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黃蓉由母成妻記】》 正文 【黃蓉由母成妻記】第一回:蒙古大軍犯襄陽 伉儷守城立奇功 作者:love柳暗 24/9/3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字數:537 (原諒我是新手,上次一寫好就發上來了,很倉促,都沒有修改潤色。後面又想 到一些情節,所以要發過加上。我前面發過三章,現在重發。加了標題,把文章名 確立下來。有些劇情還做了一些改動。以前只是單純想寫黃蓉和郭破虜的,現在看 來是不行了。自問劇情還可以,只是文筆不行,寫不出那種感覺,尤其是肉戲。我 以前發的在話題裡找不到了!) 求好心人排。 天漸漸暗了下來,遠處的景物已經模糊的不可辨認,在視線的盡頭湧起一片 高大的黑影,如一尊洪古巨獸般的橫亙在在眼中。走進一看,這是一座宏偉的城 池,青灰色的岩石構建起了四丈(一丈=3.33 米)高的城牆。 城牆東西南北方矗立著四扇大門,上面寫著「襄陽」 .城 牆內井字形的街道把整個城池分成一塊塊面積相等的域,街道兩旁酒樓,茶館 鱗次櫛比,人流不息。但在這繁華之下卻有股暗暗的壓抑,好像每個人心中都懸 了塊大石。不僅從以前街道上那販夫走卒的喧鬧變成了眼下的神色匆匆、不苟言 笑,更從那城牆上面站滿時刻嚴陣以待、如臨大敵的士兵就可以看出。他們一個 個鱗甲鮮明、刀箭懸腰、不怒自威,在城牆上站成一排鎧甲洪流。望向北方的目 光時刻保持警惕。好像一不留神就會被哪裡突然殺出的敵人帶走性命。「這麼晚 了,那幫蠻子應該不會來了吧,」其中一個士兵揉了揉有點酸痛的眼睛說道。站 了一下午,神經緊繃,任誰都不好受。「哈哈,小五子,這才第一天的時間你就 受不了!這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那個叫小五子的旁邊一個粗獷大漢笑道。 「你是不是有小相好啊,這麼急著換班?」旁邊的人忍不住加進了他們的討論話 題。在這樣壓抑的環境下,笑聲和女人打破了這些鐵血漢子之間的沉寂。「我沒 有,真的沒有。」聽他們這樣說,小五子頓時急紅了眼,連忙辯解道。「哈哈, 別裝了」「就是就是,肯定有」「什麼時候讓我等認識認識」「是不是已經滾到 床上去了,味道怎麼樣啊?」旁邊的人看到小五子窘困的模樣,說的更加起勁。 你一言,我一語,容不得小五子插半句話。看到這,小五子急得都快哭了。「好 了好了,別開小五子的玩笑了,你們難道忘記上一次的教訓了嗎?所以別抱有任 何的僥倖心理,一個個都打起精神來」旁邊一個老成的士兵看不下去了。聽他這 樣說,那些人都沉默了下來,彷彿上一次的事情給了他們很沉重的心理壓力。沒 了這些人的喧嘩,此時空氣彷彿都停頓了下來,一個個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小五子是在受不了這死寂的環境,他寧願像剛才一樣大家有說有笑,即使他們是 在開他的玩笑。自己縱使委屈,可是心中不會如此煩悶。他慢慢朝替自己解圍的 漢子旁挪了挪身子,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老王哥,我是新來的,上一次到底怎 麼了?」聽他這麼一問,旁邊幾個人張大了嘴巴,卻沒有發出任何響聲,就好像 脖子被人提捏著一樣,聲音卡在了喉嚨裡。那個替他解圍的老王哥聽到他這樣問, 歎了一口氣道:「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那一天比今天更晚。連 日來都不見蒙古國那邊有什麼動作,大家就逐漸鬆懈了下來。而且當時天又黑, 馬上到了換班的時間。警惕心就更低了。」 隨著老王的悠悠的聲音的響起,大家彷彿隨著他的憶重新到了那一天。 兩個月前的那一天。 ********************************* ************毒辣的太陽從中午一直持續到日落,曬得臉上一陣熱 辣辣的疼。汗水從額頭不斷滴下,流進眼睛,帶來一陣澀痛,長久以來被太陽曬 得發黑的臉龐還是那麼堅毅。 「媽的,今天右眼皮直跳,難道要走桃花運?」老王抿了抿發乾的嘴唇,邊 眨眼邊皺眉道。「哈哈,老王你是不是好久沒碰過女人了?可千萬別憋出病來。 馬上換班了,去窯子喝幾杯?」老王旁邊的人邊走邊笑道。聽到旁邊人那樣說, 老王也放鬆了下來。只是心中還隱隱有些不安,好像今天要發生什麼大事一樣。 「我說程剛,那點餉錢還是攢著。到時退了兵,娶個姑娘,買幾畝地。好好 的生活。這不比扔在那些窯子的姑娘身上強?」老王似笑非笑道。程剛是一個小 隊的隊長,平時和老王有說有笑。兩人也時常開些玩笑。 「狗娘養的老王,自己去的次數比我還多!還有臉說我,老子當兵把腦袋拴 在褲腰上。可能睡覺就被敵人摘去了,留著買棺材的錢到時都是別人的。還不如 早點花完,這叫及時行樂。」這句話說完,博得周圍一片贊同。當兵實在是危險 之極,現在大宋和蒙古戰火連天、烽煙四起。許多人落草為寇,導致近幾年盜賊 橫起。平時在大宋朝的腹地。時不時有剿寇的軍士死亡。更不消說處在前線的襄 陽了,他們都是抱著有今天沒明日的決心駐守在襄陽。所以他們發了餉錢都是三 五成群的去喝酒,逛窯子。酒和女人能放鬆長久以來的壓力和傷痛。 「你這麼怕死,為什麼還要當兵啊?」老王揶揄道。 「官府明文規定二丁征一,我家有三個兄。兩個哥哥都娶妻生子了。家裡 生活本就清貧,我一出來還能減輕家裡的負擔。何況那時候,年輕氣盛,血氣方 剛,聽到可以當兵,熱血沸騰就去報名了。」說的眾人又是一陣點頭。 「行了快走,別磨蹭了,到時晚了,姑娘都被別人挑走了」程剛見老王呆在 原地發傻,忍不住催促。老王說:「你說那幫蠻子晚上會不會偷襲啊,我總覺得 今天心神不寧。」「你還真是杞人憂天,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著,你怕什麼,你 不走我們可走了啊!」「可是我們也不應該放鬆警惕啊!」老王仍不死心。「真 受不了你,既然這樣,你就一個人留下了吧。」「別別別,我這就來了。」隨即 自嘲般的搖了搖頭,連他自己都覺得蒙古兵今天不會來犯。老王看著他們一個個 走下城牆,連忙把那一絲顧慮扔之腦後,抬起了腳,追著他們走去。「可能是這 幾天神經繃得太緊了吧,要好好找個娘們發洩一下」他自己心中暗暗嘲諷道。說 到娘們,就想起「疊翠居」小雲和她那股騷浪勁,下身一熱。腳步不覺加快了幾 分,慢慢追上了前面的人。他們走下城牆一會兒,隱隱之間感覺到大地在震動。 「怎麼事」他旁邊的人面面相覷。逐漸的震動越來越大,隱約間馬蹄聲在他們 腦中響起。「馬蹄聲?不會這麼霉,被我說中了吧!」老王自言自語道。他們慌 忙跑上城牆,只見黑暗之中人頭攢動、萬馬奔騰,像一股黑色的海浪沖擊礁石一 樣朝城牆湧來。「快,響警報」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老王連忙跑到一面銅鑼旁, 拿起鑼槌狠命的朝上面掄了三下,「鐺鐺鐺」三聲刺耳的響聲在這個已經黑下來 的夜晚顯得尤為突兀。城池內頓時燈火通明起來,比較安靜的夜晚也開始吵雜起 來,許多原本睡下的人連忙起身,披起衣服趕到街道。「是蒙古人打過來了」人 群中有人尖叫道。頓時有的人雙腿發軟,恨不得馬上逃走。已經嘈雜的街道慢慢 混亂起來。城牆上的士兵見黑暗中的人馬越來越近,急忙開弓射箭,如雨般的箭 林讓下面的人發出一聲聲沉悶的慘叫。可是黑暗中的人馬絲毫不為所動,仍舊帶 著一股狠勁朝城牆衝擊過來。上面的士兵悶頭開弓射箭,他們不期望這能打退敵 人的進攻,只是希望能延緩他們的進攻節奏。黑暗中不斷有人倒下,但對於如此 龐大的敵軍而言,根本不算什麼損失。悍不畏死的蒙古軍隊在付出輕微的代價後 終於來到了城牆底部。一些人馬上拿出盾牌組成組成盾牆,但還是時不時有人被 空隙中射出的箭奪去了性命。另外幾組人拿出了雲梯,靠在城牆上。馬上就有人 順著雲梯往上爬。上方的士兵拿出石塊、熱油往下倒。還不時把雲梯翻下城牆。 現在弓箭在近距離已經發揮不出太大的威力了,他們只能拿出身邊可以得到的東 西來阻擋敵人的進攻。但在人潮的敵軍中,他們就像一艘艘被怒濤掀翻的小船。 敵軍最後還是登上了城牆,慘烈的肉搏戰由此展開。 ********************************* ************鐵器撞擊聲、怒吼聲、慘叫聲夾雜在一起。城池裡的 人看到敵軍攻上了城牆「完了完了」的喃喃聲響成一片。敵軍首領見到他們一方 佔了優勢,大聲叫道:「兄們,攻下襄陽的功勞終於被我們得到了,去大汗 一定會重重的有賞,我們殺光這裡的士兵,為我們死去的兄們報仇;帶走城池 內的男人,永世為我們的奴隸;搶奪這裡的女人,永世為我們發洩慾望的工具。 殺啊!」本就已經如狼似虎的蒙古軍更凶狠了。「我們不可能贏得,還是跑吧!」 守軍中終於有人放棄了抵抗,扔下了武器,朝後方逃跑了。這個念頭就像瘟疫一 樣,傳染了一大片人。「鐺鐺鐺」武器被拋棄撞擊地面發出的響聲連成一片。這 樣下去,失敗只是早晚的問題。城池內的人絕望了,他們可能也預料到等待他們 的會是什麼結局。講到這裡,老王彷彿從憶中到了現實,他緊閉著嘴,身體 在顫抖著,彷彿就和那時候城池內的人一樣絕望。旁邊的人也發出一聲聲歎息。 他們其中有些人沒有經歷過上次的血戰,但從老王的話裡,他們也能感受到其中 的慘烈。「那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襄陽城還在我們手中啊。」小五對下面的 故事很感興趣的問道。聽到這麼問,老王逐漸恢復了生氣,他挺了挺腰桿,臉帶 激動之色的說道:「就在我們絕望的時候,郭大俠和黃女俠帶著援兵趕到了,」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郭大俠和黃女俠把他們打跑了。」小五興奮的叫道 . 「哪有這麼容易,我還沒講完呢。郭大俠和黃女俠縱然武功超群,但是在幾萬大 軍中,也有力竭的時候,就算蒙古兵站在那裡不動,也不知道要殺幾天呢!」 「那過程到底是怎麼樣的,你就別賣關子了。」小五催促道。「是你這個小鬼自 己把我的話打斷的,現在倒埋怨起我來了,在插嘴,我可就不講了。」「好好, 我們保證閉嘴,你繼續。」旁邊的人早就心癢難耐的想知道過程,一個個拍胸脯 保證。老王又慢慢的陷入了憶:就在大家絕望的時候,他們的後方開來了一對 人馬,正是他們的援軍。尚在抵抗的守軍頓時大叫:「我們堅持住,援軍來了。」 援軍終於與敵軍戰鬥到一起。但先前逃跑的那些人根本不認為有了援軍能改變這 個結局。他們還是向後撤去。援軍領頭說道:「你們給我來,軍人哪有不戰死 沙場之理,你們都想當懦夫嗎?」逃跑的人腳步依舊沒有停緩。只聽見一道清亮 的女聲響起:「別說了,靖哥哥,兵敗如山倒,你這樣是留不下他們的,讓我來 吧」那個女聲繼續響起。「你們逃吧,沒有人會怪你們,畢竟在死亡面前,恐懼 是人的本性。你們可以把你們的恐懼和懦弱帶給你的親人,你的父母、妻子或者 孩子。他們也會像你們剛才一樣,因為恐懼而一輩子活在絕望之中,就算你的親 人不在襄陽,但和今天一樣,那一天遲早會到來,讓他們永遠作為蒙古人的奴隸。 你們願意嗎?」逃跑的人頓在原地一動不動「我願意嗎?這就是我要的結果嗎?」 他們心理想到:我逃去了,或者不是欣喜,而是父母的悲傷,妻子的失望。我 一直是孩子的英雄,當他發現我當了逃兵,或者他們心中的父親只是一個懦夫吧。 城牆上的女子見大家停下了腳步,清亮的聲音繼續響起:「你們不僅是家人的期 盼,更是大宋朝的堅實壁壘。守疆衛圖是軍人的本職,想一想你們當初報名參軍 的激情,想想壯烈激懷的豪情,還有你們凱旋歸來的喜悅和別人崇拜的目光。這 些難道都過去了嗎?」 「沒有。」終於有人喊了出來「現在,在敵軍的進攻面前,你們就因為一點 慘烈的鬥爭就丟失了鬥志,如果你們都選擇逃避的話,大宋朝還有什麼依仗,大 宋朝的祖輩會怎麼看你們!你們還有臉面去見他們嗎?就讓我們為了我們的守護 一戰吧。或許會死,但我們在他們心中的會是最高大的存在。」「為了親人而戰」 「為了親人而戰」一道道怒吼聲響起,那些逃跑的士兵重新拿起武器,他們的斗 志前所未有的激昂。蒙古軍懵了,怎麼剛才一群懦夫變成了不怕死一般的存在。 戰鬥逐漸白熱化了。在拋棄了恐懼之後城牆的守軍咬緊牙關像敵軍殺去,他們不 能退,因為他們是城池裡面人的希望,城池裡面也有他們的親人和守護。在悍不 畏死的守軍衝擊下,蒙古軍終於發出了撤退的命令,他們明白今天的計劃失敗了, 可是又如此的不甘。只差一點就要成功了啊!那位女子也適時發出了命令:「窮 寇莫追,軍醫速度救治傷員,其他人繼續守城,防止敵人去而復返。」「我們贏 了」喜極而泣的聲音從原本絕望的人群中響起 .一些姓和後來的軍士不停的攙 扶在戰鬥中受傷的人走到路邊,等待軍醫的救治。不時有痛楚的呻吟聲在城中 響。他們雖然用士氣彌補了人數的不足,使襄陽守衛戰雖然獲得了勝利,但還是 一場慘勝。「過程就這樣了」老王打斷了那些還沉浸在故事裡的人。其他人頓時 激動了起來,那個黃女俠講的話真是慷慨激昂啊。「郭大俠夫婦倆可是我們襄陽 的守護神呢!要不是他們,襄陽城早就被那個昏庸的呂文德丟了。」「就是就是, 黃女俠不僅武功超群,智慧、謀略也是一等一的,她外號是『女諸葛』,」「你 們是不是少說了一樣啊!黃女俠的身材和容貌才叫迷倒眾生呢!」「嗯,確實, 郭大俠能娶到這樣的妻子真是讓人羨慕啊!」「郭大俠自己也很好,他明理尚義, 武功絕頂,做什麼事都親力親為,更是不擺任何架子,他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啊」「聽說郭大俠還是蒙古人呢!」「哎,你們看過黃女俠嗎?」「我看過一次, 那時真把我驚呆了,就好像一個仙女聖潔般的讓人不可侵犯」講到黃女俠,整個 人都陶醉了。一群大男人雖然在熱烈的討論一個女人,但他們語氣中沒有絲毫褻 瀆之意。裡的人。其他人頓時激動了起來,那個黃女俠講的話真是慷慨激昂啊。 「郭大俠夫婦倆可是我們襄陽的守護神呢!要不是他們,襄陽城早就被那個昏庸的 呂文德丟了。」 「就是就是,黃女俠不僅武功超群,智慧、謀略也是一等一的,她 外號是『女諸葛』,」 「你們是不是少說了一樣啊!黃女俠的身材和容貌才叫迷倒眾 生呢!」 「嗯,確實,郭大俠能娶到這樣的妻子真是讓人羨慕啊!」 「郭大俠自 己也很好,他明理尚義,武功絕頂,做什麼事都親力親為,更是不擺任何架子,他 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聽說郭大俠還是蒙古人呢!」 「哎,你們看過黃 女俠嗎?」 「我看過一次,那時真把我驚呆了,就好像一個仙女聖潔般的讓人不可 侵犯」講到黃女俠,整個人都陶醉了。 一群大男人雖然在熱烈的討論一個女人,但他們語氣中沒有絲毫褻瀆之意。 正文 【黃蓉由母成妻記】第二回:肉慾狂歡詭計生 一門三女香芙蓉(上) 作者:love柳暗 24/9/3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字數:57 第二 肉慾狂歡詭計生 一門三女香芙蓉(上) 蒙古大軍登上襄陽城,和守城士兵短兵相接的時候。 ***    ***    ***    *** 在如潮的蒙古軍後十幾里處,幾十頂蒙古包在火光下顯著白色。蒙古包底部 是白布圍成的圓圈,在頂部逐漸成錐形。 而此時一個小卒模樣的人,單膝跪地朝向一座最大的蒙古包,身後褲腰處別 著一隻三角小旗,上面用漢文寫著一個令。蒙古人崇尚中原文化,平時交談、寫 字皆是用漢文。 只有在祭祀、更換大漢等重大事情上才會特別加上蒙文。 「報……霍都王子,我軍已經攻上城牆。」 傳令兵面帶敬色朝最大的蒙古包大聲說道。這裡就是他們的中軍大帳,所有 的指令都是由此傳出。只是現在其中傳出一聲聲漬漬的吮吸聲和口水的吞嚥聲, 撩人心弦。 「比我預料的還早那麼一點,看來襄陽城今晚終於要被我們拿下了。」裡面 一個低沉的嗓音自語道,「好了,你退下吧,隨時報告新的軍情。」 「得令。」傳令兵退去。那一聲聲吮吸的漬漬聲在安靜下來的帳篷外格外響 亮。 從中軍帳篷門口看去,一個體格壯碩的高大男子穿著皮衣坐在床沿邊,黑色 的體毛從衣領出可以瞧見分明。看來他就是傳令兵口中的霍都王子了。霍都紫黑 的臉上肌肉不時緊繃一番,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再往下看,幾件女子衣物被拋落在地。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微蹲在地,背 對著門口,伏在霍都的胯間,頭不停的上下擺動,一陣陣夾雜著口水的吮吸聲表 明瞭女子此時的行為,她在為男子口交。而在此女子旁邊幾米處還另有一位白衣 女子。 名叫霍都的男子一隻手放在胯下女子的頭上,一隻手撐在床邊。隨著女子頭 部的擺動,髮絲飄散間。可以看見一根烏黑粗壯的肉棒在女子的口中進出。此時 肉棒上沾滿了女子的口水,閃亮亮的發著淫靡的光。 女子一隻手握著肉棒,在迅速套弄著,另一隻手卻伸進自己大腿根部,停在 私密處,不停揉弄著,一陣陣甜膩的鼻息不停響起,滿帶春情。 「來,先吸一口。」霍都命令的聲音響起。 女子聽話的吮吸了一口,在吸的過程中,霍都慢慢把整個肉棒抽了出來,發 出一聲啵的脆響。 「用手扶著它,把嘴張開,伸出舌頭,先舔幾下。」 女子順從的配,用手套弄幾下肉棒後,伸出香舌在肉棒前端輕舔幾下。 「對,做的很好,再把其他地方舔一遍。」 女子聞言接著把肉棒提起,把嘴伸至精囊處,一張口,把整個精袋含在了口 中。用力往裡吸導致臉頰向裡凹陷。把兩顆精袋都含弄一番後,又從精囊處延至 棒身舔龜頭。在龜頭下方,不停用粉舌舌尖輕輕舔弄,那個肉棒上極具敏感的 地方。霍都肉棒一陣陣輕微抖動。 「嘶……不愧經過了這麼多天的調教!你的舌技大有提高。」 得到誇獎般,胯下女子更加賣力舔弄,把冠狀溝細細舔弄一番後,來到了馬 眼處。 經過幾番舔弄,從中滲出幾滴透明的液體。女子用舌尖,把馬眼處流出的液 體輕輕塗弄在龜頭上方。不一會兒,整個紫紅的巨大龜頭就油光蹭亮起來。 「好了!」霍都摸了摸女子的頭,「來,張開嘴,把肉棒慢慢含進去。」 接著女子小口一張,就將整個龜頭吞進了口中。 「嘴張大一點,不要用牙齒。對,舌頭也要動。另一隻手也要動。」 女子小嘴裡面緊嫩滑膩,讓霍都發出舒爽的長歎,更何況女子還不時用粉舌 撩撥龜頭,更是讓霍都快感連連。 吞進了巨大龜頭使女子的臉頰向兩側凸起,私處撫弄的手也逐漸加快,兩塊 濕膩的陰唇微張,一滴滴淫液打濕了女子的手,並聚集到指尖滴落在地。 「嗯嗯……嗚……哦……」伴隨著滋滋的吞吐聲,女子含著肉棒的嘴不時輕 吐模糊的呻吟。 堅挺的肉棒在口中進出,女子的慾望逐漸燃起,那在私處唇瓣的上下滑動的 手,彎曲出一根修長玉指,深入唇縫中撩撥著。嬌嫩的私處受此刺激,像貪食的 小嘴馬上閉起來。 揉弄了一會後,玉手的人繼續加大了力度,那根手指慢慢的沒入了唇瓣之 間。 只是插入了一個指節,女子身軀就顫抖了一下。 「啊!」一聲火熱的吐息,女子臀部不由自搖擺起來。那根手指又向裡面 按去,相對粗大的指彎刮過敏感的肉褶。惹得女子口張的更大,也更方便了肉棒 在口中的抽插。 女子吮吸了這麼久,嘴角有點酸痛起來,剛想歇息一番,但抬起頭看見霍都 不滿的神情。只得強打精神,把肉棒一寸寸含進嘴中。還不時用春意水汪的眼神 瞧向霍都。 女子三十五六,一頭黑髮全部朝上挽成一個髻,膚色白潤,雙頰暈紅,兩眼 水汪汪的斜睨著霍都。經過幾天的激烈的性愛調教,身上依稀的可以看出鞭痕、 捆綁的痕跡。 身軀變得多肉豐滿,春情誘人,一雙乳房也遍佈著捏痕,微微腫脹。 在女子的口舌之下,半刻鐘下來,霍都呼吸急促起來,肉棒陣陣顫抖,再看 著那水汪誘人的雙目,更是難以把持。 「賤奴,我要來了,用嘴接好。」 女子聞言,吞吐更加快速,不捨的拔出在自己私處進出的手,帶著幾根銀亮 的黏黏水絲,也放至霍都的精囊處,輕輕揉搓著。 口中模糊不清道:「請…………倫……射……賤奴。」 女子還極力把整根肉棒朝口中吞去。也不知是肉棒過於巨大還是女子的櫻唇 太過窄小,每次吞到一半,就再也不能容下分毫。 霍都此時肉棒的快感已到極致,拔出肉棒,馬眼大張,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噴 射而出,有力的擊打著女子的面部。 一股噴濺在女子眼部,一股正好射入女子還微微呻吟的小口中,一股噴射在 女子的耳背的黑髮上。其他的射在女子的玉容上,順著臉頰流下,滴落在高聳的 乳房上,最後滴在地上。女子的眼睛被眼睛一燙,睫毛微張,她用手刮下臉上的 精液,放進嘴裡,如品美味般嚥下。 「哦……還是那麼濃……還微微泛熱……人的精液好美味。」想來不是第 一次嚥下男性精華。 霍都輕哼了一聲,對著另一個白衣女子呶了呶嘴,赤裸女子眼裡閃過妒意, 會意的點了點頭。嚥下口中的濃腥的陽精後,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朝一旁的 白衣女子走去。 「師妹,看了這麼久,是不是欲癢難耐了。來,把人的肉棒清理乾淨,等 下它就會插進你的淫穴,讓你欲仙欲死的哦。」赤裸女子一臉淫媚的說道。 白衣女子聞所未聞般一言不發,用一臉鄙夷的眼光看著兩人。這目光深深刺 痛了赤裸女子,感覺自己在師妹眼中就好像是低賤的母畜一般。 女子大怒,扇了白衣女子幾個嘴巴道:「師妹憑什麼看不起我!你也是人 的賤奴,別忘了自己的身份,收起你那故作冷傲的的姿態。」 白衣女子玉容上顯出一道鮮紅的掌印,嘴角滲出一絲血跡,還是一言不發。 赤裸女子更加暴怒,舉起手掌,要繼續打下去。 「好了,別打了,這麼仙子般的女人我可捨不得打!」 「是,人!」赤裸女子恨恨的放下舉起的手,轉頭沖白衣女子道:「要不 是人發話,我一定要狠狠教訓你這個賤奴師妹。」 白衣女子眼角都沒抬一下,好像一個木偶般呆坐原地。 「嗯……人你看,她完全沒有身為賤奴的覺悟。」赤裸女子用嬌膩的的聲 音朝霍都道。 「想起我們被人第一次插入的時候,我還是處子之身。看起來冰清玉潔的 師妹卻已失紅丸!人還對他那麼好!」 「賤奴,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和說話的口氣。」 「啊……賤奴……賤奴不是有意的,請……請人責罰。」赤裸女子誠惶誠 恐道。 霍都看到眼前玉人嚇得不輕,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女子光滑的背部,最後用力 拍打了幾下女子的豐臀。 「好了,人也知道你的好意,這次就算了。」霍都心情大好的說道。 想到終於要攻下阻擋蒙古軍隊多年的襄陽,這對蒙古更對他是一件天大的喜 事。 「啊……謝謝人,還是請人好好……好好的責罰……賤……賤奴吧…… 啊……人的手……好舒服……嗯……要賤奴時刻……提醒自己……是人的性 奴母狗……對人的命令要……時刻聽從。」 原來霍都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探入了女子的桃花源,在濕淋淋的穴口輕捻慢挑 著。 「本王要如何責罰我的賤奴啊?」 「請人……用……粗壯的小人……啊……好舒服……用小人……狠狠 懲罰……賤奴。」 「原來賤奴剛才沒有洩出來呢。」 「賤奴的……騷穴……就是等著人……人臨幸懲罰……嗯……否……則 會忘記……自己賤奴……賤奴的……身份的啊。」 「嗯,果然有賤奴的覺悟,那人就先好好懲罰你。」 霍都邊說邊手指彎曲,插進了早已濕潤的花穴。兩根手指插入使得赤裸女子 發出滿足的哼聲,臀部也開始自的上下擺動,迎著霍都的手指的玩弄。 「嘰咕嘰咕!」聲音在女子陰穴響起。霍都大拇指還不時按著女子早已充血 勃起的陰核上,惹得女子嬌軀時不時戰慄和緊繃。 「嗯……哦哦……啊……再深一點……人的……手讓賤奴記……起了自己 賤奴的身份啊……賤奴的身體……好……好淫賤……人的手指……又深深的插 進去了啊……啊啊……就是那裡……人的肉棒和手指……還有……那腥臭的精 液……讓賤奴的小嘴和……和……騷穴都迷戀不已……賤奴已經……不能沒有 人……」 霍都聽到如此淫蕩的話,剛才射過陽精的肉棒又翹挺起來,用手扶住肉棒, 龜頭在陰唇摩擦了幾下,就插了進去。 「啊……肉棒……人的肉棒……終於插進來了……好舒服……師妹……這 樣被人……玩弄好舒服……啊……好深……師妹你以後也會……也會喜歡上 人的肉棒……它那麼粗……把我的騷穴……都塞滿了……」 「人的肉棒啊……又賞賜給賤奴了……賤奴……賤奴是條沒有……人肉 棒就無法……活下去的母狗……賤奴離不開人的肉棒……啊……賤奴要永遠當 啊……人的騷穴母狗……讓人天天……姦淫玩弄……」 「師妹……快看我……騷穴好舒服……要洩……要洩了。」 卑賤淫蕩至極的呻吟從赤裸女子的小口中斷續發出。承認自己賤奴母狗的話 語讓女子肉穴更是陣陣收縮。扭曲的快感不斷在身體裡面堆積,就要衝破堤壩, 狂瀉而出了。 「不要……不要拔出去……請人不要拔出肉棒啊……再懲罰一下賤奴…… 一下……一下就好……」 霍都卻在此時拔出了肉棒,從雲端跌下的極大失落讓女子陰穴不停蠕動,分 泌出一股股春水蜜汁,臀部也向前傾,去追男人的陽根,想填補泛起空虛的肉 穴。 「肉棒……人的肉棒……快給我……不要拔走啊……」女子已略帶哭腔, 一雙手也向後探去,摸著霍都的下身。 霍都卻不讓她如願,把手背在了身後。用嚴厲的語氣說道:「還不可以高潮 哦,我的賤奴。」 女子只好悻悻的停下手,自己也不敢再去逗弄陰穴,不安夾緊扭動摩擦著兩 只腿。陰穴泥濘不堪,打濕了一片烏黑森林。達到性慾巔峰卻不能發洩,對身體 完全發情的成熟女子,是一件多麼苦悶的事。 「今天本王要好好享用賤奴師妹的身體,賤奴先忍一忍。」 「嗯……人肯要賤奴,是賤奴和師妹的福氣呢,只是我那師妹賤奴恐怕會 拂了人的興致呢!」 「言之有理,所以本王已經下了藥,想來應該起作用了吧。」 兩人朝白衣女子望去,她臉上還是那副冷清的表情,但臉上卻佈滿紅暈,呼 吸也急促起來,額頭滲出細小汗珠。 「人為什麼不調教她呢?這樣也可以多一個賤奴,兩個賤奴一起伺候人 不好嗎?」女子不解問道,臉上還是剛才快要瀉出的潮紅。 「這位仙子般的女人,本王可是不忍心下狠手調教,反正已經享用了她的身 子,也不急於一時。」 「只是師妹這個賤奴沒有把初夜留給人,實在是不該。」女子靠在霍都懷 中,不停用手指撫摸著霍都的胸部。「你不是說她有個情郎嗎?竟然讓他得了頭 香,實在是氣煞本王。」 「我看那小子懵懵懂懂的,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雖然和師妹賤奴互有愛慕 之情,但兩人一向禮敬有加,應該不是他。」 「哦,是嗎?」霍都眼角閃過一絲怒意。 「賤奴哪敢欺騙人,賤奴把自己和徒兒的初夜都交給人了。」女子在霍 都懷中扭動著身子。 「你那個徒兒可比你還要飢渴,當然沒有本王的賤奴更有味道了,賤奴更加 成熟豐腴。」 「嗯?謝人誇獎,賤奴好高興!」女子聽到霍都的贊語,受寵若驚,用迷 離的眼神看著霍都。 「所以你的徒兒小賤奴被本王前後開了苞以後,隔了幾天就賞賜給軍士了, 不知軍妓當得如何了。」 「賤奴替徒兒謝人讓她找到了更多肉棒人,小賤奴一定非常快活。」 「好,賤奴對本王如此癡情,本王就好好獎勵你。」 「啊……人不要……手指又插進來了……等下……等下賤奴的……騷穴又 想要的……還是別冷落了師妹賤奴……啊……師妹可是今天的菜。」女子雖然 很想手指繼續玩弄,但每次都要到巔峰的時候被無情的拔出,那種積聚不洩的快 感,實在是更大的煎熬,所以她現在寧忍一時,等下獲得更大的快感。 霍都答應道,沖赤裸女子不易察覺的點了點頭,她會心的一笑,看向白衣女 子,報以瞭解的神情。 (待續) 正文 【黃蓉由母成妻記】第三回:肉慾狂歡詭計生 一門三女香芙蓉(中) 作者:love柳暗 24/9/3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字數:7 第三 肉慾狂歡詭計生 一門三女香芙蓉(中) 「仙子,只要你好好陪本王玩這一次,本王就放了你,怎麼樣?」霍都這時 開口道。 「你……你會如此好心?」白衣女子語氣充滿不信,但臉上有著一絲期盼。 「你就像一具屍體一樣,讓本王實在沒有興致,還不如徹底享用一次你的身 子。怎麼樣?」 「我……」白衣女子臉上閃過一絲遲疑。 「難道師妹就不想念你的情郎了嗎?人本就有許多手段,何必用虛言誆騙 於你。」 聽到赤裸女子一聲情郎,白衣女子臉上升起幾天來的第一次喜悅:「我忍耐 這麼久,忍受清白之軀遭人玩弄,不就是為了再和他聚首嗎?自己本來就已經被 霍都姦淫過幾次,這次也反抗不了,現在好歹有一絲逃離的機會。無論如何,不 管真假,我都要一試。」 想了想對霍都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但你不要忘記自己說過的話?」 「好,仙子想通了就好,那本王就靜待你的服侍了。」 白衣女子聞言,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來吧。」 「仙子還是沒有理解本王的意思,我需要你自己動要求迎,而不是被迫 姦淫。」 「我……」她又猶豫了起來。 「師妹,趁著還有藥效,你就趕快答應了人吧。否則你清醒的時候就更不 好抉擇了。」 「那……那要怎麼做?」 「師妹我來教你。」 她拉過白衣女子走至霍都跟前,「首先要幫人口交。」 「來,張開嘴,你怎麼又不聽話了!」赤裸女子大怒道。 「賤奴,既然你師妹不願就算了,等下把她綁在什麼地方,讓幾千人來輪姦 她,你再把她的情郎引來,讓他看下免費的春宮表演。也讓外面的士兵大飽一下 眼福。」 「不……不要,你們不能如此對我。」 「那你答不答應。」 「我……答應。」 「師妹,應該說賤奴答應。」 「我……」這話她如何也說不出口。 「賤奴,快按我剛才說的辦。」霍都喝道。 「別……我……賤……賤奴答應。」又羞又恥的話說出,白衣女子恨不得一 頭撞死。 但她不能,被抓在此處的剛開始,霍都就對她們說:「如果誰敢自盡,就把 她的屍體扔到大街上,讓大家看下美人的裸體。」 這一句話就讓她徹底的堵死了她以死保全清白的想法,何況要見心中的那個 他,只能多次忍受被霍都下藥、凌辱。 「開始吧,師妹,要說請人賜給賤奴肉棒。」 「我……我說不出口。」 霍都聞言大怒道:「這是最後一次機會,本王的耐心已經快要消弭殆盡了。 想讓情郎看你被千人輪姦,你就繼續的和我比耐心。等下你求我,我再不會答應 了。」 「你們為什麼這樣,求求你們,饒了我,饒了我。」白衣女子哭泣道。 「想要人饒了你,就是需要你這次的配。再不答應,人一旦動怒,只 能便宜外面的幾千蒙古兵了。」 「我照你們說的做的就是了,我照你們說的做。」 已經泣不成聲。 白衣女子腦中閃過一個人影,「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希望和你再見的那一 天,你不要負我,我的身體被人玩弄了,但我的心一直屬於你。我很慶幸,把我 的第一次給了你。」 眼中閃過一絲決然,輕聲的說:「請……請……人……賜……賜給……賤 奴……肉……肉……肉棒……」隔了許久才說完這幾個字,這幾個字好像耗費了 她全身力氣,一下子就萎靡在地。這麼無比淫蕩的話,讓她心中閃過一絲絕望和 深深的羞恥,臉上嬌羞異常。 「好,既然仙子賤奴求我,那本王必定要答應,來,張開嘴。」 白衣女子遲疑了一下,還是張開了陰唇小口,那粗黑的肉棒馬上就破口而入 了。 「剛才你師姐怎麼做的,就不用我交了吧。既然已經答應了本王,就要放開 心胸。」 白衣女子看到霍都不悅的神情,口頓時上下吞吐起來。可是沒有經驗,沒有 掌握好力道,幾次被肉棒深深插進喉嚨裡,喉嚨彷彿瞬間粗大了一圈。眼中因為 巨物突然闖入,疼痛下泛起淚花。白衣女子吐出肉棒,小口大開,不停因為反胃 發出一聲聲嘔,趁這時,霍都又把肉棒伸了過來。 這次白衣女子不敢太用力,只是吞進了前一段,小嘴笨拙的舔弄起來。 雖然肉棒還留了一截在外面,還時不時的被牙齒碰到,但這也讓霍都大感舒 服。 白衣女子比她的師姐小嘴更加緊致、滑嫩,況且白衣女子神情清冷,一襲白 衣,就像是九天之上下凡的仙女。 霍都存心要戲弄身下人一番,肉棒拔出,左右搖擺,就是不插入女子口中。 白衣女子見此,哪裡還不明白霍都的險惡用心,可是明知如此,她還是不得 不為。 「請……人的……肉棒讓……賤奴好好品嚐。」心如滴血,她的自傲已經 所剩無幾。 霍都看到如此高貴冷艷之人,吐出賤奴請求人賞賜肉棒下賤至極的話語, 巨大反差之下,讓霍都精神獲得極大滿足。 「哎呀……師妹,你的這下面怎麼可以這麼濕呢!都可以看見師妹的穴毛了 哦,果然有做性奴的潛質。」 不知何時赤裸女子坐在地上,頭鑽進了白衣女子的裙中,臉朝上,眼睛剛好 看到那絲質褻褲中間已經濕痕一片。 「這麼淫蕩的身體,這可不符你玉女的身份哦,讓師姐好好的懲罰你一下 吧。」 說則用指尖輕點了白衣女子的私處一下。 白衣女子渾身一震,嘴巴想啊的一聲,卻被口中陽根堵住。只得不停擺動臀 部,想保持玉胯不受侵犯。但那手指就像附骨之蛆一般,牢牢跟著白衣女子的臀 部。 赤裸女子一隻手捆住了白衣女子的腰肢,一隻手隔著褻褲不停撫摸著她的私 處,有時用力,那手指便隨著褻褲插入白衣女子的私處,再一路下滑,那褻褲便 陷入穴縫裡,可以看到兩片凸起的穴瓣。 赤裸女子本身為女人,更經過了這麼多天的調教,非常清楚的知道如何挑起 女子的情慾。她撫摸了私處後,就來到白衣女子的腿根部,在陰唇兩邊不停輕撓 抓癢,一股股酥麻讓白衣女子鼻息粗重起來,身體也不再擺動,一股嬌羞乏力湧 上心頭。 「師妹,你下面更濕了呢!都流出來把我的手打濕了。」 白衣女子聞言,眼裡滑落兩行清淚,湧上一股深深的悲哀。