,他的祖先是正宗 的蠻族,他是這一隊人中最為強壯的人。 老人堅定的邁著步伐,像是朝聖一般的走向山頂,扎古烈護著老人的背影, 頭看向已經細成一條線的山腳,彷彿是淮安的畫家用墨筆勾勒出來一般。 扎古烈身上幾乎背著全隊的行囊,行囊裡風乾的食物還算充足,可卻獨獨缺 少了水。 包括他自己在內,這一行人已經兩天未盡一滴水了,這狂風呼嘯的貧瘠山巔 ,除了灰白的石頭,就是亂飛的黃沙。 他想起在第一個山腳時,老?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興硫{送匆釔鐉ax裙飭慫盛韙D蚢頁?BR>。 可是四天過去,翻過的山頭越來越高,卻遲遲不見目的地。 「扎古烈,我看到了,我們的目的地,就在山的那頭。」 蒼老的聲音因為乾渴而嘶啞:「死去的人,總算是有了價值。」 扎古烈聽到老人的聲音後,轉來恭敬的低頭:「那真是太好了,老師。」 想到那些消失在沼澤的同伴,扎古烈記憶尤為深刻,老師可以帶領他們穿過 數年來阻擋蠻族大舉入侵的古死沼澤,卻無法拯救那些陷入危機後就失去勇氣 的人。 老人抖了抖黑色的大氅,像是精神一下子得到了新生,遙遙領路在前:「走 吧,我們即將找到我想要的。」 扎古烈連忙跟上,幾個稍遠一些的從者似乎充耳不聞,機械的一步步邁動著 腳步,像是帶著沉重的鐐銬,又如雕像一般。 「這麼雄偉的山,是否是大山之神的居所呢?」 「扎古烈,真正的神,我們是見不到的,他們於星辰之間給予我們指引。」 老人應著扎古烈的低語。 「那星辰指引我們來這裡,這山裡有什麼?」 扎古烈登上一塊大石頭,呼了一口氣,他離站在山巔的老人只有幾步的距離 了。 「我們來這裡並不是神指引的,是我看見的。」 老人欣喜的看著山的另一側,掀開的帽簷下露出一雙特別的眼睛,左眼兩隻 黑瞳重疊,右眼卻是連一隻瞳孔都不完整,漆黑的眼仁邊緣像是鑲嵌了一塊白斑 。 「神祇會指引我們的方向,該找的人,需要我們自己去覓。神說這世界應 該是一片戰場,我們便要為他幾位讓世界動亂的人。」 老人張開懷抱,佈滿皺紋的臉頰露出一絲笑意:「我看到了他,這一位被九 尾狐庇護過先祖的人,一位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 隨著老人重瞳的轉動,扎古烈站到老人的身邊,群山圍繞間那雄偉的巨城帶 給他深深的震撼。 這震撼絲毫不亞於第一次見到老人展現力量時的震驚,那種在彈指之間,就 讓枯敗的草原長滿鮮花的力量,那樣從指尖流露出的生機,不是神給予的力量, 又能是什麼呢?蒼茫山石之間,最寬闊的山脊被鑿開一半,成為堅實的依山平台 ,有一半都沒入雲層的宏偉建築屹立在此,青色的堅硬石料彷彿鋼鐵。 巨城周圍土地肥沃,一條運河將山後的巨大湖泊引流到此,映耀得此地彷彿 群山之中的明珠。 「若不是知曉北方曾有擅長築術的高山一族,只怕要認為這是神跡了。」 扎古烈扶著老人,由衷的讚歎。 「這座城,比想像中更複雜。」 老人露出味的笑,重瞳似乎發出了光彩。 枯瘦的手掌上迅速結出一個符號,連帶著還未登頂的黑衣從者一起,腳下生 出古樸的圖案花紋,像是樹枝一樣糾結。 所有人都振奮起來,隨著老人縱身一躍的姿勢,跟著蹦下了山崖。 諸葛政站在城外還未開墾的石地上,看著這一批意外的來客,他感受到無與 倫比的無形力量,若不是親眼所見,他絕不相信有人可以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來 。 諸葛政站在最前方,深邃的目光望著前方安詳的老人,一語不發。 他身後的鐵臂大漢卻忍不住驚訝問道:「聚山城修築數年,從未有過來客 ,你們是誰,如何到此地!」 「此地很隱秘,可是在天空行走的人,依然能看到。」 老人平靜的說著,順手從扎古烈背負的行囊裡抽出手杖,手杖的端頭,是俯 視蒼生的頭顱,和支撐天地的九條尾巴。 一個身披星袍的老嫗看了一眼深夜叫眾人來此等候的諸葛政,連忙接上:「 什麼意思?」 老人笑呵呵的拱了拱手:「哦,忘了介紹,冒昧打擾,九尾狐「重明者」 陶雲山,跋山涉水半個月,終於見到了跨越三個朝代的今世霸。 」 「你們不是數年前就被剿滅了嗎!」 也許是過於驚訝,老嫗的呼聲脫口而出。 「九尾狐劫不死。」 老人的臉上擠滿了笑容。 「九尾狐是什麼?」 諸葛政眼冒精光,低聲問道。 老嫗的聲音有些顫抖:「是一個自稱推行神的意志的組織,他們不斷的支持 有野心的霸,挑起戰爭,顛覆天下,視戰爭為神的遊戲。」 「他們很強麼?」 「他們扶持過您的父親,讓他最終戰敗神話朝代。」 老嫗深深的忌憚著看似瘦弱的老人:「他們數年間不止一次被圍剿,卻不 斷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世間,帶給統治者極大的創傷,他們是一群瘋子。」 諸葛政突然勾起笑意,年輕的眸子裡閃動著瘋狂:「九尾狐…那豈不是很有 趣?」 「皇子,他們很危險!」 「諸葛家,比誰都危險。」 「對於遠道而來的客人,不邀請我們進去坐坐嗎?」 老人突然開口。 諸葛政止住還想說話的老嫗,對著城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將九尾狐的星 辰力量,正式拉入了陣營。 同一時刻,易安郡城門大破,散漫的守軍幾乎沒怎麼戰鬥就向裝備精良的銀 甲騎兵繳械投降。 這場所謂的戰爭,連安居樂業的易安姓,都不曾發覺。 一隊人馬護著顏雪衣的馬車長驅直入,鐵蹄直接轟開了太守府的大門,顏雪 衣弓著身子從馬車上躍下,呢喃著:「就是這裡。」 陸章聽到喧嘩的人聲,多年的官場直覺告訴他大事不妙,一邊想著是不是耶 律松打來了,一邊披上外衣就從屋內跑了出來。 顏雪衣身著薄甲,在嚴復的陪伴下走到內院,直接對上了正推開門的陸章, 瞬間有些焦急的喊道:「衛太傅在哪兒?」 「公…公大人…」 見到顏雪衣,陸章眼睛一黑,險些栽倒。 得知兒子陸裴被耶律松殺了之後,他是恐懼與悲傷交加,第二天就重病不起 ,誰知大病初癒,便見到了最不可能見到的人,也是他最害怕見到的人。 「我問你衛太傅呢!」 顏雪衣救人心切,直逼上前。 「啊…公大人饒命…我一時糊塗…現在我連兒子都已經死了…我…我知道 錯了…」 陸章「噗通」 一聲跪下,將臉都貼到灰撲撲的地面。 一旁的嚴復上前,聲色俱厲:「這是你們父子活該,背叛舊,陷害公, 罪有應得!」 顏雪衣琢磨陸章的話,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嬌喝到:「說,衛太傅還 活著嗎?」 不停磕頭的陸章突然一頓,像是抓到了什麼生機,連忙點頭:「活著,當然 活著,一直活得好好的。」 「那他在哪?」 顏雪衣急得跺腳,幾乎就要上前抓住陸章的衣領。 「就在府內,就在府內。」 陸章賠笑,臉上的灰跡顯得十分滑稽。 嚴復這時也走上前來:「那還不把他老人家請出來。」 「額…」 陸章眼珠一轉,「前些日子,衛太傅患了病,正在休息呢,現在不方便打擾 。」 「什麼,老師病得嚴重嗎?」 顏雪衣眼眶一下子就濕潤了,這個老人這麼大的歲數了,拚死護著她逃出來 ,還要受這種罪。 「公殿下,等一等。」 嚴復攔住想要蹦進去的顏雪衣,死死的看著陸章:「陸大人,你不會在騙我 們吧?」 陸章眼神閃躲,不敢看嚴復,只是答到:「不敢不敢,我都被你們抓住了, 怎麼敢騙你們,只是衛太傅確實病重,好不容易才睡下,若是此時打擾,會使病 情加重啊。」 「我要去看一眼。」 嚴復目光如炬。 「死定了…」 陸章腦子嗡的一聲空白了,死亡的恐懼徹底在心裡爆發,逐漸釀成一種可怕 的瘋狂。 衛息入獄之後他就沒有再過問,也不知道到底是生是死,此刻謊言已經越說 越多,到了再也隱瞞不住的地步,他也無法再編。 嚴復的氣勢逐漸攀升,就在陸章快要崩潰的一瞬間,顏雪衣一把拉住他的胳 膊,擔憂的說道:「嚴大人,還是等明天吧,萬一影響到老師的病情…」 看著顏雪衣一臉懇求,嚴復低聲道:「公殿下,關心則亂啊,陸章的話, 分明漏洞出!」 「我不管,哪怕是有萬分之一的希望,我也想要老師好好的。」 顏雪衣淚珠滾落。 「那好,」 嚴復沉思一會,轉身傳令:「來五人圍住太守府,其他人馬通往各地,接 管易安郡。」 顏雪衣點頭致謝,然後狠狠瞪了一眼陸章,水靈的大眼中滿是威脅,瞪得陸 章下意識的點頭表示沒有說謊。 嚴復冷哼一聲,扶著有些失神的顏雪衣走出內院,安慰道:「公殿下去休 息吧,如果陸章所說屬實,那衛太傅一定沒事,明早便可見到。」 「我睡不著,就在馬車上靠會兒吧。」 顏雪衣搖頭,頭看了看太守府。 「這怎麼行,殿下貴為公…」 「嚴大人…」 顏雪衣打斷嚴復的話,「以後還有很多仗要打,我不能做一個嬌氣的公。 」 「額,公殿下說得極是。」 嚴復讚賞的看著這個嬌柔的少女,沒想到她這麼誇就有了此等覺悟。 「嚴大人你去安排其他的事情吧,我在這裡沒事。」 顏雪衣微微一笑,眼中露出些疲憊。 嚴復躬身行禮:「那好,公殿下早些休息。」 顏雪衣到馬車上,蜷縮在座位的一角,透過窗戶望向太守府的大門,腦海 裡全是衛息的身影,越想越沒有一絲睡意。 「老師,您到底怎麼樣了。」 昔日衛息教導她學習的畫面一一閃過腦海,好像怎麼都憶不夠。 不談現在她已經沒幾個親人了,就是在以前,衛息也是長輩中陪伴她的時間 最長的。 顏雪衣托著香腮,赤著腳丫,屈起的膝蓋使得厚重的絲裙向大腿根部滑去, 露出溫潤如玉的美腿,在月光下反射著柔美。 花樓之日裝點在髮絲上的玉蝴蝶和珍珠都還別在青絲上,配著月下姣好的 身影,高貴純美得那麼不真實。 突然,太守府的們開了一扇,一臉焦急的陸章站在門口,對著馬車招手。 彷彿罪惡的地獄敞開誘惑之門,勾引月華下的仙子墮入其中。 顏雪衣聯想到想到衛息的病情,一下子蹦了起來,連鞋襪都顧不上穿,就急 切的跑了過去。 「公殿下,衛太傅醒了,想單獨見見你。」 陸章用只有顏雪衣能聽清楚的聲音說道。 「公殿下。」 遠處的騎兵見顏雪衣跑出來,立刻策馬而來。 「你們在外面守著,我要去見我的老師。」 顏雪衣對著幾個騎兵說完,便踩著火似的跑進了太守府。 陸章閃過一絲扭曲的笑容,緩慢的關上了大門。 一個騎兵感覺到有些不對勁,輕聲對後面的手下說道:「快去找嚴大人。」 關上門後,在顏雪衣的催促下,陸章慢悠悠的帶著顏雪衣在太守府內晃悠, 越走越深。 「怎麼這麼久還沒到,你到底在幹嘛!」 越走越僻靜,顏雪衣意識到不對勁,停下來質問陸章。 陸章矗立良久,才緩緩開口:「我兒子已經因為我的錯誤決定而喪命了,我 陸家已經沒有男丁了,我真的知錯了,你們會放過我嗎?」 恍惚間,顏雪衣覺得陸章蒼老了許多,她萌動惻隱之心,但想到陸章的所作 所為給自己帶來的折磨,還是恨恨地說道:「如果老師沒事的話,你才能活著。 」 「我說實話吧,太監我殺了,衛太傅我只是關在牢裡,沒有再過問,也不知 道生死。」 陸章吐出一口氣,說完之後不敢轉過頭去看顏雪衣,生怕驚擾了她寬恕的念 頭。 「哼,那你是在騙我了?」.bZ. 顏雪衣皺著眉,警惕的說:「你想幹什麼,要是老師有個三長兩短,我絕不 放過你!」 「為什麼上天這樣對我,為什麼你能逃出來…」 陸章一下子轉過來,頹然的垂下頭,讓顏雪衣看不到他的表情。 「這樣的後果,是因為你自己做錯了選擇…」 顏雪衣昂起腦袋,對於陸章懦弱的樣子十分鄙視。 顏雪衣有些冷漠的話語,刺激了陸章,讓他表情猙獰:「非要我陸家絕後嗎 ?!」 「如若真絕了,也是你害的,」 顏雪衣氣勢上不退分毫,「你做出不忠不義之事,就沒有坦然接受後果的覺 悟嗎?」 「哈哈哈哈,不忠不義?公殿下啊…」 陸章突然笑了,「大熠都滅亡了,還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本來希望可以皆 大歡喜的解決的,但是你既然不肯放過我,我也就豁出去了!不忠不義之人,不 能不孝,你敢一個人來到這裡,就準備給我再生一個兒子吧!」 顏雪衣臉色一寒,沒料到唯唯諾諾的陸章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見陸章真的靠了過來,下意識的向後退去。 「你,你敢!」 「哼,將死之人,有什麼不敢的?」 陸章像是才發現顏雪衣擁有傾國之色似的,露出興奮的表情看來看去:「就 借你這高貴的身子,生一個陸家的孩子吧。」 「啊!」 顏雪衣不可置信的看著陸章瘋狂的樣子,退著退著便撞到一個人的胸膛上。 她連忙頭,看見一個袒胸露乳的大個子,正貪婪的看著自己。 「阿福,抓緊她。」 陸章幾步跨上前來,裂開嘴舔著舌頭,這樣才能釋放心中惡魔般的瘋狂念頭 。 顏雪衣努力掙扎著,漸漸的陸章已經近得心臟狂跳的聲音都能聽見。 「啊,放開我!陸章你不要一錯再錯!」 顏雪衣驚叫。 「嘿嘿,你叫得再大聲,這裡也沒有人能來救你,」 陸章本不好色,此時卻對近在咫尺的顏雪衣渴望到了極點,妻子死後一直積 攢到現在的慾望噴薄而出,他闊別多年的感覺又洶湧的流淌在血液裡。 「當時害怕把你送去晚了,離國的軍隊打到這裡。現在想想,當時真應該把 你留下來,成為我們陸家的玩物啊,那樣我兒子也不會死了,你這個小賤人!」 陸章撕開顏雪衣的兩層輕紗,露出裡面潔白的托胸,一對緊緊裹在一起的玉 乳看得他口水直吞。 「你冷靜一點,兒子的死不管我的事…」 顏雪衣晃動著腰肢,想要躲開陸章的手,但大手如影隨形,一根粗糙的食指 轉動著鑽進乳溝間,被柔軟的乳肉夾緊。 「嗚呼,死之前還能褻瀆一下皇帝的女兒,真是爽啊,越來越後悔當時沒有 把你收為禁臠了,現在要好好補上啊。」 陸章喪心病狂的笑著,變態的把舌尖抵在顏雪衣的乳根上摩擦。 「你瘋了…你瘋了…」 顏雪衣揚起頸子,大聲呼喊道:「救命啊,快放開我!」 「人要為自己的選擇承擔後果,啊哈哈。」 陸章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對著顏雪衣做著奇怪的表情。 身體潛意識要避開危險的陸章,使得顏雪衣盡量的往後靠去,無意間將柔軟 的玉體貼在大個子身上,緊繃的粉臀隔著薄薄的綢子磨蹭在在大個子胯間,讓 一根龐然大物緩緩甦醒。 陸章的手指在雙乳間摳弄了一會兒,然後一把將裹胸扯下,「阿福,瞧瞧這 公,長了這麼一對淫蕩的奶子,是被帝都的殺父仇人玩大的吧?」 「啊,啊。」 阿福點點頭。 「你大膽!」 顏雪衣尖叫起來,體內本已平息的騷動再度被喚醒,讓她極度不安。 自媚浮屠出來之後,一種深入骨髓的敏感就揮之不去,即使是服下解丹也 沒有半點作用。 半個月來,蕭若瑜貌似已經擺脫了媚藥的影響,可自己卻只得努力的壓制那 種對快感的渴望。 幾個深夜裡,體內的空虛都讓她又羞又哀,責怪自己已經變得無法抵抗慾望 。 「好挺的奶子,這麼大竟然沒有下垂!」 陸章驚訝的喊叫著,肆無忌憚的讚美使得顏雪衣嬌羞不已,本來該讓他懼怕 的自己,轉眼間卻變成他手中的玩物。 陸章用手托住兩個乳房,一下一下的輕輕抬動,手指顫動間讓一對美乳呈現 出淫靡的乳浪。 「身為公,你真是不檢點啊。」 「不要這樣,快放開我,我保證你性命無憂。」 顏雪衣別著腦袋,不敢看自己的胸前羞人的一幕。 陸章哈哈大笑,手掌轉為一抓,將十根指頭都深深勒緊了乳肉裡,大力的畫 圈揉搓起來:「我才不相信你呢,我已經豁出去了,這麼誘人的身體,是男人都 會不顧家破人亡的想要玩弄吧。」 「陸章,你別太過分了!你這是在走上絕路!」 顏雪衣大叫。 「是你逼我的!我已經不能頭了!」 陸章以更加猛烈的吼叫,手上用力,捏得顏雪衣雙乳發疼。 「啊…好痛…快住手!」 「喲呵,乳頭都硬了,難道真的不是個雛兒?」 陸章大聲嘲笑,鬆開爪子後捻住兩粒粉色蓓蕾拉扯起來。 「唔…別拉…唔啊…啊…住手呀…救命啊!」 顏雪衣受不了陣陣快感的電流,搖擺著胸部。 看在陸章眼裡,卻更像是在勾引自己,他慢慢把臉湊過去,情不自禁的舔在 了雪膩的乳肉上。 房事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陸章越舔越忍受不住,沿著顏雪衣胸口雪白的肌膚 舔了一陣便扯開自己的衣服,大叫:「受不了了,來吧,公殿下。」 見陸章掏出威猛的真傢伙,顏雪衣死命的閉緊了雙腿,企圖抵抗命運一再安 排的凌辱。 陸章則是徹底拋開尊卑,毫不客氣的拉開顏雪衣的裙子,粗魯的扯下瀆褲。 幾個呼吸間,泛著水光的粉嫩小穴就光禿禿的出現在陸章面前,因為大腿的 擠壓而微微分開陰唇。 「哇,好淫蕩,我還沒見過這樣沒毛的,原來這麼好看,誰幫你刮掉的?」 陸章粗暴的用手指翻開陰唇,在粉膩的陰蒂上翻來翻去:「這麼濕了,看來 你被調教得很淫蕩嘛,小婊子,還來我這裝清高。」 顏雪衣漲紅了臉,眼裡快要滴出水來,仰起頭不敢看陸章戲謔的表情。 「阿福,把她的腿分開。」 受到陸章的命令,呆呆傻傻的阿福「哦」 了一聲,放開顏雪衣的手臂,蹲下捏住她的小腿,不可抗拒的將其大大拉開 。 「不要,好疼…輕一點啊…不要過來!」 雙手被釋放的顏雪衣掛著淚珠不斷用手推陸章,但失去理智的陸章根本不為 所動,擋開顏雪衣揮舞的小手,就挺著陽具佔領了顏雪衣神聖的蜜穴。 「喔,公殿下的騷穴,和我妻子的相比,真是有皇家氣派啊,哈哈哈哈。 」 陸章摟住顏雪衣的腰肢,懷著怒氣一下子插了個齊根沒入。 顏雪衣驚叫一聲,立刻顫抖起來。 「阿福,放開吧。」 陸章插了幾下,覺得不方便,便將顏雪衣壓到地上,自己趴在她白嫩的軀體 上,按住她的兩隻手臂,瘋狂的抽插起來。 顏雪衣雖然被猛烈的進攻幹得「唔唔」 悶哼,卻還是左右躲閃著陸章的親吻,並激烈掙扎著。 陸章幾度差點壓不住顏雪衣,惱羞成怒下,喚過一旁看癡了的阿福,自己退 到一邊。 突然被放開的顏雪衣喘著粗氣,冷冷的看著陸章,可嘴角的冷笑一息之後就 凝固住了。 阿福脫下褲子,露出一根比諸葛政小不了多少的巨根,在顏雪衣眼中猙獰得 像是獠牙怪獸。 「啊…這個不要…會死的…啊…嗯啊…」 阿福流著口水,龐大的身軀一下子撲到顏雪衣身上,壓得她四肢酸痛,還沒 等她緩過神來,粗壯的陽具也不顧陰道能否適應,就硬插了進來。 「嗯啊…好大…不行啊…好漲…啊…嗯…太大了…啊…」 顏雪衣止不住的呻吟起來,這個尺寸使她完全不能反抗。 一旁的陸章惡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阿福,狠狠的幹,把她的子宮都干開 了,讓我來射進去,給陸家懷一個皇種。」 阿福想狼狗一樣「嘿嘿」 的喘著氣,傻傻的點著頭,看向顏雪衣的眼睛裡滿是迷戀。 粗壯的肉棒貫穿了顏雪衣的陰道,破開緊閉的子宮口,磨蹭得顏雪衣繃直了 雙腿,嘴上卻無力的喊著。 「啊呀…要壞了…啊…太大了…嗯…啊…不要了…啊…」 阿福口水都滴到了顏雪衣的臉上,他興奮的拱送著腰,看著表情不斷變換的 顏雪衣,竟然伸出舌頭一下下舔在她的臉上。 腥臭的口水味讓顏雪衣作嘔,但下體瘋狂的快感卻讓她開始不能矜持,陸章 欣賞著大狗熊似的阿福強姦著衣衫破爛的嬌小公,復仇的快意在胸腔裡蕩。 阿福緊緊摟住全身發軟的顏雪衣,粗大的肉棒一下下瘋狂肆虐,每一次都帶 出大量水漬,不一會顏雪衣就高潮了兩次,屁股蛋下的裙子和泥土混在一起,滑 膩不堪。 這般簡單粗暴,卻不知疲憊的肏干,正好死死的克制了顏雪衣這中了六御烈 媚藥的敏感身體,摧枯拉朽的將她抵抗的意志瓦解在血液裡。 陸章見顏雪衣已經高潮得如同一灘爛泥,也覺得差不多了,讓阿福讓開之後 ,自己抄起顏雪衣的雙腿,一邊錯捏著她的陰唇,一邊猛幹起來。 「叫啊,真是下賤,被一個傻子幹得舌頭都掉出來了,看看你的樣子,我突 然覺得讓你生我們陸家的孩子,真是丟臉。」 「嗯啊…唔…不要再來了…喔…會壞掉的…哦…啊…好舒服…啊…又來了… 啊…」 陸章的龜頭死抵著子宮口摩擦,讓顏雪衣墜入瘋狂。 陸章幹了幾十下,也是被吸得忍不住要丟精,隨即抱緊顏雪衣的大腿,連續 抽插幾十下,終於怒吼一聲,肉棒一抖一抖地將大量精液直接灌入她稚嫩的小穴 內。 「一定要給我生個兒子呀!」 「啊…好燙…嗯啊…好棒…啊…恩呀…啊…唔唔啊…」 顏雪衣無力的呻吟著,腰肢卻是不住的挺起,抖動的小腹預示著她又一次被 強有力的精液推上高潮。 「呼…幾年的精液…給你灌滿了…騷貨公…」 陸章捏著顏雪衣的嬌乳,趴在她已經全部撥開的身體上喘著粗氣,射精之後 他感覺疲憊無比,像是人生也再無追求。 「唔呼,要,要!」 一旁的阿福甩動著陽具,一把提起陸章。 陸章疲軟的肉棒抽出之後,一條乳白色的水線在顏雪衣的蜜唇間拉出老長。 阿福氣喘如牛,眼睛都紅了,不顧動一下都困難的顏雪衣,又一次將她架在 了懷裡。 這時,接到嚴復通知的蕭若瑜踩著太守府的屋頂,先人員一步來到了這 裡,看到被蠻牛般的大傻子幹得一塌糊塗的顏雪衣,也是驚訝的摀住了張開的小 嘴。 阿福不懂得什麼姿勢,只是想公狗與狗母狗交配一樣,捧著顏雪衣的屁股猛 烈的發洩著,肉筋已經把嬌柔的陰道操得紅腫起來。 顏雪衣連呻吟都沒有了力氣,起伏的胸腔僅僅支撐她呼吸著一口口空氣。 陸章頹然的坐在一旁傻笑,完全是瘋了的樣子。 蕭若瑜一躍而起,修長的美腿在月色中舞動,玲瓏的身體以優美的弧線下落 ,直接踢在了阿福的肩頭。 纖細的長腿爆發出不可思議的力量,將高大的阿福生生踢飛,落到幾米遠出 「嗷嗷」 大叫起來,一時間竟然難以起身。 顏雪衣艱難的倒在蕭若瑜懷裡,蜜穴口形成一個暫時閉不攏的黑洞,眼看著 就要失去意識。 「若瑜…殺…殺了他…」 蕭若瑜沿著顏雪衣失神前手指指的方向,看到了瘋癲的陸章,她在路上就聽 說了陸章的所作所為,加上他現在的暴行,不得不讓人暗暗歎道此人該死。 「喲呵,這裡還有一個美人兒,來給本太守玩玩,啊哈哈。」 陸章晃動著胯下沾滿泥沙的肉棒,不知死活的撲向蕭若瑜。 蕭若瑜忽地起身,左腿劃出一道圓弧,「卡嚓」 一聲,像是突兀出現的閃電,劈在了陸章的脖子上。 陸章的脖子當即形成一個詭異的扭曲,帶著他醜陋的身體歪歪扭扭的倒在地 上,停止了呼吸,也為他的選擇付出了最後的代價。 「去那邊看看。」 的人已經舉著火把到來,蕭若瑜解下外套裹在顏雪衣身上,然後將她抱 起,迎到門口,呼喊到:「在這裡!」 一群銀甲士兵連忙跑過來,嚴復更是擠開眾人,急切的來到顏雪衣面前:「 公殿下怎麼了!」 「陸章那老賊,估計是想玉石俱焚,把雪衣騙到這裡,襲擊了她,好在她傷 得不重,被我及時救了下來,只是暈了過去。」 「老賊在哪,我就絕不放過他!」 嚴復眸子裡快噴出火來,花白鬍鬚在火把的映照下抖動,閃耀出極致的憤怒 ,犧牲了這麼多人救出來的希望,怎能毀在這種貪生怕死的小人身上。 蕭若瑜只穿著內甲,豐玉般緊致的手臂露在外面,她聳聳肩:「已經被我干 掉了。」 一晚過去,顏雪衣在眾人的圍繞下漸漸醒來。 睜開眼睛便急切的問道:「老師…老師還活著嗎?」 「公殿下還是躺著歇息吧,」 嚴復按住想要起身的顏雪衣,頓了一下才說道:「衛太傅還活著,我們在牢 裡找到了他,只是…」 「只是什麼?」 顏雪衣瞇著眼睛,眸子裡流轉出渴望與擔憂。 「只是他受傷太重,又長期受到飢餓,現在十分的虛弱,大夫說沒有三個月 的調養,是無法度過難關的。」 嚴復安慰道:「總之衛太傅還活著就是最好的消息了,我請了易安最好的大 夫,他一定會好的。」 顏雪衣含著熱淚,像個孩子一樣點著頭:「嗚嗚…老師…老師對我最好了… 那些該死的牢頭…要狠狠懲罰他們!」 在眾人的安慰下,疲憊的顏雪衣又睡下了,嚴復揉著眉頭,緩緩走出顏雪衣 休息的房間,問道:「權幽,兵部接管了沒有?」 一旁的易權幽抱著頭盔,點頭答道:「接管了,易安記錄在案的士兵有五千 八多人,其中有兩千老兵被陸章派去帝都,一個都沒有來,現在這裡的近四 千人,一大半都是新兵,需要好好操練。」 「加緊訓練,耶律松的軍隊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打過來,我們需要軍隊!」 嚴復說完,又轉過頭對著另一個人問道:「易安的官員都召集齊了嗎?」 「齊了,」 那人鞠了一個躬:「但是嚴大人,您最好休息一下。」 嚴復擺手:「還不能休息,我得盡快處理完易安事宜,我們才能站穩腳跟。 」 正文 【銀耀-捭闔錄】(又名:公主復國傳)第十六章 策指南荒 作者:琉璃狐 陽光異常明媚,自從進入秋季以來,今天是一個格外的好天氣。 獵鷹盤旋在易安城的漆黑城牆上,目光透著鋒利的赤芒,將下方的一切收入 眼底。 數千赤甲的凶悍武士在易安城搖搖欲墜的城牆外安營紮寨,有條不紊的擦拭 著自己的兵器。城牆另一側的士兵卻是有些惶恐,一刻也不敢鬆懈的在被烈火焚 燒過的城垛上監視著赤甲的一舉一動。 一個目光呆滯的年輕士兵歪歪扭扭的靠在城門,手中的長槍還帶著血跡。 對於年輕的他來說,那一群不畏生死的赤甲勁旅彷彿地獄返的戰神,他親 眼見到力道稍弱一些的弓箭在他們的皮膚上彈開,看到身邊的戰友被他們的吼叫 聲震下高牆。 堅守了兩天,城牆被敵人的火油焚燒得黑漆漆,守城的士兵損失了一千人, 卻只留下了不到五的赤甲屍體。就據守著城牆的防守方來說,這不光是奇恥大 辱,更是讓人瘋癲的恐懼。離國無敵的步戰赤赤旅,已經深深的摧毀了他馳騁疆 場的勇氣。 獵鷹的目光沒有再在發抖的年輕士兵身上停留,甚至連餘光也不留給這個即 將在膽怯中死去的靈魂。只是在看遍了易安之後,它眼裡的紅光褪去,厲嘯一聲 之後遠離了殺氣沖天的戰場。 遙遠的沂水,偌大的姬家莊園,姬浩渺天藍色的房間裡,一位閉目的少女緩 緩睜開眼睛,一雙素手自黑袍中抽出。 兩縷微卷的鬢髮搭在臉頰上,蓋住了悠悠發光的寶石耳環。長長的漆黑秀髮 隨意的綁住垂到腰間的位置,束在背後,象牙般白皙的耳彎調皮的露出一截來。 少女嘴角勾起一絲微笑,小舌頭抿了一下淡紅色的嘴唇,然後人般的靠在 本該屬於姬浩渺的貂絨靠椅裡,換了幾個姿勢直到覺得舒服後,又把穿著短靴的 白腿搭上扶手,才輕輕的說道:「公和聖女根本就不在易安郡,圍困易安的五 千赤旅,即使攻了進去,耶律松也什麼都得不到。」 一旁苦笑著的姬浩渺飲了一口茶水,感覺連沂水紫茶獨有的甘甜都比之剛才 濃郁了一些。 「赤瞳之…」 「要說尊敬的赤瞳之。」少女打斷了姬浩渺。 「好,尊敬的赤瞳之,那麼嚴復在城內嗎?」 「在。」 「那依你之見,公和聖女又會去哪?」 少女橫了姬浩渺一眼,有些不屑的別過頭靠在柔軟的貂毛上:「你說易安最 靠近哪兒?」 「南荒?」姬浩渺心中突然迸出一個念頭:「現在耶律松增兵啟靈,她們無 法投靠於我,唯一有效的辦法,就是借助南荒土著的力量,對付北方來的蠻子!」 「這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少女也不看姬浩渺,拿起一塊桂花糕咬掉一小口, 任它在舌尖化去之後才說道:「那是歷朝都不願花精力去擴張的貧瘠之地,但數 年來已經孕育了不可小視的力量,你們的公,很聰明。」 「九尾狐連那樣荒蕪的地方也有所關注嗎?」姬浩渺突然笑著問道。 「九尾狐的雙瞳俯視著天下的一切。」少女的聲音清脆又飄渺。 一種蒼茫的氣勢自慵懶的嬌小黑袍中湧出,彷彿傳承了無視歲月的力量溢出 一絲氣息。姬浩渺不由自的想起這個自稱「赤瞳之」的紅眼少女第一次出現 在他面前的場景。七位黑衣從者環繞著她從天而降,落地後周圍的樹木從鼎盛瞬 間轉為枯敗,她赤腳踩過泥地,幽深的冒兜裡紅芒閃耀,如玉般小腳踩過的地方 又緩緩發出草芽。 幾個呼吸間,眼前奇幻的展示過生死枯榮,姬浩渺恍惚的見到天際橫著九條 遮蔽天日的尾巴,壓迫的人直欲跪下。 「你選定了我,這偉力無疑會使我方贏得這場戰爭吧?」 少女終於是轉頭看向姬浩渺,露出的半張臉蛋帶著譏笑:「我只是在星辰的 指引下找到一個方向,也許我要找的人不是你呢。」 姬浩渺不怒反笑,嘴角洋溢著自信:「那這世間還有幾個人能左右這局勢呢?」 「你集結在林子裡的一萬軍馬,」少女故意避而不談,又拿起一塊糕點,放 在唇邊:「再不行動,耽誤了支援易安的戰機,嚴復一死,你之前的所有努力就 都白費了。」 姬浩渺慢慢撤去表情,沒想到自己秘密調動的軍隊還是被這個足不出戶的少 女知道了,若不是數次見識到她赤瞳的奇異,還真讓人無法接受。 「其實我是在擔心棧中的蠻族大軍,會在我支援易安的時候前後夾擊,要知 道姬家所訓練的雖是精銳,但數量卻…」 「前後夾擊?呵呵…」姬浩渺還未說完,少女就發出嗤笑聲,「吞掉你這一 萬兵馬有用?要是你這一萬人出了川西,耶律松的軍隊就會馬上打下淮安,破除 川西三城的犄角之勢,一舉平復富饒的川西,得到大大的糧倉,你知道意味著什 麼嗎?」 姬浩渺眉頭一擰,俊朗的臉上被激起一絲怒氣。少女所說的情況,他也全部 想到過,只是不想說出來而已,不料被她如此蔑視,好似整一個大草包似的。 「我當然知道,不但姬家會成為歷史,而且南荒的勢力再也無法對耶律松構 成威脅。他拿下川西,那麼再向東穿過烈羽山脈而統一天下的宏偉藍圖就得以實 現,他就真正的成為了天下的人,將大離徹底扶上歷史的正位。」 姬浩渺背負雙手,邊說邊踱步到門面,看著院子裡的花草,湧上一抹憂愁。 少女這時吃完了點心,滿足的舔了舔舌頭,伸了一個懶腰後對著某個方向招 了招手,然後朝姬浩渺的背影喊道:「好了,你放心去支援吧,吃掉耶律松五千 的赤旅對我們非常有利,赤旅過萬之後戰力就會暴增,只能分批磨掉。至於川西 這裡,有我和老師坐鎮,你留下的兩萬精兵足夠堅守住了。」 昏暗的角落裡走出一名黑衣從者,虎背熊腰,顯得異常的強健。他隨著少女 揮舞的小手,恭敬的跪到少女的腳邊,直到少女坐上他的肩頭,才直起身來。 「呆子,我先去找我的老師了,你,不要讓我失望哦。」 黑衣從者從側門走出,強壯雙腿彈簧般的活動起來,幾個跳躍就帶著少女消 失在院中。 光禿禿的南荒大地上,月光如水,澆灌著一望無垠的荒蕪。 為了在一日之內趕到況南,十人馬隊全速前進,銀甲護衛一馬當先,飛馳在 馬隊的最前方。顏雪衣和蕭若瑜並行,此地人煙稀少,二人不必再掩人耳目,皆 是一襲絲滑的長裙飛舞,讓柔美的身線沐浴在月光下。 天月彷彿巨大的銀盤,月華襯托在顏雪衣的側臉,她一綹如絲緞般的黑髮挽 成雲髻,彎月般的柳葉眉,被襯托得朦朧神秘。蕭若瑜一雙大眼睛往來望去,秀 美的瑤鼻挺翹,體形曼妙健美,月下聯袂而行的仙子也不過如此。 駿馬疾馳,騎術初成的顏雪衣被帶著劇烈的起伏著嬌軀,嬌媚的悶哼掩蓋在 馬蹄聲下。細細看去,不難發現她桃腮嫣紅,緊咬下唇,如酥似雪的皮膚泛起紅 潤。 原來,一路跑來,破舊的馬鞍終於是裂出一條縫隙,一撮堅硬的馬鬃從其中 鑽了上來,正好隔著薄薄的一層瀆褲頂上了顏雪衣的蜜唇,並隨著身體的顫動不 斷深入。途中她幾經嘗試變換坐姿,卻更像是給了它機會刷來刷去,似粗糙的毛 刷一點點帶走了她的體力,卻讓那嬌軀逐漸滾燙。 本來以顏雪衣的天資,即便只學了幾天的騎馬,也不該如此狼狽,但她在媚 浮屠中所中名為「六御烈」的春藥,實難除去,讓她敏感無比的身體,情慾一旦 牽動,便層層疊疊無法平息。 此刻,被蜜汁擰成一股的馬鬃一下下撞擊著顏雪衣充血的陰蒂,尖端的毛頭 已經穿過絲綢,狠狠的掃動在她的陰唇上,根根尖刺刺激著嬌嫩的陰唇,淫水順 著馬背流到了她的小腿上。被馬兒頂的不斷起伏,顏雪衣只得無助的望著銀月, 眼神慢慢充滿水汽與恍惚,私密處爆發的快感讓她喉嚨裡呻吟翻滾。 但如此窘態卻使她萬萬不敢不敢聲張,馬兒毫不知情的歡快奔跑著,沒有人 知道顏雪衣裙下羞人的情況,高貴的公在馬背上獨自一人受著情慾的煎熬,欲 仙欲死又解脫不得。 「唔……啊!」 淫汁淌下,順著皮繩滴到鐵鑄的腳蹬上,顏雪衣左腳一滑,玉足從腳蹬子上 滑開,失去腳掌支撐的身體結結實實的跨坐上馬背,為了不掉下馬去,更是只得 拚命加緊雙腿。 一大撮鬃毛藉著這個衝擊,狠狠的刺破瀆褲,全部貫穿到顏雪衣寂靜了一些 日子的空虛嫩穴裡,強烈而久違的刺激瞬息間衝上她的大腦,她就這般無可奈何 地又一次感覺到破處的錯覺。 明明是如此十萬火急的求援,明明是月光下舞動風采的絕世麗人兒,卻在馬 背上以正經端坐的姿態,被一大撮堅硬的鬃毛狠狠蹂躪少女最嬌羞的地方。那不 知道多久沒有洗過的骯髒的鬃毛,此刻似乎化作了粗糙的男根,尤為嚴重的污染 著本已歸聖潔的蜜地。 「嗚嗚……啊啊……恩啊……」 鬃毛擰成一股,帶著潤滑的淫液抽插著美穴兒,下體的酸癢使得顏雪衣嬌羞 無力,趴到馬背上以求減輕壓力。可敏感的乳尖劃過韁繩間的馬毛,一股電流就 擊壞了她的腦子。 不巧突然變得凹凸不平,馬兒蹦來蹦去,抖動變得更加頻繁與強烈,顏雪衣 咬著牙幾乎是到了崩潰的邊緣。裙下玉臀一次次的被馬鞍頂得抬起又重重落下, 蜜穴對粗糙的馬鬃棒吞吞吐吐,彷彿是在一個男人身上起伏,強烈的快感讓她含 淚的眼眸快滴出水來。 此刻風沙灌進衣袍,顏雪衣恍惚間覺得自己是赤裸著似的,絲絲涼意讓她微 微緩過神來,偷偷瞟了瞟其他人,還好大家都專注於趕路,並沒有發現異常。 夜盡,重新披上黑袍的十道身影終於到了中原最偏遠的邊陲城市,況南。 黃沙浮動在其中兩人柔順的髮絲間,將仙縷鍍上一絲風塵,弄得那兩雙微瞇 的美眸泛起水汽。 「這裡的風真是大,鎮守這裡的人,真的還效忠皇室嗎?」顏雪衣立在城門 口,壓了壓斗笠,同時將身上的大袍裹緊。未干的馬鞍還殘留著滑膩的水痕,她 臉色有些紅潤,趁披上黑袍的機會她才悄悄將馬鬃撥了出去,但是短而蓬鬆的馬 鬃,一夜都始終未能帶給她真正的高潮,那種強壯男人才能帶給她的奇異感受。 「哎呀,我在想什麼呢!」想到以前被囚禁的種種,顏雪衣也被自己這游離 的心思嚇到了。 一個騎士移到她身邊,鎧甲「匡當」作響:「公大人,易將軍昨日已達, 和況南城取得聯繫,消息閉塞的邊陲這才知道天下已經風雲變化,不過也好, 這裡是當今最安全的地方之一了。」 「如此甚好,駕。」顏雪衣打起精神,抿了抿紅唇,便縱馬向前。 幾匹駿馬緊跟而上,齊齊進入陳舊的城門,然而未行多遠,一隊皮甲破舊的 士兵便追趕了上來,圍住了這群陌生的黑袍來客。 那個騎士揭開帽兜,露出堅毅的面龐,低聲說道:「各位兄別緊張,這位 是大熠最後的血脈,長平公,想必許大人已經囑咐過你們了。」 顏雪衣側過頭來,也是拉開面紗,向眾人致敬。 看著那紅撲撲的嬌美仙顏,幾個衛兵瞳孔都縮了起來。 「哦,哦,參,參見公大人,請,請隨我這邊來。」表明身份後,衛兵長 有些緊張,結巴的行了一禮,然後親自帶領一行人前往城府。路上,這位久居 邊陲的鐵血男兒,儘是羞澀,看得蕭若瑜忍不住捂嘴偷笑。 衛兵長轉過一個街角,躬身示意,引著顏雪衣等人來到了一座蕭條的土黃大 院。想必旁邊的菜場,這裡還算大氣,只是若相比帝都,那連城外的破廟都不如。 「竟有如此簡陋的城府!」來到所謂的城府後,顏雪衣不由輕歎。 「窮鄉僻壤,讓公殿下見笑了。」 蕭若瑜搖頭:「不,我倒是覺得讓為國受苦的將士們住這樣的地方,才真是 皇室的可笑呢。」 聽到動聽的聲音,士兵長這才發現還有一個與公殿下同樣明麗的少女藏於 黑袍下,但讓他驚訝的是,這個國色天香的少女竟然當著公的面說出這樣大逆 不道的話來。 士兵長尷尬的望向顏雪衣,卻見她比蕭若瑜更加悲切的閉上雙眼,低吟到: 「若瑜說得沒錯,國風如此,我大熠該有此劫啊。」 這時,卸下銀甲的易幽權陪領著一位半老將軍出門,遙遙跪地,高呼:「參 見公殿下。」 那老將軍見狀,也是大大咧咧的對著顏雪衣躬身:「公殿下蒞臨,末將有 失遠迎,請恕罪。」 顏雪衣微笑著,打量著這位白髮披散的將軍,雪膩的臉蛋兒溫和無比:「特 殊時期,許大人不必多禮,大熠還有你這樣的忠良,本宮已經非常欣慰了。」 「應該的,應該的,哈哈。」 看著直爽的老將軍,顏雪衣有種莫名的安全感,隨他進入城府後,二女露 出真容,齊齊甩動長髮,細小的黃塵滾滾落地。風塵僕僕十數日,終於見到計劃 中非常重要的人物,況南城許昌元。 兩位無雙美人秀髮飛揚,其他人都看呆了,只有許昌元眼裡不含雜質,抖了 抖鬍子,真心的讚歎道:「公待人如此謙和,末將十分欣賞。」 「許大人龍虎之姿,在邊陲抵禦外患數十載,從無危情,才是讓小女子欽佩。」 聽得顏雪衣恭維,許昌元大手一揮笑得更燦爛了:「哈哈,過獎過獎,不過 我況南雄兵八千,個個都是守衛邊荒,歷經戰的勇士。雖然劍甲都破舊了,可 幾十年來,關外的惡鬼就沒靠近過城門一步,那最南邊的野人啊,也都不敢妄動。」 「野人?」顏雪衣美眸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即點點頭,然後不著痕跡 的探問道:「許大人果然是大熠數一數二的猛將啊,只是大人知道,此次需盡舉 況南易安之兵攻打關健之處,不知此等空虛之時,若是大人先前所說的敵人來犯, 該如何是好啊?」 許昌元摸了摸鬍子,又是笑道:「哈哈哈哈,公殿下勿要擔心,那關外惡 鬼,出自枯骨之地,每年七月準時來犯,現今擔心,還為時過早。再說那土著野 人,其實並算不得敵人,十幾年前他們鬧了次饑荒,跑到城裡來搶家畜,被我狠 狠打了去,就一直老實到現在了。」 「幾個土著當然不是許大人的對手。」顏雪衣故意輕飄飄的應了一句。 許昌元卻是得意的一抖鬍子:「哪裡才是幾個土著啊,不是老臣吹噓,十幾 年前他們便有數萬的男丁,雖不習武,但一個個都強壯得很啊。那次交鋒之後, 我還派人傳予他們耕織技術,大大提高了他們的生存率,現在他們不知道得有幾 十萬人口了呢!」 顏雪衣終是眼前一亮,問到易幽權:「易將軍,十幾萬人的部落,可以招募 多少軍隊呢?」 易幽權當然明白顏雪衣想知道什麼,快速估算一番後,答道:「去除老弱, 青壯年至少二十萬,募集五萬大軍比較理。」 「五萬……」顏雪衣默念著,心中一下子熾熱起來,對抗耶律松,光復大熠 河山,除開還不知道真實情況的姬家,這幾乎是唯一的力量了啊,而且還是踏踏 實實掌握在自己手裡的力量。 「哎呀,我怎麼沒想到呢,那可是活生生的兵力啊,還是公殿下心思細密。」 許昌元聽到這裡才一拍腦門,恍然大悟的大叫到。但是下一刻,他又臉色突然煞 白,慢悠悠的歎道:「不過,野人畢竟是野人,雖然說著一樣的話,但他們殘忍、 野蠻、無法理喻,就像是野獸一樣難以馴服啊。」 「為何……這麼說?」 「……」 見許昌元似乎有難言之隱,顏雪衣皺皺眉頭,輕聲問道:「許老將軍?您可 是有什麼顧慮?」 許昌元張了張嘴,但還是搖頭不語,只是眼神中誕出一種蒼然的悲意。 「許大人,如今我們掌控況南和易安,只待攻下啟靈,便可連通川西三郡, 收復半壁江山。昨日我們已經聊過,況南八千精兵,兩千備卒,易安死守之下大 概能剩四千兵勇,我們最多聚起一萬餘千人攻打啟靈。可是啟靈有一萬赤甲勁旅, 攻堅之戰,我們真是勝算渺茫啊。」易幽權抱拳:「招安土著,勢在必行,請許 大人告知關於土著的一切,至於如何招安,我想有公殿下在,絕不會是問題。」 「也罷,公殿下才情過人,我相信她。」許昌元頓了許久,才緩緩坐了下 來,從二十八前上任此地開始講起…… 那年,大熠還是一個盛世。 四海昇平,河山大好,那時最貴的是文人的紙墨,是少女的元紅。 許昌元,武將世家的獨子,紫陽殿之上的武狀元,只因醉酒誤打了宰相的小 兒,而被發配到最遠的邊疆,一個飽受摧殘又護衛帝國數年的重鎮,況南。 這也算是和平年代武人想要建功立業的絕好機會了吧,年輕許昌元就是這樣 想的,他覺得這是因禍得福,況南將會因為他的到來,而變得不一樣。 然而上天總是愛摧毀年輕,然後將一個男人變得成熟甚至蒼老。而達成這個 目的的最好工具,就是一個足以讓他一無反顧的女人。 這個女人在許昌元上任的第三年就出現了,她靈動如山間的麋鹿,又凶狠似 月下的野狼,她就是許昌元眼中的野人,一個獸性未消的山野土著。但是他還是 愛了,至今他都想不起相愛的理由,若真要討一個說法,那也許只能去求神問 仙。 美好的都是短暫的,太過冗長便難以駐留。 懷上他孩子的「小野狼」不久之後便死在一次外出中,當許昌元到她的時 候,一群野人正在分食她的屍體。頃刻間,拔劍暴起,蒼天也塌,他的人生真真 正正的進入了最黑暗的時代。 「雖然後來知道那群野人裡,只有一個分支會吃人,但我當時只有一個念頭, 就是這群沒有人性的生物,不配以人的樣子活在世界上。於是我懷著足以燒壞我 心胸的憤怒,對他們展開了長達兩年的追殺,直到我看到野人中也有因死了配偶 而哭得撕心裂肺的人,我才突然覺得我老了。」 顏雪衣等人聽完許昌元講述的一切,太陽已經落山了,許昌元疲憊的趴在桌 子上,竟然緩緩睡了過去。其餘人等悄悄的退到屋外,皆是唏噓不已。 蕭若瑜從聽到「吃人」開始,就一直長大了嘴巴,直到出門才閉上。 「沒想到,這個老將軍自鎮守邊陲以來,出了這麼多事情。」 「是啊,我越發覺得身為皇室,對子民的虧欠太多了。」 「我相信以公殿下的仁慈,一定會善待黎民和將士的。」易幽權言道, 「但眼下當務之急,是取得大軍啊。」 顏雪衣眨了眨眼睛,點頭:「好,那便立即啟程,另外,易安情況危急,營 救刻不容緩,你和許大人帶領八千精兵立刻去支援。」 易幽權一愣:「公殿下,嚴大人讓我保護您的安全,我怎麼能離開呢。」 「有若瑜在,我怎會危險呢。」荒地上的大風吹拂到城內,顏雪衣臉上透出 一絲幽紅,裙下破爛的瀆褲催促她趕緊打發走這個男人。 「支援易安,許將軍一人足矣,請讓末將護佑在您身邊。」易幽權單膝下跪, 行禮請求。 顏雪衣幽怨的按住想要飛揚的裙擺,親自上前扶起易幽權,正色道:「不行, 易安關乎甚大,易將軍乃是嚴大人的左膀右臂,豈能不去相助。」 「可是……」 「我意已決,休再多言。」已經尷尬到不行的顏雪衣留下這句話後,轉身便 逃離了這裡,遠遠的喊道:「若瑜,麻煩你收拾一下東西,一個時辰後,我們就 出發。」 蕭若瑜歪著頭,「哦」了一聲,然後哥們似的拍拍易幽權的肩膀:「好了, 大將軍你快快去就易安的姓吧,雪衣有我照顧,不會出事的。」 「那好,蕭聖女,有勞了。」 「安啦安啦。」 易幽權遠去,不一會便傳來軍隊集的號令,各處兵營都衝出一群群透著煞 氣的壯漢,向城門口的演武場匯聚而去。 蕭若瑜招來兩個下人,吩咐一些事情後,背著手在房中踱步,等了許久都不 見顏雪衣來,便挨著門房疑惑的找去。 街道上搞不清楚情況的姓正看著浩浩蕩蕩的軍隊集結,談論著是不是惡鬼 提前叩關來了。而兩位風塵僕僕的一對旅人此刻卻緩緩的步入城中。 男子高大英俊,帽兜下的頭髮花白相間,下巴上留有一道傷疤。女子素衣修 長,淡雅清新,不施粉黛卻俏臉明麗。 「白兒,還好你料事如神,不然我們可被那些快馬甩掉了。」男子正是蕭雲 天,他摟著楚白坐進一食鋪,喊道:「小二,來兩碗麵,一碗不要油。」 楚白拉著蕭雲天的手,優雅的笑道:「還不是天哥你輕功了得,在易安跟丟 了一天,你居然都追得上。」 提到更丟的那一天,蕭雲天尷尬的乾咳了一聲:「咳,要不是因為你功夫太 好,我能一整天都提不起氣麼?」 「那你以後別跟奴家睡一起咯。」楚白眉頭一挑,露出雪白的貝齒狡黠的笑 了起來。 蕭雲天更加尷尬,連忙轉移話題:「為什麼軍隊集結要打易安,若瑜卻沒 和他們一起呢?」 楚白搖搖頭:「奴家也不知道,興許還有別的事情等她和公處理吧,比如 ……還有需要招安的勢力……」 「這荒蕪的地方,還能有什麼勢力啊。」 「天哥,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在書中曾看到過,說南荒之外,還有土著部落, 在關外算一個龐大的勢力呢。」 蕭雲天一愣:「土著啊,豈不是很危險!」 「你女兒武功那麼好,而且有你一路跟隨,哪裡會有危險的地方?」楚白在 蕭雲天的胸口輕輕畫圈,口中香氣噴吐。 「那倒是。」蕭雲天點頭,然後一把環住楚白的細腰:「哈哈,吃麵!」 在周圍偷偷打望的圍觀姓的目光下,楚白嬌嗔,優雅的掙脫出來,然後白 了蕭雲天一眼。 「雪衣,你在裡面嗎?」蕭若瑜推開了城府東面的最後一扇房門。 「啊,若瑜別進來!」 顏雪衣慌慌張張的聲音已經來不及阻止蕭若瑜的動作,蕭若瑜看清之後嘴巴 又張成了圓形,因為她看到了衣衫不整的顏雪衣跪坐在床上。 「噢哦……雪衣呀,你……忍不住了?是不是淫毒未消啊?」蕭若瑜奸笑著, 少女心思蕩漾,搓著手壞笑的走向顏雪衣。 「若瑜,你,你幹嘛?」 「嘿嘿,我來幫你呀。」 「不要啊!」 面對蕭若瑜的飛撲,顏雪衣驚慌的批出一掌,卻被蕭若瑜反手擒住:「哎呀 雪衣,你怎麼能用我教你的掌法來打我呢。」 「停手,若瑜別鬧了。」顏雪衣對於蕭若瑜的流氓行為哭笑不得。 蕭若瑜已經抓住了顏雪衣白嫩的奶子,四指陷入其中,小手輕輕揉捏起來: 「乖啦,看你這裡都硬了,我知道你忍了久了,跟我還害羞什麼呢。」 「不是……啊……別弄……啊……」 蕭若瑜臉頰也紅潤起來,將顏雪衣按倒,另一隻手摸到了顏雪衣的陰唇: 「哇唔,還燙好滑哦,雪衣你自己弄了幾次了啊?」 面對蕭若瑜天真的感歎,顏雪衣恨不得一頭撞死她。 「唔……別進去……啊……你……啊……」 顏雪衣越是掙扎,蕭若瑜就越是用蔥指拚命摳弄,同時不滿的喊道:「雪衣 及夾這麼緊幹嘛啦!」 「啊……別弄了……哦啊……嗯……嗯啊……唔……」 為了減輕蕭若瑜的攻勢,顏雪衣裸露的玉腿盤上她的纖腰,雙手不甘示弱的 伸進了她的衣衫。 「好啊,雪衣你敢反抗!」 蕭若瑜捏著顏雪衣的乳頭用力旋轉起來,另一隻手的大拇指重重的挑著她的 陰蒂,瞬間顏雪衣的呻吟就變了味,柔軟得像是溫順的小貓咪。 「我可知道你全部的敏感帶呢!」蕭若瑜得意的喊道,眼睛瞇成了月牙。 「啊……你贏了……啊……嗯嗯啊……」顏雪衣在蕭若瑜的指攻下,緊緊抱 著她瀉出了淫汁,弄得蕭若瑜滿手都是。 趁顏雪衣喘息,蕭若瑜抽身而起,俏皮的說道:「好了,公殿下,您也舒 服夠了,快整理好衣衫,我們還要去辦正事呢。」 顏雪衣媚眼如絲,雙腿一扭跪坐起來無奈的點點頭,待蕭若瑜先行離去,才 敢放鬆身體和陰道。 她歎了一口氣,大腿間一股粘稠腥臭的精液緩緩流出,淌到暗紅的床單上, 格外顯眼。 一炷香之後,穿戴整齊的顏雪衣款款來到大廳,蕭若瑜身後站著兩個背負行 囊的男子,她招招手,喊道:「快走吧。」 「喂,帶上我吧!」這時一個頭髮亂亂的中年男人跑了過來。 「你……」顏雪衣臉色大變。 「對,我是專門研究土著的學者,我叫王樞,帶上我我可以為你們講解很多 土著的習俗,很有幫助的,對了,要見土著的大酋長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他們的 會方式可和我們不一樣,不會因為你是公就見你。」 「那要怎麼辦?」蕭若瑜接過話來。 王樞禮貌的點點頭,對蕭若瑜笑道:「大酋長不見外人,只有取得他們大巫 師的聖物象牙古丈,才可以破例見到他。」 「那就先見大巫師咯?」 「大巫師已經死了。」王樞聳聳肩。 蕭若瑜一嘟嘴:「那要你何用?」 「嘿嘿,但是他是死在枯骨平原的,他的聖物就遺落在那裡,我知道他祭祀 的地方,聖物一定就在不遠處哦。」 「那好,走!」蕭若瑜一拍手,不顧顏雪衣木訥的表情,摟住她就大步走在 了前面。 「好咧,為公效力咯!」王樞大叫,高興得像個孩子。 「快點啦,大叔。」蕭若瑜已近騎在馬上,不滿的嚷嚷道。 「若瑜,這個人我們毫不瞭解,還是不要帶他了吧,我們自己去找聖物就行。」 顏雪衣神色陰晴不定,小聲的說道。 蕭若瑜一臉自信:「安啦,有我在,沒有壞人可以行兇的。」 「可是……」 顏雪衣欲言又止,思一番,還真想不出什麼不帶他的理由。她淡淡的瞟了 一眼與旁邊侍者相談甚歡的王樞,不由緊緊握住了秀拳。 一日趕路,在王樞的帶領下,五人來到了位於枯骨平原邊上的土著「祭壇」, 一個由巨大石塊和動物骨頭堆砌成的怪異石台。 「這裡就是祭壇,想必那大巫師就是因為深入枯骨平原,才死在裡面的,所 以聖物一定要往裡走,而這裡範圍這麼大,至少要兵分兩路才行。」王樞一副 高人的模樣。 「你想幹嘛,為什麼要分路!」顏雪衣冷冷的看著王樞。 王樞一臉無奈,蕭若瑜則是好奇的問道:「哦,這裡為什麼叫枯骨平原啊?」 王樞高深莫測的搖搖頭:「厲鬼啊,枯骨平原裡充滿了動物和人的骨頭,他 們都是厲鬼的擄來吃了的,只剩下骨頭,所以才叫枯骨平原啊。」 蕭若瑜不服:「這世上哪有鬼啊,就算有,也抵不過我截天八劍。」 「哈哈,我一看女俠就是高手。」王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可是我不會武 功啊。」 「那不正好,雪衣是壞人,那你和我一路,然後這兩位武功還不錯的小子就 保護雪衣啦。」蕭若瑜打了個響指。 顏雪衣瞥了一眼王樞,只得點頭:「既然必須分路,那若瑜你一定要小心啊。」 蕭若瑜點頭,顏雪衣繼續說道:「那麼不管找到與否,一日之後,我們都要 到這裡。」 五人散開而去,顏雪思不得其解,為什麼他硬要跟來,卻又這般老實呢。 「公殿下,喝點水吧。」一個侍者開始獻慇勤。 「我不渴。」顏雪衣微微一笑,精緻的臉蛋如夢如幻,看呆了兩位侍者。 另一邊,蕭若瑜蹦蹦跳跳的走著,不停催促王樞:「啊呀你走快點,我們一 定要先找到。」 王樞手裡攥著一包藥粉,攥了許久,手心已經微微出汗。 「這個女人好生高超的武藝,居然每一個動作都是先天御姿,我的拳法縱然 已經少有敵手,卻依然有一種無處下手的感覺啊。」 突然,一道蒼白的影子朝著蕭若瑜撲了過來,帶著霧濛濛的氣息。 蕭若瑜閃電般的拔出利刃,三朵劍花瞬息而至,和看不清的影子撞在一起。 「堂!」 那是一種刺到骨頭上的感覺,影子厲嘯著逃開,蕭若瑜看著劍上藍色的液體, 問道王樞:「這是什麼東西啊。」 驚於蕭若瑜的反應力,王樞裝作是被白影嚇到了,一屁股坐到地上:「那 ……那就是厲鬼啊。」 「那也不是多厲害嘛。」蕭若瑜甩甩劍。 「桀桀!」淒厲的聲音傳來,讓蕭若瑜都感到心悸的壓迫感快速籠罩而來, 讓她出手都慢了半分。 三道巨大的黑影撲來,蕭若瑜高高躍起,劍鋒轉,運起截天八劍連連送出, 也不顧手腕能否承受這等壓力,因為死亡的感覺已經籠罩了她。 同樣感受到窒息般壓迫的還有轉身就跑的王樞,這三隻「厲鬼」的出現,是 他也沒有料到的,見蕭若瑜還能抵抗,他嚇得不敢再頭,一邊喪膽狂奔一邊還 念叨:「可惜啊可惜,這等美人,我還沒有享用,就要死去了。」 正文 【銀耀-捭闔錄】(又名:公主復國傳)第十七章 荒漠聖物 作者:琉璃狐 灰撲撲的平原上,枯骨散亂,生機四無。 只是兩道身影對視著,然後其中一個「噗通」跪地,口中發出淒慘的叫喊: 「哎呀媽呀,不是我,不關我的事啊,不要來找我!」 蕭若瑜嘴角溢血,原本無神的眸子卻跳動了一下,狡黠之色瀰漫,她呼喊道: 「我死得好慘啊……王樞你居然捨我而去……我要你來陪我……」 「啊!」王樞失聲慘叫:「對不起對不起,不要過來,啊!」 蕭若瑜強忍住笑意,緩慢的向前「飄」去…… 「不要啊!」王樞抱頭,雙腿已經顫抖得邁不開步子,他情急之下對著逐漸 靠近的「鬼影」一拳打出。身受內傷的蕭若瑜躲避不及,被結結實實的呼在臉上, 然後僵硬的身體斜著就倒了下去。 王樞乘機站起,連滾帶爬的逃了開去,蕭若瑜則是因為扭傷了脖子,掙扎了 幾下就是爬不起來,只得將水嫩的臉蛋貼在地上,磨著牙齒恨恨的呢喃:「王八 蛋……看我調息好內傷不來整死你……」 跑出去老遠,王樞突然過神來,他看著手:「軟軟的,暖暖的,能觸摸到 ……不是鬼啊……是活的……」 「啊,救命啊!」 這時來不及多想,顏雪衣呼救的聲音就遙遙傳來,王樞暗道:那小妞敢嚇我, 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先去救公吧。 順著聲音看去,王樞見到顏雪衣抱著根古仗,頂端有一顆巨大的象牙。 「哇,你喜歡這麼大只的?」老遠他就呼喊起來。 顏雪衣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帶著哭腔氣急敗壞的叫了起來:「你就不能先看 看是什麼東西在追我!」 王樞往後一望,不屑的一笑:「不就是個灰色的『惡鬼』嘛,又不是白色或 者黑色的,喂,那兩個人呢?」 「死……死了……」顏雪衣跑到了王樞跟前,眼裡含著淚花。 王樞神色古怪:「不是說功夫不錯嘛,兩個人都打不過它一個?」 說罷,王樞擋在灰鬼與顏雪衣之間,雙腿劃開一個半圓,左臂前伸,右手護 在胸前,擺好了標準的拳勢。 灰鬼「慢悠悠」的跳到王樞身旁,就在它的利爪要接觸到王樞腦袋的一瞬間, 王樞挺直胸膛,左臂蕩,撥開了灰鬼的爪子,然後鐵拳後發先至,如雨點般的 打在灰鬼身上。 一個呼吸的時間,十八記重拳砸落,顏雪衣只看到一片殘影。 王家拳術以剛猛著稱,十幾年前也是冠絕一方,全數接下十八次重擊,灰鬼 內部頃刻便支離破碎,嗚鳴而死。 「徹頭徹尾的大騙子……還說你不會武功……」一個照面便解決了「惡鬼」, 顏雪衣一時間呆住了。 王樞趕忙拉過發呆的顏雪衣:「快走,它的叫聲會引來更多的。」 一口氣跑祭壇,顏雪衣累得不顧形象的雙膝跪地,拄著象牙古杖呼呼喘氣, 喘了好一會而才扭過頭,沒好氣的對王樞說道:「可以放開我的手了吧。」 王樞一臉賤笑,終於露出了隱藏已久的獠牙,更加放肆的撫弄她的小手: 「這個觸感,我真是放不下。」 「哼,無恥之徒!」 「喂,淫蕩的公殿下,是你自己自慰被我撞見了好吧,內褲都還自己給揉 破了,多飢渴啊,我及時幫你止了癢,還不謝謝我?」王樞一邊說著,一邊強行 拉著顏雪衣的手往自己褲子裡塞,頂著鼓起的下體向前靠去。 「你……放開我……」顏雪衣「刷」地紅了臉。 「握住啊,做都做過了,還害什麼羞。」王樞大臂一摟,連著把顏雪衣在他 褲襠裡的那條雪臂和腰肢一起環住。 「你給我適可而止,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了。」顏雪衣被他摟在懷裡,兩 人身體緊貼,不由心思混亂起來,想起自己就是因為他而在蕭若瑜面前裝得那麼 辛苦,就恨得牙根癢癢。 王樞一把湊近顏雪衣的臉頰:「怎麼這樣說話呢,我們可是還有長長的以後 的呀,我還要一路追隨你呢,時常可以為你排憂啊,尊敬的公殿下。」 「誰要你跟著……」顏雪衣別過頭,躲避著王樞的氣息。 「小可愛,我們可是已經有過肌膚之親啊,我的子孫都進入過你的身體了, 你要是這麼絕情的話,我就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看你還有臉活著不。」王樞細 細嗅著顏雪衣的香味,粗糙的臉龐親暱的在顏雪衣粉嫩的臉蛋上摩挲:「喂,還 有你不是處女的事情,是誰這麼大膽啊,敢破了公的身體?」 顏雪衣全身都繃緊了來,王樞一邊威脅她,一邊大膽的抓住了她的臀瓣。 「若是被他知曉我在帝都的經歷,那他就一定會肆無忌憚的羞辱我了,得讓 他也有顧忌才行。」顏雪衣心思閃過,才慢慢開口:「我雖然遭受落魄之難,但 好歹也是公之軀,你若一再羞辱,被他人知曉,也是活不下去的。」 王樞一愣,順水推舟的笑道:「所以我們就悄悄的享受吧,這樣對大家都有 好處,你淫蕩的樣子得以隱瞞,我也能好好幫助你,哈哈。」 說話間,王樞的肉棒已經隔著褲子擠進了顏雪衣的雙腿間,火熱的龜頭幾乎 貼在陰唇上。顏雪衣心裡痛罵這個人臉皮之厚,故意混淆視聽,把自己說成蕩婦 一般不可見人的存在。 「可是……我確實有著不堪首的經歷,若是這次再被發現被他脅迫,那真 是火上澆油啊……」 顏雪衣無話可說,現今自己權勢微薄,有人相助已經實屬不易,王樞這等無 名無分之輩,完全不敬畏公身份。 顏雪衣語塞,可王樞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已近在她的頸脖上胡亂的親舔起 來。 雪膚上大舌頭帶來的溫度與瘙癢是顏雪衣面頰緋紅,好不容易脫離了淫窩, 本以為修身養性一些日子就能重塑聖潔,忘乾淨羞人的男女淫事,不想卻又在這 枯骨遍地,風景糟糕的祭壇邊被男人制住,將要陷入淫辱與迷亂。 她十分清楚自己進過媚浮屠後就敏感得無法頭的身體,為了減輕尷尬,推 開王樞,問道:「那個,若瑜呢,你們不是一起的嗎?」 「走散了,估計一會就來,不用擔心,那個小妮子武功那麼好,哪裡可能 有危險啊。」王樞應付一句,雙手便開始遊走在顏雪衣玲瓏的嬌軀上:「之前太 急匆匆的完事了,你這般的國色天香,現在要細細品位才行。」 手中的男根一跳一跳,呼吸沉重的顏雪衣彷彿沒有發現王樞已經放開了她, 感覺手掌彷彿被肉棍黏住了,竟沒有第一時間抽出來。 王樞吻到顏雪衣尖細的下巴上,口水已經沾滿了她半張臉,幾縷髮絲也都黏 在了臉頰,他噴吐著熱氣,一口咬住顏雪衣的下唇,扶著顏雪衣的肩膀不讓他逃 脫,然後鬍渣凌亂的大嘴慢慢開拓疆土,覆蓋上了那點絳般的櫻唇。 「唔唔……」顏雪衣被狂亂的大嘴吮吸得嬌軀酥軟,瞬間軟在了王樞的胸膛 上,又一次無助的將嬌軀送了出去。 如此天人酥軟在懷,王樞食指大動,這般任君採擷的嬌柔模樣,比起之前自 慰的顏雪衣更加誘人,他胯下之物早已為其欲炸欲裂了。 「啊……好痛……」顏雪衣被推倒在地,嬌柔的背擱在石渣與骨屑上,不由 吃痛的喊著:「你敢這樣對我……」 王樞已經撥開了顏雪衣的胸衣,露出一對雪白挺翹的美乳,聞言確是裝模作 樣的搖著頭:「我尊貴的公大人,現在上哪去找一張柔軟的大床啊,你就將就 一下吧,這荒郊野外的,有男人就不錯了。」 「你!」顏雪衣氣不打一處來,聽這語氣,倒像是自己慾求不滿,非要行這 齷蹉之事似的。 「要不這樣,我們去祭壇上吧,誰叫我最憐香惜玉了呢。」王樞拍拍顏雪衣 氣得瞪大眼睛的臉蛋,然後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再順手撿起象牙古杖,一個飛躍 就登上了祭壇上一處平坦的地方。 顏雪衣玉胸坦露的縮在王樞懷裡,姿勢旖旎曖昧至極,王樞放下古杖,微微 放低懷中的人兒,堅硬的陽具便頂進了柔軟的股溝裡。 「快放我下來,好羞人!」顏雪衣從未經歷過這般不溫不火的調戲,惱怒的 掙扎起來。 王樞壞笑著用手指戳了戳了顏雪衣的蜜唇,透過瀆褲都已經摸到了濕滑不堪 的花瓣:「急什麼急啊,真是淫蕩,我還很害羞呢,你就等不及了。」 顏雪衣差點一口氣沒哏過來,難道是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逼你凌辱 我不成? 「那好,就給你一個痛快,誰叫你是公,說的話就是命令呢。」王樞放下 顏雪衣,跪在他的雙腿間,環住兩條白嫩的大腿,赤紅的肉棒就要提槍而上。 顏雪衣連忙解釋:「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胡說……」 王樞眼珠一轉,捏著肉棒的根部晃動起來,一下下拍打在顏雪衣水淋淋的絲 質瀆褲上:「不是要這個?」 拍打越來越重,顏雪衣的陰蒂被狠狠敲擊,她「啊啊啊」的挺起胸脯,雙腿 不由自的就夾在了一起,大腿內側的嫩肉死死的夾住了滾燙的肉棒。 王樞脫掉打著補丁的麻衣外套,乘機俯身一壓,將顏雪衣的雙腿快壓到肩膀 上,然後肉棒就這麼抽插起來。大龜頭隔著內褲在敏感的陰部摩擦,顏雪衣在這 個難堪的姿勢下只得斷斷續續的叫罵:「混蛋……你……唔……你個無恥的小人 ……嗯……啊……」 王樞一拍腦門,恍然大悟的說道:「哦,我懂了,真的懂了,你是想要這個 吧,剛才逃命都不忘帶著它呢。」 王樞忽地起身,拿過旁邊的象牙古杖,一臉惋惜的說:「哎,確實比我的大, 本以為我們是要用它來謀大業,沒想到你這淫娃公是想這麼用它,也罷,誰叫 我要聽你的話呢。」 神的顏雪衣見王樞自言自語,又拿起那根象牙古杖,連忙哀求道:「不要 啊。」 「女人的不要就是要,哎,看來我還是太懂你了。」王樞歎息,然後按住想 要逃離的顏雪衣,用古仗雕滿花紋的手柄撥開了瀆褲,一下子撞進了水滋滋的嫩 穴。 「啊……」雖然手柄象牙細了很多,但花紋繁複,又堅硬無比,在王樞拚命 的強烈抽插下,被刮得生疼的陰道開始抽搐起來。 王樞故意一來就猛烈的動手,沒幾下就搗得蜜穴淫水飛濺,顏雪衣「啊啊啊 啊」的叫到了失神。 短短幾個呼吸之後,顏雪衣高潮的淫汁噴了王樞一手,王樞緩緩轉動古杖, 然後說出了一句讓顏雪衣魂飛魄散的話:「好了,熱身結束,現在就用你最喜歡 的象牙了吧。」 「啊不……求你了,會死的,不要啊!」顏雪衣真的是被王樞的無賴嚇怕了, 趕忙坐起身來,表示什麼都願意。 王樞咧嘴一笑:「嘿嘿,這才乖嘛……」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道走路一瘸一拐一拐的修長身影慢慢挪到了祭壇的另一 頭,臉只能看向左邊的蕭若瑜鬼鬼祟祟的透過骨架彆扭的偷看著令人面紅耳赤的 一幕。 顏雪衣一絲不掛的跪坐在自己的衣裙上,腰肢彎作淫靡的弧線,捧著自己的 雪乳去夾住王樞的肉棒,竟然還用小嘴含住那露出的龜頭。 「哇……雪衣是不是忍不住了,竟然勾引這個大叔做這種事情……我現在出 現是不是不好哇。」蕭若瑜震驚的看著這一幕,然後又咬咬牙:「真是便宜了這 個該死的王八了。」 王樞此刻正愜意的在顏雪衣的臉蛋上划動,想要把一股股精液抹勻:「這可 是滋潤皮膚的好東西哦。」 顏雪衣白了他一眼,也不敢搭話,怕他又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只一心起祈 禱著蕭若瑜快來。 等到王樞的肉棒再展雄風,他才大手一揮:「好了,轉過去吧屁股翹起來, 我們再來最後一發吧。」 蕭若瑜捂著嘴看著顏雪衣居然真的乖乖的轉過身翹起屁股,擺出王樞命令的 姿勢,不由臉色也是緋紅:「雪衣好淫蕩啊。」 王樞雙手捏住顏雪衣的翹臀,粗壯的肉棒「噗嗤」一聲干了進去,始一進入 就被顏雪衣層層疊疊的蜜肉所纏繞,待他激烈抽動之時,卻是顏雪衣被刺激得顫 抖起來。 「啪!」王樞一巴掌打在顏雪衣的雪臀上,留下一個五指印:「哪來這麼敏 感的女人,真是淫蕩過頭了。」 干開之後,男人就會放肆,受著這樣的恥辱,顏雪衣真是有想要告訴她自己 是因為媚藥調教才變成這樣的衝動。 王樞俯下身去,雙手撐在顏雪衣手邊,小腹將他的美臀撞擊得肉浪翻滾: 「啊哈,看看我們,像不像兩隻野狗。」 「唔……你才是狗……唔啊……」顏雪衣反駁道。 「那你這個狗日的,哈哈。」王樞一下下沉重的抽送幾乎要壓垮顏雪衣嬌柔 的雙腿,終於她不能支撐,趴在了地面。 王樞也順勢伏在她的背上,抽送得更加歡愉,搬過她的臉來,伸出舌頭舔了 起來。 顏雪衣緊閉著眼睛和嘴唇,被快感刺激得恍惚間,似乎真是一直大狗在壓著 自己狂干,她又想到了媚浮屠裡的狗刑具,那強有力的不斷衝擊,比之現在還要 激烈。 蕭若瑜看得口乾舌燥,雖然淫毒都被解丹化解了,但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 也是清晰銘刻的。 在她的方向看去,顏雪衣在被猛烈肏干時,還不忘扭過頭與王樞相吻,簡直 像是一對恩愛的戀人。 「這麼恩愛的感覺……為什麼出發前,雪衣還不讓他跟著呢,真是奇怪啊 ……」蕭若瑜一邊思考,一邊毫不自知的含住了自己一根手指。 祭壇上,顏雪衣已經瀕臨失神,被王樞又翻了過來,一邊揉搓她的極品奶子, 一邊大抽特插,從未享受過這般名器的肉棒舒爽得欲罷不能。 顏雪衣也是早就被舒爽淹沒得不能思考,無以復加的性愛歡愉撩撥著她的空 虛,化為不斷洗刷她神經的暖流,讓她興奮不已,沉醉而不能自拔。一切淫亂無 德的快感都從深處被喚起,包裹著女人天生的奴性,煥發出新芽,一次次攪動靈 魂的肉棒抽送,其實反映出此刻的顏雪衣,任何男人都能輕易將她征服。 帝都的淫劫,已經將她變為兩個極端並存的少女,聖潔時高貴優雅,欲起時 難以抵抗。 直到王樞深深的將精液灌入顏雪衣的子宮,她已經無力再說話了,微瞇著眼 睛任憑王樞將拔出的肉棒在她的大腿上擦乾淨。 見王樞起身,蕭若瑜連忙蹲下躲避。 不料王樞根本不去穿衣服,而是跑到祭壇的這一頭準備撒尿。 蕭若瑜正緊張的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面前就突然垂下一道水柱,離她的鼻 尖只有半寸的距離。 已經可以嗅到尿騷味,蕭若瑜一陣火大,又不得不盡量往後靠。可是尿勢漸 盡,越來越小的水柱疲軟了下來,逐漸靠近了蕭若瑜。 「啊!」一聲輕呼,蕭若瑜一個翻滾,撲到一旁,躲開了滴落的尿液。 還沒鬆一口氣,只聽到細微的風聲撲來,便感到一個重物撞擊在自己身上, 撞得她頭暈目眩。 「喲喲,小聖女,你來了啊,偷看多久了,我是不是該告訴公呢,說你 這個小色女偷看我們恩愛。」 迷迷糊糊的聽著王樞混淆視聽的話語,心思單純的蕭若瑜更加認定是顏雪衣 自願和王樞行房的了:「那個……別告訴她……我……我也是剛來……沒怎麼 看……真的……」 蕭若瑜有些不好意思,王樞確實心裡得意的笑著:真是個沒有心思的傻女人。 王樞猥瑣的趴在蕭若瑜背上,邪邪的吹著氣:「你好像受了很重的內傷啊, 勁氣都散了,是不是代表你現在打不過我了呢?」 「你要幹嘛!」蕭若瑜脖子側著,無法轉過去,貼在灰土上費力的叫著。 「我的傻聖女,當然是收了你呀,你叫吧,最好叫公過來看看,這個偷窺 的聖女是怎麼被懲罰的。」王樞用身體的重量絲絲壓住蕭若瑜,一雙大手不老實 的在她結實健美,彈力十足的粉臀和大腿上摸了起來:「習武之人真是不一樣啊, 和公那種柔軟的彈力相比,你這結實的彈性,別有一番風味。」 「住手!別摸我!」蕭若瑜低聲祈求。 王樞看蕭若瑜這麼快就被唬住了,終於放下一口氣,他還真啪蕭若瑜不顧一 切的大叫,到時候三人撕破臉皮,指不定背著他這兩個少女會商量什麼對策來對 付他呢。 「沒想到我王某人坑蒙拐騙十數載,居然能接連上到這樣兩位世間僅有的絕 色啊,機會果然是給敢於爭取的人的,你說是不是啊,小偷窺狂?」王樞猥褻的 笑著,還不忘教育一下氣得磨牙的蕭若瑜。 「你才是變態呢!」 「我突然想到你裝鬼嚇我啊。」王樞的肉棒在蕭若瑜彈力驚人的玉臀上又一 次緩緩勃起。 不提還好,蕭若瑜想到這事就想要咬人,這傢伙丟下自己逃命,後來還一拳 把自己打得扭傷了脖子,「明明是你這個膽小鬼先逃命去了,還敢打我臉,此仇 不報,啊!」 蕭若瑜咬牙切齒間,王樞已近掀開他的短裙和內褲,將龜頭抵住了她的後庭: 「還不知悔改,我得爆爆你的菊花才行。」 聽著王樞污言穢語的威脅,一種莫名的恐懼籠罩了小女孩的內心,後庭的觸 感讓她徹底沒有脾氣了:「啊……會很痛的……快拿開……我錯了……」 「還敢不敢報復我?」 「啊!不敢了不敢了……」由於王樞硬著擠進去半個龜頭,痛得蕭若瑜帶著 哭腔的喊道。 「那就要聽話,乖哦,叔叔要爆你菊知道嗎?」王樞奸計得逞的笑著,掰著 蕭若瑜的臀瓣就狠狠的插了進去。 「你……王八蛋……不講信用……」蕭若瑜捶地,屁股疼得抽搐起來。 王樞狠狠一插,齊根沒入,將蕭若瑜的屁股蛋兒都壓扁了:「我有說過你認 錯就不插嗎?做了錯事當然要受罰啦!」 蕭若瑜畢竟才十五歲,疼痛終於讓她敗下陣來,淚花滾滾的呻吟到:「疼 ……」 「額……是好緊啊……你自己放鬆點……」王樞按住若瑜的肩膀,緩慢的抽 插起來。 無法頭的蕭若瑜灰頭土臉,十分憋屈,但又不得不努力的翹起屁股。 兩個時辰之後…… 三人行走在荒漠之中,顏雪衣低頭不語,任王樞摟著她的肩膀。蕭若瑜則是 歪歪扭扭的走在後面,一臉怨氣。 「還好土著部落離此只有一天的路程,不然我們現在物資都丟了,是絕對活 不下去的。」 見兩女都不搭話,氣氛有些尷尬,王樞只得又問道:「對了,小聖女,你是 怎麼打敗那三隻黑袍厲鬼的啊?」 「是有一個使長槍的蒙面人幫了我。」 「喂,不是吧,這裡還有其他人?」王樞感到一陣膽寒:「你不是又在騙我 吧?」 蕭若瑜一捂屁股:「哼,愛信不信!」 遠處,遙遙跟隨的兩道身影偎依在一起,蕭雲天撐起袍子為楚白擋住風沙。 「天哥,為什麼之前那個男人強姦若瑜的時候你不出手呢?」 蕭雲天神色古怪,欲言又止。 楚白噗呲一笑:「奴家知道了,天哥喜歡看女兒被其他男人欺負吧?」 「哪裡……」蕭雲天把臉別了過去:「我只是不想節外生枝罷了,保護她安 全就足夠了。」 楚白紅唇一抿,媚笑道:「別不好意思啦,要是天哥你有這個愛好的話,那 奴家也是可以為你的效勞哦。」 蕭雲天本來表情堅毅的老臉變得像個孩子一樣害羞:「哎呀,白兒,你就別 取笑我了。」 楚白幸福的偎依在蕭雲天的懷裡,銀鈴般的笑聲笑的蕭雲天不知所措。 …… 太陽被撕裂了,否則怎麼可能有這麼強烈的光。 這是耶律松此刻唯一的想法。 雲層中刺眼的光芒突破開來,似一瞬,又似永恆的降落到他的眼前。 金色的圖騰繁複而絕密,讓他無法映入腦海,每一個細節最多記住一剎。 「古雲風,九尾狐傳昭之君,參見陛下。」 蒼老的聲音將耶律松拉現實,突兀的適應了柔和的光線。現在正是中午, 天上的太陽好好的,沒有裂痕,也不急躁。 耶律松想起自己正在接見那個老人,那個七天前就該到來的老人。 「陛下是否看見了神諭?」老人弓腰行禮,淡淡的笑著。 「是有一道金色的光芒籠罩了朕,朕還恍惚的以為是天日崩裂所致呢。」耶 律松端坐龍椅,頭髮梳得整整齊齊,威嚴無比。 老人笑瞇瞇:「陛下果然是真龍所昭,盡然看到的是金色的神諭。」 耶律松眉毛一抖:「哦?請先生細細說來。」 老人在洛子牧的攙扶下,直起身來:「陛下,我初承傳昭之人時,只可得見 灰色之昭,其文簡略晦澀,實難讀懂天意,後來我術法漸精,感應天穹時,則可 得見清晰的白色之昭,稍加領悟,便可參透蒙昧天機。至於金色之昭,我也是前 一段時間才首次所見,它指引著我找到陛下,要為陛下奉上一片大大的江山。」 「那所謂金色之昭,朕又看不懂。」 「陛下所見,和我所見,是為相同。」 「那請教先生,是何意思?」 老人擺擺手:「天機不可洩露,還請陛下單獨說話。」 耶律松將古雲山請進內殿,長談之後,昭告天下,冊封古雲山為護國國師, 號昭天,賜長慶宮。 統軍府內,一位妖嬈的女子正跨坐在唐熾身上搔首弄姿,熟練的抬臀間吞吐 著唐熾的陽具。 待唐熾發洩完之後,女子挺著胸部依偎過來,卻被他一把推開:「滾開。」 「幹嘛啊……」女子委屈的嘟囔道。 唐熾冷冷的應:「你只是我發洩的東西,誰允許你來抱我的。」 …… 黃沙如煙,一行三人穿過荒漠,終於見到了一大片綠洲與巖山。 「哈哈,有水喝了,快走!」王樞高興的跳了起來,還不忘拍了一下顏雪衣 的屁股,弄得顏雪衣一臉羞憤。 三人進入密林,不久便到一處清澈的小溪,飲水之後,蕭若瑜好奇的打量 著周圍,感歎道:「沒想到貧瘠的關外還有如此秀麗的山林。」 這時,「咕咕」的怪叫聲響起,樹上蕩起越來越多的影子,不一會兒就將此 地包圍。 王樞拿過象牙古杖,高高舉起,用語氣奇特的中原話喊道:「不必抱有敵意, 我們是來奉還大巫師聖物的,還請引薦你們的酋長。」 四周頓時安靜下來,然後是一個的少女從樹上躍下,這個少女皮膚麥黃,面 容姣好,肌肉線條柔和卻力量感十足。蕭若瑜的眼睛從她袒露著堅挺的雙乳往下 掃視,掃過了腹肌上的人魚線後才確定,她只穿了一條簡單的草裙。 接下來,是更多的土著跳到地面,齊齊的跪了下去,對著象牙古杖膜拜。 顏雪衣和蕭若瑜看著這一大群赤身裸體的男男女女,不由有些臉紅。 拜了一會兒,最先跳下來的少女起身走了過來,擺出一個請的姿勢,用生澀 的中原話說道:「尊貴的客人,這邊請。」 三人隨她拐來拐去,穿過樹林後視線一片開朗,大大小小的草包屋佇立在平 坦的盆地裡。 「怪不得這裡能保持水分和茂密,原來有個盆地啊。」王樞揉了揉亂髮。 盆地裡田園交至,儼然一片繁榮的景象。 進入盆地後,一路上大大小小的土著都好奇的打量著三個穿著衣服的怪人, 但因為有少女領路,都並未上前細查。 走了許久,三人來到一個巨大的石屋,與先前所見的住房截然不同。 石屋前,還有一個用籬笆圍起來「廣場」,中央一個石砌的營火堆裡還擺放 著木材與茅草。 「請稍等。」少女請幾人等待,自己進了石屋。 不一會,一個莫約四十歲的大漢走了出來,身上塗滿五顏六色,頭上還插著 羽毛。 「噢,聖杖歸來了。」大漢對著聖杖一拜,然後感激的伸出雙手:「我的朋 友們,感謝你們長途跋涉送還聖物,請允許我族為各位獻上最誠摯,最盛大的歡 迎儀式!」 顏雪衣從王樞手上拿過象牙古杖,親自送到大酋長手中:「酋長盛情小女子 在此謝過,聖物我們雙手奉還,只是我們此次前來,還有急事相求,歡迎儀式可 以免去。」 不料大酋長臉色一變,不接聖杖:「還有什麼比我們貴客更重要的事情呢!」 顏雪衣俏臉一愣,發覺大酋長臉上的不悅,想起王樞強調過的土著習俗也許 會有不同,便連忙話鋒一轉:「這樣也好,剛才是小女子不懂事,那麼感謝酋長 款待。」 大酋長這才又掛上笑容,接過聖杖,對那個少女說道:「桑卓,我的女兒啊, 你先帶貴客下去休息,然後馬上籌備,明天用最高儀式接待貴客。」 三人被帶往離石屋不遠的空草屋裡,草屋裡只有四張草蓆,總的來說還算干 淨整潔。 「都是我太心急,差點壞了大事。」顏雪衣心有餘悸的說著。 王樞挖挖鼻孔:「我不是早就給你說過了嘛,他們的思維方式都和我們不一 樣,拒絕好意可是大忌,再說招安他們是一兩天就急得來的事嗎,還不知道他們 會提出什麼條件呢。」 「你哪裡說到這麼仔細的……」顏雪衣咬著牙低聲自語。 「不過虧得雪衣你反應快啊,那個酋長差點翻臉了。」蕭若瑜拍拍胸脯,嘟 囔道。 「總之見機行事吧……」 餓著肚子趕了一天路的三人飢不擇食的吃光了土著送來的水果和肉食,然後 沉沉的進入夢鄉。 夜色深沉,但晴朗的天空裡有明亮的月照耀此地。 睡在門邊的王樞看著顏雪衣的曲線起伏的背影,恢復精力的胯下之物不可制 止的蠢蠢欲動。 嘗過這具嬌軀之後,彷彿是染上了毒癮,讓人日思夜想,甘願為其去死。那 樣嬌美可人的容顏,那看著就慾火焚身的背影,真是讓人時而想要呵護,時而想 要蹂躪。 男人心中的慾望之樹蓬勃生長,就是因為這樣的禍水,滋養了胯下的禍根。 王樞欣賞了一會兒,覺得光是看,遠不如蹂躪這個可憐的公來得誘人。可 是他一秒都捨不得移開視線,於是他繼續側躺著身子,利用肩膀、膝蓋和屁股為 著力點,像橫行的蛇一般的慢慢挪了過去。 他移到顏雪衣身後,掏出興奮不已的陽具,然後又輕輕掀起顏雪衣的裙擺。 美臀之間是光禿禿的一片,對,昨日祭壇上他就撕碎了顏雪衣的瀆褲瀆衣, 讓她絲裙裡面光了一整天。 「哇唔……」拉開顏雪衣的腰帶,將絲袍扯到一邊,明月便照亮了半隻飽滿 的肉球,王樞沿著那裸露的腰肢,顫抖的輕撫著月光下雪膩的臀峰,這些細膩的 皮膚似乎吸收了月光,變的更為滑嫩。他這隻手繼續摩挲至圓潤大腿,另一隻手 扶住陽具,探向豐盈大腿間半露的蜜地。 肉棒也在銀輝下顯得聖潔起來,它貼住美人絲滑的臀肉,使其微微凹陷,然 後隨著它的移動而留下晶瑩的痕跡。 也許是確實太累,甚至於王樞用她的臀肉夾住整根肉棒,顏雪衣都沒醒。享 受著這種偷偷褻瀆的快感,王樞緩慢的抽送,用玉臀摩擦自己,同時大手貼著顏 雪衣的肋骨向上,握住她的乳根,緩緩將整個乳房抬了起來。 看著那誘人的櫻桃,王樞忍不住起身將其含住,舌頭品嚐著細膩的乳肉。他 吮吸著白嫩乳房上的每一處肌膚,無不飢渴的想將其吞入肚中。乳尖和蜜穴都先 一步比熟睡的人有了反應,待從乳球吻至香肩,顏雪衣都如沉睡的美肉般無私 奉獻,王樞抬起她的一條腿,側著身,從後面進入了那讓人魂牽夢繞溫軟蜜穴兒。 「唔……」顏雪衣一陣旖旎,恍恍惚惚的轉醒過來。 黑暗中,蕭若瑜被幽幽的悶哼吵醒,那是顏雪衣努力遏制後,從鼻息裡散發 出的呻吟。 「怎麼……他們又在搞了……要不要這麼飢渴……」蕭若瑜睜眼看著月光下 的兩具衣衫敞開的軀體,心中有些埋怨:「還要當著我的面,當我不存在是吧 ……太可惡了!」 王樞和顏雪衣當然都不知道在草屋的漆黑的另一頭,一個少女正暗自張牙舞 爪的指責他們淫亂的行為。 顏雪衣自朦朧醒來就開始承受著身後王樞的強勢進攻,不但一條腿被羞恥的 挽起,身後的男人還用小臂勾住了自己的脖子,使她的半露的裸背完完全全的貼 在他的胸膛。為了不驚醒蕭若瑜,她只得一手扶著王樞的手臂,一手摀住自己 的嘴巴,用淫靡不堪的背交式迎著王樞的夜襲。 蕭若瑜聽著那掩藏不住的歡愉聲,鼓起腮幫子,鬱悶的看著對面兩人的親密 纏綿,她甚至能看清顏雪衣抖動的臀波,以及因為身體撞擊而甩蕩的乳房。 「唔唔……唔嗯……嗯……唔……哦……」 在緊張與酥爽中不知道煎熬了多久,身後有力的挺送才得以停息。顏雪衣星 眸半閉,陷入一種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狀態,只感覺舒服得上了天。 王樞摸了一把顏雪衣濕漉漉的淫穴,轉而自己躺好,然後牽引著顏雪衣翻過 身來,騎上自己的肉棒。 顏雪衣意識模糊的順從著王樞的擺弄,沾滿淫水的滑膩大腿一張,跨坐在他 的龜頭上,「噗嗤」一聲坐了下去。快感的刺激是顏雪衣更加頭暈腦脹,她嗚咽 著趴在王樞的胸膛上,任王樞按住她的屁股猛烈抽送。 醉人的月色下,蕭若瑜看到顏雪衣的衣衫滑落到腰際,柔美性感的身段像是 伏在馬背上奔跑一般起起伏伏。 唯一讓蕭若瑜有些呼吸火熱的,是兩人腰胯間撞擊的水聲。 王樞舔舐著顏雪衣的胸口,大手在其緊致的翹臀上又捏又抓,還死命往下按 壓,配自己到陽具深深抽插進子宮裡。 「唔唔啊……嗯呀……」趴伏的顏雪衣突然揚起身來,肆無忌憚的呻吟出來。 她柔軟的腰肢快速抖動,與美臀彎曲成惑人的弧線,雪藕般的雙臂在王樞的 胸口撐的筆直。月光籠罩住的堅挺雙乳上下彈跳,讓這高潮中的絕美少女似廣寒 仙子出浴,撩人而神聖。 當最後一縷青絲落那光滑的背脊,顏雪衣美臀終於挺直蛇一般的扭動,只 是腰肢還有些輕顫,她喘著粗氣,嬌弱無比的低聲求饒:「不行了……」 無比沉重的倦意襲來,顏雪衣不顧一切的在王樞身上睡著了。 王樞對著窗外明朗的月光,一臉苦澀,已經快要哭出來:「美人赤條條的趴 在身上,穴兒都還含著我的傢伙呢,居然不能任性的幹,哎,我做人真是失敗啊 ……」 「啵!」王樞萬般無奈的拔出肉棒,給顏雪衣裹好衣服,一邊繼續揩油還一 邊念叨:「這個年代,哪還能遇上我這麼體貼善良的男人啊。」 一旁的蕭若瑜本來還點頭認可王樞的體貼,但下一刻看到王樞向自己這邊摸 來之後,立馬驚得縮到牆邊。 於是一個摸黑找,一個藉著地利悄悄躲避,最終王樞還是沒有摸到蕭若瑜。 「真是奇怪,什麼麼時候出去了,難道練功去了?」 王樞不解的自言自語,最後再三思量,蹲到了顏雪衣旁邊,一邊撫摸她的身 體,一邊掀起裙擺在她的屁股蛋上磨蹭,直到射在了緊閉的雙腿之間,顏雪衣都 依然睡得深沉。 看著王樞最終老實的睡去,蕭若瑜也越來越困,靠在牆角又睡了過去。 正文 【銀耀-捭闔錄】(又名:公主復國傳)第十八章 委身土著 作者:琉璃狐 25年9月/7日發表 清晨的陽光剛開始醞釀,一直保持著良好習慣的蕭若瑜便醒了過來。 她變換著舒服的姿勢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然後扭頭一看,正在舒展的身子 又僵硬在了那裡。 顏雪衣趴在窗口上,下半身的裙子卷在腰間,王樞握著她的腰,狠狠的肏干 著,似乎在發洩昨夜的不滿。 「唔……唔……哦嗯……輕點……若瑜醒了怎麼辦……啊呀……你……唔… …」 顏雪衣的呻吟嬌媚婉轉,臉上卻留下兩行清淚,想必是在肉慾與羞愧間受著 反覆的折磨。 蕭若瑜不敢再亂動,生怕自己被他們發現了之後顏雪衣會尷尬,所幸現在他 們背對著自己,只要裝睡就好了。 接下來的時間,每一秒都是對蕭若瑜的煎熬,良久之後,身後的動靜沒了, 正當她思考是否該轉身之時,王樞的大手「啪」 的拍在了她的翹臀上。 「啊。」 「喂,你早就醒了吧,習武之人不會貪睡的。」 蕭若瑜轉身過來,臉蛋有些紅暈:「你們也太亂來了吧,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 王樞一臉委屈:「哎,公她想要了,我這個做下人的還能不給麼?」 「切!」 蕭若瑜坐起來給他一個白眼,明顯不相信他亂扯。 「你這個小變態,偷看得爽嗎?」 王樞賤笑著問道,手掌很自然的放到了蕭若瑜的腿上。 「你才是變態呢,誰偷看了,是你們不知道廉恥,胡亂的搞。」 蕭若瑜氣呼呼的指著王樞的鼻子。 王樞一把捏住她的小手,另一隻手順著蕭若瑜柔順的大腿滑了進去:「哦, 那我去告訴公,你偷看她和男人野。」 「你……你個賤人!」 蕭若瑜氣急,連忙按住腿上的壞手。 王樞五指發力,揉捏起蕭若瑜彈力十足的大腿內側,來撫摸。 蕭若瑜抵抗了一陣,還是止不住男人有力的臂膀向前侵略。 「嘿嘿,」 王樞一用力,將她拉到懷裡,嘟起嘴對她吐氣:「傷好了嗎就這麼蹦躂?」 蕭若瑜想要掙脫,可是一運氣胸口就生疼。 「我看你是早就看得慾火焚身了,養好了傷也不反抗!」 王樞淫笑,手掌在蕭若瑜的胯間放肆的摸起來。 蕭若瑜連忙攏大腿,可還是慢了一步,被王樞兩根指頭壓在了陰部。 「拿開你的髒手!」 蕭若瑜抱住王樞的手臂往上提。 王樞則是迅速在蕭若瑜的臉蛋上舔了一下,趁著她躲避的空隙,大手有力的 抖動起來,彎曲的二指刮著她嬌柔的陰唇。 「啊……住手!」 蕭若瑜腰肢扭轉著想要躲開,弄得面紅耳赤,一口咬在王樞的肩膀上。 這時顏雪衣的腳步聲往茅屋靠近,王樞放開蕭若瑜,只在她耳邊說道:「哼 哼,今晚再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蕭若瑜又羞又恨的瞪著這個無賴:「等我內傷復原,有你好看的。」 顏雪衣來後不久,大酋長的女兒桑卓便親自端著早餐過來了。 用過早餐後,她又帶著幾人參觀了整個盆地,以及綠洲裡風景秀美的地方。 三人一邊感謝著桑卓的熱情招待,一邊遊玩到下午,然後到茅屋裡休息著 ,等待晚宴的開始。 此時易幽權和許昌元正帶領著八千老兵靠近易安城外的戰場,他兩人親自深 入,匍匐在距離赤旅營地不遠的山坡上。 「這些兵卒好生生猛,這麼遠我就能感覺到他們身上的殺氣。」 許昌元一望之下,忍不住歎道。 「這就是離國聞名天下的無敵步卒,赤甲勁旅。」 易幽權反問道:「許將軍,你覺得,比之你的八千破鬼兵,若有一戰,戰果 如何?」 許昌元搖搖頭:「他們不但各個神武,而且裝備精良,我這八千破皮爛甲, 當如腐木遇阻,摧枯拉朽。」 「那若將軍的兵能全部都配上我這種精鐵銀甲呢?」 易幽權晃晃盔甲,又將利劍拔出半截。 「那是自然可以半斤對八兩啊!」 許昌元激動的說。 就在這時,破空的嘯箭飛擊而至,「堂」 的打掉了易幽權的頭盔。 下一個瞬間,易幽權才被死亡的氣息驚出一身冷汗。 許昌元虎目如炬,死死的盯著兩步外一名赤翎軍官。 那名軍官向這邊揮了揮手,舉起手中的重弓,眼中滿是嘲弄。 「此人不簡單啊。」 許昌元拉著易幽權退下山坡,對方有一個拉弓可射兩步的神射手,露頭實 在是太過危險。 「那是離國的哪位將軍?」 直到退大部隊,許昌元還是念念不忘。 易幽權搖搖頭:「沒見過,將軍也許算不上,估計只是率領這五千赤旅的校 尉。」 「僅僅是校尉……」 許昌元一臉驚愕,直言不諱:「此人武藝恐怕不下於你。」 易幽權苦笑:「確實如此,可單論武力,我本也不算頂尖。」 「哈哈,沒事,我見過的年輕人裡,你也算相當不錯了。」 許昌元拍拍易幽權的肩膀,問道:「對了,接下來怎麼辦?」 易幽權神秘的一笑:「老將軍,我不是說了會給你配上精鐵銀甲嗎,嚴大人 始到易安,就命人日夜趕造,出發向況南前,五千三套戰甲全部埋在了向東十 裡的樹林裡。」 許昌元的笑容都舒展開來,一股多年未動的熱血在身體裡開始升溫:「那就 有把握多了,我要讓這批赤旅,有來無!哈哈哈哈。」 赤旅大營,呂陽放下手中的長弓。 一位肩披雙星的大漢小跑了過來:「呂大人,帝都傳書,說川西那邊有一隻 一萬人的軍隊向咱們趕了過來,讓我們立刻退啟靈。」 「厄魯,」 呂陽在羊皮上擦擦手:「現在不是我們想走,就能走的了。」 名為厄魯的千夫長疑容頓起:「這,是為何?」 呂陽好整以暇的整理著自己的滿頭細辮,悠悠道:「我們的後方,有軍隊已 經來了。」 「不可能啊,信上說最快也要兩天以後才……」 「是從況南來的。」 呂陽打斷了厄魯的話。 「啊?」 厄魯想不出呂陽是如何比自己這個斥候還先知道的,「這樣的話,我們若是 想要突圍,那便得遭到易安的夾擊。」 「不,他們不敢。」 呂陽眸子裡透著凌厲:「若是他們敢出城追擊,那麼我便掉頭拿下易安!」 ……天色慢慢黯澹了下去,桑卓又領著幾個下人來到顏雪衣所在的茅屋。 「什麼,要我們換成這個?」 從下人手上接過一條草裙,蕭若瑜便叫了起來。 桑卓笑笑:「這是我們這裡的聖樹葉子做的,只有最尊貴的客人才能穿。今 晚,是很多年都沒有過的最高級盛會了,我父親請各位貴客一定要換成聖衣。」 蕭若瑜還想說什麼,卻被顏雪衣止住。 「既然酋長盛情,我們也只得入鄉隨俗了。」 夜色降臨,荒漠盆地裡的燃起了星星點點的燈火,諾大的篝火廣場上更是堆 砌起高達三丈的巨大火塔。 王樞很爽快的脫了個精光,帶上了聖樹葉裙後饒有興趣的看著二女,然後被 惱羞成怒的二人呵斥到外面等待。 王樞出去後,蕭若瑜想到要在這裡脫掉衣衫,還是非常猶豫:「雪衣……真 的不可以不穿嗎?」 「讓你跟著受苦了,」 顏雪衣抱歉的澹笑了一下:「但是你也知道,這裡的風土人情和中原不同, 你看外面他們的女子,都是不穿衣服的,我們若是執意要穿,恐怕是又要惹得他 們不滿了。」 「可是……可是這東西穿了和沒穿有什麼別嘛。」 蕭若瑜把手中的草裙拉開給顏雪衣看。 「我知道,但是這裡都是不穿衣物的人,沒有中原的禮教之說,也不會有異 樣的眼光啊。」 顏雪衣安慰著蕭若瑜。 「好吧……」 蕭若瑜嘀咕:「就是便宜了王樞那個王八蛋了。」 「成大事者當不拘小節嘛。」 雖是安慰著蕭若瑜,但顏雪衣自己還是羞紅了小臉。 「哦……」 蕭若瑜吐了吐舌頭。 說著,顏雪衣帶頭揭開了腰帶,素手向後一抖,雪膩的香肩就從衣衫裡剝了 出來。 隨著長裙落地,纖長的玉體完全裸露,她輕扭水蛇般的腰肢,側著身催促蕭 若瑜,惹得一對豐盈的玉兔輕顫。 蕭若瑜也是慢慢拉開腰帶,看到顏雪衣惑人的身體,叫了起來:「雪衣…… 你裡面怎麼什麼也沒穿啊……」 顏雪衣被她問得兩腮桃紅,咬著紅潤的下唇:「這,還不是那個該死是王樞 !」 「你和他……?」 蕭若瑜看顏雪衣嬌羞的模樣,好奇的把臉湊了過去。 顏雪衣一推蕭若瑜的額頭,嬌嗔道:「你在想什麼呢!姐姐我被他欺負了, 難不成還是我自願的麼。」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那個人真是大大的壞!」 外面的王樞估摸著脫得差不多了,賊笑著折返了進去。 進門就看見剛好脫了個精光的蕭若瑜彎著腰推下瀆褲,捲成一條的貼身瀆褲 勒著蕭若瑜渾圓修長的玉腿一直滑到腳跟。 緊繃的小屁股對著他高高翹起,像成熟的果實,誘惑著他去摘取。 顏雪衣則在一旁低著頭,自顧自的繫著草裙的繩子,瀑布般的長髮披散在身 後,應著白嫩纖瘦的身體,在朦朧的光下越發惹人憐愛。 欣賞著二女各自恰到好處的飽滿曲線,王樞胯下之物頂開樹葉鑽了出來,他 搓著手向兩人走去。 「真是齊人之福啊。」 他這樣想著,口水都流了出來。 「喂,你怎進來了。」 蕭若瑜嬌小的身子蹦了起來,躲到顏雪衣背後,像是潔白輕盈的蒲公英。 顏雪衣也是皺著眉頭呵斥道:「王樞,這個時候你別亂來。」 王樞看她們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撓頭笑了:「哎呀別緊張,我像是那種看 不見形勢的人嗎,我知道現在不是亂來的時候,我心如止水的好不好。」 兩女撇了一眼他胯下的兇惡玩意,怎麼看他都是口是心非。 王樞察覺到兩人的目光,一下子摀住下體:「看什麼看,這種場,我不會 給你們的。」 「滾出去!」 「別啊,我看看又不做什麼。」 「哼!」 三人拌著嘴,待桑卓到來,見到兩個偎依在一起的少女,也是不由發自內心 地讚歎了起來:「哇,真是太美了。」 「謝謝。」 被同性讚美身體,兩女微笑應。 看看二女,又看看小麥膚色的桑卓,王樞對比著兩種不同的誘惑。 藏著一股子野性的桑卓腰身稍微粗了一點,上半身也略微寬闊,但腳腿伶俐 ,身子結實,腹肌間柔和的線條讓男子忍不住欽慕,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粗野而優 美的風韻。 而兩位古典的中原少女,她們的輪廓像玉凋般精緻,高聳的翹臀,飽滿的乳 房,以及頸和雙肩都呈現出勻稱的美麗的線條,盈盈一握的腰肢,均勻的長腿, 無不使人想起秀美的柳枝。 享受過顏雪衣的千嬌媚,王樞突然期待起桑卓在床上的狂野表現,是否是 將他壓在身下,向野獸一般匍匐著扭動有力的蠻腰,用結實的大腿加緊那火熱的 肉棍。 走在前往廣場的小路上,王樞看著前方三個美臀扭動邁步,恨不得現在就沖 上去將她們一一按倒,在互相摩擦的臀肉間埋入自己的陰莖。 赤裸著身體的男男女女圍著火塔跳起祭祀的舞蹈。 大酋長牽著顏雪衣的手走上高台,王樞和蕭若瑜緊跟在後。 高高舉起象牙古杖,大酋長用土著語大喊道:「我的族人們啊,卡塔塔聖杖 來了,就是這三位上天派來的無上貴客,為我們了聖物。」 隨著大酋長的話語落下,所有參加晚會的土著全部跪拜了下去,口誦著感謝 。 「唔!」 大酋長說話期間,王樞一手撫摸上顏雪衣的屁股,一手伸進了蕭若瑜的腿間 ,藉著視線的死角玩得不亦樂乎。 「接下來,用我們最真摯的熱情,感謝他們吧。」 正撥弄著兩個臀瓣的王樞突然被桑卓拉走,顏雪衣和蕭若瑜也是被人群拉到 火塔邊,跳起了舞來。 女人們的雙乳都隨著舞姿甩動,火光下,極不適應的二女無奈的做這著些羞 人的動作,只盼著這儀式快些結束。 在陰暗的角落裡,桑卓扯下了自己唯一的遮擋物,貼在王樞身上嗅著他的氣 味。 王樞背靠在樹上,雙手顫抖的嘗試放在桑卓的屁股上。 桑卓伸出尖尖的舌頭在王樞的脖子上舔了一口,略微冰涼的感覺讓他肌肉緊 繃。 他一直勃起的陽具被桑卓奪到手中,狠狠的套弄起來。 那是一種狂野的抓捏,吃痛的王樞一把抓住桑卓的乳房和屁股,反擊似的揉 了起來,在她結實的肌肉上宣洩著男人的野性。 二人你來我往推弄了良久,最後還是桑卓略勝一籌,將王樞壓在了身下。 「嗷唔……」 桑卓扭著脖子,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刺激得王樞胯下之物又粗壯了一圈。 「和我……交配……」 發情的桑卓自己騎上王樞,跨坐在他的肉棒上。 「嗯嗯。」 王樞點頭,把龜頭抵住桑卓並不柔軟的陰唇,然後用手按壓她的屁股。 