被人下藥,剛才 兩人又在她眼前激烈交,眼下自己口中含著男人的陽根,聲稱自己為賤奴,吐 出人、肉棒淫穢字眼,現在又被同性逗弄私處。這般種種都快讓她認不清自 己,精神潰散起來,但快感卻不受控制的湧上來。 「師妹看起來很喜歡被這樣玩弄呢,那我就讓你更爽吧。」 赤裸女子用雙手扳住白衣女子的白臀,把嘴湊上了她的陰唇,伸出舌頭一陣 胡亂狂吸。還用牙齒咬住白衣女子的陰唇,像是野獸撕咬獵物般,頭左搖右擺。 「師姊……不要……疼。」 聽到白衣女子終於開口求饒,赤裸女子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她停下了嘴上 的動作,但並不打算如此輕易放過這個師妹。 「那師妹舒服嗎?」 「……」 「舒不舒服?」 「啊……」 赤裸女子又把頭埋在她的私處,輕咬起來。 「到底舒不舒服?」 「我……」霍都每次一聽到赤裸女子發問,就恰時拔出肉棒,好讓身下女子 發出讓他興奮異常的浪語。 赤裸女子又加大了牙齒的力度。 「我說……別咬了……求你別咬了。」 「好,那你快說。」 「我……我舒服。」白衣女子用低不可聞的聲音道。 「大聲點,我和人都聽不見。」 「嗯……舒服。」白衣女子稍微加大了聲音的力度。 「你說給自己聽是嗎,不說大聲點兒,我可要更加用力了。等下求饒都沒用 了。」 白衣女子打了個冷顫,用絕望的語氣大聲說道:「我舒服。」又是兩行淚水 湧出。 「你難道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嗎?這麼淫賤的身體,陰核都立起來了,賤奴真 是淫蕩。」這次竟然來到了陰核處輕咬起來。 私處極具快感的地方,輕觸一下都敏感萬分,何況是用牙齒咬。白衣女子兩 條腿彈射般用力夾緊起來,下意識的保護那敏感的紅豆。 「啊……輕點,賤奴……舒服,賤奴舒服。」腦中的清明越來越少,眼神也 迷離渙散起來。她自己都沒發覺,下身用力的夾緊,彷彿想告訴胯下女子自己的 感受,讓她更加深入的舔弄。 「賤奴,想要更舒服,把腿張開,求我好好玩弄你淫賤的身體。」赤裸女子 被夾住頭,甕聲甕氣說道,伸出舌頭舔弄起那條肉縫起來。 剛才猛烈的如同烈火,現在又輕柔的如同春風。這兩種剛柔並濟的玩弄讓白 衣女子臉上顯出舒爽的表情,身軀滾燙如火,緋紅佈滿了全身。 「師姊……賤奴師妹……好舒服……求……求師姊人繼續玩弄……賤奴的 身體……讓賤奴更舒服……」迷迷糊糊中為了追求更大的快感,口中不由自發 出了赤裸女子的命令話語。 精神防禦徹底的破裂,肉慾感覺越來越盛,身體的感覺好像就比之前強烈 倍。 快感一陣陣襲來,沖刷著她的身體。她不安的夾緊雙腿,身體顫抖,一股微 燙的液體衝開花房,穿過褻褲,淋在陰穴口的赤裸女子臉上和口中。 赤裸女子一臉驚歎,好像是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情形。 「賤奴,你自己看看,自己噴了什麼東西出來!你還說你不是賤奴?」赤裸 女子拉著白衣女子的長髮惡狠狠的道,「你看噴到我一臉,就是勾欄妓女也沒師 妹這麼會噴!原來師妹的清純是裝出來的,師妹是不是本身就是淫賤之人,暗地 裡很喜歡大肉棒吧。」 「啊……不是……不要捏……是……我是一個外表……純潔的,內心淫蕩不 堪……的賤奴……啊……我喜歡大肉棒……我喜歡。」剛大大洩身的她被大力捏 乳又不得不屈服起來。 「難怪你這個賤奴早已不是完璧之身,是不是去勾引那些臭男人了。」 「不……好痛……我是動……勾引他們,求他們的……大肉棒插入賤奴的 體內。」看到赤裸女子那作勢欲捏的手,剛想反駁的話語又被作踐自己的話語所 取代。 「那就先人贖罪吧!」 「人,賤奴……不該如此淫蕩,想要……大肉棒。沒有把初夜……留給 人,賤奴該死!」 「賤奴你前面的初夜沒有,可是屁眼還沒有被人玩過吧,就用這個處女穴來 補償人吧。」 「我……我……噢……好痛啊……賤奴求……人享用賤奴……的屁眼處女 穴。」 霍都發出一種狂熱的笑容,來到白衣女子身邊,抱起她坐到床上。 「仙子如此盛情難卻,那本王就笑納了,我會好好品味你的屁眼大禮的。」 朝一旁赤裸女子點了點頭。赤裸女子臉上露出興奮、殘忍的笑容,來到兩人 身邊,把白衣女子那潮濕不堪的褻褲脫下。故意在白衣女子面前抖動嘴裡毫不留 情的說道:「賤奴,好好看著,這就是你自己噴出來的東西,剛才你一定爽死了 吧,還可以擠出來呢。」 赤裸女子一臉惡毒道,用力擰著潮濕的褻褲,被水洗過一般滴下好幾滴散發 著淫香的液體。 白衣女子一臉羞紅的別過頭去,不敢看從自己身上脫下的褻褲,但剛才身心 的歡愉確實是真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好像身體變得輕盈,飛向高空雲端。 「好了,快點。本王已經等不及了。」 霍都用手托起白衣女子的翹臀,把她整個人凌空托起,身體向前傾的她下意 識的用手向後抓住霍都的手。赤裸女子來到近前,扶住霍都的肉棒,用口舔了幾 下,朝霍都點點頭失意可以了。 「師妹,你的處女屁眼穴也要被其他的男人奪走了呢!你身上的三個洞都被 其他男人玩過了,你對得起你的小情郎嗎?」 這句話刺激了白衣女子,她不停扭動身軀,但現在柔弱無力的她,怎麼反抗 的了那兩隻粗壯有力的手臂。被緩緩放下的身體碰觸到了一根棍狀物,那就是男 人的陽根了。 「師妹,人要插進去了哦,告別你身上最後一塊處女洞吧,你以後就是個 徹底完整的賤奴了,和師姊一樣天天期待著人的大肉棒,請求操弄。」赤裸女 子說著話,嘴角泛起微笑,升起一股無比強烈的快意。 掙扎無果的白衣女子,感覺那根男性器物抵在了自己最羞恥的穴口。菊門口 一陣收縮,抵抗者外來的侵略。但全身的重量都落在男子的器物上,那根踐踏過 自己的花穴的陽根,還是插進了自己平時的排泄羞恥之地。 「啊……好痛……不要……求求你……快拔出去。」白衣女子痛楚的流著眼 淚。 一股撕裂感傳來,讓她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她感覺被男性器物生生的 撕成了兩半。就好像那天晚上一樣,完璧之身被破一樣疼痛。菊穴裡面就像燃起 了大火,嬌嫩的菊穴內壁被異物的侵入,破開流血,火辣辣的疼痛不斷炙烤著她 的身體和大腦。 她不停得擺動著身子,想擺脫身體後邊的罪魁禍首。但大腿卻被霍都緊緊按 住,體內陽根就像一根釘子狠狠釘住她的身體。只剩下漫天飛舞的黑絲,一張慘 白異常的臉,和不停因疼痛微微弓起的身子。強烈的疼痛讓身體流出汗珠,疼痛 的折磨使她昏厥了過去。 赤裸女子渡了一絲真氣過去,她才悠悠轉醒。菊穴內火辣辣的疼痛提醒著她 剛才一切都是真實的。自己這幾天來的屈辱,身子被各種玩弄。失身給自己喜歡 之外的人,以前想都沒想過的幫男人含骯髒的東西,最羞恥的器官還被插入了。 一切就像是不會醒來的噩夢,偏偏這個噩夢是被男人玩弄自己的身體。 霍都感覺自己的肉棒隱隱作痛,這女子的菊穴窄的驚人,括約肌死死夾著這 個外來異物,彷彿要夾斷一般。霍都不敢馬上抽插,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下要射 精的衝動。 但肉棒處絲絲流出的鮮紅之血,讓她極度滿足,自己沒有得到仙子般人物的 紅丸,卻得到了她第一次口交和屁眼處女穴。想到了這,胯下的肉棒更加堅挺怒 漲。 「師妹,可惜你沒有看到屁眼處女穴被人開苞的樣子,那緊小的洞穴被大 肉棒慢慢撐開,在慢慢深入。流出來的屁眼之血,更是淒艷,真的好美!」赤裸 女子在時刻提醒著師妹的後面被插入的情景,就像是一個惡魔在耳邊喃喃說話, 使人不住戰慄。 「師妹,現在你屁眼充實的感覺,是不是讓你的心都要窒息了呢?師姊我剛 開始被人插入的時候,也是很痛呢,可惜一會啊,你的身體就會瘙癢起來,恨 不得想讓男人狠狠粗暴的對待你呢。」 霍都休息了一下,終於開始緩緩抽動肉棒。白衣女子肛門內壁死死黏住霍都 的肉棒,彷彿想挽留這個造成自己如此痛苦的元兇。留下一個龜頭在菊門內,那 托起白臀的手又放下,自己的身體有被貫穿。稍微減緩的疼痛又升了上來。惹得 她眉頭皺起,嘴就像瀕死的魚大張著嘴。 「師妹如此的難過,那我那我就幫你減輕一下疼痛。」赤裸女子伸出一根長 指,撥弄了師妹的幾下肉穴,就狠狠的插了進去。白衣女子被突如其來的插入又 是發出一聲哀歎。 「師妹的表情很痛苦,你騷穴卻是咬住了我的指頭,捨不得她拔出來呢。」 赤裸女子彷彿不願師妹如此容易沉浸在快感中,那隻手狠命的在肉穴裡摳挖 起來。 「師傅憑什麼把武功留給你?憑什麼你就可以找到中意的人、兩廂廝守,而 我卻被男人背叛、傷心?」 「為什麼人對我粗暴異常,雖然那樣也好舒服,可是為什麼對你憐惜有加 呢?」 她在心裡又補了一句。 「人對你憐惜有加,可你卻勾引別人,破了完璧之身。所以人要狠狠的 破你最後的處女穴,你以後就乖乖淪為人大肉棒下的性奴吧。」 每說一句話就是狠命的摳挖,身後兩處的不同感覺讓白衣女子肉穴又逐漸濕 潤起來。更糟糕的是,菊穴深處那股疼痛好像在慢慢減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強 烈的瘙癢感,彷彿幾千隻小蟲子在裡面爬來爬去。用手又抓撓不到的苦悶使她不 安的扭了扭臀,當他感覺到體內男性的陽根可以緩解這種感覺時,不由自的抬 起臀部,再狠狠坐下。 那股瘙癢感和疼痛都消失了,又升起舒服的快感,讓她抬臀落臀的速度又加 快了幾分。兩個人的身份好像置換了一般。白衣女子成了姦淫的一方,而霍都成 了默默忍受的一方。 「好舒服……後面好舒服……」白衣女子現在只剩下無意識的呻吟。 「賤奴要感謝人,不然就要拔走你喜歡的大肉棒。」 「不要啊……不要拔走,賤奴好……喜歡人的肉棒……要死了啊……不行 了……要去了……兩邊都去了……我死了。」 就像要死死守衛住自己喜歡的東西,白衣女子哀求男人不要拔出體內的肉棒 時,整個人在陰穴和菊門傳來的雙重快感,讓她陰穴又是一陣抖動,噴出一股滑 膩的春水蜜液,整個人昏了過去般倒在了霍都身上。 「中原女子體態嬌小,這般不堪,本王還沒盡興呢。」 蒙古人向來在草原定居,飲奶食肉,加上平時喜歡練馬騎射。體格比中原人 更加壯碩高大,自然體力比中原人更加強盛。 白衣女子雖是習武之人,但被下藥,失去了全身力氣,在菊穴破處的痛苦和 兩度及其歡快的洩身後,終於只剩下一口氣在了。氣圖如絲,身軀不時的一陣顫 抖。 「人,師妹賤奴贖完罪了,我也要贖罪呢?」 「賤奴你有何罪?今天表現讓本王很滿意。」 「人難道忘了為何會抓賤奴和師妹到此嗎?」 「賤奴你不說我還忘了,到處要不是我被你所傷,仇心切,也就不會抓到 我的兩個美艷動人的性奴了。」 「人既已知道,請讓賤奴贖罪。」 自己坐到霍都懷中,用兩根手指撥開因頻繁使用,已微微帶紫的肥厚肉唇, 一隻手扶住霍都的肉棒,就這麼猛地坐了下去。 「啊……好舒服啊……人的肉棒……現在只屬於……我一個人了……我要 好……好讓它疼……愛賤奴的騷穴。」 只是因為巨物的突然的盡根全入,赤裸女子剛開始發出了一聲略帶痛處的聲 音,就開始嬌媚的呻吟起來。 「賤奴,沒想到你下面已經這麼濕了!」霍都一臉驚歎道。 「好深……還不都是人……逗賤奴的……開始玩了賤奴……那麼久……卻 不讓賤奴洩出來……賤奴好難受……剛才人……又疼愛師妹賤奴……賤奴看了 心裡更是欲癢難耐……啊……」 「你看著本王玩你師妹賤奴,有這麼興奮嗎?」 「是的,我看著人……玩師妹賤奴……真的好高興……師妹賤奴平時…… 高貴冷艷的樣子……卻被人的大肉棒啊……操成了母狗性奴啊……賤奴想一想 就……興奮的不行。」 赤裸女子說完,身子猛烈抖動,清冷的師妹被男人的肉棒插入,破菊穴,稱 自己為賤奴。看了真是積聚的反差,赤裸女子扭曲的快感隨著話語越積越多,感 覺身體內初有一股尿意襲來。 「要去了……終於要去……了人的肉棒……讓賤奴洩了!」陰穴深處淌出 一股春水,肉壁緊縮,兩人的交處還噴射出了一股微黃的水柱。 「賤奴,沒想到尿了出來,真是名副其實的母狗!」 「嗯,我就是人的母狗性奴。」赤裸女子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說道。 (待續) 正文 【黃蓉由母成妻記】第四回:肉慾狂歡詭計生 一門三女香芙蓉(下) 作者:love柳暗 24/9/5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字數:6697 第四 肉慾狂歡詭計生 一門三女香芙蓉(下) *********************************** 在原著裡,郭破虜和郭襄是雙胞胎。可是和郭芙相差至少十五歲,如果說黃 蓉十八歲生了郭芙,那麼等郭破虜二十,黃蓉都五十多歲了!雖然說古代女子生 孩子較早,十八也夠早了,所以有些年齡被我模糊帶過了。設定黃蓉四十左右, 郭芙和郭破虜相差幾歲就是了。 *********************************** 「想不到賤奴骨子裡竟然這麼淫亂。」霍都用力打了女子白臀一巴掌,「不 過我喜歡。」 「賤奴就是這樣的人,我還喜歡被人狠狠虐待鞭打。」 「哦,是嗎!那人就好好滿足你這個願望,賤奴撅起屁股。」 女子欣喜的挺起自己的臀部,好方便霍都的手掌拍打,那種屁股的疼痛轉化 成浴火燃燒體內,流出淫汁蜜水,實在是讓她沉迷其中。 「啪!」霍都又是一巴掌。那多肉的白臀一道紅彤彤的掌印格外鮮紅。 「接著說。」霍都也興奮了起來。 「喜歡看師妹被人插入嬌羞無奈的樣子。」 「啪!」 「喜歡看著師妹被人的大肉棒狂插猛干,淫水滴濺的樣子。」 「啪!」又是一巴掌。 「喜歡看著師妹自己搖著身子,用騷穴、屁眼吞吐人肉棒的樣子。」 「啪!」兩人就像比賽般,一句話換一個巴掌,但女子並無痛處的樣子,反 而掛著淫冶的笑容,滿臉癡癡的媚態,看來樂在其中。 「喜歡……看師妹自稱賤奴……母狗的樣子……」 「啪!」女子的臀部已經開始微腫起來。「喜歡……看師妹的……櫻桃小嘴 中……吐出人……肉棒字眼的……樣子……」 「啪啪!」 「喜歡看……師妹嬌嫩……的騷穴張開顫抖、流出人……精液的樣子。」 女子每說完一句話,就有一股尿意襲來,下身也就夾得更緊。讓霍都很快控 制不住。 「騷貨賤奴,我要射了。」 「求……人把……高貴神聖的……精液射入賤奴……的體內……我也要去 了。」 霍都又狠命抽插了十幾下,最後好像用盡全身力氣般,把女子抬起,又立馬 放下,自己的肉棒也向上刺去。兩人的性器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深深結者。 「啊……人……的肉棒……刺到賤奴……的子宮了……把賤奴的……子宮 都插穿了……要死了……去了。」 女子整個身體緊繃起來,雙腿微微顫抖,一股股春水從子宮流出,透過結 的縫隙流出來,打濕了霍都的胯下。 隔了好幾下,緊繃的身體才無力的癱軟下來。 霍都也到了盡頭,受此刺激,精關大開,一股股陽精逆著春水而上,射入了 女子子宮內。 「人射了……好多……好燙。」被陽精一燙,女子又是嬌吟起來。 「賤奴的子宮咬的本王真是舒服。」 「賤奴也好舒服,真是愛死人了!」一臉興奮的模樣。 女子起身,兩人的性器離開,發出啵的一聲。 「人的東西流出來了,人射的真多!」 女子的陰穴內源源不斷的流出春水淫液,伴著縷縷白濁的男子陽精。在黑色 叢林遮掩下甚是糜亂,最後流在女子腿上,滴在地上。 「還好你吃了絕孕丸,以後賤奴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內射了,這樣玩起來是多 麼盡興。」 「要是為人懷上一個小賤奴,我們母女性奴一起服侍人多好啊。」 「好了,賤奴不要妄想了,到時身材走樣,本王可是不要你了。」 「求人不要不理賤奴啊,賤奴沒有人已經活不下去了。」女子惶恐的說 道。 「本王可是捨不得你這麼好的性奴呢。好了給我清理乾淨,騷貨。」 「是,謝人。」 女子歡快的低下頭,張開嘴把剛從自己體內拔出的、還沾著兩人體液的肉棒 吞進了口中,滋滋有味的吮吸起來。女子吃著吃著,感受著肉棒的粗長,想著剛 才插在自己體內的快感,洩身後的陰穴又開始濕潤起來。尤其舔著自己的淫汁和 霍都陽精的混物,下身瘙癢感更甚。好不容易把肉棒舔的口水閃亮。已是微微 嬌喘,媚眼如絲,眼裡春意要滴出水來。 「咕!」女子嚥下嘴裡的清理物,搖著肥臀,一臉期盼的看向霍都。 「人,母狗賤奴又想要了。」 「賤奴果然沒讓本王失望,你師妹可是兩次洩身就暈過去了,本王今天心情 很好,賤奴撅起你的屁股!」 「好人……快來寵愛賤奴……插死賤奴……讓賤奴死在人的……大肉棒 下……這才是身為……賤奴母狗的宿命……啊……插進來了。」 嬌膩淫媚的呻吟刺激著霍都的肉棒,身下這具女體好像永不滿足一樣,洩了 多少次,兩隻腿還是緊緊盤在自己腰上,迎著肉棒的抽插。 「報。」傳令兵又來到帳外。 「好啊,終於攻下襄陽了!賤奴,本王今晚寵愛你一夜,來感受人的肉棒 吧。」 退出肉棒,留下一個龜頭在陰穴裡,再全力的盡根而入。這施虐般的姦淫讓 身下女子更加興奮呻吟起來。兩人全然不顧帳篷外有個活生生的人。 「不是,咕!」傳令兵聽到女子嬌媚的呻吟和肉體撞擊聲,吞了一下口水, 「不是王子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剛才聽你來報,都已攻上城牆,這麼久過去了,難道他們都是 吃乾飯的嗎?」 霍都語氣露出不滿之色。 「剛開始的時候是這樣,守城士兵都已放棄反抗了。可是,可是後面來了郭 靖和他的夫人,不知施了什麼妖法。那些本來不堪一擊的士兵比我們更加凶狠。 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沒手了就用腳,沒腳就用嘴,反正把身上任何一處都當做 了武器,就算是死,也被拉上一個墊背的。後來,將軍見此不妙,才,才下令撤 軍的。」 傳令兵小心翼翼的說道,害怕裡面那位把怒氣撒在他的身上。 「什麼,撤軍了?」霍都滿是不信。 「是的。」傳令兵小心的說道。 「飯桶,全是一群飯桶,就要到手的勝利就被兩個人奪走了,本王養你們有 什麼用。」 得到肯定的答覆,霍都臉色紫青。 「又是郭靖和黃蓉,實在是氣煞我也,氣煞我也。」 裡面傳來霍都的怒吼和東西摔落在地的聲音。 ***    ***    ***    *** 襄陽城,劫後餘生的人看著撤退的蒙古軍,才艱難的相信又一次活了下來。 而守城的士兵也大眼瞪小眼,他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為弱勢的一方,竟然 還是贏得了這場戰爭。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郭靖和黃蓉這對伉儷。沒有他們,晚上襄陽城必定是生 靈塗炭,血流成河。所有人看向遠處那對男女,眼中儘是崇拜之情。 「靖哥哥,雖然我們贏了,可是還不能停歇哦。」 「敵方都已經撤軍了,還有什麼事?」 「戰是打完了,可是善後的工作同樣重要。我們這邊也是傷亡慘重,如何安 排那些俘虜,整頓秩序維護治安,還有要把此次戰死的士兵登記造冊,通知他們 的家人和派發撫恤費,還有安排軍醫給受傷的士兵療傷,還要為殘疾的士兵安排 以後的生活。總之,要忙的焦頭爛額。」 「為夫倒是忘了,還好有蓉兒在,不然我都不知怎麼辦呢。」郭靖憨憨的一 笑。 看到丈夫憨厚的表情,黃蓉滿心喜悅。丈夫雖然貌不出眾,口詞愚笨,但對 人坦誠相待、俠義柔腸。自己當初剛出桃花島,扮成一個小乞丐,跟在他身後, 不但沒有被厭惡,反而每次熱心請自己用食,給自己錢。 尤其是想到最後自己恢復女子之身和他相見,看到他一臉驚呆的模樣,真是 讓黃蓉笑彎了腰。 「靖哥哥,我們去吧,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才有精力處理這些事情。」 「嗯,走吧。」兩人四目相對,情意綿綿,在晚間到了自己的住處。 走到門口,三個人滿臉焦急等在哪裡,看到黃蓉和郭靖,頓時如釋重負般舒 了口氣。 「爹娘,你們可來了,擔心死我了。」話音剛落,黃蓉懷中就多了一個身 子,撒嬌不停。 「好了,芙兒,你看你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是喜歡在娘懷裡撒嬌。」 「就是芙兒,你看看襄兒和虜兒,你作為姐姐可要起到表率啊。」郭靖笑憨 憨的道。 「我不,我就是喜歡這樣。」郭芙一臉得意的笑,還轉過頭對郭靖做了個鬼 臉,看的郭靖哭笑不得。 郭芙為他們夫妻兩的第一個孩子,當然是寵愛有加,平時根本捨不得打罵責 罰。也就養成了她刁蠻驕橫的性情,就連古靈精怪的黃蓉也是無可奈何。 他們也為女兒的性子感到憂慮,但每次一教訓她,就哭的梨花帶雨,躲在黃 蓉懷中求饒不停。讓夫妻兩無可奈何。 所以,郭襄和郭破虜出生後,夫妻兩為了不使這兩個孩子養成郭芙那樣的性 子,對郭襄和郭破虜的管教就嚴格了起來。 「好了,芙兒,娘和爹不是來了嗎。天不早了,快去睡覺吧,明天爹和娘 還有很多事要做。」 「娘,你和我說說今天的事吧,聽說打的很慘烈呢?」郭芙一臉好奇問道。 「身為一個女孩子家,怎麼這麼喜歡打打殺殺的。快去睡覺。」 郭芙看到黃蓉著臉,頓時不情願的走開了,雖然平時她嬌蠻任性,但看到 娘發怒的樣子還是感到害怕。 「不講就不講,明天問別人去。」由陰轉晴讓她腳步都加快了幾分。 黃蓉和郭靖看到這幕只能苦笑的搖了搖頭,拿這個女兒真是沒辦法。 一夜無言,黃蓉和郭靖起床後,洗漱吃過早飯,兩人就打算去探視昨天那些 受傷的士兵。郭芙聽到這個消息,一大早就嚷嚷著要去,說是要去幫爹娘的忙, 黃蓉和郭靖知道這是女兒為了出去玩找的借口,耐不住郭芙的軟磨硬泡,只得答 應了她。看到旁邊有點躍躍欲試的郭破虜和郭襄,把他們留在家中也是不好,也 就帶上他們一起去了。 一家人迎著清晨的餘暉,來到了城北軍校場,有人發現了他們,頓時人越聚 越多,夾道歡迎郭靖夫婦。 這一家人讓整個軍校場沸騰了起來,郭靖和黃蓉走道前面,郭芙三姐妹跟著 後面。 郭靖四十有餘,一張完全北方的臉,濃眉大眼,神情粗豪,一張如刀刻出來 剛稜冷硬的容顏,威猛、有力、目光如炬,渾身蓄滿爆發力。 相比父親,郭破虜的身子可謂是單薄許多。不向郭靖那麼粗獷,反而有點俊 俏,星美俊目,好像只繼承了黃蓉的長相。 郭芙穿著淡綠衫子,身材瘦削,雙眉彎彎,小小的鼻子微微的上翹,尖巧下 巴,臉如白玉,顏如朝華,服侍打扮也不如何華貴,只是項頸中掛了一串明珠, 發出淡淡光暈,映得她更是粉裝玉琢一般。 郭襄一襲青衫,身形苗條,細腰手掌可堪一握,甚是嬌美,臉色晶瑩,膚光 如雪,明媚皓齒,鵝蛋臉上有一小個紅豆般的痣,沒有破壞她的美感,反而更添 嬌艷。 最吸引的當然是走在最前面的黃蓉了。一頭青絲綰在腦後,梳成一個髮髻, 串著一根梨木雕空簪,簪子頭部被雕成一隻欲飛的鳳鳥,還吊著幾顆小木珠。身 穿明淡黃色衣裳,腰間束著一根明黃的腰帶,杏臉桃腮,容顏端麗,皮膚細潤如 溫玉,一雙明亮靈氣的眼睛,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 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 的風情,腰不堪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真是一個絕色女 子。 比起郭芙和郭襄的青春朝氣,歲月在黃蓉身上沒有留下斑紋,反而讓她舉手 投足之間,無一不是雍容高貴,盡顯成熟婦人的特有豐腴韻味。 美艷與華貴的母女讓旁邊的士兵驚艷的同時也不敢多加矚目,彷彿在看一眼 便是褻瀆一般。但還是有不少人偷偷看著美艷的母女花,有個別的甚至整個人癡 呆一般,嘴角流著口水。等到他們走遠,這些士兵才熱烈的討論出來。 「黃女俠真好看。」 「兩位郭小姐也是貌美如花。」 「聽說還有人編了一首打油詩呢?(打油詩唐朝就有)『俏黃蓉,俏黃蓉, 自身美麗艷無雙,兩個女兒嬌如花,一門三女香芙蓉,羨煞多少子家』。」 「比起郭小姐,黃女俠更加成熟誘人呢!如果能娶到這麼仙女般的人,我少 活十年也願意。」 「你別想了,要是我,讓我風流一夜,我死也心甘情願了。」 看來晚上又有許多人要輾轉眠,狠命噴射出子孫漿了。 ***    ***    ***    *** 霍都此時的心情可謂是壞到了極點,本來已經以為勝券在握了,得到的竟是 這個結果,他恨不得下令斬了那個命令撤退的將軍。但事已至此,發怒都無濟於 事了。 看到一旁還在搖首擺臀的熟婦,忍不住的暴虐之心,走到女子身後,一巴掌 接一巴掌打在女子的翹臀之上。 「賤奴,被打都這麼爽,讓你這麼騷,我打死你。」 女子心裡有點害怕,從沒見過霍都如此凶狠暴虐的樣子。但那疼痛的拍打讓 她身體羞恥的起了反應,玉胯裡面汁液氾濫,泌流而出。 「人……這次失敗……還有下次……我相信下次……人一定……會成功 的。」 「多少次了啊,我蒙古大軍就因為這麼一個小小的襄陽,不知被阻擋了幾年 啊。」 「要是因為襄陽有郭靖和黃蓉,如果沒有他們,攻下襄陽城恐怕就易如反 掌了。」 「你說的輕巧,他們夫婦兩武功高強,同心一氣。何況那黃蓉足智多謀,怎 麼除掉他們!」 說道這兩個人,霍都更加氣憤,下手的力氣也大了不少。 「人所言甚是,不過賤奴想到一個法子,或許對人有用。」 「什麼計策,快說。」霍都急切催促道。 「想要這個計策成功,還要用到我這個師妹呢?這樣……」女子輕聲說道。 「什麼,這不行,當時說放了她完全是哄騙之言,我可是捨不得這麼標緻的 性奴。」 「只是暫時,到時用完她這次,再好好威脅一下她,如果不答應,就把這幾 天的情形告訴她的情郎,我想為了保守這個秘密,她會到人身邊的。」 看到霍都還在沉吟,女子又加了一把火。 「何況攻下襄陽,不知可以找到多少絕色女子呢。那個屢次壞了人好事的 黃蓉,可是號稱中原第一美女。到時人抓住她,狠狠調教,讓她淪為最徹底的 性奴母狗,不是可以狠狠出這口惡氣嗎。她的兩個女兒聽說也都是難得一見的美 女,到時母女三人都淪為性奴,一起搖臀擺尾,乞求人姦淫玩弄,玩起來不是 興奮至極嗎?」 「那你說要怎麼做?」 「就是讓師妹去……這樣……這樣。」 「此計甚妙,可是如果他衝進去了怎麼辦?」 「他進去了又能怎麼樣?只能怪自己聽錯會錯了意。雖然他心裡還是會不自 覺地想自己的妻子是不是紅杏出牆了。」 「此計想要成功,必須他們夫婦兩不在一起。等到他問起時,又該如何?」 「我們就這樣……」 「好,那接下來呢?」 「他不進去最好,進去了也沒關係,我們只是讓他心裡有了懷疑就可以。這 樣,再派個人……」 「這個人早就派出去了,可是沒有迷惑住他,只是得到了一些襄陽的佈防情 況。」 「以前是這樣的,可是如果他心中她的妻子已經背叛了他,他還能堅持的住 嗎?」 「不錯,可是為什麼不讓你師妹去呢?」 「師妹沒有心機,如果沒辦好事,反而會讓他們察覺,引起他們的注意,以 後想要除去他們兩個就更難了。」 「你師妹不會和他們說明一切吧。」霍都有點不放心問道。 「冰清玉潔的師妹怎麼會揭露自己淫蕩的往事呢,可是比妓女都還不如的生 活,那師妹以後永遠都無法面對自己的情郎了。師妹,你說是嗎?」 「師妹,都已經醒來,還在裝什麼?要不要叫人用大肉棒來喚醒你?」見 到白衣女子還是一動不動,語氣頓時嚴厲起來。 白衣女子無法,只得扭動身子,扶著地,坐了起來。她從那時候霍都的怒吼 就迷糊的醒來,渾身無力的她,聽見失敗、撤軍字眼,想來是蒙古軍這次又無功 而返了。 她剛鬆了一口氣,師姊的話又讓她心提了起來。竟然是要以一個陰謀去分離 郭靖夫妻兩人,而且惡人還是自己扮演。他們兩個人還在不停得交頭接耳,想是 在如何讓這個陰謀更加完善。 而且聽到霍都口中之意,並沒有放自己離開的打算,自己被他哄騙放開了身 心,淪為他的胯下玩物,不由悲從心來。 無論如何,他們總是要放自己出去的。這讓她的心寬慰不少,出去以後總有 機會擺脫他們的控制,到時和情郎住在那裡,再也不出來了。 彷彿察覺到白衣女子的想法,赤裸女子一盆冷水澆下,讓她剛有點暖意的心 有一片冰寒。 「師妹,你可別想著逃,我會看著你和你的情郎一起進入襄陽。你知道嗎? 郭靖的住宅可是有我們這邊的人,到時你要是敢打馬虎眼,可別怪人不客氣。 那個地方你也不要想著去了,我早把斷世石放下。以後不管你躲到天涯海角, 總有一天,你的淫行會傳到你的情郎耳中。」 「賤奴,你的注意真絕。本王該怎麼獎賞於你。」 「賤奴只要人的肉棒,請好好玩弄賤奴的淫蕩的身體。」 「賤奴你是個道姑,不可以這麼淫蕩哦。」 「賤奴不要……人家……人家不要再去……當什麼道姑了……我要當賤奴母 狗……天天……天天被人的大大肉棒插騷穴……好爽……再也離不開……人 的肉棒了……」 「好,等你的計策成功後,人天天賞你最愛的肉棒。」 「嗯……明天就讓……師妹賤奴……去襄陽……再等她來……狠狠的操干 她……讓她也離不開……人的肉棒……啊……去了。」 兩顆女子的心,一顆升上了天堂,一顆沉入了地獄。 (待續) 正文 【黃蓉由母成妻記】第五回:雕俠龍女至襄城 郭靖心中暗隙生(上) 作者:love柳暗 24/9/2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字數:746 第五 雕俠龍女至襄城 郭靖心中暗隙生(上) 北宋被金攻下汴京後。來到江淮,以臨安為京,重新建立了南宋。而蒙古此 時卻暗暗積聚力量,發展起來。蒙古滅宋,自然吧目光投向了南宋,大軍乘勝攻 城略地。 河西一帶大部被蒙古佔領,直到被襄陽擋住,才遏制住攻勢。 但即使如此,大宋朝也處在風雨飄搖中,岌岌可危。 襄陽因地處襄水之陽而得名,加之漢水穿城而過,自古以來為西南諸道交通 運輸,兵家必爭要地。攻下襄陽,對蒙古的戰略和軍隊士氣都有很大的作用,但 就是沒想到在他們眼中的一個彈丸小地竟然阻擋了他們這麼多年。 城北軍校場,郭破虜和郭襄一言不發的跟著郭靖和黃蓉身後,郭芙倒是把好 動的性子完全展露了出來。看到什麼新奇事物,便問個不停,還要上前仔細打量 幾眼。 郭破虜倒是蠻羨慕他這個大姐,有什麼事也不用放在心裡,完全寫在臉上。 就像昨晚,他們三姐妹在家為父母擔心,而郭芙一看到爹娘就可以撲進娘的 懷中。 自己雖是最小的孩子,但是唯一的男孩,爹娘對自己寄予了很高的期望,所 以平時都要叫自己有男子氣概。早已過了可以再娘懷裡撒嬌的年紀了。 不多時,他們一家就走進了一座軍營裡。也不只是誰喊了一句:「郭大俠和 黃女俠來了。」 頓時整座軍營沸騰了起來一個個的嚷著:「在哪裡,我看看。」 郭芙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新奇好玩的事一樣,不停瞧瞧這個的腿,看看那個的 臉。那些人好像被當做動物一般,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 一蹦一跳又到了軍醫的桌前,看到瓶瓶罐罐,女兒家心態促使她不停得倒出 裡面的東西,看看和她平常用的胭脂水粉有何差異。要麼辣要麼苦,把她弄得夠 嗆。一個不留神,「兵兵乓乓!」罐子被她打了一地。 其他人看到這,哄然大笑,氣的郭芙柳眉倒豎,嘴裡不停大罵:「一個個潑 皮猴,有什麼好笑的,姑奶奶我不就是打壞了幾個破罐子嗎?」 郭靖再也看不下去了,怒喝道:「芙兒,一個女孩子家,口無遮攔,像什麼 樣子,還不給我出去!」 黃蓉也是面有慍色,想不到女兒以來就闖了個小禍。郭芙看見郭靖的臉,知 道爹是真的生氣了。雖然郭靖平時難得責罵與她,當真的發起火來,比娘還讓她 敬畏幾分。 於是眼蘊淚花,氣沖沖的走了出去。郭襄看著姐姐鬧性子,跟著她出去。郭 破虜也想跟著出去,卻被郭靖留了下來,他一臉不解的看著爹和娘,卻只是見黃 蓉笑而不語。也只的按捺下心情,呆在一側。 「在下管教無方,小女任性刁蠻,各位見笑了。」 「郭小姐不拘小節,性情中人啊。」 不知誰說了這麼一句,頓時惹來一陣笑聲,倒把剛才的尷尬沖淡了幾分。 「哎,我們還沒給郭大俠夫婦兩行禮呢。」 於是大家一口同聲的說:「郭大俠夫婦好。」 一些受傷的人也急著要從床上下來,來給郭靖和黃蓉行禮。 郭破虜看得出他們是誠心誠意的,沒有阿諛奉承。不禁豪由心生,感覺爹娘 為襄陽所作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郭靖夫婦見狀,連忙擺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動:「各位為我大宋朝守疆衛土而 受傷。理應是我夫婦要告謝各位,萬受不得你們的禮敬。」 有些人執意要行禮,連被郭靖一把按下。 「各位,在下和夫人這次來是探視一下受傷的軍士。你們為了襄陽流血流汗 的,功不可沒。我和夫人再次表示謝過。」 「蒙古殘暴,侵我國土,殺我同胞,讓多少家庭家破人亡。郭某縱然不才, 但還有滿腔熱血,為我神州千萬姓而灑!」 「好!」整座軍營的人都被郭靖慷慨激昂的話語所振奮,「郭大俠,有你在 一天,蒙古人就休想攻下襄陽。」 「是啊,昨晚,如果沒有郭大俠,就被蒙古賊子得逞了。」 「我一人之力有限,襄陽之所以能堅守到現在。完全是靠大家的同仇敵愾, 你們要好好養傷,到時我們一起和蒙古相戰沙場,壯我大宋軍威。」 許多人熱血直往上湧,恨不得現在就抄起武器,和蒙古人戰上一場。 就算是身為女兒家的黃蓉,聽到了這番言語,也是豪氣大生,望向丈夫的目 光,柔意更甚。 郭破虜更加不堪,被這番話刺激的臉漲的發紅,拳頭緊握,好像有一股氣憋 在體內,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想找個地方傾瀉出去。 「虜兒,你來說說,有什麼想法。」 「啊,我。」冷不丁的被爹一叫,郭破虜滿臉驚愕。 「對,你身為男子,也該是為國出力的時候了,雖然不要你去參軍,但說說 眼下局勢還是可以的。我和你娘把你帶到這,就是想讓你見識一下軍人的豪情, 培養你的信心。」 「我!」 看到了郭靖的期盼和黃蓉鼓舞的目光,郭破虜還是結結巴巴的開始講了。 「我……南朝……地廣人多,崇尚……氣節,俊彥……之士,每朝多有,自 古以來,從不屈膝異族,蒙古縱然在疆界一時逞快,日後定被逐漠北。」 後來越說越順,語氣也逐漸的激昂起來,一句話說完,贏得滿堂喝彩。郭靖 驚異異常,沒想到平時默不作聲的兒子能說出這麼大明之禮來。黃蓉也是美目泛 彩,望著郭破虜,嘴角升起一絲笑意。 黃蓉推了一下郭靖,才讓他過神來,郭靖看著郭破虜也是笑意掩藏不住。 「講的很好,蒙古軍欺我大宋,但是我神州能人俊傑輩出,最後只能敗興而 歸。」 「對,郭公子講的對,我們一定會勝利的。」 「好了,各位,我們也該走了,你們好好養傷,希望下次還能和你們並肩作 戰。」 郭靖說起了告辭之言,告別了大家的挽留,出了這座軍營,又鑽進了另一座 軍營。不多時,裡面響起了豪爽的笑聲。 就這樣,差不多探視了所有受傷的士兵。郭靖就打算和黃蓉帶著郭破虜去找 兩個女兒去,郭襄卻氣喘吁吁地的跑了過來。 「襄兒,出什麼事了嗎?」黃蓉看到女兒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問道。 「姐姐受傷了。」 「到底怎麼事,是不是誰欺負她了?」 雖然郭芙性子確實容易闖禍和得罪人,但黃蓉卻是容不得別人欺負自己的女 兒。 「不是,哎呀,還是邊走邊和你們說吧。」 郭破虜跟著郭靖和黃蓉跟著郭襄走,慢慢就瞭解發生了什麼事。原來是大姐 被爹和娘叫出來後,心裡委屈,就想好好發洩一下,走著走著,來到了軍馬廄。 郭芙一向有不順心的事,就喜歡騎自己家的小紅馬出去狂奔一番,來後, 心裡的委屈頓時會消散一大半。 這次,剛被爹娘呵斥了,尤其是在這麼多陌生人面前。就看到許多戰馬,雖 然不如自己家的小紅馬神駿,但常年作為戰馬,也是高大膘肥。於是,就高興的 上前去騎馬,被一個小小的餵馬小兵給攔住了,氣在心頭的郭芙哪裡能忍。 雖然不如郭靖和黃蓉無意武藝高強,但是對付一個小小的飼馬員還是易如反 掌,兩招把他制服在地後。郭芙就上前挑選了一匹看起來體壯有力的馬騎起來, 她看到馬廄裡還有許多馬匹,頓時一個好玩的想法湧上心頭,竟然把所有的馬都 解開韁繩,一個吆喝,鞭子亂甩,全部趕出了馬廄。 許多驚慌失措的馬匹,發力狂奔起來,萬馬奔騰的景象讓郭芙笑了起來,尤 其是看到許多沒有防備的士兵,被疾馳的馬撞翻在地,笑的更是不攏嘴。許多 馬匹還一頭扎進軍營裡,惹來一陣驚呼和許多人的逃命狂奔,郭芙笑彎了腰。 隔了一刻鐘,在一位將軍下令下,許多士兵圍攏在四周,架著火圈,才防止 馬匹四處逃散。那些馬匹被圍堵在內,只得向裡狂奔,猝不及防的郭芙被殺了個 馬槍,頓時被撞飛在地,大哭起來。 「襄兒,芙兒傷的重不重?」黃蓉忍不住問道。 「傷的倒是沒多重,不過好像就是嚇到了,在那裡一直哭,許多人還圍在那 要把姐姐抓起來呢。」 邊說邊走間,終於看到郭芙坐在地上,周圍圍著一個人圈。斷斷續續的說話 聲從裡面傳來。 「看不出來,人倒是很漂亮,怎麼如此沒心沒肺呢!」 「你小聲點,她是郭大俠的女兒,不然的話早就被抓起來了!」 「那又怎麼樣,難道郭大俠的女兒就要高人一等嗎?你看看,她讓我們多少 兄受了傷。」 「就是,沒想到郭大俠的女兒竟然如此不識大體。黃女俠美若天仙,智如諸 葛,一向得體大方,怎麼女兒和她反差就這麼大呢。」 「空有姿色,刁蠻任性,只會給郭大俠和黃女俠抹黑。」 「哎哎,別說了,郭大俠和黃女俠來了。」 剛才還義憤填膺的人頓時閉嘴不言,只有幾個還在那裡低聲說著什麼。雖然 隔得較遠,剛才那些話還是瞞不過耳聰目明的郭靖和黃蓉,雖然那些人說的很過 分,但畢竟是郭芙有錯在先,夫婦兩也不好說什麼。 圍攏的人群給郭靖和黃蓉分開了一個口子,郭芙看到了爹娘,頓時止住了哭 聲,只是眼睛還掛著眼淚,她自己本身容貌脫俗,這時看來倒像是一個泣美人。 郭芙本來還望爹娘給那些口出惡言的人一些教訓,但看到郭靖和黃蓉冷如冰 霜的臉,馬上就熄了這個念頭。這個時候開口,完全就是自觸霉頭。 「各位兄對不住,在下管教無方,讓女兒闖下大禍,我去一定好好責罰 她,希望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饒了他這一。」郭靖語氣中掩藏著一絲極深 的怒意。 「哪裡哪裡,既然是郭大俠的女兒,那就散了吧。」許多人知道此事只能不 了了之,也就沒有打算呆在這裡看熱鬧,一個個散開了。 「芙兒,還不起來,跟我們去。」 「娘,我好痛,你來扶我。」 黃蓉搖了搖頭走了上去,扶起郭芙,家而去。 「娘,那些人好可恨,你都不知道他們怎麼說女兒呢!你都不幫幫我,教訓 他們一下。」 「夠了,這麼短的時間你就連續闖下兩次禍端。這次去,關你兩個月的禁 閉,哪裡都不許去。」 「爹,你怎麼如此狠心呢!不就是放馬踩到幾個人嗎?憑你和娘鎮守襄陽這 麼大的功勞,怎麼還為小事和那些人道歉呢?」 「姐姐,爹娘就是因為鎮守襄陽如此之久,才更要向那些人道歉。如果不嚴 苛要求自己和我們姐,我們老是闖禍而又不受責罰的話。他們會覺得爹和娘居 功自傲,目中無人。這時,大家都只會看到我們的壞處,誰會想到爹娘的功勞! 爹和娘如此做也是無可奈何,我們應該體諒他們的苦心。」郭破虜怕郭芙開口又 要挨罵,只得插嘴接口道。 「你看,虜兒都知道體諒爹娘,你作為大姐,怎的如此不省心。不要說了, 我做好的決定不會再改。」 「娘,你怎麼不幫幫女兒。」 郭芙見向郭靖求饒無效,只得把意打向黃蓉。 「芙兒,虜兒說的對。你如果還是這樣不知反省,早晚會闖下大禍,到時爹 和娘也救不了你。你爹在別人眼中一直是明理信義之人,你這樣做,會讓背地裡 多少人說你爹!你知道嗎?」 黃蓉並不開口相幫,她明白高處不勝寒。所以借這次機會讓女兒好好反省一 下,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大家都看到她們夫妻兩光鮮的一面,卻不知背後有多 少的辛酸苦楚。 郭芙聽到一向愛護自己的娘都幫自己,意識到自己可能真是闖了大禍了,也 不敢辯駁。只是想到兩個月的禁閉,眼淚又湧了上來。 ***    ***    ***    *** 第二天用過午飯,郭靖和黃蓉在品茗說事,忽然聽得下人的通報。 「老爺夫人,外面有兩個人說是老爺夫人的舊識,想見老爺和夫人。」 「哦,是誰。這個時候來的,我可真的猜不出是誰。蓉兒,你知道嗎?」 「靖哥哥,我又不是神仙,能掐會算的,我們還是去看看吧。蓉兒也很好奇 呢。」 夫妻兩來到大門口,看到一男一女站在那裡。男的看到郭靖和黃蓉,上前行 了個禮道:「過兒見過郭伯父和黃伯母。」 「過兒,怎麼是你!快進來,我剛才還跟蓉兒談論是誰呢,沒想到是你。我 們可是好久不見了,來,進來聊。」 「龍姑娘,我們也進去吧。」黃蓉看到丈夫拉著楊過的手一路開懷大笑,對 楊過的女伴說道。 四個人到了大廳,郭靖叫人上好茶,並把小姐和公子請來。開口向楊過問 道:「過兒,這幾年,你去哪裡了,可把伯父擔心死了。」 「就是和姑姑兩個人遊山玩水,開闊下眼界,沒和伯父傳通書信,害伯父擔 憂,是過兒不對。」 「沒事就好,襄陽前天被蒙古人狂攻一番,差點就守不住,現在你來了,伯 父心可稍安。」 「有伯父和伯母在,襄陽城就永遠是我南朝的銅牆鐵壁。」 「龍姑娘,你的身子可還好?」黃蓉也和小龍女聊了起來。 「嗯,吃了幾次藥,有過兒陪在我身邊,心情通暢,感覺好多了。」 「過兒就聽你這個師傅的話,當初我和靖哥哥的話他可是完全聽不進去。」 幾人談笑間,郭破虜和郭芙、郭襄來到這裡。給郭靖和黃蓉行了個禮就站在 他們身後。 「來,虜兒、芙兒和襄兒,這位就是我和你們說過的楊過楊大哥,旁邊 那位就是他的師父龍姑娘。」 (這個人物關係和原著有些地方不同,我這是安排郭破虜他們第一次見到楊 過和小龍女。所以那個什麼郭芙砍斷楊過手臂,楊過抱走小郭襄的事沒在此列, 大家也就不要覺得奇怪) 郭破虜在就聽爹和娘說過這位楊大哥,自己的和他的祖父結拜為兄。自己 的爹和楊大哥的爹又是兄。這樣看來兩家的關係可謂是非常之好。 他看向楊過,一張清瘦俊秀的臉孔,劍眉入鬢,鳳眼生威。而那位龍姑娘披 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如身在眼中霧裡,約莫二是七八歲年紀,除了一頭黑髮 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清冷,只是肌膚見少了一層血色,顯的蒼白。 這位龍姑娘一襲白衣,衣裳被風微微吹動,真如一位白衣仙子。他第一眼看 到她,就有驚艷至極的感覺。在和她旁邊的俊俏少年一配,真是金童玉女。 三個人乖巧的叫了聲:「楊大哥,龍姑娘好。」 楊過和小龍女也微笑著應。 「過兒,你們難得來這一趟,這次可要多住幾天。」 「好啊,過兒正有此意,那我和姑姑就打擾了。」 「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來人,帶楊少俠和龍姑娘去挑選客房。」 「那我和姑姑就先告辭了。」 楊過和郭靖稍微告辭後,就和小龍女一起去選房子。 整個郭府為長形,南北相隔比東西相隔要遠得多。南邊是大門,北面靠中是 正房,是郭靖和黃蓉所住的地方。 正房後幾米是一堵院牆和圓月們,穿過圓月門轉左再行幾米,就到了郭破虜 姐的住所。東西兩側為廂房,是給客人住的地方,中間是一口天井。四面就是 抄手遊廊,院中由青石磚鋪成的甬路相連。 楊過選了東廂房,小龍女選了西廂房。兩人的房間對著面,甚至開門都能看 到對方。吃過晚飯,大家各自歇息,暫且不表。 ***    ***    ***    *** 已是深夜,楊過房內燭火並未熄去,此時,一個絕色玉人靠在他的懷中,溫 柔如水。 「姑姑,你這幾天去了哪裡,叫過兒擔心死了,如果不是你叫人捎話給我, 我都要瘋了。」 懷中的玉人一僵,半響才幽幽的道:「你那天出去出去你義父沒多久,我 師姐就來了。她說找我有事相商,我怕不答應她,她會對你不利,於是就跟著她 去了。原來她懷疑師傅把絕學傳授給了我,讓我交出秘籍,我當然沒有,可是她 不相信。」 「就這樣,她對我大打出手。我們過招半,一時不查,被她一掌所傷,真 氣紊亂,但她也被我刺傷,她可能覺得我沒有騙她,也就離開了。我就近找了個 地方調息養傷,那地方離襄陽不遠,所以我就沒有去你,只是讓別人捎話給 你,說我在這裡等你,後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楊過握著他手說:「姑姑你為我如此犯險。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不知你肯 不肯?」 小龍女柔聲道:「你又何必問我?我早已不是你的師父,是你的妻子了。你 說什麼,我便聽你的吩咐。」 「那……那真好……我……卻不知道。」 小龍女道:「自從那天在終南山上的晚上,你我這般親熱,我怎麼還能是你 的師父?你雖不肯娶我為妻,在我心裡,我早就是你的妻子了。」 楊過不知那晚在終南山上到底為了何事,她才突然如此想問,或許是她一時 心情激動,心想:「那天我義父歐陽鋒授我武功,將你點倒,我可並沒和你親熱 啊。」 但耳中聽得她如此柔聲說著纏綿的言語,醺醺如醉,一時也說不出話來。 「過兒,你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是要我答應你一件事嗎?」 「姑姑,你答應過兒,以後不要單獨一個人出去了,好嗎?過兒好怕,怕你 受傷!」 小龍女更加用力的靠在楊過懷中,鼻子發酸的道:「不會了,我以後會一直 陪在過兒身邊。」 只是她此時的悲苦無人知曉:「過兒對不起,姑姑欺騙了你,我已經不是你 心中的姑姑了。那個魔鬼,那場噩夢,這幾天都在我夢裡出現。我不知道,你知 曉了這一切,會不會繼續愛我。但此時此刻,姑姑會一直在你身邊。」 小龍女想到那個魔鬼,就想到自己此行的任務,她心中一緊,很想把這一切 都告訴身邊的人,但一想到那些人鄙夷的目光和過兒痛徹心扉,離自己而去,她 的心就冷了下來。何況晚上說會有人配自己行動,讓她更是騎虎難下。 感受到懷中玉人的不安,楊過問道:「姑姑你沒事吧?你的手好冰!」 「沒事,我的體質一向如此,晚間更甚,你就不要擔憂了。」 「那姑姑你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好嗎?」 對向那灼灼愛意的目光,小龍女嗯了一聲,卻把頭埋得更低。 「過兒,姑姑很想告訴你。可是你知曉了這一切,你能原諒姑姑嗎?即使你 為了姑姑不在乎,以後我們的孩子呢?難道也要和我們一起終老荒山?我們如何 面對天下人的流言蜚語,惡言謾罵。」 「惡語會像雪球越滾越大,到時天下之大,都沒有你和姑姑的藏身之處。所 以姑姑不能告訴你,姑姑怕失去你,才不能對你言明一切,你能原諒姑姑的苦心 嗎。」想著想著心酸的淚滴滑落而下。 「姑姑,你怎麼哭了。」 「傻過兒,姑姑沒有哭,好幾天沒見你,你又如此擔心姑姑的安危,姑姑高 興。」 小龍女話語中已帶著一絲哽咽。 「過兒,姑姑在你的心中一直那麼美,那麼,姑姑污濁的一面你就不要知曉 了。因為,這不是你應該承受的痛苦。你要明白,姑姑雖然身子已經不乾淨了, 但是姑姑的心一直是你的。而且,姑姑把第一次已經交給了你,姑姑很高興,這 樣,我以後心中只有過兒一個人了。」 「姑姑,過兒好高興,過兒以後會一直陪著你。」 「過兒,有你這句話,姑姑就很開心了。我不願去想以後了,姑姑只想享受 此時在你懷中的安逸。」 小龍女抬起頭,眼中的淚痕尚存,「過兒,抱緊我。」 楊過得此大令,當即一雙手把小龍女摟得跟緊。 小龍女感受著心上人的有力臂膀,聞著他身上的男子氣息,幾天以來煎熬不 堪的心,在此時前所未有的平靜。 她也更加靠緊楊過的懷中,感受那缺失了好幾天的溫暖。就這樣,兩人相顧 無言,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一股寧靜溫馨在房中升起,讓人不忍打破。 可惜天不遂人願,外面一聲貓叫,讓小龍女眼中閃過了一絲悲哀:「還是來 了!過兒,對不起,姑姑想在你懷中好好待一下都不能,他們來催我了。」 「過兒,我知道你憂國憂民,你郭伯父和黃伯母也是頂天立地的豪傑,請原 諒姑姑。」 一個深藏的陰謀正在郭府慢慢展開。 *********************************** (順便說一下,郭府內深藏的陰謀怎麼還沒更新啊,花都謝了) *********************************** (待續) 正文 【黃蓉由母成妻記】第六回:雕俠龍女至襄城 郭靖心中暗隙生(下) 作者:love柳暗 24/9/2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字數:8725 第六 雕俠龍女至襄城 郭靖心中暗隙生(下) 「過兒,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一個孩子,被全真教的那群道士追打 呢。春去秋來,你已是一個大人了,姑姑好歡喜。」 原來楊過自小父母雙亡,被父親生前結義兄、江湖上有名的大俠郭靖夫妻 收養。然而楊過個性倔強,脾氣頑劣,黃蓉不喜,無奈之下。郭靖唯有把楊過送 到當時號稱天下武學正宗的全真派去學武。 然而全真教教規森嚴,天性叛逆的楊過偏生又拜了心地狹窄的小人趙志敬為 師,在教中吃盡苦頭,忍無可忍,終於逃出全真教,被追打之下慌不擇路,無意 中逃進了活死人墓。 「剛開始我恨死了那幫道士,般刁難我,所以才會出逃。卻不料被他們發 現追了上來。我也不知道該往哪裡走,迷迷糊糊只是認定那個方向,沒想到會有 一個仙子似的的人住在那裡,現在我反而要感謝那群臭道士呢?沒有他們,我怎 麼可能遇得上我的姑姑呢!」 「全真教的道士雖然可恨,但平時對我們古墓派也是禮敬有加。看在兩位祖 師爺有淵源的份上,兩派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沒想到你一來,就讓姑姑壞了規 矩呢。」 「姑姑對過兒的恩情,過兒絕不敢忘。」 「那時姑姑可沒打算把你留下來呢,要不是孫婆婆求我留下你。姑姑說不定 狠心真的不會管你,你會怪姑姑嗎?」 「那群臭道士竟然把婆婆打成重傷不治而亡,是我連累了她。」楊過想起那 個白髮蒼蒼的老婦,臨死前還向小龍女哀求著要照顧自己,不讓自己吃半點虧, 讓從小孤苦伶仃的楊過難過不已。 「好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出來了幾天,我越發想古墓了。」可是她一 想到師姐所說的把古墓的斷龍石放下了,心就一驚,「過兒,我沒在古墓的這幾 天,沒有發生什麼事吧。」 「應該沒有什麼事,那天看你不在的時候,我就出來找你了,怎麼了?」 「沒有,就是有點想古墓了!那時候我不諳世事,本想在古墓裡終老一生。 沒想到會遇見你!你注定是我命中剋星。」 「姑姑你既然這麼想古墓,過幾天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想你的性子頑劣,好動不堪,能夠在古墓陪了姑姑這麼多年,也真難為你 了。」 「能和姑姑在一起,在哪裡都無所謂!」楊過神情的看著小龍女,一雙手把 她摟的更緊。 「可惜再也不到從前了。」小龍女暗自歎道,「我多麼希望那時我們兩個 人安穩的呆在古墓裡,不理這外面的紅塵世界。造物弄人,我被惡人姦淫,如今 還要助他為虐。我到底該怎麼辦?」 這時一聲貓叫打斷了她的沉思,使她的面色蒼白了幾分。 「罷了,罷了,如果不照他們說的辦,和過兒如此安靜的相守一晚也不到 了。」 她暗暗握緊了粉拳,像是給自己壯壯膽氣。 「過兒,你上次說你爹是被人害死的?」 「沒錯!剛開始時我也不相信,但是事實就是如此,我爹是被郭靖和黃蓉殺 的!」 楊過為何會知曉此事呢,那是有一次被小龍女的師姐李莫愁認出他的身 份,要痛下殺手,幸虧黃蓉的爹黃老邪的兩個徒擊退了她。三個人在一座 廟裡歇息,走進來一個傻姑,原來她是桃花島的人,也算是黃老邪的一個子。 可是他一看到楊過,就像是見了鬼一般,口中不停得喊鬼啊、不是我殺的你,別 找我之類的話語。 楊過本來看到瘋癲的女子本不欲理會,但她望見自己的神態有異,而且楊過 也對自己爹的死因有所疑惑,於是就藉機盤問了那傻姑一番。 「對,我就是鬼,就是你殺死我的。」 「不是,不是傻姑殺了你。」 「你害的我好慘,我現在來找你,我要報仇!」 「別找我,不是我殺的。」兩個人在不停得躲閃與追趕。 另外兩個人心有不忍,想阻止楊過,但楊過好不容易碰上了可以解開自己父 親死去的謎團,說什麼也不肯放棄。另外兩人見他如此堅持,看到傻姑好像知道 此事的緣由,也就不管了。 「快說,你為什麼要殺我?」 「不是我……不是我啊……求你走開。」 被楊過圍困在角落的傻姑無處可逃,只得閉著眼,渾身篩糠般發抖不停,嘴 裡求著楊過饒了她。 「不是你那還能是誰,你不說我就找你來陪我。」 「是你自己……去打姑姑,姑姑身上……有毒針,你就死了,別找我。」 「姑姑在哪裡?」 「我和爺爺,出來!她和漢子,在島上。」 楊過聽了此言,一股涼氣從背脊心直透下去,顫聲道:「姑姑叫你爺爺做甚 麼?」 「叫爸爸啊,還能叫甚麼?」 楊過臉如土色,還怕弄錯,追問一句:「姑姑的漢子名叫郭靖,是不是?」 傻姑道:「我不知道。姑姑就叫靖哥哥,靖哥哥。」 學著黃蓉叫郭靖的腔調,雙腳亂踢,忽如殺豬般叫了起來:「救命,救命! 鬼……鬼……」 楊過不由想到,難怪在桃花島之時,郭靖夫婦對我總是不甚自然,有些兒客 氣,有些兒忌諱,絕不如對待另外兩人那麼要說便說,要罵便罵。當時我雖感別 扭,哪知道只因他們殺了我父親,心中懷著鬼胎。他們不肯傳我武功,送我去全 真教大受折磨,原來皆是為此。 他氣若發狂,本想直接去找郭靖夫婦報仇,但想到自己武功低微,說不定是 羊入虎口,有去無。於是只得恨恨的把這個念頭壓在心底,先古墓,只是復 仇的種子已經在心裡萌芽。 「那你打算怎麼辦?現在找他們報仇?」 「暫時還不行,蒙古人不知道會不會再重兵來犯,殺了他們,到時襄陽必定 血流成河!不能為了一己之私,害了全城姓。」 「那……要不要姑姑幫你?」 「只能暫時隱忍下來,好在他們不知道我已經清楚了這件事情,我會找個好 時機替我爹報仇的。」 「喵喵!」此刻屋頂的貓又叫了兩聲,聲音比前一次更加淒厲。楊過感到懷 中的小龍女身軀顫抖,一雙手死死摟住自己。一看之下,小龍女的臉色發白,嘴 唇緊咬,像是受了驚嚇一般。 「哪裡來的野貓,敢嚇我姑姑,看我趕跑它們。」楊過說著就要起身。 「過兒,別……姑姑沒事。」 小龍女定了定神,心中哀歎一聲:「我這麼做就當是為過兒報仇吧,自己的 身子也該交還給過兒了。」 她知道楊過不屑於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反而會看輕自己。萬一到時楊過問 起來,她更不知道如何作答,所以也就沒有和她言明。 「過兒,你看姑姑美嗎?」小龍女張開秋水般的眼眸凝視著楊過。 「呃,美……好美!姑姑在我心中是最美的女子。」 「過兒嘴巴真甜!姑姑好開心。」 「姑姑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楊過不明白一向冷清的姑姑怎麼會如此小女兒心態,但他的目光卻完全被小 龍女略帶嬌羞的面龐吸引住了,挪不開分毫。 「傻過兒,姑姑等下就是你的人了,你還不知道呢。」小龍女在心裡說道。 「那你喜不喜歡姑姑?」小龍女一臉期待的看著楊過。 「當然,在我心中除了姑姑,再也容不下別人了。」聽到楊過的款款深情, 小龍女無比高興。 「那姑姑……晚上當……你的妻子好嗎?」小龍女細若蚊蠅的說道,臉紅的 滴血。 (有些是看轉帖的,可能發現第四章和前面連不上。我想到一些情節,就把 前三章推倒重寫了。加了標題,第四章的莫愁和小龍女前面還有兩章肉戲。所以 在sis看的,以後會有章節重複,本來想去那裡註冊發表,可是要什麼 邀請碼。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希望大家還是來原站看) 她在楊過心中一直是仙子般的人物,聖潔的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現在自己向 他吐露心跡,不知他會作何感想。他一抬頭,看見楊過睜大著眼睛,嘴巴可以塞 進一個雞蛋。整個人傻愣愣的呆坐在那裡。 似是感應到了小龍女的目光,楊過朝小龍女望去,只見她臉色緋紅,眉毛輕 顫,想是心情激動所致。看到自己望著她,小龍女的臉埋得更低。 「姑姑,你剛才說什麼?」 「沒什麼。」小龍女的語氣頓時冷了下來。 「姑姑,我只是沒聽清楚,怕會錯意冒犯了姑姑。你就再說一遍,好嗎?」 「姑姑晚上當你的妻子。」不知是剛才說過還是怎麼的,小龍女發現再說這 句話的時候沒有那麼緊張了,只是心裡還是有些忐忑。 「真的嗎?太好了,我太高興了。我很早就喜歡姑姑了,沒想到姑姑終於願 意做我妻子了。」 「我都是你的娘子了,你怎麼還叫我姑姑。」 「那應該叫你什麼?」 「叫我龍兒。」 「龍兒,龍兒,我的好龍兒。」 「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才能如此叫我。在別人面前,你還是要叫我姑 姑,知道嗎?」 「嗯,為何?你都是我的妻子了,為什麼我還叫不得你的名字?」 「不許叫就是不許叫,姑姑的話你也不聽了嗎?」小龍女嬌嗔道。「好吧, 我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叫你龍兒。」 「過兒,我們本為師徒,如果結為夫妻,就是亂了倫常,與理不符,於法不 容。不僅為天下人所不齒,更會被判凌遲之罪。」 小龍女知道這種事不被天下所容,所以在郭靖和黃蓉面前沒有表現出什麼, 這也是兩人挑房分開睡的原因。 「可是過兒是真心喜歡龍兒的,龍兒也是喜歡過兒的。我們既彼此喜歡,為 什麼要在乎別人的眼光呢?」 「難道你真的為了我不在乎世人的眼光嗎?」 「嗯,沒有龍兒,過兒早就餓死凍死了。為了你,過兒可以做任何事。」 「嗯,龍兒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小龍女心裡一陣歡喜,但隨即想到了什麼,心情又低落了下去,只得在心裡 哀歎一聲:「過兒,如果你以後發現這幾天的事,希望你不要怪我。」 「過兒,晚上姑姑既然是你的妻子,就……就來疼愛……龍兒。」說完這句 話,再也不敢看楊過,身體像發燒一樣燙了起來。 楊過看到懷中人的嬌羞可愛,在聽到她口中的微微挑逗的話語,血氣方剛的 他立馬覺得下身膨脹了起來。低下頭就吻住小龍女的櫻唇,一股甘甜香味從口中 傳來,使得他不停吮吸著小龍女的舌頭。由於是第一次,沒有經驗的他把小龍女 的嘴弄得生疼。 「嗚……過兒好了,你吻的龍兒透不過氣了。」小龍女推開楊過,胸口微微 起伏,臉色愈加紅潤。 「龍兒,我……我下面好難受。」 「啊,你暫且忍耐一時。」 「我實在好難受,龍兒,幫幫我。」 「好,那……那你轉過頭去。」 「為什麼,你來幫我和我轉過頭去有什麼關係?」 「羞死人啦,反正你不要看就是了。」 楊過聞言只得按捺下好奇,轉過頭去,立馬就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難道龍兒在脫衣服,龍兒的身體是什麼樣的呢?是不是和她的臉一樣白, 是不是和有些人講的一樣。」楊過此時胡思亂想了起來。 「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一道低不可聞的聲音打斷了楊過的遐想。 楊過轉過頭,看見一道潔白的胴體,在燭光下泛著圓潤的光澤。小龍女一隻 手橫檔在胸前,另一隻手遮擋著自己的私密之處,兩條細長潔白的長腿盤臥在臀 下,臉頰通紅,帶著身體也微微泛紅。 楊過是第一次看見女子的身子,頓時挪不開目光。鼻子涼涼的,好像有什麼 東西流了出來。用手一摸,竟然是因為興奮所致而流下了鼻血。 「撲哧!」卻是小龍女笑出了聲,心頭的羞赧之情放下了不少,但兩隻手還 是沒有放開。自己的身體能令情郎衝動的留下鼻血,還是感到一陣喜悅。 「龍兒,你……你真美!」楊過說話都不流利起來。 「你個……呆子,龍兒……晚上就是你……的妻子了,你怎麼……還穿著衣 服。」 越說越低,最終別過臉去,羞得不敢看楊過。 聽得小龍女如此說,楊過才如夢方醒,火急燎燎的脫下自己的衣物,一根堅 挺的陽根聳立在兩腿之間,因為興奮,前端已經流出了一些不明液體。整根陽根 還一抖一抖的,像是衝著小龍女點頭。 「龍兒,我能來了嗎?」 「嗯,可是你要輕一點,不如龍兒會受不了。」 「龍兒,你把手拿開吧,讓我好好看下你的身體。」 「不要,好羞人。」 「好龍兒,就讓過兒看一下,就看一眼。」 「哎,龍兒你在想什麼?你的身子已經被別的男子看光了,過兒如此迷戀你 的身體,為什麼還遮遮掩掩的,不讓他看個仔細了呢,你可是他的妻子,他也是 你最愛的人啊!」 想通了這點,小龍女慢慢的放開了遮擋的雙手,遮住了雙眼。小龍女的白嫩 身體現在徹底赤裸在楊過的面前。 俏麗無邊的臉下,高挺豐滿的雙乳,平滑如鏡的小腹,下身一片芳草萋萋, 鼓起兩片粉紅色的肉唇,中間有著一條粉紅的細縫,肉唇的門口,掛著一絲透明 的白色黏液非常誘人。 「這就是龍兒的身體,好美!」楊過在心裡讚歎道,把身體朝小龍女挪近了 一些,想要看的更仔細一點。 小龍女身體縮了縮,但一想到剛才所想,就坐在原地不動了,等待著楊過的 前來。她雖然遮著雙眼,但能感受到他那種灼熱的目光,掃過自己身軀的每個角 落。 楊過的目光最終落在了小龍女的私處,他感覺那裡對他有特別的吸引。聽有 些人講,就是要把我的東西放進龍兒的這裡,可是沒有洞口,如何放的進去? 小龍女隔了一陣也沒聽見楊過有什麼動靜,睜開眼一看,發現楊過竟然失神 得盯著自己的私處。一張俏臉更是通紅。 「過兒,你還要看多久。」 「好龍兒,你是在太美了!就是看一輩子也看不夠。」 楊過只覺得下身硬漲至極,彷彿要爆掉一般,扶著自己的陽根抵在小龍女的 下身,左突右進就是找不到入口,不是抵在小龍女的小腹上,就是刺在小龍女的 會陰處,急的他焦躁不安。 看著楊過坐立不安的神情,小龍女好氣又好笑。只得慢慢伸出手扶住楊過的 陽物,引導至自己的花房,找到了洞口,楊過稍微用力,就感覺下身進入了一個 濕滑溫熱的甬道,感覺前所未有的舒爽。 「啊!」 「嗯!」兩聲呻吟聲從楊過和小龍女口中發出。 ***    ***    ***    *** 郭靖睡得正著,「彭!」一聲把他睡夢中驚醒,好像是一顆石子被人以暗勁 發出,打在他的床沿上。緊接著就是一道身影從右到左由門前飛掠而過,留下衣 決飄動的聲音。郭靖睜開了眼,「難道是蒙古賊子偷襲不成?」連忙起身披好衣 服,往旁邊一摸,床上空空如也,「蓉兒去哪裡了,難道剛才追出去了?得趕快 找到她才行。」 邊想邊來到門口,循著剛才發出聲音之處掠去。想來妻子沒有走多遠,被褥 還泛著熱,帶著體溫。 遠遠追著那道身影來到府邸的東邊,只見那道身影扎入了一堆亂石之中,沒 有了響動。 不明白暗中人打的什麼注意,仔細了一番還是沒有發現半個人影。 郭靖暗自疑惑間,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離楊過住處不遠的地方,看到楊過的 房間還有著燭光。 「過兒怎麼還沒睡,難道他也發現了那個人,也好,就去問問他。」郭靖想 著就朝楊過房間走去。 走到房間外面,剛想敲門進去,突然聽見一陣男女的歡愛聲。本來想不明白 過兒房裡怎麼會有女人,但接下來一句話就讓他如墜冰窟。 「蓉兒,這樣舒服嗎?」 「嗯,過兒,蓉兒好舒服。」 「蓉兒,你真美!」 「難道我以前就不美嗎?啊……輕點……」 「你一直都很美。」 透過門縫,可以看到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被男子壓在胯下,兩隻修長的雙腿 伸得筆直,再聽到兩個人似情人般纏綿私語,郭靖只覺得怒火上湧,就要破門而 入,去抓奸在床。 就在這時,剛才那個消失不見的人突然又竄了出來,急速的朝遠方遁去,讓 郭靖不得不暫時打消了這個打算。 「不行,我就這樣衝進去,如果被那個人知曉就不妙了!也不知他剛才瞧見 什麼沒有。家醜不可外揚,不管他看到沒有,一定不能讓他離開。」想著就朝蒙 面人追去,勢要將他留下,再來處理妻子背叛自己之事。 看到那個人繞過了天井,穿過了遊廊,郭靖連忙提升真氣,追了上去。那個 人也知道了後面有人追趕,但好像還是鎮定自若,並沒有顯得驚慌失措。 郭府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兩個人就這樣追追趕趕的,前面那個人七拐八 彎,將郭靖繞的暈頭轉向,兩人之間的距離逐漸加大。郭靖只得拚命追下去,遠 看著蒙面人拐了一個彎,又不見了蹤影。 郭靖怎麼也想不明白,那個蒙面人對郭府的地形好像非常熟悉。一些他平時 沒注意的地方都被他帶著繞過了一遭。還有一件事讓她非常迷惑,從剛才蒙面人 的輕功的曼妙身姿來看,那個蒙面人似乎是個女子。 郭靖追到了剛才蒙面人消失的地方,將周圍的地方仔細查看了個遍,也沒發 現任何蒙面人的蹤跡。 想來那個人這次是真的離開了,追出去也得不到什麼結果,只得悻悻而。 但一想到剛才之事,憤怒之情又湧上心頭。 「蓉兒,蓉兒,枉我擔心你的安全,你卻在和過兒風流快活,你可是他的伯 母,沒想到你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越想越氣,朝楊過的房間返了去。 到了那裡,發現楊過的燭火已滅,想是兩人已成完好事。郭靖心中暗自惱 怒,如果現在再去質問兩人,他們肯定不會承認。想到這裡,又為剛才的舉動後 悔不已,剛才該衝進去,抓個現行,他們想抵賴也抵賴不了。 只得一個人邁著沉重的腳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一路上想的都是他和黃蓉相 識,相知,相愛的過程。只是那種甜蜜此時化成了苦澀,難以下嚥。 郭靖不知自己是如何到房間的,他就那麼直挺挺的躺了下去,望著花床的 雕頂,也望著還是空著的床,手緊緊的攥成兩個拳頭。 過了一會兒,黃蓉來了,臉泛桃紅,微微的氣喘,想是經歷了男女歡愛所 留。 「蓉兒,你去哪裡了?」 「啊!靖哥哥你還沒睡啊,我剛才去解了個手。」 郭靖對此卻嗤之以鼻,暗想道:「解個手解到過兒床上去了!解個手還弄得 滿面通紅,氣喘微微。蓉兒啊蓉兒,你說謊都臉不紅心不跳,你還是以前那個蓉 兒嗎?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一直被你蒙在鼓裡。」 郭靖本想直接問他在楊過房間外看到的一切,但想到黃蓉可能不承認,更會 弄巧成拙。想到他們有了這次偷歡,必定會有下次,到時暗中一定要抓個現行。 「靖哥哥,有什麼事嗎?」黃蓉看著丈夫陰晴不定的臉問道。 「沒什麼,睡吧。」說完便側臥背對黃蓉而睡。 黃蓉沒往深處想,只是覺得今晚奇怪的緊。靖哥哥好像有什麼事想說卻又不 說,而龍姑娘今天也像是換了一個人般,和以前清冷的性子完全不符。她想到小 龍女吃完中飯,將自己拉至無人的角落的一番對話。 「郭伯母,你晚上能來我房裡一趟嗎?」 「龍姑娘,有什麼事嗎?」 「我現在不好說,你晚上來一趟好嗎?」 「好吧。晚上我去找你。」聽到小龍女略帶乞求的語氣,黃蓉心中一軟,應 承了下來。只是沒看到小龍女眼角那絲愧疚。 「那,哪能等到大家都睡的時候再來嗎?我有些事想問下你,可是又不能被 別人知曉,到時可是沒臉見人了。」 「到底是什麼事?弄得神秘兮兮的。」黃蓉倒是被勾起了好奇心。 「就是女人家的事,現在不方便說,晚上再講吧。記得晚上等他們都睡了一 定要來哦。」 說著不等黃蓉如何應,就走了開去。 黃蓉暗自的好笑:「龍姑娘也真是的,非要讓我這麼晚過去,就是有些私房 話,個僻靜的地方講就是了。」但想到可能是小龍女身為女孩子家面薄所致, 也就不再深思。 