「呃……」 桑卓猛力的坐了下去,緊到極致的肉穴掛得王樞的肉棒像要勒斷了一般,她 也發出痛苦的呻吟。 王樞咬著牙,清晰的感覺到頂破了一層什麼,他驚叫到:「處女?!」 桑卓也不應他,有力的腰肢快速扭擺起來,雙手死死按住王樞,指甲都掐 進了他的肩膀。 「啊……啊呼!」 王樞也被激起了獸性,死死捏住桑卓的大腿,迎著她的抬落扭動,挺起通 紅的肉棒對準她水淋淋的肉穴一陣陣狂轟亂炸。 桑卓一下又一下的猛抖腹部,撞得王樞都是氣血翻騰,如此粗暴的性交讓他 也漸漸把持不住,精液不受控制的噴湧而出。 火塔旁,顏雪衣和蕭若瑜好不容易跳完了舞蹈,在大酋長的邀請下,她們和 桑卓帶著的王樞一起進入了石屋享用晚餐。 餐桌上,考得金黃的野味被切成薄片,配上新鮮的蔬菜水果,肉香和水果的 清氣溷在一起,這種精緻的吃法在土著的歷史中是極為罕見的。 「呵呵,別看我們常年偏居於此,我年輕的時候還是去過況南城的。」 大酋長吃著烤肉,笑呵呵的和幾人談著:「我就是在那裡發現了這種中原的 吃法,覺得還不錯,就是做起來麻煩一些。」 食指大動的王樞吃的滿嘴是油,這時已經是要了第二盤。 顏雪衣客氣的和大酋長談論了幾句,小口小口的也吃光了烤肉。 這時大酋長從侍者那裡拿過一個石罐,突然對著蕭若瑜說道:「小女娃,聽 桑卓說你在枯骨平原被打傷了?」 蕭若瑜擦擦嘴,應道:「嗯,是三隻黑色的鬼,它們太厲害了。」 大酋長一臉驚訝:「什麼,你一個女娃竟然能從黑色的枯猿手中逃生?」 「什麼枯什麼?」 大酋長一笑:「哎呀,那不是什麼鬼,是一種名為枯猿的凶殘生物,它們長 著長毛,力大無比,成年的枯猿就是黑色的,動起來就像一陣風,枯骨平原的千 萬骸骨,就是它們吃出來的。」 「還有這種恐怖的生物啊。」 顏雪衣忍不住插嘴。 「那是幾年前出現的,我們不知道多少族人死在它手上呢,光是最年幼的 枯猿就很難對付了,你居然能在三隻黑色枯猿手下逃生。」 大酋長依舊沒平息下來。 蕭若瑜擺擺手:「自幼習武,僥倖罷了。」 「哎,比起我們的粗野打獵技巧,中原的武藝簡直是出神入化,我們一直很 嚮往啊。」 大酋長歎道,突然想起手中的石罐:「哦對了,被枯猿打傷,一定是傷了氣 血,這是我們這裡的草藥配製專門調氣藥物,你是習武之人,服下後傷勢會好得 很快的。」 這時,沉默已久的顏雪衣突然抬頭:「大酋長,那你有沒有想過,和中原人 作,既可以友好交往互通有無,也可以學到中原的武技啊。」 「十幾年前有過一場饑荒,我們去過況南,可是那裡的中原人視我們為野獸 ,哪裡又看得上我們呢。」 大酋長搖搖頭。 顏雪衣優雅的笑了起來:「那都是陳年往事了,其實中原人一直想要結交南 荒原著民的,苦無機會啊,不過現在大酋長大難臨頭了,應該給中原人一個機會 一起渡過難關才對。」 大酋長眉頭一皺:「嗯?說來聽聽?」 「大酋長可知道數年來,統治中原的是哪個王朝?」 顏雪衣問道。 「這個我倒是知道,況南那邊都是自稱大熠子民,想來也就是熠帝國了。」 「大酋長好見識,」 顏雪衣站了起來,鞠了一躬:「小女子乃是大熠皇帝的唯一後代,正統的傳 國公!」 「哦?」 大酋長眼睛一亮,雖然土著一直被視為野人般的存在,但幾十年來不斷接觸 況南的文化,也是對中原有些瞭解:「竟然是皇帝的女兒,那麼顏公,你遠道 而來一定是有事了?」 「是來幫助你們的,」 顏雪衣直視大酋長的:「實不相瞞,如今大熠蒙受國難,北方強蠻入侵中原 ,殘害生靈,我大熠愛惜姓,所以有所敗退。但是我們現在拒守南荒之外的易 安,如果再退,蠻族大軍就要打到況南,況南若失,南荒不保啊。」 「我聽這話,倒像是來求援的。」 大酋長頓了一下:「但是兩個國家之間的事情,恐怕不是我們這種小族可以 參加的。」 見大酋長有拒絕之意,顏雪衣連忙搖頭:「大酋長,你可想過,數年來大 熠都不曾威脅過你們在南荒的生存,只在交界處建起一座邊城以求自保,是因為 我們明白,你們才是南荒的人。而北方的蠻族不一樣,他們極富侵略性,殘忍 好殺,若是大熠真的滅亡了,恐怕你等也朝不保夕啊,這麼多的人口,拿去做放 羊木馬的奴隸多好。」 「可是,我們從未經歷過戰爭,大熠這是要拿我們當炮灰麼?」 大酋長心裡打鼓,連統治幾年的王朝都要求援了,那北方蠻族得強到什麼 地步。 「絕對不是,」 顏雪衣料想姬家應該有些人馬,便說道:「面對惡敵,我們都是弱者,唇亡 齒寒的道理焉能不懂。我們在川西一帶還有五萬精兵,只不過我在想,若是棄你 們而去,實為愚蠢之舉,不如邀請你們一起打通要道,兵和一處,共謀大事。你 們若是相助大熠驅除外虜,南荒之地,富饒易安,拱手相讓,比起遭到蠻族的奴 役,這可是年難遇的機會啊。」 大酋長一時語塞,顏雪衣連珠妙語分析利弊,已經有些說動了他。 這麼多年以來,越是接觸到大熠的精湛文化和技術,而是嚮往外面的天地, 希望族人可以過得更好一些。 「這事我不能一個人做,我還要和幾位大家商議一番。」 沉吟了一陣,大酋長才話。 「那好,我們可以再等一日,靜候大酋長佳音。」 看出來大酋長還需要考慮,顏雪衣便起身告退,走到門口又轉過身來:「希 望大酋長最初最正確的選擇。」 三人離開後,四個人口最多的家被請到石屋,大酋長將事情原委一一轉述 。 一個乾瘦的老頭當即跳起:「好啊,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早就說過不 能永遠龜縮在這裡了,封閉的生活遲早得讓人滅咯!」 「喂,坎特魯家,這事情恐怕沒這麼簡單啊。」 西蒙家沉思了一會兒:「桑烈酋長,我們一直被中原人看做未開化的野人 ,但是我們卻不比他們笨,統治偌大國土的大熠既然都向野人求援了,那說明形 式絕對沒有他們所描述的那麼好,熠朝快滅國了都不一定。」 「那你什麼意思?就這麼放過這次的機會?」 坎特魯家指著他的鼻子。 西蒙家有些不悅:「我只是擔心熠朝是在做垂死的掙扎。」 「中原人說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你倒底是哪邊的?」 「我這是為族人好。」 「好了各位!」 坐在最外面的鷹鉤鼻突然喊道:「別吵了,聽我說一說。這確實是個機會, 而且大熠統治長久,即便到了滅國邊緣,也並非沒有反敗為勝的機會,我們也許 是一個絕佳的助力。所以,我們要乘機擴大優勢,爭取到更多的利益。」 「都割地到易安了,恐怕大熠不會再讓步了。」 鷹鉤鼻說:「既然一開口就割了這麼多,那麼一定能進一步付出的。但是我 說的利益,並非指土地,我們可以一步步的提要求,在戰爭中獲取更多的資源保 障,比如黃金、武器、知識。同時,要施展一點手段,確保最後他們不會抵賴, 我們能拿到利益。」 「怎麼確保?」 桑烈皺了皺眉頭。 鷹鉤鼻陰險的笑了:「那個公,嘿嘿,讓她留下來,嫁給族長你吧。」 「什麼!」 桑烈站了起來:「他還沒有我女兒大呢,況且,她的身份……」 鷹鉤鼻打斷桑烈:「正是因為她的無比尊貴,我們才放心啊。」 「那小妞,真是是水靈,皮膚白得跟羊奶似的。」 一直沒說話大胖子家到這終於接上了嘴。 其他幾人雖不表現,卻也暗自點頭,本來看慣了女性裸露,平時也沒覺得有 什麼特別的,可那大熠來公,露出來的感覺就是不一樣,讓人有一種繁殖時才 有的慾望。 「額,提議倒是不錯,可她怎麼會願意呢。」 「桑烈酋長你放心,只要她是真心想要求援,我就有說法讓她不得不從,哈 哈,明天你就這樣說……」 夜幕下的狂歡的人都緩緩散去,極不習慣的三人去就立馬換了自己的衣 服。 「雪衣,我們不是來求援的嗎,為什麼反倒說是來救他們?」 蕭若瑜一邊套上內衣,一邊瞪著大眼睛天真的看著顏雪衣。 顏雪衣推了推蕭若瑜的額頭:「傻瓜,若說是求援,我們的地位就被動了許 多。」 「其實他們並非沒有心思,恐怕此刻就在商量如何得到更多的利益呢,別把 他們想得太簡單。」 王樞挖著鼻孔分析起來。 「對,我這樣說,只是讓他們拿捏不準而已。」 蕭若瑜望了望兩人:「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早點睡吧,明日還有戲要演啊。」 躺在窗邊,顏雪衣望向月光思考著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如此年紀就要背負 起這樣的勾心鬥角,讓她疲憊不堪。 漸漸地,她沉沉睡去,呼吸均勻。 一直警惕著的蕭若瑜卻毫無睡意,在感覺到王樞的異動之後,更是立馬閃身 逃出了茅屋。 雷得正向蕭若瑜挪去的王樞一下子呆在了原地。 遠離茅屋的一顆枝幹粗壯的榕樹上,蕭若瑜服下石罐中的液體,見四下無人 ,便安心進入了調息。 夜已過半,內勁凝聚的熱氣浸濕了蕭若瑜的衣衫,她調息到最關鍵的時候, 散亂的氣旋重新匯聚到丹田。 「喲喲喲,我的小聖女,真是讓我一夜好找啊,原來在這裡玩濕身誘惑呢。 」 王樞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身後,驚得專心運氣的蕭若瑜差點岔氣。 「喂喂,練功要專心,別弄得前功盡棄了。」 王樞語重心長的說著,然後跨坐到她身後,攬過她的腰肢。 「啊,還真是浪漫呢,我們坐在這裡看星星,真是宛如一對璧人。」 輕輕揉著蕭若瑜的小腹,將她真個嬌小的身子揉進懷裡,知道蕭若瑜說不了 話的王樞大肆佔著各種便宜。 「該死的……放開我啊……」 蕭若瑜在心中狂罵。 王樞慢慢掀起她黏在腿上的裙擺,然後雙手覆上盤坐著的滑膩大白腿,來來 像是揉麵團一樣抓了個遍。 他一邊摸,一邊把臉貼上蕭若瑜沾濕頭髮的臉蛋,磨蹭著她的耳朵:「小 聖女,那天只是幹了你的屁眼,真是抱歉,這次一定讓你爽。」 大手繼續往下揉去,攀上了線條優美的修長小腿,王樞輕柔的愛撫按壓弄得 雪白的雙腿都火熱起來。 最終,當王樞捏住兩只可愛性感的裸足時,蕭若瑜緊繃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 去。 王樞交頸在蕭若瑜身後,忘情的舔著她白皙的脖子,一隻大手繼續撫弄嬌嫩 的腳丫,另一隻手一下下點著手指到腿間。 蕭若瑜只覺得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腿上輕輕爬行,自己如玉脂般的美腿 要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粗糙的手指鑽進蕭若瑜的瀆褲裡,急切的分開那一對陰唇,王樞肆意的玩弄 起粉色的陰蒂,捏在指尖拉扯:「喂喂喂,這不是汗水吧,為什麼你這小聖女一 點也不聖潔呢,摸摸腿就濕了。」 抽出手掌,將蕭若瑜的蜜汁塗抹在她的大腿上,王樞的色手又向上攀去,艱 難的穿過貼身濕衣後緊貼著皮膚纏繞到光滑的腰肢上。 比起一般女人柔若無骨的蛇腰,蕭若瑜的細腰更加彈力非凡,一縷一縷性感 的肌肉線條組成女人最性感的紋路,讓他愛不釋手。 「我終於知道有的山賊為什麼冒著極大的風險也要去搶習武的女人來玩了, 真是別樣的感受啊,而且你這強韌的體魄,怎麼蹂躪都不會受傷吧。」 揉搓著蕭若瑜捏不起皮肉的腰腹,王樞粗壯的肉棒快要破褲而出。 另一隻手沿著勻稱的玉腿摸了幾個來,終於捨得放開,配著腰上的手將 蕭若瑜的外衣艱難的扒掉。 考慮了一會兒,王樞壞笑著撕開了蕭若瑜的內衣內褲,將它們遠遠丟開:「 這下你就和公一樣了,多涼快啊。」 蕭若瑜雖不能說話,卻在心裡罵便了王樞的八輩祖宗。 「嘗過了公的絕世奶子,你這小饅頭就只能算一般般了。」 揉了兩下蕭若瑜初具規模的胸部,王樞用嫌棄的語氣咬著蕭若瑜的耳垂。 耳邊酥癢的感覺激起了蕭若瑜的雞皮疙瘩,她卻不能動不能多,憋屈得肺都 要氣炸了。 「對了,還是戴上土著的禮物吧。」 王樞又從腰間拿出參加晚宴的草裙,給蕭若瑜圍上:「哎呀呀,漂亮!我當 時就想把這麼打扮的你們倆按在一起輪流插了,不知道那群土著是不是也這樣想 的。」 將蕭若瑜往後拉倒,王樞俯下頭親吻起她的小嘴,一手用力攪動著她的蜜唇 。 兩根手指越陷越深,交替著摳弄著嬌嫩的陰道,好似要摳出蕭若瑜的魂兒。 「溷蛋……忍不住了……唔唔……」 蕭若瑜真像想哭出來,在王樞恬不知恥的偷襲下,她被迫羞恥的高潮,淫汁 沾滿了王樞一手。 好不容易平息因為高潮而活躍的內勁,蕭若瑜還沒鬆一口氣,便聽到王樞一 邊拉她的腿,一邊邪惡的笑道:「好了,該上正菜了,免得你老是惦記。」 隨著王樞的手臂動作,蕭若瑜盤坐的長腿被緩緩拉開,改為騎在樹枝上。 而因為重心一變,倒霉的蕭若瑜前身也「吧唧」 的撲倒在樹枝上。 一對嬌乳被樹枝擠得扁扁的,雙腿不雅的跨坐在枝幹上,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王樞卻是掏出了腫脹已久的大肉棒,對準蕭若瑜露出來的濕潤嫩穴插了進去。 「唔……」 按住蕭若瑜的小腰,王樞同樣騎在樹枝上,小幅度的來聳動臀部,陽具化 作地頭蛇的腦袋,一下一下蠕動鑽研。 「哇,好緊……」 王樞緩緩研磨了幾次,擠出不少淫水,之後突然神色變得古怪起來:「咦? 你居然也不是處子之身了?」 蕭若瑜調息到了最後一步,極力忍耐著外界的刺激,自然不可能反抗王樞的 惡行,但王樞極其艱難的緩緩抽插卻挑動著這嬌小身軀裡的情慾。 滿是青筋的肉棒一寸寸陷入少女柔嫩的膣道,許久沒有接觸到男性之物的蕭 若瑜又一次清晰的感受到龜頭劃過肉壁的感覺。 王樞突然狠狠一頂,蕭若瑜意識上的抗拒反而使得這一瞬的插入,清晰的帶 起了她花徑內的火花。 王樞越干越起勁,蕭若瑜狹窄蜜穴將整支肉棒包裹時,裡面的那種濕滑、溫 軟,還有說不出的裹纏之感,直教他飄飄欲仙。 「真是一點也不比顏公差啊,唔呼,舒服嗎小變態,哥哥的大雞吧是不是 讓你快走火入魔了?」 王樞怪叫起來,比起脅迫沉著冷靜的顏雪衣,侮辱蕭若瑜這種天真活潑又帶 著認真勁兒的少女,讓他享受到別樣的心理快感。 「可惡……嗯嗯……啊……哦……哦……人渣啊……哦……哦……」 蕭若瑜突然帶著哭腔罵了起來。 雖然她已經調息完成,療好了內傷,但酥軟的身體早已被王樞弄得淫水連連 ,哪裡還有力氣反抗。 跟何況稀客兩人的下體已經緊密相連,肉莖刺穿了她的子宮,每一次都要撞 擊到花心才肯罷休。 王樞見蕭若瑜能動彈了,一把將她拉起,起身的過程中肉棒直往花心上鑽, 弄得蕭若瑜腰腹都顫抖起來。 待蕭若瑜立身騎坐而起,王樞提著她的雙臂,扯過頭頂的一把榕樹須將其捆 了起來,整個過程肉棒都堅挺的抽送著,讓蕭若瑜只能任人宰割的被吊了起來。 「大變態……你幹嘛!」 蕭若瑜有些驚亂。 「既然哥哥把你的傷都治好了,那我能就好好玩吧。」 王樞流著口水,大手磨蹭著蕭若瑜那讓人無法釋手的雪柔大腿。 「屁……是……唔哦……是我自己治好的……啊呀……啊……啊……好深… …唔……哦哦……」 王樞已近抄起那雙長腿在了自己的腿上,蕭若瑜一邊解釋,一邊被肏得纖腰 狂扭。 粗大的肉棒干翻了粉嫩可愛的陰蒂,蕭若瑜陰戶裡那種飽脹,酥麻,悸動的 感覺,教她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只能咬牙忍受快到嘴邊的呻吟。 「才不是,是因為我的大雞吧。」 王樞緊緊抱著蕭若瑜的嬌軀,大手貼著她的小蠻腰向上推揉值肋骨,直到覆 上兩隻挺拔的奶子。 他身體瘋狂律動,讓蕭若瑜的肉穴將肉棒吞吐個不停,蜜唇內不住地潺潺流 下汁液,順著他的肉棒下滑,潤濕了他的兩顆睪丸,接著一滴一滴落到樹枝上。 「嗯啊……哦……唔哦……不是的……啊……你亂講……你偷襲我……啊… …別別……慢點……」 兩人身體因為王樞用力的摟抱緊貼在一起,蕭若瑜如雨的汗珠不斷流淌,王 樞分出一隻手來托著她的雪臀,上下搖晃著蕭若瑜的嬌軀,「啪啪啪」 的讓兩人的肉體撞擊發出淫靡的聲響。 肉棒在嫩穴中不斷抽插,帶動汁液發出「滋滋」 水聲。 這樣一陣大戰過後,王樞挺直身子,將蕭若瑜身軀突然拋起又落下,肉棒重 重頂在她的花心裡,如此反覆幾許,蕭若瑜發出一聲聲悶哼,隨著每一下猛烈撞 擊,淫液飛濺,緊實的肉臀已經變得順滑。 「嗯……嗯嗯……哦……哦……嗯哦……」 「叫出來,大聲叫出來嘛!」 王樞的魔音在蕭若瑜耳邊催促。 「我才不……唔哦……嗯嗯……」 樹枝也因為兩人的扭動纏綿而搖晃起來,臉色潮紅的蕭若瑜完全是軟在王樞 手中,螓首亂搖,眸子裡閃動情慾的火光,徹底點燃她曾經風月的身體,也只是 遲早的問題。 不知不覺,天已經濛濛亮了,二人在樹幹上留下了大片淫水和精液的痕跡, 已經轉戰到水生植物茂密的小溪中。 揚言要幫她清洗身子的王樞自然又是在水中將她強行按倒,此時正跪在她的 身後肆意的在她的身體裡蹂躪嫩肉,溪水漫過二人的腿根,蕭若瑜原本盤起的秀 發也散入水中。 兩人身體的接觸已經在水裡攪起了氣泡,王樞低下頭,一邊氣喘吁吁的親吻 著蕭若瑜的粉背,一邊伸出手指探進她嘴裡玩弄小舌頭:「呼呼,沒想到你這麼 經玩,體力也太好了吧,我倒要看看什麼時候能徹底征服你,給你留下不可磨滅 的印記!」 「唔……唔……我……會收拾……你的……嗯嗯哦……哦……哦嗯……」 蕭若瑜雖然疲於應付背上男人的姦淫,舌頭又被揉捏,卻還是要口齒不清的 應。 「哈哈,還敢放狠話,」 王樞被氣樂了,立起身子,雙手緊緊箍住她的肉臀,抽插得更為猛烈了:「 我告訴你,今天你不求饒,我就一直幹下去,咱們哪也不去,什麼也不用管了! 」 「啊……哦哦……溷蛋……嗯啊……啊……啊……」 蕭若瑜斷斷續續的呻吟像是衝破閘門的洪水,再也按捺不住,變成了持續不 斷的婉轉嬌啼,她帶著淚花喊道:「我……嗯啊……我不會輸的……嗯嗯啊…… 討厭……啊……」 一次次的淫水狂瀉和精液噴臉,時間快速的流失,兩人身形交迭,不住的喘 息,在溪水裡變換著各種姿勢,就是偶爾有土著經過,也只需微微停下動作避 便能瞞了過去。 後來蕭若瑜被欺負得狠勁上腦,竟將王樞按在水底,動跨上他的身體,言 稱要將他搾乾。 快到中午,一直面色古怪又等不到二人來的顏雪衣被請到大酋長的石屋裡 ,她進門時座位上已經端坐好桑烈和幾大家了。 「顏公,請坐。」 大酋長明顯客氣了許多,顏雪衣謝過之後,優雅的選了個位置坐下。 「這位是西蒙家,這位是坎特魯家,這位是……」 桑烈一一介紹了四位家,顏雪衣都點頭致敬。 「不知道這兩天公殿下是否住得舒服?」 顏雪衣順著聲音望去,看見一個鷹鉤鼻的健碩中年人笑嘻嘻的看著她,正是 蒙絲汗家,他張著解釋的雙腿,腿間肥碩的大蛇被葉子套住。 「這幾天承蒙款待,一切都很好。」 「那公殿下是想多住幾日還是?」 蒙絲汗家的聲音戛然而止。 顏雪衣聽到這裡,心裡打鼓:難道是不願意與我作,想趕我走?不對,沒 有直接拒絕我,是在試探我求援的緊急程度,好在談判上獲得更多的價值,這麼 說來,只要條件足夠讓他們心動,那就好說了,但是我不能暴露如今形式的緊急 。 「呵呵,蒙絲汗家,這裡山清水秀十分宜人,雖然戰事有些緊迫,但小女 子還真的想再次多住些時日,各位家想必不會不歡迎吧。」 「哈哈,公你看得起這裡,長住都沒問題。」 蒙絲汗家點頭,見顏雪衣如此答,心裡卻是警惕起來。 這時,桑烈開口了:「顏公,說到戰事,我們昨晚可是商量了一宿啊。」 「哦,那麼大酋長的意思呢?是否要抓住這個機會?」 顏雪衣輕飄飄的說著,彷彿自己一點也不著急。 桑烈一臉為難的樣子:「這個嘛,提議倒是很不錯,可是我們認為,有幾個 問題若是無法解決,這場戰爭恐怕是沒法打啊。」 「條件來了……」 顏雪衣暗道,但表面上還是做出疑惑的樣子:「讓我來為大酋長解答吧。」 「好,第一,我們不通於戰法,怎麼保證我的族人不是去送死?」 「這一點大酋長多慮了,我們雙方既然要作,那我也不可能做出損害盟友 實力的事情吧。大酋長若是同意出兵的話,我會派最好的軍官來為大酋長的勇士 們做最有效的短期培訓,同時也會給勇士們配上最好的盔甲和武器,憑借勇士們 天生強大的身體,不會比敵人的軍隊差的。」 「這麼說來,倒是解決了這一個問題,那麼第二點,據我所知,戰爭是極其 消耗物資的,這些物資必須由你,沒問題吧。」 顏雪衣暗自思量:易安所存已經不多,況南又貧瘠,恐怕還真沒有什麼物資 了,但是為了結盟順利,必須先允諾下來,其他的到時候再想辦法。 「這一點大酋長也要放心,我大熠的國之底蘊何其豐厚,待你兵出南荒,必 定傾力相助。」 蒙絲汗家突然揮手:「等一等,我認為,在出兵之前,我們就該先看看大 熠的國力,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我希望公拿出更多的誠意,比如,先讓我等 看一車黃金,雖然我們這裡這玩意沒什麼用處,但打仗的話,應該很需要的吧, 如果公拿不出來……」 「沒問題。」 顏雪衣一口答應,暗自已經盤算起來,易安湊得出一車黃金嗎?「那這樣便 沒什麼大問題了,只是最重要的一點,我想請問公想要多少人?」 「自然是,越多越好。」 顏雪衣笑面如花。 「最多六萬人。」 桑卓說出眾人計算的結果。 顏雪衣心中大定,思之後搖了搖頭:「其實,五萬足以。」 蒙絲汗家眼中不可察覺的閃過一絲驚訝,對方如果深陷危急,怎麼會願意 少要一萬人。 「那這五萬人,誰來指揮?」 「如果各位也懂兵法的話,自然可以有幾位家或者是族長自己指揮。」 顏雪衣目光掃過在座眾人,話鋒一轉:「但如果各位希望將這五萬人用的最 好,傷亡最少的話,我建議還是要交給我的身經戰的將軍們。」 「我也正是此意,將他們交予你才是最好的選擇。」 桑烈做出一副難以出口的姿態:「不過……」 顏雪衣澹澹的看著他,沒有去追問不過怎樣。 見下面的小女娃如此沉得住氣,蒙絲汗家一咬牙,接過桑烈的話來:「公 殿下,是這樣的,我族民風蒙昧,篤信神明,恐怕是不會聽從外族人的指揮的 。」 「可是戰場上,軍令如山,如果還要通過各位轉述命令的話,恐怕會時常延 誤戰機啊。」 顏雪衣皺了皺眉頭。 「我也擔心如此,如若不能解決這最後一個問題的話,我想我們還是不能同 意與你作。」 顏雪衣眼中光彩一閃,知道對方是要拋出最後一個要求,沉默了一會,還是 只得問道:「那有何解決辦法?」 蒙絲汗家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容,他贏了。 離開石屋後,顏雪衣有些失魂落魄。 到茅屋,王樞與蕭若瑜也還沒有來,她面帶掙扎之色,抱腿坐在茅屋中 央,又一次被深深的無助所籠罩。 她暗暗嘲笑自己真是命運多舛,轉眼間又到了需要自己奉獻身體來開啟救國 之路的時候了。 「雪衣,你怎麼了?」 蕭若瑜突然神采奕奕的蹦了進來,王樞卻無精打采的跟在後面。 見顏雪衣默默不語,一種悲哀的情緒感染了蕭若瑜,她平靜的挨著顏雪衣坐 了下來,再一次輕輕詢問。 「什麼!」 一炷香之後,茅屋裡同時發出來蕭若瑜和王樞驚訝聲音。 「他們要你嫁給大酋長?!」 「成為地位崇高的母,這是完全取得土著軍隊控制權的唯一辦法了。」 顏雪衣哀歎。 「可你是公啊,你的身份比一個酋長高貴太多了。」 「可是眼下我們必須取得著軍隊啊,我已經在談判時盡力了,沒想到最後還 有這麼一道坎。」 顏雪衣哭了起來。 蕭若瑜緊緊抱住她:「雪衣,我們走吧,我們再去想辦法。」 抽泣了良久,顏雪衣抬起頭來:「不,這是唯一的辦法了,我決定了,要嫁 給他。」 「雪衣你瘋啦,他的年紀都可以做你父親了!」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顏雪衣歎了一口氣:「或許我明白了上天如此安排的意思……是要我把我的 身體……當做一件武器……」 「這件事怎麼給嚴大人他們交代啊……」 看顏雪衣認真的樣子,蕭若瑜急了。 「我乃傳國公,我的決定不需要給任何人交代。若瑜,剛才我說過了,他 們還要看到一車黃金才肯發兵,你和王樞去趟易安吧,看能不能湊得出來。」 疲軟的躺在草蓆上的王樞一聽,舉手說道:「公殿下,易安絕對湊不出一 車來……」 「不去看看怎麼知道!」 顏雪衣有些微怒。 「易安還被圍困著呢,況南的八千老兵過去了也不一定就解了易安之危,現 在去不安全。但是你放心,我在南荒遊歷了七年,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南荒 的沙漠裡,有一個一定有,而且還有近乎無窮無盡黃金的地方。」 「你不是在說笑吧?」 「喂喂,我現在很認真好不好,我也是你的人了啊。」 王樞在地上打了一個滾。 顏雪衣焦急起來:「你快繼續說。」 「那是神話朝代開採羽耀黃金的礦洞,九年前因為采光了那種特殊黃金而 被遺棄,但是據當年的礦工記錄,羽耀金黃是採完了,但是普通黃金卻還有滿滿 一山脈!」 「神話朝代……就算他們不要黃金,但是這麼多年以來就沒有其他人去開採 嘛?」 蕭若瑜問道。 「怎麼可能沒有,就是事隔幾年後,就有膽子大的礦工沿著記憶中的路去找 了的,但是那個礦洞的痕跡被風沙掩埋了,後世找了幾十年都沒找到。但是礦工 們沒有將這個消息公之於眾,他們想著自己的後代可以慢慢去找,可後來隨著那 一輩老人死光了,這就逐漸成為了最虛無縹緲的傳說,連他們的後人也放棄了。 」 「那你的意思是?」 「我學過龍之術,應該有些幫助,我們可以去碰碰運氣。」 王樞立起來,一副捨我其誰的樣子。 顏雪衣臉上又有了笑容:「好,你們現在就況南召集人手,待你們返這 裡,我們便一起去找黃金。」 「你不跟我們一起去嗎?」 蕭若瑜盯著顏雪衣看。 「他們說土著的風俗裡,婚嫁有特別的儀式,歷時需要三日,正好夠你們一 個來,我……我想趁這幾天在此完婚……」 顏雪衣越說頭越低,十六歲,就真要嫁人了嗎。 「哇,你真的決定了?那我以後還能和你『嗯嗯』嗎?」 王樞跑到顏雪衣跟前怪叫,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別鬧了!」 顏雪衣捶了王樞一拳:「我也是迫不得已,現在的情況,已經是分秒必爭了 啊。」 「雪衣……」 蕭若瑜聲音脫得老長。 「哎,立刻動身吧,早去早……」 顏雪衣說完,轉了過去,只留下一個清麗的背影。 兩人離開後,顏雪衣度過了一個無眠的夜晚。 她答應了土著們的所有要求,只提出要盡快完婚。 在經歷過整整一天顏雪衣看都看不懂的儀式後,她白玉般的身體被巫師畫上 了各種奇異的符文,然後蒙上眼睛,跪在石屋的中央,等待她的「丈夫」 桑烈的到來。 黑色的紋路緊緊糾纏在顏雪衣完美的嬌軀上,讓她顯得十分妖艷,她頂著尖 細的下巴側頭左右傾聽,心裡滿滿的忐忑了起來。 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了她的心頭,像是要應驗她的預感似的,一群男人的腳 步聲出現在了她身後。 「怎麼……事……」 顏雪衣完全暴露著的誘人胴體因為恐懼而顫抖起來,她的優美聲線也是如此 。 「抱歉,顏公,之前忘了給你說了,我們這裡和中原不同,保留的是最原 始的群婚制度,所有同一級別的男人,都對彼此有妻子有交配權。」 桑烈解放開胯下的肉蛇,已經料定顏雪衣不會反悔,但還是多餘的問道:「 那麼,你想反悔嗎?」 顏雪衣捏緊了自己的手掌,肩膀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她對自己說道:忍住 ,忍住,都走到這一步了,無非是受辱而已,我可以的,可以的。 「不……不反悔……」 顏雪衣細膩羞澀的聲音徹底激起了一群家對中原女人的興趣,他們迫不及 待的想要試試看,這般溫婉柔弱的女人,與自己部落的女人,有何不同。 在失去視覺中黑暗中,顏雪衣等待著對方野獸般的凌辱,然而土著們的行為 卻並不如她料想的那般。 他們中規中矩的站成一個圈,蒙絲汗家撫摸著顏雪衣瑟瑟發抖的臉蛋,淫 笑著告訴她:「聽說中原女人最會服侍男人了,希望你能用中原女人的技巧,帶 給我們不同的感受。因為,我可不認為你這幅小身能承受住符我們習俗的交 配方法哦。」 聽著土著嘴裡的「交配」,顏雪衣的心被重重的敲擊著,自己彷彿淪為了一 只母獸,但是無論對方怎樣凌辱她,她都不能再反抗,因為,她已經是這裡的「 妻子」。 「待我稱帝時,當殺盡一切染我者,洗滌一生沉浮!」 顏雪衣骨子裡的傲氣被徹底激發了,她狠狠的發誓,以此暫時抹平心靈的傷 痛。 「這是我族特製的藥水,新婚的女人交配前都要喝的,喝了才會享受這個過 程。」 蒙絲汗家笑得無比燦爛。 一切都只有服從,顏雪衣拋開對未知的恐懼,性閉上眼睛,張開紅潤的小 嘴,一飲而盡。 身體裡騰起熟悉的燥熱感,顏雪衣自嘲的苦笑著,但在眾人看來,那張雪白 精緻的美麗臉蛋兒上,卻是勾魂奪魄的媚笑。 「來吧來吧,終於可以嘗嘗中原的柔軟女人了。」 伸手摸到其中兩個男人的胯下,顏雪衣摸著抓住了兩條肥碩的肉蟲,稍微 套弄之後她絕望的驚乎出聲:「怎麼會……這麼大!」 那兩根受到刺激的土著肉棒迅速膨脹,瞬間就脫離了顏雪衣的小手,再也抓 握不完。 要是顏雪衣沒被蒙住雙眼,一定會被長達七寸的黝黑的凶器嚇得花容失色。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十九章 金礦風雲 作者:琉璃狐 25年9月/7日發表 枯沙在荒地上形成旋風,荒蕪的黃是蒼穹之下唯一的色彩。 況南城中,人影攢動,兩甲士帶著數礦工模樣的人浩浩蕩蕩的向城外走 去。 蕭若瑜和王樞一馬當先,遙遙領著這一大隊人馬,卻沒有注意到坐在街邊茶 館的四道身影。 「是她……難道她們沒有被困在易安?」 風沙蕩起諸葛政的衣擺,細小的顆粒撞擊在他洋溢著澹澹笑容的臉龐上。 他身邊的紫衣男子突然叫道:「皇子,那是蕭若瑜!」 「啪!」 一旁將自己的肌膚藏在絲質斗篷裡的諸葛雲蝶一巴掌扇在紫衣男的後腦勺上 :「廢話,皇子哥哥自己沒眼睛看不到麼!」 「她在這幹嘛呢?」 背負雙戟的黑衣男子又問道。 諸葛政仰頭喝光手裡的茶水,目光直射向馬上的背影:「這段時間沒關注她 們倆,沒想到這麼巧直接遇到了啊,呵呵,那麼我們先不去前世井了,跟上這批 人,我的長平公想必就在他們的目的地。」 「啊,皇子哥哥,不去拿那件東西了嗎?」 諸葛雲蝶吃驚道。 「先不急,我可是有一點想念這兩個女人了呀。」……蕭若瑜帶領著人馬前 行的方向,是南荒唯一的綠洲,土著世代生活的盆地。 在這裡生活了幾十年的人,都沒有感受過最近這幾天濃重的熱鬧。 先是丟失多年的聖物被,為貴客舉辦了一次盛大的感謝會,然後大酋長 又新娶妻子,讓部落再一次有了母。 節日歡慶的氣氛還在部落中瀰漫,桑烈諾大的石屋內,顏雪衣正瑟瑟發抖的 舔舐著手中青筋畢露的龐然巨物。 荒淫,這本是土著部落沒有的概念,他們從來都是肆意交配,發情期才會爭 奪配偶。 就連幾位家也是接觸了大熠的文化之後,才知道到男女之事還有許許多多 讓人沉醉墮落的地方,男人凌辱女人,不只是為了征服,還可以取樂。 桑烈滿意的看著乖乖跪伏的顏雪衣用鮮紅的香舌在自己的雞巴上打轉,一寸 一寸的掃過碩大的龜頭,留下亮晶晶的唾液。 「顏公,這樣太沒意思了,難道中原的女人只有這點伎倆?」 一旁某位大家威脅之意甚濃,就差直接說:再這樣磨蹭就用我們的方式蠻 干了。 一瞬間的無措之後,顏雪衣扭了扭腰將身子立起一些,努力張大嘴巴一口含 住了桑烈的龜頭,艱難的吞吐起來。 細膩的口腔被桑烈巨物的前端撐得滿滿的,幾個吮吸間就在顏雪衣的小嘴裡 擠出了大量的香津,她微微一皺眉頭,吐出肉棒,淫靡的用臉蛋蹭了蹭滑膩的龜 頭,然後開始親吻著下滑轉移到他的棒身,沿著龜頭下緣到陽具根部,香軟的舌 頭來掃蕩不止。 「噢,舒服,不愧是公。」 桑烈滿意的點頭,他還是第一次享受到這樣的服侍。 「真是天才,原來嘴巴還可以這樣用。」 一旁的家們也是十分的意動。 受到這種讚揚,顏雪衣極不適應,但也只得繼續施展起媚浮屠裡學到的東西 ,嘴唇一路抿舔,銀牙輕咬,直至玉首埋進桑烈的胯間,又將兩顆碩大丸子的吞 入口中,或輕或重的吸吮起來。 「唔……」 堅硬無比的肉蛇貼在顏雪衣的鼻尖,肉棒的氣味直鑽進她的腦子,被吸吮陰 囊的桑烈舒服得呻吟出來,其他的家顯然也是沒有見過這種玩法,一個個都躍 躍欲試的樣子。 在場的八人,控制著整個土著部落的人口,享受著一切最好的資源,可這一 刻,他們都覺得自己以前那樣的交配,簡直是白活了。 「還是中原人會玩兒,這最美麗最尊貴的公是不是從小就要受這些訓練啊 。」 一個穿著大耳環的家吞著口水,迫不及待的蹲到顏雪衣身後,將手放在她 的腰上摩挲:「哇哇,好光滑,我都不敢太用力,都怕捏破了。」 一切都無法向他們解釋,身體已經在土著藥劑的效果中火熱起來的顏雪衣, 受到撫摸的刺激後本能扭動著,顯得更加嫵媚動人,一時間沒有被套弄的幾條肉 蛇也挺立了起來,像是刀劍一般圍指著中央的柔軟美肉。 「火雷列兒,你不是說自己是部落裡最聰明的嗎,跟公學學唄,用嘴試試 看怎麼品嚐這具嬌嫩的身體。」 蒙絲汗家慫恿起那個大耳環來。 火雷列兒自豪的昂起頭:「那好,我就帶個頭,教教你們。」 比起部落裡那些常年暴露導致皮膚變得粗糙的女人來說,顏雪衣嬌嫩的肌膚 不光是看起來賞心悅目,同時還刺激著男人的口舌之欲。 火雷列兒端詳了一下舔肉棒舔得口水滴答的顏雪衣,便伸出舌頭在她的肩背 上舔了起來。 「嗯唔……」 粗糙的舌頭掛過顏雪衣的細皮嫩肉,悶哼從她的瓊鼻裡發出,火雷列兒在她 的肩膀上留下了一大灘口水,冰涼的液體沿著她的裸背向下流去。 她嘴唇咬住桑烈的肉棒前端,腦袋突然激烈的聳動起來,藉著口水的順滑一 下下用口腔包裹住大肉棒,同時雙手捧住下面的棒身,拚命套弄。 「咻咻……咻咻……」 沒弄幾下,桑烈就一陣抖動,如顏雪衣的所判斷的那般射出了精液,腥臭濃 厚的白濁液體狂噴進她的喉嚨裡,數量多得超乎了她的想像。 眼罩裡的美眸不可思議的瞪到最大,桑烈噴了十幾股精液才停下來,他抽出 肉棒的一瞬間,顏雪衣「哇」 的一聲吐出一灘漿□,然後劇烈的咳了起來。 「讓我來讓我來。」 沒人關心被嗆著了的顏雪衣,爭搶中一身肥肉的家奪得了她身前的位置, 還拉過凳子坐了下去。 這時火雷列兒抱住顏雪衣的腰,讓她跪立起下身,胖家也配著拉過她的 上身趴在自己腿上。 滾燙的肉棒貼到臉上,嗅著男性的氣息,顏雪衣又不得不從的把臉埋進了不 知是哪個男人的腿間。 長而柔順的秀髮掃在胖家的腿上,讓他忍不住去梳理那種觸感,而肉棒上 纏繞著的靈活滑膩卻更加讓他瘋狂。 在顏雪衣身後的火雷列兒已經趴到地上,彆扭的把頭貼近了顏雪衣微微分開 的豐腴大腿間,伸出長長的舌頭嘗試著去舔那澀而甘甜的飽滿陰戶。 「唔,有點鹹,有點甜,感覺不錯。」 嘗了一下味道的火雷列兒對其他人點頭,然後專心的對付起眼前粉嫩的肉穴 。 「嗯唔……唔唔唔……嗯……嗯唔……咻咻……啊……」 火雷列兒的舌頭極長,挑開兩半蜜唇後直接闖進了幽深的花徑,在滑膩不堪 的內腔攪動起來。 淫水在酥癢的快感裡潺潺流出,顏雪衣搖擺著美臀,由於身下的刺激,嘴上 也吸得更賣力了。 蜜汁沿著火雷列兒的下顎滴落,他整張臉都貼了上去,嘴巴將顏雪衣充血的 陰唇吸得「漬漬」 作響。 顏雪衣「嗯嗯」 聲越來越急促,兩隻膝蓋都扭捏到了一起。 胖家正閉眼享受到極致,突然感到顏雪衣減緩了動作,慾求不滿的他急切 的挺送肉棒,並死死按住顏雪衣的腦袋。 這一用力,大半隻肉棒沿著桑烈留下的精液狠狠突破,直接插進了顏雪衣的 喉嚨裡,粗壯的肉蛇反抗著食道的擠壓,將喉嚨撐得滿滿的。 「嗚嗚!嗚嗚嗚!」 第一次被深入喉嚨,強烈的窒息感襲擊的顏雪衣,她猛烈的掙扎起來,試圖 擺脫不斷抽送在喉嚨深處肉棒。 可是胖家死命的抱著她的頭,更要命的是火雷列兒也抓緊了她的屁股,忘 情的啃咬舔舐之下,即將把她送上一波高潮。 眼淚滿滿浸濕了遮眼布,是恐懼也是極樂,口中脹滿的肉莖和蜜穴裡瘋狂翻 滾的舌頭,在她一片空白的缺氧大腦裡溷出一種癲狂的快感。 「唔唔唔唔唔唔!!!」 在雪白身軀強烈的扭動下,香甜可口的淫汁噴灑了火雷列兒一臉,胖家的 精液也直接衝進了顏雪衣的胃裡,不等胖家拔出肉棒來,已經翻出眼白的顏雪 衣直接失去了知覺。 「喂,她怎麼了?」 蒙絲汗家第一時間看出了端倪,這妮子已經暈了過去。 「啊!」 胖家也是緊隨其後的發現了這一點,連忙將陽具抽了出來:「不會憋死了 吧!」 「好多水啊,」 火雷列兒一頭霧水的放開顏雪衣的粉臀。 「呃,什麼憋死了?」 蒙絲汗家推開愣住了的桑烈,連忙過來扯開顏雪衣的眼布,見到她哏出一 口氣後才放心的笑了笑:「沒事沒事,就是這傻不拉幾的肥豬差點把她憋死而已 。」 「怎麼搞的,你他媽弄死了公我們怎麼玩。」 一位脾氣火爆的家吼了起來。 最贊同顏雪衣提議的家更是跳著腳:「我們部落的前途還要不要了!」 「老子剛才就看到了你一個勁的亂按她的頭,中原女人要慢慢玩你急個屁啊 !」 「還坐著幹嘛,沒憋死她還想繼續弄是吧?」 胖家聽到蒙絲汗這麼說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頂著眾人的指責最終還 是惺惺的讓開了位置。 「是我不小心,但你們也別罵得太過分了。」 胖家咬著牙,雖然自己不是人口最多的,但好歹也是有些實力。 幾人不再理會他,先讓顏雪衣休息了一會而,然後還是抵禦不了新鮮事物的 誘惑,向著緩緩過氣來的顏雪衣圍了過去。 「這個肉球揉著真是舒服,從來沒捏過這麼軟的奶子。」 「是嗎,比牛奶子還軟嗎?」 「讓我也摸摸。」 除開桑烈和蒙絲汗,其他五位家瓜分著顏雪衣的肉體,上下其手的撫摸起 來,享受著與部落女人不同的觸感。 在粗糙手指的逗弄下,顏雪衣逐漸平息了急促的呼吸,微微睜開了水靈靈的 眼睛。 五個男人摸著她火熱的身子,火雷列兒卻是行動起來:「看這小公也是 累得很了,一時半會兒不能再動服侍,還是讓我先來嘗嘗這中原女人的肉洞有 何不同吧。」 說罷,火雷列兒抓起自己雄壯的雞巴,手有力的掰開顏雪衣雙腿,挺直的陽 具強而有力的刺穿了她,直達花心深處。 「啊……太大了……」 還未適應的緊窄蜜穴像是被一條蠻龍入侵了,顏雪衣高亢的長吟了一聲,但 畢竟不是破瓜,她那充滿活力的嫩穴下一刻便廝磨著吞噬了上去。 火雷列兒齊根沒入,七寸的肉棒完全頂穿了顏雪衣的子宮,火熱滾燙的龜頭 直烙著柔軟的子宮嫩壁,其上的小齒不住地刮著,讓顏雪衣想放鬆緊繃的身子都 不行。 「一會慢……啊……嗯啊啊啊……」 還沒等顏雪衣說完話,火雷列兒便抱住她的雙腿,又快又勁的抽送起來,簡 直是一具人形野獸。 他手臂幾乎提起了摟抱著的半截身子,猛烈撞擊的下體招招到肉,每一下都 粗重有力,幹得顏雪衣天旋地轉,一時間靈魂都要飛了出去。 「輕一點……啊……嗯嗯啊……啊……別……啊……哦……」 顏雪衣瞬間被幹出哭腔,這和以往任何一次的凌辱有所不同,強壯的土著根 本不是在把玩她的身體,而是直接進行最原始最簡單的交配。 尺寸嚇人的黑色肉棒「嘩啦啦」 的捅著已經招架不住的小美人兒,顏雪衣痛苦的搖晃著頭髮,「嗚嗚」 的就顫抖起來。 一個照面,她直接高潮了。 「嗚啊啊……停……嗯啊……停……嗚嗚……求你了……停一下……」 顏雪衣幾乎尖叫起來。 火雷列兒腰上結紮的肌肉一頓,立刻停止了狂風暴露的打擊,從顏雪衣的小 腿間探過頭去問道:「怎麼了?」 顏雪衣羞澀難當,紅著臉怯生生的哀求道:「我……我受不了這個干法…… 讓……讓我來……服侍你好嗎?」 「哦?那你們中原人是什麼干法?是哪裡不同?」 火雷列兒一臉認真的問道。 顏雪衣嘴角一抽,本來就緋紅一片的臉蛋更紅了:「我們……我們就是…… 很溫柔的那種……」 「溫柔是什麼樣的?」 一個少女,被迫答這種問題,顏雪衣不敢再面對火雷列兒疑惑的臉:「就 是……男女會先愛撫對方……然後慢慢做……」 「好吧,你來演示。」 火雷列兒還是有些沒弄明白。 顏雪衣遲疑了一會兒,捋了捋頭髮,反撐起身子,然後輕推火雷列兒的肩膀 ,讓他躺了下去。 火雷列兒的肉棒還完全插在顏雪衣的身體裡,漲得她小腹都看得見隆起,在 他躺下的這一挑動,顏雪衣又是嬌哼不已,連忙將雙手撐上火雷列兒的胸肌,做 好騎跨的姿勢。 「我該怎麼做?」 火雷列兒又問道。 「啊?」 「怎麼能讓你舒服?你不是說愛撫嗎?」 「唔……」 調整著姿勢,顏雪衣咬著牙:「摸……摸我就是了……」 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顏雪衣不斷在心裡安慰自己:不是我想被摸,只是為 了不讓他們亂來而已。 火雷列兒把手放到顏雪衣的腰上:「這裡?」 「嗯……」 顏雪衣鬆了一口氣,隨意應了一聲。 「那開始吧。」 「嗯好……啊……太大了……咿呀……啊……嗯嗯……」 毫無保留的奉獻出甜美婉轉的呻吟,顏雪衣緊夾著火雷列兒的腰,一下一下 的抬放起雪臀來。 水淋淋的肉穴一次一次的緩緩吞吐肉蛇,每一次都抽拉出足足半根來才又坐 去,感受到陰道內腔裡層層迭迭媚肉細緻的擠弄,火雷列兒驚訝的對其他家 說道:「好舒服!她裡面還會吸呢,我的神啊,我從來沒有這麼爽過!」 顏雪衣頭垂得更低了,這樣動服侍換來的驚歎,讓她感覺自己是個妓女。 但實際上,粗壯肉棒帶來的充實摩擦也讓她的動作開始停不下來。 「中原都是女人在上面嗎?」 火雷列兒問得顏雪衣一顫。 「不……唔啊……嗯……也不盡然……啊哦……啊……嗯……嗯啊……」 顏雪衣答。 「為什麼你的洞裡面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我……我不知道……」 顏雪衣升起一股想死的心情,明明在做這麼羞恥的事情了,還要答這麼正 經的問題。 「哎,快一點,有點慢了。」 火雷列兒得不到答桉,也不再追究,反而是催促起來,並自認為很創新的抓 住了顏雪衣垂在胸前的堅挺嬌乳。 自己的胸部被野蠻的抓圓揉扁,顏雪衣按住火雷列兒想要自己挺動的下體, 急急喊道:「你別動,我來,還有……手輕一點……」 「麻煩死了。」 火雷列兒不滿的嘟噥著,賭氣的將手轉移到顏雪衣的翹臀上,同樣大理的抓 捏起來。 「這手感,真棒!」 「啪!啪!」 說完他還興奮的拍打起來。 無奈的顏雪衣只得忍氣吞聲,小手撐住火雷列兒的小腹,加快了抬放身體速 度。 可是極其雄偉的肉根讓她很快就酥麻了,只得邊休息邊將陰唇緊貼在火雷列 兒的肉莖根部,小腰劃起圓圈來。 光滑的肉臀一圈一圈的摩擦著火雷列兒的大腿,顏雪衣承受著巨根的緩慢摩 擦,難止的酥癢在一男一女的身體裡越發濃厚。 「哎呀,這樣不過癮!」 火雷列兒終於是忍不住了,猛地一個翻身將始料未及的顏雪衣壓在身下,又 將她的雙腿扛在了肩上。 「我還是下次在學中原人的做法吧。」 「不要呀唔……唔唔唔!」 沒等顏雪衣抗議,另一個家就將肉棒捅進了她的嘴裡,和火雷列兒一前一 後的挺送起來。 她仰著頭,眼淚滾動在眼角,香涎不斷從小嘴裡湧出,流得下巴和鼻子上都 是亮晶晶的。 兩人的抽送越來越猛,其餘本來在觀摩顏雪衣動服侍的家也將肉棒頂了 過來,大手探起「能讓女人舒服的地方」,在顏雪衣雪白嬌柔的身體根本承受 不住的強烈刺激下,她的視線模□起來,桑烈和蒙絲汗家笑看著這一幕,欣賞 著逐漸發情的母獸,如何在一群公獸的胯下呻吟。 「嗯啊啊……慢一點……啊……要壞了……哦啊……嗯……嗯嗯……好深… …啊……慢一點……啊啊……嗯啊啊……」 顏雪衣嘴角還掛著精液,白皙的脖子昂的高高的,髮絲凌亂的飛舞著,纖細 的身體被火雷列兒肉在懷裡,粗長的肉棒彷彿要將她頂穿。 沒人應她的哀求,在最初幾次狂亂的高潮之後,粗大肉棒帶給她的,已經 不是快感了。 黑月籠罩在泛著幽光的烏雲中。 易安城外的赤旅在遭到許昌元的襲擊後退入山谷,已經受困的兩天了,成為 困獸的四千多人在微弱的月光下擦亮了兵器,一個個的眼中都散發出綠光。 那是在眼中滴入了衍獸眼液的結果,取自這種野獸的特製藥水,能讓人類在 漆黑中依舊保持視力。 「今夜天氣大變,烏雲將完全遮蓋夜光。」 呂陽對著身後的無數戰友說道:「這是我們唯一的突圍機會,姬家的一萬大 軍一旦擺脫啟靈駐軍的糾纏,半日就能到達此地,那時我們將萬劫不復。」 「神勇天兵,赤甲無敵!」 身後四千餘人齊齊大喊,聲震幽谷。 月光越來越弱,直至周圍漆黑一片,呂陽帶頭拿出懷中的瓷瓶,將所剩不多 的腥辣液體喝了個精光。 「嗷……嗷……」 做了同樣事情的四千赤旅都開始低沉的嘶吼起來,他們的肌肉一條一條的鼓 起,比方才強壯了數倍不止。 「殺出去!」 呂陽長吟,「噌」 的拔出手中戰刀。 漆黑中,一條赤色洪流裹帶著鋒利的寒光,向著谷外湧去。 谷外八千破鬼兵和兩千易安新兵溷的駐地。 他們受嚴復之命,務必扼殺掉這批赤旅,可是這超過赤旅部隊兩倍的兵力, 連戰兩場都沒能將對方拿下,反而是被他們逃進了易守難攻的山谷裡。 在此圍困了兩天,士兵們都有些鬆懈了。 可就在這時,沉重的呼吸聲伴隨著血氣突然逼向一個舉著火把的士兵,他只 來得及本能的大呼一聲,便失去了手中的光芒。 一名兵頭聽到谷口的厲嚎,全身一緊,立刻轉頭大喊:「迎敵!都把火把升 起來!」 「糟了,快放箭!」 火光照亮了周圍,聽到動靜的許昌元趕忙衝到前方。 此時一道道人影已經逼至大軍面前,被火把的光芒干擾了視線的前卒這才看 到一張張面目猙獰的臉。 「啊!」 「他們的力氣好大!」 一些相對瘦弱的士兵被辟飛,赤色的盔甲已經衝到營地跟前,染血的長刀不 斷放大,密密麻麻的雷霆攻擊扑面而來。 前排的士兵幾乎是瞬間倒下,最前沿響起兵器碰撞的聲影,和新兵們聲嘶力 竭的慘叫。 銀甲「堂堂」 作響,一排一排整齊的破鬼兵抗了上去,與越來越多的赤旅戰在一起。 「他們是想趁黑突圍還是同歸於盡?」 這些不畏生死的敵人讓許昌元倒吸一口涼氣,提起雙錘就要上前。 「慢著,」 易幽權拉住許昌元,鄭重的問道:「此時沒有一絲月光,他們選擇這個時候 殺出,而且不需要火把就衝到了這裡,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不是因為我們的火把暴露了我們的情況嗎?」 許昌元反問。 「那只是一個因素,」 易幽權蓄著眼睛望著谷口,神色顯得凝重:「黃昏時我在谷口布下陷阱大量 的陷阱,被觸發時會有聲音,他們全部避開了。」 許昌元咀嚼著這話的意思,然後瞪大了眼睛:「你是說他們在黑夜下也看得 見?」 「雖然不太可能,但是就這個情況而言……」 「快把火把滅了!」 不知道是那一個士兵意識到火把影響到自己,大喊了出聲。 看到更多的火把開始熄滅下去,易幽權臉色一下就白了,他焦急的嘶吼起來 :「不行!火把不能滅!他們沒光也看得見!」 此刻大批赤旅已經衝散了破鬼兵的放線,瀕臨突破,呂陽一刀砍翻了面前的 人之後,擦了擦濺到臉上的鮮血,森寒的目光落到了正在高呼的易幽權身上,殺 意甚濃。 「看來,留不得你。」 他倒了去,鋼刀穿梭,黑暗中致命的鋒刃直取易幽權人頭。 這時大片的火把又重新點起,微光下易幽權心臟猛地一縮,想也不想就往後 仰去,企圖避開眼角餘光中暗紅色的身軀。 許昌元也是一瞬間就反應過來,一個跨步,手中重錘便向前送去。 呂陽的刀最終沒能殺死易幽權,但另一個赤旅的長矛卻深深插進他的肋骨。 許昌元的鐵錘也在呂陽辟空這一刀後砸在了他的腰上。 「唔。」 呂陽發出悶哼,退了幾步後卻顯得毫髮無傷。 「是你!」 許昌元認出這個當日射箭的軍官,不得不認真對待起來。 「怎麼,怕我了?我大離軍營裡,可還有千千萬萬我這樣的人,對抗離國, 你們沒有任何機會!」 瞥了一眼受傷的易幽權,呂陽深知眼下是殺不了他了,於是大笑著頭也不 的衝進人群中。 望著突破了封鎖消失在黑暗中的一個又一個赤旅士兵,許昌元歎了口氣:「 不愧是狼虎之師啊。」 烏雲終是散去,月亮重新探出了頭來。 許昌元沒有下令再追擊,而是帶著重傷的易幽權到易安療傷。 太陽也漸漸升起,向著最高點攀爬而去。 離開盆地三天的蕭若瑜將採礦的一行人駐紮在綠洲邊,然後獨自向叢林裡走 去。 昨日被七大家和桑烈輪姦了一天的顏雪衣,按照母的習俗,這第三天就 要分配給家們最忠心的下人們了。 今天上午開始,剛從暈厥中恢復的可憐公,就被轉移到石屋外的廣場上, 接待起幾十號精壯的土著。 一大群身無寸縷的男人都頂著大屌站在廣場上,爭先恐後的想要先一步品嚐 這個中原來的母。 他們早就聽到自己的人說過,中原的女人會讓交配變成更加快樂的事。 此刻被眾男圍住的顏雪衣同樣是一絲不掛,玲瓏起伏的身軀在人群中是那樣 突兀。 她屈折勻稱的長腿正騎在一個黃膚男子腰上,挺拔的乳峰一抖一抖,突出她 是賣力的在晃動腰肢,用蜜穴和後庭同時套弄著兩根肉棒。 一個光頭男子最為幸運的佔據了顏雪衣的嘴巴,得以像家一樣在少女紅艷 欲滴的小嘴裡抽插,並且欣賞她清麗如仙子般的臉為服侍肉棒而變得淫靡。 顏雪衣的臉上還掛著淚珠,雪白誘人的喉嚨痛苦地抽動,已經有些麻木的柔 軟舌尖忍受著惡臭,抗拒地推擠噁心腥臭的龜頭,反而像是技巧一般放男人更興 奮。 她一邊口交著,另一個男人立刻拉著她的手幫他去揉搓自己的肉蛇。 已經體力不支的顏雪衣就這樣搖搖欲墜的激發著自己的本能,直到一個又一 個的男人射出精液。 後庭已經不上了,強壯的土著抓著她雪膩的肩膀,拉扯得她脖子下性感鎖 骨都凸了起來。 蠻腰的細線的順著翹臀彎曲,和身下的男人為一體,空著的蔥指無序的在 空氣中抓捏著,顯示著人的痛苦。 「唔唔唔!」 顏雪衣的嘴被堵住,只能發出無助的悶叫,任由面前的土著將精液送進自己 的嘴巴。 當身下的男人把肉棒深深插進自己的子宮,射了一肚子後,顏雪衣無法松一 口氣,因為她知道,下一刻,某一個一直在旁圍觀的男人就會走過來將這個人拉 開,然後再抓著自己大幹特幹,在場所有的男人都會加入這場輪姦。 桑卓帶著蕭若瑜來到廣場邊,映入蕭若瑜眼簾的卻是顏雪衣豐滿的雪嫩奶子 正在一個如獲至寶的土著手中被捏面球似的揉搓得一片通紅。 而那嬌嫩細膩的雪白肌膚上,更是鋪了整整一層白濁精液,三三兩兩的男人 還在擺弄著顏雪衣已經沒有什麼反應了的嬌軀,換著花樣的把粗長的肉棒往她腿 間塞去。 「天啊,你們要殺了她嗎!」 蕭若瑜驚叫起來,眼中淚水翻滾。 桑卓一把抓住了她:「沒事的,母的儀式都是這樣的,之後能獲得女性最 高的地位了。」 在蕭若瑜的擔憂中,一直等到了晚上,梳洗乾淨的顏雪衣才被攙扶到蕭若瑜 身邊。 向蕭若瑜瞭解了情況之後,虛弱的顏雪衣向大酋長暫時辭行,聲稱自己要親 自去取黃金。 在沙漠裡轉悠了兩日,一座座山包終於出現在眾人眼前。 王樞有模有樣的掏出一本古籍,比劃了起來。 「他們在幹嘛……」 遠處趴在沙堆裡的諸葛雲蝶不滿的念叨。 「好像是在找什麼礦物吧,那個頭髮亂糟糟的或許是勘測師,在找地方呢。 」 「你們閉嘴,靜觀其變吧。」 半時辰之後,實在忍受不住的蕭若瑜跳了起來:「你在搞什麼啊,喂……你 大爺!」 眾人順著蕭若瑜暴怒的聲音看去,發現睡著的王樞從馬背上被推了下來。 「哎喲,發生什麼了!啊呸呸……」 王樞驚醒之後立刻吐起剛剛啃的一嘴沙。 「好啊讓我們在這傻等著,你自己倒是睡著了。」 蕭若瑜揮舞著拳頭,就要開打。 王樞一邊抱頭,一邊還理直氣壯的應道:「這個推測金礦的位置呢,是很 耗費精力的,我小憩一下也沒什麼吧……」 「那你繼續睡!」 蕭若瑜點頭,然後衝了過去。 「哎呀,別踢你最喜歡的寶貝兒!」 「我非打死你不可!」 「誒,皇子哥哥,你看他們自己人怎麼打起來了?」 遠處的諸葛雲蝶又叫了起來。 諸葛政沒有理她,倒是旁邊的黑衣男子說話了:「好像,是那個人睡著了吧 。」 直到顏雪衣上前來勸,蕭若瑜和王樞的鬧劇才停了下來。 鼻青臉腫的王樞再次研究後,指揮著礦工連續挖開十三個山頭,到了晚上才 找到正確的位置。 「怪不得那些貪婪的礦工獨自來都找不到了,這哪是幾個人就能完成的活啊 。」 看著因坍塌了一大塊而露出框架的遺棄礦洞,王樞很兄的把手肘搭載了蕭 若瑜肩上。 「滾開,跟你很熟嗎!」 找到了礦洞後,兩餘位礦工分成幾班輪流挖掘起來,按照王樞所說,金礦 內部無損的話,只需要刨出掩蓋在整座礦山下的洞口就行了。 九年風沙積累,僅僅是清理出礦洞也不是輕易的事情,如此多的人不停動 工,也挖到了第二天清晨。 再加上還要掘出王樞推測出的風井,眾人進入礦洞的時候,也已經是中午了 。 王樞拿著火把走在最前面:「跟緊了,裡面錯複雜,我也只能按照手札上 記載的路來找。」 跟隨的礦頭和兵長都鄭重的點頭,唯有蕭若瑜不以為然的哼哼了幾聲。 在和營地僅隔一個山丘的地方,諸葛政四人偷偷凝望。 黑衣男子揉了揉眼睛:「哇,睡了一覺,挖出好幾個坑啊。」 「這裡……」 諸葛政沉思了一會兒,突然抬起頭:「這裡是傳說中的那個礦場,神話朝代 的金甲就是用這裡的羽耀仙金打造的。」 看著諸葛政難得的露出驚訝的表情,諸葛雲蝶搖著他的手問了起來:「什麼 仙金?有什麼用?」 「那種黃金,加熱之後,就會變成最堅硬,又無比輕巧的東西,用它鍛造出 的盔甲,在我父的年代,被稱為『黃金天甲』,而神話朝代,擁有整整十萬套『 黃金天甲』,那個皇帝,用它們武裝出一隻所向披靡的金甲天軍。 」 「我的天,這就是造就金甲天軍地方!」 諸葛雲蝶一臉欣喜:「那我們馬上去,調集聚山城的人馬搶了這個金礦吧 ,這樣我們就能擁有無敵的軍隊了。」 諸葛政搖搖頭,久久方語:「那種黃金早已被采光了,不然神話朝代也不會 退而求其次的再弄出一隻『風甲軍』,而且,『黃金天甲』的鍛造技術,也失傳 了。 」 諸葛雲蝶一臉惋惜,只是嘟囔道:「那她們來找什麼呢?」 「黃金,傳說這裡面還有被神話朝代放棄了的無窮無盡的黃金。」 說到這,諸葛政倒是燦爛的笑了起來:「其實父皇登基後也聽說過這個金礦 的故事,但是由於沒有詳細的地圖和記載,他最終放棄了,沒想到竟然被她們找 到了。」 一直沒說話的黑衣男子突然喊道:「那我們這不也發現了嘛,搶了它丫的! 」 諸葛政別過頭來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直到看得他不自在了,才說道:「聚 山城相距此地上萬里,你怎麼運黃金?」 「那,那就這樣放棄了?」 「我們又不缺錢,而且,我的兩個小寵物更需要這些資源,否則在我出手之 前就被耶律松玩死了怎麼辦。」 「皇子殿下,沒看那兩個妞,她們進去了吧,我們也跟進去嗎。」 諸葛雲蝶也附和道:「外面還有這麼多人守著呢,把他們全殺了?」 「我只是去收點利息,不用濫殺無辜,我們走風井下去。」 諸葛政背負雙手,眸子裡綻出精光。 「好了,這裡的岔路太多了,大家要分頭找才行。」 王樞收起古冊,轉身對一群人說道:「無論哪條路是對的,都只需要走半個 時辰就能到底了,海量黃金就在那裡。」 顏雪衣點頭:「好,那我和若瑜一起,走這條路,剩下的人平均分配吧。」 王樞一愣:「呃……你們兩個女子挺危險的,不需要多幾個人嗎?」 蕭若瑜自然知道王樞的心思,一挺胸:「需要保護?你打得過我嗎?」 「好吧,我只是擔心公的安危。」 「有我在,不用擔心,好了就這樣,出發。」 說完,蕭若瑜就挽著顏雪衣逃似的衝進了一個洞口。 待剩下的人也全部消失在此地,黑衣男子才從隧道頂上落下,低聲對慢慢走 來的諸葛政匯報:「她們兩個單獨走這邊。」 「呵,真是體貼,又能少費一番手腳。」 諸葛政聽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然後又說道:「少肆,解丹帶了嗎?」 「啊?」 紫衣男子一邊將玉瓶遞到諸葛政手上,一邊疑惑的問:「要這個幹嘛?」 諸葛政神秘的笑了起來:「救人。」 隧道中每隔一段路就有火光亮起,蕭若瑜用手中的火把一一點亮了塵封已久 的礦燈。 另一條隧道裡,王樞鬼鬼祟祟的退了出來,舉著火把興奮地跑向二女所選的 隧道。 可進去沒多遠,便是被眼前的粉色倩影擋住了道路。 他不由的打量起來,只見那個女子秀絲挽成結鬟,只在身後垂下兩條柔髮, 頭頂鏤花金釵,身穿修改得無比貼身的短俏雲袍,腳踏金絲布靴,一雙媚眼裡洋 溢著明麗的碧波。 好一位俏麗佳人!即使已經染指過顏雪衣這樣的絕色,王樞還是對眼前神秘 的少女提起不小的興趣。 可他的直覺又告訴他,這位氣質魅惑的少女,相當危險。 「你是誰……為何在這裡?」 對於突然出現的王樞,那個少女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反而是笑著向他走過去 :「諸葛雲蝶,叫我雲蝶就好了。」 「諸葛……」 王樞默念了一遍,然後臉色大變:「這個姓……這個姓不是被滅了嗎……」 「呵呵,知道得還不少。」 諸葛雲蝶身影幻幻如翩,已經快貼到王樞的身上了。 「我自由飽讀古籍,知秘聞無數,還知道這個姓氏曾經當過皇帝呢。」 王樞警惕的退了一步,發現自己已經有些身不由己了。 「嘻嘻……」 諸葛雲蝶妖媚的笑聲蕩在王樞耳邊:「你這人真有意思。」 「是啊……我很有意思……」 王樞的聲音低了下去,一種無形的誘惑力讓他很想敞開心扉,什麼都不再抵 抗,腦海中已滿是鑽到懷裡的柔軟身子。 「好哥哥……你願不願意和雲蝶做些有趣的事情啊……很舒服的哦……嘻嘻 ……」 魅惑心神的酥麻呻吟蕩在王樞的心田,他的下體磅礡如龍,恍惚間看到了 諸葛雲蝶褪下了衣衫,露出光溜溜的嬌軀。 「不來摸摸嗎?」 「要,要!」 跟隨著嬌笑聲,王樞撲了過去。 隧道深處,蕭若瑜正和顏雪衣點燃身前的礦燈。 「砰!」 一聲清脆的鳴響出現在他們身後。 「誰!」 蕭若瑜轉過頭去。 顏雪衣拉著她的手,皺了皺眉:「會不會是王樞跟來了?」 「嘿嘿,」 蕭若瑜賊笑了一聲,讓顏雪衣在這裡等著:「那我得去教訓教訓她,看我不 把他打成豬頭!」 竊喜的蕭若瑜捏起秀拳,躡手躡腳的朝著隧道外走去。 靠在轉角的諸葛政聽著蕭若瑜輕柔若無的腳步聲,將自身的呼吸降到了最低 。 蕭若瑜則是奸笑著,小心翼翼的移動著身子,時刻準備好偷襲王樞。 這個轉角正好處於兩個礦燈的中部,光芒暗澹,魅影搖晃。 就在蕭若瑜探出頭的一瞬間,諸葛政動了。 「不是王樞!」 雄渾的掌風突然襲來,蕭若瑜閃身退去,反射性的反手拔劍,精鐵軟刃帶著 礦燈的暖色向前點去。 見到蕭若瑜剎那拔劍,諸葛正瞳孔一縮,腳尖點在牆上,身體旋轉上礦洞的 頂端,避開了赤芒,落地之時,他手中已經多了一把通透的天晶八卦羽扇。 和諸葛家的其他至寶一樣,此物打造自堅不可摧的玄海天晶,而做成羽扇之 型不只是為了呼應家徽,更是為了練成諸葛家獨有的列陣武技。 蕭若瑜不認得這件兵器,也不認得眼前這個曾在媚浮屠干翻過自己的男人, 只是對於對方的偷襲,她已經認定這是一個敵人。 「咻!」 赤芒再起,剎那間蕭若瑜便攻到了諸葛政的面前,諸葛政揮起長袖,手中羽 扇千轉,藉著巧勁盡數化解了蕭若瑜的攻勢。 軟劍與水晶擊打在一起,隧道裡卻只有空氣被劃破的聲音,蕭若瑜劍花朵朵 ,長裙飛舞,似揮劍又似獻舞。 「這個蕭若瑜武功竟然又有所長進。」 諸葛政屏氣凝神,不得不認真對待起來。 見自己久攻不下,蕭若瑜暗道是遇見了高手,焦急之下猛地躍起,自上而下 以軟劍為刀,揮向諸葛政的頸部。 諸葛政沒想到蕭若瑜竟然出此奇招,自知若是抵擋,那麼她劍鋒一轉,便會 使出截天八劍,自己來不及防,必定不能全身而退。 思緒在腦中停留了一瞬間,諸葛政大喝一聲,出人意料的丟掉羽扇,然後雙 腿一蹬,以比蕭若瑜還快一線的速度撲向了她。 蕭若瑜被反其道而行之的諸葛政抱住腹部,猛烈的撞到了牆上。 「啪!」 長劍脫手,蕭若瑜胸口氣血翻湧,頓時眼冒金星,幾乎沒有抗就被諸葛政有 力的手臂制住。 「你……你是誰……」 過神後,蕭若瑜不甘心的問道。 諸葛政捏住蕭若瑜的下巴,嗅著她的鼻息,輕浮的說:「別怕,其實我是來 救你的。」 「胡扯,你明明襲擊了我,還說救我?」 又見一個浪蕩之徒,蕭若瑜氣不打一處來,有力的長腿猛地一蹬,差點掙脫 了諸葛政的鉗制。 見自己反抗無效,蕭若瑜再次屈腿,竟向著諸葛政動攻去。 圓潤的玉腿裹著狠勁撞向諸葛政的腰,諸葛政不得不騰出一隻手來,一把挽 住蕭若瑜的膝蓋。 勁力化解在諸葛政的手心,雖然被震得有些發麻,但還是鬧鬧的將其控制住 了。 趁著諸葛政分心,蕭若瑜騰出手來,立起手肘就往他的脖子襲去。 諸葛政卻是輕輕的笑了,雙腿一跳,帶著蕭若瑜失去重心的身子退了一大截 ,不但化解了攻勢,更是將她的左腿高高舉起,露出了裙下白色的瀆褲。 蕭若瑜知道對方在校,但是他背對著燈光,她卡不清他的表情。 「你!」 蕭若瑜腰力何其驚人,即使失去平衡,也是能穩在半空。 她定眼一看,見這個男人正欣賞著自己被他拉得老開的胯下,惱羞成怒的漲 紅了臉:「無恥!淫賊!」 蕭若瑜的狼狽樣子徹底激起了諸葛政玩玩的興趣:「哈哈,姑娘既然這般污 蔑在下,那麼在下不做些什麼,只怕是對不住淫賊的名號了。」 說罷,諸葛政用腿卡蕭若瑜用於支撐的右腿,騰出左手,粗野的將她的瀆 褲扯了下來。 「你你你!」 不知是由於憤怒還是羞恥,亦或是格鬥的技巧,蕭若瑜膝蓋一送,整個人往 地上躺去。 諸葛政不得不停下準備探蜜地的手指,為了不讓蕭若瑜脫離自己,而跟著 撲了下去。 倒地後,蕭若瑜反撐著手,彈力十足的蠻腰猛地一抖,幾乎要扭轉著將她彈 出去。 諸葛政更是眼疾手快,乾脆放開她,然後直接壓到她身上:「哈哈,姑娘姿 勢都給在下擺好了,莫不是經常遇到淫賊,已經習慣了?」 被諸葛政戳到痛處,蕭若瑜都不知道怎樣開口反駁自己是想借這個動作逃脫 了。 「姑娘腰力不錯,想來床上的也是十分帶勁。」 諸葛政一邊誇獎著蕭若瑜,一邊按住她的雙臂捉到一起,推到頭頂壓住,然 後騰出手來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蕭若瑜的力氣固然是比不上男人,但好在她身體柔軟,趁著諸葛政掏傢伙的 時候,雙腿一縮,竟然從他身下抽了出來。 「你是屬泥鰍的?」 諸葛政沒好氣的再次將她摁住。 蕭若瑜不服氣的反手一個辟砍,快如閃電的辟向諸葛政的身上,同時叫嚷著 :「去死吧你!」 不料諸葛政早有防備,將肩頭讓了過去。 「哎喲……」 小手打在了堅硬的地方,疼得蕭若瑜自己叫了起來。 諸葛政順勢捉住那隻手,給她別在背後,再五指一扯,將她的上衣緊收,勒 得胸口的束縛崩開。 「呀!」 幾乎被裸露出來,蕭若瑜更加羞恥的掙扎起來。 已經完全佔據上風的諸葛政大臂一收,用手彎勾住蕭若瑜一條亂蹬的長腿, 手臂緊緊纏住哪天粉腿,手掌摸著從雪白的大腿根部滑到嬌柔的少女私處,隔 著緊閉的陰唇按揉起柔軟的陰核來。 第一次在打鬥中受到這樣的襲擊,蕭若瑜徹底急了,這個男人看起來熟練的 樣子,若是不能在有感覺以前逃離魔掌,自己一定會淪陷的。 諸葛政找到了讓蕭若瑜力量流失的缺口,在琴弦中練就的靈巧手指由輕及快 的撥弄著那慢慢泛出水跡的肉唇,一點點釋放出蕭若瑜的軟弱。 蕭若瑜收不攏雙腿,又抗拒不了越鑽越深的手指,不知所措下,狗急跳牆的 將纖細的小腰拱了起來,平滑健美的腰腹露出衣衫,讓諸葛政不住的讚美,她趁 此機會翻過身來,一掌狠狠的往諸葛政臉拍去。 而再這樣的情況下,諸葛政的反應明顯更為迅捷,他向前一撞,順手將蕭若 瑜伸過來的手夾在了腋下,然後一把攬過她的腰身愛撫起來,火熱的指掌一寸寸 的體驗著肌膚的彈性。 「哈哈,你這小妞真是火辣,在下方才看到你的腰身,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 捉住它用力在你背後『啪啪啪』了。 」 聽到這個制服了自己的人把「姑娘」 換成了「小妞」,還滿口的輕薄之語,蕭若瑜無奈之餘,已經恨不得一口咬 死他了。 耳邊響起蕭若瑜磨牙的聲音,諸葛政欺負她欺負得心情愉悅至極,同時想要 看看她更加失態的可愛模樣。 「啊,你個溷球!」 蕭若瑜的聲音一下子變了,她已經不到髒話來罵人。 因為諸葛政用這樣彆扭的姿勢將她抱起,穿在她胯下的那隻手,藉著她的重 量將中指完完全全的插了進去。 隨著中指的抽動,以及大拇指對陰蒂的無情蹂躪,蕭若瑜的臉紅到了脖子根 ,咬著下唇快哭了出來。 諸葛政緩緩放開她,隨著氣氛在她身上摸起來。 「啪!」 可是蕭若瑜不知是出於什麼緣故,竟然一巴掌打在諸葛政的臉上。 時間一下子凝固住了,蕭若瑜莫名的有些顫抖起來,過神的諸葛政也不生 氣,但孩紙裝作兇惡的將她拉到身前,用腰帶綁住了她的雙手,然後抱住她的腰 身將她翻過去按趴在腿上,掀開裙子,掄起大手,正著她緊繃的翹臀拍了下去。 「啪!」 「啪!」 「啪!」 隧道裡想起了清脆的聲音,和蕭若瑜音調詭異叫罵聲,良久之後再是諸葛政 的嘲笑。 「這麼不乖,該教訓一下!」 「啪!」 「啪!」 諸葛政一頓狠抽,將她的屁股打成了粉紅色。 開始還氣勢洶洶的蕭若瑜哭成了小淚人,漸漸的平靜了下來,最後只是紅著 臉不再出聲。 諸葛政慢慢停了下來,一臉疑惑的看著手上的水漬,又看看突然乖巧了許多 的小丫頭,心中暗道:不會吧……「喂,你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我沒有!」 諸葛政剛一出聲,蕭若瑜便是慌忙的解釋了起來。 那害羞的可愛樣子看得諸葛政也沒有戳破她被打屁股打得高潮了的事情,只 是溫柔的將手上的蜜汁抹到了它的人身上。 「若瑜啊,其實我真是來救你的。」 頓了一會兒,諸葛政換了一個十分舒服的姿勢將蕭若瑜抱到懷裡。 蕭若瑜這會兒才看清諸葛政俊朗不凡的臉龐,加上被這個陌生男人曖昧的摟 住,她的小臉一下子紅了:「你……怎麼認識我?」 「那不重要,倒是你可知道這大漠金礦裡,有一種含有劇毒的『黃金蠍』, 雖然它們數量雖少,毒性發作得也緩慢,但躲在金礦石料中,運氣不好的人翻開 金礦石的一瞬間,就會被蟄。 」 諸葛政露出一臉關切,劍眉星目,透著常男人少有的霸氣。 這是蕭若瑜見過最俊朗的男子,被他噴吐著熱氣,少女的心頓時小鹿亂撞起 來。 「你怎麼知道這種蠍子,你又怎麼知道我們來此找金礦,我們都……唔!」 諸葛政沒有給蕭若瑜連珠發問的機會,直接湊過臉去堵住了那張小嘴。 「唔嗯……怎麼可以這樣……」 蕭若瑜心中念叨,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什麼迷了心竅,竟然動張開了嘴巴 ,那丁香細舌被輕輕一碰就給諸葛政勾了去。 諸葛政知曉這小妮子不會再反抗,乾脆鬆開手臂,在她身上摸起來。 「嗯唔……」 蕭若瑜哼出酥軟甜美的鼻息,她已經被吻得頭昏腦漲,顧不得那一雙開始侵 略的壞手了。 被頗有好感的男子溫柔的親暱著,蕭若瑜已經失去了心防。 沒過多久,諸葛政不輸土著的龍頭就順著濕滑的淫液進入了她的體內,她順 從的趴在牆上,被剝得光溜溜的誘人嬌軀隨著抽插輕輕顫抖。 諸葛政一手捧起她高翹的粉臀,一手揉捏著雪白嬌嫩的奶子,幹得她的蜜汁 順著修長有力的大腿流到腳跟。 「啊唔……嗯嗯哦……嗯哦……嗯……嗯……哦……來了……好粗……來了 不行了……啊啊啊……嗯啊……」 諸葛政穩健有力的抽插,讓蕭若瑜洩身時的歡愉都隨著噴出的淫汁洩成浪語 。 放下脫力的蕭若瑜,諸葛政以自己的肉棒為軸,將她翻了過來摟在懷裡,一 邊品嚐她津液肆流的小嘴,一邊挽起她的長腿開始了第二輪肏弄。 蕭若瑜緊致的小屁股被諸葛政捧在手掌裡揉搓,他捏著蕭若瑜強健的腰肢, 拉著她的身體拚命往自己身上撞,隧道裡滿是淫靡的肉體碰撞聲和蕭若瑜甜美的 呻吟,幾下快速抽送以後,小姑娘已經變成了掛在他身上的迷離美肉了。 「啊!」 這時隧道的深處傳來顏雪衣的叫聲。 諸葛政暗道肯定是遇上蠍子了,便抱著舒服到迷迷□□的蕭若瑜一步一步的 向裡走去。 每一步都是至上而下的肉體抖動,狗幫深深貫穿了蕭若瑜嬌嫩的花心,走到 顏雪衣面前時,她已經又高潮了兩次,正吐著舌頭咿咿呀呀的說著胡話了。 男人要徹底征服女人的肉體,最重要的是技術,第二重要的是硬件,他諸葛 政全都站到了至高點。 放下懷裡被干了個通透而癱軟如泥的蕭若瑜,諸葛政扶起已經昏迷的顏雪衣 ,撫摸著她的臉蛋,然後自己咀嚼了一顆解丹。 嚼化解丹後,他吻住顏雪衣的嘴唇,舌頭利的敲開她的貝齒,著口水 餵她灌下瞭解丹液。 吻著美人兒,還沒有射精的諸葛政自然是不會放開,喂完藥後舌頭自然是鉤 了顏雪衣嘴裡最嬌嫩的滑舌,同時熟練的在顏雪衣身上摸起來,頃刻間把她 也脫了個精光。 愛不釋手揉著她胸前的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諸葛政只歎好生懷念,這下要 再次好好把玩才是。 「是你!怎麼啊……哦……嗯……嗯……哦嗯……嗯啊……嗯……嗯哈…… 啊……」 晃晃悠悠的過了許久,顏雪衣終於在諸葛政的身下轉醒了過來,此刻在諸葛 政高超的技巧下,她昏迷的身體早已有了反應,這會兒已經被幹得快化成水了。 驚叫一聲之後她再也吐不出清晰字詞,只是身體不由自的緊緊纏住諸葛政 ,慢慢變得心甘情願的承受著他巨炮的轟擊。 兩女並排,股間汁液橫流,諸葛政換來換去插得兩女摟在一起互相輕吻吮吸 起來。 他刺激的都是女人身上最要命的穴位,人體自身蘊含的潛能,有時比之春藥 更為可怕。 距離進入隧道已經一個多時辰了,其他道路上工人都訕訕的沿原路返著。 只有兩女所在的隧道裡,火光正雄,諸葛政筆直的坐在堆迭起的金磚上,胯 間兩具各有風姿的玲瓏嬌軀交相輝映。 顏雪衣和蕭若瑜一臉迷離的乖乖跪坐在地上,翹立起渾圓的雪臀,你來我往 的共同舔舐著諸葛政胯間粗大的陽具。 諸葛政控制著四片紅唇貼在一起,共同包裹住自己這支昂揚的巨物,手掌輕 撫二女的秀髮,引導著兩個腦袋上下潛移,將自己的肉棒清理乾淨。 看著肉棒兩邊兩張妖精般嫵媚的精緻臉蛋爭相吐舌,諸葛政快意的笑了起來 ,豪放的聲音蕩在此地。 「慢慢來吧,誰叫你們的祖先覆滅了我族的王朝,這都只是利息,哈哈哈哈 。」 諸葛政抓住二女堅挺的乳頭,像是把玩著玩具一般弄得兩女嬌哼不斷,她們 舌唇依舊在追逐舔舐那肉棒。 而她們柔軟的陰唇裡,白濁的精液不斷滴落,濃重的呼吸聲代表著醉人的情 欲依舊沒有停息。 又過了半個時辰,隧道裡只剩下兩具酥軟失神的嬌軀張著被捏出紅痕的腿躺 在一堆黃金上,一臉的滿足與恍惚。 「我是夢到……樹林裡救我的那個人了嗎……」 顏雪衣悠悠呢喃。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二十章 出兵之變 作者:琉璃狐 第一部的第二卷完結了,不知不覺的這一部又寫了二十幾萬快三十萬字,玩了許 久的單機呀,嘿嘿,我也該休息休息了 第一部 鳳潛南荒 第二卷 浴火南荒 第二十章 出兵之變 地平線上,一隊人馬緩緩出現。 滿滿一車的黃金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正是顏雪衣一行人返在前往綠洲的路 上。 「若瑜,你說諸,哦那個,那個佔了我們便宜的人是來救我們的?」 顏雪衣騎在馬上,有些慵軟無力,她只記得自己被蠍子蟄了,又恍惚記得看 到了那個叫諸葛政的男人。 「是他自己說的,說黃金蠍子有毒,他有解藥。」 蕭若瑜看起來也是十分疲倦,她想起自己和顏雪衣光溜溜的在王樞的大叫聲 中醒過來時,就看到兩人被玩得狼狽的身體還流著那黏□□的東西,以及滿洞黃 金和地上幾隻死了的金色蠍子。 除此之外,就還記得與一個俊朗不凡的高手打了一架,自己不敵,就被那個 了,很舒服……想到這裡,蕭若瑜臉蛋紅了紅,飛上一抹羞澀和甜蜜,心裡念叨 :「他是誰呢……」 顏雪衣「哦」 了一聲,覺得諸葛政這個人更加難以理解了,兩次來救了自己,難道是一直 跟著自己的?「但是如果想要保護我,那為什麼任由那麼多男人玷污我?而且, 他自己也欺負過我的。」 越想越想不出個所以然,顏雪衣哀歎一聲,只是那個影子在心中更加深刻了 。 「蒙絲汗,你找我幹什麼?」 桑烈手持象牙古杖出現在蒙絲汗家的大茅屋裡。 「大酋長,明天母他們就要來了,如果她如約帶來黃金,證明她有實力 支持戰爭,你是否會立刻出兵?」 蒙絲汗坐在草蓆上,側過頭看著桑烈。 桑烈眉頭一挑,手中聖杖一震:「那是自然,我都答應了,蒙絲汗家,你 不也是贊成這件事情的嗎?」 蒙絲汗咧嘴一笑,他捻著自己的鬍子站了起來:「大酋長不要誤會,我只是 在問,是否立刻出兵。」 「哦?有什麼別嗎?」 「當然有!」 蒙絲汗走了幾步,手在空中比劃著擁抱的輪廓:「大酋長忘不了母那讓人 陶醉的身體吧,可是一旦開戰,母就會離開這裡,而你還必須坐陣在此,帶領 族人繁衍。她是大熠的公,是傳說中的鳳凰,一旦任她飛走,你就再也不能和 她交配了。」 蒙絲汗一臉陶醉的看向桑烈,將那種情緒悄然的傳遞了過去。 桑烈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什麼來。 蒙絲汗乘熱打鐵,湊到桑烈耳邊,故意用十分輕的語氣說道:「何不讓她先 住上半年,大家玩夠了之後再放她去打仗啊,這樣也不算違反諾言吧。」 大酋長眨了一下眼睛,眸子中閃過的一絲絲心動,都被蒙絲汗收入眼底,他 退開一步,用義正言辭的語氣繼續拋出讓桑烈動搖的話:「而且我想過了,我們 的族人還需要訓練,乾脆叫母把她的將軍叫到這裡來,先訓練半年,屆時上戰 場也能戰鬥力大增啊,這可要為族人的命著想啊,不能因為別人說戰況緊急什麼 的就亂了我們的陣腳。」 說完這一切,蒙絲汗轉頭到了草蓆上,不再看桑烈。 因為以他對桑烈的瞭解,那個人已經在這一番話中找到了借口,只待他自己 被慾望蒙蔽,醞釀成不可再動搖的錯誤決定了。 顏雪衣離開之後的第六天,兩士兵護送著一車黃金到了這裡。 七大家和桑烈親自出來查看後,三人被熱情的迎接進部落裡,只不過到了 石屋前,桑烈突然攬過顏雪衣的腰對著蕭若瑜和王樞說道:「這些事我和婆娘商 量,兩位貴客先去休息吧。」 離開之後,王樞也有模有樣的學著桑烈的樣子攬過蕭若瑜的腰,酸酸的說道 :「給他點面子和咱們公做做戲,還真當自己是駙馬了嗎,你說是吧?」 蕭若瑜磨動著牙齒,「噌」 的拔出劍來,惡狠狠的說道:「你的手,不想要了是嗎?」 「啊呀,你這婆娘!」 王樞學桑烈的語氣大叫著摸了蕭若瑜屁股一下,然後逃之夭夭。 石屋前的顏雪衣皺了皺柳眉,順著桑烈的意思和他單獨進入了石屋內堂。 見桑烈沒有要鬆手的意思,她才扭動身子掙脫開來,開口問道:「大酋長黃 金也看了,什麼時候可以出兵?」 桑烈打著哈哈,笑著說:「嘿嘿,你這婆娘,喊什麼大酋長,叫我老公。」 顏雪衣一愣,知道這是本地方言裡丈夫的叫法,但是自己名義上雖是嫁給了 他,心裡卻根本沒承認自己和他結為了夫妻,要開口這樣稱呼對方,心裡始終是 有些彆扭。 「快叫一聲來聽聽。」 桑烈催促道。 桑烈一再要求,顏雪衣也不好駁了他的面子,扭捏了一會兒,還是低下頭輕 輕的吐出兩個字:「老公……」 「大聲一點嘛,當我的婆娘難道很丟人嗎!」 桑烈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 「老公!」 顏雪衣只得正視著他,又叫了一聲。 桑烈這才笑逐顏開:「哈哈,乖,這麼多天沒見了,先來做一點該做的事情 吧。」 見到桑烈直接扯開草裙,露出那條被染得五彩斑斕的巨蛇,顏雪衣臉色一下 子就變了。 沒想到到了這一步還要被凌辱一次,她面帶恐懼之色,向後退著:「等等… …老……老公……我們先談出兵的事情吧。」 「唉,過來!」 桑烈厲聲喝到,「我們這裡的習俗,夫妻之間就是要先交配了,再談事情, 快過來!」 顏雪衣知道這事無法避開了,眼睛瞄了瞄那支大屌,對它下意識的恐懼使她 不由得身子一顫,想到馬上就要被幹得死去活來,她的腿都微微有些發軟了。 她一步一步挪到桑烈的面前,桑烈大手一揮就將她拉了過去。 「脫了這些累贅吧。」 桑烈扯著顏雪衣的衣服,驚的她連忙按住他的手:「別撕爛了,我自己來。 」 桑烈放開手後,顏雪衣生怕他再做什麼,幾下就將自己脫了個赤條條的,危 機感下也沒那麼多不好意思了。 「真是奇怪,你說為什麼你們中原女人,脫光了就那麼好看呢?」 桑烈每次看顏雪衣都讚賞不已,一邊吞著口水,一邊在她圓潤飽滿的奶子上 捏來捏去:「我們部落的女人,這玩意天天吊在外面,也沒覺得有啥奇特的,偏 偏你這這個就那麼吸引人。」 「不知道……」 顏雪衣紅著臉低聲答,夾著的手臂無意識的將那對白嫩完美的酥胸擠得更 加高聳。 「小妖精,」 桑烈罵了一句,粗魯的按著顏雪衣的肩膀,讓她跪了下去,肉棒怒氣沖沖的 指著她的臉:「舔吧,就是上次你做的那些花樣就行。」 顏雪衣略微遲疑了一下,挪了挪身子,小手將已經無比堅硬的肉棒扶了起來 ,輕輕套弄。 「用嘴,我要用嘴的那種。」 桑烈毫不顧忌的指使其自己的老婆。 顏雪衣白了他一眼,反駁道:「我知道,但上次就是先用手的,再用的嘴… …」 「啪!」 桑烈突然一個耳光打在顏雪衣的臉上,不顧她驚愕的目光,吼道:「敢頂嘴 !老子直接操死你!」 一反常態的桑烈猛的站了起來,他早已下定決心要將顏雪衣留下半年,甚至 是真正的變成老婆,現在就是要樹立自己的威信,讓她畏懼自己。 委屈和憤怒溷出的淚水從顏雪衣明亮的眼裡流了出來,配上赤裸著身子捂 住臉蛋的樣子,任誰看了都要心疼。 可別有用心的桑烈毫不心軟,將她粗暴的丟到草墊上,強行扳開她的雙腿, 提起黑槍就發了狠的從她乾澀的穴口擠了進去。 「啊……」 顏雪衣痛苦的哭聲從石屋傳了出來,伴隨著桑烈自以為是威嚴的叫罵和拍打 。 另一邊,王樞和蕭若瑜喝下土著送來的水後,已經暈倒在了草蓆上。 一個家正在自己家僕的圍觀下,騎在蕭若瑜的身上撕扯著她的衣服,大部 分佈料已經變成了碎布條,露出大片大片雪膩晶瑩的肌膚。 這時,蒙絲汗帶著坎特魯和其餘的家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神色不善。 「你這是在對我們的貴客幹什麼,魯厄家!」 那個叫做厄魯的家瞥了一眼,不在意的說道:「這是大酋長的命令,你們 也知道吧。」 坎特魯跳了起來,火爆的大吼:「我們是知道,可是我們商量過了,覺得這 樣做不對,這是在讓部落走向毀滅。」 厄魯揉著蕭若瑜的腰肢,有些不耐煩了:「對與不對,你們去給大酋長商量 吧,別煩我。」 「我想魯厄家是沒聽明白我們的意思,桑烈愚不可及,應該下台了。」 蒙絲汗上前一步,眼中閃動著凶狠。 魯厄家臉色一變,放開蕭若瑜,指著六個人:「你們……你們瘋了嗎!」 「瘋與不瘋,你應該明白!」 火雷列兒冷笑:「魯厄家明白了就最好,我們只是想問,你加入我們嗎? 」 「休想!不可能,你們等著,大酋長會制裁你們的!」 魯厄家憤怒的站了起來。 「喲喲,想去告密嗎,那你可能走不出這裡了。」 蒙絲汗手一揮,十幾個拿著長矛的獵手就衝了進來,厄魯的幾個手下瞬間就 倒在了地上。 幾個家聽著魯厄的慘叫聲緩緩走出屋外,蒙絲汗抱著光著屁股的蕭若瑜聳 聳肩,笑道:「那麼各位,魯厄家的人口,以及這個女孩的迷姦權,就由我們 平分咯。」 「哈哈哈哈。」 眾人點頭,相視一笑。 石屋內,顏雪衣的哭喊已經停了下來,已經狂暴了一輪的桑烈正趴在她身上 喘氣。 顏雪衣不敢亂動,因為體內碩大的陽具還沒有軟下去,任何動作都會牽扯到 她柔軟的內腔和子宮。 桑烈大手還不停撫摸著顏雪衣的屁股和大腿,意猶未盡的玩弄著這雪白的身 子。 「唔……可以……可以說出兵的事了吧……嗯……」 顏雪衣努力昂起頭來,有些虛弱,易安局勢糟糕,耶律松隨時可能加派兵力 ,她內心的焦急無人能夠理解。 桑烈只道是這妮子就想著早日擺脫自己,心中不快,賭氣似的將肉棒轉動了 一圈。 「啊……啊唔……嗯嗯啊……」 顏雪衣被磨得直抖。 「跟誰說話呢,稱呼都沒有,中原人不是都很講究禮儀的嗎?」 「是……是……老公……」 「嘿,」 桑烈得意的蹭著顏雪衣光滑的裸背,「老公剛才幹得你爽不爽啊?」 「嗯……」 顏雪衣心中無奈,只有順著他的意思說。 「說爽!」 桑烈又一次旋轉腰身。 顏雪衣張大了嘴,體內的酥麻讓她覺得要死了一般:「嗯嗯嗯啊……哦哦別 動……我說……我爽……我被老公你幹得好爽……」 桑烈這才滿意,摸了摸她的臉蛋,說道:「說吧,什麼事。」 顏雪衣呼吸有些困難,喘了幾口氣,才艱難的說道:「老公……什麼時候出 兵……」 「嗯,老婆你說呢?」 桑烈端起一邊的水壺,喝了一大口。 「依我看,就啊……嗯啊……」 顏雪衣的話被哽了去,因為桑烈的肉棒猛的一抖又堅挺起來:「怎麼事 ……怎麼又硬了……不是剛剛才……啊啊……哦……啊……」 聽著顏雪衣有些恐懼的聲音,桑烈得意的抽送起來:「哈哈,我喝了一點特 別的東西。」 「不要了……嗯啊……哦……啊……哦……」 桑烈撐起身子,拉著顏雪衣的手臂,健壯的腰腹「啪啪」 的飛速抽插:「什麼時候出兵,繼續說啊。」 「你……嗯啊……啊……嗯……哦……哦……」 心中暗罵桑烈無恥,顏雪衣被幹得淚珠狂墜:「嗚嗚……哦……明天……哦 唔……啊……明天出兵吧……啊啊……」 桑烈環抱住她的腰,整個人翻了過去,讓顏雪衣在上面,胯部撞擊著她的小 屁股,撞得她雙乳亂甩,長腿搖擺。 另一隻手移動到顏雪衣的胯間,抹了抹沿著肉棒流出的淫水,然後剝開陰唇 ,按住敏感的陰蒂狂揉了起來:「明天不行啊,召集篩選勇士得要時間的。」 「啊啊啊啊嗯嗯嗚嗚……」 顏雪衣狂擺起來,陰蒂是女人產生快感最多的地方,哪裡受得了被這樣揉搓 :「停停停停啊啊……」 桑烈不但不停,反而更加用力的將小豆豆捏住:「不是你教我的要玩這裡嗎 ?」 肉棒飛速肏幹得顏雪衣的小肉穴淫汁流淌,上面暴起的青筋反應著桑烈的興 奮。 顏雪衣更是被幹得吐出了舌頭,眼珠都翻了上去,沒一會兒,她口齒不清的 尖叫起來,然後一道澹黃色的尿液隨著噴出的淫液飛濺開去。 「啊啊啊啊啊……」 潮吹到失禁,顏雪衣痙攣起來,小腰前後挺松,從臀瓣到腳尖都繃得極緊, 這一波強烈的高潮幾乎讓她失去意識。 桑烈也是察覺到有些過火了,身上的女人像是在發羊瘋似的抖動,當即也是 停了下來。 「喂,你別裝死了。」 休息了好一會兒,桑烈搬過顏雪衣的腦袋,對著星眸半的她喊道。 顏雪衣眼皮跳動了幾下,才有些迷□的說出話來:「篩選軍隊……要幾天? 」 桑烈見著女人簡直沒把自己放在心上,惱火的將她著腿抱了起來,往牆上 壓去,把她的膝蓋都撐到了刀削似的白嫩香肩上,身材完美的顏雪衣即便是這個 姿勢,腰上也沒迭出一絲贅肉。 憤怒的肉蛇又開始打樁似的狂轟起來,每一次抽出都帶著粉嫩的陰唇往外翻 開,頓時愛液像溪水一般流淌,聚集到股間「嗒嗒」 的往下滴。 顏雪衣揮舞起勻稱修長的藕臂下意識的抓住桑烈的肩膀,給他抓出了五條血 痕:「啊……嗯啊……要死了……哦……哦……放開我……哦……嗯哦……啊啊 ……求你了……嗚嗚……啊……」 美妙的呻吟中夾雜著哀求,刺激了桑烈最原始的獸慾,他想要摧殘,想要徹 底佔有,他像是要勒死懷裡的人兒一般,手臂箍得顏雪衣的大腿嫩肉凸為兩段, 拼了命的往牆上壓去。 滑膩的龜頭一次次的撞開花心,貫穿子宮,在顏雪衣的平坦的小腹上一次又 一次的撞出凸起的輪廓。 顏雪衣咬紅了下唇,流乾了口水,一波一波的在狂野的抽插下不斷高潮。 感覺到懷裡的嬌肉徹底沒了骨頭似的,桑烈才緩下來,用她教的中原的做法 一下一下的緩慢抽送,有時甚至要退得只剩龜頭之後再插進去。 「呼……真爽……老婆……不走了吧……留下來在這裡生活……我會好好疼 愛你的……」 桑烈難得的用溫柔的語氣在顏雪衣耳邊深情呼喚。 顏雪衣一顫,嬌柔到化開的嫵媚呻吟從她嘴裡竄出:「不……嗯哦……不行 ……嗯哦哦啊……唔……我要軍隊……」 仔細聽完顏雪衣的答,桑烈眼中閃過失望,一邊歎息一邊將顏雪衣面朝下 放到桌子上,然後掰開她的臀肉,又從她的後面進入了她吮吸個不停的蜜穴。 「既然這樣,我給你說實話吧,我的決定是,半年後出兵。」 桑烈頂著大肉棒直插到底,陰囊「啪」 的一聲拍打在顏雪衣的陰戶上,然後按住她的腰肢,抽送起來。 「怎麼……嗯哦……怎麼可以這樣……哦……啊……哦……啊……」 桌子「吱嘎吱嘎」 的響,顏雪衣盡力的用最憤怒的聲音抗議,桑烈卻毫不理會,一邊拍打起她 的翹臀,一邊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是,大,酋,長!怎,麼,不,可,以! 」 每一個字落下,都是手掌重重的打在顏雪衣臀肉上的節奏。 「唔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哦……啊……」 顏雪衣帶著哭聲叫了起來,淚水迷□了她的視線:「為什麼!為什麼不守信 用!」 桑烈搖頭,雙手大力的抓捏兩個通紅的臀瓣,幾乎揪提起那柔軟的臀肉,往 自己的跨上猛烈撞擊,一時間顏雪衣整個人都隨著變形的雪臀前後聳動。 「我怎麼不講信用了?我會出兵啊,只是我希望先我都士兵能先訓練半年而 已!」 桑烈越插越狠,強烈的佔有慾已經侵蝕了他的理智:「你這個中原的婊子, 半年我就可以把你肏得再也離不開我了!」 「不!你不能這樣!」 顏雪衣絕望的大哭,用盡最後的力氣掙扎。 桑烈整個人都壓了下去,雙手像是剛才抓捏臀肉一樣的抓住顏雪衣的乳房, 十指深深陷入其中,他一邊揉搓,一邊用著全身的體重做起最後的衝擊。 「啊啊啊啊!射死你,給老子生個孩子吧!」 顏雪衣像是一隻白兔,在惡狼的身下顫抖著,高翹著雪白圓潤的美臀,任它 被擠壓成扁圓。 無助的呻吟從她的嘴裡幽幽哭出,卻無人可以解救她。 滾燙的精液抵著子宮壁凶狠的噴發,注滿了飽受摧殘的敏感肉腔,紫紅到要 炸開的龜頭在花心深處耀武揚威的昭示雄性的地位。 在桑烈的低吼聲中,顏雪衣再次痙攣起來,繃直了身子暈了過去。 淫水和精液滴了一地,桑烈氣喘吁吁的從顏雪衣身上爬起來,又戀戀不捨的 扇了她屁股蛋兒一巴掌,衝擊力激盪出一圈圈臀浪。 「媽的,還想讓你給老子舔乾淨呢,還他媽暈了。」 桑烈罵罵咧咧的派人將顏雪衣帶去關押後,她的凌辱暫時結束了,而蕭若瑜 和一群家的盛宴還在繼續。 當火雷列兒拔出疲軟的陽具後,蜜穴裡緩緩流出精液的蕭若瑜悠悠的醒了過 來,神情恍惚的呢喃道:「唔嗯……這這裡是哪裡啊……」 「好像醒了。」 「嗯,在動呢。」 「嘿嘿!我們的小美人,你終於醒來啦?」 很多個男人的聲音傳來,讓被蒙住眼睛的蕭若瑜瞬間驚醒。 「你們……你們是誰!」 蕭若瑜一說完,便想要拿掉眼罩,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手臂都舉不起來。 一位家故意壓低聲音:「我們可是大酋長最忠實的手下,他把你賞賜給我 們了。」 「胡說,大酋長和我們結盟了,不可能這麼做,你們一定是膽大妄為私自行 動的。」 蕭若瑜叫了起來。 蒙絲汗忍著笑意,捏住自己的喉嚨:「不信算了,你那可憐的公朋友也正 被狠狠的輪呢,現在不怕告訴你,大酋長一開始就是騙你們的,我們不會出兵, 只有天真你們和那些個家才傻乎乎的信了。你們就安心的在這裡做一輩子性奴 隸吧,誰叫你們都這麼勾人呢,哈哈。」 這會兒,蕭若瑜才感覺到自己酥軟的雙腿間有大量液體在滴落,蜜穴裡黏□ □的,還充滿了被抽插過的緊繃感。 「太可惡了,你們這些淫賊!」 「淫賊是什麼,沒聽過,不過說真的,你除了奶子小了點,幹起來也不比那 個顏公差嘛,小小年紀,腿反而還那麼性感,不干死你真是可惜了,七大家 真是蠢蛋,居然不支持大酋長的決定。」 那個聲音說著話,大手就伸向了蕭若瑜,蕭若瑜先是感覺到右腿被捏住,然 後左邊也伸過一隻手來,左右兩隻手像是事先說好一般,一起用力掰開她的雙腿 ,大力撫摸起她光滑緊致的大腿肌肉。 「不要了……」 蕭若瑜小聲的哀求,蒙著眼睛不知道對方要幹什麼的感覺讓她有了莫名的恐 懼和壓迫感。 還未發洩的坎特魯走到蕭若瑜的雙腿中間,握住尺寸驚人的肉棒刮著她的 陰唇。 蕭若瑜害怕的搖頭,發出嗚咽的聲音,但扭動著的身體卻讓家們更加興奮 。 坎特魯拿著肉棒在蕭若瑜的陰唇間「啪啪」 的打出水聲,一陣陣快感和羞恥感讓蕭若瑜眼睛都紅了。 這時後面西蒙家站到蕭若瑜身邊,一邊撫摸她的香肩,一邊湊上來吸吮她 粉紅色的乳頭。 可愛的乳頭已經被玩弄的又硬又挺,西蒙貪婪的吸吮著,一股電流般的快感 從她的乳尖傳出,讓蕭若瑜幾乎忍不住呻吟出來。 蒙絲汗看得饒有興趣,也忍不住要來嘗嘗,他用牙輕輕含住蕭若瑜的的乳尖 後,快速的用舌頭上下舔弄,口水順著飽滿的胸脯流到腋下。 「小騷貨,開始爽了是吧?」 火雷列兒說道。 蕭若瑜搖搖頭,羞得滿臉通紅。 「讓你更爽!啊哈!」 火雷列兒得意的說著,龜頭挑開蕭若瑜的肉唇,粗壯雄偉的肉棒「噗呲」 的沒入其中,清醒狀態下被深深插入,蕭若瑜幾乎承受不了這股快感,她條 件反射的腳尖繃緊,嬌軀也被激得用力弓起,隨後開始小幅度的緩緩扭動起來。 「啊……嗯嗯……不要……進來了……嗯……哦……還在進……太深了…… 啊……哦……到底了……嗯啊……哦哦哦……」 蕭若瑜無助的求饒,換來的是男人更興奮的吸吮。 上面的嬌乳和下面的陰道都被男人的東西刺激著,本就一直醞釀著狀態的蕭 若瑜一下子就棄械投降。 「是不是好舒服,哈哈?我可聽說這大雞巴在中原可不多見,一定讓中原的 女人爽死了。」 蕭若瑜無力的搖頭,羞愧的想死。 火雷列兒的肉棒擦著她的嫩穴,隨著一波一波的戳刺,大量的淫水湧出,甚 至發出了淫穢的水聲。 「啊……哦……啊嗯……哦……哦……嗯……慢一點……啊……受不了了… …嗚嗚……」 蕭若瑜因為過多的快感,腳趾都縮了起來,呻吟變成了嗚咽。 火雷列兒一口氣干了蕭若瑜一炷香的時間,這段期間,蕭若瑜高潮了數次, 不斷收縮吮吸的蜜穴夾得他舒爽無比。 他拉起全身虛軟無力的蕭若瑜,把她帶到一張桌子前,對著其他家說:「 我覺得這個女人比顏公要淫蕩得多啊,看她那舒服的樣子,這麼一會兒就幹成 這樣了,一點都不反抗,那咱們也別客氣,後面一起用吧。」 家們那當然也不懂得客氣,大步走了過來,一手撐住她高翹結實的粉臀, 一手握著自己陽具的根部,將龜頭抵住後庭入口,緩緩的硬塞了進去。 龜頭強力的破開緊窄的菊穴,蕭若瑜發出不適的悶哼聲,裸露的身軀也跟著 微微顫抖。 「這裡好緊,唔,爽!」 那個家叫了起來,然後扶住蕭若瑜小蠻腰的兩側,開始狂插起來。 「怎麼樣,舒服嗎?」 撞擊著她身體的男人揉著那對堅挺的白兔哈哈大笑,兩隻肉棒交替著蹂躪她 的下體,快感淹沒了蕭若瑜的理智。 不自的迎著兩個男人的抽插,已經被肏得舒爽不已的蕭若瑜拋棄矜持, 大聲浪叫:「頂到了……頂到最裡面了……好舒服……啊……不行了……我要去 了……啊啊啊……」 她一邊叫著,一邊劇烈的扭動身體,配兩根粗大肉棒干自己的韻律,只為 得到最後的快感。 