只得一直等到深夜,等自己到了,小龍女又說肚子疼了要解手,這一走就是 半個時辰。無聊賴的她隨意往周邊一掃,發現座子上有幾本書。拿起來一看, 竟是一些情色書籍,有些還是男女交媾圖畫,倒是把黃蓉看的面紅耳赤。 她掃了幾眼,發現全部是此種東西,也就沒了看的興致。只是清冷出塵的龍 姑娘怎麼會有此種書籍,這讓她思不得其解。 正想走的時候,小龍女終於來了。 「郭伯母,我第一次來郭府,對此地不熟,找了許久才找到茅廁,倒是讓你 等久了。」 黃蓉見小龍女衣裳有點凌亂,鼻息較重,臉帶潮紅,渾身散發著一股嬌媚春 意,暗自的想到:「難道龍姑娘剛才看了這些書,把持不住自己了,跑去自瀆不 成?」 「龍姑娘,到底有什麼話非得在這麼晚才能說呢?」黃蓉似笑非笑的看著小 龍女。 「難道她發現了?不應該,如果發現了就不會是此種情形了。」 「龍姑娘,剛才你做了什麼?」 「啊……我……我沒做什麼,我說了去解手了。」 看到小龍女支吾的解釋,黃蓉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龍姑娘,我們都是身為女子的,還有什麼話不能講的?郭伯母又不會笑話 你。」 「真的沒什麼。」 想到小龍女把自己叫過來,她卻不開口,到讓黃蓉有點啼笑皆非的感覺。 「龍姑娘,你剛才是不是受這些書籍影響,跑去那個……那個了一番。」 「自瀆!」兩字叫黃蓉當著小龍女的面如何也說不出口,只得指著桌上的書 籍暗示小龍女道。 「啊……不……你怎麼知道的?」小龍女見黃蓉沒有發現自己去找楊過的事 情,也就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郭伯母是過來人,你這麼點心思怎麼瞞得過我!」 「那……那種事真的有書上寫的那麼舒服嗎?」小龍女自己先紅了臉,但一 想到這也是今晚任務的一部分,也只得滿含羞恥的問了出來。 她在楊過房間時,自然關注著窗外,果然不多時有個人影到來,想來就是郭 伯父了,那時她真擔心他踹門而進。暗中人將他引開了。她也說不出是該高興還 是該愧疚。但自己已經將今晚的計劃完成了一半,也由不得她停手了。 「哎,我……我也不知道?」饒是黃蓉平時古靈精怪,當被人問起床之事 也是紅了臉,不知如何應。 「郭伯母和郭伯父兩人恩愛有加,伯母又如此美艷動人!伯父一定很迷戀你 的身子吧?」 「哪有,我和靖哥哥忙於國事,哪能老是想著那些事。」 「可是郭伯母的那裡好大,書上說,男人經常揉搓才會變大的。」小龍女卻 是指著黃蓉的胸前飽滿碩大雙乳道。 「哎呀……龍姑娘你晚上真奇怪,你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去了。」黃蓉 實在招架不住,落荒而逃。 「郭伯母,對不起,龍兒對不起你,如果有來生,龍兒願做牛做馬來贖清自 己的罪孽。」小龍女看到黃蓉走了。再也支撐不住自己,跌坐在凳子上,滿臉悔 恨,夾著兩行清淚喃喃自語道。 黃蓉想到自己身為婦人,倒是讓小龍女逗弄的苦不堪言。想到剛才瀏覽的書 籍和小龍女的言行舉止,臉生紅暈,急忙屋而去了。剛爬上床,就聽到靖哥哥 問自己去了哪裡,她也不知作何答,只得以解手之名帶過。她沒想到的是,這 一切在郭靖看來卻是偷歡後的掩飾之辭。 一個全身裹在黑布裡的曼妙人影站在屋頂看著黃蓉離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 絲冷笑,用自己一個人可以聽聞的聲音道:「黃蓉,你的靖哥哥下次可就是我的 了,晚上的事還只是個開始。如果等到計劃成功了,再把一切告訴你,你會是什 麼表情呢?真是期待啊!」 (待續) 正文 【黃蓉由母成妻記】第七回:房內仙子食煙火 門外身影疑似兒 作者:love柳暗 24/9/29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字數:369 第七 房內仙子食煙火 門外身影疑似兒 在襄陽城的中心,有一座府邸,沒有什麼雕樑畫棟,就彷彿是普通的人家一 樣。 但是普通姓走過這裡,總會帶著尊敬和狂熱。這樣一個毫不起眼的地方好 像比高高在上的城府更讓人心生敬意。這是襄陽城的議事大廳。 單單如此,也不會令他們顯出這樣的神情。因為裡面住的是他們心中的郭大 俠和黃女俠一家,那兩個守衛了整個襄陽的英雄。 此時議事大廳坐滿了人,進門兩邊坐滿了身穿鎧甲的將軍和士服的文官。這 是距上次蒙古軍偷襲襄陽兩個月之後最大一次軍事集會。 「好了各位,既然人已經到齊,那我們就開始吧。」一聲響亮的男聲打破了 寧靜。 這男子正是城中姓交口稱讚的郭大俠郭靖,旁邊站的就是他結髮妻子 黃蓉。他們鎮守襄陽已經幾年有餘,面對猛獸般的蒙古軍隊竟然還守住城池,這 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而奇跡的創造者,就是他們。 「既然如此,就得推出大有威望之人,不然何以服眾。」 「對,我看就郭大俠和黃女俠吧。」 「我夫婦二人乃是江湖草莽,如何敢坐於各位將軍和大人之上,豈不是折煞 我等,萬萬不可。」 「郭大俠不必如此謙虛,正所謂英雄不問出處,你們夫婦二人在保衛襄陽的 幾十年裡居功至偉,難道還坐不起這兩個位置嗎!」 「各位都言過其實了。我和靖哥哥只是從旁協助罷了。守住襄陽要還是靠 各位將軍和大人的殫精竭慮。依我只見,呂大人才堪此坐。」黃蓉清喉嬌囀的說 道。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靖哥哥雖然能坐這個位置,但保不定下面有人心生不 滿,這樣以後的調動和指揮就很難辦了。」原來這才是她心中所憂,由此可見她 的思慮深遠。 她話音剛落,下方一個大肚便便的人站了起來說道:「郭夫人此言差矣,你 和郭大俠的功勞大家有目共睹。你如此推讓,實在是讓我等汗顏。」 他就是黃蓉口中的呂大人襄陽守備呂文德。聽到黃蓉提起他,他立馬站 起來諂媚推辭道。 他大約四十幾歲,一雙泛黃的眼睛如同死魚眼般泛著淫邪的光。 肥肉橫顫的臉上蓄著兩撇小鬍子,肚子更是如女子懷胎般向外突出。讓第一 次見到他的人懷疑他是不是豬錯投了人身胎,(呂文德作者好歹筆下留情) 一頂管帽戴在頭上真是有點不倫不類。 他胸無水墨,這個官位還是當時以大價錢和一位姨太太的代價換來的。上任 後,滿以為能撈個缽盆滿溢,卻不想來到襄陽這個鬼地方。真是欲哭無淚,錢不 知道能不能本,小命卻是有隨時丟掉的危險。 一天天膽戰心驚,真是一種折磨! 抱著做一天官升一天堂的心態,他放開了心來享受現在的一切。他最大的樂 趣就是玩弄女人尤好淫人妻女。因為他是襄陽為官之首,大家敢怒不敢言。連郭 靖夫婦也是睜隻眼閉只眼。 呂文德第一眼看到黃蓉就驚為天人,那仙女般容貌,亮澤的青絲,衣服包裹 不住,被撐起的渾圓雙峰,肥圓的豐臀,出塵氣質,最要命的是那成熟婦人熟媚 妖嬈,幽濃體香。讓他感覺自己以前玩過的女子和黃蓉一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呂文德每次在夢中都把這個美婦人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插得黃蓉哀叫連 連,討饒不已,最後在她哀求絕望之中,把陽精盡數灌入她的牝戶深處。 他這個夢自己也不知做了幾次,每次起來都感覺下身濕漉漉的,但陽根還是 昂首挺立,硬的發疼。他每次都藉故討好黃蓉,希望有朝一日能一親芳澤,就是 城不當也是值得。 但黃蓉看到他就感覺一陣噁心,不說那駭人的身形外貌,單說他看向自己的 眼神,就像是餓狼看著赤裸的羔羊,充滿著慾望。黃蓉武藝高強,也不怕他耍什 麼陰謀詭計。但他身為襄陽之首,自己和靖哥哥有時候還得看他臉色行事,對他 說不上客氣,但也不會惡臉相向,更勿論拳腳加身了。 所以每次黃蓉見到他都是躲避三方,讓呂文德恨得牙癢癢。呂文德鑒於黃蓉 夫婦武藝高強,在襄陽城深得民心,也就不敢用強。到時黃蓉隨便用一招在自己 身上都吃不消,輕則帶傷,重則殞命。還會讓大家拍手稱快。 反正自己為襄陽城守,他們一定會有求於自己。肯定有機會能享受一下那滑 嫩的身體,所以也就不急於一時,只是暗自等待這個機會來臨。到時一定要讓她 在自己胯下呻吟求饒。 現在有個討好的機會,呂文德當然裡面提了出來。反正這滿廳的人都不會推 舉自己。自己身為襄陽身份最高之人,卻不如兩個江湖人士更受部下擁戴,呂文 德更加堅定了想要得到黃蓉的想法。要讓這個受萬人敬仰的女神在自己胯下呻吟 吐媚,浪叫連連。想到黃蓉那嬌媚承歡的形態,呂文德感覺口乾舌燥,下身立馬 硬了起來。 大家一聽到連呂文德都推讓郭靖和黃蓉,也立馬說了起來。 「就是就是,郭大俠夫婦居功卻不自傲,實在是值得我等效仿。」 「郭大俠,你們兩人就別推辭了,上首位置非你們莫屬。」 經不過大家的一再推讓,郭靖只得坐了首位。江湖人本就豪爽,他一坐下, 就不去想自己適不適坐這個位置了。馬上和大家討論起今天的戰鬥。 「經過上次的偷襲,蒙古軍近期內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動作,但是也絕不能掉 以輕心,我們要時刻保持警惕。」郭靖說道。 下方一個將軍說道:「話雖如此,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我們的士兵 天天緊繃著一根神經,如此下去,恐怕還沒打仗,他們自己就垮了!」旁邊的武 將和文官都點頭稱是。 「確實如此,等待恐懼的來臨才是最恐懼的,也是最折磨人的,我已經派出 幾路斥候到前方打探,一有動靜,我們會馬上知道,提前做好準備。守城的士兵 在晚間輪換時間縮短,保持他們的警惕心。」黃蓉說道,「另外上次新招募的士 兵也要加緊訓練,他們沒有上過戰場,沒有見過鮮血。在戰鬥中,只會是無辜的 傷亡。」 她清婉動人、黃鶯出谷的話音剛落,呂文德立馬稱讚:「黃女俠不愧為女諸 葛,我等佩服。」 其中的武將更是應道:「我等馬上去訓練新軍,絕對會讓他們在下次戰鬥 來臨之前脫胎換骨。」 「好吧,事不宜遲,各位將軍辛苦了。」 「我等告辭!」大家見沒什麼事紛紛離場。 幾個武將更是直奔軍校場。 「今天開始,可要好好訓練上次的新兵,到時在戰場上被嚇的尿褲子,可丟 盡了我大宋的臉面,嗯,就雙倍訓練吧!」 軍校場的小五子右眼皮一跳,「這是桃花運還是蒙古人又打過來了呢?」他 喃喃自語道。 黃蓉夫婦離開了議事廳,到了自己的臥房。 黃蓉握住郭靖的手:「靖哥哥,這幾天你都忙瘦了,千萬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啊!」黃蓉見丈夫略顯憔悴的臉情深的道。 「蓉兒,還好有你陪在我身邊,為我出謀劃策,不然為夫可是守不住襄陽城 啊。」 「可是,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啊!」 「盡我們最大的努力吧,只要問心無愧就好。」 「上次蒙古人的偷襲讓我總是有點不安。」黃蓉依偎在郭靖的胸口道。 「怎麼了?」郭靖向來粗枝大葉,他可不願想其中的彎彎繞繞。 「可能是我多想了吧!蒙古人剛好趁我方輪崗的時候偷襲,還挑了守衛最薄 弱的地方。」 「你是說有人洩露了我們的佈防機密?」郭靖畢竟不是傻子,聽黃蓉這麼一 說,他頓時反應過來,「不行,我現在得把他們都叫來,大家仔細商量應對之 策。」 「靖哥哥,這只是我一個人的猜測,你總不能憑著這個去和他們說吧。再說 了,萬一是真的,我們反而打草驚蛇了,還是讓我仔細想想辦法吧!」 「蓉兒,你肯定會有辦法的,那我就不擔心了。看見你事事親為,我突然想 和你商量個事。」 「什麼事?」 「你不是說要訓練新兵嗎。現在襄陽姓都以我們為首。我自然是要作為榜 樣。況且,我們現在有了武穆遺書。其中的排兵佈陣剛好派上大用場。只是其中 的內容在我這愚笨的腦袋看來,真是晦澀難懂,所以幾天之後想找個清淨之所好 好研究一下。」 「那你想找哪個清淨之地呢?」 「這裡肯定不行,雖說旁人不會來。但我們家那個小魔女肯定不會讓我安靜 的。想來想去,就去城北的峽山腳下吧。」 「那裡確實是個好去處,清淨幽涼。平時沒什麼人去打擾你,那我和你一起 去吧。」 「蓉兒,平時就是你一直在我身邊出謀劃策。我感覺自己現在都不能正常思 量事情了。所以這次我打算自己一個人去。如果實在有弄不懂的地方,到時你再 幫我解疑答惑吧。」 「嗯,那靖哥哥你要注意保重身體。」黃蓉溫柔的說道。聽見丈夫如此說, 她就打消了同去的念頭。只是她全然沒有看到丈夫眼中的那一絲被火熱取代的愧 疚。 「蓉兒,我們可能要隔幾個月不能相見了。現在就讓我們夫妻好好親熱一番 吧。」 說著對著嬌艷欲滴的紅唇吻了上去。舌頭不住在妻子的空腔內攪動,吮吸著 她的瓊漿玉液。黃蓉被他吻得意亂情迷,雙手推開丈夫,臉紅說道:「靖哥哥, 現在還是白天,人來人往的,被人看到可怎麼辦?」 「放心,不會有人來的,我們家的那兩個調皮鬼和破虜早就不知道溜到哪裡 去玩了。今天議事也已結束,那些將軍和官員不會再找我們的。婢女也被我支開 了,這幾天把我憋得真難受,我現在已經忍不了了,好蓉兒,給我吧。你看它也 忍不住了。」說完抓住黃蓉的手按向褲襠處。 感受到丈夫那裡的變故,黃蓉連忙把手收,一張俏臉泛起了緋紅。 「你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娘親了,怎麼還這麼害羞!」郭靖說著又朝著香唇吻 了下去,另一隻手抓住妻子的柔荑按向下體。 黃蓉見丈夫的堅持,終於不再反對。和丈夫唇齒相接,手上也解開丈夫的腰 帶,探進去上下撫摸著丈夫的陽根。她能感受到上面的熱度和尺寸,這不禁讓她 臉頰一紅。郭靖見她如此嬌羞的模樣,忍不住開始脫衣服。 一會兒,就赤身裸露了。黃蓉看見丈夫全裸的身軀,頓時輕嗯一聲,把頭埋 進丈夫的胸口,不像是一個母親,更像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郭靖見此, 只能把她橫抱而起,向他們的床上走去。 把黃蓉放到床上,他開始為她寬衣解帶,一邊含住她的絳唇。 最後,兩人終於赤裸相對。只見黃蓉肌膚勝雪,一對傲人的潔白雙峰挺立在 胸口,它不只是大,而且又圓又豐潤,沒有絲毫下垂的痕跡,兩粒粉紅的乳頭矗 立其上。 平坦光滑的小腹沒有一絲鬆弛,閃著象牙般的光澤。 牝戶私處叢林茂密繁盛,會陰及肛菊,沒有絲毫雜亂的毛髮。兩片飽滿粉嫩 的肉唇中間是一條細縫。 整具身體沒有絲毫傷痕裂縫,一切是那麼渾然天成,就像是上天用心製作的 玉人。 郭靖看到這,不禁有些呆了。他不住的感歎道:「蓉兒,你真美。」 「哪有。」黃蓉含嬌細語說道,嘴上雖是如此說,但聽得丈夫的甜言,也是 一陣喜悅。 郭靖看著那對飽滿的雙峰,雙手各握一隻,一大片乳肉從手掌上滑落出來。 郭靖只覺得手上說不出的柔膩滑爽,彈挺飽滿,放到鼻子下一聞,還有陣陣 乳香。「那晚過兒是不是也是如此握著這對碩大的玉乳呢。」 想到這對本該屬於自己一人的珍品在別人手上把玩,郭靖氣從心來。掌著雙 乳的手狠狠的揉捏起來,上面頓時淤痕條條。 「靖哥哥,好痛輕一點。」語氣裡有著一絲責備。 「啊……哦我看到蓉兒這麼美,一下子沒忍住,蓉兒你痛嗎?」 「沒有,你等下輕點就是了。」 黃蓉只覺得近兩個月靖哥哥有點奇怪,以前對自己般溫柔的他,在床上老 是失控,不會在意自己的感受,整個人變得野蠻粗暴,橫衝直撞。 黃蓉好幾次想問,卻又把話憋了肚裡,只得把原因歸於近期丈夫的壓力過 大,情不自禁的要發洩出來。 「靖哥哥,我可以了。」 郭靖見此,爬到黃蓉的身上,用手扶住陽根,抵住那微微濕潤的花源,在穴 口研磨幾下,慢慢撐開肉縫插了進去。裡面如此溫暖、緊致,前進的肉莖彷彿遇 到了阻力般停滯不前。 郭靖不得不加大力氣,逐漸深入,在深入的過程中,那緊蹙的嫩肉緊緊包裹 住肉莖,不斷的擠壓和吮吸,實在想不到這是生過三個孩子的蜜穴。終於插到了 盡頭,郭靖鬆了一口氣,剛才艱難的前進差點讓他繳械投降,於是立馬停下不敢 抽動。 他深吸了一口氣,慢慢抽插起來。每一次抽插,郭靖就覺得裡面有股吸力, 讓他快感連連。黃蓉陰道慢慢適應了體內的男根,不斷分泌出滑潤的液體。黃蓉 被丈夫的肉莖插入,也是舒服異常。只覺得下身充實異常,自己的牝戶私處春水 逐漸滲出。 「啊,好舒服,酥麻到心坎裡去了。」陰道內緊束的溫香軟肉把丈夫的肉莖 緊緊包裹。每一次的抽擦龜頭刮過自己的肉避,不停的快感就讓她一陣陣輕搐。 郭靖逐漸加大力氣,濕滑的甬道已經不像之前緊閉。「噗嗤,噗嗤!」只聽 見水聲開始響起。 黃蓉頓時臉蛋羞的通紅,可是那聲音還是一陣陣傳到耳朵。郭靖的屁股不停 的聳動,一雙大手按在了黃蓉的雙峰之上,不停的逗弄那兩顆已經殷紅、挺立的 乳頭。快感不停的從下身、乳房傳到大腦。讓她一陣陣顫慄。她不由緊咬貝齒, 可是那細細的低吟聲還是不斷傳出。 郭靖聽道,下身聳動的更快,他低下頭吻住妻子的耳根,還時不時輕咬。 「蓉兒,舒服嗎?」 「嗯,靖哥哥,好舒服。」 「你的過兒是不是也讓你這樣舒服。」 郭靖念及此處不禁更加用力,每次肉莖都是狠狠的頂到底,手上握住乳房的 力氣逐漸加大,更是咬住耳垂不放。黃蓉三面受敵,耳邊傳來撕癢摩擦的快感, 身體的浴火也逐漸被點燃,體溫慢慢升高,身體泛著淡紅。 郭靖下身狠命的抽插起來,每次陰莖都是退到穴口,再狠狠的破門而入。感 受著丈夫粗蠻的撞擊,黃蓉氣喘連連。 「不要……不要這麼用力。」 郭靖仿若未聞般,還是用力的衝擊著黃蓉的花房,就像一頭被情慾支配的野 獸,只想狠狠征服身下的雌獸,確立自己至高無上的地位,宣佈身下雌獸歸屬於 自己。 「輕點……好痛……靖哥哥輕點……蓉兒好難受。」 想像著妻子在楊過胯下的嬌柔婉啼,雙目赤紅,怒血上湧,哪裡聽得進嬌妻 的哀求。只是不要命的退出陽根再狠狠而入,力猛且迅捷。「啪啪!」肉體撞擊 聲在房間響個不停,聽得黃蓉面紅耳赤。 兩人腿根交處已是一片狼藉,白白的泛著一層細小的泡沫。黃蓉嬌嫩的陰 唇已經微微紅腫,可見剛才郭靖的衝擊之大,用力之猛。 黃蓉正忍受著丈夫強有力衝擊,以前丈夫的溫柔,現在的狂野,讓她體味到 了另一番滋味。 濕潤的下身被陽根撞得一開一,汁水滴濺,打濕了兩人的下身,黃蓉的下 身芳草貼在穴口,更顯油光發亮。 不多時,郭靖快感已至頂峰,再也控制不住,最後努力衝刺了幾下,用盡全 身力氣完成最後一擊,陽根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刺入黃蓉的花房,顫抖跳動,馬眼 大張,陽精一股股噴射而出。 有點迷離的黃蓉感覺到體內的陽根跳動發顫,知道這是丈夫發射的前兆,可 是自己卻還是沒有得到滿足,不上不下。但也不好說什麼,只得挺起下身,接受 丈夫陽精的沖洗。 黃蓉感到下身一陣火熱的液體澆在自己的滑嫩私處,燙得她微微打了個顫, 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體內堆積宣洩不出,讓她甚是難悶,花心深處空虛襲來,瘙 癢感更甚。 郭靖緩緩退出陽根,剛才還怒挺昂首現在已是萎靡耷拉,油光閃亮,沾滿了 男性和女子交的液體。隔了一會兒,黃蓉嬌嫩的花房慢慢流出白濁的陽精,停 在一開一的粉紅穴口,甚是誘人。 黃蓉眼裡閃過一絲失落,每次都是有種吊在半空的感覺,瘙癢難耐。每次要 達到更高快感的時候,丈夫都力有不逮,不能將她送至雲端。她雖然沒有真正洩 身過一次,但新婚時也看過幾本房中書。上面說女子洩身時會欲仙欲死,漿水橫 流。 她隨手拿著衣物抹擦了幾下下身,便下床去穿衣物,渾身濕漉漉、黏糊糊的 感覺讓她很難受。所以就打算去沖洗一番。 這也是她每次和丈夫行房後必做的事。 「靖哥哥,我先去洗下身子,你歇會吧。」 郭靖輕嗯一聲表示知道,他看出黃蓉眼裡的失落。他也不明白為何每次和妻 子行房自己都是這麼快速繳械射精。他和妻子行房時已經運起內力,雖然沒有什 麼技巧,但是他內功深厚,一輪猛烈抽插下來也可以持續蠻久。用在那個女子身 上讓她洩了又洩,大呼不要、爽死了之類的話語。只是在妻子這裡,堅持不過幾 下,便噴射而出。 「難道就是這樣,蓉兒慾求不滿才去勾搭過兒,可是過兒論內力絕沒有自己 深厚,還是過兒的陽物過於粗大或是勝在床第技巧。」郭靖不由如此想到。 完事後的兩人各自懷著心思,也就不再言語。 黃蓉穿好衣服,便往門口而去。剛才擦拭過得陰穴又慢慢流出一股粘液,黃 蓉不安的夾緊下身,兩條腿輕微摩擦向門口走去。剛穿上的褻褲被下身流出的陽 精打濕、滲出並滴落在地。 下身黏糊糊一片,被打濕的恥毛粘在花唇兩側。走動間有幾根竟摩擦至陰唇 之內,一走就拉扯著下身。拉扯之下,輕微疼痛間又夾雜著些許歡快。 黃蓉想探出手捋出那幾根罪魁禍首,但一想到此舉看起來是自瀆一般,怕被 郭靖看到,甚是不雅,也只的打消此種念頭。 她走至門口,拉開門便直奔浴堂而且。想到自己此時的羞態,就想盡快到浴 堂,好解除讓自己陷入尷尬不已的狀況。但走的一快,下身拉扯更加劇烈,讓黃 蓉大腿發軟,差點站立不住,慌得她立馬扶住牆壁。最後只得一步步捱著牆壁向 浴堂走去。 黃蓉從未感覺走路是如此艱難,就好像有只小手時刻不停拉扯自己的下身, 酥酥麻麻,讓她心慌意亂。 從房間至浴堂竟走了好幾分鐘。黃蓉此時已是有些氣喘,臉色升起紅暈,眼 神些許渙散。身體裡更是湧起一陣熱浪,燙灼著五臟六腑,連吐出的氣息都帶著 一絲熱氣。 黃蓉渾身燥熱,難受至極。她連忙將池子放好水,脫下衣物,躺了進去。 那冰涼的浴水讓黃蓉大感舒服,腦袋也不由清醒了幾分,但身體裡面那把火 不僅沒有熄滅,反而受外面冷水刺激燃燒的更加起勁。 兩相對比之下。外冷內熱,炙烤著她的身體。 黃蓉開始地清洗著自己的胴體各處。浴巾雖然軟綿滑膩,但黃蓉的身體更加 滑膩,仍是在自己一身柔肌嫩膚上磨擦出了一片片妖嬈桃紅。 黃蓉渾身都是汗,所以這次洗浴從頭洗到腳。剛才交處更是要仔細清洗, 但手一觸及陰唇時,黃蓉渾身便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 「怎麼……會這樣,以前也洗過下身,為什麼這次一碰之下就會有……有那 種羞人……的感覺。」 黃蓉不得而解,以前也是和丈夫行房後,沖洗下身,但那時只是洗陰姿態讓 自己感到不堪,但絕沒有今日這般,一碰之下就有這般強烈的感覺。 黃蓉自是不知,這次和丈夫行房。郭靖每次都是狠命粗暴,自比以前溫柔刺 的更加深入。以前沒有達到的地方也被丈夫多多開墾出了一點,快感較以前更加 強烈。而且恥毛卡在陰唇裡,從房間到這裡,不斷拉扯之下,快感也就和剛才行 房的快感疊加在了一起,就彷彿此次行房的時間比以前長了一倍。 快感累積的程度也比以前更加高,達到了黃蓉以前從未有過的體驗,但好像 還差那麼一絲,自己的身體裡面的浴火才能宣洩而出。 下身越來越強烈的空虛瘙癢不停衝擊著黃蓉的大腦,引導著她的右手顫巍巍 的往胯下伸去。碰到陰唇,快感更是強烈。 「嗚……好……好難堪……好羞恥……可是又有舒服的感覺……」 黃蓉知道她的右手只需要輕輕一捅一插,纖纖的玉指頭就會如怨婦自淫般插 入她的牝戶私處。 但深受禮法約束的她怎麼也不敢作此淫行。渾身燥熱讓她不安地扭動著,玲 瓏浮凸的嬌軀就如水蛇一樣在木桶裡曼妙地搖擺不停。豐碩渾圓的雙乳在水面上 載浮載沉,盈盈一握的纖腰在水中如楊柳擺動,牝戶萋萋芳草像海藻般在水中隨 波流動。那自然流露的媚態讓人浮想聯翩。那沉重的呼吸聲和池子裡內的水聲奏 成了微妙的樂曲,令這幅美人洗浴圖更增誘惑。 「好難受……好熱……」 「插進去……插進去就能……緩解體內的慾望了……」 「不行,你怎能不顧禮法傳統!那樣便和那些蕩婦自瀆般無異了……」 「就一下……一下就好……」 天人交戰的黃蓉腦海裡兩種聲音不停響起。 「這裡沒人看得見……快插進去……插進去身體就涼下來了……」 「蓉兒不可以你怎麼能被慾望降服……」 貞心未泯的黃蓉雖努力地約束著自己不要做出下流之事,根本無法理解此時 身體內的微妙反應。此刻黃蓉芳心絮亂,此時內心就如木桶裡的水一樣,波瀾暗 湧、難以平靜。 身體裡慾望的聲音越來越強烈,腦海裡不停響著:「插進去插進去……」 「就一下一下就好……」黃蓉輕聲對自己說。 那在牝戶外徘徊不定的手受到大腦的指控,終究還是插進了那風光迷人的私 處。 「哦……」一聲低沉的呻吟從黃蓉櫻唇中蹦出,首次用手指插入自己的嬌嫩 陰部,那滋味難以用筆墨形容,是黃蓉從未經歷過的怪異感覺。黃蓉只覺自己甬 道內的嬌嫩肌膚猶如一片春泥沼澤,又濕又熱、又綿又軟,手指剛一插入便被層 層褶肉緊緊地裹著。 「想不到……我……真的……真的……做了……做了這麼羞恥的動作,簡直 和……自瀆一樣……」強烈的羞恥愧疚令黃蓉滿臉緋紅,就連本來那嬌嫩柔滑的 肌膚,此刻都已泛起了雞皮疙瘩。畢竟這是黃蓉首次伸指插入自己的陰穴內,雖 然那房中書上有婦人自撫的描述,但她內心一直覺得婦人那樣做,比勾欄妓女還 要低賤。 可是今天,一向高傲的她竟然做了她以前深深不齒的事。 黃蓉悄悄地低垂臻首,透過水面上的陣陣漣漪,她看到了一幅讓她羞煞的情 景。只見自己的手指正淫靡地插入了自己雙腳的盡頭。食、中二指盡根沒入,只 剩下拇指、無名指和尾指留在玉門外,但它們也曖昧地被那如萋萋芳草般的恥毛 所包圍遮蓋。黃蓉白晢修長的玉掌竟有一半看不見了,素手與下身邪惡地糾纏在 一起,此情此景實令黃蓉感到又羞又躁! 當那尖長的手指頭重重戳地在綿軟的內陰上時,這淫亂下流的動作不但立刻 舒緩了麻癢,還為黃蓉帶來疑似性歡的甜美快感。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如像波浪般 一陣起伏,修長有力的雙腿也如像樹搖般輕輕晃動,她的美眸裡滿載著陶醉、剛 剛的嬌喘歎息也沒了,整個人像是不受駕馭地迷失在那一插之下,連呼吸也忘記 了。 黃蓉抑著火紅的俏臉、瞇著那朦朧的鳳眼,那首次探入肉洞的小手正在猶豫 著,不知道是否應向更深處摸探察。 「怎麼感覺……感覺怪怪的……那裡的……肉……又濕又熱,好像要把手指 融化了……」那如白藕般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搖曳著,唯恐動作稍大也會引來身體 羞恥的反應。 但本就無此經驗的黃蓉動作無疑是生澀的,當修長的指甲不小心地括在內陰 柔軟的肌膚上時,黃蓉的身軀頓時像被電擊一樣哆嗦顫抖起來,弄皺了池子內的 一池春水。此變本加厲的顫抖感覺令她感到又麻又癢、又酸又軟,還令她有了一 股難以啟齒的衝動!一股想去抓、想去搔的衝動! 「不行,說好就一下的,快拔出來,蓉兒不能再錯下去了……」 黃蓉春水盈盈的媚眼看著自己的手指從小穴內緩緩拉出,一股空虛渴望、依 依不捨的感覺立時充斥著她的身體和心靈。剛剛的銷魂快感如流星般轉瞬即逝, 失去了食、中二指的淫穴更盈空虛,慾求不滿的焦躁感卷席黃蓉的身心。 「好像比剛才更熱了更癢了……」 「那就再去插一次……」 「可是……可是說好……只能弄一次的……」 「那只是你自己慰藉的理由罷了,插一次和兩次有什麼不一樣呢……」 「可是……可是……」 「別再控制自己了,你自己不是也非常想要嗎快點再插進去……」 只見剛才被丈夫大力蹂躪的陰唇此刻仍然得紅腫未消,如春蔥般的手指和牝 戶間掛著一線銀絲,在微弱燭光下閃耀著淫靡之光。而自己那只躍躍欲試、徘徊 在玉門前的素手,只想再次貪婪地插入那肉洞裡幽探徑、放縱行淫。 「再插一次……再插一次……我就不會再弄了……」 像是給自己下了保證一般,黃蓉的兩根手指又一次全根沒入那嬌嫩的牝戶花 房。受到侵犯的私處嫩肉立馬圍攏上來,陰穴內壁還不住地吮吸蠕動,緊緊的夾 著手指,彷彿再也不願放這入侵之物出去。 這次感覺比上次更甚,手指拔出的過程中刮過腔壁,黃蓉感覺有什麼東西順 著手指流了下來。 「快到了……快到了……」 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襲上黃蓉心頭,好像就是她找已久的快感。就像是 久困在黑暗裡的人,看到一絲亮光,那裡就是要找的出口。 「再插一下……你就可以感受你以前從未有過的快感……」這句話不停蠱惑 著黃蓉,迷迷糊糊的她又把那拔出的手指插了進去。 已經不需要再教,黃蓉自己不停拔出手指又插入。「咕嘰咕嘰!」響聲在下 身不停響起。 黃蓉已經看到出口了,她再插了一次,體內困堵已久的浴火終於化作漿水噴 湧而出。 「啊!」嬌媚至極的聲音吐出檀口,黃蓉脖子向上高高昂起,露出頎長白皙 的玉頸,身子僵直,腳尖緊繃。隔了幾下才癱軟下來,只是身軀還時不時輕微顫 抖。 隔了半刻鐘左右,黃蓉才從剛才洩身中清醒過來。她一方面為控制不住自己 的舉動而懊惱,也為剛才洩身的快感而歡愉。 她呆坐了一會兒,整理好衣物,離開了浴房。沿著廊向自己房間走去。距 門口不遠的窗戶牆上掛著幾絲粘液吸引了黃蓉的注意。 她走過去,用手刮下一絲,黏黏的帶點腥臭。身為婦人的她馬上知道這是男 子的陽精,但男性精華怎麼會噴在這裡。 「難道……難道自己的自瀆淫行被人看到了……」黃蓉想到這,花容失色。 「靖哥哥,不會是他,靖哥哥不會行此偷窺之事。」 「除了靖哥哥,還會有誰?難道是府外的人,可是今天議事已經把要說的事 已經說完了,他們不會再折返而的。」 「其他人也不會無緣無故走到這裡來,那還會是誰。整個郭府除了靖哥哥就 沒有別的男人了。」 「等等,男子……難道是……啊?」黃蓉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 結果。 黃蓉被自己的想法驚住了,美目大張,櫻唇不由失聲啊的一下叫了出來。 「好羞人……他怎能這般無禮!竟然偷看我浴身,自己剛才那淫靡不堪的一 幕一定被他瞧去了……真是真是……好羞人,他會怎麼看我呢?他會以為我是個 貪淫好欲的女子嗎……」 「現在就找他去,可是,這樣他就知道我發現了他,我們兩人以後還如何相 處……」 碰上如此煩心的事,也是叫黃蓉方寸大亂。 「不行,我就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否則兩人見面不知有多尷尬……」 「可是,如果這次我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他萬一不知收斂,下次還來怎麼 辦……」 一串串的問題湧上心頭,黃蓉恨死了自己一時難忍,竟做出如此下流縱慾舉 動。她秀眉緊蹙,半響好像想到了什麼,臉上湧上緋紅,似是羞恥至極。她不停 來走動,最後還是握了握粉拳,下定了決心。 到房間,郭靖還是躺在床上,黃蓉推了推他。 「靖哥哥,我洗好了,你也去洗一下吧。」 郭靖頭看了黃蓉一眼,感覺妻子有股說不出來的韻味。嬌艷的面龐,油澤 光亮,紅彤彤的滿含春意。他自是不知妻子剛才在浴房內的舉動,只是感覺妻子 比任何時候都要妖媚。 「蓉兒,你怎麼比以前更美了!」 「哪有,我還不就是我嗎?」 「真的,你自己看看。」 「靖哥哥,你還是去洗澡吧,快要吃午飯了。」 半推半說的把郭靖推去洗澡,黃蓉自己來到銅鏡前。果然好像和以前有所差 別,整個人散發著一股輕鬆和精神。 「難道是在浴房那……」黃蓉不由想到,惹得臉生紅暈,羞意連連。 想到已近晌午,那幾個孩子也該來了,壓下心中起伏,去伙房做飯了。 做好飯菜端上桌,就聽到郭芙嘰嘰喳喳的聲音,就看到郭芙和郭襄進來了。 不一會,郭靖和郭破虜也到了。 郭靖一看到女兒那歡呼雀躍的神情就笑著問道:「芙兒,今天去哪裡玩了, 這麼高興?」 「今天去了好多地方,可好玩了,可是老早就來了。」 「哦,蓉兒,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有嗎?可能是做飯伙房的溫度高,熏成這樣的。」 黃蓉自是想起那個在浴房窗外窺伺的人應該就是自己的兒子,聽到女兒提到 他,自是有點不自然。 一家人吃過午飯,各自休息。 第二天,郭芙領著和妹妹又出去玩,留下黃蓉和郭靖在家。 這月餘因為襄陽遭受戰火,黃蓉都要事無巨遺處理。難得今天空閒,頗有些 技癢的黃蓉就在院中使出落英神劍掌。 只見花樹下一個風姿卓絕的婦人,衣裙輕飄,羅帶飛舞,雙臂揮動,拳掌翻 飛,四面八方都是掌影,或五虛一實,或八虛一實,虛實變化繁複。 因是女子使出,更顯出瀟灑,飄逸出塵之姿,雖然黃蓉已是四十有餘,但因 保養得當,臉上沒有歲月留下的皺紋,還是白淨光滑,凝脂如玉。 生過三個孩子,身材卻比許多待字閨中的女子還要好,衣裳難裹住的碩乳, 修長圓潤的雙腿,更勿論那婦人的成熟風韻。 耍了幾盞茶時間,天氣較熱,黃蓉已是香汗淋漓,有些氣喘。打濕的汗衫貼 在衣服,讓黃蓉感覺有些不舒服。也就停了下來,房打算換套乾爽的衣服。 郭靖真在房中看著什麼,看到黃蓉進來,頓時驚艷至極。此時的黃蓉衣裳有 些地方被汗打濕,貼在衣服上,隱約可以看到衣服裡面的春色,幾根髮絲散落貼 在額頭和臉頰,臉色微紅,因為練掌,身體散發出幽幽的體香。 這一切一切都刺激著郭靖,他拉著黃蓉的手,讓她坐下,倒了杯茶。 「蓉兒,累了吧,來喝口水。」 「謝謝靖哥哥。」 黃蓉接過茶碗,揚起白如凝脂的玉頸,將碗中茶水一口飲盡,幾絲茶水從她 那散發著誘人氣息的紅唇邊緩緩滑下,劃出一道細細的水痕,滴在衣裳上,閃出 晶瑩的亮光,映襯著黃蓉本就完美精緻的五官,更添幾分魅惑。 郭靖看到這,小腹倏然升起一股熱流,緊緊抱著黃蓉。黃蓉只感覺奇怪,無 端端的丈夫為何有此舉動,但是感到有根棍狀物的東西頂著自己後背,再一看郭 靖,他的眼中散發著情慾,頓時知道了丈夫的心思。 「靖哥哥,不要這麼抱著我,好熱。」 「蓉兒,你好美,我忍不住了。」 「可是……我們昨天不是那個……過嗎?」黃蓉輕聲說道。 「誰讓我家蓉兒這麼的迷人,就是聖人看見你這幅樣子都忍不住,何況為夫 呢!」 「可是,這樣頻繁的話,對你的身體不好。」 「我們也不是天天弄啊,隔幾天我就要出去了,我可要好好疼愛我的小嬌妻 啊。」 黃蓉想想要和丈夫分別幾個月,軟下心來,只得輕點臻首,答應了他。 郭靖脫下了兩人的衣物,赤裸而對。郭靖雙手握住黃蓉的玉乳,嘴就靠了上 去。 「靖哥哥,別用嘴,出了汗那裡髒。」 「不僅……不髒還……很香呢!」郭靖嘴裡喊著乳肉,含糊不清的說道本就 滑膩的雙乳因為汗液更添膩感,還隱隱散發著乳香,吃的郭靖滿口稱讚。 看到妻子的絕美豐腴的胴體,郭靖也是難忍,馬上提槍上陣。 甫一插入,本就因練功氣喘的黃蓉氣息更加紊亂,嘴裡呼出一口口噴香的熱 氣,打在郭靖的臉上。 郭靖雙手抱住黃蓉的豐臀,一次又一次快速的進出於黃蓉的牝戶蜜穴。黃蓉 也是櫻唇半張,吐出灼熱的呻吟。 像是不經意劃過臀部,郭靖的手來到了黃蓉的菊穴處。 「蓉兒我們今天來玩下這裡怎麼樣?」 「啊,哪裡?」黃蓉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就是這裡,你的菊穴。」邊說還邊用手摸了一下菊口。 「不要!」黃蓉推開郭靖,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靖哥哥,你這兩個月來好 奇怪,在床上不理人家的感受,還說要……要蓉兒的那裡。」 說著嚶嚶啜泣起來。 郭靖立馬安慰道:「蓉兒我錯了,我是看了那種書,有些好奇,你能別怪我 嗎。這幾個月忙的焦頭爛額,還要和你分別幾個月,我……我有點氣悶。」 「好,那你不能再有那樣的心思。」 「好,為夫錯了,再也不敢了。」郭靖本還想讓著絕美嬌妻幫自己吞吐下陽 根,想到那暢快淋漓的感受,渾身一陣酥麻。但看來根本沒指望,說出來還不知 道黃蓉會如何看他。 他知道這種事不能急於一時,要慢慢改變妻子的觀念,讓她逐漸放開,以後 或許就能享受到妻子銷魂的淫技了。 所以只得暫時壓下那種念頭,專心挺動下身。 「蓉兒,我沒力氣了,你能坐到我上面來嗎?」 「靖哥哥,你是不是又打什麼壞意,這可不像你。」 「好蓉兒,真的沒騙你,今天好像渾身使不上勁。」 「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去看郎中?」 「看到你就好了那會得什麼病。」 「靖哥哥油嘴滑舌哦。」 郭靖躺到床上,對黃蓉招手,「蓉兒,快到我上面來。」 「不要,那樣好羞人!」 「你偷漢子的時候就不羞人了。」郭靖暗暗想到,可是萬不敢說出來。 「蓉兒,我們要隔這麼久才能見面,晚上就好好的玩一次吧。」 「可是人家真的不想那樣做嘛。」 「那樣也好舒服,來相信我。」 黃蓉好像想到了什麼,媚眼一轉,答應了他。 「來,用手扶著它,在坐下去。」 黃蓉媚眼傳波,嬌嗯一聲,爬到郭靖胯部,背對著他,臉向房門,雙手扶著 陽根。她慢慢坐了下去,弄到一半,她就嬌喘不已,好像全身失去了力氣。 郭靖看見黃蓉的嬌媚模樣,腦中又浮現著兩個月前的那一晚,氣血上湧,一 次次用力的把肉莖頂到深處。 雖然和妻子行過過多次房,郭靖不得不承認妻子牝戶的緊致,每次插進退出 都要倒吸口氣。 「蓉兒,我要射了。」 郭靖急速抽插了幾下,陽根死死抵住黃蓉的蜜穴,不住的跳動,一股股火熱 的男性精華衝擊進黃蓉的陰道深處。黃蓉也靜靜的接納丈夫的陽精,結束了這場 肉宴,黃蓉逐漸從剛才有點淫亂之鏡中清醒過來。 只是這時她分明瞧見一道身影在房門之外,她驚呼一聲:「虜兒!」 *********************************** (洗澡那段借鑒了一下郭府內深藏的陰謀,趕了這一篇出來,好像有點不倫 不類的感覺) *********************************** (待續) 正文 【黃蓉由母成妻記】第八回:窺淫難忍欲勃發 告別雙親離襄城 作者:love柳暗 24//6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字數:7 第八 窺淫難忍欲勃發 告別雙親離襄城 *********************************** 紅心給力點兒啊,感覺這種文章真的好難寫。描寫古文用類似古文體是最好 了,可是我寫不出來。還有一些生活用語,稱呼,服裝什麼的。每次看到慘淡的 紅心和復,都沒有多少動力了。 *********************************** 黃蓉和郭靖恩愛之後,臥房裡還彌留著一股醉人的氣息。郭靖喘著粗氣,摟 著黃蓉行房餘韻後的身體,正想和她說些書上看來的房中趣事。卻聽妻子驚叫了 一聲虜兒。 他爬起身,握住妻子的柔荑,滿腔不解的問道:「蓉兒,發生何事?」 他疑惑妻子怎麼會突然喊出兒子的名字。黃蓉聽到這麼一問,頓時從驚愕中 清醒過來,她總不能告訴丈夫,一個疑似兒子的人在門外窺測到了他們的床事。 她在發現那個人影時,也顧不得擦拭下體,就急忙拉過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嬌 軀,門外那個人也好像被她那聲驚叫給嚇走了。 她緩了緩神,靠在郭靖懷中輕聲細語道:「靖哥哥沒什麼,我只是想到了一 些事。我們現在一家人和和美美,全無憂慮。但是現在宋蒙交戰,雖說襄陽現在 還能擋住攻勢。但你我明白,襄陽城破只是早晚的事。我們現在正當年,還能為 孩子遮風擋雨,但我們老了之後怎麼樣呢?他們自己能在這個混亂的時代無憂無 慮的生活嗎?」 「我家的蓉兒永遠不會老,永遠是這麼嫵媚嬌美。」旁邊的郭靖聽到她講到 這裡,不漏痕跡的順承了一句。事實也確實如此,黃蓉年紀越大更添風韻。 「哎呀,靖哥哥,你就別安慰我了,哪有人能永葆青春!」 雖然這樣說,但耳聞丈夫甜美的誇讚話語,黃蓉嘴角還是勾起了笑意。 「你看下我們家的那三個孩子,芙兒刁蠻任性、自尊自傲。襄兒秀氣文靜、 明白事理。芙兒和襄兒同為我們的女兒,我這個當娘的都不明白她們兩個怎麼差 別這麼大!我其實最放心不下的是虜兒。他老實厚道、雖善言辭但在別人面前有 點唯唯諾諾,畏畏縮縮。這是我最擔心的。」 聽到妻子這麼說,郭靖也沉默了下來,所謂知子莫若父,他自是非常瞭解自 己孩子的脾性,點頭表明妻子所言非虛。 「那該如何是好呢?蓉兒你既已提了出來,想必應該有了打算了。」 「還是瞞不過靖哥哥。」 「當然了,我們夫妻連心嘛。」 郭靖摸著黃蓉的青絲,臉上閃過一絲鄙夷。 「你和過兒的事可是差點瞞過了我。」郭靖心恨的想到。 他不再言語,知道妻子既已提出,想必會給自己言明說清。果不其然,黃蓉 接著道:「溫室裡的花朵固然嬌艷,但是一遇風雨就易凋謝。我們應該放他們自 己出去歷練見識下世面,否則在我們的庇護下,他們永遠會是雛鷹,不能自己翱 翔天際。」 她不知道方纔這些言語,被她那聲虜兒驚走的人影,去而復返將她的話一字 不漏的聽在耳中。 「原來在爹和娘眼中,我竟是如此讓他們擔心。」門外的人影失神的想道。 他像丟了魂般,拖著自己沉重的腳步向自己房間走去。 聽到他叫房間裡的兩個人爹娘,他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他就是黃蓉嘴中 的虜兒郭破虜。 他走進自己的房間,把頭埋進大腿,眼淚不由自的流了出來。其實他也了 解自己,認同父母對自己的說道。 可是,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悲傷,眼淚流了出來。 為何他會在郭靖和黃蓉房門之外,還得從昨天說起。 ***    ***    ***    *** 「關了兩個月的禁閉,本姑娘終於可以出去好好玩耍一番了!」郭芙興奮叫 道。 此行此景極像了一個被佛道困壓多年的妖魔,破除界印狂呼大笑,頗有些癲 狂。 「來,襄兒,虜兒隨姐姐一起出去吧。」 「可是我……我不想去。」郭破虜聲音越說越低,他知道一個不慎就要面臨 滿腔火氣。 果不其然,他話音剛落,就被郭芙揪著耳朵訓道:「姐姐被禁兩月,如今困 期已滿,有此心情要出去遊玩一番,不想你不肯陪我。這兩個月來,我一個人禁 足悶死了,你們倒是不知其中何種滋味啊!」 「痛啊!」 郭破虜打掉揪著自己耳朵的手,「芙姐,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要老是揪 我耳朵。再說你可以和襄姐去或者一個人去啊,為什麼非得拉著別人。」 「哎呦呦,郭公子一晚不見,也當刮目相看了。不曾想你有這般見識,開始 教化起小女子來了,嘖嘖嘖。」郭芙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的事物一般,圍著郭破 虜打量個不停,倒把郭破虜看的汗毛倒立,後悔剛才說出那番言語。 「芙姐,我去還不行嗎!」郭破虜實在忍受不了那如芒在背的目光,只得掛 起白布求降。 「誰敢勞你郭大公子的駕來陪我個小女子,不去了。想你們當初兩小屁孩, 時刻跟在我身後,可現如今,讓你們陪我出去玩一趟都不行,嗚嗚。」說著竟是 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好芙姐,我錯了我錯了,我陪你去還不成嗎!」 郭破虜被郭芙說的羞愧不已,又看到她哭的哽咽,只能硬著頭皮上去說。 「好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可沒有人逼你。」郭芙把頭一仰,帶著快意笑 容,一臉奸計得逞,哪裡有半分哭的樣子。 倒把郭破虜看的哭笑不得,忘記了三姐妹之中最大的反而是最會耍小手段的 人。 「好了別磨蹭,快走吧。」 三個人到前院牽了三匹馬,向郭靖吱了聲便出門而去。 一路上鳥語花香,林木蔥鬱,伴隨著涼爽清風,也別有一番滋味。三人駕馬 慢行,一路逶迤,來到城郊南山。 此時正值熱夏,太陽也已當頭,三人行來雖是以馬代步,但是也細微出了些 汗。 「他們怎的不見人影?」 「芙姐,你還邀了他人?」 「正是如此,不然你這個小屁孩還有何好玩的!」郭芙理所當然答道。 「那你為何將我和襄姐叫來?」 「一路上有人說話解悶啊!況且是你自己要來的,沒人逼迫於你。」 郭破虜啞口無言,一旁郭襄也是默不作聲。 「那我先四處走走。」郭破虜不敢言說去,怕又招一頓怒火。 他駕馬前行,想找個她們看不見之地,繞行折返歸家。到時被問起,只說自 己在別處遊玩,遍她兩不著,就駕馬府了。正自思量,迎面來了幾匹快馬, 幾男幾女,分列而馳,使本不寬的道路更加擁窄。 避無可避,只得一拍馬臀,打算從迎面來人雙馬間隙中穿過。對面人想不到 這番情景,但兩馬相對疾奔,距離又近,想要停馬已是來不及。 看到兩馬越來越近,就要相撞,對面人臉色煞白,把馬頭往旁一拉,疾奔中 的駿馬一個甩身。駕馬之人控制不住,從馬上落了下來,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了 下來。 郭破虜穿過馬隊,頭一看,頓時勒馬停行,翻身下馬。來到躺在地上人身 旁,問道:「這位公子,你沒事吧?」 「哎呦痛死我了,哪裡來的野種不看路。」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既然公子沒事,那我就先走了。」郭破虜見他手腳無礙,只是身上髒亂, 也顧不得他言辭中的不敬,打算離開。 「誰說我沒事,哎呦痛死我了。」 說話間,他幾個男同伴也圍了上來,膽氣更壯。幾個女的呆在一旁,似有興 趣的看著這一幕。 「不看路的野種,撞傷了本少爺,就想一走了之嗎!」 「嘴巴乾淨點,你想怎麼樣?」 「哎呦,撞了人還有理了,就賠我幾兩湯藥費,再向本少爺磕三個響頭說 野種錯了,望大人大量不要計較,我就放你離去,否則。」臉上凶光一閃,朝同 伴一打眼,三四人把郭破虜圍得更緊。 郭破虜怒極反笑,想不到這個潑皮無賴看到自己衣物不俗,要橫敲一筆,更 讓他氣上心頭的是對方口中的野種、野種不停。 他本想息事寧人,道歉就走,但對方實在不識好歹。嘴角升起了一絲冷笑: 「我想賠,就怕你受不起!」 「哎呦,還橫起來了,兄們,打斷他一條腿,讓他家人出錢領人。」 一群人如同小孩子打架一樣衝了上來,郭破虜幾腳幾拳,就將這些目中無人 的無賴放倒在地。 看來只是一群仗著家中權勢的子,毫無章法。倒讓郭破虜還未大展拳腳, 就留下一地呻吟。 「你在那裡幹什麼?」 「不好,是姐姐來了,又要挨頓臭罵,反正自己有理,自己也不怕她。」郭 破虜就在原地不動。 郭芙和郭襄聽見這邊的人聲,趕了過來,卻見地上躺著三四個人,郭破虜一 臉無辜的站在原地,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見旁邊一個女子迎了上來。 「郭小姐,你幫幫我們,這個潑皮撞了人不賠禮道歉反而行兇打人。」手指 指向了郭破虜。 「破虜這是怎麼一事?」 「姐姐我沒有,是他們自己出言不遜,還先動手的。」 「啊!他是你?」說話之人不落痕跡的往旁邊移了移身子。 「是啊。哎,我昨晚捎了口信,你們怎麼這麼晚才到?」 「本來還想和你盡興玩耍一番,今天恐怕不行了,夏公子他們這幅樣子得馬 上去,遊玩計劃就取消吧。」 「哎,一場誤會,大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難得出來一趟。」 「真不行,這幅樣子家要挨罵的。我們還是先走吧。」其他幾人望向郭破 虜還隱藏著怨恨,自是不想和他們一起遊山玩水。 他們是襄陽一些將軍和士官的子女,平時在襄陽誰不給他們家裡幾分面子。 現在襄陽的防守可還得盡力仰仗郭靖夫婦,和他們公子和千金起了衝突, 去和爹娘說也只會引來一頓臭罵。本來想好好訛詐一番,沒想到別人絲毫不懼, 自己弄得灰頭土臉,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那我們約下次吧。」郭芙也不強人所難,她一向高傲,犯不著去求他們。 「再看吧。」說完頭也不,上馬而去。 「你是不是對我叫你來此心生不滿,才惹禍讓我不高興。」郭芙一臉怒氣對 著郭破虜。 「不是那樣的芙姐,事情起因和經過你不是已經全部知曉了嗎?」 「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倒好,誠心讓我不自在。」 想到今天的出遊被破壞,郭芙氣不打一處來,狠命罵了幾句。 在刁蠻任性的正在氣頭上的郭芙面前,郭破虜根本不敢辯解一句,就帶著滿 腔委屈打道府了。 「襄兒啊,既然我們已經到了此地就不急著去,就我們兩個去看一番風景 吧。」 郭芙因為已經走了這麼遠,不打算馬上去,而是擇了一地繼續遊玩了。 郭破虜被罵一頓,也樂得輕鬆,只是擔心那些人不肯干休,今日之事會傳到 爹娘耳中。府後,把馬牽前院馬廄。經過爹娘的房間。他聽到娘發出一聲聲 和疼痛有點不同的呻吟聲音,這股聲音讓他整個人熱血上湧。就伸頭從窗戶往裡 面一看,頓時看到了讓她血脈賁張的一幕。 他最引以為傲的娘在房間裡展露出了自己從未見識過的風情。他雖然還沒同 女人共赴過巫山雲雨,但俗話說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他時常從別人嘴 中聽到男女之事。 而且城中被談論最多的女人就是他娘親這讓他心中又喜又愁,喜的是大 家談論的是他娘親的美貌,這讓他心中無比自豪;愁得是暗中一定很多人在腦海 中把自己美嬌娘剝得一絲不掛,壓在身下狠狠發洩著獸慾。 雖然這僅僅是別人腦中的自淫,他無法干涉分毫,但心中總是有絲不悅。這 種感覺就如同別人覬覦著他家中一件絕世珍寶,讓他有點寢食難安。 在他心中,娘親如同仙女一樣,聖潔的不可褻瀆半分。雖然在大家在談論他 娘親的時候,他內心偶爾也會泛起娘親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的漣漪。 但總是被從小接受正統觀念的他立刻壓住這種不潔念想。他覺得自己真是禽 獸不如,竟然會對娘親起這種心思。想起娘親對自己的好,他恨不得狠狠扇自己 幾個嘴巴。 但此時房間內旖旎的風光,娘親那動情的模樣、嬌媚的呻吟、成熟的胴體, 都給即將弱冠的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震撼。這自不是平時那些人酒茶飯後談論的 虛無縹緲,如今是實打實的活春宮。使得平時被死死壓制,好像被遺忘的不倫之 戀如火山噴發般兇猛爆發出來,竟是再也壓制不住。 今天看到這一幕,他立刻無法靜下心來。他只感覺到下身膨脹到一個不可思 議的的程度,他掏出自己的陽物,感覺上面有股酥麻。看到房間內娘親上上下下 起伏自己的身體,彷彿此刻躺在娘身下的就是他自己。 他下意識的套弄自己的陽根,女人尤其是自己的美麗娘親的下體第一次展現 在自己的面前。更是讓他呼吸急促起來,他感覺到有股什麼東西從身體裡噴薄欲 出。 尤其是看到娘親下身的私處不斷流出被稱為陽精的乳白色液體。這淫靡的畫 面,頓時讓他呼吸一緊,下身一陣哆嗦,差點噴濺了一大股陽精。 房間裡的畫面讓郭破虜著了魔般移不開眼,只看到爹狠命挺動了幾下臀部, 就趴在娘身上一動不動了。在他以為完了的時候,突然聽到娘說了一句:「靖哥 哥,我先去洗下身子,你歇會吧。」 在黃蓉打開房門之前,郭破虜閃身躲到牆的另一邊。看到黃蓉往浴房走去, 郭破虜腦中不由想像黃蓉在水中的誘人情景。咬了咬牙,慢慢輕聲跟了上去。只 是不知為何娘走的這麼慢,本來幾下就可以到的浴房,黃蓉竟是走了好幾分鐘。 就像一個身負暗傷之人,扶著牆怕扯動傷口,還時不時輕微細吟。 他跟著黃蓉來到浴房,卻是沒了去路,正暗自焦灼,瞥見牆上的窗戶,頓時 大喜,奔了過去。 正想入非非間,聞得水聲四濺,想是黃蓉已衣裳盡除下了水。郭破虜以口水 沾濕指頭,點破木窗遮紙,瞧了進去,一幅美人出浴圖毫無遮掩的現在郭破虜眼 中。 剛才離床較遠,如今看的更加真切。黃蓉全身雪白,滴滴水珠粘在身上,就 像雨打白蓮。傲人挺立的潔白碩乳點綴著兩粒嫣紅,極是誘人,讓人想含在嘴裡 細細品味。最後郭破虜盯著最神秘的花房,只是現在已被一片烏黑所蓋,下身芳 草就像水藻一樣飄離不定,和如玉胴體一比,黑白分明。 黃蓉洗的極輕,怕是一時重力傷了滑嫩的肌膚。即便如此,肌膚上還是泛起 片片緋紅。就如紅梅花瓣落在雪地之中,更添三分艷麗。只見浴池裡的黃蓉臉色 緋紅,輕咬下唇,彷彿在忍耐什麼。郭破虜定睛一看,卻不知何時娘親的素手停 在秒人私處,在那裡輕點不停,逗弄不止,就像剛才自己在她們房門外擼動男根 一樣。 「原來,娘也會作此行徑啊,可是剛才不是和爹行過周公之禮嘛。」郭破虜 想到。 黃蓉像是享受著極大快感,媚眼如絲,臉生紅暈,目光半離。看的郭破虜眼 睛發紅,剛才半軟下去的陽根又重新挺立起來,硬的如鐵。 看著黃蓉的手指在迷死人的蜜穴進去不停,郭破虜好像那手指變成了自己的 男根。隨著黃蓉手指抽插,他也不停套弄,隔著一堵牆,兩人的動作像在一個音 符上,疊加的恰到好處。 聽著娘越來越嬌媚的呻吟,看到娘身體一僵,嘴裡長吟一聲,整個人癱軟了 下來,想必是洩了身。郭破虜男根一抖,也噴出一股股白濁陽精,澆在牆上。前 所未有的舒暢感湧上牆外屋內兩個人的心頭。 郭破虜倒是暗自想到今天一切實在值得。浴房內黃蓉已經洗漱完畢,看到娘 隨時會出來,也顧不上處理牆上的贓物。整理好褲帶,左右張望一眼,放輕腳步 房而去。 這個夜,可謂是輾轉難眠,腦海中揮之不去曼妙熟媚的胴體。一時嬌吟,一 會吐媚。一直想到深夜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郭芙又要出門,郭破虜也說著要去。 郭芙正想責備他昨日魯莽,看到黃蓉和郭靖坐在一旁,也不好在爹娘面前講 昨天之事,否則又要自己承擔罪責。 想到那禁閉兩月的日子,郭芙壓下心中火氣,狠狠瞪了郭破虜一眼,打定 意出了門好好賞他幾個爆栗。 出了門,正想動手,郭破虜似有防範就是不靠近她。 「臭破虜,昨日之事我不會和爹娘說。但如果還有下次,可別怪我。」 「嘿嘿,不會了。多謝上天給了我一個善解人意又美如天仙的姐姐。」 「油嘴滑舌,走吧。」郭芙很是受用這句誇讚,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行至一半,郭破虜卻以身體不適趕了來,把郭芙氣的暴跳如雷。 到府內,郭破虜鬼使神差又來到爹娘的房門外。又讓他看到那浴火噴湧的 一幕,四處看看沒人,也就掏出男根自行套弄起來。 正在舒服的興頭上,突然聽到娘親叫了自己的一聲名字。頓時慌了神跑了。 可是那幾幅畫面在腦中一直旋,讓他頓時有了返去的衝動。 「可能娘親沒有發現我,只是隨口叫了一聲我的名字。」連他自己都不信服 這個理由。 「反正都已經被發現了,去在看一下也不要緊。」這種念頭一出,馬上遏 制不住,於是返去的他聽到了那些話。 想到這裡,郭破虜頓了頓神,「真的如娘所說,自己真的需要改變什麼了。 好吧,我明天就和爹娘說要出去見識一番。」 他在心中暗暗的決定到。想到自己明天要一個人在陌生的地方,想到娘親可 能發現了自己窺測到他們的床事。郭破虜度過了一個無比漫長的夜晚。 第二天,在爹娘房間外面徘徊了一陣。跺了一下腳,就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走進去,剛好黃蓉兩人梳洗完畢。 郭靖見兒子來了說道:「虜兒,這麼早來爹娘的房間有什麼事嗎?」 黃蓉也轉過頭看著他。他在昨晚做好的決定感覺卡在了喉嚨裡。支吾著沒說 話,把一張略顯俊俏的臉憋得通紅。 郭靖笑了:「你這孩子,一大早為何如此奇怪?」 黃蓉見兒子今日舉止異於常,走過來拉著他的手輕聲問道:「虜兒,你怎 麼了,難道不舒服嗎?」 聞著娘親滿體芳馨,他彷彿又陷入了昨天的那淫靡的畫面,下身竟有抬頭之 勢。頓時臉就漲的更紅了。低下頭不敢看娘親關切的目光。 扭捏好好一會,才小聲的說道:「我現在已經長大了,聽別人說外面還有更 廣闊的世界。我一直在這裡待到這麼大了!所以我想出襄陽遊歷一番。」 原來從他和二姐出生以來,一直都住在襄陽。 黃蓉聽到這,臉上頓時羞紅惱怒了起來。 「原來昨天真的是他在外面窺伺。」 本來還有一點懷疑的心現在完全明白了。郭破虜講出了她的決定,卻沒聽見 爹娘的聲音。抬頭一看黃蓉的表情,似惱似羞,就知道娘發現了昨天在房門外的 是自己,連忙低下頭不敢看她。 郭靖卻沒多想,他只是認為,自己剛好和妻子講到他們三姐妹,沒想到他自 己就已經有了這個決定,反而省去了自己怎麼和他談的尷尬。他不知道如何勸說 孩子離開家,雖然不會這麼直接,但他實在是不懂得如何婉轉。 他和黃蓉對視一眼,看到了妻子眼中的肯定。就說到:「好吧,那你打算去 哪裡,我找幾個人跟著你。」 「不用了,爹,如果你找人跟著我,那和在你們身邊有什麼不同,我還是會 潛意識的依賴你們,那我出去還有何意義。」 看著兒子堅定的眼神,他也就不再在這個問題上多說。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在家多住幾天再走吧!」 「我明天就走。」他實在是害怕自己好不容易的下定的決心隔幾天會煙消雲 散。 「爹娘,沒什麼問題,孩兒告退了。」 說著走出了房門。看著兒子的身影消失在門外,他忍不住問道:「蓉兒,難 道真的讓他一個人去嗎?」 「放心吧,靖哥哥,我已經有了打算。」 她之所以支持兒子一個人出去歷練,一方面是真的為了兒子的成長。另一方 面,則是被兒子窺測到了床事,多少有點不自在。 而且,她也擔心以後兒子把持不住自己,每次來自己房間窺伺。她知道對一 個血氣方剛的孩子那是難以禁止的。如果繼續讓他這樣下去,他會慢慢沉醉於色 欲,這是黃蓉不能容忍的。所以他想讓兒子去外面見識一下,逐漸淡化昨天發生 的事在他腦中的印象。 見到妻子如此說,郭靖也就不擔心,她知道妻子向來足智多謀。 「那麼芙兒和襄兒呢?」 「我靜下心來想了想,還是就讓她們呆在家裡吧,兩個女孩家出去我也不放 心,而且芙兒那種性子出去一定會吃虧。」黃蓉說道,郭靖也點了點頭。 郭破虜到房間,雖說他的決心不小,可是還是有些彷徨。畢竟自己以前都 在爹娘眼皮底下長大,從來沒有經歷過風雨。想到明天就要一個人離開家門,心 理就想要打退堂鼓。可是想到爹娘對自己未來的擔憂,還是咬咬牙靜靜等待明天 的來臨。 沉思間,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郭破虜抬頭一看,是他娘親。他立馬神慌了 起來,「完了,娘親一定是為了昨天的事情來教訓我了。」 想到這裡就如同燙鍋上的螞蟻一般,但轉念一想,「自己確實是該死,竟然 偷窺娘親,還動了岐念。」 於是就束手而立,耷拉著腦袋,就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等待娘親的責罰。 黃蓉本來因為昨天的事惱羞成怒,但一看到他此時惶恐不安的光景。怒氣頓 時消了一大半。她慢步走至兒子面前,柔聲細語道:「虜兒,你……你昨天是不 是……看到了娘房間的事?」這句話說完,自己臉倒是先紅了。 「娘,我我。」他一連幾個我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反而把臉憋得通 紅。 「傻孩子,娘親現在不怪你了。畢竟你已經長大了,自然會對女人的身子感 興趣。昨日之事我可不再追究,但日後你若還是如此,我定不會輕饒你,知道了 嗎?」 好在黃蓉知道自己孩子不是那種淫邪之人,所以也就不打算處罰他了。她知 道這種事堵不如疏,如果狠狠的訓斥他,說不定以後會給兒子心理造成不好的影 響,這是黃蓉身為娘親不願看到的事情。 「娘親,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郭破虜撲在黃蓉懷中輕輕抽泣道。 「白雲蒼狗,我家的小破虜都快娶妻生子了!」 「娘我不娶妻子,一輩子陪著你可好。」 「傻孩子,男人娶妻,女子嫁人,這本就是天地倫常。如果你爹當初不娶了 我,怎麼會有你呢!」 「那那我就算以後娶了妻子,我還是陪在娘的身邊。」 「到時娶了嬌妻,不知道把娘遺忘到那個角落去了。」黃蓉忍不住笑道。 「不會的,娘這麼美。看慣了娘,別的女人在我眼中就儘是些胭脂俗粉。」 「好了,都這麼大了,怎麼呆在娘懷裡就不起來了。」 「虜兒可是好久沒在娘懷裡撒嬌了,娘你就好好抱我一次。」郭破虜極度留 戀這種味道,他已想不起上次躲在黃蓉懷中撒嬌是何時之事了。 隨著年紀的增大,黃蓉以男女有別讓郭破虜多少次想投進娘的懷抱而不得, 今天定要好好懷念這一番感覺。 「娘,你身上好香!」郭破虜拱了拱頭。 「好了好了起來吧。被你姐看到了又要笑話你了。」看到兩人的話題原來越 遠,黃蓉終於說起晚上來此目的。 「你明天作何打算?」 「北方現在戰火連天,蒙古人活動頻繁,我打算南行。」黃蓉聽到兒子還是 蠻有打算的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現在還有點時間,你的東西收拾好了嗎?」 「都收拾妥當了,多謝娘親掛念。」 「那好,你早點歇息吧,娘走了。」 「哦。」戀戀不捨盯著黃蓉走出房門,知道看不見她的身影,郭破虜才收 目光。 這個夜裡,郭破虜做了許多夢。 有自己一人出行,行俠仗義成為一方大俠的、有外面旅程的危險重重和光怪 陸離的世界。這些都只是一帶而過。後面停在一個春夢裡,一直到天亮。如果不 是被人叫醒,他還不知道已經日上三竿了。 第二天一大早,郭府一家聚集在南城門。他們是為了遠去的郭破虜送行。 本來郭芙和郭襄聽到可以出去歷練,興奮的她們也嚷嚷著要去。但郭芙一聽 是自己一個人,頓時就不再吱聲。 她長這麼大,可沒離開過爹娘半步。萬一出去變得蓬頭污垢,那就等於要了 愛美的她的性命。郭襄一聽爹娘對自己出行的擔憂,也不得不打消了這種念頭。 「爹娘姐姐,虜兒走了,我不在的日子裡要保重身體啊!」 「嗯,我們會的。」一家人異口同聲答道,只是這聲音有著一絲絲顫抖。 黃蓉眼中閃爍著淚光拉著郭破虜的手道:「虜兒,江湖廣闊,人心險惡。你 千萬不可輕信他人,遇到危險,首先要保護自己。別傻傻的為了什麼行俠仗義, 快意恩仇。娘親只是要你平平安安,知道嗎?」 兒子臨行在即,她還是不放心的叮囑道。 「嗯,我知道了。娘,你真美。我在外面會一直想著你的!」 「你這臭小子臨行時還說這麼煽情的話。」黃蓉聽到兒子的讚美帶點嬌羞和 欣喜的說道。 「好了,我走了,你們去吧。」 躍上馬背,鞭子一揮,絕塵而去。在馬背上,看著爹娘漸漸遠去的身影。郭 破虜咬緊了嘴唇,強忍著不然自己眼眶中的淚珠流出來。 他雖然將近弱冠,但畢竟從小在爹娘的看護下長大。第一次出遠門讓他的心 裡有點傷感和彷徨。他暗暗下定了決心,等這次歷練來,和家人再也不分開。 再頭,親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眼中。他只能按捺下離別的愁傷快馬揚 鞭南下。 看著郭破虜的身影最後消失在她的眼中,黃蓉眼裡的淚珠再也忍耐不住,化 作兩行熱淚順著臉頰流下。 「靖哥哥,虜兒此去會不會有危險,我好擔心。」 看著妻子哭的梨花帶雨,郭靖忍不住勸道:「人都已經走了,我們應該相信 虜兒,這個世界終究是要他自己去闖的!再說你不是有安排了嗎!」 聽到丈夫這麼說,黃蓉才慢慢停住哽咽。被丈夫和女兒扶著,一家人到了 郭府。 ***    ***    ***    *** 郭破虜騎馬騎了半天,太陽已逐漸升高。他沿途找了一家客棧,吃飽喝足, 略微休息一下,又開始向南方而去。 過了幾天,終於走出了襄陽的範圍。 「接下來,可就完全靠自己了!」 郭府,兩位貌美如花的小姐在打鬧著,不過其中稍顯弱小的一個明顯處在下 風。 「哎呀,姐姐。我不玩了。走了,你現在就知道欺負我!」 「別啊,襄兒。小破虜走了,你再不理我。我就要悶死了!爹也真是的,一 天到晚忙公務,晚上有時也他不著。奇怪的是,這幾天都沒看見娘。她去哪裡 了,你知道嗎?」 「我也不知道,我還想問你呢。」 「娘到底去哪了呢?算了,不傷腦筋了,明天問問爹去。死襄兒,竟敢趁我 分神的時候捉弄我,你別跑。」 說完整個院子又響起了打鬧聲…… *********************************** (感覺郭襄醬油打的厲害) *********************************** (待續) 正文 【黃蓉由母成妻記】第九回:初始萬般皆新奇 青樓迷醉一場夢 作者:love柳暗 24//4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字數:327 第九 初始萬般皆新奇 青樓迷醉一場夢 *********************************** 平淡的白開水一章,還是需要大家支持。感覺一定要一章過渡一下,求下紅 心。 *********************************** 沿著官道行了幾天,郭破虜且行且賞。餓了,就吃自己帶的乾糧。渴了,就 飲路邊小攤茶水。困了,就找殘屋破廟歇息一宿。雖然剛開始還不習慣,多了幾 次就慢慢適應了。 但向來沒吃過苦的他也少不了顯出一絲疲態,身上也多了一些細小的刮痕, 膚色深了一些。這路上的種種於他而言,皆是那麼新奇。如同一個偏遠山村的孩 子進了大城,一切讓他眼花繚亂,應接不暇。 襄陽也是大城,但是他從沒有單獨一人好好的遊覽一番。爹娘總是有一些管 束,如今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游。沒有任何束縛的感覺實在是太令他興奮了。 這一路走來,沿途難得見到人家。倒是路邊的小茶攤看見不少。為他解決了不少 飲水問題。 又近晌午,郭破虜看了看高掛空中的太陽,抿了抿發乾的嘴唇。目光著 路邊茶攤。這平時不在意的東西偏偏現在就是不出現在眼前。 「有些東西,果然需要的時候才會想起。」郭破虜不由感慨道。 又走了幾刻鐘的光景,那平時毫不起眼的茶水攤終於出現在眼中。郭破虜打 起了精神,連那馬兒也似乎跑的輕快起來。 「小二,來碗涼茶。」 郭破虜遠遠的對茶水攤中那忙碌的聲音高喊道。剛到茶棚前,郭破虜立馬跳 下。把馬拴在旁邊的木柱旁,撿了一張就近的桌子坐下。小二馬上上好涼茶,所 謂的涼茶就是一大鍋沸水撒了幾片茶葉再攤涼的茶水。 「你再順便給我的馬喂點草料。」郭破虜對眼前的小二道。 小二得勒一聲就牽著馬朝茶棚後面走去了。 「真是愜意。」在這個炎熱的中午喝著涼茶,郭破虜一陣舒爽。在他細細品 茶時,幾匹快馬夾雜這幾輛貨車捲著滾滾黃塵停在了茶棚前。 幾個四十幾歲的男子走了下來,其中一個身材高瘦,像根竹竿。而他旁邊的 那個就像個胖矮冬瓜。兩個人走在一起,實在是引人注目。郭破虜隨意打量了他 們一番,就收目光。 那些人躍下馬背,撿了一張和郭破虜臨近的桌子坐了下來。 「真熱,從嵐州到襄陽來跑,真是有點吃不消!」其中一個人屁股剛坐下 就忍不住埋怨道。 「行了,行了,都走了大半的路程,日落之前就能趕嵐州。」 「做完這筆買賣,我們就可以稍微輕鬆一段時間了!」第三人開口道。 「現在襄陽人人自危,那蒙古人虎視眈眈。還好有郭大俠夫婦!」 「是啊,是啊。」郭破虜見他們談到了襄陽,還提到了自己爹娘,立馬豎起 耳朵傾聽起來。 「現在兵荒馬亂的,我等做生意真是膽戰心驚!如果哪天襄陽被攻破,到時 蒙古人一路南下,家傳祖業可就毀在我輩手裡了!」 「哎,多說無益反而壞了心情,歇歇腳,就馬上啟程吧。」 郭破虜聽了一會,發現襄陽沒有戰事,一顆半懸的心落了下來。打消了立馬 掉頭,趕襄陽的念頭。 「聽他們所說,襄陽還是安全的。現在還是不去了,大不了出去個把月, 再立馬趕家中。」心中如此思量,「離此地半日光景有座城,這一路走來一個 人甚是無聊,就去嵐州見識一番。」 他想好了就馬上起身,付了茶錢,駕馬朝嵐州走去。心有所向,就不如開始 那般漫無目的的隨行。終於在太陽半懸之前,郭破虜看到了一座和襄陽相當的城 池。 「看來,這就是那些人口中的嵐州了。」 而城門口的大字也證實了他的臆測。他下了馬,牽著韁繩順著人流通過守門 士兵的檢查,走進了這些天來他第一次見到的城池。 只是此地人臉上有著一絲凝重,郭破虜仔細一想,也就明白了七八分。襄陽 隨時有被攻破的危險,嵐州就是蒙古軍下一個目標。雖然沒有襄陽城人的膽戰心 驚,但有憂慮也是不足為奇的。 不知是否南朝的所有城池都是如此佈局。城門直對馳道,在城門旁,還橫臥 著一條青磚石街。