「哦……來了……要出來了……唔唔……啊……哦哦哦……」 蕭若瑜高喊,昂起雪白的頸子,下巴都擱直了,抽搐著迎來了幾乎讓她哭泣 的的絕妙高潮:「啊……哦……哦……不行了……哦嗯……不要再來了!嗚嗚嗚 ……」 這一波猛烈的高潮之後,蕭若瑜真的哭了起來,因為男人們沒有停止對她的 姦淫,六根尺寸上更勝諸葛政的土著肉棒毫不停歇的將她帶入了極樂地獄。 在昏暗的茅屋裡,赤身裸體的顏雪衣縮成了一團,無助的倒在地上,紅腫不 堪的小穴還在抽搐。 屈辱的眼淚止不住的滾落,她抽泣著,想不通為什麼大酋長會突然翻臉。 自己又被囚禁了,又一次失去了希望。 半年?顏雪衣才不相信,半年之後其他地方都被耶律松攻佔了,這群土著還 會出兵?絕望的孤獨和對背叛者的憤怒漸漸糅在一起,變成了一股莫名的情愫 ,在顏雪衣純白的心田里滋生出一枚仇恨的種子。 當純潔無暇的心缺少守護,就會失去力量,這亂世之中,唯有信念是遠遠不 夠的。 想起往昔的一幕幕,扭曲的心痛就要撕開顏雪衣稚嫩的心靈,她在地上翻 滾著,心中大喊為什麼是自己,為什麼男人都把自己當成玩物!「我明明……是 真心求幫助的……」 「吱嘎∼」 門被推開了,一個幹練的的身影走了進來。 顏雪衣沒有動,甚至看也不看是誰,反正自己只剩下傷痕纍纍的身體,再糟 糕又能糟糕到哪裡去呢。 「尊敬的大母,尊敬的公殿下。」 身後響起蒙絲汗的聲音,但卻出乎意料的尊敬。 「你們又想玩什麼花樣?」 顏雪衣偷偷抹了眼淚,冷冷的說了一句。 蒙絲汗笑了,他走到顏雪衣面前,拜了一拜:「我想公殿下是誤會我了, 我一直很嚮往中原的生活,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帶著屬於我的七萬人口脫離出去。 」 顏雪衣心中一動,卻什麼也沒有表現出來。 蒙絲汗觀察著顏雪衣的表情,繼續說道:「本來這次以為遇到了絕好的機會 ,可以馳騁中原,為公排憂解難的,可是那個沒腦子的桑烈不知道為什麼突然 翻臉,要推延半年出兵的時間,還如此對待公殿下你。」 蒙絲汗一副恨恨的樣子,就差要拔劍去砍桑烈了。 「誰都想得到,半年之後著外面的形式會如何變化,說不定北蠻都打到我們 這裡來了,他這個愚蠢的決定,不但讓我族失去了一個大大的機會,還面臨滅族 的危險啊!」 說到這,蒙絲汗突然跪了下來:「公殿下,實不相瞞,我和幾位家早就 看不慣桑烈了,他當大酋長,簡直就是在帶來我們的族人走向死亡,我懇請你與 我們作,讓我們來代替桑烈輔佐你,共謀大業!」 「土著裡居然還有這樣的人物……」 方才歷經過大起大落的顏雪衣自然沒那麼容易再輕信他人,琢磨著這一番話 ,這個蒙絲汗無非就是想篡位而已,而這一番番恭敬的行為,大部分也就是在演 戲罷了。 不過既然有人需要自己,那何不各取所需呢。 顏雪衣眼中有了光彩,她抿了抿乾澀的嘴唇,故意做出一副遇見救星的激動 樣子,滿是感動的喊道:「那,那蒙絲汗家可以救我出去咯?」 「那是自然,」 看到顏雪衣這樣,蒙絲汗心裡不由嗤笑起來,這樣一個小女孩也妄想救國, 還是乖乖幫助自己謀取大業吧,然後做個暖床的性奴隸才是你最終的歸宿。 他恭敬的扶起顏雪衣,然後鄭重的說道:「我已經準備妥當,我的人就在今 晚,會直接衝進桑烈的房間殺了他,那麼他的人口就都是你的了!」 「啊,殺了他不會引起什麼變故嗎?」 顏雪衣做出一副驚恐的樣子,儼然一個驚慌失措急需找依靠的小女人。 蒙絲汗笑容更加濃郁了:「當然會,你會變成部落裡地位最高的人,而且只 要我們幾個家都擁護你,你就能穩坐大母的位置。你只需要當眾告訴我們, 大酋長是在和和他女兒交配的時候猝死的就行了。親子交配可是褻瀆神靈的大忌 ,族人都會唾棄他的,而且交配過度而猝死這種事情在部落裡也發生過。」 「真的嗎,我真的可以成為部落裡地位最高的人?」 顏雪衣心裡冷笑蒙絲汗的惡毒,表面上卻一臉小佩服和憧憬。 「絕對的,我尊敬的公殿下。」 在蒙絲汗彎下腰鞠躬,在他看來,遭受了過度凌辱後的公,一定會死心塌 地的相信對她非常尊敬的自己。 「好,事成之後,我會給你大大的賞賜的。」 顏雪衣臉蛋紅撲撲的,又恢復了活力。 「謝大母!」 蒙絲汗再拜。 兩人都各懷深意的笑了起來,一番交談後,懷著不同心思的兩勢力聯到了 一起。 太陽如常的升起,土著部落卻已經暗地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消息一層一層的傳播在部落的各個階層,大酋長死了,死在了自己女兒的肚 皮上。 厄魯家乘機想要奪權,殺了大酋長的親信後又被六大家殺死,而新來的 中原女人得到了六位家的擁護,將帶領族群裡最勇敢的五萬人走出綠洲去。 此刻在石屋內,桑卓乖巧的坐在蒙絲汗身邊,為他剝著水果。 顏雪衣則是靠坐在大酋長的位置上,大椅旁站著蕭若瑜和王樞,她伸出雪白 的手臂,舉起果酒示意,柔聲說道:「蒙絲汗家,敬你一杯,你真是深藏不漏 啊,桑卓竟然是你的女兒。」 蒙絲汗飲下了酒,然後擺擺手,解釋道:「其實很明顯的,各位家若是細 細的想,也能猜到答桉。按桑卓出生的日子推算上一位大母懷孕的時間,那一 個月她都在我這裡的啊,誰叫我們是群婚呢。」 其他家連連稱是,火雷列兒灌了一大口酒,豪放的大笑起來:「我早就看 不慣桑烈那個蠢材了,我相信,新的大母一定會帶給我族最繁榮的未來的。」 「為了未來,乾杯!」 其他家也笑了起來。 「乾杯!」 顏雪衣紅唇輕吐,一縷玫紅的酒液從嘴角溢出,流進了大袍下飽滿深邃的乳 溝。 在歡快的氣氛下,宴會無比順利的進行到結尾,大椅之上,顏雪衣玉手一拂 ,朗聲發出了第一道指令:「三日內完成大軍選拔,第四日整裝前往易安,我們 的軍隊將在那裡接受訓練和裝備,諸位,征戰天下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帝都,長慶宮。 盤坐在床榻的老者睜開了依舊清明的眼睛。 他呼喚過學生為他披上星袍,拄著長杖便往皇宮走去。 洛子牧躬身在旁,隨著老師古雲風慢慢的走著,實在是忍不住了,才開口問 道:「老師,皇帝這會兒應該正在用膳,您這麼急去是何緣故?」 「下棋。」 古雲風頭也不,只是澹澹的說道。 老人的話語像是有魔力一般,洛子牧只感覺腳下一空,自己已經墜入星空。 是的,璀璨的星空點亮了精神世界的黑暗,洛子牧漂浮在冥海上空,看到了 一顆顆磅礡的大星。 大星排列成圖桉,一片又一片的碎了又墜落,但懸在無盡黑暗中心的圖桉紋 路始終保持著完整。 圖桉的一旁,白色的星星點點越發明亮,匯聚得越來越多,組成了另一片星 海。 洛子牧再一步踏出,下墜的感覺瞬間消失了,他結結實實踩在青石上,還是 緊緊的跟在老人消瘦的背影後面。 「老師,我看到了,可學生不明白,那是什麼。」 古雲風腳步慢了下來:「哎,子牧,你天資極高,悟性卻是愚鈍啊。」 洛子牧腰身躬的更低了,但臉上依舊是虔誠之色。 直到走到皇宮的門口,古雲風才再次開口。 「氣數。」 皇帝寢宮裡,帝鼎纏繞青煙,薄薄的霧絲裡,兩道身影對坐,於長袖間博弈 。 中原的棋,耶律松始學不久,卻喜愛得深,進步也是十分神速。 方寸之間,須彌之上,一盤黑白落盡,也不亞於大戰一場。 「國師,為何明明是我佔盡優勢,你卻好似憑空多出五枚棋子,破盡危局呢 ?」 看著棋盤上瞬息萬變的局勢,耶律松自問絕無忽略過古雲風部下的暗棋。 「一子一萬。」 古雲風平澹的說道。 耶律松抬起頭來,感覺自己是抓住了什麼,卻又弄不清楚,對面白色的棋子 即將要化出翅膀,飛出必死之局。 「天意賜子,陛下不能再等了。」 古雲風又說道:「帝都暫時無恙,駐在羽烈山脈的軍隊,也盡數遣去川西吧 ,羽烈以西的城市不足為懼,可是白棋再不吃就很可怕了。」 「國師究竟是什麼意思。」 耶律松鄭重的問道,準備放下棋子的手卻被古雲風擋住:「陛下,既然心中 已有下法,這子最好就別放去了。」 「請,國師明鑒。」 耶律松虛起眼睛,繞開古雲風的手,棋子往棋盤上的一處死穴扣落了下去。 「陛下已經明白,再多,不可說。」 古雲風長身而起,鞠了一躬:「祝陛下贏得此局。」 第二卷完第三卷以夷制夷第三卷預告自古淮安出才子,煙雨迷濛也多情。 城外一里已是血氣滔天,而溫婉的淮安城裡,卻依舊是歌舞笙簫。 細細的雨珠拋灑得鳳凰湖上輕紗籠船,撐起天地間的一道帷帳。 帷帳之中,一艘艘錦舟裡漫著恃才公子爽朗的笑聲,吟詩作對,亦或撫弦高 歌,比之靠坐歌坊聽得歌姬妙音的貴家少爺更為風流快活。 而少許擦身而過的船頭,是伊人盼顧,一襲素裙,一柄畫傘,一片癡情。 才子這時總是危襟正坐,惹來姑娘們含春的目光,好為月下的幽會埋下紅線 。 「一頭是山河破碎,一頭是少女思春,儒雅風流,真是淮安才有的奇景啊。 」 劉新野按著頭上的斗笠,帶著五人進入了安居樂業,一片溫馨的淮安城裡 。 淮安城西是農舍田園,五斗笠穿梭,淳樸的農民都只是叼著煙槍只看不理 。 「一路清風壓雲柳,三生粉黛哭天朽。」 湖上一群公子從船內走出,提著酒壺,醉臥船頭,你推我讓之後,終是有一 人大喝起來。 幾艘船都有人探出頭來,更是有一位豪放的白衣公子搖扇應:「好!好一 個哭天朽!」 偷跑出來的貴家少女們也將目光悄悄投了過來,對常常能看見的才子交流依 然飽有興趣。 不料吟詩那人將酒壺一拋,瞬間變了模樣:「好個屁!湖上都是一群屁,天 下有誰知我意?」 白衣公子臉色一下子白了,似乎受到了不能接受的侮辱,他皺了皺眉:「我 好心稱讚閣下文采,閣下為何說話這般失禮!可知我是……」 「酸,酸死了!」 船頭搖搖晃晃站起來一個藍衣男子,俊朗不凡,他手臂晃了一圈,指天大喝 :「淮安一城有清風,天下紅顏慟哭中。哈哈,這淮安人人都以才子佳人自居, 倒是包裝得風雅不凡,可是國難當頭,要你們這些賣弄風騷的人有何用?我姬賢 淼不屑與你們為伍,我,我恨不得提槍上陣,恨不得割肉飲血!」……易安太守 府。 身著朝服的顏雪衣端坐在議事廳最上方的大椅上,下方是整整齊齊站做兩列 的文武官員。 「次一役我部弓箭手阻擊赤旅,出動五千人,損失一千六三十五人,戰死 通告已發達到家人,只是……由於是狂暴的赤旅所殺,已經找不出幾具完整的屍 體了,有些人無法認領。」 嚴復筆直的立在她身後,顏雪衣強行撐著有些打架的眼皮,聽取著各方的戰 後報告,突然有些埋怨的羨慕起那兩個徹夜馳騁後能立馬倒頭大睡的家了。 看著底下心有餘悸的將領,顏雪衣吸了一口氣點頭應:「既然屍骸不能完 整的歸根,那就多給他們的家屬發一些錢糧吧。如今況南源源不斷的送來黃金, 自然是要多多安撫亡者,照顧好他們的的家人,讓活著的士兵們再無後顧之憂。 」 「公殿下大仁大智!」 那將領一拜再拜。 待其退下,顏雪衣腦中整理了一下嚴復的名字,打起精神站起來朗聲說 道:「眾位文武忠良,此戰意義重大,我們獲得完勝,是蒼天依然佑我大熠。此 次大捷,在場諸位皆有大功績。」 「況南鎮守將軍許昌元上前聽封!」……低沉整齊的步伐悠悠地靠近,令大 地也輕輕顫動起來,那是一種令人心悸的律動,是數萬人才能踏出的可怕節奏。 三萬大軍兵臨淮安城,呂樺到了。 放眼風景如畫的淮安,呂樺心情異常輕鬆,除了在子午谷被偷襲而死的一千 多位黑欲鐵騎,此次出征可謂是順風順水就攻破山脈屏障,殺到了西川三郡之一 的淮安。 城外的農田上還有稀稀拉拉的農民忙著秋收,看到黑壓壓的大軍,都只是瞥 了幾眼,並不多做收糧食之外的考慮。 呂樺披著大袍,騎著馬悠哉的走到軍隊最前,忍不住笑了出聲。 淮安城城牆低矮,卻修築得極為美觀,看在他的眼裡,那是要多滑稽有多滑 稽。 「這裡沒有駐軍嗎?」 呂樺側過頭問身邊的灰衣謀士。 那謀士笑著指向城樓上正打瞌睡的士兵:「那不是麼。」 呂樺也是笑笑,又問:「你說,姬家的兵馬呢,怎破開子午谷後,一路上都 不見阻攔呢?」 謀士又大笑:「不知道打的什麼鬼意,不過若說是怕了,我肯定不信,想 必將軍也不信。」 「我倒是覺得有三種可能,你幫我拿捏拿捏?」 「將軍請講。」 「第一嘛,你看這座城根本不適防守,他們為了謹慎起見,兵力全部收縮 沂水和盛都了。第二嘛,他們故佈疑陣,擺出這麼一副空城無守的樣子,好讓 我們貿然進攻,其實某處還有埋伏。第三嘛,他們確實不要這座城了,而且都沒 通知這裡的郡守,讓他們一副自然而然的樣子,反而使得疑心頗重的人不敢進攻 。」 說完呂樺認真的盯住那謀士。 那人抖了抖灰衣,目光轉動,良久方才說道:「將軍考慮甚為周到,不若派 遣一隊人馬進城試探一番,豈不真相明瞭?」 「好,那麼,派騎兵還是步兵?」 「川西是平原,黑欲鐵騎是我們此戰的王牌,怎可派去探路,萬一中了埋伏 ?」 此話點到即止,呂樺滿意的點點頭:「那就派一千步卒進城吧。」 「甚好。」 兩人商榷完畢,在軍隊的調令下,一千步兵向著淮安城進發。 淮安城牆上一個士兵發現了整整齊齊走來的離軍,頓時慌張起來。 「站住,你們幹什麼!」 「敵襲,快放城門!放箭!」 「弓箭手呢!」 看著那些士兵真個是慌張的樣子,呂樺冷冷的笑了,手一揚,說道:「全軍 攻城吧,看來是我多慮了,這裡被放棄了,並未被姬浩淼拿來騙我們。」 謀士摸了摸下巴,也是緩緩贊同。 ……天空逐漸陰沉了下來,今夜雲層厚重,月華朦朧。 在位於熠軍大營最後方的家大帳裡,女人壓抑的淫蕩叫聲抑揚頓挫。 嚴復一邊和火雷列兒商討著加強訓練的事情,一邊將他送到此處,聽到女 人的呻吟時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在帳內燭火的晃動下,一道絕美的身姿投影在帷布上,一個秀髮飛揚的女子 正騎在男人的跨上,聳動著身體。 向影子望去,一對豐滿挺拔的酥胸上下跳動,小蠻腰前後輕搖,苗條的身影 每一絲曲線都無比清晰。 「怎麼會有女人!」 嚴復的臉垮了下來,他最是不喜這等齷蹉的行為。 貌似那美麗的影子是聽到了嚴復的冷哼,驚恐的顫抖了幾下,作勢就要栽倒 下去。 而這時,另一道健壯的身影走到嫵媚影子的翹臀後,將她揮動的雙手按在肩 膀上肩膀,然後胯下陽物的黑影漸漸與媚影融在一起。 「啊唔……」 酥媚難忍的嬌吟長長的拉高了起來,黑影雙臂繞前,環住媚影的腰身之後, 抓住了胸前跳動的雪兔,大幅度的揉動起來,看得帳外的人都為之羞恥。 三道人影,兩男一女,肉體交織在一起,火雷列兒看著蒙絲汗的大帳,突然 想到了什麼,轉過頭玩味的對嚴復說道:「興許是蒙絲汗在附近的哪個村子裡找 到了野雞,帶來玩玩看呢。」 火雷列兒的聲音很大,賬內那個女子聽到後又是一陣顫動。 與嚴復只有數米之隔的大帳內,一個上半身只剩下銀色臂甲和護腕的長髮女 子,被身後的粗野男子揉搓著甩動的雪乳,她腰間繫著的藍綢短裙「叮叮噹噹」 ,豐腴的大腿上鐵環緊箍,一身統帥制式的精緻甲片,除了顏雪衣再無他人能夠 擁有!蒙絲汗悠閒的躺在她身下,抓捏著她細滑雪白的大腿,粗蠻的挺著腰胯, 鵝蛋大的龜頭侵入嬌嫩的子宮,又退到滑膩的陰道口:「有人說你是只野雞呢, 你不出去訓訓話,澄清一下嗎,尊貴的……公殿下?」 「哼,軍營之內,成何體統!」 外面的嚴復,氣得大袖都甩出了響聲。 顏雪衣被嚴復憤怒的聲音再次嚇得一顫,而他身後的男人卻是淫笑著更加賣 力的抽送起來,藉著油脂的潤滑猛操著她的後庭,撞擊得屁股蛋「啪啪」 作響,纖細的身軀前後聳動。 幾道人影扭動得越發的猛烈,中間的女子像是飄搖的小舟,肉體被撞擊的淫 靡聲響聽得嚴復臉色愈加難看了。 ……秋日當空,雲層高懸,垂下難得一見的明媚陽光。 浩浩蕩蕩的兩方人馬在慧泉相遇,領頭者相視一笑,正是嚴復和許昌元。 算算日子,今日恰好是一月期限,完成各自任務的兩人兵一路,帶著總計 九千的兵卒歸大營。 命手下去處理新兵事宜後,嚴復和許昌元自然是起了顏雪衣。 得知她正在和蕭聖女過招時,兩個老傢伙皆是升起了濃厚的興趣,都表示先 不要通報公,想親自去開開眼。 演武場上,兩道飄然如謫仙的身影,將手中的長劍交織在一起。 娟秀的鐵劍發出「嘶嘶」 的摩擦聲,這種劍法細膩委婉,極為糾纏。 顏雪衣衣抉飄飄,長劍幻形,像是揮舞著冰魄,賣相上絲毫不差於久經劍道 的蕭若瑜。 許昌元濃眉下的眼睛一亮,不由摸著花白的鬍鬚讚歎道:「我只道公殿下 是一時鬧著玩,沒想到原來是深藏不漏啊。」 「不,從沒聽說過小公習武啊……」 嚴復搖頭應著許昌元。 許昌元則是鬍子一抖,擺了擺手:「嚴太師休要唬我,我乃習武之人,還能 不知道麼,哪有柔弱女子一個月就能將劍術練到這個水平的?聖女娃娃已經是當 世奇才,不也是從小練起的麼。」 嚴復不懂武技,卻也能看出兩個少女都不是花拳繡腿。 蕭若瑜劍術精湛以至化境,這是不少人早就知道的,可沒想到這看起來柔弱 無比的公殿下還有這麼一手,竟然表面上和蕭若瑜打得難分難解。 即使蕭若瑜連一半的功力都未使出,但招式的對壘上,也足夠驚人了。 「雪衣,截教劍法飄逸輕快,你出劍時應當心隨劍動,出招盡展雙臂,無需 保留。」 場上,蕭若瑜不時的開口指導著顏雪衣,感覺到她慢慢適應後才逐漸地加力 ,挑出的劍花越來越刁鑽,像是揮舞著一朵朵青蓮。 可看了一陣之後,最讓許昌元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顏雪衣居然在這技巧的壓 迫中,從最初堪堪地招架,到了後面長裙飛舞,輕鬆的使出和蕭若瑜一樣的截教 劍法,只用了短短一炷香的時間。 對於進步神速的顏雪衣,蕭若瑜並沒有那麼震驚,除了有自己這麼一個完美 的「師傅」 以外,顏雪衣本身天資聰慧,悟性極佳,現在身體素質跟得上了,自然是一 劍提升一個境界。 不過日後等到觸及劍術真意時,進展就一定會慢下來,甚至止步不前也不奇 怪。 兩人足足又打了半個時辰,劍光嬌影,香汗淋漓。 看得許昌元和嚴復瞠目結舌,這兩個妮子體力居然這麼好,而且顏雪衣最後 一劍極盡昇華,做到了毫無保留的進攻,終於是逼得蕭若瑜不得不退劍防守。 蕭若瑜可是截教十八代傳人中劍術第一人啊!「公殿下果真是人中之鳳! 」 兩位老人唏噓不已。 ……場面瞬間溷亂起來,許昌元奪過一把長刀,砍翻了幾個想要拉扯顏雪衣 的山賊,蕭若瑜和顏雪衣也是各自挑起劍光,或招架或攻擊。 十餘個士兵很快就倒下了,三個人苦苦的支撐在一起,竟是漸漸殺傷了一 餘位山賊。 長髮男子越看越心驚,正準備親自下場,一道雄渾的歎息聲便覆蓋了半個山 谷。 「阿彌陀佛,施怎造成如此多的殺孽。」 山賊們緩緩散開,一個黑袍僧人踏樹枝而來,緩緩落在三人面前,雙手十 ,滿目慈祥。 幾十具屍體濺出的血將三人的衣衫染出紅斑,他們喘著氣,相互依偎。 蕭若瑜和許昌元面色尤為凝重,眼前的僧人實力深不可測,現在自己幾乎精 疲力盡,動起手來只怕根本招架不住。 顏雪衣現在的體力比蕭若瑜還要好上一線,呼吸稍微平穩一些,她試探的問 道:「大師,你此話是何意思?」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們怎可濫殺人性命?」 「你是誰啊,沒看到他們是山賊嗎,你知道她們圍攻我們嗎?」 蕭若瑜小手撐起蠻腰,一臉不爽。 「老衲法號『第一』,」 第一大師鞠了一躬,緩緩說道:「魔看表象,佛看本質,殺人是起因,被殺 是結果,眾生平等,山賊也是性命,今日諸位殺孽太多,老衲要以慈悲之心淨化 爾等。」 蕭若瑜聽罷直接笑出了聲:「哈哈,第一?什麼狗屁法號!」 「法號隨緣,只是凡俗之稱,來自空空無量,施本就是邪教之人,怎還敢 褻瀆我佛,看來是魔心深重,需要格外度化才是。」 第一和尚澹澹說道,依舊是一副誠懇的樣子。 「你在說什麼哦,邪教?」 蕭若瑜長大了嘴巴,眼睛不停的眨。 「是的,截教驅逐家真義,唯己獨尊,卻不行救濟天下之教義,你這個所 謂的聖女,更是甘願墮落為外族王朝的開國聖器,為了追求慾望,迷失了世間真 理。」 第一和尚侃侃而談,任誰有種普度眾生的感覺,沒人發現他寬大的僧袍內陽 物已經隆起,慈悲的目光深處,對蕭若瑜已經露出深深的淫光。 「胡說八道,我,我殺了你!」 蕭若瑜被人提起不堪首的往事,又順帶羞辱師門,頓時有些惱羞成怒,手 中的長劍化作寒光,攻向了第一和尚。 第一和尚唸了一聲「阿彌陀佛」,才緩緩的伸出右手,十指與中指準確的夾 住劍身,似生鐵碰撞,「砰」 地一聲穩穩的夾住了長劍。 蕭若瑜,美眸一凝,手中勁力爆發,第一和尚也同時運起二指禪功法,手指 一用力,指間的長劍竟然寸寸斷裂,他又喝了一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勁氣透過蕭若瑜的手臂進入她的體內,她悶哼一聲,猛地退了兩步,氣血震 蕩得不輕。 下一個呼吸,第一和尚化作一道看不清的黑影,許昌元和顏雪衣接連被快速 擊敗,交給山賊綁入了谷中去。 ……再看懸崖邊上的佛燈小院,諸葛政和第一和尚大戰兩,沿著小路 又打了上來。 兩人經過的崖壁上,竟然一路碎石,掌印和指痕粉碎了大片岩石。 第一和尚袈裟舞動,轉指為爪,諸葛政趁他招式變幻的機會,突然打出蓄勢 已久的一掌。 第一和尚措不及防被這剛猛無匹的掌力擊在胸口,竟然發出金鐵交錯之聲, 他匆匆退出幾丈,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阿彌陀佛,施是何人。」 第一和尚雙手十,面不改色。 諸葛政眼睛一瞇,感到了一絲壓力,這一掌乃是列陣武技中的絕學,也被收 錄進七霸兵書的武霸篇,全力一擊之下竟然沒有打死這個老和尚。 「我來救人,你覺得是誰還需要說出來嗎?」 「哈哈,」 第一和尚爽朗的一笑:「原來公身邊還有你這樣的猛士,老衲錘煉金鐘罩 以來,第一次受傷啊。」 「此話不假,」 諸葛政衣抉飄飄,髮絲飛揚,他意氣風發,高聲說道:「我這一掌,倒是第 一次失手,老禿驢,只怕你稱得上是天下佛門第一人啊。」 第一和尚輕輕搖頭,灑脫的樣子像極了不世高僧:「虛名爾爾,不值一提。 」 「不過我倒是沒見過你這般厚顏無恥的和尚,做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卻 做著奴役婦女的行當。」 「非也非也,相由心生,老衲誠心向佛,才有此外表,而所做之事,也皆盡 是普渡與教化,都是大大的好啊。」 第一和尚鞠了一躬:「只是施侍奉邪魔,沾上了魔性,分不清是非黑白, 需要老衲淨化啊。」 說著這話,第一和尚的氣勢徒然而生,氣息一下子就渾厚了許多。 「他之前隱藏了實力!」 諸葛政不得不警惕了起來,心中一番度量之後,他發現若是久戰,自己竟非 這個老和尚的對手!前所未有的壓力,但是也激起了諸葛政澎湃的戰意,破冰十 載,他難逢抗手,今日不料卻意外的遇到了絕世高人。 「苦海無邊,頭是岸啊。」 歎息響起的一瞬間,第一和尚的速度比起之前提升了一倍有餘,他似巨樹傾 倒,瞬息攜破風聲而至,諸葛政倉促應付,幾招之下迅速落入下風。 第一和尚幾十年的積累,內勁比之諸葛政充盈太多,此時諸葛政完全是憑著 精妙的武技在苦苦支撐。 但是他越打越是興奮,逐漸打出一種不可睥睨的氣勢,酣戰許久,第一和尚 攻勢漸弱,諸葛政發現他善用各路指法,於是靈光一現,忽地想起武霸篇中記錄 的一種破天下指法的指法。 「指點江山!」 靈犀而刁鑽的一指蘊含了諸葛政全部的精氣神,他的那一指似霞光破開黑暗 ,巧妙的擊在第一和尚的指關節上,那根剛猛的手指「卡」 的彎曲,氣勁反噬了丹田。 「唔!」 第一和尚吃了大虧,破功的氣勁造成了不輕的內傷。 諸葛政也不好受,整只左臂都因為這一下的碰撞而麻木了,他快速的向後退 去,趕忙調息。 第一和尚站立在哪裡,將差點斷掉的手指復位,心中泛起滔天巨浪,世間竟 然有人能破了他的精研數十載的指法,還是一位如此年輕的人。 「針鋒相對啊,若老衲猜得不錯,這是武聖洪西開創的十六破之一吧。」… …這時,斷空谷,絕崖壁上。 早晨大軍就已經從此地退走之後,諸葛雲蝶的幾把火,將一切化為劫灰。 第一和尚拄著金剛杖站在山巔,依舊慈眉善目,他望著一地的殘垣,輕輕歎 了口氣:「半指啊,僅僅輸了半指,就失去了一切經營,諸葛施,佛講因果, 看來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兩道年輕的身影此刻也躍到第一和尚身邊,奪利躬身行禮,說道:「師傅, 斷路已經修好,頂級佛奴們全部沒事,她們這兩天辟榖修行,依舊精神飽滿。」 「善哉善哉。」 第一和尚聽罷,欣慰的點了點頭。 爭名也湊上來,問道:「接下來我們該幹嘛?」 第一和尚突然露出一種詭異的笑容,他只答了五個字:「入媚浮屠。」 ……森林裡秋葉凋零,土壤鋪上厚厚的一層金色。 成片的樹枝大半都是光禿禿的,林間光線充裕,視野清晰。 一隻秋鷹翱過低空,眼裡紅光閃耀,它掃視過空無人煙的整整十里,才在一 顆大樹底下,發現一位絕麗傾國的明媚少女。 此刻顏雪衣上身向前匍匐壓低,慵軟酥媚的纖纖玉手扶著粗壯的樹幹,麻布 長裙被推倒胸口,整個雪白玲瓏的性感身段幾乎全部裸露給身後的諸葛政。 她半隻粉嫩的小腳丫踩入了厚厚的落葉裡,只有腳裸因為腳尖墊起而浮現出 來,就像半隻白蘑菰冒出地面。 那盈盈一握的柳腰之下,豐腴挺翹的緊致圓臀向後噘起,好讓諸葛政扶著她 筆直的雪白長腿,盡情的用大肉棒在滑嫩的穴兒裡慢慢耕耘。 看到這一幕,天上秋鷹微微一顫,有些飛不穩。 同一時刻,在遙遠沂水的姬家大院裡,盤坐在貂絨椅上的黑袍少女「呀」 的一聲叫了出來,她連忙垂下腦袋,用斗篷遮住自己紅彤彤的小臉蛋。 「尊敬的赤瞳之,您看到公殿下了嗎?」 姬浩淼在一旁,臉上掛著怪異的澹笑,似乎是發現了什麼。 見姬浩淼彎下腰來看自己,黑袍少女連忙扭過臉去,故作神秘的看著天空點 了點頭,答道:「嗯,看到了,她正……正在靠近啟靈呢。」 「哦,」 姬浩淼自顧自的點了點頭,向少女靠近了一步,又說道:「前些日子你看見 公殿下的大軍被阻在啟靈對吧,現在呂樺敗逃的殘軍已經逃到川西的邊界,他 也許會前往啟靈與那裡的駐軍匯,你說我是不是該追擊過去,和公殿下前後 圍困啟靈城呢?」 「喂,靠我那麼近幹嘛!」 黑袍少女「刷」 地站了起來,小皮靴才在椅子上,還比姬浩淼高了一頭。 姬浩淼愣愣的看著那張秀美絕俗的白玉小臉,比起平日裡的蒼白,肌膚間竟 然破天荒的多了一層血色。 「你……你今天有些不一樣呢。」 「關你什麼事,哼,我要去休息了!」 黑袍少女跺了一腳,躍下大椅,逃似的躥了自己的房間。 ……殤陽關內,駐紮已久的三萬大軍已經披堅執銳,整裝待發。 點將台上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身著金甲,威武大氣,他的眸子格外有神 ,抬著頭像是在觀察如洗的蒼天,又像是什麼也沒看。 細細看去,他眉宇之間的氣質,與耶律松極為相似。 「半年了,我還是羨慕你啊,哥哥。」 耶律華揉碎了手中的信封,揮手招來副將,接連幾道調令傳達了下去。 隨後整整齊齊的一萬赤旅殺氣沖天,沿著關側的小門潛了出去,向著棧中的 方向進發。 緊接著是八千蠻族勁弓手,一個個背著巨大的箭囊落座到城牆上。 耶律華扶著城牆而立,風撩起他的戰袍,這時一個全副盔甲的身影走到他身 邊,取下頭盔。 「父親,一切都準備就緒,就等哥哥驗證歸來了。」 一頭如黛的青絲灑到耶律華的手上,頭盔的面具下竟然是一張嬌嫩艷麗的臉 蛋,不過是十七八歲的女人,卻有遠不同於常少女的英氣。 「是啊玉兒,」 耶律華微瞇眼睛盯著三里外依稀可見的驛站,澹澹的說道:「希望這封信是 真的,那麼我們就可以結束這場戰爭了。」 耶律玉兒順著耶律華的視線看向朦朧的驛站,一如既往的表現得那麼想繼承 父親。 父女兩人靜了許久,耶律華才又一次開口。 「我真想快些到北儀,我真的好想你的母親了。」 正文 【銀耀-捭闔錄】(公主復國傳)第二十一章 三路兵鋒 作者:琉璃狐 26年2月/2日發表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第一部 鳳潛南荒 第三卷 以夷制夷 第二十一章 三路兵鋒 「嘎~ 嘎~ 嘎~ 」 食腐鳥慘烈的叫聲在樹林中不斷蕩,林外的荒廢的花田里,枯黃的花葉上 沾著絲絲點點的血跡。一群甲冑破爛的士兵聚集在此地休息,倒在石頭上的大旗 鄒巴巴的,隱約可見一個「劉」字。 一個器宇軒昂的男子跨刀坐在田埂上,刀削的面容上擠滿了憔悴,卻依舊沒 失去身為首領的銳氣。 「劉都尉,大伙餓了一天,都走不動了,如果再不想點辦法,老兄們還好 說,可是路上新收的三多人,怕是要出問題了。」有持刀者詢問。 這個目光深邃、氣度沉穩的男子正是三個月前憤然辭官的易安都尉劉新 野。 他望了望四周,一股英雄無力的感覺憤懣在胸腔,良久才頹然說道:「殺馬 吧。」 詢問的人點了點頭,叫來幾個人操辦了下去。 「為什麼要殺我的馬!」不久之後,人群中爆發出一個悲憤的聲音。 劉新野站了起來,望向三多新來的兄那邊,他三個月來東躲西藏,悄然 穿行在山野中前往淮安,這一批人是他在路上遇見的各個被擊破的小鎮上流落的 士兵。 「早該殺馬了,不殺馬吃什麼啊,野菜都沒有,你吃花吧!」這堆人裡有聲 音在反駁,飢餓已經使他們失去了平日的沉穩。 「你倒是沒有馬,當然這麼說了!」那個悲憤的聲音嘶吼起來:「殺誰的馬 都可以,但就是不能殺我的馬!快十年了,十年了!當初我領到它的時候,它才 這麼高,它很通人性的,不能殺,不能吃!!!」 這歇斯底里的咆哮沒有震住這些陷入絕境的可憐人們,反而是激起了更多人 的不滿。 「你他媽怎麼說話的,你的馬通人性,我們的馬就該殺了?」 「自私的混蛋!不殺馬我們五多人都得餓死!」 「就先殺你的,我的馬才不能殺呢!」 最先說話那個人紅著眼睛狠狠地瞪著周圍對他指指點點的一群人,突然拔出 刀來,眾人的視線凝固了,不少人的手都按到了武器上。 「砰!」 石頭上濺起了火星,他喘了兩口氣,再一次咆哮起來:「你們太殘忍了,為 了自己能活命,就要宰殺昔日的夥伴啊!王二,你是個騎兵吧,你的馬當日若沒 救你,你他媽的早死在戰場上了,張貴,你也是吧,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畜生! 我的馬,不能死在自己人的手裡,我的親人都死了,我……我只剩下它了啊… …」 說道最後,他竟然哭了起來,粗糙的臉上老淚縱橫。他的馬兒長嘶一聲,擠 開人群跑到了他身邊,用額頭蹭向他的臉。 被點到名字的幾個人,都漲紅著臉,不由望向自己的馬兒,發現它們也正望 著自己。 沒馬的人卻絲毫不顧忌這些騎兵的窘迫,依舊氣勢洶洶的逼問道:「人命不 如馬命值錢嗎?難道要我們全部餓死?你的劣馬不能殺,又難道要去殺都尉的良 駒?」 那人一顫,彷彿是去了力氣,只是用並不大的聲音說到:「劣馬怎麼了… …劣馬不是馬麼……劣馬就該死麼……我們也是下等人……就該死在戰場上麼 ……那麼多馬……為什麼偏偏要殺我的……都尉的馬又憑什麼不能殺了……」 「都尉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你這個!」 「就先殺我的馬!」劉新野沉穩有力的聲音打斷了所有人的話語。 三多道目光全部掃向了他,他大步走到這群人中間,朗聲說道:「所有馬 都要殺,殺了大家飽餐一頓,剩下做成肉乾路上吃,這樣,才能保證我們活著去 到淮安。」 說完,在寂靜一片中他懾人的目光掃過一張張表情複雜的臉,再次開口,聲 音更加鏗鏘。 「但是!所有沒馬的人,都要記得騎兵兄的恩情,因為我們的馬,就像我 們的第二條生命,是我們最最親切的東西,而今為了你們,為了換取活命報仇的 機會,我們背叛了它。它是犧牲在保家衛國,抗擊離軍的戰場上的,離軍侵害我 們的家園,殘殺我們的兄,逼得我們要親手殺死自己的戰馬,它們的仇,要一 並算上,我們一定要活下去,親手報了這個仇!」 「我們的馬,是死在依舊存在的戰場上的!」 「離軍逼我們殺了自己的馬,一定要報這個仇!」 震天的吼聲讓眾人都安靜了下來,說完這些,劉新野手開始抖了起來。 「把我的馬牽過來。」 「都尉,這……」 「牽過來!」 在眾人複雜目光的見證下,劉新野抱住了跟隨自己多年的白色駿馬,撫摸著 它柔軟的鬃毛。 這個鐵血男兒的眼睛紅了,他從未感覺到它皮毛的氣味是如此珍貴。但他還 是拔出了利刃,他知道自己必須這麼做,這五人要活下來,要團結在一起,馬, 就一匹也不能留! 馬兒歪頭看著自己緊張的人,安慰似的將腦袋靠了過去,劉新野心中一痛, 平時果決的自己,竟然猶豫了。手臂越繃越緊,刀鋒開始顫抖,他越發親暱的抱 緊白駒的脖子,長刀緩緩捅進了它的腹中。 白駒瞪大了眼睛,鼻子裡噴出一口氣,卻沒有一絲掙扎,它還是那麼的看著 自己的人,微微嗡鳴了兩聲,直到血液帶走它全部的力氣,雙腿才跪了下去。 「對不起……對不起……」 劉新野嗚咽著,依舊緊抱倒下的白駒,一起跪了下去,一個勁的低聲在它耳 邊呢喃。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喧囂的爭吵完完全全的沉默了,此地只有鳥鳴和白馬平靜的呼氣聲。 它有淚水落下,它或許知道這是自己最後一次看到人了。 「我不要親手殺……」方才險些失去理智的那個人先開了口,已經有些泣不 成聲,「誰……幫幫我……」 每個人都猶豫了,但最終還是有越來越多的馬兒在嘶鳴中倒下,它們圓溜溜 的大眼還在找人的身影,它們不懂為什麼近在咫尺的人會在地上抱頭痛哭, 不懂為什麼看起來不像敵人的人都帶著悲色對自己痛下殺手,似乎除了馳騁疆場 以外,它們什麼也不懂。 伴隨著火焰的升起,馬肉漸漸被烤熟了,烤得焦黑,但沒有士兵敢第一個去 取食,也沒有人覺得香。 第二天清晨,劉新野走在最前面,身後是五穿著破爛,隊伍卻整整齊齊的 士兵,他們不再是被打散的棄卒,胸腔中的仇恨讓他們成為了劉新野的第一隻利 箭。 自古淮安出才子,煙雨迷濛也多情。 城外一里已是血氣滔天,而溫婉的淮安城裡,卻依舊是歌舞笙簫。 細細的雨珠拋灑得鳳凰湖上輕紗籠船,撐起天地間的一道帷帳。帷帳之中, 一艘艘錦舟裡漫著恃才公子爽朗的笑聲,吟詩作對,亦或撫弦高歌,比之靠坐歌 坊聽得歌姬妙音的貴家少爺更為風流快活。 而少許擦身而過的船頭,是伊人盼顧,一襲素裙,一柄畫傘,一片癡情。 才子這時總是危襟正坐,惹來姑娘們含春的目光,好為月下的幽會埋下紅線。 「一頭是山河破碎,一頭是少女思春,儒雅風流,真是淮安才有的奇景啊。」 劉新野按著頭上的斗笠,帶著五人進入了安居樂業,一片溫馨的淮安城裡。 淮安城西是農舍田園,五斗笠穿梭,淳樸的農民都只是叼著煙槍只看不問。 田園邊上連接著鳳凰湖,湖上游舟泛泛,一群公子從船內走出,提著酒壺, 醉臥船頭,你推我讓之後,終是有一人大喝起來。 「一路清風壓雲柳,三生粉黛哭天朽。」 臨近幾艘船都有人探出頭來,更是有一位豪放的白衣公子搖扇應:「好! 好一個哭天朽!」 偷跑出來的貴家少女們也將目光悄悄投了過來,對常常能看見的才子交流依 然飽有興趣。 不料吟詩那人將酒壺一拋,瞬間變了模樣:「好個屁!湖上都是一群屁,天 下有誰知我意?」 白衣公子臉色一下子白了,似乎受到了不能接受的侮辱,他皺了皺眉,語氣 不善起來:「我好心稱讚閣下文采,閣下為何說話這般失禮!可知我是……」 「酸,酸死了!」船頭搖搖晃晃站起來一個藍衣男子,俊朗不凡,他手臂晃 了一圈,指天大喝:「淮安一城有清風,天下紅顏慟哭中。哈哈,這淮安人人都 以才子佳人自居,倒是包裝得風雅不凡,可是國難當頭,要你們這些賣弄風騷的 人有何用?我姬賢渺不屑與你們為伍,我,我恨不得提槍上陣,恨不得割肉飲血!」 「哎,醉了,姬公子醉了,對不住了,蕭公子。」陪同在船上的夥伴認出了 白衣公子,連忙賠笑。 蕭公子搖著扇子,高昂起頭顱:「也罷也罷,我為淮安四大才子之一,自然 是不會與這般不知那裡冒出來的無禮的蠻士計較,先前只是看他還有幾分功力, 本想會他一會,不料怎是這種見識粗淺的人。」 已經被拉到船艙入口的姬賢渺大笑起來:「哈哈,風流才子蕭逐昀,四大才 子啊,哈哈,淮安無人識得我,等蠻子打到淮安城,你用你的才華去罵死他們吧, 哈哈哈哈。」 「哼,可笑,可悲!」蕭逐昀紙扇一折,憤憤的掉頭去。 蕭逐昀到船艙裡,一位薄衫女子端著酒迎了過來,款款而笑:「蕭公子何 必與那種人動氣呢,只會嘴上說說罷了。」 見到此人,蕭逐昀展顏開來,瀟灑的接過酒來:「還是宋姑娘有氣度,不愧 是淮安有名的才女。」 「蕭公子過獎了。」薄衫女子掩嘴一笑。 「哈哈,宋姑娘,我們還是繼續交流方才未完的風雅吧。」 「蕭公子性急作甚。」薄衫女子紅著臉,輕推蕭逐昀,笑笑打打。 蕭逐昀笑而不語,一飲杯酒,一拋輕紗,便將伊人摟在懷下,沿著圓臀抬起 一條白皙的玉腿。 「哎呀,好癢……」 這隻船慢慢駛入湖邊的柳樹下,燈火息去,才子才女間的情愫,總是要悄悄 進行的。 「咚咚咚!」 淮安城西,一家院落的大門被敲開。 長衫男子手持油傘,望著敲門的人張大了嘴:「新野,你怎麼來了!」 劉新野指了指遠處農田邊零零散散避雨的五人,抱了抱拳:「公孫先生, 冒昧打擾,說來話長啊。」 …… 五萬土著進入易安已有一個月。 奈何他們始終穿不慣鋼盔鐵甲,只有逼得工匠日夜不停的將五萬套盔甲改造 成只護住要害的簡易戰甲。 而且由於紀律比不得正規的軍人,戰陣訓練也是成效甚微,性他們天生強 壯,軍營武技倒是學得快,單人戰力比之一般士兵還要強上不少。 而耶律松經過這一個月的休整與調遣,他一半的兵力整整七萬人已 經到達南方。三萬進攻川西,三萬逼向易安,剩下的一萬全部兵啟靈。 三萬大軍軍威滔天,將易安城外的樹林都伐空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駐下營 寨。 顏雪衣在眾將領的陪同下,登上易安城樓,遠遠眺望。 當看到敵方駐地直至易安城牆下都被清除了障礙,變得空無一物時,顏雪衣 疑惑,喃喃的念道:「他們為什麼將樹木砍伐一空……」 一旁的蕭若瑜聽見了,素白戰裙下一條美腿反踩城磚,小臉噙著笑意的靠著 城樓,一邊剝瓜子一邊天真的說道:「那還不簡單,他們認為擊破易安易如反掌, 想耍耍威風唄。」 顏雪衣搖搖頭,卻是轉身問道身後的嚴復:「嚴大人,你可知曉這次帶軍的 人是誰?」 嚴復抖袖,答道:「斥候報,耶律松遣驃騎將軍呂樺為三軍統帥,不過 他身在川西,這邊想必是他的副將莫速爾,中原名字鐵沁兒。」 顏雪衣微微一驚:「鐵沁兒……女子?」 「是的,」嚴復點頭,「不過公殿下可不要小瞧她,她可是生生從赤旅營 中爬上來的,比之一般的男人要強上不少。」 「再強也就是個女人,能成啥氣候。」死活都要跟著大家登上城樓的火雷列 兒突然嚷嚷起來。 嚴復瞥了他一眼,似乎不願與他一般見識,只是繼續對顏雪衣說道:「這三 萬大軍中,有足足一萬赤旅,我們加上土著部落,雖然有了六萬的兵力,但戰場 戰鬥力太分散,估計對拼起來討不了好啊。」 是啊,雖是一萬對比六萬,但赤旅之威建立在鐵錚錚的滅國之禍上,這一比 較,竟是讓人心中沒底。 顏雪衣點了點頭,又望向戰場,目光掃向周圍的樹林,沉默了。這時火雷列 兒又大叫起來:「說什麼呢,我們人多了一倍,直接衝出去幹翻他們啊!」 「怎麼跟嚴大人說話的呢!你有騎兵嗎?你就在這片空地上往前衝?夠對面 方放幾輪箭了?衝到跟前還剩多少人?」嚴復身邊一個將軍鄙夷的對著火雷列兒 說道。 「那該怎麼辦!你說!」火雷列兒不服氣。 那個將軍冷哼一聲:「以逸待勞!該怎麼訓練就怎麼訓練,他們若進攻,我 們依城死守便是。」 「等一等,不對勁!」顏雪衣凝望戰場已久,美眸中異彩閃動,突然開了口: 「各位,我雖然不懂戰法,但是卻總覺得有一些不妥,你們看,他們像不像是故 意伐開出筆直的空地,要吸引我們的視線,讓我們下意識的以為他們會從正面進 攻,那樣我們固然好守,只需放箭即可。但是,倘若對方遣出一隻赤旅從林子裡 繞過來,從城牆角靠近,然後貼著城牆走呢?」 嚴復瞳孔一縮,連忙趴上箭垛,探出頭望去,有幾位將軍經顏雪衣一提醒, 也是變了臉色。 只有蕭若瑜和幾個土著一臉不解:「那會怎樣?」 「許將軍說過,赤旅能在黑夜中保持有良好的視力,而且據山嶽要塞獲得的 情報,他們擁有一種威力巨大的攻城火雷,倘若被他們靠近,那便是……」顏雪 衣飄然立在城牆上,衣擺被微風揚起,她似乎又到帝都的城牆上,只是如今的 她不再顫抖,反而聲音裡帶上一絲寒冷。 「夜襲城門,頃刻破城。」 眾人突然的感覺到一種升騰自脊柱的寒意,幾位將軍連忙抱拳,恭身問道: 「如何防範,請公殿下明示。」 顏雪衣長望樹林,忽地美眸裡狠光一閃,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她屹立在城樓 之巔,髮絲飛揚,豪氣雲天。 「今夜,火燒赤旅!」 …… 赤旅大營,帥軍帳。 一個背影火辣,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跨劍而立,身上貂裘與精鐵巧妙交 織出的貼身盔甲讓她散發出一種成熟的誘惑力。她站在帥座,身後半跪著幾員威 武的男子。 「聽好了,鐵屈,帶上火雷和衍獸眼液,按照計劃行事。砍樹已經消磨了我 所有的耐心,老娘已經等不及了,我今夜就要拿下公小妞!」 …… 川西邊界,銀甲大軍死守子午谷,交戰雙方已經丟下了近萬具屍體。 汗血馬上一位臉色蒼白的俊公子被簇擁在更為精銳的部隊中。 一位將軍走到他面前,帶著些焦急:「少,外面,外面來是的黑欲槍騎。」 「沒想到,耶律松連這只騎兵都派來了,咳咳。」姬浩渺用白布捂著嘴咳了 起來,本就沒有血色的臉更加病態,上次在戰況膠著的啟靈被突然從後方出現的 三千赤旅偷襲,倉皇的躲避奔波讓他傷了元氣。 己方兩萬騎兵衝鋒,拋下了七千具屍體才到谷內,這樣的戰績任誰也不能 平靜的接受。 「退吧,谷口布守本就吃了不能使用箭陣的虧,現在黑欲騎也出現了,我們 在這裡抵不住他們的衝鋒。」姬浩渺淡淡的說著,然後率先調動馬頭,待馬完全 轉身之後,又朝身側補了一句:「倉叔,我們雖然退走,但是不能讓他們這麼輕 松的進谷,此谷雖短,不能有效的埋伏,但是用來換掉他們一些命還是沒問題的。」 說罷,姬浩渺向一個甲士揮了揮手,才從容的離去。 那個甲士雙手奉上三隻箭頭奇異的鐵箭,對倉堊說道:「倉將軍,這是少 特地為黑騎準備的透骨箭,專門殺傷那種防弓鎧甲,而且箭上有毒,見血即死。」 倉堊神色一滯,顫抖的接過這三支箭,喃喃念叨:「少既然準備好了一切, 為何不……」 「這種箭目前在沂水打造,這次出軍只帶出了第一批的三千支,少說,殲 滅黑騎,另有一役。」 「三千,」倉堊看向撤退在最後的盾兵,又看了看等待命令的弓手,歎了一 口氣:「哎,以黑騎之精銳,恐怕就是打他們一個措手不急,每一個弓箭手也最 多射出三箭,看來這次,為了換掉黑騎是要放棄一千條性命了啊。」 …… 黑夜似墨風慢慢侵染,逐漸昏暗,寒意逼人。 易安城兩邊的樹林裡,鐵屈帶領著共計六千赤旅正急速前進。按照鐵沁兒的 計劃,六千赤旅佔領住易安的城門,再怎麼也能堅持到大軍殺至城下。 腳下枯草敗葉沙沙的響著,遙遙的已經可以從樹縫間望見易安城牆上的火把 了。 「火把怎麼都插在那麼裡面,這樣子城牆下面完全就漆黑了啊,這不是更加 利於藏人嗎?我怎麼有不好的預感。」看到利於己方行動的佈置,鐵屈腳步一停, 反而心裡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 「怎麼事……」 微風刮來,鐵屈沒來由的一個寒顫,正準備繼續行動,卻突然聞道一股奇怪 的味道,像是……火油! 他猛地找起來,忽地瞥見樹枝上零零散散的掛著些瓶子,若是不仔細觀察, 倒像是疏零的樹葉。 「糟了!」恐懼瞬間在他腦海裡炸開。 「鈴鈴。」 可是已經有人踢到了鈴鐺,催命般的清脆碰撞聲在林中綿延的響起,那漆黑 的城牆腳下,突然燃起了一朵朵小火,映照出一個個弓箭手冷漠的面孔。 「快衝出去!」已經來不及退後了,樹林的出口相對來說近一些,鐵屈暴喝 的聲音震得周圍的鈴鐺更加顫響。 「放箭!」城牆下的易安軍官冷喝起來。 密密麻麻的火箭飛入林中,隨著部分瓶子被箭頭擊碎,高溫的火油撒成天火, 淋在樹幹上,淋在赤旅的身體上。 「啊!」 火焰瞬息間燃成熊熊火海,慘叫聲起此彼伏,訓練有素的赤旅也經不起這樣 的疼痛與憤怒。 「彭!」 除卻火焰外,更要命的是赤旅攜帶的火雷! 每一顆火雷炸開,都是一層火浪掀翻大片殘肢斷臂,以及一顆顆碗口粗的大 樹,幾個呼吸間,赤旅就損失慘重。 鐵屈眼睛都紅了,他拚命的往外飛奔著,同時掏出懷中的紅色小瓶,一口氣 喝光了裡面所有的液體。 「嗷嗷!」 火焰中響起野獸般的嘶吼,不少未被火油撒中的赤旅紛紛掏出瓶子一飲而盡, 在進入奇異的狀態後發狂的向外奔去,心中只想著撕碎城下放箭的人。 此刻,顏雪衣獨自登上城牆。 樹林燃起的熊熊烈火跳動在她的黑色眼眸中,她帶著笑意把目光轉向更遠處 的離國軍寨。 這一戰,是她立威的第一戰,傾盡了全部兵力和將領,正真的目標,是全殲 三萬離軍。 「呵呵,公殿下好雅興啊。」 蒙絲汗的聲音在顏雪衣身後響起,可是她沒有轉身,也不說話。 走到顏雪衣身邊,蒙絲汗捻起她的長髮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嗯,公殿下 真神機妙算啊,這火焰看得我也沸騰起來了呢。」 「蒙絲汗,注意一下你的言行,這裡可是易安城。」顏雪衣轉過頭來,目光 有些清厲。 蒙絲汗笑了笑,彎彎的鬍子向上翹起:「我的公殿下,你是在威脅我嗎? 可別忘了我們的協議。」 「我只是提醒你,中原有中原的尊卑,你別亂來。」 「哦,亂來?」蒙絲汗拖得老長,然後猛地從顏雪衣身後抱住了她:「尊敬 的母,你也算嫁給我了的吧,而且人都被你派去打仗了,我們做點什麼,誰會 看見啊?」 「你放手!」顏雪衣掙扎起來:「這可是在城牆上。」 「那咱們往後退一點吧。」蒙絲汗環住顏雪衣的腰,往後走了幾步。 「你別太過分了!」顏雪衣臉色十分難堪,卻被蒙絲汗緊緊的摟在身前。 「我尊你一聲公殿下,你可別翻臉不認人了,這裡不會有人看見,我一定 要在這裡要了你!否則,我立刻帶人去!」 「你!」顏雪衣憤怒的側過頭,方纔的好心情全部沒了。 蒙絲汗則是成竹在胸,得意的看著顏雪衣別過來的的半張臉:「我這不算違 反約定的要求吧,你想要軍隊,想要保守住你在部落裡的秘密,你知道該怎麼做 的。」 兩人旖旎了一會兒,顏雪衣終是洩了氣:「你……你放開我……我知道了 ……」 「這才乖嘛。」蒙絲汗露出勝利的微笑,他嘗試著挑戰顏雪衣的底線,這次 成功了,向著徹底控制住顏雪衣的目標邁出了一大步。 顏雪衣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四下望了望,有些幽怨的瞪了瞪蒙絲汗,心情複雜 的慢慢蹲了下去。 離軍大營中,鐵沁兒親自披甲,火辣的身材跨在馬上顯得英姿颯爽,她拔出 長刀來,大聲喝道:「傳令三軍,鐵屈已經襲城成功,易安外燃起了大火,我們 全速前進,殺進易安!」 軍令一層一層的傳了下去,整齊的二萬人化作一個龐大的戰爭機器,一個個 軍陣步履整齊的向前開動。 「唔……唔……咕咕……唔嗯……唔……咕咕……唔……」 城上只有蒙絲汗的半截身子立在箭垛之間,下方的弓箭手隊形被燃著火焰的 野獸赤旅衝亂,大家都忙著殊死拚搏,沒人知道他們的公殿下正蹲在立他們不 遠的地方,被蒙絲汗粗長的陽具貫滿了喉嚨。 肉蛇一進一出,每一次都拉出大量的唾液流進顏雪衣的胸口,下巴都亮晶晶 的顏雪衣眼角掛著因乾嘔感而溢出的淚滴。她前後聳動著腦袋,薄薄的嘴唇將蒙 絲汗的大肉棒吮吸得「咕嚕咕嚕」的。 「好了,」蒙絲汗享受了一陣,然後按住顏雪衣的腦袋將肉棒一退,整只濕 漉漉的肉棒帶著粘稠的銀絲從紅潤的小嘴裡被抽出。然後他拉起有些緩不過氣來 的顏雪衣,將她往城牆上一推,說道:「公殿下你來看啊,那些離國士兵都快 燒焦了,居然還能從火堆裡衝出來,撞進弓箭手的隊伍裡。」 順著一個個人形火炬看去,顏雪衣也是驚訝的睜大了眼睛。蒙絲汗則是趁這 個機會,將顏雪衣的裙擺一下掀起,「噗呲」一聲將肉棒插進了微濕的肉穴。 「啊嗯……」瞬間插到底的摩擦感讓顏雪衣一個悶哼。 蒙絲汗緊緊拉著顏雪衣的細腰,翹起嘴角嘲笑道:「什麼嘛,居然已經濕了, 你的士兵在下面為你付出生命,你卻在這裡因為我的大雞吧而這麼爽。」 「混蛋!」顏雪衣雙手撐過城垛,咬著牙罵道:「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啊」。 「啪!」蒙絲汗狠狠的一個抽插,腹部撞擊在顏雪衣雪膩的翹臀上,發出清 脆的撞擊聲。 「咦啊……」劇烈的快感讓顏雪衣一個踉蹌。 「公你太淫蕩了,進來一下你就軟,連士兵的死活都不關心了,看來要找 個機會讓你的士兵們都插插你才行啊,不然他們知道了你的真面目,都不會給你 賣命了。」 蒙絲汗一邊說著,一邊按住顏雪衣的肩膀狠狠的肏幹起來,又粗又長的肉棒 一下下的撞進花心,將敏感的蜜穴研磨得水流不止,被蒙絲汗說得羞恥不堪的顏 雪衣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叫出來。 城下的混亂沒持續多久,生命力盡去的赤甲士兵終於化作了焦炭,倒在地上。 弓兵們鬆了一口氣,在隊長的帶領下,沒有受傷的繼續前進,將參與到阻擊大隊 離軍的弓箭陣裡。 冰冷的箭垛上,撞擊了許久的翹臀已經有了淫靡的水聲,在這種情況下被干 得快感連連的顏雪衣羞憤得俏臉滾燙。蒙絲汗卻還嫌不夠似的,一把拉開她的上 衣,揪出一對堅挺豐滿的奶子,五指按上那塗滿口水的滑膩乳肉,對著下面密密 麻麻的人影搓弄起來。 「真是好手感,柔軟滑膩還那麼有彈性。」 「你瘋啦!」被壓在箭垛上,顏雪衣半個身子都是露出來的,雙乳被人吊在 外面揉搓,要是遭誰看見了,自己還有臉活下去嗎。 「哇,你興奮了?」蒙絲汗樂在其中,手指扭住兩顆乳頭,抽插得更加歡快: 「哈哈,好緊,你怎麼突然變緊了,喜歡被看?」 粉嫩的乳尖興奮的硬起,敏感的胸部傳來無盡的快感,顏雪衣只得死命的搖 頭:「不是不是……嗯……啊……怎麼……嗯唔……怎麼可能……哦……啊… …」 「別裝了,讓大家都看看你的淫亂的樣子吧!」 蒙絲汗拉住顏雪衣的雙臂,往後一掰,顏雪衣上半個身子就仰了起來,一對 渾圓挺拔的雪乳赤裸裸的在空氣中隨著身體的律動上下顫抖,一波波乳浪煞是誘 人。 「不要……」顏雪衣嚇得哭了起來,自己這個樣子怎麼敢見人:「不要啦 ……嗚嗚……」 蒙絲汗不為所動的繼續這樣肏干,顏雪衣被有力的大手箍住,身子又被肉棒 弄得酥軟不堪,被迫不斷的在城牆上抖動美乳,將高貴的身體暴露給地下的士兵 看。整整一炷香的時間,蒙絲汗猛抽狠插,下下的撞得顏雪衣向前聳動,肉棒將 她的蜜穴攪拌得一塌糊塗。 性沒有頭開小差的士兵,也沒有靠近城牆的士兵,否則,他們會看到他 們高貴不可褻瀆的公被人提在城牆上幹得口水滴答的樣子。 火雷列兒這時也走上了城牆,看到半裸的顏雪衣被蒙絲汗壓在箭垛上幹得 「嗯嗯」直叫,他當即大喝一聲,表示對兩人偷情的不滿。 「啊!啊啊啊……」 正臨近高潮的顏雪衣被嚇得雙腿一軟,順勢往地上跪了下去。蒙絲汗的肉棒 被扯得拔了出來,這一悠長的拔出加上突然的驚嚇,弄得顏雪衣緊緊抱著城牆到 達了高潮,張開的蜜唇汁水噴濺。 蒙絲汗慢慢轉過身去:「你怎麼也沒跟著大軍前去?」 「你管我幹嘛,你不也沒去嘛!」一邊說著火雷列兒已經脫起衣褲來了,邊 脫邊抱怨:「再說,要是去了那不是就錯過了這個好事啊,哎,中原這衣服穿也 難,脫也難。」 脫光了之後,火雷列兒連忙將顏雪衣拉起,抱到城垛上放好,然後扶著她的 雙腿,肉棒對準蜜穴狠狠地一戳。 「怎麼你也……唔哦……啊……哦……哦……」 剛剛高潮完的敏感花徑又被肉棒佔領,顏雪衣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呻吟聲。 若是有人從城下往上看去,一眼便能瞧見一雙朝著天晃來晃去修長玉腿。 「公啊,白天我還有事沒問你呢,我看你安排打仗比那些將軍什麼的還要 厲害,是不是學過那什麼兵法啊?」一邊用力的操著,火雷列兒居然還一邊問起 問題來。 「你……嗯……哦……哦……我沒……學過……啊……嗯……啊……」粗壯 肉棒飛速的抽插,將那光禿禿的小穴插得泛起白沫,一波一波的快感支配著顏雪 衣的身體,窘迫的她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只是心裡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那你怎麼知道他們會來襲擊?」 「嗯……哦……哦……啊……猜的……嗯……啪……推測的……慢點……啊 啊……」 「不可能,你是不是不想教我?」火雷列兒認為自己被敷衍了,生氣的掐住 顏雪衣的脖子將她半個身子推到了城牆外。 懸空的危機讓顏雪衣下意識的繃緊全身,死亡的恐懼讓她喘不過氣來:「沒 有……啊……嗯啊……真的……快拉我進去啦……啊……沒騙你……嗯啊……哦 ……哦……」 「啊,要夾斷我啊!」突然收縮到極致的陰道讓火雷列兒的大肉棒根本插之 不動。 「啊!會死的……啊……嗯唔……啊……拉我進去……嗯……嗚嗚……」顏 雪衣雙手揮舞,帶著哭腔的喘息著。 「哼,你要誰拉你啊。」 「啊……老公……老公求你救救我……唔……嗯嗯……」 「可是這麼干你好像更爽。」 「不……不要……我會讓你更爽的……老公……嗚嗚……」 「好吧,哈哈。」火雷列兒最終大手一拉。 脫離高空後顏雪衣哭著一下子撲到他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但是在和 蒙絲汗配似的站到她身後,和火雷列兒一起將她夾在中間的不久之後,嗚咽轉 變成了幽幽呻吟。 鐵沁兒的大軍已經已經衝到了一半,在她眼中易安已經唾手可得。 可是突然有人傳來呼喊,她頭一看,自己糧草所在的軍營竟然燃起了大火。 「怎麼事!不是還有四千守軍嗎,怎麼被人放火!」鐵沁兒怒吼了起來, 聲音雖不及男子雄厚,但也異常響亮。 「報告將軍,我軍大營,被,被人攻破了。」 「胡扯!那麼多人是怎麼繞道我們後面去的,前面樹林都燃著火,難道他們 白天就出城一直潛伏著嗎!」 鐵沁兒話音剛落下,一道爽朗的笑聲就響了起來:「哈哈,還真是,鐵將軍 也不笨嘛。」 許昌元手持雙錘,遙遙對著鐵沁兒大笑不止。 待他笑聲落下,無數黑箭藏在夜色中,隨著「咻咻」破空之聲鋪天蓋地的落 進離軍大隊裡。 「我們中埋伏了!」 「不要慌亂!」 鐵沁兒的副將叫喊起來,離軍弓手雖被射倒了一大片,但剩下的卻是反應迅 速的抽箭還擊起來。 「你,老頭,納命來!」怒不可遏的鐵沁兒帶著騎兵,策馬殺向許昌元。 許昌元同樣是大喝一聲,他帶頭揮錘,身後的騎兵也拔劍衝殺而去。 離軍慢慢的被截成兩段,樹林中的土著拋下弓箭,大吼著持刀衝了出去,與 離國步卒廝殺在一起。 聽著戰場上滔天的吼聲,已經高潮了三次的顏雪衣扭動著白嫩的身子,在兩 個男人中間被幹得哀呼不斷,輕盈的身體被兩人輪番的抽插玩弄得跌宕起伏。 「不要了……哦……唔……哦……好深……哦……啊……又要來了……啊 ……啊……」肉體興奮的顫抖著,顏雪衣被彎曲到火雷列兒肩膀上的小腿伸得筆 直,腳趾都扣在了一起。 「騷貨公,啊,越夾越緊了,射給你這個淫亂的女人。」 「唔……唔……嗚嗚!」 戰場上的廝殺進行到白熱化,火雷列兒也抱住顏雪衣豐腴柔軟的屁股射衝刺 了起來,龜頭一下下衝進她的肉穴,精液強有力的噴擊在她最嬌柔的深處。 「啊……好燙……嗯嗯……哦……哦……」 射精之後,火雷列兒拔出肉棒,摳弄著那微張著的小穴,一股一股白濁的精 液隨著她身後蒙絲汗的的抽送被拋成了弧線。 戰場上鐵沁兒和許昌元已經大戰了兩多個,許昌元的大錘在鐵沁兒的 身上幾次擦身而過,已經崩掉了她的大半盔甲。使貫了雙錘的許昌元力量何其驚 人,但她一介女流,硬是用刀扛住了他無數次的進攻。 「唔……嗯……唔……嗯……嗯……唔……嗯嗯……嗯嗯……嗯……嗯… …」顏雪衣喉嚨裡甜膩的哼聲已經變成了無意識的行為。 「哈哈,看啊,恭喜公殿下,你要贏了。」 嬌軟無力的身子再一次全裸的被蒙絲汗擺上城牆,身後是巨大男根貫入菊穴, 顏雪衣不由自的吐著小舌頭,「呼呼」的被肏的無力反抗蒙絲汗的展示。 蒙絲汗緊貼在她背上,抓住兩個挺拔高翹的美乳,大力的揉搓著。顏雪衣跪 在箭垛上,嬌小的身體也隨他的衝擊猛烈晃動著,被數次高潮帶去全部體力後, 任人擺佈的她無法再因為羞恥而掙扎了。 「快下去……唔……嗯唔……唔……啊……屁股……要來了……啊……不要 在這裡……嗯……哦……」 「高潮吧,再高潮一次,用屁股高潮,被這麼多人看著好興奮的吧!」 蒙絲汗的聲音像是惡魔一樣響在顏雪衣的耳邊,柔嫩的肉體終是承受不住 激烈的摩擦,快感強迫她帶著淚水屈辱的再一次高潮。 「啊……啊啊……嗯……哦哦哦哦哦……」 蜜穴一張一的滴落淫水,後庭的直腸也痙攣起來,顏雪衣張大了嘴,不顧 一切的呻吟出聲,一股股淫汁噴落到城牆底下。 「堂!」 鐵沁兒戰到了極限,終於是被許昌元擊中,跌下馬來。 「將軍快走!」 不等許昌元追擊,一片紅色的盔甲便湧了過來,隔絕了兩人之間的空隙。 最終,僅存的三千赤旅服下秘液,在戰場上突破所有阻擋,成功救走小腿中 了一箭的鐵沁兒,狼狽的逃竄向啟靈。 半個時程後,除了突圍的赤旅,兩萬大軍只有五千人逃離了戰場,易安之戰 俘虜了離軍六千餘人,殲滅九千。 而當大將們享受著勝利的喜悅,去拜訪安排此次戰役的顏雪衣公時,她只 是在房門間露出一個頭來,細聲說道:「我有些不舒服,要先休息了。」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二十二章 追擊之苦 更|多&39;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39;|小&39;說|站 第一部 鳳潛南荒 第三卷 以夷制夷 第二十二章 追擊之苦 易安太守府。 身著朝服的顏雪衣端坐在議事廳最上方的大椅上,下方是整整齊齊站做兩列 的文武官員。 「次一役我部弓箭手阻擊赤旅,出動五千人,損失一千六三十五人,戰死 通告已發達到家人,只是由於是狂暴的赤旅所殺,已經找不出幾具完整的屍 體了,有些人無法認領。」 嚴復筆直的立在她身後,顏雪衣強行撐著有些打架的眼皮,聽取著各方的戰 後報告,突然有些埋怨的羨慕起那兩個徹夜馳騁後能立馬倒頭大睡的家了。 看著底下心有餘悸的將領,顏雪衣吸了一口氣點頭應:「既然屍骸不能完 整的歸根,那就多給他們的家屬發一些錢糧吧。如今況南源源不斷的送來黃金, 自然是要多多安撫亡者,照顧好他們的的家人,讓活著的士兵們再無後顧之憂。」 「公殿下大仁大智!」那將領一拜再拜。 待其退下,顏雪衣腦中整理了一下嚴復的名字,打起精神站起來朗聲說 道:「眾位文武忠良,此戰意義重大,我們獲得完勝,是蒼天依然佑我大熠。此 次大捷,在場諸位皆有大功績。」 「況南鎮守將軍許昌元上前聽封!」 「末將在!」 「你馳援易安有功,此戰又率領破鬼兵直衝敵陣,是為先鋒,勇不可擋,本 宮暫行天子之權,冊封你為大熠衛將軍,暫代三軍討逆元帥,金印紫綬。」 「謝殿下!」許昌元抖動著白鬍子,深深一拜。 顏雪衣示意內侍送上金印,然後再次喝到。 「奮武將軍易幽權上前聽封!」 「末將在!」傷勢復原的易幽權一步跨出。 「你自帝都護駕,又解救易安之危,痛擊赤旅,為大熠反攻打勝第一仗,本 宮暫行天子之權,冊封你為大熠前將軍,討逆先鋒。」 「謝殿下!」 「奮威將軍王莽何上前聽封!」 一通封賞之後,場下每一個至少乎都官升一級,若是大熠復國,實不亞於開 國功臣。而在冊封完這些人後,顏雪衣並沒有停下來,而是慢悠悠的繼續開口, 叫到了一個名單上沒有的名字。 「廷尉嚴復上前聽封!」 站在顏雪衣身後的嚴復一顫,疑惑的看向頭也不的顏雪衣,愣了一會兒之 後立刻反應過來,不敢抗命。 「老臣在!」 「你率領一干忠義,救本宮於水火,解大熠亡國之危機,奇功可居,本宮暫 行天子之權,追封李凌霄、曾鴻臚、於世博、劉辨、王允等人為『國之鐵魂』, 你為『鐵魂之首』,加封太師,位列三公。」 嚴復聽罷,眼睛竟是紅了起來,他顫抖的跪地匍匐:「公殿下您竟然 都記得他們」 顏雪衣也是淚水晶瑩,連忙走到嚴復跟前,想要將他扶起:「性命是他們換 來的,我怎能不記得。」 「那,請恕嚴某不能受封太師,正真的忠魂已經歸天,我不過是一個苟活於 世,能為公殿下奉獻一絲微薄力量的偷生者罷了,實在是在受之有愧啊。」嚴 復想起幾位慘死的同僚,一時間老淚縱橫,幾個月的積攢的勞累一齊爆發了似的, 讓他看起來老了一大截。 顏雪衣鼻頭一酸,也是跪了下去:「嚴太師不起,雪衣也不起。」 「殿下,這,可萬萬使不得啊。」嚴復惶恐。 「休要自薄,你為大熠做的事,大家都看在眼裡,我知你獨活之苦,可是偏 偏只有你活著才能讓大熠活著。若不是你,我一個小女子即便是逃了出來,又怎 能在易安站穩腳跟呢?鐵魂們都另有追封,這個太師,舉目我身邊的所有人,只 有嚴公可受啊。」 「是啊,嚴公請勿再推辭。」 「嚴太師不受,我等也無臉受封了。」 隨著顏雪衣的真情流露,一干文武也嚷嚷起來,嚴復的加封誰要是說不服, 第一個就砍了他。 最後,老邁的嚴復顫顫巍巍的數次大拜謝恩,方才答應受封。 敲定所有封賞之後,顏雪衣環視了下方的一道道身影,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嗯,若瑜呢?」 多數人面面相覷,只有許昌元站了出來:「稟公殿下,昨日大戰斬獲離 軍無數,只有接近三千精疲力盡的赤旅護著鐵沁兒逃了出去,蕭聖女說那鐵沁兒 也是一員大將,不可就此放走,便帶著五千人連夜追了下去。」 「鐵沁兒跑了三千赤旅」顏雪衣皺了下眉頭,有些不悅:「為什麼 不阻止她?」 「她執意要親自前往,這」許昌元見到顏雪衣的擔憂,連忙解釋道: 「公殿下不必擔心,蕭聖女武功卓絕,而且這次追擊的五千人乃是我從況南帶 來的破鬼兵,不比赤旅差多少的。」 「糊塗!赤旅可以進行某種狂化,三千人能當六千人用,五千破鬼兵也就勢 均力敵,若瑜涉世未深,若是對方掉頭埋伏,豈不是危險至極!」 「這都怪末將得意忘形,害了聖女,那現在是否立刻支援?」許昌元也 是立馬意識到這個問題。 「當然要支援,不過」顏雪衣振奮了一下精神,臉色變幻思一番之後 方徐徐說道:「我們還要順便,再拿下啟靈!」 穿過無數的叢林與荒地,逃了一夜的赤旅殘軍在一個廢棄的村莊裡停了下來, 他們再不修整,就沒有力氣跑路了。 每一個赤旅都狼吞虎嚥的吃著隨身的軍糧,趁著機會好好休息,他們明白這 決定了接下來自己能不能活著逃去。鐵沁兒則是不顧形象啃著烤得金黃的野兔, 發狠的眸子卻目光無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她的腿邊,她的副手汗游正在給她包紮箭傷。 「將軍,我和呂陽校尉的聯繫上了,他們駐紮在前方的慧泉。」 「那邊有多少人,派了多少接應我們?」 「啟靈一半的人馬都派過來了,呂校尉正率著三千騎在我後面,用不了多久 就會過來呢。」 鐵沁兒自己包紮著傷口,頭也不抬:「就是說來了一萬多人咯,呂陽真是壞 啊。」 「哦,將軍為何這麼說?」騎馬那人已經下馬,疑惑的問道。 「你說有人追殺我們嗎?」 「林子裡的兄蹲著呢,要是有人過來我們會提前接到消息,現在看來是沒 有追吧。」 「那你說一萬多人囤在慧泉幹嘛?」 「駐防?」 「蠢貨,」鐵沁兒包好傷口,又拿起烤兔子來:「那裡是三岔路口,且一面 有山,如果易安有軍隊從那裡路過,埋伏在另一條路上的人馬,就可以前後夾擊 了。」 那人訕訕的笑了,這時領樹林裡又跑出一個赤旅,跌跌撞撞到幾位統帥面前, 喊道:「糟了,他們沒從林子裡過來,是騎著馬繞過來的,我們現在就是馬上趕 路,最多一個時辰也就會被追上的。」 「啪!」 鐵沁兒冷笑著打了那個赤旅一個巴掌,罵道:「孬種,慌什麼!此戰吃了一 個大虧,將軍都死了兩個,我們還要給所有死了的兄報仇呢,怎可自亂陣腳, 他們有多少人!」 「莫約四五千吧」 「那就說是四千!」鐵沁兒冷冷的喝到,「來得好,先還利息吧。」 半個時辰後。 五千名配上銀甲的破鬼老兵隨著蕭若瑜奔馳在大道上,一個個殺氣騰騰,這 正是男兒建功立業的好時機,他們怎能不興奮。 破爛村莊裡零零散散的赤旅已經遙遙可見,蕭若瑜揮舞著細劍衝在最前面, 高聲喊道:「殺啊,斬殺敵將者,重重有賞!」 見銀色洪流襲來,一群髒亂不堪的赤旅丟盔卸甲,狼狽的逃竄了起來。 村莊的外面,更是有幾個威武的大漢護著鐵沁兒飛快的向北跑去。 「哼,赤甲勁旅,不過如此!」 蕭若瑜和幾個眼尖的小頭目同時發現了幾個聚在一起的將領,拋開纏鬥中的 大部隊,追了過去。 一路上不斷有不要命的赤旅阻攔他們前進,走走停停的,不知不覺間蕭若瑜 已經追出去老遠。 直至追進一條三面環山的小小峽谷,眾將方纔停下來。 「看你們還能往哪裡逃!」 蕭若瑜騎在馬上,修長的雙腿有力的夾住馬腹,銀色輕甲閃閃發光光,她劍 指赤旅四將,意氣風發。 「哈哈哈哈,是看你往哪裡逃吧,素聞聖女蕭若瑜有勇無腦啊,今日一見, 果然名不虛傳啊。」 身後響起雄厚的笑聲,蕭若瑜突然意識什麼,可頭看去,身後的路已經是 被數赤旅堵了個嚴嚴實實。 一位滿頭細辮的強壯男子戲謔的看著她,手中馬鞭隨著節奏拍打在掌心裡。 「哼,卑鄙小人,你以為這樣就能攔住我嗎?」蕭若瑜冷哼,扯動馬韁,細 劍發出嗡鳴:「看我先斬了他們四個!」 一人一馬毫無畏懼的衝向鐵沁兒等人,馬背上美麗的身影在陽光的照射下耀 眼起來。她飛躍起來,待馬蹄落地,一個赤旅偏將的頭顱已經飛了出去。 電光火石間取了一個首級,鐵沁兒眸子一縮,連忙將汗游推到前面,自己 「登登登」退了幾步,她腳上有傷,別說對戰,就是躲避怕也是來不及的。 汗游和另一位將領臉都青了,但眼下的情況迫使他們不得不上,對抗居高臨 下的快劍。 領軍的呂陽顯然也是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劍法竟然這般犀利。他 眼眸中泛起濃濃的欣賞,隨即大手一揮:「上,救鐵將軍,但是,務必生擒這個 蕭若瑜!」 谷內地方不大,十幾息的時間為數眾多的赤旅便圍了過來。 這時蕭若瑜剛好挑開沉重的大斧,割破了那位將領的喉嚨。 「哈,跟我走上兩招!」 為了不再讓蕭若瑜殺人,呂陽手持斬馬刀衝了過來,蕭若瑜聽到背後的馬蹄 聲,也不得放棄了繼續殺掉汗游的想法,調轉去應付呂陽。 「嗙!」 本就不善於馬戰的蕭若瑜只是用劍側擊崩開了斬馬刀,就覺得異常吃力了, 女子武藝再高,也不能和男人比力氣不是,但馬戰偏偏還就要靠這個。 閃躲了幾次,蕭若瑜小手已經有些發麻,呂陽大刀闊斧的追在後面,像是趕 羊一樣的慢慢攆著。 失去耐心的蕭若瑜卻是突然加快速度,衝向封住谷口的人群,手中細劍瞬間 刺翻幾人。 「找死!」 上的赤旅圍了過來,有幾人更是高高躍起,長刀砍在了馬身上。 「嗚呼!」 馬兒一聲悲鳴,跪了下去,蕭若瑜則是趁機躍起,腳尖點在幾個赤旅頭上, 想要向外逃走。可是久經沙場的赤旅紀律嚴明的在呂陽的斷喝聲下散了開去,圍 城一個圈,斷絕了蕭若瑜趁亂施展輕功的機會。 看著追了上來的呂陽,蕭若瑜也是發出一聲清脆的暴喝,舞起劍就衝殺到了 赤旅的隊形中。 劍花蕩漾著光彩,蕭若瑜以精妙的步伐遊走在人群中,一個又一個赤旅倒下, 她卻只是被割壞了幾片衣角。 「喝!」 突然,沉重的刀勁襲了過來,蕭若瑜一個璇身,盪開一片赤甲後,橫劍擋住 了刀鋒。但刀上的氣力卻傳了去,將她轟得坐到了地上。 「唰!唰!唰!」一片長刀逼了過來,將她圍住。 蕭若瑜微微喘著氣,冷冷的掃視了一圈,然後目光落在呂陽身上,賭氣似的 把劍一摔,嘟嘴道:「偷襲!圍攻!我不服!」 呂陽一臉錯愕,著看起來酷酷的聖女還耍無賴了,兩軍交戰難道還講公平? 「哈哈,有意思,那好,我叫他們散開,我們單打獨鬥可好?」 隨著呂陽揮手,赤旅們收起刀鋒,又退出一片空地。 不料蕭若瑜卻是得寸進尺,眼睛一瞪:「不要!我是姑娘家,已經打累了, 現在跟你打,不是讓你佔便宜嗎?」 呂陽越發覺得好笑,他挑了挑眉毛,忍不住調戲起眼前這個小姑娘:「那可 由不得你,你不打也行,我就直接把你捆起來咯,說不定晚上送到我的軍帳裡, 還能佔點其他便宜。」 「你!」蕭若瑜腮幫子鼓得老高。 呂陽正準備繼續說點什麼,不料眼前銀光一閃,他下意識的橫刀一擋,「嗙」 的一聲已經見到蕭若瑜立身在自己面前了。 「好快的劍!」呂陽暗暗叫苦,沒想到這妮子步戰竟然強悍如斯。 「那就打吧!」蕭若瑜俏皮的一笑,對自己的偷襲很滿意。 呂陽狼狽的抵擋著蕭若瑜那看都看不清的劍影,手中的重刀完全施展不開, 就在他決定放下面子向屬下求救的時候,一道紅色的身影迅猛的撞向了蕭若瑜。 汗游! 狂化的汗游紅著眼睛,偷襲得手,一拳狠狠的砸在蕭若瑜的背上,將她打得 橫飛出去。 蕭若瑜氣鼓鼓的爬起來,也不指責再次的偷襲,只是發洩似的又衝進了一群 「無辜」的圍觀赤旅中。 好不容易壓制住了內勁的翻湧,背上的疼痛讓蕭若瑜齜牙咧嘴,接連殺了十 幾個赤旅後體力上有些吃不消了。 因為那種狂化藥液只剩下了幾滴,汗游在卑鄙的一擊後失去了力氣,被抬到 了一旁休息,呂陽在指責的瞪了他一眼後,又一次指揮赤旅們讓開,不由分說的 和蕭若瑜打殺在一起。 這一次,他明顯感覺到蕭若瑜的攻勢弱了許多,於是大膽的貼近了身去,讓 那長劍施展不開。 蕭若瑜罵道一聲「無賴」,抽身後仰,卻怎麼也甩不開這體力充沛狗皮膏藥。 已經近身,呂陽靈機一動,乾脆丟開了長刀,五指成爪,一套擒拿手便施展 了出來。 「試試我的手上功夫!」 看著幾乎要貼到身上來的呂陽,蕭若瑜臉上閃過一絲羞怒之色,長劍轉便 要攻伐其背。但呂陽手中沒有累贅,更是快她一步,一手擋住蕭若瑜持劍之手的 手腕,一手沿著她的肩膀,向下破甲而去。 輕而薄的內甲被呂陽粗糙而有力的手指崩開,順帶著撕下一大塊布來,蕭若 瑜的裸露出來的香肩上留下五條紅痕。 指掌已經放到蕭若瑜胸脯上的呂陽故意用力的一捏,調笑道:「喲,這裡發 育得不錯嘛。」 蕭若瑜身法變幻,紅著臉推劍而行,另一隻手也展成掌勢,攜帶著內勁往呂 陽身上砸去。 呂陽一進一退,又是抓住一個空擋,一拳打在蕭若瑜的肩膀上,逼得她丟掉 了長劍,捂著性感的香肩不斷後退。這一拳他絲毫沒有收力,若是個常女子, 只怕直接就傷筋斷骨了。 蕭若瑜受了委屈,那裡肯罷休,像個小潑婦一般動又殺了去。 呂陽輕鬆的笑著,從容的應付著快要力竭的蕭若瑜,到不少機會將她本有 細小刀口的衣服撕了開來。內甲變得支離破碎,蕭若瑜大片雪膩的肌膚暴露出來, 斷斷續續的露出裡麵粉色的瀆衣,煞是誘人。 「看來這場切磋,很有些綵頭呢。」 聽著呂陽的調侃,蕭若瑜肺都要氣炸了,並非是自己技不如人,而是連戰到 現在,她確實已經累得不行了。 呂陽打量了一會兒,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軍中不允許帶女人,從一個男人 的角度來講,他也憋了太久了,眼前這個尤物,讓做事沉穩的他也頗為心動啊。 把呂陽的的笑容劃分為淫笑的範疇,蕭若瑜突然嚇得一個哆嗦,這一幕似曾 相識,貌似唐熾和礦洞那個神秘人都是打敗了自己之後再強迫自己做那 種事情的,而眼前這個是敵人,或許還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想著想著蕭若瑜戰意全無,呂陽也有些鬱悶的看著對面莫名其妙紅了眼眶的 小姑娘,向看著神秘恐怖洞東西一樣看自己。 就這麼一會兒對峙,突然想到什麼的似的,蕭若瑜地上一滾,撿起自己的長 劍,當著還沒反應歸來的一群人就刺進了一個赤旅的胸膛。 她要殺出去,不然臉就丟大了。 呂陽看著那般模樣的蕭若瑜,暗笑她一定是想歪了,自己貌似看起來不像是 淫亂之徒吧,只是有興趣而已不過既然她都認為是了,那便當當那種人也好 啊。 又死了兩個赤旅,蕭若瑜終於被逼了來,她喘著粗氣,拿劍指著呂陽,做 出一副兇惡的表情。 「你們快逃吧,公的大軍馬上就到了,我只是前鋒而已。」 呂陽扳著指節,笑了:「小姑娘,撒謊也不會動動腦子啊,我們有斥候呢, 不需要你操心。」 「啊!」 警惕的看著越來越近的呂陽,正準備施展截天八劍的蕭若瑜突然叫了起來。 一個膽子大些的赤旅從後面一把將她抱住,就要往地上摔。 蕭若瑜情急之下長劍繞,從腋下穿過,瞬間刺透了那個赤旅的胸膛,再伴 隨著一個完美的旋踢,又將帶血的長劍抽了出來。這時呂陽把握住時機,欺身 上前,與剛剛轉身的蕭若瑜貼在了一起,他捏住蕭若瑜的手腕用力一扭。 「啊,痛!痛痛痛痛!」 長劍落地,蕭若瑜的右手被反扭到背後,她眼角掛著淚珠,撒嬌似的叫了起 來。 呂陽心一軟,手上力道放輕了一下,沒想到蕭若瑜的左手突然並指如劍,向 他的脖子刺了過去。蔥指上帶著罡風,極度危險,呂陽側過肩膀,再緊緊抱住蕭 若瑜影響她出手,才偏了過去。 蔥指插進呂陽的肩甲裡,洞穿了防禦,一絲血跡沿著呂陽的手臂流下。 「好手段!」 呂陽咬著牙,徹底服了這個武藝高強的小丫頭了,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的年 紀,竟然可以在指尖凝聚出些許劍氣。 「只得不顧手段,快速的制服她了。」呂陽心中念叨,蕭若瑜展現出這一手, 已經令貼在蕭若瑜身上的他進退不得了。 「啊,淫賊你敢!」 隨著「撕啦」的聲音,呂陽舞動的大手撕扯開蕭若瑜的上衣,甲片落地,絲 布紛飛,轉眼間蕭若瑜上身便只剩下幾縷破爛的布條了,光滑的背脊反射著太陽 的光澤。呂陽大笑三聲,抓住最裡面的瀆衣然後自己往後一躍,退開的一瞬間用 力一扯,孤零零站著的蕭若瑜只得羞憤的蹲到地上,護住幾乎全裸的上身了。 一對越發飽滿的雪乳被蕭若瑜擠在懷裡,兩立粉嫩的乳頭暴露在空氣中,聽 著眾敵人的哄笑聲,蕭若瑜簡直恨不得掘開地面鑽下去。 「呂校尉!幹了她!」 「幹了她!」 「幹了她!」 「幹了她!」 雙乳失去束縛,蕭若瑜行動更加不便,她怕怕的看著表示無奈又興奮的走過 來的呂陽,已經不知道怎麼去反抗了。 「習武之人皮膚居然這麼好哇,而且這小臉真是醉人,殺了太可惜了。」呂 陽欣賞著這個已經失去獠牙小豹子,佔有的慾望越發的強烈,他蹲到蕭若瑜面前, 指尖抬起她的下巴:「小妞,跟了我吧,投靠大離怎麼樣,保證你不會受苦。」 「呸!」蕭若瑜惡狠狠的說道:「外來的侵略者,真是不知廉恥為何物!」 呂陽被氣笑了:「哼,看看是誰不知廉恥呢。」 說完,他鉗住蕭若瑜的雙臂,硬將她拉了起來。完美無瑕的腰線,雪白渾圓 的乳峰,一下子看得大片赤旅呼吸火熱。 「你個變態,放開我!」蕭若瑜臉上的血紅色蔓延到了耳根。 「又說自己,你才是變態好吧!」 呂陽一副受不了的表情,用嘴努了努蕭若瑜已經硬了的乳頭,提起她轉圈展 示。 蕭若瑜那裡受得了這氣,離國的開國大典上都沒這麼侮辱自己,當即玉腿很 掃,又快又狠的踢向呂陽的腰。 「嗯。」 雖避開了戰靴上的尖銳,但極大的力道踢得呂陽一整翻騰,他這才意識到蕭 若瑜依舊是擁有戰鬥力的。放開了蕭若瑜被他捏的發麻的雙手,呂陽一把抓住那 只再次踢來的長腿。 「嚓!」 呂陽五指沿著小腿盤了上去,直至大腿才用力一抓,勁氣碎開布匹,隨著他 向下一拉,整條褲腿上的薄甲脫落,露出一大截白嫩結實的美肉。 氣憤的蕭若瑜換了一隻腳踢來,結果同樣如此,轉眼間她的身上只剩下銀色 的輕薄戰裙和戰靴。 「看吶,那小妞自己送上門去讓校尉大人脫褲子呢。」 「嘻嘻,看起來挺清純,沒想到挺性急。」 「美不美要看腿,騷不騷要看腰,這小妮子佔其了呀,肯定是個小騷貨呢!」 周圍的赤旅都故意大聲的議論起來。 蕭若瑜趁這個機會,雙腿一蹬想要纏上呂陽的脖子,呂陽也不閃躲,只是笑 著在蕭若瑜的腰上擰了一把。 「呀,混蛋!」直接被痛得沒有了動作,蕭若瑜差點跌倒。 呂陽一個箭步撞得蕭若瑜失了神,然後有力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脖子,將她微 微抬離了地面。望著蕭若瑜憋屈的眼神,呂陽解開她的戰裙,又一寸一寸的拉下 她的瀆褲。 「你你混蛋王八蛋你嗚嗚嗚」 呼吸困難的蕭若瑜俏臉漲紅得厲害,雙腿無力的擺動著,氣得哭了起來。呂 陽愛憐的將她的柳腰攬住,遏住咽喉的手轉到她的後腦勺上,按過她的臉來,伸 出舌頭舔乾淨她的淚水。 滾燙的臉蛋上大舌頭掃來掃去,幾乎赤裸的蕭若瑜哭得更厲害了,呂陽為了 止哭,大嘴直接覆上那張嗚咽的紅唇,舌頭強行闖了進去。 「唔唔!」 蕭若瑜瞪大了淚汪汪的眼睛,呂陽的舌頭有力的捲走了她的香舌,吸乾淨她 嘴裡的唾液後,又送了一大股口水來,強迫她嚥了下去。 被放肆的品嚐著小嘴,蕭若瑜眉毛翹起,恢復知覺的小手握成拳頭,到這所 剩不多的內勁狠狠砸到了呂陽的小腹上。 「噗!」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呂陽噴出一口氣來,連帶著嘴裡的混唾液全部噴到蕭若 瑜臉上,蕭若瑜噁心得伸著舌頭,不敢縮嘴裡去。呂陽膝蓋猛地一擊,敬在 蕭若瑜陰部,她當即「哇」的一聲差點跪了下去。 被激起些火氣的呂陽再次捲過蕭若瑜柔軟的舌頭,從舌尖開始輕輕啃咬,直 到完全吸進嘴裡去。蕭若瑜努力的收小香舌,卻引了呂陽的大舌頭,把她的 嘴唇都吸得「漬漬」作響。 呂陽示威的哼哼著,放開蕭若瑜頗有勁道的光滑柳腰,轉而一把握住了一隻 柔軟豐滿的雪乳,肆意揉搓起來。蕭若瑜下意識的又是一拳,卻被早有防備的呂 陽輕鬆接住。 將那只細嫩的手扭到背後,呂陽用嘴唇抿著蕭若瑜的舌頭慢慢將其吐了出來, 被吸得軟弱無力的香舌脫離呂陽嘴唇的一瞬間還掛著屢屢銀絲。雙唇的激戰分開 後,呂陽露出了此刻蕭若瑜最不願看到的笑容。 胯下已經漲大的肉棒將軍褲高高頂起,呂陽狠摸了蕭若瑜的乳房一把後,騰 出手來將其解放,一根殺氣騰騰的凶物展現了出來。 呂陽用眼神示意蕭若瑜看看這根東西,蕭若瑜卻是再一次用武力應了他, 擋住蕭若瑜的肘擊之後,呂陽氣氛的站到她身後,挽起她一雙膝蓋,將她的雙腿 大大分開,粉嫩的陰唇展現在所有人面前。 「看來你只要還有力氣,就不會老實啊。」 蕭若瑜被呂陽死死的緊箍,呂陽一隻手掌已經順著這個小孩撒尿的姿勢覆上 了她的陰部,粗糙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撫摸起兩片粉色陰唇。 「唔啊你變態啊停下來放我下來啊嗯啊 」被強迫地展示著正受撫弄的蜜穴,蕭若瑜只覺羞恥到極限。 呂陽遊走在一個個赤旅的面前,慢慢的手指已經捏住勃起的陰核,由輕至重 的揉搓起來,中指還不斷挑開緊閉的陰唇,不一會便將這可愛的私處撫弄得水光 漬漬。 「看啊,你這小變態濕了。」 「你混蛋!」蕭若瑜羞得變了聲音,雙腿想要攏而不能。 呂陽一邊舔著她的臉蛋兒,一邊加快撥弄,待手上沾滿汁液後,更是將兩根 手指塞入穴中,激烈的抽動起來。大手籠罩住蕭若瑜的陰部,手掌快速顫動,兩 根手指抽插著嬌嫩的肉腔,越來越多的淫液流了出來,周圍的赤旅已經可以聽到 「啪啪啪」的水聲了。 「唔嗚嗚好羞不要呀啊啊」 蕭若瑜不敢再看任何人,實際上身子已經被摸得發起燙來,蜜穴裡瘋狂抽動 的手指太過激烈,讓她快要忍不住了。 「啪啪啪啪啪!」 呂陽不知疲倦的快速摳弄,手掌撞擊得整個陰部狼藉一遍,紅得充血的蜜唇 在他手指的蹂躪下不住蠕動。兩根手指打著圈兒,攪動得敏感嫩肉歡愉的顫抖, 直噴出水花來。 「啊來了啊啊啊啊不要看不要看」 蕭若瑜尖叫,小蠻腰都扭動起來,她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被呂挽著雙腿, 用手指玩弄到高潮了。 在極力蠕動著的蜜腔裡逗留了一會兒,呂陽戀戀不捨的抽出濕漉漉的手指, 一手環住蕭若瑜的腰,一手將手指送到她的嘴角,慢慢的沿著嘴唇塞了進去,逗 弄著細滑的小舌頭。 「嗚嗚嗚!」 「嘗嘗,嘗嘗嘛,你自己的淫水呢,好不好吃?」 「我跟你拼了!」 艱難的將呂陽的手指頂了出去,蕭若瑜惱羞成怒,掙脫開他的手臂,修長強 健的玉腿向後橫掃,直襲他的腦門。 可惜這含憤一踢卻是力道虛浮,被呂陽給毫不費力的接住了,他冷笑一聲, 左手抓住了她勻稱的大腿用力拉高,右手扶住腰肢,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對準濕 滑不堪的蜜穴大力挺進,直接衝撞到最深處的花心。 蕭若瑜扭過頭來恨恨的瞪住他,只換來呂陽粗長肉棒的猛烈鞭撻。 在一群眼睛都紅了的赤旅面前,只穿著銀色軍靴的蕭若瑜被威武的呂陽拉著 雙腿,單憑一腿站立,被幹得嬌嗔不斷。 「還會自己擺姿勢呢。」一個赤旅大聲讚歎道。 蕭若瑜為了忍住不發出嬌媚的呻吟,牙都快咬碎了,這些人居然還把自己踢 出一腳攻擊呂陽的動作講作是擺了個姿勢。 「你們嗯啊都是混蛋啊」 這一開口,哼聲再也止不住,看著蕭若瑜淚眼迷濛的媚態,呂陽的肉棒又粗 大了一分。 「這麼舒服嗎,小聖女,我的肉棒,可有唐統軍的厲害?」呂陽一邊狠狠的 幹著,一邊笑呵呵接蕭若瑜傷疤。 「你住口!」 蕭若瑜被戳到痛處,立馬一個劈掌打去,呂陽晃臂一震將其擋住,蕭若瑜間 一擊未能奏效,藉著驚人的腰力,竟是將大半身子轉了過來,一雙玉手雨點般的 向呂陽襲去。 感受到她指尖時不時的凝出恐怖的劍氣,呂陽也不敢大意,乾脆將蕭若瑜整 個翻了過來,一邊堪堪的抵擋和閃避,一邊捧住她細滑的香臀,開始了重重的抽 插。 兩人交手幾十息,蕭若瑜一套截天掌半數落在了呂陽的身上,他的皮甲都破 開不少,露出精壯的肌肉和血痕。 在蕭若瑜反弓腰肢,撿起細劍,又以投射之姿刺死兩個赤旅之後,呂陽終於 也是動了真火,連續數計重拳砸在蕭若瑜的小腹上,直到蕭若瑜嘴角溢血,才停 下來。 打鬥過程中呂陽的肉棒越發劇烈的抽插終於是廝磨乾淨了蕭若瑜的力氣,戰 到最後,呂陽身上淤青不少,蕭若瑜也是只剩移動手臂的力氣,一下下的捶在呂 陽肩頭,看在眾人眼裡,倒更像是蕭若瑜動扶著他的肩膀賣力迎著抽插。 「呸!」吐掉口中的血水,呂陽爽朗的大喝:「痛快!這一炮,幹得痛快啊!」 說完,他摟住蕭若瑜的身體,一口含住乳尖上的可愛蓓蕾吮吸起來,彈力十 足的嫩乳被他的臉龐壓扁,那種舒服的觸感讓他不知不覺間越發忘情的舔咬。借 著蕭若瑜自身的重量,呂陽狂幹著懷裡的小尤物,一步一步的向著人群中走去, 交聲清晰可聞,淫靡不堪。 到最後,不少赤旅已經伸出手來,摸著蕭若瑜的身體了,呂陽喘著氣一下 下的全力貫穿著蕭若瑜的子宮,說著:「做我的女人,高潮吧!」 蕭若瑜眼神倔強,水汪汪的眼眸死死的瞪著呂陽:「不要!我偏不!不 不唔唔」 「你,裡面已經開始抽搐了!」呂陽低喝,他已經忍不住快要射精了。 「是你唔忍不住了嗯哦我不會比你先的!」 蕭若瑜對上呂陽複雜眼神,沒有一絲閃躲,即使她嘴角的口水已經流了出來。 幾個赤旅圍在她的身旁,將她飽滿的雙峰和結實的臀瓣握在手中肆意揉捏。 淫水一滴一滴順著臀尖落到地上,蕭若瑜有些失神了。 「啊,忍不住了。」 呂陽重重的抽插了幾下,肉棒深深干進蕭若瑜的花心,大量滾燙的精液在她 子宮裡射出,播下旺盛的生命種子。 「哦哦好燙啊呼呼呼我沒有哈」 蕭若瑜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這次賭氣,她賭贏了。 拔出肉棒後,呂陽有些生氣的將蕭若瑜推進人群中,頭也不的說道:「給 我好好教訓她,別玩死了。」 被瘋狂的赤旅淹沒,蕭若瑜覺得很疲憊,身體裡壓抑的火熱終於要失去枷鎖 了,剩下的事情,她沒有力量在抗爭什麼。 「賤人,殺了我們這麼多兄,要干到你懷孕才行!」 一個赤旅士兵嘶吼著,將髒兮兮的肉棒插進了蕭若瑜的身體裡。 「啊唔唔唔嗯啊啊啊哦」 狠狠的肏弄讓蕭若瑜瞬間攀上了忍耐良久的高潮,抽搐個不停的噴出淫水來。 可憤怒的人群不會擔心她受不受得了,一根根壓抑已久的軍棍往她各個洞口裡塞 去,連還掛著鮮血的嘴角都混上了精液,最外圍只能聽見嬌嫩小美人「唔唔」 的嗚咽聲。 小山谷裡,上人摩拳擦掌,瘋狂如斯。 沒有人看見恢復氣力的汗游鬼鬼祟祟的扛著昏迷的鐵沁兒跑進了樹林。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二十三章 淮安之殤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作者:琉璃狐 26年3月7日發表 第一部 鳳潛南荒 第三卷 以夷制夷 第二十三章 淮安之殤 低沉整齊的步伐悠悠地靠近,令大地也輕輕顫動起來,那是一種令人心悸的 律動,是數萬人才能踏出的可怕節奏。 三萬大軍兵臨淮安城,呂樺到了。 放眼風景如畫的淮安,呂樺心情異常輕鬆,除了在子午谷被偷襲而死的一千 多位黑欲鐵騎,此次出征可謂是順風順水就攻破山脈屏障,殺到了西川三郡之一 的淮安。 城外的農田上還有稀稀拉拉的農民忙著秋收,看到黑壓壓的大軍,都只是瞥 了幾眼,並不多做收糧食之外的考慮。 呂樺披著大袍,騎著馬悠哉的走到軍隊最前,他打量了許久,原本刀割劍砍 一般的嚴峻面龐忽地融化開來,雙唇如大漠的巖洞屈起弧度,竟是忍不住笑了出 聲,聲音嘶啞,悶得人難受。 淮安城城牆低矮,卻修築得極為美觀,看在他的眼裡,那是要多滑稽有多滑 稽。 「這裡沒有駐軍嗎?」呂樺笑罷,側過頭問身邊的灰衣謀士。 那謀士也笑著,慵懶的指向城樓上正打瞌睡的士兵:「那不是麼。」 呂樺又是乾笑兩聲,突然嚴肅起來的問道:「你說,姬家的兵馬呢,怎破開 子午谷後,一路上都不見阻攔?」 謀士搖頭大笑:「不知道打的什麼鬼意,不過若說是怕了,我肯定不信, 想必將軍也不信。」 「我倒是覺得有三種可能,你幫我拿捏拿捏?」 「將軍請講。」 「第一嘛,你看這座城根本不適防守,他們為了謹慎起見,兵力全部收縮 沂水和盛都了。第二嘛,他們故佈疑陣,擺出這麼一副空城無守的樣子,好讓 我們貿然進攻,其實某處還有埋伏。第三嘛,他們確實不要這座城了,而且都沒 通知這裡的郡守,讓他們一副自然而然的樣子,反而使得疑心頗重的人不敢進攻。」 說完呂樺認真的盯住那謀士。 那人抖了抖灰衣,目光轉動,良久方才說道:「將軍考慮甚為周到,古有大 賢空城退敵,但那計謀永世只能奏效一次罷了,我們不若派遣一隊人馬進城試探 一番,是棄是伏,豈不真相明瞭?」 「好,那麼,派騎兵還是步兵?」 「川西是平原,黑欲鐵騎是我們此戰的王牌,怎可派去探路,萬一中了埋伏?」 此話點到即止,呂樺滿意的點點頭:「那就派一千步卒進城吧。」 「甚好。」 兩人商榷完畢,在軍隊的調令下,一千步兵向著淮安城進發。 淮安城牆上一個士兵發現了整整齊齊走來的離軍,頓時慌張起來。 「站住,你們幹什麼!」 「敵襲,快放城門!放箭!」 「弓箭手呢!」 看著那些士兵真個是慌張的樣子,呂樺冷冷的笑了,他征戰多年,豈能看不 出士兵臉上的真假,他手一揚,縱馬而起,還未落地便喊道:「全軍攻城吧,看 來是我多慮了,這裡被放棄了,並未被姬浩渺拿來騙我們。」 謀士摸了摸下巴,也是緩緩贊同。 煙雨淮安,鐵刃北下,拂柳風被血氣嘩。 城門只是短暫的抵禦了刀劍,便被離軍破除,數萬離軍浩浩蕩蕩的攻進了城 牆,根本沒見過這架勢的淮安守軍一觸即潰,被屠殺在街道旁。不受管制的離國 兵卒被鮮血激起凶性,燒殺搶奪,姦淫婦女,沒過多久就將風情如畫的淮安污毀 半城。 沿著整齊的青石街道,殺光了所見男丁的殘暴離軍蔓延開去,衝進一家家豪 門大院,撕開了無數書香門第的霓裳。 玉石珠寶被洗劫一空,書畫文墨被付之一炬。 諷刺的火光裡,風雅才子披頭散髮,半哭半死。平日裡眼高過頂的才女佳人, 殘裹裙絨,哭喊得撕心裂肺,被一個又一個野蠻的離國士兵壓到身上,按進土裡, 輪番摧殘著她們為心上夫君保養得如溫玉一般的身子。 蕭府。 四大才子之一的蕭逐昀慌亂的從床上坐起來,懷裡極有姿色的宋家小姐亦是 捂著赤裸的胸口忍不住瑟瑟發抖。 淮安素來風流,雖然宋玉尚未過門,卻已定親,提前房事並無不妥。本來因 為被擾而頗為惱怒的蕭逐昀看清門口兇惡的身影後,一瞬間臉上再也沒有了血色。 離國攻向川西,這是好些日子前就人盡皆知的事了,可是淮安城裡沒多少人 重視,想著即便戰火到了這裡,至少郡守會提前安排姓離開不是?屈尊遷徙, 躲避一下戰事,也不是什麼值得費神的大事,有空多琢磨琢磨文章和生意,豈不 才是正道。 可這麼一批殺神偏偏就如同天降般的來了,淮安沒有收到任何有關前線的消 息,許多人都死在了自己的床上。 看著幾十個身上帶著血跡的離軍砍開了自己的房門,蕭逐昀一下子想明白了 前因果後,心中雖有心思萌動,但看那一張張扭曲的臉,暗道今日怕是再劫難逃。 一群離軍只是瞥了蕭逐昀一眼,目光便是落在了宋玉光溜溜的身子上。 宋玉強忍住尖叫,把身子縮在蕭逐昀身後,猛地拉過被子擋住自己,同時小 手緊張的捏著蕭逐昀的肩膀。 蕭逐昀知道宋玉在催促自己想辦法,他愛著自己這位溫柔嫻淑的未婚妻子, 即便是直面死亡,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露出笑容:「各位……軍爺,府中的東西都 孝敬給你們了,能否放過我與內人?」 「哼,」離軍嗤笑一聲,彷彿在說:「這個不用你孝敬,我們已經拿了。」 笑完之後,十幾個人都看著蕭逐昀身後那不斷顫抖的雪膩香肩,眼神裡滿是 火熱。蕭逐昀還想說些什麼,可這群離軍根本不聽,對付蕭逐昀這樣的文人,他 們直接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就好了。 隨著眼前拳頭的不斷放大,蕭逐昀眼前一黑,面部傳來劇痛,接著,他只感 到自己在巨力的推動下飛下了床榻,撞在屋旁的柱子上,半邊身子都麻了。 對於這個幾下子就失去反抗能力的廢物,離軍不願再多理會,連刀都懶得拔。 可憐的宋玉一邊尖叫著,一邊被健壯的離軍拉下床來,撕扯開身上的薄被, 大手毫不留情的抓捏起她身上的軟肉。 纖細的身毫無阻力的被男人搬弄成各種姿勢,宋玉胸前一對飽滿的奶子也 逃不脫被被眾人大力揉搓啃咬的命運。她終於是在恐懼中發出了痛苦的哭聲,哭 得動彈不得的蕭逐昀更加心神俱裂。 