他牽著馬筆直的朝前走去,各種小販的叫賣聲不絕於耳,此起 彼伏。 「新進綢緞,大家速來瞧瞧看看了!」 「新鮮的冰糖葫蘆,吃一口,口舌生津!」 「一卦算命,教你驅凶避吉,否極泰來!」 都把自己誇得天上少有,地上無雙。 還有什麼賣胭脂水粉,蔬果活魚,米食麵點的。 雖然這些在襄陽城也是經常見到的。但和家人出來都只是遠遠帶過一眼。這 些極其平常的東西,竟也讓郭破虜不時停下腳步,感到新奇。只是這些天來一個 人耳朵清淨慣了,突然一下子如此嘈雜,還真是有點煩悶。 經過折扇攤時,想了想這幾天的酷熱,郭破虜還是停了下來買了一把。扇子 一搖,他自己本身就星眉俊目,衣著不凡,如此一來,打著扇子,騎著馬,還真 是有點翩翩佳公子的味道。惹得路邊經過的幾個女子不時掩面偷看,郭破虜臉一 紅,夾緊馬腹向前走去。 突然前面嘈雜聲更甚,許多人圍成一圈,堵住了半個街角,一群人臉紅脖子 粗的,不知在叫嚷什麼。郭破虜被勾起了好奇心,把馬隨便一栓。費力的擠進人 群。被擠開的人臉上不悅,正想開口大罵,但看到郭破虜的一聲打扮,也就偃旗 息鼓了。 終於擠進了人群,耳中傳來一個男子的大喝聲。 郭破虜定睛一看,只見一個濃眉大漢手舞一把大刀,甩的呼呼作響,刀尖處 一片白芒,好像潑水不進的樣子。 舞了一會,漢子雙腳併攏站立,雙手向上彎起,作佛號並至胸前,那把大刀 橫放在手肘上。 就在大家疑惑之時,那漢子又有所動作。雙手向上一推,大刀被高高拋起, 落下之時被高舉頭頂的雙手接住。接著一隻腳向外踢出,腳尖落地,另一隻腳微 微彎曲。左手不動,右手抓著刀把向右緩緩拉出。 只聽得大喝一聲,漢子整個人原地跳起,雙手抓刀向前狠狠斬去,正是一招 力劈華山。 腳落地之時,劈至中途的刀被右手掄著原地繞了一圈,呼呼作響,又是一招 橫掃千軍。 白茫茫的刀光嚇得站在前排的人一陣驚叫。好在漢子周圍空地較廣,否則真 會傷到圍觀之人。許多人捂著胸口一陣後怕,但能看到如此的表演,也是值 得。 接著漢子用刀耍了剁、刺、擋等把式,又行至角落處的木架旁,拿出劍、棍 等表演了一番,又惹得周圍一片叫好。 這時,木架旁一位女子拿著一面銅盤,站在中間無人處大聲道:「因家中變 故,我和大哥二人不得不遠投親戚。怎奈囊中羞澀,路過寶地,借此上不得檯面 的把式掙些盤纏。望各位慷慨解囊,我兄妹二人不勝感激。」 說完拿著銅盤向靠前的人走去。 有熱鬧可看唯恐在別人之後,但一看到出錢,圍觀的人一個個都往後縮。走 了半圈,女子手中銅盤還是分文未有。讓她和看到這幕的兄長一陣低落。行至郭 破虜面前,只聽得鐺的一聲。 女子抬頭一看,竟是一粒銀錠,讓她不由多看了郭破虜幾眼。「謝謝公子, 謝謝公子!」口中感謝不停。 再說郭破虜,他算出生於武林世家。爹娘和外祖父更是中原一等一的高手。 眼前漢子華而不實的招式,當然入不得他的眼睛。但一來看熱鬧;二來聽到 女子口中的描述,動了幾分惻隱之心。所謂江湖人救江湖急,所以他毫不猶豫拿 出了銀錠,放入女子的銅盤之中。 想是郭破虜起了表率,一個藍衫青年站了出來,朝向大家道:「我不懂什麼 俠義武德,但我知道江湖救急。雖然我囊中羞澀,但看了如此的武功,我也 盡我的綿薄之力,希望這位姑娘不要嫌棄。」 說完拿出幾枚銅錢放入女子的銅盤中。女子又是一陣感謝。下面幾個人零零 星星放了幾個銅錢,但大部分人還是不為所動。眼見漢子不再表演下去,頓時覺 得無趣,一個個走開了。 女子和其兄長見周圍之人都陸續走開,也就收拾攤子離開了。想是去找過一 個地方繼續剛才之舉了。 郭破虜見沒有什麼事,找馬,邁起腳步朝前走去。其位置正是藍衫青年所 在。剛才藍衫青年的俠義之舉,引得郭破虜不由的多看了他幾眼,心中忍不住升 起交好之意。 「這位公子,在下姓郭,剛才見兄台之舉,升起敬佩之心。不知能否賞在下 幾分薄面,共飲一杯呢?」郭破虜在藍衫青年前做了一個揖,開口道。 「原來是郭兄,在下姓胡。單名一個青字,剛才公子大氣魄,才讓在下實在 汗顏,實在不該出醜的,讓郭公子見笑了。」藍衫青年一臉不敢當,連連擺手。 「胡兄此言差矣,我等看的是俠義之心,不是錢財多少。就算億萬家財,不 肯拿出一厘,於剛才那兩人又有何用?而胡公子雖然錢輕但情誼深重,但卻實實 在在幫助了那兄妹二人,這二者一比。又孰優孰劣呢?」 「呃,可是幾枚銅錢實在是杯水車薪,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想不到郭 破虜能言巧辯,又理顯義彰。藍衫青年不知如何作答,只得搖頭唏噓。 兩人邊走邊聊,相談甚歡,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這般時間下來,天色已經微黑,有些地方已經掌燈了。兩人穿過一條街,茶 館,酒樓一家挨著一家。看到酒樓,郭破虜的肚子有點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這幾天風餐露宿,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晚上就好好犒勞自己一番。」 「天色已晚,不如今晚小做東,請兄長飲上幾杯如何?我們邊喝邊聊。」 邊說邊邀胡青走了進去。 「原來郭兄也好杯中之物,如此甚好。在下平時也喜飲幾杯。不過今天可得 我請客。」胡青一邊答道,一邊跟著郭破虜走進了名為悅來樓的酒樓。 門口幾張桌子已經坐滿了人,只得挑了一張靠裡的桌子坐了下來。小二上好 茶水邊抹桌子就問:「客官想要吃些什麼?本店的菜在本地真是響噹噹,頭客 源源不斷。」 「好了,好了,就來紅燒獅子頭、清蒸鮭魚、芙蓉湯、爆燒牛肉、麻婆素豆 腐,再來壺好酒。對了,再來幾碟下酒小菜。」郭破虜打斷了小二的誇誇其談, 「再把我門口的馬位些草料。」 「好勒,你稍等片刻,菜馬上就好。」 「等下,你這裡可以住店嗎?」 「當然可以,本酒樓一層是吃飯的,二樓就是客房,食宿全包了。」 「如此甚好,你去幫我留間空房,順便把我馬上的包裹拿上去。」 「胡兄,你看看還有什麼要點的嗎?」郭破虜打發了小二朝胡青問道。 「不用,夠了夠了,三四個人也吃不完呢,我們兩個人實在有點奢侈了。現 在前線吃緊,大宋軍士的糧食可不算多充裕,我們還是能省一點是一點吧。」引 得郭破虜又是一陣敬佩。 等待間,一道略顯輕柔的聲音打破了兩人的交談,「兩位兄台有禮,在下見 此地只剩此處有座,不知能否和兄台共用一桌?」 「當然可以,這位兄台請坐。」胡青連忙起身相迎。 郭破虜一看,只見一位唇紅齒白儒生打扮的人走了過來,一頭長髮被一根藍 色綢帶在頭頂扎個小圓髻,其餘的和綢帶一起披至腦後,裡面身穿銀白內衫,外 面披著一件青色長衫,此人面若白玉、俊俏異常,手中搖著折扇。郭破虜見周圍 真的只剩自己這桌有空位,也連忙請他坐下。 「這樣一位翩翩公子,不知要迷煞多少女子。」郭破虜如此想到。只是他好 像從這位儒生身上聞到一股女子身上才有的香氣。 「此人風流倜儻,肯定有諸多女子投懷送抱。說不定身上沾上女子身上的胭 脂水粉,如此也說的過去。」郭破虜在腦中解釋道。 那人坐下,向兩人一抱拳:「小姓苗字共容,叨擾之處,還望兩位兄台海 涵。」 「苗兄言重了,我們巴不得有人和我們同飲共酌呢。」 「正是,苗兄就不要客氣了。」 幾人談話間,又各自介紹了一番。小二已經陸續上菜了。 「要不我們邊吃邊等吧。」胡青提議道。 「好,就依胡兄之言。來,我替胡兄和共容兄滿上。」郭破虜拿起酒壺把兩 人座前的酒杯滿上。順便替自己斟滿。 「相逢即是有緣,我在此敬兩位一杯。」郭破虜舉起酒杯朝二人道。 「郭兄客氣了,那小就借花獻佛,也敬兩位一杯。」苗共容應道。 「好,那就干了。」 三人頭一仰,整杯酒就下肚了。 「來來,下箸。」郭破虜夾了一塊豆腐放進口中,「嗯,滑嫩爽口,吃進嘴 中還有微微彈力,不錯不錯。」 三人不多時便把桌上的菜餚嘗了個遍。鮭魚香氣撲鼻,魚肉細膩、牛肉切成 大塊,嚼勁十足、芙蓉湯清香淡雅,入口微甜。不知是好幾天沒吃過如此豐盛的 飯菜,還是真的飢腸轆轆,即使是嘗過黃蓉廚藝的郭破虜也讚不絕口。自然在郭 破虜心中,黃蓉遠勝於後者。郭破虜最喜歡吃黃蓉做的叫花雞和醉田雞。 「當初娘就是這兩樣讓貪食的洪師公收爹為徒,學的降龍十八掌的。」郭破 虜稱奇想到。 只是想起黃蓉做的菜,眼前美食味道不覺淡了幾分,郭破虜停下竹筷發出一 聲輕歎。 「郭兄怎麼了?」胡青不解的問,剛才他明明興致高漲,現在卻有點意興闌 珊。旁邊苗共容也盯著郭破虜,一臉好奇。 「讓兩位見笑了,只是想起家母做的菜,感覺眼前的菜難以下嚥罷了。只是 因我一人,壞了兩位的興致,我自罰一杯。」不等兩人說話,倒滿整杯酒一口悶 了。 「哦,在下就有點好奇了!郭兄之母難道有什麼好手藝,竟能勝過本酒樓的 掌廚。我聽聞,他以前可是知府大人的專廚啊。」胡青一臉不信。 「算了,既然胡兄不信,講了也是浪費口水!」語氣中不覺帶了幾分慍怒。 「哎,胡兄不信。我可沒說,令母的拿手菜是什麼?」苗姓之人卻好奇問。 「叫花雞和醉田雞,吃上一口,保證讓你永不能忘!」郭破虜差點拍胸脯保 證道。 苗共容一臉誠摯道:「那郭兄可有口福了。」 「家母不止入得廚房,還上的廳堂,在我心中是個完美無缺的女人。」郭破 虜越說越激動,對苗共容也是好感倍增。 「郭兄這麼大,沒想到還如此依戀自己的娘親,哈哈。」苗共容似笑非笑。 「可惜……她……」不知想到了什麼,郭破虜興奮的表情又低沉了下去,只 是一個人不停得灌著酒。 「郭兄不可如此酗酒,對身體有害無益。」苗共容伸手按住郭破虜又端起酒 杯的手。 「就是就是,我們還是不要想那些煩心的事了。今天只是喝酒,就算有愁, 也要借酒把它消了。」 胡青見剛才兩人自顧相談,把他晾在一旁,心中不是滋味。 「說起來,我不該懷疑郭兄的話的。我該罰。」卻是要借此打消郭破虜先前 那絲不快。 「胡兄嚴重了,剛才我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這樣就對了,來還是喝酒。」苗共容在中間道。 三人又重新邊飲邊食,苗共容借不勝酒力之言,只喝了兩三杯,一壺酒大部 分被胡青和郭破虜喝下。兩人已是臉色微紅,略有醉意。 「不知兩位兄台是否吃飽喝足了,要不再添幾樣菜?」 「桌上都還沒吃完,郭兄就不必再點了。再說我們已經吃好了。」胡青咬著 舌頭道。 郭破虜見此,也不繼續點菜了。只是大叫一聲:「小二,結賬。」 小二應聲走來,「幾位客官已經用好了嗎?」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報出了酒 菜飯錢,「一壺上好花彫,五個菜,再加零零散散的,就算二兩銀子吧。」小二 一幅大方的模樣。 郭破虜聞言只是說了聲好,就伸手往腰間掏錢。卻見苗共容按住了他,郭破 虜一臉不解。 「這頓飯還是我請吧。要不是郭兄和胡兄肯讓我共桌,我現在到現在可能還 餓著呢。」 說的一臉堅決。 「這不行,哪能讓共容兄破費。」郭破虜連連搖頭。還是要往腰間掏錢。 「看來郭兄是看不起鄙人了,那在下就告辭了。」 「郭兄,苗兄都如此說了,你就不要爭了。」胡青見苗共容臉色不悅,朝郭 破虜說道。 「那好吧,倒教苗兄破費了。」郭破虜見此,也就不再堅持。 「正該如此,來拿去吧。」苗共容嘴角翹起弧度道,呼喊了店小二,付清了 飯錢。 「現在為時尚早,要不兩位和我一起去賞下夜景,如何?」胡青朝二人提議 道。 「也好,現在根本沒有睡意。」郭破虜一想也就答應了。 「王兄,你怎麼樣。」見說服了其中一人,胡青轉過頭朝苗共容說道。 「既然兩位這麼有興致,那在下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就走吧。」見兩人都同意了,胡青立馬起身向門口走去。郭破虜和苗共 容見狀,也跟了上去。 三人出了酒樓門口,外面已經全黑了。三人無法,只得托小二找了燈籠。點 起燭火,蓋起紙罩,就出去了。街道上,已不見白天的熙熙攘攘和喧囂,只有幾 個人偶爾在他們身邊走過。一些較大的商舖還掛著燈籠,否則,就他們手中的燈 籠也照不見多大的地方。 三人漫無目的走了一程。 「胡兄,你是嵐州本城人,此地有什麼好去處嗎?」郭破虜停下腳步問道。 「賭坊怎麼樣?裡面骰子,牌九應有盡有。」 「烏煙瘴氣之所,不去不去。」郭破虜把頭搖地撥浪鼓一樣。 「晚上就算有什麼好景致也看不見。」胡青一臉沉吟之色,「要不我們去聽 曲吧,順便舒緩一下酒後的脾胃。」說完,一臉希冀的看著二人。 「好,這個不錯,那你帶路吧。」郭破虜有點急切了,而反觀苗共容則是一 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你們跟上。」 胡青帶著兩人輕車熟路的拐了幾個街角,在一棟門前通亮的樓對面停下了腳 步。兩人一看,上面寫著鳳春閣,苗共容眉頭微微一皺,眼裡閃過一絲厭惡。 郭破虜仔細打量了一番,對面門口站著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看不清面容的 女子嘻嘻哈哈。看見有男子走過,便彷彿自來熟一般上去便是拉手或扯衣服。口 中不停得說些:「這位爺,進來坐坐,喝杯酒,解解乏。」 「哎呀,許員外,你可是好久沒來了啊,是不是有了別的相好,就不理奴家 了。」 「李公子,幾天不見,想死我了。」之類的話語。被拉扯的男子有的喝罵一 聲,便拂袖而去,這些女子也不以為意;有的則摟著拉扯女子朝裡走去,一副眉 開眼笑的樣子。 「這不會……不會是……」郭破虜一臉震驚問道。 看到胡青肯定的神情,頓時拔腿就要離開。 「胡兄,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怎麼會來此風塵之地!」郭破虜一臉不可思 議。 「郭兄,我從來沒有做那種傷風敗俗之事。」看著郭破虜的表情,胡青急忙 辯解。 「古有柳下惠坐懷不亂,雖然我不能自詡為正人君子。但我懂的潔身自好。 我每次來都只是喝酒、聽曲,絕沒有你想的那般不堪,沒想到在你眼中,我竟是 如此低俗。罷了罷了,是我高攀郭兄了,就此告辭。」滿臉痛心疾首,好像受了 極大的冤枉。 「是啊,我看他行俠助人,慷慨解囊,一番話更是正氣浩然。胡兄絕不是這 樣的人,都是我先入為,錯怪他了。」郭破虜一臉後悔。 「不好意思,胡兄,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望你見諒。」郭破虜誠懇 向胡青道。 「也怪我先前沒有和兩位細說,導致了相互之間的誤解。」 「算了,那我們去吧。」剛才一直沉默的苗共容對郭破虜說。 「就是,就是。此地不可久留。」 「郭兄難道如此看不起風塵女子嗎?」胡青問。 「難道不是嗎?本可安穩過日子,為什麼要投身風塵呢!」郭破虜理所當然 道,同時想道:「這種女子非淫即蕩,決不可沾染分毫。」 「個別女子確實水性楊花。但郭兄認為另外那些人是天生下來就是妓女嗎? 難道她們會如此作踐自己,喜歡被男人玩弄嗎?有些是被家人抵債賣掉的;有些 是家人或自己性命遭脅迫的;有些是生活所迫,不得不為了苟活的。只能怪上天 沒給她們安排大富之家,如果有富貴家境,她們會淪為妓女嗎?」 「就算妓女如此可恥,可是她們是用自己的身體養活自己,這比那些殺人越 貨的強盜,比那些受賄、剝削別人的貪官更讓人可敬。」 這一番話說得郭破虜張大了嘴,這番話說的他一直以來的某些信念產生了動 搖。雖然感覺其中有什麼不對,但不知該如何反駁。而苗共容還是一臉平靜,不 知作何感想。 「何況你以為所有青樓中的女子都是出賣身體的嗎?有些女子琴棋書畫樣樣 精通,她們因為些許原因身在青樓。但從不出賣自己的身體,如果被逼接客,她 們不惜以死來保存清白之身。這種才藝雙馨的剛烈女子在郭兄眼中又如何?」胡 青又給郭破虜下了一劑猛藥。郭破虜腦子迷迷糊糊,被胡青一番話徹底震住了。 怔在原地,但神色較之前已是大有緩和。 胡青接著說:「不知郭兄還去不去這等在你眼中的污濁之地,進去喝喝酒, 欣賞舞曲?」 郭破虜被他說得一陣意動,但還是有點遲疑。 「郭兄還是怕父母責罵,而不敢進去呢?」 不知是酒氣上湧、壯了人膽,還是被胡青揭開了什麼痛處。郭破虜直接抬起 腳就朝鳳春閣走去,剩下一臉驚愕的苗共容和得意的胡青。 「苗兄,我們也走吧。難道你也懼怕家中父母嗎?」胡青說完就朝前走去。 苗共容閃過一絲怒氣,咬了咬牙還是跟上了兩人的步伐。 剛到門口,那幾個女子就上來拉扯個不停。三個人左閃右避,好不容易躲過 了侵擾,從大廳裡就傳來一陣淫聲浪語。 進了門,裡面是一個寬敞的大廳,靠中有座木質平台。大廳周圍豎立著六根 巨大的柱子,掛著艷麗的長條布幔。大廳每根柱子旁,都有一扇木梯彎折而上, 通向二樓。上面不時走過幾對衣衫不整的男女,互相摟抱著進入二樓的房間。 大廳裡放了幾張大桌子,一些書生、富商之類的人坐在上面。左摟右抱,懷 中女子忸怩作態,不時的調笑逗弄一番,或是說些葷話段子。看的郭破虜一陣惡 寒。 一個年紀稍大的醜態女人扭著水桶腰走了過來,右手絲巾一抖說道:「幾位 公子面生的很,想必是第一次來,我給幾位介紹本閣最有姿色的女子,保證各位 呀,物有所值。」 說著朝兩邊呼喊道,「小麗、小曼你們幾個先招待幾位公子。」 郭破虜一看,急忙擺手:「我們只是進來喝杯酒,賞賞舞樂而已,不需要姑 娘。」 老鴇臉色一怔,但還是招呼他們坐下,只是語氣已沒有先前那般熱情。離開 時嘴裡還不停的嘟噥:「哪個男人來這裡不是歡作樂的,這幾個木頭樁子,不 要姑娘,只是喝酒,腦子有病!」 胡青突然捂著肚子,嘴裡哎呦個不停,對著兩人歉意道:「想是剛才吃壞了 肚子,我得去茅房一趟,兩位兄台先坐一下。」 站起來,穿過人群,不見了蹤影。留下郭破虜和苗共容面面相覷。 苗共容起身想走,但被郭破虜一把拉住。 「既來之則安之,此地也不是什麼洪荒猛獸,怎的讓苗兄如此害怕?」 「郭兄倒是心靜如水!」 「我知道此地為藏污納垢之所,北朝名家有言蓮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 而不妖,我們既已到此,也就安心待下,只要心中除去慾念,何地不是清淨安寧 之所?」 「郭兄言之有理,倒是不才著相了。」苗共容眼珠一轉,坐了來。 兩人只好叫了幾樣小菜和一壺酒,邊飲邊酌等待胡青來。 一陣舞樂聲響起來,那木質高台上依次走上七八名身穿輕紗的女子,撩人起 舞。這舞自然比平常之舞不堪,舞姿儘是挑逗和下流的動作。看的郭破虜面紅耳 赤。 「唉,這種舞實在是有傷大雅,非禮勿視,來我們喝酒。」苗共容拉了拉郭 破虜的衣袖。 旁邊那桌之人卻是看的入迷,不時誇好。 一位中年男子說道:「舞確實不錯,可是跳舞之人姿色並非出眾,否則更加 。」 「那是那是,李兄閱女無數,此等女子自然入不得李兄的法眼。」同桌人奉 承道。竟好像小有名氣的樣子。 「哪裡哪裡,只是大家抬愛罷了。」姓李之人滿口謙讓,但臉上的得意神情 卻怎麼也掩蓋不了。 此人毫不知恥的和眾人談論起自己的淫行:「我那時上過的那個良家,那滋 味,那身段……嘖嘖,下身緊窄不說,裡面還會咬人呢。」 說的同桌之人一陣的淫笑,幾個妓女假裝罵道:「要死了,講這麼羞人的東 西。」臉上卻一臉笑意。 「可惜,我玩過這麼多女子,竟沒有遇上一個書上所說的名器。」李姓之人 不停搖頭,一臉惋惜之意。 「李兄,到底什麼是名器,可否與我等細說一番。」周圍人一臉好奇。 「只是在下早年無意間看見一本春闈要論,所有有此一說。」 看見周圍之人一陣急切,吊足了胃口,才臉上有光說道:「名器就是女子的 陰穴異於常人,但交會使男子快感遠勝普通女子陰穴。自然男子射精也是極為 快速。名器無一不得天獨厚,真可謂是年難得一遇啊!」 「那到底有哪些名器呢?」周圍人迫不及待追問道。 「白虎穴,天生無毛,聽說此種女子性慾極強,非一般男子所能消受,可能 搾的你精盡人亡;饅頭穴,陰唇飽滿隆起,粉嫩誘人;還有水簾穴、龍珠穴。最 奇特的還是傳聞中的九曲春,天下至尊寶穴。那書上說商的妲己和前朝的楊貴 妃都是此種妙穴。但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李姓之人頓了頓接著說道:「九曲春寶穴,聽說此種寶穴的陰穴口到鳳宮 並沒有多長,但陰穴內曲折連綿異常,呈之字形,所以有九曲之說,插入此穴一 次,就相當於插入普通女子陰穴好幾次,何況裡面緊窄、滑膩異常。」 「普通或者陽根短小男子插入幾次既射,所以說此種寶穴的女子很難得享受 床第之樂,也不知該為她們感到高興還是悲哀。天賦異稟者,如果能通過九曲, 便會直接進入女子的鳳宮。鳳宮口被異物插入,敏感異常。」 「會不斷收縮、擠壓,就好像一張小嘴緊緊箍著陽根,不停吮吸。而鳳宮被 堵住,女子陰精和淫液便宣洩不出。陽根如插在滑膩的水袋中,會有悶悶的水聲 在女子體內響起,端是奇妙無比啊。只是通過九曲到達鳳宮,就如同從死生一 般。」 「有豁然開朗之感,彷彿進入了另一片天地;也好像萬物經歷了酷冬到達暖 春,春風拂面,蘊含勃勃生機,如同自然之道,所以稱作春。九曲春便由此 而來,此種交,實在是人生至高享受。」李姓之人一口氣說了一大堆,一臉神 往之色。」 「不曾想,女子陰穴竟有如此妙聞,大飽耳福,大飽耳福啊!」同桌之人聽 聞奇人異事般嘖嘖稱奇。 「沒想到,此人打扮的端莊行正,沒想到竟是衣冠禽獸。如此毫無廉恥。」 郭破虜心中暗罵頭一看苗共容,發現他也看著自己。不知是酒意上湧,還是聽 到了這般無恥的言語。兩人臉上血紅一片,都從對方眼中那抹不齒,竟同時相視 一笑,兩者好感又加一分。 郭破虜又灌了幾杯酒,還不見胡青來。 頓時有點急躁,站起身就想去找他。 苗共容一看他喝得多了,腳步不穩,也跟著他的後面。郭破虜也不知胡青身 在何處,只是迷迷糊糊朝人聲處走去。 左右搖晃不時撞到人,惹來一陣陣怒罵聲,苗共容在後面一臉賠笑,口中不 停頭對人說:「不好意思。」 忽然感覺撞到一個人,苗共容頭一看,原來是郭破虜,不知何故,他竟停 下了腳步,站在原地發怔。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他竟是盯著一個女子。 郭破虜著了魔一動不動,眼中閃過柔情、痛苦、無奈和隱藏眼底的慾望。苗 共容臉上閃過若有所思,問道:「難道是郭兄認識之人?」看到郭破虜搖頭,又 問:「還是郭兄認識之人和此人有幾分相似?」郭破虜既不搖頭也不點頭,好像 默認了一般。 郭破虜剛開始看到那個女子並沒有在意,只是那女子對著別人側臉一笑的時 候,剛好被他無意看見。那一笑好像有種似曾相識的味道,讓他恍惚、迷戀。這 樣笑的側臉就好像那個女人對自己笑的情景一樣。再仔細打量那個女子,感覺卻 是越來越像。最後腦海中那張臉孔和看到女子的面孔重疊在一起,再不分彼此。 郭破虜看到隱藏在心底的人就在眼前,失了魂般向那個女子走去。 老鴇正和一個在眾多妓女中姿色上乘的小鳳說話,感覺一個男子走到眼前。 抬頭一看,竟是之前說只要喝喝酒的男子。 嘴角升起一絲鄙夷:「剛才說的好聽,現在還不是忍不住了!我說天底下哪 隻貓兒不沾腥呢?」但嘴上不敢吐露出來。還是用以往的口氣招呼道:「這位公 子,有什麼事嗎?」 「蓉兒,是你嗎?」郭破虜混著酒意對著老鴇身邊的女子說。 「是,她就是蓉兒,沒想到公子知道。」老鴇一看此時郭破虜的形態。把他 認定為一個失意之人,而眼前的人明顯把小鳳當成了他口中的蓉兒。想來蓉兒就 是他心上人了,但老鴇也不點破,巴不得又完成一筆生意。 聽到眼前女子真是叫蓉兒,郭破虜興致更加高漲。 一臉情深,眼中滿含柔意,抓住了蓉兒的手,像是怕驚嚇了她一般,輕緩說 道:「蓉兒,我真的找到你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知道我想你想的有多苦 嗎?我每晚想的都是你,你的一顰一笑、音容笑貌已經深深印在我的腦中。你溫 柔的樣子、你生氣的樣子,你笑的、愁的、皺眉的樣子都是那麼吸引人。」 「每次你皺眉,我也難過;你笑,我就高興。這一切,你知道嗎?是的,你 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你還是會裝作不知道。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但現在我又 遇上了你,我再也不會放開你了,來跟我走。」 蓉兒被眼前男子驚呆了,她想不出一個素昧平生的人會對他傾吐這麼多的心 意。她知道眼前男子把她當成了另外一個人,但那又如何呢?想起自己現在一成 不變的日子。 每天在這裡要應付那些虛偽的男人,還要強顏歡笑。那些人把她當做一件玩 物。玩弄她的肉體之後,比任何人都無情。眼前男人那種情深不是裝出來的,她 那絲還尚存的善良被觸動了出來。這個男人在她眼中比此地別的男人好上一萬倍 了。 蓉兒眼眶泛紅,輕嗯了一聲,收起了那種對別人故作媚態的神情,她不想在 此無情之處還玷污了難得的真情。於是端正面容跟著眼前男子上樓。她不再輕佻 摟抱、淫聲浮笑,就如一個新婚妻子一般被丈夫拉入洞房。臉上竟然升起一絲紅 暈,自然不造作。 郭破虜拉著蓉兒上樓,沒想到手拉著的女子沒有反抗,而是一臉嬌羞的跟著 自己。臉上柔情更盛。兩人就彷彿旁邊再也無人,新婚夫婦般一臉幸福的走著。 郭破虜沉醉在自己的夢中,而蓉兒也沉醉於自己的夢中。兩個夢中人異路同夢。 進了房間,郭破虜開始仔細端詳著那朝思暮想之人。只看得黃蓉臉頰緋紅, 他蘊含著虔誠、幸福感歎道:「蓉兒,你真美。今晚你是我的妻子,我會好好疼 愛你的。」說完輕輕低下頭,吻住女子的唇,一雙手替她寬衣解帶。 蓉兒沒有以往那種動的勾引放浪,即使她歷盡風塵,身子接納了自己也數 不清的男子。但現在就好像如女子的初夜般,羞答答的等待丈夫的寵愛。連她自 己都難以置信,自己那顆破碎不堪的心一陣忐忑、期待、害怕。 她以前也如平常女子那般,想好好找個夫家,不論貧賤,過著男耕女織,相 夫教子,兒孫繞膝的平穩生活。但世事弄人竟讓她竟淪為風塵女子。她以為自己 對男子再也升不起任何好感,以前逢場作戲,雖然臉上在笑,但心早已麻木。現 在讓她已死的心好像又活了過來,在微微顫動著。 郭破虜解開了黃蓉的腰帶,一襲輕紗脫落在地,露出了裡面的肚兜。被肚兜 包裹的雪白胸部也露出一截,郭破虜一隻手擠壓著乳房,另一隻手顫巍巍的往黃 蓉的胯下伸去。 「砰!」一聲,房門被人踢開。郭破虜的手被人拽起。醉眼朦朧一看,原來 是苗共容。 「你幹什麼?」郭破虜惱怒道。 「我真替你感到可惜,你明知道她不是你心中的那個人,你為什麼還沉浸於 自己的夢中不願醒來。」苗共容大聲道。 「是的,我知道。就是現實中我得不到她,所以我才要在夢中一嘗夙願。你 為什麼要生生的把我喚醒。」郭破虜怒吼,一把甩開他的手。 他心底深處知道眼前之人不是他的娘親。但只是不想去相信這個事實。他寧 願趁現在醉著的時候和她在一起。他知道,醒來後,兩人只會是母子,再也到不 了這種關係。何況蓉兒這個名字都不屬於他,只屬於她的丈夫他想恨卻不能 恨的人,那個叫郭靖身為他爹的人。所以他打定意晚上要她,把她變成自己的 女人。「就讓自己醉一吧!」他暗暗對自己說。 「這個人不是她,只是你自己心中的一個替身罷了。就算你要了她,她也不 是她,不是你心中的蓉兒。一切只是你自己的自欺欺人、一廂情願。」 「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一廂情願!」 「要了她,她也不是蓉兒!」 這幾句話就像魔咒般在郭破虜腦中響個不停。 他像灘爛泥坐在地上,身子靠在花床上。嘴裡只是不停得念叨:「她不是蓉 兒,是我自欺欺人,是我一廂情願……」 「如果你還想要她的話,我不會再阻攔你,但願你清醒的時候不會後悔。你 身下壓著女子,腦中卻想著她人。看來你不是愛她,只是為了滿足你自己的肉慾 罷了。這不是愛,是褻瀆。」 苗共容走至門口,又頭說:「只是不知如果被你口中的她知曉,是憤怒、 傷心還是失望呢?」說完便要掩門而去。 「苗兄,等一下!」郭破虜叫住了即將走出房門的苗共容,「來扶我一把, 我和你一起走。」 「你果然沒讓我失望,走吧。」苗共容一臉如釋重負的道。 「這位姑娘,對不起。我把你當成了另外一個人,失禮之處還勿見怪。」郭 破虜對還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女子道。 床上女子一臉複雜神情,有解脫,感謝和失落。 「說起來還要感謝公子,沒有嫌棄我是個風塵女子。我以前只是如同行屍走 肉,是公子讓我看到了人間尚有真情,現在我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女子展顏 一笑,自然的沒有奉承,確實蠻有姿色。 「姑娘放心吧,隔段時間我必然會贖你出去,只是你還要委屈自己一段時間 了。到時再替你戶人家,好好過日子。」 「多謝公子義舉,只要公子能救小女子出火海,小女子感激不盡。有了一絲 希望不是就有可能會成為現實嗎?你和你的蓉兒姑娘也是如此。何況在風塵中呆 了這麼久,多呆幾月又如何。」 「嗯,有了希望就可能成為現實。在下告退了。」一絲驚人的神采浮現在眼 中,和剛才的他判若兩人。 苗共容扶著郭破虜,兩人也沒了去胡青的興致,來到樓下,付了一兩銀錠 當做酒菜錢。到悅來樓,郭破虜醉醺的躺在床上,口中不停得喊著蓉兒。 酒氣上湧,嘔的一聲吐了出來。 苗共容笑著搖搖頭替他清理污物,蓋好被子,退了出去。 不消片刻郭破虜的微鼾聲響起。他嘴角翹起弧度,想必做了一個極美的夢。 *********************************** (是不是蠻久沒吃肉了,有個想法,想續寫真愛無罪) *********************************** (待續) 正文 【黃蓉由母成妻記】第十回:行俠救美不設防 旖旎春景了無痕 作者:love柳暗 24//22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字數:993 第十 行俠救美不設防 旖旎春景了無痕 *********************************** 看到許多人在說郭破虜的年紀,我在第五已經說了,有些年齡被我模糊帶 過了。設定黃蓉四十左右,郭破虜二十,郭芙和郭破虜相差幾歲而已。 是不是情節進展的太慢了,老是這樣枯燥無味的章節,我自己都有點看不下 去了。可是又只能咬牙往下寫,相信我,隔一兩章,母子戲就要開始了,但不會 那麼輕易得手。 *********************************** 太陽已經升起,透過木窗照著郭破虜臉上。被刺眼的強光一照,他緊閉了幾 下雙眼,慢慢睜開了惺忪的眼睛。 剛起身,一股酸痛乏力湧上心頭,頭痛欲裂。驚的他趕緊坐著不動,一雙手 牢牢抓著床沿。昨晚縱酒過度,才會發生如此情形。郭破虜靜坐了半個時辰,身 體不適才有所緩解。 昨晚只是喝酒吃菜,此時醒來,頓時感到口乾舌燥。起身到桌子上倒了杯茶 水,嚥了一口,腦中的疼痛減弱了一絲,迷迷糊糊記得前夜之事。 「還好苗兄勸阻了自己,否則還有何顏面去見爹娘!」郭破虜忖到,「昨晚 是他送自己來的,為何不見他的身影?」他四下打量了一番,起身下樓找了 一番,也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稍微吃了點粥,就上街去了,他還想去找下昨天認識的兩個友伴。街道兩旁 不時蹲坐著幾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或稀稀拉拉,或三五成群。那份淒涼困苦,看 的郭破虜一陣難受。 想到自己的娘是丐幫幫,郭破虜拿出身上找零的銅,分幾處放在了乞丐 面前的破碗中。不是不想多拿,只是眼前人數眾多,不好均分。自己出行也只帶 了幾十兩銀子,一路走來,也花費了不少。令郭破虜大感不解的是,他囊中不知 為何少了三兩銀子。如果是掉了或者被偷,為何還有剩餘?如果不是,那三兩又 怎會不翼而飛,找不著,真是大傷腦筋。 如何也理不清其中的彎彎繞繞,郭破虜也就把此事放置腦後,只是偶爾會被 此事糾結一番。他打開折扇,翩翩朝前走去。 他眼光不時往兩邊掃去,想找到苗共容和胡青。不經意間,被人撞了一下。 耳中傳來一聲婉轉的見諒,頭一看,一個淡綠衣裳打扮的婦人,神色慌張 的,不停頭,急匆匆向前走去,彷彿後面追著兇猛野獸。郭破虜驚鴻一瞥,看 出是一個絕色婦人。 不多時,迎面又走來一個管家模樣之人,跟著兩個家丁。氣喘吁吁地在追趕 什麼東西。 他們好像看到了追趕目標嘴中大喊道:「在那,快追,別讓他跑了,老爺怪 罪下來,誰都沒好日子過。」邊說邊跑,後邊兩人聽到老爺的威名,身子一抖, 眼裡閃過懼怕的神情,也追趕的更加賣力。 前面那個婦人神情更加慌張,眼睛看著後面追趕的人,腳步更加急促。她沒 有看到,正前方一輛馬車正急速行駛而來。 郭破虜看到這一幕,一個疾奔,來到婦人身邊。伸手一拉,婦人一個立足不 穩,倒在郭破虜懷中。女子正想開口呵斥,發現一輛馬車剛剛從身邊擦身而過, 頓時花容失色。想到如果沒有被眼前男子拉開,自己可能已經香消玉殞了。 郭破虜仔細打量了一番懷中人,丹鳳眼,藏著如水汪汪的眼珠,勾魂奪魄。 柳葉眉,鵝蛋臉,臉白膚嫩,杏臉桃腮,特別是那一張櫻唇,雖然閉著,但 嘴角微微翹起,好像一直在宜嗔宜喜的笑著,看著郭破虜眼睛一陣發直。雖不施 粉黛,一身粗布衣裳。但渾身透著一股美妙豐腴,尤其是那寬臀和高聳入雲呼之 欲出的雙峰,都透著迷人成熟的韻味。 不知是剛才的快速行走,還是倒在一個陌生男子懷中。婦人臉上升起幾朵紅 暈,睫毛微顫,小嘴微微氣喘,心跳的厲害急促,幾縷髮絲黏在被汗液打濕的額 頭上,更添三分嬌媚。 「我自認看過許多女子,娘親更是武林第一美女。和娘親相比,兩人真是各 有妖嬈嫵媚,各有萬種風情。」即使見慣了武林第一美人的黃蓉,郭破虜也不由 的感歎真是一個媚態橫生的婦人。 懷中人感受到男子灼熱的目光,臉色紅意更甚,輕聲道:「公子,可否讓妾 身起來?」 「小子孟浪,多有得罪,冒犯之處還往見諒。」郭破虜扶起她問道,「你沒 事吧?」 「多謝公子剛才出手相救,妾身感激不盡。」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既然那個……那個。」到底該如何稱呼對方,也是 讓郭破虜犯了難。稱呼姑娘,有點輕浮;對方才半老徐娘之態,也找不出何種稱 呼。 像是想到了郭破虜的窘態,婦人掩嘴輕笑:「妾身姓柳,如果公子不棄,便 稱妾身一句柳姨,如何?」 「好,那就見諒在下斗膽了,柳姨既已無事,那就自行方便吧。」 郭破虜正想離開,卻被人攔下。抬頭一看,是剛才那個管家打扮之人。 「敢問幾位有何指教?」郭破虜看著眼前幾個面色不善的人問道。 「將那個女的留下,你可以滾了。」管家指著一旁柳姓婦人,一臉跋扈。想 是把郭破虜誤認為婦人的幫手。 「幾位大老爺五大三粗,為何要為難一個婦道人家?」 「要你管,這小娘皮竟敢瞞著老爺在外面偷人,你識相的快放手,否則連你 一起打?」 「信口雌黃的,你們走吧,我不想動手。」郭破虜看見婦人臉色發白搖頭不 止,知道事實並不如他們口中所述那般。 「不知天高地厚,在嵐州,誰不給我們李府幾分面子。給我活剮了他,出了 事有老爺頂著。」 旁邊兩人立馬攻上前來,郭破虜左腳一拌,倒下一個,右手持扇,敲在另一 人腦門,痛的他直冒淚火,跪在地上雙手揉搓不止。 「兩個廢物繼續上啊!今天留不下她,你們就等著老爺活剮了你們。」管家 邊說邊退。 地下兩人也顧不得疼痛,起身再向郭破虜襲來。郭破虜飛起兩腳,兩人再度 趴在地上,已是痛入骨髓,再難爬起了。 管家一看不妙,雙腿打顫叫嚷道:「你等著,我……我去叫人,到時叫你死 無全屍。」跌跌爬爬的朝來時的路逃去,不知是府求救還是怕郭破虜給他來上 一腳。 婦人本替郭破虜擔心,見他輕鬆幾下便將對方制服,不由輕舒了口氣,只是 聽對方去要叫更多人前來,心又懸了起來。 「公子已幫了妾身兩,可謂仁至義盡。妾身不能再給公子添麻煩了,公子 快走吧。」 「柳姨說差了,婦孺幼童本就力弱氣微,更加需別人幫助。他們還敢作此行 徑,實是可惡。」 「可是等下他們人多勢眾,公子稍有不查便會負傷在身。何況李府在此地一 貫強勢,我只怕公子會吃虧。」 「我既稱你一聲柳姨,也就不能放任此事不管。欺善怕惡枉為男身,柳姨無 需多言。」 柳姓婦人見郭破虜面露堅決,言辭懇切,不似作假,也只得落點臻首,以示 答應。 「公子俠肝義膽,妾身敬佩不已。我出來如此之久,也該去了。到時他們 找不到我,可能去公子麻煩,望公子留個心眼。」 「柳姨家居何處?」 「出了南門,行個把時辰。」 「那我就送柳姨出城吧,省的他們暗中行使手段。」 郭破虜護著她一路來到了南門,也不見有人阻擋,想是那些人失去了他們蹤 跡,他們不著。 「謝公子俠義,妾身銘感五內。」婦人兩手輕疊,置於腹側,朝郭破虜行了 一個揖禮。 「柳姨嚴重了,爹娘自幼教我孔孟之道,那些人可以不顧廉恥,我怎可不顧 禮義。」 「妾身這就走了,拜別公子。」 郭破虜一直看不見她的身影才返城中。 在嵐州又住了月餘,郭破虜見識了悲歡離、生老病死、貧富起落。對人生 又多了一絲感悟和經歷。(細節省略幾千字) 只是不知為何,那天醒來之後,再也沒看見苗共容和胡青。在酒樓等了兩人 幾天,也沒見其中一人的蹤跡。他只好收拾行囊,離開這個對自己難以言明的地 方,繼續南去。 郭破虜騎著馬走在官道上,官道是一條黃泥大道,可供兩輛馬車並排通行。 兩邊是一人多高的雜草,稍遠些便是鬱鬱蔥蔥的樹林。從高處看去,極像一 條白玉帶繞在青綠翡翠上。一切皆綠,一切皆美。儘管夏日的陽光炙烤著大地, 蟬鳴漸鬧。但看著這滿目蒼鬱,感受涼風習習,清風拂面,甚是愜意。他放慢了 馬的步伐,閉上眼感受這一切。 隱約間,他聽到了女子的呼救聲和男人的狂笑聲。他仔細聽了一會,發現並 不是自己的錯覺,聲音是從右方的樹林中傳過來的。他左右看了看,把馬留在路 邊,挑了大路旁的一條羊腸小道悄悄的摸了過去,翻過一個小土包。確認聲音是 從下方傳來的不假。 還好他自幼習武,雖然只算的中游高手,但耳力總比普通人強上那麼一點。 否則剛開始就聽不見女子的呼救了。他利用可以擋住他身影的大樹逐漸靠近 聲音的源頭。怕靠的太近容易被人發現,郭破虜在離那些人幾丈遠的地方停了下 來。 他探出身一看,頓時怒上心頭,只見五六個男子,泛著淫笑圍著一位女子, 口中還不時出言調笑幾番。女子被這些男的圍在中間,看不真切她的面容。但從 聲音中可以感受出她的焦急。 她不停得想從圍困她的人群中走出去。但她走到哪,那夥人就擋住她。 「幾位爺能否給奴家讓條路。」女子略顯慍怒的聲音響起。 「這位小妞,天色還早,這麼急去做什麼,不如留下來陪哥哥們好好玩耍 一番,豈不妙哉。」 「我出來這麼久了,家裡人牽掛的緊,我要馬上去。」 「哼,我們跟了你那麼久了,就是想嘗嘗你的這一身肉,哪能輕易放你離開 啊。」 他們終於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嘿嘿,你是自己乖乖就範,還是等我們用強。」 「你們這群天打雷劈的淫賊,放開我。」少女眼中蘊含了絕望。 她以前也遇到過此種情形,那些登徒子最多是出言調戲幾番,沒想到今日這 群人不同以往,竟是打算強佔她的身子。而且今日對方五六個身強力壯的男子, 又在荒郊野嶺,求饒呼救都沒用處,這不禁讓她的一顆心直往下沉。 那群人聽到女子口中的淫賊,非但不惱,反而愈加放肆。 「等下淫賊可是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救命啊!救命!」 一聲聲高昂的呼救聲在林中響起。 「你就叫吧,這荒山野嶺的,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沒有用,沒有人會來救你 的。」 郭破虜跺了一下腳,低聲罵道:「一群畜生。」 「哎呀,大哥啊。沒想到這窮鄉僻壤竟還有如此標緻的女子!真是不虛此行 啊。」 「這個女子眼睛水汪,身材前凸後翹。尤其是那對奶子,比生育過得婦人還 更加暴漲。我等今天口福不小。」領頭模樣的人說完,引起一陣淫笑和口水吞嚥 聲。 「是啊,大哥。我們兄也算花中老手了,見識過不少女子和婦人。但沒有 一個比得上眼前這個!」 「井底之蛙知道些什麼!」 「難道大哥還有何艷遇情史?說出來,讓小我等一起樂呵樂呵。」 「這倒沒有,你們也知道我出自襄陽。襄陽那個娘們你們應該聽說吧。」 「難道是……黃蓉?」周圍有人不確定道。 「沒錯,就是那個郭靖之妻,丐幫幫。」 「她雖然艷名遠播,但可能只是徒有其名罷了。」 「沒見過世面!我那時在路邊有幸看過她一家。不要說黃蓉自己,就是她的 兩個女兒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領頭之人一臉味道,「那身段,那面容。生 過孩子身材不見臃腫,卻更多加了一分婦人的迷人風韻。如果能和她快活風流一 次,真是折壽十年也願意!」 「大哥你沒有此等艷福,說不定襄陽城的官老爺早是她的入幕之賓了。」 「哈哈,這倒是極有可能,否則襄陽城的重防怎會落在一個女流之輩手中。 那麼嬌麗迷人、艷光四射,招蜂引蝶是必不可少的。」 人心不古,自己不能染指之物,也要給它抹上一點污水方才罷休。 「那和這個女子相比怎樣?」旁邊有人指了指被他們圍住的女子。 「比她兩個女兒到是稍勝一籌,但和以為人婦的黃蓉比起來,倒是少了一份 韻味。」 「等我們奪了她的紅丸,她就會更有味道,到時我們就有的爽了。」 領頭模樣的人說道:「行了別玩了,小心夜長夢多,開始動真格的吧。」說 著就要去拉扯女子的衣服。 「畜生,放開那個姑娘。」郭破虜再也看不下去了。 「哪裡來的野小子,敢壞大爺的好事。識相的就閃一邊,說不定等下還會賞 你一道尾湯。」 「禽獸不如的東西,黃女俠為國為民,殫精竭慮,其心誠誠,可昭日月。不 曾想你這群無名鼠輩不思感恩戴德,上陣殺敵,沒來由在這裡敗壞女俠名節。還 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侵擾良家女子,死不足惜!」 「小子,看你牙尖嘴利的,你是不是黃蓉的白臉姘頭啊?否則會如此替她辯 解。」 領頭人見只有郭破虜一人,稍微的放下心。張口穢語,說的一大群人眼冒綠 光。 「佛家有言眾生平等,可是我看你們自甘低人一等,也是無藥可救了。今日 我就替天行道,讓你等消弭於世,免得污人眼球。」 「也不掂量自己的斤兩,兄們,上去弄死他。」領頭老大面目猙獰,恨不 得讓郭破虜血濺三尺。 領頭人朝旁邊一人打了個眼色,讓他去試下郭破虜的深淺。他微微點頭,獰 笑一番,從袖口拿出一把匕首,向郭破虜衝了過去。 等到利器快要近身時,郭破虜左腿一邁,側身一讓,抓住他的手順勢一引, 頓時讓他吃了個滿嘴黃泥。領頭老大畢竟有點見識,一看不對,立馬大叫:「點 子扎手,一起上。」 一群人呼啦的圍了上來,郭破虜只是不屑,不見他有任何動作。 一群人見郭破虜完全無視他們,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都 暗暗下了一分狠心待會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領頭一擺手,全部欺身向郭破虜壓去。他自己則是直攻郭破虜門面,一招黑 虎掏心,郭破虜揚手一格,右手持劍為棍,朝他的膻中穴點去。 領頭人見勢不妙,一個矮身想躲了開去,不曾想正好被點到玉堂穴。頓時覺 得膺胸疼痛,氣短喘息,兩乳腫痛。驚得他立馬躍出圈外,伺機而動。 後面一人見郭破虜正面迎敵,背門大開,料想有機可乘,舉刀便刺,真若被 他得手,不死也得重傷。郭破虜好像腦背生眼,洞悉身後一切,刀未及身,右腳 向後踢去,正中拿刀之人肚子,疼得他蹲下身去,緊接著郭破虜一個轉身,左腳 又起,踢在對方額角,往後倒地。 接著足尖輕點,提氣縱身躍起,凌空向左右飛出了兩腳,踢倒了兩邊圍攻之 人。 剛才倒下之人用手按住傷痛之處又圍了上來,郭破虜一記掃堂腿,圍上來的 一圈人便呻吟倒地。 領頭老大見手下倒地呻吟,不敢獨自上前。倒在地上之人陸續爬起,圍成一 個圈,一時不敢攻上前去。身上傳來的疼痛讓他們眼裡閃過一絲懼意。看到領頭 人一個眼色,大家互相瞧了瞧,咬了咬牙慢慢朝中間的郭破虜靠去。 不只是誰放開了膽,其他人也朝郭破虜攻去。郭破虜只是以劍為棍,不停敲 在正面之人的脖頸,旁邊又有人打了上來,郭破虜又是飛起兩腳。後面之人終於 找到機會,衝著身子抬起腳朝郭破虜下陰踢去。郭破虜吃了一驚,沒想到他們竟 然行此無恥招式,但此時身不著地無處借力,想要改變身形已是不得。 那人難得遇此良機,衝到郭破虜下身之後,抬腳正想狠狠一腳而上。卻因前 衝過猛力道控制不足,一個立身不穩,跌了個仰面朝天。郭破虜借此時機擺脫窘 局,大開大,下手力道也重了三分。不多時,只剩一地人呼痛呻吟。 「只有這點本事,也敢學人採花淫樂,辱人清白,死有餘辜。」 其實也是郭破虜高估了他們,一群人只有為首老大才有幾架招式,其他人對 武學一竅不通,他們人多勢眾又帶一股狠勁,平民姓也只有挨欺受辱。所以更 加助漲他們的囂張跋扈,欺良壓善。如今碰到郭破虜,真是假狼入虎口,威風不 在了。 「這位少俠,求你高抬貴手。我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幾歲幼兒,我一時不 查,誤入歧途。望少俠饒我賤命,我必改過自新,重返正途。」 一群人伏在地上,頭磕個不停,倒叫郭破虜犯了難。他手從未染鮮血,也只 是想狠狠教訓他們一頓,如今別人開口求饒,他也未想過痛下殺手;可是又怕放 了他們,惡性不改,繼續禍害平民姓。 「少俠,我錯了。我以後定會洗心革面,不再欺辱別人。望少俠給我們一個 機會。」領頭人見郭破虜臉現猶豫之色,知道活命有望,竟爬至郭破虜腳下磕頭 不停。 「放了你們也並非不可,只是你們口出穢言、辱人名節,這到是叫我好生為 難。」 郭破虜已經打定意放過他們,只是他們剛才侮辱黃蓉讓他倍感憤怒。 「吾等狼心狗肺、滿嘴糞水,竟辱黃女俠名聲和貞潔,該死該死。」 一群人為了活命,把自己說的豬狗不如,只差認郭破虜為祖宗了。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下次如果還敢行惡。被我碰上,定要取你們項上人 頭。」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一群人噤若寒蟬的說道。 領頭老大爬了起來,可是打了一個趔趄,又要倒地,郭破虜好心難忍,伸出 手扶他一把。領頭人眼裡閃過怨毒,手中捏著一包東西,朝郭破虜臉上撒去。 郭破虜哪想到剛才求饒之人突然發難?心無防備加之兩者距離又近,被包中 之物淋了一臉,猝不及防之下,嘴巴和鼻子都吸入了少許粉末狀之物。 心急氣怒之下,一掌打出,但領頭人似有防備,得手之後馬上撤。郭破虜 一掌沒有建功,反而感到頭一陣昏沉。 「小子,你已身中淫毒,越是動用內力,更快加速毒素在你血液中竄行。」 領頭人一臉得意看著郭破虜,哪有半分剛才求人饒命的狼狽。其餘之人也站 起了身,看著郭破虜就像看著一個死人。 「哈哈,小子,剛才不是很威風嗎?現在還不是任我等宰割!」 「卑鄙無恥,我饒你等性命,你們反而暗算我!」 「誰讓你自己自詡為俠士呢!剛才殺了我等不是什麼事都沒有了?」 「乳臭未乾就敢替人出頭,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 「一個江湖雛兒,毫無心機,家人也敢放你出來,死了也怨不得誰。」 虎落平陽犬也欺,一群人為報剛才羞辱,萬般辱罵郭破虜。 「就算身死,也要送你們上路。」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我就送你上路。」說著就要上前。 「哪能這麼便宜他。」領頭人阻止了手下人的衝動,「小子是不是心癢難耐 啊,告訴你。這可是江湖有名的淫心歡散,不論男女吸入少許,必須要與異性 交,不然就要渾身冒血,爆陽或虛陰而死。女人你是不要想了,不過大爺們可 以表演一番活春宮給你看,也叫你早點解脫。」 「大哥妙啊!讓他吃不到乾著急,反而更加激發藥效,到時我看他怎麼爆陽 而死,哈哈。」 郭破虜腦袋昏沉,小腹刺痛難忍,全身血液好像都向這兩處湧去。斷續聽清 他們的言語,憑著最後的清醒擋在那位女子面前說道:「姑娘,快走!」 「可是,公子你怎麼辦?」 「你在此地,我會更加分心,等下想走都來不及了。」 「我不,你是為了救我才這樣的,我不能扔下你一個人不管。」女子只是一 個勁的搖頭。 「快走!在此地哭啼惹人生厭!」郭破虜帶上了罵意,說話力道不由提高了 幾分。 女子哭哭啼啼的望了郭破虜一眼,咬牙跑了開去。其他人一看煮熟的鴨子要 飛,如何能忍,就要上前截住她。 郭破虜鏘的一聲拔出寶劍,劍光四射,前面兩人頓時倒地,血流不止,其他 幾人見郭破虜威風尚在,也不敢上前,郭破虜持劍拄在地上,那些人想她氣力用 盡,又圍了上來。郭破虜想要再出劍,卻也是無力支撐,昏然的倒了下去,隱約 還可聽聞幾人的怒罵狂笑。 他費盡氣力睜開眼睛,發現餘下幾人朝自己走來,眼神充滿了怨恨,郭破虜 不由為剛才心慈手軟後悔,他看著幾個人朝自己慢慢走來,自己卻動不了分毫, 只剩下唯一能感受到的頭痛欲裂。 「要死了嗎?」他心中暗道,他從未體驗過死亡的感覺,只是此時一股不甘 湧上心頭,「還沒有見娘最後一面,如果她知道自己死去,會不會流淚呢?」 他的思緒飄得極遠,全不顧旁邊有人對自己虎視眈眈。 「肯定會的。」他又想到,「哪個娘知曉孩子死去不會悲痛欲絕呢。」 「可惜,只是一個母親為孩子的哭泣。」 那些人越來越近了,凌亂的腳步在耳邊響起。郭破虜絕望的時候,耳邊傳來 痛呼聲,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望去,發現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和那些人糾打在一 起。 「她是誰?為何會救我,她會不會有事。」他腦中又想了起來。 他又看了那邊一眼,似乎女子武功比他想的還要高強,幾人已經敗退,朝不 同方向而逃,女子也追了上去。 「好,我的擔心倒是多餘了。」郭破虜想到這裡,昏了過去。 郭破虜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這個夢好長。郭破虜感覺渾身輕飄,沒有一絲 重量,自己腳不著地,好像被誰拉著向某個地方飄去。 「是不是牛頭馬面帶我走了。」他忖道,隔了一會兒,感覺自己躺在了堅硬 的木上。 「難道是受刑台?可是我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不,你有。」腦海裡另一個聲音響起,「你暗中垂涎著自己的娘親。」 「不,我只是愛她,雖然違反倫常,但我還是義無反顧的喜歡她。」 「不,你明知這是天理難容的事,卻一再的冥頑不靈,她只是把你當兒子看 待。」 「是,那又如何?我心有念想,就算靜靜的看著她我也是幸福的。」 「自甘沉淪,天理難容。」 「如果這是魔,我寧永墜魔道,萬世不悔。」 腦海中不再有聲音響起,他好像聽到了有人來走動的聲音。 「鬼走路還會有聲音嗎?為什麼它不說話了,難道是在想用什麼法子來處罰 我嗎?」 郭破虜想睜眼看一下,發現眼前一片血紅,隱約間有個黑色的人影在走動。 沒有感覺身上有受刑的痛苦,只是感覺腦袋和下身脹痛,他緊握拳頭,想要 忍耐,他似乎聽見了自己牙齒緊咬的聲音。但是這份痛處不僅沒有減弱,反而更 加強烈。 「難道他們是對我的魂魄施刑嗎?」 一波波痛處湧上腦海和下身,他握緊的拳頭青筋暴起也減緩不了分毫,他只 得用拳頭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捶打身下的木。 那個走動的人彷彿被他嚇了一跳,郭破虜感覺它朝自己走了過來,不一會兒 自己的手就被什麼東西握住了,帶點柔軟,彈性。 「這是它的手嗎?只是為何這麼冰冷?」 他感覺它的手貼在自己的手上,自己的渾身都涼了一絲,郭破虜緊緊抓住它 的手,捨不得放開。 它好像被他緊握的雙手弄痛了,想要抽去,卻被郭破虜死死的鉗著,也就 放棄了這個打算。 剛剛涼下一絲的身體越來越燙,整個人彷彿在火上烤著一般,郭破虜發狂似 得撕爛自己的衣物,口中發出呵呵的呼喊,極像一隻受傷的野獸。 「虜兒!」一聲微不可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下。聲音仿 佛從極遠的地方傳來,橫跨了千山萬水,傳到耳中已是微弱至極。 「是娘在叫我嗎?」可是郭破虜沒有辦法理會了,他雙手揮舞,彷彿要找 去的路,只是面前迷茫白霧,讓他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那一聲虜兒從何傳 來。 他感覺自己的雙手被被什麼東西壓著,接著有什麼冰涼柔軟的東西壓在自己 的身上,似乎還帶點芳香。 「鬼的身體果然是涼的,可是怎麼會有香味,倒是很像女人的身體。」 「難道不是鬼,真是一個女子。」 身上的滾燙彷彿找到了發洩口,化作熱流朝她的身上湧去。但一切就如同揚 湯止沸,稍微冷了下來,身體又燙了起來。 和疑似女子身體接觸後,血液紛紛朝胯下湧去,郭破虜感覺自己的分身越漲 越大,一柱擎天般高高的聳立,但血液還是不停湧進去,想是不把它漲破誓不罷 休。 郭破虜下身無意識的往上頂,想找個地方插進去,狠狠發洩一番。 一隻柔軟冰涼的手解開了郭破虜的褲頭,掏出陽根握住了它,但是受了驚嚇 般,又馬上放開,隔了幾瞬間,又握住了它。 「還不夠還不夠。」郭破虜在心底嘶吼,他的頭也開始不停撞擊木,有什 麼東西從鼻孔和嘴巴流了出來,帶點腥味。 那個女子彷彿慌了,遲疑了一番,爬上了木,坐在了郭破虜身上。手顫巍 巍的握住郭破虜的陽根。 郭破虜嘴角和鼻孔的血越滲越多,那女子咬了咬牙,彷彿在做一個一生中最 難的決定。郭破虜就要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感覺自己的陽根進入了一個溫潤滑濕 的洞口,郭破虜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下身狠狠的往上頂,果然身體涼爽多了。 食髓知味般郭破虜只是不停地用陽根朝那個洞口插進去,又拔出來,如此反 復。 這次降下去的滾燙沒有重新到身體裡,郭破虜腦袋不由清醒了幾分,他感 覺有什麼冰涼的東西滴在了他的臉上,他努力睜眼,模糊看到了一個面蒙紗巾的 女子靠在他的臉上。 「是那個剛才救我的女子嗎?」郭破虜心底有一道聲音響起。 「滴在我臉上的是什麼啊?是她的眼淚嗎?難道,她是用女子的貞潔在救我 嗎?」 「你是誰?你是誰?」郭破虜想開口,喉嚨卻被什麼東西堵住一樣。 「你是誰?你是誰?」想到一個女子用貞潔救了自己,他只是想知曉是誰。 「你……是誰?」郭破虜終於說出了沉悶的話語。 身上的女子好像沒有料到他還能開口說話,但換來的是一陣沉默,不知是不 想答或是其他原因。 郭破虜無意識的挺動下身,好像要把自己揉進對方身體裡,嘴裡卻一直問出 剛才那句話。 「你是誰,你是誰?」郭破虜嘶吼道,感覺自己又有一口血噴了出來。 「我是你……我是黃……王柔兒。」那個女子再也保持不了沉默,說出了話 語。 郭破虜射出了陽精,感覺下身沒有如以前一樣變軟,還是堅硬如鐵,他又繼 續挺動下身,要把那股身體裡燃燒的火發洩出去,一連三次,陽精不受控制的全 部噴射出去,郭破虜徹底昏迷了過去。 昏過去之前,他聽到了女子一聲悠長嘹亮的聲音,然後身體癱軟倒在自己身 上。 *********************************** (原諒我,自己也不知道寫了什麼,以後還會有一章心理描寫的) *********************************** (待續) 正文 【黃蓉由母成妻記】第十一回:夢裡為客醒遇嬌 襄陽城內淫慾深 作者:love柳暗 24//8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字數:666 十一 夢裡為客醒遇嬌 襄陽城內淫慾深 *********************************** 看到一句話我在山頂嘶吼,周圍卻死寂無聲。就像是我在論壇發文的景 象,以前看別人的文章不覺得,可是自己下筆真的深有感觸,劇情什麼的都已想 好,可是一下筆,就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一般,每次來來也寫不出幾個字, 希望紅心和復能多起來。 我的一個原文初稿和另一個與此文有關的TXT文件莫名的不見了。氣惱之 下,就有了放棄的打算,這篇本來已經完成了一半,就發上來給要看的人看下, 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 一座不知何處的竹屋內,一個女子背對著門靜靜看著躺在木床上的男子。 現在的他緊閉雙唇,穿著一身絲綢,安詳的睡著。男子略顯俊俏的臉,尚有 些淤痕青腫,嘴唇周圍依稀長起髭鬚,可見年紀不大。 女子想到將被淫賊玷污之時,正想咬舌以保清白,絕望之際,就是眼前男子 從天而降般,解了自己最大的困局。看著男子,女子臉上升起一絲笑意,想著那 天他的翩翩英姿,想著為自己的奮不顧身,心口一熱,伸出手朝男子臉上摸去。 「筠筱,你在裡面幹什麼,快出來煎藥了。」門外一個聲音響起。 「哎呀,我怎麼如此羞人。」 女子受了驚嚇般,倏忽收手,她自己也難相信會做出如此大膽舉動,現在 已是紅霞滿面,嬌羞不已。好在無人看見自己醜態,她摸了摸發燙的臉頰,看了 看床上的男子,輕甜一笑,拉起珠簾,走了出去。 男子做了一個夢,自己在一片黑暗的空間,死寂無聲,沒有絲毫光亮,後邊 響起獸類的吼叫,他發了命狂奔,腳下一空,身子不由往下落,男子想抓住什麼 東西,卻是徒勞無功,張開手臂四處揮舞,落下之地彷彿無底洞一般,許久都沒 著地,這幽閉的一切,讓他發出啊的聲音,隨著夢中這聲喊叫,床上的男子睜開 了眼。 他打量眼前一切,由青竹和茅草編成的屋頂,可能時間已久,泛黃的已顯不 出原本的翠色,再近些,就是自己躺的床,身上蓋著一床潔白的絮被,微微泛舊 但乾爽潔淨,泛著若有若無的幽香,被上繡著蟲魚花草,栩栩如生,顯出女子家 的巧工手靈。 離床大約半丈遠的地方,是一堵竹牆,懸著一幅山水丹青,上面描著翠翠青 山,融冰春水從山谷傾瀉而成一匹白練,在谷底積成一灘綠湖,幾隻鴛鴦水鳥游 弋擺動,湖中靜臥一葉小舟,只是上面沒有舵手。左下提了一首七言絕句。 蒼山孤水獨橫流,寂寥秋風於人愁。 舟橫不覓人影跡,黯留相思隨秋風。 落款為柳菡韻,想是女子所為。但畫中景不知為何配了這一首詩,倒有 格格不入之感。再旁邊,開著一扇門,掛著珠簾,透過此處,隱約傳來兩位女子 的交談聲。 男子掙扎起身,想是扯動了身上痛處,不由發出哎呦一聲,門外談話聲戛然 而止,想是知曉沉睡之人已醒,蹬蹬幾聲,走進一個女子,女子桃李年華,上身 一襲及袖白色素衣,圍著著圈圈鏤空,下面是淺色紅褶裙裳,腳上穿著描金繡花 鞋。 一頭青絲從左額往兩邊垂下,後邊一縷一縷挽著一個圓髻,掛著金黃垂絡, 潔白如玉瓜子臉龐,臉頰寬一分則寬,瘦一分則瘦,柳葉眉,色黑凝而不散,下 邊是水汪大眼,泛著寶石光芒,仿若藏著無盡星輝,瓊鼻秀氣而窄,櫻唇小嘴紅 潤透亮,輕輕抿著。好像畫中走出一般,帶點不真實又有種相識之感。 「郭公子,你醒啦!」女子語氣中掩飾不住的欣喜和快慰。 「這位姑娘,我在何處,你又為何人?」 「小女子姓李,雙名筠筱,敢問公子是否來自襄陽?」 「你又是如何知曉?」 「公子昏睡期間嘴中不停襄陽、娘親,所以小女子有此一問。」 隨著和女子交談,男子彷彿從夢中清醒一般,慢慢知曉了自己身份。 原來他就是郭破虜,他隱約記得昏迷前的事,自己見幾個潑皮無賴,竟想辱 女子清白,採花淫樂,更是出言不遜,玷污娘親名聲,怒火上湧的他立馬跳出想 解女子危局,寥寥幾下,便把賊人打趴在地,自己好心饒命,卻遭奸人暗害,自 己吸入了什麼東西,身上使不出半分氣力,接著昏了過去。 緊接著又做了一個夢夢裡一個女子在他身上起伏,只是看不清她的真切 面容,兩人似乎都得到了極大滿足。 說是夢,其中又帶點真實;說是實情,卻又如此縹緲。仿若成了他心的結, 揮之不去。 「那我又為何在這裡?」郭破虜靜了靜問道。 「公子,說道你為何在此地,還得感謝你救了小女,保全她的清白之身。」 一道女子聲音驀然從後傳出,婉轉動聽之極,有股言不明柔軟韻味,讓人一 聽之後,就不禁急切想一探人真容。只是這聲音有點熟悉。 剛才只顧和李姓女子交談,郭破虜沒想到屋中還另有他人,倒是叫他尷尬不 已,他以手遮鼻,想借此掩蓋自己窘態。 說話女子走到了近前,卻是一個絕美婦人,郭破虜的眼睛一亮,說道:「柳 姨,你怎會在此地?」真是在嵐州有過一面之緣的柳姓婦人。 「這裡就是妾身的家了,筠筱就是小女。」 真是世事無常,沒想到被自己救下之人所救,李姓女子那時被幾個男子圍在 中間,看不清真切面容,沒想到竟是如此一個美女子。也沒想到是那個柳姨的女 兒,難怪有面善之感。 正所謂:「夢裡不知身是客,醒來又遇俏佳人。」 「李姑娘,此地是何處,我在地待了幾天?」 「你已經睡了兩天了,這裡離嵐州幾個時辰路途,再到襄陽,那就要多加兩 天。」 李筠筱聽到郭破虜問自己,歡快答道。 「筠筱,公子剛醒,還須多加休息,我們出去吧。」 聽見娘親的話語,李筠筱一臉不捨,但也知這是實情,替郭破虜掖好被角, 頭看了他幾眼,走了出去。 「筠筱,看來你對郭公子是特別在意啊!」 「娘,我沒有,我只是感謝他的救命恩情罷了。」 她嘴上說的堅定,但一雙不知往何處放的手和臉上的紅暈,卻不知她心裡作 何感想。看到女兒如此形態,又看到幾天以來,她時不時坐在郭破虜的床沿看著 他,那快溢出水的眼眸時刻盼望他醒來,作為娘親如何不知曉女兒的心態。 「娘也不是要潑水掃興,你看他的穿著談吐,就知他不是一般之家。自古婚 姻講究門當戶對,可憐你做了娘的女兒,他們大富大貴之家,如何肯要你這個白 丁之媳,沒有他父母之命,縱使你們兩情相悅,也不過是徒增虐緣罷了。」 「我都說了,只是感激沒有兒女私情!」李筠筱臉色變得沒有血色,一雙手 緊緊捏著衣角,嘴唇被貝齒咬的發白,掩面跑開了。 「又到了吃藥的時間了。」想起藥,郭破虜舌根泛起了苦澀,以前生病的時 候,都是黃蓉半哄半騙讓他喝下,想起娘親,郭破虜臉生柔情,現在想起來, 在娘親懷中喝藥也是一種享受,仿若喝得不是苦藥,而是甘霖。 「該去看看了。」郭破虜想到自己出來將近兩月,也該是去的時候了。 「郭公子,喝藥了。」李筠筱端著藥碗走了進來。 「李姑娘,你哭了?」郭破虜看著李筠筱紅腫的眼睛說道。 「沒有,只是剛才煎藥被煙熏了眼睛。」 「是不是我在此地帶來不便,我明天就走。」 「我就如此不招你待見嗎?」 「不不是,姑娘美貌如花,如此說真是折煞在下了。」 「那你還說要走,來喝藥吧。」她扶著郭破虜靠在床頭坐好,在背後墊了個 棉枕。 「你呀,就在此地安心養傷,不要想其他的事情。」女子心情大好說道。 「我只是出來已久,思家心切,想家看看。」 「藥快冷了,你自己喝吧。」李筠筱擱下藥碗,冷冷的甩下一句話,嚶嚶跑 了出去,留下滿頭霧水的郭破虜。 她此時就感覺自己心如苦藥。 「我只是單純的想讓她留下來,說了那麼多,還不是要走!」她扶著屋前的 翠竹垂淚道。 後面腳步聲響起,一隻手搭在了她的頭頂。 「筠筱,別哭了。」 「娘。」像是找到了依靠般,李筠筱撲在柳姓婦人懷中哭個不停。 「筠筱,你是不是喜歡上郭公子了?」 「那又有什麼用,就像娘說的,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她此刻也不再做無謂 的堅持,早在林中被救之時她情愫已生,芳心暗許了。 「娘剛才言辭重了一點,你別往心裡去。」 看著女兒哭的梨花帶雨,心頭一軟。 「可能娘看錯了,娘看他腰懸長劍,行俠仗義,與人和善,可能來自江湖世 家,如果是此種情形,他們對門戶觀念就不那麼重,何況我家筠筱如此美人,哪 位公子不動心呢!就是娘也被你迷住了呢。」 「可是他還是說要走。」 「傻孩子,他也只是說要家看看,也不是說不愛慕你,難道你要霸佔他一 輩子,不讓他見家人嗎?」 「娘,我不依,你笑我。」她的頭在婦人懷中拱個不停。 「孩子,喜歡一個人,就不能將他束縛的太緊,不然苦的是你們自己。」 「娘,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他真的愛愛慕我嗎?」她抬頭不放心問道。 「娘怎麼會騙你。」她自己也不知曉是實情如此還是為了寬慰女兒說的的話 語。 「那娘怎麼會認識郭公子的?」少女的心陰雨過去,展顏為笑,忘了剛才不 快,轉身問起娘親來。 「上次娘進城,一輛馬車朝娘撞來,幸虧公子施了援手。」 「啊,那娘沒事吧?」她雖未親眼所見,也被那幕嚇得驚叫起來,不停打量 婦人,想看出她是否受了傷。 「娘現在不是好端端的在你面前嗎。」 「看來他不僅救了女兒,也是娘的恩人呢!我看看他去。」 「真是女大不由娘。」看著女兒跑去的身影,她搖頭輕笑,「女兒希望你和 他兩情相悅,別像娘一樣。」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心頭沒來由一股煩躁,她打量著周圍一切,一切那麼熟 悉好像又陌生,十幾年來,到處一如既往好像又有哪裡變了。她就呆立在那裡不 動,仿若木雕。 「娘,你幹什麼,女兒肚子餓了。」 「哦,娘就去做飯。」她定了定神,輕歎一聲,走進了灶房。 點好灶火,卻見李筠筱走了進來。 「娘,我來幫你。」 「你從沒進過灶房,別給娘添麻煩了。」 「娘,女兒好心幫你,你卻不領情。」 「行了,還是去陪你的郭公子吧,娘一人可以。」 「娘,女兒已經這麼大了,也該學會做飯了。」 「筱兒,是不是想學好手藝討你家公子歡心啊!」 「哎呀,娘你怎麼講這樣的話。」 像是被婦人說中了心事,李筠筱眼珠左右亂轉,不敢對上娘親的似笑非笑的 眼睛。 「男女的情愛果真如此讓人癡迷嗎?想不到不太懂事的女兒都開始會取悅情 郎了。」 婦人心中一歎,想到時光如白煦過隙,當初粉嫩的嬰兒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 步了,自己的女兒將要嫁做人婦,自己該為她高興才是,不過即使如此,他還是 忍不住心中的悲切,水汪的美眸中隱隱有霧氣升起。 母女兩人在這座竹屋一起生活了將近二十載,她不敢想像,到時女兒遠嫁他 方,自己孤單影只該如何排解寂寥。 心中不免有些酸澀,這種感覺就像瘋長的荒草,佔據了整片心房。想到此種 情形,她的心彷彿被揪了起來,郁澀難忍。但一看到女兒臉上洋溢的笑意,她心 裡又複雜莫名起來,「自己養育了她這麼多年,當娘的不就是盼著她能找個好夫 家,給她穿上霞冠鳳披,等待意中人的迎娶嗎?怎麼會如此悵然若失。」 「娘,你在想什麼,菜要焦了,難道身子不適嗎?」李筠筱發現娘親異樣, 趕緊伸出手在她光潔如玉的額頭摸了一下,急切的問道。 「啊,沒有。只是想到不多久你就要成家,娘有些不捨罷了。」掩了掩眼角 的淚光,又重新開始炒起菜來。 「娘,你今天好生奇怪,有什麼事和女兒說好嗎?」 柳姓婦人心中一暖,感到女兒發自內心的關心,心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 多愁善感了,不管以後她嫁給誰,就算她也生兒育女,她還是自己的女兒。想通 一切,婦人忘了剛才不快展顏一笑,猶如花競艷,看的身為女子的李筠筱也為 之一呆。 「筱兒,你去收拾下桌子,馬上就可以了。」 「哦,那娘要快點哦。」 「行了,餓不著你的。」也不知今天怎麼了,心神老是失守,努力拋開心中 雜念,接著又把剩下幾道菜倒進鍋中,翻炒起來。 「郭公子,吃飯了。」李筠筱來到郭破虜床前,將他叫醒,見他還是有些傷 痛,就扶著他走到桌前坐下。 不多時,飯菜已好,香味撲鼻,令郭破虜食指大動,恨不得立馬大快朵頤。 三人坐下,李筠筱扯了扯婦人的衣襟,婦人不解,李筠筱把嘴靠近她的耳朵 說道:「娘,怎麼淨是些素的啊,公子他睡了兩天,未進油鹽,該給他補補身子 了。」 