「呃……呃呃!」蕭逐昀低沉的咆哮著,這是他表達憤怒的唯一方式。 然而除了宋玉淚眼絕望的看向死狗般的他,其餘散發著濃濃獸慾的男人皆是 將其無視。 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大家閨秀,宋玉雖然無力抵抗什麼,但也沒有慌亂的呼 救求饒,在她看來,即將從所有人都羨慕的嬌女淪為殘破玩物,自己就剩下這麼 點尊嚴了。 文人也有文人的骨! 「呃啊啊啊……」 因為離兵粗暴的插入,宋玉痛得慘叫起來,那個離兵抱住她的身子,翻身躺 了下去,把她放在了身上。又圓又翹的嬌嫩雪臀因害怕掙扎而搖晃著,另一個離 兵也迫不及待的掏出猙獰的肉棒,對準粉嫩的後庭狠狠塞了進去。 殘暴的姦污幹得宋玉失聲慘叫哀嚎,纖細雪白的背像觸電般激烈弓起,後庭 被陽具開苞的撕裂劇痛令她幾乎以為死掉了。 一個離兵淫笑著蹲下來,撫摸了那張吹彈可破的小臉後,強行吻住了她的嘴 巴,久未洗漱的大口惡臭無比,他啃咬著宋玉的舌頭,貪婪的幾乎要將它咬破。 宋玉秀氣的臉被揉成一團,她淚流滿面,雪白纖弱的嬌軀因感覺噁心顫抖扭動, 那個離兵吻夠了,立刻按著她的頭,將黝黑的大肉棒插入她的櫻桃小口,按著她 的頭猛幹起來。 一個又一個的男人不斷撲騰在宋玉白嫩柔軟的身子上,肉棒毫不憐惜的輪番 往她嬌柔的三個洞裡塞去,對於這群離兵來說,再美的女人又不能帶走私藏,玩 一次的東西壞了也不可惜。 在暴虐的奸辱中,宋玉的長腿被扯來扯去,白皙的身子上齒痕遍佈,身體裡 各個男人的精液越來越多,可她的淚水卻漸漸流乾了。 「蕭公子……來生再見!」 終於等到一個空擋,下定決心赴死的宋玉對著蕭逐昀大喊了一聲,隨後憤恨 的爆發了最後的力量銀牙猛地一,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正在衝刺肏干的離兵也不理會這具逐漸失去生機的身體,頭也不抬的繼續干 了下去。直至最後一個人射完,他還對著所宋玉的屍體扇了數個耳光,罵道: 「賤人,雖然已經決定爽完就要殺了你,但是你死早了,下面就鬆了,大爺我好 不盡興!」 「算了算了,別說了,我們快去找下一個目標吧,這些中原的女人真是不 賴!」 聽著眾人遠去的談話聲,彷彿全身骨骼盡斷的蕭逐昀又花了足足半個時辰, 才艱難的爬到宋玉身邊,耗盡力氣才睜開腫漲不堪的眼睛。 「啊!!!」 看著被摧殘得體無完膚的未婚妻子,蕭逐昀怒急攻心,一口鮮血自胸膛中噴 了出來,落在宋玉精液斑斑的身軀上。他痛哭著撫摸宋玉冰涼的小手,臉色越發 的猙獰。 「玉兒……有朝一日……定以天下離軍之血……祭奠汝之性命!」 曾經自以為是的風流公子已被踢死在柱下,蒙受大劫後的蕭逐昀心中燃起了 再不可撲滅的火焰,在燒燬自己之前,必將先焚傷仇敵。 …… 類似的一幕幕家破人亡,上演在淮安城的各處,上至貴府妻女,下至農家小 妹,離軍強壯的性器都將她們為權貴才人準備多年的嬌軀耕耘了一遍,一時之間, 一城的天之嬌貴,僥倖沒有被姦淫致死的,也因不堪受辱而紛紛自縊。 大熠的文人多數出自淮安,淮安的文人,多數做了亡魂。 這一年,才子們終於是不再出聲,靈動少女的眼眸裡,也只剩下死寂。 這時,呂樺才率著黑騎進城,整整齊齊的走在血染的大道上。 安靜,血柳輕搖。 灰衣謀士卻有些緊張起來,似乎覺得被肆虐過的街道並不安全,但是他不敢 確定心中的惶恐,試探的對呂樺說道:「此戰太過容易,我心裡總是不安啊,不 過真又想不出來,是……哪裡不對?」 呂樺不語,率著黑騎穿梭在閣樓圍立的東街大道,走在最前的他漸漸看到了 平靜的鳳凰湖面。 湖上,血絲融岸,中心有一隻小舟飄來,甲上立著一位白衣公子兀自搖扇。 「青羽銀甲若尚在,豈輪鐵箭滅國哀?」 清朗的頌詩聲不小不大,卻正好傳進呂樺的耳朵。 「哦?這淮安倒真是文人風骨,看來是嫌這江水染得不夠鮮紅啊,取我的弓 來。」呂樺瞇著眼睛,將手伸到了副官身前。 灰衣謀士瞳孔一縮,咀嚼著江上公子的詩,突然覺得寒風撫背,他戰戰兢兢 的按住呂樺的肩膀,輕輕的說道:「將軍……我,我貌似知道哪裡不對了……」 呂樺身型一凝,轉過來,威目虛起,不可置信:「還是……中計了?」 「是……是的……不過他們真的放棄了這座城……他們用真的……來騙我們 ……」灰衣謀士想起了川西特有的建築格局,不由自望向閣樓頂端隱秘的夾層, 聲音已經有些顫抖。 「咻!」 小舟上一隻火器衝上天空,發出尖銳的聲響,道路兩旁原本寂靜的閣樓全部 探出箭頭來,那是北方的離兵觸及不到的地方。 頃刻間,黑箭如雨般灑下。 天變了顏色,漆黑的雨滴讓仰頭的黑騎頭皮發麻。 螺旋的箭頭瞬息而至,輕鬆的刺穿黑騎的特製戰甲,劇毒瞬息間讓他們本來 雄厚健碩的身體變得僵硬。隨著第二輪箭雨的射出,一騎又一騎接連倒下,長長 的道路上,這群威名滔天的黑欲鐵騎已經沒有多少還能騎在馬上了。 呂樺睚眥欲裂,離國無敵的黑騎,竟然要盡數屈辱的折損在偷襲之下,避無 可避! 「我怎麼忘了!穿甲箭啊!」那謀士悲鳴起來,語氣裡惶恐不安,絕望中夾 雜著憤恨:「姬浩渺是個魔鬼!他為了射殺黑騎……根本不顧姓死活啊……」 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灰衣謀士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幾十萬姓的性 命,他設下計謀卻不為守城,真的是不守城啊,啊!」 黑箭終結了謀士的狂亂,呂樺咬著牙,眸子裡血絲滿滿,盯著湖上的男子眼 神複雜到了極點。 「毒,好毒,你好毒啊!」 呂樺連喝三聲,「噌」地拔出佩劍,劍鳴嗡止。 身後箭雨不停的傾瀉,離國最精銳的黑騎還在成片的倒下,他不甘的嘶吼著, 狼狽的策馬前竄,一邊揮舞著兵器,一邊沒命的往空地跑去,向他的大軍。 湖上的公子看完了這一切,自顧自的對著呂的背影朗聲大笑,遙遙抱拳,也 不管對方是否能夠聽到,便介紹起自己來:「在下姬賢渺,代表家兄向呂將軍問 好了,家兄說了,歡迎來到姬家的川西,將軍若是喜歡這淮安水鄉,那便留在這 裡吧,哈哈哈哈。」 …… 慧泉,離軍大營。 呂陽「嘩」地拉開汗游的帳篷,意味深長的打量著正在賣力耕耘的汗游。 昨夜收兵到駐地,在醫官整治了鐵沁兒之後,汗游便是將其轉移到自己的 賬內,言稱要親自守護。 當時收到這個消息的呂陽不由地想起汗游扛著昏迷不醒的鐵沁兒出現時, 鐵沁兒那盔甲不整的樣子。於是他心中一動,便是吩咐了伙夫在汗游的飯菜裡加 了許多壯陽之物。 本就對鐵沁兒垂涎已久的汗游在樹林的將她強姦至暈厥後依舊覺得不夠,這 才大膽的想要在軍帳裡再親方澤,吃了壯陽之物後,更是一夜不眠,此時的勇將 鐵沁兒已經是被幹得出氣多進氣少了。 滿眼通紅的汗游好似根本沒有發現進入帳中的呂陽,依舊「嘿嘿」的聳動著 腰背,發紫的肉棒抽插在鐵沁兒的股間,將那裡攪動得白沫翻翻。躺在羊毛毯上 的鐵沁兒雙腿無力的彎曲著,被汗游撥得一絲不掛的身體上交織著口水和精液。 女人就是女人,何等的悲哀,力壓群雄,一柄鐵劍冠絕了無數男人又如何? 呂陽走了過去,抽出長刀,對準汗游的頸子,「噗」地一聲,溫熱的鮮血濺 到了鐵沁兒汗珠密佈的俏臉上。 汗游的人頭「轆轆」的滾到一邊,呂陽蹲到鐵沁兒的頭邊,輕輕撫摸著她的 臉頰,溫柔的說道:「我的莫速爾將軍,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可惜你當年還勝我 一籌,成為了第一個赤旅出生的將軍呢。」 「呃……汗游……那惡賊……」鐵沁兒突然微微睜開了眼睛,虛弱的聲音在 喉嚨裡打轉。 雖然比不上靈動的蕭若瑜,但這也是一張魅力十足的漂亮臉蛋。 尤其是現在飽受凌辱後的虛弱模樣,真讓人惻隱之心勃然大動。 可是呂陽眼裡卻充斥著一種莫名其妙的艱難,惋惜的說著:「汗游他姦殺上 級,罪不可恕,已經被我斬殺了。」然後他手掌落到鐵沁兒脖子上,逐漸加大力 道:「你的仇我幫你報了,你可以安息了。」 漸漸失去呼吸的鐵沁兒嘴唇蒼白,一點也不掙扎,只是努力的張大了眼睛, 看著呂陽,難看的笑了。 「還是……你贏了啊……」 「卡…」 呂陽別過頭,身子隨著這一聲骨頭的響動而顫了一下。 明明是他親手結束了威名赫赫的鐵將軍,但流露出兔死狐悲表情的,卻還是 他。 帳外陽光明媚,帳內有些陰冷。 確定鐵沁兒斷氣後,呂陽走出軍帳,高聲呼來其他將領,告訴了他們汗游奸 殺莫速爾的事情。 到中軍帳,呂陽拿起本來屬於鐵沁兒的將印後歎了一口氣,鐵沁兒戰死, 自己無疑就會升為呂樺的偏將了,一躍成為軍中權勢不小的人物,可他心中總覺 得缺少了些什麼。 「戰爭,軍士,哎,真是殘酷啊……」 (插一句剛才想放在「卡」後面又怕破壞氣氛的自帶吐槽:不得了了,作者 殺妹紙了……) 在離軍營地的最後方,是呂陽兩親衛所在的地方,即使昨日被蕭若瑜殺了 不少人,也還有一多人存活了下來。 自從一行人到這裡以後,懷恨在心的他們對蕭若瑜的凌辱就沒有停止過。 一多人輪流休息,但蕭若瑜的身體卻一直不斷輾轉在不同男人胯下,被上 根雄壯的大陽具肏得越來越火熱。在一多個強壯的男人中間睡了一夜,蕭若 瑜赤裸著的身子比起一個個黝黑的男體,更像是狼群中的小白羊。 呂陽悄無聲息的進入了這個親兵大帳,示意幾位瞧見他的親兵不要聲張後, 慢慢坐到了椅子上,頗有興趣的瞧著這個武功比自己還要強上許多的小美人。 相比起外圍休息著的密集人群,圍在蕭若瑜身邊的幾個人倒是成為了一個稀 疏的空圈子。 此刻,親兵中的一位夫長正連抱著蕭若瑜的小臂和腰肢,從她身後將她抱 起,插得踮起腳尖的她身子前後亂擺,像是在狂風中飄舞。 換了幾個姿勢後,夫長將她擺成跪姿伏在地毯上,捉起她的兩條手臂向後 拉起,本來因為無力而壓在地上的上半身被拉到空中。柳腰彎曲,蕭若瑜被撞擊 了一夜而彈力依然不減的小屁股高高撅起,迎接了粗壯肉棒的再一次刺入。 蕭若瑜柔軟的內腔包裹住夫長的肉棒,溫暖火熱的陰道緊緊纏繞其根,使 得夫長舒服的呻吟出聲。昨夜他一直謙讓,讓兄們先上,其實他自己也是許 久未碰過女人,而蕭若瑜這樣身材修長健美的,更是極其符他的胃口。 女人跪趴在地上,讓男人從後面猛干,是最容易激起男人的獸性的姿勢, 夫長一邊挺腰一邊低頭不斷欣賞,看著自己的粗大肉莖在怎麼樣姦淫這個被稱為 聖女的年輕姑娘。 「呼……呼……呃……好爽……你的肉穴好爽……啊……干死你……啊啊啊 ……」他越看越興奮,抽送的去的力度和深度也越來越大,不自覺的吼叫起來。 終於,在蕭若瑜「咿咿呀呀」的叫苦聲中,他的龜頭一陣麻癢,積攢了幾個 月的滾熱精液從肉棒裡射出。一大灘白漿順著蕭若瑜佈滿紅痕的大腿內側流下來。 這時半死不活的蕭若瑜失去身後手的固定,還未來得及用手撐住地面,就「噗通」 的撲到了地上,白白的屁股還接連被噴射到夫長繼續發射的幾道混濁精液。 軍營有軍營的規矩,赤旅這個特殊軍團可以攜帶女人,但即便是如此傾國天 資,他們也不會無休止的淫玩下去,須知戰爭正在打響,體力代表了自己和帥 的生命。所以發洩過兩次以上的人都自覺的當起了觀眾,像是觀看戲子的表演一 般,喝彩叫好。 「好!」 「王頭厲害!」 「王頭看樣子憋壞了,哈哈。」 蕭若瑜虛著眼睛打量著周圍,完全不抵抗的被蹂躪了一夜,其實她已經恢復 了一部分氣力。想到顏雪衣一定會來救自己,那麼這份體力自然是要留到混亂之 時了。 可是蕭若瑜睜眼的一瞬間,呂陽捕捉到了她眼中的清明,於是他悄悄對著另 一位夫長說道:「包企,你去這樣……」 包企聽完,點了點頭,招呼過幾個人來,再次圍住了蕭若瑜。 「有完沒完呀……」 蕭若瑜暗自磨牙,鬱悶得很,整整一夜的交,全是些只顧自己發洩的蠻幹, 其實她並沒有得到多少快感,有的只是身體和心理上的折磨罷了。 包企帶著三個人將蕭若瑜擺到矮桌上,一邊扛起蕭若瑜的長腿,一邊把肉棒 塞進了滑膩的蜜穴裡。 「啪!啪!啪!」 淫靡的交媾聲一下一下的響起,包企緩慢的抽插著,並嘗試著用手指去輕輕 撥弄蕭若瑜敏感的陰蒂。站到一旁的兩個男人則是各自抓著蕭若瑜的一隻手,為 他們撫慰那火熱的肉莖。 至於剩下的一位肉棒十分長的男人,更是站在蕭若瑜揚起的頭前,手扶著陽 具在她細嫩的臉上戳弄著,龜頭分泌的晶瑩液體一條一條的留下粘稠的痕跡。除 了扶住肉棒的手,男人的另一隻手,還沿著她的細頸滑下,順著鎖骨到了堅挺的 雙乳上,或輕或重的恣意揉捏玩弄,指間更是輕夾著那嫣紅的一點突起不住搓弄。 突如其來些許技巧激發著蕭若瑜身子裡醞釀了一夜的嫵媚,細膩滑嫩的皮膚 幾乎是瞬間就泛起了粉紅。 包企只感覺比起昨夜進入的蜜穴,現在這穴兒明顯要火熱得多,而且在自己 緩慢的調情下,逐漸有了吮吸的感覺。當即他便對著呂陽點了點頭,然後拔出肉 棒,用龜頭在其陰部滑了幾圈,在再次插入。 「唔……啊……」 蕭若瑜一個沒忍住,甜美的呻吟從昂揚的脖子間傳了出來。 這時包企則是瘋狂的抽插起來,並且對其他幾個人說道:「可惜啊,將軍說 這個女的一動不動沒意思,讓我們爽完了之後就丟給外面的一萬大軍,會不會被 干死我們就不管了。」 「什麼!」 蕭若瑜心裡「咯登」一下,立馬彈了起來,精神飽滿的樣子讓在場的一多 人傻了眼。 「哈哈,將軍說的沒錯,你果然是在裝虛弱,能修煉出劍氣的武人,身體素 質企是常女子那般嬌弱的。」包企哈哈大笑,抱住兩條白嫩的大腿,幹得更加 起勁了。 「你們……!」蕭若瑜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自己又被那個誰擺了一道。 察覺到了蕭若瑜滿是氣憤的目光,包企對她笑了笑後,抬頭示意了一下,那 個正用肉棒亂塗的男人立刻抵在蕭若瑜的嫩唇上,然後一個挺腰,干進了她的小 嘴中。 極長的肉棒貫穿了蕭若瑜的喉嚨,作嘔干讓她迅速溢出淚水。 兩人一前一後的挺動起來,旁邊兩人也配著他們的節奏輕柔的按壓著蕭若 瑜圓撲撲的雪乳。感覺到快感一絲絲誕生的蕭若瑜叫道不好,於是身體越繃越緊, 然後……雙腿一彈! 包企卻是早有準備,按呂陽所猜測的,即使蕭若瑜恢復了些力氣,但是好歹 也在不斷高潮,體力不可能恢復到超過男人的標準。於是包企沒有絲毫懼怕,只 是上身向後一仰,身體呈反弓型躲開了這一踢,同時順勢抓住蕭若瑜的兩隻玉足, 手上用力一拽就彈了上半身。 而被捏住敏感腳丫的蕭若瑜卻是雙腿一抖,蜜穴「噗」的濺出一小股汁液。 「我想起來了,昨天我操她的時候,一捏她的腳掌,她就特別激動,一會兒 就高潮了。」這時一個士兵喊了出來。 包企順手再一撫弄,果然看到蕭若瑜扭動腰肢,與之前冷淡的樣子大相逕庭, 於是笑呵呵的嘲笑道:「原來你的弱點在這裡啊,還真是不好猜呢,是不是舔舔 你的腳,就能把你變成一個小蕩婦了呢?」 「唔唔!」蕭若瑜被迫套弄著兩根肉棒,喉嚨因為抽動而吮吸不斷,但其實 她是想要大叫:「不要!」 包企眼神指示著蕭若瑜嘴裡的肉棒瘋狂抽插,塞滿了她的口腔,將一絲絲的 津液攪成泡沫。而他自己則是抱住蕭若瑜亂蹬的結實長腿,死死的抱住其中一隻, 然後從腿根一隻撫摸到腳尖,在控制著那隻玉雕般的粉嫩小足伸進自己的嘴巴, 依次含住五根可愛小巧的腳趾丫吮吸起來。 蕭若瑜在被摸到修長小腿的時候就開始抖起來,腳趾被包企吸進嘴裡的一剎 那,更是整個人都崩潰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 蕭若瑜抽動著,陰道劇烈的收縮,將包企的肉棒都擠出去半支,然後她繃直 了身體,屁股都抬離了桌面,在長長的嗚咽嚇抽動著小腹,淫水一股一股的被顫 抖的蜜唇甩了出來。 包企乾脆一狠心,乘機含進她半隻粉足,舌尖穿梭於每一跟腳趾頭間,吮吸 得「漬漬」作響。另一隻手更是捉住她抖動的細腰,配臂彎裡摟住的大腿,將 蕭若瑜拉到身前,又用下身撞擊出去,肉棒又快又深的進出子宮,給蕭若瑜絕巔 的高潮澆上一把油。 「唔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蕭若瑜全身都痙攣起來,沒被舔舐的哪只腳腳趾屈做一團,在空中亂劃,直 到她的呻吟聲都變了味,身體才放鬆下來,但還是止不住的一下下抽搐著。 這會兒那個陽具極長的男人一臉尷尬的抽出了肉棒,表示剛才那一陣嘴裡的 吮吸太厲害了,直接讓他沒忍住射了出來。精液已經被本能吞嚥著的蕭若瑜吃了 個乾淨,肉棒從她嘴裡抽出後,一條無力的鮮紅小舌也順著耷拉了出來。 像是經歷了嚴酷大戰一般,蕭若瑜張著嘴大口喘氣,躺在桌上,脹鼓鼓的胸 脯劇烈起伏著,她也不遮擋,好似根本不在乎一大群男人滿臉詫異的圍觀。 良久之後,蕭若瑜才逐漸歸於平靜,包企享受完肉穴奇異的扭曲纏繞後,便 開始抽插起來,再次逗弄起蕭若瑜脆弱的神經。 「嗯呀……啊……嗯……嗯啊……你……啊……我不行了……嗯啊……呀 ……啊……好酸啊……」 激烈的高潮後,蕭若瑜全身都是香汗,髮絲黏在臉蛋上,變成了一隻乖巧的 小貓。極度敏感中的蜜穴承受不住粗糙龜頭的磨掛,激得她八爪魚般的纏上包企 以求減小抽送幅度,同時弱弱的哀求起來。 包企正在興頭上,那裡理會蕭若瑜的感受,剛才受著呂陽的指示才慢吞吞的 給與其挑逗。現在被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妥,他當然是將蕭若瑜壓在了桌上,狂風 暴雨般的就是一頓猛插。 一枝香之後,蕭若瑜徹底軟了,好似折斷的梅花,花瓣散落了一地。 眾赤旅有些不捨的多看了幾眼後還是穿戴整齊的走出了大帳,去做他們該做 的事了。諾大的軍帳裡只剩下了呂陽和蕭若瑜二人,等她休息了許久,同樣脫了 個精光的呂陽抄著凳子坐到蕭若瑜面前,輕聲笑問:「累了嗎?」 蕭若瑜就躺在呂陽腳邊,疲倦的身子側躺在地,勾勒出一抹纖長的慵懶曲線。 她側過臉,看了一眼坐得高高在上的呂陽,竟然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我,是今天最後一個。」呂陽笑得無比燦爛,愛憐的用腳背勾了勾蕭若瑜 的臉蛋。 「我,累得動不了了……」蕭若瑜一副無賴的樣子。 呂陽眼中閃過戲謔,彎下身子捏住蕭若瑜的肩膀,把她立了起來,跪坐在自 己胯間。蕭若瑜卻是像沒有了骨頭似的,臉蛋往他腿上一靠,半個人斜著趴在了 他腿上。 看著蕭若瑜略帶挑釁的眼神,呂陽一挑眉毛,做出了一件蕭若瑜後悔的事情。 「啪!」 清脆的打擊聲在蕭若瑜精緻清純的臉蛋上響起,蕭若瑜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睛,這一幕絕對淫亂得讓人血脈噴張。 呂陽竟然用他的肉棒抽打在了蕭若瑜的臉上,像是在扇過一個巴掌,而這般 的侮辱顯然要更為惡劣。 反應過味的蕭若瑜臉頰瞬間紅到了不正常,大眼睛裡屈辱的淚花即刻形成, 委屈的模樣讓人忍不住……繼續摧殘。 「啪!啪!」 呂陽捏著自己陽具的根部,一下又一下的敲打著蕭若瑜的臉蛋,直要把她的 羞恥心敲個粉碎。看到蕭若瑜此刻羞恥的面容,呂陽顯得更加興奮,他甚至還將 肉棒按在蕭若瑜的臉上磨蹭,彷彿是在比較這般裝飾會不會更加好看。 「夠了!」 蕭若瑜的聲音缺少底氣,顯得有些換亂,她一下子立起身來,磨動著虎牙。 呂陽依然是淫靡的用肉棒去抬起若瑜的下巴,問道:「喲,還想咬我不成, 你有那個力氣嗎?」 斷定蕭若瑜下顎早已酸軟無力,呂陽趁蕭若瑜準備說話的瞬間,順勢一頂, 將肉棒插進那濕潤的小嘴裡幹了幾下,然後又快速的抽了出來,再用力朝蕭若瑜 臉上一抽。 「啪!」 因為肉棒上沾了唾液,這一次的聲響更為清脆,雖然依舊不痛,但蕭若瑜覺 得臉蛋上就是火辣辣的。 強烈的屈辱與無力感讓蕭若瑜一下覺得疲憊無比,連閃躲的力氣都消失掉了, 只想抱住師父大哭一場。看到蕭若瑜的圓溜溜的大眼睛裡留下淚滴,呂陽興奮到 極點,立即用龜頭挑了那滴眼淚,然後來來在蕭若瑜臉上抽打。 隨著呂陽的興奮程度,肉棒蓄力的幅度一下下加大,打在臉上的聲響也變得 更加響亮,蕭若瑜滾燙的臉上已滿是自己的口水與呂陽龜頭分泌出的污漬了。 在空曠的大帳下,健壯的男子端坐在凳子上,一具雪白玲瓏的嬌美仙軀跪坐 在其雙腿間,閉著眼睛被那根粗長陽具一下又一下的鞭打美麗的嬌顏。這超越開 國之辱的淫靡場面,若是讓任何截教之人看見,定要與這個叫呂陽的男子不死不 休才行。 隨著呂陽鞭打的力道越來越大,蕭若瑜的臉蛋也不禁隨之晃動起來,每一系 肉棒接觸到滑嫩的臉頰,都使得她的臉或左或右的偏來偏去,看著背影就像是正 在不斷的搖頭。 大離的軍帳裡,首次這般嬌弱的蕭若瑜被迫接受著命運殘酷的侮辱,被這個 初次相識的敵人用最污穢的男性性器拍打著少女神聖的臉頰,而她無法還擊,直 至細嫩的臉蛋被自己的口水和對方的分泌物弄得滑膩不堪,這場淫辱才告一段落。 屈辱的鞭撻恍惚間讓蕭若瑜想起了媚浮屠裡的調教,強烈的雄性的氣息隨著 鼻息灼燒她的小腦袋,她呼吸越發的急促。呂陽會意的將肉棒放肆的拍到她的鼻 尖上,用那滾燙的棒身去摩擦她的嘴唇。 蕭若瑜淪陷了,她揚起腦袋,更加貼近的去嗅聞吸食肉棒的氣味,讓它們深 深的進入肺裡,才像發了毒癮一般的迷離起來。她親吻著這只肉棒,像是對待心 愛的人,舌尖不自覺的伸了出去,一下下勾舔肉棒的下冠,她的腦海裡已經勾勒 出一道人影……金礦隧道裡……那個自己不知道名字的神秘人。 讓呂陽都沒想到的是,蕭若瑜一陣喘息顫抖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張開小嘴, 動舔舐起他的肉棒來。鮮紅的舌頭一圈圈的纏繞著口中的陽具,然後叼著肉棒 上的皮囊,小狗進食般的套弄起來。 整只陽具都在蕭若瑜的口中被吞吞吐吐,呂陽這才意識到蕭若瑜口技之絕。 一番享受之後,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灑滿了蕭若瑜的小臉,嘴角、鼻尖、 睫毛上,全都是厚厚的精跡。 意亂情迷中,呂陽拉起蕭若瑜,引導到她坐到了自己身上。這一次溫柔的進 入到蕭若瑜飽受蹂躪的蜜穴裡,呂陽感到一陣甜蜜湧上心頭。 「你是我的女人!」 呂陽堅定的沉吟,攬住蕭若瑜的柳腰馳騁起來,另一隻大手從哪跳動的玉兔 開始,遊走在每一寸細膩的肌膚,將上面未干的精液一一抹勻。 蕭若瑜賣力的蠕動著腔內的嫩肉,服侍粗壯的肉棒,在男人的撫摸下歡愉得 媚叫不斷。 兩人從凳子上纏綿到軍帳門口,最後呂陽含著蕭若瑜兩隻腳丫,深深的將精 液射入了她狼藉的子宮。高潮中胡亂呻吟的蕭若瑜星眸半,看到呂陽充滿愛意 的臉龐後,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啊……啊……嗯啊……不……不是你……哦 ……啊……啊啊……」 溫存過後,呂陽把赤裸的蕭若瑜緊緊摟在懷裡,他從未像此刻這般想要有一 個家。 可是,突如其來的情況並不允許他繼續兒女私長。 「報告!」一斥候赤旅火速來報:「報告將軍!易安的大軍已經殺到了駐地。」 「怎麼這麼快!」呂陽輕輕放下蕭若瑜,驚愕的問道。 「他們……他們的騎兵,過了樹林後就一直在衝鋒!」 「該死!」 制定的計劃全部來不及施展,被反將一軍的感覺讓呂陽心中煩躁,他咆哮道: 「走不了了,你快去通知埋伏在另一條路上的人馬趕來支援!」 同一時間,遙遠的川西淮安。 呂樺率著損失了一半的大軍狼狽的逃出了滿是屍體的淮安城。 此戰姬浩渺犧牲了淮安四成的人口,換了一個黑騎全滅。 反觀姬家遊走在城牆上精銳的銀甲騎士。 他呂樺,已經輸了。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二十四章 受阻啟靈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作者:琉璃狐 26年3月5日 第一部 鳳潛南荒 第三卷 以夷制夷 第二十四章 受阻啟靈 萬頃良田圍屯於灰白的城牆腳下,悠悠水渠沿著護城河連通平原大地,隱於 天邊。 遠遠望去,視線雖不能入城,卻能教人一眼瞧見那種亙古的繁榮與磅礡。 這裡名為棧中,乃是除大熠的帝都以外,中原的第一大城。 人口充裕,民風彪悍。 盛產鐵礦的棧中城,自古便是中原王朝的陳兵之地。 王樞此刻打扮得蓬頭垢面,裝成難民的樣子混跡在一群衣衫破爛採礦工中, 跟著他們進了城。 一個身著離軍制式盔甲的胖子帶隊走最前面,一路上囂張的拿起路邊販賣的 水果,每一個都只咬兩三口便丟掉。 臉色鐵青的水果商販不敢發作,反而是賠笑連連,送上一些散碎銀子。 「狗東西,賣國賊!」一個極小的聲音小心翼翼的喊一句。 不料那個胖子聽力還挺好,聽到此話後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頓時怒目圓瞪, 尖聲叫道:「誰說的,剛才誰在說話!」 胖子橫肉一顫,周圍的攤販皆是抖了起來,不自覺的往後退去,顯然是對此 人害怕到了極點。 見無人應,那胖子更是氣得漲紅了臉,吼道:「該死的,你們這群賤民皮 又癢了不是,老子接管這塊兒,讓你們的生活比張頭那邊好了無數倍,還他媽罵 我,沒人承認是吧,全部抓起來,嚴刑拷打,你們這些刁民真他媽不像話!」 「不要啊賈大人,不管我們的事啊!」幾個攤販跪了下來。 「別他媽的廢話!」姓賈的胖子一揮手掀了一個水果攤,笑得十分猙獰: 「老子查出來,一定弄死你們全部!」 更遠一些的人則是訕訕的拍了拍胸膛,他們認識這個叫賈勇夫的胖子,以前 是棧中城衛隊的一個小頭目。 離國攻佔此城的時候他弒殺了上級,還參與了開門獻城。不過獻城的要人 員都被破城而入的離國將領殺掉了,就剩下了他和張護兩個小頭目作為爪牙,替 他壓搾姓,督工掘礦。 所以,對這個作威作福慣了的賈勇夫來說,大實話「賣國賊」是他最不願意 聽到了。 「真的不是我啊,不要抓我,我家裡快揭不開鍋了,這些水果丟了,我的妻 子和女兒會餓死的!」被架走的一個商販老遠還在喊叫。 賈勇夫噁心的笑了笑,對一個士兵說道:「嘿,這麼窮還有老婆,去,去把 那母女倆抓到我府上,要是還有些姿色的話,我當個好人,替他餵飽她們,哈哈。」 「這人渣……」王樞在隊伍裡挖著鼻孔,看完這一幕鬧劇,他忍住上前去打 死這個胖子的衝動,安慰著自己,還是公交代的任務更加重要。 接下來一直走到礦場,賈勇夫囂張的挑著事,都再也沒有出任何事情,可見 棧中的姓已經深深的怕了這藉著離國威風欺壓平民的小頭頭了。 「你們聽好了,此次從城外徵集你們這些難民為帝國採礦,解決了你們的溫 飽問題,你們要把這份恩情銘記在心,多多採礦,努力報答才是。」賈勇夫含著 雞腿,揮手讓手下端上一桶桶清粥:「來,大家好好吃一頓,吃飽了就去領工具, 馬上開始工作。」 王樞看著他那副噁心的嘴臉,陰測測的笑了,他的目的若是達成,非親手宰 了這個賈胖子不可。 …… 慧泉一戰,八千騎兵裡奔襲,打了呂陽一個措手不及。 但是在悍勇的赤旅異常頑強的抵抗下,這支先頭部隊反而遭到慘烈的打擊, 若不是堅持了半天之後大部隊及時趕到,恐怕就要全軍覆沒了。 而易安大軍傾巢而出,追擊呂陽,當夜便是趁亂救出了被捆成粽子的蕭若瑜。 呂陽率著赤旅瘋狂反擊,邊打邊退,交鋒三日之後狼狽的帶著這只損失慘重的部 隊到了啟靈,閉門死守。 求勝心切的顏雪衣勒令強攻,在損失了五千土著之後終於冷靜下來,紮營於 啟靈三里外。 十月中旬,已經快要進入深秋,中原的氣溫悄然帶上了些許涼意。 木鐵混搭的堅固駐地內,顏雪衣立身於帥大帳,精緻威武的貼身銀甲勾勒 出她飽滿的胸部,分為三段的甲隙逐次收攏,直到勒住盈盈一握的柳腰。金戈戰 亂,此甲乃是嚴覆命人取用最上等的精鐵鍛造而成,輕盈堅固不說,還可拆卸數 個部位,以適應不同的季節,可謂考慮得是周到至極。 顏雪衣十分喜愛此甲,為了配套,又打造出一圍戰裙。可是穿上以後,她才 發現全副武裝對於柔弱的自己來說太過累贅,乾脆以點綴著鐵鱗的藍綢短裙取代, 裙下是一雙襪口和鐵環縫在一起的白色棉質長襪。 鐵環緊緊的勒住細膩的腿肉防止棉襪脫落,豐腴修長的玉腿就這麼被長襪裹 住,顏雪衣蹬著銀色的長筒鐵靴在大帳內來踱步,深邃的眸子裡儘是啟靈城以 及它周圍的山川地圖。 「啟靈守軍兩萬,城牆深厚,每一個垛口後面都有赤旅把守,想要用人數攻 克,我們的土著大軍必須訓練有素,視軍令如泰山!」她的身側,嚴復目不斜視 的指著地圖,開口說道。 顏雪衣點點頭,對嚴復抱拳以示尊重:「嚴太師說得極是,本宮將大軍駐紮 在此,正是『就地練兵,以待時變』之意!」 嚴復露出笑容,鞠了一躬:「哈哈,公殿下高瞻遠矚,已經看在老夫之前 了。」 「那有勞太師去操辦了。」 送走嚴復後,顏雪衣正準備前途探望蕭若瑜,不料蒙絲汗不請自來,掀開帳 簾便走了進來。 看到身著惹火銀甲的顏雪衣,蒙絲汗只覺得眼前一亮,忍不住在她玲瓏的身 線上掃視起來。 「你放肆!」 顏雪衣冷喝一聲,昂著頭坐到大椅上,語氣中的不滿也不知道是來源於是蒙 絲汗的目光,還是他未經通告便擅自入帳的行為。 蒙絲汗的目光最後落到了顏雪衣微微揚起的下巴上,看著那高高在上的樣子, 心裡也是不痛快起來:「喂,打了兩場勝仗就非要做成這個樣子嗎?一點心存感 激都沒有,你可知道戰場上死的都是我們部落的族人!」 「我並非不感激,只是君臣有別,萬事皆有禮法,我若不正揚皇室威嚴,那 麼怎能統御眾人呢?」顏雪衣的語氣軟化了一些,可還是含著一股子與生俱來的 高傲,在略微觀察了一下蒙絲汗的表情後,她又補上了一句:「我們有作關係, 你不用在意這些小事,反而應該幫助我樹立威嚴才是。」 「是是是。」蒙絲汗聽後連忙點頭,甚至拱手行了個大禮,然後掛著怪異的 笑容說道:「尊敬的公殿下,其實我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稟報呢。」 顏雪衣皺了皺眉柳眉,手肘撐在椅子上,放鬆的反攤著一隻手掌,抖了抖指 頭,示意他說。 蒙絲汗也不生氣,向前走了幾步:「按照大熠的規矩,這中軍大帳不可私自 闖入對吧?」 顏雪衣聽得一頭霧水,但還是點了點頭,然後往椅背上一靠,左腿翹起疊在 了右腿上,王者之姿盡顯,不自覺的語氣又凌厲了起來。 「蒙絲汗家,你直接說有什麼要求吧,若是再扯東扯西,我便叫人將你轟 出去了。」 「公莫急,我的意思是……」蒙絲汗猛地一竄,來到顏雪衣的身邊,倆撮 小鬍子彎起猥瑣的笑容:「沒人打擾的話,我們可以換一種方式說。」 顏雪衣的肩頭被蒙絲汗的手搭住,伴著肩甲清脆的響聲,她嬌軀一顫,氣勢 不知不覺的弱了下去:「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你可知道被人發現有什麼後果 嗎?」 「那應該是你最擔心的問題,若是被人看到你被下屬調戲的樣子,你威嚴掃 地還怎麼服眾!」蒙絲汗捏準了顏雪衣的死穴,直接放肆的抬起她尖尖的下巴: 「甚至,被人知道你在無數根大雞巴下淫聲大叫的樣子,你的將士們會不會也想 要試試你柔軟水嫩的身體呢?要不要我替你告訴他們,你的淫穴是那種層層疊疊 還會吸的極品!」 一番露骨的話語說的顏雪衣面紅耳赤,她好不容易建立的威勢被輕易的揉碎 了,帝都的遭遇,南荒的荒唐,都是萬萬不可讓大熠底層士兵知道的事情。 「你到底想說什麼……」這下高低轉換,顏雪衣的語氣也變無力起來。 蒙絲汗惋惜的搖著頭:「這件重要的事情,本來我是準備直接說的,但是看 到你一副冷漠的樣子讓我好生心寒,讓我……好想狠狠的羞辱你!」 「卡!」 說話間,蒙絲汗已經將顏雪衣的肩甲拆了下來。 「你住手……怎麼能在這裡……會被發現的!」顏雪衣擔憂的開口。 「不會,只要你安安靜靜的,一會兒不要大聲浪叫就可以。」 蒙絲汗繼續手上的動作,本來是考慮到是給女子使用而特意製作的十分簡易 的暗扣,這是卻便宜了他,看著一片片銀光閃閃鐵塊從顏雪衣身上剝離,凌辱這 個傲氣公的快感讓他粗大的陽具氣勢洶洶的勃起了。 胸前最大的一塊鐵甲被取開後,蒙絲汗抓著顏雪衣的內衣用力一扯,一對雪 白柔軟的乳峰便彈了出來,擱在腰甲的上沿,挺拔無比。 冰涼的盔甲激得顏雪衣粉嫩的乳尖緩緩立起,看到這個細節的蒙絲汗立刻大 笑起來:「看看你這對淫蕩的奶子,被我看看而已,乳頭就自己硬了。」 蒙絲汗抓住那碩大的一對軟肉,一邊諷刺一邊揉麵團似的搓捏起來,每一根 指頭都陷進去一半,鼓起的乳肉從他的指縫間擠了出來。 顏雪衣倉皇的張著嘴,卻不知道怎麼解釋為什麼乳頭自己就有了反應,被蒙 絲汗雙手大力地揉捏著嬌嫩的胸部,弄得她憋紅了臉,只得低聲喊著:「不是的 ……不是的……」 一對雪白的翹乳晃來晃去,被大手捏出一波波乳浪,顏雪衣羞澀的看著蒙絲 汗玩弄著自己的奶子,突然意識到對於這種無視自己身份地位的人,自己根本就 無可奈何,自己……還是太弱勢了。 「舒服吧?」 蒙絲汗歡快的揉捏搖晃著那對極品,他聽說這叫做調情,叫做前戲,是中原 男人征服女人身體的普遍手段。 顏雪衣搖著頭,其實敏感的胸部已經快感連連,她不自覺的已經微微張著小 嘴,檀口裡津絲掛齒,呈現出一副我有了感覺的神態。 蒙絲汗左手繼續把持著那只乳房不斷畫著圓圈肆意揉動,右手卻是五指一捏, 擠得乳尖高高翹起,然後湊過舌頭去一圈圈的舔舐那粒嫣紅。 「哈哈,這是和一個將軍交流時學到的,不過他一定不知道,我用他教的技 巧,卻是對付得她心中無比尊貴的公大人媚眼如絲,你說,我如果告訴你那個 人的名字,你會不會賞賜他呢?」 那粒乳頭被蒙絲汗舔得口水噠噠,更加興奮的翹立在空氣中。 顏雪衣呼著熱氣,無力的縮在椅背上,眼睜睜的看著蒙絲汗掏出大傢伙,用 黝黑的龜頭挑逗起自己的乳尖。 「唔……不要……」 肉棒在乳尖上留下了興奮的液體,然後強勢的頂了上去,在滑嫩的乳肉上擠 壓出一個凹陷的形狀。 「真是軟啊,這勾引男人的下賤奶子!」 蒙絲汗凌辱到興頭上,眼中光芒閃閃,突然轉動腰腹,那橫飛的肉棒「啪」 地一聲打在了顏雪衣的奶子上,白皙的乳球一陣晃動,雖然不痛,但是卻羞恥到 極限。 「啊啊,你!」 沉寂的顏雪衣反抗起來,這樣的侮辱在她看來太過不堪,無法忍受。可蒙絲 汗搶先一步,一把捉住她的手,往椅背上一按。 「堂!」銀色的手甲,撞上椅背,金色的紋路在帳定投下的光芒中閃耀。 「啪!啪!」 蒙絲汗又來用肉棒掃了兩下,打得兩個飽滿的雪乳左左右右彈跳個不停, 毫不顧忌人的屈辱,向著男人歡快撒嬌。用著肉棒逗弄了一會兒嬌乳,蒙絲汗 一個挺腰將它塞進了顏雪衣的嘴裡。 「唔……唔嗯……唔唔唔……」 「哈,好好舔,我來告訴你我的來意。」蒙絲汗繼續按著顏雪衣的雙手,身 子跪上了大椅,肉棒在顏雪衣的小嘴裡進進出出:「我長話短說吧,最近連番大 戰,你有強行攻城,我的族人們陸陸續續加起來死了七千有餘,戰爭嘛,我也理 解是要死人的,但是我們是作關係不是?最近訓練力度加大,族中勇士們老抱 怨了,我就思,死者已矣,但對於活著的人,你不能一點表示也沒有啊,我說 得對不對?」 「嗯哼……咻咻……」 連插了幾下,蒙絲汗猛地從顏雪衣溫暖的小嘴裡拔出肉棒,抽得一股口水順 著灑到她的胸口。他把肉棒又埋進那對軟綿綿的玉乳中,順著乳溝抽插起來。 「唔……那……你想怎樣……賞賜……賞賜他們……」 蒙絲汗這時放開顏雪衣的手,將她的蔥指移動到一對酥胸旁邊,示意她抱住: 「自己捧好,它若是滑了出來,我就將你提到演武場上去幹。」 顏雪衣淚花都滾動到眼角,弱弱的按住自己乳房的兩側,讓兩隻柔嫩的乳球 緊緊夾住溝裡黝黑的肉棒。冰冷的手甲刺激得顏雪衣打了個冷戰,粗長的肉棒時 不時的穿過乳肉,頂到她的下巴上,留下腥臭的液體。 蒙絲汗用手按下顏雪衣的腦袋,拉出她鮮紅的小舌頭,讓龜頭每一次出來都 能壓到舌苔上享受那溫熱的滑膩後,才又開口道:「金銀珠寶於他們無甚大用, 說不定哪天他們就會為你捐軀了。你好歹也身為我族的母,按照習俗,這一群 願意為你而死的人,你應該……用身體犒賞他們!」 聽到最後一句,顏雪衣瞳孔猛地放大,嬌軀顫抖著,突然發自內心的惶恐起 來,即使被大龜頭壓住舌頭,也不顧一切的要發表意見:「唔行……不……唔可 以……會死的……那麼多人……我會死的……」 蒙絲汗滿意的看著顏雪衣露出懦弱的一面,他早就察覺出平時聰慧的顏雪衣 經不起恐嚇,這會兒欣賞著她快要哭出來的慌亂表情,更忍不住要狠狠的幹著她 的嘴了。 直到顏雪衣媚眼中一滴滴的眼淚真的落了下來,蒙絲汗才摸著她的頭解釋道: 「其實我不是那個意思,軍中講究只賞有功之人嘛,我們選一些貢獻突出的人來 犒賞就好,順帶著還可以起到激勵作用哦,這是你身為統帥能做的最大貢獻,這 一點都做不到的話,我只能帶人去了。」 蒙絲汗得意的按著顏雪衣的小手,幫她蹂躪著那對的酥胸,說著的最後一句 話無異於在調侃:你這個所謂的統帥,最大的作用就是充當安慰婦罷了。 顏雪衣看著他,瞪大了的眼睛懷著畏懼,薄薄的紅唇被迫的張到最大,承受 著巨大陽具的抽插。蒙絲汗狠狠地抓著顏雪衣胸前的白嫩,將她的乳溝磨得火辣 辣的。 被柔軟乳房包住的肉棒順著之前滴落的口水將顏雪衣的胸口乾得滑膩一片, 它越插越快,雄壯的男性威懾力壓迫得顏雪衣雙眼迷離,全身酥軟。一陣低吼與 嬌呼之後,蒙絲汗低語了一句「記得晚上來我這裡商量具體的犒軍之法哦」,然 後一把掀開大帳,瀟灑的走了出去。 顏雪衣裸露著獨自跑出盔甲的白嫩乳房,癱軟在大椅上,絕世俏麗的臉蛋、 軟軟吐露的嫩舌、狹長靈動的睫毛以及高挺的瓊鼻上……都滿是蒙絲汗濃稠的精 液。 …… 烈羽山脈以南,是土地肥沃的烈王封地。 大熠開國三餘年,顏氏皇族只分出來這唯一的一支王脈。 始帝借鑒歷史,為保河山,將烈王一脈的封地設置在距離帝都最近的烈羽山 脈南側,世代輔皇權壓制,傳到當世,實已經贏弱不堪,若非出了一個董青使, 只怕不用耶律松出兵,這代烈王就要獻城投降了。 烈王府內,一個猥瑣的大肚中年人惶恐的拿著金色詔書,像是失去所有力氣 似的癱坐在椅子上,讓人不敢相信,這麼一個貨色,居然就是封地的人。 他的身邊,一位發白如雪,佝僂著身子的老者恭敬的從烈王手裡把詔書拽了 出來,虛著眼睛看了又看。 「董老,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烈王撲騰著袖子,一如既往的將希望放到了這個老人身上。 董青使抓了抓亂糟糟的短鬍子,臉上的皺紋扯了又扯,最後哈哈大笑起來。 而一旁的烈王卻快要哭了,朝天拜喊:「哇啊……董老瘋了……天亡我也!」 見烈王已經撲得滿身是灰,董青使連忙拉起烈王,然後自己顫顫巍巍的跪下, 高呼一聲:「恭喜公,惶恐當去,封地得保啊!」 「啊?」烈王聽了,臉上瞬間化作了笑意,但過味來後,卻哭得更厲害了: 「哎呀老祖宗,別耍本王了,要死了,要死了不是,啊呼呼……」 「不是不是!」董青使揮著皺巴巴的手,激動無比:「不但不死,還有可能 抓住一個莫大的機遇,讓公扶搖直上,當……當皇帝也沒問題!」 家中三代承蒙王恩,董青使最大的願望就是報答烈王一脈。 烈王「吧唧」一聲坐到地上,臉色變了又變,驚慌的擺手:「別亂說,別亂 說!」 「哎呀我的公!」董青使竄了起來,一把抓住這個不成器的烈王,喊道: 「大熠已經滅了,滅了啊,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烈王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眼珠子慢慢停止轉動,小心的問道:「董老?什麼 意思呀?」 董青使揮揮衣袖,笑得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公小丫頭始終是晚輩, 公你乃當今皇叔,耶律松一旦垮台,一個小丫頭豈能服眾?到時候公奇襲帝都, 挾住長平,自然可號令四海,攝政稱帝!」 「哦呼……」烈王呼出一哈口氣,聽得也激動了起來,可一眼瞟到詔書,又 軟了下去,聲音拖得老長:「可是……耶……律……松……已經……忍不住… …要對付我了呀……」 董青使搖著頭,走到詔書邊,一腳踩了下去:「以前我們惶恐,是因為擔心 耶律松站穩腳跟後發兵討伐我們,是為,未雨綢繆!但現在,他未調兵卒,只是 送來一卷皇綢,想嚇得我們不戰而投降,反而說明他是更加無力攻伐,若再有擔 憂,是為,杞人憂天!我們兵力不多,卻有天險斷龍關,耶律松的力正和長平 公在南方打得不可開交,我們萬人守關,可謂高枕無憂,只待天機了。」 似懂非懂的聽完了董青使的話,烈王點了點頭,又是問道:「那……我們該 怎麼做?」 董青使深鞠一躬,再俯身長拜,開口之時身後青天閃雷,銀電耀空。 「望公放權老臣,募兵伐械,雄壯烈羽王旗!」 …… 天空逐漸陰沉了下來,今夜雲層厚重,月華朦朧。 在位於熠軍大營最後方的家大帳裡,女人壓抑的淫蕩叫聲抑揚頓挫。 嚴復一邊和火雷列兒商討著加強訓練的事情,一邊將他送到此處,聽到女 人的呻吟時不由地皺起了眉頭。在帳內燭火的晃動下,一道絕美的身姿投影在帷 布上,一個秀髮飛揚的女子正騎在男人的跨上,聳動著身體。向影子望去,一對 豐滿挺拔的酥胸上下跳動,小蠻腰前後輕搖,苗條的身影每一絲曲線都無比清晰。 「怎麼會有女人!」嚴復的臉垮了下來,他最是不喜這等齷蹉的行為。 貌似那美麗的影子是聽到了嚴復的冷哼,驚恐的顫抖了幾下,作勢就要栽倒 下去。而這時,另一道健壯的身影走到嫵媚影子的翹臀後,將她揮動的雙手按在 肩膀上肩膀,然後胯下陽物的黑影漸漸與媚影融在一起。 「啊唔……」 酥媚難忍的嬌吟長長的拉高了起來,黑影雙臂繞前,環住媚影的腰身之後, 抓住了胸前跳動的雪兔,大幅度的揉動起來,看得帳外的人都為之羞恥。 三道人影,兩男一女,肉體交織在一起,火雷列兒看著蒙絲汗的大帳,突然 想到了什麼,轉過頭玩味的對嚴復說道:「興許是蒙絲汗在附近的哪個村子裡找 到了野雞,帶來玩玩看呢。」 火雷列兒的聲音很大,賬內那個女子聽到後又是一陣顫動。 與嚴復只有數米之隔的大帳內,一個上半身只剩下銀色臂甲和護腕的長髮女 子,被身後的粗野男子揉搓著甩動的雪乳,她腰間繫著的藍綢短裙「叮叮噹噹」, 豐腴的大腿上鐵環緊箍,一身統帥制式的精緻甲片,除了顏雪衣再無他人能夠擁 有! 蒙絲汗悠閒的躺在她身下,抓捏著她細滑雪白的大腿,粗蠻的挺著腰胯,鵝 蛋大的龜頭侵入嬌嫩的子宮,又退到滑膩的陰道口:「有人說你是只野雞呢,你 不出去訓訓話,澄清一下嗎,尊貴的……公殿下?」 「哼,軍營之內,成何體統!」外面的嚴復,氣得大袖都甩出了響聲。 顏雪衣被嚴復憤怒的聲音再次嚇得一顫,而他身後的男人卻是淫笑著更加賣 力的抽送起來,藉著油脂的潤滑猛操著她的後庭,撞擊得屁股蛋「啪啪」作響, 纖細的身軀前後聳動。 幾道人影扭動得越發的猛烈,中間的女子像是飄搖的小舟,肉體被撞擊的淫 靡聲響聽得嚴復臉色愈加難看了。 「啊哈哈,我也覺得此事不妥,我和太師一起去教訓教訓蒙絲汗吧,軍中的 正氣一定要弘揚啊。」火雷列兒強忍住壞笑,大聲的叫喊了起來。 帳中顏雪衣腦袋裡「轟」的一聲,幾乎要暈厥過去,她已經沒有思維再去想 象嚴復見到這個被如此蹂躪還要被逼著婉轉承歡的女子是自己時,會發生什麼樣 的驚天變故。 「唔……不要……啊哈……不要讓他進來……啊……嗯哦……不……」顏雪 衣驚恐的搖著頭,慌亂的眼睛裡淚珠滾落。 她身後的男子一把搬過那六神無助的腦袋,一邊伸出大舌頭勾弄舔舐著顏雪 衣的嘴唇,一邊惡狠狠的笑道:「我淫蕩的公殿下,你很緊張嗎,把末將夾得 好緊呢,這麼怕嚴太師看到你的真面目嗎?嗯?」 「哈哈,王將軍怎可如此對待你的子呢?」蒙絲汗滿臉戲謔。 正在侮辱顏雪衣的男子正是前些日子才被冊封為左將軍的王莽,今日在蒙絲 汗的神秘邀請下,一進帳便瞧見了光著屁股正跪在蒙絲汗胯下舔弄肉棒的顏雪衣。 那時蒙絲汗堵住顏雪衣的嘴,和王莽隨便說了幾句,頃刻間便毀掉了聖潔公 的形象,使王莽深深的相信顏雪衣是個徹頭徹尾的浪蹄子,不但用身體換得軍 隊,還上癮似的每天都來求蒙絲汗干自己。 「皇帝的親生女兒,竟然給一個土著下跪,還把最高貴的身子這樣踐踏,虧 我一直自慚形穢的愛慕著你,原來你根本就不配!」 這讓本就偷偷意淫過顏雪衣的王莽變本加厲的瘋狂起來,一是要發洩對心中 曾經的女神的不滿,二是胯下征服的慾望在作祟,他立刻加入蒙絲汗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BR>要求可以盡情的享受公芳澤。 聽到蒙絲汗的調笑,王莽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哎,無奈啊,為將者 的無奈,我竟然為這種婊子賣命,今天不肏干夠本怎麼行,這副下賤的身體,本 就是給男人生的,還要什麼尊嚴?」 「啪!」 「是不是!」 我們拍打著顏雪衣的臀肉,低吼著,激動的樣子嚇得顏雪衣只敢搖著頭,各 種被踐踏的情緒糅雜得她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心跳越來越快。 帷帳外面,嚴復沉默了幾息,或許是覺得這等微妙的關係讓自己不好插手, 在顏雪衣緊張到極點的時候,他最終只是歎了一口氣:「也罷,你們的私事我也 管不著,我眼不見為淨!」 顏雪衣緊繃的身子稍微放鬆了一些,兩個男人交替抽送的肉棒確卻是越來越 迅猛。 「太師還是進去看看吧!來嘛來嘛!」火雷列兒緊追不捨,拉著嚴復往大帳 走,聲音越來越近。 「不要!快阻止他……快啊……啊啊……別讓他看見……求你們了……嗚嗚 ……求你了……」 顏雪衣扭頭卻看不到外面,慌張中高度集中的意識竟然讓她被肏得哭了起來, 她一邊爽得吐著舌頭,一邊懇求的看著蒙絲汗,蒙絲汗卻毫不在意,和王莽一起 將顏雪衣緊緊地控制住,做起了最後的衝刺。 在即將高潮的猛烈快感的衝擊下,顏雪衣的恐懼攀升到制高點,小心臟似乎 已經跳出了胸膛,讓她絕望得思維的混亂了起來。 「不……不不!」 她咬住下唇低聲悲鳴,王莽則扳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脖子仰了起來,緊緊靠 在自己肩膀上,微微有些興暴虐的在她耳邊嘶吼:「該死的母豬!裝什麼裝,我 真是為嚴太師感到不值,快高潮吧,不要臉的大聲叫出來,不要掩飾的你骯髒!」 「啪啪啪啪!」 連串的肉體擊打和心靈衝擊,顏雪衣垮掉了一般,眼神逐漸空洞,眼淚、唾 液、淫汁齊齊的流了出來。 「看什麼看!」嚴復聽到那女子淫媚到極致的嗚咽,心裡窩火,一把甩開火 雷列兒的手,赤著臉喝到:「放手!看那等浪蕩女子豈不是污了我嚴某的眼睛! 此種有辱斯文的下賤貨色,你且進去叫她注意影響!」 目送嚴復怒氣沖沖的離去,火雷列兒忍不住笑出了聲,大呼可惜,然後急急 忙忙的掀開蒙絲汗的帳簾。 火雷列兒進來的時候,顏雪衣正好被送上了高潮,嚴復最後的鄙視激得她的 肉穴裡瘋狂的噴出蜜汁,全身的氣力都隨著屁眼裡那股火熱精液在體內深深的爆 發而全部搾乾,狂抖一番後死狗般的趴了下去。 射精之後,王莽鄙夷的抽出肉棒在顏雪衣的翹臀上擦乾淨,從黃昏開始發狂 的干了顏雪衣三次直到現在,他有些清醒過來了,此事對他的衝擊太大,他需要 時間消化。蒙絲汗則是一個翻身把顏雪衣壓到身下,抓著她的腳腕高高叉起雙腿, 繼續對著那飽滿暴露的無毛肉穴發起猛干,肉棒一下下的幹得她雙眼翻白。 火雷列兒見到蒙絲汗毫無顧忌的在顏雪衣身上取,而顏雪衣的的神態也興 奮得不太正常,便疑惑的問道:「你把她怎麼了?」 蒙絲汗捏著顏雪衣大腿上的軟肉,笑呵呵的答火雷列兒:「我可是把我族 最後一顆『筋骨丸』餵給她了呀,不以此奇藥強健一下她的嬌軀,她可沒命完成 接下來的犒賞啊。」 聞言,火雷列兒恍然大悟:「你可真是捨得,熬製『筋骨丸』的草藥都絕跡 了,這可是天下難的重寶。」 被收錄在在七霸兵書藥霸篇裡的奇藥「筋骨丸」,其稀釋本乃是當年諸葛 王朝的「強軍劑」,撰寫者曾批量生產,打造出一支三千人的「不死天軍」,號 稱可以力戰同等數量的「金甲天軍」。可惜由於大量採伐,數位藥相繼滅絕, 只有數年前土著部落的大巫有幸煉成幾顆,被賜給歷代最強武士服食。 「是啊,」蒙絲汗撐起身子,壓住顏雪衣的雙腿,幹得她扭動不止,然後神 色古怪的笑著:「不過族書裡記載的副作用真是一點也沒誇大啊,服用此藥後的 第一天,服藥者的感官都會敏感到極限,我方才不過幹了她一炷香的時間,這騷 貨公就足足高潮了八次,剛才嚴復的話刺激得她全身痙攣,現在騷穴還吸得厲 害呢。」 「那我再玩,不會把她弄瘋了?」 「會啊,哈哈。」 一夜癲狂,第二天朝會的時候,顏雪衣疲倦的縮在椅子裡,用發燙的小手擋 著帳頂的光線,一旦有人開口便會立即要求其聲音小一點,弄得群臣不知所措。 散會後,顏雪衣支會了一句,叫蕭若瑜天黑後來自己帳中商議要事,然後便 消失了整整一天。 在顏雪衣的床榻上,她被蒙絲汗和火雷列兒夾在中間,兩根肉棒你來我往, 大呼過癮。 顏雪衣雙臂被蒙絲汗扯在身後,強迫著將身子擠得前凸後翹。她嘴裡「呼呼」 的喘個不停,雙腿上的棉襪早已被淫汁和汗水侵濕。 自從見識到顏雪衣的鎧甲後,火雷列兒就十分迷戀她這威武的樣子,死活不 許蒙絲汗將她扒光,非要她帶著半身鎧甲承受凌辱。而吸收了一整天後,筋骨丸 的效力全部滋養進顏雪衣的身子,即使負重被二人強壯的性器蹂躪到現在,她的 體力也沒有垮掉。 「小騷貨,呼,老子剛才給你說的話聽清楚了沒,同意我的安排嗎?」蒙絲 汗捏著她的雪臀,用力的轉動著肉棒,語氣從昨夜開始,就再無一點尊敬。在他 看來,離徹底征服顏雪衣已經不遠,無需再裝腔作勢了,她遲早是自己的傀儡、 玩物,她的國家,軍隊,她的一切,也都是自己的。 顏雪衣被幹得雙乳亂顫,腮邊掛著晶瑩的水線,吐著舌頭不敢違抗的附和道: 「嗯……唔啊……聽清楚了……啊啊……哦……同意……同意……啊……輕一點 ……」 「對嘛,我的小狗狗真乖,以你淫賤到骨子裡的本性,接下來的日子,你會 愛上這樣犒軍的。」蒙絲汗得意至極,毫不憐惜的抓捏著顏雪衣身上的敏感部位。 火雷列兒此時將顏雪衣拎著腰提起來,全身的重心都集中在被捏住的纖腰和 被大肉棒插入的小穴裡,顏雪衣的長腿垂在火雷列兒臀側,小鐵靴凌空晃動,被 粗大的肉棒入侵得神色迷離,心神沉溺,傾倒在眼前的淫威之下。 可她低垂著腦袋,雖然爽到粘稠的唾液都低落到床單上,但那眸子的最深處, 復國少女堅定的潛意識裡,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一絲殺意悄然閃過,只是瞬 息就被迷亂與屈服的媚態掩蓋了……思緒自藏在心裡,肉體被迫任君拿去…… 由於火雷列兒的動作,蒙絲汗的肉棒被擠出大半支,搖搖頭性暫時退出了 戰場,坐到一旁看著這具永遠也玩不夠的完美肉體。顏雪衣平坦的小腹上隱隱出 現一條棍狀凸起,火雷列兒的肉棒插到哪裡,那條凸起就延伸到哪裡,他的陰囊 上已經全是顏雪衣嫩穴裡擠出的淫汁蕩蜜,兩人激烈交處更有源源不斷地淫水 湧出,拉成長短不一粗細各異的水線,一根根拉長、垂落,在顏雪衣聽話的配 下,三人肉慾的理智都隨著那些亮晶晶的細線沉醉、幻惑。 直到夜幕又一次降臨,蕭若瑜來到了這裡,三人的酣戰才暫時停下。 短短兩天不到,在離軍軍營裡遭到上人多次輪姦的蕭若瑜腳步還有些虛浮, 即使是以她的身體素質,最後那一次捆綁著的瘋狂還是讓她疲憊到極點,以致休 息到現在手腳才徹底恢復知覺。 此番深夜前來,蕭若瑜薄薄的睡裙外只披了一件大裘,修長的玉腿露出來白 白的大半條,在空氣中有些微涼。 當她掀開簾子的一瞬間,眼前的畫面讓她差點栽倒下去:只剩下長襪的顏雪 衣一臉迷亂的趴在自己亂糟糟的床上,身後的蒙絲汗捉著她的細腰,撞擊著她高 高撅起的美臀,而坐在床邊的火雷列兒則是正在用半軟的陽具戳著她的臉蛋。 「雪衣……」蕭若瑜的聲音像是被什麼東西堵在了喉嚨裡,微微的呼喚恰巧 只能讓床榻上的三條肉蟲聽見。 聽到蕭若瑜的聲音,顏雪衣的眸子裡有了些光彩:「你……來了……若瑜 ……」 見到顏雪衣已經被幹成了這個樣子,蕭若瑜鼻子一酸,指著蒙絲汗和火雷列 兒便叫喊起來:「喂,你們太過分了,膽子也太大了吧,居然強暴公殿下,是 不是不想活了?」 蕭若瑜的叫囂聲一點也不掩飾,這個足以傳到賬外的音量倒是把顏雪衣嚇了 一跳。 蒙絲汗嘴角裂得老高,陰笑著大力扭動起顏雪衣蜜穴裡的陽具,狠狠的研磨 著她的花心,一拍翹臀:「我強暴?哈哈,你問問公殿下,是不是?」 「啊嗯……不……不是的……哈哦……哦……別動了……啊……」顏雪衣把 頭埋到被子裡,扭動著腰肢想要逃開蒙絲汗的摩擦。 蒙絲汗得意的瞪著蕭若瑜,一副挑釁的樣子:「聽見啦?」 「哼,」蕭若瑜撇撇嘴,直接走到桌子邊,抽出一柄利劍,舞動了兩個劍花: 「我不管是怎麼事,看樣子就是你們在欺負雪衣,找打!」 蒙絲汗搖搖頭,揉動顏雪衣的腰肢示意著她,見她沒有反應,突然狠狠地一 頂,幹得顏雪衣猛地撐起上半身來,雙乳跳得老高:「啊……哦哦哦哈……若瑜 ……別……別亂來……」 「雪衣,別怕,我殺了他們!」看到顏雪衣挾持的虛弱的樣子,蕭若瑜被蒙 絲汗還要故意蹂躪她的行為激怒了。 火雷列兒一邊捉住顏雪衣的一隻乳房揉了起來,一邊用手肘掐住她的脖子, 對蕭若瑜說道:「站住!」 「怎麼,你們還敢謀殺公嗎!」蕭若瑜昂著腦袋,劍指二人,又向前逼了 好幾步。 「這倒不敢,我們只是受公殿下之命,正在和她交流感情,叫你來是另有 一事相告,沒想到你不分青紅皂白直接要殺人啊,聖女真是好大的威風!」火雷 列兒陰陽怪氣的說著,手上的動作一點也沒停下。 「啊呀……啊哈……哦……嗯哦……若瑜……唔啊……啊……若瑜……嗚嗚 ……啊……」蒙絲汗更是摳挖著顏雪衣的後庭,粗大的肉棒反覆攪動著被塞滿的 蜜洞,貫穿著她的靈魂。 顏雪衣的求饒聲聽得蕭若瑜沒了氣勢,她輕聲說道:「要說什麼就先放開雪 衣,她是金枝玉葉,你們怎敢這樣辱她!」 「那你先放下劍,丟遠一點。」 蕭若瑜嘟著嘴,冷笑了一下,然後將劍一揮,刺進了身後的土裡:「說吧, 什麼事。」 蒙絲汗「啵」的一聲拔出來肉棒,在顏雪衣股間摩擦著水漬,斜視蕭若瑜: 「因為你的魯莽,使你自己陷入困境,你可知道為了從離軍手裡把你救出來,死 了多少我族的士兵?」 「那又怎樣……又不是我讓他們來救我的。」蕭若瑜毫不在意的答著,只 是關切的看著軟綿綿的顏雪衣。 「歪理,一點感恩之心都沒有麼?」蒙絲汗喝問到:「是公殿下派他們去 救你的,那些人本來是不用死,但是為了找到你,深入了敵軍的腹地!你現在卻 連一點感謝的意思都沒有,讓好不容易活著來的人,以及死者的兄好心寒啊, 若是散了軍心,你擔當得起嗎?」 蕭若瑜自覺有些理虧,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去看蒙絲汗:「哼,那就感謝感謝 他們唄,讓雪衣賞賜一些財物撫慰一下不就行了。」 「財物要來無用!」火雷列兒幽幽說道。 蕭若瑜一跺腳:「難道還要我親自登門拜謝不成?」 「那都還不夠!」蒙絲汗好似真的為士兵痛心一般,一把推開顏雪衣,攜帶 著一股氣勢猛地站了起來,水光閃閃的粗大陽具怒指蕭若瑜:「你得用行動感謝, 最真誠的感謝!」 「我看軍隊裡沒有女眷,他們也忍了很久了,不如,用身體慰藉一下他們吧。」 火雷列兒又開了口。 看著這兩個人一唱一和,蕭若瑜俏臉布上寒霜:「呵,想得美!」 「很好,你不願意就算了!」蒙絲汗惡狠狠的說道:「你是個冷酷無情的人, 但公殿下可是善良得緊,既然是她要求救你的,那想必公殿下很願意代替你 還債了,不然,恐怕我們就要撤軍了。」 最後一句話是說提醒顏雪衣的,說完後他奸笑著坐到床上,扯著顏雪衣的頭 發,將龜頭塞進她的小嘴裡,戳得她的臉蛋凸起來一團。 顏雪衣惱怒卻不敢反抗,這樣侮辱的動作讓她縮成一團,眼淚止不住的流了 下來。 「你們臭不要臉!人渣!還欺負雪衣!」蕭若瑜頓時就蹦了起來,看著躺在 蒙絲汗胯間一臉委屈又不敢抵抗顏雪衣,心中沒來由的就是一痛。帝都、媚浮屠、 南荒,一起經歷過那麼多磨難,蕭若瑜已經把顏雪衣當做最重要的人之一了,此 刻又怎麼能看著她一個人承受呢。 火雷列兒套弄著自己的肉棒,讓疲倦的陽具有了些起色,便懶洋洋的說道: 「你真的那麼關心她的話,就來代替她吧。」 顏雪衣求救的目光看得蕭若瑜顫抖起來,雖然對這兩個卑鄙的傢伙厭惡到極 致,卻……不能不做些什麼…… 火雷列兒見蕭若瑜還在猶豫,便爬到顏雪衣身下,伸手拉開顏雪衣無力收 的玉腿,握著肉棒便「啪啪」的敲打在她水淋淋的蜜唇上,弄得顏雪衣又嗚咽起 來。 「停!我叫你停下來!」 聽著這命令的語氣,火雷列兒頭也不,抓著把柄呢,公我們都敢這樣玩, 你還敢用這語氣?他嗤笑一聲,歎道:「哎,我這一插進去,這嬌嫩紅腫的穴兒 不知道受不受得了呢。」 蕭若瑜渾身顫抖加劇,幾乎忍不住就要出手,但心裡一番掙扎,最後還是洩 了氣:「我……我的意思是……你們別弄雪衣了……我……我來……」 火雷列兒得勝似的忽地轉過頭,打量著蕭若瑜驕傲的小臉,現在那張有些憔 悴的俏臉攀上了紅霞,也許,這是她第一次被迫動獻身吧。 蕭若瑜的氣勢消散了,兩個男人下意識把頭抬高了一些,味起在部落時偶 然品嚐過的她的滋味,胯下陽物跳動了幾下。 「可是……我……才從敵人哪裡來……還有些……有些……」蕭若瑜望著 地面,腳尖靠在一起搓著。 「哎,現在又不讓你犒軍,就我們兩個人而已,熱熱身嘛。」 「犒軍……怎麼犒……」 「哎呀之前不是說了要用身體補償嘛,哪那麼多廢話,快他媽跪過來!」火 雷列兒說的不耐煩了。 蕭若瑜咬著下唇,眼睛又是一瞪:「你,不可能!誰要給你這種貨色下跪啊!」 「啪!」 火雷列兒用手在顏雪衣的大腿上留下了一個巴掌印,示威似的,一扭頭: 「好啊,你走吧,反正這裡還有一個願意跪舔的賤貨,讓她一個人應付幾人好 了。」 「王八蛋!你……」蕭若瑜氣得脫口而出,但是下一刻她就後悔了,因為火 雷列兒一把抱過顏雪衣放在腿上,大龜頭已經抵在了陰唇間。 「你!我!好,我過來!」蕭若瑜指著火雷列兒點了半天,才邁開了步子。 「脫光了,再爬過來。」 火雷列兒滿臉笑意,肉棒在顏雪衣的胯間畫著圈,一滴滴淫水沿著棒身流下。 蕭若瑜咬著牙,慢慢的解開了睡衣,露出嬌小的身子,修長雙腿間淡淡的黑 色散發著迷人的氣息。 「貌似有個中原的調情大家說過,陰道直通女人的靈魂,征服陰道就能征服 這個女人了吧。」火雷列兒看著蕭若瑜的美腿,對著蒙絲汗說道:「這雙腿,我 想了老久了,這次一定要吃掉它,哈哈。」 蒙絲汗點點頭,然後抱過顏雪衣,放在懷裡吻了下去。 看著好不容易克服羞恥心爬了過來的蕭若瑜,火雷列兒一把摟住她的腦袋: 「先嘗嘗你好姐妹的淫水吧,看清楚,這支就是一會兒要把你的小穴捅得『吧唧 吧唧』的大雞巴咯。」 粗大黝黑的陽具在蕭若瑜的眼前晃來晃去,男人的氣味弄得她有些發熱了。 「該死……現在對這個……沒有抵抗力了呀……」蕭若瑜盡量不去看,調整 著自己的呼吸,使自己不至於馬上失態。 待她皺著眉頭開始舔弄肉棒後,火雷列兒抄起她的小腰就丟到床上。 「啊唔!」 直到重重的躺在了顏雪衣身邊,蕭若瑜的嘴裡還含著那只肉棒,火雷列兒卻 趁機一頂,站在蕭若瑜的面前抽送起來。 蕭若瑜有些喘不過氣,雙腿不由的屈了起來,正好落在了本就想去抓的大 手裡。火雷列兒拉起兩隻美足,放到鼻子前就嗅了起來。 「小小年紀,怎麼有這麼騷的腿,哪個男人看了不想操你?」火雷列兒將那 對粉嫩的腳丫按在臉上,忘情的蹭了起來。 「啊嗯……嗯嗯嗯……唔唔唔……」 蕭若瑜突然悶哼不斷,卻不是因為敏感的腳丫被觸碰,而是蒙絲汗襲了上來, 攬住並在一起的勻稱大白腿,肉棒對準那腿間擠出的飽滿陰戶就插了進去。 上下同時被襲,在男性有力的侵犯下蕭若瑜的體溫迅速就提高,原本冰冷的 腳丫也泛起了粉紅色,身體產生的快感完全不受她意志的阻擋。 「我什麼會對他們有感覺……」 身體被抽送得前後晃動,光滑的裸背在床單上磨蹭,火雷列兒舌尖挑開一根 趾丫,闖入了蕭若瑜的致命禁地。蒙絲汗則是更加鐘愛她彈力十足的玉腿,大手 重重的揉捏著繃起肌肉線條的豐滿腿肉,手掌在大腿根至小腿肚間來推磨。 「我的身體……好熱……不了頭了嗎……」 蕭若瑜扭動著小蠻腰,想要釋放長腿上的快感,卻只是引得那快感流竄到腹 部,暖暖的讓陰道都化了開來。越發柔軟的小穴內腔開始蠕動吮吸,爽得蒙絲汗 開始舔弄眼前的腳跟。 「我……真的這麼……淫蕩嗎……」 初生蓮花般的腳丫被火雷列兒來來掃進口中,舔得蕭若瑜雙足的前端水 光滋滋,蒙絲汗則是舔咬著她的腳心和腳踝,雙手開始螺旋的向整條腿要觸感, 最後鑽進了大腿內側,到了女人最為敏感的陰蒂。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蕭若瑜推著火雷列兒的腰胯,雙腿猛烈的搖擺起來,幾乎要脫離二人的鉗制, 掙扎無果後小蠻腰忽地弓了起來,抬離了床面,小腹上的肌肉輪廓激烈的抽動著 不停。蒙絲汗清楚的感受到蜜穴深處透來的吸扯力,讓他爽得一口咬住蕭若瑜絲 滑的小腿。 蜜穴因為高潮而噴出水來,蕭若瑜的喉嚨也沒落後,像是嘔吐一樣的吞嚥起 來,食管壓搾得火雷列兒瞇起了眼睛,大手忘情的揉捏一雙粉足。 兩人死死守住精關,蕭若瑜還未從高潮的餘韻中過味來,便身子一滑,被 蒙絲汗抓著腿拉到床中間,口中的肉棒「哇」的一聲吐了出去。蒙絲汗興奮的從 蕭若瑜的穴兒裡拔出陽具,轉而插進她的大腿之間,緊緊扶住腿根兩側,瘋狂的 抽插起來,口中喊道:「我操死你這雙騷腿,這麼長,這麼白嫩,欠干的,干死 你,插你的腿!」 勻稱豐腴的極品玉腿間,蒙絲汗滑膩的肉棒插起了白沫,敏感的內側腿肉和 陰蒂陰唇被迫的一同承受粗暴的摩擦,剛剛到平台期的蕭若瑜再一次被插上了 高潮。 「爛貨!插大腿都能潮噴!」蒙絲汗整個人壓在蕭若瑜的長腿上,頂送著臀 部,同時用臉蹭著她軟軟的小腿,異常興奮的辱罵著她。在蕭若瑜扭動大腿的磨 蹭下,夾在柔嫩腿肉間的大肉棒「噗噗」的將精子噴射了出來,大片大片的射在 了蕭若瑜平坦柔韌的小腹上,一灘腥臭的水窪匯聚在可愛的肚臍。 直到蒙絲汗平靜下來,戀戀不捨的放開那雙美腿,蕭若瑜的兩腿修長才無力 的倒了下去,從分開的大腿間可以看到白沫翻翻的稀疏陰毛上一片狼藉。 拉著蕭若瑜將她轉了過來,火雷列兒又捧起她的蓮足,兩隻腳丫在一起, 用肉棒穿過柔軟細滑的腳心,粉嫩可愛的小腳淫靡的成圓弧,蕭若瑜的雙腿 只得不雅的彎曲擺成菱形。敏感的腳掌在火熱肉莖的抽插下,五根精緻的腳趾捏 緊了又繃直,最後踩得火雷列兒激烈的發射而出,滾燙的精液大部分灑在了充血 的陰唇上,更遠的幾股還沾到了蕭若瑜的雙乳間。 三人倒在床上喘著氣,蕭若瑜任憑四隻手在自己身上將那些精液抹勻,甚至 塗抹得自己的雙腿滑膩不堪。她不可抗拒的享受著長腿被撫摸的的愜意感受,小 穴開始調皮的搔癢起來。 蒙絲汗的大手從蕭若瑜滑溜溜的大腿滑到她的胯間,兩根手指抹動著一灘精 液,輕柔著她的小豆豆,蕭若瑜不堪挑逗,大腿一閉,側腰扭躲,忍不住甜美的 呻吟起來。蒙絲汗一口覆上蕭若瑜的嘴唇,將兩人的唾液混在一起,吮吸得她 的小舌頭「漬漬」作響。 蕭若瑜扭來扭曲的小腰並沒有借助滑膩的腿肉擺脫手指的挑逗,反而是讓蒙 絲汗二指彎曲,帶著精液闖進了飢渴的肉穴,他抽動著手指,在蕭若瑜胯間弄出 「侉嗒侉嗒」的水聲,直到蕭若瑜閉上眼睛不再抵抗,才捧起她發情的身體,再 度進入。 「很爽吧。」 「啊哈……嗯……哦……不是……才不會的……是被強迫的……啊啊……」 「哈哈,是嗎?」 「哦……就是……哦哦……我才不會……啊哈……對你有感覺呢……啊… …真差勁……唔……哦……」 二人激烈的碰撞,最後還是蕭若瑜無可奈何的搖擺著香臀,甚至追逐起那偶 爾拔出一半的粗壯肉莖,理智漸漸的全部被火熱的身體烘烤殆盡。 「小賤貨,還裝不裝了!」 「啊啊啊……是你強迫我的……啊……嗯……不裝了……干死我吧……哦哦 啊啊……好深……好舒服……啊啊……」 快感一波一波的喚醒蕭若瑜最淫媚的一面,她的皮膚泛起粉紅色,被蒙絲汗 抄著一條美腿,淫聲連連的幹上一波又一波高潮。 直至天濛濛亮,兩個少女被迫抱在一起,相互吻,胸前滑膩的乳房交錯的 被擠開貼上對方的肌膚,癲狂的承受了身後雄壯陽物的最後一次深深灌注,兩個 渾圓挺翹的玉臀被拍打得通紅,腿間精液都黏成了漿糊。 蒙絲汗和火雷列兒趁著昏暗跑出大帳,只剩下互相親吻的顏雪衣和蕭若瑜倒 在被窩裡,兩個同病相憐的少女,一如當日媚浮屠相見,緊緊的將光溜溜,滑膩 膩的身子抱在一起,以求片刻安寧。 四隻小手游動,替對方整理著亂髮,和睫毛上的精液,兩個人將額頭貼在一 起,嘴裡同時低語。 「對不起……若瑜……是我太弱了……」 「雪衣……我沒能保護好你……」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二十五章 民怨傷天 作者:琉璃狐 26年3月/25日發表 第一部 鳳潛南荒 第三卷 以夷制夷 第二十五章 民怨傷天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三倉城,帝都之顎,攻破了這裡,帝都便等若失去了衣裳。 可以說三倉之地,乃是中原之咽喉,各地採集加工的糧食礦石、珠寶兵器等 物資,送往帝都前都將在這裡匯聚。 而如此重要的城池,卻偏偏無甚兵捨,專築倉庫,以致耶律松絞盡腦汁也只 在此駐下了五千人。 其實這種情況實在正常,歷朝皆不在此陳兵,是因為三倉之地直接立於殤陽 關之後,若殤陽天關不破,則此地世代無虞,若連天關都破了,怕是這裡有兵也 擋不住。 這座富饒繁盛的城市,在和平年代,可謂是人人安居樂業,生活水平不在帝 都之下。可每每遭遇戰爭,這裡的物資就成了各方勢力必須爭搶的東西,往往會 連帶著姓的私財也一併掠奪了去。 武帝顏真在北伐一役,就幾乎耗盡了國庫,一年後耶律松打到這裡,其實什 麼也沒得到,眼下為了支持戰爭消耗,三倉這樣的重地,自然是賦稅頗重,縱容 官吏橫行。 上華街,是三倉城北原本的鬧市。 可兩個月前開始,新上任的離國官吏為了完成耶律松的任務,不顧姓死活 的便猛提了商稅。這等有失調和的手段,致使但凡家裡有地的,都不再行商。而 那不善治理的離官收不到商稅,又把目光轉向種田者,結果便是要上交的糧食也 是天文數字,短短兩月就破壞了三倉的生活秩序,大批的「閒人」已經被活活餓 死。 現在整條大街望去,稀稀拉拉的幾個攤子顯得十分蕭條,這些還堅持販商的 人,家裡一定都無地無糧。 給守城離兵繳納了不少銀兩後,身著道袍的余懷進入了城內,無形的慘景讓 他也為之皺眉。剛走沒幾步,婦女乞求的聲音就傳進了他的耳朵:「大哥,施捨 個水果吧。」 余懷側過頭去,見到一道髒兮兮的人影,跪在一個水果攤前。 那攤也是一臉苦色,想要去拿一個水果,卻又十分為難:「老妹,這,這 我給不起啊,城外的水果都被採完了,我指望著這些水果被富裕一點的人家買去, 換些錢好去東街買米啊。」 余懷心中一抽,明明是秋收,水果竟然成了奢侈品,若不是城內還有有錢人 得以堅持,只怕這些商販便一個都不存在了吧。 「我男人已經餓死了,現在…我的孩子…也快要餓死了啊。」那婦人連忙磕 頭,這時余懷才看到她身側站著一個幾歲的小孩子,髒亂無比。 水果攤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嘴唇抖了好久,從懷裡摸出一個餅來:「我 這還有個烙餅,你拿走吧,不要再來了,我只能救你這一次,當今的日子,誰又 管得了誰呢,說不定下一餐,你們還是要餓死。」 余懷虛著眼睛看向攤,心裡念叨:「是啊,說不定,你也會餓死。」 婦人抬起頭,抖了好一會兒才接過那個餅,這一切看在余懷眼裡,他長長的 吐出一口悶氣。 「哎,不知道這城裡還有多少這樣的事情,董老說得對,耶律鬆手下的蠻族 官吏,是在找死啊。」 道袍一抖,余懷不在駐留,他有更重要的事,眼下這種姓幾乎被逼到絕路 上的情況正好讓他施展所長。他此番前來,希望可以給懵懂的姓創造一個機會, 同時,成敗與否亦關係到烈王封地的存亡。 兩日過後,城內城外的農田家捨裡。 一個個張張陌生的面孔遊走在各家,大致都留下這樣一段話。 「吃不飽一定是死,上繳不夠也一定會死,總歸是死,為什麼不反抗暴離呢? 傳國公已於南荒起兵,節節勝利,我大熠子民豈能安做離國豬羊,復國前先死 於屠刀?三倉離軍不過五千,戮狗尚懼被反咬,我等手中皆有鎬鐮,豈容一兵殺 十農!憤之哀之,傳之受之。」 …… 啟靈駐地,中軍大帳。 顏雪衣端坐在帥椅上,藍綢短裙被她夾在腿間,雪膩豐腴的雙腿閉得異常 緊實。 下方,眾將恭敬的等待著她的戰事安排。顏雪衣攏了攏裙擺,醞釀良久,才 開啟紅唇,天籟之音甚為暖人。 「正如眾卿所知,我們反攻逆賊本勢如破竹,如今卻被死守不戰的敵人擋在 了啟靈,這兩天我與太師遍破城之法,得出共同的結論是,唯有兵甲足夠精銳, 才能以策伐之。眼下戰況急迫,兵力日日受損,部落軍隊又難以短時間打磨成型, 只有在加緊訓練的同時,抽調來各地曾被訓練過的預備兵役,以及退伍不久的老 兵才行。所以…」 顏雪衣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瞟了身邊的蕭若瑜一眼後,才壓下那絲不安: 「衛將軍許昌元,本宮需要你親自返況南一趟,將預備之兵盡數提領,以助破 離,往返為限一月。」 「末將領命!」許昌元也不多想,抱拳之後,雷厲風行的走出帳外。 許昌元走後,兩個副將也跟了出去,顏雪衣忽地少了一縷力氣似的,繼續說 著話,聲音卻小了一些:「前將軍易幽權,本宮…命你率一萬部落勇士,駐紮啟 靈城外,採取騷擾戰術,以疲敝敵軍,再等調令。」 「末將…領命!」易幽權微微有些詫異,但思來想去這也確實不失為一種戰 術。 「右將軍徐雲虎,本宮命你全權負責演武場,加緊部落士兵操練,理安排 一月集訓。」 「末將領命!」 …… 將領們陸陸續續領命出帳,大帳裡的人越來越少,顏雪衣的親信們,都被派 往了最遠之地。 帳前的將軍,獨獨還剩下一位,顏雪衣神色複雜的看著他,那一晚後,她接 連夢到這個男人和蒙絲汗他們站在了一起,將自己囚禁起來,作為玩物。甚至 …自己還和蕭若瑜一人一邊的跪趴在他的腳邊,兩張小嘴一齊為他舔舐肉棒,並 且同時還要承受著身後蒙絲汗和火雷列兒的肏干。 「左將軍王莽,本宮命你…全權負責防務…率本部士兵勘察大營周圍,不得 …有失…」 顏雪衣的聲線有些顫抖,可王莽卻出乎意料的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彷彿那 晚面色猙獰瘋狂的男人不是他似的,他躬身行禮,堅定誠懇的抱拳喝到:「末將 領命!一定維護殿下安全!」 王莽離開大帳後才抬起頭來,眼中儘是血絲。 其實這兩日以來,他又何嘗不是被噩夢環繞呢。因為一時的氣憤而參與了對 傳國公的輪姦,莫不說這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就是顏雪衣最後撕心裂肺向他解 釋的樣子,就深深讓他自責無比。 「蒙絲汗!」王莽緊緊捏拳,自從冷靜下來以後,他就察覺了這個人的陰謀, 若是讓他得逞,豈不是比耶律松更加危險?自己始終是大熠子民,對土著來說是 外族,不可能與之同流污,大熠若是真的滅了國,自己絕對就是喪家之犬,連 帶著王家世代的忠義,也會全部變成泡沫。 「還可以補救…可以補救的…公殿下…我會救你出來的…」 顏雪衣雖不知道王莽是怎樣想的,但通過他的表現,心中突然蹦出一個大膽 的猜測,或許事情並不完全朝著壞的方向發展,此次奪權大劫的轉機,或許就在 這個男人身上。 心底濃重的霧霾終於散去一些,顏雪衣想起蒙絲汗的威脅,最後不得不又 對嚴復說道:「嚴太師,這一個月是我們喘氣的機會,但是不能讓離軍也喘氣, 勞煩你親自返易安,押運兵甲錢糧的同時,妥善安排人手眼線佈防於皇陵密道, 防止後方被襲。」 嚴復表示領命,但還是忍不住疑惑的問了一句:「可是公殿下,為什麼你 把身邊的人都派了出去?」 顏雪衣香肩一顫,極力的保持著平靜的樣子,微微歎道:「人才緊缺,這些 都是重要的事情,只有親信去做,我才放心,不過嚴太師無需牽掛,有易將軍牽 制啟靈,王將軍巡視周圍,您佈防後方,我在這軍帳裡,是再安全不過的了。」 「可是…」 「好了,嚴太師快去吧…」顏雪衣止住嚴復的話,疲憊的撐住了額頭。 「那好,老臣去了。」 待他躬身走到帳門口,只聽身後傳來細聲的叮囑:「勞煩嚴太師留心,老師 若是醒來,一定要通知本宮。」 「殿下放心。」 察覺出顏雪衣語氣中深深的思念,嚴復大行一禮。 嚴復走後,顏雪衣和蕭若瑜都像是被抽掉了骨頭,無精打采的看著對方,相 擁著坐到了一起。蕭若瑜捏著顏雪衣的肩頭,努力對她做出輕鬆一些的表情,示 意她不要害怕。 顏雪衣同樣的安撫著蕭若瑜,眼神飄忽,只恨自己牽掛太多,力量太小,不 敢與惡人翻臉。 沒過多久,看到嚴復的馬車駛離大營的蒙絲汗和火雷列兒就直接闖入了中軍 大帳。 在他們的威脅下,顏雪衣被迫調走了幾乎所有有身份的人物,接下來的日子, 就輪到他們真正的肆無忌憚了,只要這個月內徹底征服顏雪衣,大熠的天下彷彿 就唾手可得。 是的,他們等不及了。 如若等到攻破啟靈,顏雪衣的軍隊勢必與姬家,那時將再無機會。 君臨天下的時機,只有這一次。 「哈哈,我的小狗狗很聽話嘛,真的調走了他們。」 「是啊,看來為了我們的雞巴,這些部下都是可以丟掉的嘛。」 蒙絲汗和火雷列兒囂張的大聲交談著,用語言刺激著二人,已然把她們當做 肆意揉捏的掌中之物了。一直走到顏雪衣和蕭若瑜面前,滿是得意的蒙絲汗才再 次開口,用傲然的語氣命令道:「站起來,給我看看你有沒有乖乖的照我說的做。」 顏雪衣含恨的瞥了他一眼,晶亮的眸子裡有隱晦的冷光閃過。 可目前的無解之局讓她只得順從,她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極為羞澀的捏住裙 擺,慢慢將自己的藍絨短裙提起,赫然露出了兩片光潔飽滿的陰唇,裙下竟然真 空一片。 「天吶,你真的光著下體給他們下達命令啊,好騷的公,不怕被眾武將輪 奸嗎?」火雷列兒誇張的大笑起來。 「哎,真是無可救藥的婊子。」蒙絲汗搖搖頭,繼續有意的打擊著顏雪衣的 自尊心。 「你們…小聲一點吧…」顏雪衣不敢放下裙擺,只是紅著臉乞求道。 蒙絲汗摸著鬍子:「不用擔心,你的大帳附近都沒有中原士兵了,今天我們 可以盡情的玩樂,為明天的犒軍儀式做準備呢。」 「啊…」 顏雪衣聽罷,似乎受到驚嚇,腿一軟,臉蛋上儘是一種無法言喻的被掌控的 委屈。 蒙絲汗明察秋毫,將這一份懦弱盡收眼底,對眼前的女子更加輕蔑了。 「夠了,你們這些混蛋,處心積慮的是要幹什麼!」蕭若瑜再也聽不下去這 些污穢的話語,氣鼓鼓的指著蒙絲汗。 蒙絲汗眼神一變,喝到:「還敢耍性子!你也掀起裙子來,我看看!」 「哼!」蕭若瑜擺過頭,捏住顏雪衣的手讓她放下裙子,嘟囔著:「誰會照 你說的做啊!」 「好好好,」蒙絲汗一連歎了三聲,露出暴虐的笑容:「我告訴過你後果, 不願在這裡暴露,就去外面暴露吧,既然你不聽話,那今天的熱身,你可是連累 了公殿下丟臉哦。」 男人怪異的笑聲在帳中響起,緊接著便是顏雪衣驚恐的嗚咽,和蕭若瑜邊罵 邊被拖走的動靜聲。 右翼軍帳,是騎兵所在,在最靠近中軍範圍的域,堆放著一摞摞乾草,兩 個巡邏完畢的士兵趁著換防的時間正靠在乾草堆上休息。 其中一個把手中長槍一斜,歎了口氣,神秘兮兮的對另一個說道:「喂,你 知道嗎,這兩天晚上我都聽見軍營裡有女人的叫聲呢,那叫一個銷魂啊,害得我 都有些忍不住了。」 另一個人發出極其驚訝的語氣:「啊,不會吧,軍營裡怎麼可能有女人。」 「聽說是那兩個土著部落的家帶來的,特權呢。」士兵的話語裡充滿了羨 慕。 「哎,真羨慕他們,聽說土著那玩意大著呢,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姑娘,受得 了嘛。」 兩個士兵私底下的討論女人的猥瑣笑聲清晰的傳進了顏雪衣的耳朵裡,她正 趴在乾草堆後面,與那兩個士兵的距離不足一丈。先前一路被蒙絲汗幹著走到這 裡,她的靴子和上甲丟了一路,此刻短裙掛在腰際,蜜穴裡蒙絲汗青筋暴起的肉 棒緩慢的抽進拉出,摩擦得她搖搖晃晃。 蒙絲汗貼在顏雪衣背上,用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吐著氣:「呼,聽到了嗎? 你的士兵正在談論你呢,都知道這軍帳裡有兩個蕩婦了,你說說看,受得了我的 大雞巴嗎?」 顏雪衣咬著幾根乾草,盡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緊閉的眼皮不斷跳動, 彷彿看不見就能降低自己被發現的危險。蒙絲汗蹭了蹭她的小耳朵,肉棒一挑, 逼迫著只顧搖頭的顏雪衣:「答我,不然我直接抱著你這個和野人交配的光屁 股公走出去!」 「受…受不了…不要這樣…」顏雪衣用小舌頭頂出乾草,帶著哭腔說道。 蒙絲汗刮了刮她高挺的瓊鼻,帶著絕對的霸氣勢,將身子再次下壓,徹底 讓顏雪衣白玉般的瑩潤嬌軀陷入乾草堆裡:「呵,受不了還夾這麼緊,明明就喜 歡這種野的刺激嘛。」 顏雪衣絕望的滴落了一滴眼淚,被身後雄壯的胯部壓扁的柔軟彈臀扭動著, 逃避那極富侵略性的壓迫,可身前的粗糙乾草也著了魔似的,彷彿要配蒙絲汗 淫辱她,對她嬌嫩的陰蒂和乳頭產生了不可忽視的摩擦刺激。 「嗯…嗚嗚…」 幽幽的呻吟壓抑婉轉,極力克制。 這時剛才那個士兵又炫耀似的突然說道:「話說我在軍營裡見到過的女人, 也只有公殿下和聖女了呢。」 聽到士兵提起自己,顏雪衣小腰一顫,心臟都加速跳動起來,加速流動的血 液漲紅了她的小臉。 「只是你運氣好而已,不就遠遠看到一次嘛。」另外一個士兵馬上酸酸的接 了一句。 「哈哈,我告訴你,公那真的是天下第一美女,我的天吶!你不知道,那 冰清玉潔的氣質,那不敢讓人褻瀆的美貌,絕代佳人這種字眼都是對她的侮辱, 她簡直就是仙啊!」那個士兵為了逗同伴,一片又一片的讚美之詞不絕於口,把 顏雪衣吹到天上去了。 這些話聽得乾草堆後的顏雪衣恨不得把滾燙的臉全部埋進草堆裡。 她現在這幅半裸著被人後入肏干的模樣,那裡還有一絲仙氣可言? 蒙絲汗更是找到了樂趣,加大力度的抽插了起來,要讓這個被人談論為不可 褻瀆的天縱仙女徹底墮入凡塵。 「怎麼又變緊了,喲,要把我夾斷嘛,是不是聽到你在士兵心中的形象,再 對比一下真實的自己,覺得自己下賤得無地自容,所以反而很興奮吶,你這個變 態!」 「啊…我不是…我沒有…」顏雪衣無力的辯解著,微張的薄唇裡哈出氣體, 近乎沒有發出聲音。 兩個士兵圍繞著公談論了好久,越說越愛慕,顏雪衣則是強忍著快感,在 這詭異的氣氛下被幹得有些神情恍惚,但又不敢失去意識。直到她瀕臨爆發,換 防的休息時間才終於差不多了,兩個士兵站起來整理了一下,提起武器的同時抓 緊時間說著最後的幾句話。 「誒誒,你說說,在土著大帳裡的女人,有沒有可能是公殿下,或者聖女 呀?」 聽到這個猜想,顏雪衣腦子裡「轟」的一聲炸了,彷彿自己的醜事都被人發 現了,再也無地自容。 而對於同伴的突發奇想,另一個士兵的語氣顯然是十分震驚而憤怒的:「放 屁,公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再亂說我一槍戳死你!」 「嗨,我隨口一說嘛,想想不也挺刺激的嘛。」開玩笑的士兵打著哈哈, 另一個士兵「切」了一聲後語氣也變得曖昧了,「噓,小聲點,要掉腦袋的, 嘿嘿,其實我更希望公能到我的帳裡來叫。」 「哈哈哈哈,你也…」 交談的聲音逐漸遠去,顏雪衣已經不支的跪到了地上,口中唾液都被呼出的 空氣吹成一條銀絲,不斷垂落。她「嗯嗯」的低喘著,蒙絲汗一把提起她的腰胯, 拉著她的身子撞擊著自己的性器,「啪啪」肉擊聲肆無忌憚。 「唔…哦…怎麼會…這樣…啊啊啊…」 一下下都猛插到花心的肉棒將淫水一股股拉出,顏雪衣長腿伸直,雙手撐在 地上,只有腰肢折疊著,在蒙絲汗的肏干下秀髮掃蕩在地面。 她原本柔順整潔的髮絲夾帶著枯草和沙礫,正如她此刻失落的心情一樣。 原來那個處處維護她名譽的士兵,內心最深處,也是想要凌辱她的。 「嘿嘿,他們已經在懷疑每晚浪叫的女人就是你了呢,看看你周圍的男人, 都是想把你壓在身下當玩物的,你這個公做得真是失敗,還是安心當一個妓女 好了!」猛烈的玩弄著顏雪衣因為偷聽和難過而更加敏感的身子,蒙絲汗迅速將 她送上了高潮,癱軟在乾草堆上,一臉迷茫的淚痕。 不是的…不是…的…」 另一邊蕭若瑜更慘,被火雷列兒用黑布套住了她整個腦袋,帶到了西營邊緣。 這個任性妄為天不怕都不怕的小妮子的數次頂撞讓他十分火大,他要狠狠的 羞辱她! 五個被火雷列兒引來的弓箭手正背著同伴,悄悄地和這位土著家一起享受 著這個「家的奴隸」。被幾個可以算作手下的人一起輪姦著,鬱悶的蕭若瑜憋 屈得不敢說一句話,聽話擺成各種姿勢狠狠的當做發洩的用具。 由於看不到幾個男人的動作,所以每一次的突然襲擊都挑動著蕭若瑜興奮的 神經,特別是在火雷列兒雄壯的大肉蛇進入她的身體後,一波波高潮讓她不住搖 擺的腰肢都麻了。 「其實啊,這個女人,就是你們可愛的聖女哦。」凌辱到興頭上,火雷列兒 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 蕭若瑜聽到之後腳尖狠狠一扣,繃緊的身體裡心臟「蹦蹦蹦」的快要跳了出 來,心中大叫到:「該死的,瘋了嗎!」 可是幾個弓箭手士兵根本不信,地位的差距根深蒂固的埋在中原人心裡,如 此高貴的身份,怎麼可能被他們觸碰到呢?他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家在 玩扮演遊戲,意淫他們高貴純潔的聖女來求刺激。 幾個士兵配的笑笑,摸著蕭若瑜身體的那士兵等不及的接過她濕漉漉的肉 穴,覺得把她當做聖女後,自己簡直要興奮得飛起來,他一邊插著,一邊低喊: 「哈,干聖女了,我居然干到聖女了!」 「對對對,這果然是聖女,這腿好長,和我見過的一樣啊。」 有一人曾追隨蕭若瑜參與追擊一戰,此時陷入了意淫當中。 其他幾人雖然明顯的表露出不相信,但接下來還是都極力的幻想著她就是聖 女,火雷列兒也沒再點破,任他們不斷的談論著蕭若瑜的風采。 可是蕭若瑜卻當了真,以為自己的身份被識破,聽著一大堆誹謗自己的淫話, 小腳丫又被幾人蹂躪著,最終在這異樣的刺激下,高潮得失去了意識。 …… 第二天,在已經完全淪為蒙絲汗勢力範圍的後營空地上擺出了兩座漆黑的木 台。 三位「戰功卓越」的勇士被集中到這裡,同時到來的還有火雷列兒派出營 救蕭若瑜的「勇士及陣亡勇士親屬」。 蒙絲汗伸出雙臂,對著在場所有部落勇士說了幾句客套話,表示要嘉獎他們 的付出,然後走到空地中央,一把掀開其中一個木台上的紅綢,同時宣佈:「大 熠的傳國公殿下,你們的母大人,決定用自己的身體,給與你們最崇高的褒 獎與慰藉!」 紅綢掀開的一瞬間,顏雪衣雪白的肉體出現在數位土著士兵的面前,她屈 身跪伏在木台上,大小腿貼在一起,雙腳被腳銬固定住,手和脖子也是一同鑲 在身前木枷的三個圓洞裡,除了腰肢能羞澀的扭動,手腳脖子都是完全動彈不得。 另一邊火雷列兒也做了同樣的事情,露出了另一個木台上同樣像小白豬似的 蕭若瑜,正磨著牙齒。 「喂,救我的哪有這麼多人啊!」看到黑壓壓一片的健壯漢子,蕭若瑜有些 慌張,緊繃的四肢擠得木「咯吱」作響。 火雷列兒聳聳肩:「你忘了我們的習俗了嗎,群婚制度呢,與死者享用同一 批妻子的男人,都可以來接受你的感謝啊。」 「你!你耍賴!這是無恥!」蕭若瑜眼睛瞪到最大,直接反悔,猛地掙扎起 來,想要崩碎一切枷鎖,最後卻發現木枷中間夾雜有金屬,令她她掙脫不開,只 好放聲大罵:「不玩了,感謝你大爺,快放了我,不然殺了你!」 「喂!你怎麼就是學不乖呢,你不玩了可以,那這批人就全部算在公頭上 咯。」火雷列兒拍拍蕭若瑜撅成桃心的翹臀,摩挲著她彈力非凡的臀縫。 「混蛋!」蕭若瑜委屈的嚷了一聲,費力的瞟向那邊的顏雪衣。 只見面對著三個飢渴的男人,白鹿般顫抖的小人兒已經是淚眼朦朧,絕美 的臉蛋上一片煞白,一副可憐模樣,不斷的呢喃:「怎麼會…這麼多人…我不要 …我不要…」 「你可是傳國公呢,一言九鼎!不過你反不反悔沒什麼關係,反正你已經 是…中原話是怎麼說的來著…哦…砧上的魚肉了,哈哈!」蒙絲汗捏著顏雪衣 瑜的臉蛋,把她的淚水刮到唇邊,心中暗笑一聲「廢物公」後,又對所有人說 道:「兄們,大家出來打仗,生理需求也憋了老久了,甚是辛苦。今天人多, 大傢伙一人一次,先湊著發洩發洩,明天開始慢慢享受這次犒勞,接下來的一 個月,可都是樂子啊。」 火雷列兒也是點頭:「對對對,不要急,一個一個的來,我先給大伙潤一潤。」 「混蛋,這麼多人…雪衣會死的,你想謀反嗎!」顏雪衣楚楚可憐的樣子痛 在蕭若瑜心裡。 火雷列兒搖著頭,挺著粗大的陽具走到蕭若瑜身後,在龜頭上抹了一些乳白 色的藥膏,然後扶著她的肩膀,猛地插了進去:「喔,爽!她嘛…放心吧,那個 小妞服用過奇藥,以她現在的身體素質,稍加鍛煉的話,恐怕比你還要好噢。」 「唔!你…你抹了什麼…啊啊…嗯…哦哈…哦…」蕭若瑜的呻吟聲迅速變得 迷離,陰道裡幾乎瞬間就火熱起來,在火雷列兒不計後果的猛插下大眼睛泛出快 感的淚花。 「讓你,被接近三人干,都不會受傷,只會爽的,東西!」火雷列兒一頓 一頓的大吼著,前後不到盞茶的功夫,便將精液射了出來。 就這麼一會兒,蕭若瑜已經軟了下去,腿肚子不斷發抖,兩片薄薄的粉唇一 張一的滴著淫水。顏雪衣同樣好不到哪兒去,被蒙絲汗幹得嘴都閉不上了,想 著還有三支同樣粗壯堅硬的陽具,迷離的美眸中添上一抹深深的絕望。 「討厭…又要…變得奇怪了…」 在兩位家的帶頭下,人群迅速包圍了兩個木台,沿著家們的精液狠狠擠 進了兩女滑膩的陰道。那被木枷卡著的腦袋也緊跟著遭了秧,兩三個腥臭的大龜 頭你爭我奪,交替著深入那嬌嫩的喉嚨裡,攪動出動聽的嗚咽聲。 更有的人瞄準了那高高撅起的美臀,他們機靈的踩上木台,蹲在兩女的屁股 後面,狠狠的捅入了她們清理乾淨的後庭,痛得兩雙美眸淚水狂飆,直翻白眼。 兩女的三個洞口皆被佔據,男人們以最快最狂暴的速度發洩著,無法動彈的她們 整整呻吟到午夜,最後一個男人才從她們紅腫不堪的肉穴裡拔出肉棒來,還在噴 射的幾股精液射到她們早已變得滑膩的翹臀上。 看著兩具高潮到失神的「精液雕塑」,蒙絲汗哈哈大笑,火雷列兒則是讚歎 他的精心準備,若不是有木台固定,這兩個妞早就軟成一灘了,那裡還撿得起來。 親自給她們解開枷鎖後,蒙絲汗帶她們去梳洗了個乾淨,然後和火雷列兒一 人摟一個,到各自帳中睡去。 赤裸的依偎在蒙絲汗的懷裡,顏雪衣還在抖個不停,似乎被噩夢環繞。 可夜深之時,蒙絲汗懷裡的那雙狹長眼眸卻突然睜開,看著明亮的月光,清 輝流轉,堅定不移。 顏雪衣冷冷的瞥了一眼熟睡的蒙絲汗,嘴角勾起一絲弧度,沒有出聲,只有 判罪一般的嘴型:「你心太貪,也太著急了。」 第二天清晨,沉眠的顏雪衣被強行拉起強迫著吹了一次早蕭,看著她淚眼楚 楚,卻又不敢不順從的跪在地上抬頭看著人一般的男人,同時捧著下巴,一點 點將滿手濃稠的精液吃乾淨的可憐模樣,蒙絲汗不屑的一笑,成就感十足。 不多時,氣鼓鼓的蕭若瑜也嘴角含著精液,被拖了出來。 兩女又被帶到空地,仰面固定在木台上,雙腿被極致的拉開到兩側固定,連 帶著粉紅嬌嫩的陰唇都無法完全貼在一起。 兩個顯得柔弱不堪的少女無助的暴露出最羞恥的部位,被無數灼熱的視線侵 略,敏感的身子竟然慢慢地因為害羞而分泌出汁液。 蒙絲汗手指滑弄著顏雪衣的陰戶,撥出最敏感的陰蒂捏在指尖:「我靠,公 殿下你也太淫蕩了吧,被看看就濕了,這麼想被插啊?」 顏雪衣臉蛋血紅,側到一邊去,「嗯嗯」的呻吟著。 她無法解釋為什麼自己就有了感覺,只是在心底瘋狂的告訴自己,這不管自 己的事。 蕭若瑜受到同樣的對待,卻結巴了半天,解釋道:「哪有我的原因…是我的 身體…它自己濕的…」 昨夜被點到名的六十人早早就等在了這裡,蒙絲汗和火雷列兒站在一起,宣 布這一個月的安排:「我們昨天又增加了幾個人,一共湊齊六位勇士,每三 人組成一個營,分別對應公和聖女。每營的三人又平均分成三十個小隊,每 隊十人。 確定眾人聽懂了後,蒙絲汗繼續說道:「犒賞以十天為一個週期,每天我會 安排公營出三隊,聖女營出三隊,共計六隊勇士分別由公和聖女傾力服侍。 此外,如果有公營的勇士想要和聖女交配,或者聖女營的勇士想要和公交配 那怎麼辦呢?好辦,每天這個時候,還有一個額外的小活動!」 蒙絲汗這時拿出一把改造過的弩弓,以及一種端頭鑲著三寸長的橡皮假陰莖 的弩箭。 「這種弩弓和你們平時訓練的長弓不同,它是禁衛軍才配備的高端武器,但 它發射簡單,學習快捷,準確度高,十分適這個有趣的小遊戲。」蒙絲汗把弩 箭裝上弩弓,示範著:「這把弩弓經過改造,威力大大減小,配特製的雞巴箭 頭,是不會傷人的。但正由於威力過小,就增加了你們成功的難度,你們要把這 種箭支射進公或者聖女張開的小穴裡,才能同時享用兩人!」 「什麼,不,不要這樣!」 聽到這裡,顏雪衣眼中滿是畏懼,她害怕弩箭的巨大威力,即使如蒙絲汗所 說減小了許多,也還是本能的對未知的射擊產生了巨大的恐懼。蕭若瑜則是被恐 懼激怒了,又化作狂野的小貓大喊道:「混蛋,你想的是些什麼鬼意!」 「怎麼?聖女妹妹有意見?」 見蕭若瑜開罵,蒙絲汗眼中閃過一絲戲虐,走到她身邊笑問。 蕭若瑜鼓起腮幫子,像小獅子一般咆哮:「意見可大了!能不能別這麼折磨 人,就不能,就,就不能…嘛…哼!」 「哦?不能什麼?」 見蕭若瑜自知失言的話語戛然而止,蒙絲汗來了逗弄她的興趣。 「那個…我…我不想說了!」蕭若瑜支支吾吾,用十分囂張的氣勢掩飾著自 己的羞澀。 「不說算了,那我們準備射箭了哦。」蒙絲汗揚起弓弩,又將特製弩箭的雞 巴箭頭擠上蕭若瑜大大張開的粉嫩陰唇上,滑弄挑逗:「一會兒可要吧騷逼夾緊 哦,不然一箭射中,一下子撞進子宮裡,也是蠻疼的。」 「混蛋,死混蛋,我不要當靶子!不要,就是不要!」蕭若瑜羞恥的快哭了, 開始耍混。 「沒辦法,你也沒有更好的建議了嘛,而且,誰叫你是話都不敢說全的小孬 種呢。」 蒙絲汗露出一臉嘲笑的表情,讓蕭若瑜氣不打一處來,她擊道:「呸,你 才是孬種!」 「我可沒有不敢說的話。」 「我也沒有!我剛才,剛才就是想說…」 「想說什麼?」蒙絲汗繼續激將。 蕭若瑜咬著下唇,聲音越來越小:「想說…就不能…普普通通的…做嗎…」 「什麼,沒聽清?」 「你!」蕭若瑜大眼睛一瞪,別人聽不清還好說,你站這麼近還聽不清呀, 真想咬死這貨!她心中莫名的怒火中燒,惡狠狠的提高了音量:「就不能普普通 通的做嗎!」 「做什麼,我們是粗人,聽不懂啊。」 蒙絲汗猥瑣的大笑,下流無比的將手中已經沾濕的肉棒狀箭頭立起,「啪啪 啪」的拍擊著蕭若瑜柔嫩的私處,水花四濺。 蕭若瑜受不了這侮辱,終於歇斯底里的吼叫了起來,聲音能讓在場的所有人 聽到。 「老娘說別玩這些沒用的,就不能普普通通肏我嗎,滿意了吧!」 一時間人聲熄滅,只有她憤怒的喊聲蕩。 下一刻,場面爆發了,一浪浪的笑聲沖刷著得蕭若瑜的臉頰。 「哈哈哈哈,小妮子真有膽魄,那我就給你個機會。」蒙絲汗盯住了蕭若瑜 惡毒話語層出不窮的嘴巴,性子剛烈的蕭若瑜一直沒有屈服,不曾像顏雪衣那般 吻過,最多也只是是他強行進入她的口腔,沒有被反抗而已。 他舔了舔舌頭:「話說我還沒有享受過你動的熱吻呢,今天你如果像親吻 丈夫一般的動親到我滿意,我就取消這個活動可好?」 「我沒有過丈夫。」蕭若瑜扭頭負氣。 「取消這個活動,公那邊也不用受苦了哦。」 蒙絲汗淡淡的笑著,他相信這是不可拒絕的條件。 果然,蕭若瑜望向了顏雪衣那邊,隨後轉過頭來,很不自然的點了點頭。 「來吧,讓我感受一下,你這惡語連珠的舌頭,到底有多靈活。」 蒙絲汗把臉湊了過去。 蕭若瑜略微遲疑,蒙絲汗的嘴唇很厚很糙,這時要讓她動來品嚐,近距離 一看之下就顯得更加噁心了,噙著厭惡的眼神,她豁出去的仰頭動吻了上去, 向著蒙絲汗奉獻香甜的唇舌和津液。 可是蒙絲汗不為所動,鐵了心要她導到底。 蕭若瑜顫抖著,她這張只動吻過一個男人的嘴,一旦再向蒙絲汗吻,這 性質可就和強迫不一樣了,至少會讓她心裡也說不過去。 「嗯哼?」 在蒙絲汗的輕聲催促下,蕭若瑜深吸一口氣,然後屏住呼吸。 甚至還閉上眼睛,才湊上小嘴,用晶瑩香潤的細唇極不情願的含住了蒙絲汗 粗糙的嘴巴。 她知道不可能敷衍過去,只停留了一瞬間,口中細膩的小舌便大方的伸了出 去,舔在了蒙絲汗的嘴唇上,企圖加快這一吻的進度。 錯亂紅潤的雙唇開始吮吸起來,淡淡的噁心讓蕭若瑜一刻也不想進行下去。 而最可惡的是蒙絲汗還緊閉著他泛黃的牙齒,一副就要迫使她用舌頭鑽研才 能撬開的架勢。 蕭若瑜忍者反胃的感覺,一下下的用舌尖刮在那噁心的大黃牙上,弄得自己 的香津流了一嘴,幾經無果後,她突然賭氣似的猛吸起來,頓時間,兩雙嘴唇之 間發出「漬漬」的擠壓吸啜聲。 蒙絲汗無比享受著傲嬌美人的當眾親吻,然後,他獎勵似的鬆動了牙齒。 呆萌的蕭若瑜果然乘機將舌頭擠了進去,而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等待她的是 大量蓄謀已久的腥臭口水。 「唔!嗚嗚…」美麗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 蕭若瑜摒氣已久,此時不得不進行換氣,可這樣一鬆動,就讓她更加無力抵 抗蒙絲汗惡劣的氣息了。她一個不慎,一股股唾液已經進入她清香的口腔裡,讓 她只得順理成章的將這些腥臭的液體吸入口中,大口大口吞嚥下去,嗆得她直翻 白眼。 同時,已經悄悄已經掏出下體的蒙絲汗猛地把雞巴插進了她的體內。 這一插入完全沒有預兆,突然受到襲擊,讓蕭若瑜的身體本能的緊張起來, 小口吸力更甚,竟是直徑就將蒙絲汗的大舌頭吸進了嘴裡。 蒙絲汗挺動抽插起來,按住她的雙足,緩慢的做著活塞運動,一點也不著急。 蕭若瑜連連受激,臉頰揚得更起,激烈的吮吸起嘴裡格格不入的臭舌頭,而 自己的滑膩小舌,卻已不知不覺的探進了蒙絲汗的嘴裡,舔刮著他的牙齒,兩人 相互纏綿,兩條舌頭親暱糾纏,讓人一看去,彷彿這格格不入的一對醜陋老頭和 嬌美少女還真是互相愛慕的情人。 漸漸的,蕭若瑜把自己都吻得發軟了。 兩人貼在一起,頸脖交錯,額頭相抵,連鼻尖也曖昧的碰在一起,交換著急 促的熱氣。 不知是這個深情十足的長吻,還是她胯下溫柔抽插的雞巴點燃了她,她像是 動了情,那架勢,若不是手臂被縛,恐怕以及摟住了身前的男人。 這一幕看在顏雪衣眼裡,恍惚間總覺得那個小妮子已經開始閉目享受著難得 的「溫柔交」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待蕭若瑜從激吻的眩暈中歸神來時,蒙絲汗已經在她的 陰道裡留下了粘稠的精液。 「可以了吧?」蕭若瑜星眸半,喘著氣,飽滿的胸口起伏。 「啊?可以什麼?」蒙絲汗舔舔嘴,蕭若瑜的動濕吻讓他無比享受,此時 心滿意足的他,戲弄已經不加掩飾了。 蕭若瑜天真的重複了一邊之前的承諾:「取消這個活動啊。」 「我騙你的。」蒙絲汗得意的聳肩。 「你,你個騙死,不得好死!」 蕭若瑜猛然清醒,想到剛才足以羞死她的親暱舉動竟然是被誆騙的,眼睛裡 簡直要冒出火來,當即就一改發軟的模樣,露出了獠牙。 「話真多!」 蒙絲汗冷笑,拿起裝好的弩弓,不理會這隻小白兔逐漸變得驚恐的眼神,對 准她前一刻還緊密吞吐著自己肉棒的溫存蜜穴,露出猙獰的笑容。 「喂喂,不要啊,這麼近…會…會死人的!」蕭若瑜眼中流露出恐懼,想要 逃開,弄得鐵鏈「嘩嘩」作響。 「咻!」扳機扣動,弩箭射出。 「噗呲!」 清晰的肉響伴著淫靡的打水聲,聽得不遠處的顏雪衣跟著嬌軀一顫,箭頭瞬 間沒入蕭若瑜的蜜穴裡,只剩下半截箭尾。 「啊!啊啊啊啊!」 強大的動能衝擊著蕭若瑜嬌嫩的子宮,痛得她玉腿繃直,腳趾全部捏緊。 她悲鳴般的尖叫起來,嬌軀狂擺,可即使她已經用盡全力收緊陰道,也沒能 夾住那只陰莖弩箭,疼痛後是一陣酥麻的快感,讓她的可倆楚楚的嗚咽變得迷離。 蒙絲汗攪動著拔出箭頭後,一股淫汁順著抽搐的陰唇流了下來。 蕭若瑜吐著舌頭全身又抖了幾下,一臉失神。 聽到蕭若瑜的慘叫,顏雪衣小臉變了顏色,立刻喊道:「別用這種方式,我 …我願意服侍所有人…」 「可惜我不會讓你如願呢,淫亂的小公,哈哈哈哈。」蒙絲汗邪惡的嘴臉 出現在顏雪衣面前,讓她無法冷靜。 「開始吧!每一個人都有且只有一次機會,不過一支隊伍中的十個人,其中 一人射入,整只隊伍就能獲得特權。」 隨著火雷列兒將幾把改造弩放到勇士們的手中,兩女的恐懼徹底開始了。 「魔鬼…你是魔鬼…啊!」 一支箭頭撞擊在顏雪衣的大腿上,力道帶起一層層肉浪,顏雪衣本能的驚叫 一聲後,才發現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般疼,之前蕭若瑜的慘叫,只是因為距離太 近了的緣故。 「他們都站在十五步開外的地方,看來弩箭的威力確實小了許多,我夾緊一 些,應該能擋住的。」本來未知恐懼被事實所破除,顏雪衣終於是冷靜了下來, 恢復了些許思考。 「啊哈!」 可下一刻,不由自的呻吟就彷彿是穿透靶心的利箭一樣從喉嚨裡透出,她 的身體比被折磨得愚鈍起來的思維快了許多,第一時間將那股快感傳遞了出來, 箭頭有力的撞擊在她的陰唇上,被收緊的花瓣擋住了。 可是這樣的動作讓敏感的淫穴精力集中,後果不堪設想。 「哎,就差一點。」那個射擊的男人歎了口氣。 「嗯呀!」 「啊!」 六支隊伍共計六十人,每一個都選擇了射擊,力道平常、卻依舊能帶給敏感 部位劇烈刺激的龜頭狀弩箭一支一支不緊不慢的打在兩女的腿間。有時候估摸著 下一支箭到來的時間,箭支卻又遲遲不來,有時候剛一放鬆警惕,「啪」的一聲 就又被射中粉嫩的花瓣。 到了第十隻箭,顏雪衣無毛的陰戶已經被箭頭撞擊得淫汁翻翻,晶瑩的水光 流到了深邃的臀溝裡,那支箭順著陰唇的包裹從外陰滑開,激烈的刮過立起的陰 蒂。顏雪衣「唔唔唔」的咬著貝齒,口水都從紅唇裡溢了出來,被疼痛與摩擦的 快感帶上一波小高潮。 「哎,我們隊一個都沒進,可惜了。」最前頭的十個人惋惜的走開了。 還沒等顏雪衣鬆一口氣,第二支隊伍的箭支「嗖」地一聲就來了,衝擊力撞 上她的粉臀,尷尬的夾在了股溝裡。 一下又一下的被龜頭箭支撞擊著,兩女的陰唇已經興奮得充起血來,被當做 靶子的潛在凌辱快感讓蕭若瑜有些恍惚,心底的驕傲開始搖搖欲墜。 雖然在最後幾箭頭的撞擊下,蕭若瑜的蜜唇在一次次的摩擦中放鬆了開來, 甚至肉體有一些期待起有力的龜頭撞進蜜穴,但這些男人的準確度實在是不敢恭 維,六十支箭頭用盡,雖是撞得兩女面色潮紅,胯下水光閃閃,卻沒有一個隊伍 能享受到齊人之福。 「嗚嗚…混蛋…你們這群混蛋…嗚嗚嗚…」蕭若瑜在這羞辱中崩潰了,像孩 子一樣哭罵了起來。 「媽蛋的,要等到下一輪去了,這可是十天啊。」 「知足吧,軍隊裡能玩到女人就不錯了,還是這兩個極品。」 每一邊都有三十個男人,聊著天,往兩個媚眼如絲的少女身邊走去。 「哦…唔…啊啊…哦…慢點…」 「呀啊…嗯…嗯…哦…哦…」 兩邊同時響起不可抑制的甜美呻吟,逐漸淹沒在肉體的撞擊聲中,歡愉的叫 喊和哭聲交替進行,最後都漸漸單調了下去。 一連八天,顏雪衣和蕭若瑜都過著先當靶子,後當慰軍婦的日子,身體逐漸 地在晝夜不停的交中化了開來,甚至到了性愛中毒的程度。雖然意識上極力的 抗拒著這些淫亂的行為,嬌軀卻是一旦到了時間就要老老實實的發情變燙,渴望 吞入。 第九天,兩女一如既往的被各自的人弄醒,翹著屁股給他們早安咬,美其 名曰「早餐」。然後便被抱出去綁在木樁上,分開的雙腿間還未被射擊,就已經 水光氾濫。 「這麼期待了嗎,看來不停的做愛會使任何女人都變成這樣啊,我看看你的 小陰道有沒有變成肉棒的形狀啊。」兩個家哈哈大笑,用手指掰開兩女的陰唇, 放肆的檢查摳弄著。 直到人齊了,才放開已經被玩軟了美肉,將她們暴露在肉棒弩箭之前。 雖然二女極力的壓抑,但隨著一支一支的箭頭打在陰部,還是忍不住「啊啊」 的淫叫起來。 為了提高準確率,射擊距離已經從最初的十五步,調整為現在的十步了,箭 頭的力道大了一半,而且幾乎都能準確的射在她們的下體上,使得每天接受攻擊 三十次猛烈的撞擊已經成為了她們的日常。 「啊哈!」 突然蕭若瑜那邊傳來她高亢而短促的呻吟,隨後那滾滾的舒爽都卡在了喉嚨, 發不出一絲聲音來。她像是在呼著氣,又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大眼睛都要鼓了 出來。 她夾不住了,箭頭破開她滑膩的陰唇,深深插入。 「哈哈,我射中了!」 一個男人興奮得跳了起來,他的隊友也都圍著他歡呼,他已經是這邊的三十 人裡的倒數第二個,希望極其渺茫,這一箭命中後,可見這一小隊高興到什麼程 度。 蕭若瑜被這支雄壯的肉棒箭送上了高潮,蜜穴淫液噴出,腹肌柔和的小腹還 在一抽一抽的。 蒙絲汗讚賞的點點頭,示意射中者所在的小隊上前來:「不錯,這還是第一 次有人射中呢,你們今天可以不限次數的先玩,給你們兩個時辰!」 一群人興奮的跑過去將還在餘韻中的蕭若瑜解了下來,一個個迫不及待的都 往身前拉,沒有搶到三個洞穴的人就拉著她無與倫比的渾圓長腿,邊舔邊將陽具 夾在在大腿窩裡磨蹭。 顏雪衣那邊最終還是沒有被人射入,暫時只有二十個男人排成一圈,催促著 前面的人快點完事,靠得近的,便伸出手去揉搓她圓潤的乳房和彎曲的細腰。 一天的凌辱又這樣過去,兩女似修身煉體一般不斷透支著體力。 第十天,顏雪衣和蕭若瑜分別都被兩個小隊的勇士成功射入,顏雪衣也嘗到 了箭頭將子宮撞擊得巨震的奇妙感覺。一場五十人的大混戰爆發開來,兩女最後 都失去知覺,被人早早送自己的帳中休息,為了不讓巡防的軍士起疑,蒙絲汗 和火雷列兒都沒有出現。 當日夜晚,一個魁梧的身影被顏雪衣秘密的單獨召進帳中。 大帳內點起一盞光線微弱的油燈,只能照亮顏雪衣憔悴又惹人憐惜的臉蛋。 那道黑影震一了下,將腰彎了下來。 一隻大手襲來,顏雪衣屏住呼吸,沒有閃躲。 大手在顏雪衣的眼前停住,頓了幾息,又收了去,人影哀歎道:「他們 …竟然敢這樣對你…」 眼前的人對自己沒有窺視,只是濃濃的同情,賭對了! 顏雪衣美眸連泛異彩,表現得更為淒楚:「他們…好多人…上人欺辱我 …將軍!將軍救我!」 王莽的臉龐從黑暗中浮現出來,愣愣的看著顏雪衣,被他嬌柔的樣子挑逗得 心神大動,恨不得將她融進身體。 「將軍救我!我會死的!」 顏雪衣梨花帶雨地撲進王莽懷裡,徹底戳中他心底最軟的地方。 「吾在此立誓,縱死…也要守護公殿下…」王莽嘴唇顫動,有些乾裂。 顏雪衣望著王莽的眼睛,猛地吻上他乾澀的嘴唇,兩人一發不可收拾的翻滾 在毛毯上,撲起的風滅了燈火。顏雪衣騎在王莽的腰上,一下下輕啄在他的下巴 上,徹底將他的心融化了。 王莽喘著粗氣,翻身撕扯著顏雪衣的衣服,雖然不似上次那般憤怒的失去理 智,卻也顧不得君臣之別,雲雨之後,他在顏雪衣的溫婉綿柔下體會到了別樣的 情緒,他似乎能感受到這個弱女子心底的不甘和希冀。 在親吻完王莽的肉棒後,顏雪衣嚶嚀著軟倒了下去。王莽緊緊摟著她的肩膀, 心中無限憐愛:「那天,誤會你了…」 顏雪衣靠在他的懷裡,微搖玉首:「那天…我不怪你…」 第十一日到來,蒙絲汗滿意看著顏雪衣徹底沉淪,動在人群中求歡。 「火雷列兒,你看啊,這妮子徹底崩壞了,變成了母狗。」 欣賞著異常淫亂的顏雪衣,火雷列兒也是點點頭:「比預計的要快啊,估計 也是因為天生就是個浪蹄子吧。」 「哈哈,那麼我們的計劃就順利實現了,不但天下唾手可得,還得了一個這 麼棒的性奴寵物。」 「兩個呢,那聖女蕭若瑜只是嘴硬,估計也撐不了幾天了。」 聽到兩個家的談話,顏雪衣更加放心的把身子奉送出去,化作一個崩潰的 淫婦,搖晃著渾圓的屁股,無休止的渴求著一根根大肉棒的凌辱,最後更是趴在 蒙絲汗的腳邊,媚聲呼喊:「好舒服…愛死了…人…求你明天讓所有人都來干 雪衣吧…」 蒙絲汗得意的用腳撬起顏雪衣的臉蛋,然後用肉棒戳著她尖尖的下巴:「怎 麼?自甘墮落了,幾十個男人都滿足不了你?」 顏雪衣癡迷的用臉蹭著肉棒,舔了幾口,還捨不得吐出來:「唔咻…喜歡 …喜歡雞巴…唔…漬漬…上癮了…被肉棒干壞了…給我肉棒啊…受不了了…求 人你插死我吧…」 征服的快感在蒙絲汗心裡膨脹,他拉起顏雪衣,猛地放在自己身上,舉著她 的大腿,大笑:「哈哈,你這小騷貨,終於崩潰了,好啊,只要你以後都乖乖聽 話,會滿足你的要求的。」 顏雪衣雙手後撐,立馬動地抬放雪臀,用狼藉的蜜穴飢渴的「啪啪」的去 吞吐蒙絲汗的肉棒,醉人的呻吟從嘴裡蹦出:「我聽話…啊…會聽話啊…只要給 我雞巴啊…啊…什麼都聽你的…好舒服…到底了…嗯啊…騷穴要壞了…啊啊啊 …人的大雞雞…天天都要…好幸福…哦…」 「雪衣…你在說什麼啊!」高潮到脫力的蕭若瑜也是媚眼如絲,卻還保持著 一份清明,她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只能伸出一隻手來。 「我不做公了…我要做人的肉奴隸…好爽…啊…哦…肏死我了…要來了 …高潮了高潮了…」顏雪衣激烈的挺腰,舌尖口水滴落,翻著白眼咿咿呀呀的顫 抖起來。 蒙絲汗低吼著將大量的精液灌進顏雪衣的身體裡,然後起身滿意的用腳踩她 的頭上,低聲對她說:「這樣就對了,好好享受母狗的生活吧,當公的日子, 真的是再也沒有了。」 顏雪衣不經意的一愣,隨機繼續是一副下賤的樣子,像是真的打心底愉悅, 起來她掰著自己腿間的肉唇,搖晃著身體,淫蕩地說吐出舌頭:「汪汪…不夠 …嗯嗯…還要…還要插…母狗還要肉棒…」 「雪衣,你怎麼…給我清醒過來…」 蕭若瑜身後的最後一個男人壓著她的屁股將精液射出後,她奮力地爬到顏雪 衣身邊,試圖喚醒瘋狂的墮落公。 不料顏雪衣卻是用含著精液的檀口封住了她的小嘴,癡癡地笑著將蕭若瑜摟 住,混著一地的精液翻滾纏綿。 第十二日中午。 密密麻麻的人群赤裸著身體,聚集在空地上。 中央的顏雪衣依舊一臉癡態,被一圈肉棒圍在中間,她像是品嚐美味一般交 替舔舐著嘴邊的兩個大龜頭,素手一邊握住一隻肉棒捨不得放開。當一個男人躺 下後,她迫不及待的騎了上去,小腰淫靡的扭擺起來,同時不忘捉住臉邊的肉棒 往嘴裡送去。 火雷列兒看得津津有味,蒙絲汗看著今天說話甚少的顏雪衣,卻是有一絲疑 惑浮現出來。他忽地覺得顏雪衣昨日的表現有些不正常,那滿口自甘下賤的言語, 似乎轉變得太快了,是近日大勢在手,自己有些疏忽了什麼嗎?如果是這樣,她 又圖個什麼,讓所有人聚集起來不是更作踐自己嗎? 「那崩潰渙散的眼神是裝不出來的,難道這個女人是真的放棄了自己,敞開 心扉的去墮落?或者…」 遠處,一群身著離軍兵甲的士兵躬身潛行,隱藏著致命的刀光,慢慢地靠攏 火熱的人群。 顏雪衣扭動著被好幾人捉住的蛇腰,拚命的用肉穴套弄著身下的男人,淫亂 的樣子看得所有人血脈噴張。在人群的注視下,她又一次「唔唔」地大叫,酥麻 的抖動著肉穴,將身下的男人夾得欲仙欲死。 高潮後,她慵懶無力的倒在那個男人身上,嘴裡呢喃:「怎麼還不來…我都 不行了…」 全身的酸軟讓顏雪衣無力再演下去了,即使墮落的心是裝出來的,可和男人 不斷交到高潮卻是實打實的淫亂。即使服用過奇藥,也經不起這樣折騰,此時 體力虛弱到了極點,子宮都因為過度的興奮而有些疼痛。 「再不來…我就真的要墮落了呀…好舒服…唔…」 顏雪衣身下的男人聽不清她在說什麼,只是耳邊有嬌媚的呼吸聲,讓他更加 興奮。 蒙絲汗眼中陰晴不定,最終狠下心來,無論是什麼詭計,只要踏踏實實的把 她的身體征服了,就不怕她的心不沉淪。 「唔!」 「唔!」 「嗯!」 一道道的悶哼被顏雪衣瘋狂的淫叫所掩蓋,最外圍的人一個接一個被割斷了 脖子,悄無聲息的倒了下去。人數急劇的在減少,顏雪衣也是被干到了崩潰的邊 緣,最多再過一個時辰,她所做的戲碼就會成真,真的在一根根肉棒的衝擊下迷 失自己。 她已經越來越無法抵抗那強烈的,要讓她成癮的性快感。 「哎喲,敵襲!」不知道是誰避開了死亡,發現了身後的離軍,大喊起來。 聽到呼喊的人立馬轉過身去,在殺氣騰騰的武器下都慌了神:「怎麼可能!」 只有蒙絲汗猛地醒悟,看向場中央赤裸的顏雪衣,以及被她纏住的部落士兵。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看到顏雪衣扭過頭來對他笑了一笑,那張因為自己的 欺辱而慌亂崩壞了好幾天的俏臉,舒適中透出一股淡漠的殺氣。他再頭,全副 武裝的兇猛甲士對付一群光溜溜的男人,簡直是一面倒的屠殺,剩下的三多人 唰唰地倒下,眨眼間便將他和火雷列兒包圍在中間。 帶頭的高大武士走上前來,扶起站都站不穩的顏雪衣,一刀結束了她身下男 人的性命。 顏雪衣虛弱的靠在那個人懷裡,微微笑了:「蒙絲汗家…記住…你是死在 了…離軍的突襲裡…」 蒙絲汗瞪大了眼睛,看出顏雪衣靠住的那個人分明是王莽,他似乎明白了一 切,可一把染血的刀已經從身後捅穿了他的心臟,他指著顏雪衣,吼不出聲音, 憤怒的嘶吼已經沙啞:「你…你…賤人…好狠…」 他想不到,嬌生慣養的公,這幾日以來,可以對她自己這麼狠。 蒙絲汗倒地,火雷列兒同樣是不可置信的氣絕而亡,這瞬間逆轉的局勢無情 地結束了他們的陰謀。 顏雪衣摟住王莽的脖子,表現得頗為安心,她吻了吻王莽的臉頰,在昏迷前 甜甜的笑了。 「將軍…記得要提醒部落的勇士們…要時刻記得離軍殺死他們家的仇恨啊 …」 …… 棧中礦場。 沒有了白天的敲擊聲,簡易的工棚裡,疲憊了一天的勞苦礦工們才剛剛睡下。 夜裡秋風有些寒冷,衣衫破爛的人都擠在一起,鼾聲此起彼伏。 一道猥瑣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現在礦洞口,月光下他推著一車一車的礦石往 礦洞裡倒下去。這是王樞第七次出手,按照他掌握的情況,這一次製造的矛盾足 以引爆監工與礦工間埋藏已久的仇恨。 天色朦朦,鞭子破空的抽打聲和慘叫聲將一部分礦工驚醒。 隨後是一隊士兵模樣的人在賈勇夫的帶領下打牲口似的吼叫起來:「他媽的 都找死是吧,礦石採集得越來越少了,忍了你們好幾天了,一群好吃懶做的豬! 給我打死他們!」 越來越多的礦工被打醒,驚愕中不知所措,有幾個開口想要解釋的,反而受 到了重點照顧。 「還他媽偷吃,這幾天廚房少了多少伙食?啊!沒吃飽嗎,你們這群畜生!」 清晨便被叫醒,收到礦工偷懶的消息後,想到過兩天便有人來查看落後了許多的 進度,賈勇夫幾天來的火氣瞬間被引爆,瘋狂的發洩著。 「啪!啪!啪!」 皮鞭破空,死命的往骨瘦如柴的礦工身上招呼,反正打死了也不是什麼大不 了的事。 一個瘦弱一些的礦工被抽得連連後退,結疤的傷口又被鞭子劃開,直到他倒 在了王樞身旁,王樞一把將他護在懷中,結束了他的痛苦。 「他死啦!被打死了!」王樞搖著懷裡被他擰斷了脖子的礦工,突然撕心裂 肺的大喊:「工頭殺人了,我們要被殺死啦!」 激烈的言語伴著疼痛刺激著眾人,無知和疲憊加速了恐懼的蔓延。 「你他媽亂吼什麼!」 一個士兵舉著鞭子走了過來,走到一把劈在石縫裡的石鎬邊時,王樞隱晦的 擲出一顆石子,打在他的膝蓋上。士兵左腳一酸,不了避免的跌倒在石鎬上,肩 膀被戳出一個大洞。 「啊!」士兵慘叫,王樞卻大呼可惜,沒有戳在腦門上。 這時被王樞收買的一個人抓准了時機,站起來大吼:「有人殺了官兵了,我 們都會被殺死的,剛我一起反抗啊。」 另外幾個王樞的同謀同樣大呼,紛紛拿起石鎬便作勢要衝上去,王樞更是不 給大部分礦工隔岸觀火的機會,為了防止他們麻木的退縮,只好引火燒其身,把 一把把石鎬丟在人群裡。 「跟他們拼了,不然早晚也得被折磨死!」 也不知道是誰率先拿起礦鎬,越來越多的礦工手中都有了「武器」。 可正真讓他們敢於反抗的,不是王樞之前做的任何一件事,而是離國走狗想 要用武力鎮壓的行為,激發了所有人對死亡的憤怒。 「我們不是畜生,不是牲口!」 「我們也有尊嚴!」 「我們!沒!偷!懶!」 長久的怨氣在這群面黃肌瘦的人中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幾十個士兵被人群 淹沒,石鎬將他們砍得血肉模糊。 王樞邪笑著提起賈勇夫,在混亂的人群中一寸一寸的捏斷了他的脖子。賈勇 夫不可置信的瞪著王樞,頸骨碎裂的聲音聽得他尿液都流了出來,清醒的慢慢死 亡裡,他心底只有一個聲音:我不認識你啊。 做完這一切後,王樞登上高台,振臂一揮:「各位苦難的兄,我們為了生 存而不得不殺了這些走狗,那些不把我們當人看的離國官吏絕對不會放過我們, 要想繼續活著,我們就得反抗到底,我們這裡好幾千人都有武器,為什麼要留在 這裡等死,而不直接衝進官府,殺了那些殘暴的侵略者呢!」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下方有人帶頭喊了起來。 「我們要做大熠的英雄!我們要響應幾里外為大熠繼續奮鬥的長平公, 和她一起奪以前和平的日子!」王樞近乎歇斯底里的大喊。 人群徹底被煽動了,他們喊道:「我們要做大熠的英雄!我們要做大熠的英 雄!我們要做大熠的英雄!」 一時間群情激奮,最先開始幫王樞造勢的幾人已經消失在這裡,前往各個街 巷宣揚礦場的變蕩。 王樞則是帶領著浩浩蕩蕩的一大群人,直奔官府而去,他知道只要官府一破, 越來越多憤怒的人群就敢於站起來;棧中的軍隊一旦讓這些恐懼的人們流血,他 們就會變成野獸,就再也壓制不住數萬人的怒火。只要耶律松敢調兵平亂,就會 破壞大好的部署,給顏雪衣喘息的機會! 同一時刻,半個月前就從易安出發的一隊「流民」亦是在三倉傳播開「棧中 姓奮起反抗,暴亂屠官」的小道消息。 在這一刻黎明時,無數人影走上了街頭。 深巷裡有人猶豫不決,他抓住衝動的鄰居,問道:「怎麼事,這是要造反 嗎?」 「造什麼反,你越活越去了,這是反抗!你聽說了嗎,好多地都起義了, 根本不承認離國的政權,我們可是大熠子民啊,我們的公在攻打啟靈呢,我們 不該幫助祖國收復河山嗎?」 「你不要命啦,這,失敗了怎麼辦啊,他們有軍隊,有兵器啊。」 「我們也有刀,也有鐮,還有無窮無盡的人,五千離狗,怕個屁啊!」 「那衝在最前面的人還不是要死。」 「去你媽比的,老子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是這種人呢,貪生怕死的狗東西別 當道,人人如你,大熠就沒救了。」 「我還不是為了家人…」那人對著鄰居的背影嘀咕了一句,似乎也有道理。 在上萬人的暴動突襲下,離國短暫的失去了對三倉的掌控。 本來顏雪衣只是想以此計讓鞭長莫及的三倉城內人心動盪,卻便宜了造勢已 久的余懷,他集結起遊說來的半數農民商戶,以龐大的人流給了三倉城的離國官 兵沉重的一擊。 半個月後耶律松派出唐熾止住了這裡的民嘩,但卻正真意義上的無力再去征 討烈王封地了。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二十六章 【銀耀-捭闔錄】第二十六章 法號第一:這個禿驢有故事 作者:琉璃狐 26年4月7日發表 第一部 鳳潛南荒 第三卷 以夷制夷 第二十六章 法號第一 秋日當空,雲層高懸,翻捲的純白中垂下縷縷難得一見的明媚陽光。 聲嘹響的山谷中,浩浩蕩蕩的兩方人馬彷彿激流的河水,湍急向前,他們 明亮的盔甲反射著藍色天光,映照出胸腔裡似箭的歸心。 終是在慧泉相遇,領頭者相視一笑,正是嚴復和許昌元。 算算日子,今日恰好是一月期限,兩地路途遙遠,征軍事物繁雜,雖然當時 大帳之中顏雪衣所下的令期是一個月,但這時間著實是不情理,可誰又能想到 ,經驗豐富的兩個老人,竟然真的嚴格的在一月之內完成了任務。 兵一路的兩人並肩而行,剛逾午時,便帶著總計九千的兵卒歸大營。 命手下去處理新兵事宜後,嚴復和許昌元自然是起了顏雪衣。 得知她正在和蕭聖女過招時,兩個老傢伙皆是升起了濃厚的興趣,都表示先 不要通報公,想親自去開開眼。 柳蔭之後,二老悄然出現,望向前方。 只見演武場上,兩道飄然如謫仙的身影,將手中的長劍交織在一起。 兩隻潔白的玉手游龍走鳳,擒著劍柄,細長的藕臂皆是衝出揚起的衣袖,一 大截明晃晃的肌膚乍現,這縷白皙與劍身溷然一體,送出之際頓時碎光乍現,四 面八方都是耀眼的反射。 娟秀的鐵劍發出「嘶嘶」 的摩擦聲,明明該是刺耳的廝磨,此刻卻如擊樂般動聽。 這是截教的劍法,細膩委婉,極為糾纏。 顏雪衣衣抉飄飄,長劍幻形,像是揮舞著冰魄,賣相上絲毫不差於久經劍道 的蕭若瑜。 許昌元濃眉下的眼睛一亮,不由摸著花白的鬍鬚讚歎道:「我只道公殿下 是一時鬧著玩,沒想到原來是深藏不漏啊。」 嚴復知道許昌元誤會了,立時搖頭。 「不,我在朝多年,從未聽說過小公習武。」 許昌元更是鬍子一抖,不信的擺了擺手:「嚴太師休要唬我,我乃習武之人 ,還能不知道公深淺麼,哪有柔弱女子一個月就能將劍術練到這個水平的?聖 女娃娃已經是當世奇才,不也是從小練起的麼。」 嚴復不懂武技,卻也能看出兩個少女都不是花拳繡腿。 蕭若瑜劍術精湛以至化境,這是不少人早就知道的,可沒想到這看起來柔弱 無比的公殿下還有這麼一手,竟然招式上和蕭若瑜打得難分難解。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即使蕭若瑜連一成的內勁都未使出,但劍技的對壘上,也足夠驚人了。 「雪衣,截教劍法飄逸輕快,你應當心隨劍動,出招盡展雙臂,無需保留。 」 場上,蕭若瑜不時的開口指導著顏雪衣,感覺到她慢慢適應後才逐漸地加力 ,挑出的劍花越來越刁鑽,像是揮舞著一朵朵青蓮。 顏雪衣感受到的壓力逐步提升,兩女身影交錯,長裙飛舞。 看了許久之後,最讓許昌元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顏雪衣居然在這技巧的壓迫 中,從最初堪堪地招架,到了後面劍走偏鋒,輕鬆的逼退蕭若瑜,只用了短短一 炷香的時間。 這是何等的心思細膩,明察秋毫。 可對於今天進步神速的顏雪衣,蕭若瑜卻並沒有那麼震驚,這十幾天以來, 自從顏雪衣掌握了劍術的基礎後,進步就是越來越快,讓人麻木。 按照蕭若瑜的說法,除了因為有自己這麼一個完美的「師傅」 以外,顏雪衣本身就天資聰慧,悟性極佳,現在身體素質跟得上了,自然是 一劍提升一個境界。 不過日後等到觸及劍術真意時,進展就一定會慢下來,甚至止步不前也不奇 怪。 兩人足足又打了半個時辰,劍光嬌影,香汗淋漓,看得許昌元和嚴復瞠目結 舌這兩個妮子體力居然這麼好,而且顏雪衣最後一劍極盡昇華,做到了毫無 保留的進攻,終於是逼得蕭若瑜俏臉變色。 蕭若瑜可是截教十八代傳人中劍術第一人啊!「公殿下果真是人中之鳳! 」 兩位老人唏噓不已。 這時,也不知道蕭若瑜是別有深意還是玩心大起,竟然徒然提速,手中鐵劍 快到不可思議,恍然一瞬,一縷驚鴻突破了的顏雪衣的防禦,極盡的接近了顏雪 衣的身體。 「嚓」 輕輕的一個響動過後,顏雪衣的裙帶斷得整整齊齊,悄然滑落。 「若瑜!」 她急忙收劍,素手護住即將散開的衣襟。 要知道,演武場周圍可是有著不少銀耀禁衛的,這一批人大都是最初護送著 顏雪衣從皇陵密道逃生的銀耀鐵騎,忠心無比。 任誰也想不到蕭若瑜竟然這樣頑皮,敢當眾挑開公殿下的衣服,若不是對 方身份同樣高貴,這群對公殿下尊崇無比的士兵,說不定就直接將對方拿下了 。 「嘻嘻。」 蕭若瑜毫不在意的傻笑著,她可以說是這座大營裡,唯一不受顏雪衣身份壓 制的人,面對顏雪衣的溫怒,她更是賊賊的眨了眨眼,調皮道:「雪衣,咱們繼 續,戰場上可不能因為衣服破?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械腥俗□職傘!?/div> 「可是」 然而不得顏雪衣首肯,蕭若瑜又動了。 她像是踩著風,身法與剛才截然不同,顯然是動用了內勁。 顏雪衣只感覺眼前一花,只有站得稍遠的人,才能看清蕭若瑜裙擺飛揚,修 長健美的玉腿踩著一雙鹿皮小靴,瑩潤的大白腿也因為急速移步而鑽出裙擺,呈 著優美的弓步弧度連連邁出。 兩條近乎裸露的美腿白嫩圓潤,似乎裙下空無一物,才可以這樣盡情舒展搖 曳。 「咻。」 劍割裂空氣,發出了輕鳴。 顏雪衣柳眉一橫,扭腰反出一朵劍花,抵住蕭若瑜的進攻後,她原本氣惱的 臉上露出狡黠的笑意,然後貼近蕭若瑜的身子,另一隻手準確的撫上對方那纖細 卻力量驚人的小蠻腰,「唰」 地一聲抽走了腰帶。 蕭若瑜目瞪口呆,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視乎還沒有接受這個事實。 守株待兔,以靜制動?她想到了這兩個成語,頓時覺得自己的學識還是挺淵 博的。 所以,被蓄謀的報復了?作為「師傅」,調戲調戲「徒」,竟然還被反欺 負,這怎麼行!還不等顏雪衣得意的掩嘴一笑,過神來的蕭若瑜已經鼓起腮幫 子縱身一躍,手中長劍好似挑斷了光線,掠風撕影,從上而下直接使出了截天八 劍。 她似天外飛仙,披散秀髮因為下墜而集成一束,勾勒出一抹絕世風姿。 剎那間就連顏雪衣的那種驚心動魄的美都略顯失色,在場的銀耀禁衛,包括 嚴復和許昌元,都只看到蕭若瑜凝了一劍,可實際上,八次攻擊已經瞬息完成。 恐怖而精準的控制能力!吞吐的劍芒沒有傷到顏雪衣肌膚分毫,卻將她的裙 衣全部割裂,寸寸縷縷已經破開。 先是繡著錦繡鳳凰的袖口突然掉落,圓潤的香肩連著兩隻白皙娟秀的臂膀裸 露出來,泛出誘人的光澤;再是胸前的衣口破碎,一大條口子直接裂到小腹,顏 雪衣驚叫一聲,剛一有所動作,身下的裙擺也跟著碎裂,化為了布條。 因為今天天氣暖,日程又是練劍,所以她穿得很少。 此刻裙破衫碎成幾大塊後,被她的叫聲吸引過目光的士兵們已經隱隱約約可 以窺見那被白色裹胸布擠弄得呼之欲出的山峰,堅挺高聳,極富青春的彈性。 無數雙眼睛有些熾熱,他們低頭不敢看,卻又忍不住偷瞄。 能讓無數鐵血男人漲紅了臉的,此刻也只有這種情況了。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那位平日裡清純絕麗,高貴典雅的公殿下何時在他們面前展露過聖潔的軀 體,但現在她完美頎長的玲瓏嬌軀卻完全無從遮擋,甚至乳溝也暴露了出來。 那些撕裂的錦緞裡,清清楚楚的可以看見,每一寸玉肌都豐盈飽滿,雪膚皆 光潤如玉,溫軟如綿。 最要命的是纖細腰肢下的豐盈小臀,圓潤挺翹,極其惹人幻想,勾起後背優 美迷人的曲線流暢而下,僅一抹輪廓,一縷溝壑,就叫人面紅耳赤。 突然出現的一抹香艷驚得兩個老人連忙避,遠遠躲到了帳篷後面。 顏雪衣可謂衣不遮體,大片雪白呈現世間,銷魂的腰身恍然動人,腰線之下 割裂的衣口尤為狹長,挺翹的臀峰和筆直的一雙玉腿幾乎完全裸露。 她羞紅了臉頰,快速瞥了幾眼周圍,發現人影憧憧,當下十分難堪。 「你要死呀,臭丫頭!」 她乾脆丟了鐵劍,摀住自己的胸口,想要逃自己的大帳。 蕭若瑜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模樣,此刻哪肯罷手,竟然追了上去,一把環住顏 雪衣的腰肢,手中長劍一反,像個流氓似的壞笑道:「美人兒別走呀,我們玩玩 劍柄?」 劍柄?顏雪衣身軀一顫,想起昨晚因為實在慾火難忍而便和蕭若瑜偷偷廝磨 的情景,最後就是被一把劍柄插入,攪動得高潮不斷。 她耳尖一下子紅了個通透,臉頰也燒了起來,彷彿已經別人扒光雖然也 差不多了。 「啊若瑜不要!會被看見的!」 隨著蕭若瑜一個更加大膽的動作,顏雪衣雙腿一軟,輕呼一聲靠進了她的懷 裡,光潔的背脊擠扁了蕭若瑜柔軟的酥胸。 鐵製劍柄已經貼住了開始分泌汁液的陰唇,有些涼。 兩女微微扭動,都知道對方已經動情了。 「雪衣我好興奮呀。」 蕭若瑜眼裡瀰漫起濃厚的情慾,緊夾雙腿,小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嗯不可以在這裡」 顏雪衣轉過漲紅了的俏臉,柳眉怒翹,同時悄悄按住了在蕭若瑜控制下已經 擠進自己緊俏臀瓣裡的劍柄,雖然已經很想讓蕭若瑜繼續深入,甚至任由她捅進 小穴裡抽插,但殘存的理智告訴她,蕭若瑜可以膽大妄為的肆意魯莽,但自己身 為領軍人物,絕對不可以有損形象。 「別胡鬧了!」 顏雪衣終於掙脫開來,恢復了平靜清冷的模樣,厲聲喝止。 蕭若瑜被顏雪衣突然升起的威嚴嚇得一抖,也清醒了過來,吐了吐舌頭,像 個犯了錯的小孩一樣縮著脖子轉身逃離氣場十足的顏雪衣。 顏雪衣咬著下唇,雖然窘迫,但還是若無其事的望向了幾個看癡了的貼身禁 衛。 「咳咳」 與此同時,兩個比顏雪衣還尷尬的老傢伙適時的咳了幾聲,不遠處的禁衛才 看夠了似的,在顏雪衣冰冷的目光下惶恐的將遮體的大氅呈上。 為顏雪衣披上大氅的時候,那個禁衛因為近距離觀看到顏雪衣無暇玉體上細 膩的肌膚而有些顫抖。 顏雪衣自然是能夠感覺到熾熱而沉重的呼吸已經噴吐到她的身上,雄壯男人 的氣息讓她體內升騰起一股燥熱,伴隨著對自己竟然變得如此無法自持的羞愧, 惹得她更是不由自的一陣嬌顫。 那輕輕的夾了夾自己雪膩臀瓣的淫蕩動作被禁衛盡收眼底,惹得他心臟狂跳 。 而他不知道的是,眼前被自己奉為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傳國公殿下,已經 因為自己的呼吸而蜜汁長流,聖潔的蜜穴變得濕漉漉的,急需粗壯的陽具來攪弄 已經流到膝蓋的淫汁。 「呃,嚴太師,許將軍,你們來了。」 拉著蕭若瑜收劍拜禮後,見到兩位老者的顏雪衣快速整理好儀容,而蕭若瑜 還在沒心沒肺的偷笑,背負在身後的長劍晃晃悠悠的。 嚴復裝作剛剛才來到此地的樣子,連忙行禮:「參見公殿下!」 「您二老就別客氣了。」 顏雪衣展顏一笑,雖然髮絲都被汗水黏在了上,卻還是神采奕奕。 「沒想到公殿下竟然還是劍術高手。」 可許昌元就少了一根筋了,他是純粹的武人,見到天賦異稟的公殿下,自 然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立即豎起大拇指,迫不及待的表示了驚訝。 顏雪衣笑容一凝,不留痕跡的埋下頭,臉蛋唰地又似火燒一樣。 之前練劍就被看到了,自己光溜溜的身體豈不是也被兩位長輩瞧見?一種傷 風敗俗的感覺誕生在顏雪衣心裡,狠狠的擰了她一下,讓她難受得反覆深吸幾口 氣後,才緊了緊衣衫不自然的笑答:「哪有哪有,只是近來局勢穩定有些無聊, 纏著若瑜讓她隨便教我點防身的東西罷了。」 許昌元聽罷,表情怪異的定在了那裡,看得嚴復樂了,拍著他的肩膀:「哈 哈,許將軍是習武之人,怎麼看不出來殿下是初學者?」 「您當真是最近才開始練劍?」 許昌元受到驚嚇,一把抓住顏雪衣。 顏雪衣本就羞澀得像是裸體面見長者一般,被這麼一觸碰,不由小心臟一抽 ,緊張得雙腿之間淌出一大股蜜汁,奇怪的背德感刺激得陰唇迅速充血,酥癢起 來。 隨著身體的反應,顏雪衣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蜜穴的溫度,狹長的雙眸有些 躲閃。 許昌元也發現了自己的行為有些失禮,連忙收手,轉而看向蕭若瑜。 蕭若瑜驕傲的仰著下巴,得意洋洋的代替顏雪衣答:「那是當然,雪衣這 麼聰明,這才練了半個月呢。」 「半個月!」 許昌元腦子裡炸開雷霆,眼睛快鼓了出來,念叨著:「人比人氣死人啊 」 蕭若瑜掩嘴偷笑,顏雪衣也乘機用笑聲來化解窘迫,她們都知道許昌元乃是 大器晚成,奪得武狀元時也已近三十歲了。 歎了口氣,許昌元突然發現什麼,一個激靈,又問道:「不對吧,公的身 子一向柔弱,怎麼能支持長時間的練劍呢。」 聽到這,蕭若瑜更是笑得嘴巴都不攏。 她去掀顏雪衣的大氅,想要把顏雪衣擺成秀肌肉的樣子,卻遭到了顏雪衣的 激烈反抗,用大氅將自己裹得死死的,惡狠狠的瞪著她。 「切」 做了個鬼臉,沒有得逞的蕭若瑜嘟嘴解釋道:「這就要歸功於兩位土著大佬 了,他們拿了一粒什麼『筋骨丸』,好像是一種奇藥,增強了雪衣的體質咯。 」 「筋骨丸?」 許昌元看了一眼嚴復,表示沒有聽過。 「竟真有這等奇藥,難怪啊難怪啊」 嚴復震驚得直搖頭,解釋道:「我幼時拜師祁山,曾於琅閣閱讀各類典籍, 這『筋骨丸』乃神話朝代流傳下來的奇藥,相傳吞食者可重塑筋骨,改善體質, 前朝的有過一支數千人的不死天軍,在戰場上久戰不竭所向披靡,復力也強大 得匪夷所思,他們服用的『強軍劑』也不過是『筋骨丸』稀釋的本而已,足見 『筋骨丸』堪稱逆天吶。 」 確認顏雪衣確實生龍活虎,氣血充盈,許昌元想到自己的武道艱難,像是受 了什麼打擊,默默地安靜了下來。 嚴復捋著鬍鬚,欣喜的說道:「公殿下真是天命所歸,竟然降服得土著獻 出此寶。」 提到兩個家,顏雪衣臉色微變,蕭若瑜則是跨上一步,一臉嚴肅的說道: 「太師有所不知,他們獻寶是想麻痺我等,後來竟然想要造反。」 「什麼!」 嚴復大驚失色,許昌元吹鬚瞪眼。 蕭若瑜繼續神吹,說得頭頭是道:「好在我看穿了他們的奸計,讓雪衣早做 準備,斷送了他們的狼子野心!」 嚴復嘴角一抽,看著蕭若瑜認真眨巴的大眼睛,不由自的轉頭向顏雪衣以 求確認。 顏雪衣也是嘴角一抽:「差,差不多吧,總之他們已經被王將軍秘密斬殺了 ,不過我們把責任歸咎於離軍的偷襲,其他部落士兵不知真相,還算是沒有鬧出 什麼問題。」 兩人這才平復下了心情,點頭曾贊顏雪衣的手段,老臉皆露出一絲笑意。 又談了幾句,蕭若瑜像是乖孫女一樣挽起嚴復和許昌元的手,四人進入帳中 坐下。 「太師此行如何?」 顏雪衣問道。 「呵呵,」 嚴復拂鬚輕笑,「收貨甚大,三千受過訓練的壯丁,一萬套鐵鑄鎧甲,五千 匹強壯戰馬,其餘物資無數,易安還留守有三千人,足以讓我們後患無憂的面對 接下來的戰爭了。」 「那況南的情況呢?」 顏雪衣又轉過頭問到許昌元。 「五千經驗豐富的甲士,兩千匹戰馬,黃金輜重不計其數,臨走時還安排手 下高餉徵兵,出發前,新兵已有七千,皆已吩咐加緊訓練,不可怠慢。」 「很好,辛苦二老了。」 嚴復和許昌元歸來後,各級將領也陸陸續續的營報告,除了一個叫蒙恬的 土著因為蒙絲汗的死鬧了一鬧以外,顏雪衣收穫的全都是喜報。 入夜,蕭若瑜偷偷潛進了顏雪衣的帳中,細微的兩種呻吟此起彼伏,銷魂交 織。 蕭若瑜走後,壓制了一天的顏雪衣意猶未盡,一反掙扎之後最終還是將王莽 傳喚到床前。 燭滅燈息,呼吸急促的一男一女激烈擁吻,王莽忘卻了自己將軍的身份,也 忘卻了懷裡的乃是萬人之上的公殿下,兩具緊貼的身軀在無人可見的昏暗中盡 展四肢,幾近顫抖。 站立、跪伏、乘騎、相擁,二人不斷變換著姿勢,終於填補了顏雪衣最深處 被撩起的欲炎。 啟靈城前,一萬土著不斷騷擾。 這一個月來,雖然付出了一千餘人的代價,但也搞得敵軍精神緊張。 此時整軍待發的三萬三千土著大軍訓練初步成型,紀律嚴明,戰力直線上升 。 再加上八千強軍,七千戰馬,萬套盔甲,成車的物資,將以逸待勞的公大 軍再次提升了一個檔次,一切的一切都因為這次整軍備戰而體現出積極的一面。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而最解眼前燃眉之急的,是王莽送上的一份圖冊。 「這是山裡的農民花費數代繪製的地形圖,其中大致記載了啟靈方圓數十里 的地形。」 王莽單膝而跪,將手中圖冊呈與嚴復,然後微微抬頭,不經意的與顏雪衣的 目光相遇在一起。 顏雪衣美眸清冽,絲毫看不出異常波動,端莊的微笑始終掛在臉蛋上,讓王 莽恍惚覺得之前的一切都是在做夢。 她接過嚴復遞過來的圖冊後,翻了幾頁,突然說道:「咦,啟靈周圍的山脈 似乎並不是連通的,好幾個地方都有小路可以通往西邊。」 「公殿下民心所向,」 嚴復的笑容一直掛在臉上,聽到顏雪衣說話,應了一句:「西邊,好像是棧 中方向。」 突然顏雪衣美眸閃動,一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她險些拍桉而起,激動地 指著圖冊上的幾個地方說道:「這裡,這裡,這裡,我要親自去查看一番。」 「您是想?」 嚴復也是老眼一亮。 「沒錯,既然啟靈久攻不克,那就找機會奇襲棧中,父親曾說過,兵法,詭 者為上。」 第二天,顏雪衣、蕭若瑜和許昌元帶領著一小隊士兵,悄悄潛入了啟靈以西 的山川中。 雖然離軍已經收縮防禦到啟靈,但也不能不防止這裡依舊部有眼線,為掩 人耳目,十幾個人十分低調的扮作商戶,往著山林深處慢慢走去。 三天之後,一行人來到圖冊上標注的第二個地方,隱秘的山谷野草茂密,金 黃色的樹葉灑落一地。 許昌元帶頭為顏雪衣披荊斬棘,幾人來到谷口。 「希望不要像第一個地方一樣,有沼澤阻斷。」 留下一半的士兵看住運輸車後,三人帶著七個士兵走進谷內。 起初進入,顏雪衣本以為這裡一定可以成為將來奇襲的要道,可深入了一炷 香的時間之後,眼前的一條斷崖卻讓她失望不已。 就在她下令離谷的時候,一陣尖銳的笛鳴響徹此地,隨即從密林裡鑽出大量 的人影,將顏雪衣等人圍了個水洩不通。 先前谷外的運輸車和士兵也都被押運到此處。 一個魁梧的長髮男子裸露著上身,古銅色的身體肌肉結實,他弓步踩在谷口 的石頂上,對著幾人喝問:「何人擅闖斷空谷!」 「糟了,恐怕是遇到了山賊,你們千萬別露臉。」 許昌元最先反應過來,他朝兩女小聲說道,同時連忙將她們擋在後面,上前 向男子抱拳,高聲應到:「這位好漢,我們是東邊來的商人,路誤闖寶地, 還請見諒。」 長髮男子眉頭一挑:「商人?那你們懂不懂規矩?」 「錢財自然會統統贈予好漢,哦,看吶,這不都在你手裡了嗎,老夫只求放 我們出去,我一家老小出門行商,溷一口飯也不容易。」 談話間,許昌元皺了皺眉頭,他掃了幾眼,估算出對方大約有四人,眼下 只有將攜帶的黃金和貨物送出。 「可是,我看你不像是個單純的經商老頭呢!」 「哦,老夫年輕時候當過兵,或許還有一絲氣息未老。」 許昌元站直了身。 長髮男子摸了摸下巴,懶洋洋的說:「怪不得,好,你爽快我也爽快,放你 們一條生路,滾吧。」 山賊們放開被捆住的士兵,領頭者的態度讓許昌元雖有些窩火,可為了保證 公的安全,他也顧不得發作,十餘人匯後匆匆的從山賊讓開的道路中穿過, 顏雪衣和蕭若瑜更是配的低著腦袋。 「二當家,我看他們不簡單啊,收繳的這幾把兵器,都是軍品。」 聽到手下匯報後,長髮男子虛起眼睛打量著其中兩個纖瘦的身影,一直等到 幾人快要走出包圍,他突然斜過頭,目光落在了顏雪衣和蕭若瑜身上,對許昌元 大喊一聲:「等等,你身後那兩個,是女人吧?」 周圍的山賊小迅速拔出武器,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被點名問到,顏雪衣心裡「咯登」 一聲,沒想到自己低著頭還是被認了出來。 許昌元暗道不好,正苦思如何應付,蕭若瑜卻是抬起了頭來,不滿的嚷道: 「是不是女人關你什麼事啊,喂喂,我說你這人好奇怪,東西都給你了,你也說 放我們走了,話怎麼還那麼多!」 蕭若瑜抬頭的一瞬間,長髮男子就再也挪不開眼,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 子,即使秀髮都藏在帽子裡,那種青春活潑也是掩藏不住的。 「拿下那個女人!」 他興奮的大喊,這樣的美人,或許錯過這一次,就再也遇不見了。 「放肆!」 蕭若瑜嬌喝一聲,乾脆拔出劍來,指著長髮男子:「你知道我們的身份嗎, 敢動我們,是不是活膩了!」 「哈哈哈哈,我管你們是誰,遇到山賊了,就是壓寨夫人!」 長髮男子放肆的大笑,顏雪衣緊緊拽住蕭若瑜,想要告訴她萬萬不可暴露身 份,可蕭若瑜卻是想以此震懾山賊,剎那間已經抓起顏雪衣的手,說出了口:「 這位可是大熠的傳國公殿下,身份尊貴,擁兵五萬,你們有十條命都不夠她殺 的!」 此話一出,一片嘩然。 許昌元驚訝的扭頭看向蕭若瑜,沒想到她竟然做出這等蠢事。 「在啟靈城外駐軍的公殿下?」 長髮男子瞬間臉色古怪起來,顏雪衣將他的表情收入眼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 「看來你們消息也蠻靈通嘛,快放了我們,既往不咎。」 蕭若瑜對長髮男子說著這句話,卻是得意的朝顏雪衣挑了挑眉毛。 顏雪衣還算冷靜,可是在蕭若瑜的拉扯下,她的頭巾掉了下來,精緻的絕色 容顏頓時引起一陣騷動。 長髮男子更是被牽扯住視線,驚為天人,如此溫婉出塵的氣質讓他恨不得立 刻將顏雪衣的衣服撕碎,讓她在自己胯下變成婉轉承歡的奴隸,這是一種扭曲的 渴望,與其說是想要擁有美人,倒不如說是男人們想要摧毀清雅的一種瘋狂本能 。 「我最喜歡讓一塵不染的仙子墮落紅塵了,一副欠干的高貴樣子。」 長髮男子邪邪的低聲自語,然後放聲應道:「哈哈哈哈,原來是尊敬的公 啊,公為了收復江山,和離國打得不可開交,真是讓我敬仰,更得留在谷中 好好招待一番了。」 長髮男子的話讓顏雪衣臉色蒼白起來,蕭若瑜得意的笑容也僵在了臉上,許 昌元腳步後移,已經準備好動手。 「她是公,那你就是聖女了吧,果真兩位都是年不遇的天下絕色啊。」 長髮男子得意的笑著,揮手讓手下動手。 場面瞬間溷亂起來,許昌元奪過一把長刀,砍翻了幾個想要拉扯顏雪衣的山 賊,蕭若瑜和顏雪衣也是各自挑起劍光,或招架或攻擊,十餘個士兵沒多久就倒 下了,剩下的三個人支撐在一起,竟是很快就殺傷了一餘位山賊。 蕭若瑜處更是劍氣縱橫,下手比許昌元還狠。 她可是深陷赤旅營中都可以大開殺戒的猛人,山賊怎麼能夠抵擋她的劍 鋒?以三敵四,長髮男子越看越心驚,他可以看出,除了公因為沒有內勁而 導致殺傷力低一些以外,老頭和聖女最起碼都是千人敵!正當他準備收手撤退時 ,一道雄渾的歎息聲便覆蓋了半個山谷。 「阿彌陀佛,施怎造成如此多的殺孽。」 山賊們緩緩散開,一個黑袍僧人踏著樹枝而來,緩緩落在三人面前,雙手 十,滿目慈祥。 幾十具屍體濺出的血將三人的衣衫染出紅斑,他們喘著氣,相互依偎。 蕭若瑜和許昌元面色尤為凝重,眼前的僧人實力深不可測,現在自己耗去不 少精力,動起手來只怕根本招架不住。 顏雪衣現在的體力比蕭若瑜還要好上一線,呼吸稍微平穩一些,她試探的問 道:「大師,你此話是何意思?」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們怎可濫殺人性命?」 「你是誰啊,沒看到他們是山賊嗎,你知道他們圍攻我們嗎?」 蕭若瑜小手撐起蠻腰,一臉不爽。 「老衲法號『第一』,」 第一和尚鞠了一躬,緩緩說道:「魔看表象,佛看本質,殺人是起因,被殺 是結果,眾生平等,山賊也是性命,今日諸位殺孽太多,老衲要以慈悲之心淨化 爾等。」 蕭若瑜聽罷直接笑出了聲:「哈哈,第一?什麼狗屁法號!」 「法號隨緣,只是凡俗之稱,來自空空無量,施本就是邪教之人,怎還敢 褻瀆我佛,看來是魔心深重,需要格外度化才是。」 第一和尚澹澹說道,依舊是一副誠懇的樣子。 「你在說什麼哦,邪教?」 蕭若瑜長大了嘴巴,眼睛不停的眨。 「是的,截教驅逐家真義,唯己獨尊,卻不行救濟天下之教義,你這個所 謂的聖女,更是甘願墮落為外族王朝的開國聖器,為了追求慾望,迷失了世間真 理。」 第一和尚侃侃而談,任誰都有種普度眾生的感覺,沒人發現他寬大的僧袍內 陽物已經隆起,慈悲的目光深處,對蕭若瑜已經露出深深的淫光。 「胡說八道,我,我殺了你!」 蕭若瑜被人提起不堪首的往事,又順帶羞辱師門,頓時有些惱羞成怒,手 中的長劍化作寒光,攻向了第一和尚。 第一和尚唸了一聲「阿彌陀佛」,才緩緩的伸出右手,十指與中指在連片的 劍影中準確的到劍身,兩指一夾,似生鐵碰撞,「砰」 地一聲穩穩的定住了長劍。 「喝!」 蕭若瑜美眸一凝,手中勁力爆發。 第一和尚也同時運起二指禪功法,手指一用力,指間的長劍竟然寸寸斷裂, 他又喝了一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勁氣透過蕭若瑜的手臂進入她的體內,她悶哼一聲,猛地退了兩步,氣血震 蕩得不輕。 下一個呼吸,第一和尚化作一道看不清的黑影,許昌元和顏雪衣接連被快速 擊敗,交給山賊綁入了谷中去。 對決電光火石間落下帷幕,全盛時期的蕭若瑜或許不會這麼狼狽,但她終究 大意了。 「你是出家人,本該明辨世間是非,為什麼要幫山賊對付我們。」 昏迷前顏雪衣含恨詢問,第一和尚卻不答話,長髮男子這時走了過來,恭敬 的鞠了一躬:「大當家的,還是你厲害。」山谷深處,一條小道彎彎曲曲, 竟然出乎意料的通過了斷崖。 斷崖之後原來另有桃園,一座座閣樓靠涯而建,周圍有長青的植物點綴,頗 有幾分禪意。 第一和尚的住所修築在最突出的崖巔,門前的空院排布佛燈,以懸崖外繚繞 的雲霧為牆,比起截教聖地更加近似仙境。 院子的正中央,七顆石凋的舍利圍繞著一個古樸的鐵籠,蕭若瑜被迫跪在這 個狹小的籠子裡,只有腦袋和手掌露在外面,修長的身體完全舒展不開。 「魔女,你看你衣衫上的血跡,你可知錯?」 第一和尚一手把玩著念珠,一邊居高臨下的喝問蕭若瑜。 「呸,不要臉的臭和尚,明明是山賊的頭子,還裝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樣子, 羞不羞啊你。」 蕭若瑜不甘示弱。 第一和尚心道這個妮子還真是刁蠻,臉上卻故作悲憫的搖了搖頭:「哎,你 執念太重,滿口污穢,罪孽已經化作毒藥,侵蝕了你的心智,既然你不知悔改, 那老衲只好以身飼魔,親自度化你了。」 說罷,第一和尚蹲到籠子前,將手伸了進去。 「喂,你幹嘛,啊!」 「人最可怕的就是慾望,無休止的慾望讓你墮入魔道,老衲要先由你的身體 淨化起,先去除染血的魔殼吧。」 第一和尚扯開蕭若瑜的衣服,然後一臉平靜的將她的褻衣扯了出來,丟下山 谷。 染血的不是外衣嗎,魔殼也是殼啊,怎麼也不該扯我裡面的衣服吧?蕭若瑜 的吐槽一閃而逝,下一刻便窘迫至極,俏臉「刷」 地紅到了脖子。 「你,你你你,色僧,你根本不是真和尚!」 牢籠讓她絲毫不得動彈,只能任由第一和尚蹂躪。 「魔女你為何還不開竅,在老衲眼裡,你我的身體,只不過是一副臭皮囊, 你美麗或醜陋,都沒有別,你放不下這些執念,只不過是因為你還渴求著慾望 罷了。」 第一和尚搖頭不已,綿連惋惜的說著。 若不是他一雙大手已經迫不及待的伸進了蕭若瑜的衣口,蕭若瑜還覺得他說 得挺有道理第一和尚的手剛一觸到蕭若瑜的乳房,就無法抑制的將之覆蓋, 差點失態的抓了起來。 蕭若瑜的美乳滑膩而富有彈性,第一和尚雙手各抓著一隻乳房揉捏起來,恍 惚間有些欲罷不能。 堅挺的乳房在第一和尚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兩顆誘人的小奶頭也不能倖免 。 沒幾下便被弄得立起之後,第一和尚就開始挑挑捻捻,然後提捏著晃動起來 ,一種銷魂的刺激源源不斷地衝擊著蕭若瑜的身心,她緊咬牙關,乳前泛起陣陣 波浪沖擊全身的筋脈,小腹下面也開始湧起滾滾熱流。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第一和尚默默地嚥了一口口水,從乳根處向上推捏著蕭若瑜的乳房,然後又 沿著那絲滑的腰身,滑向紋理分明的小腹肌肉上。 「夠了,臭和尚,別摸了!」 蕭若瑜從未想過,自己還有被和尚褻瀆的一天,這種感覺難以言喻。 此刻第一和尚有力的大手完全撕開了她的衣服,一縷縷布條從鐵籠中被扯成 碎步拉了出來,蕭若瑜雪白的肌膚因為羞澀而泛起青色經脈,在霧氣中微微顫抖 。 第一和尚呼吸終於有些沉重起來,多年以來他玩弄了不少劫來的少女和婦人 ,可從未見過蕭若瑜這樣讓人發狂的嬌軀,她不由想到公,年紀稍大一歲的顏 雪衣,身子應該更加飽滿誘人吧。 「魔女你罪孽深重,邪惡的慾望已經遍佈全身,特別是這裡,尤為濃郁,需 要以無上佛法深入清除。」 第一和尚慈祥的笑著,手指卻輕撫上蕭若瑜的陰部,若即若離的挑逗著她稀 疏的陰毛。 蕭若瑜跪著,極力向後挪動屁股,彈力十足的豐盈雪臀頂上身後的細鐵柱, 退無可退的被分割成數份,軟肉凹凸著擠出牢籠,分外誘人。 可即便是這樣也沒能擺脫第一和尚的手,那隻大手如同黏上了那羞人的地方 ,跟著深入籠中,而且因為蕭若瑜的收縮反而被嫩滑的肌膚夾在了小肚子與大腿 之間,可以隨時摩擦那周圍的一片。 「你個老溷蛋,再說些什麼莫名其妙的話啊,住手,住啊」 說話間,第一和尚壓下手掌,兩根灼熱的手指按上了蕭若瑜飽滿的陰唇,慢 慢將它分了開來。 那已經潺潺流水的粉嫩肉穴就這麼映入他的眼前,兩瓣可愛的陰唇隨著他手 指的一張一而像是不停說話的小嘴,時不時地可以看見那美麗水潤的小珍珠, 蕭若瑜只覺得胯間一熱,第一和尚粗糙的手指便順著滑膩的粘液進入到蜜穴裡。 「停啊哈你可是出家人啊啊哼哦」 「肉體,色慾,都是虛幻無形,心中無淫色,做了又何妨,老衲半身入地獄 ,只是為了超度,正是入世修行啊。」 第一和尚像是在唱誦經文,一邊貼著蕭若瑜的耳朵說話,手指上的功夫卻是 一點也沒落下,常年修習二指禪的手指攪拌得蕭若瑜內腔痙攣,「魔女你想要超 脫魔道,就要正視自己的慾念,將它釋放出來,讓老衲將之降服。」 「啊啊啊可惡為什麼會啊來了哦啊啊啊」 第一和尚指上功夫超凡入聖,兩根手指齊齊探入穴中,藉著蜜汁在緊窄的媚 肉中如魚得水,從摳挖開始,逐漸到翻轉按壓,攪動起滔天快感,緊繃身體的蕭 若瑜沒幾下便被逗弄得大眼含淚,帶著哭腔的洩了出來。 她小腰狂搖,可籠子裡就這麼大點地方,這樣扭臀澤更像是迎而已。 第一和尚嘴角微微勾起一道隱晦的笑容,他一把摟過蕭若瑜失神中的腦袋, 肥碩的嘴唇將她的小嘴含住,同時右手更加猛烈的抽動起來,手指上勁氣四濺, 深入花徑內部,使每一處肉壁都感受到了莫大的舒暢,敏感的陰蒂也受到了格外 的照顧,大拇指富有節律的按壓揉搓,快感奇異而猛烈,從未嘗過這感覺的蕭若 瑜像是整個人都被這兩根手指控制住了。 她只覺腦袋一炸,下半身不自的開始顫動,她的小香舌不自覺的和第一和 尚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第一和尚慢慢感覺到發情的蕭若瑜開始動送舌,後來更是變為吸吮,將自 己的大舌頭吸進她的櫻桃小嘴裡,甚至吞嚥著自己吐進她口中的口水。 蕭若瑜確實一剎那間險些失去了自我,第一和尚的指功太過厲害,短時間內 激發了女性私處的全部神經,產生讓任何女人的無法抵抗刺激。 「唔嗯唔嗯唔唔唔!」 胯下「啪嗒啪嗒」 的水聲響個不停,蕭若瑜雪白的腰肢扭成了水蛇,大腿也扭動起來,這時第 一和尚放開了蕭若瑜的腦袋,他張開嘴,緩緩後撤自己的光頭。 只見他猩紅的舌頭被蕭若瑜吮吸得老長,最後「啵」 的一聲拔了出來,絲絲縷縷的銀線還掛在他和蕭若瑜的嘴唇與舌尖。 「老衲已經用至陽佛氣將你口中的魔障清除,至於你體內的根源,我還需先 餵你服侍佛液,待你至陰處魔氣散出,再從下體為你灌注一次佛液,方可功德圓 滿。」 「呀啊啊啊啊你啊哈不要了別別啊啊啊哈」 蕭若瑜難得的沒有反駁,因為她已經說不出話來,她的身體被第一和尚的手 指推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鐵籠隨著蕭若瑜的掙扎開始震動起來,她嬌小的身子繃得彷彿鐵一樣堅硬, 緊致的皮膚反射出光澤,雙乳盡可能的隨著顫動的身體擺動,隨著亢奮不斷的尖 叫又一次洩身了,蜜穴裡衝出的淫水險些將第一和尚的手掌推開。 「真是魔性兇猛,若不是遇見了老衲,恐怕你將會被它折磨一生,萬劫不復 啊。」 「你你這冠冕堂皇的淫僧你我要殺了你唔唔咻咻 咻」 蕭若瑜抽搐了半天才停下來,恢復些許意識後媚眼如絲,眼角正掛著歡愉的 淚珠,她說話間,解開僧袍的第一和尚乘機將大屌塞入了其口中。 「魔女,現在你要虔心祈禱,一心向佛,摒棄邪教的理念,真心悔改,我這 佛液才會有度化你向善的效果,你要向對待聖物一樣尊敬它,用力吸舔,對,渴 求它賜予你解脫吧。」 第一和尚終於露出邪笑,他賣力的聳動下體,肉棒不由分說的進出著蕭若瑜 的嘴巴,越來越深入喉嚨。 蕭若瑜本能的攪動起香舌,纏上塞滿小口的肉棒,在第一和尚看來就是吸得 津津有味。 「你太過淫亂了,本心已被侵蝕,看來解脫之路難上加難啊。」 第一和尚撫摸著蕭若瑜的秀髮,低頭看著蕭若瑜吃雞巴的樣子,當和她望上 來水靈靈的迷亂大眼睛相對時,那一臉得意迅速轉化為痛心疾首的慈悲。 蕭若瑜心中恨不得嚼碎口中的贓物,可酸軟的下巴讓她委屈不已,抽插了一 會兒,興奮已久的第一和尚達到了臨界點,精關大開,他興奮的抓住蕭若瑜的頭 發,大喝道:「出來了,上等的佛液,接好了,它將淨化你的內在!」 精液噴發,第一和尚射精後卻一直不拔出來,弄得蕭若瑜被迫將所有腥臭的 精液吞嚥了下去,平靜了半個多月的情慾被第一和尚的指技和精液氣味徹底引發 了出來。 一張一的蜜穴淫汁潺潺不止,蕭若瑜像是中了媚藥一般,滿臉潮紅,身體 滾燙,每一寸肌膚都久旱望甘露。 第一和尚將手伸進鐵籠裡,沿著蕭若瑜的香肩,往下一直撫摸到大腿根部, 發熱的手指對人體穴位瞭如指掌,擁有神奇的秘力,僅僅是粗略的遊走,這具彈 力驚人的嬌軀的便被捏得酥軟不堪,情慾盎然。 就在蕭若瑜即將崩潰的時候,鐵籠被推倒,第一和尚打開籠底中心的暗門, 那裡正好是露出蕭若瑜雙腿之間的地方。 「魔女,在你魔氣未消之前,老衲不能放你出來,只能這樣為你灌注佛液了 。」 感受到堅硬的龜頭划動在自己的陰唇上,蕭若瑜突然搖起頭呢喃來:「不要 不要進去我不相想再那樣我會變得奇怪的」斷空谷,二當 家的房間內。 顏雪衣縮在牆角,冷靜的看著這個白天威風凜凜的長髮男子。 男子在屋內走來走去,把自己的頭髮都抓亂了,他最後坐在了床上,饒有興 趣的看著顏雪衣:「我姓魏,就叫我魏二當家吧。」 「我姓顏,魏二當家可以叫我雪衣。」 「顏雪衣,好美的名字,」 魏二當家摸了摸鼻子,邪笑道:「不愧是公,一點也不害怕嗎?」 顏雪衣搖頭:「怎麼不怕,我知道女子落入山賊手中是什麼下場。」 「那你還能這麼鎮靜?」 「如果我慌亂哭鬧,你會放了我嗎?」 「哈哈,那樣我會立刻上了你,再叫兄們狠狠幹哭你,女人哭泣是最讓人 興奮的了。」 魏二當家揉了揉自己的褲襠。 顏雪衣暗道一聲變態,把臉別了過去。 魏二當家走了過來,抬起她的下巴,另一隻手玩弄著她的頭髮,眼中露出貪 婪的神色:「哎,這可是公啊,沒想到我可以捉到公殿下,說實話,我真想 娶你當壓寨夫人呢,可是你太漂亮了,不和兄們分享,說不過去啊。」 顏雪衣仰著脖子毫不躲閃對方的眼睛,微笑著說道:「魏二當家,我一共帶 了十六個人士兵出來,你應該只收集到十五具屍體,這說明有一個士兵逃了去 ,你可考慮清楚了,我若是出了什麼事,整個斷空谷難逃滅頂之災。」 「我有你做俘虜,怕什麼?」 魏二當家虛著眼睛,嗅了嗅顏雪衣髮絲間的香氣,胯間再次膨脹,他大膽的 用手指刮著顏雪衣的臉蛋:「再說了,就算被我們全谷的男人輪姦一遍,只要你 還活著,也不影響復國大業嘛。」 顏雪衣臉色微變,立刻接話道:「魏二當家就想一輩子做山賊嗎,現在國難 當頭,你我相遇即是緣分,何不與我一同救國,開創一番功績,不說做一個頂天 立地的男兒,至少到時候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人,財富與女人什麼得不到。」 魏二當家的手順著顏雪衣的脖子滑到了她的胸上,一邊慢慢加大力道,一邊 淫笑的對顏雪衣說道:「你這女人真是牙尖嘴利,說得我都心動了。」 「魏二當家,請你認真考慮我的建議,你做山賊只能能風流一時,可做了將 軍,就能風光一世。」 顏雪衣臉色已經發白,飽滿的胸部被揉捏著,她並未閃躲,只是有些打寒戰 。 「喲喲喲,招安我呢,可是我現在好想操你啊。」 魏二當家雙眼淫光湛湛,顏雪衣直視了一會兒之後突然低下頭去,聲音漸小 :「若你用強,我拚死反抗,你什麼也得不到,如果你肯相助與我,我可以暫時 委身於你,認真服侍你也沒有問題,但只許你一個人」 魏二當家愣在了那裡,有些驚訝的看著顏雪衣微紅的臉蛋,他沒想到一個女 子竟然有這樣的氣魄。 「好,你肯配,當然比玩木頭要爽,不過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不認賬。」 見對方心動,顏雪衣心中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反正事已至此,少不了被男人 凌辱。 思幾息,她當機立斷,湊過臉去羞澀的在魏二當家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摟 住他的脖子,輕聲說道:「你現在可以試試。」 魏二當家立刻心猿意馬,他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風光一世又能日日肏干公 的日子,連忙抱住顏雪衣,喘著粗氣:「好好好,我答應你,幫你逃出去,但是 現在先好好服侍服侍老子吧。」 見到魏二當家已經被自己的許諾迷住,顏雪衣閉上雙眼,認命的讓他將自己 抱到床上。 隨著腰帶的抽離,若隱若現的玲瓏身段看得魏二當家血脈噴張,他顫抖的撫 摸著顏雪衣修長的玉腿,刮著裙底的粉嫩唇兒,看了好久,才激動的說道:「快 ,你說好的服侍我,先給我舔舔大肉屌。」 一根黝黑的肉棒被掏了出來,雖不是很大,但看得出久經沙場。 顏雪衣一時又愣住了,她發現自己雖然道理想得通,但真真切切的動去做 這樣羞人的事情,還是有些障礙,就在這停頓間,魏二當家以為顏雪衣還不相信 自己,便又發了一次誓:「哎呀我發誓幫你逃走,不然老天弄死我行不?」 「緣是緣,空是空,大夢在其中,老,你著了她的道了。」 就在這時,第一和尚推開了房門。 「大當家你怎麼來了,」 魏二當家愣了一愣,褲子也不提就站了起來。 第一和尚雙手十:「為兄是來救你的,你差點被妖女迷惑。」 顏雪衣警惕的看著這個和尚,魏二當家頭看了一眼楚楚可憐的顏雪衣,思 了一下,正色道:「可是我確實不想做山賊了,這是我們的一個機會,我們投 靠公大軍吧,不但可以名正言順的享受榮華富貴,而且不用再過這種刀口舔血 的日子了。」 「朝代更替,早有注定,逆行河上,勢必徒勞,我佛只管蒼生,不須得參與 權貴之爭啊。」 第一和尚面露公正,微微搖頭。 「可是我又不是出家人,我想要,呃你你!」 魏二當家的話戛然而止,本來滿懷希望的顏雪衣只見他的身體緩緩倒下,一 臉莊嚴的第一和尚念著「善哉善哉」,然後擦著手指上的血跡,又把目光對著她 投了過來。 「你你殺了他你不是出家人嗎」 「阿彌陀佛,二受你蠱惑,誤入歧途,是你殺了他,看來公殿下與魔女 相處太久,也沾染了一些魔氣,故此無故害人,看來也許淨化一番啊。」 「妖僧你顛倒黑白,你才是大魔頭。」 顏雪衣冷喝。 第一和尚依舊是澹澹的搖了搖頭,慈善的樣子讓人恐懼,他嘴角大大咧開, 用令人驚恐的笑容告訴顏雪衣:「公魔性不深,保護你的那位老將軍魔性也不 深,我看今晚就讓你們相互調和,弘揚佛法吧。」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二十七章 雪衣亂舞:笑面和尚指點亂倫 作者:琉璃狐 26年5月/日 祝大家五一快樂! 第一部 鳳潛南荒 第三卷 以夷制夷 第二十七章 雪衣亂舞 日光漸沉,斷空谷陷入一片昏暗。 枯敗的花草垂入泥土,只有寥寥幾種秋草還在微風中搖曳。 魏二當家的那間寬敞的房間裡,一女,一僧,一屍。 顏雪衣身上最後一件薄衫以敞開的形式著搭在她雪堆般的肩膀,微遮鎖骨, 反裹粉臂,她光潔的身子像是剝開芽衣的玉米,根本遮之不住,盈盈待嘗。 房門口第一和尚的笑容恆久不變,那似乎能穿透心靈的目光讓顏雪衣覺得有 些驚悚。 「互相調和」 這說完話後,女孩子敏感的心思抓住了這幾個字,顏雪衣從第一和尚的目光 中發現了玩味的神色,彷彿在說「就是你想的那樣」。 自從知道這和尚是山賊的首領後,顏雪衣便不自覺的想到山賊對女性戰利品 所做的淫穢之事,所以即便眼前這人看起來是個和尚,她心裡也無法消除他和那 種事情的關聯。 現在這個猜測似乎是應驗了,將和尚方才說過的話仔仔細細咀嚼了幾番後, 顏雪衣終於意識到對方的意圖,更加可怕的是這個和尚恐怕還是個變態,除了自 己會冠冕堂皇的念著佛號姦淫女子,還會想出各種荒唐淫亂的點子來折辱女性。 一時間,許昌元溫和形象出現在顏雪衣的腦海,一想到那個向長輩一樣一直 在為自己征戰的老人,顏雪衣的心像是被尖銳的東西狠狠紮了一下似的,有些難 受起來。 她突然有些慌亂了,一種恐懼蔓延,一如逃離帝都之初的無助。 或許這次沒法逃離,或許歷經磨難建立起的基業就要這樣葬送了,因為眼前 的和尚念頭堅定,雖邪惡卻無塵埃,他和世俗的魏二當家完全不同,落到這樣的 人手裡,權謀之策根本毫無作用。 「你你這個妖魔我和許老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做那種事的! 絕對絕對不可以!」 除了自己,顏雪衣急切的抗拒更多的還是源自於擔心許昌元的感受,要那個 為大熠盡忠了半生的固執老人,晚年承受這樣不忠不義的事情,他一定會很痛苦 吧,他一定是寧願死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公殿下,除魔事大,若你不願幫助將軍,恐怕他性命不保啊。」第一和 尚慢悠悠的說了一句。 這是一句威脅,壓抑讓顏雪衣感到了一陣窒息,她不可能看著許昌元這樣屈 辱的死去,畢竟活著就有一切的希望。 終究是個不到十七的女子,歷練太少,過於龐大的壓力徹底攪亂了顏雪衣的 思維。 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接下來的事情,無論被多少賊人凌辱她都能夠忍受,可 是這種亂倫一般的事情,真叫她有些不知所措。若是做了,自己和許昌元以後哪 還有臉相見,若是不做,恐怕對方又是性命難保。 第一和尚看出顏雪衣神色中的掙扎,繼續笑著:「心魔作祟,使得人心惶惶, 公殿下冰雪聰明,更應理解無邊佛法的真意才是,為了驅除世間惑人的魔障, 無需顧忌這些世俗奉承的產物。」 「不!」 顏雪衣大喊了出來,她藉此宣洩心中的惶恐:「太可怕了,你太可怕了,怎 能一本正經的說著這麼冰冷的話語,簡直叫人作嘔。」 擰著秀氣的柳眉,神色失常的顏雪衣茫然的搖著頭,並且憤怒得顫抖起來。 眼前寶相莊嚴的和尚說出讓她和長輩交的這樣的話來,偏偏還正正經經, 不似以前所遇的那些人般,滿口污穢的淫話,這反而讓她感到無所辯解與反擊, 連逃避都無從說起。 第一和尚見顏雪衣亂了心境,又上前一步,逼問道:「那麼老衲又要問公 殿下了,你不懂佛,又怎敢質疑上乘佛法?」 顏雪衣張嘴愣了好一會兒,然後蔥指發抖的指著第一和尚,反駁道:「任誰 都聽得出來,你只是說一套做一套,其實你就是披著和尚皮的淫賊,你荒淫無恥, 敗壞倫綱,天道不容!」 「非也非也,我只說是相互調和,是你自己想偏了去,」第一和尚看著顏雪 衣憤怒的眼神,故意擺得更加莊嚴,然後嘴上挑釁:「哦哦哦,不對,是心魔引 導你想到淫亂之事的,可見公殿下已經墮入了魔道。」 第一和尚說得情真意切,渾身散發出教人皈依的氣息衝垮了顏雪衣企圖重新 聚集的氣勢。 那種慈悲,若不是顏雪衣一路歷經坎坷,成長迅速,怕真要相信了他的危言, 反而自省。 「阿彌陀佛,看來公殿下心魔根深,冥頑不化啊。」第一和尚袈裟飛舞, 雙手十地走到了床邊,鞠了一躬,道:「公殿下需要一場大淨化,在此之前, 要把心魔完全釋放,以待佛法消除。」 第一和尚說完,突然伸出手去,輕撫上顏雪衣顫抖的白腿,粗糙的皮膚刮過 顏雪衣因注意力集中反而變得遲鈍的雪膩肌膚。 顏雪衣沒顧上攏好衣衫,由魏二當家剝出來的嬌嫩肉體被摸了好一會兒,她 才「啊」的一聲縮了去。 地上的魏二當家還沒瞑目,雙瞳依舊映照著顏雪衣如玉雕琢又柔媚動人的豐 盈嬌軀。 牆角的顏雪衣故作沉穩的瞪著第一和尚,只是面對著這個修行了幾十年的魔 頭,無論從沉穩還是氣勢上,皇道初成的她都被徹徹底底的壓制了。 她心中不安,卻不敢再亂了陣腳。 第一和尚一臉悲憫疾苦,直視顏雪衣閃爍的眼睛,像是在等待什麼。 突然,他眼中好像竄出了懾人的光芒,金色的五指張開,似一座山峰壓向了 顏雪衣的內心。恍惚間,顏雪衣感到天旋地轉,冥冥中誕生了一種自己根本無法 從對方的五指中逃脫的感覺,她的身體慢慢變得輕盈,將要徹底化作佛掌中的鴻 毛,但她卻生不出一絲反抗的的念頭。 「放下紅塵,渡出心魔。」 似高深的禪喝喚醒了即將沉睡的顏雪衣,她似跌倒般的腳下一抖,大腿雪肌 輕顫,從朦朧中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已經渾身赤裸地平躺在床上,四肢酸軟而不 可掌控。 白色的秋衣飛舞在一旁,懸掛床頭。 「發生了什麼」 似乎只過了一瞬間,可是顏雪衣的腦子有些昏沉,她突覺下體溫潤,一股股 暖流直欲化開小腹。 「慾念使你沉淪,它深藏你的內心,不間斷的誘使你變得背離世間真理,現 在你要徹底的釋放它,不必羞掩遮蔽。」 顏雪衣聽得迷迷糊糊,只是一波一波似成相識的快感從下身擴散,陰道被摳 挖的感覺愈來愈額明顯,最後連子宮的綻開都感覺得到。她幾乎已經可以確定快 感的源頭是來自蜜穴了,艱難的抬起脖子後,便不出所料的看到了令她羞澀不已 又極為不協調的一幕。 第一和尚正襟危坐,金色的袈裟依舊穿得整整齊齊,他一臉正經的說著話, 一手撥弄著念珠,另一手卻埋在了顏雪衣的雙腿之間,兩根手指已經深入那粉嫩 的白虎肉唇,摳挖得小穴深處淫水長流。 「你嗯啊」顏雪衣驚訝的開口,卻發現自己一旦出聲便根本止不住 鼻腔裡的呻吟,性閉上了嘴。 第一和尚的兩根手指糾纏在一起,形成粗糙的螺旋,在顏雪衣緊緊吮吸的肉 壁裡旋轉,溫和的力道化作一股氣勁一直佔領到子宮深處。顏雪衣從未感受過如 此富有魔性的指奸,似盤旋而上的龍頭,吞吐深處的混沌,簡直叫人不能自拔。 「他的手指為什麼啊」 首次遭到和尚的淫弄,顏雪衣憤恨地咬著下唇,被第一和尚的魔性手指伺候 得渾身發燙。 這時,第一和尚突然加大力道,手掌隨著顏雪衣陰道收縮的韻律而加速抽送 起來,大巴掌響亮的拍打著顏雪衣的臀肉和恥骨,肌膚上泛起的肉浪傳播至圓潤 的大腿根和平坦的小肚子才停下。 「啪啪啪啪啪」 同時,震動的手掌翹起大拇指,將穴兒裡濺出的一道道晶瑩的水漬都塗抹在 光滑肥美的陰唇上。 顏雪衣癱軟在床上,承受著佛指撩撥,火熱的私處不堪刺激,快感浪濤似的 撲來,她失聲叫出:「啊哈慢一點啊哦啊啊不行了 啊哈啊」 聽著下體的水聲,顏雪衣無奈又羞憤,她只得盡最大努力支起手臂,摀住了 不堪羞辱的臉蛋。一切轉變得太快,顏雪衣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放倒,又被 怎麼被手指侵入小穴裡的了,現在甚至無法去憶,無法做過多的思考。 迷魂軟骨香放在桌上,已經快要燃盡,顏雪衣無力到了極點,第一和尚熟知 女人興奮的最高點,準確的在顏雪衣即將失神洩身的時候停了下來。 顏雪衣從最高峰跌落,鬆了口氣,卻微微有些失望抖了抖睫毛。 她空靈的眸子縮成細線,遮住了翻滾的媚色,雖然敏感的身子期待著淫弄, 可顏雪衣心裡卻是極為牴觸這種事情的。以往每每被幹得失去自我,清醒時顏雪 衣總會自責不已,這便是人倫與本性的對抗。 但情慾與災禍的漩渦似乎像是跗骨之炙,總會相伴而至,摧殘她盛開了又凋 零的貞潔。 「啊呼呼呼呼呼」 屋內剩下顏雪衣的呼吸聲,第一和尚依舊端坐著,只是微微移動了一下身子, 換了換盤坐的姿勢。其實這個舉動,是為了調整勃起的肉棒,眼下這具白嫩豐腴 的嬌貴軀體讓老成的他都有些把持不住。 甚至第一和尚也越發心驚,那樣的肉體,那樣的仙顏,還有那不屈眼神裡閃 動的流光。 她每一個神態,每一次舒展,都太過醉人,嫵媚僅僅含苞,便能壓殺花齊 放。 他不禁在想,若是有朝一日她能沾染盡了人世的塵埃,化作一尊妖嬈絕代的 紅塵仙子,是不是一顰一簇之間就能令星月喪色,萬物失彩,再一扶額,就能讓 漫天的諸佛都墜落下來。 頃刻失神,諸佛搖擺。 第一和尚口誦佛號,緩緩神,再次著眼於身前的絕世媚寶。 「公殿下可感知到你污穢之處流出的魔氣?」第一和尚抽出手掌,把指間 連成銀絲的晶瑩液體展示給顏雪衣看,然後露出欣慰的笑容:「公很配嘛, 扭腰魅惑的技術是多少魔頭給蹂躪出來的?」 顏雪衣星眸半,極力平息著腦子裡躥動的快感,有氣無力的「哼」了一聲, 然後撤了撤身子。 「想要繼續驅魔嗎?」第一和尚蠱惑的問道。 顏雪衣看也不看他,撇過臉去。 第一和尚不可否置地點著腦袋,隨即將手掌朝著顏雪衣的腹部放下,一指輕 點在顏雪衣因喘息而微微起伏的光潔小腹上,然後食指微彎,扣住嬌小的肚臍眼, 輕輕按壓下去,不緊不慢地轉著圈把玩起來。 「嗯」 別樣的搔癢在顏雪衣的肚臍上瀰漫,她想要出聲,又怕這正是老和尚所要的 結果,於是只能緊咬牙關,捍衛最後的尊嚴。 那根手指卻化作小蟲,一路攀爬,撩撥著性感的肋骨,一直頂到乳溝當中。 手指繼續鑽研,直至完全沒進兩團白皙的軟肉,第一和尚竟然在沒有裹胸束 縛的挺拔雙乳間,也感受到了緊緊的壓迫,那是乳肉的自然重量,他不由在心中 歎道:「真是一對完美的奶子,能幹到這一對妙品,真是此生有幸啊。」 「公勿要騷動,老衲要在你的魔殼上刻寫經文。」 藉著經文一說,第一和尚肆無忌憚的在顏雪衣白嫩滑軟的嬌軀上點劃,柔若 無骨的柳腰輕輕搖擺,第一和尚欣賞著顏雪衣腰腹扭出的曲線,手指又勾弄了一 陣,然後沿著平滑的小腹向著陰部劃去,一路上碾壓過滑膩的腹部肌膚,按出一 道紅痕。 「唔」 指尖由肚臍移到陰部,顏雪衣突受刺激,不由地嬌哼了一聲。 第一和尚搖頭晃腦地夾住顏雪衣的陰唇,撥出硬起來的小豆豆振振有詞: 「丹田內的魔氣,必須由這裡排除,佛液也最終將從這裡進入你的體內為你清洗, 期待嗎?」 顏雪衣瞥見第一和尚得意的眼神,似乎在說「看吶,你已經這麼濕了,太淫 蕩了。」 她滿臉通紅的不敢話,只能繼續緊咬著下嘴唇忍耐著。第一和尚開始對顏 雪衣的陰部展開攻擊,他的手指準確的在顏雪衣最敏感的陰蒂附近劃著圓圈,一 圈一圈,不急不徐,慢得彷彿永無止境似的,不斷地劃著。 空虛的陰唇開始發燙,顏雪衣早就變得敏感的身體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挑逗了。 顏雪衣頓時像是陷入了漩渦中心,身子被極度的渴望吞噬,慢慢酥麻起來, 她從未被這樣細緻的挑逗過,經驗豐富的第一和尚避開了所有產生快感的地方, 只是想叫她發狂。 漸漸地顏雪衣無意識的張開了嘴巴,紅紅的舌尖也伸到了唇邊。她的乳尖挺 立起來,從乳溝向下到乳房下方、腋下,再繞到頸部,每一寸肌膚彷彿乾旱的 土地,都渴望大雨的洗禮。 終於,顏雪衣的臀部輕微的抬起又放下,這細小的動作沒能逃過第一和尚的 眼睛! 「不要抵抗心魔了,它即將破體而出。」 第一和尚唱喝起來,指尖依舊不停的劃著,再劃著。 而顏雪衣抬起屁股的動作也漸漸多了起來,動作也愈來愈明顯,最後,她的 屁股整個離開床榻在空中晃動著,修長圓滑的大腿因此緊繃,她的眉頭緊皺,牙 齒咬的更用力了。 和尚輕笑,躲避妙曼肉體的追逐。 這時,顏雪衣的整個柔媚身軀已經泛起一種嬌艷的粉紅色,每一個地方都敏 感到極致,而第一和尚仍然在挑逗著她,還是不碰觸陰蒂,只在整個陰部游移, 兩根手指化作水蛇,攀爬得顏雪衣的蜜穴瘙癢難耐。漸漸顏雪衣的呼吸已經非常 的急促了,她開始用悠長的深呼吸來紓解忍耐到極點的神經,而第一和尚發現了 這點,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你忍不住了?叫吧,讓心魔在我佛面前暴露出來!」 第一和尚動作稍微重了一些,顏雪衣只是不斷痛苦的搖頭,細小的聲音從她 的牙縫裡鑽出:「不我沒有感覺嗯嗯嗯唔」 「是嗎?你還是被心魔束縛著的啊,好,讓老衲來幫你吧!」 就在顏雪衣呼出一大口氣,正要吸氣的同時,第一和尚看準了時機,用中指 和食指,重重的夾住了她充血到極致的陰蒂,猛地的對它開始了揉捏,撫摸。 滑膩的淫汁讓陰蒂的嫩肉在第一和尚的指尖逃竄,可越是這樣,第一和尚的 指力就越重。 「啊不要唔嗯啊啊」 顏雪衣萬萬沒想到,她的對手是如此厲害,她所有反抗的招數都被破解,最 後也不可抑制地忘情的叫出聲音了,這一個打擊,使顏雪衣徹底的理智崩潰了。 「啊喔啊哈嗯」顏雪衣洩力跌落,嬌軀陷入軟床扭動著, 不停的叫出聲音。 「對嘛!就是這樣!爽就要叫出來嘛!再大聲點!」第一和尚的面目終於也 露了出來,他興奮的大喊,手指上的功夫更是毫不保留。 玉穴流出的蜜汁弄濕了大片床單,顏雪衣全身也已經是香汗淋漓,她雙腿扭 蹬著,身體也隨著第一和尚的愛撫而擺動,但是她殘存的理智與堅持仍讓她搖頭 抑制著呻吟聲。 「放棄心魔,則可圓滿的解脫,從而得到極樂,堅守心魔只會讓你越陷越深, 你自己選擇吧。」 第一和尚見顏雪衣依舊沒有崩潰,那隻手突然停止了對顏雪衣陰蒂的愛撫, 轉而平靜的拋出一個抉擇。顏雪衣感覺到第一和尚手指的離開,於是睜開眼半開 半閉的看著他,不料被第一和尚看到了眼中的慾火。 「肉慾並不可怕,只是欲中帶魔,就會陷入求與得的痛苦。」 第一和尚寧靜的說著這些話,讓人覺得似乎眼前之事都不是他做的一般。顏 雪衣的身體依然有些微抖,她半的雙眼開始恢復神智,雖然第一和尚停止對她 的刺激,但是她的嬌軀卻很明顯的,每一處滑膩的肌膚都需要男人的愛撫,需要 粗糙大手的慰藉。 「我以佛心觀你往事,肉殼在情慾的輪中跌宕洗滌,已經不可逆轉,老衲 唯一能做到只是解放你的心魔,讓你得到靈魂的淨化,塑造真我。」 「呼」休息了一會兒,顏雪衣嘲諷地搖了搖頭,酥軟著聲音倔強的應 到:「真搞不懂你還在裝什麼」 第一和尚愣了一下,做出一個驚訝的表情,然後又釋然的說:「呵呵,原來 如此,公殿下以為老衲是在貪圖你的美色嗎?不然也,其實這是魔給你的表象, 不可被虛幻所迷惑啊。我有佛身,不到萬不得已,觸碰女子便是損身,哎,我如 此度化你,你早晚會明白,我是為你好的。」 第一和尚一副大慈大悲的模樣看得顏雪衣心驚不已,越發畏懼眼前這個修行 到家的老魔頭了。 「哼哼」顏雪衣不屑的一笑,這是她現在所能做的最大反抗。 「還是讓老衲繼續持驅魔儀式吧。」 第一和尚似乎不以為然,依舊極有耐心的做著同一個動作,來來復復好幾遍, 玩弄著顏雪衣的陰蒂,只是每次到達快感的頂點的時候,又會停了下來。 顏雪衣半縮地躺在床上,絕望的閉著眼睛,承受著和尚的無休止的戲弄,高 潮不得的淚水慢慢浸濕了她的髮絲。她的大腿周圍都已經因為極度的興奮而麻木, 陰唇更是快要溢出血來似的,紅腫肥碩。 半個時辰過去,她已經快瘋了。 「放開心魔的束縛,展現本我,就能解脫。」第一和尚繼續蠱惑著,他沒想 到顏雪衣的意志這麼堅定。 「唔唔唔求你別弄了」顏雪衣星眸泛紅,淚珠滾落,她實 在是受不了第一和尚神乎其技的指功了。 第一和尚微微一笑,掰開顏雪衣想要上的玉腿,顏雪衣卻突然把自己的蔥 指擋了過去。 一把截住那想要自己動手的玉指,第一和尚將顏雪衣的雙臂都攥到手裡,然 後有些不滿的瞥了一眼幾乎燒光的迷香,他沒想到迷香的藥力這麼快就開始消散。 顏雪衣的裸軀幾乎要貼到第一和尚懷裡,他趁機嗅著的她發間的香氣。 顏雪衣嬌柔的喘息著,她依舊沒有力氣掙扎,眼神也還透著迷茫。 第一和尚低頭望著顏雪衣豐滿乳房上淡淡的齒痕,會心地一笑,那是之前顏 雪衣昏迷時他不小心留下的。 兩立嫣紅的花蕾靜靜佇立,看得第一和尚無比的想要立刻再將它吞進嘴裡, 可是既然它的人已經醒來,那他就不能進行有違佛意的凌辱。他看著顏雪衣絕 美到極致的臉蛋,雖然恨不得立馬享用她,但想想自己的計劃,卻又不得不打消 這個念頭。 他要讓顏雪衣皈依自己的「佛門」! 讓顏雪衣成為自己忠實的信徒,這不是僅靠肉慾就能達到的,他要借助肉體 給與精神的影響,在不斷的倫理破壞中給她洗腦。 用佛理奴役女人,顏雪衣並不是第一和尚的第一個對象,他曾經將一個精明 的貴家少婦,徹底調教成佛奴,不但將身體貢獻出來任他玩弄,而且打心底也信 了他這一套「上乘佛法」,深深的陷入虔誠之中,摒棄了一切雜念,信仰著他的 言行。 第一和尚想要的,就是把顏雪衣也變成那樣,因為她的身份是公,手下擁 著無數的士兵,做了她身心的信仰,那麼就有可能成為天下最位高權重的人。 第一和尚動了「凡心」,自從三十年前離開媚浮屠出了家,他平靜的心就再 也沒有像今天這樣澎湃過。 「宮為先,狼派祖師的仇,老衲終於有機會報了。」第一和尚呢喃著,眼中 狠色浮現,若不是意外得到了傳國公,那這些塵封已久的往事怕是再也不會被 想起。 沒人能想到,三十年前狼派以指功聞名的大師兄,與十年前佛門練成全部指 法的第一大師,竟然是同一個人。 第一和尚表情變幻,顏雪衣沒有注意到他的變化,她嘗試著控制慢慢恢復行 動力的身體,沒料到第一和尚發現後突然發狂似的將她翻了過來,按住其柔軟的 翹臀,兩根手指瘋狂的將蜜穴攪動得汁液橫飛。 含著春意的喊叫聲在房間裡不可抑制的瘋狂響起,一浪浪久違高潮的歇斯底 裡淹沒了這裡。第一和尚激烈的抽插後又恢復了平常的面色,他平靜的看著手中 被抓捏得通紅的白嫩臀肉,歎道:「紅粉骷髏,奈何值守,這世間萬般執念,聖 潔污穢,不過都是虛幻,最終敗給肉慾,只因世人肉殼藏魔,可悲可歎卻不可逆。」 半個時辰後,第一和尚提著一個密閉的木箱子,穿過彎彎曲曲的走廊,滿臉 慈悲的來到一間簡陋的牢房前。 牢房裡關押著面布青筋許昌元,正有些痛苦的在地上翻滾。喝著小酒的兩個 山賊嘍囉見到第一和尚後立馬起身行禮,然後悄悄說道:「大當家的,你吩咐的 藥我已經給他吃了,而且劑量不少哦。」 「嗯,開門。」 第一和尚點點頭,提著箱子進到打開的牢房裡。 披頭散髮的許昌元見到有人進來後,也不管是誰,「登」地一下立了起來, 瞪著佈滿血絲的眼球對其怒目而視:「你,你們給我吃了什麼!啊?」 「阿彌陀佛,」第一和尚念了一句佛號,才說道:「將軍很痛苦吧,老衲正 是為了解決將軍的痛苦而來。」 「是你,老和尚,你們把公殿下怎麼了!」許昌元先是這樣問道,然後突 然血氣上湧,他猛地撲向第一和尚,卻因為藥力已經發作了許久讓他有些恍惚而 撲了個空,地面上他再次支起身體,吼道:「啊,快給我解藥,解藥啊!」 花白的鬍鬚在空氣中抖動,許昌元虎目泛紅,血液沸騰。 第一和尚搖搖頭,示意許昌元安靜:「將軍稍安勿躁,不是毒藥,何來解藥 一說啊。你方才服下的只是一顆佛丹,服下佛丹後有了反應,只是因為佛丹引出 了你心中的魔,心魔掙扎,就露出了表象,要消除心魔,你才可解脫。」 「你在胡扯些什麼,是你們給我下了藥!」許昌元雖然有些迷糊,但卻不傻, 依照自己的反應看來,明明是中了春藥無疑。 輕喧了一聲佛號,第一和尚面露悲色:「將軍休要否認,你的心魔就是慾望 的心魔,你看你胯下之物是否已經挺立,你是垂涎美艷的公,被隱藏已久的淫 念迷失了本性。」 「放屁!我從未對公有過齷蹉的想法,明明是你給我下藥,快給我解藥, 我們堂堂正正的一戰,看我不殺了你!」焦急許昌元有些失去理智的吼了起來。 「自己的魔孽,怎麼老是找其他的借口來掩蓋事實呢?將軍你若不驅散此 魔,恐怕會暴斃而亡啊。」第一和尚做出一副關切的樣子,然後將手中的木箱子 放下,掀開了一側的擋布,笑道:「此乃佛器一件,其中含有天地孕養至純生靈, 形似女人陰處,我以此物為將軍驅魔,你可將陽物放入其中,發洩出魔氣。」 皮箱失去擋布後,箱子露出一個碗口大的圓孔,一個汁液飽滿的粉嫩蜜穴正 暴露在那裡。 兩半濕漉漉的陰蒂散開粉紅,泛著淫靡的水漬,穴邊被圓洞擠出的嫩肉溫白 如玉,柔軟似豆腐。 許昌元望著那美穴有些失神,藥力伴隨湧動的血液衝上腦門,徹底佔據了他 的神智。他多年未用的下體脹痛得像是要炸開,腦海裡有一個聲音不斷告訴他, 眼前的東西可以止住這痛苦的灼熱。他開始一步步移動過去,想起了年輕時嘗到 的愛人肉穴的滋味兒,蝕骨銷魂,溫柔纏綿。 箱內正是被緊緊邦成一團的顏雪衣,她跪在箱底,大小腿纏在一起,頸背也 有繩子壓制,弄得她被放在剛好容身的箱子裡絲毫不能動彈。 自她聽到許昌元和和尚賊首的爭辯後,惶恐和不安已經籠罩了身心疲憊的她。 不談許昌元根本認不出只漏出私處的自己,單說他中了春藥就不能拒絕給他 解毒。 悲哀的顏雪衣知道今日是逃不了許昌元的這一肏了,可是身體依舊緊張得顫 抖起來,就連圓洞中薄薄的陰蒂也因為抗拒而發抖。 冷汗自顏雪衣的額頭流下,順著細小毛孔中凝出的水汽緩緩下滑,直至落進 乳溝,再順著飽滿緊繃的山峰淌到乳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使得顏雪衣神經敏感, 她無助地等待著最不願意的事情發生,可憐得連躲避的能力都沒有。 「呼,呼」 已經能聽見許昌元沉重的呼吸聲了,春藥將他折磨得像是一隻發情的野獸。 顏雪衣閉上了眼睛,她忽然覺得時間漫長又急促,她看不到,不知道許昌元 的陽具什麼時候會接觸到自己,什麼時候又會狠狠地把自己的下體撕碎。等待中, 她小心臟也開始絞痛起來,她覺得這彷彿是在等待父親的肉棒一樣。 「唔!」 終於,火熱的龜頭觸碰到了陰唇,顏雪衣咬著口中的木棍,還是忍不住驚呼 一聲。她的嬌軀抖得越發厲害,那一寸寸向深處擠進去的肉棒,廝磨得她快要崩 潰了。 她本該極力抗拒才是,可偏偏被第一和尚挑逗得興奮已久的陰道,在肉壁摩 擦中得到了無盡的快感,舒服得快要讓人哭出來。算算日子,被開發過的身子已 經半個月沒有受到男人的滋潤了,無形中造就了它不可遏制的飢渴。 第一和尚不知何時已經靜靜的立在牢門外,看著獸性復甦的許昌元趴到箱子 上。 他想到裡面妙人兒顫抖的樣子,想到了她那因為恐懼而顯露出懦弱的臉蛋, 頓時胯下肉屌頂起了袈裟,興奮的血液讓他恨不得放下佛珠,去代替失去理智的 許昌元。 此刻許昌元的枯萎多年的肉棒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粗壯,像是恢復了年輕。 他雙目赤紅,像虎豹一般的趴在箱子上,胯下猙獰的武器對準了圓洞,猩紅 的龜頭已經消失在顏雪衣誘人的嫩穴口。 緊窄的小肉穴第一次迎來了忠臣的侵犯,一種格外強烈的感覺閃電似的衝上 了顏雪衣的大腦。 「嗡」地一聲,在許昌元發狠的一頂後,顏雪衣大腦空白,竟是洩身了。 因藥物而變得尺寸驚人的肉棒毫不留情的貫穿了顏雪衣的柔嫩的陰道,龜頭 衝開層層疊疊的膣肉直抵她的花心。滿實滿載的充盈快感讓被挑逗了般個時辰之 久的顏雪衣盡情的達到了高潮,木箱中,她的腳趾崩成一團,喉嚨發出「嗚嗚」 的低吟聲,陰道腔內的肉壁被刺激得瘋狂的擠壓著被包裹的肉棒。 而這舒爽的壓迫更是激發了許昌元的原始獸性,讓他更加發狠的對著圓洞肏 幹起來。 高潮之後顏雪衣並未滿足,反而總覺得陰道深處越來越癢。藥物激發的巨大 肉棒的每一次猛力撞擊,都讓那股搔癢感暫時減輕,但是當肉棒往外抽出時,一 股空虛搔癢的難耐確又叫她隱隱期待下一次的插入。 「不可以這樣我不能有感覺嗯唔我不會的不會舒服的 唔唔」 木箱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許昌元有力的指節摳在木箱邊緣,撞擊已經 使得木箱變得不牢固。 顏雪衣的頭被連綿不斷的撞擊力緊緊的壓在木上,秀髮散亂一背。許昌元 似不知疲倦一般,迅猛不停的抽送了整整一炷香的時間。 嬌媚的肉穴已經被幹得翻起白沫,粗壯的肉棍依舊快速的摩擦著陰唇至花心 的每一寸媚肉,淫光漬漬的肉蛇一出一沒的穿梭在顏雪衣的花徑中,將這個柔弱 的地方肆虐得不成樣子。 顏雪衣早已瀕臨失去意識,除了媚浮屠裡的生肖刑具,她還沒有承受過這般 強勁似機械的不斷衝擊。 「卡嚓」 木箱被搖晃許久,終於不堪重負,被許昌元摳碎了去,碎木片劃過顏雪衣的 裸背,刻出幾道紅痕。 「女人啊!女人」 許昌元嘴角流出口水,比起之前完全像野獸一樣的狀態添了一絲生氣。白花 花的裸體晃得他雙眼發光,他猛地伏在顏雪衣的身上,雙臂扣住她的上身,繼續 瘋狂的挺送起碩大的陽具,下下齊根沒入,幹得顏雪衣死去活來。 