婦人一愣,想不到女兒如此向外,倒令她哭笑不得,她也附過頭去輕聲說道 「好女兒,還沒有過門就向著他了,到時進了婆家,你連娘都不認得了。」 這句話倒把李筠筱說的臉色緋紅,她本是無心之言,卻不料娘親拿她打趣。 婦人見女兒坐立不安,也就不再捉弄於她。 「傻孩子,他兩天沒有進食,腸胃還虛著,大魚大肉不好消化,反而累了他 的身子,所以娘先做點清淡的給他緩緩胃,隔一兩天就可以燉個雞給他吃了,不 會餓著你的情郎哥哥的。」 「哎呀,娘你說些什麼,好羞人啊!」 李筠筱本來聽到娘親說的好好的,卻不料後面說郭破虜是她的情郎哥哥,倒 是把她羞得更甚,紅暈未褪的臉又添紅霞。 她抬頭看了看郭破虜,他好像沒注意到自己,讓她不禁舒了口氣。她卻抓著 婦人的衣擺搖個不停,想是要出口惡氣。 「李姑娘,你沒事吧。」 「哦,小女只是想問飯菜是否公子口味。」柳姓婦人及時替女兒解圍。 「柳姨燒的菜可謂一絕,真是讓我大飽口福。」 「公子不嫌棄就好。」 「滿口的公子公子,真是愧不敢當,我姓郭,名破虜,柳姨還是和我爹娘一 樣,叫我虜兒吧。」 「這如何使得。」 「柳姨老是公子公子叫我,我渾身不自在,吃飯也然無味,可要辜負柳姨 的手藝了。」 「那妾身就托大了,虜虜兒,能和柳姨說下你家中情況嗎?」 「哦,我家中有五口人,爹娘我還有兩個姐姐。」 「虜兒看你衣著談吐,不知是哪個大富之家公子?」 「家父沒有一官半職,家母也不是富家千金,哪裡談得上富貴!」 「虜兒今年多大了?」 「我已二十。」 「可曾婚配?」 「沒有,柳姨為何談此?」 「柳姨識一女子,模樣倒也周正,只是家境貧寒,怕入不得虜兒之眼。否則 的話,就當一媒人,討一杯喜酒。」 「柳姨哪裡話,虜兒也是家境貧寒,倒是不知哪家姑娘能連垂與我?」 「虜兒,看我家筱兒怎麼樣。」 李筠筱從開始就留意母親的話語,卻不曾想當著她的面說了出來,讓她羞臊 了臉,又羞又急的遮臉跑了出去,跑出門口,又想聽聽意中人的答案,於是折返 而,在門口偷聽起來,現在心中是又期又怕。這種感覺從未有過的心慌意亂, 她的手死死捏住手巾,很怕意中人吐出一個不字,到時讓她如何自處。 「啊!」郭破虜開始以為婦人只是隨便談談,不料竟是說她自己女兒,讓他 不知如何作答,只是他現在心中已有一抹曼影,本想拒絕,又怕寒了婦人的心, 只得說道:「李姑娘千姿媚,如何能看上在下,何況自古婚姻,需父母之命媒 妁之言,虜兒還須向家中爹娘稟告。」 「確是如此,禮數不可廢。」 李筠筱在門外聽到他誇讚自己不由一喜,又說自己會看不上他,由喜轉嗔, 暗罵自己對他的心思難道他還看不出來嗎! 最後見他還是沒有答應,又憂從心來。 不過他也沒有直言拒絕娘親的好意,倒是讓她的心忽上忽下,悵然若失。 柳姓婦人見此,也就把話題拉了開去,和郭破虜聊了下家常瑣事,就收拾碗 筷,忙活去了。 又隔了兩天的休養,郭破虜不需李筠筱攙扶,已能自己下地走動,在此地呆 了四五天,還是首次打量了一番屋裡屋外。 屋外由短小竹條編成的籬笆,大約有他的腹部高矮,在門前圍成幾丈見方的 院子,開著一個缺口,由兩根竹子撐著,上頭橫著一塊木,放著茅草等物,做 成一個空門,向外連著一條幽深小徑,小徑和屋子周圍皆是青嫩的翠竹,風聲過 處,竹葉娑娑。 院子裡繞著籬笆種著一圈花兒,此時開的正艷,花瓣散開吐出陣陣花香,沁 人心脾。 再看竹屋,離地約有幾尺來高,底下是由密集的竹子懸空而成,想是以防 地面的潮濕,門前樹了三五階梯。竹屋旁邊還搭了一小竹屋,就是灶房所在。 ***    ***    ***    *** 襄陽一座普通的屋舍裡,一個男子正和一位女子正在密謀商議著什麼。 「魯長老,人之事你考慮的如何?」 「不急,不急,讓本長老好好考慮一下,值不值得冒著身敗名裂,受人唾棄 的危險。」 「長老推三阻四這麼多天,人可是已經不耐煩了,所以特令我來向長老 個准信。」 「如此大事不可急。」一雙眼睛卻是在女子身上喵個不停。 女子一身道袍,艷光四射,正是稱霍都為人的李莫愁;男子衣衫襤褸,衣 物上縫了九個布袋,正是丐幫的長老魯有腳。 「那長老要如何才肯答應呢?」李莫愁嘴上說著,身體卻是向魯有腳靠了過 去。 「那就要看王子的誠意如何了?」 「到底需要人拿出如何誠意才能使長老滿意呢?」 「這個得問道長你了,難道霍都王子沒向你交代清楚嗎?」 「可是奴家這等蒲葦之姿,如何能入長老法眼!」臨行之前,霍都向她說明 了情況,要她如何都要使得魯有腳滿意,這言外之意她如何不知。 「道長此言差矣,霍都王子上次信中提到道長的英姿於手段,讓老夫可是翹 首以待啊!」 「那長老要愁奴如何做呢?」 「聽聞道長的口技一絕,就先替老夫品簫吹寶。」不等李莫愁應聲,脫下褲 頭,亮出一根黝黑雄壯的陽根,比普通男子粗長的多,上面青筋暴起,雞蛋大小 的龜首油光蹭亮,散發著駭人的光芒。 如此雄壯的陽根聳立在李莫愁眼前,看到眼前猙獰的男性之物,李莫愁呼吸 一頓,渾身一陣酥麻,軟軟的提不起半分力氣。被霍都玩弄這麼多天裡,身子早 已離不開男子的陽根,現在看到如此巨物,恨不得立馬盤纏大戰三。 「道長看我這根棍子如何?」魯有腳看著李莫愁微微失神得意問道,還不停 的往前挺去。 「好好大。」看著越來越近的男根,聞著略帶腥臭的氣息,李莫愁暗暗 嚥了嚥口水,看著這根比霍都還要粗大的肉棒,李莫愁眼神迷離,雙唇下意識的 蹦出此種言語。 「嘿嘿,一般被老夫玩過的女人都這麼說,老夫雖六十有餘,但房事如同少 壯,保管樂的道長不會思蜀了。」魯有腳聽到美艷婦人的誇讚也是喜笑顏開,雖 然他已經六十有餘,但他這根陽根可是他玩弄女子的一大法寶。 「來道長張口品簫吧。」趁著李莫愁還在失神的時刻,魯有腳把陽根在她的 唇瓣上滑了幾下,就挺動腰部刺了進去。 馬上李莫愁自行吞吐了起來,她不停得吞進吐出整條棒身,舌頭還不斷繞著 龜首捲動,一雙手也不閒著,不停刺激著魯有腳的兩粒子孫囊。 緊緊閉著櫻唇小口,只容得棒身大小,如此一來,小口更添緊致,倒是樂的 魯有腳連爽不已,此等口技就是一些勾欄妓女也沒有胯下之人高超,他打定意 要拖幾天給霍都答覆,好多享受此等媚熟婦人的身體。 享受著女子伏在胯間的舔弄,拍了拍女子的臉。 「道長,不曾想你口上功夫和手上功夫相差無幾啊!」 「魯長老說笑了,能服侍長老這等英雄人物,是愁奴的榮幸。」 「想不到江湖上殺人如麻,令人聞風喪膽的赤練仙子竟能自稱賤奴,霍都王 子本事真不容小覷。」 「人手段可不是我們能想到的呢,所以長老要早日答應人的要求,共襄 盛舉啊。」 「愁奴如此動人的嬌軀,不好好享受幾天豈不是暴殄天物嗎?」 「長老好壞,愁奴還不把長老服侍的妥帖嗎?」李莫愁似嗔似嬌的說道,倒 是差點讓魯有腳洩了出來。 「好了,道長嘴功已經領略過了,讓老夫來領教下道長胯下之功。」他打定 意今天要好好在這個美艷的肉體上玩弄一番,不能如此早就出精,所以只能強 忍射精的慾望,將陽根從李莫愁嘴裡退了出來。 「道長站起來吧。」魯有腳李莫愁站起身來,自己也立著,兩隻大掌隔著衣 物揉搓李莫愁的雙峰。 「哎呀,沒有想到愁奴還暗藏絕世凶器,老夫一個不察之下,差點兒吃了大 虧。」 李莫愁輕嗯了一聲,鼻息較重,似是有著別樣享受,扭動著身子,似拒還迎 的,挑逗身前男子一般。 豐腴的身體不停擠壓著魯有腳的胸和腹,他每用力捏一下,李莫愁的身子就 軟一分,她看著那雙在自己胸前不停揉搓的大手,大手粗糙黝黑,多處地方有了 繭子,還有些口子,但自己的身體就是在這樣的手上被玩弄,舒服的快感從美乳 傳進她的身體。 「長老的掌法渾厚有力,暗勁疊出,愁奴的暗器還沒發出,就被長老截下來 呢!」兩人做著羞恥之事,卻說著堂皇之言,不知讓人如何評說。 「道長謬讚,讓老夫看看道長是不是還藏了其他東西。」 那雙手揉搓了幾十下後,開始兵分兩路,右手慢慢往下移,劃過李莫愁的小 腹,迫不及待的伸進了裙擺,襲向了她的肉穴。 在手指觸到肉穴剎那,李莫愁變得骨酥筋軟,差點兒站立不住,嬌軀搖搖欲 墜。 魯有腳一把摟住她,「雖然道長殺人如麻,但我不能見死不救,所謂我不入 地獄誰入地獄?」 手上的力氣加大了幾分,他感覺到李莫愁的褻褲已經濕淋,腿間滿是水液, 濕濕黏黏,如溪水潺潺。李莫愁清楚知曉男子的手指在她濕濡的褻褲上滑動,還 不時按壓穴口,讓她時不時大腿打顫,分了又,了又分,腿間漿汁淋漓,濕 膩一片。 「道長何時受傷了?傷勢已經較重,老夫須得馬上為你療傷。」 「求長老救我。」李莫愁已是臉色紅潤,香汗淋漓了。 「道長莫慌,老夫來也。」他的手伸進褻褲,到花房,用手指撥開濕噠噠 的花唇,緩緩插進去了一根手指。 「哦!」李莫愁不由呻吟出聲。 「道長,你還好麼?」 「我的傷勢有所緩解,望長老繼續施法。」 「好。」魯有腳手指越差越深,又插進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在裡面摳弄, 肆虐,「還好老夫留了個心眼,沒想到愁奴還另有殺器,我的手都被你暗中之物 咬傷了。」 「長老,不要不理愁奴的死活,救救我。」 「看來老夫要拿出真本事了。本招雖會讓老夫元氣大損、精氣大傷,但見道 長如此苦楚,也只的捨命相救了。」 「長老大恩,愁奴永世不忘。」 「道長自己坐到床沿,露出需要療傷之處便可。」 李莫愁坐在床沿,掰開自己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只見中間褻褲已是濕的不能 再濕了。 「哎呀,道長還未發功就已先聲奪人,失敬失敬。」 「還不是長老剛才的掌法和指法過於厲害啊,也不知憐惜愁奴,害的愁奴已 經。」 「好,老夫就拼了性命,也要救你,來試試我最厲害的棍法吧!」 「愁奴有此殊榮,望長老救命。」李莫愁早已欲癢難耐了,下體陣陣空虛, 使得她自己的手指已經不知不覺停到了肉穴口,撥弄不停。鮮紅誘人微微帶紫的 肉縫中吐出一股股清亮的春水。 .9BZ. 「道長傷勢過重,不能自行醫治,還是讓老夫代勞吧。」 「那長老快點,愁奴已經要要去死了。」李莫愁卻是已經洩了一次 身,淫汁如同決堤洪水般噴出,射出極遠,半丈有餘,其餘的變成一股股淅瀝瀝 的灑出,打濕了她身前一片地方,看的魯有腳也是眼直口呆。 「想不到霍都王子調教有方、御女有道,老夫什麼時候向他討教幾招,也養 個此等淫奴樂樂。」一想到將一個絕世美婦調教成胯下玩物,其中種種樂趣,肉 棒不由粗大了幾分。 「長老有此巨物,還怕女子不臣服胯下嗎?」李莫愁已是飢渴難耐了,一手 引著滾燙的陽根,朝自己水洞口插去。 「你以為女子都像你一樣放浪不成!」 看到淫靡的一幕,魯有腳也不再忍耐,順著她的手走到床沿,一雙粗糙的大 手托住兩片肥膩的白臀,輕輕發力,粗大的龜首頂入已敞開的穴口,刺入了緊鎖 的花徑,陰穴內壁的嫩肉著淫水瞬間緊緊夾住了魯有腳的肉棒。 「道長被霍都王子日夜寵幸,為何花徑還能如此緊窄?」魯有腳滿臉不解, 在他想來,霍都體格壯碩,下身也是異於常人,被他日夜享用的肉穴應該較鬆垮 才是,為何他插進去的時候,那層層嫩肉包裹之下讓他差點難以前行。 「啊那是啊那是因為每次人插入的時候叫愁奴要夾住雙 腿緊陰縮穴好讓人得到更大的快感好舒服。」 「所以久而久之,一有肉棒插入後,道長的騷穴就會不由自的夾緊,是不 是?」 他一邊說著,一邊快速抽送下身,進出間帶出陣陣淫液,打濕了兩人的結 處,使得烏光油亮的陰毛濕濕的貼在穴口,泥濘一片。 「啊是啊不要啊那麼太用力了啊」被巨大肉棒填 滿,又被快速抽插,李莫愁開始放聲淫叫。 「啊嗯不行了啊」 陰穴被巨大肉棒完全填滿,緊密的嫩肉死死纏住了這位肆虐者。 「噗哧噗哧」交的聲音越來越響。 魯有腳肉棒的粗大,加上李莫愁鎖緊淫穴,兩人下身可謂是緊密相連,被極 度開發的肉體隨著巨大肉棒的深深操干,李莫愁的意識終於消失的無影無蹤,火 熱的肉穴就是貪食的小嘴,引燃了她的情慾。 「嗯啊好啊嗯太深了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魯有腳沒有應聲,屋內只響著兩人的下身撞 擊聲。 「太啊深了啊不行了又要去了」 李莫愁又一次洩身了。陰精噴灑在魯有腳的龜首上讓他更加亢奮,更加賣力 地操幹起來。 「啊長老輕一點你的好大愁奴吃不消的。」她嘴上如 此說道,臀部卻是隨著魯有腳的插入而迎著,被霍都調教如此多天的肉體,仿 佛已和她徹底分離不再屬於她。一有陽根插入,便會不由夾緊它,然後再擺臀相 迎,愉悅的享受著男子的抽插。 「道長如此誘人,老夫怎會捨得停下,再接老夫的棍法吧。」 魯有腳深吸了一口氣,又開始抽插起來,身下的女體彷彿就是為了男子洩慾 而生,不光長得美艷動人,身體極度敏感,和他的肉棒配的可謂天衣無縫,魯 有腳每次都能擊中她的花芯,惹得身下女子時不時身體哆嗦。 然而就是他如此強有力的抽插,李莫愁的肉穴都能承受下來,換了那些所謂 青樓頭牌,雖然也經過調教受訓,都不能經此折騰,每次用力過猛,那些女子都 翻了白眼,再弄幾下,差不多就氣若游絲了。 今日他也不用忍耐,每次都是拔出再全根盡入,棍棍入肉,暢快淋漓的挺動 著下身,釋放者自己的慾望。 「啊又碰到深處了不要會去的要死了。」陰精又是噴湧而 出,陰穴嫩肉緊閉,像是許多細手輕撫著魯有腳的肉棒,他大吼一聲奮力抽插數 下,將龜首狠狠撞進李莫愁的子宮,射出一股股陽精。 「啊射進來了射進愁奴的子宮裡了。」被滾燙的陽精一燙,又輕微 洩了一次身,幾息時間,魯有腳才拔出稍顯疲軟的肉棒,少了巨物的阻塞,剛才 宣洩不出的淫汁和著魯有腳的大股陽精,一股腦的流了出來,量大的驚人。 幾度洩身後的李莫愁無力癱軟在床上,魯有腳稍作休息,又重整旗鼓,插進 了還流著兩人體液的陰穴,又操弄了起來,李莫臀部又不由的往後擺動,迎著 魯有腳的插弄。 屋內再一次響起了女子誘人的春吟和男子的喘氣,這幕卻是無人知曉。 *********************************** 本來還想上傳兩張桌布的,可惜那個圖畫找不到了,等我下次再編輯。 *********************************** (待續) 正文 【黃蓉由母成妻記】第十二回:新序 作者:love柳暗 25/3/26發表於:. 黃蓉的故事 是否首發:是 字數:7728 新序 好久沒寫了,這章不起標題了,就叫新序吧。下一章不知要何年何月了。 陽春三月,草長鶯飛,本是淺草沒蹄、亂花迷眼時節,在此地還是寒風料峭, 被無垠白雪覆蓋。似是另開了一片天地,不受自然之道桎梏。望不到邊的銀裝世 界點點艷紅點綴其上,像是有人以地為布,以雪為幕,以血運色,在此地摹上了 一副《寒梅雪放圖》。 白的無暇,紅的純粹,天地似乎只剩了這兩色,也不單調,和著輕輕幽風, 再燙一壺溫酒,聚上幾個文人墨客,又能流芳多少詩詞。 仔細望去,點點艷紅是一片片粉中帶紅的花瓣,開滿了枝頭,在這風中微微 擺動,一翕一似美人玉唇,在愛郎耳邊低語訴情。 結著花瓣的樹不在少數,一株株,幾縱幾橫,連在一起,成了一片花海,幾 欲亂了人眼,竟是一片桃林,其間不存一株雜樹,像是人為植在此地。雪地上已 積薄薄一層花瓣,落英繽紛,似是又下了一遍花的雪,仿若不屬於這片天地。一 隻鳥停在枝頭,用嘴梳理著身上的羽毛,左右猛甩,把身上的點點積雪甩走,好 像被什麼東西驚擾,撲稜一聲飛走,留下『啾啾』幾聲鳥叫,剛才停留的枝頭一 抖,又落下幾片花瓣。 「轟轟」幾聲傳來,卻是海潮拍打著岩石,此地靠海,沿江水汽豐沛,雪積 得又多又厚,加之周圍寒風一繞,氣溫低垂,不易化成春水,難怪此尚有積雪。 掩掩桃林深處,露出一角鬥拱屋簷,桃林小徑深處,矗立著一座房舍,和普 通人家別無兩樣,青磚黑瓦,白牆木窗,寂靜之下,好像一間房內隱隱有話語聲 傳出。 再望,朦朧一片,看不真切,桃林曲徑似被煙霧掩了蹤跡,好像有人布了 陣法,迷離了人的視線。 房內,燭火通明,四角之地都立了一個火爐,隔絕了外面的寒冷。房間分為 內外兩間,外間正中靠裡擺了一張長條方桌,筆墨紙硯俱在,書籍摞在一旁,桌 子右手關著一扇木窗。裡間床幔低垂,雕花大床上躺著一位女子和一位男子,男 子年紀明顯不大,弱冠之年;女子容貌清麗脫俗,雲鬢娥眉,再多筆墨也不足以 刻畫其神韻,但渾身掩蓋不住的風情和濃濃的婦人韻味表明了和男子年紀相去甚 遠。往下看去,兩人疊腿而坐,下身緊緊貼在一起,被婦人衣裙所阻,看不真切 裡面情形。 「娘。」男子開口,話語中情意綿綿,柔情深長。 「嗯,怎麼了?」婦人接口,音如天籟,婉轉輕柔,此聲一出,此地的寒冷 猶被驅走一般,身體暖不少。 「孩兒弄得你舒服嗎?」男子突然冒出一句不知何意的話。 「小壞蛋,怎麼又問如此羞人的問題!」女子語氣有點羞怒,但臉上並未流 露責怪的神情。 「娘,孩兒想聽你說舒服,你就說一下可好。」男子竟是像一個同母親撒嬌 的孩子,頭在婦人懷中拱個不停。 「你就是娘的冤家,娘怎麼會生下你個小色胚?」婦人語氣似是有無限感慨。 「娘,你不願就算了,孩兒不想勉強你。」見到婦人臉上的神情,男子心生 不忍,似是褻瀆了神明一般,有點懊惱起來。 「你這孩子一會要娘說,一會又不讓我說」婦人搖了搖頭。 「我只是看到娘的臉色,以為娘想到了不開心的事。」 「那你要不要我說」婦人看著男子臉帶希冀之色卻又眉頭緊鎖,像是左右為 難,臉上升起猶如少女般俏皮的笑意。 男子見婦人問自己,點點頭又搖搖頭,臉都紅了。 婦人臉上一抹酡紅一閃而逝,附在男子耳邊,輕啟朱唇,帶著一股魅惑人心 的話道「娘很舒服。」說完頭馬上縮了去,帶著嗔怪說道「滿意了吧。」 兩人話語不像母子,更像是夫婦在說著春閨私語,其中柔情蜜意,直欲將鐵 石心腸之人化為繞指之柔,忘返流連。 男子頭如木鳥嗛樹點個不停。 「我要做一頭黃牛,天天耕犁娘這塊沃田。」男子又開口道。 「我可只聽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說完婦人可能自己也覺得 好笑,咯咯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那我就鞠躬精粹,死而……嗚」原來話沒說完,已被婦人伸出一根青蔥玉 指堵在了嘴唇上,讓他把剩下的話嚥了肚子裡。 「不許說死字。」婦人責怪了一聲。 「對,我還要每天把娘伺候的舒舒服服,要把娘這塊良田耕的多水又肥沃, 還要在良田里播種呢,我可捨不得死。」似是想到了什麼,神遊天外,整個人 「嘿嘿」傻笑起來,猶如失心瘋魔一般。 「說什麼胡話,什麼良田,什麼多水又肥沃,還要播什麼種,難聽死了。」 婦人臉一紅,啐了一口。 「娘,你心如明鏡一切知曉,何必浪費孩兒口舌。」男子不以為意。 「那你倒說說,小婦人看你的口中能瞎掰出什麼經緯。」 「娘,我說了,那你可不能責怪孩兒,就是這樣。」說完挺了一下下身。 「嗯……不要動,用嘴說,那根壞東西不許動」婦人嘴裡發出一聲膩人的顫 音,酥麻入骨,聽的人整個人彷彿骨頭都被抽走,沒了一絲力氣。 「這就是娘的良田,你看不是多水又肥沃嗎!」男子邊說邊掀開了蓋在兩人 腿上的衣裙,下面,兩人的性器赫然連在一起,男子口中稱婦人為娘,為何又在 此行交媾之事,豈非亂了倫常? 男子指了指婦人的花穴,想必男子必有異常雄厚的本錢,兩片肉唇被撐得極 開,更顯肥厚紅艷,成一個圈緊緊箍著男子的陽物。 「好羞人,叫你不要掀開,更不許看」婦人兩手握住粉拳不停捶打男子的胸 膛,同時發出惡狠狠的警告。 男子發出哈哈大笑,似是極為開懷,他最是喜歡娘親在床上的風情,時而穩 重的婦人,時而俏皮的少女,時而端莊的貴婦,時而貪歡的妖女,很難想像萬般 風情如此融於她一身,現在這一切全是為他綻放,唯有有他能享受美婦床上的 妖嬈姿態。 他想著一路走來,娘親經受了多少磨難和苦楚,其中種種變故,才在他一心 下,慢慢接納自己。 最後經過怎樣的掙扎和苦悶放下娘親的身份和他在一起,他不瞭解,但他知 道對於娘親這等人而言,其中必定比她以前所見所聞都要荒誕不羈。 他打定意要好好珍惜她,不想讓她再流淚、經受苦楚。 男子兩隻手托著婦人的臀瓣,用力的往自己身邊擠,像是要把她整人揉進自 己的身體中,再不分彼此。 「娘,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我真的是和你在一起嗎?」男子喃喃說道,像是 自語又像是詢問婦人。他怕這一切都如鏡花水月,又如黃粱一夢,可見卻不可觸, 輕輕一碰,如伸手到煙裡霧中,留不住任何東西。 似是察覺到男子的不安,婦人一隻手搭在男子頭上,輕輕的摩挲著,輕柔說 道「是的,你和娘在一起,娘這輩子都不會和你分開。」 婦人看著和自己連為一體的兒子,眼裡柔意更甚。剛開始對他有著無何奈何 的抉擇,有著令人煩心的情慾糾葛,最後演化成的是兩情繾綣和極度愉悅的床笫 之樂。 自己敞開心扉之後,他每日都會要自己兩三次,如果不是怕縱慾過度,累垮 他的身子,從而限制和他交媾次數,他可能會一直黏在自己身上,不肯起身。 想到兩人交媾的場景,自己在床上一方順著他的意,一方為取悅他,不知說 了多少羞人的話,還擺出一種種以前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姿勢,任他在自己身 上發洩,自己也被他奇淫巧技弄得洩了一次又一次身子,渾身酥軟,脈通暢, 說不出的愉悅,也不知他腦中怎麼裝著如此多污穢的念頭。 自己也好像著了魔般,順著他的意,兩人變本加厲,從床上到木桌,從床沿 到門後、從浴池到灶間、還有更驚人的屋廊最後甚至樹林裡都有他們交歡的痕跡。 還有一種種難以啟齒的手法,床上助興的淫具。零零種種,走馬觀花般繚亂 了她的眼,這一切如果在以前的她看來,青樓淫妓都不會如此放浪形骸。 他確實不捨得為難自己,每次都會告知自己一聲,如果自己不願,眼前的小 男人必定會順著自己的意,可是自己半推半就之下,偏偏每每自己都洩了又洩, 舒服的一根手指也不想動。直至最後,還隱隱渴求著下次他又有什麼磨人的玩法。 想著想著,下身更是濕的一塌糊塗,尿意般的感覺襲來,她知道自己又快洩 了,自己的肉體經過自己也數不清的交媾,現在果然如兒子所說,多水而又敏感。 食髓知味般,很想和愛兒一起享受男歡女愛。 自己每次被他盯著下身,就會感覺有什麼東西從下體流了出來,讓她又羞又 惱,又暗暗埋怨自己貪歡好淫。 「娘,你在想什麼想的出神?」 「啊……沒有。」婦人臉上紅色一湧,過神來。 「娘,你是不是又想到了那些事?」男子露出壞壞的笑容。 婦人羞赧的看了他一眼,卻怎麼開不了口,想到有次自己也是這般出神,被 兒子追問,她支吾就想搪塞過去,沒想到兒子不依不饒,在那一晚足足要了自己 五次,期間自己更是洩了十幾次之多,實在不堪撻伐,才紅著臉說道自己想著什 麼。 「哎,冤家」她輕歎了一聲。 男子雖然和身下女體不知交媾了幾番,但她的蜜穴依舊緊如處子,尤其她那 絕世容顏,洩身時的媚態,情動的呢喃,一切一切都讓他深深著迷。 龜首拔出時被一層層綿密溫潤的細肉包裹,頂進去時被花房深處子宮口陣陣 吮吸,種種像是無數細小的手在輕輕撫摸那敏感的龜首下端。進出多次,像是負 荷不住的木柱,搖晃傾倒起來。 「娘,我快射了。」他喘著粗氣說道。 「娘也快……洩了!洩了……啊啊∼∼∼」肉棒的抽插,強烈而溫柔。婦人 花房大開,陰精泉湧,銷魂蝕骨的快感像排山倒海般掩至。 聽著悠長蝕骨的浪淫,男子彷彿忍耐到了極限,在做最後奮力抽插。 「射了,娘,虜兒射給你了。」 「射進來,射給娘。」 聽著仙女般的人物說出如此淫穢的字眼,怕是聖人也要繳械,果然男子一聲 大吼,龜首頂進了婦人的子宮,陽精如一隻隻水箭射在宮壁上,隱約有撲撲的聲 音從腹中傳來。 「啊……」婦人被陽精澆打,竟有隱隱作痛之感。臻首上揚,小嘴「咿咿呀 呀」的發出喜極而泣的呻吟,一雙手死死摟住男子頸脖,玉足弓得筆直,瑩白的 嬌軀開始劇烈的顫抖,蠻腰更是高高挺起成一個拱型,下身用力貼向那根巨棒, 想把它全部吞進自己的身體,隔了幾息整人才癱軟下來,那張被擠滿的小嘴,卻 再也無法阻擋春水蜜汁的洶湧,一條亮晶晶的水線硬是在毫無縫隙的交處迸發 出來,激淋在男子胯下,看來是來了一次決頂洩身。 兩人臉上都有紅色,在喘著氣,如同奔馳了幾丈遠一般。 「娘,它們都進去了」男子指了指婦人的下身。 「好多好燙」男子肯定射了極多,把婦人小腹都灌的微微隆起,婦人用手蓋 住微微脹痛的腹部,隔著肚皮,還能感受到男子射出之物溫熱。 「裡面全被……灌滿了!好羞人,避孕藥丸已盡,這麼多會懷上的」 婦人望著身前男子,眼眸流轉,不甚明瞭她的心思。 她起身,陽物脫離了肉穴,發出啵的一聲,沒有巨物的阻擋,留在婦人體內 的體液終於順著腿根流了出來。 「娘,你要做什麼?」 「娘去洗洗身子,渾身濕膩膩的不舒服」想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婦人眉 梢微揚,靠在男子耳邊輕語了一句,也不理一頭霧水的男子,施施然下了床。 男子腦中響著婦人的話語「桃花丹已經吃完,這幾日是娘的受孕期哦」突 然他眼睛一亮,望向婦人,婦人已到了門邊,見到男子望向自己,舔了舔自己紅 潤的櫻唇,一隻手卻是撩開了衣裙,分開濕噠噠的穴瓣。 「想要播種,恐怕這麼點種子還不夠哦?」說完自己臉上一紅,卻不避開男 子欲噴火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如此風騷淫媚,勾人奪魄,剛剛出完精的陽物如被人舉起的長矛,立馬朝天 堅挺起來。男子發出一聲大吼,掩飾不住內心的歡愉,立馬下床撲了過來,婦人 一個閃身,卻是躲了開去,男子轉身,看到婦人已到右側,立馬向前抓去,婦人 咯咯一笑,縱身到了桌子邊緣。隔著桌子和布幔,婦人如一條滑膩的魚兒,男子 就是抓不住,累的已經氣喘,婦人還好,額頭也有汗漬,臉色紅潤。 「虜兒,抓到娘,娘晚上就可以任你施為,甚至你日思夜想之事娘都可以應 允你。可是只限今晚。」 男子一聽這話,似是恢復了全身力氣,整個人又朝婦人撲了過去,他打定 意,就是一晚不睡,也要抓住她,兩人左撲右閃,疼轉挪移,不管他有何動作, 卻連婦人衣角都沒碰到。如此下去,別說一晚,縱使幾載也是徒然。男子又一次 朝婦人撲去,婦人眼色一轉,眼看這抓又要落空,天鑒其憐,婦人卻似被桌子絆 倒,男子整人剛好壓在婦人身上。 「娘,我抓到你了。」男子不肯起身。 「你真的應允孩兒了?」 「娘應允什麼了?」 「娘,你又誆騙孩兒。」男子見婦人耍賴,頓時不滿起來。 「你說過要和虜兒生孩子的。」 「哪有娘和自己的孩子生孩子的?」 「可是我們已有夫妻之實,就該行傳宗接代之責」 「你自己都是孩子,還要讓娘為你生孩子。」 「娘,我不小了,你看。」卻是抓住婦人一隻手放在自己陽物之上。 婦人手上一燙,一根泛熱棍狀物就握在了手上,似蛇蠍蟄手,婦人手一縮, 就想收,男子料到她會有此舉動般,按住她的手不鬆開,婦人也就不再抽手, 握住這根給了她許多歡愉的巨物,輕慢套弄起來。 「是的,不僅不小反而巨大」婦人心中暗忖,多次交媾行歡自是知曉男子器 物的雄偉,自己第一次見,簡直就像一根驢貨,震住了她。 她自己都很驚異為何自己那般小的洞穴怎可吞納如此巨物,不過一想孩子都 能從那裡出生,倒也哂然。 「娘,你自己摔倒也要給孩兒抓到,可見你心裡已經應允了。」男子心頭明 亮,自是知道婦人不會真的摔倒。 「哎呀,你壞,」婦人似是羞怒了起來,粉拳如雨點砸在男子身上,卻輕飄 飄,如風扶草,似柳揚絮,裡面不含半分力道「你個小壞蛋,偏偏說的娘好像 動求你賜精一般。」 「娘,那你到底肯不肯?」 「娘不知道,不要再問了。」 「好蓉兒,你就允了虜兒哥哥吧。」 「我不依,你說了不叫的。」 「好好,我不說,那娘到底允不允?」男子這次雙手摟住婦人的髮鬢,不讓 她有擺脫機會,一雙眼盯著婦人的眼,他實在想有一個答案。和她有了肌膚之親 以來,雖也提過此種要求,但婦人總是放不下最後憂慮,他也不能勉強,一直以 來心如懸在半空,上下不得。 婦人最是受不了這柔情的目光,快要將自己融化一般,兩人四目相對,誰也 無言。 是何時兩人突破倫常,是那一天,她無可奈何; 是何時兩人這般親暱,在那一晚,她心結已解。 是萬般罪孽,加諸己身,母子二人一路行來,磕磕碰碰,都承受了太多煎熬 和等待。 她期待他心轉意,從夫君歸夫君; 他期待她忘記身份,從娘親成為妻子。 難!難!難!前者陰差陽錯、誤解漸深;後者理嚴教重,克己守禮。南朝程 朱理學,盛行「存天理、滅人欲」,婦人紅杏出牆就要遊街、浸豬籠而死,偷奸 男子更是被釘四肢、活活流血而死。更遑論母子孽緣,那必定會招致抄家滅族之 禍,記錄淫婦史冊,為千夫所指,招萬古臭名。 天道有隕,世事不常,一隻無形之手,撥亂了命運輪盤。誰知道走向何方, 誰知道去往何處。卻剛好分離了他們夫妻,成全了他們母子。 第一個他說:稷不穩,是俠士需保,第二個他說:大廈將傾,非人力可挽。 孰是孰非,是,都沒有錯,但韶光易逝,紅顏易老。 她跟著他,撇棄了女子之身,守城抗敵,保家衛國,流血流汗,無一絲怨言。 他隨著她,見全了嬉笑怒罵,魔影重重,陰謀詭計,芳心零落,無片刻相離。 生命最重要的三個男子,生她養她的父親,相伴相離的丈夫,她生她養的兒 子。三者已去其一,丈夫也已陌路,只有愛兒陪著自己一路走來。 雖然和兒子有了夫妻之實,她心的一角還有一絲感慨,所以拖了許久,不想 答應兒子的請求。但憶起以往種種,丈夫的臉逐漸模糊,似乎被霧氣環繞一般, 隨時都將散去。過往已為煙雲,她重新做那個初入江湖的小乞丐,只不過,這 一次和她一起的不在是那個人,而是眼前這個身為她兒子的人。 「嗯,娘應允你,但你可不能偷懶!」還有什麼不可放下,拋棄了最後一絲 顧慮,婦人終於點了點頭。 不是她變了,她還是那個智若諸葛、美艷不可方物的俠女,只是掙脫了那附 在身上極重的枷鎖,不理了那世俗條條框框的桎梏,重新做了一個女人,需要 男子的呵護、甜言蜜語和挑逗灌溉的婦人,這一刻她等了太久。 多少次獨守空閨,多少次淚灑香枕,多少次在月夜下醒來,只是自己一人面 對死寂和孤獨。這一次,終於伴枕有人、佳人有賞,不在荒廢那絕世容顏,而要 爭做那株最瑰麗的花朵。 以前都是讓愛兒在體外排精,或者服用藥物避孕,這當然難不倒身為黃藥師 之女的她,只是,此時放下最後一絲顧慮,今晚愛慾之火必將將兩人徹底燒灼、 融化最後結為一體。 「你呀你,娘生了你,卻還要給你生孩子!」婦人嬌哼一聲,伸出一根青蔥 玉指點了幾下男子的腦額。 「娘,我們有了孩子,我才有了你的一切。」男子答道,一隻手抓住點在額 頭的手指,放在嘴裡吮吸了起來。先是含住指尖,用舌頭打轉幾圈之後,在慢慢 將整根玉指含進去。 「我含著他肉……肉棒也是這樣子,啊……羞死人了,怎麼會想到這麼難以 啟齒之事,可是他好輕柔,感覺好舒服」 兩人剛才追逐嬉鬧一番,婦人身上體香更重,如麝似香,幽幽鑽進男子的鼻 子,似一劑催情藥物,徹底引燃了浴火。 佳人在側,他要好好品嚐一番,如一個蜜橘,慢慢剝開外衣,解開束縛,再 品嚐果實,舔舐汁液,最後整個吞下;或者嘗一道湯品,先觀其色,再聞其香, 再品其甜,最後和著湯菜,完成這次珍饈美宴。 他俯下頭,嘴唇靠近婦人額頭,吮吸著她額頭汗珠,如品玉露,微微張嘴, 把整顆含了進去,一顆顆全部被他吞下肚。緊接著,嘴唇來到了婦人的雙眼,在 那微顫的睫毛上一吻,沿著中間挺翹如玉的鼻樑一路向下,停在了婦人的唇上。 雖已有多次愛撫,但婦人還是如新婚之夜般,微微緊繃著身子。感受著愛兒 溫濕的舌尖和唇散發著熱氣,輕柔的仿若不敢損壞她薄如蟬翼的玉瓷肌體,她的 心也就慢慢平復下來,但卻更加火熱,被他引燃了心裡的情慾,剛洩過身的她渾 身湧上一層瑰紅色,小嘴微微氣喘,眼梢春意滿溢。 像是新婚妻子般等待愛郎的疼愛,那一唇、一吻卻彷彿定在了時空。本要覆 蓋吻住她唇的唇,不在落下。 「小壞蛋,就知道捉弄娘」婦人吐出熱氣,含羞帶嗔的說道,一雙手環繞住 了身上的男子頸脖,將他的頭稍稍下壓,自己抬頭,伸出舌尖,唇瓣迎了上去。 兩人舌尖相碰,似是兩塊磁石,緊緊吸在一起,任你風吹雨打,自是巋然不 動。兩人都轉動舌尖,如互相交頸的蛇,想要纏繞在一起。 舌尖溢出口津,相撞之下,發出只有兩人才可聽聞的「嗤嗤」響聲,男子張 開唇,將婦人整片粉嫩香舌吞入口中,再慢慢吐出,如此往復。 婦人舌尖泛起酸麻,她張開香唇,向男子唇靠了過去,他一雙手環住婦人纖 腰,慢慢起身坐在地上,婦人被他帶起,兩人從上下相對變成對立而坐。不只是 舌尖,兩人唇已完全咬在一起,男子緊追著婦人滑嫩香舌不放,還是如剛才那 般吮吸不停,婦人口中嘴液源源不絕朝香舌湧去,被男子不停吸入口中,她香舌 干了又濕,濕了又干,都有口乾舌燥之感,香津如瓊漿玉液,男子捨不得鬆開口。 他終於放開了那條香舌,張開了自己的唇,兩條舌頭由腔外轉戰至腔內,男 子舌尖不斷擊打著婦人的舌根,更多的香津湧了出來,混著男子的腔液,被兩 人嚥下了肚中。 良久,唇分,兩人舌尖連著一條銀絲水線。 「哼,把娘的嘴都吸麻了!」婦人輕哼,似嬌似嗔,每次被愛兒吻住不放, 都有窒息之感,自己卻又迷戀他溫柔又霸道的親吻。 「娘的口津是在香甜,孩兒每次都忍不住!」 「那種東西有什麼香甜的。」 「其實娘下面的蜜汁更加可口,孩兒時時刻刻都想喝呢。」男子卻是靠在婦 人耳邊輕聲低語,淫靡挑逗。 「啊……那裡……那裡你也不嫌髒。」像是想起了什麼,整個人輕微顫抖起 來。 自己身上任何一處都被他看過、親撫過、舔舐過。自己的身體於他而言,沒 有了任何秘密。想著他舔舐著自己的下身和後庭,被他的粗壯堅挺寸寸突進,和 丈夫沒有做過的事,和另一個男子全部做了個光,而且他還是自己的至親愛兒。 「娘,我要進來了。」 「嗯。」婦人輕哼一聲表示應允。 混著剛才兩人交的體液,男子陽具緩緩的插了進去,擠出點點白漿。兩人 下體又交接起來。 「娘,給虜兒生個孩兒吧。」 「好,娘給你生,給你生孩兒。」婦人情動至極,火熱芳唇吐出一聲聲嬌人 膩語。 沒有多久,床上傳出一身高亢歡愉的媚吟和男子低吼聲。 想必男子射出了熾熱的陽精,衝進了婦人的牝戶美穴,婦人穴肉也緊緊夾住 男子的陽根,將陽精一滴不漏地再次納入體內。 屋內,春意漫天,房外,寒氣逼人,停泊小舟的船塢後,一人多高的大石上, 「桃花島」三字的在積雪下依稀可辨。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