第一和尚發覺許昌元有些失控,連忙闖進牢門,運功將二人分開。 將許昌元打退到牆角後,第一和尚又俯身解開了顏雪衣身上的束縛,然後喂 她服下恢復體力的丹藥。見許昌元又要撲上來,他立馬喊道:「將軍,你看清楚 了,她是誰!」 許昌元微微一愣,掃了顏雪衣一眼,卻沒有任何表示,「嗷」的一聲繼續上 前。 第一和尚則是從顏雪衣的臉上撥開凌亂的髮絲,運起內力再次禪喝:「將軍, 這可是公殿下啊,你真的要繼續姦污她嗎?」 聽到這句話,許昌元猛地一震,眼中竟然恢復了一絲清明。 「公公殿下」他低下頭喃喃念叨,像是憶著什麼。他看了看自 己的大屌,又抬頭望向赤身裸體的顏雪衣,突然抓著頭髮向後退去,慘叫到: 「啊不可以不可以姦污啊」 「你已經將她幹成這個樣子了。」第一和尚厲聲訓道。 「啊,不是我不可能不!」 根深蒂固的忠誠壓制住了藥性,許昌元似乎又恢復了一些神智,發現自己似 乎做了很可怕的事情。 見許昌元不再發狂,第一和尚拉起悠悠轉醒的顏雪衣摟入懷中,站在她身後, 雙手慢慢撥開她的陰唇,將她的肉穴深處暴露在許昌元的面前,蠱惑道:「將軍 魔性未除,這些都是幻念而已,公是你心中的公,是你的心魔,是你需要你 要享用,需要粉碎的東西。」 軟綿綿的白嫩肉體,吸引著許昌元烙鐵般的肉棒,他的終究是沒有抗住春藥, 眼睛又慢慢紅了起來。 顏雪衣歪倒在第一和尚的袈裟裡,被他輕輕挽起的一條白腿,粉嫩的玉足和 勻稱的小腿自然的垂著,平添不少妖嬈。濕潤的下體被第一和尚進步一暴露在空 氣中,顏雪衣不適應的睜開了眼睛,身體下意識的扭動起來。 第一和尚一手撫摸著她抬起的圓潤大腿,另一手推著她柔軟平滑的小腹向下 摸,又一次將兩根手指探入桃園洞口,銷魂之地。 沒入肉穴的指頭攪拌出水聲,顏雪衣「唔」地一聲扭捏起來,細腰向著前挺 了一下。 第一和尚的手指像是會施展妖術一樣,攪起最溫柔,最令人沉迷的快感,絲 毫不唐突的征服了無力反抗的顏雪衣。隨著第一和尚手掌的韻律,顏雪衣的身子 搖擺起來,纖細的柳腰搖成一個圓圈,甜美的哼聲從薄唇裡蹦出,引得袈裟後重 重遮擋的肉屌頂上翹臀。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呼啊哈啊」 許昌元靠近了,沉重的呼吸聲喚醒了沉醉的顏雪衣,她眼前搖晃的一切慢慢 變得清晰。 「啊!」驚叫如第一和尚所料的一樣。 顏雪衣從極樂世界中墜出,跌落殘酷的現實,許昌元正紅著眼睛向她走來, 搖搖晃晃的他身上只掛著些碎布條,但年邁的身體卻依舊肌肉分明。顏雪衣的視 線第一時間落到許昌元身上,不可避免的看到他胯下那一支挺立到腹部的赤紅巨 物,這促使她一下子想到剛才被裝在箱子裡時,就是這根兇猛的東西將自己幹得 暈死過去。 第一和尚感覺到了顏雪衣臉蛋上迅速升起的溫度,恨不得即刻俯下頭去親吻 她發燙的耳朵和脖子。但考慮到最終大計,他還是強忍住了這衝動,因為在粉粹 她的倫理認識前露出有違言行的馬腳,就再難以給她種下自己佛理了。 「你把他怎麼了,為什麼他會變成這樣唔哦嗯啊唔」 帶著抽泣和關切的質問聲從顏雪衣口中傳來,第一和尚適時的攪動手指,讓 那質問變成嬌喘。 「並沒有怎樣,許將軍只是服下一顆佛丹,激發了心魔而已。」第一和尚輕 飄飄的答著。 「又是這一套說辭。」顏雪衣心中冷哼,其實之前在箱中她便有了猜測,現 在看到許昌元迷失的眼中充滿痛苦,陽物又這般異常,必是中了很厲害的春藥。 而在媚浮屠的經驗告訴她,這一類的春藥,不靠異性的身體發洩掉,多半會 禍及性命。 想到這裡,一滴淚突然從顏雪衣眼角滑下。 她望著許昌元滄桑的臉,花白的鬍子,以及如今失去神采的眼眸。 這樣剛猛的春藥,會讓這個老人發洩之後減去多少壽命?他最終會清醒過來, 那時又將怎樣面對自己? 一絲憂傷從顏雪衣心底閃過,比她被長輩姦污的痛還要痛得黯然。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這時第一和尚用沾滿她淫汁的手掛掉了顏雪衣的淚珠,卻在臉蛋上留下更多 的水痕,他滿意的捏著顏雪衣的俏臉,問道:「怎麼哭了?聽說你多次被對手凌 辱都挺過來了,現在反而不願意用身體獎勵忠心於你的人你的人嗎?」 「你這個混蛋,」顏雪衣並沒有理會第一和尚的調侃,只是表露出對許昌元 身體深深的擔憂,她竭盡全力的怒喝道:「你這樣會害死他的!」 第一和尚毫不在乎地輕笑一聲,手上依舊死死的箍著顏雪衣的一條腿,他忽 然覺得這樣與公說話,十分有趣。 顏雪衣這會兒也意識到自己的姿勢極不雅觀,簡直就是抬起腿在跟這個和尚 背交,可是任憑她如何掙扎,也並不能改變什麼,只能繼續用這個羞恥的姿勢承 受侮辱。 「阿彌陀佛,公殿下,並不是老衲要害死將軍,只是將軍現在還未瀉出魔 性,你若不與他交驅魔,才真的會害死他。」 第一和尚慢吞吞的答著,空著的那隻手掌捏著顏雪衣滑嫩的頸脖移游到胸 口,五指慢慢將挺拔的乳峰按壓下去,直到柔軟的奶子變得扁圓,才改為抓捏, 將一隻飽滿的大白兔用力揉搓起來。胸前敏感的乳肉被一個和尚像揉麵團一樣大 幅度搓著,顏雪衣羞愧得別過臉去,只是一陣陣乳浪有些不識時務的抖動起波濤。 「舒服嗎?老衲正在為公熱身呢。」 第一和尚貼著顏雪衣的耳朵說出這番話,氣得她差點噴出一口血來。明明是 玩弄自己的身體,卻說得像是指點自己去普度眾生一樣,顏雪衣恨得學起蕭若瑜 磨牙,她真是從未想過有如此厚顏無恥的淫僧。 許昌元已經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兩人跟前,第一和尚捏住顏雪衣的乳根,將碩 大的奶子搖晃起來,像是打招呼一般。 顏雪衣已經顧不上對付第一和尚的使壞,她扶住許昌元伸來拉她的大手,急 切的呼喚了一聲:「許將軍」 輕柔優美的呼喚聲止住了想要拉過顏雪衣狠狠操干的許昌元,他突然像是看 到了可怕的東西,向後跌去,手腳並用的後撤,嘴裡大喊:「公!啊!我玷污 了公!怎麼會這樣!啊啊啊!」 許昌元痛苦的樣子刺痛了顏雪衣的心,她猛地掙扎起來。 第一和尚這時放開了她,對著她的肉臀不輕不重的一拍。顏雪衣撲倒在地上, 連忙爬過去將許昌元摟住,安慰道:「許將軍許將軍別這樣不怪你 」 許昌元接觸到顏雪衣的滑嫩肌膚後,身子又是一震,女子獨有的芳香刺激了 他混亂的大腦。他幾乎不可控制的壓倒顏雪衣,抓住一對豐滿的雪乳,口水都流 了出來。 「啊我好痛苦女人女人!」 顏雪衣被壓在身下,任許昌元舔舐著她的臉頰,也不顧乳房被抓得生疼。 「許將軍!」顏雪衣痛苦的呼喚,然後聲音變得細小:「要是能減輕你的痛 苦,做吧」 「是公!啊!公不可以!我不可以!」 思緒混亂的許昌元一下子又歸神來,忽然又彈了開去,跪在草蓆上抱頭翻 滾,顏雪衣已經可以看到他皮膚上凸出的血痕。 「阿彌陀佛,許將軍再不瀉出魔氣,就要暴斃而亡了。」 第一和尚悠悠的唸了一聲,將顏雪衣打入地獄。她轉眼看了一眼依舊一臉慈 悲的第一和尚,又看了看牢門口兩個流口水的小嘍囉。 「怎麼會這樣要我在他們的注視下動和許將軍交嗎」 「可是不這麼做的話許將軍會死的」 「許將軍清醒後會不會自責我該怎麼辦」 複雜的思緒在顏雪衣腦中閃過,但時間緊迫,許昌元看起來隨時會血管破裂。 「不管了,先救人。」 看著痛苦的許昌元,顏雪衣一咬牙,拋開所有顧忌,捂著奶子跑到了許昌元 身邊蹲下。雖然決定要和他交,但畢竟是長輩一般的人,羞愧難以去除。 「許將軍你冷靜一點雪衣會幫你的」 許昌元經過幾次的刺激,似乎這時已經清醒了許多,他停下翻滾,愣愣的看 著顏雪衣。顏雪衣凝望幾息,毅然決然地放棄了遮擋,推倒許昌元,騎到了他的 腰上。 「不可以,公!不可以這樣!」 許昌元突然喊了起來,血液的亂竄使他開始乏力,但還是極力的去阻擋顏雪 衣用小手抓握他的肉棒。 「許老,我一直很尊敬您,我不許您死,所以我一定要救您!」顏雪衣按住 許昌元的胸膛,堅定的搖了搖頭。反手抓住了身後滾燙的陽物,將它貼進自己的 股溝。 羞紅佈滿了顏雪衣的俏臉,她像是即將出嫁的新娘,又像是第一次行房的處 子。 「公殿下,萬萬不可!」許昌元眼裡流出了渾濁的液體。 顏雪衣玉首輕搖,不敢去看許昌元的眼睛,她咬著下唇,腰肢控制著雪臀開 始抬高,粗大的龜頭順著臀峰一直滑到兩半陰唇之間。龜頭分泌的銀線還留在顏 雪衣的臀瓣上,她羞恥的閉上雙眸,憑著感覺把許昌元的肉棒扶正,然後翹臀一 落,玉穴緊緊吞沒了這條赤蛇。 「噗嗤!」 蜜汁飛濺,飽滿的陰唇裹住許昌元的肉棒根部,整根像是要燃燒起來的肉蟲 在淫水的澆灌中,略微減輕了一些那痛苦的熾熱。 「不要動,公殿下,不能這樣啊!」 可是舒爽並不能慰藉許昌元,他想要逃離,卻被顏雪衣死死壓住。 「沒關係的許老」 顏雪衣含淚捂著胸部,屈跪的雙腿開始發力,含住肉屌的嬌軀艱難的起起落 落。 牢外兩名嘍囉看著嬌羞無限又不得不從的赤裸美人,眼珠都快瞪了出來,顏 雪衣那被藕臂捂著的極品妙乳實際上勒出了一大半,深深的擠起一個乳溝,白晃 晃的誘人伸手。還有那彎弧線的腰肢,修長勻潤的玉腿,緊繃挺翹的粉臀,無一 不對男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沒動幾下,顏雪衣便開始呻吟起來,因為套弄許昌元肉棒的背德感迫使她十 分有感覺,每一次肉壁的摩擦都讓她全身顫抖。 「不可以,我不可以一錯再錯了!」 許昌元大吼,慌亂之下只得扶住顏雪衣的纖腰,卻被蛇一般的扭擺掙脫,他 老淚縱橫:「您是萬金之軀,我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只有只有讓我 」 「不要說了,許老不要說了,這都是雪衣自願的」 見許昌元要言死,顏雪衣連忙打斷他的話語,甚至也顧不得再遮羞,大著膽 子一把摟住許昌元的肩膀,將小舌頭送進了許昌元的嘴裡。 「唔唔!」 許昌元虎目圓睜,可怎麼搖頭也擺脫不了緊緊糾纏的顏雪衣,口中嫩滑的舌 頭追逐著他的老舌,將他撕心裂肺的自責逐漸融化。同時,顏雪更加賣力的扭動 起身體,層層疊疊的媚肉將許昌元的大肉棒裹得扎扎實實,極盡全力的吮吸著它 的雄偉。 顏雪衣從未這麼仔細而動的服侍過任何一個人,而面對許昌元,她將虧欠 與依靠,全部爆發了出來。 「唔哼嗯嗯唔」 美妙的嬌哼漸漸清晰起來,兩條糾纏的舌頭已經分不開,吞嚥著對方的唾液。 許昌元逐漸陷入相對平靜的迷亂,藥力再一次淹沒了他。他開始坐起身來忘 情的撫摸顏雪衣的身體,緊抓著那對圓潤緊致的臀峰,幫助顏雪衣起起落落。 「真是一個絕世尤物。」第一和尚忍不住搓了搓袈裟下的肉屌,至今為止他 還沒有真正的幹過這美妙的身體,僅是觀摩調教,就讓他想要不顧一切的先行品 玩了。 許昌元越干越勇猛,彷彿他懷裡的不再是公,而是青樓的妓女。他睜開迷 亂的雙瞳,氣喘如牛,和顏雪衣的嘴巴分開後,他支起雙手把她的臀部抬高,扶 著盈盈一握的纖腰,發起了暴風雨般的狂插猛送,一下下搗在顏雪衣柔軟的花心, 毫不留情地把兩片唇瓣捲進又翻出。 半柱香之後,許昌元大喝一聲,將一股股濃稠的精射進了顏雪衣的最深處。 喘息只停止了數秒,第一和尚沒有聽到顏雪衣終於鬆一口氣的歎息,此刻射 精後的許昌元根本沒有失去戰鬥力,反而是更加飢渴的在發誓要守護的公身上 求,肉莖依然進行著有力的開墾。而精液裡沾染的大量春藥順著顏雪衣的陰道 擴散開去,被她迅速吸收,她的眼神也迷離起來,一老一少兩具身體相互交織, 越干越激烈。 「不能玩公,就去肏肏小魔女吧。」 第一和尚看得有些把持不住,權衡一番,他覺得還是離開,於是轉身對牢房 外的兩個看守說道:「你們進來,平日裡我也以佛法熏陶過你們,現在你們也幫 助幫助公,讓她和許將軍盡早驅除魔性。」 一黃一綠兩個小嘍囉早就看得雙眼發光,此刻得到機會,連滾帶爬的解開腰 帶,衝到顏雪衣身邊。 「啊哦啊哦啊啊哈嗯嗯哦啊」 此時顏雪衣嬌柔的躺在許昌元胯下,圓潤的雙乳隨著他下體的撞擊而前後搖 擺。許昌元只會不顧一切的猛干,綠衣嘍囉乘機拉住顏雪衣的手去握自己的肉棒, 迷離中的顏雪衣竟沒有拒絕,還上下套弄起來。 兩個小嘍囉相視一笑,如果不是見過顏雪衣才被抓到時端莊秀麗的樣子,怕 真的要以為她就是個騷浪的女子。其實顏雪衣也非常無辜,三個月前自己還是冰 清玉潔的無憂少女,何曾想到不斷的淫劫迅速就把她的身體調教得太過敏感,以 至於現在被蹂躪到極限就會忘乎所以,被動的成為一個淫娃。 看到顏雪衣已經被肉棒幹得完全忘記自己的處境,第一和尚終是念著「善哉 善哉」的離去了。 沒了老大的注視,綠衣嘍囉又放開了許多,他放肆的對顏雪衣呻吟不斷的紅 唇吻,吸得那條滑嫩的小舌頭收不去。不一會兒,顏雪衣的嘴巴就被綠衣嘍 囉糟蹋得不像樣子,唇邊和下巴上都亮晶晶的,不知是誰的口水。 許昌元一下快過一下,綠衣嘍囉機靈的跪了下來,趁顏雪衣叫得失神,將又 長又粗的大肉棒插入她的櫻桃小口。 綠衣嘍囉也不管顏雪衣的小嘴能否容下他的肉棒,爽的揚起頭來,不停向深 處挺進。加上許昌元的猛攻,顏雪衣根本無法擺脫嘴裡的東西,小嘴頓時被塞得 滿滿當當,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哼聲。 「別他媽玩壞了,我們這輩子能肏得這樣的貨色,是福氣。」黃衣嘍囉拍了 綠衣嘍囉一巴掌。 「對對對,還是個嬌貴的公呢。」 綠衣嘍囉點頭反省,然後停止插入,轉為一進一出幹起顏雪衣的小嘴。 極長的肉屌每次進入都達到最深處,幹得顏雪衣想咳卻咳不出,口水不斷從 嘴角流出來,口中發出「嗚嗚」的呻吟。她修長的身軀就這樣被兩個比她高大許 多的男人夾在中間肆意操干,整個牢房充滿了肉體拍打的「啪啪」聲和顏雪衣時 斷時續的嬌喘呻吟。 顏雪衣嬌嫩的身軀漸漸難以承受他們的猛攻,被幹得香汗淋漓,泛起紅暈, 渾身的汗水在燭光照耀下散發出淫靡的光芒。 旁邊觀戰的黃衣嘍囉此刻也控制不住誘惑,挽起顏雪衣散開的秀髮,朝著她 露出的修長雪頸舔了上去,一邊品嚐細膩的肌膚,一邊伸手到下面玩弄起一對被 幹得亂晃的堅挺乳房。 隨著第三人的加入,顏雪衣玲瓏的肉體被三個男人完全遮擋,牢房中只能聽 到她發出的「唔唔啊啊」的呻吟。很快一雙雪臂就穿插出來,拚命摟住綠衣嘍囉 的粗腰,五根青蔥般的修長手指牢牢抓住他的腰背。 「唔嗯」 一聲長長的呻吟,顏雪衣在三個男人的圍攻下洩了身。 接著顏雪衣的雙臂無力地垂下,可三個男人並沒有停止蹂躪癱軟的美肉。 直到黃衣嘍囉暫時退開,被肏得一塌糊塗的顏雪衣才見到燭火的光芒,她披 散著長髮,小嘴和綠衣嘍囉的肉棒間還掛著一條細長的絲線,下巴上全是白濁的 液體,不知是口水還是男人的分泌物。 黃衣嘍囉似乎是看夠了這個體位的表演,與綠衣嘍囉力給顏雪衣翻了個身。 直到顏雪衣變為趴在地面上,許昌元依然恆古不變的挺腰抽送。 隨著時間的流逝,許昌元學會了抓住被撞擊的臀瓣。顏雪衣小嘴張開喘息著, 被身後的許昌元幹得口水都流在地面上,仔細看她跪立的雙腿間,流出的將她胯 下處的草蓆也打濕了。 突然許昌元眼中閃過不那麼呆滯的光彩,他抓住顏雪衣的雙臂拉向自己,迫 使她抬起上身,同時開始了最後衝刺。 剛剛高潮過的顏雪衣被他這種拚命的衝刺幹得再次興奮起來,口中發出「咿 咿呀呀」的呻吟,纖腰本能地扭動。 許昌元狂插猛干了二十幾下,突然低吼一聲,將顏雪衣又按在地面上,他伏 著顏雪衣的玉背,臀部抽動,有力的肉蛇抵住子宮口將精液大射特射。 「啊裡面裡面壞掉了啊啊啊不要啊」 顏雪衣被滾燙的精液澆灌得全身顫抖,許昌元體內殘餘的春藥全部射進了她 的身體。 「看起來好帶勁。」 黃衣嘍囉欣賞著瘋狂洩身的顏雪衣,正發出讚歎,綠衣嘍囉就以迅雷不及掩 耳之勢立刻撲向了她,取代了失去意識的許昌元。 此刻顏雪衣一點力氣都沒有,只得任綠衣嘍囉翻過自己的身體,將白嫩的雙 腿張開扛在了肩膀上。 「我去,你這麼快,輕功這麼好老大知道嗎?」 黃衣嘍囉驚訝的抱怨,綠衣嘍囉則是得意的搖晃著身體,然後將醜陋的龜頭 頂在顏雪衣的陰道口上下摩擦。 「嘿嘿,先到先爽,我試試公的滋味兒,一會告訴你,哈哈。」 顏雪衣本就被許昌元徹底干開了,此刻接受綠衣嘍囉的挑逗已是情不自禁, 何況綠衣嘍囉還空出一隻手找到顏雪衣的陰蒂撫摸起來。 「啊誰求你別這樣折磨我了嗯嗯啊給我 嗯」 在綠衣嘍囉的挑逗下,顏雪衣聲線顫抖,說話都走了調。她長腿擺動,一對 可愛的粉足落下,精緻的腳趾在綠衣嘍囉胸膛上時而彎曲,時而張開。 綠衣嘍囉低頭舔了舔顏雪衣的腳趾甲,嘲笑道:「哈哈!公怎麼這樣騷啊, 想要嗎?想要就封我為駙馬吧,哈哈。」 顏雪衣已經被快感沖昏了頭腦,竟然毫不猶豫答道:「你是駙馬啊哈 親丈夫快給我」 沒等顏雪衣說完,綠衣嘍囉的肉棒已經挺進了她緊窄的小穴,剛才被許昌元 開發過的小穴已經能比較輕鬆的進入,但綠衣嘍囉的肉棒很長,他猛力一插已經 達到顏雪衣的花心,外面還留下一小斷。 「啊嗯啊不要了太太深了」顏雪衣受不住的掙扎起來。 「你這個騷貨,不全力以赴,怎麼能滿足你呢!」 綠衣嘍囉不理會顏雪衣的哀求,再一用力,肉棒齊根沒入顏雪衣的小穴,發 狠的刺破了顏雪衣的花心。 「啊!」 顏雪衣薄薄的柳眉幾乎倒豎了起來,她雙手抓緊地面,小臉蛋上儘是痛苦的 表情。 可綠衣嘍囉對此毫不在意,迅速的開始了抽插,他托起顏雪衣的嫩臀,腰部 快速活動起來。綠衣嘍囉濃密的陰毛摩擦著顏雪衣光禿禿的陰部,他啐了一口口 水,笑罵道:「看吶,我說白虎都是浪蹄子吧,公也不例外。」 「切,」黃衣嘍囉不屑的一笑,「這不能說明什麼,那老頭吃了六御烈,精 液裡本就有吸收不完的春藥,肯定被這妮子吸收了,才這麼浪的。」 「那不管,反正今天起,干也要把她永遠幹成浪貨。」綠衣嘍囉一巴掌拍在 顏雪衣的乳頭上,換來一陣嬌哼。 無盡的快感淹沒了顏雪衣的意識,發彷彿到了媚浮屠裡不見天日的日子, 幾乎就要徹底向淫慾低頭。 「哈哈,對,我們山寨圈養了一位性奴公,真是流芳世的美談。」 「來來來,那我給你開個好頭,見識見識我的新學的讓女人發狂的技術。」 綠衣嘍囉炫耀似的拍拍顏雪衣的小肚子,示意黃衣同伴看這裡,然後先是將 肉棒拔出到陰道口,再表演一般地狠狠全根插入,每一次沉重的撞擊都幹得顏雪 衣花枝亂顫。 幹了幾十下,綠衣嘍囉又改為深深插入然後左右晃動腰部,這樣反覆交替, 變著花樣玩弄顏雪衣柔嫩的小穴。沒過多久,顏雪衣便被他的這種干法幹得嘴裡 不停說出淫話:「啊嗯哈好駙馬你要奸死雪衣了啊啊唔 啊丈夫啊太深了」 「哈哈,看看,還不忘我是駙馬呢!」 綠衣嘍囉更加得意,幹了幾下竟然抱著顏雪衣站了起來,他一邊親舔顏雪衣 的酥胸,一邊口齒不清的說道:「原來公殿下你叫雪衣啊,真騷動名字,來我 們換個更深入的姿勢。」 顏雪衣摟著他的脖子,雙腿纏著他的粗腰,嬌小的身軀被他托著,綠衣嘍囉 就這樣動起來。 「嘿嘿,雪衣公,這名字配得上你這下賤的身體,讓男人一聽就想要肏你 啊。」黃衣嘍囉趁這個間隙脫了個精光,也走過來對顏雪衣上下其手,摸個不停。 「啊啊這要穿了哦哦嗯啊竟然這麼深啊嗯哈 不行了要死的啊啊啊啊」 綠衣嘍囉這樣幹了幾十下,拋落之間,身體的重量使得顏雪衣的身子重重撞 擊在綠衣嘍囉的胯上,粗長的陽具前所未有的深入。連續突破之下,顏雪衣被他 幹得痛哭失聲,連討饒的力氣都沒有。 「啊啊啊」隨著顏雪衣的嬌呼,她全身開始顫抖,一股淡色的液體順著 綠衣嘍囉的腿流下來。 「哇撒,尿了,哈哈,被我干到失禁了!」 綠衣嘍囉說著將顏雪衣放在地面的草蓆上,抽出半隻肉棒留出空間,讓黃衣 嘍囉湊過來看她腿間仍在滴落的淡黃色液體。 「真是淫蕩得可以,極品尤物啊。」黃衣嘍囉讚歎著。 「那可不是,我忍不住了,再來再來。」 綠衣嘍囉呼喊著,將癱軟的顏雪衣雙腿扛起,再也顧不上玩什麼花樣。他雙 手捏著那對飽滿挺翹的乳房,全力衝刺近下以後,昂首挺腰的將肉棒深深地插 入顏雪衣子宮,毫不吝嗇送去大股精液,最後還抽出肉棒在她臉上噴射兩下,射 得她臉蛋、睫毛和秀髮上都是白白的精液。 見綠衣嘍囉完事,黃衣迫不及待的騎到顏雪衣身上,淫笑道:「好了寶貝兒, 該換一個駙馬上了,我們來好好的玩玩吧。」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二十八章 度化若瑜:粗壯佛根種淫禪 作者:琉璃狐 26年6月2日 字數:9 呃,兒童節快樂,好嗎,哈哈。 話說《游之淫劫》第一卷的劇情快完了,就是卡在許凝月的進入聖城的劇 情上,一直沒感覺寫,不過即便是以後寫文佔用了絕大部分時間,這個第一卷 還是會抽空完結的,大家不要擔心太監,只是更新速度只能說一句抱歉了。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第&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另外,此章大肉,你們也知道銀耀這種文風,我描寫得都是很細膩的,所以 當初寫的時候一不小心停不下來,導致後來再次潤色的時候又猛漲了一節,不過 下一章劇情占比就會多一些了,說起來《銀耀》的第一部還有七萬字左右的存稿 也快結束了,第二部「兵書遺跡」細綱已經鋪好,就是寫作日程沒有加入計劃, 原諒我先從文上賺點生活費哈。 第一部 鳳潛南荒 第三卷 以夷制夷 第二十八章 度化若瑜 斷空谷,絕壁崖下。 這裡彷彿遭受了開天一刀,大地的傷口深不見底,下方,是迷濛的霧氣繚繞, 宛若流雲的水潭。 濃郁的白瘴粘稠無比,偶爾有飛鳥竄入,便再也不能出來。 第一和尚沿著自己屋後的小路盤旋而下,來到崖下十丈的地方。 這裡大片岩石被掏空,建起一個座大半部分都鑲在山體裡的華麗閣樓,門匾 上寫著「香肆禪房」。 其中裝潢富麗,暗室繁多,與其說是修禪做法的地方,倒不如說是第一和尚 調教「佛奴」的密室。 戰亂開始之前,棧中、啟靈附近失蹤的千金小姐和雍容貴婦,多數都是集中 在了這裡,其中絕大部分已經虔心皈依,成為還不了俗的玩物。 此時,嬌媚的呻吟聲漸漸變大、清晰,甚至穿透閣樓之下的煙瘴,流轉空谷, 幽鳴響。 片刻後,它又漸漸隱去。 這一起一伏的嬌嚀,只因為第一和尚推開了香肆禪房的大門,移步進入後又 立刻將之關上。 門是特製的,阻絕凡音,也喻做斬斷紅塵,極樂永隔。 第一和尚稽首誦佛,才轉過身來來,第一眼便見到那張十人共枕都不會顯得 擁擠的床榻上,三條肉蟲糾纏在一起。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能玩公,用這個嬌俏可愛的聖女來瀉火也絲毫不 差。 禪房內燭火通明,宛如白晝。 一個身材高大的光頭青年,正伏在蕭若瑜白皙柔嫩的身體上,不停地挺腰抽 戳,強硬耕耘。 而另外一個同樣為光頭的瘦弱青年躺在蕭若瑜身下,扣著她的膝蓋窩,使得 兩人的大腿根部交錯相侵,彷彿古銅與美玉互相糾纏,乍看之下有一種雕塑的美 感,但只有近看,才會赫然發現那是男與女的紋路,你來我往之間盡顯淫靡摩擦。 瘦和尚默契的配著壯和尚,每次都是力撞擊,將兩人之間匍匐著的細滑 嬌軀一次次擠弄得變了形狀。 三人為重疊之勢,中間的蕭若瑜像極了一葉扁舟,隨著風浪酥胸亂甩,又擠 成一團。 她的嬌臀也被撞來撞去,時而被衝撞凹陷,下一刻又彈了起來復渾圓。上 下兩根陽物分別插在粉嫩的小穴和滑膩的後庭,隨著那強猛的衝刺,只見淫液不 住往外飛濺,「咻咻」之聲亟亟其羞人。 「阿彌陀佛,」第一和尚誦了句法號,屋內的燭火反射在他的光頭上,隱隱 在他身後照出些佛光,他開口喚道:「爭名,奪利。」 此刻正在忘我當中的兩個年輕和尚聽到呼喚急忙停下抽動,齊齊看向門口, 諂媚的應道:「師傅,您來了。」 壯的一個法號「爭名」,瘦的一個法號「奪利」。 三年前前後拜入第一和尚名下,無奈終究是凡夫俗子,面對花紛爭始終心 浮氣躁,貪戀紅塵,學藝不精。 「繼續降魔。」 第一和尚示意著兩個徒繼續姦淫美肉,然後自己一邊解開袈裟,一邊問道: 「怎麼樣了,你們可有好好超度蕭聖女?」 「師傅放心吧,這個妮子淫亂得很,哪裡經得起我們的歡喜功啊。」 「就是就是,多干額不多做幾次法事,她就被降服在我們的佛棍下了, 哈哈。」 兩人正說著,卻見蕭若瑜趁著二人的攻擊停歇,猛地吐出了攪弄在嘴裡的手 指,努力將腦袋昂了起來,發出氣急敗壞的嬌吟爭辯。 「放屁!你們這些淫僧唔啊!」 此言一出,兩個年輕和尚頓時尷尬不已,魁梧的爭名更是連忙提腰猛進,成 功止住蕭若瑜的抗議。 其實他們已經玩蕭若瑜一整天了,奈何前些日子在王家三姐妹的身上花了太 多功夫,現在有些力不從心。加上技巧確實沒有學到家,只顧自己蠻幹,雖然已 經幹得蕭若瑜腿軟,但終是比不得第一和尚出神入化的御女技巧。 「爭名,奪利,出家人不打妄語。」 第一和尚已經脫得精光,露出皺巴巴的醜陋身體,以及胯下一條黝黑的死蛇。 此時他義正言辭的教訓徒,腦後還有佛光普照,看得蕭若瑜牙根癢癢。 簡直是蒼天無眼世道淪喪,這樣的和尚竟然修出了道行。 爭名和奪利連忙起身,鞠躬認錯:「子知錯了,是子學藝不精。」 兩隻賣相不俗的肉棒離體,順帶抽出一串水花,蕭若瑜嚶嚀一聲獨自栽倒喘 息,如雲的亂髮在大床上盛開成墨色蓮花。 此一時,只有她看起來與眾不同。 眾人虔誠,哪怕堅挺的肉屌還泛著水光,但師徒三人正裸著身軀相互行禮, 好像沒人在意那癱軟的,玉胯間還止不住微微抽搐的淫亂肉體。 這一幕反差極大,可滑稽的人反而更像是蕭若瑜。 更像是她褻瀆了佛祖,失禮的干擾著一心向佛的眾人,包括禪房內一干衣衫 不整卻閉目誦經的女信徒。 「罷了,你們尚還年輕,」第一和尚極為和善,看起來豁達講理。他繼續說 教,但人已經走到蕭若瑜身邊:「但且牢記,做法時要收斂心性,不可受肉慾影 響,要以被超度者的感受為先,好了,還是為師親自來做吧,你們好生觀摩學習。」 「是,謹記師傅教誨」 「善哉善哉。」 第一和尚微笑打量,雖眼中精光四射,但胯下陽物愣是巍然不動,彷彿根本 不稀罕這具皮囊一般,誦經念佛。 「阿彌陀佛,蕭聖女,昨日你懇求老衲不要進去,是為抵抗淨化,老衲本著 你也許會自行悔改的願望,沒有再碰你,轉而交給愛徒為你祈福驅魔,可是他們 學藝不精,真是抱歉了。」 「呸!」 蕭若瑜有氣無力的抗議了一下,嬌憨模樣說不出的可愛。 她的玉體毫無保留的橫陳在師徒三人面前,之前雖勉強能在兩人無甚技巧的 姦淫中保持矜持和抵抗精神,但她敏感的身體畢竟歷經開墾,整整一天的淫玩, 使她的堅持已經到達瀕臨撕裂的巔峰。 她只是倔著一口氣,不甘心總是被不同的人攻陷。 或許只差那麼一絲放縱的借口,讓她貪戀的快感就能使她升入萬劫不復的極 樂世界。 第一和尚洞悉一切,長鞠一躬後,緩緩拉住蕭若瑜的長腿,扯到自己身前。 接觸到嫩軟的小腳後,他縱是依舊面不改色,但粗壯的巨根卻已經興奮得不行。 什麼法都再也壓不住,青筋如龍! 「萬般大道,始於足下,蕭聖女這對玉足生的完美無瑕,奈何走上荒淫無恥 的不歸路,真是悲哀。」 「誰無恥了,明明是你誒啊嗯唔唔唔」 蕭若瑜據理力爭,不料第一和尚眼疾手快,已經捧起這對纖巧玉蓮,咬住足 尖。 「為了淨化蕭聖女的身體,老衲不惜口含污穢。」 第一和尚輕歎,兩個子配的點著頭,大呼:「師傅捨生取義,佛法高深。」 後面一句倒是這二人發自內心的讚歎,這個師傅太有定力了,美肉軟在身前, 竟然還能堅持佛語出。 最敏感的腳趾被第一和尚吮吸,本就面色紅暈的蕭若瑜眸子迅速被一層水霧 蒙住,迷離的光彩在水濛濛的大眼中蕩。 第一和尚一邊來舔著蕭若瑜的精巧腳趾,一邊捏著玉石般的足弓,大手劃 過腳裸,一直沿著小腿的修長曲線移到膝蓋。 蕭若瑜極富彈力的雙腿被第一和尚攏到皺紋斑斑的大肚皮上,青春氣息被臃 腫緊緊環抱,第一和尚嗅著可口金蓮的芳香,陽根如潤朝露,被滋養得蓬勃雄偉, 悄然間,已經極其自然的深刺進蕭若瑜的濕潤美穴,與誘人的軟滑肉腔為一體, 渾然天成! 此一時,世間無人可以否認第一和尚的佛法是高超的,爭名與奪利更是覺得 他們的師傅簡直超越了佛祖。 化黑為白,行惡為善。 既然用佛理做成了,誰又能說色不是空。 蕭若瑜恍然,身體如春河開閘,冰雪化海,連綿的酥軟慵懶讓她不由舒展腰 肢,但卻沒有意識到花穴已被闖入,甚至連子宮都被開墾。 隨著第一和尚精妙的指法,蕭若瑜扭捏起雙腿,酥麻感漸漸從腳心延生至 大腿根部,那種沁髓之感,就彷彿是被無上的指力點碎了寸寸腿骨。 那雙靈活的大手來撫摸揉捏,弄得她都覺得這雙無暇的玉腿已經不是自己 的了。 直到第一和尚捏住她的膝蓋窩,將那雙已經順從的雪白長腿大大分開,蕭若 瑜才過神來,赫然發現濕漉漉的花徑已被和尚的肉屌填滿,脹鼓鼓的舒服到極 點。 「啪!」 芊芊玉足乃是蕭若瑜另一面的開關。 第一和尚重重一個抽送,肚子撞到蕭若瑜的大白腿上,一根比兩個徒大上 不少的肉棒瞬間完全擠進了她的子宮,蕭若瑜避開了一天之後,還是要面臨這根 「佛杵」的度化。 兩條粉嫩勻稱的小腿開始晃動起來,第一和尚舉高蕭若瑜的渾圓長腿,大手 揉搓著她的軟足,化身怒目金剛,開始強有力的鞭撻起來。 「啊嗯哈啊嗯啊」 強烈的衝擊讓蕭若瑜豐滿了不少的乳房也隨之在空氣中搖擺,第一和尚漸漸 放開了她的大腿,粗糙的大手擠捏到了富有彈性的乳房上。 蕭若瑜恍惚覺得第一和尚的手指滾燙無比,那手指忽輕忽重,抓捏著潔白的 乳肉,深陷其中而後又有力的被彈起。滑膩的乳肉依稀可見青色紋路,反射出少 女的鮮嫩,嫣紅的乳暈嬌艷羞澀,兩粒豎起的奶頭如顫動的寶石,隨著乳肉從指 縫裡亂冒出來。 「你你放開我啊呀」 第一和尚捏住兩粒豎起的乳頭來玩弄著,下身的肉棒越發暢快的在蕭若瑜 粉嫩的陰唇間快速抽插起白沫,在他耐心的玩弄下,蕭若瑜的全身上下佈滿了紅 色的指痕。 指痕間紅暈殘存,像是銘刻的佛經,依舊有著溫度。 「撲哧撲哧」 鮮紅的蜜穴中股股蜜汁流淌了出來,交接之處都是白色的穢痕,肉穴裡嬌羞 的粉色嫩肉被巨大的肉棒帶了出來,向兩邊翻開,緊接著再次隨著肉棒的突入向 中間陷入。 「啊啊啊」蕭若瑜被激得揚起白鵝般細膩的脖子,不知道為什麼,比起以 往的劫難,被這麼慈眉善目的和尚侵犯,總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憤。 尤其是教義上還有所衝突,這讓她覺得自己正代表著截教承受凌辱。 連續不斷地狂插猛衝讓蕭若瑜再也忍不住了,她像瀕死的魚一樣張開小嘴努 力的喘著氣,可是口中卻傳出令她自己都無地自容的呻吟與求饒聲。 「啊啊哈好滿太大了啊慢一點嗯哦」 蕭若瑜羞得滿面通紅,小蠻腰卻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左右擺動著,陰道深處 最軟弱的地方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的湧出。 「蕭聖女,很爽吧,這麼癡迷於肉身的快感,看來你已經化身淫魔了,看老 衲用佛杵度化你。」 第一和尚唱喝著,緊抓蕭若瑜緊致白皙的大腿肉,從臀側腿根處聚而上, 猶如推行流沙堆積成塔。 他掌握鮮嫩的腳踝,大嘴便是一頓狂啃,兩隻小巧足見很快便被唾液弄得粘 稠不堪,腳趾間銀絲相連。 同時,那張被兩個徒逗弄了一下午的蜜唇深處層層疊疊的軟肉帶給他無法 形容的快感,他已經大致摸清蕭若瑜的各處弱點,並且很自信在自己正對性的挑 逗下,很快便能徹底掌控這具絕世嬌美的肉體。 「不不是的壞人我沒有啦啊嗯」 說起來第一和尚也是首次干到蕭若瑜這般的極品,他聽著身下美人兒嬌滴滴 的呻吟,逐漸興奮起來,拍著蕭若瑜如素而繃的腿肉怪叫:「唔好厲害的小淫 魔,把老衲夾得好緊!」 「阿彌陀佛,看這小淫魔居然這般喜歡師傅的降魔棒。」 「善哉善哉,我佛慈悲,定能降服妖孽,光正蒼生。」 耳邊傳來爭名和奪利兩個和尚的誦經渡魔聲,蕭若瑜身心巨震,靈魂似上升 到金色佛堂,肉體的沉淪越發深刻,扭曲的屈辱羞愧滋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在 師徒三人的羞辱中,蕭若瑜開始緊緊地纏繞快速進出的龜頭,不願放開,身體亦 不聽使喚地向上迎著第一和尚的入侵。 「啪!」 「啪!」 兩根腥臭的肉棒突然打在了蕭若瑜的臉蛋和額頭上,還不等略微失神的她反 應過來,一陣連續的抽便打緊隨其後,原來是兩爭名和奪利忍不住了,握著自己 的「降魔棍」抽打得蕭若瑜睜不開眼。 「這叫當頭棒喝,敲醒你的執迷不悟。」奪利如是說道。 「唔哼嗯啊不要啊你額啊哦」 紫紅色的龜頭分泌出粘液,沾在蕭若瑜的臉上,秀成銀絲。嗅著濃郁的男性 氣味,蕭若瑜呻吟中斷斷續續的發出抗議,但很快便徹底的失去了鬥志。 這樣極端的凌辱,終於瓦解了小聖女的自尊。 禪房內無數嬌艷的佛奴也紛紛聚集起來,跪與蒲團,雙手十,發出莊嚴肅 穆的禪唱,誦經明道之聲不絕於耳,隱約讓蕭若瑜感受到無邊佛法的教化,比之 媚浮屠裡調教師的手段更加可怕。 第一和尚讚許的對兩個徒點了點頭,然後按住手中兩個玉石般的膝蓋,弄 得蕭若瑜拱起纖腰。她小腿輕微外展搖晃,一雙大腿緊閉,如若雪堆的雙腿之間 完全貼,不留一絲縫隙。 那雙勻稱的玉腿因為彎曲,曲線一直勾勒到上翹的美臀,整個看上去,腰臀 腿之間的玲瓏起伏美得那麼驚人。 兩個年輕和尚緊緊抓著自己的肉棒,那白花花的嬌軀凹凸小巧,挺翹分明, 特別是緊繃的小腹,柔美堅韌的人魚線顯得無比性感,讓人忍不住撫摸那淡淡的 嬌肌輪廓。 爭名和奪利被這般勾人姿態晃了眼,第一和尚卻還十分淡定,他繃緊了背肌, 深吸一口氣後,趕緊把肉棒拔了出來。 「唔哈啊呼怎麼」蕭若瑜一陣顫抖。 舉著蕭若瑜的膝蓋,第一和尚強壓住射精的感覺,停在粉潤小穴外一寸的地 方一動不動,神情漠然的欣賞著水光滋滋的飽滿陰唇,稀稀拉拉的陰毛已經被淫 水黏濕,粘在陰蒂周圍。 粗壯的大屌被拔出後,蕭若瑜體內的空虛瘙癢感突然無限地放大了,她夾住 第一和尚的腰,雙腿蹬著地,下體好像受妖魔附身,不受自己控制,企圖追逐那 火燙的肉棒。 「呼你看你好生凌厲聖女施果然是入了魔」 看著蕭若瑜幾乎要哭出來的樣子,第一和尚露出一副勸戒模樣,擋住她的動 作,然後雙手抓住她兩隻雪白嫩滑的修長玉足,用力向兩邊一拉。 「啊」 蕭若瑜只覺得下體一涼,兩條大腿被筆直地分開成一條直線,一臉狼藉的蜜 縫暴露在空氣中,但依然顯得美感十足。第一和尚的目光緊緊盯著那流淌蜜汁的 花唇,迷離的蕭若瑜羞恥地發覺在第一和尚火辣辣的目無情地注視下,她敏感的 淫穴一抽一熱,居然又有一股液汁流了出來。 「哎,都是禍水啊,古有先賢治水,小魔頭你不知悔改,久久抵抗,今日老 衲也算是捨身飼魔了。」 第一和尚熟練地將蕭若瑜的雙足架在肩頭,緩過氣來的龜頭毫不遲疑,深深 地刺入蕭若瑜的身體。 「唔啊啊別再進去了」 蕭若瑜恐懼地發覺,這樣的姿勢似乎使得粗長的肉棒插得更加深入了,強力 的衝擊瞬間提速,一下一下沉重地擊在陰道的最深處,每一下都讓她無助地發出 令人羞恥的呻吟。 「啊好深啊好大啊頂到了啊不行了不行了喔」 蕭若瑜瘋狂地搖著頭,一波又一波如潮的抽插使她的嬌啼聲更如泣如訴,不 時還帶著無聲的哽咽,她好久沒有嘗過這般令人瘋狂的快樂,可是這快樂卻是一 個和尚給她的,令她感到無比的恥辱。 晶瑩的淚線漸漸從眼角延展,低落到精巧的耳朵裡。 蕭若瑜啞聲哈氣,大眼睛彎成月牙。 在第一和尚連續不斷地衝擊中,蕭若瑜被肏出了淚花,她的眼神開始有些迷 茫,兩隻小手抵在第一和尚的胸膛上,無力地欲拒還迎,口中發出令自己都覺得 不堪的淫叫聲。 「啊呀哦好深又又進去了好大不哦」 第一和尚並不清楚蕭若瑜的過去,此刻見她如此容易陷入無邊淫慾,心中不 由將她看低了一等,原來是個被動小淫娃。 「小淫魔睜開眼看清楚!」 第一和尚下流的話語在蕭若瑜耳邊響起,她?a href='/qitaleibie/yueyue/' target='_blank'>悅悅C5卣隹_嶧□□乃薵?/div> 「啊臭和尚你不要這樣唔唔哦」 水汽模糊一片,蕭若瑜看不到第一和尚露出的淫笑。 只是忽地發覺自己滑膩的大腿和臀峰被壓到腰肢的位置,完美弧線的順著小 翹臀一直向下,與背脊折疊。圓潤的雙腿分開搭在第一和尚的肩頭,整個身子在 第一和尚的重壓只下折疊起來,膝蓋被迫擠到胸前,將已經長大的玉兔擠壓得凹 陷下去,白皙的乳肉從周圍凸起。 這種姿勢下,還吞吐著黑色肉棒的屁股幾乎和臉成一條直線,蕭若瑜能看到 肉棒在兩條完美無暇的筆直玉腿間不斷地衝擊,而緊緊結的蜜穴在肉棒的抽插 下,一縮,一放,發白的液汁一股一股順著第一和尚的力道衝了出來,倒流至自 己的小腹上。 「阿彌陀佛,」難得第一和尚依舊能堅持念上一聲佛號,他一手抓著蕭若瑜 的腰線,一手指著那飽經蹂躪的嫩穴:「看到沒有這些都是你下賤的魔體流出 來的禍水我正在用降魔杵懲治你的墮落,可悲的是你卻將這種救贖當成是享樂, 簡直無藥可救!」 第一和尚嚴厲的說著,不忘把大肉棒整個拔出,那一瞬間龜頭後面的稜角處 帶出大量的蜜汁,飛濺的液在蕭若瑜滾滾發燙的臉頰上,似乎也在唾棄她的無恥。 寶石般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彎曲成妖媚的眼型,污濁的瞳孔和淚水融匯成一 種極美的風情。 蕭若瑜嘴唇顫動著,發出最後的抗議,只是語氣有些不那麼堅定了:「我 啊不是魔你亂講呼我沒有墮落是你是你正在強姦我,這哪裡是驅 魔!」 「是嗎,你在否認降魔棒帶給你的快樂?」 第一和尚依然擺出慈悲的笑臉,胯下卻是毫不留情的闖幽深蜜地。 「啊嗎咪多吶唵嘛呢叭彌吽」房內超度聲越來越宏大,一個個不著寸縷 的美人神情堅定而自豪,口誦真經。 「啊哈又來了你這個好嗚啊好多水」 蕭若瑜腦子都被嗡嗡的聲音攪亂了,她迷亂地看著兩人相交之處飛濺出的蜜 汁,周圍的一切都恍惚起來,禪唱又一次響起,震耳欲聾。 陰道深處滾燙火熱的觸感無比的清晰,每一次都是一種無法抵抗的歡愉,蕭 若瑜甜美嬌軀裡積蓄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她覺得自己好像飛了起來,汗水佈滿了 她的全身,她大口起喘著粗氣,幾縷亂髮粘在濕潞潞的額頭上,臉上充滿性感的 紅潤。 第一和尚感覺到身下小聖女從身體內部開始發出滾燙的波動,陰道內媚肉陣 陣的抽搐,一副即將洩身的的樣子,於是猛然把剛剛插入半截的肉棒拔了出來。 「咿呀啊不要出去」 體內沸騰的熱血讓蕭若瑜迷茫地向上挺起臀部,難耐的騷癢與空虛讓她雙手 不住地在空中揮舞,拍打著身上第一和尚的肩臂與胸口。 「想要降魔棒去嗎?」 「想」 「求佛之心需堅貞,每一揮棒皆修行,盡情釋放那些淫慾,便總有一天你修 得正果,會明白淫與空的不同,你可願意?」 「願意」 「善哉善哉。」 第一和尚蠱惑的吻著蕭若瑜的大腿根部,滑膩的大舌胡亂遊走,估摸著她滾 燙陰道裡的快感開始消退的時候,才又一次將肉棒深深地插入。 「哦啊哈嗯哦用力嗯唔」 空虛被填滿,蕭若瑜滿足的呻吟出來,可當她快要被推向高潮的時候,肉棒 再一次突然消失了,慾望的火焰讓她臀部開始瘋狂地扭動找著可以填補空虛的 東西,緊繃的小屁股彈力達到極點,爭名和奪利都忍不住摸了上來,蕭若瑜的雙 腿和粉臀精巧性感,他們即便已經玩了一下午也依舊覺得遠遠不夠。 第一和尚就這樣連續無數次插入又拔出,不斷地使蕭若瑜飛向極樂世界然後 在緊急關頭又跌入淫慾的輪。 「有人求而不得,有人擁盡則失,輪之中莫強求,本心所向勿深藏,你可 悟了?」 禪語縹緲入神,蕭若瑜昏昏沉沉。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身體已經被淫汁弄得濕透了,她的臀部背部,胸腹乃 至臉頰上全是泛著淫香的滴滴蜜液。 直到每一次輕微的觸碰都引起她嬌軀的顫抖,蕭若瑜終於頂不住了,拋下最 後的尊嚴哭泣著哀求起來:「不不要了弄了求求你給我快給我」 第一和尚難得的露出一絲得逞的淫笑,問道:「給你什麼?」 「肉棒」蕭若瑜完全是出自本能,因為以前就被男人這樣逼問過,她潛意 識已經學會了這一點。 「哦?難道這妮子被調教過?」師徒三人有些驚訝,強烈的矜持觀念讓所有 少女都難以接觸這些詞語,而看似清純的蕭若瑜竟然會說這個詞語,這顯然是有 男人教的。 「不對。」第一和尚笑意更濃。 蕭若瑜已經迷迷糊糊,大腦被快感操控,她情不自禁又換一句嬌求:「雞巴 給我大雞巴我心中所想就是這個快插進來」 「哈哈,不愧是小淫魔,居然這麼下賤的渴求那種骯髒的東西,聽好了,老 衲這根可是降魔棒,專治你這樣淫亂的小騷蹄子。」第一和尚暢快的笑了,在她 看來蕭若瑜絕對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這可以省去他大把的時間,甚至今晚一役, 就能開啟她的「慧根」,徹底將之收服。 「唔降魔棒嗯」 第一和尚放開壓在肩頭的雙足,伸出一根手指在蕭若瑜的陰核上面撥動著。 蕭若瑜嬌喘不已,秀肩細腰無地扭動,體態婀娜,如雪下堆火,滿面通紅 地望著第一和尚哭泣地囈語:「壞和尚求求你干我吧肏我怎麼說都好 」 「哦?壞和尚?」第一和尚被逗笑了,心道這妮子嘴硬可謂深入骨髓,隨即 他把濕漉漉的猙獰龜頭放到了蕭若瑜的洞口,擠開薄薄的蜜唇,問:「是這樣?」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第&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嗯吶進來啊快來啊」蕭若瑜迫不及待地轉動著臀部,想要把肉棒 整個吞進去。 爭名配著自己的師傅摟過蕭若瑜豐潤白淨一條的長腿,迫不及待的撫摸起 來,他沿著纖細的小腿摩挲,念著佛號裝模作樣的感歎道:「阿彌陀佛,師傅收 服了那麼多曾經墮入歧途的佛奴,可謂世間妙人花齊放,比之媚浮屠的收藏也 差得不遠,可沒有一個能比得上這個聖女小淫魔啊,這般完美的身材,這腿,這 細嫩的小腳,放出去真是蒼生大劫啊。」 好在這二人平時幾乎不出香肆禪房,不然見到同樣無雙的顏雪衣,只怕拚死 也要試試左擁右抱的感覺。 奪利一邊抓住蕭若瑜藕臂般的玉手,一邊拚命揉捏她圓潤緊繃的嫩臀。第一 和尚只是挑逗地把龜頭放了進去,隨著蕭若瑜的臀部的轉動慢慢細細地摩擦著她 的陰道口。 「別哦別弄我了我要唔」火熱的肉棒插入一半後,又旋轉地向外 退去,蕭若瑜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求求你給給我」 「給你什麼?」第一和尚淫笑著攪動肉棒,研磨的陰蒂瑟瑟發抖。 「給我肉棒,求求你給我大肉棒!」 蕭若瑜已經完全放棄反抗的念頭,敏感的身體向男人完全敞開以後,淫聲浪 語就源源不斷地從小嘴裡流出,並且在自己的淫聲浪語中,羞人的蜜洞又分泌出 了更多的淫汁。 「又錯了,錯了,這是降魔棒,你這無恥的騷貨!」 第一和尚看到蕭若瑜乞求的樣子,心中征服感油然而生,轉瞬想到那個看起 來更加清雅的顏雪衣公,一想到她將來也會如此下賤的服從自己,他胯下的魔 棍又粗壯了一圈。 「說降魔棒啊,降魔棒在超度你!」 蕭若瑜嬌淫無限,面如桃花,修長玲瓏的身軀姿態靡亂,縱是老道如第一和 尚再也忍不住了。他別過蕭若瑜粉粉嫩嫩的纖細長腿,用力抱住她性感彈軟的翹 臀,瘋狂的肏幹起來,似乎恨不得將她的身體揉碎衝散。 「啊啊好好舒服降魔杵大降魔杵好深啊啊」 無與倫比的快感籠罩著全身,精神在也被包裹在其中,諸佛就這麼闖入了, 蕭若瑜迷亂的腦海裡一片空白,意識全部集中在了下體。 不斷抽插深入的肉棒好像真的化作了降魔之物,粉碎著蕭若瑜的羞恥心,好 像她真的是一尊淫魔,正受著佛法的感化。她單腿緊緊勾住第一和尚,那兩條皎 白的長腿分別被兩人拉開把玩,雪白苗條的玉體前後聳動,上下迎的蜜穴裡不 斷地噴出蜜汁。 「啊降魔杵壞壞和尚的大肉棒好猛唔唔嗯好棒要飛了」 蕭若瑜甩亂了頭髮,露出白皙頸脖上的齒痕,她不顧一切地說出淫話後,快感竟 是更加強烈。 正當蕭若瑜覺得快要魂飛魄散時,第一和尚雙眼一凝,又停了下來。 「阿彌陀佛。」 他咬牙忍住繼續抽動的慾望,做出一副淡然的樣子。 蕭若瑜雙眼徹底迷離,扭動著身姿一幅任人操干的樣子,瞄了第一和尚一眼: 「你壞東西你快動啊我就要到了」 「真是個騷貨,這樣就忍不住了。」爭名嘲笑著甩開蕭若瑜的大長腿,轉而 把玩她盈盈一握的酥胸。 第一和尚故微微坐正,雙手十:「伏魔事大,施法之中,你應當叫我什麼 啊?」 蕭若瑜這方面的天賦也著實不差,修長結實的雙腿直接纏了上去,小蠻腰水 蛇似地賣力扭動,滴著口水在第一和尚耳邊媚聲道:「大師,大師快干死小淫魔 吧。」 見蕭若瑜淫性之中當什麼也不顧了,第一和尚將她一把拉起,摟在身前,軟 肉滿懷。 「老衲可算是收服了你這媚魔?」 「是是是。」蕭若瑜眼中閃過一絲屈辱和幽怨,可很快就被嫵媚淫蕩的表情 所取代,最後竟然點頭,急切的扭動著健美結實的小蠻腰,吮吸穴中大屌,期待 著陰道腔壁的摩擦。 第一和尚捏著她玉石般的臀峰,將她的身體抬起一點:「既已伏魔,若你誠 心向佛,應當稱我為佛才是。」 蕭若瑜星眸緊閉,感受著那夢幻般的銷魂滋味,意識如在天上飛行,雲端漂 浮。 她忽覺自己的小腹深處一陣發熱發燙,接著是那椎心蝕骨,腸蕩氣的愉悅 感包圍了她的全身。短暫的失神之後,她終於傾倒向自己都覺得無地自容的方向, 使出渾身的氣力摟住了身前的第一和尚,好像他就是自己最心愛的人。 「佛你是我的佛快動起來降魔棒嗯快用降魔棒肏我干到小 淫魔的最深處吧」蕭若瑜像是夢囈一般,在第一和尚懷裡聳動身體,靈魂迷失。 「你終於悟了,放下即是解脫,度化了你,老衲又是功德一件啊。」 第一和尚的笑意掩也掩飾不住,蕭若瑜沉淪佛理,他多了一具絕世佛奴,以 後可以肆意淫玩。 「最後的一件事,人我要用無上佛液洗禮你的內在,在你體內打上佛的印 記,你可要好好接住了。」 第一和尚大喝一聲,將蕭若瑜壓倒在床,開始了最後的狂暴發洩。連續不斷 的浪叫中,蕭若瑜被粗壯的佛屌幹得淫水四濺,赤裸裸的嬌小身體被操得顫抖扭 動。 高潮中,蕭若瑜的身體非常清晰的感到發生在自身的一切,被自己又酥又麻 的花心緊緊箍住的火熱龜頭正在痙攣似地噴射出一股股滾燙的液體,液體有力的 打在子宮內壁,讓她感到又熱又酸,發酥發麻,而這子宮玉壁的陣陣抽搐收縮, 又迅速傳向全身的冰肌玉骨,讓她不由自的抖顫。 「啊啊洩了小淫魔爽死了佛好厲害啊啊啊好燙唔」蕭若 瑜發出舒服又絕望的嬌叫聲,一滴不剩的將第一和尚的精液吸納進子宮深處。 第一和尚喘著粗氣從蕭若瑜體內抽出了疲軟的肉棒,過了好一陣,白濁的液 體才從陰道裡淌出,滴過蕭若瑜的豐盈的股間,沾污了她潔白無瑕的雙腿。 「師傅出馬,果然沒有妖魔能抵擋。」爭名連忙拍上馬屁。 奪利也說道:「恭喜師傅,這次的佛奴,可是最最上品,而且尚還年輕,要 是再過兩年,奶子再大一些,小臉再嫵媚一些,必將風華絕代,成為天下第一美 人啊。」 「奪利!」 第一和尚嚴肅的喝了一聲,責備他用語粗俗,入門不久的奪利立馬跪倒地上 請錯。 「好了好了,為師累了,這裡就交給你們處理了,不過記住,此魔已經鎮壓, 今後的日子還很長,你等切記保持元氣。」 「謹遵師命。」 兩人齊齊答,待第一和尚離去才從地上起身。 「師兄,保持元氣只是不可縱慾,我們今晚還沒射過呢,是不是繼續來一 發?」 「那是自然,不過先帶她去泡泡藥浴吧,我可不想玩癱軟的屍體。」 交談中,二人將蕭若瑜拖進浴池,對那滑膩的身體自然少不了一番動手動腳。 同一時刻,在牢獄深處,七八個衣襟大開的嘍囉正光袒胸露乳的坐在牢門外 面的破舊長凳上,胯下疲軟的肉棒水光未消。 冷掉的酒菜灑了一地,他們正嘻嘻哈哈的指點著牢房裡的顏雪衣,那才是 菜。 第一和尚離開後,兩個看守連續射了三次,之後還是不過癮,便叫來幾個要 好的兄,又著輪姦了顏雪衣兩輪。 整整一個時辰,顏雪衣被幹得呼天喊地,完全不似一個高貴的公。 這這裡,她的身份只能是加重凌辱的籌碼。 雖然這些看守已經玩弄過不少佛奴,在女人方面的見識可謂豐富,但面對著 顏雪衣,不知是因為身份的反差,還是她那完美到沒有瑕疵的身體曲線,反正就 是沒來由的慾火開閘,怎樣姦淫都覺得依然不夠。 此刻,顏雪衣拖著紅痕遍佈的嬌柔玉體,爬到被反綁起來的許昌元腳邊,精 液順著她的股溝滴落一地,可謂狼狽到極點。 但她婀娜的柔美嬌軀依舊呈現出世間少有的美感,淫媚的肌膚在精跡中發光。 「唔!唔唔!」 許昌元口中塞著爛布,不能說話,只是朝著像母狗一般爬行過來的顏雪衣拼 命的搖著頭。 顏雪衣雙眉緊鎖,抬起憔悴的臉,擔憂的看著許昌元,甚為心痛,卻只聽身 後傳來一個嘍囉催促聲:「快點,一炷香,就一炷香,你不把他吸出來,我們就 殺了這個老頭子。」 哄笑聲鋪天蓋地,透露著調戲公的得意與猖狂,還有近乎蔑視的譏諷。 能欺凌顏雪衣這般有著最高貴身份的絕世美人,哪一個小人物不會滋生出瘋 狂的心態? 一隻玉雕般的素手指尖沾著灰白色乾涸的污跡,輕輕碰到了許昌元的大腿, 許昌元猛地一縮,瞬間紅了眼睛,奈何繩子綁得結結實實,他拼了老命的掙扎, 也只是將繩子微微勒進肉裡。 「許老,您冷靜一點。」顏雪衣面帶苦楚,臉頰上似乎沾著凋落進土地的梨 花,細沙混著水痕,嘴角還有未干的乳白色液體。 「唔唔唔!」許昌元猛地左右搖頭,似乎在說:寧可死也不可讓您做這種事 情。 「他媽的,小賤貨你們磨蹭什麼呢,之前又不是沒和這老頭做過,你還被他 幹得『嗷嗷』叫呢,現在裝什麼大家閨秀,快吃他的雞巴,一會兒爺看得高興了, 也進來賞賞你。」牢籠外又傳來得意的叫罵聲。 一聲聲吆喝牲口似的呼喊深深刺痛了顏雪衣,她哪怕是失身那天,也沒有這 樣的錐心。 「聽到沒,發什麼呆,再不表演,老子殺老頭了。」 怒罵又響起,顏雪衣擔心得一抖,一把抓住許昌元的肉棒,帶著哭腔低聲懇 求道:「許老,您伴我殺中原,乃是我復國大業的基石,我必須救您,今日的 一切都不是您的錯,是我的錯,是雪衣自願的。」 看著顏雪衣委屈求全,許昌元眼裡流出渾濁的淚水,他明明發誓要保護這個 可憐的小公,可現在卻連累她受著這樣的亂倫侮辱。 顏雪衣開始套弄許昌元老邁的肉棒,可由於悲傷和自責,老將軍怎麼也硬不 起來。 「許老!」顏雪衣捏著許昌元軟趴趴的陽具,心裡焦急萬分:「要是救不了 您,我也不活了,聽到了嗎!」 「嗚嗚嗚哼嗚嗚」 和顏雪衣依舊明亮的眸子對上,許昌元漸漸嗚咽起來,嘴角的鬍子嗚嗚抖動, 看著孫女一般的顏雪衣,他的心快要被剁碎了。 「快點硬起來啊沒時間了求你了」 顏雪衣也有淚花在狹長的眼眶裡打轉,她抱住顫抖的許昌元,似乎能理解這 個老人正承受多大的折磨。但她還是不得不做下去,輕輕的啄了一口許昌元的臉 頰後,她伏身將臉貼了上去:「我不想你死啊這麼多磨難都過來了怎麼能倒 在這裡」 懷裡柔軟的嬌軀漸漸平息了許昌元的苦楚,一對豐滿挺翹的玉乳自然下垂, 宛若水袋壓在他的胸膛,兩隻滑膩的粉腿扭捏,蛇腰輕擺,最美的溫柔鄉侵襲了 他。 疲倦使許昌元放鬆了警惕,在顏雪衣豁出去一般的挑逗下,被夾在大腿嫩肉 間的肉棒逐漸有了反應。 顏雪衣捧著自己的雪乳,那對潔白光滑的玉兔顫顫巍巍,挺拔傲立,乳峰渾 圓柔軟而又結實,兩點嫣紅對著極力避的許昌元,著實誘人心魄。 雖決定要極盡所能的展現妖嬈,但顏雪衣還是不由滿臉緋紅,這樣的羞澀直 入骨髓,縱是經歷淫劫無數,也不可能坦然面對。她雙目含春,精緻的五官無處 不媚,即使臉上精液斑斑,微擰的眉間也不失一股靈動的韻味。 「許老,雪衣想要你」 她動了動薄薄的嘴唇,輕吐氣息,跪坐在許昌元腿間的嬌軀徐徐扭擺,腰如 約素,臀似錦棉,肌膚滑膩的渾圓玉腿支起妙曼曲線,摩擦許昌元的皮膚。 「雪衣好想要許老的大肉棒很早以前就想要了」顏雪衣繼續挑逗,一邊 加大套弄力度,一邊輕咬許昌元的耳朵,發出比之前被輪姦時還要淫媚的嬌喘: 「嗯在南荒的城裡我就幻想許老將軍雄偉的雞巴唔能將我幹得四肢無力 哦嗯我是個淫蕩的公許老別顧忌讓雪衣舒服吧好嗎」 「哈哈,這個騷貨公,真是下賤啊,這麼去挑逗一個老頭子。」 「欠干的婊子,一定是沒被我們肏夠。」 外面的嘍囉又蠢蠢欲動,更是有一個人戲虐的大喊:「時間過了一半了哦。」 顏雪衣眼裡閃過一絲焦急,她連忙扭動著豐臀,轉動白嫩纖細的嬌軀,調轉 身子跨上許昌元的腦袋,用修長瑩潤的玉腿將之夾住,淫亂濕潤的無毛蜜穴便徹 底暴露在他眼前。 「許老,對不起了,把這一切都當成我的錯吧。」 默唸一聲,顏雪衣埋下腦袋,伸處小舌頭遊走在許昌元的胯部,最後一口叼 住那半軟的肉棒,「漬漬」的賣力吮吸起來,鼻腔裡還故意發出淫媚的哼聲。 許昌元當然理解顏雪衣的良苦用心,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刺激下,他體內殘 存的藥性發揮了作用,胯下之物竟緩緩有了本能反應。 嘴裡的陽具漸漸變硬,顏雪衣羞澀的發現自己居然欣喜萬分。 她受到激勵一般,想起在媚浮屠裡被強迫灌輸的侍奉手法,雙手不自覺的輕 拂陽根下那對焉吧吧的陰囊,透露出萬分溫柔。 「唔呃啊!」 快感從龜頭傳來,許昌元能清晰的感受到公那細滑靈活的舌頭和溫柔專注 的貝齒,正盡心竭力的為自己沾滿灰塵的老肉棒服務,吞吐吮吸的壓迫一陣強過 一陣。 「咻咻咻咻」 隨著時間的流逝,顏雪衣急切的聳動著腦袋,秀髮都隨著起伏飛揚,看不出 半分矜持高雅。 「唔!」 許昌元突然繃緊身體,發出長長的悶哼,顏雪衣含著不斷射精的肉棒,被朽 木逢春般的雄性氣息引導著喉嚨本能吮吸,吸盡肉棒裡最後一股精液後,終於露 出解脫的表情。 「時間到了。」幾個嘍囉衝了進來,氣勢洶洶。 顏雪衣連忙立起身來,捧著自己的下巴,張開嘴,伸出舌頭,把口中稀薄的 精液展示給他們看。數根堅挺的肉棒對著姿勢羞恥的絕色公,場面一時淫靡到 極點。 「吞下去吧。」 不知是誰說了這句話,然後顏雪衣真的毫不猶豫的將腥臭的精液「咕嘟」一 聲吞嚥了下去。 興奮得發狂的嘍囉們一擁而上,將她按在許昌元的胯間,扶著她翹起的雪臀, 再次開始了新一輪的奸辱。牢房裡,嬌軀酥軟的顏雪衣一邊繼續含著許昌元的肉 棒清理,一邊被「啪啪」的撞擊個不停,直到被扯肏得徹底失神。 兩個時程後,又變得香噴噴的蕭若瑜被爭名和奪利抬出藥池,氣色紅潤。耳 後烏亮光澤的秀髮整齊披垂下來,遮住小半張臉,俏皮可愛。 她的身體並未被擦乾,爭名取出一條兩寸寬的黑布條,將那一對堅挺的乳房 裹了起來,黑布堪堪遮住粉色乳暈,勒得飽滿的酥胸分為上下半露的兩團,惑人 至極。她的上身就只有裹胸這一件東西,纖巧細緻的小蠻腰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 性感的曲線從肋骨一直連接至腰間微凸的盆骨,小腹則因為放鬆而顯得相當白皙 平滑,冰肌雪膚,惹人遐想。 而她的下身更是爭名所提出的誇張的創意,兩塊黑色三角巾繫在腿根,前面 僅能掩住那曼妙的桃花源,後頭則只護住那緊翹圓潤的雪臀。一雙如玉雕琢般的 晶瑩長腿暴露無遺,腿根處因緊系而勒起些許軟肉,更顯性感撩人。 縱觀全身,黑布與白淨的少女肌膚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襯托得那吹彈可破 的嫩膚更加勝雪。 「師兄你真厲害。」 奪利不由讚歎起來,這半遮半掩的打扮,比一絲不掛的裸體更加讓人欲罷不 能。 爭名笑而不語,只是順著那美妙的腿線,給蕭若瑜腳裸上又套上一條泛光的 銀帶,旋轉而下的綁住那雙如霜玉足,纏繞上精緻整齊的腳趾與纖巧粉嫩的足弓。 擺弄下,蕭若瑜漸漸醒了過來,和那些因常年被一邊凌辱一邊灌輸佛法,而 導致精神失常的佛奴不同,她平靜之後,恢復了些許意識。雖然在求歡中承認了 自己的地位,但她並沒有完完全全失去自我,虔誠的把自己當做一件物品。 她的迷失只因為追逐快感,並非思想變質,此刻她雖然還有些昏沉和酥軟, 但好歹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自己幾乎光溜溜的身體正被兩個男人拉扯在懷裡,這兩個人正是挑逗了自己 一下午的年輕和尚,爭名和奪利。 感知到身邊的情況後,蕭若瑜艱難的扭動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身體依舊沒從 翻天的快感中清醒,而且腦子好像也處於酥麻中,不太能思考。 「喂幹嘛把我打扮成這種羞恥的樣子」蕭若瑜的聲音輕柔細膩,聽到自 己說話這般嫵媚,她的臉刷一下就紅了。 奪利有些按耐不住了,他托起蕭若瑜的雙乳,沿著布條揉動她下半個肉團, 邪笑道:「小淫魔,我們要繼續伏魔啊,這些都是法器而已。」 爭名緊接著歎道:「你也要聽我們師兄的話哦,如果你只服師傅,而不服 我們,那就會吃苦頭呢。」 兩人胸有成竹,不但是對第一和尚有著絕對的信心,而且藥浴中除了恢復體 力的藥材,本就還加入了使女性長期保持發情的東西,這麼多年以來,一旦有女 人墜入香肆禪房,就再也沒逃脫過魔掌。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第&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敏感的乳根被奪利捏出快感,蕭若瑜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我是佛奴我 會聽話」 「哈哈,對對對,要謹記佛法哦,小淫魔。」 爭名獎勵一般的摸了摸蕭若瑜的小腦袋,然後站到蕭若瑜身前,環住那柔若 無骨的雪膩腰肢,堅硬的肉棒將她的小腹都頂得凹陷下去。 「張嘴,嘗嘗我的佛液。」 爭名一聲令下,蕭若瑜張開滴水櫻桃般的嫩唇,然後有些不知所措,爭名 性自己湊上前去,叼住她軟嫩的嘴唇吸吮起來。兩人吻了一會,蕭若瑜鼻息已經 相當沉重,無力的放任貝齒間的小香舌被吸走,最後更是直接伸出來與爭名糾纏 在一起。 爭名「漬漬」的吮吸著蕭若瑜的小嘴,兩人像是恩愛的夫妻一般,親密的交 換唾液,但最終都是蕭若瑜吃了大虧,被迫吞下兩人口中的混液體。 站在蕭若瑜身後的奪利羨慕的吞了吞口水,然後更加賣力的揉搓起她胸前被 布條束縛的雪白乳球。 爭名一邊品嚐蕭若瑜的小舌頭,一邊沿著她的腰身捏到圓滾滾的臀瓣上,用 力的往中間擠壓。 胸和臀同時感受到男人的雄壯,蕭若瑜越發酥軟,呼吸緊促。 這時奪利褪下了短褲,挺著他的搖晃的長槍蹲了下去,一張嘴從蕭若瑜的小 腿舔起,順著那無比曼妙的曲線一直往上,到了丰韻的大腿內側後,便停留在那 裡,舌尖拚命深鑽。 擁吻越來越激烈,蕭若瑜不甘示弱似的與爭名交頸互吮,爭名的雙手也不停 在蕭若瑜的玉臀和大腿之間放肆的撫摸揉捏。蕭若瑜有些經不起這樣的大力舔吸 和揉捏,不住地夾緊了一雙玉腿,大腿兩側的柔嫩肌膚更加緊貼在奪利的臉上, 酥麻和酸癢的感覺同時襲來,讓她「啊哈」一聲差點仰倒。 「好癢唔別舔了啊哈啊」 只見蕭若瑜雙手捧住爭名的頭,一雙完美的長腿死死夾住奪利的臉,被黑色 布條勒成三截的雪白嬌軀像蛇一般來擺動,嫩穴已是淫水氾濫,甚至流到了膝 蓋內側的位置。 「真是極品啊,乾爽一炮就這麼聽話了,好好調教一番,怎麼都不會玩膩啊。」 「漬漬,這完美的身子,要好好玩玩啊,之前是我們太猴急了,見到這麼個 絕世尤物就直接提槍,忽略了好多東西呢,」奪利說著站了起來,伏到蕭若瑜耳 邊:「也沒讓小聖女爽爽,是吧?不過現在我們會讓你舒舒服服的,來,屁股翹 起來。」 說完奪利將蕭若瑜的肩膀按了按,滿意的看著蕭若瑜乖巧聽話的將腰彎下, 大腿夾緊,小腿分開站立,雙手支撐在膝蓋上。她圓潤的肩骨微微凸起,金色光 暈灑在弧形的光潔背裸上,脊椎的輪廓都悄悄凸現出來。嬌嫩軀體的兩側線條從 腋下逐漸收攏變小,直至細腰之下,才又飽滿起來,連成一抹銷魂的桃形臀線。 除了蕭若瑜凹凸有致的玲瓏背影,一對飽脹的嬌乳也因這個姿勢而挺翹了不 少,像是急於等人採摘的蟠桃。 兩個年輕和尚虛張著嘴,驚歎於蕭若瑜宛若天成的身段,同時心中大呼過癮, 若不是她動擺出這樣的姿勢,哪能欣賞到這樣的美景? 爭名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將那黑色裹胸布條推上鎖骨。失去束縛和壓迫, 那兩顆挺立的雪乳一下子彈跳起來,撞進爭名手心裡。 「唔嗯唔」蕭若瑜閉起眼睛,享受著大手的搓動。 白嫩渾圓的美乳如泡沫般抖動,乳肉粘黏著男人的指頭,越吞越深。拜師數 年了,爭名天資不錯,第一和尚神乎其技的指法,他倒也學了個七七八八,對付 對付女人,早已足夠。 波濤拍岸般的快感從乳房上蕩起,蕭若瑜羞澀的轉過頭去,小臉因為動情而 充滿紅暈。 奪利輕撫著蕭若瑜的臀峰,卻不經意間看到了蕭若瑜朦朧的眼神,竟是在偷 瞄自己的肉棒,而且臉上的表情居然是那麼的渴望。 視線對上一雙漂亮的大眼,奪利正欲開口調侃,沒想到對方那鮮紅欲滴的雙 唇先一步輕輕張開,嬌嗔道:「討厭你看什麼看打你喲」 「喲呵,你還反咬一口,明明是你在看我的大雞巴吧。」 「大才不是」蕭若瑜連忙移開眼睛,又對上爭名戲謔的眼神,只得低下 頭去。 「對,你看的不是大雞巴,是降魔棍,佛奴最愛的降魔棍哦。」爭名左右手 交替畫圈,揉著蕭若瑜的敏感酥胸。 「我是佛奴」蕭若瑜眼神有些閃爍。 爭名也拉下自己的褲子,繼續火上澆油:「你是被降魔棍降服的小淫魔佛奴, 快摸摸你人的大雞巴棍,哈哈。」 「我不喜歡那個好討厭的」蕭若瑜低聲狡辯,手卻很聽話的移了過去, 輕輕握住爭名的肉棒,看得眸中異彩漣漣。 「想要了吧,看你這騷樣,還想狡辯。」 奪利用力拍了蕭若瑜的屁股一下,雪白的臀峰上立馬就泛起絲絲紅暈。 「啊,沒有沒有。」蕭若瑜連忙搖頭,急急地丟掉了手中的肉棒。 「是不是渴求降服的小騷貨,我看看就知道了。」 奪利舔了舔嘴唇,視線到那高高翹起的豐滿玉臀,貪婪的看著兩瓣美臀間 完美的曲線,那柔嫩白皙的肌膚似乎能散發出玉石般的光輝,加上那格外修長的 長腿,真是叫人熱血沸騰。奪利蹲了下去,慢慢地掰開粉臀,此刻蕭若瑜的淫穴 已經完全濕透,亮晶晶的淫水打濕了那本就不多的陰毛,使得蕭若瑜的小穴看起 來就像一個可口的蜜桃。 「降魔棒還未進洞,你就成這樣了,沒見過你這麼騷的小魔女,看來師傅都 沒能徹底淨化你。」 「胡說我才不騷是你們逼我的」 藥浴裡的發情成分已經沁入血液,蕭若瑜反駁的聲音忽地有些發嗲,聽得兩 個和尚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操弄。 「嘿,逼你的,難道你不是騷貨,不是見到降魔棒就發情的小淫魔?」奪利 拔住蕭若瑜柔軟的腿根,引導她輕輕扭動香臀,頓時引起一陣臀浪,白花花的媚 肉令人目眩神迷。 「我當然我不是」 「那你是不想要降魔棒了?」 「」 「哼哼,不說話?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你這固執的小淫貨!」 奪利再也忍不住,一口撲到蕭若瑜的美臀上,雙手緊緊將其環抱,瘦臉一寸 寸擠入臀縫,摩擦她柔嫩的臀肌,享受著細膩的質感和驚人的彈性。頓時蕭若瑜 興奮得高高揚起下巴,玉臀配爭名的頻率不停的扭動著,嬌小的身子都被頂了 起來,屈起的腳尖差點脫離地面。 一條長長的舌頭在細肉中穿梭,舌尖到了花唇,甘甜的蜜汁一下子被引流 到奪利口中。他分開蕭若瑜的雙腿,進一步把頭探到了她的胯下,用牙輕輕咬住 蕭若瑜那早已勃起的陰蒂,溫柔的拉扯著,蕭若瑜突然受此刺激,頓時大聲尖叫 起來。 「啊嗯呀好痛哦可是好舒服不要嗯哈啊啊哦討厭啦 啊啊來了來了」 隨著蕭若瑜高亢的浪吟,奪利猛地吸住她的整個小穴,大嘴吮吸的「漬漬」 作響,高潮終於到來,蕭若瑜的嫩穴裡噴出大量的淫水,而奪利毫不客氣的大口 大口的吞嚥著。 「呼呼嗯」 「怎麼樣,小淫魔,有哪麼爽嗎?」爭名狠狠的抓了蕭若瑜的胸口一把,輕 佻的問道。 這時蕭若瑜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又一次將爭名火熱的肉棒抓在了手中, 還在無意識的套弄。 「這這不關我事」 「沒關係,你這麼淫蕩,我能理解,想要這個的話就跪下來。」 爭名這句話像是有魔力似的,隨著奪利的退出,蕭若瑜真的雙腿一軟,跪坐 在他的胯前。 爭名迫不急待抓住蕭若瑜的頭髮,將她的嘴唇拉到肉棒旁邊,大龜頭塗抹著 她的嘴唇。蕭若瑜抬頭望了爭名一眼,然後弱弱的用雙手握住他的肉棒,伸出小 香舌在紫色的大龜頭上舔吻起來,然後張開小嘴努力容納堅硬的肉棒。 蕭若瑜雙膝跪在床上,纖細的小腿如若兩截嫩藕,腳背銀線纏繞,貼著床面。 奪利雙眼發光的望著那細嫩的腳心,當即捧起蕭若瑜的小腿,讓兩隻晶瑩剔 透的小嫩腳靠近他嘴邊,大嘴一張開始品嚐那白玉雕琢的精細腳趾。蕭若瑜重心 前傾,被迫更深的吞下爭名的肉棒,腦袋被控制著一前一後將其套弄起來。 室內燭光炫目,秋意隔離,蕭若瑜又是在這張巨大的床榻上,擺出前凸後翹 的羞人淫姿,被同樣的兩個年輕和尚玩弄在鼓掌之間。 奪利一邊咬著蕭若瑜的腳趾,順勢一手抓摸她滑膩的陰部,再一次把手放到 蕭若瑜柔膩的大腿內側撫動。 強烈的刺激使蕭若瑜下意識的挺動腰肢,奪利的手掌猛烈的揉搓著她嬌嫩的 陰蒂,這時蕭若瑜的陰戶開始一陣陣的痙攣,奪利感覺到那飽滿的陰唇將自己的 手掌向內吮吸,然後一股有力的陰精從陰道內噴射而出,淋在他的手掌上。 蕭若瑜全身香汗淋漓,由於高潮後的乏力,癱軟的趴在了爭名的身上,接連 被和尚弄到高潮,她不禁流下委屈的淚水。 爭名一個翻身把蕭若瑜壓在床上,貼這她背部的曲線,肉棒一頂,進入了 她的體內。 肉與肉緊密的摩擦再一次挑逗起蕭若瑜的情慾,她性趴在地上不做抵抗, 讓身後爭名的大雞巴緊緊的插在嫩穴中,緩緩前進。 「小淫奴,快動起來,佛爺的降魔杵要大開殺戒了。」 爭名貼著蕭若瑜柔韌的小蠻腰不斷扭動,讓自己的肉棒轉磨陰道內壁,又 用大龜頭頂著嬌嫩花心,口中不斷得意的淫笑。 蕭若瑜陰道內很快淫水成災,瘙癢難忍,但她似乎又不好意思動用翹臀套 弄,只好輕轉纖腰以增加與肉棒的摩擦,口中賭氣似的罵道:「嗯啊又是這樣 啊啊嗯恨死你了哦無恥」 爭名繼續淫笑著:「怎麼無恥了啊,難道你不想我的降魔棒在你的騷穴裡面 動起來?快求人啊!」 蕭若瑜羞辱難當,但屁股卻不斷挺動,口中喊道:「不想啊哈快動 好難受插我求你了嗯人快給小淫魔降魔棒」 「好叻!」 爭名這時也不能再忍,「啪」的一聲抓牢蕭若瑜彈力非凡的美臀,扯著她的 身子又快又急的挺動起來,健碩的陽具在蕭若瑜的蜜穴內忙碌進出,水花沾滿了 整根大陽具,連陰囊也是水淋淋的。 一條鮮紅的陽具,一個雪白的玉臀,一雙無與倫比的長腿,以及反射燭火的 光滑香肩,這一場活色生香的肉慾大戰搖擺得巨床吱嘎作響。 「小賤貨,怎麼樣,降魔杵攪得你爽不爽,快答我!」爭名從背後環抱住 蕭若瑜,雙手盡情的搓揉那對壓扁的飽滿玉乳,一便狠狠操干,一便逼迫蕭若瑜 答。 「爽啊啊小穴好爽好猛啊嗯啊小淫魔好爽」 蕭若瑜紅著臉嬌吟了幾聲,星眸半閉,已是香軀嬌顫。 爭名又將她翻轉過來,曲起她的雙腿往胸前推去,俯身壓上去挺動腰肢大力 抽插,舔著她的乳頭問道:「呼啊,淨化你的佛液,想不想要。」 「嗯啊哦嗯要佛液好深啊射進來射給小淫魔啊」蕭若 瑜抓著爭名不住喘息,指甲深深掐入他撐住上身的手臂。 爭名感受著手上的痛楚,更是狂猛的挺動,幹得蕭若瑜的銷魂的呻吟長久不 息。 等到爭名將滾燙的精液全數射入蕭若瑜顫抖的子宮,不待她休息,奪利又迅 速接過了戰場。 奪利將那雙絕美修長玉腿架上雙肩,雙臂捧起蕭若瑜的身子,將她抱起在半 空,好似抱著一個嬌小的玩具。他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退出時只留龜頭夾在蜜 唇間,插入時又重重撞進深處柔軟的花蕊,蕭若瑜的眼神逐漸迷亂,口中的呻吟 逐漸不可抑制。 「呀啊輕點舒服唔嗯大雞吧降魔棒啊」 兩個人緊緊摟抱在一起,蕭若瑜散亂的長髮一直垂到背上,赤裸的嬌小胴體 被幹得上下晃動,從兩人交處不停發出「啪啪」的水聲和肉體拍打聲。 「皈依佛門,幸不幸福?」 奪利幹了一陣,又將蕭若瑜放床面,牽引她的手,讓她自己握住了玉峰。 「幸福我是佛奴啊人狠狠幹我啊啊嗯干死肏小淫魔啊 呀舒服哦哦」蕭若瑜揉搓著自己的乳房,一點也不比爭名之前溫柔。 伴著肉棒的進攻,蕭若瑜歡愉的搖擺柳腰,奪利將她的大腿拉開,然後撐住 膝蓋窩,大力抽插起來。蕭若瑜濕得一塌糊塗的大腿間,繃起的恥骨肌稜角分明, 任誰都看得出她是如此的賣力。 「不行了啊嗯放過我啊啊好滿嗯啊」 紫紅色的龜頭狠狠頂住花心嫩肉,不住的旋磨,蕭若瑜感到奪利每一抽出, 都像要把自己的靈魂也要一拼帶出似的,全身都覺得無比空虛,很自然的挺起小 細腰追逐著奪利的肉棒不讓離去,離去後又期望著它再次歸帶來充實的感覺。 「真是名器啊,騷貨吸得賣力,是在多少男人身下練出來的啊!」 奪利幹得大汗淋漓,不覺的加快了速度,每一下抽插,都牽動著蕭若瑜的心 弦。 蕭若瑜這才發現原來屋頂還有一面巨大的銅鏡,她水醉的星眸微張,看著銅 鏡中自己的倒影,清楚地反射出自己被奪利壓住的懦弱樣子,一雙勻稱長挑的雪 腿被迫纏在他的背上,而他不停的在自己的玉體上起伏。 奪利的抽插愈來愈快了,陰道傳來快感不斷的在積聚,使得蕭若瑜渾噩的心 神也被揪緊成一團。 「沒有啊我不知道子宮好爽哦嗯大雞吧啊」 此時奪利也感到龜頭傳來強烈的快感直衝腦門,身下絕世的尤物任誰都無法 忽視其魅力。在精關鬆動的一瞬間,他連忙用力頂住蕭若瑜的子宮頸,雙手箍住 蕭若瑜的蠻腰,使肉棒不會抽出,只在左右研磨。 「佛液來了,給你灌滿!」奪利大喝。 而強烈的快感,令蕭若瑜積聚己久的高潮終於再次爆發。 她雙手用力抓住奪利的頭髮,腳趾收縮,纖細柔韌的腰肢拚命往上抬挺,雪 白的雙腿死死夾緊,愛液像崩塌了的河堤一樣,如潮湧出。 「哦啊嗯啊洩了小淫魔又洩了啊啊啊」 一股絕巔的愛慾狂潮掃過蕭若瑜全身每一寸肌膚,她渾身劇震,鍍上一層血 色,體內陰精如瀑布暴瀉,衝向子宮內奪利的龜頭,將它完全包住,沖刷。 「真爽,老子還要來!」 香肆禪房內,燭火到黎明才熄滅,朦朧的陽光中,三具肉體依舊在糾纏,蕭 若瑜身姿搖曳,忘情的蠕動在兩個和尚中間,嚶嚀不斷。 三日之後的一個夜晚,斷空谷口。 四道鬼魅的人影飄然潛入,為首男子英俊非凡,臉上掛著淡而恆久的笑容。 他的手持一把玄晶羽扇,器宇非凡。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二十九章 羽扇飛灰:揮扇成火奪嫁衣 作者:琉璃狐 26年6月日 第一部 鳳潛南荒 第三卷 以夷制夷 第二十九章 羽扇飛灰 稀薄的星辰於雲隙中閃爍,夜空朦朧,東方投下的如水月色化作令男人燃燒 慾望的藥引。 斷空谷內,嘈雜一片,男人們興奮的看著雙手十款款走出的美艷佛奴,她 們秀色可餐,水嫩的肌膚上披起月華,再隨著暴露的曲線反射出淫光,如有袈裟。 數十位姿色絕佳的佛奴分佈在各山賊聚集的小院裡,所有人的知道,她們曾 是俗世裡的明珠。 而現在,明珠暗投,或者說雕琢成了磨砂,美人們撅起的臀肉,在光華下像 極了佛珠。 她們前一刻還在莊嚴行走,下一息,卻又不知羞恥的與山賊們做起淫蕩不堪 的法事,佛鈴顫響,肉擊靡靡,歡愉的浪叫聲此起彼伏。 在斷空谷的中心,木樓群立,跨空交錯著的廊橋下面,有一方人工鑿出的寬 闊平台,被山賊們稱作狼牙坡。 狼牙坡是最多山賊聚集的地方,也自然成了每晚篝火燃起,佛奴品質最高的 所在。這些佛奴奉著修行淨世的由頭,幾乎每夜都要投入山賊的懷中,虔誠的摒 棄肉慾,以身飼賊,以求換取功德。 頂級佛奴裡,最為出名的有三人。 啟靈陸家莊的小女兒,陸緋煙。 緞錦綢鋪的老娘,許輕鈴。 棧中飛劍女神捕,蘇鴦。 今日新的二當家選出,按照規矩,三人難得的齊聚一堂,共同為二當家禮佛 祝賀。 諸葛政領著三道黑影穿插在斷空谷中,隨著錯複雜的地形越潛越深,許久 之後終於來到第一和尚所住的佛燈小院。 院子裡靜悄悄的,只有絕壁邊一間不大不小的竹屋尚有燈火。 「雲蝶,你和少肆去他們的物倉看看能不能出些火油,找機會燒了這谷。」 諸葛政對身後三人分別下達著指令:「長風,你去指引一下外面的公大軍,快 一些的把他們引進來,這裡可馬上就要硝煙四起了,我只能保護其中一個小妮子, 另一個就讓他們自己來救好了。」 「是。」三人點頭,各自施展輕功離去。 諸葛政背負雙手,走到了小屋的窗邊,悄悄捅破一個小洞,往內看去。 只見一個頭髮花白面容憔悴的蒙眼老者被綁在太師椅上,兩個光頭青年各自 站在他的一邊,三人的面前跪坐著一個俏麗嬌蠻的背影。她披著瀑布般的長髮, 柔順的青絲一直垂到臀尖才向兩邊滑落,玉琢般的小手翹起小指,正各握一支, 套弄兩個和尚的肉棒,腦袋卻在老者胯間聳動個不停,顯然是在吞吐吮吸他的陽 具。 奇怪的是,被服侍的老者顯得十分痛苦,生氣全無,像是正在遭逢大劫。 而女子搖晃著翹臀,一雙雪膩細長的大腿相互摩擦,胯間玉蘭花瓣似的小穴 淫水滴滴,落在白嫩的腳跟上。 諸葛政瞇了瞇眼睛,有些分辨不出這是公還是聖女。他只匆匆享用過她們 兩次,兩位嬌人兒皆是黑色長髮,雖頭飾有所不同,但長度相似,此時披散,無 從分辨。蕭若瑜體型倒是相比顏雪衣更為嬌小一些,但此刻單憑一個被遮住大半 嬌軀的背影,又實難看出身材上的細微差別。 硬要說來,似乎那個嬌翹粉嫩的小屁股,比顏公的似乎要小了一些,顯得 更加緊實。 正當諸葛政有所猜測,高大一些的那個和尚說話了:「小淫魔,屁股抬起來, 佛爺要用降魔棒,給你灌輸佛液了。」 此話落下,女子乖巧聽話的緊雙腿,挺立起美臀,露出緊實勻稱的白皙大 腿,肌肉線條微微凸起。 諸葛政掃過那張濕潤的小淫穴,稀疏的陰毛沾在陰唇上,並不是白虎嫩穴, 看來是蕭若瑜無疑。 「哎,看你這麼開心,那還是等著你的部下來救你吧。」 遲疑了一會兒,諸葛政離開了這裡,雖然嘴上是這麼說的,但這樣做卻是有 著清晰的條理。那位老者一定是忠心耿耿的猛將許昌元,要救人便不可棄之於不 顧,不如等公大軍來到這裡,到蕭若瑜時,一次性救得二人。而顏雪衣獨身 一人,解救起來方便許多,而且救走之後想做些什麼也沒人能阻止。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在崖壁上轉了好幾圈,諸葛政終於找到屋後暗藏的小道,他沿著盤旋而下的 小路悄無聲息的來到盡頭,眼前的景象讓他也不禁感歎。 「壯觀,這還是山賊的巢穴嗎,大手筆啊,在懸崖腰間修了這麼華麗的建築, 簡直可以比肩聚山城的修築工藝了。」 他一步一步來到禪房門前,剛想瀟灑的一腳踹開大門,就聽到裡面一個慈悲 的聲音發出歎息:「罪孽深重的公啊,如此多的信徒為你不眠不休的做了兩日 的法事,老衲也為你誦了一夜的經,想要度你成佛,你怎麼還是這幅淫亂的樣子 呢。」 「你唔我不會屈服的」 顏雪衣咬牙的呻吟從裡面傳出,已是強如之末,諸葛政故技重施,透過被他 點破的小洞向內看去。 只見一張裝點得似佛台一般的巨大床榻上,六位美艷脫俗的女子正圍著被縛 於軟床的顏雪衣,十二隻小手不斷的撫摸著她的身體,嬌媚的耳垂,粉紅的乳尖, 纖細的柳腰,修長的大腿,鮮嫩的陰蒂,直至精緻的玉足,全都沒有被放過。 顏雪衣一張俏臉紅得十分異常,玲瓏的身軀不由自的扭動著,卻無法躲閃。 接連被無數的嘍囉輪姦兩天,顏雪衣彷彿又墮入了以前噩夢般的凌辱生活, 她覺得身子不再屬於自己,而是成為了輾轉在男人身下,束縛著自己靈魂的罪惡 玩具。她的精神漸漸在第一和尚的預期中熬到崩潰的邊緣,在快感的慾海和痛苦 的折磨中沉浮。 她唯一的念頭就是結束這一切,她希望有人能來幫她,是誰都好。 第一和尚等的就是這一刻,他等到顏雪衣一切心靈的防備都被抹除了,精神 抵抗力下降到最低的時候,出現在她面前,滿足了她的願望。 被送到香肆禪房後,顏雪衣本以為是噩夢的結束,可浸泡了藥浴後,她的身 體開始火熱,千穿孔的精神力又一步被侵蝕,被摧毀。 六個佛奴不斷挑逗,整整六個時辰,第一和尚莊嚴的站在床邊給她唸經,讓 她皈依佛門,改過自新。 對快感的渴求幫助第一和尚灌輸著歪曲的佛理,顏雪衣腦中被洗得一片空白, 似乎就要相信了他。 「地獄與西天就在一念之間,只要你戰勝自己,虔誠篤信,老衲便會用降魔 棒超度你,化解你的痛苦。」 第一和尚手段高超,心性堅韌,縱使意志再堅強的女人,也抵不住他的如此 佈置。 此刻他已經將肉棒掏了出來,看得佛奴們雙眼放光。他就等著精神崩潰的顏 雪衣乞求自己,乞求自己成為她的信仰,這一刻他等了太久,沒有其他男人能忍 住這麼久不碰此等美人。 「我我」 最後一絲堅持終於碎裂了,顏雪衣從未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 她破碎成一件無之物,輕薄的靈魂隨時等待男人來打上印記,就在她將要 開口祈求的一瞬間。 第一和尚猛地耳朵一動,忽地將大肉屌塞褲襠,並且運氣消除其膨脹,下 一個呼吸,他已經奔至大門口,雙指如鐵,逕直的洞穿了特製的門,其聲竟如 鋼鐵相擊。 「嗙!」 一把玄晶羽扇迎了上來,門木質的部分徹底破碎,化作碎片炸開,兩道人 影迅速交手,打出殘影。 諸葛政羽扇旋,飄逸的邊打邊退,而第一和尚龍行虎步,各種精妙的指法 層出不窮,緊逼不捨,處處直取要害。 就在兩人纏鬥之時,一到美艷的身影正快速靠近存放火油的倉庫門口,那裡 有兩個倒霉的輪班嘍囉正互相訴著無法享用佛奴的苦。 突然,「嗒嗒嗒」的清脆小跑聲由遠及近。 兩個嘍囉轉過頭去,只見一個衣衫不整的俏麗美人出現在近前。 她雲杉半解,娟秀白皙的肩膀露在外面,甚至左邊半個乳房也是嬌顫不已, 玲瓏的腰身下,是一條淡黃色絲絨短裙,堪堪遮住腿根,纖細而光滑白腿就這樣 晃來晃去,一直誘惑兩人的心神,直到靠近他們身前。 其中一個神使鬼差的伸出手去將她樓在懷中,順著衣口伸進去,摀住那一隻 暴露在外的飽滿玉乳,一臉享受的表情。 另一個也是直接不客氣的把手放到她腿上,他們是山賊,在他們地盤上的女 人,就應該是玩物才對。 「小佛奴,沒見過你呀,新來的麼,這裡不許穿衣服,讓大爺來幫你脫了吧, 免得你遭大當家的責罰。」 嘍囉淫笑不已,撕扯起諸葛雲蝶的衣服來,頓時,本就鬆散的衣襟大大滑開, 轉眼間嬌嫩的肌膚裸露大片。 「呵呵~ 」 諸葛雲蝶發出醉人的嬌笑聲,反手摟住身後男人的脖子,長腿也盤上身前的 嘍囉,兩個人正解著腰帶,只一瞬間,視角就仰倒天上,斷了呼吸。 整個過程一絲聲音也沒有,這時黑衣人少肆才趕來這邊,正好看到諸葛雲蝶 在整理衣服。 「我沒找到火油。」 諸葛雲蝶扭了扭屁股,直接轉身向倉庫走去,向後招著手:「切,根本沒指 望你,進來搬。」 再看懸崖邊上的佛燈小院,諸葛政和第一和尚大戰兩,沿著小路又打 了上來。兩人經過的崖壁上,竟然一路碎石,掌印和指痕粉碎了大片岩石。 第一和尚袈裟舞動,轉指為爪,諸葛政趁他招式變幻的機會,突然打出蓄勢 已久的一掌。第一和尚措不及防被這剛猛無匹的掌力擊在胸口,竟然發出金鐵交 錯之聲,他匆匆退出幾丈,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阿彌陀佛,施是何人。」第一和尚雙手十,面不改色。 諸葛政眼睛一瞇,感到了一絲壓力,這一掌乃是列陣武技中的絕學,也被收 錄進七霸兵書的武霸篇,全力一擊之下竟然沒有打死這個老和尚。 「我來救人,你覺得是誰還需要說出來嗎?」 「哈哈,」第一和尚爽朗的一笑:「原來公身邊還有你這樣的猛士,老衲 錘煉金鐘罩以來,第一次受傷啊。」 「此話不假,」諸葛政衣抉飄飄,髮絲飛揚,他意氣風發,高聲說道:「我 這一掌,倒是第一次失手,老禿驢,只怕你稱得上是天下佛門第一人。」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第一和尚輕輕搖頭,灑脫的樣子像極了不世高僧:「虛名爾爾,不值一提。」 「不過我倒是沒見過你這般厚顏無恥的和尚,做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卻 做著奴役婦女的行當。」 「非也非也,相由心生,老衲誠心向佛,才有此外表,而所做之事,也皆盡 是普渡與教化,都是大大的好啊。」第一和尚鞠了一躬:「只是施侍奉邪魔, 沾上了魔性,分不清是非黑白,需要老衲淨化啊。」 說著這話,第一和尚的氣勢徒然而生,氣息一下子就渾厚了許多。 「他之前隱藏了實力!」 諸葛政不得不警惕了起來,心中一番度量之後,他發現若是久戰,自己竟非 這個老和尚的對手! 前所未有的壓力,但是也激起了諸葛政澎湃的戰意,破冰甦醒十載,他難逢 抗手,今日不料卻意外的遇到了絕世高人。 「苦海無邊,頭是岸。」 歎息響起的一瞬間,第一和尚的速度比起之前提升了一倍有餘,他似巨樹傾 倒,瞬息攜破風聲而至,諸葛政倉促應付,幾招之下迅速落入下風。 第一和尚幾十年的積累,內勁比之諸葛政充盈太多,此時諸葛政完全是憑著 精妙的武技在苦苦支撐。 但是他越打越是興奮,逐漸打出一種不可睥睨的氣勢,酣戰許久,第一和尚 攻勢漸弱,諸葛政發現他善用各路指法,於是靈光一現,忽地想起武霸篇中記錄 的一種破天下指法的指法。 「指點江山!」 靈犀而刁鑽的一指蘊含了諸葛政全部的精氣神,他的那一指似霞光破開黑暗, 巧妙的擊在第一和尚的指關節上,那根剛猛的手指「卡」的彎曲,氣勁反噬了 丹田。 「唔!」 第一和尚吃了大虧,破功的氣勁造成了不輕的內傷。 諸葛政也不好受,整只左臂都因為這一下的碰撞而麻木了,他快速的向後退 去,趕忙調息。 第一和尚站立在哪裡,將差點斷掉的手指復位,心中泛起滔天巨浪,世間竟 然有人能破了他的精研數十載的指法,還是一位如此年輕的人。 「針鋒相對啊,若老衲猜得不錯,這是武聖洪西開創的十六破之一吧。」 十六破,三年前一位驚艷了古今的武學奇才所研究出來對付各種武學領域 的秘典,號稱能破掉任何拳腳功夫以及大部分兵器的套路,後來為天下武者所不 能容,將之秘典拆散,使之不能被一人學盡。 就連七霸兵書中的武霸篇,撰者耗盡奇才也只收錄了其中九破。 此刻,諸葛政並沒有答,此一戰他獲益無窮,列陣武技的最後一道精髓隱 隱浮現,他背對山谷,身後有火紅色的光芒騰起,將他的輪廓襯托得漆黑。 火光沖天,突發的大火迅速蔓延在谷中,焚燬了著第一和尚辛苦建立的基業, 嘶喊聲漸漸清晰,起碼有數千人來到了谷內。 「公的大軍到了,」第一和尚眼皮一跳,卻並不氣急敗壞,他捂著胸口, 歎息道:「老衲愚鈍,竟然小看了公身邊的高手,以為大軍來不了這個地方, 急功近利,貪圖凡塵,修行不夠,修行不夠啊」 「師傅,外面怎麼了?」 這時,爭名和奪利兩人提著褲子走了出來,看了看受傷的第一和尚,又看了 看和他們年紀相仿的諸葛政,大驚失色,卻不敢叫喊出來。 他們指能斷金的師傅,竟然受傷了。 第一和尚瞥了一眼兩個徒,又留戀的看了一眼陷入火海的斷空谷,他解下 袈裟,凝視著火焰沉默不語,目光越來越深邃。 然後,他突然提起來不及反應的爭名與奪利,猛地向谷崖上躍起,竟然果斷 的丟棄一切,逃之夭夭。 大軍和山賊們廝殺在一起,一面倒的收割著山賊,逐步逼向這裡,諸葛政稍 微調息了一下,連忙返到崖下的香肆禪房。 大床上,六位佛奴似乎聽到了外面的打鬥聲,正虔誠的閉眼誦經,祈禱自己 的佛獲勝。沒人理會的顏雪衣像是蛇一樣扭擺著嬌軀,臉上痛苦之色瀰漫,她 神情恍惚,雙眼無,本來已經準備讓「降魔杵」插入的蜜穴水流不止。 「雪衣。」 一聲呼喚突然出現在她的腦海裡,這裡本來一片黑暗,她本來的意識已經化 作最微小的塵埃,可是隨著這一聲呼喚,光亮突然湧了進來。 「誰,是父皇嗎?」 顏雪衣依舊控制不了身體,但她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下賤的扭動, 她忽地想起,剛才差一點就向第一和尚宣佈臣服了。 「雪衣,清醒一點。」 又是那個聲音,溫柔中帶著陽剛,聽起來好舒服。 「不是父皇,是,是他嗎?」顏雪衣眼前出現一個影子,他在小樹林裡救了 自己,結果又用他那極其粗大的陽具幹得自己欲仙欲死,後來他莫名的離開了, 卻又在礦洞裡出現,給自己解了蠍毒,「是你嗎諸葛政?」 顏雪衣空白的腦海裡混亂起來,這本是第一和尚植入自己烙印的最佳時期, 卻意外的給諸葛政做了嫁衣,他的聲音一經響起,顏雪衣立馬憶起曾經的點點 滴滴,那道身影越來越偉岸,越來越清晰,直到佔滿了她全部的心田。 而現實中,諸葛政剛一解開顏雪衣的束縛,立馬便有一具香軟雪白的肉體便 蹭了上來。 毫無意識的顏雪衣盡情的散發著身體的本能,嗅著雄性的氣息,在諸葛政耳 邊喊得他心猿意馬:「好難受給我救我,救我!」 「雪衣,清醒一點。」諸葛政撫摸著她的頭,安慰道。 可顏雪衣眼裡依舊灰濛濛的一片,她癡癡的搖著頭,玉肌藕臂配著曲線完 美的長腿,八爪魚般的纏住諸葛政,滴著口水嬌嗔:「我願意當佛奴,快幹我, 給我降魔棒,人,人!」 諸葛政無奈的搖頭苦笑,要不是壞了老禿驢的好事,這個時候還任他施展手 段的話,恐怕這公就要徹底被玩廢了。想到這裡,他不禁又對第一和尚多了一 份好奇,這個人什麼來頭,出身佛門,卻精通調教奴役之道。 有些受不了蹭來蹭去嬌吟不斷的顏雪衣,諸葛政用力的按住她的肩膀讓她老 實躺下,然後在她的幾個大穴位上都點了一遍,封住亂竄的氣血。 「別怕,我已經來救你了,已經來了,你得救了,你可不是佛奴。」 他就這麼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著失控的顏雪衣,忽地覺得她有些可憐,許久之 後,顏雪衣稍微平靜了下來,她張著嘴,雙腿交纏在一起,挺動著小腹,癡迷的 看了諸葛政許久,迷茫的念叨:「是你」 「當然是我。」 諸葛政燦爛的笑了起來,一如兩人第一次在木屋見面,那張俊朗不凡的臉與 顏雪衣思念的人迅速重。顏雪衣似乎一下子就清醒了,淚水從她的眼角湧出, 她失聲喊道:「你終於來了。」 無的靈魂暫時找到了依靠,顏雪衣想要去擁抱諸葛政,但激動之下竟然暈 了過去。 諸葛政並不知道方纔的那段時間,顏雪衣對他的感情發生了怎樣的變化,在 他眼中,也並不會因為這一個小插曲,而停止報復這個竊國賊的後代。 「也好,我真擔心再耽擱你一會兒,你的精神會遭到不可恢復的創傷。」諸 葛政用毯子將顏雪衣裹起來,往外面走去,其實他的擔心沒錯,若不是他橫插一 腳,這會兒第一和尚便會和她性交,那麼她瀕臨泯滅的意志便會徹底崩潰在快感 中,成為永不轉醒的性奴隸。 花了半個時程繞開外面的大軍後,諸葛政懷中顏雪衣依舊未醒,他和雲蝶三 人匯在林子裡。 司徒長風吊在最後,諸葛政凝目一望,發現他背著一個女人。 見諸葛政有惑,司徒長風不等詢問,連忙解釋:「撿的,我看這麼多人都圍 著三個極品,趁亂撈了一個。」 諸葛雲蝶和陳少肆都露出一臉無奈的表情。 司徒長風可憐兮兮的癟了癟嘴。 「好吧,我沒說不許。」諸葛政問道:「那麼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我已經安排幾個小嘍囉告訴他們公是自己逃了出去的,並沒有人起疑心, 只是下達命令沿路罷了。蕭若瑜和許昌元也成功被救,不過有一件事很有意 思,那個老和尚去而復返,震斷了崖壁上的小路,沒讓人發現山崖下面還有個建 築。」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好的,那你們去吧,我還要幫這妮子解決一下問題呢。」諸葛政聽完點 了點頭,然後頭也不的抱住顏雪衣往樹林深處走去,並吩咐道:「記得查一下 老和尚的底細。」 「知道了。」 和三人分別後,諸葛政抱著顏雪衣來到事先找好的一處山洞,山洞的方向與 歸路相反,而且極為隱秘。 在山洞裡昏睡了兩個時辰,天已經濛濛亮,顏雪衣悠悠轉醒,雖然腦子依舊 非常遲鈍,但看起來精神狀態卻好了不少。 「你醒了?」諸葛政背對顏雪衣,火堆將他承托出一層光暈。 聽到諸葛政聲音的一剎那,顏雪衣脆弱的小心臟沒來由的一顫,一股強烈的 歸屬感讓她心裡如小鹿亂撞,她根本無法思考自己這是怎麼了,一種理應如此的 潛意識讓她滿腦子都是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思念和愛慕。 「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溫柔的聲音又一次直擊顏雪衣的心靈,她鼻子一 酸,激動的淚水卻住不住的流了出來。 「真的是你」顏雪衣捂著嘴,像是久別的妻子見到丈夫。 諸葛政走過來,捧住顏雪衣的臉為她擦去淚水,這一個動作徹底融化了顏雪 衣心裡對他的最後一絲矜持,顫動著的嬌軀帶著嗚咽聲的撲到他懷裡,素手輕輕 捶打:「你終於來了,我就知道是你,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看著顏雪衣語無倫次,熱情得有些異常,諸葛政明亮的眸子閃過一絲光彩, 瞬間聯想到第一和尚的超度調教,心中念叨:難道自己無意中竊取了那和尚想要 的成果? 再想想香肆禪房裡那些虔誠的佛奴,他相信這事已經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或許在前兩次接觸中,自己就在顏雪衣心中留下了好感,此次又解救她脫困, 恰逢她精神動盪,所以她的感激之情和依靠感糾纏在一起,化作了濃濃的愛意, 深種其心。 「所以即便是完全清醒過來,也依舊會對我言聽計從吧。」 諸葛政嘴角勾起淡淡壞笑,他將計就計,也做出一副深愛深憐的模樣,摟住 顏雪衣的肩膀,輕輕安慰著她。 「我也好想你。」 「抱緊我。」 逃亡的這幾個月以來,顏雪衣一直想要樹立的堅強形象終於在諸葛政溫暖的 懷抱裡瓦解了,她流露出最需要憐愛的一面,暫時拋開一切,做十六歲年紀的 少女該做的事情,盡情的像個新婚小女人似的在愛郎的懷裡撒嬌。 「我好熱,雪衣好難受。」 顏雪衣親暱的求著歡,諸葛政剛一低頭便迎上了一張潮紅的俏臉,只見那精 致的睫毛唰唰抖動,融雪般的眼眸倒映出他的影子。 尖細的下巴昂起,肌膚質地似剛剝離出來的雞蛋,其上一抹鮮艷欲滴的嘴唇 湊了過來,諸葛政只感到脖子被一雙火熱玉臂環住,嚶嚀不斷的顏雪衣就這麼壓 到了他身上。他條件反射的順勢一摟,顏雪衣火熱的身體就向他出賣了那正在發 情的窘態。 以往都是慾火摧心,然而這次顏雪衣卻清醒著沒有迷失,藥浴裡那些久未瀉 出的催情成分滲入骨髓,越發濃重,這時統統轉化為了對諸葛政的迷戀。 諸葛政當然不會抗拒美人的投懷送抱,並且一下子反守為攻,他一邊和顏雪 衣交纏著舌頭,一邊扯下她身上的毛毯,將她雪膩柔嫩的胴體按在身下。 「雪衣,這麼想要我嗎,是不是想我的大雞巴了。」諸葛政咬著她嫩如豆腐 的嘴唇,輕輕詢問。 顏雪衣呼著熱氣,重重的點頭,本來極其厭惡的污言穢語,到了諸葛政面前, 似乎就變成了甜蜜的情話,讓她完全感受不到羞恥。諸葛政乃床事高手,在他不 輕不重,充滿挑逗技巧的把玩下,本就春心蕩漾的顏雪衣很快就徹底難以把持, 恨不得連魂都奉獻給這個心愛的男人。 「唔好美好喜歡」 顏雪衣的鼻息逐漸沉重,一雙纖纖玉手像是活了一般,白嫩的蔥指抓握之間, 掏出了諸葛政巨碩無比的寶貝,緊緊地捏在手中,腦海裡閃過第一次被它開發的 感覺,些許羞色與期待迅速竄上了紅撲撲的臉頰。 她感到自己開始緩緩失控,一浪接著一浪的欲潮,如濁浪排空直掩而來,諸 葛政只見嬌俏的顏雪衣抖動著狹長的眼皮,堅挺瓊鼻「嗯嗯」地哼著,嘴裡不要 命似的送上香舌,又捲走他的舌頭,大口吞食著兩人送出的口水。 縱觀帝都失陷之後,顏雪衣雖數度輾轉於男人的床榻間,卻都不是心甘情願, 如今和心愛的人相交欲歡,她感覺到一種完全不同的內心悸動。那種肉慾之外的 愉悅和甜蜜,讓她一心享受著這從未有過的美妙感覺,嬉戲一般的和諸葛政的舌 頭你纏我挑。 擁吻是女人表達愛意的最佳方式,愛撫則最能展現男人的寵溺。 諸葛政望著那傲然聳立的柔軟雪乳,也不由渾重的喘息起來,他雙手探上這 對世間僅有的絕世美乳,緩慢卻有力將之握住。渾圓的乳峰受到擠壓,柔軟無比 的雪白乳肉從手指的縫隙間鼓了出來,上面的兩點嫣紅秀麗挺拔,惑人心魄。 「唔!」顏雪衣酥胸受襲,心裡卻如蜜糖澆灌,她揚起白皙修長的脖子,獻 寶似的將諸葛政的頭往自己甚為自豪的極品豐腴中按去。 諸葛政的臉龐深深埋進她雪膩柔滑的乳溝,鼻尖觸及胸骨,隱約都能感應到 顏雪衣加速跳動的心聲。 作為一直站在顏雪衣的背後促成一切凌辱的黑手,此刻諸葛政也是首次細膩 的品味這一對已經進一步成長的玉乳,他揉捏中只覺兩隻白兔豐滿均稱中帶著柔 嫩和挺彈,用力把完後,彷彿再輕輕一放,便會綻開來似的。 明明是含苞待放的少女,卻發育得這般良好,此刻釋放開來的顏雪衣魅力十 足。 諸葛政一面含住兩粒花芽般粉嫩的乳尖來吮吸,一面把眼往上望,見到顏雪 衣水眸含情脈脈,滿臉緋紅,微彎的細長柳眉加上那一臉陶醉甜蜜的可愛神情, 委實美得不可方物。 顏雪衣緩緩低頭,與諸葛政目光相接,她同時發現,自己一對白璧無瑕的玉 峰,正不住的在諸葛政的唇舌間與手心上變著淫媚的形狀。 可是她竟然展顏笑了,純淨得如花盛開,似蝶飛舞,紅潤的嘴唇微彎成幸福 的弧度,露出幾顆潔白的貝齒,雖是正在與男人做著野外苟之事,卻完全和淫 靡沾不上關係。 這時諸葛政吐出那挺突的蓓蕾,笑著問道「雪衣,感覺還好嗎?」 顏雪衣嬌羞無限,卻又放得很開,一雙眼睛暗光流轉,滿是天真,她一身如 玉賽雪的肌膚白裡透紅,微微出汗之後,泛起迷人的光澤。 「嗯壞人你快繼續雪衣好舒服」 如此可人的神態,是凌辱者永遠也得不到的純真笑容,這笑容只獻給愛人, 隨之贈送的,是無暇的靈魂。 諸葛政被顏雪衣的熱情動挑逗得情興大動,他豪邁的一手扯下自己的衣服, 露出那健碩的胸膛,下一刻整個人便爬伏到顏雪衣身上,這種肉貼肉的親暱接觸, 讓顏雪衣不禁低鳴了一聲。 「好強壯」她癡迷的用手撫摸著諸葛政的胸膛,直感覺自己要融入他的身 體中了。 看著對自己毫無保留的顏雪衣,諸葛政此時內心也顫動了一下,他能感受到 那濃烈的愛意,不因為肉慾,也不因為迷失。他開始將注意力轉移顏雪衣妙曼 如雪的身體,大手扶住婀娜柔軟的腰身,從下至上,推捏著顏雪衣的乳根,飽滿 堅挺的大奶一寸寸的被擠高,乳間的溝壑越發深不見底。 諸葛政一邊推捏脹鼓鼓的綿綿粉胸,一張嘴唇卻如禽鳥啄食,一點點的吻舔 顏雪衣的全身肌膚,唾液一滴滴的淌在玉石般的冰肌雪膚上。 那張靈巧的嘴唇愈吻愈低,最後來至顏雪衣胯間光潔的玉穴,諸葛政用指頭 在花唇間撩撥了幾下,一股驟然而來的強烈騷動,使得顏雪衣自然屈起的修長雙 腿頓時發軟,被順勢給大大的分了開來。 顏雪衣立刻嬌喘起來「啊你好壞不要不要用嘴啊要死了」 她呼喊還沒結束,諸葛政雙指已翻開她兩片花瓣,一團鮮艷的層層嫩肉,已 經不停地翕蠕動,他湊上前去親吻起來,弄得顏雪衣顫聲道「啊好哥哥 求求你不要折磨雪衣啊你的舌頭」 媚而不淫的美妙呻吟聲中,一條柔軟的靈蛇,倏地伸進她潮濕的花房,不停 前伸後縮,左勾右刮。 諸葛政埋在顏雪衣的繃起筋腱輪廓的胯間,嘴唇吸得「漬漬」作響,一雙手 轉戰到長腿上,用手推著她雪白的大腿不讓她閉起來。堅韌柔軟的滑膩腿肉被 死死捏住,按出微陷的指痕,細長的小腿無力的向兩邊搭著,飽滿平滑的腿線從 膝蓋延伸到腳裸,卻隨著諸葛政牙齒咬住陰蒂而徒然繃直。 似玉石雕琢而成的精巧腳趾抓成一團,嬌嫩小巧的足弓彎緊又鬆開,像極了 雨中飄搖的玉筍。 顏雪衣美得柳眉顰蹙,眼中秋波攢動,只知自己嬌嫩的蜜穴已然愛液長流。 她不由自的加緊套弄諸葛政的巨打陽物,一想到這是心愛之人的大肉棒,神情 自然得這就像是自己的東西那般。 「嗯唔不行了不要弄了雪衣受不了了」 兩人忸怩良久,在顏雪衣的催促下,諸葛政輕輕將她翻了過來,下腹緊緊地 貼住那高挺結實而又柔軟豐滿的小翹臀上。 「雪衣,我要進去了。」 諸葛政說著,雙手已經從顏雪衣披散的秀髮間緩緩撫向那凹凸分明,玲瓏有 致的性感身體,從膩軟細滑的頸背逐漸滑到如若無骨的纖纖柳腰,慢慢環抱在了 光滑平坦的小腹處,攬了個香玉滿懷。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顏雪衣此刻再無絲毫羞意,像是結已久的恩愛夫妻,她抬起細長晶瑩的小 腿反勾在諸葛政的腰臀之間,肉肉的雪臀不住的往上挺動,胯下嫩穴更是廝磨起 諸葛政那熱燙粗長的硬挺肉棒。 見此情形,諸葛政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他翻身坐起,雙手托起顏雪衣彈力十 足的圓臀,挺著粗硬的陽具,慢條斯理的在濕漉漉的肉洞口揉動起來,等到龜頭 完全被淫汁濕潤,他才在催促聲中探入秘洞內,整支巨物等到顏雪衣慢慢適應, 才漸漸深入。 「啊唔」 顏雪衣長長的哼鳴著,相比以前的凌辱,現在更像是諸葛政在服侍她,她首 次沉浸在一種輕鬆愉悅的性愛中,閉目享受,可謂是舒服透了。 久違的粗壯陽具緩緩開墾,直到全部被蜜肉包裹,諸葛政舒服的讚了一聲。 「好緊啊,雪衣的穴兒真是名器,太舒服了。」 被諸葛政讚揚,顏雪衣心裡升起一種美滋滋的感覺,讓她想要更加賣力來 報肏干自己的男人,她反手摟住諸葛政,膩聲道:「啊呀哥哥的雞巴頂進去了 好滿雪衣好舒服」 狂揚的慾火焚燒得顏雪衣幽徑之中處處酸癢,片片酥麻,她開始動挺腰扭 動,讓諸葛政剛一進來就頂進了子宮的大肉棒摩擦她嬌嫩的軟肉,刮去那絲絲銷 魂的酥麻。 諸葛政摟住顏雪衣的柔韌光滑的腰身,腰臀開始打著圈兒,在她體內快意的 抽送起來,肉棒半進半出,輕重緩急控制的恰到好處,粗脹的陽具塞滿了陰道, 卻並沒有因為粗暴而帶來疼痛。 顏雪衣舒服得不住挺腰迎,爽不可支,飄飄欲仙。 諸葛政溫柔的扶著顏雪衣的身體,緩緩抽送著,細膩的性愛讓顏雪衣首次爽 了個通透,叫喊著「親哥哥好哥哥」的達到了第一次高潮,第一次不那麼激烈, 卻悠長纏綿的高潮。 這種高潮是逐漸提升到最高峰的,整個過程中洩身的快意越來越濃,導致了 她的小腹越繃越緊,直到高潮結束,還放鬆不下來。 她癱軟傾倒了下來,但諸葛政猶未饜足,粗壯的陽具繼續毫不軟弱的抽送, 只肏的嬌慵無力的顏雪衣連連求饒,被迫的又上了幾次仙境後,才得到了諸葛政 射出的火熱陽精,酥麻的顏雪衣嬌呼連連,淫水大洩,暢快無比。 「你真是厲害,雪衣以前真是白活了」偎依在諸葛政懷裡,顏雪衣忘卻外 物,眸子裡只有他和煦的笑容,她越看越喜,不由又迷離起來:「雪衣好喜歡你, 愛死你了」 諸葛政滿意的笑了,他知道受到強迫而幹出的高潮,一定沒有心甘情願洩身 得來的快感值得味,不然諸葛雲蝶也不會對自己那麼死心塌地了。若只是貪圖 尺寸的話,諸葛雲蝶被自己收為義妹前,她那曾經姦淫囚禁她的親生父親,也是 有著這樣驚人的巨物的,為何不能讓其傾心。 懷裡的公如小貓一樣乖巧,諸葛政環著她的雪膩的肩頭,讓她在自己懷裡 坐起,把下巴擱在她的頭頂,說道:「我也愛你。」 「那你會永遠愛我麼?」顏雪衣聽得眼冒小星星。 諸葛政無奈的笑了笑,暗道這果然是所有女人的共同之處。他把顏雪衣抱得 更緊了一些,挑逗的問道:「永遠愛的話,那你得叫我什麼?」 顏雪衣一陣心跳,彷彿面臨求婚似的,她調皮的扭了扭美臀,膩聲喊道: 「夫君~ 」 「嗯,我的好妻子,」諸葛政滿意的應著,然後臉色古怪了起來,笑罵道: 「真不乖啊,我的小妻子太淫蕩了,你在夾夫君的什麼啊?」 「啊別動我我在夾夫君的大肉棒啊哈變大了」 諸葛政環住顏雪衣的細腰,還插在她幽徑內的陽具陡地再次堅挺起來,比剛 剛更是強壯,直頂得顏雪衣花心處一片酸酥。 「欠干的小騷妻,這麼快又要夫君來滿足了你了?」諸葛政挺動了幾下,壞 壞的揉搓著顏雪衣胸前那一對飽滿挺碩的奶子。 顏雪衣跪穩身子,白嫩修長的大腿支了起來,蹭著諸葛政的大腿,她蛇舞般 的纖腰前後扭轉,卻還不忘解釋著:「啊哈嗯是夫君弄得我太舒服了雪衣 只淫蕩給夫君一個人看」 「這怎麼可以,你這麼美,夫君喜歡看你淫蕩給所有的男人看。」 諸葛政舔著顏雪衣的背,兩隻手像是拋球一樣,一上一下交替抖動著她柔軟 晶瑩的雪乳。 「夫君好壞,居然要自己的妻子給別人看。」顏雪衣歪過頭,繼續撒嬌。 「那你聽不聽話呢。」諸葛政也突然立起,向前一趴,將顏雪衣壓爬在身下, 不由分說的插了幾下:「夫君最喜歡淫亂的雪衣了哦。」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顏雪衣被插得死命翹起粉臀,嘴裡嘟囔:「好丈夫,我聽話,雪衣也淫蕩給 別人看。」 「真乖!」 諸葛政大笑一聲,狠狠的撞上顏雪衣的嬌嫩翹挺的臀部,粗壯的陽具又強力 又有勁地刺穿了她,直達花心深處,連子宮頸也被刺穿了。顏雪衣像是斷片了一 般,只覺得周圍空白一片,等再有知覺,身後的愛郎已經挺著讓她欲仙欲死的大 雞巴,風馳電掣趴在她粉嫩的背上抽插起來,撞擊得她的臀瓣和大腿「啪啪」作 響。 「我我雪衣要死了啊好哥哥親丈夫快狠狠的幹幹死雪衣 哎好棒再弄弄死雪衣啊」 她忘情地向後頂挺著,旋轉著玉臀,濕滑幽徑周圍的嫩肉都被粗糙的龜頭刮 得又酥又軟。 顏雪衣對心愛的諸葛政展現出前所未有的狂熱,諸葛政的陽具被緊緊吸進又 爽滑的被吐出,層層疊疊的螺旋媚肉直教諸葛政更加狂放。他狠命抽插著顏雪衣 那淫蕩的肉體,不再憐香惜玉,很快顏雪衣再次洩出了滾滾浪水,下體酥麻,連 自己口裡叫著什麼都聽不清了。 她雖已崩潰酥軟,但諸葛政仍是戰力十足,怎能容得顏雪衣就此逃開? 他正面抱起顏雪衣,原先在挺翹乳峰上的手滑向了她汗漬晶瑩的纖腰。一雙 修長的溫玉美腿勾上了諸葛政的腰,顏雪衣突然睜開的美眸裡閃過瘋狂的迷戀, 她奮起餘力將曲線玲瓏的嬌媚肉體扭搖起來。 由於她的櫻唇被諸葛政緊啜著,呻吟聲便成了斷斷續續的悶哼。兩人的肉體 毫無間隙,渾圓的玉乳被壓的扁扁的,貼成男人胸膛的形狀。這樣的親蜜接觸 讓顏雪衣再次洩身,兩人就這樣干了約三來下,那白亮的陰精,隨著諸葛政的 肉棒進進出出而流了出來,白虎陰唇四周濕淋淋的,還陸續有更多的汁液被龜頭 壓擠出來。 諸葛政忽然又把顏雪衣使勁番轉過來,變成女上男下的騎坐姿勢。 顏雪衣已全身無力,只好趴在他的身上,雪白的臀部挺高,被兩隻大手掌捏 起柔軟又彈手的臀肉,配著肉棒的抽插聳動。玉穴裡粗壯淫物進進出出,凸起 的青筋都清晰可見,諸葛政又快又強,又深又重,幾乎沒有間隙的狂頂起來。 顏雪衣只覺得小穴兒完全被霸佔征服,快感急劇竄升,情慾潰決,已經無法 收拾。 她不但深深愛上了這個男人,身體和靈魂也被深深銘刻了印記。 山洞深處,雪白的身體和健壯的身體交纏起來,不分彼此,不知道過了多久, 顏雪衣有一種極度充實的感受湧上大腦,她開始抽搐似的一高一低的扭動雪白的 臀部,在諸葛政拚命的狂抽下,她嬌喘連連,滾燙的精液終於又一次爆發在她的 子宮裡,射得她全身抖動。 山洞口悠悠傳出胡亂的浪叫聲,等到諸葛政將卸完火的肉棒拔了出來,顏雪 衣已經在這次高潮後連根纖纖玉指都動不了了。 兩人幾乎交纏了一夜,恩愛勝似新婚,算起來顏雪衣足足洩身十次,再也沒 有力氣迎。她的子宮裡裝滿了諸葛政的精液,小腹已經微微凸起,只待輕輕一 按,蜜穴就會噴流出白色的污跡。 情慾平息之後,顏雪衣陷入了甜蜜無比的酣睡,她枕著諸葛政的手臂,在他 懷裡蜷縮成一團,安全感十足。 諸葛政側躺在她背後,健壯的身軀和柔美的曲線緊緊貼,他甩開一閃而過 的「有妻如此,夫復何求」的荒唐想法,自嘲的淡笑了一聲,也閉目休息起來。 一直睡到中午,懷裡光滑嬌軀的動靜驚醒了諸葛政,他睜眼便看到顏雪衣明 媚的笑容,以及俏臉上的一絲紅暈。 原來自己的肉棒又已經勃起,並且深深陷進了她的雙腿之間。 兩無言語,一男一女默契的相擁,又一番翻雲覆雨,事後顏雪衣終於是平靜 了許多,眼神裡雖有光彩,卻複雜難明。 看著顏雪衣的眼眸,諸葛政知道她已經徹底恢復了清明。 輕輕摟著諸葛政的腰肌,顏雪衣確實心緒複雜無比,她怎麼也思考不透前因 後果,分析不出自己何時對他愛的那麼至深,她只知道,自己已經傾心於這個男 人。 「在想復國的事情嗎?」 聽到這句話,顏雪衣香肩一顫,注意力從感情的事情上轉移,她忽地想起了 蕭若瑜和許昌元,連忙搖著諸葛政的手臂,問道他們的情況。 笑著摸了摸顏雪衣的臉蛋兒,諸葛政細細的解釋起來。 得到他們已經被救走的答案後,顏雪衣又一次沉默了,她愣了一會兒,還是 默默鑽進諸葛政的臂膀下,嗚咽起來。諸葛政不言,用身體安慰著她,許久之後 有需要的抽泣聲才清晰起來。 「我好像什麼都做不好,明明是來找破城之計,卻險些淪陷在那個山谷裡, 我,我只是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復國啊。」 諸葛政吻了一口顏雪衣溫玉般的額頭,鄭重的說:「雪衣,誰說弱女子就不 能復國了,我一直在暗中留心著你,你之前每一步都做得很好啊。這次不過是運 氣差了一些,不過復國這麼大的事情,磨難怎麼會少呢?其實你還可以做得更好, 只是你還沒有學會運用身為女人的優勢啊。」 「優勢靠魅力?」顏雪衣偷偷看了一眼,低聲問道。 「沾點邊,不過是靠身體啊,笨!」諸葛政親暱的敲了顏雪衣的腦袋一下。 「哎呀,」顏雪衣吃痛,然後帶著淚花,不滿的反駁道:「我們,我們之前 不是不是都確定關係了嘛,你怎麼可以教我去出賣身體。」 「雪衣,你可是傳國公,注定過不了普通人的日子,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不擇手段啊。」諸葛政帶著笑意繼續說道:「為夫心胸還是很博大的,為了完成 你復國的願望,我是不會介意的,哈哈,我的小嬌妻,來來來,我舉個例子,帶 你去看你用身體在夫君這裡換到了什麼。」 「啊,我沒穿衣服。」 洞內又是一陣窸窸窣窣嬌叫,最後顏雪衣穿著由毛毯改成的裙子,被諸葛政 摟著來到山洞外,兩人散步似的走了許久,來到一個極其隱秘的小峽谷。 諸葛政指著峽谷的缺口說:「雪衣,這裡有一條小路,可深入山川,直襲棧 中城的礦場,你的軍隊到時候就像是從天而降一般,直接出現在城內,你只需振 臂一呼,礦工和姓們都會擁護你,幫助你的軍隊奪取棧中的控制權。」 顏雪衣睜大了眼睛,感動得一把抱住諸葛政,若不是他親自帶路,發現這麼 偏僻的小道,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時,斷空谷,絕崖壁上。 早晨大軍就已經從此地退走,諸葛雲蝶的幾把火,將一切化為劫灰。 第一和尚拄著金剛杖站在山巔,依舊慈眉善目,他望著一地的殘垣,輕輕歎 了口氣:「半指啊,僅僅輸了半指,就失去了一切經營,諸葛施,佛講因果, 看來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兩道年輕的身影此刻也躍到第一和尚身邊,奪利躬身行禮,說道:「師傅, 斷路已經修好,我大致看了看,除了起火時來不及返禪房的一批,其他佛奴們 全部沒事,她們這兩天辟榖修行,依舊精神飽滿。」 「善哉善哉。」第一和尚聽罷,欣慰的點了點頭。 爭名也湊上來,問道:「接下來我們該幹嘛?」 第一和尚突然露出一種詭異的笑容,他只答了五個字:「入媚浮屠。」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三十章 奇襲棧中 作者:琉璃狐 26年8月日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第一部 鳳潛南荒 第三卷 以夷制夷 第三十章 奇襲棧中 森林裡秋葉凋零,土壤鋪上厚厚的一層金色。 成片的樹枝大半都是光禿禿的,林間光線充裕,視野清晰。一隻秋鷹翱過低 空,眼裡紅光閃耀,它掃視過空無人煙的整整十里,才在一顆大樹底下,發現一 位絕麗傾國的明媚少女。 此刻顏雪衣上身向前匍匐壓低,慵軟酥媚的纖纖玉手扶著粗壯的樹幹,麻布 長裙被推倒胸口,整個雪白玲瓏的性感身段幾乎全部裸露給身後的諸葛政。 她半隻粉嫩的小腳丫踩入了厚厚的落葉裡,只有腳裸因為腳尖墊起而浮現出 來,就像半隻白蘑菇冒出地面。 那盈盈一握的柳腰之下,豐腴挺翹的緊致圓臀向後撅起,好讓諸葛政扶著她 筆直的雪白長腿,盡情的用大肉棒在滑嫩的穴兒裡慢慢耕耘。 看到這一幕,天上秋鷹微微一顫,有些飛不穩。 同一時刻,在遙遠沂水的姬家大院裡,盤坐在貂絨椅上的黑袍少女「呀」的 一聲叫了出來,她連忙垂下腦袋,用斗篷遮住自己紅彤彤的小臉蛋。 「尊敬的赤瞳之,您看到公殿下了嗎?」姬浩渺在一旁,臉上掛著怪異 的淡笑,似乎是發現了什麼。 見姬浩渺彎下腰來看自己,黑袍少女連忙扭過臉去,故作神秘的看著天空點 了點頭,答道:「嗯,看到了,她正正在靠近啟靈呢。」 「哦,」姬浩渺自顧自的點了點頭,向少女靠近了一步,又說道:「前些日 子你看見公殿下的大軍被阻在啟靈對吧,現在呂樺敗逃的殘軍已經逃到川西的 邊界,他也許會前往啟靈與那裡的駐軍匯,你說我是不是該追擊過去,和公 殿下前後圍困啟靈城呢?」 「喂,靠我那麼近幹嘛!」黑袍少女「刷」地站了起來,小皮靴踩在椅子上, 還比姬浩渺高了一頭。 姬浩渺愣愣的看著那張秀美絕俗的白玉小臉,比起平日裡的蒼白,肌膚間竟 然破天荒的多了一層血色。 「你你今天有些不一樣呢。」 「關你什麼事,哼,我要去休息了!」黑袍少女跺了一腳,躍下大椅,逃似 的躥了自己的房間。 姬浩渺立起眉頭,摸著下巴,笑吟吟的看向黑袍少女離開的方向,不由自語 道:「真好奇你看到了什麼,我可是能感覺到你升溫的小身體呢,哎呀,終究是 年輕女孩,比不得九尾狐裡那些老狐狸啊。」 森林裡,一男一女之間那陣急速的律動此時剛剛結束,諸葛政單手環住顏雪 衣的腰肢不讓她因為乏力而跪坐下去。另一隻手揉捏著她的滑膩臀肉,幫助肉棒 和嬌軀緩緩分離。隨著他把水光漬漬的陽具拔了出來,粗大的龜頭冠勾動蜜肉, 帶出一大股汁液,灑在二人的臀股之間。 顏雪衣嬌叫了幾聲,身瞪著美目深情地望著諸葛政,柔聲嬌嗔道:「夫君, 雪衣不行了,你每次都要人家丟好幾次才肯罷休。」 諸葛政勾起一抹陽光的笑容,將顏雪衣轉過來,刮了刮她高聳的瓊鼻:「所 以這不是讓你休息休息嗎,乖,我的公小娘子最聰明了,夾為夫肉棒的技巧進 步得真快,我剛才差一點就跟你一起去了哦。」 「討厭,不要這麼說。」顏雪衣嬌羞的握住諸葛政的肉棒,套弄起來。 「哎,跟我還害什麼羞啊,來,好好給為夫含含。」 諸葛政話畢,顏雪衣會意的蹲了下去,小手貪婪地握緊龍筋一般的粗大寶貝, 一面為他套弄,一面抬起頭來,用鼻尖去觸碰龜頭,巧笑倩兮的問道「親愛的 夫君大人,你的陽具這麼粗,奴家的手指都圈不來了,唔,好燙,雪衣的手摸得 你舒服嗎?」 顏雪衣愈弄愈感有趣,一雙小手上下飛舞,緩套輕捏,舌尖輕輕刮著龜冠 下緣,再橫著腦袋舔到陰囊。 「嗯!舒服。」諸葛政輕撫著她的秀髮,擺了擺亮晶晶的肉棒,大笑一聲 「來!讓我再來干一幹你這對妙品。」 顏雪衣露出一個勾魂奪魄的笑容,熟練地把諸葛政的肉棒夾在乳溝中,只露 出一大截龜頭在外。諸葛政微微一笑,開始緩緩抽提,肉棒頓時磨刮著顏雪衣的 雙乳間的嫩肌,只見濕淋淋的龜頭一出一沒,淫靡至極。 秋鷹這時已經停在了二人身側的樹枝上,縮在自己床上的黑袍少女夾緊了雙 腿,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著,纖細晶瑩的手指輕輕的隔著裙子在她的處子陰 唇上刮按撫。奇異的赤紅雙瞳越發迷離,精緻的俏臉飽含動情的春色,通過鷹 眼,顏雪衣低下頭用鮮紅的小舌頭在諸葛政龜頭上打轉的畫面清晰的印在她的腦 海裡。 只見顏雪衣捧著自己的豐滿無比的堅挺雪乳,用兩團飽滿的肉球緊緊的夾住 男人的肉棒,不知羞恥的上下套弄著,舌尖的唾液粘稠成屢屢絲線,滴落在龜頭, 又滑進深邃的乳溝裡,讓肉棒的挺送抽插更加順暢。 她擺動著纖細的腰肢,雪膩溫婉的妙曼弧線起伏不停,這幅最為完美的女性 曲線諂媚的屈跪在男人腳下,為他銷魂變幻。挺立的粉色乳尖摩擦在愛郎的大腿 上,絲絲快感讓一對白兔不住的輕顫。 「好可怕,和我的小臂一樣大呢。」 黑袍少女呢喃著,腦子裡卻幻想著自己身處顏雪衣的位置,尚未發育完全的 胸脯竟也熱了起來,她忍不住伸進衣服裡去揉弄那細小的乳頭,生平第一次體會 到了觸電一般的快感。 「嗯啊。」 隨著手指的深入,黑袍少女發出了自己都從未聽過的嬌媚呻吟,她的身體越 來越熱,汗滴聚集在白皙的下巴上,微卷的鬢髮從斗篷裡滑出。她一個翻身,兜 帽滑落,青澀卻俏麗的小臉完全露了出來,寶石耳環泛著幽光,那一雙讓人沉淪 的雙眼竟然在緩緩轉動,似波紋散開。 處女的淫汁開始從褻褲裡滲出,黑袍少女摸到了自己的下體泛出的水漬,更 加羞愧不堪的縮成一團,卻不住加大了手指的力度,漸漸喘息起來。 黑袍隱藏住床上扭動的纖瘦身軀,細微的嬌喘聲卻絲絲縷縷無法隔絕。 「我怎麼了好難受好癢」曾被冥想隔絕的奇異感受一股腦的爆發了出 來,侵蝕著赤瞳之的定力。 這會兒,毫不知情自己正被窺視的諸葛政已經用龜頭頂開了顏雪衣的櫻唇, 在她的口腔內深入淺出。 「咻唔咻唔」 顏雪衣品嚐著愛人肉棒的滋味,嘴裡含住碩大的龜頭不住吮吸,上面自己淫 水的味道讓她羞恥中更加興奮,被塞得滿滿的紅潤小嘴盡量張開口,容納著這支 屬於自己的雄壯巨物。 晶瑩的唾液沿著肉棒和紅唇的交界處一環環滑落,弄得顏雪衣整個胸脯都滑 膩閃亮。 一番盡情的抽動,聽著諸葛政不斷的讚賞,顏雪衣不顧小嘴已經酸軟,再次 用力地含箍起來,讓肉棒直插進她的喉嚨,又狠又深。在這時,她感到嘴裡之物 開始有所變化,強烈的脈動使得肉棒暴脹了幾分,且突突地躍動不息。 顏雪衣知道是時侯了,便加緊嘴上的動作,同時含糊不清的柔聲道「夫君, 想射便射吧,人家要吃你的精子,快點嘛」 「呵呵,為夫現在給你吃出來的話,你下面那張嘴怎麼辦?」諸葛政聽罷反 而停下抽動,笑嘻嘻的問著。 顏雪衣緩緩吐出嘴裡的火熱肉棒,看著在她的睫毛前一跳一跳,熱氣騰騰的 巨物,忽地又覺得蜜穴開始瘙癢,急需這支肉棒的填充。她連忙起身,豐臀輕提, 好叫諸葛政更深入憐愛她,諸葛政見她這飢渴的舉動,也不再調笑,胯下巨槍立 刻大展雄風。 肉莖到了幽深的蜜穴裡,又一次緊實充盈,諸葛政抽插的動作一次快過一 次,霎時間「噗嗤噗嗤」之聲瀰漫樹底,羞得落葉都紛紛飛起。 顏雪衣腰臀迎,舒爽得魂飛天外,胯下花露狂瀉濺出,涓涓騷水沿著她股 溝滴落至腐葉之上。 諸葛政結實健碩的腰腹起落如飛,肉棒攪動得叫一個天翻地覆,不消片刻已 把顏雪衣肏得神魂俱飛,語無倫次的叫喊起來:「啊嗯要死了親丈夫你 把我撐壞了嗯啊。唔再用力愛我盡情愛我啊」 聽著顏雪衣美妙如天籟的淫聲,諸葛政更加賣力的展現著他的技巧,一邊撫 玩著那跳動的雙峰,大肉棒不停地深鑽。 「啊受不了怎會這麼舒服你這個壞夫君要干死雪衣了啊又來了 大雞巴好深」顏雪衣久戰不息,一雙美目已經翻白。 諸葛政越戰越神勇,笑著反問道「說說我又怎樣壞了?」 顏雪衣迷離扭擺,摟住諸葛政把臉貼向他耳邊,低聲嬌嗔道「你你呀 你的大雞巴像是活物一般唔在人家裡面動來動去還咬我呢啊呼好 爽啊害得我呀也不知丟了多少遍啊不要咬人家子宮嘛真的要死了 」 「小騷妻,這樣你不喜歡嗎,要是不喜歡,我以後不做是了。」 顏雪衣正是舒爽到了心肺,牢牢抱著諸葛政,不住把玲瓏有致的嬌軀湊向他, 腰臀疾拋,配著他每一記強猛的衝擊,並且連忙喊道「我要我要以後都要 啊咬死我大雞巴哥哥好夫君啊再這樣舒服下去嗯雪衣的小命都 沒了啊」 「那把你的小命給為夫吧!」諸葛政咬著咬著牙的耳朵,低吼著。 「好嗯給夫君啊操死我吧我的命給你了啊好美啊壞掉了 嗯嗯」 顏雪衣嬌媚淫蕩的表情悉數被黑袍少女收入眼中,她不由有些模仿起來,小 舌頭壓在下嘴唇,呼氣的時候總也控制不住呻吟。她的手指已經撥開了了瀆褲的 遮擋,在光禿禿的陰唇上揉動著,每每觸及到小陰蒂,就是一陣嬌顫。 「哦嗯嗯哦嗯哦」 淫水打濕了瀆褲,黑袍少女忘情的揉搓著自己的下體,嬌軀扭擺,第一次嘗 到噬魂灼骨的滋味。她通過鷹眼死死的望著諸葛政在顏雪衣蜜穴裡進進出出的粗 壯肉棒,感到羞澀又期待,似乎那根巨物的插入,可以得到比現在爽快倍的快 感似的。 初經此道的少女很快便洩了身,她喘著氣有些失神,甚至都沒有注意到屋外 靜立的姬浩渺。 床榻之上只剩下了輕微的呼吸聲,黑袍少女雪膩的嬌軀半露,蔥指水光閃耀。 再看顏雪衣,她被死死按在樹上,劇烈的快感一直沒有停過,許久之後,她 似乎感受到了體內陽具熟悉的脈動,於是死命擁抱住諸葛政,把臀部挺得老高, 好叫他能更深入抵住她。 「給我夫君射給我」她紅唇吐起,嬌吟著世間其他男人都聽不到的淫話。 諸葛政再也不能強忍,完全放開狂攻了下,趁著顏雪衣又一次瘋狂洩身, 陣陣燙熱的白漿被死命蠕動的陰道吮吸出來,洶湧噴播,直澆得顏雪衣全身酥麻, 花房猛地收縮不止。 「舒服麼?」完事後,諸葛政緊擁著她。 顏雪衣已經是癱在了諸葛政的臂膀裡,她小嘴不住喘著大氣「舒舒服 夫君你好棒雪衣嫁給你後一定會被你給干死的」 看著顏雪衣眼神裡的羞澀和隱隱的期待,諸葛政拍了拍她的屁股:「你現在 不就是等若嫁給我了嗎?」 「是的,我是夫君的人了,我只愛夫君一個。」 「雪衣,我也愛你,不過你要記住哦,到大營後,我們不可以暴露這種關 系,若是讓你的手下認為你沉溺於兒女情長,那便會對你的復國大業產生不可估 量的重創。」 「知道了,」顏雪衣幸福把頭埋進諸葛政的肩膀,「去之後我還是冷傲的 傳國公,所以去之前,你要好好餵飽我啊。」 「這麼直接啊,小騷貨。」諸葛政忍不住笑了。 「討厭,不許罵我!」 兩日之後,二人一路戰出森林,諸葛政拉著顏雪衣的手,在已經可見軍營的 草地裡來了最後一次刺激至極的野,顏雪衣興奮到高潮時抽搐昏迷,等她再次 醒來,已經換上了絲絨睡裙,躺在了熟悉的軍帳裡。 「原來是諸葛少俠,這個姓真是很稀少啊。」外面傳來嚴復的聲音,語氣中 夾雜著欣賞,只聽他開懷笑道:「公殿下真是吉人天相,這次遇難又出現貴人 相助,諸葛少俠方才連敗我軍幾大猛將,可謂是文武雙全,公得你輔佐,何愁 大業不成啊,哈哈哈哈。」 「嚴太師言重了,小子只是一介山人,消息略微靈通罷了。」 「誒誒,莫要謙虛,所謂田野藏麒麟,」嚴復突然把聲音壓得很低:「嘿嘿, 老夫說一句本不該說的話啊,諸葛少俠一表人才,此時巧救公殿下於危難,說 不定就是上天賜的一段良緣啊,若復國功成,料想也只有你配得上公啊。」 「不敢不敢,只求相伴,不敢垂涎。」諸葛政爽朗的笑著,巧妙的避開了正 面答。 「哈哈哈哈,好了,我們去看看公殿下是否醒來。」 嚴復邊說邊掀開了帳門,對上顏雪衣睜得大大的一雙美眸,他鬆了一口氣似 的笑道:「殿下,您終於醒了。」 顏雪衣先前聽得嚴復都認可諸葛政,正暗自甜蜜,突然這二人進到帳中,想 起諸葛政的叮囑,她只得坐起身來,禮貌先對他道謝:「諸葛公子,多謝相救了。」 得到諸葛政客氣的應後,顏雪衣又看向嚴復,然後關切的問道:「嚴太師, 若瑜和許老將軍怎麼樣了?」 嚴復苦笑一番,還是只有答:「聖女正閉關養心呢,士兵說她挺可憐的, 當時看起來像是被山賊下了什麼迷魂藥,被救的時候一個勁的說自己是什麼佛奴, 後來後被綁了幾天才平靜下來,好在截教有養心經一冊,可以自洗滌精神,過 幾日便能恢復吧。」 「那許老將軍呢?」顏雪衣眼神閃爍,有些心虛。 「哎,公殿下你有所不知啊,比起你,他們慘太多了,」嚴復惋惜的搖了 搖頭,才緩緩說道:「老許慘遭凌辱,被迫和聖女苟啊,想他一把年紀,如何 能再面對蕭聖女。當日被救來後,他剛一醒來就一個勁說自己是畜生,死要活 的,最終還是我逼不得已,勸得他至少得等到您安全來再謝罪,不然他早就自 盡了。」 「都是我的錯,真是難為許老了。」顏雪衣哀歎一聲,「我去看看他吧。」 大營的左帳內,許昌元躺在草蓆上,像是一具灰蒼蒼的屍體。 他的眼睛雖然睜著,但卻無神無韻,儼然一副心灰意冷,生無所戀的樣子。 他就那麼呆呆的望著帳頂,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或許他什麼也沒想,只是活著 的每一次呼吸都痛苦萬分。 這時顏雪衣端著食物走了進來,輕輕放在他的身邊,呼喚道:「許老?」 「公殿下」聽到顏雪衣的聲音,許昌元頓時有了反應,他哆嗦的坐了起 來,渾濁的雙眼望向她,顫聲說道:「您,您來了,太好了,您來了,嗚嗚 嗚」 他激動得嗚咽了起來,顏雪衣剛想要去拍拍他的肩膀,不料他靈巧的一躲, 翻身跪起,失態的大叫起來:「我該死,我該死啊,我褻瀆了您和聖女,我簡直 禽獸不如啊,我要謝罪,我要以死謝罪!」 「不!」 顏雪衣一下子撲到許昌元身上,死死的按住他找利器的雙手,虛弱的許昌 元硬是爭不過脫胎換骨的顏雪衣。許昌元的憔悴樣子讓顏雪衣無比辛酸,她也忍 不住哭了起來:「許老,禽獸不如是那些人,不是你啊,你沒有錯啊。」 「我做了畜牲做的事情,我該死啊,我活著有什麼意義!」許昌元嚎啕大哭, 鬍鬚沾滿了灰塵。 「都是我動做的,你是說我是畜牲嗎。」顏雪衣也大喝起來,震住了掙扎 的許昌元,她繼續吼道:「我不准你死,你的命是大熠的,是我的,是我救的, 它有意義!」 「我已經發誓見到您平安來我就該以死謝罪了」許昌元像是被抽走 了所有的力氣,出奇的疲憊。 「你要是死了,才是有罪!」顏雪衣搖著頭:「復國大業尚未完成,你怎可 這樣自私的死去,我們現在已經發現了偷襲棧中的密道,等我們拿下棧中,再攻 破殤陽關,就能直接取帝都了啊,復國指日可待,你要當黎明前的懦夫嗎,你 戎馬一生,鐵血男兒,連我一個女人都能放下的事情,你還放不下嗎!」 顏雪衣吼得撕心裂肺,可謂字字誅心,她身下的許昌元張著嘴再也說不出什 麼,只是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我我」 「許老,」顏雪衣正聲說道:「復國之前,你的命都是不可以丟的。」 「嗚嗚嗚末將遵命」 帳外等候諸葛政和嚴復對視一眼,剛才顏雪衣的喝喊聲讓他們對這個嬌柔的 公又有了一層新的看法,過了好一陣,顏雪衣扶著許昌元走了出來,她雖掛著 淚珠,但也笑得神采奕奕。 「快去給許將軍再拿十斤牛肉來,他老人家說吃飽了要去棧中打頭陣。」 七日之後,王莽領著一萬土著大軍護衛依舊在閉關的蕭若瑜,順便裝出大軍 未動的假象。 而其餘四萬人馬,悄然潛入可深林,向著密道急速行進。 棧中城,石礦場。 碎石和木料搭成的路障堪堪抵禦住了離軍的進攻,王樞率領著礦工和部分參 戰的姓組成的反抗軍邊打邊退。 連續數日,離軍的反撲相當兇猛,原本被反抗軍奪的半座棧中城又被他們 佔據三分之二。此刻,四千餘人的反抗者只能堅守著一些地形複雜的街道,靠著 對地形的熟悉和離軍周旋。 「王大哥,我們就快抵不住了,狗日的離國人不知道從哪裡又調來兩千人, 現在他們人數佔優,兵器又精良,我們這些飯都吃不飽的兄們,已經撐不住了 啊。」 「撐不住也得撐啊,」王樞大吼,「我們衝進官府殺了離國的狗官,又佔據 半個棧中城長達一月之久,你認為離軍會放過這次的參與者嗎,不會,到時候一 個不剩的,全都得被殺乾淨!再堅持兩天,我已經有預感,公的大軍很快就會 殺到這裡了!」 「殺呀!」王樞話語剛落,先前說話的那人就被流箭奪走了性命,同時一隊 離軍已經衝破了路障,大肆殺了進來。 「他媽的,不守了!」王樞盪開飛來的利箭,果斷放棄所有街道,轉身對埋 伏在各個角落的反抗軍吼道:「保存實力,你快帶所有人到礦場堅守,那裡地 形複雜,易守難攻,我來攔住這裡的追兵!」 見陸續有人退走,王樞大喝一聲,直接衝進了離軍的人群裡。 「王某人好久沒有殺個痛快了。」王樞收起玩世不恭的樣子,動作緩慢卻殺 氣凜然。 上離軍握緊尖銳的武器,寒光照在王樞的身上,他面前一個騎馬的離軍軍 官居高臨下,不屑的揮了揮手:「殺。」 暴喝聲瞬間響起,餘人齊齊刺出武器,王樞更是像熱碳炸開一般,兩把鐵 刀飛舞旋轉,大開大的斬殺膽敢迎擊的離軍。直到兩把鐵刀砍翻了卷,他才停 了下來,身邊已經只剩不到五十個人了。 那位離國軍官有些動容,但資深的經驗告訴他,在戰場上,武器廢了就是老 虎沒了牙,他忽地起了收服之心:「不錯,武藝不凡啊,可惜你已經沒了兵器, 現在給你個機會,投靠大離,免你一死!」 「呸!」 王樞卻是揉了揉頭髮,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笑道:「嘿,我看是你搞錯了, 你這人隊,才是全都要死。」 「你放肆狂妄,既然不知好歹,那我來會會你!」 軍官動怒,殺戮果斷,直接策馬奔來,高舉斬馬刀,想要以雷霆之勢斬殺這 個手無寸鐵的邋遢武人。 「來得好!」 王樞腰背彎曲,幾乎伏於地表,直至馬刀近身的一瞬間,整個人才迅速彈起, 雙拳之上竟發出「咯咯」之聲,剎那之間,一雙重拳擊打在馬頭之上,那馬頭只 像是紙糊的一般,瞬間化為了血渣。 拳勁卻絲毫未受影響,鋼鐵一般的臂膀透過血霧,再次穿透了一具來不及反 應了血肉之軀。 直到兩顆染血的拳頭透出後背,那軍官臉上猙獰的笑容依舊沒有散去,王樞 猛地一震,軍官被「霍」地撕開,鮮血染紅了傲然而立的王樞,像是浴血的地獄 修羅在屠殺生靈。 一時間,這裡只有馬屍重重倒地的聲音,剩下的五十餘人皆是呆立當場。 王樞舔了舔嘴角的血液,「嗷」地一聲,風馳電掣的衝向了還沒緩過勁來的 人堆,每一拳擊出,都是含著穿透血肉的悶響,一拳一條人命,直到最後一個人 被擊穿,第一個被攻擊的人才應聲倒下。 王家風馳勁拳,武霸篇上排名第七! 近五十具屍體,富有節奏的倒地,比之前的死者,死相更為恐怖。 王樞悠長的吐出一口血氣,激烈到極致的快拳將他的肌肉崩出了血液,細密 的血珠浮現在他的體表,調息了好一整,他才讓顫抖的雙臂恢復知覺。 「呼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嘛,非要逼~ 我~ 」 王樞翻了一個白眼,傲嬌的拔下一身相對乾淨完整的衣服,然後扭著屁股離 開了這裡。 入夜,四千反抗軍成員已經收縮在了礦場裡,外面不時有箭羽飛至,帶走礦 工或者姓的性命。 八千離軍圍死了礦場的出口,他們很清楚,就算不強行進攻,裡面的人也會 被活活餓死,往這裡收縮防禦簡直就是最愚蠢的辦法之一。 王樞一臉無辜的躲在礦洞裡,他之前下命令的時候顯然沒有想到會被困死這 一點,畢竟他並沒有帶兵打仗的經驗。 現在幾乎是陷入了必死之局,想到才追隨公不久就要喪命於此,王樞頓時 就變成了一張哭臉。 「我還沒肏夠公和聖女啊,這波換虧了,嗚嗚嗚。」 剛待他嘟囔完,他身後站起一個皮膚漆黑中年人:「你說啥?」 王樞捂著臉轉過去,真的快哭了:「剛才這裡明明都沒看到人啊,我覺得我 很委屈」 「嗒嗒嗒嗒」 沉悶而紛雜的腳步聲急速行進在隱秘的山谷中,地面都微微有些震動。 夜色的掩護下,整整四萬大軍如一柄暗色銀槍直襲棧中石礦場,躲過了一切 眼目。 「喂,他們是不是準備進攻了,我覺得地在抖啊。」有人跑進礦洞裡,找到 王樞。 「不,那是我的心在抖,」王樞繼續一副要死了的樣子,推開那個人,瞪了 背後黑人一眼,心中念叨:「不行,我要在生命的最後時刻,想著她倆的樣子擼 一管。」 王樞衝出礦洞,踩著小跑,一溜煙鑽進了礦場後山的林子裡。 他剛找了塊石頭坐好,正掏著傢伙,一陣明顯的抖動就從屁股下傳來。 「誒呀媽呀,這不對吧,真的在抖啊。」 他聽到了無數細微的腳步聲,下意識驚恐的望著山腳彎彎曲曲的石林,沒多 時竟然有一個揮舞著雙錘的老者帶領一群銀甲騎兵衝了出來。 「許昌元我擼出幻覺來了?」王樞趕忙套弄了兩下,又揉了揉眼睛, 「誒不對啊,要出現幻覺,也該是公妹妹啊,一定是我的姿勢不對。」 他一邊說著,一邊猥瑣的蹲進草叢裡,換了個風騷的姿勢繼續把玩自己胯下 的醜傢伙。 一群群銀甲士兵快速湧出,過了好一會兒,大約有了一萬人之後,一匹駿馬 上載著一道頎長柔美的銀甲身影衝了出來。她被薄甲裹住的修長美腿蹬著馬鐙, 頭盔後束在一起的漆黑秀髮微微飛揚,英姿颯爽的顏雪衣果然出現了。 「我擦,神了!」 王樞的嘴巴張成了圓雞蛋,手上的功夫一點也沒慢下來。 半個時程後,密密麻麻的人佔據了礦場後山的每一個角落,石林還有人不斷 在湧出。 駐守在石礦場外的新任離國守將英武的摸著鬍鬚,搖頭晃腦的揮著手:「我 聽到動靜了,準備大屠殺吧,這群老弱病殘就要衝出來了。」 「將軍,貌似動靜有點大啊。」他的副將提醒道。 「中原人就是愛玩這些騙人的把戲,我跟隨呂樺元帥打敗過無數的中原大將 了,這些所謂的計謀,就是黔驢技窮啊,黔驢技窮你懂吧,哈哈,你看這個礦場 周圍都是山啊,怎麼可能多出人來嘛,難道還會從天上掉下來?」 他的話音剛落,銀甲錚錚的騎士就出現在了視野裡,而且越來越多。 「這這是什麼計」守將呆若木雞,抓住副將的領子:「告訴我,他們那 裡搞到的盔甲和馬!」 副將哭喪著臉,看著轉眼又衝出來的密密麻麻的步兵,強行扶起守將,喊道: 「將軍快跑吧,這可不是那群礦工,你看後面跟著的人都快上萬了!」 守將側身上馬,反應還算迅速,可他顯然低估了騎兵衝鋒的速度,頃刻間他 們八千守軍的陣形就被衝散,一個神勇無敵的老者揮舞雙錘,鬍鬚倒立,喝聲令 離兵亡魂喪膽。 「吾乃況南許昌元,爾等惡賊納命來!」 「惡賊納命來!」 隨之而呼應的是況南破鬼兵的滾滾斷喝,一時間殺氣沖天,血色從礦場一直 延伸出去,頃刻間蔓延了半座城。 憋了一肚子氣的棧中姓們聞聲而動,奔走相傳,有甚無畏者也是拿出了家 裡的刀具,四處找躲藏的離兵。漸漸的棧中城呼聲滔天,四萬大軍全數從礦場 走出,宛如天兵突臨,由內而外的摧枯拉朽,迅速擊敗了所有離國勢力。 「天神來了,天降神兵!」 「傳國公的軍隊來解放我們了!」 「大熠的子民們,一起反抗啊,殺了這些離狗!」 另一半佔領的街頭巷尾也都爆發了衝突,和賈勇夫同一職位的張護被姓 捉住,一刀一刀的割肉,有妻女被辱者,更是參與了將他醜陋陽具一絲絲劃下的 血腥活動。維護治安的離軍全部被或抓或殺,在姓群情激奮的幫助下,天明時 刻,整座棧中城就已全部被公軍掌控。 隔日,接管了棧中的各項事務的顏雪衣入城府。 她坐在城府的座上,聽取著各方的匯報,漸漸地繡眉凝成了一團。 「軍糧告急」 雖不親自執行,但顏雪衣也知道奇襲秘道蜿蜒狹窄,輜重不可通過,四萬人 本就是人馬運糧,為數不多,本以為棧中城內有些存糧,不料早已被離軍揮霍一 空,而且額外刮,搞得連姓都吃不飽。 她沉默了良久,才開口問道:「那我們的軍糧還可維持幾日?」 「十日。」糧官答,「但是城中姓自發捐糧,足有一千二石,可以讓 我們多撐四到五天。」 「不行,現在城內好多人都吃不飽,這個關頭我們不能收姓的東西。」顏 雪衣果斷拒絕,然後看向殿內群臣,詢問之意甚為明顯。 諸葛政跨出一步,爽朗一笑:「公殿下無須困擾,十日之糧,已經足矣。」 「哦,諸葛公子有什麼好計策?」顏雪衣端莊的展顏一笑,很好的隱藏了眸 中異彩。 「速攻殤陽關。」諸葛政轉身對所有人同時解釋道:「棧中城外不遠有塊平 原,乃歷朝練兵之地,那裡去殤陽關有一條平坦寬闊的官道,急速行軍只需七天 便可到達關下。」 「胡扯,殤陽關乃天下第一關,怎可強攻,即便能夠強攻,三日又怎麼可能 夠!」諸葛政話音落下,立馬就有人反對。 「這位將軍說得很對,確實,」諸葛政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又轉身看向顏 雪衣:「除了公殿下,沒人可以在三日之內攻下殤陽關。」 「我?」 顏雪衣輕笑,眉毛微微挑動,等待諸葛政的下文。 「是的,您可以。」 諸葛政說著,從袖中拿出一封信函:「這是截取的從啟靈而來的離軍戰報, 他們赫赫有名的女將軍鐵沁兒死了。」 「這又有何用?」顏雪衣問。 「鐵沁兒是耶律松打進中原以後才被呂樺提拔起來的,呂樺當年進攻中原走 的是啟靈,而現在殤陽關的守關大將,以及他的部隊,都是當年跟著耶律松直接 進攻殤陽關的那批人。他們破關之後一直留在那裡,從未見過鐵沁兒,只是對這 位女將軍的事跡有所聽聞而已。」 諸葛政繼續說著:「而現在鐵沁兒戰死的消息被我們截獲,說明殤陽關的人 並不知道她已經死了,所以公殿下可以扮作鐵沁兒,騙開殤陽關!」 「等等,通關密語呢,我們雖然可以假扮,但是沒有密語啊。」之前那個將 軍又問了起來。 諸葛政依舊笑得很溫和,他只看著顏雪衣的眼睛。 「殤陽關前三里,有一個關前驛站,密語就在那裡核對,核對成功後要由驛 站之人前去通報申請,才會開關。由於密語不能讓將軍以下的人知曉,所以核對 時機被安排在接風酒席後將領的單獨見面中,我這裡有一包讓人問什麼答什麼的 迷魂藥粉,清醒後不會留下任何記憶,公殿下可以酒席中下藥,騙出密語。」 群臣聽罷,全都豁然開朗,顏雪衣更是讚歎連連,當即拍。 「好,傳我軍令,收集離軍盔甲,出五千精銳扮作離軍,一日之後,隨我 偷關。」 川西平原的邊界,一道狼狽的身影騎在傷痕纍纍的馬背上。 他頭上的鷹盔已經被打歪,華貴的戰甲污痕遍佈,連貼身佩劍都失去了劍鞘。 此人正是耶律松親自冊封的三軍元帥呂樺,此刻他的三萬大軍只剩下一半,可謂 鎩羽而歸。 「元帥,咱們去會啟靈吧,那邊有莫速爾將軍的一萬赤旅,會安全許多。」 「不行,恐怕姬浩渺算準了我會去啟靈,路上遇到埋伏就麻煩了,我們去棧 中休整,如今姬浩渺勢力漸大,我要親自去向陛下請罪。」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三十一章 佈局殤陽關 ;ui;快;看;更;新;就;要;來 Q 點n t fa;送; e mail 到; diyianhu@qq. huo;得;最;新;地; bai;du ;; ┌第┐一┌┐┌┐ ;搞;定 ωωω.ま⑶.nt 作者:琉璃狐 26 年 9月 日 字數:8652 第一部 鳳潛南荒 第三卷 以夷制夷 第三十一章 佈局殤陽關 硝煙沉寂了一夜,黎明時街道上再也沒有值守的離兵。 在棧中城南有一片低矮的房屋,這是原本礦場守軍駐紮的軍營。 兩千多願意參軍的礦工留了下來,成為一個新的編制,全部劃歸王樞管理。 此刻在這守礦軍營最大的房院裡,睡得飽飽王樞伸著懶腰,接過手下徐虎送 來的早餐,一邊往嘴裡塞著,一邊瞪大了眼睛,含糊不清的喊道:「什麼,我睡 了一天一夜了?!」 「可不是嘛將軍,您神勇殺敵,比我們誰都累。」 徐虎崇拜的望著王樞,自從知道他本來就是公安插的人以後,不禁對這個 領導了抵抗軍的「王大哥」刮目相看。 棧中持續了一個多月的緊張廝殺,每一個參與者都沒有好好休息過,皆是疲 憊到了極點,更別提王樞這個衝在最前的殺敵機器了,所以這一天一夜根本沒人 來打擾他。 囫圇吞棗的嚥下嘴裡的東西後,王樞抄起袖子抹了抹嘴,才奇怪的問道: 「將軍?怎麼叫我將軍?」 「哦,對了對了,」徐虎笑嘻嘻的靠上前去,解釋道:「將軍休息到現在, 可是還不知道呢,在您休息的時候,公殿下來過了,說此戰您記頭功,冊封您 為後將軍,並且將兄們正式收編入伍,都在您的編制下了。」 「哇,給我兵了?」 王樞衣服也沒穿好就下了床,雖然他對官職並不感冒,但好歹也要例行公事 的怪叫一聲才像樣。 「有多少人?」 徐虎早就算好了,立馬應道:「加上分過來傳授經驗的老兵,咱們有正好三 千人。」 「才這麼點兒。」王樞扣著鼻孔,嘟囔了一句。 「哎喲,我的王大哥,」徐虎誇張的拍了一下大腿,說道:「不少了,這都 是你的私兵啊。」 「那又有什麼卵用?」王樞翻了個白眼,慢悠悠的提起褲子,可憐兮兮的看 了一眼晨勃的小,心裡念叨:「還不如用身體來賞賜我三次來得實在。」 徐虎已經無言在了那裡,他是聰明人,看得出王樞是真的對權力沒有一點兒 渴望。 「對了徐虎,我記得你說過遠離家鄉是想要出人頭地是吧。」王樞突然問道。 「是的將軍。」徐虎認真的點頭。 「那你以後還是叫我王大哥吧,」認真的打量了徐虎一番,王樞拍了拍他的 肩膀:「徐虎,你一直跟著我,這一個月以來功不可沒。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副 將了,軍營裡的事情全部給你管,我要去見見公。」 「謝將謝王大哥,」徐虎激動的拜了一拜,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急急 地說道:「大哥,公殿下今早五更就帶隊前往殤陽關了,不在棧中。」 「啊?打殤陽關了,難道就留了我們三千人守城?」王樞不可置信的向後一 跳,雙手一拍,做出警惕的姿態。 「不不不,公殿下只帶走了五千人,聽說是要假扮一個離國女將軍去騙開 殤陽關,太師下令全軍備戰,隨時準備行動,接應公殿下。」 「這樣啊,有哪些將軍跟著去了?易幽權呢,小聖女呢,去沒去?」王樞搓 著手問道。 「呃,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徐虎低下頭,這些大人物他真是連聽都沒聽 說過。 「也是,你肯定啥都不知道,我問問別人去。」 王樞一邊說著一幫就往外面走去,剛出門又一小步一小步的退了來,提著 褲子跌跌撞撞的拿起床頭的腰帶。 徐虎轉過臉去裝作沒看見,王樞也不在乎,大大咧咧的繫好腰帶,再一次出 門而去。在頗為熟悉的棧中城裡轉了許久,終於找到了三軍大營安放的位置。 「喲,王兄,哦不,現在是王將軍了。」 爽朗的笑聲傳來,接到士兵的通報後,易幽權親自出到門口迎接。 王樞笑著擺擺手:「什麼將軍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一個地痞,又不會 打仗。」 「哎,不管會不會打仗,這次棧中大捷你可是頭功啊。」易幽權摟著王樞的 肩膀,往軍營裡走去。 易幽權這般客氣熟絡,倒不是因為王樞已經位列四大將軍之一,而是因為當 日他初到況南,就是王樞接待的他,加上後來綠洲之行王樞又一路護送公來, 所以兩人說來還算有些交情。 說起王樞為什麼會在城府做事,這就要提到況南王家了。 二十八年前,許昌元上任況南,一年後他的侄女許琳也跟著嫁到了這邊陲, 迎娶之人就是王樞的親大哥王成。 許家借此與地頭蛇般的王家建立起牢固關係,穩定邊關。 而這三十有八、拳法精湛卻一直游手好閒的王樞,自然是被家裡托到城府 當差,沒想到倒讓他有機會撿了公的便宜,屢屢侵犯其芳澤,甚至如今還陰差 陽錯的立了一個大功。 一路上,易幽權大致的將王樞在棧中城潛伏期間發生的事情說了一說,聽得 他不斷咂舌。 等二人見到嚴復後,嚴復更是熱情的將他接待了一番。 「諸葛政麼」將想問的都問了個遍之後,王樞思著一個名字,悶悶不 樂的喝著酒,越想心裡越打起鼓來:「姓諸葛礦洞裡那個小妖精說自己叫諸 葛雲蝶他們有什麼聯繫呢」 此刻礦場秘道的另一頭,遠在啟靈城外的公軍大營已經開始從內部進行緩 慢的拔寨了,這個速度最多兩日就可以開始行軍。 棧中告捷的消息已經傳到了王莽這裡,按照之前顏雪衣留下的命令,他不用 再擺出大軍未動的假象,反而應該盡快將兵力送去棧中,然後在秘道入口建起營 寨,留下三千人把手。 而蕭若瑜靜心已久,至今未有出關的跡象,讓王莽不禁著急了起來。 軍中行動井然有序,煎熬般的等了大半天,王莽還是決定去後營知會一聲。 他龍行虎步的直奔蕭若瑜而去,絲毫沒有注意到,在一座遙遠的山巔上,有 一道人影杵槍而立,鷹般銳利的眼神凝望後營,這些日子以來每天都會遙遙關注 蕭若瑜的閉關之所。 待那道人影從山頭消失,又是幾個飛掠,到山崖後一個簡易的小院子中。 院子裡一個不施粉黛卻依舊美得驚心的妙曼女子正優雅的舞動木槍,素衣掀 起塵土與落花,纖細白皙的玉手幾個起落,槍身竟然舞出了三道模糊的殘影。 「白兒,你真是聰慧過人啊,竟然這麼快就掌握了影槍三擊。」 健碩的身影落到女子身前,正是蕭若瑜的父親蕭雲天,比起之前的落寞,此 刻他更加神采奕奕,精神飽滿。 楚白聽到蕭雲天的聲音,立馬丟掉木槍,轉身撲進了他的懷裡,嬌聲道: 「哪有,是蕭大哥教得好,奴家細細思來,恐怕天下槍術造詣能在蕭大哥之上的 人,已經沒有了。」 蕭雲天緊緊摟住楚白單薄的身子,雖然聽得美滋滋的,但還是搖了搖頭。 「白兒你太看得起我了,實際上我的槍術雖然得自海影絕典,稱得上先天第 一,但是我本身資質卻是不行。這麼多年了,我原地踏步,槍術境界一直上不去, 怕是遇到真正的世外奇才,還是比之不得。」 楚白輕撫著蕭雲天的胸膛,淡淡的笑著,認真說道:「蕭大哥謙虛了,雖然 奴家不是習武之人,但依舊能夠看出,蕭大哥的槍法出神入化,少有敵手,如若 這般還算是資質不行,那世間焉有武人?」 「我這練槍二十多年了,再笨也有些實力吧,算不得資質。」蕭雲天依舊搖 頭。 楚白一嘟嘴,又狡黠的問道:「那我楚家的猿躍功呢,蕭大哥這才得到數月, 就能抱著奴家飛躍於山間樹巔了,可不是絕世奇才?」 「嘿嘿,小嘴這麼甜,是不是又想被欺負了?」 蕭雲天手臂一震,楚白柔軟的身子被他緊緊壓進胸膛,胸前兩團飽滿臌脹的 玉球呼之欲出。 「討厭,整天都想著欺負奴家,我不依。」楚白捶打著蕭雲天,素雅清媚的 小臉頓時羞紅起來。 蕭雲天看得心裡癢癢,大笑一聲:「哈哈,我看我的白兒資質就比我好嘛, 讓我好生教導一番,成個槍術無敵的女武人豈不是一段佳話?」 「那你是要教奴家槍術呢,還是『槍』術!」 楚白「咯咯」地嬌笑起來,如雪如緞的一截玉腿從裙底露出,有意無意的蹭 著蕭雲天的陽物,眼中含情脈脈,意味深長。 「小妖精,我看啊,兩種槍,你遲早都是槍中之王。」 林間一男一女調笑個不停,追逐嬉戲聲惹人羨慕,最終隨著一聲嚶嚀化作蝕 骨柔情。 一番交纏之後,蕭雲天靠座在樹底,楚白嬌柔無限的靠坐在他的懷裡,癡癡 的凝望著他,香削的雪肩因之前的激烈運動而沾上一片腐葉。 蕭雲天為楚白撫乾淨肩頭,然後把下巴放到她的額頭上,輕聲說道:「白兒, 收拾收拾東西吧,我之前觀大營有動,只怕是要離開這裡了。」 「一切都聽你的。」 空山鳥盡,靜謐的此地,只有溫柔似水的一聲應。 山腳下,正是軍營後方的禁地,木欄圍了數層,遙遙隔絕人影,將此地護得 萬分安靜。 王莽沒有穿盔甲,只有薄薄的衣襟,衣襟裡緊實的肌肉隔絕了初冬的寒冷。 他一步一步的向著與世隔絕的紅色軍帳走去,鞋底與砂石「沙沙」的摩擦聲 清晰可聞。 隨著一點點的接近蕭若瑜所在的軍帳,王莽的呼吸逐步沉重起來,半個月前, 正是他將赤身裸體正在發浪的蕭若瑜抱了出來,那指間的觸感讓他至今難忘。 「女人真是跗骨毒藥,我的定力怎麼變得如此之差。」 自從品嚐過絕世風姿,與顏雪衣公有過數次雲雨的曖昧之後,王莽的慾望 閘門好似再也關不住那洶湧的洪流,他原本自認為自己僅對公殿下有著愛意, 沒想到見著蕭若瑜的身子後,也會是那麼日思夜想。 「看來我只是一個癡迷女色的俗夫罷了,此生配不上公。」 王莽搖頭歎息,隨著大權的歸,顏雪衣是越發高不可攀,他知道自己是再 難紓解這相思之苦,畢竟身份地位限制了一切,能與公有過這般香艷的憶, 已是不錯。 而這截教聖女精巧的小臉同樣是天下絕麗,他猶記初見之時,一襲長裙清醇 中透著靈動桀驁,性子呆萌而倔強,秀美裡混雜著狂野自然。加上那一夜,赤裸 嬌軀玲瓏扭轉,肌膚勝雪如脂,腰臀驚心動魄,還有一那雙纖纖卓越而健美有力 的渾圓長腿,讓人怎麼也沒有不一親芳澤的理由。 最重要的是,如今她唾手可得,叫人如何捨得熄滅異樣的心中之火? 終於走到門口,王莽微微掀起了帳簾的一角,見到蕭若瑜秀美聖潔的裸體紋 絲不動,盤坐於棉毯之上。 瀑布般的長髮如墨天垂,發尖彎疊於毯上。 一頭青絲柔順黑亮,與雪白的嬌軀披散分明,大有裹住纖巧臀瓣之勢。 她腰背筆直,雪肩收緊,逐漸發育得飽滿的乳峰昂首胸前,兩粒誘人的粉嫩 俏皮動人。一雙玉指纖長的素手互捏印決,正放在線條分明的大腿上,遮擋住了 黝黑深邃的蜜林。 因為盤坐,蕭若瑜挺翹的香臀更加圓潤飽脹,蠻腰弧線迷離,著小腹上的 肌肉紋路勾勒出最完美的曲紋。這具雪膩白皙的裸體就這麼毫不遮掩的又一次暴 露在王莽的眼前,沒有麼那夜的躁動熱情,反而寧靜如雕琢,似火海中盛開的一 躲白玉蓮花,清冷而立。 這樣的身軀不光給人柔軟的印象,更是讓人感到其中蘊含了驚人的彈性。 「這個截教聖女已經閉關半個月了,竟然還是這麼神采奕奕。」 看著蕭若瑜紅潤的小臉,王莽嚥了一口口水,不得不驚歎於截教的辟榖之術, 竟然能讓人五穀不食的枯坐半月之久而依然精氣神飽滿。 越看越教人想要伸手去擁入懷中,王莽感覺自己的下體已經有些不聽使喚。 他暗罵了自己一聲禽獸,好歹也是個大將軍,怎麼像是登徒浪子一般。 隨著王莽將帳簾全部掀開,清冷的風吹了進去。 寒冷撲上蕭若瑜的雪膚,通過毛孔將外界的刺激傳遞了進去,她腦海裡空靈 卻始終迷濛的世界有了律動。 「卡」的一聲。 冷電照亮了蕭若瑜的精神世界,盤坐已久的漫天諸佛借此終於煙消雲散,精 神還得自由,她不由輕輕一顫,從辟榖修行中醒了過來。 「誰!」甦醒的蕭若瑜眼疾手快的拉過毯子捂在胸前,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 人,認出是誰後才歎了一口氣,露出一絲調皮的不滿:「幹嘛來打擾我?」 王莽正味著她玲瓏的輪廓,暗自惋惜沒有能悄悄多看一會兒,這樣的遺憾 使他忍受已久的邪火悄然升騰了起來。 「哦,是這樣的,你來閉關後,公帶大軍偷襲棧中城,留下一萬人保護 你的同時佯裝大軍未動,現在棧中已經被我們掌控,下一步就是殤陽關,我需要 帶兵過去支援,時間緊迫,不得不來打擾,看看你是否調息好了。」 蕭若瑜中了淫毒才需要調息的事情王莽是早就知道的,救她的當時若非人多 眼雜,換了誰受到蕭若瑜極盡淫靡的挑逗也不可能不把她就地正法的。 一個變成了婊子的聖女,產生的讓人想要將之狠狠凌辱踐踏的誘惑力不知道 大了多少倍。 而對於王莽來說,對比著眼前的聖潔清冽的少女,此時他心中也無比希望她 淫毒未消,化作淫媚下賤的浪蹄子動在勾引自己,來一次激烈的交歡。 但蕭若瑜的答讓他大失所望,只見那讓人想要伸手揉捏的臉蛋露出一絲甜 甜的笑意。 「我昨天就差不多了,只是最後一絲困擾遲遲抹滅不了,睡著了而已,」蕭 若瑜深知自己用截教靜心訣擺脫佛理度化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此刻心情異常舒 暢,她歪著腦袋努了努嘴:「要不,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就可以出關了。」 強制的克制著自己的慾望,王莽點著頭退了出去,俏皮可愛的蕭若瑜讓他產 生另一種佔有慾。 可那妙曼無雙的身軀遲遲環繞腦海,精蟲一旦上腦,每一個呼吸都是對慾望 的堆疊。 王莽的理智漸漸從恪盡職守的將軍轉移向一個純粹的男人,為什麼都被人玩 城小淫貨了,自己卻不能試試?公都被自己暴肏過了,聖女怎麼能放過?這樣 完美的機會,錯過了還算是男人? 「她一定還是個騷貨,裝出來的正經而已,我是不是該強上了她?」 就在王莽在簾子外糾結不已的時候,蕭若瑜在毯子上爬來爬去都沒找到衣服, 肚子倒是先「咕咕」叫了起來,抱著讓王莽先去準備食物的想法,她撒嬌一般的 朝外面大喊:「王將軍,我好餓呀。」 聽到這聲嬌呼,王莽腦子「嗡」地炸了! 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衝動,像是發狂的野獸,扯掉門簾衝了進去。 而蕭若瑜正好還撅著光溜溜的小香臀,四肢著地的趴在地上,一對沉甸甸的 雪白玉乳自然下垂,與肩骨相映成丘,簡直是一副催人蹂躪的姿態。 一個沒有一絲衣物防護柔嫩肉體的少女,和一個氣喘如牛的衝動男人就這麼 四目相對了。 白花花的身體讓王莽徹底瘋狂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發洩積攢已久的慾望, 想要操起那雙修長無比的粉腿狠狠肏干。 他撲了上去,眼中只有那具赤條條的嬌軀。 下一刻痛苦的呻吟響徹軍帳,王莽瞬間清醒過來,捂著頭一直翻滾到了帳門 口。 「哎喲我怎麼忘了自己打不過她呀。」 鼻青臉腫的王莽此刻慾火全滅,只剩下這麼一個想法。 一直到王莽屁顛屁顛的去準備食物,蕭若瑜依舊揮舞著拳頭,朝著他的背影 磨牙:「蠢貨,不耍點手段,還想上我!」 說著這話的蕭若瑜沒有想到,半個時辰後,吃得飽飽的她還是咬著牙被狠狠 的日了一頓。 因為王莽學會了用迷藥。 天已經濛濛亮。 在棧中餘裡外的官道上,一道紅色鐵流正在急速前行。 這支由土著偽裝成的赤旅部隊已經從棧中出發了整整十二個時辰,就是在漆 黑的夜裡,他們也是舉著火把在不停趕路。 從外表上看,穿著赤旅盔甲的南方土著,與身材同樣高大強壯的北蠻一般無 二,氣勢上也頗為相似。 而相對顯得嬌小的顏雪衣一馬當先,遙遙跨馬在前,身上穿著和鐵沁兒相仿 的貂裘盔甲,一半的頭髮擰成幾條大辮子繞在腦後,雖是冬季服飾,但依舊將婀 娜的身軀裹得緊俏,一身的打扮得顯得十分火辣性感。 細細看去,她露出的肌膚已經被特製藥水染成小麥色,泛著健康有力的光澤。 除了臉上的神色缺少一絲成熟的魅力以外,其他每一處地方看起來,對於任 何沒見過鐵沁兒原本容貌的人來說,應該都可以以假亂真了。 諸葛政也是一副蠻族打扮,雖然沒有那麼誇張的塊頭,但也有模有樣。 他縱馬追上顏雪衣,輕聲提議:「將軍,可以讓兄們休息一下了,我們不 可能不眠不休的前進六天。」 顏雪衣覺得有理,當即勒馬,轉身對遠處的傳令官喊道:「傳我軍令,全軍 紮營,生火造飯,三個時辰之後,再次上路。」 「是!」傳令官高聲應,然後掉頭傳達了下去。 簡單的吃了些東西以後,趁著將士們都在小憩,諸葛政拉著顏雪衣鑽進了一 旁的小樹林。 等到看不見人影了之後,他露出邪邪的笑容,不由分說就將顏雪衣按在了樹 幹上,大手掀起她的鐵甲裙擺,握住了被絲綢底褲包裹的腿根,將柔軟的腿肉揉 捏在手掌心。 「唔,不要啦,在這裡不行,你瘋啦!」顏雪衣扭捏的推著的諸葛政兩隻不 斷愛撫她陰部的手,有些緊張的看著軍隊駐紮的方向,可諸葛政越來越過分,甚 至已經解開了她的胸甲,她又死死的推開那雙大手,小聲喊道:「不要,被發現 了怎麼辦。」 看著顏雪衣瞪得老大的水亮眸子,諸葛政溫柔而帶著蠱惑的說道:「雪衣, 我想要你,這麼久沒和我做了,難道你不想嗎?」 「我,可是」 顏雪衣明顯的動搖了一下,她還想要說些什麼,可諸葛政不再給她機會,湊 過去一下子封住了她的嘴,霸道的入侵進檀香小口中。 他一邊激烈的吻著顏雪衣的嘴唇和小舌,一邊用手指挑逗著她那完全被自己 熟悉的敏感帶。 「嗯唔嗯嗯唔」 春水漸漸湧動,顏雪衣被剝離出來的肌膚在冷風中散發著醉人的溫度,諸葛 政將快要融化的她翻了個身,環住她盈盈一握的蠻腰,從她嬌柔的身子後面進入 了這具寒風中逐漸火熱的肉體。 「唔進來了嗯夫君好深嗯唔」 即便衣物並未除盡,諸葛政依舊深深的頂進了顏雪衣的子宮裡,攪動得她不 得不咬住下唇。 「堂堂堂」 由於盔甲一時難以卸下,諸葛政只是簡單的將顏雪衣的底褲褪到膝蓋,隨著 肉棒的抽插,他的鐵製腰帶正一下下的撞擊到顏雪衣挽起的戰裙上,聲音清脆而 富有節奏。 大力又綿長的肏干了數十下,諸葛政把玩著顏雪衣從貂絨盔甲裡的露出的雪 膩肩頭,手指一根一根的爬行起來,輕捏著她的鎖骨和修長雪頸,得意的調侃道: 「喂喂喂,你現在的身份可是鐵沁兒哦,怎麼這麼容易就被手下給上了,哪有女 將軍的樣子。」 「你呀啊哈」 顏雪衣轉過頭來想要反駁,正巧諸葛政又將拔出三分之二的肉棒狠狠塞了 去,這一下也把她想說的也給話嚥了嘴裡。 看到顏雪衣想要爭辯而不能,諸葛政心中暗爽,故意掌控著頻率,用時慢時 猛的干法肏得顏雪衣說不出話來,自己卻是大肆調侃。 「哎呀,這是什麼將軍呀,小穴這麼會夾,夾得小士兵的雞巴根本拔不出來 嘛。」 「嗯啊你哈啊」 「粉嘟嘟的屁股蛋兒這麼軟,哪像騎馬的人,你天天騎的是男人吧?」 「不嗯啊」 「將軍怎麼都不說話呀,這麼配的話叫兩聲來聽聽唄。」 沒轍的顏雪衣憋紅了臉,一直被猛操的快要哭出來,才有機會嘟起嘴委屈的 說:「你這個壞人得逞了又這樣逗我」 諸葛政聽罷卻搖搖頭:「為夫這是在提醒你,要時時刻刻記得自己的身份, 這樣才不會露餡。」 「你就知道欺負我,那我凶給你看!」 顏雪衣不依,正要擺出嚴肅的樣子,可眼睛裡的寒冰剛一凝結,就被諸葛政 故技重施的急速抽動給融化了,鐵器撞擊的聲音一時間「堂堂」作響,不絕於耳。 林子邊緣兩位正在小解的土著聽到了若有若無的聲音,只當是兩位將領又在 比試兵器,感歎這抽劍擊打的速度倒還真是快啊。 諸葛政洋洋得意,已經把顏雪衣的身子吃得死死的,他微微伏了下去,一隻 手鑽進已經鬆開的胸甲裡,將一隻柔軟的奶子解放到寒冷的空氣中,乳暈上因為 突然受激而泛起了細小的雞皮疙瘩。 顏雪衣閉起眼睛,緊張的感覺被快感取代,身子漸入佳境。 二人越戰越激烈,她被幹得盡洩相思,像是要把半個月未被滋潤的幽怨補 來,興意最濃時還動坐在了諸葛政的腿上搖動腰肢,已經有些顧不上會不會被 發現了。 諸葛政把握住了顏雪衣高潮的時機,嘴角勾起一抹隱晦的奸笑,故意先她一 步交出了陽精。 正渾然忘我的顏雪衣感受到滾燙的精液「噗噗」地射進了自己的子宮裡,接 下來她就如從高空墜落,一下子失去了強勁的抽動。 幽靜流水潺潺,一寸寸興奮的嫩肉自糾纏吮吸,想要喚醒肉棒。 「怎麼」 「對不起我的好雪衣,太刺激了,我沒忍住。」諸葛政用抱歉的語氣在她耳 邊說著。 顏雪衣憋紅了臉,扭了幾下發現平日裡能大戰幾個時辰的肉棒居然軟了,而 這個時候她又不好意思要求諸葛政用其他方法幫她洩出來。第一次沒能得到心愛 之人的滿足,顏雪衣心中沒來由的騰起一團火,慾求不滿只得從嘴上將發洩出來: 「什麼雪衣,叫我將軍!」 「嘿嘿,別生氣了,意外嘛。」諸葛政趕緊揉揉她的雪乳,以示安慰。 顏雪衣小手輕拍,奪自己飽滿的酥胸,一邊往盔甲裡塞,一邊淡淡的說 了一句:「哼,本將軍沒生氣。」 「好了好了,我給你說正事哦。」 諸葛政摟著顏雪衣哄了好久,才讓顏雪衣小鳥依人的依偎在自己懷裡,聽他 細細叮囑。 「我調查過了,現在殤陽關的密語是每個月更換一次,只有殤陽驛站的事 人完顏安知道規律,正常的流程是,將只有將軍才能知道的軍隊密語呈報於他, 然後他給出當月的通關密語,我們沒有離軍的軍中密語,只能用我給你的『白幻 迷塵』讓他自己直接說出來。」 「嗯,」顏雪衣按著自己的小肚子,心不在焉的應著:「我已經將你給我 的迷藥下進了一批酒裡,到時候就說是繳獲的中原美酒,讓他一定痛飲一番。」 諸葛政暗笑不已,兩人已經穿戴整齊,顏雪衣的手卻還隔著底褲悄悄的在她 依舊滾燙的陰部徘徊。 「你的安排一定沒問題,我只是想要再提醒你一下,這種迷藥的藥效,要在 服藥者極度興奮的情況下才會有效果,藥效發作時瞬間會變得呆滯,為穩妥起見, 或許你要犧牲一下美色了哦。」 顏雪衣忍受著滾滾慾火的侵蝕,眼神迷離,喃道:「討厭,你捨得麼?」 諸葛政撫摸著顏雪衣的臉蛋兒,正聲道:「你覺得夫君是小肚雞腸的人麼, 放心,復國是大,我作為最支持你的人,不會在意一些世俗小事的,而且服藥者 思維通達,會更加容易暴露真實的想法,也就更容易興奮,你稍微勾引一下不久 能達到效果了嗎?好好演,這次偷關一定會成功的!」 顏雪衣點著頭,雙腿扭動著,程默了好半天,才羞澀的開口:「夫君,那個 」 「鐵將軍,怎麼?」 諸葛政滿含笑意,顏雪衣終於是忍不住起身摟住了他,抖了抖舌頭,紅著俏 臉可憐兮兮的問道。 「如果我給你用嘴給你弄一下的話你還能再來一次麼?」 「雪衣,你怎麼變成了小色女!」諸葛政誇張的怪叫了一聲。 顏雪衣驚得一縮,反應過來後捶打著諸葛政:「壞人,我才沒有,明明是你, 是你」 諸葛政「哈哈」的笑著,一把將顏雪衣攔腰抱起,另一隻手勾著她的腿彎, 就往林外走去,解釋道:「好啦,今天不行了,我們離開已經很久了,會讓人起 疑的,快些去了吧。」 「哼。」顏雪衣不滿的嚀了一聲,但情緒隱藏得很好,被抱了一會兒,才連 忙喊道:「行了,再走就被人看見了,放下我,哦不,放下本將軍。」 諸葛政豎起大拇指:「嗯,演得有氣勢,再桀驁不遜一些就更好了。」 「哼,混賬,本將軍要你教訓麼!」 看著叉腰訓斥自己的顏雪衣一改溫柔模樣,諸葛政笑得前俯後仰,也不點破, 連連稱讚,搞得顏雪衣羞憤不已。 接下來的幾天,諸葛政又將這樣的事情安排了兩次,一次是在顏雪衣舒服得 欲仙欲死的時候突然說肚子痛,另一次則在石頭後面剛干沒多久就被傳令官找 的聲音打擾。 幾次下來搞得顏雪衣精神恍惚,全身的慾望幾乎一觸即發,最可憐的是行軍 緊急,她連偷偷手淫的機會都沒有。 就這樣五天之後,顏雪衣抬頭遠望,已經隱隱可見殤陽關雄偉的輪廓。 借助官道的平坦,大軍行程比諸葛政預計的還要快一些,傳令官方才接到了 兩道後方傳書,一道是許昌元和易幽權已經率領三萬五千大軍潛伏在六十里外, 戰火一起,一日之內即可支援。 另一道則是左將軍王莽飛鴿傳書,表示一日之前,他就已經通過秘道來到棧 中,七千騎兵作為第二道支援,已經急行軍趕往殤陽關。 一切都在顏雪衣的臨行前的安排之中,這一仗可以說是孤注一擲了,她已經 做好了計策失敗就率軍強攻的準備。 這倒不是她急功近利,而是寒冬將至,她共計五萬餘人的大軍已經沒有過冬 的糧食,如果不能迅速攻破殤陽關,再直取帝都,那麼她就不得不拚死退易安 和況南度過冬天,這樣不但危險,而且也給了耶律松喘息的機會,無疑會使復國 之戰被無限延長。 又走了兩個時辰,一個規模不小的驛站出現在眼前,由於已經事先快馬通報 過,事人完顏安這會兒已經在門口等候了。 「哈哈哈哈,終於見到我大離唯一的女將軍了,莫速爾將軍您果然不辱我大 離的軍威,此等風采中原女子無人可比。」剛一見面,一個滿臉鬍子的官員就豪 放的大笑起來,然後才自我介紹道:「屬下驛站守備,完顏安,久仰將軍大名。」 顏雪衣靜靜聽罷,然後直接躍下馬來,走到完顏安面前,倨傲的說:「完顏 守備,學那麼多中原的廢話幹嘛,還不接待本將軍進去。」 完顏安尷尬的笑了兩聲,先前做出來的氣勢瞬間被顏雪衣壓制,只得笑呵呵 的相迎:「是是是,好酒好肉我已經備好,莫速爾將軍請。」 「我的手下,也都配些好吃好喝的,聽見了嗎。」 見完顏安處事圓滑,顏雪衣做得更加傲慢,一甩大袍,頭也不的走在最前 面。 「是是是,我大離最有名的赤旅,當然不敢怠慢。」 一行人前呼後擁的引著顏雪衣進到驛館內,食物的香味讓疾行數日的她食指 大動。 決定演個徹底,坐下後顏雪衣性直接扯下一隻羊腿,豪爽萬分的大口啃了 起來。由於事先服用過諸葛政給的避酒丹,半隻羊腿下肚後她又毫不推脫的飲下 數碗烈酒。 席間完顏安領著三位說得上話的官員不住的恭維著顏雪衣,稱頌著她的事跡。 顏雪衣借此機會瞭解著鐵沁兒,發現她竟然是力壓無數男人才嶄露頭角的, 而且上任之後未嘗一敗。心中有了估量後,她一一從容應,話語間盡顯自滿。 見識了這位女將軍的脾氣,三位官員更加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的問到了易安 的戰果。 顏雪衣順水推舟,大笑幾聲:「大熠的殘黨當然不堪一擊了,本將軍稍微用 了點計謀,便大破易安城,可惜讓那亡國公給跑了,不過我在易安得到幾壇中 原的好酒,難得與幾位守備一見如故,今天便拿來嘗嘗。」 她吩咐下去以後,門口等候已久的諸葛政很快就將酒帶了進來,並親自幾人 倒上。 親眼見完顏安飲下去好幾碗後,顏雪衣故意毫不掩飾的對他露出了幾絲挑逗 的笑意,想必這圓滑的老狐狸已經開始想入非非了。 送完酒出來之後,諸葛政借小解為名遁入樹林,與一道紫色身影走到一起, 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封信後吩咐道。 「少肆,你的輕功最好,想辦法將這封信送到殤陽關的守關大將那裡,但是 你不能被發現。」 少肆接過信封點了點頭,又好奇的問了問:「皇子,你這又是玩什麼呢?我 之前偷看裡面,覺得那幾個蠻子都不是好鳥啊,你就這麼把嬌美的公獨自放在 裡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目的,我不光是把她放在裡面,還給她下藥了呢,看 她浪完之後怎麼面對我。」 「皇子你真是天才,我能留下來看看不?」少肆興奮的問道,從心底裡佩服 諸葛政報復顏雪衣的手段。 「不行,你先滾去送信。」 諸葛政沒好氣的說著,少肆不敢再嘰嘰歪歪,腳下一蹬便飄上了樹巔,幾個 呼吸間就消失不見。 目送少肆離開後,諸葛政掏出大傢伙真真切切的撒了一泡尿,哼著小曲笑意 十足。 他不僅偷偷給顏雪衣用了催情藥,還在完顏安喝的酒裡加入了催情與壯陽之 物,這下飢渴已久的顏雪衣一旦和發情的完顏安單獨相處,幾乎不可能逃過這一 劫。 而這幾天以來,他又不斷強調,特意叮囑過顏雪衣要隨機應變,不可在藥效 發生前打草驚蛇,使之殤陽關進入警備狀態。 想到一會兒會發生在顏雪衣身上的事情,諸葛政的心情就越發愉快,他解下 盔甲露出一身黑衣,施展輕功躍到樹上,就等找到看戲的地方了。 驛館之內,對諸葛政信賴有加的顏雪衣毫不知情,正盤算著如何讓完顏安上 鉤。 可是漸漸的,她體內有一股股熱流竄動起來,集中在柔軟的小穴,將之弄得 暖烘烘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蠻子的酒太烈,燥熱讓顏雪衣幾天以來壓抑積攢的 情慾幾乎瞬間要爆發出來,腦子裡開始全是諸葛政的大肉棒了。 房頂之上,隱藏在夜色中的諸葛政掀開了半片瓦,剛好看到顏雪衣站立起來, 雙腿微微有些顫抖,顯得十分乏力。 這時顏雪衣身後的土著連忙來扶,被她一揮手擋開:「走開,本將軍不需要 你來扶。」 土著退了去,顏雪衣獨自邁步,搖晃著跟上完顏安。 諸葛政也連忙跟隨他們,經過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來到安靜的後院,這裡半 面環山,還有一片不小的池塘。 進了一間大屋子,顏雪衣扶著額頭,努力想要呼出身體裡的熱氣。 諸葛政這時已經先他們一步攀上了那間房屋的頂部,從掀開的瓦片中看見完 顏安扶著腿軟的顏雪衣走進房中。 「將軍小心。」完顏安可能是認為顏雪衣喝多了,獻慇勤似的將她扶到床邊。 顏雪衣艱難的保持著正常的坐勢,可是充血蜜穴擠壓在木床堅硬的邊緣上, 弄得她聲音都有些酥了。 「這是哪兒啊,完顏守備。」 「這是屬下的房間,」完顏安一臉諂媚,胯下明顯都已經隆起了,卻還是小 心翼翼的說著話:「聽聞莫速爾將軍每到一處都要男人作陪,屬下還以為是謠 言,沒想到竟然是真的,被將軍選中,我好生榮幸啊。」 諸葛政聽罷差點笑了出來,目力驚人的他看到顏雪衣臉色微變,估計是沒想 到這鐵沁兒還有這種事跡。 為了不露出破綻,顏雪衣趕忙反應過來繼續演戲,柳眉一瞪,挑逗的接上一 句:「哦?你怎麼聽說的?」 完顏安關上房門,又恭敬的站到風情款款的顏雪衣身邊:「其實將軍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士兵之間早有傳言,說,說莫速爾將軍床上比戰場上更勇猛。」 「呃,是麼,沒想到本將軍倒是聲名遠播。」 顏雪衣明顯有些尷尬,但為了不露出異常,又不得不順著說下去,憋屈的小 臉看得諸葛政快意十足。 「美名美名,我們北方的女人就是要像將軍一樣直爽才是,不能像中原女子 那般扭扭捏捏。」完顏安繼續拍著馬屁,點頭哈腰老半天,終於忍不住搓著手問 道:「那個,將軍啊,是不是,可以讓屬下為您服務了?」 這會兒因為避酒丹裡的媚藥已經發作到最高點,顏雪衣迷離瞳孔都快化成水 了,換作諸葛政在身前,恐怕迫不及待的就要撲上去求歡。 而她現在只是擰著眉頭,憋出一句:「嗯,不知道你能力如何。」 諸葛政十分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正在強忍,而堅持的動力,恐怕就是自己, 到了這一步竟然還能堅持,讓他也不得不在心中讚歎。 媚藥引燃了顏雪衣的血液,她的皮膚滾燙無比,快要開始燃燒她的理智。 「不瞞將軍,屬下也是御女無數的高手,不說來到中原後幹得中原嬌人兒哭 爹喊娘,就是在咱們北儀,我也能獨戰兩位烈女。」 完顏安說得真切,諸葛政卻聽出來他是在吹噓。 這人一副呼吸急促的樣子,既想要貪婪的觀賞顏雪衣的俏臉,可視線又捨不 得從她玲瓏妙曼的身體上移開,不知道是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這麼厲害的話本將軍真想馬上就吃掉你」思來想去或許只有這句 話才顯得理。 為了使自己的話顯得真實一些,顏雪衣邊說邊站起來將貂絨外甲緩緩解開, 隨著鐵片「堂」的一聲落地,溫暖的屋子裡,這位由大熠公假的扮而成鐵沁兒 將軍就只剩下了薄薄的裹胸與濕透了的三角褻褲,小麥色的肌膚在明亮的火光中 健美有力,配小腿上緊裹玉足的皮靴,相當誘人。 眼尖的諸葛政自然是看到了顏雪衣濕潤的下體,幾日沒能填補的飢渴加上春 藥的作用,他越發期待接下來顏雪衣反撲完顏安的場面。 畢竟壓抑得越厲害,爆發就越強烈,更別說顏雪衣這種一旦崩潰就任人宰割 的類型。 似乎是為了讓完顏安盡快興奮到頂點,顏雪衣一腳踢開地上的戰裙,故作豪 放粗狂的展示著自己的完美身材。 接著她又取下了頭上的小盔,完完全全的露出一張閉月羞花的玉臉,雖然經 過刻意的妝容,美得也不至於太過驚世,但完顏安還是看呆了。 「太美了,沒想到我們北方,還有這麼美的女人,聞所未聞,聞所未聞啊!」 完顏安顫抖的靠近顏雪衣,雙眼放光,毫不吝惜的讚美:「將軍,說真的,您比 傳說中更加美麗,想必那逃走的顏雪衣都沒有您一半的嬌美。」 聽完顏安拿自己作比較,顏雪衣眼中閃過一絲怪異,隨後她又開口說道: 「那本將軍這麼美,為什麼完顏守備還不行動呢。」 這語氣變得飄忽而淫媚,諸葛政咀嚼良久,竟然也分辨不出來是演技還是真 的在渴求,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顏雪衣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完顏安聽到顏雪衣這句話,如得軍令,但是又不敢太過放肆,便試探道: 「將軍要我如何做?」 「你服侍我,這種事還要我教你?」 在諸葛政驚訝的眼神中,情慾焚身的顏雪衣動躺了下去,玉手似乎想要揉 搓自己,但在完顏安面前又放不開。 完顏安顫顫巍巍的撲到床邊,像是不敢相信是真的一樣,輕輕把手放到了顏 雪衣的光滑大腿上。 「嗯」 醉人的輕哼引爆了完顏安的佔有慾,白幻迷塵的效力隨著他的興奮度增加而 開始提升,讓他按耐不住的動手了,隨著手掌真實的觸及到那比想像中還要滑嫩 的肌膚,他失去敬畏的肉慾貪婪開始膨脹。 諸葛政終於等到這個慫貨大起膽子去拉顏雪衣的褻褲,顏雪衣有些恍惚的嬌 吟著,抬起腿配完顏安脫掉自己。 見原本嚴肅的將軍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完顏安呼著粗氣一下子撲到她身上, 一顆頭顱從性感的開鎖骨始下移,像是對待玉器一樣用舌頭舔弄著嬌嫩的肌膚。 滑膩溫濕的舌尖逐漸覆滿了顏雪衣的嬌軀,雖然膚色被掩藏,但讓男人發狂 的柔軟細滑卻是掩飾不住的。 完顏安如獲至寶的忘情吮吸,仔仔細細的為她舔舐,享受著親吻將軍的成就 感。直到那細嫩的肌膚上微微出現的一層雞皮疙瘩,完顏安才得意的笑了笑,舌 尖繼續下移,在顏雪衣的腰間與肚臍部位,來的舔著。 「唔嗯哈恩啊」 顏雪衣小嘴微張,忍不住磨蹭著雙腿,一手抓著完顏安的頭髮,一手忍住不 捏住了自己的酥胸,隔著尚未解開的裹胸輕撓自己的小乳頭。 若不是被迷了心竅,這種時候完顏安早該發現身下的人兒明明就是一副中原 女子的媚態。 「嗯唔唔啊啊下面一點哈嗯」 無比麻癢的感覺傳來,被觸碰的快感滾動堆疊,顏雪衣的纖細柳腰不受控制 的左扭右晃了起來,極盡本能的展示著女人的柔美。 身下嬌軀被自己吻舔得迎起來,完顏安心中快意無限,這種把女將軍玩弄 於手的成就感,讓他無比興奮! 似乎是發覺將軍此刻只是一個發情的小女人,完顏安大膽了不少,手掌開始 放肆的遊走起來,為自己謀取快意。 諸葛政乾脆躺了下來,斜著腦袋繼續偷看。 床上無力抵抗慾望的顏雪衣昂著下巴享受服侍,似乎已經沉迷,任由第一次 相見的完顏安啃舔親咬自己已經決心交付給諸葛政的身體,還不時配的送腰屈 腿。 這正好符諸葛政對女人的評價,只要能有手段讓情慾無限升高,她們總會 抵抗不住的。 完顏安幾乎品嚐了顏雪衣的每一寸肌膚,一直抱著那雙渾圓勻稱的豐腴玉腿 舔到腳趾,覺得自己服侍好了之後,他迅速爬到顏雪衣的腦袋邊,細聲說了句什 麼。 好歹有些距離,這麼小的聲音諸葛政自然是沒有聽清,不過他看到顏雪衣羞 澀的點了點頭,然後完顏安竟然低頭吻了下去,他的腦袋擋住了顏雪衣緋紅的臉 頰,諸葛政只得從兩人扭頭的幅度來來判斷二人舌齒交纏的激烈程度。 這一下完顏安沒有了之前的唯唯諾諾,身份再高的女人,都要被自己肏了, 還怕什麼? 一邊和嬌羞的顏雪衣交換著唾液,完顏安一邊伸手到她的小穴上,隨著一根 粗糙的手指揉動起陰蒂,顏雪衣大受刺激,瞬間弓起了身子扭轉著彈了開去。 但是完顏安的手如影隨形,他按住顏雪衣,又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顏 雪衣神色變幻,最終緩緩打開了緊閉的雙腿。 充血的敏感陰核被完顏安徹底掌控,他一輕一重揉捏起來,中指更是毫不客 氣探進了兩瓣粉嫩的陰唇之中。 花瓣被迫開放,粗糙的手指在嬌嫩的深處開始攪動,很快就「侉嗒侉嗒」拌 起了淫液的水聲。 「哦唔啊啊不要啊」 顏雪衣又一次弓起纖細的柳腰,可一條腿被完顏安的手臂環住,只得被他牢 牢的繼續玩弄著小穴。 僅僅過了一小會兒的時間,本就因極度飢渴而敏感到極致的蜜穴順理成章的 高潮了,顏雪衣抖動著下半身,一面承受著完顏安腥臭的舌頭伸入喉嚨,一面在 他手指的抽插中「噗噗」洩身。 將手掌的淫水曖昧的擦在顏雪衣的柔軟平滑的小腹上,完顏安又探著舌頭伏 到她的腿間。 他先是扳開飽滿可愛的肥美陰唇欣賞這粉嫩的白虎嫩穴,然後泛黃的牙齒才 咬住鮮美的肉瓣,粗糙的舌面對著蜜洞輕舔。 「唔!」 這次諸葛政又聽到了顏雪衣的聲音,她高昂的呻吟急促而歡愉。 完顏安大肆的揉捏著顏雪衣的彈翹美臀,嘴中也不忘細細的咀嚼著柔順滑嫩 的陰蒂,翻天覆地的快感讓顏雪衣爽出了淚滴,她感覺到即將有東西從自己身體 裡解放出去。 但是舌尖跳動,在顏雪衣即將又一次洩身的時候,完顏安停止了舔弄,轉而 討好的詢問:「舒服麼,將軍?」 他忽略了顏雪衣此時已是敗得一塌糊塗,大概是以為作為驍勇的女將軍持久 力很高,生怕自己沒讓將軍滿意,被踢下床去。 「舒服」顏雪衣失聲叫喊,粉臀抬了起來,大腿根部都繃起了明顯的筋 韌。 得到肯定的答之後,完顏安又埋下頭去,乾脆直接抓住她的兩個柔軟臀瓣, 揉面似的死命揉捏的同時肥厚的大舌繼續開始了更激烈舔弄,使得下方的顏雪衣 止不住的扭腰挺臀,豐滿膩手的臀峰更像是動送到他手裡乞求玩弄一般。 「啊哈要被咬死了啊好不要嗯救命啊啊 」 顏雪衣情慾決堤,大腦被一波大於一波的強烈快感衝擊得迷迷糊糊,完顏安 厚實的舌頭在她陰道肉壁上刮,像是要吸出她的靈魂。 潮濕陰道的深處猛地一震一縮,瓊漿玉液亦隨之潺潺流出,順著臀溝滴落到 床面。 完顏安越戰越勇,全力伸出舌頭,旋轉著向著內部的花心小徑探入,吮吸得 「漬漬」作響。 他十分明白,舔舐小穴總是對付女人相當有效的辦法,這會讓她們失去對舒 服的抵抗力,並期待肉棒的插入。 顏雪衣的肉體一時間脫離了她的掌控,在完顏安的舌技之下,她緊繃的豐臀 離開了床面,高高的向上輕挺著,而完顏安的十根手指深深陷入軟肉,還在不規 律的搓揉。 「嗯好美啊不行了不行停下來停不要了啊 」 慌亂的叫喊聲從顏雪衣的嘴裡蹦了出來,她莫名其妙的掙扎起來,大叫求饒。 這一幕讓諸葛政大感意外,但他沒意識到,顏雪衣正是因為突然想到了已經 與他定情,才頓覺羞愧,想要頭。 可即將洩身讓顏雪衣亂了陣腳,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理智正飛速離去,雖有背 德感糾結於心,但身體的快樂一旦走上巔峰,恐怕就再也忍不住肉慾,真的要做 出對不起諸葛政的事情。 完顏安以動作代替了他的答,到了這個地步,怎麼可能停下呢? 「唔來了不行了受不了啊不可以啊來了!」 顏雪衣柔嫩的嬌軀,不自的向上反弓,一雙細嫩的修長玉腿從逃離轉為緊 夾,盤纏住完顏安的頭顱,雪臀更是向上挺聳,一股陰精突然噴出,在肉棒尚未 插入的情況之下,又一次因為這個男人而攀上了高潮的頂峰。 蜜汁狂瀉,這是被諸葛政撩撥出來的積蓄已久的愛液,完顏安大口的吞進嘴 裡,吸力讓顏雪衣洩得一波波高潮不斷。 「不要舔了啊呀呀呀啊」 顏雪衣小腹收緊,蔥指反抓著床單,嬌軀挺扭,緊繃得肋骨都凸顯了出來, 她的眼角淚珠一顆一顆不受控制的滴落,抽搐一般的強烈高潮整整持續了一盞茶 的時間,才逐漸平息下來。 床單已經被顏雪衣蹬得紛亂,她媚眼如絲,大口的嬌喘著,呻吟依舊隨著呼 吸「嗯嗯」不停。 見將軍洩得如此激烈與舒爽,完顏安驕傲的抬起頭來,舔去自己下巴上濕潤 的露珠。他的手在顏雪衣的大腿上揉捏著,一面享受著顏雪衣滑嫩的大腿肉,一 面用大拇指玩耍那顫抖不停的小陰唇。 高潮後的餘韻讓整片天地都在旋轉,顏雪衣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算起 來才僅僅過了半年,這一具寶貴的少女嬌軀,就變的不再像是她的了。 「將軍,屬下伺候得如何?」 完顏安搖頭晃腦的得意邀功,同時迫不及待的脫掉了自己的衣物,握著已經 脹到快要爆炸的陽具,遞往顏雪衣滾燙的陰唇間摩擦。 「唔不不錯」 顏雪衣被迫的應著,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完顏安,這才反應過來他已經脫光 了,整個人雖然顯得乾瘦,但胯下赤條條的壯碩火棍卻叫人心中一抽,要是再大 一圈,都能趕上諸葛政了。 「終於進入正戲了。」 諸葛政微微一笑,清晰的將這一切收入眼底,他很清楚這種情況顏雪衣一旦 被插入會發生怎樣的後果,事已至此,被強行幹成淫娃是跑不了的了。 而且完顏安也是服用了壯陽之物,今晚這整整一夜,恐怕顏雪衣都要在高潮 中度過。 「咦,果然是因為看到了將軍,今天雞巴大了不少啊。」完顏安驚奇的搓了 搓自己的陽具,得意的看向呼吸急促的顏雪衣:「有福了,即便是將軍,也沒有 用過這麼大的傢伙吧,來,讓屬下為您盡心竭力的止癢吧。」 「慢著!」恢復了一口氣的顏雪衣突然伸手擋住即將探進蜜穴裡的肉棒。 藏匿在屋頂上的諸葛政又一次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似乎這個少女還有和他認 知中的女人有不一樣的地方。 完顏安龜頭都已經挑開了顫動的小陰唇,連他這麼遠都看得出那渴望被填滿 的蜜唇已經恨不得動吞噬肉棒,這妮子怎麼突然反抗起來了呢? 「不急,本將軍也想先玩玩。」 顏雪衣故作鎮定,第一時間果斷的跪立起來,翻起自己的裹胸布。一對碩大 豐滿的乳房彈了出來,她捧住那兩團搖晃的軟肉,示意完顏安將陽具放到中間來。 「原來是捨小保大,看來是要為我保住貞潔呢。」 諸葛政太瞭解顏雪衣了,當即瞭解到她想要用其他方式使完顏安興奮,手、 胸和嘴,都是退而求其次的最佳選擇。 這時完顏安眼睛都直了,將軍竟然肯為他做這種事,他想都不敢想。 乳房是女人母性的象徵,是尊嚴所在,讓一個女人為你乳交,比強姦她難了 不只十倍! 他徹底激動了,成就感無以復加。 於是屋內出現了詭異的一幕,顏雪衣跪在床上,曲線勾人的上半身向前傾探, 一雙玉臂夾著高聳的奶子,準備包裹身前的男人的赤紅陽物,而過了許久,本該 獸性大發的男人都還愣愣的站在那裡,沒有一絲動作。 「靠,該死的廢物!」 諸葛政第一時間察覺到異常,看那完顏安神情呆滯,定然是太過興奮,導致 藥效發作了。好戲戛然而止,就這麼荒唐的結束了,諸葛政真是忍不住想要殺了 他。 顏雪衣在歪了歪頭之後,也是突然解開了迷惑,可她臉上除了輕鬆與喜色, 還有一絲絲她自己都沒察覺的失望在瀰漫。 雖說內心是真的想要從此為諸葛政而守身,但急需澆灌的肉體又一次被烈火 空燒,著實已經叫人發狂了。 但不管怎樣,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她松一了口氣,開始整理自己的裹胸, 同時開口詢問最重要的事情。 「完顏守備,殤陽關本月的通關密語是什麼。」 「妖木林中獸生。」完顏安不假思的答了出來,雙目依舊無神。 此話有些蠻族口音,但顏雪衣還是記下來了。 看著房間內顏雪衣一件一件穿著衣服想要早些離開,諸葛政知道沒好戲看了, 失望的把瓦片蓋了去。 到林子裡換上盔甲,他慢悠悠的走假赤旅駐紮的營地。 「真是的,太掃興了,還是等妮子來了,讓我來干她一夜吧,愛我這麼深, 可別給憋壞了。」 期待中的好戲落空諸葛政本就鬱悶至極,可更讓他鬱悶的,是左等右等始終 不見顏雪衣歸來。心思轉動之下,他有所感應似的走向驛站的馬廄,竟然看到多 了三匹馬,而且都是一般人用不起的好馬。 諸葛政心中升起一種異樣的期待,就在這個時候,一聲鳥鳴暗號響起,少肆 來了。 「皇子,都辦妥了。」 「少肆,你可知道那三匹馬是誰的。」見面之後諸葛政就迫不及待的問起, 他覺得此事少肆或許知曉。 「哎呀呀,問到點子上了,這是大驚喜。」少肆笑得一臉淫賤:「皇子你絕 對猜不到,關守耶律華看了你的信以後,立馬就開始部署,還將他的兒子耶律楊 派出來打探虛實,嘿嘿嘿嘿,這耶律楊可是一個大色狼啊,不知道多少中原女子 被他糟蹋了,現在他要試探鐵沁兒的真假,不知道能想出什麼花樣戲耍公呢。」 「耶律華這人倒是果斷,一邊佈置一邊試探,完全掌控作戰時機,真是不簡 單。」先是正經的誇了一番敵人,然後諸葛政才摸了摸下巴跟著少肆賤笑:「不 過他這色狼兒子真是好消息!」 先前的不爽全部煙消雲散,讓這個耶律楊來染指顏雪衣,效果一定比完顏安 那個廢物要好。 「走走走,看戲去!」 心情大好的諸葛政帶上了少肆,又換上黑衣,往剛才屋頂上摸去。 可揭開瓦片,兩人只見到依舊呆滯的完顏安,所謂的耶律楊和顏雪衣連影子 都沒看到。 「靠,人哪兒去了!」 除了這個地方,外面明明幾乎到處都能看到人影,耶律楊還能把顏雪衣拐去 哪裡? 「會不會直接抓殤陽關了?」少肆問道。 「不會的,從耶律華的反應來看,他不會下這種命令,如果僅僅是想捉住公 ,他不需要調動關內守軍,他真正的目的,是要殲滅大熠朝所有的反抗力量, 所以公必須有機會被營救,只可作勢追殺,不可真正捉住。」 「哇,五萬大軍他想全部吃掉?」 「如果不消除這個隱患,即便殺了顏雪衣,也還會有其他人打著大熠的旗號 反抗,天下亂到某種程度,就不是死一兩個人可以平息的了。」 「那如果這下公的軍隊被全部吃掉,皇子您不就沒得玩了嗎?」 「不會的,這妮子手下的人也不簡單,總會逃走一些,不過元氣大傷是難免 了,」諸葛政笑笑,「現在不談這個了,還是趕緊找人吧,我總覺得如果她背著 我被別人凌辱我就很虧的樣子。」 少肆瞪大了眼睛,摟著諸葛政的肩膀詫異的說道:「嘿嘿,這話可不像從你 口中說出來的呀,殿下你不會對她有點感情了吧。」 「有麼,」諸葛政聳聳肩,「我只是覺得我的玩具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被別人 玩不太好罷了。」 「別狡辯啦,我們一起長大的,我還看不出來麼。」 「你看出來個屁,我與她的祖先有滅國之仇,我對她做得所有事都是在復仇 罷了,等到有朝一日,天下足夠紛亂,諸葛王朝的列陣軍就會從聚山城走出,覆 滅一切梟雄的同時,也會將與大熠朝有關的一切葬進歷史,包括她。」 諸葛政說得很平靜,夜空無星,只有那雙眸子在閃耀。 殤陽關內,駐紮已久的三萬大軍已經披堅執銳,整裝待發。 點將台上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身著金甲,威武大氣,他的眸子格外有神, 抬著頭像是在觀察如洗的蒼天,又像是什麼也沒看。 細細看去,他眉宇之間的氣質,與耶律松極為相似。 「半年了,我還是羨慕你啊,哥哥。」 耶律華揉碎了手中的信封,揮手招來副將,接連幾道調令傳達了下去。 隨後整整齊齊的一萬赤旅殺氣沖天,沿著關側的小門潛了出去,向著棧中的 方向進發。緊接著是八千蠻族勁弓手,一個個背著巨大的箭囊落座到城牆上。 耶律華扶著城牆而立,風撩起他的戰袍,這時一個全副盔甲的身影走到他身 邊,取下頭盔。 「父親,一切都準備就緒,就等哥哥驗證歸來了。」 一頭如黛的青絲灑到耶律華的手上,頭盔的面具下竟然是一張嬌嫩艷麗的臉 蛋,不過是十七八歲的女人,卻有遠不同於常少女的英氣。 「是啊玉兒,」耶律華微瞇眼睛盯著三里外依稀可見的驛站,淡淡的說道: 「希望這封信是真的,那麼我們就可以結束這場戰爭了。」 耶律玉兒順著耶律華的視線看向朦朧的驛站,一如既往的表現得那麼想繼承 父親。 父女兩人靜了許久,耶律華才又一次開口。 「我真想快些到北儀,我真的好想你的母親了。」 正文 【銀耀-捭闔錄】(公主復國傳)第三十二章 後路已殘 作者:琉璃狐 字數:7838 26年月2日 新章來了,國慶快樂! 第一部 鳳潛南荒 第三卷 以夷制夷 第三十二章 後路已殘 殤陽官道上,轟天的馬蹄聲漸漸弱了下來。 隸屬王莽的一萬土著騎兵日夜兼程,終於在指定時間內到達了這處足以遙見 殤陽關之雄偉的重要谷口。 夜色的掩護下,遠方遮住半壁天穹的壯觀山牆,隔著數十里,依舊讓窺視它 的人感到陣陣氣悶。 王莽揮手喝停,他的指令被一根根傳訊火把往後傳達下去,全軍停止之後, 他的副將頗為不解的詢問起來。 「將軍,怎麼在這裡停下來了?」 王莽摸著下巴沉聲應:「昨日不是來了一個信使嗎,他帶來公殿下的手 書,書中說到偽敵之計若成,四萬人足以破關,若不成,只怕是強攻之下要被迎 頭痛擊,所以命我等在此策後接應,以備變數。」 「原來如此,公殿下竟然是這麼的深謀遠慮。」那個副將驚歎。 「你這叫什麼話,」王莽聽出副將的意外,不由豎眉呵斥,「公殿下才情 無雙,目光如炬,豈是常無知婦孺?難道你這麼快就忘了我們是怎麼走到這殤 陽關外的了,忘了她遠走南荒借兵五萬,易安城門火燒赤旅,以及趁夜佈兵滅敵 數萬的事了嗎?」 王莽的副將被喝得一顫,沒想道一向自傲的將軍變得如此信服公,連忙拱 手解釋。 「不敢不敢,屬下並不是這個意思,公殿下目光長遠,用兵如神,我亦傾 佩不已,只是感歎她的目光長遠,非我輩凡夫能比而已。」 「好了,也不能多怪於你的輕視之心,你且記住,如今智有公,武有聖女, 這風雲動亂的年代,不可再小看天下女子。」 「是,那將軍,我去傳令紮營駐防去了。」 「去吧。」 副將擦著冷汗縱馬離去,王莽則是在一番思之後胯下馬來,親自前往火頭 營端出一盤食物,走向悶悶不樂正在砍草的蕭若瑜。 蕭若瑜隨軍而行,長髮隨意的挽著,插上一枝雲釵,只有兩屢鬢髮垂在面前 遮住清醇絕美的臉頰。一身白衣勝雪,纖秀婀娜,棉質的束腰將她修長的身段裹 得更加纖細,乍看之下,竟有了一絲清瘦。 「聖女殿下,吃點東西吧,您都兩天沒有進食了。」 「滾開,你這個壞人,大色狼!又想讓我吃你的迷藥是不是!」 蕭若瑜揮劍指向王莽,同時惡狠狠地翹起的小嘴,火把的光芒映照出她戒備 的神色,一雙烏黑動人的清秀細眉下,空靈澄澈的眸子裡漾著盈盈的淚珠。 好一個絕世的楚楚可憐! 看來對於上次在啟靈大營,出關吃了頓飯就被下藥狠肏到天黑事情,記仇的 她一直耿耿於懷。 這下更是說著說著就藏不住那無盡的委屈了,末尾幾個字帶上了撒潑的哭腔, 更讓人覺得好笑的是,她的肚子還很配的「咕咕」叫了起來。 王莽被劍指著有些尷尬,揮手喝退了幾個看熱鬧的親衛,然後立起三根手指 發誓:「天地為鑒,上次是我一時糊塗,這次的食物裡絕對沒有迷藥,大戰在即, 我怎麼敢這個時候讓您倒下呢?」 「真的?嗯…好像也對,不過如果有的話,這次我才不管打不打仗,一定要 殺了你哦。」 食物的誘惑還是不小,蕭若瑜鼓起腮幫子,咬著瑩潤的下唇低頭思考了好一 陣才說服了自己,不過又俏生生的加上一句威脅的話語,彷彿這樣就能更加保險。 王莽對上那雙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在眨巴著的美麗眼睛,再次真誠的點頭。 「放心,快吃吧,別餓壞了,這裡面保證沒有任何不好的東西!」 「哼哼,諒你也不敢了。」 蕭若瑜輕輕扭過頭,由於烏黑的秀髮已經盤起,她頸下那一抹雪嫩就輕易的 露了出來,白得晃眼。 她驕傲的揚了揚小拳頭,幾步就蹦躂到了王莽身前,由於她強行裝著高冷, 為了不和王莽說話而絕食了兩天,現在幾乎已經餓得算是前胸貼上後背了,這一 妥協,就迫不及待的就把食盤接了過來,轉身背對王莽吃得那叫一個狼吞虎嚥。 王莽無奈的笑著,看著蕭若瑜像是一隻小倉鼠似的往嘴裡塞著食物的背影, 真是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可愛得甚至讓他又升起了淫邪的念頭,要是她嘴裡塞的是男人的肉棒呢?更 或者餓她個五六天的,然後給她一些好吃的,找一個人雙穴齊入,狠狠的幹著狼 吞虎嚥的她,不知道是一副怎樣有趣的場景,她一邊呻吟著,還嚥得下吃的嗎? 「想什麼呢,一副色瞇瞇的樣子!」 蕭若瑜很快就將一人份的食物一掃而空,精力恢復之後沒好氣的把盤子往王 莽身上一丟,然後運氣檢查了一番,發現確實沒有中迷藥之類的東西後,才滿意 的點點頭,卻最終又沒忍住報復般的嘲諷一句:「嘿嘿,有色心沒色膽的孬種, 你果然沒這個膽子。」 王莽聽得眼睛一瞪,蕭若瑜這幅「叼叼」的刁蠻樣子,真是說不出的欠「干」。 不過他沒有立即發作,而是深吸一了口氣,繼續奉上笑臉,心裡產生的怨氣 讓他神使鬼差的摸向了腰間的水壺:「那是那是,我怎麼敢呢,哈哈,您吃這麼 快別噎著了,來喝點水吧。」 「嗯嗯,懂事。」 蕭若瑜玉琢般的小臉上寫滿了得意,這時可謂是一點戒心都沒有了,酷酷的 斜了王莽一眼後就接過水壺喝了幾大口。 「好了好了,吃飽喝足,休息去了。」心情大好的蕭若瑜說著話就向搭建好 的營地那邊走去,可是剛走兩步就一陣眩暈,然後舌頭也突然不利了:「咦 …額的營帳…在…哪裡?」 「哈哈,我帶你去吧,走走走。」王莽趕緊上前,環住了蕭若瑜極細的蠻 腰。 蕭若瑜只覺得天旋地轉,一息之後已經被王莽挽著膝蓋窩攔腰抱起了,她就 是再傻這時也知道是怎麼事兒了,這四肢發軟的狀態不就和上次被迷時一模一 樣嘛。 「嗚嗚…你大…爺…的…娘誒…」她無力的罵道,聲細如蚊。 可是這時說什麼都已經來不及了,她就像是煮熟了的河蝦,等待著享用者將 外殼剝去,隨時吃掉。 抱著失去意識的蕭若瑜,王莽急急的將她藏進了她的帳篷裡,然後出來命令 手下士兵不可靠近打擾聖女修行,安排好這一切後,立馬便急不可耐的搓著手鑽 了去。 現在夜半未到,距離明日中午騙關之役還早得很,他有的是時間好好再玩弄 一番。 說起來,這事兒雖然都已經做到了這個份上,但是王莽對自己的行為還是有 些心驚膽顫的。明明不日便有可能打響復國之路上最重要的一戰,他居然還精蟲 上腦,在離殤陽關不遠的地方迷姦己方要戰力,真是禽獸之舉。 「哎,不怪我啊,要怪就怪這個丫頭自己找插吧。」 王莽自我安慰的搖著頭,若不是這個小妮子呈口舌之利,他倒還真不準備再 次下藥了,不過現在嘛,一想到平時趾高氣昂、刁蠻任性的蕭若瑜被自己下了藥 後肆意玩弄的樣子,還真是玩不膩,味無窮。 「哼,高冷什麼的操操就暖和了。」 他按耐著蠢蠢欲動的胯下之物,蹲在了蕭若瑜的身邊。 大手隔著輕盈的白裙覆上那玲瓏嬌軀的輪廓,王莽只是稍微想了一下那日 是怎麼褻玩這衣物之內的雪白肉體的,就不由的燥熱非常。 「我見識得不多,但大概這世間能媲美公的也只有你了,漬漬,除了胸小 了一些之外,這腿倒是更加誘人呢。」 王莽呢喃著,慾火澎動下,顧不得盡解衣衫,整個人就陷進了蕭若瑜的柔軟 之中。 半個時程之後,蕭若瑜恢復了一些知覺,但腦子依舊酥酥麻麻的,只能朦朧 地感覺到下體溫熱,似乎剛剛才遭受過激烈的耕耘。除此之外,身體各處似乎都 還流竄著快感的餘韻,讓她不可自制的嬌顫,說明在昏迷中,極有可能已經被操 幹上高潮了。 緩了一陣,她悄悄的在王莽的懷裡睜開了眼睛,想動一下身子才發現自己依 舊無力得很。 隨著恢復的知覺越來越多,一隻隔著裙布在她結實勻稱的大白腿上細細摩挲 的手掌也被她察覺到了。 她細細的感知著,幽怨的發現自己雖然還穿著衣服,但褻褲和靴襪已經被除 去,可以說裙內的下體已是光溜溜的一片真空,而且涼颼颼的,從穴兒裡帶出的 水漬只怕也是塗了不少在細膩的腿肉之間。 「你…該死的…又下藥…」蕭若瑜被摸了好久,終於忍不住罵了起來。 而摟著她的王莽悠閒自得,因為已經發洩過兩次,所以一點也不顯急躁,反 而還大膽的咬住蕭若瑜的耳朵,親暱的調戲起來。 「聖女殿下,您可算是醒了,我就盼著給您解釋呢,這次可真不是下在食物 裡的哦。」 王莽這次是豁出去了,舌尖舔著蕭若瑜的耳洞,翻來覆去都刮了便,滑膩 溫熱的觸感讓她半邊身子都起了雞皮疙瘩。 「哼~ 嗯~ 」 蕭若瑜氣急敗壞的發出一聲嬌哼,然後不再理會王莽,而是專心運起內勁, 想要清除殘存的藥性。 可王莽顯然是對會動的蕭若瑜又來了更大的興趣,微微疲軟的陽物竟是立馬 又立了起來,雄赳赳的頂在蕭若瑜的腿根上。 長夜漫漫,有了上一次迷姦的經驗,王莽倒也知道,脫衣服的過程也算是一 種享受,更何況這次是清醒著,但不能反抗的刁蠻小聖女。 「要脫了喲,脫光光了才好激烈的幹一場,剛剛雖然你無恥的洩了身,可是 我還沒乾爽呢。」 他一手解開了蕭若瑜白裙的腰帶,另一隻手則是順著她修長結實的玉腿,沿 著白裙的下擺,往上撫摸。寬厚的棉質束腰被抽離腰部,解開的白裙便順著他的 動作,向上推擠堆積,裙下滑膩勻長的妖嬈長腿亦悄悄的顯露於外。 兩人糾纏於木榻上,蕭若瑜含羞含憤,裙擺被掀起掛在腰上,半遮半掩的媚 態比之赤身裸體還要羞人。她白潔細膩的渾圓大腿都全數裸露出來,雖交纏在一 起以求相互遮掩,但雙腿之間那陰毛稀疏的肉唇已經狼藉斑斑,遮掩不住,反而 不知羞恥的配著青春活力的白皙胴體散發出致命的吸引力。 「唔…嗯…死人…壞人…混蛋!」 敏感的雙腿被襲,蕭若瑜如觸電一般,弓起纖細白嫩的腰肢,卻給了王莽可 乘之機,讓他有機會一把攬過。 「我就知道,任何一個女人,最誘人的地方就是她的弱點。」 王莽說完,一下翻身跪立於蕭若瑜之上,然後一口封住她的水潤粉唇,侵入 挑逗裡面活物一般靈巧的柔滑細舌。他的左手這時已將柔軟纖細的蛇腰完全環住, 用力收到緊貼於自己腹肌,其左掌順勢下移捧住翹臀,狠狠的一抓,讓那圓潤光 滑的惑人弧線頓時起了波瀾。 他的右手則猛地拉起蕭若瑜的一條渾圓頎長的粉腿架在臂彎上,手指在她的 柔美雪膩的臀丘與細滑彈膩的大腿後側之間愛撫。 雙手配之下,蕭若瑜的綿綿柳腰以下,那挺翹緊繃的小玉臀就這麼被王莽 完全抬了起來,懸於半空。 濕漉漉是陰毛貼在了王莽的小腹上,她嬌柔敏感的陰蒂也被男人的堅硬肌膚 摩擦至紅腫充血。 藉著嬌小玉體自身的重量,王莽或重或輕的一寸寸揉捏按壓著蕭若瑜的臀肌 腿膚,且不提身為習武之人,她的雪臀曲線何其優美,單是這雙絕世美腿的驚人 彈力與滑膩緊致就會讓任何觸碰過一次的人都要愛不釋手了。 「世上怎麼會有形狀這樣完美的長腿。」 王莽感歎著,雙手緩緩上移,從嬌嫩的小腿到達圓滑的膝蓋,又慢慢的往大 腿深處推進,拂過一遍後又忍不住重來一次,摸得玉腿的人淚眼婆娑,春穴裡 水流潺潺。 蕭若瑜越發清晰地感受到,在那一雙有力的手不斷的抓放揉捏下,自己光滑 的腰側、背脊、臀峰、大腿都同時受襲,撫摸的力道之大,手法之纏綿,完全就 是極盡癡迷的在盡情的享受自己傲人的曲線。 她被摸得越來越舒服與溫暖,不自覺的就開始追隨起王莽溫熱的手掌而搖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蕭若瑜美得快睡著了,王莽似乎也終於撫夠了那充滿彈性 的大腿,他放下蕭若瑜的小蠻臀,手指又緩緩的往那濕得一塌糊塗幽門禁地摸去。 終於不再懸空,蕭若瑜雖然被吻得昏昏沉沉,但意志堅定的她還是不遺餘力 的化解著藥性,四肢已經可以動彈了。 可是當那隻大手觸碰到陰蒂的那一刻,蕭若瑜便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勁氣一 下子斷了,而起再也提不起來。失去控制的勁氣衝向各處大穴,好似在歡呼著, 遵循著某種規律活躍了她的某些特殊經脈,讓她的體表升溫,迅速凝起汗珠。 「不要…快停下來!」 蕭若瑜呼喝道,此刻她除了動口,似乎也無法再做其它的反抗之事了。 而我王莽顯然不知其嚴重性,只當是蕭若瑜羞於有了感覺,才致使如此身體 滾燙。他不由玩心更大,調笑起來:「若瑜妹妹,你真是好生淫蕩啊,只是摸了 一摸腿,你就欲罷不能了?」 「可惡…你這個…啊…王八…啊呀…嗯…王八蛋…啊啊哈…」 蕭若瑜一時見也解釋不清楚,倔勁上頭,不停的叫罵著,激得王莽更是得意 的摳挖著她的蜜穴,撥弄那淫水氾濫的粉紅小陰唇。 被兩根手指弄得吐字都不清以後,蕭若瑜學乖了的銀牙緊咬,忍住差點出口 的呻吟聲,不敢再咒罵。 她憋紅了臉,因為她怕只要她一張口,出來的恐怕不是咒罵,而是無法抑止 的淫聲浪叫了。 到了現 ◢度??? 在她確實慌亂了,沒想到第一和尚種下的佛奴種子這麼深,甚至已經 改變了她的經脈部署,閉關那段時間她只是清除了意志的影響,沒想到身體的改 變卻是紋絲不變。 「哈哈,是不是已經非常想要了?」 王莽親著蕭若瑜的臉頰,將她此時的神態看在眼中,以為明白了她的渴望。 他空出來的那隻手纏上了蕭若瑜輪廓挺拔的嬌柔玉峰,手指尖輕輕的柔捻就 弄得白白嫩嫩的乳房上兩朵蓓蕾膨脹突起,在一用力擰轉,便使得兩粒嫣紅粉嫩 的可愛乳尖更加的硬挺發脹,連帶柔軟的一對雪乳也漲大了一圈。 氣勁已經自運行了一個周天,那扇本該碎裂的佛門似乎又開啟了一條細縫, 欲要教導肉體魔殼該做何反應。 強烈的快感此刻從身體各部傳來,蕭若瑜嚶嚀一聲,卻又無從閃避,氣勁匯 聚而成的熱流在體內四處作亂,摧殘著她的堅韌意志。 「唔…不行…好熱…啊…哈…輕一點…好漲…不要啦…」 蕭若瑜聲音越來越媚軟,可愛圓潤的酥胸受到大手所帶來的刺激,已經脹鼓 鼓到前所未有豐滿。 而隨著淫汁潺潺的小嫩穴中王莽手指的深入揉弄,心中還殘存著抗拒的蕭若 瑜雙腿卻已經不受控制,在他肉慾亂流的沖刷下緩緩的開啟。當盞茶之後,蕭若 瑜在清醒狀態發出第一次洩身的呻吟時,被推至腰間的白裙無聲的從側身滑下, 她無力的雙腿亦是悄悄的曲起,同時向外張開,已然做好了迎接的準備。 ◢度??◢ 王莽當然毫不客氣,起身握住自己肉棒的根部,對準了蕭若瑜的一張一的 淫蕩小穴。 跪好以後,他的巴掌貼上蕭若瑜圓潤白嫩的屁股蛋兒,兩個拇指微微施力, 拔住飽滿肥厚的陰唇向兩邊拉去。緊閉的花瓣應力而開,一層一層的像是玫瑰的 裡層,閃亮的蜜穴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裡面充滿溫暖肉芽的泥濘小徑早已在 手指的撥弄中濕滑不堪,做著吞嚥吮吸的形態,玉液瓊漿亦如口水一般隨之滲出。 「蕭聖女,看你的淫穴都舒服成什麼樣了,需要我的大雞巴放進去止止癢嗎?」 王莽淫笑的問著,同時控制著兩片濕透了的厚實陰唇包裹通紅的肉棒,沾得 它閃耀著淫靡的光芒。 「啊呀…哼!」 蕭若瑜滿臉通紅,沒想到王莽竟然連這等羞人的舉動也做得出來,她只得哼 了一聲,別過頭去。 「不說話?小淫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過去,我會讓你求我操你的。」 王莽冷笑,調整著兩人之間的姿勢,推著蕭若瑜的大腿平曲到腹部,膝蓋都 壓扁了她的乳房。一張微微繃緊的小穴就這麼淫靡的露了出來,他將巨棒的前端 擺在了幽幽洞口,此刻肉穴微微的張著,絲絲玉液仍在對外滲出,與肉棒一接觸, 便迫不急待的緊吸住肉棒的尖端,想要將之吸納進深處。 蕭若瑜在肉棒接觸之時,便轉過頭來,狠狠的瞪著身上的王莽,彷彿極其不 滿這種帶有侮辱性質的挑逗之事。 王莽也讀不出更多的意思,他只看到這眼神之中有堅毅,也有一種渴求的朦 朧。 「哈哈,都濕成這樣了還有抗拒之心?不愧是截教聖女啊,好清純,好清純。」 王莽雖然口中讚賞著蕭若瑜,身下的動作卻是絲毫不準備饒過她,健碩的腰 腹沉重的一挺一送,被吸住的堅硬肉棒粗暴的迫開層層緊窄的花瓣,竟是毫不憐 香惜玉的長驅直入,第一下就直挺到底。 「啊!」 終被插入的蕭若瑜瞬間就變了聲調,先前昏迷時還清純如仙子的俏臉也突兀 的鍍上一層媚色。在巨棒的衝擊之下,她緊咬的牙關沒能抵擋片刻就被轟開,尖 尖的小舌頭都爽得吐了出來。 這一聲嬌吟之中,除了心中的不甘和氣憤,更隱約帶著滿足暢快的感覺。 王莽享受了一會兒被穴內玉璧緊吸吞噬的感覺之後,終於開始了一抽一送的 男女交,風馳電掣展開了一輪蓄意已久的抽插。 他一干肏弄這身下的人兒,一邊還不忘捉住兩隻瘦不露骨,曲線柔美精巧腳 掌。 蕭若瑜著盈盈一握的玉足,不止看起來賞心悅目,觸手更是既腴且潤,不但 纖秀動人,而且肌膚真如同祟脂白玉般柔潤光滑,粉嫩可人。 一雙曲疊在柔軟嬌軀上輕晃的美腿,就這麼無力的送上更加極品的乖巧足尖, 被挺腰肏穴的我們順勢含入口中品玩。 兩隻小足換來換去的被包入口中,不一會就濕漉漉的了。 「呀…別…哦…別咬腳趾…疼…啊…嗯…啊呀…」 蕭若瑜受不了的發出抗議,王莽重視放開這對蓮足,專心的抽送起來。 空虛的媚肉小徑被粗糙肉棍填滿,蕭若瑜頓時在衝擊之下,弓起身子,抬起 柳腰,玉腿曲張不斷,上身也不自覺的向上挺起。等在上方的王莽立刻大口一張, 吸住了她盈盈胸脯上的一顆乳尖蓓蕾,看起來就像是蕭若瑜自動送上,請其品嚐 一般。 出關以來,終於在清醒狀態被姦淫的蕭若瑜有些味雜陳。 這次連續欺辱自己的人並不是敵人,而是戰友啊,以後該如何相處?但是這 心思卻停留不久,就被緊跟而來的更強烈的肉慾衝擊而打碎了。 「哦…這…這…啊啊嗯…好強烈…我怎麼可以這樣…唔…不行…忍住…」 蕭若瑜哭泣一般的咬著嘴唇,不由舒展玉臂抱緊了王莽。她輪廓清晰,線條 分明的小腹下,突然傳來一股強烈的感覺,那是子宮所在的地方,酥、麻、酸、 軟、癢,各種極至的感覺在一時之間齊至,震盪著蕭若瑜的心靈,使她有股想要 放縱享受,讓身上的男人盡情的姦淫自己的衝動。 她隨著交抽插的節奏劇烈的搖著臻首,肉體各處傳來的細緻感覺無比的清 晰,王莽毫不留情的在上方做著衝刺,雙手扶著她雪膩的香肩,每次的捅入都是 按下她的身子,還讓肉棒進去得又重又猛。 「啊…啊嗚…不行了…受不了啦…要…到了…小穴好舒服…」 蕭若瑜在王莽的抽插之下胡言亂語起來,通紅的強健肉棒有力的撞擊著自己 的花心,陰關在研磨之下,已顯鬆動。 可是王莽突然停止了抽插的動作,同時抽出了蕭若瑜體內的肉棒。 就在蕭若瑜無意識的張著小嘴,茫然無措的時候,他又一把翻過蕭若瑜癱軟 的嬌軀,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竟示意要以狗交的姿勢,從後面姦淫她。 「你…無恥…下流…混賬…嗚嗚…」 作為性侵的受害者,竟然被詢問了,這份屈辱讓蕭若瑜眼淚嘩嘩流下。 「呵呵,說這麼多,你還不是要配我,你下賤!」 蕭若瑜根本無力抵抗,被王莽擺弄成趴下的姿勢,羞赧不已的以菊門部位面 對他,正毫無安全感之時,便感覺到巨棒從後一頂,再次進入了體內。 「啊呀…壞人…好…嗯…深…」 又是一串呻吟出口,這次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更甚了。 方才蕭若瑜即將登上高潮之際王莽突然停了下來,使得她的身軀變得極為敏 感,而從後方插入的姿勢,由於角度的不同,所以摩擦到的肉璧也不同。雖然以 王莽還算雄壯的肉棍來說,不論以何種姿勢他都是可以觸抵到花心的,但是背交 而來的感覺,仍是比正常的姿勢來得強烈太多。 「啪…啪…啪…啪…」淫蕩聲響,在這賬內響著。 王莽掌握著蕭若瑜的嫩臀,狠狠的將兩個順滑柔嫩的臀峰捏起,以配自己 的腹部不斷的頂撞上她的挺翹雪臀。 很快的,蕭若瑜之前稍稍冷卻的情慾再次隨著肉棒進出小穴的速度急速的爬 升。 「好…啊…好美…嗯…要壞掉了…哦…太舒服了…怎會這麼…哦…的…哦 …」 蕭若瑜依然覺得羞澀萬分,但是卻下意識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同時發情的 身體忍不住的自迎,擺動雪臀讓他的插入更順暢。 「啊,裡面又開始咬我了,上你這樣的小騷貨居然還需要下藥,真是多此一 舉。」 王莽喘著粗氣,立直了身體想要抬起蕭若瑜的一條大白腿來。蕭若瑜情慾上 頭,居然配的分開了雙腿,這下趴跪的姿勢就變成是小狗撒尿一般,正遭蹂躪 的肉穴暴露無遺,粗壯肉棒帶著水漬一進一出的模樣都看得清晰無比。 「啊…啊哈…不可以…受不了了…嗚…嗯嗚…啊啊啊…狗狗要尿了…啊嗚 …」 蕭若瑜發出幼稚的哭喊,肉嘟嘟的小穴從內至外齊齊緊縮,整個下身連帶著 一雙渾圓的粉腿都劇烈的顫抖起來,濃濃的陰精噴湧而出,攀上了高潮的頂峰。 王莽抱住她的腰肢,逆著噴湧而出的淫水狠頂了幾下,讓她洩身洩得暢快無 比。 陶醉舒爽的高潮完畢之後,蕭若瑜才發現,自己立起了身子被王莽緊緊抱住, 原本支撐身體的雙手,已經滑至胸前,抓住了自己破身以來飽滿不少的酥胸,正 使勁的柔弄著。 「爽嗎,聖女?」王莽溫柔的吻著蕭若瑜光滑的裸背,依舊堅挺的大雞巴在 她的子宮裡一跳一跳的。 「當然是…還要…」 蕭若瑜的眸子已經融化了,伴隨著一聲嬌羞淫靡的低吟,她像入魔一般, 動翻身過來摟住了王莽,激烈的獻身。 王莽得令,尤為得意的站立起來,抬起蕭若瑜的一雙纖纖玉腿,盤置於腰間, 意氣風發的捧著她的粉臀推拉她的嬌小玉體,再次快速的挺動,猛肏剛剛高潮過 的極致蜜穴。 他的衝擊越來越猛,帶著掛在身上的蕭若瑜在帳內走來走去,肏得她飄飄欲 仙,似騰雲駕霧般越飛越高,直達九天之外。 「啊…唔…好深…好棒…喜歡大雞巴…喔…幹到底了…啊…」 「好緊,我也快不行了!」 王莽在極速抽動中突然靜止,肉棒狠狠的緊抵蕭若瑜的花心,再也不敢動彈。 受到最後一擊的蕭若瑜尚在雲端遨遊,這一下無盡的快感透過花心,直達心 神,解放了最深處的快意。 她的陰精再次狂洩,心神飄忽之際,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流衝擊著自己的花心, 激濺在自己的子宮壁上,這一股熱流如同火上澆油,再次讓她瀉出一波淫液。 恍恍惚惚中,蕭若瑜不可自制的淫性大發,撲到疲敝的王莽後騎跨而上,強 行與其遣捲纏綿。 王莽雖然有些吃不消了,但是作為始作俑者,哪能率先認輸?他不由再次大 發神威,奪過動權來,翻身而上,按住蕭若瑜的大腿,將其推倒平坦的小腹上, 然後扛起晃動兩隻小腿,一下下打樁似的再次進攻起來。 就在這裡還上演著無休無止的香艷時,得知棧中失陷的呂樺已經開始攻城了。 嘶喊滔天,這支曾經無比自豪卻因遠征川西而折損過半的軍隊,在知道連敗 逃歸帝都的唯一通道棧中城都被侵佔了時,其怨其憤可想而知。 最關鍵的是,因為誰也沒有想到這一支由呂樺大元帥親率的北征大軍竟然會 這麼快的就敗逃這裡,所以棧中根本沒有正規的軍隊留守,能算作有編製的戰 鬥力的,只有王樞的三千礦軍! 而且這一仗,大熠沒有一個將軍坐鎮,亦只有一個完全不懂行軍之事的王樞 勉強算作留守。 兵力懸殊,氣勢差距更是巨大,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呂樺不知道城內到底有 多少守軍,竟是在即將攻陷城門之時,退兵休整,看樣子是想下一次進攻時一鼓 作氣的拿下此城。 棧中遏南北官道,是復國計劃中起決定性因素的進退之要地,這一刻,急攻 殤陽的四萬大軍的退路,竟然是生死繫於王樞之手。 「哎,只怕以後史書要寫,棧中得失,成也王樞敗也王樞了。」 雖得到時間喘息,但王樞想破了腦袋也無計可施,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外 面的動靜如懸頸之刃,每過一息時間,就垂下一分,沒有對策,遲早是要命喪黃 泉的。 就在王樞萬分焦急之時,一個紫衣男子腳踩屋簷,飄然而下。 「王將軍莫急,諸葛先生早已留下了錦囊。」 「諸葛先生…諸葛政?」 王樞大喜,他早就在易幽權那裡聽說,此人善於運用籌謀,萬事調查詳盡、 準備周全,騙關之策就因為他截獲了離軍大將的死訊才有機可乘。 此時情況緊急,已容不得王樞細究,他接過紫衣男子手中錦囊打開一看。 只寫著十六個字:「退敵無望,早棄棧中,密道轉移,徒留空城。」 …… 風影交織,高空的氣流如染墨的絲線般拉扯著害羞的雲層。 雲層密了又稀,散了又聚,勉勉強強地遮住了霧濛濛的月亮,把大地護得幽 黑。 而雲月之下,茫茫的黑暗中一撮火光圍亮,隨之傳蕩的是男人們熱情的呼喝。 在這氣氛熱鬧的關前驛站,蠻族的漢子們堆起火堆,拿著酒肉和扮作赤甲的 土著歡鬧在一起,高高竄起的碳火烘烤著漆黑的天穹。 諸葛政剛剛應付完兩個敬酒的士兵,又迎來了一個微醉的將官。 那將官似乎認得諸葛政身上這身千夫長的赤甲,眼中肅然起敬,果斷的將手 中鐵杯撞上諸葛政的大碗。 「敬你!我真是羨慕你們赤旅,能和莫速爾將軍遠伐大熠餘孽,何等榮幸!」 諸葛政瞥了這個將官一眼,同樣舉起酒來,卻是不言,只仰頭喝盡碗中的烈 酒。 這時滿樹林都是光亮,蠻兵已和五千假赤旅混作一團,他皺著眉頭,依舊還 在思著自己到底錯過了哪個地方,為何將這裡翻了個底朝天,卻依舊不得顏 雪衣和耶律楊 ?|度2?? 的影子。 漸漸地,耳邊的紛雜之聲被他摒棄,陷入思的諸葛政突然驚駭的發覺,自 己竟然對顏雪衣的消失微微有了一絲焦急。 「最後見到她的地方是那間屋子,屋外有一片小塘,小塘!」 想到那片池塘,他突然神色一凜,似乎終於知道自己忽略了什麼。 他心裡那一縷因為超出所知而誕生的紛擾消失了,掌控一切的淡定又到了 他的身上,但人影綽綽,想要再換成黑衣再去驗證已是不易。 此刻一片鉛雲剛好蓋過了此地,阻斷稀疏的月影。 諸葛政抬頭看去,不由微微失神,這深邃的天空太過於讓人感到暈眩沉悶, 即便仍置身在整片光明中,入眼所見,十之八九竟也是厚重的黑暗。 月亮在黑幕之後似乎正在轉動,像極了陶雲山的眸子。 「算算時間,棧中應該快丟了吧。」 …… 樹林裡熱鬧非凡,但驛站的另一邊卻是靜謐無比。 完顏安屋外的水塘深處,船槳攪動清波的聲音若有若無。 在微波漣漪的池塘後面,居然是峰路轉的藏著一條小峽,若不親自乘船於 塘上,恐怕來多少人都要被這重疊的環山所迷惑。 這時一支輕盈的小舟已經繞過池畔,舟上三道人影屹立。 小舟轉過疊山之後,一彎展露出高天的空間開闊了起來,露出了一方修築在 水上的竹亭。 待小舟靠攏,一道矯健的身影率先躍上幽靜的平台。 他瀟灑的轉身來,滿頭整齊的細辮受制於髮箍,緊壓在腦後,再由一條錦 帛束住發端。如此打扮,自然是狂野中帶上了中原人的尊雅,而那刀削般的臉龐 雖繼承了蠻族的大氣骨骼,帶著的卻又是清朗的笑意。 錦袍加身的耶律楊似乎染上了中原的儒雅,他彬彬有禮的拉著顏雪衣的手, 想要順勢將她攬入懷中。 顏雪衣腳步本就虛浮,被耶律楊這麼一拉,自然是控制不住的偎依到了他的 懷裡。 一段柔軀受力前傾,嬌嫩的肌膚在盔甲裡磨蹭著,當顏雪衣撞上那結實胸膛 的一剎,她發燙的身子已是顫抖不已,讓她幾乎要呻吟出聲。 「嗯~ 」 耶律楊聽到了這細細一哼,眉頭一挑化作一縷疑惑。 而這失態的根本緣故,只有一直極力想要表現得囂張一些卻力不從心的顏雪 衣自己清楚罷了。 她此刻的嬌媚姿態,還要歸咎於先前完顏安的那一陣舌侍,雖然在舔舐下, 她接連達到了劇烈的高潮,但畢竟是飢渴已久的身體釋放在了情慾決堤的邊緣。 那一次洩身只能算是隔靴撓癢,不但治不得根本,反而像是拋磚引玉一般,調動 起了更大的肉慾洪流。 不過本來那一番舌尖的慰藉之後,躁動的身體也算是得到了暫時的平息,她 用著截教心法專心調息,倒也還能保持常態。 甚至盞茶之前,她還是以傲慢詢問之姿,喝問著耶律楊的身份。 那時候她碰上了熱情上前的耶律楊,一眼便將她認作是鐵沁兒。 而心思慧膩的她也在幾句話中,迅速推斷出,這位複姓耶律,又如此器宇軒 昂的男子,定是大離某府的一位世子。 話語中她更是察覺到耶律楊似乎與鐵沁兒早有書信來往,這便讓她不敢怠慢, 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但一直耽誤到現在,早就勃然情動的身子,在催情藥性的侵蝕下,已經再一 次融化成了觸之即媚的軟肉,滔天的慾火,已經將她的意識也弄得無法集中起來。 她知道自己撐不住了,方寸之間的骨髓裡都開始了不可忍耐的酥癢,恨不得 立刻到諸葛政身邊,讓心愛的夫君好好攪弄一番。 可是眼前情景,躲之不掉,避之不開,應付起來更由不得她有半點分心。 空虛騷癢的蜜穴早已擅自習慣了一經情動就有肉棒的熱情耕耘,此時久久空 置,已經自的蠕動起來,催生出份量十足的瓊汁淫液。 耶律楊緊握著顏雪衣的小手,攬壓著她腰甲內快要酥軟到無骨的細腰,徐徐 笑道:「莫速爾將軍,談了許久的戰事,現在風景如此優美,可否實現你與我在 信中的約定了?」 語氣輕薄的詢問傳入耳中,顏雪衣不敢造次的與他保持著這個曖昧的姿勢, 心驚膽戰的開始細細的推演起來。 以她目前對鐵沁兒的瞭解,這位女中悍將不但治軍豪爽如雄,就連作風也染 上了男人到處風流的習慣,也許蠻族那邊認為強者就該如此,但放在中原來看, 真可謂是生性放蕩。 這樣一個女中豪傑,定然被每一個強雄所關注,那麼耶律楊貴為世子,與其 有染就並不奇怪。 但從耶律楊的表現來看,他並沒有見過鐵沁兒,這和情報相符,那麼所提到 的信中約定,唯一的可能就是二人在書信的往來中,有某種曖昧的承諾。 而以現在的情景看來,這種承諾或許已經很明白了。 「要是現在暴露,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會化為泡影,要是繼續扮演,我又可能 要失身於他,蒼天為什麼如此戲耍我。」 顏雪衣心中突然悲愴了起來,本來她天真的認為風塵之劫可以止步於諸葛政 懷中了,可此時竟然還是一條必須獻身的絕路。 「當然,記得。」 她不敢多做一息的考慮,即便說不出來,也要先應著才是。 耶律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化作明悟的笑意,然後放肆的將顏雪衣摟得 更緊了。 「那好,先前我還擔心將軍性子烈,會耍賴否認與我的約定呢,既然如此守 信,那我真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將軍怎麼用中原女子的方式服侍於我。」 聽完耶律楊的話,顏雪衣嬌軀一顫,不由驚疑不定,思考著自己是否已經暴 露了。 蠻族女人是出了名的狂野熱情,鐵沁兒即便放蕩,但真的會做這種約定? 難道是玩男人玩膩了,想要換一種方式體驗男歡女愛,便選了溫婉被動的中 原風格,嘗試失去動權的受辱快感? 顏雪衣用著一切理由說服自己,因為復國事大,只要還有著沒暴露身份的希 望,就得演下去。 「我,我也一直很期待。」 被耶律楊放開後,顏雪衣挺直柳腰,做出挑釁姿態,盡力展現著鐵血風采。 耶律楊理了理變成細辮的鬍子,並未點破顏雪衣演得已經力不從心,而是探 出一隻手按在她的肩甲之上:「那好,將軍請。」 肩膀上傳來一絲壓力,顏雪衣膝蓋一軟,咬著牙跪了下去,即便有鐵甲包裹, 她的這具身軀依舊顯得嬌小柔弱。 既然要侍奉,那麼中原的規矩,自然是要先口侍,以清潔男性陽具。 可當她從耶律楊的褲襠裡掏出那根滾燙的雄壯陽物後,她便立馬做不下去了。 因為她即便思緒混沌,也依然想到了被他稱為夫君的諸葛政,一種徘徊的背叛感 油然而生,極其錐心,這在以前的凌辱中從來都不曾出現。 「怎麼,將軍不習慣了?信中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說要放低身段,與我盡享一 次淫亂啊。將軍你行事果斷,敢說卻不做,實在是不像你啊。」 耶律楊背對月光,暗影隱藏了他的邪笑,他捏起顏雪衣的下巴,欣賞著這張 和蠻族女人完全不同的精緻臉頰。柳葉彎眉之下,一雙狹長的鳳目楚楚動人,眼 皮上的睫毛纖長而勾角,其中包裹著星辰一般明亮純淨的水眸,呼應天光。 而玉頰中央,高挺的鼻樑堅挺成峰,又瑩潤如玉,往下一抹朱唇嫣紅,似開 欲,如待含珠。 這是整個天下的靈韻才能滋養出來的絕世仙顏,是侵染上的麥色遮蓋不住的 驚世霞光,怎麼可能誕生在貧瘠的北方赤土上呢。 所以這是一個中原女人,是一個鍾天地之靈秀的中原女人。 除了大熠的傳國公,他耶律楊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如此秀外慧中的人兒了。 「這樣的女人,不愧是整個天下都要追逐的,而她現在就跪在我的腳下,更 是即將匍匐!」 耶律楊內心暗喜,他從未與鐵沁兒有過交情,更別提書信往來了,怎麼可能 作用這樣的約定? 但毫不知情的顏雪衣身處迷亂,終是沒看出耶律楊話語中的破綻,卻只心驚 於那句「不像你啊」,為了不被懷疑,她連忙俯首,性感的紅唇幾乎就要觸碰到 耶律楊黝黑的陽具。 這只不知道玷污了多少中原女子的凶物受到熱氣的噴吐,耶律楊忽地有了一 種也許只有登上御龍台的帝王才有的豪氣。 他欣賞著顏雪衣糾結的神色,不顧她眸子裡閃動的掙扎,強行把肉棒靠了過 去。 找請? 天地之靈秀又怎麼樣,他就要用男人最污穢的東西將之奪取! 那根粗壯的肉棒像是燃燒的繩一般,隔著數寸的距離,也依然將顏雪衣被 幾番情慾折磨到臨界點的身子點燃了,她雙腿間一股淫汁流出,眼神竟然完全被 那只肉棒吸引了。 蠻族體味更重,濃厚的男子氣息衝擊她的鼻腔。 「這味道…好濃…」 一股電流灌上顏雪衣的腦海,在其中炸開,蕩起一陣酥軟擴散到全身。 她平滑的小肚子裡攢動的熱流也淌了出來,女人特有的嬌柔已經將這具注定 要失陷的玉體佔據。 瘙癢和空虛開始在顏雪衣的陰道裡暴走,催促著幽穴肉壁急需刮磨,她看著 那一根幾乎和諸葛政差不多的肉棒,被陽物填滿的快感已經充斥在腦海。 「將軍品男無數,我這如何?」耶律楊雄姿傲然,挺著粗壯之物問道。 慾望到達頂峰的顏雪衣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盔甲內平滑柔軟的小腹隨著自 蠕動的陰道而起伏凹陷,胯間已經玉液橫流,沁入鐵甲。 可如此淫靡光景,如此陌生之人,顏雪衣內心更是糾結起纏綿之痛。 她痛於自己的委曲求全,痛於自己的命數境地,更痛於,自己竟然無比渴望 這一隻粗壯之物進入身體。 「怎麼會這樣…我…我好想要…不該是這樣的…」 顏雪衣失神,未得答的耶律楊又向前頂進,喚道:「將軍?」 「唔,」顏雪衣撤後躲開,再仰起頭來,強顏歡笑:「世子之物,當屬上乘。」 「比將軍常用的赤旅陽具如何?」耶律楊追問。 「自然是,雄偉非常,本將軍首次得見。」 知曉男人爭勝之心,顏雪衣性極端誇之,謂之最大。 耶律楊果然心滿意足,只是看到顏雪衣似乎猶豫不決,久不行動,風流成性 的他也是按耐不住心中那種想要品嚐的急迫情緒,逼迫般說道。 「將軍既然喜歡,那還在遲疑什麼?」 顏雪衣努力自持,卻被這一聲催促擾亂,神散慌張之際,不由選擇吸住了那 支猩紅的龜頭。 耶律楊閉目,仰起頭來哼出半口氣,以朱唇吻上自己猙獰陽莖的人畢竟已經 逃走的前朝帝女,這份得意,豈是常女子可以賦予的? 肉棒一入檀口,顏雪衣立馬淺嘗到馬眼分泌出的粘稠晶液,滋味微鹹,卻濃 縮著雄性的激素,像是弒殺心神的毒藥一般,直衝本就迷茫的頭腦。 「莫速爾,」耶律楊呼了一聲,不得顏雪衣應後有加重了語氣,「鐵將軍!」 顏雪衣當即神,嬌軀一震,她不失靈動卻無甚光采的眸子有些嬌慌的向上 看去,望向那看不清的一張臉。 「將軍不是信中說與一中原女子久學口舌之計,已有成效了麼,為何不動? 叫人好生疑惑啊。」 受到質疑後,顏雪衣心緒更亂,她吐出大如雞蛋的龜頭,嚥了嚥口水,強作 鎮定的微笑道:「世子急什麼,本將軍雖有學習,但極少人以試,所以並不習 慣,初見世子凶器,還有些感慨罷了。」 「哦?矜持遲疑,這可不像是將軍你的風格啊。」耶律楊針鋒相對,咄咄逼 人。 但顏雪衣卻未有頃刻語頓,眸雖無神,玉顏卻仍舊雪亮驕傲:「這不是與世 子有約,要仿照中原女子的風姿麼,本將軍可還有模有樣?」 「哈哈,不夠嬌羞。」 耶律楊虛了虛眼睛,突然一手把住顏雪衣的滑嫩臉蛋兒,大拇指按在她的下 唇嘴角。 顏雪衣垂了一眼,恍然授意般的應了一聲,然後眉眼含春,張口含住了耶律 楊的大拇指頭。 柔唇之內,玉舌挑逗,極盡淫媚的吮吸著大拇指。 耶律楊笑得更得意了,勾動大拇指,戲耍著裡面的嬌柔舌尖與整齊貝齒。 所見這顏雪衣真是豁出去了,他也樂得享受一次,想想日後她若得知了自己 從一開始就暴露了身份,被蒙騙著動獻身的悔恨崩潰,那可真是之極。 「將軍素來直接,這番柔情可滯後再施,我們還是先戰一場如何?」耶律楊 抽出自己的指頭,十分體貼的樣子。 顏雪衣嘴角一抽,心中雖是不願,但也只得順著答應:「本將軍確實很不習 慣這般調情之舉,已然想要領教世子雄風了。」 「那我便讓將軍試試,這遠超你平時玩物的至尊男器。」 耶律楊挽起袖子,雙手繞過顏雪衣的腰臀,準確的找到著蠻族戰甲的暗扣與 綁繩。 顏雪衣步步被動,此時柔若無骨的腰肢被迫前挺,素手搭在耶律楊的肩膀上, 做作而出的那番幹練完全就走樣了。當她的裙甲離她而去時,她已是不負女將軍 的英姿風采,轉而玉腿忸怩,流露出讓人一眼就能瞧出來的天生媚骨。 僅剩的一條三角褻褲緊緊裹著那渾圓翹挺的美臀,兩團高聳誘人的臀瓣柔美 曲線,完美的形狀輪廓清晰可見。 耶律楊忍不住將手已進為方便作戰而修改的小巧的性感褻褲裡,覆上那圓潤 嬌嫩緊實玉臀,這一撫摸,著手處光溜溜的柔嫩無比,如絲一般的光滑讓他一時 留連在迷人的臀縫處。 顏雪衣黛眉輕輕一鎖,微咬櫻唇,感到一根手指刮在臀瓣之間,萬分羞人。 緊接著她的腰甲也被剝離,紈素般溫白纖巧的腰肢比之甲冑上的流形腰線更 加迷人好看。 耶律楊吻著她的耳朵低語了幾句,然後顏雪衣就抬起玉臂摟住了他的脖子, 不但把柔軟的腰肢彎折向前送去,還順著那肆虐著的手掌的牽引,曲抬起一條腿 來,任這個男人撫摸著她的圓潤大腿,甚至將她的靴襪慢慢抹去。 鑲鐵的蠻靴「叮咚」墜地,絲滑的白襪掛於足尖。 不多時,顏雪衣雪膩的大腿之下露出一隻纖柔勻稱的粉嫩小腿,再往下,秀 氣玉足溫婉精巧,骨肉均勻,腳掌細嫩,即便有意的鍍上麥色,卻依舊藏不住原 本的白晰動人。 蠻人交之事,並不講究與女人接吻,耶律楊來了中原也沒有這個習慣。 他沒有對顏雪衣那張晶瑩剔透的玫瑰小嘴下口,而是乘著顏雪衣換起另一條 腿的時候,一把將那條長腿抹到腰間廝磨,然後一口咬上了她的脖子。 被男人如此親暱而強勢的親咬,顏雪衣側過頭嚶嚀了一聲,耳尖都竄上一絲 粉色。 隨著耶律楊另一隻手將她的褻褲撕開,她便除了上軀貼身胸甲以外,就這麼 身無一物了。 一絲不掛的修長美腿一隻立得筆直,一隻勾在耶律楊的腰上任其抓捏推撫摸, 濕潤至極的淫穴就這麼張開,暴露給粗壯的雞巴。 二人一轉,顏雪衣背對亭外,腰線彎折,翹臀挺拔,一抹醉人的飽滿曲峰看 呆了還在舟上的護衛鰲殷。 霎時間,月光披灑,顏雪衣裸露在外的細膩雪膚泛起微光,真是肌如綢緞, 臀如乳玉。 而這耶律楊終究只是外表儒雅,行事卻到底還是北蠻之風,他在顏雪衣的脖 子上留下牙印後,立馬轉過她的身子,從後面猛地抵住了她濕透的陰門花瓣。 粗長的肉棒如龍過境,又似一陣旋風一般激烈的刮過顏雪衣的嬌柔蜜唇,刺 激得她不由攏雙腿。 滾燙的肉棍就這麼被她夾在大腿嫩肉和陰唇之間,再從身前露出一截。 「唔…啊…好大…啊…」 顏雪衣沒來由的一陣驚恐,倒不是懼怕這巨物,而是害怕自己抵抗不了這種 巨物帶來的沉醉。 在她看來,身子可以被玷污,但心靈絕不能再認同諸葛政以外的男人。 可不管顏雪衣怎麼扭動纖腰,下意識想要逃離肉棒的威嚇,但是無力的身體, 根本就做不出大幅度的動作,反而更像是飢渴的在用緊密柔滑的豐滿腿肉夾弄陽 根。 「唔,怎麼將軍這般濕潤?」 耶律楊震腰,小幅度的抽拉著陷入軟肉包裹之中的泥濘肉棒,戲虐的揉抓著 顏雪衣肉感十足的大腿外側。 「我,本將軍自然是為世子做好準備了,難道世子只會玩弄我的大腿來開 心麼?」 身子受著玩弄,顏雪衣雖心亂如麻,但依然不忘演戲。 「唔唔,看來將軍是先前和完顏守備玩得不盡興吧,想必現在是對我的肉棒 渴望非常了。」 耶律楊手臂繞到顏雪衣的纖瘦的小腹前,手掌探到陰部,握住自己的半截肉 棒,往上提拉起來,青筋暴起的肉棒就這麼分開了顏雪衣的陰唇,像是粗糙的繩 子一般勒了進去。 「啊呀…唔…世子你…」 顏雪衣陰蒂暴露,被摩擦得站立不穩,抱住耶律楊的手臂。 耶律楊越拉越狠,大有用自己肉棒將顏雪衣整副婀娜嬌軀挑起之勢,直到掌 根磨蹭下發現了她陰部竟是滑嫩一片時,才停下來詢問道。 「哦?將軍的小逼竟然沒有毛髮,是天生的白虎蕩婦嗎?」 「不…唔…是…是為了世子…刮掉了…嗯…」顏雪衣知道男人們素來以凌辱 白虎為趣事,也覺得自己的無毛小穴確實是有些淫蕩羞恥,便低聲否認起來。 「哈哈,將軍真是懂我,我就喜歡淫蕩之極的白虎穴,」耶律楊貼上她的後 背,笑道:「將軍怎麼還一副放不開的樣子,不是說要模仿中原女子嗎,這種時 候,嬌媚的人兒該說什麼呢?」 「唔,」顏雪衣深吸了一口氣,體內春情波動,讓她顧不得羞恥:「進來吧, 請世子大人插進本將軍的小穴裡。」 「誒,將軍忘了你現在是小白虎?」 顏雪衣閉上眼睛,漲紅了臉:「是…那麼…請你插進我的無毛小穴裡…」 「哈哈,將軍演得真好!」 耶律楊抓著顏雪衣的細柳腰線邊微微凸起的恥骨,終於挺腰進去。 顏雪衣的腦子「轟」得一下變得一片空白,歷經此久的折磨與挑逗,玉穴之 內終於真真切切的迎來了堅硬筆挺的止癢巨物。 她的嬌軀一下子繃得緊緊地,緊跟著就完全癱軟下來,有那麼一小刻時間, 她的整個魂兒都被插得飄了起來,空蕩蕩的不知身在何處。那根極其粗壯的陽物 貫穿得太猛太急,讓她險些不爭氣的直接洩身。 顏雪衣一臂抓著竹製欄杆的扶手, ?|? 另一隻玉手摀住自己的嘴巴。 耶律楊肉棒深入,一直用小腹壓扁了顏雪衣豐滿高聳的桃形美臀,還不忘編 出話來,繼續折磨著這位淪陷的公。 「莫速爾,就插了一下,你這裡面就糾纏得厲害啊,本世子的雞巴有這麼舒 爽麼?」 「是,是我久未房事,今日釋放得厲害罷了。」 聽著顏雪衣蹩腳的解釋,耶律楊揉捏著她肉肉軟軟的臀瓣,牽引著她的肥美 圓臀和纖細蠻腰畫著圈搖晃,又說了起來:「那麼你自己動啊,將軍這般飢渴, 不是該急於吃掉我嗎?」 他的肉棒往深處轉著圈的研磨,格外彎翹的龜頭死命的刮著嬌柔敏感的花徑 蜜肉。 顏雪衣雙腿發麻,腰臀酥軟,但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只得緊咬牙關, 雙手撐住竹欄,腰肢開始前後挺擺起來,用吮吸不斷的肉穴開始吞吐大雞巴。 「嗯…哼…嗯…唔…」 纖腰熟練的扭轉著,那豐滿渾圓的俏臀輕輕廝磨著耶律楊的身體,顏雪衣的 嬌軀雖然輕盈,但此時搖晃的美臀卻產生一種厚重感,擠壓著身後男人的身體, 讓耶律楊大腿上傳來臀肉的感覺柔軟而富有彈性。 「太慢了,我知道將軍久戰沙場,已經很久沒有被男人滋潤了,現在變成這 樣真是可憐,讓我在細細品嚐前行行好,先來讓你痛快一番。」耶律楊搖著頭, 一個側身將顏雪衣強行壓上亭柱。 「不,不要,我自己來!」 顏雪衣連忙驚呼制止,她久未逢嘗甘露,今天又一直處於興奮,陰道正敏感 得嚇人,自己慢慢廝磨都有些承受不住,若是放任猛襲,只怕是更受不了。 但耶律楊絲毫不理會她的抗議,他說是讓顏雪衣痛快,其實只是他自己忍不 住想要先行征服之欲罷了。 這般層層疊疊吸力強勁,而又柔軟溫和的纏綿蜜穴,他真是從未玩過。 顏雪衣挺拔豐碩的雙乳脹鼓鼓的被擠扁在亭柱上,耶律楊一手抓住她被壓變 形的屁股,一手按住她順滑的雪膩小肩膀,不顧一切的瘋狂抽動起來。 「啊…嗯…啊…嗯哈…啊…」 野蠻的抽插頻率撞擊得顏雪衣全身嬌顫,肉波淋漓,蔥指緊扣。她不由仰起 頭來,以求柔弱的身子能夠稍微舒展。 雄壯的肉棒帶出大量水漬,同時狂烈的衝擊著陰道內嬌嫩的花心,沒幾下就 讓她喉間失聲,直接是陷入了眩暈。短短一炷香的時間,顏雪衣嬌軀飄搖,胯下 陰精狂瀉,達到了三次洩身,狂亂的喊叫中眼神已經迷失。 這輪瘋狂的抽插之後,耶律楊一個戲虐的抽身,她便無依無靠的跌坐下去。 輪廓清晰的玉胯之間一張微開的紅潤小穴淫水潺潺,隱約還可見到腔內肉壁 的蠕動,以及粗大肉棒肆虐過的痕跡。而顏雪衣身姿慵軟,秀髮散開,頗為狼狽 的側身爬伏在地上,玲瓏玉體因喘氣而起伏,緩緩平息著體內的抽搐。 她雖因此展現著側身誘惑力驚人的傲人曲線,但這個場面實在是談不上風情 萬種,有的只是更加摧人凌辱的嬌弱與可憐。 耶律楊的肉棒依舊一副堅不可摧的凶樣,沾著淫媚的水漬,指向任人宰割的 絕代佳人耀武揚威。 他當然不可能就此放過這團美肉,有幸盡情享用這被千辛萬苦救出而又自己 送上門來的大熠公,不用自己的人間凶器將她姦淫得哭爹喊娘,那怎麼對得起 上天賜予她的惹火嬌軀。 夜還很長,對於踏入陷阱的顏雪衣來說,玩弄與屈辱,才剛剛開始。 …… 此一時刻,數里外的棧中已是狼煙熏天。 呂樺下令全軍攻城,迅猛的攻勢下礦軍已經放棄了對城牆的守護。 王樞將最後幾十個姓從礦場送入棧道以後,又如約撤下了一千餘位家有妻 小的士兵,然後自己卻留在了棧中城裡。 「王大哥,你不走我也不走!」 徐虎站在棧道裡頭,聲嘶力竭的喊著王樞,跑了出來。 「站住!」王樞難得有些發怒的樣子,吼道:「徐虎,我是公的人,不能 就這麼逃走了,而你不一樣,你是老子的人,老子要你活下去,要你代替我鎮守 住這個棧道,你他媽做得到嗎!」 「可是王大哥……」 「我問你做得到嗎!!!」 王樞的樣子本就邋遢,此刻的瘋癲嚇住了徐虎,他站在原地,狠狠的行了一 個軍禮:「我做得到!」 「好!給你立刻我滾進去!」王樞對著徐虎咆哮過後,又叫來其他了無牽掛, 自願留下斷後的礦軍,對他們吩咐道:「兄們,那邊還有數萬無辜的姓,銷 毀石場密道的痕跡,我們絕不能讓離狗發現這裡。」 「是!」 「其他人,隨我進入暗巷裡埋伏,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命!」 ;ui;快;看;更;新;就;要;來 Q 點n t ;fa;送; e mail 到; diyianhu@qq. ;huo;得;最;新;地; ;bai;du ;; ┌第┐一┌┐┌┐ ;搞;定 .ま⑶.nt 正文 【銀耀-捭闔錄】第三十三章 蟄伏之刺 作者:琉璃狐 26年月/日 ??地? 第一部  鳳潛南荒 第三卷  以夷制夷 第三十三章  蟄伏之刺 星斗漫天,雲層稀疏。 神秘的色彩照耀在戰後逐漸平靜的棧中城。 城內狼煙未熄,石牆上有人影跑來動去,是離國的士兵在收拾著殘破的戰場。 王樞拄著長刀,遙遙的望了一眼已經只看得清輪廓的棧中城郭,他背上的一 道傷口深可見骨,乃是一位赤旅千夫長拚死一刀留下的霸烈痕跡。 可怖的刀傷造成血肉外翻,大股大股的鮮血往外湧著,但他卻在大笑,笑那 呂樺會驚奇的發現打下來的只是一座空城,笑那人數過萬的大軍齊齊攻來都沒能 留住他這個罪魁禍首,也笑這世道顛倒,乾坤流血! 「去哪裡,接下來我們去哪裡?」 他身後還有十幾個渾身是血的士兵,一個個靠坐在土堆後面,痛苦的喘息著。 王樞歎了口氣,轉身下了土丘,沒幾步便疼得他齜牙咧嘴,喉間呼出冷氣。 見此情景,一個走路還算無礙的士兵趕緊上前扶住他,這人也被一隻長翎箭 射穿了肩膀,兩個傷者勾肩搭背,一瘸一拐緩慢而行。 「媽了個逼的,還能去哪裡,離開這裡,先找地方養傷,哎我有點暈了。」 王樞的疼痛似乎只有用謾罵才能緩解,他走在最前面,嘴裡從天王老子罵到 離國皇帝,後世的史書家再沒有一個人知道,如果不是他貪圖公和聖女的美色 的話,他一生一世或許都是不用上戰場的。 一群殘兵相互攙扶跟上了王樞,消失在最深的夜色裡。 …… 殤陽關二十里外。 許昌元和嚴復所率的三萬大軍藏於山脊之後,確保著不會被殤陽關上的望天 塔窺見營地。 這裡的三萬人睡不解甲,枕戈而眠,就是為了存有速攻殤陽關的能力。 然而他們並不是真正處於暗處的人,就在離此地不遠的山石野林中,一萬赤 甲勁旅俯身潛行,藉著夜色避開了幾個零星的斥候,悄然將刀鋒帶到了大軍的後 方,隱忍待發,期盼著最關鍵的時刻,割裂這三萬人的咽喉,將他們的首級懸掛 在腰間。 夜幕掩藏住的是一段又一段的陰詭兵法,雙方的利刃終究交織錯落。 再往後退一二十里,還有王莽的一萬騎兵。 這裡已經修築起防禦工事,算得做一座大營,馬兒們餵得飽飽的,時刻都有 斥候來往於兩軍之間。 與前營的緊張不同,後方蕭若瑜的將帳中,她裸著身子縮成一團,白嫩長腿 屈在胸口,已然安安靜靜的睡去。 王莽側臥在她身邊,看到那被枕頭擠壓得嘟起的嘴唇還流著口水,這嬰兒般 純淨可愛的睡相不由讓他嘴角攀上一絲笑意,隨即便是心裡一痛,竟是充斥著一 種滿滿的罪惡感。 這樣的姑娘應當愛護有加才是,自己怎能對純如仙子的她做出這等淫褻之事! 蕭若瑜睡夢中輕嚀了一聲,睫毛微微跳動,像是在做夢,王莽忍不住伸手摸 著她的臀丘,又玩心大起的用手指戳了戳那小小的乳房,最終無奈於胯下之物實 在疲倦,再也其做不了壞事,才有睏意襲來。 「與我相比,你還是個孩子啊,不過亂世之中誰能獨善其身呢。」 王莽眼中閃過溫柔,他並不後悔染指了蕭若瑜,只是心中悸動,憐惜不已。 大戰在即,他縱有萬千感慨,也只得濃縮成一個吻,柔柔的啄在了蕭若瑜的 額頭上,然後給她舉世的無暇身子蓋上毛毯,穿上衣甲離去了。 他站在帳門口又頭望了一眼,雖沒有言語,但眼神已經將諾言傳遞了出去。 似乎在說: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的。 …… 月亮徹底展露了出來,棧中之失卻如雲層後的星辰,無人知曉。 除了自稱為神使的三位「九尾狐」還能借助神秘手段洞察時局以外,王莽不 知道、許昌元不知道、整整四萬大軍們,全都不知道! 而此刻失身在殤陽驛站那隱秘塘灣之中的顏雪衣,自身清明難保,身心欲墜。 更是絲毫想不到退路已經被阻斷,前方卻又有人嚴陣以待。 或許這進退維谷之中,無知尚且還算得上一件好事,至少不會讓人失了勇氣, 陷入那進退皆死的恐懼絕望。 一方竹亭寧靜無聲,男女的喘息倒是平息了。 只有那護衛鰲殷無聊的划動著舟槳,富有節律的攪起悠悠水波蕩漾之音。 耶律楊早就察覺了顏雪衣的身體一直處於極度興奮的異常狀態,之前更是一 輪猛操將她的防線徹底撕開,這時控制著毫不抵抗的嬌軀,更是放肆起來。 他騎在顏雪衣的胸口,撥開胸部最後的貼身內甲,一把抓住了那顫顫巍巍的 碩乳。 然後扭擺著腰腹與膝蓋,移動著水淋淋的堅挺肉棒,對準那一對被裹胸擠壓 的高聳無比的酥胸深溝,直接沿著柔軟無比的乳根下沿把肉棒擠了進去。 乳肉備受擠壓,粗壯如蔗的陽具一下頂了個對穿。 硬物壓迫之下,顏雪衣那白皙豐滿、份量傲人的雙乳更加凸顯而出。 兩團麵團般細軟的豐乳間漲實的摩擦感讓動彈不得的顏雪衣呼吸急促,耶律 楊微微一抽動,繃緊的雙峰便動盪有致,裹胸布條裡兩顆櫻紅的粉嫩乳頭被就刺 激得微微上翹,硬了起來。 船槳突然不晃了,小舟上的鰲殷有意無意的望著姿勢淫靡的二人,吞嚥著口 水。 從側面看,躺在地上的顏雪衣長腿半撐,雪白的小腹平坦結實,滑潤的背肌 和豐臀一覽無遺,玲瓏分明,分外誘人。 而那飽滿的酥胸被肉棒從中間刺穿頂來頂去,纖纖不堪一握的細腰也遭到男 人的乘騎,征服者與被征服者的姿態呈現出鮮明的對比,讓看客也大呼過癮。 耶律楊反手摸在顏雪衣的蜜胯之間,輕車熟路的捉住了顫抖的小陰唇,一 邊揉捏一邊將手指探入花徑,旋轉摳挖。 顏雪衣受不住的收腹挺胸,一個激靈。 於是兩隻玉兔被擠得更緊,粗糙龜頭也就得以借勢狠狠的刮著乳間嫩肉,讓 這一對飽脹酥胸快感不斷。上下夾擊之中,她已經被弄得暈暈乎乎,也顧不得是 誰在駕馭自己了,一有氣味濃重的肉棒頂到唇邊,就下意識的低頭含住了衝出來 的黑紅色龜頭。 「看看你,奶子怎麼這麼大,這樣上戰場方便嗎?」 耶律楊隔著布揉搓著這一對極其豐滿的乳房,肆意的擠壓著它們,肉棒一下 下抽送著,隱沒與乳肉之間,又一下死命的伸出小半根,壓扁了顏雪衣的乳球。 「唔……嗯唔……咻……」 顏雪衣吸著肉棒,眼神迷離,依然一副暈乎乎的樣子,顯然聽都沒聽到耶律 楊的諷刺。 「真沒想到,你這個大熠的傳國公竟然這麼敏感,也太不經干了。」 耶律楊心中鄙夷,撫摸寵物一般的摸著顏雪衣的頭,知道把她胸口玩得黏糊 糊的,才用手一推裹胸,讓一對染成麥色的大肥兔彈了出來。 布條被推了上去,顏雪衣避不得酥胸半露,顫巍巍兩隻飽滿嬌乳上,兩粒殷 紅調皮的探出頭來。耶律楊至上而下,驚歎的看著玉啄雪堆般的雙乳,這含珠帶 露,茵蘊綽約之形飽滿到極致,可謂少一分不夠驚艷,再多一分就顯得累贅了。 「將軍,看你的了。」 耶律楊微笑,大聲示意迷離的顏雪衣,她振神會意,又不敢遲疑的用蔥蘭纖 指捧起自己雪乳,極為羞澀的揉動起來,立起身子為耶律楊夾弄陽物。 這份嬌羞,顏雪衣自我安慰是故意演出來的,其實就連耶律楊都看得出來, 她是真真切切的羞到了骨子裡。 可憐身份早已被識破卻毫不知情,還要屈辱的扮作另一個人,為敵人奉上極 品玉乳,侍奉污穢的肉棒。 耶律楊撫摸著顏雪衣的肩膀,順著玉臂又掌住了她持乳的雙手,大手按壓在 蔥指之上,帶著它們用力的揉搓擠壓起那兩團柔挺嫩滑的肉球來,其粗糙的掌心 更是研磨著那對肉球上堅挺硬立的奶頭,廝磨得顏雪衣快感連連。 做著這樣羞人的事,她稚純的眸子也漸漸迷亂得如絲如線,再也看不清瞳孔。 「將軍演技真是厲害,好似看起來以雙乳服侍與我,你反倒更加舒服。」 「世子高興便好。」顏雪衣答。 耶律楊掃視著眼前的溫玉之體,勻腿屈跪,藕臂夾乳,身線腰型真是都無可 挑剔,他吞嚥著口水,再也忍不住的想要品嚐,嘴上卻冠冕堂皇地說道:「我也 讓將軍享受一下吧。」 被耶律楊一把推倒,顏雪衣嬌嫩的軀體「咚」的一聲又一次倒在竹製的平台 上。 耶律楊雙眼射出充滿佔有慾望的貪婪,幾下解開自己的錦袍,便伏到了顏雪 衣的嬌軀上。他有力的大手一握,抓住了顏雪衣其中一隻高聳的玉峰,而另一隻 也顯然不能倖免,下一刻就被大口覆蓋,嘴舌舔吮。 「唔!」 顏雪衣緊閉著的嘴唇發出輕聲悶哼,早已打開了每一寸敏感肌膚的她,在耶 律楊的這一刺激之下,溫暖酥麻的電流傳入體內,直教她要張口呼喊。 敏感的小乳頭快速的膨脹起來,尤其是在耶律楊的舌頭挑逗的那邊,粉嫩的 寶石勃起到了極致。 耶律楊把頭埋在脹鼓鼓、軟綿綿的酥胸之上,大快朵頤。 雖然已享受過無數中原美女,燕瘦環肥各品態,但是對他來說,中原女子 特有的嬌美是永遠都不會有玩膩的一天的,更何況是如此極品的無雙身體。 他輪番舔舐著顏雪衣兩只可愛的乳尖,雙手亦左右交換的揉搓抓捏著豐滿厚 實的乳房,享受著兩團沉重的玉峰所帶來的嫩滑觸感,與那彷彿要將手指都吸入 肉中的堅韌彈性。 身下的顏雪衣竭力的控制著自己的嬌軀,壓抑著想要隨耶律楊的撫弄而跟著 輕舞的感覺。 「這樣就不行啦?我們的莫速爾將軍。」 耶律楊口中戲謔,順勢壓上顏雪衣扭擺的身子,用強健粗糙的男軀碾壓著她 的嬌媚嫩膚,同時腦袋也伏到她的耳邊,欣賞著她一副受不了淫玩的羞恥表情。 「這可和我想像中的你不一樣啊,你不是常說,駕馭十個男人,眉頭都不會 皺一下嗎,怎麼今天儘是一副嬌慵柔弱?」 「我,我,」顏雪衣張口,絲絲縷縷粘稠的唾液已經在她上下舌唇間拉出絲 線,她強打起精神,盡力的擺出一副淡定的樣子,平靜的應道:「我這不是在 按照約定,模仿中原女子麼,怎麼,世子不喜歡?」 「喜歡喜歡,模仿得非常好。」 耶律楊忍不住笑了起來,同時更加如有侵略性的壓了下去,用結實的小腹在 顏雪衣的腹腔處摩擦。 「不過,將軍也不要學得太過於矜持嬌柔,我還是更習慣一邊做事一邊聊聊, 話說我們方才談論的儘是你如何打敗易安大軍,我還忘了問,你見到那位大熠公 了嗎?」 「啊?」 顏雪衣幾乎承受著耶律楊的全部體重,此時呼吸有些困難,被問懵了。 「我是說,顏雪衣。」 聽到自己的名字,顏雪衣猛地顫了一下,一顆心怦怦地跳著,彷彿就要從嘴 裡蹦出來。 可她隨即明白了這並不是在叫自己,於是結結巴巴的答道:「未曾見到, 她,她在,在我率軍攻破易安城門時,就逃走了,聽說逃進了南荒。」 「哦?」耶律楊捧住顏雪衣的臉頰,伸出舌頭在她的嘴唇上舔了一下,才和 她鼻尖對著鼻尖的說道:「那真是可惜,我聽說她可是天下數一數二的美人兒。」 顏雪衣呼吸著耶律楊噴吐的熱氣,小心臟還在難受的蹦著,即便胸前隔著兩 團被壓扁的軟肉,依舊還是將律動傳遞到了耶律楊的胸口。 她不敢再接話,靈機一動似的伸出香滑的小舌頭吻,不料被耶律楊躲開了。 耶律楊繼續說道:「提到顏雪衣,我不瞞將軍,當時聽說叔父在帝都將她收 為寵物的時候,我差點就要直接趕往帝都,討一夜來玩玩了,沒想到沒過多久便 被人救了出去,你說身為男人,不能淫玩那樣的美人,是不是實在可惜?」 「是……實在可惜。」顏雪衣喘著粗氣,顯然「寵物」二次刺激到了她,但 她還是只有硬著頭皮贊同。 「還好我得見將軍你,姿容竟然並不比絕大多數中原女子差,也算是不枉此 生啊。」耶律楊說著,緩緩的挺起胯下硬挺的肉棒,頂在玉門關處,磨蹭起來。 「世子……過獎了……嗯哈……呼……嗯……」 顏雪衣被磨得呼吸急促,尚未平靜的嬌軀再起波瀾,漩渦一般的情慾愈演愈 烈,幽穴內瘙癢難耐,竟比之方纔還要渴望被填滿。 「是真的,將軍天生麗質,想必比那大熠公顏雪衣也差不了多少,特別是 你將中原女子的嬌柔模仿的淋漓盡致的時候,恍惚間我還真是覺得在我胯下婉轉 承歡的,就是顏雪衣呢。」 「世子喜歡,那本將軍便陪你玩得盡興。」 耶律楊感覺到顏雪衣已經緊張不已,便沒再多提,畢竟調戲太過,就會無趣 的暴露了。 「那這次,我可要好好的和將軍切磋一番哦。」 他奸笑著,猛地一沉,藉著蜜穴自吞吸的吸力將自己碩大的肉棒齊根沒入, 一直貫穿到子宮深處,然後便停留在那裡。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如此敏感的顏雪 衣,嘗過了之前的滋味之後,肉體必定會更加的渴望大肉棒的填充。 先前的三次高潮,將顏雪衣身體的敏感度大大提升,這時強烈的貫穿感自下 身傳出,充實飽滿感讓她扣緊腳趾,靈魂都在顫抖。 耶律楊下半身紋絲不動,握慣了兵器的粗糙雙手卻爭先恐後的遊走在顏雪衣 的身體各處,採集芳柔。 ?◢? 而品女無數的老辣唇舌,則是沿著脖子向下舔舐,到達了胸口的部位,而後 又橫移來到鎖骨,一輪細細的吮吸輕啃之後再繼續往下,舔到顏雪衣的腋下。嗅 著那淡雅的肌膚芬芳,耶律楊吻濕了顏雪衣的一邊香肩玉膀後,舌頭開始往乳旁 舔去,一圈一圈繞著,最後吮吸於肚臍之上。 「啊……世子你……不要……舔了……嗯……哈……」 顏雪衣只覺得自己的整個上半身快要不屬於自己了,男人的嘴唇劃過肋骨與 小腹,所有皮膚都又麻又酸。 一種渴望被用力蹂躪的期待感從她胸部以及被舌頭掃過的地方傳來,更令她 害怕的是,自己的下身私密之處,被一種強烈的填滿卻空虛的感覺縈繞,令她幾 乎要自己挺起下身,迎入肉棒更深層的入侵。 「世子……動一下……」 她忍不住乞求了一聲,修長滑膩的玉腿在受到這種上下夾擊的刺激之下已經 蠢蠢欲動。悄悄的貼上耶律楊那結實的大腿外側,動作非常細微的上下摩擦起來。 耶律楊自然是感覺到了著細膩溫柔的擦拭,他在心裡偷笑了一下,然後腰間 微一用力,挺著著原本一直停留的粗壯陽物,猛地拔出了大半隻,然後又向前一 插到底。 「啊!」 一聲蕩氣腸的呻吟像是突然 3找請?|| 被推滿的風箱,氣息有些哽咽,激得顏雪衣的 眸子都變得水汪汪的。 但當耶律楊又一次緩緩抽出時,那嚴絲縫的龜頭拉扯著細膩的陰道軟肉, 顏雪衣「嗚~ 」的腔調兒又變得軟軟地、柔柔的,帶著一種意料之外的滿足感, 聽的人全身發酥酥。 耶律楊一下一下的緩慢抽插起來,從九淺一深逐漸改為八淺二深。 這是他來中原之後才學到的技巧,相比於更擅長蠻幹的北方部族,這裡的奇 巧淫士更加懂得如何激發女子的春情,用半施半逗的節律營造時強時弱的快感, 將急於追求性器的她們挑逗成野獸。 「將軍,這樣做愛,是否有別於你以往的體驗啊,這可是中原人的技巧。」 「啊……不一樣……確實不一樣……哦……忍不住了……再快一些……」 被迫答著這樣的問題,顏雪衣的表情豐富到了極致,那皺緊的黛眉,緊咬 的晶瑩粉唇,修修玉頰朵朵桃花,實在是如斯動人。 「將軍為何要忍,演個求的浪蕩女子與我瞧瞧豈不更好?」 「是,是啊……再深……多一些……不要逗我……給我……啊哈……好舒服 ……幹到底了……哦……」 這次,顏雪衣的呻吟的變大了,既然是耶律楊的請求,那她心裡更加能說服 自己,告訴自己只是迫不得已,才用鐵沁兒的身份演下去。 力道加大,她那柔軟豐滿身子開始被耶律楊的插入與拔出的動作弄得前後晃 動了起來。 耶律楊的陽物,尺寸本就已近於諸葛政,這一個肏入的姿勢,使得已是十分 深入的陽物,更往內部探去。 這讓顏雪衣產生了一種想要拋棄一切,追求那惱人快感的渴望。 她不知道要是耶律楊再繼續的這麼深入下去,不斷的刺穿自己子宮深處最嬌 嫩的花心時,自己會變成怎樣,但當她的意志稍一鬆懈,陰道內部的肉壁就會收 縮了一下,噴出小股玉液瓊漿。 逐漸在她微睜的雙眼中,透露出的已是朦朧的失神色彩,輕啟的朱唇裡,流 洩出她所無法抑止的慾望。 「哈呼……啊呼……不行了……啊……好滿……好舒服……怎麼會……要融 化了……世子再快一點……」 「哼哼,小騷貨真飢渴啊。」 耶律楊賣力的肏幹著身下的自以為完美偽裝成鐵沁兒的顏雪衣,心中得意異 常,那種征服感不減反增。 他的肢體動作也開始了進一步的變化,跪起身子把修長玉潤的小腿扛在肩上, 下身挺送,大肉棒整根插入那在淫水的潤滑中毫無阻礙的猛烈轟擊顏雪衣緊窄的 陰道,粉嫩的陰唇不由可憐兮兮的翻了開來,還發出「咕唧咕唧」的淫響。 耶律楊用著新的節奏,大肉棒沒入又抽出,大力而穩定的抽插著,挺送速度 以微小的幅度逐漸增加,似乎想要繼續的把敢於鋌而走險的顏雪衣推進深淵。 「啊啊……哦……好滿呀……好有感覺……嗯……停……唔……」 顏雪衣發出歡愉的嬌吟,誠實的坦白著身體的肉慾。 摩擦中滾滾燒心的快感越來越多,而且還在進一步攀升之中,她的點點哼聲 在環山的水灣蕩著,猶如仙音般動聽,亦如絢麗的樂章,在這空曠之地,於山 野之間四處響。 「啊……又頂到了……不行了……忍不住了……」 酥骨的呻吟越發淫媚,動聽纏綿的音律聽之就能讓普通男人下體充血,隨著 耶律楊逐漸加快的速度,壯碩的男根所撞擊花心的間隔時間也跟著越來越短。而 顏雪衣所累積的快感也逐步的增加之中,漸漸的逼近了高潮的頂點。 不過在長久積攢的挑逗下,不只是顏雪衣快要面臨洩身,就連本可御女無數 而不洩的耶律楊,亦因為顏雪衣的絕色迷人,而有了精氣外洩的衝動。 這一加快速度,雖然使得顏雪衣不得不握緊小拳頭往性愛高峰而去,卻也讓 耶律楊自己在衝動之下停不住了,震動抽送的頻率一路往上攀升。 「要出來了……嗚嗚……要洩了……哦哦哦……啊……」 「哈!」 耶律楊咬緊牙關猛然一頂,雙腿強健有力的夾住了顏雪衣的大屁股,險而又 險的在最後關頭死死守住了精關。 而顏雪衣全身曲線繃緊,腰臀在耶律楊的包裹抓捏中狂扭廝磨,口中發出一 聲高亢的呻吟,達了神散的頂峰,胯間蜜汁狂瀉不已。高潮後,她的嬌軀癱軟無 助,修長的玉腿不自禁的纏著耶律楊的脖子,輕輕的摩擦著他粗糙的皮膚。 耶律楊扭頭親吻那一雙玉足,舔著精巧粉嫩的小腿肚子。 顏雪衣的神智在連番高潮過後,似乎是稍微恢復了一絲,原本撒嬌般微晃的 粉腿猛地一凝。 她嬌喘著把紅潤的臉頰扭向一邊,眼角不覺地流下了淚水,心中亦是如血在 滴。這是決定將自己托付於諸葛政後的首次失身,無論如何亦不應該表現得如此 淫蕩。 耶律楊吐息運氣,平息了射精的衝動,然後看著身下一對豐乳還在因喘息而 起伏的大熠公,一邊伏下去揉搓那對自然攤成扁團的誘人雙峰,一邊「哈哈」 大笑起來。 「莫速爾將軍,難道你這就滿足了呢嗎?我聽中原之士說過,曠野之欲,翻 雲為最,現在也算是良辰美景,你大勝歸來,我們又是首次交歡,不相互攪個天 翻地覆怎能收手,這一夜,才剛開始哦。」 顏雪衣聽罷,不敢反駁,微瞇的雙眸中激起一絲絲無奈與惶恐,但身子卻更 加亢奮了。 「世子說得是,我,我也很期待……」 「哈哈哈哈,將軍真性情啊!」 得到應,耶律楊挺著仍然堅硬無比的發紅陽物繼續攪動,懷著對顏雪衣經 過肉慾的反覆侵襲後會表現出什麼樣子的期待,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 幾經交疊,兩句軀體很快就變得契起來,顏雪衣終於被干到癡了,耶律楊 反手招呼過眼紅不已的鰲殷,讓出顏雪衣肥美的身子,戲謔的笑了。 …… 崖壁上的山雀飛走了。 此時遙遠的沂水姬家,被稱之為赤瞳之的少女滿臉潮紅,躲在被窩裡的嬌 小身子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她嘴裡「嗯嗯」的輕哼著,兩根纖小手指毫無技巧的揉弄著自己的花瓣,不 一會兒就弄得粉嫩的私處濕潤滑膩,瀉出一小股淫水來。 自從那次因為瞧見顏雪衣樹林裡的舒服模樣而好奇的偷嘗了一次手淫的滋味 後,她就迷戀上這種感覺,幾乎每天都要自瀆。 休息了好久,赤瞳少女從被窩裡鑽了出來。 她遲疑了一陣,放下了拿在手裡的衣服,只披上一件黑袍便出門而去。 她向著姬浩渺的房間走去,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張望著,時而掀開自己的黑袍, 露出裡面白白嫩嫩的肉體,羞恥的暴露讓她無比興奮,剛剛高潮過的小穴又開始 滴淌淫汁。 「咚咚咚。」 一陣簡短急促的敲門聲敲亮了姬浩渺房間內的燭火。 「吱嘎~ 」 房門應聲而開,睡眼惺忪的姬浩渺探出頭來,看著用黑袍把自己裹得緊緊的 赤瞳少女,揉著眼睛說道:「尊敬的赤瞳之,又怎麼了,又要看星星嗎?」 赤瞳少女搖了搖頭,不小心瞥見了房內床榻上的白皙女子的裸體,又有意的 偷瞄了一眼有姬浩渺襠部的隆起。 她突然嬌軀輕輕一顫火熱起來,雙腿扭捏磨蹭著,不由自的把黑袍攏得更 緊了。 「那個,如你所料,呂樺沒有去啟靈,我看到現在棧中已經被攻下來了。」 她細聲說著話,難得的沒有平日裡的盛氣凌人。 「這麼快?」姬浩渺聽後睡意全無,清醒了不少。 「是的,留守的三千人都是戰五渣,能不快麼。」赤瞳少女俏皮的吐了吐舌 頭,表示對那些人的不屑。 姬浩渺略微琢磨了一陣,忽地有些亢奮,他忽略了少女的滿臉的春意,高興 的扶住了她的小肩膀,喊道:「那真是太好了,這樣我們就可以提前拿下啟靈, 將川西與南荒連成一片,佔據半壁江山!」 「呀。」 處於動情狀態的赤瞳少女敏感的嬌軀被觸碰,不由自的叫了起來。 她驚慌的轉身就跑,嘴裡喊著:「那你快安排,我只是通知一下你。」 急促的奔跑中,風揚起了那件小小的黑袍,一抹明晃晃的小白臀進入了姬浩 渺的視線。 姬浩渺愣住了,隨即他明悟的笑了起來:「雖然是個小蘿莉,但還是有些曲 線的嘛,不過大戰在即,等你下次送上門,再吃掉,哈哈。」 同一時間,帝都長慶宮。 洛子牧突然驚醒,他夢到了一場看不清結果的決戰,心裡莫名其妙的慌亂了 起來,再也無法入眠。 他披上衣服,想要出去走走。 深秋的夜風有些涼,他這才發現一件衣服太少了。 但是已經走到了長廊,他又實在是不想去這一趟,就這麼糾結向前走著, 心裡卻一直想著房。 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古雲風的住處,沒想到燈還亮著。 但他不敢前去請教,因為太陽此刻下沉到大陸的另一面,即便是傳昭之君, 也無法將這道神諭照亮。 黑暗吞噬了一切,混沌中無數雙手想要染指這個天下。 …… 隱秘的水灣裡,悠悠蕩蕩的呻吟聲時響時隱,交錯著高亢與低沉。 由於樹林那邊的軍士們痛飲許久方才各自入睡,所以諸葛政到此地時,已 是夜過一半。 他運起輕功,直接躍上層疊的石山,向著傳來聲音的方向行去。 不久之後,終於從一塊凹下去的石縫中,得見一方距離山體並不算遠的水上 竹亭。 夜風不止,雲 ????? 層早就散去,明亮的月光照亮了水灣,他靜伏在石間,運起驚 人的目力,輕易的看清了竹亭之上三具赤裸的身體。 其中一位肌膚雪白,玉體修長,雖一絲不掛的被一個醜陋的男人摟在懷裡, 卻依舊風姿卓世。 那漆黑如潑墨的長髮散亂在背後,卻遮蓋不住一抹翹臀,雖有一隻大手淫靡 的揉捏著她彈軟挺翹的飽滿臀肉,卻依舊不會顯得褻瀆。 如此身影,不是失蹤幾個時辰的顏雪衣又能是誰? 此時那個醜陋男人一隻手環著她柔軟的腰肢,將她壓到竹亭邊緣,諸葛政借 著月光,看清了顏雪衣迷離的俏臉。 一道晶瑩的光閃耀而過,那是她臉頰上的淚痕。 只是沒人清楚,這些淚是代表著淫亂中的悔恨,還是單純被舒服的乾哭了。 醜陋男子一邊咬著顏雪衣的嘴唇,一邊激動的挺身,胯下的肉棒壓上了她濕 潤胯間柔軟飽滿的肉唇,一個不注意便挑進去半根,轉動著腰攪動其內滑膩不堪 的肉壁。 耶律楊坐在一旁休息著,這個醜陋的男人正是他的護衛鰲殷。 和耶律楊不同,鰲殷對顏雪衣的紅唇興趣十足,從上一炮瀉出之後,就摟著 顏雪衣的脖子,狠狠的吸住了她的嘴巴和舌頭,舔吮得不亦樂乎。 他很享受的品味著顏雪衣嫩滑的丁香小舌,並喜歡用自己腥臭的舌頭將它攪 動得無處躲避。 顏雪衣雙腿忸怩卻掙脫不得,被鰲殷一邊激烈的揉搓著全身的肌膚,一邊用 腥臭無比的大嘴巴吻得她舌頭都發酥發麻。 諸葛政逐漸興奮起來,顏雪衣這樣一副明明就淪陷了,卻還極不情願的被丑 男強吻的模樣,著實讓他內心激動,報復感大為暢快。而且他還看到顏雪衣的喉 嚨不停的在吞嚥,想必這個醜男正往她的小嘴裡灌著口水,這份屈辱,簡直就是 為從小喝水都要經過嚴格過濾的公殿下量身定制的。 鰲殷又吻了一陣,才立直身體,將肉棒狠狠的頂了個齊根沒入,然後又「啪 啪」的拍打著顏雪衣的美臀。 臀波柔軟,陣陣擴散,顏雪衣吃痛卻喊不出聲,只能「嗯嗯」的悲鳴著,一 雙長腿抖個不停。 這時鰲殷的雙手停了下來,把上了她挺拔的臀瓣,一番大力揉搓之後,壞笑 的將其向兩邊大大掰開。粉嫩小菊穴沒有了屏障,在顏雪衣的羞澀神色下一張一 。 讓諸葛政看得瞪眼的一幕就這麼發生了,一道粘稠的白濁精液從那可愛的屁 眼裡流淌了出來,濃濃的吊得老長。 原來她消失的這麼一會兒裡,連後面都被人內射過了。 鰲殷摟住顏雪衣的上身,脖子越過她的肩膀觀察著她後庭裡精液流出來的下 流樣子,一個靈光乍現,竟然用手接住,然後抹在了顏雪衣豐腴的屁股上,弄得 亮晶晶的滿是污濁精液。 諸葛政忍不住掏出腫脹的大雞巴,這一幕太刺激了,顏雪衣居然這麼乖,這 麼親密的讓人摳挖屁眼。 突然,鰲殷放開了般無奈的顏雪衣,晃動著拔出的雞巴從小穴裡扯出一大 片水漬。他退一步躺了下去,水光滋滋的肉棒直勾勾的朝天昂立。 顏雪衣失去掌控,雙腿內夾的靠在柱子上,下意識的摀住飽滿挺拔的胸口, 有些不知所措。 耶律楊看著沒有表示的顏雪衣,挑著一條眉毛呼了口氣,毫不客氣的走過去 將她的身子一推。 顏雪衣的又一次屈辱的用俏臉貼上陌生男子的肉棒,神情再一次崩塌了,她 的腦子似乎聞到這味道就要融化,愣愣的望著那根立起的陽具,竟然不由自的 動了。她撅起美臀,像狗一樣爬了兩步,跨坐到那個護衛身上,扶著他滾燙的肉 棒,又抬頭望向耶律楊,有些遲疑。 要是諸葛政能夠讀心,就能知道顏雪衣此刻閃過的念頭與自己有關,她在思 ,第一次背叛是屬無奈,而這一次,她應該有機會拒絕。 就在她失神的時候,耶律楊已經將她按了下去,鰲殷也配的抓住她的大腿 狠狠的一頂,肉棒擠開濕透了的陰唇,被吞沒了進去。 「啊嗚~ 」 鰲殷哪裡像耶律楊一般可以品盡中原美女,此時遇見顏雪衣這等似天上下凡 的絕色,不顧一切地猛頂了起來。 顏雪衣撐著他的胸肌,整個人起起伏伏,像是騎著烈馬上奔馳。 她秀髮飛揚,富有節律的抖動成波濤,一對豐腴臌脹的美乳也上下抖動,雖 沉甸甸的,卻有著保持挺拔高聳的彈力。 或許是個男人都要對顏雪衣這對足夠碩大卻又不過分巨型的奶子所吸引,休 息夠了的耶律楊看著看著就忍不住貼在了她的身後,雙手繞前畫著圈撫弄起來。 鰲殷的一頓猛操徹底干軟了顏雪衣,她再也支撐不住,撲倒下去,成為趴在 鰲殷身上著姿勢。 被玩弄到現在,她已經是手軟腳麻,全身無力,只得閉著一雙眼眸,細細的 嬌喘。默地裡她感覺到一雙手掰開了自己的滑膩的臀尖,正要張眼一看究竟,便 感覺一條堅硬的肉棒插進了自己的菊花。 「啊哈……」 顏雪衣本想求饒的聲音尚未出口,巨大的陽物已再次貫穿,而恰好張口的顏 雪衣,亦隨之輕吟出聲。 「啪!」 巨大的陽物毫不留情的挺近,耶律楊肌肉分明的腰腹,在這一個動作之下, 和顏雪衣的豐滿雪臀有了接觸與撞擊,發出只屬於肉體的聲響。 粗大的肉棒灌滿了狹窄的後庭腔道,每次只要耶律楊用力的深入顏雪衣的體 內,顏雪衣便會呼吸頓止,緊張萬分,一直到耶律楊退出,才又鬆了一口氣。 「呼,將軍這裡用得極少吧,方才想必有些疼痛,不過盡請放心,這一次我 已經塗抹了一種媚浮屠藥師配置的膏藥,專門刺激女性的後庭,使之產生快感, 一會兒便能讓將軍享受到雙重快感,感覺到身為女性的幸福。」 「什麼!」 顏雪衣心中一驚,果然後庭已經開始有了酥癢之感,只怕這種藥物,她身陷 媚浮屠之時就嘗過厲害。 僅存的一些注意力都放到了後庭,她卻不知道,這樣一來自己的精神力都會 集中在那,對她來說,反而會造成更加強烈與敏感的感覺。隨著耶律楊的動作, 顏雪衣的心內上上下下,一會緊張,一會如釋重負,可是她卻沒有發現,自己的 肉體,卻是越來越期待,對耶律楊的每一個動作,都越來越敏感而反應劇烈。 鰲殷在受到耶律楊的一個眼神之後,動作放緩了下來,兩人默契的你進我出, 推動者顏雪衣的翹臀晃動成圓圈。 漸漸地,顏雪衣的柳腰隨著耶律楊的插入,開始左右扭擺了起來。 這是在他沒有用語言相激的情況下,顏雪衣首次動迎。 耶律楊發現之後,開始故意的吊她的胃口,沒幾下就發覺到,每次他不插入 到底就開始往外退的時候,這淫媚公的雪臀還會不自覺的向後挺一小段。 隨著體位的改變,耶律楊的手也離開了顏雪衣棉軟的胸前,先是下滑至柳腰 之處,大力的在該處揉捻愛撫了一番,又輕搔慢挑的沿著顏雪衣如鏡般光亮柔滑 的背脊,往上輕巧的刮磨,以自己的手指尖與指甲,似有若無的在顏雪衣滑嫩的 肌膚上來逗弄著。 鰲殷抬起頭來,接過了雙乳的管理,輕咬住其中一個乳尖。 強烈的電流傳進了顏雪衣的身體內,每一寸肌膚都在微微爆炸,她的意識開 始和自己身體裡進進出出的兩隻巨棒彼此呼應,被勾起了一道道的火花,於體內 燃燒。轉眼間舒服得要死的快感便成為滾滾洪流一般,又似沖天而起的烈焰火舌, 在身體中熊熊的沸騰。 而且僕二人那充滿誘惑的挑逗,以及並不痛快的抽插動作,已經折磨得顏 雪衣的腦中最後的底線漸漸的紊亂了起來。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腰也扭動得更加快速,動作的幅度更是一次比一次要 大了起來,最後變成明顯的迎。 諸葛政側躺在石縫間,欣賞著顏雪衣不再反抗的交,十分清楚她現在已經 不在乎肉穴裡抽送的是誰的肉棒了。 耶律楊的雙手經過了數輪上上下下在顏雪衣光滑的美背上的輕刮之後,最後 停在了她的雙肩上。他輕輕的將之握住,微微的向後一扳,同時腰部一個使勁, 再次一插到底,連續大力的頂了起來。 隨著胯下逐漸的加大力道與速度,耶律楊的雙手又突然用力的掐住了顏雪衣 高昂的脖頸,就像要掐死她,使她窒息而死似的。顏雪衣美麗的臉上出現了痛苦 的表情,精緻的五官即將崩潰,但身子依舊被肏幹得爾晃動起伏無法掙脫。 在耶律楊的大力抽插之下,她本就已是大口的喘起了氣來,現在咽喉又被大 手掐住,立時出現了缺氧窒息的情況。 鰲殷更是帶著些殘虐之意,用力咬著她柔軟的乳肉。 諸葛政心中一驚,下意識的都做好了出手的準備,因為此景實在讓人有理由 懷疑,這耶律楊想要將顏雪衣虐殺於此。 不過下一息他就放鬆了,他相信自己的推斷,身為耶律華的兒子,耶律楊不 會蠢到破壞父親的計劃的。 顏雪衣瞬間感到了死亡的威脅,可是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彷彿被捆縛住 了四肢,只能在水中緩緩下沉,可是爆炸一般的性快感前所未有的劇烈,彷彿讓 她願意去死。就在她眼前發黑,覺得快要窒息之時,耶律楊才放開了雙手,至 肩膀的部位,而巨大的陽物,則是更加猛烈與快速的進出著。 一個恍惚的歸,顏雪衣產生了瞬間的失憶,似乎忘了使自己獲得歡愉的並 不是心愛的准夫君。 而她才剛獲得大口呼吸、喘氣的權利,強烈的貫穿感覺,便從敏感的後方直 透花心而來。 「呼……哈……呃……啊啊啊不行了……太舒服……美得要死了……」 窒息之後,兩隻大龜頭的摩擦捅刺變得更加容易感受,產生的感覺更是讓顏 雪衣覺得舒服透了,簡直難以自拔。 巨棒前端的衝擊力,使得她的陰關再次鬆動,一直配著在扭挺下腹酸麻不 堪,一道道電流直接的傳至腦海,清晰而又突然,讓她終於開口叫好,亦等於承 認了自己的墮落。 「舒服極了對吧,哈哈?」 耶律楊附在顏雪衣的耳邊說著,胯下的巨物更深更猛的插入,用著更重的力 道往內使勁研磨。 「啊……好猛……喔……我……好棒……要壞了……唔呀……快穿了……」 顏雪衣發自內心的叫床聲終於傳出,將她蜜穴的感受傳達了出來,諸葛政這 個距離都聽得清清楚楚,他知道,肏了這麼久,兩根肉棒這才算是終於將高傲的 她攻陷。 「本世子也好舒服,如果將軍你能多說一些污穢之言就更好了。」 「嗯哼……好的……啊……再用力……嗚……干死我……奴家……嗷唔… …奴家快美死了……雞巴好粗……啊啊啊……」 乍聽對話,諸葛政只感覺到一陣來自心裡的刺激,這騷貨終於什麼也不顧了。 或許不瞭解她的人還以為她是聽話的在認真扮演,聽見她連「本將軍」都不 說了,竟然自稱「奴家」,這對耶律楊來說,真是太過震驚了,這算是徹底的將 她征服,讓她認可自己了嗎? 或者說這個大熠的傳國公,本性就是如此淫蕩? 這時不但耶律楊暢快,諸葛政也看得大呼過癮,他讓顏雪衣憋了這麼久,就 是要的這種效果。 因為他知道這妮子清醒後一定會自責,而這個時候沉淪得越不要臉越無恥, 到時候給與她的折磨和傷害就越重,誰叫她自幼學著皇家的矜持與倫理,命運卻 又讓她被無數男人改變成了一個身體上的淫娃呢。 到了現在,也只有在情慾中迷失崩壞,智商無限下降的顏雪衣還被蒙在鼓裡 了。 她這一副被幹得淫水四濺,赤裸裸的頎長身體顫抖扭動,任人操干的樣子, 哪裡還有一個叱吒戰場的女將軍的氣質。 「哈哈,將軍豪爽,這次真是演得盡心盡力,太暢快了,」耶律楊大聲說著, 下沉的胯部將顏雪衣的翹臀徹底擠壓變形,「說實在的,顏雪衣逃走後,各地兵 馬頻繁調動,搞得我也是公務繁忙,好久沒玩到女人了,那個婊子真是可惡至極!」 「是啊……可惡……啊……可惡唔唔……」顏雪衣彷彿忘了自己的身份,亦 或真的是被逼無奈。 耶律楊再次邪笑著問道:「顏雪衣真是個賤貨,對嗎?」 「是的……」 極大力道的深入抽插讓顏雪衣喊出了哭腔。 「是什麼?」耶律楊再次喝問。 「是賤貨,是婊子!」 顏雪衣豁出去的跟著罵道,然後閉上眼睛,這樣罵自己讓她感覺快瘋掉了, 她還夾在兩個男人之間聳動著,這奇異的感覺讓她的蜜穴不由自的猛烈收縮。 「啊,將軍是不是不贊同世子的說法,怎麼這樣用力的夾我?」 鰲殷被纏綿的蜜穴吮吸纏繞,頗有些受不了的問道,這一問也讓耶律楊也停 止了抽插。 兩根帶起無盡快樂的陽具都失去了活力,顏雪衣急了,圓臀搖晃起來。 「沒有……我贊同……快動啊……干我……」 「那說說看你對顏雪衣那個婊子的看法。」 在子的示意下,鰲殷退了出去,耶律楊乘勢拔出肉棒,抵上了顏雪衣的陰 唇,意思已經非常明顯。 「顏雪衣……她……是個婊子……是個騷貨……行了吧快進來……我都說了 ……快給我……肏我的小穴……」 不遠處的諸葛政聽得鼻血都差點噴了,這妞竟然為了被插,發出這麼淫蕩的 聲音,還這般辱罵自己,要是日後知道自己早已暴露身份,那還不要羞愧自盡? 耶律楊更是陽具一顫,又粗了一圈,聽著這不知羞恥的小賤貨自己罵自己, 他突然就想不到世上還有比這更有意思的事了。 「將軍現在也很騷啊,她比你還騷嗎?」 「比我還騷。」顏雪衣含糊的嬌嗔著,吐著舌頭,嘴角的口水都要滴落下來 了,身體對於快感的渴求顯然已經催促她不顧一切。 鰲殷從顏雪衣身下抽身,把戰場留給了耶律楊,耶律楊抓住顏雪衣的大腿嫩 肉,貼在她的背脊和彈潤臀尖上輕笑道:「那將軍扮一個顏雪衣的樣子給我們看 看?」 「好。」 「你是誰?」 「我是……」 顏雪衣突然停住了,但顯然這只是她潛意識裡的警惕,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 她現在已經沒有了動思考的能力。 她的腦子已經被情慾燒壞掉了,即將變成一直不知廉恥追逐肉棒的母獸。 「說啊,不說不干你了。」 耶律楊挺腰,插進去半根大雞巴,顏雪衣被這一下就幹得伸出全部舌頭,舌 尖唾液滴落,她前半身趴在到地上,毫無保留的將高高翹起美臀徹底奉獻給耶 律楊。 「我是顏雪衣……我是大熠的公顏雪衣……快干死我……求你……深一些 ……」 「媽的,你這個浪蹄子!」 耶律楊這句罵得絕對出自真心,他狠狠的干了進去,貼在顏雪衣的背上。 「啊……我……好……哦……嗯啊……進來了……好幸福……」 顏雪衣幾乎說不出聲音來,她修長雪膩的美腿已經攏在一起,狹窄的陰道 被肉棒「撲哧撲哧」的帶出淫水,沿著飽滿的腿縫打濕了地面。她賣力的扭腰並 向後頂翹著雪臀,大雞巴在她的蜜穴裡插出細微的白沫,肥厚光滑的陰唇因為充 血人變得赤紅。 「干死你這個淫賤母狗公,你為什麼要讓敵人肏!」 耶律楊雙手捏住顏雪衣的香肩,拉扯著柔軟的軀體迎自己胯下大肉棒的攻 擊,一下深過一下,次次穿進子宮裡,攪得她泛起白眼。 「我是……母狗公……啊……被敵人干進子宮了……好喜歡被敵人侮辱 ……雪衣要爽死了……」 顏雪衣迷亂的淫叫不止,越發高亢,耶律楊更是心中激動著,耳中聽著顏雪 衣失聲的浪啼,懷中緊擁著永不會嫌膩的柔軟嫩滑,忍不住的快速抽插了起來, 不只是要把懷中的玉人送上高峰,另一方面其實是自己也瀕臨了射出陽精的邊緣。 他試探的問道:「我要射了,外面?屁股上?」 顏雪衣雙肩已貼到地上,豐滿的大奶子緊貼著地被壓扁成團,她豐腴肉感的 身子開始痙攣,貴氣的五官都各有淫媚,一臉即將高潮到癡態,吐詞已經沒有了 邏輯。 「啊……不要拔出來……好舒服的……唔……繼續……射裡面……哦……不 ……我不知道……射給我……用力操我……」 「好,你這個不可救藥的蕩婦,真的要敵人內射嗎?」 場面太過靡亂,耶律楊狠狠的頂了幾下,雙臂環住顏雪衣的柳腰,控制肉棒 做著旋轉畫圈。 「啊……要……來了……嗚……」 最後的粘聲膩語,自喉頭發出,顏雪衣前身則無力的趴伏著,只有雪臀向後 頂聳。在後方插入的耶律楊,半隻肉棒都插進嬌嫩無比的子宮裡,在一片滑膩中 亦射出了濃濃的陽精,同時低吼出聲。 「沒想到你這麼騷!」 「啊……好……燙……唔唔……被敵人灌滿了……唔……好棒……好溫暖 ……」 顏雪衣心中的呻吟全部不加束縛的出了口,她的雪柔纖腰狂扭,雪臀上頂, 迎接滾燙精子將子宮深處填了個滿。 耶律楊完事兒,還沒等顏雪衣結束抽搐,鰲殷便衝上前來將她翻了個面,再 次插入。 她「唔」的一聲哀嚎,陰道裡蜜肉狂瀉,接上了一波小高潮,她修長的玉腿 不住上蹬,緊扣在鰲殷的後腰,整個人都被浪濤似的快感淹沒了。鰲殷亦適時的 壓下的身軀,緊緊的摟住身下玉人,同時再次大嘴一張,狂吻著顏雪衣微張的雙 唇。 激烈的「啪啪」肉擊聲響徹水灣,顏雪衣嗚鳴之中痙攣起來。 「洩吧,再洩吧,懷上敵人的孩子吧!」 耶律楊大笑,鰲殷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發狂一般的衝刺著,使顏雪衣喉 嚨裡的嬌吟更甚。 「嗯……啊啊……啊哈……又洩了……懷孕了……」 她的理智無邊無際的往下墜落,滿腦子裡只剩下了肉棒,情動之下竟然抱住 耶律楊的臀股,動將他沾滿混物的肉棒含進嘴裡吸舔。 看著顏雪衣吃別人的肉棒還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諸葛政發現看她被凌辱, 比親自幹她還要讓自己興奮。 竹亭上的三人就這麼一直輪換著交,被徹底干開了的顏雪衣聽話了許多, 一會兒站立在竹亭邊緣,趴下前半身撐住欄杆,讓人扶腰肏弄;一會兒讓人扛起 一條玉腿,抽插大大暴露出來的小肉穴;亦或跪伏在二人腳邊,一手一隻肉棒, 來舔舐吮吸,讓他們射在自己的端莊俏臉上。 諸葛政一直看到三人熄火,自己也射出一發,才沒了興趣,摸黑返。 過了許久,天已經濛濛亮起。 諸葛政卻一直沒有睡著,雖然他並不在意顏雪衣被別人淫玩,但一直等不到 她來,心裡總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他發現自己還是更喜歡讓顏雪衣在自己的掌控下被凌辱,而不是背著自己和 別人婉轉承歡。 「看來以後設局的時候,還是要多考慮一些。」 …… 水灣竹亭,三條肉蟲昏天黑地的操干了半宿,這才休息不到兩個時辰。 顏雪衣睡在兩個男人中間,妙曼柔韌的嬌軀交錯的在兩個男人身上,與他們 的四肢環疊糾纏。 耶律楊率先醒來,味無窮的摸著顏雪衣柔軟的身子,沒一會兒也把她給驚 醒了。 「噓,將軍。」 他小聲的示意顏雪衣別弄醒鰲殷,並幫助她緩慢的從鰲殷的懷裡抽出精跡斑 斑的渾圓長腿。 「將軍昨夜演得真好,那種風情,讓人流連。」耶律楊摟著她走到一邊才誇 讚道。 顏雪衣聽聞此話稍微定心,赤裸的身子被同樣身無寸縷的耶律楊從後面摟住, 已經感覺到了那根昨夜讓自己欲仙欲死的雄渾陽物,又一次充滿了活力。 「世子滿意就好,本將軍也很是享受。」 「那就好,」耶律楊環住顏雪衣的腰肢,有意無意的用手臂觸碰她沉甸甸的 乳房,然後曖昧的咬著她的耳垂:「不管怎麼說,將軍還是辛苦了,我這個侍衛 平時護我辛苦,讓他也參了一腳,將軍沒有生氣吧。」 顏雪衣眼裡閃過一絲悲哀,不過裝了一夜,犧牲這麼大,此時也是更加不能 意氣用事。 「小事,世子不必放在心上。」 「將軍大度,果然是將門之風啊。」 耶律楊輕笑著,用手刮了刮顏雪衣身上乾涸的精液痕跡,又笑道:「做夜玩 耍太瘋,將軍身子污了,不如我陪你下去洗洗吧。」 「不勞世子了。」顏雪衣轉過身來微笑,婉言謝絕。 「將軍莫要客氣,這是我的榮幸,難道穴都肏了,一起洗個澡還不行?」耶 律楊故意露出一絲疑惑。 顏雪衣趕忙解釋:「並非如此,是因為,因為我水性不好。」 「理解理解,我北方赤土一片,少有湖泊,將軍水性不佳完全正常,但是一 會兒你要入關的,不清洗乾淨,這味道如此濃厚,怎麼見我父帥啊,這樣吧,將 軍你扶著船沿,我為你清洗。」 「那,那有勞世子了。」 顏雪衣一陣臉紅,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只得忍受著再被佔一次便宜。 兩人下了水去,冰涼的塘水讓顏雪衣無比清醒,完全不似昨日那般渾渾噩噩。 她泡在水裡,被迫伏在船舷,雙手都扣著小舟的邊緣,任由耶律楊的手在她 的身上四處遊走,藉著清洗的名義將她每一處都摸了個遍。 「這裡面很髒吧,要多洗一下。」 耶律楊果然越發不老實,重點照顧過雙乳之後,手指摳挖進了兩瓣陰唇裡。 「唔……嗯啊……夠了吧……乾淨了……嗯……」 顏雪衣咬牙,水裡完全沒法躲避,身子浮浮沉沉的被耶律楊玩弄著。 「誒,裡面太深了,我洗不到啊,要用這個才行。」耶律楊說著,抱住了顏 雪衣的身子,扶起陽具就從後面進入了她溫暖的小穴裡。 「唔。」 顏雪衣皺眉,深深的感到一陣悲哀,明明知道下水共浴逃不過又要被幹一次, 但實在無能為力。 水花蕩起,耶律楊由緩變急,在水中撞擊著顏雪衣的美臀,龜頭刮出了不少 昨夜的精子。顏雪衣死命的抓著抓緊小手,沒想到最後竟然還是在沒有任何藥物 的情 '點"b"點 況下,被耶律楊真真切切的幹得丟了陰精,弄得她比昨夜更羞更自責。 水中嬉戲並沒有持續多久,上岸以後,顏雪衣以口侍奉,舔得舌頭都麻了才 被按住腦袋,在喉嚨裡吞下陽精,得以結束這一次淫行。 幾人整理好衣甲,再度搖舟返了塘邊。 耶律楊臨走前不捨的摟過顏雪衣長吻一番,意味深長的留下邀請:「將軍, 我在殤陽關裡等你,期待今晚再共度良宵。」 顏雪衣獨身呆立在水塘邊,良久之後才伸出手指抹去了嘴唇上耶律楊留下的 唾液。 雖然她從共浴開始就是抗拒的,但這一吻她並沒有像以往一樣覺得噁心,這 對於清醒無比的她來說,無疑是極其虐心的,難道自己已經變成了被誰擁吻都無 所謂的女人了嗎? 日上三竿,顏雪衣終於到大軍之中。 她平復了好久的心情,才有臉來見自己的部下。 「拿到通關密語了嗎?」諸葛政湊上前來,並未顯露出任何異常。 「拿到了。」 顏雪衣不敢看諸葛政的眼睛,出於心虛,她的眼神竟然有些閃躲,然而更讓 她驚駭是她發現這次的失身自己竟然釋懷不了,現在一面對心愛的男人就只覺得 心如刀絞。 「怎麼了,沒事兒吧雪衣?」諸葛政溫柔的關心道。 顏雪衣搖搖頭,下意識的摸了摸嘴唇,然後小聲對諸葛政說:「我,我只是 有點心緒不寧,沒事兒的,快去安排拔營吧,準備入關了。」 ;ui;快;看;更;新;就;要;來 Q 點n t ;fa;送; e mail 到; diyianhu@qq. ;huo;得;最;新;地; ;bai;du ;; ┌第┐一┌┐┌┐ ;搞;定 .ま⑶.nt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